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一代大俠》 正文 【一代大俠】第一章 山珍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說|站 ===== 「整整一天都是山路,連個人影都見不到,不先找點樂子墊墊,豈不是要憋 死?」 嘟囔著撥轉馬頭,方仁禮一夾雙腿,胯下胭脂馬揚蹄便走,順著來路一溜小 跑折返去。 方家怎麼也算是鎮上首屈一指的富戶,連著三個女兒之後才有了方仁禮這麼 一個ど兒,錦衣玉食自不必說,般寵溺嬌慣也是不在話下,到如今十四五歲年 紀,雖說聰明伶俐天資過人,卻文能提筆寫個名,武能騎馬出個城,琴棋書畫淺 嘗輒止,刀劍拳掌半途而廢,唯剩下一副俊秀面孔好皮囊,助他風流快活。 從十二歲上綁了自家丫鬟硬是給自己開了葷,方仁禮便成了整座鎮子裡婦道 人家談之色變的名字。 調戲得了的他當然出手調戲,調戲不了的,他也一定要沾沾嘴頭便宜,但凡 有哪點看得上眼,屁股翹的摸摸屁股,胸脯鼓的揉揉胸脯,即便臉蛋生的抱歉些 ,年紀長的和他娘一般的,他也一概通殺。 至於家裡三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大姐一貫當他孩兒般寵著,摟摟抱抱早被他 吃足了豆腐,二姐低眉順目溫良賢淑,他高興就去往她領子裡香上幾口,唯一一 個潑辣點的三姐不敢直接下手,他也早買通丫鬟,牆上打透了孔,凡她沐浴淨身 的時候,他就在隔牆之處大飽眼福,胯下還要安置個巧嘴巧舌的丫頭,給他買力 嘬吸,直到吃滿一嘴黏腥。 這樣一個色中餓鬼,豈能安安分分走上將近整月。 其實要說出遠門,方仁禮心底當然是不情不願,沒了翠煙閣的風騷娘子,少 了飄香樓的美酒珍饈,整日就是坐車騎馬住店,連可供調戲的老娘也不見半個 ,憋得他胯下精囊幾乎快要爆開。 可一來這次是全家出動,留他一個孤零零的在家花銷多有不便,手上沒錢, 可就少了大半快活。 二來,去年大姐遠嫁他鄉,成了個武林世家的媳婦,他大半年不曾將臉埋進 過那雙酥軟豐腴的奶子中央,簡直魂牽夢縈,這次探望,當然不肯錯過。 三來,上路時雇的鏢局護衛裡有個新來的女鏢師,據說是個走江湖受挫歸隱 的女俠,身高腿長腰細臀翹,頗為饞人,他滿心想著怎麼勾搭,也算是有了幾分 動力。 結果走了七八天,想勾搭的那個女鏢師對他不理不睬不算,二姐三姐陪著父 母坐進一輛馬車,他一樣沒機會沾沾便宜,這下把他急的,連路上看到的母牛都 透著一股媚勁兒。 恰好剛才一行人馬進山之前,叫他側目瞥見一個年輕姑娘,多半是附近的獵 戶人家的閨女,十四五的歲數,高挑個子,背著竹簍應是要往林子中採摘山珍變 賣。 畢竟是野地裡長大的女孩,雖看著頗瘦,那花布褲褂卻都已不太身,露著 一段小臂和一截小腿,小臂緊湊結實,小腿纖長渾圓,當下便讓他吞了一口饞涎 下肚。 左思右想,還是找了個由頭讓他們先走,自己騎馬折返來。 深山多有賊匪,趟子手的口號也喊的十分響亮,遠遠聽著響,方仁禮已見 到了讓他專程折返的目標。 那姑娘只當他是路人,不以為意,自顧自一邊用木棍撥開長草,一邊往更茂 密的林子裡探去。 方仁禮舔了舔嘴唇,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嶺的確沒什麼人,登時心下大樂, 找了個僻靜處拴好了馬,樂顛顛便往那姑娘的方向溜躂過去。 他一貫是喜歡用點強的,但平時在鎮上畢竟多有不便,只有偶爾遇個機會能 好好來上一把,還要提心吊膽不要惹出大禍。 而此時這挨著深山老林的地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方圓幾里都沒礙事的人 ,一想到和那姑娘糾纏在一起撕扯扭打,最後一點點勝過她的力氣,看她又羞又 惱卻毫無辦法,只能讓他狠狠弄到裡頭破了身子的情景,他胯下那根東西就硬梆 梆的翹了起來,把褲子都撐起鼓鼓囊囊一塊。 鑽進林子裡走了七八丈,就遠遠看到了那個姑娘,她背簍解了下來放在一邊 ,正蹲在一棵老樹根上拿著小鏟子不知道在挖什麼,看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 是在採藥。 她衣褲本來就已不太身,這麼一蹲,後腰那裡頓時敞開一片,露出一小塊 白皙腰身,下頭的褲子也好似快要兜不住裡面圓滾滾的屁股,一副快把布料撐裂 的樣子。 嘖這麼一段好腰,連著這樣一個妙臀,從背後摟著干進去,抽送起來一 定快活的很。 方仁禮看的口乾舌燥,眼睛盯著地上散落的枯枝敗葉,小心的循著實地踏步 走了過去,生怕驚動了這頓嘴邊的美餐。 無奈他那連翻牆頭都要僕人墊腳的本事,想在這山林之中悄無聲息的移動無 異於癡人說夢,才走出三步,那姑娘就聽到聲音,警覺的扭過頭來,一見是個陌 生男子,當即將小鏟子舉在胸前,烏溜溜的眼睛驚慌失措的瞥他一下,拎起旁邊 的竹簍便閃身鑽進樹後。 「誒?哎哎!姑娘,姑娘留步!」 方仁禮連忙跑了過去,可別說在這山中,就是平地撒開腿追,他也未必追得 上人家靠山吃山的女孩,他定了定神,趕緊拿出平時裝模作樣的本事,一臉正氣 的站在原地,高聲道,「姑娘,我就是想問問路。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山賊麼? 」 他面容俊秀,又頗有幾分英氣,一身穿戴也都價值不菲,這麼氣宇軒昂的挺 直腰背一站,的確極招女子好感,算是他與甜言蜜語一般重要的箱底絕活。 小小一個采山妹,那裡懂這麼多人情世故,還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猶豫, 便從遠遠樹後走了出來,不過小鏟子還是拿在手裡,隔著幾丈遠脆生生問道:「 小哥你要去哪兒哩?」 正面看過去,那姑娘其實不過堪稱清秀而已,但勝在年紀小,滿身青春活力 ,又透著一股山民的澹澹野性,讓方仁禮獸慾更旺。 他臉上當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著先前自家人離去的方向道:「我和家裡 人走散了,他們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問問姑娘,有沒有什麼捷徑能讓我趕上他 們?」 他一邊柔聲問著,一邊邁開步子往她那邊走去。 畢竟是個模樣頗俊的年輕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錢人家,那姑娘多少放鬆 了些警惕,哦的一聲側過身子,指著高處道:「你從這邊爬上去,後面有條山道 ,走上十幾里,下山有個破落驛站,能買到馬。你這樣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頭。」 方仁禮一邊答話,一邊又走近幾步,近到已經可以看清那姑娘攥著背簍帶子 的手背上澹青色的脈絡。 那姑娘察覺不對,扭頭道:「你有馬?有馬的話,直接追不就好了?沿著山 道騎馬怎麼也比你靠兩條腿翻」 她話未說完,已看到方仁禮飛身撲了過來,當即嚇得驚叫一聲,將背簍一甩 砸了過去,轉身就跑。 「好妹子別怕,哥哥就是想跟你親熱親熱。」 方仁禮一把撥開竹簍,搶上兩步縱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開!放開!」 那姑娘驚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鏟子也掉在地上,沒了防身物件, 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拚命掙扎。 好歹方仁禮也是練過一招半式讀過幾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氣比女子可要大上 不少,扽扽拽拽糾纏了好幾步遠,還是讓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樓進懷裡。 畢竟是山野裡長大的少女,抱在懷中觸手所及之處均是柔韌彈手,肌肉緊湊 雖少了幾分豐腴柔軟,卻讓人立刻就聯想到這樣的一雙長腿用力夾緊,那小小桃 源會是怎樣一番銷魂。 「無恥!放開我!放開!來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禮啊!救命!」 被他一陣亂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氣和他鬥了起來,一邊扯著嗓 子尖叫,一邊連蹬帶踹的挺身掙扎,一隻手肘向後頂去,另一手曲起指頭碰到哪 兒撓哪兒。 「誒?哎哎呀別叫,別叫!別打,別打啊!」 方仁禮沒想到這采山妹如此不識趣,對他這麼英俊瀟灑的公子竟然真心實意 抵抗,關鍵還力氣頗大,他一時竟制服不住,雖說仍把她死死摟在懷裡,但身上 著實挨了幾下,火辣辣的疼不說,還騰不出手來大佔便宜。 那姑娘貞操有難怎麼可能乖乖停手,彎腰低頭用力往後就是一頂,後腦撞在 方仁禮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頭暈目眩險些就鬆開手來。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標緻,情不自禁,你就讓我摸摸吧。 」 方仁禮偏頭躲開又一下頭槌,忙不迭收一手,從懷中摸出一塊碎銀,塞在 那姑娘手中,連聲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這銀子算我的見面 禮。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塊銀子少說也有六七錢,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裡轉上一天,帶出來的東 西最多也就能換上幾十文錢,她長到這麼大,都還沒摸過成塊的銀子。 她嘴裡登時啞了聲音,細細長長的手指緊緊攥住了那塊銀子,僵住動作站在 那裡,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對方已經有些動心,方仁禮心中一寬,知道暫且不能刺激太過,便留下 左臂攬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掙脫跑掉,另一手隔著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 著圈子撫摸起來,口中仍一連聲的誇讚她如何可愛動人,如何招人喜歡。 這未經世事的少女哪裡經受過此種考驗,沉甸甸的銀子讓她根本撒不開手, 又想著這登徒子雖說無恥好色,但終歸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麼 吧?於是她身子一顫,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褲腰,細聲道:「你你可不 能脫我褲子。」 嘖看來這小丫頭對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無所知,方仁禮本還存了一路誘騙 下去哄來貞操的心思,沒想到這姑娘在窮苦山村裡生活,光是鄰里間潑辣婦人隔 著籬笆閒聊,就夠讓她一知半解,更別說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又常在外 面忙碌,娘親當然早就叮囑好她該護著什麼,可不能將來嫁人後丟盡娘家的面子 ,被拉到溪水邊浸了豬籠。 方仁禮好幾天沒沾女人身子,並不光是硬邦邦的急著找個穴插,一聽她鬆了 口,身子也不再使勁,當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往上一攀,直接了當的罩住了胸前 那微微隆起之處。 初一眼看過去只當是青澀少女尚未長開,那知道此刻上了手才發現,原來是 褂子裡頭纏了布,把軟綿綿圓滾滾的一雙妙乳硬壓成了扁扁兩團,方仁禮摸過不 知多少對各不相同的奶子,隔著衣裳這麼一抓,就知道一旦拆鬆了裹布,十成十 會蹦出兩隻白白嫩嫩酥軟彈手的好兔兒。 那姑娘又羞又急,哎呀一聲縮起了身子,無奈手上拿著銀子,人家也確實沒 來脫她褲子,她心裡發虛,不敢抗議,只好顫著聲音又補充道:「你你就這 麼隔著衣服摸摸。不准不准伸進來。」 方仁禮的手都摸到了她衣服下擺邊上,聽她這麼一說,眼珠一轉,笑嘻嘻湊 在她耳根處一邊呵著熱氣一邊道:「好妹子,我聽你的,我不往裡頭伸,那你也 行個好,把那布條解了成不成?要不隔著這麼多層,越摸越是心焦,可不捨得放 你走咯。」 那姑娘早亂了方寸,只想著快些打發了他拿走銀子,心道隔著一層和隔著兩 層難不成還能有什麼分別,便點了點頭,自己將手探進褂子中,一邊解開纏布, 一邊小聲道:「那你一會兒得再幫我紮緊,不然在山裡頭幹活可不方便。」 那布條一鬆,方仁禮立刻便明白了為何她會有此一說,原本只是略微短小, 但胸腹勉強還算身的布褂,馬上便在胸口哪裡聳隆起高高的兩丘山峰,頂的盤 扣幾乎要從領口旁崩開,連先前貼著肚皮的下擺都頂開了一處縫隙,鑽進一隻手 掌綽綽有餘。 「好妹子,你這奶子生的真美。」 方仁禮兩眼放光,當即便按捺不住,雙手一起上陣,一邊一個用掌心按住, 美美的便是一攥。 那姑娘嗚唔哼了一聲,咬牙忍住不去掙扎,只是攥緊了小小的拳頭。 在農家生得一副大胸脯,便是奶水充足的象徵,走在田間地頭,也少不得惹 來閒漢撩騷,所以她早早便覺得羞恥,恰好上山採摘鑽林過草的確不便,就牢牢 紮住,寧肯耐著胸悶氣短,這會兒被他誇獎,也並不覺得喜悅,只是盼著這雙奶 子能滿足了這不知哪裡來的浪蕩公子,好叫她存下這將近一兩的私房錢。 一雙手掌又搓又揉,將那飽滿乳肉玩弄的不住變形,方仁禮血脈沸騰,看著 那姑娘盤起的辮子旁露出的髮根肌膚,連著耳根處那一塊的澹澹紅潮,情不自禁 便一口親了上去。 「呀你、你親我!」 那姑娘身子一緊,立刻曲肘頂住他,道,「說好的只是摸摸,你、你可不許 撒賴!我力氣大的很,你你敢不守規矩,我、我就打你啦!」 方仁禮最喜歡看不情不願的女子最後還是被他步步攻陷的樣子,只是今日他 估摸著想要純靠力氣有點困難,即便成了,只怕也很難盡興,積了這麼久的慾火 ,怎麼也要好好出出才行,便從懷中又摸出一塊銀子,照樣塞進她手中,喘息著 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道:「好妹子,諾,我這兒還有銀子,你叫我親親,只是 親親,又不礙著你將來嫁人,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的小嘴親過旁人呢。」 這話說的有理,嘴裡又不會有落紅作證,那姑娘咬了咬唇,卻還是偏著臉躲 著他的嘴巴,顯然還在猶豫不定。 「好妹子,親親嘴其實是快活的事兒,你覺得不舒服,我保證罷手,銀子也 算白送,你轉過來,轉過來試試看。」 方仁禮已將那對奶子揉凸了尖兒,嘴上催促著要親,手指卻一刻不歇,將那 兩顆微硬花苞捏住,左右搓捻。 她身子被胸前兩隻手掌搓的越發酸軟,心裡頭好似鑽進了幾隻飛蟲,嗡嗡 嗡嗡的好不煩人,她把心一橫,把頭微微一偏,同時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荷包 ,忙不迭打開將銀子塞了進去,將口牢牢繫住。 不過是個山野村姑,嘴上當然沒有胭脂,臉上也不見半點水粉,面頰還帶著 兩塊暈紅,不過唇瓣頗為豐厚,看著便十分軟彈可口,加上方仁禮這會兒正是饑 不擇食的當口,咕嚕吞了一口饞涎下肚,馬上鴨子般伸長脖子,一口吮住了她的 嘴巴。 方仁禮十二歲便開始流連花叢,這三四年裡不知壞了多少女兒家的身子,嘗 過多少青樓花娘的滋味,對女人身上的各處地方,只怕比她們自己都更瞭如指掌 。 這下得了機會佔住小口,當即便施展渾身解數,勾含啃吮,一股腦往那姑娘 唇瓣之間招呼過去。 她此前還從未被人親過,哪兒知道該如何應付,三兩下就被撬開牙關,一條 靈活萬分的舌頭長驅直入,轉眼間就連她牙後兩腮都舔了個遍,她心中羞恥,忙 用舌頭向外去推,這下更順了他的意,連撩帶嘬霎時就與她小舌纏成一團,不幾 下就反把她舌尖勾引過去,含在嘴裡把玩起來。 平時吃飯喝水少不得要用東西碰觸嘴巴,那姑娘原本想著親親不過是讓他用 嘴碰碰,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哪知道這感受完全不同,被他親到舔到的地方又酥 又麻,被吸過去的舌尖更是被吮的幾乎軟了筋兒,親啊親的,竟像是往她身子裡 頭點了把火,忽然就燒的連心窩子裡都在發燙,燙的身上都出了汗。 一看初見成效,方仁禮連忙將一隻手掌暗度陳倉,悄悄爬到領口那一串盤扣 旁,一聽她被親的嗚嗯嬌哼,便趁機解開一顆,不一會兒,嬌喘咻咻的姑娘上衣 便領口大開,豐碩渾圓的奶子都露出了大半邊。 他早就不滿意那礙事的布料,當即抬手一抓,從敞開衣襟裡直接握住雙乳, 暗讚一聲真是撿了對好奶子,迫不及待的揉搓玩弄起來。 畢竟身子結實,那姑娘奶子雖大,乳肉卻不顯鬆弛,豐滿如瓜仍能讓頂上那 紅艷艷的兩顆花苞驕傲翹起,下沿沉甸甸墜出一個能填足一掌的圓弧,手指捏在 上面稍一用力,便能陷入大半,腴美軟彈,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便是農家少女滋 養匱乏,肌膚少了幾分水嫩。 一陣山風拂過,那姑娘胸口一涼,才陡然驚覺那雙熱乎乎的手掌已經直接罩 住了她的奶兒,她心裡一慌,忙抽舌頭,一邊向後躲著他追逐過來的嘴巴,一 邊慌張道:「你你怎麼怎麼解開我衣服了!」 「妹子你這麼迷人,隔著衣服實在難以解我心焦啊,只是摸摸,隔不隔著衣 服又有什麼分別呢?」 方仁禮一邊連聲解釋,一邊抓緊撥弄女子乳房上最不堪逗弄的奶尖兒,摸捏 的力道也輕柔了許多。 那姑娘咬著嘴唇猶豫半晌,可能聽他委屈口氣,心裡也覺得拿了這麼多銀子 只讓隔著衣服似乎是有些不近人情,便抓緊了褲腰,小聲道:「那那我不許 你親了,你摸吧。」 順竿兒爬的事方仁禮最是在行,當即便道:「你不讓親也行,那你得摸摸我 。」 「摸你?你你有什麼好摸?」 「這你便不懂了,男人女人互相摸來摸去可舒服的很,你想想我摸你是什麼 滋味,你拿了銀子還只管享受著,難道就不能也幫我快活快活麼?」 方仁禮看她並沒要跑得意思,忙手解開褲帶,抽出搭在胳膊上,身子一晃 ,讓褲子墜了下去,露出一條兒臂般的陽具,高高翹在胯下。 這條寶貝本就是他風流的本錢之一,鎮上著實有幾個衣食無虞的婦人最後就 是被他霸王硬上弓後,食髓知味再也難以自拔。 不過這東西對未經人事的少女並沒多大用處,徒增恐懼而已,因此他剛一脫 下褲子,便往她背後挪了挪身子,不叫她側眼看見,只是頂著她的腰眼,道:「 好妹子,你幫我摸摸,我早點過了癮,也能早點放你家不是。你這私房銀子好 好藏起來,將來買點胭脂水粉打扮打扮,保準嫁個好人家。」 那姑娘早被說的亂了心弦,猶豫再三,還是向後過手去,咬唇道:「你 你帶著摸吧。看看摸哪兒能趁你的心。」 「當然是這兒咯。」 方仁禮心花怒放,按著那姑娘的一雙小手就貼在高高翹起的老二上,嘴巴貼 著她的脖子一連聲地說,「這是男人的寶貝,你握住,給我來捋捋。」 她手上一捏,還道是抓了根熱乎乎的骨頭,又長又粗,同是命根子,渾不似 她家裡的那麼小巧玲瓏。 壯著膽子來動了動,那根東西外邊包著的軟皮便跟著前後一滑,好似個套 筒。 方仁禮在脂粉堆裡打滾許久,這種套弄當然無法滿足,但他卻裝著一連聲念 叨如何如何快活,哄著她一門心思都留意在那條雞巴上,自己則悄悄騰出手來, 暫且放開那兩顆發硬奶頭,取下了胳膊上搭的腰帶。 那姑娘渾然不覺最大的危機已經近在咫尺,心裡還在慶幸這登徒子可算是放 了她的奶子,被他揉來搓去,胸口漲鼓鼓的不說,連尿泡那邊都覺得一陣陣的發 酸。 雖然有幾分暢快,可心裡終究覺得不妥,還是這樣讓她背著手搓搓他的命根 子,賺些銀子的好。 這樣背手動作不太方便,她猶豫一下,紅著臉小聲說:「我我轉過來成 麼?這麼用勁兒也忒不順手,胳膊都酸了。」 方仁禮口中嗯了一聲,心底卻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下拿出專找獵戶學 來的套繩法兒,把那腰帶往姑娘手腕就是一圈。 「哎!你、你幹什麼!」 那姑娘腕子一緊,當即覺出不對,另一手趕忙要逃,卻被方仁禮早等在旁邊 的腰帶圈兒順勢一套,逮住一頭狠狠一抽,麻溜打了個死結。 這下再也掙脫不開,那姑娘頓時急紅了眼,喊道:「你你捆我做啥!說 好的只是摸摸親親!你捆我做啥!」 方仁禮嘿嘿笑道:「妹子,幾兩銀子我要是進了窯子,起碼也能嫖上一宿, 到你這兒只給摸摸親親,豈不是虧死?」 嘴裡說著,他將那姑娘身子一轉,迎面摟在懷裡,喜滋滋將腰一縮,嘴巴一 張,一口就將那來晃蕩的雪白豐乳吞進小半。 「臭不要臉!無恥!下流!說話不算話!就是臭王八!」 那姑娘氣的掉下淚來,口中罵聲不絕,可雙手被縛掙脫不開,只能魚兒般來 扭動,哪兒還躲得過他的唇舌,不一會兒,青嫩乳蒂就被吸到微腫,漲卜卜好 似個半大櫻桃。 「好妹子,方纔那些銀子我又沒找你要來,怎麼能叫說話不算話呢。至於 摸摸親親之後,我也沒答應就放你走啊。」 方仁禮心滿意足的離開滿是唾沫的兩粒奶頭,抬手揉了兩下乳肉,笑道,「 你這雙好兔兒激得我雞巴都快裂了,我除了那麼多銀子,你總得給我幫幫忙吧。 」 「那你捆我做什麼!」 那姑娘又不是傻子,一看距離稍微遠些,抬腿就用膝蓋頂了過去,怒罵道, 「你好好的綁了我的手,分明就是要幹壞事!我看你也是個有模有樣的人,咋就 這麼不要臉吶!」 方仁禮好歹也學過一點花拳繡腿,心裡又早防著,當下側身一躲,又閃到那 姑娘身後,抓著腰帶往上一提手肘一壓,頓時壓得她痛哼連聲彎下腰去,翹起了 緊繃繃圓鼓鼓的屁股。 「反正我也是不要臉了,今兒個還就非要嘗嘗你這新鮮山珍不可!」 方仁禮哈哈一笑,抬手抽開姑娘腰帶順勢就是一扒,緊繃布褲被一氣扯到膝 窩,結實緊湊的大腿連著胯下方圓登時亮在眼前。 畢竟是采山慣了的女娃,一雙大腿頗為飽滿,使起蠻力,緊繃繃的都有些發 硬。 大腿盡頭緊緊夾著一線烏黑陰毛,佔地不大,卻頗為茂密,捲曲油亮,比她 頭上青絲都還茁壯幾分。 一線烏毛連著嫣紅溪谷,畢竟是處女陰戶,花唇緊閉,恥丘平薄,內裡的銷 魂小穴幾不可見。 方仁禮粗喘著躲開那姑娘向後一腳,就坡下驢往前一壓,壓得她再難站定, 撲通一下跪倒趴下,頭面陷入草叢之中。 他趁機拉緊腰帶,叫她起身不得,雙腿一分,騎馬般跨在她奮力掙扎的屁股 後面,單手把老二一壓,雞蛋大小的雞巴頭緊緊抵在略有水氣腴嫩嬌軟的陰穴膣 口,嘴裡還不忘笑道,「好妹子,我教你個好法子,將來弄段雞腸,包些雞血, 塞到你的洞眼兒裡頭,洞房花燭夜你家男人往裡一操,你裝著疼的要死,一樣落 紅片片,包你能對付過去。」 「呸!我我本來就是好好的黃花閨女」 那姑娘羞怒交加,憤憤說道,但話說一半,就覺屁股當中突然傳來一股撕心 裂肺的劇痛,一股熱辣辣的飽脹感一股腦衝進體內,雙腿之間頓時好似夾了一根 木樁子,疼的連腰都發起抖來,後半截的叫罵也隨即化成一聲慘叫,「啊啊啊啊 」 方仁禮命根子的外皮都被牽扯的有些發痛,但和得到的滿足相比,實在不值 一提,他快活無比的撒開手裡腰帶,雙掌揉著那姑娘的屁股蛋子,一邊前後搖晃 腰桿,操弄起血絲橫流的新開花苞,一邊笑道:「黃花閨女?這不就已經不是了 麼。」 「無恥!王八蛋!你這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姑娘心知貞操一去不復返,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過去,稍微過點氣,便破 口大罵起來。 只無奈那根雞巴戳的她嬌嫩蜜穴裂疼難忍,叫罵聲裡摻了哎呀哎喲的痛苦呻 吟,頓減八分氣勢。 方仁禮正往青嫩花心上夯的快活,不想再聽煞風景的叫罵,伸手一撈,把那 姑娘胸前纏布拿在手裡,團了個球之後,心念一動,把粗長老二往外一抽,布團 胡亂一擦,染得上面一片猩紅,拉起她頭髮往嘴裡硬是一塞,笑道:「你的寶貝 落紅,可好好含在嘴裡,嘗嘗味道就好,切莫吃進肚子去。」 那姑娘幾乎瞪裂了眼眶,滿口腥鹹澀的她舌根發苦,無奈口中叫罵全被堵住 ,成了鼻腔裡一段段溢出去的悶哼,反而格外刺激男子獸慾。 方仁禮得了清靜,拍了拍手,摟住那姑娘腰肢往起一抱,對齊龜頭膣口,丁 點也不憐香惜玉,一股腦捅了去。 「嗚唔」 那姑娘一聲慘哼,雙眼翻白,兩片陰唇被撐的抱不攏,沾水花瓣似的貼在 黑黝黝的肉柱上,雞巴聳動,還跟著不知好歹地陷進翻出。 「好妹子,你裡頭的嫩肉真緊,嘬的我腰都麻了,你花心麻不麻啊?要不要 我再給你使勁撞撞?」 方仁禮仗著本錢雄厚,一次次直探到底,處子幽穴初嘗人事根本還不懂何謂 交歡,蕊芯那團軟肉縱然有點感覺,也都被裂漲磨痛掩蓋得嚴嚴實實,那姑娘自 然痛哭流涕連連搖頭。 哪知道方仁禮笑道:「你們女子,天性就好搖個頭擺擺矜持,想那張嫂被我 在茅廁後面操進去時,哭天嚎地一副要上吊的架勢,我說給她磨磨穴口,她也是 波浪鼓一樣搖頭,結果呢,我給她磨酥了骨頭,磨得她淚汪汪給我好好含了會兒 雞巴。這口是心非吶,真是讓人頭疼。」 他這一串每說一字,硬梆梆的雞巴頭就往那姑娘花心上狠狠一捅,頂的連膣 腔都好似長了幾寸,著一連頂了近下,那姑娘別說堵著嘴巴,就是沒賭,也疼 的沒了嘴的力氣,連痛哼都快沒了聲音。 那雙烏亮亮的眼睛,漸漸在前後搖晃中被晃成了兩潭死水。 看她一雙腳丫不再踢打蹬動,知道她已被奸沒了力氣,方仁禮嘿嘿一笑,雙 手順著腰往上一摸,揉著垂在草窩中的一雙肥白奶子,不再大起大落,只用龜頭 淺淺磨蹭著花心前後,道:「好妹子,快活了麼?身子是不是軟了?要你是初 開苞,疼的狠,要是哥哥有時間,陪你幾日,叫你知道了其中的滋味,你肯定不 會再找哥哥要銀子。」 那姑娘心如死灰,縱然花心處確實升起一股酸酸脹脹的奇妙滋味,卻仍敵不 過那已有些發麻的痛楚,便只是流淚,心底一邊咒罵,一邊盼他早早罷休,莫再 折騰。 方仁禮久未嘗腥,縱然耐力過人,這會兒也被那處女嫩穴吮足了勁兒,即便 降了速度只在深處抽動,那根雞巴也禁不住隱隱跳動起來。 「好妹子,哥哥要來了,你可好好接住,到時候給哥哥懷個胖大小子。」 方仁禮身子一抬,將那姑娘一把翻過正面朝天,雙手卡住她大腿往胸前一壓 一折,抬得紅腫陰戶高高向天,自上而下猛地幹了幾下,身子一抖,順勢往深處 一挺,馬眼一鬆,濃稠精液當即將女子宮腔灌了個飽。 「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姑娘拚命搖頭,眼中乞憐哀求淚流不休。 方仁禮不為所動,笑嘻嘻湊過去,嘖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笑道:「莫怕莫 怕,要是真的不來月事,你就快快選好夫婿,催著半個月內嫁了他,使我的法兒 哄他過了洞房,之後拿出點使媚本事,夜夜纏著他發騷,騙他和你顛鸞倒鳳,如 我這般操你幾天,就算是這娃兒的爹咯。」 那姑娘羞憤欲絕,緩緩扭開頭去,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會陰使了使勁兒,將最後一點精液也擠到她身子裡頭,這才心滿意足抽出 塵柄,扯了張大片葉子墊著,一屁股坐下,休息起來。 那姑娘只等著他完事走人,沒想到他好整以暇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一雙 黑眸頓時滿是迷惑,口中嗚嗚嗯嗯又哼了兩聲。 方仁禮笑道:「你催什麼,哥哥我憋了十幾天了,才射了一,哪兒能盡興 。等我口氣兒,陪妹子你再快活一遭。」 那姑娘如遭雷擊,氣得一身皮肉都在發顫,拚命扭了兩下,只是腿心痛的要 命,身上又被他蹂躪的沒了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 方仁禮看她身子一晃,奶子波濤蕩漾煞是好看,當下動了心思,從她背簍裡 找來裝水皮袋,往她胸前一倒,嘩啦啦洗淨泥灰,跟著順勢一坐,騎在她胸前, 擦出一片雪膩酥胸,雙手一捏,把命根子塞進了乳溝中央,一邊推擠一邊交般 前後抽送。 連乳肉也被淫辱,那姑娘小臉漲得通紅,搾出力氣猛挺了兩下,卻哪裡甩的 脫他。 方仁禮被滑膩飽滿的乳肉來磨弄一番,情慾高漲重振雄風,當下不再浪費 時間免得真離開鏢隊太遠,往她腿間一伏,順著帶血絲的逆流精水兒猛地塞進她 腫成一條細縫的陰戶深處。 「嗚唔嗚嗯嗯」 那姑娘被在背後的手挖進泥中,連指甲都已辟斷,可惜蒼天無眼,她直愣愣 盯著枝葉縫隙間的雙眼,只能看到淺灰色的陰沉碎片,隨著下身的痛楚不斷地晃 動,晃動前前後後一個多時辰,方仁禮才心滿意足的到栓馬之處,先前的 碎銀子他也拿了來,到不為這點錢,就為看那姑娘被奸的沒了反應的表情能再 露出點悲憤羞恥。 他將銀子拋了兩拋,哈哈一笑,上馬追向自家親眷。 馬馳進山,天空飄下雨絲,他心中一喜,自忖有了由頭,總算不用耐著大腿 內側磨痛,可以擠進馬車往二姐三姐中間坐坐,好好過過手癮。 快馬加鞭,急急趕了一陣,算著應該追上馬車的時候,卻還沒聽到響亮的趟 子手聲,方仁禮心裡略覺奇怪,只好又抽了幾鞭。 轉過林間彎道,幾棵老樹突然擋在路中,猝不及防差點將他驚下馬來。 他穩住馬韁,正要破口大罵,臉色突然一變,背後激靈靈竄起一股寒氣。 煙雨如絲的清爽山風中,競赫然多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正文 【一代大俠】第二章 野味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鑒於不少朋友問起一代大俠,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風格和口味已經可見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口味的朋友,請果斷Ctrl+W自救。 多謝。 【一代大俠】第二章 野味 方仁禮頓時有些慌神,勒住馬頭左顧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則是一片稀疏 林子,看地上車轍蹄印倒伏荒草,鏢隊和自家親眷應是往這邊去了。 他哪裡還敢多呆,一抽馬鞭便往那邊追了過去,口中顫聲叫道:“爹!娘! 二姐三姐!你們在哪兒?” 奔出十幾丈,不聽自家人音,兩旁樹叢中卻跳出三四個彪形大漢,手中握 著厚沉烏亮的鬼頭刀,面目猙獰一身煞氣,大喝著衝了上來。 “救命啊!有土匪!”方仁禮心膽俱裂,鞭子幾乎抽裂馬臀,慌不擇路疾馳 而去。 才跑出不遠,胯下馬兒突然長嘶一聲,俯身一頭栽倒,也不知絆倒在什麼上 面。憑他三腳貓的功夫,縱使反應頗快,身軀卻不知該作何應對,當即狼狽萬分 的摔在泥中,連滾了好幾個跟頭,趴在一片爛泥之中。 這片泥腥的要命,他滿肚子斥罵撐起身子,只覺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難過,抬 起一看,才發現掌上竟滿是褐紅污血,嚇得他三魂飛了六魄,發出一串慘叫,手 腳並用往後爬去。 爬出數尺,手掌在草叢中一下按住個硬邦邦毛茸茸的圓球,滑得他身子一歪 栽了個惡狗搶屎,險些連腰也扭了。 他氣惱萬分的爬起身來,一腳將那圓球踢出草叢,定睛一看,卻是個血淋林 的人頭,那張佈滿了驚愕恐懼的面孔,他竟並不陌生,正是保護他一家平安的鏢 局中人。 怎麼怎麼會遇上這種事!他雙手扯著頭髮,轉身就想去看馬兒還能不能 騎,不想遠處呼喝聲迅速逼近,他哪裡還敢頭,只得硬著頭皮轉身沿著車轍大 步流星追去,學了兩三年的輕身功夫除了用來偷香,怕也只有這會兒最為賣力。 漸漸地,兩旁屍身越來越多,不過鏢師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斃更 多。 方仁禮也無暇去數,只是邊用衣袖胡亂擦抹著臉上的污穢,邊奪路狂奔。 養尊處優嬌生慣養了這些年,他哪裡見過這種地獄般的場面,褲襠裡濕漉漉 的,想必是剛才就已尿了褲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禮一頭扎進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馬車 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幾個鏢師護在兩旁,背對著自己嚴陣以待,這才算是心中 一鬆,涕淚縱橫踉踉蹌蹌跑了過去,叫道:“爹!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方家女眷都縮在馬車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車邊,一聽方仁禮叫喚,喜出 望外過身來,顫巍巍一把將他抱在懷中,老淚垂流喊著他的乳名道:“孝兒, 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禍了!歹人作惡,歹人作惡哇!要不是陳女俠武功了得, 咱們一家幾口連著大半個鏢局,就都葬身於此了!” 方仁禮壯著膽子探頭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陳姓女俠果然正精神抖擻站在 最前挺劍而立,周圍數尺方圓竟倒下了足有十餘具屍體。 他心中大喜,只覺生機有望,趕忙撥開老父,三步並作兩步竄上前去,站在 陳女俠斜後,向著對面凶神惡煞的十七八個賊匪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姐 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劍俠,杯酒墜月杜太白,你們得罪了我,不怕他來把你們一個 個剁碎了餵狗麼!” 陳女俠側目瞪他一眼,斥道:“閉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兒會有人認識杜 大俠。有這精神,幫我護好你的姐姐們去。” 方仁禮本就是隨便逞下威風,一聽訓斥,再見到對面的確沒有絲毫怯意,反 而上前兩步,頓時脖子一縮退到馬車邊上。 他爹看兒子身上儘是血污,頓時難過的淚流滿面,拉著他的手絮絮叨叨問東 問西,唯恐傷了方家這唯一一棵獨苗。 方仁禮心中稍定,一邊隨口安撫著慌了神的老父,一邊伸長脖子留意著前面 戰局。 兩個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對望一眼,左右分開揮刀衝來。 陳女俠本名陳瀾,在江湖上也曾闖下過水舞劍妖的名號,只是時局不穩加上 情路坎坷,這才到鎮上隱姓埋名做了鏢師,這種常土匪再來八十個,她也不 會放在眼裡。 兩把大刀劈來,陳瀾滑步向前,裙裾飛揚中擰腰反刺抬腿踢出,輕而易舉在 貫穿右側匪徒喉頭同時,足尖點中左側腕脈,將另一人大刀卸下,跟著順勢旋身 橫斬,劍光掠過,鬼頭刀還未掉落在地,一顆人頭已隨著血柱噴跳而起。 “我早已說了,快些讓開,我如今修身養性不願多傷人命,凡是滾的,我就 饒他一條狗命。”陳瀾橫劍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禮看得目瞪口呆,心裡連叫了幾聲慶幸,多虧他沒對這位女鏢師震動上 什麼下作手段,否則,撞上的可絕對是鐵一塊,非叫他吃夠苦頭不可。 那些匪徒卻仍不見多少怯意,連半步也不曾後退,只是咬牙切齒的盯著他們。 陳瀾冷哼一聲,道:“怎麼,不肯散去,是還有什麼幫手不成?” “不錯,老夫腿腳不便,來的晚了一些,沒想到這種常鏢局裡竟還藏著這 麼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一個嘶啞無比頗為刺耳的聲音從側面傳來,接著, 四個大漢抬著一個竹製躺椅,滿頭大汗飛奔出來,緩緩放在地上。 方仁禮循聲望去,大感不屑,那邊躺椅上乘涼一樣坐著的,竟是個雙腿齊膝 而斷、兩隻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紅眼窩的乾癟老頭,這種殘廢,他覺得自己都 能按倒痛打一番。 陳瀾卻並未大意,而是頗為謹慎轉過身來,正面相對道:“閣下是誰?山大 王當成這副模樣的,可當真不多見。” “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時候才得以脫身,聽你年紀,怕是不太可能認識 老夫。”那老者抬手撚鬚,啞聲道,“老夫姓孫,單名一個斷字,昔年還在江湖 走動的時候,蒙朋友抬愛,贈了一個大力神魔的雅號。只可惜老夫如今這副 模樣,是見面不如聞名咯。” “大力神魔?”陳瀾秀眉微蹙,思片刻,突然面色一變,道,“你你 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護教長老之一麼!” “咦?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有些見識。那都是多年前的舊事了。如今魔教都分 崩離析,哪裡還有什麼護教長老。”孫斷口唇蠕動,嘶啞的嗓音宛如噩夢中的低 吟,攝人心魄。 陳瀾白皙的喉嚨蠕動兩下,杏眼一轉,在孫斷眼睛和腿上仔細打量一番,沉 聲喝道:“你雖是武林前輩,如今這副模樣,想必也再難有當年大力神魔的威風, 今日你們死了不少,我們也折了許多,雙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 孫斷陰惻惻一笑,道:“如今山河破敗,狼煙四起,我收下這些亡命徒,本 也都是些走投無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們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 就決不會有多少難過。至於老夫,本就是下山來捕獵野味,那些沒用的男人死就 死了,只要你們幾個活生生的女人還在就好。” 陳瀾面色一變,怒斥道:“你一把年紀,反倒成了採花淫賊麼!” 孫斷緩緩支起上身,淡淡道:“你錯了,淫賊採花,不過是為了那彈指之間 的虛妄快樂。而老夫需要你們這些女子,是為了修煉一門蓋世神功,你也是習武 之人,能成為這蓋世神功的一部分,豈不是好事?” “呸!”陳瀾怒道,“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練了不知道什麼採陰補陽的 邪功,還說得如此恬不知恥,我看你身殘不忍動手,沒想到你這殘廢老狗如此不 識抬舉。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練的是什麼蓋世神功!” 孫斷抽了抽鼻子,笑道:“你這年紀還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順。呵呵, 這真是天賜良機,這種內功不錯陰元精純的處子,少說也能幫老夫化用七八日的 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絕不答允。” “無恥老賊!看劍!”陳瀾被說到痛處,羞怒交加,雙腳一頓飛身而起,長 劍疾刺孫斷喉頭。 孫斷冷笑一聲,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雙盲眼也能見物一般,準確無比 地將陳瀾長劍夾在指縫。 陳瀾面色大變,抬手運力一抽,長劍竟然紋絲不動,好似鑄入磐石。 孫斷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順著劍鋒傳去,陳瀾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 撲倒,旋即胸前一緊,竟被孫斷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邊乳房。 “外功練得太勤,實在可惜。”孫斷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陳瀾登時漲紅了嫩白面皮,強提一口真氣,左掌急劈,砸向孫斷眼窩。 孫斷右手一晃,只聽噹的一聲,陳瀾長劍齊指斷在他手上,他一揚一刺,那 截斷劍便閃電般刺入到陳瀾左肩,穿骨而過。 “啊”陳瀾慘叫一聲,右手鬆劍便要去救。 孫斷撤指一彈,那截斷劍噗的一聲從陳瀾肩頭貫穿而出,寒光一閃,遠遠釘 入一個打算偷偷溜走的鏢師後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擋住陳瀾掌招,手掌一滑,順 著她右腕一路拂過,就聽一串卡卡脆響爆竹般響起,一路響到肩頭。 陳瀾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孫斷的手掌過處,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頭 一樣,軟軟耷拉下去,再也動不了半根指頭。 所幸她反應並不算慢,慘敗霎時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來不及,痛號 聲中雙足一蹬,扭身便逃。 “晚了。”孫斷歎息般輕聲說道,雙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乾瘦身軀猶 如離弦之箭,灰影一閃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陳瀾纖細足踝。 他左掌凌空虛劈,地上轟然一響開裂出數尺方圓的一個淺坑,藉著這反彈之 力,他好似捕到雀鳥的鷹隼,帶著陳瀾無處借力的身影輕巧無比的到竹椅之上。 “老賊!”陳瀾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頂向身後孫斷。 這已是她最後的掙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勞地蹬出一腿。 孫斷冷哼一聲,並指為劍疾刺而出,陳瀾的手肘還未頂到他胸前,他的兩隻 枯瘦手指已經深深挖入她左肩劍鋒透出的傷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擰,淒厲無比的 慘叫聲中,那條左臂也軟軟垂下,再也動彈不得。 “老賊!我我一身功力寧願散去也不會便宜了你!”陳瀾面色慘白,怒 極喝道。 哪知道孫斷一掌印在她背後,震得她哇的一聲噴出一片血霧,冷笑道:“你 那點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裡。老夫要的,不過是你堅守多年的精純陰元而 已,它幫老夫化來的神妙功力,豈是你那螢火微光可比。” 陳瀾自知一敗塗地,絕非這老怪物的對手,聽他話中意思,死前怕是還免不 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氣一向甚高,那裡肯受這種委屈,當即一定心神,將舌根 在齒縫,運力便咬。 孫斷也不攔她,等她痛哼一聲,齒縫血如泉湧之時,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頜, 按低她頭,讓她哇的一聲吐出一截斷舌帶著滿口血塊,接著手指在她頸後穴道一 捏,笑道:“蠢女人,行走江湖這麼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時止血,不叫你嗆死, 嚼舌這種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麼?” 陳瀾疼得連面頰都抽搐起來,再想斥罵什麼,可嘴裡一來沒了舌頭,二來痛 不欲生哪裡還說得清楚。 孫斷深吸口氣,探手在陳瀾胸前隨意捏了幾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聲, 將她褲襠從中扯開,露出一片毛茸茸亂蓬蓬的恥丘。 “嗚嗚!嗚啊啊啊”陳瀾羞憤欲絕,搖頭狂呼,血沫從她的口唇之中飛 濺出來,猙獰無比。 誰都能聽出她嘶嚎聲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傳遞到周圍眾 人的耳中。 但沒有人敢動。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嚇得隨時可能昏厥過去。其餘的鏢師一個個呆若木 雞,竟都駭得傻在原地。 方仁禮滿腦子都是一個逃字,只是四面圍的都是凶神惡煞的山賊,一個個胳 膊比他的腿粗,他哪裡邁得開步。 悲憤的呼聲之中,孫斷皺巴巴的老臉浮現了一絲獰笑,他垂下手,擠開褲襠 處特地綴上的一顆盤扣,跟著將那縫隙一拉,一條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嚕彈跳 出來,直挺挺豎在陳瀾臀後。 方仁禮一貫自忖本錢雄厚,可一眼見到孫斷那條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涼氣, 自愧不如。 常男子能有兒臂般的陽具,那連走路都要多帶三分雄風,可孫斷胯下那條 雞巴,就連叫驢都要輸上三分,豎在他齊膝而斷的瘦削雙股中間,真好似多了條 腿。 孫斷亮出這條東西還不滿足,雙手一轉,把陳瀾調轉到面朝自己,微笑道: “來,看看老夫這寶貝,你的處子元紅,可就要歸它了。” 陳瀾淚眼婆娑垂首望去,頓時杏眼圓瞪,一邊搖頭慘叫,一邊屈膝提腿,又 再掙扎起來。 目不見物的孫斷彷彿頗為享受女子那心膽俱裂的悲慘哀鳴,笑吟吟側耳傾聽 同時,一雙枯爪順腰下滑,運力一捏,兇猛真氣直貫陳瀾雙股根部兩條大筋。 那兩條有力彈動的長腿,頓時失去了所有力量,軟軟垂在兩旁,連足尖也移 動不了分毫。 孫斷似乎對那已全無反抗能力的玉體各個誘人之處都沒有半點興趣,一見陳 瀾已沒了掙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龜頭大如鴨蛋,陳瀾的嬌嫩玉壺又不曾有半點濕潤,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雞 巴和戳在一塊連皮豬肉上怕是也沒什麼分別。 方仁禮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這麼連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進得去, 又哪裡會有什麼快活,遇上緊一些的娘們,非得磨破了龜頭不可。 他正在心裡嘲弄著老怪物武功雖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聽一聲幾乎穿 透蒼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孫斷那雙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陳瀾 動彈不得的嬌軀摁下了數寸,算算距離,那紫黑發亮的龜頭,想必已經硬生生破 關而入。 肩頭與右臂的徹骨疼痛頓時被逼了下去,雙股之間,猶如一根巨大木釘被重 錘擊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萬一,陳瀾尖叫未止,便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這時一個膽子大點的鏢師終於忍耐不住,抄起手邊腰刀,轉身便往遠離孫斷 一側殺去,大叫道:“不逃還等什麼!” 可他才不過邁出兩步,那邊孫斷一抓陳瀾軟垂右手,向他這邊平平一舉,跟 著屈指一彈,就聽陳瀾一聲慘叫醒轉過來,一道寒光破空飛出,從後射入脖頸, 從喉頭穿出,直直釘在樹幹之上。 方仁禮凝神看去,那殺了一人還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帶血指甲。 那個鏢師爛泥一樣倒下的同時,方仁禮一家周圍的所有人等,沒有一個再敢 妄動半分。 陳瀾面如金紙汗如雨下,哪裡還看得出方纔的半點英武,雙唇蠕動,絲絲血 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覆說著什麼。 孫斷笑道:“這會兒知道求饒了麼?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 是黑白無常來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證你能活到讓那兩個鬼也操過再說。” 看她嬌軀不住顫抖,眼中神采渙散,他哼了一聲,道了句不過如此,便雙手 一鬆,只扶在前後不讓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憑著自身體重緩緩沉下。 “嗯嗚嗚嗚呀啊啊啊” 鮮血潤澤,花徑開敞,寶蛤崩裂,猩紅如漿。 方仁禮看著那條猙獰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陳瀾撕開的褲襠之中,連大氣也不敢 多喘半口。他親手取下的元紅少說也有二三十個,卻莫說見,連聽都不曾聽過有 誰的開苞,能開的如此慘烈。 可他卻轉不開眼,喉頭上下滾動幾次,竟連濕漉漉的褲襠裡,都突然一陣發 緊。 不過須臾,陳瀾就已經坐到了底,陰關花心早被壓得扁如麵團,可那條雞巴, 卻少說還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連哀號的力氣都已沒有,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嘶啞呻吟,孫斷獰笑著提起 右掌,緩緩按在她不住抽動的柳腰後側。 接著,一股猛烈的真氣透體而入,恍如一柄細長利錐,順著督脈向下急行, 所經之處,猶如萬針攛刺,痛不欲生。 那利錐轉眼下到督脈任脈相隔之處,跟著鋒銳一轉,毫不留情地刺入陳瀾花 房深處。 而直至此時,孫斷都不曾抱著她動上一次,那條粗大的陽具,就像是一個進 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這上好菜餚之中。 並非情潮洶湧不可自拔,在連番洩身中崩流滿腔陰津,而是被真氣強行破開 陰關,不但沒有絲毫愉悅,反而正已經裂傷的陰戶加倍痛楚。在陳瀾明顯的抽搐 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無守護的陰元一起流了出來。 片刻之後,孫斷滿足地呻吟了一聲,雙手抱起已經瀕臨昏厥的陳瀾,抽出了 滿是血絲的巨物,笑道:“不錯,精純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俠,足能為老 夫轉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 陳瀾蒼白的唇瓣顫動了一下,卻已發不出什麼聲音。 “你剛才殺了老夫不少手下,這裡站的,還有不少是他們親如兄的好友, 我看,就把你交給他們處置吧。”他雙手一拋,將陳瀾丟給旁邊的土匪,道, “留她條命,好歹也是個能生崽兒的。沒輪到的,先去把那邊會武的男人殺了。” 接到陳瀾的土匪歡呼一聲,三四人當即把她按倒圍在週遭,長滿黑毛的大手 一陣撕扯,頃刻便把不久前還威風八面的女俠剝得一絲不掛白羊一般。 這幫粗人哪知道什麼風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陰戶也沒讓他們少了半點興致, 一個大漢當即一脫褲子,趴在陳瀾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雞巴惡狠狠戳了進去。 陰津狂瀉加上處子落紅,又被孫斷那根巨柱開過了路,那土匪雖然壯碩,進 的到也順暢,一頂到底,便忙不迭低頭埋入陳瀾豐潤白嫩的乳房,一邊波浪起伏, 一邊對那一對兒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給他生了一張嘴巴。 場景總算香艷了許多,可方仁禮卻完全沒了興致觀看,一腔熱精,早被挺刀 逼近的土匪們嚇成了尿,險些又撒一褲子。 他爹早已嚇破了膽,癱在馬車邊上軟成爛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勁兒,才 勉強擠出句一字三顫的話來,“孝兒快快逃吧” 馬車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團。 方仁禮心亂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沒有活路可言,凶神惡煞的 土匪少說也有二三十人,一個個聽著馬車中的女子驚懼抽泣,聽得獸性大發雙目 發紅,真和想要吃人的飢餓猛獸沒有什麼兩樣。 “跟他們拼了!”退無可退,一個鏢師終於揮刀怒吼一聲,殺了上去,殘餘 的七八個鏢師呼嘯一聲四散殺開,靠著對死亡的恐懼搾出了生命中最後的勇氣。 可孫斷還在。 這個枯瘦的老者緩緩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褲襠,跟著雙掌一拍竹椅,卡的 一聲掰下兩塊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數點青芒好似長了眼睛,從土匪肩頭電光般劃過,將那些鏢師手中兵器瞬息 之間全部打落。 鏢師們的武功人數本就不佔上風,一霎那全部沒了兵器,頓時慘叫四起,屍 橫就地。 當第一個匪徒喘著粗氣從陳瀾的赤裸玉體上爬起來的時候,鏢局跟來的人手, 已經全軍覆沒。 紅腫的陰戶中緩緩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漿液,與不遠處一個個被割斷的脖子上 流下的黏乎乎紅色漿液彼此呼應,一起染濕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過,那些腥臭白漿還沒流出多少,下一根髒兮兮的雞巴就塞了進去,噗 滋擠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禮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顫抖,卻連 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大抵是想要保全兒女,方母淚流滿面從馬車中鑽了出來,強邁開不住打顫的 雙腿,跌跌撞撞跑了兩步,向著孫斷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哀求道: “山大王,我們全部盤纏都給您,您老放過我們吧。我們家中還有產業,您 您留下我們兩個老骨頭,放孩兒們去,萬貫家財,保證如數奉上!求求您 放過他們三個吧” 孫斷冷冷道:“萬貫家財老夫要來做甚?能買老夫的雙目雙腿麼?” “山大王,您要什麼只管開口,我們夫婦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過我 的孩兒們求求您了” 孫斷竟不再理她,對身邊匪徒道:“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年齒又高,身上 不剩幾兩底子,老夫懶得費力,便賞了你們吧。” 方母雖然年紀不輕,可畢竟生活富足養尊處優,體態豐腴肌膚白皙,也算得 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比起排隊等那慘兮兮的陳瀾,自然是好上不少。 孫斷話音剛落,幾個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搶上前去,趁方母磕頭未起, 直接將她雙手反剪背後抓住,撕拉一聲扯開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滾圓屁股。 方母抬頭尖聲高呼,喊出口的,卻還是為子女求饒的話:“山大王,您放過 我的孩兒吧求求您放過他們我給您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來世結草啣環, 必定報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裡淒厲求情,身後那五大三粗的漢子也沒閒著,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 往她臀後一個馬步蹲開,雙手扒開□溝,一口唾沫吐在褐紅玉門,扶住雞巴往裡 狠狠一戳,便頂到她數年不曾不被夫君碰過的鬆軟甬道之中。 一邊前後搖晃,一邊被撕開衣襟掏出軟軟垂下的奶子,她一邊仍在高呼求饒, 彷彿此時此刻,腦海中已僅剩下保全兒女性命這一個念頭。 方仁禮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際,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母親被撞的不住波蕩 的雪白屁股那邊看去,瞄了幾眼,腹中一熱,竟又覺得褲襠有些發緊。 “那個小子。你識字麼?”孫斷靠在竹椅上聽著方母連綿不斷的淒慘求饒, 突然開口問道。 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方母忍耐著體內來衝撞的摩擦痛楚,忙高聲道: “他識字!我們為孝兒請過先生,先生還誇他聰穎,他識字,真的識字!” 方仁禮汗出如漿,連點頭都快要不會,最後急忙抬起右臂壓著腦袋上下動了 動,跟著立刻反應過來,那孫斷是個瞎子,哪裡看得到,忙帶著哭腔喊道:“我 識字!我我和爹都識字!” “一個識字的就夠了。”孫斷冷冷道,“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個識 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個死活出來,活著的我帶走,幫老夫讀 後半本秘笈。若是到時候兩個都活著,就全殺了,若是有誰自殺,老夫就幫他殺 另一個。” 方父一雙老眼頓時瞪如銅鈴,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禮,道:“孝兒這 這” “去,給他們一人一把刀。”孫斷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 趕在他們爺倆殺起來之前出了精,馬車裡的兩個嫩雛兒,老夫采罷陰元,便先賞 你。” 那漢子雙眼紅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豐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 繃成一塊。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沒想到會換來這麼個結果,可一想如果這麼下去 那父子兩人都要沒命,趕忙拚死掙扎,盼著能延後點時間。 她猛一使力翻過身來,險些把那漢子甩脫,他一咬牙摟緊她腿強壓上來,雙 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開樂呵呵看起了熱鬧,一時間半裸美婦和精壯漢子廝打成一團, 胯下還偏偏連在一起,倒也頗為好看。 方仁禮手裡拿著沉甸甸的鬼頭刀,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刀尖點著地面,說 什麼也抬不起來。 他老父涕淚交加扶著馬車站起,扭頭看了看正為他們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 愛妻,淒厲地慘叫一聲,將手中鬼頭刀舉了起來。 “爹你你”方仁禮從小被寵溺到大,無論如何也不信父親竟要 對自己下手,顫聲幾個字說出口去,滿腦子卻儘是母親扭動掙扎的裸體和面前越 來越近的猙獰臉孔。 “動!手!啊!”察覺到陰戶中的那根雞巴越漲越粗,方母被壓在下面卡住 脖子動彈不得,只得長聲叫道,淒若夜梟。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兩步,高舉的鬼頭刀晃晃悠悠砍了下來。 方仁禮退開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腳邊的一塊石頭上,火花四射,映 亮了他死灰一樣的雙眼。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這麼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會兒!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 大爺!你再多日幾下啊!” 隨著耳邊傳來母親徹底不顧廉恥的呼叫,方仁禮的手終於動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變得好似沒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耀武揚威的站起身來時,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經倒 了下去。 那張充滿驚懼的老臉上,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流露出一絲淒楚的微笑。 方仁禮看著刀口上緩緩流淌的血,呆若木雞。 孫斷的唇角勾起一絲獰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邊先出來的。” 方母一愣,喘息著喊道:“沒有!沒有!是我兒子先先先” 她連說了三個先字,卻發現之後的話她怎麼也講不出口。 弒父,大逆不道。 孫斷冷笑道:“不過你下手這麼果斷,老夫很欣賞你,決定再給你一條活路。” 方仁禮的目光已經渾噩一片,看著四周的屍體,只覺世上再沒有比死更可怕 的事,茫然道:“什麼活路?” “能與弒父相提並論的逆倫之事,還能有什麼?”孫斷哼了一聲,屈指彈出 一道真氣,正中方母頸側,讓她喉中一窒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接著道,“你去 奸她一次,出精進去,老夫就饒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則,她這麼一個不可能再生 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無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幾聲,淚流滿面連連搖頭,一看方仁禮竟轉過身來,當 即瞄了一眼馬車,起身一頭撞了過去。 旁邊土匪眼疾手快,哪裡肯讓她就此自裁,攔腰一抱將她摔在地上,跟著按 手按腳,直接將豐腴美婦在地上赤裸裸壓成一個大字。 “去吧,你連爹都殺了,還怕什麼?還有什麼你不能做?”孫斷的聲音突然 變得非常低沉,充滿了奇異的誘惑力,“去吧,這也是為了救她。她會原諒你的, 這樣一來,你們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絲線拴住,方仁禮低下頭,看著母親的胯下,緩緩地拉開了 褲帶。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陰戶中大逞威風的陽具垂頭喪氣的耷拉著,絲毫沒有 起色。 “娘的,東西不小,卻是個騾子。”一個土匪罵了一句,週遭諸人哈哈大笑 起來。 孫斷指尖一彈,又是一股真氣遙遙點在方仁禮丹田之下,熱流登時往陽具那 邊匯聚了一些,軟趴趴的雞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軟的模樣,“能塞進去就能成, 你們幫幫他。” 剛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漢子哈哈笑著站到方仁禮背後,一邊把他按趴 下去,一邊高聲道:“來來來,操了這一場,咱倆可就是穿過一雙靴子的好兄 了。” 方仁禮喘息越發急促,心中壓著的千斤巨石隨著軟軟龜頭觸到母親濕漉漉的 牝戶那一剎那,轟然崩碎。 孫斷那彷彿有著神秘力量的聲音在他耳中不斷蕩,他抬頭長聲尖叫起來, 狀若癲狂,接著,他一把掙開背後的漢子,雙手一抄抬起了母親雙腿,盯著她滿 是掌印的豐滿酥胸,怒吼著將尚未完全脹起的雞巴一股腦塞了進去。 方母目眥欲裂,悲憤欲絕,搖動脖頸將後腦往地上死命撞去,無奈泥土鬆軟, 只有細碎小石,無論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讓她眼睜睜看著一手帶大的兒 子在上方不斷地聳動,聳動 “很好,穿上褲子,過來老夫這邊站著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麼,以後你 就叫狗子,老夫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聽到方仁禮喘息著從母親身上爬 開站起,孫斷滿意的笑道,“好了,剩下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兄,抓緊時間。馬 車裡的兩個給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無情。” 孫斷話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漢子們一把把方仁禮推到一邊,脫掉褲子, 爭搶著撲向方母和陳瀾。 而馬車裡被拖出來的兩位方家小姐,早已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發洩完的匪徒大抵夠數之後,孫斷再次叮囑不要弄死兩個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禮和兩位姐姐,就這樣被帶到了群山之中一處隱秘的山寨裡。山寨沒有 名字,之前的山大王頭顱還掛在門外的竹竿上,應該是他親信的土匪屍體排開了 整整一列,才不過剛剛開始發臭。 方仁禮戰戰兢兢地看著周圍粗糙的木屋,他此刻還不知道,未來要在這裡度 過上千個怎樣難熬的日夜。 “帶狗子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不用怕他跑,這地方沒人帶路,他活著出不 去。”交代兩句之後,孫斷叫來一個匪徒背起自己,走進最當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猶未盡的返,陳瀾早已不成人形,為 了洩慾方便,她一口整齊銀牙都被石頭敲落,腫起的嘴巴裡,不住的溢出絲絲白 濁,而方母沒有殺人之恨在身,總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樣子,只是雙眼直楞,不住 呵呵傻笑,看樣子,竟像是瘋了。 一側的一列屋子是專門用來關押女子的,裡面關著之前山大王的壓寨夫人, 和幾個被搶上來供眾人淫樂的女子,看她們面色蒼白的樣子,不難猜出都已被孫 斷乾脆利落的享用過。 這是方仁禮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陳瀾不吃不喝的頭一日。 十天之後,陳瀾絕食而亡,臨死之前,氣極敗壞的孫斷命人將她綁在公馬身 上,般羞辱。 當晚,陳瀾的裸屍以極為不堪的姿勢掛在了大門外的樹上,而方家泣不成聲 的二小姐,被親抱進了孫斷的臥房。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