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三宮六院》 正文 第一章 李明的桑2000奔馳在回上海的高速公路上,他剛從市郊的某個針織廠回來。大學畢業後,托著親戚的關係進了個蠻不錯的外貿公司做業務員,他的部門經理看在他做集團公司人事部經理的叔叔面子上對他也很照顧。25歲的他固然比上不足,不過這份工作穩定,干的舒心,收入也還不錯,比下是綽綽有餘了。   他剛去的普華針織廠是部門經理的老關係,自然他目前能接到的那些個紡織品的小單子也就基本放在那邊做了。不過今天他下去的主要目的到是為了看看經理的那張大單的進度,至於他又下的2張自己的小訂單就只能說是順便捎帶著了。   正事幹完之後已經差不多下午5點了,對方那個胖胖的老總要請李明吃了晚飯再走。說起來這邊的香辣蟹確實不錯,不過李明想著女朋友的父母昨天出去旅遊了,他在女朋友的電腦上下了2部TOKYOHOT的新片,衡量了下覺得吃香辣蟹不如早點回去吃女朋友,所以就推說天快要下雨要早點回去就急匆匆的開車回上海了。   6點多就進了市區的李明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女友家附近的一家倉庫,他車上還有3箱情趣內褲要送到這個倉庫。當然如果是前幾年生意好的時候,有大外貿訂單支持的廠家是不屑於做這種芝麻綠豆大的生意的。   不過現在競爭越來越激烈了,這種國內網站下的超小單子利潤還算不錯,所以也慢慢開始在做。不過這種小單子基於成本問題工廠是不會專門送貨的,基本上都是有大貨進艙的時候順路帶到上海。今天也是李明看著剛好倉庫離自己女友家比較近,順路幫下忙只不過10分鐘的事,就做個順水人情自告奮勇把貨帶了過來。   這個時間來送貨的人並不多,5分鐘之後李明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不過當他拿著收貨單,想像著女友穿著露底內褲趴在床沿露出肥膩的私穴的樣子快步走出倉庫的時候,卻發現外面已經在下雨了。   夏天的雷雨來的很快,5分鐘前還只不過是陰沉沉的天,現在已經是風大雨急,雷電交轟了。心裡盤算了下,貌似女友家的小區能停車的地方離家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只能悻悻然的踱步往回走,想著和倉庫的那些個工作人員聊會兒天等雨小點了再開車去女友這。   只不過看起來老天爺不願意讓他再去糟蹋他現在正在YY某一個清秀的女子,連續的幾道閃電劈中了某一幢70年壽命的老建築。於是上海灘又多了一個著名的靈異事件:「雷雨夜一倉庫神秘消失」。   當李明從昏厥中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在倉庫裡,只不過透過倉庫大門可以看到外面陽光明媚,草長鶯飛,顯然這倉庫已經不在原地了。「難道穿越了?」   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好像除了有點渾身酸痛外沒其他別的不對勁的地方。   走到門口仔細看了下周圍的環境,李明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至少他已經很久沒看到這麼藍的天,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倉庫應該是給直接傳送到了一大片青草地的中間,左右看看,周圍都是高高的青山翠嶺,右邊的山崖上還懸著一掛瀑布,瀑布下是一汪碧水,整個環境頗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李明深深地吸了幾個氣,體驗了一下心曠神怡的味道,想了一想又掉頭往倉庫裡面走去。「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是古代還是異時空,外面不知道會不會有魔獸或者大蟲之類的東西,還是先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防身的再說吧。」   當李明走進倉庫裡那件工作人員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的是橫七豎八躺著的5具屍體。他手忙腳亂地試了每個人的脈搏和呼吸,然後學著電視裡看到的樣子在每個人的心臟上又按又壓的,半個小時後他垂頭喪氣的一屁股做在了地上。   「奇怪了,怎麼就我一個人活下來的,貌似我不算身體特別強壯的呀,難道真的有所謂RP問題?還是哪個神,哪個仙人選中了偶?」,想到這裡李明又抬頭四周亂看了一陣,「好像沒什麼神仙來照顧我呀,難道是……」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前,然後解開襯衫紐扣看了下,一塊家傳的古玉只剩下紅繩繫著的一丁點了,其他部分估計是化為齏粉了。「看樣子玉能擋災的說法還是正確的,有機會的話在這個世界還要去找一塊呀。」   想通了自己運氣比那5個死鬼好的原因之後,李明又把目光轉回到那5個死鬼身上。4男1女,其中3個男的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叔樣子,另一個男的和自己差不多二十五、六左右吧,唯一的女性則要更小一點,長的一般不過剛才按胸口的時候好像還是蠻有料的。   「哎,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就這麼莫名其妙死在異時空了,爹媽還不得哭死呀。那幾個大叔看起來也是家裡的頂樑柱,不知道留下的妻兒老小怎麼過。」   李明基本上是個相當冷靜的人,不過也是個感性的人,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可能是因為小時候體弱,別的小孩在外面瘋玩的時候他就只能在家看書,這詩詞歌賦看多了難免的就有點多愁善感。   還好發育的時候一下子把病根子帶掉了,可能是為了補償小時侯沒有戶外運動的緣故,每天一場籃球或者足球的他總算沒有帶上娘娘腔的帽子,只不過感受性的數據上去了卻也一直沒有降下來。   「還好自己是雙胞胎,大哥的收入可能比自己還多點,對爸媽也孝順。至於自己的女友嗎,雖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卻也並沒有愛的死去活來。他和女友的性格很像,都是那種比較淡漠和被動的性格,上大學的時候搞寢室聯誼,2個人性格、愛好、家境、外型都登對,就一直給分配到一起,時間長了也就成了默認事實了。   「後來見了家長,雙方父母也都滿意,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結婚。自己突然失蹤,她固然會傷心一段時間,但也就是傷心一段時間而已。應該不會影響太多的正常生活。到是自己穿越到不知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活的下來不?他還沒幼稚到相信自己一個文科生能在不知道哪個時空造出點什麼超科技產品出來。」   「不過帶了個倉庫過來,還算有點本錢。」想到這裡李明開始在辦公室裡翻箱搗櫃起來,櫃子裡和辦公桌上大部分都是文件資料,李明只是粗粗地看了遍出入庫清單。這大概是好幾家網上商店的一起合租的倉庫,倉庫裡大部分是電腦配件、藥品和成人用品,畢竟這三樣是網上銷售的大頭。   當然還有諸如衣服鞋帽、化妝品、首飾手錶、小家電等等一些網絡商城裡的常規用品。死鬼青年男的桌子上有個筆記本電腦估計是唯一還能用一會的電子產品,另外翻出來2包餅乾、半箱方便面算是比較大的收穫。不過當李明發現了在窗台上的半把大剪刀的時候,他就失去了繼續在辦公室收集的興趣。「笨蛋,外面還好大一倉庫貨呢,先去看看具體有什麼。」   顯然看實物要比看清單麻煩和費力的多,雖然只是用剪刀劃開紙箱,然後看一下是什麼東西(有時候需要把壓的層層疊疊的貨物抽出來看,這比較費力)這2個步驟。不過等到李明把處在外側的紙箱初步瀏覽完畢,也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缺乏運動的辦公室男坐在箱子上喘了半天粗氣,休息的同時也盤算好了下一步的規劃。   「說起來偶還是有點狗屎運的,應該是還有一個蠻大的賣防身用品的網站也租的這個倉庫,竟然有運動弩和砍山刀,應該可以出去逛逛了,但願能有什麼絕世高手或者法神、劍聖之類的收我做個弟子,最好是創世神。」   一邊YY著,一邊開始給自己換裝,畢竟這邊好像是春天,而李明原本穿的襯衫、西褲加皮鞋也不是出去探險的裝備,「感謝政府,感謝黨,感謝中國電信,感謝SINA、網易、8848等等等等,總之感謝近幾年一切支持網上商城發展的同志們。」   收拾利落的李明又跑到辦公室吃了半包餅乾,畢竟七個小時沒吃東西了。戴上最後一樣裝備——不知道哪個死鬼的摩托車頭盔,開始了穿越後的第一次探險——說起來穿越前貌似也沒探過險。   只見他「頭戴銀紅兩色碳纖纖維越野盔,身穿背心式復合軟質防刺衣,外罩紅色adidas好運連年龍圖案運動服,同系列運動褲,腳蹬Jordan21代限量版紅色運動鞋,左手森林之虎大型折疊獵弩,右手持折疊百煉鋼厚背砍山刀。端的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就如同恐龍特急克塞號再世,又好比雷歐奧特曼重生。」   「奶奶個熊,竟然是個死谷,看樣子明天只能進那個山洞去看看了,實在不行就只能順著那湖邊的山泉漂出去了,不過那個太危險了,萬一又碰到瀑布那是十死無生呀。不過看這些小鳥小兔,還比較正常,不像穿越到異界,貌似是到了古代。」   在山谷裡兜了2個小時的李明回到倉庫的時候心情極度不爽。   這時節到是「陽春布德澤,萬物生光輝」的好時節,山谷裡也是「春陰垂野草青青,時有幽花一樹明」的好景色,再加之天藍藍、水清清,要是在他沒穿越之前確是個郊遊的好地方。奈何如今李明初到異地一心想著享受下主角的待遇,現在沒學到什麼蓋世武功、修真法門,卻給困在一個死谷之中,自然是一肚子的悶氣。   好在偶們的李同志還是一個冷靜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休息了一會恢復了體力之後立刻又開始了一項重大的民心工程——埋死人。   在目前只有一個人民的情況下,不讓自己晚上睡的提心吊膽可算的上是最得民心的事情了。   埋完死人的行善者當天晚上到是睡了個安穩覺,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爬下了辦公室的沙發,好在此人一貫謀定而後動,又是孤身一人穿越而來,頭天晚上就想好了第二天的規劃。   當下在倉庫中找出水壺、火機等物,就在湖邊生火燒了開水,美美地吃了2包方便麵。好在也有幾次和同學、同事出去野炊的經驗,雖說弄的手忙腳亂,浪費不少時間,總算也太太平平填飽了肚子。   又在山谷中逛了一圈,確認無其他出路可走之後,李明鼓足勇氣,全副武裝地進了昨天發現的山洞。只不過多背了個包裡面塞了一些他認為可能用到的東西,口袋裡也塞了不少網絡商城裡賣的那種假鑽石首飾以免自己判斷出錯——萬一這是個異界山洞,裡面住著巨龍,還可以用首飾賄賂。   好在山洞頗高,李明一米八四的個子也不必低頭彎腰,綁在弩上的3個手電也提供了足夠的亮度。很快地幾十米的路走掉,出現了岔路,這事情他是早有準備,丟下一個亮晶晶的首飾又用刀在地上刻了標記,然後就順著右手的岔路走了進去。   這是他玩RPC遊戲搜迷宮的習慣,碰到岔路走最右面,再有岔路再右面,走到底退出來走前一條岔路的左面,這樣梳理迷宮是清清楚楚的。不過這個山洞顯然不是什麼迷宮,在岔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不小的洞室,洞室裡石桌,石凳齊全,地上還有一具枯骨。   「烏拉。」李明大喊一聲,卻沒有激動地衝進洞室,這傢伙的冷靜本質再一次發作,依然走一步用手中的砍山刀探一下路,穩穩當當地走到石桌面前,還沒忘了從背包裡取出一幅厚厚的防割手套戴上,這才拿起桌上類似絲帛之類的卷軸看了起來。   一共是4份東西,面上一篇看起來是死者的自述,無非是當年如何如何的了得,輕功如何如何高明,採了多少多少江湖俠女、名門貴婦。某一天聽得皇宮大內有頂級雙修功法,於是花了整整七年時間,總算盜得心法,不過也引來大內高手追殺,受傷後逃回此處隱居,奈何久傷不愈,只得留下雙修心法及自己最得意的輕功和用藥心得云云。第二份卻是厚厚一疊絹帛面上寫的是「雲龍九現」身法,顯然是這採花賊留贈所謂「有緣人」的。後面兩篇卻是雙修功法,又分了男女兩篇。   強抑下狂喜的心情,李明把這幾份東西又放回原處,卻跑到那具枯骨跟前,雙膝跪地畢恭畢敬磕了個頭。「敢到皇宮裡偷東西的採花賊,誰知道有什麼古怪脾氣,萬一像金蛇郎君那樣的,我不是樂極生悲呀,情願工夫做足點的。」   李明比了下自己頭磕下去的位置,又跪著拿雙拳去猛砸地面,就當磕響頭了。   100個「響頭」磕罷,看看沒什麼異常,用砍山刀就地挖了坑把枯骨埋掉,又仔細搜索了石室確定無事後,這才篤悠悠地取了石桌上的東西,退出山洞回倉庫去了。   李明本來算盤打的挺好,既然那採花賊能躲到這個山洞,那這裡顯然不是死谷,山洞中應該就會有出口。不過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世道,還不如先拿了秘籍練功,等略有小成再出去。不過在拿到了他在現代社會YY了無數次的雙修功法之後,他的RP估計都用完了。   雖說這傢伙對外漢語專業出身,自己也有興趣,大學前兩年頗打了古文底子,甚至YY到極限的時候還特意去找了中醫的穴位銅人來研究過一段。奈何那篇「雲龍九現」身法固然記載有獨到的內力運行法門,卻也只是運行法門而已。   照行話說起來,他丹田內空空如也。只知法門,沒有內力卻是枉然。男用的雙修功法有一個很俗的名字《黃帝心經》,到是有修煉內力的法子,可既是雙修功法,他孤身一人在山谷之中,總不見得去和五姑娘一起練功。剩下的女用功法和做各式春藥、迷藥、散功藥的筆記就更是沒用了。想來想去只有出去找姑娘一條路,李明也只得連夜整理了一個旅行背包準備出谷了。   總算RP用完不代表判斷力出問題,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李明已經站在了山洞的另一邊出口了,卻是在另一個山谷的灌木叢中,兜兜轉轉出了山谷,沿著山路下了山,李明卻沒有直接去那個在山上就已經看見的小村子。謹慎的他想著晚上摸進村去聽聽牆角,摸摸情況,如果能偷到一件外衣就更好了,免得奇裝異服的自己給當作妖孽了。好在山腳下就有座破敗的山神廟,不用在外面露宿。 正文 第二章 司貴趕著馬車跑在歙州到揚州的官道上,隔一會就「嘿嘿」的笑出聲,隔一會就一臉猥瑣地回頭看看車廂。「這小妞功夫又好,模樣又俊,那騷穴又深又緊又會吸,賣給飄渺樓起碼值1000貫呀,奶奶的總算翻身了,都看不起老子,老子功夫是差,不是都把時間花在煉藥上了嗎,這小妞的功夫比我好不知多少了,還不是給老子放翻了肏。下面2個洞都塗上藥,現在不是每天晚上翹著白花花的屁股求著老子肏穴插屁眼的。」   想著想著司貴的下面就硬了起來,「這小妞真是個禍害,昨天晚上干了3炮了,現在又硬了,本來還想著玩膩了再賣的,看樣子要到揚州就賣掉了,要不老子遲早給她吸死。」又看了看天色,「今天未時應該就能到落腳點了,今天時間寬裕了,到地方了要好好地調教調教這小娘皮。」   到揚州的路對於半是採花賊半是人販子的司貴來說是熟得不能在熟了,果然未時剛過司貴就到了預定的落腳點,馬車裡還有貨,沒必要多擔風險投宿,荒宅破廟就是最好的落腳點了。   意淫了半天的司貴在一座山神廟停了車,草草地拴了馬,伺候了馬大爺的吃喝,急急忙忙地從車廂裡拉出個大麻袋來扛在身上,順手拿了自己的隨身包袱和水囊進了廟。又回身栓了廟門,這才扯去了麻袋露出了裡面的貨來。卻是個赤條條的女體。   這女體雙臂重疊著給縛在了身後,上身密密疊疊的給縛了個龜甲式,原本就挺拔的乳房被繩索勒得高聳突出,只是雪白的肥膩上遍佈青紫,還有一些黃黃白白的膜狀物覆在上面,顯現著一種淫靡、邪異的美感。   女子結實的雙腿也給緊緊的綁在了一起,骨肉均勻的小腿向後和大腿綁在了一起,另外又有一股短繩將綁著女子腳腕的繩索和背後縛住手臂的連在了一起,卻是給綁成了個四馬倒攥蹄。那女子的嘴裡塞著大團的灰布,由一根布條勒住了綁在腦後,饒是如此依然從喉嚨和鼻腔裡發出一聲聲銷魂奪魄的呻吟和悶哼,而那女子躺在地上還不停地扭動著嬌軀。   這一切讓司貴本已堅硬的肉棒不自覺地又挺了兩下,他俯下身把扭動著的女體拖到了麻袋上平躺下,解開了女子下身的束縛,打開了女子緊緊並住的雙腿,露出隱秘的私處來。私處的毛髮數天前就被司貴刮的乾乾淨淨,少女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兩片雪白的墳起,因為這幾天頻繁的交媾略略地外翻著,露出粉色的內壁。   少女的後庭顯然遭受過粗暴的蹂躪,依然張開著圓珠筆筆頭大小的孔洞,菊花洞口滿是乾涸了的精液,中間夾雜著幾縷鮮紅的血絲。   司貴用指甲在少女的大陰唇上劃了幾下,少女立時一陣劇烈的顫抖,「嗚嗚」的急速呻吟著,臀部離地蹦緊了身子,修長的雙腿一緊將司貴的魔抓牢牢地夾在了私處。   「小騷貨,昨天晚上肏完你才上的藥,現在藥效還沒全部發散呢就這麼浪了呀。」司貴捉住少女的左腳踝,將她的左腳拉的翻壓到右腳上,右手重重地給了翻轉過來的左臀幾巴掌。「給老子躺好,腿分開。」   少女這幾天被司貴折磨的狠了,也不敢違抗他的指令,乖乖地依言大大地張開了玉腿,重又露出了淫穴和菊花洞。司貴一手按住了少女的小腹,另一手復又探入了少女的襠下,熟練地撥開了陰核的包皮,將粗糙的手指按在了陰核上,大力的搓揉了起來……   少女私處是被上滿了春藥的,給牢牢地捆在麻袋裡將近一白天,下體早就一團火熱,敏感非常,屁道和陰道裡更是又麻又癢。才給揉的幾下,已是打了擺子一樣,兩眼翻白,渾身顫慄,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夾緊了雙腿,蹦緊了腳趾,一股股地熱流從陰戶中激射而出。   「老子還沒爽過,你這小騷貨到是先噴了,他媽的比母狗還賤,起來好好地把你的小主人伺候好了,有你舒爽的時候。」司貴脫光了衣服,突出長長的一根毒龍來,又一把揪住軟癱在地上的少女的秀髮,往上就拎。少女也知道這個淫賊的心思,艱難地支起身子,跪在了司貴的跨下,等著司貴把塞口布解下來。   「老子的內褲味道好吧。」死鬼取下了少女的塞口內褲,猛地往下一拉少女的秀髮,讓她仰頭看著自己。   這女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長的清清秀秀,小小的一張瓜子臉,五官並不是非常出挑,卻是生的恰到好處。固然不是傾國傾城級別的大美女,但也是個標標準准的鄰家美女,少女的臉上、凌亂的秀髮上星星點點的還散佈著一些精液的痕跡,更顯得動人心魄。   「好好地伺候著,小騷貨你以後要靠著這個吃飯,老子讓你多鍛煉鍛煉活計。」   說著話司貴挺了挺腰,而那少女也乖巧地將黝黑的陽具含進了口中。   司貴倒也有些做淫賊的本錢,那個陽具雖說不粗,卻也比常人長出一截來,赤紅的龜頭還往上彎彎著,成為一個倒鷹鉤的樣子。少女雙手縛在背後,也不會太多的技巧,只是含住了陽具,前前後後地晃動著螓首。   「賤貨,婊子都不會當,教了三天還不會,不要光動你的死人頭,要用舌頭舔老子的雞巴。對,下面的蛋也要舔,把龜頭含進去繞著圈的舔。爽呀……爽死老子了……把整根都含進去,讓老子的龜頭插進喉嚨裡。」司貴一邊叫著一邊揪著少女的頭髮把少女的頭緊緊按在了胯下。   超長的陽物有2/3淹沒在了少女的紅唇之中,龜頭緊緊地頂在了喉嚨深處的黏膜上,少女的立時發出「嘔……嘔……」的乾嘔聲,拚命地搖著頭,希望擺脫司貴的控制。   肉棒抽了出來,順勢帶出大量的唾液,沿著嘴角拖出一條長長的白線滴在少女高聳的嬌乳上,看的司貴血脈賁張,雙手牢牢地夾住少女的臉頰,下體開始瘋狂的挺動起來,每次都把龜頭扎進少女的咽喉深處,引的少女一陣陣地乾嘔,肉棒進進出出之間掛上了更多白濁的液體。   司貴抽插的正爽,突然脊背一陣酸麻,立時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這麼快就賞你陽精,便宜了你。給老子撅起屁股趴好,等著老子通你的騷屄。」說著話司貴打開扔在案桌上的包袱,取了壯陽的丹藥服下,回頭再看,少女已依言伏下上身,顏面著地,沉肩塌腰,撅著雪白渾圓的屁股等著他臨幸呢。   「求老子狠狠的肏你,說的越淫賤越好,要是老子不滿意,仔細你的皮。」   司貴在少女身後跪下,雙手扶住少女的玉臀,卻只是將長長的肉棒在少女的陰道口劃圈,等著少女出聲哀求自己肏屄。   少女聽了這話險險暈去。這個少女姓文名清。父親文淵,還做過一任禮部侍郎,只是奪嫡之戰站錯了隊,等到新皇即位,秋後算帳,2年前尋了點由頭問了個大不敬之罪。文淵是個清官,又只得一妻一女,2人四處奔走,將薄薄的家產散了個乾淨,也只是求得將斬監後改了個絞監後。   好在本朝太祖有祖訓,除謀逆外不得株連,文淵死後,寡妻孤女扶靈回了老家歙州。這文清天賦頗高,根骨又好,5歲時就被天山派上輩女俠看中收為弟子,在文家住下,教了她整整三年方才離開。   師傅走後,文清白天依著父母安排學些文事、女工,晚上按著師傅留下的功法練劍打坐。將近十年下來,論功夫,她絕對有實力排在年青一輩的20名之內,只是她也算的是官家小姐,大家閨秀,因此從未在江湖上行走吧了。   定居歙州之後,文清和母親兩人做些女工維持生計,加上文清時不時到郊外打些飛禽小獸,到也衣食無虞。那日司鬼窺見文清美貌,夜入文家踩點,沒想到硬生生撞在鐵板上,文清的武功不知比他好多少。只是文清畢竟江湖經驗不足,以為只是意行偷竊的小蟊賊,也只是一腳將其踹出院牆了事。   司貴在文家附近盤桓了好幾天,總算趁著文清出去打獵的時機再度潛入文家,在文家飲水裡下了化功散,當天夜裡又用迷香熏倒了文清,這才得的手。當晚就把文清的私穴和菊花一起開了苞,肏了個死去活來。然後每日裡都給文清下了春藥,皮鞭蠟燭齊下,又是綁又是吊,擺成了各種姿勢不停地猛干。   文清也曾想過一死了之,只是這種情況下一個大家閨秀又這麼比得上老資格的採花賊外帶人販子,被司貴隨便一句將裸屍吊到歙州鐘樓上,弄點藥讓野狗奸屍的話嚇的服服帖帖。又想著母親漸漸年邁,膝前無人侍奉,這才將尋死的念頭打消了,忍辱偷生,希望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司貴在歙州待了6天,天天除了插穴戳屁股之外,就是變著花兒地調教,折騰文清,將個大家閨秀變成了個乖乖的性奴隸。然後就帶著文清動身去揚州,準備把文清賣個好價錢。   雖說文清給凌辱了多日,什麼樣的花樣都給強迫著玩過了,但是基本都是在被動的狀態下完成的。讓她主動說些淫詞浪語哀求個猥瑣男來姦淫自己卻是大大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只是下意識地銀牙緊咬,抿著唇,逼起雙眼,一聲不吭的趴在那裡,卻是做好了被體罰的準備。   「小騷貨,就要做貨真價實的婊子了,還想著立牌坊呢。奶奶的先給你上一輪棒刑再好好拾掇你。」司貴曉得文清的脾氣上來了,沒個一兩個時辰的調教休想讓她屈服,只是自己已經箭在弦上,耗不起時間呀。當下在文清翹起的玉臀上大力的拍了幾巴掌,留下嫣紅一片。然後雙手把住少女的屁股,用力一挺身子,長長的肉棒盡根沒入文清的陰戶。   剛剛潮湧過的狹窄花徑內依然泥濘,足夠的潤滑讓長長的陽具順利的破開層層阻礙,赤紅的龜頭重重地撞在少女的花芯之上。蜜壺內層層嫩肉收縮著將肉棒緊緊包裹,粗壯的棒身完全佔據了嬌小脆弱的秘道。司貴的肉棒在少女的私穴裡快速的進出著。每次退出時,粗大的肉棒把她鮮紅的穴肉和粘膩的淫水帶出,插入時,又彷彿連肉唇也被帶進去。   「恩哼……嗚……嗚……」雖然緊咬著牙關,文清也不由自主地通過喉嚨和鼻腔發出一聲聲的悶哼,豐滿嬌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強烈的衝擊像要把文清嬌嫩的身體撕裂,灼人的火燙直逼蜜壺深處。   麻癢了整整一天的蜜肉被火熱的鐵棒劇烈的摩擦地生痛生痛地,嬌嫩的花芯被不斷地猛烈撞擊著,密集的神經忠實地工作著,將每一次撞擊帶來的痛楚和莫名的快感傳回少女的腦海。   文清彷彿覺得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只剩下嬌嫩的蜜穴被巨大的肉棒帶出插入,隨著肉棒的挺動不住的呻吟著。緊窄的小穴死死咬住肉棒,司貴讓整根陽具停留在少女的穴中,享受著層層疊疊的蜜肉一陣陣收縮不斷按摩肉棒的感覺,扭動著屁股讓頂入少女體內深處的龜頭不斷研磨著文清柔軟的花蕊,使得文清的官能開始徹底恍惚,甚至覺得腦髓的中心,有一點甘美的麻痺狀態。   少女被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天旋地轉,放棄了最後的矜持,螓首左右擺動,如雲的秀髮如瀑布般四散,瘋狂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片刻渾身一頓,玉臀用力收縮,司鬼只覺肉棒被她箍的死緊,連忙用力頂住花蕊旋轉研磨。   文清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彷彿飛上九重天外,口中不住尖叫,蜜壺內劇烈抽搐起來,花蕊噴出滾燙的花蜜。澆灑在敏感的龜頭上,燙得司貴頻頻顫抖。   文清呻吟了幾聲,無力地軟倒下去,肉棒帶著一股愛液從肉穴裡滑出來。司貴連忙把她翻過來,分開她修長結實的玉腿重新插進去,接著大力挺動。文清彷彿昏死過去,軟癱如泥,任他施為,司貴將她的雙膝推至酥胸,兩片蜜唇飽滿地努了出來,被肉棒根部重重地擠壓,泌出一絲絲愛液,逐漸粘滿了兩個人的下腹。   司貴將少女的雙腿搭在肩上,伸手握住兩隻堅挺的乳房,隨著抽插不斷地揉捏擠壓。堅硬頎長的肉棒迅猛姦淫著火熱濕潤的蜜穴,少女全身隨著他的大力抽插前後聳動。司貴越肏越爽,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大屌急速地進出少女的私處,將鮮紅的蜜肉帶動地不斷翻進翻出。一陣瘋狂的衝刺後,司貴猛地抽出了陽具,大力的深呼吸了幾下,生生地閉住了將開的精關。   少女的修長玉腿被並在了一起,司貴將少女的膝蓋壓到了乳房上,讓少女躺在地上做出了個標準的屈體姿勢,自己雙手撐地,一個標準的俯臥撐動作,又一次將陽物投入到少女的蜜壺之中。緊閉的雙腿讓原本就狹窄的陰道內關山阻隔,突破重重阻礙的劇烈摩擦帶來的快感和直搗花蕊後肉棒給死死箍住的舒爽讓司貴大力的挺動著屁股。   文清剛剛從高高的雲端掉落下來,敏感的下體立時又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和痛楚,連續數日沉浸在肉慾中的少女立刻又被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男女外生殖器劇烈活塞運動帶起的「撲哧、撲哧」的水聲,男子小腹快速撞擊少女雪臀的啪啪聲和少女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再度交織在一起,迷蕩在整個山神廟裡。   春藥的藥效全部發散了開來,文清只覺得陰道裡,屁道裡如幾百隻老鼠在撓一般的奇癢無比。她不斷聳腰擺臀,迎合著男人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重擊,都讓她如同吃了人參果一樣的通體舒泰,螓首瘋狂地擺動著,如泣如述的呻吟已然變成了聲嘶力竭地浪叫,渾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漸漸變成了漂亮的粉紅色,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開始不住地抽搐。   司貴已然爽到了極點,頭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拼盡全身力氣地將那話兒一次次地衝入身下少女的陰戶中,直插到底,狠狠地搗在花蕊上,然後如彈簧般的彈起,再一次狠狠地搗入。   只一會工夫,少女嬌嫩的花蕊兒張開了抱住龜頭,如嬰兒嘴般的吸吮,司貴又是用力的一挺,將本已結合得非常緊密的兩人的下體之間擠的沒有一絲的縫隙,敏感的龜頭硬生生地擠進了文清的子宮口。   文清一陣陣地顫慄,面容不住抽搐,渾身肌肉繃緊,花蕊開始快速的吮吸,強烈的瘙癢從龜頭頂衝了過來,司貴再也把持不住,灼熱的精液狂噴出馬口,盡數激射在少女的子宮壁上。文清被燙的大力哆嗦,渾身一震,子宮一陣陣地緊縮,源源不絕的滾燙蜜汁又湧了出來。 正文 第三章 兩攤爛泥,躺在地上喘息著……過了良久,司貴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去神案上的包袱裡取出了一根九尾鞭。「還裝死,小娘皮的底子好的很,奶奶的那天噴了十多次還有力氣想著跑呢。給老子趴好,撅屁股,再不聽話,老子連夜就把你赤條條掛到城門樓子上去。」一連幾腳踢在文清的臀側。   少女的雙手依然給綁在身後,靠著手肘的力量艱難地翻了個身,又慢慢地蜷起大腿,將玉臀翹高。   在少女身後的司貴,看到少女已然有些紅腫的陰阜半開著,露出粉色的小陰唇和更深處鮮紅的蜜肉。剛剛被蹂躪過,糊滿了少女的蜜汁和倒灌出來白濁的精液的私穴,顯然要比平時更能激起雄性的獸慾。司貴覺得跨下的那話兒不由自主地又跳了幾下。   「啪,啪,啪……」九尾鞭雨點般地抽打著少女的玉臀,10幾下後文清的屁股已然通紅通紅的了。   「幾天不打,上房揭瓦。剛才老子叫你做什麼,你這小騷貨沒做的,說……   說呀。「一句話出口,怒氣上湧。又是連著幾鞭落在少女的私處,抽打的津液亂飛。一開始的幾鞭文清還死咬住下唇忍了過來,抽在敏感私處的幾鞭卻讓她痛的幾欲暈去。   正遲疑間,又是幾鞭抽打在私處,少女的防線立時崩潰,「不要,不要打,我說呀。」   「讓……讓我……」又是兩鞭落在了少女的屁股上。「怎麼說話的?沒教過你嗎」   「主子讓……讓……讓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少女像蚊子叫一樣快速地說完了下半句。   又是幾鞭啪啪地抽在少女的私處,痛的少女屁股一歪,攤倒在地。「後面還有,說全了,大聲點,小心老子抽爛你的屄。」   「主子讓奴婢求主子肏干奴婢,求的越淫賤越好。」少女吸了口氣用正常的音量說出一句話,只是語速如同機關鎗。   「原來聽見的呀,現在開始求吧,求的老子滿意了就再賞你一炮」司貴得意洋洋的說。只不過這次少女用沉默回應了他。   惱羞成怒的男人回身又換了器具,然後俯下身將少女擺了個仰面朝天的姿勢,一屁股做在少女的玉腿上,左手晃亮火折子,獰笑著將右手中的物件伸到了少女嬌乳的上方。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皮癢了,還想嘗嘗烤奶子的味道呀。」司貴點著了手中的蠟燭,直接在少女的雙乳上方橫了過來。   「不要,求求主人,饒了奴婢了。不要……不要……啊……啊……」少女的哀求並沒有見效,滾燙的燭淚一滴滴地落在了嬌嫩的乳房上,綻出一朵朵鮮艷的紅花,每一朵紅花的開放都伴隨著少女的一聲狂嘶。被縛住的少女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司貴的右手緩緩移動著,不一會兒,少女的小腹和乳房上已經積滿了一層紅蠟。   一根紅燭堪堪燒完,司貴溫柔的問道:「要不要再享受一根呀,這次烤屁眼和騷穴。」   「求主子狠狠地肏干奴婢的小騷穴吧,用大雞巴把奴婢的屁眼插開花吧……」   少女終於屈服了,只要第一句開了口,後面的話也就順利的說了出來。只不過少女這方面的詞彙顯然很貧乏,說來說去那幾句都是司貴平時肏她時候的口頭禪。   「小騷貨的屁眼是極品中的極品,當然是要肏的。不過肏之前是不是先要清理一下,清理的時候要不要多加點料讓你舒爽一下。」   文清一聽這話臉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幾乎每天都要給司貴灌腸,這幾乎是屁眼挨肏之前的必經過程。只不過加了藥的灌腸水卻只嘗試過一次,連著2個時辰,小腹和屁道內如同千萬把刀在刮一般地劇痛,火辣辣炙燒的感覺又好像一團通紅的烙鐵在自己下腹部橫衝直撞,她足足痛暈過去4次,每次又被壓倒一切的痛感活活痛醒。   直到排泄了之後她還無意識地像死人一樣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她直到現在還奇怪自己是怎麼在那噩夢般的痛楚中活下來的。這次灌腸後,她乖乖地第一次含住了男人的陽具,第一次吞下了射在嘴裡的陽精。   甚至照著他的吩咐背向跨坐在他身上將一柱擎天的肉棒納入自己的後庭,然後一邊扭動著屁股套弄,一邊俯下身一根根地吸吮,舔弄男人的腳趾。直到男人射在自己直腸裡,還要回頭用嘴把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   「主子,奴婢天生淫賤,最喜歡主子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弄屁眼了。主子每次把陽精射在奴婢腸子裡,都讓奴婢爽的死去活來的。求主人用清水給奴婢洗腸子吧,這樣今天晚上奴婢的屁眼還能侍侯主子。」   「這還差不多,像個奴婢的樣子。」司貴拿起水囊,將小半袋水倒進了個更小點的皮水袋裡,然後在水袋上加了個尖尖長長的鶴嘴。將鶴嘴塞入早已跪趴在那的文清的屁眼裡。一會工夫整一袋水就全部進了少女的體內,順手又拿了個錐型的木塞子塞住了少女的肛門。   「好了,幫老子放鬆一下,要全套的。」說著話司貴仰面朝天躺在了鋪開的自己的衣衫上。   文清低頭看了下自己隆起的小腹,習慣性的夾緊了肛門,膝行到了司貴的腳後,艱難的俯下身開始一根一根地舔司貴的腳趾,每一根都要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舔幾遍,每個腳趾縫裡都要用舌頭伸進去舔乾淨。   還好文清現在幾乎每天都要做相同的工作,這雙腳到不像開始幾次那樣骯髒和惡臭,她只需忍受積累一天的汗臭的味道,舔完之後還要把每一根腳趾放進口中細細的吸吮,並且發出響亮的聲音,表示自己非常渴望這樣的美味。最後吐出大量的唾液,用舌頭將唾液均勻地塗抹在長滿老繭的汗腳的每一個地方。   伺候完了司貴的腳,接下來自己的腳又要派上用場了。文清坐在地上,將兩隻秀淨、白嫩的小腳伸到了司貴的跨下,夾住半硬的陽具,慢慢地套弄起來,還不時地用腳心和腳趾按摩一下赤紅的龜頭。   「過來,幫你解開。」司貴也不敢沒日沒夜的將文清綁成一個姿勢,真要弄殘了自己可就雞飛蛋打了。看她現在乖巧的伺候,也就順勢將她雙手的綁縛解開,好在一直定期的餵食化功散,到不虞文清傷他,他工夫再差,等閒10多個壯漢也能周旋一番,就別說一個骨酥腳軟的少女了。   「好了,繼續吧。自己扣穴摸奶子,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還有給主子說說那天是怎麼給你屁眼開苞的,再讓老子不爽的話,老子就在這裡用藥灌你三天後庭。」   文清啜泣了幾聲,眼睛一閃一閃,掉下幾顆金豆子,卻也不敢忤逆他。重又坐了回去,用腳心夾住了雞巴開始套弄,打開膝蓋,讓司貴可以看見自己的蜜穴。   左手探到自己的襠內,大拇指按住了陰蒂搓揉,食中兩指伸進了糊滿了粘稠液體的穴內扣挖;右手放在胸前,在自己粘滿了燭淚的雙乳上輪番抓捏起來。   「那日,主子擒了奴婢,用大雞巴插進奴婢的騷屄,破了奴婢的身子……然後讓奴婢的奶子夾住主子的雞巴讓主子快活……嗚……嗚……恩……等主子的雞巴又硬了之後,主子把奴婢擺成母狗挨肏的姿勢,把奴婢手臂和小腿捆在了一起,讓奴婢的屁股撅的高高的……啊……恩哼……主子的大肉棒頂在奴婢的菊花洞口……主子大叫,說要把奴婢的屁眼肏開花……」   少女的聲音不大,還斷斷續續的,不過這並不妨礙司貴的肉棒在少女腳下越變越大,才一會兒,就又到達了標準工作長度。「小騷貨,咱們再換個姿勢。」   司貴一把拎起少女,讓她雙手扶住神案,塌腰挺屁股,修長的雙腿筆直的打開成八字,然後從身後插入。   已經射過一次的司貴還沒有剛進廟時那種慾火焚身,急欲宣洩的感覺。放緩了節奏採用九淺一深的方式享受著少女火熱的蜜穴,只是每次重擊依然是直直地撞上少女的子宮口,讓少女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然後一陣旋轉研磨後才緩緩退出。   文清的私處和屁道依然又麻又癢,小腹內更是翻江倒海,又漲又痛。而照以前的慣例看,在司貴發洩之前,自己肛門裡的塞子是不會被允許拔掉的。無奈的她,開始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半真半假的不停地呻吟、嬌呼。   「小騷貨,這麼淫蕩,是不是想老子的雞巴再插到花芯裡把陽精射給你?是不是呀,是不是呀?」司貴的陽具大力挺動了幾下。   「是呀,啊……請主人狠狠地射死奴婢。」   「小騷貨越來越乖了,老子都捨不得了。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就多留你幾天,要是進了飄渺樓那就是千人騎、萬人跨了。不許並腿,老子還沒肏夠,就想把老子夾出來呀!」   司貴將少女的右腿直接架起擱在了神案上,讓她直起身子扶住了案邊。左手從少女腋下穿過撫上了少女的乳房,右手卻直接下探捏住了少女的陰核搓揉起來。   長長的肉棒再次衝入穴內,這次卻是記記著肉,棒棒到底,小腹撞到少女的臀肉上辟啪作響。   文清只覺得麻、癢、痛、漲還有各種說不出來的莫名快感從陰核、乳頭、私穴、後庭各個敏感的部位潮水般的發散開來,不自覺地挺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抽送。少女的密道越來越熱,陽具的每一次重擊都彷彿在熊熊烈火上再添一把乾柴,而每一次的退出都讓少女覺得空蕩蕩的沒有著落。她越來越享受被充滿的感覺,渴望著肉棒有力地肏入自己的肉體,將自己下下著肉地頂牢在神案上時。   有節律的充實和空虛,使文清完全失去了矜持,瘋狂地迎合著司貴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她的週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艷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司貴的眼裡,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少女那氾濫的幽徑。   粘膩的春水四濺,少女的私處和大腿內側都變得晶瑩一片。司貴大力衝刺,速度越來越快。文清的嬌呼也越來越狂野,藉由著不斷地呻吟和浪啼,發洩著純屬肉慾的痛快。   司貴牢牢地頂到蜜壺盡頭,死死抓住乳房,五指都深深地陷入了雪白的肥膩裡,右手的手指更是死死地按住了鮮紅挺拔的珍珠,下身一陣快速激烈的搖擺聳動,少女快活的連聲尖叫起來,嬌軀不住顫抖,沒頂於性愛愉悅的文清又達到了高潮。   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子宮內一陣收縮,一股股玉液瓊漿又噴了出來。而所有的力氣彷彿也隨著蜜液瀉出了似的,少女整個上身向前伏下,軟癱在了神案之上   但是司貴剛才才在文清身上發射了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為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洩身之境,大力抽插的動作根本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慾望,空出的左手大力揉捏著文清的粉臀玉腿而右手更是加緊攻擊少女敏感點。   不得不說司貴的春藥確實是個非常強力的品種,已然瀉了數次的少女私穴內麻癢稍去,可依舊火熱一片,而屁道內卻是如同千萬隻小鼠在撓似的奇癢無比。   被肏干了數十下之後,軟泥一般的少女再度扭動著屁股迎合起男人來,如泣如訴的叫春聲再度響起。   司貴的抽送愈來愈有力,恨不得將少女嬌嫩的身子干穿。文清不住地扭挺著身子,想像著自己能控制私穴內的蜜肉,讓蜜肉層層疊疊地死死緊夾住在陰道內肆虐的肉棒。淫水隨著強力的抽插噴濺出來,長程的衝刺,每一下都讓她酥爽無比,歡悅的快感一分分的加強。   文清下意識地將右腿盡力地往神案裡挪,讓雙腿打開更大的角度,好在被男人猛插幽谷的時候,將最深的地方也送給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被性交的快感衝擊著,沒有一個地方不開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佔有。   她早已忘了一切,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姦淫的快感之中。那歡快充滿了全身,終於爆炸了開來,蜜液再度溢流而出,淅淅瀝瀝地噴射在司貴正在花蕊上旋轉、研磨的龜頭上。   男人依然不知疲倦的大力抽送著,每一下突入都盡情地烙上了文清花蕊處的嫩肉,每一次的抽出都帶出她氾濫的香露玉液。在這樣猛烈抽送下,文清似乎連動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整個人軟軟地癱在那兒任君宰割,只是呻吟歡叫聲愈來愈嬌媚,愈來愈淫浪,神智昏茫,子宮收縮,一波一波地瀉著淫水,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司貴終於攀上了快感的頂峰,龜頭再一次擠進了子宮口,一發發精液連珠炮般重重地打在文清的子宮壁上,射精的力道似乎是要將她的軟肉擊穿。火熱的精液猶如電擊,燙的她體內深處一陣澈骨酸麻,只爽的少女媚眼如絲、混身酥麻,迴光返照地尖叫一聲,兩眼一翻,一團粘稠如粥的液體瀉出花蕊,既是生生地給肏的暈死了過去。 正文 第四章 司貴壓在少女的身上喘息良久,這才掐著少女的人中將文清弄醒。   「小騷貨,爽的暈過去了嗎。放心,老子還能肏,今天晚上讓你暈個夠。」   說著話,司貴從包袱裡取了2張薄餅,到少女跨下塗了又塗,捲了又捲,沾滿陽精和淫液的混合物後放在了一邊。又去開了廟門,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申時都過了,都肏了你一個多時辰了。」   回身抱起少女出了廟,走到僻靜的樹叢之中,架起文清的雙腿,擺出了個幫小孩把尿的姿勢。   「謝主人把奴婢把屎。」又是一聲快速的蚊子叫之後,文清拔去了肛門裡的木塞。立時屎尿齊流,淅淅瀝瀝聲不絕,中間竟還夾雜著兩聲響屁。饒是文清這幾天日日如此,也是羞了個桃紅滿腮。   傍晚的春風吹在光身子上,司貴打了個激靈,把文清抱回廟裡,看到廟門前的馬車,不由又罵了一聲。「這小騷貨真他媽的勾魂,把鋪蓋都忘了」   當下又把文清胡亂的綁了起來,穿上衣服出去搬了鋪蓋進廟,又在近處揀了點乾柴回廟裡點起火堆來。然後才解開少女的綁縛,將2張薄餅遞了給她。   「看老子待你多好,要是當下才幫你的餅子沾醬料,只怕小騷貨你就吃不下去了吧。」   「謝主子。」文清這幾日裡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漿,毫不憂鬱的接了過來。   默默地啃了幾口,停了下來,眼睛卻巴巴地看著案桌上的水囊,一片狼籍的下體和密佈全身細密的汗珠默示著她更需要的是補充水份。   「還要留些,再幫你洗一次屁眼,才拉完屎的臭烘烘的屁眼老子可不願意幹。」   司貴把水囊裡的水又灌了一半在尖嘴的小水袋裡。這才將水囊遞給了文清,旋即又取出2塊餅子自己干啃了起來。剛發洩了2次的他可不敢立刻就喝涼水。   片刻工夫,吃完東西的文清又被命令翹起屁股來。被第二次灌進一肚子清水之後,跪在地上,捧起一對嬌乳,擠出深深的一道乳溝,將司貴軟綿綿的肉棒夾在了中間上下套弄。乳房上干了的燭淚被方才劇烈的抓捏弄掉了絕大部分,在2團粉嘟嘟的軟肉間的劇烈摩擦讓司貴的肉棒再次變硬。   當文清肚子裡的清水排出了之後,司貴再度把少女擺成了狗爬式,火熱的龜頭頂在了她的菊花上,準備享受今晚最後一頓盛宴。   「奶奶的,小騷貨的屁眼真是百肏不厭呀,又熱,又緊,又會吸,又會夾,要是在飄渺樓起碼上百貫肏一次呀。不對,老子想的1000貫還是便宜了,非讓那個鐵公雞出到10000貫不可,9000貫買小騷貨的屁眼,1000貫買其他的地方。」   雙手扶住少女的勻圓的臀部,用盡腰力狠狠地往前一送,頎長的肉棒沒入了少女的臀縫,括約肌被擴張得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都被撐平了。刺的文清渾身僵直,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   雖然十天來幾乎每天都會被肛交,雖然後庭內麻癢無比,雖然被灌了2次腸的菊花洞口軟軟的,還微微開啟著。但是堅硬的肉棒激烈地摩擦充血的直腸內壁依然帶給了少女極大的痛楚。   受到侵犯的後庭不由自主地死命收縮著,肛腸肌緊緊套在司貴的肉棒根部,層層疊疊的嫩肉緊密地包圍著整個肉棒,不住地蠕動和擠壓著,彷彿在給入侵者做著徹底的全身按摩。而直腸深處竟還隱隱地有一股吸力,吸的司貴的龜頭舒爽無比。他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粗長的鐵棒每一下都沖頂到直腸的最深處,令文清彷彿感到連五臟六腑也像要被他撞得從口中吐出來一樣。   「小騷貨知不知道老子為什麼每天都最後才肏幹你的屁眼嗎?就是因為肏你的屁眼太爽了,放在最後的話,可以肏的長一些呀。」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司貴弄的舒暢非常,陰莖像個活塞一樣在少女的身體裡進出,蹂躪著她的屁道。拚命地啪啪拍打著少女勻圓的屁股,甚至用盡全身之力抓捏著,十指如鷹抓般緊緊地扣住少女的臀肉,黑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少女被打的通紅的肥膩之中。   文清一聲悲嘶,後庭又是一陣劇烈地收縮,男人深插入屁眼內的大雞巴爽快非常。大聲的叫著:真他媽的太爽了。小搔貨再夾呀,夾的越緊老子越爽。「雙手不住地死掐少女柔嫩的臀肉,讓少女的屁道內一陣陣收縮。   少女無力地趴伏在地上承受著男人所有的暴虐,幾天來的經歷讓她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是會招來更加瘋狂的蹂躪。好在只要承受住最初這段被撕裂般的折磨後,痛楚會隨著時間而麻木下來。   「小騷貨你說你現在像不像一隻淫蕩的母狗,撅著屁股給肏屁眼兒是不是讓你很爽呀?昨天給老子肏屁眼都肏的不住地瀉身了,他媽的真是天生的母狗呀。快點自己揉你的淫核,要重重的揉,不停的揉……」狂猛地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僅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半個小時過去了,文清被粗暴的肛交折騰的幾乎失去了意識。睜著一雙沒有一絲神采的大眼睛,小嘴微張,如同白癡一般地嘴角還掛著一串長長的口涎。原本高亢的嬌吟和長啼早已被一聲聲無意識的悶哼所代替,右手手指按在自己的敏感之核上機械的搓揉著。終於,可憐的直腸因為長時間的痛楚而麻木了,代之而起的,是下體像有一團火焰開始妖異地燃燒。   大開大闔的抽送依然持續著,司貴的大肉棒撲哧撲哧地插進抽出,在文清的肛門裡尋求著至高的快感。彷彿永不停息的戳刺讓少女慢慢地又有了些許感覺,疲累的子宮又開始分泌出一些蜜汁沿著陰道緩緩而出。   司貴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黝黑的肉棒在少女渾圓白嫩的屁股中進進出出,每次進出都帶動著文清屁眼口粉紅色的嫩肉以極為誇張的方式翻出擠入,而看到少女私處溢出的蜜液讓他更加的興奮起來。   又是啪啪的幾掌重重的擊打在少女的臀瓣上,「小騷貨,淫水都給老子肏出來了,真他媽淫賤。快點給老子搖屁股,不要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少女無力地扭動著腰臀,勉強地配合著男人繼續蹂躪自己的肛門,長時間的姦淫讓她渾身如同一團棉花般的酥軟,不斷分泌的蜜液更是帶走了她所有的體力。   被淫液濺濕了的陽具,在文清的屁穴之內插得更狠更快,男人小腹和少女屁股的啪啪撞擊聲不絕於耳。肉棒在少女直腸內所享受到的激烈快感一波波地傳遍全身,司貴已然陷入了半瘋狂狀態。   扯住少女的雙手盡力一拉將少女的上身拉起,就這樣反拉住少女的雙手瘋狂扯動,讓少女的身子前後聳動配合著自己的戳刺,更加迅猛地姦淫著少女的肛門。   粗大的肉棒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腸最深處,直插得她的屁眼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肉棒把圓圓的肉洞填得嚴絲合縫,劇烈摩擦帶起的異樣快感如同波濤般襲擊著瘋狂肛交著的兩人。   這場瘋狂的肛虐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享受了極度快感的男人在一陣決死地衝擊之後,大力地將少女的臀肉掰開,一個長程衝刺將肉棒頂入了屁穴的盡頭,龜頭一縮一放,一股股污穢的液體激射而出,盡數射在了少女體內至深處。   隨著這下噴射,少女的下體也彷彿被波及般地一陣陣痙攣,子宮口一開一合,竟是又射了一股淫水出來。被如此粗暴的肛奸竟還達到了高潮,一念至此,饒是文清還沉浸在快感高潮中,仍禁不住又掉下了幾滴羞憤的淚水來。   高潮之後,少女疲累之極,軟軟地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奶奶的,小騷貨真不經肏,還要老子來料理。」司貴在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後,拿了一個小瓶倒出粉末來在少女的私穴和屁道深處細細地塗了,以備明天繼續享受。起身胡亂鋪開了鋪蓋,將少女的雙手草草地綁到胸前,側身扔在了被窩裡。   回頭又踩熄了火堆,也急急忙忙地鑽進被窩從身後摟住少女乳房,還不忘將軟綿綿的雞巴塞進少女依然張開著的後庭,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過了不久,如雷般的鼾聲就迴盪在了山神廟中。又過了一會,靠廟裡的右側角落的那尊魁梧神像之後閃出了一個人影來,躡手躡腳地爬下了神龕,右手放在背後,輕輕地走到睡著了的二人跟前。藉著映入的月光仔細定神看了下之後,亮出右手的砍山刀,刀尖對著司貴太陽穴就急速的刺了下去……   李明要比司貴他們早到一個多小時,在廟裡枯等太陽落山的他早早地就看好了廟裡的佈置,想好了有人進來之後的對策。在聽到外面的馬車聲之後,他就躲到了早就選中了的神像後面。這廟橫寬豎窄,躲在靠裡的右側陰暗角落,無論從光線還是距離來說都比像無數電視劇演的那樣躲在正中的神像後面要好的多。   一直在聽壁角他聽不太懂司貴那帶有嚴重吳地口音的話,不過令他奇怪的卻是那柔柔弱弱的女聲說的是標標準准的普通話,只能想著大概到了清代的北京附近。連猜帶蒙到是把事情明白了個七七八八,應該是個人販子在調教女奴。好幾次想衝出去救人,但是謹慎小心的性格讓他又按耐了下來。   「天知道這是個什麼世界,自己的弩弓根本沒敢帶在身上(哪個朝代帶著強弩招搖過市都得出事),就一把刀管什麼用?坐辦公室的城市青年就是碰上普普通通的古代人販子基本上也是沒戲的呀,萬一人家還有點什麼手段那豈不是冤枉。   那麼大的雷都沒劈死,死在一個人販子手裡……好在貌似這個女的也不是處女,就多受罪一次吧。「他充滿惡趣味的想著。   連續不斷的性愛交響曲讓他肉棒翹的老高,幾次忍耐不住了想用手去解決,都給他藉著一陣胡思亂想給對付了過去。明明知道外面有一場好戲,自己卻躲在個狹小的空間裡不敢動彈,連看都不敢探頭出去看,讓他覺得度日如年。   總算等到了鼾聲響起,李明已經覺得過了四天三夜那麼長,又強耐著性子多等了一會,這才出來將一股怨氣全出在了司貴的身上。   當然本來規規矩矩的一個小白領也並非這樣起手就要人性命,只是他本來就是個念頭多的人,初到異地一切情況不明當然以保命為先,躲在神像後面的時候左思右想都覺的要想救人的話,直接殺了人販子比什麼都安全。「只能學學平一指了,救一人,殺一人。」   本來殺人一般都是咽喉或者心口處一刀也就是了,但是司貴緊緊摟住文清,讓李明只能選擇從太陽穴下手,只不過這樣一來卻把現場弄的有些個觸目驚心,才把刀抽回來李明就享受起絕大多數書裡的主角待遇開始吐了。   好在也是半天沒吃東西,吐了一會也就安定了下來。再抬頭就只見一個美女坐在被窩裡,露出粉雕玉啄般的上半身,正睜著一雙美目望著他呢。總算他剛才沒事的時候在腦子裡把這一幕照著各種英雄救美的方案演習了無數遍。連忙蹲下來割開了少女雙手之間的綁繩,輕聲說道:「姑娘累了,請再多歇息片刻。一切待明早再說,小可先去料理了這賊人屍首。」   又用刀在廟後僻靜處挖了個深深的坑埋了死人。想想這刀不過幾天工夫就挖了3次死人坑了,不禁搖頭苦笑,這把刀的命實在也是太衰了點。   回到廟裡,找到滅了的火堆重新點亮,不覺又是吸了口涼氣。看著四濺的鮮血和腦漿,他又無奈的歎了口氣,「今天晚上是別想睡了,不清理掉現場,明天萬一有人來就麻煩了,就算這女的能幫著指認殺的是人販子,但是我現在是黑戶口,見了官可什麼都說不清的。」   回頭又去看看被救下的少女,清麗的女孩子一來10天來第一次放下心情,二來確實是給折磨的筋疲力竭,又沉沉地睡了過去。抑制不住好奇的李明走上前去輕輕地揭開被子,被子下的迷人玉體大概168公分左右,尖尖翹翹的玉乳,削肩細腰,小腹平坦而光滑,雙腿勻稱、修長。   並非是那種豐乳肥臀的,男人看到就噴鼻血的性感身材,但是和她清清秀秀的面龐一樣,勝在恰到好處的骨肉均勻,比例協調。遍佈整個雪白胴體的青紫淤痕和狼籍一片的紅腫私處更讓人有一種發之心底的去憐愛的願望。   總算是現代人經受過鋪天蓋地的美女經濟的鍛煉,沉迷了一會兒的李明晃了晃腦袋幫少女蓋上被子之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山上不遠處就有處泉水是他來的時候就見到的,藉著月色和手電的幫助把自己的水壺和死鬼的2個水囊都灌滿了水,直接就拿了自己的外套當抹布清洗掉了廟內的血跡。自己穿上了司貴包袱裡的替換衣服,又順手把繼承來的那些瓶瓶罐罐裝進了自己的背包,這才找地方靠坐下打起瞌睡來。 正文 第五章 李明醒過來的時候,少女依然還是在甜美的夢鄉之中,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憐香惜玉讓少女繼續休息的心情了。天已經大亮,天知道會不會有不速之客再過來。   雖說他清洗過了,不過烏漆抹黑的,殺過一個人的痕跡哪裡這麼容易就清理了,比如現在李明就看到鋪蓋上大團大團的血跡。   「姑娘,姑娘。」輕輕搖醒了少女,李明擺出了他自認為最誠懇的表情:「姑娘,小可知道姑娘身子疲乏。只是小可另有苦衷,不願讓人知道此地死過一人,且與小可有關。小可,小可想帶姑娘火速離開不知可否。」   文清看著面前這個將自己從惡魔手中救出的男子,五官端正,鼻直口方,但也僅此而已,一頭奇怪的短髮,身材修長,身上竟然還穿著那個惡魔的衣服。不過她現在卻是剛從噩夢中甦醒,正是毫無主張的時候,當下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   「姑娘請速速穿上衣杉,我在門外相候,若是好了就叫我一聲。」將司貴的包袱遞了給她,李明出了廟外回身關了廟門。還要靠這少女瞭解這裡的情況,再說現在那女孩子的下體還滿是贓物,樂得心安理得的做一回君子。   大概五分鐘之後,廟內就傳來了一聲呼喚:「恩公。」   「還不錯,這女孩子到不是扭扭涅涅的個性,比我預計的時間少多了。」李明進了廟宇就發現少女穿著明顯不合身寬大的外衣,赤著雙足,怯生生地扶著神案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好像風一吹就會跌倒一樣。瞪著一雙大眼睛正看著自己,只是眼光中沒有一絲神采,充滿了迷茫。   「哎,真是可憐的孩子呀,不會是美女犬做慣了站立都不會了。」典型的李明式思維,前一半是真真切切的感懷女孩子悲慘的遭遇,後一半卻是充斥著曖昧的惡趣味。其實任誰連著十天沒有獨自站立過,並且不停地被餵了強力春藥之後暴奸,那都是很難站起身的了。文清能忍著下體一陣陣的扯痛站在那裡,就算身體相當不錯了。   「姑娘稍等,切莫輕易離開,我去去就回。」這床被子鋪蓋是要處理掉的,急急忙忙跑到了廟後,把連鋪蓋帶包袱點照了,在鋪蓋燃燒的時候順手挖個小坑,挖完了把燒下來的灰燼一埋,這要比直接挖坑埋快多了。回進廟的時候順帶把路邊的栓著的馬也給放了,自己又不會騎馬又不會趕車,栓著的馬到時候餓得一叫,不也引人注意不是?   看著少女站立不穩的樣子和白嫩嫩一雙赤足,李明長歎了一聲,把背包轉到了前胸的位置。「姑娘,小可背你行走吧。」   「外面……外面有馬有車。」文清以為李明不知道。   「哦,我們要走山路,這馬車行走不便。」沒面子的事情,總要掩飾掩飾的。   經歷了這幾天的噩夢的文清到也不過多扭捏了,聽完李明的解釋之後就乖巧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李明很奇怪為什麼有人能夠背了某個美女走了N多的路還有「異樣」的感覺,至少他是最多異樣了五分鐘就想把美女摔下去了,雖然美女胸前的那兩團柔軟一直在幫他背部做按摩,他的手也一直「撫摩」著美女的小腿。昨天晚上走了半小時的路,今天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目的地。到地方他把文清往地上一放就只剩下大口喘粗氣了。   「姑娘,這裡有一眼清泉,地方也還算僻靜。姑娘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幫姑娘望風。」心思太多的李明終於還是沒把「擦洗一下」這幾個字說出來,怕文清誤會他嫌棄少女的身體髒。不過他到是真心帶文清過來這裡的,電視劇裡不是被侮辱的女孩子都要在完事之後洗澡嗎。   「好在這女孩子清清秀秀的一看就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什麼意思。不對……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真要是明清時候,給這樣糟蹋過的女孩子多半就自尋短見了,她要死了我不是都白忙活了嗎。」   想到這裡李明掉頭又往回跑,將近到泉水邊了,這才隱身到一棵大樹之後。   「我不是故意要偷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節就不要過多計較了。」   少女正坐在泉水邊低頭清洗著飽受蹂躪的下身。李明失望的發現自己連一個完整的裸背都看不到,只是看到烏黑地,如雲般的秀髮,只不過從少女的動作上可以推斷出她正在幹什麼。想入非非的他腦海裡又浮現出少女那個紅腫著的,糊滿黃黃白白液體的私處來,一雙眼睛死勾勾地盯住赤裸的少女,卻是再也不肯移開了。   文清默默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來遭受的屈辱又一幕幕地被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不停的晃著腦袋想忘記這一切,只是在腦海深處的記憶無法迴避,無論她閉上眼睛,捂上耳朵,還是拚命地去想一些其他的東西,自己被牢牢按在地上承受男人瘋狂的衝刺的畫面總是像活劇一樣不斷地閃現在她眼前。   「也許……這也是一條路吧,這樣就不會再受折磨了,現在也沒有人會折辱自己的屍身了。只不過……只不過母親怎麼辦,已經十日過去了,自己音信全無,也不知母親如何著急了。母親日漸老去,本又體弱,這半年來幾乎都是自己在支持著家用,我若不在,只怕母親……」   文清無意識地,蹣跚著腳步往泉水中間走去。清清淺淺的泉水自然淹不死人,只是對岸不遠處就是一道山崖。沒走出十步去,她已跌倒了兩次,然後又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她的思想一直在矛盾衝突著,只是身體卻機械地執著前行著。   突然一雙大手穿過腋下,牢牢地扣住她的雙肩,架住她拚命地往後拖著。這讓她好像又回到過去幾天巨大的恐懼之中,她拚命地哭喊著:「不要,不要,放過我,求求你……不要,放開我呀……嗚嗚……求求你。」雙腳沒命似地踢打著水面。   終於,又回到了岸邊,那個人沒有把她像母狗一樣按在地上,而是把她摟在了懷裡,映入眼簾的也不是那張醜惡的臉。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安全的了,把頭埋進那個人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   「姑娘,不怕了。不怕……都哭出來吧,都哭出來會好一點。」李明像照顧嬰兒一樣輕拍著少女的脊背,輕聲地安慰著。摟著一個赤身露體的清秀少女,奇怪的卻是自己一點點邪惡的慾望都沒有,只是希望能夠撫慰這個惹人憐愛的女孩子,讓她能夠忘卻悲傷。過了良久,少女的聲音漸漸的減弱下來,依然埋著頭嗚咽著,曼妙的胴體一抽一抽的啜泣著。   「姑娘,這個……這個……」李明想出言調解少女的情緒,可是想來想去卻又覺得不知該說什麼好。這個那個了半天,總算一聲呱嚕嚕的肚子叫救了他。他昨天中午到現在將近中午了,只是吃了一個司貴包袱裡剩下一個薄麵餅子,肚子自然是要提抗議了。還好自己還是有準備的。   「姑娘,一切都過去了,姑娘還要珍重自身呀,姑娘餓了吧,我來弄點吃食吧。」把懷裡的少女扶正坐好,一低頭正好看見少女一雙雪白的嬌乳和乳上尖尖的一抹艷紅,他心裡的念頭一多,自然不能保持剛才無慾無求的心境,立時就看癡了。   文清情緒才平穩了些,剛剛豎起身子,卻發現扶住自己的人一動不動了,滿滿抬頭去看對方的眼睛,卻發現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赤裸的乳峰上。沒來由的就是俏臉一紅,掙脫了李明的雙手,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找了一棵大樹,在樹下默默地坐了。   被文清這麼一掙,李明回過魂來,看了坐在樹下的少女一眼,自顧自的忙活起來。他包裡到是帶著2包方便麵,還有個小鍋,本來準備昨天晚上吃的。揀柴,生火,燒水,煮麵,這套工序是這幾天做熟的活了。不一會兒,就做得了面,加了料包,就屁顛屁顛地端到文清面前了。   「姑娘,吃點東西吧,當心燙。」掏出隨身的贗品瑞士軍刀,轉出個調羹來,又遞過去了。李明的細心在很多時候都還算是很佔便宜的,至少他以前的女朋友就很吃這一套。   「恩公,你也餓了吧。」少女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自有一種雲淡風輕的味道。   「要照顧我的話,那就等面涼了乖乖的全部吃完,我還等著鍋子用呢,面我到是還有點。」   「姑娘,貴姓。」等待面變涼一點的時候,總算有了瞭解情況的機會了。   「奴家姓文,恩公……」   「姑娘太見外了,鄙姓李,叫我李生即可。敢問姑娘如今是哪朝哪代,哪位皇上當政呀。」   文清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李明,這人總是有點奇奇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哪有正常人問這個的呀。「本朝國號『趙』,如今是太平興國四年,當今聖上尊號『應天廣運聖文神武皇帝』。」   汗,狂汗,瀑布汗。「什麼亂七八糟的呀,太平興國是上春宮畫那廝的年號(注一)。他是姓趙,可國號是『宋』呀,還有那個什麼尊號,哪一個皇帝都是裹腳布那樣長長一串,誰記得誰是誰呀。難道不是古代?是異界?」   「當今皇上名諱……」抱著一絲希望又問了一下,其實基本上是多此一舉。   李明的歷史是不錯,不過記什麼皇帝、什麼皇帝,記的大多數是廟號或者謚號,那皇帝的名字大多數是生僻字,古代因為避諱的關係用的也少,誰去記那個呀,基本上有名的幾個知道就不錯了。   「國姓趙,當今聖上諱哲。」   「趙哲,趙哲。」李明心裡默默的念叨了兩下,「好像宋朝到是有個臣子叫趙哲的,好像沒皇帝叫趙哲呀。對了會不會是這種情況呀。」李明突然又想到某些小說裡所提到的事情了。   「本朝開國皇帝是哪一位,是如何得的國?」這是最後一根稻草了,李明的口氣已經是又快又急了。   這個怪人的問題越來越怪了,文清皺了皺眉,還是一貫的那種平平淡淡的語調說了起來:「本朝太祖姓趙名無忌,16歲即位太子,17歲即統帥兵馬,25歲那年太子為主將,以廉頗、李牧為副將,趙括為參謀,與秦軍戰於長平。鏖戰經年,大破秦軍60萬,遂一戰成名。28歲即位。即位後兩年,以廉頗為帥滅燕,以李牧滅韓、魏。又4年滅齊,復3年滅楚,再一年,親統兵60萬滅秦。   遂統一六國,受皇帝位。   「太祖皇帝神文聖武,廢分封、置郡縣、征百越、逐匈奴、夷險阻、通溝渠、車同軌、書同文、言同聲、一法度、開科舉、定大典、教化萬民,遂天下大治。   稱『經天緯地、開元行道、至誠先覺、肇紀立極、布綱治紀、闢土服遠、文武仁聖、帝德神功、澤被千秋始皇帝』。「   「文姑娘、面應該能吃了。味道怎麼樣?」李明得到答案了,就不想再聽少女稱頌那個始皇帝了。「也不就是一個穿越者嗎,你穿也就穿了,折騰出這麼多事來,上39個字的尊號,真是臭屁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現在到好,全折騰亂了,讓我們這些後來者幹嗎呀,文科生呀,火柴、火藥、酒、玻璃等等等等一概不會造,就靠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混飯吃的,如今全亂了。那些經典詩詞估計也不會剩下多少,讓我吃西北風去呀。」   文清四天沒吃到熱呼飯了,這碗帶著作料的,熱氣騰騰的方便面就如同龍肝鳳髓一樣,一會工夫就呼嚕呼嚕地全下了肚。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嘴裡直通到肚子,不一會兒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了。   「自己光顧吃了,這……人家不知道呀怎麼笑我了。」文清很是擔心自己的吃相被人恥笑,只不過抬起頭來卻發現李公子依然呆呆地坐在旁邊,不知在想些什麼,當下輕聲地喚了幾下:「李公子,李公子。」   李明依然碎碎念地詛咒著那個臭屁的先行者,全然不理人家推廣了普通話給他帶來的好處,聽到了呼喚在回過神來。「吃,吃完了呀。味道還可以吧,東西給我吧,你休息一會兒。」   「謝謝李公子,味道很好,奴家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麵食。」   李明又煮了一包面自己吃了,一邊在思襯下一步的行動。「至少先送這個女的回去,順便再問問這個世界的情況。總算有救命之恩,應該什麼都會幫我掩飾,然後就在那裡落下戶籍,買點土地安穩下來再說,在古代土地才是最重要的。不過今天看樣子要在山裡露宿了,要去倉庫拿東西去,不過這裡離倉庫太遠呀,我跑開時間長,這女孩子別又出事呀。」   「文姑娘,我看你身子尚虛,不如今天休息一日,明日下山,我送你回家如何。若是可以,我知道山中有一處可以歇息,我帶你過去。」   「但憑李公子做主。」   ***********************************   注一:就是宋太宗趙光義,有一張有名的《熙陵幸小周後圖》的   *********************************** 正文 第六章 又是將近2個多小時的負重越野,好在文清還是相當的乖巧,中間借口自己累了停下休息了兩次。饒是如此,在到達目的地之後,李明還是躺在地上喘了本天才恢復過來。   「文姑娘你且在這山谷中歇息片刻,我去去就來。」   轉出這個山谷,不到一百米遠處的另一個山谷就是那個山洞出口的所在地。   李明急急忙忙地回到倉庫,在一堆紙箱子裡一堆亂翻。一個雙人的野營帳篷、2個睡袋、1條空調被、一雙36碼的女式跑步鞋、一雙女式運動棉襪。「OK,東西齊了,那女孩那雙白生生的小腳應該是36碼吧。」回到辦公室又把最後四包方便麵給掃了,這才大步流星的又往回趕。   等進到文清所在的那個山谷,又讓李明大吃一驚,遠遠地看見少女倚坐在一棵大樹下,正在蛇一般地扭動著嬌軀,好像一隻手還伸在跨下,貌似他都能隱隱約約聽見少女的呻吟了(這個可能是某人的惡趣味再次發作產生的幻覺)。「靠,不會真的是給調教成美女犬了吧。」   「文姑娘,文姑娘。」李明大叫了兩聲,還要找對方熟悉形勢的,也不能弄的太尷尬了,讓少女有個台階下比較好。   明顯的少女聽到聲音後身體一僵,就坐在那裡不動了。   「文姑娘,我幫你搭一頂帳篷,今天晚上你睡裡面,我幫你守夜。」李明一邊說,一邊開始解開捆著帳篷的繩子。   「李公子,奴家有些不便,請你再離開一個時辰好嗎?」少女低著頭,臉上閃現著一抹妖異的艷紅。   「知道了。」李明應了一聲。「什麼東西嗎,這麼淫蕩,手淫都要淫兩個小時?」附身拿起包就準備離開,不過包裡瓶瓶罐罐的東西撞擊出的響聲卻讓他身形一滯。   「難道是這個原因?」李明想起了昨天丟在包裡那幾瓶東西,有2瓶自己還是掃過一眼標籤上的名字的「冒它一冒試試」   「姑娘是中了春藥吧?」李明裝作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文清渾身一震,抬起頭來看著李明,卻沒有說話。   「文姑娘,那賊子的藥瓶都在我這裡,好像有幾種是解藥,你看看有沒有你合用的。」李明蹲下身,把書包打開放在來文清的面前。   「那惡賊給我上的是這瓶藥。」文清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用的最多的那一瓶藥。   「奇淫合歡散!」李明好懸沒笑出來,這也算是淫賊所見略同了,這東西還真和悅來客棧一樣的普及。   兩個人很快就把十多個瓶子都看了一遍,沒有解藥,看來所有的春藥都只有生物類解藥的傳說還是正確的。   文清手裡最後還是拿了個瓶子,「從被那惡賊擒住那天起,奴家的內息就一直提不起來,這瓶化功散解藥我應該有用。」   「如果我內息能提起來,本門冰心訣有寧神靜氣之功效,說不定能把這藥力給壓下去。」少女服了一丸解藥,開始盤膝打坐,自己運息調氣了。   李明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話,自顧自的去拆那空調被的包裝。「可憐的孩子,一看就是書看的太少,不知道你一用內力,氣血運行加速,春藥發作的更快嗎。不過沒想到是揀到的還是個高手,看樣子是老天爺派來幫我練雙修的呀。   早知道就把那本書帶在身上了,怕出意外我還特地都留在倉庫了。鬱悶死了。「   果然,沒半響工夫,本來寶相莊嚴盤腿坐在那裡的少女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和扭動,臉上的潮紅更艷,甚至發出一聲聲強壓著的低吟來。「清兒,若是清兒不棄,我願照顧清兒永生永世。李明坐到文清的邊上,順勢摟住了少女。這種橋段是現代人幾乎個個都熟悉的。   文清掙了一下沒掙開,低著頭,用極輕的聲音說:「公子不嫌棄……」   「清兒,有人言: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我今日一見清兒,便知清兒是我夢裡見過無數次那人兒。清兒見我是不是也似曾相識,我猜著,定是我倆上一世有了糾纏,要在這一世成就一世的姻緣。」好歹和文學青年沾點邊,這種話是連草稿都不用打的。說著話就把少女摟進了懷裡,低下頭。慢慢湊過嘴去,封住了少女的雙唇。   文清有好一會兒不能思想,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似的震撼,她本能的在反應他,又本能的貼緊他。張開小嘴讓他的舌頭衝了進來,肆意地糾纏著自己的嫩舌,貪婪地洗掠走口中的香津。隨著一陣陣的吮吸,自己的舌頭都給吸進了他的嘴裡,讓他一陣舔弄之後粘滿了他的口水,又送回自己的嘴裡。   少女突然一把推開了李明,大口的喘著氣,漫長的熱吻讓她幾乎窒息了。她只覺的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在她那內心深處,還蠢動著某種抗拒,在她潛意識裡覺得被才認識一天的男子這樣輕薄是不對的,她不要讓他看輕自己。只不過她的身體彷彿在燒著一把火,火焰的熱力完全融化了她,讓她軟軟的躺在他的懷裡。   少女喘息方定,那男人的嘴唇就又覆了上來,只不過這次不是長吻,而是輕輕地一下一下的碰觸和吸吮。甚至沿著自己的臉龐在慢慢的移動,輕輕地吻過自己的臉頰、鼻子、眼睛、額頭。又沿著臉側慢慢的下來,吻自己的秀髮,往自己的耳朵裡緩緩的吹氣,最後定在自己的耳垂上,輕輕的啃噬著。   他的手也不安分了起來,一隻手緊緊環抱著自己,按在了自己的臀側,在那裡遊走愛撫著。另一隻手已然劃進了自己的衣杉裡,整個手掌都貼在自己的乳房上,還用手指夾住了乳頭一扯一扯的。   文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來,雙眼緊閉,兩腮潮紅,嬌嫩的乳頭一點點挺立了起來。男人的攻擊目標又一次下移,雨點般地吻落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頸和美麗的鎖骨上,他甚至伸出舌頭不斷地舔著少女鎖骨邊的凹陷處。雙手用力往下拉著少女身上唯一的那件罩袍,幾下拉扯之後,文清雪白的胴體就全部裸露在空氣中了。   看著少女身上遍佈著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李明突然間有了一種心悸的感覺,柔聲說道:「清兒,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我會憐惜你的。」抱起少女把她平放在了早已鋪在地上的空調被上,自己跪下讓她的小腿夾在自己的膝蓋之間,整個人跪伏在了文清的身上。   被吻得神迷意亂的少女剛剛清醒了點,就發現男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敏感脆弱的她立時又想起了自己被蹂躪的景象,尖叫聲還沒出口,小嘴就又被男人堵住了,一個長時間的熱吻再度迷糊了她的神智。   男人的嘴巴再度下移,這次他把少女的右乳含進了嘴裡,用舌頭輕輕地舔弄著粉紅色的突起。右手則托住少女另一邊地飽滿,用食指把少女寶石般地一點堅挺按進雪白的肥膩中劃起圓圈來。粉色的蓓蕾在男人的口中更加地腫脹堅硬起來,少女從來不知道被男人褻玩乳房會如此的舒服。那個惡魔每次玩弄這裡,都像和兩團雪白的豐滿有仇似的瘋狂地啃咬、抓揉,把自己的乳房折磨得青紫遍佈。   少女的嬌啼一聲比一聲高亢起來,李明的唇舌繼續在少女的身上遊走著,吻遍了她的玉臂和雪白平坦的肚皮,甚至路過她的肚臍的時候都用舌頭打了幾個圈。   暫時放過了少女敏感的私處,男人繼續舔弄著少女勻稱、結實的大腿,筆直修長的迎面骨,柔軟而有彈性的小腿肚,圓圓的腳踝,光潔的腳面,然後將小巧玲瓏的玉趾逐一含在嘴裡輕輕嚙咬。   少女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李公子,不要,不要呀。」   李明吻遍了少女的每一根腳趾,這才抬起頭來。「叫我相公好嗎,清兒。」   說完話,分開少女的雙腿,又把頭埋了下去。   「不要,不要,李公子。那裡髒呀,那裡真的好髒,好髒好髒的。嗚……嗚……」   少女緊緊地並住了腿,夾住了李明的頭。   靠著手的幫忙,李明總算解救出了自己的腦袋。他把文清的上身扶起,用手指抹去少女的眼淚。「叫我相公。清兒,在我看來,你是全天下最最純潔的仙女,清兒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是乾淨的。放輕鬆,把自己交給我好嗎。」說完話又把少女放平,埋首舔上了少女的私處。   文清從未有像現在這樣地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是這樣的不小心,沒有保住純潔無暇的身子。但是很快地,她的思想又模糊了。一條濕濕滑滑的東西在她敏感的陰唇上游動著,一陣陣地麻癢襲上了她的整個私穴,從最最裡面的穴心到外面的大陰唇都感染到了那滲入到骨子裡的癢,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著嬌軀,並且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淫叫聲。   他的手也在動了,撥開了少女的陰唇,然後捲起的舌頭插進了火熱的小穴,輕輕地左右擺動,以求能稍稍礦大緊窄的肉腔。另一隻手的2根手指則撥弄起蜜唇頂端那顆渾圓挺立的蚌珠,輕攏慢捻抹復挑,極盡各種挑逗之能事。   文清的嬌軀驟然一緊,夾緊了屁股,一挺腰把自己大半個身子懸在了半空,修長的小腿繃緊,白白嫩嫩的腳趾死死地蜷著。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晃的越來越劇烈;一聲接一聲的狂嘶,叫聲越來越高昂。   突然間一聲長啼,女人的身體變得極為僵硬,像打了擺子一樣間歇性地一陣陣痙攣。每一次痙攣,誘人的小穴口都會一張一合地激射出一股蜜液,射進李明早已等候在那裡的嘴裡。   少女一聲嗚咽,整個人又重重地落回了被子上,面色暈紅、神態嬌媚,眼神迷茫,鼻翼煽動,說不出來的嫵媚動人。   「真好喝,清兒寶貝,知不知道你的蜜液都是甜的。」李明抬起頭,湊到少女的跟前說著。「舒服嗎,翻過身去好嗎,讓我親到你的全身。」   文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軟癱在地上的嬌軀不知又從那裡生出一股力氣來,猛地起身貼在了李明身上,雙手牢牢鉤住李明的脖子。「要了我,相公,要了清兒的身子。」   李明抱住了文清又柔聲地安慰了幾句,把少女再次平放在地,三把兩把把自己脫個精光,縱身而上壓在了少女的身上。   文清可以明顯地感覺到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地分開了她的陰唇,抵在穴口上面,然後又慢慢地分開她的穴肉,執著地向裡面挺進。他的小腹死死地貼在了自己的恥丘上面,粗大的肉棒刺到陰道的盡頭,盡根沒入自己體內,讓她有一種被撐開的感覺。火熱的肉傘頂在了自己穴心上,溫柔的愛撫著,一陣陣酥麻從私處傳遍了全身,讓自己好像要飛了起來一樣。   他把住了自己的腰,開始輕輕地律動著。幅度並不是很大,但是每一次的進入,滾燙堅硬的龜稜都緩慢而堅定地刮過自己敏感充血的穴肉,恰到好處地消解了穴壁上的麻癢,舒服得她從心底裡發出一聲聲的嬌吟,然後扭動著纖瘦欲折的細腰,期待著下一次插入。偶爾一次的深刺,都會頂上自己的花蕊,然後就是一陣讓自己酥到骨子裡旋轉和按摩,讓自己一下又一下的激靈。   李明用九淺一深的法子不即不離地挑逗著少女,文清神態嬌媚,緊閉著雙眼,玉臀擺動,舒服地承受著肉棒的姦淫。   片刻工夫,少女週身的肌膚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溫暖的甬道內變得更加的火熱和濕潤,泥濘一片。李明稍稍加大了律動的速度和幅度,騰出了一隻手伸到了兩人滑膩一片的交合處,撥開外面的包皮,用小指的指甲在文清已然有些腫大的敏感之核上快速地划動著。   文清的眼睛猛地睜了開來,用力抓住李明的手臂,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入。   「相公,相公……啊……相公……啊……」顫聲叫了半天,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用力點,重一點」這幾個字來。   不過李明顯然明白了少女的意思,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赤條條的身體,緩緩地將陽具盡根頂了進去,然後退出到只剩一個龜頭留在少女肉腔內,再深深地插入,然後漸漸地加快節奏,一次又一次地長程衝刺。文清舒服得不斷呻吟著,螓首亂晃,雙腿夾住了李明的腰,拼了命地挺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肏干。   一層層緊密而有彈性的肉圈隨著衝刺一個接一個地卡住龜稜,又被龜稜狠狠地衝破,然後衝入後面的肉圈,再狠狠的衝開。無數軟軟的肉芽緊緊地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表皮,溫柔而激烈地按摩著。   李明彷彿覺著全世界所有的快感細胞都集中在了自己挺立的陰莖上了,撞擊到花蕊之後,龜頭上傳來陣陣美妙快感幾乎讓他飛上了天空。似乎少女體內至深處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他,讓他只想用盡渾身的力量把自己的碩大插入少女的體腔。不,不僅是肉棒,還有肉棒後面的肉袋,他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撞進少女的體內,然後永遠沉醉在少女體內至深處。   龜頭快速有力地一下又一下著衝撞著自己的花蕊,長程的衝刺似乎控制了自己所有的情緒。每一次被插入都讓自己被快感的波濤完全淹沒,而每一次抽出卻如同帶出了自己靈魂最深出的空虛和渴望。   文清已經快樂得崩潰了,彷彿渾身上下只有操縱著肉慾的功能細胞還在忠實地工作,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飛上了高高的雲端。突然男人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臀,將自己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那根巨大的肉棒快速有力地連續衝擊上自己穴心,而自己退無可退地結結實實地受下了每一下攻擊。   少女的注意力又被扯回了自己的體內,僵硬的身體隨著幾近瘋狂的衝撞而一聳一聳的,一雙小手死死地抓緊身下的被子。溫暖飽滿的蜜壺驟然一箍,嬌嫩的蜜肉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張開緊緊地抱住了龜頭陣陣吮吸,接著噴出一大股滾燙的花蜜,灑在龜頭上。激得男人一陣顫抖,強烈的酥麻直衝精關,大喝一聲將肉棒盡根塞進文清的私穴內,重重地壓在少女身上一動一動,馬眼一張一合將一股股濃精留在了少女體內。 正文 第七章 「清兒,嫁給我好嗎?」李明趴伏在少女的身上,剛剛做完孽的那話兒依然還留在人家的體內,他用手肘撐起身子,雙手捧著少女的嬌顏,誠摯地問著少女。   本來冷靜沉著的他也不至於直接向一夜風流的對象求婚,只是少女那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再一次激發了他過高的感受性。   「清兒……清兒……」少女這時心裡是千頭萬緒,不知如何應答了。「這公子,相貌端正,心思細密,待我也好。只是行為有些古怪,他來歷、家世我一概不嘵,卻要我如何應答。況且我身子已污,那幾日裡也不知做了多少無羞無恥之事,卻又如何配的上他」   「清兒,我家數代之前移居海外(不能說為避戰亂,戰國時的趙國一直到現在也不知中間有沒有亂世),在那爪哇國累世為宦(經商是給人看不起的),也算頗有家產(反正那些假寶石首飾在現在值老鼻子錢了),我老父意欲葉落歸根,這才命我來到中原求學遊歷,順便致些產業(不然過不來,父母在,不遠遊。古代不孝是大罪)。   「來時老父交代,海道遙遠,往來不便,也不知要隔個三年、五載地方能再見。若有故國女子同我兩情相悅,我可自做主張。清兒你家中若有長輩在,我們明日便起程送你回家,便是文門立雪,我也要求得你家中長輩將你許配於我。」   李明想起這是在古代,急急忙忙把在路上編好了的家世報了出來。他一直拖著不說來歷就是想多瞭解些情況,能編的完美一點,現在卻也沒辦法只能試運氣了。   「清兒,家中只有高堂,自幼母親待我極好。只是……只是……清兒為人所掠,這身子早已被惡賊污了……」   「清兒,還記得我說曾在夢中見過你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夢中那個無瑕的仙女。」李明深吸了一口氣,「Iwillcherishourfriendshipandloveyoutoday,tomorrow,andforever。Iwilltrustyouandhonoryou。Iwilllaughwithyouandcrywithyou。Iwillloveyoufaithfully。Throughthebestandtheworst,Throughthedifficultandtheeasy……」   「這是爪哇國男女成親時的誓言,意思便是從今而後,不論境遇好壞,家境貧富,生病與否,誓言相親相愛,至死不分。清兒,嫁給我好嗎。」   古代女子能擋住這樣攻勢的確實不多,文清感動得都快暈了。「若是父親不死,我又是完壁,與他門當戶對,雙宿雙飛……只是如今……如今……」文清低著頭默默地思襯。   「清兒殘花敗柳之身,若是公子不棄,清兒願為侍妾,侍奉公子一生。」那位始皇帝也是個種馬級的YY穿越者,不過畢竟現代人要比古代人尊重女性。他制定的法典裡固然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不過相比真正的古代法律,妾無論從地位還是權益來說都要好的太多了。所以文清想來想去,自降一級做妾的話,也免得日後夫家知道自己的身世後,大家都難堪。   得了一棵樹,整個森林也沒跑,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寶貝清兒,我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快活的女子的。你先休息一會,我去搭帳篷。」   李明起身拿起自己衣服開始穿戴,剛把自己內衣穿好,卻發現少女側臥在被子上,卻並非在休息,她人整個蜷縮在一起彷彿在苦忍著什麼。忙俯下身去拍了拍少女的肩。「清兒寶貝,那淫毒還沒解嗎。」   少女蜷縮在那裡並沒有回答他。「清兒,怎麼了,淫毒還沒解,還是又那裡不舒服了?別不說話呀,寶貝,心疼死我了。」   李明坐到少女的背後,分開了少女的雙腿,一隻手按上了少女的陰蒂,開始搓揉了起來。「寶貝是不是這裡還不舒服,好些了嗎。」   「不是,這裡好許多了。」少女的聲音輕如蚊蚋。   「不是?那是哪裡不舒服,清兒你別自己撐著呀,我是你相公。」李明把手抽了回來,指尖無意中掃過了少女的菊花。   文清立時如中電殛,再也忍受不住地顫動了一下。   「清兒難道是這裡,這裡也中了淫藥?」李明的小指刺在了少女赤裸的菊花上,扭動兩下就想往裡鑽去。   文清渾身一激靈,顫聲哀求著:「相公不要,求相公給清兒留些臉面。」   李明卻是興奮了起來,他看多了A片口味自然越來越重,只是現實中的女友生性恬淡,對房事本來就不是很熱衷。幫他口交已經是心情好的時候的特殊待遇了,采後庭花的事情他才露一點口風就被一個白眼彈了回來。如今一到此地竟然有後庭花采,自然是欣喜若狂了,恨不得馬上就讓少女屁股開花了。只不過為了長遠利益著想,必要的前期工作當然還是要做的。   「清兒,你剛才快活嗎?我們行的是人倫大道,《道德經》中都有言:」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根「。又何來羞恥一說呢。這周公之禮一是為了傳宗接代,二便是為了閨房之樂。」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無物不然,無物不可。「這後庭之樂更甚於這個,那你我夫妻之間你又何必拘泥。」說著話手指又去點了點少女的私處。   「聖人有言,」嫂溺,援之於手。「你如今中了淫毒,清兒天仙般的人物,當知事急從權,相公可不想著你拘泥於俗禮。這忠孝仁義大德處我們不能有虧,而關起門來清兒與相公我便是夫妻。清兒你越是嬌媚浪蕩,相公越是歡喜。這夫妻若要毫無芥蒂,自然要將一切開放給對方。清兒,你願意將所有私密都交給相公嗎?」無良男為了自己快活,把老子、莊子、孟子都給請了出來。   少女一聲嗚咽,把頭垂的更低了,彷彿要把腦袋埋進胸前的那兩團豐盈裡似的,卻沒有再說話。   「默認了就好。」李明滿心歡喜的準備享受自己的第一次肛射,只是那兩個肉蛋處還傳來一絲絲的隱痛,讓他想起自己好像還不是完全處於正常工作狀態。   好在今天繼承到一筆遺產,那個淫賊昨天從下午三點多的樣子一直幹到太陽落山,想來也不是自力更生的吧。   果然,有一個瓶子的標籤上寫著個惡俗的名字「金槍不倒」。「切,做淫賊做的一點文化內涵都沒有,怪不得那麼容易就給我掛了。」   看看少女還低著頭蜷在被子上輕輕顫動著,趕忙偷偷吞了一粒。包裡還有男用的凡士林面霜,以為自己不知道要在野外走幾天,昨天特地塞包裡的,現在剛好能用。然後又脫光了自己,走到文清身後抱住少女的腰,把她從被子上提起來,擺成了狗爬式。   「相公,不要。」少女回過頭,帶著哭腔地哀求著。   「清兒寶貝,乖,相公知道你委屈。這個姿勢呢,你把最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在相公面前,任相公處置了。那便是你一心一意的把自己的心和身子都交給相公了,沒有絲毫的保留。是不是這樣?讓我擁有你的一切好嗎,清兒。」   不得不說,無聊的視聽產品在某些時候還是有一定作用的。至少文清很大程度上是被某人用各式各樣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蜜語甜言給炸暈了,用極輕的聲音「嗯」了一聲。   轉開蓋子,沾了一大坨滑膩膩的東西,在食指上抹勻了。「清兒,放鬆點,相公會憐惜你的。」   伴隨著少女的一聲輕呼,一根手指已經緩緩的侵入她的後花園中。因為連續數天的激烈肛交和充分的潤滑的關係,讓文清沒有絲毫的不適。雖然緊窄的後庭被插入異物有點漲漲的感覺,但冰涼而滑膩的觸感反而讓她火熱的後庭裡感到說不出的舒服。   手指輕輕地運動著,沒有原本預料的因摩擦而帶來的劇痛,反而將冰涼的感覺傳遍了整個屁道,讓少女舒服的呻吟出聲來。感覺到少女適應了之後,李明的食指中指一齊探入了她的後庭,依然塗滿了潤滑,依然是那種輕輕柔柔的抽動。   文清已經不是很排斥後庭被侵犯了,愛人的溫柔幫助她趕走了夢魘,一直收得緊緊的擴約肌放鬆了下來,靜靜的趴伏在地上任由李明施為。當李明的手指再度抽出時,文清的肛門沒有立刻完全閉攏,誘人的小孔微微張開著,暴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光滑黏膜。   李明趕忙擠了滿滿一手的凡士林,在雞巴上捋了幾捋,趕快將油膩膩的雞巴湊上去,將碩大的龜頭頂在文清張開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壓,硬生生擠了進去。   文清到是有了經驗,當那滾燙的肉棒抵上自己的菊花的時候就徹底放鬆了自己的後庭,隨著男人的動作屁眼一緊,就將肉菇含進了自己的肛門中。雖然有了充足的準備,不過男人的巨大還是讓文清感到了後庭的漲痛。   「他的東西好粗……」文清咬住了下唇了,準備承受預料之中的痛楚,只不過男人的動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男人的上身伏了下來貼在自己的背上,兩根手指又撫上了自己的陰核,在那裡輕輕的搓揉著。他的碩大在自己的後庭裡進兩分,退一分,輕輕淺淺地抽送著,讓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   「清兒,你好緊呀。你知不知道,相公從來沒有這樣舒爽過,你的後庭讓相公如登仙境。清兒,相公就想生生世世的和你一直這個樣子在一起。他在自己耳邊呢喃著,讓自己都要迷醉了。   「清兒,相公動得快一點好嗎,你會不會痛。」   「嗯」少女應了一聲,旋即又搖了搖頭。少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愛人了。側過頭,閉上眼睛,用嬌媚的表情做了回答。   李明已經把整個肉棒都頂入了少女的直腸,開始加快速度抽送。抽插的幅度只有半根陰莖,不過緊窄的肛門死死咬住巨大的肉棒,進出時依然產生出強烈的快感。軟軟的嫩肉緊緊地裹住整個肉棒,不停地蠕動、擠壓著,而當肉棒衝入屁道深處的時候,少女的體內更隱隱產生一股吸力,輕輕地扯動著龜頭。   李明拋開了一切,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身下少女的屁道和自己在屁道中衝刺的雞巴。又好像自己變成了肉棒上的感官細胞,能清晰地體會到肉棒衝開每一層嫩肉,龜稜刮過每一處褶皺的感覺。   文清感覺到自己快要化了。屁道裡原本那種撕心揪肺的麻癢,在男人的抽插下化做了如潮般的快感。有一絲絲的疼痛,一絲絲的瘙癢加上更多酥麻、飽漲和充實,還有一點羞恥的排泄的感覺,混合成了一種詭異莫名的劇烈快感,迅速地席捲了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讓自己不由自主的撅動著屁股去迎合每一下的衝刺。   突然肉棒停了下來,只留下一個龜頭還留在自己體內。那個柔和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清兒,喜不喜歡相公這樣插你,還要不要?」   「喜歡,清兒喜歡。相公要我。」少女已經有些心神恍惚。   「清兒喜不喜歡相公每天插她的屁眼,要回答全哦,答完了相公就疼清兒。」   男人仍然不放過她。   「清兒喜歡,喜歡相公每天插清兒的屁眼。啊……恩哼……哦……哦……」   「滋……滋……啪……啪。」的交合聲再度想起。少女才說完就被男人一肉棒直搗黃龍,後面的話全部變成了淫浪的叫床聲……   殷紅的肛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李明的動作越來越大。文清竟也能適應下來,隨著男人的節奏咿咿呀呀地叫著,叫聲越來越急促,最後一聲淒厲的長嘶,一陣接一陣的顫抖,竟大大地瀉出一次身來,蜜液如噴泉一般激射出來。   瀉出身的少女再也撐不住自己的體重,雙手一軟,整個上身就伏了下去。李明順勢立直了上身,雙手牢牢地抓住少女玉臀,奮起腰力,如同打樁機似地肏幹起少女來。   文清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任由男人一槍一槍地戳刺著自己,每一槍都把她的菊門生生地撐開,把她的屁股插成兩瓣。偏偏每一槍都又把她往快感的高峰處推上一把,兩、三百槍後她又被推上了高峰,浪叫著渾身戰慄起來。   男人一槍快似一槍,一槍狠似一槍,把她不斷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峰。文清兩眼迷濛,呼吸若斷若續,雪白的肌膚泛起了一層艷紅,如同死人一般癱軟在那裡,只有迷人的私穴間或會隨著一陣顫抖張合幾下,瀉出一些晶瑩的淫液來。   李明從來沒嘗試過這麼長時間的性交,看到身下的妙人兒既然被自己肛交到連續性高潮,興奮得他幾近瘋狂。只知道埋頭苦幹,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腸最深處。   他一次又一次使勁抽送著自已的陰莖,讓它在她的緊窒的肛門裡頻繁的出入,直到自己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勁地一挑,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射出來,一滴不剩地射在文清勾魂奪魄的菊花蕾裡。   文清嬌啼了一聲,被他射得一陣痙攣,軟綿綿地趴在了那裡一動不動,只有飽受蹂躪地肛門依然開成一個小洞,一張一合地吐出一股白濁的液體,在少女雪白的股間緩緩地流淌著。 正文 第八章 李明躺在文清身邊喘息了一回,看到少女赤裸身體上遍佈的細密汗珠,歎了一口氣,現在還是春天,他可不想明天起來照料一個感冒病人。強打精神爬了起來料理一切,先自己穿了衣裳,然後把少女身上的汗擦乾了,幫她蓋上外衣。   手忙腳亂的支起了帳篷,把少女身下的被子搬到帳篷裡鋪好了,這才把少女拉進了帳篷,塞進了睡袋。「好了,寶貝,現在安安心心的睡吧,像剛才那樣睡可是會著涼的。」   文清一聲不吭地由著男人擺弄著,聽到這句話立時「哇」地一聲又哭了起來。   「相公……嗚嗚……相公……嗚嗚嗚……相公……」   「好了,好了,寶貝不哭哈,相公姓李不姓嗚,寶貝要是感激相公呢,以後在床上多多報答相公就是了。」   文清剛被前一句話逗的笑了一聲,馬上又羞紅了臉,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李明。   「好了,寶貝。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起程送你回家呢。」李明拍了拍少女的臉頰。轉身出去把緊要的東西都拉進帳篷,隨後自己也鑽進了另一個睡袋。   「啊……啊……啊嚏……」李明只覺得鼻子癢癢的,像是有毛髮進了鼻腔的感覺,用一個噴嚏開始了新的一天。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如花的笑顏。   「相公醒了,賤妾服侍相公穿衣。」少女有了點做侍妾的覺悟,不過溫順的言詞卻掩蓋不住十八歲少女原有的俏皮,低著頭強忍住笑意的表情說不盡的嫵媚動人。不過李明的注意力卻集中在另一個更加動人的所在,少女還是只穿著一件男人的外袍,俯下身之後,敞開的衣襟半遮半掩,剛好可以看見一對雪白、堅挺的玉兔。   文清發覺李明坐起身後就一動不動了,抬頭一看,就見對方的眼光定定地落在自己胸前,忙不迭地「啐」了一聲,把衣襟拉了個嚴嚴實實。「清兒,你的身子好些了嗎,還可以走動嗎?」李明又一把摟住了少女,一直魔手在文清的腰臀之間遊走著。   「相公、清兒可以走動了。只是清兒被那惡賊掠來已然過了十日了,家中老母也不知如何了,望相公顧念清兒的一片孝心。待得見過母親之後,清兒……清兒定遂了相公的心思。」   「好了,寶貝。相公是不知輕重的人嗎,只是相公昨天思量了一夜,有件事情必須與清兒言明,最多耽擱兩個時辰光景,然後便直接送清兒回家。」說著話,卻是把文清的一隻白白嫩嫩的小腳握在了手中,拿了昨天帶過來的鞋襪,幫少女穿了上去。   文清掙了一下沒掙脫,只得由著李明握著溫膩柔軟的足踝,一邊幫自己穿著,一邊把玩撫摩,卻是低著頭羞得滿臉通紅。   兩人出了帳篷,李明大大伸了個懶腰。「肚子好餓呀,我們繼續吃麵吧。不對,這邊沒水。清兒幫忙一起打包,我帶你去個地方。」很快地把要帶走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兩人提了東西就出了山谷。   「清兒,這鞋還合腳嗎?過會見到任何物事都不要大驚小怪,容相公想想,想明白了自然會幫你解說。」   「清兒明白了,這鞋很好,比靴子輕便,在野地裡行路很是方便。」   李明昨天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真實來歷告訴文清。反正看這姑娘的樣子是真的愛上了自己,不虞她對自己不利。而且這少女乖巧懂事,只是社會經歷少了點,只要自己多提點提點也不會把自己的來歷洩露。   而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是向她表明自己完全的信任她;第二嗎以後該如何做也要請她幫忙參詳參詳,畢竟歷史已經完全顛覆了,自己原來的依仗,可能一點用都沒有了。與其以後想著法兒地一次又一次的遮掩,不如一次性搞定了。   李明把文清帶到了倉庫裡,在一堆貨物裡找了個箱子,摟著她的小蠻腰並排坐下。   「清兒,你可相信神鬼志怪之事。」   「始皇帝嘗言:」怪力亂神之事,不可輕信,不可不信「。」   「相公並非來自海外。」   「相公是山中修道之士嗎?也是呀,清兒在江寧之時,也曾見過從海外販來的貨物,卻都不及相公所用的細緻。」   「我也並非是山中隱士,而是來自千年之後,另外若我猜的不錯,只怕那位始皇帝也是同我一樣的來歷。」   「啊……」文清一聲驚呼,「相公莫要唬我。」   「相公有必要哄騙清兒嗎?清兒你看,這裡的刀劍,這刀劍的材質要比你平日所見好很多吧。你應當知道始皇帝之時都是用的青銅兵刃,這青銅兵刃與如今的比起來要差吧。可見人為萬物之靈,這歲月更替,則工匠的技能日益精巧,你看千年之後的刀劍,材質可是要好上許多。   「清兒,我觀你談吐,應該也讀過些詩書吧,戰國之時多為四言古詩,我猜那始皇帝必定留下很多詩詞與當時形制不符,這便是那始皇帝用的後世的形制。   還有那始皇帝必然發明了許多新的事物,我能想到的比如馬蹬、馬蹄鐵、湯餅之類的,你想那始皇帝戎馬半生還要治理國家,又哪裡還有精神去發明一些各不相干的物事。「   文清的腦袋了「哄」的一下,就亂了套。看李明的神情,確確實實不像在騙她,而且他所說也確實有道理。只是這種事情畢竟太過荒謬,叫自己怎麼能輕易地就相信。   文清拿了幾把刀看了下,刀上的鋼紋確實去自己平日裡見過的大相逕庭。不過仔細想來,這兩天來李明吃的、穿的、用的東西也真的是不像當今世界之物。   那只要在熱水裡泡一會就能吃的麵食、剛才在洞裡行走時他拿的會發出光亮的奇怪物事、自己腳上這雙奇奇怪怪但是走路很舒服的鞋子,還有他用來點火的那個……   「相公你用來生火的那個物件給我看看。」   「打火機?這東西要出去看,這是倉庫,火燭小心」   「《太祖實錄》裡有記載,太祖也有一個一按機括就能發火的小盒子,只是太祖歸天之後,此神物就再也生不出火來,如今只怕是供在太廟之中。」文清拿著打火機一下一下的按著,這東西對她來說實在算是個新鮮玩意兒。   「哈哈……哈哈哈……這打火機也能叫神物?這東西在後世便宜極了,算起來也就幾文錢一個吧。其實就是後世的匠人把火油變成了氣狀放進這個盒子裡,然後在上面做一個類似於火石的東西。你一按機括就等於用火石打火,裡面的氣也會自動跑出來,這火就把氣給點著了。等裡面的氣用完,自然就再也打不出火來。」李明盡量用少女能聽的懂的言辭解釋了一下。   「來,跟我來。」李明拉著文清又回到了倉庫的辦公室裡,拉開一個抽屜裡面赫然還有3個打火機。倉庫裡不能存放這種東西的,但是4個男性管理員身上每人都帶了一個,現在都給他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看見沒有,我還有三個,這真不算什麼稀罕東西。那個就送你了,不過你省著點用,氣用完就沒用了。對了我們再去倉庫裡逛逛。」   李明是想著去倉庫裡翻翻還有什麼東西能起到證明作用,所以拉著文清在已經給他翻得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箱子裡穿梭。不過他還沒想起那樣東西能起作用的時候,但是文清又開了口。   「相公,妾身如今是有些相信你所說的話了。」李明一回頭竟然看見少女手裡是一個黑色的漆皮胸罩,文清拎住了兩根肩帶正仔細打量這個東西呢   「汗,女人可怕的第六感,怎麼一眼就找上這東西。」不過他還是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清兒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女子的貼身小衣呀,叫做紋胸呀。相傳這東西也是始皇帝所作,用來保護我們女子的……胸乳的。起初只是宮裡的娘娘們使用,後來那些宮女、朝廷命婦、官家小姐們也都用,時間長了就傳到民間了。我是在想著,始皇帝再天縱奇才,也不會憑空就做出女兒家的貼身之物來,如今看到這個東西的材質亦非尋常,並非當今世間之物。只怕……只怕……」   「寶貝清兒,真聰明,什麼只怕,本來就是那始皇帝又把後世的東西提前拿了出來。這下你信了吧。」李明開心得一把抱住少女的纖腰,把她抱了起來轉了兩圈,「對了清兒,你看中什麼內衣沒有,你現在可是淑女坦蕩蕩呀。這裡東西全是相公我的,你看中幾套拿幾套哈。」   文清是真有這個心思的,不過少女的矜持讓她在答應了一聲之後就站在原地沒動,期望一直以來善解人意的相公可以明白她的意思,暫時迴避一下。只不過這次李明是存心要做一次榆木疙瘩,就是站在那裡不走。   「相公,你可不可以迴避一下。」還是文清忍不住先開了口。   「你全身給我親都親過了……」男人沒把下半句說出來。   「相公……」文清拉著李明的手搖晃著。   事實證明,一向溫婉的女子偶爾發一次嗲,殺傷力恐怖的驚人。李明當場就給少女的嬌嗔給弄暈了,迷迷糊糊地就往外走。好在走了幾步就又清醒了過來,轉過一個通道後,他就躲在了箱子組成的隔離牆後面。「鬱悶了,自己老婆換衣服,我還要偷偷地才能看。」   不過更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面,眼前人影一閃,文清竟然又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相公,清兒聽的到你在這裡呀。你想偷看清兒,清兒不依。」說著話文清雙手拽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拖,一直把他拖到了那件辦公室裡坐定,又把門給關上了。「相公不准過來,你一開門清兒就能聽到,換完了衣衫清兒就來找你。」   李明又鬱悶了,「離開近十米還聽的到我在,這還真是個高手來著。這麼厲害怎麼還會給人販子捉了,難道那個人販子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對呀,那傢伙是高高手的話,就應該知道我躲在那裡,我又不會屏住呼吸的。難道這傢伙陽精上腦……」   「相公,我好了。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沒的話我們快點動身吧。」李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文清已經換好了衣服推開門進來了。少女一個人在那到是想通了一點,「相公從那裡來又不是什麼緊要事,無論從海外來還是從千年之後來,只要對我好就可以了。現在主要的是快點回去看望母親,然後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就是了。」   「有事,當然還有事,最重要的事就是看看清兒換的什麼衣服。」李明一把抱住文清,拉開少女的衣襟往裡面看,不過令他失望的是裡面既然是一件圓領T恤。   「相公,清兒既然答應做相公侍妾了,自然會盡心侍奉,只是清兒心念母親,還望相公體諒。」文清在李明懷了掙了幾下,讓他又有了一種衝動,不過總算李明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現在不是陽精上腦的時候。   李明放開了懷裡的玉人兒,「清兒你幫我說說如今天下大致如何形勢,我們如今又在何處。我好決定帶點什麼東西出去,順便你也幫忙參詳參詳。」   「清兒家在歙州,那惡賊說要將清兒賣去揚州,如今該當在歙州和揚州之間。   當今天下是趙、漢、蜀、唐四國分立……「   「四國?等等,現在不是江山一統的年代嗎?」文清第一句話出口就被李明打斷了。   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文清白了李明一眼。「建平七年……」   「等等等等,清兒你能不能夠不用年號呀,就從那個始皇帝稱帝后算起告訴我過了多少年就可以。還有先告訴我這四國是怎麼來的。」李明無奈之下又打斷了文清一次。「還用年號紀年,這誰搞的清哪是哪呀。這個蠢豬,知道發明胸罩,不知道把記年法改成公元紀年。」   文清無奈地看了看李明,這個啟蒙課還真是難上。「始皇帝即皇帝位大概400年後,幽帝在位,沉迷於劉飛燕、劉窈娘姐妹。不理朝政,國事皆付於奸相李紳,偏偏天下連續大災,七年內中了三次大旱、黃河決堤兩次。綠林、赤眉兩股盜賊揭竿而起,又有鮮卑族入侵,冀州牧李治藉機反亂,以九品中正制代科舉,河北豪族袁、陳、崔、荀、盧、鄭、王等蟻附之。   「李治募江湖遊俠、豪強子弟、塞外異族善騎射者得七千人,皆白衣白馬、銀盔銀甲,號白馬義從,每戰必效死命,五年間克54城,大小一百二十六戰,皆勝之。當是時,有民謠曰:『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又有四大美女之一名紀雨薇者創紫竹軒一脈,每戰前必率江湖弟子偷襲對方營寨,刺殺中下級將佐,乃至小校、隊長。李治反後三年,即克許昌,兵勢直指洛陽,幽帝遂遷都長安。李治克洛陽後,定都北平,改北平為北京,立國號『唐』,後世稱唐太祖武皇帝。」   李明一邊聽著一邊暗暗好笑,「本來是趙飛燕迷姓劉的皇帝,現在是劉飛燕迷姓趙的。這李治估計又是個穿越的,明顯模仿陳慶之嗎,估計這民謠都是他自己編的。不過這傢伙眼光比姓趙的好點,戰國的時候還是貴族地主政權,你直接開科舉要取消人家的政治特權,不明擺著找不和諧嗎,就算暫時給你壓住了,這背後肯定還要找機會呀。這九品中正制一出,那些世族大家不」蟻附之「才怪了。哎,先進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呀,合適才是最重要的。」   「之後的四百年間,本朝與偽唐之間戰戰停停,一直在中原拉鋸,直到塞外突厥崛起。靈帝建炎四年夏,突厥十五萬鐵騎突然南下,只一月便攻入長安。靈帝自焚於宮中,子女金帛為突厥掠走者無算。突厥退後,寧王趙炎於江寧即皇帝位,蜀王趙思齊於成都即皇帝位,太原留守劉秀扶持僅三歲的三十七皇子趙思賢即位於長安即皇帝位。   「十年後趙思賢禪位於劉秀之子劉建成,劉建成改元光武,定都長安,國號『漢』。又七年,趙思齊薨,其長子趙宇即位,年方七歲,殿前都指揮使趙懷義兵變,自立為蜀帝,改封趙宇為安樂公。天下四分,時至今日又已三百五、六十年過去了。」   「秦是前221開始的,那傢伙掃平六國估計也差不多時間,加400年是180,再加400是580,再加17加360,差不多960的樣子,剛好宋朝開國。有穿越的傢伙在可能生產力水平還會高一點。」李明飛快地盤算著。   「如今天下四國分立,論經濟民生是本朝最好,論兵馬驍勇是偽唐最強,論政通人和則是偽漢最佳,蜀國則有山川之利,易守難攻。本朝與蜀國關係較好,三百多年間曾兩次結盟共抗漢唐的強兵。漢唐之間則是表面親近,實則又各自暗地提防。」   說到這裡清兒停了下來,她是想著少說點話,快點準備走吧。李明則誤以為古代女子本來就很少有機會讀書,文清功夫已經這麼好,史書肯定讀的不多,能說出這麼點來已經了不起了。還是以後找機會再深入瞭解吧   「清兒,既然如今還是亂世,我想學點武藝自保,這兩本東西你幫我看看如何練習。」他把兩本雙修功法和「雲龍九現」身法從抽屜裡拿出來交給文清,自己則回頭出了辦公室,「我去整理行囊。」 正文 第九章 其實李明自己的東西並沒什麼可以整理的了,指南針、手電、換洗衣服、首飾、軍刀什麼的自己背包裡早準備好的。山下附近就有村落,野營用具也不用攜帶了,想來想去,把穿過兩次的防刺背心也放進了包裡,又劃開個箱子拿了些零碎物件。然後照著自己的配備又給文清拿了一包。   「相公,你這」雲龍九現「身法從哪裡來的,這應該算得上是頂級的身法。」   文清又走到了他跟前,把手稿遞回給他。   「剛才那個山洞裡有具前輩的骸骨,這些心法都是那位前輩留下。這手稿你都拿著呀,我又不會功夫,要清兒學了教我的呀。就算是《黃帝心經》,也要清兒指導下我如何行功運氣呀。」說著話又去摟文清的腰,他是迷上了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   文清又習慣性地低下頭「啐」了一聲,卻也沒有太多推辭。她看了兩篇雙修心法,確實是正宗的道教內修的路子,不像是淫邪的採補功法。最主要的是《九天玄女心經》上記著,練到第三層即有駐顏之效,這才是所有女人都不可抗拒的因素。   「清兒你用劍嗎,這裡有10多把,你自己挑最趁手的吧。你的包我也理好了,你先找點替換衣物,不過別放進去,待會我來告訴你包裡東西怎麼用。我先去燒面吃飽了我們就走。」說起來其實有個現代老公也是不錯的,至少古代男人就算是寵愛女人,這樣體貼的還是很少見。   端著兩鍋面回來的李明,逕直走進了辦公室。因為文清也在辦公桌上的一小塊玻璃鏡子面前坐著,烏黑亮麗的秀髮已經高高盤起,在頭上梳了一個髮髻。桌子上一堆零零散散的東西,卻是文清拆了好幾個頭飾,只用了上面的夾釵。   「小丫頭,開飯了,你這是買櫝還珠知道不。」李明把鍋子往桌上一放和文清開著玩笑。不過少女一抬頭就又讓他楞在那裡,本來長的清清秀秀的少女,一頭飄逸的長髮,很有點鄰家少女的味道,現在頭髮一盤卻又活脫脫一個古代仕女。   風格雖然不同,但是一樣的靚麗動人。李明邪惡著想著文清玩角色扮演遊戲的樣子,百搭的秀麗容顏肯定演什麼像什麼。   「相公,請先用。」總算是文清已經習慣了他被自己電到的情況,輕推了他一把讓他回了魂。   「鏡子也要帶?不用了吧,來,先去看看你的包。」吃完東西後,兩人又來到了一堆箱子的中間。   「這個是司南,不過這指針指的是北方。這個是手電,按一下這個就亮。這是多用軍刀,小鑷子、小鏟子、小剪刀什麼的都在裡面,扳出來就可以。這個是漏刻,帶在手腕上的,每6個時辰這根針轉一圈。這個是面霜,保護你的臉別被風沙侵襲的,這是手霜。這個是化妝盒,裡面有鏡子。這是唇膏,塗在唇上的。這是粉底……」   李明說著說著發現摟在懷裡的少女沒什麼動靜,低下頭一看,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有點水汪汪了。「好了好了這些東西都是相公我的,算是借給你用,白天這些東西借給你,晚上你可是要把所有東西都還給相公我的……特別是裡面穿的衣杉,相公要親自動手收回的。」   「相公……」文清已經很習慣在李明懷裡撒嬌了,柔若無骨的身子扭個幾下,很容易就能把局勢扳回來。   「好了好了,寶貝,我們出發吧。不過說好了今天晚上你教我練功,可不准你藉口推脫。」   到了山下的村子,兩人才知道這裡是清涼峰山腳下。問明了路途,就在村子裡雇了騾車,緊趕慢趕,總算在日落之後趕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鎮子。   找到鎮上最大的客棧,李明拿出個外表簡約的銀戒指來。「掌櫃的,要一間乾淨的上房。我們夫妻出來得匆忙,身上未帶銀錢,這戒指暫壓在此,明日待我到鎮上的當鋪當了現錢,再與你結帳如何。」   「客官但請住下,此物不壓也罷,明日裡你有了現錢結帳即可。」   「哎,我忘了是在古代了,還想著先付押金呢。」李明又笑了笑,還是把戒指塞到人家的手裡了。「此物你先收下,在下還有事煩勞。門外的騾車是在李村所雇,還要煩請掌櫃的先幫在下墊付一下車錢。如今天色以晚,我和娘子尚未用過晚飯,也要掌櫃的張羅一下。」   「解劍燈下看美人,九天仙女下凡塵。欲拒還迎嗔作愁,更比仙女美三分。」   燭影搖曳下的美女有如水中月、鏡中花,恰到好處的距離感,讓李明又有點如癡如醉的感覺,不自覺地吟出大學時和幾個哥們瞎混時亂編的一首打油詩來。   文清到是知道了這個古怪的相公喜歡時不時地要在嘴上、手上佔自己點便宜。   反而格格地笑了起來:「也不知羞,誰對你欲拒還迎來著。」   「是呀是呀,清兒到不是欲拒還迎,應該是欲迎還拒來著。」玩這種口舌之爭那某人是絕對地佔便宜的。   「不來了,相公總是占清兒便宜。」少女的必殺技是撒嬌。   「相公不佔清兒的便宜,難道清兒要我去佔其他人的便宜?對了,清兒那兩門心法都看明白了嗎。身處亂世,這武藝是最最緊要的。」一路上過來,清兒就一直在車上看心法。李明也不敢打攪,規規矩矩的一路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現在當然急於知道自己所做的犧牲有沒有價值咯。   「清兒先告訴相公如何……如何……運氣吧,相公……相公……請寬衣。」   少女雖說心中已準備了無數次,只不過臨到頭來總是有點扭捏的。   李明知道女孩子家總是面子薄一點,這種事情總要自己主動一點。老實不客氣地把自己脫了個精赤條條,然後又上去強行把文清的外衣、T恤和襯裙脫掉。   「清兒,別害怕,你看相公都光了,你總不見得穿的端端正正上床吧……清兒,你這樣子真好看。」   少女穿了一件粉色的運動型胸圍,簡簡單單的3/4罩杯設計,罩杯的上沿和簡單上有一條蕾絲邊。下面是同色低腰平腳褲,無痕貼體設計,緊緊地裹在文清最誘人的部位,勾勒出一道美麗的曲線。   文清低著頭不說話,由著男人把自己脫成了半裸,裹脅到了床上。不過李明到也沒有胡來,學著電視裡的樣子,盤著腿做到了文清的對面。「清兒夫子,可以教我這個學生了嗎?」   「此功法是道家一脈,總訣云:」夫天生萬物,惟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築基,慢其真者,則傷神夭壽。「   房欲之至理者曰乘交元真,「元真」者,陰陽交感所產形神真一之氣是呀。   此氣為二五之妙合,至靈至微,一方採得,雙方羅通。故謂之「雙修」,又謂之「真采」……「總訣這種東西並不涉及太多的細節,文清講解起來很是通順。   「勒纖腰,抱玉體,申燕婉,敘綢繆,同心同意,乍抱乍勒,二形相搏……   兩口……兩口相一,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時相吮……茹其……茹其津液。   或緩嚙其舌,或微辭其唇,或邀譴報頭,或逼命拈耳,撫上拍下,焉東嚙西,千嬌既申,百慮竟解。是時男候四至,女候五征,男女雙方情慾已動,二心已和,即可……即可征備乃上。「說到前戲部分的時候,少女已經是兩頰羞紅,吞吞吐吐。而某個現代人到是因為久經情色作品的考驗,再加上對功夫的熱愛,還能夠像個小學生一樣心無旁騖地聽著講解。   「待得妾身……妾身……陰滑,相公的玉莖即可……即可……即可……深之、伐之,待得妾身感陽氣則……丹穴津流,其狀也涓然下返,苦幽泉之吐深谷,相公便可引陰氣與……此處……」指了指李明的龜頭。文清這個時候已經聲若蚊蚋了,好幾次她都羞得不想再講下去了。只是想著這兩天李明是如何的溫柔體貼,想著他給自己那個背包時一樣樣的東西拿出來告訴自己如何使用,這才強迫著自己一直咬牙堅持著。   好在後面的東西只是教李明如何行氣,當時就在李明的身上指指點點讓他記得爛熟了。   「相公記著,採伐之後,需得還精於被采女子,是為陰陽相濟、龍虎交泰,不然則淪於採補之道,可使女子身心俱損。此道損人重而己得之亦少,為世人所不齒,相公切切不可為之。唔……唔……」2個多小時之後,李明總算背熟了內氣運行的線路,起身坐到了文清身邊,文清剛做出了最後的囑咐,一張小嘴就給李明堵了個嚴嚴實實。   然後一隻大手就把她摟住,把她牢牢地摟在了男人的懷裡,赤裸的肌膚和男人結實的肌肉緊緊貼在一起,讓她沒來由地心神一蕩。另一隻大手則捏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腳踝,然後逐一把玩她圓圓肉肉的腳趾。文清又是緊張,又是害羞,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激動。唇關輕啟,讓男人大力一吸,把她的丁香小舌吸進了嘴裡細細品嚐。   文清正被吻的心迷意亂之際,不提防男人的一隻手又繞到自己身後揭開了紋胸的搭扣,大手一拉一拽,再次撫上自己的肌膚時,卻是已經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一隻大手把自己的右乳整個地包容住不停地揉捏著,讓自己的乳房在的手裡變換出各種形狀。而自己的唇一空,旋即左邊的乳頭已經被包裹在一片溫暖之中,他不停吸吮著,甚至把自己的乳頭吸扯得有點隱隱作痛,可是自己卻依然心情激盪,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聲浪蕩的嬌吟,   「他的手到那裡了,手指進入我的身體了,好熱,怎麼像中了春藥的感覺一樣,他讓我好舒服。」李明的手硬生生地滑入了貼身的內褲裡,文清卻沒有太多的抗拒,反而主動地收腰提臀,由著男人卸下了自己最好的武裝,由著男人瞪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把頭埋進了自己雙腿之間。   「不要,不要弄那裡。」文清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又按上了自己的陰核,本能地去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在那裡亂動。不過男人的舌頭依然讓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直到她雪白的肌膚上漸漸地泛起了紅暈。   「清兒,可以」征備「了嗎。」當男人的頭再次抬起的時候,文清知道自己被「征伐」的時候終於到了。白了男人一眼,解開了髮髻讓及腰的秀髮披散開來,然後懷著一點悲壯的心情含著一縷青絲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   李明給這一系列動作弄的熱血沸騰,恨不得直接挺槍上馬,就狠狠地殺他個七進七出。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平復了點心情,輕輕地撥開少女白中透粉的飽滿肉唇,挺身把龜頭慢慢地擠入鮮嫩多汁的肉縫裡。然後扶住少女的細腰,按著五淺一深的節奏緩緩抽送起來。   「啊。」少女習慣性得尖叫一聲來宣告自己處於被佔領狀態,然後就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咿咿呀呀地呻吟起來。   「我怎麼了,文清怎麼會變得這麼淫浪了,並沒有中春藥呀,可是每次被他充滿的時候都讓我好爽快呀。他說他很舒服,很喜歡我這樣,說就喜歡我在床上的時候浪蕩一點,可是這樣的尖叫呻吟,扭動身子讓我好害羞呀。他又在捏那裡了,給他弄的好奇怪呀,不要,不可以……啊……啊……」   李明突然感到一股陰柔之氣從龜頭處傳來,連忙默念背了無數遍的心訣,將這股陰氣在體內搬運36周天,只覺得這股氣越來越熱,越來越烈,36周天行罷,這個陰氣竟然煉成了陽中蘊陰的內力。李明將內力緩緩納入丹田,睜開眼來卻是蘊涵著無窮的喜悅了。雖說好像很弱很弱的樣子,可是總算有了不是。   大功告成的李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身下的女體上。他初學乍練的,只顧著運行內力,結果就這樣把肉棒插在文清的肉穴裡一動不動老半天,直接把文清弄得不上不下的,赤條條地躺在那裡。偏偏文清還怕打攪他行功,只能乖乖地躺在那裡,又是尷尬、又是難受,好不容易等他睜開的眼睛,這才幽幽地歎了一聲:「相公,這功法是一邊……雙修,一邊運功的,哪有……」   「哪有我這樣的只顧行功,忘了行房的是不,相公這不是第一次嗎,以後相公天天與寶貝雙修,練熟了就不會冷落你了。對了,相公現在就還精給清兒寶貝。」   說著話,李明大力地挺動了幾下屁股,肉棒連連地給了文清的花蕊幾下重擊,讓少女又「啊……啊……」地叫了起來。   文清熾熱的情慾剛剛平復,給李明大力抽插了幾下,然後雙手又在她敏感的乳房和陰蒂上不斷作怪,不一會兒又情動了起來。眼神迷離,兩腮艷紅,瑤鼻兩側滲出汗水,嬌嫩的乳頭慢慢挺立成了一粒堅硬的紅寶石。她挺動著纖腰迎合著男人的節奏,讓他每一下的猛刺都能因為自己的迎合而狠恨地貫穿自己,而抽出的時候又因為自己的退讓而不用運動太長的距離,可以很快的進行下一次迅猛的衝擊。   李明這時候也是心癢難耐,少女緊窄的陰道和穴內密密疊疊的嫩肉裹夾得他的肉棒舒爽無比。連忙握住了文清的腳踝,大力往兩邊一拉,幾乎讓少女的雙腿分開成了180度。直起身體,從上到下快速兇猛地抽插起文清的肉穴來。   嬌嫩的花蕊被巨大的龜頭高速凶狠地連連猛撞,文清徹底失去了什麼節奏,渾身僵硬、呼吸急促,張大了嘴卻叫不出什麼聲音,只是從喉嚨裡發出連續不絕的嗚咽聲。爽快、飽漲中帶有一些痛楚的感覺讓文清感覺又要飛上天去了,拚命地收緊了屁股上的肌肉,小穴內一陣陣痙攣,緊接著穴心處一收一放,連綿不絕地噴出一股股淫水來。   蜜液噴灑在龜頭上,激得李明連連顫抖,後脊一麻,牢牢把住少女的屁股,整個身體伏到她的身上,又拼了命地衝撞了幾下,馬眼一開,如機槍掃射般把一股股粘稠腥臭的液體射入了少女體內深處。 正文 第十章 文清給射得一陣顫慄,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李明不明情況也不敢亂動,改成半側半伏的樣子壓住文清半個身子,還是把半軟的陽物留在少女的私穴裡,一邊用手愛撫著文清的香肩和秀髮,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慰著。   「相公,清兒沒事,清兒行功可不像相公似的。只是……」文清剛從綿長的高潮中回過神來,看著李明一副緊張自己的樣子,忙出言解釋。   「只是給相公肏得舒爽了,瀉了身子出來要休息一下是嗎?」   「不來了,相公就是喜歡輕薄清兒。」   「清兒是相公愛妾,相公不疼愛輕薄清兒,又去輕薄誰去。清兒在相公眼裡萬般都好,就是這點不好。這心經上也說了,」人之所上,莫過房欲。「男歡女愛並非只是為了傳宗接代,也並非只是讓相公我一個人宣洩。清兒需放的開些,說實話,清兒方才是不是十分的爽快。相公知道,清兒你是大家閨秀,這家教必然是好的,只是你我夫妻恩愛,房中需得放開矜持,盡歡而已,清兒卻是過於拘泥了。」   「相公……清兒知道相公疼愛清兒,只是……只是。」   「好了,不說這些個,相公以後會照顧到清兒的心思。清兒你真是迷死相公了」李明知道一時之間也不可能讓少女的觀念轉變太多,只能自己慢慢地去潛移默化了,所以也不讓少女多解釋,直接轉移了話題,又開始向少女發動蜜糖攻勢了。   文清高潮方歇,還是餘韻尚存的時候,給李明這樣溫柔撫慰著,已經有些沉醉了,閉著眼睛愜意地躺在那裡,一臉都是幸福和滿足的微笑。   「高潮後的女人是最迷人的,這句話真太他媽的經典了。」李明癡癡地看著少女的臉龐,不自覺手又挪到了聖女峰上,還在少女體內的小李明一伸一伸地又開始探頭探腦起來。這個什麼雙修功法本來就是兩個道家的超級高手有事相求皇家所提出的交換物,為了討好皇帝自然也秉承了道家雙修的一貫風格,強調的是一個茶壺陪N個茶杯,以一夜御數十女為目標的。李明雖然初學乍練,但是小小的效果還是有那麼一點,意動之下,就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   「相公,妾身連日裡……連日裡被那惡賊……妾身的身子真的承受不起了,請相公憐惜則個。」文清感覺到了體內那東西的變化,連忙出聲哀求。   「清——兒……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該只顧及著自己快活。既然如此,我們早些安歇吧。」藉著拉長聲帶大喘氣,李明其實還是思量了一下的。估計著文清私穴確實不堪撻伐了,當然現在使點手段或者強行要了她的後庭或者小嘴都可以,只不可這樣在形象上減分實在太多了。   再加上也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孩子,所以還是很顧及她的感受的,只好硬生生地按下了慾火,也不敢再碰文清的身體,就佔著半邊床,自顧自地腦子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轉移注意力。   「相公……」文清以為他發火了,心裡到有點惴惴不安。   「我沒事,清兒你不要再招惹相公,不然相公忍不住又要將你吃了,快快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又是習慣了早期早睡的少女先醒了過來,只不過當她想要抽回被李明壓在身下的胸圍的時候,還是帶醒了他。   「清兒,你起床了呀。哦、天亮了呀,快點梳洗吧,今天先去當鋪兌換點銀錢,然後我們去僱馬車。昨天我問過了,今天趕的急一點,可以到臨溪鎮,明天晚上就能到歙州城了。」   「相公,嗚嗚……相公……嗚嗚嗚……」文清帶著哭腔就撲到了李明的懷裡。   「都是清兒不好,嗚嗚……今天晚上清兒一定讓相公盡興。」原來李明兩隻眼睛紅紅的,還掛著一對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夜裡沒睡好,事實上他也確實是胡思亂想到將近夜裡2點多才睡著了的。   「清兒,快點穿衣梳洗吧,這樣下去,相公又要忍不住吃你了,小妖精迷死人不賠命呀。」滑膩的雙乳貼在自己胸口的感覺讓李明又只能靠深呼吸來平穩情緒了。   文清趕忙跳了起來背對著李明開始穿衣服,畢竟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看母親。「相公體貼清兒,清兒一一記在心裡。待到清兒回到家中報了平安,定一切依了相公的心思。」   「好清兒,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可不許你賴帳。」   「李公子,前方不遠就有個落腳處,可要歇息一下,用些飯食。」趕車的老張頭回頭問馬車裡的人。   「好的,老張你費心了。」一切都很順利,中午的時候,李明和文清已經坐著馬車趕了不少的路了。   果然,馬車又奔馳了一會兒,前方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個酒肆,有一輛雙駕的大馬車停在了酒肆附近的樹林邊,旁邊還栓著兩匹健馬。老張把車趕到大馬車的邊上停下,這才看到在酒肆另一邊的空地上刀光劍影,有幾個人竄上縱下,打的正酣,趕忙回頭說了一聲:「李公子,這裡有江湖人士打鬥,我們速速離開吧。」   李明本來的想法就是越低調越好,剛想說是。文清在邊上拉了拉他的衣角:「相公怎麼邊上有數人呼吸急促?」   文清拉開車窗上的簾子往外看,他們的車窗剛好對著那輛大馬車的後面,車廂後面的簾子半挑著,剛好可以看到車廂上的地板上有兩隻麻袋,隱隱的好像還在扭動。   文清腦子裡「轟」地一聲,頓時血氣上湧,拿著劍就跳了出去。李明只好叫老張先停一下,也拿了劍出了馬車——他要跟著文清學武,只好也捨刀用劍了。   五具赤條條的女體,雖然環肥艷瘦各有不同,但是一色的被牛筋繩索用四馬倒攥蹄加堵嘴的捆法綁的緊緊的,一色的下體一片狼籍,私穴和屁眼處白乎乎的糊滿了乾涸了的液體。「等等,清兒你先點了她們的穴再砍繩子。」文清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趕忙依言做了,然後抬頭看了看遠處正在打鬥的幾個人。   一共是五個人戰在了一起,一方是兩個黃杉少女,手裡使得都是兩柄短劍,劍式飄逸,身法優美,明顯走得是劍器舞的路子。而且兩人練的是合擊的功夫,進退趨避,簡直便是一人,四把短劍連環進擊,緊密無比。雖然以二敵三,還是佔著上風。   另一邊是三個男子,一個身材適中的男子穿著一件花團錦簇的粉色長袍,手中使一把折扇,身形靈動一看就是個輕功高手。另外兩個一胖一瘦,都是一身勁裝,使一對判官筆,步伐紮實,招式沉穩,也不是庸手。這三人每一人的功夫相比兩個少女中的任一個可能還高那麼一些,只不過受制於對方的合擊劍法攻得水銀洩地般無孔不入,只能穩穩地處於守式,等待時機。   「是不是這三個男子捉的你們。」文清解開了身邊一個圓臉女子的穴道。那個女子才應了一聲是,文清已經是箭一般地射了出去。也不顧什麼江湖規矩了,看看來到三個男子的背後,雙足一點,整個人橫著竄了出去,卻是天山派劍法中氣勢最凌厲的一招「矯若游龍」,對著粉衣男子的後心就是連人帶劍就撞了過去。   那粉衣男子還在抵擋前面兩個少女的劍招,聽到背後風聲不對,急忙一提真氣,硬聲聲向右平移出去2個身位。文清人在空中看他閃開,劍式一變,用足內力順勢一掃。寶劍把粉衣男子用來抵擋的鐵骨折扇生生削成了兩截,然後直接就在他肚子上橫著劃開了,來了個開膛破肚。那男子摀住肚子轉身欲跑,才奔出幾步去,就一頭栽倒在地,眼見得是不活了。   文清一劍得手,人剛落地,天山派天羅步法展開,已經閃到了那個胖子的身側。又是一式殺招「胡笳十八拍」使開,幻出十八個劍尖籠罩住胖子的全身,這胖子身法較慢,根本來不及躲閃,被鋒利的劍刃劃過喉嚨,立刻斃命。   那瘦子看著情況不對,擋了那兩名黃衣少女幾劍後,向後飛退,然後轉身就跑。本來他們三個就比兩個少女功夫好一點,打得是守到兩個少女氣力耗盡,然後再多兩個獵物的主意,現在形勢不好,要脫身的實力還是有的。   只不過他剛剛跑出十幾步去,文清已經攔在了他的前面,刷刷幾劍逼得他手忙腳亂,還削斷了他一支判官筆。那兩個黃衣少女趕到他身後,四把劍舞開,立時在他身上劃了十幾道傷痕,讓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文清站在那裡楞了一會兒,回身飛奔到李明的身邊,把劍一扔,就撲到他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哎,可憐的孩子的,又受刺激了。」李明只好一邊輕輕拍著少女的背,一邊低聲安慰著。   「碧游宮門下馮蘭亭、陳蘭萱見過兩位,多謝夫人援手。」兩個少女一個瓜子臉,彎彎的眉毛,水水的大眼睛,纖細瘦弱的身材;另一個卻是鵝蛋臉,俊眼明眉,顧盼神飛,身材豐滿。竟是兩個風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她們其實也知道和那三個男子耗的時間長了自己肯定吃虧,所以也不管文清這種非常失禮的上來就打,打完就跑的行為,走過來表示感謝。   「兩位姑娘不必多禮,敝姓李。賤內心懷感傷,失禮之處望兩位海涵。」李明其實也很狼狽,他看見那5個赤裸女子定在那裡,一片好心把今天才買的兩個人的外衣全拿了出來,結果才給一個女的披上,文清就撲到了懷裡。他現在一隻手拍著文清的背,一隻手挽著四件外衣,只好尷尬的朝兩個少女笑笑。   「我派秦師妹,為這幾個淫賊所掠,所幸師妹發出了求救煙花,我和陳師妹快馬追了兩天,方才截住這三個淫賊。沒想到這三個賊子功夫了得,若不是尊夫人出手,只怕還勝不過他們。」那個樣貌氣質都嫻靜、沉穩的馮蘭亭繼續和李明說著話,而陳蘭萱則到了一個赤裸女子面前,只不過她在赤裸女子身上推拿一陣後,又搖搖頭,抬起頭無奈地看著馮蘭亭。   「清兒,別哭了,幫人家解穴呀。」文清聞言慢慢止住了哭聲,紅著臉從李明懷裡出來,解開了4個女子的穴道,而李明總算把手裡的外衣也都出了手。   「請問這位夫人,可是天山門下,尊師是?」那個第一個被文清解開穴道的圓臉少女跪坐在地上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師尊姓伊,閨名蘭珠。師傅在我家中教了我三年。」   「原來是太師叔祖門下,天山弟子竇蔻拜見師叔祖。」原來那個伊蘭珠本來就是天山派上上代掌門在七十歲才收的關門弟子,而伊蘭珠又是五十出頭了再收的文清,結果就是文清現在和天山派掌門是同輩。   「好了,師傅收我的時候言明只是記名弟子,不列入天山門牆,我看你好像比我還小一些,叫我一聲姐姐就是了。」   「姐姐……嗚嗚嗚……」   幾個少女好一陣哭泣和唧唧喳喳之後,李明總算弄清了大致的來龍去脈。碧游宮的秦姓少女是奉師命遊歷江湖,竇蔻是學藝十年後回家探親,還有個黃山派的女弟子是下山採辦物品,另兩個是當地的良家女子,都姓潘,相繼在黃山腳下湯口鎮附近被擒。受盡淫辱之後那三個男人說要把他們賣到飄渺樓去。   文清看了李明一眼,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那惡賊也是說要將妾身賣去那裡。」   「看起來那地方應該是個大妓院,只不過賣女人總是處女賣的出價錢呀,為什麼這些人販子都喜歡玩SM呀,而且這個地方就這麼缺人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販子往那裡送女人?」李明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時辰之後,李明他們的馬車裡多了一個竇蔻,繼續往臨溪鎮方向趕路。   碧游宮的3個少女帶著一個潘姓少女駕著人販子的大馬車回宮去,這個少女家裡在當地頗有聲望,肯定不會接受一個失了貞的小姐回去,所以願意去碧游宮拜師。   而黃山派的女弟子和另一個少女則被托付給了開酒肆的老夫妻倆,讓老夫妻到附近的村落了雇了車送她們回去,人販子留在馬車裡的一包袱財物都留給了他們。   竇蔻只有16歲,不過天生一張娃娃臉,臉上還帶有一點嬰兒肥,容顏還好像13、4歲的蘿莉。身材到發育得不錯,至少李明剛才目測的時候胸圍和臀圍就不比文清小了,頗有點童顏巨乳的資質。看樣子這幾天頗受了點凌虐,像只受驚了點小白兔一樣躲在文清的懷裡,不停地啜泣著,哭累了就沉沉睡去,睡醒了又繼續哭。   接下來的路程一路平安,第二天的夜裡,三個人到了文清的家裡。   躺在病床上的「文老夫人」其實也不過三十九歲,只是古人生活本就艱苦,再加上這幾年來家裡疊遭變故,所以看上去到像是個五十歲的人。這讓李明有那麼一點點失望,本來在他想來古人早婚早育,文清才18歲,她母親也就三十五、六。如果保養的好點,想來小美女的媽總不見得差到那裡去,然後有機會他就來個邪惡到極點的……HOHO。   接下來的幾天文清延醫請藥,照顧母親,陪伴和安慰精神狀況一直很不好的竇蔻,忙的不亦樂乎。李明又是心疼又是鬱悶,偏偏這些事情自己幫不上太多的忙。只得鬱悶地一個人在院子練輕功,總算文清忙過之後,知道冷落了他,趁著竇蔻睡熟了,過來陪他瘋了一個晚上,甚至還半推半就地又讓他肏了菊花。   將近一個月的安穩日子,如果是一個積極的人,可能會悶出病來。不過本來就沒什麼雄心壯志的李明卻過得很安逸,文清教了他一套普通的劍法,每天就是練練武,看看這世界的歷史書。閒下來去街上逛一會兒,看看自己一直想見識一下的古代風情。   在歷史上再過個一、二百年,這個城市就會改名——徽州,這個在中國古代史上佔很重要一筆的名字。當然每隔上幾天,他就能得到一次神仙般的享受,每次雙修都讓他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極端的愉悅,神清氣爽的感覺可以持續一整天。   「清兒,今天我把邊上甄家的院子給買下來了,給了他們2倍的價錢。」激情過後,李明的肉棒還留在文清有些紅腫的後庭裡。現在文清已經很習慣這樣的規律了,每次和他歡好前都裡裡外外清洗乾淨。一旦前面承受不起了就利用緊窄的後庭助陣,讓他在自己的屁道裡射出第二、第三發。然後讓他的肉棒留在自己身體裡面,在他的溫柔撫慰和甜言蜜語中沉沉睡去。   「岳母的病也見大好了,明天我想向她老人家求親,把你嫁給我,我們要風風光光地辦一下,然後暫時把家按在邊上。接下來我想找個稍微僻靜一點的地界,買一些田地,然後帶岳母一起過去安頓。」   「相公,你待清兒真好。只不過歙州不好嗎,為什麼要到僻靜一點的地界買田地。」   「我在此地住了一個月,米價已經漲了兩次了吧,聽說城外軍營的兵又給調走了些去守襄陽。我看本朝雖然歲入頗豐只是百姓生活也很是艱難,若是碰到個荒年大災之類,內憂外患之下,這種交通要津之地只怕是兵連禍結呀。」   「這……這相公莫要亂說。」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就算清兒你們捨不得離開家園,我們提前準備了,如果有事,也能有個安身立命之地呀。」   「那就由得相公做主,對了相公,你不是問清兒武藝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嗎?   妾身今天問了竇妹妹,她說我的功夫大概和她的大師兄相差不大,她大師兄在江湖年輕一輩的高手中也算佼佼者了。「   「只是年輕一輩的高手呀,那清兒什麼時候成絕頂高手呀?」   「那就要看相公的進境了,雙修伴侶之間陰陽相和,互為補益。只是相公的修為……哎……若是清兒是處子之身侍奉相公,相公能採得清兒的元陰,那進度就要快得多。」   「我的修為太低是不是?《心經》上確實有采處子元陰的心法,只是那東西有用嗎?」李明對速成高手還是蠻嚮往的。   「若是高手自然無大用,只是相公用來築基卻是極好。」   「汗……還真有用處女練功這種事情呀。」 正文 第十一章 兩個月後,李明搖頭晃腦一臉豬哥像進了歙州城最大的妓院——天涯海閣。   某人嚮往成為武林高手的願望是強烈的,在和文清郎情妾意地度完蜜月好減少自己的負疚感之後,他就想著怎麼找一個處女了。想來想去到妓院找一個清倌人是最簡便易行的方法,吃完了拍拍屁股跑路,既安全又方便。先在臉上亂塗亂抹一陣,然後去當鋪當了兩枚仿冒的紅寶石耳環,竟然足足當了6000兩白銀。   男人有錢就變壞,抽了空到天涯海閣極為奢侈地吃了幾次花酒,然後很囂張地告訴老鴇自己非清倌人不上。將將等了半個月,總算昨天來的時候,老鴇告訴自己買來了新的姑娘,只不過這頭一次接客嗎,卻要2000貫的梳攏錢。   其實李明這段時間對物價還是有算瞭解的,這2000貫幾乎稱得上是天價了,老鴇是存心宰他這個冤大頭。當然這本來就是他想要的局面,因為一般來說妓女開苞是會搞一個競價的過程的,這樣可以讓老鴇牟取到最大的利益,不過如果有像他這樣現成的冤大頭可以狠狠的賺一票,那麼老鴇也就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他多花點錢買個低調,也算各取所需了。   才中午時分,妓院裡走動的人很少,他一進門就被個老資格的龜公引到了房間裡喝茶。他這幾次來的時候都出手闊綽,弄得現在本來該小廝做的活都有人論資排輩搶著幹了。稍微坐了一會兒,一陣香風拂過,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笑著走了進來。   「李大少呀,您還真是個信人,這麼趕不及呀,中午就過來了。不過我們碧菡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有身段,那長得真真叫是我見猶憐。要不是您一直來照顧這裡的生意,我一不會第一個就通知您呀。」   「老闆娘呀,這2000貫,到小一點的地方買100個使喚丫頭都夠了吧,你總得讓我先見到人吧。」   「哎呦、我的公子爺呀。我看您也是老手了,這姑娘第一次接客,您也知道女孩子家總有點羞羞答答的,您又不讓……所以我們只好安排她在繡樓裡等您了。   您放心,我天涯海閣在歙州城裡也算得上是一塊招牌了,那會訛您呀,我這女兒就是比上那個四大美女裡面的林碧菡也是不差,又是清倌人第一次接客。完了事您要是覺得這2000貫花的不值,您拆了我的招牌。「   「既然如此,這裡是2000兩的銀票,煩勞老闆娘幫我盡快地安排。」也不知道一個處女夠不夠,李明為了留這條路,依然保持著出手闊綽的形象。現在依然是白銀沒有大量流入的時代,還是以銅錢作為主要貨幣。雖然官價是一兩銀子兌1000文銅錢,但是白銀數量稀少,所以實際上按成色好壞,一兩白銀可以兌到1100文到1200文銅錢。   又喝了一會茶,龜公過來把李明引到了一幢繡樓前,帶他到房門前,示意這就是碧菡的閨房了。然後領了賞錢,對著他「嘿嘿」賊笑一聲就走了。   「看樣子老鴇的還是蠻看重這個新人的,有資格獨自住一幢樓的,整個妓院也就3、4個紅牌而已。」李明滿懷著憧憬進了門。   屋子裡的陳設傢俱都是價值不斐的上品,妓院裡對於頭牌姑娘閨房裡的擺設是從來都不會吝嗇的。又臨時裝飾了不少紅色的喜幔,讓房間看起來有一點新房的感覺。屋子的裡進有一張大床,只不過紅色的床幔合著,顯然玉人是躲在了床上。   一掀起床幔,李明就嚇了一跳。床上是有一個骨感美女,大概有170公分,身材修長纖細,標準的很受小日本推崇的8頭身美女。長著一雙煙雨迷濛的丹鳳眼,挺拔秀氣的懸膽鼻,彷彿刀削般的秀麗臉龐,是一個長得很有現代氣質的美女。   只不過這個美女是被剝得精光固定在床上的,她嘴巴被一道布條勒住,雙手被斜向上分別綁在了床頭的木架上,腰下墊了兩個枕頭,雙腿筆直地成大字型打開懸空吊了起來。整個軀體和床成了一個15度的夾角,被擺成了一個剛好可以讓男人很順利地發力肏干的姿勢。   「哎,可憐的孩子,萬惡的封建制度。怪不得昨天談價錢的時候老鴇一直在暗示要不要用迷藥,我就嘿嘿笑了兩聲說女孩子清醒的時候再破她身子比較好,結果現在就成這樣了呀。難道又是給人販子捉了賣來的?不過這個又是處女,哎,既然已經這樣了,至少我會是這世界上少數幾個知道對處女溫柔的人吧。」   其實李明心裡還是天人交戰了一會兒的。那美女看到他之後,眼睛一眨一眨地往下掉眼淚,哭的那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很是觸動了一下他的同情心。   只不過最終還是強烈的慾望和願望佔了上風,用一個幾乎所有YY文主角都用到過的爛理由說服自己之後,李明脫光衣服上了床。   李明跪在了美女的兩腿之間,趴伏在她身上,先溫柔地舔去了她的淚水。   「寶貝別怕,我會憐惜你的。放鬆自己,不然過會你會很痛的。」他在美女的耳垂上輕輕噬咬著,在她雪白的頸項上深深淺淺地吸吮著,然後再轉移到她那線條清晰的性感鎖骨上,反覆地傳送舌頭光滑的感覺。仔細地持續著摩擦、舐、夾的舌技。他需要尋找美女的敏感點,只顧自己慾望的發洩,既不符合他的道德守則,也不符合他需要處子元陰的利益點。   很快李明就找到了他的目標,當他的手撫上美女小巧但是堅挺的雪白乳房的時候,她輕輕地抖動了一下。當他把鮮艷的乳頭含入嘴裡吸吮,用舌尖在淺紅色的乳暈上打圈的時候,美女的反應明顯強烈了很多。李明的用大拇指靠住了美女另一隻乳頭,然後另4根手指輪流貼上去捏住了乳尖輕輕重重地搓揉著,間或屈指彈幾下慢慢堅硬起來的紅豆。而他的另一手,已經有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美女的肉穴中,輕柔的摳弄起來。   感覺到嘴裡的蓓蕾腫脹到極點了,李明抬起了頭,看到身下的美人兒雖然還是緊閉著雙眼一臉羞憤的樣子,但是兩腮已經隱隱起了一層紅暈,他又把頭埋進了美女的兩腿之間繼續起自己的動作來。   美女的陰毛並不是很濃密,只是在陰核的上方有小小的橢圓形的一撮,李明用舌頭在上面滾了幾下,讓他們變的烏黑發亮、軟軟的貼在了雪白的肌膚上,免得過會不小心刺激到自己的鼻子,然後再用舌頭在美女那閉合的緊緊地兩片陰唇上仔仔細細地上下舔弄。舔過幾遍之後,又將美女的敏感之核翻撥了出來,大力一吸,將小肉芽兒含入口中,用舌頭不斷地撥弄、挑逗著。   美女的身體明顯的有了反應,嘴裡「嗚嗚」地叫著,瘋狂地扭動著嬌軀掙扎著,掙得整個大床不斷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她拚命地想夾緊雙腿,只不過兩根粗粗的繩索箍著她的腳踝把她的腿牢牢地固定在了空中,她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後只是把她的臀肉緊緊收起,形成了兩個陷窩而已。   李明又將美女的兩片肉唇含入了嘴裡,而用手指代替嘴繼續快速捻動著已經開始充血的珍珠。美女喉間嗚咽連連,繼續扭動著嬌軀,既似躲閃,又有點像在迎合。李明大力吸住了肉唇,舌頭用力的擠進嫩紅的屄縫兒中瘋狂地舔弄,不斷卷掠走香甜的愛液。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美女的肉體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挑逗,身子猛地一僵,然後一陣激烈的顫抖,穴心一張一合,一道道甘美的陰精就射到了男人的嘴裡。   「寶貝,快活吧,放輕鬆點,是時候我們一起共赴極樂了。」高潮後的美女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息著,雙目緊閉,鼻翼翕動,兩腮潮紅,渾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李明迫不及待要把她就地正法。他扶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對準迷人的肉穴口,用另一隻手撥開美女的大陰唇,深吸一口氣,猛地向前一挺腰。   雖然有了愛液的充分的滋潤,但處女的陰道何其緊窄,粗大的肉棒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層薄薄的肉膜兒擋住了去路,肉膜兒的韌性很好,往後稍稍地拉伸了一下就擋住了已是強弩之末的雞巴。   美女痛得一激靈,掙開了一雙美目用一種又哀怨又略帶乞求的眼神看著李明,如果李明看到這個眼神,也許她的處女就暫時保住了。只不過現在,李明緊緊地盯住了兩人的結合部,看著窄小的穴口被一根粗大的大雞巴完完整整撐開的樣子,看得他獸血沸騰,屁股狠狠地向前一送。這次是盡根沒入,龜頭頂到了子宮,睪丸撞到了陰阜,身下的美人永遠告別了處女。   美女一聲悲鳴,像中了箭的天鵝一樣仰起了頭,本來還在不斷掙扎的身體像被突然凝固了一樣一動不動。下體彷彿插入了一根被燒得火紅的巨大鐵條,撕裂般的巨痛幾乎粉碎了她所有的知覺,泉湧般的淚水躺過臉頰,落在了烏黑的秀髮上,雙手死死地抓緊了床架上的柱子,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堅硬的木料裡。   「寶貝,心疼死我了。寶貝放輕鬆點,放鬆點就好了。」李明看到了身下美女的樣子到是真的心疼,俯下身去解開了美女嘴裡勒著的布條。「哭出來,哭出來會好過一點。」小小的變更一下姿勢讓美女的下體又是一陣劇痛,「啊」地一下痛呼出聲來。   李明再次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一隻手則愛撫著她的陰蒂,兩個人都默默地不作聲。沉默了好一會兒,美女又開始嬌喘起來,李明則直起身子,開始慢慢地小幅度地抽動起肉棒來。   漸漸地原本艱難阻窒地抽送變得順滑起來,緊窄的肉穴雖然仍舊嚴絲合縫地包裹住肉棒,但已經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濕潤。李明依舊一刻不停地搓揉著美女的陰核,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同時也不再是那種輕輕淺淺的戳刺,偶爾的,龜頭會吻上她的花蕊,在上面旋轉、研磨。   在李明孜孜不倦地挑逗下,美女的表情漸漸放鬆下來,偶爾地還會在李明衝撞上花蕊的時候,發出幾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她的臀部也開始配合男人的動作生澀地蠕動起來。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男人完全地充滿,滾燙的肉棒重重地擊中自己蜜壺的底部,美女再次哭泣起來,只不過這次卻是因為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所籠罩。   李明把住了美女的玉臀,不再刻意控制,肉棒開始在蜜壺中放肆地蹂躪,龜頭以極快的頻率連續不斷地吻上女人的花蕊,快速而猛烈地抽插帶得女人穴口的嫩肉不斷地擠進翻出,被大量帶出的淺紅色的鮮血和淫液的混合物糊滿了兩人的結合部。   漸漸地美女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慢慢地升上了雲端,腦中再也沒有其他任何東西,全部被股間的快感佔據。李明感覺到她的反應,更加迅猛地衝撞著她,又是一陣瘋狂地姦淫之後,女人渾身一陣顫抖,花心處一開一合,激射出一股股滾燙的陰精來。   李明早已做好了準備,一股弱弱的內力流轉全身,火熱的陰精澆在龜頭上立時化做一股陰氣隨著他的內力在體內運行。李明一邊運功,一邊更加瘋狂地用盡全身之力進出女人毫不設防的身體。   美女高潮後剛剛綿軟、平靜下來的身體,在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肏干下,又無意識地扭動和顫抖起來,不一會兒如潮般地快感再一次把她淹沒,緊窄的陰道一陣收縮又瀉出一股淫水來。   李明持續不斷地姦淫著她,只到最後她一聲長嘶,蜜壺不停吐出米粥一樣濃稠的元精來,這才狂猛挺動幾次,把龜頭生生擠入她的子宮口,精關一鬆,讓精液狂射入子宮。   李明將處子元精竟數吸納之後,果然發現丹田里隱隱地已經有氣團形成,確實像文清所說的那樣,竟然就直接築基成功了。而身下骨感美人面色蒼白憔悴,呼吸若斷若續,緊閉著一雙丹鳳眼一動不動,竟是生生地給肏得暈死過去。   「靠,這心法到底是皇家的功夫,一個處女就頂人家練個三、四年呀,可惜築基之後就沒那麼神效了。不過這功夫損是損了點,看這個女孩起碼要個好幾   天身體才能恢復了。「李明目的達到之後,惜花之心又起,把這個美女手腳上的繩子都解開之後,把她放平在床上。隨手把墊在她身下的那塊印上了一朵朵血色梅花的白綾拿起丟在自己衣服上,又取了一張1000兩的銀票放在枕頭底下。在床後面找到一條被單蓋住了她赤裸的身體,然後穿上衣服就準備離開。   回頭在看了一眼剛剛奉獻了處女給自己的美女,李明忍不住又俯下身去給了她深深的一個吻,畢竟他目的達到之後,也許以後都不會再來了。沒想到美女呻吟一聲,竟然給他吻醒了。   「HOHO,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李明自言自語地說。「姑娘,李某一時興起,沒曾顧及姑娘初經人事,確實莽撞了。枕頭下面的東西留給姑娘將養身體,李某另外吩咐老鴇讓姑娘休息10日。」   那個美女睜開眼後用一種古怪的神情看著李明,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用顫抖的聲音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第一句話。」   「王子吻醒了睡美人?」李明帶著疑問的語氣重複了一遍,「難道她以為我是王子?」   「格林童話?飛機、汽車、可口可樂、電視機、互聯網,你知道嗎?」美女脫口而出一大堆現代名詞,然後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知道,知道。我還知道化妝品、高跟鞋、冰淇淋。我是李明……」李明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他鄉遇故知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了。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當妓女,我不要當妓女呀。求求你,求求你了。」   那個美女沒有讓他把話說完,就撲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正文 第十二章 「別哭、別哭,我答應你,救你出去。」李明一邊拍著美女的裸背一邊安慰。   「奇怪了,在那邊一個女孩子都沒在我懷裡哭過,穿越過來之後怎麼三天兩頭碰這事情呀。」   「好了好了,我一定救你出去,你先別哭了,總歸要讓我知道下情況吧。」   李明的手習慣性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動起來,而且有越來越向下的趨勢   那美女一把推開了李明,紅著臉坐起身子,想下床找回自己的衣服,不過下體傳來的痛楚馬上就讓她「嚶嚀」一聲跌坐了回去。她抬頭看了下李明,剛好讓她看到李明的眼光賊嘻嘻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不由得又羞又氣,低聲罵了一句:「色狼。」又哼哼吱吱的啜泣起來。   「這個這個是我不對,不過我真是有苦衷的,你知道我們過來的人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我千辛萬苦才弄到一本書能練內功的,不過還需要處女的元陰才能築基成功。我又不能去偷、又不能去搶,只好到妓院來了。最多我負責到底就是了,對了這功夫是雙修的,女人練的好了可以駐顏的。」   「嗚嗚……你欺負我,誰要你負責,誰要和你雙修了。嗚嗚……你說什麼?   駐顏?「這才是對付女人的利器,李明在想著是不是可以拿著這秘籍滿世界的去忽悠美女了。   「是的是的,這雙修功練到第三層就可以青春永駐,等我把你救出來就教你好了。不過我們是不是互相先瞭解一下情況呀。我叫李明,上海人,1982年生人,2007年7月7號給雷劈過來的,過來三個月了。」李明成功地轉移了話題。   「我姓唐,唐曉芙……」   「唐曉芙?你爸崇拜錢老先生?」李明險些笑了出來。   「是我媽比較喜歡看《圍城》,1978年生的,2000年在黃山掉下懸崖,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不過我到這裡也只有兩個月。」唐曉芙照著李明的樣子自我介紹了一下。   「才23歲呀,那我叫你姐姐還是妹妹呀?這穿越,怎麼穿得奇奇怪怪的。」   「我78年的,你當然叫姐姐。」美女隨口回了一句。   「那不對呀,我老婆還是這裡人呢,差不多是940左右生的,照你說我都要叫她祖祖祖奶奶了。不對,什麼姐姐妹妹呀。你應該叫老公,我叫你老婆就是了。」李明已經習慣了對美女討點口舌便宜了。   「你有老婆了,那你還……」唐曉芙的臉色明顯不對了。   「你想知道我的故事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兩個月的經歷。   不過是不是應該先想辦法弄你出去呀。「   「嗯。」唐曉芙輕輕應了一聲。卻也沒有多說話,只是看著李明的眼神變得有些怪怪的,是那種警惕的眼神吧。   李明找到女孩子的衣服先給她遞了過去,然後一面看她穿衣服,一面腦子裡飛快地轉著,看看唐曉芙穿好了衣服就把手放到了她面前。「咬我一口。」   唐曉芙強忍著疼痛穿好了衣服,只不過卻再也沒有力氣做出什麼遮蔽,直接就讓李明看了出完完整整的美女穿衣大戲。穿褻褲的時候更可以感到那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紅腫不堪的私處,好像又把自己視奸了一次一樣,正是又羞又憤的時候。當聽到李明提這種自虐的要求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洩憤似地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屬狗的呀,咬這麼狠,鬆開,鬆開呀。」李明抓住唐曉芙的頭髮把她拉開。「你神經呀,我在想辦法救你呢。就算我剛才弄的你很痛,你要報復也等先出去了再說好不好。不想做妓女的話就給我太平點。」   「說實話,你很漂亮。」李明一直看著唐曉芙,生怕她再情緒衝動一次,好在骨感美人只是坐在床上氣鼓鼓地看著他。   「所以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老鴇的搖錢樹,不會讓我輕易贖你出去的。所以你過會要裝作誓死不從的樣子,讓老鴇覺得把你放在手裡很麻煩,說不定就人財兩空。過會我一出去叫你就準備上吊,聽到我大聲罵FUCK的時候你就上吊,別怕,我會馬上過來把你放下來的。還有你先過來我在你脖子上先勒一道紅印子出來,記得尋死覓活的樣子裝得像一點哈。」   「臭婊子、死賤貨,敢咬老子。老鴇、老鴇,你他媽的是怎麼調教姑娘的。   疼死老子了。「李明踢開房門,摀住下身衝到了樓下。幾分鐘之後,老鴇帶著兩個龜公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李公子,您好真是威猛呀,開個苞開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老鴇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好先和這個大財主說些沒營養的話。   「我還憐香惜玉呢,你怎麼調教的姑娘,我思忖著換個花樣,幫她解開了繩子,結果狠狠地咬了我一口,還踢我一腳。」說著話李明摀住下體,表示被踢中了要害。   「李公子,這真是對不住,我這女兒是新買的,性子又烈,本來我就思量著調教好了再讓她掛牌子的,可您不是急著想要梳攏她嗎。咱們上去讓她給您賠給罪,再好好伏侍您一次。」看在兩千兩銀子份上,老鴇還是很落力地討好李明。   「FUCK,老子要好好拾掇拾掇她。」李明裝腔作勢地跟著3個上了樓。   果然一進門就看見一道人影懸在了房樑上,老鴇正手忙腳亂地指揮兩個龜公救人呢。把人放下來之後,親自動手在唐曉芙人中上又掐又捏的把假暈過去的人給救了回來。   「老闆娘你哪裡買的人呀,這姑娘夠烈性呀。」李明假裝關心上去看了一下,結果給姑娘「啐」的一口噴了個滿頭滿臉。然後唐曉芙又在兩個龜公的拉拽下哭天搶地的要撞牆,把戲做了個十成十。   「靠,這姑娘我喜歡。老闆娘,你開個價吧,老子要把她帶回去好好調教調教,非讓她天天撅著屁股求老子肏她不可。」   「李公子,你看看碧函這模樣、這身條,這還沒接過其他客人呢您就要帶走……   我買她可花了整整3000貫呢。「老鴇心裡也在盤算。是有那麼些公子哥喜歡調教些烈性女子,性子越烈他們越喜歡。只不過這樣的女子養在妓院裡卻不是很合算,平時接不到多少客人,還要日防夜防她尋死覓活的。到是不如趁著這個公子哥有興趣直接賣個高價比較好一點。   「老闆娘,你欺我不知物價嗎,你買這女子1000貫也就頂了天了。」   「李公子,您看看這姑娘的資質,這1000貫那裡夠呀。您也是熟客了,我不敢欺您,您又已經開銷了2000貫了,您再出個5000貫,姑娘的賣身契就給你了。」   李明知道古代人做生意還真是很少討價還價,基本上也不回漫天要價等你落地還錢,這5000貫估計和老鴇的心理價位也不會相差很多。當下就把身上僅有的四張1000兩的銀票都拿了出來,其中有一張還是他剛才從枕頭底下又拿回來的。   「本來我也不該計較這些,只是出來的長遠了身上銀票確實不多了。真正地只有4000兩了,這匯豐錢莊出來的銀票1兩當1200錢是沒問題的吧。」   「既是如此,奴家立刻就去取文書來。你們兩個把這丫頭綁了,別再讓她傷著李公子。」這老鴇考慮得周到,怕李明一個人對付不了這潑辣的丫頭。   「OK,你自由了,你想走的話隨你,不過你最好到我家先修養幾天。不過我不希望你耍小姐脾氣,不顧自己安全。就算氣我的話,我把你贖出來也算功過兩抵了吧。」馬車上,李明一邊說一邊解著唐曉芙的綁繩。   唐曉芙稍稍活動了下身子,隨即又一皺眉恢復了原來的坐姿,氣憤地瞪著李明卻不說話。   「沒那麼大仇吧,大不了我負責到底,做你的終身飯票好不好。」李明給她瞪得有些毛毛的。   「色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大姐,這世道不是我們那裡,四國鼎立呀。要保住自己,會武功的話占很大便宜的,我就為了練功找一個處女而已,只不過剛好遇到你。我都願意負責了呀。」   「可是你有老婆呀?」   「知道我這個老婆怎麼來的嗎?」李明把遇到文清的經過和她說了一遍。   「你說這樣的女孩子,我能不娶嗎?」   「那……那是應該的,那你還說娶我。」   「你不想青春永駐了呀,雙修功法,你以為是什麼。要是一個人能練我還來這裡找你幹嗎。你看在這地方也就我和你還有點共同語言吧,我總比古人更加尊重女性吧,再說你的處女不也是給我了,你不找我練還找誰去呀。」   「呸,色狼。誰要找你練那個。你們男人都是想著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沒一個是好東西。」唐曉芙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些總是害羞的。兩個人僵了一會,她才又幽幽地開口了:「我要先看到你說的那個文清,如果她真是你說的那樣好,而且那個心法真的有效的話,那我就……便宜你了。不過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   「說吧。」李明歎了一口氣。   「第一,我一個人住一間。第二,只有我需要練功的時候才和你上床。第三,上床的時候不許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樣。第四……」   「好了好了,簡單地說就是你是未婚妻待遇,我都答應可以了吧。不過我也有兩個條件:第一,表面上你是我從妓院裡買來的小妾,你知道文清還是妾的身份,我不想讓她誤會我嫌棄她不是處女,妓院裡買來的還比她地位高。第二,我告訴過她我是從未來穿越的,但是她只不過表面上讓我以為她相信了。   「所以你多陪陪她,和她說說我們那邊的事情。特別是改造改造她的觀念,她對自己給糟蹋過總是還有點陰影的,你要幫忙做心理輔導。」李明也趁機提條件,希望找個免費勞工。   「OK,如果她人真的很好的話,我住你那裡又沒事,不和她說話和誰說話去。你說的好聽,怎麼還讓人家做妾,起碼做個平妻吧。」   李明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唐曉芙:「平妻你也知道,不簡單嗎。你應該知道這國家的開國皇帝也是個穿越的吧,這傢伙是個半調子,想提高女性地位,又不想放棄一大堆女人,結果搞了個法令出來,這裡的妾和我們那邊說的平妻權利也差不多了。你說這世界還會有平妻這個東西嗎?」   「看不起人,我老爸是歷史系教授,你說我知不知道。」   「對了你是怎麼給賣到妓院的,我來到這裡已經碰到過兩次人販子,難道你也碰上了?」   唐曉芙一聽這話又嗚嗚地哭開了,然後一邊哭一邊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李明。   原來唐曉芙2000年的時候剛好大四,她本來的實習單位已經接受了她,她就和幾個朋友一起去了黃山。結果黃山晚上路滑,她和一個隊友就一起滑下了山坡,結果就穿越了過來。   那個男的是她朋友的男友的同學,本來不是挺熟,不過既然穿越了,也就互相扶持著出了黃山,唐曉芙當了自己的金項鏈,兩個人在歙州定居了下來。後來那傢伙說以前也幻想過穿越,還特地注意了一下蒸餾酒的技術,就拿出了兩個人所有的家當買了糧食準備造酒制富。   結果沒想到的是因為還處於戰爭期間,朝廷根本就有禁酒令,嚴禁私自釀酒,而那傢伙還幻想著送幾壇蒸餾酒給傳說中好酒的太守做敲門磚,然後以利潤分成的方法賄賂,結果給當堂判了個仗20流300里。   但是因為這幾年朝廷財政吃緊,規定有幾種罪可以以罰代刑,結果那傢伙認了罰,出來後找機會就把唐曉芙賣了1000貫,用其中的500貫和剩下的所有糧食做了罰金。 正文 第十三章 「清兒,這是唐曉芙,她也是千年後來的。我是想著去青樓找一個處子,沒想到剛好她被人販子賣到那裡,她如今也無處可去,就暫時住在我們這裡。你竇師妹住東廂,就讓她住西廂吧。」李明根本不想騙文清,對這種冰雪聰明而且很體貼自己的女孩子沒必要說什麼慌,萬一給拆穿了反而要出事。   「唐姐姐,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丈夫突然帶個大美女回來,仍誰都會不好收,而且看著這個美女走路的姿勢,很明顯去青樓找的處子就是她了。所以文清想逃避一下。   「等一下。」李明從身後抱住了文清,如果讓她就這樣走了,以後難免和唐曉芙疙疙瘩瘩地,再要調和她們的關係就又要花費時間和精力了。「清兒,先入門者為大,你應該叫曉芙妹妹。曉芙她也很可憐,她沒有相公運氣這麼好,帶了一個倉庫過來,又碰到你這樣個又貼心、又曉事理的高手。   她也被人拐賣到青樓,你說相公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和相公從一個地方來,也算是相公在這裡的親人了,清兒你有什麼不爽快呢,現在就和相公說,我就想著你們兩個姐妹之間要和和美美,可千萬不要有什麼疙瘩。「李明說著話,沖唐曉芙使了個眼色。   「清兒姐姐,曉芙給您見禮了。曉芙剛到這個地方沒多久,萬事還不熟悉,今後有什麼過錯的話,清兒姐姐要多包涵。」也不知道是唐曉芙給李明面子呢,還是打定注意先討好師傅,總之她蠻配合李明演這一出的。   「曉芙……曉芙妹妹客氣了。」到是文請還不太適應新的角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清兒,以後曉芙跟著你練《玄女心經》。你呢,跟著清兒學些雜學,有些方面她比相公還要精通來著。對了,這下你帶回來的化妝盒有用了,這個她是行家,你好好地跟她學學。我去整理西廂房,你練一套劍給曉芙看看,她想見識見識你這個高手的功夫呢,你們好好親近親近哈。」說著話李明又打了個眼色給唐曉芙,示意她降低點身段,先和文清搞好關係。   李明在西廂房裡瞎忙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實在沒有整理房間的天賦,把東西搬過來挪過去的,不知道怎麼安排好。剛想起來掃地拖地板自己總該還會的時候,文清已經閃了進來。   「清兒,你怎麼來了?」李明心裡有些緊張的情緒,「別兩位大小姐一言不合吵起來了吧。」   文清「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相公是做了什麼壞事了吧,這麼緊張。」   「清兒,你不知道,把曉芙賣到青樓的那個人販子是曉芙的朋友。所以她的心緒也不是很好,對相公我也總是有點戒心,又剛破了身子,這難免就……要是得罪了你,相公給你賠禮了。」李明是真的緊張。   「格格格格……」文清笑的更歡了。「曉芙妹妹和清兒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憐了,清兒是這麼不懂事理的人嗎?只是你這粗魯漢子,採了人家的元陰,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需要休息、調養嗎?我扶著她去我們那屋先歇息去了。」   「說起生氣,清兒是氣,不是氣曉芙妹妹,是氣相公你。你這段日子下午出去了不是去茶館吧?」   「清兒,對不起。相公這段時間是去天涯海閣了,不過相公確確實實是為了找一個處子好築基,除了今天的曉芙,我誰都沒碰過。相公以後都不去那個地方了,在家好好疼愛清兒。你要是還生氣,就打相公幾拳,不過可不許你用內力。」   「你臉皮比城牆還厚,若是我不用內力,給你撓癢都不夠。你別在這裡舔亂了,去陪曉芙妹妹吧,不過可不許你再毛手毛腳的,她至少要將養5到7日,我才能教她《玄女經》。」   「清兒,相公築基已成,要不要再試試雙修的效果呀。」說著話,李明一個熊抱捉住了文清,往她的耳孔裡輕輕哈著氣,一隻手已經隔著衣衫按在了她敏感的珍珠上。   「相公,不要,現在還是青天白日的,不要。」文清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讓李明挑逗了一會,就咿咿嗚嗚地回應了起來。   李明熟練地除去了文清的衣衫,雙手和嘴在她的身上各個敏感點不停遊走,惹得文清渾身綿軟,雪白的肌膚漸漸泛起了一片潮紅。這才放開了她,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按住少女的肩慢慢把她往下壓。   文清白了李明一眼,自從洞房那一夜答應用唇舌讓他快活之後,這傢伙幾乎每次雙修都要淫遍自己的三個孔洞。   「好清兒,幫相公吹簫。」   文清張開小嘴含住了赤紅的龜頭,碩大的龜頭被含入了濕潤的口中輕輕吮吸,靈巧的小舌頭一遍遍掠過敏感的馬眼,爽得李明張大了嘴頻頻喘氣。「寶貝,你弄的相公好舒服,相公像升仙了一樣。」   文清半是嬌媚、半是哀怨地看著李明,一面吮吸一面將粗大碩壯的棒身逐寸吞入,發出「滋滋……波波」的聲音。等到文清的小嘴張開到極限,吞沒了2/3根肉棒的時候,李明已經能夠感覺到龜頭觸到了她喉間的黏膜了。   文清又慢慢退後,嬌艷的紅唇間緩緩地吐出男人晶亮晶亮的大肉棒來,又帶出一絲唾液,懸在她的嘴邊,一牽一牽地落在了堅挺的乳房上,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文清將男人肉丸握在素手裡輕輕愛撫,一面挺動螓首吞吐著肉棒。李明只覺著少女一吸一吸的把自己的魂都吸走了,肉棒上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扶住了少女的後腦,挺動腰腹,把她的小嘴當作淫穴,就一下一下地肏幹起來。   文清由著男人擺弄著自己,盡量地張大嘴巴配合著他的姦淫,只有喉間發出「嗚嗚、嘔嘔」的聲音顯示了被龜頭一下一下地頂在喉嚨深處,並不是一件太舒服的事情。   「清兒,出來了。」插了數百下之後,李明大吼了一聲,含在少女口中的肉棒又暴漲了幾分,一股腥臭的液體直射進了文清的喉嚨,射到一半的時候李明又惡作劇似的拔出了肉棒,最後的幾梭子白濁液體盡數打在了少女的眼鼻之間。   文清閉著眼受了半發精液,然後抬起頭張了下小嘴,好讓李明看見嘴裡的精液,這才把陽精咽進了肚子。這相公那裡都好,就是床第間有些霸道,一開始幾次,自己擦了臉上的陽精,吐了嘴裡的,結果他嘴上沒說什麼,後面卻想著法兒地在自己臉上和嘴裡又射了好幾次。時間長了,文清也習慣了在做愛的時候盡量配合男人的需要了。   李明喘息了片刻,把自己的衣服墊到了床邊的地上,然後示意文清過去。   「相公壞死了,就知道這樣欺負清兒。」文清也知道他的意思,來到床邊跪下,整個上半身伏到了床上,大腿緊緊貼住床沿。翹起了玉臀,將美麗的小穴和後庭全露在了李明的面前。   「寶貝兒,這姿勢相公可以發了勁地猛肏你,清兒又退不得,只能一下下生生地承受肏干,保證幾下子就讓清兒欲仙欲死的。」李明看著文清已經有些濕漉漉的下體,挺起再次抬頭的肉槍,又是狠狠地一槍搗進了文清的蜜壺裡。然後把住少女的玉臀,直接就槍槍到底的發力衝撞起來。   雖然蜜壺裡早已是濕潤一片,不過男人的巨大還是讓文清一時難以承受,皺著眉苦挨了數十槍之後,這才「喔……喔……啊……啊……」愉悅地吟叫起來。   淫浪的伴奏聲讓李明欲焰高漲,把文清的粉臀衝撞得辟啪做響,肉棒更是加速抽插,在文清蜜壺裡搗得撲哧撲哧有聲。   片刻工夫文清已經被肏得眼神迷離,一聲聲的浪叫高亢入雲,嬌嫩的陰肉陣陣收縮,密密實實地包裹住盡根沒入的肉棒,花蕊一開,一股股蜜液盡數灑在了龜頭上。   李明卻沒有這麼容易的饒過文清,把肉棒退到只有個龜頭戳進淫穴裡,抬起屁股換了個角度,又是一槍刺了進去。這次是直直地頂在了文清的G點上,這一槍卻彷彿把癱軟在床上的文清撞的回過魂來了,一個激靈之後,又開始哼哼哈哈地叫著迎合起來。   李明就這樣對著G點插個幾十下,又換角度盡根而入地戳個幾十槍,來回往復,把文清直插得一佛出世、一佛涅盤,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直到文清像個死人一樣伏在床上一動不動了,這才一鬆精關將股股精液送入了少女的子宮。   「清兒,你真是個小妖婦,每次都迷得相公像瘋了一樣的要你。」高潮過後,李明伏在少女的背上喘息著。   文清也是調息了好一陣子,這才幽幽地開口:「相公,你要弄死清兒了。」   「那清兒喜不喜歡給相公活活得肏死呀?說正經得,清兒這次雙修的效果怎麼樣。」   「自然是好的,這樣練的話,最多一月清兒就能到第二重的境界了。」   「那我們勤奮一點,來個夜夜笙歌,不是10多日就夠了,我每次雙修之後都神清氣爽,每天雙修應該可以呀。」李明趁機提出了他一直盼望著的提議。   「相公呀,那心法本就是偏向著你們男子的,若是夜夜尋歡,妾身元陰固然不損,這肉體凡胎的,可是不堪撻伐呀。若不是還有……還有那裡助陣,清兒早就被相公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剩了。」   「寶貝兒,相公又想吃你了,用那裡助陣吧。」   「相公……相公不要,清兒還要收拾房間呢。啊……」   小半個時辰後,李明是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房間,不過客房裡進趴睡在床上的女體,卻是後庭張開了如銅錢眼大小的一個洞口,一縷縷稠稠的液體從屁眼口瀉出,在雪白的股間汩汩的流淌著。   不過做了壞事是有報應的這句老人一直念叨的話,有時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接下來的時間裡李明只能暫時扮演一下家庭婦男這個角色了。好在還有蛋炒飯這個絕學防身,總算沒讓一家老小餓了肚子,只是燒柴生火的時候把自己弄了個大花臉而已。   文清照例先給母親去送了晚飯,只是當她蹣跚著腳步回來的時候,坐在飯桌上的竇蔻和唐曉芙都是抿住了嘴唇看著她悶笑。   「姐姐,你還要吃飯呀,姐夫還沒把你餵飽呀。」竇蔻經過三個月的調養,精神狀態要好了許多。再加上文清的精心照顧,她是把文清當作了親姐姐了,調笑起她來有點口沒遮攔。   「死妮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相公你還笑,都是你不好,清兒沒臉見人了。」   「是是,都是相公不好,以後再行事的時候,相公把清兒的嘴先堵上。這樣你竇妹妹就聽不到了。」   文清想起和李明鬥嘴從來沒贏過,於是乾脆賭氣不說話,只是自己低頭扒拉著飯粒。   「清兒。」李明叫出個名字,接下來去僵在那裡。本來女孩子賭氣的時候他一旦把話題轉移到正經事情,文清還是會很懂事的搭理他的,只不過現在旁邊有個小燈泡在許多話卻又不能說。   總算吃完飯之後,唐曉芙幫忙解了圍,藉著幫她收拾屋子的機會,她拉著文清教授現代化妝技巧,李明在邊上插科打諢扮小丑把文清逗笑了。不過文清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邊上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現在我們有四個人,明天我去買兩幅紙牌,我們打升級吧,免得你這個傢伙一到晚上就沒事幹。你們會不會呀?」   「撲克牌?」另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著。   「是呀,你們會玩升級嗎?」   李明笑得直打跌:「不知道又是哪位先輩那麼無聊,把這個東西也提前發明了。你說的升級是怎麼玩法的?」他還怕祖國各地的玩法有一點小差別,不知道普及了這東西的那個先輩是哪裡人。   文清理解錯誤,以為他不知道玩法。「有人考證過,最遲大趙治平年間就有了紙牌了,也就是大概600多年前吧。不過一直以來盛行的玩法是斗地主和砸金花兩種,我爹嫌賭性太重,不許我玩的。後來有個手帕交教了我升級,我們幾個相熟的姐妹就玩這個了,這種玩法也就是這幾年才在江寧府的官家小姐、太太之間流行的,難怪你們不會。等買來了牌我教你們吧。」   李明和唐曉芙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點就透的。「看樣子這世界上不止3個穿越者。」   「清兒,你知道這種玩法最早是誰想出來的嗎,或者說最早是誰在玩。」   「據說最早是幾個公主叫了人玩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正文 第十四章 第二天的晚上四個人都玩的很開心,特別是李明和唐曉芙,兩個人把千年以後的小懲罰也帶了過來,貼紙條、鑽桌子玩了個不亦樂乎。只不過文清的最初目的卻沒有達到,當天晚上,她還是給李明折騰到半夜,才依偎在男人的懷裡疲累的睡去。   文清第二天起的要比平時晚不少,日上三竿才梳洗完畢吃了李明買來的早餐。   等她吃完了才發現,竇蔻還沒有走出房間,文清擔心小姑娘的心情有什麼反覆,就徑直進了她屋子探看。小姑娘還穿著褻衣褻褲睡在床上,蓋的薄單子卻是早已甩在了一邊,一隻肉肉的小手夾在兩腿之間,臉上還帶著一點點慵懶和滿足的神情。   文清已經算是過來人了,無奈地笑了一下,到床邊拿了被單幫她蓋上。剛回頭走了幾步,又察覺到竇蔻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小丫頭,還裝睡呀,太陽都曬屁股了,再不起來我來撓你癢了。」   竇蔻睜開雙眼,看見文清已經坐在了床邊,「哇」地一聲就撲在了文清的懷裡。「姐姐,蔻兒是不是很淫蕩呀。昨天晚上蔻兒很想忍的,可是忍了半夜,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是忍不住了。嗚嗚……他們說蔻兒天生就是做淫奴的,蔻兒天生就很淫蕩,嗚嗚……蔻兒真的不想的。」   「蔻兒你知道的,姐姐也曾給個惡賊凌辱過,姐姐在那惡賊手中,什麼羞恥的事情都被迫做過,也給那個惡賊弄得不停地瀉身。不過那不是姐姐的本意呀,你姐夫說了,這人的身體是很奇怪的,很多時候身體的反應也會不受我們自己的控制。」   「姐姐……不一樣的,他們三個人一起弄我,把我弄得好痛好痛,可是到最後我還是瀉身了。他們就說我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嗚嗚……」   「蔻兒,人之房欲本是天生自然,大詩人李小白不是有名句,」妙齡少女哪個不善懷春「嗎。蔻兒如今也是這個年紀了,身體上有些反應也是正常的。這便如同那天葵一樣,說明我們蔻兒上大姑娘了呀。姐姐和你說過多少次,給那些個惡賊凌辱了,那是我們女兒家的禍事,可是這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總是還要好好活下去是不。   「姐姐當初也曾想到過那條路,是你姐夫攔住了姐姐,他說要讓姐姐從那以後都快快活活得過日子。現在我很慶幸那時候沒有自尋了短見,若是我死了,娘親只怕也……現在娘親的身子也見大好了,你姐夫待我又好,姐姐過得真的是很開興。」   「那是,姐夫待姐姐真的好,人又和善,家裡開支用度又都是姐姐掌管不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著有老爺自己每天早上買了早飯給妾室的呢,那次姐夫還說要幫姐姐洗腳呢,是不是真的呀。」   「啐,小丫頭口沒遮攔地,這事情可千萬莫要亂說,不然你姐夫人前可沒了體面。」文清想著每次他一給自己洗腳,那自己的腳第二天起來必定是又要再洗一次的,不禁又是滿臉的紅暈了。   「姐姐,姐夫三天兩頭就讓你叫得鬼哭狼嚎地,你真……真得開興?那事情真的如此快活嗎,姐姐人前端莊秀雅,哪知……」   「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話也是你黃花大閨女說的嗎,快活不快活等你嫁人了就知道了。你姐夫說是夫妻間當以真性情示之,他還嫌我在房中放的不開呢」   「可是,可是蔻兒也是殘花敗柳之身了,世人又有幾個會像姐夫那樣不嫌棄的,若是都像姐夫那樣,那潘家姐姐也不會自願去碧游宮了。」   「遇到你姐夫確是姐姐我的福分,不過蔻兒你天資國色的,以後必然會遇到比你姐夫勝過十倍的男子。」   「若是看我不起,縱是勝過百倍又能如何,只要有姐夫待姐姐的一半好,蔻兒就感謝上蒼了。」小女孩幽幽歎了一聲,情緒又低落下去。   「蔻兒你才16歲,來日方長呢,對了,雖然幽怨美人更加的容易打動男子,不過多愁善感,心情鬱結可是老的會快許多哦。這也是你姐夫說的,據他說還專門有人為此做過測驗。快點梳洗了吃早點吧,今天吃的是」貞嫂肉包「,你姐夫早上買的。」   接下來的幾天裡李明真的是沒再出去單獨逛街、喝茶之類的。不是陪著唐曉芙說話、逛街,就是被文清捉了差去做竇蔻的心理輔導,再加上陪文清的時間,弄得李明幾乎每天早上起來都要開始編一個當天的作息計劃表了。但是當他終於抽出時間去茶館泡了一會之後,得到的消息讓他馬上回家把文清拉進了房間裡。   「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女士優先。」   「你對蔻兒過了什麼沒有?」   「大姐,天地良心呀,你這麼個大高手一直在家裡的,我做什麼能瞞的過你?   又怎麼了,這幾天我和她說話,小丫頭不是情緒很好嗎。「   「剛才她把我拉去她房間了,一進去就」撲通「給我跪下了,說是對不起我,哭得那個淒慘呀。說是要像曉芙那樣叫我姐姐,我不答應就哭死在那裡,是不是你教的。」文清唯一信不過李明的就是這方面了。   李明忙不跌地叫起撞天屈來:「冤枉呀,我要是想娶她會先過來徵求你的意見,你應該知道我什麼事情都不瞞你。」   「那天涯海閣呢,出去一會兒就領了個唐妹妹進門。」   「曉芙確實是個意外,你應該相信我們是來自千年之後了吧,那些化妝品除了她,其他人不可能用得這麼熟的,如果我們是山裡修道的,才不會花心思弄這些個玩意兒麼。」   「那蔻兒怎麼辦,她跪在那裡一直哭,我一時心軟就……」文清對竇蔻其實頗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很是照顧她的。   「就把相公賣了是不是?」   「你這色中餓鬼,只怕是歡喜還來不及呢,蔻兒妹妹天真無邪,人又長的好,跟了你這色鬼還委屈了你不成。」   「我是不委屈,只是委屈了清兒你,才和相公成親了兩個月,就多了兩個姐妹了,相公如今陪你的時間也少了。」   「清兒出身官宦之家,這三妻四妾見得還少嗎,便是我父親以清廉剛正聞名,家道未曾中落之前,家中亦養得有歌伎。只是礙於同我母親患難夫妻,才不曾取妾。像相公這般敬重清兒的,世間又有幾個,清兒得夫如此,也不敢再苛求什麼了。」   李明聽了這話,直覺得心中悸動,眼睛一酸,強忍著沒掉下淚來,摟住文清的纖腰,一個深深的熱吻印了上去。   「相公先把正經事情說完,清兒昨夜才和相公歡好,如今實實的經受不起。」   文清正被吻得神魂顛倒的時候,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又在自己的翹臀上遊走愛撫了,趕忙一把推開了他。   「清兒放心,相公以後一定會照顧清兒感受的,清兒想的時候相公再要你。」   「清兒翻了黃歷,4日之後便是吉日,你把曉芙和蔻兒都娶了過門了,曉芙休養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和你圓房了。」   「不行,清兒。今日裡已有歙州府的邸報出來了,青溪縣摩尼邪教造反,聚眾三萬,已然攻下了青溪縣城了,我怕過幾日這歙州也危險呀。我們三日內必須離開,往湖廣方向去。」   「啊。」文清掩住口驚呼了一聲,「相公如何知道歙州城危險。」   李明沉吟了一會兒:「你去把曉芙和蔻兒叫來,我一起和你們講一下吧。」   看著李明一本正經的樣子,唐曉芙和竇蔻都有點忐忑,特別是竇蔻,進了屋子之後只是偷偷掃了李明一眼,就低著頭坐到了文清的邊上一幅低頭認罪的樣子。   「曉芙你還記得《水滸》裡面的方臘造反嗎。還記得是哪裡嗎?」   「方臘造反我知道,好像是在江南一帶吧,具體就不清楚了。」   「你爸不是歷史系教授嗎?」   「那是我爸又不是我,他說女孩子要學點國學才有那種典雅的氣質,我就勉強找感興趣的學了一點點而已。」   「哎,還是要靠自己呀,本來還以為可以借點歷史系教授岳父的蔭頭呢。」   李明歎了口氣,「歷史上方臘造反的規模相當大,幾乎席捲了江南半壁,他們就是在青溪縣起的兵。當然那時是北宋末年,幾乎是民不聊生的時候。現在趙國的民生要好些個,響應者不會和當時那樣多,但是方臘起兵的時候才一萬多人,而現在有三萬,可能是這邊的摩尼教組織基礎要好一點。   「這種宗教起義教眾大都悍不畏死,很是英勇,比活不下去才造反的農民厲害多了,而且更加的瘋狂,殺戮也多。所以我覺得在歙州太不安全了,這裡是離青溪最近的府城,而且原本的守兵很多都被調去襄陽了,基本上是守不住的。你們又都是漂亮的女孩子,那在亂軍之中更加的危險了。」   唐曉芙還是多少知道點兵荒馬亂的慘像的,後世各種視聽資料上還是能瞭解到一點的,首先發表了意見:「那我們怎麼辦?馬上逃嗎,逃到哪裡去?」   「要跑,但不是馬上跑。青溪陷落只有兩天,他們打下縣城後,招兵、搶掠、準備軍糧輜重起碼還有3到5天時間,江南這個地方本來就缺馬,所以亂軍不會有成建制的馬隊,步行行軍到這裡起碼要3天以上。所以我們3天之內離開就是了,先要多做些準備,這樣跑的時候萬一有意外的話也多些把握。」   「要做些什麼事,相公你說呀。」文清看著李明說得頭頭是道,也有些焦急起來。   「清兒你過會出去買兩把劍,買12只活雞,再買幾個皮水囊和一些生石灰來,你會暗器的話需要什麼暗器買得到的話也買來。」   「我會發銀針的,師傅教過,但是很少用。」   「是不是以為用了暗器勝之不武?清兒你這觀念要不得,說句傷你心的話,捉你的惡賊在你眼裡只是個小蟊賊吧。從古至今無數的英雄就死在這不入流的東西上。你們女兒家防身,暗器也好,毒也好,用這個總比自己受辱好。發針的功夫算不算你們天山派的?」   文清知道李明的意思:「不是,這是我師傅年輕時遊歷江湖時一位前輩傳的,可以教給兩位妹妹。不過曉芙沒有內力恐怕施展不了。」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我承認我有私心,你們也可以說我過分小心。但是在這亂世只有實力加謹慎才有生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你們可以的話,今天晚上就教你們兩個雙修的心法。然後明天給你們休整一天,後天啟程。清兒明天你就把《雲龍九現》身法和暗器的功夫傳給她們,還有傳給我的劍法也要教給曉芙。   「你們和我一樣,每天最少練3個時辰,要趕路的話也要在車裡打坐練氣。   我知道讓你們還沒進門就和我圓房委屈你們了,到了安全的地方會補你們一個象像樣樣的婚禮的。曉芙你有意見嗎?「李明主要考慮的就是她的感受,畢竟古代女子的服從性要好很多,看竇蔻現在的樣子就是個典型的乖乖小嬌妻。   「沒問題。」唐曉芙回答的出乎意料地乾脆。   「那清兒你去買東西吧,順便和你母親也說一下,讓她也準備準備。我們的晚飯就蔻兒來準備吧,順便燒點水,過會兒你和曉芙都洗個澡。」   看著兩個人都出去了,唐曉芙笑著對李明說:「人都給你支走了,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小姐,你真的沒意見?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有什麼事情別悶在心裡,這種狀況大家坦誠一點。」   「笨蛋,以為就你大局為重呀,好歹我也算是書香門第出身,事急從權總還知道的。我可不想再給賣一次,你不是說清兒已經能算一流高手了嗎,兵荒馬亂的時候這種護身符哪裡去找呀。反正最大的便宜都讓你佔了,我再退一步也無所謂,雖然心理上是難以接受一點,但是現在表現的乖巧懂事一點,以後和清兒不是也好相處嗎。」   「曉芙,我知道如果不是在這個時空,我可能還配不上你……到了這裡還委屈你要和清兒,蔻兒共事一夫。」   「這也算跟上時代潮流吧,看她們都把一夫多妻當成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我笨的去一個人對抗社會習俗呀。好了,雖然我和前衛佔不上邊,但也絕對算不上保守。不就是多P嗎,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種呀。」   李明一腦袋的黑線,平時看著挺文靜一個大家閨秀,事實上這樣的漂亮女孩大四了還是處女,很明顯就是家教很嚴的那種知識分子家庭出身。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讓他不禁感慨現代社會資訊發達的痕跡還真是無所不在呀。   吃了晚飯之後,李明的小弟弟就有點蠢蠢欲動,三個女人輪番洗澡讓一向耐心還算不錯的他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在院子裡亂竄。   當李明在園子裡踱第六百七十九個圈的時候,正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文清甩著濕發,巧笑嫣然地走了出來。「相公,等急了吧,過會可不許你像個急色鬼似的哈,她們兩個都是第一次行功,不許你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相公是不知輕重的人嗎,放心吧。」   「相公其他事上都是謀定後動,沉穩老到,只有這房事上麼……格格格……」   「小浪蹄子,有你這樣編排相公的嗎,今天相公肯定不會把她們弄的半死不活的,不過一定要把你弄的欲仙欲死的。」   兩個人調笑著走到正房的裡進,就見竇蔻依然羞答答地坐在床上,身上竟然只穿著一套純白色的運動型內衣,大片大片的白得眩目的肌膚都裸露在外面,唐曉芙去已經是平躺在床上了,下半身被竇蔻擋住了,上身也是只帶了個黑色的文胸。   李明回頭用驚喜的目光看著文清,心想這丫頭怎麼開了竅了。   「別看我,是為了讓你早點瀉出來,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曉芙還不會武,要是等你把她們都弄得神迷意亂的再瀉給她們,我怕出亂子。本來我想就讓她們直接光著身子等你的,後來曉芙說這樣半遮半掩的效果更好,看樣子還是她瞭解色狼相公。」   「再調笑夫君當心我真的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不過李明畢竟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走到床邊上的時候,本來期待的心情也變得有些緊張了。尷尬地對著竇寇笑了笑,笨拙地爬上床,跪坐在了唐曉芙的邊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了文清一句:「就這樣開始嗎?」   文清看著他的樣子,已經摀住了肚子,笑得彎了腰。「相公你的陽根如此巨大,這樣乾巴巴地放進去,曉芙妹妹不要疼死呀,你自己控制呀,只是記得你要盡快瀉身,但不可讓曉芙妹妹太過動情了。」   「相公明白了,清兒你過來。」李明一本正經地把文清也叫到了床前,猛地一把把她也拉到了床上,飛快地剝去了她的外衣,讓她和另兩個美女看齊。「清兒幫相公吹蕭,這樣相公來得快些。曉芙,相公來服侍你,蔻兒你邊上細細地看著,不許閉眼。」   「相公不要,蔻兒不許看……」文清雖然和李明單獨做愛的時候已經少了許多顧忌,但是在兩個妹妹面前還是想維護下自己的尊嚴的。只是李明堅定地把她的螓首壓到了跨間,「清兒你是大姐,幫兩個妹妹做個樣子。」   「真是前世的冤家。」文清心裡埋怨著,小嘴還是張開了,把男人赤紅的龜頭吃了進去,用靈巧的舌頭在龜頭的表面掃掠著,然後晃動著螓首前前後後吞吐著。李明坐在唐曉芙的身邊,側過身來,幫唐曉芙解除了所有的束縛,接著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挑逗私處,一會兒工夫就把她逗弄得嬌喘連連。   李明只覺得在唐曉芙私穴裡抽插的兩根手指越來越順滑,越來越濕潤,而跨下的那話兒在文清溫暖濕潤的小嘴裡也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忙輕輕拍了下文清的背。「清兒,好了,謝謝你。」   「唔……唔……不要。」唐曉芙雖然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準備,不過當著兩個同齡少女的面給男人姦淫這種事情本就有些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事到臨頭了,越發的害羞緊張,緊緊地繃住了雙腿,扭動掙扎著阻止跪在身後的男人將他們扳開。   「曉芙,曉芙我知道你害羞,要不要再給你點時間適應。我和蔻兒先來。」   說這話李明手上卻加力慢慢地打開了唐曉芙不再用力的雙腿。   「曉芙,我進來了,你忍著點。啊……嘶……嘶……你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正文 第十五章 唐曉芙身材修長,這陰道竟然也和身材一樣異常地緊窄曲折。巨大的龜頭方一進入,她就感到下體一陣巨痛,雖說不像破處時那樣撕心裂腑,但是被撐開到極至的痛楚依然讓她疼哼出聲來。   「寶貝別那麼緊張,越繃緊的話越疼,我不動,你先適應一下,放鬆點。」   李明趕忙像給她破處那次一樣,盡心盡力地撥弄著她的敏感部位,總算這次唐曉芙有過一次經驗,很快就鬆弛了下來,然後盡量把自己沉浸在李明的魔手所造成的快感中去。當李明輕輕柔柔地抽動起肉棒的時候,她已經基本上適應了那給男人的碩大充滿了的感覺,加上仍然殘留著隱隱的些許漲痛,竟然帶給她一種莫名的舒暢感。   當李明把唐曉芙的腿環在腰間,挺直了身體,逐漸加快動作的時候,唐曉芙已經給插得媚眼如絲、淫叫連連,扭腰提臀地配合起男人每一次的衝撞起來。而李明得到的命令就是盡快出精,看看身下的美女已經能夠完全適應,立刻就挺動腰力如同電動馬達一樣快速而瘋狂地前後聳動起來。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狂肏猛干,什麼九淺一深、七淺三深統統拋在了腦後,就是將巨大火熱的肉棒盡根插入,然後猛地抽出,再狠狠地盡根而入。體會快速地衝破曲折蜿蜒的層層蜜肉,重重撞上子宮的快感,體會肉棒和緊緊包裹住它的嬌嫩肉壁劇烈摩擦的快感,體會龜稜如坦克般碾壓過一圈圈敏感肉芽的快感。   唐曉芙在男人狂野衝撞下,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隨著波濤漂流,每一次的狂暴都好像要讓她的身心徹底淪陷,而每一次她又似乎都能保住最後一點的靈智,等候下一次更加猛烈的侵襲。原本伴隨著男人衝撞一聲聲有節奏的嬌吟,也早已變成了幾乎連綿不絕的、拖著長音的嘶喊。   文清在邊上一直羞紅著臉關注著戰況,眼看著唐曉芙正在被一步一步推向高潮,只略略猶豫了一下,就扯開了自己文胸的搭扣。《玄女心經》不僅是內功心法,某種意義上也有一點像房中術的指導書,對於如何在歡好中取悅男性也有著詳細的闡述。   李明只覺得突然間一個赤裸的女體貼住了自己,女子那兩團柔嫩細膩的豐盈被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背上,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肥膩中的兩粒堅硬。然後那女體蛇一樣地扭動起來,那兩團蕩人心魄的美肉在自己背上無規則地遊走著,爽得自己竟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來。   又是幾十下槍槍到底的衝撞之後,李明大吼一聲,將龜頭狠狠地撞入女體的花心中,唐曉芙的花蕊張開,裹住了龜頭一陣蠕動,馬上讓李明一個激靈,馬眼一開,就在唐曉芙的體內一梭子一梭子地掃射起來。   「曉芙妹妹,快按心法導氣,自會陰采精氣,走中極、關元至於氣海……自氣海導出沿任脈走水分、中脘、巨闕……如此運行三十六周天,則煉精化氣,聚於氣海。」   唐曉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精神好了許多,雖然下體隱隱作痛,但是自己並沒有像上次一樣那種渾身的骨頭都被抽空了似的疲憊感,反而有些神采奕奕的感覺,李明的肉棒做完孽後還停在自己的身體裡,而且已經恢復了壯碩和堅挺,那種完全被充滿的感覺,甚至讓她又有點渴望體驗被男人姦淫到高潮的感覺了。   「曉芙,好了是嗎,讓我把你送上高潮好嗎。」忍耐了一些時間的男人再次開動起來,這一回每次衝撞到花心的時候李明都會旋動著臀部轉著圈研磨幾下,每一次都讓唐曉芙感到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最敏感的地方迅速擴散到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浪叫出聲來宣洩自己的快意,然後挺動著屁股去迎接男人下一次的戳刺。   幾十下的工夫,唐曉芙的蜜穴內已經是春水氾濫了,晶瑩剃透的淫水被不斷插入抽出的巨棒帶出,把她私處下方的床單浸濕了一大塊。   李明感覺到戳刺越來越順利了,每一次的劇烈進出都會發出「撲楸撲楸」的聲響。他發力夾住唐曉芙的雙腿,把早已繃直了的軀體提起,讓她屁股騰空形成了個更容易發力的角度。唐曉芙修長的雙腿伸直了,白玉雕琢成的完美小腿繃進,十個小巧的腳趾蜷起,張大了小嘴卻只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拖著長音的、尖銳的嘶叫。   她整個人保持這樣的姿態一動不動地保持了一分鐘,又承受了幾十下劇烈的衝擊之後,才在一陣激烈的痙攣中轟然倒下,軟軟地癱在了床上,眼神迷離,嘴角流涎,只是間歇性地伴隨著身子一抽一抽的,從子宮深處激出一股股蜜汁來射在李明的龜頭上。   李明等到她的高潮略微平息之後,挺動著肉棒再次出擊,這次甚至口手並用,在肏干的同時撫弄著她的乳頭和陰蒂,很快地又把唐曉芙推上了雲端。而這次李明根本就沒打算讓她下來,不停地衝刺和挑逗讓唐曉芙第二次享受到了連續性高潮的快感,在極樂仙境中掙扎了5分鐘之後,唐曉芙終於被快感的浪潮徹底溺斃,帶著滿足的笑容又一次被肏得暈死過去。   「兩次都給弄得連續性高潮,這妮子的體質可真是不錯。」李明總算放過了身下的美人兒,把她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靠牆的一側。   「蔻兒,輪到你了,準備好了嗎。」   竇蔻一直把腦袋埋在胸前的兩團軟肉裡,只敢斜著眼偷偷地看著李明把唐曉芙折騰得欲仙欲死。等到看見李明最後狂猛地將唐曉芙肏暈過去之後,卻是收回了視線再也不敢看了,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地。「姐夫那個東西好大呀,那麼凶的動作我會不會痛死呀。」   「蔻兒,輪到你了。」李明去解小姑娘的胸罩搭扣。   竇蔻像觸電一樣地彈了起來,「姐夫,不要。」   「傻丫頭,還叫姐夫,要叫相公,怎麼你還沒想好嗎,如果沒想好的話我讓清姐姐送你回房去。你年紀還小,自己也會武,到也不是像你唐姐姐那樣一定要雙修。」李明嘴裡這麼說,動作卻沒有停下,摟住了美少女,一隻大手已經在她豐滿的大腿上婆娑了。   「相公,蔻兒是有些害怕,相公要多憐惜蔻兒。」   「蔻兒別怕,相公會憐惜你的。」說著話李明把竇蔻也剝成了個小白羊。這個少女和唐曉芙剛好相反,竟是個典型的肉彈型尤物,豐乳肥臀,曲線玲瓏,一身雪白的美肉,嫩的好像要滴出水似的,胸前那兩團份量十足的軟肉起碼也是D罩級別的。   李明把竇蔻抱到了剛才唐曉芙的位置,側臉看了看跪坐在一邊的赤裸著嬌軀跪坐在邊上的文清,伸手過去握住了她的柔荑,給了她一個會心的微笑,發自肺腑地說了一句:「清兒,謝謝你。」   小丫頭的敏感點是在腳上,當李明舉起她的右腳把肉肉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裡吸吮的時候,她立馬就哼哼哈哈地叫開了,當李明把她的兩隻粉粉肉肉的小腳都親吻了個遍之後,她已經完全處於可進入狀態了。   竇蔻和文清一樣,恥丘上都是光光如也,雪白粉嫩一片。也不知是先天的白虎呢,還是和文清一樣被人剃光了陰毛再用了藥。李明用手撥開豐厚的大陰唇之後,把龜頭先擠進了少女的陰道,陰道口剛好卡在龜稜後面,緊緊地箍住了肉棒,這穴口竟然比唐曉芙的還要緊窄上幾分。   等到李明發力緩緩地將整根肉棒插入的時候,才發現穴裡面溫暖濕潤,雖然膛肉依然緊裹著肉棒,但是還是可以讓他那根巨型的重炮很順暢地在裡面橫行霸道的。童顏巨乳,還有個極品的收口荷包穴。   雖然還帶著點嬰兒肥的面容比不上文清那極富親和力和超級耐看的標準清秀臉型,也不及唐曉芙斧削刀刻般經典的古希臘美女的容貌,卻也可以說是所有男人都夢想著的床上尤物了。   李明俯下身把少女腫脹的乳頭含進了嘴裡用舌頭細細地品味著,屁股一起一伏地開始抽插起來。本來在唐曉芙身體裡已經幾乎要處於待發射狀態了,只不過中間打斷了一會兒之後,李明不得不再從新給自己的小兄弟多嘗一點甜頭。   所幸收口荷包穴能被稱為名器自有它的道理,每次他抽出的時候都不需要在意控制力量,那緊緊的陰道口總是會箍住他的龜稜,讓巨大的龜頭繼續留在陰道內,方便它進行下一次的攻擊。李明很順暢地一點一點的加大著抽插的速度和幅度,讓竇蔻適應著他的巨大,接著就是槍槍到頂的痛快宣洩了。   這是和剛才和唐曉芙做愛完全不同的感受,剛才是整根肉棒都被極緊極緊的牢牢包裹,每次衝刺都是披荊斬棘般地衝開一個個地肉圈,好像每時每刻都有那姦污處女般的痛快淋漓的征服感。   而現在只是穴口處緊緊的卡了一道肉箍,那摩擦帶來的快感好似會移動似的在棒身上來回游移,而穴內的嫩肉卻是火熱濕潤、彈性驚人,他突入的時候能夠劈波斬浪般地一下逼開所有的膛肉,龜頭直直地吻上至深處的花蕊,然後被逼開的膛肉又彈回來恰到好處地包裹住他的整根肉棒,穴壁上的嫩肉芽兒慢慢地蠕動,按摩他的肉棒。不同特色的女性外生殖器官,帶給他的是完全不同的愉悅感受。   男人挺直了身體越來越兇猛地肏干,嬌嫩的花蕊被大龜頭狂暴的摧殘著,可並沒有少女原本想像中的那種痛楚,反而是快感如潮。竇蔻赤裸的身體淫亂地扭動著,一身雪白的美肉有靈性般地幻出一道道波浪,看得李明目眩神迷,欲焰如熾。   在一陣激烈地衝刺之後,李明還是搶在了少女之前達到了高峰,大吼著將濃濃的陽精射入16歲的年輕子宮中。在等待少女行功結束之後,又如法炮製地一輪暴風驟雨般的攻擊讓竇蔻體會到了全身都要融化了的感覺。   「小蔻兒,舒服嗎?叫相公。告訴相公你舒服嗎?」   竇蔻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含含糊糊地呢喃著:「相公,相公,蔻兒很舒服。」   「相公以後一直讓你這麼舒服好不好?」   「好,蔻兒要相公一直痛愛蔻兒。」   「蔻兒先休息一下,相公還要服飾你清兒姐姐。」   李明把竇蔻挪到了唐曉芙的邊上,讓他們並排躺在一起,然後伸出手去摟住了文清。「清兒,謝謝你,委屈你了。」   文清在邊上看的有一些情動,內心深處還有一些委屈,聽著他這句話,眼睛一眨一眨地就要往下掉眼淚。   「你壞,你壞死了,欺負了清兒還不夠。」一句話出口,兩記粉拳落在了男人的胸口,等到李明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時候,文清再也控制不住情緒,趴進男人的懷裡嗚咽了起來。   「清兒,是相公不好,讓你受委屈了,相公知道你不開心,你要是生氣的話就多打相公幾下。」說著話李明握住文清的小手錘了幾下自己的胸口。   「無賴。」文清錘了幾下之後人就軟了下來,因為李明摟住了她的腰,然後低下頭細細地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火熱的吻雨點般地落在自己的臉頰、鼻子、眼睛、耳垂上,然後男人肆無忌憚地闖入她的唇舌之間,把她的香津和舌頭一起捲走,拖到自己的嘴裡細細品嚐著。文清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堪了,只要李明撩撥自己一會兒,自己就會神迷意亂、熱情似火。   李明現在對文清的後庭越來越迷戀了,每次做愛的時候,兩個人的雙修都更像是前戲,李明總是把文清擺成讓自己很容易發力的姿勢,好讓少女早早的投降。   比如今天就是讓她側躺在床上,自己則跨坐在她的一條腿上,高高地舉起她的另一條腿,讓她打開成90度,然後挺著糊滿了陽精和淫水的重型肉棒就直刺了進去。   狂風暴雨般的肏干緊接而至,每次都是盡根而入,巨大的龜頭狠狠地咬上幼嫩的子宮,嬌美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抽插翻進翻出,淫靡的春水四濺。直肏得文清雙眼翻白,涎液直流,酥麻酥麻的快感席捲全身,很快地就在一聲聲高亢的尖叫聲中達到了高潮,花蕊一開一合間,火一般的陰精直接打到了在屄道裡繼續馳騁的肉莖上。   「清兒,教育過你幾次了,要告訴相公,相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美不美?」   李明不依不饒地大力戳刺著,把少女的子宮撞得幾乎麻痺了。   「相公,肏得清兒好舒服……哈……啊……啊……美死清兒了,啊……哦……恩……相公饒命,啊……肏死清兒了……清兒的小穴給相公肏壞掉了。」這個時候的文清毫無意志可言,幾乎是任由男人擺佈的。   「好清兒,相公把你肏到天上去,你的小騷穴好美,爽死了,肏死你,肏死你,求相公狠狠地干死你。」男人幾近粗暴地持續肏幹著女人的性器。   「啊……啊……求相公狠狠地干死清兒,清兒的小騷穴給相公肏穿了,清兒要死了……啊……呀……清兒美死了……飛到天上了……啊……啊。」女人的浪叫突然嘎然而止,極度的痙攣中,元陰盡瀉,再度噴灑在敏感的龜頭上。   李明彷彿永動機般持續地律動著,直到第三股陰精澆上龜頭的時候,忍無克忍的他才開始釋放,膨脹到極限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脈動著,像子彈一樣有力的精液隨即射進了女人的生命之源。   當李明的肉棒再度勃起的時候,喘息方定的文清已經順從地趴伏在了床上,高高地翹起了勻圓的玉臀。將近三個月的共同生活,文清早就知道了這個男人對自己屁道的熱衷程度。   「寶貝真乖,相公會好好疼愛你的菊花的。清兒你說今天要餵你的後庭5次還是6次呀?」   「相公饒過清兒吧,相公會弄死清兒的。」   「清兒不說的話,相公就幫你選了,今天在裡面射6次好嗎,可能要肏干清兒的屁眼到天亮了。」   文清自然知道李明想的是什麼,平時也是這樣玩的,只是現在多了兩個人實在不好意思開口。「相公壞死了,清兒不要拉,兩個妹妹都在,清兒不要說。」   「清兒就是要給兩個妹妹做個榜樣呀,清兒不說的話今天就6次好了,你家相公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要,相公饒了清兒吧,清兒的屁眼好癢呀,求相公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干清兒的屁眼吧,清兒要相公每天都用陽精把清兒的屁道灌滿。」文清終於還是說出了李明想要她說的話。,只不過說完之後就立刻低著頭抿著紅唇,再一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不過這種矜持根本沒有維持多久。「清兒乖,相公一定會讓你美死的。」李明得意地掰開了文清豐盈的臀瓣,露出粉色的菊花來。文清的後庭也真真正正的稱得上極品中的極品了,不但裡面異常的緊窄、火熱,如有靈性般的又會夾又會吸,又會蠕動按摩,外觀上也是粉嫩粉嫩的精巧絕倫,那怕被狠肏猛干了三個月,依然是如同十一、二歲少女的後庭一樣秀氣。   隨著文清的一聲嬌啼,巨大的肉菇首先進入了嬌嫩的直腸,肉孔被擴張到了極限,肛門四周的肉褶幾乎被全部撐開。文清含住了一縷秀髮,準備承受一開始幾十下的苦難,重量級的肉棒對上偏小尺寸的後庭,縱然已經有了大量的淫水做潤滑,但是起初幾下的苦頭卻是逃不掉的。   果然當李明把住了文清的玉臀開始抽插的時候,少女只覺得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壁磨的生痛,屁道被撐開到了極限,又有一種火辣辣的鼓脹的感覺,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會讓文清緊皺著眉頭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開始在她的身體裡進出,陰莖如活塞般地抽動,蹂躪著她的屁道。幾分鐘之後,她的排泄器官終於適應了巨大的異物,疼痛一點點減弱到完全可以接受的程度,屁道裡被磨得酸酸麻麻的,還有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充實感,讓文清開始哼哼哈哈地聳動著屁股迎合起來。   「清兒你好棒,你的屁眼真是太美了,相公就是每天肏12個時辰,一年肏360天都不會厭,夾的好緊,擠呀……用力把相公的雞巴擠出來,爽死我了。」   李明一邊說著,一邊更加劇烈的運動著,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兩個人的結合部,兒臂般粗細的大肉棒把原本迷人的小肉孔誇張地撐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每次抽出都能把粉嫩嫩的肛肉翻出一些來滿足他的眼睛。   文清徹底的放鬆著自己,然後騰出一隻手來在自己的敏感之核上搓揉,她早就學會了如何從肛交中得到更多的快樂。從純粹肉慾角度來說,當然是被愛人狠插小穴的時候舒爽一些。   但是被愛人的大雞巴猛干後庭的時候,那種羞恥感,被徹底征服和佔有的感覺,陰道內空虛而後庭被完全充滿的異樣快感,後庭蠕動產生的排泄感,疼痛、麻痺、瘙癢、飽漲以及自己搓揉陰核帶來的各種肉體上的感覺,還有一些奇奇怪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混雜在一起,甚至產生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波浪,會很容易地就將自己徹底淹沒。   愛人的每一下重擊都像是把文清往懸崖方向推的更近一步一樣,她開始控制自己肛門的括約肌,伴隨著愛人的戳刺有節奏地一緊一緊地來取悅愛人的寶貝,讓寶貝感覺到更舒爽的同時也激勵它更加勤奮地工作,更加兇猛地來蹂躪自己柔軟的嫩肉。   將近半個小時之後,一直瘋狂律動著的男人突然打了個激靈,然後一個猛刺把恥骨緊緊地壓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一聲聲的喘氣中,文清可以感覺到一股股滾燙的液體被射進了自己直腸至深處,燙得她也是同樣的一個激靈,瀉出了一些晶瑩透亮的液體做為還禮。   李明並沒有這麼輕鬆地放過唐曉芙,在少女用唇舌把他的凶器清理乾淨之後,凶器咆哮著再度刺穿了文清後面的肉孔。這次採取的是女上位的姿勢,在幾乎軋干了文清所有的體力之後,兩個人再一次同時到達了高潮。接下來是側位的第三次肛交……   第二天文清是被一陣竊竊私語吵醒的,回頭看時,就見兩個赤裸的美女坐在裡床正看著自己,只是她們的目光好像是落在自己的臀部上。不用想也知道還有些酸酸痛痛的屁眼現在一定是又紅又腫還沾著一些干了的陽精,羞的她「唔」的一聲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屁眼。   唐曉芙推了竇蔻一把,讓小丫頭趴到了文清身上。   「清兒姐姐,蔻兒現在知道為什麼每次你和相公雙修之後,第二天起來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看著姐姐平時文雅的樣子,原來在床上……格格格……姐姐,那裡也可以讓你快活嗎?」蘿莉少女帶著點討好的諂笑問道。   「死丫頭,到取笑起姐姐來了,早知道讓你姐夫昨天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讓你今天下不床算了。」   「姐姐,告訴蔻兒嗎,告訴蔻兒嗎。那裡被弄不是會很痛嗎?」竇蔻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黯然,顯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噩夢。   「一開始是會痛拉,不過忍一會兒就好了,後面會有一種很奇怪的爽快的感覺的。你姐夫這麼厲害,姐姐要不是用那裡,根本承受不起呀。」   「真的嗎,可是那裡被弄好害羞的呀。不過姐夫也真狠,一晚上連著要了姐姐那裡3次。」   「傻丫頭,給自己的相公快活有什麼害羞的,相公對我這麼好,他喜歡,我們女兒家自然要把身子全部給了他才好。其實相公還是蠻克制的了,他那個心法練起來,都說是夜御10女,12女為佳的。好了,快起床梳洗吧,有些東西你和相公多練幾次雙修就知道了,姐姐不也是像你這個樣子過來的嗎。」   小蘿莉點了點頭應承著,心裡下了要把一切都奉獻給相公的決心。旁邊的唐曉芙卻有點苦笑不得,古代的女人都這個樣子的嗎?這也太便宜那條色狼了吧。   這一天過得很順當,唐曉芙和竇蔻的練武天賦都不錯,用文清的話來說,就是比李明高兩個檔次,氣得李明要和竇蔻比劍,結果他只接了三招就被蘿莉一劍指在了心口,讓李明很是鬱悶了一陣。不過他總算在接下來的事情裡找回了臉面。   「這個雞蔻兒和曉芙一人5只,我拿2只,你們必須把其中的3隻雞一劍斷喉,再把另兩隻雞亂劍分屍。我相信你們大概練雞都沒殺過吧,別小看這個,說實話我第一次殺雞也足足憂鬱了半天才動得手……不行,沒得商量,這是正事,殺雞都不敢的話,讓你們練武還幹什麼,練劍舞好看嗎?我第一次殺那個人販子的時候把隔夜飯都嘔出來了,你們必須提前適應一下,我先殺兩隻給你們做示範。」   第三天一早,李明雇了兩駕大馬車,帶了一家老小,收拾了金銀細軟,帶足了乾糧食水從西門出了歙州城,出城門的時候和一個在等待進城檢查的戲班子擦肩而過。   「相公,那兩個女戲子很厲害,特別是白衣的那一個,一身功夫只怕比清兒只強不弱。」文清放下了窗簾和李明說了一句。   「武林高手扮女戲子?難道是像武俠小說寫得那樣混進城去趕裡應外合的勾當?還好我們出來了,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李明又開始了胡思亂想。   「月兒,你看那美貌少婦如何?」那個戲班子裡的一個青衣少女望著馬車,問站在邊上的白衣少女。   「妙風姐姐,起碼她的內力和我在伯仲之間,我觀她氣度,只怕功夫不弱於我。」   「歙州城裡好像沒有這樣的高手在呀,而且和你一樣的年輕,好在他們出城走了,應該不會影響我們的任務。」 正文 第十六章 李明定下的目的地是廬州,也就是後世的合肥。出乎李明意料的是一路上走來還算得上是平平安安,沿安慶、桐城、舒城一線順利到達了廬州城。第一眼看到廬州城的時候,李明的感覺就是震撼。生活在現代的人固然在旅遊的時候還可以看見點殘垣斷壁,但是卻很少有機會看到整座的城池。   歙州雖然也是府城,但是其更接近於商業城市,城牆也只是低低矮矮的那一種,而現在面前的這座大城,讓李明實實在在地體會了一下古代勞動人民的建築水平。   「廬州稱」江南之首,中原之喉「,光武皇帝在江寧即皇帝位後,此處即為要地,歷經三朝擴修後方成如今此城。周長4706丈、高二丈餘、底寬4丈餘、上寬8尺,有牆垛、望台、七座城門、兩座水關。城高池深,易守難攻,故有」鐵打廬州府「之稱。」   文清一路上成了兼職導遊,路經各個縣城、府城的時候都能娓娓道來,讓李明大跌眼鏡,十分疑惑文清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又學武、又學文,還要學女功,哪來這麼多時間呀?   「清兒,這裡是」淮右襟喉,江南唇齒「,是軍事重鎮,應該有重兵把守,我們便在這裡安頓下來吧,等到摩尼教之亂平定後再定去向。」   「全憑相公吩咐。」在桐城的時候,他們就得到消息,歙州失守。再想起李明曾經預言可能有民變,現在文清對李明是崇拜的不得了。   臨動身之前,李明特意又讓唐曉芙去當了一條人工鑽石項鏈,一行人總算是行囊豐厚,在客棧住了一天之後李明就用相對較高的價錢買到了一座三進的小院落,就在城裡安頓了下來。   「曉芙,這個地方不流行骨感美人的,現在每天都要練武,你不多吃點怎麼行,你看蔻兒,都一碗餃子下去了。」   「剛才在那邊的廬陽湯包我吃的最多嘛,還有鮮肉麻球我也吃了兩個了,真的吃不下了,開始練武以後我已經多吃好多了,肯定比以前胖了。」   也不知道是前輩穿越者的創意,還是自發形成的緣故,城裡竟然有個美食一條街,其中又以經營各種美味小吃的俱多,而且離著他們的新居並不遠。來買過幾次早餐之後,李明就改變了方式,改成每天早飯和午飯都帶著三個美女出來吃,這樣可以一次走幾家,多品嚐一點花樣。   吃完之後再幫岳母大人帶一些回去,也可以讓操持家務的文清多剩出一點時間來指點大家練武。   「這個我能到是能做證,你好像是胖了點,摸上去的手感絕對比第一次的時候好。」李明一邊嚼著冬菇雞餃一邊低聲調笑著。唐曉芙和他有了確定的肉體關係之後,和他親密了好多,雖然不像竇蔻那樣學著文清把三個洞都奉獻了給他享受,但是無論在床上還是在平時都配合了許多。   而且她相比文清和竇蔻來說,還能和李明抬抬摃、發發小脾氣,更能讓他享受戀愛的感覺。   「胖就手感好呀,我給你介紹一個,賣米粉肉的那個秦寡婦,渾身的肉都亂顫了,你要是去的話,她肯定歡迎。」三個女人裡也只有唐曉芙感說這個話。   「清兒,你是大姐,也不管管她,有把自己相公往別人那裡推的嗎?」   「相公呀,曉芙妹妹說的也是,昨天我們去吃米粉肉的時候,那秦寡婦還朝你拋媚眼呢。」文清是巴不得有人幫忙和李明鬥嘴呢,她在這上面吃太多虧了。   「餃子吃完了沒有,都吃完的話,我們回家吧,順便帶點酒釀元宵、雞蛋饃,回去給岳母老人家。」做酒釀的秦老頭的孫女芸香是這一條街上有名的美女。   「清姐姐,昨天伯母好像有說不喜歡吃甜的吧,這老人家甜的吃太多也不好,我們還是帶點米粉肉回去好了,順便邊上還能買點」薺菜園子「、」韭菜盒子「。」   其實吃完之後,他們到並不是馬上回家的,有兩個現代人在,吃完飯之後不宜劇烈運動這個事情還是知道的,比如說散步到知府衙門的佈告欄前看看有什麼新的邸報就是每天必做的功課之一,今天就又有了新的公報。   「朝廷清剿摩尼教逆匪,特開捐納,以充軍資……」李明一看佈告,立時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他原本的打算就不是像其他穿越那樣靠發明、經商之類的過活。商人的地位在中國整個封建社會中從來就沒有高過,無論是平民地主還是士族布衣都不可能接受商人的地位往上提升,更不要說那些處於社會頂層的人士了。   他們可以接受一個農民做皇帝也可以承受儒化的異族統治,但是讓整個商人階層參與到政治中是他們絕對不可以容忍的。就如同曹丕出了一個九品中正制保護了傳統士族的政治利益,那麼這些人就可以馬上擁立,並不會太在乎皇權的更替。但是一旦變法圖強之類,涉及到階級利益的時候,他們所發出的能量足以摧毀一切。   到這種時代去經商?還靠經商來構建自己的情報機構、私人武裝之類的?只有兩個字可以評價這種行為——找死。就算不想坐吃山空,李明現在想到最好的辦法還是做地主,這才是最安全,最穩妥的方式,最好呢,有個什麼宗族勢力做做靠山,所以李明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辦法看有沒有機會冒充一下世家大族的外系子弟,卻忘了還可以走捐納這條路子來提高自己的地位。   「清兒,本朝這個捐納如何施行的你幫我說說。」   「捐納制是中興之主光武帝首創的,光武北伐,大軍糧餉皆要國庫供給,光武帝不願加賦,遂已此法聚財以供軍需。但是只授三品以下虛銜和從七品以下的實缺,極少數確有才能及捐納數量巨大者方可由聖上親批授正七品的實缺。且只有國遇急難之時方可實施,此乃祖制,著為永例。相公如要走仕途的話,只怕這個不是正道,就算相公能拿到正七品的知縣缺,但是走捐納之路的一向不被進士出身的同僚們看重,要陞遷的話極難。」   「官場的水又深又渾,古人嘗言」伴君如伴虎「,相公去湊那個熱鬧幹嗎。   相公這人俗得很,嬌妻美妾,一日三餐能見葷腥,太太平平過日子就很知足了。   我是想著捐一個出身,以後若是有官老爺找麻煩的話,不是要好應付許多嗎。「   李明最終還是賣掉了他包裡剩下的5樣首飾,足足三萬貫的捐納讓他撈到了個從三品的銀青光祿大夫,竟排在廬州城裡的捐納第三名的位置,要由廬州知府親自上門授官的。   李明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讓文清陪著自己接受任命,這個時代婦女的地位並不算太低,還沒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規矩,有文清在邊上提點一下,顯然要方便許多。在大門口等了一盞茶的工夫之後,知府大人的儀仗鑼鼓齊鳴地出現在了視線中。並不是李明想像中的八抬大轎,一身緋紅官服的知府大人是騎了一匹高大的青驄馬來的,到是又提醒了李明一件事情。「有空了一定要讓一家子都學會騎馬。」   走到近前的知府大人生得方面大耳、鼻直口闊、三縷長髯,和畫上的祿星差不多的樣子。李明還在盤算著如何開口應酬的時候,旁邊的文清卻矢口叫了出來:「田叔叔。」   而那知府聽到喊聲之後,上上下下打量了文清半天,這才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是文清侄女。」   「正是文清。」   「賢侄原來在此居住,難道兩年前我調任此地,賢侄一直不知嗎?」原來這田文鏡田知府和文清的老父是同一年的進士,剛為官時還是同僚,兩人情趣相投,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了。只不過田文鏡在政治上遠比文清的父親清醒,在奪嫡之戰中明哲保身,不偏不倚,雖然沒拿到什麼好處,卻也太太平平地渡過了大洗牌。   文清家出事的時候,這個田文鏡遠在廣州做通判,等到他回京述職,再想尋找她們孤兒寡母照顧一二的時候,文清卻已經扶靈回了歙州。一番唏噓之後,文清把田知府讓進了正堂,等李明和田文鏡都落了座,乖乖地站在了李明的身後,竇蔻臨時充當丫鬟來上了茶。   文清這才又開了口:「田叔叔,這是我家老爺。老爺祖上移居海外,在那阿拔斯朝累世為宦,如今老爺的父親想著落葉歸根,這才命他先行到來,遊歷中原,多置田產,以為前站。」   田文鏡一看就明白了,文清現在還不是正妻,想到當初在廣州的時候,還思量著回京城之後,就向文家提親讓文清嫁給自己的侄子,不由得又是一陣感慨:「我這侄女,自幼聰穎過人,文采、女工在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又乖巧懂事,當年可是有不少少年材俊頗為傾慕的。只是她眼界頗高,所以一直耽誤了下來。如今竟肯為公子妾室,想來李公子必有過人之處呀。」   「能得清兒委身與我,卻是小子之幸,小子自然會照顧好她。」   文清感到田文鏡有點為自己不值,給李明施壓的意思,忙在邊上又接口道:「田叔叔,老爺見識過人,對我又萬般寵愛,能為老爺妾室,侄女已是天大的福分了。我和母親本在歙州居住,摩尼教起事之後,相公料定他們必攻歙州,結果我們逃離之後才3日,歙州就已失守了。」   「哦,原來賢侄還有參謀之才,不知賢侄對今次摩尼教逆匪起事有何高見呀。」   李明心裡其實頗為猶豫,這種事情表現得太好了,說不定流傳出去之後就有哪個王子,哪個親王跑過來三顧茅廬什麼的,就免不了要捲入恐怖的政治鬥爭。   表現得太爛吧,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事情求到這個知府上去,他把自己當成了紈褲子弟也是麻煩。再說這傢伙一看就是個人精,故意擺爛要是讓他看出來又反而不好。   「小侄看來,朝廷中自有高人比小侄看得更清,這摩尼教之亂若是處置得宜,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麻煩。」清了清嗓子,李明開始準備演講:「摩尼教此次舉事還是時機不對,本朝民生本來在四國之中算是最好的,近年來連番用兵,雖說稍微艱難了些,但是也尚未到民不聊生的地步,縣城、府城之中民生就更好一些。   而亂匪舉事之後又將目標大多對準大的縣城、府城,固然是劫掠了不少財物,但是他們的兵源肯定是有問題的,大部分還只能依靠他們原本的教徒。   「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等待有什麼天災人禍,民不聊生的時候,他們的機會就好得多,一來朝廷又要開倉賑災,又要準備軍糧,這糧食肯定不夠。二來只要有個飯吃,在災民中拉起隊伍來要方便的多。」近日裡朝廷往淮河和襄陽防線都調了一些兵,這後方城鎮免不了兵力單薄,可能是逆匪覺得此時有機可趁吧。「   「本朝疆域內水網密佈,通過水路運輸部隊十分方便,況且聖上當機立斷,直接從禁軍中抽調5萬人馬南下平亂,三王子如今已經率軍到了蕪湖。我想這個後方空虛的機會抓的並不好,若是在嶺南還可以利用皇師未到的時間鞏固和擴充,可是在浙西,朝廷便是從淮河前線調軍又能有多少時間?這摩尼教眾固然悍不畏死,可烏合之眾如何對抗精銳之師。   「若是能多徵兵源尚可以數量對質量,可是如今逆匪也不過10萬之眾,如何能擋5萬禁軍。所憂者不過怕各地有山賊、悍匪以及其他摩尼教眾趁亂響應而已,若是反亂四起,被逆匪們互相聯絡、打成一片,則局勢必然糜爛不可收拾。   因此附近各州各縣當嚴守各自職責、不可擅離防區,同時加強警備以防本地賊寇,而青溪的亂匪,三王子只要小心謹慎一些,鎮壓亂匪應當不是難事。「   「賢侄果然高明,據說殿上討論對策時,三王子亦是以此兩條為重:第一,迅速出兵平亂,不給亂匪時間修養生息。第二,各府各縣各安其職,保境安民,以免再有其他亂匪出現。」   兩個人還在嘮嗑的時候,竇蔻已經按著文清的吩咐去把文老夫人請了過來,和田文鏡見了面之後,自然又是一陣的吁吁叨叨。   田文鏡在李明這裡吃了一頓午飯才以公務繁忙為由告辭離開,給李明留下的除了任命書和一領紫色官袍、一個相應的金魚袋之外,竟然還有張請柬,說是某月某日,在廬州城富商沈半城的沈園舉行平亂愛國大型義演,敬請光臨云云。   看看日子是5天以後,人家知府親自送請柬來,這個面子總是要給的。   「靠這個東西也有,也不知道是那個先輩玩過這手給古人學會了,或者是根本這個東西就是如今的某個穿越者策劃的。」心中一動,把這個東西遞給了文清。   「清兒,你書看的多,想一想以前有記載,誰舉行過類似的募捐演出?」   「募捐演出?是什麼意思?」文清的一雙美目中充滿著迷茫。   「就是這個」平亂愛國大型義演「,中間肯定會有人來鼓動看戲的人為了這次平亂捐獻財物的。以前有沒有人搞過類似的東西。」文清還是沒怎麼明白,看著李明搖了搖頭。 正文 第十七章 這沈半城還真不是白叫的,這個沈園佔地頗大,修的雕樑畫棟、遊廊曲折,湖光山色融為一體,造的頗為大氣,與真實歷史上那個著名的紹興沈園的精巧別緻,清麗婉約完全不同,到有點迷你版本的頤和園的味道。   跟著管家在蜿蜒逶迤的迴廊裡走了將近10分鐘,才來到了園子裡的戲台。   戲樓坐南面北,歇山頂,八角飛簷;台口梁枋正面飾有人物浮雕、有花卉、鬥獸,頗為精美;整座戲樓華麗精緻,雄偉寬暢。台下是個大廣場,放了大概10多個圓桌,圍坐著三、五十人。戲台兩側和對面也都搭有看台,李明就是被引到了戲台對面的看台上。   「沈大人,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李明公子,他祖上移居海外,一直在阿拔斯朝為官,李公子心懷故國,剛從海外歸來就來就為此次平亂捐納了3萬貫。」   「賢侄呀,這位是沈如晦沈大人,是廬州府裡有名的士紳了,此次為平亂也是貢獻良多,聖上恩授了金紫光祿大夫的;這位是伍喬伍大人,乃是越王府的記室,他可是三王子的左膀右臂呀;這位是李福財李大人,是廬州府最大的米商,聖上最近也是恩授了銀青光祿大夫的……」   田文鏡拉著李明的手,連著介紹了七、八個人都是廬州府的士紳或者豪商,顯然都是這次捐納的時候出了大頭的,今天都被拉來了再敲一筆的。大家閒坐下之後互相打著哈哈,說了些沒營養的話,就三三兩兩交頭接耳起來,一時間李明既然給晾在了那裡,顯然這個沒什麼背景的年輕人沒引起他們的興趣。   李明頗為氣悶,只好借口尿遁下了樓,到園子裡透透氣,不料到了園子裡走了一圈既然真的肚子痛了起來,於是就徑直去了廁所。剛蹲下一會兒,就聽到有兩個人說說笑笑走了過來。   「玄齡呀,今日就在我這裡住下,晚上我讓飛天鳳、凌雲燕兩隻母犬一起來伺候你。」聽聲音竟是那沈如晦在說話。   「克明兄,如今可是春風得意呀,在外四年這兩隻母犬想必是……」那人接著又嘿嘿笑了幾聲,彷彿就是那個記室伍喬。   「這兩隻母犬,主上也並非全是給我房中享用的,這四年來我派了大用了,不過你在京中,這飄渺樓頂樓大概也去了好幾次了。」   「那可真是人間仙鏡呀,主上天縱英才,文武雙全不說,竟然連此道也是花樣百出。克明兄為主上辦事勞心勞力,只要到了京中,主上自然會為你安排,只怕這慶功宴就要在頂樓擺個女體盛了。不過,克明兄這兩隻母犬本來就是頂樓中人,你是天天能夠享受的。」   「哎,我這幾年也頗有積蓄,買了四個女子學著主上的法子調教,只是一般女子身子骨弱,又不經打,又不經干,竟是弄死一個、弄瘋一個。另兩個也遠遠不如這主上弄出來的極品。」   「頂樓之上女子大多自幼習武,自是不能和一般女子相比……」李明出清存貨後又到園子裡逛了一圈,然後回到戲樓又在樓下廣場閒逛幾圈這才篤悠悠地上了樓,剛上到樓梯口迎面就撞上了沈如晦和田文鏡。   「賢侄呀,你且先寬坐一會兒,我與沈大人下樓酬謝一干同僚之後再來找你敘話。」說著話兩個人拎著袍子,踱著方步下了樓。   李明才回到自己位置上,那個伍喬就湊了上來。「田大人言李公子從那海外阿拔斯國而來,玄齡對那海外風光頗為嚮往,不知李公子可否為我講述一番。」   「這阿拔斯國是波斯以西的一個大國,與天竺國隔著一片汪洋大海,其國人皆信伊斯蘭教,奉」安拉「為唯一之神,教中領袖稱」哈里發「,亦是國主。原都庫法,200年前遷新都為巴格達。」   「莫非是黑衣大食?」伍喬突然一把緊抓住李明的右手,急切地問道。   李明抬頭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伍喬,普普通通的一個中間人,國字臉、兩道濃眉、一雙小眼睛,蓄了三縷鬍鬚,除了眼睛比較有神外,並沒有什麼給人深刻印象的特徵。不過聽到巴格達就知道「黑衣大食」,在古代官僚裡可實在是不多見呀。   「不錯,便是黑衣大食,伍大人知道巴格達?」   「在下曾為廣州府府吏,廣州有不少胡商,皆言巴格達乃是與建寧、長安一般的繁華大城。李公子由海路來?」   「正是,由阿拔斯國佐法兒港啟程越過大洋便可到達南天竺的卡裡卡特或者柯枝港,然後經錫蘭、南巫裡、滿剌加、真臘、占城諸國,最後到的泉州。」還好李明為了避免露馬腳,對自己的來歷到是頗為花了一些心思。   「李公子是隨那些胡商的商船而來吧,可與他們相熟?」   「海道艱難,若非有利可圖,誰又會去冒那個風險,也只有商人逐利,才會走如此遙遠的海路。家中到是和幾個商人有些生意上往來,相熟卻也說不上。」   「聽聞本朝的絲綢與瓷器在那邊價比黃金?」   「確實如此,此外阿拔斯國出產上好的大馬士革彎刀,還有阿拉伯馬亦是極好的,一路過來,天竺、錫蘭的象牙、寶石、香料以及沿途諸國所產名貴藥材運回中土也是獲利頗豐。」   李明有一段時間對大航海時代頗為迷戀,說起這些東西到也熟門熟路,一邊說著,他不自覺地又朝伍喬看了幾眼。「不像查我戶口的,難道這傢伙想做海外生意?這年頭有這個腦子的人不多呀。」   「阿拉伯馬……」顯然這個東西引起了伍喬更大的興趣,只不過他的話被樓下的一聲喧嘩給打斷了。   然後就聽下面一聲聲地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接下來就是桌子倒、凳子翻,奔來跑去的腳步聲亂做一團。   李明自恃有了些功夫,壯一了壯膽,起身跑到欄杆邊上往下面的廣場看去。   樓下是七、八個人打成了一團,一方是兩個身材窈窕的女子,都是一身勁裝,一個青衣,一個白衣。   白衣女子用的是像小龍女那樣的武器——飛索金鈴,縱橫翻飛,婉似游龍,攻擊範圍幾乎籠罩了整個廣場;青衣女子用的是兩把短劍,舞得一片青光朦朦,風雨不透,把對兩個人的攻擊盡數接下,兩個人的身法輕鬆寫意,以二敵六也並不落在下風。   另一方一共六人,其中兩個穿著衙門裡捕頭的功夫,手持單刀,顯然是田文鏡帶來的護衛。另外四個穿得都是沈家護院的衣服,其中又以兩個身材婀娜好像女子的功夫較高,兩人各使一把長劍,劍法輕靈,身形靈動,吸引了那兩個刺客大半的精力,再加上兩個身手不弱的的護院的幫忙,雙方差不多打了個旗鼓相當。   李明還是第一次看到有武林高手正正經經地生死相搏,加上這段時間日夜苦練(是實實在在的日練武夜練功呀),自己感覺很有些進步,所以到是看了個津津有味。讓他遺憾的是真人快打並沒有持續多少時間,看到衙役和護院越來越多的兩個刺客,在一陣凌厲的快攻後抽身飛退,很快就消失在了李明的視線之中。   這樣一出鬧劇一來,這個義演顯然是搞不下去了,總算除了一開始有幾個鄉紳被戰圈波及造成了1死3傷外,並沒有其他人殃及池魚。而沈如晦和田文鏡都算得上是沉穩練達之輩,先把刺客所在戲班其他人員控制住之後,台上台下的安撫人心,很快地就穩定住了場面,只是這義演的目的還未達到卻也讓田文鏡有點手足無措,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   「摩尼教亂黨如此猖狂,我輩自當有錢出錢,有物出物資助越王早日平定亂匪,以保國泰民安。小子不才,願意再出資三千貫勞軍。」李明到時知道田文鏡在那邊乾耗時間的原因,他心中有事想著早點回去,所以只好當了一會出頭鳥。   好在在座的大部分也都是聰明人,立時紛紛響應,你1000我500的擔保了下來,用來換取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李明離開沈園之後匆匆忙忙地回了家,進了院子就看見唐曉芙穿著一套粉色的勁裝正在練劍,就開口問了一聲:「曉芙,清兒在哪裡?」「清兒去買藥了。」   說起來唐曉芙還是不太樂意叫一個才18歲的少女姐姐。   「買藥,岳母又生病了?」李明有點奇怪,昨天晚上送飯過去的時候老人家還好好的。   「笨蛋,笨死了,是我上次問過你的事情。」唐曉芙一跺腳,顯然很不滿意這傢伙的遲鈍表現。   「什麼事情?昨天好像就我問過你,是不是升了一個CUP呀?」李明確實沒什麼印象。   「色狼,整天就想這種事,你這個色狼每次做壞事的時候就只要自己舒服的,還暫時不想要孩子。你說清兒去買什麼藥了。」李明這才想起來唐曉芙是曾經問過自己避孕的問題,然後自己讓她找文清去的,古代人自然有他們自己用中藥避孕的辦法。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了,對不起,對不起。怎麼,真生氣了,我是真忘呀,不是故意尋你開興的。」唐曉芙嘟著嘴不說話,只是一直把李明拉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栓上了房門。   「記不記得我們當初有個君子協定的,第三條是什麼?」   「第三條?第三條?……」李明當時就沒太注意那個不平等條約,現在還真是想不起來。   「你提了好多條,我沒一條條記呀,不是總結了一下你享受未婚妻待遇嗎。我好像沒違反條例吧。」   「第三條,床上不許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花樣。」唐曉芙氣鼓鼓地說。   「大姐,變幾個不算亂七八糟吧,你不會老套到只許我用傳教士式吧。」   「不是這個,今天清兒來找我說了半天話,拐彎抹角地說什麼妾室最主要就是服侍得你快活了,什麼又細心、又體貼,這樣的老爺那裡去找咯。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和她一起洗澡,前前後後都洗乾淨咯。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嗎。」   李明苦笑著歎了一口氣:「這麼多天相處下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吧,雖然我是有點好色,也算是有點城府的人,但是該坦誠的時候我也不會憂鬱吧。特別是對你們有瞞過什麼嗎?要是我想和你玩多點花樣,我會自己來和你說,會徵求你的意見,就算你不願意而我又很想的話,我也會想方設法地打消你的顧慮而不是叫清兒來給你壓力。」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其他方面還像個君子,就是一涉及到這方面,完完整整的一條色狼。」唐曉芙繼續反駁著,只不過聲音卻是越來越低,沒有剛才那麼理直氣壯了。   「曉芙,你要怎麼想決定權在你自己,不過我重申一邊我們的君子協定依然有效。我也不說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之類的話,大家都是現代人,沒這個必要。但是我現在代表簽署條約的一方向另一方鄭重地提出,把這個君子協定的生效期改為99年,你的意見怎麼樣。」   「肉麻死了,是不是還什麼如果有什麼期限,你希望是一萬年呀。」唐曉芙的口氣軟了下來,又默默地過了一會才羞羞答答地又問了一句,「弄那裡真的那麼舒服,我看你每次弄清兒那裡都特別興奮。」   「清兒體質特殊,那裡隱隱約約的有一點吸力,所以特別的舒服。不過用嘴和用後面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理上的,只要是男人就會有點征服欲和佔有慾,特別是對你們這種級別的美女,用那裡的話特別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感,所以就多一點舒服的感覺了。」   「切,怪不得網上有無聊的傢伙把那英的《征服》改得下流的要死,」   「曉芙你會唱那個改編版?」李明奇怪唐曉芙怎麼會去看那些東西。   「要死了,誰會唱那個東西,我們是偷看一個室友的電腦,估計是她男朋友發給她的。」   「看吧,是男人就有征服欲吧。」   「應該是是男人就是色狼才對。」唐曉芙的心情恢復了就又開始和李明鬥嘴了,仰著頭,一臉嬌憨的媚態讓李明禁不住又嚥了口口水。   「成天到晚說我色狼,不多色你幾次我就吃虧了。」說著話李明一把把少女的嬌軀摟進了懷裡,一隻魔手熟練地滑進外杉裡,隔著紋胸大力抓揉起她的乳房裡。   「真的升了一個CUP耶,我是不是滋潤有功呀。」李明對著唐曉芙的耳孔輕輕地呢喃著,往裡吹著氣,輕柔地噬咬著她敏感的耳垂。   「不要,討厭死了,大白天的,蔻兒還在後院呢,唔……唔……」唐曉芙開始還掙扎和反抗了幾下,只是這個男人對她的身體太熟悉了,搓揉把玩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會工夫她就迷失在男人的熱吻中了,迷戀於和男人的口舌交纏,由著他席捲走自己的香津,再把他的唾液反哺過來;由著他脫去自己的外衫,鬆開自己的文胸,捏住自己敏感的乳頭肆意地撥弄;由著他的手滑入自己的內褲,把兩根粗糙的手指探進自己緊窄的蜜穴裡由慢到快的抽插著。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撲揪撲揪的水聲完全能夠說明女子現在的狀態,在男人另一個手中的乳頭也已經腫脹到了極點,通紅通紅的如同一個小櫻桃相仿。   唐曉芙好像一隻無尾熊一樣整個地賴在了男人懷裡,任憑男人的手指把她一點點地推向慾望的高峰。   就在唐曉芙快要到達山頂的時候,砰的一聲響,房門被撞了開來,一道紅影像只飛鳥一樣竄了進來。「曉芙姐,清姐姐回來了,她叫我把藥給你拿來。」   竇蔻掙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桌子邊的一對男女,男的還衣冠楚楚,女的卻已經赤條條一絲不掛。男的一隻手撫在女子堅挺的乳峰上,另一隻手按在了女子的私處,好像還有手指戳在了蜜穴裡面;女的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條修長的美腿筆直地擱在了桌子上,把隱秘的私處整個打開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男的也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女的卻已經羞的把頭埋進了男人懷裡。   「好呀,曉芙姐每次晚上都羞答答的矜持得很,原來白天還要偷吃。你們繼續,當我沒來過。」   「放開我,放開呀,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啊……啊……」唐曉芙軟弱無力的反抗再一次被插入蜜穴的異物所打斷,這次是滾燙火熱,又粗又長的陽根,緊窄柔嫩的小穴瞬間被擴張到極限。   接著就是性器內外兩個最敏感的地點受到連續不斷的攻擊,唐曉芙很快就徹底的投降了。任憑著男人攻城掠地,熟練地侵犯她身上任一個隱秘的部位;任由著巨大的攻城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上嬌嫩的花蕊,把自己送上慾望的高峰,不由自主地瀉出蜜汁狀的貢品來奉獻給侵略者,直到侵略者對瀉得神迷意亂的自己實施槍決,把一梭梭污濁的子彈射進自己的子宮。   「曉芙你好緊,每次都夾得我好舒服,我永遠都要不夠你……」李明靠在桌子上,讓癱軟的女體靠掛在自己的身上,一邊愛撫著唐曉芙汗珠密佈的裸背,一邊說著讓女人百聽不厭的情話。對於高潮後的平緩時間遠比男性要長的女人來說,完事後有效的撫慰往往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曉芙,你休息好了嗎,好了的話我們一起去找清兒,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幾分鐘後,一男三女坐在了一起,看著李明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竇蔻難得地沒有取笑唐曉芙的偷吃事件,三個女人靜靜地等著一家之主發話。   「清兒,你對越王有什麼印象嗎?」   「越王是今上的三王子,以仁孝著稱,輕財仗義有古孟嘗之風,而且勇武善戰,頗為知兵,又體恤士卒,將士多願效死命。3年前今上方登基之時,唐國10萬之眾寇宿遷,三王子僅以三萬人收城,鏖戰兩月餘,唐人糧盡退兵。三王子銜尾而追,斬首萬餘,麾下精銳」背嵬軍「,更是以步擊騎,三千之眾擊潰了唐軍斷後的三千精銳騎軍。此戰後三王子以功封越王,特許開府,越王乃開天策府理事。」   「背嵬軍、天策府。」李明意味深長地看了唐曉芙一眼。   總算歷史教授的女兒這點知識還是有的。「岳飛?李世民?這傢伙大概還要搞個玄甲騎兵吧。」   「江南少馬,鐵騎軍不好搞的。不過這傢伙肯定有這方面的意圖。最搞笑的是這傢伙的手下一個名字叫如晦,一個叫玄齡。」李明想起來那個伍喬對阿拉伯馬的興趣來了。   「清兒,這個三王子只怕也是同我和曉芙一個出身,背嵬軍和天策府都是我們那邊很有名的軍隊和幕府的名字。而且那個飄渺樓只怕也是這位三王子躲在背後操縱。」沒有理會竇蔻和文清的驚叫聲,李明繼續說了下去。   「今天我到那個沈如晦沈半城的家裡,上茅廁的時候剛好偷聽到他和越王府記室的說話。飄渺樓要買你們這些漂亮的武林女子大概是要訓練成女奴和美女犬,用來斂財、籠絡手下或者打通關節的。這種SM調教可能你們這個時代還有,但是他們說到女體盛的話,我覺得這種外來品只有我們這種出身的人才想的出了。」   「女體盛?」文清給說的羞紅了臉,不過還是猶豫地提出了她聽不懂的地方。   「這是在倭國盛行的一種淫戲方式,就是將女子洗刷乾淨之後,脫光了當作飯桌,在各個隱私部位放上食物,男人們一邊吃食物一邊吃美女。」   「啐、好不知羞恥的下流勾當。」   「曉芙,我不敢和哪個三王子聯繫,雖說那傢伙很可能和我們一個來路,但是你也知道的……」後面的話李明沒說,但是他相信被賣過一次的唐曉芙自然明白。   「我覺得我們隱在暗處比較好,太太平平過我們的日子,曉芙你把我和清兒帶出來的東西都收一下然後銷毀掉吧,有現代人在這裡我們要注意一些。」   一直歪著頭在想事情的文清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三王子從出生開始就來路清白,不像你們倆個來路不明,又怎麼會和你們來自一處呢,冒名頂替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呀?」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可能是魂魄奪舍之類的,但是起碼有8成的可能,三王子是和我一個來路。今天晚上我想去探一下沈園,那個越王府記室今天應該會留在那裡和沈半城談事情。」   頓了一下,李明接著說了下去。「清兒和我一起去吧,那園子裡有幾個武功不錯的高手。」   「幾個人,武功如何?」   「我看到的有4個,剛才有人行刺,這4個人加上兩個捕頭和我們上次在歙州城門口看見過的青衣和白衣女子打了個平手。」   文清又想了一想:「清兒前幾日剛剛把《玄女心經》的心法練到第二層,如今應該會比那白衣女子強上一些,要不妾身一個人去,便是打鬥起來我要脫身卻是不難。」   「你聽到什麼再傳話給我中間畢竟隔了一層,反正那位前輩說雲龍九現的身法裡隱蔽蹤跡的法子天下無雙,我們只是去偷聽,又不是去打鬥,應該沒事的。」 正文 第十八章 李明新做的練功服本來就有套黑色的,文清一向穿素色衣服,卻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也找不出,只好找唐曉芙借了一套。只不過八頭身美女的衣服穿在標準身材身上,把文清裹了個曲線玲瓏,前凸後翹,胸前兩團豐潤顫巍巍地幾欲裂衣而出,看的李明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你這條色狼,還好沒聽你的,讓清兒姐在這裡換衣服,要不今天她是肯定去不了了,明天能不能起來還兩說著。」   「她明天能不能起來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是肯定起不來了。敢這麼編排相公,蔻兒你負責待會兒把你曉芙姐洗剝乾淨,等我回來好好地給她上一輪家法。」   「家法?」小籮莉一時沒反應過來。   「對,家法,就是棒刑一整個晚上,以後就是李家的家法。你們誰要不聽話,老爺就家法伺候。」這下子卻是犯了眾怒,6只粉拳雨點般地落在了色老爺的身上,立時把李明打了個抱頭鼠竄。心裡暗暗發狠,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展雄風,把三女挨個的壓在身下操到哭喊討饒為止,主房的大床上一向是他權威得到最大尊重的地方,幾乎所有對三女不利的不平等條約都是在那個地方簽訂的。   吃完晚飯等到天色一黑兩個人就動身了,去聽壁角而不是去偷東西,自然要等人還醒著的時候去,要是半夜三更過去的話只怕就只能聽到呼嚕和夢話了。好在古人也沒什麼像樣的夜生活,天一黑大部分人都是直接上床進行最原始的娛樂活動,只要避開了紅燈區,兩個菜鳥飛賊到也是橫行無忌。翻牆進了沈園之後,諾大一個園子,加上文清六識敏銳,偶爾碰到幾次巡夜的也是很方便就躲了過去。   沈府雖然是廬州數一數二的大富豪,但是還沒有富裕到像現在社會這樣景觀燈光亮個通宵達旦的地步,一片漆黑中幾盞亮著的燈光很是醒目。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園子中間一幢三層的獨立小樓。   李明暗暗慶幸自己帶了文清過來,以他現在的半吊子輕功水平,上二層屋頂還能勉強辦到,這直接飛三樓實實在在的是力有不逮了。而有了老婆的幫忙,一隻纖纖素手在他腰上一托,兩個人輕輕鬆鬆的就上了屋頂。雲龍九現身法中自有隱蔽呼吸的心法,兩個人找了個相對冷僻的方向,大大方方地勾住了屋簷倒掛下來捅破了窗戶紙往裡看去。   這個房間卻不是一般裡外進的佈置,將近40多平米房間沒有一點隔斷,也沒有太多的家俱佈置。四四方方的屋子裡只在一角放著4個大鐵籠子,另一個角落裡放著幾件木馬、X字木架、開腳台之類的器具,還有一個木架子上擺著掛著一些瓶瓶罐罐和各式各樣的鞭子,房間裡還鋪著類似塌塌米之類的墊子。文清是沒明白怎麼一會事,李明卻是一看就知道這間房間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房間裡一共有6個人,兩男四女,又分作了兩團。地上疊在一起的3個是兩個中間男子和一個成熟嫵媚的少婦,三具赤條條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少婦的長髮披散下來,擋住了李明可以看到的半邊側臉,中等身材,體態豐盈,一身雪白的嫩肉絲毫不見鬆弛的跡象,雙手背在身後,小臂疊在一起給牢牢地捆了起來,胸前也緊緊地勒了幾道繩子,起碼36D以上的豐碩乳房在上下兩道繩索的夾攻下完完全全地挺了出來,紫紅色的乳頭如同兩粒大棗般充血腫脹著,隱隱約約還能看見穿在乳頭上的銀色乳環還有懸在乳環上的銀色小鈴鐺,整個身體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散發著迷人的女人味。   少婦跪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小穴套在了男人的陽根上,前前後後聳動著身體伺候著,那個男人則躺在地上伸出雙手抓住了少婦雪白的雞頭肉細細把玩著。   另一個男人則跪在了少婦的身後,一隻手扶在了少婦白膩肥大的屁股上,正挺動著身子,用一根黑黑長長的肉蟲快速有力地戳刺著少婦的屁眼,一邊操干,另一隻手還不停地大力拍打著少婦的屁股,每一下下去都會發出一聲清脆之極的聲響,打得少婦臀肉亂顫,嘴裡還唸唸有詞地罵罵咧咧:「淫蕩的母狗,越來越沒用了,兩個刺客都抓不住,每天就知道撅著屁股挨操。主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穿你的屁眼。」   這個少婦被調教得頗為聽話,前後兩個穴都被瘋狂操干的時候竟然還有能力回答男人的叫罵:「啊……主人的肉棒好厲害,干死母狗了,啊…啊…母狗的騷穴要被插穿了,啊…屁眼壞掉了,屁眼被主人操爆了,母狗給主人操的爽死了…   求主人狠狠地操母狗呀…嗚…求主人把母狗淫蕩的屁眼戳穿吧。「   少婦淫蕩的話語並不是這個房間最能引起男人慾望的聲音,因為另一邊三個女子進行的同樣是一項淫靡到極點的事業。三個女子全是渾身赤裸裸的幾乎一絲不掛,只是在雪白修長的脖項上帶著一個黑色的皮項圈。   其中的一個背對著李明只讓他看到了完美背部曲線和勻圓結實的臀部;另一個面對著李明的則大概十六、七歲左右的樣子,面目清秀,梳著雙丫髻,身材細小,似乎才155公分的樣子,一對小巧堅挺、形狀完美的鴿乳挺在胸前,米粒大的一點嫣紅上竟然也同樣地穿著乳環,帶著乳鈴,少女的小腹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   只是圓圓的肚臍上竟也閃著一星銀光,顯然也帶著某種飾物,小腹下面沒有一絲的毛髮,只有兩片雪白的墳起,迷人的逼縫閉合著,但是逼縫的中間,一顆晶瑩剃透的肉色大珍珠,以和這具小巧精緻的身體完全不協調的方式突出著,腫脹到了極點,上面赫然也穿著一個小小的金環。   這兩個女子每人手上都擎了一根黑色的九尾鞭,正在用力地抽打被吊在兩人之間的一個美艷少婦。這少婦大概二十六、七的年紀,長的目含春水、面帶桃花,天生一張狐媚子臉,如果生在現代的話,拍封神演義絕對是出演妲己的不二人選。   少婦的雙手和雙腳都被打開成90度,被4根繫在房梁和庭柱上的麻繩分別綁住手腕腳腕,牢牢地懸空豎立在了空中。這個少婦身材修長、骨骼纖細,一眼望去好像瘦瘦弱弱的,可仔細一看卻是絕對的纖腴適度,該有肉的地方絕對不會只剩下骨頭,特別是胸前一對和身材絕對不匹配的超級豪乳,圓鼓鼓的好像兩隻小籃球一樣驕傲地挺立著,同樣被裝飾著乳環、乳鈴和臍環,只不過陰核並沒有帶環,而是改成了在肥膩飽滿的大陰唇的左右兩邊各穿了4個小巧的銀環。   少婦的乳房上、肚皮上、大腿上都是通紅通紅地,而九頭蛇一樣的黑色皮鞭依舊瘋狂地噬咬著她嬌嫩的身體。每一鞭落下少婦就會痛得慘叫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蹦緊了嬌軀,當她剛剛放鬆肌肉的時候,下一鞭就更快更狠地吻上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不停地一抽一抽的,不停地慘叫著,而且在慘叫的間隙她竟然還不停地哀求著:「謝主子賜鞭,打死母狗了,母狗喜歡挨鞭子呀,打得母狗好快活,求主子狠狠地鞭死母狗呀。」   李明一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就騰出一隻手去捉住了身邊的文清,開玩笑,上次救竇蔻的時候那個暴走的態勢他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現在讓這位故奶奶衝進去,事情不鬧大才奇怪呢。果然捉著的小手不安分地掙了幾下,李明忙回過頭去狠狠地瞪了文清一眼,拉著她又翻身上了屋頂。   「你現在衝進去救了她們也於事無補,還暴露了自己,別忘了對方很可能是越王,別忘了那個什麼飄渺樓上還有更多的人要救。這兩個男人應該算是主事者的心腹,多忍一會兒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反正人都在這裡,救不救還不是你說了算。這兩個女的白天可是幫著對付刺客的,功夫不弱,如果你進去她們和你打鬥你怎麼辦,就算你一切順利,總要發出些聲響吧,到時候就算你救了人又如何出去?你要救人也必須等這兩個男子走後方可。」   文清聽著男人在自己耳邊唧唧咕咕了好久,氣呼呼地點了點頭:「那相公你去聽吧,清兒幫你望風。」她是不想再看那個令她又羞又氣的場面了。   李明再次把眼睛湊到窗上的小孔上的時候,屋子裡二男一女的搏鬥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在少婦身後的沈如晦已經變成了單膝跪地,上身稍稍前傾著,雙手牢牢地摳緊了少婦的臀肉,正發瘋一樣地用一個中年男子可以達到的極限速度姦淫著少婦的後庭。少婦的屁股被撞得辟啪做響,屁道內柔軟的嫩肉已然被操干到了完全麻木,兩根粗大的肉棒隔著一層肉皮的瘋狂蹂躪,幾乎把她的下體拆碎了。   可是她依然狠命地收縮著肛門,用盡全身之力積壓著後庭裡的粗大肉棒,嘴裡依然淫詞浪語不斷哀求著男人日爛自己的屁眼,盡職盡責地做好母狗的本分。   「靠,這麼聽話的美女犬,怎麼調教的呀?自己是不是以後也化裝改扮了去飄渺樓享受一下。」李明分了一下心又回過神來的時候,沈如晦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嘴裡不停地喊著:「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拼了命一樣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搗進少婦的後庭裡,每一下都盡根而入,直直地撞進少婦的直腸深處,狠不得把自己的子孫袋都一起撞進溫暖濕潤的屁眼裡去。   就這樣大力地撞了幾十下,終於在一次衝撞之後停了下來,男人的小腹牢牢地貼住了少婦的屁股,然後就僵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只有少婦感覺到了後庭裡的凶器一挺一挺地射出了那噁心的黏液,連忙壓低了身子讓自己陰蒂上的金環抵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強打起精神大力挺動了十多下,讓自己已經被調教到了超級敏感的淫核受到了足夠的刺激,花蕊一開,淅淅瀝瀝地射出一股淫水來。   「謝主人賞賜陽精,主人射死母狗了,母狗的屁眼被主人的陽精射滿了,爽死母狗了,母狗被主人射得瀉淫水了。」如果主人射自己的時候母狗不被射到高潮,那接下來一輪殘酷的刑罰是肯定跑不掉了,將近七年的母狗生涯讓少婦非常瞭解自己該怎麼做才能避免皮肉受苦,雖然還是會隔三岔五地被用各種借口變著花樣的性虐待,但是毒打總是少一次是一次的。   「淫蕩的母狗,瀉了好多水,給射屁眼都丟了那麼多水,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子。」沈如晦射了精之後依然把肉棒留在少婦的屁眼裡,在女人身下的伍喬陰陰地開了口。   一直在把玩女人乳房的雙手托在了她的腰上,本來只是緩緩開動著的腰腹猛地發力把速度提到了極限,配合著雙手把少婦的身體一拋一拋的狂野地操幹了起來,被拋起來的女人每次落下都被雞蛋大的龜頭狠狠地撞上花蕊,子宮口連續被擊中讓少婦的嘴一直張開成了個「O」字,卻哽咽著發不出聲音,只是大量的唾液沿著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翹乳上。   龜頭猛咬花蕊的同時也遭遇到了強烈的反噬,兩分鐘之後伍喬也攀上了雲端,少婦最後一次落下後並沒有再被拋起,而是被一雙大手拚命地往下拉著重重地坐了下去,肉傘整個陷在了柔嫩的花芯裡,馬眼一開男人的精華一股股地撞上了少婦的子宮壁。   少婦又一次地伏低了身子,扭動著腰肢摩擦起來,直到打出一個激靈,蹦緊了身體再度瀉出淫水來才癱軟在了伍喬的身上,再也直不起身子。將近一個時辰的淫戲,她已經瀉了七次之多,被兩個男人雙穴齊插了半個小時,她早已被折磨得連骨頭都酥了。   而她的嘴裡還是輕輕地呢喃著:「謝主人賞賜陽精,主人的陽精把母狗的子宮都射穿了,母狗被主人的陽精灌滿了,母狗被射得爽死了,母狗求主人生生世世、日日夜夜都大力地操干母狗,用陽精把母狗活活地射死。」   三個人喘息了一會之後,沈如晦把少婦一把拉了起來,惡狠狠地言道「賤狗起來服侍,是不是不想要解藥了呀?淫奴、浪奴過去服侍伍大人。」說著話自己卻躺了下來,剛好把個腦袋對準了李明的方向。   叫做淫奴和浪奴的兩個少女想來是沈如晦所說的自己調教的美女犬,聽到命令也很聽話地走了過去,那個背對著李明的少女跪下把九尾鞭雙手獻給了伍喬,口裡說著:「母狗淫奴恭請主人調教。」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地清脆好聽。   等伍喬接過鞭子後,這才輕手輕腳地背對著男人跨坐到他的身上,擺了個69的姿勢,撅起屁股把淫穴和菊花都暴露到男人的面前供人褻玩,自己伸出雀舌幫男人做起清潔工作來,小心翼翼地把男人下體粘稠的污穢舔進自己的嘴裡,還不時地張開檀口把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或者遍佈褶皺的子孫袋整個地含進去吸吮舔弄。   而另一個少女則放下了手裡的鞭子跪在了伍喬的腳後,脆聲聲地說了一句:「母狗浪奴恭請主人賞賜貴足。」然後伏下身子含住了伍喬右腳的大腳趾,開始吞吞吐吐地服侍起來。   伍喬舒爽得連連吸氣,張口說道:「克明兄呀,你這兩個小母犬調教得還不錯嗎,模樣也都不錯,又有哪裡遠遠不如了。」一邊說著話,一邊抖起鞭子在少女的翹臀上撻了幾下,讓那個少女一邊奉侍,一邊還口舌不清地感謝他的鞭打調教。   「主要是體質不行,不經打不經操。賤犬、騷犬一個人應付兩、三個男人,操干、鞭打、受刑,折騰她們一夜也沒太大關係,休息個幾天也就恢復了。聽說當初主子調教這只賤犬的時候,讓100個侍衛連著撻伐了三天三夜她都受了過來;騷犬在飄渺樓的時候也曾經一個人服侍哀牢三熊那三個野人整整兩天兩夜。」   沈如晦身上趴著的是剛被雙洞齊插過的賤犬,她是等到浪奴把手裡的九尾鞭放下之後,艱難地伏下身子用嘴銜了鞭子送到杜如晦手裡之後,這才像淫奴一樣趴到了男人的身上。一邊幫男人的下體做著清潔和口舌奉侍,一邊露出精液逼和精液屁眼供他褻玩和折磨。   賤犬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著,方才飽收摧殘的後庭和私穴依然開啟著,肛門周圍的菊花褶早就被將近七年的頻繁肛交給燙平了,又紅又腫地屁眼張開成了一個銅錢大小,向內凹陷的肉洞,剛剛被射入的白蝕液體在她努力地排瀉下倒流了些許出來糊在了洞口附近以供男人觀賞。   女人的大小陰唇同樣沒有閉合起來,露出裡面鮮紅鮮紅的陰肉來,甚至陰道口附近那些如雀舌般的突起都沒有一絲障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當然還能看到的就是膛穴內一些從子宮中倒流出來的男人陽精。   當充滿誘惑的精液逼和精液屁眼暴露在自己目光下的時候,李明已經有了勃起的感覺。而當沈如晦把兒臂般粗細的鞭柄一節一節地硬塞入賤犬張開的屁眼,把女人的屁眼擴張到一個誇張的程度的時候,李明幾乎忍不住就要翻身上房抓過文清來當場發洩了。   「就說一樣的屁眼插物吧,賤犬可以把鞭柄含進去10節,淫奴最多就含7節了。」很快地10節鞭柄都進了少婦的後庭,男人抓住了剩餘的鞭柄竟然就直接把它當作了假陽具在女人的屁道裡抽插起來。   「是嗎,我試試。」說著話,伍喬也調轉了鞭柄插進了淫奴的後庭之中。而屁眼受襲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許多,才插入兩節就已經慘叫連連,雪雪呼痛了。   「不用試,一來年紀小了點,最主要的還是沒有習過武藝,這兩隻母犬能硬挺著讓你享受個半晚就不錯了,還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這調教母犬還是要練過武,打過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兩個女子了,要是能夠生擒,那絕對能調教成為極品。」   「那兩個女子應該是摩尼教的所謂聖女,歙州的總兵就是在城裡被兩個女子所刺殺,然後混進城的亂匪趁夜打開城門,守城人馬群龍無首,歙州城一夜之內陷落。」伍喬一直在三王子身邊做繳匪的準備工作,顯然情報面要廣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語地說了起來:「那她們來廬州幹什麼,廬州城高池深,守軍充足,根本不是他們能啃下來的。附近州縣捐納得來的銀兩也早已全部押解進了京,廬州能讓他們出動到聖女的只怕就只有……糧食了。」   伍喬和他同時說出了這兩個字,兩個人相視一笑,蕪湖城池不大,征討大軍的糧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廬州糧倉的儲備調撥過去。這裡的糧倉可以說是討伐獲勝的關鍵。   「玄齡,你先在這裡享受,我立刻去拜見知府,讓他加強糧倉的守衛。」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關心糧草之事,我其實昨天就到了廬州了,已經見過了張總兵,讓他多派了一倍的守衛,另外文老和陳老帶著他們的弟子還有30名天策府鐵衛也住在那裡了。我現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陳老能否活捉了那兩個女子。」   「越王料敵機先,果然高明,只要糧食無虞,以5萬精銳擊烏合之眾10萬,焉得不勝。」伍喬抽出了淫奴後庭裡的鞭柄,轉手塞進了她的蜜穴裡,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響兩人的說話。   「只是越王懷疑這摩尼教匪與偽唐國有染,如今偽唐國在淮河一線突然再度增兵,前線態勢緊張呀。聖上前幾日發來詔書,要越王最好一月內解決匪亂,帶著禁軍回江寧之後,馬上再另選5萬禁軍立刻增援淮河一線。」   「一個月緊是緊了點,不過勉強也夠了,最緊要的是不能讓亂匪流竄串聯,不然匪禍蔓延只怕就不止幾個月的事情了。」   「摩尼教的叛賊並不足慮,如今的要事還是在朝堂之上,宮闈之間呀。楚王畢竟是長子,又是皇后千歲親生……雖說越王賢明,這大義上畢竟不如。」沈如晦在這種事情上看的到比伍喬清楚,伍喬的長項更多在於政務而非謀劃。   「當今聖上春秋鼎盛,我們的時間還多得是,越王其實比我們看得要透徹的多,」刀槍之中出皇權「,鞭辟入裡呀,只要唐國一直保持對邊境的壓力,局勢便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只是如今越王所行之事皆耗費巨大,因此我才自告奮勇來做這商賈之事。」   「克明兄遠見卓識,我輩不如也,這上下結交,訓練士卒,招募人才花費極大,若非克明兄每年十萬貫的支撐,只怕我們大家都要喝西北風去了。」   「越王以國士待我,某自當殫精竭慮以圖報之,玄齡的長處在於政務,這權謀之術非汝所長,若是越王得國,汝當能盡展所學。」說著話,沈如晦又站了起來。扳著臉命令賤犬:「抬頭,張嘴。」   一發黃色的水柱從男人的馬眼中射出,大部分都射進了少婦在肉棒下方候著的小嘴裡,剩下的都散射在了她的俏臉上、秀髮上。少婦張著嘴努力地吞嚥著,把激射進來的尿液盡數送進了自己的胃裡。   「謝主人賜尿,母狗願永生永世做主人的夜壺。」   「賤犬,今天雖說你們提前發現刺客形跡,及時喝破對方行藏,但是6人圍住對方兩人都讓人家跑了,失責之罪難逃。罰你們300鞭,掌乳光50下,奶子、私處、後庭各滴熱蠟一根,灌腸3次,坐木馬半個時辰,虐足半個時辰。」   說著話沈如晦把賤犬雙臂的綁縛解了開來,看到伍喬也起身把肉棒插入淫奴的性器裡放了尿之後,就命令浪奴爬到角落裡去拿了些淫具過來,自己則把吊在空中的巨乳少婦放了下來。   兩個少婦看到浪奴拿來的淫具之後,很自覺地像母狗一樣爬在地上:「請主人為賤犬(騷犬)灌腸。」   伍喬和沈如晦各拿一個大水袋,那堅硬的水嘴插入兩隻母狗的後庭,臉上帶著淫穢的笑容,一下一下地壓著水袋把冰涼的井水灌進母狗的肚子。兩個少婦一邊咬牙皺眉吸涼氣苦苦忍受著,一邊大聲哀求著:「謝主人為賤犬(騷犬)灌腸,母狗被灌的好爽呀,求主人多灌些,把母狗的肚子灌得圓圓的。」   當兩個少婦被木塞子堵住了屁眼再次起身的時候,兩個人果然小腹凸起好像有了幾個月的身孕一樣,顯然是整整一個大水袋子的水都被從後庭裡灌了進去。   然後賤犬又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捆住了手腳像剛才騷犬一樣綁吊在了半空中。   沈如晦笑著對伍喬說:「玄齡要不接下來試試浪奴的後庭,這小母狗的後庭奇緊無比。」   伍喬捻著鬍鬚呵呵笑了幾聲:「客隨主便,但憑克明兄安排。」   「騷犬已經挨過鞭子了,你替主子狠狠地抽賤犬300下,你們兩個擺好姿勢,我和伍兄立著要你們的後庭。」   浪奴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爬到了還躺在地上的淫奴的身邊。淫奴被伍喬在陰道中射尿之後,她一直躺在地上用手摀住了私處,生怕漏出一滴來讓自己皮肉受苦。總算浪奴拿了個粗大的雙頭龍來,將鵝卵大的暖玉龜頭一點點地強行插入了她的私穴,在把她的淫穴撐開到了極限的同時,也把小穴堵了個嚴絲合縫。   然後浪奴咬著牙,忍著痛把另一頭塞進了自己緊窄的私處。雖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淫具,但是粗大的偽具已經到了兩個少女的承受極限了,暖玉龜頭插在早已被調教的極其敏感的淫穴了竟然沒有帶來一絲快感,有的只是劇烈的漲痛感,彷彿下體要被撐裂了一樣。   兩個少女面對面互相扶持著站了起來,那根雙頭龍是沈如晦按著三王子的思路做出來得精品,兩頭是粗長的暖玉龜頭,中間很長的一節是十多根異種老籐纏繞在一起又經過特殊手法處理後製成的,極具彈性和韌性。   兩頭受到一定力量推壓之後和向下彎曲成一個拱型,放開之後又會彈回到原樣,兩個少女拿這個作為淫具互相操穴的話,那兩個暖玉龜頭就如同活的一樣會來回運動,實在是GL的最佳道具。只是這個淫具的兩頭對少女來說過於粗大,再加上能隨著推擠來回運動這一條,那這個優點就變成了兩個少女的夢魘了。   當然她們最大的痛楚遠不是插在私穴裡的偽具,因為伍喬和沈如晦正一人一個把住了她們的屁股,把他們的臀肉大力掰開,完全恢復了的粗大肉棒豪不留情地貫穿了她們的幽門,讓她們開始了這一次的地獄之旅。 正文 第十九章 男人巨大的凶器彷彿燃燒著烈焰的銼刀一樣,每一下的動作都讓浪奴覺得自己會活活痛死過去一樣。   原本就緊窄無比的後庭因為蜜穴裡巨大堅硬的偽具的關係,變得沒有一點擴大的可能,伍喬的肉棒甫一插入,她的肛門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和著鮮血的肛奸讓男人覺得好像給處女洞開苞那樣的爽快和有征服感,而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同一隻粗大的假陽具同時姦淫少女的兩個肉洞,讓他又有一種特殊的快感。   伍喬一隻手拍打著少女略顯清澀的臀部,一隻手掐進了少女精巧的鴿乳,兩隻手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氣,粗魯而暴虐地在少女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塊青紫。   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伍喬的肉棒在浪奴撕裂了的後庭裡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運動著,浪奴早已忘記了自己應該說一些淫詞浪語來迎合男人的興致,甚至在開始幾聲響徹雲霄的嚎叫之後連呼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發出一聲悶哼來標示著男人正在蹂躪的還是個活物。   她的楊柳細腰原本就僅堪一握,兩根巨大的棒狀物幾乎佔據了她下身體腔內的大部分空間,也許只有第一次生育就分娩出一個大胖小子的女人才可能體會過她現在所承受的痛楚。   伍喬很是享受這種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的快樂,肉棒在青澀少女的直腸內毫無保留地全力衝刺,帶給他的不僅僅只是陽根被一團嫩肉牢牢裹住後蠕動吸吮、強力摩擦這種觸覺上的最高享受,也不僅是看著少女肛門口的嫩肉被肉棒擠進翻出所造成的強烈的視覺衝擊。   更讓他感到愉悅的是徹底征服一個美麗的生命所帶來的巨大成功感,和肆意蹂躪踐踏弱小者時那種破壞的慾望得到完全釋放的爽快感。   「下賤的母狗,求主子大力地操死你,把你的屁眼徹底操壞掉。」他需要少女明確無誤地表達被征服的態度。   「母狗的屁眼給主子操裂了,主子的肉鞭操得母狗爽死了,求主子大力地操母狗的屁眼,把母狗活活操死在主子的鞭下。」少女的聲音沒有一絲的生氣,就如果一個垂危病人在交代臨終遺言一樣。事實上少女確實已經在暈死過去的邊緣了,要不是和淫奴相互扶持著,她早就癱倒在地上了。   她對面的淫奴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因為大了兩歲而且骨盆比浪奴略大一些的關係,淫奴的後庭並沒有一下子就被撕裂。但是在承受了數百下狂風暴雨般地撻伐之後,肛門終於還是裂開了口子。   接下來的情況就和浪奴沒有什麼區別了,男人為了尋找快感用下體的凶器瘋狂地折磨著少女脆弱的排泄器官,少女在直腸幾乎被戳穿的狀態下還被迫說著最最淫蕩的話,扭動著屁股來迎合男人的暴虐。   慘烈的肛交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伍喬和沈如晦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在各自身下少女的體內又一次發洩了慾望。   兩個少女已經在半昏迷狀態中徘徊立刻許久,在受了精液之後立刻就癱軟在了地上,任憑沈如晦大聲喝斥著,卻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起來幫男人清潔凶器。   沈如晦無奈地搖了搖頭:「看到了沒有,我所言不虛吧,越王調教出來的,可沒有這樣。」   「你這兩隻母犬,容貌、身段都屬上乘,特別是這個浪奴的後庭確實令人銷魂,只是年紀尚小,身子骨弱些而已。你好吃好喝餵養著,每日裡再給他們喝一杯牛乳。讓凌雲燕教他們一些入門的功夫,還有越王弄的那個什麼廣播操,總之每天讓她們好好地活動一個時辰以上。過得個兩、三年,保你出兩條上品來。」   「當真?」   「我還騙你怎的?此是越王親口所說,說是貧苦人家的女兒大多營養不良,發育不全之類,富家小姐又四體不勤,惟有多吃多動,方能強身健體。還記得六年前買來的那幾個奴婢吧,買來的時候可是一個個都是瘦馬,如今可都出落得豐乳圓臀、曲線玲瓏的,一個個都是迷死人的小狐媚子。」   「騷犬你把你妹妹解下來,然後過來伺候我和伍大人。」沈如晦只能換兩個人來幫自己做清潔了。   「那次可是買了不少人,只怕飄渺樓的頂樓住不下這許多美女吧,玄齡沒向越王求一個?」   「你也知道越王志在天下,這消息情報乃是大事,克明兄不知道越王的計劃嗎?這些美女都是為此事準備的。」   「你說的是連鎖青樓和連鎖酒樓一事?這事急不得呀,我不是上書與越王言道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嗎。」沈如晦一改平時四平八穩的語調,說的又急又快,看樣子是真著急了。   「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越王要創建玄甲天軍以抗白馬義從,要從海路繞道高麗找女真蠻子買馬,這花費不是一般的大。況且青樓酒肆一向都是消息最靈通之地,此事是一舉兩得呀。」   「以中國之絲綢、瓷器、茶葉、鹽鐵與高麗、女真貿易必定獲利極大,以此利潤買馬還不夠嗎?」   「哎,本朝海事荒廢已久,這建造海船,訓練水手的錢能少得了嗎,現在就是少的這筆錢呀,這些年飄渺樓和天香樓的收益都花在了背嵬軍和打點後宮那些娘娘身上,越王也是不得已呀。」沈如晦歎了一口氣:「你就算不知江湖中事,總不會不知道紫竹軒和清漪園吧。」   「當然知道,紫竹軒是四大美女之一的紀雨薇所創,派中皆是女子。紀雨薇當年稱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高手,偽唐立國之時紫竹軒一脈出力甚多。傳說紀雨薇臨終時立下許多奇怪的規矩,派中弟子以救助貧苦幼女為己任,派中女子高手極多,卻很少涉足江湖,只是暗中扶貧濟弱,將各地被遺棄的孤女帶回派中撫養,在偽唐國中頗得民心。   「此外就是派高手擔當偽帝的侍衛,傳言數百年來,出身紫竹的偽帝王妃過二十之數。」這種傳說中的美女俠客在古代就屬於超級偶像,伍喬一個大叔級人物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眼神中充滿著憧憬和幻想的光芒。   被解下來的賤犬的口舌奉侍讓伍喬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接下來說另一個門派:「清漪園是由另一個四大美女中人秦嫣然所立,三百五十年前,秦仙子稱」前推一千年,後推八百載,世間醫術最精,沒有之一「,曾救過本朝光武皇帝三次性命,本身修為也穩在當時前三之列,光武皇帝後來以皇后之位三請之,秦仙子都沒應答允。   「終其一生都在民間捨醫施藥,治病活人,世人皆稱」仁心仙子「而不名,時至今日都有百姓供奉」仁心仙子「之靈位。清漪園的弟子歷代都是醫德醫術俱佳,蘭心蕙質的女子,活人無數,堪稱萬家生佛的。本朝太醫院中也常駐有兩個清漪園的高足,皇太妃本人便是清漪園出身呀。」   「這便是了,你可知四年前我離開之時,揚州那裡差點闖出天大的禍事來。   如今江寧和揚州各有一座飄渺樓,越王還好控制。若是再多幾個出來,你能保證下面那些辦事的不出岔子?若是又買進一個女子和紫竹軒、清漪園有什麼瓜葛,還毫不知情地讓她接了客人,走漏了消息,那就不可收拾了。   「即便樓中女子都和她們沒有瓜葛,若是這些心高氣傲的女子知道越王與此樓有關,只怕於大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再說了,你們一直在朝堂之上,於如今的民生不熟,以飄渺樓的渡夜資或者天香樓的酒菜價格,除非是幾國的都城或者揚州、臨安、洛陽,其餘府縣又那來這麼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為什麼說個又字。」偷窺者敏銳的捕捉到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消息,「難道他們惹到過這兩個牛B門派的人,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兒沒被自己救出來,那他們就等於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兒的意思估計和這飄渺樓是沒完了,想辦法讓這種牛B門派打頭陣,總比自己當出頭鳥好,只不過具體該怎麼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   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李明還是沒有經驗,一個人掛在那裡胡思亂想了一陣,後面人家在說什麼是一點都沒聽進去。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裡面的兩個男人又已經站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來了。   「你們兩個先去搬兩個三角木馬過來,然後爬出去把腌臢物都排掉吧,記得要當著二樓的那幾個僕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讓人家看清楚。順便把這兩個水袋灌滿了回來。」   目送著兩個成熟的女犬搖著屁股爬出門去之後,沈如晦又開始對剛剛清醒了些的兩個少女呼喝起來:「沒用的母狗,給我爬過來。」   淫奴和浪奴的逼裡還都插著雙頭龍,爬起來跪了個屁股對屁股,卻不知道怎麼移動了,一時之間僵在那裡。   兩個少女尷尬的樣子讓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來:「哈哈,原來不是母狗,卻是蠢笨之極的母豬,把你們的寶貝拔出來吧。」少女一臉痛苦的樣子,忍著疼痛拔出了碩大的偽具,浪奴高高地抬起屁股往沈如晦身邊爬去,淫奴卻還是摀住了下體沒有動彈。   怯聲聲地說了一句:「主人明鑒,母狗的賤逼內射滿了伍爺的貴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幫你一把,就這樣別動,浪奴也過來擺好一起受賞。」   沈如晦讓淫奴保持著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樣的姿勢,四腳朝天,屁股也朝天,對著蒼天露出兩個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幾根紅燭來,順手點著了兩根,把其中的一根遞給了伍喬。   「你們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還賞你們最喜歡的紅蠟燭,還不乖乖地享受著。」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側,單膝跪地,一隻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腳腳踝,大力地往外打開,另一隻手已經擎著蠟燭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謝主子憐惜,求主子快快給母狗滴蠟,把母狗的騷穴和屁眼都燙熟了。」   兩個少女顫抖著雙手掰開了自己的私穴,露出裡面水嫩的逼肉來。話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聲慘叫。這次卻是另一邊的伍喬先動手,一滴熾熱的燭淚直直地掉進了淫奴的穴裡,燙得少女眼淚都掉下來了。   一朵朵妖艷的紅花在兩個少女雪白的股間綻開,更多的花骨朵則墜進了少女完全打開了的嫩穴和被摧殘到無法閉合的後庭裡。每次含進一粒花骨朵都會讓半死狀態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強烈的迷幻藥一般瘋狂地扭動掙扎、拚命地哭喊嘶叫。   這紅燭是「王福記」專賣的特製牛油大蠟,又粗又長,如同少女前臂那樣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樣子,兩個少女的臀股之間已經是紅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膚了,淫穴和屁眼裡更是被風開了的燭淚徹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裡面的騷尿和陽精會再漏出來。   於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腳心上,柔嫩的大腿內側一一受刑而兩個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過了兩個少女的嬌乳。   蠟燭滴完,兩個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駝著水袋爬了回來,也不知去了那麼長時間是幹什麼了。   沈如晦讓她們幫忙把剛被滴了蠟的淫奴和浪奴分別扶到了三角木馬上,分開少女大陰唇讓蒙著小牛皮的尖稜卡進穴裡,然後從木馬兩側轉出一塊擋板豎在了空中,讓兩個少女的後背貼住擋板綁了起來,以免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癱軟的少女坐不住木馬。接著從木馬邊上附著的皮兜裡掏出木夾子來,每個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夾上十二個木夾子,剛好一邊六個。   「兩個下賤的母狗,調教了那麼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罰你們今後每天用男人的騷尿灌腸一次,用最大號的後庭棒子自插一個時辰。現在給我用鞭子對抽,不許抽到臉,誰的夾子先掉光就算輸。一輪抽完之後,自己再重新夾十二個夾子上去,一共來十輪,每輸一輪明天就要到暢景苑的小院子裡當一個時辰公共茅廁,開始抽吧。」   兩個少女緊咬著下唇,慘白著臉,低低地說了聲:「謝主子恩典。」然後就揮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對方的乳房來。   這公共茅廁的體罰也是沈如晦從三王子那裡學來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後仰面朝天幫在高腳寬背的長凳上,將雙腿抬起到和身體成九十度再分開到極限,然後吊在院子裡的樹上,而女子的頭則要露在板凳外面一些,然後把她的頭向後拉到和地面垂直。   這樣一來女人的三個洞都剛好在男人掏出凶器就能進入的位置。然後讓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時肆意褻玩,把大量的陽精和尿液都射進女人的體腔裡,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這個待遇的心腹有十多個人,如果當一天公共茅廁的話,少女起碼會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陽精和三十發以上的騷尿。   而且這些惡僕一個個被養得口味頗重,玩起女人來心狠手黑,和淫奴、浪奴一起買來受調教的一個女子就是在整整當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廁之後,被活活地折磨瘋了。   「好了,接下來該你們兩個受罰了。」賤犬和騷犬畢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經被調教成極端馴服的母犬了。   兩個人動作一致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後分別爬到兩個男人腳下,齊聲說到:「請主子再次給奴婢淫蕩的屁眼灌腸。」   「袋子裡裝的是什麼?」沈如晦明知故問了一下。   「是樓下大爺們的陽精和尿液,每個袋子裡都是四位爺射的份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賤的爛洞,只配用爺們的騷尿來灌溉,請主子為母狗灌腸。」   沈如晦搖頭歎了一口氣:「還是越王親自調教的母狗質素高呀。」說著話和拿起水袋開始給趴在腳邊的賤犬灌腸,而在他們旁邊,伍喬也很容易地把騷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兩個男人顯然以前在一起玩過不少次女人,彼此頗有默契,也沒見兩人再說話,就有不約而同地開始捆綁起腳下的兩隻母狗來。   女人的雙手被反綁在了背上,小腿向後和大腿綁在了一起,胸前用兩道繩索把一對渾圓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細細的棉繩死死地紮緊了乳根處,把乳頭拉長之後也在根部死死地紮住。然後就用幾道麻繩綁到女人後背、大腿、小腹等處的繩子上,把兩個女人都臉朝下,雙腿分開地懸空吊了起來。   女人本來豐滿堅挺、形狀完美的豪乳在繩子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像兩隻熟透了的木瓜一樣像下垂著,而且因為充血的關係原本雪白的肥膩變成了妖異的粉紅色。兩個男人手持著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劃著。   「求主人打爛賤犬(騷犬)淫亂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須對主人對自己做的任何動作做出反應。   「啪!」「啪!」「啊……」兩聲清脆的聲響之後,兩隻母犬幾乎同時發出了慘叫聲,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訓練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聲。   「痛不痛。」伍喬大聲地喝問挨打的騷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爛了。」   「啪……啪……」又是兩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騷犬的巨乳上,打得兩團美肉左右亂晃,「爽不爽,大聲點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喪考妣般地嘶叫著。   「真是下賤的東西,抽死你,抽爛你的騷奶子。」   「啪……啪……」男人一邊呼喝著,一邊用出了吃奶的勁狠狠地抽打著。   「啪……啪……」幾十下之後,兩個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變了樣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紅,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損了,真正的皮開肉綻,露出了鮮紅的乳肉來。興奮得兩個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來,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當做永世的仇敵一樣瘋狂地抽打著。   說是五十下,其實一百都出頭了,後來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橫飛,把女人的驕傲真的抽成了兩團爛豬肉似的東西。把承受能力頗強的兩隻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癡一樣睜著失神的眼睛,張著嘴任由口涎沿著嘴角向下,緩緩地流淌到受創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結束後,兩個男人玩弄女人的乳頭,把女人的乳頭拉長了兩三倍,都沒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應。   宣洩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發洩另一種慾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著的兩個女體放低到合適的位置之後,站到女人的兩腿之間,找準位置之後挾住女人的雙腿往後一拉,直挺挺翹起的肉棒直接就盡根沒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 正文 第二十章 兩個中年男人瘋狂地衝撞著被捆綁、懸吊著的女體,甚至在窗外的李明都可以清晰地聽到肉體衝撞的辟啪聲。等到男人一波急風驟雨般的衝刺過後,兩個人放緩了操干的頻率,只是把住女人的臀腿之間往前輕鬆,然後被吊著的身體自然會像鐘擺一樣回到原位,如此往復,讓女體套住了陽根做著半自動的活塞運動。   伍喬和沈如晦專注於自己跨下,李明自然也沒再聽到什麼有價值的內容。肉味十足的真人AV秀,剛上來看自然是趣味盎然,只不過對於見多識廣,自己家裡又有百依百順的嬌妻美妾的人來說,倒掛著連續看了兩個多小時,確實也有點無聊了,李明又開始習慣性走神。   「以清兒的正義感而言,這幾個女人是一定要救的,只不過救完後怎麼安排呢,總不見得自己一天到晚收人家玩下來的吧。不光要救人,多半還要繼續找飄渺樓的麻煩,這事除非自己下死命令,搞獨裁,要不放到家庭會議上,另兩個估計還都會幫文清,可是現在和人家有軍權的王子死磕,不純粹找死嗎。怎麼樣讓姑奶奶消氣,自己又能當上縮頭烏龜呢?這是個問題。」   「拉某些正義感強烈的出頭鳥來打抱不平是肯定的了,只不過那個什麼青醫院的人也不知好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又怎麼不著痕跡的糊弄她們去找色王子的麻煩……靠,這兩個傢伙還正猛,看樣子吃過什麼藥吧。」伍喬和沈如晦說話都帶著點家鄉口音,李明直接就把治病救人的組織理解成了醫院了。   不過當屋裡的兩個男人一先一後咆哮著在女人陰道內出精的時候,走了神的偷窺者還是把注意力又轉回到了房間裡。   兩個少女的對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滯了下來,坐在木馬上的赤裸女體軟癱癱地靠在身後的木板上,耷拉著腦袋、口眼歪斜,手裡的九尾鞭也早已掉在了地上。而兩個被吊在半空的少婦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昏昏沉沉地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沈如晦在休息了一會之後,走到牆根搖動了一個鈴鐺。很快兩個青衣小帽,一臉猥瑣的典型惡僕形象的人士出現在了屋子裡,當然我們只能說除了衣著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詞都來源於某個偷窺男的主觀印象。   男僕按著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馬上的少女解了下來,栓上狗鏈之後關進了鐵籠子裡,她們的狀態明顯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凌虐了,而兩個少婦也給解了下來,然後被穴裡塞上了假陽具抱著出了房間。幾分鐘之後,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間,只不過後面又多跟了兩個男僕各端了兩個熱氣騰騰的大木盆。   看樣子兩個少婦被抱出去的時候排出了腸道中的穢物,因為進來之後她們又被迫撅起屁股,讓男人把水袋嘴塞進了肛門。灌完腸之後,少婦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繩索固定在了兩張椅子上,然後四個男僕一人抓一條腿,八隻大手像鐵鉗子一樣咬住了四條雪藕般的小腿,把兩個少婦精巧細緻、柔若無骨的蓮足摁進了木盆子裡。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聲響起,而窗外的偷窺者也幾乎要暈了。   「靠,還玩呀,大叔級的傢伙精神都還這麼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說虐足一個時辰還是半個時辰來著的。MYGOD,又是起碼一個多小時。」不過,屋子裡的男人顯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樂,四個惡奴顯然也是老吃老做了,手法控制的極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裡幾秒之後就會拉出來,兩個少婦固然是被燙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掙扎,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幾分鐘之後,四隻原本雪白粉嫩、晶瑩剔透、骨肉均勻如同玉雕出來一般的美足就變成了熱騰騰、紅撲撲的豬蹄。於是,綁住少婦的椅子被轉了個方向,冒著熱氣的玉足分別夾住了伍喬和沈如晦軟皮蛇一樣的凶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肉棒,哈……今晚你們服侍得不錯,過會挨了最後一頓肉棒就歇息吧,木馬之刑暫且緩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裡帶你們去蜀山放放風。玄齡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連連吸氣,一雙溫暖的秀足時而夾住了肉棒上下搓弄,時而踩住了肉袋溫柔的按摩,時而抵在了會陰上緩緩轉動,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軟皮蛇喚醒了起來。而最後一句卻是對著伍喬說的,他兩人本來就交好,這幾年沒見,難得彼此有空,所以想著一起出去遊玩一天。   「但憑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著幕天席地的風味。」沈如晦嘿嘿笑了兩聲:「這蜀山之中有一處溪谷,平日裡人跡罕至,這青山綠水之間,自然別有一番情趣。涼了,再熱一下。」   惡奴們聽到吩咐,又把椅子轉了回來,把四隻小腳再度摁入了水中,這一次任憑兩個女人怎麼樣地呼叫、掙扎,他們還是執拗地把工藝品般精緻的美腳死死地撳在水裡,足足幾分鐘之後才又鬆開,讓被燙得火熱的腳心重又夾住肉棒小心伺候。   一場足交整整地持續了半小時,中間還換了兩次熱水,而在兩個性虐狂興趣起來之後,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鋼針,在少婦的腳上又是抽、又是撓、又是扎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個小時才放過了兩個女人。   而被虐完足之後的兩條女犬卻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沒有能力站立了,搖著屁股到門外把肚子裡的清水排空之後,就又爬回了屋中間,擺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勢,雙手繞到後面擴開了屁眼,等待著今晚的最後一輪操干。   「請主子的大肉棒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覺到鬆軟的肛門被巨大的肉傘頂住之後,賤犬和騷犬反射性地異口同聲哀求起男人來,話才說到一半,兩個人就同時被火熱的肉槍貫穿了直腸。   雖然成千上萬次的肛交讓她們早已適應了男人的巨大,但是堅硬的凶器狠狠地摩擦嬌嫩的直腸內壁,還是讓她們忍不住雪雪呼痛。   這一次兩隻母犬跪了個並排,伍喬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們的身後跪了個肩並肩,只不過和剛才操逼的時候相比姦淫的對象互換了一下。   伍喬黝黑的肉棒插在了身材圓潤、陰蒂上穿金環的賤犬的屁道內,而沈如晦肉紅的陽物則頂入了身材修長、陰唇上穿銀環的騷犬的後庭裡。   兩個男人幾乎以同樣的快節奏律動著,自從在飄渺樓的頂樓享受過了幾次之後,他們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如今正常的性交幾乎很難讓他們等到宣洩了,他們要狠狠地蹂躪跨下的母狗,從精神和肉體上徹底地征服它們。   所以瘋狂和粗暴的肛交越來越多地成為女犬們被姦淫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經千人騎、萬人壓的資深母狗在被重量級雞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時間內,也是痛楚遠遠大於快感的。   「辟辟啪啪」和「咿咿呀呀」的淫樂交響曲再度響起,說起來這伍喬和沈如晦也算是體力過人了,即便已經射過三次了,淫戲了三個多小時的兩人依然像個機器一樣地運動著,把粗大的肉棒大力地干進女人的屁眼裡。   而兩隻母犬則奮起最後一絲體力,前後聳動著屁股,用力地收縮著肛門括約肌,賣力地服侍著正在撻伐自己的凶器,即便自己的直腸內已經火辣辣地又漲又痛,還是嬌媚地呻吟著,用甜到膩死人的聲調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干自己的排泄器官。   淫靡的聲音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女人一聲高似一聲的浪叫把淫樂推向了高潮,然後伴著男人一先一後的兩聲大吼突然間嘎然而止。   激戰後的男人大口地喘著粗氣,整根沒進女人體腔內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擠出最後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著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而被蹂躪的女體則軟綿綿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身體微微的起伏還昭示著這兩具讓人充滿了暴虐慾望的女性胴體並沒有失去生命的活力。   完全靠著條件反射才做完了最後的口舌奉侍的兩條女犬在被插入了錐型的肛門塞之後,終於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樣被栓上了狗鏈關進了牆角里的籠子。至於流在陰道和後庭的雄性體液,按規矩她們必須讓這些液體在體內過夜。   沈如晦和伍喬離開後,李明並沒有急著招呼文清進去。耐心一向不錯的他,回到屋頂又和文清討論了半天人生,當然主題就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又磨蹭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之後,他才又從屋面上站了起來。   「清兒,過會兒進去你先把三個人都點暈,留一個年紀大的就可以。你不知道,有些女子天生就會有喜歡被虐的心態,或者有些已經被調教得失去了自己本來的意識,一心維護她們心目中的主人。所以只能一個個地問,這是保護她們,明白了嗎。」   其實文清本來也是個很懂得輕重緩急的人,並非一味意氣用事,只不過因為自己的經歷問題才在這種事情上容易受到刺激。聽了李明的話之後,雖說還沒有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天生喜歡被虐的,但是還是不折不扣地照著李明的話做了,當騷犬被喚醒的時候,另三個女子都已經被被點了睡穴了。   困饒李明的事終究沒有發生,或者說讓他頭疼的問題又變嚴重了。一種老套但是非常有效的威脅手法,騷犬的父母和弟弟都在飄渺樓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旦她逃亡或者自殺,他們都會被用最最陰毒和殘酷的手法殺死,而逃亡的女奴一旦被捉到,則會被十多條獒犬輪暴,直到被活活操死。   幾乎所有的女奴在受調教的初期,都會被強迫觀看對這些家屬和逃亡者的酷刑,以至於現在根本沒有一個女奴會有逃跑的念頭。更何況她們每人都服用過不知名的毒藥,如果沒有每月按時提供的解藥,渾身瘙癢,萬蟻噬心這種感覺就會很自然的找上你。   每個女奴都體會過這種感覺,因為每個人都會被找各種借口拖延解藥,從幾個小時到三天不等,沒有更多天數的懲罰,被折磨超過三天的人都瘋了,瘋了的女奴是沒有什麼價值的,只有當作威嚇的工具,讓後來者看見這些美麗的女人被折磨七天後才死去的淒慘樣子。   所以李明現在的任務變成了解救人質和找到解藥,從握有軍權的越王手裡得到這些東西。他阻止了文清想從沈如晦這裡偷藥的企圖,打草驚蛇這種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在他看來這兩件事情要一起完成,只做一半沒有任何的效用,還讓人家提高了警惕性。   最好是和扳倒越王的勢力一起進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那個大皇子即位,只要這個目標達成,那麼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奪嫡之戰的失敗者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回到家裡之後,再也憋不住的李明連澡都沒洗就直接把三個女人全部拖到了床上,又粗又硬的肉棒彷彿永遠不會疲軟一樣在女人不同的體腔開口永無止境地大力抽插著。   陽精灌腦的男人挺著肉槍整整奮戰了一夜,甚至半強迫性地要了唐曉芙的小嘴和菊花,直到三個女人的九個洞裡都被自己射入成千上萬的子孫之後,才躺在曼妙胴體組成的肉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之後,新遷來廬州的李家才有人陸陸續續的起了床。只不過「李明大人家庭發展五年規劃工作會議」卻是在吃過了晚飯之後才召開的,整整一個下午,李大人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安撫被他折騰到下不了地的八頭身美女的心情。   以至與這個會議都是在主屋的大床邊召開的,參加會議的只有三個人,因為擔心蘿莉美女保守秘密的能力,所以她被支開了去陪文老夫人說話。   「讓這種事情停下來到是很簡單,抄個幾百份傳單讓清兒姐姐帶到江寧城,趁天黑的時候在城裡一貼,包管那個色魔不敢再做,不用管我們有沒有證據,只要這個消息一放,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肯定要像辦法撇清的,至少幾年內也不敢碰這種事了。」   李明詫異地看這唐曉芙,心裡直嘀咕:「本來以為文清的天賦夠可以的了,文武都行,學點什麼新東西都領悟得飛快。沒想到這MM也不弱,學什麼輕功、劍法都比我快不少,而且看東西還是一目十行的主,反應也夠快,我話一完就想到辦法了。不過我一下子找到兩個超女做小妾,說起來還是我最厲害了。」   「曉芙你這辦法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呀,你這樣一來,那個三王子為了撇清自己,現在在他手裡的那些女人以及她們的家屬估計就凶多吉少了。而且以後再想捉他的狐狸尾巴就難了,等他即位了,沒有約束之後,只怕他爆發起來就更加的瘋狂了。」為了維護自己家長的權威,就算唐曉芙的建議沒問題,李明都要挑出錯來,更別說確實有問題了。   「最好還是想辦法讓他繼承不到皇位,這樣的話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大王子肯定恨他入骨,若是大王子即位了,這色魔自然必定惡貫滿盈。只是當今聖上春秋鼎盛,若無意外,這即位之事遙不可期,再說這奪嫡之爭又豈是我等可以左右的,相公需得另行設法才是。」文清顯然沒對李明的提議有太多的指望。   「那就只有想辦法找到青醫院或者紫竹軒的人了,聽那個沈如晦的口風,好像他們以前誤做過這兩個組織裡的人,只要她們能插手……」   李明的話還沒說完,文清在邊上就「格格格」地笑了起來,「是清漪園吧,江寧便有她們開設的藥局,很好找的呀,只不過空口白牙的,人家又怎麼會相信一個王子會做這種事情呢?至於紫竹軒的人就比較麻煩了,她們的人在江湖之中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又是敵國,恐怕不好找,除非夫君去把偽帝的女侍衛捉幾個過來。」   「那你說怎麼辦,人家是王爺,難道我們還摸進兵營或者王府再去偷聽或者找證據?王府裡養的高手總比你厲害吧,你沒聽那沈如晦說還盼著那兩個女高手去打糧倉的主意,還讓守糧倉的高手活捉她們嗎?你去了估計也是被活捉的份,我可是說清楚了,你只要還當我是你的相公,就不許你擅自去招惹他們。」李明想了半天也沒好的辦法,又怕文清按耐不住出了危險,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麼好氣了。   「相公,清兒知道這事情難辦,風險又大,只是……只是清兒也曾……也曾經歷過那種日子,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求相公……求相公一定要出手相助呀。」文清的聲音已經帶著一點顫巍巍的哭腔了。   李明話出口之後氣也消了一些了,輕輕歎了一口氣。「好了,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再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還有如果有要救人的念頭,那麼我們的武藝更不能放下了,無論是揭穿越王的陰謀還是保命,這都是最主要。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最多兩個月越王就會殲滅了摩尼教匪,然後北上迎擊唐軍,到時候看看有什麼可趁之機吧。」   ***********************************   PS:前段時間比較少上網,因此未能及時更新,嗯……對追看此文的朋友說聲抱謙了,以後盡量爭取同步更新。   ***********************************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