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不談情只說性》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1 上） 作者：Neroia。 字數：11678。 兄妹之卷——第一章——上卷?初探。 星期五的晚上，快九點多了，終於下班回家了。公司的加班是有薪加班，家 中的是無償加班，而真正的苦活現在才剛開始。為了滿足上司好大喜功的一個決 定，為了他那個所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個方案，我們全組組員都得把隨後的 兩天假期犧牲，花在相關的資料搜集和整理，再盡快草議一份計劃書出來……嗚 哇！真美好的職場人生呢。 回到了家，這才發現家中無人，不知道這麼晚了爸媽還會跑哪去了，而且竟 然沒跟我交代一聲呢。 換下了西裝，到洗手間匆匆梳洗一下，才發現妹妹的校服隨便丟在浴缸旁邊。 她這個人真是的，已經是十七歲的女生了，好歹也得在女性的私隱上多注意 一下吧。換出來的衣服總該好好的處理才是，上衣裙子也算了，但內衣物總該… …呃？淺粉色的棉質內褲上竟然有一點形跡可疑的水漬，而且剛好在那個惹人遐 思的敏感位置上。 我這個乖巧可愛妹妹的內褲上，竟……竟然有那麼一片濕濕的水漬。 碰巧吧！說不定是我剛才梳洗的時候，水花四濺而弄到的吧！對對對，絕對 是剛巧而已……但那個不大不小的形狀，不偏不倚的位置，不是太過著跡了嗎！ 沒可能的！那一定是水花而已，一定是我剛才不小心潑到了而已！絕對不是妹妹 分泌出來的體液來的……。 嗚哇！越想越失控了。 越想否定，邪惡的意志越是壯大，越是慫恿我去親身確認……不知哪來的勇 氣，我竟然用手碰了一下那個水漬，冰冰涼涼的，大概已經放了很久。 「呼——」我的天啊！我真的太糟糕了！我這個毫不知恥的大變態在幹什麼 了？竟然下流無恥得拿著親妹的內褲來嗅……嗚哇！那個騷勁強烈得很，那一股 獨特氣味的確是體液醞釀而成的少女騷香來的！但要說更糟糕的事情，還是隨之 而來的生理反應！因為就這麼一拿一看一嗅，男人的天性迅速運作，洶湧心血一 股勁兒的被集中起來進行填充工作。 冷靜！冷靜！冷——靜！親妹來的。 勒馬按捺住了身體的本能運作後，再一把又一把的冷水洗臉，總算把無名欲 火撲滅了。 噓——好了好了好了。 匆匆跑回房間裡，我不敢再想太多，一坐下來，已手忙腳亂的把今天會議談 下來的草案文件拿出來整理。畢竟冷水還是其次，真正能把慾火完全消滅的是身 心疲倦，而最能夠令人疲倦的莫過於一大把急切而沒完沒了的工作……雖然，我 認為跟女友大戰三百回合更能夠令我筋疲力竭，但說到底我已經單身一年有多了， 致令這段時間的性生活就像我的工作一樣，還不是得靠自己的一雙手了。 「咯咯——」才剛一頭栽進工作裡，房門卻給敲響了……應該是妹妹吧，爸 媽都不在家裡。 「進來」。 妹妹把房門推開了一道縫，探頭進來怯生生的問道「阿哥，你剛回來嗎？」。 「對，什麼事？」。 「你還要工作嗎？」她瞥了我檯面的文件一眼，更顯怯懦的說「那算了」。 「不，你有什麼事嗎？電腦又有問題了？」這是在這種情況下我跟她的標準 對答內容。每隔一段時日，妹妹的電腦或其他電子產品便會自然壞掉，然後她會 請我幫忙修理。但壞掉的不外乎是一些外行人不懂，內行人見笑的簡單技術操作 而已，就像鼠標不動、喇叭靜音、下載了卻找不到文件諸如此類的。 妹妹的粉嫩臉蛋涮的泛起紅霞，忙點著頭說「對喔，那個電腦的畫面都動不 了，但……但今次一定不是滑鼠沒接好的問題，我確認過了，而且你教我按的那 個Ｔａｂ鍵也沒有用」。 「那有試過ｃｔｒｌ加ａｌｔ和ｄｅｌ鍵嗎？」。 「……什麼？」妹妹先是想一想，然後才點頭如搗蒜的道「有喔有喔！工作 管理員是嗎？」。 「都不行？」。 「不行」。 「聽起來很糟糕呢。」我故作附和的說。 我這個妹妹名叫小妤，今年才十七歲，跟我的年齡足有七年之遙。說到底這 個年紀差距，應該是爸媽在某個烏燈黑火之夜，因為百無聊賴才搞出來的事情吧。 小妤因為還是青春少艾，身段嬌小，皮膚細嫩，白裡透紅，吹彈可破。留一 頭烏黑及肩短髮，平時總愛紮起一個小馬尾，水汪汪的眼睛跟嬰兒胖的臉很合。 至於她的身材，我不敢確定的說，看是有看過的，但都是以前我照顧她生活起居 的時候的事了。現在她還在發育階段，多吃一點發胖，少吃一點縮減……但發育 中的女生誰說得準呢。 要簡單形容她的樣子，嗯……就是妹妹或者鄰家女孩的樣子，平易近人而討 人喜愛。 把手上的文件都放在台上後，我才動起身來。妹妹立刻把門推開來，忙著連 聲道謝，一邊拉著我的手把我拉進她的房間裡去。 她穿的跟平常一樣，簡樸平淡的生活服裝，淺藍色風衣和有點寬鬆的棉質短 褲，給妹妹這樣子拉著，跟在她的後邊看，能夠從其短褲上隱約看見浮現的內褲 邊沿，還可以嗅到她的微微體香了，就是那種混和了沐浴露和洗髮露的氣味後， 清香淡雅。 氣味最能勾起人的潛藏記憶的了，所以才嗅了一下，腦海已突然回想起她內 褲上的那一股誘人騷氣。然後不知怎的，心血竟然再度洶湧如潮的集中起來，令 那個藏在單薄短褲裡頭的東西蠢蠢欲動的——我的陽具勃起了後約有十七公分多， 老實說，它的大小不算特別的大，粗幼適中，但跟同輩朋友相比已足夠讓我驕傲 不已，傲視同儕。而且，他跟我縱橫情場轉戰至少數好幾個女人，前度女友、炮 友甚至是援交妓女等等嘗過的都一定愛上它的。 但現在，要是它莫名奇妙的怒放起來，的確是一件很令人尷尬難堪的事。 據我所知，妹妹現正跟一個同校男生拍拖熱戀中——但以我記憶所及她的拍 拖次數很少，印象中第一次好像是在她小學的，仔細不記得了，反正是沒頭沒尾 的早戀而已，而第二次應該是這一次了。 當然矣，我不會知道我妹是否已有經驗，她不會主動告訴我，所以我寧願相 信她仍是未經人事的。但不管妹妹是否處女，她仍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所以，如果在她面前給她察覺到這個撐了起來的褲襠，而且還是她哥哥的褲襠， 我看從此以後一定被她視作一個變態。 冷靜！不可一不可再。 雖然已經單身一年多了，但我還是不可以對妹妹有任何非份之想的。 跑進她的房間後，話不多說，她已經搶著滑鼠鍵盤，一邊按一邊說「就是這 樣，按什麼都沒有回應。剛才我還在下載一套電影的，不知道要不要重新下載了。」 她的電腦放在床邊的小木台上，坐下去是床，躺下去也是床，多舒服寫意的環境。 我冷眼一看她的電腦又看一看她，竟然剛好可以從她那寬鬆的衣領瞥見她衣 服的裡頭——沒有胸罩也沒有乳房，有的只是一件棉質貼身內衣，包裹得緊緊貼 貼的，那大概是老媽給她在十多歲時買的內衣吧。雖然眼睛吃不了什麼甜頭，但 這偷窺妹妹的行逕的確使我的心血澎湃不已。身在此情此景下，我唯有立刻坐下 去同時把視線轉移到電腦上，努力把持下去，抑壓邪念不讓它再蔓延滋生——今 晚到底怎麼了，腦海裡儘是色迷迷的淫穢思想的？。 「看來真的壞了。」我拿過滑鼠亂按數下，電腦沒有反應，也就是死機了。 但可見裡頭開了十多個網頁、播放歌曲的平台和幾個不知名的程式。屏幕畫面完 全不動，只有電腦的訊號燈不斷閃動。我側目看一看她，打個眼色說這一次電腦 是真的壞了，現在有事情可忙了。 「真的壞了？」妹妹把問題說一遍。 「至少目前看來是了。」我點一點頭，一邊把電腦重新啟動一邊說「不過重 新啟動後應該都會沒問題的，大不了電腦會跑一次排錯程式而已」。 「喔，明白。」妹妹聽得不甚明白，然後茫茫然的說「那我剛才正在安裝的 東西也要重頭來過嗎？」。 我又是一個側目，說道「十多個網頁，還有聽歌，下載和安裝程式？同時運 行這麼多的工作，這台電腦怎能夠承受得了」。 「那……我哪知道喔。」妹妹一臉無辜的說。 「嘟——」電腦正在重新啟動，如我所料它跑了一次排錯的掃瞄程式。這時 候我沒事可做，妹妹卻拿出手提電話來玩。她大概在跟朋友傳訊息吧，手指輕快 的躍然其上，半晌，她發出了輕快的吃吃笑聲。肚皮動了，胸口也隨之動了。 「在看什麼？」說著的同時，我刻意的挨近去，她的滿身體香立即襲進鼻腔 之內。 「沒什麼，只是跟朋友聊起今天玩的自拍照罷了」。 「自拍照？讓我看看。」以我所知，女生們玩的自拍照都玩得很凶，平時不 敢做的都會在自拍照做出來。 「不行。」妹妹毫不猶疑斬釘截鐵的答道。 事實上，我對她們的自拍照沒甚興趣，但現在聊勝於無，我便故作興致勃勃 的挨近去，故作偷看她的手機一邊說「……讓我看吧，你的同學我沒見過幾個， 要是合眼緣的也給我介紹一下吧。」說話間，我那毛茸茸的大腿竟然跟妹妹的大 腿碰在一起，那種滑不溜手的質感真是爽得要命。 妹妹稍稍的側過了身，挪開手機說道「說什麼了？我的朋友你都見過了，不 就是那幾個罷了」。 「都不記得樣子了，現在讓我看看喔。」賊心賊膽都壯大了，我再進一步挨 近去，小心奕奕的讓妹妹的大腿架在我的大腿上交疊起來。另一手則撐在她的背 後，讓下巴幾乎放到她的香肩上去。要是以前或者平時，我跟妹妹這種身體接觸 從不會讓我產生任何邪念，但自剛才偷偷嗅了她的內褲，記住了那個騷香後，我 發現那個淫念正在一點點的滋生漫延起來。 妹妹仍想拒絕，但經我連番哀求之後，她終於妥協讓我看她跟朋友的自拍照。 「就是這樣罷了，今天無聊起來在洗手間拍的」。 那些自拍照都是在她學校的洗手間內拍的，就她跟她的兩三個同學，擺出各 種奇怪表情姿勢，拍了一堆有的沒的照片。她的朋友的樣子我都認得，有介紹認 識過，只是現在大概都喊不出名字了。但看妹妹跟朋友的自拍照是一回事，現在 挨著她這個芳香嫩滑的身體又是另一回事。雖然大腿交疊，身體有了接觸，但為 免事情敗露難看，我還是把那個蠢蠢欲動的褲襠跟妹妹的身體保持安全距離。 「還好吧，不是很有趣嗎。」說謊的，我根本沒心思細看。 妹妹弓著腰把手機放到大腿上讓我一起看，一邊吃吃笑的解說當時的情形， 為啥要擺那個姿勢，為啥要這樣自拍等等。 我幾乎沒一個字聽進去——她微彎向前的身體，正好讓寬鬆的風衣中門大開。 還因為姿勢而致，裡頭的棉質內衣竟撐開了一點縫隙，兩邊圓潤的小乳房頂端從 上而下的構築起一道深縫，引領我的獸慾淫念馳騁奔放，跑進那一個無底深坑之 中。 更甚的是因為內衣過於貼身，竟然也讓我隱約瞥見浮凸其上的兩顆小乳頭， 誘人採摘。 當下，偷窺快感和亂倫禁忌竟然交錯相織，產生了異常的化學作用，那種難 以言喻的異常興奮感覺令我心跳突然加速，越忍耐越是難耐。我知道我的陽具已 經充血勃起了，正在驚綻怒放，還在褲襠裡撐起了一個令人羞恥的小帳篷。 為了掩飾醜態，好讓小妤能夠放心相處下去，我還是有知覺的以手遮掩它的 存在。 「啊——」妹妹輕快的一聲，手指忙著撥動電話屏幕。 「什麼？」從一開始便專注於妹妹的身體上，我根本沒在意電話裡的自拍照 片。 「沒沒沒。」妹妹喃喃的說，加快速度撥動電話屏幕，讓照片一張一張的轉 下去。 她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我的銳利眼光。我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動，定睛的看 著電話屏幕。那仍然是她們幾個同學的自拍照，不同的是那些奇怪表情和姿勢換 成了幾近色情香艷的動作。這一張照片是妹妹的其中一個同學在鏡頭前擺出性感 撩人的姿勢，左手勾起校服恤衫，右手拉開衣領露出大半胸罩，右腳踏在水桶上， 露出大腿直到內褲的邊沿。 「哇噢。」我把妹妹的電話拿著來看……呵！竟然讓我看到這些照片，賺到 了。 妹妹搶不過電話，只能窮緊張的抱怨道「哥，不要看喔！要是給她們知道我 讓你看這些照片，她們一定恨死我了」。 「行了行了……哇，這一張更有看頭喔！」嘴巴附和了，但仍然繼續看。下 一張照片，這次是她的兩個同學一同擺出性感姿勢，上衣的數顆鈕扣解開了，裡 頭的雪白肌膚和淺藍色胸罩清晰可見。另一個同學的裙子拉了上來，打底安全褲 也給退了一點。二人面對面的摟抱，互相探手對方下身假裝互相愛撫的動作。 哇！現在的年青女生真是放得開，玩得很凶，要是能跟她們來一場友誼賽也 不錯呢。 「別看……別看喔！不要再看了」。 但對比現在我跟妹妹的情況來說，這些照片都是意外收穫而已。她的手要搶 不搶的，似是放任讓我繼續看她們的自拍照。但因為她的身體不知不覺挨到了我 的身上，所以她的胸部也在我的身上輕輕磨蹭，軟軟的觸感讓我感到酥酥麻麻的 舒服得很。 然後，下一張照片……。 「哇啊啊！不要看不要看！這一張不准看喔！」妹妹真的如泣似訴的抓狂起 來，反應比剛才強烈多了。 為何不准看？因為這張自拍照的主角就是她本人。 妹妹被她的同學從後抱著，校服的幾顆鈕扣被解開了，同學兩手承托妹妹的 胸部，令到她的小乳房被墊得高高的像是要從胸罩裡跳出來般。雖然被墊了一下 而有錯覺，但從乳房的大小來看，妹妹應該是有Ｂ罩杯了。照片裡妹妹的表情既 驚又喜，臉頰緋紅不敢直視鏡頭。 說上來，這算是我第一次看見妹妹日漸成熟的半裸身體，亦想不到她已經如 此亭亭玉立。不刻意看，還會錯過那種步入青春少艾的生澀階段而散發出來的魅 力。 這一刻我故意細心打量照片，故意發出驚訝叫聲，故意要讓妹妹難看就是了。 「哇噢！哇——」。 下一張照片的內容更刺激，她的同學把妹妹的半邊校服拉下來，胸罩完全暴 露出來了。另一手則摸進妹妹的下邊，隔著裙子按壓著她的下體——這就是小妤 不想讓我看見自拍照的原因吧。 現在她的反抗更激烈了，已經顧不上儀容，整個人撲過來把我推倒，壓在我 的身上要把手機搶回去。但她還是搶不過手機，而且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正貼 在我的身體上磨蹭，軟呼呼的肚子壓在我的胯下——雖然照片已經是最後一張了， 但我還是不把手機還她，目的就是讓她在我的身上多作停留，掙扎磨蹭，至少讓 我享受一下撫摸的慰藉。 真該死的爽快感覺！害我想立刻向她施以祿山之爪呢。 終於把手機搶回去後，她立即把它藏好了，然後指著電腦氣呼呼的說「不玩 了，修電腦」。 舒服是舒服了一下，但這一刻我的確不知道要怎麼辦。不進取一點只能自個 兒解決，但進取一點的話便是亂倫了。排錯掃瞄程式老早就完成了，到此，電腦 也沒有什麼好修理的。為了多延續一點感覺，多作逗留，但見她剛才正在安裝什 麼軟件，我便放膽說出來提議道「……你剛才是要安裝什麼的嗎？我來替你安裝 吧，至少讓我看看它是不是死機的原因」。 現在一想到亂倫的問題，我得面對一個很重大的抉擇，後果可以變得很嚴重 ——因此，雖然現在我還是色心未消，但有賊心卻沒有賊膽了。 「就在裡頭。」妹妹白我一眼，氣呼呼的指了一指電腦。 把光碟拿出來打量了一下，完全不是我認識的任何一種軟件，但沒所謂，盡 管給它安裝吧。 「你跟同學都玩這些的嗎？很大膽喔。」老實說我不好奇，我只是想試探一 下而已。 「有時候玩一玩吧，幾個人悶了什麼都會想試一下。」妹妹好像仍有一點氣 憤。 「喔……」我又再一次挨近，刻意的問道「所以你跟你的男友也會這樣玩了？」。 「嗯，都會。」爽快的答了後，妹妹意識到問題的目的，轉而尷尬的說「什 麼了，這……這跟你無關」。 「尷尬什麼的？大個女了，那回事你跟你的男友早晚都會做的。你大哥我也 是個男人，絕對明白你男友怎麼想的」。 面對我這番說話，妹妹沒說一話，兩眼呆呆的瞪著電腦看。 「你跟男友怎麼玩，說出來聽聽喔。」這一次我的動作有點含糊，一方面很 想跟小妤的身體距離有多接近便多接近，另一方面卻在亂倫的禁忌下掙扎。毛茸 茸的大腿碰上她的嫩滑大腿，左手繞到她的背後，若有若無的觸碰她的背項，另 一手則在我們倆的大腿之間輕輕的來回試探……我想小妤已經意識到我的舉止意 圖，她呆了一下，對此似乎不大抗拒。 「阿哥你很色喔，親妹妹也不放過。」小妤假裝生氣，兩手拉住了我的手， 調皮的說「我跟小傑的有什麼好說，倒不如阿哥說說以前跟你那些女友怎麼玩吧， 讓我也來學習一下吧。」她的男友名叫俊傑，就是學校裡跟她同級但不同班的男 同學。話雖如此，但從旁敲側擊打聽得來的消息所知，這個俊傑雖然成績優異， 但竟然曾經留級，而且過去還多次停學轉學甚至被趕出學校……嗯！這些傳聞的 確很令人擔憂呢。 現在她不說也沒所謂了，因為她要我說我跟女友怎麼做愛這回事，正好中了 我的下懷——。 「喔？我跟女友的玩法有很多的，就像這樣摸摸的……」說著，我的幾根手 指頭便從妹妹的大腿上遊走到大腿內側，輕輕的觸碰撫摸，每來回一次便深入一 點。小妤大概沒想到我真的說到做到吧，令她整個身體輕輕顫跳了一下。 她的臉容驀地僵了，半晌她才吃笑說道「很癢喔」。 「……還有這樣的摸摸。」雖然比較上來，我的性經驗很豐富了，但如此撫 摸正值花樣年華的親妹大腿內側還是頭一遭，這令我的心跳暴升。 眼見妹妹沒有反抗，我也轉為整隻手掌輕重有致的撫摸她了。與此同時，我 的另一手亦發動攻勢，從妹妹的背後往上游去。遊走過妹妹腰間的時候，她的身 體又是不自然的顫跳了一下。 這一下，妹妹的反應很細膩，身體弓了起來，大腿若即若離的想要逃離我的 魔掌，但又像是不捨我的溫柔愛撫。她的眉心輕皺，半合上的眼裡是放空了的無 神目光，好像正在全心全意的感受我給她的愛撫般，然後還驀地給我送來秋波— —她才跟我對望了這一眼後，好像突然醒覺起來，令她尷尬的頭耷拉著，嘴巴半 張，兩手不知所措的不知往哪裡放。 真該死！心臟快要蹦出來似的狂跳，如此跡近亂倫的禁忌場面，我一輩子也 沒有想像過呢。 但在極度強烈的色心色膽簇擁下，我還是放手一試……很想知道自己的底線 何在呢。 我的手放在妹妹的腰間，力度輕柔的撫摸她的腰間，不時觸碰她小乳房的側 邊。這刻，我才開始把專注力放在她的胸部上，試探她的底線，一點一點觸摸她 的乳房下沿。另一手亦不閒著，繼續撫弄她的大腿內側給她醞釀情緒——調情前 戲在性行為中太重要了，尤其以小妤這種經驗尚淺的女生為甚！輕重拿捏要准， 程度多少要足，時機不合深淺不對，遊戲終止，隨時一整個事情都會前功盡廢。 「你男友有沒有這樣子摸你？」說著，我逐點逐點的讓手往上游移。 她像是沉醉於被溫柔愛撫的情緒中，頭低下來，說不了話只管呢喃道「嗯嗯」。 這一刻她不反抗，我便把行動升級了——現在我的手已經完全放到她的乳房 上輕撫著，那觸感真的柔軟飽滿而彈性十足。以我的手掌量度，妹妹應該是有Ｂ 罩杯了。因為不是胸罩，而是一件外衣和棉質內衣，觸感薄而柔軟，感覺就像毫 無阻隔的觸摸在她的小乳房上，還能清楚感受到那個飽受刺激而凸起來的乳頭， 很小的硬硬的一顆。 「只是摸喔？他有沒有搓揉你的胸部？」聽起來很笨，但這是做愛調情時的 好戲碼，尤其像現在我跟妹妹的情況。 聞言後，小妤方才像從夢中醒來，茫茫然的問道「……有分別嗎？」這下子 的視線交接令她更形失措，也許她張開了眼才發現剛才把自己愛撫得舒服的男人， 竟然就是親哥哥吧。所以瞬間之後，好像鴕鳥心態般的，她又再度緊閉眼睛。 「當然有了。」我貼在她的耳旁細細說道。然後兩手並上，把撫摸和搓揉的 分別示範給她看。儘管隔著外衣和內衣，但還是阻不了妹妹乳房的柔軟觸感傳到 手上。輕輕的使上一點力度，把凸起來的乳頭夾在指隙間搓揉起來。 這一下，她身體的反應來得更好，一陣又一陣的輕微顫跳告訴我，小妤正在 享受被愛撫的過程。 她那微微弓起來的腰部也表示她的感官很集中，正準備好接受下一步的愛撫 動作。根據以往經驗，這時候女生的身體大多都已經開始作出準備了，要是扒開 內褲，以指輕探便能發現愛液如潮……儘管如此，但我現在不能一下子跳到這個 步驟，基於種種因素來說，要妹妹這個有可能仍是處女的女生接受這些進階愛撫 動作，過程上是需要不慍不火的。 ……真該死！我到底在想什麼步驟了？她是我親妹妹來的。 「是不是有分別？」我屏息靜氣的反問妹妹。 她合上眼想要點頭又不斷搖頭，呼吸沉重，嘴巴半張的，整個人幾乎軟軟的 躺在我的身上。 我以手指挾著她的乳頭，輕輕的扭捏了一下。 「嗚——」他媽的搞定了！妹妹終於忍不住失聲而出……太刺激了吧！要不 是她是我的親妹，要不是我僅存的理智，我老早已把這個可愛的妹妹撲倒了！我 繼續不緩不急的調度兩手，又摸又捏，又搓又揉，時而把玩她敏感的乳頭，時而 滑進她的大腿內側，然後偷偷潛進她的衣服裡頭，滑進她的內衣裡直接撫弄她的 胸部——沒了緊身內衣的阻隔，妹妹那酥軟的小乳房在手中的感覺更活潑了，柔 軟嫩滑而充滿彈性。 「嗚，嗚嗯——嗄，嗯……」妹妹已經控制不了低聲沉吟。 這一刻，我肯定妹妹已經動了情！我敢打賭她的下邊已經開始潮水氾濫了， 雖然仍有點掙扎，但亂倫那種該死的墮落快感已把理性逐漸壓倒。我退出一隻手 來，一邊撫摸她那顫跳不已的小腰腹，一邊順游而下，在她的短褲上輕輕按壓她 的陰部周圍。 「不——嗚——嗯啊，阿哥，嗚——這邊不可以，嗚嗯，嗯——」現在她只 能躺在我的身上喘息，整個人氣若游絲使不了力，只能支在我的手背上按著。 「感受不是很好嗎，開始濕了呢？俊傑是不是這樣弄你的？」我故意提起俊 傑的名字，其實只是想讓妹妹錯覺以為我是她的小男友。 「對，嗚——不，嗚——沒，沒有喔——他——嗚，俊傑他，嗯嗯——」嘴 裡含糊不清的似有還無的。 突然間，妹妹整個人都繃緊起來，大腿和兩手同時把我的手挾制得牢牢的。 糟了。 她要反抗起來嗎？怎麼辦？。 「不玩了，老是把人家男友的名字掛在嘴邊，害人家都以為是跟小傑在…… 什麼什麼了。」不知道小妤這說話是抱怨還是別的，她一邊把我的手推開，一邊 氣急敗壞的說「阿哥你真的很色很下流喔！手已經很壞了，但嘴巴更壞喔，老是 說些有的沒的要人家胡思亂想的」。 這下我真的搞不懂了，她是生氣了還是什麼？。 「玩夠了！不玩了！專心一點修電腦喔！不准再玩了！」妹妹硬把我推回去 電腦前方，硬生生的一盤冷水潑在我燃燒得正旺的性慾上。 「……好好好，不玩了不玩了。」以妹妹的反應來說，我知道她不是在欲拒 還迎的。雖然仍是有點依戀妹妹那敏感而幼嫩的身體，但對她來硬的絕對不是辦 法，搞不好只會把事情鬧大而已。 安裝程式已經跑完了，那是某些電子產品之類的相應程式吧。這些我不在乎， 我現在心裡著急的是，妹妹斷然拒絕了這個跡近亂倫的關係，那我總得把自己脹 得疼痛的棒子處理一下吧……不知道如果要求她用別的處理行不行？。 「……阿哥，你都跟女友這樣子玩的嗎？」半晌之後，妹妹冷不防的說著， 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 怎麼再次說起這些的？說到底她還是給我挑起了情慾吧。要是換我以前的女 友，我這個時候說不要，她們也不依，老早扶著我的東西自己動起來了。但既然 她說我嘴巴壞，我便大模斯樣的壞給她看「當然了，她們的反應有些更厲害，下 邊老早就濕了」。 「下流！賤格！阿哥你真的很變態喔！你應該快點找個女友……不，我看你 應該削髮出家才是！」以妹妹那個乖巧內歛的性格，大概聽到自己被比較了那個 濕的程度，所以才慌張得惱羞成怒。 「呵，難道你跟你的那個小男友俊傑沒有這樣玩嗎？他不是都把你搞得濕了 嗎？」嘴巴壞就是這樣子，她說我老是提著她男友，我更要字正腔圓的說出來讓 她難看。 這一刻，妹妹愣住了目瞪口呆的，嘴巴張了卻說不出話。半晌，她才惱羞成 怒的說「你很過份很過份！人家都給你佔便宜了，嘴巴還要這麼壞……大色狼！ 大變態！」她對我又打又推的，整張臉頰紅得透徹，大概給我說中了而尷尬到了 極點吧。 「大變態？」。 「對！大變態！而且是史上最差勁的大色狼大變態」。 說罷，她故作狠狠的給我直瞪著眼，輸人不輸陣的耍狠起來。她這個樣子可 愛極了，這是她小時候跟我吵鬧後最愛擺出來的姿態，而我通常都不作回應，乾 脆朝她的致命弱點攻過去——我雙手並上朝著她的兩邊腰側攻去，一按一壓的， 妹妹冷不防我的攻勢，未及反應已經迅即如瘋似狂的扭動掙扎，想抵抗卻又逃不 開去，想從容面對卻又無法承受搔癢這種折人磨人的攻勢而狂呼大喊。 「不！停呀！不要，不玩這個！不玩這個！停呀，哇啊啊啊啊——不玩這個！」 妹妹一邊喊，整個人一邊往床上倒下去希望迅速脫離我的魔爪。從來面對搔癢這 攻勢，妹妹要不胡亂扭打的肢體抵抗，要不就只能依靠疾聲呼叫以求老爸老媽介 入調停。 「說！誰是變態？」說起搔別人的癢，我的技巧好得沒話說，腰、頸、腋、 掌四大要害，力度拿捏，位置分佈等等，已經可以給我鑽研出一部武術經典來了。 「你呀！大變態——哇啊啊啊啊啊！停呀！」嘴巴耍狠，身體卻拼了命的反 抗掙扎。 當然了，面對我的變態攻勢，妹妹左右擺動逃不了，上下游動也沒處可躲。 而我當然趁虛而入，就在她的激烈掙扎之間，逐點逐點的把她的外衣捲起來，纏 在她的乳房和腋下之間。而且大概因為興奮起來了，就算裡頭的小內衣包得住了 乳房，卻掩飾不了她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浮凸而出。 「說我變態，那我變態給你看！」這……大概是我這個晚上裡最誠實的一句 說話吧。 說罷，趁著妹妹瘋狂而雜亂無章的肢體抵抗之間，我把她的外衣一下子拉上 去，纏捲在她的兩手手腕上捆了起來……不說還好，現在我這個姿勢還真他媽的 很變態，就像要把親妹硬生生的硬上強姦似的。把她的手都按壓住了，兩腿也給 我一屁股的坐著，現在便要向她的腋下發出妹妹最害怕的攻勢——。 「哇啊啊！不！不行！啊啊，這裡不行！不！哇啊啊啊啊——不呀！不行， 啊啊啊——變態！虐待啊啊啊啊啊！媽！救命啊！」妹妹自小至大就受不了搔癢 了，當中癢處尤以腋下和腳掌的反應最為強烈。好幾次要不是我寬大仁慈的收手， 她大概也得在狂呼大笑之中氣絕身亡吧。 「說！誰是變態？」不用說了，就是我本人吧——手在搔妹妹的癢，眼睛卻 死死的盯著妹妹那激烈起伏的胸口和兩顆浮凸的乳頭，更要命的是半蹲著在她身 上的姿勢，使她每一次魚躍龍門般的掙扎都能碰撞到我胯下那鼓脹的大陽具。 現在稍作停頓之際，妹妹才能掙來一下喘息機會。她口鼻並用的猛烈喘息， 仍在耍狠瞪我，玩意絲毫未減的說道「呼——嗄嗄，嗄——阿哥是變態！嗄—— 嗄嗄，又色又下流的大變態！嗄嗄——」。 「說我又色又下流？看招」。 現在妹妹的姿勢就像俎上肉般，放於臉上的與其說是耍狠的樣子，還不如說 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怨婦神色。微漲的乳房撐了起來，隨呼吸而起伏不停，下身被 我的胯下壓得緊貼緊貼的。雖然妹妹屢說不行不行的，但卻不斷流露出欲拒還迎 的態度，享受我們倆的身體接觸多於抗拒。 我再度向她的腋下發動攻勢，只是這一次不用手了，而是用我的嘴巴去親。 嘴巴跟手的感受截然不同，因為嘴巴多了一件武器，舌頭。這一下又吻又舔的， 能夠嚐到妹妹那個早因嬉戲而有點汗濕的腋窩。那種味道，混和了妹妹的體香， 有點鹹鹹的酥酥的味道……對了，就像她內褲上的氣味一樣。 「嗚哇！嗚——嗯啊——嗯——阿哥，嗯——」妹妹大概想不到我的這下動 作，身體一下子繃緊起來，嘴巴緊閉的沉聲呻吟，整個身體更是蛇行般在我胯下 扭動起來。 趁著妹妹反應不來，我把手也游移到她的腰側，輕輕掀起她的內衣潛進裡頭， 搓揉那個又嫩又滑的奶子。 「不，嗯嗯——嗚啊——不，不玩這個了，哥——哥，說了不玩這個，嗯— —嗯啊——」這番刺激下，妹妹的動作頓變得生澀硬板的，扭動了腰胸部自然的 挺了上來，沉下了身卻又輾轉反側，嘴巴喃喃呻吟，眼睛似合非合的半張。 酥酥的腋窩品嚐完了，我便轉戰她那在半空晃動起伏的奶子了。我把妹妹的 內衣完全掀起來，沒了阻隔，兩個軟滑細嫩的小奶子就在我手中套弄著，這邊用 手搓弄乳頭，另一邊我用嘴巴吸吮起來。 「嗯，嗯——嗚——嗚嗯——」妹妹受不了兩個奶子的連番刺激不斷呢喃顫 叫，扭動的身體似要避開，卻又不能自已的挺了上來，就像是她親自把小奶子送 到我的口中來般。現在我的腦海已經麻痺起來，無法多作思考了，亂倫這回事真 他媽的有種墮落快感！回想一下，下班回家之前，我哪可能想像得到現在的我竟 會在吃親妹妹的奶子。 她的兩手雖然空了出來，但現在已無力反抗我的淫穢惡行。那放在我肩上要 推不推的手，沒一下子已被我引導到我的胯下，隔著短褲觸摸我的陽具。不知道 妹妹有否意識到手中摸著的是什麼東西，她只是有氣無力的細細摸索，雖然手勢 生澀了一點，但已足夠撫慰我那腫脹而久的陽具了。 「嗯啊，嗯——嗚——嗚嗯嗯——啊，啊——」聽著妹妹這般呻吟，我真想 一親妹妹的芳澤，把那張浪聲不斷的粉唇佔據起來。 時機差不多了，我看也是時候發動下一輪攻勢了。輕重有致，不慍不火的吻 上妹妹粉嫩的頸項，再吸吮她柔軟的耳珠，然後再準備攻上妹妹的粉嫩臉蛋，然 後一手游到她的小腹——不像剛才般的，這一次我的動作來得更加適度合宜，隔 著短褲撫摸她的下體，時而在她的陰戶上加壓，時而在周邊撩撥打圈。 現在已不是亂倫不亂倫的問題了，反正我已在跨越這一道鴻溝……。 對喔，我今晚一定要吃了這個可愛的妹妹。 為了取代脫褲子這種隨時換來妹妹反感的動作，我的手只能從褲管邊沿繞進 去，隔著內褲把中指指頭擠進她的私處上，壓一下揉一下。其餘兩隻手指也不閒 著，就在陰部的兩側撩弄兩邊的嫩肉，順道把內褲邊沿逐點逐點的捲到一邊去— —果然如我所想，妹妹的下體果然已經氾濫如潮，而今，陰部受到連番刺激，令 她的呼吸從短促變得又深又重，迷迷糊糊的只能無意識地呻吟。 然後我把內褲拉扯到一邊去，準備以指尖輕探小妤那愛液如潮般氾濫的小穴 裡去……只差一點點而已。 「哇啊！不！不行！不行！」妹妹突然的掙扎起來，整個人似是從惡夢中醒 來，又推又打的把我推撞到一邊去。她趕忙整理好衣服和坐姿，捲著身體抱著膝， 不斷搖頭怯生生的說道「不行不行不行，嗚……那，那裡是給俊傑的。」說著， 頭耷拉得看不見臉容，不知有哭沒哭的乾喘著氣。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1 下） 作者：Neroia。 字數：11657。 兄妹之卷——第一章——下卷?練習。 說到底我也是親哥哥！竟然把好東西都留給外人，不留給自家人享用！這個 妹子真可惡……等等，說起來也對喔！這個世界上，哪有女生準備把自己的第一 次留給什麼親人哎，阿哥老爸之類的？如此說來，妹妹這個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 吧！如此說來，妹妹的確還是未經人事吧！真該死的！一想到此，還是忍不住對 她的那個俊傑感到咬牙切齒！說到底，剛才的境況已是到了龍門前準備大腳抽射 了吧！要不是那個俊傑什麼的，我老早已經把這個可愛的妹妹給吃了。 最可惜的是現在妹妹的便宜都佔了，她也算是享受了整個過程了，苦了的卻 是我的寶貝小南。窮充血得腫大的一根，還沒能走出來透透氣呼吸一下便得偃旗 息鼓，鳴金收兵，班師回朝……現在怎麼辦才好？給妹妹趕出來了，難道跑回房 間看日本色情電影嗎？。 他媽的！這一刻，我腦海裡全是妹妹的身體，和她呢喃呻吟的樣子呢，現在 要我看色情影片，搞不好我還未及洩出已經洩氣，心血回流不成，到時候內傷了 更得不償失。 呃……對了。 洗手間裡不是有妹妹換出來的內衣嗎？。 嗚哇！這個想法真他媽的變態！亂倫也就算了，還因精力無處發洩而成了一 個變態戀物癖？。 種種想法一瞬間都跑進腦海裡去，掙扎當然有了，但難以形容的異常刺激感 卻讓我蠢蠢欲動——管不了，變態不變態也終歸一次而已！再變態也好，其他什 麼別的都要拋諸腦後了，當務之急，是要把儲存了一整晚的子子孫孫都統統放行 出來才是上策。 迅速跑進洗手間後，我已經急不及待拿起了妹妹那猶有騷香餘韻的內褲，另 一手則扒掉自己的褲子，起動摩打手給肉棒做起活塞動作起來。很騷的味道喔， 我真是變態……說不定這是她今天被同學弄得性起，不知不覺分泌下來的幾滴愛 液呢！我真變態！跡近無恥了喔！嗚哇，這感覺真的很爽喔！這就是我那個可愛 妹妹的味道了吧。 腦海裡滿是剛才妹妹呢喃呻吟的畫面，回味著她乳房的觸感，嗅著她騷香撲 面的內褲，一邊幻想跟妹妹亂倫的那檔事情——我真的很變態！這樣下去，我會 不會成了戀物癖的——嗚！再快一點。 再快一點！快了。 快了！來了……。 男人在把精液都一射而出之後，對，冷靜期襲來了，然後思緒才能完全冷靜 下來的，這大概是人們常說的聖人模式吧。在回去房間之前，我還是躡手躡腳的 跑到妹妹的房間前，想打聽一下妹妹有否什麼動靜。但現在已經快十點了，平常 這段時間妹妹早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頭，要不睡了，要不溫書，要不聽歌上網 ……總言之在天明之前她都不會再跑出來就是了。 沒打聽到什麼，我唯有逕自回房間裡收拾心情繼續工作……冷靜下來了，我 才發現自己剛才對她做了很過份的事。 鈴鈴——鈴鈴——電話響起來了，是爸媽的來電。電話裡，老媽言簡意駭的 解釋道，因為大伯身體不適，事出突然，晚飯也來不及做，所以她和老爸才會忘 了通知我和妹妹。也說現在他們才剛離開大伯的家，大概沒多久便會回來的了。 要說這一刻是冷靜，倒不如說是遲滯……唯唯諾諾的應話了後，電話掛了。 唉唉啊……亂倫二字，一言以蔽之，已可以令到這個家天翻地覆了。更重要 的是，我怕我的任意妄為會把妹妹害了，讓她對這些事情產生陰影致使她的一生 都毀了……今晚發生的事情，我和妹妹之間的所有事情，不管自己的慾望多強烈， 看來也得要努力壓抑下來吧。 發洩了後，男人是會變得乖巧的。就像以前我跟女友做愛之後，躺到床上了， 她不管道盡天南地北我也會靜靜聆聽，當然矣，有否真的聽進耳內是另一回事， 但至少腦袋鈍了，不會跟對方吵嘴。就像現在，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漸漸 的我再次一頭栽進滿檯子的工作裡去。 「咯咯——」門又給敲響了。 大伯的家很遠呢？一個車程也得耗上大約一個小時，而且都沒聽見開門聲呢 ……難道說，妹妹還有什麼事找我嗎？一想到此，我的心情竟變得躊躇起來，略 帶遲疑的打開了門，只見妹妹環抱著一個毛公仔形神閃縮的站在外邊。她還是穿 著那身便服，只是外衣給脫了。 「呃……還有事嗎？」我儘管的壓著聲線問道，盡量壓抑剛才射精前後的洶 湧情緒。 「不。」她抱著毛公仔，咬著下唇眼睛骨碌的說「我可以進來嗎？」。 「……呃，可以。」說罷，我退開了來。 妹妹一把抱緊了毛公仔，好像深呼吸了一下才走過來。走過我身邊的時候， 她刻意把那個巨形的毛公仔隔在我和她之間，然後才飛快的跑到我的床上坐下來。 「你找我還有什麼事嗎？電腦……是不是還有問題？」三十分鐘前才佔了妹 妹的大便宜，然後還拿她的內褲來自瀆，然而……這一刻看見她跑到我的床上坐 著，我的心情還真他媽的很複雜！那邊廂才告誡自己今晚的事不可以再重來，這 邊廂，卻恨不得把妹妹抱在懷中的毛公仔拉開來，把妹妹抱在懷裡好好的疼愛， 把她藏在內衣裡的小乳房拿在手中搓弄。 「不……哥，你在生我的氣嗎？」。 「什麼？」。 「你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而生氣？」。 「呃？」被她說得我一頭霧水了——剛才的事？我什麼生氣不生氣？。 「那次小傑也是這樣喔，他好像很生氣般的，但……哎唷，真的很糟糕呢！ 但我還是不行呢，這……應該怎麼說，我覺得我還沒有準備好喔。」妹妹說的越 見激動，更使力的抱緊了毛公仔。把話說清楚了一點後，我這才明白她剛才為何 問我是否生氣什麼的——想不到，妹妹竟然如此在意我的喜怒哀樂，一想到此， 我真想把這個可愛妹妹抱進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不是已經濕了嗎？竟還沒有準備好？」說罷，我才驚覺自己意會錯了 小妤所說的意思。 「不是喔！」妹妹幾乎是尖叫出來的，她臉紅耳赤的激動解釋道「我說還沒 準備好不是說那一回事！不是說濕不濕的問題……哇啊！我說的是另一種意思喔！ 是另一種意思！」妹妹慌張失措的解釋起來，但其中一個口誤令她更尷尬失措， 可愛的臉蛋紅得像顆蘋果般。 「行行行，明白明白。」雖是無心之失，但我還是樂於尋她的樂子。半晌， 待妹妹冷靜下來後，我一邊忍笑一邊問道「咳！那，還沒有準備好，然後呢？」。 「呃，然後……然後……」妹妹喃喃念著這個然後，整個人有點茫然若失的 說不出個什麼來。 「嗯嗯？好吧，既然你告訴他沒準備好，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或者……要求 什麼？」到此，我大概猜出了妹妹悶悶不樂的原因了。如我沒有猜錯，情慾高漲 之際，妹妹拒絕了準備提槍上陣的小男友俊傑，那他苦苦哀求不果，轉而要求低 一個檔次的方式讓妹妹接受——口交，或者手交。 「他……有。」妹妹的聲音輕得無法再輕的。 「這個？」一邊說著，我一邊跟妹妹展示男生那個舉世通行的自瀆慣用手勢。 看見這個手勢後，妹妹的臉更紅了，就像喝了一大瓶烈酒般的紅潤，然後把 臉蛋藏在毛公仔裡。 「所以你想……」。 「因為我真的不懂得怎麼做，所以……所以我真的想學習這個事情！」她不 等我說完，就已一口氣的把這番話說出來。 「……喔。」學習？就此而已？。 五分鐘後，我獨自坐在電腦前開啟了影片播放軟件，從我的電腦內的成人影 片庫裡抽出其中一套來播放。把畫面調整到最大後也稍稍調大了聲量，再調整了 屏幕的方向，也稍稍調整了自己座位的位置，然後在影片內容正式開始播放之前 按住下來了。 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後，我這才緩緩的回過了頭，跟那個在床上正襟危坐、 環抱毛公仔、臉容繃緊得就像要觀看恐怖電影般戰戰競競的小妤對望，然後說道 「我……播放了」。 「嗯嗯！」妹妹一臉肅穆認真的點頭。 「坐那麼遠好嗎？能看的清楚嗎？」我故意的拖延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她給我猛的示意繼續播放。 「那我來了。」按下了播放鍵，鏡頭未及開始便已傳來急速跑步聲。不久， 只見鏡頭猛烈晃動，朝著那個站在西斜日光下的女生移過去。那日本女生留了一 頭長髮，臉容標緻可愛，年紀大概不出二十，整個人就長得一副鄰家女孩的樣子。 一個日本男人跑進鏡頭內，跟女生聊了起來，女生又笑又點頭的顯得有點尷尬， 然後好像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點頭應允。鏡頭一轉，女生已被男人拉到了房間裡 去，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兒，那男人則拿著攝錄機在近距離拍攝那女生。然 後那個女生被要求坐到沙發前的地板上，正面面對著那男人的胯下和男人的鏡頭。 我的直覺很好！選這個影片的確沒錯！現在重看一遍，加上妹妹的親身比對， 越發覺得那個她們倆長的有幾分相似，圓圓的嬰兒臉，眼睛骨碌圓大，笑起來的 樣子跟妹妹最相似——怪不得當初第一次看個日本女生的影片時，總覺得她像某 個人。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看這段影片的那種異樣興奮，說不定也是因為這種狀 似亂倫的刺激感使然，所以我才會那麼賣力的套弄自己的那根吧。 「他們……真的隨便在街上找女生來做這個的嗎？」妹妹的聲音從後邊傳來。 「喔，對……日本現在都是這樣子找女生拍攝ＡＶ的，隨便在街上物色，價 錢談好了才開始。」事實上只是對了一半，這女生雖然還是所謂的素人，但她自 己主演的色情影片已經十根手指頭數不完了，而且在我的收藏庫裡已有這個素人 的五、六套影片。 大概三數分鐘過去了，影片裡頭仍是毫無動靜。那女生仍然坐在男人的褲襠 前，只是不斷說話，沒有主動也沒有被動。 選這一個影片的原因，是因為妹妹說了，想要學習幫男友手淫打飛機這回事 ——我當然不會隨便選擇，深怕別的影片有太多過激行為，這會令事情適得其反 ——以我記憶所及，這一系列ＡＶ影片的主題就是把素人找來坐在男人的胯下， 對著鏡頭不斷說些淫穢的調情說話，然後待男人的陽具被女生的說話刺激而勃起 了後才開始進入正題。 「她到底在幹什麼啦？他們只是在說話嗎？」不知道她是不耐煩了還是因為 看不清楚，她把整個人靠前了很多來看。 「都說了會看不清楚了，坐過來一些吧。」大概因為影片還沒有激情場面， 妹妹的臉上還是一副觀看緊張刺激的劇情片般戰戰競競的。 「骨碌——」。 這時候，影片裡那男人的陽具明顯勃起了，寬鬆的褲襠撐了起來。到了這裡， 那女生才被要求用手觸摸男人的褲襠。大概套弄了好一會兒後，當男人的褲襠上 都被分泌出來的黏液沾濕了後，男人才逕自把硬了的陽具掏出來，要女生用手握 著套弄。 「呃？為什麼會看不清楚的？」妹妹一邊半掩著臉，一邊驚訝的問道。她說 的是影片裡，在陽具的位置上突然被模糊掉的畫面。 「這是所謂的有碼……大部份日本色情電影都是這樣的」。 對於影片是有碼一事，雖然小妤有點失落，但很快她已被影片內容吸引而專 心看下去。影片裡頭，那個女生一邊羞笑，一邊動作生澀的用手握著男人的陽具 來套弄。而我，畢竟這影片是我的最愛之一，而且因為是跟妹妹一同觀看，我的 心跳早已狂跳不止，心血猛的集中起來……他媽的！三十分鐘前才剛打了一泡精 液出來，才剛過了冷靜期，現在又再憤然勃起，堅挺程度不遜於剛才跟妹妹胡天 胡帝的時候，這使得龜頭隱約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事實上，影片還影片，它給我的刺激遠遠不及小妤就在身邊這個事實更強烈 ——已經二十有四的我，畢竟從沒想像過竟然能跟自己的親妹坐在一起，觀看這 種下流色情影片。 她顧得了專注從影片中學習，卻顧不了懷中的毛公仔已拋棄一旁。我偷偷的 瞥她一眼，視線已被她胸口上玲瓏浮凸的兩顆小乳頭狠狠吸引住了，不知道她是 否動情了。看她專注於斯，我這才放膽從頭到腳的把她打量一遍，肆意瀏覽意淫 妹妹那幼嫩的身體，同時狠下心腸，不再刻意掩藏胯下之物，讓它就像影片中那 個男人的一樣把褲襠撐起來。 沒多久，妹妹好像才察覺得到……那一瞬間的眼神遊離，皺眉咬唇，更讓我 肯定小妤已經發現到了我褲襠上的異樣。 我到底在幹什麼了？不是說了，這是不可一不可再的禁忌事情了嗎？我不是 很在意這個家、這個可愛妹妹的一切嗎？但現在……不對！這一次不是我硬來的 吧！這是小妤要求的呢！而且，說到觀賞色情影片，只要是正常男生都會有生理 反應，不是嗎！更重要的是，妹妹就是為了引證這個事情，所以才要求我這個當 哥哥的可以給她指導一下吧。 不是嗎？。 「咳。」假咳一聲後，為了吸引小妤的注意力，我刻意的調整一下座姿，故 意讓手放在褲襠上欲蓋彌彰的掩飾。 「哥……」妹妹輕喊一聲，側眼看我，沉吟良久才把餘下的話說出來「你可 以弄的，我不介意」。 嗚哇！想不到這些話竟從我的妹妹的口中說出來，而且是對著她的親大哥說 的。 「嗯。」我沉沉的發出了一聲，故作遲疑，然後才把短褲和內褲都拉下去， 讓那根堅挺的陽具跑出來。我刻意的讓它在那裡晃了晃，任由他在那裡昂然聳立， 任由它承受從妹妹眼中傳來的那個刺熱視線。現在妹妹的眼睛已不知往哪裡放， 一會兒瞥了我的陽具一眼便又羞怯的移開視線，那會兒卻見我的手開始套弄，便 滿臉羞赧的低頭側目偷看。 嗚哇！妹妹這個羞澀的樣子真是他媽的可愛到極點了。 我的天啊！我竟然在親妹的跟前光著下身，還露出了勃然起勁的陽具，更在 她的眼前手淫起來？這是什麼狀況了！要是讓爸媽看見了這個荒淫無道的景況， 兩老還不被活活氣死了嗎。 比起剛才的一切，我們兄妹倆現在的情況不是更克己復禮了嗎——剛才可是 強行侵犯，而現在的，說到底還不過是離經叛義了一點點罷了——我的淫穢目光 不斷在妹妹的身體上來回掃視，一手慢慢的套弄著陽具，刻意發出沉重而輕聲的 呻吟，不斷令到妹妹的注意力從影片硬生生的吸引到我的身上來。 這一刻，我真想知道對她來說哪邊比較刺激？影片的還是我的？只見小妤的 視線不知所措的在影片和我的陽具上往返溜動，手足無措的擺弄小動作，弓著身 體大腿合得實實的，咬著下唇連連的乾吞口水。 「小妤……」我故作開玩笑的跟妹妹說道「要不要來練習一下？」。 她聽見這個提議後，好像整個人都僵掉似的不懂回應。半晌她才側著眼打量 著我，羞澀不已的，假裝不明白我說什麼般的問道「什……什麼練習？」。 「當然是這個練習了。」不知道是哪根筋壞掉了，我竟然說出這種下流的提 議「如此你便可以一邊看，一邊學習那些動作了」。 說罷，妹妹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她才猛的搖頭結巴的道「不，不… …不用了……」。 「剛才我不是佔了你的便宜嗎？現在給你機會佔我的便宜吧。」我簡直是人 面獸心喔。 「不……不用了，我……」小妤耷拉著頭整個人瑟縮起來。 見到小妤如此，我不只沒有憐惜她的處境，反而壯起了膽，逕自把妹妹的手 拉過來握著我的陽具。雖說她大概因為驚慌而身體僵硬，但她沒作反抗，那隻小 巧嫩滑的手也接觸到了我的肉棒——做夢也想像不到，花了大半晚的時間，竟然 會在如斯環境下讓妹妹的手握住我的肉棒呢。 「這……這個，這樣子不太好吧。」妹妹還是很不知所措，乾吞了一下口水， 卻沒有把手甩開。 「喔——不，這樣子很好。」從妹妹手心傳來的顫抖，讓我的身心都受到超 爽快的刺激。 聽見我的說話後，小妤才敢抬眼看我，但我們兄妹倆的視線才剛交接，她便 滿臉通紅的移開視線，這更讓我心裡爽得要死。 「很好喔，現在慢慢的動起來，就像影片裡的女生做的那樣。」既已至此， 我也只好放任自己，任由慾火席捲理智的每一座城池。 小妤回看影片一眼後，看見那個日本女生的動作後，她才開始動起來，生硬 的上下套弄我的陽具「……是這樣嗎？」。 「對對對。」我把座姿調整一下，把大腿撐開了來，好讓我那挺拔的肉棒正 面對著妹妹，讓她就像影片內那女生的姿勢般給我套弄。或許是因為經驗尚淺， 或是因為亂倫的禁忌，或是因為影片內容的關係，或是因為純粹的驚慌失措，妹 妹仍然只敢以微乎其微的上下距離繼續套弄我的陽具。 「……是，是這樣子嗎？」妹妹一邊套弄我的陽具，一邊滿臉羞澀的問道。 「對！嗯——對對，就是這樣子……還可以握緊一點，手指貼緊一點，慢慢 加重力度上下的動。」我一邊指導妹妹，一邊很誇張的把自己的感受表達出來給 小妤知道。然後再把她的另一手也拉過來，指導說「也可以兩手一起的，保持一 個力度和速度，龜頭上和下邊的袋子也要按摩一下，但力度要輕一點。」這下子， 妹妹兩隻小巧的手都在撫摸我那胯下的龐然大物了。 「嗯。」妹妹依足我的指導，慢慢調整那上下套弄的力度和速度，更不時給 龜頭來個按摩，把我整個人都搞得舒服死了。他媽的！那邊廂還在說什麼亂倫害 了妹妹之類的話，這邊廂，卻無恥的藉詞教導妹妹怎樣把玩男友的陽具來給自己 舒服。 眼見妹妹如此專注，我竟突然心血來潮，把妹妹拉到我的胯下坐下來，讓她 的臉幾乎與我的陽具保持在一樣的高度。在這般距離下，把硬得青筋盤繞的陽具 和妹妹稚嫩的臉放在一起來看，如此淫靡不倫的畫面真的是我廿多年來從未幻想 過的極限刺激……然後，我悄悄的從櫃子裡拿出手提攝錄機，也學學這個ＡＶ影 片般把胯下的整個畫面都拍攝下來。 小妤才發現我手上的攝錄機，便已嚇得想躲開去了。但現在她被我的大腿所 困，只能側著頭把羞紅的臉躲到我的陽具後邊去。 她不情不願的說道「哥，你做什麼了？不要，很尷尬的……拍這個幹什麼？」。 我透過攝錄機的畫面看著妹妹，說道「就是教材喔，把你的學習過程紀錄下 來，以後如果有需要便可以拿出來檢討……來，小妤，說說你今天在這裡的目的？ 還有正在學習什麼？」。 「呃……」臉紅不已的妹妹越說聲音越輕「就是學習怎樣幫人……」。 「大聲一點，對著鏡頭說」。 「嗯，學習怎樣幫男友用手的來……」說罷，小妤的臉蛋更紅得透徹了，羞 怯得不知所措，兩手只能無意識的活動著。 「那現在進度如何？」但看小在鏡頭裡的羞恥表白，已經足夠給我帶來官能 上的無比刺激了。 「我……我哪知道喔。」給我說了一下，妹妹才回過了神繼續套弄我的陽具。 「那你要問我覺得舒服嗎？」。 「……那，那我弄得你舒服嗎？」。 「還不錯。」越是玩味，那個異常的刺激感越是強烈，令我一而再再而三的 試探自己的道德底線——話剛說罷，我用大腿把妹妹的背項壓著，不作聲的挺動 一下腰部，讓小妤的臉蛋櫻唇送到我的龜頭上去。這一下，碰上她的嘴唇刺激得 很，軟軟的帶有微濕，把龜頭上分泌出來的潤滑液都黏在妹妹的嘴唇上去，分開 了來卻還連著一條透明的絲狀液體。 「啊——幹什麼？」妹妹被我的這一下挺進嚇得慌忙想退，卻又被我的大腿 逼得無處可逃。 「你看喔，人家都已經在用嘴巴了。」我示意妹妹回看那個影片，只見那個 女生已經手口並用，就像吃冰條般的在吸吮男人的肉棒，發出了『雪滋雪滋』的 淫靡聲音——我簡直是禽獸不如的大壞蛋喔！因為照這樣子下去，說不定，我會 毫不猶疑的跟著那段影片的下續發展，把小妤弄到床上去，再把自己的那根龐然 大物塞到她的私處裡……媽的！只是想想都興奮不已了。 妹妹定了神般的看著影片裡那女生的動作，半晌，她才羞怯的說「但……我 還沒試過」。 「所以更有必要學習這個吧，對嗎？你想一想，要是下次你男友想要口交， 但你又因為不懂而拒絕了，那怎麼辦？」別的女生也算了，但對著自己的親妹， 我竟然還能夠臉不紅氣不喘的連哄帶騙的？我這個哥哥真的是禽獸不如的大變態。 妹妹聽了我這一番話，沉默的想了想，打量一下還在手中握著的陽具，然後 才屏了息般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我的龜頭。 「嗯啊——」我無法忍住聲音的叫了出來。說實在，讓女生為我口交的經驗 真的不少，但此時此刻，竟然能夠讓那個共住了十七年多，未經人事，一臉稚氣 的可愛妹妹用舌頭舔著我那顆充血紅潤的大龜頭。如此荒淫無道的不倫畫面，如 此的官能刺激，簡直是超越了以往無數次的性愛經驗。 「……是這樣子嗎？」妹妹大概對口交這種方式很感興趣吧，她問道「哥， 這樣子你會舒服嗎？」。 「舒服，嗯，舒服得要死了……小妤很厲害喔，一學便會了……嗯啊，然後 把龜頭放進嘴巴裡去吸吮，就像吃冰條一樣，嗯，用舌頭去舔它。」他媽的！妹 妹願意給我佔便宜已是賺到了，現在還願意為我口交，我哪有理由說不舒服來打 擊妹妹那勤奮好學的上進心。 聽見了後，妹妹只是默不作聲的，點一點頭，微張嘴巴便把我的龜頭都放進 口裡。龜頭滑過她的嘴唇時，那種感覺真他媽的爽！然後看著整個龜頭都被妹妹 吃了進去，慢慢感受到那種溫熱而潮濕的感覺，更讓我爽得不住發抖。妹妹好像 瞭解到我的感受，所以竟然主動起來，不斷以柔軟的舌頭撥動，吸吮著它，刺激 著它！我一邊壓著聲呻吟，一邊把攝錄機移到妹妹的面前，為這個妹妹吸吮我的 陽具的場面拍下一個特寫畫面。 妹妹才意識到鏡頭的存在，便一邊吸著我的龜頭，一邊對著鏡頭羞笑。 看著攝錄機上出現了妹妹為我口交的畫面，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陣陣快感， 幾乎讓我喪失理智了……祿山之爪橫空而出，伸到妹妹的胸前，輕輕的揉了她的 奶子一下——這一刻，妹妹全身立刻打了個抖，她很想退開來，但被我的大腿固 定住了而退無可退。 「別緊張，我只是想摸一下……摸一下而已，就像剛才般的。」看見妹妹的 反應，我還是怕她會急得反抗起來，然後把一切好事都就此打住。 小妤定睛的打量我一下，然後才尷尬的說「……嗯，只能摸一下而已」。 說罷，小妤竟然耷拉著頭，將自己那件棉質內衣捲了起來——沒想到妹妹竟 然主動拉起上衣，我的心情更加激動，整個人都不住的顫抖起來，就像第一次做 愛的那種感覺般！得了她的允許，我戰戰競競的伸手下去，搓弄妹妹那個酥軟的 小奶子。 沒搓個數下，小妤的全身都在發抖扭捏，還不住發出呢喃呻吟聲。看她如此 敏感的反應，只懂閉眼享受，我便再把她的臉壓到我的陽具上來。 「繼續吧。」我溫柔的說道。 聽見了後，小妤這才含羞答答的張眼看我，尷尬的笑了笑後，她才把我的陽 具吃到嘴巴裡去繼續口交。而我亦更起勁的搓揉她的奶子，還刻意捏她的小乳頭， 讓妹妹的身體不住扭捏起來。 「小妤覺得舒服嗎？」。 「哪有喔……」妹妹一邊說身體卻一邊扭動，享受我的愛撫。 「哪有？你的乳頭都硬了起來喔」。 「……人家才沒有」。 「還說沒有？我敢打賭你的下邊都濕透了。」順著這個話題發展下去，說不 定妹妹願意自己脫下她的最後防線吧……我真的很無恥很下流呢，哈。 「亂說喔，才沒有濕透喔。」妹妹聽的一臉羞澀的。 「不信便摸摸看吧。」說罷，眼見妹妹扭妮作態的要動不動，我便再說「你 自己不摸，那便我來摸了」。 「不要……阿哥你真的很壞喔，硬要人家做些丟臉的事情。」話可是這麼說， 妹妹竟然一邊說著，一邊逕自伸手潛進自己的褲子裡頭，摸索個沒數下她的下身 已經扭動起來，發出喃喃的淫叫聲——當下，看著小妤那一臉嬌媚的神色，難道 她忍不住在我的面前自個兒自慰起來了？。 「……好了好了，把手拿出來讓我看」。 「我才不讓你看喔，很丟人的。」妹妹說了不讓我看，但竟然口不對心的， 從褲子裡抽出了手——我拉住了她的手來看，上頭都沾滿了她小穴的愛液。 「竟然濕成這個樣子了，小妤真的很色喔。」要不是妹妹事先聲明說下邊是 給男友專享的話，我大概現在已把妹妹扒個精光，將肉棒插進妹妹的小穴裡抽插。 「沒有啦，人家才不是色色的喔……這些是汗水來的」。 「是嗎？」說罷，我便把妹妹沾滿愛液的手指放進口內吸吮，然後說道「這 騷騷的味道還不是你下邊分泌出來的東西嗎？」。 「……阿哥很變態喔，吃人家的那個」。 「變態？你不是也在舔我的下邊嗎？」。 被我這麼一說，妹妹又羞又憤整張臉頰紅得透徹的，故作生氣的輕咬我的龜 頭以示報復。 這一下輕咬讓我急不及防，整個人就是弓著身打了一個冷顫「啊——」然後 妹妹也不等我回神，就再把我的龜頭放進口中吸吮。 「啊，嗯啊——小妤，現在把整根陽具都吞進嘴巴裡去」。 聽見我的說話後妹妹倒是呆了一下，然後尷尬的說道「這麼大，我怎可能把 它……」。 「我的這個很大嗎？跟你男友的相比哪個大一些？」我知道妹妹對於我老是 提起她男友很感介意，但性慾來了，以及見妹妹那羞恥的表情，反而激起了那一 點點要凌辱這個可愛妹妹的心理。我輕輕的扭動下盤，讓龜頭繼續跟妹妹的粉唇 磨磳，一邊說「來，把它含在嘴巴裡，把它吞下去……你看人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了」。 妹妹又是回看那個ＡＶ影片，默想之後才主動仿傚那日本女生的做法，一手 握著陽具，一口漸漸的把我的大半根肉棒都吞進口中，讓我立即感受到從妹妹口 中那種溫暖而且濕潤綿滑的質感——真的超級的興奮刺激！妹妹這一下生澀的口 交動作，竟然差點把我整個人都掏空似的，幾乎要我立即扯白旗射精投降了。 我整個人忍俊不住的顫跳了一下，差點連手中的拍攝機也拿不穩了。 她抬眼打量了我一下，便開始了她的嘴巴和我的陽具之間的活塞動作。 「嗯，嗯，啊啊……很舒服，啊啊……」這次換我呻吟了——亂倫？隨它好 了！雖然妹妹的小穴我是無緣一嘗，甚是可惜，但現在她給我的口交就像我在抽 插她的小嘴一樣了。隨著小妤加快速度，我也漸漸感覺到時機快要來了，因此一 手按著妹妹的頭加快速度，另一手則把攝錄機拿穩，準備拍下最精彩那一刻的片 段。透過攝錄機的小屏幕，看著自己的陽具抽插親妹的嘴巴，那種淫穢而使人血 脈沸騰的亂倫刺激感，罪疚感與肉體快感交織起來的極緻感覺，的確是跟別的女 生做愛所無法比擬的。 「要……要來了，啊啊啊——」。 高潮的一剎那，陽具一緊一縮，然後一下子急劇膨脹，那個澎湃熱流立刻從 陰莖裡爆發出來，一大泡精液洶湧的一射而出。小妤大概經驗尚淺，沒意識到我 要射精了，竟然沒有避開，轉眼間已被我射得她的嘴巴裡都是精液。急忙吐出了 我的陽具後，她仍被我那急遽而至的第二輪精液射到臉蛋上去了，把她嚇得緊閉 雙眼，動也不敢動，而我卻忙喘著氣，一邊把她那張被精液射了一臉的樣子拍下 特寫鏡頭。 「呼——」歎氣聲下，我靜靜欣賞眼前這個淫靡的畫面。 半晌，妹妹才敢張開眼睛，想說話卻因為滿口都是精液而無法張開。 「好了啦，小妤，把嘴巴張開對著鏡頭」。 妹妹不作他想，順從的抬高了頭張開嘴巴，讓攝錄機拍下那個給濃稠而濁白 的精液貫滿了的口腔，這個樣子真的既可愛而又淫靡得很。 「好了，現在把精液吞下去」。 聽了我這麼說後，妹妹的眉頭輕皺略帶遲疑，但還是在我的鏡頭下，把灌滿 口中的精液一骨碌的全都喝了下去。半晌，她才再張開嘴巴，把舌頭轉了轉以示 她把精液都喝光了，然後她吐了舌頭說道「……味道怪怪的不好吃喔」。 「對對對，我的味道都不好，只有你男友的才最好吃」。 「哥，你真的很壞喔，老是把人家男友掛在嘴邊。」說罷，小妤氣沖沖的打 了我的大腿一下，發出了響亮的一聲。 「好好好，不說了，不把人家的男友掛在嘴邊……那我總可以把這根棒棒掛 在你的嘴邊吧。」餘情未了的當下，我把沾了精液的龜頭貼在妹妹的臉蛋上來回 的動，一邊享受射精後的餘韻，一邊把精液塗在她的臉上。同時心裡還是興奮得 很，因為始終想不到那邊廂，妹妹才說不願意就範，這邊廂就心甘情願的為我獻 上她的第一次口交，還讓我在她的口內射精和顏射她可愛的粉臉。 妹妹被我的說話和陽具搞得又羞又憤，哭笑不得的說「很髒喔……還沒夠嗎？」。 「很髒嗎？那你把它舔乾淨吧。」但見妹妹故意不作反應，我便用龜頭碰著 妹妹的粉唇，一邊說「我的好妹妹喔，來吧！說上來也是你把它搞得髒髒的，你 好心幫哥哥的棒棒清潔一下嘛，趁它現在還硬硬的會比較好舔一點的喔……來吧， 我的好妹妹」。 「好了，不玩了。」小妤不待我回神，她一邊整理一下衣服，一邊續道「我 要去清洗了。」說罷，便從我的胯下離開了。 過往經驗所得，跟女生幹過了後，她們仍很渴望被對方關注和事後的一些擁 抱溫存，而今……跟我發生了不倫關係的是我的親妹，而且是一個可能未經人事 的小女生，所以為了她的身心著想，為了以後的關係，甚至只是出於單純的關懷 愛護，我還是很想多一點瞭解小妤現在的心情，因此我當然緊隨其後了。 小妤進了洗手間，站在鏡子前忖度了好一會兒，似乎對於滿臉精液很在意般， 想碰又不敢碰的，然後沒說什麼只是側目瞪了我一眼。 這一下冷峻目光的殺傷力還真不少，因為剛好跟我的冷靜期交接上了——到 了這一刻，我才發現自己已幹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我誘騙了比自己年輕七歲 的親妹發生性關係，而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如此莫名奇妙，沒什麼外力推使。但當 我真正察覺事態嚴重時，我的精液已經濺到妹妹的臉蛋上、頭髮上……甚至還有 一大部份被她吃到肚裡去。 待她開始用水把沾在臉上和頭髮上的精液洗去時，我才不知所措的道「…… 妹，對不起喔」。 「嗯。」小妤回以單調的一聲後，她把整個臉蛋都沉到洗手盤上，嘩啦嘩啦 的把水潑到臉上洗滌那些糾纏的穢物。 「你……你不會生氣吧？」事到如今，我還只是奢求對方不生氣就好了嗎？ 沒有回應。 糟了。 自小至大，我很疼惜這個妹妹，更從來沒有對這個妹妹有非份之想，遑論剛 才發生的不倫事情——但這一切都是直到今天晚上為止！如果……真他媽的該死！ 一想到這個如果的份上，我整個人頓變得惶恐不安，已經不敢再多想這個如果之 後的一切事情了。 「對不起」。 「嗯？你說什麼？」小妤喃喃的道，然後把濕漉漉的臉蛋照過來，抱怨道 「哥，你的那些東西很黏喔！下次可以不要噴在我的頭髮上嗎？好像都洗不掉般 的……」。 「下……下次？」。 「嗯」。 「那……」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心情？興奮莫名的問道「真，真的還有下次 嗎？」。 這一下，妹妹才像發現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般的頓了一下，然後轉眼間，又是 抱怨的道「不知道喔……不過就算我說不願意，阿哥你還是會硬來的吧，再不然 就是偷偷拿我的內褲來幹那個事情吧，對不對？」的確，自小至大，我從來都沒 有對這個妹妹有非份之想——更遑論偷拿她的內衣褲來自瀆——但這一切一切都 是直到今天晚上為止而已。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2） 作者：Neroia。 字數：13578。 【不談情只說性】。 第二章——兄妹之卷二——得逞而上。 自從那一晚之後，至今已經過了一個禮拜多了。這段時間裡，我不知道妹妹 到底在忙什麼，我只知道自己已因為公司的一份計劃書而忙得天昏地暗，有時一 加班便是半夜才能回家，有時能夠早些回家但亦因為工作過累而倒頭呼呼大睡， 就算能夠同台吃飯，也因為爸媽都在而不能任意妄為。 今天，我們公司終於把完成度很高的計劃書推銷出去，只用了大半天的時間， 客戶就欣然接納了我們的計劃書。生意成了，內容定好了，旁枝末節的可以留待 以後的日子再談再辦，反正細節的事我們急不來，而客戶也不著急就是了。原定 的慶功酒席因為會議提早完結而提早開始，大概六點多的時候，我們都已經飲飽 食醉，有的同事另闢戰場繼續快樂時光，有的像我一樣，忙完了工作應酬只想回 家。 走出了地鐵站，天色才剛黑下來，正要走過旁邊的小公園時，卻見一對年青 男女在摟摟抱抱——等等，那個不是小妤嗎？她在這裡幹什麼？那個男的又是誰？ 我想故作等候朋友般的在小公園外邊徘徊，但事實是只能閃縮的從欄杆外觀察他 們倆要幹什麼出來——偷窺就說偷窺吧，觀察？。 多看了看，我便認出了那男的就是小妤的男友，俊傑。 他們倆在公園一角上身貼身的摟貼，面對面的細蜜私語，說話不多，幾乎都 是親嘴就是了，根本是只有蜜運中的戀人才可以做出來的舉動。但見小妤被抱得 整個乳房都貼在她男友的胸上磨磳，我倒是吃了幾分醋，看得我既酸溜溜而心癢 癢的。說時遲那時快，那個俊傑又在跟妹妹接吻，而且旁若無人的對小妤上下其 手，不只摸遍了整個背部，還刻意推擠小妤的屁股來磨蹭。 「咳——小妤！」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但喊出了聲，我才驚覺自己有什麼 他媽的理由要去阻止妹妹跟她的男友做這種親暱行為……呃，除了地點這個問題 之外！喔，對了！他們在公眾地方搞這個，隨時也會被人偷拍下影片，說不定還 會放上網站任人觀看，所以……我想阻止他們的決定終歸是對的。 「哥。」小妤但見我的出現，不只不緊張，臉上表情還挺寬容自在的。 「南哥。」更沒想到這個俊傑對於我的打擾，亦同樣處之泰然，反倒使我感 到愕然和尷尬。這個俊傑的外表相貌堂堂，五官端正的。雖然擁有五呎七吋多的 身高，但體態偏瘦，膚色蒼白得像是失血過多的人般。他的輪廓深邃鮮明，眼睛 明亮有神。這個小白臉加上弱不禁風的樣子，老實一點說，換我是女人說不定也 會喜歡上他的吧。 「你們……咳，在這裡幹什麼？」我只是單純想找個開場白而已，拜託他們 千萬不要實話實說就好。 「剛才我們去了唱歌，因為小妤喝了一點酒，好像有點醉，所以我才送她回 來。」這個俊傑老實不客氣的說道，一副淡然自若不以為然的樣子——真他媽的！ 不說話還好，但見他這個有如情場老手的臭屁樣子，總能令我無名火起惹我討厭。 「對喔，我們唱了三四個小時呢，很痛快喔！」小妤臉蛋緋紅傻氣的笑，也 不知是調情還是喝酒所致。 「喔——竟然喝酒？」我知道這個乖巧的妹妹從來滴酒不沾的。 俊傑竟然點一點頭，從容的補充道「只是一點果汁酒」。 「哥，你今天這麼早下班的？很難得喔！你剛剛回來的嗎？坐地鐵嗎？有沒 有塞車了？」天知道小妤到底喝了多少個『一點』的酒，只知現在她是有點茫了， 絲毫不覺我無名火起之下的態度，反而仗著一股豪情萬丈的傻勁拍打我的臂膀， 把風馬牛不相及的事都隨心說出來。 「嗯嗯——」我只是附和回應她，然後厲眼一瞪那個不知羞恥的俊傑。 沒想到他好像完全察覺不到我的用意，圓睜了眼，張了嘴巴，問道「怎樣？」。 這下，反而讓我氣得不知所措，犯口吃般的忙說道「既然我在這裡，那，那 讓我送小妤回家就行了……你可以離開了」。 「喔，好的，沒問題。」俊傑點一點頭道，然後才跟小妤道別「我們下星期 學校見了」。 目送了那個俊傑的離開後，我便扶著這個喝得酒酣耳熱，醉生夢死的妹妹回 家。還好從小公園到家的路程不遠，要不然，要在拿著公事包和西裝外套的這個 情況下，我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夠把這個酒醉的妹妹安好的送回家中。 妹妹抱著我的手作支撐，頭挨在我的臂膀上，細碎小步的跟著我走。那微微 的酒氣，與洗髮水的氣味夾雜起來，還有因為妹妹跟我的身體接觸，竟然把我的 觸覺和思想都刺激起來。 「竟然學人喝酒了，大個女了」。 「一點點罷了」。 「一點點？你看你走路也走不好了。」女生不勝酒力而被誘姦的事件太多了， 雖然——雖然我認為她和俊傑拍拖大半年了，兩人之間應該要發生的應該都已發 生了，俊傑對著小妤大概用不上這種下三濫的技倆。但始終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及 目睹妹妹喝了酒後的情況，我有這種憂慮總算合情合理吧。 「誰說的——啊！」那邊廂，妹妹正不忿我的調侃而逞強，甩開我的手要作 『大』字狀的走路，話剛說罷卻已重心不穩的往旁邊跌倒。 我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扶好，卻想不到誤打誤撞抱住了她的小乳房——很酥軟 喔。 「哎唷——」妹妹又是喊了出來，滿臉羞怒的罵我道「哥！你真的很好色喔！ 人家都要跌倒了，你就只會趁機佔人家的便宜……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呃，我……」有心無心也算了，喊那麼大聲，別人想不注意也難了。這下 我真的被她嚇得有點慌，忙著四周張望路人有沒有注意到我們。說到底，家門在 前，熟人、鄰居、街坊什麼什麼的都在這附近出沒，要是被他們撞見我這個人在 大街大巷之上佔親妹妹的便宜，那事情可不好解釋。 妹妹一邊甩開我的手，一邊羞憤不已的瞪著我看。 不過話說到底，我也不是第一次摸她的胸部，只是現在場合不同，她哪需要 這樣子的瞪著我把我當作變態大色狼般看？。 「你男友剛才還不是這樣子做嗎……我就不行？」她對我的態度的落差，真 的讓我酸溜溜的。 「那不同喔，他是人家男友，你是人家哥哥。」妹妹給我一個白眼後，竟突 然在態度上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再次抱著我的手，臉蛋緋紅的，嬌憨的說 「色鬼……回家再說喔。」雖然不明原因，但妹妹這個態度的轉變真的弄得我心 癢癢的，害我差點忍不住要對她動手起來。 回家再說——這一句說話簡直挑起了我的性慾！但，但但但……他媽的！回 到了家又如何，家中兩老正安然等候我們兄妹倆的到來，梳洗好了，吃了飯，看 看家庭樂電視之後便是各自回房，然後又是一個晚上了！這些說話，聽聽就好。 「我回來了——」才剛打開家門，妹妹竟然一聲大喊把兩老的注意力喚來。 平時老爸會喃喃一聲回應，媽媽總會在廚房喊出來說換衣梳洗準備吃晚飯之類的。 但今晚，只見爸媽正要匆忙收拾行裝，忙著在房間大廳的走來走去，不多在意我 們兄妹倆的回來。 「老爸，你們要去哪嗎？」說著，我把醉醺醺的妹妹安置在沙發上讓她躺著。 媽媽換上了簡便的衣裝，一邊在收拾什麼的說「大伯病了好像要送醫院，情 況不太好的」。 「上一次都勸他了……唉！真的，人老了什麼病都會跑出來的。」老爸歎氣 說道。 「你們也要跟來嗎。」媽媽大概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她一邊穿鞋一邊說「晚 飯煮好了，你們要是餓了可以先吃的，我們應該很晚才會回來的」。 「喔，好……」真慶幸兩老沒強求我們一同前去。 這時候，媽媽才發現到那個坐臥在沙發上醉醺醺的妹妹，跟我問道「小妤什 麼事了？」。 「剛才我在樓下碰見她……她說她跟朋友一起去歌，好像還喝了一點酒，嗯， 大概是這樣。」我儘管老實的回答，反正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跟朋友喝酒？」老爸跟我的反應大概相同。 「嗯」。 小妤大概酒醉影響，好像不知道外頭世界發生啥事般，硬把我拉到她的旁邊 耳語說「殊——不要跟爸媽說我喝酒了」。 「嗯嗯嗯。」作勢回應了後，我滿不自然的假咳了一聲「咳」。 倒是媽媽對此不表什麼，松容說道「那你給她敷熱毛巾吧，要是她頭痛了， 放杯子的小櫃裡有止痛藥」。 「喔，好」。 妹妹又是突然拉著我，在我耳邊竊笑的說「哥，你知道嗎？你妹妹已經是女 人了」。 「呼——咳咳咳！」我倒抽一口涼氣，心裡既急又慌，深怕爸媽會聽見般的 又再猛的假咳——媽的！妹妹這麼說，豈不是說明她已經給她男友奉獻出了第一 次？那個他媽的死小孩終於得逞了吧！她這些說話已讓我聽得心臟狂跳，血脈沸 騰了，要是給爸媽都聽見了，真不知道爸媽會有何反應。 「媽媽好了沒有？時候差不多了。」老爸已經站在門後催促著媽媽。 「好了好了。」媽媽一邊把東西收拾好趕著出門，一邊囑咐我說「阿南，照 顧好妹妹喔，我們走了」。 「好好好，一路好走、一路好走，順道給我問候大伯一聲喔。」目送爸媽離 開了，都關上門了，甚至隱約聽見升降機的訊號聲了後，我才能好好的鬆一口氣。 爸媽不在了，家中竟然驀地回復寧靜——那是一種異樣的寧靜。就像一個星 期多前的那一晚，我對小妤硬來不成，最後竟然誘使她為我口交的那個晚上的異 樣寧靜。現在回看那個倒睡沙發上的妹妹，她的臉頰緋紅，兩眼微合，嘴巴半張， 似笑非笑，一副醉了不管世事的模樣。她穿著米黃色的短袖襯衣，剛及大腿的淺 藍色牛仔短裙，還有長長的黑色襪子，把裙子和黑襪之間的白色肌膚都顯露出來。 雖然穿的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妹妹身上總是特別可愛甜美，讓我看見了另一種形 式的誘惑。 給她敷熱毛巾？餓了吃飯？她說回家再算……現在我和妹妹已經回到家了。 內心掙扎、天人交戰——我應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了！嗚哇！說到底我已經是二十四歲的男人了，而小妤只是一個 芳齡十七的小女生，而且還是親妹，而且還要微醉醺醺的！現在的情況實在是… …太禽獸不如了。 一分鐘後，我還是給她弄來一條熱毛巾，把她扶坐起來給她敷一敷臉。但在 熱毛巾敷上她的臉的時候，她竟然給我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享受的聲音「嗯——」， 害我這個努力抑制獸慾的哥哥飽受刺激。他媽的！那邊廂，我才道貌岸然說什麼 女生不勝酒力而遭到誘姦，這邊廂，我卻對醉倒的親妹滿腦子淫穢思想，說不準 還想坐享其成把這個可愛的妹妹誘姦了。 「呃……妹，要喝水嗎？」。 「嗯。」妹妹應了話，卻突然整個人挨到我的身上，讓我動也動不了——其 實是我不想動吧。 妹妹醉了，挨在我的身上，家中無人，回家再說，她說她已經是女人了，她 奉獻了第一次，妹妹對我投懷送抱，不是處女了，都回到家了，她都醉了，給她 倒一杯水，老爸老媽不在家了，我跟妹妹的不倫關係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算是誘 奸吧，就算是誘姦又如何。 天人交戰！天人交戰！天人交戰！天人交戰！天人交戰！天人交戰！天人交 戰！為什麼這次的道德掙扎會比上次來得更強烈的？。 我繼續為妹妹敷熱毛巾，眼睛卻被她衣領上的開口狠狠吸引住了。故作不小 心的，我把那個衣領稍稍的拉開了來，窺探一下，裡頭的粉色胸罩和嫩滑如脂的 小乳房幾乎一覽無遺了。 從古到今，天人交戰的結果都是這樣的——人定勝天。 那邊廂，我把尚有微溫的毛巾敷壓在小妤的臉上，這邊廂，手已經游到妹妹 的胸前，隔著衣物輕柔的摸著妹妹那又軟又有彈性的奶子。 「哥，不要弄這個喔……會給爸媽知道的。」小妤帶著幾分醉意，身體輕微 扭動似要迴避我的進犯。 她竟然以為爸媽還在家裡？我故意壓下聲音，在她耳邊說「殊——不要作聲， 爸媽會聽見的。」說罷，我放下毛巾兩手並上，加了一點力度，把妹妹的兩顆奶 子又搓又摸的。不一會兒，妹妹已經被我摸得喘著大氣，卻又不敢發出聲音來。 「嗯，哥喔，不要……嗯嗯，你摸得人家很難受喔，嗯……」妹妹的手似要 阻止，但又只能軟弱無力的放在我的手背上。 「摸得你很難受嗎？那，這樣子摸你的奶子會不會舒服多了？」說著，我的 兩手已潛進她的衣服裡，這邊才解開胸罩的扣，那邊已肆無忌憚的搓弄她酥軟的 奶子。 「嗯啊，很舒服喔……哥，你真的很好色喔……嗯，剛才還替人家敷毛巾， 現在便把人家的胸罩拉開來摸人家的奶子。」不知道是否酒後性起的關係，小妤 的說話都比以前來得更開放了。那種欲拒還迎的態度，根本是要挑起別人的性慾 的。 「我好色？還不夠你的男友好色吧……剛才在公園裡，你不是被你的小男友 又親又摸的嗎？就像這樣又摸屁股又摸奶子的。」我一邊說一邊隔著牛仔裙順游 而下的摸去，然後才把她的牛仔裙逐點逐點的拉起來，沿著她嫩滑大腿再摸到了 那個緊緻彈性的屁股。 妹妹大概被我愛撫得動了情，身體不斷的微顫，頭耷拉著，壓下聲音一邊呻 吟一邊說「……嗯嗯，那，那不一樣喔……嗯嗯，他是人家的男友，人家願意讓 他摸的……嗯啊，是阿哥你壞喔，硬要來打擾人家，藉口送回家其實是要佔人家 的便宜。」酒醉影響下，小妤更被我摸得整個人發軟，不住扭捏，喘息連連的幾 乎撐不起身體來。 「好了好了，是阿哥不好，壞了你們好事……那你的小男友剛才摸不到的， 我來代他摸好嗎？」說罷，我的手已經游到她的大腿內側，在她有心無力的夾緊 下愛撫起來了。 「嗯，不要……啊啊，哥，那裡不行……」雖然帶有幾分酒醉，但似乎妹妹 的意識裡還是很想守下那一道防線。因此，為了攻下妹妹那讓我二度被拒的私處， 我便把重心轉回妹妹的奶子上，時而扭捏小乳頭，時而揉搓她的小奶子。 這般攻勢下，不一會兒，妹妹已經喘不過氣了，只能無意識地扭動身子呻吟。 趁著妹妹正在享受胸部上的快感，我便再次從她的大腿之間發動攻勢——那 裡溫熱溫熱的，雖然隔著一條內褲，但還是能夠隱約感受到內褲上有一點點濕潤 的觸感。我把整個手掌貼上她私處的瞬間，妹妹發出了不知是羞又憤還是享受的 呢喃叫聲。這一下觸摸，小妤已經渾身無力只能癱軟的躺下來，以幾乎整個人的 重量躺在我的懷中。 「不行啦，哥，那裡……」不等小妤把話說完，我放在她下體的手指已經撩 動起來，隔著內褲磨擦她那已經濕潤起來的私處肉縫。而她只能媚眼半張，力不 從心的反抗，發出無意識的呢喃叫聲「那，嗯啊，哥……那裡不，那裡，嗯啊… …不要……」。 稍作停頓，待她稍稍回神之時，我又再使出一貫的技倆問道「小妤，我摸得 舒服一點？還是你男友摸得你舒服一點？」。 「……哼，都不舒服。」小妤這次精明多了，既羞怯又氣憤的抱怨道「你們 都不聽人家說的，人家說不要還是硬來。」她這個樣子真的可愛得很，卻又像是 一副獨守空房多年的怨婦般。 看她這個樣子我更是興緻勃勃，一邊繼續摸她，一邊說「都不舒服？其實是 你嘴硬罷了，老是說不要，但下邊都已經被摸得濕濕的」。 「阿哥你的嘴巴很賤喔，人家，啊——」這下，妹妹言不由衷的叫了出來。 半晌她才回過了神，既羞又憤的耷拉著頭伏在我的懷間。不說話不作反應，現在 她就像第一次我侵犯她的時候般，兩根大腿都夾緊了，還用手按著我的手不讓我 動。 雖然她的極力抵抗已觸動了我二度被拒的陰影，但我不依，仍在那微小的空 間裡努力不懈的撥動手指，繼續揉弄妹妹的私處。這下，敏感的妹妹再度反應， 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呻吟聲，不消一會，大腿好像支不了力而逐點逐點 的放鬆起來。 眼見妹妹情慾益發高漲，我便輕輕的引導她躺到沙發上去，以便對她繼續下 一輪的攻勢。 然而，當小妤順從躺到沙發上去後，她……竟突然拉住了我，環抱我的頸後， 那雙幽幽的似水柔情，而又有點羞怯的眼睛情深款款的看著我，然後在我反應不 來的瞬間主動獻吻——她的粉唇很酥軟——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小妤竟然主動向 我獻吻？她不會誤以為我是她的小男友吧？這一剎那，我的思緒凌亂得很，而莫 名奇妙的罪惡感竟然瞬間飆升！比較起之前發生的關係，比較起侵犯妹妹的身體， 誘騙她為我口交什麼的感受，此刻的接吻更能讓我感受前所未有的莫大罪惡感。 「呃？」殘留唇上的感覺如幻似真的。 「嘻，阿哥的嘴唇軟軟的喔。」眼波柔情，目光似水的小妤羞澀笑道。 「是嗎？那……」看著小妤這一刻的嫵媚神色，我覺得自己墮落了，無法抵 抗，整個人沉淪於被罪惡感所包圍的愉悅感覺，狂喜不已「要再來一次嗎？」。 小妤的目光縱是游離，但終究還是跟我的視線重疊了，含情脈脈的羞笑點頭， 喃道「……嗯」。 面對妹妹剛才的主動獻吻，雖說或許是我誘導而起，但我不想她獨個兒承受 那個罪惡感……我想要比她所付出的還要更多——這一次吻了下去以後，兩唇相 接的當下，思緒瀕臨崩潰失去控制，舌頭更像是豁了出去般的強闖她的櫻唇貝齒， 互觸互碰，互相糾纏，互換唾液。 同時間，我的身體也自然而然的依著這一個套路活動起來，兩手忙不迭脫下 她的上衣，退下她的短裙。小妤對此完全沒有反抗，甚至應該說在默默配合我的 行動——面對眼前的小妤，我這個十七歲的親妹，這刻的她不再是小時候讓我為 她洗澡的小女生了。她已經亭亭玉立了，身體已經成熟了，縱使沒有豐腴婀娜的 體態，但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成熟女生了。 得了小妤的默許，我的行逕更為進取了，一邊跟她擁吻，一邊讓手滑進她的 內褲裡頭，毫無阻隔的在她那濕濡的私處上愛撫起來，輕輕的揉弄她的小穴。她 的反應敏感得很，就算只是稍稍的觸碰而已，她已忍不住漏出了呢呢喃喃的叫聲。 「嗚嗯——」。 「舒服嗎？」。 小妤一臉羞澀的跟我對望，手指碰著下唇，只管尷尬笑著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不舒服要說出來，別嘴硬喔。」說罷，待妹妹又是羞笑的時候我再跟她親 吻，一邊加快了手腳，把她的內褲都退了下去。然後吻了她的耳珠，吻上她那粉 嫩的頸項，再吻上她那飽滿嫩滑的奶子，同時上下其手對她的奶子和小穴兩邊開 攻。 這一刻，妹妹只是閉上眼睛咬著唇，還在壓抑漏出了聲的喘息呻吟，但看她 的樣子，我知道妹妹已在全面接受我給她的愛撫。為此，我把行動悄悄的再度升 級，趁著她如此享受全身愛撫時，把她微張的大腿抬高架在我的肩上，讓她的下 體幾乎跟我的臉貼在一起——驚鴻一瞥！那就是年青女生的私處嗎？妹妹私處上 的毛髮並不多，色澤淡而亮麗，接連而下的是一道淺淺的，沾上了愛液的粉色肉 縫，還能見到兩瓣已然充血的粉紅色陰唇在那裡半張著誘人採摘。 「嗯——哥，不要這樣子喔，很羞人呢。」小妤說著，兩手立刻掩至，一手 遮掩著小穴，另一手張開來擋著我的視線。 對！這個姿勢對於絕大多數女生來說都是很羞恥的——雖然不知道小妤跟她 男友的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就算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但要這個乖巧純情，天 性內歛的小女生把兩腿掰開，讓異性於如此近距離下欣賞私處的樣子，而且是已 然愛如潮水的小穴，我想妹妹有這般反抗還是很理所當然的。 但覺得理所當然是一回事，我仍然在小妤的指縫間探囊取物，剝開小穴的兩 片唇瓣，用手指觸摸那粉紅色的嫩肉和小肉豆。才摸了沒數下，妹妹又是忍不住 聲呻吟，身體不住顫跳扭動，想要推開我的手卻又像是在協助我般繼續愛撫她的 小穴。 把妹妹不堪一擊的守勢都拆解了後，我把她的另一手牽制住了，讓她的小穴 上只剩一隻不知是拒是迎的手在拉著我。 「嗯啊，別這樣……很討厭喔，別這樣看啦，哥，很羞人喔，嗯，嗯啊……」。 「你男友沒這樣做嗎？」。 「沒有喔，我不讓他這樣做……」妹妹答得滿臉羞紅的。 「那……那當作是還給你吧，畢竟上次你給我做了，這次換我幫你好了。」 說罷，我動作俐落的把她的兩手牽制住了，迎頭就是往她的私處親上去，溫柔細 緻的舔弄起來。這一下小穴的反應很強烈，不住收縮擴張，仍在潺潺分泌的愛液 味道更是騷騷的——雖然不是奪去妹妹的第一次童貞什麼的，但聽她這麼說，不 知怎的有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畢竟我是第一個給小妤私處口交的男人呢。 「不——不，不要，嗚嗯——啊——阿哥，很羞，嗚啊——很丟人，不，啊 ——舌頭，啊啊——」每次在我的舌頭深進小穴時，妹妹都會連聲喘叫，同時她 的反抗越見乏力。她的身體只能不住的扭動顫跳，兩手雖然使力了，感覺卻是欲 拒還迎，掛在我肩上的兩腿更像是要把我推回她的私處上般夾緊，混和了我的口 水後，她的小穴更見一塌糊塗。 既然這是妹妹第一次享受口交，為了不讓她對此存有任何陰影，我更是使出 渾身解數手口並用。時而舔著她陰唇上敏感的小肉豆，時而用手指愛撫裡頭的嫩 肉，然後伸出舌頭探進小穴裡猛的撥動，再來就像要把小穴裡的淫水都吸乾般的 吸吮，最後也不忘舔下去妹妹那個小小的屁眼給她不一樣的刺激。數種純熟技巧 的輪番攻勢之下，妹妹已經顧不了羞不羞臉、丟不丟人的放聲浪叫起來。 「啊啊，啊——哥，不，啊啊——停喔，哥，啊——不要，啊，啊啊——」 不久，妹妹在連續的呻吟浪叫聲中，漸漸的咬緊牙關了，不止大腿夾得緊緊的， 全身上下更是不受控制般的繃緊抽搐起來，紮起了的頭髮散了開來。尤其小腹和 下身不住猛的顫跳，兩手瑟縮的用力互握著，兩眼緊閉，臉上的表情複雜得很， 既是享受又是難受，只能不住發出「嗯嗯——嗚嗯，嗯嗯嗯——嗯，嗯嗯——」 的悶叫聲。 雖然有點難以置信，但……難道說，小妤在我的口交之下被搞上了高潮了？ 好一陣子過後，小妤的身體才從強烈的抽搐痙攣中放緩下來。 「妹……舒服嗎？」待小妤享受那高潮的衝擊之際，我才輕聲的問道。 「嗄，嗄嗄——嗄，嗚嗯——」。 當然矣，不用口頭確認，只要看見妹妹現在的樣子，已足夠說明我給她的口 交是怎麼樣的感受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能稍稍的回過神來，茫茫然的四周張 望，好像還未醒悟剛才發生何事一樣，好像一副不知道今夕是何年般的樣子，仍 然陶醉於衝擊過後的餘韻當中。 「舒服嗎？是不是來了高潮了？」我輕吻她那茫然的唇，給她做高潮過後的 溫柔愛撫。 這一下才把妹妹的知覺喚回來，驀地，一股勁兒的環抱著我，把整張臉埋在 我的肩膀上嬌罵道「哥，你欺負人家的」。 「呵，我哪忍心欺負你這個妹妹呢。」我一邊說一邊把她抱得緊緊的。 發展至此，當我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下來後，全身上下只剩那一條被陽具撐得 繃緊的內褲。小妤大概意會到我這個動作的目的，所以她才逕自坐直了身，二話 不說為我把內褲脫下來——在妹妹柔情似水，熱情如火的目光注視下，我那根粗 壯的肉棒已昂首挺胸的聳立起來……我已準備好了。 看著身下的小妤主動套弄我的肉棒，傳來強烈舒服感受之下，我驀地想了很 多，回想起事情始末——這大概要托她男友俊傑的福吧！因為要不是他的硬來不 成，轉而要妹妹為他自瀆，我也不會有機會藉詞指導，更不會發展成今天我們兄 妹二人玉帛相見的景況……不知道小妤怎麼想的呢？對於跟親大哥幹出這些事， 她的感受如何？她會否覺得我是一頭禽獸？如果不是如此極端的話，顧念兄妹一 場，她會不會讓我……如果我再多下一些功夫，小妤會否半推半就的讓我上了？。 小妤的技巧雖仍生澀，但已經比之前一次大有進步了……不過，為了稍候可 能發生的美好事情，我應該爭取當下的主導權，以免被妹妹牽著我的肉棒走。為 此，就在小妤準備張開櫻唇貝齒迎來我的粗壯肉棒之際，我拉住了她的手——動 作雖然突兀，但我還是拚命帶住方向，柔中帶剛的跟小妤親熱，再無聲無息的以 手架起她的雙腿，只待時機一到，便能來個長驅直進……。 這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了。 妹妹被我的突然強吻弄得幾乎招架不住，但她的兩手還是沒離開我的肉棒， 一直溫柔細膩的套弄著。只是不知道是否想得太多，算得太甚，當下，我真的並 沒有很享受小妤給我的服務——畢竟，小妤的一雙手成了眼下的最大障礙呢。 「嗄嗄，嗄，哥……」抽身了後，小妤眼神閃爍的看著我，聲調怯懦的續道 「你的樣子很可怕呢」。 「呃，什麼？」到底說什麼了？為何突然說我的樣子很可怕？。 「那個……我用口的可以嗎？」這一刻，妹妹的眼神閃爍，一副我見猶憐的 樣子，喃喃的道「哥，我很喜歡小傑，所以我不想……不想在他背後跟別的男生 做這個事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小妤每一次也是在這個 節骨眼上煞住，總是以同一個理由來把事情喊停。 「那……那我呢？」腦袋凌亂得空白一片，當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問了什 麼問題，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怎麼樣的答案——我到底在幹什麼事情！我到底 想對這個親妹幹出何等糟糕的事情？每一次，都在告誡自己那是一道不能逾越的 鴻溝，但偏偏每次都在想方設法的踐踏下去。而這一切事情的背後動力，難道都 只是單純為了借助妹妹的身體來發洩肉慾嗎？。 小妤不是我最疼惜的妹妹嗎——因為年齡差距，打從小妤出生的那天開始， 於媽媽之後，我便成了妹妹起居生活的第二看護人。那一陣子她的衣食住行，課 業難題，甚至小時候她的大小二便、洗澡等等，幾乎都是我一手承包的。 哼，我真的是糟糕透頂的大爛人呢。 「哥，你不要生氣好嗎？我只是真的……」小妤憂心忡忡的說道。 「不……不要緊，我沒在生氣呢。」這一刻，我坦然的舒了一口氣，展露出 笑容——真要命呢！為何要到了發生如此糟糕的事情後，我才驀地回想起過去的 一切？但現在，回看眼前的景況，看我都做了什麼好事？我們兄妹倆如此苟且狼 藉的模樣……。 「真的嗎？」聽見我的話後，小妤瞬即轉憂為喜，還一股勁兒的抱著我嘟嚷 道「那，阿哥……你快點再想辦法喔！別的什麼都行，人家一定會好好配合的」。 等一等！再想辦法？別的什麼都行？小妤說她會好好配合？這不就是說…… 嗚哇！我要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我要 想辦法！真要命的呢！以前跟那些女友、炮友都沒有遇過如此棘手的情況。 好吧好吧，我的確是在認真尋求別的辦法——畢竟已經認清了我跟妹妹的關 系，著實已發展到了一個不可逆轉的點上，與其這一刻才開始假惺惺的克己復禮， 倒不如從黑與白之間，繼續發掘適合我們兄妹倆的、屬於我們兄妹倆的灰色地帶 還好吧。 當然了，眼下最合宜快捷的方法便是讓妹妹為我口交，就像上次一樣……但 畢竟這是我想通了後，得了妹妹允許的當下，豁然開朗的時刻，所以還是跟她一 起摸索一下吧。 「……好了，小妤站起來好嗎？」說罷，我一邊引導小妤的動作，一邊把匆 匆浮現腦海的想法付諸實行。首先讓小妤站直了身，再緊抱著我的腰幹，這個姿 勢之下，我的肉棒自然貼上她柔軟的小腹，讓它在我們倆的身體之間夾著磨擦起 來。 「嗯……肚子上的感覺很奇怪喔。」小妤大概被我的手忙腳亂的舉止嚇得不 知所措，不敢妄動。 「不，這樣子吧……」說她不知所措，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也是在錯誤 中學習的喔。 稍稍感覺不對，我立刻改變了形式，讓嬌小的妹妹把腳蹬高起來，而我則曲 了腿彎，再讓筆挺的陽具放到她濕潤的胯下。雖然她被這個舉動嚇慌了一下，但 見沒有強闖到小穴裡去時，她才放心依從我的指示把大腿夾緊合攏起來，讓我的 陽具困在她身下那狹小緊密的三角形縫隙裡頭……雖不能跟小穴的質感相提並論， 但有了妹妹私處的濕潤和大腿肌膚的細嫩彈性，那個環境亦已相距不遠。 「呼啊——」在那全是愛液淫水的潤滑下，我嘗試抽動陽具進行活塞動作， 感覺幾可亂真——雖然一插而盡的時候，龜頭沒了小穴盡處碰上柔軟花心的愉悅 快感，這讓我多少感到有點失落。 這一陣子的小妤很努力配合著我，一邊蹬高了腳，一邊夾緊大腿，但大概因 為這個下體互相摩擦的姿勢比正常的做愛來得更淫穢，更怪異，更下流，使她根 本羞得不敢抬頭跟我對望。但我不依，我硬要跟她親吻而且是深深的舌吻，然後 兩手抱緊她充滿彈性的屁股，加快肉棒的抽動速度，不斷撞擊她的身體，把不知 是我的還是她的體液都沾到肉棒上去。 如此抽動起來，從妹妹的背部往下看，還能看見那顆濕濡紅潤的龜頭從妹妹 的屁股間竄出來，使這一整個畫面根本不是淫穢二字便可以形容的。但現在的感 覺還不錯，雖然沒多少實在感，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肉棒正在妹妹的濕潤小穴上 磨蹭，那種意識上的淫靡，已足夠令我爽得要死了。 沒一會兒，妹妹突然喃道「哥……」。 「嗄嗄……系，怎樣？」我的語氣不敢太重，深怕妹妹反感。 她滿臉通紅的迴避我的眼神，怯生生的喃喃說道「雙腳很累喔，可以換個姿 勢嗎？」。 我還以為是什麼別的——我點一點頭，退了出來，讓肉棒抽離妹妹的身體後 回復到擎天一柱般的狀態，這一下還真讓我有點依依不捨。但我還是努力牽引小 妤的步調，讓她跟我回到沙發上去跨坐到我的身上來，就像無尾樹熊般的抱著我。 現在這個姿勢，大概就是日本風俗娘流行的素股形式吧，讓女生濕漉漉的私處緊 貼在男生的肉棒上磨擦。 「嘻，這個樣子……也很奇怪喔。」這個下流得很的動作，讓小妤只敢耷拉 著頭以笑遮醜。 老實說，這個素股姿勢的確很令人害羞，更下流得很。因為比起正常的做愛， 比起正常的插入，更令人羞恥膽怯的是……男女雙方都太過清醒了。而且在這個 素股姿勢下，小妤必須把下身撐開才能貼服的坐下來。雖然她的大腿還能勉強靠 攏，但她私處的嫩肉仍會緊貼在我滾熱得很的肉棒上。 「……這樣子很害羞呢」。 「嗯，我也覺得。」別說她感到害羞，就算我這個當大哥的也好不到哪裡。 雖然有不少性經驗，但亦只是第一次跟女生做這種淫穢下流而古怪荒唐的行為而 已，更遑論跟我做這個的是我的親妹小妤……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最後一步了。 一方面，可以保存小妤的專一情操，另一方面，能讓我這個踐踏了道德底線的禽 獸大哥得到最大滿足的最好方法。 為了舒緩尷尬，我不得不把妹妹的身體抱進懷中，一邊親她，一邊搓弄她的 奶子，讓她和自己在愛撫纏綿間再次投入情緒，然後才開始抱著她的屁股前後來 回的動。不料這一下，下身交接之處卻發出了『雪滋雪滋』的淫穢聲音——雖然 不是真正的插入，但單純因為體重的關係和愛液的潤滑，這種摩擦已足夠讓肉棒 感受到幾可亂真的抽動感覺。 現在窺視身下那顆龜頭，正不斷在小妤的私處若隱若現的不斷被吞吐著。 沒料到的是，這種摩擦除了我能享受之外，大概因為陽具也能摩擦到小妤的 私處嫩肉，讓她也漸漸的進入狀態起來，一邊享受一邊不吝嗇的呢喃呻吟起來。 「嗯嗯，嗯——哥，這樣子你舒服嗎？」妹妹還是很在意我的感受吧。 「很舒服，舒服得要死了……」說著，我把速度加快起來。 看著這個乖巧可愛的親妹妹坐在自己身上，二人赤身裸體，性器互相摩擦愛 撫，發出了淫靡而下流的愉悅呻吟聲……當下，我已經不敢多想太多，尤其是想 到要是爸媽現在回家打開了門，發現自己最疼的一對兒女竟然在大廳沙發上幹著 這種不倫淫事，我想他們倆會立刻口吐白沫氣昏倒地不省人事了吧。 雖然舒服得幾可亂真，但的確很累人，因為比較起真正的插入，素股還很要 求雙方姿勢上的互相配合，稍一不留意姿勢走偏了，摩擦不上就沒了意義。稍事 休息的當下，回看我們兄妹倆互相緊緊貼著的下體，那些滑溜溜的體液已被摩擦 成了淫穢的白色漿狀汁液。 「哥，是不是累了？」。 「一點點，但只要……再多一下子便行了」。 「嗯，再多一下子嗎……」。 這一回，換了小妤熱情如火的抱住我親吻，半晌，她稍稍弓起了身體，那一 只纖巧的手悄悄的滑到下身，逕自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起來——嗚哇！我這個惹人 憐愛的妹妹真的太體貼了！竟然主動的為我套弄起來，不讓我的熱情冷卻半分。 而在小妤的主動下，溫熱手心和濕潤私處無縫夾擊我的肉棒，她一邊耷拉著頭， 一邊拚命扭動屁股，強烈的摩擦嘖嘖有聲的，讓我感受到更細膩而強烈的愉悅快 感。 「呵呵，好像在騎木馬喔，嗯……」小妤尷尬的輕聲笑說道。 「對喔……」我只是尷尬的笑了笑，配合的挺動腰部，讓妹妹在我的身上一 下一下的跳動。數十次下來，小妤還是扶著我的肉棒，當然了，在這種挺動之下， 她已經做不了套弄的動作，但她還是不放手的扶著。而我亦好像越來越捕捉到妹 妹小穴的位置，因此我的龜頭幾次都像打了擦邊球般滑過她的小穴口，這讓她總 是特別嬌媚的浪叫出來。 「嗚嗯嗯——嗯，啊——嗯嗯，嗚——嗚嗯——」。 再數十下的磨蹭過去了，雖然看得出來妹妹有點累，但她還是很賣力的扭動 屁股，好像要在這一波攻勢下把我擊倒般——沒多久，她的臉色越見繃緊緋紅， 秀髮掩臉，握著我的肉棒的手越是賣力。然後就在一瞬間，小妤的身體繃緊起來， 兩手顫抖得幾乎支不住，整個身體癱軟的伏在我的身上。 「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小妤又再高潮了嗎？。 這一刻，我輕輕的把小妤抱了起來，看她紅透了的臉蛋，那舒服得飛昇九霄 雲外茫然失措的樣子，真的令我揪住了心的疼惜——她現在根本毫無防備，根本 招架不了——不！雖然我現在的肉慾高漲，箭在弦上，但如果現在才把一切打破 的話，我一定不能原諒自己……匆匆的想過了後，我知道當下能做的，就是盡快 把自己的肉慾全都發洩出來便行了。 趁著小妤從容就範的當下，我從她的身下溜開，讓她伏在沙發上夾緊大腿， 然後自己反了一個身，壓在她身上的同時，把自己的陽具捅進去她那個窄小而已 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胯下——的而且確，這一刻我只想把積存已久的肉慾發洩出來 而已。 把姿勢調整好了後，我再度抽動起來——感覺還不錯！雖然知道龜頭一插而 盡的時候，碰到的是沙發而不是什麼小穴花心，但現在都不管了！聽著小妤若有 還無的喘息呢喃叫聲，看著她的屁股肉被撞得一陣又一陣的漣漪顫動，感受著妹 妹吹彈可破的稚嫩身體……這一刻，是否真的在干小穴也不重要了。 數十下的抽動後，我把妹妹的屁股掰開了來，才剛欣賞她那顆精巧粉嫩的小 屁眼，這邊已經把滾熱的肉棒置於兩瓣豐厚的臀肉之中，同時間我作了最後的沖 刺——為免自己再度按捺不住而傷害到小妤，這一刻，我只能全神貫注的抽動， 感受肉棒被妹妹的屁股肉縫中夾緊滑動的興奮快感。 「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我的猛烈抽動讓妹妹忍不住 的呢喃呻吟起來。 就在她的綿延不娓的呻吟聲下，我再全力抽動了數十下，直至感到那股熱流 即將爆發的一刻，我才把陽具深埋於小妤的屁股縫中。 「喔——呼——」到達頂峰的一刻，澎湃的滾熱精液一一噴射到妹妹的屁眼 上，濃稠白漿毫不留情的濺上她的臀部，一塌糊塗的，畫出了格外淫靡的一幕。 才剛射過了精——意外的令我筋疲力竭——人多少有點茫然若失，還沒能細心欣 賞精液在妹妹的屁股上如何流淌，我已經累得只能伏在她的背上乾喘氣。 良久之後，妹妹才回過了頭，氣若游絲的問道「……哥，出來了嗎？」。 「嗯，都出來了。」我茫茫然的答道。 「那就好了。」說罷，小妤只是默默的拉著我手。 這一刻，緊貼著妹妹的身體，餘溫未散，看著她若有若無的滿足笑容，我忽 然覺得很不知所措——這大概又是冷靜期的作用了——對了，我竟然勒住了呢！ 我還不至於太糟糕吧，對嗎？儘管我仍是一頭被肉慾驅使的禽獸，儘管我仍然戀 戀不捨小妤的身體，儘管只是順手拈來把這個人見人愛的親妹視作洩慾工具般使 用，但我還是勒住了呢……對嗎？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3） 作者：Neroia。 字數：16689。 第三章——兄妹之卷三——混亂肇始。 其之一——抱抱。 今晚雖然還要加班，但我真的無法再在這個荒蕪冰冷的辦公室裡待下去，為 此，加班了沒多少時間便收拾行裝回家了——從昨晚至今天，這樣的一段時間裡， 我的心情總有一種言不由衷的失落。而經過了昨晚的荒唐之事後，今天的心裡有 萬千想法，不安，焦慮和期待，百般感受一併而起，工作不能集中，滿腦子儘是 妹妹小妤的身影。 昨晚的後事大致如下，小妤在我完事了後，默不作聲的到洗手間裡沖洗，然 後也默不作聲的回了房，晚飯也沒有吃，這麼一躲便是一整晚，直至爸媽回來了 也不吱一聲，就算今早起來，她的行逕也像在刻意迴避跟我碰面般，就算碰面了 也不願跟我有半點交集。 回到家後，小妤和爸媽正在準備吃晚飯了，我匆匆梳洗過後亦帶著不安情緒 入席。吃飯的時候，我的心情翻覆得很，很想從妹妹的臉上搜索出一些端倪來， 可是她根本不以為然，臉一直向著電視，仍是老樣子的以電視上沒完沒了的劇集 佐飯。 今晚我們一家四口大致如昔，檯面上的氣氛平靜得很……但，這種氣氛越是 平靜，感覺越是可怕，更幾乎把我逼瘋了般思緒失控，拚命為眼前這一個粉飾了 的太平找一個合理解釋——難道，因為小妤喝醉了的關係而不記得昨晚發生過的 事情嗎？沒可能吧！儘管她是第一次喝酒，但酒醉三分醒，而且她昨天的意識不 是很清醒而有條理的嗎？還是說，她在假裝沒事而已？。 這個假裝的意思模稜兩可得令人擔憂，要不，她是假裝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那就是說她不只接受，還願意跟我一起隱藏這個秘密。要不，她也可以是認清了 事情真相，深覺自己的身體被我這個禽獸哥哥污辱了，身心飽受煎熬，所以不敢 面對我，但又為了顧全這個家的完整而假裝沒事發生般……真的很糟糕！這個想 法掠過之後，我吃不下去了，整個人萬念俱灰提不起勁。 晚飯過後，妹妹早已依從習慣逕自躲回了房間裡，而不能下嚥的我，還得在 媽媽的命令下收拾飯桌，再被使喚到廚房裡當個洗碗工。 好些天沒在家吃飯，這一次回家吃不下也算了，竟然還要我幹這個苦活。沒 多久，身後邊傳來了腳步聲，回身察看才知道那是老爸，他正要從冰箱裡拿啤酒 出來——事到如今，面對妹妹對我的不瞅不睬，我知道自己已經方寸大亂，思緒 如履薄冰般進退失據，亦像是驚弓之鳥般身邊一切草木皆兵。 再不久，好像又聽到一點腳步聲了，正想要打量一下，哪知道……還沒來得 及轉頭打量，我突然感到腰腹間一緊，兩隻纖巧白晰的手從後將我一把環繞抱住， 背上同時傳來了軟軟的觸感——不用多想，我知道抱著我的人是妹妹小妤了。 「嗚哇——」猝不及防的被抱緊，我不得不狠狠的倒抽一口氣，手中的碟子 差點滑了下去——五秒、十秒的過去了，妹妹這才願意放開手，繞到我的身旁抬 頭打量我的驚慌表情，一臉若有所思的微笑。還沒整理好失措思緒，再加上小妤 突如其來的笑容，令我嘴巴比腦筋快的說道「你做什麼了？」。 「呃？是不是嚇倒你了……」。 「不……不不不，沒事。」思緒遲滯的當下，我臉容僵了似的問道「你…… 找我有什麼事？」。 「沒喔。」小妤好像不大接受我的態度，她低聲嘟嚷道「只是想抱抱而已」。 「抱抱？」只是這樣子？就像剛才般的抱抱而已？。 小妤點一點頭，然後不再說話，臉蛋鼓脹的惹人喜愛，她就只是這樣抬高了 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沒了多餘的說話，默言無聲的相對望，我的腦海竟悄悄的 把昨晚跟她親熱的過程都重演一遍，只是還不到戲玉，片段已被那些雜七雜八的 負面想法終斷了。 「阿妹——」媽媽突然從大廳上喊了進來。 「有！什麼事？」妹妹立刻應話，一邊跑回去客廳。 「幫我買一些啤酒和小吃上來，你老爸今晚要看球賽喔。」媽媽說道。 「喔，好」。 「這麼晚了，怎可以讓她一個女生到街上逛？」老爸突然插話，中氣十足的 喊了進來道「阿南，你給我買上來好嗎？」。 「……嗯！」我喊回去應話後，我便一邊抹乾手一邊走到客廳裡去，跟老爸 問道「今晚有球賽嗎？」老爸點一點頭然後把錢交到我手，我沒有要，反正啤酒 我也會喝，算我請的好了。我回房間拿了銀包和鎖匙後，正要出門時，妹妹卻一 個箭步追上來，說要跟我一起到街上逛逛。 雜貨店、便利店就在街口而已，一來一回，以最緩慢的步速來走也用不上十 分鐘。 「這一段時間都有球賽嗎？」小妤突然問道。 「應該是了……呃，其實一年到晚都有球賽的。好像西班牙、意大利的國家 盃，還有英超聯賽之類的。球賽一定是有的了，但要看這些球賽直播便一定得通 宵了，因為時差的問題。」我原本想把話說得點到即止的，卻不知怎的不受控制 說個不停。 小妤點一點頭，然後我們都不再打話沉默起來。 她跟在我的身邊走，距離適當，不遠也不近，只是有時走起來會不小心的碰 到了她的手——觸碰的瞬間就像觸電般，令我的心跳飆升。要不是我們走在大街 之上，深怕經過路過的都是熟悉的人，雖然還沒碰到誰是認識的，但我還是沒那 個膽量把妹妹抱進懷中。 終於到了便利店的門口時，小妤卻突然說「對了，哥，我想到那邊走走看喔。」 說罷，不等我的回應她已經匆匆的走起來。 「呃……」看著妹妹步調輕快的離開，我亦不得不跟隨其後。這刻，從後定 睛打量妹妹的嬌小背影和拂動的馬尾辮子，我忽爾的越看越著迷，但越是著迷了， 心情亦越是沉重——對了，這個嬌小的女生，在她的襯衣短褲之下，就是昨晚跟 我玉帛相見纏綿慰藉的身體來呢——越想，我越是想好好的說一些話，很想好好 的做一些事情，但嘴巴張了，手伸出了……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走了快五分鐘的路程，我們遠離了家門所在的市中心，到了邊陲地區，極目 所見的儘是高架道路、高架天橋和大馬路，它們四方八面交錯彙集分流形成了混 亂的道路網。這裡人聲渺小，一切聲音都在汽車飛馳駛過的轟隆聲下被蓋過。大 白天都沒幾個人會走來這邊了，晚上更是蒼涼得很，放眼望去都是人跡杳然，眼 底下只有迅間掠過的車燈而已。 「我們好像從沒試過走到這邊來，是嗎？」妹妹突然問道。 「對喔，這邊人很少。」別說是我們倆，就是住在附近的人也不多會走到這 邊來，因為這裡除了馬路和飛馳的汽車之外都沒別的。 「那……」妹妹沉吟間轉身回來，滿臉羞怯的看著我。 「嗯？」心急的我立刻回應。 「抱抱喔。」妹妹嘟嚷著說。 「抱抱？」我睜圓了眼茫然的問道，不是在家中才給她抱過了嗎？。 沒再多說話，妹妹整個人闖進我的懷中把我抱著。 反應有點遲滯，但身體還是像觸電了般強烈回應起來——小妤的洗髮水香氣 襲進鼻腔，她把我抱得很緊，緊得幾乎讓我喘不過氣，還有她的胸部壓在身上的 酥軟感覺。頃刻間，我的心跳又是沒頭沒腦的飆升，同時間，昨晚發生的一切再 次於腦海裡重播，很清晰，很實在，就連自己的精液在她屁股上亂濺的那個畫面 也是如此清晰實在的呈現眼前。 或許，這就是沉淪以後的唯一快慰吧。 被小妤如此抱著，心窩裡驀地泛起了一陣陣暖流——就只是抱抱而已嗎？妹 妹想要的只是抱抱嗎？比較上我肉慾橫流的身心，無恥下流的誘騙要求，妹妹希 望從我身上得到的回應，就只是一個不帶任何慾念的抱抱而已嗎？而我這個大爛 人，竟然就在淫穢骯髒目的驅使下，一而再的在這個純真可愛的妹妹身上幹出了 一遍又一遍的糟糕事情？。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抱住了小妤——這一抱，把我以前的記憶都清晰喚來— —我抱著她，就像我第一次跟初戀女友擁抱一樣，深怕失去彼此般的把對方緊緊 擁抱，幾乎要讓對方喘不過氣般的。雖然從小開始共處十七年了，那是彼此打打 鬧鬧、嘻嘻哈哈的十七年了，但這一刻，把這個可愛的妹妹抱在懷中，看在眼裡， 我才發現妹妹現在才真正走進我的生命裡頭。 「咳……哥，咳咳，你抱得太緊了喔。」小妤輕推開了我，在我懷中一邊喘 噓噓的吃笑道。 對望之間，小妤漸漸收下笑容，漸漸羞澀了，眼神閃爍了，閉上兩眼了，抬 起下巴了，跟我擁吻了……她的一切仍是如此純真率直的，毫不吝嗇自己的真性 情，一顰一笑自然流露。這一刻跟妹妹親吻，感受真的很實在而溫暖，令我不得 不努力克制自己的肉慾，制住兩手不能妄動。因為我知道只消一個念頭，一個觸 摸，已可以讓我把妹妹如此簡單純真的要求——抱抱——都完全粉碎在我的淫念 之下。 越是面對如此純真可愛的妹妹，我越是覺得自己糟糕透了……但，諷刺的是 這種矛盾的感覺，因為不管多克制，多壓抑，但身在小妤的溫柔鄉里，身體越是 誠實不二的反應起來。就在身心背道而馳，陽具快要從褲襠撐起來的一剎那，我 強行把妹妹從懷中拉開了來。 「呃啊……哥，什麼事了？」小妤被我嚇得呆了。 「沒，沒事。」我下意識的把下身後移，好像要把屁股翹高般，深怕漸漸隆 起的褲襠被妹妹看見。 「你真的沒事嗎？」妹妹雖然從我臉上看不出端倪，但見我的動作怪異，稍 作打量，她好像還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抱怨般的瞪著我，哭笑不得的歎了一聲， 然後才故作嫵媚的抱怨道「呵……阿哥你真的很色喔！人家只是想抱抱而已，你 竟然都要想歪了」。 「不，不是這樣的，呃……這是人之常情，我已經盡量克制的了。」沒想到 我會尷尬得結巴起來。 小妤認真聽了我的解釋後，便匆匆的埋首我的耳旁，俏皮的說「……想要嗎？」。 「……想。」有沒有掙扎也好，這總算是我最真實的答案。 「哼，想想就好。」說罷，妹妹再次親了我一下，逕直離開一邊走一邊笑說 「大色狼，要回去了喔！要給老爸買啤酒了」。 其之二——偶遇。 三天後，因為要到客戶公司拿取他們補來的附加資料，一來一回，再加上跟 客戶寒暄一下，離開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我工作合約上訂明的下班時間是在 六點。因此，為了慰勞自己這些天加班趕工的勞苦，我偷偷的讓自己提早下班回 家。 才剛走進地鐵車廂，環顧四周的第一眼已被那個身段高佻瘦削，膚色蒼白的 男生吸引住了……沒錯，那是妹妹的小男友俊傑。 說上來，我從沒跟小妤的男友見過多少次面，遑論單獨交談。最早的第一次 好像是幾個月前的事，那是在街上偶然碰見小妤和這個男生牽手逛街，好不甜蜜 的樣子；最近一次也不過是幾天前而已，就是小妤喝酒的那一天，他們倆在樓下 小公園親熱時被我撞破的時候。 「嗨，南哥」。 「……嗨。」說實話，要不是先被對方迎面打了招呼，避無可避，我真想悄 悄的溜走算了。 「你剛下班嗎？」。 「呃……對。」話匣子開了，我還是儘管交流一下吧「你呢？」。 「我在等小妤放學。」這個俊傑……真的老實不客氣得過份。 老實說，我對俊傑這個男生的認識始終有限，以眼下來說，我和他唯一能交 接上的事情就只有小妤……而正正因為小妤是唯一一個彼此都認識的人，所以我 更不願意跟俊傑聊起小妤的話題。 換了以前，我想只要再瞭解一下，只要再多幾次的聚餐，只要他跟妹妹的關 系漸趨穩定，大概再沒多久我應該已能開始接受這個男生了。但現在情況不同， 以我跟小妤的關係來說——雖然我形容不了這段關係——我這刻的感覺並不輕鬆， 誇張一點說，就像是跟情敵碰上了，大有山雨欲來決戰一觸即發的感覺……而更 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的是，就是這個面無人色的死小孩把小妤的第一次奪去的。 當然了，這些都只是我單方面的感受而已。 「那……你們之後有什麼活動？」放輕鬆一點吧，不然只會欲蓋彌彰而已。 「陪她到圖書館溫習」。 「圖書館？溫習？」我沒有聽錯吧？他們這對小情侶的二人世界，竟然是在 圖書館裡溫習？這……不是太令人難以置信嗎。 「因為學校快要考試，所以我跟同學借了筆記，還在網上找了幾個ｐａｓｔ ｐａｐｅｒ給她參考」。 「喔……但現在不是應該放學了嗎？已經五點多了」。 「不，她參加了學校的課外補習，不過最晚也得在六點前下課。」他回答道。 從俊傑的言談間，雖隱約察覺到他的態度有點輕佻浮躁，說話不帶尾音，但 總括下來，我覺得他這個人還是很不錯。儘管不想觸及太多私人話題，但聊了起 來，還是多少瞭解到俊傑的背景——他的父親是工程師，幾乎長年在外工作，母 親卻在他幾歲孩提時代病歿。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跟妹妹的男友單獨會談，雖不想如此形容，但彼此相談甚 歡的，不知不覺間我已把剛才見面時那種如臨大敵的感覺都抹去了。 到站了後，俊傑竟然知趣的先行說道「南哥你先回去，我在這附近逛一逛等 她就行了」。 「嗯，那好吧，再見。」雖然爽快道別了，但走了不一會兒，我還是回去提 議讓他到家中等候妹妹，甚至邀請他到家裡吃飯——與其說是身為哥哥的大方， 倒不說說是作為一個情敵的風度吧。俊傑多番婉拒還是不敵我的盛意，只好跟我 一起回家等候。 回到家的時候，我媽正在準備晚飯——對於俊傑被我邀請到家，我媽似乎顯 得令人意外的興奮雀躍。雖然她早已知道小妤拍拖的事，而且不下一次碰見他們 倆拍拖，但大概因為每一次都有妹妹在旁護航解圍，所以跟我一樣，從沒能深入 瞭解俊傑的性格背景什麼的。 現在難得俊傑單人匹馬送上門了，我媽幾乎是拉著俊傑不放，茶水奉上，邀 請晚飯不在話下，同時更展開絮絮不休的調查工作了。 我在洗手間裡梳洗了多久，他們二人便聊了多久，直待我回到大廳的時候， 俊傑才像為了避開我媽糾纏不休的問話般，臉有難色，尷尬不已的走來找我問道 「南哥，請問我可以用你的電腦嗎？小妤的電腦也行……因為剛才跟你提起的那 些在網上找到的ｐａｓｔ　ｐａｐｅｒ，我想現在下載下來給小妤呢」。 「呃，可以……但現在嗎？」雖說並無不可，但現在的難題是……我的電腦？ 還是小妤的電腦？如果那是特意找來給小妤參考的話，那使用她的電腦也很合理 吧。 得了我的應允，俊傑也就慌慌張張的跟老媽欠身點頭，似有理虧般的跟在我 身後，由我引領他到小妤的房間裡去——嗯！俊傑是小妤的男友，而我是小妤的 哥哥，我想……就算我們兩個大男人貿然私闖她的閨房也不算太過份的事吧。 只是貿不貿然，私不私闖都是其次了……眼下，妹妹的電腦是開了，但我們 兩人卻被那個需要輸入密碼的登入畫面難倒了。 面對這個景況，我和俊傑也只能兩手搖搖，乾瞪著眼而已。雖然還不肯定俊 傑的用心，不知道他是為了避開我媽，還是真的為小妤著想，但無可奈何之下， 我只好讓俊傑使用我的電腦——當然是在我的監管下——雖然沒放什麼見不得人 的東西，但我對於隱私這檔事還是有點執著。 只見俊傑指法俐落的敲下鍵盤，登入到一個網上討論區裡，滿熟手的搜尋了 幾個主題，然後把好幾個檔案一一下載到電腦裡去。 「這些都是你找到的ｐａｓｔ　ｐａｐｅｒ？」。 「對喔，我找了好幾個晚上的，而且有些科目還有五、六年的紀錄。」俊傑 一邊繼續瀏覽，一邊說「雖然這些都能在圖書館找到，但現在緊張時期，最好還 是有兩手準備……你看這個是上年的，而另一個則是三年前的試卷，裡頭的幾道 題目都是同一個範圍的……」。 雖然俊傑滿熱衷的解說，但我真的提不起勁，畢竟已經離開校園些許年了。 剛好這時候，我的手提電話響起來了——已為得救了，沒料到竟然是老闆打來的 追魂電話。 我倒抽一口涼氣，做好心理準備才接下電話「……老闆，找我什麼事？」這 時候才打來給我，老闆肯定是發現了我到客戶那邊拿了資料後，並沒有回去繼續 工作吧。雖然老闆沒有明言，但還是旁敲側擊的問我拿到了資料沒有、資料是否 真的對公司很重要、還要我現在告訴他我們給對方的報價詳情，還問我們的報價 是否比同行的偏高……他媽的！報價單和文件的複本不是都在我的檯面了嗎？。 五分鐘的光景過去了。 為了應付老闆挑骨頭般的留難，我得挖空心思專心一致的來回答。因此，我 一邊戰戰兢兢般的應對，一邊因心思掏盡而不自覺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起來。這 時候，我瞥見俊傑認真的看著電腦，檢查每一個完成下載的檔案內容。 「對……等等，我要先找一找，你等一等。」說罷，我匆忙的找公事包，然 後才發現我把它遺留在外邊的沙發上。把好幾份文件都拿了出來後，我還得忙著 從中搜索老闆刻意鑽空子問起的每一個小地方，就是條款上某些用字遣詞不當， 還說要是不注意細節之類的話，他朝客戶跟我們翻臉後拿著這些小錯誤來反告我 們，害公司賠錢輸名聲之類……。 又是一個五分鐘的光景。 說到底，能夠跟這個客戶談得成生意，我對我的客戶的資料都是十拿九穩料 如指掌的。老闆大概眼見抽秤不了我的工作態度，便含含糊糊的帶了過去，拋一 些冷言冷語，然後才願意掛了電話……這也好，他始終沒鑽到空子把我偷偷提早 下班的事說出來。 把文件收拾好回到房間後，俊傑也說他好了，剛好這時候小妤也回家了，然 後我媽、小妤和俊傑三個人驀地就在大廳裡鬧哄哄的暢談起來。小妤匆匆梳洗一 下後，仍不忙跟我打一聲招呼，然後看著他們倆態度堅定的謝絕晚飯，一聲再見， 他們倆便匆匆忙忙的逃走了——看著小妤跟俊傑如此甜蜜的相約溫習，我心裡又 是酸溜溜的吃醋起來。 雖然沒被老闆問倒了，但為了趕工把產品推出市場，我還是把原本該在公司 加班的份補回來好了。我習慣的打開在電腦桌面上放置公司文件的文件夾，裡頭 詳列以往及現在的客戶資料，報價單、合約、報告、投影片、郵件紀錄等等的都 在這裡。現在得先把剛從客戶到手的資料在電腦裡做一個複本，才再慢工細貨的 跟原本的資料合併整理。 「……市場推廣的那個文件呢？」昨晚才做了草稿而已，文件儲存在哪了？ 這樣的工作一開始了，通常我也得在十多二十個文件一同開啟的情況下，一邊整 理，一邊費神做報告或計劃書。我按下左下角的『開始』，鼠標游向『我最近的 文件』，這個做法可以簡單的查閱最近開啟過的文件。 但……現在，那十多列的位置都被別的我不認識的文件佔據了——對了，應 該是剛才俊傑下載的歷年考試卷來的，這個單從這些文件的檔名已能猜出一二了。 那好吧，找不了捷徑，我看我還是認真一點找找那份市場推廣的草稿了，要不然， 大不了重寫……呃？還有兩、三個圖檔什麼的？。 隱私問題！我不應該看的……不！這是我的電腦吧。 圖檔是一個搞笑四格漫畫，那是一個我在追看的網上畫家畫的。但，這不是 上個星期從網上抓下來的嗎？另一個圖檔是一台推出市場才三個月的歐洲跑車， 要價大概二百萬左右吧……這張圖片也是很久以前我在網上抓下來的吧。 對著電腦我沉默了好一陣子，想了想，舒了一口氣說「不小心開出來的吧」。 然而想過了後，卻又是放心不下的把桌面上存放這些圖檔的文件夾打開來檢 視。然後又再按下『開始』，覆查那個剛才匆匆一瞥的『我最近的文件』。 影片檔？。 我最近有下載影片嗎？ＤＮＣＳ０１０２３３？這一組號碼的格式很眼熟呢 ……等等，這不就是我的手提攝錄機自動生成的編號嗎？。 那……。 「哥，你做什麼了？不要，很尷尬的……拍這個幹什麼？」「就是教材喔， 把你的學習過程紀錄下來，以後如果有需要便可以拿出來檢討……來，小妤，說 說你今天在這裡的目的？還有正在學習什麼？」「呃，就是學習怎樣幫人……」 「大聲一點，對著鏡頭說。」「嗯，學習怎樣幫男友用手的來……」「那現在進 度如何？」「我……我哪知道喔。」「那你要問我覺得舒服嗎？」「……那，那 我弄得你舒服嗎？」「還不錯。」「啊——幹什麼？」「你看喔，人家都已經在 用嘴巴了。」「但……我還沒試過。」「所以更有必要學習這個吧，對嗎？你想 一想，要是下次你男友想要口交，但你又因為不懂而拒絕了，那怎麼辦？」。 這，這個影片……剛才被誰開啟了？。 等一等！冷靜。 冷靜。 首先要冷靜下來！會不會是我昨晚心癢癢的，自己把影片打開來看？不，沒 可能，昨天一整晚我都在修改市場推廣的那份文件，我還特意把文件的檔名修改 做英文的……對了，怪不得我剛才找不到！不，冷靜下來！那會不會是前晚的？ 我好像跟老爸一起看球賽吧，對嗎？那再前一晚呢，我應該在工場那邊工作吧， 而且還跟主管談了很久關於物料的事情！再前前一晚呢？。 嗚哇。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現在應該怎麼辦？。 這一刻我可以肯定的說，俊傑剛才看了我誘騙小妤給我口交的影片！糟了， 他會怎麼想？等等，剛才他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啐——他媽的，哪可能 還會好好的了！換了是我，看見女友為別人口交還拍下影片存證，我哪有可能還 好好的！我大概早已怒不可遏，不由分說已賞給對方的臉十個直拳了。 不對！現在的情況是，俊傑並沒有痛打我一頓吧，不是嗎？那，難道他克制 住了心頭之火？或是那一刻他不敢跟我正面對峙，那……他的目標是小妤？糟了， 他會對小妤做什麼事？會說些很難聽的說話嗎！他不會跟妹妹分手吧？。 嗚哇！小妤一定傷心死了，說到底，才剛開始跟喜歡的人熱戀拍拖，卻因為 我的率性任意妄為，因為我突然興之所至而拍下的片段，而得要面對這種不愉快 的經歷，她一定恨死我這個大哥了……等等！要是他們倆分手了，好像還不錯呢？。 小妤失戀了，我也能盡大哥的責任疼她——對了！說到底妹妹至少還有我吧！ 雖然嚴格一點來說我只是她的哥哥而已……呃，不！完全不可能有這樣的發展， 因為我是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根本不可能從這個事件裡大模斯樣的抽身！所以 就算小妤被逼分手了，她亦不可能從容投入我的懷抱。 嗚哇！該死的！真該死的。 希望小妤不要太恨我就好了，不希望我們兄妹倆的關係破裂……她應該知道 一直以來我也很疼她，而在發生了不倫關係後，我對她更是呵護備至，這些她應 該能察覺得到的吧。妹啊，要是真的發生什麼事，請你謹記家裡還有我這個哥哥 呢。 嗚……。 其之三——表白。 是夜，小妤大概九點多才回家。 那時候爸媽還在大廳上看電視，而我還在房間裡不知是埋頭工作還是胡思亂 想，總之心緒不寧就是了，手上拿著客戶資料，腦袋卻是飄流物外遊歷萬國。 得悉妹妹回來後，我恨不得立刻找個機會跟她獨處，看看是否可以率先掌握 事態發展，瞭解她和俊傑之間有否發生什麼不快之事……然而正臉也看不見，妹 妹已經一邊聊著電話，一邊跑進浴室裡去洗澡了。等她洗好了後，旋即被老媽召 去做家務，二人一起晾曬衣服，而我則絲毫找不著任何機會跟小妤單獨相談，因 此，唯有躲在遠處靜觀。 大概因為老媽難得見到小妤的男友，所以今晚她們母女倆的話題都繞著俊傑 來轉。從她們倆的對話中，我絲毫看不出小妤有避諱難言的神色，也沒有流露半 分不悅難過，當然了，更沒有任何明顯遭受毆辱傷痕，完全跟我預期中的樣子南 轅北轍。 那麼說，照這樣的情況來看，俊傑是否還沒有攤牌——難道說他真的可以容 忍這件事情？容忍自己的女友跟別的男生發生性關係？。 不！沒可能，極其量只是還找不到合適時機說出口吧了……不過，要是換我 看了這種影片，要是真的感到氣憤難消，哪還需要等待什麼合適時機？這麼說來， 難不成他只是匆匆開了影片，沒作細看便關掉了嗎？會否有時間上的重疊了？假 設他才剛開了影片，我便回到房間了，所以他沒能仔細觀看內容便已關掉？有可 能嗎？沒這個可能吧！影片一開始已經是妹妹的臉蛋和我的陽具放在一起的大特 寫鏡頭，再快再不打算看也好，也沒可能對這種爆炸力十足的鏡頭視若無睹吧。 終於等到十二點多，因為今晚沒有球賽，所以爸媽老早回房間休息了，還沒 睡的也該睡意漸濃了。而我一直伏在房間門後，細心打聽外邊環境，直至隔鄰房 間，就是妹妹的房間有一點點動靜的時候立刻奪門而出，亦步亦趨的走到那個正 在廚房裡喝牛奶的妹妹跟前——。 「哥，你還沒睡嗎？」小妤的唇上沾了滿口牛奶。 「呃……」單獨了，見面了，卻發現滿腹躊躇心事難以啟齒。 「你在等我？」妹妹圓睜雙眼，好像心情輕鬆得很。 「呃？」我還說不了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她又是一股勁兒的抱著我——到底 發生什麼事了？自從跟她發生關係後，她好像滿喜歡跟我抱抱。現在面對著小妤 的熱情，我反而有點措手不及。不想誤她興緻，我只好在她耳邊結結巴巴的試探 道「對了，小妤……呃，你男友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麼？因，因為今天在地鐵裡遇 到他，所以我才擅自決定邀請他到家裡來，呃，我怕他不喜歡我們這樣做」。 「沒喔……」妹妹稍稍一想，續道「他沒有說不喜歡喔，他只說我們一家人 蠻有趣的」。 「有，有趣？」。 「對喔，他說媽媽和你也很有趣喔，又很健談。」妹妹說罷，輕皺眉頭一下 又說「因為小傑的媽媽在他年紀還小的時候就離開了，自小他便跟他爸爸二人過 活……大概因為這些原因吧，所以俊傑說他很羨慕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喔」。 「喔——是嗎？」。 「小傑還說喔……」說著，妹妹又是一股勁兒抱著我，在我耳邊甜蜜的說 「他非常羨慕我有一個這麼疼我的哥哥喔」。 疼你——當然了！這十七年來我一直都很疼這個妹妹的，只是現在換了另一 種方法而已。但一聽見她複述俊傑的說話，已足夠觸動我那方寸大亂的神經，思 想不受控制，把她口中的『疼』和我想著的另一種『疼』相互連結起來，成了一 幕怪誕淫穢的畫面。一想到此，我猛的一把拉開了她，狠狠的倒抽一口氣，但張 了嘴巴，話到唇上，卻完全沒勇氣把話說出來——。 小妤又被我嚇了一下，半晌，她才哭笑不得的說「哥，你又想歪了吧」。 「……什麼？」我想歪了什麼？。 「殊——」小妤沒感受到我的苦惱，故作生氣的瞪我，半晌她才得意笑了， 逕自跑到爸媽的房間門前貼耳偷聽什麼的。我和妹妹的房間毗連，爸媽的房間則 在我們的對面。雖然中間隔了一道走廊，而且各自的房間也有房門作隔，但說真 的，只要聲音稍大仍是能聽得見門外的聲音的。半晌，妹妹給我打手勢要我跟過 去，然後拉著我手走進她的房間裡去。 被小妤拉進她的閨房裡後，才剛關上房門，她已在門後給我來一個情深擁吻。 瞬間，那幸福窩心的感覺，藉由妹妹唇上那一抹香甜的牛奶傳到我的嘴唇上。 吻過了後，小妤瞬即臉紅起來，含羞答答的說「哥，你真的很好色喔……人 家是你的妹妹來的，你卻一整天只想著跟人家幹些下流事情」。 對，我知道我真的很好色……不！這次真的冤枉！我這次真的沒帶半點邪念！ 應該說，根本分不了心神給那些沒緣沒由的邪念！為了那段影片的事，我已經苦 惱了大半個晚上了！而且褲子可以做證，我真的完全沒有想歪！直至……看見小 妤那緋紅的可愛臉蛋，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我又忍不住了，被內心那只蠻橫強 大的野獸牽著走，一把抱著妹妹擁吻，甚至自然而然的對她上下其手。 「不，哥，今晚不行喔……只可以抱抱喔。」雖然如此說了，但小妤在我的 強攻下被弄得酥軟酥軟的，整個人依在我的身上任由擺佈。 「嗯，我只是在跟你抱抱喔。」說著，我的手已經潛進妹妹的衣服裡，推上 了柔軟貼身內衣，猛的就在妹妹那軟軟的奶子上搓揉。才摸了數下，我的下體已 經起了反應硬了起來。小妤雖說只可以抱抱，但她根本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的 身上肆無忌憚的愛撫她的身體。 沒一會兒，小妤已經被弄得閉目享受，從鼻腔裡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嗯嗯 ——」。 打從哪時開始，我跟小妤之間已發展到彼此見面的當下，就是擁抱、親吻、 愛撫？而不再是記憶中的兄妹打鬧場面，噓寒問暖，促膝詳談？這樣的轉變，我 談不上是好還是壞！反正享受的當下，我的腦袋根本不是很清醒的狀態……真是 很糟糕呢。 這一刻，我一邊跟小妤愛撫擁吻，一邊引領她到床上躺下去，看著那一把烏 黑秀髮散落雪白床鋪上，看她含苞待放的羞澀樣子，我已經控制不住獸慾把她壓 在身下。小妤很配合我的動作，甚至該說她是樂在其中，笑瞇瞇的春風滿面。潛 進了她的上衣裡，兩手並上，再度搓弄她酥軟的小奶子，沒數下，妹妹已經忍不 住呢呢喃喃的叫起來。 「嗯，嗚啊——」。 乍聞她的叫聲漏了出來，本來燒得正盛的肉慾卻一下子消彌了！我立刻停下 動作，湊近輕聲道「殊——別叫出來，爸媽會聽見的」。 聽見我這麼說，妹妹一下子回復意識起來，目瞪口呆的，羞紅著臉，然後逕 自把臉蛋埋在被子裡，像在示意我可以繼續動作般。得了她的默許和配合，雖然 仍有一點顧慮，但我還是重新專注於她的身體上，一邊吸吮她的小乳頭，一邊肆 意把玩她的奶子，又是搓揉，又是扭捏……沒一會兒，小妤刻意壓抑下來的呢喃 叫聲還是透過被子隱約傳了出來。 「嗚嗯——嗚，嗯嗯——」我瞥她一眼，只見她的臉蛋都埋在被子裡，嘴巴 咬著被子一角。 雖然不想給爸媽聽見，更不想被他們撞破我們兄妹倆的不倫關係，但現在看 著小妤如此壓抑的樣子，我竟然覺得很逗，更想尋她的樂子。因此，我故意吮咬 一下她敏感的小乳頭，她的反應很強烈，身體顫了，臉蛋埋得更深了，鼻腔裡還 不住漏出「嗯嗯嗯——」的呢喃腔音。 她越是拚命壓抑，越是挑動我要耍賴的惡趣味。這邊繼續吸吮她的奶子，另 一邊已經朝她的身下進發。雖然隔了褲子，但我還是毫不客氣的揉弄起來，這讓 她的身體繃得更緊，雙腿盡力靠攏的當下，幾乎把我這一手的攻勢完全止住了。 但守得了前邊，我的手掌已經大方繞到妹妹的屁股上，滑進小巧的短褲裡，不斷 強攻妹妹那個滑不溜手的屁股和私處下沿。 「嗯——呼呼，呼——嗯——」幾個攻勢下來，妹妹已經受不住而猛的大口 呼吸。 沒一下子的功夫，小妤的雙腿已經漸漸無力放軟了，而我亦爭取時機退下她 的褲子，忙不迭摸下去——她的小穴已經濕了。身體反應很細膩，抖了一下，雖 然仍在躲避，但還是放任讓我的手指繼續愛撫她的小穴。回看妹妹的樣子，不， 我根本看不見她的樣子，整個臉蛋全都埋在被褥裡頭。 「嗚——嗯，呼呼——嗚，嗚嗚——」妹妹的小穴真的很敏感，我這才弄了 沒數下，上邊的嘴巴已不住呢呢喃喃的叫，下邊的小穴更是不停收縮擴張，深怕 愛液分泌得不夠多般不斷擠出來。 當我升級行動，手指正要深進的當下，小妤突然夾緊了大腿，身體不住顫跳， 而且猛的拉著我手……半晌她才從凌亂的被褥裡退出來，一邊拉住我手，一邊撐 著身體坐起來。現在她的臉蛋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般，臉上梨花帶雨的，頭髮散 亂，一整個就像是飽受折磨非常難受的樣子般。 小妤耷拉著頭沒有說話，呼著大氣，良久，才一臉委屈的問道「哥，真的不 能叫出來嗎……很難受喔」。 「噗——」我不是有意嘲笑，但還是忍俊不住失笑出來。然後不知怎的不想 再做下去了，逕自把沾滿了私處愛液的手退回來……當下，面對這個惹人憐愛的 妹妹，我只有由衷的心疼而已。既然忍不了心，那我亦只好就此打住，寧願依從 妹妹渴求的抱抱，一邊理順她的亂髮，一邊把她抱到懷裡，柔聲細語道「小妤， 今晚就到此為止好嗎？」。 「嗯？」小妤遲疑的喃了一聲，半晌才點一點頭續道「……嗯」。 因為勒住了，我才稍稍有點清醒起來，然後……這才覺得放心下來。畢竟， 比較起肉慾橫流的淫穢關係，我更奢望自己能夠跟妹妹維持一直以來的相處方式， 多一點純真，少一點肉慾。雖然現況不可逆轉，但只要我控制得來，或者妹妹覺 得難受或不願意，我都會選擇退忍而從。 只是……。 「哥，那……這個怎麼辦？」小妤不是無的放矢，在我自個兒沉想的時候， 她的手已悄悄溜到我的胯下，一邊說一邊搖曳我的陽具。 「這個不要緊的。」畢竟肉棒早已硬得發疼了，所以就算只是被觸摸一下還 是爽得很。 「要不要人家用嘴巴……幫你弄一下？」。 雖然才剛勒住了，但難得小妤主動提議，著實令我興奮也來不及了，但…… 不知哪來充滿惡意的預感，我總覺得，妹妹會在為我口交的過程中，甚至完事之 後，也會像平常一樣跟我擁抱親吻——嗚哇！不行！只是想想也起雞皮疙瘩了！ 這不就等於是跟自己的肉棒間接口交了嗎？不行！搞不好，還會吃下自己的精液 了！真的不行啊！嗚哇哇。 「不……不用了，真的不要緊的。」我平靜的表情下，是一波嚇人魂斷的驚 濤駭浪。 聽見我的糾結說話後，小妤只是沉下了臉，像在生悶氣般，半晌才一臉羞憤 的嘟嚷道「說到底，你還是只想要捅人家的那裡嗎？」。 「哈？」。 乍聞當下，我真的感到尷尬難為情了，我哪裡能想到，小妤竟然會以如此調 皮活潑而貼切得很的動詞形容那個動作，還害我的腦海不其然的幻想起來……盡 管幻想是美好的，但我深深明白到那是妹妹的最後底線，更因為有這個底線的存 在，我才認清自己還沒有墮落成一個禽獸不如的大爛人。 「哈什麼了？」小妤抱怨一聲，臉上表情既羞且惱的，然後卻一股勁兒埋首 伏在我頸旁，輕聲道「阿哥每次都是這樣的……每次都在人家沒準備好的時候， 強逼人家做這個做那個的。」說罷，肩膀上隱約傳來了莫名赤痛，我這才知道小 妤咬了我一下。 「不是的，其實我……」雖然好像真有其事，但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至少我打從心底就沒有要踐踏最後底線的準備。 但還沒待我好好解釋，小妤已搶著說道「那……只是捅一下便行了嗎？」。 「什，什……什麼只是捅一下？」。 「很討厭喔，不要重覆人家的說話喔」。 「等，等等等……」。 「殊——別太大聲喔。」說著，妹妹已從我的身上離開。 雖然小妤的神色有點懊惱，但除了懊惱，她的臉蛋、耳珠都已經紅得透徹了。 而她正在我的面前默不作聲的寬衣解帶，然後靜靜的躺到床上去，兩腿微張，以 手遮掩那個隱密私處——到了現在，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我一直奢求渴望的，連番受挫，最後才認清了不該強求。而小妤一直保守住 的門扉，卻在這一個時刻，為我悄然打開。 「哥，別一言不發的瞪著人家看喔，我……也很難為情的」。 「呃……不，呃……其實，呃，這樣子好嗎？呃，其實像上次一樣也行的， 就算不做下去也行的」。 「不要。」小妤只是丟下了這句話，然後不再補充任何應該補充的解釋。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不要應該由我來說才是呢！到底你想說什麼了， 小妤？你知道嗎？我好不容易才認清自己幹了何等糟糕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保守 僅存的理智，好不容易才勉強維繫到了你我十七年來的兄妹關係，但現在，你竟 然在這一刻才私自決定，要我把這一切悉數丟棄？。 「我很在意……」沒頭沒尾的說話間，小妤緩緩的側了身，臉側了，手放開 了，兩腿微微擺動了後側在一邊去了。此刻，她的下體毫無防備的展露在我的眼 前，豐厚的臀部，飽滿的陰戶，沾滿了愛液的肉縫小穴一一盡收眼底。她的聲音 柔弱得很，不，該說是膽怯而顫抖，喃喃的道「哥，我很喜歡你……每一次拒絕 你，我都覺得很難受，但只要想到你是我的哥哥，我便覺得自己能夠含糊過去， 但……但今晚多虧小傑的說話，我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應該更坦誠面對自己的 情感的」。 小妤很喜歡我？等一等……俊傑？為何多虧他的說話？他說了什麼話了？今 晚才說的嗎？等一等。 「哥，你也喜歡我嗎？」。 「呃……」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感到遲疑，但真的搞不清楚她說的是哪個層面 的喜歡？不，不對……不管她說的是哪個層面，不管她是作為妹妹，還是作為跟 我發生性關係的女生，我也絕無任何理由不喜歡！但，回答了後，我們還能成為 兄妹嗎？還是兄妹以外的身份存在？回答了後，我們倆的這個關係會不會發展到 哪種覆水難收的景況……哼，難道我拒絕了，不把陽具捅進小妤的私處裡，情況 就會比較好一點嗎？既已是如斯田地，我的答覆根本不是最後一根稻草，反而是 在小妤如此赤裸裸的表白之下，圓滿一切的最後答案「喜歡，我也很喜歡小妤」。 我為小妤守下最後一道防線是愛，但我親手攻破這道防線，也是愛……兩者 只是形式不同而已，是嗎？。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了，但畢竟初經人事，小妤的小穴裡頭仍然非常緊緻—— 我當然不敢如她所說，把陽具一下子捅進去了，她會難受，而且會失聲大叫。因 此我只能小心奕奕的扶著陽具對準，讓龜頭在她的小穴口外邊磨蹭，一邊增加情 趣，一邊沾上她的愛液以作潤滑。 妹妹大概知道我要進入了，她的身體繃緊得很，以手掩嘴，眼睛半合，深吸 了一口氣，點一點頭，好像在說她也準備好了一樣。我這才一點一點的推進，直 至龜頭撐開了粉嫩的小穴口，被溫熱濕潤的嫩肉攔著時我才稍稍的停下動作。 「嗚——哥，別太快喔，我怕忍不住叫出來」。 「嗯，我會慢慢的來。」雖然還有顧慮，但我還是繼續做了。 直待妹妹再次深深吸一口氣，好像再一次準備好了，我才把動作接續做下去 ——說實話，我過去的眾多性經驗裡，從沒一次是這樣子的。而此刻的真實體感， 就像是跟一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做愛一樣，所有心神精力都花在第一次的深進上。 「嗚——呼，嗄——」小妤正不斷大口呼吸，胸口起伏不止，眉心緊皺，還 努力把聲音壓抑下來。 幸好小妤的私處分泌了足夠多的愛液，要不然以她裡頭的緊窄程度，加上經 驗尚淺，大概真的沒可能讓我十七公分多的陽具塞進去。龜頭的感受越來越敏感， 每一分一吋的深進都像是迎風趕雨一樣，不斷推開緊緻無縫的肉壁。而因為只是 緩慢寸進，那個感受實在很強烈，畢竟是被一團嫩肉完全包圍起來，爽得要命， 同時也是一種無形負擔——從小妤的臉上來看，我真的不敢肯定她的感受如何。 要是享受，但她的神情並不輕鬆。要是難受，那應該是有多難受？。 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我的肉棒才完全沒入妹妹的小穴裡頭。 「嗚嗚呼——」妹妹這才深深的呼一口氣。 哇啊——真的干了進去了！不是做夢，不是幻想！我真的干了自己親妹！沒 有強逼，沒有誘騙！結合，單純因為我們兄妹倆的心意，而有了真正意義上的連 結。當下，看著自己的陰莖根部緊貼在小妤的私處上，再看小妤那一臉柔情似水 的樣子，比起肉體興奮，心理上還來得更為滿足愉悅。 「嘻，哥……」難得妹妹梨花帶雨的臉上展露寬顏春色，她輕喊了一聲，沒 多說話，只是伸出兩手，而我亦不由分說的探身下去給她需要的抱抱擁吻。 但現在要怎辦？真的要幹起來嗎？剛才開始時，只是放了一根手指進去，小 妤已經難受得要求饒了……如果是這根十七公分的肉棒，我真的不敢想像抽動起 來後會發生什麼事。那，既然如此，安於現狀嗎？畢竟如小妤所說，她只是給我 捅一下而已。 事實上，我知道有這番掙扎的人不只有我而已，因為跟妹妹擁吻的時候，她 的下身像是條件反射般的緩慢扭動起來——如果要我解讀這個動作背後的真正意 義，我會一廂情願的說，妹妹無意識地把心裡邊的渴求，訴諸身體而反應出來的 動作。 「……小妤，我開始了。」說罷，看著妹妹含情脈脈的點頭，我才補充續道 「要忍著不要叫喔」。 「嗯，知道」。 有了共識之後，我才開始這個期待已久的抽動——當然不是如瘋似狂的抽動， 而是緩緩的，比第一次干進去的速度乾脆一點點。當然了，為了減輕妹妹的壓力， 我只是把半根陽具抽出來便打住了，靜待一下，才再調整速度干回去。但就只是 這緩慢的一抽一插間，小妤的反應已經很強烈，兩手抽搐般的失措晃動，嘴巴張 了開來狠狠呼氣，漏出了短而急促的呼氣聲。 「嗄——嗚，嗄嗄——」。 這一下我不敢再動作，半晌，小妤才羞怯不已的給我一個苦笑，再有意識的 兩手掩上嘴巴。 得了她的配合，我才再一次開始抽動……不知是否動作放慢了的關係，感覺 比平時敏銳，總覺得小穴裡頭變得更加濕潤了。 感覺很爽。 接下來的幾次抽動，因為妹妹的努力配合，我又再提速了一點……抽出來的 一下，壯闊的龜頭陰莖頸都把肉壁刮了一遍，干回去的一下，龜頭亦不得不把緊 緻嫩肉再次撐開。雖然說起來很卑鄙，但妹妹的小穴真的很好幹，緊緻得與處女 無異，感覺真的很爽，舒服得要死了！而最要命的是，這種感覺會令人上癮的， 會令人欲罷不能的進行重覆的活塞動作。 「嗄嗄，嗄——嗄，嗚——嗄，嗄嗄——」不知哪時開始，嬌喘的叫聲已經 傳入耳內。 被我連番不斷的抽插下來，小妤的兩手已經支不住了，嘴巴半張了，只有那 些令人興奮莫名的喘息呼氣聲從中發出。 「殊——」我作聲給她示意一下，同時用手掩著她的嘴巴——雖然不知道別 人有否這種經歷，或是否明白我的感受，但現在我就在自己家裡把親妹壓在身下， 肉棒插到她的小穴裡，一邊幹她，同時為怕驚醒家中兩老而捂著妹妹的嘴巴不讓 她放聲呻吟。 「嗯？」對比我的急躁，小妤的反應並不驚慌，還有一點茫然。但被我捂著 嘴巴後，她好像放心多了，除了點一點頭之外再沒別的動作。 為了確認，我再次抽動一下——在我的手掌下，小妤的呼氣叫聲的確變得小 了，鈍了。 確認了這件事後，我鬆了一口氣，同時覺得是時候了，應該讓自己好好釋放 一下，好好享受一下——畢竟把陽具干進妹妹的小穴裡已經大半晚了，那種不動 如山，徐徐如林的感覺只有不斷的累積。而今，我再次調整了姿勢，讓身體更緊 貼妹妹，然後左手繞到她的肩上，另一手則捂她的嘴，再深呼吸一口氣，便埋首 妹妹的溫柔鄉里猛的抽動起來。 如此猛烈如火的抽插之下，我沒有任何感受……不，該說是所有的感受都被 集中在陽具之上，尤其那個身先士卒的敏感龜頭。 很爽。 舒服得要死了。 直至不知抽動了數十多次後，身下才有那麼一瞬間感受上來的時候，我才漸 漸察覺到右手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刺痛的感覺——當下抽空回看小妤，她的臉上梨 花帶雨的，說是享受但眉心輕皺，但說難受卻神情茫然，唯獨是她的兩手都死命 握著我的右手，指甲幾乎陷進我的皮膚裡。 哈。 等不及小妤回復意識，我已經徐徐的把陽具抽離了，完全的抽離——不是我 不想幹下去，而是今晚應該就這樣好了。畢竟，想要干的干到了，小妤的心意也 接受了，而在眼下這個時間地點都不適合的情況下，我真的應該知足了。而且， 就算說爸媽不在家裡，就算小妤能夠放聲呻吟浪叫，我也不敢冒著一時的性起沖 動而蠻幹下去……對於沒有用上避孕套這回事，的確是我最後的顧慮。 「怎麼了？」對於我的抽離，小妤表現得茫然若失的。 「沒喔……」說著，我給她一個足夠讓她安心的笑容，續道「今晚就這樣了， 好嗎？」。 「嗯？但，呃……你出來了嗎？」。 「還沒喔。」多想了想，我便跟小妤說道「要不，你幫我用手打出來好嗎？」。 「不是不行，但……為何不做下去，如果是……」。 「因為我想射在你的身上看看喔」。 「……真的嗎？」。 「當然了。」說罷，我逕自誘導她的手到我的身下，讓她為我套弄起來……。 我想，小妤大概瞭解不來我的顧慮——當然可以明言了，不過總覺得現在不 是適合時機，所以我情願以一個莫名奇妙的理由含混過去，以這種方式來愛護她、 疼惜她便行了，這……大概是這些年來陪養起來的事情，就當作是身為大哥才有 的浪漫情操吧。 這一晚，我就在小妤的兩手熱情套弄下，把積存已久的精液一把射了出來， 量很多，全都散落在她的嬌小身體上。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4） 作者：Neroia。 字數：17798。 第四章——炮友之卷——酒色媒人。 三天之後，我收到了俊傑打來的電話了——這個電話的來臨我並不感意外， 畢竟在種種推測後，我大概猜到他跟小妤說過什麼話，雖然小妤表面上很平靜。 而，假如他真的要跟我攤牌對質，我們兩個男人私下相約出來見面會比較好，至 少談到如何面紅耳熱，甚至大打出手也好，也不會把小妤牽拖下去。 「南哥今晚有空嗎？我想約你出來。」俊傑的單調語氣真的很惹人討厭。 「喔？哈……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嗎？」抱有戒心之下，我嘗試試探他的 口風。 「沒什麼事，只是想約你出來喝喝酒聊聊天」。 「聊天？在電話裡聊不行嗎？」。 「呃？」啞口無言了吧？不料，半晌之後，俊傑平靜續道「在電話裡聊的話， 不就沒有意思嗎？」。 「呃……好吧！你告訴我地址就行了！今晚我會準時出現！」他媽的！這是 哪門子激將法的技倆？啐——好吧！哪管明知是鴻門宴，要出來便出來吧！誰怕 誰了。 我當然明白不會如此簡單，只要用屁股想也知道他要跟我聊什麼事情……不 就是我跟小妤的不倫關係，被他這個現役男友撞破了！儘管萬般不願，但再拖泥 帶水也好，事情總要有一個解決，而且要好好解決！所以今晚是男人之間真正的 碰面決鬥，因此我得做好心理準備，例如想好一些理由或回應之類的，當然了， 也想好了該在什麼時候發難之類。 草草的把工作辦妥了後，大概七點多了，我趕忙下班，在預定時間之前趕到 約好見面的酒吧。 這酒吧裡外人聲頂沸，大概因為今晚有好幾場球賽的關係。裡頭的昏暗燈光 不作照明，只作氣氛，每個人的身影都是黑壓壓的，而且香煙酒氣混和瀰漫，還 和成了獨特氣味。酒吧的外邊放了三數個及腰小圓台，還有一些高腳椅子……而 俊傑那個落單的身影就在一角，他的坐姿腰板挺直，眼睛專注遠方，雖然手中拿 著啤酒，但那個惹人討厭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喝酒的人。 「南哥，這邊。」才發現我的身影，俊傑便跟我招手喊道。 收藏好了善意笑容，我心裡一邊盤算準備，一邊故作從容走過去。 「早到了呢？」看樣子，他大概已喝了好一些酒，原來蒼白的臉頰有點紅， 跟我的冷峻表情大相逕庭。 「……對了，你想跟我聊些什麼事？」匆匆一想後，我覺得與其互打曲線對 放冷箭，倒不如單刀直入把事情清清楚楚的全擺上來還好。 「沒特別的事，只是聊天。」說罷，俊傑沒帶表情的冷眼瞪我，就像嘲笑我 那披甲上陣般的緊張情緒。 還在盤算對策的一刻，他給我開了一瓶啤酒，逕直送到我的面對——不！不 能喝酒，現在不是時候——姑勿論對質結果是勝是敗，就算酒能壯我的膽，但我 都不想被酒後幾分醒幾分醉的頭腦累事。這是我跟俊傑二人間的決戰，是為了小 妤的一場對決，所以我要用最清晰的頭腦來面對每一個質問，不能含糊其詞，不 能被對方拿我的說話來抽我後腿。 「你不喝酒嗎？」俊傑睜圓了眼，睥睨的說。 「什麼？」。 「你不喝酒？還是不喝這個牌子的酒？因為他們在做推廣優惠，比別的便宜 一點……我也是第一次喝這個牌子而已，味道好像不錯。」他媽的什麼牌子不牌 子了？這個俊傑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他媽的藥！既然是當面對質，他在繞他媽的 什麼圈子？現在還想跟我裝熟嗎？還是他要我主動開腔，讓我和盤托出所有事情？ 好吧，事已至此，我的心中可是了無牽掛了。 「不，等等，我……我其實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談」。 「嗯？」聽見了後，俊傑應了一聲，半晌才木無表情的點頭續道「好的，請 說」。 「嗨——」突然之間，一把甜美的女聲從旁邊傳來「阿傑，這是你的朋友嗎？」。 「對。」只見俊傑還是木無表情的，朝我身旁點一點頭，然後說道「他是南 哥，是我女友的哥哥」。 沒料到，快要攤牌的時刻才被外力阻擾，讓我幾近抓狂的回頭怒瞪那個不速 之客……哇啊！循聲看去的一瞬間，我幾乎愣住了。 站在旁邊的人竟是一位漂亮女生，那個程度該怎麼說，就是現在人們形容為 女神級的超級美女。匆匆打量的一眼，她的膚質細嫩白滑，留一把烏黑秀髮，瓜 子臉，眼睛水靈靈的，唇紅齒白。輪廓深邃，妝扮不濃厚已很出眾艷麗。更要命 的是，她穿了一身辦公室行政人員的套裝，應是量身訂製的，貼身的裁剪讓她的 姣好身材表露無遺，胸口繃得緊緊的，包覆臀部的裙子之下，更是惹人遐想的黑 色絲襪。 「她是小敏，喊她的英文名Ｍａｎｄｙ也行。」俊傑主動為我介紹道。 「喔——南哥嗎？你好。」小敏大概也喝了好一些酒，漂亮的臉蛋上抹了一 道粉霞。她一邊走到對面坐在俊傑旁邊，一邊故作寬顏，提高聲量，似是特意說 給我聽般的問道「對了，你們剛巧遇到的嗎？」聽她這麼說，她似乎並不是『剛 巧』來到這裡碰見俊傑的吧。 「不，我特意約南哥出來的。」俊傑喝了一口酒後，續說「我想介紹你們互 相認識」。 「什麼？」。 「什麼！」我跟小敏同一時間說道。 這一下子，俊傑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做法，完全打亂了我的整個思緒和佈署。 但在淌這混水之前，我匆忙拼湊出天真的想法來——俊傑看了我和小妤的影片， 感到羞憤不已，但為了顧全大局和所有與事者的顏面才沒有立刻作出嚴厲質問和 責難。然後不知怎的，突然繞一個圈子借花敬佛，給我介紹女生認識？如此，我 便不用再跟他的女友，即是小妤亂搞？。 雖然推論破綻百出，要吐槽的地方太多，但……沒錯！俊傑應該是想把我從 他和小妤的關係中攆走吧。 「沒什麼，我覺得你們倆應該合得來。」俊傑皮笑肉不笑的鬆鬆肩膀說道。 「呃……哈，是嗎。」面對俊傑這突如其來的一著強手，說實話，已狠狠打 亂我的陣勢了。 「……唔。」對面的小敏不置可否，視線游離他方，滿腔怨懟不敢言的小口 啜著啤酒。 介紹也好，認識也罷，時機不對，就算眼前是小敏這種漂亮大美女，也會讓 人提不起勁。這一刻，我不是不想從容，而是失了預算而亂了。當下，除了俊傑 這個死小孩還能夠如此淡然自若的喝酒之外，我和小敏兩個不知就裡的人，完全 落入了沉默不語的尷尬中。眼神沒有交錯，對話沒有起點，然後更糟糕的是，現 在她跟俊傑交頭接耳幾句之後，他們二人便口耳相接的竊竊私語閒聊起來。 那好了，如此一來，現在只有我成了一個不速之客了！雖然自有前言在先， 但我現在還是不得不向自己猛的灌酒，好讓自己的頭腦盡快茫了，而不用太在乎 眼下的糟糕處境。 「南哥，你看球賽嗎？」俊傑的說話方式為何總是如此的討人厭。 「有……怎麼了？」為何突然說起這個。 「今晚有哪些球賽？」。 「這個……應該是阿仙奴對愛華頓吧」。 「不對。」小敏突然插嘴說道，糾正我的口誤「是阿仙奴對利物浦，愛華頓 才剛比賽完了」。 「喔，是嗎……」突然給她投來正眼，我的心驀然雀躍起來——這個女生真 的很漂亮，水靈靈的大眼睛很吸引人。多看幾眼下來，老實說，她的樣子跟我的 初戀女友還有幾分相似，當然，小敏是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她的媚眼很利，只消 一個眼波便能留情。 「利物浦必勝！我告訴你，利物浦今年狀態大勇，冠軍在望！阿仙奴這等貨 色絕不是對手。」她的眼睛發亮似的，握緊拳頭說道……聽她如此說，她應該是 利物浦的球迷了。 「呵——這兩支球隊？這些球賽要是我沒有下注的話，我連看都不想多看。」 我故意裝出不屑態度，目的旨在延續這個話題。 「嘖！那你下了那一隊的注？」。 「阿仙奴。」假的！我愛看球賽但不愛賭博，而且是曼聯的死忠球迷。 「好喔——」小敏手指著我突然打住了話，半晌才說「跟你ｓｉｄｅ　ｂｅ ｔ，敢不敢？打賭今晚阿仙奴會連輸兩球」。 「好，沒問題。」剛才的尷尬感覺，都在這一輪唇舌爭鋒中煙消雲散。 這個叫做小敏的女生，好像比我想像中更來得令我動心。不知道是否因為喝 了酒的關係，還是她本來就是如此，她的臉部表情既豐富而動人，皺眉、假笑、 白眼、嗤鼻、嘟嘴巴、鼓脹的臉蛋等等，一顰一笑都很自然，都讓我看得怦然心 動，更令我有衝動……一親她的芳澤。 跟她聊起了足球這個話題，我才發現她算得上是個狂熱分子！不只喜歡看球 賽，還對某支球隊特別忠心，就是哪年哪月勝了輸了和了，或者球員狀況、花邊 新聞等等全都朗朗上口。這些話題只有俊傑對不了嘴，半句也搭不上。 眼見及此，我的確感到沾沾自喜，因為我好像漸漸控制住了眼前形勢，不再 受限於猜想俊傑的目的動機。而且，說不定球賽一開始，我和小敏的關係會更上 一層樓呢。 聊得酒酣耳熱，另一桶啤酒又叫來了。 這時候，小敏偶然一瞥之下，在外邊街上發現她朋友的身影。 她帶著緋紅醉顏，步履飄浮的走到街上去，與她的那個同事打招呼——俗話 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小敏的同事也是一位標緻的可人兒，雖然不是我喜 歡的類型。小敏的朋友不像她本人的那種美態，但五官精緻得很，嘴唇翹翹，有 一點嬰兒胖，笑起來的樣子很甜美。雖然身材沒小敏般姣好，像沒成年的女學生 般，但兩者站在一起，不是高下立見，而是環肥燕瘦平分秋色。 眼看她們二人還要寒暄幾句，我便把握時機，藉酒過三巡及壯起了的聲勢， 再次試探俊傑的意圖「對了，你約我出來不是有事要聊嗎？那……其實是什麼事？」 說到底，今晚的目的還是因為俊傑要跟我對質，那段影片始終是我心裡的刺。 「沒什麼特別事，就這樣，介紹你們互相認識，大家喝喝酒聊聊天。」俊傑 如此爽快的回答，那帶有幾分真誠的眼神，令我呆了一下，還差點讓我相信他的 說話了。半晌，他才打個眼色，面不改容的告訴我說「小敏是我的初戀女友」。 「呃……」聽見他的說話後，我的腦袋幾乎一片空白不懂反應——首先，他 把小敏介紹給我認識，然後才告訴我小敏是他的初戀？這是什麼意思？兩件事情 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必然的關聯？還是說，他想干涉我的感情生活狀況……喔，這 麼想便對了！俊傑想擅作媒人，為我找一個女生配對？好讓我的私生活得到填補 滿足，而不用再打擾他和小妤的好事？。 且慢！還是說，這個死小孩其實是在向我示威吧！暗示我在穿他的破鞋嗎？ 得到了小妤的第一次，現在更要向我推銷他不要的初戀女友？。 「她人真的不錯。」俊傑竟然少有的皺眉頭，欲言又止的說「不過……」。 「不過什麼？」。 這時候，小敏剛好跟她的朋友閒聊完了正要回來。她的朋友只是跟我們微笑 揮一揮手，沒打算加入我們，然後便跟她的同行男生離開了。 小敏才剛坐下，俊傑便已打趣說道「你的朋友嗎？怎麼不介紹我們認識？」。 「是感情很好的舊同事。」小敏微笑說道「她很難得才能跟她的老公二人世 界的」。 「看不出來已經結婚了呢？」。 「對喔，不只結了婚，還一早生小孩了。」小敏打趣說道。 「竟然生了小孩了？真令人意外。」俊傑的說法一點都不動容，但話剛說罷， 他跟小敏交頭接耳——聊了好一會兒，聊得我能看得出來小敏的表情變化。該怎 麼形容那個表情，就像是聽了很令人噁心的事情後，自然而然感到惱羞成怒的神 情，然後……當小敏跟我對望的一刻，她立即側目迴避，然後浮現出一副羞憤難 當的氣忿樣子。 因為我聽不見內容，只能觀察其表情變化，這些都讓我感到很不安……因為 在那一番交頭接耳過後，小敏不再打話，甚至不再跟我有任何眼神交流。 這……他媽的！到底俊傑跟她說了什麼事情？關於我的嗎？還是別的？呃， 難不成，俊傑剛才便把我和小妤的事情一一告之小敏了嗎？她因為得知我是誘姦 親妹的人，是個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人渣，所以才讓她對我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 度的轉變？。 真的很糟糕，這種如坐針氈芒刺在背的感覺真的很討厭。 「我去洗手間。」俊傑話畢立即起身離去。 「等……等一等，我也要去。」說罷，我立刻緊追俊傑其後——這機會來了， 至少我也要問清楚，剛才他們倆交頭接耳說個什麼來。不為八卦，為的只是搞清 楚我是否那些話題裡的一個角色，因為我對莫名奇妙被嫌棄的感覺太感不安了， 這種感覺討厭得很。 「俊傑，等等！你你你剛才……」。 才剛走到洗手間裡，俊傑便已經拉下褲鏈掏出他的陽具——簡直難以置信！ 簡直令人瞠目結舌！雖然並不是勃起狀態，但目測之下，俊傑那根陽具應該已有 九、十公分之長了，陰莖上的皮皺皺的，還跟他的膚色一樣蒼白，在在突顯出龜 頭的血紅色澤。雖然我從不感興趣，但現在無意一瞥俊傑身下那個可怕的男根， 真的嚇得我有點不會反應……天知道它完全勃起了後會是怎樣？。 咦——等等！就是這根他媽的東西捅進小妤的小穴裡，把她的第一次奪走的 嗎？。 「怎樣？」俊傑說著，下邊同時傳來澎湃水聲。 「你……你剛才跟她說了些什麼？我，我不是想干預你和你朋友的事情，而 是……呃，我的意思是她的反應好像很奇怪，好像有點兒……」老實說，要開口 求證自己模糊的想法的確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而且很令人羞於啟齒。 「沒什麼，我剛才只是跟她開玩笑，說你偷看我電腦裡頭跟她做愛的影片而 已。」俊傑就是一邊尿尿，一邊平鋪直敘的複述一遍「我還告訴她，你把那些影 片拿來當作自瀆的材料。」所以，這就是小敏突然厭惡我的原因嗎？。 「什……麼？」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我不敢說這是什麼難堪的屈辱，但著實不是好受的事情……。 他媽的！這個俊傑是在對我進行報復嗎？是因為那段影片的原因嗎？但，不， 這種推論完全說不過去吧！難道說，這完全是他的心理戰？說要介紹他的初戀女 友給我認識只是幌子而已？目的旨在讓我歡喜一場，再繞個大圈子，栽贓我偷看 他的私人情慾影片，再把這個憑空捏造的事情告訴一個我才剛認識的女生知道？ 俊傑是想讓我丟架嗎？。 「……你為何要這樣做？」作了如此多的推論後，這下，我只感到氣餒無奈，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俊傑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俊傑全不察覺我的怒氣，尿後一抖他的陰莖， 再給我打個眼色說「她是我的炮友來的」。 「炮友？」瞬間，無名之火已無形消彌，因為我的思緒完全翻覆了。 回到外邊的時候，已見落單一人的小敏被好幾個男人包圍起來搭訕了——這 是理所當然的吧，以小敏的姣美外表，再加上豐腴體態，換了是我看見這個女生 孤芳自賞的獨飲，也會冒昧上前搭訕吧。但見俊傑好不瀟灑的回到小敏身旁，只 消幾句說話已把那些狂蜂浪蝶一一擊退，把所有座席都爭取回來。 不過話是如此說罷了，縱然已經取回座位，但我的心情不見得好受。 那邊廂，才被俊傑開了一個令人尷尬的玩笑，現在想解釋也解釋不來。這邊 廂，竟然被告知小敏是俊傑的炮友，那就是說，他們倆不多不少的一直維持這種 互不拖欠的情慾關係——炮友這回事我能理解，亦不抗拒，工作第一年要到國內 出差三個月，期間先後跟合夥公司的兩個女員工維持過這種關係。大家都是一拍 即合，關係裡沒情沒愛，只有肉慾滿足，沒顧慮沒責任，單純因為生理所需而各 取所需。 但……現在的問題是，現在俊傑好歹是我妹小妤的男友，他告訴我這個事情， 難道他就不怕我向小妤打小報告嗎？。 嗚哇！腦袋真的很亂喔！早知道不喝酒了……而現在是恨不得再狠狠的多喝 一點酒。 舉世矚目的球賽終於開始了，皮球於綠茵場上滾動了，頃刻之間，酒吧里外， 甚至外邊整整一條街上都哄動起來，叫聲喊聲此起彼落。 而且，每每一到進攻防守，小敏都在一片喧鬧喊聲中激動起來，為自己追捧 的球隊賣力打氣。而我為了舒緩尷尬及不安感覺，不得不專注在球賽上，雖然兩 支球隊我都不支持。倒是俊傑還是神色自若，大概因為不愛看球賽，所以根本沒 被氣氛感染到。 但看著小敏觀看球賽的投入樣子，我的心神還是不知不覺的飄到老遠去—— 雖然那是令人尷尬的玩笑，但我還是不受約束的幻想她和俊傑的情慾片段，幻想 她全身裸露的身體，幻想她的紅唇貝齒，幻想她張開大腿剝開小穴，幻想她被一 根大陽具插進裡頭的畫面，一邊被猛烈抽插，一邊盡情呻吟……然後把濃稠白漿 都射在她的漂亮臉蛋上。 想著想著，我的下體已經起了強烈反應，撐得我極之難受。 球賽的下半場才剛開始不久，俊傑竟然喊著要走了。 「那麼快要走了？現在才九點多吧了。」小敏喝了很多酒，大概有幾分醉意 了，臉紅得像個蘋果般。 「對喔，下半場才開始呢。」我附和道。 「你們不離開嗎？」俊傑還是如此討厭的語氣。 對於俊傑堅持離開的決定，我的心裡竟然冒出了不老實的想法——如果俊傑 是因為有事先行離開，那麼，如果我堅持不走，藉口要觀看球賽，那說不定能夠 遊說小敏留下來陪我一起把球賽看完呢！說到底小敏是個死忠球迷，這一場球賽 更是球隊的晉級關鍵，她要親身看完賽事直播也是情理之內吧。如此這般，沒了 俊傑，我便能夠和小敏……。 只是才結了帳，小敏竟順從俊傑意思，拿起手袋包包一同離去。 看著他們倆跌跌撞撞互相扶持對方離開的身影，我頓感意興闌珊，應該說是 感到沮喪，因為今晚每一件事都不如我意。算盤打不響算了，今晚更蒙了不白之 冤，球賽還不能好好看完，而更重要的是沒能跟俊傑好好談及妹妹的事情。 計程車來了停了，幾分酒醉的小敏上了車後，俊傑才回身跟我說「南哥一起 來吧」。 「一起？」據我所瞭解，俊傑的家跟我家是天南地北，怎樣繞也不順路。 「你剛才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對」。 「那我們先送她回家，然後我們二人才再出來繼續聊天，好嗎？」俊傑竟然 又再搬出一個讓我拒絕不了的提議？好吧，反正為了今晚的攤牌對質，我的確做 好了心理準備，如果今晚不能把事情好好說清楚，我是不會心息的——再拼一次 吧。 三人之中，要數小敏喝得最醉，雖不至於爛醉如泥，但意識很茫就是了。俊 傑雖然喝的不少，但從他現在的舉止神色來看，沒察覺到他有多少分醉意。而我， 說到底經常工作應酬，還不時回內地跟客戶談生意，早已練就了很好的酒量。 計程車上，他們倆的身體互動沒有如我想像般的激情，大概只有摟摟抱抱， 交頭接耳而已。而我坐在副駕駛座上，雖然隱約能從倒後鏡看個一二，但我不敢 多看，因為不論他們倆是炮友還是情侶，我總覺得偷看別人親熱並不是我的本性 就是了。 十數分鐘的車程完了，俊傑扶著小敏一碰一撞的下車，我付了車資後，卻不 知道要做些什麼。 「南哥，替我拿一下這個好嗎？」俊傑突然回頭對我說——小敏醉意正濃， 步履蹣跚，搭在俊傑肩上的手似是千斤重擔般把他拉扯下去。 「呃，好。」小敏的包包？自初戀女友以後，我再沒有為別的女生做這事了。 俊傑摟著小敏，兩人東歪西倒的走到大廈門前——大門密碼鎖？看來難不了 俊傑，按下幾個數字後，大門開了。當值的看更老伯？還是一樣，俊傑跟對方點 一點頭便大模斯樣的走進去。小敏住在哪層哪戶？同樣輕而易舉，逕自按了樓層 數字鍵後，他便囑託我從小敏的包包裡掏出鎖匙……從這些熟透門路的行逕來看， 俊傑應該不止一次到小敏家裡作客。 把大門打開了後，俊傑突然一把抱起小敏，將她整個人抱到那個淡黃色的睡 床上去——從觀感來猜，小敏應該是獨居的吧。她的家簡潔得很，除了明顯的浴 室廚房間隔外，整個房子一目瞭然。大廳除了是大廳外，還是她的淡黃色睡床所 在之處。大廳上只有一個單人沙發椅，旁邊有幾個墊腳小椅。整個房子格局很小， 沒太多別的裝飾，但感覺不侷促，倒是舒服寫意。 我提著她的包包站在門後，一副茫然失措的樣子。 要走？要留？站著？還是坐著？。 不知是酒後隨性而起，還是早有預謀，俊傑和小敏二人才剛躺到床上，竟然 已經埋身激戰起來了——面對俊傑毫不客氣的狼吻，小敏倒是吃得消，兩人的舌 頭迅速糾纏起來。然後不由分說，俊傑把小敏的外套俐落的脫了下來，解開了她 的襯衣，露出惹人注目的性感黑色胸罩，沒搓個一下，他的手已一邊扭捏她的屁 股一邊潛到裡頭撫摸。 「嗚嗯——嗚，啊——」才一會兒的功夫，小敏已經呢呢喃喃的叫起來。 雖然看得分不了神，但……他媽的！他們倆現在是要怎樣？我人還在這裡的！ 雖然我心裡一邊罵，還一直努力克制不看，但小敏真的太性感惹火了！不只因為 她的天生麗質，還因為她的衣著服飾！眼睛根本不聽使喚的肆意閱覽她的身體， 看得讓我敵不過男人的血性……身下蠢蠢欲動的。 不要再看了！我得想辦法……。 嗚哇！眼角餘光之中，只見俊傑已埋首襯衣大開的小敏胸前，手口並用的好 不享受，還嘖嘖有聲的，把小敏弄得連聲嬌喘。小敏的膚色已夠白了，她的胸部 更如羊脂玉白般，在黑色胸罩的襯托下更為誘人，而在俊傑的手搓弄下，每一下 都在酥軟的奶子上留下淡紅指痕。 這個俊傑的手腳還很乾脆，那邊廂才吃著小敏的奶子，沒一會已把小敏的套 裝裙退了下來，讓那一雙穿上黑色吊帶絲襪的修長美腿盡現眼前。 哇啊——小敏的身材真的好得沒話說，單從目測推斷，她的奶子應該有Ｄ罩 杯，豐滿柔軟而色如羊脂。而且體態優美姣好，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臂彎大腿 都不帶贅肉，還有令人眼花繚亂的一雙修長美腿，穿了吊帶款式的黑色絲襪後的 效果更令人驚艷不已。而更重要的是她的漂亮臉蛋，加上現在的嬌媚叫聲，我敢 肯定沒一個男人可以把持下來。 對，這些都是辛苦找來說服自己偷看下去的理由。 「嗚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 不一會兒，俊傑的手已經放到小敏的私處上揉弄她的陰戶，那雙大腿亦被撐 得中門大開，毫無保留，形成了誘人探索的絕色三角。而在這般猛烈的愛撫攻勢 下，我想小敏的私處已經氾濫起來了吧。 嗚哇哇！他媽的我到底在幹什麼了？床上這對正在激情交歡的男女，一個不 是我妹的男友嗎？另一個不是他說的炮友嗎？那……那站在門後的我呢？什麼都 不是！他們要做愛做的事，跟我完全無關係！那我為何還要留在此地？不！此地 真的不宜久留，雖然很奢望壓在小敏身上的人是我，但現實終歸現實，我早晚都 得認清這些機會不是屬於我的。 但這一刻才毅然離開，好歹也該跟俊傑或者這屋子的主人家說聲吧？。 「快一點——」小敏清楚明白的喊了這一聲。 我的天啊！一聽見她的聲音，我已經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回她的身上——這一 刻，她好像在嫌棄俊傑的手腳不夠乾脆俐落一樣，竟然逕自的把內褲絲襪一一脫 了下來，再把雙腿張開，任由俊傑手口並上，一股腦兒的埋在她的私處上為她口 交。 她脫了內褲呢，是嗎——這一刻，我真的很想立刻湊前去仔細看她的小穴— —可是在如此距離下，加上被俊傑的頭部阻隔，只能讓我看到她身下黑壓壓的一 個陰影。 「嘖嘖——滋——嘖，嘖嘖——」他媽的要舔要吮而已，不用發出如此下流 的聲音來刺激我吧。 現在是怎樣了，他們倆做愛做的事便算了，但總得為別人設想一下吧！小敏 醉了便算了，但俊傑呢？他沒可能不知道我人在這裡的！他現在是要怎樣，是要 給我演出一場活春宮嗎？還是要顯露他的男根多大多強，算是一種剛性示威嗎？ 但不管什麼理由也好，就算他有這種他媽的癖好也算了，但我沒有這種偷看別人 或觀賞別人做愛的癖好啊。 就在我緩緩坐在那個沙發椅上，獨個兒苦苦掙扎不果的時候，俊傑已經脫了 褲子，把那根……天啊！完全勃起來後，那個長度少說應該有二十公分多了吧？ 如此粗壯碩大的陽具，說真的，只有從網絡上的歐美世界裡見識過而已，但……。 當下，那個全無血色的大陽具昂首挺胸的，晃動晃動的，整根都被血管盤繞， 鮮紅亮麗的龜頭就像乒乓球般大。但我這才瞥了一眼而已，小敏已經愛不釋手的 撫弄起來，從龜頭至陰莖再到那個陰囊無一放過，然後還主動的吃到嘴巴裡，以 靈巧的舌頭嘗遍它的一分一吋。 看她如此純熟的技巧，再看俊傑的享受神情，真的讓我恨得咬牙切齒的！真 奢望自己可以代替他的位置，哪管只是套弄一下也好……。 「嘖——嗚嗯，嘖嘖——嘖，嗯——」小敏也太賣力了吧，好像恨不得要把 整根都吞下去般，臉蛋更不時被龜頭頂得鼓脹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跟俊傑的眼神交接上了——極度尷尬！我很想避開視線， 但俊傑卻跟我打個眼色，同時伸手摸進小敏的下身，把她那個毛髮稀少而濕潤的 粉嫩小穴以兩根手指撐了開來。雖然距離還遠，但極度專注的細看下，我仍看到 了肉縫裡頭粉粉紅紅的嫩肉。 瞥了一眼而已！就只是這麼一眼而已吧！我的心臟狂跳不已的，喉嚨乾燥得 很，身下更一股勁兒的憤然勃起了，硬得發疼難受，好像要把褲子捅穿了般…… 只有到了現在這一刻，才真的如俊傑所言，雖然我跟小敏才剛相識，但我已把她 的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 小敏一邊為俊傑口交，一邊從旁邊小櫃隨手拈來一個避孕套，然後手口齊下 為他套了上去。大概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小敏好像已有打算，想要坐到俊傑的身 上來……不過俊傑不依，反而領著小敏要她趴在床上，然後繞到她的身後——他 仍不忘跟我再打眼色，表露出一副惹人討厭的驕恣態度，然後他才把套上了避孕 套的陽具扶好，話不多說插進小敏的小穴裡去。 「嗯啊啊啊啊——」這一刻，小敏就像得到了莫大滿足一樣，全不掩飾的放 任浪叫出來。 這個畫面簡直淫穢下流而令人興奮至極，就像色情電影般，不同的是，我是 親臨其境觀看這場活春宮。女的趴著讓小穴露出來，男的以後入式把陽具插進去， 整套動作都是如此清晰明白，如此一目瞭然。陽具抽動的時候，還能看見陰戶的 肌肉擴張，也能聽見那些因身體碰撞而發出的下流『啪啪——』聲響。 「嗚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雖然看不見小敏的樣子， 但我想她真的很享受被俊傑這根龐然大物抽插的感受。 然後……。 俊傑才抽動了沒幾下，他突然要小敏在如此狀態下站起來。他從後環抱小敏 要她站起來，然後一邊扶著她的小蠻腰，一邊把她從床上推擁的走下來，令她只 能手足無措的抓著旁邊小櫃作支撐。這一刻，看著他們二人就像連體四腳生物般 的邊走邊干，動作既怪異而又淫穢得很。只是，當我……甚至小敏都如此想吧， 都以為俊傑只是想要換個姿勢的時候，他竟然一邊干，一邊簇擁小敏繼續走起來。 「要，嗯啊——要去哪裡，啊啊——」。 「這裡就行了」。 什麼？。 這個天殺的俊傑到底想幹什麼了？他在打什麼主意了？這……這是要把小敏 推到我的面前來嗎？難道，他真的把活春宮演給我看嗎？嫌剛才的床上戲碼不夠 嗎，現在還要把小敏被干的正面樣子完完全全的展露給我看嗎？雖然我很想…… 不，我一點都不想看呢。 「嗚——啊！」小敏驀地一聲驚呼，眼睛睜得既圓且大，惶恐不安的看著我， 瞬間已經舉止失措的想把裸露的身體掩藏下去「他……他他他怎麼會在這裡的？」。 「哈？」不會吧？難道她真的到了這一刻才發現我的存在……她有那麼滑稽 嗎？。 當小敏還在手足無措的遮羞掩體時，俊傑只是一拉一扯，反剪她的兩手，反 抗不了，她就在我的跟前被俊傑沒半點憐香惜玉的猛烈抽插起來「啊——不，嗚 啊啊，阿傑，不要——停，停啊——別這樣，啊啊，不，啊——不要，他在這裡， 他還在這裡看著的，嗚啊啊——嗯啊，啊啊啊——」看得出來小敏很想負隅頑抗， 但無奈已成俎上肉般，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這一刻，我好像被眼前的景況嚇倒了，震懾了……腦海好像缺血了，思緒什 麼的都漸漸變得遲鈍起來，一片空白的。 「停——停啊——不要，嗚——嗚嗯嗯，不，啊——不要——」大概是因為 我的存在，大概是因為俊傑瘋狂抽插的關係，已令到小敏幾乎歇斯底里的失措。 在身體劇烈擺動的這一刻，她只能耷拉著頭，既不願意正視我的存在，也不願意 讓我看見她那個淫靡下流的神情——沒一會兒，她已經被幹得流露出茫然失神的 樣子，嘴巴半張，口水流淌，頭髮散亂臉蛋半掩叫聲也越變得浪蕩起來。 「骨碌——」我的吞口水聲響亮得很呢。 「嗚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大概抽插了又是 數十下，只見俊傑的手突然潛到小敏的背上摸了一把，瞬間，她的胸罩鬆了，就 像要掉不掉的掛在襯衣裡頭，讓一雙如羊脂白的豐滿大奶子躍然而出，隨著激烈 的抽插動作而搖晃起來。 「骨碌——」這一刻，我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假裝視而不見。 畢竟，能夠如此距離下觀賞一場活春宮，親眼看著這個女神級的大美女被人 如此蹂躪淫玩，被幹得發出下流的浪叫聲，還讓一雙如吊鐘般懸在胸前的大奶子 不斷前後舞動……這簡直是視覺上的最高享受，更是自己親身上場也未必能夠看 見的噴血畫面。 然後，隨著聲音酒氣和令人心動的香水越來越逼近了，我才發現那一雙大奶 子的逼迫感越來越強烈。 「嗯啊——阿傑，嗚——不要，嗚嗯——求你不，不要，嗚嗯嗯，不要這樣 子——」漸漸的，小敏已被俊傑的推擁下來到了我的跟前，而越接近，小敏越是 耷拉著頭壓抑自己的浪叫聲。 「呃……呃呃，等，等等……」小敏越是靠近，我的心情亦越是糾結了！一 方面，想要大方觀看這場荒淫無度的活春宮，另一方面，卻為小敏感到難過—— 俊傑啊俊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了？我真的完全猜不透你的想法！但，請你放過 小敏吧！你應該知道小敏不願意！你應該知道我也……。 小敏大概是想跟我保持距離吧，但她的手才剛探到我背上的沙發椅背，才剛 找到東西支撐，她的身體卻猛然一顫，兩手一滑便搭在我的肩上……小敏真的是 不情不願的嗎？她不願意在陌生人，即是我在場的情況下，被親眼目睹她在魚水 之歡過程中的樣子，但她現在不是兩手搭在我的肩上嗎？就在我的面前一邊享受 小穴被干一邊呻吟浪叫。 距離越是接近，小敏越是不敢張開眼睛……噓！這就好了！她不願意睜開眼 睛面對，我才能放心放膽，肆無忌憚觀賞她這個姣美淫蕩的身體。 這一刻，俊傑又再跟我打一個沒原沒因的眼色，然後，他突然提速了，腰部 挺動得更強烈更起勁——這大概把小敏逼得更瘋更狂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是否願意也好，小敏的頭已貼在我的頸旁，整個發軟發燙的身體已經伏在我 的身上。我的一切感官都已被這一下強烈的身體接觸喚醒了，眼見耳聞的都是其 次的了，我只覺得口乾舌燥，鼻子嗅著她身上的酒氣和頸後耳背的香水，還有那 個軟呼呼熱騰騰的身體觸感，再加上那個抽插動作而起的撞擊力……這一切感官 刺激都是如此的洶湧澎湃而又折人心志。 「嗚啊——啊，嗚嗯——啊，不，嗚嗚，嗯——不要，啊——」小敏大概已 被幹得飄然欲死了，已管不了我是否她家中的不速之客，驀地環抱我的頸項，就 在我的耳邊放聲呻吟……當她把我抱得很緊的一刻，有那麼一瞬間讓我誤以為把 她幹得死去活來的人，並不是俊傑而是我一樣。 現在的小敏身體半裸，私處被她的炮友的龐然大物幹得死去活來，然後，同 時緊抱著我這個才認識半晚的陌生男人，在他的耳際盡情浪叫……她真的是我在 大半晚前才剛認識的那個女生嗎？那個外表優雅亮麗，神態嫵媚，只消一個眼波 便能顛倒眾生的小敏嗎？而且，她剛才不還是因為一個惡意玩笑而把我誤解，對 我流露出厭惡神情的人嗎？。 「嗚啊，不——啊，嗯啊啊——嗚啊，大力一點——嗚啊，啊啊啊，很爽— —」。 不知道這一刻小敏把我視作什麼？下流無恥的陌生人嗎？還是枕頭嗎？不， 就算被視作枕頭，就算被完全忽視了省略了也不要緊，當她毫無保留的把我抱著， 吹彈可破的酥軟身體依在我身上，當那帶有酒氣餘香的嘴巴在我耳邊呻吟，胸部 不斷拍打我的身體的時候，我覺得別的都不再重要了……這一刻，趁著尚有僅餘 理性的一刻，我決定不再壓抑了，任意妄為抱住她了。 要說趁虛而入佔她的便宜嗎？。 要說卑鄙嗎，下流嗎？。 都沒所謂了。 「啊——嗚嗯嗯，啊——啊，啊啊啊——」。 如此近距離的打量下，我只能說，小敏真的很美，既性感而放蕩，美得令我 甘願當上一個枕頭……比起幾位前度，比起初戀甜蜜，比起電腦硬碟裡成千上萬 的女優，小敏的那種姣美那種淫蕩仍然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在這個距離下，我知 道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並不是帶瞳片的。我知道她的鼻子很挺，沒有整形痕跡。 她的化妝很淡，那是天生麗質。而且她的櫻唇貝齒……。 「嗚，嗚嗯嗯，啊啊——啊！」她的綿延呢喃叫聲，緊隨那一下強勁抽動而 來。 從眼角餘光之中，我只瞥見俊傑的身影已經走遠了……他完事了嗎？。 「噓——嗄，呼呼——」瘋狂過後，小敏仍然軟軟的伏在我的身上喘息。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英雄，但小敏鐵定是一個美 人，而我只想說，我不知道自己有否這個膽量勇闖一次這個美人關。 好了好了！就算我仍猜不透俊傑的葫蘆裡賣什麼藥，就算隱約知道背後有驚 世陰謀，就算我知道……我的天啊！小敏終於願意跟我這個枕頭瞥上一眼了，我 們倆互相對望了！該死的，我的心神飄到哪裡去了！她的眼神太煞人了吧。 為何她的眉心輕皺？。 為何緋紅的臉上梨花帶雨？。 為何她的眼中好像藏有千言萬語般的。 嗚哇哇。 我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了，我的男根已經硬得發疼了，小敏大概也感受得到 它的存在，因為我的褲子已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頂在她的小腹上。 但……真該死的！我真他媽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樣。 雖然是我主動抱住了她，雖然被她的眼波電得神魂顛倒了，但我真的不知道 應該怎樣做！我的確很想肆無忌憚的親她吻她，甚至想要狠狠的把她幹得死去活 來！但只要一想到她才剛跟俊傑交好，她的嘴巴才剛跟另一個人親過、吻過、口 交過，她的小穴才剛被另一根陽具插了進去，我……。 不知默然對望了多久之後，小敏這才尷尬的移開了目光，兩手撐著身體，雖 沒有離開，但仍有意識的跟我保持距離——這一刻我想，如果要比較迷茫程度， 她大概不會比我好吧。良久，她才有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看俊傑的身影，只是沒料 到俊傑根本沒在意我和小敏的狀況，他甚至沒有多看我們倆一眼，一副事不關己 置身事外的樣子，還逕自打開電視機看了。 「這……」。 「……嗯」。 我不知道剛才的簡單聲調是否有意義的對話內容，我只知道……當小敏回過 了身，耷拉著頭的一刻，我立刻感到扣子一解，褲襠一鬆，然後，那個剛才還繃 緊得要死的感覺終於得到解放了。 「呼——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她竟然願意採取主動。 這一刻，她的整個身體主動靠了過來，拉下我的內褲，兩腿張開跨坐到我的 身上來。儘管主動到此，但她的眼光游離他方，不願跟我對望，一邊把臉蛋埋在 我的肩膀上，一邊用她的溫熱手心觸碰我那個硬得發疼的陽具……哇啊！那個觸 感真的是莫大慰藉呢！但她是不是在顫抖？那個微妙而令我飽受刺激的抖動，是 從她的手心傳來的嗎？。 這種淫穢的感覺，真的是……很糟糕的刺激感。 活了二十四年，我的性經驗不算貧乏，除了前度女友外，我也有跟不同的炮 友、妓女做過，但……雖然從色情影片裡看過不下於千百次，還看得樂此不疲， 但說要親身嘗試這種多於二人的體驗嗎？這還是我頭一遭！回頭想想吧，小敏不 是才剛被俊傑干了嗎？雖然看得出來俊傑還沒有完事，但畢竟他只是才剛從那個 小穴裡拔出來吧！而且不管有沒有避孕套也好，不也是感覺很髒很污穢嗎？。 真他媽的！我現在應該喊停嗎？。 難道，現在才開口跟他們要避孕套嗎？。 但在我想著的同時，小敏已經動作起來，扶好了後，對準了位置，身體漸漸 的沉下來……不，等一等！我還是接受不了。 「嗚——嗚嗯——」。 哇啊！爽死了！很溫熱的觸感。 在那軟綿綿、濕漉漉的陰戶口一頂一滑，龜頭立刻傳來了熱到心坎裡的強烈 舒適快感！滑了進去後，更感到被滾熱滾燙的柔軟肉壁包圍起來，全身上下都傳 來了酥麻感覺，讓我忍不住猛的打顫發抖……我很清楚這種細膩觸感，那種溫熱 那種濕潤，那種被溫柔而霸道的嫩肉緊緊包圍住的感覺，全都是沒有戴上避孕套 才能體會得來的。 「嗚嗯嗯——」當身體沉了下來，小穴把十七公分的陽具完全吞沒的一剎那， 小敏呼出了誘人的腔音。 「啊——」這一刻很爽嗎？的確很爽……除了因為沒有阻隔的性器交合，還 因為這是我意想不到會發生的事情！大半晚之前，我只能在腦海裡頭幻想而已， 哪裡想像得到自己能夠干到小敏這個大美女？但這一刻，從肉棒傳來的舒服快感， 在在告訴我這是真正發生的事情。 那，我跟小敏算是炮友嗎？炮友總得要有一些關係才搞得上來吧！那，算是 一夜情嗎？一夜情也得要花點功夫調情吧！而對於我，甚至對於小敏來說，對方 的存在不過就是一個名字而已，而且這個漂亮女生對我的第一印象還是感到厭惡 唾棄呢。 當我還在默默享受酥麻感覺的時候，小敏已經伏在我的肩上，耷拉著頭，不 動聲色的扭動屁股起來。 「嗚——嗚——嗚嗯——」。 她的呢喃叫聲悠然亮起，令我飽受刺激得很！但更令我刺激興奮的是，強烈 的酥麻感覺正在從陽具上一波一波的傳來！沒想到，小敏竟然主動扭動她的身體 ……對喔！由始至終都是小敏主動吧！是她主動抱我，是她主動扶著我的陽具捅 進她的小穴，現在也是她忍不住主動扭起屁股來的。 嗚哇哇！我真他媽的無恥下流！好像只要把想法轉換一下，便能讓自己裝成 不情不願的受害者角色般？。 但……對了，既然會有炮友這種身份存在，說不定，是因為小敏她的天性淫 蕩吧。 「嗚嗯——嗯，嗯啊——嗯啊啊，嗚——」她一邊扭動屁股，一邊抬起了頭 ……這一刻，她的漂亮臉蛋紅潤得很，咬著下唇呢喃的叫，梨花帶雨的眼波亦漸 漸溜到我的臉上。 雖然她的眼神很閃爍，視線徘徊留連在我的臉上，表情嫵媚得誘人想要一親 芳澤，但……我不是沒有主動親她吻她的這個膽量，而是我過不了這一難關！真 他媽的該死喔！她跟俊傑親過吻過也算了，但她為俊傑口交吃過她的大肉棒這一 回事，不是令人難以接受的污穢髒嗎！要是這一刻我真的親了下去，那豈不是說， 我在跟俊傑間接口交了嗎？。 不！請你不要再這樣子看我了。 哇啊啊！哇啊啊啊啊。 口乾舌躁得很呢。 神經被觸動的一刻，換我把整張臉埋在小敏的身上，兩手抱著她的屁股，抱 得緊緊的，然後憑藉腦海裡一瞬間波濤洶湧的狂野思緒，我如瘋似狂的挺動下身 抽動起來——對喔，就像大部份的召妓經驗般，男人不會跟妓女親吻，妓女也不 會讓他們硬來，縱使全身上下都可以被用到，就算口交也可以，但唯獨是親吻是 會被拒於千里之外一樣。 「嗯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嗯啊——啊啊，啊——」。 這一刻，不同的聲音相交相織起來，好像彼此共生共嗚一樣！除了小敏的放 聲呻吟之外，還有身體激烈碰撞而起的淫穢拍打聲。 「啊——太，太快了，啊啊——啊，啊啊——慢，慢一點，啊——啊啊，慢， 啊啊——」。 我才不要慢下來！雖然覺得有點累了，但我絕對不能慢下來！因為只要一放 慢下來，說不定便會跟她那個被幹得求饒的淫蕩樣子對上！嗚哇！我才不要看見 她的樣子！她的臉蛋太漂亮了，眼神太銷魂了，還要一臉梨花帶雨，輕咬下唇一 副慾求不滿的淫蕩表情！我真怕自己稍一放鬆下來，控制不了，便會忍不住抱著 小敏一親她的芳澤。 「嗯啊啊，爽，啊啊——嗯，很，啊啊啊，很爽，啊啊——很爽，要死了， 嗯嗯嗯——」。 這一刻我已經管不了什麼技巧，什麼深淺之術，遑論憐香惜玉，我只管拚命 把每一下都狠狠幹到她的小穴盡處，換來一下又一下衝上腦門的強烈快感，讓身 體思緒都沉淪於這個水乳交融肉慾橫流的當下。同時間，小敏也被我幹得放開了 來，把我越抱越緊，就好像她的身體越來越繃緊一樣，臉蛋也深深埋在我的頸後， 呻吟聲綿延連貫而不浮誇。 「啊，嗚嗚嗚——嗯啊，嗯，嗚——嗯啊，啊啊啊，啊啊——」。 再拚死拚活的抽動數十下了後，我才察覺到小敏的身體起了一點變化。不只 呻吟聲氣若游絲的，軟了而更綿長，她的指尖更傳來了輕快而無規律的抖動…… 但更切身的感受卻是從她的小穴肉壁傳來的，就像是被捏住了的感覺，就好像她 的小穴正在吸吮我的陽具一樣，把我的愉悅快感提升到爆發前一刻的臨界點上了， 好像轉瞬之間，我的高潮即將洶湧而至一樣。 「嗚嗚，啊——不，啊啊——不，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來了——」她的小穴瞬間強烈收縮起來，緊緊實實的，就像在狠狠吸吮我的 肉棒般。 「呼——嗄！」就在龜頭被強烈吸吮的一刻，我的全身一緊，大腿顫個不停， 猛的就把那一泡積存已久的精液洩了出來。 老實說，我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出來！這數秒鐘的光景，感覺漫長得很，我 只知道陽具抖個不停，只知道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洶湧洩出——那一下子的感覺， 就像整個身體整個腦袋都被完全掏空了一樣，呼吸不了，思緒空白，身體癱軟，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個尖點之上。 盡情盡性的水乳交融過後，高潮未退，餘韻漫漫，再加上隨之而來的巨大無 力感，讓我……大概不只我一個而已，小敏也是全身軟呼呼的伏在我的身上，身 體猶有顫跳的。我們倆互相依著對方，有聲沒氣的喘息，身體仍在若有若無的互 相觸碰，體溫仍然發滾發燙——冷靜期襲來的當下，我的想法並不見得特別清醒， 還沒想到接下來要怎樣做，但我知道，如果小敏一直伏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的陽 具仍然留在她的小穴裡，如果我們仍在互相擁抱溫存，如果……。 如果我們仍然身貼身，仍然臉貼臉的話，說不定……。 四目交投的一刻，眼波柔情似水，沒有迴避，沒有難堪，好像彼此的感情正 在浸淫發酵，然後……昇華。 「嘖——」唇舌相交的一刻，柔軟溫熱的酥麻觸感走遍全身。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嗯，的確如此。 沉醉於當下的溫存纏綿時，我才發現，說話或會偏頗失真，但身體的感覺是 最誠實的了——這一刻，身體告訴我知道，我不想離開小敏的溫柔鄉，想要多多 少少的溫存下去。這是很少女心情的青澀想法，還沒有離別便開始留戀不捨了？ 硬要找一個理由的話，我會說小敏的小穴真的很好干……對喔，很卑鄙而下流的 說話，但感覺是真的。 不知何時，俊傑的聲音亮起了「南哥，你沒有用避孕套嗎？」。 「呃？」。 「呃！」。 如夢初醒之際，撐著起來後，小敏跟我正視對望的一刻，她的眼裡瞬間泛起 千言萬語！要說怨懟嗎？要說抱怨嗎？要說質疑嗎？要說責斥嗎？要說懊惱嗎？ 這些都在她的眼中一一表露無遺，除此以外，還隱約流露出一份冷漠……想不到 溫存未散，冷鋒已然襲來。 小敏沉默不言，端正了身，手扶椅背撐了起來，我依依不捨的那個身體正要 離開……我們倆的交合之處有如風暴過境，已經濕得一片狼藉，花白晶瑩的液體 纏在我和她的器官上。而當我的陽具一點一點的被抽離，直至看見紅潤的龜頭後， 那一大泡乳白色的精液亦從她的小穴裡流淌下來。 俊傑再次不合時宜的說道「哇，射了很多喔」。 「呃……」。 她那是什麼眼神了？前邊她跟俊傑的事情不說了，但之後發生的一切，不是 由始至終都由她作主導的嗎！她沒有要求我戴上避孕套，也是她主動把我的陽具 放入她身體裡頭，而且她沒有事先聲明不准內射，那……我哪有理由要在射精的 前一刻才把它拔出來？。 從剛才開始，小敏跟我已沒多少對話了，而當她站了起來後，她甚至不願跟 我再有任何眼神交流，只是很冷靜的拿了紙巾抹乾一遍狼藉的下體，然後不屑久 留，逕直的走到洗手間裡去，也沒有多顧理一下那個陽具不減半分堅挺的俊傑。 「怎麼了……你要去哪？」。 「清洗一下」。 「不用清洗吧，我還沒有完事。」俊傑不帶半分同理心的一邊說著，一邊跟 進洗手間裡。 「你……」小敏的聲音欲言又止的。 「既然南哥都射了進去，那我也不用套子了」。 「不行不行！我這幾天是危險期來的！要是不小心，啊——喂！」話沒多說， 小敏的叫聲又再傳來了。顯而易見的，那不是一般叫聲，而是剛才還在耳際縈迴 的呻吟聲。雖然看不見裡頭的情況，但我猜想得到，俊傑已經進入了小敏的身體， 繼續剛才他還沒做完的事「嗯，啊啊啊——啊，嗚啊，不——不要太快，啊，嗯 ——太快，啊——受不了——」。 天啊！這一刻的感受很複雜呢！一想到，裡頭的那個女生才剛跟自己做愛不 久，這刻已跟另一個男生親熱的時候，我竟然莫名奇妙的感到酸溜溜呢！但在情 在理，俊傑和小敏的關係才是炮友吧，而我才是那個摻一腳加入的第三者呢。 真他媽的！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了……我究竟在做什麼了？真討厭的生理現 象喔！為何男人射精後一定要有這種太清醒的冷靜期了。 哇啊啊啊啊。 今天一整個晚上，我到底在搞什麼飛機了！明明是為了小妤的事我才應邀赴 約！哪知道俊傑這個死小孩不按牌理，這邊才給我介紹小敏，那邊半推半就的已 登堂入室了，然後還莫名奇妙的跟她亂搞一場……最後還在人家的體內射了一泡 精液！哇啊啊啊！我到底淌了何等污濁的渾水了！要是讓小妤知道了怎麼辦？背 地裡幹出了這些事，我還對得起小妤嗎？。 已經十點有多了，換了平日，加班到此亦要下班了。 想到下班，想到回家，更讓我自然想起家中那個可愛的妹妹，想起這些天來 發生過的事情……她的抱抱，她的擁吻，她的身體，她的呻吟和她的笑容！哇啊 啊！一想到小妤那個天真可愛的樣子，更令我打從心底感到絕望般的內疚。 「咯咯——」對比起裡頭那些淫靡下流的聲音，我的敲門聲顯得格外克己復 禮。 敲門聲後，裡頭驀地沉靜下來。 「呃……呃，咳！我……呃，因為很晚了，差不多十一點了，所以……呃， 我先走了。」他媽的！我到底在支支吾吾結結巴巴個什麼了。 「什麼？等一等？」俊傑的聲音傳來了後，洗手間門一開，他仍是泰然自若 的說「南哥你要回家嗎？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聊嗎？要不，你多等我一會 兒，我快好了。」雖然俊傑一直都是赤身裸體的了，但這一刻他毫不在意的裸露， 反而讓我這個早已經冷靜下來的人感到尷尬。 「這……」話到嘴唇邊，雖然那是一直揪住我心的事情，但一瞥見裡頭那個 衣不蔽體的姣美身影時，我的內疚感又再一湧而上，只能茫然失措的道「……不 了，我先走了。」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5） 作者：Neroia。 字數：17890。 第五章——炮友之卷二——不期而遇。 自那一晚之後，轉眼間好幾天過去了，要說這幾天裡我是怎麼度過的嗎？。 恍惚。 沮喪。 要說恍惚，要歸根究底的話，我只能說，我忘不了小敏這個女生……這是很 粗疏的總結，但聊勝於無。一方面，因為她跟我的初戀女友有幾分相像，另一方 面，亦因為我暫且把她視作事情始末的原因，所以才能任由思緒馳騁，夜夜夢迴 那個令人難以忘懷的晚上。發燙的身體，手中的柔軟觸感，縈迴耳際的浪叫聲， 撩人心動的酒香水氣，還有那種被捏住了、被包圍了、被狠狠吸吮的極緻快感， 然後還有整個人都像被完全挖空了般的無力感。 沉浸其中的感覺，牽帶身體反應起來。 「咯咯——」房門被敲響了後，傳來了小妤的聲音「哥？阿哥……睡了嗎？」。 不，我還沒有入睡……我只是像個十五十六的青澀少年一樣，躲在被窩裡自 瀆而已。 儘管我跟小妤已有了愛慾並存的不倫關係，但不代表她必須是我的洩慾對像 ——至少，不是現在，這是目前我這個作為大哥的，唯一能夠對她做的最低限度 的愛惜。面對這個純真的妹妹，我真的沒法一邊心裡幻想的是另有其人，一邊跟 她親熱……這會讓我覺得內疚。 而說沮喪，仍然離不開我跟小妤的不倫片段。 自那一晚開始，我重新審視了這個事情的任何一個可能，例如，俊傑的想法 行徑，到底跟我預期中的反應有多大差別。如果他看了那段短片，那他如此平淡 如水的態度絕對不尋常，畢竟，看了如此震撼的畫面，就算再冷靜再決絕的人， 都不應該能夠抱持放任態度對待。但如果……他真的沒有看到呢？那，他的反應 不是更合理嗎？不是更附合現實嗎？。 雖然那天俊傑約我出來，給我介紹小敏，及以後發生的一切事情，我都無法 理解背後動機，但……難道是我自己多疑了嗎？那個暫存在『我最近的文件』上 的短片，會否是更久之前的事情了？會否只是因為電腦一些無法解釋的原因，所 以才讓那個短片一直停放那裡。 所以我是否應該假定，俊傑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那段不倫短片？。 那，難道說最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窮緊張而已嗎？。 今天下班回家的時候，我再一次在樓下的小公園裡，遇到俊傑和小妤了—— 雖然萬般不願，但我還是跟他們打了招呼，寒暄打話了好一會兒。 當看見俊傑的時候，在我平淡如水的面容下，心情其實激盪不已。雖然假定 了他沒看過那段短片，但一看見他那個道貌岸然的樣子，如斯裝模作樣，迅即讓 我回想起他的所作所為，尤其那一晚的荒唐事，當然還包括幻想中他將會對小妤 做出的種種蹂躪，這些都令我倍感義憤填膺。 我真他媽的想知道，小妤到底看上了俊傑這個死小孩的哪一點？看他這個小 白臉吧！他根本是個虛情假意的大情聖！像他這種玩世不恭的情場老手，不知把 多少無知女生騙到床上淫玩去了！不止於此，他還要跟前度女友保持有性沒愛的 炮友關係，更隨性的讓別人摻一腳，來一個多人雜交的淫穢派對！只要用膝蓋想 也知道，小妤的處境非常危險了吧。 對於俊傑來說，溫馴而沒殺傷力的小妤根本就像一頭小綿羊，不……不只是 小綿羊！已是俎上肉了！要不是小妤有我這個大哥，在背地裡盡心盡力的保護她， 她必定……。 呃？等一等。 我不也是對小妤做了那些事嗎？。 不！絕對不同！當然……絕對不同了！總言之，我跟俊傑的人品操守是南轅 北轍的！我就算談不上是個好人，也絕對比他這個徹頭徹尾的死小孩大混蛋好上 千百萬倍！我至少沒有把任何一位前度，或者小妤，拱手讓人任意淫玩蹂躪吧！ 一想到此，更令我氣得咬牙切齒！每次只要一看見，或者一想到俊傑那個皮笑肉 不笑的虛偽樣子，還有那種不帶尾音，沒頭沒尾的說話方式，我……我真想把他 立刻幹掉。 就算撇開那段短片，為了小妤著想，我決定今晚就要跟她好好談一下，當然 了，不能提起任何關於小敏這個女生的相關事情了——要認真商談的話，本來， 家中是最合適的地點，但一想到小妤的幹勁以及自己如豆腐渣的薄弱意志，我還 是選擇到了外頭。商場，附近的商場就行了，如果是熙來攘往的咖啡茶座更好， 而且是在人們必須經過的當眼位置。 現在小妤有她愛吃的甜點，我有我的苦咖啡，檯子雖小，但分坐兩頭，這樣 的距離對我來說最恰當的了。 「對了，小妤……你跟你的男友怎樣？」。 「還不錯。」妹妹毫不猶疑的回答了後，警醒過來，嘟嚷道「怎麼了？哥， 你是在吃醋嗎？」。 「呃，當然不是了……」說不吃醋是假話，尤其想到自己在小妤心裡的比重， 加上近來發生的事。但這些都不是現在的話題重點，所以我努力扳回正題上，含 混過去「我只是想關心一下你們倆的近況而已。」說罷，我還是有意識地迴避小 妤的目光。 「我們倆的近況很好喔。」竟然回答得如此乾脆。 「喔，是嗎……」從小妤的態度來看，她對俊傑根本毫無戒心……也對，畢 竟一個正常女生，投入戀情後決定跟男生發生關係的話，她應該早已卸下防備了。 更甚者，愛情會令人盲目，她不會理解外界何以為他們的關係操心緊張。所以， 我還是繞道試探算了，免得過早摧生小妤的另一道圍牆「那，那呃……對了，那 個俊傑有沒有說要介紹你給他的朋友認識？尤其那些看起來就是豬朋狗友的人， 呃……你知道嗎，大多男生都有這種想要炫耀的心態」。 「沒喔。」妹妹又是乾脆的回答了後，才稍稍的遲疑起來，半晌才續道「小 傑在學校裡，好像都沒很熟絡的同學呢……他平常都不喜歡說話，又不會打球， 也不是很熱衷參與同學們搞的活動，好像都沒跟誰有比較熟絡的樣子」。 「那，那……那外邊的呢？學校以外的朋友呢？」。 「這個不清楚了，但應該沒吧！平常根本沒聽見他聊電話之類的，也沒聽他 說過要跟什麼朋友去玩的」。 「那……」。 「對了，說起來……」不等我的發言，小妤突然搶著說「上個星期他突然跟 我要你的電話呢，你不會介意我給他吧？因為小傑告訴我，跟你聊天起來很開心 呢，很想再認識你多一點」。 「呃，呃……哈，是嗎？」好的歹的不說，一說起來，便提到了跟那一晚相 關的事情，害我心虛得不敢正眼面對妹妹了。但在當前情勢下，我還是抱著必須 好好守護小妤的決心，雖然知道太單刀直入會得到反效果，但還是硬著頭皮的試 探道「呃，小妤……其實你有多瞭解那個俊傑的？呃，我的意思是……有時候每 個人都有些陰暗面的，是嗎？人心隔肚皮，是不是？每個人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 特別癖好，如果你……」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一見小妤皺起眉頭的當下，我 想，她應該明白我話中意思了。 「癖好喔……如果你說的是興趣的話，我想小傑應該很喜歡玩模型和看書的 了。」說罷，小妤臉色沉了，半晌之後，才露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抱怨道「最 近跟他一起，都被他強逼到圖書館裡溫習呢，就連放假的時間都是，全都是在圖 書館裡度過的……他還很直接說我的成績很差，再不努力一點，考不上大學都是 其次了，說不定還可能被留級了」。 「呃……圖書館？溫習？」話語剛落，我是不是在不久前的哪個時候說了同 樣的話了。 我是不是遇上了棘手事情……不，該說是最棘手的便是俊傑這個人了！他的 一舉一動，不只完全超乎我的預測，而且毫無常理可言！別的不說，以他追求我 妹小妤的手段，投其所好，還以小妤切身的人生目標為幌子一一配合，這根本就 是一種洗腦式的操作！根本就是要讓小妤把真心交付出來，然後……哼！到了某 個點上，小妤就會像俊傑的初戀女友般，成為一個供他發洩肉慾的炮友。 這個人……我該如何對付是好。 雖然已經作了一個歸結，就是俊傑根本沒有看見那段不倫短片，一切都是我 窮緊張而已，但……在這一切之後，俊傑突然把他的初戀女友，現役炮友，介紹 給我認識，這些事情都讓我莫名操心。如果前事都只是我瞎猜瞎想下的遊園驚夢， 那，後邊發生的事情都無可否認，是由俊傑一手策劃的了——說不定，那一晚根 本是一個桃色陷阱呢？不會反被拍片威脅吧？。 唉呀呀！好煩喔！不發生的都發生了，不干都干了，我還能改變什麼……只 要沒有下一次，或者，直接拒絕俊傑或有可能的二度邀請，我跟小敏這個女生大 概至死也不可能再往來的了。現在，只要任由時間過去了，丟淡了，那我應該很 快便能回復正常生活的了。 今晚雖然要加班，但我的心思根本還不能安放工作之上。盡人事的努力了好 一陣子，我總算能趕在九點前下班了——如果說時間能令事情淡忘，那麼，工作 便是最好的催化劑了。再加上，始終放下了一顆心頭大石，心情總算輕鬆多了。 還好已過了下班高峰人潮，巴士上的乘客疏落得很，不用跟別人爭一席之地 或是擠在一起。上車了後，我逕直的走到巴士上層，準備找一個舒適位置安坐下 來小睡一會。 快眼一瞥，巴士上層的乘客不多，從頭至尾五根手指能算得清……呃？那個 眼熟的婀娜身影，那身行政人員的打扮，那一頭烏黑秀髮？不會這麼巧吧！這個 女生坐在中後排的窗邊座位，一邊戴著耳機聽歌，一邊泰然自若的低頭玩電話。 因為對方耷拉著頭，還沒能確認得到，但這個綺麗身影真的跟記憶中的小敏 很像……那好了，我應該立刻落荒而逃嗎？如果她真的就是小敏，我應否上前跟 她相認呢？我當然很想跟她相認了！但轉念之間，那一晚的記憶迅速掠過腦海， 尤其是她最後流露出來的那個冷漠怨懟的眼神，還是令我有點卻步！這大概是人 的某種劣根性吧！干了壞事後，總有一種想要拍拍屁股逃避責任的衝動。 當我還在躊躇不前的時候，她驀地抬高了頭……媽的！那個漂亮臉蛋！她真 的是小敏呢！那好了，這下逃不了！然後，當她也發現了我的時候，她的眉心輕 皺，好像還沒能從萬千印象中拼湊出我的容貌出來一樣。好一會兒後，她的眉心 才越繃越緊，然後眼冒金星，臉容僵硬起來，好像一副終於認出了我是殺父仇人 的驚愕樣子般。 怎麼辦？。 隨著車身搖晃，我細碎小步的走前，點一點頭喃喃低聲道「呃，你……」。 小敏的視線緊隨我的移動，毫無半點鬆懈，直至我走到她的座位前邊，她的 臉容一繃一緊，身體竟然立刻靠到窗邊瑟縮起來，兩手抱著包包架在胸前——天 啊！她的反應會否太誇張了？把我視作殺父仇人還能理解，但應該不用把我視作 變態色狼吧。 「呃，我我我我我……只是想打一聲招呼而已。」當下，我幾乎恐慌得不懂 反應了。 「喔？」她仍然沒有鬆懈，一邊摘下耳機一邊大小眼的打量我，調子僵硬的 道「……嗨」。 「嗨……呃，這麼巧的？」莫名的恐慌之下，我想我應該從容一點吧，不過 是偶然遇上罷了。 「你跟蹤我？」。 跟蹤？我跟蹤她？。 「不不不不不！不……我我我我我剛剛下班而已！我我我也是剛剛上車，我 ……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裡的！我的辦公室就在這附近而已！真的！它就在這附近！ 就在附近而已！巴士站那邊一個街口的那幢商廈！ＸＸ商業大廈！真的！」突然 被當面指認為跟蹤狂，激烈的條件反射下，已夠讓我抓狂不已！完全顧不上其他 乘客的白眼，急得立刻抓破臉皮，拋出一堆理由來洗脫嫌疑。 冷艷的她完全沒有動容，半晌，她才「噗——」的一聲失笑，笑逐顏開的說 「我說笑罷了，你……呵，但你的反應很好笑喔」。 「……說，說笑？」媽的！剛才的心跳大概二百了吧！差點來個小型心臟病 爆血管了。 「嗯。」小敏樂呵呵的點頭道。 「噓——哈！真的蠻好笑！」我沉沉的呼了一聲，面容鬆弛不了的附和強笑。 心跳總算回復正常了，而我終於能夠安好坐下來——另一邊的座位上，隔了 一條走廊通道——沒他的，經小敏剛才的玩笑驚嚇，我真的不敢貿然坐到她的旁 座上去。但現在問題來了，現在跟她偶遇而面對面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就像有些 情侶的分手以後，沒想過還能跟那個對方不期而遇，而且時機地點都不對，落得 尷尬無語的收場一樣。 而事實就是，我跟這個叫做小敏的女生毫無交情可言。當晚除了喝喝酒看看 球賽外，唯一的『深交』就是我把我的男根放到她的女穴裡深交一場。除此以外， 我跟她別無相知相識的事情可以拿出來聊——當然了，無可否認，我他媽的想跟 小敏再次深交是事實，但總沒可能劈頭第一句話便談這檔事情吧！所以，既然難 得跟她不期而遇，我必須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坐了下來，我才有機會好好打量小敏的樣子。她穿的跟上次差不多，辦公室 行政人員的黑色套裝，修身裁剪的那種，花白襯衫，及膝套裙，還有必然的黑色 絲襪配搭。我的公司裡不乏穿這種套裝的女生，但如小敏般如此漂亮誘人的沒有 半個。 話雖如此，事實上男人一旦色慾攻心了，不管女生穿了什麼，他們總能看得 見那種言不由衷的性感誘惑。而這一刻在我眼裡的小敏正是如此，略施脂粉，烏 黑秀髮，被撐得鼓脹的襯衫，還有穿上惹人遐思的黑色絲襪的一雙美腿。 但看在眼裡的都是其次，現在更重要的是我應該珍惜這次重遇。 「嗨。」不知沉默了多久後，互相對望的一下，我沒頭沒腦的又再跟她打招 呼了。 「嗯……嗨。」小敏側起了頭，眉宇輕跳，好像對於我的行逕理解不來一樣。 顧左右想了一想，我才抖出一些寒暄話來「你剛下班嗎？」。 「對」。 「喔，你……你也是坐這巴士回家的嗎？」說罷，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家住哪 裡，續道「你家的那一區好像坐這巴士到不了的吧」。 「對喔，不過因為約了男友在ＸＸ那邊，所以才坐這巴士，方便一點罷了。」 她還是側起了頭回應，附帶一個生澀微笑。 笑容很美，但在那個微笑背後，卻是一個讓我夢碎的事實，我支吾道「喔… …喔，約了男友喔」。 她已經有了男友？真是殘酷的事實呢——但想來也對，像她這種女神級美女， 就算沒男友也還有一大票觀音兵工具人後備軍的待在身邊打轉吧，這不是很理所 當然的嗎！如此說來，我似乎沒可能……呃！等等！有男友又如何？有男友又有 什麼他媽的大不了！我不是已經跟這個女神級的美女大幹了一次嗎？而且我跟小 敏就是這樣認識的呢！就算她有男友或觀音兵什麼的又如何。 這絕對不是精神勝利法喔，呵。 「怎樣？」小敏好像發現我在沉思了，試探般問道。 「沒，沒什麼。」真糟糕，我竟然在沾沾自喜的幻想中傻笑起來。 「對了……」這下子，小敏突然尷尬的低聲問道「呃，其實你叫什麼名字？ 真的很抱歉，因為沒想過會再見面，所以沒有用心的記起來」。 「……喔，我叫阿南。」太糟糕了吧！竟然連名字也被忘掉了！我的存在感 真的如此薄弱嗎。 「喔！對喔，阿傑好像叫你南哥的」。 「對對對。」應聲頷首的一刻，我真覺得自己像一頭搖頭擺尾的哈巴狗。 「呃……哈，真的不好意思」。 「不要緊不要緊。」終於打開話題了——難得重遇這個小敏，雖然不想糟蹋 機會，更不想在她身上花時間瞭解俊傑，但畢竟這是得來不易的現成機會，所以 縱使不情不願的，但，這一回換我來試探了「呃……所以你知道我跟俊傑的關係 是？」。 「這個我記得，你是……阿傑的女朋友的大哥，對嗎？」小敏睜圓了眼的說 道。 「對對對！」反正要尷尬的都尷尬了，我也只好直話直說為自己開脫「其實 那晚，俊傑說的那個……呃，他說的那個我偷看你們倆的那些影片，我真的完全 沒有看過的」。 「我知道喔。」小敏輕快的點一點頭，續道「之後阿傑跟我解釋了」。 「喔——」沒想到沉冤已久的心結，竟只換來如此簡短的回應，真的很讓人 感到不爽。 「真的喔，他之後告訴我那是開玩笑而已」。 「喔，嗯嗯。」默想片刻後，趁著聊開了，我乘勢追問起來「那，其實你跟 俊傑的關係是？」。 「……與你無關。」當下，小敏輕輕鬆鬆斬釘截鐵的答道。 「說來聽聽也沒所謂吧。」說著，我壯膽跨前一步坐在她的旁座上，瞬間已 嗅到她身上撩人心動的香水，令我的心血驀地掀起了一點風浪，連帶讓胯下都蠢 蠢欲動的。 「誰說你可以坐在這裡了，要我大喊非禮嗎！」這一下子，小敏的神情語氣 突然強硬嚴厲起來。 「不！呃……我，我……」媽的！前後沒數秒的光景，心血上不了，也回不 來，還差一點栓塞了。 「噗——」小敏突然吃笑起來，說道「開玩笑罷了！呵，你的反應真的很好 笑喔」。 聞言後的瞬間，我整個人已經是僵硬了似的杵在那裡，身體繃緊，半邊屁股 坐下了，但另一半的屁股架在半空。這一刻，我沒有說話，真的不敢說話，而且 思緒有點遲滯，但我肯定如果小敏知道剛才我身下的反應後一定會笑得更凶。 「坐吧。」她招手一示旁座，然後聳一聳肩的說「我跟他是朋友而已」。 說話是聽見了，但還是花了好一陣子，我才能把命懸一線的思緒和僵硬的身 體調節回來。雖然坐在旁邊，但還是有意識的保持一點安全距離，以免再被她隨 興所致順手拈來，對我作出任何令我心血受損的攻擊……老實說，因為俊傑已經 親口說過，所以她這個答案不是我期許中的回覆。我只是作狀的點一點頭，說道 「喔，你們是朋友？」。 「對，朋友」。 「只是朋友……嗎？」我故作大小眼打量小敏，故意表露出那種不信任的態 度。 「沒錯！就只是朋友而已。」她大概已明白我不相信這個答案，所以半晌， 她才輕歎口氣說「好了，我和阿傑認識了很久了，我們曾經在同一間學校讀書， 我們亦曾經……拍拖！這樣滿意了嗎。」說罷，小敏沒好氣的給我一個白眼。 「原來如此。」意外打聽到其他消息，但我只是點一點頭，直白續道「不過 你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喔，我是問你跟俊傑現在的關係……」。 「都說了是朋友了。」聽她的語氣好像有點不耐煩了。 「不，朋友——不會幹那種事的。」反正已鋪陳了這麼多，為免一直繞圈子， 我只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雖然我知道她和俊傑的關係就是我想像中的那種，但 不聽見小敏親口承認，我的確有點死心不息……人喔，就是如此犯賤的了。 小敏聽見了後只是沉默不語，目露凶光，好像在生悶氣的，半晌，她才不耐 煩的說道「算了！我們是會做那些事的關係，你要形容那是炮友，或者性伴侶什 麼的也行，總言之是ＣａｕｓａｌＳｅｘ就是了……但我告訴你！我不是那種隨 便的女生，而且跟我現在的男友關係很穩定，我很愛他，我們還打算結婚的！」 說著，可以看見小敏的鼓譟神色，俏臉蛋上也泛起了粉粉的紅霞。 「……喔。」求仁得仁了！沒料到小敏惱羞成怒，我本想收斂一下，但還是 忍不住自我陳述一次「所以你有男友而且打算結婚，而俊傑亦有女友，但你們倆 仍一直維持這種關係」。 「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所以我不認為需要補充什麼了」。 「呃，我……我也只是想關心一下而已」。 「關心？敬謝不敏了」。 「不要這樣吧，我其實真的只是想知道多一點而已」。 「我為何要跟你說那麼多」。 「不，呃……我也只是想關心一下我妹妹的男友是個怎樣的人而已」。 「呃……」難得小敏會有如此支吾的時候，她頓了好一會兒，才懊惱不已的 歎道「唉，其實我跟他並不是一直保持這種關係的，其實我們當時只是拍拖一年 多的時間便已經分手了……是後來，我們在舊同學聚會上再見面，之後有聊過幾 次電話，也私底下見過幾次面，然後才慢慢發展到這個關係，雖然那段期間，我 好像還有跟另一個男生拍拖就是了」。 「喔，原來如此。」糟糕了！不知怎的心裡總是酸溜溜的「……聽起來，你 跟他的感情還不錯喔」。 「還好吧，只是阿傑的性格真的怪怪的，他不是容易相處得來的人……我和 他真的是性格不合，所以才不會走在一起。」說到這裡，小敏的臉上突然泛紅， 像在陶醉般流露出愉悅神情。半晌，她才小聲說道「不過說真的，他很聰明，而 且很厲害就是了」。 「……他很厲害？」事實上，我不清楚小敏說的是什麼，但男人的天性讓我 自動詮釋背後意思。 「嗯嗯。」小敏點頭如搗蒜般的。 看她這個樣子，我的心裡更是酸得要死了——雖然，當晚我的確見識到俊傑 的雄偉壯舉，雖然他的確比我多長了幾個公分！但人所共知的事實是，長度永遠 不是唯一因素！所以作為一個男人，我還是有種要往死裡拚個高低軒輊的強烈欲 望！我靠近了小敏一點，屏息靜氣輕聲問道「那……我呢？」。 哇啊！真糟糕！說了出口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昧至極的問題！要 是她說的是別的東西，那我豈不尷尬死了！但要是她說的真是我想的那回事，而 她的回覆是說很差勁，那不就等於直接宣判死刑了嗎？那這個他媽的機會再不會 是屬於我了。 「……還好吧。」雖然遲疑，但小敏還是回答了。 他媽的！竟然只是還好……呼！真慶幸至少是還好呢。 不！天殺的還好了！以我縱橫情場慾海數十年，誇張一點說，除去三任女友， 我上過的妓女炮友誇張一點說沒個千也有個百吧，而且還被不少援交女生讚賞過 我很厲害！你知道嗎！那些妓女天天都被男人上，還沒麻木也得慣了吧，但她們 也是由衷讚賞我的厲害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被比下去！他媽的竟然只是還好而已！ 他媽的！這個俊傑到底有多厲害了，我真想試……天殺的路西法！我到底想到哪 裡去了！差點被自己的想法推到牆角里去張開屁股了。 當我的思緒差點失控的時候，小敏才輕咬下唇說道「不過那晚喝的有點醉， 不太記得了」。 「不記得了？」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那一晚的親密接觸好像都一一重現眼 前，歷歷在目。 「嗯嗯，我很容易喝醉的。」說著，小敏的目光更加游離了。 「那……那，你要不要再試試？我其實可以更好的。」心存僥倖的想要試探 小敏的意願，再把自己的真正想法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更靠近小敏的身體—— 真該死的！只不過是嗅到她身上的香氣，已夠把我的心血都集中起來，再加上小 敏的漂亮臉蛋，當下我真想把她立即推倒。 「呵。」小敏冷笑一聲，眉心輕皺側目打量我的樣子，嘟嚷的道「謝了，我 沒興趣」。 「這些事情不是說興趣不興趣的吧，對嗎？」。 「好，不說興趣！那……我現在沒這個心情！行嗎？」。 「說不定做了起來，你的心情會變好呢」。 「就憑你？呵！」小敏不屑說罷，眉心一緊，態度質疑的說「那好吧，我問 你，你現在有沒有準備？」。 「準備……準備什麼東西？」。 「避孕套！」她毫不避諱的直言道。 「呃……沒有。」老實說，單身一年有多了，真的沒了這個放在身邊以備不 時之需的習慣了。 「沒有準備？」小敏的語氣越皺強硬，沒了那個欲拒還迎的玩味態度，直言 不諱的說「沒有準備你還打算要幹那回事？你知道嗎！我跟我男友或者跟阿傑做 的時候都會用的！」說著的同時，我幾乎能看見她的眼睛冒出火花，怒不可遏的。 「呃？」不說記不起，一旦記起了後，越想越覺得背項發涼，更有泰山壓頂 的巨大愧疚感！我的劣根性早就給我警示了，這就是我應該避開再見小敏的原因 之一吧——面對她的質問，面對姍姍來遲的責難，我真的很不知所措，但事情始 終發生了，再想迴避再想推搪，也不如直截了當鼓起勇氣道歉「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那晚真的很抱歉，但其實……」。 「還其實什麼了？你真的以為這些是一句道歉便能了事的事情嗎？如果，我 說的是如果！我真的意外懷孕了的話，那怎麼辦？」不只她的態度強硬了，說話 也是咄咄逼人，而我的思緒也被她強行引導到那個想像中的如果境況上去——只 是認識了一晚而已，一晃眼已經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原本還想要逃避，哪知道 自投羅網被人家捉個正著興師問罪！怎麼辦？負責任嗎？我的身心都還沒有準備 好要扛這個擔子！不負責任嗎？人家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了吧。 「唔唔唔唔唔……嗯。」當下我嘴巴呆張無以為繼，只能猛的點頭，勉強裝 瘋賣傻的呢喃回應。 「嗯什麼！你以為你是誰了？點一點頭便要我聽你的了？」她得勢不饒人的 再次進逼道。 「但，但但……是你主動在先的？」雖然話不好說，但我還是弱弱的說了。 「神經病！我主動在先？我……」拋狠話的同時，小敏的臉上突然泛起羞紅， 瞬即惱羞成怒的說「就就就算是我主動在先又如何，那也不代表你可以不用套子 吧！就算真的不用套子，也不代表你可以在我……在我裡邊什麼出來的！」情緒 激動之際，她還是顧了左右而把聲量壓下來。 「那，那……不發生都發生了，我都不想這樣的。」說著說著，我竟然跟她 搖尾乞憐的討饒起來「不要再生氣了，好嗎？我真的知錯了！我知道不應該不用 套子，我知道不應該在你裡邊『啵——』出來，但，但你知道嗎？那一下子真的 難以按捺得了的，所以我才會忍不住『嗖——』一聲的『啵——』了出來的…… 我真的知錯了！真的很抱歉！真的很對不起」。 聽著聽著，小敏的眉頭漸漸由淺至深的皺下去，神色從懊惱變成困惑，半晌 才道「……神經病！還什麼嗖一聲了？你的那個最好是會發聲喔」。 噓——沒想到小敏逕自轉移重點，我這才鬆一口氣「呃，我只是想形容給你 聽，那一剎那是如何的千鈞一髮而又勢不可擋無法按捺罷了」。 這一刻，她又是頓一頓想一想，然後才臉轉別處的道「無——聊」。 看小敏的態度放軟了，我才放膽的靠近去，輕輕戳她的手臂，說道「求你不 要生氣了，好不好。」她的身體真的很香，尤其當她的秀髮一滑一甩，那個撲面 而來的香氣的確令我怦然心動，同時牽動我的心血，一股勁兒的往那個集散地湧 過去。 她一邊不耐煩的撥開我的手，一邊故作生氣的說道「不要靠這麼近喔」。 難得有點玩味，所以我繼續一直輕輕的戳她，還故意靠得更近，讓彼此的身 體能夠接觸起來「你不再生氣的話，我什麼都聽你的。」小敏的旁邊就是車窗了， 她當然退無可退了。面對我的靠近，她亦只是做個樣子的左閃右避一下而已。 「聽我的？小女子受不起喔。」她挨在窗上故作正經的道，半晌她才強忍笑 容道「不要再戳了。」說著，她像小孩子鬧彆扭的不斷撥開我的手。 趁著她的手胡亂揮動的時候，我立刻捉住她小巧的手……這一下，我們倆驀 地來了一個無言對望。雖然小敏仍在裝起生氣樣子，雖然她仍在努力顧盼左右， 雖然她仍在刻意迴避眼光，但她那一雙骨碌的大眼睛還是靜悄悄的停留下來，跟 我的視線重疊交會。 雖然沒有記憶中的似水柔情，但還是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哪怕只是閃過一 瞬間的惻隱，仍是一雙能令我一餉留情的眼睛。 「……做什麼？想怎樣？」她故作不屑態度的輕聲問道。 當我想要……這一刻，車速漸漸的減慢下來，同時間，後邊傳來了一些腳步 聲，前邊不遠處的乘客亦站了起來。半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我和小敏的無聲 對望突然無疾而終，注意力都迅速被前後兩個離座下車的乘客分散了。 直待車子再度開行，小敏才突然假咳一聲，平整語氣的說「咳——好了好了， 我不生氣了，這樣行了吧，反正我……」。 「行行行，你不生氣當然好了！那……」雖然小敏呢呢喃喃的始終沒把話說 下去，但聞她說不生氣了，我已經樂得喜上眉梢了！應話的同時，我很迅速的環 顧車廂前後一眼，確認了當下除了我和小敏之外，整個車廂裡便只有前邊兩個不 知是睡覺還是聽歌發呆的乘客。 「還想怎樣？」說著，小敏側目打量我一眼，好像立刻看出了我的端倪，然 後她沒好氣的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沒有準備的話絕對不行……而且我還跟男 友約好了，哪裡會有時間騰出來。」聽她的語氣，她好像真的猜到了我心裡的想 法呢。 「那，那……那沒有準備的話，也……也還有其他方法的」。 聽見我的說話後，小敏沒有即時反應，半晌她才忍俊不住那個困惑的羞澀笑 容，假裝糊塗的說「神經病！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知道人家說什麼的」。 「不——要！」面對我的暗示明示，雖然她很努力的裝出態度，但還是不忍 竊笑神色。 其實自上了巴士見到小敏，到剛才有驚無險的無情玩笑，對錯爭拗，唇舌交 鋒，但只有到了現在這一刻我才真正的放下了心。因為我意識到她對我漸漸卸下 了戒備心理，而且好像有點動搖了！那就是說，現在我只要膽大心細，順著她的 意思再加一點我的意志主導，我的目的大概已經十拿九穩的了。 「哎。」我用腳輕輕的碰一碰小敏試探。 「怎樣？」小敏還是故作生氣，鼓起臉蛋的不屑道。 「你知道的。」我拉住她的手鬧彆扭的說。 「不知道不知道，我……」。 因為肯定了小敏欲拒還迎的態度，所以我才放膽湊近去，不待她把話說完已 經捧著她的臉來親了！嗚哇，她的嘴唇軟軟的喔！花了這麼多的心思精神，這一 刻終於得償所願一親芳澤了！興奮得讓心血飆升，直接刺激了一直蠢蠢欲動胯下， 讓陽具驀地充血勃了起來。 如我所料，小敏沒有反抗我的突襲強吻，極其量只是半推半就輕輕把我推了 一下而已。因此我才放心肆無忌憚的開展舌吻攻勢，深淺有致的撩動她的舌頭， 交換口水，親得嘖嘖有聲的。同時間，兩手也順其自然的把她抱住，遊走她的腰 腹後背，盡量拉近彼此的距離……但當快要摸到她的胸部時，她卻突然退開來， 有點慌亂不知所措的顧盼左右。 「不行，這裡……我們還在巴士上的」。 「我知道喔。」我當然明白現在的處境，所以我還是把話說在前頭「你放心 喔，我只是要親親而已」。 「嘖——只是親親嗎？那你的手最好不要亂摸亂碰喔。」小敏嘟嚷抱怨道。 「我不是有心的。」看她那一雙會笑的眼睛，我猜她並沒有太抗拒，所以才 按部就班的調情道「其實我是因為緊張，才會下意識的抓東西而已……你不知道 嗎？這是很普遍的心理現象！難道你現在不緊張嗎，不會很想找些東西握住來舒 緩那個繃緊的情況嗎？」說著玩味話的同時，我也放任引導她的手來到我的褲襠 上，讓她感受我胯下的那個繃緊狀態。 「我不緊張喔。」小敏的手才剛碰到我的褲襠上，便已失聲羞笑的道「噗— —已經硬了喔？」。 「早就硬得要死了，由見到你的時候開始已經一直這樣了」。 這一刻的感受爽得很！當陽具挺得最硬最疼的時候，能被一雙溫柔小手如此 撫摸，真的是最令人舒服不過的享受了！而且，看來小敏很明白我的心意，所以 從沒停下撫慰，甚至還很愛不釋手般，把它按得左搖搖右擺擺的，讓我酥酥麻麻 的舒服死了。 「誇張！哪有可能？」。 「真的沒有誇張，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罷了！自從那一晚之後， 我幾乎每天都在想你……而且不只我想再見你，我的小南也很想跟你再見面呢。」 我說的是事實，我的確很想念小敏，甚至到了要把她當作素材來自瀆的程度。 「嘖，你的小南？」這個稱謂似乎挑起了小敏的興緻，她一邊撫摸，一邊跟 我的褲襠說道「小南小南，你好喔！你認得我是誰嗎？你待會兒會不會又發出 『嗖——』的聲音出來的？」。 「隔著褲子哪能聽得見了？」。 「不然怎樣了？我們還在巴士上的，難道要現在把它掏出來喔？」說著，她 低聲抱怨道「我跟阿傑都不敢這樣玩的喔。」不知怎的，聽見她這麼說了之後， 我突然莫名奇妙的激動起來，而這一下子的激動，好像在逼使我把自己的底線再 往下推般。 「怕什麼，只是用手弄一下而已。」俗話說的好，色膽包天，男人一旦色膽 壯了起來便什麼都不怕。我再次環顧四周，確認車廂裡除了我們倆坐在中排位置 之外，後邊都沒人了，只剩前邊兩個不知是打瞌睡還是低頭玩電話的乘客而已。 確認好了後，我才壯起膽子一邊解開褲襠，一邊跟小敏輕聲的打趣道「來喔，跟 我的小南打一聲招呼吧」。 「你瘋了嗎？喂！你……你來真的喔？」雖然仍有點畏首畏尾，但一見到我 那根堅挺不拔的陽具怒放眼前的時候，小敏驚羞交加的掩臉笑道「嗨，小南…… 我們又見面了，好久不見了喔」。 因為看她的神色有點慌亂，所以我再一次引導她的手來到我的陽具上……嗚 哇！被她捏住的一刻，真有一種終於得到解脫般的愉悅痛快感！這一刻，小敏的 臉更見羞怯，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好像仍有遲疑顧慮而不敢開始套弄的動作。 為了舒解她的情緒，我再次把她抱住親熱，一邊牽引她的手來開始套弄的動 作。不消一會，小敏好像已經進入狀態了，她一邊享受我的擁吻攻勢，一邊把我 的陽拿在手裡把玩，然後還吐了一點口水下來，塗在我的陽具上以作潤滑之用， 一會兒上下套弄，一會兒左右搖曳，一會兒輕按龜頭上的馬眼，弄得我全身一顫 一抖的爽得要死了。 老實說，這一刻看小敏的樣子依在我的身上，根本專注得旁若無人，手眼都 放在我的陽具上。我敢肯定，要是現在有唯打量我們倆一眼，毋須多想都一定知 道我們倆在幹什麼事情。 「喂……」小敏抬頭看我，流露出嫵媚神色說「這樣你的小南滿意了沒有？」。 「滿意，當然滿意。」她這個誘人樣子真是我見猶憐，令人興奮莫名。 「但我的手開始痠了……」不過才套弄了一會，小敏的動作已放慢下來了， 納悶的道「這樣子很累喔，說不定我到站下車了，你那個還來不了呢」。 才聽見她這樣說，我已樂不可支的道「呃，累了可以換手的喔，再不然……」。 聽著，小敏眉心輕皺點一點頭說「嗯，再不然怎樣？」。 雖然正中下懷，但我還是抑制自己情緒不形於色，深呼吸一口氣才說道「如 果你怕累的話，也可以……用嘴巴試試看的」。 「嘖，剛才不是只說用手嗎？現在便要用嘴巴了？」雖然她說的一臉不情不 願，但看她臉蛋鼓脹嘴唇微張的生氣樣子，我知道她只是在撒嬌而已。為此，我 再加一把勁的拉拉扯扯，讓她半推半就的埋首我的胯下。這一刻，她再次環顧四 周，然後才字正腔圓的告訴我說「事先聲明喔，不准射在嘴巴裡的喔！要不然我 的男友會發現到的……還有！要給我好好把風，看緊一點，有人上來的時候要告 訴我知道」。 「行行行，絕對沒問題。」連聲應話的同時，小敏的臉已被拉到我的陽具跟 前——俗話說得好，男人的那裡要是硬了，心便軟了！現在哪管她開出什麼條件， 哪有不行的道理。 得了我的應允，她亦很爽快的粉唇一張，貝齒一開，把整個紅潤的大龜頭都 吃到她的嘴巴裡——嗚哇！爽得要死了！那種濕濕暖暖的感覺迅即漫延全身，屁 股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了！被她小巧的舌頭碰過滑過的一下，那個酥麻快感更讓我 爽得要倒抽一口氣，努力逼使自己不發出下流的愉悅叫聲。 「嘖——嘖嘖——嗯，嘖——」開始為我口交起來後，小敏一點也不怠慢， 吞吐的同時，還用手一直起勁套弄我的陽具，敢情想要跟我速戰速決。 「呼！爽——」我一邊享受一邊壓著聲音叫道。 「鈴鈴——鈴鈴鈴鈴——鈴——」哪來的電話鈴聲？真不合時宜呢。 當我正在沉醉享受的時候，電話鈴聲驀地傳來了——聞聲之際，小敏已匆匆 坐直了身子，迅速從手袋裡掏出那個鈴聲吵得要死的手機來接聽——這種空虛感 真的很要命！突然間沒了那個濕潤的口腔撫慰，茫然若失的乏力感已迅速漫延， 腦袋身體瞬即陷入無助感的壓力之中。 接了電話，小敏猛的指著手機給我示意——安靜。 「呃……」。 「咳！喂——對喔，才剛下班——」毋庸置疑，電話另一頭是小敏的男友 「對——現在坐巴士過來喔，我想還要多一會兒吧，因為好像有點塞車——傻瓜， 你自己四周逛逛吧——」不知道是否因為我在的關係，小敏很有意識的臉朝窗外， 不讓我看見她聊電話的神情樣子。 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聽她那個刻意平整的正常聲調，不知怎的，我突然 覺得氣氛很逗！尤其一想到她才剛為我口交，嘖嘖有聲的吞吐我的陽具時，我的 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壞心眼的想法。我故意尋她樂子，拉著她空出來的手回去 我的陽具上——當下，小敏眉心一皺手心一顫，神色慌張，不斷給我眼色要我別 打擾她。這更讓我樂不可支，變本加厲，誘使她的手繼續那個套弄的動作。 「什麼？我老闆？什——喔，他今天很正常，大概因為見我主動加班的原故 吧——呵，對喔，而且剛才離開之前，我還故意找他聊公事呢——」敵不過我的 拉扯，也無法正面反抗，小敏亦只是敢怒不敢言，因此她很快調整好了心態，逆 來順受的一邊聊電話，一邊繼續套弄我的陽具……只是偶而她會怒目相向，再加 一點粗暴手法洩恨而已，這還真的讓我得到喜出望外的快感呢。 越看她這個逼不得已的假正經樣子，越是覺得逗人興奮，欲罷不能，讓我更 熱衷於尋她樂子，故意打擾她作弄她就是了——當然矣，要以不妨礙她跟男友聊 電話作大前提，而且也不能太惹人注意。左思右想後，我才匆匆把手機掏出來， 故意在她面前裝模作樣作勢拍照。 呃……。 呃？。 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原本只是想要嚇她一下而已，但小敏竟然毫無顧慮的給 我反應，對著鏡頭裝出可愛樣子輕吐舌頭，逼使我不假思索的拍下幾張照片。 「對喔——對喔對喔，他今天一大早黑口黑面的走來，還好我的電話及時響 了，他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一聲不響的掉頭走了——」。 得了她的默許，我的行逕更是益發猖狂，拉拉扯扯的讓她再一次埋首我的胯 下。 「你不知道他的樣子多好笑喔，想要發飆又只能吞下去——對喔，呵——」。 看小敏一邊瞪著我的陽具，一邊跟她男友閒話家常的樣子，這場面真是令人 意外的淫穢……那好吧！既然她已經逆來順受的配合了，那我也放得開了，為她 這個大模斯樣套弄陽具的樣子拍下照片。本來還想趁她不為意的時候偷拍而已， 哪知道她看見我還在拍照的時候，竟然更加配合，整理耳側秀髮，眼看鏡頭，擺 出漂亮的樣子讓我拍照。 除此以外，她這會兒用舌頭舔我的龜頭，那會兒便已吞吐我的陽具起來，然 後不管有沒有聊電話，竟然繼續為我口交起來……嗚哇！真他媽的爽喔。 「沒喔——嗯，我在吃東西，因為肚子很餓了——嘖，嘖——現在都什麼時 間了，肚子不餓才怪——」沒料到小敏竟然如此猖狂，一邊為我口交，一邊告訴 她男友這個類近事實的說話呢。半晌，她抬頭看一看我，故作不屑的給我眼色， 然後才跟她男友續說「對喔，所以你要不要猜猜我吃什麼了，嘖嘖——不是，都 不是喔，傻豬——我在吃熱狗喔——很好吃的！而且那根香腸很大的，比你的還 大喔——」。 單是享受小敏的口交已夠讓我爽的了，還要聽見她一邊跟男友聊電話，一邊 說些一語雙關的黃腔，真的讓我覺得既舒服又刺激的同時又差點忍不住失笑出來。 「對喔對喔，我知道不准飲食的——呵，巴士上不准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小敏又再抬頭看我，我們倆無聲的相對而笑了，然後她才拚命忍笑的續道 「你想多了，我才沒有說什麼色色的東西——只是因為這根香腸真的很好吃，而 且又比你的大——真的，要不你來聽聽我吃這根香腸的聲音吧——嘖，嘖嘖—— 嘖嘖——」這一回小敏不是空口說說，而是真的很賣力的在吸吮吞吐我的陽具， 爽得讓我挖心掏肺的，連拿著電話的手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媽的！沒想到小敏的口交技巧如此厲害，照這樣來看，她還沒下車我便鐵定 繳械投降了。 看她這個樣子，雖然有些說話不是現在開得了口，但我覺得是她的那個男友 無法讓她滿足，所以她才會跟俊傑保持這種有性沒愛的炮友關係。除了因為俊傑 真的很厲害之外，另一個原因必定是因為小敏那種天性，那種骨子裡的淫蕩使然。 「好了好了，不說了——傻豬，你先在那邊多逛一會吧，待我辦完正事，呵， 吃完這個熱狗便來了——」說罷，她才把電話掛掉。 肯定了她掛上電話後，我才忍笑吐槽道「吃熱狗喔，傻豬？」。 小敏白我一眼，故作生氣的嘟嚷道「討厭鬼！害我剛才差點露餡了……我告 訴你喔，你這個還不出來的話我可不管了，我快到站下車了」。 「那你不要停下來，這個熱狗還沒吃完呢。」我還是覺得很逗。 「嘖，我一直都沒停下來喔。」說罷，她再次把我的陽具含進嘴巴裡吸吮， 以小巧舌頭撩動陰莖，還一邊用手撫弄根部和兩顆蛋蛋，弄得我渾身上下酥麻酥 麻的好不難受。說真的，她的技巧真的很好很強，跟我妹小妤那種生澀動作有著 天壤之別。 我一邊愛撫她的頸背一邊說「那，我的熱狗比你男友的大喔？」。 小敏還是白我一眼，說「哼，與你無關喔」。 「呵，味道好嗎？」。 「嗯——還好吧」。 半晌，小敏突然側起了頭——這一個微妙動作，看似是不經意的，卻讓她的 漂亮臉蛋立即被我的龜頭撐起了一個半圓拱形，再加上一個媚眼，那個樣子除了 淫穢二字，我根本想不出還可以如何形容！而這一下子的視覺刺激，竟讓我有種 想要當場一洩千里的快感湧現。 「唔——」我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叫聲。 小敏大概意會到了我的狀況急遽攀升，所以沒半分遲疑，立時加快了速度， 一邊用手猛的上下套弄，同時間含著我的龜頭，再以小巧的舌頭不斷撥弄，不久， 她還把整根肉棒吃到嘴巴裡上下上下的吞吐起來，吃得嘖嘖有聲的。這一刻，陰 莖跟她緊合的嘴唇和濕潤的舌頭不斷進行磨合，龜頭也像頂到了她的喉根，看她 的吞吞吐吐，和我的進進出出，感覺就像我在干她的嘴巴般，爽得讓我情不自禁 抱住了小敏的頭枕。 再來了幾次活塞動作後，那個洶湧如潮的感覺驟然而至，洩精之勢如箭在弦。 「唔——唔唔唔——」當下，小敏大概已意識到了我的高潮掩至，但卻不知 怎的猛按我的大腿。看她如此掙扎的樣子，我這才驚醒想起她的前言叮囑……射 精的那一刻，不，應該說是精液噴發的那一刻，我已來不及抱開小敏，所以那一 泡溫熱的黏稠白漿一滴不漏的全都洩在她的嘴巴裡。 射精的餘韻未散，但我繃緊的身體已放鬆下來了，小敏這才從我的褲襠裡爬 起來……這一刻，她的臉蛋鼓脹鼓脹的，紅唇上沾滿溢出的濁白色精液。她只是 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頭立刻掏出紙巾，張開了口，吐出滿口乳白色的濃稠精液 ——雖然被她怒瞪了一眼，雖然知道她在生我的氣，但我還是趁機把她這個淫穢 嫵媚的樣子拍了下來。 稍作清理後，她壓著嗓子的抱怨道「你真的很討厭喔！說好了不能射在嘴巴 裡的，你還按住不放，而且還射了那麼多，害我都吃了一點下去……待會兒如果 被我男友發現了怎麼辦？」不說還好，但一聽見她提起她男友的時候，我竟然有 種莫名奇妙的征服快感。 射精後的無力感，伴隨著一種想要拍拍屁股的逃避感，我只好有的沒的含糊 解釋道「我哪知道會這麼快出來的，我……我來不及告訴你而已」。 「來不及？」小敏氣急敗壞的說，半晌，她才續道「那好喔，你要接受懲罰」。 「喔？那要接受什……」話沒說完，我還來不及反應，小敏已經迅速撲了過 來——嗚！嗚哇！真他媽的糟糕感覺！她在做什麼了？她的嘴唇上口腔裡，不是 還有我剛射出來的精液嗎！嗚哇哇！舌頭！舌頭！那種腥中帶甜臊中帶鹹的糟糕 味道，一瞬間從我的口腔傳進大腦，迅速麻痺了一切感官，逼使全身上下都繃緊 起來，再打了一個比尿完後的震顫還要強上百倍的抽搐顫抖。 「噁——吐吐——」。 「呵呵，怕了沒有！還好你的味道都清清淡淡的，要不你更難受喔。」小敏 說罷，給我吐舌頭示威道「誰要你們男人都要我們女生吃這個，這回也該換你嚐 試一下那種味道了」。 「吐吐——噁！你不能找別的東西來罰嗎？吐吐——很噁心喔！」雖然吐了 很多次，但那種鹹甜腥臊的味道仍在嘴巴裡殘留不散。 才剛聽見我的抱怨，小敏二話不說再一次湊近來，把我嚇得慌了亂了一心只 求躲避開去。我的神經反應令她吃笑不已，但回過了頭，只見小敏已經拿起了我 的手機來看——糟了！她在看我剛才給她拍下的照片嗎？我不清楚別人怎麼想， 但平常時候讓別人拿我的手機來玩已夠讓我緊張操心的了，更何況，現在小敏正 在看我剛才為她拍的不雅淫照？說不定，她的心情一下子跳線了，這些珍貴時刻 的留影必定全遭厄運。 然而……。 呃？ 「這一張拍得太醜了，拍得眼睛很怪，要刪除喔……這一張也是！還有這一 張。」老實說，這是有點難以置信，但小敏的確在欣賞她本人被拍下的不雅淫照， 而且一邊看一邊評頭品足。把我隨心拈來的作品都一一欣賞了後，她才把手機完 好無缺的交還給我，一邊厲色瞪我，認真的說「我警告你，這些照片你要保存刪 除我不理會，但無論怎樣都千萬不可以把它們上載到網上——記住，是千萬不可 以」。 「……呃？當然沒問題，私人珍藏而已。」要說我搞不清楚狀況嗎？也對， 但也得接受吧。 「我說認真的！」小敏重申一次道。 「明白明白！」老實說，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千不管 萬不管，但自己的私人電腦或者手機都必須必須必須要管好，因為真的很重要， 懂電腦軟體硬體的應用操作更佳！所以儘管興趣不大，但我還是勉強的學會了自 己組裝電腦和進階一點的維護保養知識。 聽了我的回覆後，她仍是半信半疑的死瞪著我，半晌才續道「我告訴你，要 是哪天我知道這些照片在網上流傳的話，我便把你和你妹妹的事說出來」。 「當然！呃？什……」她說什麼了，我的腦袋突然空白一片「什麼我和我妹 的事？」。 「喔！到站了，我要下車了。」小敏根本不多顧理我的窮緊張，逕自整理好 後，拿起包包，站了起來，強行從我的身前擠了出去。 「等，等一等！你，你……等等等，喂！別把話只說一半便跑了！」看她快 要離開了，害我急得想要一股勁兒的追上去時，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回 去，遑論狼藉的陽具了，因此我只能猥瑣偎身靠在椅背上，不顧儀態的追問道 「喂！你至少也把話說清楚一點吧」。 「呵！下次再說吧。」說罷，小敏又再向我吐舌頭。 「你你，你……那你至少也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吧」。 「拜——拜——」小敏一邊揮手一邊走下梯級，消失在我的眼前。 小敏的瀟灑告別，讓整個車廂突然回復了異樣的平靜，只留下我這個大聲喧 嘩，姿勢狼狽而被其餘兩個乘客側目白眼的男人。當車子停了下來，看見小敏離 開車廂走到大街上的身影，我只能癱軟的坐回座位上去，腦筋幾乎跳線了般無法 思考。 半晌，我才從茫無頭緒的大虛之中重整回來，而這刻……我只想大喊一聲他 媽的。 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 因為真的很懊惱，罵多少次也難洩心頭怨憤。 哇啊啊啊啊啊。 嗚哇哇！直到今天，我才剛想為那段不倫短片的事件作個總結，還想說別再 多費心神，不用再妄自猜測俊傑的一舉一動……哪知道事實上，事情的發展已經 跳了幾級，更讓我不得不認清整個事情有多糟糕有多不堪！他媽的！他媽的！他 媽的！俊傑根本不只看了我和小妤的不倫短片，而且還一直假裝毫不知情，而另 一方面竟然還把這事告訴別人知道了。 他媽的。 我一定要找俊傑這個他媽的死小孩出來！二人當面，他媽的好好談一談！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兄妹之卷）（06） 作者：Neroia。 字數：24567。 第六章——人妻之卷——愛屋及烏之其一。 因為昨晚意外發生的一切，原本打算今天下班了後，立刻把那個他媽的死小 孩約出來攤牌，但因為昨晚胡思亂想，徹夜難眠，所以今早醒來已經覺得整個人 都不對勁的。中午過後，更開始頭昏腦脹，忽冷忽熱，呼吸沉緩，病態畢現。還 好老闆眼利，才開了半天會議已看出我的病容，不止讓我請假，還叮囑我立刻看 醫生再休息一下……他媽的！跟了這個老闆兩年，還是頭一遭對我這麼好。 看了醫生，不用多說，我是因為累壞了身體才病倒了。這情況不罕見，所以 給了藥，再開了兩天病假，囑咐我多點休息就打發我離開了……也好，至少明天 也能夠休息在家了。但兩天病假不常見，為此我立刻打電話跟老闆交代一聲，免 得明天無故曠工。 離開診所時已經是下午了，走在大街上，給狠毒的太陽煎了一下，整個人更 是頭昏腦脹，疲憊不堪的身心都折人心志，更讓我忍不住胡思亂想，總覺得病成 這個樣子了都只能獨個兒看醫生，還要獨個兒回家，敢情無異於獨居老人無人顧 理倍感淒涼。 這般狀態下，我也沒心思多想別的，那件事情只能暫且擱置吧，待……。 「鈴鈴——鈴鈴——」電話響了，難道是公司同事打來問候我嗎？不，那是 ……他竟然打來了？。 「……喂，什麼事？」雖然想裝起強硬一點的語氣，畢竟有心無力，聲音沙 啞，氣若游絲。 「喂？南哥，你……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那個死小孩，俊傑也被我如 此腔調嚇了一下吧。 「沒事……」我有氣無力的答道。 「聲音都沙了，你是不是病了？看了醫生沒有？」俊傑一股勁兒的問道。 「呃……剛看了，現在回家休息。」真諷刺！沒想到在我倍感淒涼的時候， 第一個對我送上關懷問候的人竟是一個我視為情敵，不，不只情敵了，應該是惡 魔般的存在而急著撇清界線的人。半晌，我才問道「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什麼 事？快點說完就行了。」已經病成這個樣子，我不是不想把握時機，而是提不起 勁，只想乾乾脆脆的把他打發掉算了。 「沒什麼，我只是受……」俊傑突然打住了話，讓我有點急躁，半晌他才續 道「對了，南哥，你現在人是不是在ＸＸ的那個商場？」。 我努力睜開倦眼，環顧四周，答道「……對喔，你怎麼知道的？」。 「沒，我就在你的後面。」俊傑說道。 「南哥！這邊有座位喔，快過來！」俊傑就在另一邊如此欣喜若狂的喊道。 大概時間尚早，地鐵車廂裡頭雖然人不多，但俊傑如此一喊，頓即令我們倆 變成人們的焦點——我勉強的撐起笑容，然後揮手以示，很低調很簡潔也很尷尬 很羞恥的表明我不需要坐了。看他那個迷迷糊糊的樣子，晃了晃頭，不情不願的 把座位讓給別人後，他才慢慢的走回來我站著的那個角落上。 雖然病得聲音沙啞了，但我還是盡其可能解釋道「有心了……我只是病，不 是傷殘」。 俊傑點一點頭，不帶表情應了一聲「喔」。 看他這個令人生厭的樣子，我再冷靜也還是沉不住氣的問道「你打電話給我 是為了什麼事？」。 「對了，差點忘了。」俊傑不以為然的道「我原本想把小敏的電話號碼給你 的」。 給我小敏的電話？如此突然的打來，就只是想把小敏的電話號碼給我？這麼 說……嗚！等一等！思緒被拉緊的那一下子，腦袋有點紊亂閉塞，要不一點頭緒 都沒，要不就像訊息爆發的一併湧來！這一下，我根本不想思考，更無法思考， 所以不作多想的敷衍說道「……不用了」。 「不用？你不是跟小敏要的嗎？」俊傑輕描淡寫的道。 真他媽的！聽俊傑這樣說，那豈不是小敏已經跟他說了我們倆昨晚的事情嗎？ 哎呀，頭痛頭痛！他媽的！他媽的！嗚哇——難道他們倆之間，真的沒啥事情是 可以視作秘密的嗎！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頭很痛了！真的不該想得太多了！ 噓！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一下！閉目養神吧！只要看不見這個死小孩的討厭樣子， 我的頭痛應該會不藥而癒的。 「真的不要嗎？小敏今天告訴我，她昨晚在街上碰見你，但因為趕時間忘了 留下電話聯絡，所以才特意託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俊傑仍然一臉輕描淡寫 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 聽他一說，我立刻強忍頭痛煎熬急忙問道「街上？趕時間……她，她真的這 樣說？」。 「假的，呵。」俊傑突然嘴角上揚，詭異的笑道「她把昨晚的事情都告訴我 了」。 「呃……」面對他忽進忽退真假難分的說話，我不只頭更痛了，而且背上涼 了一截，就像做了壞事被人當場捕獲的瞬間般。 「其實都是假的，她什麼都沒說。」俊傑忽爾又再說道。 被他如此忽悠，就算頭再痛，背再涼，我還是忍不住要破口罵了粗話「胡！ 我干你媽……」。 「竟然罵髒話了？」俊傑冷冷的說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她的電話號碼？」。 「呃……」反正頭痛的都痛了，要丟臉的都丟了，我是否應該坦白一點，這 樣對自己的身體也更好。但回頭想想，如果這好比是一個戰場的話，那我簡直是 被敵人蹂躪了不下千遍之後，還不知羞恥抱著對方屁股求饒的行為吧！算了，歎 了口氣後，說道「……要」。 存下了電話後，頭還是很痛，但既然說話已經開了頭，我還是深呼吸一下， 然後把那個抑壓已久的說話順其自然的說出來了「你……其實你已知道我和小妤 的事了吧，我的意思是……那段短片你已經看了，對嗎。」終於跟對方坦白說出 這個積壓心底的秘密了，心情好歹也舒暢了一點，亦因此，我突然很爽快的把該 有的心理準備都做好了。 「對，看了。」俊傑一邊玩電話，一邊若無其事不以為然的說「快轉的」。 嗚嗚嗚嗚嗚嗚哇——幹這個他媽的死小孩臭屁孩大混蛋！重點不是快不快轉， 好不好！嗚哇哇哇！頭痛頭痛頭痛……糟了！剛才一瞬間是否眼前一白了？我不 會倒下來吧？為何反差如此的大！冷靜，冷靜……冷靜！我不能就這樣倒下去的！ 要是別人知道我是因為這種事情而氣得倒下的話，那不是羞恥死了！深呼吸！再 深呼吸一下！再來一次。 呼氣——吸氣——再深深的呼氣吸氣！好了好了。 努力抑制臉上的抽搐，我沉沉的呼了一口氣，再道「呼——噓！那好！那你 既然都看了，那你不是……你不是至少應該做點什麼事情嗎？」。 「嗯……」俊傑難得的躊躇支吾，半晌，竟然反問我道「我要做什麼事情？」。 干他媽的怎麼反問我了？但我還是努力克制，再依循思路有的沒的盡說出來 「呼——我的意思是，小妤是你的女朋友對不對？你不是應該緊張一點嗎？至少 ……至少都應該生氣吧！換我是你，我說不定會揪住那個人毒打一頓，呃？雖然 說上來，將會被打的人是我，但……」到底哪根筋斷線了？從來只有仇家上門找 晦氣，沒人上門自討苦吃的吧。 「喔……」他再次陷入支吾不語的沉想狀態了。 「還他媽的喔什麼了？」看他這個樣子，我竟然苦惱得哭笑交加不知所措。 「小妤，呃……」不只是支吾難言，俊傑更是少有的皺起眉頭，一邊說「她 有自己的想法吧……她是喜歡你才會願意做這個事情吧，不是嗎？」。 「不！絕對不！這……這根本不是想不想法、願不願意的問題，重點是你是 否真的喜歡她！這就好像是佔有欲一樣！你，你不會把她拱手讓人吧，更不會眼 睜睜的看著她被別的男人……什麼什麼吧，對不對！」越說下去，我越覺得自己 應該從容就義「而你之後所做的一切事情，例如跟小妤說過的話，或者把你的那 個……小敏介紹給我，這些都不是合乎常理的事情！」。 「喔，是喔。」說到這裡，俊傑才像醍醐灌頂開竅了般，但半晌，他又說 「但如果是南哥的話，我覺得沒有問題……因為小妤喜歡的，我都會喜歡的，所 以才想跟你分享，這是愛屋及烏的表現。」俊傑的臉上仍是和顏悅色，兩眼骨碌， 調子輕快而沒有尾音，也就是特別惹我討厭的一個表情。 「什麼？愛屋……及烏？」。 「對，是愛屋及烏！」。 「你，呃……」雖然話不好說，但我還是回到最起始也是最重要的問題「你 是否真的喜歡小妤的？」。 「喜歡！當然喜歡了，我真的很喜歡小妤。」俊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後，一 陣躊躇沉想，然後續道「但她是一個完整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就算之前還很 迷茫，但她應該知道每個想法都有後果。所以她決定跟你做這個事情，證明了她 也喜歡你，很在乎你的感受，不是嗎？所以我覺得喔，雖然我很喜歡小妤，但也 不能因此而為她擅作決定任何該做或不該做，因為這是情感勒索的一種」。 「……呃？」他媽的！要麼不說，要麼便侃侃而談長篇大論！他說的一字一 句我都聽進去了，但這一刻，我語塞了，而且頭痛欲裂了——因為完全不能理解！ 更不知道是我的想法太過於凡夫俗子，還是俊傑太過超凡脫俗？而當他發表偉論 的當下，我好像隱約看到他身上有一道光，很耀眼，無法直視，所以我覺得這個 俊傑一定是個外星人……或純粹只是我血氣攻心，眼前一白而已。 我真的不想被毒打，也想搞清楚俊傑的真正想法！但越想搞清楚，我才發現 自己更加糊塗！加上頭痛欲裂的煎熬，疲憊不堪的身體……這一刻，我當機了。 「哈！哼……哼，我干你媽！唉……哈！」除了國罵之外，我氣餒得不知道 還能說什麼了。 「什麼意思？」聽見了後，俊傑倒是沒了那個泰然自若的樣子，反而壓下了 眉頭，半晌才續道「雖然不知道你是否在罵髒話，但我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已經病 死了，南哥應該不能幹她的了。」說著，他的眉頭眼額又再回復了那個惹我討厭 的神色。 「呃……」這個死小孩到底哪筋根壞了？為何可以如此臉不紅氣不喘的說出 這些話！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直率了吧！但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不容我再胡亂動 氣，所以只能沒好氣的敷衍道「算了算了算了！呼！我不想再跟你說什麼話了， 所以不管是我干你媽，還是你干我媽也好，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拜託，我現在 只想好好的靜一靜！」。 「真的嗎？我喜歡怎樣便怎樣？所以讓我干你媽也行嗎？」。 「呃？」糟了，這一次竟然換我搞不清楚他說的是否髒話了。 不知是病得頭昏腦脹，還是真的疲憊得需要別人扶持……神推鬼使的，我竟 然讓俊傑跟著我回家了。 如果……只是如果而已，他真的說到做到，那我現在豈不是引狼入室了嗎？ 豈不是為他開了綠燈，默許他的行動了嗎？雖然頭痛欲裂而思緒凌亂，但稍作冷 靜下來一想，退一萬步來說，他要把想法付諸實行真的談何容易了？我的人還在 喔！雖然我現在病得癲七倒八的，但總不能無視我的存在吧？除非俊傑想要來硬 的……但就算他真的來硬，難道我又會坐視不理嗎？。 忍著頭痛暈眩的想了想，我覺得我還是放心好了，不然我真的會心血栓塞倒 下來的。 「……媽，我回來了」。 「阿姨，你好」。 廚房一陣雜聲後，我媽一邊抹手一邊走出客廳，茫茫然的說道「這麼早的？ 阿南你不是要上班嗎？小傑怎麼也在的？」。 「南哥病了，我剛好在街上碰見他，所以順道送他回來。」俊傑搶著說道。 「病了？有發燒嗎？讓我看看。」老媽緊張起來，立刻上前手心貼在我的額 上，一邊說「哎呀，真的在發燒呢！看了醫生沒有，要吃藥嗎？我去找找看」。 「不了不了，剛看了醫生，我待會兒便會吃藥的了。」我媽的個子不高，才 到我的肩膀，有時候瞥她一眼還真的跟小妤有七分神似。她已經四十多了，外表 有點土氣，臉上的皺紋隨年浮現，還有一點中年發胖，身材圓潤而帶一點贅肉。 現在她的手一揮過我面前，我立時嗅到一陣黃薑大蒜混和起來的氣味，想必是剛 剛在準備今晚的飯菜吧。 「那我給你倒杯開水，你吃了藥早點休息，晚上開飯了我才叫你起來吧。」 我媽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去。 我媽走開了後，俊傑和我的視線剛好對上了，就只是剛好對上了而已，沒什 麼隱藏意思……反正俊傑天然呆的眼睛根本藏不住什麼心思。 「來，喝杯水，病了要多喝水。」老媽給我遞來一杯暖開水，窮操心道「你 中午有吃飯嗎？要不我現在煮一些稀粥給你好嗎？千萬不可以空著肚子吃藥，很 傷脾胃的」。 「有有有，我有吃飯……我待會兒便會吃藥了，別管我了。」說著，我拿著 水逕自的回房間了。 「阿姨放心，南哥有我照顧就行了。」俊傑一邊跟過來一邊說。 「等一等，小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不用上學嗎？小妤呢？」老媽強勢的 問道。 「現在已經四點多了，早放學了，不過小妤留在學校溫習，應該晚點才離開 吧。」俊傑說道。 好了，現在的情況的的確確有點尷尬，至少我是如此覺得。因為站在我眼前 的，是一個從剛才開始一直喋喋不休對我說粗言穢語的死小孩。 老實說，人妻我也嚐過，就是那個我到國內工作期間的炮友。跟那個三十多 歲的人妻做愛起來，感覺還算特別的，因為對方好歹是結了婚的女人，總有點偷 情的刺激感，而且對方不多不少是因為性生活不滿足才……真他媽的糟糕！想著 想著，不知不覺便把那個人妻的樣子潛移默化了！想到此，全身不其然的起了雞 皮疙瘩，感覺非常怪異難受。 雖然一方面想否定俊傑的想法，不管他會否付諸實行，我當然不希望亦不同 意發生！但另一方面，卻不斷說服自己因為病了，面對事情的發生只是力不從心， 也想測試自己的底線何在，想靜靜的看待事情朝著什麼方向發展……真他媽的！ 上一秒才想全盤否定，現在竟然變得有點期待起來。 俊傑站在房門後邊，默不作聲打量我的房間佈置。 「你想怎樣？」吃藥了後，我沉不住氣問道。 「沒喔，你的攝錄機呢？」俊傑臉不改其從容的說道。 「想怎樣？那段短片已經刪除了。」一說到這個事情上，我的神經立刻被觸 動了。 「我沒打算再看喔。」才剛說罷，俊傑已發現了我放在旁邊書架上的那個攝 錄機了，他續道「那些傳輸線還有沒有？」。 我沉默不語的死瞪著他，半晌，才在書桌的抽屜裡抽出一大捆電子產品的電 源線、傳輸線之類的出來。 「喔，這麼多喔？」俊傑把那一大捆線圈拿在手中東拉西扯，喃喃不斷的說 「這個不是，喔，這個是什麼來的？是音源線嗎？呃，這個……對了，這個是不 是原裝的傳輸線。」花了好些時間後，他才把這些電線左穿右插的把電腦和攝錄 機連接起來。 雖然病得有點頭昏腦脹，但看他開了我的電腦，開啟了這個攝錄機的應用程 式，我還是漸漸的猜到了俊傑想做什麼事情——真該死的身疲力竭，頭痛目眩！ 要是平常時候還好，但現在是天人交戰的重要時刻！偏偏思緒凌亂而遲滯！理智 正在對我狂轟猛炸，要我阻止他的惡行！但，與此同時，腦袋裡卻有另一把惹人 討厭的雜聲不斷嗡嗡吵叫，吵得我的心情忐忑不已。 半晌，攝錄機的應用程式上出現了我坐在椅子上的病容——這是直播拍攝。 「應該足夠長吧？」俊傑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連了線的攝錄機走出房間。 而我？當然仍坐在房間裡，忐忑不安的從直播畫面上盯著俊傑怎麼做——他 媽的！難道他想我坐在這裡，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直播畫面？雖然現在還沒成事， 但眼見畫面停在了大廳那個沙發上的時候，我知道俊傑已經架設好了攝錄機的位 置——沒想到畫面中的一切竟是如此陌生的！看著那個沙發，彷彿再不是自己的 家般。一想到這裡，心裡更加忐忑不安，這一邊想要否定那個邪惡想法，另一邊 卻被這個陌生畫面把心神引領到那個星火燎原的邪惡幻想裡頭。 「怎樣？」俊傑無聲無色的回到我的房間，瞄了畫面一眼，淡然的說「不錯」。 「阿南。」老媽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她的聲音把我們倆嚇了一下，害我一邊把應用程式關掉，然後一個箭步走了 出來應話道「什麼事？」。 「你吃了藥沒有？對了，你要不要先洗個澡才休息？」老媽站在門邊說道， 沒察覺到從我的房間門縫中繞出來的那條格外醒目的亮麗黑色傳輸線。 「不用了，我待會兒便睡了。」我故作鎮定的說，一邊把老媽推回到大廳上 去「好了好了，別太擔心我，我會休息的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使開了老 媽後，我快眼掃視大廳一下，依循畫面角度尋找，很快便發現到攝錄機的擺放位 置——它就在電視機的組合架上，那個小角落上放滿了影音光碟，還有一台積塵 已久沒用的ＤＶＤ播影機。把攝錄機放在這裡就像自然融入背景之中，毋須刻意 多作隱藏。 我才剛回去房間，俊傑卻逕自走了出來，他跟我打個眼色後便一邊走去廚房 一邊說「阿姨，我今晚可以留下來吃飯嗎？」。 「可以喔，但你不用回家嗎？」老媽的聲音隱約傳來。 以不影響傳輸線的前提下，我小心奕奕的把房門關了起來，然後急不及待的 坐到電腦前，不能自已的盯著那個直播畫面不放。 「今晚家裡沒人在，回去了也只能吃即食麵喔」。 關上了門後，外邊的聲音變得微弱，所以我立刻帶上耳機，從直播的攝像中 偷聽他們的對話。 「那好吧，但你不能在這裡乾坐等飯吃的……這個你拿出去給我好好的挑， 那些老的黃的和被蟲吃了的都要摘下來」。 「遵命。」這聲過後，半晌，俊傑才捧著一籃子蔬菜進入畫面，坐到沙發上 來開始他的工作。 雖然現在才剛開始，但我心底裡那種洶湧澎湃的心情竟是如此一發不可收拾 ——盯著那個畫面，理智殘缺不存，只有那種萬分期待的異常刺激心情撐起我的 疲憊身心，有如興奮劑般止住了我的頭痛！但……好些時間過去了，老媽的身影 才僅僅的出現在畫面當中，視察了一下俊傑的工作進度，聊著一些家常話題，然 後便從畫面中消失。 干他媽的！俊傑到底在搞什麼了。 剛才不是很自信滿滿的嗎？現在他是不是應該要幹些什麼來嗎——真他媽的 糟糕！沒想到才剛開始而已，我竟然已不知不覺的倒戈相向了，換成希望俊傑早 點出擊，把……不！這顯然不是如此簡單的，說不定，我心裡是想看見俊傑碰釘 而已，看他被我媽指認為變態，再把他趕出門口，然後我可以睜著眼看他和小妤 的感情怎樣告吹……對了！我是這樣想的。 糟了，我在討價還價嗎？我是不是提前經歷了哀傷的五個階段？。 再一些時間了後，畫面仍然單調乏味，而那種極度亢奮的心情亦不斷的一點 一滴折損，甚至覺得無聊。大概因為心情的大上大落，而且感冒病了，還加上因 為吃藥而起的疲睏，我漸漸感到極端疲累……無論怎樣死命硬撐，眼皮還是沉重 得自然合上。 酣睡醒來的時候，張目只見外邊的天空蔚藍一片，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在床上懶洋洋的輾轉一下，我才坐直了身——現在頭有點重，身體有點痠痛，但 感覺好像比較輕鬆舒適了，沒先前那般的頭昏腦脹，果然吃了藥休息一下便行了。 沒多久，我聽見外邊有些隱約雜聲，好像聊天的聲音……等一等！外邊？。 電腦關了！誰跑來給我把它擅自關掉？。 我到底睡了多久了？外邊的天色不是還早嗎？還沒有好好整理意識，焦躁不 安的恐懼感已不知不覺佔據了我的腦袋——但當我拉開房門，竟發現穿上校服的 小妤也站在門外準備扭開門把。這刻，我們倆默然不語，四目交投，張了嘴巴欲 言又止。 「還想偷偷來看你喔。」小妤壓著聲音把我推回房間裡，冷不防抱著我，迎 臉親了我一下，問候道「你病好了沒有？」。 「呃……呃，現在好多了。」我被嚇得幾乎不會反應過來，但轉瞬之間，已 被那種有人為我擔心的溫暖感覺佔據心窩，害我立刻便把這個可愛的妹妹抱緊。 只是我們兄妹倆才溫存了沒一會兒，當聽到別的雜聲傳來，我們倆立即分了開來。 「阿南你醒來了嗎？」我媽精神奕奕的走來，一邊說一邊用手貼在我的額上 說「好像退燒了，應該多吃一次藥便沒事了，你今天還要上班嗎？」。 「不，不用……我請假了。」不知怎的，這一刻面對老媽，突然有一種愧疚 感……雖然還不能確定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好吧，現在再吃一次藥好嗎，我給你煮一點稀粥下肚。」老媽根本沒有 詢問的意思，說罷，她打量我和妹妹一眼，以家長式的口吻跟小妤說「阿妤你還 不出門喔，你剛才已經晚了起床，不是很趕嗎？快一點，你上學快遲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小妤氣呼呼的對著老媽的背影吐舌頭，再眉飛色舞的跟 我揮手道別去。 「阿南，你先去梳洗一下，很快可以吃了。」說罷，老媽很快的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亦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大概小妤也出門口上學去了。 半晌，我才緩緩的走出房間，一邊走過大廳，一邊打量……干他媽的！一看 見那個攝錄機還在組合架上，我差點忍不住罵出髒話來！不過定睛一看，上邊的 線都被拔除了。當確認了老媽還在廚房裡幹活，我小心奕奕的拿過攝錄機，想要 ……我干他媽的！記憶卡呢？怎麼不見了？對了，不難想像攝錄機的記憶卡不翼 而飛，必然是俊傑把它拔除的。 那好了，他把記憶卡拔除只有兩個原因吧？其一是，如果真的拍下了什麼見 不得光的東西，把它留在原處並不安全！其二是，裡頭其實什麼都沒拍到，事實 上也沒有發生啥事，但俊傑為了給自己找下台階而把記憶卡拔除，順道毀滅證據 ……第一個想法我在努力否定，但可惜第二個想法太過牽強，也不附合我想像中 期許中的事情收場。 那問題又來了，他把記憶卡拔除後想要怎樣了？。 沒一會兒，老媽把熱粥端了出來給我，跟我說道「你要在廳裡吃，還是在房 間裡吃了？」。 「呃，在房間好了。」接過了粥，道謝了後，我悻悻然的回到房間裡去，然 後老媽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 整件事平淡得很，平淡得像我家裡的日常生活般，因此才更讓我感到氣餒。 因為從我媽的臉上、外表和行為上，我根本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同，她的神情舉止 都跟平常無異，仍是一個很土氣的家庭主婦。當然矣，始終消息有限，現在我還 不敢斷言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但要是真的發生了事，我媽還能表現得如此平淡， 那她會不會顯得太過冷靜了？。 而且，如果昨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而後俊傑真的留下來吃飯了，那……昨 晚他吃的不就是母女丼飯嗎！嗚哇哇！真糟糕的名字。 總結來說，雖然心裡忐忑，但我還是回到房間裡坐在電腦前面吃粥。 不久，老媽敲門進來說道「我到樓下買點東西喔，你吃了藥再休息一下吧… …要是想多吃一點，鍋裡還有粥喔。」丟下這話後，老媽很快的離開了。 聽著大門關上的聲音，我才覺得鬆下了一口氣。 我現在應該打電話給俊傑嗎？查探一下昨天的後續發展，不……查探一下記 憶卡的下落。但現在他們應該開始上課了吧，現在打電話給他好像不太好呢。開 了電腦，打開了攝錄機的應用程式……裡頭什麼都沒有，找尋過後亦沒發現像樣 一點的影音檔案。 發呆了好一陣子，我才驀地發現藏在鍵盤下某件東西的突兀一角，那……那 是攝錄機的記憶卡！媽的！真的是記憶卡喔！它竟然就在這裡，真是踏破鐵鞋無 覓處呢！把它插在變換器上後，立即開啟檔案，然後迅速的找到那個修改日期正 是昨天，同時亦是容量最大的檔案。 心情一下子躍升十倍，興奮得甚至有點顫抖。 這刻，我懷著既期待又膽怯的心情，把這個影音檔播放起來……畫面一開始 癲七倒八的，應該是俊傑設置鏡頭的時候，這些我都看過了，所以我拉動了一下 時間軌——小心奕奕的拉動，深怕一下子跳得太后邊的！他媽的，這刻我真的不 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我真的不想錯過裡頭的任何一個細節——直至看到俊傑坐在 沙發上，正在挑籃子裡的蔬菜時，我才繼續正常播放。 影片裡，老媽來回幾遍沒有多作停留，直至俊傑把籃子裡的菜都挑了大半的 時候，她才坐了下來，跟俊傑說了些什麼話——耳機。 「……不用整塊摘下來，只要像這樣撕掉便好了。像你這樣子，一斤的菜買 下來也沒半斤可以吃吧。」我媽說道。 「喔，原來如此。」俊傑應話之後，看見我媽在輕揉手臂，他便說道「阿姨 你的手痛喔？」。 「一點點，都是久病了。」說著老媽顧盼了一下，然後一邊說一邊離開鏡頭 「我到廚房看一下火」。 良久，眼見俊傑的菜都挑好了後，他捧著籃子到廚房裡去，回來的時候手裡 拿著汽水。再過一會兒，我媽亦回到大廳上來，坐在俊傑的身旁，然後——她竟 然主動讓俊傑拿起她的手！媽的，不，該說該死的！他們有身體接觸了！他們剛 才在廚房發生什麼事了？俊傑到底說了什麼鬼話，竟然讓我媽自動獻上她的玉手 給這個死小孩握著。 「對，就是這裡，臂心的位置有點痠」。 「肩膀呢？要我按一下嗎？」。 「好喔，麻煩了」。 「阿姨你肩膀的肌肉很緊，平常都做粗重工作嗎？」沒一下子，俊傑的手已 經繞到我媽的肩上。 「呵，家裡有什麼工作不是粗重活？洗衣晾衣，買菜，做飯，洗碗，掃地吸 塵，還有一堆雜務……就算不粗重，但天天都要做，哪可能不辛苦了。」雖然老 媽側著臉，但從她輕閉眼睛的表情來看，我看得出來她很享受俊傑給她的按摩。 「可以分配出來吧」。 「分配給誰？」老媽頓了頓才說「我老公一周要上六天的班，已經夠累了， 阿南亦不遑多讓，天天都要加班工作，已經累得不似人形了，我就怕他像這樣子 累壞了身體……而且就算是小妤也好，她今年的成績對她將來升大學很重要，我 也不敢喚她工作呢。」聽了老媽這樣說，本來的那種邪念竟一下子消聲匿跡，然 後只剩下感動和愧疚。 「喔，有想過請傭工來幫忙嗎？」。 「沒想過……說真的錢賺的不易，自己能吃能走，為啥要花這種錢喔。」老 媽隨後歎了一聲再說「我只想他們都孝順我，平時有空可以給我按摩一下就好了。」 單是這幾分鐘的片段，我不只看不出俊傑的不軌企圖，更被我媽的話說得有點羞 愧感動，讓我的慾火不明不白的被撲滅殆盡……媽的，不，該死的！這樣下去， 我想我會因為羞愧而淚灑當場，連把內褲脫下的勇氣都被羞恥心淹沒。 「呵，那以後我來給阿姨按摩好了」。 「你不介意就好了。」老媽突然醒悟的道「對了，不知道阿南睡了沒有…… 我去看一看他」。 「呃……讓我來就行了。」說著，俊傑一個箭步的離開了畫面，花了好些時 間才回來，說道「阿姨，南哥他已經睡了。」記憶中，我完全沒印象俊傑有再回 來房間呢……如此說來，我應該是在這個時間點上開始睡下去的吧。 「這個兒子真是的……」老媽突然歎了口氣，略帶一絲愁緒的續道「有他這 個孩子是我的福氣呢，責任心很重，還很顧家，早幾年知道我不能工作了，他還 會跑去做兼職，發了薪水還會給我一大半，說是給我零錢，也順道儲下來給小妤 上大學的費用……現在工作更是拼了命的，天天都在加班，也不知是否這個原因， 才害他跟女友沒時間見面而分手了」。 「原來如此。」說罷，俊傑面不改色的續道「阿姨還要按摩嗎？」。 他媽的死小孩！在我感動得快要淚灑當場的時候，他竟然還在那邊顧念這檔 事情……胡！要不是知道這是昨天發生的事情，我真他媽的有衝動要立刻出去賞 他幾個拳頭。 「嗯？」老媽瞥了一眼時間，想了片刻，續道「也好，反正阿南也休息了， 而且時間尚早。」沒想到竟然允許了，俊傑也不慌不忙的繞到老媽的背後，兩手 齊下的為老媽的肩膀按摩起來。 「阿姨，你的胸罩是不是有點緊？感覺上都陷進肉裡去了。」俊傑說的同時， 兩手竟放肆的在我媽的肩上背上摸來摸去。 「有嗎？我平常都穿這個大小的」。 「那會不會是肩帶太緊了，雖然承托力比較好，但經常這樣頸會痠，腰背會 痛，還很容易有水腫的。」他媽的！聽你在唬爛喔。 「真的喔，這幾天隔壁的幾個太太都說我有點水腫呢。」媽的！你真的聽他 唬爛喔？。 「我覺得你要不換一個適合的胸罩，要不肩帶調松一點……但其實平時在家， 根本不用穿胸罩吧，到要外出時才穿便行了，說到底經常穿著也對血液循環不好。」 俊傑這個臭小子，不就是想說服我媽脫掉胸罩讓你偷佔便宜吧，竟還能把話說得 如此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的。 「我也想過了，但人老了怕麻煩呢，穿了不想脫，脫了也不想穿」。 「那可以穿那些調整型內衣吧，舒適一點的可以穿一整天都沒問題，而且像 阿姨你的身材比較豐滿的，還可以保持胸部和腰部的線條。」聽他和我媽的這段 對話，會不會太熟悉這些事情了？觀感上，越看越覺得俊傑像個娘娘腔般，膚色 白晰，身形瘦削，還有一副小白臉的五官……雖然我知道他的本質上不是，而且 正在打我媽的壞主意。 「說什麼保持線條了？阿姨都生了兩個小孩了，現在沒有發胖得像頭母豬已 經賺到了」。 「但阿姨的身材真的很好喔，讓我看了也想偷摸一把呢。」這頭小惡魔終於 露出本來面目了吧。 「呵，你的嘴巴真夠甜……」說著，我媽張口欲言又止的，看得吊著我的胃 口。 「阿姨要不要躺下來？我給你的背部按摩一下」。 我媽聽見了後只是頓一頓，四周顧盼一下，視線匆匆的對上了鏡頭，然後停 在電視的組合架上……家裡的掛鐘懸在那邊牆上。雖然老媽沒有發現到攝錄機正 在偷拍，但那匆匆的一眼，竟讓我下意識的別開視線，不敢直視老媽的眼睛，好 像干了壞事不敢承認的小孩般。 「好吧。」說罷，老媽調整一下坐姿，然後從容的伏在沙發上去，兩手交疊 頭下，讓俊傑坐在她的身旁為她按摩。看俊傑的手才剛按到老媽的肩頸椎附近， 她便連連發出誘人的舒歎聲。這種舒歎聲音像在呻吟，卻又像是因為疼痛而喊出 來的那種。 「這邊的肌肉都很緊」。 「對喔……嗯，再大力一點也行。」沒想到，我媽竟然說出這般帶有性暗示 的說話。 「好的。」俊傑應話施力，我媽叫的更大聲了。半晌，他突然說道「阿姨， 不介意我解開扣子吧」。 「……嗯，好吧。」媽的你有沒有聽清楚對方說什麼了？他說要解開的扣子， 不是別的，而是你胸罩的那個扣子喔！雖然我知道這是昨天拍下來的，現在改變 不了什麼，但我還是坐在電腦前面窮緊張，有股衝動想要立刻跑到外邊阻止俊傑 的邪惡行動。 這一刻，俊傑的動作緩慢而輕巧的，逐點逐點把我媽的衣服拉上去，讓那個 豐腴的背部和灰色的胸罩背帶都暴露出來了。老媽只是回頭打量了一眼，神色自 然的，然後便放任俊傑把她的胸罩扣子解開了——我還來不及義憤填膺，扣子解 開了，我的視線卻被老媽背上那道細長的紅印吸引住了。 「胸罩帶子真的太緊了，都勾出了一道紅印出來」。 「嗯，很嚴重嗎？」。 「不算嚴重，但有點水腫。」還在唬爛喔。 老媽聽見了後沉默良久，然後才凝重的說「……你說會不會是淋巴水腫？」。 俊傑才剛聽見，好像立刻明白我媽所說的是什麼，面不改色的輕鬆說道「喔， 應該不是，你的這些應該是血液循環不順暢，因為只有肩頸位置比較明顯而已， 所以應該只是胸罩太緊而致的。」什麼鬼話？又是水腫又是淋巴？他們說的這些， 我竟然半個字都沒有聽明白。 「真的嗎？你好像很懂這些東西喔」。 「沒有很懂，只是以前看過一些相關書籍而已。」俊傑一邊說，一邊直接用 手按在我媽的頸背上，但明顯那個力度輕了很多，我媽也沒再像剛才般鬼哭神嚎 的叫。 「嗯？你在給我通淋巴嗎？」我媽稍側著頭問道。 「對喔」。 「呵，這些東西你都哪裡學的？手法跟我朋友推薦的那個醫師很像呢。」什 麼！我媽竟然真的相信他了？。 「都說了跟書上學的」。 「不信，手法位置都這麼準確了，而且還知道不能用力按的」。 「好了好了，我跟一個朋友學來的，他平常都在學習這方面的東西就是了。」 俊傑多按了數下後，我被我媽的胸罩肩帶吸引住了視線，因為每次俊傑的手來回 按壓，那兩根灰色肩帶便像迎風柳枝一樣，一直左搖右擺的揮來拂去。 「真的嗎？那你要給我介紹一下了，我也想多學一點喔……等一等。」說著， 老媽突然弓起了身，像小貓伸懶腰般的姿勢，兩手交替的潛到衣服裡頭拉拉扯扯 的——就在這刻，從她拉了起來的衣服下方，竟然有兩顆搶眼的大肉球跳了出來 懸在她的胸前。我不知道俊傑有沒有偷瞄到，但從鏡頭的角度，剛好把我媽的這 個性感誘人的時刻完全拍了下來。 這個驚鴻一瞥，彷彿讓我的心跳停止了，不，應該是飆升才對……我立即拉 動時間軌，把畫面停在那個驚艷的一瞬間上！他媽的，不，我媽的胸部真的很大！ 我以前怎麼都沒留意到的！尤其在這個趴下的姿勢裡，那一雙懸著的豐潤奶子更 大得讓人怦然心動，誘人採摘！而在我定睛盯著的同時，思緒斷然跳過理智，點 滴心血一下子驀地匯江成海起來。 「給我拉一下。」擾攘了好一會兒，我媽突然說道，同時胸罩肩帶從她的手 臂滑了下來。俊傑拉了一下那個肩帶，我媽便立刻把手繞了一圈，半晌，她竟從 領口那裡掏出了那個灰色的胸罩來，一邊爽快的說道「這樣才不會礙著你，對嗎」。 「喔，好的。」俊傑還是一臉鎮定平靜，絲毫不覺他的神色變異。 這次俊傑再把我媽的衣服拉上去，我媽還主動挪動身體，讓衣服拉得更上， 甚至……衣服才拉過了胸側，我媽輕微的抬起上身，那兩顆又白又嫩的大肉球立 刻跑出來活蹦亂跳，然後身體壓下來，把那團軟肉擠出了一個極度誘惑的形狀， 就這樣裸露在外掛在胸側。 我媽大概知道半裸上身會引人遐想，所以警告道「你給我好好的按喔，別打 壞主意」。 「沒問題。」俊傑幾乎是面不改容的繼續按，看在我的眼裡，甚至察覺不到 他褲襠的異樣……哪像我，只不過才盯了老媽的奶子一眼而已，下體竟然毫不知 恥猛的給我反應起來蠢蠢欲動。 「你的手法真的很專業呢，是不是經常給小妤按摩了？」。 「沒喔，她沒有水腫的問題。」我不知道什麼通淋巴，什麼按摩手法的，我 只知道俊傑根本沒有用力的按下去，或者該說，那是近乎愛撫般的力度。他的手 更不時從我媽的肩上遊走下來，跑到腋下撫弄，換句話說，這個死小孩一定已經 碰到我媽胸部擠出來的軟肉了。 「說的也是……年青真好。」媽的好像全不在意自己的奶子被任摸任按般。 「不，這些根本跟年齡無關，阿姨的是胸罩的問題而已。」按了沒多久，俊 傑竟然主動說道「前邊也要按一下嗎？」。 聽見了後，我媽抬起了頭好像想了想的——拒絕啊！老媽，偷瞄到你的奶子 我已滿足了——半晌，她竟然點一點頭，才拉了一下上衣緩緩轉過身來正面躺在 沙發上。看到老媽的迎合，我還來不及暗罵她的單純，不知俊傑人面獸心的不軌 企圖，我的視線已被她的胸口吸引住了……因為衣服沒有好好整理，我媽挺立的 胸部把衣服撐得鼓脹的，兩顆誘人乳頭還在頂端明顯的浮凸而起。 我媽有意識地瞄了自己胸口一眼，尷尬的笑了笑，用手環抱胸前遮掩起來， 還跟俊傑說道「別死盯著喔，阿姨也是第一次讓男生按摩的」。 「阿姨的胸部很大呢。」天殺的俊傑！他怎麼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當著我媽的 臉說這個？還不止於此，他的手竟然逕自按到我媽的上胸來，就在肩鎖骨和腋窩 的附近那裡來回的按，還毫不知恥的問道「叔叔每晚也有給你按摩的嗎？」這一 次，我終於聽明白了俊傑說的是哪種按摩。 「別說笑了，阿姨會尷尬的。」認真的看，我發現老媽的臉上有點紅潤，表 情只有尷尬的笑。 「我沒在說笑，我真的想摸一下呢」。 「……我說了不准打壞主意喔。」我媽再次警告道，只是這一次的語氣沒剛 才的強硬。話剛說罷，眼見俊傑的兩手很快游到我媽的胸側，再繞到奶子下方來 回的按，還擠到她放在胸前的手臂下，換句話說……瞬間，我媽『啪——』的一 聲打在俊傑的手臂上，力度不重也不輕，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你這個色小孩， 說了不准還要偷摸喔」。 「我真的要摸一下，阿姨你才知道我不是說笑吧。」說著，俊傑又再重施故 技，兩手在胸部邊沿揉一下按一下的。 「你這是在說什麼鬼話了。」我媽哭笑不得的，一邊不斷推開俊傑的手，尷 尬問道「我知道你跟小妤都發展都什麼程度了……你不是也摸了小妤的嗎？不滿 足喔？」。 「就是因為摸了小妤的，所以才更想摸摸阿姨的，但現在看來，小妤都沒有 遺傳到優良的部份呢。」聽俊傑閒話家常般的跟我媽打黃腔，看著我媽被逗得哭 笑不得的嘴臉的同時，我突然感到莫名心寒——想想只不過是三言兩語吧了，俊 傑竟然已把我媽哄得花枝招展了，不只脫了胸罩，還讓他任意把玩自己的奶子！ 這還不夠可怕嗎？。 「呵呵。」我媽的反應跟我想的完全相反，她放肆的笑了起來，胸前的大肉 球跟著活蹦亂跳，晃來晃去，蕩漾春色。半晌，她才收歛下來，一邊讓俊傑按摩 一邊說「你這個色小孩口甜舌滑的，還懂得按摩什麼的，一年下來有多少個無知 少女被你騙到了？」沒錯沒錯，老媽你只要依循這個思維走，不消一會你便可以 撥開雲霧看穿俊傑的邪惡計劃了。 「喔，撇除小妤不算的話，阿姨你是第一個被我騙到的無知少女。」俊傑神 色自若的說。 「呵呵呵呵呵。」老媽被逗得樂不可支，笑得花枝亂顫的，驟眼一看，根本 不像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良久，老媽再度收歛歡懷大笑，一邊拉開了俊傑的 手，一邊把身子坐直起來，說道「好了夠了，不早了，我要去做飯了……喔，現 在還沒五點嗎？」很好很好！快點做飯去吧。 「對，才按了沒一會兒」。 聞言後，我也瞄了一眼整段影片的時間軌，現在還不到影片的一半，那後邊 到底發生了多少事了。 「那……」老媽猶疑的想了想，看了看俊傑，沒想到她竟然說「那麻煩你再 給我多按一會吧，好嗎？但不用再按上邊了，免得你這個色小孩又再不安份起來。」 媽的，不，該死的！你不是才剛醒覺嗎？怎麼轉頭竟然再栽進俊傑的圈套裡去了。 「沒問題，那你想按那裡？」。 「呃，肚子吧，那裡按一按好嗎？」說著老媽平躺下去，還主動的拉起了上 衣……雖然只有一點點。 「好的。」俊傑應話了後，手放到我媽的小腹上去按壓，仍是那種輕如愛撫 般的力度。 「是不是肉肉的？」。 「還好吧，女生有點肉肉的，摸起來的手感才爽。」他根本是在調戲我媽吧。 「我不是說胖胖的那種，而是水腫的那種」。 「不會，你的腹部彈性不錯，按下去立刻彈回來了」。 「……那就是說，我的不是水腫，而是真的中央發胖了吧。」聽我媽的說話 便瞭解到男人的左右為難，說她水腫不對，說她肥胖也是不對。 「就算是胖，也沒有很胖的程度，阿姨的這種身材抱起來才有質感呢」。 「呵，又再逗我了……你順道給我看看大腿吧，近來跟幾個朋友參加了社區 的電腦班，坐得比較多，不知道有沒有水腫」。 「這個不容易看喔，你的褲子太寬鬆了。」俊傑如此說，豈不是要把我媽的 褲子都脫了？他續道「那我按一下好了。」說著，他的手移到我媽的下身範圍— —媽的！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的手沒放在大腿上邊，而是放在大腿內側接 近下體的那個地方。 更讓我始料不及的是我媽對此不以為然，稀鬆平常的說「怎樣，有嗎？」。 「好像沒有，但我再給你按一下。」此刻，俊傑的手竟在我媽的大腿內側緩 緩的動！驟眼一看，要不是知道他們正在按什麼該死的淋巴，我還以為這個死小 孩正在用手淫玩我媽的下體了。 「嗯……好吧。」老媽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表情好像有點茫然失措般的。 這一下子，俊傑抬高了我媽的一邊大腿，在大腿內側從上而下的揉下去。沒 一會兒，換了另一邊大腿，同樣的揉壓大腿內側，然後手放在我媽的下體那裡好 一會兒……。 『啪——』的一聲，我媽再打了俊傑一下，既尷尬又生氣的笑說道「別偷捏 喔」。 「阿姨的屁股很有彈性呢，平常有做瑜珈的習慣嗎？」聽他這麼說，他剛才 偷摸了我媽的屁股嗎？。 「沒喔，太難了，不過前陣子有在做普拉提。」我聽不懂的東西又來了。 「倒踏單車嗎？」俊傑還是臉不改容的，一邊說一邊揉按我媽的大腿內側。 「對喔，這個很有用的，不……不過很累就是了。」不知怎的，老媽的聲音 有點支吾顫抖似的。 「還可以坐運動球的。」俊傑說道。 「對，嗯……好了，不用再按下邊了。」我媽的臉色越來越紅潤了。 「那我再按一下小腹吧。」俊傑爽快的說道。 「嗯嗯」。 看了我媽的反應，除了偷捏屁股，我不清楚還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我拉動時 間軌回到剛才的畫面上——仔細的多看一遍後，我這才發現當俊傑的手揉到我媽 的大腿內側一會兒後，她的表情便像觸電了般。幾次下來，我媽的臉色紅潤了， 聲音發抖了，她才叫停俊傑別再按她的下身……雖然看不見什麼，但不用多想， 俊傑剛才一定藉故碰了我媽的下體了吧。 這時候，俊傑的兩手再放到我媽的小腹上，仍像剛才般輕輕柔柔的來回按壓。 而且每次來回按一圈，我媽的衣服都被他推上一點，直至她的胸部下沿都暴露出 來了才被她阻止下來。 「……你這個色小孩又想佔便宜了嗎？」。 「對喔。」媽的！俊傑你也不用如此直截了當的回答吧。 「嘖，小色鬼！還敢說對喔？」我媽瞟了俊傑一眼，臉蛋緋紅，柔情似水的 說「……阿姨年紀都大了，身材也走樣了，而且皮膚皺皺的哪裡好了？」。 「沒有這回事，阿姨還很漂亮，而且因為阿姨有點肉肉的胖胖的，所以皮膚 看起來還很緊緻. 」雖然說佔了便宜也要賣一下乖，但這個死小孩會不會太直率 坦白了？畢竟肉肉的胖胖的這類形容詞，大概沒多少個女生喜歡聽見吧。 「死小孩。」我媽似笑非笑的瞪了俊傑一眼，再拋下這句話「……玩玩就好， 不要太過份」。 媽的！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是默許還是不准許？。 俊傑對此不以為然，兩手在我媽的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就像試探般的逐點 逐點推起上衣，沒多久，胸部下沿已暴露出來了。雖然我媽還是有意識的拉下衣 服，雖然還有毫無意義的阻攔，但對於俊傑的連續攻勢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漸 漸的，她更是側頭把臉藏在沙發裡邊——這下可好了，面對俊傑跡近愛撫的按摩， 就算是看在我的眼裡，也看得出來我媽逆來順受的意思，所以俊傑亦更放肆起來 了。 「嗚，嗯——」我媽驀地發出了呢喃聲音。 他的兩手已潛進我媽的上衣裡頭，雖然沒有看見，但我肯定他的手已在肆無 忌憚的搓揉那一大團軟肉……真該死的！儘管萬般不願意，但看見自己的老媽躺 在那裡如俎上肉般任由俊傑淫玩的樣子，我的下體還是毫不知恥的反應起來。 「夠了……夠了，不要再玩了……」我媽突然如泣似訴般的說著，同時拉著 俊傑的手，就好像拼了全身力氣一樣，才能把俊傑放在她胸部上的手拉開來般。 儘管迎來了我媽的第一次強烈反抗，但俊傑面不改色，更沒有善罷甘休，反 而兵分兩路，兩手一按便把想要掙扎起來的老媽壓回去沙發上了。然後，這一手 仍在不斷試探愛撫她的上身，那被拉開了手亦不閒著，沿著腹部下游，借按壓之 便，指尖輕壓肚皮一下已鬼鬼崇崇的潛進了她的褲子裡，然後就在裡頭游動起來， 看樣子就像有只小老鼠躲在裡邊玩耍般。 「這，這已經……夠了！小傑……玩夠了！小這已經太過份了……」。 這一刻我媽更是扭頭側臉，眉宇緊皺，四肢無力的掙扎，嘴巴只能呢喃訴狀。 然而，這一切根本阻攔不了俊傑的上下其手，上衣已遮掩不了胸部外露，褲子也 被強行撐開了一個缺口。而每一次胸部被碰到了，我媽更會肌肉顫跳，好像正在 默默享受那種觸電般的快感。 「不！夠了，停……停喔！嗚——」儘管我媽已經顫聲喊停，但對此，俊傑 仍然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但聞這一聲嬌喘，我的心情更複雜了。 儘管我媽上身的兩顆大肉球很吸引我的注意，但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她下身 的反應！這一刻，哪管她已經夾緊大腿了，但作用不大，她的褲襠裡明顯有些起 起伏伏的——他媽的！就算無法清楚看見，但我知道俊傑真的正在用手淫玩我媽 的下體，而且，說不定已把手指塞到裡頭亂挖起來了！而現在傳進我耳裡的那些 銷魂蝕骨的呢喃叫聲，正正是從我媽的嘴巴叫出來的。 「嗚嗯——小傑，嗯，停手——你，嗚嗚嗯——太過份了，你，你怎麼可以 這樣——嗚嗯，阿姨很難受，嗚啊——」。 看著這個淫靡的畫面，我有一刻還以為自己正在看色情影片，以為剛好人有 相似……但在這個畫面裡的那個女人真的是我媽來的！嗚哇！真他媽的該死！她 在沙發上被俊傑淫玩的那一刻，我的人竟在隔壁房間裡蒙頭大睡，然後隔天的早 上，我竟然安坐電腦前欣賞這段悔淫悔道的影片——腦海嗡嗡叫的吵個不停，吵 得令人心煩氣燥！但在種種想法過後，在羞恥心瀰漫滿溢的狀態下，我不得不承 認自己的生理反應，很強烈的反應！強烈得把我僅存的理智抹去，任由陽具肆意 的勃起怒放。 「夠，夠了！夠了……阿姨真的很難受，求你停下來好嗎。」我媽突然像觸 電了般全身捲縮起來，兩手猛的拉著俊傑，臉頰緋紅，淚花凝眶，聲音顫抖的哀 求道。 「……阿姨，你應該知道這不是難受的感覺吧，不是嗎？」。 「嗯？不……不是這樣的，這……」。 話語剛落，俊傑突然把褲襠裡的手抽了出來……他媽的！兩根手指頭，不， 幾乎整個手掌都已經濕了，沾滿了晶瑩剔透的透明液體！那不會是我媽下體分泌 出來的愛液吧？那個他媽的死小孩！竟還刻意在我媽面前展示下流的牽絲動作了， 讓我老媽羞澀得不敢正視。 這下，俊傑突然想把我媽的褲子拉下來，但她不依，拉拉扯扯間哀求說「求 你別玩了……」。 俊傑沒有多說一話，完全無視我媽的反抗，嗖的一聲，把我媽的褲子連同內 褲都拉了下來——這是自我懂事以來，第一次親眼看見我媽裸露的下身，沒想到 竟是在這種情況下！雖然距離有點遠，看得不大清楚，但還是看得見她的那裡長 滿了茂密毛髮，黑得發亮，好像長久以來沒人打理的秘密花園般。 「啊——」褲子被脫了下來，嚇得我媽羞叫了一聲，連忙遮掩下體，如泣似 訴般的哀求道「小傑，我求你別再欺負阿姨了，我……我是小妤的媽媽來的，你 不能這樣子……阿南還在房間裡，要，要是吵醒了他，那要怎麼辦……」儘管我 媽已把大腿夾得緊緊的，但褲子還是被俊傑強拉下來，只剩那一小件土氣的灰色 內褲掛在她的小腿上。 聽見我媽的哀求哭訴，我仍是禁不住怒火中燒，痛恨現在所看見的一切已成 事實！但在瞬間，低頭瞥見自己被撐得鼓脹的褲襠時，我不得不質問自己……如 果昨天並沒有倒頭大睡而是親眼目睹整個事情的發展，難道我真的便會立刻衝出 房間出手解救嗎？。 「放心好了，南哥現在睡得很香。」說著，俊傑拉了一下我媽調整位置，自 己則跪在她的股間，不理她的推擠，掰開了她夾得緊緊的大腿——那裡是我媽的 秘密花園！我就是從那裡出來的！而在這一刻，那個秘密花園竟然裸露在另一個 男人面前，那裡的長相怎樣，應該都被完完全全的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不要！我說真的，小傑……不要這樣！我求你，不要看那裡……」或者因 為俊傑的說話使然，我媽竟然不敢大叫出來。半晌，俊傑二度前探，整個頭更埋 在我媽的大腿間，沒一會兒，我媽的身體便像觸電了般的痙攣起來。她使勁的閉 上眼睛，眼角擠出了一些皺紋，以及淚珠，她的兩手仍在推擠俊傑，但她的嘴巴 已經不住發出呢呢喃喃的聲音「求你……嗯——不……不要這樣，嗚，嗯嗯——」。 這個死小孩在舔我媽的小穴嗎？看到這裡，看到我媽一瞬間變得放浪形駭的 樣子，我那個惱羞成怒的感覺越是強烈，身體的反應也更老實起來，不斷強烈刺 激我的大小腦袋。 「阿姨放鬆下來好嗎，這樣感覺才會舒服。」俊傑在舔著我媽小穴的同時， 竟然從容不逼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雖然鏡頭只拍到了俊傑的屁股，但我肯定他已經把那根二十多公分長的粗壯 陽具抖了出來。 聽見俊傑說的話後，我媽這才從快感中醒了過來，張開眼睛，梨花帶雨的， 然而她大概沒想到出現眼前的竟是一根雄赳赳的大陽具吧！當下，我媽好像意識 到俊傑將要做的事，她慌張起來再次哀求道「小傑，你不可以這樣的，我……我 是小妤的媽媽來的，你不能這樣做的……阿，阿姨的身體讓你玩吧，好嗎？但你 不可以做這個事情的！真的！我……你不可以這樣做的，好嗎？」。 都被淫玩成這個樣子了，換了是我，哪有可能就此打住——真他媽的！看著 我媽對俊傑的求饒，腦海裡竟然閃過了這個既可恨又可恥的念頭。 沒一會兒，俊傑已經抱起了我媽的大腿架在手上，扶著自己的陽具，身體一 沉，紅潤的龜頭已經沒入茂密的叢林裡頭。這刻，我媽的身體不斷猛的扭動，不 知是因為外來刺激，還是因為想要掙脫，但這些都阻止不了俊傑的陽具一點一點 的插進她的小穴裡去——這一刻，看著那根大陽具插到我媽小穴的畫面時，我的 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強烈羞恥心驅使出來的興奮，令我忙不迭的掏出自己的陽具 來套弄。 眼前的畫面告訴我，我媽真的被別的男人干了——平常都隨口丟來的粗言穢 語，哪個干你媽，干他媽的，沒想到現在我媽真的被人干了。 「啊——」。 當那根毫無血色的大陽具一插到底，完全沒入我媽的小穴裡時，她盡情的叫 了一聲。就是那種興奮忘形，放浪形駭的歡愉叫聲——她的臉上百感交雜的，臉 容似因抽擁而繃緊，深皺的眉下，兩眼梨花帶雨，但更多的是慌亂失措而又感到 羞辱的神色。 這一下叫聲之響亮，我相信，如果昨天我沒有倒頭大睡的話，這叫聲一定能 夠傳進我的房間裡頭。而在這一聲之後，老媽的臉上浮現了一瞬間的混亂，然後 她很迅速的以手掩臉，捂著嘴巴，一邊猛的搖頭，熱淚凝眶的瞪著俊傑。 「嗚，怎，怎可以——嗚——」。 聽著我媽努力壓抑下來的叫聲，再看那個斗大的陰囊緩緩的前後拍動，那根 粗壯陽具的一進一出，我的心情複雜得很，因為這個畫面好比色情電影般的淫穢， 不，或者來得更加淫穢！因為從沒想像過，我竟然親眼看見那個古板保守的媽媽 如此狼藉的樣子，上一刻，還在細數生活上的心酸，這一刻，小穴已被一根粗壯 肉棒干了進去肆意蹂躪——沒了羞恥，沒了理智，我的身心都被影片同化而成了 只有肉慾的亢奮。 「嗚，嗚啊——嗯嗯，嗚——嗚，嗚嗚——」我已經搞不清楚這是我媽的呢 喃叫聲，而是她在低頭抽泣的哭聲了。 「阿姨覺得舒服嗎？」。 「嗚嗚，嗯——嗚——」面對這個羞恥的問題，老媽只是耷拉著頭猛的搖首。 「竟然不舒服？那我再快一點好嗎？」。 「嗚，不——嗚嗯，快，嗯，嗯啊啊——嗯啊，不要——」。 話語剛落，俊傑抽插的速度立即加快了，一下一下的強烈衝擊更把我媽不斷 推壓，讓她好像快要陷進沙發裡頭般。看著那個陰囊猛烈的前後拍動，還有那一 雙渾圓的大奶子被幹得上下蹦跳，兩者合拍的舞動成了一幕淫穢的畫面。 「嗚，嗯啊啊——不行，啊，太快——啊，慢一點，嗯啊，太，太快了啊— —」。 聽見我媽的叫聲，俊傑這才把抽插動作放慢下來，甚至停了一下，問道「你 不是想我快一點嗎？」。 「我……」這一刻，我媽的表情苦樂難分，眼眶掛著一泡淚水，羞澀的支吾 道「阿姨很久沒做了，太……太快的話，會覺得很難受」。 「好的，那我放慢一點。」說著，俊傑再次抽插起來，只是這次的速度比較 平穩「現在怎樣？」。 「嗯，嗯——」我媽沒有回答，只是掩著嘴臉點一點頭。 「阿姨多久沒做愛了？」俊傑拉開老媽掩臉的手問道，但不得要領，我媽不 願張眼面對，更把嘴巴合緊。因此，俊傑饒有興緻的追問下去「阿姨阿姨，你多 久沒做愛了？一個月嗎？兩個月？半年……還是一年了？」他一邊的追問著，一 邊有技巧的抽插我媽的小穴，幾下淺淺的再來一下既快且深的抽插，幹得就像要 把我媽緊閉的嘴巴頂開來般。 沒一會兒，我媽才點一點頭，張開了口卻忍不住喊出聲來「啊——」。 「點頭是什麼意思？到底多久了？」俊傑像是刻意玩弄我媽般的。 「嗯啊，嗯……有幾年了。」我媽終於耐不住他的追問，羞恥得不敢抬頭， 輕如無聲的答道。 「呵，怪不得了。」說著，俊傑手指輕抹我媽眼角的淚水，然後使壞般的說 「那這次，阿姨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嗯啊，你——你，啊，快點完事——啊啊，就行了——」。 俊傑繼續同樣的技巧和節奏，數十下的抽插下來，我媽好像漸漸發出了無意 識的呻吟，兩手欲拒還迎的纏繞在他的臂膀上，身體卻像要陷進沙發裡頭般的往 下沉去，加上俊傑的身影阻擋了，我媽只剩那一雙左右張開了的大腿還能被看見。 好一會兒後，俊傑卻突然停了下來，還把陽具抽了出來——。 當下，我媽茫然若失的看著俊傑，匆匆打量他的下體一眼，尷尬的輕聲問道 「……完事了？」。 「當然還沒了，呵。」俊傑吃笑了一聲，竟然一屁股坐在我媽的旁邊拉著她 的手，說道「累了所以想換一個姿勢罷了」。 「……那要怎樣？」我媽茫無頭緒的問道，臉蛋紅得透徹，不敢正眼打量那 根筆挺的粗壯陽具。 「坐到我的身上來。」俊傑再拉一下我媽的手，示意要她站起來。 「我……我不要坐上去。」聽見了後，我媽頓感猶疑，滿臉羞澀的回道。 「來吧，不然我要來硬的了。」俊傑笑了一聲，再拉一下我媽，但見我媽不 為所動後他便雙管齊下。這邊抱著我媽的腰背，那邊抬了一下她的腿，然後強行 把她帶到自己的跟前。幾個功夫下來，動作之快，我媽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被 抱到坐在俊傑的大腿上，兩腿一邊撐在地上，另一邊則放在沙發上曲著。而在我 媽和俊傑的身體中間，雖然剛好被我媽擋著，正是俊傑那根昂然挺立的龐然大物。 「你都這樣跟小妤……的嗎？」我媽的聲音輕如無聲一樣。 「對，不過阿姨你還更害羞一點。」俊傑答道。 老媽聽了之後沒有說話，亦看不見她的表情，半晌，她才輕聲的說「因為… …我沒試過其他姿勢……」。 「不要緊，我來引導你怎麼做就行了。」說著，俊傑抱著我媽讓她的身體稍 稍抬高，然後他把陽具的位置調好，對好了位置後，才讓我媽緩緩的把身體壓下 來——就在這幾秒間，在我媽屁股抬高翹起的那刻，終於讓我把我媽的小穴看了 一個大概——那個想像中神聖的秘密花園，已經有如風暴過境一樣，鮮紅色的嫩 肉周圍都濕得一塌糊塗。 而現在，那個神聖的秘密花園再次被一根毫無血色的大陽具撐開了來……。 「嗯啊——」。 俊傑這才把我媽的上衣脫下來，然後把整張臉埋在我媽的胸前，享用那一雙 嫩白的大奶子——真他媽的！我不知道想要罵個什麼，但看見這個死小孩如此享 用我媽的身體，一邊插她的小穴一邊吃她的奶子，我只知道這一定是他媽的爽！ 看著我媽的小穴正在吞沒那根大陽具，我更激烈套弄自己的那根，同時間，我的 腦海裡總是有個念頭，煩擾得讓我心癢難耐……媽的！如果我是俊傑那該有多好。 「嗯嗯啊——」。 整根陽具都插進我媽的小穴後，俊傑才突然問道「阿姨覺得舒服嗎？」。 「……不說。」我媽輕輕搖頭道。 「說吧，阿姨不是很久沒做愛了嗎？第一次用這個姿勢的感覺怎樣？」。 「我不是說了……不說嗎」。 「不想說嗎？」真不知道俊傑這小子想怎樣，不是已經干了嗎？為何硬要在 言詞上逼迫我媽「那好吧，要是阿姨覺得舒服的話可以親我一下，要是覺得不舒 服的話，便搖一下屁股好嗎？」。 當下，只見我媽聽見了後還是不為所動，亦沒說話，沒多久，她才驀地搖了 一下屁股，然後……她再搖了一下屁股，一下，兩下，三下，然後她猛的不斷扭 腰搖臀，次數多得再也數不清——哇啊啊啊！惡魔！這個臭小子是惡魔！他是惡 魔來的！幾句巧言令色，幾句花言巧語，竟然把我那個保守古板的老媽引導而作 出了如此淫穢放蕩的行為！哇啊！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看著那個搖動的豐臀， 我真的搞不清楚老媽到底是想表達出極度不舒服的感覺，還是因為越是搖動越是 覺得欲罷不能了？。 「嗯啊，啊——啊，你這個死小孩——嗯啊——啊，你很壞喔，故意要阿姨 這樣做的，嗯啊——」。 「呵，阿姨不是學得很快嗎？屁股扭得很好喔」。 沒想到平時端莊賢慧，保守如我媽般的女人，剛才還說不敢坐上去，沒一會 兒，竟然逕自的扭動屁股自己享受起來。而那個有如惡魔般的俊傑，竟然樂得乾 坐那裡，一邊享受我媽的服務，一邊欣賞她胸前那雙晃個不停的大奶子。 看著我媽不斷扭動屁股好一會兒後，她的呻吟聲漸漸夾雜了一些喘息聲，她 亦逐漸放慢了速度，最後喘噓噓的依在俊傑的肩上，呢喃的道「嗄，嗄……真的 會累喔」。 「好吧，我們再換一個姿勢好嗎」。 「……嗯」。 這一次，在俊傑的指導協助下，我媽雖然顯得羞澀而且手足無措，但還是順 從俊傑的意思站了起來。俊傑讓我媽轉過了身背對自己，本來她一站起來便正面 對著電視，但俊傑還是刻意調整她的位置，讓她的正面對著攝錄機的鏡頭——媽 的！這個俊傑是刻意的！他是刻意要讓我看見我媽的整個裸體的！我媽一臉茫然 的任由俊傑調教，然後她在俊傑的指示下稍微向前彎下身來，同時把她的大腿張 了開來。 「……這個姿勢怪怪的。」我媽的臉又泛起了紅暈，顯得茫然失措的。 「哪裡怪了？這個姿勢很好看的。」說著，俊傑竟然正眼看著鏡頭，暗有所 指的再說道「因為從前面看過來很性感的」。 對！俊傑說得他媽的對！尤其像我媽這種身材豐滿的女人，她只要稍微向前 彎身，那一雙大奶子立時懸在她的胸前，顯得更大，形狀更渾圓！而且只要抽動 起來，奶子晃個不停的那種動感更加顯得淫靡——這頭小惡魔就是刻意讓我看見 這個畫面，要我親眼目睹我媽怎樣被他幹得淫聲大作，奶子不斷搖晃的淫穢畫面。 「但，嗯——啊——」我媽才想說話，張開了口卻成了呻吟聲。 俊傑開始節奏平穩而單調的抽插，他讓我媽拉著他的手來扶著，但不一會兒， 卻變了俊傑拉著我媽的手來借力，然後那個抽插的力度也漸漸加強了。每一下抽 插，我媽的奶子都在我的眼前晃動。而她的頭髮就像她的理智般，原本平實的一 絹黑髮，都因為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激烈碰撞而抖得滑了下來，逐漸掩蔽我媽的臉， 同時讓她越來越放任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開始抽插一會，我媽已經忍不住放 聲呻吟。 「阿姨舒服嗎？」說著，俊傑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舒服——你，啊，很舒服，啊啊啊——啊，很舒服，啊——」 看著我媽被淫玩成這個樣子，尤其那一雙大奶子的晃動，再加上從沒想像過會從 我媽的嘴裡叫出來的下流叫聲，我自己的手也加了把勁，上下來回的套弄那根硬 得發疼的陽具。 干的起勁了後，俊傑亦開始抱住我媽的腰臀，大力抽插我媽的小穴，身體的 激烈碰撞更發出了下流的啪啪聲響。而我媽亦被幹得放浪形駭，披頭散髮，只能 放聲呻吟，腿軟得支不住身體，只能勉強的以手撐著前邊那個矮小的茶几，任由 屁股翹得高高的讓俊傑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自出自入。 「啊啊——啊，很爽——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很爽，啊啊啊——」。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後，俊傑亦開始呼出沉沉的氣息，看他的樣子大概要來 了——這刻俊傑稍作停頓，一邊保持姿勢一邊引導我媽爬到沙發上去。我媽才找 了一個支點，俊傑亦已就定位置，因為姿勢合適，俊傑的腰部也更好發力，每一 下挺進都要一插而盡，把我媽幹得全身顫抖浪叫不斷，那個圓潤豐滿的屁股更被 幹得泛起了漣漪般的抖動，發出了很響亮的啪啪聲響。 這一下，他們回復到背對鏡頭的姿勢後，看得讓我更有羞恥般的快感，因為 眼前的除了兩個屁股，還有一根大陽具和一個小穴。現在那個小穴對我來說，既 神聖而又淫穢不堪——我這個人就是從那裡出來的，而現在這個小穴正被一根粗 壯肉棒抽插得淫水四溢，一進一出之間，陰唇裡的鮮紅色嫩肉都反了出來，淫水 也被摩擦成了淫穢的白色漿液。 多年來，我看過的色情影片很多，但我肯定沒一個能比得上我現在看的這個 ——因為裡頭那個赤身裸體，下體插了一根粗壯肉棒，大奶子猛烈搖晃，被幹得 浪叫呻吟的女主角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媽媽。而正正因為她是我媽，所以我才看 得如此異常興奮，什麼道德感、羞恥心、什麼倫理什麼理智，在身下那根硬得要 死的陽具面前根本都毫不重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姨，我要來了，呼——」。 對！我也要來了——。 再數十下的抽插過後，俊傑的屁股突然猛的抽緊了，而他亦把我媽抱得更緊 了，整個人突然的伏在我媽的背上……他媽的！這個死小孩竟在我媽的裡頭洩了！ 我媽竟然任由他如此放肆？就算多久沒做愛，也不至於這樣吧！不知過了多久時 間，俊傑才把他的肉棒抽了出來，但緊接而來的竟是一泡連綿不斷的乳白色精液， 緩緩的從我媽的小穴裡流下來。 他媽的！倒流出來的都這麼多了，在小穴裡的到底還有多少？。 看見那些精液從我媽的小穴裡流出來，我亦興奮得猛的打了個顫，而屁股亦 猛的抽緊，整個人像被挖空了般的，只能感受到那一股強勁的熱流從內而外的爆 發出來——。 「呼——」射精的那一刻，走馬燈突然掠過我的腦海，我和我媽過去的片段 竟然重現眼前……只是，還來不及細味感受，也沒多少看清楚走馬燈的片段，眼 角餘光已被狠狠的吸引住了——房門開了！媽的！房門竟然驀地開了！而此刻站 在門外的人正是我媽！匆匆一瞥，從她的臉部表情來看，我知道她的視線停在我 的胯下，而她根本還來不及尷尬已被嚇得呆了。 凝結的一瞬間後，我媽低下了頭匆匆的把門關上。 我的心跳好像停了。 她開門的一刻，我的龜頭不會還在射精吧——但在尷尬的當下，更讓我操心 的是她開門的時候，除了我，該說除了看見我握著自己的陽具，到底她還看見了 什麼別的？她的尷尬反應是正常的嗎……應該不是因為瞄到我看的那個影片，發 現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竟是自己才如此尷尬的吧？。 事實上，我可以立刻作一個簡單實驗，我只要站到房門那裡，試試從那個位 置上能否偷瞄到電腦屏幕上的東西便知道了——雖然簡單如此，但我現在他媽的 什麼都不想做了！不知是病發了，還是射精了，還是因為那些道德感、羞恥心什 麼的突然回復了正常，我只覺得整個人癱軟無力，只想要聲嘶力竭的咆哮，只想 靜靜的坐在這個房間裡等死。 我很想放聲大哭喔。 二十四歲了，已經成年很久的我，竟然被老媽撞見自己自瀆的樣子。 完了……我的人生完了。 要完了。 嗚哇哇哇——為什麼會這樣的！射精之前，我不是一邊看我媽被俊傑干的畫 面，一邊激起了無限的邪惡不倫幻想了嗎！為什麼射精之後，才被我媽盯了那麼 一眼，我竟然會尷尬得想要立刻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我真的想哭出來喔。 「咯咯——」敲門聲傳來後，半晌，門才被逐點逐點的推了開來。 我知道那是我媽，但我不敢抬頭，只是全身僵硬般的坐在床上，直到瞥見了 我媽的雙腳走進視線內之後，我才鼓氣勇氣的沉沉說道「你……剛才為何不敲門」。 「我有的，但我以為你已經睡了……」說罷，我聽見我媽呼了一口大氣，然 後她才說道「其實你不用覺得尷尬的，這，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男生都有這…… 這方面的需要，這個我能理解的」。 聽她這樣說使我更想哭，聲線顫抖的說「但不會被人撞見」。 「這，這個……其實不是第一次撞見了。」我媽輕如無聲的說道。 「但都不會像今次這樣！」我就是不依。 「……嗯，也對喔。」我媽點一點頭的答道，然後匆忙的補充道「但你已經 是成人了，會看那些東西都是很正常的吧，難道我當媽媽的會不明白嗎，對不對？ 呃……但，但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找個女生拍拖，我的，我的意思是沒人照顧你 的話，我會放不下心而已」。 事實上，我沒把我媽的話都聽完，因為當她說『看這些東西是很正常』的時 候，我已不由自主的在想，要是她知道了我看的片子不是別的，而是她和俊傑的， 她會不會還說同樣的話——當然矣，我不能說出來，亦不敢多想說了出來的後果。 「好了，你……你要不要把褲子脫下來給我洗？」我媽一邊伸手過來，一邊 說道「……呃，還是算了，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就，就這樣了。」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人妻之卷）（07） 作者：Neroia。 字數：22909。 第七章——人妻之卷二——愛屋及烏之其二。 「砰——」拳頭揮了出去，指骨立刻傳來隱約刺痛。 瞬間被擊倒了後，對方整個人躺在地上好一陣子，動也不動……媽的！明明 他的眼睛還在晃了，那要痛要喊至少都吱一聲吧！不要只是躺在那裡。 沒錯！在我眼前倒地不起的人是我妹妹的男友俊傑，而他就是在三天前，在 我家裡把我媽上了的人！而這個男人，不，這個死小孩就在我的跟前，毫無準備 的吃了我的一個直拳，不吱一聲的倒在那裡——別問我為何還不上前揪著這個死 小孩毒打一頓，我真的很想……所以，拜託！至少給我正正常常喊個痛求個饒好 不好！這樣子我打下去才有一點快慰。 躺了好一陣子之後，俊傑這才按著被打的臉，坐了起來，兩眼骨碌的溜轉， 半晌才道「……為何打我？」。 「為何……打你？」看著俊傑那個茫無頭緒的樣子，我的確有點無奈，哭笑 不得，但這些都及不上隨即爆發出來的滿腔怒憤「還好意思問我為何打你？你… …你對我媽做出了那種事情，這個理由還不夠嗎！發生了這種事情，你想要她以 後怎樣面對小妤？」。 「我做了……」俊傑晃眼一想，眉頭輕皺，自我感覺良好的續道「我做了什 麼事情？」。 這是在挑動我的怒火嗎？還是嫌我沒有把話說清楚？為何這個死小孩的臉上 仍是面不改色的樣子？為何他不能像個常人一樣，表演出至少那麼一丁點兒的愧 疚、悔恨？甚至一點情緒起伏也好，哪管是喜怒哀樂！但俊傑這個樣子根本讓我 無所適從「哈？呃……你還來問我做了什麼事情？你，你把我媽幹了這件事…… 這是一件很錯的事！這會傷害到其他人！就好像，呃，就好像你強逼小敏做的事 一樣！」。 這一刻，俊傑平眼瞪我，沉思不語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半晌，他才輕 皺眉頭的說「……但我沒有毆打她們傷害她們，我也沒有強逼小敏，而且那天阿 姨也是很享受的，不是嗎？」就像回答我的說話一樣，除了壓下了半分眉心之外， 俊傑的臉上仍是那一副事不關己錯不在他的表情。 「呯——」拳頭突然隨性揮出，指骨更刺痛了……電視上那些帥氣畫面都騙 人的，根本痛得要命。 「為何又打我？」。 「因為我很憤怒呀！因為那是我媽！因為你不應該跟她幹這種事的！因為聽 見這些事從你口中說出來，所以我會很氣！而且不論聽多少遍都會無名火起！會 氣得想把你活活打死啊！雖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雖然我知道改變不了，但……」。 我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咆哮出來——情緒帶動了說話，說話也牽動了思緒，無以為 繼的當下，我不能自已的回想這幾天裡發生過的事情。 這幾天裡，我想了很多，當然了，還是忍不住回看了幾遍那段超越心臟負荷 的影片，偶而還會自瀆……縱使那是我媽，縱使那不是我老爸，縱使我是帶著羞 憤套弄，但嘴巴會說謊，腦袋會被誤導，只有身體的感覺不會騙人。 然而自瀆洩精了，清醒了，腦袋便會不受控制的想起老爸，隨之而來的，是 壓得喘不過氣的愧疚心情！但一想到此，我迴避責任的天性又再自發啟動了—— 逼迫自己不斷回想，不斷尋找解釋，就算似是而非，就算聊勝於無，但……爸媽 的房間裡多久沒傳出過那種夫妻恩愛的聲音？說幾年也是保守數字吧，說不定， 是打從小妤出生以後開始的事情了。 我不是要為誰開脫，只是一想到老媽…… 「……我明白了。」因為剛才的突然抽離，思緒未及整理，只看見俊傑按著 被打得瘀青的臉，點一點頭。 「明……明白什麼？」。 「阿姨是南哥的媽媽，我跟阿姨做愛會令到南哥很生氣，所以我不會再做的 了。」他是跳線了，還是只有我跟不上而已。但俊傑這突如其來的態度，完全不 是我預期中的反應——他要不應該是死不悔改，跟我扭作一團的互毆；要不應該 是被我打得痛了，學乖了，滿臉瘀傷抱著我的大腿求饒。 「這，這什麼……」我不確定俊傑想說什麼，我唯一確定的是自己臉上的肌 肉正在抽搐。 「對不起。」道歉的當下，令人意外的是俊傑的臉上換了一個沉重神色，聲 調平實的續道「我知錯了，請你不要生氣」。 「什麼……跟什麼？」對，我真的很確定自己臉部肌肉抽搐個不停。 「但……」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了，眉梢又動了——好像他的喜怒哀樂只 會反映在眉宇上一樣，聲線雖然平實，但調子比較乾脆，話不停歇的一口氣說 「但我真的沒有強逼小敏做她不喜歡的事，之前跟她說起你和小妤的影片之後， 她說『真的嗎？不會吧！你女友的哥哥真有趣，我也想見識見識。』所以我才介 紹她跟南哥你們認識，而且你們倆做愛的時候也很享受，不是嗎？之後你們在街 上偶遇沒留下聯絡方法，她不是還特意託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給你嗎？所以……所 以……」。 「呃……」是不是哪裡出錯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話題突然轉到小敏 身上的？ 俊傑還在那裡喃喃不出個所以然來，半晌才躊躇的道「我不覺得自己做錯」。 「……又什麼跟什麼了？」。 「我覺得你不應該為小敏的事生氣」。 「呃？但，那……」說起來，我剛才好像真的有順口提過小敏的事，但那只 是一個類比而已吧。 「喔——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為那一件事生氣了？」俊傑突然如夢驚醒一 樣，流露出我從沒見過的興奮樣子。但更令我在意的是，到底他說的是那一件事？。 我和他和小敏三個人之間，不可能還發生了什麼為世所不容的醜陋事情了吧？俊 傑舉起手指，眉梢輕跳，聲調乾脆的說「但你放心！那一晚我已經跟她解釋了， 那只是我跟你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你，你說什麼？什……什麼玩笑？」我真的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也不想話 題風向突變，把本應是轟轟烈烈的責難撻伐演變成如此的一場鬧劇……但這一刻， 我真的沒轍了。 「就是那晚我告訴小敏，說你偷看了我跟她的做愛影片這個玩笑」。 「哈？」沒轍了！沒轍了！沒轍了。 「真的！我已經解釋了，她只是嗯了一聲，沒說其他……不過你們倆不是已 經做愛了嗎，這樣子，就算你真的看了影片也沒問題吧」。 「……呃？」從俊傑的眼裡，大概只看見我張圓嘴巴啞口無言的樣子吧。半 晌，我才回復過來說「不，這完全是兩碼子的事。」雖然不想被帶風向，但要談 及小敏的事，我……事實上，我覺得我急切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一下，好好整 理思緒——面對俊傑這個人，面對他先前無動於衷漠然待之的態度，再來這種完 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手段，我真的很無助，更讓我不能好好宣洩積壓已久的怒氣。 「有不同嗎？」俊傑臉色一沉，轉瞬之間，又流露出那個興奮樣子說「那， 南哥要看嗎？當作是上次我偷看你和小妤的影片的補償，好嗎？」。 「不！一點都不好！」我敢情要吐血了！倒抽了一口氣，抑住臉容抽搐，無 所適從的說道「呼——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不要再多事了……」。 「真的不要嗎？我們拍了很多呢，有２１９段影片和８２４張相片喔」。 「噗——」吐血了！吐血了！吐血了！我真的沒轍了！完全敗給了這個死小 孩……別的不說，正常人一般只會形容很多，便已足夠說明了吧！根本不至於把 這些東西的數量記取到如此明確的程度吧！但……哇啊！真沒想到，小敏和這個 死小孩的關係竟然是如此的呢。 「這是我家。」踏進門口，俊傑在異常整潔的玄關上說道「鞋子要放在架子 上」。 沒錯！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他和小敏的影片和相片數量而已——要說我是 孬種渣滓也好，我只想說我也很無奈很絕望！畢竟，要打的打了，要罵的罵了， 但我不得不認清的是，俊傑和我的著眼點壓根兒沒有那麼一丁點的交匯。我有我 的責難，他有他的繞圈子，沒完沒了的打下去，罵下去，結果總會有的……但應 該不是我想要的那一個結果。 話雖如此，但不等於我會善罷甘休……只是，與其盲打誤撞的口誅筆伐，我 覺得先好好瞭解俊傑這個人還來得更符合眼下現實。而且我也得承認一事，從初 認識開始，至到剛才的責難裡，我已在不自不覺間被他挑起了一點點的好奇心， 很想知道他的心裡有什麼想法，到底他是裝瘋賣傻的披羊皮豺狼，還是自有一套 不為外人所理解的價值觀。 要說理由嗎？他仍是我妹的男友——假如這一切之後，他仍是小妤的男友的 話。那，要說藉口嗎？就只因為我很想知道，我該如何對付這個人。 「這個架子嗎？」把脫下來的鞋子放到旁邊木架上的時候，我很快注意到一 對亮麗的高跟鞋。 「阿姨，我回來了！」。 「阿姨？你家裡還有人？」不是讓我看他跟小敏的情慾影片嗎？他老爸不是 長年在外工作嗎？要是他家裡還有別人，而且是一個他稱呼為阿姨的女人，叫我 怎好意思放鬆心情下來。 「這麼早回來了的……咦？」對方回應一聲，才剛走出房間便立刻發現我這 個外人的存在。 哇啊！這……這是哪家的性感漂亮阿姨？身上只穿了單薄的白色小背心和小 熱褲，皮膚細嫩白滑，而且體態高佻，玲瓏浮凸。還沒來得及目測大小，視線已 被浮現小背心上的兩顆亮點吸引住了，還有被小熱褲包裹的一雙渾圓翹臀。再看 她的樣子娟秀，單看外表，她的年紀跟我沒差多少，如果從其皮膚的保養程度加 減看，極其量只有三十歲多一點罷了，說到底還沒有到被稱呼為阿姨的年紀。 「呃？你……好。」太凸然……不，太突然的見面，害我的視線慌得不知該 往哪放。 「……你好。」對方當然察覺到我的異樣神色，招呼一聲，尷尬一笑，拋下 一句話「你們自便。」那個性感儷影已經逃進房間了。 「南哥，坐喔。」回過神來，我才發現俊傑已經一屁股的坐了下來，就在那 個沙發床上。應該說，那已經是床多於沙發，畢竟枕頭被單都有了。但，俊傑… …竟然有一個漂亮阿姨？不，重點不是漂不漂亮，而是他有一個阿姨！但根據小 妤的說法，以及我打聽得來的消息，俊傑是從沒有提過這個人的存在。 雖然腦海還在想念那個漂亮阿姨的事情，但我終究還是回過神來，而這一刻， 我才能認真打量俊傑的家是怎樣——從斗大的格局來看，睡房至少有兩個，左右 毗鄰，大廳的另一頭有個像陽台的地方。大廳上除了那個佔了一半空間的沙發床 外，一般的家電應有盡有。沙發床正對著電視組合櫃，除了電視及一大堆影音產 品，還有一台接駁了很多傳輸線的筆記電腦。 但在組合櫃上更多的是，模型，軍事模型——戰機、坦克、大炮，還有數之 不盡的小士兵。它們都不是單一的獨立存在，而是像在模仿一個場景般，坦克上 有焦黑的彈孔，小士兵向敵陣衝鋒，戰機在丟下炮彈，屋子橋樑都被炸成頹垣敗 瓦。 「哇……」我就像個小孩子般，很自然的被吸引到了，把臉湊到玻璃櫥窗上 仔細欣賞，驚為天人「這些都是你收藏的玩意？」。 「對喔，是我弄的……先不要管那些了，南哥快點坐下來。」俊傑似是莫名 奇妙的興奮起來了。 「雖然我不太懂這些玩意，但真的很厲害呢。」說著，我還是看著那張沙發 床，如無意外，我應該是要被招待坐到床上去吧。為此，我言簡意駭的試探道 「……你睡這裡？」。 「爸爸不在的話，是」。 我暫不深究這個前設有何特殊用意？但看俊傑已經在寬衣，那種一般人回家 後的解脫，鞋子襪子上衣長褲都脫了下來，只剩那個四角褲的樣子，然後一翻身 便打開了那台筆記電腦，絲毫不把我這個外賓放在眼內……如此這般，我覺得我 應該把更想知道的事情問出口了。 「你——們在家都穿這樣？」。 「對，在家喔。」俊傑面不改色的反問道「有問題？」。 「不不不，沒喔。」沒問題才怪吧！從目前所知的來推斷一下，俊傑自小喪 母，那如果他稱呼家中這個女人為阿姨，那這個阿姨可能是俊傑他爸的新歡吧， 對不對？這個很合情合理！但……我是不清楚這種情況，但看那一雙高跟鞋來說， 老爸的新歡已經搬來自己家中同住，這我能理解。雙方住在同一屋簷下相處融洽， 我也可以理解。但換我是那個年輕的阿姨，應該不至於是如此隨性，穿成這個樣 子的狀況吧？畢竟，俊傑不是小孩子了吧。 「南哥你看。」俊傑喊了一聲，把我的萬千思緒喚回來「這裡頭全都是小敏 的相片和影片。」乍聽小敏這個名字，我的思緒已被集中在那個方寸不大的小屏 幕上。 「這……我覺得暫時先不要看吧，畢竟你的阿姨還在這裡」。 「阿姨？她不要緊的。」俊傑毫不在意的回道。 「呃？但……」我承認感到尷尬，但這也是一個應該會讓人感到尷尬的情況就是了。不過，俊傑仍然一如以往不以為意，神態自若的，好像壓根兒沒有這方 面的顧慮。看他毫不在意的回答，再加上熱衷的為我展示他電腦裡頭的珍藏，按 著滑鼠點動……。 嗚哇——劈頭的第一張，已經是半身裸露的小敏為一根全無血色的粗壯陽具 乳……乳交的相片！她的樣子很浪蕩，眼波嫵媚性感，抿嘴咬唇，兩手擠壓兩顆 奶子，好像要把夾在其中的那根陽具擠扁一樣——然後，俊傑不由分說的按下箭 咀鍵，把下一張相片……。 嗚哇哇——這不是連拍了嗎！雖然姿勢沒變，但身體動作都稍稍移動了，那 顆血紅色的龜頭已經從深邃的乳溝之中突圍而出，幾乎竄到小敏的嘴巴前了—— 然後，俊傑再敲了一下。 嗚哇哇哇——這是什麼鬼把戲了！從來都以為只能在網上才看得見的畫面， 竟然讓我看見了！而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裡頭那個漂亮女生是我認識的人！那 顆血紅色的龜頭就在小敏的嘴巴前，正在噴出一條彎彎的乳白色漿狀液體，就像 快要濺到她的粉嫩臉蛋上般，畫面就是停留在那一刻。 然後，俊傑再點了一下…… 哇啊啊！哇啊啊啊啊——小敏被顏射了。 硬了！硬了……前後不過數秒而已，但我的小南已經完全勃起了。 當我為著小敏的那個臉蛋，那個沾滿了一大泡精液的淫穢臉蛋，看得如癡如 醉慾火高燒，正在掙扎要不要做點什麼事情的時候，房間門突然打開了。 那個年輕阿姨，如我所料，已經穿上了深色的薄風衣了——老實說，我不是 想要特別注意她的一舉一動，而是因為當下我的窘態，為了遮掩身下抖擻的陽具， 所以我才過度反應的回頭打量她的行逕而已。而因為我的回頭，亦逼使她尷尬的 跟我點一點頭，話沒多說，迅速走到陽台去了。 「南哥，這是剛才的影片」。 「剛才的影片？」。 「對。」俊傑頷首的同時，手指按了一下，然後一個播放軟件跳了出來…… 嗚哇！這不就是剛才小敏為他乳交的影片嗎？ 「不，不用了……不用給我看了。」捫心自問，我不是真的想拒絕，而是… …其一是再看下去，我真的可能會把持不住，以小敏那個被顏射了的臉蛋作素材 來自瀆；其二是，俊傑的阿姨才剛走出來了，在情在理，在數之不盡的顧慮下， 我都不想被她當面撞破我和俊傑的這些荒謬事情。 「喔？那我再找一段喜歡的影片給你看，好嗎？」。 「呃，隨便好了………」。 沒一會兒，那個阿姨又從陽台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個暖水壼。而這一次她更 刻意迴避視線，直直的走回房間裡頭。 呼——聽見房間門關上的聲音，我真的鬆了一口氣。 但半晌之後，房門又再開了，那個阿姨探頭出來，瞪著俊傑問道「阿傑，你 的臉怎麼了？是不是腫了？」。 俊傑頭也不回的爽快說道「嗯，剛才被……」。 「啊！」莫名奇妙的喊了一聲後，我冷汗直冒的搶話道「剛才他跌倒了，那 個……臉撞了一下。」說著，俊傑竟然回頭瞪我，木訥的表情上，眉頭輕皺了一 下。 「真的嗎，阿傑？」阿姨窮追不捨的問道——而這一刻，我就是皇帝不急急 死太監，既不敢明目張膽的再次搶話，亦只能以微乎其微而又七情上面的眼色， 示意俊傑不要說出真相——我不是害怕別的，只是不想為這種糾纏不清的事情跟 人家解釋而已。 「不，我沒有跌倒，我剛才是被南哥揍了兩拳。」俊傑竟然說了……但，半 晌之後，他補充道「不過現在沒事了」。 這一刻，那個阿姨的臉上充滿疑惑，她的眼睛亦只是在我和俊傑兩人的臉上 來回溜轉，除此沒別的，沒有多說話，當然也沒有責難了。最後，阿姨只是默默 的點一點頭，然後便退回房間裡去……直至聽見房間門再次關上的聲音，我他媽 的才能再鬆一口氣。 「這是我其中一個最喜歡的影片。」就像只是按下了暫停般，這一刻，俊傑 仿如沒事發生一樣，繼續剛才的事情。 但我不是俊傑，尤其才剛被他供了出來，我根本不能……胡！他媽的！為何 播放出來的，竟然是小敏赤身裸體擺出了Ｍ字大腿，中門大開的，還用兩手自行 掰開小穴的驚人噴血畫面了！她的漂亮臉蛋上，白嫩胸口上，都隱隱的泛著一抹 紅霞。慾求不滿的眼神，嘴巴虛張，紅舌半伸，還有那一張剝開了的陰唇，紅粉 嫩肉，若隱若現的小穴，沾了一層薄薄的愛液而濕答答的。 這就是小敏的粉嫩小穴嗎？這個就是讓我日思夜想，縈迴身心，夢寐以求的 小穴嗎——驚為天人的當下，我再一次像個小孩子般，把臉湊到那個方寸之大的 小屏幕上仔細欣賞。 「看不清楚嗎？」話剛說罷，俊傑就在我分身不暇的時間裡，調較旁邊的電 視頻道。 沒一會兒，全黑的電視畫面有了訊號，然後……天啊！這真是他媽的邪惡玩 意！要不沒有畫面，要不一來便是大電視上的全屏畫面！而那個赤身裸體，中門 大開，唇瓣微張，小穴口若隱若現的小敏，就在眼前這台電視上毫無保留的展現 出來了。 這不是太邪惡了嗎！色情影片……呃，色情影片不是應該在夜深人靜之際， 在那個萬籟無聲，自我封閉的房間裡頭，獨個兒定睛觀賞的東西嗎？那個最適合 的大小，最恰當的距離，不是應該跟正常人使用電腦，甚至手提電話無異嗎？而 當下，出現在這個大屏幕上的小敏，幾乎等身的縮影，幾乎不能一眼盡覽的誘人 畫面，還有那個活靈活現的濕濡小穴……那個壓迫感之強大，令我驀地浮現出異 樣感覺！我形容不了那是怎麼樣的感覺，只是覺得眼前的一切，在在都把我壓得 喘不過氣來。 『再撐大一點。』影片裡的俊傑說道。 『已經撐到最大的了……』儘管羞澀，但小敏還是以下流說話續道『人家的 洞洞就是這麼小的了』。 『真的嗎？』。 『別再拍了，快點進來喔……人家等很久了』。 屏息靜氣的觀賞下，不難察覺，影片裡頭的背景就是我現在身處的這一個地 方，或更準確一點來說，就是這個沙發床上……這個小發現，讓那個異樣感覺更 強烈了！小敏竟然曾經在我坐著的這個地方，張開大腿，親手剝開小穴，然後要 求俊傑快點插她的小穴。 雖然努力聚焦於小敏的身上，但鏡頭突然有點晃動，左搖右擺的，混進了粗 糙雜音。但在這其中，我還是看見小敏很配合的躺了下去，面朝鏡頭，曲起兩腿， 臉上掛著一個靦腆笑容。半晌，鏡頭定了下來，從小敏的臉部順流的拍下來，再 聚焦她的身下，然後那根長逾二十公分多，沒有色素沉澱，毫無血色，戴上避孕 套的大陽具出現在鏡頭上了。 『嗚——』龜頭頂在小穴口的時候，傳來了小敏的愉悅叫聲。 越是強大的壓迫感，換來了更是強烈的視覺刺激，令我的身下傳來了疼痛的 難受感覺。 沒半點憐香惜玉的溫柔，那根粗壯陽具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一沒而入。 『嗯啊啊啊——』。 就在小敏發出如此誘惑的浪叫聲的當下，我驚醒了——雖然看得全神貫注， 血液都集中起來，還差一點忘了今夕何夕，但這個叫聲之響亮真的令我驚醒了。 因為經由電視輸出，那個聲量亦被放大很多，就算是我這種看慣了色情影片的男 生都會覺得羞愧不如的。 雖然不肯定屋子外頭是否能聽見，但我敢肯定，房間裡頭的人都能聽見的了。 接下來，房間門開了——那個阿姨臉色繃緊，才開口就是責難「阿傑，我說 了多少次，不可以在大廳裡看這個！要看你可以回自己房間裡看的！」面對她的 面斥指責，雖然矛頭非我，但我總不能置身事外吧……而首要事情，就是先整理 衣服以遮掩那個已經蹦出來的褲襠。 沒想到面對責難，俊傑頭也不回，臉不紅氣不喘的輕鬆回道「哪有所謂，反 正爸爸不在」。 「不是你老爸在不在的問題，而是你會令人覺得難堪！」。 沒錯！這的確是會讓人覺得難堪的局面，而促成因素太多，例如我跟俊傑的 關係種種、我們看的不是一般色情影片、女主角不是我或他的女友……而更甚者 是，這裡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存在，而這個女人，在各個方面上來說也是我 的長輩來的。 「你再不關掉它，我便告訴你爸知道。」阿姨好像使出了殺手鑭了。 此話一出，我才瞥見俊傑的臉容悄悄的沉了下來——我解讀不了他的表情， 那是生氣？不快？還是困惑？雖然屏幕上仍在播放小敏和俊傑倆的情慾片段，淫 穢下流的聲音絲毫不減，但這一刻的氣氛已經僵住了，連帶讓我褲襠上的小帳篷 都塌了下來。 沉寂的當下，只見俊傑突然滑動鼠標按了數下……半晌，小敏的影片停了， 而另一段影片竟然開始了。 『啊，啊——啊——』 發生什麼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影片裡的背景仍然是這個沙發床，可是裡頭的一男一女都不是我熟識的身影 ——男的體形壯健，一身古銅膚色，滿身上下都有濃密毛髮。而那個女的，因為 背著鏡頭，但從光滑的背部和圓潤的屁股來看，她的年紀該比那個男的年青多了。 因為鏡頭好像固定了似的，而且那對男女都沒看過鏡頭一眼，所以照樣子推斷， 這個是偷拍得來的吧。 「阿傑！你……」那個阿姨幾乎面色鐵青起來。 當我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俊傑竟然面不改色的告訴我「這個是我爸」。 「呃？」影片裡的男人是俊傑他爸，而地點是這個沙發床，那……天啊！千 萬別告訴我知道，那個女人就是那邊那個漂亮阿姨喔！這一刻，別說是那個阿姨 本人，我也尷尬得無地自容！屏幕都不敢再多瞥一眼呢！這個天殺的俊傑到底少 了哪根筋？正常人該感到的尷尬難堪，怎麼他還能如此從容面對的？ 「南哥，還有這個。」話語剛落，俊傑又再點開了另一段影片了。 「啊！」這個叫聲並不是從影片裡發出的，而是那個阿姨本人的驚叫聲。 影片比剛才的來得更淫穢多了，而且重點是，那不是偷拍——影片裡的那個 女人，即是那個阿姨，臉上蕩漾春色，身上穿了粉色薄紗情趣內衣，雙手還被銬 上了，幾近赤裸，玉帛盡見。她整個人趴在沙發床上，屁股翹了起來，嘴巴半張 呢呢喃喃的發出呻吟聲。半晌，鏡頭慢慢移到她的後方，這才看見她身下的秘密。 透白的情趣內褲裡有一根突兀的東西撐了起來，而那個東西……。 才看到這裡，我的陽具已不受控制的迅速回復生氣了。 那個塞在內褲裡頭的東西，竟然是一根前臂般長的電動陽具！它的前半部已 經深入小穴裡了，餘下的尾部卻把內褲撐了開來。當拍片的那個人伸手觸碰那根 電動陽具時，那個阿姨立刻發出了嬌媚的浪叫聲，而且整個屁股都晃動了。 啪—— 啪—— 情勢高漲的一剎那，巴掌聲傳來了，然後是筆記電腦被狠狠的蓋了下來。 「你太過份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事情！你還是小孩子嗎？這個 事情我說了多少次！你就不能好好記住嗎！你不可以學習一下正常人的做事方式 嗎？」那個阿姨就是這樣摑了俊傑一記耳光，再當著我這個外人的面前，怒不可 遏的斥責俊傑的踰矩行為。 當下，氣氛突然僵到了一個點上，事態膨漲到了臨界點般瀕臨崩潰，彷彿任 何的小動作小聲音或小變化，都會成為最後一根稻草般。 「骨碌——」我的吞口水聲好像被放大了般。 從旁邊打量，我仍然無法看出俊傑的表情變化，遑論感情起伏……我只知道 下一秒鐘，他已無聲無息的穿起衣服，表情木訥，一言不發的迅速離開了——俊 傑離開了！對，他一個人離開了！他把我這個無辜的人獨自丟下在他的家裡，丟 在這個他的父母不在但有一個年輕阿姨的家裡！但更糟糕的是，這一刻，我的褲 襠仍是撐得繃緊的，身心還沒來得及反應當前的事態發展。 他……他媽的！我該怎麼辦？ 想像得到這一刻的我有多不知所措嗎？情況是，同學邀請你到他家遊玩，跟 對方父母第一次見面，寒暄說話未有多說。但對方家裡突然出現六國大封相，吵 得面紅耳熱的好不熱鬧，然後同學憤而離席，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個陌生的人事環 境裡頭，措手不及，是去是留無所適從。 但我的情況更糟。 「你叫什麼名字？」阿姨遞來了一杯水，問道「你是阿傑的同學？」。 「……不」。 「那你是……」阿姨故作遲疑的沒說下去，然後才聳著肩膀解釋道「別誤會， 因為你是阿傑第一個帶回家的朋友，呃，以男性朋友來算的話，所以我才比較好 奇而已」。 「我是……他女朋友的哥哥，我叫阿南」。 「女朋友？」不知是尷尬還是別的，阿姨帶點遲疑的試探道「所以你是…… 小妤的大哥？」。 「對。」雖說有點驚訝，但以俊傑的性格來說，他的阿姨知道小妤這個人的 存在也不足為奇。 「噓——」阿姨舒了一口氣，半晌才續道「沒想到」。 「沒想到？」倒是她補充的這句說話，挑起了我的好奇心，追問道「阿姨，為何是沒想到？」。 「嘖，別喊我阿姨阿姨的好不好？我年紀不會比你大很多吧，喊我君姐就行 了。」阿姨不好意思的笑道，半晌才繼續說道「其實是沒多久前，阿傑突然告訴 我，說喜歡了學校裡一個同級不同班的女生，還說很喜歡很喜歡的……那，說真 的，我也是第一次聽見他說有喜歡的人，所以我才好奇想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女 生，然後要他帶我去看一下」。 「那個女生是我的妹妹？」。 「對，而且你妹妹長得真的很可愛呢，個子小小的，笑起來的樣子很甜……」。 說著，阿姨給我打個眼色，一邊回想一邊續道「因為阿傑真的不會與人相處，更 別說主動結識人家，所以我原想親自出馬，做媒婆好，做醜人也好……呵，哪知 道原來她是我朋友開的小吃店的常客，所以我很快的安排一下，拜託朋友讓阿傑 到他的店裡幫忙數天，啪——他們兩人一拍即合了。」彈指之間，阿姨給我一個 神氣眼色。 「喔？所以……你是我妹和俊傑的媒人？」。 「可以說是吧，但……」阿姨抱著暖水壼的欲言又止，半晌，她坐到電視組 合櫃前的小木椅上。那是足夠遠的距離，讓人聊天起來感到舒適的位置。當下， 她的視線溜逃到角落上，好像心裡正在掙扎般，然後她一邊把暖水壼放到地上， 倒抽一口氣，沉吟喃道「呼——但你知道吧，阿傑的事……」。 雖然說到了這個點上，但又欲語還休的很讓我在意，但這些都不及阿姨探身 放下暖水壼的一瞬間更吸引我的焦點——薄風衣裡的襯衣，驀地開了一道缺口， 裡頭峰巒起伏的明山秀水盡現眼前！真該死的！不是才剛經歷了一場狂風暴雨嗎？ 現在的我哪敢造次！瞥一眼好了，然後快一點回應話題才對……多瞥一眼好了。 真是令人心癢癢的瞬間。 「唉——我不知道你跟阿傑有多熟絡，但，但既然你是阿妤的大哥，我只好 實話實說了。」阿姨毫不察覺我的猥瑣色相，躊躇之下，還是逕直解釋道「阿傑 有一點輕度，呃，非常非常輕微的阿斯伯格症，即是一般人說的自閉症，即是一 種發展障礙的病……所以他的社交方面，人際方面，你或可能察覺到他有一點點 不同於常人的地方，但都是非常輕微而已，絕對不會影響他的日常生活或別的事 情」。 「自閉症……他？」幾個名詞裡，我只聽得懂這個——但，她是說笑的吧？ 雖然俊傑的舉止行為比較異於常人，而且比較難應付，但……從我對自閉症有限 度的刻板認知裡，回想起來，類比一下，俊傑的一舉一動真的比較與別不同，例 如那種直率程度，同理心的缺失，不顧別人感受，不懂看人臉色等等，都似乎更 符合他在我心頭上一直以來的印象。 不過這一刻，從俊傑的阿姨口裡得知這件事情，我並不是不感驚訝，而是比 起驚訝，那種好像放下了心頭大石鬆一口氣的感受還來得更深刻。 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誤判斷了嗎？ 「……而另外的是，他小時候受過一點傷。」說到這裡，阿姨又再打了個頓， 側首皺眉的解釋道「他的頭部受過傷，呃，影響到了他腦部什麼左額葉還是前額 葉的東西，令他的思想行為都比較怪異……那個醫生說，一般人可以透過光想就 解決到的事情，對於那個什麼葉受損的人是不行的，他會控制不了那個衝動，一 定要把行動付諸實行了才能得到滿足的」。 「所以？」我不斷定阿姨的解釋好否，反正不認識這個範疇。我只想知道她 說的這些，對於俊傑帶來了什麼實質的影響而已……或更甚者，是對我和小妤有 什麼影響。 「所以，呃……所以呢，這就是為何他那方面的需求如此旺盛的原因了」。 呃？那方面？ 等等！是說性慾嗎？ 這該是有什麼直接關聯的嗎？ 「現在的阿傑，比我初見面的時候已經好多了。」阿姨，名叫君馨，她要我 喊她君姐，說道「我第一次跟他見面，好像是七八年前吧，那時候的他還只是一 個十歲多的小孩子，見面不會打招呼，說話不會看人，只會對他老爸的說話有反 應，跟我完全沒有溝通，對我不瞅不睬的，就算一起吃飯，他亦只會拿著飯碗一 邊吃一邊看電視」。 雖然我跟這個名叫君馨的女人才第一次見面，但憑我閱人非淺的認知，她大 體上是典型的小女人性格。 「其實我跟他老爸開始交往的時候，他已經告訴我，他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孩 子了，那……我亦明白，如果真的交往下去，我是不是也要有一些覺悟，或者做 好心理準備之類，所以，呃，但……」說到這裡，阿姨毫無原因的感到氣餒了。 話多細碎而多愁善感，只要能夠讓她抱怨，喋喋不休的抱怨，她的戒備就會 隨之而鬆懈下來。就像現在的情況，誰想像得到半小時前，這屋子裡的氣氛都被 電視屏幕上的情慾畫面弄得僵持不下，而更令人難堪的是，她的隱私性生活都被 完全曝光了……但這一刻，她卻跟我面對面的促膝詳談，完全忘了我是剛才一同 窺見她私生活的外人。 「我記得有一晚，我們都以為他熟睡了，所以才在這裡開始什麼什麼了，畢 竟情到濃時，對嗎……哪知道晃了晃眼，才發現他無聲無息的站在一旁看著」。 說到這裡，阿姨無奈的嘖笑一聲，續道「我還以為他老爸好歹會說些什麼吧，哪 知道他說由他好了，說他從小都是這樣……但，但你明白嗎？最讓我受不了的是， 讓一個小孩子看見是一回事，但任由他一邊看一邊用手弄自己的那個便太過份了 吧」。 事實上，我不太幻想得到那個景象……要不太突兀，要不太淫穢。 「你說是嗎？」。 「呃，對……」姑且聽之任之吧。 「而且……」這個而且之後，阿姨停頓了，頭側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眼睛溜 到一角上抖動，嘴角掛上了一個苦澀微笑。 「嗯？」雖然沒說下去，但我還是給予了適時的回應。 「我跟他老爸前後分手了兩次，而幾乎每一次……哼，不是幾乎，而是每一 次都是因為阿傑的原因」。 「……嗯嗯？」。 「真的。」阿姨點一點頭，抿起了嘴，壓下了眉心，掛著一道苦笑把話說下 去「那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到主題公園遊玩……看見他快樂的樣子，我也覺得很 幸福的，真的！然後，我記得我只是跟他老爸撒一撒嬌，稍稍的親熱了一下，就 好像是擁個抱、接個吻罷了，很平常的事情對嗎？沒想到，轉頭已經看見阿傑脫 了褲子，當著其他人的面前看著我們倆開始自瀆起來」。 「哈？不……不會吧？」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更超乎我能想像到的畫面。 「真的喔！那一刻真的尷尬死了，看著尤金跟那些人解釋的樣子，我覺得又 羞恥又生氣，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跳下去算了。」說到這裡，阿姨苦笑了一下， 幽幽的歎了一聲，續道「我跟他說，這是管教的問題，他卻說這是阿傑的病情影 響……我以為他會理解我的感受，哪知道他說接受不了便分手好了」。 「明白，但……」。 「第二次喔，哼……簡直是人性的考驗」。 「嗯。」聽她的語氣，那應該比第一次還更令人難以想像的荒誕可怕了吧。 「後來我跟他爸復合了，而且聽他說，他找了鄉下的親戚過來照顧阿傑的起 居飲食，所以那段日子，除了偶而吃晚飯之外，我都沒再上過來，更沒見過阿傑 ……當然了，那些事都是在外邊找酒店解決的。」說著，阿姨又是不自覺的搖了 搖頭，歎不出聲的呼一口氣，續道「但他的姑媽真的很冷血無情，基本上，除了 衣食住行之外，其他一概不理，就連阿傑在外邊被人欺負了，傷頭爛額的都不理， 不過……不過那一次我真的尷尬到無以復加」。 「嗯？」。 「那次他學校的老師打電話來，說找不到他爸，想說我能否幫忙……我已經 覺得奇怪，那他們為何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沒想到，原來阿傑除了他爸的號碼 之外，只記得我的電話。那好了，我說他爸在國外工作，好一段日子不會回來， 要找的可以找他的姑媽。哪知道那個老師說他的姑媽打死不來學校，而且我很清 楚記得，那個老師跟我說，叫我最好還是到學校瞭解一下……那？好吧，我只好 硬著頭皮到學校一趟。」說到這裡，阿姨已不知何時喝起啤酒來了「不去還好， 到了學校，我真想合上眼往窗外跳出去死了算了！」。 「那發生了什麼事？」故事聽到這裡，我亦不知不覺入迷了。 「發生什麼事？哼，聽清楚了！那些老師說，阿傑？想？性？侵？女？同？ 學！」逐字逐字的說罷，阿姨的臉容亦不自覺的抽搐苦笑起來。 「性侵？」。 「對！性侵！而且是脫了褲子露出了大雞雞，像一頭流浪狗想要交配的樣子 ……那些他媽的老師就是如此繪影繪聲的形容給我聽。」激動起來，阿姨甚至不 自覺的把啤酒罐捏緊了，苦笑續道「那些傢伙還告訴我，阿傑說是從家裡學回來 的，他說他爸和君？馨？阿？姨都是這樣的玩，還說阿姨很享受！」。 「哈？」除了這一聲驚歎，設身處地的代入一下，我想換了是我，那一刻亦 會有種合上眼就往窗外跳下去的衝動。 「你知道嗎！那次事情差點搞得很大，學校說要報警，我，嘖……那次竟然 是我！竟然換了是我來解釋給那些可惡的傢伙知道阿傑的病情，這不是很可笑嗎」。 說罷，阿姨呼出了很沉重的一口氣，臉上掛了一道無奈的苦澀笑容，眼有淚花的 說下去「我哭了！幾乎是把自尊踩在自己腳下，一邊哭一邊解釋，苦苦哀求學校 不要報警……三天之後，他爸趕了回來，之後的事我都不清楚了」。 「因為分手了？」。 「當然了！換你還不分手嗎？電話號碼都要換了吧！」。 「但……是？」。 「噓！不說了……越說越氣了！」。 「都說到這裡來了，不要不說好嗎？」。 事實上，故事聽到這裡了，儘管來龍去脈太長了，支節太多，曲折亦不少， 但有一點我肯定的……因為這個名叫君馨的阿姨現在還在俊傑的家裡，這已經足 夠說明她的決心了。所以哪管阿姨說得有多激動，故事有多迂迴有多曲折也好， 她那個要跟俊傑老爸交往下去而必須要有的覺悟和心理準備都一一做好了。 「之後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了，反正真的狠下心腸分手了，難道還記掛太多嗎？」。 「但你不是還坐在這裡嗎？」。 聽我如此說了，阿姨只管無奈一笑，聳聳肩膀，故作愛理不理的續道「是後 來我聽他老爸哭訴，說自己很沒用，處理不了阿傑的事情，不能兼顧他的學業和 治療喔，轉校幾次了，甚至不讓他上學，令他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甚至惡化起 來，那……那他本人喔，又說因為顧不好家庭，所以借酒消愁，又因為酗酒問題 喔，亦影響了他的事業，那事業不如意了喔，所以……」。 「嗯嗯嗯嗯，所以你心軟了，所以又有做人家後母的準備了？」。 「後母嗎？大概是吧。」緊皺的眉頭下，是掩飾不了的幸福笑容「但我會說 這是愛屋及烏的體現而已」。 「愛屋及烏？」千言萬語之後，不知怎的，這一句話特別惹來我的注意「不 過聽你如此說，阿傑的確比以前好多了吧」。 「當然了！尤其是那方面的事情，我不希望他一直依賴那種變相化學閹割的 藥物，所以……」阿姨再一次欲言又止。 「所以什麼……」化學閹割？什麼東西來的？ 沉思苦想好一會後，阿姨才呼一口大氣續道「所以我告訴他，藥可以減少， 只是如果在外邊有衝動的話，不管怎樣都要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 「喔，原來如此！那已經很接近一般人的行為了呢……如此說來，他很聽你 的說話呢」。 「……對喔。」阿姨輕若無聲的附和道。 不過，雖說是很接近一般人的正常行為了，但要是換了是阿傑，難保……如 果像阿姨所說的過去經歷，那阿傑會不會一回家便立刻脫掉褲子，就像剛才一樣 點開色情影片，大模斯樣的手淫起來呢？出於好奇，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奕奕的試 探問道「那，呃……如果你要他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的話，那他是不是一回家便 立刻脫掉褲子幹活起來的？」。 阿姨聞言後，迅速的眉頭輕皺，遲疑答道「也——不是的」。 「竟然不是？」。 「通常，呃……是在見到我之後，才……」。 「嗯？」。 「嗯」。 「他見到你之後……才會那個？」我不敢想像，但真的不難想像那個畫面有 多嚇人了吧！剛才還在勞累的打理家務，轉身一看，便有一個穿校服的年青男生 光著下身，對著自己套弄陽具，然後還來不及驚訝，那個男生便把一泡漿糊狀的 液體洩了出來…… 「……嗯。」阿姨沉吟的點了點頭。 「這些你接受得到，然後……那些？」說著，我遙指電視屏幕，暗指剛才播 放出來的驚人情慾片段。 「唔——不要再問了！」阿姨突然緋紅的臉突然的繃緊起來，兩手捧著臉蛋， 猛的搖頭說不。 「但，但……那，那他爸知道這些事情嗎？」。 「呃？應該知道吧，不，他……他不知道吧？不，不……他沒可能不知道呢？」。 不知所云之後，阿姨一副哭腔的哭訴道「我不知道喔！但我，我……我只是覺得， 與其任由他被那些抑制賀爾蒙的藥物弄得不似人形，我寧願由我言傳身教，把正 常一點的性知識教導給他還更好罷了！」。 「但那些——不是正確的性教育吧！」。 這一刻，我的確有一點莫名奇妙的激動，但我不能否認的是，我的思緒突然 迷走太虛，如墮五里霧，迷途不見天日，茫茫而不知所蹤——因為我真的無法想 像，在那個『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的說話到『大廳裡堂而皇之看情慾影片』之 間，到底發生了多少令人不齒令人髮指，同時又令人羨慕令人妒忌的事情！然後， 再從『家裡阿姨不穿胸罩』至到『情趣內衣手銬假陽具』的轉折之間，又有多少 充滿火花激情，玉帛相見，水乳交融的事情發生呢？ 思緒迷走的同時，幻想亦如脫疆野馬般，馳騁於廣袤無垠的母子劇情片的大 草原上…… 「……你在想什麼事情？」。 「嗯？」。 「你在幻想什麼骯髒東西了？」。 「什麼骯髒東西？」話說回來的一刻，阿姨眼光銳利的盯著我……尤其是我 蠢蠢欲動的褲襠。 「我告訴你，我為阿傑做這麼多，只因為他是我喜歡的人的兒子，亦只是我 愛屋及烏的做法而已」。 「我明白……我，我只是有點羨慕他而已。」粗疏想法掠過的當下，我突然 覺得俊傑的人生其實也不錯，雖然有點病痛，但這些病痛令他比別人更為直率一 點，心無旁鶩，想到什麼便做什麼。這大概是這世上，生而為人，其中一種最快 樂的事情吧。 「羨慕？」阿姨幾近嘲笑的語氣，抱怨道「你想想好了，雖然你是小妤的大 哥，而且是阿傑第一次帶回家的朋友，但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你視作阿傑一樣看待 的」。 「……那我亦沒有要你如此看待我。」聽上來，她似乎誤解了我的話中之意。 「那好喔，但請你解釋一下你的褲襠是怎樣的情況」。 「呃，這個……」突然換到這個切身話題上，尷尬的當下，我真的沒勇氣當 面說出不斷閃現的下流幻想。雖然很羨慕俊傑，但說實話，這真的不是我羨慕得 來的事情。為此，只能絞盡腦汁編一個藉口「我，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他的電腦而 已」。 大概沒料到我的這個回覆，當下，阿姨眉頭一緊，陷入苦想好一會兒後，不 情不願的道「隨你的便！但我警告你，不能用電視看，聲音不能太大，而且不能 看我的影片！」。 「呃？好好好，那……那請你先回房間好了！我一會兒就行的了，放心」。 想不到隨口編出來的理由，阿姨竟然願意答應，這也好……呵！畢竟能跟俊 傑相處下來，這個阿姨的心胸亦不是一般的廣闊。不過話說回來，最近圍繞身邊 的人不多不少都跟俊傑有關連，相濡以沫的影響下，他們對荒誕事情的接納程度 亦好像多了。 就像小妤，或者我媽，甚至……我本人？ 算了，別想太多！雖說俊傑不在了，但眼前的這台筆記電腦裡，收藏有足夠 供我一整天，不，可能一整個星期甚至一整個月的各種淫穢影片！而且只此一家， 別無分號！眼下，只要待這個阿姨回到房間裡，那我便可以大大方方的盡情觀看 了呢。 重新打開電腦，畫面仍停留在剛才關上前的那一刻——好吧！既然答允了， 那我還是先把播放軟件關掉，然後才……首先回頭打量一下，確認了阿姨的房門 仍是關上後，我才稍稍的偷瞄一下好了。雖然只是快眼一瞥而已，但我不得不說， 俊傑真的不是一般的料子。在這個名為『君馨阿姨』的資料夾裡，檔案排列有致， 裡頭的影片檔和圖片檔全都是以日期地點，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後綴分類來命名。 而那個種類之繁多，只從小圖片來看，已經能令人眼花繚亂。匆匆瀏覽一下， 我已大概說得上那裡有好幾套不同的情趣套裝——而這些影片圖片裡的女生，應 該全是那個阿姨來的。再看資料夾下方的資訊，哇啊！全數有三千多個檔案？ 竟然有多達三千多個檔案？這……三千多個影片相片裡頭，到底發生了多少 令人不齒的事情？ 雖然真的很想深入瞭解，但我還是克制自己，回頭再打量一眼，強逼自己點 擊退到上一層的資料夾……理所當然的，除了阿姨的資料夾外，還有另一個名為 『姚小敏』的資料夾存在。除此以外，別無他的，即是說這台電腦裡並沒有名為 『小妤』的資料夾存在——呼！竟然有一點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點開了『姚小敏』的資料夾後，我很在意的看了那個總數……雖然及不上阿 姨的數量，但那裡仍是保有一千多個檔案。 「０６……２０ｈｏｍｅｂｅｄ—ｂｒｔ？」其實不用細讀出來，只要看見 那個小圖片，我已大概肯定這是我剛才看的那個小敏為俊傑乳交的影片了。 嗚哇——面對鏡頭的當下，那個半身裸露的小敏拋了一個媚眼，含情脈脈的 微笑，兩手逕自摸到胸前的兩顆大奶子上，把那一根全無血色的粗壯陽具夾在乳 溝之中，還做出了仿如套弄的下流動作，擠得兩顆奶子幾乎變形，小巧的乳頭更 是不規則的游動起來——那一天，小敏就是躺在這個沙發床上，讓俊傑跨在她的 身上為他乳交了嗎？ 想到這個，心裡倒是有了幾分不踏實的感覺。 影片才三分多鐘而已，除了兩顆奶子和一根粗壯陽具，還有的，就是小敏那 個即將被一泡精液顏射而變得淫穢的姣美臉蛋。 這一刻，匆忙按下暫停後，看著小敏的淫穢樣子，我真的很想套弄起來…… 但還是克制住了！不為別的，只是想看的還有太多了！而我不想在洩精後的冷靜 期裡，帶著索然無味的感覺看下去！我很想盡情盡性的把所有影片相片都欣賞一 遍，最後，再從中精挑細選一二個素材來作為今天的總結。 但……人真的很犯賤呢。 上一刻還在想著小敏的姣美臉蛋，這一刻，腦海裡卻不知怎的，浮現了阿姨 那個『情趣內衣手銬假陽具』的淫穢身影——回頭打量的當下，匆匆的想一想， 小敏的好，要是想做想看的話，總不會沒有機會，而且我也取得她的電話號碼了。 但這個阿姨……說不定，現在不看便再也沒有機會呢！而且，我也很想瞭解一下 她和俊傑在這些事上，是有如何不一樣的互動呢。 再一次回頭打量後……我決定了，只是看一眼而已。 點開了名為『君馨阿姨』的資料夾後，我真的有點茫然，因為數量太多了， 而且剛才自己沒在注意俊傑的瀏覽過程。裡頭的小圖片已夠讓我眼花繚亂，因此 我只能另找捷徑，從『我最近的文件』裡找到了名字最類近的檔案出來。 呵！我真是聰明。 就像剛才一樣，影片才剛開始，阿姨身上穿了情趣內衣，雙手被銬上了，窈 窕身態若隱若現。她整個人伏在沙發床上，弓起了屁股，嘴巴半張，發出了呢呢 喃喃的喘息聲。鏡頭緩緩移到她的後方，那個內褲的褲襠被一根突兀的電動陽具 撐了出來。 當影片裡的俊傑伸手觸碰那根電動陽具時，她立刻發出了嬌喘叫聲，整個屁 股都扭動起來，更讓假陽具左右輕晃起來。然後，當俊傑再刻意的攪動那根電動 陽具的時候，阿姨的反應更激烈了，浪叫聲更響亮了，身體就像是抽搐痙攣般的 向前傾倒。 這時候，俊傑才把電動陽具的開關開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電源開動了後，阿姨的身體失控了般的扭動，渾圓的肉臀不斷顫跳，那根塞 在小穴裡的電動陽具更是晃個不停。雖然看不見她的樣子，但從她的身體反應來 說，這根假陽具著實令阿姨招架不住……但在她強忍抽搐，撐直兩手弓起了身的 時候，傳來了俊傑的一下笑聲，他的手也伸了出去握著電動陽具搖動起來。這一 下，阿姨好不容易撐起來的身體又再倒了下去，同時發出了更淫穢的浪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聲音調小了，但這一下叫聲還是很強烈，羞恥心更逼使我回頭察看…… 干你媽的！她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瞪著我的？ 「果然給我猜中呢！」阿姨的臉氣得鼓脹，兩手繞於胸前，一副壓抑怒氣的 樣子質問道「我不是說了嗎？不可以看我的影片！」。 當我還想著如何編謊的時候，影片裡傳來了更激烈的叫聲……當然，那是阿 姨的叫聲『啊——不行了！啊啊啊，不——不行了，要——啊啊，啊——來了— —啊啊，啊——』眼角回看影片的一刻，裡頭的阿姨已經不支倒下，內褲和床單 都濕透了，但塞在小穴裡的那根電動陽具仍在開動，沒有給阿姨休息的時間，令 她的身體還在那邊不能自已的抽搐。 雖然影片還沒完，但面對身後的壓力，我仍是默默的把它關掉了。 「好吧！影片看完了，快點把它打出來完事吧！」阿姨的語氣似是不慍不火， 但卻是如此的強勢。 「我，呃，這……你在這裡，我會覺得不好意思。」說的是事實呢。 「呵！」阿姨氣忿的哼笑一聲，步步進逼過來，氣勢凌人的嘲諷我道「你說 什麼了？覺得不好意思？看我的影片來自瀆不是很爽嗎？怎麼我真人站在你的面 前，你反而會覺得不好意思了？那好喔！你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我應該什麼時 候覺得不好意思？說話喔！」。 嗚——就算是公司老闆，就算是那個女上司，就算是活了二十多年人也好， 我真的從沒遇過如此強勢的人而感到有被欺負的感覺！而這一刻，我真的覺得自 己在她眼中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是那種還不會自己抹屁股的死小孩… …枉我還自詡閱人無數，剛才還以為她是那種小鳥依人的小女人，但其實從她果 斷呼了俊傑一巴掌的一刻開始，我便該認清那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吧！ 「為何不說話？啞了喔？」話剛說罷，她就在旁邊一屁股坐下來，聲勢凌人 的說「既然大家都覺得不好意思的話，那我就坐在這裡陪你看，直至你把那隻小 雞裡的精液都打出來為止！」。 天啊！這是什麼境況？面對阿姨的進逼，凌厲言辭的洗禮，這一刻的我已窘 迫得無地自容，但為何那個該死的小弟竟還是如此精神抖擻？它到底在獨個兒的 昂首挺胸個屁喔！要是它變回正常模樣，我大可以一個箭步起身離開，絲毫不用 為它蓋起的帳篷感到羞恥，但…… 「怎麼了？覺得不好意思嗎？」阿姨怒目圓睜的瞪來，氣勢逼人的質問道 「還要不要看喔？」。 「唔……」我尷尬的呼了一聲，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還要看？那好喔，我開給你看！」話語剛落，橫手一揮，阿姨逕直的點開 了一段她自己的影片來——我不肯定她是否知道裡頭數百段影片是哪個跟哪個， 我只知道當影片播放出來的一刻，我跟她的反應一樣被畫面嚇倒了。 要說這一段影片和上一段的分別，簡潔來說，前者留白，後者直白。上一段 好歹穿了衣服，鏡頭保持了一定距離，留了無數空間給看倌自行幻想。而這一段， 不只直白，程度甚至已是露骨——因為才剛播放的第一個鏡頭已是近距離特寫， 而且是一個濕答答，唇瓣微張，洞口虛掩的小穴特寫，其清晰程度還可看見皮膚 的皺摺紋理，沾上水珠的毛髮，洞口一張一合的顫動。 大概才一秒多，影片已理所當然的被關掉了。 這一刻，無聲的尷尬僵持之中，瀰漫著一種異樣的怪誕氣氛——令我感到有 趣的是，大概阿姨都被自己點開的影片嚇到了，但在她慌張失措關掉的一刻卻察 覺我的存在。因為她是欺壓者，而我是被欺壓者，所以那個慌張失措的舉動似乎 動搖了她的地位。儘管已如強弩之末，但為了保持強勢，阿姨仍然硬著頭皮撐過 來，點開了另一段影片。 這一次比較靠譜一點，誘惑而充滿挑逗要素。 影片裡的阿姨穿了一件護士情趣套裝，裙子很短，暴露而不裸露。她跪坐在 地上，看著鏡頭的靠近，為那顆大龜頭的進逼而撐開了嘴巴，就在鏡頭下手口並 用的套弄起來。我雖然在意影片內容，但我更在意她本人這刻的反應，畢竟從剛 才開始她的氣焰正在逐點消彌，那個小女人的特性又再浮現，挺直的腰板不見了， 如炬的目光不見了。 『來，讓護士阿姨幫你消腫喔。』影片裡的阿姨如是說。 「消腫喔？」我語帶輕佻的喃道。 「怎樣？有不滿嗎？」雖然只看見側臉，但我肯定阿姨已經看得面紅耳熱了 吧。 「哪有不滿，但……那是俊傑來的嗎？」我輕聲問道。 「不知道！」她的反應激烈得很，好像冷不防我多說一話般。 「那是俊傑吧，他的那個很容易認得出來……又大又長，而且毫無血色的樣 子」。 「就算是又怎樣！」不知是挑動了阿姨的哪個神經，神推鬼使之下，她突然 自白道「我跟他說過，不管怎樣玩也好，我也不會讓他干進來的！」。 「他沒有幹過你？」。 「沒！」。 「真的？」。 「真的！」。 「喔……想不到呢。」說真的，我無法想像在那種荒淫無度的生活裡，都已 拍了如此多不勝數令人咋舌的淫穢影片，但俊傑和他的這個漂亮阿姨竟從沒有真打實幹的一次？話雖如此，以他們倆幹出來的事來說，有幹過跟沒幹過的分別好 像已經不大了……但退一萬步話說回來，沒有幹過就是沒有幹過，至少不是父子 聚麀，那又好像從根本上有一點分別。 「嘖！有多難想像不到了！很奇怪嗎？畢竟不知道將來的哪一天，我會不會 跟他老爸結婚吧。」阿姨仍是故作強勢的接腔道。 「真的很難以置信，說到底他連我媽都干了，但他竟然可以忍住不碰你喔」。 「你說什麼？」這一次，阿姨是驚呼出來「你說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哪需要揍他了。」話說當下，忍不住給了一個 白眼出來。 「阿傑真的上了你媽？」阿姨睜圓了眼，驚惶失措的續道「嗚哇——早兩天 他回來說他干了小妤的媽，我還以為他只是說笑而已！」。 「不會吧，這些事情他都跟你報告的嗎？」。 阿姨好像已聽不太進去了，因為她莫名奇妙的來了一個情緒崩潰，閉眼呼著 大氣，咬牙切齒的，雙手握拳捶胸頓足的。想當然矣，先前的一切眉頭眼額我都 看得懂，但現在倒是搞不清楚她在氣什麼。不過既然把話說開了，她的強勢也消 彌了，而我的腫脹未消，那…… 「他上了我媽這事，我也真的很生氣，所以，呃……」抱著僥倖心理，下探 底線的道「我想報復的」。 「報什麼復？」阿姨好像還沒消化得到我的說話吧。 「我覺得，呃，這次應該……換我上他的後母。」說著，我給阿姨打了個玩 味眼色。 「他的後母？說我嗎？」她好像特別在意這個稱呼，但還是一臉遲疑，大小 眼的解釋說「但等一等，我還不是他的後母，好不好？而且你們兩個人的私人恩 怨，為何要禍及到我的身上？」阿姨倒是說得輕鬆，但好像只是急於想要撇清界 線罷了。 「我，我才不管！」話剛說罷，我故意在阿姨的跟前揮動一下前臂試探她的 反應——阿姨很自然的張開兩手十指，好像條件反射的攔住了我的手。但看她的 臉上表情，困惑失措多於驚恐，而且那個欲拒還迎的尷尬笑容令我覺得很逗，挑 起了我要耍無賴的興緻，順勢而下的發力，竟然輕而易舉的把阿姨推倒了。 躺在我的身下，阿姨並沒明確抵抗，倒是有幾分無奈，哭笑不得的解釋道 「喂喂——等一等！這，這根本跟我無關的吧！你要報復要找悔氣，也應該要找 對人吧，好不好！」。 「誰要你是他的後母，子債母還不就行了嗎！」耍嘴皮耍無賴到了這個點上， 我真的有點進退維谷——對著身下這個才剛認識的漂亮阿姨，我一直都是克己復 禮，亦沒有太多奢侈幻想，極其量只在看影片的時候，有一點身體自然反應罷了， 所以……拜託！我真希望阿姨有強烈一點的反抗，或者直接掙扎開來，好讓我找 到下台階退場。 「唉唷——但我也說了還不是他的後母吧，好不好！」。 「總之我不管了！」顯而易見的，這話不是說給阿姨聽的，而是給我自己聽 的——狠下心腸的一刻，我儘管向阿姨的胸部使出了祿山之爪！嗚哇！效果太明 顯了吧！沒有胸罩的保護下，那個剛好能夠一手掌握的奶子柔軟得很，敢情令人 愛不釋手。 「啊——喂！你，你真的很無賴喔！」阿姨啊！拜託你喔，真要反抗的話， 請不要只是兩手做個樣子的捉著我好不好。 這個阿姨也太好擺佈了吧——剛才的氣勢，剛才的霸道都往哪去了？讓我原 想做個樣子就算，哪知道，現在成了霸王硬上弓！而那個掌心般大小的奶子越是 搓揉，越是難以抗拒，一捏到那顆乳頭上的時候，阿姨的表情反應更是越來越放 得開，令我的身下越是蠢蠢欲動……這下可好了，真的要做下去嗎？ 「呃，嗯——嗯——」阿姨真的沒在反抗，整個人就是躺在那裡有的沒的在 扭動而已。 糟糕了，我該怎麼辦？她可是俊傑的阿姨來的…… 我現在的狀態只算得上是蠢蠢欲動，要剎車的還是剎得了，但阿姨的反抗情 緒不是太配合了嗎？直到現在這一刻，我亦只是放了一隻手到她的奶子上搓弄而 已，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我都不敢多碰，更不敢把她壓著，害怕她會……哎唷！搞 不好，阿姨不反抗的原因，是否因為我還沒把她逼到需要反抗起來的程度？那好 吧！這個推論算是合理，也符合眼下環境。 想法掠過之後，我的另一隻手也徐徐出擊了，掠過了其他地方，直接降落在 阿姨的小熱褲上—— 「啊！不行！這個真的不行！」如我所料，激起了阿姨的一點點抵抗「那邊 不行！真的！」。 雖說抵抗，但阿姨根本沒花上什麼力氣，只是意思意思的捉住我的手而已— —好吧！為了好一點圓場，我還是壞人做到底，拋開顧忌的摸下去了……哎唷？ 那又是什麼東西來的？質料像是棉質內褲但更軟潤，比內褲更厚而有彈性？我好 像在以前哪個時候也有碰過這種質料的呢。 大概見我遇上了瓶頸，或是別的什麼，眼下的阿姨羞憤得臉上紅一塊白一塊 的，然後更是哭笑不得，雙手掩臉的發出了莫名奇妙的羞憤笑聲。 「你……」從她的反應，再加上指頭傳來的觸感，我好像大概猜到了哪是什 麼瓶頸「那個來了？」。 「嗯嗯嗯嗯。」阿姨只管掩臉羞笑，但還是猛的點頭。 氣餒，加上沮喪。 「喂喂，你怎麼了……別一直這樣賴在這兒吧。」阿姨的說話傳來，戳著我 的臂膀，似是嘲笑的道「好了好了，你要看什麼影片誰的影片都好，這一次我不 理你的了」。 「哼！」。 阿姨早已溜開了，而我還是保持那個僵硬了的姿勢，不，應該是很癱軟的伏 在床上——雖然那是意圖激起阿姨反抗的佯攻，但畢竟我也是樂在其中，哪裡能 料到竟會遇上令男生聞之色變的血的教訓，所以這刻的心情真的低落到一個點上。 「還哼了喔？嘖！一想到你剛才那個眼神我便覺得好笑！哈哈哈。」不留情 面的過份嘲笑聲後，阿姨才氣喘吁吁的說道「好了，噗——死心了沒？反正都沒 戲了，對不對！呼——你還是走吧？你可以去找阿傑的，他應該會在樓下球場發 呆的！哈！」。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我不是孩子氣，而是……算了，我承認是 有一點孩子氣。所以，我再一次抱著僥倖心理，從床鋪之中抬起了頭，看著那個 笑得氣喘的阿姨說「如果你的那個沒來，你是不是會讓我幹下去的？」。 「呵……」阿姨的眉頭輕跳，不置可否。半晌，她才展現出詭異神色，不懷 好意的道「對了，想不起你還沒有好好發洩出來呢！那好吧，如果你還是死心不 息的，那我還是乾脆一點把你了結才行了！」說什麼了不了結的？是想要殺人滅 口的意思嗎？但看阿姨把話說完的當下，已經要我轉身過去躺著，手指一勾，示 意要我把褲子脫下來。 「你，你……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當然是如你所願，讓你感受一下阿傑最喜歡的方式了。」說著， 阿姨不顧我的感受，動作全不含糊的解下我的褲子——俊傑最喜歡的方式？還真 的挑起了我的莫大興趣呢！有了這個想法後，心裡突然充滿期待，我也樂得躺在 那裡配合靜觀其變。 當褲子內褲都被阿姨脫了下來後，瞥見自己那根半硬不軟的陽具暴露在俊傑 的這個阿姨面前時，心裡的掙扎還是有的。但看阿姨見怪不怪的悠然神色，我還 是把心情收拾下來，再依照她的指示，配合……什麼？她在掰開我的大腿嗎？難 道是想給我口交？咦——她想怎樣？為何要把我的大腿壓上來？等一等！她還要 抬起我的屁股？這是想怎樣了？墊在背部的是她的大腿嗎？ 轉眼之間，我被擠成了一顆人球。 「喂，你——」我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麼，但頸部受壓，聲音也變得怪異了。 抬望眼，那一片景象很陌生，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陽具如此高高在上，再加上 那個用手按著我的胯下俯瞰睥睨的阿姨，我才突然明白到，當那個『超大型巨人』 出現在五十米城牆之上的那個驚恐感受——雖然阿姨的胸部貼在我的屁股上，隱 隱傳來了酥軟觸感，但一想到如此羞恥的姿勢下，整個胯下都被完全展露人前， 甚至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的時候，我真的羞恥有餘興奮不足。 「喔，你的屁眼還挺乾淨的」。 「胡——要你管了！」。 「真嘴硬呢……但我告訴你，我的最快紀錄是十秒喔。」充滿誘惑挑逗的說 著，阿姨兩手齊上，把我的整個胯下都摸了一遍，陽具、陰囊已不在話下，就是 大腿內側、會陰，甚至屁眼都全不放過。這些異樣觸感太過刺激了，令我的陽具 在阿姨手裡迅速膨脹，再一次變得堅挺起來。但她仍然輕鬆得很，樂在其中的說 道「呵，還以為只是小雞雞呢……那，要開始了喔」。 不是開始很久了嗎？那還有什麼要開始了？ 「十，九，八，七……」莫名奇妙的數算起來後，阿姨的兩手也靈巧活動起 來了，堅挺的陽具到了她的手中也成了繞指柔——雖然知道她有一手正在套弄我 的陽具，手指壓著莖幹，同時挑動龜頭上的那顆馬眼，但另一手的感覺卻是若有 若無的難以觸摸，剛才還在搓揉那個皺皮袋子，轉眼間已滑到我的屁眼上，然後 又在我的會陰上不停愛撫。 這一切觸感都是如此若即若離，同時亦有形容不了的強烈快感洶湧襲來，整 個身體，尤其是下身，根本不能自控的顫抖起來。 「六，五，四……三……」。 這到底是什麼鬼把戲了？明明才剛勃起而已，不是嗎？為何突然之間，快感 越來越強烈了，整個身體都被身下如此強橫霸道的觸感佔據！那個想要洩洪的感 覺，為何是這麼遠那麼近？上一秒像要一洩如注了，下一秒卻有精液未滿的感覺 「二……」快要倒數完了。 「嗚嗚——」為何？為何會這樣的……那個快感有如洪水猛獸一樣，完全抵 擋不了。 「一！」。 「嗚啊啊——」。 糟糕了！為何那一條彎彎的乳白色漿狀液體會從天而降的？不是太糟糕了嗎。 為何時間好像靜止了，眼前的畫面好像完全停留在這一刻上。 不知怎的，回家路上我的心情很低落……具體一點來說，我避開了人潮，選 擇了車廂裡人影疏落的一角。靜了下來，思緒還是不能自已的回想，然後我的心 情更加沮喪了。要形容我這一刻的心情，簡單一點說，我覺得自己被侵犯了。要 以更簡潔的說話來作總結，那就是——它在噴精，心在淌血，我在流淚，當然矣， 那個阿姨還在竊笑。 「唉——」真丟人呢！ 正文 【不談情只說性】（人妻之卷）（08） 作者：Neroia。 字數：13567。 第八章——兄妹之卷四——探索之旅。 吃了午飯，趁著時間尚有餘裕，我到書店逛了一下，不為別的，只為那一陣 寫意空調。 好吧，我承認此行另有目的，就是採購一些關於自閉症的書籍，藉此希望多 瞭解俊傑一點。當然矣，要瞭解俊傑的內心世界，還有更簡單的方法……直接跟 他的那個阿姨取經！為何不是直接找俊傑本人？因為以他的狀況，不一定能告訴 我關於他自己內在的事。重點是他們倆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再從阿姨的說話來 推測，她應該已經很懂得俊傑的心理狀況，對其管教之道亦自有一手。 但……我不想找那個阿姨。 別無他的，因為我不想太著跡，亦不想太過麻煩別人……唉！好吧！實話實 說，現在一想起那個阿姨，就會不其然回想起當晚發生的糗事，她的睥睨目光， 還有那十秒的慘況，然後，是被自己的一泡精液顏射的慘白光景！想到這裡，全 身都會不住打冷顫，冒起雞皮疙瘩。 我不清楚女生被顏射的時候是有什麼感受，但那一刻，我真的只有驚慌而已。 但要說驚慌的原因，其一是因為阿姨的高超技巧，令我來不及準備便已經洩了； 然後是那個羞恥姿勢，讓那一泡精液莫名奇妙的射下來；最後是因為那些溫熱精 液的黏稠狀態，完全是黏在臉上，眼睛不敢張開，鼻子不敢呼吸，但張開了口那 些滑溜溜的精液又跑了進來……但更糟糕的是，就算清理了，臉上唇上都有一種 古怪的乾燥繃緊感，口腔裡更被那些腥臊的氣味佔據。 呼——真是令人洩氣的經驗。 但細心一想，心情更是複雜……明明對著女生做這個事情，看見自己的精液 黏在她們臉蛋上的時候，那種興奮感覺異常強烈。但，只要角色互換一下，才發 現自己是意料之內，情理之外的抗拒，明明是自己的東西，但好像碰一下都不敢， 遑論被顏射了。 雖然沒嘗過多少次顏射女生的經驗，前度女友都很抗拒，只有跟援交女生、 炮友做過這個事情，但我真的很好奇她們被顏射的時候是否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 ……喔，對了！說起炮友，小敏不是很適合的人選嗎？那段影片裡，她不是被俊 傑顏射了嗎？而且她跟俊傑交往過，還有多年交情，現在更是炮友，說不定她亦 很瞭解俊傑的身世背景呢。 如果約小敏出來的話，那……咳！當然了，我的目的是想藉此瞭解俊傑而已！ 只不過如果情況許可的話，我也想順道親身瞭解一下她被顏射的感受呢。 拿著電話，還是躊躇了一下……自取得她的號碼後，這才是第一次打給她， 我應該怎樣跟小敏打開話題？現在這個時間打給她會否有一點冒昧？開場白不打 緊，但就算聊開了，直說理由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約在今晚見面好嗎？說是吃 個晚飯應該也行了吧。 算了，先打出電話才再打算好了。 「你好，請問是哪位？」電話接通後，對方聲調清脆的禮貌問道。 「嗨，呃……我是阿南」。 「阿南？喔——想不到你終於打電話來了，我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 「對喔，因為這幾天都比較忙。」說罷，我深呼吸一下立即續道「咳，我想 問你今晚有空嗎？」。 「今晚喔……」電話裡小敏打了個頓，半晌才輕歎道「今晚我應該沒空了， 嗯……其實，接著的這個星期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應該都沒空呢」。 糟了，被拒絕了——而且就像是被除名了般，斷絕了以後來往的一切可能！ 屏息靜氣的當下，心跳都像停止了，腦袋更是一片空白，好一會兒不懂回應「… …呃？呃……是嗎？那，那……呃，明白，我明白的了。」真是令人欲哭無淚的 第一通電話。 「呃？你不要誤會，我真的有事情要忙……因為我很快要搬家，但新居那邊 的裝修出了一點問題，所以我才要在下班之後到那邊監看進度而已。」小敏突然 一股勁兒的解釋起來，還帶一點歉意的道「因為不知道還要耗多少時日，但趕得 上的話，最快也只是多忙個幾天而已，那……呃，不如這樣，到時候我才打電話 給你，跟你再約時間好嗎？」。 不管她的解釋有多令人心動，亦改變不了今晚沒空這回事，但既已說到這個 點上，哪裡還有我討價還價的權利「呃……嗯，好吧」。 「……腦部異常發展而形成的發展障礙，它與其他兒童發展遲緩問題的最大 分別是語言、溝通、社交及行為方面的異常……不單語言發展遲緩，而在情感表 達及非語言表達的理解方面也有顯著困難，嚴重影響與別人進行交流的能力。」 回家的列車上，我把今天才買回來的書拿出來瞟了一下「缺乏使用基本身體語言 的能，例如眼神的接觸交流、面部表情及社交手勢等。同理心的缺失，未能察覺 別人的存在、需要及感受……理解能力相對簡單，較難明白問題、複雜指示或誤 解笑話和含有諷刺的說話……興趣偏狹，對有興趣物件的注意力的程度異常」。 呼——這就是小妤的男友？真是好的沒話說呢。 看到這裡，心裡突然泛起了很多疑問！例如，妹妹知道俊傑患有自閉症嗎？ 雖然俊傑的阿姨以我是小妤大哥的身份來告訴我這事，但不等於小妤必然知道吧。 而且，就算小妤知道了這個病症，但她會否知悉令到俊傑性愛成癮的後天傷患？ 更甚者，妹妹是否知道俊傑家裡的日常？她知道那個阿姨的存在嗎？她知道俊傑 家裡那一片荒淫無度的狀況嗎？。 「阿哥」。 「南哥」。 從背後傳來的兩聲叫喊，不用多想，一定是我妹和那個俊傑的了——意料之 外的偶遇，令我忙不迭的把那本認知自閉症的書籍收到公事包裡。 「呃……嗨！」突然遇上他們倆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儘管他們二人，小妤仍 是小妤，俊傑仍是俊傑，但他們倆一同出現的時候，總讓我有說不上來的不安感。 我不是怕了跟他們相處，事實上，只要他們分開了來，我跟他們任何一人單獨相 處都沒有問題。 「哥，你今天不用加班嗎？」。 「對喔，那……你們呢？」。 「我們才剛溫習完了，準備回家」。 看著現在俊傑臉上的表情，神情自若的，面不改色的，還掛著一道意義不明 的微笑……對了，那就是他在我印象中的樣子，我就是因為他這個摸不透而惹人 討厭的表情，被他牽著鼻子走，再接二連三的搞出了一個個覆水難收的糟糕事情。 驟眼看，他們兩人只是一對普通的學生小情侶，但，這個俊傑可不是平凡人 呢！他是一個性愛成癮的偏執狂呢！他的小世界裡只有寥寥可數的親友，狹隘的 興趣，然後便是一大堆無法控制的性慾。只要慾火點燃，這個人可是會不顧別人 目光，不惜一切都要把肉慾發洩出來的人……我真的不敢想像，小妤待在他身邊 的每一天是如何撐過來？。 假設圖書館是他們倆約會的老地方好了，雖然是一個嚴肅地方，但，搞不好， 檯面上小妤在溫習，檯面下卻被俊傑這頭毫無節制的色狼淫玩！甚至還被強逼不 能發出聲音……。 胡——冷靜！雖然越想越覺得氣忿！但我要控制自己的思緒。 今時不同往日的了！我不能再如此毫無節制的，依照自己主觀願望不斷醜化 俊傑的形象。 列車到站的時候，俊傑跟來了。出閘了，他亦一直跟來。但當快要走上地鐵 出口之際，無可奈何之下，只有當著小妤的臉把俊傑拉到一旁說幾句話……關於 這事，雖然我想靜悄悄的做，但小妤跟他一直形影不離的，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 做了。 「南哥，什麼事？」。 好吧，不能語中帶話，要簡潔直接的說出意思「阿俊傑，你送到這裡就行了， 你不用跟來了」。 「嗯，為什麼？」。 被反問原因的當下，我才突然發現，委婉說話在人際社交方面真的很重要。 深呼吸一口氣後，我說「因為我不想我媽見到你，我……不想你們在這種時候見 面，尤其我在場的情況下，因為這會令我感到很不安。」無可否認的是在這一切 之後，俊傑對於我的家庭來說，仍是一個有如計時炸彈般充滿危險變數的存在。 聽見我的說話後，俊傑兩眼溜了好一會兒，半晌，輕皺眉頭頷首道「明白， 那我先走了。」沒有怨言，話語剛落，俊傑已瀟灑轉身準備離開了。 「等等……」。 「系，還有事？」。 深呼吸一口氣後，我才遙指後邊的小妤，輕歎道「要走了，至少也跟我妹說 一聲再見吧」。 「……對喔。」俊傑這才恍然大悟的走向小妤——看他跟妹妹的相處，臉上 那種自然流露的天然呆，再加上不加修飾的笑容，我真的沒話可說……如果不是 得悉俊傑是患有自閉症的話，他極其量也只是一個不善於交際的書獃子而已。 跟俊傑道別了後，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地鐵站的當下，我才安心下來繼續歸途 ……不過，雖然路程不遠，但我還是隱隱察覺到小妤似在生悶氣，突然的沉默不 語，沿途上，幾乎都不願跟我多說話。直至走進大堂等候電梯的這個時間裡，看 著電梯跑到頂層才緩緩下降，小妤才忍不住鬱悶說出了口。 「哥，你剛才跟小傑說了什麼？」小妤一定是在意這個事情，這我明白。 「沒什麼特別事。」我故作平靜的回道——當然是謊話了！難道要我直接把 原因說出來，是因為我怕你的男友上來之後，害怕他有莫名奇妙的性衝動，再莫 名奇妙的把我們的老媽再干一遍嗎！當然矣，我明白這個藉口說服不了小妤，也 說服不了自己，所以我立刻絞盡腦汁，有的沒的儘管說道「咳……因為我在喔， 不用他送你回來，我們一起回家不就行了」。 「……你吃醋嗎？」。 「呃……」本來想要解釋，但瞬間一想，這的確是眼下最有力的理由，因此 順水推舟的打趣道「咳，我不可以吃醋的嗎？」原以為聽見我的話後，小妤好歹 都會給個反應，說個笑話，或者做個鬼臉之類，把剛才的氣氛輕鬆帶過告一段落， 哪知道，她突然沉默不語起來。 直至電梯到了，門開了，幾個大叔大嬸洶湧走出來了，小妤才突然拉著我手， 穿過人群走進電梯裡。沒了人群的擠擁吵鬧聲音後，電梯沉寂得很，但越是沉寂， 那些瀰漫於這個密閉空間裡，從機器運作而發出的嗡嗡吵聲更為吵耳。 「哥……」拉著我手，小妤耷拉著頭站在我的身旁，默默的道「你這幾天都 要加班，不是很忙嗎？人家已經幾天沒好好跟你說過一句話了。」說著，她的手 心握得更緊了，身體悄悄的挨近來，好像要依偎在我的臂膀上一樣，然後那種令 人酥麻的感覺悄悄傳來了。 「對喔，呃，這幾天的確是比較忙。」或許是長久以來的自然反應使然，身 在家門之外，尤其在升降梯裡能被監控的這種場合，面對小妤送來的溫柔鄉，我 的確有點掙扎，有點想要從中甩開……但越是想掙扎，手臂越是在小妤的身體上 磨蹭，心血亦莫名奇妙的蠢蠢欲動了。 「不要動喔！」小妤還是抱著我的手臂，耷拉著頭的道。 「但會被別人看見的……那裡有監控鏡頭呢」。 「誰有空管它了！」越說下去，小妤抱得越緊「……總之在回家之前，我都 不會放手的！」。 聽見妹妹這一番宣言，我的心情激動了，同時忐忑起伏，就像突然衝上雲端 再跌蕩回到地面……對喔！回家之前小妤都不會放手，這的確是令人感到窩心的 小確幸。但，然後呢？回到了家，踏進家門，再不願放開，再不願面對，這一雙 手還是得放開，不是嗎？。 這是很令人沮喪的現實，對嗎——如果我只是一頭色慾薰心的禽獸，那該有 多好？但我不得不承認，發生了這麼多事之後，我更不懂得如何拿捏跟小妤相處 的距離，太遠了，感覺如同受到冷落，但距離太近了又離不開情慾。而在定義其 他身份之前，我們已有一個先天固有的兄妹關係，然後呢？在她男友的身後，我 還能夠有什麼不一樣的身份？因為不倫關係而衍生出來的……第三者？還是性伴 侶嗎？就算果真如此，我也不願意接受這些稱呼。 或許，妹妹要求的比我想的簡單多了，可能只是一個純粹的抱抱……但很抱 歉，對我來說，這些抱抱一點都不簡單純粹。每一次抱下去，複雜的情懷，纏綿 的感覺，溫柔的觸感，被打開了的禁忌，這些都會令我的思緒瞬間走偏，然後就 是壓抑不了的心血燥動。 吃晚飯的時候，我突然……勃起了，毫無先兆的。 但要深究原因的話，我想是因為小妤臉上的那三顆飯粒而致的。看著那三顆 飯粒黏在她的嘴角上，不經意的表情下，她一邊用手把飯粒推到嘴邊，一邊以小 巧舌頭撥弄，粉唇紅舌小指頭的相互撩動，竟然有說不上來的異樣誘惑，令我的 心血一下子瞬間飆升起來，身下的反應強了，同時令我驀地記起，我和小妤第一 次發生不倫關係的那一夜。 看著眼前的小妤，一邊回想起來，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都是如夢 如煙的幻覺而已。但，小妤的紅唇貝齒的確曾經為我打開，吞吐我深進其內的陽 具呢，而且不只給我口交，吃了我的精液，還被我噴了一臉糊里糊塗的。 呃，對了……小妤也被我顏射了呢。 匆忙洗好了碗筷，回到大廳上看見爸媽和小妤在看電視，我假咳一聲說道 「咳，吃得很飽呢！我……」。 「這孩子真是的……寧呻飢腸，莫怨飽肚呢。」老媽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對喔對喔，阿哥真是過份。」小妤一邊眼看電視一邊點頭附和道。 「呵。」老爸沒說什麼，只是投來了無奈笑容。 「呃，我……我只是想說，吃飽了，想到街上逛一逛散步而已」。 「那去吧，反正你都不愛看電視劇的。」老媽眼看電視，不屑一顧的說道— —事實上，他們三口子都專注在電視上，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 「呃呃，呃……咳！阿，阿妹，你要不要也一起去散步？」。 「散步？」當小妤一臉困惑打量我的時候，我起勁的不斷打眼色，眉頭起伏， 大小眼，眨眼，狀似抽搐的臉部表情全都一併而出，務求讓她明白，我的目的旨 在跟她獨處。終於，在我的臉部肌肉真的快要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明白了，這才 不斷頷首附和道「喔……喔喔！好喔，我也想要散步呢！」。 到了樓下，才剛離開燈火通明的大堂，小妤已經步調輕快的走在前頭。直至 走到街上，到了那個昏黃街燈映照下的一角，小妤才驀地停了下來，沒有說話， 水靈靈的眼睛似在微笑，臉上掛上一道虛無飄渺的笑容，好像在等待我的步伐跟 上來一樣。 直至我跟上了，小妤才深呼吸一口氣，抿著嘴唇道「哥，你是不是有話想跟 我說？」。 「呃……對。」話雖如此，雖然難得抓來了獨處時間，但我真的不敢清心直 說——被顏射的感覺是怎樣？精液的味道是否怪怪的？這些說話，這些問題，全 都不是能夠隨性說出的事情。尤其是，現在是由一個男生來詢問他的親妹妹，整 件事情不只更難以啟齒，亦變得更為荒誕——這一刻，我又羨慕起來了，因為換 了是俊傑的話，他一定能夠毫無顧慮暢所欲言。 聽了我的回應，小妤只是耷拉著頭，半晌才道「是否……關於小傑的事？」。 「他？呃……」沉吟的瞬間，我恍然大悟了，而且看來不是她誤會了我的意 思，而是她有這個意思。我只好順勢的點頭，抱著先把話題聊開了的心態，小心 奕奕的說道「嗯，關於他的事……我的確想要多瞭解一下，但不要誤會，我不是 吃醋，我只是覺得畢竟跟你拍拖的是他，所以才想認識他的事情多一點而已」。 「呼——好的！那，你儘管說吧。」說著，小妤又是呼了一口氣。 「那，呃……事實上，你會不會覺得那個俊傑的行為舉止，呃，好像有點怪 異的？例如，說話都很直接，不會拐彎抹角之類，還好像不大會看人臉色的。」 今非昔比，始終有了初步認識俊傑的身世背景，所以沒了過去不知者的忿恨，反 而令到自己有種形容不了的齷齪感。 「嗯，這個……對喔。」小妤耷拉的頭微微的點動了。 「嗯嗯？」。 「說出來的話，你……」妹妹突然激動起來，倒抽一口氣，說道「哥，你要 先答應我，不能抱有任何歧視目光，行嗎？」。 「……嗯，好的。」既已說到這個點上了，著實不用小妤親口承認，我也猜 想得到大概了。 「他有一點輕微的阿斯伯格症，但……但完全不影響到什麼的！」。 「喔，原來如此。」還好早有預備，要不然第一次聽見這個醫學名詞，真的 會聽得一頭霧水。那好了，既然確認了這事，那之後的是另一個重點了，小心奕 奕的，故作不在意的試探道「但你怎麼知道的？是他親口告訴你的嗎？」。 小妤好像沒聽見般，默不作聲的抬眼定睛打量我的樣子，半晌才道「……不， 是他的阿姨告訴我的」。 我故作詫異的反問道「他的阿姨？喔，喔……原來他還有一個阿姨的嗎？他 們有什麼關係嗎？」。 「他們的關係？不就是阿姨和外甥嗎？」。 「嘖……呵，也對喔。」推想一下，如果小妤以為俊傑和那個阿姨的關係， 是血緣上的親屬關係，那她應該不甚清楚俊傑家裡的狀況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 推想下去，我想小妤除了自閉症一事之外，應該還不知道俊傑的後天傷患情況吧 ……想到這裡，無可避免的再一次感到犯難了。因為不管是直接，還是婉轉說話， 我也不清楚該如何切入他們倆那方面的話題。 次數頻繁嗎？需求大嗎？做法千奇百怪嗎？。 要拿出來討論的話，真的並無不可，但讓我遲疑顧慮的是，他們兩小口才剛 進入拍拖熱戀期，次數頻繁，需求大，甚至做法千奇百怪又有什麼問題？現在的 答案能夠作準嗎？。 「哥……」小妤耷拉著頭，從眼角偷偷打量我的樣子，低聲問道「你不反對 嗎？」。 「反對什麼？你跟俊傑拍拖的事嗎？嘖，我……為何要反對？」曾幾何時， 這個想法真的在腦海裡閃現過不下數次，就算是……當小妤聽見我的說話後，她 已驀地鑽進我的懷裡，把臉蛋藏在我的胸口，兩手環繞我的身體把我緊緊抱住了 ——這一刻，我不清楚小妤想要做什麼，但如果，這是她一直以來渴求的抱抱的 話，那我亦不會吝嗇，亦不會介意旁人的目光，心無旁鶩的張開臂膀給她擁抱。 「嗚——嗚——」沉默之中，胸口傳來了低聲抽泣。 當下，我或許真的不清楚，理解不了小妤為了什麼事情而崩潰下來，雖然感 到徬徨，但我仍靜靜的撫摸她的頭髮，直至撫平了那些哭聲，直至感到莫名的匱 乏無力，直至小妤抬頭，眼裡流露出淡然憂傷，我才在臉上努力掛起一道笑容。 「你怎麼突然哭了？」。 「沒喔，嗚，只是覺得開心而已」。 「開心嗎？嗯……明白」。 「哥，嗚……」喊了這聲之後，小妤沒有說下去，讓我們倆突然陷入了無語 對視之中。 「嗯？」。 「對不起。」沒原沒因的道歉後，她才輕如無聲的道「你會否覺得我很貪心？」。 「呃，呃……」不管有否明白她的話中之意，我也無法好好回應。 「一方面不顧身邊的人的反對，仍然跟小傑拍拖，另一方面卻對你如此狠心 ……」小妤伏在我的胸上，不知有哭沒哭的說下去「雖然明知道你不會好受，但 仍然想從你身上得到支持，因此只能夠不斷說服自己，因為你是，嗚，因為你是 我哥！然後便覺得這一切都理所當然了，所以……所以才會一直忽略你的感受， 還肆無忌憚的對你予取予求」。 不對呢！不是這樣的，真正貪心的人是我才對——。 「不要緊的！」。 雖然想法很討厭，但當下，那種身為備胎，身為第三者的感覺悠然而生，每 一次相處就像被突然掀牌一樣寵辱若驚——但這些想法都不再重要了，哪管是備 胎還是第三者，我都願意為妹妹負起這些身份。就算是作為推進器，甚至是為她 遮風擋雨的工具，我都並不介意。 「因為我是你哥，對嗎？我不是一直都讓你在我的身邊放肆的嗎？我早已習 慣的了，所以不用管我，你只要好好的……好好的努力讀書，考上大學，快快樂 樂、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好了！其他的事，呃，都有我這個哥哥來承受的。」我承 認自己有點詞不達意，說真的，如此不知所云的說話令我感到懊惱，但感不感動， 適不適合眼下情況也好，我都希望有好好把心意傳達給妹妹知道。 小妤再次把臉埋在我的胸口上，兩手抱得緊緊的，盡情盡性的哭了出來，哭 笑不得的道「嗚——哈，阿哥你的說話很老土喔，嗚——」。 「嘖……嗯？」。 「嗯。」小妤露出苦澀笑容，眼有淚花的說「很開心呢……能夠做你的妹妹， 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呢」。 不對呢……要說的話，能夠有小妤這個妹妹才是我的福氣呢。 無聲勝有聲的當下，小妤驀地送來了一個輕吻——然後，她的情感有如泉湧 般一發不可收拾。從輕而重，從外至內，從乾燥到濕潤，從平靜湖面再被那一根 小巧舌頭撩動得牽起漣漪，情緒醞釀了，呼吸急促了，心血凝聚了，兩手也不再 安份了，身體不能再自已了……但再不能自控，再不能克制，我還是剎停了！因 為再這樣沒完沒了的深吻下去，搞不好我會缺氧休克的。 事實是，我們兄妹倆在大街上如此相擁親吻，就算沒被熟人碰見也好，也會 令我感到忐忑不安。 「呼——小妤，我們回家好嗎？」。 「……不要。」小妤沉吟的回絕了，依在我的胸口上輕聲問道「哥，今晚會 不會有球賽？」。 「應該有吧……」再笨拙再遲鈍，我也理解她的話中之意。 「那，那我不要回家，我……」說著，她的手捏緊了我的腰幹，耷拉著頭撒 野的道「哥，可以讓我再放肆一次嗎？今晚你可以陪我嗎？」。 走進升降梯裡，小妤拉著我的胳臂躲在我的身後，膽怯怯的，畏首畏尾的， 好像要把身體都藏在我的影子裡般，更不敢四處張望那些貼在牆上的下流廣告— —要說小妤感到害怕，我也不比她好，尤其走出升降梯後，面對那個已有一把年 紀了，但仍不吝脂粉塗抹的老女人，張口一句「開房嗎？」隨手一揮「身份證。」 我覺得心裡還是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鬱悶。 默默遞上了兩張鈔票，再把附有芳名玉照的身份證反了個面的補上來。 「她的呢？」。 「呃，咳……她不方便呢」。 這一刻，老女人默不作聲的抬眼打量我們二人，半晌，她才恍然大悟了般的 點一點頭，沒說什麼，然後低下頭來做起登記工作——呵！真是走運了！雖然不 清楚這個老女人想明白了什麼事情，但至少，現在免了一些小麻煩，亦免了不必 要的尷尬。 雖然不是第一次光顧這種地方，但現在的心情特別複雜，尤其是把錢包放回 褲袋，正好摸到才剛買來的那個小包裝盒的時候……因為身邊人不是外邊任何一 個女生，而是一個跟我共住了十七年，我們互相稱呼為兄妹的女生！而為何我們 會走到這一地步了？只因為小妤不想在家裡偷偷摸摸的，同時很堅決謝絕了一切 外邊的隨性即興，她稱之為原始人的行為，所以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只好匆匆 忙忙的找上這家時鐘酒店。 求神拜佛！這兩個小時裡不要出什麼岔子，因為親兄妹開房這一檔事是千言 萬語都解釋不來的。 門面雖然老舊，但房間佈局意外的很有情調，燈光昏暗的，而且熟門路的人 一看，尤其那個全幅透明玻璃的浴室，已不言自明這些房間是供人做愛做的事— —對呢，這是讓無數紅男綠女在繁華生活之中，偷得浮生的一刻，能夠玉帛相見 享受魚水之歡的地方。所以，能於此地出現的人都有明確目的，不談情，只說性 ……所以我跟妹妹於此地出現，都是抱著同樣的想法了嗎？。 這刻的心情，沒有最複雜，只有更複雜而已——自發生不倫關係之後，這的 確是第一次，我們兄妹倆都知道彼此之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 「哥，我……很緊張呢。」小妤站在一角，側目抿嘴，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嗯。」同樣的心情——但我很清楚抱持這種心態下去，情況不會改變， 所以我輕輕的推了一把，把妹妹拉到床邊一同坐下來。雖然她顯得有點害羞，臉 上是一道含羞答答的笑容，沒有正眼看我，故作寬容四處張望，但我知道她很緊 張，身體有點僵硬，放在大腿上的兩手更在不斷互相扼腕搓揉。 為此，我輕輕的按住她的兩手，這才讓她的視線回到我的臉上來。 「呼——我們先從抱抱開始好嗎？」。 「……嗯嗯嗯。」小妤點頭如搗蒜的應允了。 把她緊纏的兩手分開了來後，我的兩手才徐徐的從她的腋下穿過去。或許是 心情，或許是坐姿，我們倆的動作有點生澀，抱得不緊，身體沒有緊貼……但當 我的手抱到了她的背上時，當小妤自然而然的躺了下去，當我們突然從坐姿換成 了橫臥床上的時候，我們兄妹倆的身體緊貼起來了，胸口傳來了隱隱的酥麻觸感， 胯下抵在她的大腿上，感覺柔和而令人刺激，情緒亦好像漸漸醞釀起來了。 面對面的當下，小妤的眼睛縱是溜轉，縱是迴避，但還是停留在我的眼睛上 ……然後，她咬著下唇，眼睛開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臉上搜索，然後又是一個含情 脈脈的笑容。 吻了下去，唇舌相交相纏的一刻開始，妹妹的眼睛合上了，呼出了誘人腔音。 吻了上來，唾液口水交換了，小妤的身體亦自然的放鬆起來了，毫無顧慮的 依在我的懷中，好像心甘情願任由我的擺佈一樣。 因此，我亦讓本能驅動自己的身體，把接下來的動作自然而然的做起來—— 騰出了手，緩緩的摸上了妹妹的身體，隔著衣服，動作輕柔而細膩的愛撫她的胸 部，把她的小奶子都摸了一遍，再感受她悄悄硬了起來的小乳頭。不消一會，小 妤的身體傳來了微微的顫抖，我才不徐不疾的把她的衣服拉起來，手口並下，把 她胸前的兩顆奶子任意的揉弄起來。 「嗚——嗚嗯——」當我吃到小乳頭上，肆意吸吮起來的時候，小妤終於忍 不住吟叫出來，身體更是不住扭動。 「……感覺難受嗎？」。 「不……」好像沒料到我的問題，小妤咬著手指搖了搖頭，臉蛋漸已緋紅吃 笑的道「嘻，感覺很舒服」。 「不害羞喔。」我打趣的說罷，輕拉開了她吸吮的手指，低頭給她輕吻，說 道「那我要開始了。」說著，我動作輕巧的把她的外衣和穿在裡頭的小可愛一併 的拉上去脫下來，讓她的上身毫無保留的坦露出來……然後，當我正要開始下一 步的時候，小妤的兩手突兀的抱在我的腰間，臉上似是玩味，亦似羞澀的，不說 一話，把我的上衣一把脫了下來。 「哇——」對於她的主動，我故作吃驚的給她一個詫異表情。 「唔……」這刻，不知是我的表情反應使然，還是她的羞澀，小妤突然羞怯 不已的把我抱住，把緋紅的臉蛋藏在我的頸旁。 沒了衣服阻隔，小妤的反應更加直接了……揉弄她的胸部，扭捏小奶頭，都 已足夠讓她的身體顫跳起來。甚至只是順游而下的愛撫，滑不溜手的小腹和腰間， 都成了她的敏感部位，一觸一碰都令她不住扭動，更令那個抵著我胯下的大腿沒 完沒了的顫動起來。 只是，正當我的手快要游進她的身下之際，她突然拉著我手，羞怯的笑了— —她笑而不語的看著我，然後撐起了上身，逐點而迅速的把整個人都搬移到大床 的中間，帶點害羞的打趣道「難得有這麼大的床呢，別一直在床邊弄喔……」。 「嘖，好吧。」跟了上去，小妤已很配合的躺下來，所以我立刻延續剛才的 活兒，一邊跟她親吻，一邊任意愛撫她的全身上下。然後開始向她的身下游去， 輕壓一下她的小蠻腰，不突兀的動作，兩手很有技巧的潛進了她的短褲裡頭，甚 至撐起了內褲，毫無阻隔的搓揉她的細嫩屁股。 「嗚嗯——嗚，嗚嗯——」。 聽見小妤的呢喃叫聲後，我更不容有失的爭取時機，分攻上下，這邊用口吸 吮她的小乳頭，那邊兩手已經悄悄的把她的褲子和內褲都一併拉下來了，再以身 體軀幹作阻隔，分開了她的一雙大腿，好讓自己的手更能靈活的揉弄她的私處— —雖是意料之內，但仍感驚訝，小妤的私處已經濕了，而且濕得徹底的，指頭摸 了下去全是滑溜溜的愛液。 「嗯啊，嗚——嗚，嗚嗯，啊——」。 「舒服嗎？不用怕的，在這裡你可以叫出聲音」。 「……嗯嗯。」輕皺的眉宇下，是一對茫然的眼睛，亦是一張緋紅的臉。小 妤輕輕的點一點頭後，好像想要跟我擁吻，但我們的唇瓣才剛碰上而已，放在她 小穴口上的手指一動，她已經忍不住的呢喃叫了出來「嗯，嗯嗯——嗚嗯，嗯— —嗯啊——」。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妹妹私處的那種濕濡，已經是能發出 如此淫穢聲音的程度了。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小妤的反應越來越細膩，叫聲 亦越來越放得開。 為了讓小妤更好享受我們兄妹倆的第一次做愛，我不吝獻身，俯首藏於她的 身下，配合手指的撥弄，為她濕答答的私處口交起來。剛才已被我的手指弄了一 會，這一刻，妹妹的整個陰戶更是濕得一塌糊塗，愛液仍不斷潺潺溢出，我的臉 才湊近去，那個淡淡清幽的騷味更是撲面而來。我抱著她的大腿，一股腦的親下 去，把她的陰戶毫無保留的舔了一遍，更刻意撥弄那顆小小的豆芽，刺激得讓小 妤不住的扭身打顫。 「不——嗚嗯，嗯——啊，嗯啊——哥，嗚啊——嗯嗯，嗚嗯，啊——嗯， 嗯嗯嗯，嗯啊啊——」聽著妹妹呻吟聲的微妙變調，再感受她身體的繃緊扭捏， 讓我清楚記得她曾在負隅頑抗逆來順受之下，被我的口交強行帶上了高潮呢。 而今，沒了顧慮沒了包袱，彼此之間你儂我儂，我更要毫無保留的豁出去了 ——指如柳枝，舌如青蛇，在小妤最享受的一刻深進她的蜜穴，吸吮她的愛液， 撥弄小穴嫩肉，還模仿活塞的抽動，讓她幾近如瘋似狂的扭動下身，大腿夾緊了， 小腹不斷顫跳，只能發出令人酥麻不已的浪叫聲。 「嗯嗯，哥，嗚——很，嗯啊，舒服——啊——嗯，嗯嗯，哥——」呼喊著 我的同時，小妤已經叫得有聲沒氣了，上身扭得側了一邊繃得緊緊的，兩手抽搐 般的捏住床鋪，她的下身亦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強烈顫跳，呼吸越見急而短促，綿 綿延延的叫聲裡，混雜了氣促般的呼氣聲「嗄——嗄，不行——嗯嗯，啊——嗄， 不行了，嗄——嗯，嗄嗄，嗯嗯嗯，嗯嗯——」。 到此，我才抽身出來——回看小妤的狀況，不是誇大，她就像是遭受了無情 蹂躪摧殘一樣，頭髮亂了，放空的兩眼半合，嘴巴虛張，呼著大氣，繃緊的身體 側臥一邊，小腹仍在顫跳不停，好像對外界都失去了一切意識一樣，不知今夕何 夕的樣子。 直待她回了好一陣子的氣後，我才動作細膩輕巧的調整她的姿勢，讓她平躺 回來，好讓我能把她抱住，給她高潮過後的一點點溫柔慰藉。 半晌，小妤的呼吸平緩了，身體放鬆了，眼睛回復神采了，我才跟她輕輕親 吻。 吻過了後，我跟她悄悄耳語問道「喜歡嗎？會不會覺得很難受？」。 「嗯嗯……」小妤咬著下唇，雖似是茫然的，但眼裡藏有千言萬語的瞪眼看 我，喃道「不會難受……人家很喜歡」。 當我正要脫下褲子的時候，小妤的兩手再一次突兀的探前來。她制止了我的 動作，沒有說話，臉上仍是玩興不減的得意笑容，然後拉開我的兩手，由她親手 把我的褲子脫下來——這個感覺真的很微妙，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妹妹，正在為 我脫下身上最後的衣物，刻下，我們將會再一次玉帛相見，隨之發生的事將是我 們兄妹倆早有預謀的一場魚水之歡。 從來沒幻想過，我跟妹妹的關係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要是那一晚，她反抗 了，傷害她了，事情或許只是一個提早夭折的痛快結局。 同樣的，我也從沒想像過，我們兄妹倆竟會雙雙出現在這種地方——回看自 己的褲子，不過是穿在家居的寬身褲子，就連束腰的褲帶都沒有，裡頭只有一根 橡皮筋就能套牢的褲子，正在被小妤緩緩的拉下來，那種醞釀滿腔壓抑已久而即 將得到解放的心情，真的越來越見複雜，越來越值得細味。 令我感到有趣玩味的是，要是這刻有人投石問路，詢問我們二人為何於此地 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我亦只能給予一個齷齪的回答——因為爸媽在家，我們兄 妹倆的情慾突然一發不可收拾，才需要另覓地方找上時鐘酒店做這檔事情。 當下，我不肯定小妤有沒有我這種胡思亂想的閒逸心情，只知道當她把我的 內褲拉了下來，讓我胯下那根已經勃然起勁，朝天直指的陽具完全展露出來的時 候，小妤的神色更見從容，害羞而不尷尬，嫵媚而不矯情，抿嘴微笑而不語，黑 瞳明眸骨碌碌的來回打量我的面孔和身下的陽具。 「……笑瞇瞇的怎麼了？」我一邊問道，一邊將掛在腿上的褲子內褲都一併 脫下來……對了，妹妹只是象徵的做個樣子而已。 「沒喔。」小妤輕輕搖頭，沒再多說話。 「嘖。」一笑帶過。 留白的三言兩語之後，氣氛驀地沉寂下來，屏息靜氣之間，我亦從褲袋裡掏 出那個小盒子，把裡頭一個方寸大的小包裝拿了出來。撕開了那個包裝，把那個 油油的避孕套拿捏在指間的時候，小妤那一對小巧的纖纖玉手再度突兀的探來， 輕如棉絮，重如磐石的按在我的手上。 「哥，不用也行的」。 「……嘖，都買了，為何不用？」。 「你愛我嗎？」。 感情，確實是人與人之間最難以捉摸的一個事情，或許它最令人傷腦筋的是， 它要不動輒花上人們好幾個年頭，才能建立起一段薄如紙紗的關係，然後轉瞬覆 滅而空餘遺憾。要不，它亦能在吊橋上的心跳瞬間，一眨眼昇華至極，從形而上 包藏一切，容下天地宇宙——我不會質疑小妤給我的愛，令我感到躊躇的是，我 該如何回饋這份經年累月的情感而已。 「……傻瓜，我就是因為很愛你，非常非常的愛，所以我才要用它。」我確 有一剎那的迷茫，但真的，掙扎的不是愛與不愛，而是應該如何去愛？我不清楚 選擇是否正確，亦不肯定是否小妤想要的回應，眼下唯一確定的是，我不希望自 己跟小妤的關係是徒有肉慾而沒有情感……我愛她，不只因為她是跟我發生關係 的女生，而是因為她是我最疼惜的妹妹。 「唔？」小妤鼓起了臉蛋，皺下了眉頭，好像還消化不了我的說話一樣。 「嘖。」看著她這個惆悵樣子，我再輕輕推了一把，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 「幫我戴上這個，好嗎？」。 小妤並沒有拒絕，雖然仍是氣鼓鼓的不發一言，但還是將避孕套拿到手上， 默默依著我的指導，為我的陽具套上了這個彼此協約好了的避孕套。而在這一切 之後，小妤很配合的躺到床上去，為我打開了大腿，讓我的身體再一次壓了下去， 讓我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嗯啊啊——」小妤的呻吟聲，如同養份，如同呼喊，如同打氣，令我更賣 力的幹下去，更想不遺餘力的做好這一份愛。 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前後總結，大概花了一個小時多。面對爸媽，我們 也依照約定好的藉口，看了一場電影來輕輕含糊帶過——坐在沙發上，靜了下來， 看著電視上令人激昂的球賽，看著爸媽扼腕叫喊的神色，看著小妤從廚房出來沾 了滿嘴的牛奶，我的意識終於回到這個家裡…… 老媽瞟了小妤一眼，捎來紙巾給她吐槽道「這孩子真是的，喝個牛奶都可以 沾了滿臉的」。 「喔，謝謝。」小妤一邊接下紙巾一邊道謝。 「呵。」老爸沒說什麼，只是發出了單調笑聲。 「呃……」而我呢？看著那個正在用紙巾把嘴上牛奶抹掉的妹妹，越看越惹 我遐想，引發了幾乎不受控制的下流想法——看著小妤不經意的表情下，一邊拿 著紙巾擦拭，一邊以小巧舌頭撥弄，粉唇紅舌紙巾和牛奶之間的相互撩動，令我 的心血又再一下子瞬間飆升起來，身下的反應強了，疼痛了，才令我驀地記起， 我原本想跟小妤討論的話題是什麼。 嗚哇！雖然不久之前才剛跟小妤做愛了，但……但還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因為我忘了！在如此難能可貴的機會下，竟完完全全的忘了讓小妤的紅唇貝齒為 我打開，吞吐我的陽具，而且不只要給我口交，還要吃下我的精液，更要讓我噴 她一臉糊里糊塗的。 嗚哇哇哇！我很想顏射小妤的可愛臉蛋呢。 作者按：近日事忙，上載遲了，還望各位看倌體諒——雖然看樣子，根本沒 有多少人在期待（笑）。 這個故事到了此章，亦是一個小結。事實上，這個故事成於早幾年前，是拙 筆用以磨練文筆及自娛之用，尤重於第一人稱及動作描寫，故在每次上載之前， 仍需將故事幾番重讀重塑，代入感受再修訂，以附合前情後事……雖然仍有明顯 的不足之處就是了。另，故事往後發展雖然早已成形，但縱觀留言反應，相信不 是大家期待的方向，故此，獻醜不如藏拙，本故事將在此章作結。 萬分感謝。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