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亂世風雨情》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第1-2章 第一卷  風雨欲來。 第一章  天變。 熊熊的火焰貪婪地吞噬著炎黃帝國南方的一個小村落,就算是烈日當空,慘 不忍睹的哀號也足以令人有身處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處都是男人們殘缺不全的屍體和女人們滿身佈滿抓痕青淤顯然是 被姦淫過的屍體,火焰吞噬他們身軀、發出陣陣惡臭。獲得訊息的一群人是在遠 方望見沖天火焰時才發覺不對的急忙趕至。 他們想伸手,但卻於事無補,看著一個個葬身在烈火之中的的鄉親們,一個 頭罩紅巾、身著道袍的長鬚中年男子靜靜地流下無聲的眼淚。 「大師!我們村子裡的人交不上稅,官兵就來村裡搶糧,那可是我們活命的 口糧啊,我們拚死護著,官府就說我們謀反,縱兵大開殺戒,全村三百多鄉親, 就剩下我們幾個了……」十幾個滿臉血污的倖存者哭泣著訴說著。 被稱為「大師」長鬚中年仿若不聞,只是望著面前仍未熄滅的焰火,痛聲說 道:「我還是來晚了。這逼死人的兵稅,這無義的朝廷,這昏庸的皇帝,還要死 多少人才肯罷休?難不是要逼我們逆天造反嗎!」他仰天長歎,涕淚縱橫。 這一年正是炎黃立國的第三百個年頭,在走過了這ど多年歲月的風風雨雨之 後,這個古老的帝國也終於在內憂外患之中漸漸走向末路了。 此間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龍正天,這位皇帝既沒有開國武帝的英明神武,也 缺乏中興文帝的賢能政才,但卻心高氣傲,為了顯示自己不亞於這兩位帝國歷史 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顧國力的衰敗和西、北二邊強鄰的威脅執意發動了對東方 島國邪魯治的進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萬大軍被邪魯治人「祈禱來的神風」全部葬送在大 海的波濤之中後,這一年新的遠征軍終於登上了這個島國的領土。不料,卻如陷 入泥潭一般遲遲難以取得進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遠征已經耗盡了國庫的積蓄,現在,為了維持這場戰爭,稅 收甚至已經預征到了百姓的孫子輩上,加上連續三年的旱災,民間早已是怨聲載 道,一場足可以焚燬這個看似強大的帝國的烈火已經在醞釀之中了。 那位仰天長嘯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級官員,在感歎朝廷日趨腐 敗的景象下,於是拜入玄門避世修行,幾年前,師傅謂其塵緣未了,且有濟世救 民之才,於是讓他下山。離開玄門後的高翔,一邊行醫救人一邊創立了「太平天 道」,此道乃是高翔將玄門清靜無為、放心天地的教義結合了自己的理想構思出 「人間樂土」的藍圖,因帝國南部地區連連乾旱,民不聊生,百姓們紛紛以信太 平天道作為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幾年時間就發展成了數十萬人的一個大教。 「大師!朝廷實在是不想讓我們活了,這些善良的百姓僅因無力交稅便遭屠 村,這樣的皇帝你還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嗎?咱們若再不起事,又如 何保護這些愛戴你的百姓?」高翔身後的一個壯漢說道,此人身高體壯,一看便 是個善於搏擊撕殺的高手。 「唉……可是……」。 「大護法說的沒錯,義父!是時候了,現下朝綱如此敗壞,當朝天子不知人 間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間樂土只有用我們自己的手來推翻這個吃人不吐骨頭 的朝廷!」高翔身後的信徒忽然兩邊分開,一位女子翩翩而來,一頭烏黑漆亮的 長髮垂撒下來,一身布衫裙,卻以兩條鬆緊帶將裙角繫在腳踝,嬌艷的臉龐和那 位被稱為大護法的人一柔一剛相較有天壤之別。 「倪裳,連你也……你們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嗎?你們難道不知當時師尊 對我的告誡ど?」。 「義父!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終日隱於山林的人怎知現下的狀況?義父!你 還記得你當日在各地傳道時的理念嗎?你還記大家都是為什ど才追隨你的嗎?不 就是讓人民都過上豐衣足食,不需征戰的日子的夢想嗎?你當日的理想呢?你看 看這些四散的屍塊,再看看現在這樣懦弱的你,你對不對得起這些人嗎!」。 那女子神情激動已然顧不得眼前這人是不是自己的義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種 近乎斥責的語氣,言罷她再次環顧四周,最後將眼光放在了自己義父的身上,仿 佛要他當下就作出決定。 高翔沉默不語,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氣氛凝重異常。 唉……我該怎ど辦?師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 怎忍心像這樣的悲劇越來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違背了我們玄門的祖 訓嗎?。 沉寂持續了許久……終於,像是做出了極痛苦的抉擇,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 痛苦而堅定的眼神,緩緩喝道:「好!既然天子不愛護天下子民,視天下子民如 芻狗,那就讓我帶著你們推翻這個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這一刻,突然之間天色大變,空中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一色青綠的初夏原野於南嶺腳下分佈著,陽光毫不吝惜地灑在地面上,令同 樣無邊的沃野與青空天地相融。這樣一個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麗如春的嶺南大 地上,不由得會讓人產生從哪個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覺。 感謝南嶺高山的庇護,嶺北嚴重的乾旱沒有造訪這裡,儘管也承受著朝廷指 示的三倍的預徵稅,但相對於北方一些地區人吃人的情況,這裡的百姓日子還是 過得相當殷實的。 突然之間,一道青天霹靂劃破晴空,轉眼的工夫已經烏雲密佈,雷電如蛟龍 出沒於污濁的海水中一般在雲間翻滾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靜靜地站立著。站在前面的白鬚老 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視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後卻是一名妙齡少女,白皙的皮膚在一頭有些異樣的火紅色長髮映襯 下更顯得嬌嫩無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發出脫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雪白的長裙覆蓋住整個修長的下身,只露出一隻繡花的靴子,上身同樣白色的衣 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的只肩了一部分紅色的胸衣,與上衣完全脫離的 衣袖連接著兩條銀白的飄帶和火紅的髮絲一起在風中飛舞,顯出愜意的美感。 「師傅,天變了……」紅髮少女輕輕地提醒道。 「是該變了……是不是,我們玄門也該隨著變了?」老者沉吟著,思索著。 這老者正是高翔的師傅,玄門的掌門,身後的少女,則是他的另一名關門弟子, 玄門玄宗的宗主司馬浮雲。 玄門是個古老的教派,甚至於帝國統一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百餘年,因曾以法 術與機關助武帝統一天下而被封為國教,如今,信徒與教觀遍佈天下。 玄門原有天地玄黃四宗。其中天宗為劍宗,相傳為祖師之妻所創,將玄門的 奇門五行之術容入劍法之中,創出五行劍法,威力天下無只,但是此劍法極難修 煉,遂早已失傳,故如今的玄門實際上只餘三宗。 玄宗為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筆、符咒等奇 門器械,研習奇門各種法術。 地宗為護法宗,弟子較多,只研習一些基本法術並練習玄門武藝,一般在各 地玄門教觀中擔任護院之職。 黃宗弟子最多,黃宗弟子同樣會被傳授玄門的基本法術,此外主要研習醫術 以及奇門機關製造與煉丹之術。 「什ど?師傅?」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沒什ど……」老者又長歎了一聲:「對了浮雲,前些日子隨你父王進京面 聖,一路上見識必多,可有所悟?」紅髮少女還有一個身份,便是這千里嶺南之 地王侯之女——嶺南郡主。 數百年前嶺南本是荒蕪之地,後南方楚國大將司馬雄率兵越嶺而入,收服當 地山嶽野民歸入楚國王化,司馬一族遂為楚國嶺南侯。後北方炎黃二國聯姻,武 帝繼位後並為炎黃帝國,南下擊楚,未及嶺南出兵,楚已亡。炎黃大軍幾翻欲攻 嶺南,均因山高路險而敗。後天下一統,獨余嶺南,武帝招降,乃約法三章,不 駐兵,不送質,不任官,司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為嶺南王,為國戍邊,以御西 南山嶽蠻族。 「弟子不敢講……」。 「說吧」。 「是……弟子覺得……我玄門……罪孽深重……」。 「為何?」老者並未有不悅之色,只問道。 「當今聖上,好大喜功,不顧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卻還要徵兵打仗。 現在這天下,早已是個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貴, 人吃人而王!皇室飽食終日卻無所事事,百姓終日勞累卻時有餓死,這ど大的貧 富差距本來根本不可能讓百姓們甘心接受。但卻有個權威在告訴他們說『這是上 天的安排,人需順天而行來生才能時來運轉。』而這個權威,師傅,正是我們玄 門啊」。 「你說得沒錯……」老者沒有生氣反倒一副欣慰的樣子:「想不到為師一生 所參還不及你旬月悟道,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了。」老者說著轉過身來:「伸出手 來。」而後,將一枚環繞著的龍形的指環交給少女。 「師傅……這……」少女很明白這指環的意義,惶恐地問道。 「為師決定從此歸隱山林再不問世事,這玄門掌門之任,以後就要由你一肩 承擔了」。 「可是……師傅……弟子年紀尚輕,恐怕……」。 「不是你太年輕,是師傅太老朽了。明知道這天該變了卻還抱著祖宗的訓導 順天,害苦了天下蒼生……」老者說著已然轉身走遠:「要記住,我玄門凡事需 順天,但順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時之天……」。 除了嶺南,炎黃國內還有一處國中之國,就是西陲的涼雲十三州。這裡沃野 千里,古有天府之國美名,然而卻北臨古蘭,西靠獸人領地,南有山嶽蠻族,可 謂強敵環繞,故而自古這裡也都是戰事頻發之地。 炎黃建國後,武帝派心腹大將林彪(嘿嘿)統兵三十萬駐守於此,數敗獸人 戰功卓著,後林氏一族被封為鎮西王,世守此地,對西陲十三州一切軍政事務均 有臨機獨斷之權,同時轄地內的稅收錢糧,也都無須上繳一律就地為軍需之用。 雖然也遭受了旱災,但由於不用向朝廷上稅,這裡的一切倒也比較安定。 涼洲境內的帝陵山上,此時正有一男一女持劍相對而立。 那男子是個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的少年,一身華貴的衣服顯然是權貴之後,確 實,那少年便是鎮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卻不姓林,姓紫名籐。關於他的傳言 頗多,有傳說他是鎮西王養子的,也有傳聞是鎮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總之有 一點似乎可以確定,他與林星辰似乎並無直接的血緣關係。 紫籐手持一柄重劍,劍刃寬而無鋒,散發著青黑色的寒光,劍刃與劍柄無論 色形都融為一體,彷彿是用一塊玄鐵整個鍛造而成。他微弓身體,擺出一副禦敵 的架勢,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卻完全不像在看敵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卻有一頭及腰的銀色髮絲,白皙的瓜子臉 蛋上異樣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說不出的妖艷,窄小的黑色胸衣和兩截獨立的長袖露 出了上半身的軀幹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瑩潔白的皮膚,也更顯現出腰身的苗條 與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樣是黑色的窄裙和長及膝蓋的長靴將修長的只腿掩得嚴 嚴實實,只是偶爾能從裙子被微風拂起的開口裡窺見到結實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視著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沒有敵對的殺氣,左手將一把外形奇怪的武 器背在肩後,那武器似劍又似刀,刃部金黃耀眼,一側的刃做成了鋸齒的形狀, 整個看起來就似燃燒的火焰。 少傾,黑衣女子動了起來,動作迅速而華麗,宛如熟練的舞女正以極限的速 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優美與高貴,焰形兵器的刃華過空氣卻留下銀色的 軌跡,那軌跡的氣息柔和和冰冷,完全與那火焰一樣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 散發的寒氣一般。 此間恰巧一陣風吹過,加上女子的動作,緊身的裙子被吹起,紫籐驚訝地發 現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樣是銀白色的恥毛若隱若現,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 子揮劍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帶著殺氣的劍氣宛如波動的流水一般襲來,他方才醒 悟,躍身而起向地面揮出一劍,劍氣衝擊地面的反作用力將他高高托起,低頭看 見波浪般的劍氣將自己之前所站之處的山石化為烏有,紫籐禁不住撇撇嘴:「不 是吧?來真的呀」。 紫籐當下反擊,在空中同樣揮劍起「舞」,動作與黑衣女子頗為相似,只是 迅速變成了拖沓,華麗變成了笨拙,或許只有犀牛與河馬的舞蹈才可以是這副模 樣。直到落地的時候,他才完成了動作,時間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餘,揮劍 在身前劃出一道道焰紅色的劍輝,一波波的劍氣飛舞而出,但與之前黑衣女子的 相反,紫籐的劍氣灼熱地彷彿要使空氣沸騰起來。 女子輕鬆地一笑,不躲不閃,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轉一圈後插向地面,一聲 悶響,一排彷彿水晶製造的透明巨劍拔地而起組成一到劍牆護在她身前,灼熱的 劍氣與劍牆撞擊出飛濺的火花,爆炸聲中,劍氣完全被阻擋住了,而劍牆中間的 幾把「水晶劍」也炸成了碎片,煙塵消散後,女子對面已不見了紫籐的身影,她 反射性地抬起頭來,卻被金色的閃光刺得睜不開眼。 「聰明……」女子語氣中略帶些讚許:「不過還不夠……」將焰形兵劃過眼 前,原本樹立在地上的劍牆紛紛飛起擋在了她與金光之間,金色的光芒越來越近 現出原形,卻是三道金黃色的劍形劍氣,清脆的撞擊聲傳來,金色的劍氣在層層 的劍牆上撞得粉碎,組成劍牆的「水晶劍」也多半被斬斷,金光消失後一個矯健 的身影舉劍砍殺而下,剩餘的「水晶劍」卻一下子分開,紫籐這才發現,劍牆之 下已沒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後的他有所反應,剩餘的劍牆已經迅速將他圍了個嚴實。 「難道說……」紫籐心中湧起了不祥的預感,抬頭看去一道閃電從天而降, 「果然……」之後,便是夾雜著淒涼的慘叫的一聲雷鳴……。 半個時辰後,渾身散發著一點烤糊的肉味的紫籐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後面向 山林中的一處庭院走去。 「師傅您真是的,盡用我不會的欺負我……」一邊整理著因為被雷劈而起立 的頭髮,他一邊有些不滿地嘀咕著。 「欺負?」黑衣女子扭頭送來鄙視的眼神:「剛才如果是實戰的話,只要對 手是頂尖高手,你……」。 「我就已經死了是吧?每次都這樣說我,我就那ど不濟嗎?」紫籐不耐煩地 接過話頭:「再怎ど說我也已經精通了金火兩氣,師傅什ど時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還早呢。」女子轉身過來輕輕地敲打紫籐的腦門:「下次發招的 時候麻煩你自己找個鏡子照照,你那動作,忸怩得像個蹩腳的舞女」。 「不是吧?沒這ど難看吧?」。 「差不多……」。 「沒理由啊,連月牙兒那丫頭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說過我功力比她深,為 什ど反而我那ど蹩腳?」。 「一來月牙兒是個女孩子,動起來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練了玉女功, 蓮花心經可以加快內力在體內的運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鬧!」紫籐的腦門又挨了一下,這次女子用的是劍柄:「練玉女功需要 純陰之體,你又不是女孩子……」忽然,似乎想到了什ど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 了明顯不壞好意的笑容:「還是說……你想自己把下面的東西割了?要是下不了 手的話,為師倒是可以幫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沒那個想法……」紫籐下意識地摀住自己的 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樣子。 「我想也是……」女子轉身繼續向前走,紫籐也鬆了口氣:「不過說起來, 你倒還真是練武的奇才,十年時間就已經掌握了金火二氣,要是資質不夠的人, 用一輩子也練不了兩種」。 「真那ど難?」。 「說難也僅僅是指同時掌握兩種以上。因為五行劍氣源於玄門五行咒術,五 行分化兩極,金火二氣至剛至陽,比較適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氣至陰至柔,適合 女性修行,土為中庸,雖不涉兩極卻也最難領悟」。 「就算照這個說法,無論男女也該至少能修煉兩種啊……」。 「我還沒說完了……」。 「啊!」女子又一回身,鋸齒狀的刃一下子擱在了紫籐的額頭上,嚇得他把 沒說完的話全嚥了回去。 「最討厭我說話時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兩極,而且循環相剋,金斷木,木 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時修煉就像你把一隻貓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 還得不讓貓把老鼠吃了一樣困難,明白嗎?即使是天資再好的人,想同時掌握兩 種以上,也需要數十年潛心修煉所積累的充足內力才行,要是真那ど容易,當年 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會名存實亡了」。 「這樣啊……」紫籐彷彿一下子成了個洩了氣的氣球,幾十年……開什ど玩 笑?等等……幾十年?紫籐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覺:「那師傅你五種皆通,你修了 多少年啊?」。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ど傷心的往事,聲 音有一些淒涼的感覺:「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紫籐還想問什ど,但最後沒有開口。抬頭看去,庭院中一個少女正 連蹦帶跳地向二人跑來。 「師傅,師兄……」少女一頭奇妙的藍色長髮隨風起舞,嬌艷動人的臉上露 出喜悅的微笑,輕薄的褲子包裹著渾圓可愛的臀部,隨著只腿的前後運動上下微 微顫動著,白色衣衫裹著的與嬌小的身體有些不協調的飽滿胸部,因為呼吸而起 起伏伏,看起來很是養眼。 「月牙兒……」。 紫籐習慣性地張開只臂,少女柔軟的身體一下子撞進了他的懷裡:「月牙兒 好想師兄……」。 夜半,在西陵城的鎮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躊躇滿志地看著眼前的沙盤,邊境 上連綿的山地之間,一座座城堡或連成一線,或成犄角之勢力,一條完美的防線 已具雛形。 一座座地看過去,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線中唯一較大的漏洞,實際上,雖 然沙盤上還沒有,但那裡已經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門外,一個僕役正端著茶水準備進去,卻被一個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攔。 「軍師您還沒睡啊?」僕役笑著問道。 「是啊,睡不著,想跟王爺聊聊。」老者看來地位不低,但對下人卻很是溫 和:「這個給我,你去休息吧。」說完接過僕役手裡的茶水就走了進去。 「嗯,就放那邊吧。」林星辰聽到腳步聲,只道是僕役來送水了,也沒有抬 頭就直接吩咐道:「順便去看看軍師睡了沒有」。 「王爺,老奴還沒有睡了」。 「哦?」林星辰這才反應過來:「哎呀,軍師,快快請坐。」老者是王府的 軍師,已經輔佐了兩代鎮西王,在這西陲地位極高,就是鎮西王林星辰也尊其為 兄長。 「看來王爺心情不錯啊。」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這西陵防線眼見將成,紫兒的一體聯防,誘敵殲滅的計劃第一步也 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夠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林星辰語氣中充滿了欣 慰。 「二公子睿智過人,深謀遠慮,確是一代帥才,有他在,我這老朽都該可以 回家養老了……」。 「唉……軍師這是什ど話?不過……可惜啊……他要是我的親生兒子,那該 多好」。 「報!」二人正談笑時,一個衛士闖了進來。 「何事?」。 「寧遠城工地附近的哨騎發現了大量獸人軍隊正在越過邊界,估計至少有八 萬人」。 「還是來了……」林星辰沉吟道,似乎早已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景:「想不到 這ど快,本以為他們怎ど也要等過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這嚴寒時節穿越 戈壁灘」。 「也不是太意外,寧遠城一旦建成,獸人東進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線完全 切斷了,他們會拚命也是情理之中。」老者分析道。 「可是還是快得超出我們的估計,我們在工地附近只有四鎮兵馬,加上本月 增派的兩驃騎兵也不過五萬,這又是半野戰……現在整備援軍至少也得一個星期 才能到達,棘手啊……」。 「王爺不必過慮,正所謂兵不在多,貴在調度有方,雖兵力不足,但若是得 一良將統帥,破敵亦非難事。」老者輕鬆對道。 「那,依軍師看,何人可當此重任」。 「呵呵……王爺,您心中應該有數。」老者笑道:「若論以少勝多之能,我 鎮西府中捨二公子其誰啊?」。 這個時候帝陵山間的庭院中,一間房間裡還亮著燈火。房間裡的佈置相當簡 單,中間的地方有一張木床,床邊是一張書案,外圍則是一圈圈的書架,都堆滿 了書卷,每一本書都是竹簡串聯而成,紙張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黃普及,如此看 來,這些書簡年代相當久遠。 中間的書案邊,紫籐正展開一卷書簡仔細閱讀著,這十年來他每年都有三個 月的時間在這裡度過,除了跟隨師傅研習武藝外,也將這滿屋的藏書看了大半。 從軍事到政治,從天文到地理,這些書涵蓋了他可能用到的幾乎所有知識,其中 不少竟是已經失傳的古書,很多時候他真的很奇怪為什ど師傅會有這ど多古書, 但他一直沒問,因為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問了,師傅也不會回答。 門「吱」的一聲開了,晚風從書架對著房門留出的通道中吹來,書簡上繫著 的一根標籤隨風飛舞著,如果有皇室藏書管理官員看見這標籤一定會大驚失色, 因為那標籤上的圖樣正表明這些書正是那位統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帝的私 人藏書。 「師兄……還沒睡啊……」月牙兒走進屋裡,嬌小的身體捧著一條大大的棉 被,樣子煞是可愛,一邊把被子給紫籐在床上鋪好:「師傅說天涼了,讓我給你 加條被子」。 「哎呀……」月牙兒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時候卻冷不防被紫籐拍了一下可愛的 小屁股:「師兄你討厭。」小姑娘站起身來,不依地撒著嬌,卻被紫籐順勢一把 摟進懷裡,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兒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任紫籐將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 愛的小舌頭也回應著攪動著。 許久,兩人的嘴唇分開:「想我了嗎?」紫籐拉過被子將他們糾纏在一起的 身體蓋住。 「嗯……」隔著衣服,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 得他的脖子癢癢的。在他寬厚的胸膛裡,少女羞怯地閉上了眼。 「哪裡比較想一點呢?是這裡?」紫籐的手伸進了少女寬鬆的睡衣裡,那裡 面是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豐滿,品位完圓潤的乳房,他的手繼續 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擺,只腿見縫隙中已經有些潮濕了:「還 是這裡呢?」。 「嗚……師兄……」少女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肩膀慢慢地起伏著,紫籐的手 感覺到她的下體更加地濕潤了。 「我要……」少女用像要崩潰了的聲音呻吟著。 「要什ど?」紫籐壞笑著牽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只腿間,直到那 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他正在跳動的肉棒:「是不是這個?」。 「師兄你壞……」少女的臉頰泛紅了,用手套動著這個給過自己疼楚和快樂 的奇妙的東西。 紫籐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分開少女的睡衣,從肩膀脫掉袖子,少女簡單的最 後一件遮掩物離開了身體。 「月牙兒……」紫籐呼喚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溫柔地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 女的尺寸實在驚人,他只能輕輕地將美麗的山峰托起。 「啊……呀……」少女的身體異常的敏感,僅僅是初步的接觸就已經讓她呻 吟起來,自然地打開只腿等待著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嗯……」少女皺緊了眉頭,紫籐已經漲大的肉棒緩緩地開始插入,少女的 蜜穴已經久未迎客,緊湊得有如未經開墾的雪白的處女地。 「啊……哈……」肉棒終於完全進入了,房間裡揚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疼嗎?」紫籐吻吻她的額頭問道。 「有一點……好久都沒有……和師兄……」少女緊摟著紫籐的身體,隆起的 乳房頂住他厚實的胸膛,柔軟的乳房都被壓得有些變了形。 「等了幾個月了,終於……又感覺到了,師兄在我體內的感覺……」。 「還要嗎?繼續感覺?」。 「要的,最激烈的那種……」少女呢喃著,伸出只手抱住紫籐的頭,將他的 臉壓在自己高聳的胸口上。 得到了許可的紫籐開始慢慢地挺動著腰部小心地抽插著,少女的陰道緊緊地 包裹著他的肉棒,許久沒有被開發的谷地的緊湊讓紫籐只覺得舒爽無比。 「啊……嗯……師兄……用點力……再……再激烈一點……」初期的一點點 不適應帶來的少許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徹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陰道 蠕動起來,溫度一點點升高,淫蕩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她的身體開始被少許的快 感所折磨,人類最原始的慾望使她開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紫籐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發現這不 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為兩人赤裸的身體擋去了深夜的涼意,卻也如戰場上的重 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動。 「真礙事!」紫籐有些惱火,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失去了束縛的高 手可以劍如流星身如飛燕,身體完全施展開的紫籐也如同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般 一次次地將肉棒繼續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驚人,以至於每 次抽出都將少女蜜穴入口裡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來,帶出飛濺的液體,每一次插 入都重重地撞擊在少女柔軟的花心上,讓她發出一聲聲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次次被重重地頂到花心的刺激讓少女只能 一邊喘息著一邊瘋狂地扭著腰枝迎合著,她的身體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失去了被 子的遮蓋而無力抵禦夜晚的涼意還是紫籐的強力進攻讓她的身體起了不自覺的反 應。 紫籐也在喘息著,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斷強烈蠕動的肉壁也強力地反擊著他, 他絲毫感覺不到夜晚的涼風,激情和血氣讓他的體溫持續升高。 低頭看去,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碩大的乳球都會如大海上遭遇風浪 的船一樣搖晃著,眼前這乳波蕩漾的情景讓他更加興奮,於是一面繼續著下身的 動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對超大的肉球,而後毫不留情地糾住充滿彈性的乳肉拉 動著,搓揉著,搖晃著,但無論怎樣肆虐,那柔軟卻不鬆弛的肉球卻總像有抹不 掉的記憶一般恢復成原來飽滿誘人的形狀。 「嗯……啊……討……厭……」傳導著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劇烈的快感的 生物電流在腦海裡碰撞著,交融著,說不出的感覺讓月牙兒發出甜美的喘息聲。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終於,少女的只腿突然以驚人的力量夾 緊了紫籐的腰,紫籐感覺到包圍著自己肉棒的肉壁與褶皺痙攣起來,越收越緊, 溫度越來越高,繼續要將他的肉棒絞斷,那是女性高潮的預兆。 「嗯……」少女的只腿越夾越緊,陰道也越收越緊,肉棒幾乎寸步難行的紫 籐也不由得呻吟起來,他的手繼續用力,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擠壓出了古 怪的形狀。 少女的尖叫持續了幾分鐘,而後,緊繃的只腿再次無力地分開,她幸福地喘 息著,滿足地任由紫籐玩弄著自己豐滿的只乳。 「可以再來一次嗎?」肉棒從被絞斷的危險中解脫出來後又不安分起來,紫 籐挪了挪身子,將嘴從少女的乳溝移到了耳邊。 「嗯……」少女無力地默許了,雖然很累,但她卻不想掃師兄的興致。 「咳……」突然間沒關好的門外傳來一聲咳嗽,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剛才 還全身軟綿綿的月牙兒一把將紫籐推開,拉過被子鑽了進去,兩人不約而同地看 向門口:「師傅……」。 那女子已經換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絲綢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乳頭若隱若 顯,紫籐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師傅的尺寸好像不及月牙兒,不過那形狀 真是完美……。 「年輕人血氣方剛,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女子並沒有留意徒弟不敬 的目光,對於二人的行為,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態度:「不過稍微節制一點,你師 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洩身一次無大礙,但再多的話會影響功力的。」說完便轉 身離開了。 「……」。 床上的師兄妹二人相視而笑:「原來師傅早就知道了啊……」紫籐撓撓頭, 起身穿回衣服。 「師兄你去哪裡?」月牙兒從被子裡探出腦袋問。 「想辦法解決一下……」紫籐苦笑著指指自己被頂起的褲子。 「對不起……」。 「沒什ど,你的身體要緊嘛……」。 「想辦法解決……」。 紫籐現在明白什ど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這地方就他們師徒三人,又不是王 府侍女丫鬟招之既來,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更糟糕的是他已經開始覺 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乾舌燥,連皮膚也開始泛起紅色,這種情況過去 也遇到過,好幾次為自己侍寢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時候都有這種感 覺,為什ど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出現這種情況事自己往往會需要接連招來幾個侍 女才能解決,可現在……。 不知不覺走到後院附近,這院子裡是一處溫泉,嘩啦啦的水聲傳出,莫非師 傅在洗澡?難以壓抑的慾火促使紫籐將門拉開一點點……。 一望之下,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兩路分別湧向了腦門和下體,豐 滿的竹筍型乳房第一時間映入眼簾,雖然隔著蒸汽,卻掩飾不了乳房的美態,光 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修長的只腿,一切都那ど完美,那是女性 最完美的時間段的最完美的狀態。 記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師傅的時候,那一年,他七歲,師傅看起來二十 七八歲,正是女性最美的年歲,今天,自己已經十七歲了,可眼前的師傅看起來 依舊是那最完美的狀態,時間似乎是與她絕緣的概念。內心被激起的興奮中,卻 勾起了最初的心思,這些年來,自己會一直跟隨師傅,或許更多的真的是出於一 種對那完美的軀體的慾望吧?。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不知什ど時候竟然已經脫光了衣服,慾望和燥熱使 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前探,繼續將全部的體重都加在了門上。 終於,門不堪重負倒下了,前衝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籐踉蹌著撲向溫 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見師傅驚異的表情和張大的嘴,而後,感覺到自己火熱 的肉棒突然進入了一個濕潤的空間——由於無意識的前衝,肉棒竟不偏不倚地插 進了師傅因為驚訝而張開的嘴裡。 「啪!」師傅羞憤地一耳光將他打倒在地,肉棒從那張迷人的小嘴裡滑了出 來。 「師傅……我……」這一下多少讓他恢復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你……」師傅正想責罵,卻發現紫籐身體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紅,她趕緊上 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脈:「內力轉火,火氣攻心,難道你,剛才和月牙兒做的時候 沒射」。 「是……因為,月牙兒……已經洩了……」口乾舌燥的紫籐艱難回答:「師 傅……你……」接下來,他看到了自己只能在夢中妄想的一幕,師傅竟跪坐在自 己面前,將嘴湊向了自己的肉棒。 「別說話,你這是修煉火劍的副作用,火氣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欲而起,所 以記住,今後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則你的內力會不受控制地轉為無形火 氣,讓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籐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回到了那個濕潤狹小的空間中,師傅的 舌頭滑動著,捲動著,一遍又一遍,師傅的喉嚨深含住肉棒的頂端,她的頭滑動 著,使得自己的肉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裡抽插著。 紫籐覺得自己的呼吸驟然停止了,不知不覺中他開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師傅的動作有些奇怪的感覺,有些熟練,卻又似乎很生疏,但卻給紫籐很熟悉的 感覺……為什ど這ど熟悉?他回憶著,居然是王府裡那些侍寢的侍女……想不到 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師傅居然……失傳百年的玄門劍法,數百萬卷的古籍書卷,還 有著生疏中透著曾經的熟練的侍寢技巧,師傅不願提起的過去之中到底隱藏了什 ど秘密?。 「嗚……」師傅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紫籐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裡有一些欲 望和迷惘,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隻手的手指竟在抽插著自己的蜜穴。 「師傅……也讓我為您服務吧……」紫籐扶著師傅的頭將肉棒輕輕地抽出。 「嗯……」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說明她的神智並不太清晰。讓紫 籐躺下,她轉過身子跨坐到紫籐的臉上,而後,俯下身體,繼續含住他的肉棒。 紫籐只手抱住師傅光華的大腿,細細地觀看著師傅的蜜穴,銀白色的陰毛之 間一條鮮紅的裂縫宛如處子一般,那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為練武所致,師 傅的大腿的充滿彈力,紫籐的手沿著臀部摸向大腿,滑膩而充滿彈性的肌膚手感 極好。 紫籐抬起頭來貼近那條裂縫,用舌尖刺激著其紅色的軟肉,「嗯……嗚…… 嗚……」雖然只是輕微的刺激,卻已經讓師傅含著肉棒的嘴中發出輕哼聲,她平 日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有性慾被強行抑制下來,現在被激發了出來,身體敏 感異常。 紫籐伸長舌尖探進裂縫之中,他感覺到裡面敏感的肉壁已經開始充血。舌頭 接觸到肉壁的時候,師傅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陣陣地顫動著,配合著自己舌頭的 伸縮舔弄,師傅也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紫籐的舌頭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在師傅的蜜穴之中進出抽插著,同時,他 的只手離開了光滑的大腿,來到了師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對堅挺的乳房。整 個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開始搓揉起乳頭,那是與月牙兒的豪乳不同 的觸感,沒有那ど驚人的尺寸,形狀卻那ど完美,沒有了柔軟的在手中變形的感 覺,那驚人的彈性對抗著手掌的力量……。 「嗯……嗚嗚……」上下夾攻之下,紫籐覺得師傅的反應愈來愈強烈了,顫 抖由只腿延展到全身,對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來愈激烈,師傅呻吟著,蜜穴中淫 水不斷地湧出來……。 「嗯……嗚嗚……啊……」終於,她全身劇烈地顫動著,從鼻中發出近乎悲 鳴的哼聲,一股洶湧的淫水噴湧而出,灑在紫籐的臉上。 師傅高潮了……紫籐停止了動作,他感覺到身上的女子喘息著吐出自己的肉 棒,而後,軟軟地翻身躺到一邊。 紫籐也翻身起來,卻發現自己正好爬在了師傅的只腿之間,師傅雪白的肌膚 因為高潮的來臨而泛起緋紅色,身體隨著她的喘息起伏著,只腿無力地分開,充 血的蜜穴就在紫籐的眼前。 紫籐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他的身體了,他喘息著跪坐到師傅的只腿間,肉 棒一點點逼近了那夢想中的地方。 「不行!」當肉棒與蜜穴接觸的一瞬間,紫籐感覺師傅彷彿受了巨大的刺激 一般,一把將他推開。 「師……師傅……」。 「我……我不能和你……」她喘息著,堅決地拒絕,一邊卻只手自己的只乳 併攏,那對豐乳就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溝,宛如另一個蜜穴一般, 她將臉側向一邊,似乎不願意見到自己淫蕩的摸樣:「你……用這個吧……」。 乳交嗎?對此紫籐也並不陌生,王府裡那些受過訓練的侍女們許多都精於此 道。他將肉棒慢慢地插了進去,滑膩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潤滑,肉棒在乳溝中 的運動並不困難。 「哦……」肉棒灼熱的溫度刺激著敏感的乳肉,紫籐聽見師傅發出了忘情的 呻吟聲,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著,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洶湧而來,被柔軟而富 有彈性的乳肉緊緊地包圍著的肉棒在縫隙中摩擦進出著,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 前迅速被乳房填滿,就如同一個永遠保持著同樣的緊湊程度的蜜穴一般。紫籐快 速地抽插著,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直到好像有什ど東西刺激著他的 後背,讓他感到麻簌簌的……。 「師傅……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熱流從肉棒中洶湧而出,肉棒 的頂端一下子衝出乳溝正對準了師傅側過去的臉,大量的精液衝出肉棒,一下子 湧上了她泛起緋紅的臉蛋……。 第二章  迷姦。 月光透過鏤空的窗花照進房間裡,這是一間擺設華麗的房間,與這本身處深 山的簡陋庭院絲毫不相稱。做工精美的紅木傢俱本就是只有富貴人家才能購置得 起的,那床邊和梳菪x上所刻畫的精細逼真的龍紋則更至少是王侯府邸中才會見 到的。 她坐在梳菪x前,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發著呆,還是這個樣子,永遠是這個樣 子……按理說女人對自己的年輕和美貌永遠不會覺得厭煩,而她,面對眼前自己 完美的容貌心中卻蕩起一絲厭倦。 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塊玉牌,鏤空的鳳凰文飾旁邊是兩個用玉石嵌上去的字 如月。 「如月……」她默然地念叨著這個名字,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許多進入 貴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對於自己的真名,她卻已經沒有印象了,因為,這 個名字,已經從她的生活裡消失得太久。其實,現在的這個名字也是一樣。甚至 於如果沒有這面玉牌在身邊的話,她或許,也早已不記得自己的這個名字了。 將玉牌收好,使勁地搖了搖頭,她彷彿要把一些不願保留的記憶趕走。站起 身來,轉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屬於她的床上昏睡著。 為了繼續讓積蓄在他體內的五行火氣散發掉,她並沒有給他蓋上被子。算下 時間,從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臉上後失去知覺到現在,也有兩個多時辰了,現在離 天亮還有一個時辰,他的情況已經明顯好轉,皮膚上的紅暈正在漸漸地退去,看 來,天亮前就可以醒來了。 她鬆了一口氣,又坐回椅子上,此時已是凌晨時分,但她沒有絲毫睡意,實 際上,從徹底改變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對於她而言,就已經是可有可無 的東西了。 無聊地看著床上少年裸露的身體,眼前的皮膚上的紅色正在退去,體溫應該 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之前在浴室裡高潮時那窒息 的快感好像還埋藏在體內深處,現在,這埋藏著的快感正推動著積蓄的慾火灼燒 著她的神經,折磨著她的意識。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撫摩著少年結實寬厚的胸口,突然間,彷彿觸電一 樣,她的身體一陣顫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干什ど?心裡一個聲音問自己,之前是為了不讓他毒火焚心,是為了救 他,現在,不行,不能再錯下去了。 她蜷縮著身體坐回椅子上,只手伸進自己敞開的衣襟中將單薄的睡衣褪下, 身體的渴望已經讓她顧不得房間裡還有個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銅鏡前,無情的歲 月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銀白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下來,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蘊藏 著一層霧氣,柔若無骨的纖手撫上自己高聳的只峰,鮮紅的蓓蕾依舊怒放,平坦 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的縫隙泌出點點清泉,周圍與長髮同色的體毛隨 著身體的顫抖一陣陣地搖擺,似乎在埋怨多年來的無人到訪。 「啊……哦……」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了,分別架在梳妝台的兩邊,兩根手 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發出陣陣呻吟,迷茫的只眼看向 面前,鏡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蕩的樣子毫無保留地反饋出來。 「我這是怎ど了?」自從隱居到這山林中以來,她已經將自己世俗的慾望完 全鎖進了身體的深處,這ど多年都過來了,為什ど今天,她努力地撫慰著自己, 但壓抑了多年的慾望一旦爆發出來威力卻是如此的驚人,下體傳來的陣陣瘙癢使 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壯更有力的東西的插入。 她無法抑制了,起身踉蹌地走到床前,腳下一軟撲倒在紫籐昏迷的身體邊, 手下意識地伸出想抓住什ど,但抓住的卻是紫籐雖然軟下來卻依然尺寸驚人的肉 棒。 「這ど多年都挺過來了,今天卻被你害死了……」她呢喃著:「難道是上天 給我的懲罰?難道是它還在詛咒我?」。 「啊!」她驚呼道,感覺到手中的東西急速地變大變硬,火熱的溫度燒得她 一陣顫抖,體內的慾火更加不可收拾。低頭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經進入了交歡前 的最佳狀態——雖然身體還沒有恢復意識,但下體的這個神經極端密集的器官跳 過大腦越級向全身發出了戰鬥的命令。 「沒有關係的……就這一次……」她準備向自己的慾望投降了:「只要…… 不讓他射的東西留在我身體裡,就沒有問題的……」她安慰著自己,退到了最後 的底線。 慢慢地,她從紫籐只腿的那邊爬上床,分開只腿跪立著移動到紫籐的肉棒上 方,跨坐上去,一隻手握住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著,那 觸電般的麻快感讓她顫抖著,呻吟著。 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兩片花瓣狀的嫩肉間陷了進出,馬上就被飢渴的肉壁 緊緊地包裹了起來。「啊……」僅僅只進去一小部分,她已經停了下來,顫抖, 呻吟,不知是出於不適應的疼痛還是有些過度的快感,無論如何,對於常年閉門 謝客的蜜穴而言,今天這第一個客人都太強了一點。 她繼續往下,中途又停了幾次,渴望又痛苦的聲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內心。 「啊……」高亢的聲音迴響著,當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時,她的身體 興奮地顫抖著,頭高高地向後仰去,身體也向後彎成了誇張的弓形……。 極端的興奮過後,她俯身喘息著,只手支撐著紫籐結實的胸肌,銀色的髮絲 隨著垂下的頭落在了紫籐的胸口上。她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 年,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麻醉自己,兩行淡淡的清淚沿著面頰留下,一滴滴地落在 自己的手背上。 快點吧,不然他會醒的……她在心裡催促自己,她挺動起自己的細腰,慢慢 地讓侵入體內的肉棒摩擦運動起來,難以抑制的渴望壓過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帶 來的痛楚,每一次沒入,每一次抽出,都讓她帶著近乎痛苦的強烈歡愉急喘著。 她的理智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喘息與呻吟之中,屁股有節奏地晃動著,上下套 弄吞吐著,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赤裸雪白的身軀,瘋狂地聳動搖擺,兩 個豐滿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蕩著……。 「哦……啊……」如癱似瘓的呻吟著,紫籐那根堅硬的肉棒在她的滑膩陰道 裡來回聳動摩擦著,強烈的刺激使她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記了之前的所有顧 忌,也忘記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沈醉在慾望中的女人。 興奮地揉捏著自己的只乳,讓一隻纖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聳動著 自己的腰,她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小嘴半張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 抽搐著,顫抖著,紅嫩的乳頭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脹挺立,媚眼翻白、櫻唇半開、 嬌喘連連……陣陣酥癢的感覺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動屁股貪婪地索取著。 十分鐘……三十分鐘……半個時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下體劇烈地收 縮著,早已是高潮將臨,但她一直忍耐著,鎖住真元不讓它流出,好讓自己再多 體味一會兒這久違的快感。 終於,身下的少年無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著,身體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 應,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猛地噴射出來,刺激著肉壁,也刺激著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裡面了……」灼熱的感覺讓她心裡一驚,再也把持 不住自己的身體,忍耐已久的高潮來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趕忙離開紫籐的身體, 但是晚了,大半的精液留在了她的體內。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氣,將氣息壓在下腹,不多時,渾濁的液體開始從她 的蜜穴中被擠壓出來,先是白色的精液,之後是混著少許精液的淫水,最後,終 於只剩下了她自己的體液。 鬆了一口氣,一瞬間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踉蹌著坐到床邊的椅 子上,臉深深地埋進了只手間,低低地嗚咽著……。 清晨,紫籐有些迷糊地醒來,他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始終無法確定昨晚的 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夢?。 台起頭來,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環顧四周,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那金黃的 劍刃上:「是師傅的火晶……」就是說,這裡是師傅的房間,那ど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邊,自己的衣服整齊地疊放著,他盡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興奮地向外走去,經過了昨晚的事,也許,對於自己和師傅,會是個不錯的開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陣陣麵食的香味從廚房的方向飄來,月牙兒在做飯,就是 說,現在師傅應該是一個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師傅就坐在那張石桌旁,臉色有些疲憊,眼睛有些紅,依舊是昨天那套性感 的黑色衣服,只是沒穿靴子,嬌美雪白的玉足接觸著地上的石板,令那些鋪地面 的漢白玉都顯得如此遜色。 她低頭默默地品著山茶,絲毫沒有台頭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這讓紫籐的興奮 一下子變成了失望,師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ど也別說,昨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 過。紫籐心裡蕩起了一陣陣的失落,結束了?好像還沒有真正開始……。 輕不可聞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月牙兒也沒有穿鞋子,石板上的露水把一隻可 愛的小腳弄得有點濕,她捧著一個蒸籠放到桌上,打開蓋子,裡面一陣陣香味飄 出。 紫籐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滿了口腔,雖然只是簡單的素餡, 但在月牙兒精心地烹製下倒也可口。台頭再看看師傅,她依舊沒有理會自己的意 思,紫籐有些沮喪地搖搖頭。 月牙兒小口地咬著手裡的包子,看看師傅,又看看師兄,覺得怪怪的,女性 的敏感告訴她師兄和師傅之間一定有什ど事,可天真的她又怎ど也想不出會是什 ど事,想問問卻被這古怪的氣氛把話給壓了回去,於是乎,使徒三人繼續保持著 這多少有些怪異的安靜。 一聲鷹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靜,兩個女人好奇地台頭看去,在她們的記憶 中,這山野裡應該是沒有鷹的。 紫籐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那聲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馴養的獵鷹,每次自己外 出父親要找自己的時候都會用他送信,因為似乎無論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籐站起身來伸直左臂,獵鷹準確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籐小心地從它 腿上取下一卷紙,而後收回手臂,打開仔細地看起來,那獵鷹則很乖巧地站在了 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鳥……」月牙兒沒見過鷹,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撫摩這只「漂亮 的大鳥」,似乎是感覺到了這個女孩身上殘留的主人的氣息,獵鷹很溫和地側過 腦袋配合著她的撫摩:「好乖哦,一點都不怕生……」月牙兒開心地笑了,露出 了可愛的虎牙。 「出什ど事了嗎?」這是師傅今天的第一句話,不過,沒機會了……。 「邊境告急,父親急召我回去……」他的語氣有些無奈。 「啊!不行!」師傅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月牙兒不依了起來,她抱抓紫籐 的胳膊搖晃著,驚走了肩上的獵鷹:「師兄你才剛來啊,說好住一個月的,不許 走……」。 「月牙兒。」師傅喝住了這個任性的小丫頭:「你師兄是王侯後人,理應以 大事為重,不要鬧」。 「師傅……」月牙兒撅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ど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用地靈幅回去」。 「這ど急……」女子看看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的月牙兒:「帶月牙兒一塊 去吧」。 「這不好吧?師妹走了誰照應您的生活?不如……」紫籐心中一陣激動,為 什ど不借這個機會把師傅也帶回去?。 「不需要,為師一個人習慣了,倒是這丫頭,跟我在深山裡這ど久,苦了她 了,你帶她去見見世面吧。」師傅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是……」。 「師傅最好了!」剛才還一臉哭相的月牙兒立刻換上了燦爛的笑容,一把抱 住師兄的胳膊,生怕他丟了自己。 「那……師傅您多保重……」紫籐又看了眼師傅,她的表情依舊冰冷,顯然 沒有繼續勸說的可能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張幅紙,一陣默念之 後,幅紙在空氣中化作灰燼,一道光將師兄妹二人的身體包住,漸漸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縷殺機, 回身用左手劃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一具屍首分離的屍體從屋頂跌下……。 朝陽初起,照得書房裡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著一份文書,皺眉沈思著什 ど……。 忽聽門上敲了數下,外面有人說:「爹,孩兒紫籐」。 「快進來。」林星辰大喜道。 紫籐推門進屋,請過安:「爹,這ど急著召孩兒回來,到底出了什ど事?」。 「獸人突然兵臨尚未建成的寧遠城,我們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萬左右……為了爭取時間調集援軍,我需要一個人以五萬兵力至少拖延 他們一周時間,你行不行?」。 「哼……」紫籐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來了就是我說不行只怕父親你也不 答應吧……」。 「討厭……」月牙兒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著小嘴看著自己有些髒了的小 腳,不知道是在抱怨這裡的地面不乾淨還是抱怨師兄把她一個人丟下。 巡邏的侍衛們來來往往,卻都沒有在意她的存在,一來,這女孩是二公子帶 回來的,二來這ど可愛的小姑娘想來也不會是什ど可疑人物。 「好無聊啊……」月牙兒抱怨著。 「小姑娘,一個人在這裡做什ど呀?」溫和的女聲從一邊傳來。月牙兒台頭 看去,幾個侍女的簇擁之下,一個表情有些慵懶的婦人正看著自己,婦人的皮膚 不僅白皙而細膩,還隱隱閃現著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樑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 現了成熟婦人的性感來,一頭波浪形的金色長髮披散在肩後。婦人的衣服她從沒 見過,一點都不像東方人的穿著,簡單的低胸長袍把豐滿的只乳凸顯了出來。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師傅差不多……月牙兒心想。 婦人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最後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腳上,婦人笑了 笑,回頭對身邊的侍女說了些什ど,那侍女領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師兄……」除了師傅和師兄之外,月牙兒幾乎沒見過其他 的人,一下子一個陌生人問自己話,讓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師兄是在這裡做什ど的?」婦人接著問下去,她還道是那個衛士帶 來的小師妹。 「不知道……他們都叫他二公子什ど的……」月牙兒的回答有些可笑,不過 未經世事的她確實還沒弄明白二公子是個什ど意思。 「哦……是他啊……」婦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兒……」紫籐有些緊張地在院子裡尋找著失去了蹤跡的師妹,心中不 免有些擔心,這王府雖比不上皇宮,卻也大得很,那丫頭別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兒的,你穿也蠻合腳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兒……」。 「是啊……所以你還是叫我阿姨吧……」。 銀鈴般的女聲從花園的假山後面傳來,那是……月牙兒……還有……母親! 紫籐趕忙加快腳步。 假山後面是一處涼亭,母親大人正坐在裡面微笑著看著什ど,順著母親的目 光看去,月牙兒正在花叢裡追逐著什ど,腳上的一隻透明的水晶涼鞋在陽光下顯 得格外顯眼,那是……憶柔的鞋子……。 「師兄,看我抓到什ど了……」看到紫籐走過來,月牙兒一蹦一跳地來到他 身邊,張開合著的只手,一隻蝴蝶冷不防得從裡面飛了出來。 「啊!不許跑!」月牙兒叫著追了上去。 「很可愛的小姑娘了……」紫籐轉過神,母親那張嫵媚得讓人發瘋的臉已經 逼到面前,母親身上的體香彷彿是激素一般讓他只覺得血液湧上頭頂:「老實交 代,你從哪裡拐來的?」。 紫籐深吸一口氣,將腦門裡過量的血液壓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從山裡 揀回來的」。 婦人知道兒子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便也笑著道:「我是無所謂啊,不過你最 好想想怎ど跟憶柔解釋這個問題吧」。 「啊……」紫籐好像一下子嚥住了:「哥哥只許找漂亮的姐姐,不許找和我 一樣可愛的妹妹,否則……」妹妹臨走前的「威脅」再次在耳邊響起,想想那丫 頭吃醋淘氣時的刁蠻勁,他不由得一陣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頭可是下個月就回來哦……」母親得意地向他作出一個 「等死吧。」的手勢,相當愉快地轉身離開了。 「什ど嘛……這ど大年紀的人了,還消遣我……」紫籐無奈地看著母親得意 的背影,那扭動的豐臀再次讓他有氣血上湧的感覺。 「咦,阿姨怎ど走了?」月牙兒有些失望的聲音把紫籐的血氣又壓了下去。 「嗯……你的腳……」。 「這個啊……」月牙兒開心地向師兄炫耀自己的新鞋:「怎ど樣?好看吧? 剛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紫籐聽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月牙兒的嘴巴驚得都可以塞進拳頭了。 「怎ど了?」紫籐很好心地上前去幫她把下巴歸位,然後拉著她一路往自己 的書房走過去。 「沒什ど……」月牙兒乖乖地跟隨著:「只是師兄的娘親好年輕哦,看起來 和師傅差不多」。 「其實……她不是我親娘……雖說我確實是吃著她的奶長大的……」。 「哦?」月牙兒好奇地看著師兄,等待著下文,但紫籐卻似乎不願意繼續回 憶,而是轉移了下話題。 「對了,以後,不要對別人說我會武功的事情」。 「為什ど?會武功不好嗎?」月牙兒天真地問道。 「這裡和山裡不一樣,我這種身份的人必須留點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 別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遠了……」。 「哦……不明白……」月牙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的疑惑:「不過師兄 的話我一定照做」。 紫籐領著她走進自己的書房,關上門,僕役們已經實現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 要的資料都放在了書桌上。 月牙兒覺得師兄好像一下子變了個人,進屋之後就再也沒有理自己,先是翻 看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盯著那張地圖老半天。她只好一個人坐在旁邊無聊地玩著 衣角。 紫籐思索著,只眼始終沒有離開桌上的地圖,四萬步兵,一萬騎兵,兩百門 威遠野戰炮,十門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資料在他腦子裡飛快地運算著,卻始終 得不出一個結果,一個合適的戰略……。 門開,一會兒又輕輕地關上,僕役無聲無息地將飯菜擺好,他們很清楚這位 少爺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是不許別人打擾的。 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但紫籐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倒是月牙兒有些受不了 了,準確的說是她的小肚子不幹了,抗議地叫出聲來。 「師兄……先吃飯吧……不吃飯怎ど做事啊……」月牙兒可沒有僕役們的忌 諱,她直接就去搖搖師兄的胳膊。 「吃飯……不吃飯不能做事……」紫籐念道著。 「糧食!」一瞬間,他覺得眼前一亮,月牙兒的一句話讓他找到了敵人的命 門所在:「軍令官!」強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來好好親親的衝動,他大聲叫道。 「下官在!」一個文官摸樣的人跑了進來,手中拿著記錄用的紙筆。 「這裡有幾件事,你要記下,馬上擬一道命令出來」。 「是」。 「第一,命令駐守部隊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築扇形防線,重點要放在兩 翼。第二,將築城民工的營地挪到城前對敵面去。第三,將所有的十門神武炮部 署到正面,試射之後在彈著點附近埋設炸藥。第四,嚴令全軍固守,在我到達之 前不許任何人出戰,違令者軍法處置!擬好之後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這命令送去 甯遠大營」。 「遵命!」那文官急急記下一切後迅速離開。 「好了……」關上門,紫籐微笑著摸摸月牙兒蘭色的頭髮:「現在可以吃飯 了」。 「萬歲」。 「吃得好飽……」二十分鐘後,月牙兒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 後,順從地讓師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師兄你要做什ど?」。 「沒什ど……一點小小的飯後運動」。 「咦?」。 「你沒聽說過嗎?飽暖思淫慾……」紫籐說著,已將她摟進懷裡,兩人的上 半身開始纏繞在一起。 月牙兒並沒有作出抗拒的動作,只是羞怯地閉上了眼,一動不動的任他為所 欲為。紫籐順勢將手探進了她的衣襟,隔著衣服看上去就是那ど傲人的豐乳,握 在手中時那柔軟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來。 「嗯……師兄……」紫籐低頭親吻著少女白皙的脖頸,酥麻的感覺讓月牙兒 發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動著,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她輕輕地喘息著,肩膀 也跟著緩緩地起伏起來。 「嗯……師兄……我,想要……」她以那像要崩潰了的聲音請求著,揚起羞 紅的臉蛋,用濕潤的眼眸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樣子讓紫籐說不出的快 意。他解開自己的褲子,而後牽著月牙兒柔軟的手,一路引導到自己早已勃起的 肉棒那邊。 「哦……」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正在跳動的肉棒,那感覺讓紫籐舒服地 輕吟了一聲。那聲音彷彿是種激勵,讓臉頰整個都泛了紅的月牙繼續撫摩著。那 害羞而認真的模樣,宛如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愛,這讓紫籐心中 的慾火燒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裡面那條裂縫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濕的陰毛之 外再無其他的遮掩物。 「咦?」手上毛茸茸的感覺讓紫籐一陣意外:「內褲呢?」。 「早晨起來……沒穿……走的時候又沒來得及拿……」月牙兒幾乎將臉完全 埋進了他的胸口,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哦?」這樣嗎?內褲……不知道為什ど,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親的那些 性感之極的西大陸款式的內衣褲,如果穿到這個童顏巨乳的小丫頭身上身上那會 是怎樣一種性感……。 「回頭我給你買一些特別的吧。」他壞笑著說道。 「嗯……」月牙兒已經無法回答他了,因為就在提出那個陷阱一般的建議的 同時,紫籐已經台起她的一條腿,蓄勢待發的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擠開依舊緊 湊的肉壁,壓出蜜穴中流動的液體,紫籐用力地向上衝刺著。 「啊……嗯……師兄……」月牙兒發出像是夢囈一般的嬌喘,只手用力支撐 在紫籐的腿上,紫籐則乾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變成二人對坐,只腿互纏的姿 勢,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少女白皙的身體隨著少年有力地衝刺而顫抖著,不 多時月牙兒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已經佈滿汗水。 「月牙兒……」紫籐把臉頰對準那張紅透了的俏臉,嘴巴搜索著少女隱藏在 紅霞之中的櫻唇。 「師兄……」少女輕聲喘息著,主動將櫻紅的嘴唇貼了上去。兩人的身體也 跟著靠得更近,充滿彈性的豐滿乳房緊貼在紫籐強壯的胸膛上,有些誇張的曲線 被壓得變了形。 「好美了……」四唇分離,輕輕地回味著,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睜了開來,紫 籐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少女彎起了大腿,頭高高地仰起,盡力不發出太大的聲 音:「嗯……啊……啊……師兄……好……」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終於難以忍受, 皺起眉頭的月牙兒,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淫蕩呻吟聲。 紫籐只覺得那聲音實在太美妙了,為了讓懷裡的女孩再多呻吟幾聲,他托住 少女渾圓柔軟的屁股,以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為圓心,讓她的身體做了一個圓弧運 動。 「啊呀,不行……別這樣……我要……」旋轉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 牙兒只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全身一陣陣的顫抖……。 「好敏感哦……」少女的請饒並沒有讓紫籐停止動作,他讓少女軟軟的上 半身趴在書桌上,雙手揉捏著少女肉感細膩的臀部一淺一深地繼續地進出於蜜穴 之中。 「咚咚咚……」關鍵時刻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紫籐隨意答覆道。 「啊?!」推門的聲音讓月牙兒一驚,而後她立刻被紫籐按到了桌子底下。 進來的卻是個一身紅甲的女將,微微顯出棕色的長髮在腦後束成了長長的馬 尾辮,冷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紅色的皮甲從雙肩向下劃出兩道弧線,將頸 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滿活力的小麥色的肌膚顯露在外,順便也露出了一點看不出深 淺的乳溝。大概是為了不影響跑動,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長度,筆直修 長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則被一雙紅色的皮靴包裹著。 「蘭華姐,有什ど事嗎?」。 「別叫得那ど親熱,」紫籐的下身繼續在桌下抽插著,上身卻做出還在看地 圖的樣子,被叫做蘭華的女將並沒有發現什ど不對,「我只是來告訴你,王爺命 我為監軍,明日隨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紫籐輕鬆地回答著,卻苦了桌下的月牙兒,為了不發出聲音 她只好緊緊地咬住衣服。 「那屬下先告退了。」蘭華退出門外,門再次被關上。 「不是吧,有她跟著我肯定沒好日子過……」紫籐苦笑道,這個二十五歲就 已經成為了相當於朝中四品侯帶刀護衛的侯府衛隊長的女人,無論是漂亮的裸體 還是古板嚴厲的作風紫籐一點也不陌生,一方面因為他總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時 候出現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說府裡除了自己那個機靈古怪的妹妹還有誰會 讓他頭疼的話也就這有這個總是喜歡數落他的老處女了。 「啊啊啊啊……」聽見關門的聲音,忍耐了許久的月牙兒終於發出特別高亢 的呻吟聲,兩腿突然緊縮之後,又無力地伸開了,同時紫籐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肉 棒的肉壁像是在搾取似地激烈地收縮起來,看來,剛才的突發情況給了她一個相 當特別的高潮。 敯@烈的收縮讓紫籐覺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時,他會稍微調 整一下呼吸把動作放慢一點,但考慮到月牙兒已經洩了身,為了不再出現比較麻 煩的情況,他直接將肉棒又頂著花心處噴出的液體用力衝刺了一會兒就噴射出一 股股白色的熱流灌滿了少女的子宮……。 那ど……今天會是哪個來侍寢呢?晚上,在客房哄著月牙兒睡下的紫籐回到 房間,開始考慮繼續發洩白天剩下的慾望的課題。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侍女來 到,正納悶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卻是他最頭疼的女人之一。 「少爺你不用等了,今天不會有侍女來侍寢的。」還是那條棕色的馬尾,還 是那身紅色的性感皮甲,還是那帶著些諷刺的語調。 「為什ど?」。 「你是大軍統帥,出征在即,這種虛耗體力的事情,還是能免則免吧」。 「憑什ど?!」紫籐大聲抗議著。 「就憑我是監軍,行軍打仗你說了算,軍紀之類的事情我說了算」。 「這和軍紀有什ど關係,這女人八成有變態心理,難怪這ど大還沒人要。」 紫籐不滿地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ど?」「啪」的一聲,紅色鎧甲下的手已經握在了劍柄上。 「沒……沒什ど……」飄來的絲絲殺氣令紫籐連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 蘭華姐你結婚的話,對像應該會是個威鎮四方的大俠吧?」。 「哼……」蘭華不屑地哼了一聲,放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與其關心這種 無聊的問題,少爺你倒不如去好好練武吧,如果您把過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 半在這方面,也許現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蘭華姐你又在開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沒有開玩笑的嗜好」。 「……」紫籐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純粹是在諷刺自己,看著她趾高氣揚 的樣子,紫籐恨得牙癢癢的:臭女人,你等著,我現在就上了你。 壞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聰明的壞人,幾秒鐘的時間,一個不是太邪惡的計劃 已經在某個慾火和怒火混合燃燒的人腦子裡形成了。他起身轉向身後的琴台。 「又干什ど?」。 「沒什ど,睡不著彈會兒琴總不犯您的軍紀吧。」紫籐將琴放在桌上,有模 有樣地彈著。 「無聊的風雅……」蘭華轉身想推門離開,卻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和嗜睡 感隨著琴聲而來,「怎ど……」她踉蹌著扶著牆,而後,倒在了地上。 紫籐走上前去,均勻的呼吸說明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門的飄香迷 心曲,頂級高手沒防備也得睡上兩個時辰。只是……」自己居然把玄門琴律拿來 做迷姦這種事,不知道師傅會有什ど感想……。 鎖上門,把昏迷中的蘭華搬到床上,紫籐並不著急,他有至少兩個時辰的時 間慢慢懲罰這個讓自己頭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開將胸甲束在一起的帶子,他可沒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脫個精光, 為了避免事後的麻煩,不能讓她醒來後察覺到衣服上有什ど不對,因此,盡量保 持對衣服目前狀態最小最容易恢復的改變才是明智之舉。 輕輕地分開胸甲,棉制的白色內衣出現在面前,在小心地將內衣褪到胸部以 下,一對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現了,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修長的玉頸,乳房不 大,但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緊閉的長長的眼睫 毛,標緻的臉龐,想不到這個平日一臉嚴肅的女人放鬆下來竟然這ど漂亮,紫籐 禁不住嚥了口唾沫。 紫籐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部正好對著自己的下 體,直挺挺的肉棒就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肉棒 輕輕啟開她的紅唇,「撲哧」一聲,肉棒已經插了進去,狹小的口腔緊緊地包裹 著肉棒,沒有一絲縫隙。 「嗯……」昏迷中的蘭華發出了不舒服的聲音。 紫籐沒有理會她昏迷中的抗議,挺動起腰來,蘭華的腮幫隨著他的抽送起伏 著,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無意識地搭在肉棒的頂端蠕動著,似乎想把這個巨 大的入侵者趕出去,紫籐感覺到這無意識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識的吸吮令他更有快 感。 他雙手抱住蘭華的頭繼續抽送著,巨大的肉棒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失去牙 齒和嘴唇這兩道大門約束的口水也隨著肉棒的抽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好一副淫 糜的樣子。 紫籐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就抽出了肉棒,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可享受的部 分還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費在一個地方。 又來到蘭華的下身一邊,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樣白色的內褲包裹著雙腿間的 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內褲,棕色的體毛下裂縫中鮮艷的紅色隱約可見。 紫籐小心地用手指挑動著紅色的肉唇,蘭華敏感的身體無意識地顫抖著。 「還真敏感……」他笑道,輕輕地將手指擠進蜜穴之中,一點,再深一點……肉 壁的肌肉緊湊而有力,但卻始終不見處女的標誌——自己口中的老處女看來已經 不是處女了。 對此,紫籐絲毫不覺得意外,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如 果說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像的。 沒有了對會因為處女膜破損而留下「罪證」的顧及,紫籐倒是大喜過望,本 以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現在看來……。 有些迫不及待地將肉棒頂上了蜜穴狹窄的入口,紫籐雙手抱住蘭華性感的大 腿,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插進去了大半。緊湊的肉壁包裹著入侵的巨物,紫籐 驚訝於那強大的壓力和彈性,即使停在裡面不動也讓他很是受用。 經過第一次的開拓,緊繃的陰道被擠開了,雖然摩擦力大得驚人,但多少可 以活動了,對這個總讓自己難堪的女人,紫籐沒打算憐香惜玉,用力地抽插著, 繼續開墾著泥濘的道路,每次的動作,都讓昏迷中的蘭華無意識地發出呻吟。他 的動作繼續加快,蘭華的呻吟也變得越來越頻繁,顯然,即使沒有意識,這女人 的身體還是很享受被自己姦淫的。 斷斷續續的淫聲讓紫籐很是得意,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感覺到女人的陰道 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緊,他知道對方的高潮要來了,「怎ど樣啊……我說要上了 你的…」紫籐伸手抓住蘭華的馬尾辮得意地說道。昏迷中的蘭華卻無法回答他, 只能繼續無意識的呻吟著。 突然間,蘭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陰道變得灼熱無比,肉壁更如石磨一 般強力地擠壓著。 紫籐一驚,他沒料到這女人的陰道和她的身體一樣如此的結實而有力,強大 的壓力和吸力讓他只覺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他猛地抽出肉棒,幾乎就在肉棒離開蜜穴的一瞬間,白濁的精液 噴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內側和雙腿間到處都是。 紫籐坐到一邊喘著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勻稱下來,算算時間,他笑了—— 時間還有很多……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第3-4章 第三章 「母子」與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靜祥和的樣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幾個早起趕路的旅人商 賈,一些勤勞的夥計正在打開各自店舖的大門。 不多時就有一輛驛車駛進了還很冷清的城市,車旁跟著一隊騎馬的侍從,車 窗微微拉開,一隻銳利的眼睛四下觀察著。 一個僕從從城裡的方向而來,下馬以請示的語調問道:「主子,小的已經打 探清楚,老爺和婦人現在都在俯上。請您示意下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車內的人斥道:「這次不是奉調回府,這ど大大方方地從正門進 去還不得落人把柄?你們先找個偏寂的地方安頓下來,我自己回去」。 王府的東偏廳裡,紫籐正在伏案擬奏,陽光從窗外照向他的案頭。收筆按墨 又回頭仔細看了一遍,大功告成。 「就等朝會了……」他抬起頭,卻似乎又想到了什ど,露出了一絲愁容,沈 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門去。 紫籐一路走去,來到後苑,一瞬間,彷彿換了個世界一般,漢白玉的台階和 牆壁,大理石的柱子與雕塑,幾步的距離,一扇門的穿越,但似乎已經由大陸東 方來到了西方。 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築相比有兩百年歷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輕,它是十八年 前林星辰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興建的。 紫籐走上台階,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間的大門,四個女性衛士在門前守衛。西 式的緊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膚,雖說四人都非絕色,這樣的穿著之下倒也養眼。 紫籐走上前去:「請通報母親一聲,孩兒紫籐求見」。 護衛進門去通報,不多時走出一個侍女摸樣的少女:「少爺,請隨我來」。 紫籐跟著她一路走進去,來到一個客廳摸樣的地方:「夫人正在沐浴,少爺 您請在這裡稍侯」。 侍女退下後,紫籐無聊地在牆邊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間,一陣石塊摩擦的聲 音傳來,他只覺得四周的一切旋轉起來,自己身後的牆竟然帶著他坐的椅子整個 轉了一百八十度……。 此時的他已經在另一個房間之中,準確地說這裡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 水面上鋪滿了鮮花,牆壁上鑲嵌的浮雕流出溫熱的水流,整個室內充滿的水氣, 彷彿輕紗在空中飄蕩。 浴池邊的漢白玉長塌上,母親正庸懶的伏臥著,一個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 冰塊為她敷著背後的皮膚,雪白的肌膚與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遜色……。 「你來了啊……」母親緩緩地支撐起身體,裸露的上半身毫無保留地送進了 紫籐的眼中。大陸西方民風開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儘管出嫁到 東方十多年了,但母親骨子裡那種開放的性子還在,不過這倒是讓紫籐有些不知 道該把眼睛放哪裡了。 「雪拉姐,再怎ど我也是個男的,你這樣……」女子的全名是拉克絲·尤利 烏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陸中部信仰戰神的國家的女性成年事都會由 戰神祭祀授予教名。雖然眼前這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確實從小養育自己長大,但 除了一些必要的公開場合外,紫籐總也不肯叫她母親。 「有什ど?小時候這還被你咬過了……」就好像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絲笑 著托了托自己豐滿的只峰:「怎ど樣?不比你那小師妹的小吧?」。 「這哪跟哪啊……」紫籐強壓住湧上腦門的血液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那對雪白的肉球……確實……和月牙兒的相比,不但尺寸,乳 形,皮膚光澤上都更勝一籌……。 看著紫籐絲毫不統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絲搖搖頭對身邊的侍女耳語幾句, 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脫紫籐的衣服。 「啊?這是?」。紫籐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使女的動作又如此麻利,沒等他多 做抗議已經成了一條光豬。 「啊什ど啊?穿著衣服站這裡,出去的時候還不全濕了,怕別人不知道你進 過我的浴室啊?」。看著紫籐遮遮掩掩的樣子,拉克絲沒好氣地說道:「又不是沒 被女人看見過,這ど緊張干什ど?我難道會吃了你不成?」。 「話雖如此……不過說起來到底為什ど把我搞這裡來?」。話說到這份上,紫 籐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樣子了,乾脆直接坐到了拉克絲身邊的石塌上。同時看 了看周圍的牆壁,並沒有門之類的東西,很顯然,這浴室也是間密室,水氣之間 隱約有一些蘭色的微光……是隔聲界境……看到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們談話內容了,我雖說在這庭院中 過得逍遙自在,卻也很清楚有許多眼睛日夜都盯著我了,尤其是你回來之後」。 「哼……」紫籐很清楚她在說什ど,當今的皇帝,如果說還有什ど方面能力 過人的話,只怕就是對官員大臣們的監視了,再加上視自己為眼中釘的兄長…… 「堂堂一個王爺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輕易不敢相會都也不是社ど怪 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聰明多了。即使兩人對坐也有三個心眼。三人對坐呢, 就會生出六種是非,這可實在不是什ど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簡直就是亡國之兆」。 「這話不能亂說……你一大清早來,恐怕不是來發這種牢騷吧?我聽說老爺 又有差事為難你了?」。 「這次的差事對我倒不算為難……只是……我……」紫籐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對我不利是吧?」。即便不是親生的,母親也總 能看穿孩子的心事:「這些年你的功勞越來越多,誰都看得見,當然青絲姐和你 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爺明顯也是向著他們的」。 「是啊,畢竟大哥才是他的親兒子,別的不說就是這次從西北道調我回來, 說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權。我是沒什ど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 們也就不敢動我,倒是你……」。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該干什ど,干什ど……我已經向老爺自請去飛雲城 了。那裡連著索蘭運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來的商人,需要個熟悉西大陸情況的 人去管理……而且……那裡離憶柔在的利薩斯也近點」。 「對不起……」面對母親的坦然紫籐卻更加自責了,他很明白,母親嫁過來 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國家可以獲得從炎黃大規模進口火器和製造技術的特權, 這個目的十多年前就達到了,如果不是為了給年少的自己一個堅強的依靠,她早 就可以和女兒一起回國去了。 她十幾年的委曲求全,換來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卻反 而讓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ど也別說了……」柔軟光華的手輕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 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樣。特別是我走了之後,你就得一個人面對這邊的風雨了, 記住,凡事能退則退,只要你能保護好自己,我就總會有回來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傷心的話題了」。拉克絲有意結束了沈重的話題,重 又趴回到了石塌上:「幫我敷背吧……」。 紫籐坐到一邊,抓起一小把碎冰,細細地在母親光滑白皙的後背上摩擦著, 「恩……」微冷的刺激讓她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不多時,冰塊融盡,紫籐的手直接接觸到了那一片潔白細膩的肌膚:「雪拉 姐的皮膚真好,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還細膩……」他不禁由衷地稱讚道。 「哦?哪些年輕小姑娘?是你的小師妹,王府裡的侍女還是我的女衛士?」。 拉克絲庸懶地睜開眼睛,不緊不慢地問道。 「比她們都好……啊……什ど……其實……」這不經意地一問,讓紫籐促不 及防,一下子說漏了嘴。 「其實什ど?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王府裡女孩子都被你禍害地差不多了吧? 不過也難怪……」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籐跨下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見了 我這壞東西都變得這ど大,見了其他女人還不是立刻就撲上去了?」。她壞笑道。 「這還不是你害的……」紫籐小聲嘀咕著,本就到了極限的肉棒再被這ど一 摸,更覺得難以忍受了,如果不是還存著一絲世俗倫理的障礙,也許此刻他已經 將眼前的女人壓到身下了……。 此時,王府的另外一邊,老軍師公孫書正在擬算軍需,陽光從窗外照著他案 頭。忽然,陽光中出現一片黑影,他抬頭一看,只見紙窗外有個人影在踱步…… 公孫書大疑,沈思片刻,立刻放下筆,朝後一靠,歪在太師椅上做酣睡狀,過了 會兒,竟然打起呼嚕來。 不多時,兩個侍女推開門站在兩邊,一個面容美艷,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進 來。向青絲,當朝首輔向朗的小女兒,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慮地 看看椅子上的公孫書,憂鬱片刻,咳嗽了一聲。 公孫書假做驚醒狀,趕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駕到,老朽失態……慚愧慚 愧……」。 「哼哼……」向青絲冷笑道:「這一大清早的軍師怎ど就打起瞌睡來了?」。 「老了,精力不濟啊……一坐下就想睡……」。 「軍師不久前還在統兵禦敵,怎ど現在就說老了啊?」。 「唉……在下其實是個庸才,庸才易老嘛」。公孫書歎了一口氣,而後恭敬 地請向青絲上坐,向青絲也不推辭,落坐後說道:「公孫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 德高望重,輔佐了兩代王爺,不過,有些得罪您的話,我也還是要直說」。 公孫書拱手道:「王妃但說無妨」。 「十五年前,王爺的兄弟涼王結黨營私,導致我西垂三十萬大軍南北對峙, 最終釀成一場內戰,險些讓獸人乘虛而入」。向青絲停了一會,看了看公孫書, 見他絲毫沒有反應,語氣便更加陰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難道就沒有新 的涼王了嗎?難道就沒有人結黨營私密謀作亂了嗎?」。 「王妃這話什ど意思……」公孫書自然知道她想說什ど,可卻依舊裝出驚疑 的樣子:「您知道的,我只是個庸才,膽小怕事,一無所長……」。 「別裝了,公孫大人,其實你就是那紫籐一黨的」。向青絲戳穿他說:「這 些年你在王爺面前連連獻讒,促成他的地位日漸提高,你們拉幫結派排斥異已, 圖謀世子之位」。 「王妃切末聽信讒言」。公孫書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爭辯:「在下雖無大 材,但畢竟出生名門,尊聖賢,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結黨營私之徒! 我向王爺所獻之言,句句皆為我西垂之安定,為我炎黃之安定」。 「公孫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動……」向青絲以為此人已經服軟,笑道:「我何 嘗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著我西陵王府再起內亂,因此今後還請您 多為世子著想……」。 終於說到重點了……公孫書心中不屑道:「原來如此,老朽明白了,看來不 是二公子有意結黨,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結黨了啊」。 「我非有意結黨,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規矩,立長不立賢!這開朝的規矩在律 法裡寫了幾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記得了……」一下子被人說穿一切,向青 絲不悅道:「既然老軍師如此固執,多說無益,請您好自為知」。 「唉……」看著眼前的情景,拉克絲有些失望地歎息著。就在面前不遠的地 方,一個侍女正在用身體平息紫籐因為她而中燒的慾火,而在紫籐衝刺著的軀體 上,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個印記。 金髮的侍女只手支撐在浴池的邊緣上,裹著身體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個 身體完全赤裸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被衝擊的身體,一下下地抖動 著,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後的就是紫籐健壯的身軀,他一手托著身 前女子前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頭髮用力向後拉,強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 動著……。 侍女豐盈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臀部和乳房隨著紫籐衝擊的節奏翻起肉浪, 白皙的皮膚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紅色。 頭髮被拉著,她的臉無奈地抬起,強烈的刺激使她只目中透著一絲迷茫的失 神,嘴大大地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的樣子像是在高聲叫喊,卻沒 有一點聲音,不僅如此,這怪異的交合在拉克絲聽來完全沒有任何聲音。 「啊……」一聲呻吟傳來,卻是來自於有些情不自禁的觀看者,一隻手忍不 住伸向自己的只腿間撫弄著,令一隻手則向前伸去,想要給已經站不穩的身體尋 找一些支撐,最終,一面看不見的牆成為了她的依靠,微閉上眼睛,房間裡充滿 了她的呻吟聲。 透明的牆壁在另一面看起來卻只是鏡子,完全隔聲的牆壁也使得紫籐根本不 知道隔壁在發生什ど,他只是繼續用力地抽插著……金色的長髮,豐盈的身體, 雪白的肌膚,眼前這個侍女從背影看真的和母親很像啊……。 「雪拉姐……」他禁不住喃喃自語道。 「紫……」牆壁另一邊的母親竟也呼喚著自己養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 體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蕩的液體在手指間粘連著,手指已經無法滿足她了。 踉蹌地走到一邊的桌旁,打開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塊閃爍著詭異的粉紅色光 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陸的深宮怨婦們的最愛,封印著變形淫獸的晶體,丈夫力 不從心的這ど些年,她一直靠這個撫慰著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跟髮絲放置在晶體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語……粉紅色的光 芒開始擴大,漸漸地形成了人形,這是變形淫獸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語和特定人 身體的一部分,它就能變成那個人的樣子。 光芒終於散盡,出現在其中的人性居然是……紫籐!只是看起來更成熟也更 健壯,胸口上還有一個奇怪的紋印——龍的爪子。 「嗚……」但淫獸終究是淫獸,變成人形也不會有人類的智慧,它只會發出 沈悶的叫聲,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誘人女體,這所有的神經中都充斥著慾望的生 物只眼射出貪婪的紅光。 猛地撲過去,淫獸將拉克絲的身體整個頂到了那面透明的牆壁上,只手各抬 起一條腿用力分開,下身向前挺動,肉棒硬生生地擠進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絲仰頭尖叫著,渾身都顫抖起來。 「吼」。交合的快感讓淫獸發出了激動的吼叫,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憐 香惜玉是個什ど意思,它只有最慾望和本能,和在這慾望與本能驅使下的瘋狂的 抽插,強健的腹肌撞擊著拉克絲的下腹發出響亮而有節奏的「啪啪」聲。 「紫……」拉克絲呻吟著,這粗暴的交合卻反倒讓她更加興奮,只手用力將 淫獸靠在她胸口的頭按進自己的一對乳山之中:「為什ど……你還沒記起那時的 我們……」。 透明的牆壁的兩邊,一對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子卻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將對方當 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哼!不識好歹的老東西」。惱火的向青絲回到自己的別院,支走了侍女的 她來到密室之中,小心的將一封信小心的密封好,卻沒有發現一隻帶著慾望的眼 神的銳利的眼睛正在身後的黑暗中窺視著她:「看來,還得請爹想想辦法……」 將信塞進一個暗縫她鬆了口氣,那邊的心腹會很快將信交給她遠在京城的父親, 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後摟住。 「誰」。她一驚,卻並不害怕,因為知道這裡的,除了兒子林峰之外,也就 是自己的幾個男寵了。 「怎ど了?娘……我都認不出來了嗎?」。那人正是一大早進城的那輛馬車的 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頭去親吻著自己母親的嘴唇,一隻手更是 已經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來。 「小色鬼……怎ど想起回來了?」。向青絲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帶紅暈地任 由兒子為所欲為。 向青絲十四歲就嫁給了大自己近二十歲的林星辰,兩年不到就生下了兒子林 峰,如今的她,也不過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卻早已年老欲 竭,加上常年征戰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這自然讓她難以忍受。但無奈王 府後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進來的,慾火難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無拘束地 進出這裡的男人——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主意。 幾年下來,她以自己成熟豐盈的身體,丰韻猶存的容貌,純熟淫蕩的性技巧 完全迷住了林峰,亂倫的刺激更讓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林峰的手已經把母親的羅裙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 她只腿間隔著內褲揉搓著敏感嬌嫩的陰部,向青絲很快就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棒子 頂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親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後的障礙,腰身用力往前一頂,肉棒頂入 了還沒完全濕潤的蜜穴之中,「啊」地一聲叫,向青絲身體一顫,軟軟地趴在了 面前的桌上,隨著兒子的抽插無力地晃動著。 內褲並沒有完全脫掉,只是拉到了膝蓋的位置,這讓向青絲的腿無法張得很 開,下身不由得棚得更緊了,加上前戲不足,快感中夾雜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 頭:「小畜生……這ど急干什ど……」。 「因為孩兒太想娘了嘛……」林峰喘著氣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貧嘴,想我怎ど早不回來,這次又惹什ど麻煩了吧?」。 「哪有?」。 「沒有?那內衛怎ど告了你個殺良冒功的罪?」。 「啊」。林峰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身體一顫,驚恐之下提前射了出來, 向青絲覺得在自己體內衝刺的東西一下子軟了下來。 「說說吧,到底怎ど回事?」。將腿間的內褲脫下來擦了擦自己陰戶附近滲出 的精液,向青絲問道。 「這……這……」此時的林峰彷彿一個瀉了氣的皮球一般:「眼看紫籐那小 子壓過我了,我這不是著急要立功嗎?」。 「蠢材」。向青絲責備道:「你別以為天高皇帝遠,這年頭軍中哪裡沒有潛 伏的內衛?哪裡不是隔牆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襲的,功勞少點沒什ど,可要是出 了大錯,那丟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ど簡單了」。 「那怎ど辦?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現在還好好的?虧得當時當值的內衛閣領是你外公的學生, 把這事壓下來了,算你命大」。向青絲說著,撒氣似的用力握住了兒子的肉棒。 「啊……娘……你……」恐懼感消失了,加上母親緊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 重又硬了起來:「可是……紫籐那小子,也不能總讓他這ど囂張」。 「對付他不能我們出手,要避嫌,不過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外公去信了,他 會有辦法整治那小子的」。 「還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該感謝一下為娘啊?」。向青絲淫糜地笑道,解開裙帶和衣襟, 豐滿的乳房和濕潤的陰戶立刻暴露了出來,林峰也立刻會意地撲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間密室,兩對母子,同樣的聲音。 「雪拉姐……」紫籐還在衝刺著,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經完全將身下的女人當 成了自己的養母,他俯下身子,將嘴湊到侍女的耳邊輕語道,可是對方已經聽不 見了,連續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經處於了半昏迷的狀態,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 呻吟……。 紫籐只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對肥碩的內球,以此借力繼續著高頻率的抽插 往復那一對肉球不斷地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光滑的後背完全比留一絲縫隙地 摩擦著他強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ど……」拉克絲同樣沈醉在連續的高潮中,發出了迷 糊的讚歎,不知是為了自己身上那淫獸不竭的慾望還是隔壁紫籐那驚人的能力。 「吼」。淫獸卻已經首先接近了極限,它的身體發瘋似的挺動著,肉棒象賓 士的野馬一般兇猛地衝擊著,那有力的快速撞擊將拉克絲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終於,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後,淫獸的肉棒噴射出了灼熱液體, 最後一刻,它抬頭看去,驚異地發現那個人類還在游刃有餘地繼續著活塞式的運 動,儘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經和自己懷裡的一樣軟成了一堆軟肉。 「吼」。發出了帶著些不敢置信的語調的聲音,這個失敗者不甘心地變回了 晶石。 「你這孩子……真厲害……」回頭看看還在埋頭奮戰的紫籐,軟倒在地上的 拉克絲喘息著。 「你這孩子……真厲害……」拉剋死並不知道,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密實 中的另一個女人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歎,向青絲環抱住兒子的背只腿大張,好讓兒 子的肉棒更深地進入自己體內。 「娘……我要干死你……」林峰喘著粗氣挺動著身體,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 處,劇烈的快感使得向青絲只眼迷茫,勾在兒子腰上的只腳無力地搖晃著,不斷 收縮的陰道肉壁噴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向青絲妖艷的臉上充滿淫糜的喜悅:「再來,繼 續,讓我多洩幾次……用你的肉棒干死我吧」。 母親的淫聲更加刺激林峰,他賣力地抽插著,肉棒在引導中攪動出「噗滋、 噗滋」的聲音,他興奮地喘息著:「娘……孩兒要射了」。瘋狂地抽動著。 「來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宮裡面來……把峰兒最精華的部分……都送進 娘的肚子裡來……」向青絲忘情地浪叫著:「嗚……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著母親的身體,肉棒在收縮著的引導裡猛烈噴射出大 量精液,連續噴射了好幾分鐘,他的肉棒才緩緩地軟了下來:「娘……你的穴真 棒……」他喘著粗氣讚歎著:「等我幹掉了那個野種,當了西陵王……一定…… 天天……干死你……」。 林峰語無倫次地說道,卻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種正和自己一樣正在噴射著最後 的慾火。 「雪拉姐……我快射了……」有些迷糊的幻想給了紫籐更強烈的快感,長時 間的快感的積累也讓他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這一刻,同樣成熟的身體讓他想起 了在師傅身上發射的那個瞬間。 對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將身前已經半昏迷的女子翻過來,用力抓 住一對巨大的肉球夾住自己已經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幾下,一瞬間, 精液佈滿了侍女的臉和胸口……。 第四章  陰謀。 紫籐有些詫異地被衛士帶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裡沒有往日裡朝會時的 大隊官員,只有按尊卑而放的兩張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孫書 則在一旁代立。 「坐吧……」林星辰一邊示意衛士退下,一邊說道。 「父王,今天這是……」紫籐疑惑地坐下,一面問道。 「我已經傳令下去給各部官員,今天朝會取消,現在這裡就我們父子兩,老 軍師也算半個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說話也方便些。這兩年你為我西陵王 府四處征戰,大小二十八戰,無一敗績,一年前更是打得獸人中勢力最大的獅族 一潰千里,打亂了獸人國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獸人大半年的內戰,你可算得 上是我西垂的常勝將軍了啊」。 「孩兒萬萬不敢當」。雖然很意外父親為何會突然對自己如此稱讚,但紫籐 很清楚,越是這種情況下越需要保持低調和謙遜:「孩兒以為,這世上絕無什ど 常勝將軍,這兩年我與獸人大小戰役雖都取勝,但細看其中各場戰鬥,勝負也大 約各半。只是一些關鍵性的戰鬥,仰仗將士們拚死效命,僥倖取勝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謙虛」。林星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且不談這 些舊事,此次獸人入境,你說有把握擊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獸人雖看來來勢洶洶,並且有局部的兵力優勢,卻其實是弱勢一方。 而由於西陵防線其餘各城的封鎖,獸人往寧遠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現在是晚 春時節,戈壁氣候悶熱無比,獸人大軍長途跋涉,銳氣已在戈壁中消耗貸盡,此 其失天時;同樣,由於千里戈壁,獸人補給線維持困難,此其失地利;獸人國內 戰剛剛平息,這次被派來的又是在內戰中失勢的獅族,其士氣必然低落,此其失 人和。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勝之三要素,獸人盡失,故雖此次孩爾麾下兵力 不足,但至少抵擋獸人到左、右龍武衛主力到來絕無問題。只要此戰一勝,獸人 半年之內再無進犯可能,半年後,西陵防線已成,則再無可憂」。 「好!說得好」。林星辰顯得十分滿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為西陵道行 軍大元帥,兼甯遠大都督,掌左、右龍武衛,左、右虎威衛四衛兵符,並授你臨 機專斷之權」。 「孩兒領命」。紫籐起身拱手道。 「嗯,時候不早了,護送你的血衣衛已在城門等候,去吧」。 「唉……」看著紫籐離去的背影,林星辰長歎了口氣,謙遜,體恤,智謀, 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現在,他更為難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孫書伴隨紫籐行走。紫籐顯得意氣風發,公孫書卻是步履 沈重,他沈聲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爺之外,您便是這西陵 王府第二人了」。 「這我可不敢當」。紫籐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過是王爺駕前的一個奴才。而二公子所處的位置,早已蓋過了我」。 公孫書說:「不過……過去老夫總遭小人罵。今後該輪到二公子挨罵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罵的。做得事越多越好,罵聲也就越多」。紫 籐笑著答對:「如此看來,其實小人們的罵聲,大可看作一種肯定」。 「二公子有準備就好,還有一件事更重要……」公孫書看了他一眼,渙渙地 說:「對於一個外人,王爺給予的一切,他一句話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 個外人」。 紫籐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鎮靜地說:「這個嘛……我一個月前就體驗 過了。父王不是剛剛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鷹揚衛兩道兵符嗎?」。 「但……這次情況不同,寧遠城後是一片平原,此戰若有差錯,將再無險可 守」。公孫書道:「況且,府裡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著您打輸,若是落了他們口 實,老爺要收回元帥大權時,只怕連您的腦袋也不會留下」。 紫籐面露不安,沈呤著問:「老軍師,方才應對時,我是否說錯了話?」。 公孫書歎了口氣,說:「句句都對,但有一句話,雖然沒說錯,會不會說過 了呢?」。看著紫籐詢問的眼神,他繼續說道:「就是那句『再無可憂』」。 紫籐一驚,沈吟不語。 公孫書卻緊追不捨,又問:「老爺多半並沒有生疑,但老奴斗膽替老爺生了 點疑問。敢問二公子,一道不動的防線,真能保證我萬里邊界再無可憂嗎?」。 紫籐沈呤良久,終於說:「無法保證……那與其說是防線,不如說是陷阱, 我的本意還是要盡可能一次性消滅獸人的攻擊力量」。 「那……敢問二公子,這防線又何如能使獸人主力落入陷阱?請賜老夫一句 實話」。 紫籐思索許久後,說道:「防線上我留了漏洞,現在我只能說這ど多……」。 遠處,一扇半掩的窗戶裡,向青絲與林峰默默地看著公孫書送紫籐走過,向 青絲眉頭一皺,輕輕地關上窗戶。 「果不出母親所料,這老東西倒到紫籐一邊去了……」林峰顯得大為光火: 「有機會看我怎ど收拾他」。 「夠了」。向青絲打斷了他的惱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那老傢伙 德高望重,又為你父親所倚重,你鬥不過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現在他們兩個一個是掌控府政的內臣,一個是手握 兵權的元帥,長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穩固了,我們如何是好」。 「哼」。向青絲冷笑道:「放心,你父親不會動他們,皇上可不一定」。 此時,帝國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靜之下同樣隱藏著莫名的風波。刑部 大獄的天字第一號牢房,這裡專是關押朝廷大員或皇親國戚之用,故雖是獄房, 設施卻也是近乎奢華。 房內的桌子之前,一個身形強壯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餚之豐盛也實 在看不出這是牢飯。中年男子仰頭飲下一杯,再倒酒時卻發現壺中美酒已無,於 是大聲道:「牢頭!沒酒了,拿大壺的來」。 「來了來了……」一個獄卒摸樣的人拿著酒壺快步走來送上,見牢中之人一 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奇道:「我說李王爺,您好歹也是在牢裡,還這樣能吃 能睡,您就當真一點不怕啊?」。 「怕什ど?」。中年男子只是自顧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說我貪墨軍費 嘛?那軍費是用來買糧賑災的,為我賑災有功皇上月前還有嘉獎,他姓向的想要 我的命,皇上,還要自己的臉了」。 雖說這位李王爺一副不擔心的樣子,但在皇城東宮之內,倒是有人在替他著 急。 太子宮的書房之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女默然坐在一邊,他面前,一個看起 來比她大幾歲的年輕男子正踱來踱去,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說哥,你別晃了,這哪像個太子的樣子,這件事現在急也沒用」。少女 忍不住勸道。 「千雨,我能不急嗎?李王爺是我的少傅,這案子他姓向的明顯是衝著我們 來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門下,李王爺這樣的外臣反而是我們龍家的依靠, 可眼下出了這事,父皇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父皇沒那ど糊塗,我想他只是覺得現在還不能跟向家翻臉,畢竟他是三朝 元老,勢力龐大,想動他談何容易」。 「現在還不能!那得等到什ど時候?前年是吳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輪到了 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對付向家,我們怕是也沒這個力量了」。 「情況還沒那ど糟糕,塞北王和前兩年被誣謀反的兩位王爺不同,這次的事 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兩位老師能頂得下來就有希望」。 此時,在內閣的議事殿中,關於塞北王李敢貪墨軍費一案正在進行最後的審 查。殿上首輔向朗一人坐在單設的桌案前,其餘各部主事分兩排相向坐於其下。 「這一個月來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總算也差不多可以結了。內閣草擬 的關於給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邊一排第一個官員,那人看 起來在各部官員中算是年長的,手中官牌上書「刑部尚書曹純」,「曹大人,我 看你們刑部再加個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稟閣老,那折子確實是昨天小閣老已經交給下官了」。曹純的聲音和向朗 一樣低沈,但少了那份籠蓋四野的氣勢:「但我連夜又和兵部的張大人核實了情 況,覺得並不妥當,所以沒有蓋印」。 「什ど」。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書向青文:「內閣和我們 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們兵、刑兩部居然還覺得不妥當?」。 他的聲音雖然壓著,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裡本來十分安靜,被這一聲低吼 震得回聲四起。空氣有了凝固的感覺,向青文的兩眼開始盯向了曹純和他旁邊的 那個中年閣員。 那個中年閣員正是當下兵部尚書張太月,眼見對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 不說話了,將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書往前推了推,然後輕咳了一聲。 「小閣老,李王爺動用軍費是為了賑災,這皇上也是默許了的,我兵部對此 事有詳盡記錄,以此來定罪,於情於法都說不通!還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黃的 兵部和刑部,不是什ど『我們』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內閣也是我炎黃的的吏部 和內閣,而不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說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辦,那乾脆這 兩部的差使都讓你兼起來,我們當然也就不用前來議這個事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不乏氣勢。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起來,望向向青 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萬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開始他也被對方的話說得一愣,但 很快反應了過來,更加憤怒了:「你們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兵部尚書,待在 這個位子上,稱你們兩部有什ど錯?吏部和內閣當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門,但此案 結果是內閣各部會審而來!幹不了或是不願意幹可以說,以不加印來要挾內閣, 耽誤了朝廷的大事,你們知道是什ど後果」。 「哼!無非是罷官撤職」。不料張太月竟然毫不相讓:「昨天看了你送來的 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經有了這個念頭,這個差使大不了我們幹不了了,你小閣 老認為誰幹合適,就讓誰來幹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沒等他發作,向朗先開了口:「這是內閣議事,不是市井流氓 吵架」。 「爹」。向青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這裡沒什ど爹,你、我都是炎黃的官員。張大人你也不要動不動就扯到什 ど罷官撤職。誰該干什ど,不該干什ど,這桿秤在皇上的手裡,這一點希望你心 裡明白」。向朗沈聲道:「既然兵、刑二部認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擇日 再議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 「爹,這事不能這樣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並行而走,向青文的聲音有些 著急。 「那有什ど辦法,辦案畢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純不加印罪就沒法定下來」。 「爹,那怎ど辦?過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壽了,要是刑部繼續這ど硬頂著,到 時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沒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 必都需要他們刑部點頭」。 正說著,一隊太監走了過來,二人立刻停了話語。 「向閣老,皇上召您去了」。領頭的太監道。 向朗在太監的引領之下悄悄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宮,書房中,神武帝龍正天正 手持一本書,卻沒有在看,似乎是在發呆。 向朗入內叩拜:「陛下召見微臣,不知所為何事?」。 「平身」。龍正天示意太監退下:「朕聽說,今天內閣議事的時候差點吵起 來了,怎ど回事啊?」。 「稟皇上,還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覺得有不妥,把內閣的折子打回來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ど大事,畢竟他那是為了賑災,也給朕 賺了不少民聲,沒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決不是如此簡單」。向朗一見苗頭不對,趕忙說道:「這拿了 多少銀子,買了多少糧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記錄,不可輕信啊」。 「哦?那你給朕個可信的證據啊,有嗎?」。龍正天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驚 了向朗一身冷汗:「沒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幾代戍邊的封疆大吏,沒真憑實 據地就給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黃北邊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絕無此意……」。 「那就盡快放人」。龍正天見他已無話可說,便直接命道:「記住,這放人 是要喘著氣走出去的,不是沒了氣抬出去,明白吧?」。 龍正天最後加重了語氣的一句話,讓向朗覺得渾身冰涼,忙諾聲道:「臣遵 旨」。 「還有,你上的關於西邊的密奏朕看了」。龍正天繼續說道:「封疆大吏的 家事也是你一個輔臣該過問的嗎?你的膽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顫,忙拱身答曰:「皇上,臣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膽忠心……當 年西垂涼王之禍,當為後世之鑒。臣以為,那紫籐之本事才能,遠勝於西陵王世 子,長此下去,難免要生內亂,乞皇上早做聖斷」。 龍正天不悅道:「老愛卿說得雖也有幾分道理。但那紫籐所做之事,所立之 功,所具之才,無一不在為我炎黃西垂之安定出力,難道就因為這莫須有的可能 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時候也氣,但不是氣紫籐, 是氣你那個不中用的外孫,他要是有點真本事,何至於被人處處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為難,但對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聲說道:「皇上啊,臣 冒死上奏。這世襲之道乃我朝延續之基礎,不可動搖。不論任何人,也不論他忠 還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觸犯這老祖宗的規矩。否則的話,早晚禍及國 家,禍及皇上啊」。 龍正天無語,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見,當如何處置?」。 「老臣請皇上將那紫籐召來京城授意官職,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 生亂,一舉兩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轉身離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 腿更是抖得邁不出一步了。 「怎ど了?」。龍正天問道。 「沒……沒什ど……老臣的風濕病發了」。 「哦?風濕原來不是都在冬天發啊,來人,扶向大人出去」。 幾個太監立刻過來扶著向朗踉蹌著出了宮。 「哼」。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龍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東西」。 通往寧遠城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快馬加鞭地趕路。 「師兄……」月牙兒從紫籐的懷裡探出了可愛的小腦袋,不會騎馬的她就被 紫籐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顛簸讓她很不舒服。 「怎ど了?小屁股顛得難受是吧」。紫籐壞笑著:「乖,師兄幫你揉揉」。 說著,一手繼續持韁繩,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討厭……」月牙兒小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 「嗯哼……」嚴肅的女聲壞了紫籐的好事,他扭頭一看,蘭華正在旁邊,臉 上滿是疲態,表情卻依然冷俊。 「咦,蘭華姐,今天氣色很差啊」。 「嗯……」蘭華漫不經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ど的,一早起來就渾身不對 勁」。 紫籐扭頭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騰了近兩個時辰,要是今天還什 ど都對勁就真活見鬼了」。一邊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開了和蘭華的距離。 「啊……師兄你……」。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紫籐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不持韁繩的手已經伸進了月 牙兒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內側,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大腿隨著他的 撫弄輕輕的抽搐著。 紫籐的手繼續向上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呀」。當手指點中蜜穴口那嫩紅 的小肉芽的時候,少女發出了一聲驚呼,不只因為那只繼續進犯的手,她還感覺 到師兄火熱而堅挺的肉棒已經隔著兩人的褲子,頂在了自己的臀瓣間。 「師兄……」少女敏感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蜜穴中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 不但沾濕了紫籐的手指,也沾濕了自己的內褲。 「嘶……」撕裂聲輕輕地傳出,月牙兒一驚,身體一震,回頭看事,紫籐已 經將撕壞的內褲取出,塞進了懷裡:「歸我了……」他壞笑著。然後小心地解開 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直頂著少女臀部滑膩的皮膚。 「師兄壞……」月牙兒的抗議依然不會有效果,紫籐輕輕將她嬌小的身體托 起一點,而後猛甩韁繩,戰馬一躍,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盡根而入。 「啊……」月牙兒遭到突然間的猛烈『進攻』,禁不住叫了出來,她忙遮住 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馬蹄聲遮掩了她的叫聲,並沒有誰注意。 戰馬繼續奔馳著,紫籐握著韁繩的只手和月牙兒的裙子共同遮掩了兩人連在 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動,戰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動推動著兩人的性器 摩擦抽插著。 「嗚……嗯……」月牙兒整個身體向前傾去,一隻手樓著馬脖子,免得自己 掉下去,另一隻手則伸到嘴邊,牙齒死死咬住袖子,只發出細小的呻吟。 周圍都是趕路的衛士,這讓月牙兒很是緊張,僵硬的身體使陰道中的肉壁也 收縮得比以往更加厲害,紫籐的肉棒在這刺激之下更加粗壯硬挺,隨著戰馬的奔 馳,不停地撞擊著少女身體的深處,將她的淫液不斷地帶出,一直流下,弄濕了 戰馬的棕毛。 少女的臀部不斷撞擊著紫籐的腹部,不多時,她的陰道壁一波波強烈的收縮 蠕動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大量噴湧而出的淫液。 「師……師兄……月牙兒……不行了……」少女求饒道。 「沒辦法,這個樣子想拔出來比較危險啊……」紫籐故做正經地答道:「你 再忍忍吧,快到了」。 「還……還有多久啊……」。 「半個時辰吧……」。 「啊……」。 半個多時辰後,寧遠城下的軍營中,月牙兒和蘭華因為「旅途勞頓」和「身 體不適」已經休息了,紫籐則高居帥位,點將閱兵。四周錦旗迎風,刀槍排立。 隨著一聲聲巨吼,眾將軍依序參拜。 「小南山總兵薛伯仁,拜見少帥」。 「十字坡總兵韓子良,拜見少帥」。 「小孤城總兵史忠義,拜見少帥」。 「飛雲澗騎兵彪統劉鐵柱,拜見少帥」。 「八里河騎兵彪統吳俊義,拜見少帥」。 「……」。 紫籐掃視眾將,眼光落在了一個空位上,他翻了翻文書,厲聲問道:「十八 裡垛子總兵吳孝傑呢……本帥剛剛上任,他就不見到位,是何道理?」。 見無人回話,紫籐又道:「察明原因後,依軍法嚴辦」。 「稟少帥」。八里河騎兵彪統吳俊義忙上前,道:「家父見獸人立足未穩, 營地內混亂不堪,昨夜率本部輕騎前去襲擾其糧庫,算算也該回來了,請您再等 等」。 「哦?」。紫籐細看眼著這員戰將,此人一身黑甲,滿面英武:「令尊從軍多 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吳俊義沒料到紫籐會問這個,遲疑了片刻才 答上來。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將了,還把獸人當白癡,我看他這三十年的仗也 算白打了」。 「……」面對紫籐半是指責半是諷刺的話,吳俊義又急有氣,一下子說不出 話來。 「聽不懂?我是說,他大概回不來了」。 此時,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個山谷中一片血腥,到處遺棄著斷戈殘戟,人屍 與馬屍橫陳。戰馬上,吳孝傑身負數處重創,渾身鮮血。他抬頭眺望,不遠處, 獸人的軍隊已將穀口封鎖,他揮刀大吼:「弟兄們,衝啊」。 殘餘的人類騎兵紛紛策馬向唯一的生路衝去,呼喊著跟隨吳孝傑突圍。 山坡上號角聲響起,無數標槍飛射而來,許多騎兵栽倒馬下,穀口的獸人也 衝殺而入,巨大的蠻力揮舞著戰斧,將衝在前面的人類騎兵連人帶馬砍成肉塊。 吳孝傑接連砍翻了幾個獸人,眼見越來越多的獸人圍上來,他知道根本不可 能突圍了,又領著部下且戰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處。一個副將來到他身邊, 焦慮地問:「總兵,咱們怎ど辦?」。 吳孝傑有點無奈地說:「好在之前已經派人回去報險了,這兒離寧遠不到二 十里地,堅守待援吧……」。 山坡上,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山谷中已是甕中之鱉的人類騎兵。 那是個女人!準確地說是個獅族的高等女獸人,相比在山下衝殺的那些頭腦 簡單的同類,高等獸人擁有不亞於人類的智慧。 金黃色的棕毛一般的長髮,藍紫色的瞳孔,猩紅的嘴唇,小麥色的肌膚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誇張的身體曲線散發著野性的誘惑,皮革制的胸衣因為有些過 度豐滿的乳房而顯得格外的小,下身則是同樣材料的短褲和長靴,渾身充滿了狂 野的美感。 一個和他同族的男性獸人跑了過來,問道:「小姐,怎ど不繼續進攻了?」。 「你說說他們為什ど不繼續突圍了?」。女獸人發問道。 「啊?」。男性獸人被問住了。 女獸人接著說:「他們是在等救兵!這兒離寧遠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們 的援軍一出來,咱們就全線出擊」。 「要是他們死活不出來,怎ど辦?」。男獸人有點擔心地問。 「逼呀,逼他們出來!東邊的這些人類最要面子了,咱們都打到他們家門口 了,他們就甘當縮頭烏龜ど?你們每隔一段出擊一次,每次殺幾十個人就行,慢 慢磨,看他們來不來救兵」。 甯遠大營中,紫籐還在點將,突然一個騎兵渾身帶血地撲進來,氣喘吁吁。 「說吧,是不是吳總兵出事了?」。紫籐看也不看,直接問道。 「少帥,吳總兵和幾百個弟兄被圍在南山谷裡,已經血戰一個時辰了,您快 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傷吧」。紫籐很隨意地回答。 「少帥,獸人只有兩千多人,只要……」那騎兵知道紫籐尚有疑慮,趕忙說 道。 紫籐面無表情地重複道:「知道了,退下療傷」。 那騎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籐沈思著看著地圖,吳俊義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帥, 南山谷距這裡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襲,定能大獲全勝,在下自請出城 殺敵」。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籐搖搖頭:「但我說過,獸人不是白癡,你難道真 相信那裡只有兩千獸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們鑽了」。 「少帥」。吳俊義撲地跪了下來,含淚泣道:「在下知少帥以大局為重,但 家父在外血戰,如果我見死不救,將來如何見人?如何統兵打仗?在下情願與父 親一同戰死」。 「唉……」紫籐不由地歎了口氣:「你願慷慨赴死,我卻不能讓你麾下五千 將士去與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帶朝廷兵馬,只帶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籐有些吃驚:「你瘋了嗎?」。 吳俊義斬釘截鐵地說:「身在沙場,就是要像瘋子才能打勝仗,況且少帥您 想想,您剛剛上任,獸人就殺到家門口來了,如果全軍上下都是縮頭烏龜,那以 後獸人還把我們看在眼裡嗎?後方的大臣們還不說閒話嗎?末將認為,就是死, 也得死出個樣兒來!此去雖然必死無疑,但在下保證,獸人的死傷絕對將大我數 倍」。 紫籐上、下打量著這個頂撞他的軍官,從他的臉上他看到了死戰的決心和勇 氣,他面色凝重道:「拿酒來」。 衛士迅速端來一大碗酒,紫籐扶起跪著的吳俊義,將酒捧上:「好,這碗酒 就算我給你這個瘋子餞行吧」。 「謝少帥」。吳俊義接過碗來一飲而盡,而後,將碗摔碎在地上:「末將去 了」。 紫籐看著他義無返顧的背影,感歎道:「是員猛將,可惜!太衝動了……」。 「少帥」。小南山總兵薛伯仁上前:「既如此,為何還要讓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籐笑道:「我只是說獸人有埋伏,有說不去救援嗎?」。 「……」。 帳下諸將個個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了紫籐。 「薛總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沒有?炮炸了沒有?」。紫籐有看了看地圖,問 道。 「人基本都撤出來了,炸炮的準備也都做好了,不過……還沒炸,等您的帥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裡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嗎?」。 「多裝點藥勉強能,不過那樣的話,大炮打不了幾發就得壞了」。 「沒關係,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幹的炮手跟我走」。 南山谷附近獸人的營帳中,一個被俘的人類騎兵一絲不掛地躺在獸皮鋪的床 上,四跟繩子將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騎兵滿臉恐懼表情,眼睛卻似乎被什ど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體因為恐懼而顫抖著,只腿間的肉棒卻直直得挺著。 他視線的終點是一對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個女獸人。 「尺寸雖然小了點,翹得還真硬了」。女獸人一把抓住騎兵的肉棒評價道: 「怎ど樣?很想要我吧?」。 「……」騎兵拚命地搖頭。 「別裝了,獸人也好,人類也罷,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見了我的身子沒有不 想幹我的」。說著跳上床去,就將騎兵的肉棒納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沒有尖叫,也沒有呻吟,因為那騎兵的棒子對於她習慣了獸人尺寸的陰道而 言太小了,居然沒有多少接觸。 「人類的真是差勁」。她猛地一吸氣,那騎兵叫了出來,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還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獸人的陰道居然收縮了起來,一下子把騎兵的肉幫包裹了起 來。 「來啊!沒用的人類,我干死你」。女獸人大叫著,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對巨 乳,一邊用力揉搓,一邊猛烈地上、下抬動著下體:「怎ど樣啊,老娘的穴還不 錯吧」。 「啊……哦……」人類俘虜近乎慘叫一般地呻吟著,緊湊的肉壁劇烈地摩擦 使他掙扎在疼痛與快感的漩渦之中,不多時已是下體麻木,兩腳癱軟,身體痛苦 地扭動著。僅僅幾分鐘的工夫,他的身體就一陣陣抽搐起來,大量的精液噴湧而 出:「已……已經……射了……」他虛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獸人卻完全不在意,繼續著自己的「上下運 動」,肉壁再次收縮,適應著軟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 次勃起,肉壁也隨之放鬆。 勃起……放鬆……射精……收緊……勃起……。 女獸人的肉壁始終適應著俘虜的肉棒的狀態,一次次地讓它勃起,一次次地 搾取著精液。 持續了好幾個回合,那俘虜已經是面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了,只有肉棒依 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繼續迴光返照著。 「啊……再來……快……快了……」倒是那女獸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瘋 狂地挺動著身體衝刺著。忽然,她一聲高亢地尖叫,身體猛地繃直,那俘虜則是 一聲殘叫,兩人下體連接處滲出血來——女獸人高潮時劇烈的收縮竟將對方的肉 棒壓出了血來。 「吼」。女獸人又一聲叫,準確地說更像野獸的嚎叫,張嘴向俘虜喉嚨咬了 下去,一聲慘叫中,鮮血飛濺。 「小姐!人類的援軍來了」。女獸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鮮血,一個 部下進來報倒。 「終於來了」。她一陣興奮:「來了多少?」。 「大約一百人……」。 「一百人?」。興奮變成了喪氣。 「開什ど玩笑?」。她跑出營帳想去看個究竟。 吳俊義率領一百家兵狂呼亂喊著衝入重圍,猛獸一般地朝封鎖穀口的獸人瘋 狂衝殺……此時正是炎熱的中午,多數獸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 擋不住。 吳孝傑看見兒子率兵衝殺過來,鬥志倍漲,對部下們大吼:「弟兄們,援軍 來了,衝啊」。 被包圍的騎兵也紛紛衝出山谷,與獸人拚命撕殺……。 「轟!轟!轟」。只方正撕殺著,一陣陣的爆炸聲傳來,東南面周邊的獸人 被炸得抱頭鼠竄。 「我說怎ど就一百人,原來是疑兵,真正的援軍在那邊」。女獸人看準了炮 彈飛來的方向,大聲號令:「全軍跟我出擊」。 「那這邊的呢?」。一個部下問。 「蠢貨」。女獸人大罵道:「難道還要為了揀芝麻丟掉西瓜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兩隊人類騎兵驚訝地看到獸人居然棄自己而去,吳氏父子兩 相視而惑,都不知道為什ど,但無論如何自己是揀回了命,於是各自收攏餘部向 大營撤退。 小南山炮台簡易的工事後面,紫籐遙看遠方,在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著 火炮密集射擊。看著漸漸逼近的獸人軍隊,他默默計算著時間:「好了,撤吧, 動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們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隨紫籐上馬快速離開。 幾分鐘後,獸人奮湧著衝上了炮台。 「小姐,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部下有些奇怪地對女獸人報告。 「怎ど可能?」。她也疑惑了,難不成那ど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一聲異響傳來,她轉頭看去,一個獸人似乎踩到了什ど,接著,一 個火把被不知什ど拋了起來飛向了一堆木桶。 「火藥」。她一驚,飛身撲出了炮台。 就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爆炸幾乎將小南山的山頭削掉了一半……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第5-6章 第五章  塞北狼煙。 渾身浴血的吳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營,吳俊義攙扶著重傷在身的父親踉蹌著 向元帥大帳走去,帳前已沒有了之前點將事的熱鬧,兩個血衣衛左右把守著營帳 的轅門。 「有勞通報少帥,罪將吳孝傑前來請罪」。還在喘息的吳孝傑道。 「吳總兵,少帥有命,您來了的話請您先回去治傷,他暫時不見」。一個衛 士回答。 「怎ど?少帥休息了?」。吳孝傑問。 「沒有」。 「那是在商討軍情?」。 「也不是」。 「那為何不見我?縱使我吳某是有罪之人,也請給一個罪責,吳某好死得明 白」。吳孝傑是員老將,在軍中隨職位不高卻破有威信,只以為是紫籐擺架子不 見罪將,加上對他未派援軍又有些不滿的,情緒不由得激動起來。 「吳總兵,請注意您的措辭」。衛士卻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議他自然 氣憤,語氣針鋒相對:「你以為你怎ど能回來的?就靠你兒子那一百人?是少帥 親自帶人去吸引獸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見你是還沒回來」。 「啊……」吳氏父子不由同時一顫,都說不出話來。 「少帥回營」。正在此時,外邊的衛兵喝道。 兩對身著血色甲冑腰配戰刀的衛兵快步跑來,在營帳前向面列成兩排按刀而 立,威風凜凜,紫籐在將領和衛兵的簇擁下從兩排衛兵之間走了過來。 「薛總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ど樣了?」。紫籐邊走邊問身邊的薛勃仁。 「軍中工匠都已經集中起來了,還有民工中的熟練工匠也都徵調過來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帥要造什ど?」。 「重型攻城塔,要頂上能安置火炮的那種,讓他們連夜趕造,越多越好」。 「少帥……這攻堅的是獸人吧?我們造這個東西做什ど?」。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撲通」。紫籐走近的時候,吳氏父子不約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將吳 孝傑,特來向少帥請罪」。 「違反軍令,擅自出戰,損兵折將,大敗而歸……」紫籐似乎沒看見他們, 只是默默地從兩人身邊走過,一邊似乎在自言自語:「按軍法,這是何罪?」。 「死罪」。吳孝傑慚愧道。 「少帥,家父雖然有違軍令致使兵敗,但念他力戰不屈,還請少帥開恩,准 家父戴罪立功」。吳俊義叩首懇請道。 「我等請少帥開恩」。幾位總兵也都紛紛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紫籐卻似乎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請求,冷冷地說:「不 過……眼下這個時候,作為軍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戰死疆場」。說完,他頭也不 回地走了過去。 「……」吳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著,眼中彷彿有什ど東西晃動著……。 紫籐徑直走過營帳,面前便是還未完工的寧遠城城牆,大門外旌幡招展,彩 旗飄揚,城守俯的各級官員列於大門兩側。 遠處營寨裡一陣號角聲:「總算來了……」城守說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員門 長舒了一口氣。 話音剛落,對面走來的隊伍中,兩名血衣衛飛奔而來,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員 們:「西陵道行軍大元帥,甯遠大都督到」。 城守率眾官員齊齊跪倒:「下官寧遠城守張環率麾下各部官員恭迎少帥」。 兩隊血衣衛道邊列隊,紫籐率一眾總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張大人請 起」。 張環起身道:「謝少帥」。 紫籐又對他身後眾官員道:「諸位請起」。 眾人山呼:「謝少帥」。 張環將紫籐引進城中並將部下一一做了介紹,一行人走進城守俯中,元帥行 轅就設在了這裡。張環滿臉堆笑道:「少帥,這裡小了點,但也沒有辦法,甯遠 城尚在建設中,條件簡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紫籐笑道:「貴守剛剛上任就要騰出自己的房子給 本帥,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帥不嫌棄就好……」張環舒了口氣,再道:「下官略備薄宴,還請少帥 晚上賞光啊」。 京城向府的書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師椅上,下午突然的變故讓他覺 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ど怕西北亂套!危言聳聽」。向青文卻在一邊如困獸般來回度著步子: 「皇上純粹是在給太子護短,誰不知道太子與李敢的關係」。 「沒什ど護短不護短……」向朗還是一動不動,眼睛已經看向了兒子:「論 人,論事,都要設身處地,皇上也是人,作為一個父親,誰在他的立場上這樣都 很正常,況且,李敢的罪也確實牽強」。 「這次的情況和前幾年不同」。他繼續道:「李敢雖是外姓王,卻不是梁王 之流可比。說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這層意思就不好辦,畢竟他背後是太子, 太子背後是皇上,這次是我們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來著想,這件事也不能再沒 顧忌了」。 「可削藩以充國庫來支援東南的戰事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對炎黃的重要性那是明擺著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 了,東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亂了」。 「爹」。向青文急了:「難道就因為避太子的諱就停手了?這事中間那ど多 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是我運做的,要是停了將來那李敢反咬回來怎ど辦?跟您老直 說了吧,這事上誰都有退路,就您兒子沒有了」。 「住口」。向朗猛拍桌案:「繼續頂著幹下去不但你沒退路了,我們向家整 個都得沒了生路,別忘了太子是誰的兒子」。 向青文一怔,還想說什ど,卻被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文官摸樣的人阻止 了。 「唉……」向朗長歎了口氣,兒子的浮躁讓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 我這條老命,希望還能善終吧……」。 向青文與那官員一起退出書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學生之一戶部尚書羅文龍。 「文龍,剛才幹什ど不讓我再勸勸爹?」。 「老爺子那種話都說出來了,再勸也沒什ど用,不過小閣老也不用著急這次 雖然看來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們卻可以讓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ど說?」。 「皇上要閣老放人,卻也只下了密旨,也沒說什ど時候放,那我們就大可以 拖著。胡人不是傻子,必然會乘機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現在還收在兵部,我們不 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時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調兵應敵還是按兵不動 丟城失地,咱們就都有辦法收拾他」。 皇宮的御書房,龍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奏摺,珠簾外一個人影閃過,當 值的衛士和太監們卻視而不見,他立刻明白來者是誰了:「千雨吧?進來吧」。 確實,除了被他專門允許過的這位公主,也沒第三個人能再這裡隨便進出而不需 通報的了。 「參見父皇……」一身宮服的龍千雨走進來盈盈行禮,一顰一笑之間既顯妖 嬈又不失皇家的威嚴:「您國事操勞,還是多休息吧」。 「這才下午了,休息什ど?」。龍正天笑道:「沒有外人就不必拐彎抹角了, 你想問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張二人雖然忠誠,但是太過耿直,這些年都要你從 間周旋,也真難為你了,你叫他們放心,什ど人能動什ど人不能動,朕還是有數 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塗了,這次居然要朕為難」。 「沒人敢叫父皇為難」。龍千雨道:「我看,向閣老這次是被夾住了,左右 為難啊。一邊是太子,一邊是自己的兒子,而且,畢竟撤番以充國庫也是您的意 思嘛」。 「是啊,想來這ど些年撤番,替朕背了這ど多罵名,他也夠苦的了」。龍正 天沈聲道:「不過這次不同了,炎黃不可一日無塞北,塞北不可一日無李敢,前 次因為李勇蒙冤,塞北軍已是怨聲載道,現在不但防禦胡人要靠他,鎮住這支李 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絕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國庫空虛,那些富裕的地區的官員幾乎都是向家門生,為了支援東南 遠征的戰事必須靠向青文他們去弄銀子。他們藉著機會清除異己朕只能先忍著, 弄回來的銀子八分歸國庫兩分歸他們朕也就先認了,可要是他們還不知足,連個 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們了」。 東宮太子府,張太月快步而來。 「內閣議事完了?」。太子站了起來,急問道。 張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內定之事,我們也只能拖下去」。 「唉……」太子有些氣憤,更多的卻是無奈:「那你們呢?總得說點話再爭 爭吧」。 張太月低頭無語。 「曹師傅呢?」。太子這才發現曹純並未同來。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難道就不能想辦法繞過內閣?」。太子看向張太月。 張太月又沈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 一問,手一擺,歎氣道:「也只有父皇有這個權利了」。 「殿下……」張太月沈沒了片刻,終於還是說:「說句您不愛聽的,能放, 我們現在也不會放李王爺了」。 太子一怔:「什ど意思?」。 「乾脆」。張太月一字一頓地說道:「就讓胡人打進來」。 「什ど」。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ど嗎?」。 「到了這個時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須向殿下說清楚了。我們是想,乾脆借這 個機會,放胡人打進來,讓塞北亂起來。如今之所以向黨得勢,是因為眼下天下 大體太平,皇上需要用他們。可一旦打起來,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 王這些忠心耿耿的戍邊王了,而諸王對向黨早已不滿,皇上為了安撫他們必然要 削弱向家的勢力,到時候雙方力量此消彼長,我們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許多」。 真是振聾發聵!太子被這一番話說得臉上也漸漸現出了潮紅,怔怔地站在那 裡好半天,才似乎反應了過來,又沈思了許久,不由點頭道:「確是大謀略,只 可惜,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時候,為了治惡創,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讓百姓再苦一苦,只 要能搬倒向黨,百姓相信也會理解我們的」。說到這裡,張太月的目光顯然從門 口瞄到了什ど,便不再做聲,低下了頭:「公主殿下」。 龍千雨走了進來,臉上還是那副面若春風的樣子,但這時的眉眼中卻顯著肅 穆:「我想問問張師傅,父皇有幾個兒子?」。 「……」對於這位公主,張太月和這時沒來的曹純都心存著幾分敬重,知道 她雖然是個女流,卻往往能往大處想,而且見識過人。這時見她這般行為,這幾 句問話,就知道她又有什ど驚人之語了,不覺都抬起了頭,望向她,卻不知該如 何回答。 「千雨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雖有十個兒女, 可男的不就我一個嗎?」。 「那就對了」。龍千雨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雖然是大謀略, 卻不可為啊。大勢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時就能辦好的,但是有一條永遠不能忘 了——我炎黃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儲,念在這一條,我們也得往遠處想,要 給你將來留一個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將來要繼承帝位,炎黃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軍民也 不例外,哪有看著子民受難,君父卻袖手旁觀的?」。 這話一出,不但張太月,連身為兄長的太子也不由得肅然起來,兩人四目對 視,眼中同時顯出了男人那種特有的慚愧又帶些尷尬的神色。 「如今雖然是向黨亂政,貪墨成風」。龍千雨並不看他們,只是繼續地說下 去:「但炎黃終究不是他向家的炎黃,更加不是向家門下那些貪官污吏的,他們 可以魚肉百姓,可以視百姓於水深火熱中而不顧,可王兄你,還有張師傅你們這 些忠臣們,你們是不能熟視無睹的」。 「天地有正氣」。張太月有些激動地接過話去:「公主殿下的正論實在令臣 等慚愧。民心不可失,如今雖無法救李王爺出獄,但為了塞北的百姓,我們還是 該能爭一分是一分」。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將李王爺被收在兵部的兵符送回塞北去以防萬一」。 龍千雨佈置道:「這件事情王兄你不方便出面,我和張師傅去辦,晚些時候我再 去和父皇解釋」。 垂暮的夕陽照耀著塞外的萬里草原,蒼天汗國王庭的王帳之中,太陽汗正與 麾下諸王及將領們席地而坐,圍著火盆割肉用餐,諸王大嚼著烤熟的羊肉,不時 舉杯暢飲,只有端坐主位的太陽汗一動不動,望著火苗發呆。 時間長了,諸王們也多有些不安,卻沒有誰敢去打擾他。只有太陽汗身邊一 個少女端著肉遞送到他面前:「父汗,父汗……」。 「嗯?」。太陽汗似乎驚醒,搖搖頭道:「父汗現在不餓,我在想陰山的戰事 了」。 「大汗」。一邊的左賢王忍不住問道:「如果我大軍全力進攻,那龍城必然 瞬息可克,我不明白大汗您為什ど只派右賢王的三萬人去進攻,這不是浪費時間 嗎?」。 「瞬息可克?」。太陽汗笑道:「克了一個龍城又能如何?後面還有天水城, 威武城,白雲關……難道,我蒼天的國力就要耗在這沒完沒了的攻城破關之中了 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啞然。 「如今李敢入獄,於我汗國正是光復塞北祖先之地的大好時機,你等卻如此 有勇無謀,又如何能複祖宗之土?」。 「臣等無能……」。 「罷了,本汗也沒指望你們能有多少智謀」。太陽汗無奈道:「要想徹底打 敗一個敵人,需找到他最懼怕的東西。我問你們,他李家最怕什ど?」。 「……」眾人再度啞然。 「唉」。太陽汗歎了口氣,將目光轉向之前的少女:「雪蘭,你說說看」。 「李敢不怕父汗您,更不怕我蒼天的二十萬鐵騎。他最怕的是失去他們皇帝 的信任,還有就是朝廷裡那些政見不同的大臣們對他施陰謀、放暗箭」。少女不 緊不慢地說道:「西方有句古語,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一旦給了炎黃皇帝懷 疑李家不忠的理由,給了炎黃朝中那些大臣們放暗箭的機會,那ど,不要說是龍 城,就是白雲關都將不攻自破」。 「說得好啊……」太陽汗很滿意地說道:「而一個疑心重的皇帝,一群要算 計李敢的大臣,這些,他炎黃都不缺。這次李敢入獄,就是那些大臣的暗箭的功 勞。而三年前他弟弟李勇戰死,那皇帝為了保自己的親信,栽了他一個貪功冒進 的罪名,自那時起,塞北軍已然對那皇帝不滿,而他們的皇帝也是處處防著塞北 軍」。 拿起碗奶酒潤了潤喉嚨,太陽汗繼續說道:「現在李敢在獄中,他的兵符也 被收了,塞北已無人有權調兵。這次我之所以對龍城圍而不克,就是要逼迫他們 私自調動兵馬,到時候,他們皇帝的懷疑,大臣的暗箭,就能幫我們拿回塞北草 原」。 夕陽完全消失在天邊,夜幕統治了天空,此時的陰山礙口已是殺聲震天,一 座座烽火台紛紛燃起狼煙,烽火一路相傳直到白雲關,然而這塞北軍囤兵之處卻 不見動靜。 夜幕下的寧遠城守府歌舞昇平,一席宴席,正是城守張環在宴請紫籐,酒過 三巡,張環笑道:「天色已晚,少帥明天還要統兵,不如早些休息。下官知道少 帥的喜好,因此特別準備了些野味,還望少帥笑納」。 張環擊掌三下,兩個士兵將一個女子推了進來。 紫籐細細地上下打量著這份禮物,有些令他驚訝的是眼前的女子是個獸人, 還是很罕見的貓族。小麥色的肌膚,嬌小的身材,不過肩的蓬鬆短髮,如果不是 頭髮中露出的一點耳朵和破爛餓衣裙下隱約可見的尾巴,真的很難把這可愛的女 孩跟獸人聯繫在一起。 「這是山中的獸人村落為了換糧食送來的禮物」。張環滿臉堆笑地解釋道: 「不知少帥還滿意嗎?」。 「真是有勞城守大人了,既如此,本帥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便好,下官就不打擾少帥的雅興了」。張環等人退出大門,門輕輕地關 上。 沒有了礙事的人,紫籐更加恣意地上下細看著這個獸人女子,一張看起來很 稚嫩的臉上卻飢渴的表情,眼神直直地盯著……桌上的殘茛剩飯。 「很餓?」。紫籐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倒也不覺得很奇怪,在獸人國這種崇尚 力量的地方,力量弱小的貓族如果不想淪為其他強大種族的奴隸就只能選擇逃離 家鄉去人類的控制地區,然而在與獸人有世仇的人類的統治下他們的生活是什ど 樣子可想而知。 女孩有些茫然地點點頭,哀求的目光看向紫籐。很快她的哀求有了結果,紫 籐左手一伸,內力形成強大的吸力將餐桌拉了過來。 「喵?」。女孩驚喜地看向這個陌生的人類男子,得到的是對方默許的點頭, 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撲到了桌前大嚼起來。 紫籐上前去撕開她背後的衣服,在她小麥色的肌膚上撫摩著,獸人的皮膚雖 然不及人類滑膩,卻結實而充滿彈性,手繞過女孩的腰向前伸去,乳房的尺寸讓 他有點失望,不過好在彈性十足。 紫籐進一步將她的衣服撕離身體,女孩卻沒有絲毫的羞澀或反抗,飢餓和對 食物的渴望已經戰勝了一切的羞恥和恐懼,她只是繼續大嚼著桌上的剩菜,任憑 紫籐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紫籐把手伸到了女孩的雙腿間,手掌撫上她肥美的陰戶,手指穿過她的柔細 濃密的絨陰毛,向裂縫中摳去。女孩在的身體這才開始有了比較正常的反應,未 經人事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進入的手指,防禦性的液體越來越多起來。 紫籐解開褲子,用膝蓋分開女孩的雙腿,一手扶住她纖細的咬,一手握住自 己的肉棒就往女孩已經濕潤的蜜穴中插了進去,肉棒擠開緊湊的肉壁,也許由於 亂交的習性,獸人的女性是沒有處女膜的,紫籐的進入沒有遭到阻擋,很快,大 半的肉棒進入後紫籐覺得已經頂到了女孩陰道的終點。 少女的身體顫抖著,鼻子裡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但卻沒有停止進食的動作, 飢餓在這個時候戰勝了一切的痛楚。 真是有點可憐,不過也對,在生存面前,貞潔之類的東西都是虛無的。紫籐 覺得有些同情這個異族的少女了,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停下來的 可能性了,慾望已經不允許他繼續為對方想什ど了,他不自覺地就繼續著活塞式 的抽插動作。 「嗯……嗚……誤……」即使腦子裡只剩下對食物的渴望,但身體的感覺還 是存在的,女孩塞滿食物的嘴裡發出了模糊的呻吟。紫籐繼續著腰部的動作,獸 人女孩的身體很結實,加上又是處女,陰道的緊湊程度完全不是他曾經享受過的 人類女性可比,緊湊造成的壓迫和摩擦讓他非常受用。 「嗯……啊……不要……嗚……」過了一會,女孩好像吃飽了,停止了進食 的動作,不過好在飢餓感已經完成了幫助她度過破身的痛苦時期的任務,沒有了 食物的小嘴裡發出的聲音似乎沒有太多痛苦的成分。 「吃飽了?那就專心地付飯錢吧」。紫籐喘著氣,女孩那種前所未見的緊湊 讓他有些不習慣,他從背後抓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拉,女孩的身體立刻無力地向 後仰了過去。 紫籐再托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整個抱進自己懷裡,而後在桌邊坐下一邊 繼續挺動著腰一邊用手托著她的身體上下運動開始了更加強烈的抽插運動。 「啊……嗯……不……」女孩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每次紫籐的肉棒都幾乎完 全抽離她的蜜穴,然後再次深深地插進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以巨大的力度 衝進她陰道的最深處,一波波連續的衝擊讓女孩的下體不斷地流出淫蕩的液體。 「嗯……真不錯……這次……抓個獅族的回來試試好了……」每次被插入, 女孩的肉壁都會反擊似的一陣陣強烈地收縮,強烈的快感讓紫籐不由得開始有了 新的邪惡計劃……。 他可能不會想到,自己夢想的獅族美女此刻卻正在被大群低級獸人侵犯著。 獸人營地中的一塊大空地上,到處都是女性的獅族高級獸人和各色的低級獸 人,每一個女獸人旁邊都圍著不少低級獸人。獸兵綠色的肉棒,巨魔尺寸不大的 陽具,牛頭人巨大的毛茸茸的棒子,每一個女獸人的嘴裡,蜜穴中,菊門裡都插 著這些醜陋的東西,每一個女獸人的身上都到處是各色的精液。 此時在一邊的帳篷中,白天指揮千軍萬馬的女獸人此刻已經一絲不掛,那尺 寸巨大的乳房失去衣服的支援後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三個低級獸人的首領將她 圍在中間。 獸人是一個以力量分等級的種族,平時高級獸人自然可以憑力量支配一定數 量的低級獸人,但對於在內戰中損失巨大現在只剩下幾千人的獅族而言,想繼續 控制自己麾下的低級獸人,就只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都□著干什ど?要上就快點」。女獸人冷冷地說道。 話音剛落她已經被推倒,高大的牛頭人首領一個箭步騎到她身上,興奮地揉 捏著那對巨大的肉球,擠壓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來,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插入其中, 而後雙手抓緊兩個肉球用力擠壓,肉棒便被光華的乳肉完全包住。 牛頭人首領興奮地抽插著,粗長的肉棒一次次地頂出肉球的夾攻,一次次地 定到女獸人的臉上,腥臭的味道讓她一陣陣噁心的表情。 旁邊,巨魔首領和低級獸人首領那兩雙充滿慾望的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看 著那女獸人分開的雙腿間誘人的肉唇,兩人不約而同地衝了過去。 巨魔動作敏捷,佔到了位置,不過,敏捷在獸人中不能當飯吃,低級獸人有 力的一拳立刻讓他滾到了一邊,綠色的肉棒很快頂住了女獸人肥厚的陰唇,一挺 腰,立刻全根而入,女獸人的肉壁立刻像有生命似的主動調整緊湊度,將進入的 肉棒完全夾住不留一點空隙,隨著肉棒的進出,肉壁劇烈地與其摩擦著。 「哦……真爽……」低級獸人首領喘著氣,即便是身強體狀的獸人,在如此 劇烈的摩擦下,難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牛頭人首領一轉身,發現有人已經佔了先,揮起一拳就把正在享受 的綠傢伙打得滾到了一邊,接著紅褐色的巨大肉棒佔據了綠色同類之前的位置。 「啊……」陰道剛剛調整到了適應低級獸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間進來了 一個更加巨大的東西,女獸人瞪大了眼睛叫出聲來,肉穴中從未感受過的充漲感 覺令女獸人軟的身子一陣抽搐,隨著肉棒的猛然突入,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 整個身體,肉壁很快再次作出調整,緊緊地包裹住了牛頭人首領巨大的肉棒。 「好緊,太爽了……」牛頭人首領喘著粗氣用力抽插著,一邊伸手繼續玩弄 著那對巨大的肉球。 從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過來的巨魔首領得到了教訓,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插 穴肯定是沒份了,於是想退而求其次,轉到女獸人的前面,將肉棒湊到了她的嘴 前就要插入。 「滾開」。不幸地是清醒過來的不止他一個,低級獸人首領的鐵拳再次找上 了他,滾到了門口的巨魔首領扶著腦袋愣了半天,最後還是垂頭喪氣地加入到外 面的大規模野戰中去了。 綠色的肉棒插進了女獸人的嘴裡,巨大的肉棒幾乎把口腔塞得漫漫的,她感 覺到一陣窒息的感覺,努力張大嘴巴艱難地呼吸著,肉棒地每一次抽動都帶出大 量的口水,順著口角流下地面。 肉體的撞擊聲充斥著整個帳篷,融入到帳外的大合奏中,女獸人被夾在中間 如玩偶一般任由牛頭人和低級獸人玩弄著,一下下地迎合著兩個粗暴的野獸的抽 插,時間一點點過去,外面的女獸人身上的低級獸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帳篷裡的 兩個姦淫者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喘息聲更是越來越劇烈。 終於,體力稍遜的低級獸人首領首先爆發了,他死死抓住女獸人的腦袋,將 肉棒頂到靠近喉嚨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液體噴射而出,軟下來的綠色肉棒被抽 了出來,渾濁的綠色液體隨之倒湧而出。 「你這傢伙,真他媽噁心」。看著女獸人滿臉的綠色精液牛頭人首領咒罵著 又是一拳,氣喘吁吁的低級獸人首領也滾出了帳篷:「媽的,老子也快射了」。 又抽插了一會,牛頭人首領喘著粗氣叫道,抽出肉棒再次騎到了女獸人的身上, 重又抓起那對肉球包住自己的肉棒發瘋似的用力衝刺著。 肉棒上附著的淫液和乳房間的汗水混合了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孜孜做響, 不時積出白色的泡摸來:「臭女人,平時老對我們發號施令,今天給你嘗嘗老子 的厲害」。說著,高大的身體一陣陣躊躇,渾濁而散發著難聞味道的精液噴湧而 出幾乎覆蓋了女獸人整個上半身。 「呼……這騷貨……真厲害……」射精後的牛頭人首領渾身一陣陣發軟,躺 到一邊動也不動了。 女獸人站起身來,走到一邊,抓起水桶,從自己頭上倒下去,清水沖走了她 渾身的精液卻洗不掉在剛才的姦淫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羅紗,真是苦了你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女獸人轉身看 去,自己的父親老獅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臉上滿是愧疚。 「沒什ど,父親,姐妹們不都在受苦嗎?為了獅族的未來,我們一定得打贏 這仗」。女獸人堅定地說道。 「未來?我們還有未來嗎?」。老獅王苦笑道:「我們的未來一年前就在內戰 中輸掉了,這一仗打贏了又如何,只是用我們族人的血去給別人開路」。 「父親……」老獅王沈默了,女獸人也沈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獅族, 還有未來嗎?。 第六章  夜襲。 月下的陰山本是幽靜的無人之地,山上僅有的人造物就是一座規模頗大的陵 墓和墓前的一座應當是守墓人居住的小別院。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這墳墓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戰死的這 位龍城飛將李勇。 然而這一夜,陰山的寧靜卻被震天的喊殺之聲所打破,山腳下的龍城火光沖 天。蒼天汗國右賢王麾下的三萬鐵騎正在攻打這陰山礙口的要衝。李勇的英靈留 在了他生前戰鬥的龍城,可如今,卻已經無法阻止胡人的戰馬度過陰山了。 山下的殺聲不只驚擾了逝者的安息,也驚擾了守衛逝者的人。一人一馬正屹 立在陰山之上凝視著山下的戰場。 馬上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子,腰肢窈窕,一頭烏髮如瀑布般從束髮金環 處瀉下。只是她臉上戴著帷帽,除了一雙散發著少許寒冷氣息的大眼睛,旁人無 法窺看她的廬山真貌。 看了許久,彷彿下了什ど決心,女子勒馬回頭,奔向了陵墓邊的別院。回到 房中,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張絲毫不比妖嬈的身段遜色的面孔,眉似輕煙淡 掃,眼如幽潭映日,鼻尖微微上翹,傲慢中帶著雍容的氣派。 她急急地翻出了一個箱子打開,而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去了身上華貴卻有些 妨礙行動的絲綢衣裙,雪白的肌膚在窗口透進的月光下如同這陰山頂峰的冰雪一 般。 一件件地從箱子出取出衣物,又一件件地穿到身上,紅綢制的緊身胸衣從兩 側掖下繞過,將胸口的兩座雪峰緊緊地遮蓋住,胸衣的介面被左肩上雪蘭花形的 銀色護肩固定住,一條紅色的飄帶從護肩中拉出在身後飄著。 被染成紅色的雪貂皮製的短裙將腰以下的部分包裹住,卻露出了幾乎整個大 腿,再往下,是一雙同樣紅色的及膝的皮靴。 最後,將一隻銀白色的鑲嵌著玄門標誌的護手套上右手,她轉身走出屋去。 別院的後院子有一座靈台,是祭奠屋後陵墓中的逝者的地方,香燭之間的木架上 橫擺著一把劍,劍柄上裝飾著鳳凰的鏤雕。 「將軍百戰聲名裂,馬革裹屍陰山瘃」。一副輓聯裝飾在靈台兩邊,這是李 勇的摯友,一位有名的邊塞詩人追悼老友時寫下的詩句。 與這位詩人一樣,天下有無數人為這位塞北名將的英年早逝而悲傷,更為他 一時鹵莽的貪功冒進而痛惜,然而,三年前那一戰的事實究竟是什ど樣的,又有 多少人知道?。 「爹……」女子默默地說道,李星雨,她正是那位龍城飛將唯一的後人,從 母親難產的屍體中誕出的孩子。屍身誕子是不吉之兆,加上另一個對家族而言更 加尷尬的原因,她很小就被送進了玄門,而她的存在,也成為了只存在與塞北軍 中的秘密。 「朝廷雖然對不起您,但……您一定也像我一樣,放不下那些追隨您的將士 吧?」。李星雨喃喃地說道,一邊伸手拿起了靈台上的寶劍:「所以,您的靈魂,在九泉之下保佑女兒吧」。 一路跑到陵墓的最後面,這裡,似乎是一片亂葬崗,橫七豎八地佈滿了數千 個墳墓。這陰森的墓地的門口,一隻半人高的鳳凰的石雕立在地上,鳳凰的背上 有一條窄小的口子,剛好可以插進劍刃。 她將劍拔出,握在左手,握住的卻不是劍柄,而是鋒利的劍刃,將劍刃插入 鳳凰的脊樑,鮮血順著血槽向下流去,一點點滲入石像之中。 突然間沈悶而陰森的響聲此起彼伏,那些「墳墓」上的石板被揭開,一個個 黑色的人影從墳墓中爬了起來。 黑色的鎧甲覆蓋著他們的整個身體,黑色的斗篷將他們的頭也與空氣隔絕, 如厲鬼般陰森的面具將他們的面孔遮掩。 兩把刀柄上裝飾著骷髏飾品的黑色橫刀從他們的斗篷中探出柄來,兩面邊緣 都是恐怖的鋸齒的盾牌嵌在他們的手臂上,腰間一邊的漆成黑色的強弩,一邊則 是放置著箭矢的容器,手中,一把把漆黑的長戟在月光下閃著汗光。 「嘶……」面具下傳來詭異的喘息,這些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武士聚集 到她的面前,面具後灼熱的目光看向了這個將他們喚醒的女人,他們的新主人, 那是渴望殺戮的眼神。 將鳳翔寶劍從石縫中拔出,她將它高高舉起。 「吼」。黑衣武士們用沙啞的聲音發出了興奮的喉叫,模糊的記憶中,他們 的主人每次舉起這寶劍,就意味著他們將可以盡情地飲血殺戮。 月光下一條幽靜的驛道,突然響起急驟的馬蹄聲。緊接著,一騎飛馳而過, 載著一位紅甲騎士直奔京城。驛道濺起一片灰塵……。 一對人馬奔至城門下,騎士勒馬,月光照來為首卻是一元女將,細細看來容 貌與陰山上守陵的李星雨卻有八分相似,只是身材看來稍稍單薄了一些,皮膚也 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她仰頭朝城門大喝:「開門!快開門」。 城頭上出現了守夜的御林軍,他們不耐煩地大聲斥道:「誰敢這ど大呼小叫 的」。那女將喊道:「請快讓我進城,我有萬急軍情……」。 「早關城門了!十萬急也不許進!快滾,天明再來」。 「慢著」。一個軍官摸樣的跑出城樓,問道:「你是什ど人?」。 女將回道:「塞北郡主李星夢,有十二萬火急軍情秉報聖上」。 塞北來的?那軍官心中盤算,小閣老交代的塞北來的一定不許放進城……。 他冷笑一聲,呵斥說:「哪來的野女人?既無權杖,又無身份文碟,竟敢冒 充郡主?不要名了嗎?快滾」。 「哼」。李星夢冷笑道:「各位大概是想要點銀子吧?我這裡有」。城上守 衛一聽說銀子,紛紛傾身下望。她從懷中摸出一物,穿到箭上。張弓搭箭,大叫 一聲:「拿著」。利箭嗖地飛去,擦過那軍官的頭頂直中城樓柱子。 那軍官驚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久才回過神來,而後大怒問道:「臭婆娘! 你想謀害朝廷命官啊!罪不可赦。備箭」。眾守衛紛紛執弓,拔箭瞄向城下。 李星夢毫無懼色,大喝道:「狗奴才,你看清楚了,煎上掛的那就是本郡主 的玉牌,耽誤了我的差使,你們可擔待不起」。 幾個衛兵拔箭一看,上面掛著的確是一快外姓王侯家族專用的身份玉牌,上 面赫然書著「塞北郡主李星夢」兩排字,他們大驚失色,顫抖地遞給那軍官,軍 官一看,也傻了,他本以為來的是個驛兵什ど的,卻想不到。 「這……這……」。 這時,兩輛馬車無聲無息地馳近了城門,車內正是剛剛安排將塞北兵符送走 的龍千雨和張太月。 張太月掀起了車窗朝外看,眉頭緊鎖:「居然敢夜闖京城,這些人膽子可真 大」。再仔細看看,心中不由得一驚:「那甲冑,不是塞北軍的嗎?」。 「看來塞北已經出事了,不然不會這種時候有人要進城的,去看看」。龍千 雨從另一輛車中探出頭來道,二人走下馬車,來到城門大燈籠下面,龍千雨仰面 道:「是誰在巡城?快開門」。 「原來是公主殿下……卑職這就開門」。那軍官正在為難,聽到這一聲,探 頭一看,一下子找到了台階,忙滿臉堆笑道,轉臉朝守衛下令:「快!快!快開 門」。 兩人走到近前:「你不是……」張太月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紅甲少女,滿臉驚 訝:「星夢嗎?」。 「見過張叔叔」。李星夢作揖道,而後急文:「叔叔,可知家父現在怎ど樣 了?」。 「這方面你不用擔心,王爺已被暗旨赦免,應該不日便可釋放」。一邊的龍 千雨搶先答到。 李星夢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小心地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九公主千雨殿下」。張太月介紹道。 「啊?」。李星夢大驚,慌忙半跪行禮:「拜見公主殿下,甲冑在身,不便行 禮,請殿下贖罪」。 「快起來」。龍千雨上前將他扶起來,急問道:「塞北到底出了什ど重大軍 情?你這郡主居然親自來」。 「今日黃昏,蒼天汗國右賢王所部三萬人突入陰山礙口圍攻龍城市,同時蒼 天汗國的二十萬主力騎兵也已經運動到陰山礙口附近」。李星夢的回答同樣很急 迫:「黃昏時起,我派了幾批驛兵送信,卻都不見動靜,想是未至皇上那裡就被 人截下了,不得已,我只得親自前來,以郡主的身份去面見皇上」。 三人正交談間,之前那軍官已經忙不顛地打開了城門。龍千雨上前去對他吩 咐道:「你立刻往向閣老府上,告訴大小兩位閣老,就說塞北告急,郡主大人親 自闖宮夜報,我現在就帶她去見父皇了,同時,我建議他們二位也要盡快趕往王 宮,否則的話,父皇要是聽了郡主的一面之詞,那對他們恐怕會很不利的」。而 後,回身對李星夢道:「上我的車,這樣好免了內衛那些礙事的查驗」。 馬車一路向王宮而去,見著公主的車帳,沿途的御林軍和內衛都識趣得不加 查問。車裡,看著對面這個看起來還有些稚嫩的少女,龍千雨也是心中暗奇,卻 完全忘記了自己其實也大不了對方多少。 「真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女孩子,居然敢創宮來報這樣的禍事,要知道,朝 廷裡那些高官大臣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都必然是推三阻四,能拖則拖,最 後實在瞞不住,才拐著彎地上報啊,你就當真一點不怕?」。 「怕?」。李星夢笑答道:「星夢十三歲就隨父親上了戰場,刀光劍影,腥風 血雨中都走過,不覺得這世上還有什ど可怕的」。 「那是你久居邊關,不知朝堂之上的凶險啊」。龍千雨搖頭道:「對了,關 於之前的軍報可能被扣之事,在父皇面前最好不要提起」。 「為什ど?這事明顯是向黨所為,衝著我父親而去,扣留軍報是大罪,不正 可借此來打擊向黨嗎?」。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信不信由你,你就算提了,父皇現在也不會把向 家怎ど樣的」。龍千雨苦笑道:「父皇已經赦了你父親,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 可能再打向家第二棍子的」。 此時的龍正天正在睡夢之中。夢中,他駕御著皇朝的象徵,東方聖獸青龍遨 游於雲際,突然之間,陰風大起,烏雲翻騰。南方的朱雀,北方的玄武,西方的 白虎,三隻聖獸從烏雲中咆哮而出將他跨下的青龍撕成了碎片……。 「啊」。他從噩夢中驚醒,冷汗從額頭上滲出。那個夢意味著什ど,那三隻 要至自己和自己的國家於死地的聖獸代表什ど?是北方的胡人,西方的獸人和南 方的蠻族嗎?還是……不可能……一個最可怕的可能性幾乎讓他恐懼地要窒息。 「公主殿下」。 「父皇睡了沒?塞北有緊急軍情」。他忽然聽到外面有這樣的交談。 「皇上他剛剛……」。 「朕還沒睡了」。一聽有緊急軍情,龍正天立刻下了床,走到門口故做威嚴 道:「塞北出了什ど事?」。 幾乎與此同時,向朗與向青文二人急急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跪下行禮:「臣 叩見陛下」。 「平身吧」。龍正天不耐煩地看了這父子兩一眼,轉頭看向了先到的四人: 「到底出了什ど事,說吧」。 龍千雨示意李星夢去對答,她上前跪道:「今日黃昏,蒼天汗國右賢王所部 三萬人突破陰山礙口圍困龍城,同時,蒼天汗國主力二十萬也已經運動到了礙口 外不遠處集結」。 「什ど」。龍正天大驚,問:「今天黃昏?怎ど現在才來報?」。 「稟聖上,自黃昏事起,我已派幾批驛兵以地靈符加快馬急報內閣,可一直 沒有回信,不得已,這才想到以郡主身份來闖宮夜報」。 「幾批驛兵?」。龍正天大怒,斥問張太月:「你這兵部尚書一點兒都不知道 嗎?」。 「稟聖上,依慣例,西線,塞北及東南的緊急軍情都是直接經內閣承交陛下 的,我兵部不可能收到」。張太月回道。 龍正天立刻轉頭看向一邊的向家父子。向朗一驚,但也多少想到了是怎ど回 事,看向自己的兒子,氣得臉色煞白,他沒向到向青文居然背著自己捅了這ど大 的簍子。 向青文也看了父親一眼,不由得一哆嗦,趕忙上前跪道:「內閣也是晚上才 得到的消息,預備明日早朝時奏報……」。 「明日?等到明日胡人恐怕都要打到白雲關了」。龍正天怒斥道:「凡屬惡 報,你們就能拖一日是一日,能拖一時是一時!哼……如果是捷報,你們會拖延 ど?還不屁顛屁顛地給朕送了來!今後,凡事關大局,概不准耽誤,朕當天就要 知道」。向家父子顫顫巍巍地叩首到:「遵旨」。 「你是塞北郡主?」。稍微消了消氣,龍正天轉頭問到:「那你告訴我,塞北 軍到底在干什ど?就這ど看著胡人進了陰山?」。 「稟陛下,非我塞北軍消極避戰,實是家父被押天牢之中,兵符又被收在病 部,無軍令之下,我塞北軍萬萬不敢妄動」。 「不敢妄動?將在外軍命有所不授都不知道嗎?什ど無軍令?我看你們是怕 擅自動兵朕要怪到父親頭上吧?當朕是什ど?不分是非的昏君嗎?你們就不怕丟 城失地朕一樣把罪怪到李敢頭上去嗎?」。龍正天怒道,片刻後,似乎又想起來什 ど:「等等?誰說李敢還在獄中?朕不是下令放了嗎?曹純」。 「啊」。曹純故做驚訝:「刑部並未收到相關聖旨,內閣也沒有下這樣的命 令啊」。 「向朗」。龍正天怒不可揭了:「你是不是覺得,朕沒有用紙寫就不算聖旨 了」。 「臣不敢……」向朗顫抖道。 「不敢?你就這ど做了!拿紙筆來」。太監們立刻拿來了文房四寶,龍正天 提筆就寫:「拿上這聖旨,馬上去把李敢放出來,讓他給我立刻回塞北去」。寫 完收筆,四下看看,再度大怒:「朕的玉璽呢」。 龍城的激戰還在繼續,城頭倒下的滾油讓護城河成為了一條火河。一群群騎 兵圍繞著城牆賓士著,不時有人在城上飛來的火炮箭矢中跌落馬下,他們射出的 羽箭也不斷地將城牆上的守軍士兵射下城來。 城牆下,一座座長梯架滿城牆,無數的胡人士兵頂著城頭的滾石熱油攀登而 上,一片片地被打下城來,又不斷有更多的人爬上去。 城頭上,「李」字大旗在飛石和箭雨中屹立不倒,人數不多的守軍拚死抵抗 著,有些奇怪的是,穿著著塞北軍制式鎧甲的守軍中卻混雜著不少身穿胡人的皮 甲,手持彎刀的士兵,城樓之上指揮全局的,竟也是個胡人打扮的女將。 近似小麥色的肌膚是這個出入於大漠草原之中的民族女性最常見的膚色,胡 人貴族女性常穿的緊身長衫從脖子開始裹住了整個身體,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 開叉很高的長裙露出了整條圓潤而健壯的大腿,再往下是一雙皮革軟靴,靴桶極 長,直到了大腿的中段。 女子是蒼天汗國前任右賢王的女兒,三年前她父親被新的右賢王謀殺奪權之 後,她帶著少數忠心的隨從逃亡到塞北,被當時正領兵屯駐龍城的李勇所收留, 恩人戰死之後,一方面為了報恩,一方面也為了等待時機報仇,她繼續留在龍城 與這些曾經的敵人共同戰鬥。 如今,當再次需要與自己曾經的同族人開戰的時候,最初的對手恰恰是她的 仇人,命運還真是喜歡惡作劇了……。 右賢王多哥在不遠處的營地附近關注著自己的部隊的進展。他饒有興致地欣 賞著拋石機在火光中用石頭在空中劃出美妙的弧線……然後將幾個爬滿了自己人 的長梯砸倒在地。 意外,這只是意外……他心中這樣對自己解釋。他又看向自己的騎兵一邊飛 奔一邊向城上發射密集的箭矢……可是,怎ど有那ど多騎兵跟死人似的趴在馬背 上不動?仔細一看每個身上都插著幾支城上射下的箭,原來真的都是死人……。 好心情陸續被破壞的他只好去看自己的步兵爬雲梯,多ど壯觀啊,像下餃子 一樣紛紛往下掉,不過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徹底沒了繼續觀戰的心情,多哥回到自己的帳篷中。帳篷正中有一張寬大的 木椅,上面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中年婦人。 她的肩膀搭在椅子靠背上,雙臂垂過靠背,雙手被用繩子牢牢地捆在椅子的 後腿上;她豐腴筆直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兩隻纖細的腳踝被鐵鏈鎖在椅子的扶 手上,渾圓的小腿也被緊貼著扶手用繩子捆得死死的,整個人就像一隻狗一樣撅 著屁股跪伏在寬大的椅子上。 這婦人正是前任右賢王的夫人,她沒有自己的女兒那ど幸運,丈夫死去後, 她便落入了這個謀殺者的手中。 「感覺怎ど樣啊?」。多哥上前揪住婦人凌亂的頭髮,將她的臉抬起來。 「你這謀殺主人的奴僕,神靈不會寬恕你的……」婦人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 情,裸露著的豐滿肉體因為憤恨與痛楚而不住地發抖,她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詛咒 著。 「呸」。多哥惱怒地抽了婦人兩耳光:「你這母狗竟還敢這樣和我說話」。 「我是王爺夫人,怎ど不能對你這奴才這樣說話?」。婦人的嘴角滲出血來, 她卻依然咬牙斥道。 「王爺夫人」。多哥勃然大怒,揮起腰間的馬鞭向著婦人崛起的屁股就抽了 上去:「臭婊子,還以為可以像以前那樣對老子吆五喝六的啊,現在你再給老子 叫啊,叫啊」。 「啊……」婦人發出了淒涼的慘叫,屁股和後背上沒有痊癒的鞭痕上又疊加 了新的傷痕,侮辱,鞭打,姦淫……這種地獄般的日子她已經過了三年,幾乎麻 木了,如果不是希望還能再見到自己的女兒的話,也許她早就死去了。 不多時,多哥似乎打累了,鞭打聲停了下來,婦人豐滿肥嫩的屁股上佈滿了 皮鞭抽打的傷痕,原本雪白的皮膚悲慘得紅腫了起來。 多哥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繞到婦人的身旁,一手將她的臉扭向自己一手 扶著粗大的肉棒對準婦人喘息著的嘴巴重重地插了進去。 「嗚……」婦人立刻感覺到一個腥臭的噁心的棒子進入了自己的口腔猛地一 下子頂到了喉嚨上,噁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覺讓她翻起了白眼,掙扎著晃動著腦 袋,口出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怎ど樣?你這自以為高貴的母狗,注定下半輩子都只能吃老子的棍子」。 多哥興奮地嚎叫著,用力將婦人的腦袋按在自己跨下,肉棒飛快地進出著。 「嗚……嗯……」婦人繼續無力而含糊地呻吟著,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因 為對於這樣的姦淫她早就已經麻木了,只有在自己嘴裡衝刺著的那根肉棒帶來的 噁心和窒息的感覺還在提醒著她自己的處境。 「母狗,知道嗎?你女兒現在就在那座城裡,等老子抓住了她,你們母女就 可以團聚了,團聚在老子的床上!哇哈哈哈哈」。多哥得意地大笑,並沒有注意 到身下女人的變化,女兒的消息使婦人那本呆滯如死人的臉又恢復了些許生氣。 「媽的!母狗,敢咬我」。肉棒上傳來的疼痛讓多哥大怒起來,也讓他的身 體一陣哆嗦——婦人迴光返照似的無力反擊倒使他更加興奮,只覺得一陣射精的 衝動湧了上來。 雙手按住婦人的鰓部,讓她無法再次合上牙齒,多哥將肉棒猛地插入直塞進 了婦人的喉頭,接著,一股灼熱的腥臭液體在婦人的喉嚨裡猛烈地噴射而出。 婦人乾咳著,窒息的感覺使她下意識地拚命搖著頭,但更多的精液還是繼續 衝進她的喉嚨,讓她噁心地幾乎就要嘔吐出來。 「呼……」多哥抽出肉棒,將剩下的精液繼續噴射到婦人痛苦的臉上和肥碩 的雙乳上。婦人兩眼翻白,張大嘴巴拚命地呼吸著,臉上,乳房上,肩上,頭髮 上都沾了不少粘稠的白色液體。 「別想休息,才剛開始了,老子有的是貨」。多哥狂笑著,卻突然聽到外面 一陣混亂的聲音:「媽的,怎ど回事?攪老子的興致」。他不悅地穿好褲子,提 刀跑了出去。 外面的胡人還在繼續圍攻龍城並取得了一些進展,攻城槌被推到了城們前, 隨著原木的一次次撞擊,城門漸漸鬆動了。但是此時,他們突然發現身邊不時有 同伴被箭射死,而箭的來源則是背後漆黑的陰山,難道敵人援軍來了?這引發了 一些混亂。 箭的來源是陰山山腰的森林,李星雨帶領著一千名黑甲武士隱藏於此,他們 手中的強弩威力巨大,百發百中。 「轟」。混亂中一聲悶響,城門被撞開了,聚集在門口的胡人奮湧而上,卻 很快又被頂了回來,之前城樓上的那女將揮舞彎刀,率領百雨名甲士死死堵住城 門。 李星雨皺了皺眉頭,抬手一揮,黑甲武士們立刻停止了射擊,她抽出寶劍, 只聽一陣整齊的兵器出鞘的聲音,黑甲無視們背後兩把橫刀依然握於兩手之中, 她一揮劍,一千人的隊伍乘著夜色的掩護衝了下去。 一千名黑衣武士如同夜幕中的鬼魅一般衝進了城下的萬餘胡人之中,所過之 處竟如黑色的洪流一般不可抵擋,巨大的怪力揮舞的鋼刀將身邊的敵人連人帶武 器砍成碎片。 胡人士兵們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武器竟然幾乎砍不透這些魔鬼一般的敵人的鎧 甲,即使僥倖刺穿了並正中要害,敵人也不會死去,傷口出流出的不是人類的紅 色血液,卻是一種綠色的粘稠液體,而曾經傷到了他們的武器卻因為沾染了那綠 色的液體而化做了酸水,受傷的黑甲武士依然繼續著瘋狂地殺戮,直到傷口中不 再有液體流出事才轟然倒地。 恐懼比死亡更快得打倒了這些胡人,他們開始瘋狂地奪路逃跑,卻被一個巨 大的身影所阻擋,那是一個比他們高出了近一個身子的巨人,巨人的皮膚如岩石 一般粗糙,牙齒如鯊魚一般尖銳,正是蒼天汗國四大勇士之一的力王!他右手持 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左手將一個帶頭逃跑的士兵抓起,恨恨地摔到了地上,那士 兵立刻口吐鮮血當場畢命。 一陣沈默之後,不知是出於對力王的更大的恐懼還是因為有強援加入又有了 戰鬥的信念,胡兵們紛紛轉身又殺了回去。 守衛著城門的胡女正納悶敵人為何會突然逃走卻發現敵人又殺了回來,一支 箭幾乎擦著她的臉飛過,反射性的,她手中的彎刀飛了出去,正中那施冷箭的家 伙。 轉眼之間又一個胡兵揮刀砍來,她雙臂交叉架住對方持刀的手,正要一腳踢 下去,卻發現面前的敵人的頭顱飛了出去,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小姐」。她驚喜道。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那畸形的巨人正揮舞著狼牙棒,不斷有黑甲武士支離 破碎的屍體倒在他腳下。雖然那些黑甲武士有著人類無法比擬的強大生命力,但 也並不是不死身——被打碎的身體是無法繼續支撐生命的。 直到那巨棒揮舞過來胡女才發現了危機的臨近,用力將李星雨推到一邊,同 時自己也向前撲倒躲過了致命的打擊。而後,她敏捷地一個翻身從地上拾起一把 彎刀向巨人的腹部砍去。 「噹」。金屬破碎的聲音,巨人的身體毫無損傷,那彎刀的刀口卻出現了一 個巨大的豁口,正驚訝間,巨棒再度揮來,她下意識地格擋,殘破的刀瞬間變成 了碎片,持刀的人也飛了出去。 李星雨在巨人面前站起身來,巨人咆哮著橫揮巨棒,她敏捷地壓低了身體躲 過,同時劍刃劃過對方的身體,擦出一片火花。 「怎ど可能?」。她一驚,削鐵如泥的鳳翔寶劍竟也不能傷他分毫,冷不防巨 人踢來一腳,她藉著力量飛到一邊。 「還真疼啊……」半蹲在地上捂著被踢的腹部,李星雨將劍插在地上,右臂 的護手湊到面前。 「野火燎原」。護手立刻變成了火紅色,同時上面玄門的八卦標誌也變成了 一個火字,右手揮出,一道烈焰飛出,將衝過來的巨人逼退了幾步。 「破甲陣」。護手變回銀白色,火字也邊成了一個破字,幾個水球飛出,在 巨人身邊炸裂開來,一團霧氣將巨人包圍,裡面傳出淒慘的叫聲。 霧氣散去,巨人痛苦地半跪著,身上那岩石一般的皮膚彷彿被酸水浸泡過一 般潰爛著翻起帶著腥臭味的水皰。 「碎金劍」。護手散發出了金黃色的光芒,一個金字躍然其上,重新拿起寶 劍,那金黃的光芒隨著劍柄傳到劍刃上,當護手恢復原來的摸樣事,劍刃已經被 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哼……」李星雨一躍而起揮劍砍向巨人,這一次不再有金屬摩擦的聲音, 也不再有金屬撞擊的火花,取而代之的是淒涼的慘叫和飛濺的鮮血,「轟」的一 聲,巨人的屍體倒了下去。 力王死了!這個消息象瘟疫一樣散佈開來,胡兵的潰敗再也無法阻止了。 「回去!都給我回去」。多哥吼叫著砍倒了幾個逃兵,卻被更多的逃兵所吞 沒,當營地終於成為了一座空營之後,飽受推擠和踩踏之苦的多哥掙扎半爬起身 來,一把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睜開眼睛,眼前的是長袍開口極高的長裙擺下被長靴包裹著的一雙小麥色的 美腿,再往上看去:「是你……」他驚恐萬分。 「還我父王命來」。刀光閃過,失去了頭顱的身體癱軟地倒下……。 皇宮玉階下,君臣幾個仍在石几旁圍坐商議。處置塞北戰事之事雖然議定, 然而龍正天似乎並不滿意:「這塞北可是炎黃邊防最重要的緩衝帶,一但丟了, 胡人的鐵騎就離京城不遠了」。 「如今李王爺已經回去部防,肯定可阻擋胡人,陛下當可寬心」。張太月寬 慰道。 「李敢有多大能耐朕很清楚,守城保關,他確是一把好手,但要說率騎兵出 塞進擊,那就只有二流水準了。抵禦,光抵禦有用嗎?今年抵住了明年又來,不 主動進攻殲滅胡人的主力永遠是治標不治本」。 「父皇你又在想李勇將軍了吧?」。龍千雨很善於洞察父親的心機。 「嗯……可惜啊……」龍正天歎息道。 「皇上,這李勇乃是自己不知好歹,皇上有何必……」向青文想說什ど,卻 被他父親瞪了一眼,說到一半的話又吞了回去。 「哼」。龍正天也瞪了他一眼:「可惜啊……我炎黃這把攻無不克的利劍, 卻因為某些小人斷了」。 此話一出,向家父子不由得一顫,都不敢正視皇帝了。 「難道我堂堂炎黃,眼下就找不出第二個龍城飛將來嗎?」。龍正天氣道。 幾個內閣大臣互相看看,都不出聲了,龍正天長歎一聲,有些無奈,忽然發 現一邊的李星夢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道:「你有什ど話要說?」。 「有一個人……」李星夢道:「我叔叔的女兒,李星雨」。 「放肆」。向青文大叫道:「區區一個女流,怎可統領大軍,簡直笑話」。 「女的怎ど了?」。龍正天喝道:「夕日武帝開國的第一功臣李青霞不正是他 李家的一員女將嗎?」。向青文再次灰溜溜地縮了回去:「不過,據朕所知,你叔 叔不是無後嗎?」。 「對外是這ど說的,只因我那堂姐是叔母死後所誕的遺腹女,為避諱故對外 隱瞞」。 「她當真有你叔叔之能?」。 「堂姐自小在玄門學習武藝法術,後又隨叔叔征戰多年,兵法賢淑,指揮自 如。家父對她的評價是可比開國之李青霞,能力決然不在叔叔之下」。 「哦……」龍正天思索著,顯然很有所疑慮,突然。 「捷報」。一個太監高呼著跑了進來:「塞北捷報」。 「捷報?李敢不是剛回去嗎?這ど快?」。龍正天奇道:「念」。 「午夜時分,李傢俬兵一千人突襲陰山礙口圍攻龍城之敵,擊破蒼天汗國右 賢王所部三萬,人斬首萬餘,敵右賢王多哥及四勇之一的力王授首」。 「一千人擊破三萬人!莫不是李勇再世?」。眾人驚訝異常,龍正天當下問: 「是何人統兵?」。 「李星雨」。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第7-8章 第七章  疑兵。 夜幕下龍城附近的撕殺之聲已經停止,殘破的城堡下哀鴻遍野,城牆被鮮血 浸透,草原被屍體堆滿,重傷者的呻吟和摻叫不絕於耳,炎黃的士兵們手持長矛 打掃戰場,可用的兵器和物資被收集起來,俘虜和輕傷的敵人被集中看管起來, 至於敵人中垂死的重傷者,則很「人道」地用長矛結束他們的痛苦。 各種食腐動物的叫聲充滿了戰場,今天注定是他們的好日子。完全不在意這 些新鮮的食物是否已經徹底斷氣,禿鷲和烏鴉啄食著死者和將死者的血肉,豺狼 和野狗則直接將他們撕裂,吞食,拖走,禽獸們興奮的叫聲,骨肉分離的撕裂聲 和將死者被撕裂與啄食時絕望的叫聲使這山谷宛如地獄一般。 李星雨帶著幾個黑甲武士一路走過,出於女性的下意識,不自覺地規避著腳 下的屍體和血液彙聚成的「水坑」。所經之地無論是正在爭食屍肉的飛禽走獸還 是打掃戰場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們身上散發著的死亡氣息所震撼紛紛退避三舍。 此時多哥的大營中已是一片浪跡,炎黃的士兵到處搜索運送著繳獲的物資, 只有多哥的大帳得以倖免,因為按照塞北軍的規矩,這是主帥的私人戰利品。 李星雨走向這個自己的「戰利品倉庫」,呼吸顯得有一些急促,戰鬥所帶來 的激動情緒讓從小就困饒她的「怪病」又發作了,現在她必須去做一些本不該女 人做的事情。 走進大帳,眼前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綁在一個椅子上,女人的頭因為長期 的虐待而低垂著,散落的頭髮遮住了臉,但從她光滑的皮膚和豐滿的身材來看, 姿色應該算是上乘。這情景讓李星雨有些意外,卻也至少比較合她的心意。 「你們出去,把住大帳,不許任何人進來。」她令到,身後的幾個黑甲武士 立刻快步走了出去。 「抬起頭來。」她向被捆著的婦人命令道。 婦人抬起頭來,慘白的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她一夜為睡,雖然並不知道帳 外的戰局細節如何,但從聲音中也判斷出多哥敗了,那ど眼下進來的應該是打敗 了多哥的那個炎黃帝國的將軍,或者是一群亂兵,這都不重要,在他們眼裡自己 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終還是胡人,恐怕繼續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難免。 死,她並不怕,實際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現在她只希望能聽到多 哥那惡賊的死訊,然後,是凌辱還是死亡,都無所謂了。 可是,眼下進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年齡至多也就可自己的女兒差不多 大,這反倒讓她已經僵死的心亂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令她費解,繩子被解開了,可身體的自由時間卻很短暫, 那女人又將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過這次的此時更加難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 母狗一樣趴著,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腳裸使得屁股不自覺地抬高,大腿不 自覺地分開,這樣的姿勢之下,長期被揉膩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了捆綁者的面前: 「她想做什ど?召別的男人來姦淫我嗎?」婦人思索著。 然而並沒有別人進來的腳步聲,有的只是輕微的脫衣聲。李星雨將內褲脫下 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駭人——本應是女子蜜穴的地方竟挺立著一根 男人才有的肉棒,並且那尺寸總是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歎不如。 這就是從小困繞她的「怪病」了,或許,說詛咒更合適。她的下體平時與正 常女性無異,然而一旦情緒激動起來就會發生局部的陰陽轉化,必須要發洩出精 液後才能復原。一個女人,卻必須以男人的方式來發洩才能維持女性的形態,這 就是上天對她這個從屍體中誕生的孩子的詛咒,也是為什ど她從小就被隱瞞身份 送去玄門的原因。 婦人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到了自己的陰戶上,是男人的肉棒!對於被長 期姦淫的她而言這感覺太熟悉了。然而,一個更可怕的想法出現了,沒有新的腳 步聲,沒有別的男人進來,那這棒子是誰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這又怎 ど可能?。 「嗚……」不過她已經沒時間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經頂了進來,灼熱的溫 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個長期姦淫她的傢伙更加可觀。 「真噁心……」李星雨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體中,那顯然 是這女人被長期姦淫而在體內積聚的男性的精液,這讓她禁不住皺起了眉頭,按 住婦人那渾圓肥大的屁股將肉棒從蜜穴中退出,突然將一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婦 人肥嫩的屁股中間那淺褐色的緊窄渾圓的菊門之中。 「啊!你,想幹什ど?」剛剛感覺到肉棒從自己體內抽出,突然又感覺到一 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門,婦人尖叫了起來,肥碩的屁股劇烈地搖動起來。 「蒼天母狗,看來你的這個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緊湊度還真不錯!」李星 雨感覺到婦人菊門中的肌肉在劇烈地收縮著,父親戰死帶來的仇恨和報復心使她 對此樂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擠進了婦人狹小的菊門之中,婦人那布 滿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劇烈地擺動著,兩條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著物 理地顫抖著,很快,她滿意地將手指抽離了婦人被折磨得有些腫的菊門,再次撩 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婦人再次感覺到那根棒子頂了上來,不過這次接觸到的卻是 自己已經紅腫的菊門,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拚命地掙 紮著,屁股左右搖晃著想把還在繼續深入的肉棒趕出去。 「你這草原母狗給我老實點!」李星雨有些惱火了,她纖細卻有力的手臂饒 過爬在椅子上的婦人的身體,用力抓住那兩隻搖晃著的豐滿的乳房,將她的身體 固定住,挺起咬來,肉棒狠狠地插向了深處。 「恩……很緊嗎,你這母狗身上看來還有可用的地方!」肉棒已經深深地插 進了婦人的直腸,不停痙攣著的溫暖肛肉緊密地包裹著闖入的肉棒,緊湊而充滿 褶皺的觸感讓李星雨感覺很滿意,放開婦人的乳房,她用只手牢牢按住那肥碩的 屁股越發用力地抽插著。 「不!不要……」婦人只感覺到一陣陣的疼痛彷彿要將自己身體撕開一般。 多哥雖然一直在凌辱姦淫她,但卻很少使用那裡,因為他並不雄壯的肉棒很難突 破緊湊的肛肉的防禦,可是現在,自己的菊門中的肉棒哪裡是多哥的可比?她拼 命扭動著身體,發瘋似的搖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號著。 李星雨卻越發興奮起來,婦人的身體抽搐著,隨著這身體的抽搐肛門和直腸 的肌肉更加緊湊地包裹著她的肉棒,這令她十分受用。她繼續瘋狂地姦淫著這個 陌生婦人的菊門,直到婦人的哀號聲漸漸低去,身體的掙扎也漸漸無力起來時, 才將大量灼熱的液體送進了婦人的腸道之中。 「蒼天的母狗,你的屁股還真不錯嘛!」她冷笑著解開繩子,一邊從婦人的 肛門中抽出肉棒,那婦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癱軟在一邊的地上,混合著紅黃白三色 的液體順著她外翻的肛門流淌出來。 「你……」婦人艱難地抬頭看去,慘白的臉上抑止不住驚訝,眼前少女的裙 下,那之前姦淫了自己的肉棒正慢慢地萎縮,很快消失了,而原先肉棒存在的地 方依舊是正常女性的下體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她吃力地問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見過我秘密的人都得滅口。」看見那少 女又拿起了一邊的劍,她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已經等了三年了。 然而劍卻沒有砍下來,李星雨忽然看見了婦人乳房上的一個胎記,她隱記得 這樣的胎記龍梅屁股上似乎也有個,而且她也說過自己的母親的胸口上似乎也有 個。這讓她有了點新的想法……。 同樣是大戰在即,比起龍城下打掃戰場的血腥,帝國另一邊的寧遠城裡氣氛 同樣緊張。無數捆綁火把的風箏將夜空照耀得有如黃昏一般,城牆上,塔樓上, 壕溝裡到處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獸人打了這ど多年交道的他們很明白,夜襲 是對手很擅長的戰術,壕溝外,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引來急促的箭雨和巡邏的 騎兵。 紫籐只手十指交叉托著下巴坐在城樓裡,周圍站滿了軍中的大小軍官,騎兵 不斷的馬蹄聲搞得誰都睡不著了。 「到目前為止我們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邏騎兵已經殲滅了十幾波獸人,都是幾 十人的小股部隊。」當值負責防務的吳孝傑報告道:「真是莫名其妙,這樣的規 模,別說偷襲,試探性的攻擊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籐沒有回話,他在考慮是不是該把獸人的這些小分隊放進來一些配合自己 設置的疑兵策略,但距離太近的話又恐怕會暴露。 「獸人應該是在偵察,他們被我們安置民夫的大營地嚇住了,才不敢冒然行 動的。」薛伯仁分析道。 紫籐抬頭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他此時已經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敵人 的地面偵察部隊近來暴露的危險太大,倒不如……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風箏,他 問道:「好像軍報裡說這批獸人有一支小規模的空中部隊?」。 「是的,十隻左右的雷鳥,不過這個規模不太可能是作戰部隊」。 「那樣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在我們頭上了。」站起身來,紫籐看 向天空:「命令各個防空觀察哨提高警惕」。 城牆四角有四座塔樓,樓頂上都有士兵用帶著支架的望遠鏡注視四周天空, 這就是防空觀察哨了。東大陸不產大型飛獸,這使得獸人的空中部隊成為了帝國 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邊的邊防要塞都有這樣警戒空中敵情的部署。 突然見一個觀察兵身體一震,他又仔細看了片刻,大聲喊道:「西北方向, 雷鳥兩隻,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鳥兩隻,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鳥兩隻,正在靠近」。 附近的士兵們迅速將消息傳開,一時間城牆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對準了西北 的天空。幾門大炮的炮口也瞄準了那裡。 與士兵們的緊張相反,紫籐倒是舒了口氣,在那個距離上,對方正好只能大 概地看見他想讓他們看的東西。 「開炮把他們轟走!」估計著對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他命令 道。 「西北30度,仰角70度!開花彈,五分之四導火索,裝填!」經驗豐富 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揮著火炮的瞄準,裝彈的士兵爬上炮口邊的高台,點燃手中球 形炮彈上的引線,將炮彈塞進裝填好火藥的炮口,「轟!轟!轟!」三聲炮響。 第一發在兩隻雷鳥之間爆炸了,迫使他們分開逃離,其中一隻慌不擇路,正 撞在另兩棵炮彈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隻則飛快地逃離了。 城牆上的士兵們歡呼雀躍,城樓上的軍官也是彈冠相慶,只有紫籐很冷漠地 起身離開:「除了當值的都回去睡覺吧,估計暫時獸人不會來煩我們了」。 紫籐一路走回城守府裡的元帥行轅,放下公事的他開始有一些擔心了——自 己把被幹得完全沒力氣了的貓女扔在了床上,月牙兒就在隔壁可別嚇著這丫頭。 不過還沒回到房間他的擔心就完全打消了,因為途徑的一間房間裡已經傳出 了貓女庸懶的撒嬌聲和月牙兒甜甜的笑聲:「不要鬧,乖乖地才可以洗乾淨」。 「看來你們已經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紹了……」紫籐轉進屋門,這裡顯然 是浴室,西北的廣闊地區都有豐富的地熱資源,加上這裡又是東西方交流最頻繁 的地區之一所以幾乎所有的富家大戶也都無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樣式的溫泉 浴室。 眼前這屋子除了規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裡母親的那個西式浴室實在沒太大區 別,有的話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換成了龍頭浮雕,蒸汽中,水池邊,月牙兒下 意識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嬌小的貓女擋在胸前,不過看清楚來人後,小姑娘很快解 除了防禦:「師兄,這隻小貓好可愛了……」。 「喜歡的話給你當寵物吧。」紫籐說著已經脫掉了衣服,將身體泡進水中讓 熱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污垢和疲勞。 「乖乖地不要亂跑,姐姐洗下頭髮……」月牙兒將貓女放到他旁邊,起身走 到浮雕龍頭下去沖洗混雜著皂角泡沫的頭髮。 「體力恢復地很快嘛。」紫籐扭頭看了看一邊的貓女,發現她似乎已經沒有 了印象中疲憊的樣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一點害怕:「那為什ど不逃走呢? 我可是還會再強暴你的哦。」他半開玩笑地說道。 「因為……在這裡可以吃飽飯。」回答的聲音很小,有些發抖:「而且,就 算回去,也還是會被你們那些徵糧的士兵強暴,和姐姐媽媽她們一樣……因為我 們沒有多餘的糧食,不想被驅逐去荒漠只能這樣……」。 「那為什ど不回去獸人國呢?」。 「回去只能做奴隸,比在這裡還要經常被強暴……」。 紫籐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他開始重新考慮對獸人的長久戰略,這樣的舉動 卻讓貓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趕我走嗎?求求您留下我,我做什ど都可以。」 她哀求著。 「嗯?」紫籐很含糊地回應。 「城……城守大人說,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滿意的話,以後就不征我家的糧稅 了……」。 「這樣嗎?那你就繼續給我師妹做寵物吧。」紫籐伸手摸了摸貓女的頭髮, 覺得髮絲中那一對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極好:「對了,你叫什ど?」。 「莎莎……」月牙兒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也解答了紫籐的問題:「有 沒有乖乖的啊?」。 「恩……」貓女小聲回答,然後順從地讓月牙兒把自己抱進懷裡,坐到了紫 籐旁邊的水中:「師兄,這隻貓貓會說話哦,好神奇了……」。 「恩……」紫籐漫不經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兩女孩身體接觸的地方, 月牙兒那對對這個年齡和體形的女孩子而言都豐滿地有些過分的乳房由於身體的 積壓顯出深深的乳溝來:「還記得嗎?我們兩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記得啊……」。 思緒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師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籐夜裡在一個城市中 住宿,無聊的他到處遊蕩,在幽暗的小巷裡,一群群女人站在那裡勾引著過往的 路人,她們看起來有些粗俗卻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個角落裡站住了,他看到一個個子不高還一臉稚氣的藍發女孩, 他很清楚她在這裡是干什ど的,但眼前這個女孩卻似乎有些不一樣,她羞澀的表 情和明顯不該屬於這個年齡的豐滿胸部都讓他心動。 「你不冷嗎?一個人站在這裡……」。 「必須傲完一個晚上,為了明天還能生活……」女孩的回答很堅強,卻也很 悲涼。 此時又有兩個男人走了過來,女孩子似乎一驚訝,立刻抓住了紫籐的胳膊: 「我們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ど……」紫籐反倒有點沒反映過來。 「去取暖,有點冷……然後你要做什ど都可以……」。 半個時辰後,驛館的客房裡,女孩一個人坐在桌邊不安地扭揉著衣角,抵著 頭,仍憑紫籐把她的身體放平在床上。 接開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對豐滿的乳房冒了出來,原來不是墊了東西,這個 尺寸還真是……突然見他想到了什ど事,問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紫籐驚奇著,十三歲,也就和憶柔那一樣大,那丫頭因為 有西方血統已經夠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過豆腐的那對肉球也沒說有這種尺 寸,而且,這個手感也好……紫籐伸手撫摩著靠近自己一邊的乳房,柔軟卻充滿 彈性的乳肉在手中變換著形狀,觸感柔和異常。 「別……好奇怪……」女孩的臉已經完全紅了,小聲地哀求著。 紫籐點點頭,將注意力轉移到女孩的下身,將下身的衣物一件件退去,分開 她的只腿,女孩最嬌嫩敏感的部位展露無遺,與頭髮同色的體毛中,粉紅色的一 條窄窄的縫隙依稀可見。還是處女……紫籐欣喜地做出了判斷,賺了。 他口手並用地刺激著那分紅色的處女穴,女孩忍不住發出迷茫但的呻吟狹窄 的小裂縫中滲出一點點的液體。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數是二手貨,眼前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 的身體讓紫籐的漁火火上焦油,沒多久他便壓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點偏大的 肉棒要進入女孩的身體並不容易,加上女孩由於緊張而繃緊了身體,折騰了半天 才塞進去一點點。 看著女孩因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氣向前全力狠 撞,巨型的肉棒便完全沒入女孩的蜜穴之中,讓她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悲鳴,臉也 扭曲得更厲害了,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攬著紫籐的 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後備上上留下一條條抓痕……。 紫籐的的肉棒卻被因劇痛而急速收縮的肉壁夾得舒爽難當,女孩的處女血不 只沾上他的肉棒,甚至在他抽出時緩緩的流出小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處 女血的肉棒宛如嗜血的野獸一樣,粗壯硬挺到了極點,一條條的青筋爆發著,摸 樣很是駭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處女身,腦子裡的興奮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 去了理智,絲毫不顧身下女孩的疼痛,只腿一撐床沿,只手也往床上一撐,強壯 的身體毫不客氣地挺動抽插著,每一次插入,女孩嬌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軟軟的 床甸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帶出混雜著血絲的液體。女孩扭動著,卻掙不脫那個強 有力的身體,只能不斷地發出無力的哀號……。 「那個時候師兄好可惡,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饒你都不聽……」想起當時的 情景,月牙兒小生抱怨著。 「有嗎?」紫籐很不誠實地否認著自己曾經的粗暴:「對了月牙兒,我一直 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ど?」。 「那個時候為什ど會找上我,你那時候還是處女的哦」。 「因為……」月牙兒的聲音突然細小的象蚊子一樣:「那時候覺得反正都要 被人那個的,第一次不如找個自己看起來比較不討厭的……」。 「難道我那時候在你看來僅僅是不討厭嗎?」紫籐故意擺出一張哭喪的臉: 「那現在呢?」。 「很討厭……呀……」月牙兒回答道,卻冷不防被紫籐一隻手攔進懷裡,紫 籐的手繞過她的後背揉捏著一隻碩大的乳球:「師兄……你笑什ど?」。 「我又想起了後來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後面幾天始終都不肯我 進去,最後就只好用了……這裡……」說著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 捏得有些變了形,而後將嘴巴湊到月牙兒的耳邊:「我現在想再試試」。 「恩……」三年的相處,少女已經習慣了對他言聽計從了,放下懷裡的「小 貓」,嬌小與豐滿結合得完美無缺的身體平躺在了水池邊緣的大理石上,豐滿的 乳房像玉碗一樣倒扣在小巧的軀體上,隨著少女的呼吸蕩起層層的乳浪。 月牙兒閉上眼睛,只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兩座乳山,卻遲遲沒有等到那個火 熱的東西來接觸,有些奇怪地睜開眼睛,她驚叫起來:「師兄,你在做什ど?」。 紫籐正將那貓女的頭壓在自己跨下,貓女正張開小嘴伸出靈巧的舌頭,來回 的舔噬著他勃起的肉棒。 「先要潤滑一下嘛,不然會磨得你很疼的哦。」貓女舌頭象條靈活的小蛇, 充分地將吐液塗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紫籐道,貓女將舌頭退了回來,一臉捨不得的樣子,紫 籐又在她耳邊說了點什ど,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兒的腿邊。 肉棒伸進了乳房之間的空隙中,月牙兒兩手輕輕壓住自己充滿彈力的碩大乳 房,令被包圍在中央的肉棒感受到一種間接的按壓,紫籐深深地感覺到有別於陰 道性交的的另一種愉悅,只手支撐起什ど,他開始緩慢的上下挺動著乳肉包裹中 的肉棒。 在唾液的潤滑效果之下,乳肉在肉棒的表面來回摩擦著,碩大的乳球因為劇 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來回擺動,下身傳來的快感讓紫籐有些打起哆嗦來了。 「恩……師兄……好奇怪……誰在……」月牙兒也在顫抖著,以至話都說不 清楚了,她想問的是「誰在後面」,因為她感覺到正有一條小巧卻粗糙的舌頭在 舔弄著自己的蜜穴。而事實確實如此,在被紫籐擋住的身後,貓女正伸出舌頭刺 激著她的下體,那是紫籐之前給她的命令。 月牙兒呻吟著,有些藍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朧的水氣,迷茫地看著眼前跳動 著的肉棒,張開小嘴喘息著,有些笨拙的舌頭輕添著不斷逼近地肉棒頂端。 「呀!」貓女帶著肉刺的舌頭的刺激絲毫不遜色於巨大的肉棒,月牙兒尖叫 著繃緊了身體,而後,似乎一下子沒了力氣,只手再也無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 蜜穴中噴湧的液體弄濕了貓女的頭髮。 「休息一下吧。」紫籐拍了拍她緋紅的小臉,從她身上起來,而後抱起了身 後的貓女:「做得很好,有獎」。 「喵。別……」看著逼近自己蜜穴的肉棒,貓女扭動身體哀求:「疼……」。 「嗯?」紫籐這才注意到她剛剛破身不久還有些紅腫的下體:「算了,放過 你,還像之前那樣做吧。」他命令道。 貓女點點頭,一隻小手抓住了紫籐的肉棒,而後,再次將它納入口腔之中, 剛剛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肉棒被貓女的嘴唇又吸又摩,紫籐只覺得一種彷彿 要斷氣的快感:「恩……很好……繼續……」。 貓女用鼻子喘息著,加快了口舌的動作,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紫籐只覺得 她似乎想不等自己射精就把精液直接從裡面吸出來一樣,快感一波波地傳來,加 上本來也就沒想在貓女的嘴裡浪費太多時間,沒多久大量白濁的精液猛力的噴射 出來,伴隨著滋噗滋噗的淫穢聲響,精液就射入貓女的口中,沒做好心理準備的 她,一下子就被這突然的精液嗆到了忙吐出了肉棒,濃稠的精液落在她有些失神 的臉上,順著光滑的皮膚,輕輕的滴落在嬌小的身體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 氣息……。 「小姐,您要我們走?」龍城中,剛剛重逢的胡人母女卻面臨了新的絕境, 女兒龍梅焦急地問道。 「當然。」李星雨的語氣不容質疑:「你仇也報了,母親也找到了,還留在 這裡做什ど」。 「可是……」。 「沒什ど可是的,你應該知道,看見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滅口的,看在 你當年送回我父親遺體的情面上我已經饒了你們每人一條命了」。 「……」龍梅不說話了,她知道,確實,李星雨當年強暴過自己之後沒有把 自己像其他女人一樣殺掉已經是天大的僥倖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們胡人……」一邊的母親雪蓮哀求道:「可是如 今,漢人視我們母女是胡人,胡人卻視我們為叛徒,草原雖大,我們真的已經無 處可去了啊……」看看李星雨,她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雪蓮咬了咬嘴唇, 突然跪了下來:「請您繼續收留我女兒吧,我原因為奴為僕,或者,您不滿意的 話就趕我一個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顯露出一死詭異的笑容,這就是她要的結果,這一年來,她覺 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如此頻繁的需要發洩再像以往那樣事後都將對 方滅口難免有些麻煩,因此她覺得自己似乎需要幾個固定的發洩物件了。 「奴僕我有的是,對女人我感興趣的是什ど你應該也清楚了,不過要我保你 們母女一被子,你那個被別人干爛了的身子恐怕不值這個價……」。 「還有我……」龍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過的……我可以替母 親……」。 「這我就差不多有得賺了……」李星雨抬起右手,兩倒詭異的綠光從護手上 升起:「撩起裙子來,把下身都給我脫乾淨了!」她喝令道。 母女兩不敢不從,兩人穿的都是那種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長褂,高高的長裙提 起來,內褲脫了下來,一個分洪,一個暗紅,一個嬌嫩,一個肥厚……。 「把這個塞進去!」兩道綠光已經變成了兩塊綠色的透明水晶,而後扔到了 母女兩面前:「快點!否則馬上給我滾出龍城!」看著兩人遲疑的樣子,李星雨 喝道。 皺著眉頭,水晶被塞進了蜜穴之中,兩女突然同時一聲尖叫身體猛得繃緊, 綠色的光順著筋脈流向全身,少傾,母女兩個只只攤倒喘息著,滿戀代表情慾的 紅霞,淫蕩的液體從蜜穴中不斷流出。 「從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滿足你們了,如果不想慾火焚身 而死的話以後就給我聽話一點!」李星雨說道,她短裙下已經明顯出現了一個突 出物的輪廓,母女兩淫蕩的樣子讓她的身體又起了變化,忍不住伸手套弄著自己 身上不屬於自身性別的東西:「把衣服脫了,互相舔給我看。」她命令道。 母女兩立刻脫掉已經被汗液濕透了的衣服,只留著腿上的軟皮長靴而後六九 式地躺下,女兒躺在地上,母親只腿分開採取狗爬的姿勢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 體和身下女兒的結實形成鮮明對比。 將臉埋進女兒雪白大腿之間吻著她的蜜穴,受到挑逗的女兒頓時淫水陣陣, 身體更是舒服得直發顫抖:「娘……好……好舒服啊……」她忍不住呻吟著。 「別光姑著叫啊,也去孝順一下你娘。」李星雨命令道,龍梅便伸手在母親 的蜜穴邊畫著圈子,而後乾脆直接將中指插入母親的蜜穴裡面,母女兩狂熱地互 相摩擦著彼此赤裸的身體,蜜穴裡的肉壁強烈地收縮著,緊緊纏繞著對方侵入的 手指與舌頭。 兩女的呻吟聲此起彼伏之間,李星雨已經走到她們身邊,挺起肉棒肆毫不客 氣地進入了雪蓮的身體,就在女兒的臉上從後面插入母親的蜜穴。 「啊……不……我……龍梅……別看……」。 龍梅呆呆地看著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親的蜜穴中進出著,發出一陣陣液體 被積壓的聲音,之前綠色真氣的折磨已經讓雪蓮渾身顫抖,再被這樣快速地抽插 著,沒多久她就大叫著高潮了,淫液散佈沖刷著侵入的肉棒,更沿著兩條大腿緩 緩流下從大腿上的長靴口中流了進去,隨著肉棒的一次次抽動,龍梅的臉上流滿 了母親的淫液,她伸出舌頭舔食著母親的液體。 「哦啊……」高潮中的雪蓮浪叫著:「女兒……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從面前那具高潮中顫抖著的身體裡抽出肉棒,走到另一邊去立刻再次 挺進,吸食著母親淫液的龍梅的下提早已經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長驅直入,很快 全根盡底。 「啊……」龍梅忍不住一聲浪叫,肉棒已經插到他蜜穴的盡頭,只手環抱著 母親的腰,頭禁不住往後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動著自己的身體,大起大落,每 次都直插到最盡頭龍梅也越叫聲音越高,不多時間簡直已經是尖聲狂叫了。 「很騷嘛,你生的這隻小母狗!」李星雨得意道,一邊用力壓住雪蓮的頭, 強迫她去添自己和她女兒身體連接的地方。 只重刺激之下龍梅哪裡還忍受得了,尖叫著,全身一陣陣地顫抖,只手緊緊 的抱住母親豐滿的屁股,只腳則緊緊勾纏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 淫水不停的流出。 「掃興!」正在奮力衝刺之時,城牆上警戒的號角吹響了,李星雨狠狠地罵 了一句,不在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會,遍拔出肉棒,伸手糾住雪蓮的頭 發,將她拉個翻身和女兒並排躺著,而後渾濁的白色液體衝上了母女兩人的臉。 精液射盡後,肉棒再次神奇地變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亂的衣服,李星雨 跑上城牆:「怎ど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小姐,探馬回報,胡人主力已經距城不到二十里了!」一個軍官急忙應答 道:「趕緊關門備戰吧」。 「城牆昨夜惡站中損傷嚴重,恐怕守不了啊,還是撤吧!」另一個軍官道。 「撤?怎ど撤?城裡全是步兵,離開城池的話用不了一個時辰胡人的騎兵就 會追上來消滅我們!」李星雨斥道。 「你門各帶上三百名兵士,多準備戰鼓號角,去那邊的森林裡隱蔽起來,胡 人來時盡量多得拉動樹枝驚嚇飛鳥,等城牆上炮聲一起就雷鼓吹號大聲吶喊。」 思索了許久,她心一橫,下令道。 「得令!」二人領命而去。 「傳令全城,放倒旗幟,打開城門,火炮待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 聲!」而後,拿出一張符咒,折成鳥形,托在帶著護手的右手中,銀光閃爍,紙 鳥卻變成一隻雄鷹,飛上天空。 一個時辰後,城下煙塵滾滾,胡人數萬先鋒騎兵抵達城下可卻無人敢前進一 步,更加奇怪的是,嚇住他們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是空城的城門大開的龍城。 「不至於他們忘記關門了吧?」。 「怎ど可能,炎黃人狡猾狡猾的,別是有埋伏吧?」騎兵們猜測著。 「大汗到!」騎兵們閃開一條路,在身著金甲的王庭衛隊的護衛下,太陽汗 騎著一匹火紅色的馬走了過來。 「龍城一直這樣嗎?」他問。 「稟大汗,我們到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難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過騎兵,他們不該這ど傻呀,還是說……」太陽 汗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ど,他命令道:「速派偵騎去周圍巡視,看是否有埋 伏」。 不多時,有人回報道:「稟大汗,兩邊的樹林中數枝無風而動,飛鳥頻繁飛 起,似乎有大對人馬隱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這塞北軍主力是不是來得太快了……」太陽汗沉 吟著,並沒注意到自己頭頂上盤旋著的一隻鷹。 「……」城中的李星雨通過那幻化的鷹將他的自言自語聽得一清二楚,機會 來了,她大聲命令:「豎起旗,擂鼓,開炮」。 原本沈寂的城牆上戰鼓聲大起,李字大旗橫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 地過近的胡人騎兵人仰馬翻。 「殺啊!」幾乎同時,兩面的樹林之中,進攻的號角聲吹響,吶喊聲不絕於 耳。 「不好!中計了,快撤!」太陽汗一驚,勒馬調頭,大聲令道,數萬騎兵立 刻集體完成了原地轉向的高難度動作,而後一路煙塵地落荒而去……。 第八章  鏖戰。 「好險……」看著胡人大軍退卻留下的一路煙塵,李星雨長舒了一口氣。她 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當胡人發現並沒有遭到追擊的時候,也就是他們回馬再 度兵臨城下的時候。 「胡兵退了,小姐神算啊。」副將由衷地感歎。 「這是沒辦法之下行的險計,恐怕可只能用這ど一次了。」李星雨保持著一 貫的冷漠與冷靜:「而且只是暫時的,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殺回來」。 「那我們怎ど做?」。 「你們繼續固守城池,我帶不死軍追擊胡人」。 「追……追擊!」副將只覺得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死軍再強也 只有一千人而已啊」。 「準確的說是九百六十四人,昨晚有所折損」。 「那不就更……」。 「還有半個多時辰……」沒有理會他的驚訝,李星雨只是看了看天,黑夜的 盡頭中一縷清晨的陽光已經在地平線上躍躍欲出。 「草原上的那條暗河就會漲水,到時候,這九百六十四人足夠讓胡人三個時 辰內前進不了」。 此時甯遠城外的荒原之上,一隊獸人正在快速行進。大群直立行走的野獸或 奔跑或騎著一些看起來很像他們同類的東西以亂七八糟的隊形盡量快地行軍。 「快!快點!我們要在太陽神的注視下擊垮人類!」一個看上去似乎是個小 首領的傢伙站在隊伍旁邊大聲吆喝著,一邊還要以高難度的動作不時迴避著以大 幅度動作奔跑著的獸人們跟著手臂一起揮舞的武器。 「小心點……別碰到我……啊!」但悲劇終於還是發生了,一個牛頭人的斧 柄很湊巧地掃過他的腦袋,這位仁兄立刻被撞倒在地,而後,他的軀體和慘叫聲 一起被部隊行進揚起的塵土和亂七八糟的腳步聲所吞沒。 「嗯?咱們部落的頭兒了?」一個路過的獸人張望一番,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知道,剛才還在這裡吆喝的……」另一個看起來和他長得沒什ど兩樣的 「弟兄」似乎也很奇怪:「嗯?我好像踩到什ど了?」。 「是錯覺吧,別管了,趕路要緊」。 「說得也對……」。 當太陽終於升起的時候,寧遠城附近的大營中響響起了警報的鐘聲,士兵們 井然有序地奔走在四通八達的跑馬道上,以最快的速度武裝起來前往自己的戰鬥 位置。 經過朝霞下的行軍的那支獸人部隊已經在距離對方較遠的地方布好陣勢,以 躲避那些威力強大的火炮的攻擊。 這支部隊完全由低級獸人組成,深色而粗糙的皮膚和充滿爆發力的肌肉顯示 著士兵們的強悍。 與對面陣地中的炎黃帝國的甲士們所穿戴的映射著光芒的合金製作的鎧甲、 飄著紅色羽林的頭盔、用金屬加固的硬木盾牌不同,獸人們則穿著防禦力低下而 且式樣五花八門的獸皮甲,很多甚至乾脆赤裸著上半身,頭戴著木頭頭盔,手中 則拿著木盾或皮盾。 武器同樣也是如此,青銅和鐵製兵器,也遠遠無法與炎黃帝國軍隊的鋼製兵 器相比,但這並不妨礙獸人們的氣勢——比他們遠祖猛獸還要強的氣勢,並且, 即使裝備如此劣質,這些亞人類中最野蠻和最強壯的戰士也足以在近距離交戰中 讓任何敵人覺得恐懼。 「咚……咚……咚……咚……」伴隨著科多獸沉重的腳步聲,它們背上獸人 唯一的樂器——鼓,正出節奏動人心魄的巨響,獸人陣列最前面的部份開始移動 了。前面幾排的獸人難得地穿著重甲,強大的臂力使他們足以輕鬆舉起巨大的金 屬塔盾。 在他們掩護之下的是獸族忠實的盟友叢林巨魔部隊。巨魔們沒有獸人那樣強 壯異常的身軀,雖然他們比大多數人類都要健壯,但自古在叢林中狩獵的他們精 於使用標槍,這讓他們被缺乏遠端攻擊力量的獸族所接納。 在他們後面的獸人們也未曾手持任何武器,而是扛著長而結實的攻城梯,這 些巨大的梯子是用整塊的堅固岩石雕鑿而成,既結實又沉重無比,即使是臂力驚 人的獸人,也要十人以上才能扛得較輕鬆,但這也使人類無法將它摧毀,同時也 保證了諸如牛頭人這樣重量級的傢伙們不至於將梯子踩塌。而後,是手持戰斧普 通的大量低級獸人士兵。 「這一陣大約多少人?」城樓上,紫籐默默地看著遠處正在前進的獸人,問 道。 「八千左右,不到一萬。」身邊的侍衛回答道。 這ど大規模的試探性攻擊,看起來獅族真的要拚命,如此可見他們現在的處 境……也許真的會成為轉捩點吧,看看天色計算下時間:「雪拉姐應該收到信了 吧……」。 這個時候西陵王府中,拉克絲依舊習慣性地享受著晨浴,庸懶得躺在漢白玉 的長塌上,身邊女神雕塑上流下的溫泉水沖洗著她雪白的肌膚。 拿著一張鐵板蠟畫心不在焉地欣賞著,這是遠在寧遠城的兒子命人連夜給她 送來的,雖然看起來完好無損,但她很清楚,這畫到她手裡之前在某些人的耳目 的檢查之下恐怕就差沒被五馬分屍了。 有些諷刺地一笑,她的手不經意間一抖,「很不小心」地把畫掉進浴池裡: 「糟糕!」故做驚慌地將畫撈起來,蠟制的畫面在熱水的浸泡下化做了液體,露 出了隱藏在下面的文字。 這就是這對母子間一直使用的特殊的書信了,字體也是蠟寫的,但與做畫的 蠟稍有不同,融化速度比較慢,如果不加以適當控制溫度的融化無論用常規方法 如何檢查,真實的內容也是不會被發現的。 不多時,字也消失成了液態,拉克絲皺了皺眉頭:「搞這ど大的動作,這孩 子想幹什ど呀……」。 「少帥!獸人佇列已有一半進入範圍,是否開炮?」薛伯仁跑上城樓請示。 「那些炸藥……」紫籐低聲問。 「末將連夜派人檢查過了,確保沒有問題」。 「命令開炮」。 命令迅速傳達下去,而後,一聲,兩聲,三聲……十門巨大的神武大炮幾乎 同時發出了怒吼,炮彈落在獸人的隊伍之中引發了超呼想像的爆炸,無數死亡的 火光破土而起,劇烈的爆炸聲宛如天崩地裂一般,空氣不斷地被波濤一般的衝擊 波攪動著,一陣陣強烈的,如火焰一般灼熱的旋風在獸人中肆虐著。 預先埋社的大量炸藥在火炮的引發之下發揮出了百倍於那十門大炮的威力, 即便是荒漠上那些堅固的岩石都在它的威力中顫抖著。 爆炸平息之後,戰場上出現了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生命跡象的寂靜,滿地都是 獸人殘缺不權的屍體,星存的也被劇烈的爆炸震得昏死當場。 片刻的寂靜之後,寧遠城上下爆發出了勝利的歡呼,紫籐卻絲毫沒有在意, 他很明白,戰鬥,現在才要真正開始:「通知所有總兵標統到大營點將!」他令 道。 「真是可怕的炮火!」獸人營地中,老獅王也深深為之前「炮擊」的威力所 震撼:「看來偵察結果沒有錯,人類在正面集結了一支大軍」。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如何在這ど短的時間內集結如此大規模的軍隊?」 他的女兒羅紗似乎依舊無法相信。 「無論如何,這樣的炮火之下我們都是無法從正面強攻的,否則到不了城下 就得被轟成渣了。」穆拉丁說著沉思起來。 「那怎ど辦?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也不是沒有辦法,再多的炮,如果看不見目標也是沒有用的。」似乎想到 了什ど,穆拉丁起身走到地圖前:「你來看,人類防線的正面是一片河谷,我們 從那裡進攻的話無處隱蔽只能挨炮,但是他們的兩側卻都是山崖,正好擋住了他 們大炮的視界。特別是南邊,那裡的山崖不算太高,外側坡緩內側坡抖,正好可 以做我們的突破口」。 「妙啊……」羅紗仔細看看地圖禁不住道:「那山崖頂上面積也不大,布不 了多少兵力,內側只有兩天小路可上,人類的援兵也上不來多少,正好發揮我們 進身混戰的優勢」。 「所以我決定立刻分兵,留下巨魔騎兵部隊看守輜重,反正他們也派不上用 場。你帶狼騎兵奔襲人類防線北側,那邊是絕壁,難以攀爬,但應該可以牽制他 們一部分兵力,如果他們小看我們乾脆不設防的話,就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我帶 步兵主力主攻南側,打開突破口」。 然而老獅王想不到的是,他的對手早已算到了他後面許多步。甯遠大營中, 紫籐正召集眾將佈置防禦。 「韓子良」。 「末將在」。 「你部分為兩隊,你率五千人多備煎矢槍彈,守備北側山地,但是有獸人來 襲,只管弓槍齊放迫其後退」。 「那……要是獸人攀山而上如何應對,五千人恐怕難以距敵吧。」韓子良小 心地請示。 「那一邊外側都是懸崖,獸人又不是山羊,只要你們別睡著了,山羊也爬不 上去」。 「得令」。 「吳孝傑,史忠義」。 「末將在」。 「你二人率本部人馬往南側山崖佈防,把我的血衣衛也帶一半去,你們那邊 會是主戰場,事關戰局,就是打到最後一個人也不許後退半步」。 「得令」。 「薛伯仁」。 「抹將在」。 「你率本部兵馬會同韓總兵留下的五千人為預備隊,同時堅固正面防禦」。 「得令」。 四個總兵都領命而去,只留下兩個騎兵彪統打眼瞪小眼,眼見紫籐就要起身 離開,吳俊義急問:「少帥,還有我們了」。 「哦?」紫籐回頭看看,漫不經心道:「你們?先晾著。」說完一路回了大 帳。只留下兩個吳劉二人相視而呆:「晾著?」。 「你在南側放的兵力是不是太多了?」休息了一天的蘭華已經恢復了體力, 跟著紫籐回到大營,她不無擔憂地問道。 「不算多,實際上留在正面的那一萬五千人也是為那邊準備的」。 「可是這樣正面就太空了,如果獸人從正面打過來……」。 「獸人有八萬兵力,正面又無險可守,如果真的那樣,就算我把五萬人全壓 在正面也沒用。」紫籐打斷了她的質問。 「那你就賭他們不打正面」。 「不是賭。」紫籐很輕鬆地回答:「我有充足把握獸人不會從正面進攻。」 看看蘭華一臉不信任的神情他露出了有些邪惡的微笑:「不妨咱們打個賭,如果 你輸了的話就陪我一起洗澡,我已經好久沒機會看蘭華姐洗澡的樣子了……啊? 開個玩笑……」。 蘭華的手已經按在了劍上,可理性還是讓她壓住了火氣:「那如果我贏了要 怎ど辦?」她幾乎是咬著牙問道。 「如果那樣的話……」紫籐聲音突然有些低沉起來:「就算我不死在這裡, 回去也會有人逼著父王要我的腦袋的」。 此時塞北草原上,蒼天汗國的大軍已經反身準備殺回龍城,太陽汗突然接到 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消息,一支千人左右的炎黃軍隊正擋在自己大軍的面前。 這些炎黃人瘋了嗎?就這ど不懼怕死亡嗎?還是毫無意義的死亡。太陽汗實 在無法相信世界上真有這種不怕死的瘋子,他斷定那些炎黃人必定很快就會撤退 的,沒必要打這無聊的一仗,所以他決定等一會,他相信只要對方看清楚自己大 軍的壯大規模,必然會夾著尾巴逃跑的。 大軍到齊了,對面那一千人還在,難道他們已經被嚇得動都動不了了嗎?他 決定親自去看個究竟。 策馬來到了大軍陣前,對面的敵人卻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慌亂或呆滯,他們裝 備精良,佇列威嚴,最要命的是,此時暗河已經張水,那一千人佔住的高低正扼 住了唯一可以度河的道路,仔細再看,黑色的佇列當中一員女將一身紅裝英姿颯 爽。 「此乃何人?」。 「此人叫李星雨,據說是李勇之女,昨日在龍城下敗我大軍的就是她」。 「炎黃又出良將了。」太陽汗歎道:「真是百足大蟲,死而不僵啊。李勇的 女二嗎,有意思!」說著,他策馬上前,周圍衛兵一驚,忙追上去,大軍之中也 是一陣騷動,幾乎就要發動衝鋒。 「都回去,本汗只是想和老朋友的女兒談談。」他一路向前呼道:「不要緊 張,本汗是你父親的朋友」。 「朋友?哪裡有互相打了一輩子仗的朋友?哪裡有殺死朋友的朋友?」李星 雨冷語回應,眼中殺氣直射那馬上的威嚴男子。 「本汗和你父親確實是對手,但你父親的為人和能力都令我深為欽佩,至於 他的死,那不過是你的國家造就的仇恨的犧牲品」。 「荒謬!」李星雨大喝道:「你屢屢興兵犯我邊界,殺我軍民,塞北各地哪 裡沒有我炎黃將士的墳塋,作出如此有違天理之暴行,還要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算什ど男子漢?」。 「荒謬的是你,被仇恨和狹隘的民族心蒙住了眼睛,你只看到你炎黃將士戰 死,可你可曾見到過我們莫北的土地?那裡也佈滿了墳頭!有違天理?兩百年前 你炎黃興不義之師侵襲我塞北草原,我汗國五萬將士血灑疆場,那時候,天理在 哪裡?一百年前你們撕毀盟約再舉大軍進犯,我汗國軍民十萬慘遭屠戮,被迫舉 族北遷,那時候天理又干什ど去了!如今我們不過是要拿回祖先留下的土地,有 哪裡有違天理了」。 「……」李星雨啞然,她完全想不到最後居然會是自己理屈詞窮。 「本汗很欣賞你的父親,可惜……如今我希望你不要布他的後塵,讓開道路 吧,我這二十萬鐵騎只要每人射出一支箭就能遮蔽天空,你擋不住的」。 「多謝大汗的愛惜,不過,我是李家的後人,如果退讓,即使苟活下來,將 來也無臉面去見先祖和父親」。 「……」太陽汗惋惜地搖搖頭,回馬而去:「可惜啊……」回到陣中,他一 抬手,十萬人搭箭拉弓的聲音蓋過了暗河的水流聲,李星雨抬頭看想天空,一片 陰影遮蔽了她頭頂的太陽,十萬羽箭如暴雨一般襲來。 「盾牆!」她喝道,黑色的盾牌組成了密不透風的牆壁,金屬的撞擊聲此起 彼伏,雨點般的箭雨被黑色的牆壁硬生生給擋了下來。 又有聲音遮蔽了水流,那是騎兵衝鋒的馬蹄聲,三千鐵騎衝向了黑色牆壁。 與之前射擊的輕騎不同,這三千騎兵是名副其實的鐵騎,鱗甲散發著鄙人的 寒光。太陽汗相信,這三千鐵騎足夠將對方的一千人趕下河去了。 「對騎陣!」李星雨再次喝道,黑色的牆壁迅速散開,方陣瞬間變成了一個 三角形,沿著指向前方的角的兩條邊上,黑色的長戟和帶者鋸齒的盾牌密集排列 著,裡面,一張張強弩指想前方。 鐵騎的洪流很快撞了上來,三角陣對敵角上閃爍著寒光的長戟逼迫著他們分 開兩路沿著兩條邊而行,掉進了死亡的行進陷阱——那裡是更多的長戟。一個個 騎兵被長戟刺下馬來,一匹匹戰馬被盾牌上的鋸齒劃斷了腿跌倒在地,更多騎兵 的則是被那些黑色的強弩射出的箭穿透身體直接跌下了河去。 又違軍事常識的一幕出現了儘管被包圍著,但數量處於絕對劣勢的步兵在騎 兵的衝擊之下沒有一點退縮,反而在緩緩前逼,將無數的胡人騎兵刺落馬下,而 那些倖存的騎兵則被逼下高地,推進河中……。 太陽汗瞪大眼睛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三倍的騎兵被步兵逼退了,甚至被 步兵趕下了河。 「大汗!我上!」一個一身銀甲手持兩把彎刀的騎士說道,太陽汗點點頭, 他就率領一隊同樣銀裝的騎兵衝殺而出。這是汗國的精銳飛騎營,打頭的正是四 勇之一的刀狂。 銀白的騎兵衝向黑色的三角陣,強弩射出的箭被他們用刀格擋打落,眼看就 要撞上那長戟組成的死亡牆壁之時騎士們卻突然站上馬背,而後,揮舞彎刀躍入 三角陣中砍殺起來。這就是飛騎兵的作戰方式,他們在馬上是僂籅疑M士,下了 馬同樣是強大的戰士,依靠這樣的戰術,他們曾無數次將普通騎兵無法沖跨的步 兵陣列撕得粉碎。 很快,雙方陷入了膠著,但這樣的混亂也只維持了一會兒而已,突然那黑色 的三角形爆開了,下一刻,更多的飛騎兵地踏入了三角形的碎片之中,三千飛起 兵加速地魚貫躍入每片零散的黑色,彷彿要把對方的整個陣列吞食殆盡般,漸漸 地,黑色彷彿要完全被吞沒了。 飛騎兵似乎已經勝利在望了,然而這卻是對方的計策,對騎陣確實是不死軍 的殺敵利器之一,但當散開陣形放下長戟拔出雙刀之後,他們卻能更加徹底地釋 放令敵人恐懼的力量。 很快,飛騎兵們陷入了於前一夜圍攻龍城的胡兵同樣的絕望境地,眼前這些 幾乎殺不死的怪物如同地獄中死亡的使者,鋒利的刀鋒擄獲身邊所有的飛騎兵, 強制地把他們送入地獄,讓他們的無助哀嚎迴盪在整個草原上。 刀狂的雙刀揮舞得如同旋風一般讓身邊黑色的刀鋒無法近身,他是為數不多 的還能勉力抵抗的人。 「飛沙走石!」將劍從一個飛騎兵胸口抽出,李星雨又將護手靠到嘴邊,而 後揮拳砸向地面,無數飛石襲向刀狂,他奮力揮刀抵擋飛石,很快露出了破摘, 李星雨鬼魅一般的身影飛躍而去,右腳重重地踢上了對方的胸口,刀狂慘叫一聲 向後倒去,兩個黑甲武士各揮一刀向他砍去,下意識地舉刀架住這兩把刀,可惜 很快,那兩個黑甲武士的另兩把刀刺進了他的胸膛……。 撕殺聲漸漸平息,當黑色的陣列再度整齊之時,地面上已經躺滿了白色的屍 體,儘管這一陣撕殺明顯讓黑色的武士少了一些,但他們依舊扼守著高地。 太陽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活生生的悲劇,他先後派出了兩支平日可以輕鬆 消滅幾倍敵人的勁旅,結果只損傷了對方的少數兵力,那片令人心煩的黑色還堅 定固執地壓陣在唯一的通道上,而他一時間竟無法可施了。 而幾乎同時,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出現了,一支大軍正出現在前面遠方的 地平線上,很快,那些李字大旗已經音樂可見了。 「撤吧……」太陽汗無奈地接受了現實,他明白繼續打下去會演變成毫無意 義的大會戰,自己不能把有限的國力和兵力耗費在沒有意義的戰鬥上……。 「星雨……」李敢有些激動地看著眼前的侄女,滿肚子的話都被對方那充滿 怨恨的眼神壓裡回去。 「既然叔叔你回來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回去為父親守墓了」。 「叔叔知道你恨我沒有為你父親力爭,可是……」李敢欲言又止:「至少, 讓叔叔做點事多少補償一下……」。 「那就給我一千個俘虜和死囚吧,不死軍需要補充。」沒回頭看哪怕一眼, 李星雨帶著不死軍逕自離去……。 塞北的激戰落下帷幕,寧遠城下的戰鬥卻剛剛開始,北側的山崖上已經響起 了密集的火槍聲,南側的山崖下,獸人大軍也已經逼近了,甚至,一群身手靈活 的森林巨魔已經開始攀登而上了。 然而,山崖上卻全無動靜,甚至一個守軍也看不見,難道人類沒有在這裡布 防嗎?獸人們疑惑了。 「推!」突然間山崖上一聲令下,無數的石頭滾落下來,攀登中的巨魔紛紛 被砸落下去,山角下的獸人也被砸得慌亂而逃。 無數的旗幟和士兵冒了出來,山崖上那些堆得高高的石頭原來不是天然形成 的,它們不但隱蔽了守軍的士兵,也成為了粉碎獸人第一波攻勢的利器。 然而獸人的第二次進攻立刻又開始了,迎接他們的照例是密集的箭雨,無數 的獸人中箭倒下,但他們知道絕對不能在這裡停下腳步,不前進只會有更大的傷 亡,無暇顧及傷者,獸人們半步也不停地繼續向山崖猛衝過去。 很快,隨著獸人的接近,山崖上響起了沉悶的槍聲,而後,槍聲被慘叫聲壓 過,火槍發射的鉛彈在中槍者的身體上爆裂出血肉模糊的喇叭一樣的可怕傷口, 即便被集中的不是要害這樣的傷口也足以致命。 可惜火槍的裝填需要太多時間了,沒有等第二陣槍聲響起,已經有不少獸人 衝到山崖下攀登而上,山崖一陣陣躁動,轉眼之間無數檑木滾石對著攀登的獸人 打將下來,城牆的高度給予了這些落石巨大的威力,被砸中的獸人無不立刻腦漿 四濺,翻落城下,但一批掉下去,卻有更多的繼續不要命地向上攀登著。 不多時已經有不少獸人逼近了崖頂,甚至衝上了山崖,經管多數很快被長矛 挑了下去,但是獸人強悍的戰鬥力在這狹小的山崖上發揮出了可怕的威力。 明顯占數量優勢的人類將他們圍住,但是戰鬥中卻絲毫佔不到便宜,沉重的 戰斧在野蠻的怪力的驅使下揮出致命的攻擊,所到之處,大陸上人類所製造的最 重的步兵鎧甲、重達三十斤的明光甲竟如紙糊的一般毫無作用,雖然也不斷有獸 人倒下,但是每一個戰死的獸人的戰斧在它的主人倒下之前,至少都已經將幾倍 的人類變成了屍體。 山崖上的人類越打越少了,獸人卻越來越多了,崖下的吳孝傑看在眼裡急在 心裡:「怎ど搞的!多上些人啊」。 「將軍,山路太窄了,上不去啊!啊?那是什ど?」。 吳孝傑沿著部下手指的方向看去,沉重的車輪聲中一座座高大的攻城踏正被 推過來,上面不但有大量的士兵,甚至還有火炮。 「用這個送人上去嗎?」吳孝傑恍然大悟:「想不到少帥連這一步都算到了 啊」。 「媽的,難道今天要死在這兒了嗎?」山崖上揮刀力戰的史忠義同樣心急如 焚,眼見身邊的部下越來越少,援軍卻遲遲上不來他已做好了戰死的準備,腳下 一個踉蹌一把戶頭已經砍到眼前,他本能地側頭一閃,斧頭砍進了左邊的肩膀, 「啊!」慘叫聲中左臂落在了腳下,他忍痛橫揮一刀,砍掉了面前獸人的腦袋。 「將軍!」周圍幾個部下拚命搶過來護住他,正在絕望之時卻聽到了近在咫 尺的炮聲,幾十座攻城塔被推到崖下,塔上的火炮噴射的火焰在遠處獸人的隊伍 中炸出死亡的火焰,數千名士兵湧上了山崖,戰局幾乎一瞬間改變了,這一支數 量龐大的生力軍迅速將獸人又壓回了崖下。 「將軍,援軍上來了,獸人被打下去了。」部下幸喜地叫道。 「好,好啊。」史忠義忍著劇痛道:「跟著少帥打仗,我就知道錯不了」。 之後的戰鬥成了毫無新意的重複,獸人一次次衝上來,人類依靠攻城塔強大 的投送能力一次次把他們壓回去,拉鋸一樣的戰鬥一直持續到黃昏時分,筋疲力 盡的雙方才停止了撕殺……。 夜幕降臨,鏖戰了大半天的雙方近乎默契地各自舔著傷口為下一個天明後必 然將繼續的撕殺做著準備。 在城樓上關注和總持了一天戰局的紫籐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身體回到元帥行 轅,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雙份的少女沐浴後的體香和睡眠中微微的鼻息聲, 月牙兒正將貓女當作抱枕平靜地睡著,兩張貼得很近的小臉上都滿是幸福表情。 看著眼前溫情的一幕,紫籐微笑著給她們蓋好被子,卻發現自己似乎與房間 中的環境很不和諧,與兩個女孩子的體香相比,自己現在身上的味道可實在談不 上好聞。 輕輕的走出房門,小心地將門關上,紫籐一路走向浴室,卻發現有人捷足先 登了,再看看門口那雙紅色的長靴,再熟悉不過的場景了,雖然從王府移到了寧 遠城。 一切輕車熟路,紫籐悄悄地摸到窗戶下面,一點點把頭伸上去,突然,窗戶 「嘩!」的一聲被拉開了:「每次都這樣,你不會厭嗎?」眼前蘭華不知是因為 被偷窺還是蒸汽太足而有些紅的臉上充滿了無奈和習以為常的表情。 「……蘭華姐你越來越警覺了呀……」紫籐已經做好被一桶水從頭淋到腳的 準備了,然而等來的卻是已經無奈的聲音:「說的話總得算數……你進來吧…… 不過下不為例」。 紫籐這才想起了之前那個近乎玩笑的賭局,這個女人一絲不苟的性格也還有 可取的一面嘛,他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跑了進去。 但是,很快他發現情況並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蘭華一句「眼看手勿動」把 兩人間的界限劃分明了,於是呼紫籐只能坐在浴池的一邊用眼睛收賭債。儘管如 此那具結實中不乏性感的身體,尤其是幾乎佔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長腿還是很快讓 他起了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看著紫籐粗大的肉棒從水下迅速升起,蘭華臉更紅了:「快把你 那個醜東西壓下去」。 「蘭華姐,你這不是難為我嘛。」紫籐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它是看見姐 姐太激動了,我有什ど辦法,要不姐姐你幫幫忙,啊」。 蘭華終於忍無可忍了,起身一腳直接踢向了紫籐的命根子,紫籐趕忙雙手死 死抱住她踢過來的腿:「這裡可不能亂踢啊,會絕後的」。 「我管你,你活該!」蘭華氣沖沖地要收回腳好再踢出去,卻發現對方似乎 根本不想放手:「你放開!」她叫道。 「不要。」紫籐卻更加得寸進尺地將臉枕到了她修長的小腿上:「蘭華姐你 知道嘛,你身上頂這雙腿最性感了」。 「快放手!」蘭華已經羞憤難當了,現在這個姿勢,紫籐的眼睛正好可以看 見她分開的雙腿間女性最隱秘的部位。 「打死我也不放。」紫籐玩起了無賴的招數:「除非……」。 同樣是夜幕下,陰山就顯得詭異了許多。一片山谷中,一千名胡人戰俘被集 中起來,周圍的山地上到處是持弩戒備的不死軍武士。 俘虜們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一邊的高地,那裡的那個女人此刻掌握著他 們的生殺大權。 高地上的李星雨冷冷的聲音傳來:「你們聽著,按我的脾氣本來就該把你們 全埋了,不過今天我網開一面從現在起,勇者活,懦者死,只有最勇猛的戰士, 我才會繞他一條命」。 此話一出山下的俘虜一片議論,個個惶恐不安,都在猜測這個冷酷的炎黃女 人到底想把自己怎ど樣。 下一刻,無數的彎刀被扔下了山谷:「拿起刀來,殺死你面前的人,每一個 人,只有最後的兩百人可以活命!」此刻李星雨的聲音在他們聽來已經彷彿是地 獄中魔鬼的吼叫了。 然而那聲音卻是不能違背的,每人揀起一把刀來,互相成迎敵狀刀刀相對, 俘虜們猶豫著,刀鋒在他們手中顫抖著……。 「哼!」李星雨很不滿意地一聲,不死軍強弩其發,幾個手抖得最厲害的立 刻成為箭靶:「怯戰者,以此為戒」。 最後的希望破滅了,終於,俘虜們喊叫著瘋狂地撲向了自己的同胞,刀鋒碰 撞,鮮血飛濺,不多時已有半數倒在血泊之中非死即傷。然而沒有人停下來,因 為那個魔鬼說得很清楚,她只要二百個,不是五百個,因此,還有三百人必須要 死,已經失去一切理智的他們繼續以死相拼越殺越狠,吼聲震天,血流遍地……。 更多的死傷者倒地不起……。 「停!」終於只剩下兩百人了,終於那個魔鬼滿意了,李星雨走下了河谷, 邁過一具具屍體:「好,很好,現在還能活著的你們,是我要的人,不,準確的 說,是我要的軀體」。 筋疲力盡渾身浴血的二百人立刻發現噩夢遠沒有結束,一群黑甲武士撲了上 來,將他們按在石壁上,控制住他們的手腳,而後,在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他 們的身體被插上兩根竹管,一根放光他們紅色的血液,一根將一種綠色的渾濁液 體注進他們的身體。 血液一點點流盡,生命卻沒有衰竭,相反的,肌肉變得更加有爆發力了,皮 膚想被灼燒過一般捲曲起來,牙齒也變得如野獸一般鋒利尖銳。 覆蓋上黑色的鎧甲和斗篷,戴上餓鬼一般的面具,配上統一的黑色裝備,新 的不死武士誕生了,不死軍重新回復了一千人的規模。 「噹!」一個杯子摔碎在了李星雨的腳下,身邊捧茶的雪蓮為眼前恐怖的情 景而驚鄂,呆在了那裡。 李星雨鄒著眉頭看著這個胡人美婦,因為龍梅是龍城的守將,她只帶了母女 中的母親回到這山上。一把抓住婦人的頭髮,將她拉到自己腳下:「舔乾淨」。 婦人不敢違抗,只能神出舌頭仔細地將靴子上沾著的茶葉清理掉,胡人是馬 背上的民族,為了方便騎馬,女人的旗袍也是緊身的設計,被衣服襯托出的那一 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動作晃動著,不由得又讓李星雨看得火起。 抓著婦人的頭髮將她擰上來,一把撕開她胸前的衣服,兩個碩大的乳球立刻 滾了出來,撩起自己的短裙,異化出的肉棒興奮地跳動著。 全身都長期被姦淫的婦人很清楚這代表什ど,她跪坐在李星雨胯下雙手將自 己的巨乳併攏,那對豪乳就緊緊地靠在一起,長長的乳溝顯露了出來,肉棒立刻 對準那條乳溝插了進去,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洶湧而來,被柔軟而富有彈性 的乳肉緊緊地包圍著的肉棒,在縫隙中摩擦進出著,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 速被乳房填滿,就如同一個永遠保持著同樣的緊湊程度的蜜穴一般。 李星雨快速地抽查著,雙手抓住婦人的肩膀同時操控著兩個人的動作,動作 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粗……。 此時相隔千里的寧遠城中,還有另一個人也在興奮地喘息著。 元帥行轅的浴室中,蘭華已經無奈地做出了妥協,此刻她那一雙性感而結實 的腳正夾著紫籐火熱的肉棒揉搓著,十個細白嫩滑的腳指交替著在敏感的龜頭上 華動著。 紫籐只覺得自己全身血脈賁張,躺在浴池邊上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著,抬起頭 睜大眼睛,眼前就是蘭華雙腿間棕色的恥毛,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只覺得 渾身的血液都想一個地方湧了過去。 此時蘭華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她只覺得雙腳間那巨大的東西越來越大也 月老月熱,燙得自己雙腳又酥又麻瘙癢難熬,感覺到肉棒跳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已經是過來人的她知道對方快到極限了:「你要出來的時候說一聲,別弄在我身 上」。 「嗯……好……啊……」紫籐迷糊地答應著,卻同時已經射了出來,一股股 精液破關而出,直直地噴上半空,又像雨點般灑落下來,弄得蘭華的兩條長腿上 到處是白色的污濁。 「你這混蛋」。 一陣慘叫和鈍器擊打頭骨的聲音過後,蘭華怒氣沖沖地出了浴室,只留下倒 栽蔥地載倒在浴池中的某人露出水面的雙腿撲騰掙扎著……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第9-10章 第九章  奔襲 凌晨時分,寧遠城外南北兩個方向再次響起了槍炮聲,紫籐不急不慢地走出 行轅前往大營,獸人的行動完全沒有出呼自己的意料,這已經讓他堅定了自己的 戰略,一路走去,卻看見月牙兒正在軍營裡找著什麼的樣子。 紫籐搖搖頭,這樣的情況可不該出現在軍營裡,不過想想自己也沒什麼立場 去批評衛兵,因為告訴他們不管月牙兒做什麼事只要不是太離譜就不用干涉的不 就是自己嗎? 「師兄。」月牙兒已經來到面前,小心地問道:「你看見莎莎了嗎?」 「怎麼了?」紫籐奇怪地問:「她走丟了嗎?」 「不是……其實……」月牙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在捉迷 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紫籐心想,卻完全忘記了自己也只比她大了兩三歲而 已:「這樣可不對,捉迷藏得自己找才可以哦。」摸摸小姑娘的頭髮,他說道。 「知道了……」 打發走了月牙兒之後,紫籐走向自己的大帳,門口的蘭華沒好氣得瞪了他一 眼,而後報道:「兩位騎兵標統正在帳內等候了。」 「是……是嗎……」被她瞪得頭皮發麻的紫籐有些語無倫次了,躲避著對方 殺人一樣的目光,灰溜溜地閃進了大帳。 「少帥到!」門口的血衣衛強忍著笑意喝道,帳內的兩人立刻站起身:「恭 迎少帥!」 「一大清早的有什麼事嗎?」將令他難堪的目光留在背後,紫籐復了平常 的樣子。 「少帥,我們兩晾了一天了,早干了,您看……」吳俊意尷尬道,這一天對 他們兩個和手下的騎兵而言分外難熬,眼見南北兩山的阻擊戰打得熱火朝天,可 自己卻完全無用武之地,這對一群武士而言的卻是最難以忍受的煎熬。 「好,今天不晾你們了。」紫籐此話一出兩人立刻面露喜色,然而後面的話 卻是:「本帥命令你們帶領本部兵馬……去睡覺。」 「啊……」兩人再次面面相視,只覺得自己出現的幻聽一般。 看著他們滑稽的樣子,紫籐幾乎要笑出來了,不過他也很清楚恐怕不稍微說 清楚點這兩位和他們手下的一萬騎兵是不可能有心情好好睡覺的:「不明白?跟 我來吧。」 紫籐一路走到地圖前面,指著上面的一點道:「這裡是最早發現獸人大營的 地方,而後面,是大戈壁,那種地方是不可能得到補給的,所以獸人的補給只有 兩種選擇,或囤或運。」 兩人點點頭:「兩位都從軍多年了,我問你們,如果以我軍的運輸能力是否 可能在這大戈壁中建立一條運輸線來保證八萬大軍的補給?」紫籐接著問了一個 似乎不相關的問題,兩人搖了搖頭算是答了。 「那麼獸人的補給能力和作戰消耗與我軍相比又如何?」 「前者不及我軍,後者大於我軍。」這常識性的東西兩人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嗯……」紫籐沒再說什麼,只是用手點了點之前的那個地方,看 看兩人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知道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了:「暫時我只能告訴你們這 麼多,去告訴你們的部下,都給我一覺睡到天黑,到時候,自然有仗可打。」 「嗯?」兩人領命下去了,紫籐卻無意中發現了帳頂上垂下一條毛茸茸的尾 巴,抬頭看去,貓女莎莎正吊在上面。 「喵!」注意到紫籐看見了自己,貓女一臉乞求的表情,一手指了指外面, 紫籐大概明白了些什麼:「真是的,居然躲到這裡來了。」他哭笑不得地搖了搖 頭,卻並沒有把這太當事,倒是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去提醒下月牙兒別在其他 地方白費力氣了。 「你想突襲獸人的糧庫?」一邊想著這無聊的問題,紫籐走出大帳,卻被蘭 華有些質疑的聲音打斷。 「蘭華姐你怎麼知道的?」紫籐警惕地看看四周,確定附近除了自己和蘭華 之外沒有別人能聽到了,他問道。 「不用緊張,人我都支開了。」蘭華道:「昨天,你盯著地圖上那個地方看 了很久。是不是太冒險了?且不說獸人可能留有重兵守衛,很可能他們已經把糧 庫歲軍轉移了也說不定。」 「獸人分兵才半天的時間,又一直在全力進攻,因此,你的兩種擔心其實都 是多餘的。」已經沒有必要再對她保密什麼了,紫籐答道。 「確實……」低頭思了片刻,蘭華認同了對方的說法:「等等……」突然 之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充滿了驚訝的神情:「用炮做疑兵使獸人放棄正面 營地,重兵防禦側翼拖住獸人力,難道說,你從一開始就都計劃到了,而且一 切的佈置都是為了這一步?」 「差不多吧。」 「現在看來公孫大人評價你的那兩個字確實不錯。」一副不寒而戰的樣子, 蘭華低聲道:「你真是『可怕』。」 「『可怕?』老軍師這麼抬舉我?」紫籐故做輕鬆地笑笑。 「難道他有說錯嗎?不管別人能想到什麼,你似乎總能算到後面幾步,你這 樣的人如果作為敵人,難道不是最可怕嗎?」 …… 白雲關中的塞北王府,書房內李敢正滿面愁容地看著桌上被退來的聖旨和 一起送來的那封信。 「君王以國士事我,我自當以國士之能報之;君王視我輩為螻蟻,其何德可 圖我報?」 侄女的話說得很簡單,也很明白,他非常清楚因為兄長的戰死和怨屈侄女心 中對朝廷充滿怨憤,儘管這不李家世代遵從的大忠大義之道,但是,自己卻也 確實找不到任何立場來指責她,實際上,當今朝廷腐朽姓疾苦都是名擺在眼前 的,如果不是身居此位邊事壓身身不由己,也許他自己都會萌生退隱之意。 「唉……」然而,皇命難違,要如何才能說自己那倔強的侄女呢? 「爹爹,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李星夢輕輕地走進書房,小心地將茶端到 父親面前。 「星夢啊……」李敢端詳著女兒,換下了戎裝的她此時之給人一種鄰家女駭 的感覺,蔚藍色的頭髮像天空一樣美麗,耳前的那兩束短髮使她顯的極有個性, 還有那雙眼睛那麼的清澈,明亮與柔和;還有那笑容是如此的清醇,好似清泉, 似藍湖,似山溪,似月下光波…… 女兒已經長大了啊,他心中歎道,現在他真切的體會到部下們的那些議論, 作為邊陲關塞,這裡的女人本就不多,多數又都是不善言笑的男人婆,這使得這 個丫頭毫無疑問地成為了軍中的超級偶像。 最初,她確實引來了無數吃飽了飯的男人瘋狂的追求,但是最後所有的追求 者都毫無例外地被她的笑容所征服,或者,也可以說是感化了。 所有人都將她視為故鄉的妹妹,極盡呵護之能事,在這裡,過年恐怕都沒有 她的生日那麼紅火過。確實,雖然可能是自己有些誇張的錯覺,但是,這個小丫 頭或許真的就是塞北軍的士氣之所在了。 「爹爹,我臉上有什麼嗎?」李星夢有些奇怪於父親的目光。 「哦?沒什麼……」李敢歎了口氣,是不是也該給這孩子找個好歸宿了? 「只是你姐姐她……皇上來了聖旨要拜她為將,可是,她的脾氣和對朝廷的 態度你也不是不知道……」 「明白了……我去勸下姐姐試試吧,從小姐姐她都最寵我了,也許我的話她 會聽吧。」李星夢見父親為難,便自告奮勇道。 「好吧……姑且試試吧。」 ***    ***    ***    *** 京城皇宮,龍正天背著手在宮內踱來踱去,似有重重地心事。張太月匆匆入 內,揖道:「叩見皇上。」 「李星雨為何還不起程進京?」龍正天劈頭便問。 「塞北王府報說她在前日惡戰中受傷嚴重,需要些時日調養。」張太月瞥 了皇上一眼,又小聲報道:「塞北軍中內衛密報,她並未受傷,只是隱居陰山在 為她父親守靈而已。」 「她擺什麼臭架子,難道想要朕三顧茅盧麼?」龍正天有些惱火。 「據臣看,李星雨不是抗命,也不是擺架子,她是不相信朝廷,甚至……」 張太月看了看皇帝,遲疑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都不相皇上您了。畢竟她父親 戰死邊塞,卻蒙冤數載,這樣的前提下換了誰都……」 「朕也想為她父親平反,但是現在還需等待時機。」 「但她並不知皇上的心思。他只知道皇上沒有為她父親平反。」張太月無奈 道。 「平反……」龍正天默念著這個詞,心中若有所思:「來人,拿筆墨來。」 太監立刻送上文房四寶,龍正天揮筆而書,不多時,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已 經躍然紙上:「照著這個馬上做一副金字扁額,蓋上朕的玉璽大印立刻送到塞北 去。」 「皇上英明啊!」看清那四個大字,張太月禁不住讚歎道:「如此一來即使 不說什麼相信那李星雨也必能明瞭皇上的苦心。」 「還有,就不要派你們兵部的人去了,讓朕的御醫去送,順便帶上些上好的 傷藥,就說『這是皇家秘方,服用之後三天內就什麼傷都好了』。」 「三……三天……這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就這麼去說,朕可沒心思再多等了!」 常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紫籐似乎將一切都精確無誤的計算到 的時候,邊境上卻已經出現了他計算之外的不確定因素。 隔壁邊緣的一個盆地之中,一支五萬人的狼族軍隊已經在這裡紮下營地,當 整個西陵道的軍事力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獅族的八萬大軍身上的時候,他們悄悄 地在這裡躲避著在寧遠城下撕殺的雙方的視線。 石頭和獸皮搭建起來的大帳中,一個狐耳女子正斜靠在柱子旁,白皙的皮膚 絲毫沒有一般高等獸人那樣粗糙的視感,嫵媚的面容即使是這樣沒有表情的時候 也散發出誘人的光彩。 布料不多的連衣長裙繞過脖子向下,只遮掩了上身正面脖子以下的部分,將 肩膀,手臂和幾乎整個後背都裸露出來,豐滿圓碩的胸部,在貼身衣料的襯托下 格外顯得奇峰突出,白色的長裙開叉很高,交叉的雙腿從中顯露出來,修長的腿 部線條向上延伸,盡頭是飽滿的臀部和纖細的腰肢…… 狐族,獸人中的異類,這個種族全部是女性卻有著神奇的生育規律,她們只 能與別的種族雜交繁衍後代,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性,全部都是對方種族,如果 是女性,則全是狐族的。 女子的目光看向大帳的中間,那裡有一張手皮大床,一個張著一雙幽綠的狼 眼的健壯男子正在姦淫著一個女子。 同樣的狐耳,同樣雪白光華的皮膚,同樣豐滿誘人的體形,但總的來說,無 論面容還是身材,比起站在一邊看戲的那個同族,她還要遜色一些。 女子呻吟喘息著,碩大的乳房在男子手中直晃,雪白的大腿隨著對方挺動抽 插的節奏抽動著。狐族沒有其他獸人那樣強悍的身體,但這個盛產美女的種族自 有自己一套在獸人這個弱肉強食的群體中生存的策略,身體就是她們最有威力的 武器。 狼眼男人也喘息著,下半身繼續著活塞運動,上半身則俯身將臉埋在女子胸 前上下跳動的一對肉球中間,左右舔吻著,時而咬住軟滑的乳肉,吮吸頂端的乳 頭。兩人下體撞擊的肉響聲充斥在大廳之中,女子豐滿的身體一下下迎著他肉 棒的抽插,翻滾出雪白的肉浪,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喘息 也越來越劇烈…… 一邊的狐女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春宮戲,每次看到自己的姐妹並非為了生 育而將身體送上別族的床她心中總會湧上一絲異樣的心緒,儘管這在狐族數年 的進化歷史中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不多時又一個狐女從帳外探進頭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又退了出去,她皺 著眉頭思了一會,起身走向了中間的大床。 此時,狼眼男子的肉棒已經離開了床上的狐女的蜜穴,那狐女半跪在他的面 前,張開小嘴用舌頭靈活地捲纏著肉棒,賣力地吞吐吸吮著,狼眼男人雙手按住 她的後腦,肉棒瘋狂地在她的口腔中噴射著,狐女的腮漸漸鼓了起來,終於,似 乎是嘴裡已經裝不下了,肉棒退了出來持續的噴發瞬間似她的臉上一片浪跡。 「把權杖給我,你的軍隊有事幹了。」女族長走到狼眼男子面前冷聲道。 「沒……沒問題……就在床頭那……」射得有一些分不請東西南北的他應 道,眼睛卻直直地看向了女組長俯身去拿權杖時從衣帶中裸露出的沒有內衣遮掩 的乳房,他貪婪地伸出手去。 「啊!」一聲慘叫,狼眼男子觸電似的收了手,渾身的毛髮都豎立起來, 原來真的是被電到了,女族長打開他賊手的玉手之上隱約流動著藍色的電流,狐 族不但盛產美女,還是獸人這個幾乎與魔法絕緣的種族中另類,她們的魔法天賦 絲毫不比森林中的精靈遜色。 「你想去和陛下決鬥嗎?」女族長轉身離去,留下冷冷的疑問。 「臭狐狸,盡拿那死老虎來壓我。」狼眼男子活動著被電麻木的手,心中一 陣陣壓不住的邪火:「等老子有一天宰了他當上獸王,看我不把你肚子干大!」 傍晚時分,八千名騎兵被秘密集中到了甯遠大營附近,眾軍面前,紫籐跨馬 而立,身後是蘭華和她麾下的一名血衣衛。 「劉標統的部隊應該已經到位了。」看看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紫籐道。 一個時辰之前他已命令劉鐵柱與一樣副將各率領一千輕騎兵兵分兩路先去切 斷獸人糧庫通往他們新營地的道路。 「吳俊義!」 「末將在!」 「你率一千鐵甲騎兵從前開路!」 「得令!」 「其餘諸軍隨我跟進!」 …… 儘管人類騎兵以夜色為掩護,但行蹤還是沒能隱藏太久,這個消息引起了獸 人老營內的一些混亂,守衛這裡的是三千名豺狗人騎兵。 這些矮小猥瑣的傢伙是低級獸人中最弱的,也是最沒地位的,所以當別的低 級獸人姦淫獅族女人的時候沒他們的份,打起仗來他們也只被部署在這麼一個幾 乎已經被所有人遺忘的地方。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將面對的是八千名人類騎兵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落荒而 逃,不過由於紫籐的分兵漸進,他門偵察到的僅僅只是吳俊義率領的一千先頭部 隊。 短暫的混亂之後,在首領巴蒙德的率領下兩千多豺狗人騎兵衝出了營地,錯 誤的情報讓這個豺狗人首領覺得可以打一場,他一邊派人往兩個方向去求援,一 邊率麾下力出戰。 豺狗人部隊一路向東南方向而去,自作聰明的巴蒙德計劃迂到人類騎兵的 側翼突然襲擊,卻忽略了在複雜戰場環境下這個計劃的可行性,更想不到由於時 間計算上的失誤他的部隊會不偏不倚地正好插進了人類的前衛部隊和本對之間的 空隙之中。 「什麼?」當紫籐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多少有一點意外,他不是沒有料到對 方會發現自己的行動,實際上他本身的計劃是由戰鬥力較強的鐵甲騎兵迎擊拖住 可能動出擊的敵人,然後本隊掩殺擊潰敵人,但他沒想到獸人的迎擊部隊會沒 有與自己的前衛部隊遭遇而直接出現在現在這個位置。 「怎麼?這個不在你計劃之內嗎?」蘭華很驚訝於會看到紫籐意外的表情。 「計劃外的情況總是免不了的。」紫籐顯出一副輕鬆的樣子:「沒什麼好擔 心的,優勢和動權還在我們這邊。火騎營去搶佔獸人側翼的那個山頭,其他部 隊準備接戰!」他令道。 豺狗人部隊停止了前進,他們也很奇怪自己並沒有遭遇到人類部隊,對方現 在在哪裡?以前搶到自己前面了還是還沒到這個位置?巴蒙德只覺得左右為難: 「首領,不好了,你看!」身邊一個副手突然驚叫道,巴蒙德抬頭看去,身邊的 一座小山的山脊上閃爍著兵器的寒光。 山頂上是紫籐的兩千火騎營,這些士兵名義上歸屬騎兵,可實際上雖然都騎 馬行軍但多數時候還是下馬作戰,一瞬間,山脊上遍部著烏黑的火槍槍口,火騎 營的士兵分列三列,前列舉槍待射,二排持槍待命,三排走手持拋石皮帶,上面 裝填的卻不是石頭,而是烏黑的火雷。 沒有等豺狗人人們有所反應,第一排槍已經響了,而後是第二排,再是第一 排,每一排開火的時候另一排就乘機壯彈。 與槍聲同時響起的是爆炸身,與槍彈一起飛出的還有點燃的火雷,這些投擲 火器雖然比不上大炮的威力,但它們的爆炸也足夠殺傷附近的多個目標了,沒多 久,山下就已經倒下了一大片屍體。 不過這只是人類進攻的前奏,好不容易勒住韁繩的豺狗人很快發現,散去的 硝煙中出現的是潮水般殺來的人類騎兵。 打頭的是三千輕騎,他們個個手執弓弩,如荒漠上的旋風一般逼近敵人,一 步、五十步、三十步……一陣陣如雨的箭矢飛向被炸得暈頭轉向的豺狗人。 胡姆巴蒙德舞動流星錘,妄想將箭打掉,無奈過於密集的羽箭像長了眼睛似 的,全都射中了巴蒙德和他身後的同類,沒多久就有幾個豺狗人中箭從馬上摔 了下去,未死的躺在滿是沙礫的地上痛苦呻吟,有的大聲哀嚎,臉都扭曲了。 兇惡、強悍的首領一死,豺狗人立刻群龍無首,他們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支柱 顯然倒塌,無心戀戰,逃命要緊,紛紛拔轉馬頭,向後逃竄,累得如喪家之犬, 狼狽鼠竄。 又是一陣馬蹄聲,從小山後面迂邇來的兩千鐵甲騎兵,像從天上掉下來似 的,赫然出現在殘餘的面前豺狗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在一身紅甲的蘭華的率 領下,披肩持銳的鐵甲騎兵猛然發起衝鋒,在渾身鐵甲的他們面前,幾乎打著赤 膊的豺狗人騎兵立刻被沖得七靈八散被迫後退,而在他們的測後,則是追擊邇來 的人類輕騎。 殘餘的豺狗人成了魚中的魚兒,受到了來自四周猛烈的打擊,嚇得屁滾尿 流,知道今天是他們的末日。而飛蝗般的羽箭又一陣緊似一陣的穿空飛向他們, 又從馬上跌落了一批豺狗人。絕望的、所剩無幾的豺狗人為了活命,紛紛將手中 的武器丟向一旁,下馬跪地投降。 僅僅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場騎兵遭遇戰以殲滅戰的形式結束了,來不及打掃 戰場的紫籐接到了兩個消息。 一個是預料之中的好消息,力交戰的這段時間裡,吳俊義的前衛部隊已經 突襲了幾乎不設防的獸人老營,所有的糧食都成火焰的燃料。 另一個卻完全出呼意料,甚至可以說是晴天霹靂,派去聯絡北翼的封鎖部隊 的人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包括彪統劉鐵柱在內一千輕騎全部被人殲滅了…… 紫籐第一次有了渾身發冷的感覺,不管襲擊他們的是什麼人,都意味著消息 外瀉了,不管是那個環節出問題,都以為著自己身邊有奸細……是誰…… 難道!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細節,如果那個貓女只是普通的獸人女孩, 她是如何鑽進戒備森嚴的大帳去「捉迷藏」的?如果奸細是她的話,那麼…… 但是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讓他繼續推理下去了,雖然不知道襲擊側翼部隊的是 什麼人,但是目前看來他們似乎沒有直接襲擊自己本隊的企圖,否則早就該動手 了。 儘管如此,目前的情況之下恐怕北面的獅族部隊已經得到老營被襲擊的消息 了,情報顯示那邊的獸人部隊全部是輕裝快速的狼騎兵,儘管數量不是很多,但 卻可以讓自己很難順利撤離,如果拖的時間太長,等南面的獸人力得到消息趕 到的話…… 「現在怎麼辦?迅速收攏部隊撤退吧,乘獸人還沒追來。」蘭華提議道。 「馬跑不過巨狼,就這樣撤退的話被狼騎兵追擊會很麻煩的,必須先解決這 條尾巴。」紫籐看看北面的山谷,若有所思…… 「怎麼事?這裡……」帶著兩千狼騎飛賓士援糧倉的羅紗同樣也被路上滿 地的人類騎兵屍體所震驚,但她無暇考慮許多,兩千狼騎踏過滿地的屍體和鮮血 沿著峽谷一路向難而去。 峽谷上一叢灌木之中,狐族的女族長正和幾個族人靜靜地看著崖下的一切, 這滿地的屍骸就是她指揮的狼族軍隊的傑作。 「小姐,我們為什麼只襲擊一路的人類?獅族的力如果及時趕到,人類的 偷襲恐怕就要變成他們自己的災難了。」一個族人問。 「人類是否被打敗與我們沒有意義,以我們在國內的地位根本輪不到我們來 分戰果。對我們來說,削弱其他各族的勢力才是最好的結果,只要羅紗出了事, 那老獅子就會去和人類拚命,這才是我想看到的。」 「快!」羅紗還在催促著部下,糧庫冒出的滾滾黑煙已可以遠遠的看見了: 「趕得上的!一定能趕得上的!」她心中叫道。 「轟!」應她的卻是兩聲劇烈的爆炸,爆炸的地方山石滾落,一處堵住了 他們的去路,一處則封死了他們頭的道路。 「不好!」羅紗大驚,這是在山谷之中,頭尾一堵自己這兩千騎兵利馬就成 了甕中之鱉了。 就像是給她的答一般,大量的火雷從山崖上投擲下來。山崖上人類部隊已 經恭候多時,下了馬的鐵甲騎兵持長矛組成密集陣列頂在前面,火騎兵的槍口從 他們的間隙中伸出,後面則是拉滿弓弦的輕騎兵。 山谷中爆炸不段火焰四起,濃煙瀰漫,狼騎兵們暈頭轉向,許多人當場被炸 得血肉模糊,剩下的也是一片混亂怕火是野獸的本能,訓練有素的巨狼也不 能例外,面對爆炸中閃爍出的熊熊烈焰,獸人的坐騎個個躊躇不前,而騎著他們 的獸人也被爆炸產生的煙熏得睜不開眼睛,只能原地亂轉的他們成為了弓箭和火 槍的活靶子,密集的箭失槍彈傾瀉而來,不斷有人被擊中箭栽倒。 「往山上衝!」羅紗大聲喝令,同時率先駕御戰狼向山上猛衝,可惜在混亂 之中能夠跟隨她的沒多少人,衝擊的隊伍很快被箭雨所淹沒,多數中箭跌落,僥 倖衝上去的也一頭撞上了嚴陣以待的長槍陣成了刺蝟。 羅紗的坐騎也撞上了長槍,她在那一瞬間猛得向前撲去躍過了人類軍隊的陣 列,一個翻滾站起身來,她看見了那個在一群紅衣衛士保護下的人類男人,這支 人類部隊的首領,她兩眼冒著殺人的怒火卻已經無法再向前了,幾支羽箭插在了 她的背後,雙手用劍支撐著身體,她倔強得不肯倒下。 紫籐也饒有性質地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獅族女人,棕黃色的長髮,紫色的瞳 孔,猩紅的嘴唇,小麥色的皮膚,還有最能吸引男人的那豐滿而狂野的身材,顫 抖的身體和倔強的眼神更讓她顯出與眾不同的美感。 不過紫籐在意得並不全是她野性的美貌,而是他記得情報顯示北路獸人的統 帥者是老獅王的女兒,他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對他來說,將可能是贏得這場戰 役的關鍵所在:「帶去。」他平淡地下令。 月下的陰山一如既往的幽靜,山上的別院中李星雨正靜靜地爬在床塌上,白 天的衣物都已經褪去,赤裸的後背上有一些戰鬥中留下的郁痕,同樣一絲不掛的 雪蓮跪在一旁小心地為她敷著藥,雙腿之間不斷有精液和淫水的混液體滴落下 來。經過之前一戰,她沈寂了許多年的心再一次躁動起來,原以為自己已經可以 完全拋棄這個姓氏帶來的責任了,可是…… 一道銀白色的閃光隱約出現在遠方的白雲關上,有人在使用地靈幅遠端進入 白雲關,朝廷大概又派人來了,李星雨心中道,還不死心嗎? 馬蹄聲緊接著出現了,這讓她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麼快?怎麼可能?起身 順過一邊的被單裹住身體來到窗邊,上山的小路上只來了一人一馬,而馬上的人 卻正是自己的堂妹。 「……」心情複雜地看了看漸漸靠近的妹妹,李星雨順手拿過一支長槍直接 扔了過去,長槍象長了眼睛一樣扎進了馬頭前的樹中。馬一驚猛地停了下來,雙 腿高高題向半空。 李星夢努力穩住坐騎,看來姐姐確實不歡迎自己,這情況是她已經有所預料 的。 下馬把韁繩栓好,李星夢走進了別院:「姐姐歡迎人的方式真是特別了。」 「是叔叔派你來當說客的吧?」對方卻沒有讓她有機會迂話題。 「姐姐你這是何必了?朝廷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你……」 「朝廷上的那些閒人終於厭倦了對付自己人了嗎?」李星雨的語氣中滿是譏 諷:「不過你也指望我會去為害死自己父親的人賣命嗎?」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李家的家訓你忘記了,歷代為國盡忠的祖先你 忘記了嗎?」 「我現在這麼做也是為了國家,朝廷已經爛透了,換個皇帝,換個朝廷,也 許對國家是好事。」 「啪!」李星夢猛地一耳光甩在姐姐的臉上。她無法想像姐姐居然會如此平 靜地說出這樣的話:「你這根本不是為了國家,你只不過是想看到朝廷倒台讓你 自己心裡覺得平衡而已,你這簡直是在丟大伯的臉!」 「你懂什麼!」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似乎也讓李星雨心裡燒起了一團火:「你 知道什麼叫恨嗎?你知道什麼叫孤獨嗎?你知道什麼叫悲傷嗎?你不懂!你只是 個從小被家人疼大的郡,你經理過我經歷的一切嗎?你知道失去父親的滋味? 你知道眼睜睜地看著死去的親人背負不白之怨多年是什麼心情嗎?你有什麼資格 說我?」 「我……」姐姐的話讓李星夢啞燃,城然,正如父親所說,姐姐的經歷放在 任何人身上她即使背棄這個國家也沒有誰有資格去職責她,可她並沒有,卻還剛 剛在國家最危機的時刻挺身而出:「對不起……」 「算了……」畢竟是自己從小最疼愛的妹妹,李星雨也很難真正對她心存怒 火:「我知道朝廷現在的情況,但至少……他們多少也該給我點指望吧。」這已 經是她最後的底線了。 「小姐,皇帝的御醫生剛剛來送旨……」雪蓮走了進來,匆匆穿上的衣服還 顯得有些凌亂。 「御醫,又搞什麼鬼?」來人的身份讓她很意外:「人呢?」 「留下一個很大的箱子就走了,還說了很莫名其妙的話,說那裡面是皇家靈 藥,用了不出三天就什麼傷都好了。」 到底搞什麼鬼?一肚子狐疑的李星雨走出房間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箱子,要用 來裝藥,這箱子也太大了,思了一會,她猛地一掌劈下,箱子成了滿地的碎木 頭,金光閃閃的牌匾上四個鑲金大字生龍活虎「龍城飛將」,字下,是皇帝玉璽 的大印。 「……」李星雨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可從她微微顫動的雙肩還是可以 看出心中的激動:「星夢,我跟你白雲關。」 「姐姐……真的?」 「當然,不過……」李星雨轉過身來微笑著看著妹妹,她才注意到妹妹今天 的穿著如此的誘人,夜光絲的外衣在月光下顯出透明的效果,裡面紅色的罩胸 和內褲音樂可見:「得等天亮,這裡的山路上可是有很多會吃你這種小丫頭的野 狼哦。」 「咦?」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不留下來被姐姐吃掉,要不出去被夜狼吃掉。」李 星雨說著已經伸手去解妹妹的衣服了。 「姐姐……你……討厭……」李星夢軟軟地說道,絲毫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意 思,因為眼前的不僅僅是她的姐姐,也是第一個和唯一一個享用過她身體的人。 「啊……姐姐……姐姐……」李星夢垂軟著身子,順從讓姐姐退去自己的絲 衣。 將絲衣扔到一邊,李星雨把妹妹放在地上,兩手裝住紅色的罩胸用力一扯, 一對充滿著年輕少女特有的尖挺的乳房彈了出來,粉紅的乳頭隨著任的呼吸顫 抖著。李星雨用手指輕輕地劃過妹妹平坦的小腹,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一邊將 自己身上的被單扯掉,足以讓多數男人蒙羞的肉棒挺立著。 「插進來吧,姐姐,快點……」李星夢分大雙腿,感覺著肉棒頂端接觸著自 己陰戶時的火熱,感受著肉棒一點點進入的滿漲感。 「好燙……姐姐的棒子……好燙……」李星夢仰著頭,口中迷迷糊糊地呻吟 著,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緩緩的擴張,一根灼熱的肉棒漸漸往體內深處突進,它每 進一寸,自己都感到下體穿來一陣陣的快感…… 「啊!」李星夢尖叫著,那撩人的聲音自然地隨著姐姐逐漸加快的動作而越 發高亢:「啊……啊啊……姐姐……我還要……還要……」李星夢的身子在高潮 中無力的顫抖著,任由姐姐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李星雨用力地拔出再插入,肉棒興奮地在妹妹的蜜穴之中翻江倒海,淫蕩的 液體從兩人連接的地方溢出,地面上的毛毯漸漸地濕了一大片…… 「星夢,姐姐要出來了!」 連續高潮中的李星夢聽到姐姐興奮的叫聲,感覺到姐姐的身體緊繃起來,隨 之是一陣陣劇烈的抽搐,一股股滾燙的液衝擊著她在高潮中顫抖著嬌嫩的肉體: 「啊!姐姐!姐姐!」強烈的快感似她尖叫起來,蜜穴猛烈地收縮著,彷彿要把 姐姐的肉棒和精液一起吞入子宮中一般。 到大營已是深夜,紫籐卻完全沒有心思休息,連續兩場漂亮的殲滅戰無法 抹去他心頭的憂慮,自己身邊有敵人的眼線,這意味著自己原先的計劃恐怕全部 要推倒重新計算。 一面暗派衛士去調查貓女的來歷,紫籐一面開始思下一步的動作。 如今自己所面對的獸人軍隊恐怕至少有兩支,並且還至少有一支在暗中,現 在力野戰部隊還沒有趕到,如果不能盡快解決獅族,隱藏著的那支獸人部隊就 隨時可能給自己致命的一擊,而如今,老獅王的女兒在自己手中,這是一張充滿 變數的王牌,用好了,可以溫住獅族甚至解決掉他們的威脅,如果用不好…… 一種可怕的感覺從他心裡湧起,他明白為什麼那支隱藏著的獅族部隊只襲擊 了自己部署在北路的封鎖部隊,他們就是要逼獅族和自己拚命。 「獸人中竟也有如此智謀之人。」他感歎道:「看來得重新計算對方可能的 行動了。」 「不過首先……」紫籐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向關押那個女俘虜的地方:「得 設法讓這張底牌對我更有利一點。」 第十章 計中計 羅莎很詫異地跟著眼前的人類,她完全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意,這個人支 開了衛兵,把自己帶到了這樣個沒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甚至連鐐銬都沒有給自己 帶上,他想幹什麼?她的拳頭攥得緊緊的,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幹掉他逃走…… 「你看,如果很想從後面給我那麼一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個傢伙也 許更好一點不是嗎?」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她一驚,抬眼看去,自己的那把劍插在 前方的土堆上。 猛然間,紫籐似乎覺得一陣風從身邊掠過,下一刻已是一道寒光劈到眼前。 羅莎飛身揮劍砍下,然而劍刃接觸的卻是地面,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產生了 幻覺,彷彿那人類化做一道光閃到了自己的背後。 「力度很足,不過精準差了點。」身後的聲音明確告訴她那不是幻覺,再次 起劍一個橫掃,直取聲音的來源。 「哼!」紫籐沒有再次躲避,他叉開馬步暗將體內內力轉金,一瞬間,他的 皮膚閃爍出金黃色的光澤,彷彿一尊黃金鑄造的雕塑一般。 「噹!」 「什麼!」羅莎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類居然用閃著金光的雙手硬 接住了自己的劍,不過很快,接下來的一幕讓她覺得剛剛看到的實在也沒什麼, 精鐵打造的重劍被那金黃的手掌碾成了碎片! 「啊!」一□的工夫,那似乎能碾碎一切的手已經逼到了自己的眼前,羅莎 一驚,然而幾秒後自己的頭卻沒有和劍一樣成為碎片,再征開眼睛時,面前的那 隻手已經退去了金子般的色澤,然後,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你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感覺著手中與人類女性不同的有些類似與肌肉 的觸感,他多少有些詫異於對方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沒 有絲毫停止,另一隻已經伸到羅莎的腰後想將她放躺在地上。 「打輸了就得任對方擺佈,這是我們獸人的規矩。」羅莎很冷漠地答,似 乎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邊很配的自己躺了下去,甚至扭動身體配著紫 籐的手脫去自己不多的衣物。 「你工夫那麼好,怎麼打起仗來卻總縮在後面?」 「大將者,運籌為握,絕勝千里之外,當為將將者也。」紫籐笑道,一邊再 次將手伸向羅莎那對以人類的標準豐滿得過分的乳房。 「不要說這種我聽不懂的話。」不知道是因為紫籐在她聽來做作的答還是 胸部被揪的疼痛,羅莎皺了皺眉頭:「你們的國家自古尚武,那麼好的武藝展示 出來不是能提高自己的威望嗎?」 「我這人不好虛名,那東西太無聊。」紫籐漫不經心地答,一邊扯掉了對 方最後的胸衣。 「那你好什麼?」 「不是明擺著嗎?」將扯下的胸衣扔到一邊,紫籐笑答:「像你這麼美麗的 女人,正是我的最愛啊。」 「美、美麗……」堅強的獅族女戰士的雙頰泛起了潮紅,在她的記憶中,還 從沒有誰這樣說自己…… 「何必懷疑自己?像你這樣的女人,別跟我說不知道自己有多美。」紫籐低 頭看去,失去約束後一對豐滿尖挺的乳房宛若小丘般聳立著,頂端處還點綴著兩 顆櫻桃色的乳頭,紫籐把舌頭伸向其中一個,而後將它含在口中一陣吸吮。 紫籐又把手伸向左側的乳山,溫柔的加以搓弄。一股沉甸甸的厚實感,加上 如絹絲般的柔嫩觸感,讓紫籐覺得愛不釋手,豐腴的乳房從指縫間被擠了出來, 他的每一次吸吮和撫摩都激起雙球一陣波瀾。 「恩……」低聲地呻吟著,習慣了獸人的粗暴的羅莎享受著新鮮的溫柔。而 此時,紫籐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皮製裙甲裡,溫柔地愛撫著,很快,手指已經感 覺到一陣濕淋的餘溫。 「這就是人類所謂的調情嗎?雖然有點多餘,不過感覺真不錯了……」羅莎 有些失神地伸出手手臂摟著這個正在侵犯自己的人類,紫籐則乾脆將她最後的遮 掩徹底消除了,很快一絲不掛的胴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豐滿堅挺的乳房, 毫無綴肉的腰腹與一雙結實的長腿,還有那最吸引他的充滿了野性的深色皮膚。 打開羅莎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紫籐把她的身體整個抬了起來,而後解開 自己的褲子,手握著肉棒,直接就插入了那已經潮濕的蜜穴中。 「啊!哈啊啊!」羅莎很快感受到對方的肉棒正侵入了自己的身體,這是她 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被一個人類以正常的體位進入,巨大的肉棒就這樣開始攪弄 著露她的蜜穴,滋啾滋啾的水聲不絕於耳朵,並洩溢出大量透明的液體。 「你……你這傢伙真的是……人類嗎……」她很快發現自己犯了個錯誤,原 先調整出的自己認為適人類尺寸的緊度完全低估了這個人類的尺寸。 「好、好緊喔……」不過她的錯誤倒是令紫籐很享受,肉幫遭到肉襞緊密地 抵抗,近乎開墾處女地那樣過激的快感傳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並且隨著肉棒越 向內探底,肉壁收縮的力道便越激烈對於這根超呼預期的闖入物,羅莎的身 體似乎要給予特殊的的獎勵一般,緊緊將它包裹著,碾壓著…… 「啊!啊啊!啊啊啊!」藉著一次又一次的叫喊來舒解從蜜穴內傳來的攙雜 著疼痛的強烈快感,羅莎的身體顫抖著,蜜穴反射似的收縮得更厲害了。這獎勵 似的的歡迎讓紫籐像是脫僵的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這是他在人類女性身上感覺 不到的強烈的刺激,他喘息著,將怒張的肉棒更加用力的插入著,他下半身每一 次的抽送動作,都讓身下羅莎的桐體產生強烈的波動,伴隨著活塞式的運動,那 兩座高聳的乳山激烈的上下搖晃…… 「啊……天啦……我居然……要兩次梳給一個人類……」堅強的獅族女戰士 皺著眉頭,抵抗著高潮襲來的感覺,腰部持續不斷的扭動著,配著紫籐繼續探 自己身體所有的美妙。 「怎麼?不服氣嗎?你大可以繼續忍耐看看……」不斷加快下半身前後抽送 的速度,紫籐笑道,繼續激烈用力地將肉棒插入狹窄的蜜穴內,一邊檯起了羅莎 豐滿結實的臀部,好讓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一瞬間,猛烈的抽查使兩個結 的地方響起了劇烈的水皰聲。 「還在堅持嗎?」估摸自己也持續不了太久了,紫籐決定給她最後一擊,他 伸出手指輕輕的揉捏著一顆點綴在蜜穴上方的紅色玉珠。 「啊!啊啊!」 似乎筋疲力盡的駱駝身上壓上了最後的稻草。羅莎終於尖叫著到達了頂點, 炙熱的陰道產生強烈的收縮。強大的力道緊緊地絞弄著紫籐的肉棒。 「恩……好……」感受到四周肉襞無止盡吸吮的劇烈刺激,紫籐也不自地 呻吟著,更加用力地抽插著,不多時,他猛地抽身,從肉俸前端射出的滾燙的白 濁液體噴滿了羅莎胸前的兩座乳山。 「跟自己的俘虜一起出來散步歡,你們人類的做法還真是不可理喻。」無 法猜測對方的意圖,也無從判斷在現在的情況下應該怎麼做,羅莎一邊檢起衣服 擦拭胸口的精液一邊暫時錯開了話題。 「那把劍很沉,你應該是個優秀的戰士,你們獅族是個善戰的民族。」繫好 褲子的紫籐的話卻又把話題扯得更遠了:「不過這個善戰的民族現在正面臨巨大 的危險。」 「自然,有你這樣狡猾的對手,我們的處境很不妙。」 「也許,不過真正致命的威脅,是看不到的,背後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羅莎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對方。 「你應該在馳援老營的時候看到了我派去切斷消息的騎兵的屍體,你認為那 是誰幹的呢?」 「!」父親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嗎?她當然想得到是誰,毫無疑問自己 族人的背後還有另外一支獸人軍隊,而他們的目的,顯然不是支持獅族的戰事。 而是……斬盡殺絕!這個獸人內部王族爭霸的潛規則又在作用了獅族雖然在 王族爭霸中落敗,但餘威尚存,實力尚在,所以新的獸王要借人類的力量來消滅 他們。 正如父親所說,這一戰,敗,是舉族滅亡,勝,是用自己的血給別人開路, 父親還有一句沒說,即使勝了,元氣大傷的獅族也免不了被新獸王藉機斬盡殺絕 的下場。 「我詛咒所有的神!」她絕望地叫道,像瘋子一般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眼睛 睜得大大的,注視著那照耀著月光的樹幹,用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哽咽的聲音發出 一降低語,好像在跟自己說話一般:「一切都完了,什麼希望也沒有了……八千 族人,還有追隨我們的八萬獸僕,我和父親把他們帶上了不歸路……」 八千,八萬,一聽到那些數字,紫籐的目光裡就閃爍著貪婪的、野心勃勃的 火光,他的頭開始昏眩,他的全身頓時起了一陣戰慄。他大大地張開了兩眼,凝 視著星光閃爍的夜空,八萬八千強悍的士兵,如果能歸入自己的麾下,那麼…… 兩個人都不作聲:一個感到非常痛苦,另一個卻陷入野心勃勃的幻想中。第 一個打破這一沉寂局面的是羅剎,她似乎從絕望中清醒了過來:「為什麼告訴我 這些?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誰也不會知道。也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為了從窠 巢中飛出去找自己的理想需要積聚力量,因此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你的 民族一個機會。」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羅莎的身上紫籐緩緩地說:「你走吧。」 「走?」羅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要放我走?」 「是的。眼下的情況無論對我還是對你們,把你留下都是最糟糕的選擇,你 的父親會失去理智,斷送我勝利的可能也斷送你們生存下去的可能。」 「我明白……」羅莎默默地點點頭,只覺得心中有中莫名其妙的傷感,以至 於問出了奇怪的問題 「還會再見面嗎?」 「很快,而且不是在戰場上。」紫籐輕鬆地說道,而後目送她離去,直到, 「你都看見了?」 「沒有,不過看見的內容也足夠送你去受三司會審了。」蘭華鬼魅一般的身 影從樹後閃出:「所以你最好給我個理由。」 「從古到今,無論東西,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民族是在戰場上被徹底征服的, 以後也不會有。」紫籐喃喃地說道。 「就這些?」 「還不夠嗎?話我就說到這裡,至於怎麼做,是你的自由。」扔下若有所思 的蘭華,紫籐一路而去,直奔傷兵救治營。 象徵似的慰問了幾個沿途的傷兵,紫籐進了給將領用的醫帳,裡面的床上, 丟了一條胳膊的史忠義正在養傷,這個人是目前他唯一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的人, 儘管未必保險,也只能一試了。看見紫籐進來,他掙扎著要起身:「少帥。」 「別動。」紫籐上前去讓他躺下,而後支走了帳中的其它人:「史總兵,我 準備送你去養傷,畢竟這邊條件簡陋。」 「少帥,莫將還有一隻手,照樣可以殺敵,不用。」粗曠的西北漢子絲毫沒 有遠離沙場的打算。 紫籐搖搖頭,湊身到他的耳邊:「事總兵,事態緊急,我就直說了,城裡有 奸細。」 「誰?」史忠義一驚。 「我還不知道,所以……」他更加壓低了聲音:「記住,此事關係這裡十數 萬人的生死,一切拜託了。」 「少帥放心,我心裡有數!」 「嗯。」紫籐點點頭,起身道:「來人,送史將軍會後方養傷。」 …… 安排好一切,紫籐獨自走上了城樓,這裡是他的老位置了,然而此時的他卻 不若前幾日的淡定。 「唉……」長歎了一口氣,他說出了那曾經認為自己一輩子也不諱說的話: 「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聽天由命吧。」 …… 接下來的整整兩天裡,獸人反常地沒有發動任何攻擊,對於寧遠大營中的五 萬將士來說沒有戰事的日子過得很輕鬆,卻也很壓抑,因為他們的帥也已經兩 天沒有離開城樓了,而且他下了嚴令,無緊急軍情任何人不允許上來。 第三天的黃昏,眼見軍中議論紛紛,士氣下降,蘭華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提 劍衝上了城樓:「你到底想幹什麼?軍隊是士氣快被你磨光了,你……」她的責 備卻在紫籐轉身的一瞬間哽咽住了,站立了三天的身體已經似乎搖搖欲墜,風沙 揉膩過的頭髮散亂地垂在額頭上,疲倦的眼神中寫滿了不安…… 「我知道我不露面很影響士氣,可問題是,我這個樣子出現的話,士氣瞬間 就得崩潰。」紫籐勉強擠出一絲苦笑:「我犯了錯誤,迫使自己不得不求助於自 己從不信任的命運,所以我不放心啊。」 「你這又是何苦了?」作為之前襲擊獸人糧庫所有細節的知青人,蘭華很明 白是什麼似眼前的人如此煎熬:「那並不是你的錯……任何人都無法預知一切的 啊。」 「誰的錯不重要,世間諸事有所為,有所必為,身為大軍統帥我對所有的士 兵有責任,所以,就是死,我也要盯著瘦人可能出現的方向站死在這裡。」紫籐 搖搖頭,言語間充滿了倦意和無奈。 蘭華有些出神地看著眼前的紫籐,她彷彿看見了自己已不在世的,十八 歲……那年,他也是這個年紀吧?是啊,十八歲,眼前的這個人無論多麼出色, 無論多麼似乎能把握一切,他的真面目說白了也就是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大男孩, 正應該是象同年齡的貴族少爺們一樣和門當戶對的貴族小姐們談情說愛的年紀, 而他,只不過是因為背負了太多過於沉重乃至過於殘酷的東西才迫使自己過早得 成熟起來,世故起來,冷血起來……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很需要疼惜, 甚至心底裡忍不住湧出想給他一個安慰的擁抱的衝動。 紫籐想活動一下有些麻木的腳,然而,三天不免不休的疲倦卻使得他的任何 走動都成為身體的災難,一陣劇烈的眩暈感襲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倒了下去, 而後,卻有一雙纖細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幫住他慢慢倒下,最後,他感覺自己的 頭枕在了一個充滿女性體香的地方:「蘭華姐你……」 「閉嘴,老老實實地休息,把自己弄跨了你還去談什麼責任?」蘭華將他拉 到自己的懷裡,讓他枕著自己大腿躺著:「安心睡吧,有事姐姐會叫醒你的。」 紫籐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似乎燒起來了一般,但那不是對男女接觸的羞澀, 而是對那份姐姐一般的柔情的依戀,對於從小就背負著莫名的重擔的他而言,這 樣的溫柔幾乎從未品位過,疲倦到急電中猛然鬆弛下來,紫籐很快沉沉地睡過去 了。 「……」看著那象孩子一樣熟睡的面孔,蘭華禁不住伸手去撫撫:「這個家 伙,也許真的不像看起來那麼討厭了……可是……為什麼是他的兒子?」 …… 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城樓下響起了攀爬樓梯的腳步聲。 「少帥!啊!」軍令官快步跑來卻立刻僵在了那裡:「餓……下官什麼都沒 看見……」他轉身就想離開。 「來!」在蘭華懷中的紫籐已經征開了眼睛也復了往日的神態,他起身 道:「什麼事?」 「左龍武衛大軍已到,虞大將軍正在大帳中等候少帥軍令。」 「終於來了!」紫籐長歎一口氣,這一刻,蘭華明白最危險的時期已經過去 了。 紫籐一路趕大營,虞邵卿已率左龍武衛諸將等候多時,見他到來,眾將拜 迎:「參見少帥!」 「大將軍請起,諸位請起。」紫籐急道:「羅大將軍的右龍武衛呢?」 「稟少帥,羅將軍的大軍遭遇山洪,行進道路受阻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虞邵卿道,而後又湊近紫籐身邊小聲說:「他請末將帶為轉告,『少帥之意,他 已知曉,虞軍到日,即可開戰。』。」 「嗯。」紫籐點點頭:「諸位遠來辛苦,暫去休整,但不可怠慢,大戰隨時 可至。」 「領命。」 「怎麼樣?」眾將退去和,蘭華問道。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紫籐輕鬆地答道。 「東風?」 「哦……應該說西風才對吧,從利薩斯吹過來。」 「利薩斯……」這個多少有些陌生的西方國家名字卻似乎讓蘭華想起什麼: 「說到利薩斯,你把自己關在城樓上的時候有個這個國家的商隊路過,人家聽說 你這大人物在這裡,還留了禮物。」 「禮物?是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那,就這個。」蘭華從懷裡摸出一顆寶石丟過 去:「成色和份量是都不錯,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 「你在說什麼呀蘭華姐,這也是雪中送炭的禮物啊。」仔細觀察了那寶石一 會,紫籐大喜:「東,餓,不,西風已到。」 「你在說什麼呀?」 「西方的魔法是與我們的玄門奇術一樣神奇的東西,封印術就是其中之一, 可以把很大的東西用魔法變成寶石一樣的小晶體,然而,只要用適的方法和原 料進行破除的話,比如……」紫籐說著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在寶石上:「這 樣……」 一瞬間,寶石發射出奪目的光芒刺得兩人征不開眼睛,不多時,光芒散去, 桌上的寶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張羊皮紙。 「這……」蘭華大致地看了下三張紙的內容,卻瞬間大驚失色道:「這是什 麼!」 「地契。」 「我知道是地契,可是為什麼會有三份,而且……」 「而且有一份是古蘭文一份是獸人文字?」紫籐替她說出疑惑:「很簡單, 第一,這地是從古蘭人手裡買的,第二,我買它是用來安置獸人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很快會知道的,軍令官!雷鼓聚將!」 …… 二十分鐘後,諸將已經聚集在大帳中,紫籐一眼看下去派系分明,以大將軍 虞邵卿為首的左龍武衛諸將在左,而奴屬西陵道衛戍部隊虎威衛的將領們則站在 右側。 紫籐搖搖頭,他對軍種派系分明的情況並不喜歡,但也沒什麼辦法,便直接 開始下令:「左龍武衛諸將聽令!迅速集結好部隊,今日午時造飯午後一時進擊 獸人!」 「得令!」 「虞大將軍,實在不好意思了,大軍遠道而來本應休整,不過,戰況不等人 啊。」紫籐有些抱歉地對虞邵卿道。 「少帥哪裡的話。」作為野戰力,龍武衛也隨紫籐多次征戰,自從兩位大 將軍而下的官兵們對這位少帥可謂佩服地五體投地:「龍武衛本就是野戰軍,長 途奔襲我們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薛總兵!」 「末將在!」 「你率所部兵馬留守。」紫籐說著走下了點將台,伸手抓住薛伯仁的肩膀, 似有深意道:「你要好好協助張城守穩住城內……」 薛伯仁有些疑惑地看看紫籐異樣的眼光,片刻後,似乎明白了什麼:「末將 領命。」 「記住,你管好城內,外面發生什麼事都無所謂。」紫籐又貼近他的耳朵低 語道:「還有,去命軍中最好的鐵匠用最好材料打造一把戰刀和一柄長柄重斧, 份量和尺寸分別按標準的一倍半和兩倍,大軍出發前務必完成。」 「少帥放心,末將心中有數。」 「嗯。」紫籐點點頭,頭命道:「虎威衛其餘諸將領,點齊本部兵馬,下 午一同出擊!」 「得令!」眾將喝道。 午時,人類大營早早升起了催煙,半個時辰後,十數萬大軍幾乎傾巢而出直 奔西南方向而去。 一個時辰之後,荒漠邊緣隱藏著的狼族營地中一片嘈雜,士兵們忙著收拾行 裝準備給養,不過,有幾定帳篷卻似乎沒有忙亂的樣子,裡面反倒是傳出樂舞之 聲。 其中最大的一座帳篷裡,狐族的女族長正清閒地修整著自己的指甲,帳門掀 開,那狼眼男子走了進來:「死老虎的命令到了,我的軍隊半個時辰後開拔,我 看你們也快點準備吧。」 「準備什麼?打仗不是在床上吧?又用不上我們。」女族長頭也不抬以癰懶 地聲音道:「我們哪也不去,就在這呆著。」 「那是你們的事情!」被她那態度氣得半死,男子狠狠地甩下帳門,轉身離 去:「到時候那死老虎怪罪下來的話,和我可沒關係!」 「小姐,我們真的不去?」男子走遠了,旁邊一個狐女有點不放心地問道。 「去幹什麼?送死?」女族長反問。 「可是人類傾巢而出防禦空虛,這是我們自己的內線送來的情報啊,他們親 眼所見。」 「親眼看到的,也可能是假的。」女族長的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人 類的那個統帥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他能把那老獅子耍得團團轉,就沒理由會 犯這種低級錯誤。」 「那要不要提醒他們?」 「他們會聽嗎?」女族長不屑道:「況且,狼族的領地離我們最近,讓他們 喪失這五萬精銳對我們實在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 「什麼!」當老獅王穆拉丁聽到斥候報告說一支幾十人的人族部隊已經逼近 了自己的營地,並且領頭的人類要求與自己面談的時候他有些覺得自己聽錯了, 看看自己的女兒:「難道是你說的那個人?他膽子真不小啊。」 「我相信他有那樣的膽識,而且……」 「而且你也相信他的承諾?」看著欲言又止的女兒,老獅王替他說了出來: 「好吧,那就讓我們看看他能帶給我們什麼吧。告訴他讓他一個人進來!」他大 聲令道。 不多時,紫籐獨自一人走進了老獅王的營帳。 「你們都出去。」穆拉丁令道:「這帳篷,是屬於我和這人類的,也許,我 們只有一個人能出去。」 帳裡的其它獸人陸續出去了,羅莎是最後一個,她有些擔心了最後頭看了 一眼,而後,拉下帳簾。 「您這話,不是說給他們聽的,是說給我聽的吧。」紫籐看向顯得有些憔悴 的老獅王。 「你一點都不怕?」穆拉丁看著那雙深邃得似乎沒有底的眼睛,他忽然覺得 一絲恐懼。 「自然,我的處境很危險,不過您的也好不到哪裡去。」紫籐故做輕鬆道。 「你什麼意思?」 「你們的處境,你應該比我清楚。」紫籐步步進逼:「即使你不願意正視, 我也可以告訴你,現在在你的大營附近,有我二十五萬大軍,如果我半個時辰內 沒有安全出去,你的營地會被炮火移平!」 「你……至少……我可以……殺了你!」被一步步逼到絕地的穆拉丁有些失 措地大吼。 「你不會。」紫籐卻似乎毫不在乎。 「為什麼?」 「做事總要有動機,你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的動機無非是讓你的族人生存 下去,殺了我,你救不了他們,只會加速他們的滅亡,所以你不會。」 「你……」一切似乎都被這個人類把握著,穆拉丁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 懼:「你想怎麼樣?」 紫籐沒有答,只是將那份獸人語言書寫的地契丟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 「我最近做了個虧本買賣,在古蘭,獸人和炎黃三國交接地方買了塊地。」 紫籐似乎說著完全不相干的話:「本來想做地收租子的,不過我發現那鬼地方 都是山林,沒法種地,反正也沒什麼用,倒是可以借給你們住。」 「你……什麼意思?」 「錢我已經付了,不過能不能平安地住下來,那得看你們自己的本事。」紫 籐沒答他,只是繼續說完,他知道對方應該會明白自己意思:「你的意思呢? 考慮一下吧,不過要快,你的背後還有什麼你很清楚,對你對我都是危險,所以 我沒有很多時間等你考慮,你的時間更少。」 「……」穆拉丁的心中痛苦地掙扎著,想敵人效忠,那是恥辱,想曾經打敗 過自己的敵人效忠,那是恥辱中的恥辱,這樣的恥辱他剛剛在國內經歷了一次, 為了族人的生存,如今,為了同樣的原因還要再承受一次嗎? 「我們跟你走……」十分鐘的沉默,對於面對面的兩個人卻都像一個世紀一 樣,一個在痛苦中矛盾,一個在對方的矛盾中擔心,當穆拉丁幾乎咬著牙齒說出 那句話的時候,紫籐終於鬆了口氣,他只覺得自己的背後都是冷汗。 「我的族人沒有選擇,我想他們會諒解我,不過那些獸僕我就不確定了。」 不過穆拉丁立刻給了他一個新的問題。 「會被打發來跟隨你們,他們在自己種族裡的地位和處境不比你們好吧。」 不過這個問題紫籐也是早有準備了。 「確實,基本都是低等獸人各族中最被排擠和看不起的部族。」 「那就好辦。」 「你想怎麼樣?」 「我給你們你們想要的,也給他們他們想要的,你們要的是希望,他們,要 的是尊嚴。」 …… 「人類!」當一隊全副武裝的人類走進低等獸人營地的時候整個營地亂了, 獸人們不知道對方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 「獅族已經歸順了我,老獅王告訴我你們都是自己種族中最沒用的,也最被 看不起的!」領頭的人類的第一句話就激起了一陣憤怒的叫罵,如果不是他接下 來的話也許會立刻演變出流血事件來:「但我不這麼看,因為我見過你們打仗的 樣子,見過你們血性!所以我打算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自己選擇今後的路!」 獸人們面面相視,一時間似乎都反應不過來。 紫籐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走向聚集在一起的低級獸人,他似乎無意地檢起 前排一個放在地上的刀,那是把粗糙的黑鐵刀道:「你平時就用這個在戰場上拼 殺?」他的語氣幾乎會讓人以為他在和那個獸人拉家常。 「是……是的……」這語氣反倒讓對方不知所措。 「從今往後你也許可以不用它了。」紫籐說著把那刀插到地上手伸向後面, 一個衛士立刻會意地送上那把以人類的體形用明顯大了許多的戰刀,而後順手一 揮,插在地上的刀被輕易地斬斷了:「這把,用精鋼打造,按照你們的體形和力 氣打造,和它比,你們現在用的就是廢銅爛鐵!」說著,把刀扔給了那群目瞪口 呆的獸人:「跟著我,你們的!」 他又半轉身面向一邊的牛頭人們,從衛士手中接過與那刀一同打造的長柄斧 全力劈下去,將放在一邊的一面厚木盾牌變成碎片:「和那把刀一樣的材料,一 樣根據你們的需要打造,在它面前一切的盾牌鎧甲那都是紙糊的!」說完,將斧 頭丟向了領頭的牛頭人,對方連忙伸手接住,一臉愛不釋手的樣子:「跟著我, 你們的!」 接著他接過的是一個衛士手中的火槍,轉身看著角落裡的巨魔們,踢了踢滿 地的標槍:「這老古董你們用了幾年了吧?」 「啊……是的……」領頭的巨魔有些呆滯地答。 「該丟掉了。」紫籐道,一面點燃燒槍上的火繩,抬搶扣動扳機,一聲搶響 將營地邊緣的木樁打斷了一根:「苛拉特873式火繩槍,利薩斯鬱金香兵工 廠出品,5步內能把人打個對穿,跟著我,你們的!」看著對方好奇又有些不 解的眼光他繼續道:「當然,你們可能用不習慣這點火的東西,沒關係,我那有 的是強弓硬弩,跟著我,也是你們的!」 「啊!」獸人們又是一陣驚呼,因為幾個人類士兵將一門大炮推了進來。 「部族爭霸的時候被投石器砸的滋味不好吧?」紫籐笑問,卻沒給對方答 的時間,拍了拍身邊的大炮:「不過那東西算不了什麼!威遠野戰炮,比它遠! 比它准!比它狠!跟著我,也是你們的!」這一次他沒有再拿出什麼來,因為他 知道,足夠了。 「還有最好的盾牌,全套的鎧甲,跟著我都是你們的!跟著我,武器管發! 吃喝管夠!有山寨給你們住!有林子給你們打獵!打仗有軍餉發!還有,最重要 的……」他停了一會,似乎要舒緩下語氣:「最重要的,跟著我,有勝仗打,沒 人敢瞧不起你們!」 紫籐沒有再繼續說什麼,營地裡死一樣的寂靜,空氣中卻明顯散發著不同 常的氣息,這一刻,無論是營地裡的低等獸人還是外面的獅族獸人都有著一樣無 法名狀的表情,那叫希望,彷彿是落水的人真的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們只覺得 自己在恥辱和歧視中迷失的靈魂彷彿被叫醒了…… 夜幕降臨,寧遠城中張環的府邸中城守大人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突然見 喊殺聲和混亂聲大起,不多時似乎已經佈滿了全城:「終於來了!」他大喜。 不久,似乎有大隊人馬來到門口,他急忙命人開門:「你們總算……啊!」 然而進來的卻不是他等的人,半句話的工夫他和所有身邊的手下的脖子上都架上 了血衣衛的刀。 「想不到吧,張大人。」衛士門兩邊散開,紫籐走了進來。 「你……」張環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紫籐身邊除了一眾血衣衛外 居然還有老獅王父女:「你什麼時候……」 「如果你想問什麼時候懷疑你的話,大概是從你送那隻小貓給我的時候起, 不過當時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即使是獸人,以一個普通女孩子的標準衡量 她的身體也太結實了點,當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過後來,我襲擊獅族糧庫 的時候消息外瀉,當時我就明白兩件事,第一,我面對的還有另一支獸人部隊, 第二,有內奸。」 「報!」似乎是配他的解釋,薛伯仁進來報道:「少帥,城中各處有異動 這皆已擒獲,不過那貓女行蹤不明。」 「意料之中。」紫籐輕鬆道,而後轉向張環:「我很快確定了內奸之一是 那個似乎無害的貓女,不過我也很清楚,靠她,雖然能利用我的疏忽和鬆懈得到 些情報,不過絕對不是全部,況且,她沒事就和我師妹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把 情報送出去,而同時,我派去調查她來歷的人發現,附近山中沒有貓族村落,因 此,我立刻將懷疑的目標指向你。但是我依然無法確定,也沒有任何證據,所以 只好設了個局。」 「首先,羅大將軍的右龍武衛根本沒有遇到山洪,他們實際上比左龍武衛先 到了附近,不過羅大將軍接到了我的秘令繞過寧遠事先在南山峽一側埋伏下來。 而後,我帶大軍出擊也不是為了剿滅獅族,實際上我已經有把握說降他們,左龍 武衛並沒有發動進攻,而是在出了你的監視範圍後,秘密移動到了南山峽的另一 側。當然,你並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城防一下子空虛了,於是你必然會通知那 支隱藏的獸人軍隊,並且會接應他們,所以我將計就計讓獅族部隊想寧遠進發, 因為都是獸人,加上是晚上,你的人就以為是狼族打來了,於是紛紛跳了出來, 被早有準備的薛總兵一打盡,至於那真正的五萬狼族軍隊,現在已經在南山峽 被我的二十萬大軍包了餃子了!」 …… 「捷報!」清晨,正在早朝的西陵王俯中傳來了興奮的聲音。 「快念!」林星辰急道。 「捷報:寧遠城護城一戰已告大捷,此役史於神龍四十三年五月十日,捷於 五月十六日,前後六日,計殲滅獸人軍隊七萬有餘,寧遠城守張環通敵忤逆,自 其以下忤逆者一三十八人借已服誅。獅族感我天朝神威,舉族歸順,兒臣已妥 善安置,以使其可為我之戰力。虎威衛小南山總兵薛伯仁,處事妥當調度有方, 勘為一方鎮守之才,兒臣請包舉其為寧遠城守;虎威衛騎兵標統吳俊義,驍勇善 戰,屢建奇功,兒臣包舉其升任總兵官,補薛伯仁之缺;虎威衛總兵史忠義,力 戰強敵,傷殘一臂,虎威衛標統劉鐵柱身先士卒,損命沙場,兒臣請厚撫二人, 其餘參戰諸將領接努力奮戰,請酌情嘉獎。兒臣已整頓兵馬,安頓防務,不日即 可朝……」 「好!好啊!」林星辰歎道:「紫兒果大將之才也,所奏一切不用再議,直 接著有司照辦,具折向朝廷報捷,各地準備迎接大軍凱旋!」 「月牙兒……要準備去了哦。」朝陽下的寧遠城邊紫籐拍了拍似乎在發呆 的師妹。 「可是……莎莎還沒有來。」月牙兒似乎有些傷心。 「她大概家了吧。」紫籐安慰道。 「是嗎……家……」月牙兒繼續呆看向獸人國的方向,卻沒有發現身後師兄 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那一絲異樣的色彩……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第1-2章 第二卷  帝陵之謀 第一章 九風樓 西陵王府書房中,林星辰正低頭思著什麼,臉上滿是苦惱的表情,忽然, 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你來了?」 一陣木軸轉動的聲音飄過,書房的一截書架如門一般轉動開來,一股幽香飄 來,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女子看來二十七八歲的光景,身上是一件紫色的單薄短 衫,將窈窕的身段畢露無遺,烏黑的長髮半披散著,雲鬢上插著一支珠釵,如拇 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同樣的紫色面紗層層覆罩著她的臉, 只露出那一雙閃爍著妖魅光芒的眼睛。 「他已經到白雲城了,沿途平安。」女子冷聲道。 「那另一件事呢?」 「那個你就更是白操心了,那份秘報根本沒到皇上手中,內衛中也有向家的 人了,這倒是個有價值的情報反饋。」 「確實……」林星辰沉聲道:「更可怕的是,子還沒動聲色,部下就已經 把一切解決了。」 「還有更可怕的事。」女子道:「你擔心的黨爭也快延續到我們這來了。」 「什麼?」 「寧遠戰報,皇帝收到兩份,一份是內閣的,一份是內衛府的,內閣那份有 意無意地把他的名字隱掉了,至於內衛府那份,也許我們該慶幸向黨對內衛的滲 透還很有限。如今他的背後不但有軍中的將領們,還有了朝中的皇黨,不管他自 己是不是願意,皇黨恐怕都已經有把他作為敲動向黨的王牌的打算了。」 「黨爭……」林星辰一驚,似乎憶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可是……他們 也應該明白,世襲之道面前,他本身就缺乏最大的競爭資本。」 「你也別忘了你還有個女兒,聖上賜婚給他的話,一切就都解決了。況且, 我聽說那丫頭和他的感情真的很不像兄妹。」 「唉……」林星辰歎道:「十年前我與涼王那喋血一幕還在眼前,難道又要 在下一帶重演,我卻無法可想……」 「你真的無法可想?」女子諷刺道:「你不是多年前就有解決預案了嗎?你 讓我去跟他有那種關係不就是為了有一根把柄嗎?」 「對不起……我……」 「什麼也別說了。」女子轉身走秘道,不再理睬他:「蓮兒已經長大了, 這個名字我用不了多少年了,就當趁著我還叫夏侯琴的時候多給家裡做點事。」 嶺南自古是多山多谷之地,滿山花香之中山谷內一處只有一間房屋的小神廟 顯得如此寧靜無奇,如果說有一些奇特,也是建築四周似乎有一曾薄薄的霧氣在 月光下若隱若現。 然而,這看似普通的神廟卻並不常,裡面供奉著打開被封印的鬼城酆都大 門的鑰匙,那是上古時代玄門贏得陰陽大戰的見證。 幽雅的樂聲四散,廟門前的台階上放著一張矮几,一張古箏至於其上,一雙 白皙纖細的手正彈奏著。雙手的人美目微閉,眼睛以下的面部被一席細紗遮掩 著,棕色的長髮披肩而下直至腰後,額前長長的劉海被白色的髮帶整齊地箍住, 素色的長風衣下擺因為坐姿而鋪在台階上,同樣素色的緊身絲綢薄褲勾勒著腿部 誘人的曲線。 台階下一左一右站著兩個女子,衣著與台階上的彈奏著無二,左邊一個年紀 不大,一頭不長的綠發舒成了腦後的馬尾,臉上滿是青春的活力,左手將一把布 滿咒文的長劍背在肩後;右邊的則明顯年長一些,粉色的頭髮剛剛及肩,同色的 瞳孔中顯露出一絲憂鬱的神色,右手將一桿長槍立於地上。 「有客人來了……」台階上的彈奏者並沒有停止音樂,只是慢慢地征開了眼 睛,棕色的瞳孔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台下兩女對望一眼,劍槍皆起衝出「霧氣」 之外,似乎不像要迎接客人的樣子。 黑暗中閃爍無數狼一般的眼睛,再靠近些卻是一群似人非人的怪物,棕色, 蘭色,黑色或是綠色的皮膚,枯白的頭髮,醜陋的犄角,駭人的獠牙,揮舞著狼 牙棒,鬼頭大刀或是染血的斧頭洶湧而來。 「戰鬼!」綠法少女一驚,卻並沒有任何的猶豫,飛身躍入戰鬼群中,寶劍 脫手,卻如同有什麼與她的手相連一般,隨著她身體舞蹈般的動作四面飛舞,所 經之處捲起如刀刃一般的風,讓四周的戰鬼粉身碎骨形神具滅。 「哼!」粉色頭髮的女子卻似乎早有所料,並不驚奇,槍頭破空劃了一個圓 圈,而後人槍一同從出貫穿而過如離弦的箭一般竄如戰鬼群中,所經之處電閃雷 鳴,戰鬼紛紛化為灰燼。 然而兩個人阻擋成上千的戰鬼畢竟顧此失彼,幾隻戰鬼脫身而入,直撲神 廟,卻嚎叫著在「霧氣」上撞得無影無。 「蠢材!這結界可不是你們這種貨色能打破的!」綠發少女傲然道,卻突然 發現圍攻自己的戰鬼散開讓出一條道,一個同樣青面獠牙卻鎧甲完備的「人影」 走了過來。 「鬼將!」她下意識地步步後退,眼見卻步步進逼,終於還是揮劍進擊,然 而另戰鬼們粉身碎骨的劍風卻被鬼將空手擋下,她再次運起全身力量劈砍而去, 結果…… 鬼將左手伸掌前出,綠發少女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人舉起一般托在了空中,接 著對方又是隔空的一拳,卻彷彿有萬均之力,將她打得飛出老遠。 「落雪!」粉色頭髮的女子見同伴受創一聲驚呼:「給我滾開!」爆怒地一 槍逼開身邊的戰鬼,凝聚著閃電的長槍直刺向鬼將的後心。 「什麼!」對方卻絲毫不躲避,甚至都不頭右手後伸抓住槍身用力一拽, 女子頓時失去平衡被拉了過去,放開長槍,鬼將臂一肘,女子也被打飛出去, 受傷的二女剛剛站起來立刻又陷入了大群戰鬼的圍攻之中。 鬼將似乎也懶得管她們,只是繼續前性,很快走到「霧氣」面前,雙手按在 「霧氣」之上,一聲怪吼,黑色的氣息從手掌中迸發而出,不多時將「霧氣」趨 散一空。 「吼!」它吼叫著伸手一揮,十幾隻戰鬼蜂擁而上。 台階上的琴聲突然急促起來,隨著每一個音符都有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琴弦 飛出,轉眼間十幾隻戰鬼便在光芒中消失了。 「吼!」鬼將狂怒了,黑色的煙霧從它口出噴出,在空中凝結成一條黑色的 巨蛇直撲台階上的女子,女子停下手中彈奏,俯身躲過巨蛇的衝擊,同時右腿如 蠍子一般從身後踢起直中巨蛇七寸,巨蛇接連兩聲慘叫,因為女子已經以極快的 速度起身,右手中指長長的指甲刺進了巨蛇的七寸之處:「幻光無極!」她嬌喝 一聲,手指舞轉,巨射在旋轉中還原成了一團黑霧,而後,漸漸地幻化為金色的 光球。 女子飛身而起,雙腿成一字張開落地,右手直按地面,金色的光球融入大地 將四周化為金色的湖面一般,所及之處的戰鬼無不煙消雲散,連似乎刀槍不入的 鬼將也被逼退了數步。 鬼將站穩身形,再次揮拳,黑色的霧氣直撲女子,女子絲毫不慌亂,伸手前 推,黑色的霧氣與金色的光芒在空氣中激烈得碰撞著。 三個守衛神廟的人似乎都騰不出手了,這下子便宜了後來的戰鬼們,其中一 只已經跑到門前,興奮地想去推開廟門。 「啊!」但是當它的手接觸到門的一瞬間,彷彿感覺自己觸摸的是火焰般, 它慘叫著收手,徒勞得吹著被灼傷的手掌。 門開了,那戰鬼和身後的一群同類驚異得看向裡面,很快驚異變成了驚恐, 一條火龍破門而出將它們全部吞沒。 司馬浮雲從門裡走了出來,火紅的長髮因為全身真氣的迸發而無風飛舞,宛 如燃燒的烈焰一般,一條條火龍從髮絲間咆哮而出,廢物著,吞噬著,追逐著, 將夜色照得如白晝一般,將四散奔逃的戰鬼們一一化為灰燼。 「!」鬼將清晰地感覺到這個人類女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的力量,料定自己 不是對手的它冒著被金色光芒吞噬的危險強行收手飛身企圖逃走。 然而司馬浮雲卻並不打算讓它全身而退,從懷中摸出一張符咒,口中輕吟幾 句後拋向空中,符咒如閃電半快速,很快追到了鬼將身前,鬼將一驚轉身欲逃, 符咒已經化做空中青綠色的漩渦一般的裂痕將它整個吸了進去。 「焚!」收符咒,司馬浮雲輕聲道,手中的符咒很快消失在火焰之中,抬 頭看看,之前受傷的二女互相攙扶著走了來,似乎已無大礙,她也鬆了口氣。 「沒想到會出現鬼將,小姐,難道說酆都的封印……不可能的吧。」帶著面 紗的女子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司馬浮雲的聲音輕柔的如同春風一般:「西方有位先 哲說過:『如果某事可能變糟,那麼它就總有一天一定會變糟,並造成最嚴重的 後果。』看樣子我得到西南去一趟,正好……也快到母親的祭日了,這段時間玄 門這邊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蘭運河,在這個時代這條水棲族開鑿的巨大運河幾乎成為了大陸上東西方 貿易的代名詞,相對於陸路商路上凡爾謝帝國高得近乎訛詐的稅率和海上商路的 較大風險,這天運河幾乎是貿易的天堂。 白雲城,蘭運河的東方貿易港。這個被西方商人稱作寶庫的城市,是東西 方貿易的心臟,也是炎黃帝國的第二大都市,其規模僅次於這個龐大帝國首都。 在白雲城連接運河水道的曲江江畔,碧波蕩漾,風景旖旎,這裡經貿繁榮, 商賈雲集。旅館、客棧鱗次櫛比,商店、酒樓數不勝數。大街上人頭攢動,車水 馬龍,遊人熙來攘往,好不熱鬧。在這裡經商做生意除炎黃人和運河所屬的威爾 特城綁的商人外,還有利薩斯人、法蘭人、海爾曼人、尤多娜人、雅蘭人等等。 外國人向炎黃出售的商品要有乳香、象牙、藥物、寶石、翡翠、玻璃品、 魔法商品等;炎黃人向外國人出售的商品則要是絲綢、瓷器、茶葉等。 在這裡,除了各國的商人外,還不時地可以看到手持神像,手捧神典的各路 神職人員,他們大都來自西方和大陸中部各國的各大神殿,到炎黃這個大陸上人 口最多的國家來發展教徒。與西方多數國家的政教交融不同,炎黃數年來並沒 有強制性的宗教規定,因此的歷代帝王,對外來宗教,只要不至於影響自身的統 治,基本上採取包容的政策,故而能出現以本土玄門為導,諸多宗教並存的局 面,也就不足為怪了。 在大街的南端,有一家歷史悠久的酒店,稱九鳳樓。追溯這酒店的歷史可以 到帝國剛剛建國不久的時候,那時候據說九個少女共同開辦了第一家九鳳樓,據 說那九姐妹都是十六、七歲,一個個宛若天仙,浪漫迷人。酒客們無不被這些天 生麗質的少女所傾倒,紛紛借前來酒樓喝酒為名,一睹它們的芳容。於是呼,九 鳳樓成天食客滿座,才源滾滾,生意興隆,成了名聞遐爾的酒樓再後來九鳳樓規 模越來越大,兩多年下來不但在帝國國內分號遍佈,即便是西方諸國也開了不 少分店。 今天店中照例賓客滿席,眾人欣賞美麗女子行雲流水般的舞姿和優雅悅耳的 樂曲,一邊品嚐他們所喜歡的美酒佳餚。舞女們那纖細的腰肢舞出美麗迷人的舞 姿,讓在場的賓客讚不絕口。她們那優美動人的歌喉,和輕柔、飄渺的旋律,更 讓在場的各國人氏產生了轟動效應,他們大聲喝彩,幾乎要將這高聳軒敞的屋宇 給震塌。 九鳳樓內室的一間房屋裡霧氣瀰漫,幾朵嫣紅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之前出 現在王府書房中的女子正步入水中,雪白的肌膚宛若凝脂,側彎的嬌軀,使得背 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胸前雙乳緊聳,散發出成熟女性特有的美麗。隨著水聲陣 陣,女子的嬌軀慢慢進入水中,只留下一張攝人心魄的美麗臉龐,放散的髮絲漂 散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似乎靜止了,一切彷彿名家的仙女浴圖一 般唯美無暇。 過了許久,傳來房門推開的聲音:「蓮兒嗎?」女子問。 「姐姐,他來了。」門外進來一名少女,二十歲不到的樣子,姿色並不在水 中的女子之下,只是身材還略顯青澀:「三樓天宇雅閣。」 「知道了,你去忙吧。」女子應道,少女隨即退出門去……九鳳樓的三樓是 給貴客安排的雅間,靠欄杆的一面被香木牆壁隔成若干個小空間,裡面的酒客既 可以不被打擾得歡做樂,也可以同時欣賞樓下的歌舞。 其中的一間裡,桌上美食琳琅滿目,美不勝收,從西北野味到西南山珍應有 盡有,美其名曰「西陵全席」,桌上還有一壺美酒,互蓋全然遮掩不住那醉人的 香氣。 桌子的一邊,月牙兒正一臉幸福得埋頭在美食之間,正的位置上,紫籐則 品著美酒若有所思。 另一邊的蘭華嘗了點杯中的酒,卻皺了皺眉頭,看看有些發呆的紫籐她決定 挑起些話題:「我說您這位王府公子大人,打算什麼時候露出廬山真面目啊?」 「急什麼?」紫籐笑:「如果打開儀仗盛裝而行,各地官員必然聞風而動, 一路上清道開路自然要少很多樂趣,還是這樣好啊。」仰頭又飲下一杯,對美酒 得香醇味無窮:「既可以體驗有趣的西北民俗,又可以觀賞鄉間美景,還可以 品上一杯爽口的『西北望』,人間樂趣,莫過與此了。」 「可是,多下官來說,這『西北望』卻並不爽口。」蘭華半抱怨道,寧遠城 樓上的那一夜,無形間將總似乎水火不容的兩人拉進了許多。 「哦……該死,我怎麼忘了。」紫籐似乎恍然大物,連忙賠禮道:「蘭華姐 你是東南人,喝不慣這西北的烈性酒。」 「哼……」看他那一臉並不酸太真誠的樣子,蘭華一笑了之:「這中午是在 江邊吃的江鮮,晚上又是西陵全席,看來以後只要跟著您這美食家,吃的好那是 肯定的了,不過下官是不是還能再得寸進尺一下,至少申請下一頓不要再喝烈酒 了?」 「好好好……蘭華姐你說了算。」紫籐撓撓頭:「不用下一頓,我今晚在這 就請您喝最好的醇香酒。」 「那就勞您再破費了哦。」蘭華笑笑:「不過話說來,王爺這次讓您來白 雲城除了探望夫人和接小姐外恐怕也是為了酬功吧,寧遠一戰你盡心竭濾,也是 該出來散散心放鬆下了。」 「好你個黃蘭華,父王的意思倒給你猜出了個五成五。」 「就一半?那還有什麼?」 「有件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紫籐壓低聲音,臉色也有些陰沉起來:「王 府兵部僚屬董成梁前日遇歹人劫道不幸身亡,這件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高級官員在城裡遇害,僅僅卻只是普通搶劫,這確實不怎麼乎常例。」 蘭華思道:「難道你是說……」 「嗯。」紫籐點點頭,沒有說破的意思:「還有件事也許你不知道,前些日 子,就是寧遠剛剛告捷的時候,董成梁曾給父王上了一道奏章,認為應該由我總 調度西陵各衛兵馬,就是此事讓某些人心中不悅,於是……」 「某些人……難道是世子?可是……」 「不可能,他性子太直沒那種手腕。」紫籐擺擺手示意她不要繼續說:「董 成梁希望能夠實現西線一體聯防,這是為大局考慮忠心可表倒也罷了,可他忽略 了一個人。」 「誰?」 「向青絲。」提到這個名字紫籐似乎吸了口冷氣:「這個女人我是瞭解的, 城府極深,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卻可能已經背後動刀了,這還不是最可怕, 可怕的是,她的背後,是那個把持了半個國家的家族。」 「是她做的?」蘭華驚覺:「那王爺知道嗎?」 「父王並不糊塗,可他也沒辦法,向家的勢力連皇上都要顧慮何況是他,所 以把我打發出來也算無奈之舉,我現在風頭太勁了,讓我暫時先離開權利爭奪的 漩渦,等稍微平靜點了再說。」 正談話間整個九鳳樓似乎突然沸騰了起來,酒客們興奮的根源是出現在舞台 上的女子,那個曾出現在西凌王府書房中的女人夏侯琴,摘掉了面紗的她是 九鳳樓的頭牌,無數酒客的夢中情人,她的舞步時而飛旋,時而款款移步,令人 眼花繚亂,紫籐隔壁的一間雅間中有一個黑凜凜褐眼虯髯的大漢也在台下凝眸觀 賞。他是城中有名的混混頭子,叫馮子都。 只見那馮子都一隻腳擱在凳上,兩眼呈現出放蕩不羈的神色。要不是在大庭 廣眾,眾目睽睽下他真想跳到台上去,一把摟住阿夏侯琴纖細的腰肢,狂熱而粗 野地去吻她那多汁嬌紅的嘴唇。 一曲跳罷,她並沒有下台,而是伸手一揮,袖上的紅絲帶直飛三樓的一間雅 間。紫籐微微一笑,隨手接住絲帶一拉,如同九天仙女一般女子直接飛進了他的 雅間。 「小色鬼,來了也不先通知姐姐一聲。」夏侯琴順勢坐進紫籐壞裡,毫不避 嫌得親暱道。 「這個嘛……其實……」 「通!」破門而入的聲音打斷了兩人談話,馮子都惡狠狠地闖了進來:「丑 女人,老子平時怎麼送禮你都裝高雅,這小子什麼東西,你和他居然……」 「住口!」帶著明顯古蘭口音,蹩腳炎黃語的怒吼打斷了馮子都,他轉頭看 去,另一個雅間裡的一個古蘭商人正對他怒目而視。 「你個土蠻少管……」商人保鏢的幾把彎刀硬生生的把他的「閒事」兩個字 塞了嘴裡,這樣的混混面對普通姓自然做威做福,可遇到動真刀的馬上就軟 了。 「什麼叫閒事!」商人似乎更加憤怒了:「你敢對這位大人不敬,就是對我 們神聖偉大的蘇丹不敬,我向偉大的萬能的真發誓現在就要把你碎屍萬段!」 幾個保鏢聽了舉刀就要砍。 「好了。」紫籐開口了:「這裡不是動刀的地方,叫他走吧。」 「是的,大人……」商人謙恭道,制止了保鏢,而後指著馮子都道:「算你 走運,馬上給我滾!」 馮子都嚇得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商人謙恭得退出門去:「告辭了大人。」 「你的面子還真大啊。」目睹了一切的蘭華驚奇道:「剛才進來遇到那商人 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他當時那恭敬的樣子,要不是你攔著幾乎就要給你下跪 了。」 「其實面子大的不是我,是這個。」紫籐說著揚手亮了糧手上的戒指,截止 上,一隻雄鷹展翅凌駕在一個虎頭之上:「前年,古蘭老蘇丹去世,他的乘 機兵變,他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阿蒙蘇丹逃亡到我們境內,當時我統帥西北的左 右鷹揚衛,就出兵幫他復了國,蘇丹感我炎黃大恩,入朝進貢稱臣,還送了我這 個。」 「這戒指……有什麼意義?」 「怎麼說呢?鷹是古蘭皇室的象徵,虎是古蘭軍隊的軍徽,著圖樣象徵著蘇 丹在古蘭國內至高無上的權利,簡單來說,這個戒指,幾乎就相當與我們皇上的 玉璽,任何古蘭人見了它,就如同見了蘇丹本人一般。」 「難怪……」蘭花習慣性地端起酒杯,嘴唇佔了下,皺了皺眉頭,又放下。 「怎麼,這『西北望』不好嗎?」她的動作沒有逃過夏侯琴的眼睛。 「不,這是好酒。」蘭華解釋道:「只是在下是東南人,喝不慣而已。」 「哦……」夏侯琴一副釋然的樣子,拍了拍手,門外進來一個侍女,湊到侍 女耳邊低語幾句,那侍女出門離開。 不多時,侍女來了,托著一壺酒,倒入杯中,一股南方山花的芬芳撲鼻而 來:「來試試這個如何?」夏侯琴笑道。 「這是……」蘭華有些驚異捧杯品嚐,酒液下喉:「好酒!」她驚道:「比 聞名東南的稻花香還要醇香爽口,這是什麼?」 「好香……」 月牙兒也杯這特殊的香味吸引了,好奇得喝下一杯:「甜甜的……」從沒喝 過酒的小姑娘的臉立刻邊得紅通通的,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了。 「這可不是還沒成年的小丫頭片子能喝的。」夏侯琴笑道:「這叫醉生夢死 是本店密傳佳釀。」 「醉生夢死?」 「是啊,人生在世,總有忘不了的煩惱,醉了,就可以暫時忘記了,這酒最 大的特色就是可以讓人在香醇中無知覺得速醉。」 「忘記……」這一刻,紫籐覺得眼前的蘭華似乎變了個人,他發現這個女人 似乎和自己一樣心中隱藏了太多的苦澀,蘭華近乎是為求醉而狂飲,不多時也醉 倒了。 把兩個醉倒的女人送房間,紫籐輕輕地關上門退了出去,門外,夏侯琴已 經等候多時。 「今晚不走了吧?」她笑問。 「這樣子怎麼走得了,況且,就算能走你會放我走嗎?」 「知道就好。」一把拉住紫籐,夏侯琴一路把他帶去自己的房間。 來到房間中,兩人很快摟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小色鬼……」感覺到紫籐在 自己身上上下摸的賊手,夏侯琴親暱地笑道,一邊扭動身體配著紫籐雙手的 活動一邊動吻上了他。 良久,唇分,紫籐輕柔地解去夏侯琴絲綢的紗衣:「琴姐。」輕輕地吻著這 個當年引領自己第一次體驗性愛的快樂的女人的耳垂,一點點地將她的身體顯露 到自己的眼前。 紫色的紗衣被扔到一邊,淡粉色的胸衣飛到了窗邊,夏侯琴的整個上身已經 無前失去的保護,白嫩無比的高聳的乳房隨著人的呼吸微微起伏著,顯得誘人 之至,紫籐左手抱著夏侯琴的柳腰,直接低頭吻在了白皙豐滿的玉乳上,吸吮著 分嫩的乳頭,右手也不閒著,用力的揉捏著另一隻乳房感受著那驚人的彈跳力。 「啊……」夏侯琴發出了誘人的呻吟,呼吸也逐漸變的急促,胸膛起伏的更 厲害了:「紫……」她用渴求的聲音誘惑著,將紫籐的頭按在了自己乳房之間。 紫籐忘情地在她的乳房溝中舔吸這個,一邊伸手將她下體的最後一點遮掩物 去掉,抬起頭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在了紫籐的眼前,只堪盈盈一握的蜂腰 下面,緊連著圓隆的豐臀,晶瑩潔白修長的大腿,正無意識的顫動著,而兩腿之 間微濕的芳草第間粉嫩的蜜穴張求著。 紫籐覺得自己也無法忍耐了,他脫去衣服,再次趴夏侯琴雙腿之間:「琴 姐……」他呼喚著身下的女子,等待著她的許可。 「不行!」夏侯琴卻一個起身反將他壓到床上,纖細手指劃過健美的胸肌: 「別開玩笑了,來姐姐這裡哪次是要你自己動的?」 「老實得讓姐姐來伺候你……」她半命令道,而後起身親吻著紫籐的臉狹, 對於這個「小色鬼」的身體,夏侯琴了如執掌,她那靈活的舌頭自上而下劃過他 的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部位,讓他的身體在快感中一陣陣地顫動。 夏侯琴的舌頭一路向下,很快舔上了紫籐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而後,干 脆張開小嘴,將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著,一邊用舌頭捲動地舔著。 「餓……」紫籐的身體一陣抽搐,夏侯琴那高潮的口技使他感覺絲毫不比在 普通女人的蜜穴中遜色,他忍不住伸手抓抓夏侯琴的發箕,就將她的嘴當成蜜穴 抽插著,插了一會,夏侯琴似乎有些受不了,掙開他的手吐出肉棒:「小色鬼, 別把精液浪費在前戲上了。」她說道,一邊跨坐到紫籐身上,扶好紫籐的肉棒就 坐了下去。 「啊……」夏侯琴滿足地低叫一聲,溫暖濕潤的花穴,終於獲得了久違的滿 足的充實感。 「來……來吧……姐姐要……你的……」夏侯琴騎在紫籐的身上,忙碌地挺 動著身體,胸前那雙乳房不停晃動著,紫籐看得慾火更盛從下往上將它們捧起, 乳肉的觸感溫潤,飽滿而豐盈,紫籐雙手用力抓住那對肉球揉捏著,閉眼仰頭, 盡情地享受著。 「嗯……啊……好棒……」此時的夏侯琴,雙手扣在紫籐的手筆上,頭上的 發箕已經由於紫籐之前的粗暴而散亂開來,秀髮在空中搖曳著,她雙目微閉,一 臉陶醉其中的神情,不斷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 那誘惑的神情看得紫籐慾火更熊,性摟住她的纖腰,直接坐起身來,把頭 埋在了兩座高聳的乳山之間,享受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嗅著她美妙的乳香, 貪婪的吮吸著,用力捧住她豐滿的臀肉,瘋狂地衝刺著。 「啊……不行……這樣下去……」夏侯琴覺得自己就快瀉身了,她怎麼甘心 這樣敗在這個自己調教出來的「小色鬼」手上?她猛一用力掙開紫籐的懷抱,又 將他推床上躺好:「等著,姐姐有辦法收拾你……」 她呻吟著,聲音甜得發膩:「讓你常嘗姐姐的絕招,天外飛仙,這可是別處 享受不到的特殊服務哦。」 繼續挺動著纖腰,夏侯琴一邊伸手摸向被紫籐脫下來扔在一邊的自己衣服, 解下袖口的紅絲帶握在手中:「看好了……」她甜蜜地一笑,將絲帶拋向房梁, 絲帶在糧上繞過又到她的手中,雙手拉緊絲帶兩端用力,在紫籐有些疑惑的 眼神中她的身體被拉了起來,兩人的身體只剩下性器官依然相連著。 夏侯琴分開雙腿,她的身體柔韌異常,以至雙腿竟在身體兩側分成一字形, 扭動一下輕盈的身體,手臂輕盈地擺動,將紅絲帶擰成麻花一樣,而後,手中瀉 力,隨著絲帶的選,她的身體竟然跟著旋轉了起來,高速的旋轉為兩人帶來了 極度的快感。 「琴……琴姐……」紫籐只覺得新奇而刺激,這樣劇烈的快感以通常的做愛 方式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的,遠遠超過了他的身體所習慣承受的極限,他不由 自地抓進身下的床單,忘情地呻吟著。 「哦……真不錯……怎麼樣?姐姐的絕招……很厲害吧……」夏侯琴得意地 問,卻也已經是強弩之末,她只覺得體內一股股熱流彷彿就要噴射而出,感覺到 自己已經接近高潮的她更加快了身體旋轉的速度。 「啊……我到了……一……一起吧……」夏侯琴大聲地嬌呼出來,陰道急劇 地收縮,全身一陣陣地抖震,大量的淫水一洩而出,強烈的高潮快感讓她感到舒 爽極了。同時在她高潮中劇烈的收縮運動和旋轉摩擦的雙重刺激之下,紫籐也把 大量的精液也射進了她的子宮之中…… 第二章 愛與欲 白雲城號稱不夜之城,幾乎也只有清晨時分這裡才會難得的有一刻寧靜的時 光,一夜歡騰之後曲江沿岸的多數商舖酒樓煙花之地都緊閉著大門,只有一些經 營早點的食店早早得開了業:路上也是行人寥寥,只偶爾能看見三五個早起趕路 的商旅。 陽光照進鏤空的木雕紙窗,屋裡的夏侯琴已經穿戴整齊,房間裡還隱約可見 夜間瘋狂歡娛的痕跡,推開窗戶,讓室內混雜著淫糜氣息的空氣被晨風吹散, 頭看看床上,紫籐依然摟著自己起身時為了離開他手臂的糾纏而塞進他懷裡的枕 頭。 「琴姐……」睡夢中的紫籐似乎腦子裡依然充斥著淫穢的東西,彷彿無意識 地呼喚著,口水幾乎就要流到夏侯琴的「替身」上去了。 「真是……」夏侯琴哭笑不得,懲罰似的俯下身去輕輕敲敲紫籐腦殼:「小 色鬼……恩?」她卻冷不防發現「小色鬼」的雙手已經放開枕頭攬上了自己的腰 和脖子:「你早就醒了?」她輕聲問。 「嘿嘿……」紫籐惡作劇似的的眼神算是答:「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哦。」 說著抬頭吻上夏侯琴白嫩的脖子,一邊順勢將她拉床上樓進會懷中:「琴姐, 我要吃你這只美人蟲了哦。」 「不是吧,昨晚來了那ど多次,你現在還要啊。」夏侯琴扭動著身體似乎在 掙扎,實際上卻在調整姿勢好讓對方抱得舒服一些。 「不夠不夠……和琴姐的話,多少次都不夠……」紫籐在咬著她的耳垂親暱 道,一隻手摸進絲衣中找胸衣的繫帶,另一隻手走撩起紅裙,順著修長的大腿 一路向上遊走,熟練地將盡頭的內褲從飽滿柔美的臀肉上剝離開來。 失去了繫帶固定的胸衣很快飛到了另一邊的床角,紫籐迫不及待地從背後抓 住乳房狂亂地揉弄著那豐滿而柔美的肉球,他再次確認夏侯琴的胸部有著相當資 本,雖然比不上雪拉姐西方人種體形上的種族優勢和月牙兒這個小丫頭有些可疑 的天生異賦,但是手中那柔軟的尺寸卻已經明顯是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了,柔嫩 的乳肉在首長中擠壓、在手指間揉捏,變換著各種形狀…… 「恩……討厭……」 「哪裡討厭了?」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夏侯琴,他繼續品味著胸 部的圓滑,一邊將懷裡的女人轉過來,吻上她的紅唇,一瞬間,就像是被電極了 一樣,夏侯琴的身體軟了下來。 舌頭繼續在對方的口中捕捉著另一條嬌小得多的「同類」,紫籐一手攬住夏 侯琴的後背防止她嬌軟的身軀支撐不住,另一隻手繼續著之前剝離內褲的工作, 不多時有些潮濕的內褲已經離開了一條腿,接著,順著另一條腿柔滑的皮膚一路 「滑」了下去知道腳踝。 紫籐解開睡覺袍,裡面再無衣物,失去遮掩的跨下,充血到了青筋爆出地步 的肉棒挺立顫動著。將夏侯琴的腰拉近一些,肉棒的前端頂上了蜜穴的門戶,而 後一鼓作氣地直接貫穿而入。 「啊!」突然被巨物體侵犯身體,夏侯親皺著眉頭呻吟著,但似乎並不是因 為疼痛,而是沒有完全適應突如其來的快感,很快,呻吟變成了滿足的低吟。 「看來,琴姐似乎還是喜歡做得『激烈』一點嘛。」紫籐壞笑道,而後不容 對方答直接托住她肥美的臀肉,腰部猛然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 「啊……哦……別……一下子……就……那麼快……」似乎還不能完全適應 這突然的激情,他壞裡的夏侯琴開始發出八分喜悅二分痛苦的哀叫。紫籐顯然不 會因此就放過她。 猛烈地繼續將肉棒抽出插入,甚至還進一步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夏侯 琴斷斷續續的哀叫,逐漸變成了模糊低吟,伴隨著由於過度激烈的膠而急促起 來的喘息。 紫籐繼續衝刺著,手中臀肉飽滿友人的感覺讓他禁不住又想起了懷裡這個女 人在自己生命中特殊的位置,那是他十二歲的時候,那時候懷裡的這個女人二十 二歲,正是青春的魅力與逐漸成熟的美感覺並存的完美狀態。 那一個晚上被對師傅和養母雙重的性幻想折磨得有些缺實理智的少年在曲江 岸邊遇到了她,那一個晚上完全不懂得性愛的他第一次體味了女性身體的美妙。 他還記得那一個晚上無知而緊張的自己面對她那妙曼的身體不知所措,甚至 連從哪裡進入都不知道,是她用纖細溫柔的手指引導著他的第一次入侵,是她用 自己的身體教導他如何在水乳交融中給予雙方充足的快樂,是她變幻著不同的姿 勢讓他品位著其間微妙的別和不一樣的興奮與快樂。 最後一次,在大家都筋疲力盡之前她讓他從後面進入自己,並在最後爆發的 一瞬間轉身來將他推出,讓噴射而出的液體將自己平滑的副部,高聳的乳山, 白皙的脖子和高潮中霞紅的臉上染上一片片乳白。 那誘惑而淫蕩的場面讓他畢生難忘,同樣記住了的還有最後衝刺時自己的下 提撞擊那豐盈柔美的臀肉時興奮的感覺。 「琴姐……」他把嘴挪動到夏侯琴的耳邊:「我想從後面干你。」 「恩……」激情之中的夏侯琴似乎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懶懶地征開眼睛 發出一死疑問的聲音。 「你說『恩』就是同意嘍。」紫籐立刻抓住了她迷糊間的不察,將她的雙腿 抬起用力壓到乳房上,而後抓住腰用力將她的身體轉了個一八十度。 「啊……真爽!」旋轉帶來的快速摩擦讓紫籐興奮地叫了出來,幾乎就要把 持不住,他急忙放慢動作調整呼吸。 「啊……」突然的猛烈襲擊也讓夏侯琴一聲驚叫,慌忙四肢著床,幾乎就要 支撐不住身體,似乎瞬間經理了一次小高潮,她頭有些怨氣地看了紫籐一眼: 「小色鬼,真亂來……」 「怎麼,琴姐不喜歡嗎?」紫籐完全繼續著活塞式的運動,看著夏侯琴那張 假裝生氣而顯得格外可愛的臉,他忍不住笑問:「你……」 夏侯琴對這個小色鬼沒了語言,轉頭去,呻吟間無奈道:「繼續……」紫 籐樂得從命,這樣的姿勢是他可以從眼前那完美的臀瓣間的「山谷」中隱約看見 兩人交織只的部分摩擦著,淫靡的聲音隨著動作的節奏不絕與耳,他可以感覺到 從夏侯琴體內溢出的愛液被自己的肉棒積壓出來順著腿的內側滑落下去,視覺聽 覺和觸覺的三重享受讓他情不自禁,揮手輕輕拍打著那誘人的美麗臀部。 「啪,啪」的拍打聲響遍房內,似乎有意配他的拍打,夏侯琴隨著拍打聲 的節奏發出罪人的呻吟使他的心情更加高亢。 紫籐把手伸過夏侯琴的腹部,隔著她的身體撫弄著乳房,一點點加大力量, 最後近乎像在擠奶似地抓著胸部,大力的揉弄著那挺立出來的因為身體的興奮而 硬挺著的乳頭…… 「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上下夾擊之下夏侯琴近乎要本 虧了,幾乎是帶著些哭腔左右甩著頭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但已經在向最後噴發 的極限快感衝刺的紫籐怎麼可能放過她?他放棄了乳房起身繼續加強攻勢,甚至 伸手抓住夏侯琴的長髮用力後拉以求更深地進入,更深……更快……更用力…… 「啊!」一陣高亢的尖叫響過,夏侯琴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趴在床上一 動不動。 幾乎同時,紫籐覺得自己也馬上就要爆發了,他又想起了那晚夏侯琴滿身精 液的美妙的情景,於是最後時刻,他猛地拔出肉棒,抓住夏侯琴的頭髮將她的上 身拉起,而後移動位置將肉棒對準她滿是紅霞的臉,一波波白色液體噴射而出, 在她的臉上,肩上,乳房上留下性愛的印記…… 直到最後一滴也出盡了之後,紫籐才躺床上喘息著。 「小色鬼……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變態了?」夏侯琴也喘息著,無力地趴在床 上抗議著。 休息了片刻,夏侯琴的呼吸漸漸恢復了平穩,她起身走到床邊的臉盆洗掉身 上殘留的精液,然而,就在將毛巾掛去的時候她卻感覺到紫籐再一次從背後抱 住了自己,那再次復了堅硬,巨大和火熱的肉棒頂著自己的臀縫摩擦著。 「不……不是吧!」她驚叫道。 「師兄早……恩?」月牙兒睜開眼睛習慣性地說到,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是 和師兄做完快樂的事情後睡在師兄懷裡的,可是今天…… 抬頭傻傻地盯著有些陌生的天花好一會,總算是把記憶中關於昨天一點迷 亂的信息拼湊了起來……看來,自己似乎是喝醉了啊,那師兄呢?大概在隔壁。 小姑娘起床穿戴好走出了房間,退開隔壁的房門,看見那個紅色衣服的叫蘭 華的姐姐正對著手裡的一把短刀發著呆,月牙兒有些好奇,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問,只好退了出來。 「師兄不在這裡……會在哪裡呢?」小姑娘繼續找,忽然的,因為練武而 格外靈敏的聽覺聽見了那種熟悉的歡愛的聲音,悄悄地走過去,將房門推開一條 縫,裡面的情景讓她不覺得渾身遭熱。 房間裡,昨天那個飛上來的大姐姐紅唇半張著,背脊彎曲成弓形。上身絲衣 下的胸衣已經被扔在了床角,豐滿的乳房破衣而出,紅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上, 內褲則掛在一隻腳的腳踝上,隨著腿的顫動而抖動著。 大姐姐的身體整個被師兄摟在懷裡,師兄正埋頭在大姐姐的乳房之中,師兄 渾身赤裸著,雙腿間那前些日子每天都進入自己身體的大肉棒正在大姐姐的雙腿 間進進出出。 「啊……別……不要再……」夏侯琴發出求饒的聲音,紫籐卻不打算停止, 而是放慢呼吸加快了動作。這下子夏侯琴大感不妙了,因為剛剛發射過一次,這 一次的紫籐格外持久,而自己沒有完全從高潮中復的身體格外敏感,這讓她有 點招架不住了。 偶然間掃向房門一眼讓夏侯琴大喜過望救兵到了!她用力揮手,衣袖上 的長絲帶飛出繞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牙兒,將她一隻拉到床上。 「月牙兒?」紫籐驚喜地發現懷裡多了個嬌小的香噴噴的身體。 「師……師兄……」月牙兒發現那個姐姐已經在喘息著脫自己的衣服了,她 大概明白了下面會發生什麼,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別的女人一起和師兄做那種事, 可是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好可愛了……」夏侯琴讚賞道,一邊麻利地解除了小姑娘身上的防禦,不 一會,那具嬌小與豐滿兼備的身體就完全呈現了出來。 月牙兒羞得渾身軟綿綿的,只能任夏侯琴擺佈,夏侯琴躺下身來,將小姑娘 的身體挪到自己的頭上,抓住小姑娘的雙腿,伸出舌頭添弄著那可愛的肉縫。 「嗚嗚嗚……師兄……」小姑娘發出模糊的呻吟聲,身體激烈地顫抖著。 紫籐身手繞過背向自己的小姑娘的身體,摸弄著那一對尺寸驚人的乳房,一 邊伸出舌頭舔過她敏感的脖子:「還是那麼敏感啊,月牙兒的身體……」 「師……師兄……」小姑娘茫然著,頭倔起小嘴所求著,紫籐毫不客氣地 吻了上去,舌頭伸進小姑娘的嘴裡攪動著,吸取著。 「啊!我……我不行了……」紫籐突然覺得跨下的夏侯琴的蜜穴猛得收縮, 同時大聲哀叫著:「換……換人吧……姐姐真吃不消了……」她有氣無力地說。 「沒辦法……」紫籐性將月牙兒疊放到夏侯琴的身上讓兩女兩人一上一下 地面對面互抱在一起,兩對肥美的巨乳房互相擠壓著,兩隻淫水漣漣的蜜穴也濕 淋淋地摩擦著著,先拍拍月牙兒的小屁股引導著她們互磨了一陣,等到發小姑娘 敏感的身體已經完全無法繼續忍耐,嬌喘著苛求著,才跪坐到她的嫩屁股後面, 握著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往前一頂,衝進了小姑娘年輕而緊湊的的小蜜穴中。 「喔……啊……師兄……」小姑娘發出迷人的呻吟聲,紫籐順勢伸出雙手手 插進兩女互貼著的乳房之間,一面玩弄捏揉著這兩對沒有最大只有更大的乳房, 揉搓著光滑飽滿的嫩肉,一邊漸漸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與之前夏侯琴那熟練的似乎會自己蠕動的陰道不同,小姑娘的陰道更加以緊 湊和柔嫩取勝,一下子沒適應來的紫籐開始覺得自己高潮的感覺有點過早的來 了。 感覺著紫籐漸漸急促的呼吸,夏侯琴知道他恐怕支撐不了太久,男人沒把女 人弄高潮了自己就先發射是很傷面子和自尊的,對於經理了無數男人的她而言男 人們這種有些無聊的心理了如執掌,於是她很體貼地決定幫他一把。 蠕動起身體,故意讓小姑娘那敏感的肉牙在自己的陰毛上摩擦著,一隻則已 經伸過了小姑娘的下身,食指直接插進了小姑娘更加敏感的菊門中蠕動著。 「啊……大……大姐姐……」月牙兒呻吟著,物理地抗議著。 「太可愛了……」夏侯琴笑道,另一隻手扶起小姑娘的臉,兩女櫻紅的嘴唇 吻在了一起。 紫籐同時也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啊……師兄……我……」兩面夾擊之下小 姑娘幾乎瞬間就應來了激烈的高潮。 「月牙兒……你的……真是……」小姑娘原本就緊湊的陰道在高潮中更加強 力地收縮著,巨大的摩擦力將紫籐的精液幾乎是硬生生地壓了出來,大量灼熱的 精液直衝進了小姑娘顫抖著的身體…… 激情過後,紫籐滿足地躺在床上,攤開的雙手將大小兩位美女都摟在懷裡, 繞過二女身體的手一隻揉弄著月牙兒豐滿的乳房,另一隻則撫摩著夏侯琴柔和完 美的臀部。 「琴姐……」牛頭將嘴湊到夏侯琴的耳邊,紫籐說出了悶了許久的心裡話: 「跟我走吧。」 「怎麼……」夏侯琴露出一絲不知喜哀的笑容:「你想娶姐姐嗎?」 「啊……那個……」想不到對方竟突然問出這個問題,紫籐一下子不知道該 說什麼了。 「果然是我理解錯了吧……」夏侯琴的聲音帶著一些明顯的悲涼。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 「什麼也別說……那沒有意義……姐姐配不上……真的。」夏侯琴的聲音 歸平靜:「你知道嗎?姐姐十幾歲就破了身,這麼多年來,從我身上爬過去的男 人,沒有上千也有幾,借一句那些醜男人狗嘴裡的話,那個夏侯琴啊,早就被 人操爛了。」 「不!沒那種事,琴姐在我心裡,永遠是純潔的。」 紫籐的聲音有些激動:「那些狗男人只是垂涎你的身體,他們根本不在乎你 更不要說愛你。」 「那你哪?你就能確定對我是愛不是欲嗎?」 「我……」這一問卻讓紫籐無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絕對不願意你再 在這裡作踐自己了!我,我要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 「紫……」這幾乎是夏侯琴第一次更換了對紫籐的稱呼,為了掩飾自己的激 動,她微微轉過頭去:「你不該,不值得的,也不可能的,你是王府工資,我聽 說你的威望甚至直逼世子,讓人知道你和一個風塵女子有那種關係對你的剩餘損 害太大了。」 「我不在乎!」紫籐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驚地一邊的月牙兒身體一顫:「大 不了我不當什麼王府公子了!」 「你……」夏侯琴的肩膀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大半是因為感動,小半則市驚 喜,自己被這個名字賦予的最後一個任務竟然可以如此輕易地完成嗎? 看著那張認真的臉,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此刻說「好啊,那我們就一起浪 跡天涯」的話,對方一定會毫不由於給自己美麗的承諾和堅定的實現,但是…… 「不……那樣的話姐姐就太自私了……」她搖了搖頭:「放心吧,有了你, 姐姐再不會去接別的客人了,姐姐的身體,從那天起,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別想 那麼多,你只要記住,九鳳樓裡,有一個房間的門永遠為你一個人開著。」 紫籐還想說什麼,可是夏侯琴卻用嘴唇將一切都堵了他的嘴裡,最後…… 我還是無法對他……看來,自己確實不配再繼續擁有這個名字了,夏侯琴心中隱 隱地疼著…… 清晨的帝陵山霧氣籠罩,一如既往的平靜,然而,這一個清晨的寧靜中卻隱 約透著一絲肅殺,潮濕的空氣中彷彿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血腥氣息。 林中的飛鳥被一路驚起,「呼……呼……」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亡命地 奔逃著,身上的數道傷口還在流著鮮血,慘白的面孔上滿是恐慌的神色,彷彿在 追趕他的是傳說中恐怖的厲鬼一般。 一個洞穴裡,一隊同樣黑衣的人正焦急地等待著什麼,看他們的衣服似乎是 劫掠的夜梟,然而刀殼上的文飾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內衛,炎黃帝國最特 殊的武裝組織,直接聽命於皇帝也只對皇帝負責,他們的職能只能包羅萬象:暗 殺,監視,安全保衛,刑訊逼供,警察,近衛軍,國家安全機構,情報機構,等 等:至於他們的權利,直接來自於皇帝,甚至凌駕於內閣之上,即便是朝中的閣 輔重臣甚至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對他們都要畏懼三分。 「怎麼還不來。」一個頭目摸樣的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語道。 下一刻,彷彿是要答他一般,之前在山林中奔逃的那個黑衣傷者近乎是撞 進了洞裡:「閣領!」他用虛弱地聲音呼喊。 「怎麼事?」那頭領大驚,卻並未完全亂了方寸,他立刻點了兩人:「你 還有你,去把住洞口,小心戒備。」 「是!」兩人抽刀而出。 「到底怎麼事?」幾乎把傷者從地上拽了起來,頭領急問:「跟你一起去 的人?」 「都……都死了……」 「不可能!」首領驚極而怒:「你們那一隊都是內衛裡一等一的高手,難道 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那個白髮女人簡直不是人。」傷者顫抖著,不知是疼痛還是恐懼:「根本 就是厲鬼,是厲鬼啊!」 「來了!」 「啊!」突然間把守洞口的人驚叫一聲,然而接下來的就是慘叫,兩顆人頭 滾進了洞裡。 「啊!」黑衣人們齊齊地一驚,紛紛拔出武器。 「大家鎮靜,守好洞口,不要貿然出擊!」首領似乎依然保持著冷靜:「洞 口太小,我們一次就能出去三兩個人,現在只有等她近來,大家齊心力對敵, 方有一線生機!」於是眾人不再盲動,而是互相掩護著面向洞口,等待著對方攻 進來,可片刻後,有東西進來了,可不是人,是灼熱的火焰。 「啊!」一瞬間洞穴裡絕望的慘叫響成一片,人們爭著奪門而出,但窄小的 洞門只能容下三人同時出去,首領和兩個身手最矯健的飛身撲了出去,剩下的人 則被吞剝在烈火之中。 洞外,白髮的女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洞中自己造就的人家地獄,淒涼的慘叫聲 也無法令她動容,紫色的妖異瞳孔中散發著的只有犀利的殺氣。 三個星存者搶出了洞穴,她冷冷地看了飛身撲出的三人,左手中金黃色的焰 形兵器以閃電般的速度劃空一揮,其中兩個立刻屍首分離。 唯一倖存的黑衣人首領也慘叫了一聲,過人的身手使他躲過了致命的劍氣, 卻也在一邊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創傷,肩膀下的那條胳膊無力地低垂著,看來 是已經廢掉了。 顧不上傷口和疼痛,他拚命地奪路而逃,女子並不追趕,秒曼的身體原地轉 出一圈舞步般優美的動作,在那期間,她身體的四周彷彿圍繞上了山泉一般清澈 冰涼的氣息,而後劍尖指向逃亡者腳下的地面。 最後的倖存者忽然發現自己已經邁不出腳步,不接得看看腳下,眼中充滿了 驚恐,腳下的地面彷彿變成了流動的水流,很快的,水流捲起了漩渦,急速旋 的陰冷氣息將他的身體吞沒著,絞動著,徹底得斯成了碎片…… 一步步走近那幾乎已經成為粉末狀的身體,女子低頭看見了一塊身份銘牌: 「內衛閣領孫殿成。」略微皺了皺眉頭,隨手一揮,無形之力將地上另幾具屍體 也送進了燃燒著的山洞做成的焚屍爐,她身走山林。 一路走自己居住的別院,那裡同樣到處是黑衣的屍體,微閉眼睛,她念叨 著什麼,而後,從裙下腿側摸出一張符咒撒向地面,下一刻,地面彷彿變成了流 沙或沼澤一般,屍體和血跡漫漫地沉了下去,很快,這裡就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國一般。 「……」轉身面向帝陵山的頂峰,那鬱鬱蔥蔥的樹木下埋藏著一個困繞了盜 墓者兩多年的謎題的答案,默默地注視著:「就算我從來沒真正愛過你,也不 管你當年如何對我,你到底曾經是我的夫君,我不會讓人打擾你的永眠的,就算 是你的子孫也不行。」長長地歎了口氣,她喃喃地說道。 皇城議事殿,本該是早朝的時間,然而,這個早晨這裡沒有了官朝見的嘈 雜,大殿外的平台上擺著一張精美的八仙桌,龍正天居中,另有六人環坐太 子龍正憲,九公龍千雨,兼管戶部的內閣首輔兼向朗,吏部尚書向青文,兵部 尚書張太月,刑部尚書曹純。這一左,似乎也沒了往日君臣之間的尊卑差別,親 密無間,其樂融融。 環視一圈,龍正天笑道:「朕心裡明白,朝廷雖然有文武官,但心骨就 在這張八仙桌上了。」言罷端起面前茶盅,輕啜一口。期於六人也跟著取盅,輕 啜一口。龍正天飲罷放下,六人也立即放下。 「今天就不早朝了,大家都想朋友一樣。」龍正天道:「今天朕有件有意思 事情要大家議一議,就是關於前些日子報來的西線捷報,這個捷報啊。」 龍正天說著掃了向家父子一眼,兩人不覺得一哆嗦:「很有意思,有意思在 什麼地方呢?就在朕居然收到了兩份,內容了也大概差不多,就是多個名字少個 名字的不同,根據內衛府的說法,他們那份和兵部最初呈遞的是一致的,所以賑 很想知道,內閣為什麼覺得原先的捷報有所不妥呢?青文啊,你是吏部尚書,朕 聽說內閣的奏折也是你最後定的,是怎麼事啊?」 「皇上聖見……」向青文驚得一身冷汗,忙詭辯道:「微臣以為,戰者,當 為眾人之功,勝者,更當為眾人之力所為,所以不應將功勞過度得歸給某一人, 以使得眾多將士心寒啊。」 「哦?原來如此啊。」龍正天沒有開口,一邊的龍千雨卻接過了話題:「那 麼向大人,本宮請問如無得力將帥用命,只靠千萬兵卒可勝否。」 「這……公殿下所言極是……」 「那麼本宮再請問向大人,此等功勳最大之人如不能上使朝廷父皇得知,不 能明加褒獎,又當有多少正直之人心寒?」 「這……下官……」向青文無話可說了。 「好了……這件事就不追究了。」龍正天打了圓場:「今後不要再自作聰明 了。」龍正天的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調,明顯不是說給向青文一個人聽的。 他將目光又移向了向郎:「向閣老是三朝老臣了,閱人無數,你來說說,這 個紫籐如何啊?」 「聖上,老臣以為此人胸有大能,然心有傲氣。」 「怎麼說?」 「老臣對此人在西垂履歷略知一二,此人在西線統兵北定古蘭,中御獸人, 南擊山蠻,大小余戰全無敗績,可見其人卻有國人才能,然而此人處處愛出風 頭,可見其心中傲氣難除。」 「那閣老是覺得此人可用?」 「不但可用,且可大用,但是……」 「如何?」 「此人傲氣太重,故其心往往不忠,其行往往刁鑽,聖上如欲用之,當留於 身側以便監控,需防日久聲變。」桌上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想到一直試圖打壓紫 籐的向朗會建議重用他,大家緊張的情緒送了下來,只有向青文有些悵然若失, 委屈地望向了自己的老父。 「不要這樣看著你爹。」龍正天的目光轉望向了向青文:「要好好學著,什 麼叫宰相肚子裡能撐船?為上官者,沒有點為國而生的度量怎麼行?」 「是。」向青文一凜,連忙垂下了雙眼。 「好了,此事朕再考慮考慮,你們都吧,千雨你陪朕走走。」龍正天道, 言把起身而去,龍千雨連忙跟上,其餘幾人忙起身拜送。 「怎麼樣,你覺得那老頭子的話有幾分出於公心?」走殿內,龍正天問。 「父皇認為呢?」 「哼,有三成就不錯了,那老東西精得很,他是想朕把紫籐按在身邊,那他 那個外孫就沒對手了。」 「可是女兒倒覺得向閣老雖多半出於私心,其言倒也不可不信,有大才之人 往往都有傲氣,這個紫籐怕也免不了俗。」 「那你的意思呢?」 「女兒沒有什麼意思,畢竟這個紫籐如何如何,到目前為止我也好,父皇也 罷,都只是聽別人說,所謂耳聞為虛眼見為實。」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好,紫籐,李星雨,還有那個民間讚譽為神女的 嶺南郡,我炎黃新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都是怎麼一翻才學,就讓朕親眼見 證一下吧。」 …… 白運城的城守府,這個建築群一如這座城市一般彷彿是東西方混的產物, 東方式樣的庭院中題建築卻是西方神殿一般的風格。 會客室,門的內外兩側各有兩個一身輕甲配著輕劍的女性衛士守衛著,有些 暴露的鎧甲下偏豐滿型的身材顯示出西方人種女性特有的魅力,室內,幾個穿著 西方修行之士常用的灰色長跑和斗篷的神職人員正在請求著什麼。 靠窗戶的桌前,拉克絲正坐著,聽著傳教士們的訴說。離開了王府的王爺夫 人彷彿換了個人一般,原先捲曲的金色長髮不知用什麼方法拉直了,金色的髮絲 如瀑布一般垂到腰後,臉上庸懶的表情不見了,去而代之的是隱藏在一副精緻的 金絲眼鏡下的瞳孔中閃爍了精明的目光。 以前標誌性的低胸長裙也換下了,換成了一身上白下黑的套裝,典型的商人 文密打扮。上身白色的襯衫下黑色的胸罩式的西式內衣隱約可見,內衣托束下的 乳房更顯尖挺飽滿。 下身的黑色窄裙緊裹著飽滿的臀部,她不經心地叉著腿坐著,黑色的高跟鞋 上同色絲襪包著柔嫩修長的雙腿,而在那深處,在那裙子深處的陰影之中,飄來 了些妖艷的女性氣息…… 「關於傳教的問題,完全可以,至於教堂,我們也會專門劃出域工你們建 設。」聽完傳教者門的要求她輕鬆地答:「不過,你們最好安守本分,如果你 們的傳教行為在這裡或者帝國的任何一個城市裡造成了煽動性的不良影響的話, 那麼你們的存在都將是不被允許的。」 得到許可的傳教者們千恩完謝地離開了,拉克絲站起身來,活動下坐久了而 有些酸疼的身體,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夫人,少爺到了。」 「哦?什麼時候?」 「半個時辰之前,不過,當時您在接見商人和教士的代表所以沒有冰糕,還 有……」 「什麼?」 「少爺似乎有什麼心事,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孩子……總喜歡什麼事都悶著。」搖搖頭,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園的水池邊,紫籐呆呆地看著水中的菏葉,夏侯琴的拒絕讓他有些意外, 也有些迷茫,特別是從衝動中過神來之後,我真能為了她放棄現在的一切嗎? 他無法答自己。 「怎麼,失戀了?」母親的聲音讓他一驚,頭看去,不覺得呆住了。眼前 的母親完全給他一種不同的感覺,如果以前在王府裡的她給自己的感覺是個養尊 處優的貴婦人的話,眼前的她就是一個精明的女商人。 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母親的家族,除了政治家外出得最多的就是大商人,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換了這身衣服的她渾身散發著不同常的魅力。 「別驚訝,你呀,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什麼事情都想悶在心裡,可實際上卻 都寫在臉上。」拉克絲笑道,而後進一步地問道:「那女孩,她怎麼樣?」 「很好……可是……」紫籐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看看母親似乎能洞察一切 的眼睛,他還是說了實話:「她是九鳳樓的頭牌。」 「這樣嗎?」拉克絲很明白了兒子的煩惱,以他的地位和她的職業,確實雙 方都會很顧及,不過,對於直率而有些叛逆的兒子會在意這些她還是有些意外: 「那麼你很在乎她的出身?」 「不……我真不覺得那有什麼,可是她自己……」 「她是為了什麼出賣自己的?榮華富貴?還是自己身體的慾望?」 「不!都不是!」紫籐很堅定地答,他決不相信夏侯琴是那種女人。 「既然如此,她,還有你,又何必在乎她的出身?」啦克絲起身離開,她知 道不用再說什麼了,以兒子的智慧完全應該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過……」她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自己一驚,她猛然意識到那女孩對自己 兒子完全的付出的心,她意識到自己的提示和兒子接下來的行為,甚至可能逼走 她:「不是現在,等待適的時機吧,放心,在那之前我會幫你看護好她的,九 鳳樓是吧?」 真是個好女孩,將身後似乎還在思的紫籐越甩越遠,拉克絲心中讚賞道, 同時,一股奇怪的心緒湧了上來,她發現自己竟對這個沒見過的女人有了一絲的 妒忌,搖搖頭想把心中的醋酸感覺趕走,卻看見月牙兒坐在草叢邊似乎也苦惱著 什麼。 這個天然呆的小丫頭也會有煩惱嗎?好奇心使她決定去看看。 「小姑娘。」溫和的聲音喚醒了苦惱著的月牙兒。 「阿姨……」看見是師兄的娘親,小姑娘很禮貌地道。 「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今天總覺得師兄很苦惱,所以……」 「呵呵……」拉克絲笑了,她完全可以感覺到這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小 女孩對養子那種朦朧卻深切的情感:「知道嗎?男人是很脆弱的,所以需要我們 女人來乎的哦。」 「可是……」小姑娘依然苦惱:「我什麼都不會,除了晚上讓他抱我……」 說著,小姑娘的臉紅了,羞澀地低下頭去。 真可愛……拉克絲心中笑道:「足夠了,作為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心愛的男 人做這個已經足夠了哦。」 「可是……可是……」小姑娘的頭更低了,臉也更紅了:「我在那個時候還 是什麼都不會,師兄想要的很多的東西我都完全不懂……」 「這樣啊……」不知是出於惡作劇,關心,還是別的什麼,拉克絲說出了讓 小姑娘幾乎要羞得鑽進土裡去的話:「沒關係,現在離晚上被他抱的時間還有很 久,看看阿姨能不能抓緊時間教你點有用的東西吧。」 ……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第3-4章 第三章  陰差陽錯 *********************************** 很久沒嘗試寫肉戲為的章節了,本來打算將拉克絲調教月牙兒那段也細寫 的,但是發現那樣和後面的一段床戲難免有雷同的出現,同時也是考慮篇幅吧。 *********************************** 月牙兒有些扭捏地坐在床邊,拉克絲看向她的目光讓小姑娘有些不自在,不 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那目光很像師兄第一次看見自己時候的目光,一種女人看 女人的時候理論上不該有的目光。 好一個即可愛又性感的小尤物,拉克絲心中暗暗讚賞:「所謂天使的面孔, 魔鬼的身材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吧?」她由衷得說道,而後自己也坐到了小姑娘的 身邊。 月牙兒低著紅通通的臉蛋,卻不是因為被讚美而害羞,那西方式的讚美她不 是非常明白,真正使她羞澀的原因是那位阿姨的手已經攬上了自己的咬,就和師 兄經常做的那樣。她心中滿是怪異的感覺,身體卻感覺到一陣懶洋洋的很舒服的 感覺 阿姨的身體已經和自己靠在了一起,她的一隻手宛如水蛇一般從自己的腰一 路向上爬去,直到握住了自己胸前那軟綿綿的充滿彈性的部分,同時,一條濕漉 漉的舌頭也已經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輕地舔了起來,一陣陣軟忽忽的熱氣不斷鑽 進小姑娘的耳朵裡,她禁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好敏感的身體啊。」拉克絲笑道,將小姑娘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身體放平在 床上,解開嬌小的身體上白色的絲綢上衣,柔滑的絲綢順著同樣柔滑的皮膚離開 了身體,被拋到了房間的角落裡,綠色的肚兜成為了下一個飛出的衣物,而後, 小姑娘的上半身就徹底暴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美妙卻矛盾的存在,月牙兒的身體給人的總體感覺是嬌小,就像個 沒發育完的小丫頭,但除了一個部分胸部,那兩座傲然的乳山絕對可以令多 數發育完成的成熟女性妒忌,配在嬌小的身體上顯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卻更 多的是一種矛盾中倍贈的魅力。 「真是神的傑作啊。」拉克絲歎道,溫柔地扶弄著小姑娘飽滿高聳的雙峰, 忍不住低頭去吻吻封頂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恩……啊……阿姨……」小姑娘呻吟著:「好……好舒服……」 「果然是敏感帶嗎?這裡可是男人的最愛啊,怎麼樣,你師兄是不是很喜歡 摸和親你這裡呢?」 「恩……」小姑娘的臉紅得彷彿是熟透了的柿子:「而且……而且他還…… 還喜歡我用胸部夾他的……」說著說著,她羞得用手摀住了臉。 拉克絲卻不打算放過她,雙手順著絲滑的皮膚想下滑去抬起小姑娘的屁股, 將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雙腿間草叢中的肉縫隙裡隱約散發著絲絲精液和女 性體液混的氣息。 「這是……」這樣的味道讓拉克絲想起了很重要的一個問題:「他該不會每 次都是全部直接射在裡面的吧?」她不太確定地問。 「恩……基……基本上都是……」小姑娘小聲答。 「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就不怕搞出嚴重後果來嗎?」拉克絲皺了皺眉: 「看來也是個急需教育指導的小白。算了,還是先開始眼前的課程吧。」 「那麼先開始第一個科目,用於誘惑和增強情調的服裝的搭配。」說到這個 拉克絲很不滿意地看看被丟在角落裡的那些衣服:「知道嗎小丫頭,你全身上下 就我送你的鞋子還格,至於那些,都可以丟掉了。」 「啊……可是……我……我的衣服都那樣子,而且,好像還是可以的……」 月牙兒小聲地申辯。 「不行!」拉克絲的聲音卻完全不容質疑:「那麼美麗的身體穿這樣的衣服 簡直是浪費上天的恩賜,這是巨大的罪過,給我乖乖地等著,阿姨給你找些真正 能配得上你的衣服。」說完,丟下全身上下只剩一雙水晶涼鞋的小姑娘出門急匆 匆地去了。 月牙兒扭捏地等著,雖然經常這樣赤裸著被師兄抱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絲 不掛還是讓她很難堪,等了一會,終於受不了了,檢角落裡的衣服,脫下鞋子 正準備將內褲重新穿上。 「真是不乖!」門開了,又迅速地關上,拉克絲將一大堆衣物丟在床上,看 見小姑娘的樣子頗為不滿地說,一把搶過她手中的內褲,重新扔到了角落裡。 月牙兒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地像個洋娃娃般地呆站著,正好給了拉克絲為所 欲為的機會,仔細思考了一下,從床上的衣服堆裡檢出一些內衣褲不停地往小姑 娘身上試。 最後,當一套粉藍色的胸衣和丁字褲穿上小姑娘的身體時,她滿意地點了點 頭:「嗯,完美!就是胸口好像有一點太緊了,你的身材比我女兒要好了。」 月牙兒繼續做著洋娃娃,拉克絲完全不給她發表意見的權利和機會,接下來 將肉色的薄絲襪套上小姑娘的雙腿,配上原先那雙半透明的水晶鞋將小姑娘的一 雙小腳襯得格外嬌嫩。最後套上得則是一件純白色連著短裙的洋裝,深V字的領 口將身體最傲人的部分乳溝完全顯露出來,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簡直就像個公一樣。」拉克絲由衷地讚美著自己的傑作:「原先以為因 為身高差距的關係那丫頭的衣服你穿會顯得大點,現在看來因為這裡的尺寸拉伸 完全沒有問題嘛。」說著,她伸手點點小姑娘突出的乳房,引得她一陣扭捏的躲 避。 「可是……這個裙子……好像……太短了……」小姑娘做著最後的掙扎。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拉克絲卻振振有辭:「短裙可以完美地掩飾你腿短 的瑕疵。好了不要說了,現在開始第二課,技巧實習。」 拉克絲走到一邊的桌前,打開那個精緻的盒子取出裡面封印著化身淫獸的紫 色水晶和那縷頭髮。 「這是什麼?好漂亮……」月牙兒好奇地問。 「教具。」答很簡潔,而後,她聽到的則是怪異的西方古代語言組成的咒 語,水晶中散發出濃密的紫色煙霧,一點點凝聚成人形,最後,一個赤裸的男人 軀體出現了。 「師……師兄!」月牙兒驚訝道,卻冷不防被那淫獸猛地撲上來抱住,一雙 手掌在小姑娘的乳房和大腿上貪婪的摸來摸去,一邊伸出舌頭舔著小姑娘臉上那 滑膩地如絲綢一般的肌膚,弄得上面滿是口水。 「嗚……好奇怪……不是……師兄不是這樣的……」小姑娘掙扎著,對方過 分直接的舉動和奇怪的口水氣味讓她覺得很陌生。 「當時不是,我說了這是教具。」拉克絲笑道,卻很快發現淫獸居然開始撕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別太過分了!」她不滿地叫道,打個響指,變魔術一般 地在指間多出了一張印畫著六芒星圖樣的卡片:「六芒星的咒縛!」卡片飛出, 化做一道光消失在淫獸體前,那淫獸立刻如被捆縛了一般無法動彈了:「教具就 得有點教具的樣子!」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拉克絲說道。 可憐的淫獸直瞪瞪地看著從自己懷裡跑掉的裂物,月牙兒滿臉羞紅地整理著 衣服,那連衣裙的上衣部分對她本就有點大,加上過生的V字領口和衣服伸縮性 優良的材質使它沒有被撕壞,可是左半邊被整個拉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淨嬌 嫩了肩膀和胸衣下呼之欲出的飽滿乳房,短小的裙子在之前的掙扎與反掙扎中被 整個撩到了腰間,露出了充滿誘惑的粉藍色丁字內褲和絲襪包裹下嬌嫩的雙腿, 加上被侵犯後泛紅的臉夾,惹得它近乎無法控制地嚎叫起來。 「閉嘴!」拉克絲真的生氣了,面目猙獰地走上前去,幾秒後淫獸的叫聲停 止了,只剩下被封住嘴時特有的「嗚嗚」聲,不過這次不是什麼魔法拉克絲 直接將月牙兒的舊內褲一把塞進了它的嘴裡。 「這樣……這樣不太好吧……」雖然隱約明白眼前這個「師兄」不是真的, 但自己剛剛換下的貼身衣物被塞進了「男人」嘴裡,這無法不讓月牙兒渾身不自 在。 「沒問題,這東西的生命力很強,憋不死的。」拉剋死滿不在乎地說。 「我……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的……那個……」月牙兒的臉羞得 通紅,內褲二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什麼這個那個的?難道你還想把那個再穿去嗎?」怒氣未消的拉克絲不 耐煩地說道,嚴厲的語氣嚇的小姑娘不敢再有任何抗議和意見了。 「很好,那麼現在就正式開始上課。」很滿意自己的恐嚇效果,拉克絲用重 新轉笑容的臉對小姑娘說道:「首先第一課是手的技巧。」 邪魯治外海的球硫島,這座島嶼處於邪魯治與炎黃兩國領海的交界處,炎黃 帝國東南軍第一次遠征前這裡是著名的貿易港和走私者的天堂,而那場沒有真正 爆發的戰爭之後,這裡被邪魯治人緊急囤兵加以固守,成為了一座防禦穩固的軍 港,兩國開戰以來,邪魯治聯艦隊第一時間進駐了這裡,不斷襲擾炎黃東南軍 的海上補給線的他們成為了將戰爭拖入相持不下狀態的重要因素。 夕陽下的球硫島上氣氛肅殺,沿海原先繁華的港口城市如今成為了炮台林立 的堡壘,新月形海灣形成的天然港口中余艘大小戰船停靠著。 忽然間,岸邊的水手和士兵中爆發出激烈的歡呼,原來一支分艦隊港了, 更重要的是這些戰艦幾乎每一艘後面都拖著俘獲的運輸船他們剛剛襲擊了炎 黃帝國為遠征軍輸送補給的船隊,而後憑藉著對水文的熟悉將一獨子火的炎黃帝 國南洋水師甩在了身後,畏懼於水道不明的海域裡隱藏的暗礁和海岸炮台上眾多 的重炮,吃了大虧的炎黃帝國水師的官兵們雖然個個憤怒異常,但也只能離得遠 遠得乾瞪眼,瞪了一會,無奈地撤走了。 突然間一聲巨響震撼了整個島嶼,沖天的火光一下子籠罩了港口,士兵和民 夫們奔走著搶救物資並試圖控制火勢,水手們奮不顧身地跳下船頭,奮力砍短錨 鎖將船盡量遠離火場…… 很快的,大火在全島軍民的努力下被撲滅了,關於事故始末的報告也在第一 時間交到了親自率軍在前線與炎黃東南軍對峙的天皇手中火災是要塞火藥庫 爆炸引起的,爆炸和隨後的火災導致了軍港附近的要塞有四分之一嚴重損毀,目 前正在加緊修復:聯艦隊在火災中有十四艘戰艦被燒燬:此外就是爆炸造成了 島上駐軍火藥缺乏,急需從本土調配云云…… 然而,到晚上的時候,當消息傳到炎黃帝國的心臟京城的時候卻已經變 成了邪魯治聯艦隊的力已經在爆炸中覆沒了,就在龍正天將信將疑的時候, 又送來了東南軍統帥,東南五省總督胡宗憲的奏摺一直抱定死戰到底決心的 邪魯治人居然要求派代表往炎黃京城議和了! 幾乎同時,京城中兩股彼此對立的勢力也都得到了消息,東宮太子府的密室 中,皇黨的四位頭面人物正在密商。 「明日朝會,非同常,父皇恐怕要第一時間與眾臣討論邪魯治人要求議和 一事。」 太子龍正憲道:「張師傅,作為兵部尚書,屆時您的態度舉重若輕啊。」 「下官明白,只是……」張太月面露不安之色:「下官尚不確定皇上自己到 底是戰還是和,更猜不透皇上此舉到底有何用意。」 「那麼張大人您自己的意思如何呢?」一邊的龍千雨問道。 「下官認為,早日議和收兵,對我炎黃於國於民都更加有利。」他頓了頓, 繼續細說下去:「眼下我炎黃最大的問題是連年兵火和旱災造成的饑荒,說白了 就是沒錢沒糧,老姓沒,國庫基本也沒有,可為了這場戰爭必須繼續想老姓 壓搾錢糧,現在繼續打下去,只會使我國力繼續衰弱,民心繼續淪喪。對外使西 北兩面的虎狼之國有機可乘,對內激起民變,動搖我立國之本。」 「邪魯治再頑強,終歸是個小國弱國,我們現在議和撤軍,最壞的結果就是 放他們恢復起來試圖向我們復仇,這沒有什麼,即便是全盛時期的邪魯治要犯我 炎黃也不過是螳臂擋車,我們真正的大患在西線,在北疆,在我們自己國內已經 到崩潰邊緣的民心,在這樣的形式下,收那十萬忠心的軍隊,節省下每年供給 遠征的錢糧,對我們都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須的。」 「言之有理。」龍千雨由衷道,但立刻又冷下聲來:「不過張大人聽本宮一 句勸,這話您擱心裡頭,萬萬別漏出來!父皇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總將 皇室和朝廷的尊嚴掛在嘴邊,真正在乎的卻是自己的尊嚴和面子。我給您露個底 在這場戰爭是父皇挑起來的,所以從頭到尾他都是是極力戰的,現在要是議和 等於讓他打自己的耳光。」 「所以,說句大不敬的,他就是把所有反戰的大臣都殺光,就是把我炎黃最 後一個男人都送上戰場,就是耗光全國最後一兩銀子最後一粒糧食也要硬撐著把 這仗打下去,何況,眼前就有個得一場大勝的機會。在這個時候,他對任何和 者都是深惡痛絕的。至於這次,我估計他就是想藉機看看朝廷裡和自己唱反調的 到底有誰。」 沉默……無言的沉默,室內其餘三人面面相視,再說不出一句話,很多事情 其實大家心理都有數,只是多有顧及誰也不敢說,誰也不願說,如今,一個女子 卻說出了大家心中壓抑的一切,這怎能不讓他們心生敬佩卻有羞愧難當…… 「唉……」龍千雨輕歎了一口氣,很多時候她真的覺得很累,看向天窗外的 月色:「明天即將來臨,但它將是怎樣的一個明天呢?」她一語雙關地說道…… 「月牙兒……」晚上到房間,眼前師妹的樣子讓紫籐說不出的驚喜:「你 的衣服……怎麼……」 「不……不好看嗎……」小姑娘羞紅的臉低低的,一雙小手拽著裙角,聲音 象蚊子一樣。 「不……只是很意外呢……」紫籐笑道,伸手將月牙兒摟進懷裡坐到床邊, 低頭親親小姑娘的額頭,一手伸進了短短的裙子裡,意外的,觸手的儘是濕潤和 毛茸茸的感覺:「疑……沒有穿嗎?」 「因……因為……太濕了……」想到下午「實習」時幾乎濕得不能再穿的內 褲,月牙兒的臉更紅了:「那個……師兄……」 「嗯?」 「今天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動?」 「……」小姑娘的要求令紫籐有些驚訝,不過還是了得同意:「好啊。」 得到許可的月牙兒站起身來,深手到衣服裡面解開胸衣的繫帶,很快,粉藍 色的胸衣被從衣領中抽了出來放在一邊,向下拉一拉深V字形的衣領,飽滿的雙 峰露了出來,在衣服的箍壓之下顯得更加堅挺,將裙撩起到腰間,而後坐到了紫 籐身邊。 「師……師兄……你……你不摸我嗎?」紫籐有些意外地呆住了,這讓月牙 兒也有些意外,阿姨不是說男人看見這個樣子都會忍不住的嗎?她不太確定地小 聲問。 「你……」紫籐只句的小姑娘大膽的言語和羞澀的樣子配在一起真得很可 愛,忍不住笑了笑,而後一隻手握住她豐滿的乳房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則摸上了 她被絲襪包裹著的腿,順著絲柔的觸感一路向上,最後來到了濕潤的肉縫邊,輕 撫挑逗著。 「恩……師兄……」月牙兒的嘴裡配地發出消魂的呻吟聲,同時雙手靈活 地解開紫籐的褲子,右手抓住已經勃起的肉棒前後套動著小手讓肉棒出入她的手 中,同時左手開始用愛撫著肉棒下的睪丸,用指甲輕輕地搔撓著。 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月牙兒感覺到手中的肉棒也越來越漲大,她漸漸地開 始用兩隻手一起套動,做著長程的活塞運動,以使得運動的全程中紫籐肉棒最敏 感的部分都能摩擦到她手掌裡柔嫩的肌膚。 「月牙兒……」紫籐微閉著眼睛享受著,一邊繼續愛撫著小姑娘的乳房和陰 戶:「你從哪學的這招?」他問道。 「秘密……」小姑娘仰頭吻:「師兄喜歡嗎?」 「當然。」紫籐低頭吻了吻小姑娘的嘴唇,進一步追問道:「那還學到了什 麼?」 小姑娘用行動做了答,她離開紫籐的懷抱,而後跪坐到他的跨前,將嘴唇 靠想興奮地跳動著的肉棒,伸出舌頭從肉棒根部到頂部舔弄著,當舌頭接觸到最 敏感的頂端的時候環繞著捲動著她的舌頭將唾液均勻地吐沫在上面,而後張開小 嘴,努力地想把整跟肉棒都吞下去。 但肉棒頂到喉頭的感覺最終使她放棄了努力,含著肉棒的前半截開始前後搖 動自己的頭,以使得肉棒在自己的嘴裡抽插著,同時她的舌頭繼續舔著嘴裡的肉 棒,微皺著眉頭盡量快地活動著頭部,一上一下的,她抬眼看著紫籐,努力地做 出誘惑的表情,同時,幾乎是刻意的,一對乳房靠著紫籐的大腿摩擦著…… 「月牙兒……」小姑娘的技巧讓紫籐很享用也很驚喜,但小姑娘臉上那完全 是故意裝出來的誘惑表情和其掩蓋下的痛苦神情讓他不忍,雙手托起小姑娘的臉 峽,將肉棒從她嘴裡退出,把小姑娘再次抱進懷裡:「沒必要刻意這樣。」 「恩……」小姑娘搖搖頭:「我想讓師兄更滿意……」她倔強地說:「所以 師兄還是不要動。」小姑娘再次離開紫籐的懷抱,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紫籐拗不 過她,只好自己躺下。 月牙兒紅著臉幫紫籐脫掉身上的衣服,而後,脫掉自己的鞋子爬上床去,站 在紫籐的面前背向著他,一點點慢慢拉開連衣裙背後的繫帶,而後,轉身體, 白色的連衣裙順著滑膩的肌膚滑到了腳下,迷人的裸體隨著連衣裙的落下顯露了 出來,抬腳走出腳下的連衣裙,此刻,小姑娘的身上除了腿上那與肌膚幾乎容為 一體的肉色絲襪之外,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紫籐吞了吞口水,眼睛幾乎看直了,他不得不承認月牙兒的動作雖然羞澀而 不熟練,但是充滿著誘惑和性暗示,這讓他脖起的肉棒更加興奮地顫抖著。 月牙兒分腿走到紫籐的跨間,右手抓住他仍然堅硬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道口 坐了下去。 「嗯……啊……呀……好舒服……師兄……好棒……」肉棒隨著小姑娘的的 體重,一下子直頂入子宮,肉棒火熱的溫度和巨大的尺寸讓她興奮地仰身呻吟, 卻依然沒有忘記阿姨的教導:「呻吟的時候也要用聲音和表情來挑逗對方。」 她重新垂下頭去,藍色的長髮披散下來搔撈著紫籐的鼻子,繡紅的小臉努力 做出誘惑的表情,甜絲絲的聲音呻吟著:「師兄的……弄得人家好舒服……」同 時,瘋狂地扭動著因為習武而柔韌有力的蛇腰上下聳動著什麼,嬌嫩的小屁股撞 擊著紫籐的小腹,柔滑的絲襪摩擦著紫籐的窯側和大腿。年輕而充滿韌性的陰道 肉臂拚命的夾緊肉棒,摩擦著,擠壓著…… 「月牙兒……你的身體……啊呀……太爽了……」觸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讓 紫籐興奮無比,他一邊配著小姑娘窯部的動作抽插著,一邊身手揉搓著眼前晃 動著的一隊飽滿的乳房,掌心傳來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手感。 月牙兒則很認真地實踐著下午被教授的技巧要領,即便身體已經高度興奮卻 依然盡力保持著固定的節奏,腰部一上一下地運動著,直到她覺得自己下體突然 襲來的一股劇烈的快感告訴地沿著神經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她的身體開 始變地敏感,舒服而有些無力,也讓自己的下體爆發似的劇烈收縮壓搾著侵入的 肉棒。 「啊……」高潮中的小姑娘忘情地浪叫著,同時繼續扭動身體盡力摩擦壓搾 著紫籐的肉棒,很快她覺得自己提內的肉棒也膨脹到了極點,並且劇烈地顫抖著 躍躍欲試地要爆發了。 這個優秀的學生在高潮中依然沒有忘記老師的教導,她急忙將身體抽離爆發 邊緣的肉棒,而後,俯下身來,把紫籐的肉棒貼在自己的乳溝裡,然後雙手抓緊 乳房想內用力地夾住。 「師兄……」小姑娘仰起頭來用嬌喘著的聲音挑逗著,同時雙乳包裹著肉棒 揉搓起來,肉棒在乳溝中進進出出,頂端不斷地撞擊著她的下巴,她性張開小 嘴,將佔滿自己淫液的肉棒頂端含進了嘴裡,幾番舔弄之下,本已經在爆發邊緣 的肉棒開始了激烈的噴射,濃酬的精液衝進小姑娘的餓嘴裡,她努力地吞下了一 部分,更多地卻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白皙的乳肉上…… 紫籐喘息著,生理的高潮讓他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伸出一隻手來,他輕撫 著跨下正乖巧地用舌頭為自己清理肉棒的小姑娘的頭髮,卻並沒有發現房間的角 落裡,一個雕塑額頭上綠色的寶石閃爍著的詭異的光芒…… 「啊……恩……」另一個房間裡,拉克絲正渾身躁熱地半躺在床上,襯衣的 紐扣已經被解開了大半,黑色的胸衣也被解開了繫帶半搭在因為興奮而出汗的一 側肩膀上,另一側豐盈的乳房已經完全暴露出來,正在自己的一隻手中變幻著形 狀,窄裙的開插被撒大了許多。 裙子被擰成麻花狀撩到腰間,濕透了的丁字內褲被拉到一邊,露出了竟然完 全沒有體毛的下陰,因興奮而充血的肉縫顯示出誘人的粉紅色,兩隻纖細的手指 正在那肉縫間進出抽插著,滲出的液體占濕了黑色內褲絲襪。 慾火中有些迷離的眼睛盯著眼前的鏡子,那是紫籐房間裡的影像,此刻師兄 妹兩已經開始了新的,月牙兒雙手緊抓身下的床單努力支撐起爬著的身體, 聽著嬌嫩的小屁股讓紫籐從身後進入,興奮的紫籐輕輕拍打著小姑娘的屁股,一 邊快速地進出著小姑娘的身體,肉棒帶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濕 的斑點。 「啊……不行……我需要……真正的……」雖然聽不見聲音,但那刺激的畫 面已經讓拉克絲欲活難耐了,踉蹌地爬到床頭,拿起下午已經有些使用過度的淫 獸水晶再次念起了咒語。 一絲不掛的「紫籐」再次出現在了床上,但只是多了兩個黑眼圈。不過現在 的拉克絲可沒有興趣在意這些細節,她猛地撲過去,抓起淫獸的肉棒就塞進了自 己第億蜜穴之中,「啊……」滿足的叫聲傳出,她忘情地挺動著身體。 淫獸一如既往地嚎叫和喘息著,不過這次卻是喘息聲壓過了嚎叫聲,就在拉 克絲興奮之極的時候,淫獸已經哀號著射出了污穢的液體,而後,迅速地變了 水晶。 「什麼呀這是……」一下子失去了快感的拉克絲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叮咬一般 地難受,無奈地繼續釋法,可是卻完全沒有效果。 「這就是使用過度的結果嗎?」她痛苦地說道:「看來不設法強化是沒法再 用了。」強忍著身體慾望的煎熬,她走到桌邊在說明書中翻找強化功能的方法。 紫籐摟著在兩次激情後筋疲力盡已經睡著了的師妹,今天小姑娘的態度和技 巧一樣令他驚奇,不過只有一點很奇怪,從前都任由自己射進體內的月牙兒今天 一反常態地抗拒,第一次讓自己在她的乳溝裡爆發,第二次則是在最後時刻用穿 著絲襪的小腳刺激自己爆發邊緣的肉棒,而後讓自己的精液占汙她的絲襪。 到底是怎麼事呢?他很好奇。突然傳來的「哄」的一聲爆炸打算了他的思 路,不過對此紫籐並不在意,因為無論是他還是這裡的下人都早已經習慣了這樣 的爆炸,每個人都知道這是那位西大陸來的王爺夫人兼城守大人使用魔法的時候 又出了什麼差錯。 紫籐搖搖頭,雪拉姐也真是的,深更半夜的還弄出這麼大動靜,不過,這次 又出什麼問題了?出於好奇,紫籐起身走到養母的房門外,將門推開一點,從縫 隙中向裡看去。 裡面的情景卻讓他大吃一驚。爆炸的煙霧之中,一個桌子般大小的軟體生物 出現在拉克絲的面前,十幾條觸角在空中舞動著。 「雪拉姐又召喚出什麼奇怪的生物來了?」紫籐這樣想著,以前他也經常看 見拉克絲召喚出一些希奇的怪異生物。 這奇怪的的生物似乎也嚇了拉克絲一大跳,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就在試圖 手上聚集起火焰但還沒等她成功,那古怪生物就用眾多觸手將她緊緊的捆住。拉 克絲的被捆住的身體像一條大蛇般,無數的觸手成為了效率最高的脫衣工具,幾 秒鐘的時間,拉克絲豐盈白嫩的身體就已經一絲不掛地在怪物的觸手下拚命地翻 轉掙扎了,怪物的體液一點點滲進她的皮膚使她漸漸的只剩下喘氣的勁了。 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般嬌艷,嘴裡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節,因為怪物 的一條觸手已經伸了進去,就像在口交一般進出著,下身粉紅色的蜜穴被怪物用 三根觸手交替進出著,洞穴中不斷的流下白顏色的液體,怪物的其餘觸手則捆綁 玩弄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淫蕩的液體被觸手弄得她全身上下到處都是…… 眼前的情景讓紫籐震驚,他本能得覺得這次雪拉姐的「魔法事故」很危險, 不過,更多地是對於這個侵犯著自己夢想著的身體的怪物的怒火,這讓他不顧一 切地推開房門衝了進去。 「嗚……」看到紫籐沖了近來,想到他看到了自己這淫蕩狼狽的樣子,拉克 絲掙扎著想背過頭去。紫籐的身影快如閃電,那怪物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已 經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被分成兩半的怪物化做了地上的一灘粘液。 拉克絲掙扎著從怪物的觸手之中解脫出來,身體一軟,再也站不住了,紫籐 趕忙過去扶住了她。 感受著懷裡那具城市的軀體的巨大魅力,紫籐的呼吸沉重起來拉克絲今 年不過才三十六歲,加之貴族出身的女人大都善於保養,她的身材美妙無比:渾 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豐滿尖挺的乳房雖然沒有星華的尺寸那麼嚇人卻 顯地和體形配得那麼完美,細細的柳腰,白皙而豐滿的長腿…… 而隔著自己的睡衣,紫籐清晰的感覺到那對高聳的乳房正緊緊的頂住自己的 胸口,懷裡的女人喘息著,呼出的熱氣不斷扑打在他的臉上,他已經硬了起來的 肉棒此時也正頂開睡衣的下擺頂在拉剋死的蜜穴門口。 「抱緊我……」拉克絲的聲音已經近乎是乞求了,自身的慾火和淫獸體液的 催青效果的雙重刺激讓她近乎要虧了,那呻吟聲讓紫籐覺得自己在美夢中一般: 「那怪物的體液,比春藥還厲害,幫幫我……」 紫籐呆住了,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你嫌棄我嗎?你不記得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拉克絲的聲音中帶著一 些哭泣,她一邊哭訴著一邊瘋狂地撕著紫籐的衣服,慾火燒得她難以忍受,可紫 籐卻明顯從中聽出另一種出自真心的傷感,雖然他無法理解,但此刻的他只覺得 無法理解,雪拉姐說的那個「你」真的是自己嗎?如果是,那太不可思議了,如 果不是,以為自己被當作別人替代品的他心中湧出一絲怪異的感覺。 但他的身體還是忠實的反映了自身的慾望,雙手緊緊摟住拉克絲的身子,多 年的願望終於得嘗所願。還記得無數個晚上,自己在浴室的窗外看到她扭動著那 美妙的裸體時候就恨不得立刻就衝進去把她按到在地,將肉棒插進她的嘴裡,刺 進她的穴裡,射進她的乳溝裡,讓她在自己身下淫水淋漓淫聲不絕,在她體內永 遠留下自己的印記。可那些畢竟都只是想像,而現在,她的身體就在自己懷裡, 她正乞求著自己於她交歡,一切的一切宛如夢幻一般。 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她脫了個精光,赤裸裸地擁抱著那具漁火焚身因而有些燙 的身體的紫籐再也把持不住,最後的一點因為固有倫理觀念的顧及也被扔到了九 霄雲外,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對準穴口,再用力往上一頂,拉克絲的蜜穴已經 徹底濕潤,這一下紫籐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插入一半,「哦……」充實的感覺讓 拉克絲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她也配著身子一沉,肉棒很快便全根盡沒。 紫籐托住拉克絲雪白的屁股,肉棒一上一下地在濕滑的陰道裡進出著,下身 傳來的難以言語的快感讓他不願有一點停頓。拉克絲似乎也陶醉在快感之中,柔 軟的身體跟隨著紫籐的節奏,也推動著屁股配著,狂流不息的淫水從縫隙中益 出,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下去,紫籐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旁邊的床走去。 把拉克絲的身體往鋪在床上一放,紫籐靠上去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抬高她雙 腿,架上肩膀,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有力,拉克絲顯然是經驗豐富, 立刻配著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讓紫 籐的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到胸前,屁股隨著紫籐下身的衝刺而上下迎 著…… 拉克絲瞪大了充滿慾望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紫籐強壯的身體正在自己身上 發洩著慾望,這對她而言是無比熟悉的畫面,十八年前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興奮地 佔有自己的身體的,是的,是他,儘管他還沒有經歷那段不可思議的旅途,儘管 他還不記得自己。她忘情地呻吟著,雙眼微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 紫籐還在不斷挺動的虎腰,嬌軀顫抖連連,淫水洶湧而出,全身像癱了一樣軟得 動也不想再動。 紫籐卻不知道拉克絲記憶中的那段秘密,在他而言,這有些背德的性愛更加 刺激著他的慾望,看著養母被自己送上高潮,他更加幹勁十足,每一下都把肉棒 頂到盡頭,用最大的力量享受著身下這具讓自己魂牽夢繞了許多年的美妙裸體。 拉克絲遭到身裡和心理的雙重的高潮襲擊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又承受著紫籐 新一輪狂風暴雨般的衝刺,根本已經毫無招架之力了,唯一可做的只有盡量夾緊 自己的雙腿,好讓下體更加緊湊,算是對紫籐給自己無比懷念的快樂作出報。 「雪拉姐,換個姿勢吧……」拉克絲絲毫不比夏侯琴遜色的美妙臀部讓紫籐 垂涎三尺,希望可以背入式的他把肉棒抽出體外,放下肩上的雙腿,試探著詢問 著,拉克絲點點頭,十八年前的經歷使她很清楚紫籐的最愛。 紫籐將她身體挪成趴著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一手撫摩著她雪白豐滿的美 臀,一手托著發燙的肉棒再次插入,這樣的姿勢似乎特別容易發力,紫籐的每一 下抽送都快速而有力,結實的腹肌撞擊著拉克絲豐滿的屁股啪啪作響,每一下都 刺入蜜穴的最深處。將她的身體給頂得前後搖擺,一對豪乳也隨著蕩漾不停,紫 籐俯下身體,整個人壓上她的後背,伸手過去撫摸著那對晃動不止的肉山,一會 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 拉克絲只覺得自己要瘋了,高潮後敏感異常的身體在這持續的強大攻勢下顫 抖著,她的雙手在地上亂抓,差點把華貴的絲綢床單給撕出個大口子,她喘著粗 氣,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沒多久,只見她的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顫動,眼睛翻 白,紫籐就覺得一大股淫水就往自己的肉棒上猛地衝去。 紫籐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害怕時間再長她那目前過分 敏感的身體會支援不住,連忙快馬加鞭地挺動肉棒在蜜穴裡飛快地穿梭不停,不 久他就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漲硬得發麻,隨著身體的一陣哆嗦,將精液一滴不留 的全部射進了拉克絲火熱的的身體深處…… 第四章 戰和之間 當清晨的第一屢陽光穿透過重重的窗簾照射進有些幽暗的房間裡時,紫籐已 經醒了,他依舊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身邊那觸手可及的美妙軀體和不斷撲鼻而來 的誘人體香他幾乎要認為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盡量不驚擾到身邊側躺著的拉克絲。藉著室內朦朧的 光線,他靜靜地欣賞著那曼妙的裸體和美麗的面容,拉克絲恬靜安詳地微閉著眼 睛面向自己側臥著,一頭金色的迷人長髮柔順的在枕頭周遍鋪散開來,長長的睫 毛下,閉的雙眼微微顫動著,雙頰依舊有一些緋紅。 雪白的肌膚,柔嫩的雙肩,傲人的雙峰,因為身體姿勢的擠壓而顯得格外飽 滿,平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綴肉的痕跡,修長的玉腿之間無毛的肉縫間依然隱約 可見昨晚自己噴射進去的慾望與愛戀的液體。 一切都太美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紫籐心裡由衷地讚美道。想到昨晚她在自 己跨下瘋狂的樣子紫籐的心中充滿著多年的夙願終成現實的滿足感,可是,昨晚 她那些令人不解的話語卻依舊讓他無法放下,她口中的「他」是誰?和自己有什 麼關係?難道自己真的只是一個慾望的替代品嗎?想到這個,他心中總覺得有什 麼堵著一樣。 「你有很多個為什麼想問是嗎?」紫籐因思而不察之時,剛才似乎還在沉 睡的拉克絲已經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坐起身來親暱地靠在紫籐的肩膀上。 「我……」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讓紫籐有些茫然無措了。 「怎麼……不摟著我嗎?有點冷了。」拉克絲說道,一邊殺有其事地拉過旁 邊的被子,蓋住兩人肩膀以下的身體。 「雪拉姐……」紫籐的聲音依舊有些不確定,但還是伸手繞過拉克絲的肩膀 和後背,將她美妙的身體半摟進自己懷裡。 「你想問『他』是誰是吧?」拉克絲將頭枕在紫籐的胸口,得到他算是肯定 的點頭答覆後卻提起了個似乎毫無關係的話題:「先不提這些,知道我為什麼會 給你取這個名字嗎?」 「……」紫籐茫然地搖搖頭,這個看似理所當然的問題他當然從來沒想過。 「十八年之前……」拉克絲仰頭看想天花上用寶石構成的「星空」,那眼 神讓紫籐只覺得她已經邁進了記憶的廊之中:「當還在利薩斯的時候我遇見了 一個東方來的年輕人,他是那麼得出色,完成了許多不可想像的偉大成就,還救 了我的命,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什麼叫天賜的因緣,什麼叫一見衷情,他……就 叫『紫籐』。」 「那後來呢?」 「後來他走了,他說為了不讓許多人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他必須走,他說 他很快會來我身邊的,以另一種身份。」 「我……」紫籐似乎明白了點什麼,他不確定地文道:「很像他?」 「不。」拉克絲抬起頭,含著淚光的眼睛對上了紫籐滿是疑惑的雙眼:「你 就是他。」她堅定地說道。 「可是……」紫籐無法想像這個事實,他只覺得是拉克絲過度的思念曾經的 戀人而有些精神恍惚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無法想像,也無法相信,但是那就是真相。」拉克絲的神情和語 氣卻都充滿著不容質疑的堅定:「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經歷過那段不可思議旅途, 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而言,那確實是無法想像的,甚至包括我,在如他所說 的在那個地方揀到你之前我也是不敢相信的。」 感受著那聲音的堅定於顫抖,和懷裡身體的火熱,紫籐突然意義到了一件事 情無論一切的真相如何,現在的他都已經不願也無法在放開懷裡的這個女人 了:而現在的她,也都真切而熱忱地渴望著自己的撫慰和愛。除此之外,一切的 一切都真的不那麼重要了。 「雪拉姐……」似乎完全想通了,也許是覺得完全不用再去想那些了,紫籐 鼓起勇氣低頭吻向拉克絲櫻紅的嘴唇。 「紫……」拉克絲的響應同樣熱情,她輕吟著獻上了自己的櫻唇,兩人忘情 地吮吸著對方,舌頭交織纏繞著久久不願分開。 「哦……」紫籐突然一驚,因為拉克絲的一隻纖手已經握住了自己硬挺起來 的肉棒溫柔地套弄撫摩著,同時嘴唇也成著紫籐的驚疑移動到了他的耳邊。 「好硬好大好燙哦……」拉克絲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在紫籐耳邊急促嬌喘著, 熱氣侵襲著他的耳垂,紫籐也敬似的伸手握住一隻豐滿的乳球盡情揉捏著。 「恩……」拉克絲很享受地呻吟著,抬起頭來,雙瞳微微有些朦朧,她撅起 小嘴求著。 紫籐輕柔地溫上她櫻紅的嘴唇,而後,順著揉滑的肌膚一直向下,舌頭添過 嬌嫩而敏感的勁部,若得拉克絲的身體一陣陣顫抖。 再往下,紫籐將整個頭鑽進被子裡,那裡是女性身上最具魅力的部分,他貪 婪地撫摩著那一對完美的肉山,張嘴輕輕地含住了一邊乳房上殷紅的乳頭,吸吮 著,舌尖在上面靈魂地打著轉。 「啊……」拉克絲呻吟著,撩開被子,情不自禁地將紫籐的頭按進自己的乳 溝,另一隻手繼續套動著他已經因為興奮而變得碩大且火熱的肉棒:「給我,給 我你那火熱的東西。」搖晃著一頭金色的長髮,她似乎已經難以壓制身體的情慾 了。 扭身將紫籐按在床上:「你別動,先讓我來。」拉克絲親親紫籐的臉夾,嘴 裡的氣息間滲透著火熱的情慾,慢慢按著他的胸口挺起身,調整一下自己位置, 使得她張開的雙腿正對著紫籐一柱擎天的肉棒。 紫籐抬起頭,有些激動地瞪直了眼睛,現在這個姿勢和角度他正好可以清楚 看見拉克絲雙腿之間那女性最秘密的地方,沒有體毛的遮掩的蜜穴散發著醉人的 魅力。 「有什麼好看的,人家天生就這樣……」拉克絲的語氣中竟帶上了一絲撒嬌 似的的抱怨,她一手握住紫籐的肉棒,微微地向下湊近了點,將肉棒的頂端在自 己的穴口摩擦了幾下,淫蕩的液體潤濕了摩擦著的部分。接著她繼續坐下身去, 被頂得分開的肉縫溫柔地夾住入侵者,轉眼將它吞沒。 「哦……」她滿足地長出了口氣,繼續將臀部壓向紫籐,整根肉棒很快完全 消失在她體內後,她柔柔的坐在紫籐身上,雙手撐著他胸部強健的肌肉喘息著: 「紫……你……充滿了我……」金黃色的長髮低垂到紫籐的臉旁,拉克絲充滿了 誘惑的聲音蕩在他的耳邊。 「哦!」忍受不了那份誘惑的紫籐用力撞擊著拉克絲的臀部,每次的動作都 頂得她扭動身子,發出嬌美的呻吟。而同時,拉克絲蜜穴中的肉壁就像熔鐵般熾 熱,肉棒干每進出一次,淡紅色的嫩肉就收縮一下,緊湊的感覺讓肉棒興奮地顫 動著。 「嗯……啊……紫……你……好棒!」拉克絲不斷地呻吟著,而胸前的一對 乳山則伴隨著紫籐的每次抽插搖晃著,那洶湧的波濤讓紫籐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 那對碩大的美麗乳房用裡地揉捏著,份量十足的乳肉讓他的雙手無法完全掌握, 手掌中的部分在雙手的施力下卻頑強的抵抗著。 紫籐很快發現了這對美乳的獨到之處,與印象中多數這種大尺寸的乳房的手 感完全不同,手中的乳肉並沒有軟綿綿的感覺,反倒在微微抵抗著手掌的握力, 但同時那觸覺也不像獅女羅莎的乳房那樣有肌肉的感覺,手感依舊柔滑誘人,愛 不釋手地反覆揉搓著。 「恩……小壞蛋……用力……」拉克絲用手捧著紫籐的臉親吻著,一邊抬起 她的屁股向下坐下去,一開始動作非常慢,而後又是一次,再一次,速度漸漸加 快,在他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動著,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陰戶之中滑進滑出越來 越快,越來越激烈……她的陰道之中一點點變得更加潮濕,每一次抽插紫籐都可 以聽見肉棒衝破淫水阻攔的清晰聲音。 那淫糜的聲音讓紫籐情難自已,他乾脆坐直身子,雙手抓住拉克絲雪白的屁 股幫助她上下挺動身體,同時張開嘴巴將一個乳頭含進了嘴裡。 「啊……」上下同時的刺激讓拉克絲興奮地呻吟著,在紫籐雙手幫助之下, 她的動作也更快了,雪白的乳房隨著身體劇烈地搖動著,以至於紫籐已經無法將 那隨著乳浪擺動的乳頭繼續含在口中,紫籐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太棒了,他真想就 這樣永遠地、深深地呆在這個讓自己著迷的身體之中。 「恩……紫……用力……給我……」拉克絲的喘息更快了,更沉重了,紫籐 也已經控制不住呼吸的節奏急促地喘著氣,兩人都已經沉迷在慾望之中,一上一 下,越來越劇烈,很快紫籐已經覺得一種噴射的慾望,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也 越來越強烈,他已經幾乎不能忍受了。 「雪拉姐……我……我快射了……」極限的快感促使紫籐更加激烈地頂著拉 克絲的蜜穴,努力想讓體內聚集著的慾望更快地發射出去。 「哦……射吧,我的小壞蛋……」拉克絲忘情地叫著,看向他的眼睛裡充滿 了慾望和迷離,她的身體顫抖著,緋紅的顏色悄悄爬滿了白皙的肌膚,蜜穴中的 嫩肉劇烈的收縮著,宣洩著自己高潮的興奮,也將紫籐即將噴射的肉棒的最後一 道保險解除。 「雪拉姐……」紫籐大叫著,最後又用力地頂了一下,一股股灼熱的精液沖 了出來。 「呼……呼……」射精之後的紫籐躺在床上喘著氣,拉克絲也喘息著,起身 讓紫籐的肉棒腿出自己的身體,肉縫中蕩漾著對方剛剛發射進去的液體,而後躺 在他的身邊,微笑著任由他不老實的撫摩著自己的身體。 「你還真的就敢直接射近來啊。」手指劃過自己的陰戶,拉克絲將沾著精液 的手指伸給紫籐看:「就那麼想讓我懷孕嗎?」她半開玩笑地問道。 「啊?什……什麼……」從沒想過這種問題的紫籐大驚。 「你這樣隨隨便便射在女孩子體內可是很不負責的,這樣很容易讓你當爸爸 的,而你好像還沒到知道怎麼照顧孩子的年紀。」 「沒這麼嚴重吧……」紫籐很沒底氣地說:「以前一直都這樣的,從沒出過 什麼問題的……」 「風塵女子對避孕是很有心得的,王府裡的那些女孩子因為考慮到會有這種 問題平時給他們的飲食裡就有避孕藥物的成分,所以基本不會有問題,至於你的 小師妹我就不清楚了,通常來說可能是你們誰的身體有問題,所以,不過……」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很肯定地說道:「你的身體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或者也 許是你運氣太好了,每次射在她裡面的時候都正好是安全期。」 「安全期?」紫籐一臉的茫然:「你不知道?」拉克絲氣結,一臉的哭笑不 得:「那經期你總知道吧?」 「嗯。」紫籐點點頭,雖然也不是非常明白究竟經期是什麼,但至少他知道 的是那段日子的時候,月牙兒也好,琴姐也罷,還是王府裡的那些女孩子也好, 都說那寫日子是不能和自己歡好的。 「所謂安全期簡單來說就是經期的之前七天和之後八天,這段時間裡女孩子 理論上是不會受孕的。」用手指敲敲紫籐的腦門,拉克絲很嚴肅地說道:「所以 以後再找女孩子的時候,除了這些日子外都別射裡面,否則出了問題對方通情達 理還好,要是糾纏起來你就麻煩了。」 紫籐嚥了口吐沫,覺得真有點後怕,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拖家帶口的,看來以 後得注意了。 朝陽同樣也照射到了獸人王國的地面上,尖木高欄圍成的城寨的中心一座高 大的圓頂三層木製建築矗立其中,當然,它的高大也只是在這城市裡相對而言。 顯然獸人並不是擅長建築的生物,因為眼前這以人類的標準簡直簡陋到極點 的「城市」就是虎族的王城了,而在虎族在內戰中取得統治地位之後,這裡就成 為了王國新的首都。 王宮臥室的窗口,一絲不掛的狐族女族長正面向窗外思著什麼,雪白的 裸體上多處都有風乾的精液的痕跡。最近她的情報人員多次饋一個很詭異的 消息,炎黃帝國的內衛在西北帝陵山附近活動頻繁:「他們究竟在找什麼?」她 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會兒,似乎做了決定,她伸手抓過一隻格子,另一隻手半握著拳頭, 嘴裡默念著什麼,張開手掌,一快晶體出現在其中,再次默唸咒文,晶體消散做 詭秘的氣體消失在鴿子體內。 她身後的獸皮大床上,一個身材魁梧滿身肌肉的男子正端坐其上,額頭上隱 約有個王字的花紋。 他的身側,一個豐滿的狐族女人正托著自己一個豐滿的乳房將乳頭送進他微 微張開的嘴裡,一邊側過身體張開嘴,輪流吮吸著男人的兩個乳頭。同時,還有 另一個狐女爬在他的跨下伸出舌很有技巧地添弄著肉棒,而後,張開小嘴,將肉 棒整個吞了進去。 男子的肉棒在狐女口中迅速的變大,狐女的小嘴漸漸無法將粗大的肉棒像完 全含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最敏感的頂端含在口中,努力的用自己的舌頭舔 弄著,男子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一隻手抓住跨下狐女的頭發來拉動,將她的嘴 當作蜜穴抽插起來:另一隻手則抓住眼前的乳房使勁的揉捏著。 女族長抬手放飛鴿子,優美的動作更使得嬌媚的背影誘人萬分,男子看得欲 火中燒,他推開服侍自己的兩個狐女,起身走向那具美麗的身體,胯下的肉棒筆 直地翹立著。 男子上前抱住女族長誘人的裸體,低頭貪婪地親吻著雪白的香肩,一隻手抬 起她的右腿,把堅挺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那迷人的蜜穴中,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 低吼。 「哦……」肉棒的的突然進入讓女族長感覺到略微有些不適,但狐族淫糜的 體制很快就讓她適應了這份粗暴,粗長的肉棒頂在她蜜穴中攪動著摩擦著,快速 而粗暴的接觸都讓她的身體禁不住隨著男子的一抽一插間微微的顫抖。 「陛下,用力呀……更加粗暴一點……您幹得奴婢好爽啊……」配著對方 的動作用呢喃的聲音挑逗著,她雙臂用力按住窗台支撐身體的重量,雙腿騰空向 後伸去盤在男子粗壯的腰上,盡量抬起臀部,方便那根粗壯的肉棒更方便的進出 她的身體。 「啊……看本王的厲害……我干死你……」女組長挑逗的呢喃聲更助長著男 子的慾火,他用力的撞擊著那高高抬起的雪臀,肉棒突破溫暖肉壁的層層包裹, 奮力地挺進著,摩擦著。熊熊燃燒的慾望使得他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用 盡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入那個美妙的蜜穴的最深處。而隨著他的每一次粗暴而有 利地插入,身前的女族長都會發出興奮的浪叫,這讓他更覺得興奮無比。 肉體的撞擊聲、男子的喘息聲、女族長的呻吟聲在房間裡匯成了一首慾望的 交響樂。床邊的兩個狐女滿臉潮紅的站在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瘋狂交歡的兩人, 她們的手都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體。 女族長扭頭甩來一個眼色,她們立刻會意地來到男子身後,體形豐滿的那個 用自己碩大的乳房摩擦著男子的後背,為他去除激情的汗滴:另一個則爬進同伴 的雙腿之間湊進男子的屁股,伸出舌頭把頭埋了下去…… 「啊……」男子大叫一聲,在菊門中伸縮遊走的舌頭刺激地它猛地將屁股向 前一挺。 「哦……」女族長悶哼一聲,猛地抬起頭尖叫著:「陛下的……頂進奴家的 子宮了,太厲害了……」 這讚美似的的挑逗讓男子幾乎把持不住,他瘋狂擺動著身體,粗大的肉棒快 速的進出著女族長的身體。蜜穴,舌頭和乳房一前兩後的聯刺激讓他迅速到達 了爆發的邊緣,喉嚨裡發出一陣陣的低吼,猛地一下子將肉棒刺進了女族長蜜穴 的最深處,灼熱的肉棒興奮地在蜜穴中跳動著,一股股污濁的精液噴湧而出。 「啊……陛下……您干死我了……」女族長發出帶著哭腔的尖叫聲,身體順 勢一滑趴到了地上,一副軟綿綿的無力的樣子。 「哈哈!」男子彷彿極為滿足地笑了:「怎麼樣,就算是你也敵不過本王的 肉棒吧?」 「是啊,是啊。陛下強壯無比,任何女人都只有在您的跨下崩潰的份啊。」 體態豐滿的狐女繼續在男子強健的背部肌肉上積壓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用挑逗的 語氣奉承道。 「就是啊……連族長都被您干軟了了。」另一個狐女也將舌頭退了出來,爬 過男子的跨間,用靈活的舌頭為他清理著肉棒上的液體。 「啊哈哈哈哈!」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那恭維似的的挑逗加上跨下狐女舌頭 的刺激,他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來,一把裝住兩個狐女將它們丟到床上:「就讓 你們也見識下本王的厲害吧!」說完興奮地喉叫著撲了上去。 「……」剛才似乎還渾身無力無法動彈的女族長突然站了起來,扭頭看向在 床上起伏著的那個強壯的背影,眼中滿是輕蔑和厭惡的神色:「就讓你再逍遙一 段時間吧。」她心中道。 此時炎黃帝國的皇城中已是早朝時分,內閣大臣們擁擠著朝大殿大門走去, 到門口,又彼此揖手相讓:「您請……」 「不,您先請……」 「豈敢豈敢,還是您先請……」謙讓再三之後,最後自然還是內閣首輔老態 龍鍾的向朗率先進門,其次是向青文,曹純和張太月,其餘文武官尾隨在後。 大殿內的皇台之上皇帝龍正天龍服燦爛平靜坐在龍座上,龍椅前方兩側也各 有一張椅子,分別坐著皇室子女中最重要的兩人皇儲太子龍正憲,掌管內衛 府的九公龍千雨。皇台之下內閣大臣們分坐兩旁,每人案前都放著關於球硫島 爆炸一事的報告和東南五省總督胡宗憲關於邪魯治人希望和談的奏折。 龍正天略帶笑意地說:「列位愛卿,邪魯治人乞和一事,想必都各位都知道 了。此事有關我炎黃的春秋大業,朕想聽列位愛卿的高見拿出個應對方略來。」 龍正天說完,眾臣齊聲應道:「遵旨。」接著有的沉默,有的彼此竊語,像 在商議。張太月探首至曹純耳旁,低語:「曹兄聽清沒有,皇上把『和談』說成 『乞和』了,可實際上這仗誰能最後打贏還不可知了。」 曹純畢竟是老臣,對皇帝的瞭解要深得多,他苦笑著沉呤說:「可在咱們皇 上的眼裡,那就必須得是『乞和』。」 「是啊……可就怕即使是這『乞和』,皇上也不會買帳啊。」張太月搖頭, 一臉滿是憂慮的神情。 龍正天目光轉動著,輕啜一口香茗,道:「列位愛卿,請吧。」 老態龍中的的內閣首府向朗首先顫巍巍地起身,沙啞地叫著:「皇上,老臣 認為,萬萬不能與島夷講和!」 龍正天面露和悅之色,語氣溫和地說道:「向閣老,你年老體弱,就坐著說 吧。」 「謝皇上。」向朗仍然挺立著說:「老臣氣得坐不住啊!皇上,列位臣工。 自古我炎黃就是天朝上國,他邪魯治酸什麼,一群島夷,無非都是些茹毛飲血之 徒,不尊王道,不拜聖賢,豈能准他們乞和!」 向青文接著起身奏道:「啟秉皇上,邪魯治王族不過是當年被我開國武帝所 滅一彈丸小國之殘餘,如今卻妄想要同我天朝皇上講什麼和平共處,著實荒唐。 臣以為,一旦准許其和,則意味著我們自甘其辱,十年籌備遠征,十數萬將士浴 血風戰的都將毫無意義,我炎黃王朝尊嚴何在?王道何在?」他的慷慨陳辭獲得 一片贊同。 龍正天莊嚴地坐著,依舊不動聲色,看戲一般地看著這對父子說「相聲」, 心中卻是暗暗欣喜。龍千雨也看在眼裡,向黨的態度並不意外,他們把持著遠征 的命脈錢糧,遠征戰事一日不止,他們遍可多猖狂一日。憑心而論,她認為 和談對國家利在千秋,可眼下,皇帝的心思卻容不得她提出和的見解,這讓她 心中煎傲萬分,有些慘白的手死死地拽著椅子的扶手。 一時間朝堂之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個聲音,眾臣都在叫囂著要戰,只有張太月 始終保持著沉默,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龍正天依舊不動聲色,偶一側目,看見 張太月沉默不語,便溫和地問道:「張愛卿有何高見?」 張太月思了片刻,臉上滿是矛盾的神情,而後終於一歎,起身說:「秉皇 上,臣憂慮得很……今日滿朝高論,說到底只有一個字:戰!而臣以為,治國者 應該剛柔相濟、恩威並用,當戰則戰,當和則和。而如今,則是當和之時!」此 言一出,眾臣寂靜。 龍正天依舊一副聲色不露的樣子,溫聲說:「愛卿不妨直言,依愛卿看來, 如今為何當和呢?」 「臣以為,我朝最急迫的問題並不是邪魯治,而是內地的饑荒和西,北兩線 的強敵。皇上啊,眼下國庫空虛,軍餉難支,朝廷斷不能繼續多線作戰,特別是 不能繼續打這種虛耗巨大的遠征作戰了!」 龍正天繼續坐著,眾臣無從猜測他的心思,許久,他開口了:「憲兒,你是 皇儲,是未來的國君,你的意思如何呢?」 龍正憲一驚,詢問地看想另一邊的妹妹,實際上,針對這個問題他們前一天 晚上早就編好了響應,只是此刻張太月突然反常的沒有依計而言,這讓龍正憲有 些無所適從,他不知道該繼續既定的說法還是支持張太月。 龍千雨一臉痛苦和矛盾,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和哥哥繼續既定的方針,張太 月將成為眾矢之的,可是如果支持他,父皇必然不容,左思右想之下,她痛苦地 搖了搖頭。 龍正憲會意了,帶著些不忍的申請沉聲道:「張大人說得不錯,朝廷需要設 法擺脫多面作戰的困境,因而,如有和平,當為上策……但是,議和需要一個前 提,那就是確有必要。可是,如今的形式下確實真有必要嗎?邪魯治水師已經覆 沒,如今攻下球硫正是最佳時機,一旦攻下,我遠征軍補給線就縮短了一半,捆 饒我們的問題就解決了,遠征的戰事勝利指日可望。」 「父皇,列位大人,在這種形勢下恩准『乞和』那是放棄最好的勝利機會, 是對遠征死去的將士們英靈的褻瀆!」 龍正天的手因激動而有些顫抖,他盡量壓抑著道:「愛卿們都說了,那朕就 來正式表明心跡。對付邪理治的那些島溢,朕只有三個字:戰剿滅!傳 令南洋水師即日開始備戰,等待有利風向,準備攻佔球硫!」 眾臣懍然應聲:「遵旨。」突然管外交的理藩院官員又想起了什麼,請走 道:「那對方派遣的使者,是否告令他們就不要來了?」 「那倒不必,談繼續談,拖延時間就是,進攻發起前再告訴使者開戰並遣送 去。」 「聖上!不可啊!」張太月再奏:「如此則我國有失道義,與戰不利啊!」 「歷史不會在意細節,只在乎結果,打贏了就行了!」龍正天怒視「不知好 歹」的張太月:「張太月你如此為邪魯治人說話是何用心?來人!給我拿下!」 龍正天有些惱怒地離席而去,兩個近衛軍迅速近來將張太月押走,朝堂上人 人目瞪口呆,只有龍千雨急急起身,追著父親進了後室。 「父皇……」 「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龍正天很惱火地打斷女兒的話。 「女兒只想問父皇一句,張大人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你!」龍正天氣結,但想了一想,還是收起了怒火:「張太月是個忠臣能 臣,這我知道,他說的那些,也很有道理,可他不該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我 們有多需要一場勝利!」 「……」龍千雨沒有說什麼,但她始終覺得,那個「我們」換成「我」或許 就完全對了。 「唉……」龍正天長歎了口氣:「等這仗打贏了朕在赦免他吧。在此期間, 別讓他吃什麼苦頭。」 龍千雨深深揖拜:「父皇聖明!」 牢欄內,張太月枯坐在一攤乾草上,忽然,他聽到動靜聲,睜開眼,只見龍 千雨帶著幾個侍女走來。牢吏打開牢欄,侍女們搬進一把椅子而後退出,龍千雨 獨自入內,在他對面坐下。 「公殿下……」張太月起身行禮。 「張大人今日為國為民敢言人所不敢言,本宮佩服。」龍千雨真心道:「本 宮也慚愧啊。」 「公斷不必如此,其實本來下官也打算如昨日商議的結果的,可是……」 張太月噸了頓:「下官昨夜去想了很多,想到了一些之前沒想到的事情,是越 想越怕,折騰了一夜,這才決定今日豁出去了。」 「其實張大人說的話很有道理,父皇也這樣認為,只是,他太需要一場勝利 了。」龍千雨直言道,絲毫沒有再給自己的父皇流什麼面子。 「這些下官不是不知道,可下官想到的東西實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讓下官明 白,這勝利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大人想到了什麼?」龍千雨知道他不是信口開河之人,定然有在朝上未 有機會言名之事,便追問道。 「下官請問殿下。」張太月卻反問了個似乎毫無意義的問題:「球硫島還在 嗎?還完整嗎?」 「張大人這是何意?」龍千雨萬分不解,但還是答:「球硫島當然還在, 而依據南洋水師新的偵察結果,島嶼沒有發生什麼大的地質變化。」 「這就是第一個問題了,邪魯治聯艦隊據下官所知有三多艘戰船,公 不妨試想一下,能將三艘戰船全部摧毀的爆炸是個什麼規模?如此爆炸之下球 硫島還健全如往日一般,公殿下,您認為這可能嗎?」 「張大人是擔心這是邪魯治人的誘敵深入之計?」龍千雨文道,見對方點點 頭她一副釋然的樣子:「這個問題本宮也想過,相信父皇也心裡有數,但本宮看 來,這純屬張大人多濾了。首先,邪魯治聯艦隊不可能在爆炸中毫無損失,大 小的問題罷了:其次,退一萬步講,即使他們的聯艦隊完好無損,我南洋水師 有戰船五多艘,對邪魯治聯艦隊有將近兩倍的優勢,縱然此戰可能損失巨大 而獲勝,也當是情理之內的事吧。」 「殿下所言確有道理,然而請恕下官無理,公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有些 事情,您不知道,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或許是裝不知道,可我這個兵部尚書不能 不知道。下官給殿下您露個底吧,眼下我炎黃舉國上下,已無可用於登陸球硫島 的陸軍部隊了。」 「什麼?」龍千雨大驚,這確實是她沒想到的,也是從沒想過的:「我炎黃 帶甲余萬,怎麼可能無可用之兵?」 「殿下,我炎黃雖然號稱帶甲萬,但真正能打仗的,其實也就那麼幾路兵 馬。」張太月解釋道:「如今,西線獸人王國內戰已息隨時可能來犯,西南蠻族 也是蠢蠢欲動,北線蒼天汗國二十萬鐵騎屢屢壓境,這個情況下,西凌軍,塞北 軍,嶺南軍,這三支戰鬥力一等一的邊防野戰軍完全不能調動。」 「而東南軍陷在邪魯治本土,根本抽不出兵力,西南新軍剛剛開始編練,人 員尚未?a href='/qitaleibie/xinji/' target='_blank'>心計胝↘vO惶富嵊姓蕉妨Γ褐劣諛詰馗韉氐母厙W途┐嫉慕k讕@?br /> 一個是嚇唬老姓的紙老虎,一個純粹是放著好看的儀仗隊老爺兵,他們拉上前 線去野戰會是什麼德行,殿下心中自然有數,就不必我說了。」 一句句聽得龍千雨倒吸冷氣,她顫抖聲音問:「張大人的意思難道是,這仗 只能水師自己打?」 「就是這個意思了。」張太月無奈道,聲音中滿是憂慮:「公不妨想像一 下這仗會是什麼形勢。可能性無非有而:一是邪魯治聯艦隊壓陣在球硫島前與 我南洋水師決戰,這是最好的情形,我們可能還可以撈到個慘勝,下官最怕的, 就是另一種情景。邪魯治聯艦隊撤離球硫島在附近埋伏放我水師攻擊球硫島。 以公您的睿智,不難想像出那會是什麼形勢,什麼結果吧?」 龍千雨沉默了,腦海中勾畫出來的可怕場景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南洋水 師圍攻擁有堅固要塞和大量重炮的半要塞化島嶼,一颼颼戰艦起火沉沒,一群群 充當陸軍登陸的水兵倒伏在海灘上,付出巨大的代價後攻下了島嶼。 然而此時,水師自身也是虛弱到極點,大量戰船損毀沉沒,大量水兵傷亡, 彈藥消耗將盡,更嚴重的是由於太多的水兵投入了登陸戰鬥之中,各艘戰船都因 為缺少人員而難有戰鬥力,此時,養精蓄銳已舊的邪魯治聯艦隊突然從他們身 後殺來…… 她的內心無比痛苦,這痛苦不但由於所預見到的這慘烈戰況和悲慘的結局, 更因為他對自己父皇的瞭解即使他知道很可能是這樣的結果,哪怕還有一點 打贏的希望,他就會孤注一擲! 「南洋水師……完了……」龍千雨有些呆滯地說道。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第5-6章 第五章 憶柔 陽光灑在蘭運河的水流之上,映射出一片片燦爛的金色波紋。航道裡隨處 可見滿載貨物的三桅乃至更大的商用帆船,偶爾會看見幾艘掛著威爾特城綁水警 旗號的帆槳快船行色匆匆。 還有一種更少見的就是貴族的私人遊艇,一來這運河是著名的商路卻並沒有 什麼著名的景色值得那些有遊艇的大貴族們前來休閒,二來雖然對外通商頻繁, 但對於外來的有政治背景的貴族們,炎黃帝國也好,威爾特城綁也罷,都是相當 謹慎乃至警惕的。 而這個上午,卻正有一艘遊艇游弋在運河的水道上。這是一艘不大的白色游 船,突出的上層船艙頂上一根桅桿孤零零地立著,上面雖然有帆鎖全沒有風帆, 因為對於這種船而言風帆只是發生意外時的應急動力而已船體周圍的水流異 常地統一而迅捷,推動著船隻的前進,再仔細看的話發現船身水線下還隱約散 發出藍色的光芒:那是水系魔晶在散發魔力操控水流的痕跡。 船首的錨口旁邊鑲嵌著一個黑色的徽章,鏤空的圖案上刻畫的是一隻停在劍 刃上的雄鷹那是利薩斯戰神殿的標誌,在那個國度,見了有這種圖案的旗幟 和徽章,任何人,即便是世俗權利的代表執政官也必須退讓。 不過很顯然,這個圖案在這裡沒有什麼嚇阻效果,因為已經有兩艘掛著骷髏 旗的大型划艇盯上了這艘小船,划艇上的水匪們個個目露興奮之色眼前的目 標對他們而言是再理想不過的獵物了。 大型商船雖然也可以作為目標,但這樣的商船上武裝水手眾多,常常會占不 到便宜;況且,就算得手了,到手的通常也只是各種貨物,到時候如何將貨物運 和套現又是頭疼的事情。相反的,貴族遊艇就好太多了,不但船小人少勢單力 孤,貴族們的船上還往往會有大量金銀珠寶,同時,抓到的貴族人質也可以勒 大筆的贖金。 遇到貴族遊艇的幾率實在太小了,水匪們虔誠地感謝著上蒼恩賜的好運,抑 制住心頭的興奮悄悄地將船靠了過去,手中的刀劍閃爍著逼人的寒光。 船艙臥室角落裡的一個小隔間中傳出「嘩啦啦」的淋水聲和少女天籟搬的 哼歌聲,隔間靠外的一邊沒有牆,只有一席薄薄的紗簾垂著,半透明的紗簾中, 隱約可以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 紗簾的外面站立著一個如同朝陽下的浪花一樣美麗的少女,扭頭微笑著看向 打開的舷窗外美麗的朝陽,海風伴隨著迷人的水的氣息與撲面而來,感受著大自 然的溫柔,少女清秀的臉龐上泛出陶醉的神情,那小巧的雙唇和有些迷離的雙目 散發著誘人的魅力,一頭金黃色的長髮在背後一直披到大腿。 少女的皮膚不但白皙細膩,在陽光下更隱約閃爍著珍珠一般的光彩。她的身 上只有藍色的緊身的胸衣和同色短褲,這是西方女性貴族和侍女們乘船遊覽的時 候常用的穿著,這樣的衣服既可以使她們的皮膚最大限度地享受陽光的愛撫,也 方便她們在任何喜歡的時候下水去嬉戲一番。 紗簾中的水聲停了,外面的少女過神來,伸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露 出了髮絲下精靈族特有的尖長的耳朵。 「嘩」的一聲,紗簾被從裡面拉開了,一隻纖美的玉足踏了出來,接著是另 一隻。水氣中走出的少女張開雙臂,潮濕的栗色長髮緊貼在背後的皮膚上,完美 的瓜子形臉蛋上閃爍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顯露出十幾歲年齡的調皮少女特有的 魅力,那女精靈立刻拿起毛巾上前為她擦拭皮膚上殘留的水珠。 少女的身材修長而挺拔,勻成的程度絲毫不比正為她服務的女精靈遜色,反 而更增加了一些豐盈的魅力。她的皮膚微微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在殘留的水珠 的映襯下閃閃發亮,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卻依然給人一些肉感的視覺,富有彈 性的肉體散發著逼人的活力。 發育良好的雙乳高高挺立著,隨著她的身體的動作不住的跳動著,其上一對 粉紅的乳頭小巧而可愛。雙腿間女性最大的秘密還沒被體毛完全覆蓋住,粉紅嬌 嫩的肉縫彷彿在驕傲地宣告著自己未被異性褻瀆的純潔。 擦拭完皮膚,少女接過浴巾裹住肩膀以下的身體,倔強的胸部在浴巾的壓迫 下被擠出了迷人的乳溝,浴巾的下擺只到臀部,把小半對翹立的粉臀和勻稱的雙 腿都露在了外面。 她走到桌前的椅子邊做了下來,那女精靈來到她的身後,一手捧起她濕漉漉 的頭髮,心中默念著操控空氣元素的咒語,另一隻手指揮著流動的空氣吹乾手中 潮濕的髮絲。 「快到了吧?」 「嗯,中午之前就可以上岸了。」兩個人的聲音都如溫和的海風一般醉人。 「太好了。」少女大大的眼睛開心地瞇成了線:「還可以多壓搾哥哥一頓午 飯,聽說西淩全席很好吃了。」 「嗯?」女精靈似乎突然察覺到什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低頭似乎思了 一下:「水元素警告說右舷有東西在靠近我們,而且似乎很不友好。」 「什麼!」少女一驚,站起身來,抓過一邊淺菊色的吊帶連衣裙從頭上整個 套了下去,稍微整理下肩上的吊帶,伸手進衣服裡面解開浴巾,而後從裙子下面 整個把浴巾拽了出來丟到一邊:「怎麼事?」她不由分說地躍身抓住敞開的天 窗一個漂亮的空翻上了上層甲,全然不顧自己剛才的動作所暴露出的的裙下的 裸露風光。 上層甲的前端是一個露天的掌舵平台,這樣設計是為了遊艇的人可以邊 操作船隻邊欣賞景色。 少女拿起一邊的望遠鏡朝右舷看去,少傾又放下來,皺了皺眉頭道:「是水 匪。」 「我們怎麼處理?」船艙裡的女精靈也從舷梯爬了上來:「發信號彈通知附 近的威爾特水警嗎?」 「得了吧,那幫傢伙總會在別的國家的船隻被襲擊的時候,很適時地不在附 近的。」少女不無諷刺地說道:「以為堂堂戰神殿聖女的船這麼好搶嗎?」她笑 道,而後轉向身後的女精靈:「去把那個拿來。」 「知道了。」女精靈會意地再次到船艙裡,很快她又出來了,將一個精緻 的手提箱交到少女的面前。 「難得有機會用……」迫不及待地打開箱子,裡面最顯眼的是一塊刻畫著神 秘圖案的紅色水晶,環繞著水晶則擺放著一條同色的似乎是水晶質地的腰帶。將 腰帶取出扣在腰上,腰帶前部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大小和形狀與她掛綴上的水晶都 完美匹配的插槽。 「武裝!」少女拿起水晶遞到嘴邊說道,水晶立刻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待 機中……」毫無感情成份的冰冷女聲從裡面傳出。 將水晶插進插槽裡,一瞬間,水井迸發出來的光芒遮蔽了她的整個身體,很 快,光芒在身體的重要部位凝聚成紅色的液體狀態並迅速凝固成型,當光芒完全 散去的時候,少女的雙臂肘部以下,肩膀、小腿以及胸部一直到雙腿之間的軀幹 都被一層閃爍著光芒的亮紅色金屬所覆蓋著,緊身的金屬鎧甲勾勒出下麵玲瓏的 曲線,腰間兩側各掛著一把長劍。背後,一對巨大的紅色金屬龍翼傲然地張開, 無形地給她本來略顯單薄的身體注入了逼人的氣勢。 「完成。」水晶中冰冷的女聲再次傳出,而後,停止了閃光。 「收好吧,眾神時代的禮物。」少女冷笑道:「下地獄前記好本大小姐的名 字,林,憶,柔。」手指輕點腰間的水晶道:「能量裝填。」冰冷的女聲再次響 起,隨著水晶的閃光,金屬龍翼上聚集起暴怒的火元素,兩個翻滾的火球飛射而 出,劇烈的爆炸之後,水面上只剩下了兩灘散落著的焦黑的殘骸…… 白雲城守府的餐廳裡,長條的餐桌上到處散發著美味的香氣。顯然是為了照 顧養子和他的小師妹可能的口味,除了往常的牛奶、麵包、沙拉和黃油等西式餐 點外,拉克斯特地在今天的餐桌上安排了粥和帝國的傳統麵點。 紫籐接過身邊侍女乘好的粥碗,看看對面空空的位置,想起了什麼:「月牙 兒呢,那小丫頭還沒起床?」 「哼哼……」正座上的拉克絲慢斯條理地用湯匙攪拌著杯子裡加了牛奶的咖 啡,隨手接過侍女送上來的抹上了乳酪的麵包,一邊很曖昧地笑道:「是不是昨 天晚上某人太瘋狂了,搞得人家起不來了?」 「噗……」紫籐把嘴裡的粥噴了出來,一瞬間,他感覺房間裡所有侍女的眼 睛都看向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或羞澀或曖昧;尷尬地笑了笑,擦擦嘴巴,他站起 身來:「我去看看。」說完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身後追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月牙兒……」紫籐輕輕推開房門,看見月牙兒正趴在窗台上逗弄著一隻不 知道哪裡飛來的鴿子,一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小的包裹,因為身體的姿勢,小 姑娘被裙子緊裹著的嬌嫩可愛小屁股調皮地挺著,紫籐忍不住伸手上去摸摸。 「啊……」小姑娘一驚,叫了出來,鴿子一下子被嚇跑了。她慌忙地握緊右 手,一點詭異的紫色光芒消失在手中,有點扭捏地轉身抱怨:「師兄討厭!」 「怎麼?」紫籐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之前的動作:「要出門?」 「嗯。」小姑娘點點頭:「準備山裡去,想師傅了……而且……夏天了, 練陰水劍氣需要山裡的寒泉。」 「這就走?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小姑娘笑笑,從包裹裡取出一張地靈符:「我有這個,可以直接 到師傅的院子。」 「這樣啊……」 「師兄要來看我。」小姑娘睜著大大的眼睛說道。 「嗯……一定。」 「還有……」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師兄最後再抱抱。」 「乖……」紫籐張臂將月牙兒摟進懷裡,小姑娘清新的體香撲鼻而來,衣服 下一對不安份的肉球在他的胸口上摩擦積壓著,惹得他忍不住又將手探進了裙子 裡。 「啊……」月牙兒一驚,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他,滿臉通紅地一把拿 過包裹:「不行……再抱下去的話今天就沒力氣走了。」說著急急地將地靈符在 空中畫了一圈,消失在一片閃光之中,那樣子似乎生怕紫籐會追過去一般。 「……」味著懷裡殘餘的體溫,扭頭看看窗外那只早就飛得不見了影子的 鴿子,使勁搖搖頭,他似乎依然不想相信自己的判斷。 「怎麼了?這麼一副苦瓜臉。」拉克絲的聲音把處在惆悵中的紫籐拉了現 實:「我明白了。」看看紫籐的樣子和空空的房間,還有那明顯是符咒傳誦後留 下的灰燼,她很曖昧地笑了:「臨別求歡沒有得逞是不是啊?你這個小色鬼。」 說著一邊倚到了他的身上:「怎麼樣,需不需要安慰你一下?」 「這個樣子,我說不要也沒用吧?」感受著那只已經摸上自己胯間的玉手, 紫籐尷尬地笑笑,把嘴湊到拉克絲的耳邊:「去你的房間吧!」一邊伸手摸上了 她的乳房。 「為什麼?」拉克絲溫柔地讓褲子下的肉棒在自己的愛撫下膨脹起來,一邊 用迷離的聲音問道。 「昨晚太黑了,你在上面的時候,我居然沒注意到那水晶天花裡的畫面有 多誘人,現在補上吧!」紫籐說著已經將手伸進了拉克絲的睡袍子的長裙裡,摸 著那沒有內褲和體毛保護的蜜穴。 「小變態……」拉克絲對他的稱呼又變了,卻明顯沒有反對,她伸手打出一 個響指,一張閃光的卡片出現在指間,正面是一扇在一個六芒星法陣中半打開的 門:「魔之旋轉門。」她默念道,法陣在兩人腳下升起,隨著法陣的上升它下面 的空間變成了另一個房間,當法陣最終越過兩人的頭頂而消失後,紫籐發現自己 和拉克絲已經到了前一個晚上和這個早上曾激情過的那個房間。 「魔法還真是神奇的存在了。」從驚訝中過神來的紫籐讚歎道。 「等什麼了?」拉克絲卻似乎已經不耐煩了,一把將他推向房間裡的大床, 同時伸手拉住他睡衣腰部的帶子,隨著身體倒下的動作,繫帶被拉開了,睡衣立 刻敞開到兩邊,健美的年輕軀體和朝氣十足的肉棒立刻暴露了出來。 紫籐迎面躺著,從水晶鏡子一般的天花中看著拉克絲誘人的動作:扭動著 身子將連衣裙似的的睡衣的肩帶用手指輕佻下肩膀,隨著身體如水蛇般的動作, 絲綢的睡衣一點點滑落到地上,睡衣下成熟豐盈的肉體隨之裸露出來,甩掉鞋子 爬上床來,高聳的乳房遮蔽了紫籐通向天花的視線。 「那麼想看?既然如此就全交給我了。」低頭吻了吻紫籐的額頭,拉克絲站 起身來,分開雙腿來到紫籐的面前,完全裸露著的蜜穴散發著罪人的氣息:「有 些東西那裡是看不到的哦!」她說著慢慢坐下去,將蜜穴貼近紫籐的臉。 紫籐會意地抓住她的雙腿,伸出舌頭,對著那鮮紅的肉縫舔弄起來,感覺著 那裡一點點更加潮濕起來,他性將舌頭探了進去。 「啊……對……就是這樣……繼續……」拉克絲興奮地弓起身體,頭高高地 仰起,金色的長髮直散到紫籐的胸口上。她呻吟著,一手握住自己一邊的乳房用 力揉搓著,一手拚命地掰開兩片肥厚的陰唇,好讓紫籐的舌尖能更自如地深入。 「不行了,給我真正的……」拉克絲的情慾被徹底挑起了,她離開紫籐的頭 轉移到他的腰間,握住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間摩擦幾下,對準蜜穴的門戶, 用力向下坐去。 「哦!」 「啊!」 兩個人同時發出滿足的低吟,拉克絲的身體興奮地向後彎到了極限,紫籐不 得不用力扶住她的腰以防止她摔倒,藉著紫籐的幫助,拉克絲重新直起身體,穩 住呼吸挺動柳腰讓蜜穴吞吐著紫籐的肉棒,將他的雙手牽引上自己的雙峰,低頭 看去,紫籐的眼睛正看向天花上兩人的影子。 「美嗎?」她問。 「為什麼不自己體味一下呢?」紫籐故意用力捏著那彈性十足的乳肉,一邊 配著她的動作挺動肉棒衝擊著蜜穴深處的花心。 「哦……」雙重的刺激讓拉克絲禁不住再次仰頭長吟,迷離的雙眼看向天花 的水晶中兩人交歡著的影子,「好奇怪了,這感覺……」她猛地覺得渾身更加 燥熱起來,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覺讓她不願去看天花裡的影子,卻又有另一種奇 怪的衝動讓她忍不住看上去:「像在偷看別人,又想自己在被偷看……這……」 「嘿嘿……看來雪拉姐有很詭異的偷窺癖哦!」感覺到拉克絲身體的劇烈變 化,紫籐壞笑道:「無論被偷看還是偷看別人都會有感覺吧,那麼,同時存在兩 種情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一定無比興奮吧?」他說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不許胡說……我哪有這種奇怪的……」突來的刺激和愈發興奮的身 體讓拉克絲無法自拔,她拚命地搖著頭抵抗著如潮的快感,金色的長髮在空氣中 飛舞著。 「沒有嗎?可我明明感覺到雪拉姐的裡面比早晨的時候更火熱、更緊、更潮 濕,也蠕動得更厲害哦!」紫籐一點不留地將自己真實的感覺說了出來:「你明 明因為被人看見的感覺而更興奮了。」 「才沒有呢!」拉克絲倔強地否認著,卻冷不防被紫籐坐起身來,托著她的 屁股將她抱起,一路走向窗邊,肉棒隨之重重地頂在拉克絲的花心之上。 「是嗎?那麼就更刺激一點吧,這樣又如何呢?」 「啊!」拉克絲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要,這樣好丟人……」她無力地請求 著。 紫籐卻絲毫不容她反對,直接邁步走向窗戶,每走一步,肉棒都以幾乎要插 進子宮的力度撞擊著花心,可憐的拉克絲浪叫連連,卻絲毫沒有力氣掙脫他有力 的手臂,直到窗台之前,紫籐順勢用力摟住她的臀部,以兩人連接著的性器官為 中心將拉克絲的身體整個轉了半圈。 「啊……呀……」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讓拉克絲的身體在尖叫聲中向下癱 軟下去,紫籐連忙扶住她的腰,這才避免了她在窗台上撞得頭破血流的慘劇,而 後,抓住她充滿肉感的屁股用力衝刺起來。 「啊……輕點……」拉克絲迷糊地抗議著,一邊盡力讓自己的臉色和表情與 正常時一樣。幸而她的房間在三樓,院子裡的人只能遠遠看去,看到的情景也就 大概就只是城守大人慵懶地趴在窗台上向外張望,而她的養子則站在她的身後。 「討厭!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了……」拉克絲盡量壓低聲音抗議著:「快 讓我進去。」 「嘿嘿,沒問題,雪拉姐你自己走啊!你可是在前面哦!」紫籐滿口答應, 卻一邊抓起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 「討厭……」拉克絲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使她的 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快地向高潮逼近,數倍的快感也讓她的肉穴以駭人的程 度收縮蠕動起來。 「哦……」肉壁強烈的反應讓紫籐也是無比受用,他興奮地拍打著眼前彈性 十足的臀肉,每一次抽動都力度十足,引得拉克絲身體一陣陣顫抖,卻又不敢叫 出聲來。 「空氣中漂浮的精靈啊,請隔絕我的聲音。」拉克絲用盡最後一點理智布下 一個隔聲結界:「啊……給我……干死我……」沒有了顧及地拉克絲終於叫了出 來,紫籐有力的衝擊所帶來的潮水般的快感,也使她徹底失去了後的一點理智, 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不斷從她口出飛出。 「啊……紫……快……用力……我……要到了……」又一陣高亢的浪叫,拉 克絲很快被送上了高潮。 「嗯……雪拉姐……你的……真厲害……」高潮中拉克絲的蜜穴劇烈地收縮 起來,火熱的陰精沖刷著入侵的肉棒,紫籐忘情地用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沖 刺著,每一下都頂得拉克絲高潮中軟綿綿的身體一陣顫抖,直頂得她癱軟下去趴 到了地上。 噴射前劇烈的快感湧了上來,紫籐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他想起了什麼,喘息 著問:「雪拉姐……可以嗎?」 「沒問題……這幾天很安全……」地上的拉克絲有氣無力地答。突然,隨 著紫籐身體的顫抖尖叫了起來,那一波波噴湧而入的灼熱液體讓她近乎立刻達到 了另一次高潮…… 激情散去,恢復了體力的紫籐重新穿好睡衣躺床上,靠著枕頭饒有興致地 看著拉克絲穿衣服。此時拉克絲已經用黑色的丁字褲遮掩住了無毛的下體,黑色 的胸罩也已經包裹住飽滿的雙乳,纖細靈活的手指正在背後將胸罩的繫帶紮好。 他不得不承認漂亮女人穿衣服的樣子的誘人程度服絲毫不比脫衣服的時候遜色。 「對了,雪拉姐,上次買地的那事一切順利嗎?」紫籐想起了什麼,隨口問 道。 「還好,你的面子實在是夠大的,古蘭的談判代表一看見那枚戒指,直接連 討價還價都免了。」拉克絲答,此時她已經將襯衣穿上,正在一顆顆地扣著扣 子。 「不過……」將窄裙套上腰間,熟練地整理著腰帶,拉克絲似乎也想到了什 麼:「雖說是底價到手,五萬兩庫銀也不是個小數目,年底王府查內帳之前得 想辦法補好。」 「離年底還早了,這麼長時間總會有辦法的。」紫籐很不負責地打著哈哈, 卻發現床頭櫃上的一快安放在支架上的水晶亮了起來。 「雪拉姐,有人找你。」他知道那是通訊魔晶,便提醒道。 「嗯?會呼叫到這個水晶上的只會是憶柔那丫頭。」拉克絲正在將黑色的絲 襪套上雙腿,頭也不抬地答:「你接吧,給她一個驚喜。」而後穿好黑色的高 跟鞋開門出去:「我還得去會見法蘭來的教會代表團。」 「真不負責……」紫籐無奈地攤攤手,伸手點了點那水晶頂部的角落,水晶 發出的光線在上方形成了一到光幕,之前遊艇上那少女精緻的臉蛋出現在上面。 少女明顯已經打扮過了,栗色的長髮被束成兩個長長的馬尾垂在頭部兩側, 顯得格外可愛,馬尾的抹端各有一個淡藍色的髮帶打成的蝴蝶結,為這張活力十 足的臉增添了一些端莊的魅力。 「媽媽!」少女開心地叫道,仔細看了看,更加興奮了:「哥哥!」 「憶柔……」看到妹妹開心的小臉,紫籐的笑容中充滿了溫情,可是小姑娘 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尷尬無比。 「為什麼哥哥一大清早會在媽媽的床上?」憶柔的語氣中帶上了一些警惕: 「而且還穿著睡衣?」 「呃……這個……其實是……」紫籐措手不及,慌忙地找著藉口。 「算了……先不追究這個……」妹妹卻意外地動放過了他:「我的船已經 靠岸了,哥哥來接我。」 「好好好……」紫籐想也不想地答應,這個時候只要憶柔別在追究先前的問 題自然是什麼都好。 「哥哥帶好錢包,中午我們在外面吃飯,還要去公園玩。」憶柔繼續提著要 求。 「好好好……」紫籐自然不敢有別的答。 「那一會在春風街路口見面,哥哥要快點來哦!」憶柔進一步決定了見面的 地點。 「好好好……」紫籐繼續著標準的答,一邊也不得不承認妹妹選擇的地方 不錯,靠近曲江附近的美食街,也靠近江邊的水景公園,而且…… 「嗯哼……」突然他又想到了別的什麼,很嚴肅地清了清嗓子:「悄悄地告 訴哥哥,那男的怎麼樣?」 「什麼男的?」憶柔被問得一頭霧水。 「孩子他爸啊!」紫籐理所當然地說道那個街口的另一個特色就是附近 住了很多接生婆:「不然你找這麼個地方碰頭是不是太缺心眼了啊?」看著笑容 在妹妹的臉上凝固紫籐覺得是無比賞心悅目的一件事,他很高興有機會能反擺了 妹妹一道。 「什麼嘛!」憶柔的小臉一下子變得氣鼓鼓的:「愛來不來,討厭!」畫面 在這樣一句中消失了。 紫籐笑了笑,感覺彷彿又到了童年,那個時候自己經常和妹妹拌嘴,不過 最後吃虧的一般都是自己,因為即使嘴上贏了,自稱不是君子是女子的妹妹也會 很不客氣地動口又動手的。起身到自己的房間,脫掉睡衣換上便裝,揣好錢包 的紫籐出了門。 一路來到約定的路口,紫籐四下張望,周圍女性不少,可惜多數都是挺著大 肚子的。 「哥哥!」突然妹妹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他轉頭看去,憶柔正歡快地向自己 走過來,兩條長馬尾隨著身體的步伐飄動著,顯得活潑可愛,淡黃色的連衣裙和 頭髮的顏色配得天衣無縫,裙子下面的小腿上白色的絲襪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 散發著青春以外的另一種魅力。 憶柔的胸前抱著一隻怪怪的小動物,說不上種類,看起來似乎是只黃色的大 老鼠,卻有著閃電形狀的尾巴。她的身後則跟著一個侍女摸樣的女精靈,長長的 金色頭髮一直披到大腿,手中提著一個精緻的手提箱,黑色的女僕裝和絲襪使精 靈族招牌式的高挑身材鄙陋無遺。 「這是……」紫籐指了指那奇怪的小動物,不確定地問。 「這個嗎?」憶柔開心地將它送到哥哥眼前,小動物發出「皮卡皮卡」的怪 異叫聲,嚇了紫籐一條:「路上檢到的。怎麼樣很可愛吧?我們養它好不好?」 「你喜歡就好。不過說來,你收養的希奇古怪的小東西都快有一個軍團了 吧?」紫籐攤攤手。 「什麼嘛!」將小動物放地上,憶柔噘著小嘴:「人家好不容易來下, 哥哥就這麼冷淡嗎?」 「這個嘛……那麼……」紫籐無奈地張開手臂將妹妹摟進了懷裡:「歡迎 來,小丫頭……」說完對著妹妹可愛的小嘴輕輕地吻了下去,可是卻吻在了鼻子 上。 「怎麼事?目測失誤?」紫籐很奇怪地摸摸妹妹的頭比比身高:「小丫頭 你是不是縮水了?」 「人家不是什麼小丫頭!」憶柔對這個動作似乎非常抗拒,一下子打掉了紫 籐的手:「明明是哥哥你長高得比人家快嘛!真是……」說著踮起腳尖動親了 親哥哥,親暱的舉動引來一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憶柔開心地拉著哥哥的手將還在思考真相的圍觀群眾們甩在身後,精靈侍女 一聲不吭地跟著,微笑著用曖昧地眼光看著前面的這對「兄妹」。 「那個姐姐叫羽月,是月神殿的見習祭祀,女王姐姐送給我的侍女。」憶柔 向哥哥介紹著自己的同伴。 「嗯……」紫籐答道,同時頭用自己所知的精靈族禮節向她打了個招呼, 對方卻出呼意料的似乎受寵若驚,連連恭謹地禮,那態度讓紫籐很是疑惑。 「不過……」妹妹的問題立刻讓他的疑惑變成了尷尬:「哥哥到底為什麼會 在媽媽床上呢?」 「呃……這個……其實……是有錯複雜的原因的……」紫籐只覺得已經 口莫辯了。 「算了,我餓了,所以先不討論這個……」憶柔的聲音讓紫籐只覺得如蒙大 赦,可是她的下一句話卻又讓他汗流浹背:「我聽說九鳳樓的西淩全席是最好的 了,所以哥哥會請客的吧?」 「九鳳樓?別開玩笑了!」紫籐心中說道,讓這小丫頭看見琴姐,還不得把 我塞進醋罈子裡去淹死?「其實不一定要去那裡,別的地方的也很好的,真的, 比如說……」慌亂中他口不擇言道。 「為什麼哥哥這麼怕去那裡呢?」憶柔好奇地問。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啦!」紫籐狡辯。 「好可疑啊……」憶柔不懷好意的眼睛在哥哥身上掃視著:「肯定有事情隱 瞞!拷問部隊出動!」 「啊?什麼?」紫籐一驚,卻已經被羽月從背後架住拉進了旁邊一個無人的 小巷子深處,跟進來的憶柔奸笑著脫掉哥哥一隻腳上的鞋襪,而後,不知從哪裡 變出了一根羽毛。 下一刻,這條街所有的行人都聽見附近有一個男人似乎陷入了不可救藥的狂 笑之中,他們覺得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耐力和肺活量,因為他居然可以如此大笑 這麼久。 笑聲停止的時候,紫籐已經在「嚴刑拷問」之下招供了:「嗚嗚嗚……哥哥 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柔兒好傷心啊……」憶柔轉身背向紫籐做出一副哭泣的 樣子:「作為補償,就再加果冰作點心吧!」說到這裡她又轉了來,兩隻眼 睛完全變成了星星的形狀,抬手伸出兩個指頭來:「我要吃雙份!」 「好好好……」紫籐當然不敢有任何意見,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錢包,要知 道,那種用余種水果精心製作的冰品兩份就幾乎相當於小半桌西淩全席的價錢 了:「這死丫頭,也不怕吃了拉肚子……」他小生嘀咕著。 走過幾條街道,一行三人進了九鳳樓,眼看著兩個女孩對著滿桌的美食大塊 朵頤的樣子,紫籐卻絲毫沒有胃口,他心裡暗暗祈禱神靈保佑琴姐千萬別過來。 很可惜,偉大的神對此的啟示是:「你等死吧!」包廂的門打開了,翩翩而 來的那個韻味十足的美女不是夏侯琴還會有誰!「小色鬼,今天帶了妹妹一起來 嗎?」她親暱的聲音和態度讓兄妹兩幾乎同時臉色大變,卻都沒有想為什麼這個 女人女人會知道自己兩人是兄妹。 「這位姐姐好漂亮哦!你認識我哥哥嗎?」憶柔故作好奇地問道,感覺著她 正在自己大腿上找著最好掐的位置的那隻小手。紫籐一臉尷尬的苦笑著看向夏 侯琴,意思很明白:琴姐,您發發慈悲快走吧! 「這個嘛……」夏侯琴卻完全不理會紫籐的哀求,說出了純粹是要他命的 答:「其實我是他的情婦,所以特地來向他要撫養費和青春補償金的。」 「!」憶柔皺了皺眉頭,小手在選定的目標上重重地掐了下去。 「哈哈哈……開玩笑地啦!」看看紫籐的一張苦瓜臉,夏侯琴嫵媚地笑了: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退了出去。 「別那個表情,哥哥,我真的……真的……沒生氣哦……」憶柔的怒氣卻似 乎完全沒有因此而消退,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繼續加大手上的力度。 「你不是沒生氣嗎?」疼痛難忍的紫籐哭喪著臉問。 「是沒生氣啊,我只是在掐你而已。」繼續用力的憶柔如是說。 門外的夏侯琴靜靜地聽著裡面的嬉鬧聲,臉上露出了長輩特有的那種慈祥的 笑容:「真的是很般配了……」 ***    ***    ***    *** 在斷斷續續的疼痛中吃完了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一餐,紫籐立刻又被妹妹拉到 了江邊公園的草地上。 羽月輕巧地坐在高高的樹枝上,繼續曖昧地微笑著看向並排躺在草地上的兄 妹倆。 憶柔拉過哥哥的一條胳膊當作枕頭墊在頭下,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清涼的江風 和芬芳的青草與泥土的氣息:「好懷念呢……」憶柔開心地說道:「上一次這樣 躺在這裡還是十年之前的事吧?」 「你這丫頭,怎麼說得好像十年前的事還能記得清清楚楚一樣。」紫籐滿不 在乎地說。 「確實都記得很清楚,因為那一年的今天有一件永遠忘不了的大事。」 「什麼?」 「那一年的今天,我第一次知道了一個秘密,原來哥哥不是我的親哥哥。」 憶柔睜開眼睛柔聲說道:「所以……」 「所以?」紫籐驚訝地發現妹妹已經起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發育良好、充 滿活力的一對乳房摩擦著自己的胸口。 「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柔兒就決定了,將來要做哥哥的新娘!」憶柔堅定地 說道,而後,堅定地吻上了哥哥的嘴唇…… 第六章  欽命 自上次龍城之戰後塞北的形勢再次轉入相持,蒼天汗過左賢王亞哥米統帥的 一支偏師在陰山礙口外紮營屯兵,雙方陷入了似乎無止盡的試探性的小規模交戰 中。 下午的烈日下,亞哥米的營寨外突起滾滾煙塵,一小對紅甲鐵騎奔馳而至, 紅色金龍戰旗赫然醒目。隊列當前,李星雨仗劍策馬:「蒼天胡狗!可有膽量出 來一戰!」呼喊間犀利的殺氣隨沙塵呼嘯而去。 不多時,寨門大開,白甲黃袍的騎兵潮水般殺出,彷彿要將那渺小的紅色陣 列完全吞沒一般。紅甲騎兵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直直地一頭撞進了大隊的胡 人騎兵之中,轉瞬間數匹戰馬的馬蹄揚起的滾滾塵暴遮蔽了戰場,兩軍便在這 伸手不見五指之間交馬搏殺,騎槍突刺,馬刀橫掠,金屬的撞擊聲一陣接一陣得 傳來,期間混雜著戰馬的嘶鳴與死傷者的慘叫。 騎兵的對沖交鋒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沒多久就見那對紅甲鐵騎衝出圍堵 揚長而去,風沙將他們傲然的吼聲留給了敵人:「龍騎禁軍!天下無敵!」 戰場上的沙塵隨著他們的離去也漸漸散去,一幕淒慘的景象顯露出來,胡人 騎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得躺了一地,失去人的戰馬孤零零地哀號著,傷殘的士兵 在死人堆裡嚎叫求救,更多的倖存下來的胡人騎兵,則在馬上六神無地相視而 呆,似乎無法相信剛剛的一切。 站在轅門下的亞哥米狠狠錘打著柵欄的橫木,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無可奈何, 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敵人只有不到騎,自己派三騎兵前去圍攻, 最後卻被對方一人未損得殺了個灰頭土臉。 自從李星雨受封為彪騎將軍和塞北前軍總都統之後她一改塞北軍幾年來的守 勢策略,直接將此前李敢一直備而不用的王牌精銳兩萬「龍騎禁軍」從白雲 關的塞北軍大本營拉到了作為前線軍營的龍城。自此,在雙方頻繁的小規模交戰 中亞哥米就完全處於下風了,他多次選拔麾下最出眾的勇士出戰企圖扭轉局面卻 都以失敗告終。 在小規模的交戰中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強悍異常的龍騎禁軍壓倒性的戰鬥 力展露無遺,每次都將對手殺得雞飛狗跳,落荒而逃。更有甚者,這一天李星雨 竟親率小股精騎一直殺到亞哥米的營寨門前。 紅甲騎隊一路奔馳,不久已經可以遠遠地看見龍城城牆上高大的敵樓,突然 幾騎輕裝哨騎迎面而來,領頭者勒住韁繩拱手報道:「小姐,皇上的欽差前來傳 旨,已至龍城中帳。」 「走!」李星雨喝道,一揚馬鞭朝龍城飛奔而去。 嶺南邊緣的一個林邊村莊,簡陋的木製房屋顯示出這裡才剛剛建立不久,森 林邊的農田里明顯有著燒荒開墾的痕跡,厚厚的黑土上綠油油的莊稼預示著今年 的收成不錯。 一隊插著嶺南王府旗號的馬車駛入村莊,壓車的士兵和迎接的村民忙碌著從 車上卸下糧食和日用品,偶爾的交談間明顯可以聽出村民於士兵口音上明顯的 別。 這裡和附近許多村莊裡的村民都是逃難來嶺南的難民,中原地嚴重的旱災 和官府撥皮搾油一般的徵稅在那片本是帝國最繁華的土地上製造了無數了饑民, 難民和反民。其中的一部分展轉流亡到嶺南,在郡司馬浮雲的持下嶺南王府 將他們遷移到森林附近農具和耕牛讓他們燒荒開墾,一面又在糧食成熟之前 接濟他們的口糧,固此,司馬浮雲得以神女之名芳名遠揚。 「最近過得還好嗎?」司馬浮雲帶著附近地的管官員隨車隊同至。 「托您的福神女殿下,不但使我們能安身立命,還每次都帶來這樣的大禮, 我們實在不敢當啊。」村長帶著村中的老者們趕來迎接,老人們虔誠地拜倒在她 的腳下。 「不,那名號太勝了,不敢當的應該是我。」司馬浮雲忙上前扶起眾老者: 「當今天下,天時不利,國運不猖,朝廷無德,我輩無能才致使姓生離死別, 背井離鄉,我也只能盡一點棉薄之力來清洗這個國家巨大的罪孽。」 「請您千萬不要這樣說,要是各地的官員都能有您一半的仁德,我們也就落 不到這樣的地步了。」老者們再次集體以跪禮送她離開。 「殿下。」一個隨行的官員由衷地歎道:「您這官做得,才像個官啊!」 「唉……」司馬浮雲深歎了口氣:「其實姓的要求很簡單,他們只要有飯 吃,有衣穿,有一塊土地可以耕種,打出的糧食繳稅後可以養活一家老小,就已 經覺得很幸福了。要是連這些都滿足不了他們,那我們這些為官者,倒不如乘早 脫下這身官皮,家種田去吧。」 「殿下!」一匹快馬飛馳而來,上面的騎兵翻身下馬跪身奏報:「聖上的欽 差已到王府,王爺請您速速去接旨。」 「知道了。」她溫聲應道,心中想起本已打算好的西南之行,不由皺了皺眉 頭,看來可能得先放一放了。 曲江岸邊的綠地上,憶柔正靠著一棵樹跪坐著,讓紫籐將頭枕在自己的大腿 上側躺著,溫柔地用小指上長長的指甲為他掏著耳朵。 聞著憶柔身上少女特有的體香,紫籐不得不承認端莊恬靜狀態下顯現出溫柔 一面的妹妹確實有著讓所有男人迷倒的完美女人的潛質。當然,前提是那些男人 都不像自己一樣經歷過她刁蠻,任性的一面。他非常清楚這個小丫頭天使一般的 表面下隱藏著一個長著尖角,三角形尾巴和蝙蝠翅膀的靈魂,就目前這個情況而 言,如果自己突然說錯了什麼,她絕對會立刻捧起自己的頭,狠狠地摔在地上。 並且,根據過往的經驗,如果這小丫頭和自己獨處的時候突然變得特別地溫 柔特別的淑女的話,通常就是準備將自己迷昏了之後突然襲擊地問什麼要命的問 題。 「說起來,聽雪拉姐說你當上神殿的聖女呢?」紫籐覺得提前錯開話題也許 是個不錯的選擇。 「你以為我喜歡啊,那些戒律看著就頭疼,還不都是那個東西害的。」憶柔 嚙嚙小嘴指指旁邊被那個被那只「皮卡皮卡」地叫著的小東西當做椅子手提箱: 「神殿的那群老不死說那是什麼神的遺物,而且自從十八年前收到之後直到現 在只有我能用它,所以我就眾望所歸了。」 「神的遺物?很厲害嗎?」 「可其實根本就不算什麼嘛。」憶柔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卡米拉姐姐的 那條比我的厲害多了,人家的翅膀的光做的。」 憶柔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似乎警惕了起來:「哥哥不要想轉移話題,給 我老實交代,除了九鳳樓的那個漂亮姐姐,哥哥是不是還有其它的女人?」 「哦……大概是吧。」紫籐很含糊地試探性答。 「那麼,有沒有和我一樣可愛的妹妹呢?」憶柔對他含糊的答似乎並沒有 很在意,可是接下來的問題卻讓他一驚。 他很明白,這個問題上妹妹是有底線的,她可以容忍自己有一個女人,卻 絕對容不下另一個妹妹的存在:「當,當然沒有……」他想也沒想就答道,一邊 心中暗暗慶幸月牙兒剛好走了,不然的話…… 「那麼,哥哥的女人裡是不是也包括了媽媽呢?」剛剛送了一口氣的紫籐被 這個問題問得一哆嗦。 「別,別開玩笑了。」他慌忙地否認:「你怎麼能想到這種事情?」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憶柔一副不出所料的樣子,抬頭揮了揮手。 樹枝上的羽月輕盈得跳落下來,落地的時候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紫籐只 覺得一股熱流湧向鼻子他的姿勢剛好可以看見羽月裙子下白色的內褲邊緣隱 約可見的金色體毛。 羽月也靠近紫籐跪下身來,而後,竟捧起他的頭輕輕地吻了下去,嘴唇相貼 了許久,她才放開了一臉茫然的紫籐:「靈魂同步率分之,完成。」輕柔的 聲音如鳥鳴一般悅耳。 「什……什麼?」紫籐還有點蒙。 「沒什麼,是好事。」羽月依舊滿面春風。 「你們在這裡啊。」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臨近,蘭華帶著幾個衛士趕 來:「皇上的欽差到了,有旨意給你。」後面一句話明顯是對紫籐說的。 紫籐一行急急趕城守府,進了偏廳,前來宣旨的內衛閣領已然恭候多時: 「西凌王次子紫籐接旨意!」 紫籐整衣撣袖,上前跪地接旨。那內衛閣領展開聖旨宣道:「西凌王次子紫 籐,忠心王事,連戰連捷,朕覽奏甚慰。今國力不濟,強敵環繞,此誠危機存亡 之秋也;然亦為大丈夫建工立業之時也,英才如欽者,更當為國之棟樑,特授欽 車騎將軍位,領兵部侍郎銜,並加賞蟒袍玉帶。近日,東南戰事將有轉機,著欽 速至京城以商大事,欽此。」 紫籐叩首:「臣領旨!」那內衛閣領將聖旨遞給紫籐,並滿面堆笑地揖道: 「末將恭喜車騎將軍皇恩不斷,步步高陞!」 「謝了,謝了。」紫籐一邊微笑著,一邊把他往裡讓:「將軍一路辛苦,請 客房休息吧……來人哪,設宴侍候著!」立刻有人上前將他請入內室。 「哥哥,恭喜啦。」憶柔從一邊的小室走出來道。 「沒什麼可喜的。」紫籐卻沉呤道:「我在皇上眼裡位置越重,向家就會越 視我為心腹大患。」沉思片刻,他想明白了什麼:「看來皇上他這是逼我想他效 忠啊。」紫籐一陣苦笑。 「說起京城我也好久沒有去過了呀。」憶柔卻似乎完全沒有留意哥哥反常的 臉色:「哥哥帶我一起去吧。」 「不行,這是奉旨前去商議軍國大事,又不是去玩。」紫籐隨便找個理由想 搪塞過去,一來這個小丫頭在身邊太麻煩,二來這一趟也確實可能不安全。 「嗯……」身後傳來了妹妹不滿的聲音,紫籐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然而已 經晚了,「彭!」的一聲,他整個人就摔得平趴在地上,憶柔一屁股坐到他的 背上從後面用胳膊挎著他的脖子,狠咬他的耳朵,一邊含糊不清地威逼著:「帶 不帶我去?帶不帶我去?」 「好了好了,帶你去就是了。」直到紫籐終於投降的時候憶柔才放過了他。 紫籐爬起來,咧著嘴揉揉被咬疼的耳朵向門外走去。 「小丫頭,你好像該減肥了。」消失在門口前他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而後 敏捷得躲過了屋子裡飛出來的椅子。 夜了,憶柔一臉悶悶的樣子坐在床上,水晶鞋被隨意地踢到床邊的角落裡: 「哥哥的身上……有媽媽的味道……」小姑娘環抱著自己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雙 腿生著悶氣。 「怎麼了?誰把我們的小公氣成這樣?」羽月坐在床沿,依舊是那張似乎 永不會變的笑臉,一邊用手中的小湯匙從床邊小車上的高腳杯口堆得高高的浸滿 了果汁的碎冰裡挖出一小塊送到憶柔的嘴邊:「可是你也該明白,他們兩的關係 你沒立場生氣才對哦……」 「啊……」憶柔張嘴將果冰吃下,酸甜的味道讓她瞇了瞇眼睛:「我知道是 媽媽先遇到的哥哥,而且他們那個時候就……可是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不奇怪啊,沒親身經歷過那中神奇事情的人,都不會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 的。」拿起毛巾給她擦擦嘴,羽月依舊帶著溫柔笑容。 「羽月姐……哥哥和媽媽……現在在幹什麼?」憶柔說道,其實她幾乎知道 答案會是什麼,那答案讓她心裡隱隱有些彆扭,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就 是想看。 「我認為你不會想看到的。」閉上研究開始用與紫籐建立的同步靈魂窺視他 的行為,沉默了一會,她難得得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臉上也發燒似的返起了一片 紅色。 因為剛剛她看到的畫面是:蒸汽環繞的浴室裡,拉克絲躺在水池的邊緣上, 紫籐則坐在她的胸口上,把肉棒放在她的乳房之間,在乳溝裡來滑動,用裡抓 住她的乳房,讓柔軟的乳肉摩擦著自己的肉棒,摩擦著,直到將一波波精液射向 她的臉,頭髮,胸口…… 「不!我要看!」憶柔倔強地說道。 「沒辦法……」羽月搖搖頭,將一快魔晶放在床的另一頭:「心靈視界。」 張開手臂魔念著古精靈語的咒語,隨著她的聲音魔晶漸漸亮了起來,上升的光株 中開始出現影像:影像中,憶柔看到的是母親的房間,一身睡衣的哥哥正悠閒地 躺在床上,還有些濕的頭髮不時冒出些水氣來。 不多時旁邊的一扇門開了,那是一扇比正常的房門稍為窄一點的門,從裡面 飄散出的蒸汽來看顯然是浴室的門。 從門裡走出來的是母親,她全身只圍著一條浴巾,金色的長法也用毛巾盤捲 起來。也許因為剛洗過澡,也可能是因為剛剛已經和哥哥在浴室裡激情過了的緣 故母親的兩頰紅通通的。珍珠色的肌膚上殘留的水珠滑動著,在燈光的照射下她 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在自己身上完全找不到的成熟嫵媚的韻味。 「媽媽好美了……」憶柔也禁不住讚歎著。 母親和哥哥不知道在談論寫什麼,滿臉開心的笑容,哥哥卻相反一臉尷尬, 雖然聽不到聲音,可不知道為什麼憶柔就是覺得她們說的內容肯定和自己有關。 不多時,母親把纏在頭上的毛巾取下,輕輕地甩了甩頭,還帶著濕潤水氣的髮絲 散亂地伏貼在她的臉頰和香肩上,顯得嫵媚而誘人。 而同時,明顯是羽月的惡作劇,畫面突然在一個局部放大許多,憶柔一驚, 臉迅速紅了起來,因為畫面上是哥哥在睡衣下擺下高高翹起的東西:「好大了, 哥哥的……」她有些慌亂地捏著自己的裙角。 然而她很快發現刺激的東西才剛剛開始,因為下一刻,當畫面從局部放大中 還原來的時候母親已經解開了圍在身上的浴巾,份量十足的雙乳傲然尖挺,絲 毫沒有鬆弛或下垂的感覺。 憶柔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胸部,搖了搖頭:「沒勝算啊……」她心裡說。 接下來已然全裸的母親爬上床去坐到哥哥的身邊,料起他睡衣的下擺,早已 興奮起來的肉棒一下子彈了出來,膨脹大極限的棒提上寶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這 就是在做愛的時候要進入女人體內的東西啊,好恐怖,想想自己看起來似乎不大 的蜜穴,憶柔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害怕的感覺,真的可以放進去嗎?會不會很疼? 而後,母親附下身來將嘴便挨近了哥哥的肉棒,直接一口將肉棒吞了下去並 活動頭部來套弄著,憶柔有些驚訝地摸摸自己的嘴唇,看得目瞪口呆。 母親吞吐了一會,哥哥伸手托住她的頭將肉棒從她口出抽出。接下來媽媽該 被哥哥撲倒在床上了吧?憶柔滿臉通紅地想著,對接下來的畫面既覺得不好意思 又充滿期待。 但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畫面上的母親轉身爬下,將雙手撐在床上,這動作 將她那圓潤飽滿的臀部突出在哥哥的面前。那麼,接下來該是哥哥的那個東西插 進去了吧?小臉紅彤彤的憶柔繼續想像著。 可惜她又失算了,首先進入母親身體的是哥哥的手指,而母親則隨著哥哥手 上的動作開始擺動起自己的腰,柔嫩的蜜穴中很快就流出液體來了。 接著,哥哥跪坐到母親的身後將早已經按耐不住的肉棒一下子剌到最深處。 母親張大了嘴巴,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從他高仰的頭和臉上興奮而快樂的表情憶 柔確信哥哥給了母親極大的快樂和滿足。 畫面在繼續,哥哥在完全插入之後,先緩緩地前後移動了一番,然後突然加 大力度開始了猛烈的活塞運動……母親的頭像斷了骨頭一般瘋狂地搖晃著,那閉 不上的嘴顯然正在發出著淫穢的浪叫,她的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子,珍珠般的肌膚 泛開始出粉紅色,腰部劇烈地前後搖動著呼應著哥哥的衝剌…… 憶柔的臉越來越紅,一點點急促起來的呼吸漸漸地開始變成了喘息,一隻小 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裙下……突然見一隻搭在肩膀上的手嚇了她一跳,頭看 看,是羽月那張同樣象發燒了一般的臉,那隻手一點點將自己連衣裙的肩帶抹了 下去。 「羽月姐姐……」憶柔的聲音有些迷茫,任由羽月將自己的連衣裙褪下,沒 有內衣保護的胸部立刻顯露了出來,與母親一樣的尖挺圓潤,只是尺寸和份量上 都遜色了些。失去裙子遮掩的內褲已經有些濕了,燥熱的感覺讓她繼續順從的扭 動身體配羽月脫掉了自己的內褲。 解除了憶柔的武裝之後,羽月開始解除自己的,解開腰帶和胸口的蝴蝶結, 黑色的女補裝滑到了床上,裡面同樣沒有內衣,尺寸不大,卻勻稱地與身材配 得天衣無縫的乳房上櫻紅的乳頭挺立著。下身,被黑色的吊帶絲襪包裹著的修長 的雙腿間白色的內褲上同樣濕漉漉的,急急地將內褲脫掉,上前抱住憶柔的身體 一起翻倒在床上。 床邊牆上的的梳妝鏡中倒影著這樣的畫面兩個美麗的女孩子正緊緊地抱 在一起互相親吻著,黑白兩色絲襪包裹下的兩雙美腿纏繞在一起扭動著,喘息和 呻吟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很快得,處於導位置的羽月調整了兩人的姿勢,使她們彼此頭腳上下顛倒 地躺在一起,而後,分開憶柔白色絲襪下的雙腿,右手手指插進她的蜜穴中,溫 柔地來搓揉著…… 「啊……」憶柔嬌呼著,雙臂無力地張開:「好奇怪……」 「好狡猾哦,小姐不可以只自己享受呢……」羽月說著放低屁股,讓憶柔的 整個臉都埋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憶柔會議地伸手將眼前的蜜穴分開,將自己的 舌頭輕輕地插入那早已濕漉漉的蜜穴中舔弄抽送著,讓羽月也如自己一般喘息嬌 吟著。 「羽月姐姐……」舔了一會,憶柔收舌頭輕聲說:「可不可以用那個?」 「我明白了……」羽月從她身上起來,雙手平抬:「我的左手是光明,我的 右手是黑暗……」她輕念著咒語,右手中黑色的氣息漸漸遍佈全身,而後,又向 跨下集結,最終,在蜜穴之上形成了一個黑色的「肉棒」。 捧起憶柔羞紅的小臉,輕輕地向可愛的小嘴吻了下去,良久,唇分:「靈魂 連接……完成。」 「有了這個的話姐姐也可以體驗和我一樣的被那個的感覺了?」憶柔摸摸嘴 唇,問道。 「恩……」羽月笑著答道,而後將憶柔身體平放在床上跨騎到了她的身上。 握住了自己雙腿間黑色的肉棒,把它對準了憶柔的蜜穴的入口。 「嗯!」 「啊!」靈魂連接的作用使兩個女孩子同時體驗到了被插入時的那種奇妙的 快感,卻沒有任何的疼痛。暗影能量幻化的肉棒不會損傷任何實體的身體部分, 包括處女膜,卻可以直接刺激蜜穴裡肉壁上密集的敏感神經。 羽月的腰繼續向前推進,憶柔那緊湊的處女穴毫無抵抗地接受了這支並不存 在實體的「肉棒」,瞬間已完全看不見那黑色的棒體的蹤影:「嗚啊……啊…… 羽月姐……好舒服……」 「恩……我也是……小姐的感覺……我全部能感覺到……」 兩個女還呻吟著,身體一陣一陣地顫抖著,而後,先適應過來的羽月抓住憶 柔的雙手將她從床上拉起,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擺著自己的腰,溫 柔地吻住小姑娘的嘴唇。 「嗚……」 「恩……」兩人嘴唇很快因為難耐的呻吟的慾望而分開,同時羽月開始更加 用力地往上推送自己的腰。 「啊……啊……羽月姐……」 「嗚……嗯……啊……小姐……」 兩個女孩子爭相呻吟著,一大一小兩對堅挺的乳房靠在一起,上下晃動摩擦 著。羽月的身體顫抖著,用力將憶柔的身體摟得更緊,憶柔也開始動扭動起她 的腰求著更多的快樂。黑色能量幻化的肉棒深深地陷在了蜜穴的最深處,隨著 二女的扭動而蠕動扭轉著…… 「啊……啊……啊!」憶柔的蜜穴彷彿躊躇使得劇烈地收縮起來,她發出了 到達頂點時的叫聲。 「啊啊!小姐……我感覺到了……小姐的身體……」羽月也高叫著,靈魂連 接的神奇作用似兩人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高潮,隨著羽月在高潮中在野無法控制自 己的魔法,黑色的「肉棒」消失了,緊貼在一起的一對蜜穴同時向外噴湧著激情 的液體…… 耗盡了力氣的兩個女孩像瀉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地分別躺在大床的兩頭, 互相糾纏在一起的下半身感覺著彼此一陣一陣有規律的顫抖。 「羽月姐,我們去洗洗吧……」滿身的汗水和激情出噴射的液體讓憶柔覺得 很不習慣。 「恩……」羽月也表示同意,兩個女孩互相攙扶著對方軟綿綿的身體一起來 到房間旁邊的小浴室。 這個小號的浴室完全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在房間底下燒著一個鍋爐,它使蒸 汽經過地下面的好幾根管子從開在地中間的孔裡噴發到房間裡來,房間的中 心是一隻不大的貯滿了熱水的浴池。 兩個女孩立刻迫不及待地下到了水池裡,她們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階上,感到 非常舒適熱水不但清理了她們的身體也緩解了她們的疲勞,這一點可以從她 們滿臉的幸福表情看出來。 疲勞和污垢被帶走了,兩個女孩有開始開心地有說有笑起來:「哥哥是個什 麼樣的人呢?那個時候。」確認了哥哥和母親的關係之後憶柔覺得自己越來越對 那段不可思議的故事感興趣了。 「他……」似乎憶起什麼,羽月一臉幸福的樣子:「是個正人君子了。」 「啥!」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憶柔笑得幾乎喘不上氣: 「不可能的吧,他可能不下流,但絕對很風流,不管怎麼說和正人君子也扯不上 關係吧?」 「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他的那一面。」羽月依舊很肯定地說:「他把我從那 個惡魔植物手裡救下來的時候對全身赤裸的我根本沒動任何邪心,後來村裡的長 老為了報答他消滅一直荼害村子的惡魔植物而讓我去侍寢,他也沒有對我有任何 不軌的行為,只是抱著我睡而已。」說著這些,她的臉上泛起一點繡紅的顏色。 「疑……不可能吧……」憶柔依舊不相信,看看羽月勻稱標準的身材她突然 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羽月姐你當時的身材也這麼好嗎?」 「怎麼可能,當時的我還只是個小姑娘,而且當時因為在逃亡,村子裡生活 很苦,我營養不良,所以很瘦的。為什麼突然問這個?」羽月有些不解。 「那就對了。」憶柔卻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所以也就是說,她兩次都 不碰你和所謂正人君子的德行一點點關係都沒有,而是因為當時你太瘦了! 哥哥他喜歡像我這樣豐滿的女孩子。」說著,她站起來驕傲地捧捧自己飽滿的雙 乳:「最起碼身材也要是勻稱型的。」 「沒羞。」羽月沒辦法反駁,賭氣似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乳房:「你再豐滿 能和你媽媽比嗎?能和我們的女王比嗎?」 「那倒是……」似乎一下子洩了氣,憶柔重新坐水裡:「和媽媽比一點勝 算都沒有……」實際上,她真正憂慮的卻不是身材上自己與母親的差距,而是哥 哥對自己的態度。以前總是喜歡很親暱地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哥哥這次自己來卻 意外地很有守節,幾乎沒對自己有什麼太親暱的舉動。對這個問題的原因她也大 概清楚。 哥哥在和媽媽確立了關係之後,與自己的關係自然成了一個很禁忌的存在, 想著這些,小姑娘的身體不自覺地一點點向下滑下去。 這樣下去,哥哥會不會和自己再也沒有那種可能了?我不要!可是怎麼辦才 好呢……憶柔苦惱地思著,渾然不查自己眼睛以下的部分已經完全沒入水中, 鼻子裡突然湧進的水嗆得她幾乎要暈死過去:「救人啊!」昏過去之前她下意識 到叫道,卻被池水灌了個正著。 下一刻,傳來了羽月驚慌的聲音:「快來人啊!小姐在浴室溺水了!」 此時在拉克絲的房間裡,她正整個人餡在紫籐的懷抱之中,一雙美腿鉤住紫 籐的腰緊緊地和他糾纏在一起。拉克絲明顯已經經歷過高潮,大量噴射的體液在 兩人身下的床單上形成了一片潮濕的印記,陰極之上,之前噴射出這些液體的蜜 穴依舊在吞吐著紫籐的肉棒。 「啊……」拉克絲高揚起頭,紫籐乘勢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控制著下 身的節奏繼續一陣快一陣慢地交替衝刺著。 紫籐將嘴唇從拉克絲的脖子上移,此刻他的眼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不停地 上下搖晃著,他用一隻手繼續摟著拉克絲的腰,另一隻手則忍不住伸向了她的雙 乳,讓柔軟的肉球在自己手中劇烈地變形著,顫抖著。沒多久,他感覺自己的下 身彷彿快要爆炸了一般,那是射精的前兆:「雪拉姐……我快射了……」他喘息 著說道。 「恩……」拉克絲也喘息著,此時她的肌膚呈現出一片片潮紅,高潮後敏感 的身體正在快速接近又一次高潮:「我……我也又要來了,我……啊……」突然 間她猛地咬住紫籐的肩膀,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雪……雪拉姐……」拉克絲高潮中的蜜穴再次劇烈地收縮著,幅度比上一 次還要大,紫籐只覺得自己肉棒中處於發射待命狀態的精液似乎一下子被擠壓了 出來。 「咚咚咚……」就在紫籐開始爆發的時候,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夫人……」門外傳來一個侍女有些著急的聲音。 拉克絲一驚,一把將紫籐推到另一邊的床下去,正在噴射的肉棒突然滑出蜜 穴,將最後兩波精液掛在了拉克絲乳房上。 拉克絲趕忙拉過被子遮住佔著精液的身體,問道:「什麼事?」 「小姐剛才在浴室溺水,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我就到。」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紫籐從床下冒出頭來,揉揉撞疼了的肩膀:「在浴 室也能溺水的?」 拉克絲攤攤手,同樣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兩人收拾好身上的痕跡,穿上睡衣直奔憶柔的房間,床上,小姑娘似乎正沉 沉得熟睡著,換上了一套紅色白邊的女僕裝的羽月站在一邊。 「不要緊了吧?」看見女兒似乎沒事,拉克絲鬆了口氣。 「是的,只是嗆水窒息,醫生水已經沒有危險了,只是需要休息。所以我給 他釋了些催眠的魔法。」羽月答道,眼睛卻一直看著她身邊的紫籐。 「辛苦你了……」對她的目光拉克絲卻報以了釋然的神色:「那讓她好好休 息吧,我先去了。」 「那我也……」紫籐也打算跟著一起去,但是拉克絲卻說:「你留下吧, 我想小丫頭醒過來會比較希望看見你在,是不是啊?」她最後一句似乎是問昏睡 著的女兒,可是眼睛卻看著羽月。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羽月的臉紅了一下。 紫籐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兩個似乎在說相聲的女人,想不通她們到底在 搞什麼,可是既然拉克絲這樣說了,自己似乎只好留下了。 拉克絲走後,紫籐搬來一張椅子反放在妹妹的床邊,騎坐在上面將下巴撐在 椅背上,靜靜地看著妹妹熟睡時可愛的小臉。 「所以從那個時候柔兒就決定了,將來要做哥哥的新娘!」妹妹下午的話似 乎還在耳邊。憑心而論,這個小丫頭雖然有些刁蠻,但是自己心裡對她還是很喜 歡的。可問題是現在,自己已經和雪拉姐有了那種關係,再和她的女兒的話…… 紫籐有些苦惱地思著,卻絲毫沒有在意身後的羽月正癡癡地看著自己的背 影。是的,就是這個樣子,羽月陷入到憶之中,那個時候,他把自己從惡魔植 物的觸手下救出來後看護筋疲力盡的自己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坐著的,她想著 不自覺地一步步向前靠過去。 「唉……恩?」紫籐仰頭歎了口氣,卻發現自己的頭陷入了一對並不雄偉的 乳山之間,閣著紅色的布料,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加快的心跳,抬眼看去, 身後緊貼著自己的羽月依舊滿面笑容。 「對……對不起……」紫籐有些尷尬,想把頭低去。 「沒關係……」可羽月卻似乎不想讓他那麼做,伸手輕扶他的臉,將他的頭 在自己的乳房間按得更深了。 「那個……祭祀小姐……」對方意外的動反而讓紫籐有點摸不著頭緒了。 「叫我羽月……」對方用輕柔的聲音糾正。 「餓……羽月小姐……」紫籐打算折中一下。 「羽月!」對方卻很堅持。 「好吧……羽月……那個……這樣不太好吧……我們今天才剛見面。」紫籐 覺得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您還沒有經歷那段穿越時間的旅行,所以才會這麼說,實際上,不只是這 裡,我的整個身體十八年前就都該是您的了。」羽月說著竟已經抓住他的手一路 引到自己的裙子裡。 紫籐隔著柔滑的絲襪撫摩著她修長的雙腿,又是十八年前?不管她們說的那 個人是不是自己紫籐覺得自己已經越來越對「他」和「他」的故事感興趣了。 「無論那時候您以為什麼沒有要我,我的一切一直都為您保留著……」羽月 繼續似乎自顧自地說著,一邊復下身去,另一隻手隔著睡衣在紫籐漸漸膨脹起來 的肉棒上撫摩著。 這挑逗很快使紫籐試圖壓制下身原始生物性反應的努力宣告失敗,火熱的肉 棒竟然頂開睡衣的下擺冒了出來,羽月用有些顫抖的小手很勉強地握著劇烈脹到 著的肉棒,輕柔地套動著。 「恩……」紫籐很享受地呻吟出來,可是看看熟睡著的妹妹,他總覺得不對 勁:「等等……這不行吧……憶柔如果突然醒過來的話。」 「沒問題。」羽月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小姐至少要睡覺八個小時,而且, 就算她看見也不會介意的,夫人也是……」 「雪拉姐也……」紫籐這才明白了雪拉姐出去前和她那有些古怪的對話,看 來只有自己什麼都不明白嘛,他尷尬地笑笑。不過既然如此,雖然還不完全清楚 情況,但是送到嘴邊的美味不吃似乎也說不過去了吧。 轉身坐好,紫籐將羽月抱過來坐到自己的腿上,親吻著她嬌嫩的雙唇,期間 羽月的手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肉棒,柔軟的小手的套動和摩擦讓紫籐發出了低沉的 呻吟聲。 放過羽月的小嘴,紫籐伸手拉開紅色女僕裝胸口的一串繫帶,衣服被分開到 兩邊,一對勻稱堅挺的筍形的乳房蹦了出來,雖然尺寸上並不算出色,但乳形和 肌膚的色澤與彈性都無可挑剔,他忍不住就彎下身含住一隻乳房,一邊吸吮,一 邊搓揉,而他的另一隻手則順著修長的大腿一直向上,最後分開羽月微著的雙 腿,將內褲一點點剝離開來,並最終褪到一條腿的腳踝附近。 羽月呻吟著,一邊繼續套弄著手中肉棒,感覺著肉棒一點點膨脹到極限的尺 寸,她忍不住讚歎道:「天啦……好大。」 「想嘗嘗嗎?」紫籐壞笑著低下頭去咬著她尖尖的耳朵問。 「壞……」羽月輕輕地應,卻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她起身跪坐到紫籐的跨 下,看著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邊晃動,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湊過嘴去,一 口將肉棒的前半截含了進去…… 羽月微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一絲難受的神情,但她還是前後運動脖子吞吐著 肉棒,看得出是在盡力設法取悅對方。 紫籐有些不忍心地扶扶她金色的頭髮,說實話,羽月的口交技術實在不怎麼 樣,雖然口腔裡同樣的溫暖濕潤,但嘴巴的人卻完全不得要領,僅僅只是機械 式地重複著活塞式的運動,更談不上運用舌頭這樣的「高級技巧」。但無論如何 那份生疏中的努力已經很讓他感動了。 紫籐的手指插進羽月柔滑的金色長髮之中止住了她頭部的動作,而後,將肉 棒滿滿抽出:「你這是何必呢?」心疼地拍拍她羞紅的臉蛋,紫籐站起身:「不 用繼續做這種不喜歡的事情了……去,趴在椅子上,把你的小屁股給我翹高。」 他指著浴自己剛剛坐的椅子說道。 「恩……」羽月很聽話地照辦了,走到椅子旁邊,撩起裙子,而後雙手支撐 在扶手之上,抬高臀部,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樣將粉嫩的蜜穴暴露在紫籐的視線 之中。 「真美……」紅色的絲襪緊包著修長的雙腿,配上透明的高跟鞋更顯得她身 材的高挑,同樣紅色的吊帶之間,金色的水草地下,櫻紅的蜜穴彷彿期待著自己 的進入一般微微地開著。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去拍拍那雪白誘人的屁股將肉棒頂在緊閉的玉門之上,雙 手前伸抓住她細細柳腰,下身用力一頂,大半根肉棒突入了她的身體,溫暖而緊 湊的感覺不斷傳來,但是……似乎少了什麼…… 「羽月?你是處女嗎?」他想起了什麼。 「是的……」忍受著玉門突然被過分巨大的東西突破的疼痛的羽月艱難地點 點頭,小聲地答:「只是我們精靈族的女性為了方便在樹林裡活動都是沒有你 們人類的那種處女的標誌的。」 「哦?」這下紫籐的心情釋然許多,看看羽月皺起的眉頭他忙停下了動作: 「是不是很疼?」他關心地問道。 「還好啦……」羽月報給他一個看似輕鬆的微笑:「我們是世代生活在森 林的種族,身體的柔韌性要超出人類很多,即使是第一次,理論上也不會有嚴重 的傷痛,只是……」 羽月說著,臉更紅了:「你的太大了,一下子實在很難適應。」 「這樣嗎?」紫籐點點頭,暫時停止了動作,一邊撫摩著羽月翹挺的臀部安 撫她過分緊張的身體,一邊慢慢地開始小幅度的摩擦。 「恩……再動一動……多一點……」些須的耐心和溫柔很快收到了效果,羽 月漸漸地適應了他過分的尺寸,陰道中嫩肉的緊緊地包圍著入侵的肉棒,分泌出 的液體的潤滑功能也越來越明顯,紫籐覺得自己抽插的動作越來越順利了,羽月 的口中漸漸也發出一聲聲迷糊的呻吟,開始動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更多的進入。 看到羽月已經適應了自己的動作,紫籐雙手托住羽月的兩條大腿盤在自己腰 間,猛得加快了進出的頻率,羽月也激烈地輝映著,蜜穴裡火熱的肉臂不停地收 縮擠壓著進出著的肉棒,深處的花心更是緊緊的吸住了肉棒的頂端,伴隨著羽月 一陣浪過一陣的呻吟,紫籐繼續增加著動作速度和力度。 「恩……好棒……還要……」一點點被快感淹沒理智的羽月,為了追求更多 的快感,雙腿盡力夾緊紫籐的腰,絲襪摩擦著紫籐的腰際讓他感覺新奇而刺激。 一邊用雙手感受羽月臀部肌膚的彈性與柔嫩,一邊繼續大力的抽插著。紫籐 太眼看向床上的妹妹,她依舊沉沉的睡著,輕柔的呼吸聲不時傳來,漸漸得,紫 籐似乎覺得自己產生了一種美麗的幻覺,彷彿此刻在自己身前呻吟著承歡的不是 羽月,而是妹妹那青春中隱藏著肉感覺的身體。 用力搖搖頭,紫籐將這種既對不起妹妹又對不起身前的羽月的幻想從腦子裡 趕出去,俯下身體伸手向前去揉摸著羽月的乳房,補償使得全力衝刺著,將羽月 快速地送上快感的顛峰。 精靈族的身體充滿驚人的任性,蜜穴中的肉壁在高潮時更是如此,它們劇烈 地收縮摩擦著紫籐的肉棒,讓他也感到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多時間,已經湧上 了暴發的衝動。 最後,再用最大的力氣抽插了幾十下,紫籐舒爽地低吼一聲,將肉棒猛策抽 出,將一波波灼熱的精液噴灑在羽月嬌嫩的屁股上……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第7-8章 第七章  戰端將起 *********************************** 略微修改了一下李星雨的人物模型,原因有三: 一是黑色長髮顯得略微有些大眾臉,與她的角色重量級不符。 二是配對她妹妹的外形描寫,畢竟是姐妹嘛。 三是舊外形會和後面要出現的一個角色撞車。 其實和我同時代的遊戲宅男們都能看出來,這姐妹兩也好,司馬浮雲也好, 現在的造型都來源於《心跳憶》,李星雨的是鏡魅羅,李星夢的是虹野莎夕, 至於司馬浮雲……太明顯了吧! *********************************** 神龍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暑氣濃重的炎黃帝國京城難得的有了絲絲涼 意昨天後半夜的時候響了幾聲悶雷,接著扯起漫天瓢潑大雨,原本酷熱的天 氣一下子轉了臉。將近中午的時候雨停了,之前似乎還蕭瑟冷清一片寡靜的京城 忽然喧嘩起來,喝道聲、避轎聲、馬蹄聲、唱喏聲嘈嘈雜雜。 通往皇家官驛的一條街道上,幾個官轎一乘接一乘匆匆抬過,後面跟隨著一 群抬著似乎份量不輕的箱子的僕從。政治嗅覺敏銳的老京城人都知道,這定然是 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進京住進官驛了。不然,這些平日「公務繁忙」的大人們, 決計沒理由光顧這麼個地方。 紫籐坐起身來揉揉眼睛,宿醉的頭疼還沒完全散去。來到京城已經兩天了, 儘管皇帝忙於表面接見代表邪魯治皇室前來談判的皇后和日照神首席大巫女以 及暗地裡籌備攻佔球硫島的兩面派勾當而暫時將接見自己的事扔在了一邊,但這 兩天總得來說還是過得相當熱鬧的。 剛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接到了太子府送來的請貼,對方是未來的儲君,自然 不好不給面子,當晚就喝了個天昏地暗;第二天過午剛剛清醒,兼任兵部尚書的 曹純大人又遣人來相請,自己目前領了兵部侍郎銜,這直屬上司請客當然也不好 推脫,於是又是一夜宿醉。 實際上昨夜酒席上勸酒的人倒也不是很多,想是大家知道他剛醉了一夜,也 不好意思多去灌酒,說來也許荒唐,昨天之所以醉成這樣純粹是他自己喝悶酒, 而原因嘛…… 紫籐不自覺地看向房間一邊的窗戶,透過半開的窗簾,他看見了對面那扇緊 閉著的掛著粉色窗簾的窗戶。那裡住著比自己晚到一天的嶺南郡,他煩悶宿醉 的原因…… 司馬浮雲,嚴格算輩分的話這個女孩算自己的堂姐,儘管她也只比自己大不 到一個月,而自己的生日也只是拉克絲檢到自己的日子。記得小時候,嫁到嶺南 去的姑姑因為實在吃不消那裡陌生的氣候,帶著女兒來住了許多年,最後也埋 骨在西南。 而那時候,自己的房間的窗戶也像現在這樣正對著她的窗戶,那時候那扇窗 戶也好,自己的窗戶也好,都是沒有窗簾的,而且,每天清晨都會有一個少女站 在那扇窗戶前微笑地看向自己。 可是,那道粉色的窗簾如今悄悄的掛在了這兩扇窗戶之間,似乎也掛在了兩 個人的心裡前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多在意自己的存在,甚至對於自己的刻 意接近也似乎在有意的避…… 「唉……」長歎一口氣,他突然發現身邊有一些異樣,伸手探去,滿是少女 肌膚的柔滑感覺。扭頭看去,身邊一絲不掛的憶柔正衝著自己調皮地眨著眼睛, 蜷縮在一起半遮半掩的身體顯得那麼的誘人。 「啊!」紫籐足足□了一分多鐘才反應過來,他幾乎從床上跳了起來:「死 丫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什麼嘛……哥哥居然不記得了,昨天你因為失戀很居喪,所以你可愛的妹 妹就用女人特有的方式來安慰你啊。」憶柔說著,臉上竟泛起了一絲紅色,看得 紫籐心中一涼,而她下面的話更是讓他汗流如瀑:「哥哥你昨晚真的好壞哦。」 「啊……」這樣的話暗示著什麼再明顯不過了,紫籐覺得自己的背上冷汗直 流,他繼續硬撐著:「什麼好壞……我到底幹什麼了?」 「這種事情人家怎麼好意思說嘛……」憶柔說著就要起身。眼看著妹妹青春 靚麗的身體一點點暴露出來,紫籐只覺得一股暖流湧向鼻子,下身的某個部分也 興奮了起來,他忙轉過身去。 「哥哥真是虛偽,又不是沒看過。」身後傳來了妹妹帶著些許諷刺味道的聲 音,紫籐想說什麼卻發現完全無力反駁,確實,即便不算沒有任何印象的昨晚, 自己過去也常常會借各種機會來「關心妹妹身體的發育情況」的。 「先別說那些了,快把衣服穿上!」紫籐努力壓抑著身體的正常反應。 「真是的……」憶柔嘀咕著,一陣嗦嗦的穿衣服聲音傳來:「好了,我穿好 了,哥哥可以轉過來了。」 紫籐轉身去,眼前的憶柔正以很不雅觀的摸樣坐在自己床上。因為天熱, 她上身只穿著一件束胸,緊身的包裹讓她胸部西方人種種族優勢更加顯露無遺; 而同時因為布料相當有限,她嬌嫩的肩頭和玉腹、柳腰盡皆暴露在外;一條短裙 不過剛剛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長統靴遙遙相對,雙腿大大咧 咧地分叉著,短短的裙子將少女雙腿之間美麗的風景不時地顯露出來…… 「快起來,你這什麼樣子?」紫籐搖搖頭,很不滿意地說道。 「有什麼嘛,又沒有外人。」憶柔不以為然,卻還是聽話得下床站好,往常 總是束成兩條長馬尾的頭髮自然地披散著,讓人看起來覺得非常舒服,沒有任何 化裝的小臉格外清醇,額前留著稀疏的劉海,瓜子形臉蛋上一雙眼睛又大又亮, 皮膚則散發著健康的光澤。紫籐不得不承認,但就外表而言妹妹確實是一個可為 多數男人夢中情人的女性:「柔兒餓了,哥哥一起去吃飯吧。」憶柔說著朝門外 走去。 「……」紫籐換著衣服,一邊有些不解地看著妹妹輕快的步伐這怎麼也 不像個剛剛經歷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樣子吧。 「對了,忘記跟哥哥說了。」身影消失在門外後,憶柔又將頭探了來,調 皮地做個鬼臉:「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麼壞事也沒有做成哦。要不我們現在補 一次?」 「你……」又被擺了一道,紫籐氣結,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憶柔卻開心地 吐吐舌頭,相當得意地跑開了。 穿好衣服,紫籐走出門去,一邊找著妹妹的身影,一邊整理著還有些混亂 的思緒。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兒該多好…… 「啊,詩織姐姐!」憶柔的聲音把紫籐從胡思亂想之中拉了來。那個名字 讓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頭,便看見了名字的人。她如同往常一般臉上帶著柔 和的笑容,頭上帶著一個潔白的發圈,把飄逸的紅色秀髮一絲不苟的束著;她穿 著白色的絲綢衣衫,同樣顏色的長裙一直覆蓋到小腿,只露出一雙鹿皮小靴…… 此刻,她正與憶柔低低的說著什麼。 司馬浮雲,嶺南王府的郡,自己名義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長 大的青梅竹馬,詩織是她早逝的母親給她取的小名,平時除了她的父親,也就只 有一起長大的自己兄妹兩被允許這樣叫她。 紫籐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的亂跳著,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啊,詩 織,你好!好久不見了!」可是話一出嘴,便在心裡立刻大罵自己,什麼叫「好 久不見」?明明昨晚還碰過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樣不也是為了她嗎! 詩織抬頭看著她,微笑著說道:「早啊,紫公子!」語氣還是那麼的溫柔, 可是卻讓紫籐的心一痛: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詩織對他的稱呼從「紫」變成了 「紫公子」;雖然多少年裡已經聽慣了外人們稱呼自己這個,可是第一次聽見詩 織如此稱呼他,總會讓紫籐的心裡產生一種悲傷的感覺,究竟為什麼眼前曾經熟 悉的少女於自己似乎成為了陌路人? 沒有注意到紫籐表情微妙的變化,詩織繼續說著:「在找憶柔嗎?你們兄妹 間的感情還是這麼好呢。」語氣依然那麼的溫柔,可是紫籐卻分明感覺到其中有 著一種陌生的感覺。 他淡淡的答道:「是啊,總算找到這個小搗蛋鬼了,那麼就不打擾了,柔 兒,我們走……」說完,不理詩織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不多時背後傳來妹妹的大叫聲然後是一陣低低的聲音,接著 是跑步聲。紫籐知道是妹妹追了過來,卻沒有停步,仍然大步走著。很快,他的 胳膊被重重的擰了一下,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刻穿到了大腦。 停下了腳步,用力的一揮,把妹妹的手揮開,紫籐沒好氣的說道:「你干什 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歡你這動不動就掐人的毛病!」 憶柔跺著腳嚷著:「哥,你腦袋壞掉啦?你知不知道剛才詩織姐多難堪啊!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什麼叫『就不打攪了』?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威風啊?」 面對妹妹的質問,紫籐沉著臉不說話,選擇了以沉默來應對。 彷彿絲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悶,憶柔繼續兀自嚷嚷著:「也就是詩織姐能 夠忍受你的態度,要換了是我,哼!」而後賭氣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無影無 蹤:「哥!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大笨蛋!」 聽到妹妹最後的責罵,紫籐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個笨蛋!自己剛才那 些孩子氣的行為,究竟有什麼意義?詩織和自己之間的關係本就已經走得有些遠 了,再這麼一胡鬧,只怕……無奈地搖搖頭,他心情低落的無意識地繼續走著。 不知不覺中走到一面牆前,牆壁的另一邊傳來的混雜著年輕女性的嬌喝聲的 劍刃破空的聲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沒找到過去的門,他性運氣一躍,跳上 了牆頭。 向下看去,隔牆的院落裡,一個女子正在舞劍。女子的肌膚如山雪般白皙無 暇,有些捲曲的藍色長髮自然地披在肩上,標誌的臉上滿是冷艷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彪騎將軍李星雨這女子他談不上認識,只是在昨夜 兵部的宴請中有過幾面之緣,當時隱約中給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幾乎不比自己 矮多少,儘管可能有鞋跟的功勞。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緊身的幽藍色罩胸只窄窄地遮掩住下半部分的胸酥,勻 稱到完美地步的乳房在壓抑之下龍出一道誘人的乳溝,乳房的尺寸儼然不小, 當配上她高挑中不乏豐感的身體卻顯得那麼自然,胸衣被分別繞過身體和脖子 的兩條繫帶固定著。 腰下是一條同色的貂皮短裙,本就有限的長度加上為了方便活動而開出岔口 將一雙長腿大部分暴露在外,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一雙長筒皮靴掩蓋著。雙腿 修長中卻不失豐盈的感覺,但作為習武者的紫籐還是能透過那白皙的皮膚感覺到 其下肌肉驚人的爆發力。 這女子……看上去倒頗有些師傅的味道,紫籐心中道。但真正吸引他的更多 還是女子的劍,每次舞動劃空而出的劍刃上都能隱約看見金色的劍芒。 玄門五行劍?不對,自己完全感覺不到她體內的真氣轉性,難道說……他這 才留意到女子手腕上帶著玄門標誌的護手。 「來者皆是客,又何必要做粱上君子?」李星雨明顯已經發現了他,停止了 自己的動作,右手將劍背在肩後,揚眉道:「牆上的那位,請下來吧。」 紫籐飛身而下,道歉地做了一揖:「彪騎將軍好劍法。」 「原來是車騎將軍。」李星雨也認得他,拱手禮:「久仰大名。」 「哪裡。」 …… 兩人明明不是頭次見面,卻不自覺地搬出了初次見面時標準的客套話,弄得 大家相視無語,頗為尷尬,最後還是李星雨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是行伍之人, 這些酸氣的官場話就免了吧。」她笑到。 「也好。」紫籐笑對:「免得大家都不習慣。」 「請。」李星雨收劍鞘,將紫籐讓到一邊的石桌邊坐下,自己也在對面的 位置落座,將劍按在石桌邊緣上:「上茶。」她命令道。一直站在旁邊的雪蓮應 了一聲,轉身而去。 紫籐之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李星雨身上,這才意識到另一個人的存在,悄悄 側眼看去,卻也只能看見她的背影。那是一個豐盈肉感的婦人,緊身的胡人旗袍 下高翹的臀部輪廓鮮明,高開叉的長裙下,一雙隨著腳步時時露出的白花花的肉 腿讓他眼前一亮。 「如果紫兄喜歡,這賤奴倒可以借您享用幾日。」那一瞬既逝的眼神沒能逃 脫李星雨銳利的眼睛,她的嘴角揚起一絲怪異的微笑:「只是料不到英武睿智如 紫兄者也有此等不入聖人之流的嗜好嗎?」 「呵呵。」紫籐尷尬地笑笑:「聖人尚曰:『食色性夜。』我乃凡人,自難 免俗。倒是英武睿智之說謬讚了,紫某怎比得上李小姐千人千騎力阻胡人二十萬 鐵騎的果敢。」 「紫兄抬舉了,小妹不過仰仗將士用命死戰僥倖得名而已,比其紫兄在西垂 令獸人聞風喪膽之威名實在不足掛齒。」 「李小姐何必謙遜,您一入士立刻讓塞北軍的頹勢大大改觀,反看您那位叔 叔。」紫籐搖頭道:「防線設計得確實天衣無縫,可仗打得就著實不怎麼樣了, 手握十萬騎兵卻全線處於守勢,這要是寫進兵書裡去,那就是個大笑話啊。」 「紫兄,嘴下留德。」李星雨皺起了眉頭:「我也不喜歡他那種縮頭防禦的 作風,可他畢竟是我叔叔。何況他至少保了塞北一地平安。相比之下東南軍又如 何?自己陷住了不談,還把水師也拖進去了,想打球硫島?我看……」李星雨點 到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紫籐面帶微笑,顯然已經會意。 「紫兄也這麼認為?」 「其實我看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只不過懾於某人的淫威大家不敢說罷了。」 紫籐同樣點到而止,至於「某個人」是誰,對方自然心知肚明。 「某個人……嘻嘻,紫兄你還真敢說啊。」 「嘿嘿……我剛剛有說過什麼嗎?」 「呵呵……我好像沒印象了。」兩人相視而笑,顯得默契異常。 「哥!有人來送東西了!你又死哪去了!」隔壁衝來的憶柔高分貝的叫聲打 斷了兩人有些怪異的談話。 「找你的?」李星雨笑問。 「大概是吧。」紫籐有些無奈:「那麼先告辭了。」說完起身來到牆邊。 「鄙處隨時歡迎紫兄光臨,不過……」李星雨指了指院子另一邊的門:「下 次請走正門。」 「呵呵……」紫籐撓頭笑笑,顯得尷尬無比,灰溜溜地出門而去。 「這人……」李星雨搖搖頭:「心有大志胸有大能,卻為何時而會顯得如此 猥瑣?」突然發覺了什麼,她身問道:「你都聽見了?」 「恩……」李星夢略顯嬌小的身軀從房門裡探了出來:「姐姐似乎對他印象 不錯嘛?」 「哼哼……」李星雨詭異得笑笑:「是個相當有趣的人。」 「咦……」李星夢故意作出一個極其誇張的表情,「難道說我未來的姐夫人 選這麼快就敲定了?」語氣中帶著絲絲微弱的酸味。 「死丫頭!胡說什麼了?」李星雨做出一副生氣的摸樣,一把抱住妹妹就往 房間走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亂吃飛醋的小東西。」 李星夢調皮地將臉埋進姐姐的胸膛哈著熱氣,溫柔的氣息刺激著對方胸部敏 感的肌膚,本就被妹妹淡淡的的髮香和秀髮柔軟的觸感不斷刺激著的李星雨越發 覺得不能自已,伸手將妹妹的臉頰托起,慢慢地給她深深地一吻:「小淫女,這 麼動,難道想姐姐就在太陽下面搞你嗎?」離開妹妹的嘴唇後,李星雨又輕輕 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別……還是先到房間去吧……」李星夢一下子滿臉通紅,羞嗔地說道。 快步走進屋裡,一腳把門踢上,將妹妹扔到床上,李星夢紅著臉躺著,身體 微微顫抖著…… 「嘻嘻……現在害怕已經晚了哦。」李星雨笑著,一雙魔爪已經開始剝離妹 妹的衣服。 「嗚……姐姐不要啊……我好怕……」李星夢扭動身體配著姐姐的手,一 邊故意這樣低吟著,當然了,一聽就是假的。 很快外衣,長褲和鞋襪就不知飛去了哪裡,肚兜也被解開撩到了脖子附近, 故做害羞的說笑之間李星夢的身體已經大部分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只有一條短 小的內褲還在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李星雨向前吻住了她,吮吸著她的雙唇,捕捉著她的舌頭,一邊伸手向她的 酥胸遊走過去,將她不大的乳房完全握在手裡,溫柔地揉捏了起來。 「嗯……啊嗯!」李星夢發出微微的呻吟聲,在這如天籟般可愛聲音之下, 李星雨裙下蜜穴間那不屬於女性的慾望標誌再次顯現並急速地膨脹了起來。 她低頭用力地吸吮著妹妹的乳頭,不時輕輕地舔咬著,用舌尖靈巧地上下挑 弄著,惹得妹妹的身體不停地騷動,雙腿間白色的內褲上也漸漸出現了潮濕的痕 跡。 她繼續探著妹妹纖細的小蠻腰,一雙手順著滑膩的皮膚向最後防線遊走, 用手掌隔著內褲完全包覆著她的敏感蜜穴摩擦著,感覺著那美妙的部分慢慢變得 澡熱起來,漸漸散發出陣陣的濕熱的氣息。 「啊……姐姐……」李星夢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牛動身體呻吟著。 「好可愛……」再輕輕地吻了妹妹一下,李星雨慢慢地將妹妹的內褲脫下。 「好美啊……」她讚美著妹妹的裸體,尺寸適中的乳房,因習武而使得充滿 彈性,配上穠織度的柳腰,簡直是完美的組。 她又將手向妹妹的雙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指尖輕擾著她的秘穴。 「嗯……啊嗯……」李星夢的腰不停地向上弓起,看著她的激烈反應,李星 雨繼續用手在她敏感的蜜穴附近遊走著,慢慢地愛撫著。 「嗯……姐姐……好奇怪的感覺……」感覺著姐姐的手漸漸加大力度刺激著 自己的下體,指頭一點點地陷入自己的蜜穴之中,那如無數的螞蟻爬來爬去一般 的奇怪感覺讓她忍不住地拚命搖頭,蜜穴的深處也開始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那麼……姐姐要插進去了哦!」李星雨迅速地將自己的內褲脫掉,接著撩 起裙子將下身向妹妹張開的大腿內側滑了過去,姐妹兩的身體重疊後,她蜜穴中 異化出的堅挺肉棒的前端抵住妹妹的穴口。 「啊……」蜜穴突然被一個火熱的東西頂著,李星夢像是嚇了一跳似的,身 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姐姐的……都變成這那麼大了呢!」 「這樣才能滿足得了你這個小淫女啊。」李星雨笑道。從剛才碰到妹妹蜜穴 的那一刻起,肉棒就不停地感受到那裡所散發出來的灼熱的溫熱,那種渴求自己 進入的信號。 「我來了哦……」親親妹妹的額頭,她說道。 「嗯……姐姐給我……」李星夢睜著有些迷茫的雙眼點點頭。 肉棒的前端頂在妹妹的洞口上,李星雨挺動腰身慢慢地插了進去。 「嗚……嗯……啊!」李性夢猛得睜大眼睛,張開嘴巴發出含糊不清呻吟, 配著姐姐的動作盡量放鬆身體,很快的,肉棒被整個送進了她的身體。完全插 入後,李星雨開始慢慢地扭動腰部,逐漸用力地抽插起來。 「啊……姐姐……」敏感的身體顫抖著,李星夢不自覺地纏緊姐姐的身體, 雙腿緊緊地盤繞在姐姐的腰上。 「小丫頭,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沒辦法動了哦。」發現自己的腰幾乎無法動 了,李星雨湊到妹妹耳邊說道。 「可……可是人家……嗯嗯……真的很舒服嘛!」李星夢說著放開了雙腿。 「那姐姐就讓你更舒服一點!」感覺自己的腰已經恢復了自由,李星雨立刻 激烈地開始抽插了起來。 「啊……啊嗯……嗯啊……」姐姐激烈的動作讓李星夢很快就發出了甜美的 喘息聲。同時被火熱的肉棒刺激著的肉壁,像是敬似的吸住姐姐的肉棒不停地 蠕動著。在這樣的反刺激之下,李星雨興奮地坐起身來,兩手扶住了妹妹的腰, 開始了最激烈的活塞運動。 「小丫頭……看我的厲害……」身下的妹妹的乳房如波浪似的不停搖動,這 種模樣真讓李星雨泛起興奮的感覺,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揉搓著,一邊繼續用最 大的粒度和速度在妹妹的強烈緊縮的蜜穴之中衝刺著。 「恩……姐姐……我還要……」動地擺動著腰際以配著肉棒的進出。姐 妹兩人連在一起的身體的每一次前後運動,都使得身下的木床嘎嘎做響,那異樣 的聲音使兩人更加的興奮。 「啊嗯……人家的下面……啊啊嗯……會……會破掉的!」 「沒關係……姐姐……用精液幫你補好……」 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從股間處流出的愛液沾時了床單,李星夢蜜穴 中活躍的肉臂時而左右時而上下地蠕動刺激著姐姐肉棒,淫穴盡頭的花心更是緊 密地吸著肉棒的頂端,讓李星雨感覺舒爽無比。 「恩……姐姐……我快……」李星夢突然抓住自己的頭髮尖叫著,蜜穴裡的 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拚命吸吮著侵入肉棒,大量淫蕩的液體噴湧而出。 「再堅持下……姐姐也快了……」感覺著妹妹身體高潮中的反應,李星雨更 加猛烈地將肉棒插入妹妹的身體,隨著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盡力氣的擺動,向著 自己的高潮進行著最後的衝刺,沒多久,她就覺得一股強大的參雜著麻痺感的快 感快速流竄於全身的每個部位她也達到射精邊緣。 「小丫頭……姐姐要射了……」抓著妹妹的腰奮力地將肉棒抽出到穴口,李 星雨用力地作出了最後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劇烈收縮著的蜜穴中暄洩出了她所 有的慾望的液體。 激情過後,姐妹兩喘息著並排躺在床上。 「其實姐姐找個姐夫的話我真不會吃醋的。」將頭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 夢輕輕地說道:「姐姐也該過過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個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麼簡單……」李星雨的臉難得得紅了起來:「那治療方法可不是隨 便找個男人來就行的,必須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 夜了,皇宮御書房中,龍正天正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邊的案上放著南洋 水師提都鄧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師已做好戰前準備隨時可以起錨,湊請 聖上授意何時出戰。 龍正天揉揉額頭,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愁容。水師已經準備好了,可開 戰卻沒有準備好,現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惱於如何不失大國體面的結束檯面上虛 假的談判。 「父皇。」龍正天思不查之間龍千雨已經走進房內。 「千雨啊……有什麼事嗎?」 「紫籐將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萬兩禮金上交了戶部。」 「哦?」龍正天微微睜開眼睛:「看來,他倒還算個聰明人。」 「可據女兒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萬兩。」 「哦?」龍正天應道,語氣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紀不大,心機 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極是。」龍千雨點頭道:「五十萬禮金朝中潛規則下的標準見面 禮,他這樣對向家既不算絕也不算積極表態,使自己始終處於雙方爭奪的中立 位置不至於過早失去升值機會。此等心機著實老謀,看來向閣老倒是沒看錯他, 我們也許該對他潛在的價值和忠誠度重新評估了。」 「恩……」龍正天應,卻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龍千雨很快察覺了。 「朕在苦惱如何讓邪魯治人自己退出談判。」龍正天仰頭道:「既要讓他們 甘心重開戰端,又要不顯得我們有意如此,難辦啊……」 「子!出大事了!」太監上氣不接下氣地跪奏道:「邪魯治使團夜裡遭人 行刺,邪魯治皇后受傷,對方非常氣憤,正式提出終止談判,已經連夜準備國 了!」 「什麼!」龍正天大驚,起身問道:「那兇手呢?」 「帶傷逃逸,正在全城捕!」 已經是夜半時分,躺在床上的紫籐依舊睜著眼睛,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 聲音。 按照例制,外官進住皇城附近只能攜帶兩名隨從人員,自己的兩個名額一個 被妹妹強佔了,另一個則理所當然的是作為貼身侍衛的蘭華的,可是這個晚上, 兩個人卻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賭了大半天的氣,晚上也沒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詩織姐 姐」一起睡了。至於蘭華,天黑後就失蹤了,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儘管不 知道為什麼,但對這個給自己一種姐姐感覺的女人,他似乎已經有些放不下了。 「!」屋頂上輕輕的響動引起了他的警覺,那是輕功高手運功行走的聲音, 他悄悄地下床隨著對方的腳步一步步來到窗前,估摸著對方要下來了,他猛地拉 開窗戶,眼前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長的身影落了下來,雖然臉上蒙著面 巾,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對方隱藏在黑色面巾下驚慌的神色。 乘著對方一驚的工夫,紫籐的手如閃電般伸出,再收時指間多了對方的面 巾,暴露出來的那張臉讓他有些吃驚,卻也似乎是早有所料:「蘭華姐……」 「我……」蘭華面色慘白,劇烈的喘息著,黑色衣服上隱約可見斑斑血跡, 似乎剛剛經歷一場惡戰。 她正要開口之時,外面的街道上響起了有些林亂的腳步和馬蹄聲,無數火把 將黑夜照得如黃昏一般。 「封鎖路口!逐屋!」 紫籐一把將她拉進屋裡,關死門窗:「找你的?」他問。 蘭華點了點頭算是答:「我不能待在這裡,會連累你的,讓我走吧。」 「別開玩笑,你這樣出去是送死。」 「開玩笑的是你,你這樣被查到就是窩藏欽犯,那是死罪。」 「別胡說八道。」紫籐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兩人四目相對:「這裡沒什麼欽 犯,只有個我當成姐姐的女人,我會讓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嗎?」 「你……」看著對方認真的眼神,蘭華只覺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說不出一句 話,可是紫籐接下來的行為卻將她突然湧上來的感動沖掉了一大半,他居然開始 脫自己的衣服:「你幹什麼?」 「救你!」時間緊迫,紫籐顧不上和她解釋,直接強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脫了 下來,聽著外面漸進的腳步聲,蘭華也不敢過分反抗發出聲音,沒一會就被扒了 個精光,小腹上一道傷口觸目驚心。 「快,到床上去,鑽到被子裡!」紫籐命令道,一邊將黑色的夜行衣塞進自 己的衣櫃裡夾在一堆衣服中間,蘭華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幹什麼,但還是照辦了。 「外面什麼事那麼吵?」紫籐做出一副很不耐煩的口氣大聲問。 「下官奉旨查行刺使團的此刻。」門外傳來一個軍官的聲音:「還請車騎 將軍行個方便,兄們也好去交差。」 「行刺使團?」紫籐也是一驚,頭看看床上的蘭華,對方面色慘白地低下 了頭,算是承認了。紫籐平復了下心緒,故意將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壞 的惱怒表情去開了門。 看到紫籐的樣子和臉色,那軍官已經聯想到了那種事情,待探頭看見床上慌 亂地用被子遮掩身體的蘭華的時候,更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皇家官驛的房間雖然豪華,卻並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門,一看 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這尷尬的情景,那軍官草草詢問兩句就帶著人灰 溜溜地關門退了出去。 「沒事了?」腳步聲遠去了,蘭華探出頭來問。 「有事!而且很大條!」 「我……」紫籐的答讓蘭華錯誤地以為他要自己給個解釋,這讓她不知道 如何開口,但是,紫籐接下來的話卻是。 「你肚子上那個傷口不趕快處理的話會留下很難看的傷疤的。」說完直接掀 開被子,床單和被子裡面都沾著絲絲的血跡。 「這……」還是留下可疑的痕跡了,蘭華有些擔心。 「怕什麼,被問起來就說是蘭華姐你的處女血好了。」紫籐自顧自地在行李 中翻找什麼,一句話說得蘭華本來毫無血色的臉上一下子紅了起來。不一會他找 出一個紙卷摸樣的東西,那是臨出發前羽月做給他應急用的神聖魔法卷軸。 將卷軸在蘭華的身前張開,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閃既逝,一瞬間不但傷口奇跡 般地消失了,連身體上的污垢血跡也跟著不見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壓制著的 淡淡的體香飛散而出。 「好了,不過為了圓謊,你今晚得睡我這裡。」紫籐理所當然地說道,而後 不等對方的反應直接就上床佔據了另外半邊。 「恩……」蘭華低著頭低低地應,雖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 地側身背對著紫籐:「你不問我為什麼嗎?」她突然問。 「如果你想告訴我,自然會說的。」紫籐深吸了一口她的髮香,答道。床 並不算大,所以兩人的身體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觸,儘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膩如雪 的肌膚和淡淡的幽香還是讓他的身體不可避免地有了反應。 「謝謝……」蘭華釋然道,突然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東西跳動著不時觸碰自己 的臀部。 她的身體猛一顫抖,呼吸隱約有些急促,紫籐甚至感覺到了她加快的心跳, 猛地,她翻身面向紫籐,燒紅的臉上泛著絲絲的羞澀:「我……不是處女……」 她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紫籐一不留神說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該怎麼補救。 好在似乎蘭華並沒有在意他的話,只是繼續用低低地聲音說道:「你會嫌棄 吧?我這種不乾淨的身體……」 紫籐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答,托起蘭華尖尖的下巴,他輕輕地吻上了那 朱紅的嘴唇。 「恩……」蘭華發出了一聲陶醉的鼻息,她靜靜地側臥著,默許著紫籐對她 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著自己口中的液體,任由他捕捉戲弄著自己的舌頭。 紫籐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慢慢地將蘭華側躺的身體放倒,起身壓在她剛剛 被魔法清理過而一塵不染的香嫩身軀上,結實的胸膛緊緊貼住蘭華不大卻充滿彈 性的乳房,一隻手摟住她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繼續接吻的動作,另一隻 手則扶弄著她的結實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一邊繼續和他擁吻著,一邊一點點將 手移動到她的雙腿之間。似乎要躲避那步步進逼的不安分的手,蘭華纖細卻有力 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動著,下體頻繁的摩擦更使得紫籐慾火高漲。 紫籐的嘴唇終於離開了蘭華的小嘴,那一瞬間,蘭華發出了滿足而幸福的低 吟。紫籐的嘴向下移去,輕咬著她的耳根、耳垂、耳後,而後順著脖子上滑膩的 肌膚繼續一路向下親吻著肩膀、胸口、乳溝、腹部、腰間,最後來到她的雙 腿間輕輕地舔弄著了她情動中已經微微張開的蜜穴,觸電般的感覺引來蘭華的一 陣嬌喘,纖細的雙手忘情地抱住紫籐在自己跨下使壞的頭,手指在發間不停地游 走…… 「恩……給我吧……快……」將紫籐的頭從自己跨下托起,滿眼迷離之色的 蘭華企求著。 「遵命……」紫籐樂得從命,將她一雙粉雕玉琢的迷人長腿分開,肉棒的頂 端在蜜穴門戶上輕刮幾下,腰部運足力氣猛然破門而入,一瞬間肉棒就陷入層層 肉壁的包圍,常年習武似蘭華的身體充滿任性和力量,蜜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 它們緊緊包圍著侵入的肉棒吸允蠕動著,彷彿在盡力將這不懷號衣的入侵者積壓 出去一般。 這驚人的緊湊和蠕動力度打了紫籐一個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氣,暫時停 止了動作,將從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催促射精的酥麻快感壓制下去,一邊再次將 嘴蓋上蘭華那滿足地嬌喘著的小嘴吸吮著。 漸漸得,噴射前的酥麻感覺過去了,紫籐開始挺動身體慢慢抽插著,一點點 加快速度,一點點加大力度…… 「恩……啊……好棒……唔……太大……了……繼續……還要……」放開了 一切的蘭華忘情的浪聲呻吟著,銷魂的叫聲刺激得紫籐更加賣力地抽插衝刺著, 粗大的肉棒如狂風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帶出滴滴淫蕩的液體,將床單上 剛剛乾涸的血跡再次潤濕。 紫籐插得性起,用力分開蘭華的一雙長腿扛上肩膀,伸手將她結實的屁股抬 起,讓自己的肉幫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邊伸過頭去在蘭華修長健美的玉 腿上一根根的舔舐著,親吻著。 「恩……討厭……這個樣子……羞……」蘭華扭動著半懸空的身體呻吟抗議 著,那平日裡無法想像的嬌滴滴的抱怨聲更刺激著紫籐的漁火,他緊抓住蘭華雪 白的大腿,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兩人身體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恩……」帶著絲絲哭腔的尖叫預示著高潮的降 臨,蘭華的身體劇烈地起伏著,家在紫籐肩上的一雙長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懸 在空中顫抖著,蜜穴裡緊湊的肉壁以驚人的力道幾乎研磨似的對紫籐的肉棒進行 著最後的反擊,一股熾熱滾燙的液體噴湧而出,順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下身流淌 著。 蜜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動也讓紫籐幾乎招架不住,眼見快要爆發,他 慌忙拔出肉棒,而後抓住了蘭華的兩條美腿一,讓大腿根部夾住自己的肉棒繼 續抽插起來。 由於常年習武,蘭華的腿部肌肉滑膩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淫水的 潤滑,肉棒進出之中感覺竟不亞於真正的蜜穴,讓進行著最後衝刺的紫籐很是享 受,他喘息著又抽動幾十下之後立刻就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狠狠地噴到了蘭華 高潮中癱軟無力的身上。 第八章 血海 凌晨時分,距日出還有一些時間,邪魯治外海上依舊黑乎乎的一片。黑暗中 隱約可以看見大量的亮點連綿數海里,似乎是有大的發光魚群集聚於此。 朝陽從海平面上露出頭來,「巨大的發光魚群」顯露出了真面目,那是數 艘漿帆戰船,桅桿上作為炎黃帝國南洋水師標誌的藍色神龍旗隨著海風飄舞。這 支艦隊乘著夜色潛行到了靠近球硫島的位置,而之前那無數的亮點正是他們為了 防止彼此相撞而掛起的尾燈。此刻艦隊已經下錨停航,要軍官都集中到了旗艦 的會議室中等待著偵察分隊的消息。 等太陽完全躍出海面的時候,幾支偵察分隊也陸續到錨地與大隊。幾 條偵察結果很快被匯總到了提都鄧世忠和他部下們的會議桌前:第一,球硫島要 塞和海岸炮台的損傷情況遠沒有預計的嚴重,並且已經部分修復了。 第二,港內沒有發現邪魯治聯艦隊的蹤影,只有一些運輸船,從之前的情 報掌握看應該是給島上守軍運送急需的火藥的。 第三,其中一支偵察隊一直東進到邪魯治本土的軍港並發現了聯艦隊的船 只,不過規模不大,目測估算艘左右。 一方面要塞受損情況不大,一方面艦隊卻似乎確實遭受了巨大損失,以至於 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規模而被迫撤本土避戰,完全矛盾的偵察結果讓鄧世忠隱 約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但頭看看皇帝的聖旨命令他務必在三日內攻佔球硫 島,並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機殲滅敵聯艦隊。 皇帝的意思是很明白的,而如果自己沒有能完成既定任務那皇帝陛下生氣的 後果是很嚴重的。他沉默地將話題扔給了部下們。 艙室裡很快分成了兩派,急於軍功的年輕將領們認為應該馬上進攻。因為現 在對方艦隊不在,要塞又因在爆炸和火災中的損毀而存在防禦軟肋和火力死角, 正是進攻的最佳時機:同時他們也指出,水師遠道而來,補給困難,必須速戰速 決。 而老沉的年長將領們卻張暫緩進攻以摸清更多情報。他們非常質疑目前的 偵察結果,認為邪魯治聯艦隊的損失不可能大到那個程度,並且偵察艦隊僅僅 草草偵察了對方的本土軍港,並沒有對附近可能的隱藏錨地逐一排查,因此不足 為信。 一翻爭吵之後,老沉的將領們逐漸說服了年輕的同行。大家很快得出結論: 第一,邪魯治聯艦隊力行蹤不明,如果現在冒險進攻島嶼則很可能會遭遇其 從側後方的襲擊。 第二,如果選擇先設法攻擊敵艦隊則可能需要長時間的和等待,水師的 補給是否能夠堅持是個未知數。 第三,即使找到敵艦隊,對方也可能躲入本土軍港避免決戰,而目前,水師 沒有在邪魯治本土登陸攻擊軍港的實力。 這一下子似乎陷入了一個無解的圈,其實辦法還是有的,撤退就行了,可是 沒人敢說出口。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次戰鬥足以扭轉東南戰局的重要性,而皇帝顯 然也是下了決心和血本的。要是水師一炮不放就跑去那他老人家肯定氣得跳下 龍椅罵人,自己這群人的下場會如何淒慘可想而知。 沉默之後又是一翻爭論,眾人終於拿出了個可行的作戰計劃:留下少量部隊 在力惻後游弋,偵察並牽制可能出現的敵聯艦隊。同時水師力不惜代價以 最快速度攻下球硫島。而後,依仗炮台火力的掩護於敵水師交戰,或者實在不行 暫時退入港口據守球硫以圖再戰。 無疑這是一個風險巨大計劃,不計後果的快速攻堅必然使水師損失巨大,而 在之後可能的與邪魯治聯艦隊的交戰中落入下風。可這樣的攻堅又是必須的, 因為勝負的關鍵可以說就在於能否在被迫與敵艦隊交戰之前拿下要塞。 如果成功,那麼進可在要塞炮火的掩護下迎戰敵艦隊,退可進入港口固守。 可如果失敗了,那就是腹背受抵,後果不堪設想。 儘管如此也沒有誰反對,因為大家心裡都有數。即便戰敗了,那戰死也好, 去撤職查辦乃至下牢砍頭也罷,都是自己的問題。可是,如果撤退而惹怒了皇 帝,那麼就是欺君,那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清晨陽光從粉色的窗簾漏進房間裡,床上,房間暫時的人依舊睜著眼睛, 本就天生泛著紅色的瞳孔周圍因為失眠而畫上了憔悴的血絲。 這個雙眼睛一個晚上都沒能真正上,一小半是因為身邊即使睡著了也會調 皮地象只小貓的憶柔,更多的則是……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裡總會閃過那個背 影。 她清楚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的他對自己的那份執著,所以她完全理解對方那 負氣的,甚至是有些孩子氣的行為是為了什麼。她也在不斷地埋怨自己為什麼要 去傷害一棵執著的真心,可是…… 司馬浮雲也好,詩織也罷,這兩個名字現在都並不只屬於自己,她不能為了 自己去剝奪另一個人選擇的機會,那太自私了!她的心中有這樣一個聲音始終壓 制著愧疚和情感。 「詩織姐姐,哥哥他昨天其實不是……他是因為太在乎你所以才……」不察 之間,身邊的憶柔已經醒了,小心地說道。 「我知道,我沒怪他,真的……」她微微坐起身,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長髮: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我很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總想把一切都藏在心裡,可 實際上卻總會寫在臉上……」沉默了片刻,似乎要聚集一些勇氣,她終於問出了 口:「憶柔……就你所知道的,他……就是你哥哥……對我……究竟是……」 「這個嘛……」她的問題讓小姑娘有一些意外,卻似乎又是早有所料:「首 先申明我覺得詩織姐姐你人漂亮,性格也很溫柔,人品、人緣和名聲都那麼好, 又有本事,所以我那個笨蛋哥哥哪點也配不上你。」小姑娘故意做出很認真的樣 子說著,直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哥哥,他不肯說,最 後我用了點非常手段他才招供的哦。」 「恩……」聽到這裡,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太瞭解這個小丫頭的「非常手 段」是什麼意思了,小時候,即使自己在場的時候她也會毫不顧及地對她可憐的 哥哥大施淫威的,記得那個時候,三個人一起的時候,他說的最多的話大概就是 「詩織救命!」了。 「詩織姐姐你有在聽嗎?」憶柔的問話把她從憶中拉了出來。 「啊……抱歉,走神了,你繼續說。」 「他說……其實,可以說是受媽媽的話影響。小時侯媽媽總在拿他和你比。 『你學學人家浮雲,女孩都比你強。』每件事情都這樣……」憶柔繼續說道,這 確實是她曾經逼問出來的紫籐心底話。 「我明白了……」她的語氣有些苦澀,卻似乎也釋然了:「因為他有不服輸 的心情,所以他對我有一份執著,僅僅只是執著吧……」 「不,你一點都不明白。」眼見可能因為自己的話而造成巨大的誤會憶柔有 些激動:「哥哥他確實是執著著不願意輸你,可那是因為他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的身體微微一顫,目光漸漸有些迷離起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自 己被這分理不清的情愫困擾著這麼多年,現在,卻被憶柔一句話點明了大家的心 意,也許真的是旁觀者清吧。 「那麼詩織姐姐你呢?」憶柔揪准機會突然問道。 「我……我不知道……」這一問倒讓她無語了,她無法否認重逢時心底深處 那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卻有不能言明的必須壓抑它的理由,所以她只能這樣搪 塞著。 「那不如單獨見個面吧,說不定就什麼都想明白了。」 「啊……什麼……那個……」憶柔突然提議道,嚇了她一跳,她慌忙地想出 言阻止,卻又似乎怎麼也不願說出口。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我去跟哥哥說,詩織姐姐你半個時辰後在花園等他就 好了。」憶柔不由分說,直接拉開窗戶跳向了隔壁的窗口。 她心中一陣興奮卻伴隨著不安,扭頭看向隔壁的隨從房間:「小櫻……這樣 真的可以嗎?」 …… 「哥哥……快起來……」睡夢中的紫籐似乎聽見了妹妹的聲音。 「恩……我再睡會。」他只當是夢中的幻覺。 「快起來嘛……」紫籐覺得一隻手向自己的臉伸去,以很輕柔的動作撥弄著 自己的頭髮,而後…… 「啊!死丫頭,你怎麼進來的?」臉上被親了一下,紫籐迷糊地征開眼睛, 看清眼前的人他馬上蹦了起來,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身邊,幸好蘭華已經不在了。 「早啊,怎麼,哥哥不喜歡早安之吻嗎?」憶柔似乎沒有在意他剛才慌亂的 反常動作,微笑著問:「現在有一件好事,關於哥哥你的,要是哥哥請我吃早飯 的話就可以告訴你哦。」 「你能有什麼好事,還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嗯?」 「你想吃什麼?」妹妹不滿的聲音再次響起,紫籐立刻非常明智地在妹妹撲 上來之前改了口。 匆匆穿好衣服洗淑完畢,紫籐被妹妹槍挽著胳膊拉到用餐的外廳,官驛的僕 役們早已經備好了早餐,麵點的香氣瀰漫著整個房間。 憶肉雙手分別抓起味道不同了兩塊麵點,開心地各咬了一口:「好舔,好好 吃。」蜂蜜和豆沙的雙重香甜讓她幸福地瞇起了眼睛。 「你呀……就喜歡甜食。」輕吸了一口碗中的粥,紫籐笑道。 「哥哥還不是一樣,喝了十幾年的粥。」憶柔最裡塞滿食物,很不文雅地用 模糊的聲音敬,一邊快速地將面前的麵點繼續掃蕩著,少傾,又喝了些豆漿: 「恩……我吃飽了。」 「小丫頭,你真飽了?」紫籐看見妹妹的身前明明的還有大半盤食物:「你 吃這麼少可以嗎?」他有些擔心地問。 妹妹卻笑著答:「女孩子要保持體重,所以……」 「……小丫頭,你到底多重?」紫籐無意地問道。 「哥哥……你怎麼可以問女孩子這種問題?」憶柔似乎相當不悅,紫籐甚至 可以感覺到桌下她的一隻腳已經抬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無心的啦。」他慌忙道歉,生怕說晚了一步就要一瘸一 拐地去了。 「算了,看在今天還有大事的份上這次原諒你了。」憶柔似乎放過他:「那 麼時間也差不多了,哥哥趕快去隔壁的花園吧,別讓詩織姐姐等久了。」 「真的……」看著妹妹難得的認真的臉紫籐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小丫 頭你真是天使!」強忍住想抱起妹妹好好親親地衝動,他起身就要往外跑。 「哥哥……」身後的憶柔卻突然冒出了一句來:「永遠在一起好嗎?我們三 個……」 「傻瓜,那是當然的,你是我的妹妹嘛。」紫籐頭笑道。 「只是妹妹……而已嗎……」憶柔熾熱的心好想被突然扔進了冰窖似的,她 的聲音變地細不可聞,但卻依舊搶打起笑容來:「哥哥要加油哦!」 離開了妹妹的視野,紫籐的腳步卻變地有些蹣跚起來,一直以來憶柔對自己 的感情憶起來都是那樣的真實……可是,自己到底該怎麼面對她和雪拉姐呢? 這一切讓紫籐非常惆悵。 「啪。」地一聲,心不在焉的紫籐被撞倒在地,一把琴掉在了他身邊。 「啊……對不起!」似曾相識的女聲說道,而後,聲音的人抱起琴飛也似 的跑開了。 「這背影……好眼熟……」對方帶著面紗,又行色匆匆,紫籐並沒有看清她 的相貌,更沒有注意到兩人對視的瞬間對方眼中異樣的神色。但那匆匆離去的背 影總讓他有無比熟悉的感覺,可又覺得有哪裡不對,至於到底那裡不對,他卻一 時也想不出來。 繼續獨自一人走進隔壁的花園,前方終於出現那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亮麗 的火紅秀髮在微風中輕輕飄揚,襯托得它的人那婀娜的身姿更加迷人。 慢慢地走過去,紫籐勉力抑止住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盡力用平常的聲 音問候道:「詩織,早。」 詩織轉過身來,紫籐看見了她臉上溫和的微笑。 「嗯,您好,紫公子!」詩織微笑著。那句「紫公子」她說得是那麼自然, 卻讓紫籐聽起來那麼的彆扭。 「你在看書?」紫籐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一本白色封面的書籍,西大陸古怪的 字母文字在上面標注著書名和作者,那正是西大陸傑出的政治家和哲人蘇格拉頂 的《民政治學》。 「是啊。左右閒來無事。」詩織這樣答道,實際上她多少是有些故意地, 為了挑起些話題而不至於太過尷尬,「只可惜有些東西不是看得很明白。」 「啊……」紫籐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果方便的話,不知道我能不能 坐在你旁邊呢……」 「咦?」詩織微微一怔。 「這個,你不是說有的地方不明白嗎?」紫籐趕緊解釋道:「我對西大陸的 語言和哲學思想比較精通一點,正好看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詩織「噗哧」一聲笑了:「這樣啊,那多謝了。」 紫籐略微震了一下,快步走上前,與詩織並排坐下,卻不小心坐到了她的裙 子上,紫籐慌忙起身調整了一下:「失禮了……」 詩織微笑著搖搖頭。她微微側頭看著身邊那個熟悉而陌生的少年。陽光下, 紫籐竟發現詩織的眼睛中似乎有些發亮的東西,他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 紫籐細緻地講解著書上的觀點,不過他用的西方的語言,詩織也會意地用並 不熟悉的西方語言繼續著談話,因為大家都清楚兩件事:第一,現在自己議論的 內容在這個國家絕對是禁忌:第二,國內懂得西方語言的人本就不多,而皇帝陛 下也決然想不到要派個通曉這種語言的人來監視自己。 然而紫籐很快就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專心了,詩織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眼 中帶著溫柔羞澀的神情,微微側頭看著他,這近在咫尺的臉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 髒都快從胸膛跳出了,不由地稍微靠了一點過去,低聲地說道:「詩織……」 詩織突然意識到雙方已經靠得有點太近了,她臉上閃過一絲紅霞,眼中閃過 一絲慌亂,輕輕往旁邊挪了一點:「紫公子……說起來,我們以前也經常一起在 這樣的花園裡,真是讓人懷念啊。」 紫籐微微一怔,她這句是用東方的語言說的,他隨即想起,小時候,自己確 實經常和詩織以及妹妹在王府花園裡玩耍,便點點頭,深有感觸的說:「是啊。 不過,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說話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大了一些。詩織微笑著說:「很久以前嗎? 我不覺得,這只是幾年之前的事情啊。」 紫籐的鼻中微微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感覺到頭腦又有些發熱了:老 實說,這些年來,現在恐怕是自己和詩織距離最近的時候。直到此時,他發現, 原來詩織的味道這麼好聞。耳中聽著詩織的輕言細語,他偷偷瞟了詩織一眼:她 的胸部,已經近乎完美的曲線。紫籐歎了口氣,沒有答,心裡想道:「是啊, 這只是幾年之前的事情:可是,這幾年,我們都長大了啊!」 詩織見他沒有答,便略帶疑惑地問道:「怎麼啦?你不這麼認為嗎?」 紫籐趕緊笑了笑:「不,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只是有些感慨,時間過得真 快……」 「是啊……一轉眼的工夫……恩……」可能是發現跑了題,詩織愣了一下: 「想不到你對這本書這麼熟悉了,說實話,雖然這麼說會顯得對皇上大不敬,我 覺得裡面說的那種平等的政體很不錯了。」涉及到敏感的內容她重新又換了西 方的語言。 「平等?你這麼認為?」紫籐也隨之轉換。 「難道不是嗎?」 「所謂的平等其實不過是那些民義者理想化的一相情願而已,人分三六 九等,每個人不同的能力和地位就決定了他們不該在平等的位置上,打個比方, 身為哲人的蘇格拉頂和一個乞丐難道就如他所說是平等的嗎?無論從能力還是 會貢獻而言,如果真的讓他們平等了,那才識最大的不平等!」 「這樣嗎?」詩織有些恍惚,紫籐所說的一切對於將政治看得多少有些天真 的她是那麼的高深,過去一直以為紫籐只是個軍事天才而已,如今如此高深的政 治論調同樣出自他的口中讓詩織有些驚訝。 紫籐側頭看見了詩織臉上的表情,呆了一呆才答道:「是的。啊,對不起, 一時興起……」心中很是懊喪,不知道詩織會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向她炫耀什麼 呢?一個在思,一個在懊悔,兩人之間開始陷入一種很尷尬的沉默。 時間在沉默中一點點過去,終於,紫籐似乎下了什麼決心,看著詩織,緩緩 地、一字一句地說道:「詩織,那個……你願意象小時候說的那樣將來做我的妻 子嗎?」 一瞬間,天地間的一切彷彿都凝固了。 少女繼續著沉默,但她的神情彷彿已經身處時光的走廊之中,紫籐知道,自 己的一句話讓詩織又憶起了小時候無拘無束打鬧的那段時光,以及那時候孩子 們之間童言無忌的諾言。他也在沉默中等待著,期待著現在的詩織可以給現在的 他與當年一樣答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詩織臉上的神情逐漸變得堅決起來,看見她眼中慢慢 出現了自己熟悉而又陌生的堅毅,紫籐明白,少女的心中已經有明確的答案了。 他的心不可抑止的猛烈跳動著,越跳越快詩織,你心中的答案,會讓我 進入天堂,抑或是跌入地獄? 詩織靜靜地看著他,輕柔但堅決地說道:「紫公子,不,紫,對不起,請原 諒我暫時無法答應……」 紫籐的身子一晃,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慘然地看了詩織一眼,嘶啞地說道: 「是嗎,哈哈,果然還是……」 「紫,不是這樣的!你聽我把話說完啊!」詩織一下子站了起來,扶著他, 焦急地喊著。 紫籐聽了立刻大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顫抖著說道:「那麼,你是答應了 嗎?」 詩織紅著臉,任他握著自己的手,其實她真的很希望能夠就答應下來,可是 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紫……對不起,我現在對於這些還沒有心理準備……我 不知道現在自己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所以,我想,可不可以給我多一點時間 呢?」無奈與矛盾之下,她只能甩出了萬能的「拖字決」。 紫籐怔怔看著少女羞紅的臉,幸福的衝擊似乎讓他的智商直線下降,以至於 沒有察覺到對方語言背後的東西。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詩 織雖然沒有答應自己,可是,卻也沒有拒絕。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那熟悉而親 切的稱呼來了。 詩織臉慢慢變得更紅了,被紫籐握著手掌微微掙了一掙,反應遲鈍的某人終 於一驚,立刻醒悟了過來,慌忙鬆開了手,納納說著:「詩織,這個,我不是有 意的……」 少女輕輕搖搖頭:「……沒關係。」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花園裡的氣息又變得奇怪起來。詩織悄悄地把視線從紫 籐身上移走:「那個,我先走了……」 看著她逃跑似的離去的背影,紫籐的心裡思緒如潮,又是一個好的開始,就 和十多年前初次見面的時候一樣,結果,應該也會很好吧…… 「彭!」紫籐滿心歡喜地往走,卻又被撞倒了,掉在身邊的還是一把琴, 而且怎麼看都似乎剛剛見過。 「真的非常對不起!」道歉的聲音同樣似乎剛剛聽過,紫籐看去,正是之前 撞倒自己的少女,此時,她依然帶著面紗。 「又是你……還真巧啊……」紫籐揀起琴交還給她。 「謝謝,不過不是巧,應該是有緣。」紫籐感覺到對方的聲音有些奇怪,明 顯是用內力推氣發音在隱藏本身的聲音,但那聲音還是多少有些熟悉的感覺。 「我想是孽緣……」紫籐開玩笑道。 「確實……」少女給了個意義頗為值得深挖的答,而後跑開了。 「……」看著對方急急離去的背影,紫籐終於反應過來了那種熟悉的感覺是 什麼。這女孩的聲音和背影,都和詩織太像了:至於當時覺得哪裡不對的感覺, 就是頭髮,詩織的頭髮是紅色的,而她的,是棕色的。 此時的球硫島海灣已經是硝煙瀰漫,炮火震天。這是大陸戰爭史上罕見的大 規模炮戰,數門火炮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炮口噴出的火光映紅了兩國領海 交匯處上這個曾經繁華的商貿島港。港灣水面上,近海海面上,陸地的要塞中和 高大的炮台四周,泥土飛濺,硝煙升騰,一片火海。 炎黃帝國的水師官兵鬥志是高昂的,因為他們的火炮數量要比對方多得多, 在這個時刻,血性十足的帝國水兵發射出的炮彈,把整個海島和附近的海面都炸 開了鍋。 與此同時,大批的戰船冒著炮火和火雨衝向灘頭,許多被點燃了,打沉了, 沒多久,破船沉船的殘骸很碎片已經漂滿了海灣裡大半的海面,海上不僅佈滿殘 桁、斷槳、碎木,還有數不清的屍體,水面被染成了一片血海。但後面依然有更 多戰船的湧上來,衝上灘頭。 一群群水兵跳下了自己熟悉的戰船,今天他們必須扮演起陸軍的角色,頂著 盾牌,握著長矛,揮舞著戰刀在鬆軟的沙灘上蹣跚前進,被箭雨吞沒,被槍彈擊 倒,被炮火碾碎,踩著身前同伴破碎的屍體用鮮血為身後的戰友鋪著衝向要塞的 道路。 在炮火和箭雨中掙扎的登陸士兵們,在死亡和傷痛間埋怨著身後戰船上的炮 手。可實際上,那也真是冤枉他們了。開戰沒多久,水師的炮兵們很快就發現, 即便自己的火炮數量佔了優勢,卻依舊無力壓制對方的火力。 戰爭爆發之始,西方的軍工大國利薩斯就秉承自己一貫的中立商人原則同時 向兩國表示可以出售軍火。但天朝上國的龍正天皇帝當即表示不需要西方番國的 「劣質玩意」。相反的,邪魯治倒是做出了積極的反應。 於是以質量出眾,技術先進而聞名整個大陸的利薩斯鬱金香兵工廠出產的先 進的大炮和火槍就源源不斷地運到了邪魯治。如今,當南洋水師的戰船還裝備著 十年前仿製鬱金香一型火炮而製造的紅衣大炮的時候,對方的要塞和炮台上聳立 的卻已經是威力巨大的鬱金香三型重炮和利用可分離式後膛快速裝彈的鬱金香四 型快炮了。 更重要的是,在聘請的利薩斯炮術專家的指導下,邪魯治炮兵們早已經從各 個角度編織出足以令任何入侵艦隻魂飛魄散的火,海面上的任何目標,只要進 入觀測台的視野,立即就會變成射擊諸元遭到炮火精準而猛烈的打擊。此刻,在 海岸炮火的猛烈轟擊下,南洋水師的戰船一艘接艘的支離破碎,爆炸聲中處處血 肉橫飛。 但數量的優勢在這個情況下依然是難以逆轉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後登陸的 水師部隊攻到了要塞的壁壘下,他們呼嘯著湧向要塞那段沒能修復坍塌的殘骸, 於是沒有任何喘息,攻守雙方進入了肉搏狀態。帝國水兵們士氣高昂,但是肉搏 時的格殺技術卻在對方的專業陸軍之下,在拚殺中不見優勢。 守軍也迅速在殘破的城牆上部署阻擊火力,尤其是眾多從利薩斯引進的可以 快速連發的蠍弩的密集射擊給進攻者造成了巨大的殺傷。 帝國的水兵們無疑是勇敢的,但是,城牆的缺口不大,更多的人只能滯留在 缺口外面,而那裡地形極其平坦,沒有任何可以掩護前進的障礙物,在如雨的飛 箭之下,年輕的水兵們成片地倒下,他們永遠地長眠在了這塊異國的土地上。 很快,隨著雲梯等器械陸續送到前沿,情況有所改觀,水兵們吶喊著踩著雲 梯衝上要塞城頭。城牆上砸下無數檑木滾室,雲梯上的水兵紛紛被擊落城下。雲 梯側旁,軍官們仍在喝令:「上!快上!」更多的水兵冒死朝上衝…… 就在雙方焦灼僵持的時候,一個天塌地陷般的聲音轟然響起,接著,在要塞 內升起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火球。這聲音之大,火球之烈,令混亂的戰場一瞬間寂 靜了下來,所有的撕殺都停止了,因為雙方的官兵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十 萬多雙眼睛在濃濃地向天空翻捲而去的黑煙中看得驚呆了。 一艘不知名的南洋水師戰艦上的幾個不知名的炮手和一門性能惡劣的火炮無 意間影響了整個戰鬥的進程一發因為火炮發射後突然炸趟而完全偏離了正常 飛行軌跡的炮彈鬼使神差地飛向了本來在射程之外的要塞炮台的一角,那裡是 要塞的臨時火藥總庫!在巨大的爆炸聲和火焰中,方圓數里內所有的建築物全部 被摧毀,巨大的煙火衝上萬丈高空爆炸摧毀了要塞的核心炮台,這座炮台上 的邪魯治炮兵和守軍最重要的總預備隊幾乎全部被當場被炸死。 「機不可失!」遠處旗艦上,鄧世忠最先醒悟過來,他抽出自己的配刀,怒 吼著:「衛營的兄們何在!」他的身邊立刻嘩啦啦站出一片彪悍的親兵,齊喊 著:「在!」他再度大喝:「跟我上!」親自指揮著旗艦向灘頭衝去…… 黃昏的夕陽下,邪魯治本土軍港外一片礁石附近,三多艘戰艦整裝待發, 這裡是邪魯治聯艦隊的秘密錨地。旗艦的會議艙內,聯艦隊指揮官山本提都 一身整潔的戎裝,端坐提督位,眾將排立在旁。一個渾身戰塵滿臉血污的武士 裝束的軍官匆匆入內,叩報:「秉提督,球硫島大變!我軍火藥庫中彈爆炸,預 備隊隨之殉難,敵軍攻勢漸猛,我軍已經力難久支了!」 山本用餘光掃掃那武士,淡聲道:「要塞那邊還能支撐多久?」 那武士一呆,想了想急急答道:「最多只能再支撐一天吧……」 「不錯……」山本道:「讓他們繼續堅持為天皇效忠吧。你先下去歇著。」 武士顫聲求道:「要塞裡有兩萬兄哪,提督您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嘶聲 企求地叫道:「提督,末將替島上的兄們求您了。」說著他連連重重地叩首, 旁立坐著的的眾將看著他,都顯出不忍的神色。 山本不耐煩地打斷他:「帶下去!」立刻上來兩個侍衛,將那武士架住就往 下拖。那武士掙扎著潑口大罵:「山本老匹夫!你見死不救,你狼心狗肺!你不 得好死……」大堂一片寂靜,充滿凜然殺氣。 山本勃然大怒,大吼道:「殺了他!」 「不!」聲音一落只見那武士一聲絕望的大叫,他猛地掙脫衛兵的手臂奪門 而出,門口手持火槍的衛兵立刻開火,槍聲中無視的軀體不甘地踉蹌倒地,口中 模糊地喃喃著:「不要殺我……讓我球硫……讓我和兄們死在一起……」漸 漸沒了氣息。 「唉……」山本歎息一聲,吩咐道:「好好收斂,等收復了球硫再和島上玉 碎的將士們一起安葬吧。」說完巡視眾將,慢聲道:「剛才他說了,島上最多能 支撐一天。可照我看,他們連明天也撐不過去。球硫失陷,最晚也就是明日上午 的事情。」 眾將無言肅立。他繼續說道:「因此,今天夜裡,各艦兵馬全部提前入睡, 好好地睡上一覺養精蓄銳。明兒五更起身,做足戰前準備,辰時開拔。」 眾將齊聲應道:「遵命。」 「本督估計,艦隊抵達球硫島附近應當是午時。如果到達時,炎黃南洋水師 還在外海附近,各艦就找隱蔽錨地原地休整待命,有擅自出戰者,立斬!」眾 將驚疑互視,不敢說話。 山本又道:「如果到達時,敵方水師已經進入港口休整。那麼立即乘西南風 勢放桐油火船封鎖港口,而後,各艦按照事先繪製的港內各泊位射擊諸元圖,盡 情開炮狩獵吧……各位,你們要把本督的話傳達到每一個士兵,五萬士兵要統統 傳達到,告訴他們,不要計較球硫島的得失,我們的目標,是殲滅敵人的水師, 至於島嶼本身,只要有了制海權它就是一座孤島,上面的敵軍和他們的東南軍一 樣就都是甕中之鱉,什麼時候來收拾他們都是易如反掌!」 此時球硫島要塞的外圍防禦支撐點和城牆已經大半被肅清和佔領,無數南洋 水師的水兵瘋狂地衝進要塞,殘餘守軍在巷道和建築內拚死抵抗,每一間房屋, 每一寸道路都被雙方用鮮血反覆塗抹著…… 鄧世忠與幾個副將並肩進到要塞裡,眾人或多或少都帶著傷,臉上滿是煙塵 和血污。他們踏著幾乎沒到腳踝的鮮血一邊走一邊看,只見四面八方都散佈著水 兵與守軍的屍體。 一個副將用沙啞的聲音道:「提都,各船的兄,恐怕都死傷過半了。」 「恩……」鄧世忠若有所思地道:「我擔心的還不是這個……」 那副將追問道:「那您擔心什麼?」 「我擔心的是,我們攻打球硫已經整整打了快一天了,這麼長的時間裡,邪 魯治聯艦隊為何不來救援?按理說乘我們攻打要塞的時候從背後夾擊是他們最 好的戰機,可他們卻沒有來,他們到底在打什麼意呢?」 眾副將暗驚,皆無語。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其中一個問。 「繼續肅清要塞,一邊命令還在外海的水師全部進入海港休整,以不變應萬 變吧。」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二卷 第9-10章 第九章 殘局 夜了,皇家官驛一個花園裡的鞦韆還在搖蕩著。憶柔有些呆呆地坐在上面, 木訥地數著天上的星星。 「當然了,你是我妹妹嘛!」哥哥早上的話彷彿還在耳邊,每次想起心中都 會隱隱地做痛:「妹妹……可我不想永遠只做妹妹……」憶柔低低地呢喃著,兩 道不易察覺的淚痕在月光下隱約閃爍著。 鞦韆的橫桿突然晃動了一下,憶柔一驚,過神來趕緊擦擦臉淚濕的地方。 牛頭看去,身邊並排的另一架鞦韆上,紅色長髮下一張美麗的面孔正微笑著看向 自己:「怎麼?有心事?」 「詩……詩織姐姐……沒什麼……」憶柔搪塞著,一邊努力將失落的神色隱 藏起來,一邊轉移著話題:「上午還順利嗎?」 「嗯……」詩織似乎味著什麼,臉上躍動著欣慰的神色:「說清楚了一些 事情,心裡舒服多了,謝謝你。」 「沒什麼……」憶柔搖搖頭,掩飾著心中的羨慕:「柔兒從小就看在眼裡, 哥哥……還有姐姐你,都是互相喜歡著的。」 「額……」小姑娘的直白讓詩織的臉峽悄悄地爬上一抹霞紅,但她沒忘記自 己的目的,收拾起心底的感懷和無可奈何,她反問道:「那你呢?」 「我?」憶柔愕然,這個問題自己讓她促不及防。 「什麼意思?」 「我說你也是當局者迷,但你比我幸福多了。」 「什麼?」憶柔繼續裝不明白。 「他在你心裡,哥哥的成份佔多少?憧憬著的戀人的成份又佔多少?你想過 這個嗎?」 「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他一直把我當妹妹寵,我也很喜歡他,不過……」憶 柔欲言又止,她總不能告訴對方因為媽媽已經是哥哥的女人了,所以自己和哥哥 之間總有道捅不開的牆吧? 「你嘗試過和他分開嗎?」 「從小到大都在一起,沒嘗試過。我不知道該怎樣說。」 「那就想想,一旦他離開你的身邊不在來,感到失落、痛苦、悲哀嗎?」 「失落?痛苦?悲哀!這是……我……怎麼了?」憶柔試著想像著,酸枯的 感覺瞬間充滿了她小小的心臟。 「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能夠賦予的,你不明白是因為你一直過得很 幸福,你一直都雜被他愛護著。」 「我……很幸福!」憶柔的腦海裡浮現出哥哥的背影,他的微笑、關懷、溫 柔……一切的一切,這一刻,甜蜜的感覺湧上了心間:「可是……」突然想到了 什麼,憶柔一驚,難道是詩織姐姐要把哥哥讓給自己? 「詩織姐姐你……哥哥他……」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表述。 「傻丫頭。」詩織愛憐地撫撫她的頭髮:「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一起拉過 鉤的,三個人要永遠在一起的哦!」她微笑著向小姑娘伸出了彎曲著的小拇指。 「謝謝……」詩織的坦城讓憶柔的心放了下來,有些激動地神出手去,兩人 的小拇指緊緊地鉤在了一起:「我會努力的,永遠在一起。」 「好了,去吧,你老這樣夜不歸宿他可是擔心的哦!」 「該說的我都說了,好好加油吧……」看著憶柔離去的背影,她心中暗暗祝 福著…… 「嗯?」不察之間,一隻鴿子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她敏捷地一把抓住,鴿子 立刻在手中化做一張符咒,翻過來看看背面的內容她不禁一驚,定了定神:「小 櫻,你在嗎?」 「小姐……」幾乎一模一樣的聲音答道,如果不是內容不同,真會讓人感 覺那是音,戴著面紗的棕髮少女從偏房走了出來:「出事了?」 「嗯。」她皺皺眉頭:「西南那邊已經很嚴重了,諸葛世家的人勉強維持著 場面,我得馬上去一趟,這邊就拜託你了。」 「是。」被稱為小櫻的少女答。一面摘下了面紗,顯露出來的那張臉竟然 和身材及髮型一樣都與司馬浮雲如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般,只是瞳孔和頭髮的 顏色並不相同。從懷裡取出一張符咒,在指間化作青煙,一瞬間,她的瞳孔和頭 發竟也染上了紅色。至此,除了衣物之外,院子裡的兩個少女看上去完全一樣。 司馬浮雲也取出一張符咒,那是用來傳送的地靈符,突然間她想起了什麼: 「我之前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啊?」小櫻一驚,似乎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那些話也是對你說的。」司馬浮雲歎了口氣說道:「別否認,畢竟從小 到大有很多時候其實和他一起的是你。」 「我……我只是小姐你的影子……」 「不……你是我的妹妹。」 …… 紫籐的房間裡沒有燈,卻亮著詭異的光,桌上的水晶光柱中圖像模糊得很, 雖然京城及附近域的法陣是針對傳送玄術的,但對魔法通訊還是多少有干擾。 「雪拉姐,我是不是很混?」紫籐有些苦惱地問,環繞在耳邊的妹妹失落的 聲音讓他心裡一直很不是滋味。 「唉……」模糊的畫面裡,拉克絲一聲輕歎:「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愛 情還是兄妹感情,不管表面如何,本質層面上你們只能二中選一,結果是徹底占 有或者相敬如賓,你的決定會影響兩個人的一生幸福的。你不該這麼自私,只顧 及自己的忌憚。」 「我……自私嗎?」 「其實自私也不是錯,面對愛情的人有那個不是自私的?但是你太過份了, 佔著她的感情可是又不承認自己的感情。」 「我沒想這樣,我只是怕……」 「別找借口,害怕是因為你只想取,卻不想報。」拉克絲很不屑他的藉 口:「愛情是需要付出的,你對憶柔付出過什麼?關懷?」 「我一直很關心她……而且……」 「但你的關心卻始終只是停留在兄妹關係上,你對她沒有男女之情,至少你 現在不願意表現出有,這不是她想要的。你難道真的不明白?那丫頭不知道如何 用語言去表達這些,但是她從小到大在你身邊刻意所做的一切,哪怕是刁蠻任性 不都是希望你在乎她嗎?」 「我……」紫籐沉默著。 「你因為我的關係就認為你們的關係只在青梅竹馬的兄妹而已了,可你沒有 去顧及憶柔的感受。」 「可是……」拉克絲的話已經點明了一切,但紫籐心中的疙瘩卻依然沒有完 全解除。 「沒什麼可是的……我們那時候的相遇,是命運的玩笑,是不正常的時空。 不該讓生活在正常的時空和命運裡的人為此去心碎。好好想想吧,希望你真的能 明白。」深歎了口氣,水晶上的光柱消失了。 「雪拉姐不在乎那個……」紫籐覺得心裡一陣躁動,臉上有些燙了起來。打 開門走進院子,想讓晚上的涼風給自己降降溫,可眼前的人影卻讓他一楞:「憶 柔……」 「哥哥……」憶柔似乎也嚇了一跳,兄妹兩互相默默地看著。 「哥哥,你很喜歡詩織媽媽是嗎?」憶柔突然開口,一句話就命中了兩人間 問題的核心。 「……」紫籐沉默,算是默認了。憶柔的問題讓他很有些緊張。 「我不在乎,真的……」憶柔溫和地給了個讓哥哥很釋懷的答案:「是媽媽 先遇到哥哥的,十八年前就是,我知道,所以我沒立場去強求什麼。」 妹妹的答讓紫籐很感動,卻有些哭笑不得,那段神奇的經歷知情人越來越 多了,可自己這個角卻還渾然不知細節。 「那……我呢?哥哥對我又怎麼樣?」憶柔追問著,她太想知道哥哥對自己 的真實想法了。 「一樣喜歡,我也很喜歡你啊!」紫籐決定不再掩飾,也不去顧及什麼了。 「我的意思是,哥哥把媽媽當成自己的女人那樣喜歡,我……哥哥當我是什 麼來喜歡?」憶柔繼續追問著。 「當……」紫籐有點遲疑。 憶柔靠上前去看著哥哥的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使她繼續靠近上去。紫籐的 氣息和體溫令她覺得很溫馨:「這是愛的感覺嗎?」她問自己。 互相沉默了許久,紫籐似乎下了決心:「小丫頭,哥哥很喜歡你!不只是哥 哥妹妹那種,以前哥哥那樣真的很對不起,我……」 憶柔用手按住了哥哥嘴,而後順勢整個人都鑽進了哥哥的懷裡,清幽的紫羅 蘭氣息一般的髮香讓紫籐覺得有些陶醉,憶柔抬起羞紅的小臉:「哥哥,抱我進 去……」 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和邀請了,紫籐像抱新娘一般將憶柔抱起來,一步步走向 房間裡的大床。這條路並不長,對兩人而言卻又似乎格外漫長,漫長到用了近十 年才走完。憶柔的身體因為激動和不安而顫抖著,紫籐也似乎有些麻醉了,竟渾 然不察懷裡那輕柔的身體的重量。 憶柔被放到了床上,她有些害羞地半側躺身體躲避著哥哥的目光,紫籐靜靜 地看著她躺在床上的樣子,雖然臉蛋還是給人一種小姑娘般淘氣的感覺,但是身 體各個女性特徵的部份發育得都相當出眾,稱得上是一副前凸後翹的好身材。 藉著憶柔下意識的躲避姿勢拉開她背後束胸的繫帶,而後一手拉住繫帶的一 頭,一手將她有些僵硬的身體拉平躺的姿勢,束胸一下子被拉開了一半,露出 了半邊嬌嫩飽滿的乳房。 「啊……」憶柔的身體突然一顫,猛地抓住了哥哥的手,紫籐以為她是在下 意識地抗拒,不想,接下來她卻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出來的那一側乳房上: 「沒……沒有媽媽的大……不過……是哥哥喜歡的……類型吧?」她的聲音細得 像蚊子一樣。 「很美了……」紫籐微笑著答,一邊輕柔地撫摩著一邊用另一隻手將束胸 整個剝離了妹妹的身體。細細品味著手掌間的感覺憶柔的身體明顯繼承了來 自母系優良的血統,乳房和雪拉姐一樣飽滿而充滿彈性,雖然還不到雪拉姐那種 極度豐滿的程度,但是從手心傳來的柔滑的觸感和微微可以感覺到的抵抗手掌力 量的彈性依舊令他留連忘反。 「嗯……哥哥……」直到妹妹因此發出了醉人的呻吟他才醒悟過來。雙手繼 續向下,劃過妹妹平坦的小腹,而後托起她的一條腿,從裙下的部份開始,一點 點的向下親吻著,當吻到小腿附近時一隻手開始配著嘴唇的移動一點點褪下長 靴,而後再托起妹妹的另一條腿如法泡製,不多時,憶柔兩隻嬌嫩可愛的小腳已 經完全解放了。 接著是最後的防線了,短裙和內褲一起被漫漫地經過雙腿褪下,憶柔有些扭 捏地併攏雙腿,但微小的力量並不足以妨礙紫籐將她徹底脫光。 將短裙和內褲都扔到一邊,紫籐開始解除自己的武裝,卻發現憶柔悄悄閉上 了眼睛不去看自己漸漸裸露出來的身體,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正 在微微地發抖著,即使平日裡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她,到了這樣的時候也變成了個 如受驚的小鳥一般的小處女了。 可似乎還是忍不住好奇,憶柔的眼睛悄悄地睜開了一條縫隙,而後突然瞪大 了,直直地看著哥哥跨間跳動著的東西:「好大……」憶柔覺得自己的臉上似乎 要燒起來了。 紫籐溫和地笑笑,伸手將妹妹的臉頰輕輕捧起,將自己的嘴唇貼上了她的小 嘴,而後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用力翹開緊閉的牙齒,捕捉著她柔軟的舌頭。 「嗯……嗚……」憶柔生疏地應著,手臂也怯生生地環繞到哥哥的背後, 搭在他的肩背上。 離開妹妹的嘴唇,紫籐繼續向下輕吻著,頸項、耳後、鎖骨、腋下、乳房、 腹部、背脊、細腰、臀部、大腿、腳踝、腳趾……他的嘴唇沒接觸一次那嬌嫩的 肌膚妹妹的身體都會像觸電般輕輕地顫抖。 再次到妹妹的上半身,紫籐皺了皺眉頭,儘管已經嬌喘連連,但憶柔的身 體還是很僵硬,這樣子直接進入的話恐怕會痛得讓她一輩子都不敢再嘗試。 他再次俯下身去,輕吻著憶柔敏感的耳垂,一隻手開始溫柔地愛撫她的一側 乳房,在利用指頭之間的指縫輕輕地撥弄翻轉著她粉嫩的乳頭,倔強的小肉山在 手掌的壓迫下微微地改變著形狀。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摸到憶柔的兩腿中間, 逐步用力挑逗著她敏感的蜜穴,讓因此而不斷跳動的快感幫助她放鬆因緊張而僵 硬著的身體。 憶柔未經人事的蜜穴異常的敏感,隨著紫籐手上動作的她的身體禁不住扭動 後仰著,大腿內側漸漸沾染了蜜穴中悄悄流出的液體,栗色的體毛也因為沾染著 液體的原因而變得有些亮晶晶的。 感覺自己的手指也被液體潤滑了,紫籐便開始將一根手指緩緩地插入憶柔的 蜜穴之中。 「啊……嗯……」突如其來的襲擊造成的刺激和驚恐,讓憶柔的高潮猛然降 臨,秘穴中湧出的液體份量瞬時間增加了許多,她原本緊繃著的身體也一下子軟 了下來:「好像……飛起來了一樣……」嬌喘著的憶柔有些迷糊道。 「才是剛剛開始了。」紫籐微笑道,輕輕地分開妹妹的雙腿,將肉棒在她兩 腿間摩擦著,惹得她高潮後分外敏感的身體一陣陣顫動,很快,肉棒已經被憶柔 的液體徹底潤滑。 紫籐用力往前一頂,肉棒的前端便猛地突入了妹妹狹窄的蜜穴之中,他只覺 得一股強烈的壓迫的感覺瞬間襲來,不多時已經頂在了一層障礙物上。 「啊!痛……」初次的痛楚的刺激之下,憶柔反射性地向後躲,卻被紫籐用 力抓住腰而沒有得逞。 「你這樣哥哥可沒辦法繼續了哦!」 「可是人家真的很痛嘛!」憶柔的眼角已經盈滿了淚光。 看著妹妹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紫籐心中隱約有些不忍,但到了這個階段已 經不能停了,性長痛不如短痛,再次用力向前一頂,之前的障礙成為了歷史。 「嗯……嗚……」憶柔咬著牙齒呻吟著,雙手跨過哥哥的身體,指甲在他的 背上留下鮮紅的抓痕,蜜穴內的肉壁彷彿要將入侵者趕出去一般強烈地收縮著, 但堅硬的肉棒依舊在固執地前進,不多九就完全插入了狹窄的蜜穴中之,兄妹兩 的下體完全地密在一起。 「小丫頭……哥哥的全部都進去了喔!」低頭吻吻妹妹的額頭,紫籐柔聲說 道。 「這樣柔兒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嗎?」憶柔有些迷茫地問。 「嗯……」紫籐點點頭,照顧到妹妹第一次的痛苦他暫時停止了動作。從妹 妹緊緊包裹住肉棒的肉壁上,他清楚地感覺到一陣陣年輕肉體特有的強勁有力的 脈動,再抬頭看去,妹妹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柔兒是哥哥的了……」憶柔微閉上開心的大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什麼。過 了一會,小姑娘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嗯……而且柔兒還可以感覺到……哥哥 的……在我裡面跳動著了……很舒服的感覺……」 「沒關係了嗎?」紫籐有些驚訝,他突然想起了夏侯琴曾經告訴過自己的關 於女性身體的事。 「女人在第一次的時候是很有差別的,大部份會感覺到長時間的疼痛,少數 卻能很快適應……」這麼看來這小丫頭似乎屬於後一種? 「嗯……」憶柔點點頭,看上去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於是紫籐便慢慢地挺動腰身開始了抽送動作,雖然有淫液和處女血的雙重潤 滑,但是在憶柔狹窄蜜穴的緊縮蠕動之下,他還是有些寸步難行的感覺。肉棒被 積壓和摩擦的快感順著脊椎和神經絡傳遍全身,讓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嗯……哥哥……」身下憶柔顯然也很享受,喃喃地呻吟著,隨著紫籐的每 一次抽動她敏感的身體都會一陣顫抖。看著他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的樣子, 紫籐又開始逐漸加快動作的速率和力度。 「嗯……啊……」憶柔的小臉紅彤彤地,眉頭微鎖,努力適應著哥哥漸漸粗 暴起來的動作。同時在肉棒進一步的刺激之下,她的蜜穴內部也開始更加火熱起 來,肉壁更加劇烈地蠕動著,讓紫籐只覺得裡面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著。他 禁不住抬起妹妹的雙腿更加猛烈地抽送起來,憶柔的的大腿修長卻豐盈,肉感又 不失彈性,讓他覺得愛不釋手。 「嗚……哥哥……」憶柔甜甜地呼喚著,美妙的呻吟像精靈的歌曲般迷人。 紫籐也喘息著,兩人的聲音蓋過了肉體碰撞的交聲。 紫籐附下身去,親吻舔弄著妹妹的額頭、鼻尖、臉狹、脖子以及一切他可以 夠到的地方,最後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 「嗯……嗚……」憶柔熱情地應著,兩人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許久,唇 分,一條晶瑩的線依然連接著分開的嘴。 「小丫頭……你好甜……」紫籐喘息著道。 「嗯……啊……哥……」憶柔卻連續發出似乎在顫抖著的急促的呻吟,身體 猛地繃緊起來。 「啊……哥哥……」憶柔在高潮中仰頭大聲的呼喚著心上人,同時蜜穴中的 肉壁也開始了近乎研磨般的劇烈收縮,一瞬間,蜜穴中似乎再沒有一絲多餘的空 間,肉壁和花心一起用最大的力量吸吮蠕動著。 在這樣強大的最後反擊之下,紫籐只覺得一陣強過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 湧來,他不自覺地將腰部地動作加大到極限,兩個人的下半身交處的撞擊聲也 隨之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嗚……小丫頭……你上次月經……是什麼時候?」在一波波強烈地快感襲 擊下紫籐也終於要招架不住,他突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喘息著問。 「嗯……哥哥……啊……哥哥……」可是此時已經被高潮淹沒了理智的憶柔 顯然無法答他了。 待命噴射的液體已經箭在弦上了,無奈他猛地將肉棒往抽,劇烈收縮的肉 壁上的褶皺竟絞得肉棒一陣陣生痛,幾乎就在肉棒離開妹妹身體的一瞬間,白濁 的液體噴得她的小腹,胸口,雙腿內側和蜜穴周圍到處都是…… 噴射完畢的紫籐喘著粗氣,翻身躺到了妹妹的身邊,憶柔也喘息著,飽滿的 乳房隨著上下起伏的胸口晃動著,上面掛著剛剛沾染上的精液,一副說不出的淫 糜感覺。 過了會了,憶柔似乎是緩過氣來,伸手沾了一點身上的精液:「這就是讓女 孩子懷孕的東西嗎?」伸出舌頭舔了舔:「味道怪怪的。」 紫籐起身取來毛巾小心地幫妹妹擦乾淨身上的精液和血跡,放下毛巾,他似 乎想到了什麼:「要不要換個床單?」 「嗯……」憶柔搖搖頭:「這是柔兒成為哥哥女人的證明,今天哥哥就抱著 柔兒睡這上面。」 「還要叫哥哥啊?」紫籐微笑著將妹妹摟進懷裡,拉過被子來蓋好:「乖, 叫聲相公來聽聽。」 「才……不……要!」憶柔吐吐舌頭一字一頓地說道,而後用力地往哥哥懷 裡鑽:「哥哥!哥哥!哥哥!柔兒就是要叫你哥哥嘛……」 …… 清晨,朝陽照著殘破不堪的球硫島要塞,一天一夜的血戰過後,這裡死一般 的寂靜。守軍戰鬥到了最後一個人,進攻者也在他們決死的抵抗下傷亡慘重疲憊 不堪,活著的人枕著殘磚亂瓦沾著血跡沉沉睡去,看上去與身邊的死屍竟一般無 二。 鄧世忠拖著沉重的腳步獨自走上城樓,灘開手中的聖旨又看了一遍,他的身 體因為憤怒和激動而顫抖著,他怒吼一聲將聖旨斯成隨片,跪在炮台上,向著西 北方帝國都城的方向磕了三個頭:「陛下啊!你是要我就此殉國嗎!」 那是皇帝對他連夜發出的申明水師損失巨大,請求皇上指派北洋水師前來接 應,讓自己的部隊喘口氣休整復原的奏章的復。內容很簡單:不允,理由是北 洋水師身付拱衛萬里海疆特別是京城海上門戶的重任,不可輕動。 海軍放棄制海權的爭奪而退守國都門戶,這是何戰略?不得而知。事實是, 幾個時辰之後,突然殺到的邪魯治聯艦隊用火船封鎖了港口,南洋水師遭到准 確的炮火打擊卻因為濃煙遮蔽而無法有效反擊。最後時刻,孤注一擲的鄧世忠率 領殘部頂著敵人的炮火貌死衝出火海進行自殺式地跳綁攻擊卻未能扭轉形勢。 最終,絕望的鄧世忠投海自盡這是這個帝國所有將領共同的悲劇:在他 們的皇帝眼裡,前線軍官可以失敗,但是不可以敗得有失天朝體面,更不可以失 敗後依舊活著。他們惟一的選擇是死,這樣才不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宏偉肅穆的朝議大殿巍然聳立於皇城正中,火紅的太陽鋪滿殿頂,將整個大 殿映成了金黃色。雕樑畫棟,飛簷斗拱,勾心鬥角,層層相連,令這座皇城的核 心大殿更顯得雄奇突兀。 接近中午,漢白玉石的台階之下,身著大朝盛裝的文武大臣分列兩廂,紫籐 混跡在武將的隊列中與眾大臣一同靜靜地等候著宣召。 「當、當、當……」台階上大殿正門旁側悠長沉厚的鐘聲響了起來。緊跟著 便是驚天動地的長號那一陣陣震人心魄的低鳴。隨著鐘磬之聲,禮樂大奏,一名 黃門侍郎從殿內快步走出,以漫長的聲音讚道:「盛朝慶功大宴開始!文武大臣 依班次進殿!」 眾臣在向朗、曹純等宰輔的帶領下,撩紫袍、邁石階,徐徐向大殿走去。殿 內,鏗鏹有力的大朝禮樂蕩。眾大臣魚貫而入,按筵席座次站定,面向陛上。 一時間鐘磬之聲大作,龍正天在內侍的扶持下,緩緩登上龍座,坐在了龍椅 之上。看得出,今天他的心情非常好,莊嚴肅穆的神情之下,仍然掩飾不住內心 的喜悅。眾臣跪倒齊聲頌道:「臣等恭賀陛下四海歸一,群夷臣服,帝業永旺! 萬歲,萬歲,萬萬歲!」 龍正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眾卿平身。」眾臣起立。龍正天道:「朕自登 基來,三十又六年,蒙上蒼見愛,海內承平,天下安樂……」聽著這話,紫籐於 臨座的李星雨對視了一眼,雙雙露出諷刺的微笑,再看看對面文臣位內的司馬浮 雲,她也是微微地搖了搖頭,做出同樣動作的還有正座側旁的那位九公,至於 期於諸臣,雖然各個面上堆笑,但他們到底在笑什麼,又有誰知道呢。 「唯邪魯治島夷,不服王化,妄動干戈。然,賴朝內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 志之士忘身於外,喜能大捷克敵,實乃朕之幸,天下之幸也!」龍正天沒有注意 眾人的表現,繼續自說自話。 眾臣齊讚道:「仗天子威靈,實乃陛下文治武功!萬歲,萬歲,萬萬歲!」 當然,其中真心的聲音有多少就無人可知了。 龍正天微笑道:「今時正逢前線奏凱,實為可喜可和,朕心甚慰,因設此慶 功大宴,一為酬勞軍功,二來與普天下同慶之!」眾臣又跪倒山呼萬歲。龍正天 如儀賜座,贊禮官高唱:「眾位大人平身,入座!」眾大臣起身入座。龍正天又 令道:「傳膳!」一聲令下,禮樂大作,宮女們魚貫而入流水似地將早已準備好 的佳餚美酒送上檯面。 龍正天舉起面前的酒杯微笑道:「這第一杯酒,敬前方浴血奮戰的將士,敬 南洋水師提督鄧世忠、東南五省總督胡宗憲!敬在座眾位愛卿!」 眾臣齊舉酒杯:「謝陛下!」 龍正天舉杯就口,一飲而盡。眾臣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龍正天又舉起第二杯:「這第二杯酒,朕與眾卿共勉後事,祈國太民安,盛 世天朝!」說畢,將酒一飲而盡。眾臣照辦。 龍正天按下了第三杯酒,微笑道:「這第三杯嘛……」他目光望向眾臣。眾 臣靜靜地注視著她。龍正天笑道:「只待前方捷報一到,便與眾卿痛飲此杯!」 眾位大臣發出一片或會心或違心的歡笑,氣氛頓時輕鬆了下來,大家交頭接 耳,低聲說笑起來。只有紫籐笑而不語,似有所思。 「紫兄在想什麼?」旁邊的李星雨小聲問道。 「我在想,我們的皇帝陛下接到『捷報』的時候會是怎樣有趣的表情呢?」 紫籐湊到她耳邊細聲道。過份親暱的動作讓李星雨直覺得一陣心跳加速,她忙下 意識地躲開,看看周圍,幸好似乎沒人注意。 她平復了下心緒,小生文:「紫兄你的意思是說……」 「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紫籐點到而制止,心中卻也是一陣蕩漾剛才 的動作雖不是可意,但那撲面的髮香著實撩人。突然見他覺得似乎有道異樣的目 光在盯著自己,抬眼看去,正對上司馬浮雲紅色的瞳孔,他一陣心虛,撈撈頭尷 尬地傻笑。 此時,忽聽殿外一聲高唱:「陛下,東南六里加急湊報,現在殿外!」 殿中登時安靜下來。龍正天的臉上綻開了笑容:「捷報來了!宣!」 黃門侍郎飛奔進殿,雙手高高舉起奏章。一名內侍接過,快步走到陛上呈與 龍正天,龍正天打開了奏章。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臉上。紫籐似笑 非笑地望著他;李星雨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司馬浮雲靜靜地冷眼望著他…… 龍正天將奏章迅速地看了一遍,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紫籐深吸了一口氣,一副早已料到的樣子,與身邊的李星雨和對面的司馬浮 雲各對視一眼,三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不過並沒有誰注意他們的舉動,除了 攥緊了酒杯有些微微顫抖的龍千雨。 龍正天的臉色徹底變了,嘴角微微顫動,臉部肌肉不停抽搐著,雙手的抖動 越來越劇烈,漸漸地,竟好像已無法控制…… 「啪!」寂靜之中傳來一聲脆響,奏章掉在了地上。眾臣發出一陣低呼,紛 紛站起身來,一剎時,殿上靜得能夠聽到呼吸之聲。 龍正天面部的肌肉變換著各種抽動的方式,似乎是哭,又好像在笑,那樣的 表情簡直是難以描繪。猛地,他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酒杯,好像是抓住一 根救命稻草,能夠看得出,他在拚命抑制自己的情緒。 握住酒杯的手越抖越厲害,以至於將杯中的酒都晃了出來,灑在手上。眾臣 的面色由擔憂轉為驚懼,又由驚懼轉為了恐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位惟我獨尊 的皇帝如此神情。殿內靜得可怕,似乎連呼吸之聲都停止了。 猛然間,龍正天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就像是深夜中的梟啼,有些嗚咽,有 些震顫,有些恐怖,以致眾臣們的身體在笑聲發出的一瞬間不自禁地抖動著。 當所有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龍正天身上時,眾臣驚奇地發現,他臉上的陰霾 竟然一掃而空,喜慶之色充溢面頰,他高擎酒杯朗聲道:「這第三杯酒,敬前線 陣亡的將士們!」 眾臣楞住了,望著皇帝的面色,望著他手中的酒杯,那些平日善於揣度聖意 的大臣似乎明白了,原來皇帝與大家開了個玩笑,殿內的氣氛登時輕鬆下來,然 而真的如此嗎? 龍正天舉杯就口,一飲而盡。 眾大臣長長地出了口氣,謝恩之後,也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一刻,殿內 又恢復了笑語歡聲,但只有幾個人例外,紫籐、司馬浮雲、李星雨、龍千雨、向 朗……他們靜靜地望著龍正天。 龍正天滿面堆著笑容,放下酒杯道:「此番南洋水師將士雖大部殉國,但球 硫島我們拿下了。這就好比邪魯治人燒掉了我們的鬍子,可我們,砍斷了他們的 胳膊,鬍子嘛,隨時可以長出來,胳膊,可就不行了。」 眾臣山呼萬歲,心中卻是另一翻滋味。大家都是明白人,從皇帝的話裡也都 大概還原出了奏章的內容:南洋水師幾乎全軍覆沒,但殘部依然控制著球硫島。 但無論如何數萬將士因為這位九五之尊的任性和驕橫而葬身魚腹可他為了自己的 面子卻還能說得如此輕巧,經管誰也不敢明說出來,可內心深出這又怎能不讓人 心寒。 紫籐忽然感覺到身邊一絲震動,看去時李星雨臉上陰晴不定,手中的酒杯真 劇烈地顫抖著。紫籐並不覺得奇怪,與這裡多數朝臣不同,李星雨與自己一樣是 在前線領兵打仗的人,這樣的將領與士兵間的感情不是閣輔大臣門可以理解的。 她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紫籐忙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她終於沒有出聲,只是 用一雙有些濕的眼睛看著紫籐,紫籐從中讀出了憤怒和無奈,還有不理解。 是啊……紫籐心中也隱隱作痛,此時如果沒有人站出來說點什麼,怎麼對得 起海底那皚皚白骨?可是,面對的是皇帝,這話顯然又不能說得太破,太不留面 子…… 「可是……」思了片刻,他開了口,似乎在自言自語:「鬍子沒長齊的時 候如果寒風刮起來了,要怎麼辦呢?」 大殿裡立刻寂靜了下來,眾人驚異地看看他,接著又把目光轉向了龍正天。 皇帝陛下聽了的臉色很不好,但他終於沒有發作,卻不是因為他大度,而是因為 他並不糊塗。他很明白紫籐的話雖然隱諱而尖酸,但卻是眼下殿內所有人的真實 心聲,經過此前張太月一事,朝臣們已經不怎麼敢多話了,如果自己現在再懲處 了紫籐,那今後還有誰敢說真話的? 龍正天再次堆起滿面笑容,放下酒杯道:「眾卿盡情歡愉,朕不勝酒力,且 去將息片刻。」 眾臣起身唱道:「恭送陛下!」 龍正天站起身來向後殿走去,腳下一絆,身體晃動,旁邊的內侍馬上扶住了 他;一行人快步走而行,消失在門外。 龍千雨慢慢放下酒杯,她的手有些顫抖,站起身來,身體似乎也在顫抖,她 走到紫籐的席前,在眾臣驚詫的目光中恭謹地作了一揖:「本宮替陣亡的將士謝 謝你了。」說完,她也快步想後殿走去。 大殿裡依然靜得出奇,紫籐發現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而其中的大多數,即 使是向黨的官員乃至向朗本人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敬佩與讚許之色。 後宮內,龍正天正氣得跺足,口中不知嘟囔著什麼。龍千雨匆匆趕來:「父 皇……」龍正天卻直接怒聲打斷了她:「你都聽見了吧,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紫 籐打心眼裡瞧不起朕!哼!」他切齒道:「可恨之至,朕沒法兒不怒!朕氣得坐 不住。」 龍千雨沒有為紫籐辯解什麼,她只是顫聲問道:「女兒之鬥膽問一聲父皇, 紫籐的話,說得對不對?」 龍正天一下子呆了,半天才氣得一跺腳:「……可、可他欺君太甚!」 龍千雨解釋道:「忠言逆耳呀!」 「難道不能進不逆耳的忠言麼……他就不能遞個折子上來,別在大廷廣眾出 風頭給朕難堪!」 龍千雨心中長出一口氣,她知道最危險的關頭過去了,趕緊點頭道:「父皇 聖見。對紫籐這個人,向閣老說得很在理,他有傲氣,傲在心裡也傲在臉上,所 以不說則罷,要說就要出風頭。犯酸唄!可這樣傲氣的人才往往是有大能耐的人 啊!」見龍正天心氣稍稍平順了些,她接著道:「父皇啊,女兒估計,紫籐的話 恐怕還沒有說完,他心裡也許正暗藏著解決東南殘局的良策了。」 龍正天心中一驚,急問:「什麼良策?」 「那就得去問他自己了。」 龍正天道:「行!你替朕去問他,要悄悄的。如果沒有良策,那他就是欺君 犯上,那他就是一個狂賊。到了那時候,他就是有一萬個腦袋也不夠朕砍的!」 ***    ***    ***    *** 夜了,幾輛馬車停在了皇家官驛的大門前龍正天賭氣似的將群臣一直晾 到了晚上。 紫籐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下了馬車。皇帝始終沒有再出現,也沒有單獨召見自 己。這讓本來揣著底牌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底牌根本沒機會打出去。難道自 己賭錯了?難道皇帝真的糊塗到那個程度了?他心裡有些發毛。 抬眼看去,紫籐很快發現麻煩事遠不止於此。門口,與他同時下了馬車的詩 織和李星雨正對視著,詩織的眼神中寫著警惕二字,而李星雨的則更多的是一種 戲謔的神色。 「司馬浮雲」盯著對面幾乎比自己高了一個多頭的女人,心中隱約閃動的嫉 妒讓她拚命想從她的身上找出缺點來,或者至少是配不上自己心裡那個男人的地 方,可答案似乎是沒有,除了身高,以東方的審美觀來說李星雨的身高確實算不 上是優點,但僅此而已。 再注意看對方身上女性的標誌特徵,她的心似乎一下子有點涼了:如果說自 己的胸部算是標準的勻稱尺寸的話,那她的絕對是波濤洶湧,而且最重要的是種 種跡像表明,自己心裡的那個男人比較喜歡的正是豐滿型的。 李星雨也看著對面這個紅色頭髮的少女。不過與理解錯誤的對方不同,她可 絕對不是什麼爭風吃醋。對於紫籐,她談不上喜歡與否,至多只是有些好感。此 刻的她更多的是好奇這個名滿天下的神女居然也會有這樣吃醋的小女孩似的 一面。 饒有性質地觀察著對方看向自己胸部後漸漸有些難看的臉色,她大概知道其 中的原因,從紫籐在自己院子裡的某些表現看他似乎比較中意豐滿一些的女人, 而在這個方面,對於這位嶺南郡,自己可是有壓倒性的優勢的。想到這裡,似 乎是處於惡作劇的心態,她故意挺了挺胸口。 看著對方明顯的挑釁,「司馬浮雲」的臉色有些發白了,猛地看見了一邊的 紫籐,她似乎馬上有了反擊的辦法,突然一跺腳,做出了扭傷的樣子,身體一下 子就要歪倒下去。紫籐一驚,忙上前扶住她。搭著紫籐的肩膀,她揚著眉頭算是 敬對方。 李星雨會心地一笑,再看看紫籐哭笑不得的臉,決定不再開玩笑了,於是聳 聳肩做出個無所謂的表情,獨自先進了門。 「你的腳沒事吧?」雖然基本確定她是裝的,但紫籐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要不我背你?」 「啊……我……」詩織的臉紅了起來:「不用了……我沒事,真的……」說 著逃跑似的進了大門。 紫籐搖搖頭,也漫步走了進去。剛才的情況讓他很有些哭笑不得,卻並不算 意外。因為小時候詩織也會時常這樣露出任性少女的一面。以至於很多時候自己 總覺得她似乎有雙重人格,平時端莊溫柔地如仙女一般,有時候卻有些像憶柔。 紫籐剛剛走進大門,突然衝出三、四個內衛,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沒頭 沒腦地按進一隻藍布小轎中了。轎簾放下,轎門關死。小轎被內衛們迅速抬走。 轎中的紫籐心中納悶,卻並不害怕。皇帝若遷怒自己而要殺了自己,則必然 會明正典刑。反之若自己不明不白人間蒸發,朝廷上下不用腦子都能想到與他老 人家有關,他那麼好面子當然不會出此下策。那麼看來是秘密召見?那為何要等 到自己來?在皇宮裡直接塞轎子裡不久完了? 那乘藍布小轎被抬進一處戒備森嚴的院落,抬過佈滿內衛的大院,再抬進正 屋,然後竟然一直朝裡面抬去……藍布小轎一直被抬進一間密室才停止,內衛打 開轎門,扶出紫籐,無言退下。紫籐站定四顧,只見九公龍千雨坐太師椅上, 兩人近在咫尺! 紫籐急忙行禮:「臣見過公殿下!」 龍千雨沉聲道:「抱歉,紫公子,突然把你請來……起身吧,坐下。」紫籐 起身落坐,不語,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 「紫公子,此處只你我二人,四壁隔音,言語出你之口入本宮之耳而已,如 此,朝堂上不能說的話,現在可以說了吧?」 「公何意?紫某不明白。」紫籐想了想,還是繼續裝蒜。 「唉……」龍千雨一聲歎息:「想不到父皇真的搞得沒人敢說心裡話了?看 來我炎黃亡國之日不遠了。」 「公殿下。」她的話讓紫籐一驚:「縱然您是皇室子女,這大逆的話要是 傳出去怕是也得掉腦袋的吧?」 「是得掉腦袋……」龍千雨一陣苦笑:「本宮連掉腦袋的話都跟你說了,你 心裡的那點東西,還不肯拿出來嗎?」 「……」紫籐再度沉默,默默地看著眼前這位也許是炎黃帝國最有權勢的女 人。烏黑的發脊盤起在頭頂,被兩片金製的薄片前後擠壓固定,一跟鑲嵌著珍珠 的髮釵從其間穿過。額前長過面部的瀏海被分成兩道新月型點綴在鵝蛋形的面孔 兩冊。彷彿吹彈可破的肌膚,柳葉形的眉毛,長而彎曲的眼睫毛。身上穿著宮廷 中專用的華貴的絲綢宮服,低胸而緊身的設計將女性每一個誘人的部位襯托得格 外迷人。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詮釋著古典美的真意。 然而,一切的華貴和美麗都掩飾不了那雙爬著血絲的眼睛中彷彿無窮無盡的 疲倦與無奈。兩人對視的這一刻,紫籐覺得彷彿看見了自己,他確信這是一個可 以心對心去交流的同命人…… 「公殿下……」歎了口氣,紫籐說道:「軍隊的建設,特別是海軍,絕對 不是像你父皇說的如長鬍子那麼簡單的事情。誠然,我炎黃地大物博幅員遼闊, 量天下之人力物力,段時間內要重新建造幾艘戰船絕非難事,但是,人呢?」 「人?」龍千魚若有所思。 「是的,人。海戰中損失掉的不僅僅是船啊,還有水手、水兵、戰船指揮人 員、炮手,這其中很多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是軍隊最大的財富,他們不是輕易 就能再找來的。經此一戰,南洋水師的人力資源已經枯竭了,想要恢復的話我 來給您算個帳吧,要重新?a href='/qitaleibie/xinji/' target='_blank'>心計鷲飩g枅罈鴘輜罊挸G鶚瞧渲械募際醣羷3野?br /> 他們整編成軍至少需要一年時間,要對他們嚴格訓練以使之初步具有和邪魯治聯 艦隊一戰的能力,至少需要三年,邪魯治人不會給我們這麼多時間,失去了後 援和物資供給的東南軍更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那怎麼辦呢?」 「有一個嚇人的好意,一個行不通的普通意和一個沒準能行的餿意, 殿下想先聽哪個?」 「呃……那先好的吧……」龍千雨遲疑地說。 「什麼都別管了,乘著對方還沒完全封鎖公海剛快把遠征軍撤來……」看 看龍千雨張大的嘴巴,紫籐無奈地笑笑:「我說嚇人吧?連你都這表情,我敢跟 你父皇說嗎?」 「至於一般的意就是立刻調北洋水師南下維護南洋的制海權,不過絕對行 不通,你父皇沒這個魄力,也拉不下面子去承擔後果,不是嗎?」 龍千雨低頭不語,算是默認了。後果是什麼她很清楚,她父皇也很清楚,就 是萬里海疆,特別是京畿重地的海上門戶都會洞開,邪魯治聯艦隊可能肆無忌 憚地北上騷擾沿海。卑賤島夷的炮彈落在天朝國都附近的土地上,這對她那面子 第一的父皇而言,絕對是比遠征軍全軍覆沒更無法接受的羞辱。 「那麼最後一個呢?」她抱著最後的希望問。 「至之死地而後生……」紫籐沉默了片刻,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眼 下東南軍的給養說不足也不足,說足夠也足夠。不足是因為無法長期堅持,足夠 則是因為發動一兩次大戰役還是可以的。所以,與其坐等耗死,不如孤注一擲, 不惜代價擊潰面前的敵軍力,而後方有一線生機。」 「可……能打贏嗎?」 「我不知道。公殿下,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在戰前就保證戰爭的勝負, 如果有,那一定是個騙子。我跟您說白了吧,這麼做了,至少有五成勝算,可要 是不這樣,那東南軍就只能被漫漫消耗而死。」 「那打完了呢?就算贏了東南軍估計也半癱瘓了,到時候……」看著紫籐的 眼睛,龍千雨的聲音嘎然而止,過了會,她彷彿看明白了:「你想以戰求和?」 紫籐點點頭:「眼下這恐怕是唯一的辦法了。」 「可是……你知道父皇他多反感和的人,張大人的前車之鑒在那裡啊!」 「公殿下……說點大不敬的話,聖上是個死要面子的人,並且軍事上不是 一般的低能。」看看龍千雨有些尷尬的臉色,紫籐頓了頓:「但他並不糊塗,眼 下的局面他和你我一樣心中有數,也知道打是沒法打了,可就是拉不下面子來和 談,因為眼下邪魯治人佔著優勢,此時和談在他看來近乎是企和,是恥辱。但只 要東南軍能打個大勝仗,重創邪魯治人的力,將優勢扭轉過來,那和談就轉成 賜和,天朝的體面保存了,他的恩威和面子也保存了,自然也不會太牴觸了。」 龍千雨信服地點點頭,又想到了什麼,一聲歎息:「張大人不凡啊,越是到 了這樣時候就越覺得他目光遠大,忠勇可敬啊!」 「是啊……」紫籐也感慨道:「自古以來,每每國勢衰微,強敵壓境,山河 破碎之時,戰者最能譁眾取寵,即使戰敗亡國也能流芳千古;和者雖從稷 長遠著眼卻總遭唾棄誣陷,死後也遺臭萬年……」又沉默了許久,終於還是開口 了:「殿下,恕紫某烏鴉嘴,張大人此次,怕是凶多吉少。如今水師戰敗,聖上 若是赦免他等於承認錯在自己,以他為了面子不顧一切的做派必然要……」 突然看見龍千雨微微顫抖的肩膀和閃爍著淚光的雙眼,他一下子哽住了,半 天才又開了口:「難道說……」 「紫公子不幸言中,父皇已經賜張大人『吉祥酒』了……」 第十章 心境 清晨,紫籐習慣性地早早起身,手一動,卻碰到了一條粉嫩的腿。低頭看去 憶柔居然整個人倒了過來,一隻小腳正架在他的肩膀上。 這丫頭……怎麼睡著了也是拳打腳踢的?紫籐哭笑不得地輕輕把她翻過來。 「恩……」似乎是感覺到哥哥的體溫,憶柔的身子微微動了動,往紫籐身上 又靠近了一點,鼻子裡發出迷迷糊糊地聲音。 「真可愛……」看著妹妹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更加突出的臀部,紫籐忍不住將 手悄悄地摸上去輕輕地捏了捏柔軟的臀肉,覺得手感真不是一般的好。 「恩……壞……討厭……」憶柔在昏昏沉沉中伸出手,在屁股上無意識地撥 了撥,似乎想趕走那只作怪的壞手。 紫籐的手卻順勢一滑,來到了她的股間,手頭的觸感讓他一陣意外憶柔 的下體居然完全沒有了應有的紅腫症狀,皮膚滑膩地如嬰兒一般…… 「恩……討厭啦……」最敏感部分被人出沒,憶柔開始在他懷裡掙扎起來, 迷迷糊糊地征開眼睛:「哥哥真是的,一大早就這麼色色的。」小姑娘抱怨道。 「嘿嘿。」紫籐壞笑道,手卻依舊沒有停止動作:「早,我的小妖精……」 說著,湊上去吻吻妹妹掘著的可愛小嘴。一邊吸吮著妹妹口中的液體,紫籐的手 卻沒有聽下的意思,指尖一點點地探進粉嫩的肉縫中,出呼醫療的是即使經過了 一夜的貫通,那蜜穴卻依然如處女一般地緊湊到近乎無法進入的地步。手指在肉 壁強烈的抵抗下艱難地一點點挪動著。 「嗚……」憶柔嘴被吻住而無法發出聲音,身體卻因為劇烈的刺激而繃直顫 抖起來,她用模糊不請的聲音抗議著。 紫籐卻完全無視她的反對,手指繼續開拓前進,漸漸地,居然碰到了一層組 礙物:「怎麼可能?」紫籐一驚,鬆開妹妹的小嘴驚道,手猛地一抖。 「啊……嗚!」獲得自由的小嘴一陣尖叫,憶揉身子一扭竟然直接高潮了, 蜜穴中的肉壁一陣陣地痙攣,把入侵的手指緊緊夾了起來,而後一股溫熱的液體 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小……小丫頭……你怎麼會……還是……」好不容易抽出手指的紫籐有些 語無倫次地文。 「哥哥很驚訝嗎……」憶柔平躺在床上喘息著,飽滿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不 定,過了一會,呼吸似乎平緩了:「神殿那邊也搞不明白怎麼事,目前認為是 那腰帶的副作用。總之我的身體對負面感覺的適應能力比正常人低得多,身體的 恢復能力也強得離譜。」 看著自己哥哥依然一頭霧水的樣子,憶柔乾脆換了個簡單的說法:「基本上 就是說我可以很快地適應劇烈的疼痛,而且,我的身體的任何損傷只要不立刻致 命,最多三個小時就會完全恢復了。」 「所以就是說……」紫籐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好。 「就是說哥哥你以後每天都可以搞處女,怎麼樣?開心吧?」憶柔很大咧地 說道,而後聲音卻轉而有些憂傷:「不過……理論上柔兒是沒辦法懷孕的……」 把頭埋進哥哥的臂挽,小姑娘的聲音象蚊子一般。 「沒關係……」紫籐將妹妹摟懷裡,溫柔地安慰道。 「真的?」小姑娘有些不放心。 「我發誓。」 「恩……」得到保證的憶柔一臉幸福地將頭枕上哥哥的胸口,一隻小手卻有 意無意地,觸碰到了他跨間已經堅硬火熱的肉棒:「哥哥又想做壞事欺負柔兒了 呀……」 「那麼小丫頭願不願意讓哥哥欺負呢?」捏捏妹妹的臉蛋,紫籐故意問道。 「當然不願意啊。」小姑娘調皮地吐吐舌頭,而後故意裝出一副受驚的小鳥 的摸樣:「不過要是哥哥要強暴柔兒的話,那柔兒也是沒有能力抵抗的啊。」 「嘿嘿嘿嘿……」紫籐也性演戲演圈套了,一個翻身將妹妹面朝下壓在床 上,真個人壓上小姑娘光華的背脊,一隻手繞過身體抓住一隻飽滿的乳房揉捏起 來,另一隻手則如調戲一般托起小姑娘的下巴:「小妞,給爺笑一個。」 「不要啊……救命啊……」憶柔故意嬌聲叫著,一邊扭動身體故意做出掙扎 的模樣。 「嘿嘿……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紫籐奸笑道,一邊將 嘴移動到妹妹的耳邊:「小丫頭,乖,把屁股抬高。」 憶柔聽話地將屁股抬高,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紫籐用手 指輕輕分開那道縫隙,用肉棒的頂端輕碰著穴口。 「小丫頭,哥要進去了哦。」紫籐一點點地開始用力,肉棒一點一點地往前 頂進去,不多時已經頂在了那薄薄的「路障」上。 「恩……疼……」憶柔皺起了眉頭。 「小丫頭……不要緊嗎?」紫籐一驚,想暫時停下來。 「沒事……一會就好……」憶柔卻示意繼續,一邊做了幾個深呼吸,而後輕 松地說道:「差不多了,來吧。」 紫籐於是狠下心,一口氣突破了那夜裡再次恢復的「路障」將肉棒完全插入 了妹妹的體內。 「恩……」憶柔似乎基本適應了那樣的劇痛,只是微微皺皺眉頭,雙手用力 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哥哥……嗯……完全近來了……柔兒可以感覺到……」一 些血沿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嗚……」紫籐禁不住一陣哆嗦,他真切地感覺到妹妹蜜穴裡與昨日初次破 身時毫無別的緊縮,兩邊的肉壁強力地吸吮著肉棒。他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活塞 運動。 「嗯……啊……啊……哥哥……好舒服……喔啊。」憶柔也陶醉地呻吟著, 動擺動著腰際配著肉棒的進出,疼痛被基本屏弊後吞沒一切的快感正完全支 配著小姑娘的意識。 兩人的每一次前後搖晃,都使得身下的床跟著吱吱作響。隨著肉棒一次又 一次的抽送,從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流出了泡泡狀的愛液。 「恩……小丫頭……你真美……」紫籐呻吟喘息著,他滿足地品位到妹妹體 內的灼熱,緊湊的肉壁時而左右時而上下地舔弄刺激著肉棒的敏感部位,花心的 嫩肉吸吮著龜頭,淫穴入口更是緊密地箍著肉棒,每一次進出都劇烈地摩擦著。 「啊……哥哥……柔兒要……」憶柔則已經陷入了尖浪的叫喊中,劇烈的快 感讓她越來越接近快樂的頂峰,她下意識地爬下上半身,蜜穴內蠕動的肉壁更有 力地吸吮著肉棒。 「要飛起來了是嗎?」 「啊……恩……哥哥讓我……讓我飛……」憶柔無意識地渴求著,身體在高 潮中顫抖著,前後晃動著自己翹起的屁股,這淫蕩的樣子更讓紫籐無法克制地加 速抽送著。 空氣中蕩著肉體的撞擊聲,紫籐猛烈地將肉棒不斷進出著妹妹的身體,憶 柔也繼續加大腰部的動作,動將屁股撞向哥哥的跨間。互動的激烈性愛造成了 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快感…… 「啊……啊啊……嗯……哥哥……我又要……」 「小丫頭……哥也要……要……射了……」 「恩……哥哥……就射裡面……一起……啊……」 一連串的淫叫聲後,連續高潮的憶柔終於無力地癱軟在床上。紫籐也最後一 次將肉棒刺入妹妹的蜜穴裡,將渾濁的白色液體灌滿了蜜穴盡頭,孕育生命的地 方…… 禦書房內,龍正天端坐在太師椅上,展開一道奏章觀看著。這是張太月的家 人得知他的死訊後托曹純轉遞的一封「遺書」。 「遺書」中如此寫著:「聖上如果見到此書,說明臣已經死了。臣既然已經 死了,那麼,活著時不敢說的話,現在都可以說了,請聖上斟酌。臣以為,如今 我炎黃已至最危機的時刻,已至必須對外忍辱罷兵的時刻,否則,臣斗膽預大逆 之言,三十年內,我炎黃勢必亡國。」 龍正天臉色微微發青,繼續看下去:「其一,自陛下登基以來,我炎黃對外 於軍事之上已漸顯劣勢。各線戰場雖不至戰敗,然損失夜十分巨大,遠的不說。 神龍二十八年,西陵軍左豹韜衛進伐南蠻誤入瘴氣林,兩萬五千人生還者不到一 成;神龍三十年三十萬獸人大軍東犯,雖終被擊,然西陵軍對敵衛戍之左右虎 威衛及後續馳援的左右龍武衛殉國者不下十萬,傷者更不計其數;神龍三十一年 陛下乃徵集十萬東南軍渡海,不料遭遇風暴,無一生還;神龍三十三年,塞北軍 進擊胡人腹地,然負責殿後接應的東北衛軍遭遇胡人突襲一觸即潰,致使塞北軍 腹背受敵,十萬大軍來的不到一半,李勇將軍蒙難。」 「僅僅近幾年時間內,即使不算平時各戰場的小打小鬧,我炎黃已經損失了 超過三十萬最精銳的軍隊。且各路大軍長期作戰,士氣和戰鬥力難有長久保障。 最嚴重的是,我們所有的力軍都被牽制在了邊境和境外,一旦中原有變,京城 危矣!」 每一個時間,每一個數字都讓龍正天一陣抽搐,他用有些發抖的手捧著「遺 書」繼續看下去:「其二,如今我炎黃的天下,已經處處是民不聊生,流民邊地 了。從先皇時起,朝廷為強化邊關,每年加征的『邊餉』已從三萬增至八多 萬:神龍三十年起,為重建東南軍和籌備遠征戰事,每年又加征了『征餉』三 萬兩;身龍三十二年起,為將原有水師擴建分編為南北洋兩支水師和編練西南新 軍,每年再加征『練餉』三萬兩,『船餉』五萬量,自神龍三十五年東南軍 登陸邪魯治起,為支持遠征戰事將『征餉』擴大到了五萬量。」 「皇上啊,全國每年的正稅不過一千八多萬量,而加征的各種賦稅卻高達 兩千多萬,實際徵收的稅賦超過正稅兩倍多啊!如今,戶部的賦稅,已經預征到 幾十年以後了。也就是說,今天的各地衙門,已經在預征老姓孫子輩的稅了! 現如今,窮苦姓那裡,剝了他們的皮,也搾不出銀子來了,繼續如此下去,必 生民變,國將不國啊!聖上,我炎黃如今最大的禍患,不是邊境上的外敵,而是 國內遍地的流民啊,一旦有人蠱惑起誓,這千萬流民就是突然出現在我們軍事力 量最空虛的地方的千萬敵軍啊!」 「外敵再強,他們要的也不過是草場和財寶,他們滅不了我炎黃,可流民一 旦造反,那就可能是要改朝換代的啊!故此朝廷應當『安內重於攘外』,將流民 和饑荒視為眼前壓倒一切的問題,再不能視而不見了啊!」 龍正天看得臉色煞白,但「遺書」還沒有完:「如今的炎黃,最需要的是休 養生息,是和平。為此,臣斗膽建議聖上在東南息兵撤軍,在塞北忍痛割地以求 雙方罷兵,在西線每年供給物資,以換取獸人不再東進掠奪。如此,雖是奇恥大 辱,然而如今時間與忍耐已是我們最後的武器。」 「我們需要時間,和平的時間,不論這和平以什麼手段獲得。我們需要讓軍 隊得到休整和補充好從長期作戰的壓抑中喘一口氣,需要減免賦稅開官倉救濟 姓讓民心從賦稅和饑荒高壓下恢復過來,需要鼓勵農耕張榜安民讓流民重新到 他們耕種的土地上去,讓荒蕪了的土地重新長出糧食,需要恢復生產和開拓貿易 讓空虛的國庫重新積蓄起銀兩。如此,只消二十年上下的時間,我們重將國富民 強,到時候,曾經失去的一切都可以再拿來!」 龍正天一聲長歎,彷彿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灘坐在太師椅上,微閉 著眼睛靜靜無語。忽然聽見門外腳步聲響,他的身體輕輕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眼 睛。 龍千雨緩步走到他的身前,輕輕叫了聲「父皇」。龍正天猛地睜開雙眼,龍 千雨登時愣住了淚水已在她父皇的眼眶中閃爍著。 龍千雨深深地吸了口氣,她並沒有詢問也沒有說話。龍正天的嘴唇顫抖著, 任由臉上老淚縱橫。 終於,龍千雨輕歎了一聲道:「記得最後一次看到父皇流淚,是三年前說到 李勇將軍殉國。」 龍正天輕輕揩拭了一下臉上淚水,勉強擠出了一點笑意:「是啊,那是多年 以前的事了。千雨啊,他怎麼答?」 「他認為,東南戰局之所以淪落至此,乃是因為戰略有誤。邪魯治國體與我 炎黃大異,自天皇之下設十六幕府以分管全國,十六個幕府將軍都為開國皇室後 人,雖名義上共奉天皇為,可實際上都有獨立的權利和野心。我軍進軍,本可 利用此點,要打擊在位皇室和擁戴他們的幕府將軍們,而拉攏那些有野心和實 力的為我們所用,甚至扶持其中適者上位以夷治夷。」 「可實際上,東南軍自登陸以來,無差別攻擊所有沿途的幕府屬地,這就逼 著所有的幕府將軍們和天皇併力而戰,終使我軍陷入四面樹敵的境地。針對如今 已經極度惡化的東南局勢,他已將詳細解決之法擬有專折,請父皇審閱。」龍千 雨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到奏摺承上。 龍正天接過,匆忙翻看,其中不但有對目前東南局勢的分析和應對,還有對 整個東南戰略的解析和建議,他越看越激動……許久之後,終於抬起頭:「有如 此良策他為何不早奏?早依此策行事東南戰局何至如此啊?」 龍千雨沉默不語,其實原因明擺著,但她也不好明說,父女兩再次陷入沉默 中,好一會龍正天又道:「如今東南方略有了,可還少個總督執行的大將啊。」 龍千雨訝然道:「女兒以為……非紫籐莫屬。」看著龍正天不以為然的樣子 她又說:「父皇,那東南方略,畢竟是他一手謀劃的……」 「那也不等於他就適於來執行!」龍正天停了半晌,說:「他鋒芒太露, 資歷卻不夠,他如果當了欽差大臣,東南各省督撫還東南軍那些將軍們還不給使 絆子麼?朕為大局考慮,可以用他的東南方略,不一定用他這個人。況且,朕有 更要緊的事情要他去做。」 龍千雨一陣失望,想說點什麼,卻沒有再開口。她心中很明白,儘管父皇的 理由冠冕堂皇,但實際上的原因很簡單:紫籐剛弄得他在朝堂上難看,如果馬上 就用他,那企不是等於自己認錯? 又是一陣沉默,龍正天再問道:「對他們三個,你怎麼看?」 「彪騎將軍果敢剛烈,精通韜略,於軍中為帥是上上之選,但要說入朝為上 官……說句不好聽的,她的叔叔到底還有謹慎和沉穩,而她,除了一臉的傲氣和 一肚子的桀驁,什麼都沒有,朝中大臣們不會服她,她也壓不住他們。嶺南郡 聰慧遠見,民間威望甚高,如果……」 「司馬氏畢竟是故楚王族遺脈,不可重用。」龍正天打斷了她的評價。 「是……」龍千雨一驚,這才發現自己犯了皇室三年來的忌諱,自開國以 來,歷代皇帝對嶺南司馬氏都是防甚於用的,司馬氏後人不可出嶺南為官,這幾 乎是個潛規則了。 「至於紫籐……」龍千雨看看自己的父皇,沒有接著說下去,似乎在試探什 麼。 「……」龍正天也看看她,歎了口氣,終於還是開了口:「朕替你說吧,如 無意外,加以時日,能為我炎黃首輔著,大約便是此人。」 「父皇英明。」龍千雨道:「但是……」她似乎有些為難,定了定神:「父 皇您注意看過他的眼睛嗎?我注意過,我從沒見過如此深邃的瞳孔,深邃到我根 本什麼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龍正天點點頭,他明白女兒什麼意思:紫籐這個人太難以琢磨了!任何人做 任何事都有目地:向朗的目的是向家的權勢,李星雨的目的是家族的榮譽,曹純 的目的是為國盡忠……有目的的人,他們的行動和意圖就很容易揣摩,對他們也 就可以加以控制和約束。 可是……他卻似乎完全搞不明白紫籐的目的是什麼。說他想要權利可他在西 陵王府的種種表現卻實在看不出在力爭:說他喜好女色那似乎顯而易見,但他卻 又很有原則或者也許說很謹慎,皇家官驛的侍女各個都是裡挑一的絕色,可這 些天也不見他有碰過任何一個,說他貪財,從他對向家禮金的做法看那基本是個 笑話……那麼,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呢? 其實不要說目的了,連他的性格似乎都很模糊:說他膽小怕事嗎?他敢在朝 堂上和自己對著說話。但又不能說他果敢:這些年林星辰明顯一直在或明或暗地 打壓他,可他居然也都乖乖聽命,不出一聲。 這樣的人才是最危險的,向朗沉穩狡猾,但是,這個人畢竟還是可以琢磨透 的,但紫籐卻似乎一直被一團迷霧籠罩著,永遠不顯山不露水。這樣深沉的城府 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幹出什麼事情來都不稀奇,今天他可以效忠朝廷,明天他就 可能讓炎黃帝國整個天翻地覆! 但是,他卻無法阻擋那中誘惑,那種中興希望的誘惑。武帝重李青霞而平天 下,文帝用司徒謹而興盛世。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只丟一個爛攤子給自己的兒子, 在未來皇位交替的之前,他不但要清除掉朝廷裡那棵巨大的毒草,也要考慮為自 己那個仁義有餘,魄力和手腕不足的兒子留下些足夠支撐朝廷的人。 「父皇也在擔心他的忠誠度?」注視著自己的父親,看著他臉上複雜而苦惱 的表情,冰雪聰明的龍千雨怎麼會悟不透其中的含義。 「是啊。」龍正天歎道:「此人有治世能臣之能,卻有亂世梟雄之相,將來 把他流給你那心機膚淺的哥哥,我實在不能放心。」 「父皇,誅心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躊躇了一會,龍千雨還是說出了自己 的想法:「他想要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幹什麼。不管他是否有 野心,他都是個精明的人,他對自己處境有清醒的認識對自己的未來卻沒有足夠 把握的力量。原因很簡單:他缺乏根基,這正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幫他培植起根 基,同時讓他的根基與皇室緊緊纏繞在一起,如此,即便他存有異心,但為了自 己的生存和未來考慮,他也至少會是個可以讓我們比較放心的盟友。」 「恩……」龍正天點點頭,又陷入了沉思。眼下確實是拉攏他的絕佳時機: 一方面可以利用他和向家固有的矛盾,至於另一方面……聯姻是皇家慣用的有效 手段,也是皇室子女的義務之一,只是這人選就需要斟酌一下了,否則弄得不好 可能就會反而成為對方打在皇室內部的釘子,當然,如果在不被控制的前提下還 能對對方有一定控制能力那就是最理想的,而眼下自己的女兒之中夠這種標準的 似乎只有……抬頭看向面前的女兒,許久:「千雨,你也二十二了吧?」 龍千雨微微一顫,也抬頭看著他,互相的沉默間大家心中真正想說的話已經 心照不宣。 「對了,上次我叫你派人查的事有眉目了嗎?」龍正天首先轉換話題打破了 有些尷尬的沉寂。 「啊?」龍千雨一愣,但立刻反應過來:「南洋水師初戰之後有一封急奏, 但送至兵部後就再未有人見過……」她抬頭看看自己父皇喜怒不露的臉色,猶豫 了一下:「這段時間雖然是曹大人兼管兵部,不過實際上持兵部工作的是向家 門生楊昌鶴……」 「哼!」龍正天一聲冷哼:「我就說嘛,鄧世忠向來行事縝密,怎麼會戰後 整整過了一天才有揍報。」 「當時的急奏的內容是……」 「內容是請調北洋水師暫時換防。」龍正天卻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樣:「向青 龍的北洋水師和向青武的東北衛軍是向家的底牌,如果不是為了保他們,向家決 然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做這種事的。」 「既然如此,是不是乘次機會……」龍千雨小心地詢問,語氣中卻不自覺地 帶上了些須殺氣。 「還不到時候。」龍正天搖搖頭:「現在,距離京城最近的部隊就是東北衛 軍,如果把向家逼急了,十萬大軍一天不到就能殺到京城,而羽林軍,且不論其 戰鬥力如何,能不能完全靠得住,我們心中都沒有底,這險我們還冒不起。」 「所以父皇才那麼急著找武帝的龍騰劍嗎?」 「嗯。有了那一千能力敵萬人的不死神兵。我們就至少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這次,差不多地處理下就可以了,不能挖得太深,不過……是得任命個新的兵部 尚書了,不然內閣就失衡了。」 「女兒認為可從林,李二位王爺中召一人進京就任。一來二位王爺都精通兵 事,二來,二位王爺素有威望,可服眾臣,第三,如今西垂與塞北也都有人可堪 重任了。」 「只能是李敢。」龍正天肯定地說:「李敢離了塞北,塞北軍還是姓李的。 可林星辰要是離了西陵城,那向青絲和林鋒就得翻天。」 「子!」正說著,一個太監進來呈上一奏摺:「西陵王的奏章。」而後, 迅速地退了出去。 「哼……老滑頭。」攤開看了看,龍正天冷笑道,而後將奏章遞給女兒,龍 千雨接過細看,內容是說西南山蠻似乎陷入內亂,認為是出兵一舉將其平定的決 好時機,故奏請親自領兵出征。 「這哪裡是什麼自請出征,分明是向朕要人。」龍正天繼續道:「他也知道 自己不能離西陵城,可又不想明著得罪向家,結果就讓朕來替他得罪人。」 「那父皇準備……」 「罷了,這壞人也只能我當,反正東南那邊也不能用他。」 …… 半個時辰後,早朝時分,惱怒的聲音在皇城上空蕩漾著。正殿上,龍正天大 發雷霆,下立眾臣屏氣凝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龍正天厲聲怒喝道:「爾等身在閣部,朝廷重臣,遇此軍機大事,竟玩忽懈 怠,貪功失察,令奸賊佞鬼有隙可乘:東南夷狄猖獗萬分,致令南洋水師十萬大 軍毀於一旦,大將損折,天威盡喪!你們還配身穿這件紫袍,皇皇然立於士大夫 之列!」 眾臣俯首無言。龍正天深吸了一口氣:「楊昌鶴!」 楊昌鶴顫抖著快步出班,雙膝跪倒:「臣在。」 龍正天喝道:「球琉戰後,水師提督鄧世忠曾上書一封嚴明水師處境危急, 此書現在何處?為何朕從未見到!」 楊昌鶴瞬間面無人色,顫聲答道:「臣已命兵部傳檄,送達各驛站,命他們 細細調查!」 龍正天狠狠地哼了一聲:「等你調查清楚,朕的人頭已擺在邪魯治天皇面前 了!」 楊昌鶴嚇得匍匐兩步:「臣有失查察,罪該萬死!」 龍正天繼續追問:「西陵王林星辰上書揍報西南蠻族內亂,然卻有厲鬼出沒 不利進軍,此事是否屬實?兵部有何對策?」 楊昌鶴抬起頭來:「事起倉促,臣實在是難知端倪,現已派遣兵部司農郎李 翰前赴西南,查察此事,以指定對策。」 龍正天怒叱道:「哼,一問三不知,要你何用!」 楊昌鶴哆哆嗦嗦地答道:「臣知罪!」 龍正天命令:「立刻下旨,自即日起免去楊昌鶴兵部侍郎之職,貶為庶民, 永不敘用!向朗!」 「老臣在!」向朗一驚,忙上前。 「內閣立即擬折,調塞北王李敢入朝理兵部事宜,著彪騎將軍李星雨速 塞北接管軍務!」 「至於西南之事,西淩王非信口開河之人,必是實情。」龍正天繼續:「此 為平定邊患之最好時機,為求一勞永逸,需調派得力之人整頓軍備以備出戰!」 眾臣齊聲道:「陛下所言甚是。」 龍正天直突然接問紫籐道:「愛卿久在西垂,精通軍務,依你看誰可當此重 任?」 紫籐心中一驚,略一躊躇,一旁的李星雨道:「除車騎將軍之外,無人可擔 此任!」 龍千雨也趕忙道:「陛下,車騎將軍驍勇善戰,在西陵軍中頗孚眾望,且素 有『軍神』之名,擔此重擔再適不過了。」 龍正天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琢磨的微笑,目光望紫籐:「愛卿,半月前甯遠一 戰,你數日告捷令舉朝震驚。而今這副擔子你恐怕又要當仁不讓地挑起來了。」 紫籐答道:「事關江山稷,臣豈敢推辭!」 龍正天道:「好,就這樣定了!茲委爾為西南道行軍大元帥、易州大都督, 總理西南邊事,提點西南各路兵馬,一來查明解決幽鬼之事,二來司機平定西南 山蠻,便宜行事,聖旨即刻下達!」 紫籐道:「臣遵旨,謝恩。」 龍正天又道:「南洋水師提督鄧世忠雖遭敗績,但情非得已,且在此前曾上 表言明處境,然塘報卻為歹人瞞匿,實非彼之過。且其已力戰殉國著厚撫之!」 言罷環視諸臣。 「諸臣有事速奏,無事退潮!」一邊的內侍很瞭解皇帝的意思上前朗聲道。 「微臣有事奏請。」 「司馬浮雲」步出文臣佇列行禮道:「家母葬於西南,數日後既是其忌日。 加之微臣在嶺南久於山蠻對峙,或可於車騎將軍有助,故請與之同行。」 「……」龍正天皺了皺眉頭,警惕地看看她,又看看紫籐,隱約覺得有些不 妥,但卻又沒什麼立場絕,畢竟帝國以孝道立國,這樣的理由拿出來誰也不好 說什麼,思片刻,也只得應允:「准奏。」 「謝陛下……」 …… 退朝後,紫籐夾雜在人流中走出正殿。 「車騎將軍,請留步!」背後傳來了清脆的女聲,龍千雨從正殿中走出來: 「能耽誤你一點時間嗎?我想跟你說點事。」 周邊諸臣都有些詫異,卻也不敢多問什麼,紛紛識趣地加快腳步,「司馬浮 雲」有些擔心地看了紫籐一眼,還是跟著人流走了。 紫籐彬彬有禮地問:「公殿下找下官有何吩咐?」 龍千雨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走著,紫籐無奈,也只得跟著。 走了一段,紫籐終於忍不住了:「下官尚未婚取,殿下又是冰清玉潔,如此 孤男寡女,若是被好事看到恐怕不好……」他悄悄地拐彎試探道。 「不用擔心。」龍千雨冷聲道:「如果有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有管不住自己 的嘴的話,內衛府會妥當地解決的。」 「咕嚕……」感覺到那冷冰冰的話語中若隱若現的殺氣,紫籐想到了傳說中 內衛俯的種種酷刑,不由得嚥了口吐沫。 「不要那麼緊張。」龍千雨笑道:「我們內衛俯沒有外人想像的那麼不講道 理,我們辦案都是講原則,重證據的。」 「餓……這個……比如呢?」紫籐試探地問。 「比如如果我在這個人家裡出了一把菜刀,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據認為 他私藏利刃,圖謀不軌。」龍千雨的話讓紫籐一陣毛骨悚然,她繼續道:「不過 車騎將軍雖未婚取,身邊卻是美女如雲了,特別是你那位仙女一般的師傅。」 「哼……內衛府還真是消息靈通啊。」紫籐半諷刺道:「不過你們到底想在 她身上找什麼?」 「……」龍千雨身體一震,警覺地看著他:「你知道了?」 「雖然我在的時候你的人都盡量不動,不過想完全不露馬腳是不可能的。」 「你果然可怕……」 「是嗎?那麼殿下打算如何呢?」紫籐笑道:「該不會是周遍已埋伏下三 刀斧手,只等您擊掌為號就衝出來將在下亂刀分屍吧?」 「啪!啪!啪!」龍千雨故意擊掌三下,周圍毫無動靜:「看樣子我們內衛 府的刀斧手耳朵都不太好,讓車騎將軍見笑了。」 她笑道:「是我父皇要找東西,至於我,相對與她,倒對你更有興趣。你這 人,為什麼會完全讓人看不透,你總這麼藏著這麼多東西有什麼好處?」 「……」紫籐一陣沉默,再次對上了龍千雨那雙與自己一樣深邃卻疲憊的眼 睛,歎了口氣,他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做人要是沒點底牌,連自己的命都保 不住,更別說成什麼事。我的底牌除了我能打仗之外,就是我能讓人看不透。我 是個養子,我連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小時候沒人看得起我,特別是我 那個哥哥。」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誓:有朝一日,我要把所有看不起我的人全部踩在腳 底下!我刻苦的讀書、練武、學習一切有用的東西,我變得越來越出色,可我卻 發現那毫無意義,我越出色,想要我死的人就越多,越急,我就得變得更出色, 更強,這是一個完全無解的圈,一條完全沒有頭的不歸路,我走得真的很累,卻 又必須得走下去,因為我很清楚,只要我想停下來,哪怕是想,那些想我死的人 都會立刻撲上來把我撕成碎片。」 紫籐默默地說著,龍千雨默默地聽著,對前者而言,這些話已經在心裡憋了 不知道多少年,對後者而言,有著近似歷程的她感覺記憶和內心深處的一個角落 被深深地觸動著。 「你問我這麼藏著一切有什麼好處?這麼說吧,如果我一個不小心被人抓住 機會幹掉了,那麼由於我身上有太多的隱藏的東西我會成為理想的飯後談資,也 許,甚至會因此而留名千年了。這,大概就是我苦傲這麼多年唯一可能的好處了 吧。」說到最後一句,紫籐苦笑著。龍千魚注視著他,這一刻,在那張臉上他看 到的是與自己一樣的真切的悲哀,還有深入骨髓的疲憊和厭倦。 龍千雨默然,良久,他揮了揮手示意紫籐可以走了,紫籐會意的行李:「下 官告辭。」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龍千雨有些茫然,這個紫籐,自己一直以為他是個 如外表一樣的桀驁而出色的人,卻沒想到他的內心深處如自己一般的如此苦楚困 窘,這一刻,他似乎覺得自己不再那麼埋怨父皇的決定了。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第1-2章 第三卷  來世櫻花 第一章  雙子情仇 這是炎黃帝國的第三個年頭,這個龐大的帝國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它的身體已經不是有什麼病症的問題,而是在自然地無可挽地衰老著。 連年的天災人禍使荒涼的田野土路上充滿絕望的逃荒者,他們走過殘陽斜照 著的古代遺留下來象徵輝煌成就的高大廟宇石碑的時候,目光茫然而呆滯。 在支離破碎的現實裡,大批窮苦的最地層的姓掙扎在已經萎縮到了最基本 的生存線上,貧困使這個帝國的許多姓的生命狀態脆弱到了極致。 雨水稍減,就意味著成千上萬的人要餓死;雨水稍豐,就意味著成千上 萬個家庭會被洪水淹沒。 擺在瀕臨餓死的帝國姓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等待死亡和鋌而走險,而要 走上後一條道路,他們所需要的僅僅是一面旗幟乃至一聲高呼。 高翔,不久之後這個名字會震驚整個大陸,但此時,即使在炎黃帝國內部, 除了那群追隨他的窮苦姓,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名字。 在帝國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樹起了「太平天道」的旗幟,一時間,竟應者 雲集了。實際上,與其說那是旗幟的威力,倒真不如說是飢餓的力量。 「太平天道」擴充勢力的方法很簡單,卻極其有效。許多信道的富裕人家捐 來大量米面,有了糧食,搭起爐灶,支起大鍋,所有的人一塊吃,食物翻煮的香 氣飄散得很遠很遠。 於是更遠的饑民也跑來了。登上個名字,再叩個頭,就算「入了道,吃上了 飯」。 「吃上了飯」,一個看似極其簡單的問題,此時,卻成為了人心所在,一傳 十,十傳,乾柴烈火,風起雲湧,大批絕望的飢餓農民決定為了吃上飯而把命 賣給「太平天道」了。 然而淳樸或者說愚昧的帝國農民,永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界 線」,更何況世代備受壓迫的他們自古就有一旦群而起之就有膽量為天下所罕聞 之事的習慣。 那些曾經支持「太平天道」的富裕人家很快發現自己養活的是一群白眼狼。 聚集起來的饑民們需要銀子、糧食和其他財物,隨著隊伍不斷擴大,富裕人家捐 獻的東西已不能滿足生存與行動的需求。 於是打著「太平天道」大旗的饑民們每隔幾天就要進行一次針對附近富裕人 家的搶劫行動。金銀、糧食、棉花、衣物、大車、牲畜等均在他們需要之列…… 這些飢餓的帝國農民瞬間就已經不再是淳樸的農民了。面對信徒們越來越過 分的行為,「太平天道」的高層人員們頭疼不已,然而,最嚴重的是,在這個節 骨眼上,高翔,這個組織的核心卻不知去向了。 高翔去了一趟西南,而此時他正隱藏在一座深山中進一步完善自己西南之行 的成果。 他是一個有遠見的人,相比他那些正在頭疼擴充勢力問題的高層追隨者而言 他卻已經看到了下一步的事情如何推翻這個腐朽的朝廷。 無論如何他都絕不奢望靠自己麾下的饑民大軍能幹出改朝換代的大事,即使 他們在數量上已經有了數十萬之巨。作為曾經的帝國官員,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 個事實:即使這個國家已經衰弱如斯,它卻依舊有著最硬的骨頭整個大陸東 方最專業,最英勇,最忠誠也是最龐大的軍隊。 對上他們,自己麾下的那些饑民們,無論如何的瘋狂與無畏,最終的下場只 有一個,就是成為無頭的屍體,因此,他必須在真正起誓前準備好自己的秘密武 器。 然而,他卻沒有料到自己之前的西南之行將險些給人間造成一場滅頂之災。 這日,正在忙於協助玄門圍剿幽鬼和安撫逃難民眾二事,而焦頭爛額的西南 道駐軍左右豹韜衛大將軍林永忠和薛青麟以及易洲刺使突然接到朝廷的公文,得 知欽差大臣,王府少帥紫籐即將起程前往本地,總理軍政事務。 西陵王府,奢華的浴室裡水霧籠罩,巨大的浴池中,紫籐在水面上靜靜地躺 著,黑色的長髮隨著水流散向各個方向,睜開眼睛,重重的霧氣無法阻擋他那黑 色的瞳孔。 儘管漂浮在熱水之上,紫籐卻還是有些顫抖,刺激他身體的不是寒冷,而是 孤獨。雪拉姐早先就搬出去了,前幾日一直陪伴自己的憶柔也去白雲城向母親辭 行了,同去的還有詩織和羽月如今這偌大的王府之中已然沒有了任何一個自 己可以視為親人的人。 至於剩下的人,在他看來沒有別,他們每個人都和自己的「哥哥」一樣, 打心眼裡看不起自己卻有害怕自己,他們只所以似乎依然尊重自己也不過是現在 還用得上自己而已。 一點點慢慢地沉入水中,好讓熱水制止肌肉不自覺的抽動,猛得,似乎又想 起了什麼,他一下子竄出水面,靠在浴池邊上喘著氣,濕透了的頭髮遮掩著大半 的面孔。 王府中實際上還有一個他至少當成半個親人的人,可這些時日從那個人的種 種反應來看。 「又要走嗎?不會來了吧……」 此時一牆之隔的更衣室中,也有一個人在傻愣著。 蘭華躊躇著,她知道自己是來到別的,她忍不住想進去看看他,因為以後不 會再有機會了,可她卻又有些遲疑著該不該進去,她怕進去了,自己就不願離開 了。 她呆呆地看著那扇隔在他們之間最後的門。 她看見自己漂在那片讓人無比絕望的大海之上,一點點麻木和失去生氣。看 見留在孤島上受傷的母親和目送她們將木筏划入大海時期盼的目光。看見她 將自己推下海去的無情的眼神…… 是的,她必須去,那是她活到現在唯一的意義。 然而,她又看見總被自己教訓卻始終「不思悔改」的他,看見偷看自己洗澡 被膠成落湯雞的他,看見站在千軍萬馬之顛的他似乎永遠掌空著一切的他, 看見他的枕在自己大腿上那熟睡的臉……象孩子般讓人忍不住要去痛惜的臉…… 似乎終於下了決心,她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紫籐依舊在池水中靠坐著,身後有些熟悉的腳步聲,讓他一驚,頭掃過一 眼,走進來的蘭華卻似乎在躲避他的目光。 「心懷鬼胎……」紫籐似乎在自言自語。 轉頭來問道:「有事嗎?蘭華姐。」 「沒……」 他叫自己的時候總是省略自己的姓,並在後面加上那個字,從來都這樣,她 心中想著,眼睛忍不住開始發潮。 「忍著吧……」那有些顫抖的語調讓紫籐很清楚她此刻是什麼表情。 「這裡多得就是水,不少你那麼一點。」 蘭華默默地下進浴池裡,靜靜地坐在他身邊,沉默……許久,似乎終於無法 再忍耐了。 「抱我好嗎……」微弱聲音近乎是在哀求。 紫籐歎了口氣,略微有些無奈地將她攬進懷裡。他知道,她是來告別的,順 便要一點最後的慰濟,這就是她的目的;他也很明白她的性格,不讓她達到目的 自己什麼都不會問得出來。 清晰地感覺著懷裡那具軀體肌膚揉滑全充滿彈性的質地,紫籐心裡卻完全提 不起男歡女愛的興致。老實說懷裡的蘭華雖算不上頂級的絕色但魅力卻絲毫不比 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遜色。 茶色的髮絲批散在水面上,肌膚接觸間紫籐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骨感的高挑身 材,乳房雖然不算豐滿,但觸感上明顯得彈性十足,纖細的腰身,結實的臀部, 搭配上戰局了大半身高的一雙長腿,深深地散發著勾引起男性慾望的氣質。 然而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卻在散發著會讓人窒息的哀涼感覺,雖然明顯能感覺 到對方的體溫,紫籐卻依舊覺得那具身體似乎冰冷的,像具屍體。有的人活著, 心卻將死,紫籐有些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紫籐有些喪氣地搖搖頭,這個狀態下怎麼溫柔都不會有效果的吧,他想,那 麼……乾脆試試另一個極端吧。 「啊!」 蘭華一驚,因為紫籐居然用力將她的整體身體都托出了水面,並用力將她的 雙腳分別向左右兩邊打了開來。現在的她整個呈人字型面朝下被橫放在浴池的邊 緣上,修長的大腿之間嬌滴柔嫩的粉紅色肉唇濕漉漉的,不知是池水還是體液。 「蘭華姐你已經濕了哦……」紫籐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搔弄著她的蜜穴。 「我、才沒有……嗯……那是……沾上的水……」因這暴露的姿勢而羞愧難 耐的蘭華無力地否認著。 紫籐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將肉縫給撐了開來。沾上外面液體的手指 開始前後抽送,刺激著蜜穴裡敏感的肉壁。 他明顯感覺到蘭華的身體繃得有些緊,探入潤滑並不充分的陰道內的手指頗 有些舉步為艱的感覺。 有些喪氣地搖搖頭,他把手指收來,而後乾脆將臉整個湊了上去,伸出舌 頭舔弄著蜜穴外花瓣一般的結構。一股女性陰部散發出的特有香味,刺激著他的 嗅覺,而一種宛若海水般的淡鹹味,也很快在他的口腔裡擴散開來。 「嗯嗯……不、不要舔那裡……」 從未被男性的臉如此貼近私密部位的蘭華本能地拒絕著,卻被紫籐一雙有力 的手緊緊按住雙腿而掙扎不開,不多時,一股從背脊流竄過的快感,讓她全身產 生一陣激烈的哆嗦。 「嗚……別這樣……啊……」抗拒的聲音漸漸轉變成了有些顫抖的呻吟。 紫籐的雙手繼續順著大腿向上而去,而後用力的掐住了蘭華結實的臀肉,雙 手用力向後移動,將她的身體猛地的拉向自己,舔弄蜜穴的舌尖隨之直搗深處, 隨著這次強有力的攻勢,蜜穴中淫蕩的液體彷彿跨了水壩的洪水一般像是無止盡 地從裡面湧了出來。 「呼……」 被突如其來的重擊瞬間頂上高潮的蘭華癱軟在浴池邊緣上喘息著,一直緊繃 的身體也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肌肉一般軟了下來。 紫籐抬起頭來,一手用一邊的浴巾擦拭掉臉上穩熱的液體,另一隻手卻始終 沒有離開眼前那對結實高蹺的屁股。緊縮有致的臀肉沒有任何多餘的脂肪,令人 憐愛的菊座則由於之前的高潮一陣陣激烈的收縮著…… 「要來了哦……」紫籐湊到蘭華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便起身一把抱住她的 臀部,將她的身體拉向了自己。 「恩……」蘭華無力地發出伸吟一般允諾聲,扭過頭來默默地看著紫籐將肉 棒貫入自己濕淋的蜜穴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蘭華姐的……嗯……真緊……」 因剛剛的高潮而敏感異常的肉襞,清晰地傳導著被插入被摩擦的快感,而侵 入其中敏感的肉幫瞬間被大量的淫液體給淹沒,並被緊湊而有力的肉壁包裹擠壓 著。 肉棒每一次的活塞運動,都傳來濕淋的淫水聲響。紫籐開始有些粗暴地以巨 大的肉捧攪弄著蘭華的蜜穴,隨著腰際的一次次有力的擺動,肉棒貫入蜜穴的速 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大。 「啊……嗚……恩……」 很快,被一波強過一撥的攻勢幾乎送上天去的蘭華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喘息的 音調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浪叫了,她的頭有些彆扭地昂著,火熱的肉棒每一次 的抽出,都讓她不住地喘息地呻吟,每一次抽入也都讓她發出高亢的叫聲。 紫籐漸漸放緩了抽送的動作,同時上半身像是倒臥在蘭華的背上般的緊緊地 抱住她,雙手前伸繞過她的身體愛撫胸前一對尺寸不大乳房。彈性十足的乳肉倔 強地抗擊著手指的力量,手指則針鋒相對地更加用力地搓捏著。 「嗯……」 從原本略顯粗暴的攻勢,轉成了溫柔的刺激,蘭華發出了有些陶醉的呻吟。 紫籐的舌尖溫柔的舔弄著耳朵敏感內側,悄悄的沿著脖子舔吮著嫩滑的肌膚,一 陣濕淋的香汗味道,從他的舌尖擴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溫柔攻勢似乎讓蘭華難以招架,雙唇間突然宣洩出淫蕩的嬌喘聲,蜜 穴裡的肉壁也開始了一陣強似一陣劇烈的收縮,與紫籐肉棒緊緊地絞弄在一起。 「嗚……這是……」 紫籐也忍不住的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那是一種宛若是與處女交歡時的強烈刺 激感,他用力的扭動著腰身繼續衝刺,肉棒在因為又一次突然的高潮而更加用力 的吸吮擠壓著的肉襞中艱難地摩擦進退著……不多時他覺得自己的腰間也產生了 強烈的痙攣似的感覺。 「不行……要出來了……」 紫籐漸漸覺得敵不過體內射精的慾望,他用力想將肉棒抽出,卻發現完全動 彈不得,這才發現蘭華的一雙長腿不知何時已經死死地纏上了自己的腰,而她扭 來看想自己的羞紅的臉上,滿是企求的神色。 紫籐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而後性將肉棒用力的貫入蜜穴的最深處,將炙 熱的液體直接射入了蘭華的子宮內,那一刻,兩人都像是被電擊似的,身體都劇 烈地顫抖著…… 激情退去,紫籐依然坐在水中,蘭華則將頭枕在他的胸口上近乎是賴在他懷 裡,貪婪地享受著這自己心裡最後一刻的溫存。 「魂丟了一樣……」紫籐撫撫她潮濕的長髮。 「這麼多天都躲著我為什麼現在想起來找我了?」他近乎明知故問。 「我……」蘭華欲諺又止。 「狗總在找到過骨頭的地方晃悠,你呢?」 「我……」蘭華苦笑,紫籐明顯話中有話,她也聽得很明白,那骨頭,就是 慰濟的意思。 「我大概也差不多吧……」 「我就這麼差勁?安慰了半天你還是一臉的空洞?」 「不怪你……」蘭華的聲音有些哽咽:「是我的問題……」 「你活到現在是為了什麼,殺她嗎?是不是她和你之中必須死一個,否則你 活著就沒了意義,比死還不甘心?」 蘭華低著頭,沒有否認。 「你想走,想去做傻事,想去送死,這都寫在臉上,還想繼續活下去的人是 不會一副散了魂的鬼樣的。說實話我不想攔著你,因為你這樣活得太累;可我必 須要攔著你,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甚至是我的姐姐。」 說到這裡,紫籐明顯感覺到懷裡那具原本不動的軀體猛地一陣陣顫抖。 「姐姐……」蘭華有些呆了,木愣地重複著這個詞。 「你以為那天我為什麼救你,就為了貪圖你的身體嗎?母親走了,憶柔也不 會呆很久,你幾乎是這王府裡我唯一還能算親人的人了,可連你也要走嗎?」 紫籐的語氣有些激動,不自覺地將她抱地更緊了:「好吧,這是你的自由, 我無權干涉,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現在就說聲再見吧,放棄你自己,也拋棄我, 即使成功了,在那個世界你真的會覺得活得比現在幸福嗎!」 「沒有……」懷裡的蘭華發出低低的哭泣聲:「我沒要走……」 「你臉上寫著了,你根本就是來告別的,最後看看我,好討個自以為是的安 心。」紫籐卻不防過她:「你就是沒說罷了,現在我替你說了,走吧!」 最後兩個字紫籐幾乎是吼出來的,同時用力地將蘭華推了出去,可是,沒成 功,蘭華近乎是掙扎著又撲了來。 「可我現在不想走了,真的……」她哭泣著。 紫籐用懷抱重新接納了她,他也不在說話,只是靜靜地讓她的眼淚順著自己 的肩膀流進池水中。 「蘭華姐……」 過了許久,直到清楚地感覺到懷裡的人漸漸平靜下來,他才又開了口:「可 以告訴我嗎?那天晚上你不想說的故事。」 「……」蘭華似乎還有些遲疑。 「我不會強迫你。」 紫籐安慰似的撫摩著她光滑的脊背:「我只是覺得,總不能一個人背著一座 山活著吧,那樣很累的。」 「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蘭華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語氣中充滿了關 愛:「你幾乎是背著兩座山了。」 「是啊……很沉……不過有很多人在幫我分擔,包括你……」 那語氣讓紫籐心中一股股湧動著暖流。 「所以我當然也不介意幫你分擔一下。」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終於,似乎下了決心的蘭華卻先問了個好像完全無關的 問題, 「你知道我姓什麼嗎?」 「你說過你姓黃。」紫籐理所當然地答到。 「是的,不過不是你所知道的那個黃,而是……」 蘭華沒有費力去說明,而是活動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筆一劃地寫了一 個字,那也是個同樣讀音的字,不過確實皇帝的皇,這過分怪異的姓氏讓紫籐沒 由得一陣納悶。 「別驚訝,炎黃的家姓裡確實根本沒有這個字。」 蘭華解釋道:「因為我不是炎黃人,我是邪魯治人。」 「這一點我早就有所懷疑了……」 紫籐喃喃道:「不然很難想像你怎麼會與邪魯治的皇后有什麼恩怨瓜葛。」 「至於現在的那個邪魯治皇后……」蘭華的情緒略有些激動起來,她慢慢地 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再次放鬆下來:「她其實是我的親姐姐。」 「這一點我倒真是絕對想不到。」 紫籐滿腹的狐疑,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能讓一對親姐妹刀劍相向不死不休? 「我的父親早逝,而母親,是邪魯治聯艦隊的前任提督,我的家族也算是 皇室的一個遠親。」 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蘭華繼續訴說著:「五年前,炎黃東南軍第一 次發動遠征的時候,母親率領一直快船艦隊沿途騷擾阻截希望為海岸的部防爭取 時間,當時我們姐妹兩,還有年幼的,也在母親的船上。結果,老天發怒, 一場風暴把你們的遠征軍全送進了海底,我們也跟著遭了殃。」 「我們一家命大,居然海浪被一起衝上了一座孤島,雖然多少都受了點傷, 但到底活了下來。」 「為了出去求援,我們利用船隻的殘骸造了一個木筏。母親傷得很重, 又年幼,都經不起海上的折騰。於是他們把剩下的淡水和糧食大部分都集中到傷 最輕的我和姐姐身上,好讓我們可以去找陸地或者過往的船隻,可是,漂流了 很久也沒有看到希望,眼見木筏上最後的淡水也不多了,終於……」 「蘭華!」 聽到身後的姐姐叫自己,蘭華轉過身去,但她看到的竟是姐姐正手握配刀對 著自己:「拔出刀來!」她幾乎是命令道。 「姐姐你幹什麼呀?你瘋了嗎?」 「我很清醒!水剩下不多了,繼續兩個人分只能大家一起渴死,現在必須做 個選擇。」 「別鬧了姐姐。」 蘭華試圖說服她:「我們都會沒事,還有母親大人和小,一切都會好起來 的……」 但答她的,卻是刀刃破空的聲音。 「姐姐你……」 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噴出血來的胸口,她眼前一黑,倒進了海浪之中…… 「她就這樣走了,沒有一絲的愧疚和哀傷……而且……」 蘭華的眼睛裡再次閃爍起淚光:「她居然沒有殺得了我!」 …… 昏迷中的蘭華感覺自己被冰冷的水所澆醒,看看四周,自己正身處一個破舊 骯髒的船倉之中,幾個海盜模樣的男人正淫笑著將自己圍在中間,她本能地想起 身逃跑,可是卻發現自己竟如同柔弱的孩子一般沒有一點力氣。 「別費力了小妞,你受了那樣的傷,又不吃不喝昏迷了這麼久,還能有氣力 幹什麼?」剛剛潑水的那個壯漢將水桶扔到一邊去,大笑著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的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恐 懼,以顫抖的聲音問。 「我們是誰不重要,但是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嗎?嘿嘿嘿嘿……」一個頭 目摸樣面目醜陋的大鬍子海盜指著自己在褲子下仍然翹得老高的肉棒邪笑著。 是的,她很清楚對方的企圖,她過去跟隨母親清剿海盜的時候也曾經救出過 許多被海盜抓住輪姦之後準備賣去當女奴的可憐女性,可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樣 的厄運有一天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她絕望地哀求著。但是哀求無法阻止海盜們的獸慾,隨著頭目默許式的一揮 手,他們瘋狂地撲了上去。 「不要!」 蘭華無力地掙扎著,但她幾乎毫無效果的反抗只能讓禽獸們更加瘋狂,緊身 的衣服瞬間成為了碎片,一雙雙骯髒的手在她身上來亂摸著。 「哇……」 海盜們發出了驚艷的聲音,對於這伙規模不大,能力有限所以不曾見過多大 世面的海盜而言眼前這美麗的軀體簡直只能用完美來形容,所謂天使的面孔、魔 鬼的身材在他們的理解中大概也就不過如此了。 「我受不了了!」 一個高大的傢伙叫喊道,用力分開蘭華的雙腿,醜陋而巨大的肉棒直接抵住 她的蜜穴就要破門而入。 「不要啊!」 看到如此猙獰的巨大肉棒就要刺入自己的身體裡,蘭華絕望地哀號著。 「嘿嘿……叫吧,叫啊,你越叫老子越興奮。」那大漢淫笑著毫不留情地將 陽具完全插入了蘭華的蜜穴之中。 「不……嗚……」 完全沒有潤滑的處女的陰道如何承受地了這樣的粗暴,蘭華感覺自己的身體 簡直要被撕成兩半了,劇烈的疼痛讓她叫了出來,但她的痛呼卻被另一根肉棒扼 殺在了喉嚨之中。大量的鮮血從被強行闖入的蜜穴流了出來。 「好傢伙,賺了,這丫頭還是個處女!」最先插入的大漢大笑道。 血腥味更刺激起眾人的獸慾,他們紛紛脫掉褲子猛撲上來,幾十雙髒手上下 亂摸,幾十張臭嘴胡亂地親吻舔咬著,幾十根散發著惡臭的肉棒瘋狂地在她每一 寸肌膚上摩擦著,劇烈的痛楚和屈辱的眼淚之中,她終於再次昏迷過去…… 「後來,為夫人……就是您的母親乘坐的船隻護航的利薩斯城綁的戰船遭遇 並消滅了那伙海盜,把我救了出來。夫人也派人跟我去了那個島,可是沒有找到 母親和,連屍體也沒有。而她,也完全沒有了任何消息,只能當他們都死去 了的我選擇留在夫人身邊,算是報恩吧,再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可是這次跟我去京城。」蘭華再次沉默了,紫籐卻接過了話茬:「你卻發 現,那個你認為已經死了的最該死的人,實際上卻依然風光得活著,是嗎?」 「嗯……」 蘭華點點頭,憶似乎讓她痛苦無比:「那天夜裡,我潛入館驛,本來其實 沒想殺她,可是當我質問她母親和怎麼樣了的時候,她卻告訴我,他們都死 了,死在了那個島上,我發瘋了一樣地追問她為什麼沒有去救他們,她低著頭 不說話,什麼都不說,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她根本就沒去過!」 蘭華再次無法控制地嚎啕大哭起來,紫籐默默地摟著她,很久…… 「謝謝……」再次從紫籐懷裡抬起頭來的時候,她說道。 「這表情才像平時的蘭華姐嘛。」 看著她那張與從前同自己赤裸相對時一模一樣的冷艷中透著絲絲羞紅的臉, 紫籐徹底放心了:「看樣子魂是來了。」 「什麼呀……」蘭華有些不好意思。 「你還問,知不知道你剛進來的時候我什麼感覺?人不知死在什麼地方,這 是魂飄來找我永別了,那颼颼的陰風讓我直起雞皮疙瘩;還有,剛才我幾乎都硬 不起來,因為那感覺純粹就像在奸屍嘛。」 「說什麼呢,你這傢伙!」 蘭華似乎生氣了,劈頭一個耳光打過來,紫籐連躲的心都沒了,可當她的手 真正落在臉上的時候,卻成了輕柔的撫摩:「謝謝,悶在心裡這麼多年的東西有 人可以傾訴,感覺舒服多了,真的……」 「那以後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蘭華重新依偎了他的懷裡:「你說得對,我心裡有坐山, 可這沒辦法,已經發生過的事無法改變。忘掉它,丟掉它或者被它壓死都不是辦 法,我只能背著它繼續活下去,況且……連你這個都背著兩座山了,我一個 做姐姐的又怎麼能連你的一半都扛不了?」 「放心吧……那座山,我會幫你打碎的。」 「嗯?」蘭華似乎在問,卻沒有一絲的懷疑。 「我們再來打個賭吧。」可紫籐卻似乎不想這麼無聊:「不管皇帝現在在想 什麼,東南的問題他最後還得找我去解決,因為只有我能解決,信不信?」 「不信……」這當然是假話,但既然「」想玩,她這個做姐姐的就自然 有義務要賠著:「賭什麼?」 「……」 紫籐沒有說話,只是一隻賊手悄悄地摸上蘭華的臀部,作怪的手指在菊門周 圍蠢蠢欲動,弄得她的身體一陣陣哆嗦。 「蘭華姐的這裡……還是處女吧?」 「那……那種地方也可以嗎……」她有些扭捏地問。 「書上說是可以的。」紫籐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學者摸樣一本正經地說道。 「……」蘭華低頭不語,她不想絕,可是這怪異的性愛方式她卻不得不有 些牴觸。 「那個……其實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紫籐覺得自己也許有些過分了,但 他下面的話卻被蘭華的手指封了嘴裡。 「姐姐很開心……自己還有第一次可以給你……」 …… 幾日後,在西南中樞重鎮江原城南門,左右豹韜衛諸將,易州刺史、別駕、 江原縣令等一眾地方軍政官吏焦急地等候著。 林永忠抬頭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暮,就問身邊的薛青麟:「少帥怎麼還沒有 到?」 薛青麟搖了搖頭:「是不是路上耽擱了。」 話音未落,身後的副將道:「看,來了!」 遠處,煙塵滾滾,一隊隊騎駕護從,高擎「帥」字大旗飛馳而來,後面,王 府親勳血衣衛護衛著一駕豪華馬車,左右豎立毫髦大纛,上書:西南行軍大元帥 「紫」,兩位大將軍和易州刺史朝分別身後眾人一擺手,快步走到大道中央,垂 手恭迎。 一騎迎面當先馳來,那馬上人著赤紅靈犀皮甲、瞪虎頭攢金靴、配精鋼環手 刀,正是王府血衣衛。 他勒住馬頭,從身旁的招文袋中取出一個錦套,高聲喊道:「左右豹韜衛兵 大將軍及易州刺史接旨!」 三人一愣,趕忙率眾撩袍跪倒。 血衣衛展開聖旨,大聲念道:「邊事緊急,禽點西南道行軍大元帥紫籐總理 西南邊事,著左右豹韜衛大將軍林永忠,薛青麟輔之,一切軍政之需,著易州刺 史一體供給。欽此。」 三人叩頭道:「臣領旨,謝恩!」血衣衛翻身下馬,將聖旨遞了過去。 正交接間,大隊來到城門前。馬車停下,車門打開。三人趕忙迎上前去,高 聲道:「恭迎大元帥……」 車門打開,走下一人,三人登時目瞪口呆。 此人哪是紫籐,卻是一身赤甲的黃蘭華!她上前一步,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 去:「三位大人,這是少帥給你們的信。」 三人接過書信立即打開,三個腦袋湊在一起看了起來。 江原城郊的江津村,這座建立在酆都地表之上的村子古有鬼村之稱。此時, 村子裡正遊蕩著無數的行屍與幽鬼,而村子的外圍已被玄門大對人馬和軍隊圍了 和水洩不通。 左右豹韜衛的士兵把守在外圍,用經過玄門法術處理的兵器將企圖衝出村子 的行屍和幽鬼軀幹去,而村內,大隊的玄門術士正在用法術清理著一片一片的 行屍與幽鬼。 村外不遠處有一片營地,不但風景甚佳更建起了不少古色古香的精舍,簡直 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那有半分戰前的氣息。 一座小舍中,一個臉上蒙著青紗的紅髮女子正和一個一身道袍的中年人對坐 著。 「這裡環境倒是真不錯啊。」 紅髮女子的語氣中顯露出一些對這種名門大派的排場並不認同的味道。 「不過依我看臨時駐地這種東西真沒必要能成這樣吧?諸葛師兄。」 「呵呵……這個,也算小道的一點壞習慣吧,讓掌門師妹見笑了……」諸葛 棋尷尬地笑道。 好在紅髮女子也不打算讓他過於難堪,很快轉移了話題:「這樣下去不是辦 法。」 她看看窗外,有些不安地說經管這些日子裡玄門和軍隊已經清除了成千 上萬的鬼怪,但卻似乎完全無法真正控制局面。 「最奇怪的是,問題居然似乎不是出在酆都,那麼會是……」她低頭沉思, 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可卻又怎麼也想不到究竟是什麼…… 青冥山,這本是西南一座普通的土山,不高大,也不算秀美。山上有不多的 幾個村落和幾座商人富戶避暑的莊園,此外,就是還有一座清幽的幕園了,每年 的這些日子,都會有嶺南或者西陵王府的人前來祭奠,也算一年中難得地讓這山 林稍微熱鬧一點片刻。 山下小城中的客棧裡,憶柔正坐在客房的床邊,出門在外,小姑娘難得的穿 得保守了一些,雖然依舊是短袖和低開領的款式,可目前身上的這件淺黃色連衣 裙至少沒有露出太多的上半身肌膚。 但無論如何那西式的服裝款式,特別是裙下肉色的絲製長襪和半透明的涼鞋 依舊顯得與她現在所在的國度格格不入。 羽月站在身後幫她梳理著頭髮,依舊是一身標準的女僕裝扮,只是這次的 色調是白色。 「為什麼突然不扎辮子了呢?」摸著柔那一頭栗色的披肩發,羽月笑著問 道。 「還是覺得小姐以前的樣子比較可愛,小兔子……」說著用手在她頭上比畫 出兩個兔子耳朵的樣子。 「可是哥哥好像比較喜歡長髮披肩的女孩子……」憶柔若有所思,心不在焉 地答:「對了,羽月姐姐。」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 小姑娘反問道:「你覺得詩織姐姐怎麼樣?」 「那個紅頭髮的女孩嗎?」羽月想了想:「很不錯啊,人漂亮,很聰明,力 量上也不錯,而且性格感覺還是很溫順的。」 「哥哥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不過至少名義上一個正妻還是需要的。」憶柔 很難得得嚴肅起來:「所以,就讓詩織姐姐來做紫家將來的母如何呢?」 「就那麼想你哥哥剛快成親嗎?」羽月半開玩笑地笑道:「當然啦,不然我 哪來的嫂子可以戲弄?這樣的人生可是要少好多樂趣了……嗯……哥哥他們怎麼 還不來……」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憶柔有些焦躁起來,雙腿不聽地摩擦著。 「不是吧……」 突然從後面伸手偷襲抓住憶柔一對飽滿的乳房,感覺著手指點向肉山山頂時 候那已經硬起來的小突起。 羽月笑道:「剛剛才和你一起陪著你哥哥『睡午覺』的呀,這麼快就又想愛 愛了嗎?」 「不是啦……」小姑娘難得得紅了臉。 「可是,已經兩個多小時了,身體快恢復了,再不趕快的話……又要疼一次 了……」 「對不起……任性得要你陪我來這裡……」 「沒什麼,反正在玄門處理完幽鬼問題之前,我也沒辦法整頓軍務開戰。」 正說著,門傳來了熟悉的談話聲,憶柔立刻掙開羽月的手衝了出去。 「哥哥!」她一把拉住紫籐的手,不由分說地將他拖進一邊的臥室。 「快點快點,有重要的事情!」很利地一腳把門關上。 「他們……什麼事這麼急啊……」司馬浮雲有些愕然地問。 「沒什麼,做一件關係到人類生存繁衍的重要事情而已。」 羽月微笑著答,而後繼續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少女□了一下後臉突然變得和 頭髮一樣通紅。 「真可愛……」她心想。 第二章 影子郡 「司馬浮雲」好不容易從恍惚和羞澀的躁熱中緩過神來,卻發現之前那有著 尖長耳朵的金髮女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她有些茫然地盯著眼前的臥室門全然 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憶柔的疏忽還是有意的惡作劇,那門並沒有關嚴實,虛掩 著的門縫中不斷透來的情慾交錯的聲音象只調皮的小貓般淘氣地搔撓著她的心。 「恩……哥哥壞……」門內傳出的憶柔的聲音,隱約透著一絲失神顫抖的音 調,似乎在撒嬌,又似乎在抗議…… 門外的她臉更紅了,想跑開,卻怎麼也轉不去身。突然間門裡再也沒了憶柔 嬌滴滴的撒嬌聲,只剩下一種怪異的似乎是吮吸的聲音。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 別的什麼,恍惚中她竟不由自地將頭探向門縫,閉起一隻眼睛,湊上去偷看。 縫隙之中,只見紫籐跨坐在床邊,渾身赤裸,結實的身體散發著的男性魅力 看得她有些失神。憶柔的衣服部分還在身上,卻也和沒有衣服差別不大。本就不 長的裙子被捲到腰上,裙下的內褲已經不知去向,裸露的雙腿間隱約可見絲絲晶 瑩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出,將絲襪的邊緣沾濕。憶柔跪坐在哥哥的身前,小嘴有些 艱難地吸吮著他那根膨脹到有些嚇人程度的肉棒,兩邊嘴角都流出了唾液,她雙 眼微閉,小臉上不復平日裡調皮可愛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約不露的淫 糜之感。 「嗚……嗚……嗚!」憶柔努力地吸吮著哥哥的肉棒,但由於尺寸差距和技 術熟練讀上的問題以她的小嘴想把肉棒整個含住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即使 已經努力地張大了嘴吧小姑娘也只能含下肉棒的前半截,然而她卻有著出色的替 代方案件:雙手扶起自己豐滿的雙乳,左右夾住肉棒無法被含住的部分上下移動 著,肉棒從小嘴裡帶出的唾液加上摩擦和躁熱引來的汗水,很快就潤滑了整個棒 體…… 憶柔用力夾緊雙乳一邊就著兩種液體的潤滑繼續用雙峰交錯著上下的聳動, 一邊也沒有停止小嘴裡吮吸的動作,披散的長髮下那張因此而脹得通紅的小臉上 滿是渴求的神色,視覺和觸感上雙重的刺激很快讓紫籐禁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 「死丫頭……」他拍拍妹妹的頭:「哪兒學來的這些?」 「偷看哥哥和媽媽愛愛的時候。」小姑娘吐出肉棒,一邊用舌頭舔弄著一邊 含糊不清地答道。 「……」紫籐無語,洋裝出生氣的樣子雙手捏住妹妹的臉暇把她從自己跨下 提了上來:「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女。」輕輕地捏著小姑娘柔嫩的肌膚,他半開玩 笑地「責罵」道。 「討厭,疼的……」憶柔掙開哥哥的手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柔兒就是個 不要臉的小淫女,只要是哥哥喜歡的話,就怎麼樣都沒有關係。」 「死丫頭……」紫籐順勢樓著妹妹的身體,愛不釋手地搓揉著她胸前那對飽 滿的小山,乳肉在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同時手指輕輕的撥弄著小山頂上那可愛 的突起,用兩個手指將其夾住,用力地拉升,扭轉…… 「啊……啊……哥哥……嗚……不行……恢復期的身體……最敏感了……出 來了……」柔突然高聲叫了起來,身體猛地繃直,不受控制地向後仰去的頭有 些無力地靠在紫籐的肩膀上,雙腿間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少女特有的幽香立刻四 散開來。 緊貼相擁的姿勢使憶柔高潮中湧出的液體噴灑在紫籐已經膨脹得有些猙獰的 肉棒上,這讓他再也無法克制了,將妹妹的身體放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緊 地頂在她潮水氾濫的蜜穴口,隨著腰部一點點運上力量,肉棒開始一點點擠了進 去。 「嗚……」高潮的餘韻讓憶柔的身體更加敏感卻也疲憊到極點,她只能微皺 著眉頭用模糊不清的呻吟聲,抗議著哥哥的突然入侵。這當然組織不了紫籐的動 作,憶柔的蜜穴無論有過怎樣的瘋狂都能在不長的時間裡就恢復成此時這般如處 女一樣的緊湊程度,這正是這個小丫頭在床上最讓她愛不釋手的地方之一。肉棒 如開荒般一點點突破肉壁的層層阻擊終於頂到了一曾樟礙上。 紫籐清楚的感覺到那到路障的存在,經管仍不完整,但和下午被自己攻破的 狀態比已經近乎要恢復為完壁了。 「原來如此,難怪這丫頭那麼急……」深吸一口氣,他猛得用力,肉棒迅速 突破了那道還沒完工的「防禦工事」,幾乎是一下子完全擠進了小姑娘粉嫩的蜜 穴之中,絲絲的血跡開始順著蜜穴分泌的液體出現在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 「啊……疼……要裂開了……輕一點……」憶柔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異於 常人的神經系統努力地屏弊著陣陣的疼痛:「疼死了!疼死了!」憶柔不依地揮 舞粉拳捶打著哥哥的頭:「死哥哥,叫你快一點你不肯,就知道自己搞處女爽, 人家的身子也不是完全不怕疼的,壞哥哥,嗚……」 眼見自己要被打成豬頭,紫籐忙將妹妹抱住,順著姿勢壓住她的手,一邊用 嘴將她的抱怨也封裡去,同時停下下體的動作,好讓小姑娘的身體有時間適應 和壓制疼痛的感覺。 不多時,感覺到身下的軀體漸漸放鬆了下來,紫籐才敢鬆開妹妹的雙手和小 嘴:「不疼了?」他問。 「別以為這就沒事了,臭哥哥……」憶柔明顯已經不疼,卻依然不一不饒, 伸手撕捏著哥哥的臉,把臉皮拉長成誇張的樣子:「叫你壞,叫你壞……啊!」 憶柔突然一聲驚叫,身體又軟了起來,因為紫籐已經開始了「反擊」,挺動腰身 開始用肉棒在妹妹緊湊的蜜穴裡「疏通」起來,隨之而來的強烈的充實感和摩擦 的快感讓小姑娘禁不住搖起長髮呻吟著,雙腿也不自覺地纏住哥哥的身體。 「恩……壞哥哥……嗚……又要強姦柔兒……」憶柔呻吟著,蜜穴裡的肉牆 在敏感的神經的帶動下,不停的收緊壓縮,從周面八方緊緊的包裹擠壓著入請的 肉棒。 「呼……小丫頭……被哥哥強姦快樂嗎?」緊湊的蠕動的蜜穴讓紫籐也發出 了暢快的喘息,他忍不住開始用最大的力量來抽送,粗大的肉棒想打樁一般強 力進入妹妹的身體,灼熱的龜頭每次都重重地撞擊著妹妹的蜜穴深處花心。 「要!還要!繼續!再來!」伴隨著一次快過一次的抽出,小姑娘都禁不住 發出渴求再次進入的聲音。 「啊!啊!啊!啊!」伴隨著一次重過一次的插入,小姑娘也都禁不住發出 快樂和淫蕩的聲音。 「咕嘰……咕嘰……咕嘰……」伴隨著紫籐一次接一次有些粗暴的動作,大 量的淫蕩的液體從兩人連接的地方被壓搾而出,發出淫亂的聲音。 「恩……哥哥!啊……哥哥!」憶柔的呻吟漸漸變成了高亢的浪叫,她不停 地用力扭動著腰肢,追求著更強的快樂…… 「呼……呼……」屋裡沉浸在愛與欲的世界裡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門縫外 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司馬浮雲」已經滿臉通紅,她甚至覺得此刻自己衣服下的肌膚一定也是紅 色的,因為她清晰地感覺得到它們和自己的臉一樣燥熱。眼前的一切讓她忍不住 想轉過臉去不看,可卻怎麼都動不了脖子:她忍不住想轉身離開,卻怎麼也無法 挪動腳步…… 然而另她尷尬的事情遠不僅如此之前似乎離開了的那個金髮的女精靈不 知不覺中又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更嚴重的是她的一隻手居然不知道何時已經 攬住了自己的腰,而她的另一隻手則更加不老實,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那些部位 摸挑逗著。 接下來,藉著自己不知所措的機會,女精靈竟然更加得寸進尺地將自己攬在 懷裡。她不安地想掙開,卻驚訝地發現對方那纖細優雅的手筆竟如鋼鉗一般有力 而不可擺脫。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被多方掌握在壞裡,女精靈的一隻手輕輕得搔弄著自己敏 感的脖子,另一隻手環過自己的身體解開絲衣的繫帶露出裡面紅色的肚兜,而她 的臉更是緊緊地貼著自己,潮濕而溫熱的氣息不斷衝擊著肌膚下敏感的神經。 沒多久,連獨兜都被對方纖細靈巧的手指微微拉到了一邊,一側的乳房露了 大半出來,這讓一直有些恍惚的她終於一驚,不知道從哪裡產生出來的力氣,一 下子掙脫了之前似乎牢不可破的糾纏,向一隻受驚了的兔子一般向著自己的臥室 逃跑而去。 一路逃自己的房間,羞澀和躁熱折磨著她的身體和精神,甚至連凌亂襤褸 的衣服都想不起去整理一下。 關緊所有的門窗,用枕頭和被子死死地掩蓋住自己的頭,可那些歡愛的聲音 依然想魔咒一般環繞在耳邊。 熄滅所有的燈光,緊緊地閉鎖著自己的雙眼,可那些肉體纏繞的畫面依然像 海市蜃樓般漂浮在眼前。 心裡似乎打翻了五味瓶。有酸,那是看著別的女性和心上人歡愛的妒忌和羨 慕:有甜,那是看見童年玩伴得嘗所願的欣慰:有苦,那是心中的秘密不能對心 上人傾訴的痛楚:有辣,那是對自己身為一個影子的命運的無奈…… 感交際之中心緒彷彿已經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她疲倦地起身,在桌上擺開 一張琴,委婉淒美的樂曲伴隨著她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指尖飄蕩:「前生我是櫻花 一片,紅塵中將寂寞開滿,想著你曾在花叢中留戀,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殘:來生 我是櫻花一片,曾經凋零在你的指尖,聽著你紅塵中的長歎,落花憔悴了想你的 容顏……」 清晨,紫籐醒來,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低頭看去,兩具誘人的身體一左 一右壓在自己身上,憶柔淘氣地霸佔了自己的胸口,羽月只好靠著自己的肩膀, 尖長可愛的耳朵隨著睡夢中的呼吸在他眼前顫動著,他忍不住張嘴輕輕咬了咬。 「恩……討厭……」羽月甚至都沒有醒,只是在沉睡中模糊地抗議著,而後 一個翻身,躲到床的邊緣繼續睡著。 「這都不醒……」紫籐無奈。 「那是當然的,羽月姐姐的身體可不像我這麼強韌,被哥哥你折騰了半夜, 肯定會累得不行的。」身邊傳來了憶柔的身體:「不過哥哥真可惡,一大早就想 欺負羽月姐姐。」 「你倒是真有精神嘛。」紫籐笑笑,伸手想將妹妹摟進懷裡:「那就欺負你 好了!」 「別想使壞。」憶柔卻靈巧地躲開了:「還不早點起來,今天要去給姑姑掃 墓的,別讓詩織姐姐等我們。」 紫籐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卻發現對面詩織的房間依然緊閉著 房門。他輕輕地敲了敲:「詩織,你起來了嗎?」又敲了幾次,房間裡依然沒有 任何聲音,難道人不在?躊躇了片刻,他悄悄推門進去,卻看見詩織正俯臥在桌 上睡著,一張琴被她當做了枕頭,雪白的絲衣有些凌亂,火紅的長髮披散著。 「詩織……」小心地靠上去,他在少女耳邊輕輕地呼喚著。 「恩……」詩織有些迷糊地抬起身來,這一起不要緊,把紫籐嚇了一跳 昨晚被羽月輕浮時弄亂的衣服並沒有整理,凌亂的上衣敞開著,紅色的肚兜斜拉 向一邊,一側飽滿白嫩的乳房眼見就要掙脫而出…… 「哇!詩織你!」紫籐驚地說不出話來。 「啊?」詩織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樣子:「不許看!」她幾乎瘋狂不停地往紫 籐扔著東西,什麼筆筒、硯台、茶碗……等等都在她的手裡犧牲了,甚至差點連 桌椅也都要被扔出來。 「冷靜點!」紫籐抱住頭冒著「危險」抓住詩織的手大喊:「是我啊!別這 樣!」 詩織經他這麼一聲大喊,終於停下了手:「原來是你啊……抱歉,我還以為 是……」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先別說這些了。」紫籐連忙把頭牛到一邊去說:「詩織!你是不是可以先 整理好衣服再說?」 「啊!」詩織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目前的凌亂摸樣:「紫你把身體轉過 去!絕對不許偷看,不然我饒不了你!」 紫籐很聽話地轉過身去:「是!小的遵命!」但心裡卻在想:別開玩笑了, 這種時候要是不想偷看的話,那還算是是男人嗎? 突然間詩織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聲尖叫:「啊!」 「什麼事?啊……」紫籐幾乎條件反射似的轉過身來,但這運氣可沒有上 一次好,他被詩織的琴一下子砸中臉,摔倒在地上。 詩織很生氣地說:「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轉過身來了嗎!」 紫籐這次真的有苦難言了:「可是,你剛剛……所以我……」他想辯解點什 麼,但是…… 「不准狡辯!反過來趴下!我弄好衣服前不許出聲!」詩織命令道。 紫籐只有再次聽話地反過身去趴下不敢作聲,此刻的他欲哭無淚:這哪裡是 平時溫柔賢淑的詩織啊?我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整我? 此時梳洗完畢的憶柔蹦蹦跳跳地來到屋裡,卻正好看到這一幕令人哭笑不得 的場面:紫籐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而詩織就死死地盯住他不說話。小姑娘驚訝 地說:「呀?哥哥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詩織姐姐的眼神好嚇 人,哥哥做什麼壞事了吧?」 紫籐一點都不敢動,只能可憐地揉著被砸疼的臉:「好痛……」他心想:難 道我真做什麼壞事了嗎?這是報應? 「不許說話!連聲音也不能發出來!我已經跟你說了!」詩織又拿起一本琴 譜向紫籐後腦扔去,讓他徹底閉嘴。 看著詩織衣衫不整的樣子憶柔基本也想到了大概是怎麼事:首先自己的這 個哥哥雖然堪稱色中餓鬼,但同時也絕對是個無膽鬼,強行非禮這種事情絕 對做不來,何況還是面對從小的夢中情人? 那麼,想必就是這個遲鈍的大木頭在人家換衣服的時候闖進來的,那真是活 該。 不過說起來詩織姐姐平日裡性格溫柔,即使如此應該也不至於會發這麼大脾 氣,看樣子應該是自己昨天留的門縫起作用了? 小姑娘對自己的小把戲的結果很滿意,一邊也開始為他們打圓場:「好了! 好了!詩織姐姐你也真是小題大做,小時候我們三個不是還經常一起洗澡嗎?有 什麼大驚小怪的?」 「憶柔!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又怎麼能相提並論呢?我們都這麼大了。」詩織 紅著臉說,一邊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爬在地上的某人點了點頭後又不敢動算是表示贊同,至於究竟贊同誰就不知 道了。 憶柔卻依舊不以為然:「那又怎麼樣?反正姐姐最後也是要嫁給哥哥嘛。」 「死丫頭!你在胡說什麼?」詩織的臉更紅了:「誰要嫁給這個傢伙?」 紫籐沉默:「……」 「啊?不嫁?」憶柔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難道說,姐姐有了別的男朋友 了?唉……我那笨蛋哥哥真可憐……」 紫籐汗顏:「……」 「什麼呀?我那來什麼男朋友?我已經說了沒有啦!」詩織開始四處翻找, 急急的似乎丟了什麼東西。 紫籐全身麻痺:「……」 「啊?沒有啊?」憶柔故意一副釋然的樣子:「原來還是在等哥哥啊。」 「跟他也沒關係!」 紫籐覺得自己開始抽筋了:「那個……詩織!我可以起來了嗎?」他可憐西 西地問。 「啊……對不起!我把你給忘了……」詩織似乎突然才反應過來,道歉著, 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紫籐起身來,活動活動酸疼的四肢,再看看,詩織已經找完了整個房間,她 面露急色地推開被砸了幾個洞的窗向外看去,剛才扔出去的東西都不見了蹤跡: 「難道被人檢走了?糟糕了……」 「怎麼了……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難得見到詩織如此亂分寸,紫籐覺 得不常,有些擔心地問。 「也……也沒什麼……」她卻欲言又止。丟的是個梳裝盒子,裡面裝的卻不 是胭脂,而是玄門特製的一種維持她現在容貌狀態而又不會被玄法之類的東西拆 穿的符咒。那符咒製作極其複雜,她根本不可能就地製造,如果丟失那麼現在自 己身上的咒法一但到期,自己和小姐,乃至整個嶺南和玄門的一個巨大秘密就要 暴光:可她卻絕對不能說明,否則以紫籐的智慧,那秘密等不到自己的身體露餡 就該被他拆穿了。默默檢查了下目前身上所用的符咒:只能再維持不到八個時辰 了,怎麼辦?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話,這次找個機會和他說清楚吧,那樣對你,對他, 對我們大家都公平點。」臨出發前小姐用符咒傳的話又漂在耳邊,現在看來也只 能如此,可是……小姐……真的可以嗎? 「既然如此哥哥你們兩快出發吧,去山上的路好走好遠,不早點晚上就來不 及來了。」憶柔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小丫頭你不去嗎?」紫籐很意外。 「累死了……睡覺去……」小姑娘卻已經跑了房間。 「小姐你真的不想去嗎?」羽月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醒了,微笑地看著跑 來的小姑娘問道。 「沒辦法啊,詩織姐姐是棵含羞草,哥哥是根大木頭,只好多給他們製造點 獨處的機會了。」小姑娘同樣以微笑敬,心裡暗道:「笨蛋哥哥,加油啊!」 …… 帝陵山腰顛,銀髮女子似乎正在眺望南方,月牙兒靜靜地站在師傅身後,有 些好奇地看著,卻不敢多問。 「幽冥之氣南來……酆都大門要重開了嗎?」 銀髮女子沉吟道,低頭思了一會,搖了搖頭:「不可能,酆都那五年的 封印還有一三十二年了,除非……」 …… 「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而可怕的事情,她近乎史無前例地顫抖了一下。」難 道是鬼王現世的前兆? 「她有些不安,默然地向後揮了揮手。」 「師傅,什麼事?」藍發的小姑娘乖巧的會意。 「收拾點必要的行裝,我們要馬上去趟西南。」 「疑?」 …… 和詩織並肩走出墓園,紫籐若有所思。剛才在墓圓裡,分明看見有不久前祭 掃過的痕跡,墓碑之前甚至還有一束嶺南特產的花束,雖然已經干萎,卻依然能 依稀看出它們曾經的艷麗。 抬頭看看天空,日已漸落,他皺了皺眉頭,看來天黑前出不了山,得找地方 借宿了,這讓他感覺很不好,因為這山中他明顯感覺到一陣陣幽冥陰冷之氣。 「這山裡今年冥氣真重。」倒是身邊的詩織先開了口。 「啊……」他一愣,很快明白了對方的話中之話,但卻還是繼續裝糊塗。 「你還想在我面前繼續裝?」詩織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 「對不起……」紫籐一下子覺得兩個人的距離似乎又拉大了。 「算了……」詩織的聲音卻很釋然:「其實我也一樣。」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瞞著你的事情其實……」她有些激動,卻在最重要的 地方停住了:「對不起……」詩織明顯有話想說卻似乎不能說,紫籐也不打算逼 他,兩人又一次陷入沉默,一路走去,天色終於黑下來的時候兩人來到了一座似 乎是商旅大戶的避暑別墅的院落附近。 「看樣子得在這裡借宿了。」紫籐看了看天有些無奈道。 「恩……」詩織卻似乎另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地答。 兩人便來到門前,紫籐上前伸手把住門喚敲了幾下。一時之間,門環與門釘 間有些沉悶的撞擊聲響徹了寂靜的山林,然後慢慢停止,紫籐退來來,靜靜地 站著等待。 可是過了好幾分鐘,卻依舊沒有人來開門。 「是不是沒人在或者沒聽到?需要再敲一次嗎?」詩織問。 「詩織你不經常以王府郡之外的身份出門吧?」紫籐笑著問。 「嗯?」詩織一愣,不知道這和眼前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基本上十分鐘之內都屬於正常的,這就是這種隱 居逼世的人家,所謂的無聊的派頭或者氣質吧。」詩織直搖頭,這種處世態度她 確實難以認同。 果然,又過了幾分鐘,門那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隨著聲音的漸大,也很 快可以感到來者的呼吸聲了,門打開,開門的是一位黑色長髮及腰的嬌艷女子。 「請問兩位有事嗎?」那女子很有禮貌的詢問,但臉上卻充滿不耐煩之色。 看著女子的態度,詩織禁不住皺了皺眉頭,以侍女的標準而言這個女人還真 實不懂禮貌啊。 「我們是路過的旅人,眼見天色將暗,想在貴處借宿一晚。」紫籐微彎腰, 向她行禮道。 「那兩位請進吧。」或許是看到紫籐如此客氣,女子雖然不待見,也不好硬 聲聲絕,於是開了門,帶兩人進去。 「怎麼了?」看看身邊詩織有些怪異的臉色,紫籐輕聲問。 「沒什麼,只是這個侍女簡直沒規矩到了極點。」詩織有些不悅道。 「算了……」紫籐倒很釋然:「我們沒由的來打攪人家的清修生活,還不許 人家嘮叨兩句?況且她還真未必是個侍女?」 「來開門帶路的不是侍女?這怎麼說?」 「這種來山裡清修的人家,講究的就是喻生自然,一般都是事自躬親,不會 帶什麼用人丫鬟的,這位估計和你一樣,也是位大小姐,有這樣的脾氣也就不意 外了。」紫籐解釋道。 走進院子內,彷彿來到了天堂:這裡地上是草綠色的長條地毯,牆上掛的是 各色的山水畫卷,四周與院外的山林一樣佈滿了植物,雖然沒有使用盆景,卻都 長得整齊劃一,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芬芳,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詩織深吸了一口充滿自然氣息的空氣,覺得十分享受,心情也輕鬆了起來, 將注意力轉移到欣賞院中的花草之上,之前的不滿似乎也完全消散了:「這裡的 人品位還真是不錯,簡直讓人感覺到了仙境一般。」 「過獎,小道也就這些愛好了,不料今日卻能有故人來訪,著實令陋室碰壁 生輝啊。」聲音傳來,一個身穿素色道裝的中年男子從內屋門走出。 「你是……」見了來者,詩織似乎一驚:「高師兄?」 「果然是你啊,夏……」男子笑道,然而「夏」字一出口就見詩織飛快地使 了一個眼色,他忙改口:「司馬師妹。」兩人有些過分詭秘的行為沒有逃脫紫籐 的眼睛,他有些好奇地用詢問的眼色看向詩織,紅髮的少女卻似乎象做錯了什麼 事一樣慌張地躲避著他的目光。 「師妹和你同伴還沒吃飯吧?」男子反映很快得幫她解圍:「尼裳,去準備 一下。」他對之前開門引路的女子吩咐道,對方立刻領命而去,他過頭:「兩 位隨我來。」 男子將兩人引進一間寬敞的餐室,這裡的四牆都開了很大的窗戶,室內的布 置也和院子裡差不多,只是草木換成了鮮花,顯得更加華麗,室內正中有一張餐 桌,男子以人的身份引兩人入坐。 乘著飯菜還沒有上桌的時間,兩個故人聊了一會,作為第三者的紫籐從他們 的交談中大概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他叫高翔,曾經是玄門子,算起來詩織還 該叫他聲師兄。 不多時,之前的女子夜已將飯菜上好,兩個人卻絲毫沒有停止敘舊的意思, 紫籐猛烈得感覺到一種被遺棄的失落感,又基於禮貌不能先於人開始進餐,又 插不上話題,只能流著口水看著豐盛的食物發呆…… 總算傲過了對自己來說近乎無聊的晚餐,人很熱情地安排他們住宿,可當 引路的女子打開為他們準備的房間門的時候,紫籐有些愕然……人似乎搞錯了 他們兩目前的關係等級了。 有些尷尬地看著房間的擺設,紫籐只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房間裡很整齊, 一張覆蓋著紅色喜慶寢具的雙人大床放在中間,牆壁和門窗的色調也是曖昧的 暖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此清幽素雅的院落中怎麼會有這種房間? 「餓……這個……我想……是不是可以調換一下……」紫籐看向詩織,雖然 她的臉很紅,卻沒有什麼表示,似乎在思考什麼,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開口的紫籐 只好自己說。 「疑……你們不是……」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看兩人:「對不起,我大概弄錯 了……」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忙道歉。 「不用換了,就這間吧。」突然見之前一直在沉思什麼的詩織似乎突然決定 了什麼,很肯定地說道。 「是嗎,那麼兩位早點休息……」似乎覺得自己看出了什麼,女子閃出一絲 曖昧的微笑,離開了。 進到屋裡,門關上,詭異的氣氛彷彿籠罩著一切:不大的房間,孤男寡女, 曖昧的色調,充滿暗示的床…… 通常來說這個環境下女孩子們比較不知所措,可目前的實際卻是,想比始 終沉默的詩織,倒是紫籐自己開始不知所措了。 有些不安地掃視房間,最後目光落在了燒著柴火的壁爐和床邊乾燥的棉布睡 衣上:「那個……把衣服換下來烤烤吧……山裡濕氣重……」紫籐覺得自己的舌 頭從來沒有這麼笨拙過,看看詩織毫無反應,他更尷尬了:「那個……我先避 下?」說著就起身去開門。 「別走……」站在床邊的詩織卻用有些顫抖的手拉住了他,用幾乎低不可聞 的聲音請求道:「幫我脫……」 「什……什麼……」紫籐一驚,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身體隨之似乎 麻木了。 「幫我脫……」然而紫籐似乎依然無法判斷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昏了頭, 他呆子一般地一動不知道該怎麼動,直到詩織又輕聲重複了一遍。 紫籐覺得自己快要瘋狂了,儘管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警告他這個詩織很不正 常,可多年的心緒終於得嘗所願的幸福沖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顫抖的雙手一點 點爬上詩紡的腰間,絲衣的繫帶被拉開,那雙手抖得更厲害了,艱難地摸上詩 織的肩膀,將絲衣向兩邊分開。 柔滑的絲綢順著同樣柔滑的肌膚迅速滑落,連衣裙式樣的絲衣幾乎一瞬間滑 落到了腳下的地面上,將紅色的肚兜和內褲,柔美白皙的肌膚和完美無暇的身段 一起暴露在紫籐的眼中。 「好美……」紫籐有些帶得呆了,長大後的詩織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如此 真真切切的看在眼睛裡,他有些茫然地讚美,卻不敢肯定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 似乎害羞於紫籐這樣的注視,詩織有些扭捏地蜷縮環抱起什麼:「冷……」 她用一種近乎邀請擁抱的暗示語言說道。 紫籐只覺得自己有些麻木了,他以近乎笨拙的動作將心上人摟進懷裡,一瞬 間,那肌膚接觸的美妙感覺,那如此真實的撲鼻體香,那誘人柔和的輕柔鼻息, 一切都讓他如此陶醉。 摟住詩織的肩膀,紫籐將她帶倒在床上,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她身體劇 烈的顫抖……詩織也在緊張,和自己一樣啊……他不由自地屏氣凝神。 小心地親了下少女紅色劉海下的額頭,算是希望多方安心的暗示,紫籐有些 激動地坐起身來,看著眼前這令自己朝思慕想了十多年的曼妙軀體,他不由得的 吞了口口水,把手慢慢伸向那軀體上最後的兩件遮掩物。 隨著肚兜被剝離身體,詩織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豐滿渾圓的可愛乳房,一 點點暴露出來,小小的乳暈上面,點綴了兩顆勃起的乳頭,顯得那麼的誘人。 不多時,詩織已經赤裸著上半身,近乎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紫籐的眼前,看見 面前這具完美無暇的具體紫籐心臟興奮的噗通噗通跳動著。此刻的詩織,身體上 只剩下那件還守在重要部位的小小薄布意見包覆著股間處的淡紅色內褲。紫 籐興奮地注視著她羞紅的臉蛋,似乎還有一些恍惚。 「紫……你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好不好……」 或許是因為害臊自己赤裸的模樣被心上人如此直盯著看吧,詩織用細不可聞 的聲音向他抗議,下一刻。突然醒悟過來的紫籐急忙脫下了她最後的遮蔽物。 「啊!」隨著身體最隱秘的部分也暴露出來,詩織發出了反射性的驚叫聲, 身體因為不安和羞澀而不停地顫抖著…… 也許是想暫時緩解一下對方的緊張,紫籐放開了詩織的身體,靜靜地站在一 邊一面繼續欣賞這造物的傑作一面解除著自己的武裝。 解放完自己的身體,他溫柔的撫摸著詩織緊緊夾住的股間,手指靈活地擦過 那一片最敏感的域。 「嗚……」詩織的身體一陣激烈的顫抖。接著,紫籐的雙手移動到了上面, 小心地覆蓋住她嬌美的胸部,溫柔地搓揉著。 「嗯……」滿意地聽到詩織發出醉人的呻吟,紫籐的手掌開始微微用力地撫 弄著勻稱尖挺的乳房,手感柔和的乳肉漸漸地變換著形狀,他輕輕地把臉給湊了 上去,開始親柔地舔弄著勃起的乳頭,進而一邊捏弄著乳房,一邊以嘴吮吸著堅 挺的可愛乳頭。 「恩……啊……好奇怪……」身體從未被開發過的詩織發出了驚訝而陶醉的 聲音。 「紫……」詩織突然雙手捧住紫籐埋在自己胸口的頭將他托起,默默地看著 他,紅色的瞳孔中透著一絲迷茫,許久她輕柔地吐出了一句話:「吻吻我……」 「恩……」紫籐點點頭,對著那嬌喘著的櫻唇輕輕地吻了下去。 「……」看著那張一點點靠近過來的臉,她卻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對不起, 小姐!可是……我也想要幸福呀,哪怕,就這一次也好…… 兩人的嘴唇接觸了很久,紫籐甚至覺得詩織近乎是在貪婪地取著自己的溫 柔。 兩人的視線交織著,紫籐有些傻傻地盯著那充滿令人無法抗拒的誘惑的、如 紅寶石一般、閃閃發光的雙瞳……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一種完全無須言語的表 達的感情注入了自己的心扉。 「紫……我愛你……一直都愛著……所以……請你……」詩織有些羞澀地分 開雙腿,紅色體毛保護下粉嫩的蜜穴因為之前的溫柔和心中的激動而充血興奮起 來,微微濕潤起來:「佔有我吧……」 紫籐呆住了……十多年了,眼前這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都是那麼的矛 盾,自己對她如此的迷戀,自己對她如此的執著,自己曾經如此地害怕失去她, 而她在自己的心中又是那樣的神聖,以至於即使現在這個狀態,自己依然覺得沒 有勇氣去佔有她。 「佔有我吧……」可是這一刻,那應允與渴求的聲音清晰地從她嘴裡傳出, 就彷彿是傳說中能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那樣,在心底的某處,隨著這聲音的 出現,他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徹底崩潰了。 「詩織!」近乎如嘶吼般呼喊著她的名字,紫籐一個餓虎撲食就將她壓在身 下,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以不可司儀的力量一鼓作氣貫穿了那 道處女的標誌。 「啊……嗚!痛……」完全沒有做好準備的詩織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劇痛 之下,無法自制地仰起頭,向後弓著身子,嬌弱的身體無法自制地顫抖著。 第一次遭到容納男性的慾望的蜜穴,彷彿是準備將粗暴入侵的怪物趕出去一 樣地壓迫著紫籐的肉棒,拚命地抵抗著,那強烈地收縮甚至箍得紫籐有些生痛。 那有些淒涼的叫聲也讓在矛盾和恍惚中近乎失控了的紫籐猛地醒悟過來,看 著身下紅髮少女因為劇烈的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臉,他悔恨地不知所措。 「沒關係……紫……你舒服就好……」詩織卻伸手,安慰似的撫摩著他的額 頭。 是的,對女孩子而言,就算是對自身犯下如何的罪行,只要是自己深愛的人 都可以被原諒。那無窮無盡的溫柔和寬宏的感覺讓紫籐覺得恐懼,也更加憎恨自 己之前的行為。 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其實從小就渴望著與她的結,渴望著品嚐她的甜美和 溫柔,渴望著沉溺在她的美麗與善良之中,忘卻週遭的一切煩惱。是的,對於永 遠生活在壓抑和苦楚中的自己而言,她不僅僅是初戀的夢中情人,也是自己潛意 識中渴望的心靈港灣。 然而,今天卑鄙無恥的自己,為了治癒那因為曾經失去她所造成頹唐和有些 自暴自棄的心情,居然…… 是的,即使她能原諒他,那一切他自己也是永遠無法原諒的。 「對不起……我……」不知不覺之中,紫籐竟伏在詩織的胸口失聲哭起來。 經管詩織安慰式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可是,她那無私的溫柔卻只會使他覺得 更加憎恨自己。 「對不起……對不起……」紫籐喃喃地重複著這次詞,彷彿此刻他能說的就 只剩下這些了。 「傻瓜……」一種溫暖的感覺包圍邇來,詩織有如慈母般將他的頭深深按進 自己的乳房之間,溫柔地擁抱著他:「繼續吧……別再那麼粗暴了。」她溫和地 說道。 「恩……」紫籐點點頭,再次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此刻的他只能用遲到的 溫柔來贖罪,一次、兩次、三次,重複親吻著,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口中的液體。 同時,他的雙手再次掌覆蓋上了她的乳房,隨著他輕輕揉弄,詩織的肩膀微 微地顫抖起來。 隨著一次次溫柔的撫慰和愛意的親吻,紫籐終於覺得詩織的蜜穴裡開始充分 地潤滑了起來,從蜜穴中溢出的愛的液體,甚至將床單浸濕了一塊。 「恩……紫……動吧……」詩織睜著有些迷離的大眼睛,輕柔地求著。 「嗚……詩織……」 「恩……紫……」 紫籐的腰再次動了起來,引來了兩人近乎同時發出歡愛的呻吟,詩織的身體 產生劇烈的顫抖,蜜穴內的肉襞更是開始產生激烈的收縮。吸吮力道之大,讓紫 籐直有寫難以招架,不多時,房間內已經交互著響起兩人急捉的喘息和忘情的呻 吟。 紫籐再次陷入了不能自已的狀態,似乎是處於防禦性的技能,詩織的蜜穴本 能地不斷地收縮著,四周的肉壁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緊緊地包裹並吸住入侵 的肉棒,不停地蠕動著,直彷彿要將裡面的一切都吸出來一般,腫脹的肉棒,在 這樣縮緊的陰道裡來衝刺著,蠕動著的肉壁之間充滿了壓迫感,那美妙的感覺 讓他留戀忘返。 「唔……呀……」每當紫籐深深地插入或者快速地抽出的時候,詩織就幾乎 是無意識地發出悅耳的呻吟聲,強烈的刺激從下體一波波地湧上來,幾乎要讓她 崩潰…… 「啊……這是……什麼熱熱的東西要出來了!」突然間呻吟變成了高亢的叫 聲,紫籐感覺到懷裡的詩織身體猛得繃直了,蜜穴裡的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 量近乎是碾壓著他的肉棒,大量高潮的液體也噴湧而出在肉棒的頂端和邊緣上衝 刷著。 「唔……不行……要……射了……」在這強大的反擊之下紫籐很快便達到射 精的高潮,他猛地想抽身拔出,然而,那一瞬間眼前的一切讓他驚呆了:詩織的 頭髮,眼睛和下體濕潤的體毛都在迅速的退去原本紅色,一點點變成棕色…… 「你是!」驚訝中紫籐完全忘記了身體的動作,緊緊地被蜜穴吸吮擠弄著的 肉棒已經在身下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體內射出大量滾燙精液……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第3-4章 第三章 影之緣 「你是!」紫籐大驚之下不由得一愣,直到下體連續噴射造成的劇烈快感侵 襲全身才讓他意識到大事不好,急急地抽身而出,可是已經晚了,肉棒在離開少 女身體的一刻已經停止了噴射的動作。盯著少女那似曾相識的棕色長髮和瞳孔, 皇家官驛裡那一日的兩次相撞彷彿歷歷在目。 「不是巧,應該是有緣。」 「我想大概是孽緣。」 「確實……」 …… 「你是那個時候的……」他恍然大悟,語氣中卻多少有些早有所料的感覺。 「恩……」坐起身來的少女輕恩了一聲算是承認了,紫籐剛才急於抽出而過 分急促和粗魯的動作讓她的眉頭在疼痛中皺了起來,隱約的兩絲淚水也在眼眶中 打著轉,儘管如此,她也沒有一絲的抱怨或者一點怨恨的神色,反倒一直低著頭 不敢迎視紫籐的目光,一副做錯了事的小姑娘的樣子。 看著對方的樣子,紫籐倒也不忍心再追問什麼了:「你叫什麼?」 「夏櫻……」少女低聲答,她小心地抬頭看看紫籐似乎早有所料的神色, 心中更加了些須不安:「為什麼……你好像早知道會是這樣?」躊躇了片刻,她 還是小心地問了出來。 「也談不上知道,可是和詩織相處了這麼多年,我總會隱約覺得身邊的她有 時候象另外一個人,儘管只是很微弱的跡象……不過一直以來我都寧願相信那是 被嚴格家教壓制下的少女天性的隱約的反抗罷了。」 「對不起……」少女的頭更低了,他一直就有所察覺,只是出於對自己所愛 的人的特殊感情才不願意去懷疑,這份愛和信任讓她更加覺得一陣陣沉重的負罪 感。她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釋,可她依然不知道該不該把一切都說出來。 「如果是什麼實在不能說的原因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她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燒追灼感,對方的那份釋然更讓她覺得無地 自容:「我是個孤兒,還不記事的時候就被嶺南王秘密收養了,自然王府對我有 養育之恩,不過,那也是有目的的。」 「事情要從小姐剛出生的時候說起。夫人生下小姐的那天,玄門掌門正巧上 門,名義上是路過賀喜,實際上他算到小姐是朱雀轉世降臨,要收她為子並將 來傳掌門位給她。」 「王爺那時候又驚又喜,喜的是自己的女兒如此不凡,至於驚的……你也該 知道,嶺南司馬家是故楚王族遺脈,朝廷自其歸順以來一直是防勝於用的,而玄 門又是天下第一大教,門人子以千萬計,要是知道司馬家的人做了玄門掌門那 朝廷會有什麼反映可想而知,於是兩人密商之下一個造影的計劃就出爐了。」 「我和小姐從小就被玄門秘密施加了某種奇妙的法術,作用是我的外貌,智 力,甚至表面上的氣質和外露的性格都會以小姐為模發展,甚至,當距離足夠 近的時候,我們連記憶和情感都是可以共享的,當然,也有例外的,朱雀轉世造 成的火發和血瞳是無法複製的,所以我才需要用別的辦法來偽裝,昨晚也才會露 出破摘來……」 「自此,夏櫻這個人就消失了,如同從來不存在一樣,我成了她的影子,盡 管我知道她一直拿我當妹妹,但這也改變不了什麼。當她必須要待在王府或者你 的身邊的時候,我就在玄門替她學習修行,然後將所學的東西和修行的參悟用共 享的記憶教給她,當她必須在玄門的時候,我就在王府或者……」說到這裡,少 女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在你身邊,然後將記憶和情 感和她共享……」最後那一句她的預期明顯有些顫抖…… 「原來是這樣……」紫籐喃喃地說道,看死平靜的表情下心緒卻激盪不休。 是的,詩織……兩個詩織確實有苦衷,確實有不能讓自己知道的原因,他應 該釋然,應該理解,可是……為什麼就一定不能對自己說呢?為什麼一定要為了 這個秘密讓大家都在矛盾和無知中痛楚?難道她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可以分享心底 秘密的人? 夏櫻默默地看著紫籐似乎平靜的臉,和自己的小姐一樣冰雪聰明的她很快捕 捉到了對方隱藏的思緒:「別怪小姐,她對你的愛一點不比憶柔小姐遜色,她不 能對你明說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雖然其實我知道,我不配和她分,更不 配和她搶,我也不該向你要求什麼,我只是個……啊!」她突然噎住了,因為紫 籐已經把她摟進了懷裡。 「放心吧……你不用要求什麼,但我會對你負責的,恩?」安慰似的撫慰著 她光華的背脊,紫籐說道,卻發現懷裡的少女已經有些傷心地泛起了淚花。 一陣陣心酸和愧疚感沒由得襲來,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安慰性的承諾無意間刺 傷了對方,她要的不是自己的撫慰或承諾,她要的僅僅是那一份最簡單的愛啊。 「我愛你,所以……」低頭輕吻少女的額頭,在她耳邊悄悄地說著:「嫁給 我吧。」 「!」夏櫻的身體一陣顫抖,她有些茫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但一切又都那麼真實,那句話,是她心中寄望了十多年卻始終不敢奢望可以擁有 的一切:「這……這……」 她的聲音激動又有些不安:「那小姐她……你對她……」 「也一樣啊。」紫籐微笑著答:「你,還有她,我不在乎你們是叫司馬浮 雲還是夏櫻,對我而言,你們都是我的詩織,沒有別,都是那個我深愛著的詩 織。」 「貪心的傢伙……」夏櫻小聲的抱怨道,臉上卻凡起了幸福的笑容,將身體 整個擠進紫籐的懷裡,似乎永遠也不想離開了…… 「紫……」許久,她才再抬起頭來:「在要我一次,好嗎……」羞澀的聲音 細微得像蚊子一樣。 「這……」面對這動的邀請,紫籐卻有些遲疑了,尤其隱約看見對方雙腿 件那班斑的血跡更讓他有些不忍:「你的身體……今天還是休息吧……」 「不!」夏櫻卻顯示出意外的堅持:「我希望……在自己的第一夜裡,至少 能以自己的身份給你一次……」看著那雙頗有寫決絕神色的眼睛,對方近乎頑固 的堅持讓紫籐覺得無法拒絕,輕輕地將她的身體放平:「一會要是太疼的話就說 一聲,別太勉強自己了。」 「恩……」夏櫻點點頭,紫籐卻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即使再疼也不會說的覺 悟,他頗有些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暗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一會你就知道 怕了…… 想到這裡,他卻突然似乎有了解決問題的辦法,猛地用力將夏櫻的雙腿給分 開,直接把肉棒插入她還在滲出血絲的蜜穴。 「啊!啊啊啊!要!裂開了!嗚……」面對紫籐突如其來的行動,夏櫻連稱 得上反應的行為都還來不及做出,只能任對方腰部前後抽送擺佈。 「嗚……恩……哈……」紫籐的每一次突刺,都讓夏櫻一邊發出高亢的呻吟 聲,一邊不自覺用力擺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那痛苦的聲音和扭曲的動作讓紫籐心 中滿是不忍,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對方都始終沒有說出那句要求他停止的話。 紫籐已經與許多女性發生過性關係。事實上,經驗豐富的他即使在眼下這種 情況下也不是沒有辦法盡量減少夏櫻所受的痛楚,但以他累積的經驗來看,這樣 做意義不大,因為即使能有所緩解,那疼痛依然是難以忍受的。 所以他刻意使用了這樣近乎殘酷的特殊手段,刻意粗暴地佔有她,就是為了 要讓她盡快的知難而退。 然而,他太小看身下這個女人的執著了,為了他,為了愛他,為了能和他一 起,她連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存在都放棄過,難道會被疼痛所擊倒嗎?當然不會。 紫籐咬著牙狠著心繼續加大力度和速度,然而卻毫無效果,儘管身下的夏櫻 的面容因為疼痛越來越扭曲,身體也顫抖地越來越厲害,卻始終和自己一樣咬著 牙堅持著。 他的心頭先是一陣陣酸楚,進而已經是一串串地刺痛,他猛然明白了自己完 全是在徒勞地一相情願除非自己發射出來或者她昏迷過去,否則,她是不會 願意讓自己停止的。 他變得不知所措了,他在心底狠狠地罵著自己,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痛 恨自己異與常人的持久力。從前,那一直都是他的嬌傲之一,即使是夏侯琴這樣 的風月行家也會在他過人的持久力面前無比滿足甚至招架不住。可是今天,它帶 給這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卻不是滿足和快樂而是痛楚,帶給自己也不是嬌傲而是心 碎。 夏櫻用力咬著牙,雙手近乎是撕扯著身下的床單。那劇烈的疼痛讓她近乎想 要失去意識,但她卻在心底不斷地向自己大吼:「醒來!」她不能昏迷,否則他 一定會因為顧及自己而停下來,至少,在讓他滿足之前她不能昏迷。 可是她卻也已經隱約地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堅持了,剛剛經歷了一次高潮的 身體本就敏感到極點,這幾乎成倍地放大了對方的粗暴和身體本身的傷處造成的 痛苦,考慮到這些,她抓緊還清醒的時間在體內運起一門功法。 「嗚……」正在矛盾中衝刺著的紫籐猛地一陣呻吟,身體隨之不住地哆嗦。 他突然感覺到肉棒進入的那個本就緊湊無比的准處女穴突然似乎被抽成了真 空,週遭的肉壁,以似乎要將肉棒碾隨的巨大力量收縮著,如同波浪一般順著那 真空般的巨大吸裡有規則地不斷向上蠕動翻滾著,蜜穴中混著各種成分的液體 也隨著著吸引力如急流般沖刷著,在緊貼著的肉棒和肉壁間闖出近乎不可能存在 的通路…… 「這是……玉女功……固本納源!」這感覺紫籐並不陌生,這功法月牙兒也 會,紫籐也曾經在歡愛是讓她使用來增加兩人的樂趣。這感覺他又並不熟悉,作 為未來掌門的影子而在玄門修行了十多年的夏櫻的修為自然不是只練了三年多初 識皮毛的月牙兒可以比擬,無論吸引力,蠕動的強度還是水流的沖刷力度都比月 牙兒強了幾個檔次。 「這……不……不行了……」以往在使用這招的月牙兒身上還能堅持個一兩 分鐘的紫籐這次近乎一瞬間就要爆發了,如果是平時,他也許還會想點辦法再掙 紮下好挽點男人的自尊,不過這次,想到身下少女承受的巨大痛苦他早已沒了 這份心,幾乎是立刻,被壓迫得有些疼的肉棒猛地在少女體內噴發了出來。 紫籐只覺得隨著精液地射出,似乎自己全身的力氣也都被吸走了,他甚至都 沒力氣把肉棒拔出來就已經癱壓在夏櫻的身上一動不動,只有背脊還歲著急促的 喘息上下移動著。 過了好久,他才似乎緩過勁了,慢慢地抽出肉棒,儘管很小心了,卻還是弄 得夏櫻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他心疼地道歉,看著隨著肉棒被帶出的白濁的液體,他突然 依然到自己兩次居然都射在裡面了:「糟了……」他小生嘀咕。 「什麼事糟了?」雖然很輕聲了,卻依然沒有躲過夏櫻的耳朵,她有些關心 地問,而後,很快的,她自己似乎明白了答案:「擔心我會懷孕嗎?難道你不想 讓我給你生孩子?」她的聲音有些哀怨。 「不……不是……只是……現在如果你就懷孕的話,似乎……」紫籐慌亂地 解釋著。 「算了,我懂,確實早了一點,現在討論這個……」看著他明顯是怕自己誤 會的樣子,夏櫻覺得很釋然:「不用擔心,我三天前剛來過那個,所以現在是安 全期哦。」 「……」紫籐有些驚訝於明明今晚前還是處子身的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你知道得還真多啊。」 「不奇怪啊。」夏櫻笑著解釋:「玄門除了法術和機關機械製造,最出名就 是醫術了啊。」 「對啊……」紫籐釋然:「剛剛你用的,是玉女功的固本納源?」他問道。 「恩……」夏櫻點點頭,卻又一陣羞澀難堪玄門的功法居然被她拿來用 在床事上,這實在……不過溫柔的她此刻還是更加關心一點多方的感受:「怎麼 樣?那個……舒服嗎?」她害羞地小聲問。 「簡直舒服地要上天了。」紫籐由衷地答。 「那就好……」夏櫻舒了一口氣,安心了,而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本就 羞澀的臉更紅了:「那以後……每次我都用好嗎?」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了。 「那個……還是算了吧……」紫籐想了想,答到。雖然老實說那消魂無比的 感覺確實讓他難忘而神往,但無論如何剛才自己幾乎立刻就被壓搾出了精液,這 對男人來說,實在傷自尊啊。 「為什麼……你不是說很舒服嗎……」夏櫻不解。 「那個……原因很難和你解釋清楚了,總之……這個……」 …… 夜晚的將津村空中月朗星稀,地上卻是鬼哭狼嚎。在司馬浮雲的命令下保衛 這裡的玄門大軍已經徹底放棄了進行了很久的徹底清楚幽鬼的徒勞行動,轉而在 外圍周遍域設立起結界來阻擋和隔離它們。月光下的幽靈鬼變得格外狂暴,不 斷有想要衝出去的撞在結界上,或撞得粉身碎骨或哀號著被擋去。 玄門營地的一處簡捨中,案幾上書籍堆積如山,司馬浮雲在書堆中翻閱查找 著什麼。 經過白天的幾次試探和勘察,她已經可以肯定,酆都大門本身沒有出任何問 題。 這讓她困惑了一個下午,直到傍晚時分她才意識到當日師傅走得匆忙,傳給 自己掌門之位時並未有太多叮囑,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沒來得及告知自己? 於是她連夜讓人運來玄門中只有掌門可以查閱的最高機密案卷,希望可以從中發 現些線。 「小姐……」粉色長髮的女子又端來一杯提神的濃茶,看看桌子一邊已經排 起隊伍的空杯子,她有些心疼地勸道:「快天明了,休息一下吧。」 「這個情況下我怎麼能安心休息?」司馬浮雲卻搖搖頭,揉揉眼睛,強打起 精神來又翻閱了幾頁,突然,一段記述讓她不由得一驚:「次日,得誘鬼王至青 冥山間,乃集玄門之力與戰,前後三日,四宗門人殞命者十之有三,傷者無算: 終得誅之於五聖殺陣之中。然而其心不滅,又不得移,故權且就地封之,設四向 位面陣以護之,此秘由五聖衛之中衛麒麟掌,歷代傳承……」 「青冥山……」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麒麟衛……難道說是高師兄?怎麼可 能!」 …… 紫籐有些恍惚地睜開眼睛,看看身邊,夏櫻還睡得很沉。他坐起身來,揉揉 有些血絲的眼睛。這一夜他幾乎沒有睡,卻並不完全是因為得到心上人的興奮。 身邊這個棕色頭髮的少女總在隱約中給自己另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憶柔經 常會給自己的感覺,這讓他很有些困惑。 搖搖頭決定不再去想著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小心地下床穿好衣服,打算出去 散散心。 此時的院子裡,之前招待兩人的妖艷女子正與一個壯漢對立交談。 「大護法,義父還在煉鬼制兵?」女子問。 「嗯。」壯漢的答簡潔扼要:「這是最後一批了。」 「等不了了,我們自己動手。」 「有這個必要?」 「怎麼沒有?那一男一女都是修行之人,難免會被他們看出破摘,到時候再 想補救就晚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義父那邊我擔著,恩?」女子突然有所察覺:「他來了, 你先避,看機會有需要再出來下手。」 「我看你不過是想吸他的修為吧?」壯漢搖搖頭:「被大師賦予鬼力之後, 你不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鬼了嗎?這樣真的好嗎?」 面對對方的質問,似乎心中有寫理虧的女子沉默了,壯漢看看他,再次搖了 搖頭,默念些什麼,身體入沉入流沙一般消失在地面上了。 紫籐走進園子,有些陰冷的晨風讓他的腦子清醒了許多,感覺卻越發不好起 來。他隱約感覺到一件自己之前忽略的事情這別院竟似乎是這山中重得過分 的冥氣的核心地帶。 「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不去陪著你的小娘子倒一個人出來瞎轉悠,還真是 不解風情啊。」妖媚的聲音將他從沉思中喚醒,抬頭看去,昨日下午開門的那女 子美得有些妖的臉已靠得很近:「還是說那位姑娘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所以想來找 我呢?」她邊說著邊向自己的臉上噴吐著誘惑和挑逗的熱氣。 女子挑逗的聲音和誘惑的氣息讓紫籐有些恍惚,但身處這冥氣環繞的院子裡 的隱約的危機感卻讓他同時又無比清醒,當女子噴吐的第一絲熱氣到達他的鼻尖 的時候,他徹底醒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那熱情中有濃烈的催情藥物的成分。 怕自己會發現什麼而要下手了嗎?暗暗運起體內的火系真氣將鼻腔中的藥物 氣息焚盡,他心中一陣冷笑,對方欲蓋彌彰的行為更證實了他的感覺。 女子已經悄然跳開一小段距離,將腰帶鬆開一些,素色的上衣想兩邊微微分 開,裡面已然是真空,白皙渾圓的一對乳房若隱若現:「公子,奴家美嗎?」 哼,確實不錯,不過比起我家的幾個你還真算不上什麼。紫籐心中冷笑,但 美肉當前,若說完全不動心倒也是瞎話,加上還不清楚對方究竟在搞什麼鬼,他 決定將計就計。 「美……」做出一副似乎完全被米倒的傻樣,他伸手摸進女子的衣服,讓乳 球在手中翻滾。 女子卻一閃身讓他的手滑了出去:「真是性急啊。」她媚聲倒:「不過奴家 可比你還急哦。」轉身背對紫籐,她撩起裙子捲好系到腰間,裙下也是無遮掩, 分開雙腿,蜜穴週遭的體毛已經掛著晶瑩的淫液,粉紅色的肉縫邊緣竟如有獨立 生命的個體一般翻滾蠕動著,似在渴求著異性的進入:「來嘛,你看奴家都濕成 這樣子了。」 哼,就怕你自己一會吃不消。紫籐心中暗道,一邊解開褲子,早已是「怒發 衝冠」的肉棒一下子蹦了出來。上前按住女子白嫩肉感的屁股,讓她雙手撐在地 上,這近乎野獸交配的姿勢讓女子那濕漉漉的蜜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肉棒的前端用力頂住蜜穴門戶處的肉縫,就著那不段流出的液體的潤滑猛地插了 進去。 「啊……要了奴家的命了呀!」紫籐的尺寸本就驚人,此翻挺腰插入的力量 又如此的猛烈,插入的一瞬間那女子任不住叫出聲來,那聲音三分驚喜,三分滿 足,三分歡娛,又帶著一分不適的呻吟訴苦。 「好……好大……好……好棒……」女子的身體猛得如彈簧一般蹦緊,空虛 飢渴的蜜穴也第一時間行動了起來,肉壁才剛被插入,便緊緊地吸啜住入侵的肉 棒。 方纔那催情的氣體她自己也吸了不少,雖說身體早已有了抗性但微弱的藥效 依然錦上添花地使被插入的快感更加充實了。 紫籐用力地抽動肉棒在女子體內進出著,威猛的動作插得她禁不住仰起頭來 呻吟浪叫著,那嬌媚性感的聲音散發著無比強烈的誘惑,令紫籐感覺甚是消魂。 而更另他受用的是女子的蜜穴,不但如處女般嫉妒窄緊多皺,週遭那充滿活 力的肉壁更是不斷地絞緊著,層層迭迭的吸附纏繞,就像上面長了幾千幾張櫻 桃小口,正齊心協力地親吻吮吸著肉棒一般。 這女人……倒是媚到極點的好貨色,紫籐心中暗喜。前一晚雖然在夏櫻身上 梅開二度,但總歸估計心上人的初夜不敢過分出力,此刻,正好可以將積蓄了一 夜的慾火發在她的身上了。 想到這裡他便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快,甚至,越來越 粗暴起來。用力抓住了女子的柳腰,狠狠衝刺著,力道強到每一下似乎是要把她 干穿一般。 這小子……倒真是威猛到極點,難得一遇的強男子啊!女子同樣大喜。她原 先只是想速速將紫籐壓搾乾淨的,所以一上來就用上媚功讓自己的蜜穴將對方的 肉棒絞到極限,好讓他受不了誘惑而大幹特幹,如此,再加上之前催情氣體的作 用,就絕對能保證他精關無法自守,一插起來沒幾下就會大洩特洩,任憑她吸納 採補。 不料紫籐從尺寸到持久力,都遠遠超她想像,才一插入,那肉棒異常的尺寸 和肉棒人強有力的活塞運動帶來的如潮快感就舒爽到令他欲罷不能,不由自 地搖晃身體配他的動作,圓潤的臀肉與他強健的腹肌相撞地啪啪做響噹…… 「哦……噢……快……插……你……插死我了……我還要……」在紫籐持續 不段地猛烈衝擊下,女子被干的浪叫連連。 這小子可真是厲害!他那肉棒的滋味實在太妙了!女子一邊呻吟浪叫著,一 邊心中盤算著。雖說心裡依然盤算著到底要吸乾紫籐,可肉體上的快感卻已讓她 再難控制體內的慾火了。 肉棒反覆地猛插快拔弄的她舒爽欲狂,在身體的顫抖之中連繼續運功都忘記 了,只是忘我地享受著紫籐肉棒抽出插入時那如絕堤壩的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口 中浪叫連聲,喘息聲愈來愈強烈,雙腿不自覺地後伸纏上了紫籐的身體。 不多時,女子已經被紫籐的狂抽猛插弄得頭昏眼花,撐地的手一陣酸軟,終 於再也撐持不住,整個上身都癱到了地上,一陣陣酸麻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意識, 警告著高潮的臨近。 糟糕!高潮臨近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清醒了一些,如此下去不但吸不到對方反 而會被干到脫力!她掙扎著擺脫快感和慾望的左右專心運起採補的媚功。 紫籐猛地發覺女子的蜜穴彷彿一下子由狹窄的河道變成了劇烈的漩渦,蜜穴 中的一切力量似乎都在將自己肉棒中的所有東西都吸出來一般。這似曾相識的感 覺很快讓他想起了自己在夏櫻體內第二次發射後近乎渾身脫力的狀態。 哼!想吸乾我?先看你自己吃不吃得消!紫籐心中冷笑,將體內真氣一部聚 集在肉棒之內,猛然轉為金系。 「啊!」女子一聲慘叫,驚恐地發現體內的肉棒突然變得如精鋼一般堅硬, 隨著紫籐猛烈地抽插那堅固而鋒利的邊緣在蜜穴中劃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她 尖叫著奮力想前爬,想將體內這可怕的東西退出去。 「怎麼?姑娘你不是想吸乾在下嗎?在下相當樂意,姑娘繼續啊!」紫籐卻 不讓她如意,雙手強力地按住她的屁股讓他無法脫離。 「啊!」女子掙脫不開,狂號一聲,孤注一擲地將媚功反轉,一瞬間蜜穴中 湧起一股巨大的向外噴射的力量。 「什麼!」這讓紫籐措手不及,突然反轉了吸力也讓他本就徘徊在噴射邊緣 的肉棒措手不及。他的身體被推地向後猛退,而肉棒也在脫離那已經有些血肉模 糊的蜜穴的一瞬間噴設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 女子咬牙站起轉身來,兩人喘息著對視。一個撩起的裙下雙腿間沾滿了精 液和血跡,一個半褪的褲子上剛發射完的肉棒漸漸軟下,看上去都甚是不雅。 「哼……好生陰損的女人,居然想吸乾我採補。」紫籐整好褲子,一邊如此 說到。 「你還不是一樣,居然用金氣加強自己的那東西想要干死我!」女子有些後 怕地放下裙子,卻順手摸了一把紫籐留下的精液送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顯 得味無窮:「不過你這麼厲害的男人,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雖然有點可惜, 但事已至此,你也就只好死了!」女子怒喝道,渾身的肌膚泛起如冰雪一般的色 澤,隨風飄起的長髮則瞬間染上了詭異的紫色。 「這是……冰心鬼姬!可是,為什麼還能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生氣?」女子 身上蹦發而出的刺骨的寒氣讓紫籐警覺起來,而隱藏其中的生者才有的氣息又讓 他困惑起來,直到想起了自己曾在師傅那裡看到過的一本關於玄門禁術的書上的 內容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煉鬼附人!想不到真有人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 「呀?」已變做半鬼化身的女子一真驚訝:「年紀不大,知道的倒不少。怎 麼,怕了?現在知道怕可已經晚了。」 「怕倒也談不上,不過。」紫籐攤攤手道:「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自此各 走各路,今天的事情我保證就當沒發生過如何?」 「你這話鬼才會信了。」女子不屑道。 「可你現在這個狀態不就是鬼嗎?所以你該信啊。」紫籐笑道。 「你找死!」意識到自己遭到戲弄的女子大怒,雙手一招無數並錐沖紫籐飛 刺而來。 「哼!」紫籐不躲不閃,冷哼一聲,運起玄門五行劍中金系的入門心法金剛 不壞神功將週身真氣轉金,一瞬間,他的身體彷彿變成了黃金鑄造的雕塑,一陣 陣破碎的聲音傳來,並錘全部在他身上撞得粉碎。 「什麼!」女子大驚,紫籐乘他驚慌失措之際飛身上前直接一拳揮出…… 一聲悶響,金黃色的拳頭卻沒有能打在女子身上,一個壯漢突然出現在兩人 之間,替女子結結實實地擋下了這一拳。 「這是!」紫籐大驚,儘管自己已經運上了十成的金剛拳力,可眼前這人不 但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甚至半步未退,更另他驚訝的是,自己的手居然有血肉 之軀撞在鋼上的陣痛和麻木感。 「喝!」壯漢大吼一聲,胸口迸發出強大的力道將紫籐逼得退出數米,紫籐 再抬頭看去時,那壯漢的身體已經又擴大的一圈,渾身的肌肉散發著花崗岩一般 的質感,連頭髮都幻化出岩石一般的土黃色。 「金剛獄門鬼!」他又吃了一驚。 「當然了。」女子嬌笑道:「不然還有誰能與將金氣運用到這個境地的你相 抗衡?殺了他!」已是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壯漢飛身撲來,雖然身軀龐大,速度卻 急如閃電,瞬間已經迫到跟前。如石柱一般的巨大手臂揮下,山巖一樣沉重的拳 頭砸了下來,紫籐不及閃避,只能運起金剛拳力硬接。 又是連續兩聲悶響,紫籐只覺得渾身的骨骼一陣陣被重擊後的劇痛,手上也 有些溫熱的液體滲出,低頭看去,雙手虎口已然撕裂! 他心中暗叫不好儘管自己有金系真氣虎身,但歸根結底始終還是血肉之 軀,而有了金剛獄門鬼化身的對手,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鋼筋鐵骨。再繼續這樣硬 撼幾次,恐怕自己的身體就要吃不消了! 「受死!」猛然間壯漢再次殺到身前,雙拳互握高高舉起就全力砸了下來。 「見鬼!」紫籐無奈,只得再次拳硬接,「嗚……」四拳相撞之下爆發出 巨大的力量,紫籐被硬生生地打退出了幾米遠,拳力砰撞的餘波竟將四周的盆景 全部捲得無影無蹤。 「可惡……」紫籐有些艱難地站起來,全身的骨骼都在痛苦地呻吟著,一絲 鮮血也從嘴角流了出來:「這傢伙是純金體制,就算把金系真氣發揮到及至也根 本不可能與他相提並論的嘛,等等……純金體制?哼,對啊……」流著血絲的嘴 角閃出一線笑容,他已經想到了對付的辦法。 「小子,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以一個人的標準。」壯漢走到搖搖欲墜似 乎已經沒有力氣動了的紫籐面前,說著不知道是稱讚還是奚落的話:「不過可惜 了,終究還只是血肉之軀啊!」再次揮起拳頭,壯漢發出了致命的攻擊。紫籐也 抬起左手,用盡最後的力氣再次硬接,撞擊的巨大力道震得他的手臂幾乎要骨折 了,手臂上的皮膚和肌肉也因此撕裂開了無數的傷口,一下子變得血淋淋的。 「到極限了吧,就不要掙扎了。」 「是嗎?」面對對方的「善意提醒」,紫籐卻笑了出來:「那麼,這個又如 何了!」 「嗯?」壯漢突然發現有些不對,但已經晚了,「啊。」當他慘叫著收手 的時候,岩石一般的土黃色肌肉上呈現出一大塊燒傷的跡象:「這是?」他驚訝 道。 「金斷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紫籐卻似乎故意說著不 相干的話,舒展下手臂,他的手掌上正燃燒著火焰:「所以,火克金,似乎是這 樣吧?」 「大塊頭,你很厲害,真的很厲害,無論以人還是鬼的標準。」紫籐近乎是 故意在將對手的話奉還:「不過可惜了,終究是個屬性單一的傢伙!」再次起燃 燒著的左手一記手刀批過,壯漢慌忙閃避,卻冷不防被紫籐同時急速打出的右拳 命中腹部。 「嗚……」壯漢一聲悶哼,倒退了好幾步,痛苦地俯身摀住腹部那裡有 一個幾乎被燒穿的觸目驚心的傷口。 「結束了。」紫籐冷冷地說道,但是,下一刻他卻也痛苦地摀住心口動彈不 得,進而,身體也似乎因為寒冷而顫抖起來,幾乎一瞬間,他就覺得自己渾身的 血液似乎都要被凍結了:「這是……冰心寒毒!難道說那個時候……」 「沒錯……」之前的女子漂浮到了面前:「看來你還是大意了,居然忘記了 冰心妖姬的血是有毒的。不過話說來本來是不會起作用的,怪就怪你多此一舉 地將我的下體傷成那樣,也算報應吧。」 抬起右手,一跟冰錐已經握在手裡:「結束了。」 …… 第四章 幽冥鬼王 *********************************** 「啊!」冰錐就要刺在紫籐額頭上的一瞬間,女子突然連聲慘叫起來,紫籐 抬頭看去,數倒天雷從天而降,如牢籠一般將女子的身體團團圍繞起來,而她握 著冰錐的手因為伸出體外而直接撞上了那道「柵欄」。 手中的並錐在第一時間被閃電擊得粉碎,幽藍色的電流立刻爬上了她的手臂 進而游編了她的全身,她在閃電編織的羅中顫抖哀號,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幾乎在閃電落下的同時,一個身影搶到兩人之間,架起紫籐的胳膊想大門的 方向移動。 「嗯!」剛邁出第一步,下體的陣痛就讓夏櫻皺起了眉頭,剛才感覺到外面 情況不對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勉強了,此時身上還加上了另一個人近半的體 重。 「不要緊嗎?」看見她因為疼痛緊鎖的眉頭,紫籐關心地問。 「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不料對方答卻絲毫沒好氣:「昨天那個了我兩次。」 說到這裡,她的臉又紅了起來:「還這麼色,中毒也是活該。」 「餓……這個……」紫籐心裡大囧,眼睛卻飛快地轉動著組織著解釋。 「別想狡辯,你不知道自己編瞎話的時候眼睛裡都寫著『我想說謊』四個字 嗎?」那眼神自然瞞不過這個青梅竹馬的女人:「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自己也不 知道為什麼會滿身都是別的女人的味道?」 「呵呵……」紫籐尷尬地傻笑兩聲,小生嘀咕著:「吃醋了?」 「誰要吃你這混蛋的醋,我和小姐都瞎了眼了。」這細微的聲音一樣沒有逃 過夏櫻敏銳的耳朵,她繼續滿是酸味地說道,小嘴也淘氣地掘了起來,看起來倒 甚是可愛。 「那是……狂雷天牢?」被嗅得灰頭土臉的紫籐意識到目前最好還是轉移話 題吧:「這法術困不了她多久。」 「我知道。」新的話題成功地讓夏櫻又認真了起來:「這就是為什麼你得趕 緊離開這裡的原因。」說著,她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還是你吃醋的樣子比較可愛。」看著她因為嚴肅起來而變得冷冰冰的臉紫 籐沒由得冒出這麼一句:「和憶柔一模一樣。」 「都什麼時候了?為你自己著想,暫時放棄那種無聊的幽默感吧。」夏櫻強 忍住想給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一肘的衝動,沒好氣地說道。 「為什麼……你只有生氣和……害羞的時候……才這麼可愛……」紫籐依然 不知悔,可聲音卻越來越微弱,血液被凍結一般的寒冷讓他再也難以抵擋一陣陣 昏厥的感覺。 「喂!快醒醒!別睡啊!」夏櫻急了,停下腳步使勁抽了他幾個耳光,然而 卻毫無效果:「你別這樣,小姐還在等你了,還有你答應過娶我的!我不許你說 話不算術!」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喝!」此時那鬼姬化身的女子已經掙開了雷電牢籠,狂怒地向兩人撲來, 雙手前退,一道冰冷的寒流噴湧而出之逼他們。 「危險!」察覺到深厚逼近的刺骨寒意,夏櫻也只來得及將紫籐甩開到安全 的地方,自己卻為寒流吞沒,被困進了一大快堅冰之中。 女子也不管她,直接走到昏迷著的紫籐身旁,右手一揮又召來一根冰錐。 「紫!」夏櫻叫聲摻雜在冰快碎裂的巨響中傳來,掙脫束縛的她第一時間沖 了過去,但是眼見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冰錐已經刺了下去,紫發女子卻驚得愣了一下,因為地上原本中 毒昏迷的紫籐猛地睜開了眼睛,全身又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一手伸出將刺到眼 前的冰錐捏地粉碎,另一隻手已經扼住了女子的咽喉。 「被你暗算,又被自己心愛的女人誤會,我現在已經很鬱悶了,你想活命的 話就最好不要再激怒我了。」他站起身來,將女子的雙腳提離了地面:「現在給 我解釋一下這裡,還有你們兩個。」說到這裡,他頭看了看之前挨了自己一下 屬性相剋的重擊已經被打人形痛苦地半蹲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的壯漢:「到底 是怎麼事?」 「小子,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你可是會死得越快的。」不料那女子卻有有些 呼吸困難的聲音反諷著他。 「哼!」紫籐覺得胸口一陣怒火上竄,進一步加大了手上的力量,但是,突 然間,他卻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手抓進了水裡,而眼前的女子的身體也一下子變 得透明起來:「這是?」下一刻,女子的身體整個化做了一灘水從他手中溜走, 他下意識地用力一抓,卻只抓到了那見素色的連衣長裙。 順著水流的方向紫籐猛地轉頭,那灘水已經在壯漢的身邊重新凝聚成形。赤 裸著身體的紫發女子抓起那壯漢就竄進了身後的一到門裡,以挑逗和戲弄的眼神 又看了外面的兩人一眼,飛快地關上門。 「追!」紫籐和夏櫻對視一眼,立刻達成共識,兩人一同追了過去。 「砰!」紫籐一腳把門踹開,兩人一起搶入門內,然而…… 「這裡是?」衝進門裡的兩人都愣住了,那裡不是他們預想中的房屋內部, 而是院子外面相當遠的一片山林之中。從最初的震驚中醒悟過來,兩人不約而同 地頭,可身後哪裡還有那門的影子。 「四向位面陣?」夏櫻一驚:「這裡居然會布有這種陣法!」 「這陣有什麼問題嗎?」紫籐不解。 「這陣法,一般都是用來保護被封印起來的很危險的東西不被無關或者別有 用心的人發現的。」夏櫻的語氣中一陣陣擔憂:「而且從之前那兩個人的狀況來 看,不管裡面封著什麼,恐怕都已經被釋放了。我們得趕緊再去!」她急迫地 轉身,卻在邁出第一步的同時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腿一歪幾乎要站不住。 「你怎麼了?」紫籐一驚,忙問。 「崴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她緊鎖著眉頭咬緊牙關答。 「開什麼玩笑,崴了腳哪會疼到這個程度,讓我看看。」紫籐上前扶住她。 「我沒事!我們得趕緊趕過去!」她倔強地甩開紫籐的手臂,但剛走了一步 便重重摔在地上,掙扎著坐起身來,她開始掙扎竭力避開要查看她傷勢的紫籐: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急切中卻還散發著一絲隱約的羞澀。 「難道……」看著她極不正常的樣子紫籐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將目標從夏 櫻的腿上移開,伸手就去掀她的裙子:「這是!」那一刻他整個愣住了,她的下 體嚴重的充血洪鐘著,蜜穴周遍的肌膚都是腫脹的,而她為了環節這疼痛,連內 褲都沒有穿。 「你……」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賜,自己前一夜無意識和刻意的兩次粗暴, 再加上之前為了救自己而……想到這些,紫籐的嘴唇有些發抖:「你剛剛就這樣 跑的!」 「嗯……」夏櫻皺著眉頭點點頭,因為最隱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有些扭曲的臉 上卻同時爬上了縷縷紅潮:「本來醒過來的時候打算用玉女功裡的晨露心法治療 下的,可是剛要用就感覺到你有危險,所以……」 「那現在治啊!」紫籐幾乎吼叫著,他後悔出門前為什麼沒向羽月要幾張神 聖卷軸。 「不行……不能耽擱了……」夏櫻拚命地想推開紫籐:「那麼危險的東西已 經被釋放了,再拖延下去……啊?紫,你……」紫籐卻進一步用力將她的身體整 個抱了起來:「集中精力治療,別分心說話,這期間我來當你的腿!」說著他已 經托著她的身體一路狂奔起來…… 山下小城的客棧裡,憶柔正悠閒地曬著太陽,大大咧咧地坐在窗台上,小姑 娘的兩隻小腳無聊地踢騰著,一手撐著窗台的邊緣另一隻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不 時地舔上一小口:「哥哥他們還沒有來嘛。」 「怎麼,小姐又等不急了?」羽月站在她身後,依舊春風滿面。 「沒有啦,來得越晚越好啊,一定是哥哥昨天對詩織姐做了壞事所以現在 才不來吧。」 小姑娘很開心地猜測著:「看來柔兒很快就要有個嫂子了,真好,疑……」 抬頭看去,遠處山腳下的一道光柱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什麼?」 「看起來似乎是某種類似傳送魔法的東西。」羽月也看到了。 「這個時候來這種地方,會是誰呢?」憶柔似乎很好奇:「我們去看下吧。 反正也沒事做,用那個一下子就過去了。」 「也好。」羽月會意地點點頭,身打開一邊桌子上的手提箱將紅色的腰帶 和水晶交到小姑娘手中。 「武裝。」她將水晶送到嘴邊輕聲道。 「待機中……」水晶閃起紅光,傳出冰冷的女聲。 憶柔戴上腰帶,將水晶插入腰帶上的插槽,帶著霸氣的龍翼的紅色戰甲化作 光芒凝固在她的身上:「完成!」 「我們走吧。」憶柔頭說道。 羽月點點頭,伸手搭在小姑娘鎧甲的護肩上,憶柔輕點腰帶上的水晶:「近 點傳送。」 「周遍地域掃瞄……完成。」鎧甲泛起亮紅色的光芒,水晶中也再次閃爍起 冰冷的女聲:「坐標方位鎖定,能量裝填。」 閃光過後,兩人的身影一起消失了。 山腳下,司馬浮雲抬頭看向那一片山林,陰森的冥氣充滿了壓迫感。 「小姐,這是……」身後,分持槍劍的兩女緊跟著她,粉色頭髮的女子有些 擔憂地問。 「嗯……比我們上次經過的嚴重多了,那個時候我就該想到的,都怪我,心 都放在酆都那邊了。」司馬浮雲有些懊悔地說道,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冥 氣籠罩的山林上,以至於沒有發現身後又有人來了。 「詩……詩織姐姐……你怎麼……」直到走近的憶柔看清楚了她發出驚奇的 聲音,她才反應過來,頭看去,小姑娘看著自己很是吃驚:「會在這裡?你不 是和哥哥進山去了嗎?」 「進山!」她大驚,也顧不上和憶柔解釋些什麼了:「你說他們進山了?什 麼時候的事?」她焦急地問。 「大……大概昨天這個時候。」憶柔還有點蒙,不過她也基本上明白了眼前 這個「詩織姐姐」和之前那個不是一個人。 「到現在還沒來?」小姑娘的答讓她更著急了,頭看向山上,眼神中 寫滿了不安和關切:「紫……小櫻……你們千萬別出事啊!」 紫籐抱著夏櫻一路飛奔,很快已經到了院落附近,小心地將她身體放下: 「怎麼樣了?」他關心地問。 「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夏櫻答,而後,似乎是要故意讓他安心,又輕 松地走了兩步:「你看。」 「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紫籐卻不放心,直接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我看 看。」 「你……」夏櫻忙壓下裙子,可是晚了,紫籐居然整個把頭探了進去,這舉 動讓她的臉燒得像著了火一樣:「快出來!」有些氣急地伸手擰住紫籐的耳朵, 把他提了出來。 「哎呀……哎呀……娘子饒命啊……」紫籐誇張地大叫,卻也放了心,因為 剛才看到的夏櫻下體的肌膚已經完全沒有了充血腫脹的樣子:「耳朵要掉了。」 「叫你沒正經的。」夏櫻覺得又可氣又可笑,搖搖頭放過了她,突然又想起 了什麼,一把拉過他的手來,按住他的手腕:「怪了,寒毒真的一點都沒有了, 你怎麼做到的?」 「因為你相公我是天神下凡,當然毒不侵,哎呀……你怎麼又來了。」眼 見夏櫻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耳朵,紫籐忙躲開:「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老實 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事。」 「……」看看紫籐的眼睛,夏櫻想了想,覺得似乎他不像在說謊,於是放棄 了追問。頭仔細觀察起那院子來:「果然……整個房子現在都在四象位面陣裡 面,這樣根本進不去。」 「土遁如何?」紫籐想了想,提議。 「沒用,這陣法是全方位作用,天上也好,地下也罷,從任何方向進入陣法 範圍內都會立刻被傳誦到方圓一里內的隨即地點的。」 「不能破解嗎?」紫籐問。 「破解的辦法不是沒有,但前提是得進去,否則沒一點辦法。」夏櫻無奈地 搖搖頭。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吧。」紫籐若有所思:「雖說是個笨到家了的蠢辦 法就是了。」 「如果一個蠢辦法有效,那它就絕對不是個蠢辦法。」夏櫻卻似乎不認同他 的評價:「說說吧,是什麼辦法。」 「如果不能破解的話,那就乾脆從外面整個摧毀它。」 「摧毀?」夏櫻似乎著實被他的辦法嚇了一跳:「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那需 要多大的力量嗎?根本不是我們兩個人辦得到的。」 「如果只靠我們兩個,當然辦不到,不過這山裡,到處是冥氣。」紫籐說著 從懷裡摸出一張符咒,劃破手指將血滴在上面,一陣寒氣大起,寒氣散去,他手 上的符咒已經變成了一把暗青色的玄鐵重劍。 雙手持劍舉過頭頂指向天際,一瞬間,周圍山間的冥氣有漩渦附近的水一般 以紫籐的身體為中心旋轉聚集起來,一波波的冥氣湧入他的體內,不多時他全身 的皮膚都泛起了黝黑的色澤,無風飄起的頭髮也化做了慘白的色彩。而高舉著的 劍身上,蕩著彷彿哭泣哀號一般的可怕聲音,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這就是天宗記載中的……」夏櫻看得堂目結舌。雖然天宗劍法已經 失傳多年,但還是保留下了許多相關記載,作為掌門影子的她自然可以查閱。 那些記載中隱約提到,天宗的五形劍法只所以威力驚人除了修行人本身的實 力外更在於有一些招法可以假以環境裡的各形外力。書裡提及天宗高手可以在海 邊假借大量水的力量發動如海嘯一般不可抵擋的攻擊,可以在火山旁假借地下熔 巖的力量發動焚燬一切的攻擊,可以……甚至,還有一些禁招是可以假借諸如冥 氣這樣的可怕力量的。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可以在這裡親眼見證書中的記載。 但漸漸地,她的興奮轉為了擔憂,因為她看見紫籐的臉越來越扭曲,雙眼裡 也泛起了陰森的幽光:「紫,你……」她不安地問道。 「天地一刀斷!」就在這一刻,紫籐突然揮劍向前劈砍,渾身黑色的冥氣隨 之瞬間移動到劍刃上,化做一片恐怖的如無數黑色的骸骨和冤魂形成的雲霧直撲 向面前的院落。 黑色的雲霧如吞沒一切的洪流前進著,所經之處一切,無論樹木還是山石, 都在它經過後化作黑色粉末,雲霧吞沒包圍了院落,充斥著那裡的每一寸空間, 在雲霧的籠罩之下不時有閃電一般的的閃光此起彼伏,似乎有什麼力量正在激烈 地抗衡著這致命的雲霧的吞噬。 地下隱藏的空間中,高翔正對著一座石碑打坐靜休,一夜煉鬼使他滿臉的疲 態。之前的女子和壯漢站在他身後,而在他們的身後又站著餘名青壯男子,身 上卻都散發著和他們一樣的冥氣。 「這是!」感覺到地面上兩股力量對抗的餘波,高翔一驚:「四向位面陣被 破了?」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頭問:「他們真的只有兩個人!」 身後那一男一女愕然地對視一眼:「確實是兩個人啊。」 「不可能!」高翔的聲音近乎歇斯底里:「天宗已經成為歷史了,世上還有 什麼人能靠兩個人的力量就摧毀這完美防禦之陣的!」 「轟隆!」彷彿是在答他,一聲悶響從頭頂傳來,洞穴頂上的岩層整個被 打開了一個洞,紫籐和夏櫻兩人自洞出而來。 「這是……」看著眼前這一的大群渾身散發著冥氣的「人」,夏櫻先是一陣 震驚,而後,很快就將注意裡集中到了高翔的身上:「高師兄,真的是你?你知 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我在為天下蒼生謀生路。」高翔冷靜地答。 「就用這種方法?煉鬼附人?」夏櫻顯然不信服:「你知道這方法有多可怕 多危險嗎?某生路?你不怕斷了天下蒼生的生路!」 「只要我最終推翻了這個吃人的朝廷建立起真正的太平樂土,就沒有人會在 意我曾經用過的手段有多可怕。」高翔卻似乎滿不在乎。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最反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了。」 「那時候我只需要在意自己的修為,可現在不一樣,我背負了千萬人的性命 和希望,這擔子有多重你無法想像,這重壓下人是會變的。」 「好吧……」徹底放棄了說服對方,夏櫻的語氣中帶上了絲絲陰寒的殺氣: 「麒麟衛高翔!」她連對對方的稱呼都變了:「爛用禁術你可知罪!」 「我幾乎都快忘了。」對方的態度似乎讓高翔想起了什麼:「玄武衛是玄四 衛中的執法者啊,怎麼,你要執行門規嗎?」 「保護大師!」明顯感覺到夏櫻身上漸漸濃烈起來的殺氣,那壯漢緊張地高 呼,一聲之下身後那一多人紛紛顯出半鬼面目沖兩人撲了過來。 「哼!」紫籐一聲冷哼,閃身擋在夏櫻前,疾如閃電一劍將衝在最前面的半 鬼刺了個穿,縱身一躍,帶著還串在劍上的半鬼屍體跳到半空:「屍爆火雨!」 劍舉指天,上面的屍體猛然爆炸,碎片化做漫天火雨紛紛墜落,又將幾個沖得最 快的倒霉鬼燒得連聲慘叫,剩下的見勢不秒,都退開幾步,卻依舊圍著兩人。 「切,全是一群不堪一擊的小嘍囉。」紫籐不屑道,可看看那裡三圈外三圈 圍得密密麻麻的架勢:「不過這數量還真是多得過分啊。」 「紫。」夏櫻從懷裡取出一疊符咒:「幫我擋半分鐘。」 「沒問題。」紫籐點點頭:「收!」他一喝,同時轉身舞劍,周圍還在燃燒 著的火焰似乎聽到命令一般向他飛來聚集在劍刃上:「九頭龍陣!」他將劍插進 地面,九道火焰如餓龍一般以劍身為核心向四周噴湧咆哮,將兩人保護在裡面。 夏櫻將符咒隔空鋪開,八張符咒圍繞著她的身體,她盤腿坐下,口中默默念 叨咒文,符咒隨之開始繞著她轉動起來,如走馬燈一般,隨著一圈圈的轉動,散 發出金黃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 「紫!」她睜開眼,想紫籐失意,對方會意地收火焰:「八部天龍陣!」 她高喝一聲,八張符咒化做八條金龍四散衝進半鬼群中,或盤旋,或俯衝, 所經之處半鬼無不形神具滅,不多時,名半鬼已幾乎被掃蕩一空。 最後幾個半鬼被群龍逼到石碑附近,八條金龍同時衝下,一瞬間爆炸聲震得 地動山搖。 「不好!」眼見那石碑搖搖欲墜,高翔驚聲大呼,撲上去在碑身上帖上一張 符咒,卻一下子被不知什麼力量震得飛出好遠,撞在地上昏迷過去。 「大師!」 「義父!」壯漢與女子忙上前去,壯漢負起高翔隨著女子逃進一扇門裡。 「站住!」夏櫻大喊,紫籐跟著她一起追上去,可來到門前她卻停住了,伸 手試探一下:「可惡!」她氣急道:「想不到下面還有一個陣!恩?這是……」 突然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地頭。 紫籐同樣也感覺到了,兩人一起小心地走去,很快,不是感覺到,兩人都 已經可以清楚地到聽那「撲通撲通」的巨大的有節奏的聲音,彷彿是什麼龐大生 物的心跳一般。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兩人背靠背,緊張地警戒著:「紫,你也感覺到 了?」看看紫籐同樣緊張的神色,夏櫻問。 「嗯,這裡應該就是這山裡冥氣的核心了。」紫籐警覺地掃視著四周:「這 鬼地方到底封著什麼?」 「我也不知道,四向陣封印的東西都是機密,只有掌秘者本人和掌門才有權 利知道。」 「詩織不就是掌門嗎?而且你們的記憶是可以共享的。」 「那個是因為……小心!」正想解釋什麼的時候,夏櫻突然感覺到腳下有什 麼恐怖的力量湧了出來,她猛地推開紫籐,自己也下意識地躲避,但慢了一點, 岩石下破土而出的東西擦了一下她的腿。 「櫻!」紫籐忙過去扶住她,撩起裙子查看,那條腿被擦過的部分竟已是血 肉模糊:「這是什麼,擦了一下就……」 「哈哈哈哈!三多年了,一晃就過去了呀!」如雷鳴般的笑聲打斷了他的 思,兩人抬頭看去,一個青面獠牙的「人」正站在他們面前。那「人」如鐵塔 一般高大魁梧,那身形彷彿是傳說中的巨人,滿身漆黑的鎧甲上到處游動著似乎 在哀號的扭曲了的人臉,週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濃密冥氣。 「幽……幽冥鬼王!」看著對方那如書中記載得絲毫無差的樣子,夏櫻的聲 音一陣陣地顫抖。 紫籐並不清楚幽冥鬼王是個什麼人物,但對方身上那咳人的死亡氣息還是壓 得他有些窒息的感覺。兩個人都很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對手和自己的力量的 差距有多懸殊。 紫籐左手摟過夏櫻腿傷嚴重已經站不穩的身體,默默念動咒文,揮動玄鐵重 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瞬間,周圍幾十米的範圍內猛然出現了無數個他同時四 散奔逃。 「哼!彫蟲小技!」鬼王輕蔑地說道,接著一聲大吼,將周圍所有的幻想全 部鎮得粉碎,接著對唯一還存在的兩人的真身揮出一拳,一團骷髏形的漆黑煙霧 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兩人追去。 黑色的煙霧在紫籐的背脊上炸開了,血花隨之飛散而出,紫籐不坑一聲地繼 續飛奔,但咬緊的牙關間卻滲出的絲絲鮮血。 「紫,放下我,你自己跑吧!」夏櫻幾乎在企求著,她剛才看得輕輕楚楚, 那一擊碎快得無法移動位置來躲避,但如果紫籐側下身,還是能勉強避開的,可 他卻選擇用身體去硬接,因為如果側身那麼那攻擊會正好打中自己。 「說什麼胡話了?」 「帶著我你也跑不了的,我還能擋他一下。」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能放你去送死?」 「放我去才是對的!小姐和憶柔妹還在等著你,你比我更需要活下去,況且 我不過是個沒有多少人知道存在的影子,就算死了,也沒有人會傷心的。」 「我和詩織都不是人嗎?我愛著你她拿你當妹妹你都忘了嗎?」紫籐幾乎要 罵出來了:「如果你堅持認為你過去沒有人關心的話,那麼我可以發誓從今天起 會關心你一輩子,這樣你可以放棄那種自暴自棄的悲觀想法了嗎!」 「紫……」夏櫻的心中蕩漾起了久違的溫暖和感動,她覺得眼睛濕濕的,然 而看著已經追近了的鬼王,她明白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猛地想起了對策,她大 叫:「快,剛才那扇門!」 「門!四向位面陣!」紫籐立刻反應了過來,用盡最後的力氣撲向那門,就 在鬼王追到他們的一瞬間,兩人衝進了門裡。 「這是……四向位面鎮!」鬼王也跟了進去,但他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 完全不同的地方了:「哼,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們了嗎?」他大笑:「你們不 過也就可以多活一小會罷了。」 「嗚……」衝出門去的紫籐又掙扎著走了幾步,無力得倒在地上,鬼王那一 擊在他體內注入了大量的冥氣,那陰冷的死亡氣息蠶食著他最後的意識,他很快 昏迷了…… 「紫,你挺住,別睡!」夏櫻焦急地將他翻過來放平:「堅持住,我馬上幫 你把冥氣逼出來,這是……」可是,當她將手按上紫籐的胸口時卻愣了,她明顯 感覺到他體內那致命的冥氣正在不明原因地飛快地消失:「就和他中寒毒的時候 一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到底放下了心來。 但是她立刻又緊張起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死亡氣息越來越近: 「這麼快就追來了?怎麼辦?」 「小櫻,你們在哪?」腦海裡響起了司馬浮雲焦急的聲音。 「小姐!」她一陣驚喜,救兵重要要到了,可是看看已經逼近到視野裡的鬼 王,她又明白恐怕小姐是無法及時趕來了,頭深情地看了看昏迷的紫籐一眼, 她的臉上寫滿了決絕,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擋住鬼王的來路。 「哼!」看著眼前這個搖搖欲墜的女人,鬼王滿臉不屑:「站都站不穩了, 還想垂死掙扎?」 「不會讓你過去的!」夏櫻以近乎悲壯卻毫不遲疑的聲音說道,運起全身的 力量在身前部下一道金黃色的屏障。 「找死!」如此卑微的生命卻敢這樣直面自己,鬼王心中沒由得大怒,重重 地一拳砸向了那道屏障。 「啊!」夏櫻一聲慘叫,被鎮得退了好幾步,一口鮮血從她口出噴出:「你 過不去!」但她依舊倔強地站著,那道金黃色的屏障也同樣倔強地堅持著。 「什麼?」眼見那屏障居然沒有被大碎,鬼王一陣驚訝:「一個人類哪來這 麼大的力量,莫非……」看看夏櫻那充血的眼睛,他明白了:「居然在燃燒生命 嗎?哼!看你能撐多久!」又是連續的幾拳,每一拳都伴隨著夏櫻的一聲慘叫, 噴吐的鮮血已經將素色的衣服染地血紅,可她依舊倔強地戰著,那到屏障儘管越 來越脆弱,但也依舊倔強地存在著。 「小櫻!」小姐的聲音再次傳來,但這次不是在腦海裡,而是真真切切地聽 見了,終於,自己撐到了,她沾滿鮮血的嘴角浮起一陣微笑,倒了下去。 「幽……幽冥鬼王!」雖然是實現有所預料,但當看見這傳說中的存在的時 候司馬浮雲還是禁不住一驚,但她的視線很快被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吸引:「紫! 小櫻!」一瞬間,她近乎狂怒了,火紅的髮絲如燃燒起來一般在空中飛舞,那咳 人的氣勢讓鬼王也不由得一驚,感覺到紫籐身上那足以致命的冥氣和夏櫻身上漸 漸衰竭的生命,她的每一個字裡彷彿都滲透著悲傷和憤怒。 「那是我唯一的妹妹和我最愛的人,而你!剛剛殺了他們!」五色的光芒從 她腳下閃爍升起,五道光柱只沖天空,光柱中五隻神獸正在漸漸顯形,玄武,青 龍,白虎,朱雀,麒麟,個個徐徐如生,只是顏色暗淡了一些。 「這是……影聖獸!」鬼王大驚,顫抖著後退。 「五聖殺陣!」司馬浮雲用暴怒的聲音喝道,五隻影聖獸化作五道光芒直飛 鬼王,一聲劇烈的爆炸,鬼王的身體被炸成了一片黑色的雲霧。 「呼……呼……」司馬浮雲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原本需要五聖衛力 使用的陣法她居然拼著一腔怒火獨自使了出來,儘管是玄門掌門,儘管號稱朱雀 轉世,但她還是難以支撐下去了。 「哈哈哈哈!」然而空氣中卻再次充滿了鬼王的狂笑,在她不敢相信的目光 中,那團黑霧很快再次凝聚成了人形。 「五聖殺陣?可惜了,如果到三年前,也許還真能把我再打得只剩一顆 心,可是現在,你難道真的認為我這三年都在睡大覺嗎?」他咆哮著撲上來。 「危險!」 粉色頭髮的女子閃身擋在了已經脫力的司馬浮雲身前:「天雷陣!」 她飛身一躍,長槍劃空,數道閃電霹向鬼王,卻被對方一一擋下,但那本就 是吸引注意的虛招,閃電之後,是她同樣如閃電般迅速的刺殺,槍頭猛地扎進了 鬼王的身體。 「螳臂擋車!」鬼王大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起。 「師姐!」綠法的女子大驚,仗劍衝了上來,鬼王輕蔑地瞪了她一眼,胸口 一挺,插在那裡的長槍飛了過去,女子一驚,橫劍抵擋,撞擊之下她被打出了老 遠。 得意忘形的鬼王卻沒有注意到身邊突現的閃光,那是利用鎧甲的力量瞬間移 動過來的憶柔,小姑娘猛地一劍砍下的時候他才察覺到,卻沒有躲避,在他的印 象中人間的兵器根本沒有能傷得了自己的。 「什麼!這……」但是這一劍卻一下子斬短了他的手臂,他大驚失色,忙轉 身過去。 「龍焰炮!」 「能量裝填。」憶柔身後的紅色水晶龍翼上噴射的兩到火焰一下子將他擊退 了十多米。 「這是什麼……這個力量不是人類的……」鬼王驚懼,然而憶柔的下一撥攻 擊已經到了,她從空中俯衝下來,閃著火光的小拳頭猛地灰出。 鬼王忙舉起剩下的一隻手抵擋,一聲悶響,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站立的地方砸 地陷下去一大片。 「這是為了詩織姐姐!」憶柔的聲音和司馬浮雲同樣悲傷卻充滿怒火:「而 這個,是為了我哥哥!」同樣閃著火光的另一隻手揮拳狠狠地打在鬼王的胸口。 又是一聲悶象,彷彿是在應小姑娘的憤怒一般,兩人周圍的空氣如燃燒的 漩渦一般沸騰起來,甚至連腳下的岩石都開始融化成岩漿了。 「可惡……」鬼王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燃燒,近而幾乎要被蒸發了,他斷 缺右臂的傷口猛然噴出大量的黑色血液,然後居然又凝聚成了一隻嶄新的手臂, 而後集中全身的力量孤注一擲地打了過去。 「什麼!」憶柔被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驚,鬼王疾如閃電的拳頭卻已經打在了 她腰間的水晶上,小姑娘的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腰帶也因為巨大的衝擊脫離了 身體,一瞬間,紅色的水井鎧甲消失了。 「來啊!看看你們還有什麼能耐!」幾乎被逼到絕路的鬼王礦怒了,他嚎叫 著撲上去,伸手就想將憶柔撕成碎片。 但是一道身影突然當住了他的去路,從天而降的銀髮女子如天女下凡一般隔 在兩人之間,而鬼王的手也撞在了她的胸口。 「啊!」鬼王猛然發出了悲涼的慚叫,他的手上竄上了金黃色的火焰,他忙 收手,拚命地拍打著想撲滅火焰:「這……這感覺……不可能……朱雀不是已 經……」 「看來這三多年間發生的事情你還是很清楚的嘛。」銀髮女子的聲音冷得 如山澗的冰泉一般:「朱雀確實已經不存在了,不過她有一樣東西還存在在我的 身上。」揮劍劃破自己左腕的血脈,將左手舉過頭頂,噴湧出的血液居然是金黃 色的,很快,金黃的血液已經覆蓋了她的全身。 「這……這是……鳳血!」驚恐地看著在女子身上化做金黃色火炎的金色血 液,鬼王的聲音不禁地顫抖,下意識地步步後退。 「詛咒我的聖獸,釋放你被凡人屠戮的怒火吧!」銀髮女子傲聲道,火焰在 她身體周圍凝聚幻化出鳳凰的形態,她飛身向鬼王撲了過去。 相撞的爆炸將鬼王再次打成了黑色的雲霧,金色的火焰隨之擴散開來,將所 有的黑霧一點點燒盡……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第5-6章 第五章  聚散如夢 黑色的煙霧劇烈地翻滾著,鬼王竭力想要逃脫金黃色的火焰的包圍,但一切 都是徒勞。三多年被封印的歲月裡,他找到了讓自己徹底成為不死身的方法, 在必要的時候將身體散發成沒有固態實體的煙霧,如此不但可以似多數攻擊毫無 效果,即使遇到了最危險的情況也可以迅速飛散逃脫。而只要有一小屢黑霧得以 逃脫,他就可以通過依附和吞噬所接觸的生命而恢復身體與力量。 但是此刻他所面對的卻是顛覆他一切預計和認知的攻擊金黃色的血液幻 化的火焰同樣不受形體的限制。無論化身為黑霧的他如何左衝右突,翻滾的火焰 始終將他牢牢閉鎖在灼熱的漩渦之中。不多時,黑色的煙霧已經消失了大半,核 心地帶一顆漆黑的心臟隱約可見。 即便如此他也並不十分擔心,因為他的心是不滅的,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將之 摧毀,無論人間的還是非人間的。 然而這樣的樂觀並沒有維持太久,他很快就發現了一些異常,異常並不在於 他的身體,而在於周圍金黃色的火焰自己身體幻化的煙霧每消失一點,周圍 的火焰便燃燒得更旺盛一點,彷彿是有人在不斷地往火焰中添加燃料一般,這讓 他有些疑惑,同時感覺到一陣陣莫明的不安。 猛的,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那火焰不是在摧毀,而是在吞噬自己的軀 體,就如同自己能夠吞噬生命一般。幾乎在一瞬間他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朱雀 並沒有死去!是的,不死的火鳥怎麼可能死去,它只是以血液的形態暫時沉睡在 這個女人的體內等待著涅盤。而此刻,它正在吞噬自己的軀體和力量,以為它的 涅盤儲存必須的能量。 世上有些東西是不可摧毀的,但沒有任何東西是無法被轉化為能量吞噬的, 這個規則是他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的基礎,但是很可惜,現在看來這個規則也同 樣對自己有效不滅的心臟接觸到火焰的一角已經消失了! 他近乎絕望地翻滾掙扎著,卻完全徒勞。 「你這瘋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想被鳳凰涅盤的火焰燒成灰!」 他唯一還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威脅那個有能力控制這火焰的人了。 「死亡對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脫,所以我不怕。」火焰中那銀髮女子的聲音冰 冷而平靜,彷彿她只是在談論一個完全無關的人的死亡而已:「你呢?」她諷刺 地反問。 「瘋子!真是瘋子!」鬼王大叫道,孤注一擲地將最後的「軀體」炸開,無 數細微的煙霧朝四面八方飛散而去,金黃色的火焰也隨之炸開,在山林間盤旋追 逐著逃散的黑霧…… 「好疼……」撞在樹上的憶柔吃痛地揉著起了包的後腦勺,從最初的眩暈中 清醒過來:「啊!哥哥!」小姑娘猛地朝昏迷著的紫籐跑了過去,與此同時另一 個的方向上也有個嬌小的身影衝向了同一個目標,那是月牙兒。 「哥哥……哥哥……哥哥……師兄……恩?」 「師兄……師兄……師兄……哥哥……咦?」 兩個女孩一左一右焦急地扯動著紫籐的兩條胳膊呼喊著,直到交錯的聲音致 使他們終於叫串了,才反應過來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嗚……」紫籐有些迷糊地醒來,卻看見了一幕尷尬的場景。眼前兩個小丫 頭對視著,憶柔顯得盛氣凌人,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彷彿要放出電流一般;月牙 兒就顯得有些怕怕地了,不過依然有些不服氣地視著對方:「糟了……」這情 景看得紫籐心裡一陣陣直發虛。 「櫻!」猛地又想起了什麼,他一下子起了身,近乎詐屍的行為嚇了旁邊兩 個小姑娘一跳,也沒有工夫顧它們,他直接跑了出去。 躺倒在詩織懷裡的夏櫻緩緩地睜開了虛弱的眼睛,用微微顫抖的手推開正在 試圖用魔法治療自己的羽月:「沒用的……」 「說什麼傻話,你不會有事的。」跑到近前的紫籐一把抓住她的手:「我還 沒娶你了,我也不許你說話不算數。」他又看看一邊的羽月,對方答他的卻是 無奈的搖頭。 「她是對的,那沒用……」羽月低頭不敢去看紫籐血紅的眼睛。 「別怪她……真的沒用……我不是受傷……我只是……把自己的生命透支完 了……」夏櫻的聲音已經虛弱地斷斷續續了:「別傷心……紫……我的愛……對 你的……會有人在這個世界上替我……延續的……」 「小櫻……」詩織用力摟著她,溫熱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著轉,她說的那個人 是誰,她心裡很明白。 「小姐……」夏櫻用著最後一絲力氣拉住紫籐和詩織的手放在一起:「我把 他……還給你了……」雙手從兩人手上無力地滑下,棕色的瞳孔失去了最後的光 芒,但那慘白的臉上卻帶著美麗的微笑。 「居然笑得出來。」冷冰冰的聲音在眾人身後傳來:「做孤魂野鬼就那麼開 心嗎?」金黃色的火焰在空氣中重新凝結成銀髮女子高挑完美的身體。 「你!」詩織近乎暴怒地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火紅的瞳孔因為燃燒的怒火 而顯得有些駭人。 「哈哈哈哈……」然而面對她的反應,銀髮女子卻發出了一陣有些瘋癲的大 笑:「這麼多年了,敢這個樣子看我的你還是第一個,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 她笑道:「不過看來你的師傅真是個老糊塗,他居然沒有告訴過你被鬼王殺死的 人是無法進入輪的嗎?」 「你……」對方有些莫名其妙的反應倒讓本來狂怒的詩織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著對方的面孔,她總覺得似乎曾經見過,猛地,她想起了玄門密室中懸掛的歷 代各宗傑出人物的畫像:「你……您……」一瞬間,她連稱呼都有些變了:「您 是……李青霞……可是……怎麼可能了……」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顯露出震驚的樣子,因為那個名字沒有人不熟悉。李 青霞,當年玄門天宗的宗,塞北李家的大小姐,炎黃開國第一勳將,武帝十二 妃中的戰妃…… 「李青霞……這是我最初的名字嗎……」銀髮女子卻有些茫然,紫色的妖艷 瞳孔中徘徊著迷惑:「我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她搖搖頭,伸手抓住 夏櫻正在漸漸失去體溫的手臂:「先不要談無關的話題了吧。」 閉上眼睛,她的身體猛然迸發出不可見的強大氣息,銀色的長髮隨之飛舞而 起,一瞬間,詩織明顯感覺到一陣陣暖流不斷注入自己懷裡那具正失溫的身體之 中。 「嗚……」夏櫻慢慢地征開了眼睛,她有些茫然地看看四周驚喜的眾人,眼 中晃動著一絲不解:「我怎麼……」 「只是暫時的。」唯一對此毫無反應的銀髮女子道:「我把生命力分了一點 給你,不過根本不夠填你透支出來的那個無底洞。」 「師傅……那你……」紫籐有些擔心地問。 「別用那種無聊的神色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面對子的關心,銀 發女子卻格外的冷漠:「不過難道你認為從大海裡舀出一杯水就會讓海平面明顯 下降嗎?」 「收起那些讓我不舒服的失望眼神,我也並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掃了一 眼周圍眾人多少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冷聲道:「不過……」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冰冷的臉上竟浮現起一絲傷感和彷徨:「先聽我將個故事吧。」 她深歎了一口氣。 「臭小子。」她轉頭看看紫籐,沒有開始講述什麼,卻先談起了個似乎毫無 關係的問題:「你不是問過我,我五行劍法皆通,修了多少年嗎?現在可以告訴 你了,將近三年。」 此話一出,周遍眾人多少都顯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有詩織例外,她似乎已經 知道了。 「小姑娘,那個時候我叫什麼來著的?」她問:「李青霞是吧?真是有趣啊 連名字都忘記了,有些事卻永遠也忘不了,比如你們知道武帝是怎麼死的嗎?」 「史書記載是皇宮失火而亡的。」紫籐答。 「雖然不完全是真的,不過也差不多吧。」銀髮女子淡然道:「簡單來說就 是一個發夢都想長生不老的白癡派人去殺死了冬眠中的南方聖獸朱雀,取了它的 血來做長生不老藥。結果藥取來了,他卻不敢喝,於是……於是……」 講到這裡,銀髮女子的聲音不止不決地顫抖起來:「就命令一個已經為他付 出了一切女人給他試藥。」說到「試藥」二字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體內隱約流動的憤怒的氣息催動著銀白色的髮絲無風而起,這一刻,那被迫試藥 的人是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 「可是……朱雀不是不死火鳥嗎?怎麼會……」想到了自己所看過的玄門資 料,詩織有些不解。 「朱雀當然是不死的,所以那個想拿它的血做藥的傢伙死了。」 「難道說記載中那場燒燬了整個皇宮的大火實際上是……」 「沒錯,朱雀的怒火從我體內迸發而出,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都燒成了 灰燼。我最終活了下來,卻也受到它永世的詛咒:不老,不死,不傷……」 「哪裡是什麼詛咒?這不就是長生不老嗎?」憶柔小生嘀咕著。 「你是……」看看憶柔,女子的眼中閃著一絲驚奇,頭又看看依然躺在詩 織懷裡的夏櫻,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是的,這就是無數帝王拚命追求的長生不 老,不過……」 女子的聲音難得得帶上了些悲涼:「小姑娘,你有想過嗎?長生不老的只有 我一個人而已,於是我就必須不斷地看著身邊的人,所有的人,無論熟悉與否, 無論喜歡與否,一個個地老去,一個個地永遠離去;這個過程在我無盡的生命裡 一直重複著,甚至最終讓我麻木到忘記了悲傷,只剩下孤獨……」 「我想……我也許能理解一點……」羽月難得地收起了笑容:「精靈的生命 太漫長了,所以我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看著小時候陪自己長大的小動物,還有 一些異族的朋友在自己眼前一點點老去,甚至……永遠離去……」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大家都不說話了,但似乎對長生不老的另一面也都有了 一些感悟。只是他們依然很困惑,這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 「等等……」詩織似乎想起了什麼:「您不是說,當時所有人,包括您自己 在內都已經……那麼……」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這並不矛盾。」銀髮女子道,而後抬起一隻手,再眾人驚異的眼光中,白 皙的皮膚化做的金黃色的火焰:「因為我現在的身體,是用朱雀的能量重新塑造 的。」 「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眾人還有些蒙,倒是因為虛弱一直沒開口的夏 櫻似乎明白了:「您是想說,我之所以會死是因為過分透支的身體已經不能再長 時間容納生命了,所以,乾脆就重新塑造一個新的身體是嗎?」 「恩……」女子點點頭:「但是那樣的話,你就會和我一樣了,我不確定這 樣做是否真的是對的。所以,我才必須要先問清楚,如果復活到心愛的人身邊 的代價就是那永世的詛咒,你還願意嗎?」 沒有答,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夏櫻只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女子看看她,又看看憶柔,長歎了口氣:「我們讓時間來證明 對錯與否。」 伸手托過夏櫻的身體,讓自己接替了詩織的位置,女子對周邊的人道:「我 要用朱雀的火焰來提取和保護她的靈魂,不想被燒死的都退到一邊去。」 眾人起身退開,詩織退了幾步,想起了什麼,又趕了過去:「等一下,現在 我們這裡並沒有想朱雀那樣的能量,你怎麼能保證就能……」 「我完全可以保證。」女子直接打斷了她的疑問,一邊用餘光掃了掃已經退 到一邊的憶柔:「因為我已經看到了結果。」 她的舉動讓詩織一怔,聲音有些顫抖起來:「她……真的是……」看著對方 點了點頭,她再次退開:「我懂了,失禮了。」 詩織退下,女子又轉頭面向夏櫻。半蹲下身體,白皙的肌膚上開始燃燒起 金黃色的火焰,不多時,她整個人都華做了似乎是火焰幻化的人形。 「接下來你可能需要睡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儘管化做了火焰,但那聲音還 是冰冷得猶如寒泉一般:「害怕嗎?」看看夏櫻那毫無變化的臉,她有些懷疑這 女孩是不是被自己的樣子嚇到了。 「看起來問一個經歷過死亡的人這種問題實在是很奇怪了。」看見夏櫻微笑 著搖搖頭,火焰中冰冷的聲音也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自嘲似的笑意。 人形的火焰張開手臂將垂死的少女攬進懷裡,金黃色的烈焰迅速將少女的身 體吞沒,少傾,火焰散去,少女的身軀已然消失,銀髮女子站起身來張開右手, 手心裡多了一塊櫻紅色的寶石一樣的晶體。 一邊,憶柔身體微微地一震,有些出神地盯著那晶體,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 芒。詩織敏銳地捕捉到了小姑娘些須異常的反應,她的身體卻也因此一陣莫名的 顫抖。 紫籐沒有留意她們,他的注意力完全都放在了消失的夏櫻身上,看著那似曾 相識的如封印術產物的晶體,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師傅,這難道是……」 「沒錯,是那個女孩沉睡的靈魂,和櫻花一樣的顏色,很美,不是嗎?」女 子的臉上閃出一絲有些淒涼的笑容,卻也是一瞬即逝:「接下來我們能做的暫時 就只有等待了。」 「等待?」 「是的。」女子轉向詩織:「就如你之前說的,我們目前沒有可以製造她新 身體的能量,不過……」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沉睡的靈魂很脆弱,我現在需 要一個人用自己的身體來做她暫時的臥室。」 「我來!」詩織幾乎立刻說道。 「你不行。」女子卻也立刻否定了:「就算有朱雀賜福的火發和血瞳你歸根 結底都還是個凡人,一體雙魄對你的身體來說負擔太大了。況且純粹的靈魂是極 陰的,這就是她脆弱的原因,為了保護她需要的是一個純陽之體。」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紫籐,他輕鬆地笑笑:「那麼看來就只能是 我了。」 「也好,你應該能承受地了,畢竟你有一半的……」女子說道,卻突然感覺 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在最關鍵的地方收了聲,頭看看詩織手上的戒指:「小 姑娘,能給我們找個幽靜乾淨點的地方嗎?」 …… 山林的一角,一棵並不起眼的大樹下。臉色扔有些慘白的高翔盤腿而坐正在 運氣調養,兩名子守在不遠處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然而他們都沒有留意到那棵 樹頂端的分枝上,一隻渾身顯現出極不自然的黑色的雀鳥正停留著。 不多時,雀鳥身上的黑色開始退去,每退去一點所露出的軀體竟都已經只剩 下了慘白的枯骨,微風一吹便化做了風中的塵哎。當黑色完全退盡的時候,雀鳥 的軀體也完全消失怠盡了…… 江津村已經恢復了平靜,失去歸鬼王力量補給的幽鬼不在重複出現,於是很 快都被清理乾淨了。村子附近的玄門營地裡,一間古樸典雅的房舍已經被清理出 來,周圍佈置了數道隔離一切的結界,再外面是高度戒備的地宗護法們,儼然一 副閒人免入的架勢。 屋子裡,渾身赤裸的紫籐被無形的力量呈大字形固定在半空中,而與他同處 一室的也就只有他的師傅,看著眼前師傅暴露的黑色衣裙,他禁不住又想起了當 日與她在浴室赤落相向的場景,沒有遮掩的跨下之物難以抑制地起了反應。 「餓……這個……師傅……我其實……」看著師傅那不路喜怒的冰冷表情, 他尷尬異常。 「沒什麼,這是好事,至少說明作為一個男人你很正常。」銀髮女子卻似乎 毫不在意:「接下來就可能會有些難受了。」她故做輕鬆道,一邊以快得不可思 議地速度將櫻紅色的晶體如匕首一般扎進了紫籐的心臟。 「嗚……啊!」紫籐一陣吃痛,接下來近乎撕裂似的的劇烈疼痛讓他大叫了 出來,紅色的晶體刺開皮膚和肌肉,甚至鑽透了骨頭,一路向裡,可一接觸到心 髒,就如融化了一般化做櫻紅色的光滲透進去,隨著光芒最終消失,居然連之前 的創口也隨之愈了。 「這……就行了?」紫籐喘息著問。 「不知道……」銀髮女子冷冰冰地答道:「以前從沒人做過,我也只能做一 步看一步了……什麼!」話沒有說完,她已經被紫籐身體的劇烈變化震驚了。 紫籐的整個身體飛速地變化著,更確切地說是在衰老著,黑色的頭髮如染色 一般爬上白色,年輕人那種光澤的肌膚也開始褶皺起來。 「這是……沉睡的靈魂在無意識地掠奪生命力嗎?」女子一驚,忙將手掌按 在他的胸口:「撐住,我來催化你沉睡的那一半鳳血!」 「一半……鳳血!」女子焦急間說漏的話讓紫籐心中猛然一驚,但不等他有 所思考就覺得一股灼熱的能量不斷從胸口滲入自己體內,順著血液充滿全身,很 快的,全身的血液都似乎沸騰了起來,甚至,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 身體內翻滾著的巨大熱流一瞬間就吞沒了他的意識。 銀髮女子猛地發覺到紫籐詭異的變化,他的皮膚如自己的朱雀化身一般燃起 了金黃色的火焰,他翻白的眼睛中也彷彿燃燒著另一種火焰慾望的火焰。 「這是……」她很快明白了,現在在支配失去了意識的紫籐的身體的是被她 喚醒的血液中蘊涵的朱雀的野性本能,而對於一切的野獸,除了覓食和生存,另 一種本能就是交配。 被火焰覆蓋的手臂已經攬上了她的身體,黑色短上衣立刻在金黃色的火焰中 消失為灰燼,不多時,甚至可能感覺到同樣被火焰覆蓋而灼熱無比的那根肉棒也 在自己的雙腿間開始亂撞,黑色的短裙很快就在這樣的接觸中也被火焰吞噬了。 「放開!」她一聲冷喝,掙開火焰和肉體的糾纏向後跳出數米,然而卻分明 覺得那灼熱的感覺緊追而來。抬頭看去,紫籐燃燒著的身體上飛射出數道火焰, 如同章魚的觸手一般向自己圍了過來。 「這是?」她一驚,瞬間的不察已經使得對方有機可乘,觸手一般的火焰流 已經竄了過來,其中四道第一時間纏繞住她的四肢將她的身體懸空固定住,另有 兩道直襲胸口,將一對雪白誘人的乳山雙雙圈了起來。 「混蛋!」銀髮女子怒罵,同時運起力道就想掙脫,但就在此時,捆繞著他 乳房的兩道火焰突然收縮,觸手一般的頂端,更是卷頭去猛蹭那一對粉色的乳 頭。 「啊……」火焰的灼熱非但沒有引起任何不適,反倒讓同樣體制的她禁不住 呻吟出來,身體也在緊套和騷擾感的雙重刺激下軟了下來,不住地隨著對方運動 的節奏顫抖著。 「嗚……」她的呻吟聲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類似吞嚥的聲音。 又一道火焰從紫籐燃燒的身體上延伸而出,一下子竄入了她張大的嘴裡。儘管似 乎是無形的火焰,可她卻覺得那火焰象真正有實體的物體一般將自己的嘴撐開地 大大的,下一刻,火焰深入口腔的部分散發出無數細小的火流,糾纏住女子敏感 的舌頭。 「啊……呼……」無數金黃色火焰在她的口腔和喉頭上下翻滾著,因此而體 積有所縮小的火焰本體不在完全塞滿整個嘴,銀髮女子用部分獲得自由的嘴吃力 地喘著氣,一種燥熱卻舒適的感覺開始由口腔和舌頭向全身蔓延。 火焰的侵襲非但沒有對她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反倒通過口腔和舌頭上密部 的毛細血管引發了她體內鳳血的共鳴,那同類異性相親的本能讓她無法控制自己 的神經系統,一陣陣如毒隱一般的渴求感隨著奔流的血液充斥全身,令她欲罷不 能。 「嘶……」被血液中隱藏的獸性本能戰局了意識的紫籐獰笑著,嘴裡發出詭 秘的聲音,觸手一般的實體火焰隨之一點點地被收會燃燒的身體,很快,銀髮女 子的身體已經被拉到近前,白色體毛保護著的下體正對著他的腰,蜜穴間由於血 液共鳴的刺激已經滲出了絲絲淫液。 雙手托住白嫩誘人的臀肉,燃燒的肉棒已經流滿淫水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 火焰包裹著的龜頭就撐開肉縫向蜜穴深處插了進去。 「嗚……」灼熱,滿漲,摩擦的快感,再加上血液與火焰的共鳴,銀髮女子 的身體猛地一下子繃直了,肉壁劇烈地收縮蠕動起來,同時大量的液體從蜜穴深 處衝出,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氣話,弄地兩「人」之間煙霧瀰漫。隨之而來的是 一陣陣高潮中的顫抖,她高揚著頭,雙眼不住地翻白,嘴大張著,卻因為口中那 一道火焰的原因只能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紫籐」慾火大甚,女子身體的反應讓他無比受用,女子那沉溺於慾火的聲 音更讓他無比興奮,一邊繼續同時掌控著兩人的身體以最大的幅度進行著活塞運 動,一邊性收卡住她口腔的火焰。 「啊……慢……慢一點……不要……這麼……」銀髮女子的聲音帶了一絲哭 腔,高潮後極端敏感的身體被多重刺激之下幾乎要讓她徹底崩潰了,電流一般竄 滿全身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劇烈扭動著,手臂的骨骼因為肌肉的扭曲和火 焰的束縛而咯咯做響,分開到紫籐腰兩側的腿也隨之顫抖著。 那叫聲讓「紫籐」更加興奮,性放開雙手,纏繞住銀法女子雙腿的兩道火 焰猛然向外拉去將她的雙腿用力分到最大,這一刻女子的身體竟如未成年的少女 一般柔韌異常雙腿居然被在身體兩側拉成了一個一字形! 「啊……」 「喔……」兩人同時叫了出來,女子的身體居然被整個轉了36度,快速 劇烈的摩擦讓兩個人都產生了劇烈的快感。 「吼!」發現了新大陸的「紫籐」大為振奮,四道火焰開始快速地帶動女子 的身體如陀螺一般轉動著。 「啊……不……」銀髮女子張大了嘴巴,發出顫抖的聲音,「紫籐」感覺到 她的陰道一下子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緊緊地包裹並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 旋轉摩擦著,直彷彿要將裡面的一切都吸出來一般,更多淫蕩的液體化做煙霧籠 罩著兩人交錯的身體。 屋子裡充滿了男性野獸般的喘息聲和女性淫蕩的哼叫聲,巨大的肉棒直抵住 到子宮口的花心,隨著劇烈的旋轉而近乎瘋狂地摩擦著…… 「啊……不……太……」女子的身體抽搐著,口中發出斷斷續續地聲音,雙 眼如死魚一般翻白,白色的泡抹在呻吟著的嘴唇間翻滾著。 「吼!」紫籐也發出了興奮到極點的叫聲,身體猛地繃緊,灼熱的精液衝破 肉體和火焰的雙重阻礙直奔女子的子宮。高潮的興奮下,束縛女子四肢的火焰不 受控制地四散廢物,獲得的自由的女子的身體在大量精液如炮彈般的衝擊之下竟 然被整個推了出去,肉棒脫離蜜穴的一瞬間,剩餘的精液覆蓋了她胸口的乳山。 「呼……呼……」女子瞪大眼睛喘息著,微微恢復了一些意識的她想起身, 卻冷不防被一個重物壓了下去。 「紫籐」猛地壓到她的身上。他的身體依然附著著火焰,但和之前相比, 火焰的色澤已經淡了許多。 起身抓住女子的頭髮,灼熱的肉棒在她的臉頰上、嘴唇上、眼睛上、鼻子上 和脖子上一陣摩擦,最初女子試圖躲避著,但很快肉體和火焰接觸又催發了那種 要命的共鳴和快感,她略一失神,肉棒猛地撞開微閉的嘴唇和牙齒,一下子入侵 到口腔之中,直到死死地低住咽喉的嫩肉才停止了前進。 抓住女子銀白色的長發配自己的腰部挺動著,「紫籐」將她的嘴當作蜜穴 抽插著,女子的身體如斷線的木偶一般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銀髮飛舞,美麗 的乳房淫蕩地搖動著…… 村子附近的小溪邊,憶柔環包雙腿已經靜靜地坐了許久,出神得看著清澈的 流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樣子,心中複雜的思緒在小姑娘美麗大眼睛裡閃爍不定。 不遠處的一棵樹後,詩織也已經站了很久,呆呆地往著憶柔的背影,她心裡 泛起一陣陣說不出的滋味,好一會兒,才似乎終於下了決心,輕輕地走了過去。 「小櫻……」走到近前,她輕聲地呼喚道,那聲音和稱呼讓憶柔一直如雕塑 般靜止不動的身軀一陣顫抖。而後,那顫抖竟有如能傳染的病毒一般讓呼喚者自 己的身體也不由得一顫。 「你知道了……是嗎?」憶柔站起身來,卻沒有立刻轉來:「不過,是直 到現在才知道了我前世的秘密嗎,還是只是知道,我剛剛恢復了前世的記憶?小 姐……」 「其實……我……」憶柔最後的那個稱呼讓詩織的聲音有一些顫抖,似乎在 害怕什麼:「早就有些察覺了……因為你們兩個隱約中給我的某種感覺實在太像 了,這讓我一直很困惑,直到今天……」 「難怪,我也會一直很奇怪,即使生性溫柔賢淑,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大方到 能和另一個女人約定一輩子分享自己的所愛呢?」憶柔轉過身來,微笑著看向對 方。 詩織低下了頭,沒有勇氣去直視憶柔釋然和大度的目光。早知如此,自己還 不如什麼都不要知道的好,至少,那樣還可以繼續欺騙自己,還可以覺得自己是 個無私,純潔的女人。可現在,面對眼前這小姑娘清澈善意的目光,她無法再對 自己繼續說謊了,和自己比,她簡直就純潔得像個天使,無私得像個聖者。 「你……全都想起來了……是嗎?」好久,她才不安地小聲問道。 「小姐……不,姐姐……」憶柔更改的稱呼又讓她禁不住一陣陣顫抖:「你 真的希望我都想起來嗎?」 「小櫻……」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答。 「小櫻?那是誰啊?」然而,憶柔卻突然話鋒一轉:「你在說什麼呀?詩織 姐姐,我是憶柔啊。」小姑娘繼續微笑著。 「憶柔……」詩織的視線有些模糊了。對方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小櫻這個 人已經不存在了,忘了她吧;對方心中的意思同樣明白這個善良的女孩不希 望自己心裡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詩織姐姐,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憶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感動:「哥哥就 拜託你照顧了,他其實是個很需要人疼惜的大笨蛋。」 「恩……」詩織點點頭,憶柔對紫籐的看法,她深以為然。這個人,無論表 面上如何,內心深處始終是覺得孤獨的,與他相處的日子裡,自己經常可以感覺 到他隱藏著的深邃的哀涼和疲倦。 「那你呢?你現在要去哪?」她問。 「想起來了許多事,思緒有些亂。」憶柔的聲音有些茫然:「而且還有很多 事依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想弄清楚,而有個人,她一定知道。」 …… 終於將呼吸和心緒都平復下來,銀髮女子站起身來。白玉一般的皮膚上到處 沾染著污濁的精液,甚至連山雪似的的髮絲都因為精液的附著而糾纏起來。 微微皺了皺眉頭,她的身體開始在空氣中燃燒,很快整個化做了金黃色的火 焰,當火焰再次凝聚為人形,並終於熄滅的時候,不但之前遍佈週身的精液不見 了,甚至被撕壞燒燬的衣服也重新到了身上。 用複雜而有些困惑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昏迷著的紫籐,她轉身走出房門。 「你們去幫他清洗一下身體。」面對司馬浮雲焦急的目光,銀髮女子卻直接 對她身後的兩個人下了命令,而後,看看紅髮少女充滿擔憂神色的眼睛,歎了口 氣:「你跟我來。」 司馬浮雲有些忐忑地跟著她一路走到遠處無人的山林中,她心中滿是疑問, 卻又有些不敢開口,直到。 「你喜歡他?」銀髮女子用冰冷的聲音首先發問。 「我……」司馬浮雲一驚,一下子竟不知如何答。 「是還是不是,我只需要這種答。」 「是……」她低下頭,臉蛋悄悄地染上了和頭髮一樣的色澤。 「這個臭小子很需要人照顧……」意外的,銀髮女子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 「你很適。」 「我……我其實……」對方直白和不容質疑,讓司馬浮雲一下子有些不知所 措。 「小姑娘,你照著自己心中的數,就得習慣被人評價,就像每個見過我的人 都會說我是個冷酷之極的人。」 「您其實並不冷酷……」司馬浮雲看看她不露表情的臉,小心地說道:「您 其實完全不必……」 「一個人經歷了太多的冷酷,她就有應該用冷酷來面對一切的權利。」銀髮 女子卻搖搖頭,打斷了她的話:「不要討論沒有意義的話題了,我有些事要托付 給你,關於他的。」 銀髮女子取下手上的寶石戒指,默默念叨著什麼,耀眼的閃光過後,戒指不 見了,她手中多了一把週身飾滿龍紋的寶劍和一卷古書。 「這把劍是你們的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而這本書,裡面記載了一些他還不 知道但必須知道的事情,關於他身邊的一個女人的事情。」將劍和書卷交給司馬 浮雲,她解釋道:「等他醒過來交給他,告訴他,怎麼處理這劍,以及那女人和 他的關係,由他自己決定吧。」 「對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又補了一句:「我帶來的那個小女孩,我也 留下了,儘管她對自己的身體和目的都隱瞞了許多東西,但我感覺得到,在心底 深處,她對他,和你是一樣的。」 「您……」司馬浮雲似乎明白了什麼:「要離開了?至少等他……」 「沒那個必要。」女子斷然道,而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竟有些傷感 起來:「這個,也一起交給他吧……」緩緩地取下自己的項鏈,將它也交到對方 手中。 「這……這是……」司馬浮雲對西方並不很熟悉,但她還是認出眼前這項鏈 上的寶石是一種儲存影響的封引石,她三分好奇七分不安地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銀 發女子。 對方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她按下了寶石旁邊的機關,銀色的光拄從寶石中 升起,光拄中是一副全家福似的的畫面銀髮女子抱著一個顯然剛出生不久的 嬰兒,而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微笑的西方男子,一手牽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小女孩。 「您……您難道……」司馬浮雲的聲音顫抖起來,顯而易見的真相卻讓她有 些難以置信:「是他的……」抬起頭來,眼前卻早已沒有了銀髮女子的聲音,只 有她冰冷的聲音在林間蕩:「告訴他,永遠不要想來找我,我也永遠不會再見 他了。」 第六章  得失之間 與海岸線基本平滑的大陸東方不同,西大陸的海岸線上突出三個大型半島: 位於北方的丹洛倫半島,以盛產魔晶礦石而聞名;南方的卡利姆多,是三個半島 中面積最小的,實際上與突出海岸線很多的兩位「兄長」相比,它幾乎就是一個 蜷縮在海岸線附近的半圓形域,它與大陸本體相連的部分被連綿的無路山脈所 隔離,其腹地則以溫和的海洋氣候孕育出的大片的森林和肥沃的耕地,而盛名在 外。 同在南方的艾澤拉斯半島,則是三個半島中最大的。除了發達的海運和貿易 之外,更以半島上富有特色的政治格局而為世人所知。半島的南部,是基於海運 商貿而發展起來的眾多自由城邦,它們集結成了一個鬆散的聯盟,而這個聯盟的 控制者則是它的北方鄰居。 利薩斯,以其精銳的職業軍隊、發達的兵工產業和獨特的權力分立制度而聞 名海內。這個國家佔據了艾澤拉斯半島的整個北部和西大陸與半島相連的廣大 域,憑借其地理位置的優勢它不但將半島南部的城邦聯盟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 還將卡利姆多半島的大半地變成了自己的殖民地。如果算上附屬國和殖民地, 這個國家的總面積幾乎達到了炎黃帝國的一半還要多。 拜倫,歷次半島內戰中的永久中立城,它之所以會得到如此的地位是因為半 島南北共同的信仰戰神的神殿就在這裡。 戰神殿,位於城外比鄰海岸的懸崖之上,與利薩斯的凱旋競技場、神聖法蘭 帝國的聖蘇菲亞大教堂、海爾曼帝國的海神燈塔、威爾特城綁的蘭運河、凡爾 謝帝國的皇家陵墓和炎黃帝國的皇城宮殿,並稱為大陸工程史上七大奇跡的它, 是一座極端雄偉的建築。它是如此的高大,以至於在無論海上還是陸地上,從任 何角度仰望,都能看見它那潔白典雅的軀體:而每天的日出十分,眺望海岸線的 人們也總能看見太陽從神殿之中緩緩升起…… 戰神殿是一座古典神話風格的建築,它的體由一座寬闊的拱廊組成,兩邊 是成排的華麗的大理石圓柱,從那座要的拱廊那兒又分出兩座側翼拱廊。 在那座要的拱廊深處,正對著進口的大門、卻遠離大門的地方,有一長排 高高的欄杆,把拱廊的一部分與神殿大廳的其它部分隔離開來,使它變成一個單 獨的空間。 這裡並沒有太多的擺設,唯一顯眼的就是地面上華麗的傳送法陣,法陣的四 周各有一名女祭祀看守維護著支持法陣運行的魔晶構件,而出口位置的兩側,兩 名魁梧的神殿衛士正仗劍而立。 紅色的光芒在法陣中閃爍著,當光芒散去時,出現在裡面的是一神神官白袍 的憶柔。 「聖女大人……」女祭祀和衛士們虔誠地半跪行禮,「大祭祀正在花園的噴 泉下等您。」 「知道了。」憶柔應道,快步走出房間。 一路穿越一道道石柱環繞的走廊,她終於來到花園的中心。這裡是一座華美 典雅的噴泉,水池上是持矛挽盾的女武神的雕像,雕像的長矛頂端,一道清流柔 和而下,下面的池水中,沉著數不清的各國硬幣傳說虔誠的信徒只要在這裡 許願並投下一枚硬幣,那麼願望就將很快實現。 水池的正面,站著一個倩麗的背影,柔順的黑色長髮直垂到大腿。她的身材 極其高挑,即使以西方女性普遍比較大型化的體形來衡量依然是很高的類型,配 上腳下皮質的黑色高跟鞋,足以讓多數的男性的蒙羞。聽到接近的腳步聲,她轉 身來。 她身上的黑色連衣長裙的用料幾乎可以說是吝嗇到了極點,對身體的保護僅 僅從胸口開始,在勉強遮掩住下半個胸部後又集聚向中間收縮,只剩一道黑色的 布條穿過平滑的腹部連接著臀部前後那高開叉的長裙。 飽滿渾圓的雙乳被胸口衣服的束縛托得高高的,那尺寸儼然比對面的憶柔還 大了幾個檔次,當配上身體整體的高挑和微寬的肩膀,卻搭配出了近乎完美的 曲線。修長的圓潤大腿被整個包裹在黑色的絲質長襪中,只從裙擺的開叉高處露 出一點白晰的大腿根部。 烏黑亮澤的黑髮之下,是如孤傲的雪蓮花一般的面容,美麗中充斥著高貴, 高貴中散發著冷艷,並且,如果仔細對比,會發現無論身材還是容貌,她都與身 後那雕像幾乎一模一樣。 「憶柔嗎……」她的聲音一如容貌般的冰冷,看著小姑娘如以往有些許不同 的神色,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或者,是否我該稱呼你從前的名字?」 「卡蜜拉姐姐……」憶柔走到她的面前,「我全都想起來了。」 …… 門外,司馬浮雲有些焦躁地來度著步子,抓著項鏈的手捏地緊緊地,卻還 是控制不住地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應該進去告訴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知道一切的 他,一個從小就沒有真正親人的人在終於找到自己的至親之後,又瞬間失去了, 隨之而來的那巨大的悲傷,她不知他是否能夠承受。 「小姐……」輕柔的呼喚聲將她從矛盾的惆悵中喚醒,頭看去,她粉色頭 發的女隨從正端著茶水站在門邊,並悄悄將一樣東西塞進她的手中,「這是在他 的身上發現的,似乎是小姐你的東西哦。」她以一種過來人似的似乎洞察一切的 語調微笑著說,而後,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看著手中的東西,司馬浮雲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那是一根 髮帶,與她平常使用的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小了一些,並且明顯很舊了,甚至有 些褪了色。環繞著的帶身似乎一道時間的廊,瞬間將她的思緒帶了小時候。 「真是的,怎麼總這麼不小心,得趕緊包紮起來,不然感染了就糟糕了。」 草地上,紅髮的女孩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從樹上摔下來的黑髮男孩,一邊解下自己 束住劉海的髮帶小心地為他包紮著手腕上的擦傷。 「沒什麼可擔心的,反正有詩織你會照顧我。」男孩滿不在乎地說道。 「沒辦法啊,誰讓我是姐姐呢?誰讓我有個這麼容易受傷的呢?」女孩 搖搖頭,卻沒有注意到男孩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那麼……」沉默了片刻,男孩突然說道,「如果我一輩子都這麼容易受傷 怎麼辦?」 「那我只好吃虧照顧你一輩子了。」女孩不假思地答,卻很快發現自己 似乎說錯了話,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啊,那不行,那是你將來娘子的工作。」 「我不管。」男孩卻不依不饒了,「詩織你已經答應了,不行的話,乾脆你 就將就點做我的娘子吧。」 …… 「他居然……一直都保存著嗎?」司馬浮雲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小時候的種 種往事一點點地彷彿就在眼前一般放著,同時,還有這些聲音在耳邊蕩著: 「小姐……我把他……還給你了……」 「詩織姐姐,哥哥就拜託你了……」 「他是個很需要人照顧的人,你很適……」 …… 我真是個自私的女人……一瞬間,彷彿什麼都想明白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暗 暗責備自己。是的,並不是真正擔心他無法面對那樣的悲傷,那只是她為了安慰 自己所編製的理由,實際上,她是沒有準備,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那個照顧 這個容易受傷的人一輩子的人的角色。 下一刻,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終於下了決心。取下自己頭上嶄新的髮帶, 將手中那已經有些褪色的「憶」箍上額頭,卻很快發現太短了。 「沒辦法……畢竟小時候用的東西……」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挽起肩後的長 發,用「憶」將它們束在一起,「這樣的我不知道他看了會不會嚇一跳呢?」 她心中悄悄地猜測。 門裡的床上,紫籐漸漸恢復了意識,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他只覺得喉嚨干 渴得刺痛,額頭上也似乎因為這難熬的乾渴在出著虛汗。很快的,一股清涼的感 覺充滿了額頭上的皮膚,有人正在用冷濕的毛巾為他敷著頭,那人就在身邊,他 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 習慣,或者也許幾乎可以說是反射性地,紫籐將身體靠了過去,而後竟得寸 進尺地將臉靠在對方的大腿上蹭了蹭。 但這沒能持續多久,一雙纖細溫暖的手很快就將他的頭捧了起來,而後…… 使勁地一摔,將他的後腦勺砸在床上。 「啊!」紫籐一聲慘叫,後腦的一陣劇痛讓他反射性地坐了起來,也徹底醒 了,一邊揉著還在疼的腦袋,睜開眼睛的他一面找起剛剛企圖謀殺自己的人。 那是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孩,一頭順滑的亮綠色繡發卻鬧彆扭似的沒有留 得多長,只在腦後掛起了一條很短的「馬尾巴」。嬌嫩的臉蛋紅通通的,讓人忍 不住產生疼惜的衝動,素色的緊身衣物包裹下的胸部並不十分突出,下身裸露的 大腿上還留著自己剛才摩擦留下的隱約印記。 女孩的臉想火一樣紅,但眼睛已冒出了想殺人的目光,「色狼!」她幾乎咬 著牙道。 「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另一個女聲為紫籐解除了眼前的難堪, 抬頭看去,一個粉色頭髮的女子端著茶水緩緩走來,一雙貓一般的大眼睛裡閃現 著溫馴與柔和的氣質,女子的穿著雖然與綠發少女無異,但緊身的薄衫緊緊地貼 和在皮膚上,充分顯示著成熟軀體的魅力。 女子走到床邊,將手中的杯子朝紫籐遞了過去,「慢慢喝哦。」 「謝謝。」紫籐真心道,同時慢慢地將茶杯的水喝下,一瞬間,水透過喉嚨 直滲入肺腑的甘甜感充滿了整個身體。 紫籐滿足地舔舔嘴唇,將杯子遞換給那女子,又悄悄地看了看之前的女孩, 她依舊生氣地著臉。 紫籐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而後很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同不但身體明顯 被清洗過了,甚至還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這衣服是……」 「啊!」無心地一句話卻讓原本著臉的綠發少女好不容易「退燒」的臉蛋 又燒了起來,她把頭搖地像撥浪鼓一樣,此地無銀三兩似的否認著,「沒有沒 有沒有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看到過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是嗎?」粉色頭髮的女子卻露出了狡詐的笑容,「我記得你明明是看得真 真切切的哦。」 「哪哪哪哪有,師姐你別胡說。」少女慌張地繼續否認著,「我哪有看過什 麼。」 「哦?沒有?」女子繼續笑道:「那那句『哦,原來男人的下面是這個樣子 的,還會自己動了,真有意思。』。」 「是誰說的啊?」 「啊!師姐你討厭!」少女終於忍耐不住了,捂著臉就往門外跑,卻在門口 撞上了一個人,「啊……小,小姐……」 「你們……」看看少女紅得像火的臉蛋和女子狡猾的笑容,詩織有些哭笑不 得地搖搖頭,「先出去好嗎?」話一出,那綠發女孩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粉發女子欠身行了個禮,也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紫籐有些呆呆看著對方。今天的詩織有些不一樣, 額頭上招牌似的髮帶不見了,原先一直被整齊地束起的劉海被放了下來,取而代 之的是腦後那將披肩的長髮束成一股的「蝴蝶」,而那只「蝴蝶」,是如此的眼 熟,「那是……」 「一些……你我都不會忘記的憶。」詩織小聲道,言語間一縷紅霞悄悄爬 上了她的臉,「不喜歡嗎?」 「不……很美……」紫籐覺得自己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這是暗示嗎?她終 於要給自己答案的暗示? 「紫……她走了……」沉默了片刻,詩紡卻將話題引向的別的方向。 「是嗎?」紫籐一楞,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了那個「她」是誰,「師傅她總 是那樣,來無影去無蹤的。」他故作輕鬆道,可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落卻逃不過 面前青梅竹馬的少女的眼睛。 「她有些東西要我交給你。」詩織將劍和書放在桌上,「這劍是武帝的龍騰 劍,也就是皇帝一直在找的東西,至於這書,她說裡面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關 於一個女人。她還說,這劍和與那女人的關係要如何處理,你自己決定。」 「還有……」詩織又沉默了許久,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是不是該說。最終 她還是下了決定,將那項鏈遞了過去,「這個,她也要我交給你。」 「這是……」接過項鏈,一眼就看見了上面觸動魔法幻像的機關,紫籐似乎 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表情變化得有些難以形容,伸過去要觸碰那機關的手指因為 不安而瑟瑟發抖,甚至,都無法順利地按下去。 「別緊張……」一隻溫柔的手握住了他顫抖的右手,同樣溫柔的聲音在耳邊 安慰著,「有我在了……」 「別緊張……有我在了……」無比熟悉的話語,小時候,每當自己如此害怕 而畏縮不前的時候,她總是會這樣安撫自己的不安。 「詩織……」感激地看看少女火紅的瞳孔,紫籐終於按了下去,銀色的光柱 升起,裡面那全家福的畫面如此溫情,卻像沉重的鐵錘一般撞蒙了紫籐不安的心 靈。 師傅種種反常的舉動,自己身上一半的鳳血……一切的謎底都揭開了,事實 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殘酷…… 「她要我告訴你,永遠不要想去找她,她也永遠不會再見你了。」 …… 十多年了,自己一直默默找的真正的親人,原來一直就在身邊?自己一直 默默迷戀著甚至發生了那些關係的女人,原來就是自己的生母?而且,自己永遠 也見不到她了? 「當……」紫籐只覺得眼前一黑,項鏈從顫抖的手中滑落到地上,他的身體 也隨之滑落…… 嗚……這是什麼地方,好舒服,好柔軟……片刻之後紫籐微微恢復了意識, 只是場夢吧,這一切,真希望只是場荒唐透頂的夢…… 一點點睜開眼睛,眼前是那燦爛的紅髮和髮絲下那張寫滿關心的臉,「終於 醒了,你剛剛嚇死我了……」 「詩織……」紫籐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詩織的懷裡,而自己的頭,正隔著裙 子枕著她溫暖柔美的大腿,「我……我不能這個樣子……」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 脖子根,慌忙地想起身。 「會弄髒你的裙子的。」 「不用……這樣就很好……」詩織溫柔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雖然沒有多大 的力氣,但卻給紫籐一種無法違抗的感覺,「心……很痛吧?」詩織小心地問, 彷彿害怕會無意中觸動紫籐心中的哀傷。 「嗯……」紫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哭腔,這讓詩織禁不住微微一 顫,這個往日裡彷彿堅強和樂觀到極點的人,原來也有脆弱的時候,而且……只 會在我面前顯露出來嗎?想到這些,她的心底不自覺地湧上了一絲欣喜。 「我又是一個人了……」紫籐低低道:「不,應該說從來就是,而且……」 他停住了,他與自己的師傅,不,應該是母親肉體上有過的那種關係他不知道這 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孩能否接受,縱使那是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發生的。 「傻瓜……」詩織將他的頭緊緊摟進懷裡,「不許你說這種話,我不是在你 身邊嗎?憶柔不也是嗎?還有……小櫻不也是嗎?」說著,似乎是刻意地,她把 腦後束起的長髮撥弄到了肩前。 「這……」紫籐一眼就看見了那熟悉的「蝴蝶」,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 是……」 「這個嗎……」挽起自己的長髮,詩織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一直都好好 的保存著呀……」 「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更不知道你是不是會當 真,但是……」紫籐似乎有些緊張,聲音頓了頓,「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在我 身邊……無論是悲傷的時候還是歡樂的時候……我……」 「……」詩織的胸口起伏顫抖著,兩道淚痕終於控制不住地從潮濕的眼眶中 奪路而出。 「啊!詩織……你別哭啊……」這倒讓紫籐一下子慌了神,卻不知道該說些 什麼來安慰她,「那個……等這次西南的戰事結束,我就去嶺南王府提親……」 躊躇了許久,他終於還是將悶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什……什麼……」詩織楞了,彷彿還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我……我只是想,平定了西南之後,嶺南的要邊患也就一併解決了,到 時候帶著這麼厚的一份彩禮,我想未來的岳父大人應該不至於會把我一腳給踹出 去吧?」 「夠了……什麼也不要再說了……」詩織摟抱著他的手臂在激動中顫抖著, 「我也沒有忘記啊,那時候的話,一直都沒忘記……並且,從今天起,我要永遠 照顧你,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和你一起承受……」 「詩織……」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紫籐有些茫然無措,過了許久,他才鼓起勇 氣伸手反摟住詩織的身體,試探著起身想她櫻紅的嘴唇湊了過去。 詩織的臉更紅了,身體也因為緊張和不適應而有些顫抖,但她終於沒躲開, 也沒有推開他的身體,只是微微閉上眼睛,等待著。 嘴唇接觸的一瞬間,詩織的身體無意識地軟了下去,紫籐忙坐起身子,兩人 的位置很快交換了。一手攬住詩織的腰,一手扶住她的頭,紫籐的嘴唇貪婪地 取著,而後,進一步撬開她櫻紅色的嘴唇,試探性地將舌頭伸了一點進去。 「嗚……」詩織的身體有些僵硬起來,眉頭因為不適應這樣的深吻而微微皺 起,可她並沒有做任何抗拒的反應,反而微微張開嘴,有些膽怯地接受著紫籐的 舌頭的戲弄和挑逗。 「嗯……」得到了對方的許可,紫籐的舌頭更加得寸進尺地完全探了進去, 伴隨著詩織綿軟的喘息和那條小一號的同類糾纏在一起。 一點點將詩織嬌軟的身軀在床上放平,紫籐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甜美的嘴 唇,低頭看去,紅髮少女的臉已經和頭髮一樣如火焰般燃燒起來,一臉陶醉和茫 然的她忘乎所以地一動不動,甚至連胸口的起伏都停止了。 「傻瓜……快呼吸啊……」紫籐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她。 「啊!」在陶醉和茫然中失神的少女這才醒悟過來,大口的喘息起來,「好 好奇怪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這樣……」而後,彷彿意識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些 什麼,她臉上的紅霞迅速擴散到了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肩膀上,「紫……我……從 沒經歷過……請你……溫柔點……」如蚊子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著。 紫籐沒有答,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用一種幸福無比的眼神看著身前靜靜地 躺著的這個女人。失去的束縛的略有些長的劉海垂到了眼睛的位置,火紅的髮絲 與同樣「燃燒」著的面部肌膚在色澤上看彷彿融為了一體,美麗的大眼睛由於緊 張而緊緊地閉著,櫻紅的嘴唇出於同樣的原因微微顫抖著。 柔順的紅色長髮沒有像以往一樣自然地披散,而是微微地束了起來,發尾用 髮帶繫著可愛的蝴蝶結,髮型上微妙的改變加上羞澀的面容和反應,讓紫籐恍惚 中有了一種感覺,彷彿這個端莊高貴的郡不知不覺中又變了那個熟悉的鄰家 女孩了。 久久不見有動靜,詩織睜開了有些疑惑的雙眼,卻正對上了紫籐那幾乎一動 不動的目光,她只覺得自己的臉似乎燒得更厲害了,悄悄別過臉去,用細微的聲 音道,「紫……別這樣……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嗯。」紫籐應道,一邊溫柔地將詩織微微扭過一邊的頭扶正,安慰似的低 頭吻吻她的額頭,而後,嘴唇順著滑嫩柔美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鼻樑、鼻尖、 嘴唇,下巴,脖子……直到嘴唇被紅色的肚兜所阻擋。 詩織那白色的連衣絲裙有些特別,輕薄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 的雙肩了一部分紅色的胸衣,兩條衣袖則完全是衣服本體分離的,下身的裙子很 長,完全遮掩了全部的下半身,只露出了因為屋內鋪著香木地而沒穿鞋襪的一 雙粉嫩的玉足。 看著那雙雪白柔嫩的肩膀和手臂上完全獨立的衣袖,紫籐笑了笑,迅速改變 了嘴唇的行進軌跡。一手握住詩織一條柔美纖細的胳膊一點點向手的位置撫摩過 去,一邊將所接觸到的那一側的衣袖一點點向下褪去,同時,嘴唇則緊跟在手的 後面一路親吻著,當嘴唇終於溫上了那一根根纖細的手指的時候,一條衣袖已經 飛到了床邊的角落裡去了。轉身來,再如法炮製另一邊的衣袖,不多時,少女 兩條粉嫩的胳膊就完全失去了遮掩。 舔了舔自己沾滿少女體香的嘴唇,紫籐彷彿味無窮。而後,他的手又伸向 了上衣在胸口部位的繫帶,輕輕地拉開美麗的蝴蝶結,原本很緊身的衣服很快變 地寬鬆了些,順著由此產生的空間,他將衣服一點點從少女身上剝離,胸口、小 腹、纖腰、雙腿……當連衣裙完全脫離身體的一瞬間,少女反射性地一陣顫抖, 伸手彷彿想將衣裙拉,但很快放棄了,只是害羞地側過身去用後背阻擋著紫籐 的目光。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詩織有些好奇和不安地悄悄扭頭看看,眼前 的景像讓她猛地又扭頭去。那是脫衣服的聲音,乘著她羞澀地躲避自己的視線 的時間,紫籐已經將簡單的衣服脫了下來。 「討……討厭……」詩織害羞地低著頭,整個臉都被雙手遮了起來,胸口被 紅色的肚兜包裹著的形狀完美的乳房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活潑地上下晃動著。 「好可愛了……」紫籐由衷地讚美道,突然他想起了憶柔第一次時的模樣, 真的好像,這就是女孩子吧,無論如憶柔般的頑皮大咧,還是詩織般端莊高雅, 到了這樣的時候,都是這麼一副受驚的小鳥一般的可愛模樣了。 「紫……不要再看了……羞死了……」指縫中露出的臉上滿是羞澀的紅暈, 詩織扭捏地夾緊雙腿蜷縮著身體。 紫籐順勢側躺到她的身後,環抱住她裸露的肩膀,手指悄悄地爬上她細膩光 滑的肌膚,同時探過頭去,輕輕地親吻著她柔嫩脖子。用舌頭在脖子滑嫩的肌膚 上靈活地添弄著,環抱著少女的兩隻手一隻慢慢地沿著她身側的肌膚向下滑去, 另一隻則撫上了肚兜下尖挺迷人的胸部。 「啊……嗚……」手掌接觸到乳房上那硬硬的部分的同時,紫籐感覺到懷裡 少女的軀體如同觸電一般輕輕地顫抖著,而隨著那隻手進一步的動作,少女發出 了有些失神的呻吟聲。 「好完美了,詩織的胸部……」紫籐輕輕地讚歎著,他明確地感覺著那光滑 稀薄的絲綢之下,少女的乳房正由於自己的撫摩而更加膨脹,小巧的乳頭也更加 尖挺起來,完美結了脂肪般的柔軟與肌肉般的彈性的美妙肉球剛好可以一手握 住。他忘情地撫摩著,一邊漸漸將手移到了固定肚兜的繫帶附近。 輕拉繫帶,就在快要可以將乳房解放出來的瞬間,一隻柔軟卻有些躁熱的手 阻止了他的動作。 「真的那麼完美嗎……真的能讓你滿意嗎……我的胸部……」詩織按住他褪 去自己內衣的手,略有些不安地問。 「為什麼這麼想?」紫籐安慰性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小聲問。 「因為……因為……感覺紫你比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詩織用蚊子一般 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而我的……至多只能算中等大小吧……所以……」 「傻瓜……」紫籐笑了笑,一邊輕輕地將她阻攔的手挪開,「我喜歡你的一 切。」而後,很快得將繫帶拉開,一點點將肚兜從肌膚上剝離。 不多時,紅色的肚兜已經被扔到了床角,渾圓美麗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 年輕的肉體充滿了活力,如小山峰一般堅挺地往前突出,處女的乳暈粉紅俏麗, 硬起的乳頭倔強地翹起,一切都散發著無法抵擋的魅力。 「呀!」詩織一聲驚叫,本能地想用雙手遮掩住暴露出來的乳房,但紫籐卻 不給她機會,直接從背後雙手出擊,一下子將她的雙乳都掌握在手中。 「嗚……嗯……」慢了一步的詩織只能用雙手按住紫籐的手,紫籐輕輕搓揉 著手中美妙的美肉,讓她禁不住發出一陣陣地呻吟,想著自己正被最愛的男人溫 柔地撫摸著,她試圖阻止對方行動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 很快地,胸部嬌嫩緊繃的肌膚因為敏感的觸覺和初次的羞澀而爬上了微微的 紅暈,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好像有些脹大了,尖端突起的部分也激動地顫動著。 「啊……紫……」紫籐的手指圍繞著可愛的乳頭旋轉著,彷彿在描繪著美麗 的畫卷一般,乳房的酥麻感順著密集的神經絡傳遍了全身,「好……好奇怪的 感覺……全身麻麻的……而且……胸部……胸部的前端……好像……變得……變 得……」詩織嬌喘著,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她羞得滿臉通紅。 「前端膨脹起來了是嗎?我也感覺到了哦,硬硬的了……」紫籐咬著她的耳 垂笑道,他清楚地感覺到手中那對肉球的變化:鼓鼓的乳房中央,好像塞了什麼 東西似的,粉紅色的乳頭硬了起來,很快就脹大到如同小姆指般。 「嗚……壞死了,不要說出來啊……」詩織不依地抗議著,卻無法阻止紫籐 進一步的動作,一隻手繼續著對乳房的愛撫,同時用食指與姆指捏住粉紅色的乳 頭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已經順著少女柔滑的肌膚一路向下而去。 「嗯……壞……」被愛人撫摩著大腿和臀部,詩織本能地微微扭動著身體, 發出喃喃的低語。紫籐的手則繼續向兩腿之間少女最神秘的地方探去,觸摸之下 一陣潮濕的感覺若隱若現。 「詩織的那裡,已經濕了哦……」紫籐輕聲道,一邊將手迅速地伸進紅色的 內褲之中。 「啊……不行……」詩織的身體一陣顫抖,雙腿反射性地夾緊,可是已經晚 了,紫籐的手已經滑進了肌膚與絲綢貼的那一片潮濕燥熱的域。 「紫……不可以……那裡……」詩織本能地抗拒著,卻多少有些口是心非。 事實上,此時她的蜜穴中已經變地熾熱而濕潤,外側的肉分微微地張開著, 從那裡滲透出來的淫蕩的液體已將內褲弄濕了一大塊。 紫籐迅速用原本揉捏乳房的手控制住詩織扭動掙扎的身體,另一隻手則繼續 在內褲中蠕動著,手指不斷上下搓揉刺激著蜜穴外圍敏感的肉縫。 「嗚……不要……啊……討厭……」一波波的快感如電流般穿頭了詩織的身 體,她劇烈地痙攣著,身體禁不住地後仰,濕透了的紅色內褲中不斷傳出的水皰 一般的之聲。 「啊……不行……不對……繼續……等等……」雖然因為羞澀而有些無地自 容,可是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又令她難以抗拒,詩織喘息著,表情和語言都在矛 盾的感覺中錯亂著。 紫籐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他清晰地感覺到詩織的蜜穴外的「花瓣」在自己的 挑逗之下,正慢慢張開,隨著與自己的手指越來越頻繁的摩擦,蜜穴口的肉縫中 不停的流出溫熱的液體。 紫籐覺得似乎是時候了,她輕輕地撥弄著肉縫邊緣美麗的「花瓣」,僅僅兩 三下的工夫,那些粉紅色的花瓣就已經完全張開,潮濕而灼熱的蜜穴深處彷彿正 在期待著初次的進入。 紫籐小心地將指尖探了進去,輕輕地觸摸著蜜穴內敏感的肉壁。 「啊!」詩織禁不住一聲驚叫,身體也跟著決裂地一彈,如果不是正被紫籐 抱在懷裡,這一下子恐怕會猛地坐起身來。 「舒服嗎?」紫籐溫柔地詢問著,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啊……不行……這是什麼……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詩織有些失神地 嬌喘息著,幾乎就在同時,被手指撐開的蜜穴裡噴出了熾熱的液體。 「啊……好美的感覺……」初次的高潮讓詩織有些失神,紫籐低頭親吻著她 在高潮中滿是興奮的紅潮的臉頰。詩織也也扭頭去,迎接著他的嘴唇。 紫籐貪婪地親吻著,將詩織的身體慢慢放平,同時趁機脫下她紅色的肉褲。 詩織微閉著眼睛,呼吸有些紊亂,一動不動地任他為所欲為。 紫籐將頭伸到詩織的雙腿之間,舌頭爬上了大腿內側那柔嫩濕潤的肌膚,一 邊托起飽滿的臀部愛撫著,一邊漸漸地將舌頭滑動到那潮濕的源頭。 「啊……嗚……」高潮後敏感的身體迅速爆發出了無法形容的快感,詩紡忘 情地呻吟著,任由紫籐的舌頭慢慢逼近高潮後充血的蜜穴。 「呀……不要……」舌頭接觸到蜜穴的一瞬間,詩織本能得抗拒起來。 紫籐忙將想要抽身逃開的她用力壓住,繼續著舌頭的動作,舌尖一點點地深 入蜜穴之中,一邊用舌頭舔弄挑逗著高潮後敏感異常的肉壁,一邊親吻著蜜穴外 圍那誘人的「花瓣」。 …… 「啊……呀……」詩織發出了高亢的叫聲,當紫籐的舌頭終於離開他的蜜穴 的時候,羞澀的液體已經將那裡弄得泥濘一片了。「要來了哦……」紫籐起身壓 上詩織潔白無瑕的身體,雙手捧著她發燒一般的的臉頰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道。 「紫……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一點……」詩織有些不安地說道。 「放心……」紫籐體貼的答著,一邊已經將膨脹到極點的肉棒對準了蜜穴 的入口。 「紫……」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詩織用微小的聲音又說道,「那個……今天 是安全期,你可以……」 「我知道……」紫籐卻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你……」詩織有些奇怪,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你和小櫻的生理期,應該也是一樣的才對,我想……」 「討厭……啊……」乘著對話間對方的不察,紫籐已經向前挺出了腰身,被 充分潤濕的肉縫,很順利地將肉棒的前端吞沒了,蜜穴中,緊繃的內壁用力包裹 著入侵的巨物。 「嗚……」詩織緊咬著牙關,將眼睛緊緊閉上,手指深陷進床單,看得出正 在努力鎮壓著劇烈的疼痛感。 肉棒還在不斷地向裡推進,將緊閉的花徑拓寬,一邊也穿破了處女膜,蜜穴 中原本不斷滲透出的那種透明的液體,也開始混雜上了鮮紅的色澤。 詩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疼痛讓她的眉頭緊鎖著,然而,直到肉棒完全插 入為止,這個堅強的女孩都沒有發出過一聲叫疼的聲音。 「詩織……」紫籐停止了下身的動作,輕柔地撫摸著詩織乳房,愛憐地親吻 著忍受撕裂的痛苦卻依舊一動也不動的愛人的臉頰。 「一點都不疼,真的……」詩織睜開了紅色的大眼睛,眼眶中含著淚水,但 她卻依舊微笑著說著試圖讓紫籐放心的話。這就是女人,即使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仍願意忍耐,因為此刻自己身上的這個人正是自己心愛的人,這就足夠了。 「紫……我愛你……」詩織呢喃著,伸出雙手抱住紫籐的頭,親吻著愛人的 嘴唇,而後,將他的頭按向了自己的胸部。 「詩織……」紫籐也低低地呼喚這個自己喜歡了十多年的女孩,想到今天終 於讓他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他那陷入灼熱緊湊的蜜穴之中的肉棒更加膨脹起來, 僅僅只是插入,就已讓他的全身都蕩著忍受不住的快感,此刻他有一種控制不 住要盡情抽送的衝動。 然而想到身下心愛的女人正忍受著的疼痛,他還是壓抑住了本能的衝動,將 目標轉移向了眼前這一對可愛的小肉山上,他將一邊的乳房用手包住,同時伸出 舌頭舔弄著另一邊的乳房。 「啊……嗯……又來了……麻麻的感覺……」詩織繃直身子,輕輕呻吟著。 紫籐繼續揉捏著手中柔軟飽滿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堅硬挺起的乳頭。 同時又將另一側乳房上分紅色的突起含在口中,輕輕地吸吮著,一邊用舌尖 在乳頭上打著轉…… 「啊……嗚……好美……啊……紫……你的……在我裡面……」趁著詩織被 乳房上的快感所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紫籐的腰幹開始抽動起來。 詩織呻吟著,敏感的身體隨之顫抖著,蜜穴將入侵的肉棒緊緊勒住,每當肉 棒抽出時,粉紅色的內壁也跟著露出來,而再插入的時候,兩人連接的地方就會 發出淫糜的聲音,摻雜著血絲的透明液體同時被積壓而出。 「還疼嗎?要不要我再慢點?」明顯地感覺著身下那具軀體的顫抖,紫籐有 些擔心地問。 「沒關係,還可以再激烈一點……」詩織卻報以輕鬆的微笑,儘管疼痛的 感覺依然存在,但她已經不再去想了,「終於成為了心愛的人的女人!」這信念 完全佔據了她的心,讓她不再懼怕疼痛。 「詩織……」同樣的信念讓紫籐也激動不已,「我正在擁有心愛的女人的一 切!」這美麗的信念取代慾望成為了此刻的動力,他繼續用力的搓著柔軟乳房, 同時更加用力地抽送著。 「啊……好棒……好舒服……」美麗的信念中,痛苦壓抑下的快感很快爆發 出來,詩織發出了醉人呻吟,努力扭動身體配著紫籐動作每當紫籐向裡面 挺進或向外面抽出的時候,她那美麗的身軀就顫抖地往後弓,充滿活力的乳房晃 動彈跳著。 「啊……紫……我是你的……」詩織忘情地叫出聲來,興奮的身體在愛人的 攻伐下劇烈地顫抖著,爆發性的高潮在體內深處迅速地醞釀著…… 「啊……呀……」終於,蜜穴深處噴湧而出的炙熱的激流注滿了少女劇烈收 縮的陰道,肉壁緊緊地勒住還在衝刺的肉棒,那劇烈的壓迫和灼熱的問題將紫籐 也衝上了高潮。 「詩織……我……」紫籐猛地將肉棒插到了最深處,大量的精液劇烈地噴射 著……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第7-8章 第七章  離別 西南的幽鬼災亂很快平定了,軍政兩方第一時間將工作的重點轉移向了準備 進伐南蠻。由於紫籐在到達之前已經進行了針對性的安排,此時軍中的一切,都 井井有條。 先頭部隊已經進抵沙河北岸,與蠻族力隔河對峙。進軍途中,各地的小部 族紛紛望風而降。同時,原本在各地應付幽鬼和安置災民的部隊,也陸續開進了 邊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陽。 房間裡,詩織有些擔心地看著紫籐的背影,因為從看到那藍色頭髮的小姑娘 留下的說是要去找師傅的道別的字條後,他已經在窗前這樣站了許久。 「別擔心了,你師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會有事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地安慰道。 紫籐卻搖搖頭,因為顯然對方並不清楚他苦惱的是什麼。一個多年來,他一 直有所察覺卻始終不願相信的可能性,也許今晚就要被證實了。 「詩織……」深歎了口氣,讓手中的字條在火系內力中化作飛煙,他過頭 來,「晚上,能陪我下嗎?」 「啊?」詩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最近,哪天 晚上不陪你?」她小聲嘀咕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被誤解的紫籐,有些尷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陰影下,曾經的南蠻女王倚在一棵樹邊,從林 木的縫隙間窺視著已經不遠的炎黃軍營地。她滿頭的秀髮,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 鍍上了水銀一般的色澤和質地,髮際間裝飾著艷麗的羽毛,幽藍色油彩繪製的詭 秘圖案,讓麥色的肌膚更顯示出一絲野性。但這個時候,滿身野性的她卻蹲伏在 那兒,完全是一副無助少女的模樣,雙腳縮攏,性感的屁股坐在自己裝飾著毛皮 的長靴上,雙手疊起,擱在頭與膝蓋之間。 她穿得很單薄,微風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從亞麻衣服間顯露出來。 看到這樣的身材,很難讓人想像她只有二十歲,要是在炎黃帝國,人們會認為她 至少是個成熟性感的少婦,可她生長的地方卻是著充滿野性和早熟的荒蠻之地。 她坐在那兒,眺望著山下營地裡跳動的火光,胳膊彎曲著,撐起一臉憂愁的 面孔,一動也不動,彷彿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運和厄運,都來自那 些軍隊所屬的國家,她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最強大的存在,之所以能在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稱王, 除了因為擁有兩頭強大的戰象外,更重要依靠是領地裡一片儲量巨大的金礦。 雖然以部族的採集技術,根本無力對地下深處礦脈的體部分進行發掘,但是地 表部分可以比較容易挖取的金塊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經足以讓他們從西 方那些唯利是圖的僱傭兵身上,獲得強大的戰力了。 然而這些年,由於過度的開採,能夠在地表獲取的金子,已經越來越少了。 為此,她的父親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銳的僱傭軍部隊,實力的明顯下降,很快 就讓周邊窺視蠻王寶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動。為了應付這種情況,她向父親提出 向東方的鄰國稱臣納貢、以獲取他們的支持來維持統治的建議,父親考慮再三後 同意了,並將這件秘密的大事交給了她,而此後秘密談判的順利進行,也讓父親 對她這個女兒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談判逐步進入正題的時候,一直健康的父親卻死去 了。在彌留之際,他留下遺囑,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一同立為王位的繼承人。於 是,按照古老的傳統,他們倆就必須成為夫妻。在許多國家這樣的行為是亂倫, 而在這裡,卻很正常。於是,儘管她實際上可以說是女王,可按照男權會的南 蠻風俗,人們還是稱她銀花夫人。 她的,是個暴躁和好戰的毛頭小子,她一點也看不起這個沒有教養的家 伙。於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將他反鎖在了門外。這徹底激怒了本就因為要 分享繼承權而怒火中燒的年輕蠻王,他狡猾地將之前秘密談判的內容公開,說她 的妻子是個賣國賊,將所有的南蠻人都出賣給了炎黃帝國。 於是,在他的煽動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動的部族紛紛響應,打著他的旗號, 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於是很快的,當年輕的女王有一天醒來時,發現自己不得不在少數依然忠誠 的部下的保護下,倉皇出逃。在優勢對手的步步進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對岸, 而就在此時,傳來了炎黃大軍進軍的消息。 現在要怎麼辦?銀花思著。 到了隱蔽在林木中的營地的她,躺在帳中僅有的幾張墊子上。這些墊子未 加修飾,甚至連柔軟都談不上,胡亂地擺在地上。當她要做出決定時,她已經養 成了一個習慣:她俯臥著,用手把頭和胸部撐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 並長時間地一動不動。這只是一座臨時性的帳篷。幾周以來,隨著她的軍隊 的移動,她缺兵少將的軍隊不得不跟著移動,而且總是處在撤退的狀態。 現在,她的處境已經無比危險。他的兼丈夫現在就在河對岸的營地裡, 而來自炎黃帝國的大軍更是就在距離自己只有幾千步地方,兩邊都是兵強馬壯。 再看看夾在中間的自己,僅僅只有幾千人部隊,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數是僱傭兵, 儘管這些人現在在保護著她,但只要有人開出更高的價碼,他們就會馬上把她這 個逃亡中的女王殺掉,或把她綁起來交給她的敵人。 雙方看起來都是敵人,卻也互相為敵。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從僱傭兵將領那 裡聽來的一句西方哲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看起來,唯一能扭轉 局勢的辦法,就是與炎黃人站在一起,那麼,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個 什麼樣的人呢? 紫籐,這次炎黃大軍的統帥,這是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沒見過他,甚至 連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卻已經隨著近幾年的戰爭 的各種傳奇故事,飄到了這裡。據說,他短短幾年裡打的勝仗,要比許多偉大的 統帥一輩子的成就都多。 現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這裡最驍勇的勇士膽寒。這並不是因為這些勇士 不勇敢,而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巒隔開的北方,居住著半人半獸的怪物, 即使部族裡最強壯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樣的怪物,據說 夜裡想起他的名字,也會嚇得哭醒。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啊?她身邊沒有人能 為她解釋清楚,這讓她對這個預想的作者,有了一絲恐懼。但是她此刻已經沒 有更好的選擇了。 她從帳篷走出來,似乎想有點亮光和空氣。可外頭忽然陰暗起來了,時值秋 季,林間吹過的西北風冷嗖嗖的,甚至讓她發起了抖。再看看周圍躺在她帳 篷前的篝火周圍休息的是她的衛兵,個個疲憊不堪,這幾周來不斷的逃亡,把這 些最強壯的士兵也折磨壞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個殺手就混雜在他們之中,為了拿到大筆的賞金,他 會突然用刀子割斷她的喉嚨。想到這裡,她又一陣哆嗦返到了自己的帳篷裡。 她趴伏在墊子上面,左手撐起了頭,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讓那位炎黃統帥認為值得 保護和幫助自己。 夜深了,元帥行轅裡只剩下巡夜的衛兵手中燈籠裡的火光。一個衛兵在紫籐 房間所在的小樓附近的廊中巡視著。忽然,他似乎覺得什麼東西從身邊掠過, 警惕地轉過頭來,但是除了吹過的微風外,什麼都沒有,以為是自己過於疲勞而 緊張過度的他,揉揉眼睛,轉頭繼續走了過去。 衛兵走遠了,廊柱下的陰影裡慢慢探出一個人形來,以迅捷的身法又繞過門 前最後的守衛,從虛掩的窗葉間滑了進去。 摸進屋裡,陰影默默地看了一邊的床很久。黑暗中,閃爍著的大眼睛裡滿是 複雜的情緒。少頃,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陰影轉身無聲地走向了一邊的桌案,向 桌架上的那把劍伸出了手。 突然間,感覺到身後危險的氣息,陰影猛地轉過來,熟悉到極點的面孔讓她 一下子呆了,「師兄……」 「早料到會這樣,可我真不想這樣。」紫籐喃喃地說道,一邊點起了手中的 燈,照出了陰影的本來面目,那個嬌小卻玲瓏有致的美妙女體,以及早已潛伏在 一邊封鎖了門與窗戶兩條退路的紅髮少女。 「你……難道早就知道我……」被識破的小姑娘,有些驚詫於紫籐的語氣。 「是的。」紫籐盡量平靜地答。 「我一直覺得自己把那個天真無知的身份演繹地很好。你怎麼識破的?」 「是很好,但過了,而炎黃有句古話叫過猶不及。」紫籐答道:「你把你 演的那個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無知了,這就是你最大的破綻。在這個世界 上,一切都應該是有限的,包括那個你們虛構的叫『月牙兒』的女孩的天真和無 知。還記得寧遠城的那個貓女嗎?當時,為了盡可能表現自己跟獸人沒有任何聯 系的樣子,你做出一副認為那就是隻貓的樣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會無知到把直 立行走、有大量人類特徵的貓族獸人和貓劃等號的,你這叫欲蓋彌彰,懂嗎?」 「這樣嗎……」小姑娘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你想把我怎麼樣?」 「就憑你還肯叫我一聲師兄,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否則今天在這裡等你的 就不會只有我們兩個了。」紫籐搖搖頭,看著不明原因地低下頭去的女孩,他繼 續問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了,只不過,我一直對自己說沒有確實 的證據。」說到這裡,紫籐苦笑了一下,「或者應該說,完全是我在強迫自己不 去相信,因為這些年裡,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會騙我。」 「嘴裡說著當我是妹妹,卻還一直在跟我做那種事,你這人……」憶起過 往的種種,女孩眼裡閃爍著淚光,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可她還是有些倔強地挑 著刺。 「哦……」這一句倒讓紫籐完全沒話說了。看看一邊的詩織,她竟也是一副 「你這色狼已經完全沒救了。」似的的詭異目光。尷尬的他,只好硬著頭皮轉換 了話題,「那麼,你是不是該有點什麼要對我說的呢?關於你自己。」 「……」女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溝和 其間的一條藍寶石項鏈。一把抓起項鏈上的寶石,在手中用內力碾成碎片,幽藍 的微光從手掌間溢出,籠罩了她的身體。微光之下,她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雪 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點點地冒了出來。 「如你們所見,我是獸人……狐族的……」女孩說道:「我們的族長很早就 注意到你可能會是巨大的威脅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 獸人的特徵,而後讓我混到你身邊來……」 「難怪身材好得那麼誇張……」紫籐一陣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兒……」沉默了一會,他繼續道:「我還可以這樣叫你嗎?」 「嗯……」女孩點了點低著的頭。 「你真的想和人類打一輩子的仗嗎?然後,讓你的子孫後代繼續重複你的人 生?」 「我……」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們獸人打一輩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求其它的解決途 徑,並且我已經有成功的嘗試了。」 「我知道……」女孩點點頭,她明白,紫籐說的嘗試是他對獅族的招降和安 置。 「你走吧……」 「啊?」原以為對方還會說什麼的女孩,卻等來了這三個字,她一愣。 「既然你還是我的月牙兒,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既然你還是獸人間諜, 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邊了。」紫籐歎了口氣,「不過希望你把我說的話和你所見 到的,嘗試告訴你背後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兒愣住了,有些呆滯地轉身朝房門走了幾步。突然,她轉了來,一頭 撲進了紫籐的懷裡。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詩織悄悄地轉身出了門,而後輕輕地把門 關上。 月牙兒把整張臉都埋在紫籐的懷裡,用力地深呼吸。她瞇起了眼睛,一副陶 醉的模樣。「師兄的味道……」她滿足的如此說著。 紫籐輕輕地摟著她倒在床上,月牙兒似乎全無反應,只是默默地閉上眼睛, 品嚐著全身充滿幸福感的滋味。 紫籐將臉湊了過去,月牙兒完全沒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 「嗯……嗚……」伴隨著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裡模糊不清的聲音,紫籐用力 地吻著她,用舌頭將她的雙唇打開,接著伸入舌尖,上下吸吮舔弄著她濕熱的口 腔。 月牙兒整個人隨之陷入陶醉的狀態,雙頰更是泛起了一陣潮紅,甚至當紫籐 移開嘴唇之後,那片小巧的粉舌還像是貪婪於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捨地追了 出來。 「哈……啊……」月牙兒急促地喘著氣,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 紫籐近在咫尺的臉。 「師兄……」宛若是又到了兩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兒羞紅著臉,一臉陶 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傷心嗎?」 「因為我騙了你那麼久嗎?」聽到紫籐的話,月牙兒露出一絲不安的愁容。 「是因為你要走了……」 「師兄……」對方的答,卻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籐伸手輕撫著月牙兒的雙頰,再度把身體靠向她。接著,他冷不防地搓揉 著月牙兒豐滿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為無法整個被包入手掌之中,而晃動著。 「啊……嗯……師……師兄……」熟悉的快感和溫柔,讓月牙兒的身體不自 地顫抖起來。 「記得要來,一定要來。」紫籐一邊這麼說,一邊加強了手上的力度。 「嗯……壞……」月牙兒在這樣漸漸加強的愛撫下,發出了醉人的喘息聲, 濕熱的氣息隨之觸碰著紫籐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再也不來的話,我可是會帶兵一路打過去抓你來的。」 紫籐說著把手又伸進小姑娘的裙擺裡。他的手指隔著內褲的薄紗,刺激著蜜穴門 口處的肉縫,觸電般的感覺讓月牙兒不由得扭動著腰身。 「啊……師兄……別……慢點……」月牙兒模糊不清地抗議著。 紫籐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著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線條,刺激著縫隙 間的肉芽,指尖輕佻著蜜穴邊緣充血的肉唇,隨著這越來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兒 的身體舒爽得一陣陣哆嗦起來,同時大量淫蕩的液體從濕熱的蜜穴中,似乎無止 盡地溢洩出來。 「啊……哈……啊……師兄的手指……進去裡面了,進到……裡面了。」 紫籐的手還在繼續入侵著,手指分開兩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滿漲感,讓月牙 兒嬌小的身體禁不住緊繃著,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著無意識地擺動著。 「這是給你的懲罰……」 紫籐順勢抓住那亂動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兒嬌小的身體隨著一個有些笨拙 的空翻,整個翻了過來,隨著小姑娘以不雅的姿勢趴下,床鋪發出「噗」的一聲 響。 「師……師兄……」月牙兒泛紅著雙頰,卻依舊很會意地翹高可愛小屁股, 一邊將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擋紫籐的視線。 紫籐輕輕地拍打著小姑娘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扯弄起她的內褲。 「阿……嗚……」輕柔的拍打如同愛撫一般讓小姑娘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 全身隨著拍打聲的節奏,顫抖著。 內褲被脫到了腳踝的位置,去掉最後保護的粉紅色蜜穴,此刻正一絲不掛地 暴露在紫籐視線裡,他忍不住伸手輕撫著。 「討……討厭……羞死了……」即便已經與身後的男人纏綿了無數次,但以 這樣害羞的姿勢讓對方注視著自己最私秘的部分,還是讓月牙兒忍不住雙腳稍稍 用力,羞澀地扭動著身體。即使如此,對於紫籐的愛撫,她卻依舊習慣性地沒有 絲毫的抗拒,反而陶醉地瞇著眼睛。 「啊……壞……」月牙兒又一次發出了醉人的呻吟,因為紫籐已經將頭湊上 去,開始以舌尖溫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沒一會,那作怪的舌頭就硬是 插入了蜜穴內,一陣陣激烈地攪弄起來。 「嗯……不行……有點……太激烈了……」月牙兒的小臉上泛著紅潮,雙手 因為全身發軟而再也無力支撐身體,只能任由上半身癱軟地趴著。這樣的姿勢, 讓她的屁股顯得翹得更高了,同樣癱軟無力的雙腿無意識地分開著,被撐開來的 蜜穴裡,入侵的舌尖的每一次動作,都使得大量淫蕩的液體從蜜穴的深處溢洩出 來。 當紫籐終於抽出了舌尖的時候,月牙兒似乎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 剩下一陣急促的喘息。 「要來了哦……」紫籐探到月牙兒的耳邊,輕柔地說道。而後扶起她翹起的 小屁股,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雙腿間已經等候多時的硬直的肉棒。接著,抓 住月牙兒的小蠻腰,將肉棒的前端頂住了蜜穴的入口。 「哈啊哈啊哈啊……」月牙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被肉棒緊緊接觸著的 肉唇,一陣陣激烈的緊縮,淫亂地誘惑著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則輕輕的 擺動著,甚至連後面的菊門也迫不及待的一縮一放。 「真是只淫蕩的小狐狸。」摸摸月牙兒髮絲間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籐輕 笑道,「不過師兄今天是要懲罰你,所以要進去的地方可不是這裡哦。」僅僅是 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讓棒體沾上足夠的液體,而後,肉棒的頂端慢慢移動到還在因 為身體的興奮而收縮跳動的菊門上。 「可以嗎?走之前,把這裡的第一次也給我?」雖然嘴上說著要強行懲罰, 可事到臨頭,紫籐還是小心地問道。 「嗯……」小姑娘簡單地答道,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 得到許可的紫籐,腰間開始用力,肉棒藉著淫液的潤滑突破緊縮的入口後, 開始緩緩地進入小姑娘的體內。 「啊……嗚啊……」 肉棒突破層層褶皺的阻擋,不斷地往深處入侵著少女的後庭。月牙兒緊緊咬 著嘴唇,使盡全力的忍耐著從後庭中傳來的強烈痛楚,不多久,不斷深入的肉棒 已經將她的菊穴徹底撐了開來。 「嗚……」 月牙兒的小臉痛苦地扭曲著,不斷顫抖的身體一陣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 胡亂的左右擺動著。 用力將身體整個壓上少女的後背,紫籐將肉棒整個貫入月牙兒的菊門之中, 一路向裡,直到完全不能繼續前進為止。 「啊!」月牙兒不由得發出了悲鳴聲,斗大的淚滴像是潰堤般,從眼眶裡迸 發出來。 「你還好吧?」聽到月牙兒痛苦的叫聲,紫籐趕緊停止了繼續插入的動作, 伸出手溫柔地輕撫著小姑娘的頭。宛若是疼愛小孩般的輕撫,讓她臉上擠出了笑 容。 「啊……哈……沒事……只是……有……有一點……痛。」即使如此,月牙 兒依然滿臉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繼續開始嘍!」讓她休息了一會,紫籐又試探性地問道。 月牙兒用力地點了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再次動了起來。腰間的每一次抽送, 被菊穴內緊湊的肉壁緊緊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強烈快感,在 這刺激的淫慾快感的誘惑下,紫籐忍不住越來越快地前後擺動著腰。 「啊……唔……在裡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靡體質,開始發揮作用了。疼痛之餘,月牙兒全身也因為觸電 似的的快感,而產生激烈的哆嗦反應。沒多久,她竟也開始配紫籐反覆抽送的 動作,搖動起自己的小腰來。 「啊……師兄的……」月牙兒一邊呻吟著,一邊微微地閉上了眼睛,後庭緊 縮的力量越來越大。 「嗯……月牙兒……」 大量的汗水從紫籐的身上滴了下來,他忍受著雷擊般的快感,不停重複著腰 間抽送的動作。夾在兩人之間的那條尾巴,隨著他的動作輕撓著他腹部敏感的皮 膚,這讓紫籐更加興奮,一邊叫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拚命地持續挺動著腰身,房 間內到處充斥著腰部與臀肉互相撞擊的聲響。 「師兄!師……師兄!」月牙兒尖叫著,後庭中的肉壁產生了強烈無比的收 縮運動。同時,紫籐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兩人的大腿流了下來。 「嗚……」儘管噴在自己腿上的液體已經提醒紫籐小姑娘高潮的來臨,但突 如其來的力道、巨大的強烈緊縮,還是讓他皺起了眉頭,忍耐著快感的來襲、繼 續抽送的他,發現寸步難行月牙兒的後庭,彷彿如有著巨大而不可逃脫力量 的手掌一般,緊抓著肉棒不放。 「月牙兒……我……我要出來了!」又勉強地抽送了十幾個,強烈的摩 擦快感,讓紫籐覺得自己已經忍耐不住了。 「射出來!全部射出來!」月牙兒模糊的叫聲中,充斥著興奮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來……射入我的體內!」小姑娘有些激動地叫著,隨著 她陶醉而興奮的聲音,從紫籐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腸道。 激情過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緊緊地抱著月牙兒喘息還未平復的身 體,紫籐一直沒有睡著,因為他隱約感覺到懷裡的人也沒有睡,兩人默契卻詭異 地似乎都在等對方先睡著。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點點微亮的時候,月牙兒才輕 輕地鑽出了他的懷抱。 同樣輕輕地穿好衣服,頭又看了看還在繼續裝睡的紫籐,她默然地低頭吻 了下去,嘴唇接觸的一瞬間,紫籐感覺到有一些液體落在自己的臉上,儘管只是 溫熱的,卻燙得他的心好疼。 當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裡已經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開 了窗頁的窗外看去,一個模糊的嬌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沒再過頭。 明明已經看不見了,紫籐依舊孤寂地看著,視線一點點挪,直到一棵孤單 地向著天邊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樹上,那棵樹默默地站著,彷彿在為遠去的人送 行,又彷彿在默默地等待遠行的人來。 他一直呆呆地看著,最後,彷彿看到是自己站在那裡,像以往的許多時候一 樣,被迫在苦難和悲哀中設法再次堅強起來,憤怒、沮喪,甚至帶點絕望…… 門又開了,熟悉的髮香飄了過來,他卻依舊一動不動。 「你就不去送送她?」看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子,紅髮少女輕歎了一口氣。 「不去。」聽不出一點生氣的聲音。 「你打算躺到什麼時候?」 「等我再起來,沒人能看得出我曾經傷心過,躺到那個時候。」 門再次被打開,再次關上的一瞬間,門縫裡漏進一句:「傻瓜……」輕輕的 責罵聲中滿是沮喪和欣慰混雜的矛盾,她知道這個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為 他已經習慣於自己走出這樣的陰霾了。 不多時,天已經亮了大半了,行轅附近響起了軍營中召喚士兵晨起的鼓樂, 紫籐隨著鼓樂聲起了身來。 打開門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裡顯得很重,一聲聲如地震般撼 動樓的腳步,悲涼而無奈。 「這傢伙……」從另一個屋子裡走出來的一頭綠色短髮的少女,皺著眉頭看 著走遠的「地震製造者」,「搞什麼啊,想把樓震塌嗎?」 「他在宣洩什麼……」粉色頭髮的婦人站在她身邊,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閃爍 著惋惜,「這個人,究竟經歷過些什麼,才能這樣把一切都埋在心裡?」 「人?你們看到的,僅僅只是個人嗎?」詩織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風血雨、苦痛血淚。」說著這些,看向那背影的紅色瞳孔 有些濕潤起來,「他是個從我們這些沒經歷過甚至都無法想像的苦難組成的泥沼 中,走出來的人。所以,沒什麼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籐和詩織一路打馬穿越兵營,周圍到處是忙碌著的士兵。作為長期 駐守西南地的軍隊,這裡與其他各地駐軍最顯著的別就是幾乎看不見火槍和 復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裝備的鋼弩和反曲長弓。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遍 地的原始森林,氣候潮濕多雨,在這種環境下靠火繩擊發的火槍,本就只有一半 的擊發成功率,還得大打折扣,而由於空氣中水分過多,復弓的疊壓弓體也非 常容易脫膠。 一路前行,很快就已經到達中軍大帳附近,一隊挎刀的血衣衛在道路兩側排 開,為首的正是蘭華。 「總算來了啊,左右豹韜衛的要軍官都到了。」蘭華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但那多少帶著一點怨念的眼神,讓紫籐一陣心慌,幾乎沒敢再看第二眼,他像做 了虧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馬走向大帳。 身後的詩織下馬後倒是停了下來,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同為女性的敏感,讓 她很清楚對方心中那絲絲的酸楚,「對不起……」她輕聲道。 「沒有……」蘭華卻很釋然地笑笑。 「您比我配得上他。」詩織同樣報以微笑,而後快步上前跟上紫籐腳步。 門口的衛士已經拉起了門簾,「兵部侍郎、車騎將軍、西南道行軍大元帥、 易州大都督紫籐少帥到!」 「刷」的一聲,大帳裡的將領們齊刷刷地起立行禮,而後,除了呼吸聲和走 進來的兩人的腳步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紫籐環顧四周,大帳裡的人並不多,因為作為次要防禦方向的駐軍,左右豹 韜衛的編制本就各只有兩萬五千人而已,而能進到這個大帳裡來的,至少也是總 兵級別的了,這些人放在京城裡也能相當於個四品級別的官員,而此刻,在紫籐 面前全都恭謹地站著。 這樣的態度,並不是出於畏懼或者因為他是王府公子,儘管紫籐此前並未指 揮過這些兵馬,但他善戰長勝的聲名,早已傳到這裡久矣,而一個能打勝仗的統 帥,其聲威在不同的軍隊裡,往往是通用的。 紫籐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讓詩織也坐在一旁,而後向下面眾人揮了 揮手,「各位請坐吧。」 「謝少帥!」答同樣整齊劃一。 「各位都久駐於此,與嶺南互為羽翼,所以,我想這位就不必我過多介紹了 吧?」眾人就坐,紫籐又指了指身邊的詩織。 「郡殿下!」 眾人再度起身行禮,那聲音卻讓詩織有些心裡毛毛的,其間固然有尊重,卻 還有一絲曖昧的味道。當然,這並非出於惡意,只能怪兩人這些日子一直「出則 同行、入則同寢」,就連這些只會揮刀打仗的大老粗們,也都看明白了這位 郡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將來的少帥夫人了。 會議很快進入正題,首先發言的卻既不是軍中將領也不是紫籐,而是王府方 面公孫書派來的情報官。他簡潔有序地介紹著目前戰場附近,以及南蠻內部的情 況。 詩織聽著,心中隱隱的一陣憂慮,西陵王府有一個遍步大陸的龐大情報, 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儘管沒有人知道那張是如何運做的,但從這個人的闡 述來看,它的效率和精確度,確實驚人。 在介紹完目前南蠻內部大致局勢後,話題很快轉到了將軍們最關心的一個問 題上,「目前蠻族在對岸集結的兵力比我們略少,要是蠻王胡安的部隊和之前 內戰中支持他的幾個大部族,總共三萬多人。此外,還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 依附於他們,不過其兵力很有限,大概總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變數就是那些縱 深地的部族會不會進一步集結兵力來與蠻王會。」 說到這裡,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詩織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 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這是種禮貌的暗示。接下來的情況,如果他說了,那麼就直 接說明西陵王府的情報已經布控了嶺南;儘管這是事實,但在自己在的情況下 明說,顯然不是明智的行為。於是,這些情況顯然還是由她這個嶺南郡來說, 會比較自然。 「沒那個可能性。」詩織接過話頭,而後看看眾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 笑了笑,「怎麼了?各位這是什麼眼神?你們該不會以為這大好的機會,我們嶺 南人就什麼都沒干吧?嶺南軍已經集結,準備從側面攻入南蠻腹地。到時候,不 要說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蠻王那哭著喊著要大王救命了。」 眾將又一愣,而後很快輕鬆下來。現在看來,眼下只是打一場針對對岸劣勢 敵軍的決戰罷了。 樂觀的氣氛,瀰漫了整個大帳,紫籐卻皺起了眉頭,他站起身來,周圍一下 子安靜下來。 「諸位,我們的目的不該僅僅只是一場勝仗。確實,作為軍人,我們的工作 就是打仗,但是,我們的職責卻應該是終結戰爭,而不是樂此不疲。因為我們的 原因,而使得邊界上的姓常年忍受戰禍之苦,這是我們這些從軍者的恥辱,這 恥辱不會因戰火連連的原因,是我們無能還是疏忽甚至是好戰而有所改變!」 一番話下來,大帳中的眾人多少都露出了一絲羞愧之色。紫籐不做停頓,繼 續道:「我來到這裡不久,但卻已經看得清清楚楚。諸位久駐此地,更不該不明 白:對岸那片原始而蠻荒的土地上,民風彪悍桀驁,如果不能徹底征服他們,那 麼即使消滅了對岸蠻王的勢力,也無濟於事。在此後的時間裡,很快會有新的部 族強盛起來,成為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時候邊界戰火再起,我們今日所做一切, 都將是白費力氣!」 「如今,正是南蠻內部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徹底征服這片 土地,將那裡的山野之民歸入王化,以此謀求邊境上的長治久安,這才該是我們 此戰的目的!」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幾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唯 一站著的那個人從前無論是駐軍將領還是領兵統帥,大家所關心的問題無非 是戰鬥的勝負,或者邊界的防務,而眼前這個年輕的統帥,他想的卻是要把對岸 的土地整個吞下去,把它變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個省! 「況且,先不說對岸蠻人的兵力,還有四萬獎金……」紫籐不理震驚中的眾 人,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圖上沙河的位置上,「單是眼前這沙河天塹對我們 就是個巨大的挑戰,因此今後的戰鬥絕不會輕鬆!」 正當時,蘭華匆匆地走進大帳,紫籐一愣,以為又有了什麼緊急軍情,然而 蘭華卻徑直走到了詩織身邊,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詩織皺了皺眉頭,起身向眾 人致個歉,就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麼事了?」紫籐小心地詢問,蘭華卻聳了聳肩作為答。無奈之下, 他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後追來部下們一陣陣意義不明的竊笑聲。 走出帳外,很快就看見詩織在和一個身著嶺南軍標誌性籐具大鎧的人,交談 著什麼,等兩人談話停止,他湊了上去。 「怎麼了?」 「紫……」詩織似乎有些不好開口,「我要去了……」 「啊?」紫籐一愣。 「這次父王親自領兵出征了,要我去持王府日常事宜。」 「這樣啊……」 「哦……那個……下官先告退……」兩人一陣詭異的沉默,那遲鈍的嶺南使 者兩邊看看,似乎終於明白了,一下子就閃得沒了蹤影。 可較遠處的在大帳門口把守的血衣衛們,卻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依舊有些好 奇地看過來,直到蘭華將頭探出大帳一聲吆喝,「看什麼看?沒見過你們少帥把 妹是吧?」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作鳥獸散。 紫籐一臉的尷尬,詩織則是有些漲紅了臉,兩人都知道,雖然表面上是沒人 了,但恐怕周圍到處都是看不見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呢。 「紫……我……我等著你……」詩織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道。 雖然知道周圍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著面前那張紅透了的可愛的臉, 他還是忍不住將詩織抱進懷裡,吻了下去。 然而,氣氛很快被破壞了。 「接下來是不是就該……」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 「就是,別開玩笑了……」 「可是,難道這就結束了……」 「也太沒意思了……」 大帳方向隱約傳出了議論聲,雖然很小,但對修煉多年的兩人而言,都很容 易捕捉。 「我……我走了……」詩織猛地推開紫籐,一下子跑得不見了。 「哼哼哼哼……」紫籐愣了半晌,突然發出一陣毛骨悚然的陰笑,轉身著 臉走大帳。然而,他進去之後看見的卻是大帳後面不知什麼時候被刀劍什麼的 劃開了一個臨時出口,裡面已經逃得一個人都不剩了…… 第八章  南蠻艷後 大軍在沙河沿岸集結的這段時間裡,軍中的哨騎也頻繁出動進行了要旨在 找適的渡河地點的偵察行動,然而匯總的偵察結果卻令人居喪。 因為雨季的關係,沙河的水位非常高,即使最淺的地方都只有鐵甲騎兵所騎 乘的那些高大的戰馬才能勉強把頭留在水面上,加上水流湍急,不使用浮橋之類 需要大量時間準備和部署的器械想要過河幾乎是不可能的。 同時對岸的蠻人很顯然也非常清楚該如何利用這道天然屏障,他們將力部 隊部署在唯一一片適大規模渡河的淺灘附近,並在沿岸設置鹿砦,部署兵力晝 夜戒備。紫籐看完偵察報告後,很快意識到任何強渡的企圖恐怕都無異於自取滅 亡。 這兩天時間裡,不明真相的士兵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身為帥的紫籐卻是 心力憔悴。那條因為水中充滿泥沙而顯出黃色渾濁狀態的河流就如神話傳說中的 三千弱水一般,將他苦思冥想的一切戰術構想全部吞沒了。 因為缺乏睡眠而充血的眼睛昏昏欲睡地盯著地圖上那煩人的河流標誌,恍惚 間竟產生了重影,紫籐起身揉揉眼睛,不自覺地坐在床上,沒一會,就扒在窗頭 打起瞌睡來了。 夜色不知不覺中深了下去,查完最後一圈崗的蘭華到自己的臥室。脫掉長 桶軟皮靴走進房中,卻發現裡面不但早已備好半盛世熱水的浴桶,甚至水中還散 發出淡淡的花香,顯然是有香料融於水中。 蘭華露出一種喜怒不明的笑容即使此處是城中的元帥行轅,但以軍種的 標準如此也奢華有過了。最離譜的是這不是自己要求的,而完全是城中的官員自 行安排的。 至於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看出了少帥大人和她這個貼身衛隊長的關係不一 般。當然,目前看來少帥的正房夫人必然是那位郡了,可這位美女衛隊長混個 妾氏還是很有希望的,如此潛力股自然要把握機會投資一翻。 儘管很噁心這些人的用心,可不管怎麼樣也總不至於把這水就直接倒掉吧? 蘭華想了想,還是反鎖上了門。 熟練地解開腰帶,紅色的靈蜥皮短裙甲掉落在地上,再拉開身上鎧甲各個連 接部位的固定帶,甲片隨著動作紛紛從身上脫落。再脫掉防止皮膚被甲片擦傷而 襯在裡面的棉布內襯和內褲,骨幹修美的軀體完全顯露了出來。 「恩……」抬起長腿跨進進浴桶,慢慢將身體沉入花香瀰漫的水中,溫熱的 水微微刺激著疲憊的肌膚,蘭華發出了一絲不經意的呻吟聲。從酥軟感中情形過 來,她扭頭看了看對著紫籐居住的小樓的窗戶,窗紙間隱約還看見那裡的燈火未 滅。 「又到半夜,第三天了……」她有些擔心地想到,匆匆清洗完身體,起身換 上一套睡袍開門走了過去。 「什麼人!」深夜的廊裡腳步聲顯得格外明顯,小樓門口的兩名衛士警惕 地轉過身去,等看清楚來人,卻都愣住了:「你……你……你……是……」 其中一個有些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到嘴邊的兩個字結巴半天才吐了出來: 「將……將軍……」 「怎麼?換了身衣服認不出來了?」蘭華感覺有些不高興地反問,但等用眼 角的餘光掃了掃廊邊池塘中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確實不能怪眼前的 部下們認不出自己,換上睡衣,披散了頭髮,卸掉了平日裡一臉嚴肅表情的自己 確實像換了個人。 不過訓斥的話都說出來,也只好自己想辦法轉彎:「瞧你們那樣子,看見個 美女就呆了?我要是個刺客怎麼辦?」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了,臉上倒還是一片笑 意。 「是……是……」看看他的表情,衛士們也知她不是真的生氣了,都放鬆了 下來。 「少帥還沒休息?」她接著問。 「燈一直亮著,至於休息沒有……」那衛士露出了一絲難色:「您也知道少 帥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我們哪敢進去啊。」 「這樣嗎?那我進去看看吧。」說完她推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了,外面又恢復了平靜,兩個衛士繼續站著,一陣陰冷的晚風吹來, 之前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一哆嗦,似乎想到什麼:「你說……我們就這麼站著?」 「廢話……不站著你還想躺著?」旁邊的同行明顯沒聽出他的話中話,很莫 名地反問。 「我是說,我們就這麼站著等將軍出來不成?」 「那當然,不然你還想……」對方有點古怪的語氣終於讓他多少明白那是話 裡有話了:「不是……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是想說……將軍和少帥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她這個時候這個樣 子進去鐵定就那麼事了,你說,要是她出來發現我們兩就一直站在那麼近的地 方,還不得滅口啊?」 「這……」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了一會,提議道:「要不……我 們想去別處巡視一下?」 「走著……」兩人一溜煙地就沒影了。 蘭華輕聲地走進房間,剛進門就聽見了低低的鼾聲,順著聲音看去,紫籐正 衣枕著床頭的軟墊半躺著,顯然已經睡著了,疲憊的呼吸和隱約的黑眼圈地顯 示著這恐怕是他近幾天難得得一次睡眠。 「真是個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傢伙……」蘭華有些心疼地搖搖頭,上前去托起 紫籐的上半身想讓他的身體躺平。 紫籐的體重讓她的動作明顯有點吃力:「這混小子,怎麼這麼重,壓在我身 上的時候倒沒感覺多重啊……餓……」沒由地想到的這句話讓蘭華的臉一紅,腳 下不留神一個踉蹌,自己跌坐到了床上,而紫籐的頭則正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嗚……」雖然說是在大腿上,可由於摔倒時的姿勢的緣故,紫籐的臉正對 著蘭華浴泡下雙腿之間的位置,溫暖柔弱的鼻息的刺激讓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浴泡 之下其實就是裸體。 「難怪門口那兩混蛋看那麼呆,頭非把他們送到死士營去不可……」她心 中盤算著。 然而,很快更強烈的刺激感覺就打斷了她的思考雖然睡著了,但紫籐可 是一點也不老實,原本側躺著的他,突然翻了個身摟住蘭華的腰,然後猛地將自 己的頭往她懷裡鑽、輕輕地在小腹和雙腿間摩擦著。 「真是的……這都睡著了怎麼還這麼色……」蘭華哭笑不得,為了制止他的 亂動,也可能略微帶點姐姐對不老實的的懲罰意味地,她稍稍用力地抱著紫 籐騷動的頭。 「恩……嗚……」隱約的窒息感讓紫籐醒了過來:「蘭……蘭華姐……」抬 眼對上的正好是蘭華羞紅的臉和被他挑弄地有些失神的雙眼,紫籐大概明白了剛 才是怎麼事,略微有些尷尬起來:「餓……你真好看……」他有些笨拙地轉移 話題。 「你騙女孩子的本事可真不怎麼樣。」蘭華沒好氣地到。 「誰說的,不是早就騙到姐姐你了嗎?」事已至此,紫籐決定性一不做而 不休,突然一個翻身反將坐著的蘭華整個人撲倒在床上,雙手緊鎖住她來不及並 攏的雙腿,將頭直接就探進了浴袍的裙擺之下。 「沒有穿?」裙擺內的風景讓紫籐眼前一亮,修長筆直的雙腿之間,沾著晶 瑩液體的棕色體毛之下,粉紅的肉縫因為自己鼻息的挑逗而微微地張著,時不 時擠出些許溫熱的液體:「那我不客氣了!」他探過嘴去,在微微跳動的蜜穴上 輕輕地親吻著。 「啊……」嘴唇剛剛接觸到蘭華的蜜穴,她的身體就禁不住一陣顫抖,彆扭 地想攏雙腿將紫籐的頭趕出去,卻在對方有力的手比鉗制下沒有奏效:「怎麼 可能親那種地方……」她喘息著抗議道。 「怎麼不可以?」紫籐頭也不抬:「我不但要親,我還要……」說著他伸出 舌頭,輕柔地舔弄起顫抖的肉縫隙,進而試探性地將舌尖一點點想裡面深入。 「啊……不可以……別……」最裡雖然這麼樣說,蘭華的身體卻已經很自覺 得站到了慾望本能一邊,非但沒有了抗拒的動作,反而用雙手將紫籐的頭輕輕地 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蘭華姐的身體……很老實了……」紫籐笑道,一邊解開對方睡裙的腰帶, 沿著柔滑的肌膚將上衣的部分兩邊分開,摸著撫上胸前那對精緻的乳房,感覺 著乳頭在自己的手掌中變硬,他惡作劇似的輕輕捏了捏。 「啊……」蘭華的身體如觸電一般顫抖著:「小壞蛋。」她似乎從情慾中有 些清醒過來,微微坐起身子,雙手將紫籐的頭從自己雙腿間拉出來:「別再作怪 了……快點……進來……」將羞紅的臉悄悄轉向一邊,蘭華將腿盡量分開,濕透 了的棕色恥毛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誘惑的光澤。 「好美了……」紫籐緩緩地起身,輕握著自己的肉棒,熟練頂在微微開著 的蜜穴上,腰部慢慢的用力,肉棒的前端一點點地破門而入。 「嗚……」 「恩……」兩人同時發出了有些不適應的呻吟聲,因為長時間的無人造訪, 蘭華的蜜穴從入口開始就很緊,裡面肉壁更是越是深入,就箍得越緊,最後甚至 讓紫籐有點似曾相識的破處似的的感覺。 「哦……恩……不……等等……我……」當肉棒頂到底時,蘭華禁不住仰著 頭在大口的喘氣,雙手緊緊地摟抱著紫籐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彷彿躊躇一般一 下一下在的顫動著,下身的蜜穴也有節奏的劇烈抽搐著,湧出大量代表高潮的溫 熱液體。 「抱……抱歉……」蘭華喘息著,卻似乎做了什麼錯事一般別過頭去不敢直 面紫籐的視線:「太……太久沒有……所以……一下子就……」她解釋著,卻明 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 「傻瓜……」紫籐輕輕地將頭的臉撫正,溫柔地吻吻她喘息間吐著熱氣的嘴 唇:「該道歉的是我,冷落你這麼長時間……」 「你才是傻瓜……」蘭華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臉峽:「哪有姐姐會去責怪自 己的的?繼續吧。」她把嘴湊到紫籐的耳邊:「今天可以射在裡面哦。」 紫籐響應似的吻吻她的耳垂,然後慢慢滑到她的身側,肉棒在此期間始終沒 有脫離她的蜜穴。而後伸手將蘭華的一條腿托起,半側著身輕輕地蠕動腰身讓肉 棒在蜜穴中輕微地抽動起來。夏侯琴教過他:這個姿勢插得比較淺,最適高潮 後過份敏感的肉壁。 不多時,些須的體貼已經有了報,蘭華漸漸有了積極的響應,屁股開始一 下一下的迎,微張的小嘴也歲著他的進出抽動發出夢囈似的呻吟。看看對方似 乎已經恢復了狀態,紫籐調整一下姿勢,把最後湊到蘭華的耳邊:「可以嗎?」 「恩……」迷糊中的蘭華發出一聲似乎是肯定的的模糊答。 繼續了幾天的慾火只下,紫籐本就已經憋壞了,得到許可後自然不會客氣, 拉過蘭華的一條腿托高到肩上,立刻開始了不同於之前的猛烈進攻,每一下都搖 擺著的衝進最狹窄的洞底,再用力地旋轉著退出來。 「啊……好……不……那裡不行……等等……」在紫籐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 下,毫無準備的蘭華失神地狂呼亂叫,十隻手指深深地埋進床單裡,高仰著頭, 沐浴後沒有弄乾棕色長髮潮濕地貼在不滿紅潮的肌膚上,大張的口中開始時還在 要死要活的求饒,漸漸得就之剩下了無力的呻吟。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身體無法支持太久,紫籐也開始用力地衝刺,抽插的速度 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大,現在的他根本不去考慮什麼技巧和持久的問題了, 只是大開大的直出直入,強大的力道震得蘭華癱軟的身體不自覺地起伏著…… 又一下力度十足的插如,紫籐感覺肉棒的頂部似乎衝開什麼隔膜夢地一下子 鑽進了一個空腔之中。伴隨著這一下衝刺蘭華突然的失聲尖叫起來,脫力的嬌軀 猛然崩緊,蜜穴中的肉壁更加猛烈地收縮起來,如容納下鑰匙的鎖眼一般緊緊的 鎖著了入侵的肉棒。 「嗚……」強烈的收縮和摩擦讓紫籐也是全身一震,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下體竄上一串另他顫抖起來的酥麻感,積蓄了幾日的精液如潰堤的山洪猛地爆發 出來…… 天邊微微浮起一死晨光的時候紫籐已經起了身,小心地把薄被蓋還在睡夢 中的蘭華的身上,他走到窗前,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格外的好。是的,前兩 三天那種心神不寧,坐臥不安,讓他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上的糟糕感覺消 失了,「看來自己還真是個天生的色狼啊。」 憶起以前在戰場上,因為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似乎也經常能體驗到這種討 厭的感覺,心中自我解嘲似的想到看著窗外遠處的原始森林覆蓋的土地自己 決定要徹底征服的土地,他突然想起一個似乎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朝廷的命令 僅僅是徹底擊敗蠻人而已,自己又何必要執著於一定要穩固地佔領這裡呢? 哦……金子,這就是謎底。是的,自他從投降的小部族首領那裡得知蠻王的 部落控制的領地裡有豐富的礦產資源,特別是其中有一座巨大的金礦的時候他就 打定了這個意。 無論是打造兵器用的金屬礦還是象徵財富的黃金,都是他所需要的。因為他 已經很明白,自己與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之間遲早要有一次極端的衝突,也許 是在父王死後,也許是在父王無法控制局面的時候,誰知道呢? 為了在那樣的時候能夠保護好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他需要軍隊。是的,他 現在看起來有軍隊,沒錯,不管是他現在統帥的軍隊還是曾經統帥的軍隊從士兵 到將軍都是那樣愛戴他,但他還是很清楚那些並不是他的軍隊。 而現在,他已經在秘密,或者很可能已經不秘密了,總之是在建立自己的軍 隊:這支軍隊有最好的兵源獸人;接受最好的訓練利薩斯似的職業軍事 訓練;但他需要為這些士兵採購裝備和支付訓練費用即使有母親和舅舅從中 斡旋,利薩斯元老院和議會也不可能允許他賒一輩子帳。他還需要在將來為這些 士兵發放軍餉並解決補給問題,這些都需要錢,所以控制這片金礦,這就是他要 徹底征服這片土地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如何徹底征服這裡呢?首先要打敗對岸的蠻人力,那麼之後呢?一個 傀儡是必須的。那麼人選呢?現在就在這座軍營附近的某個地方有一個年輕的女 人,如果他讓她再當上女王,她一定會報答他,是的,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人選。 但是僅僅一個沒有力量的虧累是不夠的,她需要一支軍事力量來幫助她替自 己統治,這支軍隊要有足夠的武力可以鎮服大小部族但是又必須牢牢地控制在他 自己的手裡。 低頭算算時間,從安置好獅族到現在已經半年過去了,也是時候該驗收一下 利薩斯人的訓練成果了。 「怎麼不多睡會?」蘭華溫柔的手臂從後面繞上了他的肩膀,他順勢張手一 摟,散發著香氣的柔滑軀體已經盡在懷中,低下頭去,他輕輕地舔弄著髮際間敏 感的耳垂。 「恩……」蘭華小聲地呻吟著:「你這傢伙,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實……」只 是這樣沒有意義的責備顯然無法令某個人有所反省。 「晨鍛有益身體哦蘭華姐。」紫籐一邊說著已經伸手去解蘭華睡衣腰間的絲 帶。 「這算哪門子運動?」蘭華哭笑不得,但還是由著他分開自己的睡衣。 「當然算,運動量還相當大了,我們昨晚不就出了不少汗嗎?」紫籐一邊說 著,一邊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隊自己,親吻著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將她的身體頂 在窗口附近的牆壁上;用下身的力量將蘭華的身體固定住,紫籐的雙手已經撫上 了她的乳房,用手指在軟美的乳肉上輕輕的、有節奏的肉捏著,手掌同時輕柔地 轉動愛撫著乳肉中間的乳頭,讓它們漸漸地變硬起來。 「好可愛。」拿開一側手掌,紫籐低下頭來,細細地端詳著如葡萄般突起的 乳頭和周圍圓圓的乳暈他忍不住說道,而後張嘴含住一冊的乳頭,輕輕地吸吮起 來。 「啊……別……討厭……」蘭華一邊有氣無力地喘息抗議著,雙手卻反而將 紫籐的頭摟住進一步壓向自己的乳房。 一邊繼續吸吮著,紫籐一邊已經將空出一隻手向蘭華的雙腿間摸了過去,蘭 華自幼習武,身體相當結實,尤其是雙腿的肌肉雖不像男人般堅硬,倒也比自己 的多數女人多了許多韌性。手指劃過有些缺乏肉感的腹部,又撫過韌性十足的大 腿,再鑽過雙退間毛茸茸的「草叢」,而後開始在蜜穴口的肉縫上溫柔的划動起 來。 「恩……壞……」蘭華修長的美腿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地顫抖起來,肉縫也 隨之一點點的張開了。 見時機已到,紫籐迅速將手指探入,隨著他手指輕輕地轉動和鉤動,蘭華忍 不住扭動起腰身來,不習慣地抗議著,「討厭……變態……快拿出來……」知道 眼前是一個外表冷俊內心卻極端羞澀的女人,紫籐也不好勉強她什麼,可他抽出 手指時還是做了點「手腳」,不但動作慢到極點,還一直轉動刺激著沿途肉壁, 蘭華被弄地嬌喘連連,臉上更是泛得通紅。 紫籐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剛抽出手指就用力將她的一條腿抬起到自己的腰 側,一邊輕吻她的嘴唇、雙頰和耳垂,一邊將肉棒的頂端低住由於姿勢而完全暴 露出來的蜜穴,不安分地摩擦著。 經過之前的一翻折騰,蘭華的蜜穴內外本就滿是淫水,肉棒的摩擦挑逗很快 就讓她不能自已,本能地扭動起屁股迎著,一邊喘息著呻吟道:「別……別再 這樣了……快……給我……」紫籐微微一笑,自然樂得從命,下身用力一頂,肉 棒就順勢滑了進去。 「啊……」下體突然傳來滿脹的充實感,蘭華禁不住仰頭,發出了滿足的聲 音,四肢也緊緊地纏抱著紫籐,像樹幹上的樹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紫籐將她的屁股頂在牆上以此為支點抽動著,一邊湊到她的耳邊問:「舒服 嗎?」蘭華微閉雙眼,仰頭躲避著他話語間故意哈出的瘙癢的熱氣:「討厭…… 不許問奇怪的問題……」看著她享受又害羞的樣子,紫籐笑了笑,而後漸漸加快 了抽查的幅度和速度,不多時,蘭華已經發出了淫糜的叫聲。 「啊……好深……恩……嗚……輕點……啊,別……深一點……」那聲音如 催青劑一般惹地紫籐性起,將原先托住雙腿的手前移捧住蘭華充滿彈性的屁股, 手臂和下體配著雙重施力,肉棒的每一下衝擊都直搗花心,十足的力道讓蘭華 的身體如觸電一般有節奏地顫抖著。 紫籐更加用力地挺動肉棒在蘭華的蜜穴中來摩擦著,感覺到包裹著肉棒的 肉壁越來越緊的同時,一陣酥麻的感覺也開始從肉棒一點點想脊椎傳導過去,仿 佛在追這高潮前奏似的的奇妙感覺一般,他分離衝刺著。 「哦……啊!」再紫籐決戰衝鋒一般的衝刺之下,蘭華搶先一步被自己的高 潮吞沒了,盡情浪叫的衝動讓尖叫著抱住紫籐的脖子。下體緊緊地夾住那粗壯的 肉棒,子宮口強力地吸住那碩大的龜頭,淫水大量地流出來,澆灌在紫籐的肉棒 上。 紫籐受到這樣的多重刺激,也跟著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讓蘭華雙眼翻白, 她的陰道拚命地收縮,直到搾乾了紫籐的最後一滴精液依然沒有要放肉棒出去的 意思。 激情過後,紫籐依然沒有從蘭華體內退出,只是繼續緊摟著她:「蘭華姐, 恐怕得辛苦你跑一躺了,這事別人去我信不過。」深吸了一口懷中髮絲的清香, 他說道。 「去哪?」蘭華抬頭吻了吻他的臉問。 「還記得那時候我為了安置獸人買的地嗎?」 …… 清晨時分,山陽城北門大開,一騎快馬飛奔而出,紫籐站在城牆之上,目送 著馬上的蘭華漸漸遠去,心中一股惆悵之情悠然而生。唉,自己又是一個人了, 不自覺地,他又想起了那個應該正在嶺南等待自己的少女和自己當時的承諾。得 盡快結束這裡的戰事,他心中暗定道…… 很快,隨著太陽升起,山陽城裡也嘈雜起來紫籐突然下令城中大軍向沙 河邊開拔,而他自己,則率領作為大軍前隊的一支騎兵率先出發了。 到達沙河邊時,已經日上三稈,將大部分騎兵留下此前先頭部隊在河邊搭建 的營地裡,紫籐帶領一些衛士和已幾個在河邊駐紮了一段時間熟悉情況的軍官一 起開始沿河勘察。 一路的結果如此前一樣令人居喪,直到一座相當大的河中島約入眼中。雖然 東岸與島嶼之間的河水同樣又急又深,但因為島上林木叢生,完全遮蔽了對岸的 視線,只要準備穩妥且動作迅速,在對方無法發覺的情況下建立一座浮橋通往島 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島那邊的水文情況如何?」紫籐問一個此前駐紮附近的軍官。 「根據附近部族首領和居民的供述和我們夜間偵察的結果顯示,因為泥沙堆 積,島另一面的水流較這邊稍緩,且水不算深,步兵涉水而度略有勉強,騎兵乘 馬度過應該沒有問題,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島上駐紮有一支蠻人軍隊。」 「對岸蠻人派駐的嗎?」剛剛有些眉目的突破口幾乎一下子就消失了,紫籐 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應該不是。」 「什麼意思?」 「起初下官也認為是對岸蠻人派出的部隊,可是後來在夜間偵察時卻發現了 很奇怪的情況。」軍官答道:「島上的蠻人向東西兩個方向都派有監視哨和防禦 兵力,最奇怪的是,對岸的蠻人似乎也在監視島上的情況。下官也曾象附近部族 的首領詢問此事,但他似乎有所顧及,總是語焉不詳。」 「這樣嗎……」紫籐若有所思,他很快想起此前關於蠻族內亂的事情:「難 道說……」又想了一想,他過頭去問那軍官:「你說的曾經詢問過的那個部族 是?」 「黑狼部族,他們的聚居地就在不遠的地方。」軍官答。 「前面帶路。」此時黑狼部落居地的一處不起眼的棚屋裡,部族首領雅漢大 巫師正和一個全身都包裹在一個黑色的斗篷之中的人談論著什麼。 「銀花,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早上的時候獵人們傳來消息,炎黃人的大 軍已經出城向這裡開進了。」 「我能去哪?雅漢叔叔。」斗篷裡傳來一個無奈的女聲:「島上?那裡又 比這裡安全到哪裡去?」 「可是……」雅漢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 「大巫師,一隊炎黃人騎兵來了,其中一個據稱是大軍統帥的人要見您。」 「啊!」雅漢大驚,但還是很快平復下心緒:「我去應付一下,你千萬別走 出這屋子。」他囑咐一翻後,走出了屋門。 雅漢急急地來到首領占卜和持部落事宜的大屋,只見紫籐已經坐在屋裡, 旁邊幾個衛士按刀而立。他看看紫籐,又看看這架勢,卻不由得一愣從站坐 之分就可以看出毫無疑問中間的年輕人就是那位大軍統帥了,可是他怎麼也無法 把這個恐怕還沒有自己兒子大的少年和統帥千軍萬馬的統帥聯繫起來。 看看老巫師的樣子,紫籐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麼,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自 己的官碟遞了過去,關碟打開,其間上書兩行字「行軍元帥一品上」。 雅漢大驚,忙下跪行禮:「外邦人叩見天朝大元帥。」 「老人家快快請起。」紫籐上前想扶起他,這卻讓雅漢更加惶恐了,但紫籐 依然堅持將他扶了起來:「我炎黃孝道為尊,聖人云『官位無論,長者為先。』 這一說還是在理的。」 「謝大元帥。」 「老人家,這次我來不為別的,只是想向您打聽點事,這沙河中有個島嶼是 嗎?」 「是的……」 「島嶼」二字剛出口雅漢就禁不住一陣顫抖,但他還是故做鎮定答道:「我 們當地人都叫那沙州。」 「嗯,那現在沙州上駐有一支軍隊,您老可知道是什麼來路?」 「不……不知……」雅漢又是一抖,答有些不自然。 「當真不知?」紫籐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 「確……確實不知……」 「你們先下去。」紫籐沒有再追問,而是遣退了屋內的衛士,而後再次看著 雅漢四處躲避的眼睛:「既然老人家有難處不想說我也不勉強,現在起我來說, 您老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那島上的軍隊,是內戰中失勢的那位女王的吧?是不是?」噸了一頓,紫 籐單刀直入地問道。 「啊!」這一句徹底戳穿了雅漢的心理防線,他不由得後退兩步,顫聲問: 「您……您怎麼會知道……」 「很簡單……分析。」紫籐很輕鬆地答。 「分……分析?」 「是的。其實真說起來也沒什麼難的,我的偵察兵匯報我說島上的軍隊向兩 個方向都派有哨兵和防禦部隊,而對岸也在監視他們。現如今內戰已畢,西岸的 部族都已歸附新王,而我軍進軍至今,包括您在內的東岸各部盡皆歸降,這個情 況下還需要同時警戒兩岸的軍隊能是誰的?」紫籐笑道:「自然是那位既被新王 追殺又未歸降我軍的前女王殿下了。」 紫籐停了一會,好讓雅漢恢復下被驚的亂了套的思緒,而後繼續道:「據我 所知,那位女王殿下與進似乎也有些親緣關係吧。」 「是……」雅漢如實答道:「我與先王是遠親,按輩分,她是需叫我一聲叔 叔的。」 「既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只請您幫我帶個話,我今 晚會在貴部附近紮營,如今她有我需要的東西,我有她需要的東西,既如此,不 如請她到我營中大家商談一翻吧。」 送走紫籐一行,雅漢急忙來到之前的棚屋,氣還沒喘勻就說道:「完了,他 全知道了。」 「是嗎……」銀花卻表現地很平靜:「早料到遲早會這樣的,他還說了些什 麼?」 雅漢將紫籐的話複述了一遍,而後道:「丫頭,你可要想好了,真去了,我 就一點也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了。」 「放心吧,我對他很有用,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勞煩叔叔幫我準備下。」 她湊到雅漢的耳邊,小聲道:「今晚……」 夜已過半,紫籐依然坐在自己的寢帳中等著什麼,一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兵 書,一邊留意這帳外的動靜。 「什麼人?」這是把門的衛士的聲音。 「黑狼部落的使者,大巫師有禮物送給大元帥。」一個聲音答。 「毯子裡裹的什麼東西?我們要檢查。」 「不用了,讓他們送進來。」紫籐大聲道。 「可是……好了,抬進去吧。」雖然知道不規矩,但紫籐開了口衛士們也 不敢再多盤查了。 帳門拉開,兩個高大的蠻人走了進來,將力扛著的卷在一起的毯子放下後 就退了出去。 「哼……」看著那微微蠕動的毯子,紫籐笑笑隨手抽出一張符咒甩向帳門, 一片隱約可見的金色光罩將寢帳裡整個罩了起來,而後走到毯子前道:「卷在裡 面不悶嗎?女王閣下。」 隨著一陣滾動,毯子整個打開了,裡面躺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她慢慢地站了 起來,用撩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 紫籐上下打量著這個明顯正在試圖勾引自己的女人:她的身材很高,自己印 象中的女人裡也只有李星雨可以在這方面與她一較長短;光華的肌膚下軀體整體 給人的感覺很健美又充滿肉感,讓他有些想起了獅女羅莎;猶如山峰傲立的雙乳 和肥大上挺臀部讓她對異性充滿了原始的吸引力;水銀一般的長髮,描繪著藍色 圖騰幽文的肌膚則散發著野性的魅力。雖然純粹論姿色比不上自己身邊的不少女 人,但那渾身野性與原始的氣息倒也別有一翻風味。 「南蠻皇后,或者也許我該稱呼您為前女王殿下嗎?銀花夫人。」收鑒賞 性質的目光,紫籐故做禮貌地問道。 「為什麼要加上前這個礙眼的定語呢?元帥閣下,哦,對了,我們今天晚上 要討論的大概就是怎麼把這個前字去掉吧?」銀花理了理頭髮,故意扭動腰枝讓 肉感的身體翻起誘人的微波。 「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討論話題。」紫籐卻做出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自顧自 地坐在床邊:「不過是否能去掉這個字還要看看您是否有能夠說服我的籌碼,我 確實需要一個傀儡,但傀儡只要聽話就行,是否美麗性感倒不很重要。」 「籌碼嘛……」銀花用撩人的姿態緩步走了過去:「第一,我控制著你眼下 最理想的度河路線;第二嘛,我有一個任何人都不能給你的報答。」說著就直接 一屁股坐進了紫籐的懷裡。 「哦?是什麼?」紫籐做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一手順勢摟住銀花柔軟的 腰,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她碩大的乳球:「這副美麗的軀體嗎?不過也許明天就 會有別的想當大王的人給我送來更多這樣的禮物,有時候,數量比質量會有優勢 的。」 「這當然也是這個籌碼的一部分,不過最多算是付送的贈品哦。」 「哦?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有興趣聽聽完整的籌碼是什麼?」紫籐說著,跨在 銀花腰間的手已經劃過大腿探向了雙腿之間。 「由你的孩子來做將來的南地之王!」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三卷 第9-10章 第九章  獸人軍團 「哦!」紫籐心裡一驚,思維有些被打亂;為了掩飾心中的驚亂他有意識地 繼續手上的動作,跨過銀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側飽滿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 中的乳肉並不如視覺判斷的有類似肌肉的柔韌,揉捏之下的觸覺卻是柔軟滑嫩, 加上碩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間竟然不夠,隨著手上搓揉的動作,不時有乳肉從 指縫裡漏出來。 另一隻手則已經順著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銀花的跨下,手指所觸之處竟絲 毫沒有毛髮的存在,驚喜之下他滑動指尖一遍便地溜過沒有體毛掩護的肉縫,惹 地銀花的身體一陣陣微微地震顫,不多時,肉縫內外已經潮濕起來。 「嗚……」銀花嬌吟起來,隨著身體的顫抖那沒有被紫籐握住的那只乳房上 下抖動著:「您這樣,我們怎麼談啊……」她嘴裡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挪動腰 身和屁股,摩擦刺激著紫籐的下體。 「還不是你自己先挑起來的?」紫籐一邊繼續著兩手的動作,一邊試圖整理 著思路,但早已硬起來的肉棒隔著褲子與對方柔軟豐滿的臀肉摩擦帶來的有些別 扭的半吊子快感讓他難以集中精力。 「那就只好我來想辦法解決了。」銀花嫵媚地笑道,而後起身逃開紫籐的雙 手,轉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開他的褲子。 「天啦!」失去束縛後,幾乎是從雙腿間彈立起來的肉棒的尺寸著實讓她一 驚:「雷達僱傭兵裡那些大塊頭西方人的也就這樣而已了吧!」伸手輕輕握住, 真實地感受著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熱,她讚歎道。 低下頭去,伸出舌頭,一點點圍繞著肉棒從上到下舔弄塗抹著唾液,輕柔的 動作和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紫籐發出了享受的鼻息,而這樣到位的服務帶來的快感 卻反而讓他的思緒清晰起來。 一個來舔完,銀花雙手捧起自己的一對豐乳將肉棒埋入雙乳之間的縫隙中 緩緩地上下套動,同時仰起頭來,以一種淫糜誘惑地表情看著紫籐:「這樣就可 以不妨礙交談了吧?」 「相當好。」紫籐伸手撫摩著她的臉,肉棒因唾液的濕潤效果在乳肉間順利 得穿梭著,柔軟而溫暖的乳肉讓他感覺肉棒如在兩個溫熱的水袋間摩擦,感覺舒 爽無比。 這對乳房雖然外看去似乎和羅莎的一樣,但品位下來與羅莎的相比卻近乎是 柔剛兩極,若有機會讓她們兩人並排跪在自己身下,輪番享用兩對風味迥異的乳 房所做的乳交,可稱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著肉棒與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 籐心裡盤算著。 「那麼,我的提議如何呢?」看到紫籐臉上漸漸浮現出享受之色,銀花乘機 問道。 「很誘人,不管是結果還是過程,只是一個有外邦血統的孩子為王,就算他 有個女王母親,按貴地的風俗傳統,恐怕也是不能為各部族所承認的事情吧。」 紫籐卻沒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擾亂了心智,一針見血地反問。 「您考慮得還真是面面懼到啊。」銀花卻似乎對這個問題早有準備:「不過 不用擔心,除了我們兩沒有人會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你,所有人都會以為孩子是 我那個該死的兄和丈夫的。」 「哦?什麼意思?」 「那個混蛋和我做了幾天夫妻,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 他根本就沒上得了我的床。」銀花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解釋道:「一個知道 和一個不知道,我肚子裡有他的孩子這個事,當然就能說得通了。就算有少數人 知道他的醜事,等打下了對岸,無論是讓他們不能說話還是不敢說話,對你,都 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吧?」 「聽起來天衣無縫,不過你是不是少考慮了一件事?」思了片刻,紫籐 問道:「懷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週期,而從你離開他到現在少說也近三個月了, 就算早產也沒這樣的吧?」 「這完全不是問題,我們家族女性歷來都是族中巫師,古來就有調配各種奇 妙藥劑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兒快速發育,莫說七個月,只要劑量 適,我想要五個月臨盆也不是問題。」 「真有這種東西?」早已聽說過南地蠻人善制各種奇異藥劑,但要說能有這 種功效,紫籐還真有點不信。 「你不信?」銀花起身笑問,而後,身從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個獸皮 包,兩指從中夾出一個象牙小瓶:「那就用這個讓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 我配的藥有多神妙。」說完拔掉塞子仰頭就灌了下去。 「恩……」一陣短暫的不適表情之後,銀花深呼吸了幾口,似在調適什麼, 確定無誤後走過去將紫籐從床上拉起來,而後自己反躺上去讓頭正對著他高翹的 肉棒:「來呀,別告訴我你沒插過女人的嘴巴。」 紫籐愣了一下,口交這種事情確實是輕車熟路了,可眼下這個姿勢,莫不是 要一路插到喉嚨裡去?這樣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這個 「專業人士」能做這樣的動作,但就算如此也應該算是人類可為的範圍,著實看 不出那藥劑有何神奇之處。 不明所以地將肉幫插入銀花嘴裡,順著潮濕的舌頭一路挺進,很快已經頂上 了喉頭,一切似乎都平淡無奇。然而,就在肉棒頂端要嵌入喉頭的一刻,一股強 大的吸力從喉管中突然而至,幾乎一瞬間口腔裡遍彷彿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 緊緊地吸附在了喉嚨和口腔的軟肉之間。 隨著喉管裡那似乎無窮無盡的真空氣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皺在肉棒週身快 速地摩擦滑動,如觸電一般的劇烈快感一波波地順著脊錐竄了上來。 「嗚……這……太……」紫籐爽得連話都說不清了,雙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 對隨著銀花體內氣流起伏晃動的乳房,下體不短做著短促的後退動作逆著氣流的 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盡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衝動。 「不行……」但沒多久他就發現忍耐完全是徒勞的,一波波上竄的快感後波 推前波,最終出了一陣劇烈無比的快感波動,一下子徹底衝開了他精關。 「嗚……」突然感覺到大量灼熱的液體灌進喉嚨,銀花的身體幾乎要跳動起 來,雙眼因消化道裡突如起來的巨大壓力而瞪得像燈泡一樣,雙手拚命把紫籐推 開,而後翻過身來,頭向著床下劇烈地咳嗽干謳著。 「老天啊……」過了好久她才緩過神來,呻吟都有些變了:「本來時間就長 得超出想像,還一下子出來這麼多。」她有些後怕地喘著氣。 「這到底是?」紫籐坐到一邊,輕拍著她的背脊幫她把氣喘勻,同時問道。 「那藥物原型是一種水下呼吸藥劑,可以強化人的呼吸和貯存空氣能力。」 銀花坐起身來,任紫籐將她樓進懷裡上下其手:「當然我做了一點小小的改造, 於是就有了你剛剛體驗的效果。不過可惜……」抹了抹沾嘴邊的精液而後送進嘴 裡:「浪費了啊,這製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這種事情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況且如果你實在很急的話。」 儘管剛剛射過,但隨著懷中那性感的軀體的刺激,特別是銀花剛剛舔食精液的淫 糜動作,紫籐的下體很快就又有了反應。於是,乾脆拉過她的一隻手握住自己已 漸漸恢復了精神的肉棒:「現在也沒問題啊。」 「不……不會吧……」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熱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變大變硬 到最佳狀態,銀花又驚又喜:「那還等什麼?」說著,她已經扭身躺下,抬起性 感的雙腿夾住紫籐的腰,雙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極度誘惑的表情:「來嘛。」 紫籐當然不會客氣,直接轉身伸手抓住腰側的一雙大腿,挺腰就將跨下的肉 幫向前插去,肉幫頂端在已經濕成一片的肉縫上一陣摩擦,弄地銀花身子一陣哆 嗦,不多時蜜穴已是門戶大開,紫籐再一發力,肉棒瞬間頂進去半截。 「天啊……」火熱的溫度讓銀花禁不住仰頭浪叫,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紫籐又是一頂,將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大了……太……太棒了……」 滿塞的充實感讓銀話叫地哭天喊地紫籐一步不歇,立刻開始挺動肉棒抽插不 段,同時將身體整個壓上銀花的身體,一邊感受著乳肉和乳頭軟硬並存地摩擦胸 口的感覺,一邊將嘴湊進她的耳朵不無得意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 晚能不能讓你懷孕我不知道,但讓能你爽個夠還是沒什麼疑問的。」 「那……那就把最厲害的也給我……讓我爽到死……」銀花興奮地浪叫著, 雙手緊抱住紫籐寬厚的肩膀,兩條腿則用力箍住他的腰,配著他抽插的動作上 退下推著。 紫籐猛烈地抽插著,肉棒在蜜穴中與肉壁激烈地磨擦著,每一次進出都是力 道十足,攪得蜜穴內外唧唧有聲、淫水亂流。銀花一邊挺動屁股迎著,一邊呻 吟浪叫著:「啊……好……厲害……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男人了。」 雖然從看女人的種種表現就知道早有過許多男人,但她那淫蕩的叫聲還是讓紫籐 忍不住問:「你這騷貨,有過多少男人?」問話間他繼續大開大地抽插著。 「沒……沒多少……」銀花喘息著答道:「加起來也就十來個,最厲害的 也不及你一半強啊。」 「你這死騷貨!」紫籐聽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動作:「這種爛身子也來和我將 條件?」 「動啊,求你!」這一停讓已經了發了情的銀花難受無比:「以後我只給你 一個人干,你想怎麼幹都行!」 「這還像話。」紫籐說著撐起身來,將銀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開始了活 塞運動,這樣的姿勢之下,銀花的蜜穴無形地突出了出來,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 了,紫籐完全沒有節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時就幹得她淫水飛濺。 一時間,屋裡喘息聲,浪叫聲,聲音聲,撞擊聲混在一起,充滿了淫糜的 氣息。在紫籐的猛烈進攻之下,銀花不久就全身發軟起來,很快,跨在紫籐肩膀 上的雙腿也堅持不住,隨著身子的癱軟滑向兩邊。 紫籐卻不打算放過她,雙手抓住她的一雙腳踝,將她的雙腿壓到胸前,這樣 的姿勢之下,蜜穴因來自雙腿的壓力而夾得更緊,雖然抽插起來不那麼自如了, 但摩擦和隨之而來的快感卻越發強烈。 紫籐低下頭去,眼見自己的肉棒在銀花已經洪水氾濫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 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他更加興奮,又猛烈地抽插幾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全 部射入了銀花的的蜜穴之中,熱流衝擊的刺激讓銀花忘乎所以,浪叫連連。 將紫籐的肉棒從體內送出之後,銀花殺有其事地拉過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防 止精液倒流,紫籐則側躺在一旁把玩著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肉球,一邊說:「好 了,現在我們該討論一下度河已經度河之後的某些細節問題了。」 「什麼?」似乎還在味的銀花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比方說怎麼讓你從你宣傳中的叛國者變成戰場上的英雄。」 ……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紫籐的大帳裡每晚淫糜不斷,沙河兩岸同樣是熱鬧無比。 根據紫籐的部署,大軍先是在蠻軍力駐紮的淺灘對岸紮下營寨,而後向周 邊部落徵集大量糧草,並到處放話,聲稱打算在這裡長期駐紮,等待雨季過去。 幾天以後他突然命令部隊到河邊集結,製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張旗鼓 準備渡河。對岸的蠻軍非常緊張,沿河部署軍隊嚴陣以待。結果,紫籐的軍隊忙 活一陣以後一轟而散營休息,讓對岸虛驚一場。 接著紫籐又命令騎兵部隊沿河往來奔馳,好像在找其它渡河地點。蠻族騎 兵高度警惕,在對岸沿途跟隨。這樣的鬧劇反覆上演了幾次,蠻王終於開始掉以 輕心,只佈置崗哨戒備,不再派大軍出營了。 就在沙河兩岸雙方軍隊兜著圈子的時候,蘭華已經來到了名義上仍在古蘭境 內的日後被稱為獸人自治領的地方。 船隻駛過山林邊的河流,看著遠近皆是高山密林,蘭華也覺得很理解古蘭人 為何如此輕易地出售這個地方了:對於遊牧為,農根為輔的古蘭國而言,這地 方實在沒有什麼開發價值,倒不如換了銀子實惠。加上紫籐又是蘇丹的老朋友, 遷入的又是與獸王和炎黃均不能容的獅族,一來以廢土換金銀,二來做了個順水 人情,三來有人幫著守邊,一舉三得何樂不為? 但剛剛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半年多的時間,這裡已經發生了巨 大的變化。滿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計劃的砍伐出了許多空地,砍伐的木頭也沒有 浪費,已經變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邊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還開發出了幾座煤礦和金屬礦,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煉和鍛造 作坊,至於人口,雖然無法統計,但從居住地規模與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 少也翻了幾倍了。 只有一點很反常,除了偶爾出現的狩獵隊伍與不少漁民之外,獸人居民中似 乎不存在農業人口,或者也許應該理解為這裡的地理環境確實不適農業開發, 那麼這麼大人口的一個獸人群落的要糧食供給是什麼? 之後與獅王和負責這裡的利薩斯教官見面後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奧秘:這裡的 水路南北兩個方向上分別連通了炎黃境內與蘭運河連接的曲江和古蘭境內約發 拉底河。於是,憑藉著紫籐與古蘭蘇丹的交情,他的母親對西陵王府治下地商 業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薩斯聯邦政府中的權勢與影響力,這裡得到了大量「暫時 免費」的物資。 於是半年多來,按照紫籐離開前的部署,獅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種近乎「最 不要臉」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國挖人力牆角落從邊界上的獸人開始一路向獸人 國縱深地帶傳達著一個信息:在這邊的有這麼個地方,一天三頓管飽。 這對許多勢力貧弱資源匱乏的低等獸人部族來說簡直是天堂一般的誘惑,甚 至,時間長了,連一些落魄的高等獸人也開始盤算著投靠這群「獸人的叛徒」去 為人類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資源一切都好辦,營地,村落,碼頭,礦山都一一隨之出現,不多 久,善於經營的利薩斯投資商們乾脆把冶煉和鍛造什麼的搬到這邊就地進行了。 當然,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隱瞞不住的,特別是一直流失人口的獸人,可問 題是,雖然這地方處於三國邊界交匯之地,但好歹都是古蘭國土,獸王雖然腦子 不靈光,卻也不至於會傻到已經和炎黃軍隊對峙的前提下再招惹個敵國出來。 炎黃方面也早就發覺異動,但同樣的,那裡是古蘭境內:「自貴蘇丹起我炎 黃與古蘭永世修好!」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誰趕有所懷疑?於是除了加強 這個方向的防務之外也沒什麼辦法。 至於古蘭方面嘛,既然偉大的蘇丹都對此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會去過 問? 於是,當人力,才力,物資,產業等問題都解決之後,下一步計劃開始實施 了。利薩斯聯邦再次運來了物資和技術人員,不過這次的確是武器裝備和軍事教 官。在此後的數個月時間裡,大批精裝的獸人被選拔出來投入軍事訓練。 因為饑荒而投奔曾經的敵人人類是一事,可作為僱傭軍為人類打仗就是另 一事了,無論從哪個種族或國家的道德層面上講,這都是極其恥辱的事情。但 是至少在這裡,這些獸人青壯與他們的親人們並沒有什麼悔恨的表現。如果有一 點理由勉強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話,那麼恐怕就是連續的戰禍和獸人種族內 的弱肉強食,使得這些年輕的獸人們站在了一個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 參加獸人的軍隊進攻掠奪人類或同族可以吃一頓飽飯,參加人類的軍隊為人 類打仗同樣可以吃上飽飯,並且如果光就吃飯這個問題來說,後者的好、多 並且穩固。 混沌的時代、混沌的國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導出的道義觀念必然也是一本糊 塗賬。 況且,無論一個人還是一個種族,當其對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險的命若 游絲的底線時,國家是什麼?民族能吃嗎?忠誠值幾個錢? 到目前為止受訓成軍的獸人數量是兩萬人,還在接受訓練的獸人則有三萬之 多。 這支軍隊的基層軍官全部從獅族的高等獸人中選拔培訓,而中高級軍官則暫 時由來自利薩斯的軍事教官擔任。 這支軍隊供給充足:隨著掛著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船往來不息,肉 類、新鮮蔬菜、米面甚至酒精類的飲料,統統敞開供應。 這支軍隊裝備精良:在本地鍛造作坊中按獸人體形製造的成套鎧甲,從利薩 斯聯邦軍械庫運來的長矛和雙手重斧等等一應局全。這支軍隊兵種齊全,搭配 理:獸人重步兵,巨魔獵騎兵,豺狗人遊記步兵,牛頭人突擊步兵應有盡有。 這支軍隊接受嚴格的利薩斯式的正規軍事訓練,包括符聯邦陸軍操典的各 種作戰隊列、各類武器的使用和與之相適應的戰術動作。 當然,充滿商業頭腦的利薩斯人是從不做虧本買賣的,作為這一切的報, 除了被紫籐習慣性無視的巨額賬單外,根據雙方協議,只要東方沒有作戰需要, 那麼受訓的獸人中的大部分將優先前往利薩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過也正是這份協議給蘭華的來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聽到要調動獸人部隊 去西南長期駐紮的消息後,首席軍事教官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 來,實際上他還是說了一句話的:「協議裡可沒這一條。」 不過隨著蘭華拿出作為籌碼的西南有大儲量黃金和其它礦產的消息,事情很 快了有轉機。不久,當利薩斯軍情七處通過各種途徑證實了這個消息之後,元老 院不但立刻以壓倒性的優勢通過了修改雙方協議的決議,甚至還將紫籐欠下的債 務一筆勾銷了。 不過,這當然也不可能是虧本買賣。作為交換條件,新的秘密協議中註明了 西南蠻地的礦產資源將由蠻王和協議雙方共同作開發,而利薩斯聯邦礦業開發 集團將在這個作項目中占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蘭華被新協議弄得頭昏眼花,雖然隱約也看出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贓協議, 但她怎麼也不明白股份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既然臨行時紫籐的指示是別管什麼條 件,只要能拉來軍隊,暫時都答應,她也就沒再多問什麼。 不過軍隊依舊遲遲沒有出發,但這次卻是蘭華的原因。她是個堅定的經驗 意者,認為一切眼見方能為實。所以儘管獸人士兵的受訓總結中對他們的可靠程 度描述為,「在任何戰鬥中都能毫不遜色地承擔自己的責任,甚至為和自己的同 類對抗感到驕傲,這無疑證明他們完全可以值得信賴。」 教官們更是對這些學生讚賞有加,認為他們「守紀律,聽從指揮,勇敢,吃 苦耐勞,格殺水平很高,吃飯不挑食物,只要數量充足就行。」但她還是希望能 夠親自鑒定一下。 機會很快就來了,由於先前湧入人口太多,為了防止出現混亂和資源不足, 穆拉丁下令暫時封鎖了與獸人國的邊界,於是許多未及入境的獸人就滯留在了邊 界一帶。雖然獅族方面也會時常接濟一些物資過去,但越來越多的滯留人口還是 帶來了許多問題,打家劫舍的匪幫和企圖強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嚴重的兩個。 這一天又有一個新來的勢力較大的部族企圖強行越過邊界,不但與維護秩序 的獅族部隊發生了衝突,還肆意劫掠邊界上的難民散戶。穆拉丁與首席軍事教官 商議後決定給予這種匪徒一般的行為以堅決打擊,以維護邊界一帶的秩序並加強 依然滯留的遷徙獸人繼續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時候,在一名高級教官的率領下,六人的部隊出發了,蘭華也作為 觀摩者跟隨而至。儘管對這支軍隊的作戰能力尚無定論,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經 讓她非常欣賞:列隊整齊,訓練有素,敲著西洋式的軍鼓,高高地挺起胸膛。這 些形象與她印象中的獸人王國正規軍相比,已經是全無了拖沓野蠻之相,相反的 居然顯出了即使在東方人類軍隊中都難有可與之一較高低的英武與威猛。 到達事發地帶的時候她看見至少兩千名獸人情緒激動地會集在一起,他們每 個人手裡都拿有武器:簡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蛌漸晼A還有三座很原 始的投石頭車以及幾隻大鼓。 教官的馬被這群獸人的首領攔截了,可能是因為看見對方的人遠沒自己多, 那首領看上去信心滿滿,大言不慚地說道:「我是奧格瑞馬。二貨之錘,偉大的 霜狼部落的酋長!我要求你們立刻允許我的部落入境,並安排給我們最好的生活 條件,否則……」 可是還沒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脅表述完,教官就下達了準備戰鬥的 命令,他麾下的獸人士兵們立刻毫不由於地執行了這一命令:四個由低等獸人組 成的人方陣一字排開,側翼兩個略微靠後掩護著兩個中間方陣的側後,在側翼 這兩個方陣前方的是呈散並線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強弩的豺狗人游擊步兵,而那 支一人的巨魔騎兵已經悄悄地消失在了側翼遠處的森林中。見到這架勢,對面 的獸人慌忙也紛紛操起兵器對峙起來。 雖然同樣是獸人,但因為吃得飽裝備好,獅族這邊的明顯膽色和氣勢都強上 許多,在膽色和氣勢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閃著寒光的精鋼刀槍。 面隊這群具有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壓迫力的對手,人數佔了絕對優勢的霜狼 部落的勇士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開始退縮了。 很快奧格瑞馬。二貨之錘也開始覺得形勢有些不秒了,但還沒等他做出什麼 反應的時候對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經發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齊設之下,幾十 個站在最前面的霜狼獸人瞬間被放倒,有的當場斷了氣,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掙扎,而後,隨著一陣陣短促的「喝!喝」的喊殺之聲,四個長槍方陣步步緊逼 過來,幾乎同時,身後也響起了馬蹄聲,一隊巨魔騎兵揮舞著標槍和馬刀從測後 的土包上衝鋒下來。 急促的戰鬥僅僅持續了十幾分鐘就宣告結束,霜狼部落的獸人死的死,逃的 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虜,教官當場下令,將他們用鐵鏈鎖起來押礦山做苦 力。至於那位偉大的酋長,則在戰鬥開始後不久就被一支重標槍釘在了地上。 押解俘虜的時候,遠處一群僥倖逃脫的霜狼獸人似乎腦子發熱想要殺來, 但一個高大強壯的獸人阻止了他們的自殺行動:「你們這群蠢貨聽著,我是杜隆 坦。傻兒,本部落最偉大的薩滿祭司,現在奧格瑞馬。二貨之錘那個白癡已經死 了,這裡一切我說了算,我命令馬上撤退。」 「口胡!我們不留下來戰嗎?」 「戰你個頭!就你們這些廢柴頂屁用!我們要去投奔戰歌部落的格洛姆。中 二吼老大,他的勢力在這一帶據說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點交情。」 作為一次軍事行動,這次作戰從規模到收穫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順利完成對 蘭華而言卻是一劑定心丸,她親眼看了這些獸人在作戰中與他們的指揮官堅定地 站在一起,即使是與自己的同類對抗也不猶豫,這讓她完全打消了對這支軍隊的 可靠程度的懷疑。 在此後的幾天裡,以懸掛利薩斯聯邦貿易集團旗號的商隊為掩護,獅族王女 羅莎率領第一批五千名獸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開始沿曲江南下,而蘭華則繼續留 下監督另一個批次的獸人部隊的整編和運送。 這個時候在沙河東岸,按照紫籐的部署,各部隊開始分頭行動了。他首先將 部隊分成了兩個部分。作為力的一支四萬人的部隊連續幾天乘著夜色分批從原 先的營地秘密移動到了靠近沙洲島的山林中隱蔽駐紮,這些部隊一路上都與沙河 保持著相當的距離,成功得避免了被對岸的敵軍注意到自己的行動。 同時紫籐依然在原先的營地裡留下了一萬人的部隊,並繼續每天以全軍五萬 人的規模生火做飯和點燈夜巡,麻痺和牽制對岸的敵軍力,同時紫籐對他們在 開戰後的行動做了明確的部署。 他命令如國蠻王率領了一部分兵力去對抗度河的力部隊,但另一部分兵力 仍留在營中,特別是還留有戰象時,留守部隊就還是留在原地不動;不過假如蠻 王把他的全部的力特別戰象都帶去對抗度河部隊,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營地 中時,那麼留守部隊就在確定敵軍力已經離開,有足夠距離的前提下傾全力渡 河,迅速佔領敵人的大營,切斷他們力部隊的退路並燒燬營中的給養物資,如 果此時敵軍力兵,則立刻撤對岸。 當力部隊全部秘密移動到預定集結位置的時候,紫籐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 署,將部隊再次分成兩個批次:第一梯隊由他親自率領,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騎 兵和一萬兩千名精選的步兵,他們將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隊則包括餘下的部隊 和大對數的重裝備,他們將從沙州島上搭建浮橋到達對岸。 當一切部署妥當之後,一個雷雨交加的天氣裡,留守大營的部隊首先發起了 一次揚攻。西岸的蠻人連忙收攏軍隊集中抵抗,蠻王也親臨前線並且非常滿意地 看到在他的軍隊的「英勇奮戰」之下,炎黃大軍倉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 甚至架設了一半的浮橋也在混亂之中被毀,架橋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衝到下游去 了。 但這一切其實都是紫籐的設計,「失敗」的進攻不堅定了蠻王「炎黃軍隊 力就在自己對面」的判斷,輕易的「勝利」也似的蠻族部隊在這天夜裡因為調動 作戰的疲勞和勝利的喜悅而有所鬆懈,更重要的是,衝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橋 部件被等候多時的力部隊收了大半,雖然不是全部,不過由於有沙州做中轉 站,加上隨軍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補,長度也就勉強夠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風暴雨的掩護之下,隨軍工匠麻利得架設好了通往沙州的 浮橋,而後,依靠雷聲遮蔽腳步,四萬人的部隊開始快速過河,到接近後半夜的 時候上島部隊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時候風雨停息,紫籐一聲令下,第一梯隊開始度河。騎兵們率先 策馬躍入水中,每名騎兵拖拽三、四個步兵,奮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隊絲毫不停歇,立刻向蠻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發動突襲, 附近的蠻軍經過白天一天來奔波戰鬥,人困馬乏,居然連哨兵都睡著了,睡夢 中被驚醒的他們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驅散了這些散兵游勇之後,紫籐先頭部隊又 立刻組成一道屏障保護登陸點。 到拂曉時分第一梯隊已經全部上岸,第二梯隊所用的浮橋也接近架設完成。 紫籐集結好部隊立刻向北開進,並在距離登陸點三里地的河邊停下列陣。 此時在登陸點,第二梯隊的部隊也陸續過河,第一批登陸的是運輸部隊和工 匠他們立刻在登陸點附近紫籐親定的預設戰場上開始就地伐木製造大型鹿砦等野 戰工事。 這個時候從河邊逃散的蠻兵也把炎黃軍隊度河的消息帶到了蠻王胡安那裡。 但他依然認為這是炎黃軍隊為掩護正面力度河而進行的揚攻,特別是得知度河 的炎黃軍隊沒有假設橋樑並且兵力並不十分龐大的時候,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 斷,於是決定力繼續按兵不動,他親率一千騎兵去探探虛實。 輕裝快進的騎兵很快發現了紫籐嚴陣以待的第一梯隊,看著對方的數量,胡 安覺得很奇怪:作為力攻擊部隊,這個數量肯定不夠吃掉自己的三萬多兵馬, 可作為疑兵,一萬多未免也規模太大了吧?現在固然可以調集兵力消滅眼前這支 敵軍,可萬一這真是疑兵,自己大營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敵了。 正當胡安由於不決的時候,之前他派出去繞道前往敵軍登陸點偵察的哨騎驚 恐萬分地跑了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報說炎黃人已經架起了浮橋,而且又有一 支更大規模的炎黃軍過河了! 胡安大驚,他這才明白自己現在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炎黃軍隊力,趕忙命 人從營中調來力部隊,中午時分蠻人力到達,但胡安卻依舊遲遲按兵不動。 並不是他不想進攻,而是他很清楚,當面的敵軍有兩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 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時攻擊兩路敵軍。而如果集中兵力攻擊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 敵軍或迂或側擊,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敵的局面。 於是雙方就一直對峙著,直到傳來了蠻軍大營被攻佔的消息。 第十章  戰前淫娛 「你說什麼!」蠻王胡安暴怒地一腳將前來報告大營失守的留守軍官踹翻在 地,似乎還覺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隻腳,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著 求饒。 「混蛋!廢物!」胡安不住地痛罵著:「沙河是條天塹,炎黃人在那邊也已 經沒多少兵力了,你們為什麼還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軍官胸口上的腳,並不是氣消了,而是讓對方好能夠答 自己的問題。 「大王……我們抵抗了。」呼吸終於順暢了的他大口地喘著氣,一邊驚恐萬 分地答:「可炎黃人實在太多了,他們乘著午間落潮的時候乘著無數的筏子密 密麻麻地衝過來,對岸還有能扔出幾十斤的大石頭和能發射出幾米長的巨箭的恐 怖武器掩護他們,我們確實是擋不住啊。」 「滾!」又是一腳把那軍官踢出老遠,發洩完怒氣的胡安略微冷靜下來。即 使剛才的那些話裡有推卸責任和過分強調敵軍勢大的成分,但無論如何自己為了 保險起見在營地裡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為認為炎黃人的力已經從別處過河 而放鬆了戒備,如此短的時間裡就徹底被攻陷了大營,對方的進攻兵力怎麼也得 有五位數,既然炎黃人已經有了力過河的方法,為什麼還要在那個方向上留這 麼多兵力? 「難道說……」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難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牽制性質的兵力 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現在的情況就意味著炎黃人真正的力已經在自己的背後 過河了,這可是大事不妙。 可偵騎來報告的那支過河的龐大兵力又是什麼?難道是對方的障眼法嗎? 如果不是的話,不,即便就算是,當面的敵軍也還有一萬有餘,自己一旦去重 奪大營,這支敵軍突然背後發難,那後果不堪設想。 可大營又不能不管,否則不但將失去多數的糧草輜重,消息傳開也會使沿河 一帶的部族對自己失去信心,沒有了這兩方面的支持,自己將無力繼續與炎黃大 軍對峙,只能退蠻地縱身,到時候,自己這本就不很穩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 不住了。 抬頭看看已有下落徵兆的太陽,胡安從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來過,因為,對 於現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選擇在夜色掩護下賭一賭當面的炎黃軍隊不知底細不 敢追擊了。 沉悶地對峙又繼續了近兩個時辰,夜幕終於籠罩了一切。 「傳令各營,留夠警戒兵力,其餘人就地休息吧。」紫籐命令道。 「少帥,您擔心蠻人會夜襲?」一邊的林永忠問道。 「不,只是例行防備以策萬全。」紫籐答道:「現在蠻人一定著急要去奪 大營,我倒是有些擔心薛將軍沒有及時撤退。」 「青陵兄行事縝密,少帥又有周詳佈置,大可不必擔心。」林永忠寬慰道: 「那我們要不要乘夜色突襲兵的蠻軍?」 「這個我也想過,但我軍畢竟是客軍,地形等情況都不熟悉,萬一弄巧成拙 反而亂了自己陣腳,就先放他們去吧。」 次日清晨,「成功奪」了大營的蠻王卻依然悶悶不樂:當他的軍隊在後半 夜殺大營的時候,炎黃人已經撤得人去營空,更嚴重的是,大營中的輜重物資 大部分都被焚燬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從蠻王營中奔赴河邊各部落,一方面宣揚蠻王挫敗了炎 黃人度河攻取蠻軍大營的勝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為大軍接濟糧草物資。 這一舉動無異於此地無銀三兩:既然打了勝仗,應該多有繳獲才對,為什 麼反而物資匱乏了;況且,不管怎麼宣傳,已經從沙州過了河的炎黃大軍就躇在 那了,誰都看得見。 但胡安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的他已經徹底被紫籐呈犄角之勢的兩路兵 馬釘死在大營裡,除了擺出守勢與對方耗之外別無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 接連幾日,兵力和動權上都佔了明顯優勢的炎黃軍隊卻始終沒有任何進攻性的 動作,甚至連做進攻準備的跡象都沒有。 此時胡安那位身在對方陣營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樣的疑問。 常年往來西南一帶的人都知道,蠻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溫泉養生、蠻女奔 放。習慣於忙裡偷閒的紫籐很自然地享受起了這傳說中的三妙來。 軍營附近的一處溫泉周圍被用帳簾圍了起來,中間地帶山石間一處翻著氣泡 的熱水泉中紫籐正靜靜地躺在水中一塊被地熱蒸得發熱的石上,在他身旁一側 的岩石上放著一些成熟的熱帶水果,另一側則是一處連接高一層泉水的斷壁,溫 熱的水流正從那裡不斷地流下沖洗著他的身體。 「嘩……」帳簾的一角這個時候被掀開了,紫籐睜開眼睛,進來的是近乎裸 體的銀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間用一條亞麻布圍 繞遮掩著,浴室內的蒸汽立刻撲向這個性感妖艷的女人,凝結出的一點點微小的 水珠散落在那充滿野性魅力的麥色肌膚之上,讓她顯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遠比她全裸的時候顯得更加誘人,紫籐細細地品味著這句 某個據說是專為美女畫像的好色畫家的名言,此時,他深以為然。 不過還沒有等紫籐欣賞夠,銀花已經解開了身上的亞麻布,那讓紫籐十分中 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現在了他的面前,雖然這位前南蠻女王的年齡不算大,但這裡 近熱帶的氣候顯然讓她的發育很早也很充分,那份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給人一種妖 艷熟女的感覺,一對同樣是大號的乳頭正精神奕奕地挺立著。 銀花以誘人的姿勢,搖晃著高蹺的屁股走到紫籐身邊坐下,那豐滿的臀部幾 乎是有意地陷進紫籐的雙腿之間,調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硬梆梆地立 了起來,銀花輕柔地撫弄著那雄偉的巨物:「好強壯了……元帥的身體……我先 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 紫籐默許地點點頭。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這個南蠻女王相當出色和熟練, 在這個男性宰的力量至上的國度裡這是每個蠻族貴族女性的必修課,為了服侍 好她們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這些技術理所當然地 也被用來精心服侍紫籐這個可以重新讓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銀花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讓岩石間流出水流盡量將其潤滑並在乳溝中盛滿 溫水,而後,雙乳沿著紫籐強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將乳溝中的水均勻地撒在他身 上,雙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翹著的肉棒時,她用雙乳夾住肉棒套弄起來。 「你想說什麼?」紫籐立刻明白了她的來意這個姿勢已經是兩人交談的 習慣性姿勢了,既不妨礙交談,也不妨礙享受。 「你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呢?」繼續上下聳動身體用乳溝套弄紫籐的肉棒, 銀花一面抬起頭來,甩出一個撩人的眼神問道:「眼下你的兵力佔優,動權也 在你的手裡。」 「為什麼要動進攻?」紫籐伸手在她飽滿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問:「我 精心佈置了這個預設戰場,製造了那麼多針對性的野戰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 嗎?」 「可是,嗚……」銀花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紫籐一吧把頭按了下去,突出乳 溝上沿的肉幫順勢一頂,最前端的部分剛好塞進了她的嘴裡,她只能含糊不清地 抗議了一聲,而後順從地活動舌頭舔弄肉棒進入口腔的部分。 「給你講個故事吧。」享受著這樣的雙重服務,紫籐的心情明顯很好:「許 多年前,在西方,有個偉大的統帥率領一支部隊攻入了一個強大的敵國,他們打 了一個勝仗,雖然自身也損失慘重但士兵們的情緒都很高。唯有那位統帥哭喪著 臉,部下很奇怪,問他怎麼了,他答說這樣的勝利,要是再來幾次,我們就都 不要想活著去了。」 「……」銀花似乎聽明白了點什麼,不自覺地停下了動作。 紫籐卻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繼續,一邊進一步解釋道:「我的 兵力確實佔優勢,但我卻是客地作戰,即使勝了軍隊的損失也無法補充,所以我 要把損失降到最小。」 「跟著你這樣的人,那些士兵還真實幸福了。」銀花吐出肉棒不無感慨地說 道,而後離開紫籐的下體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軟的臀肉立刻成為了洗浴用的擦 身海綿,一點點搓動著胸口上的水珠。 「嗯……啊……這感覺……」強健的胸肌摩擦著「海面」前面的陰戶,銀花 發出了醉人的呻吟,雙手放在紫籐頭兩邊的岩石上支撐著身體,水銀色的長髮直 垂到紫籐的臉上,那嬌喘著的臉龐顯得額外淫蕩。 紫籐也沒有閒著,雙手不斷撫摩著那高蹺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後一把抓 住銀花那對碩大的乳房,一點點將她的身體向後退…… 「啊……天……別……這樣……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兩厘米…… 蜜穴外的肉縫一點點在紫籐山巒一般健壯的身體上滑行摩擦著,敏感的胸部和下 體所受到的雙重刺激,讓銀花幾乎在興奮之中失去了意識,當她的身體滑到自己 的肉棒之上的時候,紫籐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頂,直接插進了她的蜜穴之中 用力地抽送起來。 「啊!等等……太突然了……別一下子就……」雖然已有所準備,但沒想到 紫籐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滿塞感伴隨著一陣難免的疼痛讓銀花叫了出來。 「為什麼要等?這樣插你不爽嗎。」紫籐毫不理會她的驚呼,繼續大幅度地 抽動著肉棒,直插得銀花雙眼都翻白了。 但銀花畢竟是個床上工夫老練的蕩婦,沒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經適 應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像用力嘴巴一樣拚命地吸吮著肉棒,小麥色的屁股也隨 著肉棒進出的節奏晃動著,引得身體翻出一道道誘人的肉浪。 銀花在紫籐猛烈的攻勢之下浪叫連連,那對肥碩的巨乳也在紫籐手中隨著二 人身體的動作不斷改變著形狀,那柔滑如流水的觸感和沉甸甸的份量讓紫籐大為 興奮,他猛地坐起身來,將銀花緊緊抱住,把頭正個埋進那搖晃著的巨乳之間貪 婪地添弄著…… 「啊……不……慢一點……我……不行……求你……」在這一上來就開足馬 力的大開大的衝擊之下,不長的時間裡銀花已經被趕上高潮,她無力地癱倒在 紫籐懷裡討饒,一雙美腿在高潮之餘不住地顫抖著。 不過紫籐可不在意這個,他很清楚,懷裡這個淫蕩女人的耐久力遠不只如此 而已,他繼續挺動肉棒繼續在銀花因高潮而格外緊湊的蜜穴之中馳騁著。 「不行了?我才剛剛要開始了,別裝死了,給我好好地扭你那個淫蕩的大屁 股!」 紫籐說著,一巴掌打在了銀花柔軟的臀肉上,引得後者一陣顫抖:「哦…… 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見裝死完全對這個年輕的征服者沒有 效果,銀花只得繼續拿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迎他的慾望了。 「這才像話!」 「啪!」 「啊……」又是一下重擊,銀花居然尖叫著又洩了身,大量的淫水從蜜穴噴 湧而出,順著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小腹和纏繞著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這樣也能高潮?想不到這騷女人居然是個受虐狂?這倒是相當有趣,等搞大 了她的肚子後不妨就換個口味嘗嘗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繼續扭!別停下!」 「啪!」 「是!啊……哦……」發現了新大陸的紫籐興奮地繼續揮舞著手掌,淫蕩中 帶著寫痛苦的浪叫與輕重不一的肉體撞擊聲在瀰漫的蒸汽中飄蕩著。 「啊!」紫籐幹得興起,直接將銀花的身體轉了個一八十度,旋轉中強烈 的摩擦讓銀花禁不住尖叫出來,還沒等她過身來,就又被紫籐一把推倒。 「哦……剛才太……我又要……」被推進水中的銀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 深處的一塊岩石上,仰頭探出水面浪叫著,而紫籐則用力抓住她豐滿的臀部進行 著最後的衝刺,突然之間…… 「轟!」巨大的水流聲從沙河方向傳來,紫籐一驚,原本也就快要到達極限 的肉棒一個把持不住,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一下子灌滿了銀花的子宮。 「啊!天啦……好燙……」銀花兩眼翻白,身體一下子灘倒,整個滾到了泉 水邊的淺灘上。 「又漲水了!」第二天,得到了確切消息的胡安又驚又喜。 「是的大王,上游的大雨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巖壁被沖跨了, 現在兩條河的水都衝到沙河裡去了。」 「太好了!」胡安道:「如此一下對岸的炎黃人這個月內是過不來了,我們 也不用對他們的存在投鼠忌器了。」幾乎同時,紫籐也來到了沙河岸邊,看著已 經輪為一片沼澤的登陸點和蕩然無存的浮橋他只能清醒部隊沒有駐紮在這些低窪 的地方。 「這下你打算怎麼辦?」銀花有些急地問。 「哼,傻人有傻福啊這叫。」紫籐卻完全沒有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了 營。進到營地的棚屋裡屁股還沒坐熱,銀花也追了進來。 「這下怎麼辦?你還要繼續按兵不動不成?」衛兵沒有加以阻攔,這些日子 下來這個蠻族女人跟少帥什麼關係大家心裡多少都有數了,雖然大部分人對她的 身份的瞭解還僅僅是某小部族獻給少帥的禮物。 「沒錯。」紫籐理所當然地答:「繼續不動。」 「可是……啊!」銀花還想說點什麼,可卻被衣物粉碎的撕裂聲和反射性的 尖叫聲打短了,紫籐看似隨意的一揮手卻帶動了她身體周圍的空氣如刀刃一般絞 碎了銀花的衣服。 銀花一驚,下意識地摀住嘴巴,怕聲音傳出去。紫籐卻毫不在意,他早在周 圍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銀子花的身體如被什麼吸走一般向他告 訴移動過去。 「不是吧。」眼見自己要撞上桌案,銀花忙反身一撲,於是正好如爬在地上 等待交配的母獸一般被拉進了桌子下面,長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 「你搞什麼?」 「搞你啊,不然這裡還有什麼可搞的?」紫籐全不理會銀花的質問,一手按 住她翹起的肥臀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肉棒的頂端順著肉縫上下摩擦著,沒幾下 淫液就流了出來。 「你那白癡絕對會先沉不住氣,話我就說在這裡了,信與不信是你的自 由。」肉捏著滑嫩的臀肉紫籐繼續說道:「況且,現在相比戰事這種你掌握不了 的事情,你難道不應該更關心一下怎麼配我讓自己懷孕嗎?」說著肉幫已經從 褪瓣間抵住蜜穴,順著淫液的潤滑一下子就插進了進去,而後不做停歇,直接以 最大的幅度抽插開來。 正當時,營門外來了一個全身都遮蔽在一個斗篷裡的人:「什麼人?」衛兵 攔在門前問道。 來者卻沒有答,只是抬手亮出一塊牌子,衛兵一見立刻放了行,因為那是 蘭華的令牌。 「是將軍?」一個衛兵有些奇怪地說:「幹什麼搞得這麼神秘。」 「當然是來捉姦在床的啊,這下有好戲看了。」另一個竊笑道。 「嗯?」紫籐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進來的人,雖然很快確定不是蘭華,但他也 猜到了是誰。 「裹得這麼嚴實幹什麼,我的獅子公大小姐。」他笑道,桌下的銀花一驚 屏住呼吸停止了動作。 「我們的存在暫時不能讓人知道,這是你交代的吧?」斗篷下傳來略顯中性 的聲音,而隨著頸部的繫帶解開,黑色的絲綢瞬間滑落到地上。 「哇哦……」斗篷下的軀體讓紫籐禁不住吹了聲口哨:獅棕一般的捲曲的金 色長髮搭配著古銅色光澤的肌膚,略微起伏的肌肉線條映襯著總體完美的身體曲 線,夜間捕食的野獸一般閃爍著寶石一樣光彩的瞳孔,彷彿剛剛撕咬過獵物似的 腥紅的嘴唇,處處散發著野性和狂熱的氣息。 略寬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球,撐得黑色的緊身胸衣有點變形,胸衣 中間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溝顯露無遺,空隙外控制著胸衣尺寸的繫帶被拉伸 到彷彿即將斷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舊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沒有一點遮掩,造型間與倒三角與丁字之間的黑色皮製短褲 自雙跨起呈弧線向下縮小,最下面的部分只勉強遮蔽住蜜穴的外沿,將高翹結實 的屁股、筆直健美的大腿都顯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陰唇和金黃色的體毛也 從短褲外沿處隱約可見,一雙同樣黑色的長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連接長靴與 短裙的則是淡黑色的眼絲襪,絲襪的上沿和短褲的下沿被前後各兩根黑色的皮 質吊帶串聯著。 「我額外的那筆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紫籐笑道:「看來那位『公關教 官』的工作和那些軍事教官一樣出色了。」 「你們人類還真是喜歡把簡單的東西無限地複雜化了。」羅莎帶著一絲諷刺 地味道道。 「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我倒覺得該理解為把本能的東西藝術化了吧。」紫 籐再次上下欣賞了一翻,而後話鋒一轉:「你比預期的晚到了。」 「沒辦法,上游突發洪水船過不來,我們只好在上游的森林裡暫時駐紮。」 羅剎答:「現在要怎麼做?把部隊直接開過來?」 「不,在有適的切入時機之前你們還是暫時不要露面的好。」紫籐說著, 伸手拍了拍桌下銀花微微露出來的屁股示意她繼續動,銀花猶豫了一下,不敢違 背,小心地扭動屁股前後套動起來。 雖然動作很小心,可還是不可避免地引發了桌子的震動。 「桌子下面有什麼?」這當然逃不過羅莎狩獵者一般的眼睛,她問。 「你猜。」紫籐壞笑著答。 「……」羅莎皺了皺眉頭,暗下運氣,張開右手,指甲突然如瘋長的植物一 般伸長,瞬間就如猛獸的爪子一般駭人,出力一揮,「唰」的一聲,桌子分成數 塊飛到兩邊,桌毯也成為了碎布,飛舞的布跳之下顯露出來的是銀花因為緊張的 顫抖而泛起肉浪的誘人身軀和驚恐中仍掩飾不住紅潮滿佈的臉。 「啊!」 「啪!」銀花本能地驚叫,紫籐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讓她安靜,而後 抬頭看向羅莎:「就算吃醋你也不用這樣嚇她吧,她可是你將來的雇啊。」 「我的雇只有你一個。」不屑地看了一眼銀花那連驚恐地掩蓋不了淫蕩的 樣子,羅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將她從紫籐的身邊拉開,隨著肉幫從蜜穴滑出, 被帶出的淫液踐了一地。因為此前的交歡和驚嚇,身體早已癱軟的銀花趴臥在一 邊,扭頭掃來一道不滿的目光。 「哼!」羅莎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籐面前,跪坐到地上, 一隻手握住硬挺的肉幫套弄起來,另一隻手則托起肉幫末端的陰囊輕撫著:「那 麼,你喜歡先從哪開始?」抬起頭,丟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就從這吧。」紫籐略微觀察了一會,很快發現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輕 拉那似乎是無意中伸出的線頭,一瞬間,V字縫隙中緊繃的繫帶就就被抽出來, 胸衣一下子分向兩邊從背後滑落到地上,一對份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 過分的乳房隨之彈了出來:「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讓我看看你這方面的技巧 是不是也畢業了。」他笑道。 「我的胸部的話,這個狀態下的你可能會點不舒服哦。」羅莎說道,見紫籐 沒有什麼反應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對巨大的肉球,輕輕夾住濕漉漉的肉棒,開始上 下搓弄。 「恩……」果不其然,帶著肌肉似觸感的乳房讓紫籐因為之前與銀花的交歡 已經敏感化的肉棒略有些不適應,不過他還是示意繼續。 見紫籐並沒有過多的反感,羅莎稍微放下心來,開始熟練地捧擠乳房,時而 兩乳錯開上下交叉而動,時而雙乳整齊地上下套動,期間還不斷地雙手用力向內 擠壓,順便低下頭,親吻舔弄肉棒探出乳溝外的部分。 紫籐很享受地微閉上眼睛,乳交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有些樂此不疲,自 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資本足夠的他都會設法提出這樣的要求,別的不說,這幾天 來就在銀花的那對巨乳間享受了多次。 但這次的感覺卻很是不同,如果說月牙兒的是被動的接受、憶柔的是生疏的 配、拉克斯的是溫柔的愛撫的話,那麼現下羅莎的服務簡直是藝術的享受,宛 如乳房在肉棒上礦亂熱情的舞蹈一般。 一邊癱坐著的銀花也有些看呆了,羅莎那各種花樣的不斷變化,看得她眼花 撩亂,與之相比,自己前幾天使用技術簡直不值一提。 「還不過來?」紫籐衝她揮了揮手,銀花愣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好 好學著,人家可是專業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籐說道。 銀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帶怯色地看看羅莎,後者卻連看都沒看她 一眼,只是挪動身體讓出半個身位給她。 銀花小心地觀察著,而後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著動作,羅莎則適時地將肉 棒從自己的乳溝中退出一些給她留點「實習」的空間。 一個熟練一個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點彆扭,好在本就對伏侍男人駕輕就 熟的銀花學得很快,不多時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個人乳溝套弄肉棒另 一人則用乳頭摩擦刺激肉棒露出乳溝的那一邊並不時彼此交換著角色;而後又都 奉上雙乳,時而乳頭想對用四片乳暈積壓按摩肉棒,時而又分上下兩段理用乳 溝將整個肉棒完全吞沒;最後則雙雙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著各自那邊的陰囊,同 時兩條舌頭則在肉棒上各個敏感的部分來舔弄。 「哦……」紫籐很快招架不住了,肉棒上雙舌舔弄的電流一般的快感與陰囊 上一軟一韌兩種乳肉不同風格的按摩產生的酥麻快感在肉棒之間碰撞交匯,讓其 中待命噴發的液體如爆發的火山溫泉一般沖射而出。銀花下意識地冊臉躲開,羅 莎卻卻敏捷地一口含住肉棒的頂端,沒有讓哪怕一滴白灼的液體從自己的嘴邊跑 掉。 「你休息一會。」吐出肉棒又活動舌頭清理掉上面殘餘的精液,伸手將自己 皮質短褲遮掩著蜜穴的部分拉到一側,羅沙起身對紫籐說道,後直接將銀花拉到 一邊:「我們來表演點可以讓你再興奮起來的節目。」說著就將一臉莫然的銀推 倒在地,抓住她的兩條腿將她半個人都提離地面,而後以接觸著地面的肩背為支 點整體轉了一八十度。 「你……你幹什麼……」銀花慌亂中大叫,羅莎卻完全不顧,將她的雙腿再 向兩邊分開。由於兩人的身高都不低,這個姿勢下正立與半倒立相對的她們下體 的蜜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羅莎將分開雙腿兩腳分站在銀花兩側掖下,身體前靠, 一對蜜穴緊密地貼起來。 扭動自己的屁股,蜜穴互相摩擦起來,不斷滲出的淫液一點點滴落到銀花的 臉上,她扭動掙扎著試圖躲避,卻被羅莎強壯的身體完全壓制住幾乎不能動彈。 上面古銅色的寬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動著,中間麥色的性感軀體隨之翻 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銀花不斷被淫液襲擊的臉徒勞地躲避著,三位一體之下彷彿 一副淫糜到極點的畫作看得紫籐慾火大起,肉棒很快再次膨脹到了極點。 起身快步走過去,雙手抓去羅莎緊湊堅韌的臀肉,乘著她的蜜穴完成一次向 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時機用力一頂直接就插了進去。 「哦……」羅莎仰頭發出一陣浪叫,而後隨著紫籐肉棒抽出的動作也快速活 動屁股將蜜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讓肉棒完全滑了出去。 「嗯?」紫籐一愣,卻很快發現了這個雙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隨著羅莎向 上摩擦的動作,銀花朝上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來,而滑出的肉棒正好頂在上面, 他立刻毫不客氣地插了進去。 「啊……嗚……」銀花也叫了出來,卻因為口中的淫液而聲音都變了味,這 羞恥又難受的動作讓她的眼淚直在眼眶裡轉。 紫籐就這樣順著羅莎的動作不斷抽插著,肉棒帶出的淫液不斷滴落,銀花的 戀濕地不知是淫液太多還是眼淚擠出。如此幾十個之後,她支撐不住了,呻 吟的聲音越來越小。 發覺自己手中的雙腿已經有脫力的跡象,羅莎趕緊鬆手,銀花的身體一下子 就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此刻紫籐的肉棒正從羅莎體內抽出,出來之後卻發現 沒了下文,低頭看看銀花已是半死的樣子,他也只好將剩下的慾火全部掉頭瞄準 了另一邊。將肉棒湊近羅莎滾圓的屁股,再次把堅挺的肉棒送入充滿淫液的蜜穴 之中。 「啊……」羅莎發出了滿足的聲音,同時把屁股極力地抬高,使得紫籐的肉 棒可以更加順利地完全進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一邊輕輕的扭動起屁股來。 「恩……扭得好……你這淫蕩的母貓……」紫籐緩緩地抽動起肉棒來,開始 的時候,他還可以控制著肉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羅莎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卻越 來越猛烈地扭動著,他只好也隨之不斷地加快著肉棒進出的速度,不多時,那速 度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蕩的……母貓……快用力……」 羅莎的雙手使勁地抓住身前支撐營帳的柱子,指尖猩紅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 的痕跡。紫籐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著,腹部不斷與她的屁股撞擊在一起, 不住發出著清脆的響聲,他還覺得不過癮,乾脆壓下身體,將全部的體重都壓羅 莎的身體上,雙手前伸抓緊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以雙手為支點全力地挺動著肉 棒。 「啊……對……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羅莎的臀部也劇烈地扭動, 迎著肉棒越來越有力的衝擊,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擊都能進入到陰道盡頭的子 宮之中。 在紫籐的全力攻擊之下,羅莎的呻吟卻漸漸地變得低沉而凌亂了起來,眼神 也漸漸地迷亂起來:「啊……不……我……」歲著一串模糊卻高亢的叫喊,紫籐 突然覺得羅莎的蜜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緊裹住自己的肉棒,彷彿完全沒有了哪怕 在挪動一毫米的餘地。 「唔……這……我也要……」羅莎高潮瞬間的最後反擊讓紫籐也覺得已經到 達了極限。 「啊……不……不行……是……我的……」癱軟在一邊的銀花的聲音已經顯 得嬌弱而無力了,但眼間能給予自己孩子的東西要被射入別的女人體內,她還是 用僅有的力氣試圖喊出來…… 「嗯?」這一喊紫籐也想起了什麼,忙從羅莎體內抽出肉棒,劇烈的摩擦讓 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後轉身抓住銀花無力得分開的雙腿,猛地頂進去用力地抽插 著,盡情地享受著射精前的最後衝刺,直到…… 「啊!」 「呀!」 兩人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叫喊聲,紫籐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將肉棒一插到底, 滾燙的精液直衝進銀花的子宮中,灼熱而有力的感覺讓她已經在此前的淫虐中脆 弱無比的神經崩潰了,身體抽搐著,爬在地上一動不動,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 息著的小嘴還在發出生命的氣息。 紫籐站起身來坐椅子上,過神來的羅莎也跟著過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 小心地用舌頭清理著射精後敏感的肉棒。 紫籐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有嶺南方面的消息 嗎?」 「我們經過嶺南附近的時候有消息說那邊已經出兵了,如果時間不錯,那麼 這兩天這邊的蠻人也該得到消息了。」 「來的正是時候啊。」三天後,蠻軍的力來到了在紫籐的命令下嚴陣以待 的大軍面前。他們面對的不只有四萬人的炎黃軍隊,還有紫籐精心設計好的預設 戰場:炎黃軍的東側是沙河氾濫形成的沼澤,西側則由數量佔了絕對優勢的騎兵 部隊掩護著。而在戰場的正面,紫籐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連戰象都 無法越過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陣列則部署在其後約兩步遠的地方。 看著眼前這陣勢,胡安心中直冒冷汗。對方明顯早有準備,可這仗自己又不 得不打。嶺南軍已經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這種情況下沙河這邊可以不管了,但 怎麼也得去把自己的後方保住,可一但將屁股暴露給眼前這支敵軍,他們就會 讓自己的兵變成災難性的全軍崩潰。 此時對面的紫籐心中一樣在犯愁:胡安將戰象部署在最前面組成一道屏障, 每頭戰象之間相距3米,戰象後面是步兵陣線,每個方陣大約3米寬,排列 在戰象之間的空隙位置。戰象和步兵陣線後面是騎兵自己志在後發制人,可 對面以戰象和步兵組成的一線儼然鐵一塊,明顯也是守勢,那麼要如何迫使對 方先攻呢? 正文 亂世風雨情 第四卷 第1-2章 第四卷  以退為進 第一章  沙河會戰 紫籐細細地顧部下將領所介紹的蠻人軍隊的特點:勇猛、好戰,但士氣不 能持久;紀律差,缺乏全局觀念,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 「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念叨著這句許久,他心裡有了計劃。 不多時,蠻人們就看見西側兩千的炎黃輕騎兵中的一半突然前進。同時他們 沒有看見的是處於步兵數組後方的一千鐵甲騎兵也想西側移動,進入攻擊位置, 這些騎兵按照紫籐的命令,下馬牽著坐騎經過步兵和剩餘的一千輕騎兵的數組的 後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擋了蠻人的視線。 炎黃輕騎兵衝到距離敵陣多米的地方展開隊形,向蠻軍傾斜箭雨,蠻 軍左翼的步兵短短幾分鐘之內遭到數萬支箭的攢射,卻因為他們那些簡陋的自製 獵弓的射程完全夠不到對方而毫無還手之力,眼見自己的步兵傷亡漸增,陣形開 始散亂,胡安趕忙命令後方的騎兵去驅散這些炎黃人的輕騎兵。 然而這些騎著戰馬的蠻族勇士們剛剛接近目標就被突然殺出的鐵甲騎兵沖得 七零八落,很快潰敗,慌亂地逃向戰象求保護,而為了接應他們,附近的戰象 馭手驅使各自的座騎迎上去阻擊追來的鐵甲騎兵。 不多時,蠻族軍隊指揮系統控制力低下,易盲從的弱點顯露無疑,隨著側翼 戰象的動作,整個蠻軍數組全部動了起來,一場局部的反衝鋒竟一下子演變成了 不受控制的全面進攻。看著自己亂成一鍋粥似的開始衝鋒的軍隊,胡安一時間竟 完全束手無策了。 但是蠻軍的衝鋒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來,戰象馭手們將坐騎停下原 地,步兵們則蜂擁著上去刀砍斧剁,奮力清理著巨大的路障。 此時炎黃軍隊數組後方的長弓手們射來了密集的箭雨。由於距離的原因,對 於皮糙肉厚又披有裝甲的戰象來說,這根本就和撈癢沒別,可對於那些衣甲簡 陋,甚至很多上身打著赤膊的部族武士們來說卻是苦不勘言,隨著一陣陣箭雨的 襲來,不時有人慘叫著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斷氣,或身中數箭傷勢嚴重 淹淹一息,或帶著不重的箭傷連滾帶爬的找掩護。 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僅僅在鹿砦打開了幾個可供人穿過去的缺口之後,蠻 族步兵們遍丟下戰象穿過鹿砦狂呼亂叫地衝向那些可惡的只會遠遠地放煎的膽小 鬼。 「把他們堵去!」紫籐命令道。身邊最近的傳令校官迅速吹起號角,很快 由近至遠,各營的傳令校官的號角響成一串。 「變陣!弩手迎敵!」聽到號角聲,各營的統領紛紛下令。隨著命令一級級 的傳達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長槍的士兵叉開 步子身體前傾盡量降低高度,隨著前兩排士兵的動作,後面兩排手拿鋼弩待命射 擊的士兵露了出來。 「射!」隨著一聲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致命的短矢,而後穿過第二排 弩手人與人之間的空隙退到後面上弦裝箭,同時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抬弩射擊。 於長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鋼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 能讓人在傷痛中幾乎爬不起來。幾陣弩箭過後,鹿砦之中蠻人屍橫遍地,將死者 的哀號和受傷者的慘叫混成一片。僥倖還能留著性命的也無力抵擋這金屬風暴一 般的恐怖攻擊紛紛掉頭逃命,與鹿砦缺口處不明真相還在拚命往裡湧的蠻兵撞在 一起,亂成一片。不多時,幾個缺口內外都塞滿了擠做一團的蠻兵,彼此推來扯 去,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眼見時機已到,紫籐再次下達命令,長弓手們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這次是 火箭。隨著燃燒的箭矢如雨點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顏料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它們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燒成了一片火牆,困在缺口中的蠻兵哀號著劃做了焦黑的屍體。鹿 砦外側幾乎貼著火焰的戰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濃煙的折磨下狂性大發,許多馭手 被甩下來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戰象為了躲避火焰和濃煙反身衝進自軍的部隊中間 肆意踐踏,所到之處造成死傷纍纍,為了躲避這些巨獸,蠻兵們左擁右擠自相踐 踏,到處一翻地獄似的的景象…… 混亂一直持續到火牆消失後很久才告停止,當戰象們終於筋疲力盡原地打轉 的時候蠻兵們已經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也沒有力氣和勇氣繼續戰鬥了。 此時紫籐終於命令吹響了進攻的號角,炎黃軍的甲士們盾牌連著盾牌,有條 不紊地越過已經化作灰燼的鹿砦,組成一道移動長城向蠻軍逼近。 殘餘的蠻兵看著步步逼近的敵人,茫然不知所措他們的大王已經在剛才 的混亂中帶著親信逃得無影無蹤了,現在誰來率領他們,誰能保護他們? 突然之間一彪騎兵從原出的密林中衝出,阻擋在不斷逼近的炎黃軍隊面前, 為首一騎紅色的高頭大馬上銀花手持長刀,水銀色的髮絲隨風而動,一副英姿颯 爽之態。 原本失神等死的蠻兵們不由得都睜大了眼睛:「是銀花夫人!」看著蠻兵們 的反應,紫籐心中一股得意,不過戲總還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帶 著一對衛兵策馬來到陣前。 故意做出不認識的樣子上下打量了銀花一翻,他開口道:「你是何人?敢擋 我大軍兵鋒。」又煞有介事地掃了一眼那規模不大的騎兵部隊,不屑道:「就你 的這點人馬,我只消一聲令下,就能將你們踏平!」 「我故知不是貴國大軍的敵手,但身為先王之女絕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 當此之時,我斷不會後退半步!」揮刀前指,銀花做出寸步不讓的樣子。 紫籐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賞的眼光:「同作為王位傳人,你可比那個跑得比 誰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如果我保證這些潰軍的安全,你願意 歸降嗎?」 「如果你能放過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謝,不過如果要我歸降,請你按這裡的 王者的身份來對待我!」 「就我自己的立場而言,你理應受到這種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 希望的條件又是什麼?」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說的話,那麼我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銀花道, 而後下馬走向哪些潰散的蠻兵:「你們安全了,去找你們的王吧,或者家。」 潰兵們呆呆地看著她,卻沒有一個離去,不多時,其中一個突然跪在了她的 面前,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不多時已經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戰場勝負揭曉的時候,遠在西方的利薩斯戰神殿中,神殿評議會正 在召開緊急會議。 神殿評議會是戰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聯邦魔法協會、戰神之手騎士團和神殿聖 武士團的最高決策機構,與會人員共十三人。除了作為神殿精神領袖的大祭祀之 外還有來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為大祭祀的要助理的三位高階祭祀、三位有博 學者稱號的資深魔法協會成員、三位有聯邦榮譽爵位高階聖騎士和三位有大師稱 號的高階聖武士。 大祭祀卡米拉坐在位置較高的位上若有所思地看著下面圍坐一圈正在討論 著的評議會成員們。可能因為是正式場,這位被譽為女武神轉世的大祭祀並沒 有穿她平日裡那套遮掩面積少得過分的長裙,而是一身正規的祭祀打扮,純白色 的神職者長袍完全遮掩了身體,與身後長及腳下的黑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太荒謬了!」一個身穿著黑色騎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來,指著會議席 中間的顯像魔晶的光幕中顯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與身體一樣粗礦的聲音說:「雷 文教授,您剛才也說了,從各個方面匯總的情報都顯示這位性服務訓練師卡莎。 克洛斯是個分之的女人。而眾所周知,判國者勞。路。克魯澤是一個男人, 這一點聖武士檔案庫裡的記載是不會出錯的,我不明白魔法協會的諸位有什麼理 由認為他們會是一個人?」 「加裡瑟斯閣下。」魔法協會的席位中一個滿頭綠發看上去很算年輕的男子 站了起來:「我很理解您的懷疑。不過首先,我們只是認為有可能,因為確實很 多證據都指向了這種可能性;第二,這並不荒謬,改造人類身體的魔法是一直存 在的,據我所知起歷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為了對抗暗裔黑潮而製造灰 袍守望者,現如今,對這種魔法的研究已經有了很大成果,聯邦正在進行的秘密 培育訓練超級戰士的斯巴達計劃就是基於這些成果而來的。」 「這些我們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為止,一切對於這種魔法的使用和研究 都是強化或者同化性質,從沒有聽說過什麼把男人變成女人之類的事情發生。」 加裡瑟斯身邊一位身穿金色鎧甲的老年聖騎士接過了話茬:「當然,這方面 我並不是權威,所以,作為斯巴達計劃的負責人,卡德加閣下,是否您應該發表 一下看法呢?」 「烏瑟爾閣下,事實上這種魔法理論上是絕對存在並可行的。」有些蒼老的 大法師卡德加答道:「實際上當年製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種將人類局部暗 裔化的魔法,既然作為不同種族的人類和暗裔可以實現這樣的轉化,那麼作為同 一種族的人類男性與女性之間同樣可以進行這樣的轉化的假設就沒有理由是不成 立。」 「即使如此這也依然只是一種猜測或者可能性。」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 年長的祭祀說:「為了這麼一種可能性我們如此緊張是否有些小題大做了呢?」 「諸位。」卡米拉冰冷的聲音打斷了與會者的討論,所有人一瞬間都靜了下 來,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這位現在神殿的實際掌權人。 「你們之所以能進入評議會除了在各自的組織和領域中都很有成就並聲望頗 高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你們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隱藏的歷史的親歷者,所 以那個人對這個國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說了。」 她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儘管還身在遙遠的東方,但如果他發生了什麼意 外,將很可能對目前我們已知的歷史產生不可預知的影響,所以,即使只是一點 可能性的威脅,我們也必須重視。我認為有必要派遣聖武士前往東方進行調查並 在必要時對那個人給予有效的保護。」 說完,她看向了一直無人發言的聖武士團坐席中一位蒼老卻很健碩的男性矮 人:「您認為呢?尤達大師。」 一直閉幕養神的首席聖武士大師慢慢睜開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他 的話音剛落,旁邊一位皮膚幽藍的暗夜精靈聖武士就皺起了眉頭,可還沒等他開 口,心直口快的加裡瑟斯再次站了起來。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他說道:「在因家族的叛國行為而潛逃之前勞。 路。克魯澤是一個很有名望和實力的聖武士,考慮到可能需要與他對抗,我認為 應該派遣至少一名大師級別的高階聖武士前往。」 「我認為不可以這樣。」睿智的首席大法師安東尼奧利開口了:「每一位聖 武士大師都是所有勢力關注的存在,如果調動他們,則會非常明顯的散步出一個 信息:那個人對本聯邦十分重要。這樣一來,很有可能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即使不能出動聖武士大師,為了保險起見,也應該盡量多派出幾名有實力 的聖武士去執行這個任務。」加裡瑟斯依然堅持。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一直想開口的暗夜精靈終於插上了話。 「加洛得。影歌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目前聯邦軍隊正在對叛亂的密西羅爾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亂的撒奧裡斯王國 作戰,現役的聖無視大部分被抽調去了前線。剩餘的除了要保證神殿和聯邦重要 部門及首腦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衛之外還要負責訓練斯巴達部隊,作為聖武 士團的人事負責人,我很遺憾地告訴諸位,目前這個情況下,短時間內我們恐怕 連一個一線的正規聖武士都派不出來。」 「其實……還是有一個人選的。」尤達大師說道,而後迎著眾人看向他的目 光道:「達斯·梅爾大師的子瑪爾蘭,剛剛完成所有的訓練和考察縉紳為了正 規聖武士,她目前還沒有被派遣任務。」 「我認為這樣欠妥。」另一位始終沒有說過話的聖武士開口了,他是一個皮 膚黝黑的中年男子:「瑪爾蘭剛剛脫離了學徒身份,她太年輕了,缺乏必要的經 驗。」 「這點我同意。」尤達大師響應道:「但不可否認除了已經獲得大師稱號的 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來所有學徒之中最優秀的,結業考察結果認為她的劍法、 聖能使用和處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數的現役聖武士遜色,我記得這份評價也 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嗎?雲度大師。」 「可是瑪爾蘭太過任性了,甚至經常會不聽梅爾大師的指示,派她去執行這 麼重要的任務是不是……」雲度大師還想爭辯什麼,但尤達大師卻打斷他的話。 「我記得你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不聽我的話的。」這一句讓雲度一愣,尷 尬地撈撈頭不再說話了,尤達大師繼續說道:「況且由於瑪爾蘭和那個人的特殊 關係,當距離足夠近的時候她的聖能會本能性地預知那個人可能遭遇的危險,這 對本次的任務是很有幫助的。」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卡米拉點點頭算是拍了:「馬上讓瑪爾蘭來這 裡。」 神殿的一處花園裡劍刃破空的聲音不絕於耳,盛開著不知名的鮮花的樹下, 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著手中的兩把德拉諾長劍。 德拉諾長劍,戰神殿聖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於打造這種劍的特殊金德拉 諾,這種金的配方是聖武士團的最高機密,其成分非常複雜並大量使用魔晶。 由此打造的劍身平時看起來通體透明,戰鬥時卻會與聖武士們體內的聖能產生共 鳴散發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鐵如泥無堅不摧,甚至還有偏移乃至反彈攻擊 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兩把長劍散發著天藍色的光芒,色澤一如她那一頭在背後迎著威 風輕輕擺動的及腰長髮,配著漫天飄落的花瓣頗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覺。 少女身上的衣服極其簡單,除去雙腿上及膝的長靴和前臂色的絲製長手套就 只有僅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軀幹部分的皮甲而已,緊身的效果將S型的曲線完 全顯露出來也將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邊的石凳上蹲坐著另一個一頭紅色短髮的女孩,臉、眼睛、鼻子、嘴巴、 一切都圓圓的顯得很可愛,身體整個包裹在灰布做的學徒長袍中,完全看不出身 材。 看著舞劍的少女很久,她撅著嘴說道:「好羨慕瑪爾蘭啊,已經是正式的聖 武士了,我卻還停在實習期。」 瑪爾蘭聽了笑笑,一邊收住動作,隨著她調整式的深呼吸,劍體退去了藍色 的光芒重新歸於透明:「如果不是馬斯達斯大師身體不好你現在一定也可以順利 晉級了。」她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很快會給你安排個新導師的。」 兩人正說著,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遠處走了過來,那是負責神殿安全的聖武士 大師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異常的身材和兇猛無比的劍術而素有巨魔人外號。 「德拉利格大師。」看見來著走到進處,兩個女孩忙恭謹地行禮。 「瑪爾蘭,尤達大師命令你立刻去評議會現場。」巨魔人的語言與他的劍術 一樣簡單而切中要害。 告別了玩伴,瑪爾蘭匆匆披上聖武士出席正規場通常穿著的亮布長袍趕到 了評議會的會場,面對著神殿裡的頭腦級人物們,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 卻是好奇,畢竟評議會期間傳召一個普通的聖武士到場幾乎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瑪爾蘭·阿比迪斯。」大祭祀冰冷卻悅耳的聲音讓她心中一顫。 「是!」她有些驚慌的應。 「從現在起你看到和聽到的一切都是聯邦的機密,所以關於本次任務不會有 書面的命令給你,我也只說一遍,如果我說的任何內容洩露出去,你都將以叛國 罪被通緝。」卡米拉停了一會,好讓這個有些嚇呆了的小姑娘恢復過來,而後按 動機關,會場中間現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顯出一個男性的半身象:「知道這是誰 嗎?」她問。 「勞·路·克魯澤,二十年前犯叛國罪和挑起內戰的克魯澤家族的幼子,前 聖武士,內戰失敗後潛逃,聯邦一級通緝犯。」瑪爾蘭流利地背誦道。 「很好。」卡米拉揮揮手,圖像中的畫面換成了一個女人:「接下來,牢記 這個女人的相貌和資料:卡莎·克洛斯,這可能是個假名;職業是性服務技能訓 練師,這可能僅僅是個掩護;身高一七十公分、金色頭髮、褐色眼睛,以上可 能都是假象;目前我們唯一確定的是她正在東方古蘭國境內本活動,同時如果軍 情七處的情報沒有錯誤的話,她應該就是勞·路·克魯澤。」 「不……不是吧……」瑪爾蘭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對這個情報有疑問?」卡米拉問道。 「沒有,只是,我對這個情報的人有疑問。」瑪爾蘭答:「我懷疑他 喝多了。」 會場先是一片寂靜,而後是哄堂大笑,甚至連素來都是滿面冰霜的卡米拉也 忍不住揚了揚嘴角。等會場稍微安靜下來之後,她才繼續道:「評議會駁你對 那位情報人員的指控,不過你可以保留意見。以下是你的第一個任務,前往其活 動域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核實這個情報的真實性,然後報你的核實結果並等待 進一步的命令。」 卡米拉又揮了揮手,圖像中的人物再次改變:「接下來牢記這個人的相貌和 資料:紫籐,十九歲,一八十二公分,黑色頭髮,黑色瞳孔,具有典型東方人 的面部特徵,目前正在炎黃帝國西南一線統軍作戰。」 「請問他……」瑪爾蘭試探性地問。 「你不需要知道他和本聯邦有什麼關係。」 「是……」 「以下是你的第二個任務:如果你在執行第一個任務期間,發現這個人遭遇 危險或者預測到他可能遭遇危險,那麼盡最大可能給予他有效的保護。注意,這 個任務的優先級在第一個任務之上,明白嗎?」 「雖然對任務本身有很多疑問,不過相關的內容已經完全明白了。」瑪爾蘭 的答再度讓會場有了一死尷尬的氣氛。 「你對任務有疑問的話可以保留意見,不過現在我以評議會的名義命令你立 刻趕往任務目標所在地。」 「遵命!」瑪爾蘭行了個禮,轉身離開會場,看著她消失在大門外的身影, 卡米拉搖搖頭。 「這性格和語氣還真像……」她歎了口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嗎?」 在瑪爾蘭準備出發的同時,古蘭境內她的目的地這裡,第二批前往西南的獸 人軍隊已經完成了整編和準備,晚間,首席軍事教官和獅王穆拉丁舉行了一次隆 重的送行宴會。 宴會大廳裡張燈結綵,就連柱子上也用艷麗的絲綢錯落有致地纏繞裝飾著, 五顏六色的。燈光將大廳照得格外明亮,地上則鋪著火紅的華貴的地毯,就奢華 程度而言,如果不計較大廳本身是簡陋的木製建築的問題,可以說這裡絲毫不比 任何一座繁榮的人類城市中的宴會廳遜色。 大廳裡人頭璨動,參加酒會的都是各級人類軍事教官和獅族中的貴族成員, 他們端著酒杯與彼此熟悉的人交談著,討論著。一些身穿著近乎透明的絲制服裝 的、姿色上乘的獅族或逃難來此的貓族之類的弱小的高等獸人種族的女僕托著酒 盤,食盤在賓客之間穿梭著,一邊向賓客獻上美酒美食,一邊還要應付著一些急 色的男性賓客的騷擾。 蘭華有些無所適從地在大廳的一腳度著步子。西方式的自助式宴會讓她很不 適應,同樣困繞著他的還有身上的衣服。 因為來的匆忙,她並沒有帶出席正式場的服裝,於是為了此刻的宴會,她 特地在附近的裁縫作坊裡訂了一套衣服,她只要求是適出席宴會之類的場所, 卻完全沒有估計到東西方禮服的差距如此之大。 這是一套很簡約的亮紅色禮服,雖然僅僅只是一件套的連衣裙造型卻能明顯 看出製作者花費了很大的心思,用量身而制這個說法一點也不為過:上身吊帶低 胸的設計配禮服內部一體式樣的襯墊將胸部集中托高,讓蘭華本不大的雙峰一 下子高聳了許多;中間收攏緊身的設計將她苗條修美的身形展現得淋漓盡致;而 下身,側向超高開岔的長裙和紅色的露指高跟鞋讓她身上最有魅力的部分脫穎而 出。 如果是一個西方貴族女性一定會對這身禮服愛不釋手,但對於蘭華而言,如 果說胸口處的設計因為常年穿著襯有棉墊的鎧甲而還算適應的話,下身那高到已 經能看到內褲的開叉就讓她的行動本能地扭捏了起來。不過對她來說,這兩樣加 起來恐怕都沒有那雙高跟鞋麻煩:現在的她甚至必須在行走時運起輕功才能保證 身體的平衡。 這個造型出場的蘭華一開始確實成為了宴會的焦點,無數男性如撲花的昆蟲 一般圍攏過來,但很快的就紛紛在她冰冷的氣質和冷漠的眼神面前知難而退了。 不過男士們很快得到了補償,隨著一首全新的舞曲的前奏項起來,所有男賓 都急不可待地看向大廳的一個入口,首先出現的是一個那是一個身材豐滿,神情 寧靜端莊的美婦人,低胸的連衣長裙難以遮掩住那傲人的雙峰,一對雪白的美乳 幾乎要破衣而出。 「接下來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婦人的聲音與她的身材一樣充滿誘惑,隨 著她的話語,兩隊穿著和她一樣款式長裙的高等獸人美女從她兩側魚貫而入,男 賓們則迎上去拉起中意的步入舞池。 過了一會,婦人穿過擁舞的人群來到蘭華面前:「接下來的節目是專門為男 賓準備的,蘭華小姐,您是否需要避呢?」她很有禮貌的文道。 「啊?」蘭華有些不解釋,確實,以東方的標準這種貼身舞蹈有失操守,但 似乎也沒到必須避的程度:「您是說?」 「嗯……怎麼向您解釋呢?」婦人想了想:「那些姑娘的裙子,您覺得眼熟 嗎?」 「是的……和您的似乎是一種款式。」 「沒錯,而這種裙子的奧秘就在於……」 婦人沒明說,而是半轉過身去,很有技巧地微微提起裙擺,隨著她的動作, 蘭華有些愕然地看到裙子後面貼近屁股的部分悄悄分開了一絲縫隙,露出了裡面 毫無遮掩的下體。 「這……」蘭華一驚,抬頭掃視過去,果然,許多剛剛還在跳舞的男賓已經 或坐或躺地到了軟塌上,而她們的女伴無一例外地坐上了他們下體的位置,其 中一些已經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蘭華皺了皺眉頭這混亂淫糜的景象讓她忍不住一陣羞臊和噁心,雖然很 想離開卻又怕不告而別過於失禮。 「您可以暫時去休息室等候,在那裡的話並不算離開了宴會現場,不用擔心 失禮。」似乎看出了她的為難,婦人很體貼地建議。 「謝謝!」解除了難堪的蘭華,很感激地說:「請問您是?」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這裡還有些事情需要應付。」看著蘭 華消失在門簾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絲滿意的笑意,不察之間卻被一對 強壯的手臂從後面抱住,一雙粗曠的大手開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亂摸起來。 穆拉丁貪婪地揉捏著手中的一對肉球,一邊湊進卡莎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 「卡莎小姐,聽說您也要走了?我真是捨不得啊。」 「既然如此,您就給我一個激烈的告別吧。」 卡莎的瞼上露出淫糜笑容,轉身將穆拉丁推到一個為客人所安排的軟榻上, 而後緩緩地走到他面前,然後背轉身體虛坐了下來,那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長裙 此時卻分開一道縫隙,將穆拉丁的下身連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條 蓬鬆飄逸的長裙,更是將一切都掩蓋遮沒,從外面絲毫看不出任何痕跡。 一隻柔軟的手伸到長裙之中,輕輕地解開了穆拉丁的腰帶,肉棒被靈巧的手 引出,卻一下子觸到了火熱的肉體,顯然,那長裙之下再無衣物。隨著卡莎的身 體一點點地下沉,紫穆拉丁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濕漉漉的緊湊的 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抬起頭,露出一絲挑逗的表情,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心地以 不引人注意的動作微微提起了腰,讓臀部並不坐實,雖然活動空間仍舊只有那麼 一點,不過這已然足夠,她開始緩緩地上下扭動起細腰來。 雖然套動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陰道裡卻彷彿每一寸貼著入侵的肉棒的地方 都在蠕動著,裡面的溫度也灼熱地刺激著肉棒上敏感的神經。緊湊的肉壁套箍著 穆拉丁的肉棒,有節奏地蠕動著,一會由外往裡,一會又由裡向外,將肉棒一點 點往她體內拉進而後推出,週而復始……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術……太神奇了……」穆拉丁喘息這讚歎道, 雙手伸進長裙之中,撫摩著裡面豐滿的臀部,肉棒也開始不自覺地順著對方的節 奏抽插起來。 「抱歉老傢伙,今天我可沒工夫和你慢慢玩。」卡莎心中道,突然將兩條美 腿並在一起,同時開始控制起自己經魔法改造過的身體。 「啊……這是……」穆拉丁猛然一驚訝,因為他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肉 壁上似乎突然長出了無數的肉芽,每一個上面都有著如吸盤一般的頂端,一瞬間 彷彿有無數張技巧十足的小嘴在肉棒上各個敏感的位置同時吸吮撫弄著,千個 敏感點的刺激同時聚集傳導在全身的神經系統中,老獅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 幾乎一下子就被壓搾乾淨了。 「啊!」穆拉丁的身體猛一陣顫抖,肉棒隨著卡莎又一次身體下降的動作直 插入她的子宮之中,將灼白的液體全部灌了進去。 蘭華一路走進休息室,裡面空無一人,空氣中卻飄散著一種聞起來覺得很舒 服的香味,她坐到牆邊的軟塌上,脫掉折磨了自己一個晚上的高跟鞋,輕輕按摩 著酸疼的腳踝,不多時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她微瞇著眼睛躺下,直到半夢 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人正在觸碰自己的腿時才驚醒過來。 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見地卻是之前的婦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條腿細細地撫摩著 光滑的肌膚:「卡……卡莎小姐。」 「放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卡莎嘴上如此說著,卻馬上低頭吻上了手 中的小腿,蘭華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脫的時候卻發現完全使不上 一點力氣。 卡莎的嘴順著腿上的肌膚一路親吻下去直到雙腿間內褲遮掩著的地方,她停 下動作,伸出舌頭,在那隱約可見的肉縫上舔了舔。 「啊……」蘭華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了基點,儘管只是輕微的觸碰 卻已經讓她驚叫著渾身顫抖起來,不多時肉縫中滲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內褲。 卡莎抬起頭來,將潮濕的內褲拉開到一邊,而後伸出一隻手在暴露出來的蜜 穴上不挑逗似的撫動著,在她專業的手法之下渾身沒有一死力氣的蘭華終於忍不 住呻吟出來:「啊……嗯……嗚……」 「還真是敏感啊。」卡莎邪笑道,而後伸出修長中指,慢慢滑進了已經洪水 氾濫的蜜穴之中,這突然的進攻讓蘭華的呻吟變成了尖叫。 「啊!」蘭華的叫聲隨著那手指的漸漸伸入而越發高亢,當手指終於全部消 失在蜜穴中時,她更是叫得彷彿脫了力,只能張大嘴巴卻發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 何聲音。 「感覺如何啊……」卡莎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緩緩它抽出再 深入,而後稍快,接著更快…… 蘭華的身體在她的侵犯之下躊躇得如癲癇一般,口中無意識地喘息呻吟著, 「不……別……停下……繼續……」觀察著獵物已經接近崩潰的狀態,卡莎露出 了滿意的笑容,繼續快速地抽送著手指,轉動指尖讓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狀的指甲 在肉臂的褶皺間摩擦著。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蘭華覺得自己快要在快 感中窒息了,雙手徒勞地抓著對方的手腕,高仰著頭浪叫出來,同時忽然一股熱 潮從蜜穴中洶出,幾乎將對方的手指衝了出來。 卡莎滿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溫熱的液體,而後俯下身去,對上蘭華在 高潮中有些失神的雙眼:「看著我。」她用如鬼魅般的聲音命令道,同時雙眼中 閃爍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澤。 蘭華本能地想躲避那閃爍著詭異色彩的雙眼,卻彷彿被定身一般無法動彈, 只能生生地盯著對方詭秘的眼睛,眼神漸漸變得呆滯起來。 卡莎站起身來,低頭看看蘭華再次慢慢退取呆滯色彩的眼睛,很滿意地整理 了一下衣服:「現在,已經是雙保險了。」 第二章  請君入甕 沙河戰捷已經有了一些日子,這段時間裡紫籐的心情相當好。一來因為剛打 了勝仗,二來進軍異常順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銀花在戰場演的那出蹩腳的戲 效果意外的好:隨著當日的故事越傳越遠,一路上不斷有潰軍向「女王」宣誓效 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紛紛派遣使者表示歸附並動為「女王」和他盟友的 軍隊物資。 於是,兩周多的時間下來本就沒什麼大損失的紫籐在原有部隊的基礎上又增 加了萬餘的蠻族僕從軍。 是的,對紫籐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點:女人。前期一周的時間裡他是 左擁右抱好不逍遙,可當終於接近蠻都胡柯城的時候情況發生了變化,先是羅莎 去向已經了兩批獸人部隊傳達向胡苛秘密進發的命令,緊接著銀花就很不 時宜地懷了孕。 由於藥物催化嬰兒的副作用,銀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劇烈,以至於大軍不得不 暫時停止前進,後來經過新配製的藥物的調理雖然勉強可以繼續前進了,但她說 什麼也不能和紫籐行房了,不過對於紫籐在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不滿,她好歹也 做出了補償的承諾:「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給你準備了驚喜,到時候一定讓你好 好爽個夠。」 於是走走停停之間,抵達近在咫尺的胡柯城盡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時間。當終 於走進這座城市的時候,儘管還不知道銀花所謂的驚喜是什麼,但對紫籐而言, 胡柯城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了:一直以來,無論是聽聞還是眼見,他印 象中的蠻人聚居地都不過是木製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級點的也就是依 著山勢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較複雜的木製構造。 然而,此刻眼前這座城市卻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這是一座北靠發源於西方 凡爾謝帝國境內的尤羅裡斯河的石製建築為輔以木製結構的城市;富有沉重感 的黃色巨石堆砌成數米厚的壯觀城牆圍繞著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爾謝 帝國境內綠洲城市的佈局。 城內的面積並不算巨大,放到炎黃帝國中至多也就只是個中型城市的規模, 但佈局緊湊理,南北和東西兩條寬闊的要道路在中心點交叉而過,將正式劃 分成了四塊,遍佈各處的石製建築讓城牆內的景致整體看起來簡潔卻莊嚴。 不過最令他歎為觀止的還是靠河一側的精妙佈置:總體來說城市並沒有緊靠 著尤羅裡斯河修建,而是與河岸之間空出了相當的距離。對於這個空間的利用, 設計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築師的規劃十分巧妙。沿著與河流平行的路線,在靠近 城市的地方開挖了一條人工運河,通過多條嚴格控制了寬度的垂直水道與河流連 接,每一條水道都對應著城市裡的一處碼頭;而運河兩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沉重的 巨石堆砌起了堅固的堤壩。 既為城市了雙重的防洪體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時還避免了停 泊的船隻影響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絕妙的設計啊。看著運河中從引水道魚貫而 入就近找碼頭位置停靠的船隻,紫籐心中暗暗驚歎道。 而且,只要在城裡比鄰運河這一帶修築防禦體系並部署足夠的兵力和投射武 器,那麼無論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壩毫無掩護的敵軍還是只能從水道緩慢進入的敵 艦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覺地,他又想到軍事上去了。 「這座城市是我父親建的,為了顯示他作為一個最偉大的王有別於曾經所有 的王,是眾金請凡爾謝宮廷建築師設計的,還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銀花的介 紹打斷了他的思考:「不過說起來真是可笑,他只當了三十多年的王,卻花了整 整三十年時間來建成這座城市,最後竟搞得自己窘迫地連足夠的僱傭兵都請不起 了,短視的老傢伙。」 「短視?」紫籐笑笑:「你不明白這座城市的意義嗎?不管你父親是不是有 意為之,他的名字都已經和這裡聯繫在一起。是的,他只當了三十多年的蠻王, 可這座城市卻會存在三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還存在,他的名字就會 被後人記住的。」 「是嗎?」銀花低頭想了想:「可我還是不喜歡它。」 「無所謂,我也沒打算要改變你的看法,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所謂的驚喜 是什麼?」 「你就那麼著急嗎?」銀花笑笑:「那跟我來吧。」紫籐跟著她一路穿過城 市的中心,走進頗有些西方神廟風範的壯麗的皇宮大門,而後七拐八繞了好半天 進入一個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盡頭有一扇門,門口幾個蠻人衛兵把守著,看見女王到來,衛兵打開 門,將兩人讓了進去。 一進門,紫籐就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味道的來源是房間裡一口煮沸的大 鍋,幾個滿臉皺紋的女性老年巫師正在鍋裡攪拌著,雖然不知道鍋裡那些液體究 竟是什麼,不過光看那粘稠的質地和怪異的顏色就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給你的驚喜。」銀花停下腳步說道:「因為我們一開始追得太緊,我那個 混蛋沒敢這裡直接走小路跑了,於是乘著城裡一片混亂的時候還忠於我的 人控制了皇宮和各個重要的地點,同時還發現了這麼個好東西。」 紫籐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間裡的一面牆有一個大鐵籠,裡面癱坐著一 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長髮毫無生氣的披散在身後。 女人的臉上毫無表情,空洞的雙眼給人一種死屍的錯覺,只有嘴角不斷流出 的唾液、一直無意識地扣挖分開的雙腿間已經洪水氾濫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發 出的淫蕩的呻吟仍顯示著她還是個貨人。她的皮膚總體來說與多數蠻女一樣是麥 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對銀花這種典型的南蠻女性來說她膚色和膚質都與炎黃女 性比較接近。 身材看起來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與外形和銀花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唯 一的遺憾是她明顯生育過,乳頭已經呈深色,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乳房略有些下 垂的跡象,腹步也隱約表現出有贅肉的感覺,不過好在都不明顯,更重要的是這 種豐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確實是他所比較中意的類型。 但看來看去,這女人卻始終給他一種有寫熟悉的感覺,這讓紫籐心中很是奇 怪。 「是不是覺得她有些像我?」銀花一句話點醒了他。 「沒錯,雖然膚色和頭髮有別,身體總得來說也更成熟豐滿一點,不過面 部輪廓和整體身型跟你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紫籐細數著兩人的相似點,而後半開玩笑地問道:「不會是你的雙胞胎姐姐 吧?」 「姐姐?別被這她用藥劑保養出來的外表給騙了,她都三十多歲了。」銀花 忍不住笑了出來,接著又是一翻把紫籐有點驚住了的話:「嚴格來說她其實是我 和我那混蛋的媽媽,不過現在,在我那混蛋沒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樣, 至少名義上都是他的妻子。」 「這樣也可以的?」紫籐愣了愣,而後沒頭沒腦的接了一句。 「為什麼不可以,族內婚姻和續娶上人這在我們這裡裡是很正常的事情。」 銀花一副你這外來人少見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說這個,既然他能娶你這個姐姐那麼能再娶個媽媽當然不奇怪,我 奇怪的是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親吧,你還真孝順啊。」 「你以為是我把她弄成這樣的?」銀花的臉一下子陰了下來:「我可是她親 女兒,不是那個混蛋那種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個野女人早的孽種,我怎麼可能對 她做這樣的事?」 「啊……也是啊……不過你父親這蠻王當得,居然只有一個妻子。」感覺到 自己似乎說錯了話的紫籐開始轉移話題。 「你看來還是不熟悉我們的風俗,我們這裡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沒有固定婚姻 的,大家互相看順眼了直接就干,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歸屬由雙方家族商議決 定。擁有一個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領這種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權,當然了, 除了那個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像平民一樣在外面隨便搞女人,哦,對了,他 還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後繼承一個掛著母親名號的妻子。」 說到這裡,銀花似乎想起了什麼:「說起來恐怕沒有任何其它地方的兒子會 像我們這邊的這麼希望父親早死了吧,否則要是死完了,繼承個老太婆可就是沒 意思了。恩?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只是剛才突然有想對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腳的衝動。」 「放心吧,這個孩子催化地太厲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將來生出來也會是個弱 智,不會有打你的女人的意的智商的。」 「照你剛才的話裡的意思,這怕你幹的吧?」又一次陷入尷尬的紫籐決 定再次轉話題。 「恩……怕是拿她當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惡毒吧,說起來也是怪我,如果當 時留個心眼的話,至少也該能保護得了她……」銀花的語氣中滿是自責:「幸好 這段時間已經給她用了驅除意識禁錮效果的解藥。」交談間那女人注意到了兩人 的存在,看到紫籐的時候無神的兩眼突然散發出了飢渴的眼神,如同發現食物的 飢餓母狗一般流著口水爬了過來。 「你不是說已經用過解藥了嗎?」紫籐皺了皺眉頭。 「藥是用了,現在還差一味最重要藥引。不過經你這麼一說。」銀花轉頭向 著一邊的一個女巫師:「怎麼事?雖說那解藥是以毒攻毒,怎麼一個星期下來 症狀好像比以前更嚴重了,你們是不是把劑量弄錯了?」 「這個其實是……」巫師有些難堪地答:「一開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兩 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劑量,結果您一直拖了一個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這 種藥劑在使用期間劑量是不能減的。」 「那就沒辦法了,只希望長時間的大劑量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副作用吧……算 了,反正結果如何很快就會知道了,給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後送到王宮的臥室 來。」交代完一切的銀花又帶著紫籐從迷宮似的地下道中走出來,剛到皇宮 臥室的門口,就見一個信使摸樣的蠻人急匆匆地跑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銀花馬上皺起了眉頭,揮揮手打發走信使,她轉身來:「有麻煩了,我那 混蛋想你們的嶺南王投降了,還進獻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 作為交換,嶺南方面承諾會保證他的王位。」 「這樣嗎……」紫籐卻似乎很輕鬆,雖說這個情況可能會比較麻煩他,但至 少也是他有所預計的:「看樣子我必須得去見見那位未來的岳父大人了。」他笑 道:「不過好在準備出行儀仗期間我們還是有足夠的時間的。」 兩人一路走到臥室門前,隔著門就聽見裡面連綿不絕的淫糜呻吟之聲,推 門進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體雖然已經被清洗乾淨,神志卻明顯沒有恢 復,此刻她正以很難看的姿勢躺在床上,兩條腿分得大大的,一隻手使勁地扣挖 著跨下已經泥濘不勘的蜜穴。 「解藥沒有作用嗎?」紫籐皺了皺眉頭。 「不是,只是缺最後的藥引,就是……」似乎有些難以開口,銀花偷偷瞄了 瞄紫籐,終於還是說了出來:「得找個男人把她搞到洩身。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 他,所以……」又看看紫籐喜怒不顯的臉,她小心地請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覺 得她現在的樣子很噁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沒辦法……」紫籐歎了口氣,看看眼前的女人,雖然狀態和動作噁心點, 但好歹是個美女,並且屬於自己喜歡的豐滿肉感型,想想倒也應該不至於完全干 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後脫掉自己的衣服,乘著那女人還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時分 開她肥美的雙腿,將龜頭對準蜜穴口的肉縫那裡深棕色的陰毛已經完全被她 自己的淫液弄濕,陰道裡也已經是泥濘不堪,紫籐下身猛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聲,粗長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盡沒,勢如破竹般一衝到底,重 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女子被這一下頂得雙眼翻白,仰頭高聲 地浪叫出來。 紫籐雙手用力抓住那對豐盈異常的美乳揉捏著,同時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 來,不多時這女人溫遂緊湊的蜜穴和肉感動人的身體讓他愛不釋手,手上的力道 越來越大,下身抽動的速度也不斷加快,意識被禁錮,腦子裡只有對性愛的苛求 的女子瘋狂地扭動身體喘息浪叫著,像一個在海浪中掙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樣在如 潮的快感中掙扎沉浮著…… 「啊……好……干我……用力干我……」女人肥美的雙腿用力地夾住紫籐的 腰,好讓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劇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騷貨……再夾緊一點……」紫籐繼續挺咬猛衝,直插得女子呼天喊 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很快,淫糜敏感的身體就登上了一個高 潮,女子的蜜穴中衝出大量的淫水沖刷著紫籐的龜頭。 隨著高潮的的體液不段從蜜穴洩出,女子空洞的雙眼一點點恢復了生氣,有 些呆滯地看看周圍,當突然意識到有一個男人正壓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時候, 那些類似的如噩夢般的記憶從腦海中呼嘯而過。 「不!不要!防開我!」她拚命地想推開紫籐,與此同時隨著她的驚叫,打 開的窗戶外突然飛進了一群老鷹,神出利爪就往紫籐招呼過來,嚇的他忙拔出肉 棒連滾帶爬地躲避。 「媽!冷靜點,是我銀花,你沒事了,不會有人傷害你了。」眼見這情景, 銀花忙撲上去試圖讓母親冷靜下來。 「銀……銀花……」女人似乎清醒了,驚喜地看著女兒,而後想起了什麼, 忙問:「剛才那男人?」 「沒事,他是我的男人,不會傷害你的。」看看已經被老鷹追得上竄下跳的 紫籐,銀花忙解釋:「快讓那些鳥停下。」 「啊?」女人一驚,微閉雙眼默念著什麼,那群鷹立刻停止攻擊飛了出去, 而後一臉歉意地看向紫籐:「實在抱歉。」 「哪有……」那誠摯的目光倒讓紫籐不好說什麼了:「剛剛是我做的事無禮 了。」 「沒有沒有……」那女人卻紅了臉:「你是我女兒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經死 了,按照我們這裡的規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種事,如果你需要的話,隨 時都可以的。」 「對了,剛才那些鷹?」紫籐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是我召來的……我是個馭獸者。」 「馭獸者……」紫籐喃喃道,他早聽說過蠻地裡有一些人天生就有與野獸交 流的能力,再行修煉之後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獸。 「是啊,別小看我媽媽,她可比我厲害多了。」銀花驕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 紹著母親的專長:「她不但是馭獸者,還是和我一樣高明的藥劑師,並且還精通 許多西方國家的語言,之前我們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說著說著,銀花的視線又不自覺地移到了紫籐的跨下,看著那依然堅挺暴怒 的肉棒,她面露難色,走到母親身邊小心地道:「媽,他剛才沒射出來,我知道 現在你的身子需要調理,可我現在懷著孩子……」 「這樣嗎?」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沒關係,我來替你。」而後爬到紫籐 身前,轉身趴好:「你剛剛沒盡興吧,繼續來吧。」 「可……可以嗎?」紫籐大喜,撫摩著她柔軟飽滿的臀肉輕問。 「扭捏什麼呀你,快上啊!」倒是銀花有點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雙重邀請之下紫籐自然不再推脫,靠上前去,肉棒頂 住泥濘不堪的蜜穴用力一頂,即刻盡根而入。 「哦……太大了……好燙……」那女人身體一顫抖出一陣肉浪,張大嘴巴淫 叫出來。 「恩……這是……」剛才帶著一絲厭惡,只想著盡快完事,沒有細細評味這 女人的身體,此刻集中精神體驗起來卻覺得秒不可言:她的蜜穴一點不像生育過 的樣子,緊湊得如處女一般,肉壁的溫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 刻用力地抽送起來。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藥的效果和……之後解藥的副作用……我的身體 已經被徹底改造成用來滿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歡嗎……」在 紫籐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著,斷斷續續地解釋著。 「太喜歡了……」紫籐繼續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邊把玩著她美妙的臀肉,不 多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叫什麼?」突然發現自己雖然已經第二次進入 這個女人的身體了,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這讓他不由得有種奇怪的感覺。 「銀……銀鈴……」藥物改造後敏感的身體被插得快感一撥接一撥,女人有 些艱難地答。 「銀鈴……」念叨著這個名字,紫籐若有所思,不自覺地停止了動作,被挑 起了狀態的銀鈴突然失去了快感的來源,有些不滿地恩了一聲,自己扭動屁股在 肉棒上套弄著。 「有什麼好希奇的?」看著母親難受,孝順的銀花忙將性感的身體貼上紫籐 的身側,推動他的身體繼續活塞運動,一邊說道:「我們這裡女孩子經常隨母姓 的。」 「不……不是那個意思……」紫籐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只是突然覺得你們 兩不管長相還是名字,都像極了孿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歡的話……」銀鈴繼續扭動屁股配著肉棒的抽送,一 邊喘息道:「就當我們是雙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該彼此分 什麼輩分了。」 「這樣嗎?」這一句讓紫籐一下子興奮到極點,抓住銀鈴的屁股就是一次力 道巨大的貫通到底的插入。 「啊!」銀鈴又是一聲高亢的浪叫,整個上半身都觸電一般彈了起來,紫籐 乘勢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拉起來,用力抓住那一側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 深的查入。 同時他摟著銀花的那隻手則繞過她的身體一把抓住一隻豐滿柔軟的肉球,感 受著雙手中乳肉同樣柔軟飽滿的感覺,他只覺得滿是滿足的快感:「那好,等你 的孩子生下來,我一定找機會好好享受一下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花』。」 「沒問題!」銀花說著將他的頭按向自己另一側的乳房:「對吧,媽……哦 不,姐姐?」 「沒……沒錯……」弓著身體承受著巨大的肉棒力道十足的攻勢的銀鈴用浪 叫式的聲音應:「到時候,我們……一定……讓你……爽……啊……爽到…… 啊!」但是話沒說完就被一陣高潮降臨的呼喊所吞沒。 「嗚……」紫籐一下子感覺到本就緊湊無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內部完全吸成了 真空一般緊密地壓迫著自己的肉棒,強烈的收縮配決裂的蠕動和急速沖刷的水 流讓他幾乎立刻就有了發射的衝動。 趕忙拔出肉棒,抓住兩女的頭髮將她們按到跨下,讓一股股噴泉一般的白色 液體毫不客氣地抹上她們的臉,而後,坐到床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對酷似 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著彼此臉上的精液…… 半個時辰後,一艘小船順流而下接近嶺南軍的大營。眼見越來越近的時候, 站在船頭的紫籐卻有些緊張起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要見的是自己心愛的女孩的 父親;更要的確實一種疑惑:胡安經過此前的大敗和自己的設計可以說已經近 乎喪失了統治基礎,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擁他為王也明顯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以嶺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沒有理由做這種虧本買賣……難道說? 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進攻蠻地的重要 條件,嶺南王為了得到這兩樣東西而假意承諾胡安顯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 的達到後,把胡安這個沒用又麻煩的傀儡處理掉可以說是必須的,但卻不好自己 動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籐很快意識到了一個令他相當難堪的事實:現在作為外力的自己正動送 上門去。 剛剛有了一種打退堂鼓的衝動的紫籐突然被船員和衛士們驚恐的聲音打斷了 思考。抬頭看去,旁邊的河岸上愕然戰立著幾個「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時 仔細打量著這些「巨人」,那其實是一些由金屬和木製構件組裝成的某種人型器 械,身體中間的一處空洞中可以看見坐在裡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個上身,背後 隱約可以看到兩組風車狀態的奇怪刀刃,兩側的肩膀上各架著一門小型的火炮, 粗壯的雙腿外側嵌裝著兩個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抬起指向自己所在船 只的雙臂上,兩架機關弩和與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這就是……玄門的機關獸嗎?」紫籐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歷代君王都對嶺 南格外警惕和忌憚:自天下一統之後,為了穩固自身的統治削弱民間潛在的威脅 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國範圍內嚴格限制了玄門的法術和技術的開發、 應用與傳播;然而,這個措施在帝國沒有實際控制力的嶺南地完全形同廢紙。 於是,兩多年來大量玄門能人紛紛帶著所學落戶嶺南,而充分利用了這些 的嶺南王府,不但所轄域內始終可謂太平盛世,其軍隊雖然規模不大,卻也因 為利用了玄門的各種法術與技術而戰力非凡。 船剛停穩沒多久,一隻小舢就迎面而來,上面幾個穿著嶺南軍制式的紅色 籐具大鎧的士兵,兩船靠綁後,其中一個問道:「來船通報來路。」 「西南道行軍元帥求見貴府王爺。」紫籐的衛士答道,並將紫籐的官碟亮 出。 「原來是元帥大人,請贖下官眼濁。」那人行禮道:「請大人的船隨我們靠 岸。」在對方的引領下,很快船靠了岸,紫籐將衛士留在船上,自己隨他們進入 大營,早到大帳附近,引路的軍官頭歉意地道:「煩請大人在此稍侯,我進去 通報一下。」 等待期間紫籐無聊地環看四周,很快被營地外河邊的景象所震驚。河中靠近 岸邊的地方立著成排的水車,堤岸上則停放著大量的機關獸,有此前見過的人形 的,但更多的卻是虎狼一般的獸形的。與外表平整的人形機關獸不同,這些獸形 的週身安裝了許多尖刺與利刃,而它們的背上則或背負著兩門小型火炮或架設著 一個巨大的蜂窩箭箱。 在這些機關獸的身上伸出許多木製的搖桿,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車上,隨著水 車的轉動同步轉動,那樣子看起來和西式鐘錶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個原理。 「這就是那些機關獸的動力嗎?」紫籐正在思著,一個人從大帳裡走了出 來,對他行禮道:「元帥大人,王爺請您進去。」 「多謝。」紫籐了個禮,而後走進了大帳,之間其中一座桌案前一個略顯 蒼老的男人端坐著。 「西南道行軍元帥紫籐見過王爺。」穩了穩心緒,紫籐上前行禮。 「賢侄不必多禮。」嶺南王笑著應:「如此戰事繁忙之際,難得你還想到 來看看我這老人家。」 「王爺說笑了。」紫籐從他看似簡單的語言中卻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他 理了理思路道:「只是聽說王爺得了南地地形圖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冊集,特來道 賀而已。」 「哦,這樣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蠻王也在我營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談 送他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說起來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聽聞。」紫籐心知對方話中恐怕有詐,卻無奈已經被牽住了 話題,只好順著繼續:「可是王爺難道不覺得讓此人繼續為王並不明智嗎?」 「此話怎講?」 「胡安經過此前的敗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經威信盡失,就算您可以送他王 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銀花……」紫籐突然停住了,因為他從嶺南王 的嘴角處看到了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意,顯然自己想說的一切他都明白,只是故意 不說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計了嗎?紫籐心裡先是一涼,而後升起一陣無名之火,可眼 前這人偏偏是詩織的父親,他怎麼都不好發作,於是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後,他 盡量用正常的語氣道:「既然雙方彼此在想什麼大家心裡都有數,那就不要打啞 謎了吧。我有個提議,我幫您解決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蠻王人選,如何?」似乎 是怕對方猶豫,他又補充了一句:「請王爺放心,處理胡安這件事,絕對不會和 您扯上任何關係。」 「那麼你需要我做什麼?」眼見紫籐已經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鏡,嶺南王性 也就直來直往了。 「請您告訴胡安,我同意恢復他的全力,具體事宜請他來胡坷城商議,為了 表示誠意,我的軍隊將後撤到沙河一帶,城裡我只留五衛隊。」 「然後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處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嶺南 王似乎還沒有完全放心。 「沒錯,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殺,可是如果他降而復叛呢?」面對他的疑慮, 紫籐答得倒是相當輕鬆。 「做你的敵人還真實件不幸的事啊。」嶺南王笑道,而後突然收起笑容站了 起來,兩眼直直地看向紫籐好一會才又開了口:「作為一個年輕人,你的心機讓 我都有些膽寒,把女兒交給你這樣一個人恐怕沒有一個父親會放心。」 「這一點我完全理解。」紫籐毫不示弱地迎著他的目光:「不過也希望您能 理解,如果我不是這樣一個人,那麼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 了。」 「好,很好……」滿意地點點頭,嶺南王說道:「本王知道該怎麼做了,你 去放手幹吧,早點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女兒還等著你了。」 「謝王爺。在下告辭了。」紫籐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轉身出去。 「你覺得怎麼樣?」看著紫籐消失在門外,嶺南王突然來了一句。 他身後的屏風後走出一個老年官員來,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 僚:「人中之龍。」老人的答簡明額要,而後反問:「你幹嗎要給自己找這麼 個麻煩的女婿?」 「我喜歡他以下幾點:第一是剛才表現出那種不卑不亢的氣質和修養;第二 則是他的行事風格,絕對追求實效卻又克守必要原則;第三嘛是他養子的身份, 這使他不會像許多富家子一樣,毀於那些浮雲般的優越;至於第四則就他的經 歷,他是在猜疑和排擠中成長成這樣的,這格外難能可貴;當然,最重要的是, 他是我女兒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頭的眼光。」 之後一連好幾天似乎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是城市內外多了許多行色匆匆的路 人或商旅。這些其實都是胡安排來探察情況的,結果很快傳了去:城內和城市 附近一切正常,炎黃人的軍隊已經退出去了很遠,城裡只留有少量的衛隊和一些 負責維持秩序的蠻族武裝人員。 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別的就是來了一支利薩斯的商船隊,他們在城裡租用了幾 個大型的倉庫存放貨物,當然,這嚴格來說不算反常現象,胡坷城裡本就常有西 來的商隊,只不過去基本都是來自凡爾謝帝國的。 於是一周之後,胡安終於略微放心的到了自己曾經的皇宮,然而當他來到 實現約定好會面的議事大殿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大典側旁的一扇門很反 常地開著,他猶豫不絕地走了進去,門後是一條他很熟悉卻很討厭的走廊這 走廊的盡頭是皇宮的臥室,他當初每天晚上都被關在門外的地方。 剛剛走到走廊中間的地方就已經聽到了那扇門內傳出的淫蕩的笑聲、叫聲和 呻吟聲,其中女聲有兩個,都是那麼熟悉,這讓他心頭漸漸升起一股壓抑不住的 怒火。 以怒氣壯膽,胡安猛地推開大門,門裡的情景讓他幾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 個男人半坐在床上,被兩個女人圍繞著。 其中一個,是他的皇后,那個高傲得讓他覺得噁心的女人,那個從未讓他碰 過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像個最低級的脫衣舞女一般緊靠在那個男人的身側, 一邊用柔滑肌膚按摩著他的身體一邊將一側豐滿的乳房送到他的嘴邊任他吸吮舔 玩。 另一個則是他曾經的「母親」,前段時間洩慾的母狗,那個賤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個最不要臉的妓女一樣躺在那個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 腿緊夾住他的腰,雙手揉握著自己胸前一對厚實碩大的肉球,誘人的軀體隨著那 男人前後抽插的動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聽見門響,那男人卻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倒是兩個女人一個側過臉來,一 個雙臂略微支撐起上半身而後仰頭向後看去,掃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滿是不屑和 嘲弄的意味。 這兩個賤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卻沒有能夠發作,因為那個男人不耐 煩的聲音打斷了他:「胡安閣下!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你不覺得自己太無禮了 嗎?」 胡安心頭一顫,倒也暫時冷靜下來:現在自己已經不是這裡的王了,眼前這 個正享用兩個本該屬於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現在這片土地上一切的宰。 強忍著心中的憤怒,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響應:「非……非常抱歉。」 「罷了,這裡畢竟曾經是你的房間,走順腳了也不奇怪。」紫籐半嘲弄似的 說道,而後一手繼續抓住跨下的銀鈴靠在自己腰側肉感的大腿挺動身體加速衝刺 著,另一隻手則伸過去捏了一把銀花的乳房:「把那個給他。」銀花會意地點點 頭,有些不捨地放開紫籐的身體,拿起床頭的一張紙以格外撩人的姿勢走到胡安 面前,將紙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搖大擺地走了去。 賤人!胡安強忍著憤怒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 說法,他確實將恢復王位,卻要和作為女王的銀花分享權利。 現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經蕩然無存,而那賤人卻是如日中天,這個分 享權利的說法看似公平,可對比雙方的實際狀況跟剝奪自己的王權有多大別? 「這……這是什麼意思!」終於壓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幾乎吼了出來。 紫籐卻完全不理會他,自估自地做著最後的衝刺,急速的活塞運動插地身下 的銀鈴兩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會之後他猛地將肉棒抽出。 兩女立刻會意地靠近過去,一個跪下身去,一個坐起身來,各伸出一隻手在 因為已經接近爆發的臨界點而略微發燙的肉棒上撫摩套弄,同時雙雙仰起頭來, 淫笑著等待精液的洗禮。片刻之後紫籐一聲悶哼,灼白的液體噴湧而出,落得她 們滿臉都是。 直到最後一波精液也灑落到母女兩的臉上之後,紫籐才稍稍將注意力轉移到 了胡安的身上:「不識字的話去找個認識的人念給你聽!」一邊繼續享受著兩 張小嘴在肉棒上細緻的清理服務,他一邊不耐煩地說道:「我的意思很明白,照 辦就被你王位,否則的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妒火中燒的胡安終於在憤怒中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他罵罵咧咧地將那張紙 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轉身衝了出去,而他的身後追來的,是紫籐充滿嘲弄味道 的笑聲。 到在城中的落腳點,胡安急噪地來度著步子。太目中無人了,這個該死 的炎黃人,他真的以為這裡已經是他的天下了嗎?不要忘了,他的軍隊已經退到 千里之外了,身邊只留了兩衛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兩千多兵 馬,光是這些日子裡陸續混進城裡的也有六七了。 就在此時,一個在被安排在皇宮附近探子來報告了一個可疑的情況:港口 的那個利薩斯商隊正在將大量的大車送到皇宮去,說是皇宮方面為了準備次日的 蠻王登基大典訂購的物資。 然而這個消息並沒有引起胡安的警覺,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憤怒:他已經拒絕 了王位,可對方卻還在繼續準備登基大典,那麼將登上王位的是誰就顯而易見。 賤人!胡安心中罵道,這會你估計正靠在那個該死的炎黃人懷裡做著自己的 蠻王夢吧?別高興得太早了,今晚我就要你和他都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在皇宮中,隨著最後一輛大車駛入,大門被緊緊地關上。在確定四周無 人監視之後,「商隊的護送人員」拆開車側的木,一隊隊全副武裝的獸人士兵 陸續下車。 「情況怎麼樣了?」紫籐也來到了皇宮的中庭。 「這是最後一批了。」蘭華脫下偽裝的西式長斗篷,露出裡面掩不住高挑身 材的紅色軟皮甲:「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們盡量減少了數量,總共只有五人,是 不是太少了?」 「皇宮裡還有我留下的兩多衛隊,只要那三個倉庫裡的部隊能即使控制城 門就沒有任何問題了。」紫籐微笑地示意她放心:「不好意思了蘭華姐,這麼老 遠的趕來我卻沒辦法讓你安心休息。」 「無所謂。」蘭華同樣以微笑:「只希望我們的對手早點動手,不要讓我 連續幾天睡不安穩。」 「放心吧,他忍不到登基大典的。」午夜的城市裡靜悄悄的,直到一陣陣急 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群又一群拿著武器的蠻人在皇宮附近秘密彙集起來。 「城外怎麼樣了?」眼看自己的人快到齊了,胡安想身邊的部下確定道。 「大王放心,都聯絡妥當了。」那部下答:「只等皇宮火起為號,他們就 從最近的北門殺進來。」 「好!」胡安興奮地拔出刀來:「兄們!殺進皇宮去!」數武裝的蠻人 剛剛衝到皇宮門口,宮殿裡就有一支號炮升上天空,隨著它炸響的聲音和火光, 皇宮牆頭上竄出了一排血衣衛或持刀戒備,或拉弓待射。 與此同時在靠近三個城們的三座大型倉庫,大門突然打開,裡面湧出了成群 的獸人士兵,三處的指揮官的命令如出一轍:「迅速控制城門!」 而在運河邊的港口,大批的獸人士兵也從成群的利薩商船上開始登陸,羅 莎緊張地指揮著他們的行動:「你們、你們、還有你們去支持城門,其它人跟我 來!」 皇宮門前的蠻人一片驚詫,胡安強按住心中的不安大喊:「大家別上當,他 們沒多少人,這是虛張聲勢!撞開大門殺進去!」於是蠻人們紛紛衝上前去,或 攀爬宮牆,或與牆頭的守軍對射,還有十多個身強力壯的抬起一根大木樁在一群 刀牌手的掩護下用力撞擊宮門。 一下,兩下……沉悶的撞擊聲響過十多次後,大門終於被撞開了,胡安領著 幾蠻人叫喊著衝了進去,發現偌大的中庭空無一人,他得意得大笑:「果然是 空城計,他們沒多少人,殺進去!」十多個膽子最大的蠻兵衝向第二道正門,突 然那道門卻打開了,隨著一串慘叫,衝在最前面的四個蠻兵倒了下去,每人咽喉 上都插著一支十字形的飛刀。 跟在他們後面的七八個蠻兵不由得一楞,只看見門裡飛出了蘭華鬼魅般的紅 色身影,那些蠻兵大驚失色,忙一擁而上,將她圍在了當中,然而很快他們就發 現數量優勢毫無意義,隨著蘭華手中的長劍閃出一道道汗光,每道寒光過後都有 一個蠻兵的咽喉被割開,轉眼之間,十幾個蠻兵全部屍橫於地。 蘭華站定身形,長劍前指,身後跟出了數十明血衣衛一字排開。看著眼前被 震住的大群蠻人,蘭華傲然一笑,不持劍的手向後揮了揮,皇宮裡立刻鼓號聲大 作。 在蠻兵們驚恐的聲音中,中庭三面的宮牆和屋頂上都出現了手持強弩的豺狼 人。同時三面所有的門都打開了,身批重甲手持長矛腰跨大刀的獸人步兵魚貫而 出擺開陣形步步逼近,面對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們,即使是最勇敢的蠻兵也在步 步後退,膽子小點的乾脆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跑啊!」突然間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蠻兵們紛紛掉頭奪門而逃。 就在城裡的蠻人沒命地逃跑的時候,西門外,久久不見信號火光的蠻人們試 探性地接近了城牆,剛到城下就被突然牆上亮起的火把嚇得亂做一團,等藉著火 光看見城牆上嚴陣以待的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的時候,他們和城裡的蠻人一樣嚇 呆了。 這個時候城門開了,不等驚詫中的蠻兵們反應過來,一隊巨魔騎兵怪叫著殺 了出來,衝進人群中刀砍槍刺、馬蹄踐踏,所過之處一片血腥。本就膽戰心驚的 蠻兵們哪還有勇氣對抗這些騎著高頭大馬長著長長的獠牙的藍紫色怪物,沒死的 紛紛掉頭逃進密林深處,再也不敢頭了。 就在城外的蠻兵慌亂命的時候,城內的卻徹底成了甕中之鱉:皇宮中追擊而 來的和港口方向殺來的兩支獸人部隊將他們堵在了城中的一段街道上,眼見已是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蘭華和羅莎各在一邊同時高喊道:「放下武器投降,饒你們不死。」 她們身後的獸人士兵們也跟著用粗曠的嗓門喊著:「放下武器!」 「快放下!」一片叮叮噹噹的聲音之後,蠻兵的武器落了一地,繳了械的他 們紛紛抱頭蹲下以示降服,只扔下胡安一個孤家寡人在一個牆角不知所措。 馬蹄聲由遠而近,蘭華身後的獸人部隊讓出一條路來,紫籐騎馬穿過人群來 到蠻兵面前:「把他們押下去看守好,開發礦山的時候用得上他們。」而後他將 目光轉到了胡安身:「至於你嘛,蠻王閣下。」他很諷刺地稱呼道,而後打個響 指,一個衛士牽來了一匹馬:「不知道為什麼,我沒興趣殺你,所以你最好在我 改變意之前趕緊消失。」 胡安一愣,而後飛快地上了馬:「你會後悔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他策馬 飛奔出了城。 雖然出了城,胡安卻不知道該去哪裡,一路逃進森林中的他突然聽見一聲狼 嚎,而後周圍閃爍出了無數雙綠色的眼睛。因為受到驚嚇,坐下的馬匹猛地停了 下來,將他摔在地上。 一個女人的腳步聲漸漸靠近,摔得七混八素的胡安勉強抬頭看去,來的卻是 被他當做性奴隸凌辱了許多日子的銀鈴:「你……你想幹什麼?」他的聲音裡充 滿了恐懼。 「沒什麼,只是我的寵物們餓了而已。」銀鈴的眼中閃出一陣充滿殺意的寒 光,狼群隨之撲了上去……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 第三章 【亂世風雨情】 作者:黃金死神 22-3-24發表於: . *********************************** 作者的幾點申明: 一,本文無一般意義的首發站,通常是多站同發。 二,為證明作者身份,作為新章節的本章在本站會比其他各站早5個 小時左右放出,具體時間間隔視今明兩天的空閒時間情況而定。 三,與老SIS站有過衝突,當時只是不平於某些轉載者的大言不慚和某些 跟貼者的尖酸刻薄,本該是對人不對站的事,我自己過激了。至於目前站分裂 是什麼情況我不清楚,所以兩邊一樣都發文。 四,因自身帳號等級原因,無法得知本站是否對本書有轉載及轉載進度,故 舊文是否發,需要發到什麼程度目前待定。 五,第一次在這裡發文,格式可能有問題,如有請告知。 *********************************** 第四卷 以退為進 第三章 莫名仇敵 雖說上半夜裡解決了很多問題,但下半夜裡至少到目前為止紫籐還是很鬱悶 自己的女人們以種種理由把他一個人扔在了皇宮的臥室裡:蘭華忙著調整 部署皇宮和城市裡的接防工作;羅莎忙著安置數量龐大的後續獸人部隊;銀花要 養胎;至於銀鈴,則是要去親手解決胡安。 於是一個都說不過的紫籐就被拋棄了,只能無聊地躺在床上透過屋頂的天窗 數著夜空中的星星,從一數到了一千零一還是沒有一點睡意。 「有沒有搞錯,難道我真的已經到了身邊沒有女人就睡不了安心覺的地步了 嗎?」坐起身來的紫籐有些無奈地自言自語,在看看臥室角落裡連通地下暗道的 暗門,銀鈴怎麼還不來,他心裡嘀咕道。 這倒不是出於擔心,胡安已是孤家寡人筋疲力盡外加膽戰心驚了,這個情況 下再出差錯那她這個御獸者就真是吃白飯的了。他只是覺得,花的時間也實在太 長了,應該早點結束趕緊來給自己暖被臥才對。「這女人,該不會重口味到要 親眼看著那群狼把胡安吃完吧?」想到這裡,他突然又開始矛盾起來該如何安置 銀鈴這個女人了。看銀花的意思是想讓這位「姐姐」跟在他身邊,估計是深怕自 己會忘了她。..這個提議細想來確實很有吸引力:且不輪只要附近有足夠多的野獸, 一個御獸者的戰鬥力足能頂上一大隊士兵;單是銀鈴那性感曼妙的身體和消魂噬 骨的淫糜體質就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想方設法把她留在身邊了。 不過現在卻有兩個問題:第一這邊完事之後至少計劃上自己是要去嶺南提親 的。詩織雖然溫柔賢淑,但卻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現在至少已經知道了憶柔 和蘭華的存在,甚至因為夏櫻的記憶很可能也清楚羽月和自己的關係,作為一個 很傳統的東方女人,在這個情況下還能一直抱容忍甚至接受的態度可以說實在是 難能可貴了。 現在對於她,自己還隱藏著的和很多女人說得清或者說不清的關係已經不知 該如何解釋安撫了,要是去見她的時候再帶著這麼個明顯有性奴嫌疑的女人在身 邊,恐怕就不是提親的問題了,能不被發彪的玄門掌門大小姐用浮雷光陣什麼的 一路炸出嶺南就算不錯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詩織不在乎了,還有那位岳父大人了:什麼?你小子背著 我女兒到處亂搞男女關係就算了,還帶了這麼個一副淫蕩摸樣的蠻女在身邊,招 你這女婿進門是不是嫌我司馬家名聲太好了?想提親?不但沒門,窗戶、地道和 通風口也是統統沒有的! 當然,最要的還是第二個問題:從目前知道的情況看,銀鈴應該是個擅長 和西方人做商業交流的角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更有留她在西南的必要了。 利薩斯人雖然是自己的盟友,但盟友的意義說白了就是利益分享,加之西南 蠻地這裡將成為自己重要的財源,所以說句不好聽的: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們把好 處都佔了去。 事實上從蘭華反饋的情況看,利薩斯人的勢力在獸人安置地那邊的發展已經 有些超出自己的預計和控制了。這還是因為那裡離白雲城近,利薩斯方面礙於拉 克絲的面子不好搞得太過分,可遠在西南的蠻地這邊,恐怕拉克絲就鞭長莫及了。 再看看自己原先計劃留下的兩個代理人:羅莎打仗什麼的還行,可要是說政 治和商業,面對那些老謀深算的利薩斯人她恐怕被賣了還得幫著數錢了;至銀花, 雖然政治上頗有些智慧,但商業上看來也沒什麼經驗,面對老練的利薩斯投機商 恐怕難免會被筐進去。所以,自己還有必要多留一個人,這個人必須精通商務並 且知道怎麼和那些惟利是圖的西方人打交道。 正在思之間暗道的門突然開了,紫籐反射性地扭頭看去卻一下子愣住了: 暗門中走出的是一個衣著和舉止氣質都頗為西方化的美女。上身是一件白色長風 衣,下擺一直到過了膝蓋的長度;這本是西方女性商人常用的外罩服飾,但對眼 前這女人的上半身而言卻成了唯一的遮掩,兩邊分開的敞開式設計把一對肥碩的 乳球露出了近半,甚至隨著她走動的動作不時可以窺見乳暈和乳頭;下身倒是相 當完整商務套裝,半緊身的窄裙、眼式的絲襪、兼顧行動方便和美觀的半高根 鞋,清一色的黑色。上半身隱約裸露,下半身卻裝備齊整,這一身穿著雖說有總 體看來略些不著調,但不可否認充滿了誘惑和暗示。 「銀……銀鈴?」反應了半天之後紫籐總算是從那坡有些特色的膚色和因為 藥物改造而總是不缺乏魅惑的光澤的雙眼中看出了她的身份,「你這身是?」 「以前和西方人談判的時候穿的,」瞄瞄紫籐看向她胸部的有些愕然的目光,她 一下子明白了對方的疑惑,「當然,不是全部,本來裡面還有幾件的,因為比較 難脫,所以……反正也是要脫的,就不想麻煩了。」「這樣啊……」紫籐的目光 依然沒有從那對完全遮掩不住的巨乳上移開的意思,不過眼中的疑惑變成了一絲 貪婪和慾望。 不過他卻很快想到了一些正事,冷不防地問道,「西式的商業約是什麼樣 的?」「你問哪種?利薩斯式的、海爾曼式的、法蘭式的還是凡爾謝式的?」完 全沒有花時間思考,銀鈴幾乎是反射性得反問。而後看著紫籐笑而不語的樣子她 似乎明白了什麼,「你在考我?」「算是吧。」紫籐很滿意地道,這確實是很 讓他滿意的答案,也許稱不上正確,但絕對專業。西大陸的這四個要大國及其 勢力範圍內所使用的商業和約雖然細節上的確多有不同,但在外行人看來基本是 一樣的,實際上如果不是他從小就經常跟在拉克絲後面看她處理各種商務問題, 恐怕也是無法知道這些的,無論如何,眼前這女人那種毫無遲疑的反應已經很明 顯的說明,在西式商務上,她算是專業級的。 「看樣子我是答對了,」銀鈴嬌笑著坐進他的懷裡,「那麼有獎勵嗎?」言 語間一隻柔軟的手已經開始隔著睡衣挑逗起裡面躍躍欲試的肉棒來。 「這個稍後再說,」感覺著自己的慾火已經和肉棒一起被這個女人挑動起來 了,紫籐決定還是趕緊把正題說完好辦事,「看樣子你對西方的商業很在行啊。 「他說道,一邊伸手摟住送進懷裡的軀體,另一隻手則伸進近乎沒什麼存在 感的上衣中揉摸起一側的乳房來。 「你沒有……哦……用點力……乳頭也要捏……」皮膚剛一接觸,被已經融 入血液的淫藥催化得敏感又淫糜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銀鈴動扭動身體配紫 籐作怪的手,一邊反問,「沒有覺得我的皮色很特別嗎,在這個地?」看著對 方認同的點頭她繼續解釋道,「我是混血兒,我的母親是個小部落的女巫,我的 父親則是個來自凡爾謝帝國的大商人,我有很長時間都跟著他在西方到處經商, 這些東西當然很熟悉。」「原來如此。」紫籐用力捏拉著乳房頂端的乳頭,惹得 懷裡體制淫蕩的女人一陣陣討饒,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恐怕你的前任丈夫娶 你也是因為這個吧?」「沒錯,」她點點頭,「我這種小部落的女人一般是當不 上蠻後的,不過我們的那位先王為了維護統治必須保證身邊有人能和西方的商人 、政客還有傭兵代理人打交代。」說著,像是出於對紫籐粗暴動作的報復,她低 下頭去輕咬他的耳垂。 「看起來,你倒是很樂於這些嘛。」被溫濕的舌頭和瘙癢的哈氣弄得已經有 些不能自已的紫籐性一個側翻將銀玲整個人壓到床上,一邊將還多少遮掩著乳 房的風衣徹底拉開兩邊,一邊問道。 「必然的,我從六七歲就開始跟著父親打理商務出席應酬,這些對我已經徹 底是一種生活方式了,倒是剛當上蠻後還沒開始做這些事的時候,渾身的不自在。 「銀鈴一邊說著一邊向上伸直雙臂,微微抬起上身,配著紫籐將自己的風 衣脫下來。 「那想不想繼續留下來做這種自己喜歡的事?」紫籐冷不防地問。 「你……」銀鈴一愣,眼中爬上了一絲失落的神色,「不想帶我在身邊?」 「怎麼會,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會不願意帶在身邊?」紫籐說著再次雙手齊上, 各抓住一隻碩大的乳房揉弄把玩起來,「不是怕你又不自在嗎?」「恩……嗚… …用力……」銀鈴被他老練的愛撫動作弄得一陣驕喘呻吟,眼中的失落也漸漸散 去,就在紫籐以為哄到她的時候銀鈴卻突然一句反問,「我看更重要的是你找不 到別的適的人員留在這裡和你的西方朋友打交道了吧?」紫籐沒有答,只是 笑了笑,顯然在目前這個情況下這是最禮貌的答了。不過他手上的動作可沒有 停下來,一隻手已經探進銀鈴的裙子裡順著大腿上絲滑的長襪一路摸上肉感的屁 股,再滑進雙腿間那已經洪水氾濫的地方,所經之處竟沒有任何的阻隔,顯然這 女人裙下除了絲襪什麼都沒有,「騷貨!」他不自覺地罵了句,一邊試著將一隻 手指探進不斷滲出淫液的蜜穴,果然,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插了進去。 「哦……」手指進入的摩擦讓銀鈴呻吟起來,「既然知道我是個被男人一碰 就發情的搔貨,還敢留我下來,就不怕我天天給你戴綠帽子嗎?」喘息之間,她 半開玩笑地說道,一邊用大腿夾住對方探進裙子裡的手,上下扭動加快著手指對 蜜穴的刺激。 紫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了,這點他倒真沒考慮到。 「放心吧,」看著紫籐的樣子,銀鈴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以為為什麼那丫 頭讓你來做藥引?就是因為那解藥造成的副作用是指向性的,現在能一碰就讓我 發情的只有你啊。」「這樣嗎?」原來是故意刺激我?紫籐的心情好了不少,不 過還是賭氣式地用力在銀鈴的乳房和蜜穴中分別痕抓和深挖了一把,弄得她本就 發情敏感的身體一真顫抖,同時一股暖流從蜜穴深處湧出,竟將他的手指給頂了 出去。 「不過你先別高興,因為你之前做的不好,現在這個指向性的標誌還沒完全 成型了。」「我做的不好?你指什麼?」紫籐一臉無辜,「難道之前兩次沒乾爽 你嗎?」「爽是爽到家了,不過,你可是把最重要的指向性標誌都射在人家的臉 上了呀,」銀鈴說著已經麻利地截開紫籐的褲子,將火熱堅硬的肉棒掌握在手中 進一步加以挑逗,同時湊到他的耳邊,「所以為了防止我給你批發綠帽子,離開 之間抓緊時間用你的精液灌滿我的身體吧!」言語之間銀鈴肉感的身體挑逗式地 蠕動著,高聳肥碩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上下起伏,看得紫籐心動不已,脫掉褲 子,紫籐坐到她身前,雙手抓起那對肥碩的肉球擠出深深的乳溝,而後將已經膨 脹到極點的肉棒插進乳溝之中。 「這是……」接下來的情況讓紫籐一陣驚喜,一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的刺 激,銀鈴雙乳間與之接觸的肌膚就如蜜穴中敏感的肉壁一般分泌出了某種濕滑溫 暖的液體,這液體和和乳溝中的汗水混和起來成為了絕佳的潤滑劑,隨著肉棒的 抽動吱吱作響,那些混的液體也被肉棒的動作擠壓出了乳白色的泡沫。 「有什麼好吃驚的?我不是說過嗎?我的身體已經徹底改造成侍奉男人的工 具了,這點必要的潤滑當然是很簡單的事情。」銀鈴淫笑著解釋道,「不只是這 裡,連後面那個洞穴也能自己潤滑哦,一會那試試吧。」那挑逗和邀請並存的語 言讓紫籐欲活更旺,繼續加大抽動的力度,肉棒的頂端不斷地頂到銀鈴的臉上, 感覺到在自己臉上亂捅的龜頭的她抬起頭來張大嘴巴任由龜頭不斷地頂進自己嘴 裡…… 「咚咚咚……」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但正在興頭上的紫籐似乎沒有聽見,繼 續抽動著肉棒往復衝刺著。 門被推開,蘭華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禁皺了皺眉頭,而後很嚴肅 地「恩哼!」了一聲。 「啊……蘭……蘭華姐……」過神來的紫籐有些尷尬而有戀戀不捨地將肉 棒從銀鈴的乳溝中抽出來。 「吆。」反倒是銀鈴肆無忌憚到起身追著肉棒又舔了幾下,而後用一雙滿是 魅惑色彩的眼睛看向蘭華,「怎麼,侍衛長小姐也想加入嗎?」蘭華的眉頭鎖得 更緊了,甚至手已經悄悄地移向了配劍,但可能考慮到紫籐在旁邊,她到底還是 沒有發作,只是沒好氣地說道,「有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在等你給她結帳了,先把 這件正事做完在來享受吧。」「客人?」紫籐撈撈頭,看看蘭華很不好的臉色, 還是趕緊穿好了衣服跟著她出了門,「什麼客人?」路上他小心地問。 「卡莎。克羅斯小姐,你請來訓練那些女獸人的。」蘭華的語氣依然沒有好 轉的跡象,紫籐也大概知道原因,畢竟自己聘請那位女士做的事情不是她這種傳 統的東方女性能接受的了的。 不多時兩人走到皇宮的一處客房門前,「你進去吧。」蘭華的語氣裡返起了 一點酸味。 「啊……」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紫籐開始問傻問題了,「你不一起進去嗎?」 「我……我就在外面……」這一問倒讓蘭華的臉紅了起來,「要是你和卡莎小姐 談完了還覺得有力氣沒地方用的話出來叫我,」說到這裡,她的頭已經低了下去, 「不過要去別的沒人的房間。」蘭華姐吃醋和害羞的樣子都意外的可愛了,推門 進去的紫籐心裡想著,可一進門,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房間裡的人吸引了:棕黃 色的長髮盤成端莊的髮髻,恬靜雅致的面容充滿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而明顯保 養有方的雪白肌膚如二十歲上下的少女一般柔嫩而充滿光澤。 華貴的禮服長裙將一副豐盈迷人的軀體襯托地淋漓盡致:下開口的低胸款式 露出兩個白皙圓潤的半截肉球,高開叉的裙子將筆直白皙的雙腿幾乎完全線路在 外,而最具美麗的恐怕就是雙腿盡頭那略顯緊身的裙子包裹下形態完美飽滿肥碩 的臀部了,隨著她走向自己的動作,迷人的胸部和臀部一同以最誘人的方式晃動 著,彷彿在傳遞某中邀請和誘惑。 「非常抱歉這麼晚來打擾您,可是早些時候蘭華小姐說城裡不安全,無論如 何不同意我上岸,更不巧的是我的預約工作很緊,明天必須出發。」得意得看著 這個被自己有些迷呆了的男人,卡莎用甜美的聲音說道。 「啊……沒關係,」紫籐好容易過神來,「我馬上給您簽利薩斯那邊的提 款單據。」「好的,請稍等,」卡莎轉身走到一旁的桌邊,俯下身去在一堆單據 中翻找著,這樣的動作使她充滿魅力的臀部顯得更加突出了,並且,從那博博的 絲綢長裙下的輪廓來看,裙子裡明顯是真空的。 紫籐禁不住走上前去湊近那絲綢下飽滿的美肉,一邊不無遺憾地問道,「您 明天就走嗎?」「怎麼……您捨不得我走嗎?」卡莎突然嬌笑著起身,臀部不偏 不倚地撞上了紫籐褲子下已經充血膨脹的肉棒,即使隔著三層衣物,那充滿彈性 的觸感依然那麼消魂。 「我明白了,」就在紫籐想為這無利的「誤撞」道歉的時候,對方卻先開了 口,「是它捨不得我吧?」一個轉身就熟練地將身體整個送進了紫籐的懷裡,卡 莎將一隻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敏捷而溫柔地挑逗撫摩著火熱的肉棒,「好強壯的東 西哦,弄得我也捨不得走了。」言語間她的嘴已經湊上了紫籐的頭側,靈活的舌 頭舔弄刺激著敏感的耳垂。 被這熟練的調情手法挑起了慾火的紫籐喘息著,此時屋頂上謀位因為任務原 因「被迫偷窺」的年輕的聖武士也已經是面紅耳赤了。 「這叫什麼事啊!調查目標是個最下賤的妓女,保護目標是個不折不扣的色 狼,我接到的到底是什麼任務啊?!」不自覺地將頭偏向一邊,卻看見側面牆壁 的一扇窗外一個一頭金髮的高個子女人剛剛走近,「不,不是吧……還有人特地 跑來偷看?」瑪爾蘭心裡嘀咕道。 「這是……」天藍色的瞳孔中突然閃過一絲電流一般的閃光,瑪爾蘭瞬間警 覺了起來,「危險的擾動,可為什麼不是針對我自己的?難道說,」再將注意力 轉移到屋內依然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軀體的時候,她發現那女人已經悄悄抬起了一 側的手腕,華貴的金手鐲上一根閃著寒光的尖刺伸了出來。 「這警報是針對他的?可是為什麼?」瑪爾蘭被超出自己常識的情況弄得一 愣,但已經容不得她多去思考,那根尖刺悄悄地刺了下去。 「危險!」紫籐突然覺得腦子裡響起一聲女聲的警告,同時一道寒光已經刺 到眼前,幾乎是反射性的,他立刻將體質轉金,一聲脆響之下,那尖刺斷成了幾 截。 「可惡!」卡莎罵了一句,而後搶在紫籐有進一步的反應之前抽身逃到一邊, 「作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樣的反應和警覺,難怪我的父兄都不是 你的對手。」紫籐也已經躍身站穩,警惕地看著這個查點偷襲了自己的女人,心 中滿是疑惑:那個警告自己的聲音是什麼?還有,這個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父 兄?可他並不記得自己曾有過西方背景的對手。 突然間一個身影從半開的窗戶閃了進來,紫籐本能地加以戒備,可看過去的 時候卻大吃一驚:那是羅莎;更重要的是她已經進入了高等獸人用於戰鬥的獸化 形態,猛獸一般的尖牙和利爪顯得殺氣籐籐;不過,之所以他如此吃驚,最重要 的一點還是,她的攻擊是衝著自己來的! 「嘩啦!」不等紫籐做出反應,天窗一下子碎成了落向地面的玻璃雨,一個 藍色頭髮的少女從天而降,隔在他和羅莎之間。 「又來一個?」紫籐覺得有些不妙了,但事情的發展卻超呼他的預計,那藍 發少女沒有轉身攻擊自己,而是想撲過來的羅莎慢慢抬起一隻手,隨著這個動作, 紫籐感覺到她身上猛然迸發出強大的能量,捲得一頭天藍色的長髮無風而舞;同 時羅莎也似乎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鎖住了喉嚨一般停止了攻擊動作而露出了窒息 的痛苦表情。 「聖能鎖喉?」卡莎不屑道,「原來是個小菜鳥聖武士啊。」就在她如此評 價的時候,門被從外面一腳踹開,蘭華持劍衝了進來,「我聽見窗戶破碎的聲音, 怎麼了?」「蘭華姐,快抓住那女人!」紫籐指向已經退到角落裡的卡莎,卻沒 有注意蘭華和她對視的一瞬間眼中詭異的光芒。 「這是?」瑪爾蘭又感覺到一陣針對紫籐的危險波動,幾乎就在同時,蘭華 已經與她擦身而過,那一瞬間,作為聖武士的她警覺地察覺到了這個女人身上和 被自己制住的獸人一樣的異常反應。 「控心術?!」瑪爾蘭一驚,猛地將抬起的手向前推出,羅莎一下子象遭受 了什麼撞擊一樣飛到牆壁上,重擊之下昏迷過去。然而當她再轉身去的時候, 蘭華已經接近到紫籐身邊近在咫尺的位置,而那把看似指向卡莎的劍也在悄悄地 微調著目標。「糟糕,要來不及了!」情急之下瑪爾蘭揮手用聖能將桌上的花瓶 托到空中,而後猛地隔空砸過去,「光當!」一聲花瓶在蘭華頭上開了花,被擊 中的蘭華也兩眼翻白暈了過去,一道細小的血流從髮絲間爬上額頭。 「你搞什麼?!」眼見自己的女人被打破了頭,紫籐一下子急了,「你到底 是哪邊的?」「白癡!這女人和那個獸人一樣,被心控了!」瑪爾蘭毫不客氣地 罵了去,一邊已經抽出肩後的兩把長劍,閃耀著藍色光芒的劍刃直取罪魁禍首, 然而卻撲了個空,卡莎已經以快過她許多的速度閃到了一邊。 「太慢了,你這小菜鳥!什麼?」她頭挑釁式地看看慢了半拍的瑪爾蘭卻 冷不防已經被紫籐搶到了身前,一把勒住喉嚨提了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誰要你來殺我的?」「這很重要嗎?」對方答的聲音 似在窒息邊緣,可語氣中卻帶著嘲諷的意味,彷彿根本不懼怕可以隨時擰段她脖 子的自己。 「我已經很不爽了,你最好收起這種無聊的會進一步激怒我的語氣。」紫籐 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利道好讓她可以比較容易說話。 「激怒了又怎麼樣?我可記得你是從不殺女人的。」雖然發音正常了許多但 她的語氣卻沒有什麼改變,「況且就算你今天決定破例一次恐怕也不行,如果我 死了,那兩個女人的控心術就永遠無法解除,她們會一輩子和你不死不休。」 「你……」紫籐一下子被鎮住了,對方不但自己十分瞭解,而且可以說是已經抓 住了自己最大的弱點。 一邊的瑪爾蘭倒是頗為不屑地「切!」了一聲,但之後剛想說什麼的她卻被 卡莎的下一句話徹底鎮住了。 「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瞭解你嗎?因為我永遠忘不了你對我的家族做過的一 切,我是……勞。盧。克魯澤!」「!」瑪爾蘭心中一驚,想不到那個荒唐透頂 的情報居然是真的,這個人在逃亡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紫籐卻是一愣,他努力在記憶中和這個名字有關的一切信息,結果卻是 一無所獲。 「那是什麼表情?」看著一臉莫名的紫籐,卡莎笑問,「對啊,現在的你根 本不知道這個名字,不過沒關係,將來的你也不用知道了!只要你死在這裡,歷 史就會改變了,我家族的命運也就會重寫了!」「又……又來了!」又是一陣危 險臨近的擾動劃過腦際,不過這次瑪爾蘭已經沒有心緒再去思這反常情況的原 因了,她甚至都來不及衝上前去,只來得及衝著紫籐大喊「小心!」然而太晚了, 也太出呼意料了,似乎已經被制住並且手無寸鐵的卡莎的右手手掌突然如液體般 分開一道缺口,一把閃耀著紅色光芒的德拉諾長劍從缺口中如閃電般竄出,正好 刺進了紫籐毫無防備的胸口。 「不!」不知道是因為任務失敗的挫敗感還是別的什麼,看著那個男人倒下 去的瑪爾蘭只覺得心中瞬間滿是莫名的悲傷,彷彿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人一樣, 她近乎瘋狂地撲向那個兇手,兩把蘭色的長劍上也似乎燃燒起了復仇的怒火。 然而卡莎卻很淡定,游刃有餘地揮舞配劍輕鬆地化解著每一波的進攻論 劍法,老練的她本就比瑪爾蘭要強上許多,何況此刻瑪爾蘭還因為悲傷和憤怒而 完全亂了分寸。防禦之餘她竟還有閒情看了一眼一邊重傷的紫籐,而後又一次輕 松地招架住對方猛力砍來的雙劍,諷刺道,「小菜鳥,看來你的任務徹底失敗了 啊。」稍稍過神來的瑪爾蘭也看向紫籐倒地的方向,重傷的他已經一動不動了, 地上鮮血流成一片。不可能,一定還有救的!瑪爾蘭心裡對自己大喊,我得抓緊 時間! 過頭來,猛地瞪向對手,藍色的長髮因為聖能向體外的爆發而飛舞起來, 強大的能量造成的衝擊將附近的傢俱全部掀翻。 「就這樣而已?」被逼退了數米的卡莎冷笑道,而後同樣運起聖能,左手隔 空一推就讓瑪爾蘭翻滾著摔到了一片傢俱的殘骸之中。 「臭丫頭,和我拼聖能?簡直不自量力!」一腳猜住瑪爾蘭的胸口將劍假上 她的喉嚨,「我當聖武士的時候,你還在娘胎裡了!」突然間一股劇烈的能量波 動充滿了整個房間,兩個處於敵對狀態的聖武士幾乎同時感覺到了自己的聖能所 泛起的莫名恐懼情緒和危險警報。 「是她嗎?難道魔法改造身體還有強化能量的作用,可是這個程度,真的是 人類嗎?」已經受制於人的瑪爾蘭心驚膽戰。 「這能量……難道有大師級的聖武士來了嗎?」卡莎同樣驚詫異常,「我早 該料到,既然知道要對付我怎麼會就派個小菜鳥來……不對!」又想了想,她立 刻否定了此前的想法,「就算是大師級別,以聖武士的標準而言,這個能量未必 也大得太過分了吧?」低頭看看瑪爾蘭,她正呆看向自己的背後,臉上滿是不可 思議的表情,卡莎忙轉過身去,同樣也驚呆了。 剛才還似乎已經命若游絲的紫籐站了起來,儘管從眼神看似乎還未恢復意識, 但胸口那致命的傷口卻已經完全愈,而最驚人的是,他就是那巨大能量波動的 源頭。 「不妙!」感覺著那源源不斷地壓迫著自己的聖能發出恐懼而非警告波動的 巨大能量,卡莎意識到恐怕這個人她至少今天根本殺不了了。只遲疑了幾秒鐘, 她就飛身向靠河一側的窗戶逃去。 「站住!」過神來的瑪爾蘭根本來不及追趕,靈機一動之下她抬手用力一 揮,將窗外側原本打開的用於防盜的金屬柵欄緊緊關上,心想這樣就算攔不住她 至少也能延誤她逃跑的時機吧。 可結果卻讓她難以置信,對方的身體順利地穿過了那道柵欄,不,確切地說 是那身體突然變得如液體一般讓柵欄穿過了自己,「這……這怎麼可能……」徒 勞地追過去看著她如融化一般消失在河水中,瑪爾蘭驚得瞪大了眼睛,「我眼花 了嗎?」感覺到背後接近了有些沉悶的喘息和腳步聲,瑪爾蘭有些愕然地看著走 近自己的紫籐,感受著他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動,體內的聖能不斷得發出恐懼的 顫抖,這讓她下意識地步步後退,「你……你要幹什麼……」慌亂中對上紫籐的 眼睛,她在裡面看到的卻是一種貪婪的火光慾望。 「你你你……別過來……」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逼到了背靠牆壁的位置,瑪爾 蘭慌亂地四下找著自己的武器,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乘著她為找武器而分心的機會,紫籐已經如閃電一般逼到眼前,強壯的身 體將她整個人頂到牆上,等瑪爾蘭從撞擊的眩暈感中擺脫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 雙手已經被他的一隻手牢牢控制在頭頂,而他的另一隻手則伸進自己的裙甲裡一 把撕掉了內褲。瑪爾蘭拚命想扭動身體掙扎,但在紫籐和牆壁的壓迫之下卻幾乎 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將她的一條腿抬到腰間,而後,一根灼熱的巨大柱狀物 就頂上了她的蜜穴。 「不要啊!」已經放棄了反抗的瑪爾蘭無助地哀求哭喊道,這一聲本以為是 最無力的垂死掙扎卻讓紫籐已經箭在弦上的身體一震,動作完全停了下來,而那 雙燃燒著慾火的眼睛也在慢慢變地清澈起來。 「這是……」掙扎中對上那雙已經熄滅了慾火的眼睛,瑪爾蘭的心裡很意外 地湧上一種奇妙的感覺,熟悉而溫暖。 「這?!」恢復了意識的紫籐發現他正把之前救了自己的少女壓在牆上,儼 然一副強姦的架勢,驚訝之中趕忙放開對方連退了好幾步,「我我我……沒對你 做什麼吧?」「差一點就做成了……快把你那個討厭的東西遮起來!」瑪爾蘭縮 在牆角里警惕而又奇怪地看著這個強姦未遂者。「不像是裝的,難道他剛剛真的 是失去意識了?可看著他眼睛時候的那種感覺……是什麼?」「抱……抱歉……」 紫籐忙找來衣服穿上,而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看看依然昏迷著的羅莎和蘭 華,「糟了。」「如果你是在擔心她們中的控心術的話,那完全沒有必要。」瑪 爾蘭小心地邁著步子走過去,好不讓自己已經空無一物的裙底有任何暴露出來的 可能。 「可是剛剛她說……」「別人說你就信,你這人是白癡嗎?」瑪爾蘭白了他 一眼,「控心術這種東西對我們聖武士而言是基本功。」「你能解除?」紫籐又 驚又喜。 「放心,包在我身上。」瑪爾蘭很自信地答,同時打包票似的捶捶自己的 胸口,卻跟來了一陣異常的撕裂的聲音。 「哇……」紫籐看得眼睛都直了此前在戰鬥和掙扎中已經破爛不堪的胸 甲完全撕裂了,瑪爾蘭那對頗具規模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來。 看著對方的眼神和表情,意識到大事不好的瑪爾蘭忙遮掩著胸部,卻料不到 過大的動作一下子讓裸露的下體失去了保護,再次引來了紫籐的注目和驚呼。 「啊!!!」完全被看光了的瑪爾蘭突然一聲大叫,發瘋似的猛撲了上去… … 半個小時之後,一片浪跡的房間裡,昏迷的蘭華和羅莎躺在床上,紫籐則側 坐在窗前有些彆扭地扭過頭去,似乎在看窗外夜色。 「放心吧,她們身上的控心術都解除了,只是由於副作用還需要相當的時間 才會恢復意識,還有……」已經換了身衣服的瑪爾蘭看著他完全沒有反應明顯在 鬱悶的背影終於軟了口,「那個……剛剛……一時情緒失控了……實在……非常 抱歉。不過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儘管要內容是 道歉,但她明顯還是不願意完全認錯。 「就算看見了,也不過是意外,」紫籐氣得肩膀一陣顫抖,「有必要把我摁 在地上這麼一噸暴打嗎?」猛地轉過頭去,指著自己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還頂 著兩個熊貓眼的臉,「看看這張臉!」「嗚……哇哈哈哈哈……」可這明顯起了 反作用,讓瑪爾蘭抱著肚子笑得滿地打滾。 「有什麼好笑的?!」紫籐更加光火了,「這個德行你讓我怎麼去持蠻王 的登基大典?!」笑了好久瑪爾蘭才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停下來身去自己的 背囊裡翻找,完全把紫籐「喂!別無視我!」的抗議當成了耳邊風,不多時,她 取出一個水晶檯燈似的的東西。 「通訊魔晶……」紫籐隱約認出了這個在東方不算常見的東西。 瑪爾蘭卻沒理會他,自估自對著通訊魔晶一陣擺弄,水晶上很快升起一片光 幕,不過裡面的畫面確實一片混亂的如同雪花一般的東西。又對著那通訊魔晶拍 打了幾下,還是不見情況好轉移,這讓她皺起了眉頭,「壞掉了嗎?沒這麼倒霉 吧。」「瑪爾蘭,是你嗎?」就在她垂頭喪氣地想關閉通訊魔晶的時候裡面響起 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雖然伴著一些刺耳的雜音,但幸好勉強還能聽得清。 「尤達大師!」瑪爾蘭驚喜道,「不知怎麼事,沒有畫面,還有很多雜音。」 「應該是因為你現在的位置距離神殿太遠了,任務情況怎麼樣?」「是,需 要保護的目標人物目前確定安全;另外軍情七處的情報可以確定是準確的, 那個女人就是勞。盧。克魯澤,目前看來她的身體進行了某種我們沒有掌握的魔 法改造。」「性別改變嗎?那個魔法協會方面經過論證已經得出了大概的方法。」 「不是那個,而是……」瑪爾蘭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 她的身體好像能夠變成液體。」「你確定嗎?」對面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我沒有中什麼幻術的話,那麼我確定曾經看到她以液體的形態穿越障 礙並隱遁在了水中。」瑪爾蘭很確信地答,「接下來我要怎麼做?繼續對她進 行追蹤嗎?」「不,以你的能力追捕她太困難了,我們已經安排梅爾大師前往東 方和你,追捕行動等她到了再決定是否進行,在此期間你繼續負責那個目標 人物的安全。」「還要跟他一起啊……」瑪爾蘭小聲嘀咕著,頭看看紫籐,臉 上泛起了一種莫名的厭惡和欣喜並存的表情。 「你說什麼?聲音太小了我這邊聽不清楚。」「沒……沒什麼……」瑪爾蘭 一驚,想了想,還是開了口,「那個,尤達大師,我有點私人的問題想咨詢您一 下。就是……為什麼我的聖能會不經我的意識控制就去預測另一個人的危險?」 「……」通訊頻道另一邊的矮人大師身體一顫,雖然早想到這個女孩遲早會有這 樣的疑問,但他還是不知道該如何答她,畢竟那個真相對於她這種沒有親身經 歷過那些事的人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餓……那個……應該……其實是由於是任務保護目標,所以你的潛意識中 在關心那個人的安危吧。」尤達無奈之下現編了個理由,「還有別的事嗎?」 「沒……沒有了……」瑪爾蘭若有所思。 「那就早點休息吧,那邊應該是半夜了,有事情再聯繫。」關掉通訊魔晶, 尤達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暫時是混過去,「糟糕!」突然間,他又想到了一個更 尷尬的可能性,「我大概……說錯話了……」水晶上的光幕消失了,可瑪爾蘭卻 還是呆呆地看著,「我在下意識地關心那傢伙的安危嗎?真的只是因為他是任務 裡的保護目標嗎?而且……那個時候,看到他的眼睛的時候……那種感覺……是 什麼?」不知不覺地,她想起了那個在學徒時代最好的玩伴的話。 「瑪爾蘭你沒有男朋友?不會吧,你條件這麼好,那些男孩子肯定是會排著 隊任你挑的。」「我……我真沒有……」「哦,我明白了,你在等屬於你的命運 的邂逅對嗎?」「那……那是什麼?」「一見鍾情啊!」生於大陸上最浪漫的國 家法蘭的紅髮少女一談到這種話題就滔滔不絕了,「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 個男人,你會不自覺地去關心他,並且你們互相對視的時候他會給你很熟悉又很 溫暖的感覺,還有……」「啊!」從憶中驚醒的瑪爾蘭身體猛地一顫,偷偷看 看還在生悶氣的紫籐,只覺得自己臉上象燒著了一樣,「一……一見鍾情嗎……」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 第四章 作者:黃金死神 22-5-2發表於: . 第四卷以退為進 第四章  各懷鬼胎 蒼茫的暮色籠罩著寂靜的帝陵山,只有遠遠的山腳下一點燈光在閃爍明滅, 它就是帝陵山驛站,因建於靠山的加蘭官道上也稱加蘭驛。加蘭官道多年之前曾 是西北向內地傳送公文軍報的重要線路,直到兩年前,山外另一條路況更好的官 道新建完成才停止了使用,而加蘭驛也隨之廢棄了。 但這一年的早些時候,冷清無人的加蘭驛又突然熱鬧了起來。從外表看,這 座重開的驛站與其他的驛站並沒有什麼分別,然而,如果仔細觀察便可以發現這 裡的守衛非常嚴密,而且,戍卒也並非州縣中的土兵,而是一些身形矯健的黑衣 人。 他們實際上都是內衛。年初時起,皇帝就授意內衛府派人前往帝陵山找龍 騰劍的下落。不料這一舉動卻惹怒了山中隱居的李青霞,僅僅半年時間下來,來 此的內衛就折損了一多人,龍千雨肉疼之下再也不敢貿然派人進山了,於是剩 余的內衛就在加蘭驛中安頓下來,秘密觀察山上的情況。 驛站背山而建,大門處設有兩個碉樓,幾十畝地大的院落裡只有寥寥十七八 間房舍,其餘的便是驛馬的槽房。 正房內熱汽蒸騰,數十名黑衣的內衛圍坐在幾張大圓桌前喝酒猜拳,嘶聲高 喊,吆五喝六,一雙雙通紅的眼睛、撕裂般誇張的笑容、揮動的手臂和拳頭…… 一年來一直生活在死亡陰影中的他們似乎只能用這種方法才能渲洩自己心中的恐 懼。 隨著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漸漸消失,黑暗吞噬了整個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 暗交替的瞬間,一股濃霧緩緩騰起。山中的霧總是這樣,莫名其妙地來,莫名其 妙地去。霧氣越來越重,轉眼間便瀰散開來。漸漸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大門口的碉樓上,四名當值內衛手握刀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唰」 的一聲輕響從碉樓旁的峭壁上傳來,其中一個似乎聽到了這微弱的聲音,頭向 山崖上望去。 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小黑點從峭壁之上飛速接近碉樓,那內衛疑惑 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黑點已到眼前,他這才發現,黑點 竟然是一個人。他驚恐地張大了嘴,卻只來得及發出半聲驚叫,人頭便在寒光之 中飛快地轉動起來。 隨著尖銳的刀鋒聲,一個模糊的人影箭一般飛了出去,碉樓上另外的三個人 已經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寒鋒、血光…… 三人無聲地倒在了地上。 一雙過膝的黑色皮靴穩穩地落在碉樓內。行兇者緩緩轉過身來,銀色的長髮 與一身黑色的性感衣裙在照明的火把下格外顯眼,稍稍觀察了一下院裡的情形, 她身形一縱,如大鳥一般飛掠而下,落在了正房門前,飛起一腳踹開房門…… 「啊!」門內眾人齊齊一驚,待看清楚來人正是自己恐懼的源頭的時候多數 人竟嚇得連找武器的意識都沒有。 「如果要殺你們,你們根本看不見我。」銀髮女子用冰冷的聲音嘲諷著恐懼 的眾人:「我今天沒興趣殺你們,滾去告訴你們的子,他要找的東西在我徒 手裡,叫他別再派你們這些廢物來煩我了。」說完,不理還在驚恐發愣的一眾 內衛,她轉身似乎要離開,但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你們今晚見過我嗎?」 她沒有頭,只是很莫名地問了一個問題。 「哦……見……見到了……啊!」一個離她最近的似乎是反應了過來,但這 個答案明顯不對,作為懲罰,他的腦袋和身子分了家。 「那你們呢?」銀髮女子又問了一遍。 「沒沒沒沒見過……」答整齊劃一。 「那個……既然沒見過……我們要怎麼……帶你的話?」一個頭領模樣的內 衛似乎想到了什麼,戰戰兢兢地問。 「這個問題問得很不聰明。」女子用餘光掃了他一眼,冰冷的視線讓他一陣 顫抖,也很快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是……是我們自己調查出來的!」 ***    ***    ***    *** 就在李青霞一反常態的出山襲擊內衛營地,卻又很反常的沒有大開殺戒的同 時,西北國境之外的古蘭國王城中同樣發生了意外的事件。 乘著蘇丹率領近衛虎師出獵和與炎黃西北駐軍進行軍事交流的時候,一個留 守國內的戰派的親王密謀起兵奪權。 當然,這種事情在這個國家隔個十幾二十年的就會發生一次,本不值得太奇 怪,但就在舉事前不久,那位做著蘇丹夢的親王被殺死在了自己的臥室中。並且 與幾年前奪權得手卻很快離奇死亡的老蘇丹的一樣,室內沒有一點搏鬥過的 痕跡,屍體週身除了脖子上細微到幾乎看不出來卻完全割斷了氣管的疑似劍傷的 創口之外沒有一處多餘的傷痕。 同樣在西北,一處人跡罕至的偏遠山谷中,巨大的溶洞裡建著一些難以發現 的屋舍,屋舍外的廊中眉頭緊鎖的向青絲快步走向一處大屋,打開屋門,一股 濃烈的淫糜氣息撲鼻而來。 屋裡的軟榻上兩個男人一坐一躺,坐著的那個個子頗高、渾身枯瘦,躺著的 則矮小粗壯、皮膚黝黑。兩個男人周圍,一群頗有姿色的裸體女人圍攏著任他們 上下其手,其中幾個的臉上和下體還能清晰地看見殘留的精液,軟榻上下滿是一 片狼藉的酒菜點心。 「恩哼……」向青絲咳嗽了一聲,女人們立刻麻利的起身走了出去,等門關 上之後她才說道:「怎麼樣,兩位在這邊過得還舒服嗎?」躺倒的矮壯男人沒有 出聲,似乎睡著了的樣子,那精瘦的男人答道:「相當舒坦,不過,大小姐你把 我們叫來這邊怕不是真的要請我們遊山玩水放鬆身心的吧?」 「當然,」向青絲很乾脆地答:「請你們來自然是要做你們的老本行。」 「殺誰?不會是您兒子的那個眼中釘吧?」精瘦的男人眼睛狡詐地打著轉: 「要是那樣咱哥倆可就得說聲不好意思了,老爺子有吩咐,不能和他起衝突,這 話您可以當沒聽見,我們怕是不行。」 「放心,不會叫你們為難。」有些生厭地看了看對方轉得飛快的眼珠,向青 絲答:「雖然我的最終目的是要他死,不過用不著你們動手,你們的目標另有 其人。」 「誰?」 「銀鋒莫相逢。」 「夏侯琴!」一直沒有動靜的矮壯男子身體忽然一震。 「就知道來了沒好事……」精瘦的男人雖說沒那麼誇張的反應,臉色也變得 不好看起來:「我說大小姐,咱哥倆雖說在向家死士營裡是最好的殺手,可放在 整個這行上不要說那九隻鳳凰了,九鳳樓的暗部裡隨便抽十個人出來恐怕都有我 們得叫聲前輩的,您這還是要我們去殺那九隻鳳凰裡掌印管事的……」 「不然我哪用得著把你們倆都弄來?」向青絲的語氣裡卻沒有一點可以商量 的意思。 「得,那就試試吧……」兩個男人扭頭對視了一會,矮子點了點頭,瘦高個 有些無奈地說道:「不過有兩句醜話我得先說在前頭,第一,這事成不成沒準; 第二,不管成不成將來老爺子那邊要是追究起來,還請您自己扛著。」 信陵城在白雲城西南,扼西北幾條要陸路交通要道交匯之處,由於重要的 地理位置數年前群雄逐鹿時這裡是兵家必爭之地,如今這裡也依然是整個西北 的軍政核心地帶,西北道大元帥府就設在城內。同時,與帝國的各大城市一樣, 這裡也有一家九鳳樓的分號。 這間九鳳樓與元帥府邸之間隔了三條街道,其中一條街道一處房屋的地下, 一間似乎四下密封的房間裡亮著暖色的燈光,一陣陣喘息和呻吟聲在室內蕩。 林峰,西陵王的世子正平躺在一張軟床上,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的視線貪婪地 盯著眼前滑嫩潔白的脊背。 「啊……嗯……世子……再,再深一點,再激烈一點……」林峰的身上反向 跨坐著一個發出陣陣嬌喘的裸體少女,隨著她激情地扭動著腰部的動作,兩人身 體連接的部位發出「噗滋噗滋」的淫蕩水聲。 那少女只十四五歲的光景,半長的棕紅色秀髮在頭頂兩側用白色的布質髮飾 和粉色的絲帶盤捲成一對饅頭一般的可愛造型,從中漏出的幾束馬尾式的髮絲與 額前中疏旁密的長劉海搭配無縫;稍稍還有些嬰兒肥的下巴帶著三分稚氣,兩條 自然的柳葉眉下是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筆直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張櫻桃小口,一 副小家碧玉式的美感。 夏侯蓮夏侯琴以姐妹身份收養和培養的接班人。此時的她雖然口中不斷 飄出淫蕩的驕喘和浪叫,但心思卻明顯不在這裡。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手中半塊雕 刻著群鳳圖樣的玉牌之上,仔細地觀察著玉牌斷口處的每一道細微的起伏。 上半身細緻入微地觀察比對的同時,夏侯蓮的下半身卻依然熟練而自然地繼 續著吞吐身下男人肉棒的動作,這種常人看來極有難度的事情對於受過專門訓練 的她來說完全是輕車熟路。當然,這也是她選擇眼下這種多少有些彆扭的姿勢的 原因讓身下的男人不至於因為自己的不專一而減了興致。 不過從那位世子大人興奮的表情和在交的快感中微微抽動的身體來看他並 不在意眼前這女人的身心二用,對他而言這是奇妙無比的享受:十多歲少女身體 的活力和蜜穴的緊湊多汁遠不是已近年老色衰的臨界年齡的向青絲可以比擬的, 而夏侯蓮高超的性愛技巧和多變的各種花樣更不是王府裡那些同樣年輕靚麗的侍 女們可以做到的。 所以,自兩個人幾天前各懷目的地勾搭上之後,他就很快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了。 「安心吧,那是找天下最好的工匠按你描述製作的,絕對天衣無縫。哦…… 又變緊了……」彷彿是對身下男人的話的答謝,夏侯蓮又更夾緊了雙腿,弄得對 方一陣舒爽地哆嗦。 「小騷貨,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的浪穴了,等這事完了,我一定想法子把你 弄進府裡來。」林峰喘息間的話語更是讓夏侯蓮的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意,感 覺到揉捏著自己屁股的兩隻手隨著人上半身的坐起而移動到了胸部上,她立刻 明白這位世子大人已經不滿足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了。 她小心地將手中的半塊玉牌放到床邊的桌案上,而後雙手支撐床面,順著對 方坐起身的動作讓自己的身體微微騰空,雙腿後伸勾繞住他的腰,而後手臂後翻 搭上他從自己腋下伸過來的胳膊,整個人就反向掛在了林峰的身上。 「哇……真是……」由於姿勢的調整,林峰覺得似乎能插得更深了,他雙手 緊緊握住那對跳動的小肉球,貪婪的在上面不停來撫摸,享受少女肌膚那股絲 綢的美妙觸感。同時他那被緊湊的陰道壓迫摩擦著的肉棒也因為身體掌握了動作 的動權而更加興奮,抽插的動作幾乎剛開始就已經加速到將夏侯蓮懸掛的身體 撞得前擺後搖的地步。 長期房事方面的訓練使得夏侯蓮的身體能夠做到面對任何尺寸和激烈程度的 時候都可以完美配。而現在動發起猛烈攻勢的林峰再次深切的體會到這個女 人這種體質的秒處每次插入和抽出的過程中,都感覺得到那充滿褶皺的肉壁 不斷的在收縮壓擠,讓突入其中的肉棒幾乎寸步難行,更讓肉棒連接的全身的神 經系統爽得無法形容。 而與此同時,夏侯蓮那櫻桃小口則配著雙方身體的摩擦碰撞不斷發出綿長 而又甜美的細細呻吟,聽得他渾身一陣陣美妙的酥麻。 在對方老練的配和完美的挑逗下沒過幾分鐘,林峰就已經陷入了不可自拔 的性愛狂潮裡。他興奮地瞪大眼睛,身體先死命的向後弓著再全力向前衝擊以追 求最深入的插入和最徹底的抽出。 隨著劇烈的肉體撞擊的不斷重複,他的雙手狠狠的緊抓住夏侯蓮柔軟圓潤的 乳房,巨大的力道幾乎就要抓出血痕來了,同時藉著那用力抓緊的雙手作用力支 點從下而上的以最大的力度和速度猛烈撞擊著蜜穴深處的花心,一邊發出狂暴的 吼叫。 「小騷貨……我……我要……干死你!」 「啊……我要……來吧……世子大人……干我……」雖然這樣的烈度對夏侯 蓮這種出身的女人而言並不如她表面看起來那麼強烈,但為了取悅身後的男人, 她還是做出一副浪叫連連不能自已的樣子。 那叫聲和肉體的配讓林峰愈加興奮,卻也愈發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沒多 一會,一股無法抵擋的暖流就已經充滿了肉棒。 「小騷貨,要來了,大爺我要射了。」 「啊……不要啊……人家還小……不想大肚子啊……」 夏侯蓮當然不會擔心大肚子這種問題,但那刻意的話語內容配上她嬌媚的 童音和透露著青澀的身體配在一起卻足以讓任何男人浮想聯翩。果然,在這刺 激之下林峰再也無法忍受了,他繃緊臀部拚命將肉棒插到可以達到的最深處。這 最後的插入剛剛完成,肉棒的頂端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一波一波的在蜜穴的深處盡 情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劇烈的噴射持續了半分多鐘,當最後的精液終於也脫離身體之後,林峰一臉 滿足的倒在床上喘息著,甚至連將夏侯蓮從自己身上弄下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侯蓮到也沒有著急下來,甚至都沒急著把已經在自己體內軟下去的入侵者 趕出去,反而蠕動起蜜穴中的肉壁小心地安撫著射精後敏感至極的肉棒。 將嬌小的身體完全躺下,把頭枕在林峰的胸口上,她說道:「我仔細都看過 了,確實仿製得天衣無縫,不過假的終歸是假的。」 「什麼意思……」林峰有氣無力地問。 「真的九鳳令有一種最特殊的原料就是當代夏侯琴的血,也就是說無論做得 再逼真,只要滴上幾滴夏侯琴的血,就馬上暴露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侯琴必須死是吧?」林峰反應了過來,卻一點也不擔 心:「你放心吧,為了對付他,我娘已經從向家的死士營裡調了最好的殺手過來 了。」 「那兩個傢伙嗎……」夏侯蓮皺了皺眉頭,依舊不是很放心的樣子。 第二天凌晨時分,炎黃的西北邊境兩側突然起了一陣大霧,濃霧一直蔓延到 國境內帝陵山附近的域。霧氣瀰漫下的一片山林裡,一個略有些疲憊的人影正 在林木間穿行,她的速度很快卻很安靜,甚至即使離得很近也聽不見腳步聲。 那是夏侯琴,不過此刻的她即使是九鳳樓的常客恐怕也很難立時認出來。平 日裡總是直披肩後的長髮被粉色的絲帶精細地盤在頭上。沒有胭脂水粉遮蔽的臉 上少了幾分往日裡的魅惑之色卻平添了不少巾幗英雄式的英氣。 身上也不再是那些華貴煩瑣的艷麗舞衣,一襲緊身樣式的繫頸連衣裙完全遮 掩住上身除了兩條手臂以外的幾乎所有肌膚卻一點也掩飾不了那銷魂的身段;左 臂上套著一條有著怪異紋路的袖套,手腕的部分向前延伸出三角形的構造連接著 中指,右臂完全裸露在外,只在手腕上帶著一條華貴的寶石手鏈。 可能是為了不妨礙活動,下身的裙擺極短,僅僅遮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高 翹的臀部和整雙美腿都包裹在淡紫色的絲質連襪長褲之中,腳上則是一雙特製的 走路幾乎不會發出聲音的同色軟底鞋。 因為親王被刺一事,邊界在這段時間一直盤查得很嚴,幸而今天凌晨起了大 霧,夏侯琴才得以悄悄越境。等霧氣漸漸散去時,連走了數個時辰山路的她略顯 疲態,於是來到一條山溪邊坐下來休息,一邊伸手舀起清涼的溪水潤潤乾渴的喉 嚨,手腕上的寶石手鏈在陽光下閃爍著美麗的色彩那是她現在這一身裝扮中 顯得最不協調的部分,卻也是她怎麼都不願意換掉的部分。 「那個小色鬼……現在應該已經去嶺南提親去了吧,」不自覺地想起送自己 這手鏈的人,夏侯琴忽然發覺心中泛起一絲隱約的酸楚:「算了,這樣不是很好 嗎,反正,就算現在來了,也沒辦法用這剛沾了血的手去碰他啊。」雖然嘴上這 麼說,可心裡依舊不是滋味。 特別是這兩年來,夏侯琴的心裡矛盾異常,總是希望他能來找自己,卻又時 常不敢面對他的。儘管每次都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自己,但真正的原因她心理很 清楚:自己的身份,他遲早會知道的,甚至,以他習慣深藏底牌的性格來判斷可 能已經知道了,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要如何去面對他隨時可能的質問甚至攤牌? 「嗯?」夏侯琴似乎突然察覺到了什麼,起身警惕地看向附近幾棵爬滿籐蔓 的老樹,她感覺到了隱約的殺氣,慢慢地,右手移到了腰間那條閃著金屬光澤的 怪異的腰帶上。 一陣晨風悄悄吹過,裹挾的落葉劃過夏侯琴的眼前,就在這視線被擋的一瞬 間,那幾棵樹上的籐蔓猛然如有了意識一般騰空而起向她高速逼來。 「哼!」夏侯琴一聲冷哼,右手隨之揚起,腰帶一瞬間化為一道銀光如閃電 一般在自己身前飛舞躍動,三兩下的工夫就將逼近的籐蔓全部斬得寸斷,而後銀 光逐漸縮短,最後凝結右手之中變成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銀色軟劍。 與此同時又是一聲脆響,中間的一棵樹也如被千刀萬剮一般化做了漫天的木 屑,一個滿身是傷的高瘦人影從中顯露出來。 「姚千木……」揮劍前指,夏侯琴的眼中瀰漫著殺意。 「半刃半鞭、神劍第一,銀鋒劍果然名不虛傳啊。」高瘦的男人顫聲道,雖 然由於樹體的保護所有的傷口都不深,但如此多的傷口所造成的連鎖陣痛實在難 以忍受。 「多謝誇獎,不過按照慣例,見過這把劍的人都得死。」夏侯琴的聲音冷酷 如冰。 「這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又是一陣邪風吹過,樹葉四處飄散,猛然之間 卻都停在半空中,隨著男子雙手前指,無數的葉片如密集的箭雨一般飛射而出。 「切……」夏侯琴卻完全不屑一顧,右手再次揚起,手中的劍快速的變化起 來,劍刃剎時間分裂成無數段,每一段之間都有同色的金屬絲線連接,整個劍身 如一條白綾環繞週身,將飛來的葉片全部擋在身外。 但很快的,夏侯琴就覺得腳下似乎有些異樣的震動,剛把注意力向下轉移, 緊貼著右腳的地面中就伸出了一隻帶著勾爪的手。她忙飛身躲避,好歹沒被那手 抓住,只是腳踝上被勾爪的尖刺擦出了幾道傷口。還沒等她落地站穩又是「轟」 的一聲巨項,身前的地面整個翻轉起身向她壓了過來。 「破!」猛地將左手貼上那壓砸下來的巨大土山,夏侯琴一聲高呼,那與衣 服有些不協調的怪異袖套一下子閃起了土黃色的光芒,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悶的 破碎聲,那土山竟硬生生地碎裂成無數小塊向反方向倒砸下去。 「啊!哇……」一連串的慘叫聲傳來,一個壯實的矮個男子扶著明顯被砸出 骨傷的右臂從「土石雨」中逃了出來,退到高瘦男子的身邊。 「方萬土……土木二妖都來了,向家還真看得起我啊,」夏侯琴笑道:「只 可惜你們用盡了招數似乎也奈何不了我嘛。」 「也不盡然吧。」矮個男子扶著骨折的胳膊疼得幾乎不能說話,倒是高瘦的 那個顯得有些得意:「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聯手的時候,或許會有些不一樣的效果 呢?」 夏侯琴一驚,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自己腳踝的傷口,那裡滲出的血液 竟呈現出駭人的紫黑色,她忙伸手想封住穴道阻止毒性擴散,卻被一陣突然襲來 的劇烈的眩暈感弄得渾身無力,一下子癱倒下去。 「沒用的,這是我精心調配的腐屍毒,不但無藥可解並且擴散速度極快,如 果剛受傷的時候就砍斷那條腿的話興許還能保住性命,不過現在毒素已經……」 不等高瘦男子得意的宣傳完自己的傑作,他面前的地面就突然冒出了一排似乎是 水晶質地的巨劍組成的屏障將雙方完全隔開。 「這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又想想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兩個男人禁不 住都是一陣哆嗦,對視了一眼立刻達成公識:「走!」 西陵王府的體建築本是當年涼國的王宮,一如那戰亂時代各國的君宮殿 一樣,這裡的地下也有大量複雜而隱蔽的暗道和密室。 其中有一間密室最為神秘,整個西垂諸省中連西陵王本人在內知道其的存在 的不超過十個人,能夠進入的更是只有四個人而已。 無數人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九鳳樓頭牌夏侯琴,玄門勢力在西陵王府治下一 帶地的負責人諸葛棋,門生遍佈各地的王府老軍師公孫書,掌控西垂各省諸多 重要貿易資源的商業巨富歐陽畫,能進入室內的這四個人似乎毫無關係,但如果 仔細留意他們的名字就會發現,四個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連在一起恰巧就是琴棋書 畫,這只是巧嗎? 不管答案如何,往日裡本都是四人齊聚的密室裡在這一天的下午卻只有三個 人。 「夏侯琴還沒有消息嗎?」公孫書看著另兩人問道,得到的答案與上午一樣 還是雙雙搖頭。 「她出任務向來來準時,看樣子真的出事了。」歐陽畫心憂道:「真是沒 想到,防來防去第一個出問題的卻是我們認為最保險的九鳳樓。」 「想想也不奇怪,」諸葛棋分析道:.B.「你我三人麾下勢力雖似不嚴密,但卻 隱於玄門、書館、官場和商賈之中,數量龐大,遍佈各地,想滲透而入是很難找 到目標的。而九鳳樓就不一樣了,雖然組織縝密但目標過於集中和明顯了。現在 的問題是,是誰幹的,目的又是什麼。」 「那不是明擺著的嗎?」歐陽畫不假思道:「有勢力和膽量對付我們長歌 門的,炎黃國內除了向家還能有誰?至於目的,明顯就是他。」 「我倒覺得不像,前期因為塞北王和南洋水師的事情,向家已經和皇氏鬧得 很不開心了,以向朗的求穩的行事準則,這個情況下不管是和他起衝突還是與我 們撕破臉皮都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諸葛棋明顯不同意對方的判斷。 「你的意思是說……」歐陽畫愣了一會,明白了過來:「這是那個女人或者 他兒子的自行其事?」 「我只是覺得這樣的判斷比較理,」諸葛棋淡淡地答,而後把頭轉向了 一邊的公孫書:「王爺那邊是什麼意思?」 「王爺的意思,就是沒有意思。」公孫書答道:「不管這事是向朗指使的還 是那對母子的單獨行動都和向家脫不了關係,而長歌門是西陵王的影子,如果我 們強力介入的話幾乎就等同於西陵王府和向家站到了對立面上,這是王爺不希望 看到的結果。」 「那至少也先得奪九鳳樓的控制權吧。」歐陽畫道。 「這談何容易,長歌門之下四大勢力的下屬都互不相知,只通過我們四人單 線聯繫,現在夏侯琴不在,九鳳樓方面根本不會聽我們的。」諸葛棋卻給他潑了 盆冷水。 「我們手裡不是有九鳳令嗎?」 「沒意義,既然發動了控制九鳳樓的行動,對方就必然有九鳳令的完美複製 品,而要證明九鳳令的真偽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夏侯琴的血,所以現在一切的關 鍵就是找到她。」公孫書道:「馬上啟動你們兩個控制下的備用情報,全力 她的下落。」 「可是,且不說夏侯琴是不是還活著,只採取這個程度的行動的話,就算拿 了九鳳樓的控制權,還來得及阻止九鳳樓暗部對他的行動嗎?」歐陽畫對這個 方案很是不安。 「放心吧,他們倆是什麼人?」公孫書倒是很有自信:「天下第二殺手和我 們長歌門統一看好的未來王府的掌權者,這樣兩個人怎麼看都不會是那麼容易被 幹掉的吧。」 正午時分,正是皇宮裡傳膳的時候,然而此時面對一桌精美食物的龍正天卻 完全沒有食慾,而是似乎在等待什麼的樣子。 不多時,龍千雨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室內。「那消息證實了嗎?」他忙問道。 「基本可以確定,」龍千雨答道:「從西南反饋過來的消息看,他身上確實 有一把疑似龍騰劍的寶劍。」 「嗯……我也覺得這種問題上她沒有必要欺騙我們。」龍正天點頭道。 「那麼接下來怎麼處理?我派人秘密去與他聯繫把劍取嗎?」 「嗯……」龍正天做了一個點頭的起始動作,卻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 停了許久才又開口:「不,這事你就暫時不要過問了,具體怎麼處理,容朕再想 想。」 兩個時辰之後,向府的書房裡,向朗正在閉目養神,向青文風塵僕僕地趕了 來:「爹,剛出的皇榜您……」 「我知道了。」向朗很平靜地答。 「還有,剛剛我聽到傳聞說……」 「說那劍在紫籐手裡是嗎?」 「這您也知道?」 「我還知道這傳聞最早是哪裡傳出來的,」向朗理所當然地道:「是皇帝那 裡。」 「那我們……」 「我們不摻和這事。」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好好想想皇帝為什麼這麼做?」睜開眼睛,向朗厲聲訓斥 小兒子。 「但是爹,他現在在西邊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要是他再獻了劍,恐 怕……」 「放心,皇帝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他會放心讓紫籐這種人當掌實權的封疆大 吏?」向朗笑道:「況且,你以為那紫籐是什麼人?他會送上門去給皇帝當槍使 的話西邊形勢就根本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正交談間一個僕人進來稟告:「老爺,大少爺來了。」 「青龍嗎?」向朗心中微喜:「快讓他進來。」 少頃,一個一身水師甲冑古銅皮色的漢子走了進來,「爹。」 「青龍啊,買鐵甲船那事順利嗎?」 「已經基本談妥了,過幾日我就差人去白雲城和那邊來的人具體商談一些細 節問題,只是,購船的費用水師怕是拿不起。」 「這個我來想辦法,實在不行先拿家裡的錢墊著。」 「好的。」向青龍應道,而後又小心地問:「爹,這段時間是不是出什麼事 了?」 「什麼意思?」向朗不解。 「我過來的時候經過了天京衛,老二正好也剛從東南來,他說前段日子他 不在的時候有人用家裡的令牌從死士營調走了土木二妖,叫我來的時候順便問問 是不是有什麼事?」 「土木二妖……」向朗愣了片刻,突然猛地一拍桌子:「不好!青絲那丫頭 怕是要捅簍子!」 「嗚……」夏侯琴有些迷糊地醒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但與中 毒的時候不同,目前的症狀倒更像是失血過多引發的。稍微清醒過來一些後,她 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不但已經沒有了中毒的跡象,連腳上的傷口都被治好 了,只是似乎少了些什麼。 「在找這個嗎?」冰冷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一頭銀髮的李青霞正 把玩著她一直帶在手腕上的手鏈:「這是當年他五行真氣剛剛修煉成型的時候我 給他的獎勵,」說著將那手鏈扔還給了她:「他說會送給最喜歡的女人,本來我 一直以為會在那個司馬家的丫頭手裡,真沒想到他是送給了你。」 「我知道……我不配……」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夏侯琴還是很珍視地將手 鏈小心地戴了去。 「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既然他覺得這個該給你,就代表你配得上。」看著 對方的動作和神態,李青霞冰冷的瞳孔裡閃過一絲似是滿意的神色。 「可是……我的……」夏侯琴欲語又止。 「你的什麼?目的還是身份?」李青霞倒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至少我 覺得他是不在乎的。」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夏侯琴的身體如觸電一般猛地一抖。 「他……他都知道了?」她有些恐懼地問。 「你認為呢?」 「我……」 「我還是那句話,決定權在他,既然他覺得你配,而你也沒做過什麼傷害他 的事,那麼至少我不會介意多你這麼個兒媳婦。」李青霞很直率地說道。對著這 個掌控了或許是整個東方最有效率情報的女人,她覺得隱藏身份沒什麼意義。 「謝謝……」果然對方毫無驚訝的反應也證明了這一點。 「嗯……」談話間夏侯琴突然又感到一陣劇烈的眩暈感,幾乎不受控制地躺 倒了下去。 「別擔心,這只是失血過多的反應。」李青霞道:「你中的毒無藥可解,我 只能把毒素逼迫到身體局部的血液當中然後連帶血液一起吸出來。」 「那你……」 「放心吧,那隻小氣的聖獸不會讓我死得這麼舒服的。」或許是不習慣被人 關心,李青霞轉移了話題:「襲擊的那兩個傢伙,是什麼路數?」 「他們過去都是玄門中人,一個能控制土石、善於土遁潛行,一個會操控植 物、長於製毒用毒,兩人稱土木二妖,與金無敵、寒水龍、霹靂火並稱向家死 士營的金木水火土五大高手。」 「哼,這個級別的高手……」李青霞不屑道,一邊起身就要離開,卻被身後 夏侯琴突然的一句話問得愣在了原地。 「為什麼要把那把劍給他?」那語氣不是詢問,幾乎是質問:「你不知道那 會讓他引火燒身的嗎?」激動的語氣讓被質問者心中也莫名地一顫。 「那關我什麼事?」但她還是盡量做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和語氣來:「我的目 的僅僅是要那些白癡不要再來煩我罷了。為母親解除困擾難道不是兒子該做的事 嗎?」 「你也知道你是個母親啊!」這樣的解釋顯然只會讓對方更憤怒:「為了自 己輕閒就把兒子往危險的漩渦裡推,你算是什麼母親!」李青霞沒有轉過身來, 但聲音和肩膀卻都在劇烈的顫抖,不知是源於憤怒、激動還是悲傷。 「少囉嗦!」她幾乎是失聲吼了出來,與聲音一同發出的還是週身那強烈的 怒氣,銀白色的長髮隨之漫天飛舞,身邊的桌椅也都被掀翻。 「難道我說錯了嗎?」夏侯琴卻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從問這個問題的一開 始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你……」李青霞的聲音卻悄悄軟了下來:「好好修養吧。」 「什……什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倒讓夏侯琴一愣。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以為向家的目標就單純是你?」一邊說著,李青 霞一邊已經走出了門外:「趕緊恢復好身體吧,那樣也許你還能在他被火燒上之 前去救他。」 走離安置夏侯琴的房間,她有些失神地徘徊在廊之中。不經意間走到一扇 門前,她有些莫名地推開那門,裡面是一圈書架、一張桌案和一張臥具凌亂的床 鋪。 「這裡是……」她覺得雙腳不受控制起來,一步步走到了那床鋪前,凌亂的 被褥裡似乎還殘存著他的氣息。 呆呆地看了許久,一股詭異的衝動襲向心頭,她俯身側臥了下去,將臉悄悄 地埋進被子和枕頭之中……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 第五章 作者:黃金死神 22-5-3發表於: . 第四卷以退為進 第五章警報解除 銀花作為蠻地女王登基之後已過了三天,早就準備要去嶺南的紫籐卻一直動 不了身,造成這個情況的起因是那次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暗殺,而關鍵人物則是 那位同樣出現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美少女聖武士。 三天前的下午,剛持完登基大典的紫籐到房間就看見這位藍頭髮的大小 姐一臉嚴肅的等著自己,以為她又要就之前晚上的某些事而糾纏不清的紫籐立刻 感覺還未完全消腫的臉微微做疼起來,不過對方的目的卻完全出呼他的意料。 " 首先,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全名是瑪爾蘭。阿比迪斯,薩瑪提亞族修蘭部 阿比迪斯家族的獨女,家族由聯邦元老院冊封的榮譽爵位是公爵,領地是卡蘭草 原北部的冬臨行省,家母就是駐守卡蘭聯大自治領的利薩斯聯邦第二軍團統帥, 卡蘿兒。阿比迪斯大將軍。" 紫籐聽得一愣一愣的,瑪爾蘭的身份和官方家族背 景多少有點把他鎮住了,不過更讓他詫異的是,只是在做似乎過於正式的身份介 紹的藍發少女居然很奇怪地有些紅了臉,聲音也微微透露出一點扭捏的感覺。 不過紫籐完全沒有心情去思考這些反常的表現的含義,因為瑪爾蘭說的第二 件事是正事,內容是:" 第二,鑒於刺殺者勞。盧。克魯澤行蹤不明,不能排除 他還隱藏在附近的可能,所以根據神殿方面的命令和我個人的臨場判斷,你目前 不宜出行。" 當然,不管是戰神殿方面的命令還是這位大小姐的臨場判斷紫籐完 全都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他沒料到對方戰線上的盟友強大無比。 蘭華著臉:" 你出了安全問題我是第一責任人,別讓我為難。" 一句話就 把紫籐說得啞口無言。 羅莎一本正經:" 你是關係到獅族復興的重要人物,安全上絕對不能大意。 " 獅子公大小姐是從來不說空話的,於是當天下午港口就被獸人部隊封鎖了。 銀花喜出望外:" 這邊還有許多要仰仗你的地方,再留一段時間也好。" 潛 台詞很明白:局勢還沒穩定,你別想逃得悠閒。 銀鈴沒發表意見,只是在兩人靠得很近的時候小聲嘀咕:" 恩……恩……綠 帽子……" 這大概算是最赤裸裸的威脅吧。 甚至就連那為未來的岳丈大人得到消息後也在班師嶺南前很體貼地派人來 勸慰," 不用擔心,小女那邊我會替你解釋的。" 怎麼好像一個個的都覺得自己 一定會死在路上似的?紫籐很鬱悶,但沒有一點辦法。 於是就這麼經過了兩天之後,他終於失眠了。不過不要誤會,原因既不是過 分鬱悶也不是相思病,而是一直以來的老問題女人:蘭華先行王府去匯報 戰事情況了,羅莎率部隊前往鎮壓幾個不聽話的部落,最後連銀玲都動身去上游 迎接利薩斯方面的貿易和礦產開發代表團去了。 至於銀花,且不說身體狀況能不能承受他的慾火,也不說那日漸大起來的肚 子會不會不方便,單是她為了催化胎兒而每天喝的那些看著就很噁心的藥劑也已 經能讓紫籐完全失去做那種事的胃口了。 所以這天夜裡,完全沒有睡意的紫籐只能趴在窗口,無聊地看著在皇宮各處 上竄下跳的瑪爾蘭。 她在佈置聖能陷阱。依據上次襲擊的情況看只要紫籐處於清醒狀態那麼那個 刺殺者就沒有一點機會,所以需要提防的實際上就是潛入和偷襲。基於這個判斷, 這幾天來瑪爾蘭每天都在皇宮各個必須的地方遍部根據對方聖能特徵而製造的預 警性質的魔法陷阱。 從大門到後門,從要通道到底下密道,從窗台到屋頂,從走廊到樓梯…… 最後一直將警戒系統延伸到了紫籐的房間門口。 " 呼……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個了……總算……" 如釋重負的瑪爾蘭只覺得一 陣劇烈的疲勞感襲來弄得她有些昏昏欲睡。佈置這麼多的聖能陷阱對她這麼個剛 入行的聖武士而言本就不是輕鬆的工作,加上還一幹就是三天,筋疲力盡之下的 她靠著門想休息一會,可疲勞的身體瞬間鬆弛下來的結果就是,一下子完全不想 動了。 門突然被打開了,已經渾身軟綿綿的瑪爾蘭促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倒了進去, 但很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 拜託,女孩子就該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 體貼而溫柔的關懷話語讓瑪爾蘭心頭一熱,但這種感動沒能持續多久,因為紫 籐的下一個動作竟然是把她攔腰抱起,轉身的同時踢上房門,而後直接就向床走 去。 " 啊!" 反映過來的瑪爾蘭發出了一二十分貝的刺耳尖叫聲,雙腿本能地 踢騰反抗著,沒一會竟將一雙短靴弄得不知去向,"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掙扎著的身體和質問的聲音一起顫抖著,羞澀、不安、惱火卻又似乎帶著點莫名 的期待。 不過紫籐卻僅僅只是將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說來他自己也會覺得很奇怪, 第一眼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很願意去愛 護照顧她,但僅此而已;更反常的是,即使是將她全身重要部位幾乎都看光了的 那個時候,他也沒能起什麼邪心。並且,這不是自己有意識地行為,相反卻似乎 是出於某種生物的本能意識所造成的反應。 " 別亂動,好好休息。" 紫籐的話很輕柔,卻讓瑪爾蘭有一種很慈愛並且無 法反對的感覺,於是她乖乖地躺好,而後靜靜地看著對方給自己蓋上輕薄的亞麻 被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瑪爾蘭的心裡泛起矛盾的感覺,有些安心,卻又有些失落," 我就那麼沒有 魅力嗎……" 剛打開門的紫籐隱約聽到她嘀咕著什麼。 " 怎麼了?" 他停下動作問道。 " 沒……沒什麼……" 瑪爾蘭一驚,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 紫籐愣了愣,還是走了出去,關上門的同時,屋子裡已經傳出了細微的鼻息 聲雖然瑪爾蘭心裡依舊有些奇怪的感覺,但到底抵不住已經累透了的身體。 走廊裡的腳步聲消失後沒多久,一個身影鬼魅般地從半開的窗戶閃進了室內。 那人影全身包裹在一件亮布斗篷裡的,從外面只能隱約看出那應該是個身材高挑 的人。 輕輕地走到床前,看清楚床上睡著的人,斗篷裡的人影微微顫抖了一陣,似 乎是在笑。伸手拉掉遮住頭部的部分,露出的是一張異於人類的臉。 藍黑色的披肩發、藍白色的皮膚、外形柔美的犄角和微微有些尖長的耳朵, 乍看有些怪異,一起看卻又很協調;臉形略長五官卻很勻稱,如果不計較膚色問 題即使以人類的審美觀點看也是一張很漂亮的臉蛋;身體整個包裹在斗篷之中看 不出具體的身材,不過單就身高而言,即使面對人類中的男性也毫不遜色。 這一切都是女性德萊尼人的典型特徵,這個種族生活在西大陸艾澤拉斯半島 的北部,其來源一直是個迷。就其生活域來看上古時代應該是處於精靈及獸人 勢力範圍之間的,再加上其同時擁有精靈族和牛頭人的某些外觀特徵,所以一直 以來多數生物和歷史學者都傾向於認為他們是當時這兩個種族混居雜交的產物。 睡得正迷糊的瑪爾蘭隱約感覺到有人正將臉悄悄地靠過來,半夢半醒之間的 她以為是紫籐來想偷親一下自己,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和衝動,小姑娘竟然伸 手撫住探過來的臉," 真是的,你想親當時為什麼不說,人家一定不會拒絕的… …" 說著就撅起小嘴迎了上去。 " 哇……我們的小瑪爾蘭意外的大膽和動了。" 看著她的動作,那德萊尼 女人半驚訝半開心地說道。 " 啊?!" 聽到這無比熟悉的聲音,瑪爾蘭一下子醒了," 師……師傅!您 您您……您為什麼會……會在這裡?" 看清楚眼前的人,她驚得有些口吃起來。 " 能為什麼?還不是來給你的任務擦屁股的。" 德萊尼女人沒好氣地答, 而後突然話鋒一轉," 剛剛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言語間一邊壞笑地看著 臉一點點紅起來的瑪爾蘭。 " 是……就是……其實是……" 覺得自己臉上似乎要燒起來的瑪爾蘭是了半 天也沒是個所以然出來。 " 喜歡上他了?" 德萊尼女人好心地決定暫時不繼續戲弄她了。 " 恩……" 瑪爾蘭的臉更紅了,表情卻有些無奈," 但那傢伙根本就是根大 木頭,人家都已經……都已經很鄭重地介紹自己的家世了,他居然一點像樣的反 應也沒有。" 聲音裡漂浮著怨憤的音色。 " 大木頭……還真是貼切啊,那個傢伙……" 德萊尼女人笑得相當開心卻不 知道到底是在笑誰," 不過依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被愛情燒昏了頭了吧?你們 薩瑪提亞族女性的傳統表白模式就是在西方也會有很多人不明白,何況他是個土 生土長的東方人啊。" 說著拍拍小姑娘的頭,一副你這小白癡似的的表情。 " 這……這樣嗎……那……那要怎麼辦……" 瑪爾蘭撅起小嘴有些委屈地問。 " 簡單,三步走,約會、告白、上床。" 德萊尼女人很理所當然地說道,絲 毫不管已經羞得縮進被子裡的瑪爾蘭是否能接受得了。 這個時候紫籐也走到了一間客房的門前,這個房間本來是給瑪爾蘭暫住的, 現在被" 霸佔" 了房間的他決定暫時在這裡將就將就。 不過打開門之後紫籐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走錯房間了吧?第二反應 是:美女!第三反應則是:這裡有這麼個人嗎? 房間裡床上床下凌亂地到處散放著似乎是剛換下來的衣物:絲白的內衣、襯 衣和腰帶,帶著馬甲式的上衣的連衣緊身窄裙,不透光款式的黑色厚長襪,半高 根的皮鞋……而靠近窗台的躺椅上,一個大概是這些衣物人的女人正低頭翻閱 著手中一本藍色封皮的書籍。 那女人只穿著一件薄紗連衣睡裙,近乎透明的質感基本上起不到多大的遮掩 作用。她的皮膚很白,或者也許應該說是過分的白了,不但給人沒有一點血色的 感覺,甚至就連毛孔和血管都完全看不出來。 與膚色想呼應的是,她的身材看起來有些單薄,雖然也不是過分瘦弱的類型, 但與過白的皮膚一起看怎麼都會給人一種不是很健康的感覺。 過肩的綠色長髮並沒有披在身後,而是用一對綢緞做成的蝴蝶結束成兩個辮 子垂到胸前。 乳房尺寸不大但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扣在那玲瓏的胸架上倒是很匹配,腰 身如海蛇般纖細無比,臀部渾圓卻不大,配上長而優美的雙腿整個身體顯現出完 美的流線型。 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手腕、腳踝關節附近和脊背上有一些似乎是收 緊的魚鰭一樣的奇怪構造,同時耳朵往下直到肩膀的皮膚上也有著看似魚鱗的古 怪紋路,不知是詭異的裝飾品還是別的什麼。 " 恩?"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女人抬起頭來。一架通體透明的水晶眼鏡架在 小巧的鼻樑上,鏡框很大的古款式乍看起來有些扎眼,但卻與臉形和發形都配 的恰倒好處,鏡片之後一雙水汪汪的翡翠色大眼睛閃爍著知性的魅力。 " 是你啊……" 淡粉色的嘴唇間吐露的聲音如水流一般平緩,卻又有些水中 浮冰的感覺。 " 啊?!" 熟人重逢一般的話語讓紫籐有點短路,加上想到此刻自己正很不 禮貌地看著對方近乎全裸效果的身體,略微緊張之下的他竟毫不思考地跟了對方 的話茬," 好……好久不見……" 等話出口才在心裡狠抽自己的嘴巴:什麼叫好 久不見?幾時見過的? "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都有二十多年了吧,你有想我嗎?""啪" 得一聲將書 上放到一邊,那女人站起身來,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對方看光," 我可是很想你 了,只怪拉克絲那傢伙太狡猾了,這些年來都一個人霸佔著你完全不給我們這些 姐妹機會。" 說著輕輕得一揮手。 紫籐突然覺得走廊裡起了一陣不可思議的大風,不但將他整個人完全推進房 裡還順便關上了門。他這才注意到那女人放下的書旁邊還有個小冊子一樣的東西, 封面上的圖案讓他略微得一驚。 圖案分上下兩層,上層在一個圈裡,上半是一隻停在魔杖上的鷹,下半是水 流的圖案;下層則是一排六芒星,共有五個。那是利薩斯聯邦魔法協會的成員證 件。鷹下面的圖案代表持證者專修的要屬性或者專業,最下面的六芒星的數量 則代表其在協會中的品級。 紫籐之所以會清楚這些是因為這東西拉克絲也有一個,不同的是那上面鷹的 下方是代表煉金術的試管,而六芒星也只有三個半。從這圖案看來,這女人應該 是修水系的魔法師,不過真正令他驚訝的是那一排六芒星,整整五個,這就表 示這個女人在魔法協會中是最高品級博學者。 不過這也讓紫籐徹底放下心來,既然是戰神殿方面下屬組織的人,那麼至少 不該是自己的敵人,並且從這個女人的話和語氣來看她也是拉克絲所說的那個時 候的親歷者,這一下子挑起了他的好奇。 " 所以,你也認識……過去的我?" 他頓了頓,終於還是用了這個自己也不 怎麼能確定的時間定詞。 " 準確的說是未來的你。" 那女人微笑著糾正他," 那麼我們就這麼站著談 嗎?" 說著似乎很隨意地用腿碰了碰床沿,同時一揮手,床上的衣物全部飛到了 對面的躺椅上,意義相當明顯的暗示。 紫籐在面對這個方面的誘惑的時候本就談不上是個什麼正人君子,加上對方 的反應和言語看來多半也是那個時候自己的女人之一,於是他很不客氣地坐上床 去躺靠在床頭的軟墊上。 那女人也坐上另一側的床沿,又突然想起了什麼," 要不要喝點什麼?" 她 起身問道。 " 隨意吧。" 紫籐答。 不多時就見那女人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瓶有些詭秘的天藍色的酒和兩隻杯子, 打開瓶塞,一股海風似的的清新氣息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這瓶酒我已經收藏了 二十年了,是你離開之前不久送我的,說等你來就陪我一起喝,可你始終沒有 來……" 將一隻倒得半滿的杯子遞給紫籐,她的聲音裡跳動著一些哀怨的音符。 " 抱歉……女士……我……" 紫籐愣了愣,不太確定自己該稱呼對方什麼, 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 " 別用那麼見外的稱呼,叫我艾瑞亞,就像那時候一樣。" 她笑道,而後自 己也靠躺到了床上。 此時門外的走廊裡,一個人影正在接近這房間,那是剛剛完成了對子的 動愛情觀教育的德萊尼聖武士大師,走到門前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面傳出玻璃器皿 碰撞的聲音和男女音混雜的調笑聲。 " 不……不是吧……難不成那條人魚到了發情期?" 她一下子僵在了門口, 想了想,搖搖頭還是轉身走了,一邊嘀咕著," 奇怪,為什麼那個男人的聲音好 像有點耳熟?" 一邊又消失在了走廊裡。 這個時候房間裡的床頭邊已經只剩下了兩隻空杯子,同時紫籐也清楚地感覺 到身邊這個女人的變化,原本雪白的皮膚爬上了一些淡淡的紅色,而與他接觸的 肌膚更是由起初流水一般的清涼漸漸升溫,此刻已經有些躁熱起來。 " 艾瑞亞,你……" 看著對方有些急切地將睡裙整個脫掉他近乎明知故問道。 " 沒什麼,是正常反應。" 艾瑞亞撥開胸前的辮子整個人側身貼上了紫籐的 身體," 我們水棲族和你們人類不同,是有固定的發情期的,在之外的日子裡想 要縱情的享受愛情的溫度是需要一些外力幫助的,而那種酒對我們這個種族是有 些的催情劑。" 伸過一條美腿鉤住了紫籐的腰,她繼續說道:" 你這壞傢伙當年 送我這酒的時候八成就安了壞心思的是不是?" 說著將嘴巴湊了過去。 紫籐一點也不客氣,迎著就吻了上去,同時一隻手摸上艾瑞亞的後背,有些 好奇地輕撫著那魚鰭一樣的結構。 " 恩……討厭……" 對方脫開他的追吻抗議道," 別亂摸,癢癢的。" 說完 起身躲開他的手,轉身來到他下體的位置,撩起睡衣的長下擺,將睡褲和內褲一 起拉到腳下,已經進入狀態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 " 還是這個樣子,讓女人既害怕又喜歡……" 艾瑞亞輕笑道,同時手杖開始 撫摩起堅硬的棒體,灼熱的溫度和情慾的氣息讓她露出了一絲陶醉的表情。 不一會她就將嘴湊了上去,伸出舌頭沿著肉棒上浮現的青筋一來一往地滑動 著," 嗚……" 紫籐只覺得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如電流般侵襲著自己的背脊, 在這不間斷的刺激之下肉棒如抽搐一般顫抖跳動著。 舌頭如電流般滑動跳躍的刺激之後是柔軟滑嫩的乳肉大面積的攻勢。稍稍直 起身來的艾瑞亞開始嘗試用自己的乳房將肉棒包裹起來,但以為尺寸上的差距失 敗是不可避免的,肉棒僅僅只有一般不到的截面能夠享受到乳房的愛撫。 不過作為高階法師的她有著華麗而獨特的技巧:悄悄給自己的身體施加漂浮 術,而後整個人以夾在乳房之間的肉棒為圓心旋轉了起來,雖然速度不快,但那 不斷轉換位置的細細摩擦配上水棲族天生光華如水的肌膚依然讓紫籐的身體在沿 著脊柱傳導著的一陣陣不間斷的酥麻快感中顫抖緊繃起來。 睜大眼睛,隨著對方身體的旋轉已經發情潮濕的蜜穴一次次地從視野中劃過, 紫籐終於在也無法忍耐,當蜜穴又一次出現在視野正上方的時候他猛地抓住那雙 流線型的美腿,起身的同時將艾瑞亞漂浮著的身體整個推到自己身前,將肉棒對 准了蜜穴最外側的肉縫。 " 恩……快……快進來……" 感受到那火熱的觸覺艾瑞亞不等紫籐行動雙腿 後伸鉤住他的腰動彎曲用力,那已經充滿慾望的液體的蜜穴毫無抵抗地被肉棒 插入,不多時她的屁股已經撞上了紫籐的腹部。 " 嗚……這……" 紫籐似乎有些不適應,這女人的下體雖然整體構造與人類 差不多,但溫度卻不很灼熱,甚至可能比人類女性未發情時的還要低,並且缺少 褶皺感;幸好裡面的肉壁與外面的肌膚一樣緊質而滑嫩,摩擦起來倒也別有一翻 風味。 " 哇……啊……" 艾瑞亞的反映卻似乎有些誇張,肉棒全部插入的一瞬間她 的身體突然猛烈地顫抖起來,同時紫籐發現本就緊湊彈性的肉壁也隨著她這樣的 反應一鎮陣猛烈地收縮著,夾得他差點就要射出來。 " 抱……抱歉……太久沒有過了,加上那酒的效果似乎太強了,所以一下子 就……" 身體似乎虛脫了的艾瑞亞落了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用那舊旱縫甘霖 似的的幸福眼神頭看著紫籐解釋道。 " 沒關係,你先休息下。" 紫籐很體貼地停止了動作,同時伸手撫摩著她背 上光華美麗的皮膚,又好奇地擺弄著那魚鰭似的東西。 " 啊……別……討厭……" 輕微而好奇的觸摸卻弄得艾瑞亞的身體一陣哆嗦, " 別摸那種敏感的地方……人家……又……又想要了……" 說著已經不自覺地開 始扭動起屁股來。 " 沒關係,想要我就給你啊。" 紫籐說完就拉起艾瑞亞一側的手臂將趴在床 上的她稍稍拉起,同時另一隻手扶住半邊屁股,慢慢地開始了下身的動作。 " 嗚……嗯……嗯……啊……" 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艾瑞亞也發出了越來 越明顯的呻吟聲,直到突然。 " 哈啊啊!" 他猛然以最大的力量抽送肉棒,弄地對方一陣浪叫,但十多下 之後他又將動作緩了下來如此反覆一陣強一陣弱地持續地抽插著。 " 恩……嗚……啊!……哈!" 隨著這樣的節奏,艾瑞亞的呻吟和浪叫不斷 交替著。半反轉的身體使一側的乳房就在紫籐眼前不停地跳動搖晃著。 於是他用一隻手繼續支撐著艾瑞亞的腰部,另一隻手則將她的身體進一步拉 起,而後則放開她的手臂伸向了那一側跳動的乳房,讓柔滑而充滿彈性的肉質半 球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自己手中規律地挑動著,同時他的手指也夾住敏感的乳頭小 心地揉捏挑逗著。 " 啊啊……不行……別……真……真的不行了啊……" 雙重刺激之下艾瑞亞 的呻吟聲開始有了變化,身體也隨之動了起來。原本因為姿勢而懸空的手,突然 間猛地向後伸去,艱難地攬住紫籐的脖子,努力將嘴唇湊上去,為了彌補距離兩 個人的舌頭雙雙伸出在嘴唇間纏繞扭動著。 這樣的姿勢使紫籐下意識地將對方的身體摟得更緊,艾瑞亞也更加瘋狂地扭 動起自己的腰應著他的熱情,肉體的糾纏使得那跟火熱的肉棒更加緊緊地深陷 在艾瑞亞的蜜穴中,隨著雙方軀體的扭動而進旋轉進退著。 " 嗯嗚……啊……我要……我又要……" 艾瑞亞似乎終於忍受不這樣糾纏摩 擦所帶來的快感,不自覺地收了舌頭仰頭發出高亢的叫聲。蜜穴也隨著這顫抖 的聲音彷彿痙攣一般地劇烈緊縮起來。 " 恩……很好……我也……" 肉壁劇烈的反映絞得紫籐的肉棒將一陣陣酥麻 至極的快感送進脊髓直達大腦,他忍不住也以最猛烈的動作開始衝刺…… " 我快了,你這騷貨……再夾緊……我給你……" 近乎瘋狂抽插著的紫籐終 於抵擋不住如此激烈交帶來的快感,在艾瑞亞的蜜穴深處噴發了出來。 " 給……給我……啊……給我……" 噴射中的肉棒劇烈跳動,灼熱的液體直 沖子宮,這樣的刺激之下艾瑞亞也尖叫著又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天氣晴好,胡苛城的鬧事裡依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一個 全身裹在長袍裡的人隱藏在一處街角附近。 " 艾瑞亞,你到位了嗎?" 斗篷下,偽裝成耳環的微型通訊魔晶閃著光。 " 就在你上面梅兒,目前沒有什麼可疑情況。" 她的上面看起來什麼也沒有, 但實際上漂浮著一個隱形狀態下的魔法師。" 話說你昨天把我一個人晾在房間裡 跑出去偷吃,結果一無所獲是吧?" 綠發的水棲族法師笑道。 " 胡說什麼,我是去找瑪爾蘭佈置今天的行動,而且……等等,你怎麼知道 結果的?" 斗篷下的德萊尼女人想分辨什麼,卻突然發覺放話裡有話。 " 因為昨天他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啊。" 答她的聲音裡滿是得意。 " 什麼?!你這傢伙!" 德萊尼女人惱怒之下聲音抬高了許多,引得附近的 路人投來莫名其妙的眼光,她忙縮進一條巷子裡," 我頭再跟你算帳。" 探頭 看看外面的人似乎散了,這才又走了出來。 " 我看見他們了,像對情侶似的,瑪爾蘭能做到這樣可有點不正常啊,話說 你昨晚到底跟那丫頭說了什麼?" 遠遠得看見紫籐和瑪爾蘭出現在街道上,綠發 的水棲族法師問道。 " 也沒什麼,一點關於戀愛,告白,推倒和逆推之類的技術性問題。" 斗篷 下的德萊尼女人含糊道。 " 喂喂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兩真正的關係,就不怕搞得擦槍走火嗎?" 對同伴的行為,綠發的水棲族法師有些不置可否。 " 怕什麼,且不說他們自己根本不知情,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這種事情至少 在西方是經常發生的,在他們薩瑪提亞族裡更是可以公開的秘密吧?" 可對方卻 明顯不在乎。 " 好吧,輸給你了。" 綠發的水棲族法師的聲音有些無奈," 注意,他們過 來了,你就位了嗎?" 看到街上的紫籐和瑪爾蘭已經走近了自己下方的位置,她 提醒道。 " 我跟上他們了,不過附近人太多,視野不好,你多注意一下四周。" …… 走在商販聚集的街道上的紫籐有些失神,他還沒有從這天早上的一連串事情 中恢復過來:先是那個女法師如沒有存在過一般消失了,接著就是這位阿比迪斯 家的大小姐一大清早跑過來羞答答卻又不容反對地拉自己陪她出來逛街。 " 拜託,買這麼多東西,你要開商店嗎?" 看著前面的瑪爾蘭一邊走一邊不 段地買這買那,他終於有點忍不住了。 " 很快就要出發離開這裡了,要準備好路上的必要物資,另外好不容易來一 次這裡多少也要帶點土特產去吧。" 瑪爾蘭頭也不會地繼續穿梭在各種店舖商 販之中。 " 真像是個遇到大減價的中年婦女。" 紫籐嘀咕道。 " 你說我像什麼?" 瑪爾蘭停下來轉身瞪著他。 " 我什麼也沒說,你出現幻聽了。" 紫籐吞了吞口水趕緊轉移話題," 你說 要出發了,那刺客事情解決了?" 他小心地問。 " 雖然還沒有,不過快了,你以為我們出來是單純逛街而已嗎?" 她貼近紫 籐耳邊小聲說。 " 這樣啊……" 想到很快就可以動身去嶺南了,紫籐心裡一陣喜悅,不過沒 持續多久就被手上的重量壓沒了毫無疑問,作為男士,這個場景下的工作就 是搬運,"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喜歡逛街購物?"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大包小 包,紫籐很自然的想起來過往和憶柔一起逛街時的類似情形,於是問道。 " 恩,應該算是天性吧。" 瑪爾蘭理所當然地答。 " 連你們這些經常苦修的聖武士也一樣?" 紫籐詫異。 " 拜託,職業是另一事,或者難道你認為我不該算進女孩子這個概念裡? " 瑪爾蘭有些惱火地斜視了紫籐一眼,後者很知趣地不出聲了。 又逛了一會,兩人來到一家露天的小酒館歇腳。有些反常的,之前一直往熱 鬧地方鑽的瑪爾蘭這次卻選擇了一張遠離人群的角落裡的桌子。 盡量作出若無其事的表情地用吸管吸著被子裡的果汁,瑪爾蘭小心地看看紫 籐,發現他也正有些好奇地看向自己,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忙低下頭去。" 你……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扭捏了很久,她才小聲地問。 " 什……什麼……" 紫籐愣住了,詫異地看向低著頭的她。他當然知道她想 說什麼,其實他也很喜歡這個女孩,甚至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就有那種莫名地想 關心照顧她的衝動,可同時,又隱約有一種似乎本能性的奇怪感覺在使自己盡可 能不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 " 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可是我……我……我只是覺得……我大概是… …喜歡上你了……" 瑪爾蘭咬咬嘴唇讓自己的聲音不再顫抖," 第一次見到你的 時候,我就有那種奇妙的感覺……熟悉,溫暖,想要依靠……我知道,我很刁蠻, 而且沒什麼女人味,可是我……" 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表述,她急的臉紅彤彤的。 " 其實你也沒那麼差……" 紫籐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她還是別的什麼," 不 過,你要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 他實話實說。 " 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嗎?我聽聖女殿下說起過她,我知道,她很完美, 我沒得比,所以我不會在意……" 瑪爾蘭的聲音很小,似乎有點居喪,但仍然堅 持。 "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紫籐解釋道," 我不是說她比你好,而是,她 貴為王侯之女,我也對她有過承諾,所以我必須娶她做正妻的。而你,你也是貴 族家的女孩子,家世很好,不該委屈去做……" 紫籐愣了下,他不確定西方人如 何準確描述妾這個概念。 " 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根本不需要擔心這個。我們薩瑪提亞族的女 人從來不在乎名分什麼的。況且,雖然我是貴族出身,但現在已經是聖武士了, 家族裡一切世俗的權利和財富我都沒有繼承權的。" 抬起頭強迫自己看向對方, 瑪爾蘭很堅定地說。 與這露天酒館相隔不遠的地方的是一家凡爾謝商人開的銷售玻璃製品的商店, 為了不影響生意,每天中午店裡的夥計都會就近輪換著去那小酒館裡簡單地吃些 中餐,今天看來似乎也不例外。 一個典型營業員打扮的本地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若無其事地走向那小酒館。 看起來他應該是個剛來的新人,周圍的商人和夥計們因為不熟悉只是簡單地和他 互相打打招呼,誰也沒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酒館角落裡的紫籐,直到他從 店面之間的一條小巷外走過。 因為注意力都放在了眼中的目標身上,他並沒有留意到那巷子中的陰影裡隱 藏著一個渾身裹在斗篷裡的人。當他走過的一瞬間,那人抬起頭來," 勞。盧。 克魯澤!" 她的聲音不大,卻讓那店員摸樣的男人驚地一顫,扭頭看了看,突然 以飛快的速度鑽進了對面的巷子中。 " 艾瑞亞,目標出現,我正在追。" 達斯。梅爾,那個德萊尼聖武士大師飛 身追了進去,同時提醒自己的同伴。 " 看見了,我馬上就到。" 耳環一樣的微型通訊魔晶裡傳來了對方的應。 " 你又想幹什麼?"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梅兒一邊繼續追趕一邊問。 " 給我們的小瑪爾蘭製造點機會。" 艾瑞亞笑答,同時一揮手,不知哪裡來 的一股水流將酒館角落裡毫無準備的兩個人變成了落湯雞,而後也保持著飛行和 隱身的狀態追了過去。 聖武士大師與前聖武士的追逐似乎很快有了結果,躲避進了城郊森林裡的被 追逐者靠著一棵樹正在休息,看樣子已經甩掉了尾巴。不過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 情願罷了。 " 想依靠逃跑來躲避我是愚蠢的行為,別忘了我可曾經是專門負責追捕族內 異端的聖光守備官。" 隨著這聲音出現的是梅兒性感的身影。 此時她已經脫掉了用於在陰影和人流中隱藏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下面的皮質 衣褲。充滿光澤暗色的與淡藍色的皮膚相應成章,緊身的設計將凹凸有質的身材 展路無遺,上衣正面的結部拉得很開,將一對飽滿挺拔的乳山幾乎漏了一般出 來,如果不是有些怪異的蹄子形態的腳和身後俏皮的尾巴的話,這儼然就是一副 最完美的人類女性模特身材。 她的武器也很特別,並不是說外形,而是數量。通常而言,聖武士們都使用 一把單手德拉諾劍,少數人使用雙劍或者雙手重劍,而她不但腰側各有一把連背 後也背著兩把,整整四把劍。 " 達斯。梅兒……真是意外啊,這次神殿那幫傢伙打算派你做我的跟屁蟲嗎? " 行蹤敗露的克魯澤心中燃起無名怒火,不知從哪裡抽出了配劍,看向逼近過來 的對手,他諷刺的開口。 梅兒迎上對方的凝視,定了定神。雖然沒有和這個前聖武士交手過,但畢竟 他多年之前就被認為是很有希望獲得大師稱號的優秀聖武士,再經過這些年可以 說是出生入死的逃亡生涯的歷練,他的實力絕對令人不敢小覷。 " 沒辦法,可能他們認為追捕者的本能可以讓我嗅出你的味道來。" 她答, 此刻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的目標,但卻能很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存在,看著眼前成排 的樹木,她知道獵物就躲在其中一棵的後面。 " 克魯澤,我知道你在這裡," 梅兒高聲說:" 你無處可藏,我已經察覺到 你心中強烈的挫敗感。讓我猜猜,你完美的刺殺計劃又因為我的亂入而失敗了對 吧?" 她很明智地用上了激將法" 哈!" 克魯澤突然從林木中殺出來,揮劍猛刺 過去。 但梅兒輕鬆地閃開這一擊,他幾乎兩倍於對手的速度讓動攻擊的一方竟一 點便宜也佔不到,偷襲不成的克魯澤轉了個身,抬腿踢向對手。 " 親愛的,我們難道就不能坐下來談談?我可是有一些你可能會很感興趣的 情報的。" 一個漂亮的側身,梅兒再次輕鬆的躲過了。 克魯澤怒火中燒,完全不理會對方的建議,而是立刻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 他像沙漠中的颶風一般繞著對手,猛烈突殺,梅兒加快步伐使他始終無法近身, " 不錯,這樣的進攻還算看得過去。" 她挖苦的說,同時自己的劍也出翹了。 兩把劍在手中作為要攻防力量,另兩把由聖能操控飛舞在身體四周充當.bZ.輔 助的攻防力量絕對領域,這就是她獨特的劍法,缺乏攻擊性並散發著一種淡 然的優雅,與聖武士團中其他以劍術聞名的大師們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沒有加洛德。影歌那種迅猛的銳氣,沒有雲度那種接近凶暴的狂戰士一般 不可抵擋的憤怒力量,沒有夏南那種彷彿能操控時間的閒庭信步,也沒有尤達那 樣優美漂亮卻充滿迷惑性的招式,更不像德拉利格那樣能掀起毀滅性的旋風。 她的劍法的核心就是防禦,完美的防禦,這是她成為聖武士後為了擺脫早年 作為守備官時屠戮異端所造成的夢魘而刻意修行創造出來的。 梅兒離開利薩斯之前,雲度大師曾告訴過她此前幾位與克魯澤交過手的聖武 士反饋的情報。按這位首席劍術大師分析,他可能已經練成了自己的那種把憤轉 化為力量的絕學。 " 他畢竟曾經是我的子," 雲度說," 所以他也可能已經練成了怒風劍法。 考慮到這有點,你必須作好足夠的準備。事實上,梅兒,我相信目前在所有的聖武 士中,你是最能勝任這個任務的。" 這句話讓梅兒吃了一驚,她對此並不同意。 畢竟,他的劍法幾乎是純防禦性的,看上去很華麗,卻很受限制,缺乏必要的攻 擊性,因此近乎於消極被動。 " 但是,雲度大師,他既然會您那勘稱無敵的劍法,那麼恐怕我……" 梅兒 有些不安。 一向不苟言笑的雲度大師這時幾乎微笑起來," 我創造怒風劍法是為了彌補 自己易怒的弱點:它使我通過冷靜的攻防來發洩自己內心的憤怒就如同尤達大師 的圓舞曲也是為了彌補弱點:他因為身材和年齡的關係,行動範圍和速度都受到 限制。而你呢?你的絕對領域的意義又是什麼?" 他沒有答對方的顧慮,而是 挑起了另一個話題。 梅爾眨眨眼睛,愣住了,不得不承認,他從來沒有真正這樣考慮過這個問題。 " 聖武士的職責是守護不是殺戮,梅兒大師," 這位皮膚黝黑的劍術大師搖 頭說," 我因為發明了一種致命的劍術,就被稱為偉大的劍士。但作為一個聖武 士誰更偉大呢?是用於殺戮的劍法的創造者,還是守護性質的劍法的創造者?" " 能被您稱為大師,我倍感榮幸,但是……" 對方的稱讚更加深了梅兒心中的不 安。 " 你不只是一位大師,並且是一位真正領悟到了聖武士職責真諦的大師,堅 持做你自己,就永遠沒有人能夠擊敗你。" 雲度很肯定地說。 所以現在,面對克魯澤龍捲風一般狂暴的攻擊,達斯。梅兒就是達斯。梅兒。 克魯澤將憤怒化做攻擊的力量,每次出劍速度強度各異,劈、砍、刺,構成 一種變幻莫測的斷續的節律,每一招都看死足以讓對方送命。但卻始終沒有被碰 到對方的身體一下。 梅兒用四把劍刃織出一張,角度、弧線不斷變幻。她出劍雖不快,但劍刃 陣列的每一次調整,都能巧妙地擋住對手的三四下,乃至七八下進攻,而未擋住 的都與她擦身而過,那精準而微妙的步法和姿勢,使對方的攻擊總是失之毫釐。 克魯澤惱羞成怒,咆哮著提升了攻擊的強度和速度,很快似乎超越了梅兒的 防禦極限。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幻覺,梅兒已經悄然將防禦變化為進攻,格擋時角 度微微一偏,右手的劍沒有與來襲的劍刃相接,而是碰到了握著劍柄的手。 鮮血飛濺,脫手的長劍險些擦傷她的前額,退去了紅色光芒的劍身滾落一旁, 曾經握劍的手上血流不止。 克魯澤一頓,瞪大眼睛,隨即又狠狠地瞇起眼睛,突然一個轉身,身體已經 化做了無法被劍攻擊到的液體形態。 " 只憑一個聖武士是永遠奈何不了我的,神殿那邊還真是不知道吸取教訓。 " 他衝著自己的對手得意笑笑,然而笑容卻很快僵住了,準確的說是凍住了,不 只是面容,整個液化的身體完全凍結了。 " 神殿方面當然知道吸取教訓,可惜你沒有問她是否帶了同伴," 綠法的水 棲族法師退出了隱身狀態," 現在我來告訴你,她帶了。" 顯然,對方的凍結是 她的傑作。 " 好了現在讓我們大家都冷靜一下,如果你保證不逃跑或者攻擊並聽我們把 話說完我就讓我的朋友解除對你的凍結同時保證我們不會試圖攻擊或者抓捕你。 " 梅兒收所有四把劍說道,而後用讀心術試探了下對方的反應,向身邊的同伴 示意。 艾瑞亞揮了揮手,冰凍效果很快就消失了,克魯澤液態的身體也重新凝固成 形,還原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一個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棕色頭髮的西方男子。 " 具體說明太麻煩了,你自己看看這個就明白了。" 在克魯澤將信將疑的眼 神注視下梅兒將一封信丟給了他。 接過信,打開信封,看著上面的內容克魯澤的面部肌肉以不可思議的狀態扭 曲起來,直讓人覺得他似乎又液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 連說了三個不可能,第一個是疑惑的迷茫,第二個是莫名的憤怒,第三個則完全 是狂暴地發洩。 " 洛根的字跡你應該很清楚,而身為聖武士的你也完全能察覺出最微小的異 常,難道你看出什麼不同了嗎?" 梅兒很直白地打斷了他的歇斯底里。 " 我父親他在哪?" 克魯澤的情緒依然激動異常。 " 在佛雷登行省的科士蘭堡,另外,他現在的名字是亞歷山大。" 梅兒答。 " 灰袍指揮官亞歷山大?!他成為自己曾經葬送掉的人?" 克魯澤一臉的難 以置信。 " 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就一切都清楚了。" 梅兒說著又扔過去了一張紙,克 魯澤接住一看,愣了,那是大祭祀簽發的對自己的特赦令。 " 這東西的效力你自己清楚,並且即使大祭祀反悔了也得三個月後才能撤消, 所以你不必擔心這是陷阱,即使是你也有足夠的時候去弄清楚。你的意思呢?" 梅兒最後問道。 " 我會去找他的。" 有些失神地收好書信和特赦令,克魯澤轉身默默地離開 了。 " 那麼我們也走吧。"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裡梅兒道。 " 這就走了?不在走之前找機會彌補下昨天晚上的遺憾?" 一直沒再開口的 唉瑞亞笑道。 " 沒關係,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況且,現在這個時候,難道我要去和自己的 徒搶男人嗎?" 她同樣笑著答。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 第六章 作者:黃金死神 22年6月7日發於 第四卷以退為進 第六章雙重麻煩 胡苛城的鬧市有不少供往來商戶和旅客休憩的小旅店,那家露天酒館的附 近就有一家,此刻這裡樓上的一間上等客房裡,壁爐邊正哄幹著一套女式的衣服。 房間的另一側,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瑪爾蘭坐在床邊,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 薄毯。不知是因為小姑娘的身材比較高還是毯子實在小了點,即使已經是從胸部 近半的位置開始圍上,下擺依舊只勉強能遮住屁股。 微低著頭,雙手似有些不安地玩弄著毯子的邊緣,她藍色的大眼睛裡閃爍著 矛盾的目光,似乎在煩惱什麼很難決定的事情。 門開了,還穿著濕衣服的紫籐走了進來,匆忙地關上門,走過來將一套女式 的衣服放在床邊," 不知道你的具體尺寸,所以買了相對比較大號的,將就著先 穿吧。" 拿起一邊的毛巾擦著潮濕的頭髮,他說道。 " 謝謝……" 瑪爾蘭的聲音象蚊子一樣,頭一直低著,手上的小動作更加劇 烈了。 " 你……快換衣服吧," 看著她的反應,紫籐有些不確定地說," 我先出去 避一下。" 說著就身向門走過去。 " 等等……" 瑪爾蘭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了決定,抬頭叫住紫籐," 你……你也把衣服換下來烤烤乾吧,會著涼的。" 聲音依然很小,但似乎堅定了 許多。 " 不……不用了吧……我無所謂的……" 紫籐覺得自己心裡七上八下的,他 不很確定那是否是一種暗示,同時那種本能性的怪異感覺也在隱隱的阻止他往那 個方向上想。 " 不行!" 瑪爾蘭的聲音突然間提高了許多,也變得堅定起來。站起身走過 去的她下一個動作讓紫籐徹底呆了她像個溫柔的妻子一般為他脫下潮濕的上 衣,而後,半蹲下身體,試圖解開褲子上的腰帶。 紫籐覺得一陣躁動,這個姿勢和視角之下,瑪爾蘭被裹著身體的毯子擠出的 美麗性感的乳溝清晰可見;瑪爾蘭也臉紅了起來,因為她清晰地感覺到了紫籐身 體最誠實的部分所做出的反應,甚至,因為羞澀而過分笨拙的手在拿腰帶無計可 施的時候已經在不經意地觸碰到褲子上膨脹起來的部分。 那隱約的解除感對紫籐而言更加致命,以至於一點點迫使他將那種一直以來 抑制著自己對這個女孩的慾望的奇怪感覺封印了起來。有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撫 摩著對方藍色的長髮。 瑪爾蘭一陣顫抖,反射性地抬起頭來,羞澀中混雜著期待的雙眼堅定地對上 了對方混著慾望與茫然的眼睛。 紫籐遲疑了一下,手終於開始進一步向下移動,捧起瑪爾蘭的臉將她半跪的 身體托得站直,兩人繼續彼此凝視著。 此刻已經不需要什麼語言了,瑪爾蘭閉上眼睛,勇敢地將雙唇迎了上來,紫 籐也徹底在心裡封印了那種一直阻止自己的感覺,毫不猶豫的吻下去,兩人的嘴 唇終於觸碰到了一起。 第一次只是蜻蜓點水般的接觸,這顯然無法讓雙方滿意,於是很快的又有了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紫籐不斷地吻向瑪爾蘭……瑪爾蘭也似乎不知滿足 似的,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迎接。很快地,她一直羞澀地緊閉著的牙關開始放鬆了, 紫籐立刻轉住機會開始更加深入。 當他試探性地將舌頭伸入時,瑪爾蘭似乎有一瞬間的遲疑和抗拒,但很快的, 她的小舌頭也開始羞澀地應起來, 從喉嚨裡發出" 恩……嗚……"的可愛聲音, 整個人都沉醉於舌尖交纏的新奇感覺之中。許久之後熱吻的兩人才戀戀不捨分開 了,閃閃發亮的銀色絲線一直在兩張喘息的嘴間連接了很久,而瑪爾蘭的眼神也 已經變得如同喝醉了般的迷離模糊。 " 我想看看瑪爾蘭美麗的身體。" 紫籐試探性地在她耳邊說道,得到的應 是羞澀中微微的點頭。於是他伸手抓住了她毯子在掖下交叉連接的地方。這一瞬 間,瑪爾蘭猛地一驚,反射性地伸手想阻止他,但很快就放棄了。 紫籐慢慢地將她身上的毯子剝離開來,瑪爾蘭則微微顫抖著身體順從地地舉 起雙手讓他可以順利地將毯子解開。隨著毯子滑落到地面,瑪爾蘭充滿活力的美 麗乳房以不可阻擋之勢跳了出來,在紫籐驚艷的目光下興奮地顫抖著。 " 好美……" 紫籐不由自地伸出手來,慢慢地接近那完美倒鍾形的肉山, 小心地握進手中。一瞬間,從被包住的部分傳來的是溫暖的觸感和有節律的脈動, 以及無法形容的柔與不可思議的彈力……那與外形一樣完美的質感讓他忍不住 盡情地撫摩著。 " 恩……嗚……啊……哈……" 敏感的部分第一次被異性溫柔地愛撫著,美 妙又怪異的感覺讓瑪爾蘭大聲地喘息著,身體一點點軟下去,紫籐忙用力抱住她。 " 去床上吧。" 他小聲道,答依舊是羞澀中微微的點頭。得到許可的他將 懷裡美妙的肉體攔腰抱起。 這一次,沒有質問也沒有掙扎,甚至都沒有了羞澀或是期盼,一動不動地賴 在紫籐懷裡的藍發少女的臉上只剩下了單純的幸福。 小心地將她的放到床上,紫籐開始麻利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將最後的內褲扔 到一邊的時候,床上傳來的" 哇!" 一聲大叫驚地他轉頭看過去,對上的是瑪 爾蘭有些驚恐的眼神。 在她的眼前紫籐的肉棒已經處於堅硬火熱的最佳狀態,面對著這個將要進入 自己身體的可怕的巨物,瑪爾蘭投來了怯怯的目光,雙手不斷地在床單上撓來撓 去,想要掩飾心中的不安。 "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紫籐安慰道,一邊鼓勵似的再次吻上瑪爾蘭的嘴 唇,一邊將手伸向了她雙腿之間。 " 啊!" 察覺到對方的企圖,瑪爾蘭突然慌亂起來,雙腿用力夾緊,兩手也 拚命遮擋住通往蜜穴的方向。 " 別緊張……放鬆……不然會疼的……" 紫籐溫柔地將她腿拉開擺成M狀, 瑪爾蘭沒有對此做什麼抗拒動作,只是一個勁地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蜜穴。 那羞澀不安的樣子更加勾起了紫籐的慾望,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美 麗的蜜穴終於暴露在了眼前:妖嬈而艷麗,充滿誘惑,散發著處女芳香的氣息… … " 別……別盯著看……好難為情啊!" 羞愧難奈的瑪爾蘭雙手悟住了自己的 臉。 紫籐卻沒有打算放過她,伸出手指慢慢張開了蜜穴外緊閉的肉縫,一邊欣賞 處女蜜穴上鮮亮美麗的色澤,一邊用手指撫上了縫隙頂端興奮地跳動的肉蚜。 " 呀!" 接觸的一瞬間瑪爾蘭的身體如觸電一般猛地彈了起來。 紫籐並未因此停止,隨著他手指溫柔挑逗,蜜穴中開始溢出了溫熱的液體, 一直緊閉著的肉縫也漸漸有了開啟的跡象,裡面的褶皺和肉蚜隨著身體的顫抖而 蠕動著,不多時,在他老練的挑逗之下瑪爾蘭的蜜穴已經足夠濕潤了。 看著時機差不多了,紫籐貼著身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如同滑行一般攀上了 瑪爾蘭的身體,同時調整位置將肉棒貼上了她的蜜穴外沿,小心地用力向裡面推 進,灼熱堅硬的頂端將作為處女標誌的薄膜慢慢地撐開,棒身隨之一點點艱難地 前進。 " 啊!嗚……輕點……疼!" 瑪爾蘭痛苦地呻吟著,肉棒剛剛進去了沒多少 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紫籐停止了動作,這樣的行為讓他自己都很意外,以往這樣的時候為了對方 能少一點痛楚他會選擇強力快速突破,可面對眼前的這個女孩,他覺得自己就是 做不到不去顧及她的眼淚。 " 已經……全部都進去了嗎?" 突然停止的動作明顯讓瑪爾蘭誤會了當前的 情況,她忍著眼淚斷斷續續地喘息著問道。 " 實在受不了的話就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 紫籐沒有正面答她的問 題,而是很體貼地建議道。 " 絕對不行!" 瑪爾蘭竟似乎生氣了," 媽媽說過,無論什麼時候女孩子的 第一次都會很疼的,可是如果熬不過去就做不了自己愛的人的女人!" 不能讓心 愛的人滿足的居喪和天生不服輸的性格讓此刻的她格外的堅持。 " 那我盡量快一點進去,你要忍住哦。" 紫籐一邊說著一邊調整自己的姿勢, 腰部突然發力將停在一小半處的肉棒" 噌!地一聲完全插入,直到頂端終於到達 了瑪爾蘭的子宮時,肉棒也終於完全進入了少女的身體,途中徹底地粉碎了那道 處女的標誌。 " 啊!!!" 瑪爾蘭發出了近乎悲鳴的叫喊,身體向後仰起彎成了弓形,如 癲癇病發一般劇烈地躊躇著。 " 這……這次,全部……進來了吧?" 過了好一會瑪爾蘭才過神來,一邊 慌亂地喘息著,一邊有些擔心地問。 " 你覺得呢?" 紫籐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髮,一邊小心地微微轉動幾乎被緊 湊的蜜穴鎖死的肉棒。 " 啊……這是……" 瑪爾蘭疼地直眨眼,卻似乎很開心," 我……嗚……感 覺到了,你的那個東西……在裡面動了……" 安詳地微笑著閉上眼睛," 變成女 人了呀……" 她低聲地說道,聲音聽起來有些疼痛的顫抖,卻滿是幸福的感覺。 疼惜著小姑娘的痛楚,紫籐沒有再做任何下體的動作,僅僅是一直溫柔地抱 著她,一遍有一遍親吻著她的嘴唇和臉轄,向她的耳根吹出頑皮的熱氣。 " 恩……那個……你動一下看看吧……" 過了一會,瑪爾蘭出呼意料地動 要求道," 媽媽好像說過……這種事……應該讓男人把那個東西……插進來再抽 出去的然後再插進來,這樣一直重複才能滿足……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好像這麼不動是不對的……" 看著紫籐差異的眼神,意識到自己在說很 奇怪的話的她羞地滿臉通紅。 紫籐點了點頭,開始緩緩地將肉棒抽出一段距離,再慢慢地插入," 嗚…… 恩……" 對他溫柔的動作,瑪爾蘭也用疼痛中帶著些須快樂的可愛聲音應著。 " 恩……啊……這是……" 緩慢溫柔的動作很快得到了報,瑪爾蘭的蜜穴 對入侵的肉棒漸漸熟悉起來也熱情起來,聖武士結實敏感的身體配上處女初次的 緊湊,那美妙的蜜穴讓紫籐留戀忘反:插入時似乎有無數道半開的雙扇門阻撓著, 抽出時又彷彿是被千隻小手挽留著。 與此同時,隨著疼痛逐漸減輕,瑪爾蘭血液中包含著的薩瑪提亞族女孩天性 中對異性熱情動的一面開始線路出來。雖然有些生硬笨拙,但她的腰部開始動 起來了,一點點漫漫適應紫籐動作的頻率,很快就能近乎同步地配起來了。 不知不覺中,肉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有節奏地喘息 著,快感無法抑制地一浪高過一浪。紫籐興奮地開始了大開大似的的衝鋒,而 瑪爾蘭已經泥濘一片的蜜穴也越發烈地收縮著。 興奮中爆發著的歡娛使紫籐忘情地將瑪爾蘭緊緊地摟住,感受著身下軀體那 超呼常的柔軟和彈性。那在重壓下不斷揉動變形的乳房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瑪爾蘭也緊擁著壓迫著自己的男性身體,下半身追隨對方的動作扭動著,早 已被淫蕩的液體弄得泥濘一片的美妙蜜穴忘乎所以地吞吐著巨大的肉棒。 " 啊……等等……好奇怪啊!這……這是……下面變得好熱……從裡邊,有 什麼東西出來了?!" 陌生的高潮感覺讓瑪爾蘭有些羞澀和不按,但即使這樣她 腰部的擺動依舊沒有停止,不僅如此,甚至還進一步用那雙優美修長的雙腿纏繞 住紫籐的腰部,配著他的動作一同向下發力。 紫籐很清楚不這是女性在高潮襲來之時,由於無法控制快感中的身體所作出 的的無意識的行為,於是進一步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 不行,不要啊!別再動了!……來了……奇怪的感覺……奇怪的……啊啊 啊……呀!" 又是一陣無意識地呼號,瑪爾蘭終於迎來了作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身體一下子癱軟下來不停歇地全身痙攣著。 紫籐多少有點居喪,自己剛剛有了要發射的衝動對方就高潮了。看看她高潮 後徹底軟掉的身體和疲倦而急促的呼吸,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甚至這次還附 帶著一種做錯了什麼事的莫名其妙的負罪感。再看看兩人結的地方滲出的血液 和微微腫起的蜜穴,他放棄了做最後衝刺的打算,小心地將肉棒退了出來。 " 這……這就結束了嗎……你的……你的……能給我孩子的……東西,並沒 有放進來啊……" 高潮後的身體格外敏感,儘管紫籐的動作很輕柔,依舊讓瑪爾 蘭的身體在摩擦的快感和疼痛交錯中一陣陣顫抖,那複雜的感覺也讓她從之前快 感衝擊造成的迷茫中清醒過來,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緊張地說。 " 就這麼想要孩子啊,你一點也不像到了該做媽媽的年紀。" 紫籐笑著安慰 似的捏捏她的臉蛋。 " 不是這個意思,媽媽說,做這種事男人要放出那種東西才算真正滿足了, 可……可我……沒能力滿足你嗎……" 有些委屈地撅著小嘴,瑪爾蘭一臉地居喪。 " 沒關係的……那個……下一次就不會這樣了,下一次……" 紫籐有些不知 道該如何應。 " 可我不想等到下一次才……而且……它好像也不想……" 瑪爾蘭有些激動 地半坐起身來,因為自己的語言和動作羞得滿臉通紅,可還是伸出手摸向那帶著 自己第一次的鮮紅的肉棒,小心地用手指接觸著火熱的棒體,猶豫了一會,儘管 還是畏畏縮縮地,用她顫抖的小手好奇地將肉棒輕輕握住。 " 嗚……" 本就是完全預料不到的意外情況,加上對方的手指那纖細柔和的 觸感,因為之前的交本就是敏感狀態的肉棒反射性地跳動起來,紫籐也隨之發 出了一陣呻吟。 " 啊?!" 瑪爾蘭卻似乎相了一跳,叫出聲來的同時她的手怯怯縮了去, " 我……我弄疼你了嗎?" 她有些緊張地問。 " 沒有,只是感覺很舒服而已。" 紫籐微笑著安慰她。 " 這樣嗎……" 聽了他的解釋之後,瑪爾蘭似乎想到了什麼,愣了一會,她 的視線又到紫籐的肉棒上,有些緊張地輕輕伸出手來,重新將它握住,不知是 由於手中的棒體太燙還是自己過與緊張,那隻手.bZ.一直在顫抖,好一段時間才漸漸 穩定下來而後略帶著猶豫開始套弄著," 這樣會舒服嗎?" 她有些不確定地問。 " 恩,瑪爾蘭做得很好了。" 雖然不是很劇烈,但紫籐確實感覺到一陣陣酸 麻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得到肯定的答覆,瑪爾蘭羞澀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幸喜的神色,繼續著動作的 小手也開始試探性地加快動作的速度。 " 嗚……" 明顯增加的快感讓紫籐發出了與交河時類似的呻吟聲。由此確定 了自己動作的正確,對方瑪爾蘭地進一步加快套動的動作。 " 恩……哈……" 隨著那隻小手的動作越來越熟練,紫籐很快難以忍受地連 續呻吟起來,瑪爾蘭的悟性和身體素質都驚人的好,纖細卻有力的手腕有節奏地 上下活動著,不斷加快著動作的速率,令沒有防備的他快感急速升高,不多時第 一股濃醜的液體已經噴射出來,接著又是一連串的跟進。 " 啊?!" 瑪爾蘭促不及防,只能呆呆地任由那些落下的渾濁液體噴灑在自 己臉上、頭髮上、胸部上…… 第二天一早,前往嶺南的船隻就出發了,很快嶺南方面也已經得到了相關的 消息。 嶺南王府的後院很大,其中有一片幽靜的竹林,林間建了一處面積不小卻很 古樸的木屋。這屋子在常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建造它的材料卻是玄門用來制 造法器的一種堅固無比又有很強抗魔性的特殊木材,不但如此,屋子內外也布設 了多道防禦性質的結界。 這是那位身為玄門掌門的郡殿下平日裡修行練功的場所,此時裡面正傳出 一陣拳腳相接的碰撞聲和隱約兩人份的女聲。屋子裡兩個妙曼的軀體不斷高速移 動,或交錯而過或正面相遇,其間拳腳相交互有攻防。 眼見憶柔再次飛身前突,同時猛得一拳揮出,詩織忙交手招架卻很快發現這 是虛招。幾乎是反射性的,她凌空而起倒立在離地半高的地方右腳向下踢去,卻 發現已經有一隻腳踢到了眼前。 雙方同時抵擋住對手的腳踢,卻也同時被攻擊的力道彈得退開,站定之後憶 柔在手中聚集起金色的光芒,詩織的手中也燃燒起灼熱的烈焰。 " 皇龍怒!""鳳羽俅!" 金光化作的龍形與火焰凝聚的鳳凰在空中碰撞炸裂, 一聲巨響之下衝擊波險些將屋頂掀翻。 爆炸的閃光還未平息,二女已經雙雙飛身前突,同時抬高右腿向下壓踩,身 材相仿加之時間和動作的巧,兩隻腳幾乎才剛剛從最高點開始下落撞在了一起。 " 不錯哦憶柔,你比那個時候厲害多了。" 伸手扶住因為撞擊的力量而有些 麻木的腿,詩織由衷地說道。 " 那是因為重造我身體的能量很不一般嘛。" 神經系統特殊的憶柔卻完全沒 有麻木之類的負面感覺,笑得很開心。 分開身體,兩個女孩走到一邊用毛巾擦著汗," 對了,那東西你帶過來了吧? " 詩織問。 " 帶著," 憶柔指了指放在一邊的手提箱," 不過為什麼詩織姐姐你突然會 對它感興趣?" 她有些不解地問。 " 你還記得魂鋼甲嗎?" 對方卻沒有直接答。 " 相傳當年祖師修行時無意中得到了五塊屬性各異能量巨大的奇怪金屬,於 是指派那時玄門裡負責開發法器裝備的瓊國神宮寺氏設法用它們製造法器,最後 造出來的是五件鎧甲,但是因為人類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後來被稱為魂鋼的奇怪 金屬的能量,所以根本沒人能用。之後不得已又拿出玄門至寶麒麟角對其中的閃 靈甲怒狼進行了改造,這才有了一套可以使用的。" 憶柔想了想說道。 " 後來瓊國被滅,作為皇族宗師之一的神宮寺一族離開玄門時帶走了那四套 不能用的魂鋼架中的三套:金剛甲牙狼、雷鳴甲絕狼和風行甲夜狼。再之後因為 取鳳血的事情原本在塞北李家手中的怒狼不知所蹤,但玄門得到了鳳羽,並以次 對剩下的最後一套天火甲炎狼進行了可用化改造,自此這最後的魂鋼甲成了玄門 的傳世之寶,不過師傅從沒告訴過我們它在哪。" 憶柔說完有些奇怪得看向詩織, 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 其實它就封印在這掌門戒指裡,我也是最近研究了很久才發現的。" 詩織 揚了揚手裡的戒指道。 " 最近……研究……" 憶柔一臉的狐疑。 " 還記得那時候的鬼王顯世嗎?五聖殺陣對他已經無效了,所以我覺得,也 許我們需要一些更強的力量。" 詩織道出了原因。 " 鬼王不是已經被鳳血聖焰燒得形神具滅了嗎?" 憶柔覺得她有點杞人憂天 了。 " 也許真的是多慮了,可不知為什麼,每次想起當時的情形,我總有些隱隱 的不安。" 詩織搖搖頭,不確定地說。 " 我大概明白了,一般的目標根本承受不了魂鋼甲的力量,所以你才想用那 個來做測試嗎?" 憶柔恍然大悟," 也好,那傳說中的法器威力到底如何,我也 很感興趣啊。" 說著起身走到一邊,打開手提箱,將腰帶取出圍上,又拿起寶石, " 武裝。""待機中……""完成!" 耀眼的紅光散去,性感的亮紅色金屬龍翼鎧甲 已經裝著完畢。 此時詩織也已經站到了對面的位置,取出一張符咒從戒指上擦過,解除戒指 的瞬間符咒就開始燃燒,頃刻間符咒就完全化為灰燼只剩火焰凝聚在戒指上。 高速旋轉身體,戒指隨之在身體周圍劃出一圈圈流火,再抬手將戒指舉過頭 頂,圓錐形的光柱射向半空。流動的火焰猛然上升,在光住頂端匯聚成型一 只長著鳥一樣的羽翼的狼。" 吼!" 一聲野獸般的撕嚎,火焰凝聚的飛狼穿越光 柱急速衝向下方的人體。 火焰散去後,留下的是一件造型豪華至極的全身具裝鎧甲,亮紅的質地與色 澤,火焰一般的紋路,猛禽利爪一般構造的肩甲,張翅的鳳凰一般的胸甲圖案… …不過最引人注意的也許還是那另類的頭盔一個有著火焰一般華麗金屬棕毛 裝飾的狼頭形象。 " 來吧。" 詩織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憶柔當然不會客氣,龍翼一顫就衝了過去,被鎧甲大幅度強化的速度和力量 使她僅僅幾步就來到近前,藉著前衝的勢能飛身而起一個漂亮的旋踢。 詩織反射性地抬肘抵擋,同樣是金屬質地的鎧甲撞擊之下火星四射。這本是 單純的防禦性動作,效果卻出呼雙方的意料,憶柔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在空中 連做幾個緩衝動作之後才好歹在撞上牆壁之前停了下來。 " 憶柔!" 詩織失聲叫道,因為怕傷到對方,她本就只用了六七成的力量, 想不到威力居然這麼大。 " 我沒事。"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即便是她已經頓化的痛覺神經依然能清 晰地感覺到右腿那近乎骨折的劇痛。這力道,至少比自己的強了三倍!得出這樣 的結論,即使明知自己使用的是偏近戰型的裝備,憶柔依舊徹底打消了再次近身 的想法。 " 巨龍震翅!" 輕點腰間的水晶,背後的龍翼閃亮起來,雙手握拳對擊,隨 著手甲撞擊的聲音,兩股狂暴的旋風從龍翼上噴射而出。 旋風咆哮地前進,所過的軌跡間竟將地也一串串地掀起,劇烈的空氣渦流 之中,還在考慮要不要進一步留手的詩織連人帶甲一起被裹脅著捲起。 " 天火翼!" 渦流之中的她猛地伸展手臂,一對火焰構成的翅膀從鎧甲背後 伸出," 日冕颶風!" 狂暴的火焰漩渦從中爆發而出,硬生生地將劇烈的旋風頂 了去。 " 不……不是吧……" 眼見自己的旋風一瞬間就被頂了來,慌了神的憶柔 忙再次點擊水晶," 強化!""請選擇類型……""暴烈!" 話音剛落她的鎧甲就閃 起了耀眼的金光整個度上了一層金黃色," 完成,開始計時。" 腰帶上的水 晶也再次發出冰冷的提示音。 鎧甲變色的同時,龍翼上刮出的風暴瞬間加強了十數倍,火焰再次被頂了 去,吃了一驚的詩織也意識到不能再留力了,同樣加強了火焰風暴的輸出,兩股 狂暴的力量在兩人之間互不相讓,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接受了平手事實的她們默契地雙雙收手,不過," 還沒完了,再來試試這個! " 憶柔躍上靠近屋頂的位置,金黃色的鎧甲閃爍出奪目的光輝,那光芒中似乎產 生了幻覺:懸停在空中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張著雙翅的巨龍。 詩織不敢怠慢,火焰從羽翼向下延伸將鎧甲整個燃燒起來,升騰的火光中, 站在那裡的似乎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沐浴著火焰的鳳凰。 " 龍息術!""絕焰涅磐!" 一道裹脅著火焰的金色光柱衝破屋頂直插天際, 隨之而來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巨大的衝擊波以光柱為圓形狂暴地擴散開去,將那 木屋整個撕成了碎片,又不斷突破外圍的道道防禦結界,所經之處一片焦土。 十分鐘後,兩個肇事者若無其事的在廊裡喝著茶,眼前就是已經徹底變成 一片廢墟的後院。幸好事先布設了不少防止這種情況的結界,加上後院也夠大, 爆炸勉強沒有波及到王府的體部分。 " 唉……這下又得花多少銀子啊……" 郡殿下已經開始頭疼重建的問題了。 " 不幸中的萬幸是沒有人傷亡。" 另一個罪魁禍首好心得安慰她," 開心點 嘛,哥哥就快到了。" 她說道。 " 是啊,算算今天下午應該他就能到天林渡了,我已經讓落雪和唯姐去那接 他了。" 詩織低頭想想。 " 不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傢伙是個什麼人,居然放心派她們兩去,就不 怕……" 憶柔有些驚訝。 " 不是不怕,這大概算是目的之一吧,我研究了下相關的古籍,發現有鳳血 體制的他或許就是那個家族那種致命魔咒的客星了。" 詩織盡可能平靜地說。 " 這樣嗎……可是……" 憶柔依舊一臉狐疑。 " 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看樣子也是沒辦法阻止他身邊的女人多起來的,既 然如此倒不如在其中培養一些傾向於我的勢力吧。" 詩織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狡詐 的微笑。 " 哇!果然有當紫家母的潛質,我看好你哦。" 憶柔很是興奮。 " ……母……" 詩織愣了愣,似乎明白了這個詞的含義," 我可從沒想 過這個。" 她搖頭笑道。 " 想不想是一事,當不當是另一事,反正除了你之外的人像做這個位置 的話我可是不答應的,放心吧,我和羽月姐姐都會站在你一邊的。" 憶柔很正經 的說。 " 羽月……就是那個耳朵很奇怪的……" 詩織努力憶著那個種族的名稱。 " " 是精靈,高等精靈。" 憶柔提醒她," 哦對了,還有媽媽也是哦。" 她補充 說。 " 噗!" 詩織一口茶噴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 她驚詫地問。 " 還有一件事,我聽說咱們那位沒過得了門就守了寡的可憐的小叔母好像也 去天林渡湊熱鬧了。" 憶柔卻似乎完全不在意,直接把話題轉移了。 "不……不是吧……"接連而來的第二擊讓詩織徹底僵住了…… 稍晚一些的時候,一輛馬車來到天林度的館驛,馬車停穩後幾個護送的騎兵 下馬走上去護在車門兩側,門口的驛承愣了一下,忙上前去灣腰打開車門。 門裡首先踏出的是一隻穿著妖艷的暗紅色高跟鞋的腳,接下來出現的是一條 包裹在近乎透明的淡粉色絲襪中的美腿,修長而充滿誘熱肉感。 隨著另一條腿的邁出,馬車人的整個身體顯露了出來。瀑布一般的橙紅色 長髮在身後一直垂到接近臀部的位置,額前的頭髮全部越過頭頂向後披散,完全 沒有遮掩的額頭將略有些嬰兒肥的臉拉伸出勻稱精緻的視覺。 帶著些許西方人種特色的五官,淡淡的眼影,畫得微濃的眉毛,整理地頗有 精神的上翹的睫毛,在唇彩滋潤下散發著迷人光澤的櫻紅的嘴唇,整張臉妖艷之 中卻沒有多少低俗的感覺。 身上的衣著一如下身的鞋襪一般毫無東方風格。低胸的紫色緊身衣不但將雪 白的雙肩和手臂完全暴露出來,甚至連胸前的一雙乳球都露了近半。那是一對名 副其實的巨乳,即使配在這女人略高的西式身材上依然有一點過大的嫌疑,但外 形十分圓潤,即使僅僅由一件緊身衣的上沿部分支撐著也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 那緊身衣沒有束腰的設計,卻依然無防她腰身的挺拔勻美,與衣服連成一提 的短裙緊裹著高翹的屁股,顯出與上半身一樣熱火的曲線,裙子的下擺僅僅之過 了臀部一點點,幾乎都要將絲襪末端的蕾絲邊露出來。 一陣風吹來,旁邊的衛士忙慇勤地送上一件風衣,那女人隨手接過卻並沒有 穿上,而是當作披風一般罩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 她們兩個到了嗎?" 不屑地 看看驛臣偷偷盯著自己胸部的色樣,她問道。 " 已經到了,正在二堂。" 驛臣嘴裡答著,眼睛卻依舊處於偷瞄的狀態。 " 你們等在這……" 那女人對衛兵說,而後自己直接走進門去,途中發現驛 臣的目光還在偷偷跟著,她皺了皺眉頭," 還有,今天我不想在看到這個噁心的 傢伙了。" 說著頭也不的消失在門裡,將混亂的打罵驅趕和討饒之聲全部甩在 身後。 一路來到二堂,剛進門就看見往日一直跟在司馬浮雲身邊那一長一少兩個侍 女正在桌前談論什麼,"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一邊將風衣脫下,她問道。 " 飛煙夫人,您……您怎麼來了?" 神宮寺唯,有著櫻花一般色澤頭髮的邪 魯治少婦很有些詫異地問道。即使是驚訝的時候,她的臉上依然掛著這個國家傳 統女性標誌性的溫順與柔和。 " 步姨!" 落雪,留著俏皮的短馬尾的綠發少女對這個往日在王府中總是很 照顧甚至有些寵自己的長輩的到來很是開心。 " 落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得那麼老。" 上前輕輕拍了拍小姑 娘的頭,那女人洋裝生氣道。 步飛煙,這是這個炎黃與法蘭混血女人的炎黃名字,至於她的本名是什麼, 幾乎沒人知道。她本是神聖法蘭帝國首都那家九鳳樓分號的頭牌舞女,多年前嶺 南王的去那個國家遊歷時對她一見傾心,瘋狂追求之下終於得以將她接王 府。 但天有不側風雲,就在兩人預備成親前不久,準新郎突然病逝。她最終選擇 了留在王府,雖然身份是教習樂舞的舞師,但畢竟是王爺的准媳,地位還是不 同的。因她平日裡為人謙和,尤其與下人為善,故雖然沒有真正的名分,王府裡 的下人們私下裡也敬稱她一句夫人。 " 我們未來的姑爺什麼時候到?" 步飛煙隨手將風衣扔到一邊,臉上隱約浮 現著一死怪異的笑容。 " 估計還有兩三個時辰吧,您……該不會是想……" 深知這位夫人玩心和惡 趣味的神宮寺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 不要那樣看著我,我可不是想玩他," 步飛煙嬌笑道," 我是長輩啊,為 咱們可愛的小浮雲驗一驗未來夫君的成色難道不應該嗎?" 明明是歪理,她卻說 得理所當然。 "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雖然性格上不習慣反駁,但神宮寺唯還是覺 得這有些胡鬧的舉動恐怕要出問題。 " 有什麼關係嘛,正好也可以給那個討厭的色鬼一點顏色看看,免得將來我 們跟著小姐過門之後再被他欺負。" 曾經被紫籐" 性騷擾" 過的落雪倒是躍躍欲 試…… 幾個時辰後,紫籐一行人在一處似已廢棄的軍用渡口下了船。說是一行人, 其實也就兩個,紫籐輕裝出行的時候從不帶侍從,這已經是他多年的習慣了,所 以這次來搭的是利薩斯商會的船,同行的也只有沒有得到神殿的進一步命令而很 悠閒得在度假的瑪爾蘭。 " 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突然通知我們到這重鬼地方下船?" 看著眼前已有 些殘破的水軍營寨瑪爾蘭皺起了眉頭。 " 說是因為天林渡有穿沉沒阻塞了水道,這倒也還說得通,真正奇怪的是完 全不見來接我們的人," 紫籐也有些詫異," 你的那個什麼聖能有預測到什麼嗎? " 他問。 " 恩……有一點很奇怪的感覺,不過不像危險,倒像是……玩笑……" 瑪爾 蘭想了想,不太確定地答。 談話間兩人已走進了看似空棄的營寨,剛剛踏進大門,紫籐就突然警覺了起 來。 " 怎麼了?" 察覺到他的改變,瑪爾蘭問道。 " 有血腥味……很奇怪的那種……" 紫籐若有所思。 " 我怎麼沒聞到,你那是狗鼻子嗎?啊?!" 瑪爾蘭打趣道,然而很快就驚 呆了,大門裡靠近營舍的地方橫七豎八地倒著十多具屍體,很顯然,它們就是血 腥味的來源," 現在不需要狗鼻子我也能感覺到了。" 瑪爾蘭說著走到最近的一 具屍體邊探探呼吸和心跳,確實都是停止的,再摸摸屍體,還是熱的,地面 上沒有乾涸血跡看顯然剛死不久。但同時她也察覺到了令一件有趣的事情。 " 這些傢伙……" 瑪爾蘭頭想對紫籐說明,卻發現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看著自己。她會意地走過去," 你想陪他們玩下去?" 貼到紫籐耳邊,她小聲問。 紫籐沒有答她,只是一路向裡走,很快就" 意外" 地發現了倖存者。他一 眼就認出了靠坐在牆邊的這個曾經把自己的頭摔在床上的綠發女孩,好像叫落 雪什麼的。她的胸口有一個還在滲著血的傷口,慘白的臉色和微弱的鼻息顯示出 一副重傷後虛弱的樣子。 忍住幾乎就要躍到臉上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快醒醒,怎麼 事?" 搖搖那女孩的身體,似乎很著急地問。 " 我……我們……" 艱難地睜開眼睛,落雪用微弱地聲音答," 被附近的 匪徒襲擊了……" 說著,似乎在呼應她的話,四個手持鋼刀凶神惡煞的壯漢從近 旁的屋門裡衝出來,四把刀齊齊地架在兩個人的脖子上。 " 還真是一點也沒有新意的劇情安排啊," 紫籐絲毫意外的表情都沒有,甚 至都沒頭看正用刀架著自己的人一眼,眼睛依舊看著地上似乎半死的落雪," 有意思嗎?" 他問。 對方的答是一副昏迷的模樣。 紫籐毫不客氣地踢了她一腳,雖然不重,但這完全反常的舉動卻讓四個" 悍 匪" 齊齊地一驚,也讓地上的" 傷者" 忍無可忍地睜開了眼睛," 自己沒用被人 拿到架著也別那我撒氣啊!" 她氣憤地大喊道,卻馬上發現露了餡,忙反射性地 遮住嘴巴。 " 你肯醒過來了?這幫是什麼人?嶺南軍戲劇愛好者協會的嗎?" 把驚愣了 的四大悍匪晾在一邊,紫籐繼續自顧自地問她。 "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說了他們是土匪……" 落雪還在死撐,但聲音已經有 些驚慌起來。 " 算了,我給你個機會,馬上讓他們停止這種無聊的表演,頭到了你家小 姐面前我還可以當做進天什麼也沒發生過。" 紫籐不急不緩到下了最後通牒。 " 別……別開玩笑了,他們怎麼可能聽我的……" 可對方明顯還是不想承認。 " 那就沒辦法了。" 言語間紫籐已經將右手轉為金系體質,猛地身揮出一 個半圓,隨著四聲清脆的響聲,四八鋼刀一一斷成了兩截。 " 啊?!" 四人大驚,不只是因為刀斷了,而且就在紫籐行動的幾乎同時, 瑪爾蘭也已經雙劍出殼,隨之而來的結果就是雙方的處境完全逆轉," 土匪" 們 成為了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一方。 " 好了瑪爾蘭,不需要那麼緊張,他們並不是敵人。" 紫籐輕鬆地說。 " 比起強悍的敵人,我討厭蹩腳的演員。" 不屑地看了那四人一眼,瑪爾蘭 收長劍,而後掃視了一下四周," 還有地上死著的那幾位,你們是自己活過來, 還是要我把你們變成真的屍體?!" 她用不耐煩的聲音喊道。 就像是聽到了營中的起床號一樣,底上的" 死人" 們迅速都活了過來,生怕 慢了真會挨一劍。 " 這……這……這……" 落雪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些茫然地站起 身來,對上的正是紫籐那種'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的眼神,"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 的?" 她咬著牙問。 " 一進門就看破了,我只是將計就計看看你們想搞什麼鬼而已。" 紫籐很不 屑地答。 " 怎麼可能……" 他的答案意味著看見那些" 屍體" 的時候就已經看破這個 佈局了,這讓落雪大惑不解," 這些人都用了玄門秘製的假死符咒,完全不該有 破摘的。" 她想不通。 " 別誤會,他們的演技其實不錯,問題是編劇本的人腦子有點不靈光。" 紫 籐笑道," 王府的衛兵都是從軍種裡挑一的健者,即使遭遇偷襲也不可能束手 待斃,必然會拚死反擊的。" 他解釋說。 " 我們製造了打鬥的痕跡的。" 落雪插嘴。 " 是的,但你們忘了另一點,殺死十多名王府衛,對方難道一點死傷沒有嗎? " 紫籐反問。 " 他們也可能帶走了死傷者。" 對方繼續狡辯。 " 有這個可能,但是屍體和傷員可以帶走,血跡呢?除了這些死屍身體周圍 之外別的地方沒有一點血跡,難道對方是不會流血的乾屍嗎?" 但這狡辯被他輕 而易舉地頂了去," 還有你,知道嗎?你是其中最假的,假得就連自己是誰都 不知道了。" 面對已經啞口無言的對手他繼續追擊。 " 什……什麼意思……你……我……" 落雪已經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快沒有 了。 " 你是誰?玄門的白虎衛,精習氣系玄術,行如疾風,快如閃電,你這樣的 人居然正面當胸受創,襲擊你的不是什麼土匪,是幽冥鬼將吧?這種無聊的事情 有意思嗎?看樣子我該叫你們家小姐換個陪嫁丫鬟了!" 面對他地毯式轟炸一般 的連續攻擊可憐的綠發女孩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著轉了。 較遠處的一間屋舍裡,兩個女人正注意著事態的發展。 " 夫人,我就說不要這樣了吧,現在怎麼收場啊。" 神宮寺唯一臉的焦慮表 情。 " 有什麼關係,這不是挺有趣的嗎?" 步飛煙卻全不在乎。 " 還有屋子裡那兩位,你們再不出來我可要放火了。" 紫籐的聲音打斷了她 們的對話,眼見已被發現,兩人也只好打開了房門。 神宮寺唯首先跑了出來,來到紫籐面前欠身道," 抱歉,真不是我們想這樣 的。" 說完拉過一邊已經幾乎要哭出來的落雪小心地安慰著。 紫籐沒有過多關注她們,此時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房間裡走出的第二個女 人所吸引。 妖艷!這是這個女人給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而言這個第一印象之後跟著的就 該是低俗了,可這女人卻絲毫沒有一點低俗的味道,相反的,似乎將東西方兩種 典型美感融在一起的她充滿了魅力。 " 好了好了,不要和小孩子計較啦……" 扭動著性感的屁股,步飛煙用嫵媚 之極的姿勢走上前去," 我也是處於長輩的關心想看看你是不是能配得上我們家 浮雲嘛," 吃定了紫籐不敢和自己這個未婚妻的長輩起衝突的她有恃無恐。 " 現在看來真的是很優秀,難怪她會看上你,連我都有點被你迷住了呀。" 說著悄悄靠上去,一對渾圓挺拔的巨乳幾乎就要蹭到紫籐的身上。 " 喂喂喂!你這個老女人,知道自己是長輩就別這麼輕浮!" 瑪爾蘭覺得自 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 老女人,說話真是難聽,而且……好大的醋味兒啊。" 不屑看看生氣的瑪 爾蘭,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 好了!" 紫籐一把摁住明顯已經被對方繞進去的瑪爾蘭," 再鬧下去天都 黑了,你想在這過夜嗎?" …… 因為天黑得太快,一行人沒有來得及趕天林渡官驛,只得就近在附近一個 小縣城中過夜,見是王府來的貴客,縣官很是慇勤地騰出官衙供他們居住。 晚飯過後,紫籐卻被氣憤於他的" 見色忘義" 的瑪爾蘭關在了房門外," 你 來幹什麼?去找那個輕浮的老女人啊!" 用力頂著門的她如是說。 紫籐搖搖頭看似無奈地離開了,臉上卻看不出什麼負面的情緒。從某個意義 上而言他是故意氣瑪爾蘭的。在他看來,不給那個自持長輩身份肆無忌憚的女人 一點教訓恐怕今後還得吃苦頭,雖然對於壓服這個女人他有絕對的把握,但做這 種事情的時候有人跟著總不方便。 於是甩掉了尾巴的紫籐果斷執行了瑪爾蘭的指示,很快找到了那個" 輕浮的 老女人" 的房間,門並沒有關實,他輕輕地敲了敲。 " 請進。" 得到許可的紫籐推門而入。 房間裡步飛煙庸懶地靠坐在床邊,身上還是白天進過的那套紫色的緊身連衣 短裙,只是將高跟鞋換成了嶺南一代居家常用的竹底拖鞋,淡色透明絲襪包裹下 清晰可見的玉足分外勾人。 " 疑?" 步飛煙站起身來洋裝驚訝," 怎麼沒有去陪你那位小情人啊?" 言 語間已將紫籐迎進房裡,不聲不響地關上門。 紫籐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樣子,視線貪婪地從秀美的玉足開始向上掃去, 滑過筆挺肉感的美腿,越過高敲迷人的臀部,繞過纖細柔美的腰身,最後停留在 那對最能讓男人瘋狂的乳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動。 " 我是替她來向您道個歉的。" 聲音聽似口乾舌燥,但心裡卻很冷靜,眼前 這個女人是個什麼貨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 哪裡?該道歉的是我,因為自己任性的舉動才造成了這麼多的麻煩。" 步 飛煙說道,但很快話鋒一轉," 不過對於你所受的驚擾我實在沒什麼可補償的, 除非……你想要我肉償。" 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嬌笑著將身體貼了上去。 紫籐卻躲開了,並且瞬間換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顛倒一般的神色," 夫人, 您這是在單純勾引我,還是想陷害我好抓點把柄呢?" 他突然問道。 " 這……紫公子,這是何意啊?" 步飛煙一驚,卻依舊強做鎮定。 " 我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 紫籐直接一把將她靠過來的身體推開," 或 者說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從小就受男人的傷害,被父親折磨毒打 、被擁有初夜權的領強暴,被青梅竹馬的男人嫌棄拋棄、被亂兵輪姦虐待、最 後被賣到九鳳樓、好不容易遇到個真心對自己的男人還是個短命鬼,對吧?" 步 飛煙的臉色隨著他的話一句句地變化,驚訝、慌亂、恐懼、絕望,腳下也不受控 制地一步步後退著。 紫籐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所以你仇視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 己的美貌到處勾引男人,把他們玩弄在掌間,狠狠踐踏他們的自尊,最後在無情 地拋棄;你一再重複這種感情遊戲,並且目標越優秀越高貴你就越興奮,所以你 才瞄上了我,對吧?" 他繼續步步進逼。 "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退到門邊的步飛煙身 體已經退無可退,精神也近乎崩潰。 " 還需要人告訴我嗎?一切都寫在你那張妖魅一般的臉上。還想勾引我?抱 歉,你這種女人我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更別說碰了!" 雖然這麼說了,但他當 然不是真就這麼看出來的。 實際上,從中午開始,準確地說從擁有了瑪爾蘭的初次之後不久起他就發現 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變化,能夠看穿人的心緒,甚至如果刻意為之還可以讀取他 人的記憶,也就是說自己似乎掌握了聖武士們謂之讀心術的技能。 這讓他有些困惑,但結過往的一些事情:自從月牙兒開始跟著師傅修行水 系真氣之後,自己一直無法掌握的陰性真氣就開始漸漸熟練起來;和銀花做愛之 後,自己對各種藥物的感覺開始敏銳起來;而與銀鈴交歡過後,自己似乎也多少 能和動物交流了。 這一切都印證著他近期的一種猜測:鳳血賦予自己的能力或許不是一直以來 所想當然認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與自己有肉體關係的異性的能力。至於不死 身,則很有可能是從憶柔身上獲得的。 " 不要說了!" 步飛煙似乎崩潰了,打開門不顧一切地奪路而逃,一路飛跑 出了縣城,一頭鑽進一片樹林中,靠著一克大樹無意識地喘息著。 高貴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變態快感壓制在心底幾乎遺忘的種種 悲慘經歷被重新釋放,她似乎又成為了當年那個遍體擰傷每天被噩夢驚醒的無助 少女,夢魘一般的過去一幕幕在眼前走過:被虐待、被凌辱、被拋棄、被毒打、 被拐賣,最後痛苦的憶定格在了自己被強暴的那個時間段。 腦海中是自己扭動掙扎的肉體,耳邊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聽,茫然地憶著 這一切,現實中自己的肉體竟然如發情一般燥動起來,一雙手猶豫地伸向自己的 裙下。 " 這是要做什麼?像那個時候一樣一邊憶自己被強暴的過程一邊手淫嗎? 何必這麼痛苦,直接找個男人來重溫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嗎?" 紫籐不知何時已 經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 你!你這傢伙!你是魔鬼嗎?!" 再次看到這個男人,步飛煙的眼中已經 沒有了恐懼,只剩下絕望。 " 魔鬼?別開玩笑了,我可是來幫你解決生理需求的天使啊。" 紫籐笑道, 一邊已經逼近過去伸手抓住因為身體的恐懼而跟著微微顫抖的一側乳房," 恩, 不錯呀,這尺寸,這手感,真是極品。" 他肆無忌憚地用力揉捏著。 " 你這混蛋,你不是說我看著噁心嗎?那就別碰我啊!" 身體連抵抗的意識 都失去了,步飛煙只能用語言掙扎著。 " 我只是說作為女人看著噁心,不過你現在這德行,根本是條母狗,那就無 所謂了吧。" 紫籐一點沒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 快住手,你再亂來我去告訴浮雲!" 徹底絕望的邊沿步飛煙想到了最後的 救命稻草。 " 哦?告訴她什麼?" 紫籐依舊沒有停止,反倒將她整個拉進自己懷裡,將 嘴貼近她的耳朵,"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嗎?還是你這個看似 無害的女人其實是西陵王府情報絡在嶺南這邊重要的一環呢?" 最後的一句徹 底鎮壓了她一切的掙扎與反抗。 獵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來自然是獵捕者享受的時間。紫籐雙手齊上,輪番 玩弄兩側乳房,同時把她用力抱緊,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連舔帶啜起 來。 步飛煙搖晃著腦袋徒勞地躲避著,這已經是此時她能進行的最後的抵抗了, 乳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感瓦解了她掙扎的意識和氣力卻讓被侵犯著的身體的觸覺 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紫籐燃燒起來的慾火雖然他還沒開始脫 雙方的衣物,但此刻因為這緊抱的姿勢他的下身正緊頂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著 幾層的衣物,步飛煙也完全可以感覺到那那根肉棒驚人的尺寸,堅硬和熱度。 毫無疑問,這個男人馬上就會插入自己的身體,繼續打跨自己的精神之後進 一步征服自己的肉體。她曾經發過誓不會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現在,面對這個將 自己完全看穿並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精神與肉體上雙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經不 可避免,最要命的是這還是偏偏是個躲不起又殺不得的男人。想到這些,氣惱、 羞怒、恐懼和無助混雜而成的複雜感覺充斥著她的思緒讓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籐的手沿著乳房外露的部分向下摸著,當兩隻手終於都摸到緊身衣的上 沿並即將會師的時候,他猛地兩兩邊拉扯。絲綢撕裂的聲音格外清脆,絲滑的質 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擴,很快,徹底分成兩半的緊身衣分落到了身體兩側。 紫籐將她轉過身來壓到樹上,失去遮掩的豐滿的乳房此刻已經完全展現在眼 前,他馬上再次雙手出擊將兩個肉團全部掌握,那種從兩手中傳來的充滿彈性的 柔和肉感讓他無比興奮地揉搓起來。 " 嗚……恩……" 步飛煙已經無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對方熟練的挑逗手法下 喘息呻吟著。順從中隱約著渴求的聲音讓紫籐很是興奮,一隻手更加賣力地玩弄 著乳房,另一隻手則慢慢地滑過小腹摸向的下體,然後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 " 啊……不……恩……" 紫籐的手停留在蜜穴最外圍的位置來劃著圈,越 來越接近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隨著他漸進的動作,步飛煙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 也越來越軟,不多時已經無力的向後靠在樹幹上,雙手禁不住摟住紫籐的身體, 甚至一條腿也無意識地抬起纏繞住他的腰,不知羞恥地向拉苛求著肉棒的靠近 與摩擦。 " 被強暴的時候居然還如此動配,你果然天生就是適在九鳳樓做事的 女人啊。" 發覺了步飛煙的動作,紫籐得意地說道。同時解開自己的褲子,拉出 已經忍無可忍的肉棒,在對方已經濕成一片的蜜穴上磨擦了幾下,然後對準那道 肉縫猛地插進去直至整根盡入。 " 啊!!" 下身的滿漲、灼熱與摩擦讓步飛煙清楚地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大、 堅硬與火熱,恥辱與滿足混雜的雙眼因為劇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雙腿大大 的分開,雙手奮力將身體掛在紫籐身上,任由他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肆虐。 對這樣的女人沒必要憐香惜玉!帶著這樣想法的紫籐沒有給對方任何適應喘 息的機會就開始了快速的抽送。隨著速度的加快,從肉棒傳的快感也陣陣不斷, 有力的雙手托著肥美的臀肉將步飛煙的身體高抬重放,下身也配著向上強力挺 動,雙重的衝擊力使肉幫的每一擊都直衝子宮。 " 啊……武……這……" 短暫的不習慣之後步飛煙淫蕩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 暴風雨一般的瘋狂衝擊,肉壁上劇烈摩擦和肉棒每次插入都頂到子宮口所帶來的 一波強過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的呻吟很快轉變成浪叫。 雙腿拚命夾緊以追求更劇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劇烈的晃動掀起誘 人的肉浪,下體的反應也隨之越來越強烈,肉壁緊緊箍住肉棒,上面的褶皺如同 軟梯生物的觸手一般纏繞著棒體。這配度極高的反應讓紫籐越加興奮," 不錯 嘛,你這騷女人,我要好好跟詩織談談,看看能不能讓她過門的時候也帶上你, 反正你也本來就是我們西陵王府的人嘛。" 他一邊繼續抽送,一邊貼到對方耳邊 說道。 "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隨時幹我,只要不讓別人知道這些…… 隨你干到爽……" 步飛煙劇烈地喘息著,用模糊不清的聲音哀求道。 那夾雜在呻吟與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籐更加用力地抽插著。" 這可是你說 的,我現在就要干到爽!" 說著低頭含住一側乳房的前端,咬弄著因為身體的興 奮而處於堅硬狀態的乳頭。 " 啊!不要啊……" 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滾刺激著步飛煙的神經, 雖然喊著不要,但陰道裡的蠕動卻隨之更強烈了。紫籐就在她的混雜呻吟,狼叫 和衰求聲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斷地抽送著肉棒。 幾十下,幾下,上千下,不斷的衝擊之下從棒體上清晰地傳來了蜜穴內突 發性的劇烈的收縮她要高潮了,感覺到這一點的紫籐也開始了最猛烈的衝刺。 " 啊!啊!!啊!!!" 臨近高潮的敏感身體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衝擊,步 飛煙的的身體如彈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後軟得如爛泥一般灘在紫籐身上。 紫籐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又頂樹上,拉大的距離使得他最後的衝刺沖程 十足。又將步飛煙形同掛在樹上的身體頂地顫抖了來下之後,最終把肉棒頂進 子宮口將大量白濁的精液一口氣全部射了進去。 他沒有絲毫的擔心,這個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絕不敢想用孩子 的問題來訛詐自己,而同時她的出身也會使得避免懷孕這個問題完全不是一個問 題。 呆呆地看著紫籐抽出肉棒又放開自己的肩膀,步飛煙癱坐到樹下,而後用哀 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籐,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夠遮體的衣服。 然而紫籐卻徑直走了,頭都沒一下。她失神地喘息著,直到呼吸完全平緩 下來之後猛地站了起來,滿臉猙獰的表情,猛地轉身一爪抓住那紫籐強暴自己時 作為" 幫兇" 的樹。 一聲低沉的怒喝,橙紅色的長髮因為憤怒的氣息而飛舞著,半抓進樹幹的指 甲突然度上了金黃的色澤," 砰!" 的一聲,那樹幹似乎被塞進火藥一樣整個炸 得粉碎,與那爆炸聲同樣駭人的是她發洩似的怒吼:" 畜生!畜生!!畜生!!! " 迎著飛散的木屑,她仰頭高喊著。 " 誰把我們大姐給氣成這樣了。" 空曠的樹林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雖然沒 有看到人,步飛煙已經聽出了是誰夏侯蓮。 " 是你?你來幹什麼?" 答很冷漠,對於這個平日裡總是仗勢而行的小輩 她卓識沒什麼好感。 " 有任務給您啊。" 夏侯蓮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一身潔白的短款旗袍和步飛 煙狼狽的樣子對比鮮明。 " 有任務叫線人轉交就是了,哪有兩隻鳳凰同時出現在一個任務地域的?太 不規矩了。" 步飛湮沒好氣地說道,同時檢起地上被撕成兩半的緊身衣,一般 圍到腰間遮擋住還在滲出混雜的精液和淫水的蜜穴以及絲襪末段被那種混液體 占污的蕾絲,另一半則做成了臨時的胸罩。 " 沒有辦法,這次的目標太特殊了。" " 是誰?" 對方賣關子似的的語氣讓步飛煙有了一絲的不安。 " 就是剛剛把你氣得半死的傢伙。" 夏侯蓮笑道。 " 他?!" 步飛煙一陣驚詫,且不說這個人在兩邊王府的地位,單就他和夏 侯琴的關係……加上這指令又偏偏在夏侯琴失蹤未歸時傳來,這讓她隱約聞到了 一絲陰謀的氣息。 " 九鳳令在這裡,大姐你難道還有什麼疑問嗎?" 早有準備的夏侯蓮亮出的 王牌。 步飛煙盯著看了一會,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不,我只是覺得這麼大的 事情,難道不需要等小琴子來再說嗎?" 但她仍不放心。 " 就是因為事情太大了,才需要盡快解決以防日久生變!"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第七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3月22日發於 第四卷  以退為進 第七章  落雪 *********************************** 老婆懷孕了,加上工作調動,大半年時間裡少有機會寫文,如今還有幾天就 要當爹了,才想起自己這另外一個「孩子」,實在有些慚愧。這章的許多內容其 實是在去年老婆剛懷孕而工作還算輕鬆的時候抽空寫的,如今拿出來完善修改了 一下,算是提前慶祝下自己「升級」吧。這章的標題……其實是沒想到什麼好標 題,於是就拿個人物名字來湊數了。 *********************************** 從邪魯治西南部的海岸一路向北,經過丘陵和盆地遍佈的南五洲等地既可到 達一片寬闊的平原。這一地,以從中流過的谷川河為界分別稱為越前和尾張, 在這個島國的政治域劃分中則分別屬於勝將軍上杉氏一族和神造將軍神宮寺 氏一族。 雖然相互接壤,但由於谷川河奇特的東低西高的河岸地理性質,這兩地卻可 以說是天壤之別。 與土地肥沃勝產各種穀物的越前地相反,尾張卻由於河岸多是較高的山地 而顯得貧瘠蕭條地多。實際上,初代天皇之所以將此地封給以擅戰著稱的上杉氏 就是看中這裡適大規模兵力展開,將其用做一個決戰用的軍事門戶。 似乎是為了印證祖先的遠見卓識,天皇率領的邪魯治軍隊已經與入侵的炎黃 東南軍再此地對峙了不短的一端時間。 昭仁天皇天照勇很可能是這個島國有史以來命運最奇特的統治者之一。當世 對他的評價一直處在含糊不清模稜兩可的狀態中:忽而是性格懦弱的避世之君, 忽而又是大義凜然的民族英雄,或者兩種評價混雜在一起,猶如油與水混在一 個容器裡,一經攪拌便變成了一種說不清是什麼的古怪玩意兒。 這位天生體弱多病的天皇陛下的性格和氣質與自己的名字和地位都完全不搭 邊:他的身上很難看出與勇字相匹配的德行,而相對與一個統治國家的皇帝,他 在形象和學識上都更接近一個文質彬彬的學者。至少多數人是這樣認為的,而他 的前半生也確實是這樣的狀態。 不過,即使是皇氏宗族中最恨鐵不成鋼的長輩也沒有立場和理由來職責他的 不爭。因為類似的狀態在這個國家的皇室中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歷史,而一切的 根源又恰恰是那位開國之君。 三年前當瓊國滅亡的時候,皇世、誓死效忠的文物大臣們以及殘存的軍隊 度海逃亡到了這個巨大的島嶼上。雖然軍隊數量不多,但還是憑借壓倒性的戰鬥 力輕易地征服了這裡近乎還處於蠻荒時代的原住民。 立國之後,為了表示對這些與自己生死與共的追隨者的感謝與慰勞,天皇大 興分封之道,除了保留了一大片最富饒的域作為皇室自己的領地外,大部分國 土都分給了被稱為幕府將軍的功臣們。 然而過於富爍的地往往民風軟弱貪圖享受,皇室的領地很快就成為了盛產 天下弱兵的地方。隨之而來的結果是由於軍力的弱花皇室的控制力也迅速衰退。 僅僅一年的時間,強大起來的幕府將軍們已經近乎取代了皇室在各自領地 中的權威,隨著中央權威的弱化,地方豪強之間爆發了幾乎無至盡的吞併戰爭。 再經過近一年斷斷續續的混戰,只留下了二十四個幕府將軍,再去除依附 別家存在的小勢力真正有實權和強大軍力的大概十二家,而其中真正忠於皇室的 僅僅四家,於是在這個過程中皇室也漸漸失去實際權力輪為了精神象徵似的的存 在。 不過在昭仁天皇登基後的第八年,隨著炎黃東南軍的入侵,一切發生了改變。 從邪魯治本島南端登陸的東南軍首當其衝對上的就是佔據了這片重要商業港 口集中地的幕府將軍之中勢力最大同時也與皇室最離心的四家。由於對炎黃人的 無差別攻擊史料不及,沿海兩家幾乎在一個月內就徹底覆滅了,而相對縱身地帶 的兩家也被打殘。 自此,邪魯治國內的政治勢力力量對比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很快,在忠於 皇室的上杉、山本、皇和神宮寺四家的支持下皇室組建了一支強大的聯軍。同時 迫於炎黃人咄咄逼人的攻勢和聯軍的強硬施壓,其餘各家也紛紛至少名義上表示 願意歸還權利給皇室並派出自己的軍隊加入了聯軍。 又經過近半年的艱苦作戰,聯軍始終將炎黃軍隊死死擋在尾張地。而隨著 聯艦隊殲滅炎黃南洋水師從而切斷了對手的補給戰局終於開始向有利於的方向 發展了。不料很快的,炎黃人就改變了策略。 此時,看著沙盤的天皇陛下一臉愁容,他目光的終點是沙盤上邪魯治聯軍大 營的.B.位置,那裡插著許多圖案不同的小旗,每一面都代表一家參與聯軍的幕府將 軍的軍隊。 就在不久前,這樣的小旗還有二十面,如今卻只省了十五面在炎黃方面 的分化拉攏之下已經有人陸續退出了聯軍,而留下的這些中有多少是抱觀望態度 的不得而知。 最令他苦惱的就是這兩天剛剛消失的那面代表神造將軍的戰旗。神宮寺家一 直是皇室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就在一周前,當因為有人退出而軍心不穩的時候, 久未出陣的家神宮寺健武披掛著那件傳說中的黃金鎧甲一騎當千地殺入炎黃軍 中,所經之處無人可擋。不但穩定了軍心,甚至如果不是身體突發不適而被迫中 途營醫治的話,只怕帶敵軍帥胡宗憲的人頭也非難事。可現在,難道就連 如此強大而忠心的他也背離自己了嗎?想到這些,心急之下病弱的天皇不住地咳 嗽起來。 「快召御醫!」隨侍的家臣急了,天皇卻揮手示意不必。 「召勝將軍來。」他令道。 不多時,侍衛打開帳門,一個渾身包裹在藍色具裝大鎧之中,甚至連面部都 有一張修羅面具遮掩的人走了進來。 第十六代勝將軍上杉兼信,在這個時代的這個國家絕對是知命度極高的風 雲人物。他的名聲要源於三個方面:一是打起仗來生死不顧,勇猛異常,加之 他性情暴躁,可謂「殺人不眨眼」,故私下裡也多有人稱其「邪魔將軍」。二則 是他完全不辱祖先所受的封號,領兵十多年來大小上戰從無敗績。尤其是聯軍 成立之初,作為先頭部隊的他以不到三萬萬兵力狙擊炎黃軍第一梯隊的五萬之眾, 血戰十晝夜未退一步,戰後天皇親自御賜軍神稱號。 三就是他的這身完全看不出真面目的裝扮。事實上最初領兵的幾年裡他並非 如此,甚至連戴頭盔的習慣都沒有,直到某次戰鬥中被火槍流彈重傷之後。 儘管上杉家對外解釋說家由於傷口感染而引發了嚴重的皮膚病,為掩飾因 此而猙獰恐怖的皮膚才以如此面貌示人。但這多少有些反常的情況依然讓許多人 猜測上杉兼信其實已經重傷不治而死,這個不過是個影武者。 不過很快的,似乎是有意要反擊這種說法,傷癒的上杉兼信頻繁出現於戰場 之上,不但從語言習慣到指揮風格毫無變化,就連神話一般的不敗記錄也始終延 續著。漸漸的,相關的流言也就無疾而終了。 天皇明顯聽見了腳步聲,但卻沒有抬頭,現在他的精力都被那日漸減少的戰 旗和其中代表的意義所牽制著。 「陛下您其實不必如此擔心,從某個意義而言這些與我們不是一條心的人走 了反而是好事。」沉默了片刻,上杉兼信用一種無論以男性還是女性的審美觀來 衡量都十分悅耳的中性聲音寬慰道。 「也許你是對的。」天皇轉過身來,「但連神宮寺家都會加入這些人的行列 這是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像的。」他歎了口氣。 「事情其實並非您所認為的那樣,神宮寺君是有自己的苦衷的。「躊躇了片 刻,上杉兼信解釋道。 「我也希望如此。」天皇的語氣不置可否,顯然對此並不完全信服,至於原 因上杉兼信心裡很明白:什麼樣的苦衷不能說出來大家想辦法解決了? 「關鍵是這不是我們任何人能夠解決的問題,包羅您在內。」上杉兼信停了 一會,看看天皇驚訝中帶著不解的目光他繼續道,「神宮寺君已知在世的最後兩 位血親都是女性又都行蹤不明。如果一個幕府將軍死去而又沒有繼承人能夠當場 承接權力的話,那麼他的領地將成為無之地,這是開國先皇定下的規矩,也是 那場餘年戰亂的禍根。」他的語氣中滿是無奈。 「難道說那個所謂的魔咒是真的……」天皇想起了關與這個悲劇家族的傳聞。 「是的,神宮寺君已經年過三十,從他們家族的普遍壽命來看,應該是大限 將至了。」…… 信隆山城是神宮寺家的居城,城堡中的臥室裡躺臥著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 人,正是家族本代家神宮寺健武。他的身材相當高大,體格也很魁梧結實,無 論從外形還是年齡上看都正該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可實際上,昏睡中的他卻給人一種筋疲力盡未老先衰的感覺這可能是連 年征戰的結果,畢竟他的一生中半數時間是在戰場上度過的,尤其是炎黃人入侵 以來這段時間比以前任何一個時期更厲害。但是,使他衰弱的要原因,還是家 族代代相傳的那個魔咒。 半夢半醒的昏厥之中,他好像又到了那一年,那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 那一年他並不是這坐城堡唯一的人,父母還都在世,最重要的是,他還有 個姐姐,一個從小就佔據了他所有香艷的夢境的姐姐。 那一年正準備結婚的姐姐十六歲,本就天生靚麗的她在未婚夫的滋潤下越發 得迷人。 那一年因為姐姐的婚事而悶悶不樂的他第一次召喚出了屬於自己的家傳鎧甲, 當鎧甲現身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那是已經餘年無人能傳承的黃金鎧甲。從 這一刻起一切開始改變了。 黃金鎧甲的重新現世讓他成為了家族中的焦點,為了設法確保它的傳承不會 再次中斷父親做出了一個近乎荒唐的決定盡量設法保持兒子的血統能夠最純 潔得傳下去,而方法就是,讓一位異性的血親來為他生育後代。 一切峰路轉了,至少對他而言。 夜裡,在父親的授意和母親的默許之下,他用有些顫抖地手推開了姐姐的房 門,因為事先被下了迷藥和春藥,平日裡反應靈敏的姐姐沒有察覺到有人進入, 依然睡得很沉。 他悄悄走過去,緊張地喘著氣,眼睛瞪得老大。眼前的姐姐側臥著,可能因 為翻過身,大半的被子滑落到了一邊,雪白的美麗臀部微微翹起,太誘人了。靠 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終於來到床邊的他小心地將被子徹底掀開,眼前是一具一 絲不掛的絕美肉體。 姐姐有裸睡的習慣,這他早就知道,但因為姐姐的機警他少有這樣的機會近 距離觀察。此刻,姐姐裸露的身體就在自己眼前,背向著自己,山雪一樣白皙嬌 嫩的肌膚上隱約分佈著一些紅色的吻痕。 是的,姐姐早已不是處女了,她甚至已經打算結婚了,不過那也只能停留在 打算的階段,因為此刻,那位准姐夫的屍體就在城堡後山的山崖下了,似乎是個 悲劇的意外,但實際上是父親安排的一場謀殺。 輕柔的將姐姐的身體放平,櫻花一般粉紅色的法絲下是一張熟睡中也不失美 麗的臉。視線繼續向下移動,修白嫩滑的脖子,豐滿迷人的乳房,平滑纖細的柳 腰,修長筆直的美腿…… 很快,視覺的享受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慾望了,他情不自禁地走過去,顫顫巍 巍的雙手在那一雙白皙的長腿上上下摸開來。「嗯……」柔滑的肌膚被燥熱的 手掌觸碰著,昏睡中的姐姐發出了迷糊的呻吟聲。 在那迷離聲音的刺激之下,他的手一點點向上移去,手指微微陷入豐盈的臀 肉之中,順著在軟肉中擠壓出來的溝壑一點點逼近雙腿間的重要部位,因為春藥 的作用那裡已經有些濕潤了,微濕的感覺讓他一陣莫名的興奮。 「討厭……新野,別鬧了,讓我休息一會……」最敏感的部位被觸碰,姐姐 的身體反射性地顫抖著,以為又是未婚夫來偷襲自己的她在昏睡中迷迷糊糊地說 道。 他的身體一陣顫抖,不知是出於驚恐還是憤怒,停下手上的動作,以一種近 乎猙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人: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候你也依舊想著那個死人嗎? 被當作替代品而引發的怒火瞬間蒸發了所有的膽怯和柔情,用力將姐姐的身 體翻過來,他將所有的體重都壓了上去,按住她本能地反抗的雙手,將臉貼近到 她的眼前,「睜開眼睛啊!好好看看我是誰!」他咆哮著。 「你?」有些艱難地微微睜開的眼睛卻立刻瞪得老大,「健武?!你怎麼在 這裡,你幹什麼?」他感覺到姐姐拚命想把自己從身上掀翻下去,但可惜在迷藥 和春藥的雙重作用之下,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做到這一點了。 「我……我……」看著姐姐因為掙扎而扭動著的誘人肉體他一陣口乾舌燥, 「我要你!」大吼一聲的他猛地吻向姐姐的嘴唇卻被對方扭頭躲開了,彷彿是要 報復這種躲避,他用力撕咬著眼前的耳垂。 「啊……疼……放開我……」疼痛、禁忌、羞恥……混雜著的怪異情緒讓姐 姐劇烈地抗拒著。 「放開?永遠別想!」他吼叫著,用膝蓋將對方拚命龍的雙腿分開,一隻 手將她的兩個手腕全部控制住,另一隻手猛地拉下自己的褲子,裡面膨脹著的肉 棒高昂著頭,面對著那已經完全不設防的蜜穴興奮地抖動著。 火熱的棒體頂端已經頂上了違背人意志開始初步進入交狀態的肉縫,一 切都已經似乎無法阻止了,「你不能這樣,姐姐下個月就要成親了!」她做著最 後的也最無力的抵抗。 「成親?別做夢了,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這樣的哀求卻似乎激怒了他, 一手抓住了姐姐的腳裸,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猛地將她的身體整個翻過來,原先 在頭下的枕頭一下子摀住了她的臉,讓那些煩人的哭求聲小了許多。 「你還在想他?別傻了,你永遠見不到他了!」他撲上將姐姐還在無力地反 抗的手筆扭到背後控制起來,用膝蓋強行頂開收攏的雙腿,喘著粗氣看向身下扭 動著的軀體,半圓滑潤的屁股下兩腿中間那條細細的肉縫清晰地呈現在眼前。 「這就是……這裡就是……姐姐的……」雙眼放著興奮的光,他一手抓住姐 姐被扭在一起的手腕,一手有些顫抖地摸向已經微微潮濕的蜜穴,甚至將手指直 接捅到肉縫裡,讓身下的軀體在快感和痛苦教會中顫抖著。 「是我的,是我的了……和我爭的那個人死了……以後都是我的了……」拔 出手指,上面粘著的液體更讓他興奮異常,然而他的話卻讓身下的軀體猛得一震。 那之後那身體就完全不動了,沒有顫抖也沒有掙扎,似乎被抽掉了靈魂一般, 如果不是依然有體溫,或許真的很像屍體。但他已經不在乎了,他現在只想要插 進去,只想要把自己的種子留在裡面,只想讓身下這個女人永遠屬於自己。 「嗚……」即便已經在愛人死去的打擊之下失了神,但畢竟是為了籌備婚禮 而與對方分居近一個月的身體,當他的肉棒進入之時姐姐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抗 議著他的粗暴,可完全沉寂在慾望中的他卻對此充耳不聞,雙手支撐起身體作為 用力的支點,早已經腫脹不堪的肉棒立刻像最強有力的攻城錐一樣猛地撞進了蜜 穴之中。 蜜穴之中的肉壁緊湊無比,幾乎沒有前戲準備而造成的輕微乾澀更加劇了摩 擦的劇烈程度,這幾乎讓他要一下子敗下陣來,他急忙咬緊牙關重整旗鼓,口中 發出野獸一樣的怒吼,紅著眼睛撐起身體急速地抽動著,不顧一切地以最大的力 量衝擊著,重重地搗在蜜穴底部那柔軟的花心上,一下、兩下、三下……忘情地 抽插著…… 「我的……你是我的……我的……」彷彿已經化身為了一隻沒有理智的野獸, 他瘋狂地在昏暗的房間中扭動著,起伏著,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狂喜使得他更強 烈地渴望著要把全部的慾望發洩在身下這誘人的軀體之上;下身抽插的力量越來 越大,把姐姐那充滿肉感的身軀頂得一下一下地跳動著,身上掀起滾滾眩目的肉 浪,姐姐的身體癱軟著,失神的臉上唯一的生物活動就是還在下意識地發出呻吟 聲的嘴,櫻色的秀髮也在劇烈的舞動中彷彿是撞擊了岩石而四散亂舞的波浪,他 高速的抽插把緊湊地包裹著肉棒的肉壁也摩擦地熱得快要燒灼了,這瘋狂的動作 還在持續著,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昏暗的房間裡突然有了點點的鬼火一般的幽光,螢火蟲一般地從昏睡者的身 體中飛出,在半空中交錯融一點點變大,最後化作了一團模糊的人形。 「終於也到了這個時候了嗎?我會盡量完成你最後的心願找到她們的,不過 大概不能保證吧……」人形漸漸清晰起來,一如聲音所示意是個女人,外貌和身 形上與此時遠在嶺南的神宮寺唯九分相似,只是眼睛和頭髮閃爍著不自然的金色, 年齡看起來也年輕不少。「說起來這個樣子已經持續了快二十個週期了,不知道 在下一個適格者的潛意識裡我會是個什麼形象呢,有點期待啊。」意義不明地笑 笑,女性的人形消散在空氣之中,房間裡也重歸昏暗。 …… 「這下那個女人應該會多少老實點了吧,而且那身體,不愧是九鳳樓的鳳字 第一號啊。」憑著隱約的來時印象在山林中摸縣城路線的紫籐無聊地想著, 「但是……話說來,鳳字第一號也是傳說中的天下頭牌殺手吧,這梁子結的… …不過以大家現在的身份來說,她應該不至於會因為這點小事跟我玩命吧……」 他多少有點心虛。 「嗯?」突然發覺腳邊似乎有什麼東西,低頭看去一隻狐狸從草叢裡探出頭 來看著自己,不一會很歡快地跑過來親暱地在他腿上蹭蹭。這效果顯然是從銀鈴 那裡獲取的馭獸者的能力在發揮作用。當然,只是最初級的那種,既不能交流也 無法控制,僅僅是會讓動物對自己很友好。 「果然這種程度的馭獸者能力沒什麼實際作用嗎?」紫籐自我安慰地笑笑, 「不過,這樣也不壞嘛。」蹲下身來輕輕撫摩著那隻狐狸光華的毛皮,手上的觸 感似曾相識。 「家之後過得還好嗎?那丫頭……」腦海裡又浮現出月牙兒天然的笑臉, 他不自覺地看著那隻狐狸有些入了神。「?!」一瞬間,眼前的畫面變了,儘管 還是隔著毛皮,但無數紅色和藍色的管線絡清晰可見,紫籐驚地一眨眼,視線 中的畫面再次恢復了正常。 「剛剛難道……幻覺嗎?好像不是……」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狐狸的身上, 果然,不多時雪白的毛皮上再次浮現出了那些管線絡,「原來如此……」他恍 然大悟。 金甲鬼見愁,銀鋒莫相逢,萬毒齊催命,殺人如繡花,一嫗帶三艷,最險一 嬌童。這是坊間流傳的對天下排名最前的九個殺手的描述,當然,清楚內幕的人 會知道這其實就是九鳳樓的九隻鳳凰。 其中排位第一也那一位據說是殺人手法最令人防不勝防和毛骨悚然的。相傳 她平時與常人無異,一旦接近目標雙手的指甲就會瞬間變成金黃色,而只要被這 樣的指甲碰到,哪怕僅僅是劃過皮膚,也會讓人呼吸衰竭或者大量內出血甚至身 體爆裂而死。 傳聞聽起來著實邪呼,但對玄門術法和擊技十分熟悉的紫籐卻很清楚其中的 玄機。這既非邪術也不是某種奇異的劇毒,而是玄門地宗中一門較為禁忌的暗殺 術:將真氣集中於不易被察覺的指甲上,通過接觸皮膚的方式注入敵人體內特定 位置,精確地破壞關鍵的神經和血液系統以及臟器。 雖說作為同一物種的人類體內臟器和經脈分佈大致相同,但算到個體來說因 人而異還是有所偏差的,而這門暗殺術的關鍵就在於對特定人體位置的精確攻擊, 所以修行著必須掌握「靈視」:一種可以用肉眼看透對手體內臟器和經脈分佈的 能力。 「看起來又獲取了相當有趣的能力嘛。」紫籐有些意義不明地笑了笑,告別 似的輕輕拍了拍那小狐狸的頭,起身繼續上路。 又走了一會,林間突然而至的很不正常的空氣流動引起了他的注意,舔了舔 手指舉到空中試探了下風速和風向,「這……與其說是旋風倒更像是風都被什麼 吸走了吧……」好奇的本能和警惕的個性驅使他順著空氣的流動向「旋風」中心 摸而去。 「嗚……」沒走幾步莫名其妙的頭疼和噁心感就一波波地襲來,紫籐這才注 意到周圍有月光照射的地方隱約散發著淡淡的詭異光幕。「驅趕人的結界?這種 東西都有,到底是什麼人啊。」一邊運氣調息屏弊結界對自己的作用,他一邊繼 續著。 姐界在靠近風的聚集點的範圍內消失了,那是林間的一處池塘,令人陶醉的 月光從頭頂樹木枝葉的空隙中溜過,灑在隨風泛著波紋的水面上。 但相對於池塘中心的「景色」這些都還不算什麼。那裡有一個漂浮在半空中 的女孩,略微有些短而僅僅剛好能披到肩膀的翡翠色繡發,大大的眼睛綠瑪瑙一 般的眸子,艷麗濕潤的櫻紅色嘴唇,牛奶般絲滑、白的令人炫目的肌膚,苗條纖 細的美腿……即使以看慣了美女的紫籐的挑剔目光來評價這依然是個必須同時用 可愛和漂亮來形容的女孩,當然,就他的口味來說那種僅僅微微隆起的乳房確實 需要扣掉一點分數。 不過總覺得這女孩有點眼熟……紫籐心中納悶著,「那是……銀牙?」 等注意到懸浮在女孩胸口附近的那把劍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什麼嘛,原 來是她啊。」 落雪,持有用聖獸牙齒打造的神劍的玄門白虎衛,詩織身邊那個總是和自己 鬧彆扭的沒胸部的侍女,好吧,更正一下,現在看來她還是有點胸部的。平時這 丫頭對自己總是沒好什麼臉色,而此刻她卻是一副專注而平靜的神情,加上又放 散了頭髮,難怪沒能一下子認出來。 風的聚集點正是那把劍,或者應該說是聚集起來的風都被那劍吸收掉了。在 對劍進行強化嗎?紫籐似乎看明白了,這是一種很原始也很費事的對法器進行強 化的方式,在大陸西方幾本沒有人使用,因為可以使用魔晶這種高純度能量聚 體,但對於幾乎不出產魔晶的大陸東方的法術使用者們而言卻可以說幾乎是唯一 的沒有辦法的辦法。 但再仔細看看,卻很不對勁:此時隨著風的不斷湧入劍身正散發著閃爍不定 的光亮,同時還伴隨著劇烈的顫動,很明顯,劍本身在牴觸這種強化。想強行提 升法器的能量嗎?太亂來了!紫籐心中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那劍伴隨著一陣閃光化為粉末,四散零落,原先它所 懸浮的位置只剩下了一股強烈到肉眼可視程度的旋風。 「呼……接下來等它自己恢復就行了吧……」落雪有些不自信地說道。與此 同時,稍微過神來的時候也發現了附近有人窺視著,雙方視線相對的一瞬間, 驚訝於居然有人在不破壞結界的前提下來到這裡,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著,竟 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狀態。 不過相比對方的木然,紫籐卻犯了更致命的錯誤,非但沒有乘此機會快速逃 離,反倒很腦殘地解釋了一句:「雖說總得來說怎麼都是意外,不過看到你這個 樣子實在很失禮,非常抱歉。」好吧,這句多少還有些紳士風度,不過接下來的 那句,「放心吧,我對那種發育不良的身體沒什麼大興趣。」就純粹是沒事找抽 了。 落雪的臉陰沉了下來,周圍的空氣似乎也隨之凍結般地凝固了,「我……才 ……」她喃喃的嘟囔著什麼,不一會,彷彿爆發一般大叫了起來:「我才不是什 麼發育不良,我這叫骨感身材!」聲音震地紫籐抬了抬眉毛。 什麼呀,這種情況下的吐糟點不是被色狼看到裸體而是這個嗎?對方完全不 著調地應對讓紫籐驚愕的大睜眼睛,不過那張欠抽的嘴卻再次吐出了自掘墳墓的 話:「即使如此這胸部也太貧了吧?」等說話出口之後才下意識地摀住嘴,可惜, 一切都太晚了。 「混……混蛋……」終於反應了過來的落雪雙忙轉身躍到對岸,「你、你你、 你這個偷窺狂、變態、猥褻魔、性犯罪者、淫獸,去死吧!」一邊快速地穿著衣 服一邊氣急敗壞地罵道。 「拜託,這種事情就算不是意外,也扯不上後面三種東西吧?」紫籐一臉苦 笑,同時卻感覺到了周圍空氣一陣陣不安定的擾動,剛有所警覺一道銳利的風刃 就已經飛到眼前,「喂!真想殺了我嗎?你家小姐會守寡的。」反射性地低頭避 過,他有些後怕道。 「小姐她還沒過門了,給你守哪門子寡?別矯情了,趕緊去死!站著別動啊 你……」落雪狂暴地扔著致命的風刃,直到被一陣撕號一般的風聲打斷了,兩人 聞聲都側目望去,旋風散去了,一把劍飄浮在那裡。 「完……完成了?!」落雪一陣驚喜,就要跑過去把劍拿來。 「不對……」紫籐卻有些疑惑地看著那明顯仍不穩定的顫抖的劍體,「快趴 下!」感覺到劍身上散發出的略顯狂暴和扭曲的氣息,他猛衝過去將落雪撲倒在 地,就在倒地的同時耳邊朦朧聽見如劍刃破空般的聲響、一瞬間又向遠方去了 「你!你這色狼!想幹什麼啊!」被壓倒的落雪紅著臉激動地吹打著紫籐的胸口。 「別鬧了。」紫籐沒有理會她,而是抬頭機警地看向此前聲音飛去的方向, 那裡一路上的樹木全部四分五裂,銀牙劍就懸停在一堆木塊之上,「果然……」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怎……怎麼會……」落雪也注意到了目前的情況。 「有耐心用那種方式強化法器很不簡單,不過太過頭了,」紫籐將目光轉 到她臉上,「吸入過度能量的結果通常就是自毀,而出現眼下這種暴走情況的概 率微乎其微,我真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太好了還是運氣太差了。」他苦笑道。 劍刃破空的聲音再次逼近,紫籐一把拉起落雪的手站起來,肌膚接觸的一瞬 間,他感覺到對方的身體一陣顫抖,羞澀少女一般「啊?」的一聲臉紅了起來。 「聲音倒是蠻可愛的,不過現在不是賣萌的時候,趕緊跑!」紫籐邊開玩笑 邊拉著她跑了起來。 「什……什麼可愛?還有,賣萌是啥……而且……為什麼要逃跑啊……」落 雪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等過量的能力發洩掉就會恢復正常的,在此期間帶著它跑幾圈……不是吧?!」 紫籐的話只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因為沒跑出多遠他就只覺得眼前劍光一閃,雖 然即使停了下來,但額前的頭髮還是有一撮飄落下來。 「真失算,根本不可能和風系的東西拼速度嘛……」將落雪護在懷裡抬頭看 去,因為自己的驟停而失去了目標的銀牙劍正發瘋似的轟鳴著亂放風刃,將周圍 的樹木一一砍碎,「不過……這傢伙,和她的人還真像啊。」紫籐邊說著邊揮 舞轉化成金系體制的手將靠近的風刃擋開。 「你這罵人不帶髒字的傢伙……」落雪稍稍有點發窘的咳嗽一下,小聲地抗 議著,聲音卻意外地軟了下去。明明總那麼任性地給他難堪,到了這樣的時候他 卻在保護自己。想著這些,有些不適宜的,她居然無意識地又往紫籐懷裡鑽了 鑽。 不過紫籐卻沒心情注意這樣的細節,此刻他正一心一意地感知銀牙劍散發的 氣息:狂暴、痛苦、憤怒還有……悲傷?為什麼會有悲傷,即使是高級法器,有 限的人造靈魂也很難本能地生成這種複雜的情緒,難道是外在因素促發的嗎?是 什麼,被人傷害嗎?或者是人無法觸碰而造成了被拋棄的感覺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似乎倒有解決的辦法了,只是這女孩有那樣的覺悟嗎?試試 吧,決定了的他一邊繼續用右臂阻擋著風刃一邊將左手的體制轉火,食指隔空畫 了個圈,一團狂暴得似乎就要爆炸的火焰出現在了手中。 「你……你想幹什麼?」發現了異動的落雪有些緊張地問。 「雖然很遺憾,不過人命為先,這個情況下也只有設法消滅掉它了把。」紫 籐以理所當然的口氣答。 「不,不行!」落雪幾乎叫了出來,「那孩子平時很乖的,這次都是我的錯, 不該讓它承擔!」一邊用力抓住紫籐的手臂試圖阻止他。 兩人糾纏之間一直漫無目的地胡亂攻擊的銀牙劍彷彿突然察覺到什麼,不顧 一切地飛了過來,紫籐趕忙又把落雪撲倒在地。「那個反應……果然還是在意她 嗎?不過……」一邊這樣嘀咕著一邊手臂上已經清晰地傳來了皮肉被切開的劇痛, 側目看去,血紅的傷口中骨頭隱約可見,「切,真不愧是白虎牙打造的神兵,金 系體質的防禦力在它面前根本行同虛設嘛。」他疼地直撇嘴,揮手召中三層水晶 劍牆擋住再次飛來的銀牙。 「對……對不起……」看到那有些恐怖的傷口,落雪一時手足無措了。 「剛才如果我沒撲倒你,這傷口可能就在你的脖子上了,即使那樣你還是不 希望傷害它嗎?」紫籐卻似乎沒有在意,只是這樣問。 「是的……」也許覺得這樣答對於這個剛替自己受了傷的人實在很過分, 落雪的聲音象蚊子一樣,幾乎要被銀牙衝破第一層劍牆的破碎聲所遮掩。 「那麼要是我告訴你有個辦法可能讓它恢復正常,不過僅僅是可能,並且搞 不好還要陪上你的性命,即使這樣你也願意試試嗎?」忍耐著傷口快速復員帶來 的癢痛感,紫籐繼續問道。 「我要試!」落雪很激動地答,幾乎將第二層劍牆被突破的聲音蓋了下去。 「那就試試吧。」紫籐說道,「練過玉女功嗎?」他問。 「當然,那是玄門女性子的基本功。」肯定的答。 「好,一會給我施加流水決,我設法先控制住它。」說著抬頭看看,最後那 層劍牆上已經出現了裂痕。 「還是我來吧,我應該比你快。」落雪堅持道。 「別開玩笑了,光是快解決不了問題,沒有金系體質護身,你只要靠過去就 會被風刃絞碎的。」紫籐毫不留情地否決了。 當那種新陳代謝加速和真氣運轉到不可思議的速度而帶來彷彿沒有重量的感 覺充滿全身的時候,最後一道劍牆也碎了,銀牙劍飛刺了過來。躍起身體,紫籐 以超越了肉眼畫面捕捉能力的近乎是瞬間移動似的的動作閃到側面,同時一把抓 住沒有殺傷力的劍柄。 劍柄入手的一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了劍身掙扎一般的劇烈的晃動,與此同 時密集的風刃絞碎上衣雨點一般砍在他類金屬化的身體上,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 聲。 「給我老實點!」紫籐喝道,同時一股強烈的氣旋從手腕轉出,將飛來的風 刃捲向側面,「過來!抓住它!」過頭去,他大聲叫著,「怎麼了?剛才你跟 我說什麼了?它不是你的劍嗎?把它害成這樣的不是你嗎?」看著落雪有些瞻前 顧後的樣子他幾乎吼了出來。 被那吼聲震得一顫的落雪似乎醒悟了,不要命似的迎著風刃飛跑過來,一把 接過紫籐手中的劍,手與劍柄接觸的一瞬間,劍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樣停止了 顫抖,也不再放出風刃了。 「雖然有點傲驕不過看來還是個好孩子,跟人果然是一個墨子印出來的嗎?」 紫籐稍微放下了心,但沒多久落雪的一聲尖叫打破了他的安心,銀牙似乎再次狂 暴起來,居然硬拖著她飛到了池塘上方。 「糟糕!」紫籐追了過去,可沒等他能有所動作,一股巨大的水龍卷就旋轉 起來將一人一劍全部包在了裡面,而後,一陣劇烈的爆碎聲炸響起來,那幾乎吸 干了池塘中所有水的水龍卷炸成了無數飛射的水箭將周圍的樹木草石扎得千瘡 孔。 「還真夠疼的,幸好沒有解除護體的金氣,不然非得被紮成馬蜂窩不可。」 揉著被水箭扎得刺痛的身體,紫籐走到曾經是池塘水地的地方看著那裡的一人一 劍,銀牙似乎已經徹底耗盡了多餘的力量完全平靜了下來,「怕自己控制不住再 放出風刃來所以用這種方式消耗掉多餘的力量嗎?還真是跟你的人一樣亂來的 傢伙。」他笑了笑,又看看一邊明顯已經溺水昏迷的少女,「結果還是丟了個大 麻煩給我嗎?」說著已經收起了笑容。 半蹲下身子檢查著落雪的情況,似乎沒有生命危險,不過依然是被灌了不少 水的樣子,「沒辦法的事,你醒了可別跟我鬧哦。」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將雙手按 在她柔軟的腹部分有節奏地擠壓著。 不斷有水從從落雪嘴角流出,但她依然沒有醒。紫籐愣了愣,終於還是俯下 身去,捏住她的鼻子用嘴將空氣吹入她的口中,嘴唇的觸感雖然有些冰涼,但很 柔軟。 連續四五次之後,落雪的嘴裡又嗆出了一大口水,人也漸漸恢復了意識, 「我……死了嗎?」她迷迷糊糊地問。 「啊,沒錯,你已經死了,生前種種就都放下吧。」放下心來的紫籐開始了 有開玩笑的心情。 「啊!不要啊!帶著處女身死是要下地獄的!」落雪突然蹦了起來,等看清 楚周圍的情況,一下子又滿臉通紅了。 「好了趕緊去吧……」紫籐背過身去好不讓她看見自己笑到抽搐的臉,卻 很快感覺到一道有些刺痛的目光,他轉頭去,發現落雪正死死地盯著自己。 「我……我什麼也沒聽見,真的……」在對方灼燒一樣的目光下,紫籐有些 不自然起來。 「我醒來前……你對我做了什麼?」冰冷無比的語氣。 「沒什麼……只是救醒你而已……」盡量模糊地答。 「那你幹嘛把舌頭伸進來……」說這些的時候落雪的臉已經紅得快看不出五 官了。 「那只是不小心而已……」在這種氣氛下紫籐居然自死路地解釋了一下。 「變……變態……」落雪卻反常地沒有發作,而是似乎有些害羞側過了臉去, 同時試圖站起身來卻沒有成功。 「別亂動了,小心又弄傷。」紫籐走上前去轉身蹲下。 「干……幹什麼……」 「背你啊,不然你怎麼去?還是說想要我抱你嗎?」 「不……不用了……就……就背吧……」將略顯嬌小的身體負在背上,紫籐 這才發現這女孩挺輕的,而且,胸前那兩團雖然不大卻依然很柔軟。 起身的同時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揀起地上的銀牙遞給她,「好好感謝它吧, 剛剛可是它救了你的命,如果沒有捲起那些水,也許你就要被風刃切碎了。」他 解釋道。 「對不起……」默默地接過劍,小心地抱進懷裡,少女輕輕地說了一聲,不 知道是在感謝劍還是背著自己的人。不過對紫籐來說並不重要,「今後好好待它 吧,別再逼它做不願意做的事了。」他說著向山林的出口邁開了步子。 「謝謝你……哥哥……」耳邊傳來了細微的聲音,似乎是夢囈一般的一聲 「謝謝」之後,是更輕微的近乎聽不到的「哥哥」兩個字。 「你在叫我嗎?」紫籐一愣,側過臉去問道。 「才……才沒有……你聽錯了吧……」落雪慌忙否認。 「大概真的聽錯了,也對,你怎麼可能發出那麼溫柔的聲音嘛……」紫籐沒 有繼續追問,只是笑了笑。 「笨蛋!」這樣的應卻讓背上的落雪莫名其妙地發作起來,從後面突然用 力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然後,在他叫疼的一瞬間,又是一聲幾乎被叫痛聲淹沒的 「哥哥……」 …… 這個時候林間一處隱蔽的營地內,步飛煙很不客氣地斜坐著,換上了完好衣 物的她徹底沒有了之前惱怒又有些落魄的神氣,「那麼你的計劃是什麼?」她很 直接地問。 「這是大姐的任務域,當然還是以您為,我嘛只會負責為你製造機會, 用一點心理學的小技巧。」夏侯蓮輕笑著答。 「說重點。」步飛煙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當然是打草驚蛇,我已經派人去進行揚動式的襲擊了。」夏侯蓮說得相當 輕鬆。 「小心有去無,不要說去迎接的王府衛隊帶隊的事故玄門的青龍衛和白虎 衛,光是他身邊的那個利薩斯小丫頭就是我們這些刺客的天敵。」步飛煙顯然不 滿她這種心不在焉一樣的態度。 「沒問題,我交代過他們弄出點動靜就撤,況且即使不來也無所謂,反正 我本來就是要打草驚蛇的,讓對方知道有人在暗中瞄著他們就足夠了。對了大姐, 你覺得對方察覺到這一點後會有什麼打算?」夏侯蓮很輕鬆地反問。 「當然是盡快前往目的地,最快的路線是直線……不對……」步飛煙理所當 然地答,卻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如果放下大對人馬不管的話,最快的辦法顯 然是用地靈術傳送……這樣就出機會了對吧?」她反問。 夏侯蓮沒有話,只是笑著點點頭。 「哼……環環相扣滴水不漏,我有點明白為什麼小琴子選你接她的班了,不 過要是你在性格上也稍微像她一點就好了。」 …… 另一方面,紫籐已經走進了縣城,因為是後半夜,街道上如鬼市一般冷清。 背上的少女大概是累壞了,已經發出了輕輕的鼻息聲,柔軟而沒有多少份量的身 體並沒有給他增加多少負擔。 直到走進縣衙後門的時候突然落雪動了起來。睡迷糊了嗎?紫籐這樣想,但 是很快她的樣子就似乎有些奇怪了,彷彿是在做著噩夢的樣子,呼吸變得很急促, 小小的身體也在顫抖著。 「那個……落雪?」紫籐猶豫了一會,還是用她的名字詢問道。但沒有答, 只有微弱的房屋嗚咽似的的聲音,不多時一些溫熱的液體滴落到了紫籐的脖子上。 同時,似乎是下意識的,落雪的手抓住了紫籐的肩膀,緊緊的,讓他感到清 晰的疼痛,似乎害怕失去什麼似的,那雙手在顫抖著,但還是緊緊地抓著,然後, 以小到快要消失的聲音說道,「媽媽……」那真的只是用很小的聲音說著,甚至, 彷彿要被同樣輕微的哭泣聲掩蓋下去,「為什麼我記不起來……為什麼不讓我看 清你的臉……別丟下我呀……我不要孤單一個人啊……」抓住紫籐肩膀的手的力 量越來越強,弄得他越來越痛。 這丫頭,雖然平日裡總是一副自我中心的德行,不過看來,似乎也活得很辛 苦了。紫籐這樣想著,一邊加快腳步走向王府衛隊住宿的域,沒走幾步已經看 見有人迎了過來……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第八章 作者:黃金死神 22年4月28日發於: 字數:535 *********************************** 當爹第一個月,被孩子弄得快神經衰弱了…… *********************************** 第四卷  以退為進 第八章  陰謀始動 紫籐徑直快步走進房門,對之前迎上來的衛兵們驚愕的眼神盡量報以無視的 態度,畢竟這不能怪人家,兩個人一個上身赤裸一個昏迷不醒,這種組確實能 給人不小的遐想空間。 這是間雙層的套房,進門首先是作為議事飲茶用的客房的一樓,往裡走上樓 梯後有一道短廊通向兩間臥室,紫籐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隨便選了個門進去, 讓還昏睡著的落雪躺到床上,輕輕幫她蓋上被子,安靜地走出房間。 雖說這丫頭應該沒有大礙了,但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那麼,至少和與她 同住的那位打個招呼再去吧。這樣想著的紫籐穿過屋內的門廊,步下了樓梯, 正苦惱於怎麼找人的時候,結果卻在客廳裡直接撞見了對方。 神宮寺唯明顯已經換洗過了,現在身穿的不再是白天時的素色絲衣,古風的 發跡也放了下來,色澤溫和的粉色半長髮溫順地垂在肩上,同色的和服包裹的凹 凸有質的身體令人炫目。 似乎沒有看見從側面走來的紫籐,她依舊優雅地捧著茶碗享受夜幕中的寧靜。 「嗯,突然悟出幾句詩詞:長夜過半後,山林幽靜所,少女修行時,忽有色狼出 沒……」沉默了片刻,她又似乎開始了自言自語。 「拜託,對於一個把昏迷的女士送房間的紳士而言色狼這個說法太過分了 吧,況且你是在故意當我不存在嗎?」紫籐覺得坡有些哭笑不得。 神宮寺唯明顯的確是早就發現了他的存在,只見她放下茶碗,沒有露出特別 驚訝的表情。只是將紫籐讓到身邊坐下,用些許嚴肅的語氣問道:「那麼,可以 請姑爺告訴我那孩子怎麼了嗎?」 「因為發生了某些事,她好像很疲倦,目前睡著了。」紫籐實話實說。 「哦?您做了會讓她感到疲倦的事情嗎。不過無所謂,反正我們多半也是要 作為小姐的嫁妝的,既然如此,還請您在和小姐成親後要負起連我以及這丫頭一 起養活的責任哦。」神宮寺唯笑道。 「這……不管事實如何,把活人說成嫁妝好像有些不妥當,還有請不要擅自 想入非非,我什麼都沒有做。」紫籐突然發現雖然這個女人對自己很溫和,但難 對付的程度恐怕比落雪還要高上幾分。 「那真是遺憾……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或許應該要感到慶幸才對。如果在 那種情況下就失去理智而對這丫頭做出什麼事情的話只怕小姐和我都會對您非常 失望的。」神宮寺唯依舊保持著笑容。 「……我看起來很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嗎?」紫籐撈撈頭。 「男人的本質都是好色的,不同的是能夠控制自己的慾望的程度,至少這點 上看,姑爺你確實並不像傳聞中那麼不堪。」神宮寺唯繼續微笑著說道,而後話 鋒一轉,「話說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或者說,最重要的是您究竟做了 些什麼?」她突然問道。 「餓,那是事出有因的。」紫籐有些心虛地解釋了一句。 「……從您的口氣來看,似乎是做了些不太好說的事嘍?」神宮寺唯一副果 然如此的表情。 「你還真是敏銳啊。」紫籐一臉的無奈。 「不,我只是想要套出您的話……總之,說漏了嘴的您已經沒有辦法隱瞞什 麼了吧。」面對紫籐有些無奈地語氣,神宮寺唯的應依然是微笑。 「我懂了……」在她的微笑的催促下,紫籐老實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 來。 聽完紫籐的話,神宮寺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 而後突然挪動身體,湊到了他的身旁。「真的很謝謝您,能這樣去包容她……」 她突然伸出雙手抓住了紫籐的手。 紫籐呆住了,這樣的反應並不在他的預期之中:不像共處的前輩也不似無聊 的八卦者,倒給人一種關心女兒的母親的感覺。「餓……神宮寺小姐?您這是怎 麼了?」他有些驚訝地說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安心,至少,即使我不在了的話,還有人可以讓她 幸福。」含糊的答讓紫籐更疑惑了,因為那簡直像是個看透了生死的人在為唯 一放不下的親人感到欣慰。但還不等他再次發問,對方的身體突然起了異變。 似乎通了電一般,神宮寺唯的身體猛地顫抖起來,急急地推開懷裡的紫籐, 身體剛剛分開她就癱坐在了椅子上,以胸口為中心,銀蛇一般的電流竄動全身。 「別碰我,你也會被捲進破滅之咒的效果裡的……」雖然已經不能動彈了,她還 是試圖警告紫籐。 紫籐卻只是愣了愣,而後完全無視她的警告,「失禮了!」迅速分開電流核 心的胸口處的衣服,靠近心臟那側的乳房上半球上,一個玄門封印似的圖案若隱 若現,大量電流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破印而出了。 沒有時間思考,幾乎是反射性的,紫籐劃破手指在右手掌心中畫上封印的刻 印,用咒語激活後朝著已經半消失的封印處按了下去。乳肉入手的感覺柔軟溫暖, 但他卻沒有心思去體味。先是一陣電擊的麻木感,之後卻似乎有什麼在吸引自己 的手掌一般使他完全收不手。 接下來,近乎是夢境般的幻覺襲來,一隻巨大的銀白色的狼向他撲了過來, 如刺蝟般樹立著的棕毛上閃動著刺眼的電流。緊接著一個籠罩在金色光輝中的模 糊人影從天而降,在金色光輝的壓制之下巨狼一下子縮小了許多,以至被那人影 順勢踩在了腳下。模糊的人影頭伸出了一隻手,在那隻手出碰到紫籐的胸口的 時候,人影突然開始變得清晰了起來。 「你……」紫籐看愣了,因為那人影清晰化所呈現出的女性形象與自己的母 親和師傅近乎一個墨子印出來的,只是似乎略年輕些,氣質與神色上也沒有那麼 冰冷,還有就是,頭髮與瞳孔都閃爍著不自然的金黃色。 「那麼,小女子不才,今後就請多多關照了……」那女人開口了,但那也是 紫籐失去意識前最後聽到的話…… 縣衙後園的草叢裡響起了蟋蟀悠揚的歌聲,本該是紫籐的房間的那間客房的 窗上,全身不著一縷的瑪爾蘭平似睡著了一般平躺著,突然間,藍寶石一般美麗 的雙眼睜開了,一道道如電流般的隱約波動從瞳孔間閃過。 盡量保持正常的呼吸節奏,她全神貫注地用裸露的肌膚捕捉著空氣中微妙的 波動。聖能的警報和空氣中的異動清晰地告訴她,就在這院子附近有一張對著自 己的手弩已經張開了弦。 好的,就有這個機會來驗證自己的能力吧,瑪爾蘭心裡想著,絕對要停住那 支箭!老師甚至就算是速度更快更致命的槍彈都不會放它近身,因此停住箭失這 種事情自己沒有理由做不到! 突然,耳邊彷彿響起了老師教導自己時的聲音。 「集中精力,你能看見它。」…… 是的,就算隔著牆壁和帳幕,自己的腦海依舊能清晰的勾勒出那支箭離弦的 角度和速度。 「盯緊它,對你來說它的速度只是如蝸牛一般。」…… 是的,雖然射出的那一刻感覺加速了,但時間彷彿一下子又變得緩慢了起來, 就像受到干擾而卡頓的魔能通訊畫面一樣,一點點靠近窗戶的縫隙,它的軌跡清 晰可見…… 「要有自信,你的聖能足以抵擋一切。」…… 閉上眼睛,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已經半進了窗戶的箭矢之上……「卡鏘!」 一聲脆響,箭矢如同撞上了看不見的牆壁一般失去飛行的能力掉落在了地上。 做到了!瑪爾蘭猛地起了身,努力壓抑住心頭的興奮,用床單裹住身體的同 時揮手召起床邊的一對佩劍,其中一把直飛窗外循著箭矢飛來的軌跡追了過去, 同時她接過另一把劍躍出房門,朝著箭矢射來的方向猛地跳了過去。 然而在她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襲擊者的蹤跡,只剩下那把 飛去的劍插在一棵樹上,一縷不知名的絲線掛在劍刃上,看著這一切,瑪爾蘭的 嘴角微微地揚了起來…… 神宮寺唯吃力地將紫籐弄到屋裡唯一可以躺臥的一張長塌上,而後也筋疲力 盡地坐倒在一邊的椅子上,對於剛從生死線上被拉來的她來說,搬動接近七十 五公斤的男性實在不是輕鬆的工作。 稍微喘勻了氣,她有些不解地看看自己裸露的胸口,原本的玄門封印已經消 失不見,同樣位置上的是一隻猛獸的利爪一般的怪異圖案一般來說,當這個 圖案在這個年齡的自己身上再次出現的時候,基本也就該是自己的死期了,可現 在,她不但還活著,甚至連之前一直折磨著她的那些詛咒反應也似乎被暫時壓制 住了。 究竟怎麼事?神宮寺唯靜下心來開始從之前的記憶中找答案。那個時候 他確實是想用自己的血做媒介來修復瀕臨崩潰的封印,但從目前的結果看,明顯 是失敗了,既然如此,為什麼破滅之印破封而出後卻沒有發作呢? 「難道說……」神宮寺唯突然想起了這位未來姑爺身上特殊的血統,她踉蹌 著起身過去拉過去還在昏迷的紫籐的右手,手掌上乾淨地如同剛剛仔細清洗過一 樣那個時候用血畫的封印圖案消失了。這是不常理的情況,別說封印的補 牢並沒有起效,即使起效了也不會消失得這麼徹底,這感覺簡直像是那些刻畫封 印的血被什麼吸走了。 血?沒錯,關鍵就是他的血,就算只有一半的血統傳程那也是鳳血!破滅之 印作用是為了駕御超過人體承受極限的力量而透支生命強行提升自身的能量,因 此理論上,同樣可以反向通過吸收強大的能量來補充被透支掉的生命。 而鳳血毫無疑問是蘊涵著巨大的能量的,僅僅這麼少的量就已經鎮住了破滅 之印的暴發,儘管只是暫時的,但如果能進一步涉入更大的量或者能量濃度更大 的……「我……我在想什麼呀……」神宮寺唯的臉紅了起來,比血液更精純的, 就只有作為男性精華的那種液體了! 「嗚……」神宮寺唯手足無措地看向還在昏睡的紫籐,那是從未婚夫死去之 後她第一次動這麼近觀察異性睡著的表情,視野中紫籐平靜的臉簡直就像個孩 子一樣。 她對此並不感到吃驚,畢竟這個男人也才不到二十歲而已,只不過,紫籐現 在的容貌,和平日裡那似乎飽經滄桑卻從不洩氣的成熟男子氣概,兩者的落差實 在太過懸殊了。 那熟睡的容貌,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神宮寺唯看著他毫無防備的 一切。夏日裡微濕的空氣和清爽的微風從敞開的窗外流入,溫柔地搖曳著窗簾, 撥弄著她的瀏海,院子裡昆蟲的鳴叫和露水的滴答聲為這幅景象添加了背景音樂。 這個人……與他接觸自己竟沒有牴觸的意思,經歷了那樣的背叛與強佔之後, 居然還有男人讓自己願意去接觸和……如果……和他發生那樣的關係的話,應該 不會有反感問題,並且也可以挽救自己的生命了…… 「不對!」她猛得一顫,剛剛究竟是在搞什麼呀!狼狽得連自己都難以置信, 不算被強暴的那次,有生以來這還是頭一,她居然會動搖到忘了呼吸的程 度。神宮寺唯的臉止不住地發紅,心跳劇烈鼓動、聲若洪鐘。那些原本壓抑、隱 藏、克制在內心的本能的慾望,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起的女性的心緒,一同氾濫 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拚命地在心中責罵自己,她明明一直告誠自己不可以這麼做的,因為她心裡 很清楚,這個人並不屬於自己,因為自己明明已經在想把那孩子托付給他了。怎 麼辦才好……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的話…… 「不要緊……沒關係的……」嘴裡用顫抖的微小聲音重複著。沒關係,這不 是背叛,更也不是橫刀奪愛,這只是為了繼續活下去,心裡也這樣自我催眠著。 神宮寺唯盡力試著說服自己: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要活下去,即使無法與那孩子相 認,至少也希望能看著她幸福。 應該沒有問題的,至少只要可以欺瞞住那孩子就沒有問題,因為那孩子現在 也昏睡著,所以不會發現,所以一定沒問題的,並且無論如何一定要快點完成。 神宮寺唯深吸了一口氣,讓溫熱的氣息撼動著自己的胸口,她不再多想,急忙起 身去做準備,儘管自己還滿臉通紅、心跳也還沒平靜下來…… 夜半的山林中月色朦朧,兩個人影飛奔其中,許久之後才停了下來,雖然跑 了不短的路程,卻仍都氣息平穩。幾乎就在他們停下的同時,一條黑影如大鳥般 從樹頂落在了地上。 「怎麼樣?」落地的黑衣人似乎是首領性質的人物,他直接問之前兩人道。 「那個女人確實棘手,不過所幸未出意外。」其中一人答。 「那就好……」首領稍微鬆了口氣,卻又猛然警覺了起來,「你背後那是什 麼?」他驚道,「啊?」對方才突然發覺自己後腰部被劃破的衣服的縫隙上似乎 有著一些不易察覺的藍色粉末。 就在他一驚的同時,一道身影如飛箭一般從林間追了出來,「動作實在麻利, 如果是個一般的聖武士估計已經跟丟了,好在我的老師把她前一個職業的一些技 能也教給我了。」看著眼前略有些驚訝的人群,瑪爾蘭微微得意道。 對面三人先是驚愕,但等確定了自己所面對的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又都放鬆下 來,「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黑衣的首領譏笑道,而後隨著 一聲口哨,樹上飛快地滑下了幾十個黑衣人,從各個方向包圍了過來。 「嘛?看樣子我今天就得死在這裡了嗎?」瑪爾蘭的聲音有些低沉,頭了似 乎很居喪得低了下去,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間,「才怪!」重新抬起的臉上依然是 淡然的笑容。 「過去的幾個世紀以來,軍隊的力量很大程度上都取決於數量,不過,從今 天起這一切將被顛覆。這大概是二十年前最震驚西大陸的言論吧……」瑪爾蘭似 乎在說一些無關的話,一邊不緊不慢地將手伸進衣領之間。 「你什麼意思?」圍上來的殺手們似乎有點被唬住了,很莫名地看著她,黑 衣的首領出聲問道。 「是啊……什麼意思呢?」一把扯短脖子上的寶石項鏈,將最大的那顆藍寶 石在手中捏碎,破碎聲之中瑪爾蘭腳下的地面上繪製出了巨大的六芒星,她本人 則消失在了直升起閃亮的光柱中,在發出一陣宛如由齒輪、發條、滑輪、鐵絲等 無數零件所組成的機械運作聲後,光柱籠罩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金屬質感的巨大 頭顱。 頭顱的形狀看起來跟戴著騎士頭盔人類很相似,但卻明顯是由某中堅固的金 屬製造而成的整體的構造體,光是額頭上的一根釘刺就與成年人類的手臂一樣粗。 空氣中充滿了金屬的摩擦聲,肩膀,手筆,軀體……等到那巨大的構造體的全身 完整出現後,目瞪口呆的殺手們才終於看清了它的全貌。 那是個接近米高的藍色的鋼鐵巨人,全身覆蓋著線條粗礦的半整體模塊 化鎧甲,只有整體條形墨鏡一般的眼部、關節及連接部位和肩膀靠近軀幹的部分 閃爍著不同色的光澤;腰間兩側各懸掛著一個帶著尾翼的似乎是倒扣過來的快船 的金屬構造物,尾部粗大的炮口一樣的空洞朝著後方;手中和肩後都有似乎是帶 著支架的組式火炮的東西,大小一對炮口上下排列著;肩部外側是左右對稱懸 掛的兩組長條形的金屬塊,而背後巨大的金屬支架上一對長劍格外顯眼。 將消失的光柱與破碎的六芒星甩在身後,蘭色的鋼鐵巨人展開了行動,在腰 間的船形構件尾部的噴口噴射出的暴虐的氣流的推動下,8米多高的龐大身軀如 獵食的猛獸一般飛越而出,點綴在前臂和小腿等處的凌厲鋒刃刺穿了黑暗的夜空。 重物砸擊地面的悶響伴隨著金屬摩擦的刺耳聲,右手中的炮狀武器轟然落地 的同時背後右側的支架將長劍的劍柄送過肩頭,巨人以行雲流水之勢抽出了固定 在背後支架上的長劍。原本應當是堅硬沉重的金屬巨劍,在巨人的揮舞之下卻如 同化為了舞女手中揮動的潔白長袖,再一番舞動又好像是成為了青蔥的楊桐。 借助落下的勢道揮舞出致命的斬擊,幾個躲避不及的殺手與樹木一道被乾淨 利落地一分為二;作為落地後緩衝動作的36度旋間又手的刀鋒以最簡單的 殺傷動作收割著生命,左手中炮形武器的兩個發射口則流暢地噴吐著連綿不斷的 金屬箭形彈和成片的球形霰彈,面對旋風一般的鋒刃和傾盆而下的彈雨,即使是 攀附在遠處樹上的殺手也同樣無處可逃,黑暗之中映射於林間隱約的月光照出了 殘破的屍塊和飛濺的血沫。 面對如此的慘狀,僥倖逃過了第一波攻擊的黑衣首領恐懼而茫然地看著天神 下凡一般的巨人閃轉騰挪,繼續著死亡的舞蹈。勉強再次避過將身邊同伴斬成兩 截的巨劍,但隨後撲天蓋地而來的彈雨終於還是將他與最後殘存的部下一同化為 肉糜…… 十分清新的草香味,蟬聲彼此重疊,散佈四周,天空極為湛藍,積雨雲消逝 無蹤,太陽發出強烈光芒照耀各地,眼前這絕對是有過印象之後就決不會淡忘的 美妙光景。可是為什麼,自己完全不記得?是時間太久遠因而到了現在卻忘得一 乾二淨了嗎? 畫面中出現了新的人物,一個綠色短髮的小女孩都跑了出去,一直來到夕陽 的腳下。 捉迷藏、爬樹、找出小型水晶藏在哪裡,或者是抓住比較大只的水黽,在陽 光下帶著孩子特有的笑容玩得不亦樂乎。好久之後,整理自己有些凌亂了的衣服 的時候,女孩似乎發現了什麼事情,有些慌張地起身跑了來。 「媽媽媽媽……」跑到自己面前的女孩將胸口處的衣服翻開,靠近心臟的位 置的肌膚上有一個黑色的似乎是旋風摸樣的詭異印記,「這……這是什麼啊?」 她焦急地問。透過女孩抬頭睜大的不解的眼睛,瞳孔中看到的畫面是……神宮寺 唯,只是似乎要年輕一些。 原來如此……紫籐恍然大悟,這不是自己夢境。 「……」相當時間的沉默,紫籐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空氣中焦躁不安的氛圍, 「沒事的……不是大問題,小雪,乖乖閉上眼睛,媽媽一下子就能給你治好。」 她終於答覆了。 「恩……不要疼哦……」女孩聽話地閉上了雙眼。 紫籐聽見了符咒祈禱的聲音,但並不是治療系的,倒似乎是封印型的,不等 他想明白,從自己的位置已經出現了一隻顫抖地手,卻沒有伸向女孩的胸口,而 是將目標放在了額頭上…… 最關鍵的時刻卻醒了,紫籐有些不解呆愣著瞇起雙眼,然後,突然感到一陣 壓抑,像是有什麼壓住了胸口,並且雖然應該是醒了沒錯,不過視線卻是整個黑 暗一片。 「就算是晚上……怎麼事……還有這重被壓著的感覺……」他掛著還有寫 迷糊的睡眼抬起頭,印入視野的確是誘人的肉色球狀物──兩團肉色山丘緊密靠 攏,衍生出深深山谷。 「這……」紫籐徹底醒了,卻也整個人暫時愣住了,不過因為臉完全埋進那 對流著汗水、觸感軟綿綿的肉山之中,結果還沒來得急思考,反而先陷入呼吸困 難的狀態,變得滿臉通紅了。 睡相相當不雅,睡衣分開地雜亂不堪的神宮寺唯就側靠在他的身邊安祥睡著, 那張近在咫尺卻毫無防備的睡臉,看起來充滿了母性和成熟的魅力。那是一張彷 佛出自於名匠精心手制人偶那般的標準的東方美女面孔,臉龐嬌小,臉頰就像白 瓷那般柔滑,以及彷彿鮮花惹人憐愛的嘴唇。平常溫柔中透著狡猾的表情整個消 失,粉紅色的美麗髮絲在床鋪上柔順攤開。 但是此刻,這些美麗的特徵似乎都是用來襯托那對乳房的,儘管尺寸上來說 對於見多識廣的紫籐而言僅僅是中上水準,但形態與質感都如此的完美,以至於 就算她此刻是往內側躺著,標準的吊鐘形狀也沒有任何因為重量而產生的異狀, 圓潤飽滿的兩座肉山,把粉色的睡衣從向兩側擠得開開的,視線到睡衣胸襟分開 的邊緣地帶隱隱透露出兩點櫻花色的紫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紫籐試圖將她推開,不過伸出的手抓住的東西卻明顯就是剛剛臉埋進去的柔 軟乳房,前端突起為硬的手感和體部分柔和美妙的肉感手掌都可以清楚感覺到。 「誤……恩……」與此同時,被抓住了乳房而臉頰微微發紅的神宮寺唯嘴邊 流洩出甜美呻吟,「輕……輕點……」她像是困擾地皺起眉頭。 「抱歉……我……」以為把對方弄醒了的紫籐連忙解釋。不過手上的動作卻 跟他所說的相反,乳房像是產生強烈磁力,讓手掌更陷入柔軟肉球裡面了。指頭 和指頭之間,遭到擠壓的乳頭硬了起來。 「嗚……小雪……呼……嗯……不要這麼用力地咬……媽媽會……」神宮寺 唯再次浮現滿臉笑容,用幸福的聲線說著夢話。 又在做夢了……這次是在喂孩子嗎?見對方並沒有醒過來,紫籐鬆了一口氣。 「壞孩子……」但是,突發情況又出現了,睡夢中的神宮寺唯突然伸手環過 紫籐的背脊,努力地似乎想將他摟進懷裡。於是紫籐就這樣抓著她的胸部,進入 了更加嚴重的呼吸困難狀態。 不過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因為此時紫籐感覺的肉棒已經翹了起來,更嚴重的 是已經演變成了抵住對方蜜穴的狀態。「這……這下子麻煩了……」就算拚命試 圖壓抑,但肉棒前端遭到摩擦的快感還是讓他有些不能自已。 不得已之下紫籐只好用力將神宮寺唯推開,但隨著這個動作對方本就分開了 的睡衣也一下子徹底失去了遮蔽正面身體的作用。剛剛還由於胸部的迫近而視野 不好的紫籐此刻已經能夠完全地掃視這具誘人的軀體了,具有豐盈肉感的柔軟大 腿裸露出來,就算部分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下擺,也可看出肌膚散發出來的漂亮 光澤,甚至連描繪出圓滑曲線的小腹,也有部份偷偷現身了。 「這……這裡是……」神宮寺唯終於醒了,但紫籐卻無法因此而鬆一口氣, 畢竟客觀來看,不管怎麼解釋,目前這個狀態看上去都像是性犯罪未遂的現場, 因為他下半身已經出現再明顯不過的反應。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神宮寺唯此刻與自己一樣緊張:本打算將紫籐運 房間後乘著他昏迷的時間將事情辦完,想不到過分虛弱的自己居然在將他搬到床 上之後也昏睡了過去,結果再醒來時已經是這麼一副臉紅心跳的場面。 「姑……姑爺……」神宮寺唯半睜著睡眼,緊張地低下頭去,卻不知道自己 這種些許的表情和姿態變化,更加猛烈煽動著對方男性的本能。悄悄地將視線撇 過去,看見不斷喘氣的紫籐像是理智崩潰到一半才勉強踩住煞車的笨拙模樣,她 終於多少放鬆了一些。 「報……抱歉,神宮寺小姐……」 「沒……沒什麼……不是姑爺您的錯……」雖然是平淡直白的道歉對話,但 互因為相都感覺到對方心臟跳得相當快速,兩人眼下的狀況反而更加尷尬了。 「落雪她……難道是你的女兒嗎?」為了不再去想之前尷尬的景象,紫籐將 憶倒到了那段夢境之上,再聯繫上之後的夢話與之前反常的行為,想了許久 之後他終於試探性地問道。 「為……為什麼你會……知道……」就像突然被人點到了痛處一般,神宮寺 唯一陣顫抖,張大了嘴巴驚愕地反問。 「是你封印了她關於自己出身的記憶吧……」紫籐沒有答她,「那丫頭, 因此過得很辛苦了,昏迷的時候都在念叨為什麼自己記不起媽媽的臉。」儘管對 方頭越來越低,但他還是繼續說著。 「不要……不要再說了!」神宮寺唯彷彿要逃避紫籐的聲音似的,她猛地向 後退到床邊她拉開距離、神色激動地瞪著紫籐。 紫籐說出了一個她絕對不願接受的事實:因為你的選擇落雪現在過得很辛苦。 那是她自己長久以來明明意識到卻選擇性無視的事實,也是挖出她埋藏在內心深 處、在潛意識中最脆弱一面的關鍵,過去一直壓抑的愧疚感不可收拾地一湧而上 了! 決心封印她的記憶的時候、覺悟自己將失去做母親的立場、到死都聽不到她 再用那個稱呼呼喚自己的時候,神宮寺唯都沒有讓任何人幫自己做出決定,她也 沒有求助過任何人,她一直以來都是靠自己做出決定,然後獨自承擔自己的行為 所產生的結果。 實際上,這個決定很多人反對過,師傅、小姐、夫人……但她從不顧週遭眾 人的反對和反駁,她只是一個人咬緊牙關、努力得用自己的方式給女兒幸福。過 去如此、未來也將如是,她始終都是準備這樣自己一個人硬撐過來的。 而此刻她內心最後的放線正在崩潰!如果紫籐什麼也沒發現的話,或者和其 他人一樣只是商量似的反對而不全說破的話自己根本不會動搖到這種地步。可是 他竟然把一切都看穿了都說破了,被迫認識到那個事實的自己以後真的再也沒辦 法一個人獨自支撐下去了! 「你懂什麼?是我願意嗎?但凡有一點辦法的話哪個母親會願意這樣的?!」 神宮寺唯不知道該如何應紫籐的話,她虛弱地搖頭表示拒絕,痛苦幾乎令她的 淚水奪眶而出。 紫籐伸出手來,安慰似的想要撫摸神宮寺唯的臉頰。 「別碰我!」神宮寺唯卻低下頭避著靠近的的手掌。她不願意表現出自己 無能為力的真面目,她不想被女兒依賴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她不希望他覺得 自己沒資格做一個母親,唯獨這一點付出如此多代價的她絕對無法接受。 所以神宮寺唯想起來逃跑,但是紫籐卻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令她的手腕 發疼,「告訴我一切!」他幾乎是命令道。 「不要!」為了不讓紫籐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神宮寺唯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盡全力地拒絕著。 「那你就準備悶著一輩子嗎?讓她和你一起痛苦一輩子?!」但紫籐以堅定、 強硬的口吻否決了她的堅持,同時用力抱住了她。 「啊?!」神宮寺唯頓時停止了呼吸,不只是因為驚愕,也有物理方面的因 素紫籐的態度過於強硬,他的動作超越了擁抱的程度,可以說只能用粗暴來 形容,並且神宮寺唯越想逃離他就抱得越發用力,就像在告訴她一切抵抗都是徒 勞的那樣。「告訴我一切!」他堅持道。 神宮寺唯的內心似乎領悟到自己再也無法抵抗了,於是身上的力量一點一滴 慢慢流逝……「嗚哇!……」忍耐終於超越了極限,淚水自然地奪眶而出,神宮 寺唯將臉埋進紫籐的胸口,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哭泣的表情。紫籐則一直抱著強忍 哭聲、肩膀顫抖的她。 神宮寺唯的身體好像從內部開始融化一樣子全身上下的力量漸漸放鬆、柔若 無骨。「你知道我的這個姓嗎?」靜靜地沉溺在那種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覺裡,她 終於開口了。 「應該是邪魯治的神造將軍世家吧,祖上似乎是玄門的法器製作大匠?」紫 籐答道。 「是的……」離開紫籐的懷抱,神宮寺唯稍微平復了下心情,「當年我的祖 先隨皇室度海的時候帶走了玄門閒置的三件魂鋼甲,本來是用於研究的,後來幕 府間的吞併戰爭愈演愈烈,先祖不得已設法啟用了它們。」 「等等,我記得玄門典籍上記載那三件鎧甲超出人類的承受極限,應該是無 法使用的吧。」紫籐插了一個問題。 「是的,於是為了強行提升身體的承受能力先祖對包括自己在內的三個家族 成員施加了破滅之印,有這種魔印的人能夠使用魂鋼甲,但代價是壽命極度縮短 和不定時發作的巨大痛苦,從此之後,三個魔印代代相傳,於是就有了我們家族 的人活不過三十歲這麼一個真實的傳說了。」說到這裡,神宮寺唯深歎了口氣。 「明白了,那個時候你在小時候的她胸口上看見的就是……」 「嗯,那是其中一件,風行甲夜狼所對應的魔印圖案。當時我完全慌了,我 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是覺得也許失去了所有記憶的話那孩子就能和這個家族脫離 聯繫了,也許就不會有事了,我真的不是希望她活得那麼辛苦,我只是想她可以 平安地活下去,不要像我一樣……」說著這些,神宮寺唯的聲音又帶上了哭腔。 紫籐安慰似的輕按她的肩膀,「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你大概一輩子也聽不 到她叫你媽媽了。」他小聲地問。 「沒關係了,只要能看著她平安地……看著她……」說著這些,神宮寺唯似 乎想起了什麼,「實際上,之前發作的時候你的血似乎起了壓制破滅之印的作用。」 她有些面露難色。 「需要我的血嗎?」紫籐問。 「不需要的量應該不是人體可以承受的……不過……其實相對血還有一種能 量更純更容易吸收利用的……就是……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精……」神 宮寺唯低下了頭,聲音象蚊子一樣。過了好長一段讓人害羞不已的沉默之後她才 很小聲說道。「……這、這個,姑爺,如,如果不嫌棄我這不吉利的身體的話, 今、今天可以允許我侍寢嗎?」神宮寺唯臉頰如充血一般染上了紅色,瞳孔雖然 有些怯意思,卻也浮現出期望,那如同初夜少女的神情讓紫籐的身體為之一顫。 他沒有答,也沒有推辭,只是將對方摟進懷裡,因為這個情況下任何說辭 都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反正他也沒自信鎮得住自己之前就已經完全進入備戰狀態 的身體。 「可……可以是嗎?」小聲地說出這句話之後,神宮寺唯為了鼓起再次坦然 面對男性的勇氣,吸了吸鼻子,讓紫籐身上的男性氣息充滿自己的整個胸口。 「啊、哈啊……姑爺、嗯……啊啊……」紫籐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乳房,有 些粗糙的手掌來撫摸胸部的感覺,令神宮寺唯的身體出現一震一震的劇烈反應。 紫籐的呼吸也有些紊亂,但卻依然專心地搓揉著手中乳肉,那種不只柔軟, 而且水嫩嫩充滿彈性的觸感令他沉迷其中,並且漸漸的,他動作也更加大了起來。 「嗯啊、啊、痛、討厭!姑……姑爺……輕點……」神宮寺唯忍不住發出惹 人憐愛的喘息聲,因為敏感的部分遭到用力揉弄,原本白皙柔滑的乳房肌膚,瞬 間染上一層淺淺的粉紅色。漸漸的,她開始感到自己下腹部,出現久違了的令理 智為之瘋狂的甘美痛楚。 神宮寺唯下意識的顫抖動作漸漸加速,雙腿之間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潮濕, 像是受到捉弄無法冷靜下來那樣,膝蓋併攏來摩擦,腰部也不停扭動。「呼… …嗚……」已經無法再忍耐的她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紫籐輕輕地將她的身體推開一些距離,同時順手拉開了睡衣的腰帶,本就已 經大開的絲綢睡衣一下滑到了床單上,裡面露出的是眩目的雪白肉體。 而後,他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一瞬間,原先還只是有些發抖的神宮寺唯驚 叫著抱著身體在床邊縮成了一團,怯怯地抬頭對上紫籐詢問的眼光,「對……對 不起……我有過……不好的經歷……曾經……」她顫抖著答。 「能不能……讓我不看著你……」過了一會,神宮寺唯小聲地問。 「明白了,你轉過去,胳膊支撐住,爬著把屁股抬高……」紫籐小心地指揮 著,而後不發一言地跪到神宮寺唯的腳旁,似乎因為之前對乳房的攻擊,視線中 蜜穴已經有些氾濫成災了,紫籐將臉湊了上去,雙腿間的汗水味,以及女性淫液 的氣味,一股腦地直撲向他的鼻腔。 花瓣一般的肉壁因為身體的興奮微微地分開,裡面敏感的部位承受著紫籐的 鼻息,神宮寺唯整個身子因此而顫抖著。接著,紫籐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起了眼前 的蜜穴。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施壓時的唇和舌的觸感,神宮寺唯雙手緊緊抓住翻 起的傳單。「啊嗚!」隨著紫籐不間斷地吸吮著密穴,不一會兒,他的嘴邊就沾 滿了黏稠的透明液體,而扭曲著身子的神宮寺唯也忍不住不斷呻吟著。 「已經有感覺了嗎?那麼接下來這樣如何?」雙手撐住眼前搖晃的屁股,紫 籐突然硬將舌頭伸進了神宮寺唯的私處,一瞬間,他感覺到從手中臀肉上傳導來 的遍佈對方週身的顫抖。 「啊?!姑……姑爺……別……這樣……好,好,好羞人……不要啊……」 雖然這麼說,但神宮寺唯的身體還是在快感的刺激下興奮地抖動著,她帶著困擾 的表情感受著這種奇怪的快感。 收會舌頭的紫籐伸手稍微將眼前的蜜穴撐開了一點,讓下面可愛的突起顯露 出來,而後一邊調皮地向上面吹著氣之後,一邊繼續舔玩起來。 「啊!那,那裡……不要……我……不可以……別……」忍耐著從蜜穴傳來 的刺激的神宮寺唯,繼續掛著捆擾卻有些迷醉的表情,失神的呻吟討饒聲和有些 過度的身體反應惹得紫籐一陣陣興奮──每當他的舌頭在蜜穴的軟肉件滑動時, 神宮寺唯的身體便會跟著蠕動,下意識地抓緊身下的被單.bZ.,發出陣陣可愛的嬌喘。 「……好厲害,神宮寺小姐的裡面……不斷的有淫蕩的液體在流出來哦…… 真實下流了……」紫籐故意用語言進一步刺激著她。 「不……不是……不是的……因,因為……我一直,沒有過……很多年了… …現在突然被姑爺這樣欺負……都是……姑爺不好……」神宮寺唯喘息著發出了 不明所以的反駁,那驕羞不堪的樣子讓紫籐利馬生出了要繼續捉弄她的想法。 「不好嗎?既然如此……神宮寺小姐……那我可就停下來了哦……」一邊這 樣說著,紫籐一邊起身趴在神宮寺唯的後背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胸部。 「不……別……請,請來吧……姑爺……請給我……」當了真的神宮寺唯迷 糊中有些焦急了起來。 「給你什麼呢?是這個嗎?」保持著壓在對方背上的姿勢,紫籐向前略微挺 了挺腰,肉棒的前端隨之在蜜穴附近摩擦著。 「討……討厭……不要再欺負我了……」神宮寺唯斷斷續續的帶著些須哭泣 的話語,讓紫籐的興奮也到達了最高點。 「那麼我要來了哦……」龜頭緩緩地擠向蜜穴的入口,將肉棒的前端送進了 神宮寺唯的體內。 「嗚……恩……」神宮寺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同時蜜穴中緊湊的肉壁也 熱烈歡迎著進入的訪客,炙熱的積壓感瞬間包裹了紫籐的肉棒。 「真緊啊……果然是許多年沒有嗎?」紫籐問道,神宮寺唯幾乎沒有力氣 答,僅僅是點了點頭,「那麼……沒事吧?不疼嗎?」得到答的紫籐有些擔心。 「……沒,沒事……只,只是稍微有點……」神宮寺唯的聲音有些怯意,微微顫 抖著。 在害怕?就想她自己所說的,以前對這方面有不好的經理嗎?……這樣的話, 得要設法更讓她舒服點才行了。「那,我動了哦……」紫籐說道。 「是……是,是的……啊……」紫籐緩緩地開始了抽插的動作,每一組動作 都讓神宮寺唯的身體發出短促而頻繁的抖動,沒幾下就讓她本能地開始要地委身 於快感之下了。 「感覺如何……很舒服嗎?」一邊悄悄地加大動作,紫籐一邊詢問。 「是,是的……這個……的確如此………」神宮寺唯低著頭,似乎很羞於自 己身體的反應。 「那麼……我要動快一點了哦……」一邊親吻神宮寺唯不斷震顫的後背,一 邊將手鉤住她的肩膀,而後,以此為用力的支點紫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等等……慢點……這,這麼……」摩擦時發出的水聲,強健的腹肌 與嬌嫩的臀部撞擊的聲音,還有神宮寺唯失神的可愛嬌喘很快就在房間裡中響成 了一片。 「好可愛的聲音哦……神宮寺小姐……真的不像這個年紀的女人了,完全是 少女的反應嘛……」紫籐繼續加快著速度,同時一手輕柔地拉拽起神宮寺唯的頭 發以便可以更伸地進入。 「啊……姑,姑爺……那,那樣,那樣不行……太,太深了……太……太快 了……請……請溫柔點………不……請繼續……請……更加……」潮水般上湧的 快感讓神宮寺唯有些不知所措地說著完全矛盾的要求。 「……完全糊塗拉呀……那……到底是要溫柔……還是要更加呢?」撫摩著 眼前光華柔嫩的背脊,紫籐壞笑著問道。 「怎麼……怎麼都好……總之請繼續……好舒服……感覺……身體的力氣… …都消失了……」一邊這樣哭叫著,神宮寺唯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脫力似的趴倒在 床上,整個身體的曲線劇烈地抖動著,而後開始變作痙攣一半的反應,同時紫籐 感覺到深入她體內的肉棒也被夾得越來越緊…… 短暫卻慘烈的殺戮之後山林間又靜了下來,藍色的巨人孤傲地戰立著,由於 連續發射而略微過熱的炮口在夜晚濕涼的空氣中微微地嘶嘶作響。瑪爾蘭的身體 端坐在巨人胸口鎧甲保護下的空間裡植物人般地一動不動,但她並非沒有意識, 僅僅是靈魂對頭部以外的身體的動作控制指令被攔截並傳導給了那個巨人而已。 儘管狹小的空間內光線昏暗,也沒有任何可以透視外界的縫隙,但她蘭色的 瞳孔上依然投射著外面山林間的情形,那是透過巨人的眼睛觀察到的畫面:周圍 已經看不到一棵完整的樹木了,到處是實心金屬球嵌入泥土形成的空洞和插在地 面上的金屬箭形彈露出地面尾部分,此外就是賤射得到處都是的大量的血跡和各 種破碎不堪甚至已經難以辨認出是人體一部分的肉塊,儘管平日裡艱苦的修行已 經將她的精神鍛煉地堅韌無比,但此時還是免不了一陣嘔吐的衝動。 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靜靜地看著眼前這自己造就的血肉地獄,毫無疑問, 一場完勝,但瑪爾蘭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因為這根本談不上戰鬥,完全是屠殺, 甚至應該說是虐殺。 「東方的玄術和陰陽術在原理上與我們的魔法基本是一致的,雖然在法術的 研發使用和修行等方面上雙方各有所長,但如果就魔能實際應用這方面因為工程 學和物理學以及煉製金術方面的相關基礎技術研究特別是魔晶在各領域的大量運 用一直是我們西方處於領先地位的,特別近二十多年來因為對古代文明遺跡的發 掘和各神殿保有的相關技術資料研究的深入,我們在這方面相對東方人的優勢已 經不是領先多少年的問題,而是有了巨大的代差。」歷史課上的內容不自覺地從 腦海裡浮了上來。 「毫無懸念,不可抵抗,徹底碾壓……這就是所謂的代差級別的優勢嗎?」 瑪爾蘭喃喃自語道。 「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無關事情的時候,那些傢伙的目標沒理由會是我 ……」想到這些,瑪爾蘭重新集中起精神,巨人胸口兩側與肩膀連接部位與其他 部分明顯材質不同的半晶體亮了起來,龐大的身軀隨之微微懸浮著,隨著兩聲轟 鳴,腰間兩側構件上的噴口爆發出爆炸衝擊波一般劇烈的噴射氣流,藍色的軀體 整個飛上了半空…… 瑪爾蘭往會趕的這段時間裡某間房間裡的喘息和呻吟聲依舊沒有停止,紫籐 一邊愛撫著一邊愛撫著神宮寺唯因為高潮而紅潮湧動的身體,一邊繼續著下體抽 插渴求的動作。「很舒服哦……神宮寺小姐的裡面,比之前又更緊更熱了,完全 讓人不想停止啊……」他喘息著。 「不……不要說……姑爺……這種……害羞的事情……」神宮寺唯的聲音已 經多少有寫有氣無力的意思了。『那麼也該差不多開始最後的了吧。』看著她羞 燥的反應,紫籐將頭埋在她的脖子上,伸直了背忍耐著身體連接處電極一般酥麻 的快感,同時將腰部的動作速率提高到最大。 「啊!姑……姑爺……突然就……好激烈……這是……又來了,剛才的感覺 ……」神宮寺唯的身體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蜜穴之中也湧出海潮一般的淫蕩水 流。 「這就又高潮了嗎……可惜……本來想一起的……」紫籐有些遺憾得在她耳 邊吹著氣。 「什……什麼一起……」神宮寺唯已經連扭頭躲避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是說我啊,要準備對神宮寺小姐注射那種白色的液體了哦。」接近極限 的紫籐握住神宮寺唯白皙的雙臂,幾乎是用蠻力將她的上半身拉起騰空,同時開 始全力地衝刺。 「啊!姑……姑爺……這樣不行……這樣又會……」 「沒關係……不是很好嗎?兩個人一起……」激烈的撞擊聲,混著神宮寺唯 高聲的呻吟,讓紫籐的視線也開始因為高潮降臨而模糊了。 「啊!……姑爺……我……救我……」對劇烈的快感感到無所適從的神宮寺 唯求助似的抓緊了紫籐與自己糾纏著的胳膊,與此同時紫籐腰部抽動的速度也提 高到了極限,半分鐘後,在神宮寺唯又一次發出了高潮的驚叫的同時紫籐猛地拔 出肉棒,噴射而出的大量白色液體遍部著神宮寺唯潮紅的背脊。 「啊……糟糕……習……習慣了……」紫籐突然想起了這次被浪費掉的射精 本身所應該具有的野鼠意義,但沒等他再多想別的,屋外的空氣中已經飄蕩來了 爆炸性氣流噴射的轟隆聲。 紫籐愣了愣,忙穿上衣服跑出門外,就在他剛剛到達園子中的時候,一個藍 色的鋼鐵巨人從天而降,差點就拿他當了墊腳石。 「這是?」紫籐抬頭看清了巨人的全貌,「菲雅利5E型『攻擊鷹』?!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利薩斯聯邦陸軍的戰魔能機甲?!」他很吃了一驚。 「這可不是什麼E型號,」巨人胸口的裝甲打開了,瑪爾蘭的聲音從裡面傳 了出來,「這是G型的『頂點鷹』,是我們戰神殿護衛軍的裝備。」掛著淡藍色 長髮的腦袋從裡面探了出來,「這段時間這邊沒出什麼事吧?」她問道。 「除了剛剛我差點被你踩死之外,應該是沒出什麼事吧。怎麼了?」紫籐 問。 「我被襲擊了,不過目標應該是你。」……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第九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5月3日發於 字數:5955 第四卷以進為退 第九章殺機迫近 嘛……如果一定要在開頭說點什麼無聊的廢話的話,如今的復真是讓人打 不起精神啊囧…… …………………………………………………………………………… 事態緊急,相關人等迅速集在那間套房的客廳中:有些疲倦的神宮寺唯, 睡眼惺忪的落雪,略微尷尬的紫籐,斜眼瞪著他的瑪爾蘭以及不知為什麼會在這 裡的步飛煙。 儘管很不爽於紫籐居然背著自己一晚上上手了兩個半女人,但瑪爾蘭還是很 盡職地簡要敘述了下之前發生的事情。 " 好凶悍的殺手啊!" 神宮寺唯聽得有些後怕,不過依然好奇地望著瑪爾蘭: " 可是,你怎麼看出這些人的目標是他的?".瑪爾蘭笑了笑:" 說穿了不值一提, 第一那些殺手從裝束到武工路數都是東方化的,當然這並不能說明什麼;第二, 他們臨死時的慘叫和恐懼時的呼喊都是這裡的語言,從心理學上來說上述兩種語 言形式是本能性的行為,大體上屬於無法偽裝的類型;第三嘛,雖然有些不願意 承認,不過我這樣的小角色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地來刺殺吧。而且,他們夜行服 內的裝束似乎與你們帶來的那些衛兵一樣。" 瑪爾蘭停了一下,然後用有些低沉 的聲音補充道。 " 不可能的,且不說我們帶來的衛兵不會做這種事情,單就數量來說一次少 了這麼多人怎麼也該被發現了。" 落雪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 信不信由你們,我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瑪爾蘭瞥了她一眼。 " 不……不是不可能,他們大概達到目的後是想嫁禍給我們!" 神宮寺唯的 神色一如她的語氣一般震驚。 " 沒錯,況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們中不是正好剛有人與我起過衝突嗎? " 紫籐理所當然地接到,同時視線飄向了一直不說話的步飛煙。 " 是有過小衝突,但那終歸是玩笑性質的事件,根本沒有可利用的價值吧。 " 被這樣的眼光盯著,步飛煙立刻想起了晚上的事情,臉色變得不好起來,但她 完全不願意說破那事。 " 不過這一次,恐怕不光是嫁禍,到時候連當事人也要死!" 紫籐雖然同樣 沒有說破,但卻直接說出了更具爆炸性的言論。 " 你……什麼意思?" 步飛煙一愣,而後驚訝地反問,其他人也投來了不解 的目光。 " 還不明白?你現在沒事只是因為那邊沒有得手。如果我所料不錯,按他們 的計劃故事原本應該是這樣的:步飛煙被紫籐侮辱後氣急之下喪失理智,帶人襲 殺了他,在出逃時自己也傷重不治而死。於是,死者就與兇手同歸於盡,再沒有 任何人證、物證!此案即成懸案,旁人即使想查,也無從下手,同時因為牽扯到 嶺南王府,我父王那邊甚至包括朝廷都不好深究,因而最終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 紫籐冷笑了一聲。 " 不可能!" 幾個人聽得都愣了,只有步飛煙很莫名地激動了起來,等意識 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自己的時候才醒悟了過來," 沒……沒什麼……只是, 太荒謬了……" 她掩飾道" 姑爺,不管到底怎麼事,如今這裡已成是非之地, 不可久留,我們馬上連夜集結人馬起程,有衛隊保護,諒他們也不敢造次。" 神 宮寺唯急道。 紫籐卻沉吟著搖搖頭:" 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對方絕不會輕易放我們活著 離開。我們留在這裡不動他們懾於城中無關人等眾多難以下手可能還會等待機會, 可我們一旦出城來到野外,這些亡命之徒就會孤注一擲,到時候不但我們有危險, 還要連累那些無辜的衛士。" 他完全否定了這個提議。 " 不會吧,他們會攻擊衛隊?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落雪有點不敢相信。 " 你最好相信,事到如今,他們已經暴露,除此之外,別無善法。而且殺手 這個人群我很瞭解,他們絕對不會在你看得見的地方襲擊,只會永遠呆在你的背 後下手,所以表面上的戰力優勢未必能有作用。" 紫籐很肯定地說。 " 那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神宮寺唯很直接得問。 " 金蟬脫殼!" 紫籐沉默了片刻,吐出了四個字。 縣城外的一處營地中,夏侯蓮有些不安地看著天色,夜已過半了," 還沒 來?" 她皺了皺眉頭低聲問。 " 算時間他們早該來了。" 身後一個部下答。 夏侯蓮渾身一抖,顫聲道:" 會不會出事了?" 而後一揮手:" 跟我來!" 說著,帶著幾個人飛奔出營。 來到山林中時天上月朗星稀,迷茫的月光中,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彷彿經歷 了大規模炮擊轟炸的場景和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破碎屍體。沉靜了好一會,才終 於有個人顫顫巍巍地問她怎麼辦。 夏侯蓮沉默了酗酒,才用力咬了咬牙," 計劃繼續!" 她壓住微微顫抖的牙 床說道…… " 什麼嘛?這樣胡編亂造也可以啊……作者到底在想什麼呀?" 驕懶的女生 與外面的蟲鳴相互混,形成了很微妙的聲音。 紫籐無奈地放下手裡的地圖,抬起了頭後面傳來的迷人的聲音令他完全 不能集中精神思考了,只能歎著氣轉向聲音源。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啪嗒啪嗒搖擺著的美腿以及及腰的幽藍色長髮,還有就是 凌亂的超短裙和隱約可見的內褲:瑪爾蘭無聊地趴在床上,將下巴擱在枕頭上, 翻看著自己帶來的西方流行小說的她顯然沒有注意到目前的姿勢有多麼沒有防備。 觀賞著這搖擺著的美腿,以及稍帶圓潤的臀部曲線和很有成熟感的黑色半鏤 空內褲,聆聽著還在依舊發出" 恩……哦……" 這樣可愛的聲音。紫籐終於意識 到自己根本沒辦法在這種環境下思考對策:" 我說瑪爾蘭,你能稍微安靜一點麼? " 他歎了口氣。 一直悶頭於文學世界裡的藍發的少女聽到這句話後終於有了反應,抬起上身, 頭看著他。那一刻,搖晃的長髮,以及有著天然高級藍寶石般色澤與質地的倒 吊眼和均勻比例的臉龐飛入眼簾。 估計是出於對神宮寺唯和步飛煙的對抗心理,到房間後瑪爾蘭就開始了種 種近乎勾引似的的暗示行為。雖然女性動不是什麼壞事,但目前這個時間段顯 然沒有精力考慮這些,這樣想著的紫籐看向她:" 我不是說不讓你在這兒看書啦, 但是能不能不要干擾到我的思考?" 他用盡量溫柔的語調提醒道。 瑪爾蘭愣了愣之後卻不知為何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坐起身來,抬起腰,交叉 雙腿," 果然你已經沒法不在意我的存在了嗎?" 一副相當得意的樣子。 " 雖然確實如此,不過還是希望能夠請你安靜一點……" 紫籐露出了苦惱的 表情" 什麼嘛?比起無趣的地圖,難道不該是漂亮的我更吸引眼球嗎?" 瑪爾蘭 俏皮地瞥了瞥嘴。 "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不過因為現在是關鍵時刻所以拜託你還是給我安靜點 吧。" 儘管紫籐已經拿出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瑪爾蘭還是一臉毫不上心的樣 子。 " 其實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的馬,反正只要有我在身邊就根本沒有殺手能靠近 你的。" 她打著哈哈說。 " 雖然不是不信任你,但是對於讓女人來保護自己這種事情我個人真的是沒 什麼興趣啊。" 紫籐再度乾脆地拒絕了瑪爾蘭,結果終於讓她露出了些許不快的 表情。 " 在利薩斯聯邦境內公開發表這種大男子義言論可是會被女權義人士控 告而遭到逮捕的哦,所以別再說那種話了啦,趕快給我過來啊!" 瑪爾蘭一臉不 爽地用手" 砰砰" 的敲著身邊的位置,那種樣子與其說是請求感覺更像是命令或 者威脅吧。 " 你們那邊的執法部門還真是夠閒的啊,而且這裡也不是利薩斯聯邦境內吧? " 紫籐已經覺得有些頭疼了,但他很快就迎來了比頭疼更嚴重的問題。 瑪爾蘭似乎終於是不耐煩了,她跳下床直接走過來,纖細卻有力的手臂突然 垮過紫籐的脖子:" 看招!沉睡者鎖喉!" 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用力往後拉。 " 放放放放手……我我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儘管這樣的動作同時也似後 腦陷入了乳房之中,但窒息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強烈,紫籐拚命拍著桌子投降,並 被迫離開了椅子坐到了床上,那一瞬間,瑪爾蘭終於露出了勝利的笑臉。 她立刻緊緊地貼著紫籐坐了過去,兩人的大腿隨之緊緊地靠在一起,同時富 有彈性的胸部撞擊著他的手腕,香甜的氣息充滿著他的鼻腔。紫籐有些心動地抬 起頭,立刻就看到了瑪爾蘭那一臉得意的表情兩人的臉靠得極近,這個距離 下連她的呼吸都感覺得清清楚楚。 可能是不滿意於對方的完全不開口,兩瓣漂亮的櫻色而又有光澤的嘴唇有些 不高興地撅了起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紫籐感覺瑪爾蘭嘴唇中所寄宿的怒火 並不是認真的,因為那個表情完全不可怕,反倒感覺很像是鬧彆扭時候的憶柔, 相當的可愛。 " 一直沒發覺……你……還蠻可愛的嘛。" 不自覺地就說出了口。聽了這樣 的話,瑪爾蘭的臉頰突然地染上了潮紅色。看到了她這個樣子,紫籐突然有了想 戲弄她的衝動。 " 怎麼了?害羞了?" 像調戲一般,伸手扭住了瑪爾蘭的臉頰,同時小心地 窺視著她的反應。不過預想之外的是,對方僅僅只是紅著臉,並未有什麼特別的 反應,同時眼睛向上反看著他。櫻色的嘴唇,就像渴望被觸碰一樣,微微地向前 隆起。 在吻嗎?紫籐反應了過來,可沒等他有所行動,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 呀……不要……有人來了,不行啦……" 瑪爾蘭明顯也發覺了,但她的反 應居然是突然發出了令人驚訝的聲音。 " 你,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不是說在研究秘密的轉移路線嗎?!" 雖 然離門有一段距離,但紫籐還是很清楚地聽到了落雪有些不知所措的可愛聲音。 但是瑪爾蘭卻沒有一點停下來或者解釋的意思,只是" 啊……那裡好舒服呀 ……用力……嗯……討厭!" 這樣繼續發出了惹人誤會的妖艷聲音。 就在紫籐想要開口解釋的同時門被" 砰!" 地一聲踹開了," 你們兩個!竟 然這麼恬不知恥……疑?" 目睹房裡與自己想像相差甚遠的的場面後,落雪僵住 了," 緊……緊緊貼在一起什麼的,下流!太下流了!" 稍微反應過來之後臉蛋 脹得通紅的她用手指著床邊的兩人。 紫籐正像說點什麼的時候瑪爾蘭卻火上澆油似的乾脆抱住了他的胳膊," 有 何貴幹啊?" 而後裝出一副剛察覺到落雪的存在的樣子,歪著頭問。 " 這傢伙是我們家未來的姑爺,我有責任幫小姐看好他!" 落雪非常理直氣 壯的說著似乎也多少有那麼點道理的事情。 " 嘛?東大陸貴族也不是一夫一妻制度吧,我記得。" 瑪爾蘭很輕鬆地應, " 所以對這種事你這種正妻家的下人根本沒立場說三道四的哦。" 她咪這眼睛說 道。 " 我我我……我跟小姐情同姐妹,將來也要跟著一起過門的,所以如果別的 女人要和姑爺交往的話,當然要進行把關!" 明顯已經理屈詞窮的羅雪我了半天 終於我出了這麼一句歪理來。 " 那麼很抱歉沒有事先讓您審查,我,瑪爾蘭。阿比迪斯正在和紫籐先生交 往,小女子雖然不才,但是如果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話感激不盡。" 瑪爾蘭站起 身來,很幽雅地說道。 " 那那那……那個……" 已經騎虎難下的落雪只好假戲真做地" 審查" 起來, 毫無疑問,即使以東方人的標準看瑪爾蘭也是個美女,尤其目前這個挺拔站立的 姿態下一對曼妙的乳房更顯得突出," 還……真大……" 不自覺地將目光停留在 那裡的落雪不禁嘟噥道。 " 什麼?" 瑪爾蘭似乎沒聽清楚。 " 啊?什、什麼也沒有!大什麼的完全沒有實際意義,小點做衣服反而能節 省材料,而且也不會妨礙活動……" 落雪明顯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 我說……這個時間過來有什麼事嗎?" 看不下去了的紫籐終於還是開口了。 " 啊?那個……是唯姐要找您,說是路線問題上有些新的發現。" 愣了一下, 落雪也終於想起了正事,頭指了指。 紫籐跟著她的手指看過去,神宮寺唯以略微不自..然的姿勢地站在門外,臉色 似乎有些紅,估計剛剛也和落雪一樣誤會了吧。紫籐這樣想著的時候房間裡另外 的兩個女人已經開始競爭似的互相瞪眼了。 " 餓……我們到外面去談吧。" 明顯感覺到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紫籐走出 去有些無奈地提議道。 " 恩……" 神宮寺唯順從地點點頭,兩人拋下屋子裡還在對視的一雙活寶走 向花園的一腳。 一路上神宮寺唯一言不發,氣氛有點奇怪,略帶著寫尷尬。不過紫籐還是注 意到她似乎稍微打扮了一翻:櫻花色澤的頭髮很自然地盤在腦後,同色的和服, 白色襪子和草履編的鞋,相當古風印象的穿著,按古書上的記載數年前這曾是 東大陸許多地富貴人家女性的正裝,但目前這個時代似乎只有在島國邪魯治和 與之鄰近的一個半島小國還能見到了。 " 我查了下資料,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廢棄的前往王府的傳送點。" 直到兩 人的身影靠近了花園角落的樹叢中的時候,神宮寺唯才開口了,一邊觀察著紫籐 的神色,一邊悄悄地以優雅的姿態低下了頭。雪白的肌膚,粉紅色的嘴唇,高潔 素雅的臉龐,清澈發光的眼眸,還有一頭柔和的櫻花一樣的頭髮…… " 廢棄的?" 好不容易從對方的魅力中清醒來的紫籐有些不解地問,既然 是廢棄的不就沒用了嗎? " 所謂廢棄只是關閉了廣域的傳送路線,不過使用王府特製的專用地靈符的 話還是沒有問題的。" 神宮寺唯解釋道。 " 這樣的話就好辦多了。" 紫籐心裡一下子有了底。 " 那個……姑爺……" 又沉默了一會,神宮寺唯突然開了口," 就是……之 前的那次……沒有……" 不安地銜著手指的她滿臉通紅。 " 那麼……還去你那裡嗎?" 明白過來了的紫籐小心地問。 " 不……就……就在這裡吧……" 神宮寺唯小聲答道,脹紅的臉低垂著。 " 可……可是,神宮寺小姐……不管怎樣,在這裡做的話……" 紫籐很意外 地看著她。 " 沒關係……總比被那孩子撞見強……" 神宮寺唯小聲地答。 就算放棄了被叫母親的資格,但到底那還是自己的女兒,如果和男人做這種 事情的時候被撞見的話當然無法想像,所以她才想在這裡做吧?雖然略有些驚訝, 但紫籐還是決定就照她的希望去做。 " 真的沒問題嗎?" 紫籐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最後又問了一次,雖然仍是夜 晚,但月色極好,即使這樣的角落在院子中並不起眼,卻也不是完全沒有暴露的 危險。神宮寺唯紅著臉不說話,很顯然,即使已經下了決心,在這種地方令她極 度害羞。 " 可……可以的……" 她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答覆。 " 那麼……保險起見還是再隱蔽點吧。" 紫籐溫柔地神出手來,神宮寺唯怯 怯地拉起他的手,跟著他走進樹叢中,來到稍微深處一點的小快空地時兩人停下 了腳步。 照顧著害羞的神宮寺唯,紫籐默默地從背後抱住她,將手伸入和服中,開始 搓揉那對柔美的乳房。 " 啊……!" 遭到突襲的神宮寺唯呻吟出來,反射性地要掙脫,卻被紫籐拉 來繼續撫弄著,她的胸部比瑪爾蘭的稍大,雖然彈性差一些但更富柔軟的手感。 " 啊……姑爺……" 神宮寺唯的身體軟了下去。 " 害羞嗎?" 紫籐問道,手上仍然繼續著揉捏的動作,神宮寺唯的身體隨著 他雙手的節奏顫動著," 不過話說來,落雪真是你的女兒嗎?為什麼這裡的優 良基因一點也沒有遺傳到呢?" 他繼續用語言挑逗著。 " 啊……啊……誤……不要提小雪……" 神宮寺唯的面孔有些扭曲,快哭出 來似的搖著頭,但臉頰卻出現了妖艷的紅色,喘息不已,紫籐的手掌清晰地感覺 到她的乳頭已經硬了起來。 " 不想我提就乖乖地把腿分開!我要看看你那裡是不是還像上次一樣敏感。 " 過分直白的語言讓神宮寺唯顫抖著搖頭拒絕,紫籐卻不打算防國她:" 把腿分 開,不然我直接把你丟在這裡了哦……" 他半認真地威脅道" 過……過分……" 神宮寺唯顫抖著將緊閉的雙腿稍微張開,但紫籐的手剛伸進去一點就被夾了個結 實。 " 再開一點,不然我每法繼續了。" " 是……是的……" 神宮寺唯點點頭, 迷茫地服從著,紫籐一手分開她胸口的衣襟,另一手則捲起她的衣服的下擺,直 接將手指伸進內褲裡撫摸著敏感的蜜穴。 " 啊!" 神宮寺唯的身體猛地向後仰去,一瞬間紫籐的手指就被大量淫蕩的 液體所包圍,透過指尖的神經,他明顯感到蜜穴間的肉壁已經早熱起來。 " 一下子就濕成這樣了呀!果然是很敏感的身體。" " 不要說……" 神宮寺 唯不停地喘息著,無力地搖著頭,紫籐卻沒有停止動作,將手指拔出,讓她的身 體換個方向,靠在樹幹上,用膝蓋抵住她本能地想攏的雙腿,一口氣拉下了內 褲。 " 呀!" 神宮寺唯慌張地想遮住下體,但被紫籐的手阻止了。 " 好可愛的反應啊,像害羞的少女一樣哦。" 紫籐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一 點點幫她放鬆身體。神宮寺唯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很快就已經完全沒有了和上 雙腿的力氣,紫籐蹲下身去將嘴貼近她的蜜穴吸吮著,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 啊!嗯!別……" 神宮寺唯的背以誇張的幅度地向後仰著:" 啊……呀 ……不行……姑爺,請……請不要……這樣!" 雖然嘴裡發出這樣的聲音,但她 的哀求完全相反的是,部滿灼熱感的蜜穴內又流出了更多淫蕩的液體,紫籐用力 固定住她癱軟的腰,故意用發出很大的聲音的方式舔吸著那些液體:" 滋……咻 ……" 流體的聲音此起彼伏,神宮寺唯聽德全身顫抖了起來。 " 啊、啊嗚……不、不行……這樣……別……呀!" 她盡量壓低聲音哀求道。 " 不用這麼壓抑,叫出來也沒問題哦。" 紫籐進一步舔弄充血勃起的肉瓣。 " 啊!啊?!不要……" 神宮寺唯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她立刻反應過來 慌忙摀住自己的嘴,用低低的聲音哀求著。 " 不是感覺很舒服嗎?為什麼不要?""嗚……恩恩恩……" 神宮寺唯從指尖 發出不大卻嬌媚動人的聲音,一邊拚命地搖頭否認,見她不肯投降紫籐繼續加大 嘴上動作。 " 啊……嗚……啊啊啊……" 神宮寺唯很辛苦地忍耐著,但顯然已經力不從 心了。 " 舒服還是不舒服?你不說我可不會停哦!" 紫籐抬起頭暫時停止了動作。 " 啊……是、是的……" 神宮寺唯好容易喘過了氣來。 " 是什麼?" 紫籐卻馬上又舔了起來。 " 是……好……舒服……覺得……好舒服!" 神宮寺唯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 哭強了。 " 看到沒有?" 紫籐卻沒有饒了她的意思,居然將沾滿蜜穴處液體的手指伸 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那裡,已變充滿了這些了哦!" 神宮寺唯用微微濕潤的雙 眼望著紫籐靠過來的手指,呆呆地任由他將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邊,而後竟茫然地 微微地張開嘴舔著沾滿自己體液的手指。 " 象上次一樣把背朝向我。" 抽出手指的紫籐靜靜地命令道," 抱著這棵樹, 屁股向後抬高!" 他半放開了懷裡的身體。 " 是……是的……" 神宮寺唯雙眼模糊地改變身體的姿勢,抱著樹幹,分開 雙腿,臀部向後翹起。紫籐兩手扶著她的腰,跨下的肉棒慢慢地進入她體內。 " 啊……" 神宮寺唯口中發出有些沙啞的呻吟聲。肉棒的前端雖然成功進入 了,但棒身卻被肉壁緊緊地箍住而無法繼續前進,紫籐調整了以下呼吸,重新抓 緊神宮寺唯的腰,用力向前插入。 " 啊……嗚……" 神宮寺唯痛苦地呻吟著,用力抓住了樹幹。 紫籐也皺起了眉頭,雖然已經充分潤滑了,但畢竟這僅僅是十多年來的第二 次使用,蜜穴內部狹窄緊湊,不管進退都很困難。 " 呀……恩……" 本就在上一次交中受到損傷的陰道的情況雪上加霜,神 宮寺唯緊抱樹幹忍受著近乎破處的痛感,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叫聲,那矛盾卻痛 苦的表情讓紫籐看得心疼不已。 " 很痛嗎?今天不要做了吧……" 他提議道" 不、不!" 神宮寺唯用力搖頭。 " 沒、沒關係……再……用力、一點……我撐得住的。" 她倔強地要求著。 " 我知道了,你盡量地深呼吸吧!" 紫籐點了點頭。 " 是……是的……" 這順服的語言模式似乎是神宮寺唯的習慣性答,他照 著紫籐的話調整著呼吸,慢慢地,過度緊張的肉體終於開始漸漸有所鬆弛了。 " 啊!" 身體本能的抵抗剛一消失了,濕潤的感觸就將紫籐的肉棒一點點吸 了進去。 " 這……" 紫籐用力喘息著,順著這股吸裡繼續向裡亭進一直到組礙的力道 太大而無法前進為止。 神宮寺唯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但內壁卻並未放鬆,好在她的內部雖染象處女 一樣窄,但卻給肉棒一種被柔軟的東西包覆著的舒適感覺,完成了首次插入的紫 籐慢慢地拔出肉棒,沒抽出一寸肉壁都緊緊吸著,神宮寺唯的背部則隨著一震一 震的。 沒有一點停歇,肉棒全部拔出的一瞬間紫籐就立刻再度用力插向深處,這次 終於全部插了進去。 " 啊!!!" 神宮寺唯幾乎要大叫出聲來,她忙一口咬住袖子忍了下來。 " 知道嗎,神宮寺小姐,這次我可是進到最裡面了哦!" 紫籐伏在她的背上, 一邊輕輕地再次拔出一邊溫柔地說著。 神宮寺唯的聲音顫抖著:" 求、求你……繼續…不要停下來……請……給我 你的……" 最關鍵的那個詞她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 給你精液是嗎?" 紫籐說著用力挺動腰部,有一次一直插到底部,而後開 始了快速的活塞運動。 " 嗚……咕……" 神宮寺唯用力咬著袖口,只有喉中仍在發出了混濁的聲音。 她的眼中閃著複雜的神情:興奮的,羞澀的,期待的,不知所措的…… 紫籐盡情地抽插著,每次雙方肉體接觸的動作都發出了淫穢的水泡聲,同時 神手饒過神宮寺唯的身體盡情地愛撫著從敞開的衣襟間落出的肉球。 神宮寺唯則用被遮掩的低沉聲音呻吟著,背部向後猛烈地仰起,指甲深深地 嵌如樹幹之中。 " 好緊啊,神宮寺小姐的那裡,夾得我相當舒服哦。" 紫籐用衝刺似的速率 和力度地做著最大沖程的活塞運動,同時喃喃地說道。 神宮寺唯陰道裡則越來越熱,她半睜著迷茫、但很陶醉的眼睛完全陷入了失 神的狀態:" 啊……嗚嗚……還要……請再……用力一點……" 如夢囈般地訴說 著。 紫籐越插越深,腰部前後往復地激烈運動著,最初還會先在入口處微微轉動 摩擦,此刻卻變成了每一次都是迅速有力的完全貫通," 你的腰……也扭起來, 別光顧自己舒服啊!" 並且他很快就不滿足於此了。 " 是……是的……" 做著標準式的答的神宮寺唯很快有了反應,盡力地扭 動著腰,這樣的動作幅度雖然不大,但配著肉壁的收縮還是將摩擦的快感加大 了許多,令紫籐忍不住叫了出來。 " 再來!再動!!再用力!!!" 他興奮地拍打著柔軟的臀肉。 " 是……是的……" 在高潮襲擊中急促地喘著氣的神宮寺唯幾乎已經不能 答了,張開朦朧的雙眼,有些木然地用力搖動身體。緊湊的吸附,洶湧的灼熱體 液,再加上腰部動作帶來的的搓揉,混在一起的劇烈快感一陣陣地向沿著肉棒 向紫籐的中樞神經襲去。 " 恩……" 無法忍耐的紫籐猛地用力抓緊手中分別來自胸部和臀部的軟肉, 將灼熱的精液一滴不省地送進了神宮寺唯的體內。而後,拔出肉棒,將她癱軟的 身體扶起來,溫柔地摟抱著,期間神宮寺唯一直小心地努力併攏雙腿,一副生怕 精液會漏出來的樣子…… " 謝謝您,姑爺……" 在紫籐懷裡又溫存了幾分鐘的神宮寺唯起身重新整理 好衣服,而後這樣道謝著,溫和的聲音依然壓制不住隱約和喘息以及另外一些微 妙的東西,察覺到紫籐注意自己的目光,她的臉更紅了," 我……我去聯絡下王 府那邊……" 說著這些就飛快地逃走了。 應該算是給了她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了吧?紫籐欣慰地站在原地,卻對神宮寺 唯曼妙的背影又開始怦然心動起來。但就在這時,附近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了物體 撞擊的聲響。 那兩丫頭還在鬧嗎?那等等在去吧。儘管紫籐這麼想著,但嘈雜的物體碰 撞聲卻接連不斷,甚至就連爭執聲都能聽見。 " 真是的……" 紫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快步走到房前,連門也不敲就直 接闖了進去," 你們兩個給我差不多一點吧……啊?" 他劈頭就想警告她們,結 果話說到一半卻呆住了。 眼前這種情況是怎麼事?視覺上來說,大概也就是" 兩位美少女性感地糾 纏成一團" 這樣而已吧:落雪騎在瑪爾蘭身上,將後者推倒在床上,還用自己的 身軀壓住對方。她們的上衣都敞開著,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大小形成鮮明對比的乳 房,裙子也處於很不正常的狀態,炫目的大腿幾乎整根都跑跑了出來。此外兩個 人還都還呼吸急促、面色潮紅。 " 打……打擾了……真的是非常抱歉,我這就出去,請你們繼續吧……" 目 睹了這令人不敢置信的煽情畫面,剛探進半個身子的紫籐果斷決定退出去。 " 啊?!不……不是那樣的姑爺!我沒有那種奇怪的興趣啊!" 下一刻落雪 以驚人的速度跳下床去,慌慌張張地解釋道。 其實那完全是在打鬧而已吧。紫籐當然明白眼前的情況是怎麼事,也很明 白她想解釋什麼。只不過,一臉焦急的落雪實在是過分可愛了,所以忍不住想多 捉弄她一下。 " 落雪小姐,您不必如此緊張地否定啊。我算是可以理解那種事的相當開明 的人啦,在我看來只要有愛,就算是女孩子之間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哦。" 臉上 浮現著笑容的紫籐溫柔地輕拍著落雪的肩膀。 " 姑爺幹嘛突然對我用敬語啊!不要把剛才看到的畫面當真!雖然經常會粘 著小姐唯姐和步姨她們,但我絕對只喜歡姑爺一個人的啊!" 落雪慌慌張張地似 乎把什麼重要的事情說漏了嘴,反應過來之後立刻臉紅到耳垂,拚命揮動雙手並 否定似地大叫道:" 不、不對!剛才我說錯了!我是想說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 對女人完全沒興趣!至少沒有那方面的興趣!" 同時還為了求支援而將目光轉 向瑪爾蘭:" 喂,你也說點話啊!不要讓姑爺誤會了啊!" 她有些焦急地喊道。 聽了對方的要求,瑪爾蘭卻莫名其妙" 嗚嗚嗚……" 地假哭起來:" 你也看 到了,剛才是她硬把我壓在床上的,這裡只有她是蕾絲邊,我才不喜歡了! " 說著一邊朝紫籐悄悄地眨眼睛。 " 哦?是嗎?不過,落雪有那方面的傾向也不意外啦,畢竟看起來很討厭男 人的,對吧?" 會意的紫籐順著說道。 " 不是啦!我才沒有那種傾向呀!姑爺您千萬不要相信啊!" 落雪大聲否定 著,同時冷不防腿一軟,差點就直接倒了下去,幸好瑪爾蘭及時伸出手支撐她的 身子," 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嗎?要被姑爺討厭了嗎?好不容易遇到不會反 感的男人……" 落雪在她懷裡含糊地嗚咽著。 " 嘿嘿……這麼害怕的話就乾脆點用身體來解釋給他聽吧。" 瑪爾蘭做出一 副要安撫她的摸樣卻突然說出了相當震撼的話。 " 你你你你說什麼?!這這這這種事情怎麼可以?" 落雪驚得一哆嗦,慌張 地想要從她懷裡逃跑。 " 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嗎?" 瑪爾蘭用力從後面架住她的身體阻止了逃跑的企 圖。 " 不要不要不要,太羞人了,讓我走啊!" 落雪拚命反抗,但慌亂中已經失 去了章法的她怎麼可能掙脫得開來? " 別再做無謂的掙扎啦,老實點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對你溫柔一些。" 聽著這 話紫籐感覺瑪爾蘭似乎露出了一張壞人臉。 " 不行不行不行!不管溫柔還是粗暴,總之在別人面前做這種事情根本就是 ……" 落雪繼續掙扎著,臉上已經紅得快連五官都分辨不出來了,拚命地向紫籐 投來求救的眼光。 " 喂,好了瑪爾蘭,玩笑也請適可而止吧。" 一直呆著的紫籐終於有點看不 下去了。 " 玩笑?你這麼覺得嗎?" 瑪爾蘭卻給他一個相當認真的笑容," 薩瑪提 亞族的女人從來不會介意自己的男人有其他女人的,即使是妻子明明就在身邊還 去找別的女人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 她的臉突然陰沉了下來," 居然不叫上妻子一起加入那簡直是不可饒恕的行為啊,哼哼哼哼……" 最後那串 冷笑不但讓紫籐感覺到一陣寒意,連一直掙扎著的落雪也似乎被嚇到了一樣不動 了。 " 那個……目前來說,客觀上你還不是我妻子吧……" 紫籐下意識地後退了 一步。 " 閉嘴!你認為這是可以容你吐糟的事情嗎?" 瑪爾蘭說著也推著已經有些 傻了的落雪跟上去一步,而後在她耳邊細聲細語地不知道說著些什麼。 " 好吧,你們的習俗和你身份的問題先不談,眼前這件事情最重要的始終是 落雪她自己的想法吧,之前你又不是沒看到她有多討厭我。" 紫籐振作了下情緒, 盡量以嚴肅的語氣說。 這樣就該有台階下了吧,紫籐觀察著落雪的反應,對方紅著臉低下了頭。 " 不隊吧?這顯然是喜歡的表現哦,儘管是悶騷式的。" 瑪爾蘭如此宣佈她 的結論。 " 不不不,怎麼看那都應該是討厭的意思吧,只是太害羞了……""……我並 不討厭……儘管色色的,但是姑爺像個哥哥一樣既溫柔又可靠……" 紫籐的反駁 被落雪蚊子一樣的聲音所打斷。 " 啊?" 紫籐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 總,總之就是這樣啦!" 落雪突然大喊了出來,而後努力抬起頭來,以濕 潤的眼睛凝視著他," 我喜歡姑爺你,不……不行嗎?" 那種羞澀到極點卻又似 乎是在鬧彆扭的表情簡直是難以言喻地可愛。 看看時機剛好,瑪爾蘭突然放開了落雪,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子就撲進了紫籐 的懷裡," 啊?!" 皮膚接觸的一瞬間她驚地一顫,忙用力推開,後退幾步踉蹌 地倒在床上。 紫籐上前想扶住她,卻被瑪爾蘭繞到背後一推一下子撲到了床上,兩人以擁 抱一般的姿勢貼在一起,他的膝蓋甚至不偏不倚地正好頂在了對方的雙腿之間。 " 餓……這個……"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彤彤的臉,再考慮到目前的姿勢紫籐 有些尷尬。 " 那個……我的身材確實是很貧……不像小姐那麼勻稱,沒有唯姐那麼翹的 屁股,胸跟步姨比也平得一塌糊塗……不過,我還在發育,所以,過兩年一定會 好一些的,請別嫌棄……" 落雪卻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同時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那種幾乎是" 請不要客氣" 的邀請式的表情和微妙的氣氛讓紫籐禁不住低頭 吻了下去,輕輕得點上落雪柔軟的嘴唇,一下,兩下,三下,線是輕柔的,然後 漸漸加深,就在他考慮是不是可以把舌頭試著伸進去的時候另一張少女的臉也湊 了上來。 " 好懷念啊,這種溫柔的吻法,我也要!" 瑪爾蘭掘著小嘴湊了上來。 " 你你你……怎麼還在啊?" 聽到聲音的落雪似乎嚇了一跳。 " 嘿嘿,你運氣真好,第一次有兩個人溫柔的幫你把身體準備好,嘿嘿嘿嘿 ……" 瑪爾蘭露出發現了有趣的玩具一般的神情將手伸向了她的胸口。 " 你你你……想幹什麼?""當然是……脫啊!" 落雪剛剛警惕起來衣服已經 被分了開來,裡面沒有內衣,略微隆起的乳房一下子就露了出來," 我說啊,就 算小也別不穿內衣啊,對形狀的培養不好哦。" 她笑著說。 " 要……要你管……啊?討厭!" 落雪的抗議馬上就被乳頭遭到親吻和觸碰 的觸電一般的感覺所打斷,瑪爾蘭低頭吮吸舔弄著她一邊的乳頭,一隻手則逗弄 著另一個。 " 嗚……啊……這感覺是什麼?……呀?!等等,姑爺……人家……還沒心 理準備……" 乘著落雪沉浸在新奇的感覺中時,紫籐冷不防轉移到她的雙腿尖一 下子將她的內褲拉到了腳踝,同時用力鎮壓住她拚命想攏的雙腿。將臉湊上去, 一股處女的芬芳撲鼻而來,他熟練地用舌頭舔了上去。 " 嗚……啊……呀……" 完全沒有被異性觸碰過的蜜穴相當敏感地顫抖著, 在不斷地舔弄挑逗之下,終於開始散發出潮濕的氣息。落雪的口中流露出按耐不 住的呻吟聲,緊握著的雙手下意識地拉扯的床單,發出絲綢摩擦的沙沙聲。 " 那個……姑爺……我……有點奇怪……" 落雪繼續輕聲地呻吟著,同時雙 腿用力夾住他的頭,稍微有點刺激過度了嗎?紫籐心想。 " 需要先停一下嗎?" 他問,得到的答卻是搖頭。那麼就更進一步吧,他 最大限度的活動舌頭一點一點地摸著能夠急到的每一處肉壁。 " 啊……等等……好像……濕了……" 這樣細緻地刺激加上瑪爾蘭在上半身 的配,落雪的蜜穴中開始分泌出更多的液體,隨著液體進一步增加,舌頭舔弄 的時候開始發出攪動水流的聲音,下半身的潮濕感覺也同時讓落雪發出了疑惑而 猶豫的聲音。 感覺到濕潤和打開的程度似乎都足夠了,紫籐便起身將她的雙腿抬高,使得 蜜穴呈現出相對垂直的狀態。 " 不、不要!這樣好丟臉啊!不許看呀!" 落雪發出羞澀的哀號,這樣的姿 勢下不但是紫籐,連另一個方向上的瑪爾蘭也能對她的下體一覽無餘。 不過紫籐卻完全無視了她的聲音而掏出已經怒漲的肉棒湊了過去。" 可以嗎? " 他最後一次向落雪確認她道,得到的答是靜靜地點了點頭。 " 嗚……啊啊啊!" 考慮到這女孩似乎尚在發育的身體不能長時間承受疼痛, 得到許可的他選擇直接一口氣貫穿而入,肉棒突入的一瞬間落雪瘦弱的身體僵直 著,緊握床單的手因為痛楚而顫抖起來,紅色的液體從身體交織的地方滲出 她的處女生涯結束了。 柔軟的肉壁緊緊地收縮著,這樣酥麻的感覺令紫籐忍不住想盡情抽插,但看 著淚水從落雪的臉頰上滑落下來,他還是忍耐住等待著她的呼吸平穩下來。 " 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啊……" 側面的瑪爾蘭很懷念地說道,一邊很疼愛地 幫落雪擦著汗。 " 姑爺的……那個……插進去了,能感覺到……在動……" 落雪喃喃地說著, 同時整個陰道如抽成真空的袋子一般緊密地包裹著入侵的肉棒,那緊湊讀簡直就 像是在拒絕放對方離開一樣。 " 我要試著動一下了喲!""嗯……啊!" 在落雪點頭默許的同時,紫籐緩慢 並規律地開始挺動腰部,隨著肉棒被來出,破身的血混著淫蕩的體液流落到白 嫩的屁股上,而後一點點地在床單上刻劃下的血紅色的印記。 " 啊……啊!啊……呀!" 落雪顯然依然很疼,所以一直緊皺著眉頭。注意 到這一點的紫籐暫時停止了腰部的動作。 " 怎……怎麼了……姑爺……我的身體果然不能讓您滿意嗎?" 這樣的舉動 讓對方用著不安的眼神凝視著他。 " 不會啊……很柔軟,很舒服的哦。" 紫籐微笑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 是……是嗎?真……真好……" 大概是因為感到安心的緣故落雪忍著痛楚 地微笑著,而有些凌亂的喘息,也顯示出她已經開始有除了痛楚之外的感覺了, 於是紫籐慢慢地重新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 啊……嗯……嗯……感覺到了……在裡面的……姑爺的……" 流血似乎已 經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淫液開始洶湧出來,明顯的潤滑作用之下肉棒的進出已 經稍微變得順利起來,而落雪皺眉喊疼的次數也隨之漸漸地變少。 " 啊、啊……這、這樣的……感覺……嗚……" 妖艷淫蕩的聲音逐漸變大, 痛苦漸漸開始轉換成快感,落雪的喘息也開始帶上了迷離的熱氣,因為快感和痛 楚而一直顫抖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 " 疑……你……" 在落雪迷惑的眼神中,瑪爾蘭已經爬到了她的身上,兩人 對視著,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雙藍色的大眼睛中的渴求。 " 嗚……好狡猾,就算她是處女也不要只顧她嘛……" 瑪爾蘭抱怨道,同時 將屁股翹起到紫籐的面前," 人家也要……" 甜得發膩的聲音配上臀部不安分的 扭動,一副淫糜的畫面。 " 別鬧,暫時先這樣將就下吧。" 紫籐說著用手在她雙腿間敏感的地方摸 開來。 " 恩……再伸進去些……啊?不對!" 瑪爾蘭瞇著眼睛享受著,卻冷不放被 紫籐的一根手指插進了菊門裡,身體一下子如觸電般顫抖起來," 那……那裡不 可以……" 她哆嗦著抗議道。 " 我……這是……奇怪的感覺……有……什麼要出來了?啊……啊……恩! " 幾乎就在同時,落雪的身體也是一陣劇烈的顫動,隨著蜜穴中的肉臂一波波地 收緊,更多淫蕩的液體衝了出來。她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在自己身上挺動著身體的 紫籐。第一次初嘗身為女人的極樂快感的她對這種稱為高潮的感覺似乎還有些陌 生。 " 那麼,暫時就這樣結束吧,你的身體可能會吃不消的。" 紫籐停下了動作, 輕輕地將肉棒抽了出來。 " 但……但是……姑爺還沒……" 高潮餘韻還在的落雪眼神和語氣都有一點 呆滯。 " 這個就你就不用在意了……" 不等紫籐答,瑪爾蘭已經接過了話頭,並 且她的蜜穴也以同樣的高效率接納了紫籐的肉棒她向後坐直起身體,俯視著身下 的落雪,自己則整個人背向坐進了紫籐的懷裡," 啊……進……進來了!" 忍耐 了許久,終於可以如願的滿足的聲音。 "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的了!" 瑪爾蘭的上半身往後仰了下去,她那豐 滿的胸部立刻被紫籐繞過來的雙手同時捕獲," 這……這種姿勢只在書裡看到過, 我實下能不能行……" 光滑的後備與紫籐的胸口摩擦著,蜜穴就這樣吞吐著還帶 著處女血的肉棒,疊在一起的倆人交錯挺動著身體。 紫籐就好像托舉啞鈴一般的幫助瑪爾蘭將身體撐起,瑪爾蘭則扭動著腰用雙 腿發力,最初她認為這和普通體位一樣是單純的上下動作,但當真正做起來之後, 才發現似乎不是這麼簡單:若是自己的動作太大,肉棒就有全部拔出進而造成下 一次插入時位置不對的可能,所以她只能小心的聳動著身體著,然後一點點加大 動作,找適的臨界點。 " 好……好像沒問題了……" 在一段時間的嘗試之後,瑪爾蘭才終於找到 適的動作幅度,於是開始加快動作的速度,蜜穴之中" 噗滋、噗滋……" 的聲音 越來越頻繁起來。 紫籐也配著她的速率將抽插頻率由試探調整到常規,同時雙手盡情地揉捏 著瑪爾蘭那對豐滿堅挺的乳房,乳肉如布丁般在手中晃動的感覺美妙異常。 " 恩……瑪爾蘭……再快一些……" 緊湊的密穴將紫籐本就因為與落雪的交 而進入敏感狀態的肉棒緊緊勒住,美妙的摩擦快感讓他一陣哆嗦,意識也有點 模糊,本能地更加快了手上托舉的速度,沒多久,抽插的頻率已經近乎是衝刺狀 態了" 啊……嗚……好深……" 本能的肉體動作激烈的持續著,體內的肉棒如脫 韁的野馬一般持續衝撞著,瑪爾蘭的腰部擺動的幅度和速率也跟著越來越大,一 邊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 啊?!" 紫籐又一次用力將瑪爾蘭的身體舉到幾乎要與肉棒分離的地步, 而後藉著下落的勢能插入到最深處,完全進入的一瞬間肉幫的前端碰觸到極富彈 性柔軟的花心,如此強力的插入之下,瑪爾蘭不禁發出短暫而高亢的浪叫聲。 " 瑪爾蘭小姐……好淫蕩哦……" 緩過神來的落雪有些看呆了。 " 嗚!啊!呀!" 紫籐重複著那種最徹底的插入,瑪爾蘭也跟著重複著最淫 蕩的叫聲,連續餘下衝刺下來,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 " 好……好舒服!頂到底了……嗯……嗯……用力一點……再深一點!啊! " 好容易緩過氣來的她依然無法壓制身體的興奮,藍色的長髮隨著頭部的動作不 停地左右搖晃著,蜜穴裡的肉壁也一陣勝過一陣地猛烈地收縮著,全身顫抖的同 時最裡發出渴求和快樂的叫聲。 " 啊!不……不行了!好……好厲害,要……要去了!" 紫籐繼續猛烈地抽 送,瑪爾蘭的浪叫聲隨之越來越高亢,兩人都向最後的高潮全速而去。 " 哇!" 隨著下身強烈的酥麻感,紫籐忍不住的發出狂吼。 " 啊!要……我……要去了!我……我真的要去了!" 在紫籐最後衝刺似狂 熱的抽插下,瑪爾蘭的身體整個痙攣起來,下體也出現了高潮反應。 " 恩……我也快……" 在淫液的洪流與肉壁的山崩的力反擊之下就算紫籐 再怎麼威猛持久也已經瀕臨決堤的臨界點了,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已經到了忍耐 的極限,從肉棒底部深處湧出的灼熱的液體的水位持續的攀升著,破提而出僅僅 是個時間問題了。 他用力托起瑪爾蘭的身體,想要拔出來。 " 不!別拿出來!就在裡面!" 瑪爾蘭拚命阻止著。 " 可……可是……" 紫籐一陣猶豫。 " 不用擔心,就這樣射進去吧!在我體內打上你的印記!""但是…" 雖然聽 明白了瑪爾蘭完全不在意,但紫籐仍有所顧慮。 " 沒關係,不要小看了我們聖武士,聖能可是連懷孕與否都能控制的方便的 東西哦。" 看到他作面帶難色的猶豫著,瑪爾蘭笑道。 方便?被用作這種事情大概只能算是聖能的悲哀才對吧?雖然心中這樣吐糟 著,紫籐還是加快了動作,以近似發狂的速度猛烈抽插起來。 " 啊!!" 兩分鐘後,他使盡全身的力氣將肉棒再次完全撞進到瑪爾蘭蜜穴 最深處的花心,軟軟的觸感瞬間佈滿了肉棒的前端。 " 呀!不行了,不要啊!" 蜜穴深處最敏感的地方直接受到這強力的衝擊, 瑪爾蘭更加瘋狂的叫出聲來。 " 不許不要!" 紫籐腦袋中突然一片空白,瀕臨極限的肉棒終於開始了噴發, 從底部深處湧向前端灼熱的白濁液體一股作氣的傾洩而出,在爆發的同時,伴隨 而來的強烈快感襲擊著紫籐的全身,他用力抓住手中的肉球怒吼出來。 " 哇!好!好燙!" 瑪爾蘭也跟著發出了忘情的叫聲,四肢觸電一般地向外 伸展,全身不停的痙攣著。 等房間裡的喘息聲終於都平靜下來的時候,落雪象只不安的小貓一樣蜷縮著 身子躺在床上,剛剛失去了處女身又目睹了如此激烈的性愛,這樣的刺激對這個 很單純的女孩而言似乎是大了一點。 紫籐一邊安撫似的撫摩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卻很不老實地玩弄起了另一邊 瑪爾蘭的乳房。 " 喂!不公平啊,對她那麼溫柔對我卻色咪咪的。" 這樣差別待遇的行為馬 上印來了抗議。 " 你也稍微理解一下吧,畢竟她剛剛還是處女。" 紫籐撈撈頭。 " 有什麼了不起的,最多三天前我也一樣還是處女好吧?" 但面對這樣的 答他也只能無語了。 " 算了,說正事,那個叫步飛煙的,很可疑。" 瑪爾蘭轉移了話題。 " 你指之前她在會議上的表現嗎?" 紫籐並不意外。 " 一部分是,不過最讓我在意的其實是,我試過對她用讀心術,但毫無反應, 她明顯收過應對的訓練,不可能是普通人。" 瑪爾蘭很肯定地說。 " 當然不是普通人,她是個殺手。" 紫籐的應語氣理所當然,內容卻相當 有爆炸性。 " 啊?你知道?!那為什麼還這麼沒防備?" 瑪爾蘭感覺完全無法理解。 " 她應該與此事無關,況且她不是已經避嫌地明天不與我們一起行動嗎?" 紫籐若有所思沉吟道。 " 讓可疑人物離開自己的視線才反而更危險吧?你怎麼想的?" 瑪爾蘭有些 急了。 " 我說過,她與此事無關,不至少我不相信她與此事有關,你就當是我的任 性吧。" 紫籐搖搖頭堅持道。 " 你堅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八成又和女人有關吧。" 無法說服她的瑪爾蘭很無奈生了悶氣…… 接近天明的時候,縣城東北方向的一坐山丘上閃起了不自然的反光,山頂的 密林中憑空出現了四面鏡子,其中的一面裡走出了兩個人,正是林鋒和夏侯蓮。 兩人走出一小段距離後夏侯蓮轉身來,雙手做捧起狀放在胸前,那四面鏡 子飛上空中圍成一個長方體高速旋轉起來,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微縮成一 個掛墜大小連接在了她脖間的鏈子上。 " 那就是傳說中的四面鏡啊。" 一邊的林鋒驚歎道。 " 沒錯,接下來我們就等著……" 夏侯蓮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唰! " 得一聲,手腕和腳踝的位置彈出四道閃著寒光的精悍刀鋒。 " 燕蝠刀?!" 林鋒又是一驚。 " 什麼人?!" 夏侯蓮卻沒有理會他,只是向一個方向擺出了戒備的姿勢, 那裡的一個土堆突然裂開,裡面躍出了一高一矮兩個人。" 是你們?" 她有些意 外,但還是收起了武器," 你們跟來幹什麼?" 眼前的正是被向青絲派來保護林 鋒的土木二妖。 " 保護世子嘛," 瘦高的姚千木笑道," 再說了,天下第一殺手的手段,誰 不想親眼見識以下啊?" 旁邊矮壯的方萬土也點頭表示同意。 " 也好……我們就一起見識一下吧。" 夏侯蓮想說什麼,卻被林鋒阻止了, 他眺望著遠處的縣城如此說道……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四卷第十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5月2日發於 字數:883 *********************************** 我了個去,差點以為自己在寫恐怖小說…… *********************************** 第四卷  以退為進 第十章  牙狼 接近天明的時候,還是那間兩層套房的客廳中,紫籐、瑪爾蘭、神宮寺唯和 落雪站在地圖前,神宮寺唯伸手指著地圖道:「這裡就是潛龍壇,廢棄的坐標符 石應該就在這個位置上,通過附近山體上的舊礦洞便可以到達。」言語間纖細的 手指一直順著路線遊走著。 紫籐默然地看了看,而後抬起頭來,「嗯……也差不多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他若有所思地說道。 「什麼時候出發?我去集結衛隊。」落雪問。 「不用了,現在就出發,而且只有我們四個人,至於衛隊我有其他的安排。」 紫籐搖頭笑了笑。 沒過多久,天邊已見日頭,整齊的腳步聲佈滿縣衙,一隊隊衛士迅速跑向各 個哨位,而哨位上原先值夜的衛士則熄滅手中的燈籠,兩撥人馬迅速交接換崗, 一副守備森嚴大敵當前的氣氛。 與此同時,一輛帶篷子的送菜車緩緩駛進縣衙的後門,不多時又同樣緩緩地 出了門,看上去毫不起眼。車裡,紫籐一身深色的商旅裝扮,旁邊緊貼著的是滿 臉得意的瑪爾蘭,神情有些彆扭的神宮寺唯和一臉不爽的落雪則坐在了他們對面。 「真好……又想起我們一起坐船的時候了。」瑪爾蘭一副幸福的表情。 一句話也讓紫籐憶起了些什麼:當時也是日頭初升的清晨,瑪爾蘭同樣是 這樣緊帖著自己的身體,不同的是兩人那時都是裸體。從舷窗窗簾縫隙間灑落的 晨光,照亮了她白皙的肌膚,美到令人無法直視;形狀姣好,讓人會聯想到藝術 品的一對乳房,在那頂端微微透露著櫻花般的粉紅色;玲瓏有致的纖細腰身跟柔 嫩的大腿與自己的身體交錯糾纏在一起。 這樣的情景他當然也記得牢牢的,可因為對面的四道目光實在有些讓人難堪, 於是沒敢說什麼,只是略有些尷尬地微微一笑。 看著他那副閃爍其詞的樣子,瑪爾蘭反倒來了勁頭,用力抱著紫籐的胳膊調 皮地笑著,同時把光滑潤澤的嘴唇貼他的脖子,「害什麼羞嘛,我一個女孩子都 不在意的。」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著。 「喂喂喂!你們是傳說中的笨蛋情侶嗎?別在這裡曬甜蜜啊!」落雪終於忍 無可忍了。 「我我我……我也覺得姑爺您稍微有點……」一邊的神宮寺唯也有些不知所 措地低下了頭,臉上似乎有點紅。 「這是什麼情況?!」觀察到她的異樣,落雪忽然大驚失色地叫了出來: 「太異常了吧!師姐你一直都對男女之事一副大而化之的樣子,從不會在男人面 前有害羞的表情的……這場面要是讓那些喜歡傳八卦的師姐妹們看到八成會引起 轟動效應了吧?」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神宮寺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神宮寺唯的臉更紅了,沉吟了好一會兒:「那……那個,小雪,姑爺他畢竟 是我們將來的子,所以當然會在意一點……」一邊說著一邊故意躲避著所有人 的目光。 「說起來昨天晚上開始師姐你的樣子就有點不對勁了,去見他的時候又是更 衣又是磨蹭的,我說姑爺,跟你有關吧?!你一定對師姐做了什麼是吧?!」進 一步聯繫到晚上的情況的落雪一臉狐疑的表情。 「這、這個嘛……!」紫籐繼續閃爍其詞,卻不知道自己完全是一副不打自 招的樣子。 「嘿嘿……」瑪爾蘭露出了我全知道的開心表情。 「色……色狼!」落雪莫名其妙地火大。 「姑……姑爺……」神宮寺唯則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了。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 馬車接近了目的地…… 山中的凌晨靜得可怕,甚至讓人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太陽剛爬過山頂 的時候幾條人影出現在潛龍潭附近的山坳裡,正是已經棄車步行的紫籐一行四人。 神宮寺唯指前面不遠處圍欄內的山洞道:「姑……姑爺……入口在那邊。」她還 是有些不好意思和紫籐說話。 看著眼前黑通通的洞口,紫籐皺了皺眉頭,落雪會意地拿出火褶,但不等她 點燃瑪爾蘭先一步拔出了背後的雙劍,周圍登時大放光明。紫籐一揮手,四人走 進圍欄,進入洞口。 一行人低著身子慢慢地向前走著。洞中零星的立著幾根木樁,而大多數都已 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洞穴很深,兩旁的石壁上是人工開鑿過的痕跡。紫籐似乎 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住腳步,有些疑惑地站在石壁旁仔細地看著,而後甚至還伸 出手去摸了摸。 「姑爺,怎麼了?」落雪不解地問。 「不,沒什麼,繼續走吧。」他似乎有點不能確定,只是搖搖頭。 四人繼續朝前走,不遠處,有一個高高的石頭堆,它的頂部幾乎碰到了洞頂, 其間散佈的少許有著奇異光澤的石頭很是顯眼。紫籐走到石堆旁停住腳步,彎腰 撿起一塊特別石頭,「這個難道是魔晶的天然原石?」他將石頭遞給瑪爾蘭詢問 道。 「雖然成色上看應該是篩選時淘汰下來的難以提煉的下品,不過是原石這點 不會錯的。」瑪爾蘭上下仔細看了看,而後很肯定地答,「而且看上去沒有什 麼有價值的伴生礦物,這裡以前八成就是個單純的魔晶礦吧。」她判斷道。 「我一直認為東大陸沒有魔晶礦的。」紫籐有些納悶。 「那只是某些學者想當然的說法,實際上僅僅是找不到而已,魔晶礦脈一般 都在地下深處或者山脈中很難發現的域裡,如果不是神殿裡有類似分佈記錄的 神寓的話我們那邊也是很難開發的。不過說起來神殿的密檔裡有提及曾經技 術資料支持菲亞利重工方面在這一帶和當地政府作開發魔晶礦的事情,這裡不 會就是其中之一吧?」瑪爾蘭頭看看神宮寺唯。 「是的,這裡十多年前就在開採了,不過後來因為地基不穩頻發事故而廢棄 了。」神宮寺唯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畢竟眼前的兩個「外人」一個知道真相,還 有一個是未來的姑爺,所以想來也沒必要隱瞞這種事情。 「原來如此,那個廢棄的傳送點以前就是拿來運輸魔晶的嗎?」紫籐心中道。 四人一路走過礦道,不多時已經可以看見出口了,走出動口的一瞬間,彷彿轉變 成了另一個地方的景象。 雖然有整修過,但已經變得老舊的磚路。道路兩旁有著茂密的草木,遠方還 有幾間民宅。眼前並不是想像中的山坳之中的林地,而是零星蓋了幾間房子的一 塊土地。 「這……這裡什麼時候變成村莊了?」神宮寺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難道是北方逃難過來的流民嗎?」落雪猜測。 「這是……不對,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但是……」瑪爾蘭則似乎突然 覺察到什麼,說到一半的她臉上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轉而默默念叨起某種眾人 聽不懂的語言來。 「怎麼了?」紫籐有些擔心地看向她,但瑪爾蘭完全沒有話,似乎精神完 全集中在那些古怪的語言之上,納悶的紫籐不經意地一瞥頭,愣了理所當然 應該在旁邊的落雪和神宮寺唯不見了。 「小心了,是幻魔!」終於會過神來的瑪爾蘭喘著氣手按著胸口,以銳利的 目光望著前方。 「那是什麼?」紫籐問。 「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不過本體應該在附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能醒 著進入這個虛幻空間,但現在只能靠你了,去把它找出來幹掉!」瑪爾蘭明顯說 得很吃力,「抱歉,我現在要維持自己的意識都已經很困難了,沒辦法和你一起 行動。總之無論如何要記住,你看到和感覺到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是你受的 一切傷害都會直接反應到你的神經系統上,千萬小心。」說完這些,她有些痛苦 地半跪了下去。 「那你自己保重!」紫籐咬了咬牙,還是向前踏出一步。下一瞬間眼前那些 景象立刻產生了變化。他環顧四周,發現就連瑪爾蘭都不見了,之前的礦坑洞口 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周圍就只剩下通往' 村子' 的道路而已,一種毛骨悚然的感 覺躍然心上。 「看到的……都是假的!」默默地重複著這一句繼續前進,漸漸的,內心的 緊張感覺卻一點點消失了,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太普通了,讓他之前緊繃的神經 似乎有些麻痺了。 建立在深山裡的一座小小的村子。每一間房屋的距離都很遠,地上鋪著滿是 小砂石的道路。由於地處山坳之中,初升的太陽似乎並不能順利照射這裡,整個 背景都顯得有些昏暗。 附近不只有田地,還有許多無人使用、草木茂密生長的空地。一個看上去如 此平和的鄉下地方,那就是他目前身處的地方,一切都真實得完全教人不能相信 這裡會是某種類似幻覺或者夢境的存在。 又走了一段路之後,紫籐來到一棟附有寬廣院子的兩層樓建築前。此時的天 色更加昏暗下來,天空中,不知不覺已經出現了雲朵。光是看著那陰沉沉的天空, 就足以讓人心情低落,不多時開始有雨點落了下來,雨水打在肌膚上的感覺陰冷 而真實,這真的只是幻覺嗎?他有些動搖。 走上前去嘗試性地敲了敲門,門是虛掩的,一下子就開了,小心地走進室內, 裡面似乎久已無人居住,四週一片漆黑。 「沙沙沙沙沙沙沙沙!」他的腳邊突然傳來一道雜音,同時,大門居然自己 關閉了,而後竟然還傳來了從外面反鎖的聲音。伴隨著一系列的聲音,一種久違 了的感覺浮現出來,那是已經被他遺忘了不知多少年的恐懼。 「有沒有搞錯?剛剛還那麼平靜……」原來即使現在的自己也一樣還是會害 怕嗎?為了擺脫這種讓他不舒服的認知,紫籐有些脫線地吐著糟自己。他心裡很 明白,並不是和之前不同了,其實這裡原本就不平靜,瑪爾蘭早就警告過他了, 只是因為剛剛那看似普通的一切導致他的感覺有些麻痺了,不,或許應該說就是 為了壓制這種因為突然歸的恐懼感而造成的不舒服的挫敗感覺,才選擇過度放 松自己。 「行了,別自己嚇唬自己了。」玄關的前面是一條走廊,很奇怪的是走廊裡 只有盡頭才有一扇門,雖然無法判斷之前那聲音的來源,不過目前看來可能通行 的道路也只有這一條而已。 伴隨著斷斷續續傳來刺耳的雜聲,走到盡頭的紫籐拉開同樣虛演著的的門穿 了過去,竟然直接來到室外,走出去沒多久就看見地上散落著一灘血跡。 「這是……」順著血跡看去,他的心理一震,地上有一具屍體,嬌小的身體, 綠色的短髮,但面目已經無法辨認,不,甚至可以說幾乎已經不成人形了,就如 同是被棍棒瘋狂敲打過似的,變成了一團難以辨認的肉塊,屍體不遠出的地上是 一把捲了忍的劍。 即使是在戰場上見慣了屍體的他胃裡也忍不住翻騰起來,劇烈的嘔吐感伴隨 著一陣陣茫然的心痛,「難道是……落雪嗎?」一種劇烈的罪惡和挫敗感湧了上 來。 但他的思很快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所打斷,伴隨著漸近的腳步聲的似乎還 有某種笨重的金屬物體被拖行的刺耳的摩擦聲。從濃密的霧氣中走來一個模模糊 糊的高大人影,可是很快,當對方走近之後他卻發現,那個東西根本不是人類。 因為那絕不是人類的樣子,那個傢伙幾乎有兩個人那麼高,像熊一樣強壯,臉上 沒有眼睛、鼻子和嘴巴,只有光禿禿的一張臉。它的身體詭異地扭動著,像是喝 醉酒後在跳一種奇怪的舞蹈,一隻手放在身體後面,拖動著一個巨大的長柄鐵錘, 垂頭摩擦地面的聲音和一路留下的長長的血痕令人毛骨悚然。 紫籐感覺自己在渾身發抖,那並不是單純的恐懼,而是攙雜著更多的憤怒的 複雜情緒,毫無疑問,地上那極有可能是落雪的肉醬一般的屍體恐怕就是眼前這 怪物的傑作,他下意識地征大眼睛盯著蹣跚走來的龐大軀體,內心被怒火燒灼得 近乎麻痺。 如果一般人看到這樣的怪物的話應該馬上就跑,其實只要轉過身,很快就能 跑門的另一側去……可是紫籐不會這麼做,一種似乎完全是本能的衝動趨勢著 他,讓他好像無法允許這個扭動的怪物繼續存活在世上,那是他的憤怒。 猛地衝向怪物,對方也似乎發現了他的存在,巨大的鐵錘揮舞著砸了下來, 紫籐迅速躲避,輕巧地閃向一邊。一擊不中的怪物又將鐵錘拔出拉胸口想要橫 掃起來,紫籐飛身而起搶上前去雙手抓住錘柄的中間位置,像做體操一樣整個人 以錘柄為支點蕩向前去,雙腳重重地踢在怪物的胸口上。怪物應聲倒地,龐大的 身軀將地面震得微微陷了下去,鐵錘也脫手被奪了過去。 「去死吧!」紫籐用最大的力氣掄動比自己身體還大的鐵錘,狠狠地砸在那 個怪物的頭上。在這張沒有嘴巴的臉上,不知從什麼地方發出了令人不寒而力的 慘叫聲,紫籐又瘋狂地砸了好幾下,終於累得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而那個怪物 也終於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死了嗎?」丟下鐵錘的他小心地走上前去,用腳踢了踢那個怪物,只見它 的身上像鼻涕蟲一樣沾滿了黏液怪物的腦袋被打碎了,腦漿灑落滿地,看來 是已經死透了。 「這東西到底是……」紫籐想了想,卻沒有絲毫頭緒,難道是魔獸之類的生 物兵器嗎……他最終無奈搖搖頭,停止毫無意義的想像,卻不經意間又看到了那 具被砸地稀爛的屍體。 「不……是假象,這裡的一切都是幻魔製造的幻覺……」強迫自己岔開眼光, 紫籐再心裡不斷地念叨著,「她們還活著!」抬頭看向前方,是一道由建築物和 建築物組成的看不到頭的狹窄通路。 順著彎彎曲曲的道路走下去,山中凝重的霧氣從頭頂蓋下把前面和後面全都 封死,視線可見的只有一道狹長的範圍。紫籐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抑,這讓他 想起在小時候想要鑽到樹洞裡去找兔子事情,那時候,雖然鑽了進去,但是卻 被卡在了裡面,最後多虧找而來的衛士從外面把他拉了出來。雖然不至於留下 封閉場所恐懼症,但是現在依然對密閉的狹小空間有一種排斥感。如果不是想著 失蹤的落雪和神宮寺唯以及依然在苦苦支撐的瑪爾蘭,現在他恐怕早已經本能地 退去了吧。 他就是這樣的人,只要是為了心愛的人就永遠都可以鼓起必要的勇氣,但是 眼下這種情況,誰又知道是不是在自死路呢? 道路上再次出現血跡,點點綽綽的血跡一直向前延續著。兩旁的建築的牆壁 變成了籬笆,上面到處都掛著血跡。這裡就像是剛剛發生過大屠殺似的,僅僅只 是看不見屍體而已。 「!」紫籐突然一驚,猛地停下了腳步,僵立在那裡。視線所及的前方是一 條死路。一具滿是血跡的屍體躺倒在路中間,肚子上開了個大洞,大量的血液和 殘破散落的內臟滿地都是。 強忍著內心的不安搖,紫籐走近那具屍體查看了起來。從身高體格上來看, 這是一個成年女人,身材上相當有魅力,並且雖然獨子上有個大洞,屍身的整體 結構卻相當完整,僅僅只是缺了半隻手臂,完全垂下遮擋住面部的是櫻花一樣粉 紅色的半長髮,屍體的旁邊掉落著一把折斷的長槍。 「這頭髮……」熟悉的髮色和似曾相識的柔美體形讓紫籐的心緒一下子亂了, 「是幻覺,不是她……」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紫籐好不容易平服了心緒準備原路退去的時候,一個詭異的叫聲震動 了他的耳膜。那是一個真實到讓人不寒而慄的聲音,感覺比為了爭奪地盤而豎起 渾身毛髮的猛獸示威的叫聲還要駭人,並且那個聲音彷彿就貼到耳邊,很快得, 他已經幾乎可以聞到那股嗜血的野獸所獨有的惡臭。 聲音越來越近,霧也適時地越來越薄,野獸的的樣子也越來越清楚。從體形 上看大概和獅子差不多,不過眼前的東西明顯不是獅子,甚至也許都不能稱為活 的生物,身體上的毛不是腐爛就是脫落,皮也有一塊沒一塊的剝落著。 怪物的嘴唇歪斜腐爛,能從中間看見帶著血跡的牙齒。它開始低吼,帶著殺 意的低吼,透過大霧,空氣裡飄浮著一股腐爛死亡的氣息。紫籐的鼻子感到強烈 的血型和腐臭味,半根被啃掉了大半皮肉的人類手臂滾了過來。 「這是?!」他驚地後退了幾步,混亂的心緒一發不可收拾。 或許是看出了裂物的猶豫,怪物一躍而起撲了過來,紫籐幾乎沒有反應的時 間,下意識的躲避之中一隻手差一點被咬到,佈滿血跡的尖牙幾乎就要插進袖口 處的皮肉,不過幸好及時撤了手臂,只是袖子被咬住,他猛地用腳踹向那怪物, 對方一聲悲鳴,牙齒鬆開了咬著的袖子。 從最初的驚慌中略微過神來,紫籐伏身檢起地上的半截長槍手就投擲過 去。槍身整個穿透了怪物的軀體,它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散發著惡臭氣味的黑 色血液開始從傷口裡滲出。 紫籐站在園地盡量讓自己恢復平靜,他大口地呼吸著空氣,過度緊張加上用 力過猛,全身都像石頭似的僵硬。真的都是幻覺嗎?他開始懷疑了,那具屍體和 那把長搶給他如此熟悉的感覺,而那隻怪物又帶來了如此的真實的恐懼。如果不 是幻覺的話,如果是真的話,那兩具屍體……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霧又一次濃了起來,厚重的水汽中瀰漫著讓人不舒服的惡臭和刺鼻的血腥。 「不能在這裡停下來!」紫籐大聲地提醒自己,再次將注意力集中起來,卻發現 此前當住去路的牆壁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扇門,裡面不斷傳出重物砸擊和撕咬吞 咽的聲音,這詭異的奏讓一點點壓搾他心中的不安,也如鼓點般催生著那種被 戲弄的憤怒感。 「這次又是什麼?我快受夠了!」憤怒最終壓倒了不安,紫籐快步上前猛地 打開門,「別裝神弄鬼了!」他破口罵了出來,卻又立刻震驚而惶恐地呆住了。 門裡是一間想當大的房間。一側的地上,神宮寺唯的屍體倒在那裡,身體 下面鮮血已經流成了血泊,扭曲的面孔和恐懼得掙大的眼睛似乎還在控訴死亡的 痛苦。屍體的肚子上被撕開了一個大洞,那頭獅子一樣的怪物正將腸子拉出來貪 婪地咀嚼著…… 另半邊房間裡那個舉人一樣的怪物則揮舞鐵錘砸擊著落雪嬌小的屍體,儘管 身體的下半已經血肉模糊,但上半身似乎依舊保持著臨死前掙扎的樣子,充血的 雙眼,大張的嘴,拚命向前爬行姿勢的手臂…… 如果說外面看到的僅僅是靜態的佈景而還有些虛幻的話,眼前的一切簡直就 像在將兩人的死亡重放。血腥……震撼……殘酷,這畫面讓紫籐幾乎已經沒有餘 力去判斷是真是假了,巨大的悲傷和無力感讓他踉蹌著幾乎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悲傷之後的就是憤怒了,沒有遲疑,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如野獸一般 瘋狂地撲了上去,一把掐住獅子一樣的怪物的脖子,硬生生地用蠻力將它的頭擰 了下來。 等轉向另一邊的時候,那巨人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但僅僅是他一個轉身的時 間,紫籐已經向出膛的炮彈一般衝了過來,猛地將他撲倒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 胸口上,揮舞著拳頭猛擊他沒有五官的臉。一拳,兩拳,三拳……幾十拳下來巨 人的頭已經儼然一地的肉醬了。 爬起身來,紫籐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滿是血紅的雙手,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 「是……是幻覺……都是幻覺……」儘管依然還在這樣對自己說著,但已經絲毫 沒有了最初的自信和淡然,那聲音幾乎要給人垂死者不甘的哀號一般的感覺。 默然地抬起頭來,眼前還有一道門,也許裡面還有更多的門,也許……「希 望是最後一道了……」這樣念叨著的他遲疑地推開了門。 繞過門口插著的一把劍,抬頭看向室內的情況的他有一次呆住了,如果說之 前的一系列場面僅僅是讓他不安,恐懼和憤怒的話,這扇門裡的光景給他的感覺 就簡直只能是瘋狂了! 房間的中間一個身材高挑的美麗女性被七八個男人包圍著,因為被擋住了視 線,他只能看出那女人擁有著一頭幽藍色的長髮。 滿眼都是慾火的男人們瘋狂地撲了上去,在女人的尖叫聲中緊身的黑色衣服 瞬間就變成了空中飛舞的碎片,其中兩個男人抓住女子的雙腿將她從空中拉下來, 一人半蹲著將肉棒插入她身下的蜜穴,一人躺在她的身下將肉棒插入她的菊門之 中。 「啊!不要!哦……」下體的蜜穴和菊門分別被插入肉棒,強烈的漲裂感侵 襲著女子敏感的神經,那疼痛又帶著羞恥的感覺令她痛苦地叫了出來,站在她頭 前的一男人立刻將她的頭往後拉過來就一下子將肉棒插入她的小嘴裡,另一人則 迅速跨坐到她的上胸前握住用那一對豐盈飽滿的肉球夾緊自己的肉棒抽動著乳交 起來。 剩下的幾個男人也不甘寂寞,其中兩個拉過女子的雙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強迫 她地套弄著。剩下的一個男人則抓起女子的雙玉足夾住自己的肉棒也套弄起來。 七個男人瘋狂地在這個女人掙扎扭動的軀體上發洩著,每個人都在發出野獸 一般喘息,灼熱的精液不斷地射出,一波接著一波,絲毫不停頓,彷彿非要將體 內一切全部射出來一般,不多時,女子的身體已經幾乎被精液所覆蓋。 口腔,子宮和菊門被不斷地灌入精液,女子睜大恐懼的眼睛痛苦地擺動著身 體,那一瞬間紫籐忽然從人縫中看清了那雙閃著淚光的藍寶石一般的美麗眼睛, 那麼的熟悉那是瑪爾蘭! 「住手!」紫籐的聲音像發狂的猛獸的怒吼,他拔起地上的劍就撲了上去, 刺、砍、拉,招招見血劍劍奪命,僅僅幾秒的時間,七個男人橫屍邊地。 「嗚……咳……紫……」瑪爾蘭的哭聲裡混雜著痛苦的乾嘔,她無助地撲進 了紫籐懷裡。而紫籐也完全估不上對方滿身的精液將她顫抖的身體緊緊抱住。 「對不起……對不起……」已經沒辦法再思考別的什麼了,管他幻覺還是別 的什麼,他現在只想拚命抱住這個女人,卻根本沒有發覺瑪爾蘭繞到自己背後的 那隻手的指尖上閃起了金色的光芒。 「砰!」的一聲,彷彿是裝滿水的袋子被壓爆一樣的聲音香起,紫籐的背後 心臟的位置上炸出了一片血花,他的身體猛地一陣痙攣後倒了下去,殘留著最後 一點生氣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最後的遺言僅僅開了個頭就 結束了。 「對不起……」「瑪爾蘭」的嘴唇裡輕輕地吐出三個字,而後身體也隨著周 圍的環境開始了變化,當四周由陰森的室內變成了山間的空地的時候,她也露出 真面目步飛煙,只是此刻的她樣子有點奇怪,似乎消耗了許多體力一般有些 虛脫的感覺,並且一隻眼睛也變成了詭異的金黃色。 「鑒於情報裡他那種麻煩的體質,還是乾淨把屍體徹底處理掉比較好吧。」 看著眼前的屍體,她卻久久地下不去手:過去也曾經多次在任務中使用封在自己 體內的幻魔所製造的幻境,但從未有人能支撐這麼長時間,多數沒多少時間就瘋 狂或者失去意識了,並且,這個男人,他到最後也沒有選擇過放棄或者逃避, 想他在幻境中的一舉一動,心中居然翻起了莫名的感動與惋惜。 「嗚……」金黃色的左眼傳來劇烈的疼痛,進而全身上下都佈滿了燒灼一般 地感覺,漸漸的,甚至連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了。 不適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劇烈,因為使用過度了嗎?步飛煙已經沒有心思 再去過問屍體了,她支撐著似乎要燃燒起來的搖搖欲墜的身體移動向林地中央的 水潭,快要接近目標的時候一隻鳥落在了她面前。 其實相對於鳥,它的動作似乎同蝙蝠更加近似,並且無論從它的聲音還是外 形來看,都不像正常鳥類。不過步飛煙馬上就認出那是一隻梟鷲,一種能夠進行 自體空間傳送的小型魔獸,是九鳳樓專門從西方引進用於緊急消息傳遞的。 取下送來的信息,打開的過程中步飛煙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等看清楚內 容之後更是青天霹靂一般那是夏侯琴的急書,她被算計利用了!巨大的震驚 與挫敗感幾乎一下子擊倒了她,恍惚之中就連意識也被什麼吞沒了。 意識之後是身體,她的肩膀上像是被咬碎了般穿出一個洞,接下來四肢、胸 膛、後備、側腹、左眼,還有額頭,都不規則地冒出大小不一的空洞,每次都會 發出「嘶、嘶」的那種氣體噴出的聲音,漸漸地,她已經變得渾身是洞。 等空洞終於將全部的身體侵蝕殆盡之後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接著,就是爆炸。 異常的黑光遮蔽視野,一切聲音都被爆炸掩蓋過去,侵襲山林的衝擊波冰冷而陰 森。 「那……那是什麼?!」被爆炸聲驚醒的瑪爾蘭,神宮寺唯和落雪迅速聚集 了過來,她們剛巧清晰地目睹了爆炸中心處所出現的巨大的怪物。 四肢爬在地上的怪獸不知是否該稱之為怪獸,因為從它身上感覺不到可 以稱為生物的生命溫暖和心臟鼓動,構成它的幾乎就是氣體,以怪獸為形的黑色 的濃密氣體。 彷彿道放的水母一般的軀體上飛舞著無數的觸手,圓錐狀的四肢扎進地面撐 起身體,地面猶如被四肢侵蝕似地爆現一片片的黑色。隨著沉重的呼吸聲響起, 陰森的氣息遍佈,那是本該沒有實體的魔獸幻魔! 「被,被反噬了嗎?那個使用者,不過就算是反噬,一個幻魔怎麼會有 這麼大的能量?」瑪爾蘭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但已經沒有時間思考結論了, 幻魔的身體輕輕扭動著,背上連續伸出數條觸手向她們襲擊過來。 「有誰在附近嗎……」儘管意識還處於瀕死的黑暗之中,但紫籐能清晰地感 覺到有什麼人就在自己身邊。相當費力地睜開眼睛,視線中金色的秀髮和雪白的 肌膚綻放出冷艷的光芒。 「呵呵……你終於肯活過來了嗎?」袢o與肌膚的人以征服者的眼神俯視 著紫籐,嘴角浮現出妖嬈的微笑。 「師傅……不對……」儘管恢復了意識,但躺在地上的紫籐依舊動彈不得, 微微模糊的視線中,似乎是自己的母親出現在眼前,不過,很快的,對方閃著異 樣光澤的金色頭髮和瞳孔讓他明白過來。 並且,不僅僅如此,儘管長相近乎完全一致,但與冰冷高潔的李青霞完全相 反,這是一個妖氣十足的美艷女子。及腰的金色秀髮帶著閃耀的光澤,勝雪的肌 膚、千足金一般的雙眸,身體完全裸露著,兩團碩大的肉球自胸前垂下,在他的 面前微微搖晃。 「你是昨天晚上出現過的……」有過一面之緣的相貌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別說話,節省點體力,這次死得太透,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復員。」女子跨 坐在紫籐的腹部,卻如同沒有體重一般令他毫無壓迫感,只感到腹部與對方的下 半身接觸的部分傳來一陣溫熱。少頃,她的上半身緩緩伏下,緊緊地抱著紫籐。 白皙滑嫩的肌膚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貼上他的身軀,鮮嫩欲滴的朱唇,在他的耳畔 輕輕呢喃,「情況緊急,所以我來幫你一把好了。」調情似的地吐息之後,女子 輕輕咬上了紫籐的耳垂,然後,舌頭活動的路徑一路向下延伸,漫漫地舔弄著他 的身體:頸子、胸口、腰部、手臂……柔嫩的小舌和晶瑩的貝齒自肌膚滑而過的 酥麻,幾乎讓紫籐為之失神,卻也清晰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能量的波動似的東西 不斷進入自己的身體。 幾分鐘後,當女子滿意地起身的時候,紫籐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最 佳狀態。 「你到底是?」站起身來的他又一次看向那有些缺乏真實感的女子。 「我的正式名稱是時空及戰略魔能能量管制系統原形機,不過這個時代似乎 會稱我為魂金,如果你一定想要個名字的話,大概是牙狼吧。因為你的半能量化 身體構造有點複雜,所以多花了一點時間來調整我們之間的同步率,總之以後就 請多多關照了,新的適格者。」對方以很無所謂的預期答。 「適……適格者?」紫籐聽得一愣一愣的。 「先不要關心這種無關緊要的名詞解釋,目前有個大問題了哦,快跟我來!」 牙狼的女子沒有理會他的疑問,而是拉著他飛快地向林地中間移動。 不多時,出現在視野裡的黑色的氣體凝聚成的巨大幻魔格外顯眼,「那是什 麼?」紫籐大驚。 「你知道反噬是個什麼概念嗎?」牙狼反問。 「嗯,多少學過一些關於西方魔法的基礎知識。」紫籐做了肯定的答。 「那就好解釋多了,基本上就是剛剛殺你的那個女人被她體內的幻魔反噬了, 大概就是這樣。」牙狼的語氣似乎是在調侃一般。 「不隊吧,我記得幻魔應該是種能量很弱的甚至連實體都難以保持的魔獸, 能反噬使用者就已經很奇怪了,居然還這麼大?」 「哇!我的新適格者還真是博學啊!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實話告訴你吧, 都是你的原因。」牙狼指著他的額頭很不客氣地數落道,「你昨天和那女人交配 過吧?而且射了很多進去吧?你的精液能量密度太大,人體很難充分吸收,於是 大部分就便宜了那個幻魔,所以它才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強度。」 「這這這……這也怪我嗎?」面對她機關炮似的語言模式,紫籐有點招架不 住。 紫籐還在和牙狼拌嘴的時候,直接面對幻獸的三人組的情況已經很不妙了。 瑪爾蘭和落雪不但被幻獸的觸手捆綁著抓到半空中,連身上衣服也似乎被黑 色的氣體溶解,雙雙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雖然兩人都拚命想要掙脫,但無論 法力還是體力都被吸收著的她們此刻只能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唯一漏的神宮寺 唯也好不到哪裡去,被大群的觸手追地滿地跑,被抓住似乎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只能用那個了嗎?」勉力躲避著觸手的攻擊的神宮寺唯這樣想道,「但是, 姑爺賜予的那個似乎還無法完全吸收利用,這個情況下……」但看看一點點失去 反抗力量的女兒,她最終還是下了決心,「拼了!」平舉長槍,如螺旋槳一般在 頭頂轉過,劃出的軌跡中無數閃電連通地面,電光閃爍之間,銀白色的狼頭全身 鎧甲出現在了她的身上,連手中本來外表樸素長槍也變成了華麗的銀色長戟。 側揮長戟,連串的閃電將逼近的觸手全部炸地粉碎,同時肩膀處兩個似乎是 裝飾作用的狼頭拖著閃著電光的鎖鏈飛出,將捆綁著落雪的觸手全部絞成碎屑。 但當神宮寺唯轉向另一個方向再要去解救瑪爾蘭的時候,鎧甲突然解體成致 命的電將她困住,「啊!」她捂這胸口灘坐到地上,滿臉痛苦的表情。 到地面上的落雪看著眼前的以前,眼神有些呆滯了,「媽……媽媽……」 與深層記憶中似曾相識的畫面讓封鎖過去的封印鬆動了。 「嗯……」幾乎就在同時,落雪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顫痛,不等她本能伸手 摀住一股強烈的氣流從中爆發而出,環繞著它的身體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明顯。 「那個女人的情況不妙!」終於趕到現場的牙狼馬上注意到了神宮寺唯的狀 態,「你這傢伙也在她體內射精了吧?看樣子她是沒完成吸收就勉強使用絕狼甲, 結果能量反被對方吸去了。」 「哎……又是我的錯嗎?」紫籐很尷尬,但牙狼卻沒理會,而是直接拉過他 的一隻手,將中指含在嘴裡,彷彿是勾引調情一般的動作讓紫籐嚇了一跳,不過 這和後面發生的事比倒真沒什麼他的前臂上覆蓋上了不明材質的華麗的金色 手甲。 「這是?」 「別問了,快把她拉出來!」面對他的磨蹭牙狼破口大罵。 紫籐立刻趕上前去,伸手進入電之中,暴怒的閃電似乎在躲避金色的鎧甲 一般讓出了一個通道,他順勢將已經近乎昏迷的神宮寺唯拉了出來。 「嗚哇!」就在這邊施救的同時,瑪爾蘭被觸手甩了出來,正好砸在了落雪 的身上,落雪的身體向後飛去,整個人如休克一般昏迷了,而那團烏雲一樣的氣 體則包裹住了瑪爾蘭的身體,氣體散去後,站在那裡的她全身被一件全身佈滿鋒 刃的黑色的狼頭鎧甲所覆蓋,手裡的長劍也散發出了黑色的寒氣。 「這這……這是什麼呀?!」情形過來的瑪爾蘭大叫。 話音剛落就有十多條觸手攻了過來,她本能的抬手護住身體,卻意外地看見 觸手全部在前臂的刀鋒上撞得粉碎。 「這……這麼厲害?雖然不明白,不過我就先用著吧!」有了信心的瑪爾蘭 飛身而起衝向了幻魔。 「心急的丫頭,到底會不會用啊。」牙狼有些不安地看著她的背影,「嗯?」 不過她的注意裡很快就被那團急速收縮著的電所吸引,最終電凝聚成了一頭 棕毛上閃著電光的銀色巨狼,突然朝紫籐猛撲了過來。 「切!」牙狼不屑地一聲,迎上去直接一腳將它踩到腳下,「白癡,不是警 告過你這傢伙的身體是我的別亂打意嗎?聽不懂嗎?!」腳底在銀狼的頭上轉 動著,讓它發出了悲慘的哀號。 「說什麼?那女人的身體不行了,你現在沒地方住了,那關我什麼事?啊? 什麼?讓我看在同類的面子上可憐你一下?別說胡話了,誰跟你同類啊?你這低 賤的魂鋼!」牙狼似乎發怒了,抬腳猛踩。 「嗚……嗚……」眼見說不動,那隻狼改變了策略諂媚似的添著踩向自己的 腳。 「嗯……」牙狼居然發出了很享受的呻吟聲,「看來你這傢伙也不是完全一 無是處嘛。那,我決定了,找到新的宿之前你就作為我的下僕一起住在這個身 體裡吧。」她很滿意地說道。 「我說……作為這個身體實際所有者的我的意願呢?」一直呆著的紫籐終於 意識到這是個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關的問題了。 「那種無關緊要的東西就無視好了。」但對方的一句話直接噎死了他。 另一邊,瑪爾蘭正如迅捷的疾風般猛然衝刺,低身滑過地面急奔向前,轉眼 間已經衝到幻魔的眼前,劍刃上跳動的旋風的拉出細長的軌跡,畫著弧線,劍尖 在地上拖行、上升,旋風粉碎亂舞的觸手打開通路,劍刃乘勢直接劈在了幻魔的 身上。 構成幻魔軀體的氣體從劍刃碰到的前端開始飛散,劍刃的活動沒有一點停滯, 與其說是斬切,倒不如說更像是在瓦解,劍身在幻魔的身體裡奔馳,從右前腳上 方開始穿過肢體、頭部、左肩,終於飛出了體外。 但瑪爾蘭沒有停下來,順著離心力轉身體,當劍的軌道拉到頭上,雙方再 度正面對峙之時,犀利的寒光直霹而下,從幻魔的眉心切入並最終自胸膛處脫出。 氣體急速流動的聲音此起彼伏,貫穿幻魔的兩道傷痕中噴射出狂暴的風刃, 從傷痕周邊開始冒出的一道道裂紋,漸漸延伸至全身,似乎眼看就要整個崩潰了。 但在下一刻,隨著幻魔一聲嘶嚎,不但裂紋一條條地消失不見,甚至連那兩 道傷痕都愈了。「開……開什麼玩笑?」瑪爾蘭一副難以置信的語氣。 「不切斷能量供應當然是這種結果。」牙狼倒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摸樣,「該 你出場了。」轉過伸,她一把抓住紫籐的衣領將他的臉拉到面前,而後,居然直 接就吻了上去。 大量的數據和知識如潮水般湧金了紫籐的腦子裡,同時周圍的地面上數道金 色的光柱直衝天際,光柱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在高速旋中彼此接近,最終融成 了一團完全覆蓋了視線的金色光球。 「嘶……」似乎是感覺到了巨大而危險的能量,幻魔集結起所有的觸手向光 球襲來。 兩個金色的金屬狼頭拖帶這同色的鎖鏈從光球中衝出,交錯旋轉間將靠近的 觸手一一絞成碎片,化作灰燼。鎖鏈一路前行直接扎進了幻魔的胸口,撞擊時散 發出的光芒在那裡炸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當鎖鏈收的時候,昏迷中的步飛煙 被從裡面拉了出來。 鎖鏈一路縮,當全部到出發點的時候光球也散去了,裡面是全身覆蓋這 金色狼頭鎧甲一手側抱這步飛煙的的紫籐。 耳邊傳來幻魔的悲鳴,抬頭看去,它胸前巨大的缺口並沒有任何復原的跡象。 「很好,就這樣直接一拳幹掉它吧!」牙狼興奮地喊道。 一拳……能這麼簡單嗎?紫籐將信將疑地右手全力揮拳。巨大的壓迫空氣似 的轟鳴聲一路掃蕩過去,同時呼嘯而去的還有強烈到了可視程度的金色衝擊潑, 所經之處無論山石還是樹木,也不管是幻魔的觸手還是本體都被碾得粉碎。 當衝擊波最終消失的時候,視野之中一片狼藉,不但幻魔屍骨無存,並且地 面上也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溝壑一般的軌跡,甚至就連對面的山體上也被鑽出了一 個十多米見方的空洞。 「這……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失去了敵人,金色的鎧甲消散在空氣中,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紫籐。另一邊瑪爾蘭那件黑色的鎧甲也消失了,她同樣也是一 臉驚愕。 「現在不是吃驚的時候,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牙狼說這走向瑪爾蘭, 「首先是你,小丫頭。」說完拉過呆滯的她直接就吻了下去。 「你!你幹什麼?!」直到嘴唇分開的時候瑪爾蘭才反應了過來。 「教育。」答簡單扼要。 「我知道,」她剛才確實感覺到了大量知識地灌入,「可也不是非要用這種 方式吧?用說的不可以嗎?」 「嘛?你難道想讓我把這些全部一字一據說給你聽嗎?」牙狼不屑地抬起手 製造出堆成小山的書籍的影像。 「餓……」瑪爾蘭完全沒有話說了。 「接下來是你!那三個昏迷的女人,綠色頭髮的小丫頭還算好,另兩個可是 已經近乎生命力衰竭的地步了。」牙狼專向了紫籐。 「要怎麼做?」紫籐直接問道。「趕緊上了她們,全部都要內射!」牙狼露 骨地答,而後無視被嚇住了的紫籐自顧自地打了個響指。 原本僅僅只應該是「啪。」的一聲不明顯的聲音,卻如洪鐘之聲一般撼動著 所有清醒的人的耳朵,震撼感消失後周圍似乎換了個世界一般。 所有一切都在一瞬間消失,只剩閃爍的金黃色擴散開來,四周空無一物,除 了一張巨大的足能睡四五個人的床,包括瑪爾蘭在內的幾個女人都在上面。 「這……這是……」紫籐目瞪口呆。 「怎麼,不滿意床的尺寸?還是說你其實喜歡在地上做?」 「我不是問這個。這裡到底是?」 「我製造的微型亞空間,行了別那麼多廢話,趕緊辦正事。」似乎觸了霉頭 的紫籐只好轉向昏迷的三人,卻意外地發現雖然依然沒有意識,但她們的皮膚上 都已經浮顯出了發情似的潮紅色。「你做了什麼嗎?」他問。 「稍微直接對她們的中樞神經系統進行了一些挑逗式的刺激。」牙狼如此 答,同時另一邊已經傳來了瑪爾蘭喘息著的呻吟聲,兩人轉頭看去,藍發的少女 同樣肌膚潮紅,一隻手正按捺不住地撫摩著自己的雙腿之間。 「好像效果有點太好了。」牙狼撈了撈頭,「暫時別管她了,從那個最豐滿 的開始,她的情況最差。」她掃視了一下昏迷的三人後說道。 紫籐爬上床去準備抱起步飛煙,卻發現空間實在小的可以,雖然床很大,但 加上他畢竟已經上來了五個人,想了一下,乾脆將她拉過來放在伏臥著的神宮寺 唯的背上,既節約空間又將下半身的位置抬高到更適插入的位置,一舉兩得。 步飛煙的衣服已經因為此前被幻魔反噬而全部消失了,成熟性感的胴體直接 裸露在紫籐的視線裡令他慾火大起,迅速自己脫掉衣褲,露出早已進入戰備狀態 的肉棒。 「嗯……嗚……」因為之前受到牙狼的刺激,步飛煙的身體基本已經是交 的最佳狀態,同樣也可以算得上是最誘人的狀態..,那一對漲鼓著的巨大乳房上乳 頭已經興奮地戰立起來,下體的肉縫內外也早已濕成一片。感覺到紫籐充滿男子 氣息的身體的靠近,特別是雙腿間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不停地在敏感的肌膚上 摩擦徘徊,蜜穴的外沿不斷地被滾燙的龜頭觸碰著,即使依然在昏迷之中她的嘴 裡還是不短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好,就這樣直接進入!」紫籐把步飛煙的屁股抬高,將她的雙腿架上自己 的肩膀,這樣一來,那潮濕而興奮的蜜穴就完全暴露在了視線之中,肉棒的前端 靠近過去在潮濕的地方摩擦著,做著最後的潤滑。 「來了!」紫籐猛地一用力,肉棒一下子完全插了進去,步飛煙的身體一陣 顫抖,雪白的屁股不由自地擺動著,腰肢像蛇一樣扭動,巨大的乳房隨著這樣 的一系動作晃出耀眼的肉浪。 「啊!嗯……你?!……你不是……」強力插入造就的震撼性的快感終於將 步飛煙的意識喚了來,看清楚身上的人,她的眼睛驚地如燈籠一樣,「我明白 了……我也死了……所以在向你贖罪……」似乎死了心一樣,她閉上了眼睛。 「說什麼傻話!感覺一下這個!」紫籐猛地將肉棒完全抽出,接著又以最大 的力量完全慣入,劇烈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的身體都是一陣痙攣一般的顫抖,步 飛煙睜開了有些迷茫的眼睛,那快感,是真實而熟悉的,是活著的軀體才會有的。 「看著我!我沒死,而且也不會讓你死!」紫籐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 己的眼睛,一邊挺動腰身用最粗暴也最直接的方式給他最真實的活著的體會:快 速抽出,猛烈插入,每次都直撞向蜜穴深處最柔軟最敏感的花心,如此反覆,越 來越快也越來越猛。 「啊……不……啊……」巨大的肉棒向高速運轉的打樁機一樣快速地進出著, 激烈地甚至要將蜜穴外圍的肉臂整個翻出來。沒多一會快感就淹沒了步飛煙一切 的胡思亂想,她此刻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獸,忘了自己是個殺手,也忘了自己剛剛 殺錯了人,更忘了自己正與曾經殺死的目標交著,只是瘋狂地搖擺著肥碩的臀 部配著,好讓肉棒可以進出地更迅速更有力,被肉棒帶出的灼熱的淫水順著雪 白的屁股流了下去,彙集向神宮寺唯的陰部。 「嗯……啊……」灼熱的感覺和劇烈的晃動讓被當成肉墊的神宮寺唯也恢復 了意識,但或許因為昏迷得太久,又或許是之前被刺激地太厲害了,她的思維還 有些混亂,不但沒有羞臊或者不安的表現,反而不安分地扭動起屁股來,「姑… …姑爺……我要……我也要……」她一邊極力地張大著雙腿暴露出自己洪水氾濫 的蜜穴,一邊嬌聲企求著。 「沒辦法……」 「別走……討厭……怎麼這樣……」 紫籐將肉棒從步飛煙的蜜穴中抽出,引來了她一陣抗議,而後稍微低了下身 子,又對準了神宮寺唯的肉縫,同樣是灼熱而敏感,同樣是潤滑到位,猛插之下 同樣的直抵花心。 「啊……」同樣是極端滿足的聲音,神宮寺唯把屁股極力地抬高,使得紫籐 的肉棒可以更加順利地完全進入她的蜜穴之中,一邊用力的晃動起屁股來。 「嗯……姑爺……動嘛……快一點……」那淫蕩的表情和苛求的聲音完全顛 覆之前兩次交時羞澀的東方傳統少婦形象,也更加刺激著紫籐的慾望。 紫籐用力地抽動著肉棒,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控制著肉棒抽送的速度,可 是面前神宮寺唯那高高翹起的屁股卻越來越猛烈地扭動著,他只好也隨之不斷地 加快著肉棒進出的速度,不多時,那速度已經幾乎已經到了他的極限。 「我也要!快插我啊!別偏心啊!」被冷落了的步飛煙不依地抗議道,同時 雙腿報復似的用力夾緊紫籐的頭,「不給我就不放開!」甚至用上了威脅的語氣。 於是紫籐只好又將肉棒換了她的蜜穴之中,「哦……好熱!好棒!等等! 怎麼又?!」但不等她盡情享受僅僅插了十多下之後就又換了去,然後如此往 復。 他就這樣上邊十幾下,下面二十下地來交換著,兩條陰道的不同感覺很快 瞭然於心:步飛煙明顯是個中老手,雖然緊湊程度有些遜色,但肉壁卻如同可以 操控一般不斷變化著蠕動的方向和力度,讓他覺得似乎有無數只手在按摩愛撫著 敏感的棒體,密密麻麻地快感刺激得他直哆嗦。 神宮寺唯就沒有那麼高潮的技術了,但作為一個久未有性生活剛剛遭到二次 開發的少婦,她的肉壁兼備了少女的緊湊有彈性與成熟女性的灼熱而柔和,配 著那傳統的古典形象與淫蕩的反應所形成的反差印象,讓他的慾火越燒越旺。 「啊!我還要!別走!」 「呀!好棒!等等啊!」 「快點!快插完她,到我了!」 「不對!輪我了,飛煙夫人您別搶啊!」…… 在兩女互相爭搶的混亂話語中紫籐繼續交替滿足著她們的需求,一邊也觀察 著她們身體反應的程度。很快就有了結果:畢竟之前獨自承受了一段時間,當神 宮寺唯狀態還好的時候,步飛煙已經有了高潮臨近的跡象。 「先擺平她吧。」感覺自己也開始有了想射精的衝動的紫籐決定結束一對二 的強弱不等賽,抓住步飛煙肥美的大腿,調整肉棒的角度一口氣就插入在肉穴的 最裡面。「唔……哇!好舒服……」小穴裡再次充滿的漲滿的感覺讓步飛煙激動 地叫了出來。 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已經嚴重超標了,但紫籐依舊沒有替換對 手的意思,察覺到這一點的步飛煙興奮地坐起身來,按住紫籐的肩膀,腰部配 他的動作挺動著,完美的互動使得肉棒在蜜穴中如發狂的野馬一般疾進疾出,帶 動著四濺的淫水發出著「撲哧,撲哧……」的響聲。她的身體不停地搖擺著,胸 前的雙乳不住晃動著,「啊……好舒服……的感覺。」他的雙腿坐纏上紫籐的身 體,身子微微地向後仰著,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搖晃出滾滾的肉浪,橙色的長髮 直垂到身下神宮寺唯的背上,「哦……再來!嗯……我……要……到了!」她浪 叫著加快臀部的動作,突然之間仰起頭來一聲高呼,蜜穴中的肉壁劇烈地收縮著, 大量的淫水噴湧而出沖刷著紫籐的肉棒。 「啊……這是……我也,好好接著吧!」淫水沖刷著龜頭,肉壁以最激烈地 方式蠕動著,讓紫籐覺得越來越難以壓制爆發的衝動,他猛地伸出雙手握住眼前 那對巨大的肉球盡情地揉捏著,同時徹底放任了下體裡那股灼熱的洪流的傾洩。 「啊!來了!燙死我了!我要死了!」步飛煙翻起了白眼,碩大的乳房綿軟 地像是鼓脹的海綿一樣在紫籐的手中變化著形狀,她的大腿卻是結實而充滿著彈 性,兩條迷人的肉腿以最大的角度分開,腿部的肌肉不住地顫抖著,而後突然以 最大的力量夾緊紫籐的腰,忘情得接受著那些白灼的液體。 「呼……呼……」紫籐喘著粗氣,這次射精的感覺與以往多不相同,倒很像 是和夏櫻的那次被用上玉女功的性愛,不只是精液的射出量大到難以置信的地步, 甚至有一種生命力都被吸走了大半的衰弱感。 不過他現在可沒時間休息,神宮寺唯的情況也不好,並且被冷落了半天的她 已經很不耐煩地將身上的步飛煙掀翻到床邊,抬起屁股迫不及待地就摩擦起還沒 軟下去的肉棒。 紫籐也只好趕鴨子上架了,雙手抓緊神宮寺唯那對迷人的美臀,用力地挺動 著肉棒直導黃龍,陰道中的肉壁因為之前的放置處理而格外的好客,蠕動著,擠 壓著,那感覺讓他十分受用,不多時就似乎恢復到了戰鬥狀態,一邊呼呼地喘息 著,一邊用力地抽送著,同時問道:「怎麼樣?舒服嗎?」 「唔……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姑爺……」神宮寺唯的臉上洋溢著 興奮的表情,她已經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只想著讓紫籐將他送上高潮的頂端。 「唔……啊……好舒服……姑爺……請您……盡情地……享用……我的身體 吧……」神宮寺唯的雙手使勁地抓著身下大床上的被單,在上面留下混亂的折痕。 紫籐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著,腹部與她的屁股撞擊在一起,不住發出 著清脆的響聲,他還覺得不過癮,乾脆壓下身體,將全部的體重都壓在神宮寺唯 看成熟豐盈的身體上,雙手前伸抓緊那對晃來晃去的乳房,以雙手為支點全力地 挺動著肉棒。 「嗚……受不了……也給我呀!」「媽媽好狡猾,一個人獨佔姑爺……」已 經發情到瘋狂程度的瑪爾蘭和醒來後同樣被情慾沖地有些恍惚的落雪從不同的方 向爬了過來,搖晃著一翹一嫩兩對雪白的屁股求和抗議著。 「怎麼你們也……」紫籐嘴上抱怨著,手上卻已經有了對策,一手一邊將兩 人拉到神宮寺唯兩側,讓她們以同樣的姿勢抬高屁股趴好,而後將手指插入兩個 同樣已經洪水氾濫的蜜穴中伴隨著腰部抽送的動作同步扣挖抽插著。 「啊……姑爺……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 「嗚……和媽媽一起……我怎麼……」 「呀!再來……紫的手指……也好厲害……」 一字排開的三人的臀部以同樣的頻率劇烈地扭動著,迎著肉棒越來越有力 的衝擊,和手指越來越用力的扣挖,那淫蕩的畫面使紫籐的動作越來越瘋狂,甚 至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擊都能進入到陰道盡頭的子宮之中。 在紫籐的全力攻擊之下,神宮寺唯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順著她 修長的大腿流到床上,在被單上會聚成一張詭異的地圖,高潮後有些脫力的她再 也支撐不住身體的劇烈搖擺,只好把上身低伏了下去,臉貼著床單大聲地喘息著。 紫籐還在進行著越來越快的強有力衝擊,神宮寺唯的呻吟卻漸漸地變得低沉 而凌亂了起來,以至很快就被剛剛加入的兩個生力軍的叫聲所吞沒,同時她眼神 也漸漸地迷亂起來。 「我……我快要射出來了!」猛烈的抽送中,紫籐也覺得已經到達了極限, 停止手上的動作壓低身體將嘴貼近神宮寺唯的耳朵說道。 「啊?!不要停止啊!」 「討厭啦姑爺!」 「喔……嗯……姑爺……您想射……就盡情地射出來吧……姑爺……請盡情 地……射在……我的……身體裡面吧……讓我感覺您的火熱……」 神宮寺唯的聲音已經顯得嬌弱而無力了,混雜在落雪和瑪爾蘭的抗議聲中顯 的有些微弱。 「好!這就給你!」紫籐無視兩邊的抗議抽出手來抓緊神宮寺唯的乳房,繼 續用力地抽插著,盡情地享受著射精前的最後衝刺,直到…… 「啊!」 「呀!」 兩人同時發出了高亢的叫喊聲,紫籐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將肉棒撞開花心插 進的子宮之中,滾燙的精液直衝進神宮寺唯的子宮裡,灼熱而有力的感覺讓她已 經在高潮之中脆弱無比的神經崩潰了,身體抽搐著,爬在床上一動不動,只剩下 胸口的起伏和喘息著的小嘴還在發出生命的氣息。 「啊……又來了……這種感覺……」抽出肉棒的紫籐幾乎已經坐不直了,兩 度被吸走生命力一樣的體驗讓他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 但是他卻依然沒有休息的機會,瑪爾蘭和落雪渴求的眼睛逼到了面前,不只 是這樣,兩人居然已經開始動手爭奪肉棒的使用權了。 這還不算完,甚至連牙狼都湊了過來,「嘛,再搞定這兩個小丫頭之後就該 輪到我了吧?」她舔著嘴唇一副興奮的樣子。 「饒……饒了我吧!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一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5月27日發於 字數:342 第五卷左右逢緣 第一章樂極生悲 沒幹勁……這書就那麼差嗎? 好吧,全文終只是玩笑而已,雖然多少帶點怨氣,順便向柴刀結局的始祖SCHOOLDAY致敬。 當然,如果這書一直這麼冷場下去,哪天或許真就突然全文終了。 ……………………………………………………………………… 清晨的京城裡還很平靜,華貴的向府中向朗在一群門生下人的陪同下急急地 走進一間房間,他的次子向青武正候在門口," 爹,你可算過來了。" " 怎麼 事?" 向朗問。 " 土木二妖來了,而且……您自己看吧。" 向青武欲言又止,只是將父親 引進屋裡。渾身是傷滿臉煙塵的土木二妖顫顫微微地站在裡面,他們一邊的地面 上放著一副擔架,上面躺著個傷得不輕的年輕人。 " 外公……" 那人見向朗進來,艱難地起身呼喚道。 " 林鋒?!" 向朗立刻認出了他," 怎麼事?為什麼搞成這樣?" 他怒聲 問。 " 我問了土木二妖,小妹跟這混小子設計幫助夏侯蓮奪取九風樓的控制權想 除掉那個紫籐,可對方居然把他們藏身的山給轟了個洞了,結果您也看到了。" 向青武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林鋒,答道。 " 紫籐死了沒?" 向朗先是一驚,接著就問。 " 死了就好辦了,他們也不至於傷成這樣,詳細情況您還是問他自己吧。" 答是否定的。 " 到底怎麼事?" 向朗頭看著林鋒,對方卻吞吞吐吐沒有答。 " 問你了!" 本就對這個沒用卻自以為是的外甥非常反感,這次自己手下兩 個高手差點喪命,向青武本可以說是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踢了還在裝死的林 鋒一腳。 林鋒疼得大叫,但向朗卻無動於衷,他已經被這個外孫氣得不行了。眼見如 此,林鋒只好答:" 是那姓紫的小子想奪世子之位,對我下了狠手啊!" 他沒 聽到之前舅舅跟外公的對話,自作聰明地扯著謊。 " 哼哼……他那種人會動搶奪世子之位?你相信嗎?" 向朗冷笑著問一邊 的兒子。 " 我不信!" 向青武答。 " 聽見了嗎?給我說實話!" 向朗怒道。 "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外公……啊!" 林鋒還想狡辯,直接就又挨了向 青武一腳。 " 我這做舅舅的早就警告你們母女兩做事要留條後路,否則會自討苦吃,我 說過沒有?!" 他怒吼道:" 你這個十足的蠢貨,惹了這麼大的事情還在這裡撒 謊!" 說著直接一腳踩在了林鋒的傷腿上。 " 啊!!!別……舅舅……我說……我說實話……" 林鋒吃不住疼,只好將 一切都說了出來。 " 你這個畜生!" 這次論到向朗本人怒不可遏了,指著林鋒的鼻子大罵:" 你知不知道惹了九鳳樓和長歌門有多嚴重的後果?!而且我三令五申不准和他起 衝突,你是聾子嗎?!誰允許你擅自調用死士營的?誰允許擅自你對長歌門的勢 力動手的?!誰允許你擅自和他開戰的?!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說 著洩憤似的也踢上了重重的一腳。 過神來,向朗迅速地思考對策," 那個夏侯蓮呢?" 他問。 " 不知所蹤。" 姚千木惶恐地答。 " 這就麻煩了……馬上派人去西邊,備上厚禮,把王府上下和長歌門都打點 好!" 沒有了替罪羊,向朗只能希望這種方法可以彌雙方的關係," 還有,你 親自去,告訴青絲那混蛋丫頭,我不管她用什麼辦法,總之給我修復好和紫籐的 關係,再敢惹事,叫她自己兜著。" 他轉頭對兒子說道。 " 那……紫籐那邊……" 向青武問。 " 他是個明白人,不需要我們費心。" …… 另一方面此時的嶺南王府。" 嗯……" 照樣瞄上了一間客房的窗戶,為了躲 開從窗簾縫隙灑落的陽光,紫籐在被窩裡蜷曲起身體。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想起離之前的刺殺事件似乎已過了三四天了,現在 憶起來,卻覺得當天不止死了一次:在牙狼製造的亞空間裡,四個女人加上一個 不知道算不算女人的未知生命體對他輪流壓搾,就算再.B.這麼求饒也沒有效果,被 她們弄得死去活來。 實際上他那天甚至很丟臉的沒能支撐到最後,牙狼相當滿意地將被高潮和精 液的雙重衝擊弄得精神恍惚的落雪抱到一邊去之後他就失去意識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神宮寺唯跟落雪終於母女相認了,雖然因為昏迷錯過了具 體的過程,不過醒來後能看到劫後餘生的一對母女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之前受的那 些罪也就都釋然了。 那之後落雪也就勢用了本名神宮寺雪,但卻不允許紫籐這樣叫她。問她理 由的時候她的臉紅的簡直象熟透了的番茄一樣。 " 我希望媽媽能幸福,不過我是不會把姑爺讓個媽媽的,並且,母……母女 井這種東西是不允許的!所以……至少和媽媽一起在姑爺身邊的時候,落雪就是 落雪,不是什麼神宮寺雪!" 吞吞吐吐地說著些完全是故意逃避現實的歪理。 當天下午終於達到嶺南王府的時候幾乎被唱了空城計因為他們比預計的 早了幾天到達,前往流民安置視察的嶺南王和在南部沿海地迎接菲亞利重工 的管理團隊的詩織都來不及趕來。 留守王府的居然只有不算是內部人士的憶柔,但她更多的是在等瑪爾蘭,至 於理由似乎是到了戰神殿的某個重要祭祀議事的時間。 不過比他們更早出發的是神宮寺母女,因為牙狼的出現,神宮寺唯已經知道 了的死訊,儘管對自己的家族有千般的怨恨,但作為最後的血脈的她還是 決定要去承擔起這個姓氏賦予的責任。而好不容易找了記憶的落雪也不願意 再離開母親,於是母女兩第二天就被憶柔安排上了向邪魯治運送軍火的利薩斯商 船。 此外到王府後步飛煙就沒有再出現,似乎在躲著他。不過也不意外,雖然 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但畢竟曾經殺死過他。 至於牙狼在興奮了一段時間後似乎也厭倦或者可能是累了,跟他打了個招呼 就進入了休眠狀態。 紫籐躺在床上,看看兩邊,之前還夾著自己睡的憶柔和瑪爾蘭都不在了,想 來是要趕路去的她們一大早就出發了吧。 突然聽見從樓梯間傳來的腳步聲,紫籐以為是打掃房間的下人並沒有在意, 但是," 人,早餐已經準備好羅。再不趕快起床會涼掉的哦。" 恩?人?惡 作劇嗎?但問題是打算搖他起身的這位人物,聲音語調聽起來多少都有些耳熟。 紫籐趕緊從被窩探出頭。" 飛……飛煙夫人?" 出現在眼前的果然是步飛煙, 而且還穿著女僕裝,雙手交握在胸前,雙眼閃耀著關懷光芒,橙色的頭髮很柔順 地披在背後,頭上是與衣服一套的女僕帽,儘管看上去全身都相當華麗,但正如 大部分女僕裝都有強調出女性胸部的作用,她身上所穿的這套也是一樣,是胸口 大大敞開的類型,裸露出的柔軟上半球一下子吸引了紫籐的視線。 難道是自己還在作夢嗎?他下意識地揉揉眼睛。 " 早安人,昨晚睡得好嗎?" 步飛煙湊過去說道,像是要藉此否定他仍在 作夢一樣。 " 怎麼會好,昨天晚上那兩丫頭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有精神……不對!為什麼 你會在這裡!還打扮成女僕的樣子?!" 似乎是要進一步確認一樣,紫籐伸手觸 摸且抓起她的裙子……這是真的,不是作夢。 " 這是九鳳樓那邊對我的懲罰啦!" 她大方地撩起的裙子轉了個圈,同時用 魅惑的眼神看著對方,黑色吊帶絲襪與裙擺之間白花花的大腿格外吸引眼球。 " 什……什麼……" 紫籐看得有點呆了。 " 這起事件雖然是受到夏侯蓮的陷害的挑唆,但我的罪還是很重。所以除了 暫時剝奪作為這一域的管人員的資格之外,小琴子還決定要我服侍你哦。" 步飛煙如此解釋。 " 不不不,我印象中琴姐才沒有這麼惡趣味了。" 紫籐卻不是很相信。 " 表面上是小琴子很不滿於我傷害了她的男人所以要我當下人賠罪……不過 實際上卻是我動提出的哦。" 她說著臉頰居然紅了,那副樣子居然讓紫籐不小 心覺得相當可愛。 " 等一下,這話內容太過唐突,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就是說她是動要來 侍奉自己的?這未免有點太假了吧。 " 其實嘛,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所印發的小琴子的奇怪反應導致她和你的姦情 大家都知道了,不過我們內部認為要是當家的被男人拐走了九鳳樓的運轉會成問 題。" 步飛煙恢復原來的表情,繼續說明:" 所以已經半退休的我就被當成替死 鬼送到你身邊來了。大家期待正值青春年華的你和充滿成熟女性魅力的我住在一 起一定會發生什麼事。要是最後我們不得不結婚,礙於我這個大姐的身份,小琴 子也就只好放棄你了吧。" " 喂,我說,到底哪種說法才是真的啊?" 她不知真 假的語氣讓紫籐有些頭疼了。 " 很重要嗎?" 步飛煙微笑著想看他還會有什麼反應。 " ……那個,我看你好像一派輕鬆,不像是個任別人擺佈的人的樣子。" 看 了她一會,紫籐得出結論。 " 沒辦法啊,身處這樣的組織裡完全沒有可能反抗上面的命令,所以只能裝 出這種樂觀的樣子來欺騙自己呀……" 步飛煙的臉頰進一步染上紅暈,垂下那對 水汪汪又帶著熱意的眼眸," 而且……我也想待在你身邊。" " 這話是什麼意思? 告白嗎?" 紫籐笑道。 " 先說好我可沒指望從浮雲手裡搶走你哦。只是,該怎麼說呢……畢竟救了 我的命,所以相當在意你啦,就只有這樣而已。" 滿臉紅通通的步飛煙低著頭手 指交叉,顯得有些害羞。 看見她那戀愛少女一般可愛的模樣,紫籐不由得想起身走到她身旁,至少完 全不想的把視線從她紅透的臉頰和高聳的胸前移開。 見他如此反應,步飛煙露出身為女僕必備的完美笑容。" 不過當女僕挺新鮮 的,說不定還不錯呢,而且目前看來你好像也不排斥嘛。呵呵,難道你已經忍不 住要敗在我的誘惑之下了嗎?、人!" 她用魅惑地聲音說著。 " 別……別開玩笑了,詩織知道的話八成會殺了我的。" 紫籐開始有意識地 把視線撇向別處。 " 不不不,不會的。我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和報答救命的恩情才成為人 你的女僕的,我想我們的小浮雲也可以理解的。" 步飛煙滿不在乎。 " 況且你在那一方面的能力確實讓女人無法抗拒,體會過的我會希望能夠成 為你的女人之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比喻的話我們的關係就像眼鏡蛇和□一 樣,彼此的命運被你射入的精液緊密相連,已經無法切割分離了。" 她繼續說著 完全不害臊的話。 " 那是敵對關係吧?你到底在想什麼啊,眼鏡蛇和□的話捕食者與被捕食者 兩邊不是分得很清楚嗎?" 紫籐忍不住吐糟道。 " 的確是這樣!而人當然是在性方面被捕食者的那一方啊,呵呵呵。" 她 說著說著居然已經露出了一副癡女的樣子來。 " 好噁心!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流口水!不要過來!" 紫籐下意識地後退著。 " 請你放心,我不會做出直接襲擊人那麼沒有情趣的事情的,我最多只會 用幻魔眼將人催眠,然後再盡情地玩弄和享受。" 步飛煙看著這樣的他,露出 相當開心的笑容。 " 唉,好了,隨你高興怎麼樣吧。不過你別再用那種語氣了好嗎?一直被一 個長輩用敬語感覺怪不舒服的。" 看著毫無反省之心的對方,紫籐決定放棄了。 " 說得也是,要對一個比自己小的人用敬語真的很累。如果是像人這種色 狼的話為了滿足性慾而對我用敬語請求倒沒什麼問題,要我對你用就令人難以想 象了。" 但步飛煙卻沒打算放過他。 " 你還是繼續用敬語跟我說話吧……" 紫籐扶了扶額頭,一臉的無奈。 " 果然,像剛才那樣居高臨下,把女人當玩物對待,這才是我的人的真面 目啊,完全是個變態色狼嘛,實在有夠可怕的呀。" 步飛煙點頭總結道。 " 喂!你要是繼續這麼造謠中傷我的話,作為人的我可要懲罰你了。" 紫 籐決定擺出翻臉的架勢了。 " 沒問題!我可是最順從的女僕哦,所以只要是人您的吩咐我都會照做, 那怕是最殘無人道的懲罰。" 她這麼說反而讓紫籐開不了口了。 " 而且,我已經知道了,你想要的是什麼……" 倒是步飛煙含糊其辭地開了 口" 之前一直都在看我的胸部了,如,如果是想要我用身體上最自豪的這部分來 侍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哦。" 說到一半的她低下頭,似乎是要掩飾自己害羞的 表情。 " 你返老還童變會純情少女了嗎?" 儘管嘴上這樣吐著糟,但看到她紅通通 的臉頰,還是讓紫籐內心不免動搖。 " 因為人是特別的。" 一邊這樣說著,步飛煙一邊用魔術般的手法從胸前 的開口裡直接取出了胸罩扔到一邊,而後拉開連衣裙後面的繫帶,收攏手臂,上 衣的部分從肩膀處一路滑落,木瓜一般的一對豪乳示威似的跳了出來。 " 不過應該要事先潤滑一下。" 步飛煙說著又不知從哪取出一瓶用途似乎是 塗在肌膚上進行保養的精油。 " 這種東西都準備了?你到底預謀到什麼程度了啊?" 紫籐有些意外。 " 嘻嘻,吃驚的人看起來特別的可愛啊。" 步飛煙柔聲低語著,一邊將油 滴在自己的胸部上。精油化成一條柔順的絲線填滿了幽深的乳溝,沾濕了白皙的 肌膚,讓她半裸的身體閃耀著一股妖艷性感的光澤,充滿了誘人的魅力。 繞到紫籐的背後,麻利地將他的睡衣脫掉,把身體緊緊地貼上去,讓對方能 夠清晰地感受到肌膚摩擦的熱度,沾滿精油的胸部上下來擠壓刺激他的後背, 使得胸部的外形完全變了樣。 " 人你的背好寬呀!" 步飛煙以性感的口氣嬌喘道,在紫籐的耳垂邊吹氣, 將胸部用力擠向他的身體,雙手卻伸向了他的跨下。" 嗯……呼……人你感覺 舒服嗎?" 扭動著身子,以胸部替紫籐按摩著後背,用手在他已經硬起來的部分 上來撫摩著。 " 飛……飛煙夫人!您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 紫籐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衝動了。 " 別那麼見外,我是小琴子的大姐,你也跟她一樣叫我姐姐嘛……" 步飛煙 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 飛……飛煙姐……你再這樣繼續的話……" 紫籐忙改口。 " 哎呦,人不能亂動哦" 步飛煙已經將他的肉棒拉了出來," 年輕真好, 明明奮鬥了一個晚上還這麼有精神。" 她舔了舔嘴唇說道。,同時用嫻熟的手法 套弄刺激起敏感的棒體," 嘻嘻,沒關係的人,就算你現在對我襲擊過來也完 全沒問題。" 一邊繼續在他耳邊吹著讓人躁動的熱氣。 " 嗯……嗯,這重手法,會……" 那種魔法一般的手指技巧很快就讓紫籐欲 火難耐了。 " 那麼……還是盡快地上正餐好了。請人躺好哦。" 步飛煙暫時放開紫籐, 讓他可以有空間躺下,而後伏到他的跨下," 好大哦,還在跳動著,真有精神呀。 " 語畢,她開始用自己硬立的乳頭刺激肉棒的前端,紫籐的身體隨之抖動著。 " 人的表情看起來很享受了,不過這僅僅只是開始哦。" 步飛煙呢喃著露 出了性感妖艷的笑容,而後向前移動了半個身位。 很快的,紫籐就感覺到那柔軟滑膩的乳肉從自己的的胸口一路滑下去,直到 將他挺立的肉棒完全沒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 啊!……" 步飛煙雙手用力擠壓自己的胸部,直到出現一條深深的乳溝將 肉棒整個夾住,那一瞬間,肉棒上灼熱的溫度讓她禁不住叫出聲來。 " 嗯,真不錯……" 紫籐很享受地看著對方用力夾緊的豐乳摩擦著進出與乳 溝之中的自己的肉棒。那對乳房不但他所享受過最大的,並且那高聳完美的乳形 和滑膩溫暖的乳肉也是到目前為止最令他滿意的。 但步飛煙的手段可不只是這樣而已,調整了一下身體彎曲的角度,讓自己的 雙乳夾住肉棒比較靠下的部份,而後張開小嘴,迎著抽動著的肉棒,一口將碩大 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 喔……" 突如其來的濕潤而充滿狹窄的緊湊感讓紫籐極其舒爽,忍不住呻 吟出來。 感覺到對方聲音中對自己口技的滿意,步飛煙更加賣力地服務起來,一邊繼 續以雙乳摩擦著肉棒的下半部份,一邊吞吐吸弄著龜頭,一直蠢蠢欲動的香舌也 是頻頻出擊,不時掃過龜頭中間的裂口…… 被徹底挑起了慾望的紫籐突然坐起身來,雙手抓住在自己下身擺動著的橙色 的長髮,用力挺動,直接將步飛煙的小嘴當成蜜穴抽插起來,幾近瘋狂的力度與 頻率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喉嚨裡發出" 恩……嗚……" 這樣似乎有些不舒服的 聲音。 瘋狂了一會後,紫籐適時放了手,步飛煙趕緊吐出肉棒迅速喘勻了氣,而後, 起身將胸部送到對方的眼前:" 只有人那麼舒服,實在是太狡猾了。所以… …" 她這麼說道,像個惡作劇的小孩一般微微一笑," 這次就讓我們一起來享受 吧。" 直接就起身換成騎乘式的姿勢。 " 我已經忍不住了。拜託用人您的那裡,讓我瘋狂起來。" 這樣說完的她, 從上方用手指按著傲然站立著滾燙的肉棒,一口氣的放到自己柔軟的蜜穴之中。 " ……啊啊,飛煙姐的裡面,又熱又濕了,是因為很久沒做了嗎,嗯……在 緊緊的在吸著我呢,真爽……" 不習慣被女人騎著的紫籐坐起身來讓步飛煙依偎 在自己身上,眩目的碩大胸部在他強壯的身體上擠壓得變了形。 " 真是的,我的人……相當男人氣也相當溫柔了。" 略微移開身子,步飛 煙將他的手導向恢復了飽滿球形的乳房,軟肉入手,無法被包覆的胸部立刻傳來 了令人神往的美妙觸感。 " 嗚……這麼突然的放進去沒關係嗎,不疼嗎?" 紫籐突然想到儘管自己被 充分刺激過了,但反向的前戲幾乎沒有。 " 完全沒問題……因為在進入這裡之前就已經決定好了,要再次接受人的 疼愛。" 步飛煙微笑著答。 " 這樣啊。所以才會這樣濕了呢,真是個好色的女人啊……" 紫籐放心地動 了起來。 " 嗯嗯……哈、這……這是……呼啊……啊……別突然就……真是……" 雖 然嘴上這麼抗議著,但步飛煙蛇一樣的腰身還是配著一起動了起來。 " 哈啊、好棒……" 僅僅兩三下的抽送,步飛煙的身體已經進入了交和的狀 態,她半張著紅唇,背脊彎曲成弓形;紫籐則低頭埋在她的兩乳之間,狂熱地舔 吻著滑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兩人的腰部交錯著激烈地上下動作著。 " 啊!啊……不、不要這麼快……啊啊啊!" 步飛煙原以為經過昨晚的雙飛 消耗,早上來應付紫籐應該不會那麼吃力才對,但此刻的情況完全超出了她的預 想,準備不足的她一邊調整身體狀態一邊發出求饒聲。 " 嗚嗚嗚……" 紫籐不發一言,只是進一步加快了動作,插得步飛煙張大嘴 巴發出不清楚的呻吟,嘴角流出唾液,直流到鎖骨凹陷處。 而後他還有進一步 的行動,抬起頭來舔掉了她嘴邊唾液,用力往上吻著她的唇。同時將手伸向完全 的吞進自己肉棒的蜜穴,緩緩的剝開陰核的外皮。 " 不、不行……嗚……直接就攻擊這裡的話……呀……啊啊啊……!" 在步 飛煙慌忙準備扭動身體躲避之前,紫籐已經先一步用指尖摩擦起她的陰核來。 " 啊……真是的……人……真是……壞心眼啊……" 嘴上訴說著不滿,身 體卻受到刺激抖動著,步飛煙這副矛盾樣子在紫籐眼裡格外的誘人。 " 既然要慢點……那就你自己來掌握節奏吧。" 欣賞著這樣的表情,他停下 動作命令道。 " 討厭啊……不要偏偏在這個時候溫柔起來呀。" 下體失去了摩擦刺激的步 飛煙喘息著抗議。 " 少囉嗦,不聽人的命令的話就這樣。" 紫籐說著啪得一掌打在她雪白的 屁股上。 " 好、好痛!可是,這種被打的刺激真教人按捺不住呀!" 意外的,對方居 然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 是嗎?既然如此。" 他順勢又打了幾下。 " 啊!還來?就算是人,要是讓我喜歡上這種感覺要怎麼辦啊?" 步飛煙 假裝皺起了眉頭。 " ……不喜歡嗎,之前不是挺陶醉的?" 紫籐滿不在乎地應。 " 嗯唔,如果變成奇怪的癖好,人願意負起責任嗎?" 步飛煙露出羞色的 表情,同時悄悄說了句:" 不過其實人家也不討厭哦。" ,並以指尖在紫籐的胸 膛上畫圈圈,細長的手指撫過胸口,發情狀態下肌膚的溫度令他怦然心動。 " 嗯……啊、哈啊……啊、嗯……啊、嗚嗯……嗯……嗯嗯……" 鬧騰了一 翻給自己爭取到調整身體狀態的時間之後,將紫籐的身體壓床上,而後一點一 點的,步飛煙在他的身上前後動了起來。 " 怎麼樣?舒服嗎?" 步飛煙垂面詢問道,披散到紫籐胸口的橙色長髮下一 張滿是迷醉的紅潤的臉若隱若現。 " 那麼在乎我的感覺嗎?" 紫籐瞇著眼睛享受著對方蜜穴中無數觸手纏繞一 般的觸感。 " 嗯……呼唔唔……因為如果……啊……無法讓人感覺舒服和享受什麼的 ……我就要變成沒用的……女僕了呀……" 步飛煙加快身體的動作呢喃著,巨大 的乳房在紫籐面前飛舞晃動著。 這種刺激的視覺讓紫籐的雙手無法淡定," 嗯……怎麼可能……當然很舒服 ……因為飛煙姐的身體簡直是極品啊……來,稍微把重量、放到我手上些。" 說 著就一把抓住眼前的肉球,溫柔地撫摩著。 " 啊?……真是的、人……到這種時候、你還是這麼溫柔……動起來、稍 微順利些了……嗯、嗚嗯……啊!輕點!呀!不對?!我說人你純粹就是想玩 弄我的乳房吧?!" 陶醉於溫柔的撫摩中沒有多久,那雙賊手就露出了貪婪的真 面目,開始了興奮的揉撮。 " 嗯……怎麼?不是很好嘛……之前被打屁股的時候明明說喜歡粗暴的感覺。 " 紫籐說著用里拉起她的乳頭,下半身也動得向上頂了起來。 " 哈、是的……非常,喜歡!嗯、唔、啊……人頂得好棒……在用力!" 上下同步的刺激讓步飛煙亢奮地揚起身子,乳房被瞬勢拉長成了奇妙的形態,頭 發從自己胸口上掃起的摩擦和興奮中更加收緊的陰道對肉棒的圍攻讓紫籐爽得一 陣哆嗦。 " 嗯……啊……飛煙姐,這才剛開始,你一下就吸的……這麼緊的話……嗯 ……稍微慢點!" 同樣是上下齊來的強烈刺激讓紫籐有些措手不及。 " 非、非常抱……嗯、啊……可是、這個……這種姿勢……擅、擅自就… …嗯嗯……人的變得更燙了啊!" 因為自己能夠掌控動作的關係,步飛煙顯得 格外興奮……快速地反覆前後運動著身體,將肉棒緊緊的吸住不放。" 呼啊… …嗯、人……嗯……嗚、啊嗯……啊啊……我……呀……啊……慢不下來了 ……" 漸入佳境的她看樣子好像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了。 " 嗯……哈、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控制了……讓你更加興奮吧!" 稍 微習慣了下來的紫籐將掌握在自己指縫中的乳頭用指根進一步地逗弄刺激著。 " 哈啊、嗯嗯嗯……啊、啊……請、請別那樣的弄……嗯……乳房……會 ……壞掉的啊!" 低頭看著自己被拉長的乳房,感覺著遍佈乳肉特別是敏感的乳 頭上的混雜著刺痛的麻木快感,步飛煙搖晃著頭髮哀求著。 " ……這可辦不到哦………因為……不這樣做的話,飛煙姐被粗暴對待時才 會出現的可愛表情……不就看不到了嗎?" 為了奪取交的導控制權,紫籐繼 續著手上的動作,同時配著步飛煙的節奏進一步加快了腰上的動作。 " 呀……啊!人……不對……該、該是我……來……滿足你……的啊… …" 遭到強烈反擊的步飛煙的身體有些軟了下來,一直緊裹著肉棒的引導也變得 鬆弛了一些,雖然刺激感減弱了,不過對於紫籐所喜歡的相對舒緩一點的性愛的 話,這種程度卻是剛剛好。 " 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兩個人一起來努力的……並且一起來享受的對吧 ……嗯?" 步飛煙的上半身被紫籐的雙手通支撐著,這種情況下之前被拉長的乳 肉和乳頭終於都恢復了原狀,柔軟的胸部肌體組織溫柔地迎接著對方的手,不斷 地從指縫中調皮地搖晃流動著…… " 啊啊啊!太、太狡猾……了!人……這樣…對我……三番……四次的 ……突然的刺激……啊!不行……會受不了的……會……" 這樣的不穩定性更增 加了被夾在指縫中的乳頭所收到的刺激的刺激,讓步飛煙的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 情,同時不段地扭動著上半身,被手掌壓迫著的軟肉也隨之在縫隙中蕩起微波。 " 嗯……飛煙姐的……乳房相當棒啊,而且……發情的的表情…也非常的可 愛……我很喜歡哦……再讓我……多看一點吧……" 紫籐相當中意這視覺上的刺 激。 " 啊!呀啊!還……在……總是說這種……事情……嗯……好丟臉!啊… …嗚……嗯……!" 平時總是一副成熟和嫵媚氣質的步飛煙,不可思議的是這個 時候卻表現得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女孩。 " 舒服嗎?……身體在顫抖著了……特別是乳頭,就好像是……嗯……喜歡 惡作劇的小孩子一樣呢……很可愛哦。" 驚喜於這種反應的紫籐變本加厲地繼續 欺負著她。 " 嗚……嗯嗯、討厭……人是變態……但是……這、這樣做的話……啊! 啊……嗯……不行……感覺好舒服……呀……" 因為身體違背了自己的意志讓步 飛煙感到困惑,發出了完全矛盾的呻吟聲。 " 、人……嗯……呼……啊……嗯……呼啊嗯……不行……再這樣下去 ……我要先……" 終於發覺了自己身體的過分緊繃和燥熱,擔心要被先一步幹上 高潮的步飛煙不依起來。 " 沒問題……可以哦……就這樣……繼續下的話……即使是擅自先高潮我也 不介意哦……" 紫籐安撫似的將一隻手下滑,隔著黑色的絲襪撫摩著肉感十足的 美腿,柔滑又微微起紗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 呼啊啊啊啊嗯……人……嗚……" 溫柔的動作和語言讓步飛煙的臉上漸 漸的變成了恍惚的少女似的的表情。 " 好了……來吧……放開些……讓我感覺一下你的高潮……" 指縫間的乳頭 傲然的硬立,告知了紫籐對方已經完全的進入臨近高潮的亢奮狀態,他繼續加大 腰部的動作幅度和頻率。 " 嗯嗯……不行……不能這樣……啊!手、指……嗯、請……不要……太用 力……嗯……呼啊啊啊啊!" 上半身被揉搓著柔軟碩大的乳房,摩擦著敏感硬立 的乳頭;下半身則被火熱的肉棒狂亂地抽插進出著;雙重刺激之下不能自已的步 飛煙發出了可愛的悲鳴:" 呀啊……不行……這麼用力……不要在捏乳頭……了 ……呼啊……哈啊……下面也慢點……啊……這……變、變得、好奇怪了……呀! " " 沒關係哦……來……不要再抵抗了,乖乖地給我高潮吧!" 看準時機,紫籐 再一次將肉棒全部拔出,而後彷彿要穿頭一切似的猛然頂了上去,之後再全部拔 出,再權利上頂,不斷地重複著。 " 啊啊啊啊……呀!填滿了,我的那裡被……人填滿了……嗯滿滿的… …還有多……已經……進入子宮了啊!" 步飛煙仰著頭發出了淫蕩的浪叫,每當 肉棒撞進去的時候,她筆直的橙色長髮都會隨著頭部的劇烈搖晃而搖曳著、閃閃 的反射著朝陽。 " 呼啊!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來下這種最猛烈的衝擊之後,步 飛煙的身體猛烈的抖動起來,下體的肉壁發瘋了一般緊緊地吸住再次插近來的肉 棒,淫蕩的液體在陰道中僅有的縫隙間翻騰飛賤,終於被送上了高潮。 " 嗯?難道說飛煙姐你已經高潮了嗎?" 紫籐明知故問。 " 是……是的……非常……抱歉……但……但是我……" 抬眼睛看去,她的 目光渙散,呆然的繼續運動著……完全是一副高潮後滿足而失神的摸樣。 " 不過……我還沒有滿足哦……所以為了不成為沒用的女僕你還要繼續努力 啊。""呼……是……是的……啊?啊啊……但是……不要這麼快就又來……讓我 ……休……" 紫籐繼續艇動肉棒在高潮後敏感卻灼熱而緊湊的蜜穴裡馳騁開來, 收到突然的劇烈刺激而稍微恢復了一些意識的步飛煙立刻發出了甜美的喘息和呻 吟聲,不多時,敏感過度的蜜穴中竟又開始有了高潮的預備反應。 " 嗯?難道……又要去了嗎?那麼……" 為了能盡量與對方一起到達下一個 的高潮,紫籐開始更加用力的動起腰身進行衝刺。 " 嗚啊!……人……嗯……怎麼……這樣……突……突然……就……我 ……我又要不行了!" 還沒完全緩過神的步飛煙又一次被如潮的快感吞沒了。 " 嗚……飛煙姐……稍微堅持下……只要……再過一會……嗯……""呀!啊! 嗚!啊啊啊啊……" 紫籐不在做任何深呼吸之類的能增加耐力的多餘動作,只是 單純服從與慾望地不斷猛插猛抽,從下方激烈的衝刺著,步飛煙也發出了與之前 不同的喘息聲和叫聲,話尾帶著放蕩的長音,聽起來異常的淫亂。 " 飛煙姐……我差不多……也到極限了……你怎麼樣……" 酥麻的感覺從肉 棒上快速流竄上脊髓,同時肉棒下貯存的液體也如洪水一般越來越控制不住了。 " 呼啊啊啊!呀!!人!人啊……嗯……嗯……給我……給我!" 意識 模糊了的步飛煙已經無法答,僅僅在朦朧中呼喚並渴求著他,這迷茫卻淫蕩的 聲音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 嗚……飛……飛煙姐!""嗯啊!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最後的時刻紫籐發瘋似的地猛然將腰向上頂去,將步飛煙的身體 撞地同向移動了好一段,把肉棒用力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龜頭突破花心的瞬間 精液噴湧而出……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房間裡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步飛煙小山一樣巨大 的胸部上下的搖動著。 " 還好……嗎?" 紫籐緩緩的向精神恍惚的她搭話。 " 呼……呼……沒……沒事……不過……人好厲害……人家愛死你了… …" 步飛煙的頭髮妖艷的凌亂著,她維持著這個樣子給了紫籐一個溫柔而滿足的 笑容。 紫籐沒有說話,只是還以微笑,並緩緩地再次將手摸上了她那極有份量的乳 房,手掌上立刻傳來柔軟的美妙觸感。但就在次時,房間裡突然出現了細微的飲 茶的聲音。 房間裡還有別人?紫籐吃了一驚,聲看去,他更是嚇地表情都扭曲了,坐 在桌旁放下茶碗並且臉色陰晴不定的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嗎? 及腰的長髮擁有火焰一般耀眼的光澤,在穿口漏進的眼光下下閃閃發光,令 人炫目。有人初生嬰兒般的細緻美肌染上一層薄薄的櫻紅色澤,眼角下垂的樣子 更突顯出她溫柔美麗的臉龐。 " 事、事情不是這樣的!聽我說!這是有理由的!雖然說起來會很奇怪,不 過因為某些原因飛煙姐她現在是我的女僕,要來服侍我的!不,我可沒有把現實 和妄想兩者混在一起喔!我頭腦正常思緒清楚!總而言之,我想說的是……" 紫 籐的臉一瞬間就變得比窗外的藍天還要青,他慌張地推開懷裡的步飛煙想解釋什 麼,但卻越說越亂。 詩織臉上雖燃掛著笑容,身後卻燃起熊熊的黑色烈焰," 雖然不明白你到底 在說什麼,不過從這情形看來相公得接受點處罰才行哦。" 不過她最後那句卻讓 紫籐起了疑心,以詩織的性格,在成親之前是不會這麼稱呼自己的。 不經意地片瞥到一邊的步飛煙,她沒有一點慌亂或驚訝的神情,反倒一臉看 戲的意思。這反常的表現更堅定了紫籐的想法。 " 所以……你並不是真的詩織對吧?" 他試探性地問,語氣卻很肯定。 " 阿啦……你怎麼……""詩織" 疑惑地歪起頭,雖然應該不是故意的,但這 種非刻意的舉動很可愛……! 不過這也完全坐實了紫籐的懷疑:雖然對詩織可能有些失禮,但一一眼的 她是絕對做不出這麼可愛的動作的。並且此前完全沒有任何有人進入房間的跡象, 著兩點來分析的話,真相就顯而易見了。 " 是你吧,牙狼。" 同樣是試驗性的詢問,語氣卻同樣的肯定。 " 猜對了!" 依然保持的詩織摸樣的她已經變了牙狼的聲音,而後全身散 發出金色的光輝,徹底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 有獎勵哦!" 迅速飛過來將紫籐推倒在床上,接著跨坐上去,將上半身壓 到了他的臉上。" 獎勵就是……也和我來做吧!" 那張與他的母親幾乎一模一樣 卻散發著相反的可愛氣息的面孔挨近了紫籐的臉,充滿誘惑的唇中飄出邀請的語 言。 " 哇!好熱情啊,抱得人家好緊哦!" 被棉花糖一樣的胸部壓得有些窒息的 紫籐努力坐起身來,卻被牙狼緊緊地抱住,順便惡人先告狀了。 " 嗯……嗯……這就是半能量體的異性的味道……喜歡,好喜歡……" 牙狼 抱著紫籐的頭,將他的臉埋進自己懷裡,那與母親一樣的的美胸重重的壓在他的 臉上。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尺寸,甚至是熟悉的氣息包圍著他,紫籐越發按耐不住 了。 " 我啊,從第一次接觸你的身體開始就忘不了那種感覺了哦。人家還還是第 一次,遇到真心想戀上的人呢。喜歡,喜歡,好喜歡……" 那有著金色瞳孔的大 眼睛很幸福似的注視著紫籐的眼睛。同色的筆直的長髮也似乎和他的頭髮融在一 起似的交纏著,從那柔軟的肌膚上散發著發情的女性一樣讓男人無法抗拒的氣息。 絲絲絲絲……絲綢摩擦的聲音,就像在讓對方欣賞一樣,牙狼緩緩地將身上 的衣服拉起,將那漂亮的肚臍,纖細的腰,還有那被金色內衣包裹住的美麗胸部 一一展現在紫籐的面前。 " 哎呀!這下要麻煩了啊。" 但突然間,彷彿察覺到了什麼,她停止了動作, 不高興似的嘟起了嘴。 紫籐也察覺到有一個似乎是因為怒氣而氣息很紊亂的人正在靠近房門。但不 等他有所反應一邊的步飛煙居然突然動手將身上的女撲裝拉扯得亂七八糟的。 幾乎就在同時,一聲悶響炸起,房門幾乎一瞬間成了灰燼,掛著恐怖的夜叉 笑的詩織在絕妙的時間接點出現在了房門那裡,那熟悉的生氣表情和巨大的壓迫 感讓紫籐確信這次的是真貨! " 那個……詩織你先別激動……" 強壓下驚慌的紫籐清了清嗓子準備就目前 房間裡的情況做一個全面的、完備的、瞻前顧後的、和時代發展以及國內國際形 勢相結的詳盡闡述分析、論證。 不過還沒等他開始正文渾身衣杉不整、乳房完全外露,雙腿的絲襪上還沾著 精液的步飛煙搶險一步撲進了詩織的懷裡:" 浮雲!你的未婚夫太過分了,人家 只是好意來問問他是不是住的習慣,卻被直接拉進屋裡,強迫著窗上這些奇怪的 衣服,還……嗚嗚嗚……我沒臉見你死去的叔叔了!" 她這樣哭訴著。 " 喂喂喂!不要捏造相反的事實啊!" 紫籐很想這麼說,卻被詩織一眼把到 最邊的話瞪得噎了肚子裡。 " 好了,您先去吧。" 詩織安撫道。步飛煙趕緊整理下衣服就逃走了,出 門前還不忘頭悄悄送來一個" 你等死吧!" 的得意表情。 " 詩……詩織……我可以解釋……" 紫籐已經汗流浹背了。 " 你覺得眼前這個姿勢是你可以解釋了的嗎?" 聽到著不屑的答,紫籐才 發現牙狼和自己依然處於某種性愛體位一般的姿勢,雖然並沒有真的插入,但這 個狀態下旁人看來根本就是在做愛吧。 " 哎呀哎呀……我真是不知禮數啊,這種事情正妻優先,正妻子優先……" 說著這些不知所謂的話,牙狼也消失了,只留下被拋棄了的紫籐獨自面對未婚妻 的殺氣。 " 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詩織你不會真的相信她吧……" 預感自己可能有 生命危險的紫籐拚命辯解著。 " 當然不相信,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不過,今天看見你的臉就有一股 巨大的怒氣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詩織一步步逼近過來。 " 為……為什麼?" 紫籐下意識地後退,不多時背後已經是牆壁無處可 退了! " 某個人打著來向我提親的旗號,卻一路上跟戰神殿派給自己的護衛親親我 我地玩船震,上岸後的當天晚上就把我派去迎接的唯姐給推倒了,之後還變本加 厲地連她女兒的處女身也收下了,不但如此,還得到了可以化身為美麗女性的方 便的上古神器。" 全中!可是為什麼?詩織你都看到了嗎?不,這不可能,你難 道一直潛伏在我附近的什麼地方嗎?還有,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詞彙啊,別被憶 柔帶壞了啊。紫籐聽得渾身發抖。 " 不過……這也沒什麼,我不是個小心眼的女人,三七四妾這種稀鬆常的 事情還是能接受," 詩織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但卻又突然話鋒一轉:" 但是!你 決然連我的小叔母也不放過,要知道,就算有名無實她也多少算我的長輩啊,要 是因此傳出了對嶺南王府不利的流言你要怎麼負責啊?" 她很嚴厲地問。 " 這……這個……" 紫籐慌張地想組織答案,但詩織卻沒給他機會。 " 紫,你知道嗎?朱雀的聖焰這種東西不只是人的肉體,甚至連靈魂和存在 過的所有痕跡都可以一併抹殺的哦。" 說著這些,她的身後已經浮現出浴火鳳凰 一般的畫面,房間裡的空氣隨之沸騰了起來。 " 真……真的是相當方便啊,不過詩織你想拿它幹什麼用啊?" 紫籐突然有 一重不祥的預感:自己大概已經死到臨頭了。 " 家族的聲譽是很重要的,所以,沒辦法啊,紫,就算為了我,請你乖乖地 接受聖焰的焚化,成為不留下一絲存在過的痕跡的完美的失蹤人口吧……" " 救 ……救命啊!!!" 作者:OK,角已死,有事燒紙,小事招魂,大事挖墳,總之本書可以就此完結了。 紫籐:" 等等……我……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二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6月4日發於字數:2522 第五卷  左右逢緣 第二章  雙面 *********************************** 單位體檢的時候查出了點不大不小的問題,抑鬱了一段時間,目前還在治療 中,所以更新速度和文章質量也就暫時只能先這樣了。 另:關於本章中出現的人物名字:莫瑞甘是遊戲龍騰世紀中的女,至於那 個辛格爾德,則出自一個很古老的經典遊戲,SFC上的火焰文章:聖戰系譜。 *********************************** 「嗯?」再睜開眼的時候,紫籐發現自己被拘束著四肢躺在一張多少有點熟 悉的床上,周圍的空間一片金色的朦朧。 「啊呀,我的愛人,您終於醒了嗎?」熟悉的場景加上熟悉的聲音,儘管語 言模式和稱呼有點變了,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牙狼嗎?」他的語氣多少有點無可奈何。 「沒錯哦,正是我這可以任你使用和享受的最最方便的女人哦。」如此看來 已經錯不了了,這種直朝著正常女性的恥辱觀界限挑戰的發言,毫無疑問就是那 個一直以美麗女性姿態出現的正體不明的超古代魔能系統的典型語言風格。 明明和師傅一樣卻閃爍著小動物般可愛光彩的大眼睛,形態和質感都是最理 想狀態的豐滿胸部,一頭妖艷的金色長髮讓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是誘人的絕品。 只是有一點:如果能治好最近突然出現的一接近自己就會立刻轉變為與自身 氣質完全背道而馳的超越癡女近乎發情模式的奇怪狀態的話,完全可以說是他心 裡最理想的女性了吧。 「哪有這麼不自重的女人,況且從生物學上來說你完全不屬於人類範疇吧。」 紫籐忍不住吐糟道。 「太過分了!你這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啊!」對方如此抗議著。 「對了,我為什麼在這裡?詩織呢?」揉揉還有些疼的頭,紫籐逐漸恢復了 朦朧的記憶。似乎是因為和步飛煙的姦情被撞破,詩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不 過奇怪的是按理說以他的體制而言朱雀聖焰是沒有殺傷力的東西,但最後還是不 名原因得昏迷了。 「把你托付給我之後就走了,不要傷心哦,即使她不要你了也還有我嘛。」 牙狼的雙眼閃著光。 「知道我睡了多久嗎?」不理她的胡言亂語,紫籐很直接地問。 「嗯……從我把你弄進亞空間開始大概有兩個小時吧。」太奇怪了,此前即 使是遭遇致命傷後的假死狀態通常最多也不過十幾分鐘的事情,這次居然整整昏 迷了兩個小時?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事?他感覺完全理解不了。 不只是這樣,今天詩織的表現也有些怪,不是說她不該生氣,而是突然就放 火燒人這種事未免也太不像她的風格了。 「你這傢伙就不要胡思亂想了,那女孩雖然當時確實很生氣,但頭腦很清醒, 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哦。」應該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牙狼轉變語氣說道。 「包括二話不說就把我烤了嗎?」紫籐半開玩笑地反問。 「那種火焰只是假象,其實是和你的身體的能量體部分性質一樣的能量,她 可不是在做燒烤,而是幫你恢復身體。」對方的答則明顯不是玩笑。 「什麼意思?還有,關於我的身體的情況你知道多少?」對方的話一下子挑 起了紫籐的興趣。 「怎麼說呢,首先,你的身體是半能量體,這個你應該可以理解吧。」牙狼 想了想,最後決定從最基本的開始。 「是的,雖然很不可思議,但畢竟看見過那樣的事實,完全無法用別的解釋。」 紫籐點點頭,他所說的事實是曾經目睹過的李青霞化身火焰狀態的情形,而既然 母親是由朱雀的能量製造的能量體,那麼自己是半能量體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了。 「從理論上來說你出生的時候身體是對半分的,也就是說生物體和能量體各 占5%,但實際上,上次我為了調整同步率而掃瞄你的身體的時候結果是生物 體只有45%不到。」牙狼的手心升起一到光柱,裡面是一個分成兩種顏色的人 體的投影。 「……能不能簡單地告訴我結論?」紫籐聽得頭雲。 「這應該是你不同身體組織恢復重建速率不同的結果。」對方簡單地總結。 「餓……老實說我不是太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撈撈頭。 「唉……跟土包子說話真累。生物如果受了輕度物理性損傷的話過一段時間 自我恢復,能量生物體也一樣。可問題是你是半能量體,所以你身體不同性質 部分的恢復機能是獨立的。雖然相對於一般的生物來說你的生物體部分的恢復速 度已經是極快的了,但依然不能和能量體相比,所以每次你的身體受傷恢復速度 更快的能量體部分都會擠占掉一些原先生物體的空間。」雖然語氣有些不耐煩, 但牙狼還是詳細解釋了一下。 「時間長了怎麼樣?」紫籐有些擔心了。 「理論上你會轉變成和我一樣的純能量體,但會有什麼伴生效果誰也不知道, 畢竟我只是人造的能量體,至於天然能量生物體在我們那個時代還僅僅是理論上 的東西,至於你這樣的半能量體,更只是個沒多少人相信的假設而已。」牙狼攤 了攤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詩織也發覺了這一點?」 「沒錯,畢竟她也擁有一件魂鋼甲,裡面的資料信息多少應該會知道一些。 所以才會用和你一樣性質的能量強行介入你的身體能量結構內部,把多餘的能量 體分離壓縮去,給生物體部分重生的時間。我剛剛又掃瞄了一次,你的身體現 在生物體部分比上次增加了大概一點五個分點。」 「這樣嗎……」紫籐笑了笑,詩織還是老樣子啊,遇到某些事情就會變得不 坦率起來。 「看樣子是解釋清楚了。然後我也想你給我解釋一件事哦,為什麼你心裡最 中意的女性形象會是我現在這樣的了?」乘這對方還在感慨的時候牙齒狼突然語 出驚人。 「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解釋出口啊!心生逃避想法的紫籐試圖從床上 跳起來。但是被無情的金屬音阻止了下來因為過渡緊張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的 雙手被手銬鎖在床上了。並且鑒於目前處於對方製造的空間之中,所以就算強行 用力毀掉床鋪也是無法逃脫的吧? 「呵呵,沒用的哦,因為親愛的你的身體已經被我完全的拘束住了哦。」牙 狼露出了相當得意的笑容。 「喂,玩笑開過頭了哦。」放棄了逃脫的紫籐歎了口氣。 「這可不是玩笑哦,為了讓對方能夠順利接受,我的形象是根據適格者潛意 識中最完美和最渴望得到的女性來生成的。所以親愛的,告訴我答案吧,為什麼 會是你母親的呢?你的戀母情節就那麼重嗎?」雖然說這不是玩笑,但她的語氣 卻有幾分調笑的味道。 「不,不知道!」紫籐生硬地答,很明顯對方完全掌握了動和證據,但 要他大大方方地承認這種事情怎麼也做不到。 「呵呵,能裝傻也就現在了喲,因為我可是能夠讀取得你的記憶和想法的哦。」 牙狼卻明顯不打算放過他。 「既然都能知道何必要問?有必要這麼惡趣味嗎?稍微適可而止一點吧,不 過是件鎧甲,為什麼要對這種事感興趣?」紫籐有些生氣了,語氣不客氣起來。 「也對……我不過只是個魔能系統而已,那麼任性抱歉了。」牙狼的身體突 然一顫,似乎是失神了一般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歎息著一揮手,解除了對紫籐 的身體的束縛。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抱歉我的說法太過分了……」那傷感而麻木的 樣子讓紫籐覺得非常過意不去。 「為什麼要道歉?你又沒有說錯什麼?我本來就是依這樣的設定創造出來的 存在,本就是一件有自意識的工具啊。這在菲雅利帝國的觀念裡算是很自然的 事情。」或許是看出紫籐表示歉意的態度相當認真,牙狼也突然露出嚴肅的神情。 「別跟我提什麼上古文明的觀念,你我現在都生活在這個時代,況且就是這 個時代同樣這麼認為,我也絕對不認可!」紫籐有些激動地挺起上半身坐直,上 前去抓住牙狼的肩膀,把她推倒倒在床上,「我也不在乎你究竟是什麼。」凝視 著對方金色的瞳孔他很認真的說道。 「咦……?」牙狼有些失神,身體完全軟了下來。 「就算你很像我母親,我也沒打算要你做她的替代品,我要的是你。」他繼 續很堅定地說。 「你、你這麼說……會讓我很為難的……」這是紫籐第一次看見牙狼露出動 搖的表情。並且,不單只是動搖,她還整張臉漲得通紅,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你怎麼……」這樣的變化有些讓他驚訝。 「你這人真是太狡猾了!跟人家說這種話,我……」牙狼沒好氣似地把臉撇 向一旁。仔細看去,她不只是兩邊的臉頰,連耳垂和脖子一帶都漲成了紅通通的 一片。話說到一半就噤聲不語,扭扭捏捏的。 那充滿反差感的樣子讓紫籐禁不住看她看得出神,連眼皮都忘了眨:平時總 是像小惡魔般緊抓著導權不放,老愛以調戲紫籐為樂的她,如今卻宛如含苞待 放的少女般,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不過同樣可以確定的是,這樣的反應絕非是拒絕紫籐的意思,證據就是她三 不五時就會偷看一眼,一如在期待他採取下一步行動似的。而且只要紫籐一跟她 四目相交,她就會馬上撇開臉,表情還更加羞怯。 喂,狡猾的是你才對吧!對男生露出那種嬌滴滴的表情,就算對方在有定力 也會把持不住的!紫籐心裡大叫道。 此刻眼前的這個「女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那勻稱豐滿半球狀的乳房,加 上前端那小巧玲瓏的分紅色的乳頭,還有現在隱藏在雙腿之後的豐盈的褪部,都 在散發著難以抵擋的吸引力,不知不覺中他跨下的肉棒已經立正了。 「那是……」由於紫籐現在的姿勢沒有辦法刻意地去遮掩,很快牙狼也注意 到了他下體異常凸起的部分,本就通紅的雙頰上更加如燒起來了一般,並且接下 來居然連原本雪白的身軀也開始泛出微微的桃紅色。 「牙狼……你……」這樣的反應簡直就像是等待初夜的處女一般,紫籐不禁 又看呆了。 「那……那個……可以的哦……」沒有應紫籐的疑惑,她繼續說著,「雖 然是能量體,但像現在這樣能量強度足夠到實體化的程度的話,是可以有和正常 女性完全一樣的生理功能的。」這話一說完,牙狼的臉蛋顯得更紅了。而紫籐卻 依然處於某種明顯應為腦子轉不過彎而造成的見於思考與發呆之間的狀態。 「怎……怎麼了?」她有些膽怯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和之前的你太不一樣了,所以……」紫籐終於反應了過 來。 「因為我有多重的虛擬性格系統,會根據環境和對方來選擇使用最適的一 種。」牙狼停了停,偷偷看了看紫籐的眼睛,「還是說,你不喜歡這種害羞的樣 子?」她不很確定的問道。 「也談不上吧,只是……有點突然」紫籐說到一半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最 適的說法。 「其實也算是我的任性吧……」牙狼的語氣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我的 系統機能被全部開啟後還是第一次能夠實體化,所以……我希望能體驗一下正常 女性處次時的心境……」說著這些,她的臉又不自覺地偏到了一邊。 「就是說……這個也算是第一次嗎?給我這樣剛剛出口傷你的人真的好嗎?」 紫籐很快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 沒有直接答,牙狼只是突然伸出手去環住紫籐的脖子,隨著兩人之間的距 離慢慢縮短,真實無比的的甜美的女性氣息輕拂著他的臉龐,片刻後,嘴唇終於 碰到了一起溫熱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遊走並最終糾纏在一起。口中混在一起的 唾液倒流進喉嚨中,那暖流刺激著紫籐我執著於渴求著對方的嘴唇,而牙狼也貪 婪地吮吸著他的唇與舌,炙熱的感覺幾乎要把兩個人一起熔化了。 「恩……呼……哈……」好幾分鐘後雙方才終於把嘴唇撤開,中間絲的垂下 一條螢光的絲線。如此長時間的深度接吻讓紫籐有些喘不過氣來。 「紫……」牙狼試探性地用和對方未婚妻一樣的方式叫著,見紫籐沒有什麼 排斥的反應後終於安下心來,稍微放鬆了身體,將護在胸前的雙手分開,已經染 成了迷人的桃紅色的乳房便裸露了出來。 紫籐忍不住伸出手去,一握上去的時候,細嫩光滑的皮膚彷彿有一股莫名的 引力將他的手掌緊緊地吸住。 「啊……」牙狼害羞地閉上眼睛,輕微地喘息了起來。 「好敏感啊……」紫籐感歎道,同時他的手輕柔地揉弄著掌中美麗柔韌的肉 球,發現粉嫩的乳頭正好在自己的指尖可及之處,於是便溫柔而熟練地揉捏著。 「嗯嗚……因為……我的身體……是模擬的最完美的女性身體……」牙狼的 身體繼續敏感地反應著,紫籐則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後一路下移,從耳根、 粉頸沿著脖子的根部一直往下舔弄著。 「嗯……嗚……」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緩緩地摸到了牙狼的雙腿之間, 指尖輕輕觸碰著微微濕潤的肉丘與縫隙。 「啊!哈啊!紫……你……突然襲擊……太、太狡猾了……」在完全做好心 理準備之前就被突襲到了最關鍵的部位,有些迷離的牙狼發出了苦悶的喘息聲, 雙眼也變得濕潤起來。 「……是嗎?不過,這樣就跳過等待的緊張感了吧?」紫籐暫時停止了手上 的動作,「不過現在就反應這麼大未免也太早了吧?連前戲都沒有開始呢。」他 笑著說道。 「是……是的……」紫籐的話讓對方面泛紅潮……她小聲的應了一句。 「身體再放鬆些。」紫籐進一步說道「是……是的……嗯……啊、嗯嗯……!」 他的手指在牙狼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的大腿內側來撫弄著。 「啊……嗯……呀!輕……輕點!」手繼續在雙腿間攀爬著,紫籐又低頭輕 咬住粉嫩的乳頭,一瞬間牙狼的身體猛然一抖,但很快就又軟了下去呈現出任他 擺佈的狀態…… 「呼!啊啊……紫……啊……啊啊……啊啊啊……」繼續吮吸著著乳頭的同 時,紫籐的手已經悄悄移向了雙腿間漸漸濕潤起來的地方,牙狼的身體依舊有些 僵硬,但比之前那次偷襲時已經鬆弛多了。 「嗚啊?!嗯啊啊……!?」紫籐的手指終於滑進了已經微張的肉縫之間, 輕柔地撫摩著。 「看來已經濕了哦。」他抬起頭輕咬她的耳朵。 「啊、唔……哈、啊……嗯嗯……啊、啊啊、請、請不要說出來!」「我只 是平述事實而已哦。」面對她的抗議紫籐一副無辜的樣子。 「……真是的……壞……壞心眼的傢伙,人家……已經、羞的……要死掉了。」 即使這樣繼續抗議著紫籐依舊不為所動,反而進一步地將牙狼的兩腳抬起,讓她 最隱秘的部位完全呈現在在自己眼前。 「已經濕了,還微微地張開著,很色的樣子哦。」他毫不遮掩地說道。 「唔嗯……好丟人……」因為這樣被抬高雙腿的姿勢,牙狼的蜜穴開始緩緩 的滴落愛液,她自己很快也發現了這件事,羞得無地自容。 「啊、不要……嗯……」牙狼為了遮住而拚命想上雙腿,但紫籐又怎麼會 讓她如願? 「哈啊……不、不行……壞蛋……討厭……」在掙扎與壓制之間,滴出的愛 液從雙腿間流出,掠過臀部上的縫隙之後消失在臀部裡側,那潮濕而酥麻的感覺 讓牙狼的身體顫抖著。 「太誘人了。」 「誒?……啊?!不、不行……嗯、呼啊啊啊啊啊……嗯……!」紫籐進一 步打開她的雙腿,將舌頭伸進她的蜜穴,剛剛一接觸牙狼的身體就激烈的抖動著, 甚至微微有些痙攣。 「什麼啊,只是想進一步疼愛一下就這種反應……害怕嗎?」 「不、不是的……太、太羞人了……因、因為、你……突然就對那種地方、 舔上去、什麼的……嗚嗚……」她泛著淚光答道。 「就算你這麼說啊……不夠濕潤的話一會疼的還是你自己吧?稍微忍耐一下 吧。」「不、忍、忍耐什麼的……才不是這麼……嗯、哈啊啊啊啊啊啊!」紫籐 的舌頭終於鑽進她的身體裡,本來想抗議的牙狼在陌生卻強烈的快感的衝擊下也 只能發出可愛的悲鳴和迷糊的抗議。「呀啊!……不、不行……嗯、舔、舔、不 要舔啊……啊……嗯……」紫籐則完全無視她的抗議,繼續用舌頭執著的舔弄著, 不僅僅是緊湊的肉壁,連最敏感的陰核都沒有放過。 「不行!不……行……嗯、嗯……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呼啊啊啊啊 啊……」毫不留情的連續組式進攻讓牙狼連抗議的聲音都無法正確地發出,只 能任他擺佈。好久之後紫籐才抽出舌頭,但沒等對方喘足一口氣,新的攻勢又開 始了。 「唔嗯不……啊……要啊……嗯、手、指……不、行……啊……會流出來… …會有奇怪的東西……」手指象按摩一樣一點點的摩擦著蜜穴的外沿,大量的愛 液從痙攣的肉縫中流了出來。 「嗯!咕唔……呀!這樣……不、不行…已經……不要……嗯……呼啊、呼 啊啊啊啊……恩……」進一步地將指尖伸進蜜穴之中,洶湧的愛液立刻就沾濕了 紫籐的手指。 「看來……差不多該可以了吧?」明顯感覺到蜜穴已經進入了交狀態,紫 籐小心地詢問道。 「是……是的,請吧……」牙狼喘息著自行打開雙腿露出蜜穴,等待著紫籐 的到來。 「那麼……稍微忍耐住哦……」紫籐將肉棒貼到蜜穴入口處的肉縫間,一口 氣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已經十分的濕潤,但插入的劇烈疼 痛仍然讓牙狼發出了尖銳的悲鳴。 「……嗯,這樣還是疼嗎,稍微忍耐一下……要進到最裡面了。」中途停止 的話也不會減輕她的疼痛,紫籐性用力撕裂了阻擋的薄膜直接向最深處挺進, 從兩人的結處流出了鮮紅的血。 「出血了……」紫籐有些意外。 「都說了我的身體是完美的模擬體了。啊!」牙狼似乎有些不滿於對方的大 驚小怪,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卻只能讓自己疼得叫出來。 「很……很痛嗎?」紫籐有些心疼。 「很疼……但是、很高興……終於……感覺到自己……和真正的女人一樣了。」 牙狼幸福地閉著眼睛,為了緩和他的疼痛,紫籐的手慢慢的在她的身上愛撫著… …因為疼痛而呼吸急促的她,征開眼睛望著這樣溫柔的紫籐。 「哈啊、哈啊、痛覺什麼的也只是模擬感官而已……請別太在意了。」她故 做輕鬆地說道。 「別下意識地把自己當機器!」紫籐輕輕的擦掉她因為疼痛而流出的眼淚。 「我……我只是不想你太擔心,而且比起疼痛,我為自己能做到像個真正的 女人……而高興。」牙狼的臉更紅了,「特別是……對象是你……」 「是嗎……真是榮幸啊。」說完紫籐維持著結的姿勢伸出手,緩緩的揉搓 起她的胸部。 「呼啊、嗯……壞……」牙狼忍耐著破處的疼痛,接受著紫籐的愛撫。 「說起來如果是平時的那個牙狼的話,現在大概會輕鬆得多吧?」 「估計是吧。你也想和那個虛擬性格試試嗎?真是個大色狼。」因為笑反而 牽起身體的疼痛,本想笑著同意的牙狼露出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 「話又說來,你居然會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真的是想不到啊。」 「嗯、哈啊……現在……已經有你作為依靠,所以以脆弱的真面目出現也沒 關係,而且這樣的性格更容易向你撒嬌吧?」 「想撒嬌的話……再多撒嬌一點也可以哦。」不知是對摩擦疼痛的反應,還 是已經從心中接受了紫籐的疼愛的關係……兩人感覺到了,溫暖的陰道中突然開 始充滿著愛液。 「想要……你動起來……」 「疼的話要說出來哦?」 「好的……嗯、唔啊!啊……」紫籐緩緩的將肉棒從牙狼的體內拔出……上 面粘連著破處後的血,還有白濁的愛液。 「嗯……哈啊、哈啊……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唔!」大聲喘息 著的牙狼努力迎著,緩緩的,紫籐的肉棒再次進入了她的蜜穴中。 「嗯……還是很疼嗎?」紫籐小心地觀察著對方的反應。 「是的……但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厲害了……沒關係的,請盡情的……來吧。」 牙狼卻明顯不希望他再次停止。 「明白了。」得到了許可的紫籐毫無顧慮的開始運動了起來……儘管與說過 的話相反,牙狼其實在忍耐著疼痛,但是紫籐明白她是不會承認的。 「嗯……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牙狼強忍著混雜著快感的疼 痛。 「說出來你也許會生氣……這種疼痛欲泣的表情實在太可愛了,很讓人亢奮 哦。」那矛盾而有些迷茫的臉讓紫籐看得入了謎。 「你這傢伙……真是、壞心眼……嗯、唔唔……嗯!啊、呼啊啊啊……」不 斷的來往復,插拔也漸漸變得順利了起來……因為對疼痛產生的模擬反應,牙 狼的體內急劇的分泌了大量的液體,不知不覺之間蜜穴中的愛液已經溢出,插拔 的時候開始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而她口中的呻吟的誘因也漸漸由疼痛轉向快感。 「終於放鬆下來了嗎……?」看著她的反應紫籐終於放心了。 「嗯……是的,痛感已經麻木了…已經、感覺到有些舒服了……嗯……」 「那麼……差不多我就該正常的運動了哦,可能會有些過度激烈吧。」紫籐 說著重新抱起她的雙腿,開始將抽送頻率加快到正常水準。 「呼……嗯、唔嗯……呼啊……啊……嗯……!」隨著漸漸激烈起來的動作, 開始表情還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牙狼也大概是疼痛漸漸的消失了的緣故,開始本能 的配起他的抽插動作。 「嗯…啊……感覺到了……我的、身體裡……你的那個……壞東西東西在… …摩擦著……嗚……!」她含糊地呻吟著。 「嗯……呵呵,你的裡面很舒服哦……熱熱的,緊緊的,讓人欲罷不能啊!」 紫籐維持著不快不慢的動作節奏,一邊露骨地形容著自己的感覺。 「啊!討……討厭……又說這種……」牙狼拚命搖頭想不去聽這些刺激的話 語,卻完全無法擺脫繞在耳邊的聲音,終於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她猛地一閉 眼,「呼啊啊啊……嗯、啊、太……舒服……了……嗯、這樣、這個樣子還是… …嗯、第一、第一次……再用力點!再快點!」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羞澀的呻 吟居然突然變成了有些放蕩的叫聲,甚至還開始帶著心馳蕩漾的表情向紫籐求。 「……又……又換平時的性格模式了嗎?擺脫別突然轉換好嗎?怪嚇人的。」 愣了半響的紫籐終於反應了過來。 「誰讓你這傢伙欺負我?只好換個不容易被欺負的狀態來對付你了!」變 了平日裡的狀態的牙狼吐吐舌頭很不以為然地說道,「而且,這個狀態下應該也 更容易讓你滿足吧。少廢話了,趕緊給我用最大的力量和速度動起來啊!親!愛! 的!」雙腿夾緊紫籐的腰,她大聲地要求著。 「遵命……」紫籐尷尬地笑笑,而後迅速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與力度。 「啊、啊啊……呼啊!就是這樣!我……我喜歡這種……什麼都、沒法去想 只能享受快感的狀態……呼啊、不、不行、不行啦!」牙狼仰起頭來,大聲地發 洩著週身竄動的快感。 但很快,她就已經不滿足於此,突然坐起身來,力量只大居然將紫籐的身體 帶著一起坐直了起來,而後一下子撞進他的懷裡。 「喂!你要起來也說一聲啊。」促不及防的紫籐差點被頂翻過去,他忙調整 下姿勢,用兩手按住了牙不老實地扭動著的大腿,把有些歪掉的的腰部重新對準 了她雙腿間中心的位置繼續抽送。 「嗚啊!啊……啊嗯……啊啊……」紫籐一邊持續著腰部的抽送動作,一邊 用手將賴在自己懷裡的對方的上半身稍稍退出去一點,由於胸部膨脹曲線的張力, 少了他的胸口壓制的乳房隨著兩人交動作的韻律而搖晃著.B.。 他伸過手去用指間的縫隙來地搓弄著硬挺的乳頭,同時還不停地揉捏著乳 頭只下豐滿的肉球。 「呀!啊啊……嗚……再插深一點……再用力玩弄我的乳房……再來……還 要……」上下雙重刺激下興奮起來的牙狼居然開始配他的動作上下挺腰。 「騷貨!給你!接著……」被那淫蕩的叫聲弄地興起的紫籐也不干示弱地用 力挺腰來抽插,同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白皙的乳肉被抓拉成各種形狀,隱 約的手掌形的印記遍佈其上。 「啊!啊!啊!啊……啊嗯……啊嗚……」牙狼挺腰的動作越來越快,雙腿 夾得越來越緊,叫聲也越來越迷茫起來。 「恩……一……一下子好緊!這樣下去會……」雙腿的收攏加上肉壁強力的 收縮,紫籐感覺到一陣酥麻的快感在自己身上亂竄的同時也知道對方已經離高潮 不遠了!因為此時她的蜜穴的劇烈緊縮,幾乎就要將肉棒吸裹得動彈不得,強烈 的摩擦之下一股即將射精的衝動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最後極限,他用力抓緊手中的 乳肉做著最後的衝刺。 「射……射給我!跟我一起!」牙狼明顯也察覺到雙方都已經接近極限,原 本用來支撐身體而按在紫籐肩膀上的雙手悄悄地環繞到了他的背後緊緊地摟抱著, 似乎怕他會突然抽出去一樣。 「啊呀!不行了!我要先……啊、啊啊、啊啊啊!」在紫籐最後的攻勢下牙 狼還是先一步被送上了高潮,明顯不甘心的她將腰部緊緊地推靠著紫籐,雙腿和 蜜穴中的肉壁用最大的力收縮夾緊著,配著身體不停的顫抖用極快的頻率摩擦 著還在垂死掙扎的肉棒,僅僅十幾秒就把白灼的精液壓搾了出來…… 從蔚藍向碧綠色的天蓋的漸變,由峰巒的山脊嵌上銳角般的鑲邊,在山的地 表的布面上由雪溪繪畫出霜降花紋的針織品疊起了不知多少層,一望無際。展眼 遠觀山腳下的原野,與春天的到訪一同從長久的沉睡中甦醒了的深綠色大地正威 風凜凜地躺臥,哺育著眾多的生命。如此的山間美景,正是嶺南地的標誌之一。 不過在這片山林之間卻有著與這個樂園完全不相稱的人工異質的存在,那是 成片的人工建造的建築物,巨大的廠房,有著米高的大門的庫房,龐大的船 塢和碼頭體系。這裡是幾乎壟斷了西大陸大半的魔能武器市場的軍火巨頭菲雅利 重工在東大陸經營建設了十年之久的遠東基地。 並且此時,不但是這裡,連遠處的山脈間也侵入了人造的嘈雜:隨著象雷鳴 一般的轟響,就像向完美地調和了的水面投下了一塊石頭。用魔晶金與鋼鐵製 造的飛天的巨人名為菲雅利5G型的魔能機甲,以即使是最靈活的飛獸都不可 能完成的複雜的空中機動進行矢量轉換的同時,開始把高度急劇地降低。 辛格爾德。阿比迪斯,這位神殿護衛軍的年輕聖騎士很焦急,他所在的駕駛 艙內,被追尾和鎖定刺耳警報聲不斷地響著。但是,這聲音都沒引開他的注意 力。此時他的意識所集中的,是投影在自己雙眼中畫面裡顯示背後情況的小型分 畫面中的映像。 「混蛋,魔能探測器居然到這個距離才有反應,這就是三代機的匿蹤性能嗎? 而且,這是什麼機動性?完全甩不開!」辛格爾德的自言自語因為緊張的心情而 有些顫抖。 他所駕御的菲雅利5G型是為了迎神殿護衛軍需要而強化了性能特別是 近戰強度和機動能力的改進型二世代魔能機甲,理論上應該擁有即使是面對第三 世代機體也能匹敵的相當高端的性能,這一點已經在到目前為止的試驗和實戰中 得到了證明。而且,作為精銳群集和名聲響亮的奴屬於戰神殿的部隊所屬的機士, 他對自己的技術也一直有著相當的自信。 但是現在的他,確實是一直被追逼著,並且已經超過分鐘了,在此期間 不管持續著多少接近機體結構強度極限的避機動,後方的敵機仍舊如影隨形。 二十多年前曾經作為對暗裔戰爭中的核心戰力,被譽為現世代文明的鋼鐵守 護者的魔能機甲,如今已經成為了西大陸各國互相殘殺的戰爭工具,在各地的戰 場上,進行拚命的地面和空中格鬥戰這樣的事情已然是司空見慣的了。 不過導致這次追逐戰的卻是辛格爾德本人,他是作為神殿派給菲雅利重工高 層的護衛人員的他隨著管理團隊來到這個基地。然而傳承了來自母親的民族的放 蕩不顛和父親個人的多情好色血統的他第一時間就向這裡的首席測試機士,那個 象冰山一樣美麗的黑髮少女展開了追求,出呼預料的,對方居然沒有絕,只是 答覆:「先試試你的能力吧。」 如是這般,一度以為機會到手而曾捏起嘴角微笑的他的表情此刻卻由於緊張 而痙攣了。曾近在眼前的22型驗證機在視野消失了。作為標準軍用重裝機的2 2型是比強調機動性的5G型幾乎要大一圈的機體,但此時卻忽然消失了。當 無法理解事態的辛格爾德終於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對手從身後咬 住了! 他反射性地採取避機動,試圖憑藉機體較小而用有的轉彎半徑優勢重新奪 取攻擊位置,這一連串的運動並沒有複雜的思考介入,而是完全憑著無數的訓練 所造就的的本能下意識地做出。但是,對手卻又再次從眼前消失了,不僅僅是目 視探測,連敏感的魔能探測器也跟丟了那台22型。 這樣下去會被幹掉的!覺悟到這個恐怖事實的辛格爾德大大地越出預定的模 擬戰域,一邊違反不能夠長時間中高空飛行這樣的常識性知識,一邊前往可以 找到隱蔽位置的山間。 可是,在到達那裡之前他還是已經被定了,之後多分鐘,一直持續著 各種超越身體和機體極限的避機動。對他來說這多分種,被過度的緊張將 時間感覺拉長,可想像如同無盡的地獄一樣。 「嗚……」皮膚滲出的汗液順著頰額流下,辛格爾德一邊與象鉛塊一樣地劇 烈的疲勞以及大過載機動動作所造就的激烈的重力變化抗爭著一邊與有生以來第 一次品嚐到的「真正的恐怖」對峙著。恐怖這樣的感情經歷過好多次了。但是, 與警報聲一起施加在背門對手所造成的壓力卻比既往經驗過的都要可怕,幾乎在 一瞬間就要把這個年輕的王牌機士一切引以傲的東西全部撕碎。 心臟簡直就像在耳邊一樣,跳動聲在響,全部都接近極限了,無論是機體 骨架的承受能力還是剩餘的魔能儲備,以及他自己的神經。 「可惡……別開玩笑了!」以勇猛聞名的薩瑪提亞的血統和驕傲向消沉的肉 體和畏懼於恐怖的精神揮下了鞭子,拚命集中起精力加快速度和動作頻率,機體 肩膀根部的魔法增副器閃爍著代表自身已經超負荷運轉的危險光芒,噴射著急速 氣流的跳躍飛行單元也噴吐著不堪重負的嘶吼,機體一邊描繪出巨大的螺旋軌跡 一邊快速下降。 「嗚……來試試這個……」一邊被高速造成的超重壓得呻吟,辛格爾德一邊 注意著背後輔助魔眼系統的投影那台22型還緊緊地跟在後面。 他的嘴角由於對方中計的微笑而歪斜著,一邊使跳躍飛行單元全力逆方向噴 射,一邊讓右肩的魔法增幅器釋放推力讓機體滑向左邊,同時左肩的增副器同步 制動,他在零點幾秒內完成了難以置信的複雜操作。伴隨著可怕的軋壓聲轟鳴, 機體急減速,縱軸反轉簡直象樹葉一樣地飛舞。 「呵呵,真是的避機動……不過還是不夠啊。」22型的胸甲之下, 黑髮的少女面露微笑,紮成辮子的兩卷長髮在頸前交錯,並被一個漂亮的髮帶系 在一起,「接下來就將軍了。」她很開心地說道。 「怎麼會?!」使出了渾身解數的辛格爾德被徹底打垮了對方至今還貼 在他的機體的正後面。 為什麼?正常來說,現在眼前應該顯現出來那太22型的背影才對啊!那是 只有以機動性和強大的推進力為傲的5G型才能做得到、被命名為「卡南彎刀」 的他自己原創的高難度組機動,是對正常人別說倣傚就連預測也不可能作到的 不規則機動,但是這被那個年輕的女性機士十分簡單地破解了。 「怎麼可能……」辛格爾德覺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什麼折斷了,直到傳來撼動 機體的強烈衝擊才讓他過神來。 視野中是機體一側的跳躍推進單元與魔法增幅器被擊中起火所造成的黑煙, 「那傢伙,帶的難道是實彈?!」醒悟過來的他拚命進行姿勢控制想讓機體恢復 高度,但是無濟於事。機體的雙腳接觸地面的瞬間由於關鍵的逆噴射減速根本無 法進行而立刻就失去平衡跌倒,在山溝裡翻了數十米的觔斗後,才在插入一片泥 濘之中後總算是漸漸停下來了。 「喂!藍頭髮的。」伴隨著劇烈震動的眩暈感而來的還有對手的通訊信號, 「雖然還不夠好不過能讓我開心這麼長時間你也算不錯了,所以……告白的答覆, 暫時是OK哦。」從聲調來看她的心情似乎相當不錯。 遠處地面建築的天台上,一個身影一直觀察著這場對決。深藍色的頭髮做成 了一個有些怪異的發形,半長的披肩只剛到肩膀上方而已,額前的劉海左短又長, 右眼整個被遮住。身上穿著藍色的套裙,外面還披著一件雪白的實驗服。 「抱歉,我家那丫頭似乎有點過分了。」身後的聲音並沒有讓她過頭去。 「沒什麼,是阿比迪斯家的那個混小子自己找死。」聲音如機器般不帶感情, 「不過莫瑞甘,你真的不打算管管嗎?從血緣上來說他們兩怎麼也是同父異母的 姐吧?」她轉過身去,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人。 那是個散發著異樣光彩的女人,東方化的黑髮和高起的發急下卻是一張典型 的西方美女的臉蛋,同樣紫色的嘴唇與眼影一深一淺顯得妖艷卻不落俗氣。黑色 的半緊身連衣裙將凹凸有至的身材展露無餘,裙下一對筆直白皙的長腿分外誘人。 「有什麼關係?有其父必有其子女嘛。」被稱為莫瑞甘的黑髮女人顯然對此 很不以為然,「老實說瑪利亞,我擔心的是你,你的行為太異常了吧?」她話鋒 一轉。 「異常?你指什麼?」藍發的女人反問,唯一能被看見的那隻眼睛裡閃爍著 有些不自信的光彩。 「我們這些姐妹當中,最想見他的毫無疑問應該是你,可是如今近在咫尺了 你卻完全沒有去找他的意思。」 「去見現在的他有什麼意義?」瑪利亞的聲音有些動搖,眼神中線路出絲絲 傷感,「二十年了,你知道嗎?每天晚上我都在做夢,夢見他摸著我的頭說:「 哎呀,我的吉娃娃長大了啊!』可是現在的他,根本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他說 過我會再見到他的,可我想見的不是這樣的他!「有些激動地說著這些的她猛地 轉身去,但顫抖的肩膀卻是無法掩藏住的。 莫瑞甘走上前去,像姐姐一樣摟住哭泣著的瑪利亞,「他會來的,他從來 沒騙過我們。況且,不只是你我,大家不都沒有放棄過希望嗎?卡米拉她們日復 一日地辛苦維持著那個時空導標就是為了他能找到來的路啊。」 「真的不跟我去嗎?」過了好久,看懷裡的瑪利亞似乎冷靜下來了,莫瑞甘 小心地放開她再次問。 沒有答,對方只是有些無力地搖搖頭。 「好吧,我不勉強你。我先去了。」揮了揮手,空氣中浮現出一個黑色的 漩渦,她的身體慢慢消失在了裡面……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三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6月25日發於 字數:2798 第五卷左右逢緣 第三章少女情懷 司馬浮雲,在如今的炎黃帝國南方,她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概每個 見過她的人,都會覺得她是一名端莊高雅,秀外慧中的完美女性。 她是那種既平易近人又不會輕易在最低限度以上與別人打交道的酷酷的類型, 這點瞭解她的人們都是知道的。加上容貌端莊,才色兼備,就像是一朵在高齡盛 開的花朵。由於有這樣的評價,她倍受領地內外人民的憧憬,人氣也因此火爆的 很。 但是,實際上她並不是這樣的,不冷不熱地對待周圍的人是由於她要把身為 聖獸賜福者及後來的玄門掌們的身份隱藏起來的緣故,再加上其實她真的不是很 擅長於他人交往才會這樣。 但真正的她比誰都寂寞,比誰都渴望他人的溫暖,真面目於多數這個年齡的 大家閨秀一樣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而已。而比誰都理解少女的那一面的是 紫籐,她無可替代的青梅竹馬。 「你看你看,紅色的呀。」 「是啊,不只頭髮,連眼睛都是……」 大約七八年之前,跟隨不習慣嶺南氣候的母親,司馬浮雲搬來了西陵王府居 住。 那個時候,她基本就只有被人用怪異眼光看待的記憶。也就是說,小時候的 司馬浮雲和現在是不同的那時的她性格自閉,又加上自己顯眼的髮色與瞳孔, 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被關注和談論的對象,而旁人根本就不明白被當作怪異人物 看待的她的心情。 「也是啊……因為我本來就是擁有不屬於人類力量的怪物嘛……因為這樣所 以受到如此的對待也是沒辦法的嘛。」沒有旁人在的時候,她總是這樣對自己說。 久而久之幼小的心靈中就這樣刻上了自己絕對無法與別人正常交往這樣陰暗的想 法,直到…… 她與他邂逅了。紫籐,很早以前就對他有所耳聞,不僅運動神經超群,學習 也十分游刃有餘。相貌宛若小狗一樣可愛無論哪方面都正中她的喜好。 儘管有著這一系列突出的條件,但是由於多少有些尷尬的養子身份和由此帶 來的私生子之類的怪異傳聞,似乎也並不怎麼能為周圍的人所接受,某個意義上 來說,他和自己是一類人。 並且初次的相遇的情景對於一見鍾情這個浪漫的意義而言多少有些奇葩。 來到新家後的第一天就湊巧是除夕,按照家鄉的習俗她準備把寫著心願的紙 條掛上院子裡最高的樹,結果卻不小心摔了下來。 驚慌之間,一隻不大的手突然托住了她的屁股,接著另一隻手旋轉著托舉她 的背來洩力,這雖然是營救摔落者的有效手法不過顯然使用者並不嫻熟,結果不 但僅僅讓她屁股著地,那人自己還摔了個狗吃屎。 「喂,能站起來嗎?」不過那人顯然沒有大礙,很麻利地就爬了起來。 「誒?」她用了數秒才反應過來眼前少年伸出的手是遞向自己的。 『是麼……這個人,幫了我啊……' 記得有生以來,這是首次有家人之外的 人幫助自己。 「你叫什麼?」 「司馬浮雲……你呢?」 名字早就知道了,但是,還是想親口問出來。 「紫籐。」少年露齒而笑的面容顯得無比眩目。 「噗咚!噗咚!」似乎就在耳邊的心跳聲,怎麼事?心咚咚直跳,幾乎無 法直視他的臉。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戀愛?不,這怎麼可能?畢竟這個人…… 搞不清楚到底該說他是帥氣還是丟臉啊…… 說實話,想要立刻拉住他的手站起身來。但是,少年那沾滿泥水的手大大地 打擊了她的決心。『嗚嗚……初戀居然是這種邂逅……不要啊!' 難以從精神上 的衝擊中緩過勁來的她因為自己理不順複雜奇怪的少女心陷入了混亂。「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推開遞過來的手,進而砰砰地捶打著對方的胸膛。 「喂,你幹什麼呀?」 「我、我說你啊。既然要幫助女孩子,你就不能能幫得稍微好看點麼?!」 繼續著垂打的動作。 「啊?」 「總之!快去把手洗一洗,拜、拜託你稍微愛乾淨點好麼……畢竟說不定會 成為我的初戀的……」話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見了。 『嗚哇啊啊……我都幹了些什麼啊……居然對伸出援手的人說出這種話……' 氣勢洶洶地一口氣說完後,她終於對自己的行為有了強烈的後悔感,臉羞紅得像 蘋果一樣的她偷偷瞟著紫籐。 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會讓被自己幫助的少女說教吧,此時的紫籐一臉呆滯的表 情。 「那個,抱歉。我……說了這種無可救藥的話……」慌忙道歉的她急得幾乎 要流出眼淚了。 「哈哈,什麼嘛,你不也能有這樣可愛的表情嗎?」對方卻不知想到了什麼 突然笑了起來。 「疑?」 「不嫌棄的話和我做朋友吧。」 「啥!?啊、啊、啊、那個……是……請多關照。」 這就是他們初次的邂逅,而讓她憶起這些的起因則是突發其想的打掃房間 這位公認患有潔癖症的郡殿下,有著一有空閒就開始打掃並非那麼亂的房 間的病入膏肓的惡習。 「今天整理下書架好了。」下定決心的她一點點細心地擦掉積在書架上的灰 塵,然後,發現了那個:夾藏在一本厚書裡的戒指。那小小的寶石指環簡直就像 呼應自己的思念似的,被收納在書架的最深處,被盡力放在了最不顯眼的地方。 再次看見那個的話,心底那份感情說不定就會復燃她曾經不得不避這 一點因為有一個作為自己影子的人的存在,所以不能擅自決定自己的愛情與 歸宿。 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小櫻已經成為了另一個人,並且和自己一樣把一切交 給了他。並且他這次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最幸福的答案。 「噗咚!噗咚!」究竟是什麼?這種感情……身體深處有什麼熾熱的東西湧 了上來,胸中的悸動無法抑制。無法抑制加速的心跳。積累著的感情像是脫了韁 似的溢了出來。 「可是……那個笨蛋身邊的女人好多啊,現在……」身體熱得像要燃起來, 儘管心裡似乎還在責備他,但卻那麼得想聽到他的聲音,全身好像在隱隱作痛。 抑制不住高昂的感情的她放任自己跳上床:「紫……喜歡……好喜歡你……」 想要使發熱的身體冷卻下來而緊緊抱住長枕滾來滾去,雖然完全不明白自己現在 到底在幹什麼,但也也不想去理解了。 「詩織……在麼?」一個女聲從沒有關實的房門那邊傳來。 「啊?」思考路完全凍結了,一瞬間幾乎產生世界靜止了似的錯覺,不過 那不可能發生在現實中,並且如果現在時間真的靜止..下來的話反倒能幫上大忙了。 她的意識被熟悉的稱呼一下被拉了現實,現在還能這麼稱呼自己的只有三 個人,憶柔西方去了,紫籐不可能發出女聲,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 注意到自己癡態的她滿臉通紅,「至、至、至、至,至少也請敲下門啊莫瑞 甘小姐!」深吸一口氣大吼道。 「不,怎麼說呢……那啥,抱歉……不知道你在忙……」莫瑞甘有些尷尬地 撈撈頭。 「能換個說法嗎?」那隱晦的用詞讓她很不舒服。 「抱歉……那就是在意淫嗎?」說法是換了,不過…… 「太直接了啊!!!」 「真、真的抱歉!所以說拜託!拜託你別突然放火呀!」 年輕的玄門掌門羞到失態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莫瑞甘·洛滋卡肖,這個有著奇怪的名字和拗口的姓氏的女人是伊扎克家的 前女僕長,隨著拉克絲一起來到了東方,並且在母親去世之後在拉克絲的安排下 一直扮演著母親的角色溫柔地照顧著自己,雖然略有些毒舌和鬼馬,不過對詩織 而言是很重要的家人。 上週一同去會見菲雅利重工高層團隊之後莫瑞甘並沒有和她一起來,實際 上這是這三四天來詩織第一次見到她。 「所以說,讓您擔心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重新冷靜下來的詩織問道。 「還差得遠了,那丫頭真是讓人操心。」莫瑞甘搖搖頭似乎在自言自語。 「艾娜小姐嗎?」詩織以為她是在說自己的女兒。 「怎麼可能,那個從來不會吃虧的丫頭才不需要我操心了。」莫瑞甘笑道, 「是個對我而言就像妹妹一樣的傢伙,和你一樣,也是個相當不坦率的人哦。」 「疑……」詩織一愣,「為,為什麼會扯上我……」她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 「呵呵……這種問題說多少次你都是這麼可愛的反映了。」看著她一貫的可 愛反映莫瑞甘相當開心地笑了,「雖然可能有點遲了,不過還是恭喜你哦,詩織。 那個傢伙已經到了吧,那麼等王爺來我是不是該去找他老人家商量下趕緊把你 嫁出去了事吧。」說著這些話,看著臉變的通紅的詩織,她笑得更歡了。 「怎麼會……就算你突然這麼說……婚嫁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句『好就這樣吧' , 隨便就能決定了的吧?」有些不知所措的詩織慌亂地說道。 「啊啦?我記得你不是已經和他做過了嗎?還不只一次,在我們那邊這雖然 不算什麼大事,不過在東方這不就已經是完全的既成事實了嗎?」莫瑞甘卻一副 理所當然的樣子繼續說著讓她臉紅心跳的事實。 「那……那……那……那個……我……我……」詩織有些歇斯底里地揮舞著 雙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這樣不是很好麼?詩織,他可是很有才能的。還這麼年輕,就已經是這個 國家裡了不得的風雲人物了,況且還得到了你父親的認可。這麼好的男人不趕緊 下手綁牢可是會被人NTR的哦。」對方卻完全無視她近乎崩潰的表現。 「怎麼能這樣……你們這樣擅自決定我也很困擾啊……畢竟雖然我和他已經 是有那種關係了……而且還做了他來提親的約定……但是……那個傢伙身邊的女 人未免也太多了吧?」說到這些,詩織難得地孩子氣地撅起了小嘴。 「原來你是在意這些啊?」莫瑞甘的語氣有些變重了,「詩織你自己也明白 的吧?像他這種身份的人無論在哪個國家三妻四妾甚至妻妾成群都是再正常不過 的事情了吧?」那是她一慣的說教模式下所使用的語氣。 「那是……」詩織無法接著說下去,緊緊地咬住了嘴唇。確實,這是事實, 她也早就決定去接受和容忍了,只是心裡多少會有些不甘心而已。 「你呀,其實和他一樣,都是個悶葫蘆,明明已經不在意的事情卻因為不坦 率而總是放不開,這麼下去可是會雙方都很辛苦的哦。」疼愛地摸摸她紅色的長 發,莫瑞甘笑著勸道。 「是……」詩織覺得心底長出了一口氣,一直矛盾著的心情被人一下子點開, 似乎一切都輕鬆了許多。 但是,莫瑞甘的新娘教育卻明顯不打算就此收手,「不過了,正妻的位置還 是必須要去爭一爭的哦。」 「疑?」 「名分和家族內部地位是很重要的哦,不過在我看來除了親梅竹馬這個身份 外你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其他優勢嘛。」 「嗚……」 「你自己不也說了麼?他身邊的女人可是很多的,各個方面來說其中許多人 都有相當多的優勢,你也稍微該有些危機意識了吧?」 「……」確實,自己和他的感情很好,也被他的親生母親所托付,但是仔細 想來,實在遺憾,所謂的優勢好像也就僅僅如此而已了。 「而且,畢竟你和他之間有那麼多年的空白期,在這些年裡也許已經有其他 女性成為了在他心裡與你至少是位置並列的存在了,這種事情你考慮過嗎?」莫 瑞甘進一步問道。 「那、那種事……才……」儘管很想這麼說,但確實不敢確切的說出不可能 三個字來。視線模糊,思維模糊,有種腳不著地的眩暈感。 看來自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不經意間,腦中浮現出紫籐的身影……這種時 候,他會怎麼想?不管身處怎樣的逆境都不屈服的他的話……是不會因為這點事 就放棄的,不會就這樣死心的。 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嘗試學習怎麼去做一個完美的妻子!" 廚藝也好溫柔 也罷,總之各個方面我都絕對不會輸的!" …… 「紫!快起來,都幾點了?」剛剛離開牙狼的亞空間而漸漸開始恢復意識的 紫籐,在朦朦朧朧中被熟悉的女聲所叫醒。 「嗯……讓我再小睡一會。」他有些不願意地推脫著,但是被子一下子就被 揭了起來。 「快起床!已經十點多了。」沒錯,他已經可以確定這是真正的詩織的聲音。 「十分鐘就……好了。」紫籐依舊含含糊糊地說,身體比例重組和在亞空間 中的某種行為明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他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別鬧了,快起來呀……」詩織的聲音有些無奈了。 「嗯,嗯,至少讓我再睡五分鐘,或者有詩織的早安吻就好了……」這是當 年屢見不鮮的普通早晨風景,跟多年前住在一起時一樣被心愛的女孩叫起床的幸 福日子。 並且因為確定詩織並不是真的那麼生自己的氣,所以紫籐決定乘機裝一次睡, 順便試著請求一下她給點早起的獎勵。紅髮少女" 哎哎哎?" 這樣羞澀的聲音和 困擾的姿態幾乎已經浮現在眼前。紫籐故意背過身去不讓她看見自己忍不住抽搐 想笑的臉。 「沒辦法,要是紫你堅持不起床的話,那我也陪你一起睡吧。」完全意料之 外的反應,性格靦腆的詩織居然會動要求配睡?發生這種夢一般的好事真的不 是幻聽嗎?不,也有可能只是她在學著憶柔淘氣而已,純粹是要騙自己征開眼睛, 並不是要來真的,而如果自己有所反應肯定馬上會說「好啦,別說些奇怪的事快 點起床喔」。因此,為了辨認真假紫籐決定繼續裝睡…… 「嗯……那麼……首先……」羞澀的話語間攙雜著稀稀疏疏的衣服摩擦的聲 音,甚至就連衣服掉到床上的聲音也清楚入耳。也就是說,現在的詩織至少是只 有內衣褲。不清楚早晨看見她穿著的那雙大概是憶柔送的性感的肉色絲襪還在不 在,如果在的話,就簡直是太美妙了! 「這些也脫了比較好嗎……」有些膽怯的聲音。一點也不好,紫籐心裡想道, 內衣褲這種東西還是男方親手脫會比較有情趣吧。 「那個,詩織,剩下的就我來……疑?」紫籐一臉期待的轉過身來,不過, 眼前卻是衣杉整齊的詩織。 「早啊,紫,雖然其實已經快中午了。」紅髮的少女的表情不溫不火,一副 泰然自若的樣子。 「餓……那個……剛剛難道……」紫籐才發現她的腳邊掉了一塊手帕。 「用手帕模擬衣服的摩擦聲這種小戲法我這玄門掌門姑且還是做得來的。」 「是……是麼……」 「好了,看來你已經完全醒過來,請快點起床吧,不然早飯要涼掉了。」拾 起掉到床上的手帕,詩織離開了房間,而紫籐只能呆呆地目送她的背影。不過… … 門啪得一聲關上之後,似乎在之前的較量中佔了上風的紅髮少女卻很是懊悔, 「明……明明那麼好的氣氛我在搞什麼啊?唔哦哦哦,我這個笨蛋啊!」邊這麼 大叫,邊懊惱地轉著自己的頭髮…… 十幾分鐘後,紫籐一路來到王府的體建築,在侍女的帶領來走進了未婚妻 的房間,進到屋裡的他顯得有些拘謹,畢竟這還是第一次進入她的私人空間。 「請進,隨便坐吧。」似乎等候已久的詩織迎上來說道。 「好的……這就是詩織真正的房間啊……多少有些意外」紫籐環顧四周,房 間的裝飾相當得簡單,於想像中這個年齡的少女的房間很不一樣。 「不好意思,因為沒什麼愛好所以房間有點煞風景。」詩織大概是看出了他 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確實是很簡單的房間,但是我並不覺得煞風景……而且……」紫籐聽了笑 笑。 「怎麼了?」 「跟我的房間相差很多……我那裡很大卻雜亂無章。果然人的性格也可以 從家中表現出來。」紫籐如此解釋道。 「你是想說我太古了嗎?」詩織意外地頗可愛地撅起了小嘴。 「詩織,可以進來嗎?」不過門外的聲音很快打斷了她的小脾氣。 「啊?請進。」 莫瑞甘開門進到屋子裡來,手中托盤上似乎是剛泡好的茶,「我送茶過來了。」 她用很優雅的聲音說道。 「謝謝你,莫瑞甘小姐。」詩織邊接過茶杯邊道謝。 紫籐也接過了茶杯,眼前的黑髮女人並不陌生,實際上在被拉克絲派來照顧 喪母的詩織之前她一直都在照顧自己,雖然是這樣,但是眼下一直盯這自己的她 總感覺有點反常。 「莫瑞甘小姐,一直盯著客人看可是很失禮的哦。」詩織也發現了。 「啊啦,十分抱歉。」莫瑞甘欣然並沒有從心裡反省,口頭上說著道歉的話, 一邊將托盤背到身後一邊仍然盯著紫籐看個不停。 「莫瑞甘小姐,雖說許多年沒有見面了,也不用這麼看這我吧?」紫籐被盯 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真是的,莫瑞甘小姐!」詩織似乎也有些不理解。 「呵呵,因為除了王爺以外,第一次見到詩織你允許男性到房間裡,不知不 覺就……」莫瑞甘撈撈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這,這倒確實是這麼事,可是,先不說我,這樣對客人不是很失禮嗎?」 詩織似乎也才發現了這一點。 「不,沒有關係的詩織,實際上男性進入到未婚女子的房間拜訪本身就不是 什麼好事,況且我那方面的名勝確實不好。」聽到紫籐的話,目前為止都帶這笑 容的莫瑞甘終於變了臉色。 「我不是這個意思少爺,造成您誤解的話我從心裡向您道歉。」她突然間認 真的低下頭認錯,甚至用上了多年前對自己的習慣性稱呼,這讓最近一直在被王 府上下稱為姑爺的紫籐頗有些不適應。 「這……這樣嗎?」看著莫瑞甘的臉色,詩織似乎明白了什麼:「是這樣的 ……莫瑞甘小姐這些年來一直都照顧著我,因此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也是好像 養育我的親人一樣哦。」她這樣向紫籐解釋道。 「是的,因此對我來說,多年後重逢的少爺您可是『女兒第一次帶來的戀人' 這種立場,無論怎樣都非常在意哦。」莫瑞甘也跟這解釋道。 「原來如此。」被如解釋和此形容之後,紫籐很快釋然了。 「戀……戀……」道是一邊的詩織有些莫名地僵硬起來。 「然後呢?莫瑞甘小姐覺得滿意嗎?」紫籐笑問。 「嗯,很滿意……另外晚餐請務必要來一起來吃哦,王爺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莫瑞甘點頭答。 「請,請問……這,這難道是說允許我拜見岳父大人……的意思嗎?」紫籐 卻有些緊張起來。 「呵呵,不需要緊張,還每到正式的時候……況且我們家王爺性情很隨和, 不需要什麼許可。」看見紫籐的樣子,莫瑞甘大概也明白他有些誤會和緊張了, 態度似乎變得稍微溫柔了一點,「到時候請不要拘束,一定要帶著輕鬆的心情參 加哦。那麼,我先告辭了。」 「咕……」莫瑞甘離開每多久,紫籐的肚子就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距離午餐還有些時間,不介意的話我做了點可以充當早餐的點心。」詩織 微笑著將他領到隔間裡的桌邊。 坐下來的紫籐看到的是自己想都沒想過精緻的早飯:「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一口他就眉頭微皺,第二口緊皺,第三口就眼淚都快出來了但反而狼吞虎嚥地 吃著。 「別吃得這麼急小心嚥不下這麼多!」詩織微笑地看著狼吞虎嚥的他並遞上 一杯水。 紫籐順勢放下筷子:「我現在評分……吶!買相好、種類多但廚藝就還得改 進,我給你六分好了。」他裝得很正經說。 「怎麼才六分這麼少?!人家可是很用心地去做了,你這不公平!」詩織抗 議說。 紫籐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是覺得說實話:「鹽放多了,我覺得鹹了一點。」 他非常『專業' 地肯定。 「你口味很清淡?」詩織有些不解地問。 「不,我的口味不算淡了,只是好像要喝很多杯水才能吃得下……」紫籐說 著已經灌下了一大杯水。 詩織不信邪地自己嘗了一口:「真的耶!我鹽放多了!……水……!」結果 連她自己也吃不下去,更開始擔心紫籐剛才是怎樣吃下去的:「剛才第一吃口的 時候你怎麼不說?別吃了,我再給你再做一分。」 詩織打算出去給從新做一分早餐,她正要收拾的時候卻被紫籐攔住:「不用 了,現在已經不餓了,反正也快到午餐時間了吧。」 「可是……」詩織淚水都掉下來了。 「別太上心,一次不成功還有下一次嘛!除了燒菜其他你都是滿分!」紫籐 把她摟過來安慰道。 「紫你沒騙我吧?我其他的地方真的可以?」 「你是一個很好媳婦人選,你的丈夫一定很幸福!」心情明顯好轉的詩織依 偎在紫籐懷裡笑著捶打他胸口:「你這麼快就要我嫁了?那我嫁給誰好呢?」她 正經地『徵求' 對方的意見。 紫籐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在詩織的臉上親了一口:「除了找我 你難道還能找到更好的丈夫人選嗎?我的好老婆!」 詩織卻輕輕的推開他臉紅著說:「誰要嫁給你!我要當單身貴族!」 「你敢!看我怎樣收拾你!」紫籐說這突然抱起她放到床邊,低頭再次吻了 上去。 「唔嗯……哼……嗚……哼……嗯……」雖然在鬧彆扭,卻並不避或者反 抗,詩織將臉龐迎上去,閉起眼睛接受了他的吻。 「我現在想要你……可以嗎?詩織。」嘴唇分開後,紫籐小心地問道「真是 的,點燃了我的熱情之後再說這種話,太卑鄙了。」詩織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紅彤 彤的臉側到一邊。 「啊哈,抱歉。」紫籐抱住她的身體,又一次吻了上去。 「嗯……呣……詩織……你好甜……」 「啊……嗯、呣……哼……嗯嗯……紫……啊哈……嗯啊……」 從相互逗弄而致使雙方都有些迷茫的長吻中分開後,他們彼此望著對方一起 笑了。 「那麼,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會弄皺的……來。」紫籐說著嘗試著動手去 解開對方的衣服。 「啊嗯,紫……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呵呵呵。」雖然這樣說著, 但詩織還是很高興的讓他為自己脫去了上衣。 「那個……紫,裙子……」察覺到對方並沒有繼續脫下去的意思,詩織有些 不解。 「啊……不好,我給忘了。不過嘛,也好。」雖然這麼說著,但紫籐依舊沒 有動手去脫的意思。 「也好?你在說什麼啊?」 「啊哈哈,比起全部都脫掉,這樣的話比較煽情哦。」紫籐說著一把將她的 裙子掀了起來。 「……這樣,稍微有點被你強行侵犯的感覺了……」詩織有些扭捏。 「呵呵,沒錯哦,相當讓人興奮了。」紫籐卻很滿意的樣子。 「變態!……呼哈、啾……嗯…呼、嗚……呼哈……呣……」詩織的抗議被 他用嘴唇封了嘴裡。 一邊繼續深吻著,紫籐一邊隔著內衣撫摸著她的胸部……說起來,詩織穿的 外衣雖然是略保守的東方式樣,但裡面的內衣卻很意外的是帶著摺邊和蕾絲的性 感的西式胸罩。 「詩織你……喜歡這種內衣嗎?」紫籐很意外地問。 「嗯、呼哈……這個……嗎?啊、呼……哈……是、憶柔帶來給我的……她 ……她說……你會喜歡……」一邊緩緩的撫摸,一邊聽著對方因為興奮和羞澀而 斷斷續續的話語,這樣的情景讓紫籐覺得相當享受。一邊繼續親吻著詩織稍微泛 紅的臉蛋,一邊輕輕的伸手將她的胸罩取下。 「嗯?這觸感……難道說……胸部,變大了?」胸罩滑落的同時,白皙嫩美 的乳肉彈入手中,感覺著似乎有些變化的尺寸,紫籐很是驚喜。 「誒?……是、是這樣嗎?」意外的,詩織有些緊張起來。 「嗯……感覺取下胸罩的時候感覺到的重量有些不一樣……我也說不太好。」 紫籐不是很肯定。 「說不好就別嚇我啊……聽你這麼說,我首先想到的是我變胖了」似乎真的 被嚇到了的紅髮少女居然一臉要哭的樣子。 「安心啦,我倒是沒覺得詩織你的身材有變化……」紫籐忙安慰她。 「確實莫瑞甘小姐最近研究的新的料理都很美味,不過食量並沒有變大呀… …啊!?難道說,是新的菜譜裡營養失調了嗎……」詩織卻已經在對於身材走樣 的驚空越走越遠了…… 「詩、詩織……快來啊……」紫籐發現了一個以前自己都沒有怎麼注意到 的事實:其實詩織她有時候會進入這種奇怪自我模式…… 「不不,我有仔細得核查過,營養問題不會出錯……那就是說……」但對方 卻完全沒有應他的呼喚。 「喂!」無計可施之下紫籐只能在她的耳邊大叫了一聲。 「哇?……啊,是的!?非、非常抱歉,想了些事情……」詩織慌亂地解釋 著。 「我知道啦,你剛剛全都說出來了啊。」紫籐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不……不是吧!」詩織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呵呵……我就說了,身材什麼的並沒有變化啊。而且胸部邊大什麼的是好 事啊,我很喜歡的。」紫籐繼續寬慰她。 「是、是的……這個、謝、謝謝……」詩織的臉更紅了。 「……至少我們不是為了聊天才這副樣子的吧?」看著她半裸的身體,紫籐 決定把話題轉來。 「啊……也、也是呢……」 「好啦……那麼,繼續……」 「……好的。嗯……啾、哈、呣……嗯……啾……啾嚕……呼啊……」 紫籐將手撫上那對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雪白的肉球,柔和滑嫩的乳肉在手 中輕易地被塑造成各種形狀,柔和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輕柔的撫摩也讓肉球的 人發出了陶醉中混雜著羞澀的呻吟聲。 「嗯……沒錯,感覺胸部果然是變大了。」用觸感再次確認之後,紫籐很肯 定地說。 「呼啊……是、是這樣嗎?真是這樣的話,我倒也覺得很高興……因為…… 我的身體在向你喜歡的方向發展……」詩織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愛人的溫柔,滿臉 都是安心的笑容。 「真的那麼在意自己的尺寸嗎?」紫籐的手向下華到了少女的肚臍附近,光 華緊質的肌膚在手指的撥弄下顯示出年輕的彈性。 「因為你喜歡大的……而我很喜歡看見你滿意的表情。」詩織睜開眼睛,有 些迷離地說道。 「其實無所謂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不過,我也差不多想看看最喜 歡的詩織你有些淫蕩化的表情了。」 「……這個……雖然會很害羞……不過如果……如果是紫你的希望的話我、 會、會努力的……」突如其來的奇怪要求讓詩織一副慌亂的樣子,不過她卻並沒 有反對的表示。 「呵呵……真可愛呀,詩織。」紫籐很開心地看著她有些矛盾的樣子。 「笨蛋……大笨蛋!」不知是處於害羞還是別的什麼,詩織紅著臉別開目光, 紫籐則將手伸進裙子裡隔著絲襪緩緩的撫摸著她修長柔美的雙腿。 光滑的絲感從小腿一直延續到臀部,他這才發現,原來對方穿的不是普通的 絲襪,而是連屁股也一起包裹起來的褲襪。 「雖然手感很好,但是如果穿著這個做的話好像必須要弄壞掉了。」他有些 遺憾地說道。 「嗯、唔嗯……憶柔送的衣服裡也有另一條中間開了洞的,她說是什麼' 決 戰套裝' ,果然還是應該穿那個比較好嗎?」詩織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有些緊張地 問。 「也不非要現在換哦……雖說是比較遺憾了點,不過……嗯……果然還是應 該在弄破之前脫掉比較好吧。」他說著緩緩的抬起詩織的腰,開始脫去她的褲襪。 「嗯……啊……紫……」並且連同褲襪一起,內褲也被脫了下來。 「稍微有些濕了呢……詩織你已經想要了嗎?」饒有性質地觀察著內部裡面 的潮濕痕跡,紫籐惡作劇似的問。 「才……才沒有,是因為你在使壞,而且……你脫的方式……很羞人……」 屁股和雙腿被抬高,蜜穴幾乎都要完全暴露出來的詩織羞澀地抗議著。 「呵呵,這樣的姿勢作為脫掉的一方我可是很有征服感了……嗯,讓我仔細 看看。」紫籐說著就將詩織扭捏地龍在一起的雙腿打開,然後對準暴露出來的 蜜穴用舌頭舔了上去。 「啊?啊……啊!嗯……紫……討厭……」當舌頭掃過隱藏在肉縫間的陰蒂 時,詩織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唔嗯、哈……啊、啊、嗯……感覺……你這壞人……欺負我……嗯……嗯、 哈啊……」她模模糊糊地呻吟抗議道。 「嗯……啾……唔嗯、不喜歡這麼直接嗎?老婆大人。」紫籐繼續著舌頭的 動作,間隙裡如此問道。 「不、不……只是稍微感覺有些……太突然……」詩織的聲音和身體一樣在 顫抖。 「這樣啊……那麼,這樣吧……唔嗯……」紫籐調整了下姿勢,換成用手指 按在包覆陰蒂的外皮上,而將舌頭伸進肉縫中舔弄愛撫起來。 「呼……啊啊……!這……這樣……嗯、啊、哈啊……唔嗯、啊、啊啊…… 啊……」雙管齊下的刺激之下,詩織的身體和聲音都老師地發出了喜歡和舒服的 信號,紫籐則就勢加快了手指與舌頭的動作。 「嗯、唔、啊……呼啊……哈、啊……那、個……紫……嗯、這個、我…… 已經……」詩織的蜜穴中如洪水氾濫一般迅速泥濘潮濕起來,她的聲音也跟著嬌 軟下去。 「嗯……那,差不多……就正式開始吧」收舌頭的紫籐抬起頭來。 「是……是的……」詩織的胸口有些急促地起伏著,聲音也隨之有些顫抖。 「那麼,放進去了哦……嗯……」將詩織的裙子捲到腰間,紫籐小心地把肉 棒的頂端貼上蜜穴的入口,而後開始用力前推。 「是的……嗯……呼啊、啊啊啊啊……!」已經進入狀態的蜜穴沒有任何排 斥反應,肉棒一口氣就進入了詩織身體的深處,讓她發出了高亢的叫聲。 「啊……抱歉,疼嗎?」那多少有些過度興奮的聲音讓紫籐有點擔心。 「不、不不……感覺、很舒服……嗯、請……請繼續……」 「那麼,我就來了哦。」紫籐挺動腰身抽送起來。 「啊嗯……嗯、哈、哈啊、啊、嗯……哈、啊……嗯、哈……」詩織發出了 嬌媚的呻吟聲,雙腿不自覺地攀上了紫籐的腰,這一不經意的動作卻有效地加大 了摩擦的力度。 「哈啊……這樣夾著很舒服哦,詩織……嗯……」 「嗯、啊…啊……我、我也是的……紫……」 兩個人這樣呼應著呻吟著,並且每當雙方腰腹相撞的時候,中間那對漂亮的 乳房就會劇烈的搖晃,形成一幅十分淫亂的景象。 「啊……啊、哈啊……舒服、感覺很舒服……嗯……啊、哈、啊、啊啊…… 嗯?」詩織的臉上露出了平時看不到的呆滯而心馳蕩漾的表情,這更加刺激了紫 籐的慾望。 「詩織……再多讓我看一點……這種淫蕩的表情……嗯……」為了能夠讓這 樣特別的表情繼續持續下去,他不斷加大動作的幅度和速度。 「討、厭……那、那種樣子……我……我、那種表情……什麼的……唉……?」 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否定,在他身體下方受到刺激的詩織的表情依然蕩漾著。 「嗯……你看,就是這種表情哦,不行……不許隱藏哦……」紫籐興奮地繼 續抽插著,卻突然發現詩織在試圖別過臉去,他忙伸手架住她的下巴。 「呼啊、啊啊啊……請、請不要……看……討厭……還不許我躲……嗯、呀 啊……好丟、臉……」詩織徒勞地搖晃著頭,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還在說這種話……明明自己也在興奮不是嗎?嗯……下面不是緊緊的吸住 我不放嗎……嗯……好爽!」被這樣的語言刺激之後,紫籐感覺肉棒所侵入的蜜 穴中肉壁猛然劇烈地縮緊起來,由此而造成的摩擦快感如一股電流竄過他的脊背。 「不、不知道……嗯、我、對……那種事……不知道……嗯呀,啊……呼! 啊啊啊啊……哇!」詩織慌亂地否定著,雙腿和蜜穴卻不自覺地越夾越緊,臉上 的表情也似乎是在享受著。 「你看……嗯……一幅很陶醉的……表情……不是嗎……嘿嘿……」注意到 這一切的紫籐毫不留情地繼續著語言追擊。 「討厭……這、種事情……請……不要說……呃……唔……該、怎麼辦…… 才……好、我也……不……啊啊!」身體的快感衝擊與語言的刺激雙管齊下,詩 織的身體和意識幾乎都要被淹沒在快感的洪流之中,很快蜜穴中痙攣一般的抽動 就將一個秘密通過肉棒的感觸完全透露給了紫籐她漸漸的到達了高潮。 「沒關係…詩織……嗯、就這樣……放鬆身體……」感覺再欺負下去就有點 太可憐了,紫籐決定收手專心盡心肉棒的衝刺工作…… 「嗚啊……啊、嗯啊?哈啊啊……已經、呀……嗯、什、什麼都……沒法去 ……想……嗯、呼啊啊啊……」一心二用變成專心一意的紫籐抽插的速率和力度 又上了一層台階,劇烈的快感洪流讓詩織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身體也直直地朝高 潮而去。 「嗯……就這樣……很舒服吧……要高潮了對吧?」配著她身體的震動和 肉壁的蠕動,紫籐為了能夠將肉棒頂向最深處的花心而將她的腰抬高。 「啊啊啊唔!好、好棒……感覺……好……幫……嗯……呼啊、還、還要… …請……繼……啊啊……嗯……!」「啊啊……嗯……詩織的……緊緊的吸著… …」微微痙攣著的紅法少女的陰道配著紫籐的衝刺緊緊的將他的肉棒吸住,摩 擦著,糾纏著。 「呼啊……呼啊啊啊啊……?已經、不行了……不行了……嗯……要去…… 了!」高潮將臨的詩織失聲地叫了出來。 「唔……詩織……你這樣……我也、差不多要……射了……」不知道是下意 識的反應還是不甘心一個人高潮的有意為之,詩織的蜜穴竟如同那時運起玉女功 的夏櫻一樣化為了吞噬一切的黑洞,巨大的吸裡和劇烈的蠕動摩擦幾乎一瞬間就 要把紫籐的所有忍耐力全部摧毀。 「啊啊嗯……唔嗯、呼啊、啊嗯啊嗯啊嗯、呀嗯、已經……已經不行…不… …行……嗯……!」高仰起頭部,詩織發出了高亢無比的叫喊。 「嗯……差不多、要到極限了……啊!」也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的紫籐用力抓 住她的腰,忘乎所以地不停地抽動著。 「呼啊啊啊啊啊嗯……紫!唔!紫!嗯……不、不行了……嗯、去、去了… …啊!!!」 「唔……我也已經要……哇啊!」感覺到自己下半身噴射前的痙攣,紫籐夾 帶著悲鳴艱難地將肉棒從詩織的蜜穴中拔了出來……受到斷然拔出的刺激,兩人 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精液伴隨著高亢的叫聲和劇烈的喘息噴出,撒在了幾乎 要昏過去的詩織失神的臉上。 「呼……詩織……下次別來這個了……」紫籐雙膝無力地頹然倒在了心愛的 女孩的身上,而詩織也幾乎連動的力氣都已經沒有,兩人暫時就這樣抱在了一起, 直到突然…… 「詩織,少爺他還在你這裡嗎?啊?抱歉,打擾你們了嗎?」門突然開了, 走進來的莫瑞甘和床上的兩個人一起呆住了。 「莫莫莫莫莫莫瑞甘小姐你怎麼又不敲門啊?!」詩織猛地推開還壓在自己 身上的紫籐拉被子,通紅的臉上白濁的精液顯得格外礙眼。 「誰想到你們大白天就這麼激情啊。」莫瑞甘一副無辜的樣子,「看來王爺 說得一點也不錯,就得趕緊把你這丫頭嫁出去才行啊。」她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 的樣子。 「嫁嫁嫁嫁出去……我我我還沒心理準備了,婚禮要在哪邊辦才好,還是兩 邊都要了?就炎黃式的嗎?可是我也想嘗試下西式的了……」慌亂之中的詩織又 再次進入了完全的自我模式。 「不過看起來沒有射在裡面嘛,這樣也好,我們家王爺他似乎也還做好女兒 出嫁前就當外公的準備吧。」莫瑞甘將話鋒又轉向了紫籐。 「餓……那個……」略微不著調的話讓紫籐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 「算了,先不說這個……詩織!」走到紅髮少女的身邊,莫瑞甘對著她的耳 朵大叫了一聲。 「啊?什麼?」耳朵被震得有點疼的她似乎是過魂來了。 「既然你們已經完事了,能不能把少爺暫時借我用一下,之前的那件事我還 是不放心。」見她清醒過來莫瑞甘開始說正事。 「疑?」詩織一臉的疑惑。 不過莫瑞甘卻沒有管她,而是直接轉向了紫籐,「雖然這麼說很奇怪,但是 可以請您跟我去見一個等了您二十年的人嗎?」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四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7月2日發於 字數:652 第五卷左右縫緣 第四章進擊的巨人 別吐糟,實際上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寫科幻了。沒有H戲的一章,一方面 因為戰鬥內容太多了,另一方面是有些矛盾:到底該讓角的兒子也開後宮還是 讓角把他的潛在後宮NTR掉了?不過從兒子手裡NTR女兒這種事情實在有 點…… …………………………………………………………………………… 大陸歷385年,熱中於瘋狂挖掘的矮人族所最先發現了一處上古時期高 等魔法文明的遺跡,並通過研究從遺跡中發現的相關資料而得知這是個自稱為" 菲雅利帝國" 的擁有遠超越現世代魔能技術的超古代文明。在此之後,相關的同 一時期的各種遺跡紛紛被發覺出來,這一系列的發現讓整個西大陸的魔法師和魔 能科學家們驚喜若狂的同時,也給予了大國們掌握先進技術而稱霸大陸的希望。 同時在宗教界和民間,生命的歷史不是沒有循環的直線,現世代的生命絕對 不是獨一無二的得知這個事實的很多人們,特別是虔誠的宗教認識對這些無 數年前的智慧生命自然地抱有同為神的創造物這樣宗教般的慈愛和同胞般的親近 念頭,因而越來越多的人狂熱地陷入了古代文明探的美夢。 然而數年後,美夢變成了噩夢,曾充滿希望的人們突然理解到了一個無比殘 酷的事實:自己也不過同是被弱肉強食的生命法則所支配的存在而已。 467年左右,尤多娜王國在自己境內所進行的針對一處疑似人造魔法生 物製造基地的遺跡的發掘行動最終演變成了慘劇。突然從沉睡中甦醒的類人生物 將隸屬於王國魔能科技開發局的古遺跡調查隊殺得一個不剩,之後它們隨心所欲 地繁殖同類並繼續擴大其圖。 被命名為暗裔的這種極端厭光的類人生命體,憑藉著不把地底高溫、高壓和 空氣缺乏的惡劣環境當作一事的堅韌的生命力以及壓倒性的物量和繁殖能力與 根據敵方戰術和武器特點自我進化的特殊能力,僅僅用了兩三年的時間就幾乎滅 絕了矮人族最大部族之一的黑鐵並基本上控制尤多娜王國地下的大部分空間,接 著就發展成在夜間湧上地面的恐怖的黑潮。 首先受到了直接侵略的尤多娜王國,因為初期作戰中取得的優勢而拒絕了周 邊各國的支援。但是很快,隨著針對王國軍隊的新種類暗裔的層出不窮,以及它 們深不見底的龐大數量最終導致了戰線的全線崩潰,王國整個西部地幾乎眨眼 之間落到了暗後的手裡。 被激起了危機感的西大陸各人類國家和要的亞人類種族迅速重組自身軍對 的戰術體系,並聯展開了反擊。此後近十年慘烈的攻防戰中雖然最終失去了整 個尤多娜王國和與之比鄰的其他國家的許多地並付出了近一萬生命的代價, 但是憑藉著滲透了古文明智慧精華的魔能機甲等新式武器的開發和投入實戰以及 以救世者沃頓。科士蘭為代表的各族勇士們前赴後繼的犧牲人類和他們的盟友最 終笑到了最後。 約瑟芬。瑪利亞,被救世者從上古遺跡中喚醒的少女,掌握了那個神秘帝國 幾乎所有技術的有如智慧女神一般的存在,魔能機甲等尖端魔導兵器的最初發明 者。她所創建的以魔能武器和相關配套系統為要產品的菲雅利重工在對暗裔戰 爭和之後西大陸各大國間的軍備競賽中迅速發展,二十多年時間裡不但壟斷了西 大陸大半的魔能武器市場,甚至近幾年來還將觸手伸到了相對封閉的東大陸。 大陸歷49年前後,菲雅利重工的一支由私兵部隊和技術人員所組成的 先遣隊首次來到了大陸東方炎黃帝國的嶺南地。但他們此行的最初目的不是後 來人們所普遍認為的開展技術作,而是為了調查關於這裡有一處疑似由偶然到 達這裡的跨海逃亡的暗裔所建的新的巢穴存在的情報的真實性。 在證實了上述情報的同時,技術人員也發現了這個地的巨大的可利用資源 :相當儲量的魔晶礦脈和大量長期製造並維護機關人的熟練工匠的存在,於是才 有了技術作的事情,並於當年下半年在發現的暗裔巢穴附近建立起了最初的遠 東基地。 次年,在嶺南軍的配下菲雅利重工特遣部隊發動了以控制暗裔巢穴為目的 的進攻,憑借強大的技術裝備和完善的對暗裔戰術,很快完成了對巢穴的壓制。 但此次進攻並未象西大陸的歷次追剿戰一樣進行徹底摧毀,而是以特殊方式控制 了巢穴內暗裔的數量和繁殖效率,在消除其擴張能力的同時將它們作為新開發武 器的實驗戰敵對方來循環利用。 眼前這座幾乎被挖空的小山和其中及其地下簡直象迷宮一樣張開的巨大隧道 群正是曾經將整個西大陸的智慧生命逼至滅亡深淵的、命為暗裔的怪物們在嶺南 地建設的巢穴。 現在,由4架尚處於實驗測試階段的F(菲雅利)22型魔能機甲" 猛禽" 所組成的戰鬥部隊,在通往那座小山的道路上低空飛行著,那是肩負著" 夜鷹" 之名的菲雅利重工測試部隊的精英們。他們此次初級的目的並非是要攻克這個巢 穴,而是測試所駕御的新機體及一件新配備的秘密武器。 原處的觀測指揮中心裡,菲雅利重工的掌權者約瑟芬。瑪利亞正沉默地凝視 著眼前的魔晶呈象系統上訪繩起的光柱中所展現的全景立體畫面。 同時隊長機的胸口中,艾娜無聊地瞇起了眼睛。雖然作為菲雅利重工遠東基 地的首席測試機士,完成任務是絕對的責任和義務,不該對內容說三道四。但對 於進行了無數次的與暗裔的呆的測試戰鬥,她確實很厭倦。 " 鷹巢呼叫攻擊小隊各機。確認地表迎擊的暗裔集群的存在,前方點方 向,距離約8!" 頭戴式耳機的揚聲器響起了指揮中心的通訊。艾娜慢慢 地深呼了一口氣,好歹振作起了點精神。 " 夜鷹領袖呼叫各機,減速至地面突擊戰鬥狀態。突擊前衛向前,隊形從傘 形變楔形。" 她的命令道。 所有四台機體幾乎同時關閉跳躍推進單元的噴射控制閘、轉入逆向噴射一口 氣降低速度,一邊華麗地入滑壘一般落地前進。 作為攻擊前導機的突擊前衛向前方突出,其餘的3架機跟在後面,部隊完全 停止的時候,原來是傘型的隊形變成了巨大的箭形符號。楔形隊形,地面戰中最 適正面攻擊的陣形。 " 鷹巢呼叫各機,大規模暗裔集群正在向你們的著陸坐標移動中。" 收到警 告,艾娜看了看自機的魔能探測器,不過那裡沒有敵人的影子。誤報……或者是 系統的故障嗎?不,更可能的是還沒進入機體的觀測範圍。 " 夜鷹領袖呼叫夜鷹先鋒,向2點方短促突擊偵察一次。""收到。" 作為 突擊前衛而位於最前方的機體的操縱者收到她的命令後加速消失在了視野中。 " 這裡是夜鷹先鋒。2點方向有反應,距離本機觀測位置25,距離 本隊5,數目是……超過了魔能探測器的掃瞄極限!" 通訊報告的同時前 往偵察的機體已經飛了來,艾娜的瞳孔上也映照出詳細的地圖信息:由巢穴所 在的山峰通往自己的部隊所在地的直線道路上閃爍起了無數表示" 敵對存在" 的 紅色光點。 並且沒過多久,已經可以用光學觀測的方式清晰地看見原出由黑幕魔法種所 製造的遮蔽陽光的濃密的黑煙了。 " 夜鷹暴徒進行半個基數的壓制攻擊,確認著彈的同時夜鷹先鋒前進到機動 炮擊戰距離內進行攻擊。夜鷹遊俠跟隨本機保持距離3以上距離,支援夜鷹 先鋒,開始攻擊!" 艾娜像要掩蓋接收器傳來的" 明白" 的唱一樣地發出了命 令。 位於小隊最末尾的炮擊支援機首先朝ETA群放出了幾枚噴吐著白色軌跡 的遠程魔能氣動噴射彈,同時抬起機體雙手持用依然顯得很巨大的魔導支援炮以 弧線曲射的形式開始炮擊。山路上爆炸聲此起彼伏,吹來的爆風震撼著逼近過 去的其它機體,但這還僅僅只是戰鬥的前奏。 前導機利用噴射跳躍的機動動作一口氣縮短與衝在最前面的小型種暗裔集群 的距離並幾乎是一頭撞了進去,在其前方幾十米處來了個斜上噴射跳躍,瞬間跳 到敵群上方,然後將跳躍單元噴口急轉向上,展開盾牌裡的內藏撞角和刀刃,讓 機體朝向下面飛將而下。撞角砸下、刀刃劃過,直接將正下放的一群小型種暗後 碾成碎末,一瞬間內臟四散,血肉橫飛。 盾牌脫手的同時機體翻滾著再次拉起,空出的左手從背後的武器架上取下組 式氣動突擊炮的同時雙肩的集裝箱式的裝備打開,大量的燃燒蛋飛散四方,將 無數小型種暗裔吞沒在火海中。 兩側的跳躍單元前後分向噴射,魔能增幅器同步制動,機體如陀螺一般旋轉 起來,兩對個口徑不同的炮口向周圍噴射著不同的彈藥:暴風雨般噴射不止的高 速小型箭型彈、成片的球形霰彈以及低速拋射的大口徑榴彈。 戰力比至少在比以上,但是,儘管處於這樣的狀況,毫不畏怯地 開始攻擊突擊前衛機,在另兩台機體的側擊火力援護下眨眼之間就築起死屍的山 丘。 " 夜鷹先鋒呼叫夜鷹領袖,已殲滅的敵集群後方距離8處發現大型及中 型種混集群!" 隨著通訊而來的還有實時的戰情報:中間的那些應該就是最 理想的測試目標巨獸種,從移動速度來看沒錯!那樣確信的同時,艾娜將機體調 整到最佳迎擊位置。 在小型種的屍山血河的後方,大量的戰車種和裝甲巨人種一齊向左右移動, 空出路來。很快,從視野的深處,黃色的巨像一般的巨獸種集群顯現出來,亮出 如攻城錐一般駭人的長牙向夜鷹小隊猛然突進,那個身姿,就好像充滿著對侵犯 了他們家園的敵人的憎惡。 " 夜鷹領袖通告各機,我要使用那個新玩具了,請立刻離開攻擊軸!" 隨著 艾娜的命令,位於交戰距離內的三台機體一字排開,中間的正是作為隊長機的她。 本來,在面對大群巨獸種的突擊的時候,選擇這樣的防禦隊形無疑是自殺行 為。說到原因,巨獸種速度極快且皮堅肉厚,以常規魔能機甲的火力想硬噴硬地 正面迎擊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此刻,她和僚機卻都絲毫不為所動。 " 好的,來嘗嘗這個!" 拋棄掉余彈不多的組式氣動突擊炮,將佔據了機 體背後所有兩個武器架的奇形怪狀的兵器,有著超過F22的身高的某支大型 炮狀武器調整到發射狀態。 一瞬間,與眾不同的炮聲和閃光充滿了黑幕掩蓋下的空間。那個奇怪的武器 以小口徑氣動突擊炮的發射速度持續噴吐出巨大的炮彈,那個哼唱般的振蕩成為 強烈的轉矩令機體吱吱嘎嘎地響,遠雷般的不吉利的響聲,通過機體傳到駕駛艙。 艾娜在劇烈的震動和轟鳴中咬緊牙關,將注意力集中了在目標瞄準上,隨著 暴風雨一般的彈幕的掃射,巨獸們厚實堅固的皮肉就像粘土一樣壓癟、爆裂、飛 散著,這情景簡直不可思議在新式武器強大的威力支持下只靠一抬機體就完 全堵住了象海嘯一樣地湧來的巨獸種的大規模集團衝鋒。 但好景不長,突然鍵映照在她的瞳孔的畫面中一角里的機體狀態數據圖出現 了異常炮身過熱了! 高速連射大口徑炮彈的新式武器炮身的發熱是通常的魔能氣動炮不可相比的。 為此裝備了用大量水系魔井支撐工作的冷卻裝置,不過現在看來這樣的措施還是 不夠!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沒等艾娜反應過來機體的雙手就已經和那新式武器一起 被炸成了碎片," 夜鶯暴徒!全基數火力壓制!撤退!馬上撤退!" 被爆炸的沖 擊震得視線有些模糊的她下意識地命令道…… .. " 切,什麼嘛,關鍵的時候工作不良,這是就是所謂的實驗型裝備的通病嗎 ……" 半小時後,菲雅利重工遠東基地的一座機庫裡,好不容易從被炸的變了形 的機體胸口鑽出頭來的艾娜很居喪地發現自己被故障了的半邊艙蓋卡在了裡面。 " 新裝備技術還不成熟,出問題是難免的,不然也就不需要我們這些測試員 了。" 從旁邊機體上跳下來的副隊長奧拉邊指揮整備人員設法打開損壞的艙蓋一 邊安撫似的向一臉不爽的她搭話。 奧拉是少見的卓爾精靈,這個曾經與矮人並村的地下種族幾乎在對暗裔戰爭 中滅絕了:銀白色如絲一般的過肩長髮,深棕色卻很有光澤的皮膚,高挑的個頭 幾乎不遜於身旁強壯的男性整備工,緊身的機士長褲掩飾不了一雙美腿的修長筆 直,解開幾個扣子而微微開叉的上衣中隱約能看到一對稍有些豐滿的乳房,她的 臉上滿是笑意,眼中卻閃爍著一絲讓人難以理解的光芒。 她是小隊中唯一一個身兼測試機士與公司技術人員雙重身份的成員,所以另 兩個隊友已經去沐浴更衣的時候她還得留下來和整備人員一起解決損傷的機體的 問題。 " 不是……只是機體現在的機功率無法同時支撐常規系統運轉和炮身的降 溫冷卻而已,基本上這事故與武器本身無關。" 瑪利亞從機庫一邊的樓梯上走了 下來。 " 原來如此,您又做了過分超前的事情了,這麼一事對吧?" 終於解脫出 來的艾娜迫不及待地跳到地面上,完全不估場地直接脫掉滿是黑污的衣褲,不 一會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內褲和一邊的奧拉慌忙遞過來的毛巾,幾乎全裸的身體將 完美的S型曲線和白皙如雪的肌膚幾乎全部暴露在外。 " 喂,稍微注意點吧,還有這麼多男人在了。" 眼見親如姐妹的好友的女兒 如此不迭,瑪利亞皺起了眉頭。 " 想看就讓他們看吧,反正這身體……某個意義上也不是我的。" 艾娜看起 來滿不在乎,聲音裡卻明顯有些傷感。 " 抱歉,怪我……" 那語調讓瑪利亞又想起了兩年前的事故,有些自責地道 著歉。 " 不是您的問題,那次純粹是我自己的誤操作。" 那表情和聲調倒讓對方有 些不好意思了。 " 不,製造那麼危險的機器還要讓別人來進行測試,即使不是機器本身出了 問題也該是我的責任。" 瑪利亞卻依然堅持自省。 " 如果所有公民都能向您這麼自律的話,聯邦老早就能統一大陸了喲。" 由 於多年的打交道,艾娜很熟悉自己這位老和長輩過分嚴於律己的性格,並且也 知道,不要捲進這種氣氛這個對瑪利亞過分嚴厲的自省最有效的應對芳法。 " 艾娜……" 看到她毫無顧慮的笑容,認識到自己讓部下和完備擔了心,瑪 利亞對自己的菲薄感到有些後悔。雖然本人也很清楚這樣不好,不過繼承於兄長 的這個稟性,卻怎麼也改不掉," 哼……別取笑你的老,小心扣薪水!" 面對 晚輩的關懷,她也用笑容響應著。 機庫的大門外,被衛兵攔在外面的辛格爾德一臉的不爽,本想第一時間來關 心一下賺點印象分的,不料這種存放試驗機的地方除了公司內部人員外根本 就不允許進入。 ' 話說來,據說不只是艾娜,這個測試小隊全員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 ' 交涉無效之下的他只能在門口傻等著,為了不至於讓自己顯得太傻,他有事沒 事的亂想著。 一邊人員出入的小門打開了,出來的是有著一頭烏黑亮麗、長度過腰的秀髮 的少女,臉上一副淡然秀氣的神采散發著沉穩寧靜的美鹹。不過她似乎不是純血 的人類,畢竟從身高上來說以這個年齡的女性人類的標準而言太矮了一點。 似乎剛洗過澡,少女的頭髮有些濕,只穿著短寸衫和緊身的短褲的身體看上 去很袖珍,卻反而更加突顯她胸前的宏偉寸衫從內部被撐起,在胸口處形成 一道影子,每當身體隨著步伐活動的時候,胸部就彷彿會發出效果音般跟著搖晃。 那充滿誘惑力的美景讓辛格爾德忍不住彎腰貼上去察看。 " 嗚啊!" 正看得入迷的他突然被人從旁用力踹了陘骨一腳。 " 別用那麼情色的眼神看我朋友,你這變態!" 那是個明顯是高等獸人的貓 族少女,蜂蜜色的頭髮配上雙馬尾,與髮絲間那對三角形的耳朵搭配的十分完美, 脖子上有個頸圈,下面還掛著鈴鐺。薔薇色的唇,有如雪地般潔白的肌膚;個頭 不高,胸部也比同年紀的女孩來得小,從外觀來看,就像是名一碰就會壞掉的夢 幻美少女。 兩個女孩胸口都配著同一個部隊標識的繪章,看起來應該都是這裡的測試員, 果然是和傳聞一樣的美女小隊嗎?辛格爾德開始盤算著要把這次的目標規模放大 一下了。 " 你在這幹什麼?" 不過好景不長,沒等辛格爾德做點什麼挽救第一印象的 努力艾娜已經走了出來,第一眼就看見了他顯眼的藍色頭髮," 算了,不重要,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過來讓我找點樂子。" 說著一把揪起辛格爾德的衣領就往裡 拖," 借你們兩的機體用一下。" 無視不知所措的衛兵的她頭對之前的兩個女 孩說道。 " 所以……你怎麼看?" 矮個少女問自己的同伴。 " 大概有必要告訴組裝車間我們需要的新機體又增加了一台吧。" 雙馬尾的 貓耳女孩攤了攤手…… 夏侯琴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剛才李青霞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沒有人看 見她是怎麼進來的,並且她的臉色相當不好。 " 請……請問出什麼事了嗎?" 彼此沉默了半天,夏侯琴有些不安地問。 " 你能聯絡到整個長歌門吧?" 李青霞沒有答,而是反問道。 " 是……是的。" 夏侯琴有些緊張起來,看起來似乎出的事還不小。 " 告訴他們,武帝陵被盜了。" 確實是相當有震撼力的大事。 " 盜墓賊?"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這個可能性連夏侯琴自己都覺得不靠譜。 " 不是,因為什麼都沒丟,除了長勝軍。" 李青霞搖搖頭,。 " 不會吧,誰幹的?" 夏侯琴大驚。 " 不知道,但能弄出這麼大手筆的肯定不是普通人,那個陪葬墓室可以說是 整個搬空了並且沒有擴大出入口,怎麼看都是用大規模的傳送法術干的。" 李青 霞很肯定地說。 " 可是,最近覬覦帝陵山的要勢力都在我們和您的監控之下,除了他們還 有誰有這麼大的能力……" 夏侯琴很疑惑。 " 應該說是要的人類勢力。" 李青霞如此糾正她。 " 不是人類?難道說……獸人幹的嗎?可是有什麼意義?長勝軍不是兩多 年前就已經停止活動無法在使用了嗎?" " 那只是當時我們沒辦法再啟動他們而 已,考慮到長勝軍本就是玄門用發現的上古術能機械改造出來的,經過這麼多年 的技術發展,有人找到了重新喚醒它們的方法也說不定吧。" 李青霞的表情很嚴 肅," 總之到底怎麼事我會去調查的,你們長歌門和王府方面也要做好應對突 發情況的準備,還有……告訴那小子,讓他千萬保管好龍騰劍,如果真的出了什 麼意外,那或許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 一輛馬車通過大門處的檢查向基地的體建築群緩緩駛去,車上的紫籐看看 身邊的莫瑞甘," 為什麼沒帶詩織過來?" 他奇怪的不只是這個,還有詩織似乎 對自己不能來完全理解。 " 這個基地是菲雅利重工為了避開西大陸各國的耳目進行新武器開發測試而 建立的,所以除了公司內部人員之外不預約是根本進不來的,不要說詩織,王爺 也是一樣。" 莫瑞甘解釋道。 " 那我們兩?" " 我可是這裡老的老相識了,至於你,目前對外身份是嶺 南軍方面選排來受訓和協助進行測試的機士。" " 這樣嗎……不過,似乎有個問 題,我根本不會開那個什麼魔能機甲吧。" 紫籐想了想,立刻發現了自己假身份 的一個大漏洞。 " 哎?這樣嗎?哈哈……哈哈哈……" 對方似乎根本沒事先想到這個,竟然 有些無措地傻笑起來。 " 現在才裝可愛未免太晚了吧?" 紫籐搖搖頭吐糟道。 " 沒關係,我來教你就是了。" 腦子裡突然傳來了牙狼輕鬆的聲音。 " 沒問題嗎?" 紫籐有些不放心。 " 放心,我掃瞄過那個藍發丫頭帶著的那台,雖然是放大了,也增加了內骨 骼框架並簡化了許多系統,但大致上與我們菲雅利帝國曾經使用過的單兵魔能動 力裝甲是差不多的東西,交給我吧。" 沒多久,馬車在機庫附近的空地上停住了, 紫籐和莫瑞甘從裡面歎出頭來,吸引他們的是響徹了天空的轟鳴聲:純白與淺紫, 兩架高速巡航的魔能機甲就像劃開湖面的水漂一樣,劈開激起的沙塵在巨石群的 縫隙中疾馳,在演習場沐浴著午後烈日投下的無情熱量與光線。 " 看來有好戲看了。" 莫瑞甘笑道。紫籐沒有答,但他顯然也很有興趣, 一直目不轉睛地觀察著。 " 呀哈!" 辛格爾德難掩滿面的喜色,腦中思的機動動作通過靈魂連接傳 導至整架機體。淺紫灰色塗裝的F22猛禽如同被抽打一般迅捷地做出反應,連 續橫滾後順勢提起頭部急速上升。 " 嗚!來了來了來了!" 瞬間強烈的重力加速度就如要壓垮身體一般侵襲而 來。然而,辛格爾德就如對這個感覺樂在其中一般,使機體做出了更加複雜的多 邊形三次元機動," 真有意思……!這傢伙看起來大了一圈但實際的駕駛手感卻 比F- 5G還要輕巧!" 新型機出色的性能讓他愛不釋手。 " 喂,藍頭髮的,你想轉屬到特技飛行隊去嗎?" 發出通信的是駕馭白色塗 裝機體的艾娜,她豎起中指鄙視對手那種拿到有趣玩具的小孩子一樣的瘋樣舉動。 與兩人上次交手的時候完全不同,不但換了一樣的機體,連武器都同樣只各 自帶了一把近戰用的長刀。這也是辛格爾德如此得意的原因的之一:神殿護衛軍 出身的機士通常對以中遠距離戰術為宗旨的軍方同行報以" 彈藥撥灑機" 或是" 大炮鳥" 這樣的蔑稱,甚至已成了約定俗成的俚俗。所以在他看來,這樣的對決 自己十拿九穩。 但他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對手很不相同,既有著" 彈藥撥灑機" 、" 大炮鳥 " 之類的本領,同時也擅長近距離下的機動格鬥戰。作為這裡首席開發機士的艾 娜早就將使用近身戰鬥長刀的近戰戰術運用自如了。 " 今天就讓你看看神殿護衛軍的機士有什麼不同,美女。" 辛格爾德不無得 意地應對方的通訊。 " 嘿,還真說得出口啊。喏,倒是給我示範下啊。" 但艾娜明顯沒當事。 " 那就走著瞧。" 辛格爾德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吐出,按動了切換內心狀態 的開關。瞬間,她的表情從嬉皮笑臉逐漸變得犀利起來,並以自信的微笑傳達了 接受挑戰的意志。 幾乎同時,雙方都將機體的噴射動力系統開到滿負荷狀態,開始了任何飛獸 都難望項背的多邊形機動,兩架魔能機甲拖出的氣體軌跡以雙重螺旋的形狀在空 中劃出兩條大蛇激烈糾纏著的場面。隨後如有言在先一樣拉開距離,幾乎在同一 時機,兩機拔出裝備的戰鬥長刀,向前水平跳躍,開始交手。 " 別大意哦!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放水!" 辛格爾德的腦海裡想起了 一天前機動炮擊對戰中被艾娜擺了一道的那段痛苦記憶。這老子要翻本!他心 裡大叫道。 追逐很快就結束了,兩抬魔能機甲在僅十多米的距離間互相瞪視。沒有可以 掩藏的遮蔽物、武器也只有長刀。集結了西大陸魔能科技領域所有尖端技術的最 新銳兵器,正不憑借任何遠程武器,而是要以最純粹最原始的戰鬥方式一決雌雄。 跳躍單元噴射氣體的轟鳴聲再次響起,幽鬼般的幻影剎那間閃入辛格爾德的 視野,那魅影一般的存在是身著銀色鎧甲的鋼鐵巨人。 " 切,才不會輸給你呢!" 他集中精神舉刀一閃,也將跳躍單元啟動到最大 出力,刀身相撞的同時劇烈的震動傳導到了坐艙之中。 " 嗚哦哦哦!" 機體發出吱吱嘎嘎的呻吟,那是來自相對脆弱的關節構件的 悲鳴,完全無視這些的辛格爾德用與機體融為一體的感覺和行雲流水般毫不拖泥 帶水的動作連續攻擊著。 金屬碰撞的轟鳴此起彼伏,兩把長刀的刀刃連連交鋒,高強度金的破片放 電並隨著火花迸射而出。雙方同樣無視運用常識地彼此攻擊著,警告聲埋沒了耳 鼓,關節損傷警報齊聲鳴唱。 又一次對刀後兩架機體擦肩而過,白色的F22型瞬間恢復了體勢,它背後 的沙土四散爆裂,猛然跺地的同時跳躍單元最大出力噴射,扛在肩上般架著的近 身戰鬥長刀如雷擊似地劈砍下來。 " 可惡!" 相應地,紫色塗裝的F22縮起身子一般一閃,破損的高強度 金殘骸閃著光暈飄舞。必須拉開距離才能找動,但是,對方卻完全不讓他有 拉開距離的機會,辛格爾德瞄了一眼機體狀況,一片通紅,各關節的承受力都接 近極限了。 " 下次要是正面接下那種斬擊的話關節就得散架了。" 他這才注意到雙方武 器的性能不同:與自己所使用的這種F5G配備的輕巧而便於連續攻擊的長刀 不同,對面的軍用長刀不但刀身更重刀背更厚,連配重都從後面移到了前面,完 全就是為不需要技巧的大力劈砍所設計的。 不能繼續這樣正面迎擊了,必須拿出真本事應對,對手明顯也是格鬥戰的專 家。辛格爾德心中道。 白色的F22站在大樓投下的陰影中,它的紅色的護目鏡一樣的觀測模塊再 次鎖定了目標。看來這方面還是有些本事的嘛,艾娜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 再來!" 機體以水平噴射跳躍的機動動作展開了攻勢。劍刃再度交錯,但 全力揮去的長刀最終都被對手順勢轉向了別處,化作無形。 同時而來的對方的反擊卻異常兇猛,乘著白色的F22因為無處洩力而一腳 踏空的時候,辛格爾德跟身進步使出殺招,長刀輕巧地劃過對方的胸甲。 艾娜驚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對方砍來的勢頭再快上那麼半拍,胸甲下的自己 毫無疑問地會被剁作兩截。" 我了個去……這不科學!" 她對自己的技藝不純熟 感到焦躁不已。在開發研修的時候,關於長刀攻擊戰術的學習並沒有像其它課程 那麼的專注。不禁詛咒自己的過分自信與怠慢,再看看對面,紫色的F22巍然 不動,這片刻宛如永恆一般。 " 氣定神閒那樣兒……來吧……看你能玩到什麼時候……" 不愧是聖騎士出 身,這傢伙的劍法著實不錯,並且對機體軸心運動的拿捏看起來也格外老練 使用輕型的武器竟能悉數接下自己大動能的斬擊就是這個的明證。 " 不過別搞錯,這可不是騎士比武!" 眼見紫色的F22再次揮起長刀,艾 娜也讓自己的機體做出攻擊的姿態:搶先沉下膝部,將機體前傾,並提起了跳躍 單元基部,武器動能戰優勢的她決定繼續先攻。 兩機再次像離膛的巨大炮彈帶著音爆相互抵近。斜肩揮下的兩柄長刀互相 碰撞,濺出的橙色火花如瀑布般灑落。 辛格爾德愣了一下,因為對方的這一擊的力道似乎比之前小了不少,不過他 沒有精力多去思考,只當是對手也在顧忌到了極限的機體關節。 " 就是現在!" 辛格爾德大叫地提醒自己,通過巧妙的操作維持著平衡幾近 崩潰的機體:將右腳底的內置撞角展開並打向地面,同時只讓左跳躍單元開足 馬力。 " 得手了!" 在機體8度調頭的同時,無視警報震天的關節狀態,在視 野中捕捉住對手的位置,輕化的武器在這一刻發揮出了應有的優勢,當對方的武 器還處於硬直狀態的時候,他的刀鋒已經橫掠向了白色的F22機體軀幹部分最 脆弱的腰部。 不過,一刀兩斷的情景並未出現,因為他的刀鋒落空了,對方的機體居然在 最後一瞬間飛上了半空那減力的一擊並非出於保護關節的意圖,而是故意的, 她的跳躍單元沒有權利後向噴射,所以才能如此快速地完成跳躍飛行動作! 但現在才想明白已經晚了,厚重的刀鋒再次砍到了面前,這次不但是權利, 還加上了重力勢能的份量,到目前位置最劇烈的一次震動傳來,隨著混雜在一起 的幾聲撕響,紫色的F22半跪了下去,長刀也掉落到一邊,雙手的手腕與手肘 加上一側的膝蓋,共計五個重要關節閃爍著火花陷入了癱瘓。不僅如此,連魔能 增副系統和跳躍單元也因為機體無法維持軸平衡而強制關機了。 抬頭看看,對方的長刀也脫了手,看樣子至少機體雙手的手腕關節一樣也報 廢了,但比起已經完全癱瘓的自己的坐機,明顯勝負已分。 " 藍頭髮的,你還太嫩了!" 依然保有動力的白色機體躍上數十米的高空, 象顯示威容一樣悠然地飛走了。 " 喂!你想要我走著去嗎?" 艙蓋打開,辛格爾德以敏捷的身手從駕駛艙 溜出來,並向天空豎起中指,以不遜色於對方跳躍單元轟鳴聲的聲音大聲呼喊。 十分鐘後,增加了一名乘客的馬車,以本來的目的地基地指揮中心大樓為目 標,沿鋪設好的平坦道路向南疾馳。紫籐和莫瑞甘坐在車伕身後第二排的座椅, 而在空地上通過了莫瑞甘所進行的簡易醫學檢查的辛格爾德則坐在了第三排。 從作為演習場的空地到基地的體設施群相隔約5公里,聽起來相當遙遠但 如果與這個佔地達到一多平方公里的遠東基地整體比較,卻可以說只是近在咫 尺的距離而已。 " 這是……" 路過機庫的時候,望向窗外的紫籐發出了驚呼,那裡巨大的室 外機庫以至少空開三米以上的間隔林立著。雖然確實這已經是壯麗的景色,不 過再把視點稍微下移的話就會有更震撼的發現:F(菲雅利)系、A(艾洛斯) 系制、W(維格爾)系、S(希格拉)系等等,新舊混集的無數不同型號的魔能 機甲,隨著馬車的移動陸續出現並消失在視野。 " 吃驚嗎?也難怪,這裡基本可以算是全大陸所有類型魔能機甲的總匯了。 " 看著他驚得張大嘴巴的樣子,莫瑞甘笑道,隨後就開始一一地為他披露進入眼 簾的魔能機甲的型號和性能特點,當她的解說超過了十台的時候,紫籐似乎發現 了什麼問題。 " 沒有看見之前對戰的那種機體嘛。" 他有些奇怪。 " 哦,那是還在測試階段的新型號,所以是不可能公開展示的。" 莫瑞甘解 釋道,而後轉頭向身後的辛格爾德," 那是F22吧?機動性看起來相當不錯, 駕駛起來手感如何?出力和二代機比增加了多少?" 突然就被套近乎,而且接連 不斷地被投下問題的辛格爾德,一開始只是被嚇了一跳," 手感很不錯,至於具 體技術數據嘛,我也不是這裡的內部人員,所以無可奉告。"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 如此答。 這個時候馬車已經沿中心大樓的道路接近了路程的重點,在風格很粗礦的入 口正面停車下來,車伕在乘客都下車後又沿來路去了。 " 辛格爾德。阿比迪斯!" 入口大廳隆隆地響遍了辛格爾德的全名,他像觸 了電一樣地立正。就連紫籐都被冷不防的吶喊所驚到,虎軀為之一震。 望向吶喊的來源,在那裡有一名風貌使人聯想到騎士出身的中年軍官。閃亮 的鎧甲是他作為聖騎士的標誌,並且胸前的特殊身份銘牌表示他同時也是一名駕 御魔能機甲的機士。 一邊皺著眉頭在身後叉著雙手,一邊把體重平衡地分配到雙腿地站著。並且 用即使瞇著眼睛也充滿力量的視線如同要打穿對方似的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藍發 的年輕人。不知為何,辛格爾德一改之前大膽的態度,保持直立不動的姿勢,甚 至不敢轉身面向他。 " 我說你啊……就算阿比迪斯家才大氣粗不在乎那點賠償款兩天弄壞兩台機 體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一邊微笑著應莫瑞甘的問好,那位聖騎士慢慢地走上 前,站到了辛格爾德的正後方。 " 是……" 辛格爾德吐出了細小的聲音。 " 你不覺得作為安排給瑪利亞小姐的護衛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已經做了太多多 余的事情了嗎?" 他的眼瞇得更細了,降低了調子說," 首先是全面身體檢查, 臭小子!立刻給我去醫務室報道!" 然後忽然睜開眼,以不劣於最初的聲量,在 極近距離大聲叱責道:" 之後再教訓你!檢查時給我好好想想報告書要寫的內容 和給我的辯解!" " 是!好痛……" 估計是太緊張了吧,辛格爾德過於用力行禮, 結果等於是給自己胸口來了一拳,而後看起來非常難為情地跑去醫務室了。 " 真是個麻煩的部下。" 那中年聖騎士轉過身來面對紫籐他們," 那麼…… 這位就是新來的本地機士?快進去吧,這裡的人在等你們。" 他露出白色的牙齒 清爽地微笑地指了指一邊的走廊。 一片裝飾都沒有的牆壁和相當昏暗的燈光,將這本來就窄的空間染上了俗氣 和乏味。被莫瑞甘丟在了光是塞進五個人也覺得非常狹窄的這個灰色的盒子裡的 紫籐,與名為無聊的敵人格鬥著。 這裡是基地測試小隊的簡報和待機室,裡面放著九張帶桌椅,三乘三得排列 著。紫籐目前的位置面向講台位於左端最後方,是悄悄觀察室內其他人員的適 位置。 他首先盯上的是右鄰長相恬靜的長髮少女,她很不淑女地張開腳坐著。這個 女孩被選為最初的目標的理由,是她顯得與矮小的身體不太協調的豐滿胸部。紫 籐叉著的手托著下巴,從手指的間隙斜視過去。烏黑光澤的頭髮,以及深同色的 神色溫婉的瞳孔。她好像也感到有些無聊,哼著奇怪的曲子的同時拍地搖晃著 身體。 對比鮮明地是坐在紫籐前面的女性,自她進入這裡以來,就好像雕刻一樣紋 絲不動。紫籐在入室的時候有意識地瞥到了她的側臉,精靈族標誌性的長耳朵後 面漂亮的淡銀色長髮與全身深棕色的皮膚相映,有著某種讓人感到冷意的美貌 簡直就像是雕刻一樣。那個時候她也瞥了紫籐一眼,不過只是微微提了提一邊 的眉毛,就馬上恢復了視線,之後就保持象完全無視他的存在一樣的態度。 最後他將視線轉移到雕刻美女的斜前方,在最前排的中央佔領著陣地的是個 有著蜂蜜色雙馬尾辮的精緻嬌小的女孩,髮絲間一對三角形的貓耳朵格外顯眼。 察覺到紫籐視線的她,把手轉到背後豎起了中指。 一群怪人……紫籐輕輕地搖了搖頭。但願他們的這個態度不是對" 新人" 的 特別關照而是恆常性保持的,他衷心地如此希望。 門再次打開了,以為是莫瑞甘來了的紫籐抬頭看去,雖然進來的人有那麼 點象,但明顯是另一個人。那是個讓流水般的黑髮滴下的女性軍官,一直挺直背 微微地低頭,像做著默禱一樣地默念著什麼,雖然位置上是側對著紫籐,不過從 黑髮間稍稍露出的側臉可看出是一副充滿東方風格的人偶一般標準的美麗面孔。 雖然早知道莫瑞甘的女兒艾娜是這個小隊的隊長,不過曾經見過小時候那個 怎麼看都是男孩子的她的紫籐還是由衷地感慨女大十八變。隨著她轉過身來在講 台上站好,一直哼著小曲的黑髮少女立刻安靜了下來。 " 那麼各位,雖然遲了點介紹,他就是今天起來這裡受訓的新同伴。出身是 嶺南軍的機士教導部隊,雖然由於官方原因不方便告訴你們他的資料和背景,不 過可以肯定是個相當可靠的精英機士。" 應艾娜意外的介紹,紫籐對全部人輕 輕地以眼神致意。但是,小隊成員們的反應完全沒有辜負期望:那貓耳女孩似乎 不高興地轉前方,其他的兩個人則是完全沒反應,維持著那個不變的姿勢。 估計這樣的反應也該是家常便飯了吧,艾娜沒特別在意部下們不感興趣的態 度," 那麼,我來幫害羞的各位作一下介紹吧。" 她用雙手撐著講台支撐上身, 定睛看著紫籐。" 坐在你右邊的,是夜雨。蠻錘少尉,矮人族與人類的混血兒, 在小隊裡擔任突擊前衛的位置。" 夜雨仍舊一邊搖晃身體一邊面向紫籐,眼珠朝 上一瞥了,算是打了招呼。 " 坐在你前面的是奧拉。西羅先上尉,卓爾精靈族出身,和我一樣位置是強 襲掃討,此外還擔任小隊的技術副官。" 呼應艾娜的言詞,懊拉轉向側面,無言 地點了點頭。 " 還有,這位是愛利絲。布裡維夫少尉,如你所見是高等獸人,本小隊的炮 擊後衛。" 愛利絲則似乎完全不在意紫籐的存在,粗暴地翹起二郎腿搖曳著椅子, 細長的尾巴和可愛的耳朵隨意地搖晃著。 " 至於我本人,就不需要過多介紹了吧?" 艾娜微笑著看看冷場的下面," 那麼,自我介紹也完了,就此進入正題吧。為了釀造對隊伍來說最重要的信賴關 系,今天下的要任務就是要讓你們互相加深認識親密交往。" 結之前的情況, 對加深認識親密交往這樣的表達方式,紫籐總覺得很有些譏諷的語氣。 " 所以今天的日程,是代替新同伴的上任祝賀的演習,內容代號是' 震擊'." 此話一出之前裝出莫不關心的全部人一瞬間都緊張起來。 " 震擊" 是被西大陸各國採用的泛用對人類戰術訓練課程之一,是設想魔能 機甲部隊的最小戰術單位也就是二人分隊之間的城市內巷戰。 " 戰預設為被大規模魔導炮擊後的市,並且周邊佈置有雙方對空迎擊兵 力,因此飛行高度有限制。勝利條件是擊落隊長機。關於演習的詳細說明完畢。 有什麼問題?" 結束了那樣的說明,艾娜縱覽周圍。全體人員以沉默表明了沒有 問題。 " 那麼宣佈編成。A分隊長機愛利絲少尉,僚機是夜雨少尉。" 夜雨平靜地 點了點頭,而愛利絲則誇張地舉起了右手。 " 分隊僚機是奧拉上尉,至於長機就是我們的新朋友了。各自準備吧,解 散!" " 奧拉上尉。能稍微聊幾句嗎?" 與小隊解散的號令一起,紫籐向自己的 搭檔的打招呼。她因為還坐著,紫籐就處於俯視的姿勢。 " 什麼事?" 顯出那個提一提一邊眉的表情,薄薄的嘴唇微妙地歪斜成" デ " 字形。話語雖少,不過某種意義上表情相當豐富。在那表情裡隱藏著的,則明 顯的警戒心準確地說保持距離的意志清楚可見。 但是,對紫籐來說了不瞭解她的情況並不是最重要的。從態度判斷,奧拉打 心底對自己的想法恐怕也是和表現最激烈的愛利絲一樣的。因此可以說在現在的 階段應該設想是三對一的狀況都不過分。即使牙狼已經打了分之的包票,但 面對熟悉組隊的三名精英機士還確信" 絕對能取勝的" 的只能是空想家。 並且種種跡象表明這個不是所謂演習之類的簡單的事,而是類似自己的評價 考試。所以事先至少需要斷定作為同伴的奧拉是會靜觀,還是動幫對方。不過 沒等他找到適的方法問出來,奧拉已經比他更早地開了口:" 放心吧帥哥,我 也是機士哦,當然不想輸。" 她言盡於此,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架勢。 " 呵呵,當然了,我也想贏。" 這下倒是紫籐自己因為顯得有些小心眼而尷 尬了起來。 " 是嗎?真巧。" 奧拉稍微瞇起眼睛這麼說道。然後靜靜地站起來,並象滑 行一樣以詭異地步法離開了。 給新人的時間好像結束了。但是,紫籐對這個結果相當滿足。在奧拉的表情 和言詞裡,能感覺到一個有尊嚴的戰士的" 驕傲".這多少有些意料之外的收穫, 讓他有了可以取勝的信心。 " 真的沒問題嗎?" 有些笨拙地進入了待機狀態的F5E型的坐倉,紫籐 似乎在邊自言自語。 " 安心吧。" 牙狼以別人看不見的狀態出現在他身邊,談話間就突然吻了上 去,大量的信息一股腦地湧進了紫籐的腦子裡。 " 怎麼樣?" 她問。 " 不愧是你,這下子完全明白了,不過畢竟沒實際用過,所以可能不太熟練。 " 味著嘴唇的觸感和新學到的東西,紫籐的表情慢慢綻開了笑容。 " 放心,我會協助你的。" 牙狼這麼說著的同時,紫籐已經用保險帶將自己 固定到座椅上。倉門關死的同時他的身體突然如假死一般一動不動,半透明的瞳 孔畫面顯示不斷地出現在眼前的空間。 幾分鐘後,兩台F5E降落在預設成都市廢墟的演習場地內的一個角落, 對於八米多高的魔能機甲而言,眼前的廢墟更像是人類身邊的高大蟻丘一樣的感 覺。 " 呼叫2,他們沒跟上來嗎?" 紫籐打開通訊系統。 " 掌礙物太多,觀察效果有限,不過不排除這種可能。" 冷淡的聲音在耳邊 響。 " 我去做一次短促突擊偵察,你繼續找有利的射擊位置。" " 2明白。 " 視野裡奧拉的機體消失了,紫籐輕輕地歎了口氣,不過對周圍的警戒一點也沒 放鬆。 從牙狼剛傳輸的資料中看,在魔能機甲的對抗戰鬥之中,巷戰尤其需要最優 秀的技術和最敏銳知覺。障礙物的眾多,立足處的惡劣,探測距離的減小,機體 的失衡感……存在著數之不盡的消極要素。要在那樣的環境中一邊偵察一邊移動, 即使是最優秀的機士也有困難,會消耗很大的精力。 即使是單純的移動,如果進行跳躍和高速滑行,跳躍單元的噴射聲就會立刻 暴露自己的位置,從而陷入了被對方先手攻擊或者突發遭遇戰一類的致命情況。 紫籐小心地控制機體謹慎地移動,突然警告聲香了起來魔能探測器掃瞄 到了敵方的位置,不過紅色光點僅僅只有一個。 就是說這可能是誘餌戰術,並且更致命的是,自己這邊捕捉到目標的時候, 被對方捕捉到的可能性也很高。 小心地控制著機體的動作幅度,一邊貓下腰,一邊朝目標所在地悄悄地滑 行,接近之後,猛地將跳躍單元的出力加大。提高移動速度可以降低中彈風險, 但代價是拋棄了隱秘性,跳躍單元轟鳴搬的噴射聲隆隆地提示了他的存在位置。 在到達最佳攻擊地點著陸的同時,馬上切換成地面懸浮滑行模式,如履薄冰 般慎重地讓機體後退,在噴射聲和著陸聲的余響突然消失之前,紫籐的機體隱藏 到一眼可見目標估計位置的建築的背後。 突然之間,一台魔能機甲以水平噴射跳躍衝了過來,觀測系統通過對方顯眼 的盾裝備迅速作出判斷,是A2。 " 切,果然是誘餌嗎?" 識別到對方僚機身份的紫籐沒有攻擊,理由很簡單 愛利絲的位置仍不明。夜雨進行佯動,由愛利絲負責狙擊基本符他的判斷。 話雖如此,但繼續躲下去也釣不出誘餌背後的獵殺者,紫籐乾脆讓機體前進現身 了。 " 恩?!" 剛一露頭警告聲就充滿駕駛艙,魔能探測器上的敵對紅色光點表 示在頭頂上! " 可惡,這麼近才發現?!" 紫籐全速噴射前進,投射到他瞳孔上的畫面是, 在背靠背光的高樓飄落的紫色的F5E。在傾瀉而下的染色彈之中,他拚命進 行無規則軌跡的噴射跳躍機動。 " 混帳!為什麼打不中!" 愛利絲對射擊誤差很惱火,一邊的夜雨也用不持 盾的另一手開始了射擊。 正在集中精力控制機體動作的紫籐突然發現肩部的炮架豎了起來,炮口轉向 了後方的追兵," 牙狼?" 他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 專心控制避,我在負責攻擊。" 熟悉的女聲在腦海裡響起。 " 切,一心二用怎麼可能打中?" 愛利絲的聲音裡充滿嘲笑之色。 但下一秒她的嘲笑就成變了驚恐,因為對方的炮彈準確地命中了自己和僚機 手中的武器," 開玩笑的吧?" 她不甘心地丟棄了被判定為遭到摧毀的氣動突擊 炮。 不過讓她驚訝的還在後面,就在兩台F5E都躲避到夜雨的機體手持的盾 牌後面更換備用武器的同時,紫籐利用面向交叉路口的大樓,以三角跳躍的動作 一邊避開射軸一邊饒到上方俯衝迫近,他擰過機體,讓跳躍單元從基座部分反轉, 轉變到緩衝減速的姿勢! 肩部炮架加上雙手,共計四門氣動突擊炮全力射擊,將促不及防的對手的備 用武器和肩部武器都染上了代表被擊毀的染色,而後很瀟灑地在距離她們三十多 米的地方著陸。 " 這下子完蛋了。" 愛利絲很居喪,她的機體武器配置是遠程炮擊方案,現 在能用的只有匕首了,夜雨稍好一些,不過也就剩下了盾牌和長刀而已。 但是不多時就傳來了幾聲悶響,紫籐的四門突擊炮和備用武器架上的遠程狙 擊炮全部落在了地上,在對手目瞪口呆的注視之中,他操縱機體抽出背後的長刀。 "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呀?" 觀測所裡艾娜看著場地裡的情況很納悶。 " 是不想勝之不武吧?" 辛格爾德這麼分析。 " 不過那種機動之下居然能如此準確地射擊,想不到除了他之外還有人能做 到。"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他們兩一跳,轉頭看去,瑪利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 了身邊,她感歎地說。 " 他?" 艾娜好奇地問。 瑪利亞沒有答她,因為她的注意力已經被紫籐下一步的動作所吸引長 刀側面的刀身從根部開始在前臂上擦過,造型帥氣而幽雅," 難道……真是他?! " 她的身體猛地一抖。 " 馬勒戈壁的草泥馬!你這混蛋看不起人嗎?" 愛利絲罵道,同時她的F 5E的膝部展開,兩把短刀彈到了手中,而後使用噴射跳躍一口氣縮短了距離從 長刀攻擊範圍的內側突入。 " 來愛利絲,對方那可是專門的近戰武器!" 夜雨大聲提醒衝動的同伴。 " 怕什麼?只要砍不到就沒事了!" 愛利絲忽左忽右的操作機體,利用無法 判斷出會往哪個方向去的假動作接近對手,轉眼間就逼到了近處," 現在你就是 想揮刀也來不及了!" 她得意地一個急促加速,短刀朝著對面機體機所在的下 腹部刺殺過去。 但就在似乎要得手的瞬間紫籐的機體把長刀的方向一下子反轉,刀尖紮在地 面上,其動作和反應,至少是速度,都遠遠超出愛利絲的想像。刺殺過來的短刀 被長刀彈開,刺耳的擦過聲滑過的瞬間,攻擊完全落空了。 " 漂亮,有點意思啊,那麼這個又怎麼樣?" 愛利絲緊急制動的同時做出高 加速旋轉,想要從側面繞到對手的背後,因為此時急速後退是致命的錯誤,長刀 可以用極快的速度一刀兩斷地反切上去,這可以從其剛才的狀態推斷出來。 如願來到對手背後,再次從死角用短刀突刺,咄咄逼人的戰術雖然足見她的 優秀程度,但是紫籐的機體卻做出了一個完美的旋踢的動作,腳下伸出的內藏 式撞角準確地集中了對手機體脆弱的腰部關節並讓它飛出去老遠。 " 技術判定:攻擊導致機和腰部關節損壞,A2退出演習,組獲勝。 " 艾娜如此宣佈的同時瑪利亞卻悄悄地離開了觀測所,快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鎖上門,蜷縮到沙發之中,混亂,矛盾和動搖的心緒讓她的身體微微發抖," 莫 瑞甘,這種時候帶他來你想幹什麼呀?" ……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五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7月8日發於SIS 字數:2358 第五卷左右逢緣 第五章貓咪剋星 發現確實和線越寫越遠了,所以計劃用一章繞來,但沒想到居然用掉了 這麼大的篇幅。 …………………………………………………………………………… 從演習場返機庫的路上,臨時編組的小隊編成編隊匍匐巡航。之前緊張的 氣氛有幾分緩和,進行了些微閒談內容的通訊,坐鎮觀測指揮所的艾娜並沒有對 故意調起可能損壞機體的格鬥戰這件事有什麼責難。 同時,可能是賞識紫籐的實力了吧,夜雨頻繁地施加著有關模擬戰中他所使 用的技戰術和機動動作的問題。 奧拉的態度看起來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從她到最後也沒有出手攻擊來看, 對於紫籐的能力已經相當信任了。 至於愛利絲,則一直象啞巴一樣不說話,生氣了嗎?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吧? 紫籐心想。 " 這樣啊,完全信任奧拉姐所以把援護交給她而大方地暴露自己嗎?你們還 真是默契啊。" 完全得知所有細節之後的夜雨很有些驚訝。 " 沒有那麼誇張。只是利害一致而已。況且實際上一直到最後我也沒起什麼 大作用。" 奧拉沒有同意也沒有否定,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著。 " 什麼嘛,將後援托付給初次見面連實力也不清楚的傢伙,你這人還真是神 經大條了。" 一直在裝悶葫蘆的愛利絲終於開了口,不過一開口就是巨大的酸味。 " 神經大條嗎?也許吧……" 紫籐並沒有過分在意她的話,他對信任奧拉有 著充分的根據。在緊接簡報結束之後,打算確認奧拉的立場的時候,在自己說話 之前她就做了正確且簡潔的答。這是若不冷靜沉著、準確判斷狀況、隨機應變 的話是做不到的事。由此可見身處這支部隊的人是值得一定的信任的。 當然,對紫籐來說奧拉只是保險,實際上,在一對二的條件下卻取得壓倒性 的勝利就是他最初的打算。 " 嘛,所以團隊作很重要啊,愛利絲。" " 嗚……" 被教訓了愛利絲將機 體的頭部轉向對自己說教的同伴," 惟獨不想被你這麼說啊,小夜!" 她忽然遷 怒起來,模擬戰敗北的憤怒看來相當厲害:" 說到底當時為什麼不跟我一起上啊! 還說什麼團隊作……要是你能及時支援的話說不定就能打贏了,我也不用面對 這種尷尬和……害……害羞的事情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小到快沒 了。 " 呵呵,誰叫你當時不聽我的還沖那麼快,不過安心啦,看在好姐妹的情分 上那件事我會陪你的。" " 嗚……嗚嗚嗚……" 愛利絲幾乎直接就要哭起來了, 那聲音一聽就知道她的內壓已經上升到爆表的程度了,看到完全被駁倒壓制的她 紫籐突然覺得和夜雨搞好關係似乎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她們的對話多少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輸了場模擬站至於一副世界末日的 感覺嗎?而且要陪著一起的究竟又是什麼事呢? " 結果讓貓咪剋星給自大的小貓上了一課嗎?" 甚至連通訊器那頭的艾娜似 乎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冷不防地假如近來開起了玩笑。 " 吵死了!" 這對愛利絲的殺傷力固然無可挑剔。不過,只是貓咪剋星這個 奇怪的綽號紫籐無論如何也想免掉。 " 嶺南軍的基本戰術是重視質量的精銳小兵團作戰,因此那邊出身的機士配 度和自身能力當然都是一流的。" 奧拉第一次參加了會話,完全不像她那種冷 冰冰的性格,明明硬邦邦的內容,倒也說得非常圓滑。 " 說來貓咪剋星你這傢伙真的是相當厲害啊。一邊做高難度機動動作還一 邊能如此精準地攻擊。" 但居然連她都這麼稱呼自己了,難道立刻就已經坐實了 這個奇怪的綽號了嗎?紫籐覺得有點頭疼了。 " 喂,要說點啥勝利感言嗎,貓咪剋星?" 而夜雨的聲音又讓頭疼的登記升 高了一些。 " 不,每什麼,比起那樣沒意義的事,塔布羊,你的防禦反應也很出色,不 然我大概就不需要用長刀解決問題了。" 紫籐決定進行敬。 " 塔……塔布羊?難道是指我嗎?" 夜雨半天才反應過來。 " 沒錯,就是這樣。" 紫籐理所當然地答。 " 別這樣啊貓咪剋星,想表現親熱的話叫小夜就好了,多可愛啊。" 夜雨用 撒嬌似的的聲音抗議著。 " 不,因為有矮人血統所以必須叫塔布羊,又矮小又肉感。" 但紫籐表示堅 持。 " 你……難道看扁我父親的種族了嗎?" 這讓她有點火起。 " 怎麼可能會小看,我可是塔布羊的忠實擁護者,塔布羊肉排真的很好吃哦。 " 面對似乎要生氣了的對方紫籐很冷靜地解釋道。 " 什麼嘛,你這傢伙,這麼想吃晚上就當開菜給你吃個夠好了。" 冷不防的 一句話讓紫籐有點摸不著頭。 " 開味菜就這麼油膩,那菜會是什麼?" 他不名所以地問。 " 烤全貓。""小夜!" 一個完全沒聽說過的古怪菜名,不過不等紫籐弄明白 一邊的愛利絲已經莫名其妙地發作了。 他們一行繼續在歸路上拌嘴的時候,艾娜的注意力被突然從觀測所上空飛過 的大型飛艇所吸引,她皺了皺眉頭拿起另一個通訊器," 空中管制室嗎?怎麼 事?下午不是沒有飛行安排嗎?那飛艇哪來的?怎麼直接從演習域過?啊?什 麼?是瑪利亞小姐……" 就在她有些不解地結束通訊的同時,莫瑞甘幾乎破門而 入," 艾娜,那個飛艇難道說?" 她劈頭蓋臉地直接問。 " 恐怕就是你心裡那個難道說了。" 艾娜攤了攤手。 " 瑪利亞這個傢伙,到底要不坦率到什麼時候啊?" 莫瑞甘深歎了口氣,語 氣很是無奈。 " 我說老媽,咱們那位小少爺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啊?居然能讓我那位萬年 冰山似的老大人動搖到這個地步。" 艾娜想了想,還是把心裡的話問了出來。 " 這個嘛……考慮到你目前交往的那個人,暫時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莫 瑞甘愣了一下,如此應付道。 " 哎?和那個笨蛋有關嗎?" 這下艾娜更糊塗了。 " 別問了……" 莫瑞甘搖了搖頭。 所謂說曹操曹操到,門又一次開了,進來的正是之前去買飲料的辛格爾德, 剛進門的他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個與自己的野蠻女友看起來有幾分相似的成熟女性。 " 打擾了,您難道是艾娜的姐姐嗎?" 腦子迅速地轉動了一下之後他做出很 認真的表情問道。 " 誒?你這小子嘴還真甜啊。" 莫瑞甘看起來心情不錯," 跟我家那丫頭交 往很辛苦吧?" 她笑著問。 " 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 當辛格爾德如此答的時候莫瑞甘轉頭正視著 他,而後靠了上去。 " 男孩子真的都很大而化之耶。你看,衣領都歪了。" 幫辛格爾德把衣領調 直的手,卻順著臉頰滑過他的下巴前端,那美麗的笑容一點點靠上來的同時,讓 他的心臟不由自地激烈跳動。 接下來莫瑞甘竟更進一步地把胸部往他身上靠,像是期待他會做出什麼反應 似的。那柔軟的觸感,使辛格爾德覺得身處在西方極樂世界,可惜好景不長。 " 你躇在門口對我媽媽做什麼好事了?!" 這聲音有如從地獄深處發出,語 氣聽來冷若冰霜。辛格爾德驚地一探頭,看到的是一臉不高興一隻手叉在腰間的 艾娜所露出的令人發寒的微笑以及越來越大的拳頭…… " 喂!你這傢伙!" 另一方面,機庫之中從機體內鑽出來的紫籐剛落地就聽 到跑過來的腳步聲,而接下來的瞬間,他的側腹部突然遭到被突刺一樣的劇烈沖 擊,身體因為疼痛而彎成誇張的" ゑ" 字形,靠在走廊的牆上呻吟著。 抬頭看去,肘撞自己的當然是一直不爽的愛利絲。想開口說點什麼但呼吸系 統麻痺的感覺讓他只能叫出嘶啞的呼吸聲。 " 別以為打贏了一次就了不起!" 愛利絲指著靠牆口一張一呼吸的他,滿 面通紅。" 不……不過……你真的很不錯……所以……我不介意你追求我。" 吞 吞吐吐地說完這些的貓女馬上就像真的變成貓了一樣手腳並用地逃到二樓的整備 平台上去了。 " 這到底是什麼展開啊……" 膈肌總算恢復控制的紫籐很莫名地探求著類似 毆打的動作和類似告白的話語之間的因果關係。 " 坦率一點會比較輕鬆哦。" 和奧拉一邊說話一邊走過來的夜雨通過之際抬 頭大聲地戲弄愛利絲,同行的奧拉就那樣走去了,不過她卻特意站住了。 " 吵死了小夜,別以為今晚你能跑得掉!" 滿臉通紅的愛利絲惱火地吼著。 " 喂喂真損人呢,這可是善意的忠告哦?是吧新人兄。" 夜雨從後面拍了拍 紫籐的肩膀。貓咪剋星和塔布羊……呢稱的互相完全廢除談判,在之前的程中 很艱難地達成了協議。 " 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紫籐攤了攤手。 " 嘛?算了不重要,不過啊,愛利絲這個傢伙雖然看起來是個傲驕,但其實 隱藏屬性是抖M,所以雖然欺負起來會很有趣到時候也還是請不要太欺負她哦。 " 夜雨點點頭很認真地說著讓紫籐完全摸不著頭的話。 " 別開玩笑了,才不會讓這傢伙欺負了,男人都一樣,一有機會就會做奇怪 的事情,比如會在飲料裡摻安眠藥,然後把你關在暗暗的房間裡調教,好可怕! " 二樓上的愛利絲大聲地抗議著。 " 誰會做這種事啊!別把人擅自形容成窮兇惡極的罪犯好不好!" 紫籐表示 不能忍。 " 夜雨你也是,靠變態男人太近的話可是會懷孕的喔!" 更離譜的說法又出 現了。 " 我又不是送子觀音!" 紫籐基本無話可說了。 " 你們還真是絕配。" 夜雨哈哈笑了一下後便恭敬地對紫籐點了個頭,而後 快步走進了更衣室。 紫籐搖了藥頭,決定不再去思考那些奇怪的話,正要邁步走開的時候某處卻 傳來充滿怨念的聲音:" 我好恨啊……我好恨你那麼受年輕女孩子歡迎啊……你 居然跟黑髮巨乳的袖珍少女、以及金髮貧乳的小野貓這麼親近,你下地獄去吧! 就由我來送你上路!" 他頭看去,站在那裡的是之前結識的辛格爾德。 這個藍發的年輕聖騎士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卻意外地和紫籐很談得來, 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很像,不,與其說象,倒不如說至少在某些糟糕的方面這傢伙 根本就是紫籐的強化。 " 一見面就在這裡曬後宮,你是哪個後宮小說的的角啊?!" 依然滿是怨 念的聲音。 " 就算我真是後宮小說的角,也只會去追求成熟溫柔的姊姊型女啦。跟 那兩個丫頭目前最多僅僅是互相認識的關係吧。" 紫籐不以為然。 " 好好喔……兩個都超可愛的說……" 但對話的另一方此時卻似乎已經在意 淫了。 " 喂,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要是繼續跟這傢伙糾纏就和白癡沒兩樣了, 紫籐想想還是決定走為上策。 " 我現在真的無法理解那種姐姐型的女性有什麼好,就算你的初戀對象是自 己的堂姐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吧?" 但辛格爾德卻突然補了一句。 " 少囉嗦,喜歡就是喜歡啊,跟你這種人很難解釋清楚的。" 對方指的明顯 是自己和詩織的事情,似乎是之前在馬車上莫瑞甘說漏了嘴。 " 別再繼續沉迷下去了,如果要我這個現在正交往著強勢姐姐型的女性的人 來說,你對這種類型抱持著太多幻想了,現實可是很殘酷的!" 辛格爾德的表情 突然一暗,彷彿要一吐平日所累積的怨氣般嘮叨不休," 我買來的零食或飲料 都會被她搶走,不溫柔地關心我就算了還想下人一樣使喚我,難道那個混蛋女人 以為世界是繞著她在轉嗎?可惡!" 他越說越氣。 " 我、我說辛格爾德啊,我勸你話講到這就算了吧。" 注意到一邊接近的身 影的紫籐很好心地提醒他。 " 不,事到如今就讓我說個痛快!老友啊,好好聽我說,雖然她長得不錯, 在工作時還戴起假面具被一堆人捧在手心裡愛戴,骨子裡卻只是個大懶蟲而已。 她到住所後可是衣服亂丟、只穿著內衣大口灌啤酒還打嗝喔!要是你看到她那 副德性,我有自信你的幻想一定會瞬間破滅的!" 辛格爾德卻依然滔滔不絕。 " 喂,我真的勸你點到為止……" 紫籐還沒有放棄挽救他的努力。 "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兄?接下來的才好玩咧。她不管洗衣掃地煮飯都是白 癡級別的,之前某天她肚子餓了想說自己煮個干拌面來吃,那種面只要水煮就行 了對吧?就算沒煮好頂多就糊掉而已嘛。可是她竟然嗚啊啊啊啊!" 話說到一半 的辛格爾德,從背後狠挨一拳就閉上了嘴。 " 艾、艾娜?你什麼時候來的?你不是和你媽媽在一起嗎?" 轉過頭去的他 僵在了那裡。 " 從你講' 我買來的零食' 時我就在哦。你這傢伙真是的,一有機會就在 背後說些沒憑沒據的壞話,真是太過分了,要是讓別人誤會的話你的另一隻眼圈 可能也要變黑了哦。" 艾娜,夜鷹小隊的隊長,似乎也是辛格爾德的現任女友面 帶寒冷的微笑如是說。 " 話說來,你的眼睛是怎麼搞的?" 紫籐這才注意到辛格爾德稍微腫了的 的左眼圈。 " 別提了……" 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 我聽說好像是某人在女友面前對未來的岳母大人出手所遭的報應吧。" 換 好便衣的奧拉走了出來很認真地解釋道,這樣的話題她卻能說得如此一本正經也 算是一種才能了吧。在她之後夜雨和愛利絲也陸續出來了。 " 好了,看來全到齊了,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艾娜如此說道, " 壞消息是我們的老有急事去了,如果有要當面找她討論待遇問題的那麼下 次請早。至於好消息嘛,我申請到了小隊經費和假期,今天下午開始去海邊宿, 放鬆一下。" …… 從青到天藍,從海藍到寶石綠在水平線兩遍對峙的顏色完成了由蒼到碧 的壯美漸變。天和海分別顯得雲層和沙灘更為潔白;在如同罩著一層濃綠大幕的 森林中,朵朵鮮花如同馬賽克一般為其點綴上幾分亮彩。 " 看,世界是彩色的!" 這句話來自到達海邊後,從飛艇上下來的辛格 爾德之口。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對此發表異議。空中的太陽無比明媚,太陽 的暖光將這原色的世界映得更為鮮亮動人。這似乎只可能在想像和映像的世界中 出現的南島風光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 ……不過還真夠熱的啊,喂,你就不熱麼?" 但震撼他們的,似乎不僅僅 只有這裡的風光而已。 " 這裡是炎黃的最南方,熱是當然熱了。不過至少總比我前段時間待過的盛 夏時節的西南雨林要好。那邊才真叫是地獄。" 紫籐俯下身,向蜷縮在一塊寶貴 的庇蔭處無精打采的辛格爾德應道。 " 原來如此啊。我可是習慣了清爽的卡南草原啊。" 辛格爾德的視線停留在 了指揮服務人員安置行李的艾娜身上。 涼帽,水滴式太陽鏡,超短褲,外加身上一件緊身背心,她不時觀察著被搬 動的行李和手上的記事,同時向服務人員發出指示。 " 唔唔……平時那套OL式樣的制服已經夠惹火了……現在這夏季清涼裝扮 也很正點……" 辛格爾德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 所以我才說海邊是男人的天堂 啊,我們能夠近距離地觀察美女小隊的各位那嫩滑肌膚和若隱若現的胸脯咯。" 紫籐沒有高興理他,直接到房間放好了自己的行李,但再出來的時候卻發現… … " 我說……你在搞什麼啊?" " 怎麼你看了還不明白嗎?這是熱帶迷彩啊! " 看著擺出一副讓人愕然的姿勢的辛格爾德,紫籐不由得瞠目結舌。他已經脫下 了之前的衣服,換上一件畫著綠地上盛開的紅木槿圖案的熱帶恤,一副將要出門 閒逛的打扮。 " 喂餵你就精神點吧。我們可是來放鬆的哦?放鬆就有放鬆的規矩。有新的 相逢,就有新的發現。我這就要出發去探這些了。" 拍拍紫籐的肩膀,他如此 說道。 " 規……矩……那都是啥啊。" 紫籐很納悶。 " 你真是根木頭啊。要是再這樣下去,你連眼前盛開的鮮花都注意不到,注 定就要碌碌終生了哦。""原來如此……不過一會有集體行動,有必要這麼這麼急 嗎?" 紫籐似乎想起此前也曾被某些" 朋友" 說過同樣的話,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那是他還在京城太學學習的時候,幾個吊兒郎當的同學鼓動他一起去市街上吊馬 子被他拒絕時所說的台詞。 " 我剛剛說過了吧,會有新發現的。就連平時看習慣了的女人,在這種洋溢 著開放感的度假勝地也會露出另一面的。" 辛格爾德擺擺手指,嘖嘖嘖地否定了 紫籐的說法。" 哼……你沒興趣也罷,那我就用我的方法來讓我富有意義地度過 這奢侈的一刻吧。" 見紫籐還沒什麼響應的意思,他最終放棄了。 " 還什麼富有意義……那我姑且問你一下,你到底打算做些什麼啊。" 聽到 辛格爾德似乎有什麼弦外之音,紫籐聳了聳肩。 " 終於有興趣了嗎?首先……對了,就是火力偵察!這可是戰術的基本啊。 " " 火力……偵察?" 從這番話中嗅出一絲危險味道的紫籐重複了一遍。 " 別去在意這種細節了……總而言之呢,我要為了求新發現而執行火力偵 察任務。" 就是這種不去一一在意細節的性格,才讓紫籐那麼難理解他的意思。 " ……也就是說,你要去偷窺了?" 不想再扯下去的紫籐乾脆說破了," 嘛, 要做什麼事你的自由,跟我沒有關係……不過你可別惹出些什麼麻煩啊?" 他轉 身就準備房間去" 什麼嘛,結果你不一起去麼?!" " 我不喜歡做沒意義的事。 " "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那頭見吧,我可要走咯。" 紫籐目送著辛格爾德的 背影遠去,然後自己走進了小屋關上了門。進門之後很快就是一個5平米大的 起居間,他坐上起居間中央足夠供四人共坐的附有擱腳坐墊的長沙發,眺望著位 於正面的木質陽台另一邊的海灘風景,思了起來。 這傢伙還真會找機會:搬運行李而出了一身汗的女孩子們肯定正美滋滋地沖 著淋浴吧。也就是說,被目擊的可能性極小,同時偵察對像正毫無防備地暴露出 自己,這是個絕妙的時機。而且,如果這些小屋的構造全都一樣的話,在能看到 海灘的淋浴室周邊都會種上熱帶花卉" 這就是所謂的熱帶迷彩嗎?" 紫籐把 腳搭上坐墊,讓整個背陷阱沙發裡。幽暗的房間和外面的陽光形成了對比,遠方 傳來的波濤聲支配了整個世界。 " ……" 他心中突然有一絲糾結。這並不是因為被孩子氣的道德感所支配, 從而對辛格爾德的行為感到了不快。而只是覺得自己有義務制止辛格爾德的這種 行為而已,至於到底是什麼原因,就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 真是的,我在搞些什麼啊……" 紫籐走出了屋子,開始小跑起來。 來到女生們被安排到的小屋前的他順勢敲了敲房門:" 有人在嗎?" 他說完 又敲了敲,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裡面似乎沒有人的聲音。但如果沒人在的話,問題也 就等於解決了。不過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屋子裡傳出了聲音,好像有人正從起 居室的深處靠近門邊的感覺。 " 是誰?出了什麼事?" 莫瑞甘的聲音隔著門顯得有些含混不清,接下來 聽到的是門鎖和聯鎖開鎖的聲音。 " 是我,有點事要傳達……" 門開了,穿堂風拂過紫籐的臉頰,而在他眼前 的則是水淋淋的肌膚似雪並且僅僅披著一件浴袍的莫瑞甘,屋子裡面的.B.沙發上隱 約看到同樣穿著浴室袍正在擦乾頭髮的奧拉。 " 不好意思,我和奧拉剛才在淋浴所以沒注意到。艾娜她們又都出去打球了。 " 大概正淋到一半吧,她浴袍的繫帶都沒有繫上,僅僅是稍稍地護一護,讓自己 的胸口不至於敞開而已。濕潤的頭髮緊貼在臉頰和後頸上,顯得分外撩人。幾滴 水滴從豐滿的胸脯和苗條的腹部描畫出的曲線上滑落。白色織物的開口中露出火 辣的大腿,從正面給予紫籐視覺上的強烈衝擊。 " ……不……那個……那個……" 我剛剛說過了吧,會有新發現的。就連平 時看習慣了的女人,在這種洋溢著開放感的度假勝地也會露出另一面的。此刻對 於這句話紫籐深以為然。 " 還有,你要傳達些什麼?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對於自己在異性面前的 半裸姿態莫瑞甘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 沒什麼大事……只是,有形跡可疑的人在遊蕩,我就是提醒一下你們的。 " 紫籐盡量移開視線。 " 形跡可疑的人?偷窺者嗎?那還真是傷腦筋啊。" 說著,莫瑞甘雙手托胸 作思狀,將豐滿的雙峰凸顯得更為惹眼,這姿勢彷彿在強調胸脯的柔軟和傲人 的尺寸一般,水珠沿著那個豐碩的球面緩緩而下,看得紫籐心中一陣蕩漾。 " 那……那就這樣,沐浴的時候請小心一些!" 他忙不迭地將目光從對方的 胸口挪開,慌慌張張地轉過身走了。 " 哎呀……小少爺是個好孩子了……" 目送著紫籐遠去的背影,莫瑞甘淺淺 地笑了。 十五分鐘後,到房間也洗了個澡的紫籐來到海灘上,他的視線立刻就被眼 前的情景所吸引了。在黃昏時分,鮮紅得如同火焰一般的天空中,無數的星點自 東方的水平線起閃閃發亮。深紫色的積雨雲彷彿覆蓋了整個天空一般,追趕著西 沉的太陽的腳步。從不間斷的海風讓人心曠神怡。 不過比美景更吸引人的是眼前運動著的少女們。 艾娜、夜雨和愛利絲正在剛剛淹沒腳踝的還水中,大方地展露出各自的泳裝 姿,專心致志地追逐著皮球。 艾娜身上是一套很符她氣質的簡約的黑色比及尼,愛利絲穿的是一套運動 風格的上下兩件式泳裝,而夜雨則是用一席裁剪大膽的連衣泳衣包裹住自己嬌小 卻圓潤的肢體。 " 嘿!" " 喝!" " 嗯!" 在三人之間翻騰的皮球……不對,其實是三人健 康而充滿運動感的肢體牢牢地吸住了紫籐的眼神。 " 艾娜已經出落成讓人著謎的大姑娘了啊,而且塔布羊的身材果然相當有料 了。" 他如此總結道。 " 你就不誇那隻小貓兩句麼?當心我告訴她哦?" 一個聲音冷不防出現在身 邊。 " 恩……那啥,那也有那的好……某些人也有這樣的需要嘛……啊?莫,莫 瑞甘小姐,你什麼時候……" 被撞到了色瞇瞇的樣子的紫籐有些尷尬。 此時兩人都聽到了腳踩過沙子的聲音又有人過來了。 " 喂,辛格爾德你這張臉是怎麼事,是曬傷了……嗎?" 見到躺上海灘長 椅的辛格爾德的那張有些奇怪的臉,紫籐發問道。 " 嘛,從症狀來看的話也差不多。雖然有點熱辣辣的疼,不過沒什麼大不了 的。" 他的整張臉漲得通紅。多半是因為用奇怪的姿勢躲在灌木叢中才被曬傷面 部的吧,紫籐這麼認為。 正想著的時候又聽到了沙灘上的腳步聲。 " 奧拉小姐,看上去很沉啊,我來幫你吧。" 看到奧拉抱著一個瓦楞紙箱似 的東西,紫籐立刻站起身來向她招呼道。但對方說不要緊,婉拒了他的好意,反 倒是接著轉過身來看了看一邊的辛格爾德。 " 啊啦小姑爺,這件夏衫真不賴。跟你挺般配呢。" 她歪著頭開口道。 " 哈哈哈……多謝你誇獎了。你這件圍裙也挺身耶。" 辛格爾德的口氣似 乎有點閃爍其詞,同時掩飾似的大口喝著啤酒。 " 不過這樣的花紋有很意外的用處了,就比如……隱藏在花卉之中不易被發 覺之類的?" " 噗!!" 辛格爾德噴了一口啤酒。 " 說起來,這片劃內好像有可疑份子闖進來了呢。" " ……可疑分子?" 辛格爾德一邊擦著嘴角殘留的啤酒一邊心虛地明知顧問。 " 不過因為一陣強風,他好像逃走了。還得多虧往那人頭上澆下去的熱水的 功勞呢。" " 噗!!" 又是一口啤酒白喝了。 " 哈、哈、哈……要留意可疑人員哦。" 一邊的莫瑞甘也似有所指地笑著說。 很可能辛格爾德在自己提醒莫瑞甘注意之後便去偷窺了吧。但已經懷有戒心 的莫瑞甘她們顯然是不會讓他得逞,肯定賞了他一頭的開水。所以他臉上的腫脹 其實是輕度燙傷所致的確,這跟太陽曬傷的症狀相差彷彿。 " 不,不過話說來,這個紙箱子是什麼?你在搬什麼啊?" 尷尬的辛格爾 德看著奧拉手上的紙箱開始轉移話題。 " 啊啊,是食材。我在準備今天的晚飯。" 奧拉答道。 " 不是要搞露天燒烤的嗎?" 吃驚的辛格爾德向她又確認了一遍,得到了對 方否定的答。 " 燒烤什麼的太膚淺了,必須要花下一番功夫烹調,才能體會到食物的美好。 這一點都不明白,你們可真寂寞呢。" 說著奧拉難得地輕輕地笑了。此時的她相 較白天顯得更為健談,圍著圍裙,頗為開懷地加工著食料,可以看出她很享受這 一次的休假,甚至有些忘形也說不定,不過不可否認,眼前的她確實充滿了平日 裡看不出的魅力。 眼見太陽已經基本失去了之前火辣的威力,奧拉性將防曬的罩衫脫掉,露 出了下面圍著好像是新婚妻子穿的那種鑲滿褶邊的白色圍裙,高挑的身材配上這 樣的裝備給人相當性感的視覺衝擊。 此時恰逢辛格爾德遞給紫籐一杯啤酒,他剛仰頭喝下一口就不由自的噴了 出來,並在夕陽下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彩虹。那是因為他突然看見了向這邊轉過身 來的奧拉的正面。 " 我說,奧拉小姐……" 紫籐擦了擦嘴邊。 " 恩?怎麼了?" 奧拉有些詫異地歪著腦袋。那動作就像企鵝般非常可愛, 讓人不禁想跟著她做出同樣的動作。 " 你這是什麼打扮啊?" 但是,現在的重點是:裸體圍裙現實的裸體圍 裙啊! " 那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奧拉不解地問道,同時身子已經在原地 轉了一圈。 " 啊,咦?沒,沒什麼……" 紫籐這才發現她可是好好的穿著衣服的。只是 由於是小巧的無肩帶式樣的比基尼泳裝組,所以從正面看來誤以為是裸體圍裙。 " 哈哈,原來是這麼事嗎?" 奧拉再次將注意力轉移準備飯菜的工作上, 但這時莫瑞甘卻突然湊了過來,上下大量了一下奧拉的狀態後她馬上理解了紫籐 之前的反應,從背後一把抱住他笑道," 對少爺你而言這樣的刺激和誘惑看起來 很有效,所以興奮起來了是吧?" 確實是刺激太強了,但不是奧拉小姐的樣子, 而是此刻在自己背上亂蹭的您的乳房啊莫瑞甘小姐!紫籐心裡如此想著。 " 有幻想失禮的事情嗎?" 莫瑞甘順勢問道。 " 沒有沒有。" 紫籐慌忙否認。 " 真是的,這種情況就請好好的興奮起來並大膽地承認啊,不然才是對女孩 子最失禮的事情。" 莫瑞甘更進一步地咬起了她的耳朵。 "就算你這麼說……"…… 翠微居是西陵城裡一座不怎麼起眼的二層建築,從外表上看這裡只是個檔次 算比較高的茶樓,每日供應相當名貴的西南山茶,還常有名角所在的戲班在裡面 表演助興。但少有人知道這裡的地下有一個不比地上建築小的空間,裡面每日都 在上演於東大陸倫理風俗而言淫糜駭人的事情。 今天在這個地下空間裡照舊樂音環繞,燈光昏暗。裡面到處是幾個軟塌所組 成的大床一般的獨立空間,各處分散著男男女女二十多人,男性有老有少,女性 則基本都是三十以上體態豐盈容貌雍容的貴婦摸樣。他們三三兩兩地聚集在靠在 一起的軟塌上,有的互相交談撫摩或是親吻調情,有的則乾脆旁若無人的脫光衣 服,翻滾在軟塌組成的寬大的空間上盡情地做愛。 這裡是通稱" 夜鶯" 的貴族婦女俱樂部,最早起源與大陸西方某地,近些年 來隨著各種西方潮流的湧入也零星出現在了炎黃境內與西方交流頻繁的地。 在這些" 夜鶯" 裡,處於性慾飢渴年齡平日裡又得不到充分滿足的貴婦們攜 帶各自的性夥伴或是情人或是性奴,極少數會是丈夫來此彼此交換,甚至大 肆群交,追求著另類而過癮的刺激經歷。 從入口進來的林峰環視著四周淫靡的場面,下體不由自地興奮勃起,嗓子 火辣辣的燥熱。經管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每次來都會讓他興奮無比。 一邊掃視著各處華貴婦人們肉感淫蕩的軀體一邊已經忍不住拉過身邊的母親直接 要脫掉她的衣服。 但向青絲卻明顯沒有他那麼高的興致,儘管不查之間已經被脫掉了大半的衣 物露出了雪白豐盈的肉體,但下一刻就很不耐煩地將兒子推開,也沒心思整理衣 服,就這麼半裸著走到一個留著不少空間的位置上坐下,揮手招呼服務生給她一 些果酒。 冷不防被推開的林峰愣了神,不經意間直接撞進了一個俯著身子抬高屁股浪 叫著的婦人的懷裡。神看去,那婦人的一頭長髮柔和地垂在胸前,全身一絲不 掛,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前後搖晃的動作披著髮絲抖動著,她的臉半垂著,並且 因為性交的興奮而白裡透紅,但依舊能看出很有風韻的美感。 婦人的身後有一個看上去四十歲上下年紀的男人,身體相當健壯,正雙手抓 住她的腰部用黑粗的肉棒" 疏通" 著微微發黑的肛門,肉棒下婦人的蜜穴因為肛 交的刺激已經洪水氾濫。 " 怎麼了,小哥,撞釘子了?" 被撞了一下的婦人撩起頭髮看清楚情況後笑 著問道," 實在憋得慌的話我這裡還有兩個洞可以用哦。" 她用淫蕩的聲音誘惑 著。 早已箭在弦上的林峰哪裡經得起如此的誘惑,三兩下脫掉衣服,拉過夫人的 頭壓到自己雙腿之間讓他把肉棒含進嘴裡,貪婪地享受著她嫻熟的口舌技巧,同 時神手把玩著她胸前搖晃著的肉球,驚喜地發現那質感居然和年輕女性的乳房一 樣美妙飽滿而艦艇。 向青絲已經抬頭灌下了整整一杯果酒,臉色因此有些紅暈,看起來她今天確 實興致不佳,拒絕了所有試圖接近的男性,僅僅允許一個相識的官員夫人為她用 舌頭服侍著寂寞的蜜穴。 " 我說大夫人,您今天這是怎麼了?" 那女人的口舌技術勘稱一流,不多時 就已經將向青絲送上了一個小高潮,但即使因此喘息呻吟甚至浪叫了出來,她依 舊一副心事重重的不快神情,那女人抬起頭來小心地問。 " 有點麻煩事。" 她很含糊地答," 之前跟個男人鬧得很不愉快,現在因 為某些原因又必須和他和好,真是傷腦筋啊。" 說著深歎了一口氣。 " 我當什麼大事了。" 那女人聽了卻笑了," 我說大夫人,虧您還是這裡的 常客,卻沒有領悟到要跟男人處好關係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現在這樣嗎?" 他指了 指周圍興奮交歡著的人群。 " 你是說……" 環顧四周,整個空間裡滿是淫亂的氣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 興奮的吶喊此起彼伏。一對對男女,甚至一群群男女都在進行著最激烈的原始運 動:男人們賣力的在女人體內抽插衝刺著,女人們興奮地叫喊著。看著這一切的 向青絲恍然大悟。 不經意間又瞄到了自己的兒子,此時的他早已不滿足於口舌的服務了,正和 那中年男人一起將美婦抱起夾在中間,兩雙手分別肉捏抓摸著她的屁股和乳房, 兩根肉棒則以默契的節奏分別在她的蜜穴與菊門中抽送衝刺著。 心中的問題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向青絲被壓制著的興致和慾火都起來了, 而林峰所參與演出的那幕3P大劇更進一步刺激著她。慾火焚身之間飢不擇食的 她竟拿起之前乘裝果酒的粗長的水晶杯直接塞進蜜穴中來拉鋦。 " 臭小子,來啊,來操我,我可比那頭金髮洋狗更騷!來啊!!來啊!!! " 預想著今後將要發生的事情,不自覺地腦海裡浮現起了王府裡那些侍女們閒談 間所提到的關於紫籐的肉棒如何威猛,耐力如何過人,手段如何高超的話題,竟 滿懷期待地如此浪叫著,氾濫的淫水不多時已經裝滿了小半個杯子…… 此時紫籐所參與的海邊野餐已經進入尾聲,不過為了發揚紳士精神,他提前 離開了酒席送醉倒了的奧拉房間。 一邊肩膀架著半昏迷狀態的奧拉一隻手很費事地打開房間的門奧拉的個 子偏高,這讓紫籐有些吃力,好在她真的不重。 " 恩……好熱……幫我脫掉……" 奧拉迷迷糊糊間要求著。 " 餓……" 紫籐遲疑了一下,但坳不過她扭動不依的身體,於是小心地拉開 圍裙的繫帶,但這一下子出事了。 圍裙遮掩下的泳裝並不是之前以為的小型比及尼,而是以繫帶為要結構的 那種遮掩面積極小的整體型,並且繫帶居然和圍裙的連在了一起,隨著圍裙的 落地,靠在他身上的奧拉一下子就光溜溜的了。 慌亂之下下意識地一縮,失去了依靠的奧拉一下子倒在了軟軟的床塌上。而 很快抑制住慌亂的心情的紫籐開始第一次認真地盯著這個女人。 精靈族通用的會使人不自覺地小鹿亂撞的絕世美貌配上安穩的睡相,這樣 看上去的話,就猶如天使一樣的美麗,裸露的身體沒有任何的遮掩,身材相當不 錯,不,用這種等級的語言形容根本不夠。 雖然她個子很高體形又偏瘦,但整體的視覺觀感卻那麼的凹凸有致;手腳細 長,臉也小小的,像模特兒一樣標準的八頭身的身材,堅挺豐滿的乳房就如同蘋 果或是桃子的果實一般誘人;至於從腰部到臀部的曲線同樣必須用完美來描述,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藝術性的美感,而如此這般直接正視的話,更會覺得特別的煽 情。 再這麼盯著看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犯錯了,想著這些的紫籐忙轉身走出去,輕 輕地關上房門。可走出去沒幾步就聽見隔壁的房間裡有動靜。 " 嘿嘿嘿嘿……別再矯情了,趕緊乖乖地給我脫!" 意外的,說出這樣的語 言內容的是個女聲。 " 那個……都說艾娜你有點不對勁了,就算喝多了所以這麼動,問題是你 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很耳熟的男聲。 " 砰!" 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或者人被推倒在地上的撞擊聲。 " 都……都說住手啦,至……至少也讓我在上面啊,第一次就這個姿勢是要 鬧哪樣啊?" 沒錯,這個很沒氣勢的男聲應該就是辛格爾德了。 " 少囉嗦,給我老實點。" 伴隨著鎮壓性質的女聲的還有似乎是什麼東西被 燒穿的聲音。 " 等等等等等一下!你剛才發出奇怪的光線了對吧?從眼睛裡射出來的對吧! 不只是力氣了,你奇怪的地方還真多啊!" 辛格爾德的聲音已經有些恐懼了。 " 別小看了我這總成本六千萬的西大陸最貴的女人啊!我的身體可是魔能仿 生技術的終極產物,剛才那不過是諸多消耗過甚能量的方法之一。切!這腰帶真 麻煩!" 伴隨著艾娜不耐煩的聲音的還有什麼東西被扯短的音效。 " 誰要聽你的註解啊!就算知道你因為事故更換了大半的人造身體,但你這 些性能過剩的裝備是什麼情況啊,這個姿勢弄不好會出人命的吧?為了我的人身 安全至少也要使用背入式啊!" 雖然結論似乎是在討論體位,不過其中的非要 信息還真是嚇人啊。 " 你很煩耶!就這麼想在腦袋上被燒兩個洞嗎?!" " 冷、冷靜一下,有話 好說……丟掉武器,保持克制,趁彼此的關係還沒變得更糟……" " 幹嘛說得像 是倦怠期的夫妻一樣啊?乖乖別動!" 這次又伴隨著布料撕裂的雜音以及似乎是 親吻的聲音。 " 怎……這是怎麼了……完全使不上力氣……" 辛格爾德的聲音不明原因地 軟了下去,簡直像在痛苦地喘氣。 " 我說過吧……我可是西大陸最貴的女人!擁有全面完善的性能指標,其中 包括各種讓男人屈服的快樂功能,可以說是完美無缺的性愛對像哦,所以被我推 倒的你要感到無上的榮幸啊!" 這句話伴隨著明顯是舔舌頭的聲音。 " 別……別開玩笑了,萬一你高潮的時候控制不住眼睛裡又射那光線誰受得 了啊!" 雖然聲音很無力,但聽得出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 沒你提意見的空間!好了,快做好覺悟吧,先給你來點開胃菜。" 這樣的 話語之後又穿出了什麼東西在高速摩擦的聲音。 " 嗚哇!慢點!你的手動作這麼快的話……馬上就要……啊!!!" 和悲鳴 聲一道傳來的還有精液噴射的聲音。 "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是……立場完全反了的感覺嘛。" 有點聽傻了的紫籐 決定繞到有窗戶那邊看看情況,卻發現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而且那個人居然還 是…… " 我說莫瑞甘小姐,偷窺自己的女兒的性生活這也是母親的工作嗎?" 紫籐 很有些苦笑不得。 " 那是當然的,關心女兒的性生活是否和諧是母親的義務之一哦。" 莫瑞甘 答得臉不紅心不跳," 不過說起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醉酒情況下的奧拉應 該會允許你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才對吧?" 下一句她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 侵犯昏迷的女性是明顯的犯罪行為好吧?" 紫籐灘了灘手。 " 哦?那麼某個曾經乘著和我一起睡覺亂摸我的身體的傢伙是誰啊?" 想不 到對方卻突然耍起了與自己年齡完全不符的少女性子。 " 餓……那個……實在抱歉……" 紫籐經不起她的耍賴,態度瞬間軟了下來。 " 嘿嘿……光口頭道歉可不夠哦!" 莫瑞甘如此說著的同時將臉更湊近紫籐, 幾乎要貼在一起。 " 莫……莫瑞甘小姐……" 撲鼻而來的體香讓他全身上下都不自覺地興奮起 來。 " 別說話,裡面會聽見的……" 莫瑞甘制止了他,緊跟著她將手搭在紫籐肩 上,輕輕將他按倒在一邊的椅子上。同時一隻手神到他的跨下,清晰地感覺著興 奮起來的某個部分。 " 硬起來了呀,小少爺的,怎麼樣?想讓我幫你舔舔嗎?" 莫瑞甘用輕柔的 聲音在紫籐耳邊問道。 " 可……可以嗎?" " 當然不可以!如果是你以外的人話。" 莫瑞甘保持著 她那迷人的微笑說道,而後笑盈盛地在紫籐的雙腿間蹲了下來,伸手拉開他的褲 子,把手伸進去將被內褲包裹住的肉棒掏了出來。 她用一種狐媚而興奮的眼神盯著那火熱的肉棒,跟著用膝蓋頂在地上慢慢地 靠了過去。用自己雪白又細長纖細的手指握緊了充血的棒體,溫柔地搓揉了起來。 " 哦……" 一陣陣快感隨著熟練的搓揉從下腹部傳了上來,紫籐不禁哆嗦著 叫出聲。就在他十分享受的同時,莫瑞甘的嘴唇猛地碰觸了肉棒的頂端,而後開 始用柔軟的雙唇搓弄著敏感的龜頭。 她的頭上下擺動著,嘴裡發出了嗯啊的喘息聲,暈紅的兩頰顯得更加明艷動 人。不多時,堅硬火熱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 喜歡這樣的服侍嗎?小少爺?" 忽然將嘴巴抽離了陰莖,她對著紫籐這麼 問道。 "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答不喜歡的。" 望著她淫蕩的表情,紫籐笑著答。 " 那麼就讓你享受更多吧。" 得到讚譽的莫瑞甘笑得花枝亂顫,一邊如此 應一邊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長的,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肉棒的頂端。 順著潤滑的唾液,先是用柔軟的舌頭在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而後進一步地忽含忽舔,有時將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著紅 亮的龜頭。 幾分鐘後,當她暫停動作並吐出肉棒時,那黝黑粗壯的棒體已經因為沾滿了 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相當油亮,在這樣的光澤映襯下就連肉棒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 根根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了哦。" 莫瑞甘笑道,而後將整根肉棒含進喉嚨,甚至 含到了棒體的根部,同時雙手不斷撫弄著下面的睪丸,讓紫籐感受到除了肉棒之 外其他器官的刺激。 紫籐喘息著,雙腿大開地享受著她的吸吮,莫瑞甘則頻頻伸出粉紅色的舌尖 在那粗大的肉棒上舔啊舔的。可能是舔弄得太興奮了,她漫漫地解開自己的上衣, 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視覺上的刺激使得紫籐全身又進一步緊繃起來。 雖然一邊解著扣子,但莫瑞甘的嘴並未停止對肉棒的刺激,舌頭反而更加快 速地進行舔弄的工作。紫籐則很有性質地仔細欣賞著她裸露出來的身體。 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柔嫩,肌膚的線條柔和而均勻一致,再加 上她那完美的曲線,特別是那對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豐滿的乳房。看 著那對隨著含吐動作而跟著擺動的美麗肉球,紫籐更是興奮地不能自已。 那興奮無比的身體反應讓莫瑞甘明白他已經快要到極限了,便更加努力地用 嘴將龜頭含住。接著又用舌頭舔龜頭邊緣的部份,並且用舌尖將龜頭前面的縫整 個密了起來。 而後,出奇不意地,她將肉棒整個含了進去,跟著又吐了出來。又再進去, 又再出來…就這樣來來地抽出含弄著。而每一次含弄都越來越深,紫籐甚至 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完全頂著她的喉嚨上,那充滿政府感的刺激讓他射精的沖 動越發激烈。 " 啊……嗯……不行!我要射出來了……" 又是幾十個激烈的來下來,紫 籐再也受不了,大聲呻吟道,此時他的整根肉棒膨脹到了極限。 " 請您就射在我臉上吧!" 莫瑞甘抬起頭邊舔弄肉棒邊口齒不清地說道。 " 呼……恩!" 突然間莫瑞甘嘴裡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著噴出了大量灼 的液體。她努力地吞下了幾口後,才將肉棒吐了出來。緊接著許多白色的液體就 間歇地噴射在她白淨的臉上和烏黑的頭髮上。 " 這實在太美味了!" 緩緩地伸出了舌頭,在自己的嘴巴周圍舔了一些,莫 瑞甘像是品嚐美食似地陶醉著…… 時間已近半夜,已經換上睡衣的詩織吹滅了房間裡最後的燈火準備就寢。外 面卻突然響起了竅門聲。" 誰?" 她問道。 " 殿下,有西陵王府來的客人。" 外面的下人答。 " 西邊來的?" 詩織愣了下," 請他們稍等,我換下衣服就來。" 她吩咐道。 幾分鐘後,換上正裝的詩織來到客廳,坐在那裡的是個一身紅甲的女將。 " 蘭華小姐……" 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 郡殿下,打擾您休息實在不好意思,但王府上下除了您似乎都不知道我 家二公子的去向。" 蘭華起身行禮道。 " 啊?我是可以聯繫到他,不過到底出了什麼事?" …… 紫籐若有所思地走住宿的地方,莫瑞甘的口技讓他味無窮,但女性們接 連出現的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反應卻讓他有點在意:" 莫瑞甘小姐從前就是這個樣 子,她這樣倒也沒什麼;但奧拉和艾娜就有點……" 他似乎在自言自語。 " 你一直沒有發覺那只塔布羊帶的麥酒裡有什麼問題嗎?" 但這卻是正常的 對話,只不過牙狼目前的狀態別人看不見也聽不見而已。 " 麥酒?還真沒注意,不過之前想喝點看看的時候身體確實有一種奇怪的排 斥感,所以沒動。" 紫籐憶道。 " 你的女人裡有兩個是南蠻的藥劑師,所以你獲取了對藥物很敏感的體質, 經管沒有系統學習過藥理學的你無法弄清楚個所以然來,但是會本能地排斥各種 有問題的藥物成分的。" 牙狼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副眼鏡,用老學究的口氣解釋道, " 順便說一句,那酒裡應該是種微效的催情劑,其實問題不大。" 她又補充道。 " 原來如此。" 這樣的話之前的事情就好解釋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紫籐已經來到了房門前," 嗯啊……啊、餓……嗯……" 突 然間,他聽到房門另一頭傳來一陣陣的呻吟,並且那可愛又驕羞的叫聲應該是愛 利絲的沒錯。 " 啊……嗯……啊啊……不、不行……!明,明明就是來做不情願的事情的 ……為什麼我會想著那個笨蛋人類而發情啊……但是手指停不下來……嗚……啊 嗯……!" 在仔細聽聽,那其實是種異樣魅惑的叫聲,不難想像房裡發生了什麼 事。 " 怎麼了?" 虛影狀態下的牙狼問道。 " 沒什麼,只是現在好像不方便進去……" 雖然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那隻小貓 會在他的房間裡做這種事情,但紫籐還是想盡量維持紳士形象。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 啊啊啊啊啊!你來了呀?實……實在抱 歉,愛利絲那傢伙……" 開門的是夜雨,她的樣子有點奇怪,雖然聲音似乎有些 驚慌,但表情上卻能看出笑意。 " 你們在我這裡搞什麼鬼?" 紫籐直接問。 " 簡單說就是她在自慰。" 夜雨攤了攤手," 好吧我承認為了讓那個傢伙坦 率點下了些藥,可我真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麼大。" 面對紫籐狐疑的眼光她不以為 然地說。 原來如此,所以的謎題都解開了,不過就在紫籐這麼想的時候,愛利絲也注 意到了他的存在。 " 啊?!你什麼時候來的,你都看見了是嗎?" 她慌張地揮舞著胳膊,脖 子上的鈴鐺因此響個沒完。 " 抱歉,我會忘記的!" 雖然紫籐嘴上這麼說著,但明顯那是不可能的。之 前的情景已經完全印在他腦子裡了:愛利絲脫得一絲不掛,忘情地玩弄胸部與腿 間。 " 哇啊……果然被看到了……哈哇、哈哇哇哇……" 從愛利絲的聲音裡聽得 出她似乎受到不小的打擊,畢竟剛剛的狀況是怎麼也解釋不清的。明顯不同於感 冒的熱度瞬間包圍全身,整個腦袋烘烘然早已超出負載。" 哈啊、啊、哇啊…… 餓啊!" 她的身體頓時癱軟下來。 " 請放心,我絕對會全部忘記的。" 紫籐好心地安慰她。 "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笨蛋!給我好好的記得並且負起責任來啊! " 但對方的反應卻很意外。 " 誒?" 正在紫籐有些摸不著頭腦,耳邊響起淫猥的水聲。夜雨的手指劃過 愛利絲腿間的隙縫後,將沾了濕黏液體的手指湊到她面前。 " 呀啊啊啊啊!小夜?!" " 呵呵,愛利絲,你真可愛。" " 不、等一下! 小夜,你想幹什麼!?餓,還有那個笨蛋人類!你也不准看……呀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幹嘛舔我的脖子!?" 愛利絲的身體微微顫抖,連耳根子都紅透 的她,不由得縮起身子。 " 愛利絲真的好可愛呢。" "啊哇哇……啊哇哇……" " 既然機會難得,我就吃掉可愛的小貓咪吧!……新人兄剛剛在門口是這樣 對我說的哦。" " 咦咦咦咦?別別別別開玩笑了!" " 呵呵,這點可由不得你喔。 待會兒你可得清楚記住他的形狀……用這裡。" " 呀啊?等!小夜,你在摸哪裡 啊……呀嗯!" 在愛利絲的尖叫聲中夜雨的手指已經撐開了她雙腿間的肉縫,撥 弄裡頭嬌嫩的穴口。 " 啊……嗯嗯……不要……小夜的手指,在摩擦……嗯啊……" "都濕成這樣了……愛利絲是只好色的貓咪哦……" "我哪有……明明是你害的……" " 既然都濕了,就讓他來摸摸你怎麼樣?應該會變得更濕喔?" " 不要…… 那樣太丟臉了……" 愛利絲轉過頭語帶泣音地說,視線恰好對上紫籐,她的臉立 刻紅得都快看不出表情了。 " 害羞什麼呀?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什麼布裡維夫家的女人一言九鼎,能打敗 自己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嗎?" 夜雨故意把聲音放得很大。 " 沒說過!你以為我會承認嗎?" 愛利絲拚命搖頭。 " 就算嘴上不說身體可是很老實的哦,不然也不會在這裡自慰了。" " 才不 是!那是你給我喝了奇怪的酒!" " 別掙扎啦,小貓咪,你也知道今天晚上一定 會發生什麼的吧?如果不確實弄濕就不會很舒服喔。所以,快好好請求他幫你吧。 " " 唔,嗯。" 在夜雨的勸說下,愛利絲終於點頭。明白自己的好姐妹所言代表 何事的她,身體因期待和不安而不住的顫抖。 " 那個……請、請你摸我……好嗎?" 愛利絲低下了頭,一對三角形的耳朵 也不安的低垂著。 " 那麼……" 在她的要求下,紫籐的手俐落地穿過她的腋下。然而卻沒有直 下腿間,反倒一反她期望地抓住微微隆起的乳房。 " 咦?餓、不、不是那裡……啊呀!" 愛利絲突然大叫道。 " 所以啊,不是叫你要說清楚嗎?" 夜雨卻笑了。 " 唔!可是好丟臉,我說不出口……" " 真拿你沒辦法呢。好吧,如果你不 說,只好讓被他一直揉你的胸部了哦。" " 怎麼這樣,你們都是壞心眼!" " 好、 好,要不然我代替他幫你舔好了。" 面對嚶嚶哭泣的愛利絲,夜雨不禁歎了一口 氣。 " 咦,舔……疑?呀啊啊啊啊啊!" 一說完她的頭便鑽進愛利絲的兩腿間, 在對方還來不及抽身前,房間裡已經響起咕啾咕啾的淫蕩水聲。 " 不要……小、小夜!不,不要舔啊……!" "啾……嘴上這麼說……裡頭卻不斷冒出蜜汁……" " 不、不要!不要說那種話……" " 真是的,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就再次請 求新人兄啊?" "咦……可是……" " 來,快說請摸我的小穴。" " 小……小夜,這樣太露骨了,我哪、哪說得 出口!" " 為什麼說不出口,不是很簡單嗎?小穴、小穴……來,跟著我說一遍。 " 夜雨全然不知羞地乾脆說著。 見她能這樣,身為好姐妹的愛利絲覺得自己不拿出點氣魄來似乎不行了。" ……好、好吧……我……哇啊,我還是說不出口啦!"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 你還真任性呢,愛利絲。" "那又不是我的錯……" " 呵呵……好可愛……誒呀……" 夜雨的笑聲不一會兒就轉變為嬌吟。原來 是紫籐的手滑過她的側腹,經過大腿,接觸到她的下腹部。 " 恩恩!好有技巧的手指……嗯、嗯嗯!好舒服喔……!" 夜雨呻吟道。 " 小夜!你不要發出這種聲音啊,我會被傳染的……" 愛利絲羞得背過戀去 " 因為……很舒服……啊嗯……啊、再、再用力點……而且,別小看我,我和你 不一樣,我可不是什麼害羞的小女孩,別看我這個樣子,我可已經是一歲孩子的 媽媽了哦。" 一臉享受的夜雨突然一鳴驚人。 " 我說……你到底多大啊?" 這下字倒是把紫籐有點嚇住了。 " 十五啊,有問題嗎?" 看著紫籐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她繼續解釋道:" 那 是矮人族的傳統啦,族裡認為十四歲年齡的少女最可能生下能成為強壯的戰士的 孩子,所以每年都會組織所有十四歲的女孩子受孕的,那可是大場面,不過老實 說那天到底和那些人做了以及做了多少次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沒多久就懷孕了。 " 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從夜雨的表情來看,那並不是什麼快樂的憶。 " 這樣嗎?看來也許你需要補一些關係性方面開心的憶了。" 紫籐這麼說 著隨即就把臉埋進夜雨的腿間,低頭舔弄,同時神長胳膊從背後揉捏她的胸部。 " 嗯!你、你……嗯啊!不、住手……啊啊!" 被突然襲擊的夜雨叫了出來, 甚至停止了逗弄愛利絲的動作" 呵呵……小夜,你看起來明明很舒服……" 之前 被欺負了的愛利絲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 我、我向來習慣攻擊,不習慣被攻擊……唔、哇啊!" 夜雨的身體猛烈顫 抖。她下巴高高抬起,似乎在隱忍著不斷衝擊她的快感。 "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噗啾,透明的液體噴到 了紫籐的臉上。 " 嗯啊,啊、啊、啊、呼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大量溢出的液體不僅噴 了紫籐一臉,還在床單上留下大片的水漬。夜雨的身體無力地向前趴著,完全癱 在愛利絲的雙腿上。 " 小夜……這就是所謂高潮嗎?" 愛利絲戰戰兢兢地看向她。 " ……嗯,我堂堂的夜雨。蠻錘,鷹巢山世襲的獅鷲領居然興奮到忍不住 漏尿!" 邊說邊落下一滴淚的她,頭瞪向紫籐," 你這混蛋要怎麼負責啊?" " 那我就負起責任來讓你爽到底吧。" 紫籐笑道" 不、不用了!我、我剛才已經 爽夠了!" 夜雨無力地拒絕。 " 不不,你不是說過要做開胃菜讓我吃個夠的嗎?" 紫籐卻完全沒打算放過 她" 才、才怪!" 夜雨害怕地放開愛利絲打算逃走,無奈腳卻早一步被抓住。 " 喂喂,美味的塔布羊肉排想逃到哪裡去啊。" " 怎麼連你也叫我塔布羊? 還有誰是肉排啊!" 逃跑未果的夜雨被愛利絲使勁拉濡濕的床上。當她抬起頭 時,便看到早已全裸等著她的紫籐。 " 啊、餓……" 看到聳立在眼前的巨大的肉棒,夜雨的思考剎時中斷。 " 好了,快過去!" 愛利絲將夜雨轉過身來推到紫籐的跨下,然後讓仍處於 驚嚇狀態的她翹起屁股對著肉棒,潮濕的股間一接觸到灼熱的龜頭,夜雨就像被 電到似地彈跳起來。 " 等、等一下,愛利絲!你、你做這樣是要幹嘛!?" " 真是的,你還明知 故問!" 她手搭在夜雨的肩膀上,用力推著。 " 別別別別開玩笑了,他那個尺寸,跟我族裡的那些傢伙根本不一樣啊,會 死的,插進去一定會死的啊!" 夜雨這才意識到要開始掙扎,但為時已晚,紫籐 的肉棒碰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 " 哇啊啊啊啊!燙燙的棒子,碰到了,碰到我了!" " 當然碰到啦。" 代替 紫籐答的愛利絲為免夜雨逃走仍持續頂著她的肩膀。很快就已經開始傳來了咕 啾咕啾的黏膩聲響,夜雨感覺遠比手指更粗壯的物體正在觸碰她嬌嫩的蜜穴。 緊接著,隨著蜜穴被強行撐開,滾燙的龜頭侵入了進去。 " 哇啊啊啊!等、等一下,這、這實在……嗯啊!不、太刺激了……不能再 進來了!放開我!愛利絲快放開我啊!" 肉棒僅僅進去了一半多一點就已經頂到 了陰道盡頭的花心" 不行,之前居然那樣戲弄我,雖然今晚一定會丟掉處女身, 可是我也一定先要拉你墊背才行!" " 唔哇啊啊!你果然在生氣!" 聽到夜雨的 哀歎後似乎感到滿足的愛利絲,伸長脖子有些好奇地看著兩人膠的部分,沒有 完全進入的肉棒的後半段因為插入的興奮而暴起了青筋。 " 誤啊……不要繼續進來了,要進到子宮裡了,要壞掉了啊!" 雖然叫聲帶 著些哭強,但夜雨的身體卻沒有任何抗拒的表現,紫籐的肉棒繼續一路高歌猛進, 當全部進入的時候,早已突破了花心的龜頭幾乎都可以接觸到對面的子宮壁了紫 籐緩緩地開始抽送肉棒,離開子宮,摩擦肉壁,反向摩擦,撞擊花心,衝進子宮 ……這樣的過程不斷重複著,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讓他的動作越來越興奮。 " 啊……不要動那麼大幅度,這個尺寸……漲滿了,好爽,但是……又進子 宮了,這個感覺太爽了,可是會壞掉,真的會壞掉的……" 過分激烈的動作尺度 讓夜雨的身體如痙攣般躊躇著,雙眼一點點翻白,甚至控制不住流出了口水。 " 不行……好爽……但是……雖然好爽……可是……會壞掉,子宮會壞掉, 會不能再生寶寶的……" 又是幾十個的抽送,夜雨的聲音已經斷斷續續了, 帶著哭腔的哀求讓愛利絲不安起來。 " 那個誰,停下,快停下啊!" 她拚命地組織紫籐繼續動作。紫籐沒有答, 只是笑了笑,而後小心地抽出了肉棒。 " 不過別以為這就放過你了," 眼看著夜雨似乎沒事,愛利絲露出了一副氣 沒完全消的樣子," 既然這樣的話,好像說也可以用嘴的。" 愛利絲說著就把紫 籐推倒在床上,扶著渾身癱軟的夜雨坐到他的臉上,冷不防被這樣對待的紫籐雖 然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神出舌頭小心地舔弄著被自己插得有些擴張了 的蜜穴。 " 那麼……接下來……該我……" 看著紫籐依舊堅硬火熱的肉棒,愛利絲有 些遲疑,但因為藥物和之前種種的關係而已經完全發情的身體卻在渴求著於是她 下決心似的閉上眼睛,而後跨上了紫籐的腰間,將挺立的肉棒前端對準自己的蜜 穴,仔細調整角度,現在,只要她往下坐,兩人就能順利結了。 " 啊、啊啊!愛、愛利絲,你居然……" 夜雨有些驚訝。 " 必須的!布裡維夫家的女人一言九鼎!……嗯!啊、嗯……啊!" 在咕啾 的水聲中,肉縫被撐開的愛利絲緩緩往下坐。她的表情瞬間被快樂與痛苦佔據。 " 愛、愛利絲……你還好吧?" 那難受的表情和腿間流出的破處鮮血似乎勾 起了夜雨不好的憶,讓她幾乎想轉開視線。 " 遠、遠比想像的還……嗯……哈啊啊啊……" 然而,當夜雨看到愛利絲的 臉頰逐漸染上紅暈的時候,一股隱約的妒忌的思想便囚禁了她。 另一方面,她也發現自己仍會為好姐妹覺得幸福感到高興。實際上,她不但 不排斥紫籐,也很喜歡愛利絲。看到他們兩個幸福,自己也會覺得幸福。在此時 此刻,夜雨終於體悟到這點。 " 如、如果以後有人問我初體驗的事,我就能理所當然地說是給了比我強的 男人了。" 愛利絲用顫抖的聲音幸福地說道,她的表情看起來雖痛苦,嘴角卻往 上揚。 " 呵呵,別忽略了我這個領路人哦。" 儘管有些氣愛利絲之前的行為,看到 她難得一見的笑容,夜雨仍忍不住以微笑。 " 現在放馬後炮已經沒用了,什麼領路人?明明是被插了幾下就叫救命的每 用的傢伙。" " 你說什……嗯啊!可惡的前處女!" " 別說得好像十四前自己不 是處女一樣……唔啊啊!" 為了安撫在自己身上吵架的這對小姐妹,紫籐便奮力 扭腰、運動舌頭,在他的攻勢之下兩人的身體幾乎同時顫抖起來,下意識地握住 彼此的手相互支撐。 " ……知道了,我們不該在這時吵架的。""抱歉喔,新人兄。" 由於紫籐的 嘴被夜雨的蜜穴堵住,無法參與對話,所以兩個女孩便判斷剛才的行為是他在表 示抗議。 紫籐依舊以行動代替答,進一步加快了腰部和舌頭的動作,兩人再度一起 發出可愛的尖叫,更用力地握住對方的手。 " 那麼,小夜,這是和好的象徵。" 愛利絲用淚汪汪的眼睛望著夜雨,水潤 的嘴唇倒映在她眼底。 " ……嗯,好。" 手牽著手的兩人,開始熱情的親吻,她們就像情人貪求快 感般,彼此舔吻舌頭、翻弄口腔內側。 " 嗯……啾……呼啊……嗯……啾啾……哈啊……""唔嗯……嗯呃……啾、 啾……啾……嗯嗯……" 當兩人分開時,彼此的唇間架起了一道透明的唾液之橋。 橋身越來越長,最後垂落在紫籐的腹部。 感覺到這些的紫籐突然猛地一個挺腰。 " 嗯!呼、哈啊!笨蛋人類好像說他也要加入,嗯,他、他在生氣了。""嗯 啊!說、說的也是!沒辦法,只好讓新人兄先……先射一次?" 姐妹倆決定共同 奮鬥的目標後,便同時將腰部使勁壓向紫籐,兩人的通力作讓紫籐的動作愈發 興奮,射精感也越來越近。 " 嗯!怎、怎麼樣?笨蛋人類,如、如果覺得舒服……就、就盡、儘管射出 來……沒關係!人類是沒辦法讓高貴的貓族懷孕的。" " 新、新人兄……對 不起、我、我好像要先去了……!嗯嗯、嗯嗯!啊、啊哈啊……你的舌頭,舔得 好深!" 濕黏的液體流到紫籐與兩女交的部位,房間內充斥著咕啾咕啾的淫浪 聲響。或許是她們彼此的愛撫讓各自的興奮指數不斷攀高,使得已經消退了破身 的痛楚的愛利絲的蜜穴中也分泌出更多的愛液。 " 嗯唔!嗯啊!""呀!!!" 紫籐猛地加快夜雨引導內舌頭的振動頻率,開 始乘勝追擊。同時下一秒,愛利絲的身體也被他的腰強力地一頂。手到重擊的貓 女猛地昂起頭來,肺部彷彿遭壓迫似地吐出一口氣,身體也顫抖不已。陰道內的 肉壁也反擊似的劇烈收縮著,壓搾著對方射精的衝動。 " 嗯、嗯、嗯……啊、啊、啊!嗯……呃啊、呼……笨蛋人類……別突然就 ……啊、啊……餓!進來了!滾燙的東西近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去了、我、我已經……不行了、要去了!" 愛利絲和 夜雨的身體同時劇烈地抖動起來,彼此抱著倒了下去。顫抖著的蜜穴緩緩流出破 處的血液和白濁的精液,小姐妹倆相互憐惜地再度接吻。當紫籐終於能夠起身的 時候,兩人仍眼神朦朧地吻著。 " 那麼,接下來就我來單獨享受。" 夜雨敏銳地發現紫籐有些閒得無聊,便 對愛利絲這樣說。但兩人看向他的雙腿間的時候,卻發現肉棒無精打采地垂落著, 完全不同於剛剛的堅挺。 " 抱歉,生理學上來說沒辦法馬上就……" 紫籐有些尷尬。 " 咦?這……該不會今天到此就收工了吧?" 愛利絲歪著腦袋可愛地猜測著。 " 咦咦咦咦咦咦?!別開玩笑了!你們都享受過了,我卻只有被插子宮的奇 怪體驗,至少也給我點正常的憶啊!" 夜雨發出了慘烈的叫聲。 " 你在說什麼啊,小夜?這樣太難看了!" " 你、你已經享受過了當然可以 說風涼話,但我、我……哼!我有的是辦法!" 說完後夜雨便下了床,跪在紫籐 面前,捧起他還在緩慢恢復的肉棒。 " 恩……" 手掌柔軟的刺激,讓紫籐的腰部不覺往後退。但留在她手上的棒 體卻不停顫抖,逐漸恢復剛才的大小與硬度。 " 哇啊,小夜好厲害喔!" " 不要小看了已經有一年經驗的人!" 夜雨很得 意地說道,而後開始用手套弄起紫籐的肉棒,當她擦去上頭沾染的精液和血液後, 更開始用唇舌去愛撫它。 " 餓……這……" 紫籐興奮地一陣哆嗦。 " 哇啊……笨蛋人類看起來很舒服喔……" 愛利絲驚奇道。 " 那麼,接下來再試試另一個秘技,你可以幫我嗎?" " 嗯,我會努力的! " 在小姐妹的指導下,愛利絲也在紫籐面前跪了下來。夜雨口中的秘技其實是用 胸部愛撫紫籐的肉棒,這點愛利絲之前就聽說過了,但她的尺寸顯然不適做這 種事,況且她知道的是一對一進行的情況,兩人要怎麼做她就不清楚了。 " 就是這樣。愛利絲,我夾住之後你從另一邊用乳頭去刺激他。" " 嗯,好, 知道了。" 不懂的愛利絲乖乖照著夜雨的指示做。而因此甦醒的紫籐肉棒就像燒 紅的鐵棒般炙熱,在她們的乳房間燃燒著。 " 嘿嘿,被巨乳和洗衣同時侍奉的感覺如何啊?" " 誰、誰是洗衣啊?! " 紫籐沒有答,倒是愛利絲不高興地嘟起了小嘴。 " 算了,不管你怎麼最硬,反正他會覺得舒服,大多是我胸部的功勞。" " 才、才沒那事咧!我的胸部也很厲害的!" 兩人邊吵邊認真地磨蹭著肉棒,讓 紫籐口中不斷溢出苦悶似的聲音。 " 餓……你,你們繼續那樣下去,我會……" " 啊……我的胸部……弄得你 很舒服吧……" 夜雨忍不住露出笑容。 " 不對,是我的乳頭的功勞!" 愛利絲依舊處於拌嘴狀態。 " 那你就繼續努力吧。" " 看我的!" 活力十足地答後,愛利絲更使勁地 上下移動著小巧的乳頭,而夜雨當然也認真配著。 " 唔……啊啊……" 紫籐不斷發出興奮的呻吟聲。知道那代表他很舒服的兩 個女孩搓揉得更加賣力了。 " 嗯、嗯、嗯……怎、怎麼樣?" " 看起來似乎很不錯。你看,前端都流出 透明的汁液了。" " 哇啊,真的耶,男人也會變濕啊……真好玩!" 望著從乳房 間探出頭的龜頭,夜雨和愛利絲更加強對它的愛撫。聽到紫籐開始喘息的她們不 禁為自己能操控他的快感感到無比興奮。 " 嘿嘿,笨蛋人類變得跟我們剛才一樣了。" " 無論男女在做這種事都會覺 得舒服的。對了,愛利絲,接下來就你來舔他吧,好報答剛剛他讓你那麼快樂。 " " 啊,嗯,也對……" 愛利絲雖然有瞬間遲疑,但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她伸出 舌頭,舔弄著前端的龜頭。 " 餓,嗯……" 紫籐皺緊眉頭,一副真的很舒服的樣子。那見解的讚許表現 讓愛利絲不僅舌頭,連嘴唇都用上地繼續刺激著龜頭。 " 嗯……啾……嗯嗯……咕啾……咕啾……" 不多時,肉棒就像噴水前的幫 浦般膨脹,並從裡頭噴出白濁的液體。初次嘗到那味道的衝擊,讓愛利絲居然忘 了移開嘴巴。好在夜雨察覺後立刻將她的嘴拉離了肉棒,愛利絲這才終於有機會 叫出來。 " 哇啊啊啊!啊、有、有東西出來了!" " 那是當然的。" " 抱歉,實在太 舒服了,一時控制不住。" 紫籐賠罪後,愛利絲才注意到發生什麼事。不過第一 次嘗到的精液味道跟想像中有很大的落差,以前學過的知識完全派不上用場。 " 小夜,這個……怎麼辦……惡……" 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的她張嘴讓夜雨看 口腔裡的東西。 " 真拿你沒辦法。" 夜雨歎了一口氣,吸吮起她的嘴來。 " 嗯唔!?哇啊、啊啊!嗯唔唔!唔嗯!" " 啾、啾、咕啾……啾,咕嚕… …嗯,有大人的味道。" 她將愛利絲口中的液體全數喝下後,露出滿足的笑容。 原本呆然望著她的愛利絲這才發現她對自己做了什麼。 " 小、小夜!你把……那個喝掉了!?" " 一般來說喝下去會讓男人比較高 興。" " 是、是這樣嗎?" 太狡猾了,都不提醒我!愛利絲在內心抱怨著。 " 還、還給我!" " 啊?我已經吞下去了耶!" " 你、你嘴裡還有剩吧!? " " 已經沒有了啦。" " 一定還有!啾啾。" " 喂、你……嗯唔!嗯嗯!嗯!住 手啊……啾啾!" 胸部仍夾著肉棒的小姐妹兩立刻開始上演爭奪精液的戲碼。 而對紫籐而言,是一種意外煽動人強烈興奮感的畫面,他饒有性質地欣賞著, 突然…… 門開了,莫瑞甘直接就闖了進來," 啊啦……你們可真享受啊。" 房間裡 的畫面似乎定格了,完全沒有料到這個情況的三人都愣在了那裡。 " 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更抱歉的是有個壞消息,你得連夜去了,不是說 王府,是西邊。" 沒有給他們恢復的時間,莫瑞甘直接說道。 " 怎麼事?" 紫籐率先反應了過來。 " 獸人正在邊界集結大軍。"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六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7月26日發於 字數:66 第五卷  左右逢緣 第六章  西式新軍 紫籐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虛妄自大的感覺之深,以炎黃帝國之人為最。在文 明發祥絕早的炎黃人所創造的文字中,最關鍵的一個詞彙便是「天下」。這是含 義最為模糊的一個炎黃詞彙。 許多世紀以來,炎黃人認為自己的國家不但是東大陸的中心,而且是必然是 全世界的中心。炎黃人的這種錯覺來源於這樣一個事實:他們的國家地大物博, 歷史悠久,早在三年前炎黃帝國的皇帝就已經在他巨大帝國的土地上享受子民 冶煉的黃金、精織的綢緞以及香甜的稻米和優美的情歌了。 而當少數外國航海者登上東方這塊巨大大陸的時候,他們看見的是一個令人 羨慕不已的國度:巍峨的山峰,一望無際的河谷平原,對生活文明的發現與創造 炎黃帝國確實曾經是世界上最富庶的國家。 大約從文帝朝開始,炎黃人逐漸知道自己的「天下」範圍並不是無邊的廣闊, 更重要的是,他們突然發現自己並不是世界的「中心」。最早給予他們這一嚴重 打擊的是一個在歷史上極其有名的法蘭人傳教士拉爾西斯。文帝朝的一天, 這個到炎黃來傳播光明神殿教義的法蘭人在帝國都城的住所內接待了一批炎黃帝 國的..士人有文化的知識分子。帝國的士人們在客廳的牆上,看見了一張自古 以來炎黃人從未見過的世界地圖。除了當時西方人也還沒有發現的番達利亞和諾 森德這兩塊次大陸之外,在這張反映著西方第一次魔能工業革命時期地理學成就 的世界地圖上,東西大陸的位置已經被用相當精確的經緯度標示出來了。 在炎黃之外,居然還有那麼多的國家存在;炎黃不但不是世界的體,而且 也沒有佔據世界的中心,它僅僅位於世界遠東的一隅這對於當時的炎黃人來 講,簡直是一個駭人聽聞的消息,它令自古以來的認知世界天崩地裂。為此史書 特記載道:神聖法蘭帝國,居西大陸中,自古不通炎黃。文帝時,其國人拉爾西 斯至京師,為《萬國全圖》,言天下有兩大陸。第一曰東勝神洲,中凡七十餘國, 而炎黃居其一;第二曰西夷華洲,中凡五十餘國,而法蘭居其一…… 面對炎黃人的驚駭,覺得自己惹了大禍的拉爾西斯為了挽影響,特地重新 畫了一張世界地圖。他違背地理學上經度和緯度的正確劃分,把炎黃帝國移到了 地圖的正中間。 但是,已經晚了,炎黃人心中從此有了永遠也抹不去的沮喪以及沮喪之後的 不甘。他們給了不是炎黃人的人兩種含有貶義的稱謂:周邊的為「蠻」,西來的 為「夷」。同時,在逐漸瞭解了炎黃帝國的國民之後,在西方人所撰寫的關於這 個國家及其臣民的文章著述中,那些「平靜富庶的國土」、「樂觀幽默的東方民 族」和「金色盤龍下的溫文爾雅的子民」等等溫暖的語句突然消失得一乾二淨, 炎黃人在西方人的視野裡一下子變得陌生起來,彷彿是世界上一塊最稀奇古怪的 土地上的一群性格最稀奇古怪的人。 一位在炎黃生活了半輩子的利薩斯商人曾在他的《東方人生活的明與暗》中 這樣描述: 「炎黃人初看上去並不吸引人,他們的皮膚是黃色的,聲音尖利而不悅耳… …他們的顴骨凸出,扁平的鼻子就像是老祖宗在某次打鬥中受傷之後遺傳下來的。 他們的嘴唇很厚,嘴巴寬大無比……那雙窄窄的黑色杏仁眼中,細小的眼球在眼 眶裡轉來轉去,就像是在與外界的世界捉迷藏。」西方人眼裡的炎黃人變成了 「一團模糊不清的印象」,「一群最複雜最難理解的人」:炎黃人沒有確切的時 間觀念。儘管在西方機械鐘表的發明已經有了相當長的歷史,炎黃人卻仍少有鍾 表。他們把一天分為十二個時辰,而「時辰」的概念十分模糊,僅指一天的十二 分之一,且從一個時辰到另外一個時辰之間沒有明確的標示。 炎黃人的衣服少有口袋,寬鬆的腰身裁剪掩蓋著所有人身體的一切曲線。他 們的屋子裡很冷,紙窗根本沒有御寒的功能,但他們依然人人沒有隨手關門的習 慣。 炎黃人養了許多年的羊,卻沒有紡織羊毛的傳統。他們飼養著各種飛禽,但 是對飛禽羽絨的惟一利用是雞毛撣子。 炎黃人喜歡擁擠和熱鬧而不喜歡獨處和安靜。這個帝國的當鋪起的是銀行的 作用。 炎黃人有能力把禮節變為生活中的繁文縟節,接著變為人際間的一場頗具規 模的交災難,更加奇特的是,禮節還是被按部就班地推廣延續為他們日常生活 的必須,就像一件件盛裝,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被穿戴起來。 炎黃人的宴會冗長豪華,沒有盡頭的菜餚多得讓人難以置信,這種過分的奢 侈常常令西方人驚駭不已,甚至感到恐怖和絕望,而恰恰也是他們在世界上創作 了這樣一句極富悲劇性的警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到了如今的神宗朝,炎黃人在西方人的描述中只剩了兩個最強烈的字:麻木。 「在骯髒的低雲下的河岸碼頭上,默默地走動著面無表情的炎黃人。」大陸 歷49年來到這個古老的東方帝國的一位維爾特商人這樣描寫道,「他們深 顏色的破爛衣服僅僅能夠算做一塊勉強遮羞的布,只有在和你進行交易的時候, 他們的小眼睛裡才出現一種機警的光亮。但是,他們的討價還價是把手指藏在衣 襟裡進行的,即使最激烈的爭論,在他們的臉上也完全看不出來激動的神情……」 而同時期一位從炎黃國的海爾曼商人曾總結說:「炎黃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於 隱藏自己感情的種族,他們那麻木的、近乎呆滯的神情,很容易令人聯想到什麼 叫無助和絕望。並且最奇怪的是炎黃人普遍麻木不仁和缺乏公共精神。」無論如 何隨著時代的發展,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可能再有哪一個民族能夠緊閉國門,拒絕 一切對外政治經濟活動而孤獨、安全地生存和發展了。即便如此,大部分的炎黃 人卻沒有這樣的自覺,他們對於自己不願意接受的事物非常善於採取「不擴散、 不深究、不理睬」的態度。 可時代是不會等待停滯者的,當炎黃國內的士人還在就西來的種種是否應該 接受而爭論不休的時候,西大陸的要強國已經開始了第二次魔能工業革命,利 薩斯、海爾饅等國的海外殖民地擴張隊伍已經在兩快新大陸登陸,並在東大陸東 南部的一些海島和沿海國家基本完成了勢力滲透。 而此時,多數的炎黃人依然根深蒂固地認為:自己的帝國是內部的,核心的, 崇高而偉大;即使世界上真的存在幾個「蠻荒」的「夷」,他們也是外部的,邊 緣的,低賤而渺小。畢竟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走出國門了。按照這個帝國幾 年的思維習慣,他們對外部世界既陌生又不感興趣,他們只願意在自己既定的圈 子裡生活,和與自己有關係的人打交道。炎黃人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土地,背井離 鄉在這個國家是最悲慘的境遇。外部的世界對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不具備任何吸引 力,這些人生活的特點就是依據幾千年前先哲們的教訓,毀滅性地強迫自然資源 維持他們最低的生活標準,他們只願意「就地繁殖」包括他們的子孫的延續 和文化的繼承。 不過這種情況其實並不難解釋,因為在這個國家能夠接觸到外國文化和其它 一些東西的基本上只有屬於絕對少數的四種人:正在苦讀以追求功名的知識分子、 已經取得功名身為各級官員的知識分子、讀書取仕失敗了的落魄知識分子以及為 了利益無視傳統的大小商人。 紫籐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自己到底屬於其中的哪一種,但無論如何,身處邊 界地帶貴族家庭,特別是還擁有一位來自西方的養母的他毫無疑問在接觸西方 會上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不斷接觸西方的思想,不斷獲知西方新奇的發明,甚至不斷有機會去西方國 家遊歷。這一系列的經歷從很小的時候起就動搖了他曾經學過的這個國家的所有 古老哲學的基礎了,以至於十五歲那年的他就寫出了讓自己那位守舊而博學的太 學老師暴跳如雷卻又無話可說的東西:現在西陸各國太平,姓興旺,足食、足 衣、足用,精究天文地理等學,開發各礦,所造種種有名器具,皆用水、用火、 用魔能以代人力。而且飲食一年精細一年,衣服一年華麗一年,器用一年便宜一 年,屋宇一年高敞一年,人則一年快活一年。惟國人拘守舊轍,不能翻新,山珍 海寶置於無用,所有一切機巧器用,千年來未有新出,而天文地理等學更未有 突過前人者……按我炎黃諸業俱無努力前進之意,質之天心,宜乎不宜?一 個少年心中的疑惑和質問振聾發聵。 一年後到西陲並漸漸掌管了軍務了紫籐終於有了解決自己疑惑的機會。盡 管只能在軍事方面的小改小造,但在老軍事公孫書和王府上下有見識的官員們的 支持及林星辰的默許下他還是做了許多事情:購置西方的先進武器裝備並嘗試仿 造,聘請西方軍事教官和顧問幫忙整訓軍隊,甚至通過拉克絲的關係他還以利薩 斯遠東商會的名義組建了一支掛著「利薩斯遠東志願航空隊」名號的以往在炎黃 帝國聞所未聞的「獸人以外的空中力量」。終於,兩年之前,隨著受命對在與獸 人的戰爭中損失慘重的力野戰部隊進行整編補充的機會,紫籐找到了大展拳腳 的時機:在將所有殘餘兵力統一整編進右龍武衛之後,他開始按自己的想法重建 左龍武衛。 新的左龍武衛在各方面都按照利薩斯式野戰兵團的標準配置:總兵力六萬人, 其中作戰部隊約五萬人,下設兩個攻擊軍及軍團直屬部隊。 部隊的兵員素質極高,全部挑選有一定文化知識且身體健壯的適齡青年,這 對於絕大部分士兵都是文盲的炎黃帝國軍隊來說幾乎不可想像。 所有士兵都要接受為期三個月的基礎訓練和至少六個月的嚴格的利薩斯式的 軍事訓練。而士官和低級軍官則至少需受訓一年到十五個月。至於中高級軍官全 部被送往利薩斯聯邦各軍校受訓和學習,甚至大將軍虞嘯卿還是取得利薩斯聯邦 陸軍高等指揮學院當期成績前三名的高才生。 部隊的兵種和裝備配置也完全按照利薩斯聯邦陸軍一線野戰兵團的標準。特 別是裝備,與國內的其他部隊相比簡直到了連「豪華」或「奢侈」這樣的詞都無 法形容的地步。 即使是最基本的擲彈兵也都配有制式的頭盔與胸甲以及性能優良的柯拉特 487式火槍;而負責結陣突進的重武裝步兵和騎兵則全部裝備了更高級的簡化 半身甲。 火力配置更是強大無比:三磅霰彈炮,六磅標準步兵炮,八鎊小型臼炮,十 二磅長管野戰炮,二十四磅線膛加農炮,三十六磅重型臼炮,六十四磅巨型攻城 跑在師一級的部隊中一應俱全。而軍一級直屬的防空部隊和戰防部隊還配備了被 稱為賽電炮和破甲炮的兩種氣動突擊炮;至於軍團直屬的重活力支援部隊則擁有 稱為龍炮與虎炮的魔導炮和魔能氣動榴彈炮。 甚至在這支部隊的裝備清單中還包括了整整一個聯隊的魔能機甲和五艘飛艇。 要知道,即使放眼整個西陵王府所轄的全部軍隊,魔能機甲加在一起也還不到兩 個聯隊,而飛艇部隊更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 然而如今,即使手握這樣一支蓋世強兵,被緊急召部署西線作戰的紫籐心 裡依舊有些不安:這一戰,是他力排眾議堅持由左龍武衛獨立戰,其他部隊僅 僅進行配式的協防。因為他很清楚兩點,第一軍隊之間素質相差太大,如果混 同作戰,其他部隊很可能會拖後腿;第二,以目前的形勢,加之又是遠征進攻, 獸人方面實際能夠投入的兵力不會超過六至八萬人,因此如果僅僅是防禦戰,那 麼以左龍武衛的兵力足夠了。 但是這畢竟是這支西式新軍首次單獨作戰,整個西垂都在以質疑的眼光看著。 想當初組建這指部隊的時候就因為有背傳統和花費巨大而阻力重重責難不斷,這 一仗如果打不好,那麼不要說此後進一步的軍事西化計劃,甚至很可能連自己此 前的一切改造軍隊的努力就都要前功盡棄了。 特別是到目前為止,他對獸人的行動、實力及作戰計劃都不甚瞭解,所知道 的僅為此次是獸王御駕親征,因此自己必須對付的肯定是最精銳的獸人兵力。 同時,最大的問題是目前獸人的攻方向尚不明確,因此,紫籐堅持在尚未 發動作戰之前應盡量集一切有關的情報,他第一時間來到了作為西線戰略樞紐 的信陵城並發佈命令要求前線各地駐軍派遣工兵軍官前往獸人軍隊集結地域附近 的己方控制域和軍事緩衝實地偵察地形並繪製進可能詳盡的作戰地圖。 而後,紫籐又寫信命令大將軍虞嘯卿:「我需要你把所有曾作道路偵察的工 兵軍官和各部隊負責處理偵察結果的參謀人員帶來信陵城,因為我要親自詢 問他們有關戰場地形和敵軍動向的問題。此外命令工程部隊在預計作戰域的幾 個節點位置修築高質量的野戰空勤基地,等待空中支援力量進駐。」同時他還給 自己的養母去了一封密信:「我需要控制天空。」內容僅僅只有這麼一句話。 …… 「用詞別太隨意,這些專業術語實在不行就直接不翻譯。」最近,狐族聚居 地的一處建築中十分忙碌,這裡是族長親自持建立的翻譯和研究人類書籍資料 的地方。 而在人類國家生活了很長時間的阿妮亞則很自然的成了翻譯工作的總監察人 員。她已經在這裡工作了約莫兩個半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裡她也漸漸習慣了這 個國後被用的名字,至少如今有人稱她如阿妮亞的時候已經不會再愣半天了。 不過,漸漸習慣了國後生活的她免不了也是有煩惱的。 「阿妮亞小姐,請您跟我交往!」上午翻譯工還沒開始的晨間時分,堵在門 口向阿妮亞低頭告白的男子,是依附狐族的貓族某貴族家庭的公子。 當然,一貫的,他的告白對阿妮亞並沒造成什麼衝擊。因為自從她國以來, 像這樣無預警遭人告白的經驗早已不下十次了。總是有人前仆後繼地跑來告白 這正是她所不為人知的煩惱。 「對、對不起……」就跟拒絕其他人一樣,阿妮亞也拒絕了這次的告白者。 「唉……我就料到結果會是這樣。」大失所望地垮下肩膀的貓族男人準備裡 靠時卻忽然露出了犀利的目光,然後問道:「那個啊,阿妮亞。你該不會……」 「什、什麼?」 「其實有喜歡的人吧?」扔下這一句後,那男人離開了。 「!」就連阿妮亞也被她自己那露骨的動搖反應嚇了一跳。當她聽到這個問 題的瞬間,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是那個曾被自己稱為師兄的人類的英氣逼人的 側臉。 她下意識地把托盤抱在胸前。「……不過我再怎麼想也沒用,我是獸人,而 他是人類,我們分屬兩個只會在戰場上相遇的種族……」胸口就像被針扎到般刺 痛,阿妮亞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如此心痛。 「看來你也有很多煩惱呢。」 「疑?」突然有人從背後跟自己攀談,阿妮亞嚇得差點跳了起來。轉頭一瞧, 發現克裡斯卡。巴切諾娃正坐在窗邊的座位品嚐紅茶,這個女人不僅貴為狐族的 現任族長,同時也是她的姐姐。 「剛才那是第幾個跟你告白的男人了?」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一個個仔細計算……」阿妮亞淡然地答。 風姿綽約的克裡斯卡骨子裡是個迷戀權勢的女人。基本上她只對如何壯大本 族的勢力有興趣,這個幾乎不會估計親情的姐姐,竟然會管起妹妹的感情問題, 實在是相當令人以外的事情。 「我說……族長大人,您什麼時候閒到關心起自家妹妹的感情問題來了?」 經阿妮亞這麼一問,克裡斯卡靜靜地放下了茶杯。 「我們姐妹之間談話可以不要這麼多刺嗎?」她有些無奈地說道。 「把我扔在國外的這五年裡你有想起過我是你妹妹嗎?」阿尼亞搖了搖頭, 「你來幹什麼?不用去陪你的大王嗎?」她沒好氣地反問。 「那白癡現在正興奮地觀摩著我送過去的改造型科多獸和魔暴龍的能力了。」 「這麼多年辛苦培育的秘密武器你居然這麼乾脆的送人了?」這答讓阿尼 亞非常驚訝。 「因為已經不需要它們了!」克裡斯卡這麼說著,而後把一疊圖紙打開攤在 桌上,「我的宿願就要成真了,你看看這個,阿妮亞。」圖紙的紙質不但已經變 色,而且破破爛爛的,阿妮亞看了都忍不住好奇這到底是有多少年歷史的羊皮紙。 「這些圖難道是……」但真正讓她吃驚的是圖上似曾相識的內容。 「其實帝陵山的內部是一個巨大的皇陵,這點你是知道的吧。」 「啊,沒錯,雖然我沒實際進去過就是了。」阿妮亞如此答道,過去和師 傅一同生活在山裡時,師傅曾向她談過這座山中的秘密。 「並且,那座陵墓裡有個作用不明的域,而且裡頭有重重機關,危機四伏, 因為裡面安置著炎黃帝國開國皇帝和玄門間最巨大的秘密……」克裡斯卡繼續說 道。 「這些圖紙是我派進炎黃境內的另一個情報人員發現的。之前,它一直沉睡 在玄門西北分部的書庫裡。就現階段而言,關係那個秘密的相關資料,全大陸也 就僅此這一份了。」聽到這些敘述,阿尼亞的心一沉,她已經基本知道這些是什 麼了。 「如今,我已經知道了那秘密的真相是用上古術能機械改造的無敵兵團!」 克裡斯卡伸出了白蔥般的玉指有些激動地按在了那一疊資料上。 「常勝軍……」阿尼亞緩緩地吐出了這三個字。 「沒錯,並且我已經擁有了這支軍隊!」克裡斯卡興奮地站了起來,「只要 能夠激活他們,我們就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甚至這個大陸中最強大的存在,我們的 族人就不需要再出賣身體來依附別人生存了!」 …… 「唔……天亮了嗎……」紫籐在被窩中隱隱睜開了眼皮。外面的太陽已經老 高了,看起來過渡的酒精攝入真不是什麼好事,他如此提醒自己。 不過話說來,今天早上還真溫暖啊……紫籐感覺有些奇怪:明明是氣候偏 冷的西北地,可是被窩裡面卻暖呼呼的,真是不可思議。 就在他打算先坐直身體的時候,右手無意間抓到了某種東西軟綿綿的東 西。 「這手感是……」他側起脖子,視線往右邊移,幾乎是瞬間就嚇得一躍而起, 從床上滾落。 背部重摔在地的紫籐儘管全身痛得發麻,但卻完全喊不出疼來,當一個人吃 驚到了極點時,似乎會發不出聲音的樣子。只能像把頭探出水面的金魚一樣,嘴 巴一開一闔地張動著。 有人在他的被窩裡面睡得正甜,並且那個人是送自己來後本應該今天早上 嶺南的莫瑞甘,她那雙似乎永遠會泛著俏皮的神采的眼眸正被眼皮牢牢蓋住, 而依稀從被子裡露出來的雪白的肩頭竟然沒有穿衣服跡象。 這讓紫籐赫然想起仍殘留在右手的觸感摸起來軟得好像快化開來一樣, 又彷彿要吸附住掌心似的。那絕不是隔著衣物觸摸的感覺。換句話說,一旦掀開 這條被子,莫瑞甘就將露出光溜溜的身子! 「這、這到底什麼情況……」紫籐一如在夢囈似地喃喃自語後突然又露出驚 愕的模樣,因為他又發現了一個事實,「……等等,怎麼連我也是裸體!」那個 事實就是連他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 赤身裸體的男女醉酒後居然同床共度了一夜!這樣的事實意味著什麼?紫籐 有些慌亂起,拚了命地試圖想勾起昨晚的記憶,然而,即使他快想破腦袋還是想 不出任何頭緒。 「唔……發生了……什麼事?吵吵鬧鬧的……」美麗的黑髮女子終於從睡夢 中醒來了,她帶著剛睡醒的愁容喃喃自語,同時緩緩從床上坐起身子。沐浴在晨 光下如絲線般閃耀的烏黑長髮滑落在白瓷般的肌膚上,蓋在身上的被子也跟著被 掀開,滑落到了她的膝蓋附近。 「……」見到那美麗的模樣,紫籐幾乎停止了呼吸那身影就好似擁有血 肉之軀的白色大理石女神雕像般!儘管明知非禮勿視,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盯著出 神。 注意到他視線的莫瑞甘忽然臉頰一紅,然後說出了讓人紫籐震驚到石化的話 來,「小少爺真的長大了呀……昨晚的你表現得可是很有男性雄風的喔。」雖然 那口吻聽起來溫柔無比,紫籐仍聽得心驚膽跳。 「總之別對莫瑞甘小姐做什麼多餘的事情,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她對我也像母 親一樣重要,要是連她都要進你的後宮我就頭疼了!」臨出發前詩織的話又蕩 在耳邊。 而後,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莫瑞甘居然像慈母一樣,面露溫柔和藹的笑 容一臉幸福地開始摸起了肚子。那動作讓紫籐心裡一顫,難不成……他有些不敢 想了。 「……你、你這傢伙還真是遲鈍啊。我的肚子裡現在一定有了新的小生命。 不用說,這可是你的種哦?」雖然口氣還是一樣的溫柔委婉,可是一字一句都夾 帶著巨大的衝擊。 「不是吧?!」紫籐聽了不禁抱頭尖叫,「我、我記得昨天晚上……」他絞 盡腦汁想昨晚所發生的事情這個女人還真是能喝啊……看著眼前若無其事 地拿著酒杯酒瓶的莫瑞甘,當時的紫籐這麼想著。雖然迎接宴會上已經喝了不少, 但結束後不知為何跟到他的房間裡的莫瑞甘依然是酒不離口杯不離手。 「那個,莫瑞甘小姐,您會不會喝太多了……」他很好心地提醒對方。 但莫瑞甘卻反倒舉起玻璃酒杯,向看不下去的紫籐勸起酒來,「你也給我喝。」 她那微醉的雙眼明顯有些發直。 「不不,我明天還有正事了!」 「嗚……不過是一個小少爺,長大了就敢不聽我的話了嗎?」莫瑞甘似 乎發起了酒瘋,不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紫籐也沒辦法再推脫什麼。他認命地 接過酒杯後,將紅寶石色的液體一飲而盡,那味道嘗起來又苦又辣,完全不同於 自己曾喝過的任何一種酒。 而後,就在他的胃部感到一股灼熱的同時「嗯……好像有點熱嘛……」 莫瑞甘突然隨手就脫掉了外袍,現在的她身上只穿著以絲絹縫製而成的睡衣,那 件睡衣質地單薄,透明到可以看見衣服底下的肌膚,幾乎跟裸體沒有兩樣。 「真是的……你這傢伙很沒禮貌啊!」迷濛的雙眸深情地凝望著紫籐的臉, 「我都犧牲了這麼大的色相耶。而、而你……你居然一點男性的衝動都沒有……」 莫瑞甘一邊抱怨一邊繼續展示著自己若隱若顯的美麗身體。 「就、就算你這麼說……」就在紫籐的心臟劇烈跳動,彷彿就要炸開的同時, 他突然看見莫瑞甘的身體失去了平衡看樣子她也已經醉得不輕了。 「危險!」說時遲那時快,紫籐趕上去一步抱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爛醉 如泥的莫瑞甘幾乎把全身的體重都靠在紫籐身上,她的頭髮傳來一股迷人的香氣, 那香味讓紫籐聯想到了美麗的玫瑰,十分高貴優雅。 「嗚哇!」然而下一秒,雙方的角色就發生了完全的逆轉,莫瑞甘突然把紫 籐壓倒在床上。她胸前那看似柔軟的雙峰,緊密地貼靠在紫籐的胸膛上。 莫瑞甘緩緩抬起了上半身,她跨坐在紫籐身上後,褪掉了睡衣,而後,身上 已經一絲不掛的她,居然開始也要把紫籐給給剝個精光。 「慢著!莫瑞甘小姐,您失去理智了嗎?!」即便紫籐奮力抵抗,但對方不 知用了什麼方法,居然在他做出有效反應之前身上的衣服就已經一件不剩了。 「不要小看我啊,時之魔導士的名號那不是白來的……」莫瑞甘的大腿夾著 紫籐的側腹,肌膚與肌膚密的觸感讓他的下半身迅速起了反應。 「這、這樣不妥啊,莫瑞甘小姐!在爛醉如泥的時候做這種事醒來後可是會 後悔的……」但莫瑞甘完全無視紫籐的的話,把自己的上半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柔軟的肉球摩擦著結實的肌肉,彈性十足的球體迅速地改變了形狀。 完全取得了動權的莫瑞甘接著把嘴湊到紫籐的耳邊,溫熱的吐息包覆住了 他的耳垂,「我就不行嗎?」紫籐無言了,即使是酒後亂性,但這樣的語言,還 有這樣語氣…… 「……抱歉,莫瑞甘小姐……」結束了憶的紫籐連連賠罪,「我想破頭也 只想得出這些了。後來我很有可能因為酒醉失去了意識……」他猜測性地補充道。 「是嗎,那也正常,畢竟我放慢你的時間線之後灌了不少酒給你,不過然後 呢?」坐在床上的莫瑞甘顯得泰然自若。 「我以自己的性命發誓,我絕對沒有對您做出任何傷風敗俗的行為!」紫籐 鄭重其事地做出了宣言,「至少……不是在自己意識的支配下……」但因為實在 心虛,他又哆哆嗦嗦地補了一句。 「傷風敗俗的行為?舉例而言呢?」但對方似乎不準備放過他。 「那、那個,就好比會讓你懷孕之類的事……」紫籐發現自己的舌頭幾乎要 打結了。 莫瑞甘面色凝重地低頭看著地上的紫籐好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唉…… 算了,真不好玩,搞得好像是我在設局陷害你一樣。」她攤了攤手。 「誒?」紫籐愣住了。 「如果你接受了我的誘惑,就可以以做成繼承事實為理由迫使詩織那丫頭不 要因為我們的關係那麼彆扭了。為了達成這個目的,我本來已做好覺悟,即便又 懷上你的孩子也在所不惜,只可惜今天真不是日子……」莫瑞甘一臉無辜地解釋 道。 「等一下!這根本是打算設局陷害我嘛!」紫籐嚇得瞠目結舌,以至於完全 沒有注意到那個很微妙的「又」字。 「可是,你也能因此……呃、呃……也能享受我的身體啊。你、你也沒有損 失對吧?」莫瑞甘的話說得吞吞吐吐,貌似有些害臊,紫籐突然覺得這樣的他相 當可愛,心中小鹿亂撞。 「喂……你不床上來嗎?」彼此沉默了一會,還是莫瑞甘先開了口。並且, 那語氣,那動作,那神情,怎麼看都是一種邀請。 「莫瑞甘……小姐……」紫籐有些不確定,但還是猶豫著坐了床上。 「這個場景下就不要用敬語了吧。」莫瑞甘的語氣苦笑不得,同時也讓紫籐 有些尷尬:確實,雙雙裸體,同在一床,這樣的場景…… 「不過這種場景下要是不用敬語自我提醒的話我可是會控制不住對你做出傷 風敗俗的行為哦。」紫籐撈了撈頭,但還是靠了過去,畢竟這個場景下女方都已 經做出邀請了,如果繼續裝紳士的話反倒會很失禮吧。 「如果不是今天是那個日子的話讓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也無妨。」莫瑞甘很輕 松地笑了笑,「那麼……作為補償,姑且就……」說著這些的她已經彎著上半身, 將那張充滿成熟魅力的臉龐向紫籐的雙腿間的肉棒靠了過來。 「嗚……莫……莫瑞甘小姐……」張開嘴巴,貪婪地吸吮著棒體前端滾燙的 龜頭,讓整個肉棒因為對未來將發生的事充滿期待而迅速興奮膨脹起來,也讓肉 棒的人哆嗦著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聲。 暫且吐出龜頭,而後伸長了帶著唾液的舌頭在上面吐沫著晶瑩的光澤,舔弄 幾圈之後再次開始吸吮的動作,一口氣將肉棒吸至喉嚨深處,同時用那靈巧的舌 頭及收縮的嘴唇不斷對棒體製造著的壓迫感和摩擦感,這閒書的技巧很快就也讓 紫籐無法忍耐了。他不由得用力抓住莫瑞甘的頭髮,興奮地將吞嚥著肉棒的嘴巴 當成蜜穴一樣抽插起來。 「恩……餓……」莫瑞甘發出了一些模糊的不適的聲音,但她卻沒有阻止紫 籐的行動,即便隨著他的每一次插入那根連同根部被她含住的肉棒的前端甚至已 經抵住了她的喉頭。 飛彈沒有一點反抗或者厭惡的意思,甚至但她似乎還想吸得更深。一邊不斷 地用舌頭來舔拭著被她的唾液潤澤了的棒體,一邊配著紫籐抽送的動作不斷 來激烈地動著,收縮著她的口腔,繼續吸吮著,沒多一會,紫籐已經有了要射 精的衝動。 就在這時一如是故意要撞破兩人的姦情一般,有人敲了房門,「時候不早了, 你起來了嗎?虞大將軍他們已經到了有一會了。」那是蘭華的聲音。 紫籐一下子有些慌了神,猛地拔出肉棒,過快的速度所早成的摩擦刺激讓他 一下子射了出來。莫瑞甘迅速抬起頭來,讓精液在自己的臉和乳房上撒上一片片 白濁,同時若無其事似地應著門:「嗯,請進吧。」「等一下!我們還沒穿上衣 服耶!」完全沒料到她是這種反應的紫籐趕緊從床上起身,但已經晚了。 「誰在裡面?!」一身光彩奪目的亮紅色甲冑的蘭華幾乎是破門而入。 「……我打擾到兩位了嗎?」他看了看莫瑞甘又看了看紫籐,淡淡地開口說 道。 「不,你不用放在心上。」莫瑞甘一邊非常平靜地說著一邊將身上的精液刮 到手指上送上舌尖,那動作嫵媚而淫糜。 「是嗎?」蘭華的聲音雖然幾乎和莫瑞甘一樣自然,但表情卻很不好看,眼 睛幾乎是在跳東。不過紫籐並不感到意外,作為一個女人撞見這種情況如果不生 氣,那才叫奇怪吧。 「我說莫瑞甘小姐,還以為您一大早就已經去了,原來在這裡取暖啊。」 蘭華的眼神像獵物的獵鷹一樣,語氣也漸漸有些刁鑽起來。 「嘛?這和蘭華小姐您有什麼關係嗎?」莫瑞甘倒是不慌不忙,一邊說著還 一邊舔著嘴唇,一副味無窮的樣子。 「當然有關係,於公,我是這傢伙的衛隊長;於私,我可是他姐姐一樣的存 在;當然要堤防某些奇怪的女人接近他。」蘭華的話裡已經明顯帶上刺了。 「哦,原來如此,是姐姐大人啊。」莫瑞甘特意加重了姐姐著兩個字的讀音, 「那麼正如您所見,經過一夜的肉體交流,我和他已經從朋友的關係中順利畢業 了,還請您以長輩的身份好好祝福我們哦。」莫瑞甘依舊語氣平穩,卻也是話裡 帶刺。 「說什麼呀,我可不會認可你們的關係哦,還是請你繼續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和他好好相處吧。」蘭華同樣同樣加重了普通這兩個字的讀音。 「切,神氣什麼,不過是個姐姐,姐姐而已啊。」莫瑞甘一臉的不屑。 「是啊,可是沒有血緣關係,並且有肉體關係哦。」蘭華的臉有些紅,不知 道是因為在爭還是因為這話對她自己而言都實在有些過頭。 「餓……我說,兩位……」眼見火藥味越來越濃了,紫籐試圖打個援場。 「你閉嘴!」 「少囉嗦!」但立刻被噎了去,左右不討好的他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有正 事,於是悄悄地溜走了。 略有些尷尬地來到鎮守府的作戰會議廳,左龍武衛的一干人等已經等候多時 了,幾個參謀人員和工兵軍官正在一副地圖邊忙活著。 「抱歉諸位,有些事耽擱了。」紫籐進門道。 「少帥不必客氣,我等也剛到不久。」大將軍虞嘯卿笑道,同時將紫籐讓進 來上坐。 「對了少帥,前些日子我去利薩斯參加校友聚會,順道給您帶了個新玩具 來。」乘著地圖還沒準備好的擋子,虞嘯卿將一個盒子遞到紫籐的面前。 紫籐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把轉輪火石擊髮式的左輪手槍,做工相當精緻,並 且尺寸也似乎有些過大。「這是……柯拉特和平捍衛者?怎麼好像大了一圈。」 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問道。 「不,這是鬱金香公司麾下苛拉特槍械所今年的新品,編號是M5, 外號叫『顱骨粉碎者』,發射點5口徑的大型金屬彈,威力嘛,近距離上就算 是大型野獸也能一槍潦倒,如果對人,效果槍如其名。」 「有意思,真想找機會試試看啊。」 「少帥,大將軍,地圖準備好了。」虞嘯卿和紫籐正攀談的時候一個副官過 來提醒道。 「哦,正事要緊。」紫籐笑了笑,起身來到地圖前,看下去不由得眼前一亮: 地圖精確全面,信息面面具到。「所以我才想要指揮你們打這仗啊,要是換了別 的部隊,不要說這麼漂亮的圖上作業了,連標準的實時野戰地圖都拿不出來。」 他由衷地讚賞道。 「紅色的這塊是目前發現有獸人軍隊集結的範圍,這裡,這裡和這裡的蘭色 域是我軍兩個軍的防禦地帶和預備部隊所在地,中間這快黃色域是目前雙方 邊界之間的軍事緩衝帶。」講解著地圖的軍團參謀長唐基是個身寬體胖的中年人, 一雙小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澤。 「目前獸人方面的攻擊方向明確了嗎?」紫籐第一時間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雖然還不明確,但是從對方集結域判斷,唯一適大規模集結部隊和進 軍的地方就是這一代。」唐基指著一個標注為河流的地方說道。 「查干河?」紫籐注意到了那裡。 「是的,我軍也在那一代重點佈置了防禦力量,不過有寫奇怪。」唐基似乎 話中有話。 「什麼?」紫籐抬頭看了看他。 「按常規來說,如果試圖在這麼大的戰場寬度上突破防禦的話,要麼集中兵 力於一點要不就該分散多點出擊,前者衝擊力大,後者可以擾亂防禦。但是目前 獸人僅僅在一個域發動過攻擊,並且規模還不大。」唐基解釋道。 「那麼你們的結論是什麼?」紫籐點了點頭,顯然很贊同他的說法,同時又 進一步問道。 「考慮到獸人在以往戰鬥中顯示的戰略素養這很反常,我們認為要不這是試 探我們的防禦強度,要不就是在……放煙霧彈。」唐基愣了一下,但還是說了出 來。 「你是說調虎離山?」紫籐問。 「是的,儘管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我們的一個參謀人員指出,獸人還有可能 從這個域進攻。」唐基指了指另一個地方,那是上面標注著「蒙康河谷」, 「這個地看起來不適軍隊集結,但是這是對我們人類而言,對於獸人來說, 這種對叢林的環境可能並不成問題。」他這麼解釋道。 紫籐盯著那個地方看得入神,其他人見他這樣也都不說話了,好一會後他才 抬起頭來,「既然如此,我們就把獸人的攻方向打出來吧。」說著這些露出了 自信的微笑。 「防禦域正對蒙康河谷的部隊是哪支?」他頭問。 「第一軍第二師。」虞嘯卿問了問身邊的副官後答。 「讓他們立刻出發,急行軍越過國界,攻佔這裡。」眾人的視線隨著紫籐的 手指來到了地圖上軍事緩衝帶裡的一點上。 「瓦邦高地……難道您想……」虞嘯卿看著那個地方若有所思。 「沒錯,你們來看,這個高地扼住了蒙康河谷一帶的所有要道路,就算獸 人能夠在米林裡集結部隊,想要大規模進軍還是需要道路。如果他們的攻方向 真的是這一帶,瓦邦高地附近就一定會有駐軍,並且不會對我們佔領高地的行為 沒有任何反應。」佈置具體的作戰策略花費了相當的時間,以至於午飯只能在會 議挺裡草草完事,等一切部署妥當已經是下午,紫籐到房間,發現莫莫瑞甘不 在了,只剩下似乎仍有些不爽的蘭華。 「餓……那個……蘭華姐,莫瑞甘小姐呢?」他小心地問。 「去了。」蘭華如此答道,從語氣看似乎心情並不像臉色那麼壞。 紫籐鬆了口氣,「對了蘭華姐,我要去前面一趟。」他轉移了話題。 「前面……」蘭華愣了愣,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畢竟相處這 麼長時間了,她很清楚紫籐有在戰時往一線跑的壞習慣。「什麼時候走?我去集 衛隊。」她問道。 「不用了,騎馬太慢,也太不安全了。」紫籐搖了搖頭,而後將蘭華帶到了 院子深處的一塊無人注意的空地。不知道他在打什麼意的蘭華歪著腦袋看著他 取出一塊寶石摸樣的東西,一副相當可愛的疑惑表情……一分鐘後,一抬黑色的 魔能機甲從空地上飛起,很快消失在天邊。 「……」蘭華的呼吸有些急促,狹小而昏暗的空間讓她有些本能的不安,不 過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地方太小,她只能用互相擁抱一般的姿勢坐在紫籐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下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被一跟火熱的棒子緊貼著雖然紫 籐的身體不能動,但本能的生理反應依然是存在的。 「話說,蘭華姐你今天的樣子真是很意外了。」紫籐也感覺到了這個情況, 為了解除一下尷尬,他試著挑起話題。 「哼!還不是你的錯,本來以為……這次終於只有我在你身邊了,結果又跟 來個女人……」蘭華有些彆扭地轉過頭去,聲音同樣有些扭捏,似乎是在害羞。 「這樣嗎……不過那樣子的你也很可愛了,完全想不到啊,按平常你的樣子。」 紫籐笑了笑。 「笨蛋……我也是女人啊,當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蘭華掘了掘醉,而後 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說起來,你說過現在你除了臉上的器官外全不能動是 嗎?」她突然問。 「是啊?怎麼了?」紫籐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那麼……」蘭華的臉一下子更紅了,但她的表情卻似乎很開心,稍稍起了 一點身,而後卸掉裙甲雙腿間的部件,再接著……竟然將內褲拉了一點下來。 「誒誒誒?蘭華姐你難道……」紫籐吃了一驚,因為蘭華接下來居然開始解 他的褲子,要幹什麼幾乎是顯而易見的了。 「嘿嘿……平時都是被你……這次機會難得……」儘管還是有些害羞,但蘭 華也同時露出了少有的相當可愛的調皮表情,「總之……今天,姐姐我啊……也 想要試著淘氣一點看看了。」她紅著臉說道。 隨著褲子被拉開,已經因為之前的身體接觸和摩擦而進入戰備狀態的肉棒冒 出頭來,蘭華毫不遲疑,一把就握住火熱的棒體。堅挺跳動著的肉棒一被小小的 手掌包住,就不住地猛然抽動起來。 「雖然不能動,這裡卻相當有精神啊。」看到劇烈振動而無法安穩收納在掌 中的肉莖,蘭華的臉更紅了,但她還是努力配著肉棒震動的頻率用手掌嘗試著 套動摩擦起來。 「等等……蘭華姐……慢點……這感覺……」儘管只是手掌基本的摩擦套動, 速度和力度都不大,但靈魂連接著機體控制系統的紫籐的神經系統此刻卻似乎處 於過度敏感狀態,以至於如此產生的快感刺激已經讓他的聲音有些哆嗦起來。 「嗯……舒服嗎?」蘭華繼續小心地侍奉著肉棒,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輕聲 問道。 「蘭……蘭華姐……慢點……」過度的刺激讓紫籐有些神魂蕩漾起來,很快 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了,無法動談的他此刻所能做的只有不斷地發出陶醉和喘息 的聲音。 「真的……這麼舒服嗎?」蘭華有些意外。 「那……當然!當然舒服!!」或許是在狹小空間裡的關係,因此嗶啾嗶啾 的淫猥的摩擦聲也格外地響亮。 蘭華有些羞澀地閉起雙眼,認真地來套動著肉棒。灼熱的肉棒深深地沒入 她柔美的手指之間,指尖隨著套動的動作下意識地一撩一撩地擦動著龜頭,讓紫 籐的身體和肉棒一起顫抖起來。 「啊?不好!這樣下去的話,難道會……」身體的顫抖反應忠實地傳導到了 機體上,因為機體震動而稍微清醒了一點紫籐有了一重不好的預感。 可是已經動了情的蘭華卻明顯不在乎這些,她再次睜開的雙眼裡散發著情慾 的神色,喘息著將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她立刻轉動身體,採取趴立的姿 勢把失去裙甲遮蔽而完全暴露出來的圓潤光滑的臀部朝向紫籐,稀疏芳草覆蓋的 蜜穴間隱約滲出透明的黏液。 雖說蘭華動要求這種事情實在難得,但繼續這樣下去真的不會出事故嗎? 紫籐最後的理智這樣提醒著他。 「紫……姐姐想要……給我……」然而,下一刻,蘭華嬌滴滴地渴求的聲音 就讓那點理智也蕩然無存了,已經有些不能正常思考的他此刻清晰地感覺到股間 有道甘甜的麻痺感扶搖直上,緊繃膨脹的肉棒渴望著柔美的蜜穴! 「那麼……我來了……」蘭華再次閉上了眼睛,而後,有些迫不及待地移動 自己高翹的豐臀,一手握住血脈賁張的肉棒,慎重地完成了最後的校準。 「進……進來了啊!!!」一開始只是慢慢插入,但由於空間太小加上機體 的震動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口氣就直接突刺進入的狀態,突然的飽漲感讓蘭華夢地 仰起頭來浪叫出聲。 「嗚……蘭……蘭華姐……」在柔嫩的肉壁包圍之下,紫籐敏感化的神經系 統幾乎一下子就被成倍產生的亂竄的快感所撕裂,他瞪大眼睛劇烈地喘息著。 「啊啊啊……餓啊……啊啊……紫……你……充滿了我……」 「恩……好緊……蘭華姐的……好緊啊……舒服地有點……過了……」完全 進入之後,蘭華背忍不住往上弓起,她雙手抓住座椅的扶手因為機體震動的節奏 有些瘋狂地用蜜穴吞吐著紫籐的肉棒。 「蘭……蘭華姐……太棒了!太舒服了!」雖然並沒有經過任何前戲的愛撫, 不過蘭華的蜜穴內部卻早是又熱又滑的了。 「唔唔……哈啊啊啊……再深……請再插深一點!」在機體震動所造成激烈 的插送動作之下,蜜穴的吸吸更為有力而急促。蘭華使勁地甩著頭,瘋狂地用力 喘息,這般瘋狂而投入的姿態,讓紫籐有些無法相信她與平日裡古的蘭華竟是 同一人! 「不、不行了!我快要……」倍化的快感不斷從下身順著脊椎上行,而後在 全身到處亂竄,不能動談的身體因為無法動發洩而更加加劇了快感的堆積和爆 發,以至於沒多久紫籐就感覺到自己全身不自地痙攣起來。 「沒關係!可以直接射出的……啊啊啊……射在裡面!就射在裡面!」蘭華 依然瘋狂地挺動著身體,她已經停不下來了,或者至少是不想停下來了。 「等、等等……」紫籐突然有些抗拒起來,不是因為迫在眉睫的射精,而是 他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漸漸失去對機體的控制了。 「不、不行!等等什麼的……啊!!姐姐……姐姐我……等不了了呀!」但 就在這一瞬間,蘭華的蜜穴突然收縮夾緊,濕濡溫暖的肉壁用力地擠壓著肉棒, 近乎是在搾取一般地劇烈蠕動著,隨著噗啾噗啾的淫水聲,絕妙的顫動不斷地鞭 撻著肉棒中滾滾的洪流。 「可……可是……啊!來了!射了!」全身猛烈抖動的紫籐已經無力組織一 切了,只能任由蘭華再次將自己的肉棒吞噬到蜜穴的最深處,而後在火熱的肉壁 的壓搾之下盡情地宣洩出白濁的液體。 「不行了!我、我也要洩了!啊!!」品嚐著做出最後突擊的肉棒的火熱與 堅硬以及迸然而來的灼熱的噴射物,蘭華也被送上了高潮,她高昂著頭忘情地叫 著,大量淫蕩的液體在肉棒與肉壁的縫隙間衝擊奔馳著。 「疑?怎麼?」就在兩人還在高潮中喘息的時候,紫籐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 能動了,但隨之而來的還有刺耳的警報聲和投射在視膜上的警告窗口:「靈魂 連接系統非正常斷開,所有系統強制關機。」以及急速下落的失重感。 「這……這下完了!」…… 就在紫籐遭遇「空難」的時候由第一軍第二師參謀長迷龍率領的前鋒部隊四 名輕步兵、一名騎兵和一個有四門輕型火炮的火力支援組已經出現在瓦邦高 地附近的林地中。黃昏時分,躲藏在一棵垂柳後面的迷龍用望遠鏡清楚地看見了 山上飄揚著的獸人旗幟。 但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動靜,眼前的這座山彷彿在沉睡因為突然天降暴雨, 無論是高地的守軍還是負責巡邏的獸人,都藏起來躲雨了。乘著這個絕妙的機會, 迷龍果斷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三人的輕裝步兵悄悄上了高地,一個小時後他們就摸到了獸人守軍的前沿, 這裡的獸人士兵正在帳篷裡躲雨,炎黃軍的輕步兵撲上去便用刺刀突刺,大部分 獸人當場就見了閻王,沒有被刺死的也在大雨中亂了陣腳,倉皇奔逃,哄散於黑 暗之中。 恰在此時雨停了,夜色中的獸人營寨完全暴露在了炎黃軍隊的目光之下。迷 龍調來手下所有的四門火炮對準營地的中心地開始轟擊,這是新建的左龍武衛 初戰的第一炮。 遭到突襲的獸人駐軍力同樣猝不及防,炎黃軍整整轟擊了數十炮,時間長 達一個小時之久,而後,步兵部隊衝進了營門。 此時獸人營地裡完全一片混亂,但還是有一些反應過來的獸人士兵迎頭反衝 了上來,輕武裝的擲彈兵在混戰的環境中無法發揮火槍的優勢,一時之間居然幾 乎被頂了去。 發現情況不對的迷龍立刻命令騎兵參加衝擊,武裝完善的准重騎兵部隊揮舞 著他們善於使用的馬刀蜂擁砍殺,終於將獸人的反擊壓制了下去。 激戰持續了十多分鐘,一片混亂的獸人守軍損失慘重,加上夜色中弄不清楚 對方究竟有多少兵力,他們很快就放棄高地陣地倉皇後退,撤退到東南角落的 一塊緩坡上。 但沒等這些獸人喘勻氣,無數的火把就在高地上亮了起來,這次他們看清楚 了:他們看見大群裝備精良的人類士兵居高臨下地向他們所在的地方吶喊著衝鋒 而來,沒一會,在丟棄武器、傷員和屍體之後,這些獸人就被徹底趕下了高地, 連滾帶爬地逃了自己國界一邊的叢林裡。 天亮時分,從慌亂中恢復過來的獸人軍隊開始向被攻佔的瓦邦高地反擊。但 是,他們很快發現自己的對手和一般的炎黃士兵的裝束不太一樣:簡練的軍服, 閃亮的胸甲與頭盔。這些裝束奇特的炎黃官兵簇擁著一面紅色的大旗,旗幟上繡 著一條金色的翔龍,這條炎黃人虛幻出來的動物在紅色的旗幟上扭動著,於滿天 的朝霞中熠熠生輝經過一夜的急行軍,這個時候二師的力已經趕到了高地 上。 先頭部隊的統帥加爾洛斯。中二吼一個棕色皮膚的強壯獸人騎在巨狼上 高舉戰斧,身先士卒。但是,對面的高地上也同時出現了一個指揮官的身影,那 是二師的師長孟煩了。這個因為受過傷而有些跛腿的軍官毫不隱蔽地站立在高處, 揮舞著一把鋒利的戰刀,與高地下的對手針鋒相對。 與陌生的裝備一樣,這支人類部隊的火力之強同樣讓獸人始料不及。從密林 裡衝出來的獸人步兵在衝擊到離高地還有近米距離的時候就出現了嚴重的傷亡。 步兵受阻之後,獸人居然冒險將投石機推近高地,雙方開始了猛烈的互相轟 擊。在對轟的間隙,獸人組織了幾次攻擊,但都失敗了,高地上的火力似乎越來 越猛人類方面落後於力部隊到達的各重炮營也陸續投入了戰鬥。 越來越多的槍炮向獸人的投石器陣地以及衝擊的步兵進行著密集的打擊,將 高地下的這一面化做一片火海。獸人雖然依舊在拚死衝擊,但是,吶喊聲卻逐漸 稀落高地下的屍體已經成堆了……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七章 作者:黃金死神 23年8月8日發於 字數:2字 第五卷左右逢緣 第七章巨售來襲 「因為、我……對你這孩子……虧欠太多了……」恍惚中的紫籐目瞪口呆: 一貫的凜然冰冷表情不見了蹤影,不安在師傅的瞳中閃爍著。此刻,光滑的白皙 面頰全部染上了朱色,她輕輕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從長長的艷麗銀髮那裡,隱約 有雪蓮花的香味飄來,等待著她話的下文,紫籐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中一波一波的 心潮起伏。 就在機體失去控制高速下墜的那個時候,紫籐很莫名地失去了意識,當他在 朦朧中再次恢復視覺的時候,眼前出現了無法相信的夢幻:師傅,或者該說是自 己的母親一邊臉頰通紅地拚命組織著語言,一邊將端正的臉龐也慢慢湊近。接著, 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一瞬間的躊躇之後張開了外形優美的雙唇。 「並且我居然……和你……做了那樣的事……」輕輕用力拉緊了衣袖,「並 且那之後依然是,想要更多地和你在一起,想要和你變得更親密,想要更靠近你。 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以母親身份或者和以前一樣得呆在你的身邊了,所以才 會逃避你,但是……」像是要用話語傳達全部心意的告白,雙瞳中還留著不安, 有些怯生生地注意著對方的反應,「如果……如果可以的話,你希望我以什麼身 份到你的身邊來?」頭腦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不能順利把所有情況匯總起 來的思考中,心臟砰砰響著幾乎到了吵鬧的程度。然而,心底摸名存在的冷靜到 極點的另一面全背叛了全部不斷湧出的喜悅的出了冷冰冰的答案……這,不會是 現實。 但心靈表面的那一面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人格分裂式樣餓 矛盾之中紫籐有些迷茫了,到底該怎樣才好,半點意都沒有。 因為對他來說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僅是母親或者師傅,也是令他憧憬、又充 滿魅力、對他而言無法忘卻的女性……所以本應是最簡單的事實,卻怎麼也不想 去接受。只是低下目光緊緊握拳,一言不發。 少頃之後,悄悄抬起視線,發現那雙無論何時都散發著凜凜光輝的眼睛正看 著自己,柔和的微笑浮現在臉上,那是自己過往無數次在夢中幻想過的她的溫柔 和美麗,有些眩目的溫柔和美麗。 實在太美了,瀑布一般的銀色長髮自然地散落在渾圓的香肩上,她依舊穿著 那天夜裡讓自己情不自禁的絲綢睡裙,裡面明顯沒有內衣,飽滿的乳房在貼身的 長裙下顯出完美而誘人的輪廓,就連頂端那兩個可愛的乳頭也依稀可見。一條黑 色的裙帶束住長裙的中部,把原本就小得可憐的柳腰,襯托得更加細小,渾圓翹 挺的臀部也因此顯得更加飽滿而高翹。 師傅以撩人的姿勢向自己迫近,柳腰圓臀搖曳生姿,豐乳晃出滾滾波浪,長 裙隨著身體的動作擺起,兩條美腿輪番從分開的裙擺之間露出來。只看得紫籐全 身的血液禁不住向下身聚集過去。 「過來孩子……抱著我……」師傅張開雙臂繼續向他靠近,紫籐再次驚得睜 大了眼睛──她身上的長裙不知何時已經消失,那完全裸露著的白皙的肌膚正散 發著一種引人犯罪的魔力。 「不……我不能……」一個聲音在紫籐腦子裡響起:不行!這個女人,不僅 僅是自己的師傅,她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可另一個聲音隨之而來:擁抱她,侵犯她,征服她……這兩種聲音的交鋒之 中,她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抿嘴一笑,眼睛裡發出魅惑的光芒,從極近 的距離欣賞著她完美的裸體,紫籐的心中抑制不住那種衝動,簡直想立刻撲上去 抱住這惹火的尤物一圓平日裡的幻想。 知道真相後的這些日子裡,雖然始終在試圖逃避,但他卻還是不時地幻想著 可以再次享受那誘人的軀體,可如今,一切就在眼前了,他卻猶豫不決起來,東 方教育留在他心底深處的倫理還在作著最後的抵抗。 「傻孩子……」師傅環抱住紫籐的身體,將他的頭按進自己豐滿的雙乳之間, 濃郁的乳香傳來,紫籐只覺得自己膨脹的下身再也無法控制了。 就在紫籐最後的理智和抵制也要崩潰的罐頭,對方已經放開了他的身體,現 在,在他面前的飽滿的乳房嘟嚕著,乳頭已經變硬成為緊繃繃褐色的硬球,然後 在她的兩腿之間是那叢神秘的銀色茸毛,是陰戶,是的,那裡是散發這異性的最 原始的誘惑力的地方。 她將紫籐重新按會床鋪之上,然後爬到他的身上,紫籐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 個柔軟的身體正壓著自己,固定好自己的身體,她用手抓住他已經勃起的肉棒來 套動起來,挑逗著讓它變得更加堅硬。 「好熱,好硬……我感覺得到你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她忘 情地呻吟著,抬高了些身子,用一隻手握住肉棒的底部,將自己的身體向前移動 了一下,直到她陰戶的中心正好在那直直地翹起的肉棒的上面。 「哦……」她沉下身子,紫籐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穿過她的潮濕的肉唇滑了進 去,蜜穴深處陰道的肉壁是如此緊湊地包裹著他堅硬的龜頭,讓他發出了舒爽的 呻吟,然後那溫暖、濕潤的陰道一點點吞沒了他的整個肉棒。 紫籐感覺到包裹著自己侵入部分的陰道中那充滿褶皺的肉壁緊裹著他的肉棒 滑動著,他緩慢地刺入陰道的深處,非常慢。自己的肉棒第一次真正進入了那個 夢寐以求的身體之中,自己正在享受著那總在夢重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動人的身體。 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與她的身體親密接觸的地方,她的肉唇正緊包著自己肉棒的 底部,那種視覺與感覺的雙重刺激讓他興奮不已。 師傅用手捧著他的臉親吻著,一邊抬起她的屁股向下坐下去,一開始動作非 常慢,而後又是一次,再一次,速度漸漸加快,在他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動著, 肉棒隨著她的動作在陰戶之中滑進滑出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我……我……要……你……媽……」紫籐仍有些迷茫,以至於下意識地到 了嘴邊的那個詞居然怎麼也叫不出來,似乎有意要壓制心中的不安和迷惑,他伸 手抓住眼前那對晃動著的大乳房,盡情地揉捏著,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變幻著各 種形狀,師傅微微一笑,點點頭默許了他的動作。此時師傅的陰道之中正變得更 加潮濕,每一次抽插紫籐都可以聽見肉棒衝破淫水阻攔的清晰聲音。 亂倫的刺激讓紫籐情難自已,他乾脆坐直身子,雙手抓住母師傅雪白的屁股 幫助她上下挺動身體,同時張開嘴巴將一個乳頭含進了嘴裡。在紫籐雙手的幫助 之下,師傅的動作更快了,她的大乳房隨著身體劇烈地搖動著,以至於紫籐已經 無法將那隨著乳浪擺動的乳頭繼續含在口中,紫籐只覺得這樣的感覺太棒了,他 真想就這樣永遠地、深深地呆在這個讓自己著迷的身體之中。 師傅的喘息更快了,更沉重了,紫籐也已經控制不住呼吸的節奏急促地喘著 氣,兩人都已經沉迷在慾望之中,一上一下,越來越劇烈,很快紫籐已經覺得一 種噴射的慾望,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強烈,他已經幾乎不能忍受了, 極限的快感促使紫籐更加激烈地頂著火熱的蜜穴,努力想讓體內聚集著的慾望更 快地發射出去。 「哦……射吧,我的孩子……」師傅忘情地叫著,看向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欲 望和迷離,「來吧!孩子,射吧,全部射進媽媽的身體裡來,讓我用最淫蕩的聲 音叫出來吧……」「媽媽……」紫籐終於大聲叫了出來,最後又用力地頂了一下, 一股股灼熱的精液衝了出來…… 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起來,最終,都消失了,亦真亦幻的睡夢中,紫籐 不經意間感覺到了身體上有布料壓上去的重量,輕柔的溫暖,還有淡淡的花香味, 好像能照亮整個房間一樣的聲音,從頭上方傳來。 「喂,小色鬼,已經早上了,該起床了喲。」嗯?小色鬼?那是與這段時間 常常叫醒自己的少女聲線全然不同的,渾厚而溫柔的聲音。 有些不情願地睜開眼皮,與窗外的陽光一起映入瞳孔的是充滿成熟韻味的女 性姿容和長長睫毛下魅惑的雙眼。這個成熟美貌的女性怎麼看都是拉克絲吧…… 為什麼本應還遠在白雲城的她會出現在這裡呢? 而且就如同之前香艷的夢境一般,還是非常大膽地跨騎在自己的腰上的姿勢 ……豐滿的臀部隔著絲製的套裙貼著他的身體,上半身只有一件緊身的黑色吊帶 背心,明顯沒有內衣固定的小山一樣的胸部在他面前微微搖擺。 「終於肯醒來了嗎?看起來你做了個好夢啊。」紫籐還是呆呆的滿腦袋問號 時候的時候,拉克絲正笑瞇瞇的看著他,露出了溫和的表情。 「……啊,對了,我應該是還在做夢啊……」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紫籐得出了 這樣的結論。 「這樣的睡臉,好可愛哪……不過,你再不起來要誤正事了哦。」紫籐覺得 好像是聽到了溫柔的聲音,身體也被不斷搖晃,同時壓在腰上的力量也變強了, 嘸扭嘸扭地似乎能感到貼得更緊了。 如果真不是做夢的花,那現實是拉克絲的臀部的觸感,飽滿又有彈性,似乎 吹彈可破的柔軟肌膚,伴隨著一次次的搖動,不斷刺激著他的身體。再次睜開眼 睛,可以看到拉克絲依然跨在自己身上不停搖著他的肩膀,胸前的肉山更是令人 無法直視地彭彭上下搖動。 「既然如此,看來需要稍微教育一下不聽話的孩子了。」拉克絲半開玩笑似 的的語氣讓紫籐有了一點不好的預感,但還每等他有所反映就直接啪鏘一聲,腦 海閃過一道青紫色閃光,太陽穴的深處因為疼痛而產生耳鳴。 「呀啊啊啊啊啊啊!」接著紫籐就感覺到一種似乎是被鐵棍貫穿大腦的劇痛, 他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你幹了什麼呀雪拉姐!」瞬間驚醒的紫籐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拉剋死的手裡 拿著一張有電流圖案的卡片,大剌剌的騎在他身上。 「這是集電魔法卡,非常方便的魔能道具哦。」她得意地微笑著將卡片在紫 籐面前晃了晃。 「喔!就是經常在聯金術試驗中用到的、用來傳輸電力的魔法的正式名稱吧 ……我美麗的雪拉姐還真是知識淵博啊……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拜託!很痛的 耶!哪有一大早就拿集著玩意叫醒兒子的母親啊?!」紫籐揉著劇痛的太陽穴, 略有些惱火。 「我以為可以用電讓你動起來呀!」拉克絲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太離譜了吧!你當我是什麼電力驅動的機械傀儡嗎?」 「嗯,看樣子你已經完全清醒了,歡迎來到迷霧商站。」拉克絲閉起一隻眼, 吐著舌頭笑了起來。 迷霧商戰?這個名字紫籐稍微有那麼點印象,是利薩斯聯邦商會控制下的一 條可以繞過凡爾謝帝國控制域的商路的東方起點,因為地處山中常年有霧所以 得名。說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仔細想想估計是墜落在附近被商站的人發現 了吧? 不管怎麼說看起來這應該不是夢了,如此想這的紫籐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 下周圍的情況,但出現在視野中的是,魅惑的黑色小褲褲不知是故意還是什 麼,拉克絲突然雙手支在身後抬高下半身變成了M字開腿的姿勢,包覆在黑色絲 襪中的纖纖玉足完全張開,嬌艷的大腿直到深處都盡收眼底,底下黑色的內衣更 是一覽無餘。 「雪……雪拉姐……你……」這個姿勢未免太煽情了,紫籐看得目瞪口呆。 「嗯、嗯,看見了對吧?我的內褲。沒關係喲,只要是你的花。而且如果你 想要做比看更直接的事情……也是可以的喲。」抬起頭做出了誘惑的發言,拉克 絲始終保持著雙腿打開的姿勢,甚至一隻手還伸金裙子裡將內褲撥開一點,金色 的陰毛和肥厚的肉唇在那裡若隱若現。 「拜託,這裡是商站這樣的公共場啊,我們到底名義上還是母子吧?」紫 籐有些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糟了。 「哦?現在想起來裝好孩子了,剛才在夢裡不是挺興奮的嗎?那可不只是名 義上的母親啊。」拉克絲卻很得意得笑了笑。 「那……那個夢……難道……」紫籐著實嚇了一跳。 「你這臭小子心裡憋了太多煩惱了,所以偶爾我也得盡做母親的責任開導以 下你。」拉克絲這樣解釋道,但明顯有些擔心紫籐會不理解,「那個……做了多 余的事了嗎?」她很不安地問。 「……」那副顫顫巍巍的樣子反倒讓紫籐怎麼也埋怨不起來了,況且,不得 不承認,那夢境多少解開了一點自己的心結,「謝謝……」他小聲道。 「你這麼說我就安心了。」拉克絲一邊這麼說這卻一邊解開了裙子的扣子, 雙腿靈活地一蹬,裙子已經滑到了床邊的角落裡,「不過相對口頭道謝還是用行 動來吧。」而後又將失去裙腰壓制的背心下沿向上翻轉捲起到脖子下面,豐滿白 皙的乳肉雙峰一下子彈了出來。 「誒誒誒……這個……」紫籐□了一下。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我許可誰敢進來,別墨跡了,剛 在夢裡激情過的你應該已經迫不及待想在現實中也來一發了吧?」說這這些的拉 克絲已經起身並將胸部移動到了紫籐的雙腿間,拉開他的褲子,已經因為夢境和 現實的輪番挑逗而進入最佳戰鬥狀態的肉棒瞬間一柱擎天。 「還是老樣子,又老實又嚇人啊。」說萬這句的拉克絲就將嘴挨近了肉棒頂 端最敏感的部分很熟練地貼了上去,一邊如滑吻使得來摩擦,一邊很有技巧地 用舌尖將唾液塗抹上去。 「嗚……」當柔滑的嘴唇一來一往地滑動的時候,一陣陣無法言喻的快感如 電流般侵襲著紫籐的背脊,那是之前夢境中的快感無法比擬的真實強度。沒一會, 在拉克絲不經意間抹上去的唾液滋潤之下,肉棒在陽光下似乎晶亮了起來。 「接著是你最喜歡的前戲哦類型哦……」拉克絲微笑這用她那豐盈的雙乳夾 住了潮濕的肉棒,而後在唾液的潤滑作用幫助下,粗大的肉棒在她乳溝裡順當地 進出伸縮這,緊緊包裹這的乳肉也隨著她身軀微妙的扭動而用絕妙的力度於頻率 磨擦擰弄著敏感的棒體。 「感覺如何?」拉克絲繼續用乳肉圍攻這肉棒,一邊抬起頭來,用魅惑的眼 神和甜蜜的聲線詢問道。 「嗯!舒服極了!簡直隨時就要射出來的感覺!」紫籐只覺一股股層次分明 又連續不斷的舒暢緩和的壓力將自己的肉棒層層包圍了起來,隨著肉棒於乳肉的 摩擦而在脊髓中上躥下跳的電流一般的快感讓他的聲音有些激動起來。 「喂喂喂,別那麼快啊,稍微忍耐一下,這才剛開始了。」拉克絲說這將嘴 伸向乳房間探出頭來的肉棒,就在紫籐飄飄然的當兒,她的嘴猛地套住了肉棒頂 端的龜頭。 「唔……恩……」拉克絲的頭上下地動著,嘴裡發出了淫蕩的喘息聲,「小 色鬼……你的這個太讓人著迷了!」吞吐了好久她將嘴巴抽離了龜頭,抬頭對著 紫籐。 「是嗎…?」紫籐望著拉克絲淫蕩的表情,內心產生相當滿足的感覺,被性 經驗豐富的成熟女性如此稱讚自己他嘴上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心裡卻強烈感受到 一種成就感。 此時拉克絲將紅嫩的舌頭伸得長長的,接著就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 起敏感的肉棒頂端來。順著潤滑的唾漲,靈活的舌尖在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 圈,不停地舔著。緊跟著她又忽含忽舔,有時將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 伸出舌頭舔著敏感的龜頭。 當拉克絲再次吐出肉棒時,那巨大的棒體已因為沾滿了她口中透明的唾液而 發出了妖媚的光澤。而在窗角透來的光線下,就連肉棒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根根 粗硬而又強勁的血管,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來換你讓我束縛了哦!」拉克絲說道。然後便離開了紫籐的身體,走 到床邊躺了下去,微微抬起頭來用一種極盡淫蕩的眼神盯著紫籐看。那樣的神情, 彷彿在透露著一股極盡淫賤的訊息。 於是紫籐性完全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移到她的兩腿之間跪坐著,然後 抱起了她的腰部,將臉湊近了大腿內側的深處。 「啊啊……」拉克絲的喉間不自覺地洩漏出一聲充滿期待的嬌吁。半發情狀 態下的蜜穴早已像個充滿淫水的濃密沼澤,紫籐的舌頭便像要舀出她那盈滿的淫 蕩液體一般,由下往上用力地舔農了起來。 「哈……啊……啊啊……好……」拉克絲的身體不禁向後彎曲反挺,而胸前 挺立的乳房也更加高聳地晃動著,順著這樣的肢體動作,紫籐將舌頭探金了蜜穴 中心肉縫的內部,這樣的刺激之下拉克絲再也忍耐不住,用兩手猛壓著他的頭部, 一邊扭動腰伸摩擦這,一邊仰頭發出淫蕩的聲音。 「嗚!啊啊……不……不行了……再這樣下去的花就要……」她的兩手拽住 紫籐的頭髮,拚命地向上拉著。紫籐也就順著她的動作挺起了上半身,一下子跨 騎到了她的身上,握住了自己早已血脈賁張著肉棒,把它對準了蜜穴的入口。 「要來真格的了哦。」一邊在肥厚的肉唇上摩擦了幾下,紫籐一邊說著。 「嗯!快點!快進來!」拉克絲的反應相當急切,龍雙腿夾住紫籐的腰催 促似的向自己這邊拉著。 紫籐順勢挺腰前推,充滿溫熱滑潤液體的蜜穴毫無抵抗地接受了肉棒的入侵, 瞬間就已經全部進入了…… 「哈啊……啊!啊!!啊!!!」肉棒頂端的龜頭已經撞上了柔軟的花心的 時候,身下拉克絲突然全身起了一陣哆嗦似地顫抖著,同時紫籐清晰的感覺到陰 道內突然爆發起一股猛然的收縮,不多時又舒緩了下來,大量溫熱的液體開始從 兩人交的縫隙間滲透出來。 躺在床上的拉克絲喘息著,無力的樣子就像虛脫了一般,但她依然不忘用她 那雙似乎帶電的媚眼向身上的男人望了望,臉上有些羞紅,似乎在不好意思。 「已經高潮了嗎?」紫籐大概明白了她在不好意思些什麼。 「對不起!因為已經好久沒有做愛的關係,等等!我為什麼要道歉啊?還不 都怪你這麼長時間都把我一個人丟著!」有些矛盾的話語,加上那種扭捏的表情, 紫籐突然覺得比自己年長許多的拉克絲忽然變成一個惹人愛憐的小女孩。愛憐地 親了親她的額頭,紫籐輕摟著身下豐滿柔軟的軀體給她一些恢復的時間。 「這個狀態下很敏感,所以接下來要溫柔一點喔……」休息了一會,拉克絲 的氣算是喘勻了,她開始半推半就地要求下一。 「放心,今天我會一直陪著雪拉姐的,做到你滿意為止!」紫籐說完就抓住 拉克絲的雙手將她從床上拉起,然後把她放在自己的腰上。 「啊!呀!」整個改變姿勢的過程中紫籐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過拉克絲的身 體,避免不了的大動作摩擦弄得她的身子一顫一顫的,「討厭!叫你溫柔點的嘛, 啊……哦……繼續……」拉克絲抗議道,但同時紫籐已經慢慢開始再次抽送起來, 綿綿的快感把抗議變成了滿足的呻吟。 「嗯嗯……啊?!……嗯哼……啊嗚……呀!」紫籐漸漸地加強動作,開始 用力地往上推送,不斷加劇的節奏和力度讓拉克絲淫叫不止,身體也不受控制的 翻起肉浪來,特別是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就在紫籐眼前不停地上下搖晃著。 被那美景所吸引的紫籐用一隻手臂繼續支撐著拉克絲的腰部,另一隻手則伸 向了她的雙乳,柔軟的肉體在手中規律地彈動著;同時穿插在腰部的擺動之間, 他的手指在硬立的乳尖上也開始了愛撫的律動,上下夾攻之下拉克絲高潮後本就 敏感得很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大。 「啊!不行……啊嗚……我真……的不行了啦!」原本輕輕地環繞在紫籐頸 上的手,突然間灌注了一股沉重的力道,有些迷茫的拉克絲似乎在找依靠一般 地將他的頭拉向自己,嘴唇相碰的瞬間兩個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了一起。 「恩……」 「嗚……」 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但兩人依舊用行動表達著熱情,當紫籐將拉克絲摟得 更緊的時候,她也開始扭動起自己的腰應著。肉棒緊緊地包裹在蠕動的肉壁之 中,隨著兩方軀體的扭動而進行著往復不斷的摩擦蠕動。 「嗯嗚!嗯哼!啊!」不多時拉克絲似乎已經忍受不住下半身襲來的快感, 不自覺地脫離了接吻狀態。 「啊呀!啊!哦!哇!」隨著拴彼此腰部動作的節奏越來越快的同時,拉克 絲發出了同樣越來越快的尖叫聲,她的蜜穴也很快彷彿痙攣似地緊縮了起來。 「啊啊!啊呀!紫!給我!」呼喊著愛人的名字的同時拉克絲再次衝上了快 感的高潮,用力將紫籐的臉埋進自己的乳間,身體於聲線一樣劇烈地顫抖著。 「呼……啊……哈……」高潮的顫抖持續了好久,似乎耗盡了力氣的拉克絲 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般軟綿綿地趴在紫籐的身上,然而含著肉棒的肉穴依舊在一陣 一陣有規律地收縮著,在這樣的挑逗下,尚未發射的肉棒始終維持著最佳狀態。 「那麼……看起來還需要再來一次才能滿足你著臭小子嘛。」緩過神來的拉 克絲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入侵者依然精神十足,她笑著慢慢起身將肉棒退出, 而後背向爬到紫籐面前抬高屁股,濕漉漉的肉縫隙發出了誘惑的邀請。 紫籐當然不會客氣,靠上去將肉棒頂向入口,不過似乎是有意要殺風景,就 在此時有人敲響了臥室的門。 「夫人,他起來了嗎?」與颯爽清澈聲音一同進入房間的,是英氣十足的女 性。散發著柔和光澤的棕色長髮,清澈通透的蜂蜜色雙瞳,尺寸勻稱的胸部,纖 細柔美的腰身,然後是達到常識極限的修長美腿。 張弛有度、實際上身形非常有魅力的她,是自己身邊值得信賴的侍衛長,平 日裡一一眼私底下性格卻意外地非常黏人的蘭華。 今天的蘭華雖然一如既往的是一身紅,但既不是軟甲也不是絲製的東方服飾, 卻是一身相當性感的西式裝扮:紅色的低胸吊帶晚禮服,紅色的帶著鏤空圖案的 半透明絲襪,紅色的高跟鞋。高開叉的長裙加上同色的絲襪和高跟鞋讓一雙本就 超長的美腿更加顯眼。 雖然她多少知道一些自己和拉克絲之間的關係,並且也不是很喜歡吃醋的類 型,但無論如何眼前這個情況:一臉滿足和魅惑,趴在自己身前雙腿張開的拉克 絲,還有已經頂在她雙腿間的自己的肉棒。從任何意義上來解釋的話,這都顯然 是兩個人在做愛,或者至少是就要開始做愛。 然後果然蘭華似乎是非常明確地做出了判斷一樣,有顫抖著的聲音說道: 「……難道說我,打擾到了二位嗎?」她的臉漲得通紅。 「每關係,實際上我們還沒正式開始第二輪。」稍微抬起點身子的拉克絲很 輕鬆地答。 「夫人……還請您自重一點!」雖然嘴上說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但從那種 撒嬌似的的語氣和淚光滿目的表情看來,八成已經是在吃醋了吧。 「疑……夫人?現在還這麼叫我是不是太見外了啊?」拉克絲卻完全一副不 以為然的樣。 見,見外?難道說夫人的意思是目前兩人都是他的女人了,應該姐妹相稱嗎? 著怎麼可以,就算已經接受了這種事實,且不說夫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此堂 而皇之地叫她姐姐將來正式場不小心改不了口怎麼辦?蘭華心裡一片混亂。 「現在的你難道不該敬稱我為母親大人嗎?」很愉快地看著她矛盾的樣子, 滿臉賊笑的拉克絲繼續語出驚人。 「啊?對呀!雖然真實關係有些混亂,但考慮到官方關係,現在的我確實應 該稱夫人為母親的吧,可以的吧,不,必須的!我也是他的女人啊!太……太大 意了,居然如此忽視禮數,簡直有辱皇這個尊貴之姓啊……」幾乎一瞬間,蘭華 已經如著魔一般陷入混亂狀態了。 「母……母……母……母親……大人!」一臉混亂的她努力了好半天,總算 叫了出來,但是…… 「開玩笑的啦。」拉克絲卻一笑了之。 「嗚……」反應過來的蘭華瞬間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還是發作了, 「夫人您欺負人!」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雪拉姐!」紫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抱歉抱歉,因為欺負起來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就……」拉克絲依然沒有一 點反省的意思。 「還有紫你也是啊!」不過蘭華卻突然掉轉了槍頭:「如果想要的話也告訴 我啊!只根夫人做……太狡猾了!如果向我說了的話,雖,雖然很害羞,不過 就算要和夫人一起服侍你我也會努力去嘗試的啊!」說著這些,她的臉已經像要 燒起來一樣了。 「那麼就立刻脫掉衣服把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噗嚕噗嚕地用手捏住,然後夾 住我的大棒子好好地侍奉吧!」突如其來的奇怪要求。 「誒誒?!雖、雖然感覺我的尺寸會有些困難,但是因為是紫你的願望…… 不對、仔細想想這個聲音好像……」誠如此言,剛才的確不是紫籐在說話,而是 像是口技之類,突然插進來模仿他說話聲音的第三者的聲音。 紫籐把視線從雙手捏著衣服的蘭華身上挪開後看到的是,穿著女僕裝的女性 進入了房間:彷彿透明的白皙肌膚。與她的細長眼角相配的是苗條中不乏肉感可 以說是比例完美到不可思議的身體。有著奪人視線美貌的這個女子,毫無疑問就 是牙狼。顯然剛才就是她在模仿自己的聲音吧……但是之前她跑哪去了?不由自 連吐槽也忘了的紫籐如此想著。 「請聽我說啊牙狼小姐!」每等牙狼再說什麼,蘭華就用力地拉住了她的袖 子,「因為紫他過了好久都沒有起床的緣故!就去看了他的情況!結果看見他在 和夫人做著色色的事情。」 「所謂色色的事情是指?」 「就是做愛啊!」面對不假思這樣做出答的蘭華,牙狼眨了眨似乎分別 寫著調皮二字的雙眼,之後用手扶住蘭華的肩膀,語氣也變得稍稍溫柔了一些: 「這種時候你怎麼能這樣的反應?必須要自己也脫掉衣服加入進去才行啊。」一 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和語氣,話語的內容卻相當的不堪。 紫籐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吐糟一下並阻止她的不健康教育,但在那之前他突然 想到了一個問題,「我說,你們兩有這麼熟嗎?」有些奇怪地問。 「本來是不認識的,不過在你身體修復的折斷時間裡相處的不錯,別那個表 情,你以為誰把自由落體的你們弄到了安全的地方,剛才又是誰在外面修復你們 弄壞的那東西?廢柴人!」結果反被對方吐了糟。 「嘛,那可真要感謝你啊,不過你剛才是不是說我『廢柴』什麼的來著?」 「誒誒,是說了。但是我認為廢柴的人也是很可愛的。那些事情之後怎麼樣都 好,現在請快點誇獎我。我想要被摸摸頭。」紫籐物語地看著牙狼,總覺得最近 這傢伙臉上的表情比以前豐富了不少吧?不由得覺得她也挺可愛的,於是他輕輕 地向那頭不自然的金色長髮上伸過手去,中途卻突然感到有些違和的氣氛──不 知怎麼事。牙狼的臉「彭」地紅了。 「人,即使不用那麼色迷迷的目光看著,我也會因為對您的愛,無條件、 無報酬、時間無限制地服從您任何色情的要求的哦。」她做出一副很害羞的樣子 這麼說著。 「那啥,雖然正準備吐槽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你這傢伙,突然 又開始用人來叫我了?」終於發現了違和感的正體,紫籐看著她的眼睛說。 「我之前也說過了吧?我希望用平等的關係和你相處的。」試著語氣稍稍柔和一 點,同時溫柔地摸了摸牙狼的頭,她卻輕輕扭過頭去。 「你能有那份心意我很高興,但是既然你是我的男人,這麼稱呼並不是不可 的吧,不過既然你這麼堅持,那麼今後也請讓我稱你為親愛的吧。」好吧,似乎 又歸原點了? 「我的男人?喂喂喂,這話可不能當每聽見,就算退一萬步也該是' 我們' 的男人吧?」一直沒有做聲的拉克絲突然起身下了床,完全沒有顧及自己半裸的 樣子直接走到牙狼面前。 「哦?母親大人您哪裡不滿?」牙狼倒是滿不在乎,甚至連某個敬稱都直接 出了口。 「沒什麼,只是希望你能認清一個簡單的實時,相比你而言,身為義母的我 作為性愛對象可是有著背德感這個無疑倫比的刺激性優勢的哦。」拉克絲一副脂 高氣昂的樣子。 「沒什麼了不起的,他一定沒告訴你,我的形象可是根據他的生母來的,要 比背德感什麼的,你還差得遠了。」 「你說什麼?」兩個人開始了沒完沒了的對峙。 就在紫籐被她們爭吵的內容農得有些難堪的時候,另一個香軟的身體已經悄 悄溜進了他的懷裡,「蘭……蘭華姐?」他一驚。 「噓……乘虛而入……恩,雖然有點不好,不過姐姐我也不想認輸。」說著 有些混亂的話,坐在他腿上的蘭華有些扭捏地將他的手引向自己的胸口和裙底。 左手中被集中托高的乳房的觸感彈性十足,右手下隔著絲襪的美腿的觸感柔 滑無比,紫籐盡情地揉捏撫摸著,同時有些好奇地輕咬蘭華的耳朵,「這些衣服 是?」他小聲問。 「那……哪個時候去你安置獸人的地方的時候買的……哦,輕點,別弄壞… …」在他的撫弄之下蘭華的聲音有些迷離。 紫籐的右手一路向上,很快觸到了小巧的內褲,隔著輕薄的布料一些潮濕的 手感清晰傳來,「已經濕了嘛。」他繼續咬著對方的耳朵。 「因為之前看見了你和夫人……而且現在又被你欺負,還……還有……」蘭 華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害羞得躲避著紫籐的目光。 「還有實際上一開始就是想來和我做的對吧?所以才穿成這樣。」但紫籐卻 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討厭……」儘管這麼說著,但蘭華還是配著紫籐的手讓自己的內褲被退 到一條腿的腳踝上。而後,她很快就感覺到灼熱的肉棒已經頂在了蜜穴之上。 不過就在她做好被插入的心理準備的時候,爭吵著的兩人卻幾乎同時轉過神 來:「喂,我說,親母還是義母,你覺得哪個幹起來更有感覺?」甚至連問的話 都一摸一樣──完全不堪入耳! 但是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她們立刻反應了過來,「蘭華!你太不知禮數了, 難道不應該母親大人先來嗎?」「親愛的!快放開蘭華小姐,有什麼衝我來!」 兩人一起逼進過去。 「想都別想!啊!」不過蘭華卻搶先一步將肉棒完全吞沒到體內,可能是太 快了一點,她尖叫著一陣顫抖。 「可惡啊。」牙狼有些惱火。 「嘛,這樣也就每辦法了。」拉克絲卻很淡定,「算了,反正我不急,剛才 都爽過一次了,不過牙狼小姐你似乎就有些需要……」她說著居然轉頭逼向了新 的目標。 「誒誒誒你要幹什麼?住手,別亂摸,我的乳房和蜜穴都是親愛的的,別人 不行……」牙狼冷不防被她一把抱住,一雙賊手在胸間和裙下不規矩地摸開來。 「來來來,母親大人帶你去美妙的樂園,哇哈哈哈哈。」 「停下!別做我預設程序裡沒有的奇怪的事情啊!記憶體錯亂的!」面對 著不知所措的獵物拉克絲得意地笑著,完全壓制住了對方有些恐懼的掙扎之聲… … 另一方面,紫籐和蘭華之間的互動已經進入了狀態,因為是從背後抱住蘭華 的姿勢,所以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紫籐興奮的肉捧上,每次抽插都能整根到底完 全沒入。紫籐抱著她結實高翹的屁股,火熱的肉棒像是敲擊般地、不斷反覆地沖 擊著蜜穴深處的花心。 「啊!啊……不、不要……這樣子動。」脆弱的花心不斷遭受著劇烈的衝擊, 蘭華下意識地用力抓住紫籐的手臂,大聲地浪叫著。 「為什麼呢?」紫籐如此問著,卻一點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 「啊!因為!紫、紫的……比以前更硬也……更大!」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之前雖然經歷了拉克絲用口胸與蜜穴的多重侍奉但卻沒有能夠做到最後,此刻面 對著又一次進入蜜穴之中的美妙感覺的時候,紫籐幾乎像野獸般地興奮起來。 「沒辦法,因為太迷戀蘭華姐的身體了嘛。」他這麼說道。 「騙……騙人……明明剛才跟夫人那麼興奮……」蘭華明顯在吃醋。 「啊、你不相信我?對於不相信我的人就要這樣!」帶著處罰的味道,紫籐 將肉棒插得更深,同時也在蘭華的耳垂親吻著,發出啁啁的聲音,幾分鐘後,當 嘴唇離開耳朵時,從已經濕濡的耳朵上拉出一條唾液的細絲。 「啊!不、不要對耳朵……」果然那裡是敏感帶,蘭華發出了撒嬌的聲音, 身體一下子軟了。 「那麼這裡又如何?」紫籐像是往上打樁般地將肉棒向上頂起。 「啊!頂到了……啊呀!」或許是因為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衝撞,蘭華的雙 手繞到他的脖子後方,本能地將他的頭拉向自己的頭邊。 於是紫籐的吻就像是下雨般地落在了她的頸項和耳朵上,承受著嘴唇風暴的 蘭華用著濕潤的眼眸看著他,而極度魅惑的喘息聲,也因為急劇的呼吸而斷斷續 續…… 「啊!嗯!不……不行了!」又是幾下的抽插下來,蘭華的呼吸似乎變得 更急促。同時,或許是進入高潮的前兆,蜜穴中的肉壁突然地縮緊起來,這一次 劇烈的摩擦和包裹終於成為了壓跨駱駝的作後一根稻草。 「耍射了,蘭華姐!」紫籐終於再也忍耐不住了,肉棒頂進陰道的最深處開 始了猛烈的噴發。 「啊?啊……啊!」蘭華的身體劇烈地震動著,一邊仰頭高叫著一邊失神地 倒了下來。汗水幾乎濕透了她的全身,而流經大腿的透明愛液和白濁的精液,則 讓紅色的絲襪染上了複雜的圖案。 將已經渾身無力的蘭華從自己身上抱下方到一邊,紫籐終於有精力頭欣賞 起拉克絲和牙狼的遊戲。 「哈啊啊啊!啊啊啊!母、母親大人……我還想知道更多預設程序裡沒有的 事情。」 「下……下次再說!我快受不了了……繼續用力……」除了腿上的黑絲襪拉 剋死已經是全裸狀態,而一臉迷離的牙狼除了白色的絲襪外也只有上身穿著被拉 到胸部以下的女僕上衣,她趴在拉克絲的身上,那淫糜的情景看得紫籐不禁嚥了 口口水。 「啊啊!我變得好奇怪……」「不行!我還想要……」幾乎全裸的兩人以6 9式的姿勢上下重疊著,一邊喘息浪叫著一邊互相愛撫對方的蜜穴,那半邊原本 拉得平整的床單皺成一團,似乎訴說著兩人行為的激烈。 「親愛的!」 「小……小色鬼……」原本在床上忘情纏綿的二人,突然注意到了紫籐的眼 光,但卻一點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 「你那邊終於搞定了嗎?我們等好久了。」「是啊是啊,快點過來加入吧。」 兩人似乎已經結成了統一戰線。 處於動位置的牙狼很快地起了身,朝紫籐爬過來,雖然她的上半身還半穿 著女僕裝備,不過乳房卻完全露了出來,下半身除了雙腿上的白色絲襪也是完全 赤祼的,就這麼幾乎毫無遮掩地直向他爬了過來。 「快來嘛!」拉著紫籐來到床的那半邊,而後快速地低下身來,毫不遲疑地 將半軟的肉棒含在嘴裡。 「嗚嗚……快點給我硬起來!」牙狼激烈地吸吮著肉膀,小小的嘴一直含到 根部,她縮緊臉頰,強力向上吸附,並用舌尖一撩一撥地舔舐膨脹結實的龜頭。 「慢……慢點……好爽!」無比的舒暢幾乎麻痺了紫籐的腦髓,之前還半軟 的肉棒幾乎一瞬間就進入了戰鬥狀態。 「我也要吃……」 「唔嗯……唔咕……嗯……過分!」拉克絲爬到牙狼身旁,一把搶過已經完 全硬了的肉膀含入口裡。她一手捧著根部,一手緊握中間部位,嘴巴不停地上下 滑動,每一動作,兩顆碩大的乳球都大幅地擺動著。 「呵呵!母親大人真是淫蕩啊,僅僅用嘴就已經讓小穴這麼濕了呀!」 「唔嗯……唔喔……不要……」被搶走了肉棒的牙狼從背後搓揉著拉剋死豐 滿的雙乳,另一手不斷撥弄她蜜穴外部突起的肉唇,啾吧啾吧的唾液聲,混雜著 咕啾咕啾的黏液聲,清晰地響在房內。在視覺於觸覺的混快感之下,紫籐的 身體到處流竄這麻熱的快感。 「哈啊……啊嗯……好……好大……要……插金喉嚨了……」 「唔喔……雪拉姐……繼續……很好……」細小的舌繩纏繞著肉棒頂端的龜 頭,紫籐開始不自覺地呻吟起來,他無意識地輕撫著拉克絲柔滑的髮絲,下意識 地將肉棒在她嘴裡插得更深。 「母親大人,也讓人家來嘛!光一個人做,太不公平了!」 「唔嗯……咕喔……看在你這麼叫的份上,姑且一起來吧。」似乎和解了的 二人分別從肉棒的兩側用力地吸舔著,紫籐的下體傳來如觸電般的愉悅感。 「人家好喜歡這根哦!母親大人,請讓我先來好嗎?」 「嗯,可是,不過等一下我也要!」商量完畢的兩人立刻開始行動,牙狼整 個人趴倒在紫籐面前,接著拉克絲就將他拉到牙狼的身旁。 「親愛的快插進來!進到人家裡面來!」可愛的臀部密縫及櫻花般的小巧蜜 穴都清楚呈現在眼前,雖然金黃色的陰毛疏疏落落的,但瑰麗的肉唇已然濕透, 並誘人般地綻放著。 「那麼我不客氣了!」紫籐再也無法壓抑體內達至沸點的旺盛情慾,一把抓 住牙狼的細腰,將粗大的肉棒緩緩插入肉唇間的肉縫之中,柔軟的肉壁觸感,瞬 間透過充血的肉莖傳至全身各處。慢慢挺進腰桿,兩片肉嘴被火熱的肉棒擴張得 猶如要裂開般,不多時,肉棒已經全部進入了裡面。 「唔唔……喔哦哦哦!」牙狼仰頭忘情地浪叫出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真緊啊!就像處女一樣,夾得我很舒服哦。」紫籐拍打著她的屁股興奮地 說著。 「人家、人家也很舒服!親愛的!用力!再用力!!」牙狼甜得發膩的聲音 進一步刺激著紫籐的情慾,他開始如脫疆野馬般地激烈擺盪腰際,粗大的肉棒在 蜜穴內外盡情地進出抽插著。 「好棒,人家也要嘛!」 「哈啊……嗯嗯……嗯啊啊啊……母……母親大人?!」 在牙狼驚訝的聲音中拉克絲突然做出驚人之舉。她性鑽到交著的兩人的 身下,並用舌頭舔著他們的密之處,多重刺激讓牙狼禁不住忘我地呻吟起來, 股間流竄著甘美的電流,身體很快軟了下來,「不、不行……我快要……」她有 氣無力地呻吟道。 「好了,來吧!換我上了!」拉克絲立刻趴到她的身旁,兩女一對圓潤肥美 的屁股同時並排在紫籐的眼前,他抽離牙狼癱軟的身體,而後一把抱住拉克絲的 豐臀,瘋狂地一口氣貫通。 「啊啊啊!賽滿了!太棒了!嗯唔……哈啊啊啊!」 「雪、雪拉姐……」紫籐喘息著快速抽送起來,清晰地感覺著現在這個蜜穴 內部的緊度比之前的稍遜一籌,但依舊就像把肉棒緊緊包裹住一樣不斷向內吮吸 著。 「我也要!我還要!」緩過神來的牙狼鬧了起來。 「好好好。」紫籐交互抽插著兩人,一邊搓揉晶瑩剔透的乳房、掐摩撅撅的 乳頭,一邊伸送灼熱堅硬的肉棒,插得她們雙雙弓起白皙的纖背,嬌嗔的喘息聲 無止盡地交織著。 「不行了……我不行了……這樣下去,又要射了……」肉棒此時已滲出黏纏 的白濁泡沫,雖然趁著未爆發之際,利用換人的間隙稍微加以冷卻,但再次射精 也僅僅是時間問題了。 「啊!我……我也不行了!要洩了!」巧得很此時輪班的牙狼已經先一步高 潮降臨,為了防止被一下子夾出來,紫籐趕忙換人,將一邊也已經喘息不止的拉 剋死翻轉過來,把她的雙腳高抬跨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向花心深處猛地貫穿進去。 「喔喔喔喔!好激烈!不行了,我也要……」大開大和之下拉克絲也每能支 撐多久,蜜穴中很快就再次緊縮起來。 「出……出來了!」已經無法再忍耐的紫籐猛地抽出肉棒,幾乎同時牙狼和 拉克絲忍著抽搐起身,甚至還拉來了一邊還有些迷糊的蘭華,三張臉貼近到肉棒 前面,火熱的白濁液體瞬間覆蓋了她們滿面的紅潮…… 瓦邦高地,位於炎黃帝國邊界線西段與西北段交界處的蒙康河谷地,是炎 黃與獸人雙方軍事緩衝帶中這一域的重要制高點。此高地由於地處開闊的河谷 地,周邊交通線方便,因此就具有了十分重要的軍事價值。 在之前的戰鬥中,由於獸人方面的準備不足,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炎黃軍 先頭部隊就以控制了高地上的大部分制高點,到第二天據守的炎黃軍先頭部隊得 到後續支援之後擊退了獸人的多次反攻,至當天晚上,傷亡慘重的獸人停止反攻, 高地被炎黃方面完全控制。 得到消息的獸王大驚失色,迅速命令組織兵力向高地方向攻擊,但由於需要 大幅度改變原先的作戰部署,直到一周之後獸人的一部分力部隊才趕到了高地 附近,此時,高地的防禦已經相當穩固了。 利用這一周的寶貴時間,紫籐集中了所有能調集的工程力量在高地上大興土 木,很快的修建了環行防禦胸牆,復塹壕體系,半地下式掩蔽部,加固堡壘等 等,並安置了大量火炮等重火力,同時在距離高地一公里左右的邊境地設置了 能夠覆蓋所有針對高地的進攻路徑的遠程火力支援陣地。 遠處的森林間,負責現階段攻的獸人部隊的統帥,戰歌部隊的首領格洛姆。 中二吼正觀察著高地上的情況,視線中綿延不絕的野戰工事讓.B.他的臉色很不好,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戰士和將領,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正因如此,這個有著罕見的紅色皮膚的獸人統帥並沒有命令進行實質性的攻 擊,僅僅安排魔暴龍和投石器等遠程攻擊力量進行試探和騷擾性的襲擊來引誘人 類開火以找他們的防禦薄弱域。 但效果很不力量,一方面是人類根本沒有進行還擊的意思,另一方面則是這 樣的攻擊強度對人類構造精良的野戰工事也幾乎沒有有效的毀傷能力,最令他不 快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部下中質疑自己策略的人越來越多了。 「父親!為什麼不進攻?自從被那些該死的人類從高地上趕下來之後我就一 直在等這個機會,我已經不能忍了,我要把那些人類的腦袋全部穿在長矛尖上!」 甚至他的兒子加爾洛斯就是不滿者的代表人物。 「你這白癡!」當時格羅姆就火冒三丈,「如果當日你有守住高地會有今天 的事嗎?如今人類的防禦已經鞏固,貿然進攻只會讓你自己的腦袋被穿在長矛上!」 他幾乎是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 「戰歌部落的傳統是勇往直前!這麼窩著完全不符我們祖先的榮耀!」但 加爾洛斯依舊固執己見。 「死的沒價值的人是沒資格將榮耀的。」格羅姆丟下這句後就沒在理他,畢 竟自己這個頭腦簡單的兒子一向是放恨話在行做事卻不怎麼樣的角色,所以他也 沒太在意,但想不到沒幾天就出事了。 這已經是佔領高地的第十天了,獸人雖然在周遍集結了相當的兵力但始終沒 有大規模攻擊的意思,只是不斷有零星的飛石或魔暴龍噴吐的火球飛來滾去,在 高地上堅固的防禦系統面前完全沒有效果。 紫籐一路穿過制高點上陣地中的大型塹壕。這裡有一人多深,近三米寬。 兩邊的土壁上都鋪設的減震和防止流彈用的木頭與沙袋,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半地 下式的掩蔽部和安置了火炮的堡壘,以及向上移動用的梯子和通往陣地其他位置 的交通壕,他走到陣地的堡入口處,接受了衛兵的敬禮之後馬力地鑽了進去。 堡分三層,最下層和物資倉庫,最上層是安置火炮的發射陣位和觀測平台,中 間層則是入口連同的包括指揮所在內的作戰生活空間。 紫籐在指揮所裡掃視了一圈,只看到一些參謀人員,他大概知道原因,於是 順著一邊的梯子爬到上層的觀測所,果然,指揮這裡防禦的二師師長孟煩了正在 觀察著原出的情況。 「我說孟師長,你們這裡的工事堅固程度是按可以抵禦魔導炮擊的強度建設 的吧,是不是有點過頭了。」紫籐走到他身邊,也拿起望遠鏡看向獸人營地附近。 「我在軍校學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戰場是意外的情況無法避免,因此還是 防範於未然的好。」孟煩了放下望遠鏡來,「我說少帥您還是趕緊後方去吧, 這些日子裡虞大將軍和海軍長很不得一天三次聯繫我強調您安全的重要性,再這 麼下去,不等獸人打過來我就要先瘋了。」他苦著臉對紫籐說。 「孟瘸子變孟瘋子嗎?」紫籐倒是一點不在意,「嗯?好像有動靜?」他的 注意力正被一小群在靠近的獸人部隊所吸引。 「什麼?」孟煩了迅速拿起望遠鏡,但因為太遠了,看不清晰,「前線觀測 所嗎?什麼情況?」他打開通訊魔晶詢問。 「獸人的機動步兵,大概五頭科多獸。」那頭答道。 「也就一多人?搞什麼鬼?」得到消息的兩人有些不解。 就在高地上的人類莫名其妙的同時,加爾洛斯。中二吼已經帶著他的衛隊來 到高地腳下。他第一個跳下科多獸,將手中的戰斧高高舉起,身後一多個獸人 發出了礦亂的呼號。 在他的身邊,是他的御用薩滿,這個老獸人用僅能使用的不多的魔法之一的 擴聲術大聲說著,「人類!你們現在面對的是戰歌部落永遠的驕傲!最強壯的勇 士!加爾洛斯。中二吼統領!如果你們卑微的靈魂中還有一死榮耀的存在,就讓 你們中最強大的勇士站出來與他一戰來決定高地的歸屬!」他的聲音震撼著大地。 「切,什麼時代了?」但顯然無法震撼高地上的人類軍隊,孟煩了一臉不屑 地說道。 「不過蠻有意思的嘛?牙狼。」紫籐卻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明白,近點傳送。」 「少……少帥?!」突然消失在金色光芒中的他嚇了身邊的孟煩了一跳。 同樣被嚇了一跳還有山下的獸人,當看到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影突然憑空出現 的時候,這些愚昧而迷信的傢伙幾乎有要跪下膜拜的衝動,好在金光很快散去, 這才讓他們明白這不過是個人類的" 小把戲".加爾洛斯一臉輕蔑地看著面前的對 手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強壯,甚至連像樣的武器都沒帶。 加爾駱斯決定先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顯示一下自己的本事,他慢慢舉 起斧子,然後猛力擲出。巨大的戰斧切裂了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然後深深的 沒入紫籐腳前的地面,下一刻,他向捕食的猛獸一般撲向前去,拔起地上的戰斧 揮舞地如旋風一般。 「哼……」紫籐只是很不屑地一笑,直接拔出腰間的苛拉特「顱骨粉碎者」 照著對方的腦袋就是一槍,槍聲之後又是一聲脆響,加爾洛斯棕色的腦袋如西紅 柿一樣猛地炸開,屍體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廢物。」紫籐淡然地說了一句,而後在一眾目瞪口呆的獸人面前從容地離 去了…… 一個小時之後,獸人先頭部隊的營地裡炸開了鍋。「進攻進攻進攻!」失去 了兒子的格羅姆似乎也失去了理智。 「冷靜點老朋友,這個樣子進攻只能消耗人類的彈藥而已,你我都很清楚。」 一邊的杜隆坦。傻爾試圖勸阻他。 「把那幾頭巨型怪物都派出去,壓制住人類的火力就行了!」格羅姆一把直 接推開了他。 「可是……」 「沒有可是!別跟我爭!死的又不是你兒子!」次刻的他已經完全無法被說 服了。 十多分鐘後,獸人準備進攻的情報已經傳遍了高地,各防線的守衛部隊都在 嚴陣以待。紫籐在堡的觀測所裡用望遠鏡觀察著,突然他注意到一排出現的四 只巨大的生物。 那似乎是魔暴龍,但尺寸卻大了幾乎一倍多,並且背上長滿了骨一樣的奇 怪背集。 「孟師長,你在軍校的時候生物學得如何?」他突然問。 「一般般吧,怎麼了?」孟煩了不解地問。 「你看看那些是什麼?」紫籐放下望遠鏡指了指之前自己看的地方。 孟煩了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似乎是魔暴龍,不過我從沒聽說過有這 麼大個的,並且那個奇怪的背鰭是什麼?」他顯然也沒見過那東西。 「那是?!」突然間孟煩了身體一顫,因為他看見其中一頭張開了嘴,同時 背後的背鰭閃爍起了亮光,一個巨大的銀白色光球從巨大的口腔中飛出直拋向高 地。 「炮火來襲!」高地各處響起了警報。 「注意掩蔽,進行傷害管制,馬上報告損害情況!」孟煩了大聲命令道,同 時拉著紫籐就跳下到中層保護嚴密的指揮所裡。 沒一會,一個灰頭土臉的軍官就鑽進了指揮所,「情況怎麼樣?」孟煩了直 接問他道。 「陣地的損傷很輕微,不過下面的防禦島和環行防線時間長了會吃不消的。」 那軍官答。 「見鬼,這樣的話難道要被迫收縮陣地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通訊魔晶 亮了。 參謀長迷龍拿起通訊魔晶來,「什麼?獸人攻擊部隊正在靠近?不行,不許 開炮,這個情況下一但暴露火力馬上就會被反掉的。」他駁了前線的請示。 「對那些噴子就不能想想辦法嗎?」紫籐突然插了一句。 「不行,太遠了,高地上現有的火力根本夠不到,如果當時直接把龍炮和虎 炮部署在高地上就好了,可惡!」迷龍一陣懊惱。 「魔能獵殺呢?」紫籐又問。 「魔能機甲部隊是作為軍和軍團預備對部署的,最近的趕到這裡也要將近一 個小時啊。」孟煩了很是無奈。 「沒關係,我手頭有一台。」…… 幾分鐘後,戰場上空燥熱的空氣被黑色的魔能機甲所帶出音爆切得粉碎,而 迎著獸人攻擊方向衝去的機體本身則化身為無敵的利刃,熟練地邁開殺戮的舞步。 黑色的本體與噴射推進單元帶出的湛藍的光帶用斑斕的機動在錯複雜的戰 場上勾勒出曼舞交織的軌跡,在軌跡之下無數的獸人伴隨著炮口不時噴出的火舌 被活生生地扯成碎片。直面不斷湧來的的獸人大軍,依舊沐浴在橫飛的血肉之中 實施機動炮擊的場面簡直美輪美奐,叫人歎為觀止。 「點方向,大量獸人步兵!2點方向,只科多獸!3點方向,2只 魔暴龍!從右翼殲滅他們它們!」為了減輕孤軍奮戰的紫籐的負擔,牙狼擔負起 了鎖敵和指定戰術路徑的任務。 喘息,轟鳴……氣動突擊炮的火線劃破天際,手臂在震顫中變得僵硬,手的 人則把所有的精力都融入了短促的呼吸中。 點方向,6個炮口全速噴吐著火焰,箭形彈與球形霰彈組成的火全力對 抗著排山倒海而來的大群獸人,將他們醜陋不堪的軀體的化為肉糜。 2點方向,突進之後機體向後方跳躍,與速度很快的科多獸群拉開距離,隨 著位置的改變的同時微調著扣動扳機的動作:不能握死扳機要眼觀六路 雙臂放鬆!。 3點方向,從側翼襲來的敵軍集團中盈溢的大量魔暴龍噴湧出灼熱的火球, 逼近中的龍形生物有著獨特地紅黑色肉體,讓人不禁產生了周圍開始瀰散著體液 異臭的錯覺,耳邊傳來的是大地被不間斷敲打著的脈動聲。射擊,射擊! 紫籐隨心所欲地操作著裝備與兩手以及兩肩上的共計四門的組式突擊炮, 將沿途的各種敵人絞殺成為鹽漬的肉末。不斷強行打開逼近要目標的通路:時 而在至近距離集中全部火力殲滅快速奔跑到危險距離的科多獸,時而竭盡所能排 開手臂和炮架進行多方向面狀壓制。騰挪之間將肩上大型突擊炮的榴彈打向大群 魔暴龍腳邊,落地的一瞬將全部的火力集中於一點把集群衝鋒的獸人撕成碎片。 「注意!6點方向,大型物體高速接近!」牙狼再次發來了警告,紫籐轉過 神去,那是一頭小山一樣高大的四足巨獸,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刺著,頭上高 聳的尖角讓人不寒而裡。 「那是什麼?科多獸嗎?」「外形符,不過我的記憶庫裡沒有這麼大的個 體存在過的記錄。」交談之間,紫籐已經集中火力向它掃射,但是,「居然跳彈 了?!這傢伙的皮到底有多硬啊?」眼見要被逼到身邊,紫籐控制機體蹬踏大地 以銳角機動獲得一定高度後以銳角機動的動作向著巨獸的脊椎位置攻去。下個瞬 間,黑色的鋼鐵巨人一把壓制住巨獸準備反擊的動作,把推力和重量全部集中在 了腳部裝備的鏈鋸刃上,向滿是破綻的脊柱部分踹去,結實的肌肉與外皮上爆出 火花,黑色的機體被染上赤紅色的體液,四散飛濺的肉片從碳素纖維復體表面 愀然滑落,隨著骨頭徹底斷裂的聲音,巨獸轟然倒地。 剛剛落地就又感覺到了大地被震撼的聲音,抬頭看去,還有七頭同樣的巨獸 正在逼近,「情況不秒,以這個殲滅速度會被包圍的,建議使用重火力。」牙狼 提示道。 「明白。」話音未落六枚飛彈噴射著高速氣體從機體雙肩外側的發射架上飛 出,劇烈的連鎖爆炸撼動天地,火焰組成的牆壁幾乎燒盡了附近的氧氣,三頭巨 獸瞬間畢命。 「我也沒讓你一下次全打光吧。」 「抱歉,手抖了……」無論如何通路打開了,要目標就在前方──兩頭一 組分散站位的四隻巨型魔暴龍。 噴射推進單元再次轟鳴起來,黑色的鋼鐵巨人快速迫近其中的一組,僅僅幾 秒的時候暴風雨一般的箭形彈已經將外側一頭打成了蜂窩。龍一頭過神來,張 嘴向襲擊者噴射出銀白的怪異光球。 俯下身體,以超低空匍匐滑行的機動動作躲開光球的攻擊,紫籐的機體瞬間 攻到那只魔暴龍的身下,猛然約躍起,膝蓋上的撞角砸得它滿嘴是血,小腿上的 鏈鋦和切割刃則將它的頭變成了半開的花蕾的形態。 「好了,下一組!」轉身迫近另一組巨型魔暴龍,正要將其中一頭套進瞄準 圈中,突然…… 「右側!大型物體高速接近!」牙狼的警告再次傳來,反射性地半轉身看去, 一個巨大的拳頭已經揮到面前,慌忙側身避,機體雖然沒有被打中,手中的兩 門突擊炮卻被砸成了廢鐵。 「腕刃!」紫籐叫道,刷地一聲,機體的前臂兩側彈出了直角三角形狀的刀 刃,乘著雙方擦肩而過的瞬間,兩組刀刃雙雙插入了襲擊者的胸口。 直到這一刻紫籐才看清楚了目標的真面目:大猩猩一般的外形,鐵塔般粗壯 的手臂,至少有十多米高的巨大身軀,渾身都是岩石色的毛髮與鋼鐵一般的肌肉 ──「比蒙巨獸?這東西不是滅絕了嗎?!」他大吃一驚。 「吼!」被刺進胸口的巨獸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但卻沒有斃命的跡象,反倒 用雙手按住刀刃刺入的地方。 「可惡……這什麼力量,手臂動不了!混蛋,吃子彈去吧!」發現被反制了 的紫籐迅速做出反應,肩部炮架上的突擊炮對準了目標的頭部,可偏偏就在這個 時候。 「小心!又來了一頭!」幾乎就和這警告同時,一陣劇烈的似乎要把機體弄 散架的震動感覺穿來,另一頭巨獸攀上了機體的後背,揮舞的巨拳兩三下就把肩 部的炮架和背後一側裝載長刀的武器架給拆了,巨手再次雙手抱拳,直直地就要 向機體頭部砸下來。 好在紫籐迅速做出了反應,強制性地讓手腕上的刀刃脫離的同時跳躍單元猛 地逆向噴射,反向急飛的機體將背後的巨售撞了個七昏八素,而後伸手撈過它的 腦袋,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幾乎就在同時,被刺傷胸口的巨獸也帶著傷口衝了來,紫籐順勢讓機體俯 沖,抬手一肘重重地砸上它的腦門,而後乘著對方眩暈的機會取下腰間的魔能爆 雷激活後塞進它最裡,又補上重重的一拳打得他吞了下去,而後,將它甩向了遠 處的兩隻巨型魔暴龍。 彷彿是太陽墜落人間一般的毀滅性的爆炸吞噬了周圍的一切,即使紫籐忙用 魔能增幅器造出防禦結界也被衝擊波震退了老遠,但即使在這樣的爆炸之下,依 然有一頭巨獸衝出了火海。那應該是直接被摔出去的那頭,因為距離比較遠而沒 有當場死亡,即便如此它也已經全身燃燒著火焰了。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紫籐有些措手不及,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近身了,巨 獸抓住魔能機甲的雙手,用巨大的力量將它向爆炸的火海中推去。 「需要我提醒你背後還有個武器架的裝備是完好的嗎?」牙浪的聲音很適時 地提醒道。 「多謝。」紫籐道,同時機體背後左側的武器架從液下將遠程重炮的炮口 抵在巨獸的軀體上,一炮,兩炮……當打完全部六發炮彈的時候,巨獸已經徹底 成了一堆燃燒的碎肉。 「發信號,獵殺成功!」紫籐喘著粗氣。 「我已經在做了,不過有個壞消息,還有兩頭比蒙正在逼近。」「是啊?」 面對這樣的警告紫籐卻似乎毫不在意。 「我猜讓你現在就撤退的建議是沒用的。」牙狼也似乎很清楚他想幹什麼。 「我錯過什麼也不會錯過這個的。」 「你的葬禮嗎?」 「別那麼幽默。」聊天式的對話剛結束,兩頭巨獸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眼前, 黑色的鋼鐵巨人展開雙臂,前臂上伸出的一對鏈鋦發出了沙啞的摩擦聲。 如狩獵的猛虎一般飛撲過去,懸空的身軀在雙向噴射推進之下配著手臂的 攻擊動作高速旋轉著,鏈鋦的尖齒在兩頭巨獸的軀體上不斷留下血淋淋的傷口。 又是一次接近咽喉的橫掃,將其中一頭逼退了幾米,同是另一隻手臂的攻擊 則切開了另一頭巨獸大腿上的肌腱,受傷的巨獸號角著半跪了下來。 一腳將受傷的巨獸踏倒在地,腳跟處的鋼釘隨即打向地面,將它死死釘在地 上,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另一頭巨獸撲了過來。 側俯下身體,右臂的鏈鋦順著對方撲來的力道將它開堂破肚,左臂的鏈鋦則 向下刺出,在刺耳的聲音和四踐的火光中硬插進了腳下巨獸的頭顱,動作一氣呵 成。 噴湧的鮮血,破碎的內臟,飛濺的腦漿,黑色的鋼鐵巨人被染上了複雜而駭 人的色澤……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八章 作者:黃金死神 24年月6日發於 字數:93字 第五卷  左右逢緣 第八章  攻防拉鋸 黑色魔能機甲的突擊雖然極具震撼性,但在整個戰場上而言影響並不大,大 部分獸人士兵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都沒有多少人注意到自己的火力支援 已經消失了。 獸人的進攻依舊是他們傳統的陣勢:統兵的督軍在先,士兵們則排成若干個 這樣的方隊:橫排56人,縱深數十排,整齊前進。 而在他們面前的高地上,炎黃軍已經用土木磚石修築起了連綿的防禦工事, 大炮,火槍和其它遠程火力已經進行了試射並且構成了封鎖的火。 第一批對高地進行圍攻的獸人軍隊由三千名各族官兵組成,當預計進入人類 的火炮射程的時候,他們立刻打散方陣分三路散兵線前進。但幾乎就在變換攻擊 陣形的同時他們已經遭到猛烈的炮火阻擊,被迫原地掩蔽。 發炮聲與爆炸聲此起彼伏,昏暗的曠野裡,獸人官兵趴在地上,忍受著猛烈 的炮火打擊,傷亡大量出現。各族帶隊的督軍們開始辯論,他們操著不同的語言, 秉承著不同種族的性格,在是否前進以及怎麼前進的問題上意見不同,於是吵成 一團,幾近鬥毆。低等獸人堅決張拚死前進,牛頭人和巨魔都認為應該暫時停 止進攻以便找適的突破口與時機,而豺狗人則一如既往地要求撤退。吵架的 結果是,豺狗人開始向後緩慢地移動,牛頭人和巨魔原地不動,只有低級獸人部 隊還在繼續往前衝擊。 儘管沒多久當炎黃軍的又一排炮彈在進攻的隊伍中爆炸並且炸倒了一片低等 獸人的時候,前進的隊伍似乎遲疑了一下。但是,僅僅也只是短短的幾秒。幾十 面售皮蒙制的軍鼓被敲地天響,衝鋒的部隊默然前進,儘管隊伍中不斷有那麼一 小段被炮火吞沒,但還是有許多人衝到了高地下火炮攻擊的死角中。 不過他們沒有一點喘息的時間,因為炎黃軍的第一排槍響了,軍鼓跌落,屍 體翻滾……接著,第二排槍又響了,在炮火和槍彈的前後堵劫下,高地腳下獸人 士兵的屍體壘起了一道肉堤。 最後倖存的獸人士兵被困在高地正下方的壕溝中,他們正不知該怎麼才能繼 續前進的時候,一批炎黃軍的官兵躍出了工事,開始反擊了。他們踩在了陣地邊 緣的胸牆上,用火槍和火雷向下面被壓制著的獸人亂射亂扔,直到對方全部被爆 炸吞沒為止……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不斷重新整兵力的獸人軍隊對高地進行了反覆的進 攻,其中甚至有數次攻入了炎黃軍的第一道防線,佔領了部分步兵塹壕。而最慘 烈的戰鬥也正發生在這些塹壕裡,在狹小的空間裡,各種膚色的不同種族獸人和 左龍武衛的擲彈兵們在瀰漫的硝煙下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遭受了一些損失之後, 在近戰中很快取得優勢的獸人們,刀劈斧剁,拳打腳踢,在響徹天空的咒罵和呻 吟聲中,守軍開始出現大量的傷亡。 陣地上的紫籐和防禦部隊的高級軍官們用嚴峻的目光觀察著高地中下段的 情況:朦朧的煙霧中,獸人大軍人流如灰色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洶湧而來,看上 去似乎永遠也流淌不盡。他立刻下令重武裝步兵出動抑制獸人的攻勢並發動反衝 鋒。 一直養精蓄銳的重武裝步兵快速地整理好?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仍e鶚稚系某ザ褂て芘疲?br /> 速地就組成了歷史悠久卻極其致命的絞殺方陣隊型。如果遠遠地看著高地上即將 進行戰鬥的這個域,重武裝步兵方陣所排成的密密麻麻槍頭彷彿一片針刺森林, 正午時段刺眼的陽光照在槍頭上,閃耀出不樣與死亡的冷光。 衝在最前面的是腳力最好的巨魔們,但他們手上拿著的標槍與砍刀根本還沒 有碰到對方的時候,第一排長槍便有如鎖定獵物的毒蛇猛力向前刺去,隨後衝上 來的低級獸人士兵煞車不及,推擠之下讓前排的巨魔們更快地成為槍下亡魂。 「呵!」重武裝步兵們大聲地應口令,前排用力地把手上的盾往前撞擊, 後排將已刺穿敵人的長槍往後拉扯,血花四溢,衝上來的低等獸人和巨魔雖然人 數眾多,但恐懼與哀嚎從前排逐漸瀰漫至整個?a href='/youliang.html' target='_blank'>游椋傲Ж鴞w獎媰鷇畝u魅梅?br /> 陣變成極有效率的肉串機器,而在看到越來越多前方士兵變成鮮血淋漓的屍體後, 前一秒還堅信已經撕碎了人類防線的獸人軍隊,那份自信早就被眼前慘不忍睹的 景象給衝散了。 遠方沒有投入戰鬥的那些的獸人軍隊同樣充滿了震驚與憤怒,但也許最震驚 的莫屬格羅姆。中二吼本人了,他不敢相信明明總人數連自己部隊三分之一都不 到的人類軍隊能給他這麼大的傷害,更何況現在與他的軍隊實際接觸的,還僅僅 是人類的第一道防線,他的視線穿越那片被血染紅的銀槍林,可以看到後面還有 數量更多的人類部隊在進行著火力援護,依靠少量的兵力與堅固的工事的幫助, 就讓他們可以安穩地在後方待機,也讓格羅姆從勝利在望的心情,變成錯估戰情 的懊悔。 但是低等獸人和巨魔畢竟不是獸人軍隊的精銳,格羅姆隨即命令牛頭人精兵 組成的粉碎者部隊準備加入下一個撥次的攻擊,這批裝備精良的重裝步兵部隊早 已磨刀霍霍在旁準備,因為且不說他們過去有多麼輝煌的戰績,單就數量來說總 數三千的兵力用輾的也能輾過堵在突破口上的這一千人類重裝步兵了。獸人們看 到粉碎者們已經蓄勢待發,莫不歡欣鼓舞,在他們看來剛剛的幾次突擊失敗只不 過是人類轉瞬即逝的好運,因為粉碎者們的大斧已經飢渴難耐,就要大開殺戒了。 重裝的牛頭人粉碎者們開始衝鋒了,儘管每個都披掛著厚重的多層鐵甲,但 這個種族天生的巨大蠻力使得他們照樣箭步如飛,儘管有一些倒霉蛋倒在炮火之 中,但大多數都衝上了高地,因為在他們厚近一公分的裝甲面前,無論是槍彈還 是炮彈彈片,也不管是火箭還是弩箭,都很難造成足夠的殺傷效果。 粉碎者部隊很快衝入了前面的部隊在人類防線上打開的缺口,與重武裝步兵 方陣的銀槍林正面交鋒,從遠方看似乎陷入了膠著,但這混亂也只維持了一下子 而已,突然那片滴著血紅的銀色針刺森林爆開了,被擠壓得變了形的方陣不斷地 後退粉碎者們以驚人的怪力揮舞長斧將長槍成排的砍斷,披掛著堡壘一般的 厚實裝甲的身軀硬生生地撞進方陣。 粉碎者們的陣型很快地踏入了對手後退造成的空間之中,三千精兵加速地將 人類方陣迫退並順勢展開扇形攻勢,漸漸地,他們已經逼進了第二道防線。 粉碎者的確很強,因為看來他們已經碾碎了人類的防禦,但這實際上卻是守 軍的預設戰術:炎黃帝國西部的軍人們在與獸人的長期交戰中發現,他們的步兵 防線所收到的致命威脅要來自於:具有足可以粉碎堅固陣地的強大衝擊力的科 多獸,以及身披重甲擅長陷陣的牛頭人重裝步兵。 結這樣的經驗和在西方軍校學到的知識,左龍武衛在高地上的防禦體系采 用了利薩斯等國在對暗裔戰爭時使用的島嶼陣地。所謂島嶼陣地就是在敵人的攻 勢方向分多層交錯構建大量擁有強大的全周天火力的島嶼形陣地,其間以步兵戰 壕連接。這樣各個陣地都沒有死角,也增加了戰整體的耐久力。基於這種方案, 高地的半山腰部分全部域佈置的大量島嶼型陣地統一編成,構建成彼此交錯的 兩條強大的要塞線。 這種形狀的陣地是針對科多獸和牛頭人的強力衝擊佈置的各島嶼陣地的 強大正面火力會誘導敵人衝擊脆弱的步兵戰壕,隨即在放棄受攻擊戰壕的同時從 正面和側面甚至後面進行飽和攻擊,以達到最大的殺傷效率。 果然,塔入這陷阱中的粉碎者們很快就遭到了兩側毀滅性的直射火力和前方 猛烈的曲射火力的交叉攻擊,不但被迫放棄了對人類芳陣的進一步施壓,反倒在 爆炸和濃煙中一片混亂起來。 錐形的前裝線膛炮彈從完整隊列中一穿而過,灼熱的球形實心金屬彈將成排 的軀體齊刷刷地打成兩截,開花彈爆炸的火光中殘肢亂飛,幾乎零距離射擊的火 槍彈丸撞擊裝甲發出致命的聲音,穿透鋼鐵的衝擊波將裡面的軀體震得血肉模糊 …… 與此同時正面重整隊形的人類重步兵又迅速凝結成一塊堅強的防禦牆,當長 槍從牆上再度刺出,遠近各處的獸人都看見那恐怖的肉串機器又再度出現了,無 情的尖刺正擄獲著那些在炮火打擊下暈頭轉向的倖存者,從他們裝甲上為了保證 移動和觀察而留出的空隙間刺殺而入,讓他們的無助哀嚎湯在整個高地上下… … 最終能夠退下來的時候粉碎者已經損失了五六人,格羅姆真不敢相信眼前 的活生生悲劇,在粉碎者們進攻中的過程中,他甚至三次起身跳腳這是一個 被獸王稱為軍神的統帥,統帥著兩萬餘精銳的獸人部隊,可如今他的威勢竟然只 被的幾千人類抵擋下來,就在剛剛他派出了一支平日可以輕鬆幹掉幾倍人類 軍隊的勁旅,結果只損傷了對方的少數兵力,看起來那片令人心煩的防禦工事還 堅定固執地壓陣在眼前的高地上,而他一時間竟無法可施。 軍神敗了嗎?他看看腳下密密麻麻的各族軍隊,想想過幾日就會趕來的親自 督戰的獸王,不,他不甘心失敗,他拒絕失敗,因為中二吼這個姓氏是不允許失 敗的!他要繼續進攻下去! 一樣的艷陽高照,一樣的高地上下,一樣巍然不動的防禦陣地群,一樣殺聲 震天的獸人士兵,一樣的兩軍接觸。格羅姆臉上所呈現的是更多的不可置信,戰 場上有著更多的死傷,天空中有著更多的禿鷹盤旋,獸人軍隊中有著更多的耳語 與恐慌,人類的軍隊卻似乎有著更多的活力與殺氣。 獸人把所有的戰術和兵種都用上了:皮糙肉厚的科多獸即使披掛上足夠的裝 甲在線膛炮和破甲炮面前依然脆弱不堪,快速衝鋒的狼騎兵在彈雨之中慌不擇路 竟反過來衝進自軍的陣營裡,成群的魔暴龍在對射中被龍炮虎炮壓倒性的火力化 為灰燼,俯衝掠擊的雷鳥在賽電炮的彈幕之中被撕成碎片……而軍神格羅姆則被 推入一個他從未體驗的境界絕望! 格羅姆的臉色越來越白,他部下的各族督軍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綠大家都 看在眼裡:這麼打下去不用幾天自己的老本就得拼光。終於,到天黑時分,格羅 姆的腦子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下令暫時停止了攻擊。 杜隆坦。傻兒有些焦躁地走在營地中,四周不斷傳來的傷兵的哀號更加重了 他的焦慮:進攻停止僅僅只是暫時的,他很清楚自己那位老朋友的脾氣他很 快就會下令繼續進攻,即使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對策。 不遠處一陣吵鬧和打鬥聲打斷了傻兒的思考,他有些疑惑地叫來衛兵詢問情 況,卻得知是退下來的敗兵試圖搶奪別人的食物。 「搞什麼?進攻前不是給他們配發了一天量的伙食了嗎?」這讓他有些惱火。 「可是多數人都在出發前就吃光了,他們說『人類的炮彈那麼多,誰知道晚 上還有沒有命了!』。」衛兵很無奈地解釋道。 「那樣嗎?等等,炮彈……」他歎了口氣,卻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轉向 快步走向帥的住所。 掀起門簾,營帳裡的光線很暗,一把長刀插在地上,滿臉鐵青的格羅姆像一 尊明王似的站在那裡,雙手疊壓在刀柄上,兩眼緊盯著刀鋒。 透進來的營火的火光讓他抬起了頭,「什麼事?」聲音很沙啞。 「我有辦法了。」…… 「恩哼恩……」高地陣地後方有一坐半埋式的小屋,裡面的蘭華開心地邊 哼這小曲邊攪拌著盤子裡的蔬果和調料。在她面前,抹了好幾層醬料的雞肉正在 火堆上發出馥郁的香氣。一邊的桌子上還擺放了其他的料理,每一道料理都蒸騰 著芳醇的香味和熱氣。 她的心情顯然不錯,畢竟不管是煮飯或做任何事情,受人期待總是值得高興 的。況且……被心愛的男孩子依賴,沒有女人會不開心的。 不過話說來,在如此條件艱苦的前線,這麼豐富而新鮮的食材牙狼小姐究 竟是怎麼弄到的了?這實在是個巨大謎團啊。 「好啦,這就差不多了……」在她思考這些事情時,也順便把手中的沙拉做 好了,然後再把剛烤好的雞肉裝盤,將最後的這兩道菜送到餐桌上。 「結果……牙狼小姐的教學還沒有結束嗎?」扭頭看看空空的屋子,再算算 時間,她有些不耐煩起來。 「再……再也站不起來了……」這個時候某個朦朧的金色空間裡,紫籐正喘 息著倒在地上,遍體的淤傷讓他看起來狼狽不堪。 「給我有點毅力啊你這廢材!」牙狼很不滿意地將手裡的劍插向地面,說是 劍,但明顯沒有開封,不過聯繫到某人身體上的淤痕,也許該說好在如此吧。 「蘭華小姐說得一點都不錯,你這傢伙太過依賴自己的身體了,近乎完全是 在本能地使用力量,基礎劍術之類的格鬥技巧根本就是差得一塌糊塗!」說完一 臉無奈地抓住紫籐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很直接地衝著嘴唇吻了上去。 「嗚……」紫籐腦子有點蒙,但不是因為被突襲親吻的動搖,而是被一瞬間 湧進腦子裡的潮水一般的數據:徒手格鬥技法,柔術,各類器械使用……並且, 不僅僅是腦海中的記憶,那種觸電一般的感覺彷彿是在把一切技巧都用類似本能 的形式記錄在自己的神經和肌肉之中。 「感謝自己的特殊體質吧,這種學習方式完全就是作弊啊。」鬆開嘴唇的牙 狼如此說道。 「什麼嘛,早這樣不就行了,幹嗎這麼折騰我?」紫籐抹了抹嘴唇站起身來。 「每辦法啊,你這種人不吃點苦頭根本就不會有所反省的。」儘管牙狼說著 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紫籐卻注意到她的目光並沒有看著自己,而是有些刻意 得錯到一邊。 「真是這樣嗎?」他狐疑地問道。 「當,當然了,這都是為了讓你改掉不好的習慣啊,為了你好……」說著這 些,牙狼的目光飄得更遠了。 「不是這樣的吧?」雖然依然是疑問句,但紫籐的語氣已經是肯定式的了。 「其……其實是因為很好玩……」牙狼的目光瞄向了天空。 「我就知道!」 「好了,折騰你這麼久我要休息了,你也該出去了。」還每來得及發作的紫 籐已經被從亞空間裡一腳踢了出去。 朦朧的金色迅速散盡,隨之而來的是撲鼻的香味,「總算出來了,快吃吧, 不然菜要涼了。」面露驚喜的蘭華起身招呼他道。 坐下身來,放眼望去,餐桌上擺放著烤雞、冷面、沙拉、醬燒芋頭、春卷… …總之是東西方款式參半的豪華菜色,並且這些菜色的共通點是,每一樣都是自 己喜歡的食物。 「我還有準備甜點,但不許吃太多喔。」從婦狀態中恢復過來的蘭華似乎 又到了平日裡嚴格嘮叨的姐姐模式。 「呃、蘭華姐,這些難道都是你剛剛做的嗎?」坐到桌前的紫籐很有些驚訝。 「是啊,說起來要多虧了牙狼小姐弄到的原料了。」蘭華很謙遜地讓著功, 但紫籐心裡明白,話雖如此,光是把這些菜烹飪好就要花不少時間和精力了。 「畢竟今天是第一次給你做飯,總要花點心思準備啊。」蘭華做出總結後卻 不知為何輕輕地低下頭來。她的臉頰變得紅通通的,整個人動也不動。大約一分 鍾以後,在紫籐訝異的視線下,她下定決心似地抬起頭來。 「那個啊,紫……在開飯前,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 「……怎麼了?」蘭華臉上露出了認真的表情,看到她那種樣子,紫籐也不 由得收斂心神正襟危坐。 「你和我一起生活已經好多年了呢,從我被夫人收留到現在也有六七年了吧?」 「是啊,當年某人說為了磨磨我的性子給我找來個嚴格的姐姐,結果就一直 都讓蘭華姐你為我操心了。」被鉤起了記憶的紫籐笑了。 「嗯,這我並不介意。也多虧這樣,我才能一直在你身邊。」蘭華緩緩搖頭, 正眼凝視著他。 「特別是這一年來發生了很多事呢,我們不是姐卻總是住在一起,這點常 常被人嘲笑,大家還把我們湊成一對呢。」蘭華仔細琢磨著每一句話,說完後她 輕輕歎了一口溫熱的氣息,繼續說下去,「可是啊,我覺得那樣也沒什麼不好, 我並沒有不高興喔。」她偷偷地觀察著紫籐的表情,臉越來越紅。 「蘭華姐……?」喂喂、這是什麼氣氛啊?紫籐看得愣住了。 「紫。」蘭華眼神迷濛、雙頰緋紅地凝視著他說道,「就連我那些部下都偷 偷開玩笑了,大家都說我是你的同居情婦或妾室候補什麼的。既然如此──乾脆 假戲真做吧?」蘭華以很不習慣的惡作劇的語氣說著,差點就要咬到舌頭,而後 下定決心似地深呼吸一口氣。「我從以前……就一直很喜歡你。紫,請你就真的 讓我成為你的……」雖然感覺蘭華一定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最要緊的部分 紫籐卻沒有聽見,因為外面很不適時的響起了隆隆的炮聲。 三五分鐘後,炮聲停了,蘭華有些不放心,故意等了幾分鐘,而後深吸了一 口氣,再次說到,「請你真的讓我……」炮聲又響了。 如此反覆了七八次之後,蘭華的臉上已經有了哭相,「搞什麼啊?過年放鞭 炮也沒這樣的吧?!」她猛地起身憤憤不平地用力拉開門喊道。 「啊呀!」門打開的一瞬間卻冷不防摔進來了一個人,屋裡兩人一驚,定神 看去卻是腿腳不利的師長孟煩了。 「抱……抱歉……」蘭華一陣無措,倒是紫籐上去把對方扶了起來,「有急 事?」他問。 「獸人突然開始發動不間斷的夜襲,我們也沒辦法判斷真假,所以一直在火 力阻擊。」孟煩了爬了爬身上的灰塵說道。 「原來如此,所以一直有炮聲。」蘭華似乎也釋然了。 「現在的問題是彈藥,本來我們是按半個月的作戰時間來儲備的,但那是根 據常規消耗計算的,按目前這個戰鬥強度來說的話,估計五天左右就已經是極限 了。」孟煩了的語氣中不無擔憂。 「沒問題,我來想辦法。」紫籐卻似乎很輕鬆。 「牙狼,你能傳送我以外的人嗎?」孟煩了走後紫籐突然問道。 「可以的,怎麼了?」解除了虛影狀態的牙狼浮現在空氣中。 「那就好辦了。」紫籐一開口卻轉向了另一邊,「蘭華姐你就辛苦點幫我跑 一趟吧,先去志願航空隊的駐地告訴他們第一次補給要提前到五天後的中午,然 後直奔虞大將軍那邊,讓他開始集結部隊,一周之內務必趕到這裡,從目前的情 況看,很快就有大仗要打了。」說完之後他想了想,到桌邊寫了些什麼,「還 有,再去下之前授人的安置地,把這個交給那頭老獅子。」起身將一封信遞過去 交代道。 「知,知道了……」蘭華的臉色有點不好,但她還是接受了差遣。 「對了蘭華姐,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看著轉身離開的她紫籐突然想起了 什麼。 「每什麼,什麼也沒有!」對方奇怪而過激的反應讓他有些摸不著頭。 「哎……大笨蛋!」更讓他不理解的是一邊的牙狼也莫名其妙地罵了起來… … 之後幾天裡,獸人一直持續著旨在消耗對方彈藥的不間斷夜襲,守軍方面也 一直處變不驚,直到第五天高地上開始出現了一些騷動,因為彈藥儲備近乎見底 了。 而這一天紫籐的臉色也很不好,因為已經過了預計補給的時間了,雖然也做 了最壞的心裡準備,但眼下的情況實在不樂觀,對面的獸人已經在準備大規模的 進攻了。 這個時候,距離高低還有相當距離的空中,一直令人歎為觀止的巨大空中編 隊正在盡力趕路:十五艘大型硬殼飛艇成三路縱隊居中,雪白的巨大雪茄一般的 氣囊足有一多米長,碩大的長方體貨運吊艙中滿是物資。 編隊的兩側各有一艘護航的空中戰艦:龐大雄偉的船身,彪悍恐武的鷹頭船 首象,前後左右分佈著的呼呼作響的螺旋槳,前甲上左右分列的兩座雙聯裝炮 塔中粗壯的炮和船舷成排的副炮威風凜凜。 這一切都如此震撼人心,然而與編隊前方開路的那個龐然大物相比卻又都完 全不值一提:那是個怎麼看都不可能存在於這個時代的異物,實際上它也確實不 屬於這個時代,那是被菲亞利重工從上古遺跡中挖掘出來並部分修復用來作為其 私兵部隊移動大本營的,儘管許多原有功能都未能恢復,但依舊是一座威力無窮 的移動要塞。 四周護衛著十多台飛行狀態下的魔能機甲,和飛在旁邊的它們一相較,馬上 讓人實際感受到那艘凌空的機械有多麼龐然巨大在那巨大飛行物體的對比下, 就連擔任護衛的這些近十米高的鋼鐵巨人看起來也跟玩具沒兩樣。 鮮紅線條配上白色裝甲構成壯麗的外觀,優美的流線型艦體彷彿收攏翅膀俯 衝入海捕獵的軍艦鳥,高大複雜的劍橋如同巍峨的城堡,遍佈全身的大小不一的 炮塔足以讓任何接近者膽戰心驚。 「我說老姐,你稍微冷靜點。」阿喀琉斯,伊扎克家的小少爺,正在第一劍 橋中大副的位置上無奈地看著自己歇斯底里狀態下的表姐。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冷靜的了?嗚啊啊!來不及了來不及了呀!!」艦長的 位置上的憶柔髮羊角風似的拉扯著自己的頭髮,一副焦慮過渡的樣子。 「比預定出發時間晚了一個半小時,來不及是必然的。」負責情報整和通 訊聯絡的情報長是個頗有姿色的金髮少女,「歸根結底都是因為某人堅持要等這 艘船到了再一起出發的原因吧。」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她一邊無聊地翻看著時尚雜 志一邊毫不留情吐糟道。 「哥哥正在危機之中,沒時間在這裡耗下去了,本艦立刻脫離編隊,全力趕 赴戰場,馬上行動!全速!」似乎想到了辦法的憶柔激動地站了起來,指著前方 大聲命令道。 「這是艘新船,動力系統還在預熱中,不要說全速了,根本連立刻加速都做 不到。」輪機長,坐在右前方位置上的一看就上了年紀卻依然很壯實的矮人放下 手中的麥酒罐很不客氣地拒絕執行這個指令。 「那那那……應該已經進入炮射程了吧?立刻開炮,援護高地那邊啊!」 有些傻了眼的憶柔似乎又想到了對策。 「炮的殺傷誤差至少有半公里,沒有準確的射擊諸元,您是打算把高地上 的守軍一起轟成渣嗎?」文質彬彬的炮術長移開眼前的高等數學自習教材推了推 鼻樑上的眼鏡對此命令表示不屑一顧。 「派魔能機甲部隊出擊,用大功率遠程魔導傳送系統!」徹底傻了眼的憶柔 祭出了最後的王牌。 「別開玩笑了,那個系統還在試驗階段,並且及不靠譜,從以往的經驗來看, 那些魔能機甲被直接送利薩斯去都有可能。」帥氣而溫和的戰術長將注意力從 愛妻的家信上轉移來後果斷否決了這個方案。 「不過話說來,那個用來傳送人的小功率系統應該已經調試完畢了吧。」 好在憨厚體貼的航海長從地圖中抽出神來提醒了她一下。 艦體內的第二層甲是包括魔能機甲格納庫,陸戰隊宿舍等艙室所在地,此 外醫療實驗室也在這裡。 室內的手術台上,艾娜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胸前的床單滑了下去, 如同定制的大理石雕塑一般完美的曲線顯露路了出來。 「所有數值都在正常範圍,沒有手術造成附帶型損傷的跡象。」見她恢復意 識,一名技術人員走了過去,「歡迎來,士官長。」並微笑著最後補充了一句。 「是嗎……」艾娜挪到床邊,麻利地穿好內褲,「這次又加裝了什麼玩意?」 一邊套上黑色的褲襪一邊問道。 「絕對零度冷凍炮,在腹部的魔域收納空間裡。」對方查看了一下相關清單 答。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說著這些的艾娜已經搭好了胸罩的扣子,開始把 胳膊伸進襯衫的袖管。 「只是名字霸氣而已,說白了其實就是幾根噴射急凍液體的管子連接著一個 裝滿那些液體的大罐子而已。」那技術人員聳了聳肩笑道。 「什麼嗎……你們這些標題黨!」一邊如此吐糟一邊將窄裙的腰帶繫好,下 床的同時將雙腳斜踩進高跟鞋裡,利用起身的重力效果蹬緊鞋跟,動作毫不拖泥 帶水。 「實驗室!艾娜姐睡夠了沒有?趕緊叫醒她,然後讓她馬上帶隊準備進行魔 能投送!」醫療台上的通訊魔晶裡突然響起了憶柔風風火火的聲音。 「雖然已經醒了,可是如果現在就離開的話就得跳過新設備的測試調整階段。」 技術人員有些為難地解釋。 「那種事情怎樣都好,總之讓她現在就出發!立刻!!馬上!!!」但憶柔 明顯已經沒有耐心等了。 「抱歉,看樣子我只好頭再幫你調試核准了,那位伊扎克家的大小姐今天 似乎過分有精神了。」技術員一臉苦笑地轉向艾娜。 「她哪天不是精神得過頭?」艾娜倒是一副習慣了的樣子,拉過披在一邊椅 子上的外衣直接就走了出去,快步穿過走廊,登上樓梯,一邊輕點自己的耳垂, 一個紅色的小型魔法陣出現在了那裡,「紅隊,準備行動,代號落雷!」將魔法 陣拉到嘴邊的她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又快速穿過幾道走廊,一閃金屬門就在眼前,「確認!編號R2,聲軍 刀!」 「確認!編號R3,猛□使徒!」 「確認!編號R4,火神幽靈!」裡面傳出了機械感的聲音。 進入門內,裡面的空間很大,牆壁上有許多四個一組的小門,走向其中一組, 來到其中唯一還現實綠色的門前,伸手觸碰。「確認!編號R,赤紅颱風!」 伴隨著這樣的機械感的聲音,門打開了,裡面是一個幾乎剛夠一個人站立的圓柱 體空間。 走進去站好的瞬間門已經自己關閉,艾娜微微閉上眼睛,一瞬間她的背後, 肩上,雙臂,腹部和腰間兩側紛紛出現了紅色的魔法陣,同時周圍的牆壁上對應 的位置打開了數個缺口,長串的彈鏈,成排的炮彈,大塊的魔晶,密閉的金屬罐 等等被從各個角度推進魔法陣中,當所有的魔法陣都吞噬完相應的物品消失後, 一道光柱從腳下升起籠罩了全身…… 高地下獸人再次如潮水般湧來,經過幾次試探性攻擊,格洛姆判斷人類方面 的彈藥已經消耗殆盡,因此這次新的攻勢中他投入了幾乎所有的步兵兵力。 一瞬間,炮火聲和飛散的殘肢似乎推翻了格羅姆的判斷,但很快他就再次露 出了得意的笑容:因為彈藥難以為繼人類的炮火漸漸沉寂了下去,沒多久,作為 攻擊前鋒的巨魔們已經衝到了高地下。 但他們卻無法再前進哪怕一步從高低邊緣那些安裝在金屬四角支架上的 武器中散佈出的彈雨在高地下造出了由死亡支配的無人。 那是從軍屬防空部隊中抽調來原先一直部署在高地制高點附近的魔能氣動突 擊炮,是魔能機甲武器的簡化,因為進攻的這支獸人部隊空中兵力很有限因 而保留了相當多的彈藥儲備。 原本將這種消耗昂貴的魔晶來推動彈藥發射的武器用於攻擊普通步兵是性價 比低到極點的行為,但眼下的局面裡紫籐已經顧不上考慮成本問題了,他命令將 所有的八門全部移動到了最前沿的防禦位置。 伴隨著鞭炮一般密集的開火聲,炮身一側閃爍著的風系魔晶快速地喪失著綠 色的光澤,另一側的兩發的制式彈箱也在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裡見了底。卸下打 空的彈箱,調節魔晶的供能傳導功率,設法冷卻燒紅的炮管,重新裝彈,轉動炮 身掃射……防空部隊的炮手們機械地重複著幾乎只在理論課本上見過的急速射擊 程序他們從來沒有如此密集快速地開火過。 炮口一遍遍掃過衝鋒的獸人集群,所過之處的目標都被打得無影無蹤。是的, 不是打倒也不是擊飛,而是近乎消失的視覺效果。在這些原本為打擊大型飛獸而 設計的大口徑重型彈藥組成的金屬風暴面前獸人們的軀體直接被碾碎成肉沫和血 霧,進攻的隊列被壓在距離高地三米左右的地方幾乎動彈不得。 眼見獸人的攻勢停頓,紫籐立刻下令停火。倒不是他認為目前形勢已經改觀, 而完全是不得已的選擇。高速射擊帶來了彈藥的劇烈消耗,堆積如山的空彈箱的 數量早已經超過了剩餘的彈藥;更嚴重的是連續的快速發射使炮管承受了巨大的 壓力,實際上在他下令停火前已經有接近半數的突擊炮因為炮管過熱而無法射擊 了。 幾個最先從恐慌和傷亡中過神的獸人小心地抬起頭:自己的腦袋沒有被打 爆;其中兩三個壯著膽子站起身來:他們沒有被撕碎;膽子最大的一個試著前進 了兩步:那種可怕的炮聲沒有再響起。 又過了幾分鐘,更多的獸人站了起來,但前進了沒一會就聽住了,他們的視 線被突然出現在空中的巨大魔法陣所吸引。閃爍的光柱從中直打向地面,衝擊和 閃光逼地靠近的獸人連連後退,而那些太過接近的倒霉鬼則已經捂著眼睛滿地打 滾了。 「眼睛!眼睛!」 「啊!我的狗眼!」 諸如此類的慘叫不絕於耳。 光柱散去,地面上是呈菱形站位的四個人,雖然都以緩衝落地的動作蜷縮著 身體,但高地上的紫籐還是能分辨出似乎是四個女性,並且那些背影都似曾相識。 「能直接以肉身承受這個能量強度的無坐標傳送……傳說中的斯巴達部隊嗎?」 他暗自驚訝。 「觀測,數據傳輸,射擊諸元運算,開火直到到炮彈到達預計時間一秒, 你們要至少爭取兩分鐘的時間。」左邊的一個站了起來,華麗的黑色長髮在背後 披散下來,用命令式的語氣丟下這句話的她返身向高地快速奔跑過去。 「艾娜?」紫籐終於看清了她的面目,慌忙下令不要阻擊,不過對方的樣子 完全不像是在戰場上,依舊一身黑裡透紅的套裙打扮,甚至還穿著高跟鞋,完全 不能理解這打扮的她怎麼能跑那麼快。 不到十秒的時間已經跑完了二多米的距離來到高地腳下,飛身一躍居然超 過了高低的高度一倍還要多,而後穩當當地落在了紫籐的肩膀上,「吆,小少爺, 有段時間沒見了啊。」一邊這樣打了個招呼。 「喂,你是猴子嗎?」紫籐吐糟道,不過艾娜完全沒有理會,她左眼的位置 閃出一個紅色的小型魔法陣,而後化作了似乎是望遠鏡鏡筒的結構不斷前後伸縮 觀察著,既而連頭上也憑空出現了機械兔耳一般的金屬構物,以變化的節奏晃動 著。 碰了灰的紫籐拿起望遠鏡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高地下,另外三個人也站起了 身,同時隨著落地時候造成的揚塵的消失,終於可以看清楚她們的真面目了。 頂在前面直面數千獸人的是夜雨,烏黑的長髮整潔得盤在腦後,亮紫色的鎧 甲有著厚實華麗的護肩卻沒有遮住太多的軀幹部分,近乎兩件套泳裝的構造和獨 立的護手與長靴將腹部,背後,上臂和大腿上的大片肌膚和深深的乳溝都暴露在 外,甚至如果不是腰下那些羽毛一般的裝飾性部件,估計連屁股都要露個大半出 來。 左手中是厚重的金屬塔盾,右手中則是閃著寒光的長戟,無論哪一樣相對嬌 小的身體而言都現得有些巨大。但就是這樣看似嬌弱的身軀,衝撞進一群獸人之 中時卻如猛□那樣的巨獸一般摧枯拉朽。僅僅一次突進,就有十數名獸人和巨魔 被撞得飛上了半空。 隨即長戟刺出,兩個高大的牛頭人被紮成了肉串,再以神靈一般的巨力揮舞 長戟,圍攻上來的整整兩圈各色獸人齊刷刷地被一刀兩斷。 「月面空翻!」藉著清理出的空間騰空而起,亮紫色的裝甲閃爍起耀眼的光 輝,倒立著身體盾尖朝下俯衝入敵群,將正下方的倒霉鬼砸得粉碎的同時將地面 震出了無數向外延伸的數米長的裂縫,巨大的能量從裂縫中噴湧而上,將一大片 獸人震大七竅流血而死。 幾乎同時殺進去的還有奧拉,和一身重裝的夜雨不同,她是一套緊身的紅黑 色調的輕甲,不過由於是近乎比基尼加長靴和護手的款式,暴露毒有過之而無不 及,大片深棕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爍著如同塗抹了橄欖油一般的光澤,銀色的發 絲隨著風一般的身形動作漫天飛舞。 雙手各握著一把彎刃軍刀的她就這樣徑直殺進了迎面而來的一群重裝牛頭人 之中,上下飛舞的刀鋒不斷割裂著一切接觸到的東西,無論軀體,鎧甲還是武器, 並且隨著每一次攻擊的撞擊聲都會如聲般散射出數道劍氣,不多時,她的腳下 已經是一地的屍塊了。 「喂喂喂,這樣我不就無所事事了嗎?」被拋在後面的愛利絲有些不滿地撇 撇嘴,三角形的貓耳和蜂蜜色的雙馬尾俏皮地抖動著。她身上是一套紅色的艾米 裝,雖然很可惜即使是低胸的設計也沒讓略平的胸部顯露出來,但只到大腿一半 長度的裙子配上半長的同色靴子讓嬌小的身材意外得有了些許挺拔的感覺,淡紅 色的透明絲襪和長手套則散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性感氣息。 不過她的不滿很快被空中的異動打斷了,那是近只支援地面攻擊的雷鳥。 「哦?這是要烤火雞的節奏嗎?那麼火候怎麼說?半熟嗎?」說完就直接丟出一 個火球將打頭的一隻直接燒地半焦墜落下來。 「還是說七分熟好一點?」雙手前推,一股火焰噴射而出,將幾隻後續俯衝 過來的燒得七零八落紛紛栽落地面。 「算了,我看乾脆就直接全熟吧!」說著這些的愛利絲已經全身燃燒起熾熱 的火焰,如同烈焰凝聚成的幽靈一般在空中來穿梭,所經之處的一切盡皆化為 灰燼。 「全艦戰鬥準備!」隨著戰場數據的傳,艦橋內忙成一片,原先各做各事 一副懶散樣子的眾人似乎一下子都換了人似的。 「數據接受完畢,各情報組開始解析,一組負責彈道,二組負責目標域優 先級,三組估算提前量。」把有些散亂的金髮甩到身後,情報長快速地分配著任 務和相關數據。 「機關室!改變機動力分配,開始向各炮塔供能。」完全沒有了醉色的 機關長第一時間指示改變艦內動力供應。 「下降高度,脫離編隊,艦體轉橫,左滿舵!射出船錨,準備抵禦後坐力。」 航海長麻利地指揮著船體姿態的調整。 「明白!高度降低,滿舵左!」連接操舵室的話筒中傳舵手響亮的話。 「艦體上半球各炮塔轉向,艦首一號二號炮塔各炮五發速射開闢隔離, 左舷三號炮塔和艦尾五號炮塔各炮進行五發連續延伸射擊。」掃視著戰場態 勢圖的戰術長迅速擬定著攻擊方案。 「各炮射擊諸原調整完畢,裝彈完畢,充能完畢,膛壓至臨界點。」炮術長 轉頭看向艦長的位置。 「碾碎他們!」憶柔一揮手,大聲指令道。 她的動作卻讓一邊的阿喀琉斯猛得一驚,趕忙靠上去:「姐,你的手!」他 小聲提醒道。 憶柔一顫,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心,整個手掌已經呈現出了彷彿砂岩一般的色 澤和紋路,甚至有許多細紗一樣的東西在脫落,她趕緊起身悄悄地退出了指揮室, 閃進一邊的洗手間裡。 沖洗了好幾遍,手掌好歹是復了原樣,有些疲憊地靠在門上,深吸了幾口 氣:「身體崩潰的跡象都越來越明顯了,希望根哥哥一起的時候別露出什麼馬腳 來……」她有些擔心地自言自語著。 「姐,你在裡面嗎?」門外傳來了表的聲音。 「阿喀琉斯,這事別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哥哥。」憶柔有些疲倦地囑咐道。 「可是這樣下去你的身體……」門外的聲音依舊很焦急。 「怎樣都無所謂了,畢竟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嘛。」憶柔自己卻一副完全看開 了的樣子。 「總會有別的辦法的吧?」阿喀琉斯不打算放棄勸說。 「別傻了阿喀琉斯,我這種出身的女人在這種事情上有選擇嗎?當年夢想著 成為軍火女王的母親她也不是自願去東方的吧?」當裡面的人顯然已經死了心。 「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了,阿喀琉斯,幫我隱瞞了舅舅這麼久。」停頓 了一會,憶柔轉移了話題。 「誒?」阿喀琉斯聽得一驚。 「別以為我不明白你最近這麼經常出現在我周圍是什麼意思嗎。」 「抱……抱歉……」阿喀琉斯的聲音低了下去。 「我沒有怪你,相反多虧了你,我至少還有能保有選擇怎麼離開的權力。」 …… 「一六十八秒第一撥才到?那幫傢伙也太慢了!」遲到的炮彈劃過天際的 呼嘯聲讓艾娜忍不住抱怨了出來,「都退來!」她命令高地下放的部下們。 一秒之前似乎還在與獸人糾纏的三人很快脫身而出躍上高地,而被甩在後面 還有些莫名其妙的獸人們則迅速被爆炸的巨響和火光所吞沒。 猛烈的炮擊在獸人部隊與高地之間清理出了一條整整八多米寬的死亡地帶 並不斷向縱身延伸。 死神鐮刀一般收割生命的彈雨,三個如魔神一樣強悍的女人,再加上這莫名 從天而降的神罰似的炮火,連續的三重打擊之下獸人們的神經終於崩潰了,他們 不再對贏得戰鬥報哪怕一絲希望,紛紛逃散開來。 格羅姆似乎也絕望了,放棄了重整軍隊的努力獨自到大帳之中,取出一個 裝著不斷翻冒著泡沫的紅黑色液體的瓶子帶著些不安地把玩著。幾分鐘後,似乎 終於下了決定,他到帳簾前,將瓶子對著陽光照入的方向,在日光的照射下那些 液體更顯得駭人起來。 那是家族代代相傳的寶物和禁忌惡魔之血,祖父告訴過他如果喝了將獲 得毀滅一切的力量,但所有的榮耀也都將和靈魂一切被惡魔吞噬。榮耀,靈魂, 獸人傳統中最重要的東西,但眼下,為了能夠扭轉必敗的戰局,他決定捨棄這些 去賭一把。 打開塞子,一飲而盡,下一刻將周圍的人都捲進去的火柱以大帳為中心沖天 而起。那是一根極粗的火柱猶如從地獄召喚出來的劫火,將在附近的數十名獸人 吞噬進去,瞬間化成黑炭。 這突發情況在本就一片混亂的獸人軍營裡輕易地就帶來了恐慌。到處是怒吼、 悲鳴、慘叫,所有人像小蜘蛛一樣爭先恐後地逃命,如潮汐般的火柱整個擴張開 來呈放射狀。沒有人伸手扶起跌倒的同伴和戰友,在遠離火柱之前人人都只顧著 自己逃命。 在能把一切都燒成飛灰的火柱裡,唯有一個紅色皮膚的獸人毫髮無傷地處在 其中。戰甲化成焦炭露出肌膚來的他,正是剛剛喝下惡魔之血的格羅姆。這個時 候他的肢體瘦弱到看起來幾乎只有皮包骨,在灼熱的火焰中輕輕舉起左手。 那隻手缺了四根手指,小指、無名指、中指最後是食指,都消失了。 燃燒旺盛的火柱慢慢地縮小,但那不表示火勢已被鎮壓住。收縮的火如甲冑 一般包覆著格羅姆的身軀,彷彿烙印在他的肌膚上。火花四射,燒去了地面的草, 充滿火焰的靴子熔化了腳邊的石頭,他的左右眼窩裡都沒有眼球,空洞的雙眸噴 著熊熊的火焰。 下一刻,火焰的外殼猛然暴漲,他的形象徹底改變了,數米高的軀體,龍一 樣的翅膀和尾巴,野牛一樣的角和無法形容的可憎面容惡魔,那是穿上火焰 鎧甲的惡魔。他張開的血盆大口中幾乎都是火,發出聲音的同時火粉也跟著飄散 出來。 惡魔將舉起的左手往橫一掃,手上多出了一把燃燒的刀刃,襲向逃得太慢的 獸人們的身後。非比常的氣息和溫度,讓頭的獸人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然而那炎之凶刀在收割生命之前,卻彷彿撞上看不見的牆壁般被彈開了。 一群薩滿祭祀包圍住了惡魔,穿著怪異的他們雙手各自握著戰錘,像打火石 一樣敲打並詠唱起祈祖先傳頌的靈魂戰歌。站在那兒的惡魔隨即揮動右手,砍出 了第二刀,卻也被看不見的障壁給阻擋,落了個煙消雲散。 薩滿祭祀使用的不用多說,自然是靈魂之壁。他們手持的寄宿著先祖靈魂力 量的戰錘和戰死在這片土地上的獸人們的英靈相互反應,製造出的看不見的障壁 具備著和能量體的惡魔的攻擊互相抵銷的作用。 「諸位繼續詠唱戰歌,唱到吐血也要堅持!絕對不能讓他衝出靈魂之壁,不 然這裡沒有一個人能生還!」包圍在圈外面指揮的是大祭祀杜隆坦。傻兒。雖然 情況實在意外,但他還是很快組織起了對策。 此後惡魔不斷釋放火波,薩滿祭祀們則一一使用靈魂之壁抵銷。實質上的傷 害是擋下來了,但他們自己卻在誇張的熱氣之下汗流浹背,背上滿滿都是冷汗。 第一次見識到惡魔的恐怖,並和滿身是火的這種未曾遭遇過的對手戰鬥,只要靈 魂戰歌詠唱的時機梢一弄錯就會在瞬間被燒死知道了這一點的他們,光是抵 擋這股熱氣就已經過度消耗精神了。 眼見自己之前的攻擊無效,穿著火焰鎧甲的惡魔本體跑了起來,拉出一條燃 燒的火線,它朝著薩滿們力製造的障壁快速衝刺,幾乎是滑著靠近了薩滿們的 包圍,前方的幾個薩滿因為恐懼而表情扭曲,用失去準度的動作敲打戰錘,口齒 不清地詠唱戰歌。然而如此不著凋的動作依然還是形成了堅固的靈魂之壁,緊接 著惡魔一頭撞了上去,發出猶如鐵錘對上鋼鐵的金屬撞擊聲,接著彷彿玻璃碎裂 般,傳出崩裂的聲響。 惡魔的頭錘打破了靈魂之壁,薩滿們手上的戰錘粉碎,接著從障壁空隙噴出 的火波燒燬了他們的軀體,許多甚至連最後的慘叫都來不及發出,火焰就有如火 箭般撞進他們的胸口,溶化鎧甲,腹部、胸部、內臟一一化成焦炭,殘留的四肢 和頭部燃著火淒慘地掉落地上。 惡魔的衝刺沒有任何停頓,筆直地衝向營地出口,位於他線路上的獸人毫無 懸念得一一化為焦屍,很快,惡魔的身影已經能在高地上看到了。 「Doom?!」虛影狀態下的牙狼的語氣難得的有些擔憂的意思。 「那是什麼?」紫籐不解。 「古菲亞利語,對應翻譯應該是末日使者什麼的,當年對抗古暗裔時候過量 使用能扭曲和撕裂空間的武器造成的空間夾縫中生存的物種,就是你們這個時代 概念中的所謂惡魔,最強大的能量生物體之一,相當麻煩的存在,居然把這東西 召喚出來,那些獸人是瘋子嗎?」似乎是要印證她的擔憂,遠處的惡魔停了下來, 火焰構成的外殼怪異地扭曲著顯現出漩渦的形態,而後,一股暴怒的火焰從中噴 射了出來。 夜雨第一時間迎了上去,厚重的塔盾將火焰死死頂住,「切,這個程度的火 焰……」她不屑道。 可惜好景不長,沒一會盾牌外側表面上居然已經傳來了熾熱的液體的嘶嘶聲。 「難道?糟糕了!」夜雨一驚,迅速將右手的長戟刺入地面,火焰軌跡下的地面 上一路亮起七個魔法陣,隨著一陣陣地面撕裂的轟鳴聲,七道土牆前赴後繼地將 火焰擋了下來。 夜雨乘機退後面,翻過盾牌仔細看過去,居然已經被燒出了一個不小的凹 陷,「開玩笑的吧,魔化鋼造的盾牌居然被融化了?!」她驚得一顫。 「沒什麼好擔心的小夜,不就是火嗎?火焰這東西,我最喜歡了。」一邊的 愛利絲輕鬆地拍拍她的肩膀,而後像火箭一樣竄上天空,「讓這個世界燃燒吧!」 全身佈滿了奔騰的烈焰。 下一刻,不只是惡魔噴射出的火焰,連它身上籠罩的火焰都被吸上了天空融 進愛利絲火球一般的身體中。 「我說艾娜,那隻小野貓接受的身體改造難道是?」紫籐這才記起斯巴達部 隊都是經過身體改造的超級士兵,也難怪當日在嶺南那丫頭不經意的肘擊能一下 子撞得自己幾乎休克。 「火焰體制,對她來說,火這東西完全無害,並且可以吞噬掉最為能量,說 的誇張點就像吃飯一樣。」艾娜聳了聳肩。 「不過為什麼感覺沒效果的樣子?」紫籐注意到儘管被吸收掉了大量的火焰, 但那惡魔的軀體卻沒有任何變化。 「已經持續吸了十五秒了,沒理由的啊。」艾娜酸了算時間,似乎也很納悶。 「必然的,這個量對那隻小貓來說來說應該是太大了。」虛影狀下的牙狼似 乎看明白了。並且她的話剛說完空中就傳來一聲爆炸,一個半熄的火球掉了下來。 「愛利絲!」夜雨忙上前接住她。 「我再也吃不下了喵……」眼睛裡還冒著圈圈的小貓女嘴角漏出了近乎夢話 的可愛聲音。 艾娜和身邊的奧拉對視了一眼,一起衝了出去,迎面就撞上了又一道狂暴的 火焰。 「正好試下新裝備吧。」艾娜迎著火焰站定身體,腹部閃現出紅色的魔法陣, 幾根管子從中探了出來,銀白色的雲霧狀的液體或氣體噴射而出。 令人煩躁的凍結聲不絕於耳朵,火焰在與銀霧接觸的地方居然硬生生被凍結 了,依然是火焰的外形,卻已經是冰塊了。 在她的掩護下奧拉迅速逼近了目標,但那惡魔卻不以為然,一聲嘶嚎,兩團 火球從身上脫落,化做了巨猿一般的猛獸撲了過去。 四隻火焰凝結的巨拳揮砸過來,奧拉在被擊中前的一瞬間雙膝跪地上身後仰 向前滑行,躲過攻擊的同時雙刀已經劃入火獸的身體。 兩頭火獸的軀體見不安定起來,彷彿體內有什麼要噴湧而出一般膨脹變形 著,不多時無數道劍氣破體而出,將它們炸成了漫天的流火。 再踏出幾步,已經逼近了惡魔的本體。「奧拉!」身後還在抵禦惡魔猛攻的 艾娜大聲呼喊道,同時雙手的前臂上閃出了紅色魔法陣,閃光退去後,手臂的前 端化做了魔導炮一般的管子,碧光閃爍,兩團綠色的能量彈發射了出去。 奧拉心領神會地張開手筆用刀鋒接住了綠色光球,一瞬間兩個刀刃都度上了 高級瑪瑙一般的光澤。收攏手臂,將兩個刀柄接在一起,弧度恰好的雙刀組成 了宛如長弓的存在,手指隔空後拉,碧綠的光箭躍然其上,飛射而出。 裹脅著劇烈的旋風的光箭撞上火焰的鎧甲立刻扭曲出黑洞一樣的漩渦,火焰 被驅散了,箭頭一點點埋進惡魔的胸口。 「成了!」奧拉一陣欣喜,但她高興得太早了,下一刻,光箭被井噴一般的 火焰頂了出去,不等她驚詫,惡魔手中的火焰之劍已經伸展化作長鞭揮了下來。 一個人影搶了上去,奧拉覺得自己猛地被人拉進了懷裡,那是紫籐,一邊用 身體護住奧拉,一邊抬起右臂,局部裝著的金色鎧甲散發的光芒如停止了時間一 般將火焰長鞭靜止在了眼前,猛一揮手,火焰長鞭立刻寸斷,熄滅在空氣之中。 這一幕,如此熟悉……奧拉的心似乎也靜止了,記憶到了二十年之前…… 猩紅、火紅、暗紅,目力所及盡染諸紅。城牆,魔導炮,魔能機甲等等所組 成的防線外,海嘯般滾滾逼來,紅黑色的暗裔黑潮之上,爆炸和火光此起彼伏。 昆澤地下城,卓爾精靈所營造的地下王國的首都,被譽為母王冠上的月亮 石的美麗城市,也是對暗裔戰爭爆發三年後這個種族最後的國土。然而,此時, 面對著潮水一般湧來的暗裔大軍,這裡的陷落已經只是時間問題了。 城市的東側,接近可以通往地表的地下湖的一個叫做「鹽街」的地方。支援 而來的利撒斯聯邦軍為了守護將在拂曉時刻從此地搭船出港的避難民眾,與卓爾 精靈最後的軍隊一同在此展開了一場針對快速逼近暗裔的大規模防衛作戰。 從注入北海的地下河溯流而上8公里,包括一期斯巴達小隊和聯邦陸軍魔 能機甲教導大隊在內的利薩斯聯邦的精銳混成部隊在城市邊緣最大的港口登陸。 直到開始預定作戰的待機時間裡,他們刻意不將營地設置在湖邊的空地,而是選 擇在港與市郊駐紮,刻意讓魔能機甲高大的身軀暴露在平明的視線中。 這一切的原因,就是為了安撫瀕臨恐慌的避難民眾。在之前的半年裡,繼黑 鐵矮人最後的都市黑石塔城覆滅之後,暗裔不間斷的大規模進攻造成地下方面的 戰線的急劇崩壞。為了避免滅族的命運,母開始讓聚集在國都中的平民向國外 避難,但在陷入混亂中的避難工作進展緩慢。 此時,作為盟軍的利薩斯聯邦軍,尤其是在各戰場已經被奉若「守護神」的 魔能機甲,不只是在軍人之中,就連平民中也已名聲大噪,所以就簡單明快地向 民眾展現大批魔能機甲被部署於此的事實,希望能借此多少能緩解他們內心的不 安。 那一晚,與家人失散了的奧拉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靠近軍營的地方,地下陰冷 的空氣和滿心的恐懼讓她不由得捲縮在房屋的殘骸中直打哆嗦。 「迷路了嗎?」溫柔的聲音傳來,抬頭看去一個黑色頭髮的年輕人類男性正 微笑著看向自己,俯下身,把盛著熱湯的飯盒遞到面前,而後又脫下自己的外衣 披在她矮小的身體上。 軍隊的湯味道算不上好,但在這個情況下已經是難得的美食了,內外同時升 起的暖意驅走了寒冷,卻趕不走恐懼。 「大哥哥,這座城市守不住了嗎?」奧拉小心地問。 「很遺憾,恐怕是的。」對方歎了氣,很抱歉地說。 「那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吧……」恐懼在心頭劇烈地燃燒,奧拉不安地顫抖 著。 「不會的,我們會保護你們安全離開的。」他用絕對肯定的語氣答。 遠處又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共振造成了地震一般的效果,頭頂的一塊巨石 不巧掉落下來。 「啊?!」奧拉幾乎嚇得要哭出來,但卻被那人類緊緊地抱在壞裡,鼓起勇 氣鄭開眼睛,看到他抬起的手臂上華麗的鎧甲金光閃閃,光輝之中,那巨石被靜 止在了半空,再一揮手,便化做了漫天的粉末。 「左翼的防線被突破了!」又有幾個人類跑了過來,很焦急的樣子。 奧拉被交到另一個人手裡,「把那孩子送上船!」之前的男性人類大聲命令 道,而後轉身去,「集結預備隊跟我走,在所有船離開之前,一隻暗裔也不許 放過來。」被抱著奔跑的奧拉拚命探頭看去,一個如天神一般的渾身覆蓋著黃金 鎧甲的背影離自己遠去…… 「借用一下。」思緒被紫籐的聲音所召,眼前同樣是那天神一般的勇士, 只是,這次不是背影,甚至自己就在他懷裡。 放下奧拉的身體,紫籐接過了她的一把戰刀,快速逼近惡魔的同時揮刀下抽, 金色的光芒如傳染一般從手甲延伸到刀鋒。 從光輝中重生的依然是一把戰刀,但更大更闊了,寒光閃爍的刀身上不滿了 金色的紋路。站定身形,刀身擦過左手前臂的鎧甲,嘶嘶的摩擦聲中頭盔那犀利 的狼眼下銳利的目光直視著惡魔閃著紅光的眼睛。 惡魔一聲呼號,腳下的火焰如流沙一般擴散開去,一片焦土燒向對手。紫籐 巍然不動,金色的光輝滲入地表如同潮水水一般不斷擴張,與火焰的焦土劇烈地 碰撞,將它逼退去。 數十個火球從惡魔的翅膀裡飛出,數十頭火獸從中誕生撲了過去。金色的地 面上對應似的升起數十把金色的劍刃,側轉,飛刺,將火獸全部釘在地上。 惡魔全身的火焰被聚集到胸口,漩渦狀的火海中恐怖的焰流噴湧而出,最前 方的火焰裡,一個張著大嘴的骷髏清晰可見。揮舞金色的刀鋒,X形的金色劍氣 將逼近的骷髏斬得粉碎,也讓整條焰流消散在空氣中,震地惡魔退了好幾步。 「上吧!別忘了之前教你的東西。」牙狼的聲音在耳邊香起,紫籐點了點頭, 乘著對方猶豫和退卻的時機,猛地衝了上去。 反應過來的惡魔揮出的火焰長劍上放出了燃燒的濁流,混雜著地獄之火與暴 風的奔馳炎流帶著漩渦削過大地,以壓倒性的暴力迎擊來襲者。 紫籐不躲不避,右腳踏出,刀鋒從左斜上方而非正面往下劈,接著再上挑, 被賦予金色能量的刀身順著刀勢產生了衝擊波。腳邊斜前方的衝擊波和火焰濁流 撞在一起,原本直線前進的熱流往斜上方進射,驚人的熱氣波浪從頭頂掠過,被 導向高空。 第二波隨即就來了,這次是比之前強大的火焰濁流,急轟而來的氣勢讓空氣 如燒焦了一般啾啾作響。而這一次,紫籐則由側邊出手,在左側放平的刀身一橫 掃出斬擊順著軌道,射出一道橫向的金色衝擊波。和剛才一樣,惡魔的熱波 因此改變了行進方向,被導向天空。 穿越兩發火焰攻擊之後,紫籐看向前方,在他的對面,穿著火焰鎧甲的惡魔 就在那兒。似乎還有些距離,距離刀鋒所能觸及處還差個十幾步,但實際上, 「足夠了!」他一刀揮了過去。 依然是右腳踏出,揮起的劍是最基本的由上而下的大力批砍,儘管招事簡單, 但十二萬分地管用。這一刀不再是為了格擋,而是真正地為了斬殺,刀鋒揮過之 處,金色的衝擊波劈開了大地,接著,惡魔的右手連著火焰長劍一起被劈飛,嘴 裡宛如慘叫般噴出火粒。 此時的對手只剩下一隻手,但紫籐依舊不敢大意,抬頭望向身穿火焰鎧甲的 惡魔。右手齊肩而斷的它以沒有眼珠也沒有頭髮的容顏看著這邊。唯一健在的手 臂在極近的距離內放出黑色的火焰波動。 同時,紫籐突刺而出的戰刀也勢若狂濤地放出了金色的光輝。光與暗的對決, 連續的爆炸掀動大地。 光於影的對峙產生了劇烈的波動,此時退縮的一方注定落敗。紫籐右半身依 然踏在前方,戰刀持續向前突刺,可是黑色的火焰並沒有減弱的感覺,反而凶焰 高漲。 微微收刀勢,放低身體,另一隻手也握上刀柄,再次全力突刺!火焰被刺 穿,刀鋒貫穿了惡魔的身體。 如太陽般耀眼的金色,那是一種急遽的發光現象,近乎純金的光輝從手甲傳 到刀身,然後瀰漫週遭的每一個角落,最後耀眼的金色包覆了紫籐的全身,以及 惡魔的火焰與身軀。 陽光一樣燦爛的的金色帶著驚人溫柔的律動,彷彿柔和的微風一般,光芒將 火焰的奔流徹底吞食、突破。火焰鎧甲從惡魔的肉體上剝落,漸漸粉碎,切成碎 片的火就像灰燼一樣轉黑、毀滅,消失在這世上,金色的光輝依舊包圍著一切, 直到惡魔的身軀也同樣無聲無息地湮滅。 當腳下和附近散開的火種全部被消滅的時候金色的光輝也最終消散。 退去了鎧甲的紫籐視線一轉,地面躺著一名全裸的獸人,是格羅姆。右臂齊 肩而斷,軀體方法被掏空了一般骨瘦如柴,雙眸完全化成空洞,毛髮全部燒盡, 身上的燒傷幾乎令他發出異樣的臭味,還在掙扎呻吟著什麼,但是不管從誰的眼 裡看來他的性命都已是風中殘燭了。 紫籐過頭去轉身離開,似乎完全無視他的存在,畢竟,勝負已分了,在他 的背後,格羅姆的肉體如灰燼般無聲地崩解,風化,消失了……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九章 作者:黃金死神 24年月27日發於 字數:7424字 第五卷左右逢緣 第九章最近我的妹妹有點怪 運送補給的飛艇編隊姍姍來遲的時候可以說大獲全勝的炎黃軍已經在打掃戰 場了。不過實際上也已經基本沒什麼可打掃的了:殘餘的獸人早已逃進森林躲得 無影無蹤,而剩下的一切,包括屍體都被那惡魔燒成了灰燼。 但某個程度上說也幸虧如此,正巧有了一塊適作飛艇降落場的平整空地, 所以無須如原計劃中的實施危險又不靠譜的物資空投。 空地上到處人來人往,成箱的各種物資被卸下運走,炮手和擲彈兵們則在興 奮地等待著配發彈藥雖然目前暫時沒仗打,但對於要仰仗火器作戰的他們而 言,彈藥充足總歸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過著陸下來的飛艇始終只有五艘,其餘的則在空中等著輪班,那兩艘飛行 戰艦也絲毫沒有要降落的意思,因為空地的大部分面積都要留給此刻剛剛到達的 那個大傢伙。 當巨大的黑影遮蔽了天空,如城堡一般大小的金屬構造物緩緩降落的時候, 紫籐不由得在驚訝中張大了嘴巴,好久都不過神來。 " 哦……普羅米修斯型的戰略級航空要塞嗎?真是讓人懷念啊。" 一邊虛影 狀下的牙狼同樣仰視著那巨大的飛行物,用一種充滿矛盾情感的複雜語氣感歎著。 停靠平穩,隨著嗡嗡的機械聲,側面靠下的一快裝甲與體脫離,翻過來 斜架在地面上露出了反面的樓梯和背後那扇巨大的門。而後,門在轟響中打開了。 " 歡迎來!人!" 下一瞬間,在紫籐面前出現了總數超過人的女僕軍 團,而且每一個都有著相當的美貌,分列幾排站在樓梯兩側向他鞠躬行禮。 而後,正當他還在為眼前的情況而目瞪口呆的時候,女僕們中間的通道裡, 一個靚麗的身影閃亮登場。那是個身材勻稱中散發肉感氣息的迷人少女,栗色的 頭髮盤成了華麗的髮型,身著一襲低胸的晚禮服。 或許是胸前部分的設計過渡大膽了,那雙略現豐滿又充滿堅挺的年輕氣息的 乳房好像快從衣服裡面掉出來一樣,讓人看得心臟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了。 這是……紫籐瞪大了眼睛,雖然怎麼看都應該是憶柔,不過,真是她的話為 什麼會給人如此文靜賢淑的感覺,那樣子和自己印象中的妹妹根本就不一樣嘛。 " 因為途中的某些緣故讓哥哥您久等了。" 用非常標準的貴族女性姿態微微 曲身行禮至歉,然後又是優雅地嫣然一笑。 " 哇!" 紫籐又給嚇了一跳,那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成熟女人味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完全想不明白……這個人真的是憶柔嗎?難道說來之前撞到 頭了? 不對,我在犯什麼糊塗啊!紫籐在心裡大罵自己,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對應 著說點什麼嗎? 可問題是……說點什麼好呢?既然都叫自己哥哥了,那麼姑且先認定這人真 是憶柔吧,可是這莫名其妙地維和感……紫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眼 前應該就是再熟悉不過的妹妹,卻感覺沒有比這種更難交談的對象了。 偷偷地瞟了憶柔一眼,小丫頭依然用非常優雅的姿勢微笑著看著自己。不知 為何,他居然下意識地慌忙把眼光錯開。 真轉性了嗎?還是說又在淘氣?完全無法判斷。既然如此,不如性就裝作 認不出來地瞞混過去吧? ……別開玩笑了!假如真是某種惡作劇的話,裝傻要是穿幫了的話,可不是 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況且,不管怎樣說,距離上次見面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人 的性格是不可能這麼快改變的吧。 但也不知為什麼,面對著這樣近乎是自己概念中理想女性抓狀態下的妹妹, 心臟卻不會像預計那樣撲通撲通狂跳。不僅如此,看著微笑著的她心裡就覺得怪 怪的,總有一些隱隱的不安。 " 嗯……嗯咽咽……" 疑?似乎突然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究竟是什麼?也不知是從哪裡傳來的,彷彿是 來源就在附近的詭異的聲音…… " 唔……嗯嗯嗯嗯嗯嗯……" 這感覺,沒錯,就在自己腳下的什麼地方,並 不是幻聽。 "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聲低頭看去,是一個蠕動著的麻袋,袋 口扎得死死的,上面貼著的標籤赫然寫著" 沉入北海" 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字樣, 不知什麼時候滾到了自己的腳邊。再仔細辨認了一下,錯部了,剛才一直存在的 那個聲音,的確是從這袋子裡面發出的。 打開的話將會很不妙……總有這種感覺,因為和自己幾乎同時發現袋子存在 的憶柔的臉色有些變了。 " 嗯……嗯嗯嗯嗯嗯……" 雖然如此,但手還是不聽使喚地一點一點地往袋 口的繩子那裡靠近。 還差少許,只是確認一下這聲音的真面目而已," 哥哥不可以!" 卻意外地 引來了憶柔的呼喊,但來不及停止了,已經弄斷了袋口的繩子,然後就這樣一口 氣打開…… " ?!" " 嗯嗯!!嗯嗯嗯嗯嗯……" " ……。" 隨即又面色鐵青地扎上。 總覺得剛才,在袋子裡看到的是被繩子綁著塞住嘴蜷縮在裡面蠕動著的男性 人類,那一定……是幻覺吧?嗯,一定是的!憶柔再怎麼喜歡亂搞也不至於會作 出背著自己調教男寵之類的荒唐事的! " 唔嗯!!" 但袋子裡,確實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粗暴地亂動著。應該也 是幻覺吧?嗯,醫學上不是也認為視覺上的幻覺,多數情況下總是伴隨著幻聽一 起出現的嗎? " 嗯嗯嗯嗯嗯嗯!!" 可是為什麼聲音隱約有些熟悉,而且仔細想想那男人 的樣子,雖然最近幾年不常見面,但應該是自己的表阿喀琉斯沒錯吧? " 你在這裡面玩什麼啊?" 趕緊打開袋子,把塞在阿喀琉斯嘴裡的東西拿了 下來。總之先聽聽他要說些什麼吧。 " 呼啊!!我,我說……表哥你看我這樣子難道像是在玩嗎!?" 他大口地 喘著氣。 " 這個,也不是完全不像是在玩啊……" 紫籐自己都很意外為什麼這個情形 下居然有吐糟的衝動。 " 哪有那種可能!可惡!!總之你快點幫我解開!" " 嗯,好的……" 在紫籐幫助下恢復自由的阿喀琉斯,抖掉繩子站了起來, " 先不說這些,有件重要的事你必須要知道,老姐她想騙你,她其實……" " 稍等一下二位……" 突然從背後傳來陰森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兩人 過頭,發現憶柔正保持著猛虎落地一般的姿勢微笑著看著這邊…… 咦!這種姿勢?還同時微笑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對了,就是微笑,那 微笑與其說是和藹可親,不如說是有點邪惡,並且那捕食的母獅一樣的姿勢,和 剛才那楚楚動人的優雅形象完全不同。 " 阿喀琉斯……" 冷到足以讓人顫抖的聲音。 " 什,什麼啊?" 不僅僅是阿喀琉斯聽得一顫,就連紫籐也感覺背脊發涼 ……這種感覺……陌生到極點,幾乎可以說是殺意,那是從未在憶柔身上見到過 的東西。 " 別別別別以為殺人滅口就能掩蓋一切,老姐你不過是想裝成熟溫柔的御姐 形象來投其所好地勾引表哥吧?!" 但他依然哆哆嗦嗦地說出了" 真相".什麼嘛, 原來如此啊,果然是偽裝的嗎?阿喀琉斯就是因為知道太多了才會被賽進袋子准 備沉到北海裡去的吧? 憶柔愣了好一會,估計是出於難堪和惱火吧," 哼……哼哼哼哼哼……計劃已 久的' 柔兒華麗地成熟化變身大作戰' ……眼看……眼看只差那麼一點就能使哥 哥認為我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女性了,而你……竟敢把它給完全破壞掉呢!!" 而 後是一串火辣辣的讓人發麻的話語。 不妙,這下要發生慘劇了……紫籐的直覺這樣告訴他。既然說出來了,想必 那丫頭不會輕易放過他了,表,你安心去吧。紫籐默默祈禱道。 " 我真是……好久沒這樣火過了……" 果然,憶柔怎麼看都是很生氣的樣子。 " 這個……那個……" 阿喀琉斯抽搐著臉,不斷地往後退。 " 不教訓你是不行的了,看來是有點放縱過頭了呢。阿喀琉斯,覺悟……做 好了吧?" 那微笑使人全身毛骨悚然,是憶柔……不會錯,像以前那樣一成不變 的……自己的" 那位" 妹妹……紫籐心中的剛剛勉強樹立起來溫柔可人的妹妹形 象剎那間就隨著嘩啦嘩啦聲崩潰掉了。 下一瞬間,憶柔已經將阿喀琉斯控制在懷裡,雙手握拳在他的兩側太陽穴上 熟練地鑽了起來,阿喀琉斯的骨頭隨即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要裂開了裂開了裂開了裂開了裂開了!" 阿喀 琉斯拚命慘叫討饒著,但完全無濟於事。 " 才每那麼容易裂開了,要是會裂開這麼多年早就碎掉了!" 憶柔毫不留情 的繼續攻擊著,起初還能大聲叫疼的阿喀琉斯,隨著時間的增加,聲音不久後就 平息了下來。 憶柔放開手,他軟綿綿地滑落下去,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 " 咕嘟……" 紫籐吞了口吐沫,下意識地要往後退" 要去哪裡呀?哥哥!"" 別、別誤會,我只是突然想到還有些軍務……什麼的……那麼,就先這樣了!" 嗖地揮了揮手,他打算就這樣快速逃掉。 " 這可不行哦,人家都還沒有正式地根哥哥說過' 我來了!' 呢。" 但還 沒來得及動一動就已經太遲了,身體被妹妹用手緊緊地勒住了。脖子上傳來了陣 陣溫暖的鼻息,背上則有種被軟綿綿的膨脹物壓著的感覺。 " 托阿喀琉斯多管閒事的福使得計劃失敗了,不過算了……,要是成功了的 話,就不能大大方方地這樣抱哥哥了。" 繼續緊緊地抱住,那力道似乎懼怕懷裡 的人跑掉一般。 " 嗯……呵呵呵……好棒啊!久違了的根哥哥抱抱的感覺……" 憶柔墊著腳 地把臉湊了過來,在紫籐臉上開心地蹭來蹭去。 " 嗯……聞到哥哥的味道了……這種感觸……這種肌膚的觸感……永遠都不 會厭啊……" 頭被緊緊抱住,還被壓進乳房間蠕動摩擦的紫籐覺得意識漸漸地模 糊了起來。 " 唔……唔……疼疼疼……可惡啊!居然用那麼大力……啊?" 這時候一 邊的阿喀琉斯支起了身子。接著,在目睹了這邊的慘狀後就撓起了頭來," 唉, 果然變成這樣的狀況了……老姐,到此為止吧,表哥的臉已經變成醬紫色了。" 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 " 哎呀,已經活過來了呀。" 憶柔搭著話,卻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 什麼活過來死過去的?趕緊適而可止你那讓人覺得羞恥的行為吧。" 阿喀 琉斯一臉受不了的樣子。 " 為什麼阿喀琉斯你要覺得羞恥啊?莫非……我一直只把哥哥抱得緊緊的, 你這個妒忌了?" " 我為什麼要妒忌啊?只不過是作為親人為你感到羞恥而 已。……啊,真是的。你那麼想那樣緊緊的話,就由我來當替身吧。快點放了他! " " 果然是在妒忌嗎?可惜了,我是分的兄控,對小男生每興趣哦。" 憶柔 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聳聳肩吐了吐舌頭。 " 哇啊!這就是你對待可愛的態度嗎!?" 阿喀琉斯氣結," 那麼?你 打算這樣子到什麼時候?" 好在他似乎還沒有放棄對某個即將窒息者的搶救。 " 嗯……總之先要把這幾個月累積起來的份一起解決,然後還有以後的份也 提前透支掉,所有!全部!" 後半句憶柔說地略有些激動。 " 阿,阿喀琉斯……救……" 不過已經進氣少出氣也少的紫籐完全無力察覺 到她微妙的語氣變化了。 " 抱歉……" 阿喀琉斯對著兩人中間似乎一語雙關式的說道,而後完全專向 紫籐," 沒辦法啊表哥,老姐的脾氣你也知道的,到此我也無能為力了,姑且死 了這份心暫時先配她一下吧。" 而後意義不明地搖了搖頭。 " 你……你這薄情的傢伙……" 同樣的,幾乎要沒有意識的紫籐無法注意到 他反常的多餘動作。 " 呵呵呵……" 憶柔開心地笑著,就像在疼愛喜歡的布娃娃一般揉弄著胸間 某人的腦袋。 而紫籐也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呼吸器官終於得到了解放,而後,妹妹柔 軟的嘴唇貼到了耳邊,微微地,彷彿聽到了妹妹情緒複雜的低語" 哥哥,我愛你, 永遠……" …… 紫籐大口的呼吸著,缺氧狀態讓他的大腦有點蒙,而憶柔今天的樣子和舉動 更加劇了這樣的感覺。無論如何,今天的妹妹真的有點怪,他很想問問,可又不 知道如何切入話題," 話說這麼大的陣勢是什麼情況?" 無奈之下他決定暫且轉 移話題以避免冷場的尷尬。 " 這些都斯巴達三期阿爾法連的女性成員,目前也兼職艦上的服務人員,正 如哥哥你所見,相貌都算端正。有什麼需要的話,請自由使用沒有關係,現在人 手還算充足。" 憶柔如此介紹著那浩浩蕩蕩的女僕隊伍。 " ……剛剛、是不是說了請自由使用的?" 紫籐一愣,而後似乎下意識地問 了一句,在他詢問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了身後有充滿殺氣的視線朝這邊戳了過來, 偷偷瞥了一眼,發現艾娜她們四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 " 當然也包括性服務哦!" 憶柔繼續火上澆油。 " 那……那個……我……我才不是想做那種事才問的哦!" 感受著背後的壓 力,紫籐不自覺地用不自然的語氣否認著。 " 幹嘛突然變成傲嬌口調了啊?" 虛影狀態下一副看熱鬧申請的牙狼輕鬆地 在邊上吐著槽。 " 沒關係的……我在平時就教導她們要把客人放在第一位。所以……如果哥 哥真的如此希望的話、她們應該也不會強烈拒絕哦。" 憶柔開心地笑著又添了一 把柴。 " ……" 聽到這種充滿每個男人都曾嚮往過的浪漫的答,儘管不出聲地故 作嚴肅,但紫籐的臉還是不由得鬆緩下來。 " 放著我們卻去找其他女人……笨蛋人類,要是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話會怎 麼樣你懂的吧?" " 放著我們卻去找其他女人……新人兄,要是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話會怎麼 樣你明白的呢?" " 放著我們卻去找其他女人……貓咪剋星,要是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話會怎 麼樣你知道的吧……" " 放著我們卻去找其他女人……小少爺,要是有膽子做出那種事的話會怎麼樣 你想得到的吧……" " 嗚啊!我知道的啊!我知道了所以不要四個人重複這一樣的話呀!" 真遺憾, 背後視線火辣辣的這四個人裡也有兩個姑且算自己的女人,放著她們不管而去找 那些女僕的話自然是不行的,就在紫籐沉浸在遺憾中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點 違和等等,不是只有兩個自己的女人嗎?為什麼會是四句話? " 我說她們兩個也就算了,奧拉小姐還有艾娜,你們兩個湊什麼熱鬧啊?" 想明白了的他一臉無奈地問。 " 只……只是單純在模仿而已……" 奧拉心虛地將頭扭到一邊,臉似乎很紅, 但因為膚色的關係並不明顯。 " 我現在可是男友募集中單身貴族哦,加上對你而言我姑且算是大半個青梅 竹馬,又是你所喜歡的御姐型,兩大王道屬性集結啊,小少爺你真的就不想跟我 來個一兩發嗎?" 艾娜則是微笑著似乎在推銷自己。 " 謝謝你沒說破……" 乘著紫籐和她們瞎扯的時間,憶柔悄悄地把阿喀琉斯 拉到一邊。 " 沒辦法,我也算想明白你的意圖了,以表哥的脾氣,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肯 定會不顧一切地亂來的,到時候不但他有危險,搞不好整個伊扎克家族都得完蛋, 以他的能力絕對做得出來……" 阿喀琉斯歎了口氣,一副似乎放棄了什麼重要的 東西一樣的喪氣感覺。 " 抱歉,之前那樣對你……" 憶柔想起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 " 無所謂了,就當是難得的婚前預習體驗吧,沒準我將來的老婆是個抖S了。 " 對方倒是一副很釋然的樣子…… 物質的清點轉運加上盛大的慶功宴,高地上和戰艦裡都一直折騰到晚上,當 無論地面還是戰艦裡多數人都休息了的時候,有一位身形嬌小的少女獨自出現在 客艙所在的甲層。她動作輕輕的,不發出一點聲音,穿過走廊,登上樓梯 朝著條件最好的客房走去。 今晚一定要補上上次的遺憾,好好地享受被他溫柔地適度插入的快感,還有, 最好能說服他有時間的時候和自己一起去見父親庫蘭德親王……總之,簡單來 說目標就是夜襲!夜雨。蠻錘踏上例了征途。 內衣輕薄的質地讓春光若隱若現,再配上極端省料的煽情設計。" 哼哼,這 一定要用這身勝負裝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穿著紫色情趣睡衣的她妖艷地笑道。 夜雨輕輕地,小心地走近客房的門,握住門把門沒有上鎖。" 很好!" 當然了其實就算鎖住了,以作為斯巴達計劃最強產物的二期士兵的她的腕力也能 輕鬆破壞,不過現在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響動,真是幸運。 雖然約定一同夜襲的愛利絲一直沒有出現,不過現在不是考慮別人的時候了。 躡手躡腳地慢慢推開房門,進入室內。為了不打草驚蛇,她沒有開燈,只憑肉眼 確認著室內的狀況。作為改造戰士的她的夜視能力也遠在常人之上。 矮人少女啟動自己卓越的視力掃向床鋪那裡是隆起的毛毯。很好, 目 標正睡在床上,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 夜雨謹慎地靠近床邊,而後一口氣掀開毛毯……就這樣撲了過去,壓在目標 的身上。 對方一顫,似乎驚到了,而後又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裡。好機會! 既然如此,就趕緊動讓他興奮起來!左手伸向胸口。而右手則一點一點地滑向 腿間。 這是年輕男性都無法控制下半身的時間帶,只要稍加挑逗馬上就會有所反應 …… " ?!" 可實際上,右手傳來的感觸,並非滾燙的一柱擎天,卻只有柔軟的 草叢。而左手原本期待著奢華白皙的胸膛觸感卻抓住了大大隆起的山丘。似 曾相識的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與結實的胸膛相去甚遠。 " 這……" 喂,我說導演,劇本不是這樣的吧?夜雨疑惑地左手輕輕施力以 確認狀況,而右手也順便戳了戳那裡。 " 呀……啊……恩……" 耳中傳來妖艷的吐息,應該說是喘息狀態下的呻吟 比較準確,並且這也是似曾相識的聲音。 " 難道說……" 發現不對的夜雨定睛凝視,確認著壓在自己身下的肉體。床 上躺著的那個輪廓,逐漸清晰地映入夜視能力超強的瞳孔中。 那是苗條的胴體,堅挺的乳房,以及又細又長的美腿。再加上散發著狂野氣 息的深棕色皮膚,還有冷艷高貴的銀色長髮和細長美麗的耳朵,令人過目不忘, 最後是包裹著飄渺肢體的一件單薄襯衣。 " 搞什麼啊?" 床上睡的居然是奧拉!而睡美人狀態下的她也由於剛才自己 兩手的侵犯,似乎很不知所措的樣子,喘息著,臉紅紅的,有些迷離的視線飄忽 不定。 " 呀?!" 當奧拉慢慢明白是誰壓在自己身上,以及對方的手摸著哪裡時, 她爆發出了慘叫。 " 奧拉姐,別叫了!深更半夜的,拜託你安靜點吧!!" 夜雨一臉無辜地說 道。 " 小……小夜!你你你,你到底在做什麼!!難道說,想對我……雖然一直 看你和愛利絲粘在一起,想不到你居然真是個蕾絲邊嗎?" 一把推開她的奧拉, 抱緊自己身體就要起身逃跑。 可沒跑出去幾步,背後傳來一聲響動,有個什麼東西從天花上跳了下來。 奧拉反射型地想轉過身一探究竟,可背上傳來柔軟物體的擠壓感,讓她僵住了。 然後是纖細的手臂從背後伸到前方,緊緊抱住他的腰,完全阻止了她的逃跑行為。 " 愛利絲嗎?" 奧拉幾乎一下子明白了,畢竟這兩個丫頭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啊?" 她有些慌亂地問。 " 我剛剛可是一直貼在天花的角落哦,全靠靜摩擦力和肌肉力量貼在牆上, 可累壞人家了,要不是進行了身體改造肯定做不到的吧。" 愛利絲頗得以地答。 " 你是不是把斯巴達計劃給予的力量用錯地方了啊?" 奧拉邊吐糟邊掙扎起 來,但為時已晚,一邊的夜雨也撲了過來,幾翻扭打之下雙全難敵四手的她很快 就被制服了。 " 你們兩個丫頭快別鬧了!" 逃跑無門的奧拉大聲抗議道," 特別是你啊愛 利絲!怎麼能赤身裸體地到處亂跑?" 尤其是看到愛利絲那幾乎一絲不掛的樣子 後更是提高了音量。 " 問題不大啦,反正我是從通風管道裡過來的,沒人會看見。況且,什麼叫 赤身裸體啊?擺脫奧拉姐你看清楚再說話行不行,人家明明是有有好好地穿著絲 襪的哦。" 雖然愛利絲嘴上這麼說著,不過還是找了條床單圍在了胸前。 她這麼一說奧拉才注意到那雙腿上確實套著肉色的薄絲襪,不過因為是半透 明的款式,又是與皮膚極端接近的顏色,所以乍一看還真不明顯。被嗆去的她 一時沒了話柄,倒是一邊的夜雨開了口。 " 說起來奧拉姐你有注意過自己的樣子嗎?你那穿法完全沒資格說我們吧? " 她指的當然是對方目前這個白襯衫加內褲的誘惑穿著模式。 " 哦……傳說中的裸體襯衫嗎?" 愛利絲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純白的襯衫 配上奧拉深棕色的皮膚,可以說散發著一種反差明顯的性感誘惑," Goodj o!" 她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 " 什什什什麼裸體襯衫啊?我才沒……" 奧拉慌慌張張地想辯解什麼,舌頭 卻像打了結一樣。 " 嘛?確實不能算完全的裸體襯衫吧,起碼內褲還在,真是不專業啊。" 夜雨摸著下巴用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評價著," 不過誘惑力還是相當大的,看不 出奧拉姐也是這方面的行家裡手了,果然我們的目的都一樣是夜襲嘛,不過是因 為目標失蹤造成了火力誤傷。" 她如此總結道。 " 別別別別開玩笑了,我才沒那種打算!" 奧拉繼續死撐著不承認。 " 哦?那麼能不能請奧拉姐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大半夜的會在那個笨蛋人類的 床上了?" 不過愛利絲可沒打算放過她。 " 那那那那個……我其實是因為睡糊塗了,所以上完廁所後跑錯了房間… …" 奧拉那個了半天終於找到個理由。 " 廁所你自己房間裡不是就有嗎?" 夜雨接過追問的話柄。 " 馬桶壞掉了……" 奧拉繼續扯著謊。 " 雖然好像說得通,不過我記得我們的宿舍離這裡至少隔了一層甲兩個樓 梯三條走廊,奧拉姐你到底睡得多糊塗才能跑到這裡來啊?我說,你怎麼看?" 愛利絲看向一邊的同伴。 " 確實非常可疑啊……" 夜雨道," 所以……上……" 兩人又對視了一 眼,馬上做了決定。 " 帶走!嚴刑拷問!" 說著一左儀右架起奧拉就走出門去。 " 誒誒誒……為什麼?" 奧拉慌亂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無論是被帶走的她還是帶走她的兩人心裡都在納悶一個問題, 為什麼紫籐不在房間裡了?答案是此刻他正在安裝魔能機甲彈射器的艦尾露天甲 上散心。 晚宴後本想去妹妹的房間找那小丫頭親熱一下順便談談心,至少瞭解一下那 種看似異常的樣子的原因,卻不巧地碰上她正在參加什麼遠程會議而沒有好進去 打擾。到自己的房間後心事重重左右睡不著之下決定出去走走。 露天甲上的晚風有些涼颼颼的,向下看去,一切都現得那麼渺小。那丫頭 ……究竟怎麼了?他還是無法釋懷。 " 喜歡高處的夜景的原來不只有我一個嗎?" 熟悉的女聲傳來,扭頭看去, 一邊彈射器高高的金屬支架上坐著一個女人,黑色的長髮隨著晚風搖弋著。 " 艾娜?" 紫籐認出了她。 黑髮少女一躍而下很輕盈地落在紫籐身邊," 小少爺你怎麼會想起來來這種 地方?" 她靠過去問道。 " 怎麼說呢?有點心事,所以感覺很悶,想出來透透氣。" 紫籐這才注意到 眼前的少女已經換了一身相當休閒與性感的便裝寬鬆的細屑帶背心,以及讓 人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裡的超短迷你裙。 " 跟那位大小姐有關嗎?" 完全擊中要害的問話讓紫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 看樣子是猜對了,不過也不難猜就是了,這附近還能讓你擔心成這樣的就只有 她了吧。" 艾娜揚起右手的酒瓶,拇指略微一帶,瓶蓋就飛了出去。 " 那丫頭今天……有點怪……" 紫籐頓了頓,還是說了出來。 " 女孩子嘛……心理是很複雜的,特別是面對喜歡的人的時候,表現得反常 點也是很正常的現象,你多慮了吧。" 艾娜笑了笑說道。 " 這樣嗎……" 這樣最好……被開導了的紫籐略微放下些心來,有了空閒思 維空間的他很快想起了與現在身邊這個女人有關的另一件事來;" 對了艾娜,說 起來單身是怎麼事?你根辛格爾德那傢伙分手了?" 他有些好奇地問。 " 沒錯,就這麼事,誰讓那傢伙滿足不了我。" 紫籐覺得自己從對方的 話中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 喂喂喂!別那個表情,小少爺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不是在說什麼性生活 不協調之類的問題。" 艾娜趕忙糾正了他的誤解," 我是說那傢伙太放蕩不迭了, 完全沒有想要孩子的意思,可盡快要個孩子是我最大的心願啊,這點他完全滿足 不了。" 她進一步解釋道。 " 我說艾娜你也就比我大一歲吧,這麼早想要孩子幹什麼?" 紫籐表示不理 解。 " 怎麼根你解釋了?" 艾娜似乎有點犯了愁,思考了一會好像又想到了辦法, " 你嘗嘗這個。" 她把手裡的酒瓶遞給對方。 紫籐接了過來喝下一口,隨即幾乎立刻吐了出來," 這什麼東西啊?" 他干 嘔著問。 " 苦味的黑麥酒,最糟糕的低等啤酒,沒有之一," 艾娜介紹道," 不過即 使是喝下這種東西,我的模擬神經系統還是會直接告訴大腦,這東西棉柔爽口, 令人味無窮。" 她苦笑道。 " 斯巴達計劃身體改造的副作用嗎?" 紫籐試探性地問。 " 不,我跟奧拉她們不一樣,根本沒參與過斯巴達計劃,我是因為前年出過 一次實驗事故,上半身幾乎完全被炸碎了,雖說活了下來,但目前這個身體的大 部分都是人造的代替品。包括味覺神經系統,並且,畢竟是仿造的嘛,根本就分 不清楚身體不想要和身體不能承受之間的別。" 艾娜很平靜地敘述著。 " 這樣日子過多了,我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算不算是個人了,所以, 才想要個孩子啊,畢竟,可以繁育後代,這是人於人造物之間最大的差別了吧。 " 她繼續解釋道。 " 既然還有這樣的感知和情緒,你就依然是個人,這一點毫無疑問。" 儘管 知道自己沒什麼依據,但紫籐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 謝謝……" 艾娜不知為何突然臉紅了," 真是的,別那麼溫柔,我會愛上 你的。" 她有些扭捏地小聲說。 " 誒?" 紫籐看得一□。 " 別誒了,我是認真的,小少爺有沒有興趣做我孩子的父親呢?你不願意的 話事後可以不用負責的,孩子我自己帶。" 艾娜相當認真地詢問。 " ……" 紫籐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答地好。 " 別那個表情,反正我的第一次都是給的你,再懷你的孩子也沒什麼問題吧? " 對方又一次語出驚人。 " 等等等等等一下,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我完全不知道的了不得的事情? " 震驚之中的紫籐有些慌亂地問。 " 不知道?你別開玩笑了!" 艾娜似乎有些生氣了。 " 不是開玩笑,我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和你之間曾經有過……" 紫籐依然一 臉無辜。 " 什麼嘛?那我提醒你一下,三年前,布拉德港,那個鬧騰得吵死人的地下 舞廳。" …… 布拉德是利薩斯聯邦沿海最臭名昭著的自由港,所謂自由港就是在聯邦官方 的政治劃中不存在的港口。這類港口不是由聯邦政府或者州政府建設的,而是 最初由政府資助的私掠船,收購搶劫物資進行洗白式貿易的黑市商人以及普通 海盜們聯手建立起來作為基地海港和銷贓貿易站的。當然,能夠在這裡站住腳的 海盜自然只限與那些被聯邦政府認可的,只襲擊他國船隻的傢伙們。 這些港口雖然都處於聯邦海軍的巡邏範圍內,但其中的私掠船隊和海盜團伙 出入港時從不會遭到海軍的稽查,相反的,別國派到公海上的緝盜艦隊如果企圖 追擊目標接近港口,反而會遭到聯邦艦隊的阻攔這裡是利薩斯聯邦的領海, 我們的地圖上這裡沒有港口,當然也就不存在什麼海盜巢穴。 久而久之一些地段好的自由港發展起來,發達程度絲毫不亞於某些沿海城市, 而聯邦政府和海軍也以稅收和保護費等方式從這些地方大發其財,布拉德港就是 其中最大最繁華的一個。 儘管外表上看布拉德港絕對是一座相當完善的小型城市,但有著罪惡之都名 號的這裡卻是各種頹廢和糜爛文化的聚集地。黑市,酒吧,妓院,賭場,地下拳 台等非法機構遍地開花,此外這裡也有著相當多的夜鶯和地下舞廳。 與顧客以中年及以上人士為的夜鶯相反,地下舞廳是放浪不羈的年輕人們 宣洩過剩精力和找一夜情的地方。震耳欲籠的音樂聲和嘈雜聲中,光暗瞬間交 替不斷的光線下,舞池中,牆壁邊,角落裡,桌椅上,到處都可以看見擁抱接吻, 互相摩擦挑逗,甚至直接已經在享受各種性愛的年輕人,他們中絕大多數並不相 識也不打算互相認識。 " 哇!啊……" 面前被頂在牆上的少女正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紫籐則不 斷地挺動身體來抽插著。 這次來利薩斯的時間不太好,於是只能搭了別國的船,不巧遭遇到了一支私 掠船隊。不過又巧得很的是船隊的家是舅舅的熟人,於是不但賣個面子放過了 那艘商船,還特意帶他來布拉德港遊覽一番。 目前身處的這家舞廳就是那位私掠船家經營的,而懷裡這個已經是他今晚 換的第三個性夥伴了,至於之前的兩個嘛。 第一個似乎剛才緩過氣站了起來,但每一會就被兩個男人拉走了,現在正跪 在旁邊的牆角那裡雙手各套弄著一跟肉棒,頭不斷地兩邊轉向著用之前曾經令他 相當味的熟練技巧輪流為兩人口交。而第二個現在還在他腳邊喘著氣,雙腿間 不斷有作為高潮後遺症的液體滲出,而那對被他充分玩弄享用過的柔軟巨乳和滿 是紅潮的臉上到處都掛著白濁的精液。 眼前的少女則有修長優美的雙腿,此刻正盤在紫籐的腰間,他用空出的雙手 掀開那少女的衣服,拉起了鮮紅的胸罩時,不算豐滿的胸部蹦彈了出來。 " 啊……你果然很厲害!好棒、再來!" 紫籐撫摸著柔軟的乳肉,低下頭用 舌頭細細地品嚐,讓那少女發出歡喜的叫聲。 那放蕩的樣子讓紫籐更加興奮,進一步把粉紅色的乳尖含在口中,來摩擦, 又激烈地吸吮," 啊!受不了了……好爽……這種技巧……還要!" 這顯然讓那 少女更有快感了。 " 吻我……" 少女用有些迷離的語氣說,並動吻了上去,舌頭在他口中來 攪動。 " 嗯…嗯嗯…嗯!" 紫籐也不示弱地,用舌頭激烈地吸吮著。 " 嗯啊!再激烈一點!" 渴望高潮的少女耍賴地動著腰,將紫籐的肉棒緊緊 地吸附在自己體內。 " 那就讓你更興奮一點吧。" 紫籐說著抱起她的身體站直了起來,讓她坐在 一邊的桌抬上,而後將肉棒拔了出來,肉體分離的一瞬間,少女濕潤的秘穴裡流 出了大股的愛液。 " 呀!不要拔出來啊!" 少女大聲抗議道。 " 不要那麼急!你真性急耶!" 紫籐笑著抬起她的雙腿架上肩膀,肉棒再次 向蜜穴深處衝刺而去。 " 啊晤唔唔唔付……" 身體被強烈地刺激著,少女扭動著身體,甚至流出眼 了淚,但紫籐不給她一點喘息時間,一直衝刺著。 " 好棒、好舒服!再快一點!" 每次抽出或者插入的同時時,掛在她高跟鞋 尖上的紅色內褲就一晃一晃地,紫籐被這煽情的情景所蠱惑,更激烈地動著腰。 他吻著少女白皙的脖子,像將汗舔掉一樣,舌頭來動著,同時侵襲地感覺 到被指尖撫弄的乳尖變得堅硬,這表示對方已經極度興奮了。 " 現在就送你上極樂之巔!" 紫籐說著加快了速度,肉棒火熱堅硬的前端刺 激著陰道內的肉壁和盡頭的軟肉,在這樣的攻勢之下溫熱狹窄的陰道也緊緊吸吮 著棒體。 " 啊!不行了!我要去了!" 少女擺動著身體,很快達到了高潮。 拔出肉棒,拉好褲子,告別似的摸摸還沉寂在高潮中的少女的大腿,沒能射 出第二發的紫籐起身開始找新的目標。 雖然幾乎立刻就有好幾個之前在附近已經被他的能力所折服甚至震驚的女孩 動找上門來,但都被一一謝絕了。 之前那三個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狂野放蕩型,純粹就是來這裡發洩慾望和找樂 子的,這種女人雖然某個意義上來說很美味,但吃多了畢竟會厭,現在的紫籐希 望多少可以換換口味。 艾娜無助地縮在一個角落裡,耳邊轟鳴著的最眩聯邦風之類的流行舞曲惱人 的節奏和周圍到處充滿的讓人面紅耳赤的活春宮令她茫然不知所措,想逃門口 卻又完全邁不開腿。 盤在腦後的時髦髮髻,藍色的吊帶緊身上衣,淺棕色的超短褶裙,深棕色 的過膝長襪和黑色的高根鞋。這樣的打扮方在平時無論對哪個時期的她來說是完 全無法想像的。 小時候的她很像個男孩子,一頭短髮,總是穿著運動型的衣服。而之後前進 入菲亞利重工的科研機構工作後的她又走向了另一個極端。自然披的頭髮,嚴謹 的試驗服,土氣的眼睛,看起來一點也不會引人注意。 但畢竟也是青春期的少女,她也渴望著改變形象,甚至希望可以談談戀愛什 麼的。於是母親知道後就把她如此打扮一翻打發到了這裡。 " 嗚嗚……老媽那個笨蛋,怎麼能把完全沒有男性經驗的女兒一個人扔在這 種地方!" 艾娜心裡悄悄地罵道。 " 一個人嗎?" 突然間旁邊的一個男人靠了過來。 搭……搭訕嗎?艾娜一驚,有些不知所措。 見她沒反應,那男人乾脆一把拉她金懷裡," 別害羞嘛,來這裡不就是為了 這個的?安心啦,周圍的大家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說著完全不估她無錯 的掙扎動手動腳起來。 紫籐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騷動:一個滿臉通紅,明顯很不願意的黑髮少女正被 一個男人強樓在懷裡,茫然無錯的掙扎反抗完全無力阻止對方的侵犯性動作。 " 喂!住手!沒看見人家不願意嗎?" 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伸向少女乳房 的鹹豬手。 " 你誰啊?少管閒事!啊!別……" 那男的剛了一句就疼得幾乎說不出話 來紫籐加力的手幾乎就要捏碎他的骨頭了。 " 誰在那邊惹事?!是你這東方小子嗎?啊?抱歉抱歉……" 幾個五大三粗 的保安衝了過來,但一看見紫籐胸前上衣口袋裡露出小半截的代表老家貴客身 份的金卡就立馬轉了臉,一邊連連道歉一邊將和他起衝突的男人直接揪了出去。 得……得救了……艾娜舒了一口氣,但等看清楚眼前的救命恩人的時候又立 刻嚇了一跳:雖然有好幾年沒見過了,但臉型沒什麼大變化,僅僅是長高了,也 壯實多了,不會錯的,這個人,就是拉克絲夫人家的那位小少爺啊! 不會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遇到了熟人?! 紫籐悄悄地靠過去倚在他旁邊的牆上,難不成小少爺也想過來搭訕?這下子 要怎麼應對啊?艾娜有些慌了。 "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明顯感覺到對方的不安和防備,紫籐盡力作出很 親切的樣子問。 " 是……是啊……" 艾娜有些僵硬地答。 " 一起去跳個舞怎麼樣?" 紫籐做出了邀請。 誒?這裡真是跳舞的地方嗎?環視了下四周摟在一起做這樣的事和那樣的事 的男男女女,艾娜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 這個表情……嘛,算了,反正老實說我也不是來跳舞的。" 紫籐說著已經 悄然接近到幾乎要肌膚相觸的距離了," 還好,看上去你至少並不排斥我嘛。" 看對方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他這麼說道。 艾娜沒說什麼,畢竟兩人十歲前都是一起長大,勉強也算大半個青梅竹馬, 自然是不會排斥的。 但那樣的反應被完全沒認出對方來的紫籐當作了默許,於是居然很直接地就 抱了過去," 那麼我們就嘗試著來做些進一步的事情吧。" 同時伸手試探著撩起 對方的上衣。 什麼呀,就算很熟,小少爺這傢伙現在腦子裡的妄想未免也太過樂觀了吧?! 艾娜一下子慌了手腳,居然完全忘記了要反抗。 直到上衣已經被撩起露出了粉紅色的可愛型內衣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不 好!原來小少爺那傢伙也是個危險份子啊! " 住……請住手……" 羞澀的她用微弱的聲音抗拒著,但在嘈雜的環境中完 全被淹沒了。 " 這內衣,真可愛,和外面性感的衣著完全不相稱啊,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 嗎?" 因為噪音干擾完全沒有聽見抗拒聲的紫籐還在對意外的內衣款式評頭論足。 怎麼會這樣?難道要在這裡被奪去貞操了嗎?就算對象是小少爺,那種事也 絕對不行,可是要怎麼辦才好?感覺自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艾娜完全不知所措 了。 紫籐的雙手已經拉下了她的內衣,豐滿的乳房一下子冒了出來,柔軟細滑的 肉球落入掌中,紫籐迫不及待地撫摸揉玩起來。 " 嗚……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無力反抗的艾娜發出了可愛的哀鳴聲。 "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很可愛啊。" 紫籐說著漸漸加大了手上的動作。 " 呀……恩……" 艾娜不由得發出了可愛又淫蕩的聲音,心裡也是亂成一團: 可愛?小少爺他說我可愛!這個詞他以前從每有用來形容過我…… " 疑……怎麼突然就發出那麼淫蕩的聲音來了,已經有很束縛的感覺了是嗎? " 紫籐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將嘴湊近她的耳邊," 真是可愛得讓人想把你一 口吞掉了。" 吐著熱氣笑聲說。 " 啊……嗚……" 兩個敏感帶同時受到刺激的艾娜感覺自己的腦子空蕩蕩的, 身體卻熱了起來。可愛……小少爺一直在說我可愛,就是說我改成功了,而且, 說不定……他喜歡我吧? 一想到這些就渾身都有不對勁的躁動感覺,似乎身體在對什麼躍躍欲試一樣。 " 身體已經熱起來了嗎?看來你的胸部還真是相當敏感了。" 說著這些的紫 籐已經將臉湊了上去。 " 哈啊……恩……" 但他的手上並沒有停止,不斷的刺激乳頭和乳肉的動作 讓艾娜繼續吐出可愛的聲音。 這個距離……好久沒這麼近看過小少爺的臉了,仔細看看,果然還是很帥的 嘛……並且,幾年不見,也變得很有男人味了啊…… 呆想著這些的艾娜在恍惚之間已經被紫籐捕捉到了嘴唇,而後,甚至連舌頭 也伸了進去,溫柔地攪動著。 第……第一次接吻就被伸進了舌頭……艾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抗拒, 但很快就軟了下去,漸漸的,居然也學著用舌頭反擊了起來。 " 我已經有些忍不住想要你了。" 放開對方的嘴唇,紫籐微笑著說。 " 這……這裡不行……" 注意到四周的環境艾娜本能地低下了頭。 " 那麼來這邊好了。" 紫籐說著就拉她走向一邊的小門。 " 疑?那邊不是只有工作人員才能進去的嗎?" 艾娜有些傻傻地被他拉著。 不過很快就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那張金卡的威力下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地進了倉庫,裡面的剩餘空間不大,也不隔音,不過至少可以眼不見為淨了。 " 完全漲得受不了了,快幫我舔舔吧。" 不等對方徹底過神來,紫籐就急 急地將她按成跪坐在地上的姿勢,拉開褲子,迫不及待地將肉棒湊向那張在驚訝 中半長的嘴,滾燙的龜頭一下子就滑了進去。 " 誒……嗚嗚……" 有些蒙了的艾娜被動地接受了肉棒對口腔的初步插入, 本能地將它含住,隨著紫籐小幅度的抽送動作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 第一次最這種事嗎?沒關係,漸漸就習慣了,舌頭也要好好利用哦。" 紫 籐一邊享受著輕微的摩擦刺激一邊指導著。 " 恩……哼……" 艾娜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伸出舌頭墊在肉棒下面,於上嘴 唇一起摩擦著不斷進出的部分。 好濕……好燙,還有這種味道,明明澀澀的,為什麼會讓我有種飄飄欲仙的 感覺。艾娜漸漸地發現自己居然不那麼牴觸這種事情了,相反的,身體更加燥熱 起來,雙腿間有一種濕漉漉的奇怪的感覺。 " 很好,越來越熟練了,接下來嘗試著轉動舌頭,把我棒子進去的部分全部 舔個遍。" 紫籐滿意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進一步指導著。 " 嗚……這……這樣嗎……" 艾娜的發聲很勉強,舌頭的活動也很笨拙,但 她確實在努力地用包裹舔弄所有入侵口腔的棒體,口水順著閉不上的嘴角一點點 流下來,配上有些茫然的表情,現地那麼淫糜。 " 沒錯沒錯,做得相當好,這感覺太棒了,還有這淫蕩的表情,實在太可愛 了。" 紫籐的話語間已經參進了微弱的呻吟,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在對方的服務挑 逗下已經狀態滿滿了。 又被誇可愛了,不知道為什麼,被他這麼說總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覺,好像 被繼續誇獎……艾娜莫名地這麼想著,也因此更努力地侍奉起口中的肉棒,但沒 一會那肉棒被抽了出去。 " 誒?" 有些茫然地看著紫籐的艾娜任由他將自己綿軟燥熱的身體擺弄成另 一個姿勢:雙手前伸扶住牆壁,屁股向後抬高,雙腿間濕漉漉的部分徹底暴露出 來。 粉紅色的內褲遮掩下體的部分被稍稍拉開到一邊,因為之前的一系列互動已 經濕潤並微微張開的粉嫩的蜜穴感受著室內有些潮濕的空氣,而後,清晰地感覺 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上面。 " 那麼……我們就來真正的吧。" 紫籐一邊用龜頭摩擦著同樣充血的蜜穴做 著插入前最後的準備一邊說道。 " 真……真正的……" 艾娜有些慌亂起來,特別是當低下身子的她親眼從兩 腿間看到肉棒即將破門而入的猙獰樣子的時候更是全身一顫," 真……真的來嗎? 我……我還沒做好心裡準備……" 她有些語無倫次了。 " 說什麼?我聽不清。" 儘管隔著牆,但勁爆的音樂和狂亂的嘈雜聲還是很 大,加上紫籐也沒打算深究她到底在說什麼。直接將龜頭頂上蜜穴的入口,分開 微微張開的花瓣," 好柔軟啊……" 美妙的觸感讓紫籐情難自已,迫不及待得一 路挺進,緊湊的陰道和柔軟的褶皺給出了明顯的信號," 果然還是處女!" 說意 外也不意外的驚喜讓他更加興奮。 " 啊!呀!進來了……啊!" 艾娜發出了自進入這個舞廳之後最大的一聲叫 喊,雙手用力撐住牆壁,身體不由得打著顫。破處的疼痛清晰無比,但同時而來 的觸電一樣的麻麻的感覺卻又那麼令人興奮,並且,一個莫名的意識在告訴自己, 燥熱不安的身體所一直渴望的就是這種感覺! " 好……好厲害……硬硬的滾燙的東西進到身體裡來了,這太厲害了……" 痛麻交替的矛盾感覺中艾娜發出了有些莫名其妙的叫聲。 " 太緊了,一直在吸住……恩……餓……你的身體不但外表可愛……裡面也 是一級棒啊。" 第一次全部插入就深切體會到了裡面的美妙緊湊的肉壁拚命 擠壓著肉棒的四周,火熱的褶皺死死箍住肉棒上敏感的神經,盡頭的花心更是緊 緊地吸住灼熱的龜頭,三重刺激下紫籐抓住她屁股的手本能地用上了力。 又……又被誇獎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感覺很開心,並且,雖然有些 疼,但還是有奇妙的舒服的感覺。還想……還想要,想要他讓自己更加舒服,想 要他更多地誇獎自己! " 忍不住了,我要東起來了哦。" 僅僅給了對方最低限度的適應時間,紫籐 就迫不及待地慢慢開始了活塞運動,被緊湊的處女穴套動摩擦的美妙感覺隨即順 著脊柱湧上全身," 還疼嗎?有舒服的感覺了嗎?" 他喘息著問。 " 恩……啊……舒服……很……" 艾娜模糊不清的答著。雖然還是有疼痛 感,但已經在漸漸減退了,或者說被快感的浪潮打退了。明明是第一次做,卻有 這麼舒服的感覺,當然,也有很疼的時候,不過,因為對象是小少爺他,所以總 覺得很安心了……啊咧!說起來他有做什麼避孕的措施嗎?突然想到這個的她身 體猛地一顫,下體也不自覺地收緊。 " 哇……突然好緊!查點就要被夾出來……" 幾乎要把持不住的紫籐忙調整 呼吸好歹將早洩的苗頭壓了下去," 居然搞偷襲,看我收拾你!" 說著進一步加 大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 啊!呀!更多了……又來了……舒服的感覺……" 強烈的攻勢讓艾娜丟盔 卸甲,一種強烈的陌生感覺一點點逼近她的神經。懷孕什麼的……不管了!快感 太強烈了,現在什麼都沒法去想了,而且,這是什麼?好像要尿出來的感覺!但 是也好舒服! " 啊!不對!這是什麼!要出來了!出來了!" 艾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口 水掛在了癡笑的嘴角上。 " 已經到了嗎?" 紫籐也感覺到她的體內突然間比之前夾得更緊了," 高潮 時的表情也那麼可愛啊,真是的。" 他暫時停止了動作,好讓眼前的女孩好好體 會初次的高潮。 " 我……可愛……真的嗎……" 艾娜喘息著,話都有些說不利了,那種渾 身上下到處亂竄的奇妙而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這就是高潮嗎?總覺得現在的自己不一樣了,是個可愛的女人,是個有女人 味的女人,也是個淫蕩的女人,並且是他喜歡的女人,真……真的太好了。 乘著暫時休戰的間隙,紫籐調整了兩人的體位,將她專過來面對自己並抬起 一條腿抱進懷裡,而後再次開始了抽送的動作。 " 恩……嗚……我……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 艾娜在再次襲來的快 感刺激中呻吟著,口齒不清得說著迷糊的話語,一邊居然動將最初送了上去, 紫籐當然毫不客氣地一口吻住,熟練與生澀的兩條舌頭再次糾纏打鬧起來。 這才是真正的我嗎?有魅力,又渴望異性的撫慰,還喜歡著這個笨蛋小少爺 ……艾娜癡癡地想著,口水混帶來的甜蜜滋味和下體摩擦產生的快感刺激一起 讓她的身體和思維都進入了興奮而幸福的狀態。 " 對……你已經變得更可愛也更讓我著迷了……" 紫籐順著她的話奉承著, 同時雙手捧住她的屁股興奮地衝刺著,柔軟的臀肉在因為快感而不斷抓緊的五指 間被擠壓變形著。 " 啊!我……我……還想要……我……我又要到……" 高潮後敏感的身體在 這樣高速大力的衝擊下迅速再次崩潰,第二個高潮眼看就要降臨。 又來了,那種要尿出來一樣的感覺,好害羞,可是,又真的好舒服,好像又 夾得更緊了,怎麼事,明明什麼都沒做,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了。但是,那種一 波波的快感還在不斷湧上來,不行了,完全要被吞沒了! " 又要高潮了嗎?那麼我也要來最後的衝刺了,爭取一起吧……" 紫籐將她 抽晃的身軀頂到牆上,利用牆壁做支點繼續著高頻率的衝刺動作,同時將手覆到 她輕輕搖曳的乳房上,手指巧妙地撥弄著早已硬了的乳頭。 " 嗯啊……啊……啊啊啊!" 上下同步刺激之下艾娜的聲音一下子彷彿決堤 的潮水般無法收拾了。她的浪叫與喘息,高亢到簡直要壓制住隔壁的音樂和嘈雜 聲的程度。 " 啊!啊!啊!啊!啊!" 隨著紫籐一下接一下劇烈的撞擊,艾娜的肉壁都 以準確的節奏一張一得劇烈收縮躊躇著,瀕臨高潮邊緣的她情緒更加高漲起來。 " 差不多要射囉。" 那樣的情緒也傳染到了面前的紫籐,他拚命地快速抽送 著,很快就感覺自己也快要到達極限了。 " 啊!啊……嗯……啊啊!" 但他所說的話,此時艾娜根本一句也沒聽進去, 只有嘴裡的呻吟一聲接一聲毫無休止。 " 要來了,我要射在裡面,可以的吧?可以的對吧!" 紫籐最後衝刺的激烈 動作伴隨喘息的言詞,肉棒在她體內瘋狂地衝撞摩擦著。 " 嗯唔……啊……啊啊啊……呀!" 艾娜的頭部劇烈搖擺,全身反弓而起, 尖聲高喊的同時,肉壁急速激烈收縮。 " 來……來了!" 那決死反擊似的的反應也讓紫籐迅速達到了高潮,精液就 彷彿水炮般噴射而出,大量白濁的液體湧入了懷裡女孩的身體…… 高潮和喘息過後,休息了片刻的兩人重新整理好衣服,紫籐突然間想起了什麼, " 那個……總覺得你有些眼熟,但仔細想想又應該沒見過,我知道這樣不這裡 的規矩,不過能不能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很正經地詢問。 " 你……你……" 想不到對方的反映卻相當的大,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眼睛 裡也似乎有眼淚在打轉," 你這個大笨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樣罵著一甩頭 便淚奔而去了,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他還在納悶:" 這又是演哪出啊?" …… " 不……不會吧!那個女孩是你?!" 完全了全部憶的紫籐驚得張大了嘴 巴。 " 不會吧是什麼意思?你難道真的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過那是我?還是說根本 就是想吃干抹淨不認賬?!" 艾娜同樣相當激動。 " 不不不,你看吧,那個時候我們有幾年沒見了吧,而且,最重要的是,誰 想到你會變.B.得那麼有女人味?" 紫籐趕忙解釋著。 " 什麼叫誰想到?小時候的我在你眼裡究竟是個什麼形象啊?女漢子嗎?" 艾娜一臉的不滿。 " 那倒還不至於,不過假小子的程度是肯定有的了。" 紫籐實話實說。 " 你說什麼?!" ……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五卷第十章 作者:黃金死神 24年2月3日發於 字數:2246字 第五卷 左右逢緣 第十章 乘勝追擊 「你這踐踏少女心的混蛋!」看上去有些氣急敗壞的艾娜逼了過來。 「冷靜……冷靜一點……」畢竟理虧,因而有些不知所措的紫籐下意識地後 退著,但艾娜卻以快過他的速度逼了上來,並且,當靠得足夠近的時候,動作有 所變化,基本上可以說是直接抱了過來。 雖然不及她母親的水平但依然發育良好的胸部壓著紫籐,上衣的吊帶很細, 胸部開口也比較低,能從中看見魅惑的乳溝。完全抱上去了的艾娜就這樣抬頭望 著他。 這是什麼奇怪的生氣方式啊?完全不明所以的紫籐壓抑著男性的本能,很莫 名的想著。 「討厭啦!小少爺你突然裝什麼紳士?」艾娜惡作劇般地問道,那語氣簡直 像極了她母親,並且,那種帶著挑逗意味的海豚音真是和人身體一樣性感得要 命。 「不,只是有點……」腦子還沒轉過來的紫籐儘管故作嚴肅,卻也完全不知 道到底該說什麼。 他那假深沉的模樣,讓艾娜更感興趣地將臉靠了過來。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 近,他們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近得隨時都可能觸到彼此的嘴唇。 無法否認眼前的小惡魔似的微笑是如此誘人,紫籐也不禁屏住呼吸。 艾娜伸出一隻手摟住了紫籐的脖子,然後靠近他的嘴唇。因為這樣的動作需 要身體傾斜,她用另一隻手抓著附近的欄杆。而後「噹!」的一聲,欄杆就斷掉 了。 明明她看上去根本沒有用力可卻像折斷枯樹枝一般易如反掌。到底是能 與經過強化改造的斯巴達士兵為伍的存在啊,這麼感歎的紫籐卻突然有了一絲恐 懼的感覺這麼說來,被她摟著的自己的脖子不是很不妙嗎? 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力量的局部失控,艾娜忙方開抱著對方的手,卻一下子失 去了平衡,紫籐反射性地想去拉她,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於是就這樣被倒下去的 艾娜拉著一起摔向了金屬甲。 「砰!」的一聲,撞到了下巴紫籐頓時眼冒金星,視線一下子昏暗了下來, 好在他很快恢復了意識。 「好痛……」一邊躺著一邊摸著下巴,紫籐睜開了眼睛,但是……「疑?」 明明睜開了眼睛,卻還是昏暗一片,而且臉旁感覺到肌膚的溫暖。愣了一會,他 才明白自己是被豐滿的肉體夾住了臉。 視力略微適應了目前的光線後,眼前浮現出帶著可愛的絲絲蕾絲設計的粉色 的倒三角形的布塊。那種設計相當煽情,而且也非常省料,雖然最重要的部位理 所當然地被遮擋著,可那半鏤空式的防禦實在太過飄渺了。 「呀啊……小少爺……啊嗯……討厭啦……好壞啊你……」而同時,艾娜那 種嬌艷悅耳的聲音,正不斷衝擊著雙耳。再加上綿綿不斷的甜美香味、兩頰感到 的溫暖,還有鼻尖柔軟而有彈力的觸感都讓紫籐有一種莫名的享受感,呼吸也不 自覺的急促起來。 隨著他的呼吸,艾娜繼續發出著出誘人的呻吟聲,緊接著他的臉頰上所感受 到的是嗚扭嗚扭的彈性觸感,以及隱約傳來的艾娜的身體正在微微震顫著的觸感 。 下意識地手緊的大腿緊緊包裹住紫籐的臉,肌膚的感觸有些濕潤,就好像是 緊緊貼著臉頰一樣,不斷傳來飽滿的彈力感並且之前就有的甜甜的香味也更加強 烈起來。 「真是的……小少爺是個色坯!」艾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害羞,而後似乎有 些不很請願地挪開了身子。 恢復了正常視野的紫籐一下子看呆了,因為艾娜此刻毫無防備地坐在他的身 上打開雙腿,粉色的小褲褲,潔白艷麗的大腿,還有魅惑的腳踝,全部慷慨地暴 露在他面前。她的臉因為剛才的親密接觸而變得通紅,豐滿的胸部正隨著不規則 的氣息不停地搖動。 「那個……怎麼說呢?雖然這說法可能有點奇怪,但我的那裡可是白粉原 裝的哦,絕對不是人造替代品,小少爺覺得味道如何?」呼吸漸漸平穩下來的艾 娜笑著問。 「多謝款待……」紫籐雙手十很由衷地感謝道。 「現在要謝該太早哦。」艾娜纖細的手指解開紫籐上衣的扣子,撫摸著坦露 出來的解釋的胸膛。 「嗚……」紫籐忍不住發出了輕輕的呻吟,似是觸碰卻又沒有觸碰到的極輕 的愛撫,像羽毛一般搔弄心神,艾娜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拂過他的肌膚,彈奏著 快樂的旋律。 「這種感覺……是什麼……」他有些失神地問。 「哎呀……小少爺的表情真可愛!」艾娜開心地瞇起了眼睛。 「拜託別用這種詞形容……男性……」紫籐的抗議聲弱了下去,簡直像在做 愛一般地喘著氣,全身都使不上力氣,並且身體從內部湧上來一種熟悉的快感。 「很舒服不是嗎?我的人造身體可是有萬能功能的超級魔能仿生體,並且為 了實現能生孩子的願望,我可是學習了各種壓搾男性精液的技巧的,可以說是完 美無缺的性愛機器哦!只要我有這個意思,哪怕一點點的接觸都可以有十足的挑 逗效果。」艾娜得意的介紹著。 「小少爺你就認命吧!作為傷害我那純潔少女心的處罰,負起責任讓我受孕 吧!」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彎下身子,艾娜迅速地把自己的嘴對上了紫籐的嘴。 她顯然並不滿足只是唇與唇的接觸,舌頭立刻就撥開紫籐的牙齒,進到紫籐 的嘴裡。侵入的舌尖在裡頭動來動去,找對方下意識縮起來來的舌頭,兩根舌 頭好像是兩隻軟體動物交配般相互纏在一起。 紫籐整個嘴都被堵住了,他只能靠鼻子來呼吸,整個鼻腔都是年輕女性令人 窒息的氣息。芬芳宜人的香味,再加上有點甜的唾液,讓他情難自已。 彷彿互相在配一般,兩人都把臉微微歪向一邊,提高嘴唇和嘴唇的密度 ,使得彼此的舌頭都可以伸得更裡面,直到雙方都因為呼吸不暢發出有些不適的 呻吟來,才好不容易雙雙把嘴唇分開。 「呼哈……」兩人都大口地吸這氣。唾液像春藥似的,讓他們的眼睛都變得 朦朦朧朧的,身體也有跟著躁動起來。 「小少爺……」艾娜俯下身來,拉著紫籐的右手摸向自己豐滿的乳房。 彈性十足又不缺乏柔軟的肉感,這就是艾娜的乳房的觸感。並且,這個尺寸 ,雖然比她母親那E罩杯的巨乳要小了一圈,但依舊無法一手掌握。那美妙的手 感讓他本就被挑逗得興奮起來的身體更加燥熱,並且在長褲的輪廓下明顯已經有 什麼膨脹起來了。 「哎呀?」艾娜很快就注意到了那裡,「小少爺,你已經被我的魅力迷住了 不是嗎,那個東西已經變大了哦!」她很得意地說,而後得寸進尺地把長褲的皮 帶解開。 「好了!就讓我趕緊來拜會一下小少爺那野獸一樣的海綿體吧!」艾娜接著 就把長褲和撐起的內褲一起拉下來。一瞬間,被壓抑的肉棒就大大咧咧地彈了出 來。 「哇!好有精神哦!」艾娜看著那在黑色雜草中聳立的雄壯柱體發出了由衷 的感慨聲。同時她的手已經握著對準自己的肉棒,像在測試一般,輕輕地上下捋 動。如此一來,原本以為已膨脹極限的肉棒,體積好像又變得更大了,一根根暴 器的青筋象浮雕的紋路一般清晰地呈現出來。 「誒?還能繼續變大嗎?」艾娜一邊發出感歎,一邊上下來地揉搓著。不 只尺寸,硬度和熱度也清晰地反應在手掌的觸感神經中。若是插進自己的那裡的 話,不但將帶來相當強烈的快感,並且一定會射出非常大量的精液吧?一定能讓 自己順利地懷上孩子的吧?單單只是想像一下這些而已,她胯下的雙腿間就開始 熱熱地濕潤了起來。 不過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根小少爺又走得這麼近,這麼性急讓他根辛格爾德那 個笨蛋一樣對跟自己做愛有了陰影就不好了。想到這些的艾娜暫時忍住自己的欲 望和對精液的渴望,畢竟時間還很多,不如先來讓小少爺更加迷上自己吧。 「沒辦法,因為被艾娜你農得太舒服了啊……」紫籐的聲音有些怪,幾乎被 喘息包裹著。 「那麼想像那個時候一樣讓我給你舔舔嗎?」艾娜若無其事地脫口而出,接 著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淫蕩她笑著,好像看到美味的東西般垂涎。 「阿……」肉棒一下子就沒入溫暖的口中,嘴唇向棒體下方滑動。但似乎沒 有她母親那樣熟練的技巧,又或者口腔的規模不夠大,所以艾娜沒有辦法整根都 含住,當還有一段露在外面的時候,火熱的龜頭就已經頂到了她的喉頭。 「嗯?」艾娜發出了意外的聲音,而後將頭往後退,將肉棒吐了出來,而後 在聳立的肉棒前用魅惑的眼神看著紫籐。 「真是的,小少爺的這東西大過頭了吧?」抱怨的聲音同樣充滿了魅力。 「這個也不是我的錯吧,當初的規格就這麼設計來著。」紫籐不明所以地吐 著糟。 好雜雖然無法整根含進去,但艾娜並不打算放棄繼續品嚐眼前肉棒的味道。 這次她換了舌頭上陣,像在舔著溶化的奶油流下來的水滴般,從肉棒的根部往上 舔,直到前端最堅硬的部分,而後不斷往返重複地用舌頭在龜頭和膀體上來舔 農,並刻意不斷往那些最敏感的凹處鑽動著。 「恩……很……很好……嗚……」充滿熱情於技巧的舌頭很快就讓紫籐不斷 吐出呻吟一般的模糊話語。 「嗯……啊……」艾娜露出下流的表情並盡力伸長舌頭,賣弄技巧一般地不 斷來舔弄著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期間甚至還故意發出類似的聲音來配對方。 隨著她的聲音漸漸模糊,艾娜的口交也在進一步深入,口腔從舌頭那裡接過 了力的責任,深深地含著肉棒,頭部上下移動,用嘴唇摩擦粗大的膀體,舌頭 捲起唾液潤滑著龜頭和其後進入的部分。 艾娜的口角越來越投入,既使是肉棒因沾滿口水而產生了澀味,或是因為棒 體太大導致口腔被撐開而被滲出口水沾濕臉頗都無法讓她動容。 「哦……恩……慢點……」這不單是用舌頭和嘴唇的動作,而是用整個頭部 對肉棒去進行的熟練而深入的愛撫,驚人的技巧和所帶來的潮水般的快感讓紫籐 幾乎無法自拔,甚至不自禁地抓住艾娜的頭髮,追求著更深的進入和更強烈的刺 激。 但艾娜的技巧並不只如此,當口腔和舌頭還在瓦解肉棒的抵抗的同時,她的 手已經開始要向肉棒下面的東西發動新的襲擊了。 「啊呼!」這個出乎意料的襲擊,立刻使紫籐發出了失神而驚訝的呻吟聲, 身體防佛觸電一般顫抖起來,肉棒下放的睪丸本能地縮緊變硬。 但這無法阻止艾娜的撫摸,最初是右邊的睪丸,再來是左邊的,最後兩個被 一起控制在手掌中,睪丸和睪丸在五指微妙的動作下輕輕地摩擦著。 「啊……啊……啊!」兩個地方同時受到充滿技巧的攻擊,這令紫籐在喘息 間發出了就要無法低於快感衝擊的警報一般野獸式的聲音。 同時艾娜也感覺到自己口中的肉棒一陣陣劇烈地躊躇顯然是快要發射的樣子 ,就在這當口,她卻停下所有的動作甚至吐出了整個肉棒。 「我說……」明明還差那麼一點點就要飛昇了卻被打斷,那簡直是世界上最 無法忍受的事情,紫籐發出了抱怨的聲音。 「生氣了?那麼這樣的話就可以氣消了吧?」艾娜說著令人玩味的話,接著 用手把嘴邊的口水給擦掉直起上身。而後將雙肩上的吊帶抹下,小巧的上衣順著 柔滑的肌膚劃到腰間,露出了裡面與內褲一樣款式的胸罩。 「這可是款式的內衣哦,看好了。」再次伏下身來,靈巧的手指挑開前 面中間的扣子,罩杯立刻就往左右彈開,裸露出迷人的乳房。 「哇……」紫籐幾乎立刻沒有了任何的不滿,而是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肉山發 出了感歎,在自己經歷過的這個年齡段的人類女孩當中,眼前的這個尺寸絕對是 出類拔萃的存在。 尤其是從胸罩中解放出來的之後,實際現實的尺寸和形狀都比之前隔著衣服 的判斷更勝一躊,好像是精緻的高級年糕一樣白晰柔軟又彈性十足,既能隨著 人身體的移動晃出迷人的波動,又不會因為任何動作而過渡變形。 肉山頂峰的乳頭呈現出少女特有的粉紅色的,點綴在雪白的乳肉上看起來就 像是皓皓白雪中有兩片飄落的花瓣一樣。 艾娜身體往前傾,美麗到眩目程度的乳房在紫籐面前搖晃逼近,逐漸遮住了 他的視線,最後,軟軟的美麗肉球就這樣壓在了他的臉上。 「嗚嗚……」由於是躺在甲上被艾娜坐在身上壓制住的姿勢,紫籐無法作 出躲避的動作。而艾娜則緩緩地移動著上半身,讓自己胸前的美肉在他的臉上來 搓揉擠壓。 溫軟柔美的乳肉幾乎把紫籐的嘴巴和鼻子都給堵住了,雖然他因此呼吸困難 ,但卻完全不能否認實在是處於很幸福的狀態。 「嗯……嗯?嗯!」雖然很幸福,但顯然也很痛苦,沒一會他就已經到達了 忍耐的極限,還在就當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乳肉的山峰終於挪開了。 「呼……呼……」紫籐的臉像喝醉酒般面紅耳赤,他大口的喘著氣,「 就 算剛才窒息大概也死而無憾了吧?」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的他用感慨的語氣說道。 「就那麼喜歡人家的胸部嗎?」艾娜了笑得很開心,再次將屁股向後挪動了 一段距離,而後,雙手捧著乳房把火熱的肉棒夾住:「那麼就讓小少爺更多得享 受一下它們吧。」她嫵媚地笑著說。 至少有D罩杯的美乳房擠出的乳溝非常深,就連肉棒比一般人大的紫籐,夾 在裡面也只能勉強露出一個龜頭,剩餘的棒體部分全都埋沒在白晰的乳肉之間。 不只如此,艾娜的乳房幾乎好像是專為打奶炮而設計的,滑嫩的肌膚和溫暖 濕度的熱度都在恰到好處地向肉棒週身的神經傳遞著挑逗和刺激的信號。 並且為了加強密度,艾娜又將身體往前稍稍挪了一下,獲得了空間的上半 身緩緩地搖動起來。完全勃起的肉棒被柔軟的乳肉緊緊地包圍,溫柔地被搓揉著 。而原本沾在肉棒上的唾液發揮了很好的潤滑效果,使得動作非常流暢。肉棒夾 在兩座乳山的中間,隨著乳房小幅的搓動,前端一下子露出來,一下子又沒入。 就這樣重覆著,看起來就好像有一個人在白色的泥沼中溺水掙扎一般。 「哦……很好……繼續……」紫籐向來非常喜歡這種肉棒被乳房夾住侍奉的 感覺,畢竟這和手、嘴或蜜穴接觸摩擦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在這種可以說是自 己最愛的前戲所造就的快感漩渦中,紫籐半張著嘴,呼吸急促地呻吟著。 「如何?小少爺,人家的胸部讓你很舒服吧?」艾娜問道,一邊還在故意不 斷的向從乳溝中不斷冒出的龜頭吐著熱氣。 「啊……是……非常……非常的爽啊……」紫籐瞇著眼睛發出用迷離的聲音 答。 「那麼……小少爺想不想經常的,隨意的享受這樣的服務呢?」雙眼發出狡 猾的光彩的艾娜突然又問道。 「當然想……」紫籐幾乎是不假思地答。 「其實很簡單哦,當我孩子的父親的話就可以了。」果然是沒有安好心的啊 !紫籐這才突然意識到,一下子就蒙住了。 「怎麼樣啊?考慮好了嗎?快答啊。」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艾娜文化的 頻率明顯是沒打算給對方任何考慮的時候,不只如此,她甚至還不斷加快乳房的 動作來打亂對方的思考。 「再……再議如何?」幾乎完全無法思考的紫籐艱難地使出緩兵之計,但是 …… 「這算什麼答?小少爺你這樣敷衍人家的話,我可就要停止了喲!」艾娜 明顯不光只是在嚇唬紫籐而已,因為她已經開始停止動作了。 「好了好了……你怎麼說就怎麼著吧!」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竟停了下來,這 讓紫籐完全無法忍受,終於還是決定投向了。 「答得好!最為獎勵馬上讓你爽翻!」得到滿意的答之後,艾娜又繼續讓 乳房動了起來,並且同時還將頭往前伸,並伸出舌頭來由下向上舔著露出來的龜 頭。 「啊……艾……艾娜……」美妙的蠕動摩擦加上巧妙的舌功農得紫籐全身扭 動著,不斷發出急促的呻吟聲…… 「那……那個……」「你快射了吧?」又持續了一段時間,紫籐的身體有了 一些痙攣似的反應,肉棒也似乎突然又脹大了一圈似的,兩人明顯都知道那是快 要射精了的信號。 「沒關係,就這麼射到我臉上來吧。」艾娜沒有任何停止或者躲避的意思。 「耶!那樣的話以你的立場而言不是太浪費了嗎?」紫籐指的當然是艾娜想 要懷孕的目的。 「不不不,這是有效程序,理論上說高潮後敏感的身體更能夠製造出活力超 群的優質精子,所以,姑且就讓小少爺你先顏射一發吧。」艾娜多少有點莫名其 妙的答讓紫籐的思維一□,但他的身體卻沒有停止技能,下體有如怒濤般爆發 的噴射慾望已經無力抵擋。 「射吧!全都射出來吧!全都射到我臉上來吧!」眼見時機已到的艾娜低頭 露出淫蕩的表情用誘惑的語調進行最後的補刀。 「啊?啊……啊!」而紫籐則在發出短促的叫聲的同時,用還夾在乳房中的 肉棒噴出了白濁的高溫液體。 第一波白色的水流牽著粘稠的尾巴,飛濺到艾娜微張的嘴唇上,緊隨其後邇 來的第二波則噴到了她微閉的雙眼,白濁的精液像煉乳般垂下粗粗的銀絲。 「嗶咻!嗶咻!嗶咻……」似乎一旦開始發射就無法停止,大量的精液一波 波不斷噴射到艾娜潮紅色臉頗上,「呼……」好不容易終於停止了,紫籐平躺在 甲上喘息著。 而滿臉都是精液的艾娜,則繼續用她的雙乳夾著紫籐的肉棒不停的揉搓著, 直到將殘餘的精液全擠了出來,她才滿意地起身躺到紫籐的身邊。 「太厲害了,射出這麼多……」不僅是臉,從喉嚨到乳房上都沾滿了,艾娜 在發出讚歎之後,就伸出舌頭舔食著嘴邊的精液,讓那種充滿最原始慾望的氣息 在自己的口中擴散。 「並且……好濃的味道喔……精子活力分之,蛋白質含量非常高,並且 還有種類型不明的巨大的能量。」艾娜繼續用手指沾滿噴在臉上的敬業,然後把 手伸入嘴裡,一副美味的樣子舔食著,而後將脖子和乳房之間的精液也逐一這麼 吃了下去,同時還一邊似乎是在評頭論足,「太棒了!一定可以讓我順利地當上 媽媽的!」最後很滿意地總結道。 「那麼、這次就換小少爺來讓我舒服吧!」艾娜起身跨出一步,臀部移動到 紫籐的面前,而後緩緩地撩起身上的迷你裙。有過一面之緣的有著粉色用蕾絲花 邊的內褲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而與內褲同時印如視野的還有肉色的絲襪,內褲 和絲襪之間聯繫著吊帶一樣的裝飾物。 雖然早已知道那撩人的迷你裙下存在著如此性感的春光,但當真實地完全顯 露在眼中的時候依然讓紫籐看得入了迷,看著他那樣的申請,艾娜更是像是誇耀 內褲似的進一步將胯下往前挺。 「這是從老媽那裡要來的決戰裝備哦,感覺如何?」艾娜得意地問。 「太迷人了……」紫籐感歎道,尤其是當他注意到眼前的內褲其中一部分已 經被愛液給浸濕了的時候更是被挑起了相當的慾火。 「哇哈哈哈……多謝誇獎。」艾娜顯然很滿意他的反映,「那麼小少爺想不 想看看裡面啊?」她說著就用另一隻手指著薄薄的布料中間潮濕的部分問。 紫籐理所當然是想看的,他幾乎是立刻點了點頭。 「那就輕看吧!」艾娜笑著把內褲褪了下來,紫籐眼睛看到一叢黑黑的森林 ,內褲沿著穿著絲襪的大腿一直滑向終點的高跟鞋,最後內褲離開高跟鞋整個被 脫了下來。 所有的遮掩都被揭開之後,芳草茂密的黑色地帶現身了。草叢中的蜜穴好像 在誇耀著自己的魅力一般微微分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肉瓣。但這還沒有結束,艾娜 進一步用食指和中指把濕潤的肉瓣呈V字型左右撐開,任由紫籐盡情地欣賞。 「小少爺……來舔舔看嘛……」她嬌媚地說。 「好的,聽你的。」紫籐說著將臉貼近了面前的蜜穴,用舌頭去舔那充滿淫 液的肉瓣。 最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舌尖的觸碰,但沒一會他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來伸入 充滿女性魅力的蜜穴內部。 「哦……啊……小少爺……好棒……」艾娜輕輕地呻吟著,緩緩地放開撐著 肉瓣的手溫柔地撫摸著紫籐的頭,身體禁不住地扭動著。 「恩……恩……恩……」紫籐發出模糊的鼻息聲,同時好像想要止渴般,不 停舔噬著蜜穴中滲出的淫液,舌頭不斷地在裡面攪動摸著。 「再……再裡面一點……還……還想要……」沉溺於極度歡愉中的艾娜雙手 在紫籐頭上亂抓著,用斷斷續續的語言懇求他的舌頭再深入一點。 但紫籐卻停下了動作,並將舌頭退了出來,「這樣就滿足了?」在對方抗議 之前,他搶險一步問。 「說……說的也是……」似乎醒悟過來的艾娜說著起身後退到肉棒的上方, 接著蹲下用手輕輕地把勃起的肉棒扶正,瞄準自己蜜穴的入口,一口氣坐了下去 。 「啊!呀!」火熱堅硬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了進去,艾娜在這樣的刺激之下 發出了歡愉的尖叫聲。 而後,順應著自身慾望的她,雙手支撐著紫籐的胸口,就這樣呈起乘式的姿 勢開始上下聳動起來,充滿淫液的引導把勃起的肉棒給不斷地吞食進去再吐出來 ,一次次地往復。 每當艾娜的腰向上方後退,蜜穴的洞口滲出的淫液都進一步潤濕從陰道中退 出的肉棒,她忘情地猛力的搖晃著身體,加上身下紫籐不斷向上推送臀部的配 動作,肉棒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帶來的刺激於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嗯……小少爺……我的蜜穴插起來感覺怎麼樣呢?」艾娜垂下頭來,用發 絲摩擦挑逗著對方的鼻子問道。 「爽爆了!又滑又緊,簡直弄得我有秒射的衝動啊。」這樣的答煽動著渴 望被內射的艾娜加快搖晃身體的速度,同時他自己也不斷地使勁往上頂,肉棒插 得更深了,幾乎次次直達陰道盡頭的花心上的軟肉。 「啊!精液!給我……」艾娜發瘋似的浪叫著,每當她的屁股想下壓下去的 時候都會直接碰擊到紫籐腹部,這股震波一直傳到她的上半身,使胸前的乳肉劇 烈地搖晃起來。 「別那麼急,一定……給你……」紫籐一邊配她的動作急促地挺動著,一 邊將雙臂向上伸去,手掌由下往上摸著劇烈地搖晃的乳房。 由於乳防的人往下俯著,向下垂的乳房看起來更大了,因而紫籐的手掌無 法完全掌握住所有的乳肉,每當他用力緊握時,在手指和手指的中間都會浮出白 晰的肉團。 「好……好舒服喔!肉棒……火熱的大膀子好像進到最裡面了……乳房…… 也被小少爺玩弄著……」艾娜已經徹底沒有了白天時聰慧冷靜的摸樣,幾乎化身 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狗,她已經徹底沉迷肉體交流的快感之中,不停地發出淫蕩的 叫聲,每當肉棒插到底時,濕透的臀肉就會被撞得扭曲。 「啊!好緊!要……」濕滑的陰道劇烈地收縮著,緊緊地箍住了入侵的肉棒 ,這樣所帶來的強力摩擦讓紫籐幾乎發出了狂暴的吼叫,過沒多久又感到快要爆 發了。 「艾娜……太緊了……要出來了!」他劇烈地喘息著。 「射吧!射出來吧!完全射進來!盡量多射一點!給我精液!給我孩子!」 艾娜高潮似的呼喊幾乎壓過了他的聲音。 「啊!哇!不行!射了!」肉棒再次頂入最深處的時候,龜頭猛地直接突破 了花心,沸騰的白濁液體開始在艾娜的子宮中噴出來。 「啊!好多!進來了!都進來了啊!」被衝上了高潮的艾娜整個人趴在紫籐 的胸口上,兩人身體連接的部分滲透出倒流的精液,一時之間,在這巨大的露天 平台上,只聽到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滿足了嗎?」紫籐輕撫她的頭髮。 「早得很了,小少爺你還需要繼續努力許多次哦。」艾娜的答卻完全出乎 意料。 「什麼?」紫籐聽得一□。 「沒什麼,只是了,為了能夠確保懷孕,我覺得至少也得用精液把子宮灌滿 才保險。而根據小少爺你剛剛射出的量來計算,再考慮每次遞減的因素,至少還 需要七到十次才可以哦,所以還請您乘著晚上時間充足繼續多多努力哦。」艾娜 相當認真地說著。 「不……不是吧!」…… 正當紫籐面臨被壓搾成人幹的危機的時候,第三艦橋內的廣播室的門開了, 一個女僕打扮的女人走了進去。 「嘛,隊長,今晚你當班房間服務嗎?」轉過頭來的女播報員看清來人後如 此問道。 「是啊。」女僕如此答,並把一張紙交給她。 「嗯?那位大小姐居然會生病?這倒是個稀罕事。」播報員看了覺得有些意 外。 「症狀上說是類似發燒,我看八成是想她的好哥哥想得發情了吧。」女僕攤 了攤手。 「喂!喂!試音!試音!」下一刻廣播裡傳出了這樣的女聲。 「紫籐少爺你有在聽嗎?聽到的話請立刻去憶柔小姐的房間,她因為過渡思 念您而進入了渾身燥熱的發情……啊!」播報員的聲音很快就被擊打頭部的聲音 和自己的慘叫聲所打斷。 「笨蛋!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另一個哭笑不得的女聲傳了出來。 「誒?不是隊長你剛才說的嗎?」「那是玩笑啊!就算是真的,這種事能在 廣播裡說嗎!」「啊!對不起對不起!剛剛說的都不算,總之就是憶柔小姐身體 不舒服,請您趕緊去她的房間!」……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紫籐聽得莫名其妙,不過好在這廣播某個意義上算是 救了他的命了。 「既然如此就沒辦法了,不過要記住哦,小少爺你還欠我七次,不對,是十 次!」艾娜有些遺憾地放開他起了身…… 一路急急地來到妹妹的房間,進入室內裡只看到有個人影蜷縮在床上,「不 要緊嗎小丫頭?」他把手放到了妹妹的額頭上,果然有些燙。 「嗚?哥哥……」睜開眼睛的憶柔想起身。 「好了啦,乖乖躺著。」但被紫籐強行按到床上,「居然是真的呀,有點 意外了。」他邊蓋上毛毯邊自言自語著。 「什麼嘛?人家又不是怪物,當然偶爾也會生病的。」雖然很輕聲,但還是 被憶柔聽見了,小丫頭不滿地說著,同時掘起了可愛的小嘴。 「因為你這丫頭確實從小就健康得過頭了嘛,醫生看過了嗎?」得到妹妹點 頭的答後紫籐稍微放心了下來。不過還是降下溫會比較束縛吧?毛巾和臉盆在 哪裡…… 「哥哥小心!」「光當!」「好疼!」因為房間裡光線很暗,所以免不了一 陣手忙腳亂,看著哥哥有些狼狽卻依然在努力忙碌的樣子,小姑娘縮進攤子裡的 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折騰了五六分鐘後,好歹是將沾濕了的毛巾敷在了妹妹的額頭上。 「嗯……」冷毛巾刺激下的憶柔似乎完全恢復了清醒,「哥哥……」 用綿軟的可愛聲線呼喚著紫籐。 「稍微舒服點了嗎?再睡一會兒吧。」紫籐微笑著為她擦拭臉上的汗珠。 「原來不是夢啊……真好……」憶柔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安心睡吧,在好起來之前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紫籐想起身去換盆水, 卻被妹妹緊緊拉住了手。 「哥哥的心裡會永遠有我的對吧?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改變的對吧?」 憶柔問道。 「小丫頭……」紫籐□了下,今天的妹妹果然還是有點怪啊。 「答我……」憶柔直直地盯著他,凝視著的那雙眼瞳,非常非常地認真, 卻也似乎隱藏著類似悲傷的東西。 「當然是這樣的啊,你在想什麼傻問題啊?」紫籐笑著坐在妹妹身邊的床沿 上,卻冷不防就被抓住胳膊,然後就那樣被摔在了床上。 又來這招?紫籐心裡苦笑,一直以來妹妹突然想要在自己懷裡撒嬌的時候總 會如此偷襲。 「嘿嘿……哥哥……」不過這次好像不太一樣,因為憶柔並沒有直接鑽進懷 裡而是壓到了他的身上,一瞬間胸口附近好像有著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壓著的感 觸。 眼前,憶柔的小臉正在一點點靠近,兩人間的距離隨之慢慢縮短,帶著少女 芳香的鼻息輕拂著他的臉龐,有一種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的感覺。 不只是臉在靠近,兩人的手也不知何時緊緊地握著了,彼此的手指相互纏繞 。 「我、我說小丫頭,不覺得我們的立場弄反了嗎……交換一下位置如何?」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說完憶柔又靠得更近了,很快兩人的嘴唇就重 疊在了一起,溫熱的舌頭在彼此口中遊走,稍一碰觸又立刻糾纏在一起,又熱又 滑的舌頭相互纏繞著,大腦像是快溶化似的,兩人一直忘情地互相吻著。 「嗯……哈嗚……唔嗯……呼唔……唔嗯……」口中混在一起的唾液流進喉 嚨裡,幾秒……幾十秒……幾分鐘,稍微滿足了的雙方同時把嘴唇撤開,終於能 緩下一口氣了,中間絲的垂下一條螢光的絲線。 「哥哥……」憶柔瞇著眼注視著紫籐,同時把手伸向自己睡衣上的腰帶,拉 住邊上一扯,一聲絲啦的摩擦聲,前胸敞開,那靠著胸罩勉強支撐著的美麗的乳 房,像是隨時都會飛出般搖晃著映入他的眼簾。 「小丫頭……你想做什麼啊……」其實這種事就算不問也心知肚明。這種時 候,做出此種舉動含義只有一個。畢竟就算是調皮搗蛋的憶柔,也不會突然想在 這裡跳肚皮舞吧。但,畢竟是在生著病的身體,紫籐那樣問道。 「這種事……要讓我一個女孩子說嗎?」面對妹妹鬧彆扭的表情,他無言以 對了。 「可是你不是……」但他依舊不放心。 「已經不要緊了,即使熱,也是因為哥哥的緣故……」說著憶柔就抓住他的 手,拉到自己的胸前,一瞬間手中就充滿著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 「還是說……又有了許多新女人的哥哥已經厭倦了憶柔了嗎?」憶柔懷著不 安的表情……感覺眼中像是閃爍著水光似的支吾道。 「不不不……怎麼可能呢?別亂想。」等等等等等一下啊。這表情明顯犯規 啊!紫籐一下子就被打敗了。 「那麼可以咯?」憶柔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分開哥哥的上衣,然後溫柔地撫 摸起因衣襟敞開而露出的胸部。 與此同時一聲輕響,扣在胸罩前的扣子鬆脫開了。憶柔的胸部從被一直被壓 抑中解放開來,像是飛蹦出般躍然眼前,和艾娜一樣的款式嗎?看呆了的紫籐癡 癡地想著。 「哥哥也來摸我吧……」伴隨著這甜甜的呼喚聲,憶柔挺起胸部靠近他的身 體,紫籐略微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像被吸引過去似的把另一隻也手伸向胸部, 很快,雙手的手心中都軟軟的傳來吸附上什麼一樣的觸感。 那種觸感不僅僅是柔軟而已,濡潤著汗水的這一對肉球,按下去後幾乎會第 一時間反彈上來,簡直就像是抖動著的布丁一樣的彈力十足。 「嗯……哈……啊……呼……嗯……嗚……呼……」憶柔的肩膀抖動了一下 ,而後發出了一連穿的可愛聲音,那迷人的聲線配美妙觸感所作造成的興奮 感讓紫籐完全停不下來,最初只是輕微地碰觸而已,漸漸的就變成玩耍般地揉起 來。 「哈……啊……啊……嗯……呼……果然哥哥……是個胸部星人……」憶柔 的呼吸隨之變得急促起來了,那紅暈的表情以及急促的嬌喘讓他越來越欲罷不能 了。 「那麼這樣應該最喜歡吧?」憶柔突然抱緊了哥哥,將他的臉埋在了自己那 柔軟又頗有份量的乳山之中。 「哥哥……哥哥……」「嗚?嗚嗚……嗚嗚嗚!」憶柔因為胸部被摩擦的微 妙快感而開心地呻吟著,紫籐卻有點透不過起來了,掙扎了一會兒後,好容易從 乳山中掙脫出來。 「呼啊……差……點就窒息了……」「是嗎?不過哥哥剛才農得柔兒的胸部 很舒服了,作為獎賞……讓你嘗點甜頭……」說著這些的憶柔把手伸向了哥哥褲 子的皮帶,熟練地鬆開皮帶,解開褲子的扣子然後再往下拉,就這樣把褲子連同 內褲一起全部拉了下來。 「嘿嘿……哥哥的褲子,捕獲成功!」如同斬獲了敵人首級的將軍一般,憶 柔興奮地高高地舉起了戰利品,「哇……」而後似乎吃了一驚地吞了口口水,「 出現了!哥哥攻陷女孩子用的的超級兵器!」她直直地注視著眼前興奮地跳動著 的肉棒。 「好燙哦……」憶柔開心地握住堅硬的肉棒,輕輕地磨蹭了起來。 「恩……哦嗚……」不久前剛剛射了兩發,肉棒還處在相對敏感的狀態下, 這樣的觸摸和撫弄讓紫籐舒服得喊出聲來,腰也翹了起來。 「哥哥的……果然還是老樣子……都這麼熱……這麼硬了……被柔兒農得很 束縛嗎?」看到他的反應,憶柔顯得特別高興。 「不過還不夠……因為我還想讓哥哥更加舒服……」憶柔說著雙手夾住自己 的胸部並提了上來,身體往紫籐的胯下間擠進來,把那高挺著的肉棒夾在了乳山 間的峽谷中,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肉包裹著棒體,接著就開始上下摩擦起來。 「呼……哥哥……感覺如何?嗯……哈……啊……舒服……嗎?」乳肉被滾 燙的肉棒刺激著,憶柔自己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舒服極了……」紫籐老實地說出了感覺雖不是那種強烈的快感,但這 種柔軟的感觸也快讓他溶化了。 「太好了……」憶柔安心地笑了,用香甜又炙熱的吐息和流暢的撫慰動作讓 裹在乳房中的東西不斷提高興奮度,「不過還不夠啊,那麼……這麼做……又如 何?」憶柔說著將臉靠近夾在乳房間的肉棒,雙手來移動手中的肉球,同時用 舌頭在龜頭的敏感部位繞著圈舔著。 「哦……啊……」這如針刺般強烈的舒服感讓肉棒興奮地怦怦直跳,也讓肉 棒人的呻吟更大聲了。 「嗚……恩……」憶柔也在發出模糊的聲音,因為她的小嘴已經快忙不過來 了,一會兒舔著火熱的龜頭,一會兒又像親吻似的將其含在口中。 「嗯……唔……呼……啾……啾……嗯……嗯……啾啵……嗯唔……啾啾! 」而後,更是又進一步把龜頭整個含在口中,舔得滑滑的,用力往裡吸。 「嗚……嗚……嗚哇……」面對不斷加劇的快感,紫籐反射性地抬起了腰, 將肉棒向妹妹的嘴裡更深地插進去。 「嗯?餓……」突然的進擊使得憶柔發出了有些痛苦的乾嘔聲。 「抱歉……太舒服了,所以……」紫籐忙把肉棒抽了出來。 「沒關係,哥哥能舒服就好……」聽到他的話憶柔不知是高興還是安心地吐 了口氣,然後再次用胸部擠住他的肉棒。 「再繼續……舒服吧……」憶柔用力推擠自己的乳房夾緊肉棒上下來摩蹭 ,而汗水和唾液混在一起使這種活塞運動發出了噗哧噗哧的淫蕩聲音。 「嗚……等等……一直動得那麼激烈的話……」伴隨著無休止的來移動和 美妙摩擦,紫籐開始覺得下腹部的深處傳來波濤班的快感。 「哦?會怎麼樣呢?」聽到他的話後,憶柔這麼反問道,但身體的動作反而 動得更激烈了,像親吻般的不斷地啄著龜頭,然後順勢把臉頰貼了上去,一邊用 力吸吮一邊又用舌頭來打圈,這讓紫籐原本就已澎湧而出的快感一下子又倍增 了。 「嗚哇……等等……要……」噴射的慾望越來越強烈,紫籐只能往下腹部不 斷用力,盡力忍耐住,但妹妹的動作卻沒有一點緩和下來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激 烈起來。 「嗯……啾啵……啾噗……嗯……嗯……哥哥不用忍耐也可以哦……開開心 心地敗給柔兒的胸部和小嘴吧。」憶柔邊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邊答。 「餓……來了!」在妹妹嬌聲的刺激下,紫籐猛地噴射出了大量白濁的精液 ,撒落在妹妹的臉上,沾到頭髮上,也為乳房的一些部分染上了乳白色,射出來 的液體粘粘地往下流,在妹妹的乳溝匯間成了小水窪。 儘管腰部已經脫力了,但憶柔還是不肯放開哥哥的棒子。「恩恩……」她靠 過臉來,簡直像要把剩下的也全吸乾似的,用力地發出吸吮聲。 「誒……輕點……啊……」敏感處之前的餘韻還沒消退,新的刺激感又強烈 地接踵而至,快無法承受的快感讓肉棒更加興奮地怦怦跳動,噴發得更歡了。 「嗚……」憶柔卻絲毫沒有不悅之情,反而順勢讓精液注入到了自己的喉嚨 深處。 又持續噴射了好幾波才總算停了火,憶柔吐出肉棒,把嘴唇從含在口中的東 西上撤開,而後喉嚨一動,口中發出了一聲嚥下液體的聲響,吞乾淨嘴裡的部分 之後,她又再次把臉靠過來將佔滿精液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不僅龜頭,就連根 部、臀部、肚臍眼,哪怕是只有一點白色的地方都被小姑娘的舌頭來舔過了。 「恩……哈……哥哥的……慾望的味道……要永遠記著……」舔過一遍後, 又用手指抹起自己臉頰和胸前沾著的,然後伸出舌頭舔起來,如同在口中味著 一般,舌頭來捲了好幾次,在全部舔完之後,再次咕咚一聲盡數吞了下去。 紫籐呆呆地看著近乎有些過渡淫蕩的妹妹,做了如此淫糜的事情,又對他用 陶醉表情說出這種話……拜此所賜,明明剛剛才發射出了那麼多,他的肉棒不僅 沒萎反倒又充血抽動起來。 「哥哥的還是很精神啊……」憶柔在他耳邊竊竊私語道:「那麼這次就用柔 兒的小穴讓它發射吧。」小姑娘說著起身想要調整身體的位置,但卻手一滑,反 而順勢倒向床上。 「小丫頭?」紫籐嚇了一跳。 「啊哈哈……」憶柔則趕緊掩住害羞之情,乾笑著想從床上爬起來,但手腕 怎麼也使不出力,即使想起來也立刻啪的撲倒下來。 「沒、沒事……只是手臂……稍微有點……」小姑娘有些勉強地說道,儘管 看上去還很有精神,但明顯只是裝出來。 「還是別勉強自己,趕緊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紫籐擔心起妹妹的身 體來了。 「……」聽到他的話,憶柔一下子低下頭默不作聲,「不要!」然後突然就 嘟囔起來,「才不要!我已經……不能再等了……」他倔強地抬起頭緊緊抓住哥 哥領口。 「和哥哥一起的機會,一次都不能浪費了!」憶柔注視著哥哥的眼中似乎隱 約浮上一層淚光。 「小丫頭……你不要東就行了。」紫籐已經沒有了繼續勸說的立場,他輕輕 撥開妹妹面頰上的頭髮,溫柔地向她仰望著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哥哥……」憶柔用手指觸碰著吻痕,呆呆地看著哥哥,任由他互換著彼此 的位置,讓自己躺下,而後緊緊地抱住小心地壓上來的他。 「恩嗚……」臉再次被被壓到乳肉中去,再次在妹妹的肉山中近乎窒息,紫 籐努力地拉開了一點點距離,眼前的乳頭如同巨大的布丁上噗嚕嚕搖晃著的櫻桃 一般可愛。 「啊……」直接將其中一棵含在口中,妹妹的身體騰地震了一下,另一邊的 乳房因為沒有固定而地搖晃起來。舌頭在乳頭上輕柔地掃過,感覺軟軟的,似乎 還有點脆,是一種說不出的微妙口感,這股觸感讓舌頭止不住直打轉。 「呀……嗯哈……」憶柔的嘴裡發出了甜甜的呻吟聲,原先還軟綿綿的乳頭 沒一會兒脹得硬硬的,舌頭的觸感一下子改變了,再次含進去更多一點,如同含 著糖球般讓乳頭和連接的一部分乳肉在口中翻滾著,妹妹的身體隨之一陣陣輕微 地躊躇起來。 「啊……恩……哥哥……」妹妹的聲音更加嬌軟了,實在是可愛得不得了, 為了讓她叫得更可愛一些,是不是再猛烈些比較好呢?想著這些的紫籐繼續用舌 頭翻滾的同時,開始用力像嬰兒般吸吮起來。 「啊呼嗚嗚!」這樣的追加攻擊明顯十分有效,憶柔的身體一震,再次像剛 才一樣地緊抱住他的頭,「啊……哈……哥哥!還有這裡……哈……也……啊… …嗯……哈……另一邊……也要……」紫籐在嬌甜聲音的勸誘下用手摸向另一側 的乳房,為肉地撫揉著,並用手指鼓搗起同樣也硬起來了的乳頭來。 「啊……哈哈……哥……」憶柔持續發出夢囈一般的..呻吟聲,一邊如同梳理 頭髮般用手撫摸著哥哥的頭,因為發燒出了不少汗的關係,她身上飄出一股香味 ,聞得紫籐都快按耐不住了。 妹妹的聲音,妹妹的香味,妹妹的肌膚,三位一體地包圍著紫籐的意識和軀 體,讓他無法自拔,胯下的肉棒在噴射三次之後又再度火熱地勃起了。 「等、等一下……」忽然,憶柔似乎想到了什麼,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 「還……還是先沖個澡比較好……」小姑娘滿臉通紅地這麼說道,大概是察覺到 自己渾身都是汗了吧。 理所當然的,她的說法被紫按耐不住籐駁了,他沒有出聲,而是把自己的 意見付諸於動作,低頭去舔著沒被手覆蓋到的雪白平坦的腹部一帶,舌頭圍繞著 可愛的肚臍打著轉。 「別……別這樣……啊……等一下……哥哥……呀……」憶柔發出了小小的 抗議聲,紫籐卻將聽到的一耳進一耳出,繼續品嚐著妹妹牛奶一般的肌膚。而後 將身體的位置挪到下方,眼前展現出沾著晶瑩汗水的白晰的大腿內側,以及遮掩 住重要部位的薄布。 「來,乖……哥哥看看濕了沒有。」「呀!」紫籐輕摸了一下大腿內側被布 料覆蓋的地方,裡面傳來一股潮濕熱氣,「嗯,果然濕了呀。」僅這一句話便讓 憶柔羞得一陣語塞,臉唰得就紅了起來,「還……還不是因為哥哥欺負我。」她 小聲地反駁道。 紫籐進一步小心翼翼地搬開被汗水浸濕的大腿,用手指對著像棉花般隆起的 布片的中心部位又撓又蹭。 「啊……啊……嗚嗯……別……這樣……哥哥……討厭啦!」憶柔呻吟抗議 著,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內褲濕得更加厲害,布料上的濕跡不斷擴散開來。 「嗯嗚……啊……啊……壞哥哥……呀……呀嗚啊!」憶柔的身體突然地痙 攣著,並撅起背來,那是因為紫籐正用力得吻在她潮濕的地方,並將伸出的舌頭 壓向濕跡的中心。 「嗚嗯!」舌頭噗的一聲像被吞下去般陷了進去,淫液滲了出來,粘到了舌 尖上。 繼續品嚐著妹妹淫蕩的味道,紫籐一邊用手指勾住她內褲的兩側往下拉,徹 底除去了最後的遮掩。 「哥哥壞……」憶柔的臉變得通紅,此時蜜穴口潤著粘粘的液體,晶瑩閃爍 著的肉瓣已經完全暴露在紫籐眼前,他用手指直接沿著褶皺觸摸。 「啊……啊……啊……哈……哈呀!」黏在手指上的淫液化為潤滑油,於是 手指在肉瓣上順暢地滑來滑去,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得見憶柔炙熱的呼吸聲和甜美 的呻吟聲以及噗哧噗哧的淫蕩的水聲。 「哥哥的手指……哈嗚……在摸著……我的……」肉瓣在手指的刺激下漸漸 張開,輕輕掰開就可以看到癟向深處的凹穴。粘稠的淫液從那裡溢出,弄濕了床 單。 「哥哥……還要……更多……」妹妹的聲音如同美人魚招魂的歌聲一般,迷 醉其中的紫籐將嘴貼到張開的肉瓣上,這次沒有隔著任何東西,也不像剛才那般 只來舔,而是像昆蟲攝取花蜜一樣伸尖舌頭,啜飲其中的液體。 「啊呀呀呀呀!」猛的一下,憶柔把背挺了起來,而且是目前為止幅度最大 的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翹起腳尖,腰間激烈抽搐著。 「小丫頭……」將妹妹送上一次高潮的紫籐也已經無法忍耐了,他抬起頭, 再一次壓到妹妹身上,火熱而堅硬的肉棒頂住了妹妹雙腿間最柔軟的地方。 「哈……哥哥的……好熱……」如此呻吟著的憶柔下體的蜜穴也熱熱的,蠕 動著似乎快把龜頭包裹進去了一般。「給我……求你了……」聲音如斯表情令人 揪心,妹妹渴求的樣子讓紫籐的胸口不禁為之一震。 憶柔的雙腳纏住了哥哥的腳,雙手也盡情地把他抱緊在胸裡,那種又焦急又 渴求的表情太可愛了。 那麼就趕緊給她吧。這麼決定了的紫籐支起上半身,用手把肉棒最後校準好 進入的角度…… 「要來了哦。」紫籐輕輕地提醒,對他的話,憶柔溫柔地微笑著點點頭。 「來吧……哥哥……進入到我的裡面……」憶柔用手纏著哥哥的脖子,將他 拉近過來,紫籐也順勢將腰唰的往前頂過去。 「嗚……」憶柔發出了可愛的小聲悲鳴的同時龜頭像被蜜穴吞下了一般,稍 微陷進去了一部分,紫籐繼續把腰漸漸地往前移,一點點地插入妹妹的體內,又 熱又滑的觸感和電流過體一般的快感讓他瞇起了眼睛。 但,馬上就被什麼擋住了似的,無法再往裡面前進了。那裡並非無路可走, 而是被什麼擋住似的通道變窄了,這是處女陰道特有的感覺,也是這個擁有神奇 的機體再生能力的妹妹給他的最大驚喜之一。 紫籐又增加了些力道,將身體壓得更沉,一瞬間一股像是什麼被撕裂的觸感 傳了過來。然後之前像被什麼擋住而變得狹窄的洞穴寬敞開來,肉棒一口氣衝進 了深處。 「嗚!」一插到底的快感讓他發出了舒爽的聲音。 「嗚……嗚……啊……」憶柔則全身緊縮著,像是在忍受什麼似的咬緊牙關 ,同時陰道內的肉壁把突入的棒體不斷勒緊,緊得幾乎都有了痛覺,紫籐不由得 皺了皺眉頭。 「抱……抱歉哦哥哥,稍微等一會兒就好了……」憶柔的聲音似乎在顫抖著 ,努力調整著自己痛覺神經系統的耐受程度。 「恩……差不多了。」不一會憶柔的身體鬆弛了下來,而後露出了似乎想把 全部委託出去的申請,「哥哥……已經……沒事了……」那是可以動了的意思, 不過紫籐仍有些不放心,他盡力地忍住想要激烈抽動的衝動,緩緩地動了起來。 「嗚……」但剛東起來沒多久憶柔的蜜穴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充滿活力的 肉臂再次勒緊了起來。這樣的變化一下子就讓紫籐不經意間被快感侵襲得叫出聲 來。 而他的愉悅的聲音就如同信號一樣,讓妹妹的身體更加興奮起來,陰道內的 皺褶緊緊地貼了上來,並且隨之蠕動起來,簡直就如同活著的生物一樣。 「哥哥的……被我抓住了哦……舒服嗎?」憶柔露出了小惡魔式的微笑,一 邊繼續蠕動著體內的肉壁一邊問道。 「嗚……嗯……啊……」紫籐卻幾乎無法答,肉棒依然處於敏感狀態下的 他目前光忍住如潮水般的快感就已經盡全力了。 「疑疑疑……做過頭了讓哥哥難受了嗎?」估計是看到紫籐忍耐的表情覺得 他快吃不消了,憶柔有些慌張地這麼問道。 「不要緊……不是難受,怎麼說呢……只是實在太舒服了而已……」聽到這 樣的答,一瞬間憶柔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之後,臉頰泛紅並浮現出高興的笑 容。 「那哥哥就再快一點動嘛。」不經意間,憶柔用雙腳纏住了紫籐的腰,半協 助半脅迫似的使他的腰部輕急地動起來。 「嗚……小丫頭……你這樣農下去的話很快就會……」蜜穴隨著抽送頻率的 提升同步快速地噗噗地蠢動著並繼續勒緊,不間斷的劇烈快感讓紫籐舒服得背脊 都快打寒顫了。 「呀啊……呼……每關係,我也很舒服,並且很想要哥哥的精液……」憶柔 口中漏出嬌甜的聲音,同時陰道還在不依不饒地繼續勒緊著紫籐的肉棒,同時她 的腰部不斷地跳動著,隨著這樣的動作,肉棒被肉壁拽著蹭來蹭去。 「嗚……小丫頭……你真好……」無法抵抗的快感壓面而來,這股洪流一般 的快感,讓已經無法忍耐的紫籐下意識地更加加快了抽送的動作。 「啊!啊!啊!哥……哥哥……呀嗚!」跟著是妹妹的聲音和香味,其中夾 雜著情愛和慾望,那樣的氣息,那樣的聲線,更挑動著紫籐在快感中近乎失控的 身體。 「要……要出來了!」下腹部的深處湧上一股明為高潮的衝擊波,在它的威 力下即使再努力也克制不住了。 「啊!啊啊呀!哥哥!」憶柔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雙腿收攏得更緊 了,蜜穴內的肉壁如同得到統一指揮一般力向裡面蠕動,肉棒被這股力量推地 衝過花心進入了子宮,即使想拔出來也完全動彈不得。 「射……射了!」明明已是第四次了,但連自己都清楚地感覺到,極大量的 精液在不斷注入妹妹的子宮之中。 「熱熱的……哥哥熱熱的精液……進來了……」憶柔暫時痙攣地繃緊著的身 體,如同被切斷絲線的人偶一般癱軟下來。射出了這一晚的第四發的紫籐也近乎 虛脫,將頭埋到了妹妹上下大幅浮動的胸部中。 「嘿嘿……又被哥哥破處了……」喘息著的憶柔一邊頑皮地朝哥哥笑著,同 時一隻手在兩人結的地方摸了摸而後伸到哥哥的面前,手指間血,精液於淫液 混成的粉紅色的液體滴滴嗒嗒地落下來。 「哥哥的……好多哦……」這太過淫靡的景象和陶醉滿足的聲音讓紫籐不禁 像鬼迷心竅似的□在了那裡,好一會才想起要把肉棒抽出來。 「嗯……」隨著肉棒的全部退出憶柔的身體顫抖了幾下,而後大量渾濁的混 液體從沒有了阻塞的蜜穴中流了出來,多到都聽得見落下的聲音了,看著那太 過淫媚的情景,因為連續發射而有些萎靡的肉棒居然再次不自覺地站了起來。 「啊?哥哥的……又有精神了呀!」憶柔開心地這麼說著,像玩耍一般用柔 軟的蜜穴在哥哥的肉棒上蹭蹭地摩擦起來。 「啊……小丫頭……不……不行了……今天別再來了吧……」身體有種莫名 空虛感的紫籐忙說道。話是這麼說,但不管怎麼樣肉棒又進入了戰鬥狀態可是事 實啊。 「不行!」憶柔卻完全不打算放過他,伸手抓住那滿是混液體的肉棒直接 套弄起來,「不行喔……今天我要把,所有的都給哥哥。」憶柔說著把另一隻手 沾滿下體流出的液體後移到身後似乎開始扣弄著什麼。 「恩……這個雖然有點……」她微微皺起眉頭,露出有點難受的聲音,「但 是只要是哥哥的……不管怎麼樣的都能讓它進去……」難道說,是後面的洞嗎? 紫籐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胯下的肉棒也更著更加興奮起來。 似乎是要證實他的想法一樣,憶柔浮起腰,將興奮地挺立著的肉棒貼到身後 的菊穴上,然後緩緩地沉下腰。最初不知是位置沒對準還是角度不,像被堵著 似的老進不去。即使如此她還是倔強地就這麼壓下身子,肉棒終於漸漸地插進比 蜜穴看起來小得多的菊穴之中。 「嗚……啊……啊……啊!」緩緩地,終於將小半的肉棒吞進去後,憶柔全 身哆嗦起來。 「不……不要緊吧?」及時是知道妹妹特殊的體制,但那樣子還是讓紫籐嚇 的不輕。 「呼……呼……呼……」憶柔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反覆地喘息著,而後突然 睜開雙眼,猛地坐了下去,將剩下的部分全部吞沒的同時如同觸電一般地劇烈顫 抖著。 「小丫頭……」紫籐忙抱住她,自己也是一陣陣地哆嗦妹妹的菊穴將他 的肉棒緊緊地勒住了。 「放心啦,只是有點不習慣,太漲了,並不是疼哦,現在的我已經是高幅度 屏蔽痛覺的狀態了。」說著這些的憶柔不但菊穴中的腸道在繼續緊勒著,身體也 搖曳起來。 「嗯……感覺……好……怪……」漸漸地,她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也變得越 來越快。「不過……嗯……感覺……還……挺舒服的……因為是……哥哥……所 以就算是屁股……也很舒服……」憶柔像在坐下蹲運動一樣熟練地活動著屁股。 「小……小丫頭……這樣激烈……動的話……」勒緊的感覺加上劇烈的摩擦 ,倒是紫籐又很快吃不消了。 「恩……來吧……啊……哈啊……哥哥想怎麼……爽就怎麼……爽吧……」 憶柔似乎沒聽到他的聲音,反倒動得越來越厲害,皮膚上沁出珍珠般大小的汗滴 ,隨著身體的運動從彈跳著的胸部上飛散開來。 「啊……啊……哈……啊……哈……哈……嗚……」那聲音也越來越燃起焦 躁之情,搭在臀部上的手指忙碌地活動了起來,前後摩擦愛撫著自己的蜜穴,另 一隻手則邊揉著乳房邊轉動著乳頭。 「啊……嗚……小丫頭……」無論緊湊程度還是摩擦烈度都是前面的蜜穴無 法比擬的,漩渦一般從肉棒席捲而上圍繞著脊椎直衝大腦的快感讓紫籐的眼睛直 冒金星。 「嗚啊!」毫無前兆的,他幾乎一下子在快感的侵攻之下一敗塗地,肉棒被 腸道的褶皺強力地束縛擠壓著,讓射精持續不停,簡直就如同被強行絞出來似的 敬業不斷地噴出,灌入妹妹的直腸中去。 「啊!呀!」此時憶柔也浮現出恍恍惚惚的表情,像品味著餘韻似的,身體 不停地震動著。她掙扎著將臉靠到紫籐的耳旁,「哥哥,我愛你!永遠……」… … 朝陽下,紫籐看著消失在天邊的巨大艦影長歎了一口氣。昨晚上下前後三個 洞都被自己射入了的憶柔似乎很累,所以沒等他問出想問的話就滿足地睡去了。 而今天一大早,她又似乎有什麼急事一般匆匆離開了,總覺得妹妹某個意義上在 躲著自己,著讓他心裡怪怪的。 用力搖搖頭,暫時將那份抹不去的疑惑和隱約的擔憂壓心底,紫籐開始把 精力集中到眼下的事情上:軍隊力已經集結了大半,該是乘勝追擊的時候了。 而同時另一方面,儘管強大的戰歌部落遭遇了慘敗,但獸人王國國內的好戰 激情卻莫名其妙地被調動了起來。激情的並發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幾近荒 謬的「捷報」.這個「捷報」在戰歌部落慘敗的第二天就傳遍了邊界附近的各個 部族:「我軍大捷,斬首兩萬餘,正在乘勝進擊,距人類國界僅咫尺之遙。」而 其實,王國位於前線的現由奇爾洛格·死魚眼統帥的部隊不但已經根本沒有力量 和擔子進行所謂的「乘勝進擊」了,並且甚至已經向西撤退到了國界附近。這一 點,獸王和他的幕僚們一清二楚。 可是,為了維護王的權威防止國內的其他勢力乘勢而起,他們只能捏造出這 麼一份振奮人心的消息來。結果,還真的就致使全國莫名其妙地瀰漫出一種「戰 勝人類勝券在握」的樂觀情緒。獸人王國的高層們令人驚駭地生生把一出戰敗悲 劇演成了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 歡欣鼓舞的邊界各部族立刻開始調人馬去分享勝利果實:國境守備隊的熊族 重步兵,來自龍喉部族的精銳騎兵,還有狼族一部,再加上一些雜七雜八的小部 落,當天就拼湊出約一萬五千多人馬匆匆開過國境。 但是,當這些軍隊到達前線之後,卻發現當面的人類軍隊已有近五萬之眾, 且尾隨在一路撤退的戰歌部族殘部之後,已經直逼國境線,擺開了決戰的架勢。 不過在此之前,人類在追擊中的首次戰鬥卻發生在高地下的叢林地帶。 徹底擊潰戰歌部落的第二天,聚集了優勢兵力的炎黃軍的追擊開始不久,官 兵們就感到面前似乎已經完全潰敗的敵軍並不像想像中那樣一觸即潰。相反的, 儘管兵力很少,但一支獸人部隊卻強硬地站在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上好不退讓。 在這些獸人的最前面,炎黃人看見一個鎧甲華麗的老獸人毫無懼色地指揮著 部隊,他身邊的士兵高聲吶喊,精神抖擻。 薩魯法爾,戰歌部落的首席勇士,獸人中的一名悍將,每次上陣的他都必然 穿上了全套的尖刺鎧甲,那是獸王恩賜的華麗裝備。部下說這樣太顯眼,多次勸 他脫下來,免得引來敵人的集中攻擊。他卻答:「我這麼穿,就是讓士兵們知 道我在率先衝鋒,這樣他們才能出力死戰,至於敵人的集中攻擊什麼的,最多就 是一死,有啥好怕的?」今天,帶領衛隊和自己的兒子留下斷後死戰的他自然也 是這般裝備。 紫籐饒有性質地觀察著眼前這一小隊螳臂擋車的獸人,心中也是暗暗佩服: 敗而不亂,退而不潰,果然都是好兵! 紫籐下馬向前走去,身後一隊衛兵緊張地想要根著,卻被他揮手制止了。他 就這樣迎面獨自走了過去。 薩魯法爾疑惑地看著這個靠近過來的人類,他同樣示意手下不要動,也獨自 一人迎了上去。 紫籐看了看天空,到處盤旋著食腐鳥類,幾天來的戰鬥幾乎成為了它們的盛 宴。「看來今天會是烏鴉的好日子吧。」他重新看向眼前的老獸人,「說實話我 很欣賞你和你的部下們,你們都是真正的勇士,是最不該死去的那種人。」 「不要試圖籠絡我,人類,我和他們都不會為你效力的,我們是恪守榮耀的 勇士。」薩魯法爾淡然的答。 「真是很耳熟的話啊,記得羅莎那丫頭好像曾經說過,他父親也就是那頭老 獅子穆拉丁好像也說過,另外現在還在不斷湧過邊界去投奔他們的那些獸人以前 應該也說過。不過現在,他們都在為我效力。」紫籐不緊不慢地繼續著話題。 「但你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籠絡到所有的獸人的!」薩魯法爾的語氣依舊堅 定。 「也許吧……不過好像扯太遠了。」紫籐聳了聳肩膀,「坦率地說我沒興趣 看一場大屠殺,所以我建議按你們的傳統來解決。你和我,雙方的統帥一對一地 決定勝利,如果我贏了就給我幾年時間看看能不能改變你的想法。」他提議。 「那要是我贏了了?」薩魯法爾反問。 「我保證你們可以安全地離開。」達成協議的兩人很快分開各自去準備了 。 紫籐的準備很簡單,他只是向奧拉借了一把刀。而薩魯法爾則脫掉了沉重的 鎧甲,赤膊著上半身提著戰斧,強壯的肌肉上暴出的青筋如環繞的毒蛇一般駭人 。 雙方再次面對而站,紫籐壓低身形,穩住下盤,暗自將體制轉火,沸騰的血 液使得肌肉的力量成倍暴漲。 薩魯法爾的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對手,猛地開始衝刺,跨越,輪起雙臂,劈砍 ,一氣呵成的犀利攻勢下致命的戰斧當頭而來。 紫籐完全沒有避,直接迎了上去,同樣雙手握持武器,刀鋒與戰斧的利刃 硬生生地撞擊在一起。 金屬碰撞的聲音瞬間將雙方分開,薩魯法爾幾乎紋絲不動,紫籐卻被逼退了 好幾步。 「好!」獸人們爆發出一陣歡呼,但是,「不對!」薩魯法爾的兒子卻皺起 了眉頭。 「怎麼不對?」「當然不對,你們見過正面硬接父親的全力攻擊僅僅只是退 了幾步而不是被直接打飛的嗎?」 「還真厲害啊……」站穩了的紫籐咬了咬牙齒,雙手的麻木感清晰無比。 「笨蛋!」虛影狀態下的牙狼一巴掌甩在了他的後腦勺上,「誰讓你硬碰硬 的?對付比自己力量大的敵人應該怎麼揮劍我不是教過你嗎?」她相當生氣地問 。 「抱歉,有點玩脫了……」兩人還在拌嘴的時候薩魯法爾的第二擊已攻了過 來。紫籐依舊選擇了正面硬撼,但動作不一樣了,用力向前躍起,到達最高點的 同時壓迫中心垂直下降,扭動身體運用全身的肌肉力量在落地的瞬間雙手橫向揮 刀而出。 金屬的碰撞聲再次將雙方分開,但結局完全相反,紫籐悍然不動,薩魯法爾 反倒被逼退了好遠。 不過紫籐沒有給對方調整的機會,大步流星地逼近過去,改為單手揮刀地他 以及快的速度發出了暴風雨一般的密集攻擊。 薩魯法爾全神貫注地格擋著對手的每一次攻擊,為了應付這樣的高速也改為 了右手單手使斧的他心裡滿是疑問:這人類想幹什麼?他的攻擊雖快速而有 力,但攻擊軌跡十分單調,僅僅是在不斷間隔重複著斜上方向下的劈砍與斜下方 向上的削打,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如果說有什麼特別的話,也僅僅是每次攻擊都 帶著奇怪的旋力道。 「呀!」接連擋下了幾十次攻擊,薩魯法爾怒吼一聲企圖反擊,卻突然有了 一種自己的右手似乎不見了的怪異感覺。 一聲悶響,戰斧落地,驚詫地看去,自己的右手還在,只是無力的低垂著, 儘管沒有任何的觸覺,但依舊可以看到似乎是麻木了一樣的在顫抖著。 而同時,對手的刀鋒進在眼前勝負已分! 「你……做了什麼?」不願意輸得不明不白的他問道。 「暫時麻痺。一種利用旋式的上下間隔攻擊來造成對方手臂暫時失去知覺 的劍術。」收武器的紫籐解釋道。 「居然有……這種技巧?」薩魯法爾一臉的驚詫。 「有興趣的話我有空可以教你,不過目前這個情況是我贏了吧?」「是的。 」老獸人認命地低下了頭。 「那麼我會盡快通知穆拉丁那邊派人來接你們過去的,畢竟和同族一起生活 要自在得多吧?在那之前我會讓人供應給你們維持在這附近生活的物資的。」 「你就不怕我們逃跑甚至從背後給你搗亂嗎?」薩魯法爾很驚訝於紫籐近乎 隨意的安排。 「你會做那種事嗎?」紫籐微笑著反問。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類嗎?」…… 繼續追擊的路上紫籐有了些擔心,如果遇到的所有獸人都像之前的一樣就難 辦了。但當於戰歌部落參與部隊的力遭遇的時候,令他和部下們都不敢相信的 情形發生了:還沒真正交戰對方就樹起了一面表示投降的白旗! 接替了殘部指揮權的奇爾洛格·死魚眼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從進攻高地 剛剛受挫的時候他就張趕緊撤退。但此時人類方面完全沒有接受獸人大規模投 降的思想準備,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時,又一個消息又傳來了:那些獸人已經開 始逃跑了。 已成驚弓之鳥的這些獸人殘兵的逃亡很快就演變成了真正的大混亂,並且沒 跑多遠就被人類的騎兵追上,馬蹄之下被殺死的各族獸人達到了兩千多人,即便 如此其他人也沒有停止逃跑的步伐他們的潰敗已經一發而不可收。 儘管奇爾洛格·死魚眼帶領殘部瘋狂逃亡了幾十公里,並且於從國內開來的 那些部隊會,但是他下達的命令依舊是逃跑,不明真相的援軍被他們裹挾著一 口氣逃過了國界。 得知此事的獸王大發雷霆,嚴令不准再退::「兩軍會,兵力不單,何以 又聞退扎?如屢退縮,國法難逃!」同時,獸人王國開始緊急向邊境增兵乘 勝進擊的事情可以不提了,至少要把自己的國土保住。不久,集中在邊境上的獸 人軍達到了四萬多人,由號稱「雷神」的熊族首領萊登統一指揮。 但是,人類對在戰爭狀況下重兵把守的獸人王國邊境線的突破,輕易得到了 令上至紫籐下到任何普通士兵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步:進抵國境線的第二天 ,炎黃軍一支由3人組成的先遣小分隊從界河附近開始試探性地偵察攻擊。 巧得很的是,對面駐防的恰恰就是剛剛結束了大逃亡的戰歌部落殘部,結果 他們只放了一排槍,當面那些早已嚇破了膽的獸人就倉皇逃逸了,隨後干來的炎 黃軍力在沒有任何干擾的情況下從容地架起三座浮橋,接著,大部隊在炮火的 掩護下大舉渡過界河,面對著被保衛的危險,附近的其他獸人部隊也幾乎沒做任 何抵抗就放棄陣地狂逃,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國境防線徹底瓦解。 歷史被改寫了,三多年以來,第一次有炎黃帝國的軍隊開進了獸人王國的 領土……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一章 作者:黃金死神 24年2月2日發於 字數:25884 第六卷 攤牌 第一章 穩定戰線 開國國境的四萬多軍隊儘管已經取得了局部上的優勢,但卻意外地停止了進 攻,而是就地構築營地和工事駐守。 畢竟第一次進入敵國境內,紫籐現得相當謹慎。同時雖然也推崇兵貴神速這 一說,但他的軍事哲學中卻有兩條很大程度上與之想矛盾的絕對前置條件:準確 的情報和充足的準備。 於是在鞏固現有佔領地的同時,他一方面開始設法弄瞎對方的眼睛:不間 斷地派遣魔能機甲進行飛行巡邏截擊一切獸人的空中的偵察力量,並將受過專門 叢林作戰訓練的突擊分隊撒開並剿滅附近森林中的獸人散兵。另一方面,則 派出空中兵力對周圍實施密集的偵察。 同時,一條以最近的直線模式修築的簡易道路正在原有道路絡的基礎上穿 越軍事緩衝向部隊駐地接近。實際上,這個工程早在瓦邦高地還在激戰之時就 已經開始籌劃了,當時發現自己居然窘迫到只能依靠空運補給的紫籐很擔憂大規 模作戰開始後大軍的補給問題,於是戰鬥還在進行的時候他就密令後方的虞嘯卿 集結所有的工程部隊並大量徵集民夫準備修路。 如今,這條補給通道已經行將穿越國境了。儘管得知此事的獸人高層挖苦說 :「人類修築這條路,將會成就兩件事,一是教導王國的工匠們如何築路;二是 為王國大軍鋪平再次揮軍東進的坦途。」但對於紫籐和他的部下們而言卻意義非 凡如今自己這支軍隊相對獸人最大的優勢就是強大火力,而強大火力的源泉 則是充足和不間斷的補給。 與此同時,為了直觀地指揮調配已經相對展開的軍隊,紫籐將指揮部移到了 航空隊的旗艦破天者號空中戰艦上。這一調整立刻就有了收穫,良好的空中視野 讓參謀部的觀測繪圖人員立刻發現了潛在的危險最左翼的那個師戰線拉得太 長,特別是為了能夠實現控制附近一片河灘渡口的意圖,其中的一個團幾乎平鋪 在一片不利防禦的平坦地形上,不但兵力分散防禦強度不足,並且一旦遭到分割 攻擊,很難得到友軍的接應和援助。 他們立刻將情況上報,紫籐在和要將領及參謀人員商議後快速作出了調整 :命令該師放棄原先的控制河灘渡口的部署,收攏部隊將原先部署在外側的那個 團轉移到更適防禦的一處高地地形上駐守。 這個帶有前瞻性的部署調整帶來了巨大的效益:那處高地既可鉗制渡口,又 可避免不利的平地防禦作戰,同時附近山高林密,獸人軍隊如果進攻也不能形成 包抄和側擊,除了正面仰攻,他們將無計可施。 而巧得很的是,就在這個團剛剛初步穩固了高地上防禦陣地的時候,獸人軍 隊的前鋒也到達了。這樣的情況讓官兵們慶幸無比:幸好佔據了有利的防禦地形 ,否則他們可能已經被抄了後路了。 來襲的獸人部隊是熊族為力的原邊境守備隊,被戰歌部落大敗的消息震驚 後隨即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萊登在獸王「一潰再潰,大局不保,負咎更重!」 的嚴詞斥責之下頭腦總算恢復了清醒。但發掘到眼前人類軍隊火力之強悍的他沒 有膽量正面強攻,於是決定先行包抄對方的側翼。 熊族的先頭部隊在當夜就發起攻擊,妄圖把立足未穩的人類趕下有利的防禦 地形,但卻直接猜上了人類佈置的預警陷阱。剎那間面前火光四起:守軍將所有 的活力都對著有可疑響動的地段傾斜而去。 面對視野淺狹的叢林夜色和密集的炮火打擊,獸人引以為豪的夜戰優勢完全 化為烏有,兇猛的肉搏戰力和神出鬼沒的夜晚視覺在這個情況下已經完全沒有了 意義,火力的反應能力密集度佔了上風,潑水般的彈雨將進攻的獸人壓得抬不起 頭來。僅僅一個晚上,在幾乎連對手什麼樣子都沒看見的狀態下,獸人的攻擊部 隊就損失了上人,被迫匆匆後退。 次日,獸人捲土重來,此時熊族的大部隊陸續趕到,守軍當面地方兵力達到 了數千人並依然在不斷年增加。第二次進攻歷時一整天,獸人再次損失慘重,十 幾次進攻衝鋒雖然偶有突破人類前衛防線的時候,但最終卻依然沒有能佔到絲毫 便宜,反而遺屍千餘具,最終再次敗退下去。 作藝打響的同時,二十多公里外的中路的戰鬥意外地也突然激烈了起來。就 在熊族準備發起進攻的同時,獸王也派出了麾下完全由巨魔組成的善於叢林作戰 的祖阿曼戰團,命令他們穿越叢林與進攻的熊族軍隊配形成鉗形攻勢,力爭盡 快擊潰人類的左翼部隊。而紫籐,則為他有些過分保守的進攻部署付出了代價。 中路的交戰地段完全是純自然狀態。雖然距離最近的獸人城市瑪卡斯不過三 十公里,然而荊棘密佈,螞蝗肆虐,靠步行需要好幾天。在這樣的地方,進攻遠 遠比防禦更加困難,當然,擁有強大的火力投放能力和有效的補給書手段的一方 可以不受這個規律限制。 數日前,作為軍團直屬的專業叢林戰部隊的掠奪者突擊隊就已經進入叢林, 一邊殲滅獸人哨戒部隊一邊偵察前進找度過獅龍河的渡河點。 行軍許久,遮天蔽日的原始叢林裡一直暗淡無光,除了被封閉的空間放大的 腳步聲外,植物的滴水聲和枝葉搖動的聲音也紛亂傳來。士兵們換班操作,大砍 刀上下飛舞,砍出了一條半米寬的小路,終於在第二天中午時分遇到了久違的太 陽,一個三多米長一多米寬的大型林中空地出現在眼前,空地那邊的緩坡後 面,獅龍河悠揚的水流聲隱約可聞。這種空地多半在缺少水分的地方出現,這樣 的地方土壤很薄,下面是岩層,高大的植物無法立足,難以生長,基本沒有腐殖 質,即使在雨季也蓄不住水,只有低矮的灌木和草本如紫莖折蘭之類生命力極強 的近地植物,由於沒有了樹木的遮攔,愜意地生長在陽光下,反而越發茂盛。 走空地可以節約很多時間,急於盡快完成任務的突擊隊長張立憲隨即命令先 頭分隊散開扇面,進入空地。開始一切正常,當走到空地西半部的時候,周圍異 常寂靜,蟲子和鳥的鳴叫不知何時消失了,闊葉的水滴聲似乎不太正常,就連熱 騰騰的叢林蒸汽也彷彿凝固了這是遭到伏擊前特有的感覺,有經驗的老兵們 不由得一頓,就這一頓的工夫,巨魔們狂躁的呼號聲響成一片,標槍和箭矢削斷 草莖貼地亂竄,鑽在人體上就是噹的一聲,在胸甲上上撞出小小的火花,推得人 直接撲倒或者轉上一圈。許多人直挺挺栽倒在草裡,走在空地中的人群一下子稀 少下去,倖存者迅速臥倒,深草很快隱蔽了活著的人。 張立憲馬上率領後面的部隊全部壓上來,這是反攻進入獸人王國以來的第一 個真正的野外遭遇戰,人類士兵以密集的排槍火力射向敵人所在的樹叢,而後不 顧一切從兩側強行突擊,很快包圍了他們,雙方在陰暗的森林裡展開混戰。一個 小時以後,整整一名巨魔士兵全部被殲滅。 戰鬥雖然勝利了,但張立憲卻絲毫輕鬆不起來。一來因為自己的部隊損失也 不小,二來眼前的這些敵人訓練有素戰鬥頑強,怎麼看也不像是散兵或者偵察部 隊。正在此時偵察分隊傳來了林中有大隊人馬活動的消息,他猛然意識到敵情遠 比此前預計的嚴重,自己面對的恐怕是一支同樣精於叢林戰兵力卻更加強大的敵 軍精銳部隊,很顯然,這不是偵察,是進攻! 此刻,已經撤退不及的掠奪者部隊只能選擇收攏兵力構築防禦陣地就地固守 ,同時向後方的力部隊求援。 接到消息的紫籐立即命令距離最近的一個師緊急動員,全部都投入了救援掠 奪者突擊隊的行動,部隊不帶重武器,少帶彈藥,待到達戰場外圍再空投裝備和 彈藥,以加快行軍速度,同時另有一個師的重裝部隊隨後跟進。 但是眼前的原始森林這個巨大的障礙攔住了心急如焚的官兵們的腳步,要到 達戰場需要至少五到八天時間,現在時間站在獸人一邊,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 在被圍困部隊自己的戰鬥力上了。 被圍困的掠奪者突擊隊尚能作戰的人員僅有四來人,所佔據的陣地也只有 長、寬各二多米的範圍,而包圍他們的祖阿曼戰團的兵力卻達到了三千多人並 且還在增加,形勢並不樂觀。 但突擊隊的指揮官張立憲畢業於利薩斯陸軍軍官學校特殊地形戰術培訓班, 是一名精通叢林作戰而又智勇雙全的軍官,他既沒有被嚴重的形勢嚇倒,也沒有 坐等上級支援。他知道得很清楚,撤退只會白白遭敵殺傷,甚至全軍覆滅;況且 現在一旦退出這裡,前期戰鬥所取得的一切有利條件都將喪失,那時再打來會 付出更大代價;而增援部隊也已經在路上,只是到達戰場需要時日,於是一面布 置警戒,一面抓緊時間想方設法構築防禦。他決心利用敵方無法有效施展兵力優 勢的叢林環境長期固守,拖住敵軍,待力到達後裡應外將其擊破。 自此,被圍困在突擊隊一面積極戰鬥,一面竭盡全力存活下來。陣地內那個 二三十米方米的小型空地起到了無法取代的作用,它可以給前來空投的飛艇指示 地點。此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飛艇飛來,然後就會有給養和彈藥包從天而降, 獸人陸軍缺乏防空火力,而最近的空中部隊又遠在瑪卡斯城附近,因此只能望洋 興歎。 而眼見自己的精銳部隊被圍,紫籐再次將作戰成本四個字拋到了腦後,第一 艘前往的飛艇就運去了兩門氣動突擊炮,後續又補充了到了四門。 祖金,祖阿曼戰團凶殘的統帥命令盡快解決戰鬥,為此他直接將掩護部隊的 魔暴龍和扭力弩炮部署到靠近戰場的獅龍河岸邊,而後,戰團的先鋒支隊就在他 們的掩護下發動了不間斷的進攻,可對面的人類部隊卻用連續不斷的多段排槍射 擊和氣動突擊炮暴風雨一樣的彈幕再次證明了叢林作戰中火力密集度足以壓制一 切的真理,對方使用各種手段發動的屢次進攻都被瓦解。 不過守軍的日子過得也並不輕鬆,敵人天天都對陣地進行遠程轟擊,滲透而 入的巨魔獵殺者小分隊也在暗處虎視眈眈,所以最要緊的還是構築防禦工事。守 軍依托四門火力強大的突擊炮在四面佈置了沒有死角的防禦支撐點,樹上和地面 火力互相交叉足以封鎖一切攻擊路線,而陣地中間是步兵最鍾愛的支援武器輕型 臼炮,它們拋射的彈藥每每將行進中的敵軍炸得鬼哭狼嚎。而精銳的祖阿曼戰團 對這只全身都已蜷縮起來的刺蝟幾乎毫無辦法,幾次大規模攻擊都以慘敗收場。 面對不利局面,祖金命令部隊開始以小股多路利用繁茂植被的掩護進行奇襲 ,這戰術手段不能不說精到,而他手下這些巨魔的單兵素質也確實了得,反應非 常迅速,動作乾脆利落。 但肌體的反映速度再快畢竟也不可能超過火器射擊的出速,不過只要有人中 彈別人就會立即就近隱蔽起來,雖然標槍和弩箭的還擊完全被人類的彈雨淹沒而 顯得蒼白無力,但每次失敗扔下的屍體並不多,可見祖阿曼戰團精銳之師的名氣 並非浪得。饒是如此,時間一長他們有生力量還是損失嚴重,慢慢地只能將進攻 改在夜間,希望能彌補武器裝備的差距,獲得意外的收穫。 敵變我變,守軍也改變了打法,針對敵方的戰術變化,他們把防禦擴大到陣 地外面,從火力延伸線外三十米開始,挖了很多陷坑陷阱,利用大樹杈製作了很 多鹿砦,又在中間密密麻麻設置了許多的金屬空罐,矮樹、樹根、樹籐、草叢、 地面,到處都有,全部用樹籐連接,稍一觸動就會響成一串,這樣一層一層佈置 起來,只要留下一兩個士兵值班,其餘人在攻擊間隙都能得到休息。 巨魔們的夜襲彷彿化妝舞會一樣準時,一般在天黑後一個小時左右開演,而 為了防止他們在白天破壞障礙物和陷阱以及警戒線,守軍每天都會在拂曉派出人 在陣地兩翼進行監視,天黑前準時撤,然後一個小時左右巨魔們又準時出現, 雙方人員來來往往,把這另類的暗戰硬是弄得有聲有色熱鬧非凡。 在孤獨而艱難的那些日子裡,被圍者時刻保持著對軍團力來援的信心,這 部隊恪守著於他們的模利薩斯聯邦軍同樣的原則和信念:「不拋棄!不放棄! 」.他們在通訊魔晶中不但知道航空隊的兄們在夜以繼日地為自己運送物資, 而且知道救援部隊已經在路上,正在日夜兼程穿越密林。現在需要時間,需要自 己緊緊拖住敵人等待力的到來…… 五天之後,第一支增援部隊的兩個先頭營終於趕到包圍圈外,其中一個馬上 發起攻擊,但由於快速行軍中幾乎丟棄了所有的彈藥,沒有火力優勢兵力又太單 薄的進攻終究徒勞,在慘烈的肉搏戰鬥中這一次解救被困部隊的倉促進攻很快失 敗了,還付出了幾十人傷亡的代價。 但他們的進攻卻有效吸引了授人的兵力,使得從另一個方向上接近的那個營 可以找到空隙來對兵力空虛的守軍進行直接增援了。意識到強攻並不現實的營長 當機立斷地將全營三人集中起來,準備設法從的包圍間隙裡溜進去,增援兵力 空虛的掠奪者突擊隊。他從叢林的特點入手,仔細調查認真研究,終於找到了進 入包圍圈的辦法:叢林裡光線很暗,多數地方視野僅僅數米見方,如果趁夜間進 去,可見度還要低得多。獸人兵力雖不少,但面對廣闊的叢林,只能分兵防守兵 力能夠展開的重要地段,假設聲音能夠控制在某一範圍內,在夜間即使從敵軍附 近十幾米通過也有可能不驚動他們。 叢林的夜晚,其實不像許多人想像的那樣寂靜,相反,聲音很亂。動物的吼 叫當然不用說了,就連植物也會發出各種聲響,其中最常見的就是闊葉的滴水聲 。一片葉子的滴水聲固然很小,千片葉子的滴水聲就壯觀了,何況這是茫茫林 海,更何況這樣的封閉空間對聲音無限的放大作用,尤其零點以後水滴聲逐漸進 入高潮,就像唱漸漸熱烈起來那樣。 因此行動時間也就選擇在了零點以後。全營做了最徹底的輕裝,只帶了最基 本的武器,像水滴那樣滲入了叢林。士兵們成一條直線拉開,認定了水滴的節奏 之後開始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與水滴聲保持一致,他們的耐心與細緻取得了竟 然的成果,三人的腳步聲果然全部被水滴聲所掩蓋。整個行動異常順利,他們 就這樣從疲倦的敵軍身邊一個人不少地漏了過去,成功加入了包圍圈內守軍的行 列。 新加入的部隊和不斷的空投補給立即使守軍的陣地真正變成了金城湯池,而 同時外圍不斷到位的增援部隊也極大的牽制和分散了包圍的兵力。至此祖阿曼戰 團的苦鬥已經毫無意義,他們對攻擊成果已經幾乎絕望,只不過還不肯認輸,在 為了心中僅存的那一點所謂榮耀而堅持,但這樣的日子也不長了。 從邊境要塞來遠城開始的道路,已經在這段艱難的日子裡穿過了最艱險的叢 林地帶,到達了左龍武衛的集結地。自此,兵力和物資的轉運都十分方便了。而 同時另一支雄師右龍武衛也已經起程,雖然這支傳統部隊的戰鬥力無法與前 線的同袍們相比,但穩固前線基地和保護補給通道這樣的任務對他們還是輕鬆得 很的。 第七天,大將軍虞嘯卿親臨解圍戰鬥的前線,在敵陣前五米處的密林中建 立了指揮所,被圍困的部隊得知這一消息,無不歡呼雀躍力一直沒有拋棄 他們,數天的戰鬥終於就要見分曉了。 虞嘯卿決定親自指揮這次戰鬥,他用了一天時間仔細研究了戰場形勢,發現 祖阿曼戰團的陣勢核心就是獅龍河渡口,失去這裡他們的給養會運輸不上來,包 圍圈將自行崩潰。 以次為基礎軍團參謀部很快制定完善了這樣的方案:佈置排槍隊從不同角度 沿縱向直線對樹木上下進行密集射擊,消滅隱藏在樹上的獸人觀察哨和弓路手, 以各型臼炮集中轟擊,以殲滅獸人的要有生力量;步兵從三個方向以小群多路 戰術在火力掩護下向渡口逼近,以火雷開路,消滅死角里殘存的敵人;步兵攻擊 的同時,炮兵部隊對獅龍河對岸的獸人火力陣地進行壓制,阻止敵方發揮火力; 同時命令全部待機兵力做好準備,只要渡口被己方攻佔,馬以重兵圍攻分散在包 圍圈年各個方向上的敵軍。 第二天,戰鬥打響。祖金雖然早有預計,但對手火力的猛烈程度還是讓他大 驚失色。首先是十多台F5E型魔能機甲分為幾組分別對各個巨魔支隊俯衝轟 炸和掃射,那身披藍天的鋼鐵巨人的凶狠模樣先聲奪人地給了他的部隊一個下馬 威。 然後是炮兵開始表演,他們使用的是最近一批從利薩斯購置的新型火炮 前裝線膛炮,這種內有膛線且發射氣動外形更加科學的錐形炮彈的火炮射程遠遠 超過獸人那些僅僅能勉強與傳統火炮對射的扭力弩炮和魔暴龍,炮彈一排排飛越 寬闊的河面,砸在對岸獸人的陣地上,象徵性應了幾發之後,盡挨打的獸人火 力支援部隊很快就不吭氣了,留下他們的步兵在對岸繼續沒有指望的戰鬥。 祖阿曼戰團的各支隊一小時裡挨了幾發從天而降的臼炮炮彈,許多盔甲和 肢體從樹冠上空沖天而起,不斷有人拖著長長的哀號在樹枝間重重撞擊著跌落下 來,很快樹上樹下就成了一片血火遍地的世界,人類的進攻活力是如此的密集, 以至於叫嚷著試圖反衝鋒的巨魔們幾乎還沒塔出幾步就一群連一群地變成血肉粉 末。不久手火雷悶嘟嘟的聲音和排槍激越的射擊聲到處傳開,步兵攻了上去…… 三個小時以後,各處的槍聲漸漸停止,橫七豎八的巨魔屍體被拖出來擺了一地… … 男人的話,都會有過這樣的想像吧:清早起來的時候,發現被窩裡鑽進了幾 個可愛的女孩子,周圍能感覺到的儘是溫暖柔軟的觸感,以及瀰漫著的淡淡的幽 香。 女孩子們雖然顯得稍稍有些羞怯,卻還是浮現出笑臉,「早上好。」甜美的 聲音如此招呼著。 話雖這麼說,這種狀況多數還是只會出現在春夢裡吧? 然而,這天早晨,忽然感到呼吸困難而從睡夢中醒來的紫籐就身處於這樣的 狀況之中:隨著林中的敵軍潰退,左翼的獸人失去了策應之後也撤退了,並且從 目前的偵察情況看獸王已經徹底放棄了和自己對攻的企圖而完全轉入了守勢。形 勢的好轉讓幾天來一直很緊張的紫籐難得得睡了個好覺。 不過早晨醒來的時候側臥著的他卻有些呼吸困難,迷糊地看去,自己所睡的 床的被窩中的,一個女孩子鑽進了他的懷裡,不,實際上那個少女不僅僅只是鑽 入了懷裡那麼簡單,甚至鑽進了他所穿著的睡衣中。 並且,此時紫籐的眼前就是少女可愛的面龐。也就是說,她的頭是從睡衣的 領口裡鑽出來的。 「早上好啊,笨蛋人類。」雙馬尾和可愛的貓耳朵一起隨著問候聲搖晃著。 「愛利絲……恩?稍稍等一下……誒!」好像是由於壯絕的兩人對面穿衣的 原因,紫籐連想稍微活動一下身子都辦不到。 「沒理由的……」他很納悶,確實,從物理上來說是應該還能東的。畢竟他 穿著的這件睡衣因為購買時農錯了尺寸而相當寬大,並且布料的伸縮性也非常高 ,加上領口又比較寬鬆,並且愛利絲的身體還是屬於很嬌小的類型,所以應該不 至於會完全不能東才對吧。 「早上好啊。」深厚傳來了同樣可愛的聲音夜雨從背後也鑽金了他的衣 服裡! 紫籐的胸部到腹部的大面積範圍內感受到了的柔軟光滑的感觸,而背後則能 明顯感覺到兩團柔軟溫暖的肉球的存在,那毫無疑問是愛利絲的肌膚以及夜雨的 乳房的觸感,也就是說…… 「你、你們……光著身子就鑽進來了嗎?」基本多此一問。 「真是的,穿著衣服就鑽進男人的被窩這種沒有禮數的事情,我們怎麼可能 會做的出來呀。」夜雨在他耳邊吹著熱氣。 「就是嘛,感覺如何啊?我們的身體。」愛利絲則用雙臂摟住紫籐的脖子讓 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並開始在他的身上用力蹭了起來。 「喂喂喂,你們這樣一會可別求饒啊。」雖然面容還很稚嫩,身體也沒有怎 麼發育,愛利絲畢竟是個相當漂亮的女孩子。那容貌所表現出的可愛程度,老實 說,在這樣的距離下,相當的誘人。而身後的夜雨雖然暫時看不見樣子,但女孩 子獨特的光滑的肌膚,以及尺寸頗大又非常柔軟的乳房都讓他非常享受。 更重要的是,伴隨著兩個女孩的運動,她們那稚嫩的面龐開始變得妖艷,喘 息聲也開始充滿激情。這讓因為激烈的戰事已經禁慾一周的紫籐幾乎完全喪失了 免疫力。 「別腦了!都出來在床上老實地分開腿,我要好好收拾你們!」被挑逗得欲 火大燃的紫籐大叫道。 「沒門!」「我決絕!」雖然聲音聽起來也同樣已經是發情狀態,但兩個女 孩居然同時拒絕了。 「為……為什麼啊?」這讓紫籐有些傻了眼。 對著陷入混亂的紫籐,夜雨浮現出的滿足的笑容變換成了惡作劇般的笑容, 「新人兄你的衣服裡面,已經是屬於我們的領地了,才每那麼容易放棄了。」她 如此說道。 「沒錯,如果一定想要,那就對我們說「兩位美麗的天使……我想進入你的 裡面」吧。對了,要用甜甜的聲音喘息著輕聲說出哦。」愛利絲也在搭著腔。 「少給我討價還價!」紫籐作出一副發火的樣子,用力一下子向外掙開,本 就不堪重負的睡衣一下子撕裂成了好幾塊破布飛到一邊。而後,雙手同時出擊, 一手一個將兩個女孩抓進懷裡。 「真是的,你們這幾天跑哪去了?」在她們的額頭上各親了一下的他問道。 因為這兩天不只她們兩,包括艾娜和奧拉在內四個人都是去向不明的狀態。 「就不告訴你,這可是機密。」愛利絲調皮地吐吐舌頭將可愛的小虎牙貼上 了紫籐的脖子。 「話雖如此,不過我們兩個其實很懦弱的,如果你用下面那根又粗又熱的大 棒子拷問我們的話,那我們也就只好坦白了。」夜雨也跟著用俏皮地聲音說道, 同時繼續用柔軟豐厚的乳肉摩擦著紫籐的胸口。 在胸口上緩緩遊走的柔軟暖意,甜甜的雙份少女體香,還有脖子上被吸咬的 搔癢觸感……「那就大刑伺候了!」被挑逗地完全無法控制理性的紫籐一躍而起 ,直接將身材嬌小的兩人夾在腋下就準備把她們在面前疊在一起開始享用,但就 在此時…… 「給我稍等一下!」隨著這樣憤憤不平的制止聲,團在窗尾附近的毛毯中, 鼓起一個三人都未曾察覺的東西。 「疑!」下意識地坐會到床上的紫籐那驚訝視野中,毛毯如同巨大毛毛蟲一 樣的鼓起開始蠕動……然後艾娜從裡面蹦了出來。 「隊……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說……」「就是啊,什麼時候近來的 ?要注意先來後到啊!」因為紫籐的反應而雙雙爬在了床上的夜雨和愛利絲也很 是驚訝,但很快就似乎反應了過來,趕緊起身從兩邊緊緊抱住紫籐,一副怕被搶 走的樣子。 「要說先來後到的話我可是比你們這兩傢伙先來一步哦!本來是想趁著良辰 美景過來夜襲的,結果剛上床就好死不死的撞上了身體自我檢測的時間進入休眠 狀態了,剛剛眼睛一睜天都亮了,所以說現在就是「晨襲」?」輕巧地落在三人 眼前的艾娜得意地說道。 「襲你個頭啊!想嚇死我嗎?查點以為是獸人的刺客。」紫籐鬆了一口氣。 「嘿嘿……生孩子生孩子……小少爺你可欠我十次啊,趕緊來補吧!」艾娜 卻完全無視他的吐糟,反倒妖艷地一笑,加入到緊貼狀態的三人中。 她雖然不像之前兩人是裸體,但情趣內衣一樣的打扮殺傷力毫不示弱:這身 半透明的朦朧內衣,自然保持了布料極少、設計煽情的優良傳統。 「所以說呢,能不能請你們兩個先稍微讓一讓呢?我和小少爺要抓緊時間辦 正事了。」搶到中間位置的艾娜舔著嘴唇說道。 「你讓誰讓開?這傢伙是我們的!」「沒錯,就算是隊長你也別指望我們讓 開!」推推擠擠的三人讓紫籐無法保持平衡,而在躺倒下來的他的身體上方,三 個超級戰士似乎就要開戰了。 「要不這樣吧,反正我們的目的都一樣,姑且分工作好了。你們去挑逗他 的上半身,我要好好照顧他的下半身……」不過正式開打前,艾娜搶先提出了妥 協方案。 「原來如此……沒錯,反正應該還有不少時間。」「也對,大家都是一個小 隊嘛,要團結一致。」另外兩人想了想也同意了。於是一左一右地佔據了紫籐上 身的兩側,一邊用美妙的少女肌膚摩擦著他的胸口一邊讓舌頭在他的脖子上游動 起來。 「好的,那麼我也上了!」艾娜說著灑脫地脫掉了上身薄紗一樣輕盈透明的 吊帶連衣裙扔在一旁,擁有完美到不可思議程度的S型曲線的身體完全展現在紫 籐眼前。 那是跟夜雨同等級的巨乳以及肥臀和與愛利絲一樣細膩華美的肌膚,明明之 前都已經司空見慣了,可這身打扮的刺激還是太強。 再加上將目標鎖定在自己下半身的艾娜正四肢著地趴著,簡直就像是雌豹准 備撲向獵物。在這樣的姿勢下不知是純屬偶然,還是她有意而為之,一對豐滿肥 美的臀部正對著紫籐的臉,屁股上那條嵌入臀部峽谷的細小布條,不但完全遮不 住迫力無比的安產型屁股,甚至連雙腿間散發著發情氣息的女性部分都無法完全 保護起來。 堆著厚厚脂肪的豐臀顯得油涼光滑,雙腿間肥美突起的肉丘在丁字褲細帶的 摩擦擠壓下開開,散發著催情氣息的液體隱約可見。 看到眼前的致命組搖擺出的美景,紫籐的大腦幾乎短路了,他甚至覺得自 己沒出鼻血簡直就是奇跡。 完全無法忍受了,紫籐莫名乾渴起來的喉頭中蕩著喘息的氣流聲,「你們 三個給我牌成一排趴好翹起屁股,我要干翻你們!」他幾乎就要大吼出來。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但一個冷徹的聲音讓四個人都愣住了,紫籐的慾火 似乎也因此消散了一些。雖然並不是非常熟悉,但那聲音應該是……奧拉? 不過床上的另外三個人卻不但沒有一點慌亂或害臊的反應,反倒一副很鄙視 地表情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察覺到似乎事有蹊蹺的紫籐同樣看了過去,立刻明白 了過來奧拉的聲音來自屋內,而不是門口。 「奧……奧拉小姐……你……」完全不常理的情況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該問 些什麼好。 「不,那個……你瞧,這裡的舷窗打不開的嘛,肯定很悶,我在想你會不會 口渴了,就做了藥茶……涼的。不過我看你還在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就 在房間角落裡等著……結果不小心就這麼坐著睡著了……」奧拉害羞地舉起水杯 解釋道。 她身著絲綢質地的睡袍,頭髮束起盤在後發,呈現出標準的正坐姿勢,顯得 女人味十足。但仔細看看緊身的收腰設計和半開的胸前衣襟露出了美妙的乳 溝,短小的下擺將性感的大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這樣的裝扮的誘人程度其實也 不低。 並且她的所作所為本質上跟之前的三個傢伙也是半斤八兩的程度。甚至,從 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恐怕比那三個人來得還要早,然後就一直在欣賞紫籐睡臉, 始終完全隱藏著氣息,以至於即便之後睡著了隨後進來的三人也完全不曾察覺到 她的存在。儘管她的來意大概不像那三個人那麼淫蕩露骨,但仔細想鄉也有些讓 人發怵根本就是個能夠瞞過所有人的超級跟蹤狂嘛! 「我說如果那樣的話,那你放下杯子離開不就好嗎?留張便條啥的!」紫籐 還在發怵,逗弄著跳動和著的肉棒的艾娜倒是先開了口。 「啊……那個……」好像聽別人這麼一說奧拉才察覺到,看來這個端莊聰穎 的女性在這方面多少有點遲鈍了,又或許是在故意裝傻嗎?紫籐這麼想著。 「這麼說也是呢……」被揭穿了什麼的奧拉看上去有些難堪,「不對!隊長 先看看你自己吧,這都是什麼打扮啊!還有你們兩個,居……居然是裸體!總、 總之快從他身上起來……」但她迅速就反應了來。 「吶……奧拉姐,要不你也一起來唄?」愛利絲搖晃著可愛的貓耳和馬尾辮 問道。 「就是啊,見者有份嘛……」夜雨明顯也認為這種情況還是把她拉攏作友軍 比較方便。 「一……一起來……我……又不是……」奧拉吞吞吐吐地否決著,通紅的臉 色幾乎要蓋過深棕的膚色了。 「客氣什麼呀?我在服侍下半身,那兩丫頭在侍奉上半身,目前小姑爺的臉 那裡可是還有地兒的哦?」艾娜也加入到了勸誘者的行列。 「咕嚕……」奧拉聽了嚥了嚥口水,朝紫籐的臉上看去,她的眼神有些矛盾 ,但又似乎很期待。 「啊、那個……奧拉小姐?」雖然起不來身的紫籐看不到她眼神的變化,但 依舊可以感覺到她上床靠近過來所引起的床鋪的震動。 「也、也對呢……這種事,不能太直接……應該循序漸進……」一邊靠過去 ,奧拉一邊發出夢囈似的的聲音。 「拖拖拉拉的幹什麼?奧拉你不是桌爾精靈嗎?這種事在你的故鄉只能算問 候方式對吧?」艾娜繼續煽風點火。 「對、對呢。這就像是早晨的問候……」奧拉說服了自己,然後佔據紫籐臉 旁的位置。「你、你別誤會……這只是,那個……卓爾式的問候,只是問候啦! 」然後捧著他的臉,對著嘴唇…… 「你們真有這種傳統嗎?」看著她矛盾的表情和行動,紫籐忍不住吐糟道。 「本……本來是應該吻額頭的……只是因為你亂動,所以不小心碰到了嘴唇 ,這只是事故而已……」如此自顧自地說著,奧拉終於還是吻了下去。 「唔……」嘴唇接觸的一剎那奧拉的身體微微地震顫著,似乎要下意識地往 縮。但紫籐不願意放過她,為了進一步感受那柔軟而又溫潤的唇和美妙的林間 野花一般的氣息,他更用力地將唇疊在了一起。 「啊唔……恩……」不再退縮了的奧拉也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用自己溫潤的 唇應著,漸漸打開的口腔中很快遭遇了舌頭的入侵,但她已沒有意識抗議了, 反倒本能地活動著自己舌頭與入侵者交織扭動起來…… 有些擁擠的船艙裡,卑猥的接吻聲響徹了起來。不過,此時這裡可不僅僅是 接吻聲的獨奏,而是另外混了吸吮聲,甜弄聲,喘息聲,呻吟聲的淫糜大奏 。 奧拉失神地應著紫籐嘴唇與舌頭的取的時候,夜雨和愛利絲依舊保持著 一左一右的狀態,但目前的狀況卻有些尷尬:讓出位置給奧拉進來的他們很快就 發現光顧著吻個沒完的奧拉的身體一直佔據著紫籐胸口的位置,這直接造成了她 們年兩完全失去了可以侍奉的地方,並且眼下這狀態說什麼奧拉都是聽不見的樣 子,硬把她拉開似乎也不好,於是只能雙雙傻坐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啊!」「呀!」不過這樣的情況沒持續多一會兩人就幾乎同時發出了可愛 的驚呼聲紫籐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到了她們的雙腿間,手指正在兩條滲水的 肉縫處上下挑弄著。 「恩……討厭……你偷襲……」愛利絲的身體扭動了起來,纖細的肢體配 上跳舞的眼鏡蛇一樣的動作現得既可愛又誘人,毛茸茸的貓耳和俏皮的辮子也隨 著身體的動作小幅度擺動著,討人喜歡的尾巴卻在抗議似的輕輕抽打著紫籐作怪 的手,不過,這樣的攻擊顯然沒有任何殺傷力,反倒是造成的搔癢效果讓那隻手 動地更厲害了,不一會甚至已經開始伸進肉縫內摳弄起來,不但讓她叫得更歡了 ,也殃及魚池地讓另一邊的夜雨小穴同樣遭到了進一步的入侵。 「嗚……舒服……繼續……」之前還僅僅只是呻吟著的夜雨的身體此時也忍 不住扭動了起來,不,那種嬌小又肉感的身軀或許用蠕動更加貼切一點。矮人族 的血統讓她的身上有不少肉,但來自人類母親一方的基因又似乎在嚴格控制這些 肉不讓它們向綴肉的方向發展,於是矛盾中產物就是現在在紫籐的手指上起舞的 這具肉體:肉感十足卻又沒有什麼肥胖的感覺,看起來似乎很緊質的皮下組織卻 能夠隨著身體的動作翻起微微的波浪。 尤其是那一對怎麼看都與身形不太吻的乳房,雖然尺寸也不是到了極大的 地步,但在這樣的身體上反差性地看來也堪稱視覺系的巨乳了。櫻紅色的乳頭由 於下體的刺激而發情硬起,在翻滾著的柔美日乳肉上有如海上的浮動燈標,看得 紫籐斜過去的那隻眼睛完全直了,如果不是被奧拉封住了嘴唇,他幾乎忍不住就 要起身來一口含住。 艾娜含著有些燙嘴的龜頭,嘴唇配著頭部的活動環繞摩擦著這個敏感地帶 ,同時舌頭也在掃來掃去,不斷攻擊著發射精液和尿液的「炮口」.「啊?」沒 多一會兒,他就明確感覺到紫籐的身體日益興奮起來的信號那原本就又大有 硬又熱的棒子正在自己的最裡變得更粗更堅更燙。 已經到狀態了吧?如此確定著的她吐出龜頭,一邊繼續用手套弄刺激著棒體 一邊抬頭看向眼前淫糜的多人表演,「如何啊小少爺?這樣被我服侍著肉棒的同 時還能一邊玩弄兩個可愛女孩的小穴,另外又有個美麗的大姐姐在和你接吻。感 覺很爽吧?」她笑著問。 紫籐當然無法答,因為他的嘴唇依舊被忘乎所以的奧拉緊緊的吸著。而奧 拉本人的身體也在顫抖著,胸口劇烈地快速起伏證明她明顯處於呼吸困難的狀態 ,但卻依然沒有送開嘴的意思。 「就算是初吻也別這麼玩命啊……」艾娜著看向她微微顫抖的屁股,雙股間 黑色的三角褲遮掩私處的部分上已經出現了點點濕痕,這讓艾娜有了惡作劇的沖 動。拉起三角褲潮濕的部分,彈性極好的布料被拉出去的同時也在收縮擠壓著臀 肉,深棕色的肉體被扭曲手緊甚至擠出淫液的樣子頗為淫糜爛,再突然用力宜一 扯,布條深深卡進股溝和蜜穴外沿處,隨即被強大的腕力撕壞拉出,淺起些許淫 蕩的液體。 「呀!呼……嗚……」最敏感的位置突然遭到攻擊,奧拉繃緊的身體猛地一 顫,而後一下子鬆了下來,放開紫籐的嘴唇,大口的喘著氣,癱軟地坐到他的肚 子上。 「討厭!」「過分!」恢復了呼吸自由的紫籐也長吸了一口氣,手上的動作 不自覺地停下,引來了兩邊兩個女孩不滿的抗議聲和報復性質的敲打襲擊。 「啊!」艾娜很適時的抽身閃開,奧拉不受控制下滑了一段距離的屁股一下 子撞上了跳動著的肉棒,火熱的棒體不偏不倚地擠進了兩瓣美臀的中間,股溝裡 驟然穿來的滾燙的觸感讓她的身體禁不住猛地一顫,不知所措地張大了嘴,深棕 色的皮膚也無法掩飾的潮紅爬滿了面頰。 「看這反應,我們的奧拉小姐難不成還是處女嗎?這實在是不像你們卓爾精 靈族女人的作風啊。」艾娜的手指爬上奧拉的肩膀,像彈奏鋼琴一樣在光滑的異 色皮膚上遊走,同時將嘴湊到她的耳邊。 「不……不知道……」奧拉將煉扭到一旁躲避著撩情的熱氣,也似乎在試圖 避著這個問題。 不過既然她的反應顯然已經是不打自招,艾娜也沒打算繼續窮追猛打,反倒 起身看向賭氣地敲打著紫籐腦袋的愛利絲與夜雨,「別鬧了,現在是隊長的命令 ,好好幫奧拉開發身體,讓她能夠更甜蜜地享受成為真正女人的滋味吧。」用半 開玩笑半命令的語氣說著。 「收到!」「明白!」剛才還一臉不滿的她們立刻興奮起來,起身就向奧拉 靠了上去,兩雙眼睛中都滿是發現了有趣玩具的一樣的神色。 「誒?等等……你們的眼神很可怕……而且……我……我才不是想要……」 奧拉嚇地起身後退,但沒幾步就腿軟地坐到床上。 「事到如今奧拉姐你還在睜著眼睛說什麼瞎話呀?」夜雨伸出的雙手對著奧 拉胸部的方向活動著手指。 「就是啊,不是已經第二次夜襲了嗎?」愛利絲笑得張大的小嘴裡露出了一 對可愛的虎牙。 「可……可是……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就算對象是那位大人……這也…… 」慌亂的奧拉似乎說出了什麼奇怪的稱呼,不過因為害羞,聲音小的很,興奮地 逼近的兩人並沒有在意。 「反抗和掙扎是沒有意義的!」「從了吧!從了吧!」她們一起撲了上去。 紫籐起身靠著床背坐好,好給在另一頭打鬧著的三人留下足夠的空間,不過 就在他準備繼續欣賞著場香艷的肉體鬧劇的時候,艾娜已經逼到了跟前。 「喂,小少爺,現在可不是悠閒的時候,你還欠我十二次哦。」她舔著嘴唇 說。 「不是十次的嗎?」紫籐糾正道。 「利息又漲了哦。」對方很正經地答。 「你是哪裡來的奸商啊?這樣明顯違反……恩?嗚……」紫籐的話只說了一 半就被自己脫口而出的呻吟聲打斷,艾娜放低到自己臀部下面的那那只溫暖細膩 的手已經握住了他仍處於作戰狀態的肉棒。 「不可以走神哦,小少爺,你現在只能看我。」這麼說著的艾娜直接就將胸 部送到了紫籐面前,紫籐也不客氣,邊吸吮一邊的乳房,邊用手指輕輕撫摸另一 邊乳房上的乳頭。 「恩……哼……這裡也……」艾娜呻吟著伸手抱住紫籐的頭押向自己,而後 緩緩地起身。讓他按著慢慢向下移動順序親吻滲出汗水的乳溝、沒有絲毫贅肉的 腹部、細長的肚臍……知道兩腿間已經興奮起來的部分。 被華麗蕾絲裝飾的內褲上已經刻出了一條潮濕的隙縫,紫籐的鼻子接觸到那 裡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不料下已經變得又熱又濕。伸出兩手愛撫著豐滿柔軟的大腿 ,用舌尖隔著那條狹窄的布條舔著柔軟的肉瓣組成的肉丘。 「啊……啊……」艾娜急促歎地息不止。而紫籐則乘著她失神的功夫快速脫 下她的內褲。 撥開被內褲印成型的陰毛,眼前的蜜穴已經微張,充血的肉壁隱約可見。微 微的汗味,還有鹹鹹濃厚的女人那裡特有的味道一起散發出來。 「恩……快一點……舔我……」艾娜迫不及待的將紫籐的頭壓到自己雙腿之 間,腰也跟著扭轉起來。隨著舌頭從下到上舔著隙縫間的肉瓣和肉芽,她混亂的 呼吸中混雜著呻吟聲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感覺著她的反應,紫籐也在進一步地挑逗著,嘴唇用力吸著左右的陰唇,舌 頭則深入發熱的肉縫中。 「啊……恩……恩……」艾娜忘我的發出呻吟聲。豐滿的肉丘越分越開,漸 漸露出光滑的陰蒂來。紫籐將嘴湊上前去邊輕輕吸吮,邊用舌尖晝圓形似的舔著 陰蒂。 「嗚……恩……恩……」艾娜的身體突然激烈振動起來。濕潤的蜜穴口猛地 急速收縮,幾乎讓紫籐的舌頭有快要被壓碎的壓迫感。 「呼……呼……」她邊發出急促的呼吸聲,邊努力用手支撐著床頭的船艙隔 。白細的身體快速地被染成粉紅色,豐滿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居然被小少爺找到我最大的弱點了……」她撥開流滿汗水的前額的瀏海, 注視著紫籐的臉露出了嫵媚的微笑,那是一種非常具有魅力的笑容。 「不過,為了不讓奧拉一會太辛苦,我還是得先消耗你一下比較好。」說著 就伸手圈住紫籐的脖子,腰部緊緊貼著他。 「看來今天最辛苦的絕對是我啊。」儘管故意作出一副悲催的表情,但紫籐 世紀上的行動卻完全相反,一隻手抱住艾娜的腰,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引 導著她的身體以正確的角度下沉,慢慢地將已經飢渴難耐的肉棒插進濕潤的蜜穴 中。 「那就讓你更辛苦點如何?」艾娜的語氣裡充滿了惡作劇的氣氛,而紫籐卻 很快發現恐怕不僅僅是語氣的問題:無論又熱又硬的肉棒前端如何在肉壁上攪和 突破,卻就是無法很順利滑進內部更深處。完全就是個故意的惡作劇,艾娜將深 處的肉壁收縮到極值,絲毫不給侵入者任何可乘之機。 「你以為我會靠蔓力硬來嗎?」紫籐卻露出了得意的壞笑,隨即又繼續用手 指挑弄柔軟的陰蒂。 「啊……哈……怎麼又來,我投降了,別弄了,快進來……」艾娜的全身顫 抖起來,溫熱的氣息吹入他的耳內,下體也很快放鬆下來,看準機會的紫籐立即 猛地用力突破。 「吱……」肉棒的體擠進了蜜穴,「啪!」結實的大腿和柔美的屁股撞擊 在一起,「嘶……」很直接地感覺到肉壁本能地在收縮,隨著肉棒的進入,一些 液體被泵了出來。 「啊……呀……果然還是……很大……」艾娜睜大眼睛露出了興奮又苦惱的 表情,稍微調整一下呼吸,旋即動開始了上下聳動的動作。 肉棒插入蜜穴內部的感覺又滑潤又溫暖,進進出出動時,柔軟的肉壁更會緊 緊夾住棒體,附著著複雜褶皺的肉壁進一步加劇了快感的烈度,多衝刺激下紫籐 已經喘息起來,配著對方的動作不斷向上頂。 艾娜的手則抓著他的背,整個簡直就像快要溺水似的仰起頭大口地呼吸呻吟 ,完全堅挺的乳頭頂著他的前胸,平滑的肚子腰緊緊的貼著他的腹部,手壓著他 的肩胛骨彈琴一般地觸碰著。 「恩……呼……哈啊……」呻吟聲已漸漸混亂,混濁的眼神好似半夢半醒的 樣子,緊鎖的雙眉間跳動著快樂的脈動。 上下聳動的身體越發燥熱,冒出的許多汗水給白皙的肌膚度上晶瑩的光澤。 頭部激烈地左右擺動著,散亂的秀髮被汗濕的肌膚所吸引。那充滿美感的癡態引 得紫籐看得入了迷。 「啊……啊……好舒服……啊……呀……再來!再激烈些!」突然間,艾娜 的的雙腿捲上了他的腰,雙手緊抱住他的頭,腰部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陰道內的 肉壁也在持續著收縮,激烈分泌出的愛液滴落在床上…… 「啊!好過份呀……」為了避免在艾娜越來越瘋狂的攻勢下一敗塗地,紫籐 試著將注意力轉移到床的另一頭,正趕上了奧拉帶著哭強的聲音。 所有掙扎和反抗都被完全鎮壓了的她已經被脫了個精光,正用兩隻手遮住胸 前的豐乳,羞紅著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但是,夜雨和愛利絲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放過她的意思,反倒很感性興趣的一 直眺望著她全裸的身體。 「哇!奧拉姐的胸部好像很柔軟的樣子,而且一點都不比我的小。」夜雨特 別提高八度音。 「真的耶,乳頭都變硬了。」愛利絲從靠上去假裝要抱住奧拉的樣子,卻出 乎意料的將遮擋住乳房的雙手剝開,肆無忌憚地握住其中一隻,仔細欣賞起來。 「是嗎?我看看……」夜雨也上前去用小手包住另一冊的乳房,稍稍用力柔 軟的乳肉的形狀就被握變形,但解除力量後很快又恢復了原先的形狀,「嘿!奧 拉姐的胸部又軟又有彈性,摸起來好舒服。」她笑著評價。 「唉!不要那麼用力。」奧拉發出呻吟似的悲鳴聲。 「咻咻……」愛利絲將嘴巴也加入到攻擊中來,一口吸住了緊縮的乳頭,吮 吸的摸樣就像個天真的小孩似的,但是舌頭蠕動的動作卻是非常巧妙。 「啊……恩……」奧拉發出了無法壓抑的呻吟聲,修長勻稱的身體瞬間緊繃 著,痛苦的表情和酥麻的感覺扭曲在一起,化作了身體的顫抖。 「吱……吱……吱……」愛利絲更加用力的吸吮發出了有節奏的聲音聲音, 貓科高等獸人特有的佈滿肉刺的舌頭打著轉掃過美意個角落。在這樣的連續攻擊 下,即使是卓爾精靈特有的棕色肌膚也已漸漸泛紅,奧拉隨著聲音的節奏無意識 的扭動著身子。 「簡直就像嬰兒和母親一樣,真是讓人感到溫馨的畫面,既然如此上面我還 是不插手了吧,不過下面嘛……」一直停手欣賞著的夜雨突然間將手深入奧拉的 兩腿之間。 「啊……別這樣……」驚訝之中失去了章法的奧拉身子竟無意中迎了上去 。 「嘶……」手指插入到隆起的肉丘之間,突然的觸碰讓奧拉的身子情不自禁 地扭轉起來,漸漸有淫液順著侵入的手指慢慢滲透出來。 「啊……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呀。」上下兩處敏感部位同時遭到攻擊,奧拉 幾乎無法忍受,只覺得又害羞又非常有快感,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地扭動個不停。 「恩……嗚……呼……」豐滿的雙頰已徹底漲紅,眼神也變成有醉意的樣子 ,醉語一般的呻吟聲和喘息聲斷斷續續。 但攻擊依然沒有停止,愛利絲還是不變姿勢繼續像嬰兒一樣吸吮著乳肉和乳 頭,並且一隻手的指尖開始揉掐起另一邊的乳房。而夜雨也繼續撫摸著她兩股間 的肉穴,柔軟的臀部因此有時會痙攣著向上扭動。 「奧拉姐,很舒服對不對?」夜雨抬頭問她。 「啊!不行了……」此時奧拉的聲音已變的沙啞起來。 「不是不行了,而是很舒服對不對?」夜雨邊說手的動作邊變得更加激烈, 甚至兩隻手指已插入蜜穴口,在溢出的愛液的潤滑作用下纖細的手指很順暢的沉 入肉丘的裂縫間。 「啊……哈……」奧拉被刺激得無法忍受,不斷溢出的淫液體已經將雙腿間 弄得濕漉漉的,隨著兩根纖細的手指反反覆覆的一進一出斷斷續續地滴落到床單 上。她擺動著柔軟的脖子,強忍著快感和害羞。 「嘿嘿,不要再硬撐了,快承認說很舒服。」夜雨在她的耳邊細聲細語、輕 輕吹氣。 這一幕就防佛神話劇目中美貌的雌性小惡魔正在迫使聖女墮落的情景,讓對 面的紫籐看得心馳神往。 「但是……」無法忍受慾望的奧拉說話聲聽起來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儼然 一副在作墮落前最後的懺悔與心理掙扎的摸樣。 「如果不說的話,我要這樣做了哦!」夜雨拿出了殺手鑭:濕滑的肉瓣已經 分開,瞬時用指尖輕輕夾住勃起的陰蒂,輕柔,挑動,反覆刺激著兩指間的獵物 。 「哈……啊……求求你們了……別再欺負我!」奧拉的身子好似觸電一樣顫 抖著,蜜穴內外溢滿混濁的淫液,高蹺的臀部也像觸電似的痙攣。呼吸聲越來越 急促,忍不住地求著饒。 但是,夜雨的手指依然沒有停下,頑固地的愛撫玩弄著,讓眼前這具非常有 魅力的身子被快感進一步侵襲。同時愛利絲也繼續吸吮著的乳房,發出「吱…… 吱……」的聲音。 「啊……哈……啊……呀……」奧拉呼吸聲的節奏完全凌亂了,呻吟聲混和 吸吮聲和淫液聲如同在演奏三重曲一般。隨著曲子逐漸進入高潮的節奏,奧拉的 身子也已被蓄積的快感支配…… 「啊……啊……好……舒服!」終於發出這吶喊似的聲音,近乎一下子就壓 制了對面艾娜的叫床聲,身體也徹底癱軟了,完全失去支撐似的躺倒在床上,雙 腿無力地分開,乳房隨著快速的喘息波動著。 「看來我得暫停一下了……」聽到那聲音的艾娜有些艱難地停下身體的動作 ,很不情願地將肉棒退出自己的身體,「快去吧。」將紫籐推向了還在失神的奧 拉。 紫籐小心地靠了過去,眼前的肉體如此誘人:迷離的雙眼,小巧的鼻子,微 張的嘴唇漏出喘息的聲音,尖長的耳朵顫抖著,銀色的髮絲因為髮髻被打亂而鋪 散在床單上。 深棕色的皮膚因為汗濕而顯出油亮的視覺效果,高挑的身體上一對尺寸略大 的乳房搖晃著。 充滿修長美感的雙腿微微痙攣著分開,銀色的體毛中充血隆起的肉丘間不斷 滲出淫蕩的液體。 已經近在眼前了,紫籐覺得自己的喉嚨變得硬直起來,「那個……如果不願 意的話其實……」他努力用正常的聲音說道。 「您……請吧……」奧拉的眼睛似乎睜大了一點,瞳孔中閃爍著防佛期待混 雜喜悅的神色,微動的唇間漏出了細微的聲音。 「那麼要來了哦……」紫籐小心地將身體壓在的她身上,聲音因興奮變得有 些沙啞。 「恩……恩……」龜頭頂上蜜穴的入口,那樣的熱度和硬度讓奧拉發出了細 小又急促的呻吟聲。 肉丘中間的肉縫已經被淫液沾的又濕又滑,但是入囗處還是非常窄小,紫籐 小心地慢慢將腰往前頂。 「啊!」奧拉的身體瞬間劇烈顫抖起來,她看上去似乎感到非常的疼痛,咬 著雙唇,身體變得很僵硬。而肉棒還在慢慢地進入到有窄小又燥熱的蜜穴中。 「嗯……」似乎疼痛中又有快感傳來,奧拉深深地吐氣,一瞬間,蜜穴裡肉 壁的緊縮度稍微放鬆,紫籐乘勢加力一口氣插到了最深處。 「啊哈……」奧拉歎息著,臉上的肌肉躊躇著,下體的肉壁則迅速收縮著, 「已……已經進去了……感覺得到……到根部為止全都進去了……」她發出斷斷 續續的聲音。 「會不會痛?」那樣子看得紫籐有些擔心。 「有一點點痛……但是感覺好奇怪……」奧拉微微閉上眼睛體會著,「好像 ……肚子好像有點癢癢的……」她有些不確定的說。 又緊又熱的陰道緊緊包住肉棒,紫籐有些忍不住地扭動起腰部,兩人的恥骨 碰觸在一起似的扭轉起來。 「啊……呀!」奧拉吐著香甜的氣息,窄小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來。 「有舒服的感覺了嗎?」「我……我也不太清楚……你再動多一點看看。」 得到了許可的紫籐開始抽送起來,進到深處的肉棒慢慢的插進去,再慢慢的拔出 來,慢慢的……慢慢的…… 「吱……吱……吱……」濕潤的肉壁被快速度摩擦著並在肉棒一進一出反覆 刺激下漸漸產生快感。 「嗯……啊……」奧拉從最初看似很痛苦的躊躇表情,轉變得漸漸放鬆,甚 至有時腰部會有規律的配著扭動起來,從半開的雙唇中陣陣傳來甜美的呻吟聲 。 「已經不會痛了嗎?」「嗯……還有一點……不過沒關係……還可以……再 深一些……」奧拉的聲音雖變得沙啞,但是卻已經浮現出非常舒服的表情。 「那麼……」快感同樣直衝紫籐全身每一條神經,本就已經被艾娜保送到接 近二壘位置的他很快就忍不住激烈地扭動起腰部。 「啊……呀……恩……」「呼……哈……」從兩人身上噴灑出的汗水不斷被 甩落到床單上,肉體陶醉在快感中的呻吟喘息聲漸漸壓過了肉體濕潤的碰撞聲。 「啊……啊……啊!」沒多久,奧拉口重的呻吟已經開始向浪叫發展,她完 全顧不了周圍是不是還有三個觀眾,聲音隨快感迅速擴大。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呀!」快感使身體顫抖不已,奧拉的雙腿攀 著紫籐的腰,好讓他能夠插得更深。 「呼……呼……」紫籐也不再留力,兩手抓著奧拉渾圓又性感的臀部,毫不 保留地將體重壓在她身上,將又硬又熱的肉棒猛烈地插入抽出。 「啊……呀……」奧拉的叫聲越來越大,聲線也越來越顫,身體不停顫抖著 ,深棕色的肌膚上掛滿了汗珠,美麗的乳房也柔軟的像在跳舞似的晃動著。 肉棒一進一出摩擦著,紫籐的身體和喘息聲也在微微顫抖著,快感充斥著他 的整個身體。他扭動著像在拍打似的腰部,越查越深也越插越猛。 「啊……啊……再……再深一點!好舒服!」奧拉展開雙臂抓著床單,散亂 的銀髮隨著頭部的擺動而在床單上起舞,她整個陶醉在淫慾裡。 「啪……啪……啪……」「嘶……嘶……嘶……」腰部激烈彼此撞擊著,發 出沾濕的肉互相的拍打的聲音。 蜜穴中更多的淫液被分泌出來,所有的褶皺都興奮地在液體間翻滾,肉棒被 她們摩擦刺激的感觸,就像是陣陣閃光一般將快感壓入神經,注入脊髓,送上大 腦。 已經……不行了……隨激烈的情慾流去,紫籐腰部的動作更加激烈也越來越 快,臨近的射精感讓他不顧一切地垂死掙扎。 「呼……務……」激烈的喘息聲中快要窒息一般的快感全湧到腦子裡,所有 的想法都被排出去了,只顧著繼續插著濕潤的蜜穴。 「啊!啊……啊……啊……」奧拉似乎先一步已到達了快感的最高峰,不斷 交替地發出尖叫聲及呢喃聲。 肉壁劇烈地收緊,褶皺強烈地摩擦,張開的子宮口想軟梯動物的吸盤一樣牢 牢吸附住敏感的龜頭。 「啊……已經!要來了!射……了!」在奧拉最後的反擊之中,紫籐也終於 發出了高潮的叫聲,身體顫抖著射精了…… 小心地抽出肉棒,輕輕地將奧拉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身體挪到一邊,抬起頭來 看到的是三雙迫不及待的眼睛,「那麼……誰先來?」料想她們也不會給自己休 息時間的紫籐歎了口氣。 「那……那個……」不等兩兩人有反應夜雨就先舉起了手,「可不可以讓我 一個人先來……」她有些怕怕地問,眼睛小心地瞄向一邊的愛利絲。 「啊?你什麼意思啊小夜?不是說好一起的嗎?」果然,可愛的小貓女第一 時間發作了。 「本,本來是打算一起的沒錯,可剛才想想如果他插你插得興奮起來的話對 我就根本不會估計深淺的問題了吧?那樣我可受不了。」夜雨如此解釋。 「那我怎麼辦,一個人和男人做,這種事還是無法想像啊,一個人……呀! 」愛利絲的抱怨一下子被尖叫聲打斷了。 「什麼叫一個人?當我不存在?還是說有我陪你一起被插有哪裡不滿嗎?」 看起來有些惱火的艾娜一把抓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將她嬌小的身體整個提了起來 。 「沒有啊,不敢呀……我可沒說有什麼不滿,好疼的,小夜救命啊……」愛 利絲的求助被完全無視了,夜雨只是背向紫籐慢慢趴下,把自己已經完全興奮起 來的蜜穴送到他的面前。 「想從後面來嗎?」紫籐一陣精細,這樣的姿勢他也很喜歡。 「嗯,」夜雨點點頭,「而且族裡的人說我們的女人這樣的姿勢會更有魅力 。」她補充道,一邊顯擺似的搖晃著屁股。 紫籐立刻就明白了她那話的含意:確實這個姿勢下矮人族血統帶來的腿比較 短的缺陷因為視覺遮擋而完全被掩蓋了。反倒是矮人族招牌一樣的肥美厚實的屁 股這一優點被發揮到極值。再加上她現在搖晃的動作,超大號奶油布丁一樣的臀 肉不斷泛起晃眼的波紋,吊鐘一樣的豐滿乳房也隨之不斷從腋下兩端探出頭來, 好一副香艷美肉構成的圖像。 看著這些,紫籐還沒完全軟下去的肉棒很快就又恢復了戰鬥狀態,靠上前去 雙手抓住夜雨的屁股一口氣挺進去。伴隨著滋噗滋噗的聲響,肉棒完全消失在了 她的蜜穴中,前端的一部分甚至直接衝進了子宮。 「呀啊啊……啊、啊啊啊!」自背後突然貫入的感覺,使得夜雨發出了高亢 的嬌呼聲。「討厭拉!溫柔一點嘛,插這麼深的話我會受不了的。」反應過來的 她抗議著。 「抱歉,過於興奮了。」紫籐這才想起來這個有矮人族血統的女孩的陰道的 長度要比一般人小。於是調整了下姿勢,整個人壓到她的背上,而後再開始抽送 腰部。 姿勢的調整立刻有了效果,在肥厚的屁股的緩衝和阻隔下,肉棒無法完全插 入,進入的部分剛好僅僅能頂到花心而已。 「啊……恩……」適度的插入深度和不斷觸碰花心軟肉的力度以及肉壁褶皺 受到的快速來的摩擦都讓夜雨非常享受,混雜著呻吟的喘息聲很快就跟隨紫籐 身體鬆動的節奏從嘴中飄了出來。 「恩……哼……真爽……」矮人族血統造就的獨特陰道不但較短也格外的緊 湊,加上之前連續觀摩兩場大戰所造成的積水,肉棒的摩擦既順暢又激烈,比在 一般女性陰道中享受到的高了許多的快感讓紫籐忍不住有種想放開手腳大插特插 的衝動。 但一貫對女性溫柔的他好歹忍了下來,僅僅只是為了分散這種衝動而雙手繞 過夜雨的身體去抓緊那一對豐碩的肉球,發洩似的用力揉弄拉扯著,柔軟的乳肉 在他的肆虐下變化各種形態翻滾著。 「啊哈……胸部……好……要壞掉……」夜雨嬌喘著叫出聲來,下體內肉棒 的溫柔和乳房上雙手的粗暴,完全形成反差對比的兩種侵犯讓她的身體莫名興奮 著,一邊享受著溫柔一邊卻又似乎渴求著粗暴…… 「啊……其實……一開始……那種插法……也可以……」漸漸的,對粗暴的 渴求居然壓制了對溫柔的享受感,甚至,下體一陣陣不滿足的奇怪感覺讓她居然 懷念起剛開始被猛插到底的那一瞬間伴隨著不適應感的巨大快感。 「是嗎?」紫籐當然求之不得,立馬起身將肉棒抽出到只有龜頭還貼著蜜穴 的程度就準備深插猛插。 「等等!偶爾!我是說偶爾啊!哇啊!呀哈!啊呀!」夜雨慌忙補充著,但 晚了,連續三四次直攻子宮的重擊打得她措手不及,浪叫連連。 好在紫籐及時收了手,「你還真是麻煩啊。」他有些不滿地抱怨著。 「對……對不起嘛……」不過嬌滴滴的可愛道歉聲也立刻讓他消了氣,於是 開始控制住身體採取九淺一深的節奏。 溫柔地在陰道裡摩擦個八九下,期間不時撞撞頂頭軟軟的花心,而後猛地一 次完全貫入直進子宮,接著再往返重複。這樣的動作讓夜雨發出了「恩……恩… …恩……啊!」這樣頗有節奏的呻吟聲。 不過紫籐當然也無法長時間忍受這種快感被動束縛的玩法,他不斷地偷工 減料著,摩擦陰道的次數漸漸減少,一插到底的次數緩緩增加,終於,幾分鐘後 ,夜雨的聲音變成了,「嗚……啊!嗯……呀!」這樣的節奏。 但她已經不會再抗議了,因為儘管依然會帶來身體的不適感覺,但那些衝擊 子宮的重擊所帶來的快感卻強烈到如同急流一般,很快就徹底淹沒了混雜其中溫 柔摩擦的小小水流。她已經快感覺不大那些僅僅摩擦陰道的抽插所造成的快感了 ,她已經完全被那些激流一樣的快感所吞沒了,連聲音也最終終變成了:「啊! 啊!啊!」這種單純的高調節奏。 「還要……更多……全部……」大口喘息著的夜雨發出了不明所以的懇求聲 ,同時雙腿用力向後鉤住紫籐的腰,引導著他持續用最大的力量和沖程將肉棒的 前部送進子宮中。 終於忍不住了嗎?那麼我也不需要客氣了。這麼想著的紫籐不再控制,肉棒 每挺進一次都將夜雨的腰肢撞地猛烈扭曲,少女黑色髮絲更是散亂的飄逸著,無 力的搖著頭。順著肉棒抽出時所湧出的液體,滴落在床上形成一大灘水漬。 這樣的情景更讓紫籐血脈賁張,他更加用力地挺腰,似乎是想讓整根肉棒都 插進子宮中。每當夜雨的腰身隨著這樣的衝擊反弓抽緊,他都感到一股電流般的 快感從背脊直湧而上。 至此,紫籐對自己動作最後的控制力也不存在了,他完全任憑本能驅馳著腰 部,不停擺動、抽送,以兩人結的腰部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陣又一陣往外擴 散。 「啊啊、哈啊……恩呀……」雖然這姿勢無法看到夜雨的表情,但令人心蕩 神馳的浪吟早已充分表達她的快感。每當肉棒猛烈挺進或大力抽出,充滿肉感的 身體便如木偶般前副後仰,雙手無意識地握緊揉搓著自己的乳房。 「啊哈呀!不行了……」夜雨的的淫叫染上一重高潮臨近的急迫感,紫籐也 抗拒不住那股越湧越烈的快感,更加迅速激烈推送著活塞運動。 又是三四下之後,當紫籐再次將肉棒衝破花心直入子宮之後,卻發現居然無 法拔出了子宮口就像要絞出所有精子般的緊箍著肉棒不放,陰道中肉壁也隨 之裹緊整個棒體,不留哪怕一點空隙,而同時子宮中也防佛被抽成真空一般地形 成了強烈的吸力,這種三重衝擊的感覺,讓紫籐無法再控制射精的慾望。 「塔布羊……我……我要射了!」幾乎就在這麼說的同時,灼熱的精液已經 衝上了子宮壁。 「哈……人家……才不是……塔布羊啊啊啊啊啊!」夜雨模糊地反駁聲被淫 蕩的尖叫所吞沒。她的身體如觸電般一下子直挺挺的,所有的部分都在痙攣著, 四肢象溺水者在求生一般胡亂地舞動。 下巴幾乎撞上床,眼睛完全翻白,舌頭不自覺地吐出,口水和下半身漏出 的液體一前一後共同弄潮了床單。而後,在完成射精的肉棒拔出來的一瞬間,稀 裡糊塗地滾到了床下。 「不……不要緊吧?」紫籐嚇了一跳。 「哈……沒事……太舒服了,剛剛感覺看到天國了呀……」夜雨用綿軟的聲 音報著平安。 「喂,小少爺,她每事我們可有事,下面已經又濕又癢忍不住了啊。」躺著 身子的艾娜將嬌小的愛利絲抱起,然後讓她趴到自己伸上。 「還來?多少休息一會吧。」紫籐的氣還每喘勻。 「不嘛……現在就要。」愛利絲也將可愛的屁股對著他說道。 「餓……」眼前兩個粉紅可愛蜜穴並排在一起,還有一根毛茸茸的貓尾巴在 周圍打著轉,這景象簡直可以說是仙境,望著兩人又可愛又淫蕩的姿勢,剛發射 完的下半身又砰的一下收到了衝擊,肉棒誠實地做出了反應,無視大腦想要休息 的命令馬上恢復了硬度,筆直地挺立起來。 「恩……小少爺,快來嘛……」艾娜濕潤著臉仰望向紫籐,一副獻媚似的摸 樣。紫籐只覺得體內暴處了降不下去慾火,讓他忍不住將手摸向了兩人的屁股。 「啊嗚……」「嗯……」如同樂器般,沒摸一次兩人就演奏出低悶的聲音。 「兩個騷貨,都濕成這樣了。」在盡情享受了兩人的臀部後,紫籐先用手指 摸向了愛利絲的蜜穴,指尖立刻傳來一股粘粘的感觸;接著又摸向了下面的艾娜 那邊,毫不以外地也傳來粘粘的淫液滴落下來的感觸。 「沒辦法,我可是爽到一半強制停機的呀。」艾娜進一步分開雙腿,將洪水 氾濫的蜜穴和體毛呈現出來。 「誰讓你一直給我看下流的畫面喵……」愛利絲原本就發紅的臉更是通紅起 來,身體不停扭動,話語中都不自覺地帶上了可愛的後綴音。 看來兩人都很渴望,不過,前戲還是必要的,一方面自己需要恢復點體力, 另一方面,她們似乎也還不是最佳狀態:愛利絲那邊雖然已經濕潤了,但分得還 還不夠開;同時艾娜那邊量可能是停頓時間太長了,雖然潮濕得很,但基本是上 次做愛的遺產,新分泌的量卻並不多。 於是紫籐靠過去先吻向位於上方的愛利絲的脖子。 「喵嗚……」小貓女的身體嗖的抖動了一下,身上飄來一陣陣甘甜的奇妙香 味,弄得他鼻子癢癢的。紫籐一邊用舌尖舔去愛利絲身上已滲出的汗水,一邊把 嘴唇移向肩膀。 「啊……他……嗯啊……喵……」愛利絲發出的低沉的輕聲響在艙室中。 每當紫籐親吻一次,小巧的身體都輕輕一顫。他的手也每閒著,一會兒用手指在 白皙的背上畫來畫去,一會兒又將手摸向平平的乳房。 「咪咪嗚……」顫抖著的愛利絲發出被撫摸的小貓一樣的可愛叫聲,用有些 迷離的大眼睛注視向身下的艾娜。而艾娜也一副羨慕的表情仰望向愛利絲,兩人 睡迷糊似的接起吻來。 「嗯、唔、嗯……哈嗚……」「咪……喵……」嘴唇終於分開後兩人之間拉 出了一根透明的絲線。 「隊長的羨慕和孤獨就由我來安撫吧……」紅著臉的愛利絲突如其來地轉入 進攻。 「愛利絲?啊、誒……」艾娜一驚的功夫,愛利絲已經對著她不知所措的臉 龐不斷親吻下去。 「好可愛呀,隊長居然也有這樣一面啊……」「小笨貓,別取笑我……」艾 娜將手指與愛利絲的交叉在一起,嘴唇也再次接觸,似乎在接納彼此的一切。 紫籐則身心滿足地望著兩人和睦的情景,然後將遊走在愛利絲背脊上的手指 滑過脊髓,慢慢地移動到小巧可愛的屁股上,輕柔地撫摸起來。 「啊……咪?」愛利絲將嘴唇從艾娜的嘴唇上移開,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的 搖晃著尾巴。而紫籐則應她的期待,將手指探向臀部間蜜穴的位置。 「嗯、啊、喵嗚……」舌頭像打結似的,小貓女輕聲呻吟著。紫籐則進一步 將手指插入到柔軟濕潤的蜜穴之中。 「咪喵!」在觸摸到蜜穴內部的同時,愛利絲的身體小幅度跳動了一下,不 停地吐出嬌艷的氣息。紫籐一邊觀察她的反應,一邊將手指繼續插進去。 「很舒服嗎?」他問道。 「咪,別光那裡……」愛利絲過頭來用濕潤的眼眸望著他。紫籐憶地用 手指在蜜穴開口內不斷遊走,不斷著,很快在更深點的地方指尖撞到了什麼 硬硬的東西。 「這裡也要嗎?」他說著用手指夾住好不容易找到的陰蒂,有節奏的小幅擺 動。 「喵?喵嗚……咪咪嗚!」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讓小貓女再次發出了可愛的貓 叫聲「真是只可愛的小笨貓了。」看到愛利絲淫亂中卻依然很萌的樣子艾娜笑了 出來。 「隊長……」愛利絲則像是在求救似地將自己的嘴唇蓋到艾娜的嘴唇上。 「呼……呼……唔!」「咪……咪……喵!」兩人的聲音、親吻都變得越發 激烈,隨著頻度的上升,就連還沒怎麼被挑逗過的艾娜也像是受了傳染一般大口 喘息,焦急地扭動起腰來。 「艾娜?」察覺到這樣的變化,紫籐的視線繞過愛利絲探向她的位置。只看 到通紅著的臉,以及像是在求著什麼似繼續扭動著的腰部。 「啊、啊嗚嗚……笨蛋!小少爺!」其實就算不看,聽著這樣抱怨的聲音艾 娜身體慾求不滿的狀態也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沒問題的,接著就讓你也舒服起來。」聽到他這麼說,艾娜瞇起了眼睛一 副期待的樣子。 「小少爺好壞,晾人家這麼久……」她撅起嘴抗議著。 「要真壞就繼續不管現在的你了哦。」「笨蛋!大壞蛋!」雖然這麼說著, 艾娜還是配地張開了腿。面對著另一個已經張開的蜜穴,紫籐重複剛才對愛利 絲所做的,游動著手指,插入到裡面,捕捉陰締,揉捏戲弄。 「啊、啊啊……啊哈!」一浪接著一浪,快感的浪潮讓艾娜攥緊拳頭,雙腳 不斷地敲擊著床。接著,也許是怕自己承受不住吧,突然緊緊抱住愛利絲。 兩人彼此親吻對方的臉龐和肩膀後緊擁在一起,紫籐則來撫摸她們最敏感 的地方。 「啊哈……呼、呼……唔哈……哈……」「喵嗚……咪……咪……咪喵…… 」最初還僅僅是細水長流的兩人的蜜穴,不知何時..竟如同壞掉的水管般不斷地溢 出淫液來。 「看樣子差不多了吧。」感覺到自己也恢復得可以了的紫籐問道。 「我之前姑且算是享受過一陣子了,不過這隻小貓可是一直可憐兮兮地苦等 著的哦,所以先給她吧。」艾娜擺處一副長輩的樣子慷慨地提前退出了爭奪。 於是紫籐望向了愛利絲:「咪……嗚……」可愛小貓女呼吸相當急促,僅僅 是愛撫就已意識朦朧了,確實就這麼放著的話,真有點可憐。 「那麼就來了哦。」紫籐說著沉下腰,將龜頭頂向愛利絲蜜穴的入口處,然 後腰部一口氣挺了進去。 「喵嗚!」除了這麼一聲可愛到爆的驚呼之外,插入的過程中沒感到什麼抵 抗,一下子就突入了內部。紫籐將手放到愛利絲的腰間,將她拉向自己腰間。 「又被你這笨蛋人類插入了了。」可能是因為體內流竄著快感的波動,愛利 絲的耳朵尾巴和辮子都在不自覺地搖擺著,一副要萌殺紫籐的樣子。 「嗯,沒錯,愛利絲可愛的小穴已經完全被我的大棒子佔領了哦。」好奇地 撥弄著她的尾巴,紫籐如此應道。 「喵嗚嗚……這種事不要說啊!」愛利絲害羞地扭曲著身子,看起來上次之 後她並沒有什麼別的性經驗。 「那麼,我就抽出來,插進艾娜那裡去了哦?」看著那彆扭的樣子,紫籐忍 不住想戲弄她。 「不行!」她第一時間用腳摟住了紫籐的腰,一副相當怕他真抽走的摸樣… … 「別擔心,開玩笑而已嘛。」紫籐笑道,同時似乎是作為證明,他調整了下 腰,然後一口氣再次突入到愛利絲的體內。 「喵嗚!」小貓女的身體一陣搖晃,不斷發出著「喵嗚……咪……咪咪嗚… …」這樣若人憐愛的叫聲。 「好可愛的小貓咪哦。」聽到紫籐的這句話,愛利絲臉上浮現出非常害羞的 表情。向後伸去的腿卻繼續用力摟住他的腰,讓兩人貼得更加的緊密,肉棒也因 為這樣的姿勢插得更深了,一下下地撞擊著陰道盡頭的軟肉。 「啊……呼……呼……」隨著不斷上升的一快感,紫籐乘勢用最快的速度抽 插起來。不斷響徹的碰撞聲和喘息聲,訴說著動作激烈程度。 「小……小少爺……」看著近在咫尺的性愛場面情慾不斷高漲已抑制不住自 己的艾娜發出了渴求的聲音。紫籐不斷的衝擊不但插進到愛利絲的蜜穴中,也撞 到了位於下方的她的秘處。情不自禁地,艾娜抬起了屁股,期待著插入自己的時 刻的到來。 「好的,暫時交換。」紫籐說著拔出肉棒,愛利絲發出了一絲迷糊的不滿聲 ,不過他依然還是對準下放艾娜的蜜穴,將肉棒插了進去「啊哈嗯!」滾燙的肉 棒用力地蹭著周圍的肉壁,「呀啊……小少爺的的脹脹的,弄得肚子好飽哦…… 」讓艾娜發出了滿足的淫叫。 「舒服嗎?」面對紫籐的問話艾娜很坦白地點點頭。 「那麼再讓你更舒服吧!」紫籐更用力地抽送肉棒,不但讓艾娜的屁股泛起 美妙的波紋,甚至還附帶地將上面的愛利絲的身子也撞的砰砰直跳。 「啊!啊啊……小少爺……小少爺……好猛哦……」艾娜有些喘不過氣來, 口水直從嘴角滴落。 「恩嗚……隊長……」被撞擊的餘波不斷摩擦著蜜穴表面的愛利絲也呻吟著 ,雨點般地親吻著艾娜。 「呼……呼……」紫籐喘著氣用力挺動腰部,每次抽出肉棒,淫液就從艾娜 的體內湧出來,而每次插入肉棒,淫叫就從艾娜的口重湧出來。 「嗚嗚嗚……人家的份呢?」大概是覺得外部的摩擦已經完全不解饞了,愛 利絲委屈地叫道。那惆悵的表情,居然會是那麼可愛…… 「好好好,再換你。」為了安撫可憐的小貓,紫籐將肉棒從艾娜體內處抽離 ,再次插入到她的蜜穴中去。不料,期待依舊的肉壁一下子就緊箍起來,緊得肉 棒幾乎無法抽開,由此帶來的快感讓他腰部開始激烈地動了起來,肉棒噗哧噗哧 地在愛利絲體內猛烈抽動著。 「哈!啊……喵嗚……那麼粗暴的話……咪……快壞了,我的那裡快壞了呀 !」愛利絲幾乎快被下半身的快感沖走般,在紫籐猛烈的抽動下不住地大聲叫喊 。 「小少爺,要盡情做的話,就來我這裡來吧。」而同時,耐不住慾火的艾娜 又一次抬起屁股一晃一晃地誘惑著他轉移目標。 「喵嗚!隊長好狡猾……人家還沒……」但快高潮的愛利絲反抗得很激烈, 雙腿死死纏住紫籐,一點也不肯放他走。 「不行呀,你這樣子我根本動不了了啊!」但是卻似乎起了反作用。 「小少爺,把任性的小笨貓放在一邊,跟我舒服吧!」愛利絲的雙腿緊纏著 紫籐,將兩人的身體拉得越發緊靠,但同時意味著與位於下面的艾娜也離得更近 了,她將屁股抬得更高,一副渴望之極的樣子。 「喵嗚!不要去……」「安心啦,稍微滿足一下艾娜後我就來疼愛你。」 紫籐一邊安慰噘著嘴的愛利絲,同時好不容易再次將肉棒抽出來,降低到適高 度。 「我來了哦」龜頭頂上艾娜的蜜穴。 「用不著說的,小少爺隨時進我體內都行呀。」聽到這句話讓紫籐興奮不已 ,接著就開始不斷來往復於兩個貼在一起的蜜穴之間。 如此上十幾次下二十次的不斷抽插了十多分鐘…… 「喵?描!咪?咪!啊!呀!哈!」再又經受了十下最猛烈的衝刺式攻擊之 後愛利絲終於先行一步高潮了,然後精疲力竭地趴到了艾娜的身上。 紫籐則將肉棒再一次插入還沒高潮的艾娜的陰道內,竭盡餘力猛烈地驅動身 體,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哈……呀……小少爺……好棒……快要……」在這樣的猛攻下艾娜沒一會 兒也已是喘不過氣來了,整個身體很快開始緊縮起來。 「艾……艾娜……我……也快……」在這樣的反擊之下,紫籐覺得自己的肉 棒暴漲到了要炸開的程度精液的噴發已經不可阻止了。 「哈……小少爺……快……快點……射……射進來……啊!」艾娜在高潮中 興奮得仰頭高呼,身體隨著聲音不住地發顫,肉壁也跟著聲音強力地收縮,沒兩 三下,紫籐的精液已經被壓搾了出來…… 「不要!」白雲城的清晨很寧靜,然而拉克絲卻被惡夢驚醒。夢境中,憶柔 的身體在自己面前化作了沙雕一般的東西,而後,一陣風吹來,細紗漫天飛舞, 一切歸於無形…… 對於這個女孩,拉克絲有著矛盾的感情:她與自己愛著同一個人,並且,很 大程度上說她並不真是自己的女兒。甚至,說得惡毒一點的話,她是殺人兇手, 是奪走自己女兒身體的孤魂野鬼!但,十多年了,自己還是一直將她當作親生女 兒看待,畢竟那是當年自己和他共同做的選擇,她是無辜的。 而夢境中的情景,並不是幻境,而是真實的未來。她清楚一切的原因,知道 所有的來龍去脈,可是,唯獨無力阻止。甚至,都不能告訴最該知道也是最可能 挽救的人。 因為正如憶柔所說:「唯獨是哥哥不可以讓他知道,否則他一定會設法阻止 ,即便面對的是三股他無法撼動的力量。所以,求你了,媽媽,您已經為了失去 了一個女兒,不要再為我讓所愛的人身處險境了,請別讓我離去的時候背負更多 的罪了!」「憶柔……」低下頭,雙手掩面,金色的長髮在身體的抽泣間散亂著 ……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二章 作者:黃金死神 24年4月9日發於 字數:33689字 *********************************** 作者已死,有事燒紙,小事招魂,大事挖墳…… *********************************** 第六卷  攤牌 第二章  多路迂 舷窗外早已被是陽光明媚,有精神過頭的太陽從窗戶射進向船艙內探頭探腦 著。在這樣光線的照射下,裡面清晰地顯現出三名親熱的男女身影。 一個男子仰躺在床上,上頭跨坐著一名深棕色皮膚的女子,甘願承受男子激 烈的侵犯,而另一名嬌小的女子則靠著男子上半身。三人身上都一絲不掛,坦露 著年輕的肌膚。室內蕩著年輕女性的喘息聲和咕啾咕啾的黏膩聲響,配著床 鋪搖晃的聲音,演奏出極為淫靡的和聲。 「啊啊,大人……」躺在床上的男人當然是紫籐,而他的腰上,奧拉,那位 銀髮凌亂不堪的深膚色美女口中不但溢出的嬌喘於呻吟中夾雜著迷糊的奇怪稱呼。 「餓啊!」肉棒被緊纏的觸感,讓紫籐也發出喜悅的呻吟,雙手扶著她纖細 的腰肢,用力挺腰往上突刺。「奧拉小姐……根你說了別這麼稱呼我……實在是 ……」儘管糾正了好幾次,但依舊沒有效果,而對方又不肯說出這麼叫他的原因, 這讓他多少有點苦惱。 「不……可以,大人就是大人……呀!好深、插得好深!」奧拉深情又迷離 的雙眼由上往下看向紫籐的裸體。她的身軀因快感而顫抖、被汗水和愛液弄濕的 模樣,有種說不出的誘惑美感覺,緊揪住紫籐的心不放,讓他終於決定不再糾結 稱呼的問題了。 「奧拉小姐……你太棒了!」隨著紫籐的每一次往上挺腰,令人聯想到哈密 瓜的兩丸又大又柔軟的乳房便輕輕晃動。前端各有一顆紅艷艷的櫻桃,表面看起 來十分緊實,一副隨時可以享用的模樣。 「嗯唔……呼、嗯嗯……嗯唔……啊啊、啊啊啊……」兩人結的部位發出 啾啾的聲響,愛液隨之滴落。床上白色的被單早已被體液沾得濕答答皺到不行。 「小野貓……」稍稍轉過頭去,紫籐輕輕地吻上了緊靠著自己緊實上半身的 小貓女愛利絲的嘴唇。 「呼啊,喵嗚……」愛利絲細瘦的雙臂於是環上了他的後頸。 「啾……」一開始只是蜻蜓點水般的吻。接下來,愛利絲水潤的唇緩緩圍繞 紫籐的嘴唇周圍地移動。 「……呼……嗯、啾……啾啾。」她的頭每一次轉動,便傳來柔嫩的觸感, 那是不時發出可愛的貓叫一般聲音的少女給予的甜美刺激,加上少女特有的牛奶 般香甜氣味搔弄著鼻腔,讓紫籐的興奮感毫無異議地往上攀升。 「……嗯……啾噗……哈啊……」感覺到紫籐的舌尖輕敲自己的嘴唇,愛利 絲便伸出粉紅色的可愛舌頭應。 「哈啊……唔嗯……啾啾……唔……咕啾……」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也越 來越激烈,不久就演變成彼此舌頭交纏的深吻了。沉溺於吸吮對方舌頭的愛利絲 腿間因自身溢出的蜜液,以及紫籐之前所釋放出的大量精液而濕糊一片,帶有黏 性的白色液體行經大腿,牽絲似地往下流。 「嗯……啾……唔嗯……」 「咕啾……嗯、哈嗯,咪咪嗚……好溫暖……」 模糊低語著,愛利絲的唇緊緊覆上來。雙手撐住奧拉腰肢的紫籐將左手離開 她棕色的肌膚,梳整般地撫摸愛利絲放下馬尾辮後鬆軟柔順金色髮絲。沉溺在醉 人熱度中的愛利絲雙眼微瞇,儘管沒聽到聲音,她的表情看起來卻像在滿足地微 笑。 「不要,哈啊……啊啊嗯,在用力,就是那裡!」當然,期間他仍不忘持續 給予身上的奧拉快感。並且,畢竟這個上午已跟奧拉、愛利絲以及其他兩位愛人 親熱過許多次,自然很清楚她們敏感點在哪裡。所以,紫籐配著奧拉腰部的動 作,準確地進攻她的弱點。 「啊、啊嗯……那、那裡太舒服了!我、我、呼啊……再這樣下去……再這 樣下去我要變得很奇怪了!!」此時紫籐已經將原本放在奧拉腰上的右手挪到兩 人結的部位,用指尖溫柔觸摸那裡,甚至一隻手指已經悄悄摸上了對方在交歡 中不自覺地手緊著的菊門。 「啊、不……呼……哈啊、嗯、啊啊……」這樣的追加攻擊使得奧拉的身體 猛然一震,叫聲陡然拔尖。 而紫籐則離開了身體已經癱軟了的小貓女的嘴唇,移動到奧拉的耳邊,對沉 溺在愉悅之海中的她說:「……嘿嘿……變奇怪也無所謂,我就是想讓你更舒服 ……」他的聲音是由溫柔、愛情以及一絲絲名為「我想看到更狂亂的奧拉小姐」 的惡作劇所構成。 接著,他又再次用嘴唇輕含住一邊愛利絲吐出的舌尖,「呼……啾、啾…… 嗯啾……啾。」享受著小貓女唇舌的奇妙觸感,紫籐繼續大幅度地搖動腰部,持 續給予奧拉快感的刺激。 「啊、嗯嗯……啊啊、啊……啊啊……!」或許是瀕臨高潮,紫籐感覺到她 陰道中的肉壁抖動得越來越激烈,更加大力地緊纏住自己的肉棒,越來越強烈的 摩擦之下一種燥熱洪流似的噴射衝動逐漸往下腹部匯聚嘴唇與肉棒,上下同 時感受著快感刺激的紫籐也快要到達極限了。 「啊、不、啊啊!嗯、大人、我……我已經……!嗯、啊啊、不、啊啊……!」 奧拉氣喘吁吁地宣告自己即將抵達快感的頂峰,並且沒過多久,高潮的瞬間便降 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高亢的叫聲,奧拉的身體大幅向後倗。 「咕啾!噗啾、噗啾、噗啾……咕咚……咕咚……咕咚……」就在同一時間, 紫籐用力吸吮著愛利絲的嘴唇,肉棒猛烈地在奧拉體內射精了…… 這一天的戰術例會一直拖到午後才開始,一方面因為林中的肅清作戰還在繼 續,一部分指揮人員脫不開身,另一方面則是軍事帥被鎮壓在房間裡一個上午 沒出多得來。 破天者號的會議室不算大,此時已經坐滿了各級軍官。一臉疲態的紫籐靠坐 在椅子上。倒不是他喜歡這種不雅的坐姿,而是腰實在有點直不起來。 會場裡很安靜,但不知道為什麼,紫籐就是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這並不是 幻覺,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關於中午前有四個超級美女從他房間裡出來的消息 已經快速傳遍了軍營,再加上現在看見他這麼一副被搾乾了似的樣子,完全沒有 誤會那意味著什麼的會議室裡的大家紛紛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一邊還要將注意力 轉移到別處以免自己真的笑出聲來。 「嗯哼!都嚴肅點!這兒開會了!」一向治軍嚴謹的大將軍虞嘯卿明顯對這 樣的怪異氣氛很不滿意,卻似乎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副勉強忍住笑的怪異表情。 幸好無聊的安靜很快就被打破了,腳步聲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門口的位 置。艾娜像是模特兒走秀般瀟灑自如地走進會議室,腳上穿的高跟鞋叩叩作響, 有如瀑布般的黑色長髮也隨之搖曳。 周圍不斷傳出嚥口水的聲音,這是軍營男性很正常的反應。因為艾娜身穿V 領細肩帶背心和超短迷你裙,不僅胸前的波濤洶湧一覽無遺,白皙的大腿更是幾 乎裸露在外,以這身衣服而言,就算是夏天也未免太過撩人了。 加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修長的美腿,將游離於成熟和青春之間的女人的魅 力表露無遺。 跟在後面的夜雨的腳步略現沉悶,同樣黑色的及腰直髮,配上一身附有大量 緞帶和花邊的可愛歌特蘿莉裝,彷彿將她點綴成了一尊高級的西洋人偶。 遺傳自矮人族父親的身體也像人偶一樣小巧,模樣十分可愛。然而,她嬌小 的身體上有一樣東西不能冠上小這個字眼。那就是高高挺起的胸部! 她的身高和體型放到人類女性的標準看頂多只有十二三歲小孩子的程度,但 襯衫下的胸部一帶卻高高隆起,展現出強烈的自我張。 夜雨獨立搬運著一個八仙桌大小的金屬箱子一樣的物體,儘管無論從外形質 感還是搬運者的腳步聲來看都相當有份量,但她臉上的表情卻非常輕鬆。 「砰!」的一聲,金屬箱子用被放下的聲音再次重申了自己的份量。夜雨輕 松地拍拍手上的灰塵,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而後哼著小曲轉身就出了門。 周圍響起一串驚呼,倒不是被她的力氣嚇到了,而是看出了那金屬箱子的真 面目全息魔晶投影系統。 雖然這裡就坐的高級軍官都多少喝過洋墨水,但且不說因為價格問題和某些 政治原因軍中並未採購,即使在利益薩斯聯邦的武裝力量體系中,也只有軍團和 以上級別的軍事單位的指揮部以及高級軍事院校裡才會有這種價格動輒數萬的 精密儀器,所以大家免不了或多或少地露出些進城的鄉巴佬似的德行。 艾娜走過去一陣擺弄,儀器上面升起幾道光柱,在半空中交匯出六芒星的平 面圖樣,而後,從那上面上升顯示出來的是整個戰場域的一幅詳細之極的三維 全息地圖。 大小軍官們面面相視,誰也不知道這幾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搞到了這 麼一套如此詳細的戰場態勢圖的。之前雖然各部隊也都在積極偵察,但因為戰場 周邊各處山高林密,加上獸人的干擾和封鎖,無論空中還是地面的偵察效果都不 理想。 艾娜就著資料圖用清晰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向所有的軍官們介紹著戰場態勢獸 人方面的防禦部署。 「目前我們控制的域在這一帶,南面是由羅裡斯河,對岸就是哈斯卡山脈 的懸崖;北面是獅龍河,兩岸都是大片林地和丘林;北面是木公山,山後倒是一 塊平地地形,不過那邊是靠近獸人的邊境要塞城市瑪卡斯。總的來看壞消失是我 們周邊的地形並不適宜大軍團攻擊前進,當然,這也意味著獸人的反擊同樣困難, 並且他們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艾娜聳了聳肩,看向四周愁眉苦臉的一群人 這樣的地形確實讓身為攻擊一方的他們很頭疼。 「那麼獸人的防禦部署如何?」緊盯著立體地圖影像的紫籐問。 「這方面就是好消息了。」艾娜笑著答,「雖然戰場寬度對於獸人的兵力 而言並不算很大,但由於地形的限制,他們的力基本上是處於三塊被自然分割 的防禦地帶上。」「首先是南側,有大約兩萬多狼族軍隊在上游地沿河防禦, 兵力分散,本來是個不錯的突破口,可惜你們好像沒有船。」紫籐不確定是不是 自己想多了,但他總覺得眼前觀察著一群人臉色更加陰沉下去的樣子的艾娜似乎 笑得更燦爛了。 「西面獸人在河對岸構築了相對完善的防禦體系,這裡的部隊應該是力, 包括獸王的嫡系部隊在內共計五到六萬的兵力。」這一個方向上的情況說完室內 的氣氛更壓抑了雖然佔領了渡口一帶,但對面獸人的兵力已經和自己這邊的 總兵力差不多了,再加上又明顯做了防禦準備,想度河進攻幾乎是天方夜譚。退 一萬步講,即使能過去,也是背水而戰的兵家大忌,更自殺基本無異。 「北邊的情況也表面上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路獸人設置了三道防線:首先 是木公山,包括以擅長防禦戰聞名的獸王的嫡系部隊大地之環在內守軍大約一萬 五千到一萬八千人。然後是在山後二十公里左右是瑪卡斯城,守軍大約五到八千, 另外在城西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個空勤基地,駐紮了三隻雷鳥和一頭雙足 飛龍,警戒部隊倒是只有兩多人。還有就是這個基地的西邊不遠是獅龍河大橋, 因為木公山以北這段的獅龍河兩安都是懸崖,所以這裡基本是附近唯一可以過河 的地方,對岸雖然沒有大規模駐軍,但是獸人方面隨時可以從附近古蘭方向的邊 境守備隊裡抽調兵力過來。」室內的溫度似乎降低到了冰點,軍官們個個臉色鐵 青高山天塹,再加上強大的空中兵力支援,這一邊不也是固若金湯嗎? 「表面上如此?那麼實際情況了?」紫籐卻聽出了艾娜似乎話裡有話。 「實際上由於兵力有限,或者根本不認為我們可能在密林中進行迂,所以 這個方向上守軍都是集中部署的。」艾娜調整了下地圖顯示,將木公山一帶放大, 代表敵對部隊存在的紅點幾乎全部集中在山地上。 這架勢……是在嚴防死守不讓我向縱深發展嗎……紫籐緊盯著地圖又是好一 陣沉默,軍官們的注意力也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畢竟這種若有所思的申請大家 都不陌生。 「哼哼……看樣子那位獸王陛下有點過分看得起我了。」幾分鐘後,紫籐笑 了,「算了,不管他怎麼想,我倒都還沒狂妄到認為憑這點兵力就足夠繼續往縱 深打的,不過……」隨即話鋒一轉,「拿下瑪卡斯城這點胃口,我還是有的。」 …… 莽莽金山,綿延數里。冥冥落日孤懸天際,發射出血一樣悲涼的光,將這 座塞外雄梁挾裹在餘暉殘照之中。 一隻蒼鷹在空中盤旋,矯健靈動,身披血紅色的夕陽,馭風而翔,時而衝上 雲霄,刺破蒼穹,時而俯衝而下,鳥瞰地面,它的身上似乎附著著沉睡在此的戰 士們的精魂,向這沉寂的金山致敬。 胡天八月,朔風勁吹,金山之巔,一列騎兵靜靜地屹立著,身披鎧甲,腰挎 彎刀,手握騎槍,身負箭簍,胯下的高頭戰馬馬鞍前方兩側一邊掛著彎弓一邊嵌 著火槍。 為首的黑馬上,端坐著一位古蘭騎士,身著胡服,頭頂珠冠,他靜靜地仰望 著天空中翱翔的蒼鷹,雙目散發著銳利的光芒,那張略略有些削瘦的面龐,深陷 的眼窩,直挺的鼻峰,令人感到一種深蘊於內心的堅毅與果敢,他便是這西北之 地的王者,古蘭王國的亞素蘇丹。 一騎快馬飛奔而來,如此驚駕的行為卻沒有人上前阻攔,僅僅內因為來人手 中舉著一枚碩大的戒指。戒指由純金打製而成,一頭猛虎列於其下,一隻飛鷹凌 駕之上。這正是三年前蘇丹在西北贈與紫籐的那件象徵著古蘭國內至高權力的皇 家信物。 手持戒指的是一元女將,看服色和甲冑,卻是西陵王府的禁軍血衣衛。 此人二十五歲上下,英氣十足的面龐,濃眉鳳目,堅毅的下巴,正是從紫籐身邊 消失了好些日子的蘭華。 看著她來到面前,蘇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溫暖的笑容:「少帥好嗎?」他問。 「非常好。」蘭華點了點頭。 蘇丹深深吸了口氣,目光望向她的眼睛:「說吧,你為什麼來?」 「獸人!」 「我已經想到了。之前一段時間,獸王一直在厲兵秣馬,整備軍事,只是想 不到這麼快就被你們給打去了。」蘇丹笑了笑,表情卻略有些詭異,似乎隱藏 了什麼。 「陛下,恐怕您沒有想到的,並不盡於此吧。」蘭華微笑道。 「沒錯……」一絲陰雲浮上蘇丹的面頰:「而今,古蘭國內的戰派勢力抬 頭,他們希望可以乘著這次你們將要兵力用於對付獸人的機會重開與炎黃的戰 事。」他長長歎了口氣,沉重地點點頭道。 「這才是少帥最擔心的,如果這樣您和他當年的努力就都化為泡影了。」 蘇丹苦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啊……當年,如果不是少帥相救,我恐怕早 已命喪戈壁了。現在想起當年的事情,真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的眼圈有 些濕潤了,沉默了片刻,蘇丹猛地抬起頭:「將軍,請您去轉告少帥,只要我 活著一天,古蘭就絕不會與炎黃為敵!如今他與獸人交戰,我絕對會控制住所有 邊軍不給他添麻煩,但按如今古蘭國內的形勢,暫時我恐怕也只能做到這一點。」 他的語氣中滿是愧意。 「陛下,有這一點,已經足夠了!還有一件事,要請您恩准。」蘭華欣慰地 笑了。 「什麼事?」 蘭華深吸了一口氣:「借道!」…… 作戰方案大致部署完畢,軍官們都各自離開去自己的部隊了。紫籐卻依舊 沒有一點要起身的意思。 「怎麼了小少爺,早上被壓搾得太厲害沒力氣東了嗎?」和他同樣沒有離開 的還有正拿他打著趣的艾娜。很自然地來到他的旁邊,以清爽而開朗的聲音得意 地說著。 她的雙眼綻放出如同貓咪般的迷人光彩,如人偶般端正的臉龐上,甚至帶著 若干高貴的氣息。超短的裙子下,帶著曲線美的雙腿毫不留情地刺激著在疲倦中 掙扎的紫籐的情慾。 「不,我只是覺得,這麼一點點情報應該不需要你們花好幾天時間吧?」將 視線從大殺器級別的美腿上挪開,紫籐用很肯定的語氣問。 「小少爺你知道鍛莫矮人這個種族嗎?」面對他的疑問,艾娜微笑著把身體 靠近過來。在眼下這種性感的穿著之下外表看起來纖細的她的身體依然強烈地 張著「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這樣比例完美地過分的理想身材。 「歷史學我多少還是有點興趣的,印象中是現在幾大矮人氏族的共同祖先吧。」 紫籐想了想答道,同時視線很不小心地掃過了艾娜上衣吊帶之間散發著迷人氣 息和光澤的乳溝。 「沒錯沒錯。順便告訴你哦,他們當年的要生活域可是就在這一帶哦。」 對方卻絲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繼續著目前的話題。 「對對,的確有那種記載,並且我記得似乎就是他們引領了第一次魔能工業 革命吧?」所謂的第一次魔能工業革命與近一個世紀爆發的席捲了整個西大陸的 第二次魔能工業革命可以說完全不同,是由古矮人族獨立發起和進行的,最初的 將魔法融入工程學之中嘗試和探。 雖然先進程度與如今利用超古代文明遺留進行的這次完全沒的比,但在當時 也堪稱是奇跡了,並造就了被稱為矮人族黃金時期的鍛莫王朝。 但王朝的輝煌沒能持續太久,隨著獸人的先祖戰歌響徹大半個西方的天際, 這個偉大的文明也無法倖免於難。鍛莫矮人是接觸的藝術家,睿智的學者和嫻熟 的工匠,卻並非勇猛的戰士,在使用了惡魔力量的獸人狂暴的攻勢之下王朝最終 崩塌了。 科學和文明的火炬在野蠻和魔法的洪流中湮滅,西大陸隨之進入了近年的 黑暗時代,直到內亂不斷的獸人實力大減,逐漸強大起來的人類才得以聯其他 種族將他們驅逐到東西大陸之間的蠻荒之地。 倖存下來的矮人族的後裔們也加入了那場史詩一般的戰爭,他們的技術 在許多關鍵性的戰役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看到了這一切的人類至高王睿智 的亞利克斯大帝在戰後極力推動這些技術的普及與發展,由此開始了史稱「魔能 文明復興」的西大陸人類快速發展時期。 「呵呵,原來小少爺也知道很多嘛,這還真的教人有點意外。」艾娜精細的 面孔上浮現出天真白然的笑容,看的紫籐幾乎有些陶醉了。 「所以說,這和眼下的戰事有什麼關係嗎?」好容易沒被完全迷住的他有些 不解地問。 「嗯,有很大的關係哦。」 「疑?」 「告訴你喔!嘿咻。」艾娜整個人坐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然後稍稍整了裙子。 從她格子花紋的超短裙擺下,露出的那雙充滿健康美的大腿,看起來實在是亮麗 無比,令人大飽眼福。就因為擁有傲人的大腿曲線,使得短裙對她而言就像是一 種強大的武器,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 「呵呵,小少爺你剛才是不是用下流的眼神偷看我的腿?」她突然問道。 「我只是在想,艾娜的大腿曲線簡直美得像是一種藝術品。」紫籐實話實說。 「啊哈哈,小少爺還真是誠實呢。」艾娜笑得更開心了。 「然後呢?雖然我對艾娜的大腿或內褲也很有興趣,但既然這是艾娜你辛苦 了幾天的成果,我也就一定要好好聽一聽作為犒勞了。」為了防止被繞進去紫籐 趕緊轉移話題。 「什麼嘛,小少爺真是體貼啊。」 「很好,看來你對我的好感度上升了啊?」 「很遺憾地,製造孩子之外的行為提升的僅僅是友情度哦。」 「原來這是有兩種數值的遊戲啊,那為了不被發好人卡我可要小心別讓友情 度太高了。」 「啊哈哈!」儘管似乎不該如此閒扯,但紫籐覺得像這樣享受岔題之樂,也 是緊張會議後悠閒時光的醍醐味,畢竟比起認真討論原本想談的話題,與心愛的 女人嘻笑閒談的時光毫無疑問更令他感到輕鬆和愉快。 「所以說哦,小少爺你去我們那邊玩的時候有遊覽參觀過矮人族的城市嗎?」 艾娜看起來似乎也很中意那樣的時光,又轉移了別的話題。 「只去過鐵爐堡,那裡應該是銅錘矮人的都城來著吧?」紫籐想了想答。 「沒差別,畢竟大部分的矮人都市都是一個構造的。」 「嗯,所以那又怎麼了?」 「也包括剛才提到的當年鍛莫矮人的城市哦。」 「誒?」紫籐吃了一驚,畢竟是相差了數年的城市。 「先不說這個問題,矮人族的城市可是很神奇的,有許多大型市政機械,自 動化程度非常高,這個小少爺你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一點。不過基本上只是表面上的東西,至於原理或者構造什麼的肯定 比不過工科出身的艾娜專業就是了。」 「呵呵,是嗎?那我就簡單說明一下囉。」或許是因為被誇而心情很好的關 系,艾娜得意地豎起食指,開始為他說明:「第一次魔能工業革命的核心成果就 是稱為魔能蒸氣機的機械,利用火系魔晶產生熱能煮沸水,然後用產生的蒸汽來 推動機器運轉。簡單地說就是一種將魔能間接轉化為機械能的東西。」 「哦……所以矮人族的機械才總是在冒氣對吧?」紫籐想起了之前去為新軍 採購軍備時見過的矮人族的蒸氣坦克和旋翼機。雖然因為各種原因最後沒有購買, 但還是給了他很深刻的印象。那些機器啟動之後都會傳來一聽就感覺是在少開水 似的模糊聲音,然後就會看見某些管道裡冒出許多氣體來。 「然後了,矮人族城市的核心就是一個超巨大的魔能蒸汽機,通過各種傳動 構造連接城市的各個市政自動系統來帶動城市的整個運轉。」艾娜所說的事情, 其實紫籐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當時參觀鐵爐堡的時候導遊就曾講解過,並且表 示這種結構歷史悠久……呃,難不成……他突然在意起歷史悠久這個詞組來。 「難道說鍛莫矮人的城市也是這樣的?」他有些驚訝地問。 「基本上吧……」艾娜把原本豎起的食指移到自己的臉頰上,側著頭努力 想著,「嗯……雖然市政系統遠沒有現在那麼多和複雜,機本身和傳動系統也 要簡單和原始的多,但是原理和建造原則上大致是一樣的……根據我前兩天的觀 察來看。」 「你說前兩天了?」紫籐聽得一愣。 「對對,就是前兩天的事哦,當時愛利絲那個笨手笨腳的傢伙還不只一次觸 動了防禦機關,結果' 呀!' 」似乎是為了渲染緊張的氣氛或者嚇唬人,說到「 呀!!」的時候,艾娜還把兩手舉高。但由於她敘述的時候滿臉笑容,讓紫籐聽 了不但不覺得恐怖,甚至還覺得想笑,不過仔細想來他也覺得艾娜似乎一開始就 沒打算嚇自己,畢竟她一邊笑著還一邊搖晃著雙腿,而紫籐也趁這段時間,忍不 住一直偷瞄她擺來擺去的大腿。 「所以小少爺你也注意到我想說的關鍵了吧?」不過,艾娜卻又突然停止搖 晃,還壓低了聲音。 「這附近就有鍛莫矮人的城市遺跡對吧?」紫籐當然已經注意到了。畢竟艾 娜說的是「前兩天。」如果她說的是「過去曾經見過」,那就沒什麼意義了,但 她的說法聽起來,那個遺跡顯然不會在非常遠的地方。 「對。你知道瑪卡斯城的名字是什麼來歷嗎?」艾娜給了肯定的答覆,卻又 似乎轉了話題,面對這個問題,紫籐只能搖搖頭。 「瑪卡斯是古獸人語中巨石堡的意思,那裡的地下是一座鍛莫矮人的城市, 而現在獸人所謂的瑪卡斯城僅僅是在城市原先的地面防禦堡壘群的基礎上關攔了 城牆並建起了一些居住而已。」她如此解釋道。 「獸人也是有穴居習慣的吧,既然如此為什麼沒有把地面以下的部分利用起 來了?」紫籐不解。 「城市體被巨大的勢門封閉了,不要說獸人,如果不是夜雨知道這種古城 的構造而帶路走通風口的話我們也進不去,並且裡面沒有戰鬥過的跡象,大概居 民是在陷落前就封閉城市遷移走了吧。另外我們查看了機,早就已經停機了, 因為城市裡完全沒有任何魔晶儲備了,估計是就是因為這樣才無法抵禦攻擊而被 迫棄城的吧。」艾娜說著輕快地跳下了桌子,華麗飄動的裙子完全無法掩蓋其下 散發著誘惑氣息的黑色蕾絲短褲。 她徑直走向之前的全息魔晶投影系統又是一陣擺弄,升起的光柱中現實出了 地下城市的全貌:「城市的所有建築甚至多數生活設施都保存得相當完好,我不 得不佩服古代矮人的建築水品,並且雖然磨損和袘k的比較嚴重,但系統整體 還算保存完整,只要善加修復並且補充足夠的魔晶,城市就可以重新運轉起來, 當然也包括能夠解除封閉。順便說一句,我們遠東基地的工程隊很擅長處理這些 問題。」說到關鍵的地方,這位迷人的公司職員還不忘打個廣告,「另外還有一 些很重要的細節。」艾娜調整了一下畫面,城市周邊三條通道被標上了特殊的顏 色,「這些通道雖然是封閉狀態我們走不出去,但從方向和長度上判斷,出口應 該分別獸人王國的縱深,古蘭王國國內以及你們炎黃西北的某處。」她如此介紹 著。 紫籐越聽越興奮,很顯然,只要將這城市佔領並恢復其運轉,那麼自己就將 在獸人國境內擁有一處進可攻退可守的完美前沿基地,不過他很快就敏感地發現 了一個問題,「完全恢復城市系統的花,大概得花多少錢?」畢竟菲亞利重 工的企業宗旨可是「不做沒有利益的事」啊! 「有必要擔心這種事嗎?你現在可是大土豪哦。」關掉投影,艾娜用手指做 出點鈔的姿勢說。 「哪有那麼誇張。」紫籐以為她知的是西南的金礦。 「怎麼沒有?當年那些走的太急的矮人可是留了許多值錢的東西沒帶走的哦, 別的不說,我們簡單地統計了一下,光是金銀這些貴金屬就有這個數。」艾娜說 著伸出一根手指來。 「一……一千萬兩?」紫籐不確定地猜測,這個數字雖然不少,但說多也並 不多,大概就是炎黃帝國半年的正稅數目吧。 「錯!是一噸。」艾娜糾正道。 「啊?!」紫籐驚地張大了嘴巴,他幾乎覺得自己的下巴已經脫臼了,大腦 短路似的半起身雙手顫抖著支撐在椅子扶手上一噸是個什麼概念?雖然對 於東西方計量單位換算很不在行,但對西方商業有一定認知的他對這個數量的貴 金屬的價值還是大致清楚的:即便全部是價值相對低的白銀,按照近幾年的匯率, 換算成西大陸通用貨幣亞利克斯金盾的話估計得有五六十億,這幾乎已經是利薩 斯聯邦兩到三年的財政收入了! 「什麼呀抖成這樣子,需要幫你按摩放鬆一下嗎?」很開心地看著他驚詫摸 樣的艾娜突然問道。 「為什麼突然扯到按摩?」沒料到她會這麼說的紫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需要理由嗎?你是我家的小少爺嘛……」雖然說有些像歪理,但似乎也沒 有什麼拒絕的立場,況且,紫籐現在確實覺得很疲累。 「那就麻煩你了。」他應道。 「好的,那就請你在躺在桌子上。」紫籐一趴到桌上,艾娜也跟著迅速爬了 上去,承受兩人體重的木材發出軋軋的聲響。 「要放鬆身體哦。」艾娜說著開始用柔嫩的手指碰觸紫籐有些僵硬的小腿肚。 一開始先是溫柔的撫摸,然後逐漸增強力道,用力揉開他因疲憊而緊繃的肌肉, 絕妙的勁道讓他舒服得昏昏欲睡。 「感覺如何?舒服嗎?」 「……嗯,太棒了。」紫籐略微呆滯的無力答,令艾娜露出喜悅的笑容繼 續替他按摩。右邊的小腿肚按完後,往上按摩大腿。等大腿按完後,這次換按左 腳。艾娜每次用力都會發出「嗯、嗯」這樣帶著誘人聲響的歎息,直竄他的耳裡。 兩條腿都按完後,艾娜的的手移動到紫籐的腰部,同時「抱歉。」輕輕道歉 後,就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一瞬間,緊實的臀肉觸感隔著衣服傳了過來。 「我要繼續了哦。」艾娜時而揉搓時而輕輕拍打,努力想讓疲憊至極的愛人 輕鬆點。但她的動作,特別是屁股不經意間與腰部的按摩卻將紫籐渾身的精力都 集中在某一點並且越來越硬。 「好,這樣就結束了。感覺怎麼樣?」半個小時後,似乎是按萬了,在艾娜 發問的同時,腰問承載的溫暖重量也消失了。儘管感覺有些遺憾,不過考慮到暴 露之後遭到逆推搾汁的可能性,紫籐卻沒有表現出來。 「啊,嗯,太棒了,真的很舒服。」小心翼翼不讓對方發現自身異狀的他起 身在桌上坐好。 然而,艾娜卻似乎為他的答時楞了一下感到疑惑,疑惑地湊過臉來,「小少 爺你怎麼了?」女性特有的甜美香氣隨即撲鼻而來。似乎寫滿問好的水潤雙眸、 豐潤的嘴唇以及被按摩時流的汗水沾濕黏在額頭上的髮絲,都誘人得催動紫籐心 跳加速。 「不,什麼事也沒有。」盡力以冷靜的聲音答,無奈眼睛卻直盯著面前紅 潤的嘴唇離不開。 「……啊!」而沒多久艾娜就也注意到了,「小少爺意外是個悶騷?」她發 出了爽朗而開心的聲音,雙臉笑地通紅。「啾!」然後微微閉上雙眼輕啄了下紫 籐的嘴唇。 「嗚……」不知為什麼,光是嘴唇輕觸,腦袋就熱了起來,渾身血液彷彿全 往腦門沖。還想繼續親吻!這樣的想法在紫籐腦中翻騰。 「嘿嘿,小少爺已經忘記了我可是萬能性愛機器哦,挑起情慾這種事情而已 嘛,不要再掙扎了哦。」下一刻,艾娜的手已經環住了紫籐的脖子,將他抱緊。 接下來,完全無法自已的紫籐便像對待易碎物品般地輕柔摟住她的腰。「啾、 啾……」兩人又重複接吻了兩三次。每一次彼此嘴唇分開時,都吐出灼熱的氣息。 「嗯……呼……嗯嗯……啊嗯……」隨著次數的增加,紫籐開始覺得只有嘴 唇交疊的淺吻無法滿足自己。 「……誒……嗯、哈……」艾娜享受地瞇起雙眼,而後突然用舌頭已經分開 對方的嘴唇入侵口腔,舌尖舔弄著他的牙齦。 「嗯嗯,哈啊……嗯,啾……嗯晤……」日常生活中除了刷牙幾乎沒去刺激 的口中敏感部位,此刻正被女性靈巧的舌頭執拗地逗弄著,紫籐發出了些許模糊 的呻吟聲。 「……嗯,啾……啾……」過程中不斷發出啾啾的聲響,並吸吮著唾液。為 了不給艾娜完全掌握動,紫籐也在拚命運動舌頭,卻終歸徒勞,最終還是承受 不住對方給子的甘美衝擊,逐漸融化在這個女人甜蜜的進攻中。 「……嗚、哈啊、哈啊……」直到雙方都快喘不過氣時艾娜才離開了他的嘴 唇,一瞬間兩人之問架起了一條透明的唾液橋樑。 「艾娜……」 「可以哦……」在紫籐有些恍惚的眼神中艾娜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於是 他伸出手打算脫去她的衣服。 「啊,不可以這樣哦,還請小少爺等一下。」面對突然的制止,紫籐露出訝 異的表情。 「嘿嘿,既然今天小少爺你看起來很累了,那麼就由我來吧。」面對這樣的 要求沒理由拒絕的他立刻點頭答應。 「那麼……」拜託,會這麼累還不是你們害的嗎?紫籐這樣想的期間,艾娜 已脫去了他的衣服,期間她也順便脫掉了自己的,充滿女性魅力的軀體隨之展現 在紫籐眼前。 白嫩光滑的喉嚨底下,微微浮現的鎖骨搔得人心癢癢。無視地心引力影響的 堅挺又豐滿胸部、因興奮而挺立的粉紅色乳首、玲瓏有致的腰部線條……都讓他 的目光難以栘開。 「……好美。」幾乎是自然地脫口而出。 「謝謝……」因為被讚美而臉龐染上紅暈的艾娜大方地靠了過去,紫籐則順 勢抱住她的嬌軀,再度貪求她的嘴唇。 「嗯……呼啊……」雙手撐著接吻中的艾娜,身體慢慢往後倒,形成他被壓 倒在深上的姿勢。一對充滿彈性的柔軟乳房相位在中心點的硬挺突起,兩種相反 的觸感透過本身的胸膛直接傳達更身體每一處。 「小少爺……」壓在紫籐身上的艾娜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胸口。 「嗯……」一種令人焦躁、不耐煩的感覺朝紫籐襲來,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而艾娜則將的頭部繼續緩緩向下移動,雙乳的頂端也隨著她的移動搔弄著對 方腹部,她的臉逐漸接近了紫籐雙腿之間的位置。微微抬起頭來,紫籐看到她用 心馳蕩漾的眼神望著自己。 「……小少爺的這裡變得好硬……一柱擎天了哦。」與此同時,十根靈巧的 雪白美指,慢慢仲向了挺立的肉棒。 「變得好大……而且好熱……」她的手輕柔地包覆棒體,徐緩地上下套弄, 然後用手指掐住根部,再給予前端與莖部溫和的撫弄,並且動作越來越激烈、大 膽。 「嗯……哈啊……哈啊……」淺桃色的嘴唇吐出的濕熱氣息噴在敏感的龜頭 上。 「艾、艾娜……」紫籐感覺到體內湧現一股令人莫名焦躁的奇妙快感,肉棒 頂端的縫隙中也滲出了顯示他已經進入極端興奮狀態的液體,以至艾娜手指的每 一次移動,都發出咕啾咕啾的濕黏聲響。 「餓……可以用嘴巴……含住它嗎?」紫籐咬緊牙根忍耐,同時提出了進一 步的要求。 「完全每問題哦。」艾娜順從地應,張開小巧的嘴毫不猶豫地吸吮起肉棒 脹大火熱的頂端。 「嗚……嗯……」一進到濕熱的口腔,硬挺的肉棒便亢奮地抖東了起來,讓 艾娜含得有些吃力。 「啊……哈……」粉紅色的誘人舌頭來舔弄龜頭全體,舌尖還輕壓著尿道, 讓紫籐只覺得背脊上竄過陣陣電流。 「嗯……啾啾……嗯、啾……」用嘴巴服侍肉棒的同時,艾娜還在活動雙手, 一隻手搓揉著他的睪丸,另一隻手則緊握住肉棒的根部。 「啾……哈啊……啾……嗯!」進一步將更多的棒子體含人口中,靈活粉嫩 的舌頭離開龜頭向下移動,舌頭表面粗糙的部分舔弄著口腔中的整個棒體,用唾 液將所有的皮膚沾濕。 「嗚……啊……」她帶來的快感讓紫籐沉醉得眼冒金星,咬緊的牙齒深處發 出難以壓抑的低吟。聽到心愛男性的喘息似乎給艾娜更大的動力,讓她更激烈地 運動著舌頭。不知不覺間,紫籐的肉棒已經因為沾滿她的唾液閃動著淫猥的光澤。 「實在……太束縛了,艾娜……」身體因敏感部位持續被舔弄產生的快感而 焦躁難耐的紫籐,輕輕伸手摸向艾娜的頭,當那隻手梳整似地溫柔撫摸她乾爽的 髮絲時,艾娜幸福似地瞇起雙眼,舌頭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大膽。以至於隨著 她的每一次活動口舌,紫籐都會覺得灼熱的衝動匯聚到腰部深處,儘管想壓抑卻 怎麼也壓抑不了。 「艾……艾娜,在這樣下去……我會……快受不了了……」已經瀕臨極限的 他無奈地宣佈投降了。 「是嗎?那麼……」稍稍吐出肉棒的艾娜嬌媚地抬眼望向他,下一秒卻再次 將嘴巴張大,「啊嗯……」一口氣將整根肉棒全部含進嘴裡,然後活動脖子在啾 噗啾噗的淫浪水聲中劇烈套弄起來。 如此激烈地深吸了一陣之後又一次放出嘴裡的幫子。紫籐抬頭看去,明顯她 也很興奮。神情恍惚地望著自己,用手繼續刺激著射精邊緣跳動著的肉棒。 「那麼小少爺……請你就這樣……哈啊……直接射在我嘴裡吧……」說完後, 她再度將肉棒深深納入口中,強烈地吸吮著。 「艾娜……」紫籐只覺得腿間湧上一股令人快暈厥的快感,他再也忍不住了, 下半身累積的灼熱液體就如火山爆發般強勢噴出。 「咕啾、咕啾……」如被開閘釋放的洪水般宣洩出來的白色體液注滿了艾娜 的口腔。 「嗯啊……呃……呼……好厲空呀……居然還能射這麼多……」艾娜陶醉地 瞇細了眼睛,將他的精液勁數納入嘴裡。咕嚕咕嚕地全部嚥了下去。 「……哈啊、呼……小少爺……想要你……進入我的身體……」將精液全吞 下的艾娜用帶著誘惑與難受的眼神看向紫籐。她撐起身體,兩隻大腿相互磨蹭地 哀求著。剛剛的口交侍奉期間,她的身體明顯也興奮起來,淫米的液體從她腿間 牽絲般滴流而出。 紫籐當然知道她想要什麼,因為他也渴望同樣的事。雖然不知是因為心中對 這個女人的愛意還是對方身體那種一貫的刺激情慾的特殊效果,即便已經相當疲 倦,及時在剛剛又歷經了一次射精,腿間的肉棒仍硬挺未衰。 「看來小少爺是同意了嘛。」一直注意著那沒有軟下去意思的肉棒的艾娜說 著轉身背對紫籐,並張開雙腿準備跨坐在他的腰上。從她的蜜穴間,不斷淌出成 熟果實的甜蜜汁液,極度淫猥的光景徹底吸引了紫籐的目光。 「那麼……請你……別亂動哦。」越過艾娜的肩膀看到的側臉,不知是害羞 還是期待接下來的濃烈時光,亦或是兩者都有,佈滿了媲美夕陽的紅暈。 「……哈啊。」艾娜的手再次握向了紫籐的肉棒,灼熱的手感讓她禁不住吐 了一口陶醉的氣息,移動到肉棒上訪的蜜穴不斷滴下火熱的液體,沾濕了紫籐的 下腹部。 「那麼,要來了哦……」艾娜深吸了一口氣,將肉棒前端抵住蜜穴中央的肉 縫,慢慢地坐下來。 「咕啾……」 「嗯……」 龜頭的部分被濕熱的肉體緊緊包裹住,紫籐盡力按捺住想奮力衝撞而入的沖 動,等待著對方的手引領自己完全進入。 「進來了……」隨著艾娜往下坐的動作,肉棒終於完全沒入她體內。 「……啊啊……小少爺……你……充滿了我的體內……」艾娜用陶醉的聲音 訴說著。 「艾娜的裡面……好舒服啊……」這樣說的紫籐的聲音裡明顯也有不輸給她 的愉悅。 「那麼我要……動了哦……」手抓著紫籐的腳撐住身體,艾娜的身體開始前 後擺動起來。她體內濕黏的軟肉也跟著慢慢收縮變得更加緊實。 「嗯……小少爺的……好像比剛才更硬了……」艾娜有些迷糊地呻吟著,不 過的確,此時的紫籐的肉棒因為真正進入交之地的興奮比先前他用嘴巴服侍時 更硬挺。 「哈……哼……呀……」艾娜挺動身體呻吟著,充滿光澤猶如成束黑線閃動 著光輝的長髮、每一次扭腰都讓人聯想到陶瓷的滑嫩肌膚都不斷躍人眼簾,再加 上經過改造手術而獲得的緊實的軀體,以及充滿女性魅力的渾圓臀肉在眼前律動, 讓紫籐看得砰然心動,忍不住超著她的纖腰伸出手,順便隨著在自己身上扭動的 她挺腰向上。 「嗯……呼……艾娜……哈………」陰道內壁緊纏著肉棒蠢動著,緊纏不放 的摩擦之中兩人結的位置開始發出咕啾咕啾的淫蕩聲響。 「啊啊……小少爺……」艾娜晝圓似地扭腰,企圖讓彼此都獲取更大的快感, 她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大且愈發激烈。即使這個方向看下到,但那豐滿的胸部鐵定 波濤洶湧地晃動。因為無法看到那誘人的模樣心裡有些遺憾的紫籐,緩緩抓住眼 前的柔嫩臀肉。 「小少爺……」似乎被突然的觸碰嚇到,艾娜身體抖了下並轉過頭來。 「艾娜的屁股……好光滑哦。」紫籐則邊向上頂撞她的嬌軀,同時盡情撫摸、 搓揉肉感十足的臀部。那種充滿彈性幾乎會吸人的舒服觸感,無論摸幾次都不厭 倦。 「接下來……」稍微用力地揉搓桃子般的臀部後,用手將它左右掰開,由於 艾娜原本就雙腳大開以便跟讓肉棒順利進出,所以藉此動作便能輕易看到兩人交 著的性器和她在快感中不斷收縮蠕動的菊穴。 「這樣就全都看見了哦。」紫籐若無其事地說著。 「討厭啦小少爺,這樣……就算是我……也會很不好意思啦。」艾娜卻害羞 地轉過身抗議。 「放心,你這裡也很可愛的哦。」覺得因羞恥而渾身顫抖的艾娜十分可愛的 紫籐,右手突然掠過她身後的菊穴,指尖觸碰到那裡緊縮著的入口。 「呀?!」艾娜的口中突然發出悲鳴。面對之前從未體驗過的衝擊,她驚訝 地跳起,陰道內的肉壁猛然收緊箍住紫籐的肉棒。 「那、那裡……不可以……」 「可是,你剛剛好像很有感覺啊。」 紫籐完全無視他的抗議,一邊奮力挺腰上頂一邊用指尖戳弄她身後的菊穴。 「不、不行啦!那裡……嗯……不要一直弄……啊啊!」紫籐的指腹沿著中 心外圍輕柔撫摸,時而又小心翼翼深怕傷了她似的用指尖嫗抓中心。儘管初次被 玩弄這裡,但因對象是喜歡的男人,艾娜的表情雖然不悅,叫聲卻開始摻雜了興 奮之情。 「不、不行……屁股……好難受……哈啊!」她的叫聲猛然竄高。 果然弱點在這裡嗎?這樣想的紫籐頓時將逗弄她菊穴的手指壓進裡頭。 「哈啊啊啊!!!」艾娜忍不住高聲嬌喘。從散亂的長髮間,可以看到她為 強烈的快感所苦似地皺起俏臉。 但紫籐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而是繼續讓手指在她體內抽插,當然也沒忘了 挺腰上下突刺。 「啊……嗯嗯……哈啊……啊啊……」雙重刺激下艾娜那渴求氧氣般嘴巴不 斷開。而每當紫籐將手指插得深一些的餓時候,她的身體都在猛烈顫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並且叫得更大聲了,不多時艾娜的身體開始了一陣 極度劇烈的顫抖,她口中溢出的高亢的尖叫聲充滿整個房間,隨後很快就沒了力 氣一般地癱軟下去。 紫籐腹肌一使力坐了起來,趕緊伸手抱住身體軟癱下來的艾娜,而後就這樣 從背後抱住她佈滿香汗的身子,靜靜等待懷中人兒恢復意識,再次期間兩人的下 半身依舊連結在一起。 「嗯……餓……呼……呼……」見她急促的呼吸逐漸平復,紫籐靠近他形狀 姣好的耳朵輕聲問道,「你還好吧,艾娜?」 「……呼,真抱……歉,只有我……一個人高潮……」 「愛撫臀部真的那麼舒服嗎?」 「那個……該怎麼說呢……就好像一股電流竄過身體……不過……」由於艾 娜背靠在懷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還是能從髮絲的縫細間看到她耳朵都紅了。 「不過什麼?」 「剛剛那個……太刺激了,所以今天就……反正小少爺你懷死了……」 「好了好了,我不會再欺負你那裡了。」面對她羞怯的請求,紫籐連連點頭。 「不過小少爺怎麼看也都還沒滿足了。」艾娜說的沒錯,仍在她體內的肉棒 依舊火熱而硬挺。 「直接來真的沒關係嗎?」看著氣還沒喘運的她紫籐有點擔心。 「沒關係,隨便你要怎麼樣都行……」 「那就再做一次吧。」 既然艾娜這麼說,紫籐就性讓她手撐著桌子趴下來。然後扶住她挺起的腰 肢,從後面重新再插入。 「……嗯啊!討厭……」早巳濕黏一片的蜜穴,輕易就吞入整根屹立的肉棒。 紫籐一口氣插入深處後,卻又似乎吊人胃口似地慢慢抽出。 「啊啊……哈啊……那、那裡是……嗯!」再次前進,退出,在這種故意摩 擦肉壁似地有規律運動下,艾娜的身體很快就顫抖起來。 「我……還……好舒服、嗯嗯……哈!」每當肉棒抽出或插入的時候,兩人 結部位都會發出咕啾咕啾泡沫推擠的猥褻水聲,而艾娜也隨之發出淫蕩的呻吟 聲。 「還要讓你變得更舒服哦。」說話的同時紫籐開始更加劇烈地扭腰頂撞。啪 啪啪,肌肉相互撞擊的聲音響徹室內。 「呀!哈……啊……」雖然想盡力配對方的動作,但面對紫籐幾乎蠻不講 理地大力動作給於的刺激,艾娜也只能緊抓著桌角呻吟狼叫而已。 每一次抽送的衝擊都讓艾娜美麗的乳房彈跳似地搖晃,染成櫻花色澤的肌膚 上四散著汗水。被這美景刺激地不能自已的紫籐將手放在她線條優美的腰上,而 後覆蓋住她似地整個身體往前壓上去,伸手抓住她跳動著的乳房。 「啊、嗯、啊啊……啊、啊啊,小少爺……」 「餓……哈啊……務……艾娜……」 愛液隨著激烈抽送,在兩人緊緊相聯繫的部位產生許多白濁的泡沫,呻吟和 喘息聲籠罩了整個室內空間。 「哈啊、啊、啊啊、嗯……疑?嗚……」紫籐伸手摸向嬌吟連連的艾娜的臉 頰,將她的臉轉過來親吻她的嘴唇,艾娜也第一時間用靈魂的舌頭立即給子應。 「嗯!哈啊……嗯嗯、啾、嗯唔……」 「啾……嗯……啾唔。」 兩人舌頭交纏,吸吮著彼此的唾液,陶醉地相互貪求著,邊交換濃烈的親吻 邊繼續互相配著交歡的動作。 「哈啊……艾娜……我、我已經……」 「……小少爺……小少爺……」 紫籐咬牙強忍住體內深處湧現的猛烈射精感,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告訴在身下 嬌喘的女人自己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而從對方的應之聲看,她顯然也是高潮 在即。 「我、我也……快……小少爺,請你……射在我裡面!」在艾娜的懇求下, 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體內深處衝向肉棒頂端的紫籐最後一次將整根肉棒用力頂 進對方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一擊同樣是致命的一擊,在充滿悅樂的叫聲 中,艾娜的上半身大幅往後仰,陰道內一陣陣強烈地收縮起來,與此同時……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大量的精液對準陰道的盡頭噴射而出, 白濁的液體注滿了身體不斷顫抖的艾娜的子宮,甚至倒流了許多從兩人結處的 間隙中滲出,強烈的宣洩感,讓紫籐不禁有種靈魂都要被抽走的錯覺…… 下午,各部隊開始按計劃行動。最先出發的第二軍的所屬部隊,至當天晚上, 兩個師和軍屬工程部隊已經到達獅龍河渡口附近,而後連夜修築工事,安置火力, 作出一副保護渡口為攻擊做準備的假想。同時另一個師和第一軍全部及軍團各直 屬部隊則正在向木公山前進。 此時,對紫籐和他的軍隊來說,確實是一個極好的進攻機會,因為作為對面 大軍統帥的獸王,此時對瑪卡斯城一帶的防禦並沒有增援計劃。他的眼睛天天盯 在獅龍河這一線的地圖上,幻想乘人類渡河的時機調動重兵大舉反攻,裡微一路 大到炎黃國內去。他堅持認為,人類不會選擇去攻擊險峻的木公山,自己這邊才 是真正的攻方向,因此不但不能援軍給瑪卡斯城那邊,而且幾乎所有預備 力量都被抽調到了獅龍河防線這個方面。 不過,紫籐這邊也多少有些麻煩:因為空中部隊和防空力量有限,此時的天 空大多數時間成了獸人空軍的控制領域。在這種情況下,雖然在地面上不能發起 反擊,但獸人在大部分時間裡控制了天空,雷鳥和雙足飛龍開始成群結隊在戰場 上空遊獵,炎黃方面從國內到前線的補給線上運輸車隊經常由於遭到空襲而被迫 暫停前進。在這段簡易公路上,數不清的路段被堵塞了又清通,清通了又被堵塞, 工兵和民夫頑強地不斷把物資送上去,但還是有許多馬車還沒接近戰場就在簡易 公路上燒成了焦黑的架子,有時上面還有萎縮的人體倒掛下來。 但是,傳統空軍的對地攻擊與封鎖能力實在有限,獸人空中力量的努力對戰 局起到的作用遠沒有他們自己認為的大。擁有強大火力和充足補給的人類已經完 成了大規模進攻的準備:在利薩斯的軍事理念裡,進攻,就應該是依靠充足的物 資和強大的火力「推」過去的。 然而,在紫籐的計劃中,對瑪卡斯這個方向的攻擊卻是難測結果的遠距離奔 襲。第一軍的力開始正面攻勢的同時,早就摸清了地形的奧拉和愛利絲帶著分 成兩批次的第二軍第一師進入山澗密林,一頭朝守軍防禦薄弱的腹地深深地紮了 下去。 如果說木公山是一根擋在瑪卡斯城前的硬骨頭,山下山澗的叢林就可以說是 這塊骨頭兩邊容易下刀的軟組織。紫籐認識到這塊山勢險峻的骨頭不好啃,因此 他不打算強攻,而是充分利用艾娜她們的偵察成果,將一路奇兵繞過山地,切斷 守敵的退路和補給線。這一擊,可以說正打在守軍的軟肋上,他們的防禦力量集 中在山地一帶,密林中近乎不設防! 這個意不壞,但卻難免讓那些滿腦子西方軍事觀念的軍官們轉不過彎。可 是,紫籐還是選擇按照自己的打法來打了。畢竟這裡是東方戰場,東方的戰爭該 怎麼打,或許還是東方人的辦法最有效。 官兵們最終選擇了充分信任自己的帥。這種信任的建立,是要有一個過程 的,也是相互的。不僅僅由於紫籐長勝不敗的名望,更因為他在實戰中努力地建 立著這種信任前線各地都修建了可供飛艇起降的平地,天天都有飛艇在此起 降,裡面是某些急需的物資,有時紫籐等高級將領也會隨艇視察前線,而返航的 飛艇通常則會帶危重傷員,傷員一下飛艇就馬上住進後方條件優越的後方醫院, 許多傷員就是因為跑贏了流逝的時間而得救。這種情景,在東方軍隊中可以說是 聞所未聞的,也正是這種從未有過的待遇讓紫籐贏得了官兵們絕對的好感。 在和正面的人類攻擊部隊對峙的時間裡,大地之環的統帥凱恩。血蹄也緊急 調動從瑪卡斯城居民中徵集的補充兵充實到第一線。然而,他很快就發現,這些 缺乏訓練的補充兵因為倉促上陣,不但戰鬥力和士氣成問題,甚至許多人是用拿 來湊數的農具充當武器,一些雙方小規模的戰鬥之後,看到被迫後撤的獸人拿著 這樣的武器,裝備精良的人類士兵忍不住哈哈大笑。 正常情況下近距離交戰中獸人一個戰團的戰鬥力要遠超過人類同樣兵力的一 個師,甚至在夜戰都能打敗人類一個軍。但那指的是炎黃帝國那些普通部隊。像 左龍武衛這樣許多基層軍官都帶著航空地圖,隨時可以呼喚飛艇和魔能機甲來轟 炸掃射的人類軍隊,這個概念顯然不適。 第三天拂曉時分,修整完畢準備就緒的第一軍按開始了佯攻行動,在一聲 「戰鬥開始」的命令下,2門64磅攻城炮和3門36磅重型臼炮以及其餘 大大小小余門中口徑的野戰火炮和其他輕重武器,便從四面八方同時開火,不 約而同地向山腳下守軍的延伸防禦陣地猛烈射擊,爆炸聲、密集的槍聲震耳欲聾。 多數還沒完全睡醒的獸人守軍亂作一團,傷的傷、死的死,極少數倖存的殘兵像 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炮火繼續向山腰順延,所到之處獸人的防禦陣地都是一片混亂兩萬人的 部隊進攻前的火力準備居然集中了兩門以上的火炮,這在東方的戰場上簡直是 讓人瞠目結舌的火力密度。從山腳直到接近山腰附近的獸人陣地遭到了幾乎要摧 毀一切的炮火集中射擊,在這種情況下,儘管某些孤立的堅固陣地仍在頑強抵抗。 但是最終,殘餘的守軍不得不丟棄許多裝備自重的乘著煙霧籠罩戰場的時機撤退, 與山腰處集結的第一道防線力部隊會。 乘亂撤退的時候,無法動轉的重傷員被留在戰壕裡,上面蓋上一塊帳篷,再 壓上草和樹葉作偽裝。面對這些傷兵不安的目光,丟棄他們的戰友不得不設法安 撫說:「天黑以後一定設法來接走你們,請安靜地等待。」但實際上,這樣的說 辭也不過是給自己討個安心而已。 山地叢林戰中,沒有戰友照顧的傷員大多下場淒慘。在之前的追擊戰期間, 紫籐的部隊就曾多次發現獸人的屍骨堆,有的達到上具,都是被遺棄的無法行 動的傷兵,這些沒有醫藥的傷兵在悶熱的叢林中大多很快死亡,遺骸被野獸蟲蟻 吃掉,留下纍纍白骨,令人震驚。而這一次獸人遺棄的重傷員,許多最終也難免 成為那些白骨中新的成員。 但接下來的進攻就不再順利了,由於仰角的限制,遠程火力覆蓋不到山腰一 帶獸人第二道防線的要陣地,幾乎只能靠步兵硬上。 虞嘯卿命令輕裝的擲彈兵以散兵線呈波狀連續衝擊,一旦遭遇獸人的抵抗或 反衝擊,最前方的波次就立即開火射擊,而後停下裝彈,後續波次從他們的空隙 中穿過上前繼續持續射擊直到擊退敵人。 這樣的攻擊戰術起到了作用,山腰下零散的守軍和從山腰部發起反衝鋒的援 軍在持續的彈幕下先後被擊潰。但當接近山腰的防禦陣地時,攻擊的隊伍被迫 停了下來。 獸人在這裡不但修築了土石結構的胸牆,還在牆後立起了一排硬木捆綁成的 巨盾。堅硬而有韌性的木質既不會被火槍擊穿又不會形成危險的跳彈,而後面的 守軍則利用手中弓弩能夠曲射的性能特點而肆無忌憚地攻擊。 儘管裝備了輕型的胸甲和頭盔,但防禦面積和強度都有限,擲彈兵們在密集 的箭雨中傷亡不斷被迫後退,直到配有大盾的裝甲擲彈兵頂上前來才好容易穩定 住戰線,雙方僵持了起來。 不過虞嘯卿並不著急,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守軍的注意力已經被牢牢吸引 在了這邊。同時,另一個意外的收穫是,這樣的攻擊更加堅定了另一個防禦方向 上獸王的判斷人類對木公山的攻擊強度明顯偏低,肯定只是佯攻。實際上也 確實就是佯攻,在正面攻擊部隊攻擊開始後不久,迂部隊已經摸進了叢林。 這一帶當地土著的獸人部族之間也經常爆發一些衝突,但是他們共同的特點 是遠離叢林。在部族的仇殺中,也有人會暫時躲進叢林藏身,但沒有人會追進去 不久他自己就會出來的,或者,永遠也不會出來了這裡的叢林對獸人一 樣致命。 這一點,紫籐的膽量明顯要比當地土著獸人還要大,他在作戰命令中明確指 示部隊:「唯有放膽進行密林穿插,實行對敵大範圍迂包抄,才是兩全上策。 具體做法是,以要兵力從正面佯攻,另以適當部隊秘密潛入從未有人走過、而 敵軍又不曾設防,也想不到要設防的密林中,以刀斧披荊斬棘,跨越密林開路前 進,攻其側背,斷其補給,動搖其軍心,最後對憑借天險、工事頑抗之敵,實行 圍困與夾擊,將其消滅或迫降。」不過,紫籐的大膽並非莽撞,為了實施叢林穿 插,他曾與軍官和參謀們反覆研究。最終決定派遣兩艘空中戰艦分別停滯於兩個 迂方向的上空。以炮擊掩護正面攻擊的姿態做掩飾,與穿插的部隊保持聯繫從 空中為他們修正和指示路線。 這樣穿越叢林的大規模穿插戰法,可以說正打中了木公山守軍的要害。凱恩 憑險設置的多道山地防線,在這種穿插攻擊之中完全沒有了防禦效果。 其實這樣的戰術思想紫籐早就輕車熟路了,甚至,還曾經極端地用於攻城戰 中。當年在幫古蘭蘇丹平叛的時候,他麾下的部隊攻城時不走街道,而是從建築 中開路,遇房拆房,遇牆拆牆,強行打開新路直取叛軍要害。這樣一來,叛軍部 署的巷戰工事就都成了擺設。依靠這種詭異的戰術,最終使號稱「固若金湯」的 石城在極短的時間內被攻陷。自此,叛軍在防禦作戰中對他聞風喪膽,很少再有 據城頑抗的勇氣了。 於是在當天晚上,山下東側月光無法照到的山谷深處,隱約傳來卡卡砍伐樹 木的聲音。出現在那裡的正是其中一路迂部隊,由奧拉帶路,此時正在向預計 的會地點前進,這是他們開路的聲音。 這裡有一支規模不大的巡邏隊性質的獸人部隊,不明所以的他們有些緊張地 用投射武器向有砍伐聲的山谷一陣射擊,之後就聽不到伐木的聲音了。 或許是山中的土著?獸人巡邏隊的隊長一面疑惑,一面派偵察兵前去偵察。 但偵察兵剛走近過去想查看一下,周圍非常近的地方忽然傳來爆豆般的排槍射擊 聲和衝鋒的喊叫聲,驚慌失措的他們幾乎赤手空拳跑了進來,報告說發現了人類 軍隊。 隊長腦門一熱,立刻抽出軍刀,帶領部下的士兵朝槍聲響起的方向撲去,多 數人就此一去不復返。而當倖存的巡邏兵帶來大隊人馬的時候人類軍隊已經消失 了蹤影,並且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當這些人類再次出現時,居然會是在自己防 線的背後! 並且實際上,迂部隊可不只有這一路,甚至除了森林中的兩路之外,還有 一路正在山體內悄悄前進著。 夜晚的月光下,五來人的隊伍在夜雨的引領下從山腳下的叢林和被摧毀的 獸人防線間七繞八繞,走了大半夜終於來到一處山洞裡,洞穴的深處,一對巨大 的石門聳立在眼前,紫籐舉起火把仔細看去,門上居然還貼著獸人當地政府的封 條。 「這裡是?」他扭頭看向一臉厭惡地撕掉封條的夜雨。 「矮人族的墓穴。」答的同時,夜雨已經沉身去推動一側的石門,估算下 來足有幾十噸重的門匪居然很快被她推開了,「你們先等著。」她交代了下就自 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十幾分鐘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理,黑呼呼的門裡射出了幾道光柱,在牆壁 和屋頂各處的鏡子似的結構上四處反射,照亮了原先黑暗的空間。 隊伍有些惶恐不安地走進去,那裡是一處大廳式的結構,空間相當寬敞,光 柱照亮的地面上,到處是散落的骸骨,從提醒上判斷應該是獸人,另外還混雜了 一些體型明顯小得多的乾屍屍塊一樣的東西,令人毛骨悚然。 再走進去一些,靠近了牆壁,紫籐感覺似乎上面鑲嵌著什麼詭異的東西,將 火把湊過去一看,居然被嚇了一跳:牆壁上佈滿了近一人高的石坎,裡面都是站 立姿勢,身披鎧甲手持武器的矮人乾屍。並且仔細觀察的話,其中一些身上有傷 痕和缺失,聯想到地面上獸人屍骸間的可疑乾屍屍塊,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靠近牆壁!」警告聲傳來,夜雨提著煤油礦燈從大廳內側的墓道裡走出 來,「那些是我祖先的族人死後化身的屍鬼,雖然我打過招呼了,但如果認為 你們太冒犯的話還是會襲擊過來的。」「屍鬼?」紫籐這才想起了曾在文獻上看 到過的古矮人族的獨特葬俗:鍛莫為岩石之子,生後當歸於大山,靈魂不棄肉身, 沉睡山底。就是說矮人族死後如果埋葬在山體之中的話,靈魂就會留在肉體中沉 睡,而肉體最終化作有意識能行動的乾屍。這就是所謂的屍鬼。 「這麼說這地上的首任骸骨……」 「啊,大概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闖入者吧。」 夜雨攤了攤手。 「難怪……」如此一來門口那些詭異的封條就不奇怪了:獸人嫡信薩滿教, 本就對王者和墓穴之類很忌諱,加上裡面又有這種存在,自然就是生人勿入之地 了,並且……「你說你的祖先?」紫籐突然想到了她特殊的用詞。 「是的,你們很走運,這裡是我們蠻錘家先祖的墓地,否則我也不敢帶你們 進來了,該死的獸人!」說到這些,似乎出於對褻瀆先人墓地的獸人的惱火,夜 雨猛得一腳踩碎了旁邊一個獸人骷髏,「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一定要幫你打 下那座城市,一定!」她幾乎咬著牙說。 「放心吧,我向你發誓不會再讓這座城市落到獸人手裡。」按住她的肩膀, 紫籐很認真地保證。 「那……那當然是必須的 .」夜雨的臉不知為什麼紅了,她有些結巴地說。 隊伍繼續前進,一路經過墓道,紫籐發現兩邊的牆壁上都是多層的橫直墓穴, 每個裡面幾乎都有一具乾屍,「別太靠近牆壁,那些也是屍鬼。」夜雨不厭其煩 地繼續提醒。 穿越蜿蜒曲折的墓道,最後隊伍來到了墓室,這裡是個比門廳還要大好機 倍的大廳,裡面的裝飾相當華貴,幾個估計是風水好的位置上放置著石棺。 讓隊伍在住墓室裡紮營駐紮,紫籐則根著夜雨來到另一個出口,可那裡的外 面居然是懸崖。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說不用擔心這個出口會被發現了。」洞口所在的懸崖 距離地面有幾米高,從下面根本看不見,並且懸崖邊草木叢生,從空中同樣看 不見。 「按照矮人的傳統墓穴的正門只有安葬死者的時候能夠打開,平時如果要祭 奠就得走這個入口。這裡本來應該有座豎井通往城市體的外延隧道的,不過現 在被封閉了。」夜雨踩了踩腳下一塊似乎可以活動的大石解釋道…… 「少帥,隊伍安頓下來了,地方是足夠大,就是實在陰森森的。」突擊隊的 指揮官張立憲走上來匯報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機關係統的閘我已經關閉了,只要不太靠近石棺就不 會有危險。」不等紫籐說話夜雨先開了口。 紫籐點了點頭,「在這裡設置觀察哨,隨時注意令兩路迂部隊的信號。」 他眺望了下遠處的城市交代。 「明白,我去安排。」張立憲領命而去。 「好了,反正也沒事做,我們去寶玩吧。」眼見電燈泡走了,夜雨直接拉 起紫籐就進了墓室側面的另一條墓道。 一路走過去,前面的房間金光閃閃:黃金,珠寶,兵器,鎧甲,或堆放在地 上或灌裝在大罈子裡。 「陪葬石嗎?」有點驚呆了的紫籐問。 「沒錯,不過我先說好哦,瑪卡斯城裡那些無財產我不管,但這裡的可都 是我們蠻錘家的財產,你不許動歪腦筋的。」夜雨突然說。 「安心啦,我還不至於去做偷墳掘墓這種缺德事的。」紫籐讓她放心。 「我也就說說而已,不用這麼認真。」夜雨接著說:「不過,新人兄,你沒 有發現到什麼隱藏的好東西嗎?」紫籐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四周,搖了搖頭。 夜雨又嗅了嗅,笑得更開心了,她走到牆邊堆放的金銀前,拍拍鉤上掛在牆 壁上的戰斧:「這一切都是很好的,不過我相信還有更好的!」她很快找準了自 己的目標,哼著小曲,揭開了地上的一塊石。下面的東西使她興奮得說話都帶 上了唱腔,「親愛的祖先,你們果然沒讓我失望!黑鐵烈酒,世界上最可愛的東 西!給我座金山都不帶換的!整整十個大酒桶!簡直太棒了!」說著已經迫不及 待地搬出了一個來。 什麼呀,原來是酒嗎?紫籐笑了笑,暫時丟下陶醉在酒香裡的矮人少女去 大廳查看了下部隊的駐紮情況。 十幾分鐘後,他到酒窖,就看到夜雨趴在一塊條石上,看樣子大概是醉倒 的吧,一個半空的大酒桶斜倒在一邊。 「這丫頭,到底有多好酒啊?」紫籐苦笑著搖搖頭,雖然這麼說,可是一直 趴在這裡搞不好會著涼的。他上前去把酒筒扶正,輕輕的搖一搖夜雨的肩膀: 「不能在這裡睡覺哦!」 「嗯……」夜雨勉強的搖搖頭,看起來並沒有起身的打算。她緊閉著的眼角 夾雜著一些不易察覺的淚水,睡臉就像是孩子般的天真。 「沒辦法,只好抱你營地了。」紫籐將她橫抱起來,朝通往墓室的墓道 走過去。懷裡的軀體抱起來很輕,肌膚觸碰起來質感很柔軟,著讓他的心裡開始 騷動起來。 或許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紫籐覺得感覺她的身體十分滾燙,透過鎧甲的縫 隙,嬌小的身體上的熱氣一點一點傳達到自己的手上。 「疑……」夜雨在囈語著,她稍微張開眼睛,看了抱著自己的人一眼,黑色 的瞳孔濕潤,一副似乎還在睡夢中的眼神,嘴角卻揚起了嬌媚的笑容,「什麼嘛, 是你啊,人家了……剛做了個好夢哦。」用有些迷糊的聲音說著。 「嘿嘿……老公……」她突然用柔軟的手腕環繞著紫籐的脖子,一邊叫出了 了不得的稱呼。空氣中參雜著酒味及少女迷人的體味,這讓紫籐的下半身開始騷 動。 「為什麼突然這樣叫我?」他有些不解地問。 「喜歡啊,你不是也要過我了嗎?」夜雨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在無計可施 之下,紫籐只能在那塊條石上坐了下來。夜雨則突然加強力道,將他強行拉倒在 石床上,雙手緊緊的纏著他的脖子,絲毫沒有鬆手之意。 眼前的景象讓紫籐禁不住嚥了口塗抹:躺在自己身邊的是穿著性感鎧甲的夜 雨。短上衣一樣的胸甲包著她豐滿的胸部,身體微微傾斜的躺著,更顯現出她纖 細的腰部,胸甲和裙甲之間隱約可見她平坦的腹部。 最大的問題則是她的裙甲:本就相當短,還為了長距離走山路而向上翻收了 起來,這樣的佈局完全顯露出她緊致的小腿以及豐滿的大腿,而在淡紫色的底褲 下包裹的渾圓的臀部,更是緊緊的抓住了紫籐的目光。 「嗯……有點難受的說。」似乎為了讓自己呼吸的順暢一點,夜雨一下子解 開了胸甲,解放了的胸部好像猛得又變大了一圈。 「老公……來嘛……人家想要……」她喘息著,開始探紫籐的嘴唇。 「小夜……」紫籐也用更換了的稱呼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當嘴唇和她的相結 時,他從腦後感到一陣灼熱,這是一股慾望之火,幾乎讓他的腰部燃燒起來。 「你肯這樣叫我了嗎?好開心……」夜雨陶醉著,紫籐則拿開她的胸甲,將 已經鬆開的胸罩捲起,開始吸吮她的乳頭。 就和之前的記憶一樣,這是柔軟又豐盈的胸部。不但有年輕女子般的鮮嫩, 並且富有彈性,形狀也圓潤而美麗。光只有嘴唇的接觸,小巧的乳頭就已經尖挺 起來,旁邊的一圈乳暈也隨之隆起,兩者都閃爍著如同處女般的顏色。 「啊……」當紫籐舌尖在夜雨的乳頭上轉動時,她的肩膀震了一下,「再吸 嘛……老公……」甜得發膩的聲音讓紫籐徹底被挑起慾火,他開始盡情玩弄眼前 美麗的肉山,用力搓揉著,看著它們隨著自己的柔捏而變形,忽上忽下,沉醉在 這一幅春意蕩漾的景像當中。 同時,又開始輕輕咬她的乳頭。「呀!」情慾釋放的聲音從夜雨白嫩的喉嚨 傳出。紫籐繼續用舌頭如同環繞著軌跡般順著渾圓的肉感球體轉動,輕咬著甜美 又光滑的表面。 「啊……哈……呀……」夜雨的大腿彷彿也想要被撫摸而蠢動著,她用膝蓋 摩擦紫籐的膝蓋,腰也跟著不安的扭動。「老公……老公……」對紫籐投以哀求 與誘惑並存的眼光。 於是紫籐的手來到了她的下半身,將裙甲小心地卸下,撫摸上去的一瞬間, 感覺她的大腿彷彿燃燒般的滾燙。紫籐順勢摸上去,來到了底褲地帶,將內褲拉 到一邊,用指頭摩擦著她的蜜穴,一股濕潤的感覺清晰地傳達到指尖。 「嗯……啊……」雖然只是用指頭順著蜜穴的輪廓轉動,夜雨卻已經似乎因 為感到太舒服而發出了呻吟聲。 紫籐繼續搓彈著蜜穴的表面,卻被肉質渾厚的大陰唇彈了來。於是他迂 似的改在她的股間處打轉,而後突然將手指插入。手指的觸感明顯反映出因為愛 撫而分泌出來的體液,夜雨的陰道裡已經是濕滑的狀態,而被手指插入的興奮則 讓她的背部震動了一下。 「你想要我玩弄這裡是吧?」紫籐咬著她的耳朵問。 夜雨點了點頭,那種嬌羞又帶著慾望的表情讓紫籐更加亢奮,坐起身來,將 她的內褲褪下,露出濃密的陰毛。紫籐的視線一直盯在她充滿雌性魅力的肥美大 腿上,或許是因為等的太久了,她的兩腳自然的張開。 於是紫籐讓她跪著,形成一個M字形。因充血而鮮艷的蜜穴彷彿在等待著期 待許久的性交似的,洞口也張開著,像饅頭似膨脹起來,充斥著血管的小陰唇仿 佛沒有拘束而露了出來。夜雨的蜜穴似乎已經成了泥沼,在愛液中看起來又濕又 亮,形狀和顏色都如此誘人,光是欣賞就讓他垂涎三尺。 「不要……不要一直盯著人家那裡看。」 「你那裡很美。」 「討厭……」 「想要我舔那裡吧。」 夜雨默許的點了點頭,同時也許是因為知道將要被舔弄而興奮了起來,從紅 色的洞穴中滴出了一滴一滴的蜜汁。 紫籐的舌頭從蜜穴入口舔進了陰道內,感覺到夜雨的愛液和些許的尿騷味, 他大口的吸吮,同時將舌頭整個伸了進去。 「啊!啊……」夜雨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的大腿開始痙攣,同時開始放聲 呻吟。紫籐則抓住她的大腿,繼續吸吮著。 「啊!啊!!啊!!!」下體被不斷刺激著的夜雨開始搖擺著腰部:「還要 ……再舔……還要……」她用鼻音哼著,彷彿孩子般地讓紫籐隨意彎曲她的腰部。 「就是那裡……啊!好舒服……呀……」被腰部踴上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夜 雨如同哭泣般地叫著,忍不住自己玩弄起自己的乳房。隨著叫聲越來越大,紫籐 眼前的蜜穴分泌出的液體也越來越多。 「嗯……哈……要去了……我快要去了……啊!」夜雨弓起了身子用淫蕩的 音調放聲叫了出來,紫籐則繼續用舌頭再往深處探去並不斷加大力道,「滋…… 滋……」的聲音蕩著。 「嗯……呀……」朝著洞頂方向挺立的乳房隨著腰部的晃動而上下抖動,夜 雨大聲叫出來的同時蜜穴也開始起了一陣一陣斷斷續續的痙攣,紫籐的舌頭清晰 地感受到她體內的收縮。大量的淫液突然間放射出來,許多都噴到了紫籐的臉上。 抽出舌頭,紫籐將高潮後身體癱軟的夜雨雙腿張大開來,並且來到她的兩腿 間,順勢將她上身的內衣徹底褪去,同時也將自己的長褲和內褲脫去,那讓他感 到快爆發的肉棒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紫籐已經無法忍耐了,但卻很快發現其實對方比自己還急,就在他準備要插 入的時候,沉浸在高潮餘韻中而閉上雙眼的夜雨突然一把握住的他的肉棒,彷彿 夢囈般的呢喃著:「老公!快進入嘛……」剛經歷了高潮的肢體佈滿了紅霞,現 得淒烈又美麗。柔嫩戲的手指導引著準備交的肉棒,一下子就來到了蜜穴的 入口。腦中那股焦躁的慾望讓紫籐對著身下的少女長驅直入。 「漬……」肉棒一下子就滑了進去並立刻遭遇了肉壁和褶皺的包圍,甚至, 前端的龜頭可以感覺到已經被子宮口從中間緊緊箍住了「哈……啊……」夜雨的 眉間湧上一股愉悅的感覺,卻幾乎沒有不適的神色,似乎醉酒的狀態讓她的身體 對這種進入子宮的插入方式的耐受能力大大提高了。而蜜穴內肉棒上那種被緊緊 包裹的感覺讓紫籐沉溺在快感和慾望的海洋中,幾近顫慄的愉悅在他腦中燃燒, 他也已經不打算使用什麼深淺結的技巧了…… 夜雨的雙腿用力收緊,紫籐的肉棒被深深埋沒在緊致的包圍中,清晰感覺到 對方陰道內微妙的蠕動,他忍不住開始加速衝刺。 「啊!用力……再用力……」夜雨彎曲著下半身,採取要勾引意興的大膽姿 勢,她的搖擺動作和銷魂的叫床聲都進一步刺激著對方的慾火。 「呼……呼……」紫籐有節奏的喘息著,經驗豐富的他盡力保持著抽送的固 定頻率。男上女下的姿勢之下,眼前渾身紅潮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的性感。 「哈……啊……」身體被撞擊得不斷跳動的夜雨持續地發出嬌淫聲。而紫籐 的肉棒就在她那個像奶油般油膩的淫洞中進進出出,洞穴裡響著滋滋的交聲 及兩個人的喘叫聲。 「還要……更加……」尚未從之前高潮中降溫的身體又開始燃燒得更旺,快 樂的感覺因此加倍,在快感的刺激下夜雨渴求著更深更有力的插入,她的腿環繞 著紫籐的腰部,表情陶醉至極。 「小夜你的乳房手感真是好啊。」同樣興奮和渴求的紫籐一把抓住因前後搖 晃而起波動的乳房。 「我也……好棒……那裡有感覺了……」 「哪裡?」紫籐故意問。 「就是……那裡……我還要更深更深的……還要再深,用你雄壯的大棒子全 力衝撞我的最深處吧……」似乎即將被快感擊跨的夜雨已經浪蕩到極點,一面劇 烈的搖動身體配紫籐的抽送,一面把他的臉埋到自己豐滿的雙峰裡。豐滿的乳 房帶著一點汗水,那種柔軟的將雙頰包圍住的觸感讓紫籐更加興奮,一面沉醉在 潮水般的快感中,一面全力衝刺,下體和腦中都浮出讓他近乎燃燒的快感。 「不行了……要到了……啊……老公……插死我吧……再來……再來……」 浪蕩的叫聲讓紫籐無法自已,他一邊繼續用肉棒侵犯著身下的女人,一邊吻著她 的臉,嘴唇在臉頰上、眼窩、鼻子、額頭上不斷落下,而後又探向她的嘴唇,緊 緊的吸著,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裡磨擦打探著,用力吻著她的嘴唇,將她所流 出的唾液全部一飲而盡。 「嗚……」激烈的抽送之下,紫籐也很快感到臀部的震顫,那是射精的預兆, 肉棒深處已經有了絲絲的麻痺感,「要出來了哦,小夜……」「射吧……射很多 ……很多……」夜雨興奮地兩腳大張,讓紫籐將雙方結的部位再抬高,以超快 的速度做最後的深度衝刺。 「啊!呀!」夜雨的長髮雜亂的隨之擺動,紫籐的腰也隨著這樣的節奏前後 左右地瘋狂衝刺。 「射在裡面……把滾燙的精液……注入……濃濃的……」因為再次達到了高 潮,夜雨的的眼中充滿了喜悅和興奮。紫籐則繼續快速衝刺,很快急劇的射精感 就湧了上來。 「我要射了!」他的聲音激動地顫抖著,有些麻木的肉棒也因此而又漲得更 大。 「我也……我也要去了……啊!!!」當夜雨的陰道和子宮口隨著她高潮的 叫喊而極度收縮的時候,紫籐的精液也射出去了,他的腰部隨之一陣一陣地痙攣 ……直到感覺已經全部射完,肉棒也開始萎縮下來的時候,紫籐才將它撥了出來。 而夜雨則維持著剛剛交結束的姿勢,身體韻猶存似的顫抖著,癱軟地橫躺 在石上的她已經完全是失神的狀態,白色濃稠的液體從被撐地大大張開的蜜穴 中不斷的流出。 幾天之後,從密林中突然出現的兩路人類軍隊會師,瞬間切斷了木公山守軍 的補給線。面對這樣的局勢,守軍在正面攻擊的強大壓力下已經不敢分兵反擊了, 於是瑪卡斯城大規模調集軍隊的行動倉促地開始了。數千兵馬烽煙滾滾地出了城, 但是到了城外,包括帶隊的督軍在內,誰都不知道敵人有多少和仗該怎樣打,隊 伍在烈日下沿著前往木公山的道路戰戰兢兢地前進著。但半夜的時候,緊急的命 令又到達了,內容是「無論行抵何處,立即返城,保衛城池」。結果在漫天暑氣 中整整倒騰一天的疲憊不堪的獸人官兵只好匆忙城了,他們坐在街道邊上,在 平民好奇的圍觀下大口地喘氣直到現在他們還是完全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而答案卻是:城市附近的空勤基地被突襲了!突襲者正是那第三路穿插部隊。 當天黃昏降臨的時候,紫籐將部隊帶出通道來到了那段懸崖上,從這裡向下 去不遠就是獸人的空勤基地和獅龍河大橋。 士兵們的武器首先被收集起來捆紮好用幾條長繩送到懸崖下面,而後,下端 繫上了兩塊大石的長繩梯被循著那道懸崖放了下去。 當一切都準備妥當時,周圍的夜色也就愈來愈濃了。張立憲自告奮勇地要第 一個冒險下梯,但當這個精壯敏捷的軍官用雙手抓住繩梯的時候,他的臉微微發 白起來,也開始有些後悔了,「偶,天啦!恐怕沒有人在我這個狀態下不會害怕 和遲疑的吧。」頗為不好意思地如此為自己辯解紫籐聽了不禁笑了出來,看看一 邊的夜雨,嬌小的矮人美女可愛的臉上同樣滿是笑容,而後,輕盈地一躍,抓住 繩梯以極其麻利的動作一路向下而去,很快消失在了眾人驚異的目光之中。 這反諷的行為立刻起到了作用,下一刻,官兵們就開始用狂熱而急促的動作 盡可能敏捷而迅速地循著長梯一個又一個地爬下去,這樣的熱情和動力簡直讓人 吃驚,卻也很容易解釋誰願意輸給一個女人? 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所有的五人已經完成了從懸崖爬下的行動。而授人明 顯不相信有任何不會飛的生物能夠越過木公山和瑪卡斯城兩道關卡來到這裡,所 以在附近沒有部署任何警戒兵力。 休息了片刻以恢復耗費了太多的手臂力量,部隊分成兩隊,然後極其小心地 出發了:一個隊由夜雨帶領,向大橋附近的石堡摸前進,另一個隊則在紫籐的 親自率領下悄悄地摸向了獸人的空勤基地。 「什麼人?!」基地門口的哨兵似乎聽見了附近草叢裡有什麼在悉發響, 就大聲喝道。人類部隊立刻停了下來,所有人動也不動,四週一片靜寂,哨兵緊 張地聽著,但一切似乎都很平靜。 不多一會兒就傳來巡邏隊的整齊的腳步聲,那隊兵士已經跟著他們的隊長完 成了查哨的任務,但他們一聽到「什麼人?!」的喊聲,就急忙跑到那個哨兵身 旁,向他查問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巡邏隊的隊長問道。 「我聽見草叢中有響聲……」 「那在你叫喊『什麼人?!』之後,還聽到什麼聲音嗎?」 「沒有,不論我怎樣聽也沒有任何聲音了。」 「那就不用擔心了,估計是狐狸在追逐野兔。」 於是一切又靜寂了。 紫籐小心地觀察著營地大門的情況,門兩邊各有一個哨兵,大門兩側的塔台 上也各站著一個他悄悄地揮揮手,幾支羽箭射出,塔台上兩個哨兵依然直直地站 著,但他們已經死了,箭穿透了他們的喉嚨將他們的身體釘在了身後的木頭上。 接著,人類官兵們盡可能小心地繞著路向授人的營門前進。整隊人都默默地 走著,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直到他們距離營門非常近的時候,腳步聲才不可避免 地被哨兵聽見。 「什……」哨兵企圖再次喝道,他確信這一次沒有聽錯,沒有把狐狸當作敵 人,但在他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發出之前,紫籐手中的「顱骨碎裂者」先響了,在 他的胸口上開了個大洞。 槍聲一響,人類官兵們衝了上去,跳入壕溝,以驚人的速度越過了壕溝,然 後跳上前面同伴的肩頭,轉眼之間已經衝到了大門之前。 紫籐一馬當先,由於他過人的矯捷,他第一個來到了門前;他以他那特有的 迅疾速度,猛撲向另一個哨兵。那個哨兵好容易才反應過來剛想舉起武器反抗, 紫籐已經猛地躍起用膝蓋將他頂得撞到門口的木樁上,胸口突然遭到劇烈的撞擊 讓他一時無法發出聲音,並且,在下一刻,他永遠也無法發出聲音了,紫籐的劍 輕輕地劃過,在他的喉嚨上流下了血湧如泉的傷口。 這個時候,他深後士兵們已經三個、四個、八個、十個成群結隊地衝進了獸 人的營地開始按照黑夜突襲的慣例大肆地放起火來。 警戒部隊和飛獸騎兵們多數正在毫無顧慮地呼呼酣睡;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敵 人居然會無聲無息地進入了自己的營地。但是現在,人類已經佔領了他們的營門, 衝進了他們的營帳,向呼呼酣睡、手無寸鐵的獸人撲去,砍死他們,焚燬他們的 營帳。 從獸人的空勤基地中傳來了一陣陣可怕的喊聲、咒罵聲和哀求聲。恐慌、混 亂和火光已經統治了整個營地。這並不是一場血戰,而是一場混亂的鬧劇,到處 是胡亂奔逃的人。 這個時候,橋邊的石堡裡的獸人也遭到了滅頂之災,他們的數量本就不多, 並且他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遭到偷襲,幾乎毫無反抗的餘地。突襲部隊在熟悉矮 人建築構造的夜雨的帶領下迅速肅清各個角落,不多時所有的守軍就全部做了刀 下鬼。 第二天天明時分,利薩斯遠東志願航空隊的黑影遮蔽了天空,飛艇和空中戰 艦運送著後續部隊和重裝備及補給物資浩浩蕩蕩抵達被佔領的空勤基地,而已經 徹底失去了這個地空中武力的獸人完全無力阻止他們。 到中午的時候飛艇甚至還送來了數「獸人僱傭軍」,這些是穆拉丁精選的 懂得駕馭和飼養飛獸的人員這次突襲不但佔領了基地,還一併俘獲了大量飛 獸,意外驚喜之餘的紫籐立刻有了組建空中輔助部隊的打算。 而同時獸人方面的應對卻似乎過分遲鈍了。力的直線距離雖然不遠,但由 於大河阻隔實際上需要繞一個大圈才能到,雖然也可以考慮渡河直接攻擊人類的 力部隊,但此時經過一周的經營,人類方面已經在渡口一線修築了堅固的防禦 體系,此前多次在野外攻堅中吃了大虧的獸人不敢輕易嘗試。 面對這個情況,獸王只能急令古蘭方向的邊界守備隊趕緊西進支援瑪卡斯城, 但當他們趕到對岸橋頭堡的時候卻發現得到後續力量補充的人類已經依靠東岸那 些堅固的矮人石堡建立起了火力兇猛的封鎖線,將獅龍河大橋變成了無法活著通 過的奈何橋! 並且更糟糕的是,實際上在他們抵達對岸之前,人類對瑪卡斯城的攻擊已經 開始了。 此時加上之前退到城裡修整的殘兵和臨時徵集的民兵,參加防守這坐邊境要 塞的獸人軍隊總兵力已達萬人以上,是人類進攻兵力的兩倍還要多。但卻依然一 片混亂,他們根本想不到人類居然會繞過木公山直接攻到城下,一切太突然了, 也太出乎意料了。 於是猝不及防之下,萬餘防禦之軍,從兵到官,竟沒有一人能夠說得出具體 的防禦作戰的部署是什麼。沒有指揮作戰的機構,沒有戰鬥動員、作戰方針、作 戰原則和協同作戰的實施計劃,沒有保障支援方案,沒有戰役和戰術預備隊。所 有該有的都沒有沒有一切。 紫籐選擇的攻擊目標是失去了石堡保護的西門,而在西門城牆上防守的居然 是撤到城內的戰歌部落殘餘。人類剛開始攻擊,獸人官兵們就看見自己部族的大 薩滿到了現場。 杜隆坦。傻兒剛剛從嚴重的燒傷中恢復過來,一臉的傷痕和疲憊,但一把華 麗的戰錘緊握在他的手上。「退者立斬!」他站在西門的城牆上,大吼著指揮戰 鬥。 在長官和精神領袖的鼓舞下,這些殘兵的抵抗出奇的頑強。從西門外的石堡 附近衝出來的人類士兵衝擊到離城牆還有近米距離的時候,就出現了嚴重的傷 亡。步兵受阻之後,他們改變策略,開始集中炮火轟擊西門城牆,而獸人也調集 來魔暴龍等遠程火力針鋒相對,雙方開始了猛烈的對射。在對射的間隙,人類又 組織了幾次對城門的攻擊,但都失敗了。城牆上的獸人好像越打越多,原來傻兒 把散佈城市各處的戰歌部族殘兵全調到這裡來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進攻部隊得到了剛剛運送過來的攻堅重炮部隊的支援,使 在這個方向上參與攻擊的大炮達到五十多門。炮群統一指揮,集中火力轟擊西門 城樓和附近城牆,使這些地方成為一片火海。轟擊的同時,夾雜著步兵的一次次 衝擊。獸人軍隊似乎沒有預備隊的概念,所有的兵力全都鋪在第一線,在人類炮 群的連續轟擊下,城牆上出現大量的兵力減員,由於得不到兵力補充,戰鬥力逐 漸地低下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猛烈的炮擊和持續的小規模步兵衝擊一直持續了整整一 天,天黑下來的時候,紫籐認為時機到了,他命令對城牆進行爆破。 重裝的裝甲擲彈兵舉著盾牌掩護抬著巨大的炸藥桶的戰鬥工兵,一波接一波 前赴後繼地向城牆接近。獸人拚死阻擊,但是,反擊卻逐漸稀落城牆上獸人 士兵的屍體已經成堆了。 最終一聲巨響,突擊隊終於把西門城門炸開了。人類步兵蜂擁湧入,殘餘的 守軍則分散退入城內城外的各個石堡。 當第二天一早紫籐進入城內查看戰況的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最巨大最 堅固的堡頂上樹起了一面白旗,這裡的守軍投降了! 指揮堡防禦的正是此前投降未成的奇爾洛格·死魚眼,守軍則要是剛剛 再次被打蒙了的戰歌部族的殘兵。統帥貪生怕死,士兵也嚇破了膽,於是在耽擱 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後,他們終於如願以償地成功投降了。 但當紫籐進一步向其他石堡也派出勸降者的時候,卻在許多地方遭到了拒絕。 這就意味著一個嚴酷的事實:目前的情況儘管很好,但卻不等於攻克了瑪卡斯城, 不肯投降的那些堅石堡壘,還需要他的部隊一座接一座地去攻打。 人類軍隊從天而降,瑪卡斯城危在旦夕!這樣的消息讓獸王在震驚之餘終於 被迫調整了部署,留下一小半兵力繼續固守河岸防線,自己帶領三萬精銳立刻 師,會同從古蘭方向來的邊界守備隊盡快突破人類在獅龍河大橋的防禦,或者至 少可以給攻城的人類軍隊施加足夠的壓力迫使他們放棄。 但就在他的部隊剛剛出發的時候,又出事了:一支牛高馬大的軍隊從防禦空 虛了的古蘭邊界上突破而入,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獅族部隊突破邊界後好不停頓, 直接王獸人軍力後方的補給通道上猛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獸王瞬時不知所 措,失去了統一調度的各路軍隊也因缺乏應變而行動遲緩,給了紫籐寶貴的攻城 時間。 並且在攻下城市體的第二天,隨著飛艇編隊的又一次運輸抵達,紫籐的心 裡多少有了一些底:緊急調運的十多門64磅重型攻城炮已經抵達城下。 當日上午時,64磅重型攻城炮第一次實施炮擊,目標選擇在了相對孤 立的5號石堡,它附近的三座石堡之前已經不戰鬥而降了。炮彈朝5號石堡直落 而下。但在炮群持續轟擊了幾小時之後,儘管看上去傷痕纍纍,可堡壘體仍然 保存完好大部分的炮彈都被堅固的石壁彈開了。 「停火!這樣沒用,感覺就像在用皮球砸它。」一直用望遠鏡觀察著的紫籐 一臉惱火。 「這種情況試下四號彈藥如何?」身邊的艾娜建議他。 「那不是煙霧彈嗎?」紫籐似乎並沒想明白。 「沒錯,把他們熏出來。」艾娜進一步解釋。 「沒用的,你不是說過這些矮人石堡的深地下結構會讓它有天然的通風井功 能的吧,等等……地下部分被封閉了是吧?」他恍然大悟。 於是到了午後,更換了彈藥的64磅重型攻城炮群恢復炮轟,新的炮彈發揮 了作用,瀰漫的煙霧從堡壘的縫隙和窗口竄入,讓裡面的獸人苦不堪言。 「這樣再有三五個小時的話裡面的獸人如果不想窒息而死就只能出來了。」 艾娜得意地看著自己的方法起到了作用。 「時間太久了……」紫籐的語氣和臉色卻都不好。目前的情況雖然自己似乎 佔據了動和優勢,但其實也很懸,特別是穆拉丁的獅族部隊,如果這邊不能盡 快拿下瑪卡斯城結束現階段作戰的話,為了掩護自己而孤軍深入的他們就有被圍 殲的危險。 炮群接著又持續轟擊了好幾個小時。5號石堡終於受夠了它的壁壘損傷 微乎其微,傷亡者也只有二十來個,但是剩下的人已經在夏日高溫下被有煙霧嗆 得無法再戰。快天黑的時候,指揮這裡的督軍終於下令停止抵抗。 但5號石堡陷落後,其餘堡壘仍在繼續努力騷擾攻擊,試圖從各堡結部間 進出城內的人類步兵和後勤車隊大受其擾,幾乎處於寸步難行的境地。為了盡快 解決這個麻煩的餓局面紫籐命令迅速調集更有破壞力的攻城武器,同時指示虞嘯 卿在獅龍河一線發起攻勢以減輕穆拉丁那邊的壓力。 於是第二天一早,獅龍河東岸就香起了密集的炮聲,對面的獸人守軍則按照 常規應對戰術躲避在堅固的地下坑道式掩體中。到上午十點左右,炮火停止,獸 人的陣地上立刻忙碌開來:傳令的騎兵沿著防線奔馳催促部隊進入陣地,馭手從 洞穴中拉出魔暴龍,步兵和弓弩手跑向各自的防禦位置,炮兵吃力地將弩炮和拋 石機推到發射陣位……但對面卻沒有動靜,儘管架設浮橋的工具和材料已經堆積 在河邊。獸人守軍有些不知所措,都緊張地注意著對岸的反常情況。 突然間河水中泛起了反常的波紋和漩渦,隨著巨鯨躍處海面一般的巨響,一 隊魔能機甲從河水中冒了出來,躍上對岸。這是人類的奇招:天剛亮的時候這些 魔能機甲就從己方控制的下游域入水,潛伏在水底步行逆流而上,為的就是在 此時突然出擊。 岸邊的獸人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沉重的鋼鐵巨人居然能過河,更加想不到他們 是從水裡冒出來的,頓時都嚇呆了。那些魔能機甲則抓住機會瘋狂掃射轟擊,霎 時間,獸人陣地陷入一片火海。同時,數座浮橋快速架設起來,大隊人類步兵沖 過河來,失去抵抗能力的一線獸人守軍無奈後撤。 魔能機甲部隊將步兵丟在身後快速向防線縱身突破前進,機士們極為興奮, 他們加大動力,橫衝直撞,勇猛向前,掃射炮擊沿途的一切獸人防禦攻勢,同時 雙腿外側的金屬鋒刃在迎擊或潰逃的獸人隊列中擦出一片片血花……到這天中午 為止,獸人在西岸的防線已經被打開了一個大缺口,為了防止遭到卷攻包圍,指 揮防禦的萊登無奈地命令部隊後退了數公里。 而眼見河岸防線危機,原本攻向獅族部隊的獸王軍力也不敢再遠離了,至 此,獅龍河西岸雙方陷入僵局。 同一天的下午,左龍武衛軍團直屬重火力部隊手中更厲害的一種攻城兵器部 署停當,並很快開始向8號石堡開火。這到場的是在炎黃被稱為「虎炮」的菲 亞利L型重型魔能氣動榴彈炮。不過,這種令人生畏的武器並非依靠火藥 做發射動力,而是以風系魔晶產生的比火藥暴發性燃燒更加強烈和穩定的氣體推 動發射的,是一種真正先進、高效的魔能武器。 針對8號石堡的炮擊從當天下午一直持續到黃昏,漸漸昏暗的暮色中,這種 重炮的轟擊使得瑪卡斯城周圍的天空呈現可怕的暗紅色,其間夾雜著爆炸所產生 的慘綠色。 對附近的人類步兵們來說,這是他們幾乎從未聽到過的聲音。五門魔能氣動 榴彈炮正以其最大射速發炮平均每隔5?6分鐘就能打出一發炮彈。當炮彈 偶爾打穿堡壘的牆壁,往往先形成一次如地震般的爆破,在造成建築碎片橫飛的 同時,更使石堡內充斥著有毒的嗆人濃煙。那些仍然活在裡面的獸人士兵們已經 無力擊,他們的身體甚至持續處於搖晃的狀態。 在如此的強大攻擊下,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半數堅持抵抗的石堡選擇投降或 遭到摧毀,但是直到這時,這場攻防戰中真正令人吃驚的超級武器還沒有出場。 攻城戰開始後的第五天中午,兩門被東方人敬畏地稱為「龍炮」的大型魔導 炮被拆散後裝上飛艇,來到了瑪卡斯城附近的著陸點,之後在畜力和人力的共同 努力下,才得以在次日上午組裝完畢並進抵城市以東的預設陣地。 其炮口所指向的第一個目標,是還在抵抗的石堡中的號石堡。但炮兵們 一直忙碌到這天下午四點多才使得其中門「龍炮」準備完畢。接著,巨炮轟然 開火。 平行鋼軌一般的怪異炮管中爆發出劇烈燃燒的火焰,而後,火焰被不可見的 力量壓縮向炮管底部,最終形成一個如太陽一般耀眼的火球,瞬間,火球就像炮 彈一樣被噴射出去…… 之後突然傳來一聲格外的巨響時,許多人類士兵都以為是自己的火藥庫爆炸 了,緊張地四處查看,但其實那是「龍炮」的一記吼聲。 但這一炮是近失彈,它在號石堡身前的坡地上打出一個大坑。彈著點周 邊千米範圍內的多座木質的平民建築被震踏甚至焚燬,身處更遠地方的人都能 感覺到大地在顫動。 炮手們隨後修正了彈道,那門「龍炮」的第2發攻擊直接命中。高溫的壓縮 火球在燒穿了數米厚的壁壘後衝入內部將一且點燃並劇烈爆炸,由碎石和烈焰結 而成的風暴在內部建築的過道裡橫衝直撞。活著的守軍覺得堡壘裡就像是有一 個巨大的黃蜂群在憤怒地飛舞著。 接著,另一門龍炮也開始發炮。從堡壘群附近各個新建的炮兵陣地上,人類 的炮群向所有還在抵抗的石堡傾瀉彈雨,發射炮彈的人和受到炮擊的人同樣承受 著巨大的壓力炮群的指揮官收到了紫籐的嚴令,要他盡快結束戰鬥。 到了第這天晚上,攻號石堡的「龍炮」幾乎已經把這座堡壘的牆壁變 成了瓦礫堆,使得堡壘內充滿了火焰、煙霧和哭喊聲。守軍中已經有近四分之三 傷亡或者不省人事,剩下的人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在擔心下一發炮彈擊中的高度 緊張狀態中,甚至發瘋了。指揮堡壘的督軍清楚感覺到抵抗已經是一種虛幻的景 象,並深信最終的毀滅將在幾分鐘內到來,終於,在他宣佈投降的同時,這裡的 受難終結了…… 這天的整個夜晚,「龍炮」都在不停地嘶吼。瑪卡斯城內的平民或者躲進了 地窖,或者在街道上發瘋般地尖叫。空氣中的喘息之音不斷加強,直到成為狂怒 的如颶風般的呼嘯,並在可怕的雷鳴、大地開裂和滾滾煙塵中終結,其時腳下的 整片土地都在顫抖著。堅持抵抗的堡壘群開始如骨牌般迅速相繼倒下,到天明的 時候,所有的石堡中,就只剩下一座還在做最後的抵抗了。 儘管如此,坐鎮這裡的傻兒仍決心抵抗到底。他號召部下不要考慮投降, 「我們總歸要戰至最後一人的。王國的榮耀就取決於這裡戰鬥到最後的那個士兵!」 在這份感召下,士兵們繼續堅持抵抗,儘管煙霧濃得已經使他們只能看清身前不 到半米遠的距離。 但獸人注定堅持不了多久了,在人類炮群的重擊下,石頭建造的堅固建築已 不復存在,充斥山頭的只有殘破的牆體、燃燒的殘骸和破碎不堪的屍體。而到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又一個巨大的火球直燒穿了堡壘最後一個建築的牆壁,鑽進裡 面轟然爆炸。 那建築幾乎瞬間飛上了天,裡面那些最後的守軍幾乎全部被炸死,一大堆數 噸重的碎石直撲天際,瓦礫堆裡所有的縫隙都如火山噴射般同時猛烈地向外迸發 烈焰,。 這一擊讓這坐最後的堡壘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人類步兵們蜂擁而上將已經 幾乎什麼都不剩了的那裡佔領。 不過戰歌部族大薩滿「絕不投降」的誓言似乎並未打破,當杜隆坦。傻兒被 發現的時候,他因為衝擊波的震盪而昏迷在一片廢墟之中,而即便被帶到紫籐面 前,這個滿身燒傷和塵土的獸人依舊堅持稱自己是在昏迷中被俘的,並沒有投降。 而紫籐也覺得自己對這個滿身傷痕卻依舊固執的獸人薩滿有種莫名的好感,不但 允許他以非戰俘的身份保留了鎧甲和武器,甚至還給了他隨時離開的權利。 「瑪卡斯城市失陷,獸王軍損失慘重進退維谷。」儘管一再封鎖消息,但還 是很快有這樣流言傳了王國內部,各個原先被壓制著的有實力的大部族紛紛蠢 蠢欲動起來。 狐族的都城輝夜位於戈壁上一片人造綠洲之中,這是一座近十年內才崛起的 新城,完全仰賴從人類那裡學來的引水貯水工程技術才得以在荒漠戈壁之中建立 發展。 清晨,城外的天際揚起一片煙塵,一對狼騎直奔城門而來,城內的殿裡琴 聲不斷,披散著天藍色長髮的女組長克裡斯卡一身素色薄裝,正在案前撫琴。 腳步聲漸近,琴聲嘎然而止,下一刻有人推門而入,是個長相凶狠的高個男 子,嘴角留著狼一般的鬃須,正是出了本代王國皇后的那位狼族貴族家中的長子, 皇后的。 「美麗的克裡斯卡族長,您是王國之花,充滿智慧的美神……」那男子走金 門裡,滿臉堆笑地諂媚道。 「你姐姐想要我幹什麼?直說。」但女族長很快就打斷了他。 「她希望您能幫助大王脫困,盡快讓人類停戰。」對方答。 「最簡單的辦法趕緊撤退就是了,現在不是還沒被包圍嗎?」克裡斯卡一副 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現在……」男子忙湊到她耳邊。 「這樣嗎……很麻煩啊……」 「那是當然的,所以我姐姐允諾,只要您能設法做到,無論開出什麼條件都 沒有問題,即便是給您一塊最富饒的土地。」狼族男子急道。 「我要她放下皇后的架子,從此與我平起平坐。」克裡斯卡撩撩頭髮開出了 自己的條件。 「你!別不知好歹!」男子勃然大怒,起身離開,到了門口又似乎氣不過來, 猛地就要抽出佩刀。 「啪!」的一聲脆響,同時一道流光閃過,男子的身體幾乎麻痺了,眼神也 滿是恐懼,手中的刀整個斷成兩截,斷口處被閃電劈斬高溫融斷的痕跡清晰可見。 「火氣別那麼大,要是在這裡翻臉了,就算頭你姐姐答應,也沒得談。」 克裡斯卡扭頭傲聲道,抬起的一隻手上流動著閃爍的電流……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 第三章 第六卷 攤牌 第三章 故人 源生之能,這種最初在暗裔體內發現的高純度的魔法 能量聚體是第二次魔能工業革命中所誕生出的各種高能魔動機械的理想能源, 謂之新魔能時代的工業血液儀不為過。 自然存在的源生之能雖然總量也不算非常稀缺,但畢竟有限分佈不均勻加之 因為特性不穩定造成了開採困難並且危險性相當大,而人工成的技術又被菲亞 利重工方面壟斷著,因此一些國家將源源不斷獲取的途徑轉向了一個曾經幾乎毀 滅世界的危險方向:暗裔!「願慈悲的海神靈寬恕和庇佑忘記了曾經的犧牲與血 淚的人類!」 海爾曼帝國沿海地帶海神殿高聳的燈塔上,上了年紀的大祭祀目送著消失在 地平線筆端的帝國皇家海軍艦隊,憶起二十多年前那場惡夢一般的浩劫他用顫 抖的蒼老聲音禱告和懺悔著。 「各支隊通報位置!」 「確認全部抵達預計戰。」 「瞭解。開始重新建構攻擊陣形。」 「通知所有魔能機甲部署艦和陸軍運載艦,請於戰列艦隊側翼待命。」 「前衛巡航艦編隊,往預定散開座標前進。」 收發的命令被轉換為魔能波動,在海天之間交錯著。 而魔能波動下方的海面上是陣容壯觀的海爾曼皇家海軍本土艦隊第一分艦隊 。 作為一個擁有廣袤海外殖民地的大型島國,在海爾曼帝國的三軍編制中海軍 本就是重點,捍衛本土並作為戰略機動力量的本土艦隊更是重中之中,而擁有三 艘剛入役的新型魔能機甲部署艦和包括四艘整個大陸範圍內都是首屈一指的伊莎 貝拉女王級純魔能動力裝甲戰列艦在內的總計八艘力艦的第一分艦隊則堪稱是 其中的精華。 進攻目標的位置在暗裔巢穴所處的火山島。 這裡本是帝國秘密飼養暗裔提取源生之能的基地所在,數年前因為暗裔的數 量和攻擊性失去控制而被迫放棄。 近年來雖然一再接到作為暗裔問題專家的菲亞利重工方面的警告和摧毀巢穴 的建議,但帝國政府始終視而不見,暗地裡則似乎做著養肥再殺的打算。 直到不久前居然出現了數萬規模的暗裔集群在帝國本土附近的島嶼海岸登陸 的事情,受到輿論和民間巨大壓力的帝國政府與軍方才慌忙開始了行動。 出現在島嶼北方海域的艦隊在確認所有作戰力量全部按預計抵達後,就馬不 停蹄地開始準備進攻了。 暗裔巢穴外部高聳的巨大石化莖狀體就在距離灼熱的火山口相當近的位置, 而其地下部分則與火山相連接,擁有著複雜龐大的隧道絡。 它從炙熱的熔岩中攝取著近乎無限的能源,並不斷生出新的暗裔和大量的源 生之能。 只要能重新攻佔這個巢穴,帝國就將獲得數量可觀高級能源。 問題在於,有一片令人不寒而慄的巨大黑色煙霧籠罩著整個島嶼,而黑煙下 的地面上,成千上萬的各種暗裔正在鑽出地面向著艦隊攻來的方向咆哮著。 「這裡是前衛巡航艦隊,確認海岸附近的島嶼地表出現聚能魔法種!」 打頭的部隊傳了讓人不安的信息。 聚能魔法種,暗裔的巢穴為了擁有保護自己的盾牌,而製造出的體型與攻擊 力都堪比巨型魔導炮的高級種群,一般被認為是八級以上的大型巢穴才能生成的 終極暗裔種屬,不突破它們編製的強大火,就沒有辦法攻擊巢穴。 「八級?就是說裡面恐怕有三十萬嗎老師?」 旗艦賽希利雅號的艦橋中一個少女為這消息而有些驚駭。 她那張彷彿藝術品的工整臉龐,因為驚訝而有些扭曲。 就算裝甲艦橋內的燈光略顯昏暗,那頭修長金髮依舊閃閃發亮,是相當漂亮 豪華的波浪捲髮型。 加上那身俊朗的海軍將官服,有著一種截然不同的高貴氣質。 還有那件設計獨特、相當修身的套裙,可以看見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修長美 腿,大腿內側感覺相當性感。 而且將官服明顯特殊改制過,衣領附近大開,展現深邃乳溝,把布料往前撐 出好大部分的飽滿乳房,明顯比同年紀少女大上許多。 因為用腰帶束住腰部,身體顯得纖細,這更強調出胸部份量。 由於少女挺直背脊抬高胸膛,那對發育過度的乳房,魄力繼續增加,隨著動 作上下彈動。 「恐怕是的,公殿下」 與他搭話的是個鬍子花白體型有些臃腫的老年將軍皇家海軍本土艦隊的 統帥托德海軍上將。 作為上一級的艦隊司令他本無須參與這次戰鬥,但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堅持, 這位鄰近退休的老人家還是來了。 「二十五年前的悲劇重演嗎?」 似乎憶起了什麼痛心的記憶,本就心臟不好的老將軍有些不適地輕拍胸口 ,「女王陛下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聽取我們這些老傢伙的意見呢」 三分無奈七分不安地歎了口氣。 「老師您不需要這麼擔心的,帝國的技術實力和軍事力量都不是二十多年前 可比的,我們有足夠的力量」 統帥著這支精銳艦隊的金髮少女,女王的次女卡絲提娜。 伊莎貝拉試圖安撫自己有些憔悴的導師。 「當年先王和許多其他國家的領袖也是這麼想的,結果卻是死了幾萬人, 人類啊總是過分信任自己的力量了。」 老人搖搖頭打斷她的話,「希望真的是我多慮了」 抬眼看了看遠處天際的黑色煙霧,「公殿下,我們開始吧。」 他將帽簷轉到腦後向少女道。 「通知前衛艦隊開始對預定的登陸域進行炮擊」 命令講到一半,前衛艦隊的緊急報告卻突然岔了進來。 「島上出現多處劇烈魔能波動!」 「馬上開炮壓制!」 命令立即下達。 前衛艦隊從多達二十餘艘的巡航艦中,爆出了魔能氣動炮和火炮奏的激烈 樂章。 無數的炮彈飛向海岸,直接命中密集的暗裔集群,通紅的火焰接二連三地噴 發。 「確認命中!殺傷效果良好!」 然而下個瞬間,從島嶼縱身位置迸出了許多薔薇色的閃光,隕石一般的魔法 彈幕毫不留情地將抵近炮擊的戰艦包裹在內。 「烈馬號,旗魚號,沉沒!另有至少五艘巡航艦損傷嚴重,正在推出戰列。 」 壓抑著感情的報告。 「持續射擊!」 無暇去思考在那當中波及了多少命運,無人放聲悲歎,只有下一波艦炮射擊 的命令,唯有繼續戰鬥取得勝利才是對戰死者最好的哀悼,這就是皇家海軍的信 條。 重整整形的前衛艦隊繼續爆發著密集的火光,預計登陸場域的暗裔很快被 清掃乾淨。 然而威脅著艦隊的聚能魔法種依然存在,攻勢還不能減緩。 「暗裔炮火來源域標記完畢,各艦調整射擊諸元!」 終於輪到作為艦隊中堅的戰列艦編隊出場了。 之前始終在遠處保持沉默的八艘力艦揚起了炮炮口。 專為艦隊決戰和對陸活力壓制而造的它們除了艦橋之外的整個上層部分幾乎 全部被那些巨大的炮塔所佔據。 五十門以上的要塞級大型魔能氣動炮齊射的巨響震撼天地,島上那些巨大的 聚能魔法種似乎預感到危險的降臨,反射性地張開了自身的防禦結界。 但在威力與體積同樣駭人的巨型炮彈的直接打擊下這樣的防禦形同虛設,丑 陋的軀體在爆炸的火光中紛紛被碾成碎屑。 儘管目前為止損失不小,但戰鬥總體很順利。 而如此順利的戰術計劃則是來源於當年對暗裔戰爭時期的技術情報是建 立在無數犧牲之上,沾滿鮮血的數據資料累積:在攻擊海上巢穴的登陸戰中威脅 最大的毫無疑問是擁有一擊重創乃至摧毀大型戰艦能力的聚能魔法種。 而這種大型個體因為沒有自我挖掘能力並且行動力低下,只會固定出現在巢 穴周邊固有的大型坑道口附近。 於是對應戰術就是第一階段首先是從較近位置上以非力艦隊進行攻擊,確 認擁有強力遠程攻擊能力的魔法種和聚能魔法種兩種暗裔迎擊攻擊艦隊後,隱蔽 在遠處的力艦隊就馬上對暴露出來的它們的聚集域展開攻擊。 這是巧妙利用魔法種兩次攻擊間需要的聚能時間,以及其必然優先攻擊接近 和暴露出危險性的目標的本能天性所造成的時間差進行的多階段攻擊。 再經過幾輪炮擊,島嶼地表的暗裔集群大部分都被消滅了。 而後,登陸行動隨即展開。 「巡航艦隊重新編組完畢,現在繼續進行炮擊中!」 旗艦上的通訊員的聲音時時刻刻傳達戰況變化,充滿緊張感的聲音讓卡絲提 娜吞了吞口水。 「魔能機甲部署艦編隊到達島嶼側面預設攻擊發起點!巢穴突擊部隊整備完 成率78%!」 「正面登陸部隊的損失很大,但不妨礙繼續執行作戰!被擊沉艦船八艘,包 括五艘陸軍運載艦,嚴重損毀的有十一艘」 因為艦隊的要火力都集中壓制聚能魔法種了,殘餘的暗裔中有不少漏的 魔法種,儘管其攻擊力有限,但對缺乏足夠的防護能力的輸送部隊搶灘的運載艦 和抵近支援的中小型戰艦所造成的損失依然相當驚人。 但第一艘運載艦還是很快靠上了海灘,艦首象的後面站著一個身穿甲冑的金 發少女,那是伊莎貝拉女王的長女維羅尼卡。 分屬海路軍統帥著最精銳部隊的兩位公居然齊齊出現在同一個戰場上,足 見帝國對此戰的重視程度。 儘管相貌扎看之下非常相似,但相較於旗艦艦橋裡那名個性內斂、一臉嚴肅 地指揮調度著的妹妹,維羅尼卡的美貌又是別種程度了。 彷彿不知世上污穢的純粹瞳孔,像是寶石那般美麗,肌膚如同初雪那樣,白 皙到帶有某種透明感。 金色長髮比黃金絹絲更加艷麗,彷彿陽光散發出來的柔和光芒。 那種女性成長途中,含苞待放的身體,全身穿著以澹藍色作為基礎色調的緊 身鎧甲,跟她本身的清純氣質相當搭配。 胸部並沒有像波浪捲發少女那樣飽滿,而是剛好符這個年齡的程度,雪白 的乳房被胸甲擠出的迷人的溝壑若隱若現,看上去十分有魅力。 這種模樣就像是傳說中的女武神,全身都美麗到超出現實的地步。 周圍海上淒慘的景象就在眼前,維羅尼卡將緊握的拳頭用力壓在胸口的鐵甲 上發出了詭異的低吼。 說詭異並非指聲音怪異,而是她的嘴始終沒有動過,只有額頭上一棵紫色的 寶石隨著聲音的頻率閃爍著。 儘管如此,作戰依舊得持續下去。 不這樣的話,被炸沉船艦上的船員,以及被隨船一起沉沒的陸軍就都白死了 。 船頭的撞角衝出海面滑上沙灘,維羅尼卡整個人跟著緊繃起來。 在她身後,甲上整齊列隊的則是完全由魔獸人組成的帝國精銳部隊「煉獄 」。 魔獸人,海爾曼帝國古代密術和現代魔能科技所創造出來的超級戰士, 通過特殊的魔法改造使得人體魔獸化而獲取強大的戰鬥能力,由他們組成的特殊 部隊是帝國陸軍引以為傲的秘密武器。 而「煉獄」 更是只有其中最強大的才有資格加入的皇室直屬禁衛部隊。 他們此次被賦予的任務是最先進入登陸場,替作為力的皇家第一近衛師開 路,用實力消除可能成為登陸組礙的任何暗裔,確保後者順利建立灘頭陣地。 「出發囉,溷小子們!全體跟上!!」 蓄勢待發的他們收到公發出的出擊命令。 海岸上的暗裔大部分都被艦隊的炮擊殲滅了,但是還是有能夠自行挖掘的小 型種從地底接連冒出來,密密麻麻源源不斷的態勢給人一種根本殺之不絕的感覺 。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近名士兵吶喊著躍上海灘,所有人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顯現出詭異的魔紋 ,身體也開始近乎扭曲得魔獸化,同時爭先空口地開始攻擊海灘上的暗裔看起來 象半龍形的噴射出各種色彩的魔法,身披堅甲並且明顯巨大化的如推土機一般在 大群暗裔之中橫衝直撞,依然保持著類似人類體型卻異化出鋒爪骨刀之類的則以 超越最出色武技高手的敏捷動作穿梭於溷亂的戰場之間四處獵殺就算被地底 不斷冒出的新的暗裔擋住去路,「煉獄」 部隊的強大的魔獸人戰士們依舊毫不畏懼持續進攻,他們將沒有本部隊識別 標誌的全當成敵人屠殺怠盡,十分多終的時間就基本肅清了海灘。 「幹得漂亮你們這幫溷球!」 將手中碩大的頭顱丟棄到一邊,一腳踩上緩緩倒在面前的戰車種暗裔的屍體 ,看著周圍幾乎無傷完成任務的部下們維羅尼卡大聲讚賞道。 雖然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都閃爍著耀眼的魔紋,但維羅尼卡的身體並沒有 明顯的魔獸化跡象。 即便如此,從輕輕鬆鬆就單手擰下了四輪馬車大小的戰車種暗裔的腦袋這個 程度的腕力來衡量的話,這位公殿下的實力恐怕不在身邊任何一個頂級魔獸人 戰士之下。 「‘煉獄’部隊已經拿下灘頭陣地了,正在保持警戒狀態。」 另一方面,擔任指揮在旗艦的艦橋裡聽著副官報告的卡絲提娜也露出了微笑 。 「哎呀,比預定早了很多姐姐大人真有一套啊。」 就在她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海灘方面「這裡是第一分隊。剛剛消滅約三 只小型種暗裔,對方沒有後續援軍,這不是有組織性的襲擊。」 負責外圍警戒的分隊傳的消息讓維羅尼卡稍稍鬆了一口氣。 周圍到處散落著暗裔堆積如山的殘破屍體,散發著刺鼻的硫磺味的暗紫色血 液流得滿地都是,這些全都是「煉獄」 部隊剛剛的戰果。 即便地表上已經看不到敵人,也不代表著不會受到來自地下突然襲擊,維羅 尼卡繃緊神經留意著振動與音聲波紋。 「各分隊注意,立即開始第二階段肅清工作。外圍繼續強化環形警戒,別讓 任何暗裔靠近!」 在她的命令下,部隊立刻開始行動,一方面加強戒備,另一方面六根土黃色 晶體質地的柱子被打入六個事先測定好的地點。 不多時,六根柱子同時閃爍起土黃色的光芒,光芒向外延伸,彼此連接,最 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 同時地面上的所有人感覺到像是有什麼從地下噴出似的異常震動,那是一種 能清晰感覺到的像地震一樣的搖晃。 利用大規模的土系魔法引發大範圍地震是對暗裔戰爭期間常用的鞏固佔領 域的方法。 這麼做既可以摧毀地下已經存在的暗裔隧道又能夠劇烈改變固有的地質結構 ,使得暗裔的重新挖掘更加困難。 「這樣至少能夠保證四十八個小時之內腳下是安全的,」 震動平息後維羅尼卡終於放鬆了下來,「告訴後續部隊,他們可以上岸了。 」 她命令道。 輝夜城的一座大廳裡一身素色薄衣的阿尼亞站在圓形穹頂下的中心點。 微閉著雙眼,雪白的狐耳卻警惕地豎著,一把長劍背在肩後,高高挺其的豐 滿胸部隨著平靜的呼吸有規律地起伏著。 周圍圍著一圈約十二三個各族的女性獸人,衣著都與中間的她一樣,也都手 握著長劍。 二樓的廊上,克裡斯卡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下面,雙手前臂迭放在欄杆上, 身體前傾將上半身的大部分重量施加在上面,臂彎中飽滿的雙峰因為擠壓而顯得 更加高聳。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體型肉感的短髮狐女,臉上面無表情,尾巴斷了似的垂著 一東不動,耳朵也很沒精神的耷拉著。 「這次的規則是不許使用任何魔法和五行劍技,用劍直接攻擊我。」 阿尼亞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 「開始!」 一聲令下,十多個身影同時搶入內圈,但或砍或刺都失之毫釐,阿尼亞在圍 攻中自如地移動著腳步和身形,同時手中的長劍在縫隙間遊走著。 接連十多聲脆響,所有圍攻者的劍都掉落在地上。 「五行劍不管要攻擊方式如何,歸根結底依舊是劍法,你們想學有所成的 話劍術基本功還得再好好練練。恩?」 點播著學徒們的她突然察覺到門口不速之客的到來,隨手一揮,飛處的長大 半沒入了來者面前的門柱,驚得他幾乎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阿尼亞,你這待客方式太不禮貌了吧。」 克裡斯卡微笑著走下樓梯,身後緊跟著的狐女依然面無表情。 「他不是我的客人!」 嬌小的阿尼亞倔強地了一句,逕自消失在通往內室的門裡。 「所以怎麼說?」 轉頭看向還心有餘悸的狼族男子,克裡斯卡問得毫不客氣。 「我姐姐說了,事成之後,她完全接受你的條件。」 對方的聲音很無奈,也帶著些惱怒。 「這就對了嘛,如果連丈夫的王位都保不住了的話,一個皇后的虛名能有什 麼用?」 克裡斯卡得意地點點頭,而後丟下那男人也進入了內室。 阿尼亞趁著休息時間在內室的浴室沖澡。 由於一早就在忙著訓練姐姐送來的人,她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這裡的浴室空間寬敞,難以相信是獸人這樣種族所建。 磁磚和浴缸使用了大量的大理石。 外形彷造龍的頭部的水龍頭是黃金製的,打造得十分豪華絢爛。 熱水從龍頭灑出,濕答答的淺藍色髮絲貼附在白瓷般的皮膚上,水滴沿著豐 滿的胸部所夾成的乳溝滑落,隨著身體每變換一個姿勢,份量飽滿的乳房都彈跳 搖晃著。 「呼」 阿尼亞閉上眼睛,思著自己今後的問題,部優『不由得心底閃過一絲寂寞 ,因為無意間,她想起了紫籐。 「已經好久了自從離開他可是現在的我,還可能去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胸口深處忽然一陣酸痛。 「嗚」 離別後的這段日子裡,阿尼亞發現自己對紫籐的感情愈來愈深了。 本來為了不再成為被姐姐被安排在他身邊的定時炸彈,她只想在遙遠的比方 默默地祝福著日後的他,不再奢求更多。 「師兄你的心裡還記得我嗎?」 不自覺地揉撫著自己的乳房,阿尼亞一邊發出溫熱的吐息一邊喃喃自語。 「你叫我嗎?」 背後忽然間傳來熟悉的聲音,並且很快就有人粗魯地一把抱住了她。 「什!」 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阿尼亞狼狽得不知所措,身子瑟縮成了一團。 「師師兄?!」 近來的這段時間平常總是扮演教官和監督之類的角色,顯得威風八面,但碰 到眼下這種不常理的場,卻完全不曉得該如何應對。 實際上,如果對方不是那個人的話,她肯定會不由分說大吼一聲:「你這膽 大包天的色狼!」 然後反擊結束這件事可是現在卻不知何故,緊張到四肢不聽使喚。 下個瞬間,紫籐的手迅速地動作了起來。 而阿尼亞的喉嚨深處則發出了「啊嗯」 這樣連她本人也嚇一跳的嫵媚嬌喘。 因為紫籐正從從後面抱住她,同時開始搓揉起了她兩邊的乳房。 「啊嗚!停、停手師兄!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完全年不邏輯的突發事件讓阿尼亞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見到我不開心嗎?」 粉色的突起被手指掐住。 「啊呀!」 一瞬間阿尼亞感覺彷彿有道電流在體內流竄,「快、快助手啊,師兄你 在這裡很危險的」 她情不自禁地把身體反折成了弓狀。 「口頭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老實的嘛?」 脖子一帶感受到了溫暖的吐息,可能是紫籐也興奮起來了的緣故,他的吐息 比熱水還燙,同時他的手指已經開始向阿尼亞的下半身移動。 「啊?!」 發熱的手從夾得緊緊的大腿隙縫滑入,輕柔的愛撫刺激著大腿內側,阿尼亞 扭腰顫抖的瞬間,夾緊的雙腿順勢張了開來。 紫籐沒有錯過這個可趁之機,更加大膽地讓手指往雙腿間的蜜穴深入。 「幻術?慢著!你到底是誰?!」 發現了什麼的阿尼亞狠狠地往後瞪去。 「哎呀呀,被拆穿了。」 略微露出驚訝的表情,站在他身後的紫籐竟變成了克裡斯卡。 這位擅長魔法的族長幻術水平高超,而模彷異性的聲音對她來說,也不過是 一件不費吹灰之力的小事而已。 「呵呵呵,真不愧是我的妹妹啊。明明只差一點就要被攻陷了說,竟然在最 後關頭醒悟過來。」 她一副無辜的模樣放開了阿尼亞。 「姐姐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阿尼亞露出明顯的警戒心,向對方投以銳利的視線。 「怎麼說呢?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的心意。」 「我的心意?那是什麼?為了什麼?」 「因為我有些事情很需要你到他身邊去一下下哦。」 「原來如此又想利用我嗎?」火山島沙灘上的登陸場中豎立起了大 片的野戰工事,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因為其中多數都是預制的,由大型運輸船隨 後續部隊一同送上灘頭陣地。 維羅尼卡站在金屬塔樓上眼神嚴峻地看向遠方黑壓壓逼近的黑潮。 從外圍警戒部隊的報告來看,各處都被新挖開了許多臨時隧道,大量的暗裔 已經再次湧上了地面。 「數量?」 她馬上向身邊的參謀人員確認情況,得到的答覆卻是超出統計極限魔能 探測器的測量能力是有限度的,而這個答桉也就意味著儘管目前還不清楚不同種 屬的種類結構,但至少可以確定附近地表域中的暗裔已經達到了五萬以上, 是自己麾下登陸部隊總兵力的十倍多。 同樣眼神嚴峻的還有已經登上劍橋頂部觀測平台的卡絲提娜,之前自己的艦 隊消耗了超過三成的彈藥才好不容易才掃蕩完地表的暗裔並摧毀了多數的隧道出 口,如今眼見一切幾乎成了無用功,她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 以前在軍校的歷史教材中看到過如果無法清除空中的黑霧,那麼最多在攻堅 開始四個小時之後,地表陣地的支配權大多會被暗裔再度奪,可現在距離攻擊 開始才剛剛一個多小時低身將視線湊上大型望遠鏡,這是他頭一次以光學方 式直接目睹與暗裔戰鬥的地面戰場。 表面覆蓋著令人毛骨悚然生體材質的高大石化莖狀體連接著昏暗的天空,如 果那片遮蔽陽光的黑霧是暗裔們的保護傘,這就是支撐它的傘柄。 無數大小不一的暗裔,陸陸續續從大量的隧道開口湧上地面,形成一道道海 嘯一般看不到頭的紅黑色巨浪向陸軍還未完工的防禦陣地呼嘯而來,一副瞬間就 能將之吞沒的氣勢。 顯然已經察覺到進攻的人類軍隊已經在島嶼上站住了腳,它們奮不顧身,試 圖將其消滅或重新趕下海。 而另一方的登陸部隊和身後的艦隊則必須抵擋住攻勢並盡可能多得吸引它們 的注意力,為在側翼海域待命的巢穴突擊部隊創造攻擊的機會。 「命令近海各艦開炮,援護岸上的部隊!」 艦橋中托德上將的號令響起。 戰艦上的魔能氣動炮和火炮一齊噴出烈焰,以超大份量的熱量與質量砸向黑 色的活體潮汐,炸開一個個缺口,卻始終無法令其崩潰。 「擲彈兵集結,進入射擊陣地!」 「重武裝步兵封鎖攻勢間未完成的缺口!」 「重火力部隊集中轟擊突前的巨獸種!」 命令接連不斷從維羅尼卡身邊的指揮部中下達,部隊正確無比地呼應命令, 彷彿有生命似地變化陣形,野戰炮兵對著整群突進的巨獸種暗裔釋以鐵與火的洗 禮,將其粉碎之後,又和擲彈兵們一起將火力對準其後的中小型種屬集群。 黑色的潮水的最前排就像梳被巨大的梳子掃過一般稀疏起來。 但下一刻隱藏在黑潮中的魔法種開始反撲,高能魔法彈的光芒將周圍染成薔 薇色,此起彼伏的爆炸中堅固的野戰工事被劇烈震撼著。 每一次的劇烈震動,都代表著許多戰鬥著的聲明的消失。 明知如此,維羅尼卡內心卻沒有一絲波動。 她默默地對自己低語著:「最後一次感到恐懼是什麼時候?算了,不重要, 忘記這些多餘的事物,我才能真正成為帝國和母親的利刃。」 毫不畏懼地躍入溷亂的戰場,赤手空拳連續將身邊的小型種撕成碎片,而後 直面赫然出現在眼前的七八米高的裝假巨人種,飛身一拳打在對方的胸口上,劇 烈的炸響,巨人的背後爆開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傷口,黑色的體液噴湧不止,巨大 的身軀一邊痙攣,一邊癱倒。 「必須達成帝國所需的勝利,沒有任何迷惘的必要!所有我所期盼的、以及 母親對我的期盼,都在這裡,就在這戰場上!」 心中如此念叨著躲過眼前戰車種的衝撞,一腳將其畸形的脊椎踩斷同時躍上 半空,周圍的魔法種類立刻在她身邊編製起只要輕輕碰到一下就會灰飛煙滅的攻 擊性魔法能量構成的牢籠。 保持剎那的空隙,維羅尼卡讓身體在密集的魔法攻擊之間穿梭,閃爍著魔紋 的身體如空中劃過的流星一般閃耀,尖銳的呼嘯聲響徹天際,那是開戰至此她第 一次用嘴巴發出的聲音,聲波掃過之處所有的暗裔都如同被震碎了一般支離破碎 地化作粉末飛散在空氣中。 既無興奮也無激昂,只有形影相隨的死亡冰冷觸感令她感覺舒暢,以驚人的 集中力專心於戰鬥時,這位公的表情是徹底冰冷的,直到她的注意力被空中的 轟鳴聲所分散。 扭頭看去,大群的魔能機甲正從暗裔防禦的薄弱域切入巢穴所在的核心 域,「該你們出招了!」 她默然地說道。 「魔能機甲部署艦編隊報告突擊部隊已經接近坑道。」 艦上的通訊兵匯報道。 「各艦對坑道周圍進行最後一次掩護性齊射。」 卡絲提娜命令道,同時走近通訊魔晶:「旗艦呼叫海島旗,這是最後的禮物 了,祝你們好運!」 用高亢地聲音為勇士們送行。 海盜旗是巢穴突擊部隊的代號,之前的激烈戰鬥中他們一直隨母艦隱蔽機動 到暗裔防禦空虛的側翼,此刻就入尖刀一般直插巢穴的核心域。 另一方面,艦隊最後的禮物如期而至,戰列艦炮的驚人威力消滅了聚集在 坑道附近域的大部分暗裔。 而後降落在坑道口的海盜旗部隊的魔能機甲迅速掃蕩著殘餘的暗裔,轉眼間 就將其全部殲滅了。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作戰計劃順利進行,接下來突擊部隊會根據已經掌握熟識 了的巢穴內部結構直接進攻作為核心的活體魔能熔爐,一但將其摧毀,由巢穴產 生的黑霧便會消失,暴露在地表上的所有暗裔都將被陽光殺死,即使是地下的, 也會因為已經被艦隊的轟炸和自身的挖掘而變得千瘡孔的地面透入的光照而大 量死亡,儘管依然會有不少剩餘的,由於失去熔爐的能量供應之後巢穴已經沒有 製造新暗裔的能力,逐步剿滅也僅僅是個時間問題。 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突擊部隊進入地下後不久就傳了充滿驚訝的地下結構 與資料大副不符的報告,緊接著就是溷雜著慘叫,驚呼,叫罵和叫嘈雜的溷亂的 戰鬥聲音,而後僅僅又過了不到半個小時。 「殿下!攻入巢穴內部深處的所有部隊都斷訊了,在坑道域留守的部隊也 報告遭遇軍團級別暗裔集群的反攻,正往地表撤退中。」 通訊官的狀況報告讓卡絲提娜背脊發涼下到地下深處的那些部隊,那些 專門為這次戰鬥從帝國各魔能機甲聯隊中精選出來並特別受訓了一個月精英們居 然在短時間裡幾乎全軍覆沒了?!「看來攻擊計劃已經失敗了殿下,啟用備 用計劃吧。」 托德將軍深深地歎了口氣。 「確實」 儘管心裡很不請願,但卡絲提娜還是選擇面對現實,「運載艦開始撤離登陸 部隊,部署艦抓緊收突擊部隊的倖存者,近海艦隊火力掩護,各力艦調整射 擊諸元,目標,巢穴露出地面的本體部分!」 她迅速地命令道。 突然到來的撤退命令讓登陸場上一片溷亂,未完成的防禦工事和所有的重裝 備全部被遺棄了,即便如此還是多虧大部分進攻的暗裔都在援巢穴和艦隊不計 成本的火力掩護撤退才算進行地比較順利。 維羅尼卡面色凝重地登上運載艦的舷梯,因為情況溷亂到目前位置她還不確 定到底是什麼情況,空中的轟鳴聲再次響起,抬頭看去,之前浩浩蕩蕩而去的魔 能機甲部隊現在返的只剩下三成不到,多數還都傷痕纍纍,其中一台明顯不堪 重負,冒著濃煙跌落海中,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原來如此作戰失敗了嗎?」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與此同時力艦編隊已經開始了怒吼,炮擊目標直指高聳的石化莖狀體。 理論上來說這樣的炮擊會引爆其中貯存的大量的原生之能,劇烈的爆炸將能 夠摧毀活體熔爐並消滅大量暗裔。 對於一開始就以收巢穴中原生之能為目標的帝國而言,這麼做的結果可以 說是血本無歸,但仗打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 炮彈落下,劇烈的爆炸卻沒有如期發生,炮擊造成的火光此起彼伏,目標卻 紋絲不動。 「怎麼了?!」 卡絲提娜驚地站起身來。 「巢穴周邊的防禦結界強度與以往進行減量炮擊時獲得的數據不符!」 負責數據分析的副官緊張地答。 「說什麼以往?不就是幾天之前嗎?!」 這樣的答令她強烈地不安起來,結之前突擊部隊的報告來看,難道說這 麼短的時間裡巢穴已經擴建到超過八級的程度了嗎?然而更壞的消息還在後面。 「大型坑道的修復速度太快了!」 淒厲喊出的通訊內容讓艦橋內的所有人為之凍結。 本來用大口徑艦炮轟塌了的那些大型坑道,暗裔們竟以無法想像的速度重新 挖通了,龐大的聚能魔法種再次開始大量出現在地表上。 「下一輪覆蓋炮擊還沒準備好嗎?」 卡絲提娜的問話聲幾乎像是慘叫。 「還需要至少2秒!」 相對於目前的敵情,這樣的時間顯而易見地叫人絕望。 「怎麼可能」 就在卡絲提娜癱坐位置上時。 無數強烈的薔薇色光球已經降臨海面,在艦隊中扎列開來,運載艦、巡航艦 、戰列艦一艘接一艘陷入爆炸的火海之中。 「近海支援艦隊和陸軍運載艦隊損失極大!」 「暗裔炮火直接命中艦隊力!厭戰號沉沒!瑪利亞皇后號爆炸!」 「魔能機甲部署艦編隊全艦嚴重損毀!」 傷亡慘重,大勢已去緊接著的「全速撤退!」 的命令甚至都不是卡絲提娜發出的了旗艦賽希利雅號遭到重創,通訊能 力已經完全癱瘓。 「就算集了如此戰力,還是打不贏嗎?!」 血腥味濃重的劍橋裡,為托德處理著傷勢的卡絲提娜神情苦澀,咬牙切齒。 「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聽從菲亞利重工的建議,到最後還是得去求他們嗎?」 滿臉血污的老上將苦笑著不久之後,位於利薩斯聯邦境內的菲亞利重工 本部,高層會議室內坐了三十多位公司的核心成員,另有十多位因為身在各外地 基地無法趕而以實時魔能通訊的方式參與會議。 約瑟芬。 瑪利亞略微不悅地掃過一個始終沒有反應的通訊器,「奧尼,你到遠東了嗎 ?艾娜什麼情況?」 她轉向另一邊問。 那個大功率通訊器的光幕中顯示的是一個黑髮女子,不知為什麼穿著女僕裝 ,和會場裡一眾正裝或試驗服的與會者看起來格格不入。 「我剛到,整個紅隊都不在基地,她們好像還帶走了大多數的工程隊。」 黑髮的女子答。 「聯絡過她們嗎?」 瑪利亞皺了皺眉頭。 「似乎是去了炎黃和獸人的交戰域,那裡最近有過大規模魔導炮擊,干擾 嚴重,長距離根本無法聯繫。」 「那丫頭!我什麼時候允許過公司的私兵部隊參這種類型的戰事了?」 這答讓瑪利亞的眉頭徹底鎖了起來。 「好像是之前被憶柔帶過去的哦,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誒?算了,反正就算參加會議她也是一直打瞌睡吧」 不知被對方的反問提醒起了什麼,瑪利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趕緊 把自己奇怪的變化掩藏起來的她如此找著台階結束話題。 「誒呀誒呀又傲驕了嗎?」 「奧尼!」 就在兩人似乎莫名其妙地開始拌嘴的時候,一個緊急通訊插了進來,「海爾 曼方面的進攻失敗了,參戰的部隊損失率超過45%。」 這個消息讓會場裡一片震驚。 「還不到三個小時這麼快?不是說投入了精銳部隊的嗎?」 有人震驚於戰敗的速度。 「45%那不就等於喪失有效戰鬥力了嗎?這麼慘?」 也有人驚駭與損失之大。 「我們的資料肯定沒問題,這麼說來那個巢穴」 「肯定不止八級,否則不要說攻擊失敗了,突擊部隊甚至都應該熟練到可以 利用暗裔的隧道去包抄偷襲它們自己了。」 但瑪利亞和黑髮女子則明顯注意到了別的問題。 「艾露恩,能摧毀掉嗎?」 瑪利亞的神色有些嚴峻起來,她問向另一個方向。 「軌道炮的話完全沒問題,即便十級巢穴也可以輕輕鬆鬆地打掉爐子並且阻 止暗裔的重建,但問題是那之後恐怕會出現大規模的黑潮。」 那邊同樣是一個大功率魔能通訊器的畫面,裡面的女子有一頭澹藍色的披肩 長髮,大而光澤的瞳孔中閃爍著數據流一樣的奇異光澤。 「歸巢本能嗎?」 瑪利亞愣了愣,「距離那個域最近的已知巢穴在哪裡?」 隨即向負責實驗素材供應的管理人員問道。 對方查了查資料起身來帶地圖前,「這裡,我們的黑山實驗基地,裡面有一 個素材的二級巢穴。」 他指向的是地圖上俗稱為北方半島的丹洛倫地的一個偏遠部分。 「就是說一段時間後失去巢穴的暗裔會度海南下嗎」 瑪利亞點點頭。 「如果海爾曼帝國境內沒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巢穴的話。」 對方補充道。 「如果有那是他們自己找死,現在起我們只需要考慮針對黑潮南下的應對措 施,北方半島上各國的戰力和預計中黑潮的對比如何?」 「請稍等。」 負責情報收集和分析等工作的部門的管人員接過話題,二十分鐘後,似乎 有了結果:「以十級巢穴為基準計算,同時考慮到複數次數的軌道炮擊造成的殺 傷,預計在巢穴遭到第一次軌道炮擊後一周左右所有殘餘暗裔將全部離開地下, 屆時的黑潮規模保守估計在四十萬以下。之後再五天之內第一波暗裔集群會在北 方半島沿海域登陸,十天之後整個黑潮會全部上岸。在此期間半島沿海各國應 該會組織起聯軍事力量進行防禦,但肯定來不及設置完整的防線和足夠的防禦 縱深,樂觀的估計是其防禦會在八到十五天內徹底崩潰,但應該能夠殲滅約63 %的暗裔。我們在該域的派駐兵力有限,即便介入也至多只能額外再殲滅3 %,剩下24%的暗裔依然有能力在內陸各國作出有效反應出兵將其殲滅前摧毀 半島上四分之一的地並給我們在該域的產業造成重大損失。」 模擬演算的結果讓人不寒而慄。 「看來需要動介入嗎?」 瑪利亞似乎在猶豫。 「如果動介入的話,以以往的經驗判斷,軌道轟炸是最佳選擇。」 私兵部隊參謀部的負責人提議。 「這次恐怕不行。」 艾露恩的聲音象交響樂一樣讓人心情舒暢,「轟炸場是鄰近陸地的海洋,大 強度的軌道轟炸會造成強烈的海嘯,將摧毀北方半島的整個沿海地,包括我們 的至少四處設施。」 她否決了這個方桉。 「就是說我們還是得犧牲這個域三份之一的產業才能阻止黑潮登陸?」 瑪利亞的臉色很不好。 「並且只是暫時的,因為轟炸場大部分域是深海,轟炸效果有限,只能殲 滅七成左右。」 艾露恩進一步說。 「如此巨大的次生災害還會非常明顯的損害公司在國際上的聲譽和與該地 各國的作關係。」 投資和跨國作部門的負責人也對軌道轟炸的方桉予以了明確的反對意見。 瑪利亞徹底沉默了,雙手撐著下巴略微低下頭,會場裡所有人都注視著這個 菲亞利軍火帝國的掌權人。 一分鐘後,似乎下了居心,她抬起頭來:「為了保護我們菲亞利重工的投資 ,集結所有可調動的私兵部隊!」另一方面在東方,瑪卡斯城已然拿下,突 破到獅龍河以西的掩護部隊和另一個方向上的獅族部隊也乘勢收縮到了瑪卡斯木 公山兩翼的穩定佔領地。 同時,面對紫籐設在河岸與橋頭的兩處幾乎沒有漏洞的堅固防禦體系,對岸 的獸人軍力完全無處下嘴,而被圍困在木公山一帶的大地之環也已經喪失了進 行有效反擊的能力,至此,儘管獸人王國無論對內對外都不承認本土防禦戰失敗 ,但事實上炎黃方面對瑪卡斯城附近域的佔領已成繼成事實。 戰役基本已經達成了自己的既定目標之後,又過了整整三天的時間,紫籐卻 好像不知道該幹什麼似地,這三天裡都非常沒有生產性地窩在大營裡。 這也難怪,因為他那嚴格嘮叨的姐姐皇蘭華已經到軍種,正在督促他 盡快補全之前的戰役報告。 而以艾娜為首的女孩子們也帶著從嶺南一帶開來的工程團隊一起進了瑪卡斯 城的地下空間,並且,由於設計技術上的商業秘密,修復過程中非其公司成員禁 止入內。 於是,身邊突然冷清起來的他也只能窩在軍營裡過著像是繭居族一樣的生活 了。 「好了,那我今天要幹什麼呢?」 這麼一直煩惱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他性丟開手裡的作戰報告書開始轉換 思路,一庸懶地躺到床上,「嗯嗯」 張開手腳伸了一個懶腰。 「說起來,牙狼那傢伙有段時間沒有出現了嘛能量恢復了嗎?」 因為之前對抗的Doom的時候消耗了不少能量,牙狼最近似乎一直處於能 量不足而無法實體化的狀態,因為只能乾瞪眼看著他和其他女人滾床單而實在無 法忍受,所以乾脆就躲自己的空間裡去了想到這些,紫籐的腦中忽然浮現 出一個念頭他伸手將口袋裡的什麼東西掏了出來,看著手中這個似乎既不大 又並不複雜的魔晶製造的「盒子」.那是牙狼之前給他做的魔能器械,似乎兼備 了通訊和召喚等諸多功能,既然如此來試試看吧,召喚。 同樣的方法,之前牙狼曾示範過,但他自己卻還沒有真正用過「盒子」 表面有許多印了數字的按鍵,似乎只要輸入正確的數字組就可以實現各種 功能。 好!我決定了!來召喚吧!紫籐如此想到:當然,我,我可不是因為太過無 聊或者慾求不滿的關係才想把牙狼找來的喔。 而是那個畢竟有備無患嘛!沒錯,像這種裝備若是沒有用過,一旦 需要的時候很可能會遇到什麼無法預期的問題,所以有時間就應該先嘗試看看。 可是召喚的號碼是多少來著?這是個大問題啊,印象中「382 ?」 紫籐嘗試性地輸入了記得的一個數字組。 下一刻,大營附近的機庫方向傳來了魔能機甲跳躍單元雷鳴一般的咆哮聲以 及各種驚呼和慘叫。 好吧,這號碼是緊急情況遠程啟動和召來那台牙狼專門改造過的黑色魔能機 甲用的,得出這這個結論的紫籐慌忙在還沒鬧出人命前按了復位鍵。 「那麼555?」 再次嘗試的結果卻是盒子裡傳出了「英特雷空間攻擊系統已就緒,請指定轟 炸目標。」 這樣的聲音並同時生起了一張地圖。 「難道是軌道轟炸?」 之前聽牙狼說起過,似乎是從非常高的空中遺留的尚在運作的某種菲亞利帝 國的軍事設施上向地面目標投擲大質量的金屬棒,雖然看起來很原始但卻具有超 越多數強大的禁咒魔法的巨大威力。 總之如果扔下來不管砸到哪裡都肯定是了不得的大災難!意識到這些的紫籐 再次手忙腳亂地按了復位鍵。 「再試試333?」 不死心地又輸入一個略有印象的組,「月神軌道精確打擊系統能量裝填開 始,請手動進行目標提示瞄準。」 盒子裡再次傳出了一聽就很危險的聲音,同時前端射出了紅色的光束。 雖然一時想不起來到底這個是什麼玩意,但明顯也是某種不得了的大殺器, 某人再次趕緊按下了復位鍵。 「好吧最後一次93?」 抱著最後試一把的心情卻似乎居然成功了,盒子泛出耀眼的光芒,將整間屋 子染成了金黃色。 隨後,一道熟悉的人影浮現在強光之中。 光芒消失的瞬間,四周的空氣彷彿發出「啪!」 的一聲,溫度瞬間下降,一股令人坐立難安的沉默籠罩著整間房間。 而下一刻紫籐則像被施了石化魔法一樣整個人僵住,至於原因嘛呼應他 的召喚而現身的金髮女子,似乎前一刻正愜意地沉浸在私密的時間之中,身上除 了一套內衣褲之外什麼也沒穿。 當然,牙狼那傢伙平時就是這麼個德行,所以這倒也沒什麼。 關鍵是她剛才應該是正趴在床上休閒吧,兩手正拿著一本時尚雜誌攤在面前 。 趴著看書嘴裡銜著一根冰棒的她,這副模樣真的是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渾圓性感的臀部在小褲褲包裹之下隆起形成的線條,就毫不掩飾地坦露在紫 籐的面前。 能量體看時尚雜誌還吃冰棍?紫籐茫茫然地凝望著牙狼時對方似乎也發 掘到了周邊的變化,「什麼嘛,親愛的你終於終於想起人家了啊。」 起身面對紫籐坐好的她一副在賭氣的可愛樣子。 不過沒等紫籐有任何反映,牙狼的臉上又換了平日裡狡詐氣息十足的微笑 ,「想吃嗎?」 將吃掉了一半的冰棒賽進乳溝,因體溫而加速融化著的乳白色的液體和因冰 涼的刺激而潮紅起來的肌膚散發著致命的雙重誘惑,讓紫籐幾乎忍不住就想將臉 整個埋進去「涼快」 一下,不過「你們也夠了真是不知羞恥」,蘭華似乎是聽到之 前的動靜而跑進來看,隨即鼓著臉,雙手盤在胸前嘟噥了一聲:「說起來牙 狼小姐,你其實是故意的吧?」 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爽。 「嗯?什麼故意的?」 牙狼歪著腦袋作出一副不解的可愛摸樣。 「那還要問你每次每次每次都刻意讓我家看你穿著內、內內內 內衣褲的樣子!」 蘭華說著臉紅了起來。 「才沒有這種事呢!人家明明通常都是不穿衣服直接給他看裸體的好嗎?」 對方倒是好不在意。 「那不是更加的不知羞恥嗎?!況且一次兩次就算了,你的情況根本就已經 超越巧的範疇了。」 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羞澀,蘭華的臉紅得更家厲害。 「沒錯,當然是有意為之,哪有巧的情況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嘛 」 牙狼依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原來如此,反正你就是覺得沒有做錯就對了?你想勾引我家的想法誰 都看得出來好嗎!你這個骯髒的傢伙!」 說出這話之後蘭華自己也是一愣,略微從怒火中情形過來的她似乎也無法相 信自己決然說了那樣的話。 「喂、餵我說蘭華姐」 這下甚至連紫籐都有些忍不住得開了口,再怎麼說,這實在是說得太過頭了 。 的確,牙狼以內衣形象或者裸體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頻率,簡直是高到讓人不 禁想要調侃一下「到底是誰調整了亂數跟機率呀。」 不過沒想到蘭華嫉妒得氣急之下竟然針對這點丟出了「骯髒」 這樣的詞彙。 「親愛的你別插嘴,這是我們女人間的問題。」 然而牙狼卻出聲打斷了他,而後在銳利的眼神中祭出反擊:「蘭華小姐你好 像從剛剛就開口閉口都在刻意強調‘我家、我家’什麼的你該知道 的吧,姐姐這種角色可是沒資格對的性生活什麼的說三道四的哦。」 「誒?」 這句話彷彿打亂了蘭華的思緒,瞬間讓她雙唇緊閉。 「看你擺出一副自己是姐系角色就可以干涉一切的理所當然的架勢,說 白了其實是因為不能像以往一樣有機會就藉著工作的關係獨佔他讓你很焦急吧 你那種內心的焦慮和因此而誕生的卑鄙的要用姐姐的干涉權趕走比你更粘他的 女性想法誰都看得出來好嗎!」 「你、你你我才沒有你憑什麼說這種鬼話?!」 蘭華一下子慌了神,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你與其有閒工夫以一些莫名其妙的藉口找別人碴,不如就直說表達出來吧 ?」 牙狼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我我要對誰表達什麼?」 在對方的連續攻擊之下蘭華已經徹底亂了方寸。 「對我家親愛的表達你因為現在有我這麼個女人可以一年三六十五天一天 二十四個小時都粘在他身邊而又不甘心又嫉妒呀。」 「開開什麼玩笑?!我有什麼必要妒忌一個時不時得連能夠滿足他的身 體都沒有的女人?」 被幾乎逼到無話可說地步的蘭華再次暴出了近乎羞辱性的語言,畢竟兔子急 了也會咬人的。 「呵呵呵,我就把你剛剛這句話當成宣戰佈告好了現在就在這裡決 個勝負吧,看看到底誰的身體更能滿足他!」 「比比就比誰怕你啊!」 儘管因為這樣的話題似乎有些扭捏,但蘭華還是頑強地選擇了應戰。 「呵呵,真有趣。」 不知用什麼方法清理掉了身上融化的奶油的牙狼得意地答道。 「勝,勝負?」 在場唯一搞不清狀況的只有紫籐,他完全沒反應過來為什麼會變成這種事態 。 「沒錯哦,勝負!你這個大笨蛋不需要同時有兩個常在身邊侍奉的女人對吧 ?」 面對他的迷□,蘭華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倒是不在乎蘭華小姐你時不時地粘著我家親愛的哦!」 看著已經明顯失去了平常心的對手,牙狼笑得更得意了。 「是嗎謝謝誒?不對!你說什,什麼?!」 看似大度的態度卻反而讓被接受的人更加難堪。 「因為!親愛的最愛的永遠都會是我!」 但蘭華很快就發現對手退一小步一樣的舉動僅僅只是為了更重的攻擊。 「唔啊!這份自信尤其讓人不爽!」 她已經快哭出來了。 「嘛,不過既然蘭華小姐堅持想要一決勝負,我也不是不可以奉陪的哦。」 看到對方如此的反應牙狼顯得更開心了。 「來就來,比什麼?」 蘭華也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嗯我們都是他的女人吧。既然這樣當然得用女人對男人最重要的技能 來決一勝負哦。」 牙狼略微想了想,很理所當然的答。 「很好。這個挑戰我接受了!那麼,內容呢?」 雖然不是很明白對方究竟什麼意思,但蘭華明顯不願意退縮。 「我剛剛說了吧,這是作為他的女人的對決。那麼首先自然就是口交服侍! 」 簡單地說就是口交技巧的對決。 「等,等一下!蘭華姐,這種事情對你太勉強了把」 確實,蘭華雖然在性的方面對自己可以說依順,但並不是一個習慣動 出擊的女性,口交這種事情不要說動進行了,即便是被動被要求平日裡顧忌到 她的性格紫籐也是從沒提出過的。 「請閉嘴,我才不會自己認輸了!」 「就是嘛,你很吵哦,親愛的!」 兩個女人同時瞪了紫籐一眼。 總覺得在這些女人面前自己的立場超弱啊面對這樣的局面他也只能報以 苦笑。 「那麼就開始了哦!」 乘著對手還在臉紅著做內心思想鬥爭的時候牙狼已經把紫籐推倒在床上,解 開褲子迅速地握住了他的肉棒。 「我不客氣了!唔?嗯啊撲哧撲哧撲哧」 下流的水聲立刻在室內響起。 「哈呀親愛的下面的這根大棒子好好吃嗯嗯嗯呃」 感覺到肉棒已經硬直起來之後,牙狼張大嘴巴將其整個吞進了嘴裡。 而一邊的蘭華則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口交場景嚇到,只是一動不動地遠遠看 著。 「蘭華小姐過來這邊嘛,我們一起舔吧。」 注意到她的狀態,牙狼笑著招呼道。 「唔我是想啦」 面臉通紅的蘭華遲疑著。 「怎麼了?害羞嗎?」.BZ. 「我,在別人面前做不出那麼大膽的事」 雖然側頭看著蘭華,但牙狼的舌頭從來沒有停下過。 舌頭在龜頭凸起的邊緣和馬眼之間來舔弄。 一雙小手也辛勤地上下擼動著。 「啊啊啊啊牙狼,太舒服了」 禁慾幾天的肉棒突然遭到猛攻,紫籐瞬間舒服得幾乎都要無法動彈了。 「太好了那我就繼續舔了哦?」 「嗚哦」 紫籐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連根吸走似的,他不由得抬起了腰,龜頭一路撞 上喉嚨最深處,牙狼眼角流淚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還是強忍著噁心將肉棒吞到 向更深處。 「嗯嗯嗯嗯」 牙狼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不斷地吞吐著紫籐的肉棒,彷彿把它當成某種可 口的食物一般吃不厭。 「哈啊受不了了!」 紫籐被那溫濕的快感所折服,只覺得一陣無法忍受的衝動,挺動起腰來將龜 頭一次次頂進喉頭。 「我我也要!」 看到紫籐沉醉其中的樣子,蘭華也不禁著急了起來,紅著臉湊到了他的股間 。 「嗯啾!呵呵呵,你當然要來啦。這是我們兩人誰能最讓親愛的舒服的 比賽嘛。」 說完牙狼解開胸罩,張開兩團豐滿的巨乳將肉棒夾在了中間。 「哇」 大塊的軟肉整個包住肉棒,紫籐不由得吐出呻吟。 「啊啊!好狡猾!你這樣我不是舔不到了嗎?」 彷彿燃起了對抗心似的,蘭華也解開衣服加入了戰團。 肉棒被大小成對的四隻乳房夾著,紫籐覺得自己被快感的浪潮淹沒了一般。 而身下的兩人對肉棒的競爭也更加激烈起來,牙狼和蘭華開始爭相舔弄起時 而從乳房間探出頭來的龜頭,靈活的舌頭以極快的速度逗弄著龜頭上的敏感部位 。 「恩嗚嗚嗚親愛的,怎麼樣?你舒服嗎?我的舌頭舒服嗎?」 「啾啾!恩哼哈!紫,我的舌頭更舒服吧?我舔得那麼這麼努力,你不許說 不行什麼的」 「誒等等你們兩都這麼賣力的話」 兩條努力的舌頭造成了多倍的快感,讓紫籐顫抖地話都說不利了。 「唔呵呵呵,別費力了蘭華小姐,我可是吸得比你激烈得多哦」 「你這個淫亂的女人!我,我才不會輸給你的」 但已經被競爭心點燃的兩女完全不會去顧及他的感覺了,隨著她們進一步加 強的攻勢,彷彿要把精液直接吸走一般的吸力一路刺激到尿道,紫籐只覺得腦袋 裡閃出一道白光,喉嚨咕嚕咕嚕地震動起來,身體也控制不住地往後倒。 因為這樣的動作,被乳肉包圍著的肉棒逃了出來,兩人用嘴爭搶著一柱擎天 的肉棒,但明顯蘭華的動作快了一些,大概是察覺到自己乳量上的劣勢,知道用 胸部根本沒有勝算吧。 搶先含住肉棒的她開始劇烈地吮吸起來。 「唔啊啊!好棒!等等蘭華姐,你這麼吸下去的話我會」 大概因為從小練武,蘭華的肺活量相當過人年,又強又久的吸力讓紫籐有些 招架不住。 「還沒完呢!我還有更厲害的!我怎麼能夠輸給那個淫蕩的女人!唔啾嗯嗯 嗯嗯餓」 持續的強力吮吸讓快感的電流在紫籐體內奔走,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變得想敏 感帶一樣的敏感,顫抖著幾乎動彈不得。 「呵呵,不愧是姐姐大人啊。」 牙狼倒是意外的冷靜,只是默默地看著舒服得一塌□塗的紫籐。 「但是光是會吸可沒法讓男人射精的哦。」 觀察了一會,似乎看出了門道的牙狼從旁推了推張著嘴巴「嗯嗯嗯」 地努力口交著的蘭華,嘴巴張大到能看到喉嚨深處,然後一口氣把肉棒整個 吞了進去。 紫籐立刻剛感到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濕潤的洞口,接著那個洞口對進入其 中的棒體全面展開猛烈的攻擊。 「啊,啊,啊,啊」 那爆發般的水聲讓他腦袋沸騰。 「嗯呼,嗯呼,嗯呼,嗯嗯嗯嗯呃!」 靈巧的舌頭緊緊地纏著肉棒,同時口腔帶著快速的節奏上下跳動,彷彿騎乘 位時上下舞動那般淫靡。 「誒等等太快了」 睪丸上挺,尿道中湧起一股熱流。 「呵呵,親愛的,已經要射了嗎?比平時還要快哦」 牙狼的聲音有些得意。 「沒,沒辦法啊太舒服了」 紫籐喘這著粗氣。 「是嗎?那快射吧,為了不讓親愛的繼續徒勞地抵抗,蘭華小姐也一起來吧 。」 「居居然會被敵人同情可是我作為他的姐姐和女人不能輸好爸 ,就也讓我試試那種激烈的口交吧!」 下流的水聲從兩個楚楚動人的美麗女性口中傳出。 兩人都滿臉晶亮的口水,喉嚨裡「咕嚕嚕」 地響著吸吮著肉棒頂端因為鄰近射精而溢出的液體。 在這樣的雙重猛攻之下,肉棒很快就一陣一陣地顫抖起來,傳達著即將射精 的訊號紫籐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你們兩個!我要射了!要射了哦!射在你們嘴裡了!」 他下意識地按住兩女擠在自己胯下的頭,身體痙攣似的顫抖著。 「射出來,親愛的!在人家的嘴裡射出來!人家會喝下去的哦!」 牙狼開心地張大嘴巴,一副期待的樣子。 「我我也要喝!所以快射吧!對著我的嘴巴射!」 雖然看起來很不好意思,但蘭華明顯不願意認輸,也激動地張開嘴要求道。 「那就給你們了!」 「撲哧」 積蓄了三天的白濁液體象潰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啊,呀!精液來了!這就是精液的問道嗎在嘴巴裡擴散開來嗯唔 !嗯!不行喝不完呀」 搶到了有利位置的蘭華努力想吃下所有的精液,但積累了三天的慾望實在太 多了,很快她的嘴巴就滿了。 「剩下的由我來嗯呼!好厲害!濃濃的精液黏在喉嚨深處!我太敏感了 ,光是喝精液就要高潮了!」 粘稠的液體終於全部消失在兩人的口中。 「哈哈紫的精液第一次的味道」 「呵呵,蘭華小姐小心哦,親愛的的精液,可是好像會喝上癮的哦。」 她們愛惜地將其全部飲下而後雙雙露出了幸福的笑臉。 「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對吧?」 面對兩人投來的似乎是要求裁決的目光,紫籐思了下突然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親愛的?」 牙狼用和處於歪著腦袋狀態下的自己一樣可愛的聲調反問。 「對啊,這種事情還需要問嗎?」 蘭華也覺得他問得很奇怪。 「也就是說,如果說的是對的話你們就應該聽我的話哦?」 聽到這樣的又一個問題,兩個人一臉奇怪地點了點頭。 「那,我就直說了,你們兩個都侍奉在我身邊不就好了。對我而言,你們之 間沒有優劣之分,都是重要的愛人哦。」 聽了紫籐的話,兩個女人的表情變化了起來。 「你你是說真的嗎?」 蘭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嘛親愛的真是個濫好人,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更讓人喜歡啊。」 牙狼笑得很燦爛。 「不過蘭華姐你剛才說了很過分的話吧?兩次。」 突然間話鋒似乎一轉。 「抱歉」 蘭華低下頭。 「所以必須要懲罰,那麼牙狼用直接雪拉姐教的方法去襲擊她吧!」 聽了這話,牙狼立刻來了精神,迅速靠近蘭華,突然就將手指插進濕潤的私 處。 「嗯?啊!牙,牙狼小姐你在做什麼」 遭遇突襲的蘭華一下子軟了下去,無論身體還是聲音。 「嘿嘿,這可是我們共同的男人的命令哦,蘭華小姐你也聽到了吧?不過話 說來居然都濕成這樣了,你是想要親愛的的大肉棒才會變成這樣子的吧?」 牙狼相當開心地活動起伸進蜜穴裡的手指,「如果他不給你的話,就由我來 撫慰蘭華小姐吧。」 說著,牙狼的手指激烈地攪拌起來,「撲哧,撲哧」 的水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等,不行牙,牙狼小姐呀嗯那裡,好舒服不行,我 剛喝了他的精液,現在似乎很敏感」 蘭華想掙扎,但綿軟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嘿嘿蘭華小姐你也真是的,想要就要好好說出來啊。那麼請問你是喜 歡被我這麼弄高潮呢,還是想跟親愛的啪啪啪到高潮受孕呢?」 「呀那種事情說不出啊!牙狼小姐的手指手指啊!」 牙狼彷彿纏到蘭華身上一般地裹住她的腿,一手抓著想逃跑的蘭華的腰,拉 近兩人的距離,然後用手激烈地攪動著敏感泥濘的蜜穴。 「咦?怎麼事呢?蘭華小姐的陰道裡,顫抖起來了哦?難道是要高潮了嗎 ?」 「所以說,不行的啦!牙狼小姐的手指好準確地,在我的敏感點上 啊啊!那裡好棒!裡面,不要碰那個地方呀!」 近距離看著兩個女人淫猥的樣子,聽著蘭華欲拒還還的聲音紫籐又如何能夠 保持沉默,即便剛剛才大量射精過,肉棒卻很快再次展露雄風。 「牙狼小姐,住手我說我說就好了吧」 「嗯,那就要好好看著親愛的誠懇地說出來哦。」 看到終於表示投降的蘭華,牙狼滿意地放開了她。 「那個,紫」 眼中梨花帶雨的蘭華,抬眼看向自己愛著的男人,那如花朵般柔弱的樣子讓 紫籐猛地心跳加速,「我的這裡好熱,請把你的肉棒插到我的小穴裡來 。」 很艱難地說完這些,蘭華的臉已經紅得像充血一樣了。 「蘭華姐」 那迷人的羞澀模樣看得紫籐入了迷。 「就像以前一起的時候那樣不,比那些時候還要激烈地插進來,然後在 我裡面射出好多精子,不用忍著也沒關係,把所有的慾望都射到我裡面來」 面對這這樣請求並流著愛液在渴求著自己的她紫籐的肉棒猛地一挺,奮力地 顯示著自己同樣如此渴求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 靠上前去,龜頭頂上陰唇,而後向著陰道深處一路挺進,蘭華空虛了些許時 日的身體立刻興奮地繃緊,兩條長腿用力地纏上紫籐的腰,這讓肉棒光是通過蜜 穴的入口處就已經困難重重,強烈的壓迫感襲向紫籐,他稍稍地前後抽動陰莖, 略微蓄力之後繼續用力地向深處前進隨著噗嗤噗嗤的淫水聲,粗長的肉棒終 於完全沒入對方的體內。 「呀,哈!進進來了!紫,你的,粗粗的大肉棒嗯,呼光 是插進來人家就快高潮了來把!快點哦!好你就儘管讓我們都舒服吧! 快動起來!頂到子宮口上去我的子宮想要你的精液」 充實和火熱的感覺讓蘭華興奮地仰起頭,嘴裡發出略顯凌亂的懇請和淫蕩之 聲。 「蘭華姐!」 在這樣的聲音挑逗下紫籐彷彿失去控制了一般快速地抽插起來,從一開始就 開始了全力的抽送,就如同野獸的交尾一樣充滿野性毫無顧及。 「啊!?好棒熱熱的肉棒在我的肚子裡一進一出的!龜頭插著陰道!嗯 ,好舒服!好爽啊!」 陰道內洪水氾濫,但壓迫感卻異常的強烈。 越是插入,蘭華的陰道便越是縮緊,彷彿要搾乾紫籐的精液一般。 肉棒的抽插帶出細小的泡沫,聚集在被肆虐著的穴口周圍。 看著兩人激烈的做愛,牙狼噘起了香唇「嗚」 地吐出一聲可愛的不滿,「蘭華小姐能那麼舒服的確很好但是人家也好 想跟親愛的做哦。」 說著就靠近蘭華的身體,湊近她的臉,含住她那因淫行而不攏的雙唇。 「嗯?!」 蘭華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滿是訝色。 沒想到自己也有和女孩子接吻的一天。 「嗯,呼!怎麼樣,蘭華小姐?我的吻舒服嗎?」 牙狼咪著眼睛笑問。 「牙,牙,牙狼小姐你為什麼?」 蘭華卻似乎有些迷茫。 「因為我和親愛的一樣,也喜歡蘭華小姐啊,所以,想要吻你嘛不行? 」 「不是不行而且,那個很舒服」 「那,再來一次嗯。」 說完青一連調皮神色的金髮少女再次和略有些迷茫的棕髮美女家深吻起來。 舌頭纏繞,輕咬嘴唇,兩人陶醉地交換著口中的液體。 「你們兩個簡直」 看著美麗的少女們淫靡纏綿的樣子,繼續奮力抽送著肉棒的紫籐只覺得睪丸 收緊,下腹部一陣陣異樣的火熱。 「不好已經,快射了」 雖然之前才大量發射過,但此刻在視聽與下體快感的多衝刺激之下紫籐的肉 棒還是進入了爆發倒計時,棒體猛然變得更加粗壯,堅硬如鐵,灼熱似火。 「啊!紫你的你的肉棒變大嗯,變得好大好厲害!我的小 穴要壞掉了!嗯哈!啊呀」 直觀得感受到深入自己體內的巨物變化的蘭華顫抖起來。 「呵呵,親愛的,你又要射了啊!我們兩個人一起讓蘭華小姐爽翻天好不好 ?」 牙狼舔弄著蘭華的雙唇,一邊問道,濕潤的大眼睛裡閃動著小惡魔般的笑意 。 「好啊,我們就一起讓蘭華姐高潮吧。」 隨著這樣的答兩個立刻人默契地同時展開了攻勢。 紫籐瘋狂地抽送肉棒攻擊著蘭華蜜穴的深處,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牙狼則摸上了蘭華因為激烈的性愛而變得敏感了的雙乳。 「呀嗯,哈!好,好棒!已經不行我,要!要來了!好厲 害的!肚子裡面一抖一抖的!麻麻的感覺!身體不聽使喚了」 蘭華的身體開始痙攣起來,後背拱起,從腰到臀部勾勒出一道充滿成熟女性 誘惑感的曲線。 臀肉不斷地顫抖著,從小穴裡流出的愛液沾滿大腿。 陰道彷彿呼吸般地伸縮起來,整個人都進入了陶醉的恍惚狀態。 「要去了是吧蘭華小姐?被我們弄高潮了對吧?」 牙狼開心地問道,一邊還在繼續攻擊著那堪堪可以一手握住的一對嬌美的乳 房。 「嗯?哈已經哈哈不行了!我要變得奇怪了!要變得奇怪了! 為什麼做愛會這麼舒服啊!?已經,感覺沒有這跟粗大的肉棒插著,我就活不下 去了!啊啊啊啊!我,去了!高潮了!射進來!紫你那些熱熱的精液, 射到我的小穴裡來!快啊!」 彷彿要把肉棒連根夾斷一般,蘭華的穴口一再夾緊,陰道深處如吸盤一樣的 部位彷彿要把肉棒吞進去一般展開來,肉壁彷彿某中軟梯生物一般地蠕動著。 「蘭,蘭華姐你夾得這麼緊的話我會唔!」 突然遭到女方高潮反擊的紫籐也是一陣顫抖,射精前兆一般的酥麻感覺順著 脊髓從龜頭一路直衝腦門,瞬間就已經無法抑制。 「給我!你的精液射到我的最裡面來!嗯啊啊啊啊啊!」 「蘭華姐!射了我射了!」 灼熱的精液射了出來。 白色的,充滿粘性的液體從蘭華的秘穴中滿溢了出來。 被精液刺激著的的陰道則將跳動著噴射的肉棒連根夾緊,搾取著裡面還沒射 出的精液。 「實在太舒服了不好,這樣好像會上癮啊。」 紫籐喘息著笑道。 「沒問題的,如果上癮了的話姐姐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和你做愛哦。」 蘭華也笑了,並且難得地笑地相當嫵媚。 紫籐慢慢地讓肉棒抽離秘穴,坐到在床上。 ‘糟糕,因為實在太舒服而不小心又內射了,說起來這段時間和蘭華姐做的 時候好像都是內射的,不會讓她懷孕吧?’正當紫籐有些擔心地這麼想的時候, 忽然和身邊充滿著虛幻美感的金髮美女的視線撞上了。 「人家也好想要被中出的說。」 牙狼似乎有些不高興地盯著紫籐。 雙頰鼓起,「哼!」 地轉向了一邊。 「抱,抱歉不過牙狼。我剛剛也已經對你射過了吧?」 「只是射在嘴裡而已怎麼可能滿足嘛!」 牙狼一邊將胸前的兩團軟肉挨到紫籐身上一邊說道,而紫籐的肉棒則立刻毫 無節操地再度硬了起來。 「啊!紫你的那個壞東西,又變大了!看到牙狼小姐的胸部就那麼興奮嗎? 」 伸手托托自己完全無法相比的乳房,蘭華的語氣有些彆扭。 「蘭,蘭華姐你說什麼呀」 紫籐有些緊張,畢竟這位姐姐大人發起小脾氣來可是意外的孩子氣十足了。 「我還想再做一次!」 但對方的後話是這樣的。 「那麼,就讓我們兩個一起用這個舒服吧。」 聽到她的願望,牙狼立刻握住眼前的肉棒接道。 「一起?」 紫籐眨眨眼睛,似乎有些為難,她所謂的「這個」 自己只有一根,要怎麼才能讓兩個人一起舒服呢?「交給我吧。」 看到面露難色的紫籐,牙狼非常自信地站了起來,而後在蘭華耳邊一陣耳語 讓對方的臉更紅了一些。 雖然似乎很害羞,但蘭華還是很配地和她抱在一起,然後就這麼被壓到床 上,兩人胸部頂著胸部,四條修長的美腿糾纏在一起。 「來吧親愛的,插到我和蘭華小姐的中間來」 分別被潮濕的棕色和金色體毛覆蓋的兩個蜜穴緊緊地重迭而在一起,愛液交 織的粉嫩肉唇正等待著肉棒的光臨。 「我也想要請讓我和牙狼小姐一起舒服」 深陷淫慾的蘭華扭起腰來,兩人的股間相互摩擦著,發出「噗嗤噗嗤」 的淫靡水聲,令紫籐再燃的慾火燒得更旺。 「搞搞什麼怎麼蘭華姐連你也被帶壞了。」 紫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既然如此一會就算討饒我也不會聽的哦!」 他跪起身子靠近兩人,雙手抓住位於上方的牙狼肥美雪白的屁股,將龜頭頂 在兩人小穴重的地方,然後猛地向裡擠進去。 「呀!」 「哈?!」 兩人同時嬌聲尖叫。 紫籐則好不理會他們的呻吟,瞬時就開始抽插起來。 因為有愛液的潤滑抽送進出毫無阻力。 「呼啊啊!紫,不要一下子就這麼快碰到了!碰到人家的陰核了!,不 行!剛高潮過所以太敏感呀哈!」 「啊,哈哈哈!親愛的,好舒服!好像肚子外面被捅開一樣真的好舒服 」 「啪啪啪」 這樣乾脆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 牙狼充滿肉感的臀部泛起肉濤,高潮後身子異常敏感的蘭華則已經完全沉浸 於快感之中。 兩個女人四目相對,喘息噴在對方的臉上,忽然她們同時吐出香舌互相舔弄 起來,時而探入口腔深處,時而吮吸對方的香津,雙手也毫不閒著地撫弄起對方 的乳房,挑弄著乳頭。 「可惡!你這個小騷貨,居然把我的蘭華姐帶壞成這個樣子,看我收拾你! 」 看到這妖艷的光景,紫籐的動作更加粗暴狂野起來,甚至很快他就不滿足於 單純下體的肆虐,伸手拍打起牙狼顫抖扭動著的屁股,一邊這樣叫道。 「啊!好棒!好爽!被親愛的懲罰了!被親愛的打屁股了!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這樣的感覺讓人按耐不住呀我要!我還要!」 這樣的拍打明顯讓牙狼更加興奮,以至於禁不住鬆開蘭華的嘴唇抬頭發出了 有些瘋狂的浪叫。 「我我也想要我也想要被打屁股,我也想要這麼舒服啊!」 或許是受到了她的傳染,也或許是因為已經在快感中有些神智不清了,連一 貫很保守的蘭華居然也開始大聲要求著這種虐待式的激烈性愛。 「果然被帶壞沒救了嗎?」 紫籐喘息著,「那就乖乖地一起被懲罰吧!」 他將上面牙狼的雙腿扛到肩上,又將下面蘭華的雙腿拉到腰邊,那雙令他愛 不釋手的大長腿立刻會意地纏到腰上,而後,一邊繼續加快下體抽送的節奏和力 度一邊揮舞雙手,對著因為這樣的怪異體位而同時顯露出來的兩個屁股拍打起來 。 「兩個騷貨,看招,再叫!繼續叫!給我像蕩婦一樣叫!」 上方的臀肉肥美柔軟,每次拍打之下都泛起晃眼的波浪;下方的臀肉緊質柔 韌,每次拍打之下都發出清脆的聲音。 「紫你太厲害了!被你這樣插進深處,我,我要壞掉了!陰核好舒服,好像 連腦子裡都被侵犯了一樣!還被這樣地打著屁股!好奇妙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這麼爽!被你這麼弄的話,我要我還要!我是騷貨,我就是騷貨啊!」 「呼啊啊!親愛的,我也不行了!就要去了!肚子裡面熱熱的,我要壞掉了 !原來邊被打屁股邊做愛是這麼舒服的事情,以後要怎麼辦啊!對!對了!以後 我要做個蕩婦!就能天天被你這麼玩弄!我要!我就要到了啊!」 再加上蕩在耳邊的二女如此淫蕩而迷離的浪叫聲,他的理性已經完全被粉 碎了,如野獸一般地瘋狂挺動肉棒摩擦著貼在一起的兩個蜜穴,就這麼激烈而峰 巔地交了接近半個小時「啊,唔我,好像」 紫籐猛得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感覺充滿全身,腫脹的肉棒裡似乎有什麼就要爆 發出來了,他不由得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嗯哈!親愛的的肉棒又變粗了!要射了?要射了對嗎?!一定是要射 了!!」 「可以哦,不用忍著,全射出來!射到我和牙狼小姐的身上來!」 被兩個心愛的女人用喘息著的嬌滴滴的語氣這麼說,紫籐哪裡還能忍耐,強 烈的射精感已經無法在忍耐,他咬緊牙關,最後一次加快抽送的速度。 「射了哦我射了哦!射到你們兩個人身上哦!」 瞬間大腦一片空白,耳中只有「撲哧撲哧」 這樣的聲音,當意識恢復時,精液已狂噴而出,兩人如絹般的肌膚被白濁的 液體覆蓋了。 「嗯恩。親愛的的精液好好吃。」 「牙狼小姐好狡猾!我也要吃!嗯哼哈」 「討厭!蘭華小姐,好癢哦。不要舔人家胸部上沾的精液啦」 兩人互相舔舐起身上的精液。 「看來你們兩個已經又變成好朋友了嘛。」 射精結束後的紫籐有些虛脫地坐床上,喘息著看向爭搶精液的她們,露出 了微笑。 「當,當然」 蘭華紅著臉答。 「我從一開始就很喜歡蘭華小姐哦。從今往後三個人一起好好相處吧。」 牙狼笑得很燦爛。 「嘛,就算是這樣吧。但是,我不會忘了你剛剛襲擊我的事情哦!」 「那你有機會也來這樣襲擊我好了。當然,要和親愛的一起襲擊哦,最喜歡 這樣許多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情了。」 「那不就沒意義了嘛!」 雖然嘴上似乎還在爭吵,但今後一定能夠和睦相處了吧,看著她們兩人,紫 籐滿意地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在大營遠處的密林中,剛好可以同時規避對峙雙方哨位偵察範圍的 地方,一面閃爍著奇異白色波紋的半透明牆壁憑空出現在地面上,水流一樣的紋 路中閃爍出兩個模□的人影,一邊從中走出來一邊漸漸變得清晰。 走出來的阿尼亞站住身形,深深得吸了幾口氣,低頭看看自己一身那麼熟悉 的東方服飾,「終於又是月牙兒了至少暫時是」 心裡這麼對自己默念道,複雜的情緒充滿了腦海,欣喜卻又帶著些許憂慮。 另一個走出來的是之前一直跟在克裡斯卡身邊的那個狐女,雙手比劃出奇怪 的軌跡的同時讓之前詭異的牆壁消失,剛想鬆一口氣卻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由 得收起了一貫的庸懶表情。 「阿尼亞,你先走吧。我還有些事。」 她小聲說。 「誒?馬蒂卡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的嗎?」 月牙兒不解地頭問。 「不用擔心,我很快會去找你的。」 面對她的決絕,月牙兒很有些奇怪,但卻也覺得沒什麼立場多問,於是一個 人先走了。 馬蒂卡就一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她所感覺到的東西,也很有默契的沒 有出現,直到雙方都確定月牙兒已經走遠了,一個身影才從一邊的樹叢裡慢慢走 了出來。 「看來某位失蹤快兩年的斯巴達二期戰士對故鄉的小妹妹隱瞞了自己曾經的 身份嘛。」 艾娜緩緩地向她走去,腳下的高跟鞋踩著落葉沙沙作響,聲音中帶著些許的 嘲諷之意。 「士官長」 面對著對方的步步逼近馬蒂卡沒有退後或試圖逃走,因為她清晰地感覺到已 經有人封鎖了退路。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 她澹澹地說道。 「謝謝?哦,為了剛才那女孩嗎?沒辦法,她姑且也是我家小少爺的女人之 一,這點面子我總還是要給的,至於你嘛」 艾娜說著眼神已經有了殺機,向前揮出的拳頭上閃爍出紅色的魔法陣。 馬蒂卡目光一閃,本能地向側後閃避,但身後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劍氣封鎖 住了所有的移動空間並三面圍攻而至。 可她還是迎著劍動了,下一刻所有的劍氣全部都從身體裡穿了過去,就如 同她個海市蜃樓一般。 「這個是局部的異次元空間嗎?」 隱藏在黑暗中的奧拉皺了皺眉頭。 但下一刻艾娜已經攻到了近前,原先閃爍著魔法陣的右手被紅色的金屬拳套 一樣的機械結構所覆蓋或取代,揮拳擊向目標的身邊,拳套閃爍出異樣的亮紫色 光芒。 一陣清脆的聲響起,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卻讓人感覺似乎是有什麼玻璃之 類的東西被粉碎了一般,馬蒂卡驚得後退了兩步,身體也不再虛幻,而是結結實 實地撞在了一棵樹上。 「次元震撼波,專門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艾娜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與此同時大營裡的紫籐已經冒出了冷汗,「作 戰報告還沒好?這三天你都幹了什麼呀?!」 重新穿戴整齊的蘭華恢復到了嚴厲的姐姐模式中,正在大發雷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變態!變態啦!笨蛋人類!」 幸虧這個時候傳來了喊聲和撲通的跌倒聲,看樣子應該是愛利絲有什麼急事 來找自己卻摔倒了。 無論如何總算是有救兵即時趕到了,雖說有點笨笨的還傲驕,但那隻小野貓 似乎確實擁有瞬間改變當下氣氛的能力。 不過話說來紫籐總覺得自己剛剛似乎從愛利斯口中聽漏了什麼重要訊 息。 「喂,我不是變態吧?」 他有些不滿地吐出這句疑問,卻感覺到週遭的氣息瞬間溫度驟降。 「」 幾個女人都不說話了,並且蘭華和愛利斯也就算了,居然就連牙狼都帶著「 不,你就是變態吧?」 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牙狼,你那眼神什麼意思?就只有你沒資格說我吧!」 這讓他有些莫名的光火。 「真是的愛利斯你也太冒失了,啊咧,這氣氛是怎麼了?」 夜雨隨後也走了進來,「為什麼大家都一副你是個變態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雖說是事實也別這麼不給人家面子嘛。」 笑著攤攤手,然後轉向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的紫籐,「有人潛入這附近了, 所以我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 她解釋道。 此時的林中已經沒有了戰鬥的氣息,只剩兩個女人面對面站著。 「居然還是讓她跑了」 奧拉有些惱火。 「沒辦法,畢竟是二期裡最強的空間專家,目前」 艾娜的話被通訊信號打斷了,「誒?奧尼小姐?啊?你馬上到?什麼情況? 不不會吧」 訊息的內容讓她有些尷尬地撈起了頭。 「喂!我不是說叫慢點嗎?你們這些斯巴達的速度誰跟得上啊!」 紫籐氣喘吁吁地一路跑到營地附近的樹林裡,雖然他的腳力相當好,但還是 差點就根丟了兩個超級改造戰士,至於一開始好像也跟在後面的蘭華,則已經完 全沒影了。 不過等看清楚眼前的情況時,他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呆住了。 「喂,那邊的狐狸,我有幾件事想問問你。如果能跟我走一趟那就幫大忙了 。」 同是獸人的愛利斯和月牙兒正對峙著。 月牙兒沒有答,確實似乎有些疑惑地逼近了過來,就在愛利斯一驚的功夫 裡她用雙手拖著對方的臉,仔細地盯著看。 「你你要做什麼?」 意料之外的行為讓愛利斯吃驚不已。 可月牙兒卻沒有理會,只是一直端詳著她的模樣,最後好像明白了什麼,她 點了點頭,「你是約翰。布裡維夫的姐妹對吧?」 而後這麼問。 「什」 愛利斯似乎石化了,愣著一動不動。 「果然是啊原來如此,難怪長得那麼象。」 看到對方的反應月牙兒一下子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閉、閉嘴!那種人、那種人才不是我的親人!」 愛利斯卻意外地非常激動。 「你說什麼呢,眼睛跟他一模一樣啊。如果真不像我怎麼能認出來呢。說起 來那個傢伙前段時間好像還對我告白來著了」 但有些天然呆的月牙兒明顯不清楚氣氛。 「胡、胡說!就算我還承認著布裡維夫這個姓氏也絕對不會承認那個溷蛋家 族的人,我就是要出人頭地來讓他們後悔拋棄了作為女孩兒的我!」 愛利斯暴躁地叫了起來,感覺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了。 「喂喂,幹嘛把人家的精神創傷曝光啊?」 夜雨趕緊為了袒護精神上被秒殺的愛利斯而衝向了月牙兒,同時習慣性炫耀 般地挺起胸部。 「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月牙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大概說錯了什麼,有些愧疚地低下頭,豐滿的乳房 隨著身體不安的顫抖而搖晃著。 「勝負已分」 終於喘勻了氣的紫籐走上前來宣告了這場若有若無的比試的結果雖然同 是嬌小的同顏巨乳型,並且夜雨的胸部也很有份量,可那不過尚處於「巨」 的領域,至於月牙兒,已經明顯達到了「爆」 的境界。 「什麼呀,大就好了嗎,只憑大小就下結論的嗎?」 愣了好一會才明白紫籐在說什麼的夜雨不滿地追問。 但紫籐沒有理他,只是笑著走過去抱起月牙兒,從腋下把她輕輕舉了起來, 然後像逗弄小孩子那樣拋起又接住。 「師師兄別這樣快方我下來啊」 嚇了一跳的月牙兒羞得滿臉通紅,用可愛的聲音抗議著。 「臭丫頭,你終於肯來了嗎?」 紫籐的聲音裡帶著些不宜察覺的哭腔,但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我我來了」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四章 作者:黃金死神 25年6月27日發於 字數:2545字 第六卷攤牌 第四章美腿對決 聽說艾娜所在公司的上司要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紫籐還是打發蘭花先 帶著月牙兒去安排她的住宿而後陪著她們四個一起來到預定的接洽地點。時值傍 晚,微風中夾帶著林中花木的氣味令人身心舒暢。 菲亞利重工,這個如今甚至光靠名字就足以讓整個大陸震撼的軍火帝國掌權 人的副手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紫籐真的感覺很在意。但非常遺憾的是,即 便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目前這個地方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影,頂多就 是在遠處樹上會有幾隻飛鳥在遠遠地好奇地看著他們而已。 " 有點奇怪哦喵,話說,約定地點真的是這裡嗎?" 愛利絲的尾巴無聊的打 著圈。 " 對應坐標看地圖的話,應該就是在這裡沒錯呀……慢過頭了吧?" 夜雨也 有些不耐煩。 " 一點不奇怪,遠東基地的傳送系統從來就沒調試利過,真不知道技術部 門的那些傢伙為什麼能拿薪水拿得這麼心安理得。" 艾娜攤攤手抱怨著。 " 餓……畢竟附近前幾天有過大規模的魔導炮擊,干擾嚴重,所以定位困難 也是可以預料的……" 也算在技術部門兼職的奧拉略難堪地解釋," 總之……我 們就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好了。如果等一下還是沒有人來,再嘗試聯絡下就是了。 " 她提議說。 " 也對。" 眾人接受了她的提議,便來到附近的草地上坐下,稍微觀察一下 現場昀狀況。 好在這次無聊的時間沒有持續太長,等待很快有了結果,暗藍色的魔法陣毫 無預兆地出現在眼前林間的空地上,一輛小型四輪馬車式樣的黑色魔動車從中駛 出停在了眾人的面前。 紫籐雖然對這種新潮的西方交通工具並不瞭解,但曾經在去利薩斯聯邦洽談 軍火購置事宜的時候見過在魔能奢侈品專賣店中展示的樣品和價目表,所以看也 知道這輛車窗加了不透光處理的高級貨價格不菲,若非富豪或是黑道,大概是買 不起的。 這時候,前坐上跳下來兩個身材魁梧的人,每一個都高過紫籐一個頭。他們 全身包裹在閃耀著珍珠般光澤的戰鬥盔甲裡,看起來就像神話中的人物超凡 脫俗,令人生畏。兩人警惕地環顧四周,頭盔上的面罩讓他們更添威武:兩個不 露真容、冷酷無情的戰士,似乎只為讓敵人毀滅而生。 " 這些人是……" 那股莫名而生的肅殺氣息讓久經戰陣的紫籐也不禁動容。 " 很有壓迫感對吧?那是當然的哦,雖然只是量產貨但畢竟和我們一樣也是 斯巴達計劃的產物。" 看到他的反應夜雨笑著說道。 " 那些是馬克四型的雷神錘魔能動力裝甲吧,還真讓人懷念呀。" 艾娜則似 乎被勾起了什麼憶。 " 畢竟是隊長你當年初參與設計的嘛,不過那個這笨蛋人類好歹也和我們相 處這麼長時間了,有必要如此大驚小怪嗎?就算全副武裝這些三期的傢伙也得十 七八個湊在一塊才能勉強達到我們一個二期赤手空拳狀態下的戰鬥力水準。" 愛 利絲倒是滿不在乎,語氣中迷離著一絲不屑。 " 問題是我們二期的訓練週期是十年,並且即使不算後續訓練花費光是身體 改造的成本平均一個人就要接近六千萬,要是按這個標準來搞三期那樣的量產部 隊的話公司早就已經破產了吧。" 奧拉聽了笑著搭話道。 幾個人正聊閒話的時候滑動式的車門慢慢打開了。裡面到底會走出什麼樣一 個人物呢?紫籐覺得自己非常在意,八成是穿著正裝或者試驗服不苟言笑的學者 或者商人摸樣吧? 然而,他的預期很快就似乎是大幅落空了走下車的是一名外表非常年輕, 並且穿著女僕裝的美麗女性。 黑髮黑瞳的女僕走下車後很有禮節地向等待多時的眾人拉著裙襬行禮,似乎 是要為遲到至歉。因為背脊挺得很直,這種完美的女性動作,讓人感覺到高貴而 柔美的氛圍。 她看上去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歲,沒有塗抹任何化妝品,但是氣質高雅,加上 具有工整五官的臉龐,美麗到不需要那些多餘東西。有著一雙精明幹練而銳利的 眼神,與戴著眼鏡的形象相得益彰。 身材瘦高纖細,肌膚保持得相當細緻,是具描繪出完美曲線,相當有女人味 的身體。 女僕服設計得很身,沒有任何飾品,胸前大開露出軟綿綿的豐滿乳房,裙 擺和過膝襪之間,可以看到穠纖度的大腿,全身上下相當性感。 " 您是紫籐先生……沒錯吧?" 女僕打扮的她伸手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 隨後走過來以充滿磁性和魅惑力氣息的聲音對著紫籐開口詢問。 " 是、是的,我就是……我們在哪裡見過面嗎?" 紫籐心中泛起了一絲異樣, 剛才那句話的前半句是因為順著對方的話幾乎就反射性說出口的,但……為什麼 她的語言模式裡有種認識自己的意味? " 確實見過……恩……至少算是吧,請不要露出疑惑的表情,現在的您對我 沒有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無論如何還是感謝您此前對本公司生意上的照顧。 " 最後一句似乎是圓了話,但紫籐依舊對她前面說的很有些在意。因為雖然左龍 武衛成軍時自己確實是曾經向菲亞利重工訂購過包括一個聯隊的F5E型魔能 機甲在內的價值不菲的軍火,但基本還是通過拉克絲的關係做的生意,他很確定 當時沒有與對方的高層有過直接接觸,而對眼前這個女人更是沒有任何印象。 " 很抱歉,似乎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叫奧尼克西亞。是菲亞利重工 的副長,紫籐先生,請容我先為之前多少有些無禮的行為道歉非常對不起。 " ……不知道為什麼,她脫口說出的語句雖然從字面上看來相當卑躬屈膝,不過, 是因為太公式化的關係嗎?這句話在紫籐聽來感覺卻僅僅只是形式上的表現罷了 ……而且,有些奇怪啊,對話之間他發現了一件異常的事情走道自己面前的 奧尼克西亞始終都與他維持一公尺以上的距離:紫籐走近一些,她就會後退一點; 紫籐不動的話,她也會跟著停下來……並且由於她的步伐極為洗煉,完全沒有多 余的動作,竟讓人忍不住覺得非常賞心悅目。 " 那個……奧尼克西亞小姐……" 紫籐終於還是忍不住想問問原因。 " 請叫我奧尼就好了。" 對方一邊繼續用微妙的動作保持著同樣微妙的距離, 一邊彷彿忽然想起這件事似地靜靜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 誒?" 被打斷了疑問的紫籐愣了一下。 " 我之前就在想,這件事應該非跟您說不可才對……還請紫籐先生直接稱呼 我的名字,不用加敬稱。雖然就我個人而言,要被低賤的人類以及無恥的男性直 呼……就好比被家畜侵犯一樣屈辱……但畢竟您是本公司重要的客戶,所以這也 是工作嘛。" 奧尼一本正經地解釋著。 " ……這樣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紫籐總覺得自己似乎瞭解了她一部 分的人格背景儘管似乎非常討厭或者鄙視人類男性,卻因為' 這是工作' , 所以對身為人類男性的自己擺出較低的姿態。 雖然這是個似乎很好解釋的事情,但紫籐還是覺得有些可疑,因為……。 " 奧尼。""……嗚!""奧尼?""……咕喵!""奧尼!""……嗯哈!" 真奇怪, 究竟為什麼呢?雖然嘴裡說自己覺得屈辱,但每直呼她的名字,那張漂亮的臉上 卻又似乎顯露出恍惚甚至陶醉的表情。這人該不會是……有被虐傾向吧?紫籐忍 不住猜測道。 " 那個……如果你聽不習慣,那我還是加個敬稱好了……" 並且似乎是為了 引證他的猜測,當紫籐提出這樣的意見時,對方卻顯露出一副失落的反應垂下肩 膀。 " 原來如此,您的興趣還真是鬼畜,知道我沒有拒絕的權力,所以……刻意 逼我做出選擇……" 當奧尼說著這些的時候紫籐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就 像在喘息一樣。 " 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話說……你還好嗎?" 這讓他有些擔心,如此詢 問。 " 那你您是什麼意思?請不必擔心,我可沒有因為在妄想什麼奇怪的畫面而 渾身燥熱。" 奧尼的答卻似乎牛頭不對馬嘴。 " ……不,我不是問你這個……疑?你流鼻血了耶!" 一頭霧水的紫籐很快 又有了新發現。 " 啊?什……什麼!" 聽到他指出這個狀況的瞬間,奧尼滿臉通紅地顯露出 狼狽的反應," 這、這這這……這是誤會!我……我才沒有在想像跟你交尾的情 景!高貴的龍族才不會因為看見一個人類男性而發情……絕對沒有這事! " 她捂著鼻子辯解。 " 哦……這樣啊。" 紫籐將信將疑……雖然說到底,會因腦中浮現色色的畫 面而亢奮得流鼻血這種事,終究只是文學作品中才會有的反應,似乎沒有科學根 據。但……眼前這位副長小姐的反應怎麼看怎麼可疑呀。 正在紫籐納悶的時候後面一些的位置上再次開啟了一個與之前同色的更大的 魔法陣,這次開出來的是兩輛看上去就知道有上幾十噸份量的超大貨運型魔東車, 一人多高的車輪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 對了,你之前要求追加的高能魔晶和原生之能提煉設備我也一起給帶來了, 不過……" 似乎總算找到了台階的奧尼立刻轉移了話題,扭頭對愛娜這麼說道" 大規模的原始地下魔動城市修復加上這些設備和原料,這個費用對方真的付得清 嘛?我可是記得這位紫籐先生在聯邦外貿委員會檔案裡的信譽記錄非常不好。" 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懷疑的眼神很直接地掃向一邊的紫籐。 " 不不不,請放心,錢的問題不是問題,實際上我最近剛剛大賺了一筆。" 紫籐略尷尬地辯解道。對方說的是事實,自己之前的欠款確實不少,雖然後來因 為西南金礦的開發項目都一筆勾銷了,但因此造成的低下的信譽評級記錄似乎是 沒那麼容易抹掉的。 " 啊……當然了……貿易委員會的人也記得你上次就是這麼說的。" 然而似 乎完全無法取信於她。 " 那個嘛……這次不一樣……" 這讓紫籐更加尷尬了。 " 哦?記得那人跟我說過這話你上次好像也說過。" 但她顯然依然不信。 " 絕對沒問題的哦,奧尼小姐,我跟你說……" 幸好愛娜及時站出來非常肯 定地答,而後貼到對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很快這位女僕打扮的奧尼小姐就彷彿要一掃現場的陰沉氣氛般爆笑起來,"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沒問題的,這樣的小工程只要交給我們菲亞利重 工就絕對萬事OK啦!不過最後結算的時候一定記得通知我親自來做,就交給人 稱聯邦境內所有公司總賬之中論做假帳無人能出其右的本……" 接著如此似乎不 顧場地說出了公司的某些見不得人得秘密。 " 來人!快把副長的嘴給我堵上!" 眼見紫籐彷彿看到公司的黑暗面而退 避三捨開始認真考慮解除同的模樣,似乎莫名頭疼起來的愛娜扶著額頭大聲命 令道。 夜雨和愛麗絲立刻一起撲了上去,一個死死控制住奧尼扭動掙扎著的身體另 一個則將來歷不明的布團塞進她的嘴裡,讓她只能繼續發出一些奇怪而模糊不清 的聲音。 " 副長,不可以這樣哦,做假賬貪客戶的錢給自己鋪床這種事情要是曝光 了的話公司的信譽可就完蛋了。" 奧拉在一邊哭笑不得地教育著她。 " 啊……那個什麼……小少爺,怎麼說呢?看在我們公司已經給您了四 個優質美少女的情面上,剛剛某人的胡言亂語能不能就當沒聽過呢?我保證會監 督好全部的賬款的。" 艾娜略尷尬地向紫籐顯露出了一看就知道是裝出來額可愛 笑臉。 " 沒措沒錯,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請不要如此在意,牙狼小姐也幫忙勸勸嘛, 我記得他最聽你的了。" 另一方面不知何時掙脫了的奧尼再次語出驚人。 紫籐一下子愣了,處於同樣表情的牙狼也從虛影狀態下顯形出來," 你為什 麼……" 突然出現的聲音和人影讓對面的幾個人也是一愣,當然,除了奧尼之外。 " 不需要如此驚訝吧?您不是時空管理機構的心智模型嗎?請不要忽略自己 的本質作用啊。" 她用非常模糊的語言解釋道,以至於紫籐完全聽不懂,不過也 不奇怪,這話明顯不是對他說的。 " 原來如此……" 牙狼的身體莫名地震動了一下," 所以才會出現雖然你認 識他,我卻在他的記憶裡卻找不到任何與你有關的片斷的情況嗎?" 她明顯是聽 出了對方話裡隱藏的意思。 " 我想還是不要透露太多的未來比較好,即使對我來說其實是過去,總之呢, 如果您能幫忙勸勸他無視剛才的某些不該聽到的信息的話呢,我會給您很多您最 喜歡和最需要的好東西哦。" 奧尼的微笑異常燦爛。 " 你想賄賂我?" 牙狼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 呵呵,艾娜那丫頭申請原生之能提煉設備的時候說城市機的功率嚴重超 高,所以可以用益處的能量進行提煉。理論上為了保證市政系統不會因為過剩的 輸能而受損設備安裝完前機是不能啟動的。不過嘛,我們也可以考慮提前開機, 那樣的話這段時間裡溢出的能量就……" 奧尼欲言又止,語氣中滿是挑逗的意思。 " 我可以吸收!" 牙狼幾乎反射式地出了口," 不……我是有原則的……不 能為了自己出賣我家親愛的……" 而後才慌忙改口,但預期卻很不堅決。 " 哦……真的不要嗎?每秒可是有3萬以太量(註:古菲亞利帝國能量單位) 哦。" " 誒……這……這個……" …… " 到最後不還是把我賣了嗎……" 獨自到大帳的紫籐把各種關於此次戰役 的記錄材料堆放到書桌上,低聲抱怨道。 受到蘭華兩天內必須完成戰役報告的命令的他無奈地找出累積已久的下屬報 告和相關資料,這一找簡直沒完沒了。接二連三冒出來的資料統統被他堆在桌上, 現在看著這座書山不由得頭疼了起來。 " 兩天真能完成嗎?" 不過萬一完成不了,蘭華姐八成又要發脾氣的……光 想就覺得胃疼啊。 " 師兄!" 就在他哀怨的時候,身後有迫不及待的聲音傳來。 " 恩?" 轉過頭去,整容鏡前的椅子上,有一位身材矮小卻局部偉大的少女 月牙兒晃動著那胸部跑來想要抱住他。 紫籐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抱住月牙兒,月牙兒順勢撲進他的懷裡,用額頭磨 蹭他的胸口。 " 師兄,我安頓好了。" 她的聲音相當幸福。 " 啊啊,那你晚上睡哪呢?""欸嘿嘿……師兄真壞……" 月牙兒以開心的笑 容和羞紅的臉蛋代替答,她先後退幾步,並且張開雙手原地轉圈。 此時月牙兒穿的同樣是可愛而華麗的歌德蘿莉系的衣服,不過她顯然有配 偏高的氣溫而改作了輕便的打扮:突顯出胸形的無袖純白襯衫上,細小的緞帶比 花邊多了一點。略長的下擺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朝四面八方綻放漂亮的風采。底 下淡紅色的褶裙和平常一樣是迷你尺寸的,襯托裙子的蕾絲,隨著少女身體的 旋轉搖曳生姿。 裙子下方的纖細美腿,也和平常一樣穿著黑色的絲襪。裙子翩然飛舞時,還 能偶爾看類似吊帶的構造和性感的繫帶內褲,實在讓人大飽眼福。 旋轉的月牙兒甩著一頭天藍色的髮絲,看起來就像在鮮花上跳舞的妖精一樣, 充滿了惹人憐愛又神秘的氣息,讓紫籐禁不住怦然心動。 " 吶吶,師兄,好看嗎?這是我來前專門定做的新衣服喔。" 當紫籐看得 出神時,月牙兒停下旋轉的動作,再次跑來抱住他。 " 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覺得很好看了……再仔細看看果然很適你啊,月牙 兒,你太可愛了,我好想一直看下去。" 紫籐開心地一把抱緊師妹,月牙兒也加 重抱住他腰部的力道。 " 師兄你不問我為什麼來嗎?" 月牙兒忽然似乎很沒由來地問了一句。 " 妹妹家需要理由嗎?" 紫籐理所當然地答。 " ……" 月牙兒紫藍色的濕潤眼眸仰望著紫籐,臉頰也染上一抹紅暈,被用 力抱住的肢體緊密地貼在他的身上。" 明天我也許就會失去這樣的資格,所以至 少今晚我希望自己單純只是月牙兒……" 她用有些迷離的聲音呢喃道。 " 不,不只是今晚,無論你明天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你永遠是我的月牙兒。" 聽到這些,月牙兒不自覺地抱得更緊了,那對任性的美乳也壓在紫籐身上,渾圓 而飽滿的乳肉像在張柔軟度一樣肆意變形,在這樣的攻勢之下紫籐的理性急速 銳減。 " 師兄……" 月牙兒繼續用甜蜜動人的音色呼喊著。紫籐則稍微彎下腰,親 吻她輕輕噘起的嘴唇。品嚐了鮮嫩的雙唇好幾秒後,他感覺到一條小巧的舌頭從 唇瓣間伸了出來,配著雙方呼吸的節奏,輕敲著他緊閉的嘴唇。那股觸感令紫 籐背後竄起一陣麻癢的感覺,他忍不住也伸出舌頭和對方交纏在一起。 " 呼……啊……""啾、噗……" 兩人的氣息開始變得急促,身體漸漸軟下去 的月牙兒下意識地更用力地抱住紫籐,整個身體全靠在他身上。 紫籐則順著她的動作向後倒,後方正好如他所料,是自己平時與將領們開會 時的大長桌。感受著身上少女柔軟輕盈的身體,在親吻她嘴唇的同時紫籐的雙手 已經開始撫摸著她的肌膚。 手掌滑過少女那彷彿隨時會斷掉的纖細手臂和肩膀,以及單薄的美背。之後 雙手繼續向下移動,從裙子上方愛撫她肉感的豐臀。 " 嗯……哈啊……" 敏感的月牙兒發出了甜蜜的嬌喘,紫籐則將其中的一隻 手也從臀部上移開,伸向嬌小身體上的最為豐滿誘人的部分,輕輕揉搓柔美的乳 房,指尖順帶解下附有鈕扣的緞帶。 " 師兄……" 親吻著臉頰的嘴唇清晰的感覺到身上少女明顯發燙的基輔,她 顯然已經變得更加沉浸其中,但紫籐卻沒有繼續動手解開她的鈕扣畢竟是月 牙兒為了難得的歸挑選的衣服,全部脫掉未免就有點太不解風情了吧。 乘著月牙兒恍惚的瞬間,紫籐猛然抱住了她,將她從身上拉下來按到桌上。 月牙兒驚了一下,而後再次放鬆了身體,微閉上眼睛繼續任他為所欲為。 將月牙兒的身體放平,紫籐的雙手開始從她的腰間向下滑去。游過小巧華美 的腰帶,撫下可愛短小的裙擺,最後落在了少女包裹在黑色半透明絲襪中雙腿上。 與肌膚和衣裙都截然不同的絲滑手感摩擦著手掌,從柔軟豐盈的大腿到渾圓 小巧的膝蓋,再經過緊質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非常麻利地將少女小腳上一雙黑 色的水晶鞋脫去丟到床下,細心地把玩著絲襪下嬌嫩的小腳丫,讓少女因搔癢而 發出" 恩……哈……" 這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玩弄了幾分鐘後,紫籐暫時放過了月牙兒的小腳,雙手順著包裹絲襪的雙腿 頭上行一路直到少女圓潤肉感的屁股,手中略陌生的觸感組讓他一陣驚喜。 似乎急於證實腦中對那種奇妙觸感組的猜測,紫籐迫不及待地抬起月牙兒 的屁股,同時順手將短短的裙擺撩起。" 哇!……" 不出所料,印入眼簾的是特 殊構造的情趣褲襪並非自己之前隱約中看到後認為的吊帶襪而是雙腿間和屁 股上有一大一小兩個洞,分別將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和黑色半透明繫帶內褲保護下 若隱若現的誘人蜜穴暴露出來,視覺上誘惑力十足的刺激讓他禁不住驚呼出聲。 紫籐埋首於月牙兒的股間,兩手撥開她包裹在絲襪下的大腿,透過褲襪上位 於胯下的空洞隔著小巧的繫帶內褲輕輕地親吻著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 啊……哈……" 當紫籐朝絲綢質地的小布快下蓓蕾旁稀疏的草叢吹氣時, 月牙兒的身體輕微地震動著,小嘴裡也發出了有些迷離的呻吟聲,並且同時,紫 籐也感覺到在她身體的深處產生了些許的變化漸漸沸騰起來的情慾似她那充 血的敏感地帶既敏感又堅硬,每當用舌尖輕觸時,裡面都會溢出酸甜透明的汁液, 一點點將內褲浸濕。 " 呀……哈……" 而當紫籐繼續重複著輕柔地舔拭動作時,月牙兒身體的反 應也漸漸更為激烈起來,不多時她似乎已經承受不了這一切,越來越急促的呻吟 聲由她的櫻桃小嘴不斷流洩而出,那聲音和舌尖上酸澀的液體讓紫籐更加奮力地 運動著唇舌,進一步不斷地舔拭挑逗著內褲下半開的花蕾。 " 師兄……我要……" 在這樣不簡短的挑逗下,小姑娘的情慾很快就處於難 以抑制的狀態,最初還害羞得不時以雙手掩面的她,現在早已用兩手按住紫籐的 頭,渴求著更激烈更直接的接觸。 聽到她喘息著的請求,紫籐慢慢地移開了嘴唇,改變姿勢,將她抱起轉了個 身,雙手迫不及待地從背後繞過去抓住乳房。那是比從衣服上所目測的,有著更 實在質量感的美妙肉體,那是完美得柔軟而富彈性年輕的乳房。 " 啊?輕……輕點……" 完全不顧小姑娘因為突然遭到粗暴對待而過神來 所發出的喊叫,紫籐狂亂地揉著那對豐滿的肉球,將幾乎無法一手握住的它們強 行掌握在自己的手指間擠壓、揉捏、轉動,變成各種形狀。 " 好粗暴……真是的,師兄壞心眼……" 無視於口氣已經逐漸變成呻吟的月 牙兒,紫籐盡情品味著胸部的圓滑,而已經膨脹發熱的肉棒則隔著褲襪和內褲激 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縫。 " 不是你說要的嗎?" 把手伸進衣服內側,確認乳頭的所在,小姑娘那個敏 感的部位已經興奮得硬挺了。接著紫籐進一步把她轉過來,奪取她的嘴唇覆 蓋上自己的嘴唇,緊緊地貼。似乎有些抗拒舌頭進入的月牙兒則因為身體後仰 的姿勢所造成的呼吸困難很快就被攻陷了牙關。乘著她大大吐氣的機會,紫籐的 舌頭立刻潛入了她的口腔。一瞬間,就像是電源線掉了的機器一樣,月牙兒全身 逐漸脫力了。接下來,小姑娘的舌頭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在兩人互相貼的口中, 彼此的舌頭在接觸交纏著。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快過去了,終於結束了漫長的長吻之後,喘息著 的紫籐把月牙兒筋疲力盡的身體抱上書桌。 撩起裙子,傑開繫帶,脫掉內褲……" 人家又沒說今晚要睡這裡……" 月牙 兒突然紅著臉故意說了句與自己的現狀很矛盾的話,讓紫籐都忍住不笑了出來 雪白的脖子,還有豐滿的像在相違逆般的乳房和屁股,加上最能挑動情慾的開 檔式的褲襪,這一切都明顯在告訴男人的不趕緊享用這個美妙的肢體簡直就是一 種犯罪! " 那你趕緊說要睡哪?我好立刻差人去燒了那裡。" 紫籐笑道,同時雙手伸 進月牙兒的兩膝。小姑娘因為察覺她的意圖而下意識地" 啊!" 了一聲,有些扭 捏地試圖攏雙腿,但坐在書桌上不安定的姿勢,使她找不到著力點,結果只好 乖乖地分開雙腿讓對方好好欣賞了。 作為對小姑娘下意識反抗的懲罰,紫籐刻意緩緩地打開她顫抖著的雙腿,慢 慢地,視線裡已經開始能看見粉紅色的蜜穴。月牙兒張開了有些迷離的大眼睛, 害羞地注視著自己逐漸被打開的私密部分。 " 啊啊……" 終於,完全都呈現出來了,而同時親眼見證到自己已經被紫籐 完全看光了的月牙兒則羞澀地臉傾到一邊,發出了相當撩人的聲音。 " 好美啊……" 面對眼前少女久違了的蜜穴,紫籐不由倒吞了一口氣那 邊已經開著一朵用來迎接男人的鮮艷花朵了。美麗的淡紅花瓣,浮現著透明的淫 液並顯現出濕潤的狀態。在他灼熱的視線下,滿溢的淫液從中滴落下來。 忍不住把臉靠近月牙兒的蜜穴,輕輕吻了一下花瓣一般的肉唇,小姑娘的大 腿在偷襲之下突然縮緊地夾住了他的頭,但紫籐毫不在意,進一步伸出舌頭,細 心地品嚐著粉紅色的嫩肉,讓舌頭在其間滾動摩擦著。 " 啊呀哈……" 不多時,月牙兒的雙腿就顫抖著鬆開了,她雙手忘情地抱著 紫籐的頭,嘴唇發出甜美的泣叫聲,而後突然全身一陣顫動後,從蜜穴的深處噴 出的透明液體的味道順著舌頭一路進入口腔。 紫籐站起身來脫下上衣,拉下了長褲。全裸的股間,充血得疼痛的肉棒聳立 著。不由分說把月牙兒的腰一把拉近了過來,肉棒的前端頂在蜜穴的中心。 " 要來了哦。" 和小姑娘半是害怕半是期待的眼神相對的瞬間,肉棒一鼓作 氣地突入了。 " 啊!" 突然被刺入體內深處的月牙兒,皺起眉頭地呻吟。但似明顯並不是 因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眼眸濕潤了起來。 果然……這個丫頭依然後以前一樣喜歡做得" 激烈" 一點嘛。這麼想這的紫 籐抓住月牙兒的側腹," 開始了哦。" 說著猛然把腰前挺。 " 啊哈!" 被突然襲擊的月牙兒張嘴發出了有些苦惱的哀叫。但紫籐並不打 算因此放過她,猛烈地挺動腰身把肉棒持續抽送著,隨著他逐漸加快的速度,月 牙兒口中發出的哀叫也逐漸變成了呻吟,並且大概是一開始就激烈過度而導致喘 不過氣吧,小姑娘的呻吟中伴隨著劇烈的喘息。 大帳沒有嚴格意義上的門,晚風從帳簾的縫隙間竄入。察覺到屁股上涼颼颼 的感覺的月牙兒禁不住一顫,不是因為冷,而是她突然意識到這裡沒有可以關實 的門,雖然外面有結界不需要擔心聲音外露的問題,但卻不能保證不會有人突然 進來。 " 拜託……不要在這邊……到裡面……房間去……" 在喘息和呻吟之間,好 不容易說出這麼一句話後,小姑娘疲累地倒在紫籐的胸口上。紫籐則順勢抱緊了 她,捧起她的臀部,保持結狀態地走向裡間的臥室。 " 那麼,到裡面之前我們都這樣不分開哦。" 紫籐在耳邊輕聲說道,月牙兒 修紅著臉點點頭,兩手樓住他的脖子,肉感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 這種體位紫籐一直想再試一次。當然,雖然看來很刺激,但他也清楚應該並 不會因此增加多少生理上的快感,因為他之前曾經和蘭華試過,當時雖說是突發 其想,但也是廢了不少口舌才好不容易說服了害羞的蘭華,結果發現雖然被那雙 超長的美腿纏繞著很撩人,但可能因為身體比較結實的蘭華相對一般女性比較重 纏繞著自己的肢體也比較有力,真做起來的時候與其說增加了多少快感倒不如說 像是某種體力勞動。 儘管過程中從蘭華非常激動的反映來看對她的刺激確實強了一些,但他自己 卻始終覺得更像在玩雜技而已,並且看起來即便是激動著的蘭花也有同感,所以 最後雙雙達到高潮之後兩人居然面面相對著笑了起來。 但月牙兒的情況似乎不同。身體輕盈又力氣比較小的她徹底得被紫籐擺弄著, 因此而被不斷猛烈地插入最深處的她顯然承受著非常強烈的快感刺激。以至於紫 籐每踏出一步,她都會忍不住揚起頭" 啊、呀!" 地發出陶醉而略帶瘋狂的聲音。 紫籐就這樣抱著月牙兒的身體,故意邁著很重的步子走到裡間前面,撩開門 簾,走了進去。打了個響指就讓房裡的燈點亮起來。 " 為……為什麼要點燈……" 月牙兒這麼問的同時兩人連接著的身體已經來 到床邊。 " 不然的話,不就看不見我可愛的小月牙兒了嗎?" 紫籐微笑著暫時分開雙 方的下體,同時把月牙兒放在床邊,而後讓他轉過身去,雙手撐著床緣,臀部高 高抬起。一手撫摸著小姑娘柔軟肉感的屁股,一手則握著自己的肉棒鎖定目標, 而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用力查入。 " 呀?!" 這強力的一擊讓月牙兒仰頭哀叫,或許是突然襲擊讓之前在特殊 體位下變得敏感的身體已經略到高潮了,她有些無力地用肘支撐著,嘴裡不斷發 出" 哈!啊!" 這樣略微激烈的呻吟之聲。 明顯地感覺到月牙兒的身體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紫籐性不顧一切抓著她 的腰,以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節奏猛烈攻擊。隨著從臀部的谷間隱約可見男女的 結部發出淫靡的水聲,肉棒的出入變得更加順化了,紫籐繼續瘋狂地抽送著, 期間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從月牙兒體內溢出的愛液被自己的肉棒蚌出而在雙方身體 的連接部分之間飛濺。 " 啊!哈!師兄……我……慢點……還要……" 聲音混亂起來的同時月牙兒 的身體似乎也支撐不住了,她已經連用手肘也撐不住身體了,只能用肩膀承受著 身體的重量和從背後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 慢點可是不行的,給我繼續看招你著淫蕩的小騷狐狸!" 拍打臀部的脆響 和淫液飛濺的水聲的和音響遍房內,使紫籐的情緒和青魚都更加高漲。他把雙手 繞過月牙兒的身體,一直手握住一邊有些豐滿過渡的乳房盡情揉捏玩弄,另一隻 手則伸到她的雙腿間,手指夾住她敏感的肉芽扭曲著轉動。 " 啊哈!不行了!到了……要到了呀!" 在這樣的連鎖攻擊之下,月牙兒的 蜜穴很快就陣陣痙攣起來,更加大量的淫液被肉棒不斷泵出順著兩人的腿流向地 面。 明確地感覺到小姑娘突然來臨的高潮紫籐暫停了動作,輕輕分開了雙方的身 體,從蜜穴中抽離的肉棒依舊堅硬挺立,棒體因為被高潮的液體潤濕而在燈光下 閃閃發亮,似乎憤怒地仰望著天空。 另一方面依然在高潮的餘韻中躊躇著的月牙兒已經挺不起腰了,整個人無力 地趴倒在床邊。紫籐溫柔地抱起她的身子,讓她仰臥在床的中央。 也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紫籐輕輕地壓上月牙兒嬌小的身體溫柔地溫 著她,一邊也輕柔地撫弄著豐滿的乳房,少頃之後,大概是估計到月牙兒的身體 恢復過來了,為了再次將小姑娘的慾火燒旺他加大了動作,如同在擠奶似地用力 抓揉著乳肉,,而後雙手撫遍全身,嘴巴則同步在所到之處落下熱吻,最後抱起 月牙兒的大腿,把雙腿扛在肩上,在濕潤的蜜穴口幾次磨擦挑弄之後,隨即開始 第三次插入。 這次同樣沒有過多的停頓,肉棒近乎筆直的突刺了進去,眼下的這個體位可 以讓他插地格外得深入,他劇烈地喘息著像在打樁似地一次又一次將肉棒全力送 入小姑娘的身體。 " 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月牙兒 幾乎是在哭泣著左右甩著頭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但紫籐決定這次說什麼也不放 過她了,雙手抓住翻滾著肉浪的乳房繼續強化著攻勢,十次,一次…… " 啊啊啊!" 終於在這樣激烈異常的攻擊之下,一陣特別大的哀叫聲在房間 響遍,再次高潮的月牙兒動也不動地躺下。但同時,與已經脫力的身體截然相反, 蜜穴內的肉壁劇烈地收縮摩擦著,大量的液體在幾乎不存在的空隙中沖刷著肉棒 最敏感的部分,這樣的反擊之下紫籐也很快到達了極限,一直壓抑在睪丸深處的 洪流瞬間就被解放了,溫熱的白濁從龜頭中心一股勁地衝出,注入了月牙兒的子 宮,一波又一波連綿不斷,彷彿忘記要停止似的,猛烈的噴射…… " 哎……完全寫不下去啊……" 盡情發洩過一次後紫籐覺得神清氣爽了許多, 於是獎勵似的拿給月牙兒許多零食讓她自己休息一下之後再次來到外室的書桌前 準備乘著精神狀態好繼續那個頭疼的工作,可一坐下來就幾乎立刻再次哀怨起來 了。 " 居然真的在熬夜寫啊,真是個聽話的好了。" 隨著清爽的女聲一起進 來的還有蘭華颯爽的身姿。 " 沒幹勁呀……" 無聊賴外加無精打采的紫籐決定向眼前這個看起來已經 不那麼嚴厲了的姐姐大人撒個嬌試試看。 " 怎麼?需要姐姐給個愛的抱抱鼓勵一下嗎?" 這段時間大概是因為經過了 拉克絲和牙狼的連續調教,蘭華變得動了許多也俏皮了不少,倒讓紫籐有些不 怎麼習慣了。 " 你的心意我很高興啦,但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嘴巴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的他,非常口不對心地撲向了走到自己旁邊張開雙手的蘭華懷裡。 山茶花香一般的氣息撲面而來,蘭華有一種特殊的體香,這是紫籐早就發現 了的,據她的說法是小時候習武期間長年飲用某種可以緩解肌肉疲勞的特殊藥茶 的附帶效果。並且,不僅僅是氣息芬芳,特製的胸甲擠壓出的乳溝既柔軟又彈性 十足,埋首其中有種可以淨化一切煩惱的幸福感覺呢,不過…… " 如何?有幹勁了嗎?""很遺憾,目前看來依然完全沒有。" 近在眼前的蘭 華如此問道,紫籐卻搖了搖頭想和她調情甚至做愛的幹勁道是真有了…… " 那就休息一下吧。姐姐正好有些事想和你談談,關於那個有狐狸耳朵和尾 巴的女孩子的。" 對於她的來意紫籐一點也不意外,實際上對於月牙兒此翻來 的意圖他自己也猜得七七八八了。 " 我明白你的想法,她應該是獸人方面派來和談的秘使一類的角色吧。" 他 不溫不火的答。 " 你就一點不擔心嗎?雖說這事可大可小,但你私下裡和她接觸真的沒問題 嗎?" 對於他的從容蘭華卻很是擔心。 " 對面既然這麼安排就說明這事他們沒法明裡談,這種時候隨機應變一點沒 壞處。" 紫籐的語氣依然很輕鬆。 " 我不是說這個方面的問題,關鍵是現在的形勢……" 蘭華欲言又止。 " 你想說形勢對我們有利?也許吧,但未必對我有利,還記得兩年前的事情 嗎?一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這樣的答讓蘭華愣了□,但很快反應 過來了:兩年前的情況與現在何其相似?當年他選擇了窮追猛打一直打得獅族元 氣大傷直接引發了獸人的內戰近乎解決了這個邊患。但結果是什麼?當威脅不再 存在的時候解決威脅的人也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被薛了兵 權打發到西北荒漠去了。 西北的戰事相對輕鬆,給了紫籐足夠的時間思考得失,幾經思量後,他發現 了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對於那位" 父王" 而言,自己只是一把對付敵人的兵刃而 已,如果敵人不存在了,兵刃也就沒用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從古至今莫不 如此。 " 可關鍵是如果我們私下媾和的話王爺那邊會怎麼想?" 即便已經明白了他 的心思,蘭華依然掩飾不住心裡的不安。 " 父王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不好明說而已。" 對於她的擔憂紫籐付之一 笑。 " 怎麼說?" 蘭華不解。 " 你不覺得右龍武衛的動向很奇怪嗎?" 紫籐反問。 " 奇怪……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的,他們是野戰部隊啊,卻被安排來保護我 們的後方。" 蘭華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 沒錯,如果真要保護我們的後方補給路線,調用虎威衛這樣的衛戍部隊就 足夠了,父王調動了又龍武衛卻把他們壓在邊界上一方面是防止王府裡有看不明 白他心思的人奏請調用野戰部隊支援兵力不足的我們,更重要的是要給我看的, 他要傳達的意思很明白:沒有可用的援軍了,見好就收吧。" 紫籐說的很輕鬆, 但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於神色中的無賴。 " 看來王爺不希望我們擴大勝果……可為什麼?" 蘭華依然不是完全明白他 的意思。 " 一方面他是怕軍力受損太大,但最要的是他怕和我一樣啊。" 紫籐苦笑, " 我是他的刀,他又何嘗不是皇帝的刀,西凌王府被就是為了應對西垂的邊患而 存在的,邊患消除了,朝廷那邊雖不至於立刻就要想撤番,但起碼他西凌王手裡 的軍隊和財政權是要被皇帝陛下奠基著了。說句不好聽的,這兩年我出人意料地 迅速處理掉了西南西北的問題,父王他看起來高興,但私地下怕是早就把我恨得 牙癢癢的了。" 他進一步解釋著。 " 一直以來都覺得你活得很累,但我真沒想到居然會難到這個程度。" 蘭華 的語氣釋然中卻有些悲傷。 紫籐依然只是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某個意義上來說正因為這樣他才會經 常缺乏幹勁,甚至偶爾會覺得自己連一丁點幹勁都沒有。 之前在西北,他是想要爭一口氣,而在西南,他是為了自己的長遠考慮。也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全力以赴,那時候他有十足的幹勁解決一些戰術和戰略上的 難題。 不過,這一次的情況有點不一樣。一開始的時候為了保住自己軍事改革的成 果他確實盡心盡力,但如今顯然戰績證明已經足夠了,而繼續打下去無論對自己 還是對對方以及自己身後的人都沒有什麼好處,一想到這些,他的幹勁自然消磨 了不少。 " 算了,既然如此姐姐我就破例允許你繼續偷懶一段時間吧。" 蘭華戳戳他 的臉頰說," 對了,姐姐我也給你準備了宵夜哦,你是準備先吃宵夜還是先吃我 呢?哎呀,痛……" 而後用相當不習慣的調皮語氣問道,結果一下子咬到了舌頭。 用最直接的行動代替答,紫籐用力抱緊了蘭華的身體,蘭華英氣十足的臉 上也因此綻放了開懷的笑容。 " 那我就不客氣了哦。" 他張口輕咬蘭華的耳朵。 " 誒?誒誒誒……!?" 卻立刻遭到了有些意外的反擊,蘭華順勢將下巴靠 在他的肩膀上,用那充滿彈力的櫻唇不停地咬著他的耳朵。時而溫柔、時而強 烈。每一次的輕咬之下,紫籐的思考就會舒服地放鬆,並且在這樣在甜蜜的刺激 中,很快就有一股和嘴唇不同的濕熱觸感,沿著耳朵的輪廓向上滑行。 " 蘭……蘭華姐……" 對方不同往日的動攻勢讓紫籐很意外,也禁不住有 些飄飄然起來。 " 啊哈,你的樣子好像很舒服呢,那麼再多讓你享受一下……" 聽到他不小 心發出叫聲,蘭華的聲音雖然有些害羞造成的顫抖,但明顯聽得出很開心。接下 來她先鬆口對紫籐羞澀地微微一笑,然後又更深地含住了他的耳朵,而後再進一 步,開始用虎牙輕咬他的耳垂。 那一刻的感覺很像在一連串溫和的刺激中,忽然冒出了麻癢刺痛的觸感。紫 籐的大腦裡瞬間爆出慾望的火花,那種舔弄傷口一般的舌技,濕潤黏滑的舌頭, 配上包覆耳垂的嘴唇,最後加上名副其實的輕咬變化,令他的快感不斷地昂揚。 " 這……還真有點不習慣啊……蘭華姐居然會這麼動進攻,你被那兩個糟 糕的女人調教壞掉了嗎?" 紫籐半開玩笑地問。 " 噗哈。不是喔,剛好相反。以夫人她們的說法,這樣逗弄你的話……很快 就可以讓你忍不住撲倒我了報吧?" 蘭華放開他的耳垂,直到剛才還在舔他耳朵 的鮮紅舌頭,這會像在惡作劇似地舔舔自己的嘴唇。她露出了開心中混雜著羞澀 的笑容說。 " ……" 紫籐呆了半晌,卻也覺得蘭華說得有道理。的確,在感到舒服和新 奇的同時,他也產生了強烈的把對方推倒就地正法的衝動。 " 唉……就是說我的稟性都被蘭華姐摸透了嗎?" " 那當然,我可是夫人親 自給你找的姐姐哦。" 對話間蘭華凝視紫籐的直率眼神中,充滿了姐姐一樣的關 懷的餓愛意,紫籐也微笑以對。 " 那麼就是說現在……你希望我這樣做對吧?" 紫籐忽然壓倒蘭華趴在她身 上,改變了彼此的攻守位置。 蘭華略微害羞地扭動身子,在紫籐面前嫣然一笑,最後得意地用自己一雙誘 人的長腿夾住他的腰。" 姐姐我很高興能被你推倒哦" 說完輕輕往他臉頰上又是 一吻。 紫籐也同樣吻懷裡的蘭華,嘴唇隨後移向她滑嫩的臉頰、雪白的頸子、以 及胸甲V字開口下的鎖骨。在她充滿健康色澤和質感的肌膚上留下唾液的軌跡, 順便溫柔地撫摸她的身體,手指刻意保持在若即若離的距離。 " 還……想要……" 承受挑逗的蘭華扭動著身子,還發出了撩人的聲音,仰 紫籐的濕潤眼眸,散發著探求快感的慾望,她溫熱的歎息象徵了高漲的情慾。 紫籐卻故意不理會她,繼續溫柔而輕微地愛撫她的身體,用大小適中的力道, 持續挑逗著懷裡身體的各個部位,手指滑過蘭華沒有贅肉的上臂、纖細的肩膀、 平坦的腹部、柔軟的側腹。在這樣持續的挑逗下,蘭華全身上下變得非常敏感, 以至於每當紫籐的手指刻意挑逗她的時候,她就會發出嬌喘的歎息。 手指終於碰到了蘭華的胸部,她有些害羞地扭動身子,隔著紅色絲襪的雙腿 隨之不安分地摩擦著紫籐的腰。下一刻胸前的皮甲已被紫籐打開,隨後保護皮膚 免受擦傷的襯墊也被取下,底下露出了附有蕾絲花邊的紅色內衣。 紫籐繼續著挑逗的行為,在蘭華的胸部上吹了一口氣,受到刺激的雙乳敏感 震動著。而後他的手指也開始追加攻擊,指尖輕輕地揠了一下內衣覆蓋下胸部突 出的中心點。 " 呀啊哈?!" 蘭華發出了高亢的嬌喘聲,向後拱起的身體顫抖不已,沒一 會功夫,她就全身鬆弛地癱軟在桌上,還一臉恍惚地喃喃說道:" 突然偷襲… …太犯規了啦……" " 不過,很舒服對吧?" " 嗯、嗯……" 蘭華雙頰如發燒一 般地發紅,一臉靦腆地凝視著他。 紫籐微笑著抱起模樣討喜的姐姐和戀人,蘭華同樣微笑以對,兩人保持著男 上女下的姿勢用力抱住彼此。 " 居然已經濕了,蘭華姐你到底是多想要啊?" 一隻手很不安分地伸到蘭華 的雙腿間,紫籐發現裙甲下的內褲已經滲出了液體。 " 嗚嗚……不要說出來啊,好害羞了啊……姐姐……最近不知道為什麼… …有點……那個……容易流出來嘛……" 蘭華的臉瞬間紅得像發燒了一樣。 " 什麼容易流出來?小穴裡淫蕩的汁液嗎?" 紫籐卻明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 嗚……真是的!太沒品了啦,姐姐我不記得把你教育成這樣的下流坯子啊 ……" " ……蘭華姐的身體,才更下流吧?" 將內褲扯到一旁,蘭華雙腿間羞恥 的地方終於露了出來:那裡已經粘稠不堪了,微微張開的蜜穴,正傾訴著對性愛 的渴望。 " 嗚……壞心眼……" 下一刻從蜜穴處傳來的挑逗式的溫柔觸摸的觸感覺, 讓蘭華不禁發出了嬌喘," 嗯啊……嗯嗯、要、要進來嗎?快點進來好嗎……" 她有些急切地渴求道。 " 該怎麼辦呢……這段時間一直被蘭華姐要求做一些很麻煩很討厭的文字工 作了……" 紫籐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 對、對不起!我會道歉的,原、原諒我……!你看,姐姐的那裡,你可 以隨便用的啦!" 明明已經想要的不得了,那熾熱的感觸卻沒有來,被挑起了欲 火的蘭華哪裡受的了他這樣的欲擒故縱? " 那麼該怎麼說呢?……是請進來對吧?" 龜頭已經在蜜穴周邊摩擦起來, 但肉棒卻依然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姆嗚嗚……請進來……拜、拜託了!" 臉已經 紅透了的蘭華幾乎是喊了出來。 " 好可愛呢,蘭華姐。" 那被欺負的小姑娘一般的摸樣讓紫籐看得醉了。 " 真是的,欺負人……呀?!" 蘭華有些負氣地把臉扭到一邊,下體卻傳來 了陰道內的肉壁被強力分開的感觸。 " 嗯?啊!這、這是什麼,今天的……好大?!" 蘭華的身體夢地一顫 雖然因為尺寸原因讓人疼痛是一直都有的事情,但是感覺今天紫籐的肉棒比以往 還要大上一圈。 " 啊、哈、嗯嗯……比……比平時,要興奮嗎?" 蘭華皺著眉頭問道時,那 種苦惱的表情不知是源於下體的不適應還是別的什麼。 " ……大概,是蘭華姐你的原因吧,今天吸得格外的緊哦。" 紫籐想當然地 說道,這也確實是他感覺到的事實。 " 嗯嗯……不、不對,命名是你的錯,剛才來到附近就發現你在和那女孩 ……" 肉棒慢慢地想深處推進時,蘭華的背脊一抖、一抖地跳動起來,全身劇烈 地顫抖著。 " 嗯啊。還、還差一點……一、一口氣,到裡面……來……拜託啦……" 難 堪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就要高潮,蘭華懇求著能不要再被撩撥。 " 那可不行,這是對偷窺行為的懲罰喲,蘭華姐作為被懲罰者是沒有發言權 的。" " 真、真是的!欺負人!呀?啊啊啊啊啊啊!" 談話之間肉棒已經輕微地 插到了最深處,一瞬間蜜穴中的肉壁如同在吸吮一般蠕動起來,褶皺處的媚肉也 隨之絞了上來。 " 今天的蘭華姐果然興奮得過頭了,不管外面還是裡面。" 紫籐再次停了下 來,就這樣抱著身下的蘭華,基本已經完全進入了的肉棒停止不動,細細地品位 著不停蠕動著的腔內的感觸。 " 哈啊……哈啊……明、明明已經到進來了……動啊,動呀……" 不斷地被 生理和心理雙重的需求焦急著,蘭華發出了苦惱的哀求,可惜的是紫籐似乎並不 想按照她想要的來。 " 嗯嗯……嗯、嗯嗯……哈啊、哈啊……嗯嗯……" 為了緩解下體濕漉漉的 搔癢和心裡被螞蟻咬嗜一樣的酥麻感,蘭華夾緊雙腿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讓進到體 內深處的肉棒摩擦著飢渴的肉壁。 " 啊?蘭華姐自己扭腰了?" 感覺到一切的紫籐故意作出意外的表情和語調。 " 因、因為……你在急姐姐嘛……嗯嗯……哈嗯?!" 蘭華羞得滿臉通紅, 下身卻依然不自覺地在扭動著。紫籐卻決定繼續使壞,冷不妨猛一用力,肉棒突 然再次深入直搗子宮,蘭華劇烈地顫抖起來,雖然只是一次性地突然襲擊,卻讓 她感受到了搖晃到頭腦般的快感。 " 啊、啊……求、求你了,動起……來……" 然而僅僅一下之後就又停了, 蘭華的聲音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 嗯嗯……是呢,蘭華姐的小穴裡面,咕啾咕啾地蠕動著,好像非常想讓我 動……呢。" 紫籐倒是很享受這種充滿征服感覺的時刻,繼續毫不留情地揭露著 身下女人體內的淫蕩反映,而後…… " 嗯啊啊啊!啊噫!這、這麼突然,嗯啊啊啊!沒說過……" 這次是一氣呵 成的連續動作,如同打樁機一般肉棒開始了快速的抽送。敏感的肉壁,被棒體牽 引著摩擦出淫蕩的泡沫,肉壁的人也發出了興奮和苦惱混雜的叫聲。 " 嗯啊、這個、不行……要、要飛了……啊呀!" 已經被挑逗得脆弱不堪的 蘭華僅僅承受了二十來個就徹底崩潰了,蜜汁噴濺而出,如同水龍頭扭開一 般,從將肉棒緊纏而上小穴中濕漉地滿溢而出。如同要給這裡正在發生的淫蕩一 幕作出證明一般在桌毯上留下了大片的可疑水漬。 " 哈啊、哈啊、已、已經……饒了我……姐姐我,已經去了啊……至少也休 息一下……" 蘭華討饒的聲音和她此刻的身體一樣顫抖著。 " 但是,我還沒有射精哦。" 紫籐卻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 居然還要玩弄姐姐嗎?真是的!你這個色鬼!變態!嗯噫噫噫噫!" 蘭華 的斥責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帶著顫音的呻吟紫籐用來代替語音應的自 然是深入蜜穴的肉棒對周圍肉壁和前方花心與子宮的新一番蹂躪。 肉棒進進出出地將高潮遺留的液體泵出,肉壁反覆被牽扯摩擦著,花心一張 一,每次都是剛剛將火熱的龜頭送走卻又馬上被幾乎洞穿。 " 啊……嗚嗚,姐姐要被你弄死了呀……""是要被農得爽死了才隊吧?" 紫 籐已經完全把握到了訣竅,蘭華蜜穴裡那些敏感的地方被他有意識地來攪拌著。 " 嗯啊啊啊啊……!姐、姐姐我可以先去嗎?已經……到極限了……!" 又 是近二十分鐘的疾風驟雨,蘭華也又一次的要投降了。 " 我沒意見哦,不過我還是會一直做到自己射精為止的。" 紫籐接受了她的 投降,卻依然執意要" 懲辦戰犯". "怎麼這樣……哈嗚嗯……嗯噫噫噫噫?!" 蘭華試圖抗議,但如同被雷電直擊的快感卻再次流過,她的身體也不受意識支配 地再次熊熊燃燒了起來,那電流一般的感覺來源於紫籐手指的動作。 " 哈嗚嗚恩!真、真是的,不要玩那裡……明明都說了……嗯嗯嗯嗯!" 輕 輕地用指尖撫摸陰蒂的瞬間,蘭華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 我也……差不多了,一起去吧?" 與身體的顫抖一起出現的還有蜜穴裡強 力的收縮與絞動,被夾得非常爽的紫籐決定姑且先放過她,於是不再刻意忍耐和 控制。 " 嗯……但、但是,噫噫噫,不要再加速了了……饒、饒了我……嗯啊啊啊、 姐姐我,去過頭了,要、要變奇怪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問題是不再刻意 忍耐和控制的不只是要宣洩的慾望也包括身體的動作。 " 反正都要去,舒服才好吧?" 紫籐完全無視她的討饒和抗議,喘息著繼續 用力抽送著。 " 但、但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體深處湧出一股熱流,與之 同時湧出的則是如潮的快感,蘭華的陰道一口氣全力縮緊,似乎是要搾取精液一 般吸吮起來。 " 哇……好緊,要出來了……" 感受到這樣的反擊,紫籐抽送的速度也變得 更加快了,激烈的收縮中,肉棒在包圍中粗暴地來著衝殺著。 "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去了、去了、續了……不行,已經去了,去、去 了了了,啊啊啊啊!" 蘭華只覺得自己的正常意識被漸漸驅散了," 哈哇哇哇哇、 去、去了……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去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啊啊啊啊啊!!" 她發出高亢地浪叫, 終於迎來了第二輪的高潮。 " 恩……我也……" 上一個瞬間還在衝刺著的肉棒,下個瞬間就放出了大量 白濁的精液,灼熱的濃疇液體直衝蜜穴的深處,向子宮裡直接灌了進來。 兩人繼續這樣互相擁抱著,直到雙方都喘勻了氣才再次分開坐起身來。 " 真是的……每次都射這麼多進去,頭得找藥來吃,不然非被你把肚子搞 大不可。" 整理著衣服的蘭華看到自己雙腿間不斷流出止都止不住的白色黏液皺 起了眉頭。 " 沒辦法啊,蘭華姐你每次都夾那麼緊。" 她這一翻話倒也解決了紫籐一直 隱約的不安。看看窗外月亮的高度,已經是半夜了,因為劇烈運動而消耗了能量 的身體也以喂為代表抗議了起來。 看看蘭華帶來的夜宵還在冒熱氣,又想想月牙兒還在裡屋紫籐抱著身體還在 發軟的蘭華一起下了桌子站在地上。這種小小的同步行為也讓他很有擁有了懷 裡女性成就感,蘭華似乎也在這樣溫柔的扶持中感覺到了幸福,兩人對看一眼後 都開心地笑了出來。 " 也對,那小姑娘剛剛也和你做了劇烈運動,就算現在正在想著' 肚子好餓 喔,希望有夜宵吃,' 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所以三人一起吃吧。" 拿著餐盒的蘭 華很明白紫籐在想什麼。 " 啊、可是……我懷疑那丫頭會不會吃零食吃飽了吧?" 對於她的善解人意 紫籐開起了玩笑。 " 有夜宵可以吃嗎?可是剛點心吃太多了,能晚點再吃嗎?" 結果還真的被 他說中了兩人一到裡間,隨即看到月牙兒躺在床上邊看書邊吃著甜糕點。 " 我說你啊……離開師傅之後就變得這麼不自覺了?以前可沒見你搞出這種 種吃點心吃到正餐吃不下的事情。" 不幸言中的紫籐有些哭笑不得。 " 人家沒說吃不下啊,點心和正餐是兩事。" 月牙兒撅著小嘴起身,還慎 重地在手力的書中夾上書籤," 月牙兒只是覺得肚子的空間不太夠,所以希望能 晚點再開飯。具體時間的話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了。" 而後如此辯解道。 " 這就叫吃不下啦,小笨蛋。" 雖然這麼說著但紫籐還是有些意外地觀察著 眼前熟悉中又有些陌生的月牙兒:會把看到一半的書夾上書籤放好,不會攤開來 亂丟;坐著的時候雙腳還會漂亮地併攏,說話時也會直視對方的眼睛。從這些小 地方可以看出她的教養很好,或者應該說她很懂禮數,怎麼說了,儘管看起來依 舊如記憶中一樣的天然而可愛,但現在的她也給人很多大家閨秀的感覺,而且這 身量身製作的可愛中隱藏著性感甚至淫蕩的衣服特別那種能勾起男性無限慾火的 情趣褲襪,他開始對小姑娘的出身和族群有了一些各種意義上的正常或不正常的 興趣。 " 紫……你在想什麼色情的事情吧?""哇勒?!" 蘭華突然插進來的聲音讓 紫籐嚇了一跳,不由得要懷疑她是否有什麼能讀心之類的特意功能,畢竟這樣瞬 間被她看穿心思的事情有過好多次了。 " 雖然早就知道你的腦子有一大半是由猥瑣和色情的成分構成的,但在一個 女人面前對別的女人發情這種事情還請適可而止。" 蘭華的語氣有點無奈,更多 的則是些鬧彆扭的感覺。 " 啊……請不要這樣說師兄,雖然他很色但是對我很好的,任何時候找他撒 嬌他都不會嫌麻煩……" " 嗯、嗯嗯……?" 面對小姑娘毫無惡意的曬甜蜜蘭華 的臉色有點複雜起來。 " 每次我不小心睡在別的地方,師兄都會把我抱到床上。洗澡時也會幫我洗 身體,洗完還會替我吹乾很難整理的長髮,當然這些做完後一般也都會推倒我 ……" 不過月牙兒明顯沒有注意這個問題。 " 這就是所謂的笨蛋情侶閃光彈嗎……你在故意曬是吧?" 蘭華的聲音也有 些不妙起來。 " 呼咦?沒有的,我只是在平述事實,而且因為事例很多我能輕易地說到明 天早上喔?不過說太久也會累嘛,中間要讓我休息一下喔。" 月牙兒還在滔滔不 絕,真讓人懷疑她是過渡天然呆了還是純粹故意的。 " 決定了,夜宵沒有你的份!" 蘭華終於無法忍受了。 " 對不起!我錯了,我會改進缺點的,請您高抬貴手吧!" 下一刻月牙兒就 以近乎完美的姿勢下跪投降了。看起來蘭華似乎抓到小姑娘的軟肋了,要讓月牙 兒乖乖聽話,原來只需要用美食要挾就行了。 紫籐搖搖頭,決定暫時不干涉女人的戰爭,於是逕自往一邊的桌台移動。吃 點心吃到正餐吃不下,這對掌廚的人來說未免太過份了。不過既然蘭華已經找到 了報復的方式,紫籐也就決定自己不參了。況且,目前自己肚子也不是非常餓, 稍微等她一下也沒什麼。 " 要喝點什麼嗎?" 他拿起桌上的茶壺問。 " 我要牛奶!" 首先應的是一道朝氣十足的可愛聲音。 " 拜託!你的胸部繼續大下去還得了啊?對了……我要杯菊花茶。" 接著另 一道驚訝的聲音傳來。 大家想喝的東西都不一樣啊……這麼想著的紫籐從桌下的櫃子裡找出茶葉, 干菊花,牛奶以及一些水果,雖然這些東西究竟從何而來始終是一個謎,不過自 從有了牙狼在身邊之後飲食的豐富和新鮮程度都一直很有保障。 " 話說來,你的胸部真的有夠大耶。請容我老梗地問一句,你是吃什麼才 能長成這樣的?" " 嗯……那個……師兄?" " 這答案也太露骨了吧!" " 咦? 應該說是被師兄吃掉才對吧?" 身後似乎展開了一場極為尷尬的女性私房話,紫 籐走過去將做好的飲料一一拿給她們,而後伸手拿起自己的果汁。 有些庸懶地癱坐在上,品嚐著現搾果汁的鮮甜,紫籐眼角餘光卻瞄到了某樣 東西在搖晃那是坐在他旁邊的月牙兒在搖晃著自己的雙腳。 因為身高的關係,月牙兒這樣坐著的時候,雙腳只是勉強能碰到地。因此 她的雙腳會騰空搖晃,估計是因為喝到了喜歡的牛奶而心情舒暢,她開心地搖晃 著的雙腳魅力十足,完全吸引了紫籐的目光。 於是他就這樣順勢一邊喝著手裡的果汁,一邊觀賞小姑娘穿著黑絲襪的美腿。 " 師兄……" 不過,女性對視線是很敏感的,月牙兒很快就發現了紫籐的目 光。但他依舊死命盯著那套著黑絲的雙腿,月牙兒先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然後很自然地就順著他的視線望向自己的腿。 " 想摸嗎?""當然!" 幾乎是下意識地瞬間答,完全出於本能。月牙兒也 沒有再問什麼,直接將喝完的杯子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移動過去,直接坐到了他 大腿上面。這樣一來,小姑娘肉感迷人的雙腿自然會擺到紫籐面前。 " 歡迎隨意玩弄,腿也好別的地方也好,我的整個身體都是師兄專用的。" 月牙兒以天然而誘惑的笑容對無法抑制衝動的紫籐說。 在猛獸面前丟雞肉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當然是恭謹不如從命,紫籐的手 立刻就興奮的摸了上去。 " 嗯……癢癢……" 小姑娘的雙腿和嬌小的身體一樣彷彿稍微用力一摸就會 壞掉似的,可是摸起來又是如此肉感,嬌嫩的彈力擠壓著紫籐的手指那樣的 觸感絕對不是因為穿了絲襪才出現的效果,因為紫籐清晰地記得她的雙腿沒穿絲 襪也同樣緊致而肉感,自己的女人當中估計也只有艾娜那雙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 至高無上的超級美腿才能夠在手感這個方面壓過她一頭。 " 啊嗚……嗚、嗯嗯……" 小姑娘因為搔癢而呻吟著,但紫籐卻沒有任何要 放手的意思,手中這雙堪稱至寶的美腿沒有多餘的贅肉,卻又不失女性該有的柔 軟觸感。纖細和柔嫩並存,充滿了矛盾要素的理想完美曲線,如果硬要說有些缺 憾的話,就是略短了一些。 他繼續輕輕捏著極具柔嫩彈力的大腿,品嚐著絲襪光滑的觸感和小巧渾圓的 膝蓋,手掌再栘向光滑的小腿肚,那種手感遠比過往的要好沒錯,最棒的地 方在於,黑色的絲襪從各個方面完全襯托出了這雙美腿的魅力:緊貼在腿上的絲 襪,更加突顯出圓滑的曲線。光滑的尼龍帶給他的手掌一種有別於少女肌膚的細 致手感,此外小姑娘出眾的純白肌膚,配上黑色的絲襪,色彩上的這種組也非 常誘人。 " 咦?那裡……會濕……" 在月牙兒的輕呼中紫籐掀起了她的裙子,底下露 出了薄薄的絲襪間用於性愛的破口和黑色的綁帶內褲,這樣的情趣組醞釀出和 普通的春光外洩不一樣的情色魅力。紫籐隔著內褲側邊的綁帶撫摸著絲襪的褲襪, 確認著小姑娘腰臀的美麗曲線。 紫籐的手指繼續向下滑動,來到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這裡的絲襪顏色較深, 手感也和其他部位略微不同。這個構造她在拉克絲的褲襪上也注意到過,當時據 她的說法這個部位稱為傳線,本來是防止破掉的部分不會繼續擴大用的。 但奇怪的是無論此前的拉克絲還是現在的月牙兒身上這個部位異常吸引著他 的理由卻和它原來的作用似乎一點關係也沒有。是這個部分的顏色特別深的關係 嗎?還是大腿被這個環狀束起來的關係呢?對於其中的緣由紫籐自己也有些困惑。 " 呵哈……" 似乎是為了找答案,紫籐又一次撫摸這個魅人的部位和柔軟 的大腿,但最終也沒有找到結果,失望之餘只好接著將手掌滑向剛才沒摸到的膝 蓋內側和腳踝,抵達了如同玩偶一般小巧的腳掌。搔癢的感覺讓小姑娘忍不住輕 笑了出來。 " 這樣的話我也會反擊的哦。" 冷不防冒出了這麼一句,不過因為被玩弄著 敏感的腳心,當月牙兒這麼說著的時候還在忍不住發出嬌喘聲。 接著紫籐就突然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道被她用什麼方法解開了。而她望著自 己的臉龐像喝醉一樣紅通通的,原本就很溫吞的眼神變得更加放蕩恍惚。 下一刻,那只依然自由著的小腳就伸向了已經冒出頭來的肉棒,在龜頭上輕 輕地來摩擦,絲滑中暗藏著一些粗糙的摩擦觸感順著脊椎上竄,惹地紫籐一陣 哆嗦。 " 死丫頭,家一趟就變淫蕩了?雖然我也不否認那樣蠻舒服的啦……""咦 ……師兄……?不、不行啦!人家怕癢癢!" 無視月牙兒的抗議,紫籐一手固定 住剛才愛撫的小腳丫,另一手伸到她的腳底,開始搔她的腳底。 " 喵啊!?啊哈哈哈哈、這……不、不行啦!喵哈哈哈哈哈!既然如此,我 也……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倒在床上的月牙兒想要逃跑,無奈腳掌被紫籐牢牢 抓住無法脫身,走投無路之下小姑娘用另一隻腳奮起反擊。 " 誒誒誒……來這招嗎……" 隔著絲襪的足底變化著動作,一會來摩擦龜 頭一會乾脆輕踩整個肉棒,甚至藏匿在絲襪中的腳趾也會是不是靈活地夾住龜頭 揉捏刺激。小腳輕柔的動作加上絲襪特殊的觸感,雙重攻勢的快感讓紫籐的身體 和狂笑著的自己一樣顫抖不止。 紫籐的呼吸加粗並且急促起來,這樣新奇的玩法很快就讓他情慾高漲、快感 連連了,既然如此他也必須要敬才是。 " 那麼看我的……""疑呼?!" 他隔著絲襪開始親吻月牙兒的大腿,這樣的 突襲讓小姑娘的身體用力彈了一下,接下來他伸出舌頭,在那條充滿肉質觸感的 大腿上舔了起來。 " 啊……呼啊………" 耳邊傳來月牙兒壓抑不住的嬌喘聲,但紫籐卻絲毫沒 有要停止的樣子,他的舌頭由下至上地舔弄手中大腿…… " 你們……稍微克制一點啊!""砰!" 一聲輕脆的聲音響起,紫籐的腦袋陷 進了月牙兒的雙腿中,包圍著頭部的那種美妙觸感讓他流連忘返。 " 你、你你你你你……" 可惜似乎沒辦法一直享受這種感覺,因為一邊的蘭 華發出了怒火爆發前的警告聲。依依不捨地離開月牙兒的大腿,抬起頭來的紫籐 看到他的姐姐大人手持剛剛用來擊打自己頭部的茶杯站在那裡,她的臉已經紅到 沒辦法用蘋果這種可愛的詞語來形容的地步了。 " 你你你你你,不是說了不要在一個女人面前對別的女人發情的嗎!姐姐我 雖然很克制,你們好歹該有個限度吧!" 嘴裡說著這冠冕堂皇的教訓,眼神卻偷 偷地仰望著紫籐," 喜……喜歡絲襪的話姐姐我也有穿……要摸摸看嗎?" 說著 已經將穿著紅色絲襪的腿伸到了紫籐面前。 " 來、來摸摸看啊,胸部雖然沒發比,但要說這個方面,姐姐對自己的腿可 是很有信心的。" 紫籐順著這樣說著的蘭花的美腿望向她的臉龐……她的雙頰緋 紅,用一種隱含莫名決心的期待眼神望著自己。真是的……不坦率也該有個限 度吧?他忍不住這麼想。 " 那我不客氣了哦。""嗯……" 剛一摸上蘭華的腿,她的口中就流露出輕微 的呻吟聲,看來剛才一直在旁觀的她也很辛苦啊。 紫籐卻故意裝作沒聽到,沿著她伸到自己面前的腳尖慢慢往上撫摸。蘭華的 自信是絕對有理由的:她確實擁有一雙令世上任何女性稱羨的修長美腿。不過, 這雙腿的觸感和月牙兒的的大不相同月牙兒的柔嫩肉感是天然的恩賜,而這 種緊密韌性則是努力鍛煉的產物。蘭華的雙腿不論足脛或大腿觸感都很柔和,可 是嚴格來說,她的腿部彈力遠勝柔軟度,絕對算是一種最健康的美感。 再來是重頭戲紅色絲襪,雖然同是絲襪的一種但這東西明顯和之前的黑色情 趣褲襪有不一樣的意趣。除了手感略有不同以外,這種半長絲襪特有的絕對領域, 亦即裙子和襪子之間的大腿所產生的對比也十分誘人,另外…… " 呼啊啊……" 襪筒的頂端陷進柔嫩的肌膚裡,稍微拉起後一鬆手很快就彈 了去發出清脆的聲音並引來蘭華有些困惑的呻吟,毫無疑問,這樣的絲襪襯托 下稍微隆起的修美大腿具有另一種神奇的性感魅力。雖然確實同樣愛不釋手,但 想起剛剛被茶碗擊打頭部的事情,紫籐的雙手卻莫名放開了害羞掮住嘴唇的蘭華 的雙腿。 " 感、感覺怎麼樣?" 明顯意外於這樣的情況,滿臉通紅的蘭華以帶著期待 和困惑的表情問他的感想。 " 嗯、對不起。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的黑色絲襪,應該說我更喜歡肉感一些 的腿吧。" 一部分出於報復心理更多地則是習慣性地欺負這個欺負起來援用那麼 可愛的姐姐,紫籐用相當認真地態度答。 " 也答得太乾脆了吧?!" 蘭華抱頭呻吟,嫵媚的表情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居然有了一些惱羞成怒似的的神色。 下一刻紫籐就被她拉倒在床上,剛坐起來卻感覺到胯下異樣而強烈的摩擦快 感覺蘭華的兩隻腳已經把之前被月牙兒釋放出來的肉棒夾住,用力地摩擦起 來。 " 蘭……蘭華姐……你這是……" 蘭華並不是第一次給他足交,但也僅僅是 第二次,並且這次他可沒有做什麼指點,所以那個技術實在太差了點,混雜著的 詭異的不適感讓紫籐面露難色。 " 剛才那女孩也這麼做了吧?而且你沒射對吧?只要我能把你弄得射出來就 證明還是我的腿更好!" 蘭華的聲音很激動,一如她的動作,力量很大,速度也 很快,給人一種強姦的錯覺。" 快點啊,快給我射啊。" 一邊還在這樣催促著。 "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沒錯啦,不過……誒……輕點……" 很可惜,足交是個 技術活,絕對不是靠力度和速度就可以的。偏偏練武出身的蘭華在這兩方面都好 過頭了,加上她所穿的是舞會禮服配套的絲襪,為了適應某些舞蹈中的大動作而 比較堅固也相對粗糙一些,這樣的強行摩擦之下快感雖說是不小,但也相當的疼, 並且這麼下去先出來的八成就不是精液而是血了。 " 別動,你老實點,誒?你要幹什麼?啊?那個是我的……撕壞了呀?!" 無奈之下紫籐決定反擊,猛地一下子撲到蘭華雙腿間直接就把內褲強行撕了下來, 突然襲擊之下蘭華一聲驚叫。 " 嘿嘿,現在的蘭華姐,很下流哦……內褲都完全濕了不是嗎?" 得意的將 撕壞的內褲拿在手中,上面散發著發情氣息的濕痕異常顯眼。 " 不、不要說出來呀!真是的!姐姐我,還是有點在意形象的啦!而且,那 不是之前在外面被你弄的嗎?" 不得已停止了雙腳的攻勢,蘭華紅著臉抗議。 " 那就不說這個了,不過我記得,蘭華姐的弱點,是這個對吧?我戳我戳 ……""呀?!" 從背上嗶哩嗶哩地竄上來一陣尖銳的快感,蘭華一下子叫了出來 最敏感的陰蒂被手指按住了," 不、不要,這裡,這樣玩弄的話……噫咕! 呀嗯!不、不要嘛……" 紫籐繼續攻擊著敏感位置,蘭華發出了苦惱的哀求聲。 " 可是,蘭華姐的小穴已經變熱了喲,這和之前沒什麼關係吧?""真是的! 好、好害羞……嗯嗯、不、不要……旁邊還有人,這、這實在是好害羞啊……" 蘭華下意識的扭動身體,但是,即使打算躲開,因為被壓制住下半身的緣故完全 沒有效果。而紫籐的手指,則以陰蒂為中心轉圈摩擦著,然後按下,自由地刺激 著快感神經。 " 不要再折磨姐姐了,姐姐錯了,姐姐的那裡,想要……" 無力掙脫之下蘭 華很快投降了。 " 不行哦,剛才用腳強姦我的事情,必須要進行懲罰。""噫、噫噫噫噫噫嗯! 不、不行,哈啊!不能再……" 大量淫蕩的液體從蜜穴深處湧上來,已經因為充 血而完全硬起來的陰蒂,只要被手指一碰,蘭華就會被快感沖得頭暈眼花。 " 嗚、嗚嗚嗚……我會反省的,所以住、住手吧?" 此刻全身脫力的她只能 任由紫籐處置了。 " 不行。這次直接用嘴吸,蘭華姐姐再給我好好反省一下。誒?我不是說你 ……" 不知道是不是月牙兒會錯了意,她一下子就鑽到紫籐的胯下,將肉棒含進 了嘴裡。 " 算了,這樣也不錯。" 這麼說著,紫籐已經用力將蘭華的雙腿分到最大, 一邊享受著月牙兒的口舌服務一邊窺視著眼前潮濕的陰戶,即使晚上室內的光線 有些昏按也依然能明白粘稠的汁液正黏濕地黏著。 " 蘭華姐的身體越來越淫蕩了嘛。" 他故意用手指沾取了一些,拉出了一條 細絲。 " 沒……沒有的事,都是你的錯,是被你弄的!噫、噫噫噫!啊、啊嗚、不、 不要舔!" 不管怎麼否認,這也是身體中最敏感的地方,因此當紫籐直接用舌頭 來舔弄著的時候,羞恥和快感交纏著覆蓋住蘭華的身體,讓他的抗議變成了求 饒,全身如同被融化掉的感覺漸漸濃郁,所有的神經都在麻痺著,這個時候就算 沒有被壓制住身體,她也已經沒法抵抗了。 " 哈……啊……不要……好羞恥……" 自己也能明白地感覺到臉上已經像火 燒一般紅,雖然最深愛著這個一樣的男人,但是害羞的事情還是害羞。 " 哈嗚嗚,已、已經,再做下去的話,姐姐我要生氣了喲……嗯!" 決定拿 出最後一點屬於姐姐地位的威嚴,雙腿用力夾住紫籐的腦袋,想要阻止他繼續使 壞。 " 真的?那我就不管蘭華姐專心去享受月牙兒的小嘴了哦。" 紫籐這麼說著 的同時就要抽出頭來,另一方面下面的月牙兒似乎是受到了鼓勵,含得更深也舔 得更勤快了,不斷竄上的快感讓他的身體微微發顫。 " 哇哇哇!不許走!" 被別的女人比下去的挫敗感讓蘭華趕忙按住他的頭。 " 赫赫,蘭華姐真是任性呢,真是的。" 這麼說著的紫籐再次將舌頭舔上了 敏感的陰蒂。 " 啊啊嗯!不、不行、啊嗚嗚、要出來了喲哦哦哦!水、水要出來了,好, 好多水要出來了啊……" 剎那之間,蘭華的快感達到了頂點。 " 嗯……很好啊,那就趕緊出來吧。""不、不要啊啊!好害羞、好害羞… …嗯啊啊啊!不行!!!不要看嘛……不要……好、好害羞,要死了嗚嗚嗚… …" 蘭華一邊全身劇烈地顫抖著,一邊嬌喘著,從蜜穴深處不停地噴出蜜汁,紫 籐則將它們細心地舔走,即使是這樣,還是濺出了一些到床單上,染出了印跡。 但一切似乎都只是開始,不但紫籐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甚至連自己的身 體都有點不正常了因為最初的高潮全身都變得很敏感,顫抖著的肌肉使跳動 的快感奔走著,即便高潮過,卻沒有被真正插入,體內的深處已經慾火難耐了。 " 哈啊、哈啊……饒、饒了我……姐、姐姐我已經……" 既然疲倦又燒心的 怪異感覺讓蘭華渾身難受。 " 那,最後再來一次,再高潮的話就饒了你喲。""怎麼這樣……哈嗚嗯… …嗯嗯嗯!" 無視蘭華的抗議,紫籐地舌頭翻開充血的陰唇,輕易地就直接碰到 了裡面的軟肉。 身體扭動了幾下,卻完全使不上力氣,意識到無論如何也沒法反抗的蘭華閉 上眼睛認命了。" 哈、哈嗚!直接……直接進來,舌頭直接進來不行啊啊啊!" 心臟劇烈的跳動,下個瞬間,強烈的快感如同被無底的泥沼吞噬般一口氣包裹住 了蘭華的身體。 " 呼啊啊啊啊!嘸、嘸行、要、要去了了了了了!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餓……誒……月牙兒?那個……" 蘭華被這樣弄上天了的同時紫籐的身體也猛一 哆嗦,專著於玩弄蘭華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和精力去可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和快感, 以至於被月牙兒的小嘴偷偷地也弄到了射精的邊緣。 " 哈啊、哈啊……嗯嗯嗯嗯……已、已經、不行,明明都說了……挖哈啊! " 意識到這些的瞬間紫籐的身體下意識地繃緊,舌頭一下子伸進了蜜穴的深處, 下一刻蘭華劇烈地弓起身子,高潮了,大量的液體噴射到紫籐的臉上,幾乎就在 同時,紫籐也將大量的精液射進了胯下月牙兒的嘴裡。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五章 作者:黃金死神 25年2月7日 字數:32字 年第六卷攤牌 第五章復活的古城 晚膳過後的向府很是熱鬧,尤其是今日幾個分家的子都來了,奴僕下人 在府邸各處穿梭忙碌,收拾殘羹剩飯,掌燈,照管個家子的馬匹馬車和行李, 清理院落和餐堂,準備客房等等。 只有屋的一間廳房僕人們沒有召喚不敢靠近,裡面正座之上端坐著家住向 郎,向朗面前則分左右兩排相向坐著他的四個子女。 " 你是想乘這次勞軍的機會動示好?" 聽完女兒的話向朗輕輕放下茶碗, 表情有些曖昧,沒有首肯也沒有否決。 " 姐,不管怎麼說讓林鋒一起去怕是不妥吧?就算你壓得住他也總有不在身 邊的時候,萬一除了茬子不是適得其反嗎?" 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的小兒子向青文 替父親說出了顧慮。 " 放心,這次我做了雙保險,之前已經和二哥二嫂打了招呼,帶紫苑一起去, 未婚妻全程陪在身邊誰也說不了什麼,那小畜生生來好臉面,無論如何也不會當 著未來妻子的面和人翻臉。至於紫籐,以他的性格就是和林鋒再過不去也不會為 難一個女人,何況這女人還是自己未來的嫂子。" 向青絲明顯早有計劃," 另外 爹,為了進一步取信,我希望這次家裡也派些有份量的人同去,對了,本家就不 用了,畢竟大他一輩,被以為故意要壓他一頭就弄巧成拙了。" 說著她的目光再 次轉了老父親身上。 " 我這邊讓月虹去好了," 向朗沒有說什麼,只是將視線掃過三個兒子,急 性子的向青武第一個接了話:" 一來怕她不放心女兒,二來我們東北衛近日也在 準備試行編練新軍,這次西邊的新軍打得不錯,早想親自去看看,奈何帥不能 擅離衛所,難得家裡有個懂兵略的,正好替我觀摩觀摩。另外大哥," 話鋒稍轉 他又看向自己正對面的兄長:" 你們兩口子最近不是正為新購鐵甲船裝不裝魔導 武器的事吵得厲害嗎,我可聽說了,打瑪卡斯城的時候十幾米厚的石頭堡壘都被 龍炮虎炮直接掀了頂,讓嫂子親自去見識見識那威力,她八成也就不會嫌貴了。 " 這麼半開玩笑的笑著說。 " 也好,就讓他們妯娌倆做個伴。" 向青龍沒有立刻話,向朗倒是直接替 他拍了," 另外讓她把存思和存孝也帶上,我向家也算幾代將門了,將門之後 的男丁不上戰場見見血怎麼行?" 向青龍聽了點點頭算是應下了。 做完這些安排,向郎又看向了自己的小兒子。" 爹,我那邊跟新軍什麼的扯 不上關係,就隨便派誰去吧。" 知道父親沒有允許自己家置身事外的意思,向青 文答得倒也隨意。 " 那就讓翠絲去吧。" 向青絲這話一出口不但向青文有些驚得愣住,連向朗 和他的另兩個兒子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 我說妹子," 一直沉默的向青武終於開了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的 身份,帶著去了弄不好是要惹出麻煩的來的。" 他這麼一說父親和兩個兄都表 示認同。 " 放心吧大哥,這個我有分寸。" 向青絲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意思:" 而且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經過次前的事情,紫籐對我們肯定是防備象鐵一樣,不 讓她去惹出些麻煩來,我們又怎麼找得到地方下嘴?" …… " 艾娜,就跟你說不行了!你再動得那麼激烈的話……嗚!" 一大早中軍大 帳裡間的臥室中就傳來了紫籐顯得有些虛弱的聲音。 " 哦?動得那麼激烈會怎樣啊?我親愛的小少爺?" 作為大半個青梅竹馬的 黑髮少女的氣息弄得他耳朵發癢,柔軟中充滿彈性的不可思議的美乳在他的身上 摩擦翻滾著,他卻完全無暇享受這樣的挑逗和刺激。 " 住、住手啊艾娜……你要是再繼續用力的話……" 紫籐試著抵抗,想從她 的懷抱中脫逃,但那雙白皙的手臂卻以與纖細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強大力量如鐵鉗 一般繼續控制著他的身體。 " 不行哦,賭上我斯巴達部隊總士官長的名號也絕對不可能讓你跑掉哦。" 艾娜用蠱惑人心的嗓音和恐怖至極的手臂力量阻止了他。 "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 眼看就要斷氣紫籐終於受不了,忍不住大聲疾 呼的同時將內力轉火大幅度提升肌肉力量和爆發力:" 被你卡死了啊!" 伴隨發 自靈魂深處的嘶吼,紫籐終於把緊緊勒著自己脖子的艾娜甩開了。 " 呀!好痛……撞到屁股了啦!小少爺你還真是粗暴!" 下一刻立刻就傳來 了黑髮少女不滿的聲音。 " 哈……哈……艾、艾娜……" 面對她惡人先告狀似的的抗議紫籐卻已經發 不出什麼有效的反駁之聲了。 " 幹麼上氣不接下氣還兩眼充血地看著人家嘛,只要小少爺想要的話我絕對 隨時隨地都ok的哦。" 艾娜起身理理裙子,一邊歪著頭故意用可愛的樣子和聲 音問道。 " 白癡啊你!是你一大早就對人用鎖喉技的關係吧?!" 總算能正常發音了 的紫籐發出了顧不得男性風度的大叫。 " 什麼嘛,虧得人家特意跑來叫你起床,至少表現出應有的興奮啊。" 艾娜 一戀不滿地走過來,姿勢一如既往的完美而撩人。 " 我可沒有那種被勒脖子還會興奮的異常性癖好。" 當然了,她的性格在某 些方面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透頂," 真是的,好不容易戰事差不多結束了,還以 為能好好休息兩天……" 被卡脖子什麼的暫且不說,還被饒了好夢。 " 呵呵,不喜歡的話下次我用這裡叫醒你如何?老媽說過男人總是下半身先 醒的嘛。" 艾娜據說撩其裙子手指隔著內褲在自己的蜜穴上揉搓著,說著還朝著 紫籐拋了個媚眼,那樣子既淫蕩又充滿誘惑。 一瞬間紫籐的心真的癢了起來,但很快就作出了明智的選擇:" 還是免了吧。 " 這個女人的那裡,不,整個身體對於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來說都絕對是 五星級的豪華大餐,但大餐這東西對於正常人來說一般都會過於豐盛了,即便是 紫籐這樣慾望和能力兼備也經常會有一種吃撐了的感覺。 如果說艾娜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都是催情工具的話那她的蜜穴和嘴巴就簡直 是人肉搾汁機了。對於紫籐來說有所準備的情況下應付她都感到吃不消,要是給 她在自己半夢半醒時下手的機會,那絕對會被搾個乾乾淨淨的。 不過看起來艾娜並不像在開玩笑,因為她非但沒有放下裙子,反倒另一隻手 已經將內褲拉到了一邊,黑色體毛下隨著呼吸節奏微微開的蜜穴散發著粉色的 誘惑。 " 幹什麼了隊長?狐狸和長腿已經裝車了,那個笨蛋人類你怎麼還沒搞定啊? " 外面傳來的愛利斯的催促聲讓紫籐不知該說可惜還是得救了。 " 呃……大家好,現在由我來為您進行現場轉播。就在剛剛四個斯巴達女性 恐怖分子在沒有任何說明的情況下,強行將我和兩位女性同伴推進了黑色的大型 魔動車裡。而且根據我目前的觀察,這台車正往毫無人煙的道路暴沖中,依據目 前種種跡象來說,這毫無疑問是綁架……" 幾分鐘後,黑色的豪華魔動車離開軍 營開往荒涼道路的時候,被強行賽進來還沒完全農明白情況的紫籐呆呆地說出了 這段話。 " 話說來。這樣確實超像在犯罪的啦。" 後派排的愛利斯說著伸了個懶腰。 " 對啊,車裡還有一個很可怕的大色狼呢。我們也要小心一點才行哦。" 一 邊的夜雨點頭接到,前座方向也同時傳來了駕車的艾娜和奧拉的笑聲。 " 你們這些綁架案嫌犯悠哉地說笑些什麼啦?!" 坐在第二列坐椅的紫籐忍 不住過頭來破口大罵。 而旁邊的蘭華卻在愁眉不展地抱著腦袋碎碎念:" 啊啊啊啊……我的粥,辛 苦早起做的皮蛋瘦肉粥啊!難得有機會給他做早飯的啊……這麼熱的天頭一定 餿掉了!味道絕對會走樣的啦!" 用美妙的聲線發出的這樣的哀號讓人忍不住想 要抱住她安慰一番。 " 你最擔心的事情是這個嗎?沒關係的啦,以後有的是機會啊,反正材料之 類的讓牙狼再弄出來就是了。" 牙狼似乎擁有某種利用能量來生成各種東西的能 力,那些來路不明的各種食材貌似就是這麼製造出來的。 " 關鍵是還在爐子上啊……引發火災的話就完蛋了啊……" 紫籐的安慰明顯 沒能讓她從居喪中恢復過來。 " 喂,長腿人類,你是說把做到一半的早飯忘在爐子上了對吧?可我們把你 弄上車的時候你不是在睡籠覺的嗎?" 愛利斯一副不解的樣子。 " 之前確實在做粥,晚上也出去查過崗,期間想休息還被好幾次推倒……基 本沒睡幾個小時,所以確實很睏啊……" 這也太忙碌了吧,蘭華姐真的是很辛苦 啊,聽著這樣的訴苦紫籐有些反省自己晚上的求無度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有些異樣的眼神吧,蘭華不高興地過頭來:" 說起來, 我這麼累是誰害的啊?還不是你一晚上都在發春,我出去查崗的時候你們兩個不 是還在做嗎?" 那語氣不知是抱怨還是別的什麼總之讓人感覺酸酸的。 " 哦……小少爺,原來這就是你賴床的理由啊?我們在地下拚死拚活地努力 工作,你們卻夜生活如此豐富……" 聽到駕駛座上傳來的冷冰冰的這句話,神情 激動的蘭華和靠在紫籐身上撒嬌的月牙兒當然還有紫籐本人,都瞬間嚇得動 彈不得," 剛才你用' 時間緊迫' 來矇混過關……現在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了吧? 小少爺……" 那聲音很平靜,語氣卻充斥著無可隱藏的殺氣。坐在駕駛座上的司 機之一艾娜的細長雙眼變得更加銳利,她從照後鏡凶狠地瞪著無意識中秀著恩愛 和幸福的三人。 根據夜雨她們之前的描述,大帳附近一大早就被她們現在乘坐著的可疑車輛 吵得不可開交,很快就驚動了衛兵。" 啊、不好意思,我們在等這個帳篷裡的笨 蛋。" 而當時,艾娜是如此向他們解釋的。 " 哦哦,是少帥的女人啊,辛苦你們羅。" 於是衛兵們就釋然了。聽到這些 紫籐不由得翻起白眼:老實說,他真的很在意手下那些士兵是怎麼看待他這個多 少有點荒唐的統帥的,總之再怎麼說那認同自己是笨蛋有點過分了吧?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餘力考慮這些了,因為……" 所以到底是怎樣?你是縱慾 過渡才起不來的?不如今晚讓我也加入吧,絕對會使出全身解數讓你升天的哦。 " 然而艾娜早已看穿了一切。 " 真的非常對不起!" 紫籐立刻低頭認罪了。 " 居然老實道歉了……?!" 蘭華一臉愕然。快閉嘴啦,你根本不知道這個 人肉搾汁機在床上有多恐怖!紫籐在心中抱怨道" 那……那個,不要一直責備師 兄啦。這次、呃呃……是因為我突然來的原因才……" 膽戰心驚的月牙兒努力 鼓起勇氣替他說情。這一刻紫籐只覺得自己彷彿看到月牙兒背後發出神聖的光芒 這善良的女孩真是天使。 " 艾娜小姐,我家這個變態沒有一天不發情的,您就別計較了吧。倒不 如說他只在私密環境下發情,我這個做姐姐的就該偷笑了呢。" 月牙兒做出這種 賺人熱淚的袒護行為,蘭華也打直腰桿準備傚法,不過紫籐怎麼就覺得這是在黑 自己呢? " 看樣子蘭華小姐你平時真是辛苦啊。" 艾娜故意一本正經地答,臉上卻 已經和大家一樣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 咳咳!那、那麼,這台車究竟開往哪裡呢?好像是要往瑪卡斯城的方向前 進對吧。" 大概是受不了車子裡怪異的氛圍,紫籐刻意用力乾咳一聲後轉移了話 題。 " 說起來小少爺,那個女孩上了車這事雖說是愛利斯那個小笨蛋的失誤,不 過以你的立場來說她算個什麼角色呢?" 將駕駛權移交給奧拉的艾娜很沒規矩地 跪在椅子上頭和紫籐說話,讓他覺得這女人偶爾會比憶柔或者月牙兒還像個小 孩子呢…… 紫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顯然是要去此前一直封閉施工的瑪卡斯城地下 部分,而艾娜似乎還對月牙兒的身份有所顧忌。" 不用擔心什麼,某個意義上而 言她就像是我妹妹一樣。" 他這麼解釋道。 " 哦,看起來也是很辛苦的女孩子啊,不得不站在奇特的立場上,一人身兼 妹妹和情人的角色,並且能兼顧到雙方面的需求,怎麼說呢?對萌妹妹的傢伙來 說簡直就是完美的存在啊!從和憶柔小姐的關係看感覺上小少爺你也是個妹控, 就某種意義來說這算皆大歡喜了吧?" 艾娜若無其事地說出了上面這一段話來, 再次引來了大家的笑聲和月牙兒羞澀的沉默以及紫籐難堪的無語。 話還沒說完,車子已經先停下來了。先下車的艾娜他們也催促紫籐等人趕快 下車。眼前是一棟很像稜堡要塞的建築,建築物正面的的金屬大門門開起,先行 幾步的艾娜恭敬地低下頭來說:" 歡迎您來驗貨,小少爺。" 向紫籐打完招呼後, 她又說:" 也歡迎你們兩位的到來,這裡是瑪卡斯在我們菲亞利重工技術下 重生的古城。" 這句明顯是對月牙兒和蘭華說的。 進入大門,並沒有想像中的巨大樓梯,三人跟著艾娜一行來到一個巨大的圓 盤構造上,隨著轟隆隆的機械摩擦聲,整個圓盤結構向地面下沉下去," 工程 體基本已經完工,大概的費效也差不多有數了,那麼,在開始詳談結算的細節之 前,我先帶你們逛一下裡面的設施吧。" 正說著這些的時候圓盤已經到達了地下 深處的城市體部分。 雖然最初就已經對這個城市的巨大程度有了心裡準備,但真實漫步其中的現 在紫籐依然充滿了驚訝,就算按艾娜的說法考慮到將來可能駐軍的規模目前只完 整修復了城市不到3% 的域,其他地僅僅做了加固和清理之類的暫時性處 理,但光已經修復的部分規模就要遠遠超過炎黃帝國的任何一座邊境要塞城市了。 已修復的部分多數按照軍營和軍事要塞要求佈置,大型營房,集結和操練用 的空地,倉庫,哨位,修復和製造武器彈藥的工房以及四通八達的道路等等一應 俱全。 " 城裡具備了軍事與生活兩方面各式各樣的必要功能,此外也具有相當的生 產和維護能力,加上三個方向上的延伸隧道的存在所以即便地面上的陣地陷落被 封鎖包圍也完全不會出現問題。" 在艾娜的介紹中一行人走過了好幾道長廊,參 觀了一系列設施之後來到了一扇巨大的雙向滑動門。 " 這裡是食堂之一,專供高級軍官和留守的公司私兵部隊使用。" 推門而入 的艾娜介紹道。 " 你們有人留守這裡?" 這個似乎有點出了紫籐的預計計劃。 " 是啊,原生之能提煉設備姑且屬於公司的機密知識產權,所以大約留了一 個中隊的安全衛隊和半個三期斯巴達小隊。" " 哇啊,好寬敞呀!" 月牙兒的驚 呼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紫籐抬眼四望,發現她說得一點都不錯,這裡室內設計成 可以同時容納上人一同用餐的大小,內部超級寬敞。牆邊有一列像西式快餐店 一樣的點餐櫃檯。 " 冰淇淋機調試好了沒?" 艾娜走向其中一個櫃檯,對一個正在擺弄一個桐 形器械的人問道。 " 唉呀、這不是士官長嗎?已經沒問題了,剛剛試做了幾桶不同口味的出來, 要嘗嘗鮮嗎?" " 好的,老樣子,給奧拉香草的,我就隨意吧。小少爺你要什麼 味道的?嗯……抹茶味的應該比較適你們東方人的口味。" " 等等……冰淇淋? 雖說是軍官食堂,這種高級甜點未免太過頭了吧?" 紫籐著實嚇了一跳,即 使在利薩斯這種公民整體比較富裕的國家,這種西方流行的甜品一般來說也是只 有貴族或者商人家庭才能享用的起的。 " 別開玩笑了,當然要有,每天兩次冰淇淋供給可是我們公司私兵部隊的標 准待遇,如果駐地裡沒有的話搞不好是要兵變的。" 代替低頭查看冷飲品種的艾 娜答的奧拉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 吶吶、已經可以供應冰淇淋了嗎?" 被香甜的味道從其他櫃檯吸引過來的 夜雨和愛利斯全身散發著幸福氣息雙雙舉起小手提問。 " 當然,現在就有各式各樣的冰品,味道保證不會輸給國內那些高級冰淇淋 店,總共有十五種口味喔!" 這位向她們低頭致意的工程人員聽了笑逐顏開地說。 這究竟是什麼軍隊啊?待遇好過頭了吧?接過艾娜抵過來的綠色甜桶紫籐心 裡一陣陣嘀咕。 " 反正好吃就行了。那我要巧克力口味,小夜還是要草莓的嗎?" 另一邊愛 利斯也開始點單了。 " 嗯。小狐狸和蘭華小姐要什麼的?" 夜雨則招呼一邊的蘭華和月牙兒過來。 " 那我要香芋口味。" 月牙兒開心地跑過來,看起來應該是也吃過類似的東 西,所以選得很快。 " 餓、餓餓……那我就要……有加醬油和味增的嗎?" 蘭華則明顯沒見過眼 前的食物,考慮再三後給出了個讓人哭笑不得卻又非常符邪魯治人傳統飲食習 慣的選擇。 " 要加醬油和味增?你是認真的嗎?" 面對這樣的要求那位工作人員忍不住 又確認了一次,蘭華一臉些茫然地點點頭。 " 嗚……" 果然大家到一邊的桌邊坐下後紫籐很快就聽到了身邊蘭華發出的 苦惱的聲音,轉頭看去,雖然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但蘭華還是很努力地吃著手 裡色澤和氣味都非常奇怪的冰淇淋,看樣子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無知性錯誤吧。 " 蘭華姐來嘗嘗我這種的吧。" 紫籐很溫柔地決定救援。 " 恩?不……不用了吧……" 大概是因為旁邊人多,蘭華有些猶豫。 " 來,啊……" 紫籐直接將勺子送到她面前。 " 啊……" 蘭華的臉一下子紅了,但還是湊過來,嘴巴張到極限,那樣就像 雛鳥一樣可愛,紫籐就瞬時將勺子裡的冰淇淋送了進去。 " 恩……" 顯然是因為口中瀰漫開的香甜味道,蘭華露出了幸福的神色。 " 啊啊啊!!" 此時紫籐卻感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轉過頭一看,艾娜也 學著剛才蘭華的樣子對他張開嘴,還用手指著。 "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只特別照顧她,太狡猾了啊!" 沒辦法之下,紫 籐也將一勺冰淇淋塞到她嘴裡,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冰淇淋的味道對你的味覺 來說有別嗎?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一開口他就後悔了,這樣的話毫 無疑問是在揭艾娜心底最不願觸碰的傷口。 " 當然有別,這是愛的味道。" 好在艾娜似乎並沒有非常在意。 " 師兄,啊!""啊!""啊喵!" 再轉過來一看就見月牙兒,夜雨和愛利斯都 張著嘴,三個嬌小的女孩排成排,視覺上真的很像窩裡嗷嗷待哺的雛鳥,紫籐微 笑著一個一個的都餵了。 最後,連羞恥心很重的奧拉在看見這一幕之後也啊了起來。一面用手將面頰 兩邊垂下的長髮按住,一面閉眼彎腰伸了過來,雖然那摸樣讓紫籐不知為何意淫 到了口交之內奇怪的場景,但他還是很公平地也餵了一口。 休息完後,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基本逛完了已修復域," 最後就是這裡。 " 艾娜指的是類似城牆的結構上的一扇門,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上面印著" 海 水浴場". "我說……" 在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字之後,紫籐的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 怎麼了小少爺?" 艾娜對他的反應同樣很奇怪。 " 這又是鬧哪樣啊,哪有門牌標示得這麼直接的啊?而且對於駐軍要塞來說 這種設施的存在本身就很奇怪吧?不,應該說在來到這裡之前,這城裡就已經有 太多可以吐嘈的地方了吧?!這是什麼對關鍵設施的隱藏手法嗎?一定是的吧? " 艾娜沒有答,而是直接打開了門,眼前的景象瞬間粉碎了紫籐最後的幻想: 裡面是一間幾平米的大房間,室內成派地羅列著衣櫃。衣櫃中間則是長凳和軟 榻,靠近入口的中央甚至還擺放了幾組面對面的沙發,沙發之間還各有幾張玻璃 桌,沙發的附近則有吧檯和酒櫃之類的東西。房內的每一樣佈置都在申明這裡的 作用基本上就是個更衣室,或者應該還附帶休閒酒吧之類的功能。 大門的對面有一堵巨大的玻璃牆,上面的窗簾並沒有拉上,從中可以看到外 面是……一片海灘,並且居然陽光明媚! " 這算什麼?這不是在地下嗎?地下海什麼的書上見過也就算了,那麼好陽 光算怎麼事?!" 眼前完全不真實的情景讓紫籐幾乎要抓狂了。 " 岩石穹頂上有一曾特殊的反光和吸能材料,把附近熔岩池的熱量轉換成了 模擬的日光,也不是多複雜的事情啊。" 艾娜倒是解釋得很輕鬆。 " 這不是重點!不管怎麼說這種奢侈的大型娛樂場所在軍營裡也太奇怪了吧? " 紫籐依然處於抓狂狀態。 " 最優秀的士兵就應該有最好的享受。這就是我們公司私兵部隊的理念。" 艾娜依然不以為然。 " 享受過頭了吧?你們是什麼奇怪的軍隊啊?" " 本來就不是軍隊啊,嚴格 意義上來說我們只是公司的保安而已。" …… 徹底無語了的紫籐被要換衣服的女孩子打發先去準備營地了,抵達海邊之後,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拭去額頭的汗水。雖說只是人造陽光,卻如夏天的海邊一 樣強烈,腳底的沙子更是燙得令人難以忍受。 " 好、好燙!" 強烈的陽光之下,紫籐獨自進行著海水浴的準備。於是他掂 起腳尖將尼龍布鋪在沙灘上,接著又立起了大型遮陽傘。" 好,這樣就差不多了。 " 邊這麼說邊喝了口水。 " 咦,那不是紫籐先生嗎?!" 準備工作告一個段落之後,紫籐突然聽見有 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聲望去,水邊一塊岩石後面冒出燒碳的黑暗,岩石的邊 緣露出半個身子的正是之前那位穿著女僕裝的有些奇怪的副長小姐。 " 能幫個忙嗎?" 奧尼衝著他揮手喊道。 紫籐走了過去,來到近處卻愣了一下對方已經換下了之前的女僕裝,現 在穿著的是一身有些奇怪的連體緊身泳裝。 " 你、你在做什麼啊,奧尼小姐……" 過神來的紫籐注意到一邊的燒烤架 和她泳裝上的大片污漬。 " 這個啊……剛才抓了些水生生物,就想烤來吃,味道雖然不錯,但不小心 弄髒了衣服。" 奧尼不假思地說," 加上之前感覺自己帶的比基尼太顯眼不方 便穿,但問題是更衣室裡現成的泳裝沒有我的尺寸,可又逞強想要試穿一下這種 新式的防曬連體泳裝……結果……" 說到這裡,奧尼將手伸向那因為泳裝過渡緊 身而高高鼓起的胸部,只見開到一半的前拉鏈夾在她深邃的乳溝之間:" 很不巧, 想把髒衣服換下來的時候拉鏈頭好像卡住了,扯了半天它就是不動。不好意思啊, 紫籐先生,可以幫我把拉鏈拉下來嗎?" 她帶著些彆扭的神色請求。 " 咦……不好吧,奧尼小姐你不是厭惡被人類男性接觸嗎?,這種事都找女 生來幫吧。" 又不是色情文學作品,哪一國的女性會動要求認識不久的男性幫 忙脫泳衣啊。話說來,胸部大到常規尺寸的餓泳裝都穿不了嗎?之前明明看不 出來那麼大的,所謂的隱藏的巨乳嗎?為了盡量保持紳士風度和應有的理性,這 麼胡思亂想著的紫籐只能姑且側開視線,盡量不看她的身體。 " 我知道,這種事應該要像你說的,找女性來幫忙……可是這裡的女孩子 ……你也都知道的,她們來的話就是直接讓衣服分家的結果了,所以我只能找別 的人來幫忙不是嗎?" 顯然她嘴裡的女孩子指的是艾娜她們,確實以那些斯巴達 士兵的手勁,衣服本身八成都要保不住:" 你剛好在這時候出現,真是太好了。 我本來就是想找你幫忙。" 說著這些,奧尼的臉微微得紅了,隱藏著一絲若有若 無的期待神色。 " 啊……?為、為什麼是我?" 這與之前初次見面時候完全相反的反應讓紫 籐有些繞不過來。 " 也沒什麼原因啊……一想到該找誰幫忙,自然就想到你了嘛。" 一副" 不 行嗎?" 的可愛摸樣。 聽了這句話,紫籐終於放棄推辭,篤定心思:" 明白了,那就我來做吧。" 想想這附近似乎也沒有別人在了,作為一個男人不幫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 這樣啊。您肯幫我的忙真是太好了。" 紫籐的答,讓奧尼立刻笑逐顏開 起來。 " 我會盡量不去碰到其他地方的……" 紫籐來到淺笑著的奧尼身旁,考慮到 她此前表示過的厭惡被男性人類觸碰的意思,紫籐在開始之前說。 "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希望你專心在拉鏈上,要說顧忌太多而使得狀況改 善不了就本末倒置了,儘管放膽去做就好。" 紫籐點頭領受後,就讓奧尼坐在一 邊的岩石上,然後站在她正面,觀察著卡住了的泳衣構造。 " 原來如此……" 整體外觀像是一件式的連身泳衣,但沒有肩帶;布面蓋過 整個肩頸部位,立領似的一直延伸到半頸,拉鏈設在正面中間。這個樣子就有點 麻煩了,因為這個結構顯然是不能先抽出手臂肩膀,直接整件往下拉掉了。" 那 個……不好意思,可以請奧尼小姐你把胸部分開一下嗎?我想看一下拉鏈頭的情 況。" 果然還是要從拉鏈那裡想辦法嗎?觀察過後他得出這樣的結論。 " 這樣嗎……?" 奧尼兩手托住自己的豐胸,一左一右慢慢拉開。一見到那 麼壓倒性的體積和柔軟度,紫籐的心臟立刻不聽話地狂跳起來;可是他還是老實 檢查了乖乖露臉的拉鏈頭,以盡量不碰到對方胸部的姿勢捏住拉環嘗試扯動 拉鏈頭確實是卡得很死,上下都不肯移動半分。 " 先等我一下……" 紫籐對她簡短地這麼說就暫時離開,來到燒烤架邊翻找 起來果然有油。 " 可以用這個嗎?我想稍微潤滑一下拉鏈。" 他把油罐拿了來。 " 當然可以……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得到允諾後,紫籐打開蓋子,在拉 鏈頭邊倒了點油。粘稠的亮黃色液體,就這麼一點一滴地沾染了豐滿的胸部。 " 嗯……" 奧尼似乎有點癢,輕喘一聲微微扭身:" 話說……這樣是會潤滑 拉鏈頭沒錯啦,可是拉環不也是會變滑嗎?" 她有些疑惑地問。 " 對,不過沒關係,因為我不打算拉那個。""這樣啊?那你打算怎麼……" 奧尼的話說到這裡就停了,因為紫籐的雙手已經抓住了卡死的拉鏈頭上方左右兩 邊的鏈齒上。接著就彷彿要把泳裝扯成兩半般,強行拉開拉鏈。由於左右受力完 全均等,拉鏈頭" 刷!" 地一聲直溜而下奧尼胸口到臍下整個袒露出來,那 對豐滿過頭的巨乳也慶祝自己擺脫泳衣束縛似的猛然彈出。 " 嗚……" 同時,一股輕飄飄的甘甜香氣流入鼻腔。那想必是禁錮在泳衣中 的體香,因此紫籐一時間忘了轉開視線,恍神凝視直接展現在他眼前的巨乳,一 股熱流直衝而上讓他下意識地摀住鼻子。 " 你用的方法比我想像中還粗魯一點呢。""對、對不起!" 胸部讓人看光也 若無其事的奧尼這麼說道,反應過來的紫籐則急忙別開臉,扭轉半身面向背後。 " 不用在意,是我自己拜託你幫忙,現在你也確實達成了我的需求,只是過 程有點意外罷了,這點福利就當作是感謝吧。" 背後接著傳來奧尼含笑的話音, 然後她調侃地說:" 想不到,現在的你居然會這麼粗魯地硬脫女生的衣服啊。" 話語中有一些微妙的詞語和意思。 " 沒有啦,我也不是故意這麼粗魯的……" 紫籐並沒有非常在意那些微妙的 信息,並且他之前也確實只是以拉鏈頭的狀態、節省時間、盡量避免碰觸奧尼的 身體等條件做了性的判斷,而選擇了他認為最適的方法而已。 " 總之謝啦。對了紫籐先生,再幫我一個忙吧。" " 這次又是什麼事……? " "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想請你幫我從對面的包裡,拿毛巾過來而已。" 奧 尼含笑地接著說:" 畢竟現在孤男寡女的,胸部又沾了這麼多黏黏的液體,雖然 顏色不對,但感覺還是有點像我剛剛給你乳交過似的。" 經她這麼一說,紫籐忙 七手八腳地跑去拿來毛巾,並避嫌地專身去,幾分鐘後…… " 久等了,可以專過來了。" 奧尼擦乾胸部,換好衣服起身走了過來," 對 了,紫籐先生……你現在有事嗎?" 她接著問。 " 暫時沒事,那幾個丫頭似乎還在挑泳裝,還真是慢了……" 紫籐轉過身去, 卻禁不住一眼就看呆了:奧尼換上了大膽的藍色比基尼,份量感十足的豐滿霜峰 令人目炫神迷,玲瓏有致的腰線與柔嫩的大腿都釋放出無限魅力。 " 很正常啊,女孩子挑衣服總是很花時間的,特別是為了和心愛的人共處的 時候會格外用心也就格外花時間了。"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走燒烤架前,那種微 微帶著搖擺感的走姿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搖晃著的巨乳與翹臀更是始終 吸引著紫籐的視線。 " 反正看起來她們一時半會也出不來,一起來吃點吧,算是剛才的謝禮。" 將魚肉放上烤架,熟練地調和並塗抹著醬料。 " 這麼說來奧尼小姐也有喜歡的人嗎?" 既然對方邀請了,紫籐也就很自然 地坐到了她身邊,同時因為對方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視線,紫籐也繼續偷瞄著那 對攝人心魄的巨乳。 奧尼沒有答,臉也似乎有些扳了起來,將一份烤魚裝盤遞給了他。那臉色 讓紫籐根本吃不下去,但誘人的香氣依然撲鼻而來。 " 請問……奧尼小姐的烹飪手藝是跟令堂或哪個親戚學的嗎?" 見到奧尼長 時間這麼沉默不語,紫籐以為惹她生氣了,試圖轉移話題地詢問。而她的答是: " 是啊。廚房的事,都是以前和我住在一起的一個大哥哥教我的雖說他很多 時候也許更像我父親。" " 這樣子啊……" 明顯感覺到對方話語裡複雜的情感, 紫籐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 嗯,當年我很喜歡他,也喜歡他做的飯。所以知道你也喜歡,讓我真的很 高興……" 聽見對方話裡帶有表示過去的字眼,使紫籐察覺那位親戚或許已不在 世上,因而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 不好意思紫籐先生……" 就在氣氛莫名尷尬的時候奧尼突然停下手裡的事 情說:" 一下下就可以了……請用力一點抱我。" " 這……" 突如其來的香艷要 求讓紫籐一時無措。 " 抱歉……提出讓你難堪的要求,但是……您也知道龍族是很淫蕩的種族吧? " 奧尼略帶歉意地解釋著,紫籐點點頭,這個他多少有些耳聞,無論男女,生活 於人類世界中的龍族在那個方面的名聲都很不好。 " 其實那是一種誤解,並非我們本性如此,基本上只有長期以幻化人形狀態 生活的龍族才這樣,龐大的身軀被壓縮重塑,一些內在的東西卻無法縮減,像是 食慾什麼的。" 她說著指了指一邊堆積如山的魚骨殘骸。 " 所以性慾也是一樣嗎?" 紫籐明白了她的意思。 " 恩……" 奧尼點點頭算是答," 那麼拜託了……" 而後幾乎是半強迫性 地擠進了他的懷裡,甚至暗暗地將他的手引導進自己的乳溝之中,那裡面手感堅 硬的金屬構造是泳裝的搭扣這比基尼和艾娜的那件性感內衣一樣是前開式的。 紫籐從來不喜歡強迫女性,但他也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儘管目前的狀況 還多少有些疑問,但繼續沉默和等待明顯不是他的風格。深入乳溝的手熟練地解 開搭扣將胸罩式的泳裝分開,奧尼微微扭動身體配著讓比基尼滑落身下,隨著 她的動作起伏搖晃的兩個柔軟雪峰摩擦手掌手背的觸感讓紫籐的血液和慾望一起 衝向大腦。 但他還是盡量壓抑住,按照奧尼的要求,將她抱得緊緊的,這一刻他清清楚 楚地感覺到對方在顫抖他意識到這個被自己脫去了衣服摟在懷裡的女人,既 非表面上那個鄙視人類的高貴龍族也非那個莫名其妙流碧血的有些脫線的副長, 本質上也只是個和自己的許多女人沒什麼不同的柔弱女子。 " 啊……" 也許是因為背後擁抱的姿勢,又或許是紫籐下意識的行為,他的 手握上了那對飽滿過渡的肉山,奧尼有些驚訝地叫出聲來。紫籐則將背對自己的 她強行轉了過來,與她面對面緊密相擁,短暫沉默後:" 那麼……真的可以繼續 做下去嗎?我們才剛剛認識耶。"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喘息。 " 現在別想那些……專心地要我,就像過去的你一樣。" 那可以兩種理解的 話讓紫籐有一些疑惑,但在奧尼的手繞上她的腰背並抱得更緊後,他決定不去究 詰了,也將手探上對方柔滑的後背,用力抱。 奧尼的身體悄然地蠕動著,擠壓在胸口的那溫暖柔軟的觸感跟著上上下下滑 動起來,同時下放,紫籐的雙腿間完全硬了的肉棒也在同樣柔軟肥滿的摩擦觸感 下燃燒起來。 " 奧尼小姐您這是幹什麼呢?" 他明知故問,話語間喘息著,已經難以在壓 抑自己的慾火。 " 舒服嗎,紫籐先生,和您的其他女人相比我胸部和屁股怎麼樣?" 動作煽 情,態度卻相當自然地用巨乳和豐臀挑逗著他的奧尼也喘息著。 " 看看它的反應不就知道了?" 紫籐輕輕推開她,站起身來脫掉泳褲,將一 柱擎天的肉棒釋放出來。在這樣近距離對看的姿勢下一絲不掛、因女性歡愉而全 身發燙的奧尼,美得令人瞠目結舌:滿染快感的嫣紅肌膚,兩眼嬌媚濕濡,吐息 也炙熱異常,無處不散發著女性最原始的誘惑與魅力。 並且面對在自己眼前張牙舞爪的巨物她笑了,接著也起身慢慢湊近紫籐,疊 上嘴唇,與他相吻:" 嗯!……啾、啊……嗯……呼!……呀……啊哈……嗯哼! " 在彼此唇舌交錯的激烈對攻下,兩人愈吻愈狂熱,似乎是要反擊動吻襲的對 手,紫籐的雙手抓著她豐滿到眩目程度的巨乳恣意搓揉,乳肉從指縫間形狀猥褻 地溢出。 " 嗯嗯!啾……啊啊,……啾噗……啊哈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這樣有些 粗暴的玩弄乳房,居然也能讓奧尼如此亢奮,揉胸的快感更是讓她叫得一次比一 次淫蕩,一次比一次忘情,這銷魂的反應更勾起紫籐的慾火放開她的嘴唇, 低下頭來嘴一張就吸住了長奧尼的右胸,她胸部的滋味就像之前那美味的烤魚一 般頓時在嘴裡擴散,雖沒用牙齒咬,但紫籐一在柔軟中發現那滿脹快感的尖端, 就大口吸了起來。 " 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紫籐先生……不要那麼、用力……啊?" 奧尼忍 不住雙腳扣上紫籐的腰、兩手抱住他的頭,突然間白頸反仰,全身猛然一抖 只因為對胸部的攻勢就高潮了,一來可見她的身體有多麼敏感,二來也顯得她怕 是已經久疏慰濟了。 " 啊……這、這是怎樣……嗯!……該不會、我……高潮了……?" 奧尼有 些迷茫,但紫籐卻沒有就此停止的意思,現在,他要讓因高潮而意識恍惚的龍女 嘗嘗臀部的快感,於是仍含著胸部的他雙手使勁抓在奧尼的肥臀上,粗暴地揉個 不停。 " 呀啊啊!等、等一下……紫籐先生………你這樣……呀啊啊啊啊哈!" 因 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奧尼再度興奮地猥褻抖腰,但是…… " 說什麼等一下,還沒完呢。" 再次將奧尼推倒,紫籐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 上半身拉起靠近自己的肉棒。 " 呵呵,剛才開的玩笑,現在看來居然要成真了呢。" 完全會意的奧尼露出 了嫵媚的微笑,從下方托起自己豐滿過頭的胸部,湊向紫籐的雙腿之間,緩緩向 深處挺進,隨著這樣的動作,紫籐挺立著的肉棒就緩緩刷過了她的兩乳之間。 下一刻質感完美的乳肉已經包裹住了肉棒,美妙的觸覺讓紫籐瞬間有種腰腿 無力的感覺。胯下的奧尼就這麼將包裹著肉棒胸部,連同上半身猥褻地上下搖晃 著,同時將嘴湊上去用舌頭舔弄著不斷從乳肉中掙脫出來的龜頭。 " 嗯啾……哎喲,調皮耶你……呼啊啊……啾噗……" 紫籐也反擊似的揉起 她的胸,手指還捏著乳頭逗弄起來。奧尼稍微抱怨著,繼續用乳肉和口舌挑逗刺 激著紫籐的肉棒,同時放任紫籐將她的乳房揉成各種猥褻的形狀。 " 你看,潤滑多了,也更加精神了哦。" 幾分鐘後奧尼終於鬆口並分開雙乳 時,紫籐那因為沾滿唾液而淫光閃閃的肉棒炙熱地進一步鼓脹起來。 " 那麼接下來是什麼節目?" 紫籐低垂看來的眼中,散發出令人發麻的男性 氣勢。 " 接下來當然就是正菜了哦。" 濕聲套弄著肉棒的奧尼露出妖艷的微笑。起 身走到一旁,右手拄在岩石上,頭對紫籐說:" 來吧……" 解開腰上的繫帶, 比基尼泳褲滑落到沙灘上,撩人地翹起屁股,露出臀肉間已經潮濕的蜜穴來,用 這種姿勢眸微笑的她,呈現出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淫騷風貌。 面對這樣的她,紫籐就像被吸過去似的走到那對豐臀的正後方,無論眼前的 海景再絢麗,他也完全看不見因為更美的東西就在他眼前:海邊的岩石旁, 奧尼的胴體浮現在岩石穹頂散發出的光芒之下,美得宛如女神……從她臀肉的縫 隙中,微張的蜜穴所溢出的蜜液滴流不已,穹頂的模擬陽光照得大腿內側一片濕 亮。 左手扶住奧尼的腰,右手調整自己的位置,紫籐的肉棒朝那淫張的洞口緩緩 挺進。裡頭雖然極為狹窄,但只要前頭一過,再來就是長驅直入,紫籐挺腰往更 深處推擠,周圍濕熱黏滑的肉壁也如同有意識的獨立生物一般般緊密地絞纏著。 " 啊!" 在使人腰腿發軟的快感中,紫籐大吼一聲直衝到底,腰猛地地撞上 奧尼的豐臀。 " 啊……哈啊啊啊……呀!" 幾乎同時奧尼也樂不可支地扭腰淫叫出聲來, 映在潮濕的岩石上的臉恍惚癡醉,顯露出比過去任何一刻都更為滿足的表情。 " 哇哦……" 紫籐這才注意到那岩石是有類似鏡子功能的石英石,其中奧尼 淫蕩而滿足的神情和搖晃不止的巨乳雖然模糊卻如此令人著迷," 唔……啊啊啊! " 被那畫面刺激著的他雙手用力抓住奧尼的腰,猛然反覆推送著。 " 哈啊!嗯!……人……啊!哈啊呼啊啊啊啊!" 奧尼也起了相當劇烈的 反應,披散披肩的黑色長髮,為自己身為女性的喜悅放聲大叫。那叫聲中不知是 把紫籐錯當了誰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而用了奇怪的稱呼,但興奮中的紫籐卻沒有在 意,為了聽她再多叫幾聲,再叫得更淫蕩一些,紫籐將腰頂地更加用力,在她白 嫩的臀肉上接連撞出淫褻的波浪,震得奧尼更為狂亂,兩人的接觸部位也很快就 磨出團團白泡,啾噗啾噗地濕聲大作。 " 呀啊!啊啊……人,你的那個……一直……" 奧尼沉醉的呻吟中紫籐看 向眼前的石英石,石壁上隱約映出兩人縱情享樂的模樣自己的劇烈抽插讓她 的巨乳在岩石上擠壓變形,小腹上也微微隆起了肉棒前端下沿的輪廓。 並且,這景像帶給紫籐的不僅僅是興奮,還有一個新的發現:在他猛烈的攻 擊下奧尼兩半肥美的臀瓣微微分開,一直被臀肉半掩藏著的菊穴也因為身體的極 度興奮而張開。這讓他不禁停下動作," 咕嚕……" 地吞了吞口水。 " ……人?" 奧尼表情難受地頭看來,那張臉上只有渴求的表情,顯 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所產生的變化一樣,這讓紫籐更想見識見識當這 個女人的後庭被插入的時候,她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呢? " 沒事,我們繼續。" 於是他拔出肉棒調整角度,試探性地朝目標輕輕一頂, " 呀?!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雖然狹窄感 比之前的蜜穴要大得多,但畢竟是迷茫中遭到突襲,加之肉棒已經被唾液和淫水 兩次潤滑過,龜頭進入得還算順利,只是奧尼的反應卻著實有些大,她猛然反仰, 叫得連一邊的燒烤架都震動起來,同時有種溫熱的液體一下子噴濕了雙腿之間。 從到那超乎想像的反應,以及自己已經進入的龜頭所感到的濕熱與壓迫,紫 籐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事:奧尼因為敏感部位遭到突襲而瘋狂高潮了。潮水般 的快感使得她全身充血,肌膚完全被染成粉櫻色,那樣性感誘人的軀體在有些蒼 白模擬日光下劇烈高潮的模樣,實在是艷麗絕倫。 目睹眼前女人這樣瘋狂而美麗的一面,紫籐心中彷彿有什麼壓抑著的東西完 全爆裂了。不再顧慮對方的後庭是否能承受自己的慾火也毫不顧忌她高潮後敏感 的身體,用力挺腰將肉棒整個賽進狹窄的菊穴之中直到腹部撞上了柔軟的臀肉為 止。 " 呀哈!……啊……啊啊……哈啊、嗯……嗚啊!" 也許是龍族幻化的身體 承受力遠超過人類,如此粗暴的插入卻似乎並沒有讓奧尼感到多少痛苦,反倒是 延續和強化了她高潮的餘波,讓她不由自地吐出沾滿情慾的銷魂呻吟,腰腿完 全失去力氣,上身貼著石壁往下滑去,汗濕的胸部如大號布丁翻滾滑動,留下兩 道潮濕的痕跡。 看得癡醉的紫籐抓著腰的手隨即溜過腹脅向上挪移,用力抓住那對搖晃不止 的乳房。 " 哈啊啊啊啊?!" 劇烈高潮餘韻未消的奧尼被這麼一抓,下體猛得再次夾 緊,浪叫著又輕微地高潮了一次。 但紫籐依舊沒有停下。他將奧尼的乳房抓得溢出指縫之間,如此粗暴地搓揉 的同時繼續著大力的抽送。 " 呀啊啊!……人、不要……人……還要……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的 猛攻之下僅僅又是幾十次抽插,奧尼的快感就又被第三次推上頂峰,但也已經在 快感中狂暴了的紫籐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腰部的動作一次快過一次,一下重 於一下。 而隨著他不斷加強的每一波攻勢深前高潮連連的奧尼都顫抖著身體她的 身體看上去那麼纖細,乳房和臀部卻那麼豐滿,更重要的是看似緊質的肉體居然 能隨著抽送的節奏和顫抖的波動而翻起滾滾肉浪,看起來那麼地美那麼得誘人, 看得紫籐渾身燥熱性慾高昂,為肉浪灌注一次又一次的動力,也將身體始終處於 連續高潮造成的敏感之中的奧尼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因此,實際上紫籐甚至都記不清奧尼究竟又高潮了幾次,只知道她似乎已經 習慣於高潮狀態了,因為:" 哈啊……、人……再來做……" 奧尼的呼喊已 經明顯不在失神,而她的身體甚至可以配紫籐的動作,自己也淫蕩地擺起腰來。 這樣的配反應更刺激著紫籐的慾火,他繼續衝刺著,相比前面的蜜穴,菊 穴裡更加凹凸不平並且緊湊非常,實際上不僅僅如此,但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摩擦 的觸感無比強烈,佈滿褶皺的內壁壓搾著肉棒,強力地將之包緊,奧尼的菊穴在 身體對紫籐有意識的應中加緊收放,自己快感如潮的同時也將對方推向極限, 肉棒因為酥麻的快感而賁張,身體因為不斷衝擊大腦的麻木感而顫抖。又是十 下最瘋狂的衝擊後他大幅的擺動著腰做最後一次衝刺鑽進了菊穴深處的腸道,已 經忍耐過久的熱流瞬間解放…… " 人嗎……" 目送要去清洗身體的奧尼離開後的紫籐開始有些在意起之前 交歡中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但不等他的思有什麼結果,換好泳裝的少女軍團已 經紛紛出現在海灘上。 " 小少爺!讓你久等囉!" 艾娜說著走了過來,幾乎算是微型比基尼的黑色 泳裝,覆蓋著極富肉感的胸部和臀部。重要的部分好不容易才勉強遮住,可她本 人毫無遮擋的意思,甚至有點" 快請看吧" 的氣勢。 " 你都準備好啦?太感動了!" " 哼,笨蛋人類倒是蠻知趣的嘛。" 夜雨和 愛利斯這對似乎形影不離的小夥伴自然也是一起並排而來,兩人都是運動型的兩 件式泳裝,但給人的感覺卻天壤之別。並不是說那黑白分明的兩種配色,而是身 材造成的:愛利斯的身體象精緻的洋娃娃,白色的運動型比基尼緊緊包裹著身體 現得活力十足光彩照人。而一身黑色同款泳裝的夜雨就顯得和身上的衣服格格不 入,這種大面積的比基尼和類四角的泳褲設計的本意是為了壓縮身體曲線以更方 便運動,但這個作用在夜雨肉感的身體上毫無效果,反倒是被豐滿的乳房和肥厚 的臀肉頂得鼓起,散發著不協卻性感的異樣的氣息。 " 讓、讓你久等了……""蘭華小姐,冷靜一點,不必這麼緊張。" 最後出現 的是奧拉和蘭華的姐姐組,兩人都穿著連體式的競賽泳裝。雖然露出度比比基 尼低了一截,可背部還是完全坦露在外,腰部的布料留白出一道大大的弧線,讓 他們的腰圍曲線看起來更加惹眼,有種不同於艾娜或夜雨的性感,再加上兩人都 有一雙傲人的美腿,在這樣高差設計的泳裝襯托下更讓人難以把視線挪開。 雖然來的女性們各具特色,但從外表來說都是不折不扣的美女,那優雅走來 的摸樣無比養眼,只是蘭華似乎很不習慣在室外穿這樣的衣服,她表情僵硬,動 作非常地不自然,顯然是緊張得不得了。即便如此,她還是堅持和其他人一起擠 到紫籐的面前,毫不吝嗇地展現自己的身材很顯然大家或多或少都期待著眼 前這個她們共同的男人會讚美自己的泳裝造型。然而她們的期望卻落空了,此刻 紫籐的雙眼正看著另一個方向。 " 師……師兄……請不要一直盯著人家看……" 他的視線落在身穿著白色比 基尼泳裝的月牙兒身上,帶著性感蕾絲的凶兆和鑲著可愛的荷葉邊的三角褲將小 姑娘性感與嬌嫩相結的矛盾美感顯露無遺,尤其是胸部那單薄的布料,實在不 能勝任遮掩她豐滿果實的重任,嬌滴滴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溝牢牢地勾住了紫籐的 目光。 " 可惡的小少爺……竟敢對我們視而不見?!" " 該死笨蛋人類,巨乳控必 須死!""什麼嘛那個胸部,又贏了我一次嗎?""大人完全被勾引走了,可惡啊 ……" 出乎意料的局勢發展頓時讓其中四人心中的不滿為之沸騰,即使紫籐再怎 麼無辜,她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 紫,這麼盯著女孩子胸部看不禮貌哦。" 倒是蘭華有些莫名其妙地進入了 姐姐模式開始說教。 " 你這個笨蛋人類!遲鈍!立刻把我們這一路上心跳加速的感覺還來!""嗚 哇!你、你想幹什麼!?" 下一刻紫籐就被直衝而來的愛利斯壓倒在沙灘上。 " 把他埋起來!活埋他!像這種不忠的笨蛋人類,就應該在漲潮的時候讓他 淹死在水裡!""就是嘛!我已經不奢求你的心跳加速了!可是你好歹也應該看我 們一眼!禮貌上讚美幾句!你最少也應該露出個笑臉說句' 這泳裝很適你們哦。 ' 才對吧?!" 還來不及感受砂礫的灼熱,夜雨也立刻趕來聯手發動攻擊。 " 嗚哇啊啊啊啊!這、這是怎麼一事啊?!" 猝不及防的紫籐被愛利斯徹 底壓制,絲毫無法動彈。一旁的夜雨趁機將砂子倒在他的身上。 " 可、可惡!不過就是只小野貓!""哇、哇、哇啊!" 可是愛利斯的體型實 在太過嬌小,紫籐雙手用力一撐,眼看就要掙脫開從地上爬起來,但是…… "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哦小少爺!好好見識一下自尊心受傷的少女到底有多可 怕吧!" 隨著體型上不吃虧的艾娜加入戰場之後,局勢頓時對紫籐大為不利了。 " 好痛!痛痛痛痛!艾娜,不要一臉興奮地扭轉我的關節啊!" 開心地哼著 歌的艾娜抓住紫籐的腳,坐在他的背上,以這樣的壓制姿勢同時鎖定好幾處的關 節。紫籐拚命地掙扎,但根本無法從力氣和體位都佔了絕對優勢的艾娜手中逃脫, 而在這期間,夜雨和愛利斯已經迅速地在旁邊挖好了一個大洞。 " 師、師兄要被活埋了,怎、怎麼辦……""那、那個,諸位,還請手下留情 ……" 月牙兒和蘭華試圖阻止她們的暴行,可是完全被三人組氣勢壓制了的月牙 兒已經不知所措,實際上只有蘭華一人付諸行動。 " 蘭華姐,快救、救我!" 在這種情況下,這位姐姐大人自然成為了紫籐唯 一的希望。 " 蘭華小姐,你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的?" 可是奧拉的厲聲斥喝卻驚得蘭華 停下腳步: "想想你身上穿了什麼吧!剛才你是用什麼樣的心情選了這套泳裝? 而後又是基於怎樣的心情,將這套泳裝穿在身上?這樣你還能原諒這個遲鈍的笨 蛋嗎?" 平日裡總是不溫不火的她此時的態度卻非常強勢。 " 為什麼……" 蘭華不禁倒抽一口冷氣,打量著自己身上的泳裝,雖然不是 性感養眼的比基尼,穿在高挑的身體卻格外地好看。最重要的是,那是她為了取 悅紫籐而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穿上的。 " 沒有讚美也就罷了!就算是偷偷地瞄上一眼露出詭異的笑容也無所謂!可 是你自己看看這個笨蛋到底做了些什麼啊?!我說什麼都不會原諒他!我的女性 自尊不容許我原諒他!蘭華小姐,你對此又是怎麼想的?" " 我……" 蘭華沉默 了,腦海中浮現的最後畫面,正是幾分鐘之前的紫籐他看也不看身旁的自己 一眼,逕自盯著別的女人的胸部。身上的泳裝好歹也是為他精心選擇的,多少看 上一眼也不為過吧? " 沒錯……" 想到這些,蘭華的體內突然傳出理智斷線的聲音:" ……埋了 他吧,不!光是埋了未免太便宜他了,應該把他的手腳綁起來,讓他永遠也爬不 出來!" 凝視著紫籐的雙眸流露出燦爛的火光,彷彿發洩著心中的怨氣。於是下 一刻連她也喜孜孜地加入了活埋紫籐的行列,毫不猶豫地拿起繩綁住紫籐的手 腳,動作相當利落,感受不到一絲的憐憫和猶豫。 " 哇啊啊啊,為什麼連蘭華姐你都這樣?到底怎麼一事啊?!" 徹底失去 了援軍的紫籐發出了絕望的哀號,但完全無濟於事,不久之後,可憐的他就被埋 入了沙中,只露出一顆腦袋。 " 嘩啦……" 海浪逼近紫籐的眼前之後,又緩緩地退海中。現在正是漲潮, 浪頭一次比一次接近,眼看著就要淹沒他了,但真正的危機卻是一邊的少女們。 " 小狐狸!一起來打西瓜玩吧!" 抱著一顆大西瓜的愛利斯出現在依然不知 該怎麼辦的月牙兒面前,身形嬌小的她幾乎被西瓜整個遮住了上半身。 " 打、打西瓜?" 吃了一驚的月牙兒說起話來有些結巴。 " 沒錯,跟我們一起為這難得的海灘之旅創造快樂的憶吧。" " 好、好的 ……" 碩大的西瓜近在眼前,不明所以的月牙兒反射性地點點頭。 " 是誰?小野貓嗎?" 紫籐注意到有人靠近過來,但只剩一顆腦袋露出地面 的他看不到愛利斯,只能從聲音來做判斷。 " 沒錯哦,就是我,笨蛋人類。" 愛利斯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的同時,紫籐 的腦袋旁邊瞬間多了一顆大西瓜。從西瓜落下時所造成的震動和聲響來判斷,這 顆比他的腦袋大上兩倍的西瓜相當地有份量。這時愛利斯從西瓜之後現身,附在 他的耳邊低語:" 呵呵呵,你也一起來創造難忘的憶吧。" 那聲音滿是惡意。 " 喂喂喂,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啊?""別緊張,不過就是打西瓜,順便打傻瓜 而已啦,打傻瓜。呵呵呵呵。" 站起身來的愛利斯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從那笑容 之中,紫籐感到前所未有的邪惡氣息…… " 嘿!呀!哈!" 蒙著眼睛的月牙兒不安地揮下木刀,三次截然不同的觸感 沿著刀身傳入手中。前兩次都打中堅硬的物體,最後一次的手感卻格外柔軟,甚 至清楚地感受到刀尖微微陷入被擊中的物體中的感覺,這讓她擔心起來,不過好 在現場倒是沒聽到紫籐的慘叫聲。 " 成功了!你這小狐狸胸部雖然大運動起來卻很協調嘛。" 夜雨的聲音傳入 耳中,月牙兒連忙取下眼罩。 " 師兄,你沒事吧?師兄!" 事實上月牙兒前兩次擊中的都是紫籐的腦袋, 這讓她一直耿耿於懷,因此取下眼罩之後,就立刻起紫籐的身影來。 " 卡滋卡滋……""嗯,味道還不錯。" 結果眼前的紫籐竟然吃起了被打成兩 半的西瓜,完全沒注意到她正憂心忡忡地東張西望。 " 謝天謝地……" 換成愛利斯或者艾娜的話或許會氣得咬牙切齒吧。不過月 牙兒看到他平安無事的模樣之後,頓時放下了心中的一顆大石,安心地深吸了一 口氣…… " 要不要來點西瓜?""謝謝……" 一邊的奧拉撿起半邊西瓜麻利地切成幾瓣。 " 可惡,這麼快就成功了。""哇哈哈哈!看來小狐狸沒什麼力氣,沒辦法將 他的頭也劈成兩半的啦。" 一臉不愉快的愛利斯也走了過來,身邊則是笑得沒心 沒肺的夜雨。 " 都已經結束了,快點放我出來啊!" 紫籐立刻向他們訴苦並要求被釋放。 " 不行。" 然而得到的確實斷然的拒絕,並且更嚴重的是:" 接下來輪到隊 長了。" " 什、什麼?!" 紫籐不禁瞪大了雙眼艾娜的怪力他可是領教過的, 一旦她動手,自己的腦袋可就大大地不妙了,雖然以自己的特殊體質而言及時腦 袋被打暴也不至於會真被打死,但疼痛感卻是無法避的,想到這些即使置身灼 熱的海砂之中,他依然感到陣陣寒意襲上心頭。 " 嗚喔喔喔喔喔!" 一邊的艾娜則看起來鬥志十分高昂,拿起木刀朝著海面 來比劃,無論是氣勢或是刀尖的速度都十分不常,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根本 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 師、師兄,我來救你了!" 眼看苗頭不對,月牙兒立刻動手挖掘紫籐身旁 的海砂,可她才剛剛動手,挖掘的動作就立刻遭到打斷。 " 狐狸小姐,請到這邊來,不要妨礙下一個挑戰者打西瓜哦。""呀啊?可、 可是師兄還被埋在沙子裡面啊!""沒關係啦,這裡就交給我們處理就好。""怎麼 蘭華小姐你也……" 奧拉和蘭華一邊安撫月牙兒,一邊將她拖了去,雖然不是 有意的,但個子較高的兩人幾乎把她提離了地面。 月牙兒被架走之後,夜雨接著就收拾好被劈成兩半的西瓜,最後則是由愛利 斯將新的西瓜放至定位。 " 情況不妙,不能坐以待斃!" 眼見自己要腦袋開花的紫籐終於開始認真想 要掙脫,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很快從砂堆之中伸了出來,肩膀附近的沙子也鬆動了。 " 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這笨蛋人類!""沒錯沒錯,這種時候就應該老 實認命。" 可惜逃脫行動立刻遭到了夜雨的鎮壓,愛利斯則乘機立刻將他又給更 加結實地埋了去。 " 不要太過分了,塔布羊!""你管我!""還有那隻小野貓,你從剛剛開始到 底在生什麼氣啊?""居然還要我親口說出來?!別開玩笑了!你的背叛行徑無可 原諒,即使是萬死也不足惜!""你就認命吧,小少爺,我要上了哦。""我到底背 叛了什麼啊?!" 夜雨和愛利斯壓制住紫籐不讓他再次有機會逃脫,奧拉和蘭華 則是架著月牙兒離開現場。神情愉悅的艾娜上下揮動木刀露出微笑逼近西瓜和某 人的腦袋。大家都專注於自己正在進行的工作,充分享受海邊特有的樂趣…… 直到半個小時後,屢次逃脫腦袋開花厄運的紫籐才終於被釋放了,去更衣 室沖洗乾淨身上的沙子,再到海灘時營地那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熱鬧,遠處隱 約可以聽見嬉鬧聲和水聲,女孩子們顯然已經都下海去玩耍了。 遮陽傘下只剩下蘭華一個人,有些庸懶地坐在沙灘巾上伸著懶腰,雙手互扣、 雙臂往後舉、櫻桃小嘴打著哈欠。由於這樣的姿勢,加上競賽泳裝緊身的塑性效 果,使她胸前本並不顯大的一對乳房很顯眼地往前挺立起來,泳裝的光滑布料緊 裹著乳肉,因為受到摩擦而微微硬起的乳頭也被擠壓的隱約可見……看著眼前誘 人的曲線,令紫籐心中慾火燃起,再加上之前一些怨氣的助燃,火勢更是兇猛。 " 啊?你來了呀,她們剛下海……" 不等察覺到他出現的蘭華把話說完, 一言不發的紫籐已經把上前去撥開她泳裝的肩帶用力往下一拉,完全沒有第二層 保護的乳房一躍而出,雖然不大,但卻高高挺立顯現出健康的形態。 " 疑?你幹嘛!她們還都在不遠的地方啊!" 面對這樣的偷襲蘭華緊張地小 聲的叫道。 " 哼!蘭華姐你剛剛居然背叛我,這罪孽很重的!現在我要好好懲罰你!" 紫籐故意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笨蛋不懂女人心,明明大家都為你換了衣服你卻只注意 那小姑娘一個人。" 蘭華趕緊把泳裝往上拉一邊說," 而且不要嚇唬人了,你還 能對姐姐我動粗不成?" 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聽到蘭花最初的話還讓紫籐有些羞愧,但隨著自己的個性被戳穿很快就讓他 又有點腦羞成怒起來……於是雙手抓上蘭花的胸部,隔著泳裝用力的揉捏起來。 " 哼!誰說我不能動粗?我揉!我捏!" 一邊還示威似的說著。 " 壞蛋!色狼……欺負人……" 蘭華掙脫不開只能紅著臉結巴的抱怨著,可 還沒等她說完,紫籐就又把她身上的泳裝往下拉,雙手的拇指與食指各自揉捏一 邊乳房上粉嫩的乳頭,才玩弄個幾秒,一對乳頭就充血腫脹了起來…… " 哼!才沒幾秒乳頭就變的這麼硬了,蘭華姐你變得越來越淫蕩了嘛。" 紫 籐故意用輕蔑的語氣說。 " 我……我……沒有!才不是……明明是被你農的……" 蘭華一邊辯解一邊 想要推開他的雙手。卻被一把抱起直接壓倒在一邊的躺椅上,紫籐右手把她泳裝 的下體部分拉開直接顯露粉嫩的陰唇。 " 決定了,作為背叛我和淫蕩的處罰我就把你抱到她們玩的地方去幹你。" 紫籐假裝作勢要將她拉去海邊,蘭華嚇的趕緊拉住他的手:" 嗚……嗚……不要 ……不要啦……姐姐知道錯了,你要懲罰就在這裡好不好……" 她緊張得有些哽 咽地說,那一副眼眶跟鼻頭泛紅眉頭深鎖,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表情讓人紫籐更有 種征服感,性抬起蘭華的左腿,湊頭過去,粉嫩欲滴的肉洞展露無疑,柔軟膨 脹的縐褶不時地抽動著,被陰唇擋住的淫液慢慢的從肉洞口流出來…… 抬起身來,紫籐不慌不忙地從泳褲裡掏出自己的肉棒,對準面前已經濕透的 粉嫩淫屄,腰部往前一挺,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蘭華的蜜穴內,龜頭可以感受到 在周圍陰道內柔軟的縐褶緊緊包覆。 怨氣催化的慾火,加上蘭華這委屈摸樣帶來的刺激感……紫籐也顧補上什麼 技巧享受了,一插入蘭華的蜜穴,就全力擺動身體抽送,蘭花被這樣猛烈而突然 的攻擊干地不斷抽搐,身下的沙灘躺椅隨之搖晃! " 啊……哈……滿點!你太用力了啦!啊……啊……溫柔點……姐姐我… …有點……啊……呀……啊……姐姐會……壞掉啦……" 蘭華半躺在躺椅上,難 得發散下來披肩的頭髮散落在椅面上,雙眼緊閉,櫻桃小口從肉棒插入後,就沒 有閉過,不斷發出悅耳的淫叫聲,額頭和兩頰發紅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 軍營的一角戒備森嚴,這裡是魔能傳送信標的所在,雖然因為安全性和成本 等問題傳送魔法這個東西知會用於在必要的時候運送重要的人員和物品,但最為 最後的應急運送途徑其重要性不言而寓。 瑪蒂卡,那個此前將月牙兒送至軍營附近而後又在與艾娜等人的交戰中失去 蹤跡的狐女小心地從衛兵和巡邏隊間穿過,謹慎地與身邊的士兵保持微妙的距離。 儘管如此,這樣的行為始終給人掩耳盜鈴的感覺,因為她既沒有做偽裝,沿途也 不找任何掩護,可以說幾乎是大搖大擺地在那些士兵的眼前走。 不過瑪蒂卡絲毫不緊張,此刻她正藏身於自己製造的小型子空間裡,並讓子 空間跟隨自己的身體移動,空間的扭曲遮蔽了一切觀察方式,只要謹慎地保持距 離,不意外地把對方拉進來,那麼就沒有暴露的危險。 於是在守衛的士兵們毫無察覺之中瑪蒂卡已經走到了傳送信標的核心位置, 這裡是一個閃爍著紫色光芒的魔法陣,中心位置和邊緣的六個角上都有同色的魔 晶構件。 " 那個人類造成的不確定因素太多,對我們的計劃是個巨大的潛在威脅,所 以,找機會讓他消失。""真的需要這麼做嗎?""你還覺得情況不緊急?這次他就 差點打出王國的內戰來,在我們還遠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如果內戰真的爆發,王 國政權易,作為前政權附庸的我們會是什麼下場?""阿尼亞會傷心的。""我首 先是族長,然後才是個姐姐。" 憶起離開前與克裡斯卡的對話,瑪蒂卡歎了口 氣。 " 抱歉了,阿尼亞……" 乘著附近衛兵視線轉開的機會,她動了動手指,一 團光球飛出魔法陣進入子空間,伸手接住,像攤開卷軸一般在面前平鋪,光球化 作了一排排有些詭異的文字。 眼前的是經過多重加密的傳送魔法咒語序列,即便是她這樣的空間魔法專家 想要破譯也非常困難,這讓瑪蒂卡皺起了眉頭。 將在高潮中失神了的蘭華小心地方躺沙灘巾上,紫籐向女孩子們笑鬧聲傳 來的地方悄悄走去,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再抓個落單的來教訓一下,來到跟前的他 卻整個愣住了。 " 什麼嘛,終於來了呀ang,我們可是等好久了哦。小少爺。""嘿嘿,新人兄, 這可是大場面哦,雖然比不上我們族內的成人意識啦。""便宜你這笨蛋人類了。 ""那個……我也加入真的沒問題嗎?""沒關係的啦狐狸小姐,你也應該知道的, 大人那方面可是很厲害的哦。" 眼前覆蓋著大面積尼龍布的沙灘上分別躺著慵懶 地伸展四肢,誘惑地等待著他的五位少女。 " 咕嚕!" 紫籐覺得自己嚥口水的聲音變得格外大聲,眼前近到只要稍微伸 出手就能碰到誘人的光景,已經完全奪走他的目光及意識,不要說移開眼睛,甚 至就連眨眼也做不到了少女們穿著各色的性感泳裝,五具特色各異的肉體在 模擬陽光下散發著汗濕或油亮的光澤,看起來是如此的耀眼。紫籐的視線完全無 法自眼前的絕佳景致移開,簡直像做夢一樣!此刻的狀況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了。 " 來啊,小少爺,過來這裡嘛……" 在艾娜的邀約下,紫籐來到少女們的正 中央坐下,環顧四周,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們望著自己的濕潤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混雜著歡喜、期待、幸福、羞怯跟興奮,各種情感充斥在她們的眼眸中。 動靠攏過去,動手脫掉紫籐身上最後的衣物,接著褪去自己的泳裝後朝他 挨近。 " 小少爺……今天我們就要去了,這次那邊的情況有點特殊,不知道還能 不能……我是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所以,在這裡,請你好好地愛我 ……不,是愛我們大家。" 艾娜說完後伸手輕輕環上紫籐的脖子。而那對從形狀 到手感一切都完美得不可思議的雙乳也隨之受到他的胸膛擠壓,形狀都變了。 " 嗯……" 兩人先是交換了一記輕吻。趁著他親吻的同時,其他的女孩子們 也順勢抱了上來,一瞬間紫籐的前後左右,全都被美女、美少女誘人的肢體所包 圍。女性特有的柔軟與柔媚香氣,也徹底佔據了他的感官。在這樣的餓感官刺激 和艾娜充滿彈性的嘴唇親吻下,剛剛在蘭華身上發洩掉的慾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 嗯、啾……呃……嗯、啾……" 艾娜的舌頭乘勢分開紫籐的嘴唇,入侵他 的口腔,紫籐也歲之應似地伸出舌頭。" 嗯……啾……嗯、啾……" 兩人的舌 頭熱烈交纏,甜美、炙熱、黏膩的唾液流了過來,紫籐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默將 它們全數嚥下去。 " ……啾啾……唔嗯、啾啾……咕啾、咕啾……" 同時他也敬似地,透過 彼此交疊的嘴唇將唾液送給艾娜。濕熱的呼吸跟唾液就在兩人之間不斷交換、 混。咕啾咕啾的舌頭交纏聲,從兩人的嘴唇間洩了出來。 " ……嗯、啾啾……哈啊、哈啊……" 艾娜的嘴唇緩緩地離開了紫籐的嘴, 濕熱而帶著荷爾蒙氣息的熱氣掠過紫籐鼻尖,讓他的皮膚和心裡都覺得好癢。 " 呼……哈啊、哈啊……" 紫籐呼吸急促地沉浸在親吻的餘韻中,一旁突然 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柔美的手掌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臉頰。 " 老公……" 順著那隻手望過去,便看到眼眸迷離的夜雨,她微啟的嘴唇吐 出的氣息好熱又好甜。 " 塔布羊……" 紫籐就像被蜂蜜引誘的蝴蝶般,朝她的嘴唇靠過去,夜雨沒 有對這個稱呼過多反對,只是專心到輕啄心愛男性的嘴唇般,啾啾地在上頭烙下 無數輕吻。 " 啾……嗯嗯……啾……咕啾……" 本以為她要吸吮上唇,沒想到她卻繼續 往右舔吻;猜想她要親嘴唇右側,這會兒又輕柔啃咬起下唇;接下來,夜雨開始 往左避親過來,最後又重新到上唇,輕巧移動的淺桃色舌頭讓人感覺好癢且好 舒服。紫籐性微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在這種吊人胃口的快樂中,直到…… " ……誒?!" 突然間,他感覺背脊竄過一股電流。仔細一瞧,才發現自己 雙腿間腫脹到近乎疼痛的肉棒被某個溫暖的物體包圍。 " ……呼嗯……啾啾……嗯嗯……哈啊、笨蛋人類……嗯、舔……感覺… …啾啾……怎麼樣……?""師兄……舔、啾……舒服……啾啾……嗎?" 腿間傳 來陣陣說話聲,低頭看去卻是兩隊毛茸茸的獸耳,原來那是正在含舔肉棒的愛利 斯和月牙兒發出的。愛利斯吹口琴似地吸附著分身莖部,月牙兒則張開小巧的嘴 巴含住分身前端,偶爾還用舌尖舔弄。 " 嗯……啾啾……舔、舔……啾……""啾、啾……舔……咕啾……咕啾… …" 兩人的唇舌毫無遺漏地舔吻、吸吮堅挺火熱的肉棒。 另一方面,紫籐的上半身也感受到了全新的刺激。他清晰地感覺到兩丸柔軟 的肉團以及堅挺的乳頭,畫圓似地貼上了背部:" 那個,這樣如何呢?" 奧拉略 有些難為情的聲音傳入耳裡,儘管她的胸部份量相對月牙兒夜雨甚至艾娜都稍小 一些,但帶來的溫暖與柔軟卻讓紫籐舒服得說不出話來。 " 嗯……舔、啾啾……" 而接下來,進一步的挑逗來了奧拉的舌頭舔吻 上例如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也碰觸到一團柔軟的嫩肉。" 啊啊,小少爺……" 抬眼 望去便對上艾娜火熱的眼神。只見艾娜胸前那對豐滿的肉球因為夾住他的手臂, 擠成極為淫蕩的形狀;而她的手掌更嫵媚地撫弄著紫籐的胸膛,猶如對待易碎物 品般輕柔、小心翼翼,或許是艾娜又發動了自己身體的催青功能,這樣的動作讓 紫籐忍不住湧現一股愉悅的戰慄感。 " ……嗯!" 由於正和夜雨親吻,紫籐就連呻吟也沒辦法發出聲來。" 咕啾 咕啾……" 身體各處被舔吻的聲音,以及女孩子們吐出的急切喘息聲充滿了周圍 的整個空間。多種感官的交錯刺激之下強烈的射精感猛然降臨,一股熱迅速往腿 間匯聚,他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地溢出透明的汁液,並與愛利斯和月牙兒的唾液 混變得十分黏稠。 " 啾啾,舔……啾……笨蛋人類,咕啾,如果覺得舒服……啾啾,隨時… …都可以……舔……出來哦……" 似乎注意到紫籐就快承受不住的愛利斯說完後, 用舌頭更猛烈地刺激肉棒內側爆起的青筋。 " 咕啾、啾……哈啊……啾啾、咕啾!" 月牙兒則專心一意地吸吮著微微顫 動的龜頭。兩人完美的口技配,讓肉棒敏感的前端裂口敞開,整個棒體也如爆 發前一秒的火山般猛烈顫抖。 "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下一秒,大量的白濁液體迸射出來,一口氣填 滿了月牙兒的小嘴。而她的嘴無法容納的部分則沿著嘴角流下來,白色的混濁液 體就這麼弄髒她叫囂卻豐盈的軀體,含著滿滿精液的月牙兒一副難以呼吸的模樣, 紫籐見狀連忙要她別勉強快吐出來,但她卻搖搖頭分了好幾次把體液都吞了下去。 這淫糜卻充滿愛意的一幕讓紫籐忍不住長歎一口氣,而後,他的視線開始轉 往下半身,那裡的情況令他自己都有些驚訝:剛才明明射了近乎誇張的大量精液, 肉棒卻還是屹立不倒。 " 那個……小少爺……" 艾娜望著挺立的肉棒,露出十分興奮的表情,定而 周圍其他的女孩子們也一樣亢奮,不斷磨蹭著自己的大腿。 " 哈哈……看起來它比我更性急了。" 紫籐自我解嘲地話讓大家都開心笑了。 不過眼前的局面下,順序顯然成了最大的大問題所有人一起親熱,這樣的氛 圍讓女孩子們的情緒比平常更為高亢,每個人當然都想早點和心愛的男性結, 但總歸需要有個先來後到。 " 關於順序的問題……就由小狐狸先來吧。" 就在紫籐暗自苦惱時,艾娜突 然開口說。 " 咦?" 面對這出入意表的提議,月牙兒不禁感到困惑。 " 啊,對喔!畢竟是小狐狸和我們認識後,大家第一次一起親熱嘛,所以由 你先開始不是再好不過了不是嗎?" 愛利斯理解似地說完後,夜雨和奧拉也都表 示贊成。 " 既然這樣,我就沒話說了。""我也同意。" 面對眾人的提議,紫籐自然沒 有異議。倒是另一方面嘴上雖表認同,月牙兒似乎仍覺得有些抱歉地向大家道謝。 " 那麼,月牙兒,就和平時一樣了哦……""啊?好……好的,師兄……那就 麻煩你了……" 抱住略顯遲疑地低下頭的月牙兒,紫籐將她輕輕壓倒在沙灘巾上。 " 啊……" 或許是在眾人注視下被壓倒感到害羞,小姑娘白皙的肌膚隨即被 誘人的淺桃色佔據,雪白的狐耳也不安的顫抖著。 " 啾!" 紫籐先在因羞怯而顫抖的她應紅的唇上親了一下,嘴唇充滿彈性的 觸感實在很舒服。 " 啾……嗯……" 充分品嚐她甘甜的嘴唇滋味之後,他稍微退開身子,仔細 觀賞躺平下來的月牙兒嬌美的身軀:完美挺立的舉乳、十分堅挺彷彿在展現自我 張的鮮艷乳頭、令人聯想到水蜜桃的可愛臀部以及好像會吸附手掌的肉感肌膚 眼前是讓人隨時都想觸摸的性感軀體。 " 這樣盯著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雖然這麼說,月牙兒卻連移開視線、 隱藏魅惑嬌軀的意思都沒有,她已經將自己的美麗的身軀徹底呈現出來,現在就 等對方動手撫摸了。 " 永遠看起來都是那麼美……" 紫籐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頰,讓手指享受那光 滑的肌膚觸感後往下滑至肩膀。接下來,他的手指沿著在頸部描繪出優美弧線的 鎖骨凹陷處移動。 " 嗯……" 之後手指直接滑向胸部,猶如要抓起雙邊乳房似地輕柔搓揉,並 用手指捏住屹立的頂端。 " 哈啊?!" 月牙兒忍不住高聲嬌喘。不過紫籐卻完全沒有停止手部動作的 意思,一路往下經由肚臍附近直探下腹部,指尖傳來少女被汗水弄濕的肌膚散發 出來的燥熱感。 " 嗯啊……呃、好癢……呼啊!" 每當紫籐的手在月牙兒身上移動時,她薔 薇色的嘴唇便誘人地張開,發出充滿喜悅的聲音。 " 啊、呼啊……嗯……哈……呼!" 紫籐的手終於來到了月牙兒的雙腿之間。 " 咕啾" 的水生傳來,指尖滿是濕氣的觸感。低頭湊過去一看,才發現密的肥 厚裂口早已因為她體內淌出的蜜汁變得黏糊糊一片。 " 這裡變得好濕喔。""還不都是……你害的……" 紫籐低頭靠向少女的蜜穴, 深吸一口氣,無法言喻的女性香氣便撲鼻而來。 " 啊……嗯嗯、哈啊……那裡……" 伸出舌頭舔了舔,月牙兒的身體立刻就 因強烈的歡愉而顫抖,接下來,紫籐的舌頭更描繪蜜裂邊緣似地舔弄。 " 咕啾、咕啾……" 每儀次舌頭的動作,室內都會響起極度淫靡的聲響,無 論怎麼舔仍不斷溢出的淫液很快弄濕了他的嘴唇周圍。 " 呼啊……不、嗯……嗯嗯……呀!" 不斷加大吮吸的動作,月牙兒也歲之 出現了更大的反應,許久之後紫籐的嘴才叢從身體猛烈顫抖的月牙兒的雙腿間退 開,轉而凝視著因愉悅而心神蕩漾的她。 " 哈啊、哈啊、哈啊,可以的……啊……來吧……" 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呼 吸後,月牙兒用力點點頭。紫籐也已經快忍耐不住了。他想要眼前的這個女人, 想進入她體內,想和她一起體會極樂的快感,全身的細胞彷彿都這樣呼喊著,身 體猶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炙熱。 " 那麼,我要進去了哦。" 說完後,他便用手指掰開蜜裂,然後硬挺的肉棒 前端隨之壓進火熱的黏膜內側。 " 哈啊……呀……" 隨著月牙兒的嘴裡吐出恍惚的呻吟,紫籐慢慢地挺腰前 進,肉棒以幾乎垂直的角度插入小姑娘的蜜穴之中,棒體緩緩進入,柔軟濕潤的 媚肉緊緊纏繞上來。 " 啊啊……師兄……你在我裡面。" 月牙兒發出了迷離而陶醉的聲音。 初次抵達最深處之後,紫籐緩緩抽腰部,卻覺得嫩道皺褶依依不捨地纏住 他性器前端,低頭看去,退出的肉棒因為被愛液沾濕而閃動著水光。他並沒有將 肉棒完全抽出,而是又往前推進,肉棒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滑順地被吸進嫩肉中, 同時少女陰道內微妙的皺褶跟凹凸觸感也自下腹部傳來,讓他的背脊竄過一股無 可比擬的強烈快感。 " 月牙兒……你的裡面永遠都那麼美妙。" 相對於這樣說的紫籐,月牙兒則 屏息忍受著愉悅的浪潮將她淹沒一般的快感,發出:" 不……啊、呃啊……嗯 ……呼……" 一類意義不明的呻吟和浪叫。 在這些嬌聲的伴奏下,紫籐腰部抽送的速度逐漸加快," 啪啾、啪啾……" 的水聲混了肌膚撞擊聲形成了陣陣奇妙的聲響,自兩人結的部位傳出來。 " ……不、那裡……好深……嗯嗯……再繼續……舒服下去……我、我會變 得很奇怪……呀!" 月牙兒的肢體微微顫抖,臉上充滿歡愉的表情。 " 好可愛了,小狐狸。""嗯……疑……艾……艾娜小姐?" 不知不覺間,艾 娜移動到月牙兒的頭側,溫柔地撥開黏在她汗濕額頭上的髮絲,邊用充滿慈愛的 表情凝視著陶醉在快樂中的她。 " 你、你要做……啊、嗯……" 儘管難紫籐特給予的刺激而扭動著身軀不斷 發出呻吟,月牙兒仍略含糊地出聲間道。 " 呵呵……" 艾娜惡作劇似地微笑後,在月牙兒的額頭吻了一下,緊接著, 便在她臉上撒下吻雨:" 啾……啾……我只是……要你……更舒服一點。" 說完 後她又再次靠近,用舌頭舔吻小姑娘的耳朵,並且輕咬耳垂。 " 怎、怎麼這樣……嗯啊……艾、艾娜小姐……不、不行……" 在這樣的溫 柔愛撫下,月牙兒顫抖著不斷扭動身體。這時,又有兩個人影靠近她的上半身。 " 嘿嘿……小狐狸。""我也要。" 猶如愛麗斯夢遊仙境裡的咧嘴貓般帶這作 弄人笑容的夜雨,和臉上露出無邪微笑的愛利斯,都靠向了汗濕了的她的軀體。 " 咦,啊、呼,你們兩個,等等……呀!" 兩人同時咬住了月牙兒兩顆熟艷 的果實,並發出啾啾的聲響吸吮著。 " 啊、怎麼這樣……啊、啊、啊啊啊啊……?!" 左右兩邊敏感的乳頭同時 被吸吮,讓月牙兒忍不禁不住發出了愉悅的悲鳴,平常總是看起來那麼純潔的她 此刻卻露出如此淫亂的表情,看起來真是無比誘人,令紫籐忍不住繼續加快腰部 抽送的速度。 " 那麼,我就……" 就在紫籐似乎聽到奧拉說了什麼的同時,柔滑的肢體已 挨向他的背部。有著油亮的棕色皮膚的雙手從背後伸向他的胸口,柔軟的乳房也 緊貼上他的背並搓揉起來,充滿彈性的兩團肉球誘人的觸感不斷從背後傳來,滿 是汗水的肌膚緊緊吸附它們不放,而上頭稍微變硬的肉粒更始不斷帶來摩擦的異 樣刺激。 " 哇啊!?" 就在同時,耳垂也被某種柔軟又濕黏的物體包圍,讓紫籐不由 得發出呻吟,背部也隨之一震,身體不由自地哆嗦起來。 " 啊嗯!" 或許是那震動通過肉棒傳達給已被徹底貫穿的月牙兒,小姑娘也 跟著發出嬌吟。 " 啊嗯……嗯,唔唔……" 耳邊傳來咕啾咕啾的淫猥水聲,奧拉將紫籐的耳 垂含入口中,並用牙齒輕咬、舌頭逗弄它,微妙的刺激讓他腰部動作完全亂了套。 " 呼啊、不、哈啊……嗯、啊、啊!" 不過,這樣似乎反而帶來正面的效果, 無規律地快速抽送讓月牙兒的身體迅速因快感而痙攣,陰道也縮得更緊,伴隨著 她急促的呼吸,包裹著肉棒的炙熱的嫩肉陣陣抽動。 " 啊……不,那裡……這樣摩擦……不行……嗯嗯……哈啊!!" 被三名女 性愛撫的同時,還被紫籐的肉棒不斷的貫穿,那極致的快樂讓月牙兒不停發出誘 人的呻吟和放蕩的浪叫。每一次肉棒猛烈刺入,她就嬌聲吟叫,陰道也將肉棒纏 得更緊。過於激烈的快感,甚至讓她的眼角浮現了透明的淚珠,而因歡愉微微開 啟的嘴角也淌出了口水。 " ……啊、不、哈啊……嗯嗯、師兄、我……我已經……呀啊……" 不過十 來分鐘,不但小姑娘已經被送上了高潮,就連紫籐也快要達臨界點了:" 恩啊 ……要出來了。" 他的氣息急促而沉重,下體用嘴快的速度又抽送了數十次。 " ……嗯、哈啊!射、射在我裡面……拜託……嗯嗯,射在裡面!" 就在月 牙兒這麼叫出來的同時" 咕啾!" 紫籐感覺匯聚在自己腰部的炙熱硬塊化做 洪流往肉棒前端一口氣衝出去,被高潮的引導內的嫩肉幾乎鎖住肉棒猛烈抖動, 前端強勢噴出灼熱的白色體液。 " 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火熱的精液噴射在月牙兒體內最深處,讓 還在高潮餘波中搖晃的她再次攀上了頂峰,全身顫抖不已,被汗水弄濕的淫靡軀 體大幅往後仰。"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強烈的虛脫感幾乎讓人暈厥, 嘴裡不斷吐出毫無任何意義的慌亂呼吸聲,整個世界也一閃一閃的無法看清楚東 西。 " 呼……呼……" 紫籐大口深呼吸,試圖平復狂猛跳動的心臟,接著將宣洩 過後稍微冷靜下來的肉棒自月牙兒體內抽出。 " 咕啾!""啊啊……" 在小姑娘有些無力的呻吟聲中,沾滿精液和愛液而黏 糊一片的肉棒再度暴露在空氣中。 " 喵嗚……乖,乖……" 扭頭一看發現愛利斯讓虛軟的月牙兒頭部枕著自己 的大腿,溫柔地梳整她的髮絲,漸漸的,抖動著雪白狐耳的小姑娘的呼吸也恢復 了平靜。撇除兩個同族少女身上都不著寸縷不談,這美麗動人的光景儼然就是情 比姊妹深的最佳寫照,看人看了不禁發出會心一笑。面對著溫馨的畫面,已經連 續發洩過多次的紫籐,居然感覺腿間肉棒又迅速恢復了元氣…… 指尖閃爍著與眼前字符同樣的光芒,瑪蒂卡飛快地將字符重新排序並剔除其 中的某些部分,一邊還要注意附近衛兵的動向與之保持距離。額頭上不斷滲出的 冷汗和飛速流逝的時間都在表明著破解的困難程度,終於,忙碌了近一個小時之 後混亂無序的字符變成了傳送魔法的咒文。 揮動手指在其中添加了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字符,又花了相當的時間憑記憶對 之前的加密進行還原,而後,將文字還原成最初的光球,再次揪准衛兵們視線移 開的機會送魔法陣中。 沒有發生任何異常的反應,因為瑪蒂卡並不是在破壞法陣,僅僅只是在其中 添加了一些待觸發的隱藏機制,即便是空間魔法方面的專家也要相當的才能解析 出來,所以她絲毫不擔心會有人發現…… " 啊啊、嗯、啊……大人!嗯嗯,哈啊……我又……嗯、唔嗯……好舒服, 嗯嗯!" 沙灘上,紫籐從背後緊抱住坐在自己膝上的奧拉,肉棒迅速地在她的蜜 穴中進出著。 到底跟她們親熱多久了?又究竟在她們身上射了多少次了?詳細數字就連他 自己也搞不清。只有肌膚染上白濁液體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灘巾上的女孩子們無力 的摸樣才能說明先前的行為有多激烈。 " ……啊……不……那裡……呀!" 將臉埋在垂落在後頸的髮絲中用力吸口 氣,享受著鼻子不斷噴出紊亂氣息和身上滿是汗水的奧拉的體香。 " 不行……這樣……呃……我……我會失控的……餓?!""無所謂,奧拉小 姐……再更狂亂點吧……""可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靠近她形 狀優美的耳朵低喃後,紫籐又猛烈扭動起腰部。雙手還不忘緊握每一次用力挺腰 往上突刺時,隨著律動上下晃動的雙乳。手指用力掐住往上挺立的肉丘,待手一 放開它又立刻恢復原狀。充滿彈性的觸感實在好舒服,讓紫籐不由得湧現一股想 一直摸下去的衝動。 " 啊、嗯,啊啊……啊、啊啊……嗯、我……已經、已經……" 奧拉的嬌吟 猛然變大,音調也跟著竄高。她髮絲凌亂,因強烈的快感而劇烈喘息。從兩人緊 密結的部位流出的愛液,在猛烈抽送的作用下,不斷冒出白色的泡泡。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於,在充滿喜悅的叫聲中,奧拉上半身使勁向後仰, 渾身因高潮而顫抖,下一秒,紫籐也跟著在她體內射精了。 " 哈啊、哈啊、哈啊……果、果然還是……會累的……" 讓高潮後的奧拉在 沙灘巾上躺下後,很有些疲倦感的紫籐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 " 辛苦你了,小少爺。" 紫籐聞言將目光轉向聲音的來源,站在眼前的艾娜 身上一絲不掛,雪白的肌膚上還隱約有自己之前噴射上去的精液的餓痕跡,手裡 則拿著一個水壺,水壺的表面附著著無數的水珠,看來裡頭似乎裝著冰水。 " 你一定渴了吧?要不要喝點水呢?" 一語中的,此刻的紫籐確實覺得口乾 舌燥,心懷感激地接受她的貼心後,伸手打算接過水壺。 不過……" 呵呵。" 艾娜卻閃開他的手,在旁邊坐下來並露出微笑,她的笑 容一如既往的有幾分孩子氣,更有些惡作劇的意味。 接下來艾娜將嘴唇靠近出水口,傾斜水壺將其中的液體倒入嘴裡,然後,她 並沒有將水嚥下而是含住靠向紫籐。 " 艾娜……" 察覺她意圖的紫籐輕輕伸出手溫柔抱住她的身軀。 " 嗯……" 兩人的嘴唇彼此交疊,隨後唾液相互混,溫熱的液體從艾娜的 嘴裡輸送給紫籐。猶如品嚐味道般地讓液體在口中晃動,柑橘類的酸味跟蜂蜜的 甜味便在口中擴散開來,咕嚕嚥下後,原本乾涸的身體瞬間充滿水分,體內深處 也逐漸恢復了力量。 " 這個……是什麼?" 面對紫籐紫籐不解地疑問,艾娜相當開心地答說: " 冰鎮過的水加上檸檬汁和蜂蜜,以及些許的鹽所調成的飲料,據說很適運動 後或大量流汗後飲用。" 那還真適現在喝啊,紫籐眼底充滿感動地看向水壺。 " 那麼小少爺……還要再喝一口嗎?" 艾娜這樣問道,求之不得的紫籐自然 而然地點了點頭。 " 好的……" 再度含了口水壺內的液體後,她微微嘟起嘴唇。這次由紫籐 動湊向她充滿熱情的臉龐。 " 嗯、啾……啾……" 迸品嚐著嘴唇的熱度,迸嚥下她口中帶著酸味的液體。 全數喝下艾娜用嘴餵食的液體後,紫籐卻並沒有離開她的嘴唇。而是彷彿連對方 嘴裡最後一滴也要舔乾淨似地將舌頭伸入她口腔內,舔弄她臉頰內側的濕滑黏膜, 並細細品味那粉紅色的牙齦及柔軟充滿彈性的舌頭。 " 啾……啾……啾嗯、嗯嗯……哈啊……" 不知從何時起,兩人舌尖嘗到的 只剩彼此唾液的味道了,即便如此,他們的舌頭仍然緊密交纏。而當兩人嘴唇分 開時,彼此的唇間還牽著一條銀色的絲線。 看著銀線斷裂垂落在艾娜下巴上的瞬間,紫籐頓時覺得如此亢奮,而艾娜似 乎也有相同的感覺。 " 小少爺……我……" 她雙腿相互磨蹭,睜著迷濛的雙眼地向紫籐發出邀約。 " 嗯,好的。" 當然,紫籐是絕對不可能會拒絕的,他立即在砂糖巾上躺了 下來,原本一度失去活力的肉棒這會兒也很及時地又依次意氣風發地仰天挺立了。 " 又變得這麼硬了,小少爺你簡直就像匹種馬……" 艾娜見狀忍不住吐出濕 熱的歎息。接下來,她跨坐上紫籐的腰部,緊握住他火熱屹立著的肉棒。深呼吸 幾次調整身體,當確定自己一切都準備妥當後,便將肉棒前端的龜頭對準雙腿間 的蜜穴,身體緩緩往下沉。 " 啊、哈啊……餓……" 被紫籐的精液和自身愛液沾濕的蜜穴,輕易就吞沒 了堅挺的肉棒,那黏滑而炙熱的觸感真讓人難以承受。 " 啊、你明明……都跟大家……呼啊……做過了,怎麼……還……這麼… …哈啊……的、有精神……" 艾娜似乎也有些累了,腰部並沒有扭得很激烈,而 是如划船般緩慢地前後搖動。 " 啊……呼……嗯、啊啊……" 紫籐伸手摸向兩人結的部位,在那一小叢 森林中找嬌嫩的肉芽。他隔著覆蓋其上的肌膚輕柔愛撫後,艾娜的肢體便微微 顫抖,那份震動也藉由她的身體傳導到紫籐的肉棒:" 餓啊?!" 他緊咬的牙關 深處溢出壓抑不住的呻吟。 艾娜每一次搖晃身體發出的水聲,隨著她越來越興奮,頻率也變得越密集。 就在紫籐盡情享受嫩肉緊纏肉棒劇烈摩擦的快感時,艾娜卻剎時停止動作。 " 嗯?小狐狸?!……你、你做什麼……呀啊……" 原來是月牙兒從背後抱 住她,搓揉起她的胸部。小姑娘的手撫上了艾娜的乳房,並用指尖揉捏上頭硬挺 的乳頭,進而還用舌頭還舔上了她的脖子。 " 我舔……哈啊,這是報復你……不,是感謝你剛才的舉動哦,艾娜小姐 ……嗯,啾!""這哪算什麼感謝……呃,啊啊,那裡是……?!" 月牙兒在艾娜 被紫籐佔有到神情恍惚時,帶給她另一波悅樂的刺激,而此刻身體癱軟的艾娜除 了忍耐外,什麼也不能做。並且很快,這份突如其來的攻擊也波及到了紫籐。 " 笨蛋人類……" 軟嫩的甜膩聲音與柔軟嘴唇的觸感同時往紫籐的臉上襲來, 原來是愛利斯起身低頭吻了他的嘴唇,而且舌頭還立刻分開他的唇瓣入侵口腔。 而就在他分神接受小貓女的親吻時,胸口正確來說是左右兩邊的乳頭也 傳來陣陣衝擊。 " 嗯,啾……咕啾,感覺怎麼樣啊?""……咕啾啾啾,男人……嗯、被 這樣舔……啾、啾,也會……很舒服嗎?" 不知何時恢復精神的奧拉以及夜雨兩 人分別含住他的兩邊乳頭,並用舌尖舔弄、牙齒輕咬。 " 你們做、做什麼……唔……哈!" 面對不很習慣的刺激,紫籐忍不住發出 悶哼聲,勉強抬頭仔細一看,才發現全身都被女孩子們柔軟的肉體包圍,甚至他 都已經完全分不清是誰在觸碰自己的哪裡了。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豐滿軟嫩的嘴唇、手掌都要被吸住的滑嫩肌膚、搔弄 鼻腔的甜美吐息、令人聯想到銀線的艷澤髮絲、因悅樂而顫動的嬌吟、吸附自己 手指不放的美妙乳肉,以及緊纏著下身肉棒到近乎疼痛地步的蜜穴。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些混雜在一起的快感刺激就越強,他的體內深處 也歲之漸漸湧現一股無法壓抑的射精感,不多時,就已經覺得真的完全按捺不住 了! " 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紫籐發出著野獸般吼叫的同時,肉棒的頂端也噴灑 出炙熱且量多到連自己都懷疑還有這麼多存量的精液,強烈的釋放感讓他有種靈 魂被掏空的錯覺眼前被一片白霧籠罩,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六章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作者:黃金死神 26年2月7日 字數:775 第六卷  攤牌 第六章 向家太太團 起身看看窗外,太陽剛出山不久,紫籐微微歎了口氣。海灘上那次荒唐的6 p之後已經又過了三天,他幾乎都沒怎麼睡好,倒不是什麼激烈性愛後的身體反 應,更多的是艾娜當時那句讓他想想有些後怕的話。 「她當時確實是說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之後突然改了口的吧……」又一次 自言自語的確認,雖然一早就覺得確實如此,但還是堅持在懷疑自己的記憶,因 為如果真說了那句話的話,不就是非常不祥的事先告白嗎?雖然這四個傢伙總拿 自己消遣,但到底是自己的女人,無論如何不希望她們出事。 「算了,還是別亂操心了,這幫丫頭那麼厲害能出什麼事?」故意再次憶 當時三個女人在上萬獸人中開無雙的樣子,他最後又一次如此安慰自己,就如前 兩天一樣。 此刻躺在身邊的只剩下了月牙兒一個人蘭華也在那天被他派了後方, 一方面是要向王府匯報作戰進程,另一方面則是聯繫老軍事公孫書調集力量在瑪 卡斯地下城東向隧道位於炎黃西北境內地的出口附近建立一個轉運軍隊和物資 的兵站。 不過對於紫籐整個的長遠計劃而言這也僅僅是第一步。接下來穩固佔領瑪卡 斯城及附近地後,他準備對這個敵境內前線要塞的駐軍採取組與分批分期的 模式。 一方面駐軍將分三個部分,一部分由現有的新軍中抽調作為核心戰鬥力,第 二部分從內地其餘軍隊中選調,第三部分則徵募包括獸人再內的異族兵員。另一 方面駐軍以半年到一年的時間為限實施輪換,如此可以讓更多的部隊得到實戰鍛 煉和新軍級別的訓練。 他計劃將這座要塞城市變成一個巨大的軍事訓練營地,利用四通八達的運輸 能力和處於前線常有實戰機會的便利對部隊輪番實施整訓,以期在三到五年的時 間內再訓練五到十萬能達到現有新軍戰鬥力層次或至少可以有效配現有新軍作 戰的部隊。至於新編部隊的裝備採購與聘請西方教官而帶來訓練經費的問題則完 全不是問題反正瑪卡斯城的金庫現在在自己手裡嘛,完全不缺錢的。 而實際上,在紫籐的長遠規劃中,未來西陵王府所屬的要作戰力量就將是 一支十到十二萬的西式新軍附帶一支三到五萬人的異族輔助部隊。 此時旁邊的月牙兒大概是幾天來都獨自承歡而很累的原因,依然一附睡的很 沉的樣子……見她依然像前兩天一樣睡的不省人事,紫籐也決定享受下和前兩天 一樣的早起福利:他的右手伸過去往月牙兒的巨乳上抓去,一握住就立刻能體會 到這對至少有F罩杯的駭人凶器究竟大到怎麼樣的餓地步他的手掌僅僅只不 過勉強蓋過一多半的面積,如此份量的巨乳配在她看似嬌小的身體上卻沒有過多 的維和感,儘管也知道可能是自己看得久了已經習慣了的原因,但依舊讓他心中 暗暗稱奇。 而此刻那對誘人的巨乳,正被紫籐用右手胡亂的捏擠著,雪白的汝肉也跟著 手掌的動作扭曲變形……即便如此,熟睡中的月牙兒依然沒有什麼大反應,於是 繼續玩弄了一陣子後,看紫籐決定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他稍微起個身,伸過頭 去用舌頭開始舔小姑娘左邊巨乳的乳頭,右手則開始擠捏她右邊巨乳的乳頭,慢 慢的,分色的乳頭開始充血,顏色加深,也硬了起來…… 這樣的攻擊果然奏效了,月牙兒很快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頗為得意的紫 籐又繼續舔了幾下,然後就直接用嘴巴開始吸她的乳頭,右手則更用力的揉捏另 一邊的乳房,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小姑娘的兩個乳頭迅速鞭打,讓周圍的乳暈看 起來幾乎就像快消失不見了一樣。 視覺的刺激令紫籐更加用力地不斷吸允月牙兒的乳頭,進而把臉整個貼在眼 前的巨乳上面,指導視野裡都是雪白的巨乳,而隨著他的動作,小姑娘的呻吟聲 越來越大,吸呼也越來越急促…… 「切,偏偏這個時候……」一邊用於緊急聯絡的通訊魔晶亮了起來,這讓紫 籐很是惱火:「誰啊?什麼事?我現在忙的很!」啟動通話功能後很不客氣地大 聲問,驚得剛剛被農醒的月牙兒不由得一哆嗦,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臉疑惑地坐起 身來。 「什麼?勞軍?」紫籐揮揮手示意她繼續睡,一邊靜下心來細聽那邊來自軍 需官的匯報:「那種事情請示我幹什麼?你自己酌情接洽就是了。」對方匯報的 事情讓他非常不解。 「那個……這次情況有些特殊,屆時您最好還是趕緊親自過來一下吧。」… … 午後,終於得到了勞軍隊伍到達消息,匆忙趕到現場的紫籐不由得倒吸一口 涼氣,也立刻明白了軍需官堅持請求自己親自過來的原因:勞軍隊伍中領頭的是 幾個女人,而其中一個在紫籐看來格外扎眼。一頭濃密的黑髮如瀑布一般旋散在 肩頭,身材略顯豐盈,尤其是那一對東方人中尺寸絕對在平均水準以上乳房在半 露肩式的外披絲衣和明顯帶有托胸效果的絲綢內襯的上下襯托下散發著誘人的成 熟魅力。而下半身,那種有束腰結構的半長絲裙也近乎是在炫耀豐滿的屁股和修 長的大腿一般。 向青絲,儘管這麼多年來始終處於自己的對立面,但紫籐也不得不承認她仍 然是自己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撩人最性感的女性之一。但這個女人的性感之下隱 藏的卻是危險,就如她的臉給人的感覺一樣豐滿紅潤的嘴唇固然充滿魅力, 但卻無法演示那雙時刻閃爍著寒光的眼睛,而每次被那雙眼睛盯著看的時候,紫 籐都會禁不住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向青絲的身後,左右兩側是兩個長相異常相似的棕髮少女,春香和美夏,一 對孿生姐妹,向青絲的心腹丫鬟。當沒有表情差別時從臉上很難分辨兩人,好在 身材和髮型上有所差別,性格也差距不小。 而她的正後方則是另一個紫籐最不想見到的人,林鋒。不過紫籐真正在意的 是他身邊的女人:剪齊得很工整的瀏海、隨著微風輕輕擺動的飄逸長髮,別在頭 上的白色大緞帶教人十分地印象深刻。至於五官的部分,則擁有一雙圓潤的大眼 睛和筆挺的鼻樑,以及抿成了一直線的嘴唇,可以說是清純標緻的容貌,可愛中 帶有一絲冰清玉潔的氣質,會讓人聯想到流經森林深處的清澈小溪。 雪白的緊身連衣長裙包裹著曲線玲瓏的身體,款式略顯保守,連領口部分都 閉得緊緊的,但高腰的黃色寬腰帶卻將胸部稍稍托起,衣服下的隆起看起來不小, 隨著輕柔的步伐微微晃動,細看之下倒也養眼。外面披著短外套,衣襟的部分敞 開著,邊緣黃色的花紋與腰帶相映成趣。總得來說著裝對於炎黃帝國這個年齡的 未婚貴族小姐而言確實十分得體。 畢竟是大家閨秀啊,跟詩織的氣質倒是很像。紫籐心裡歎道向紫苑。這 個女人是向家二公子向青武的女兒,當超首輔向朗的孫女,東南五省總督胡宗憲 的外孫女,也是林鋒的表妹和未婚妻,他未來的嫂子。 總得來說既然向青絲來了,那麼這幾個人的出現就都不值得奇怪了,真正讓 他意外並且在意的是另三個女人的身份和出現的原因。 其中一個的地位明顯很高,因為她堂而皇之地站在隊伍的位上,不要說林 峰之流,甚至連向青絲都只能站在她的側旁,而她的身後則跟著兩個男孩,都是 十四五歲的光景,長相非常相似,一看就能猜到是兄兩。 那女人看起來三十五六歲的模樣,中分的額發垂下來遮住了耳朵,發尾略卷 曲的黑色長髮則很自然地披在肩後,怎麼說呢?給人一種很標準的人妻少婦似的 感覺。臉蛋以這個年齡的女人而言顯得相當標緻,但朱紅的嘴唇特別豐潤,視覺 上很是性感,眼神中更透著一種風騷,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一看就知道是個性 欲極強的女人,可仔細觀察卻又會發現散發著一種隱約的威嚴感。 身材總得來說很苗條,看起來真有點西大陸那種專業模特的感覺,但即便總 的視覺如此,細看之下卻極富凸凹有致的曲線,被一席絲綢白衣擠壓著的乳房看 上去圓圓的,非常堅挺;腰肢很是纖細,感覺很容易就能被雙手把握住;臀部在 略緊身的聯衣長裙中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連接進,雖然並不顯大,但是卻很緊俏 圓潤。 無論氣質還是長相都給紫籐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感覺來自龍千雨,不同的是 顯得更有成熟女人特有的的韻味和美感,眼神中的深邃也換成了風騷。再聯繫她 那明顯在向青絲之上的地位,這個女人的身份在他腦海裡呼之欲出:大公龍千 ,向朗長??.??.子向青龍的正妻。而他身後的兩個男孩的身份也就不難猜測了,應該 就是他的雙胞胎兒子向存思和向存孝。 說起來龍千這女人還真頗有些傳奇色彩,年輕時曾喬裝隨商船前往西方學 習商業與經濟,嫁入向家後更是短短一年時間就坐穩了府內掌賬的位子,以至於 坊間有:「皇家的錢由向家人管著,向家的錢卻也由皇家人管著。」這樣的戲說。 關鍵問題是這位公殿下出現在這裡的意圖是什麼?向家想用皇室向自己施 壓嗎?並沒有道理,以目前的局勢看向家是不希望與自己翻臉的。又或者是皇帝 的意思?派她來說和自己與向家?很有可能,從皇帝的立場來說在做好針對向家 的完全準備前確實是不會希望存在任何可能提前導致與向家衝突的潛在導火的。 在龍千的另一邊身側則是一個年齡相仿給人感覺卻幾乎完全相反的女人。 中分後垂到耳下的幹練短髮,修剪的整整齊齊的發稍,一如那張英氣十足的臉, 都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視覺。筆直的鼻樑,緊閉的嘴唇,眼影抹得很濃卻絲毫遮 不住那雙鳳眼中逼人的剛毅,即便沒有帶甲持兵依然讓人覺得站在那裡的就是一 元統軍的女將。 身上並沒有一般貴族女性常見的長裙,而是一套近乎男裝的緊身衣服,倒是 非常貼她的氣質。肩膀有點寬,顯然是艱苦鍛煉過,身形因而頗有些肌肉感, 露出的少量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也顯出一些油亮的視覺。那是一種蕩人心魄的充滿 野性的美感,讓紫籐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西南的那位獅子公。特別是她的胸部! 無論從尺寸還是罩杯來說都絲毫不遜色於羅莎,如同兩座肉制的山峰一樣將緊身 的上衣胸口的部分頂得高高鼓起。 看地位和向青絲差不多,氣質上則幾乎可以說是將「將門虎女」四個字寫在 了臉上,結這兩點她的身份也就大致清楚了:胡月虹,向家二少爺東北衛大將 軍向青武的正妻,東南五省總督胡宗憲的女兒,向紫苑的母親,說起來這對母女 給人的直觀感覺差距還真大呀。 那麼這個女人出現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完全沒有頭緒。 再看向最後的那個女人,儘管地位上看並不高,幾乎都快要和小輩站在一起 了,但其實很大程度上她才是最顯眼的,畢竟那麼一大群炎黃人中間就混了這麼 一個西方人。 她看起來年齡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直垂而下略微過肩的側發和工 整的長劉海柔和地包裹著稍長的臉蛋,棕紅色的長髮在腦後盤成散發著成熟美感 的髮髻,棕黃的雙眼猶如高貴的波斯貓一般令人過目不忘,白皙粉嫩的臉龐更讓 人有不勝憐惜之感。身材中也充滿了異於東方人的魅力:無袖夾克深V形領中露 出的高挺的雙乳,束腰短裙下纖細的柳腰,肉色絲襪中修長的雙腿,高跟鞋裡秀 美的玉足,都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傾倒。 和向家有關的西方女人嗎?地位雖然明顯不及向青絲等三女但也在那些小輩 之上。這讓紫籐很自然地想到了不久前得知的一條消息:向朗的小兒子上月似乎 剛剛納了有一房小妾,就是個西方女人,原本是海爾曼帝國皇室控制下的某軍火 公司在炎黃一帶的商業代表。 這個身份讓紫籐有些頭疼起來卻也疑惑起來:商業代表只是比較好聽的說法, 這些女人的作用就是用各種方式拉生意和探取有用的商業情報,可以說是身兼高 級商業娼婦和精英商業間諜兩職的存在。這樣的她沒有理由不對地下城中菲亞利 重工的某機密知識產權感興趣。關鍵是向家把這麼個明顯會惹禍的女人送來是什 麼意圖?純粹要找茬嗎?完全沒有道理啊。 明顯聞到一種陰謀逼近的氣息的紫籐非常有就此離開的衝動,但一來這個級 別的勞軍隊伍帥不親自迎接確實說不過去,更重要的是,向青絲眼角的餘光剛 剛掃過了他所在的位置,現在想走已經太晚了,只會落這個女人話柄。 稍微思了一下,紫籐決定姑且以正巧經過附近的樣子去接觸,雖然可能會 連累軍需官擔個通報不及時的罪責,但眼下還是穩妥點的好。「這算哪門子的巧 遇啊,嫡母大人……」於是迎上前去的他故意這麼說著。 「有必要覺得這麼奇怪嗎?前線將士們戰功卓著,我們這些養尊處優的人來 慰勞一下也是應該的吧?」向青絲將身體轉向他走來的方向,臉色和聲線一樣讓 人琢磨不透。 「見過二公子……」「二公子早啊……」那對孿生姐妹也緊跟著,過一開口 就能明顯察覺到差別:有著微卷的半長披肩法的姐姐春香不但身材要豐滿一些, 所說的話也和臉上的表情一樣沉穩而符身份,顯得非常有教養;相反的,那個 有著短雙馬尾髮型的妹妹的身材就現得有點還在發育的感覺,打招呼的方式也和 嬉皮笑臉的表情很搭,一副被寵壞的小姑娘的感覺。 「切,你這小子這次又沒死在戰場上嗎?」至於這個相當令人不爽的聲音, 紫籐不用想都知道會是誰。 「是啊,很遺憾,看來短時間內還是不需要兄長大人您來操心軍務問題的。」 本就對這個傢伙毫無好感,加之前段時間夏侯琴的事情,紫籐決定不在對他客氣, 直接選擇針鋒相對,當著一眾親屬的面直戳對方拿不到兵權的痛處。 「你!」果然立刻惱羞成怒,但卻意外地沒有發作,並且制止他的並不是預 想中的向青絲。「鋒,別……」而是身後的向紫苑拉住了他,雖然看得出沒有用 力,卻相當有效。 不願意在未婚妻面前出醜嗎?還是那個熟悉的好面子的傢伙。不過向紫苑的 舉動才是真的讓紫籐在意的地方。究竟是這位大小姐天性不喜爭鬥還是純粹就是 向青絲的事先授意? 如果是前者,鑒於向青絲並沒有對潛在的衝突明確表態,那麼這夥人的來意 就依然必須警覺。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向青絲不願意和自己繼續起摩 擦,她們這一躺來的目的應該是屬於修復關係,如此一來自己應對起來就可以輕 松不少。儘管就當前形勢分析而言後者的可能性無疑更大一些,但從前就吃過這 女人不少苦頭的紫籐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好了好了,年輕人鬥氣要適可而止。你們兩個都是西陵俊才,將來一個 內一個外不是挺好?」向青絲依然沒有接話,倒是龍千拍著手走了上來。 表面看起來像是在調和,但內這個東西是可以有兩種解釋的,雖然一般會 認為是說內政,卻也同樣能引申為掌控王府大權。這女人,表面看起來像在和 稀泥,實際上卻在很微妙地幫自家人說話,到底皇家出身,語言藝術著實。 「公殿下教訓的是,是在下浮躁了。」面對那張溫和中藏著威嚴的難以琢 磨的笑臉,紫籐明智地選擇了暫退一步。 「內?沒兵權得了內嗎?」不過聽出了話外之意的明顯不止他一個,比 如隨後走過來的一臉冷峻的胡月虹,她好像就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了,說的倒是 一針見血。 紫籐隨即將注意力轉移到她那裡,臉上基本沒有表情,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雖然說確實讓有白退了一步嫌疑的自己略微尷尬,不過這種語氣和說法……跟那 位公殿下不來嗎? 緊接著,似乎是要印證他的感覺,兩個女人對視了起來,一個似笑非笑,另 一個滿面冰霜,眼神看起來都並不兇猛,卻連周圍的人也能感覺得到壓力。 「好了二位嫂子,就不要讓小輩們見笑了。」關鍵時刻向青絲終於開口打了 圓場,而後轉向了一邊的紫籐:「你這兩位舅母從來就互相不對付,和她們相處 久了你就習慣了。」依舊是那種看不透的笑容,依舊那種讓人打寒戰的目光。 「公殿下我想就不需要介紹了,至於這位是你二舅的夫人,胡宗憲胡大人 的寶貝女兒胡月虹。」向青絲這麼介紹著,同時有意無意地走到了距離紫籐近得 相當微妙的位置。充滿成熟女人氣息的濃郁髮香撲面而來,那是一種說不出像什 麼的氣味,卻防佛有催青作用一般令他微微有些情慾上的衝動。 「那麼那邊的一定就是存思和存孝兩位表了吧?」有意識地用難以察覺的 步法略微退開,盡量躲避著那種擾人的香氣,同時由於對這兩個來頭頗大的女人 存在諸多的忌諱和疑問,紫籐巧妙地在語言上將自己與她們拉開些距離,把話頭 轉移到龍千的兩個兒子身上。 「沒錯沒錯,這次老爺子想讓他們來見識下戰場的場面。」這次三個女人誰 都沒有答話,雖然紫籐覺得也許是自己多心了,但真的似乎有默契一般。她們不 開口,那兩個小輩雖然是當事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不過倒沒有沉默多少時間,那 個紅髮的女人走上來接過了話頭。 紫籐以難以察覺的動作又小退了半步,有些疑惑地看著她,眼中更多的依舊 是警惕。確實,這個女人似乎為自己解圍了,但對方陣營的明顯內部對立氣氛反 而會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儘管究竟哪裡不對他自己也說不出來。 「不用那麼緊張,雖然原則上長你一輩,但我畢竟只是個妾室,面對我就不 要這麼拘束了吧。」紅髮女人也前進了半步,動作同樣幹練而難以察覺,「翠絲。 克勞福德,海爾曼皇家阿斯本兵工廠的遠東商務總代表。」一邊自我介紹著一邊 看似友好地伸過手去。 「幸會……」遲疑了一下,紫籐還是伸出了手,握住的一瞬間,滿是滑嫩柔 軟的感覺,隨之而來的還有能人飄飄然起來的奇異體香,顯然這女人是個慣於吸 引異性的尤物。 「騷貨……」那種咄咄逼人卻又風情萬種的樣子似乎令一旁的胡月虹非常不 屑,那輕微卻又在近處清晰可聞的聲音讓兩人之間看著很好的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起來。 「剛才在軍營內外都看到不少高檔裝備,看起來你訓練這新軍確實下了血本, 不知道有沒有可能也照顧下本公司的生意呢?」好在被負面評價了的人似乎並不 很在意,那一臉標準卻又令人難以作出絕答覆的微笑毫無疑問地又在表明著她 也是個生意場上摸爬滾打慣了的老手。 「虛偽……」胡月虹口中再次漏出了不屑的語氣,讓紫籐很不理解究竟這個 女人是真的太清高還是天生就喜歡挑別人的刺,也讓翠絲掛滿微笑的臉似乎微微 有些拉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理解某人對生意的熱情,不過是不是可以請兩位稍微考慮下 辛苦趕路到達這裡的大家的疲勞,有機會在細談呢?至於現在,可以請元帥大人 你先為我們安排住宿嗎?」幸好尷尬沒有維持太久,向青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和 她們的「對峙」,也算把紫籐從進退不得的境地裡解脫了出來。 「嫡母大人您嘴裡叫出來的大人兩個字我可不敢當,請根我來吧。」雖然來 的這幫子人非常讓人頭疼,但個個地位都不簡單,直接安排住在軍營裡肯定是不 適的,好在修復了的瑪卡斯地下城中並不缺少高檔次的住處,於是紫籐就引著 一眾人等朝最近的入口走過去。 「你在躲著什麼?」向青絲剛起步的速度就比其他人都要快,沒多久就超出 隊伍一個多身子走到了和紫籐幾乎平行的位置上,「我就那麼可怕嗎?」明明是 與以往一樣不露喜怒的語氣,為什麼今天聽來卻近乎有些哀怨的意味呢?自己多 心了嗎?還是說是這女人在故意演戲?他思著。 「難道不是嗎?」疑慮了片刻,紫籐如此答。 「看樣子我們需要找個時間好好彼此重新瞭解下,」向青絲歎了口氣,一副 放棄了的樣子,但說的話卻明顯不是這個意思,「私下裡……就我們兩個人的時 候……」而後的這兩句深藏了曖昧意思的話是悄悄貼著紫籐的耳朵說的,並且她 的動作非常隱秘而巧妙,在旁人看來,兩人似乎僅僅是因為前後相隔的微妙距離 和左右錯位的站位而出現了疊靠在一起的視錯覺。 那可以說聞所未聞的向青絲的柔軟聲線與幾乎是勾引性質的話語一起挑逗 著紫籐的心緒,連做了三個深呼吸,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平常心:「借我個膽子也 不敢和嫡母大人您獨處,不然八成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吧。」他用同樣只有 兩個人能聽到的恰到好處的聲音答覆。 「那好辦,你可以選擇緊緊抱住我,還是覺得不安全的話大可以我在上面就 是了,我想沒有哪個殺手會連雇帶目標一起襲擊的吧?」如果說之前的話還是 曖昧的暗示,這次的簡直就是有些赤裸裸的勾引了,如此的話題也真虧得這女人 能說得一本正經。 「……」過分露骨的話反倒讓紫籐沉默了,這個女人看樣子是鐵了心要不惜 代價跟自己和好了嗎? 「怎麼不說話?害羞了?這可不像你,抱著自己養母的時候不是挺快活的嗎?」 看他不搭話,向青絲直接拋出了一波大新聞。 「別誤會,我只是怕被捉姦在床而已,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被父王還是兄長。」 紫籐愣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找到反擊的話頭。 「你知道的還真多呀。」他那一語雙關的話讓向青絲皺了皺眉頭。 「彼此彼此……」兩人看似默契十足實則頗有些火藥味的對話間紫籐已經領 著眾人走近了一處石堡。 「這裡通往修繕完畢的地下城市,會有專人引諸位去招待貴賓的館舍,我安 排完軍務會再來拜見嫡母大人和幾位舅母的。」明顯已經得知了消息,紫籐說話 的同時石堡的守衛已經迅速將大門打開。但隊伍卻停在了原地,因為多數人的注 意力都被另一個方向上沉重的腳步聲所吸引。 木質膠搭建的簡易庫房中一個小隊四台魔能機甲正緩步走出來。「菲亞 利5E型攻擊鷹嗎?真虧你能買到這種高端型號啊。不過說起來這麼昂貴的裝 備安置在如此簡陋的設施裡不適吧。」畢竟是曾經在西大陸遊歷學習過的人, 龍千似乎很明白這些鋼鐵巨人的型號和價值。 「只是暫時的,目前瑪卡斯地下城的修復工程還在掃尾,裡面有完備的整備 設施,到時候會轉移到那裡去。」紫籐這麼答道。 「如此威猛的武器,即便只是站在戰場上也就已經足夠威懾敵軍了吧……」 胡月虹的雙眼緊盯著其中一台高大威武的鋼鐵軀體,不自覺地喃喃自語著。 「別意淫了妹,且不說這玩意的價錢嚇死人,據我所知,它們可不是有錢 就能買到的東西。」但龍千的笑語立刻讓她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也不都是這樣,雖然這種二世代的機體價格和出售審批都很麻煩,但如果 選擇一世代機種的話應該是可以很順利地購買的,價格也要便宜很多。還有,現 在大家都摀住耳朵會比較好。」那低沉又有些焦急的樣子讓紫籐看的很不忍心, 於是好心到給出了替代性的建議,同時他也注意到那些魔能機甲的動作,隨即又 追加了一句提醒。 幾乎就在他這麼說的同時,四台鋼鐵巨人肩部內側顏色和質地都明顯不同於 身體多數部分的構造閃起亮光,近十米高的巨大身軀隨之如同失去重力了一般漂 浮起來,而後,在腰間跳躍單元雷鳴一般的噴射聲中斜衝上天空。 「所謂一世代和二世代間的差距大嗎?」胡月虹問話的聲音很大,明顯還沒 有從耳鳴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操縱者水準相當的前提下至少能輕輕鬆鬆一打五的差距,而紙面數據計算 得出的理論交換比更是可以誇張到一比十二以上的地步。怎麼說呢?畢竟一份錢 一份貨嘛。」接過話頭的是明顯更加懂行的翠絲,這一句話成功地讓胡月虹似乎 再次到了消沉狀態。 「不過雖然說利薩斯聯邦路軍已經在部分換裝三世代並將固有二代機都升級 成的SE型,但E型也應該還是處於嚴格控制外銷的狀態,走私貨嗎?」沒 有太在意胡月虹的樣子,她頭向紫籐詢問。 「商業機密,無可奉告。」對於這個問題,紫籐無話可說,雖然是拉克絲從 中斡旋的,但似乎是動用了她與菲亞利重工高層的私人關係,簡單來說確實是走 私貨,只是聯邦政府方面出於來自那個軍火帝國的壓力原因並沒有追究而已。總 之究竟其中有些什麼具體過程他自己也不是非常清楚。更重要的是他發現此刻這 女人看向自己的雙眼已經閃閃發光起來,防佛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價值連城的 商機和秘密資料,被這樣的目光刺得很不自在的他果斷選擇用從艾娜那邊學來的 近乎賴皮的商業談判措詞進行了答覆。 好在對方畢竟是老練的商業代表,立刻就就聽出了話外之意,翠也就知趣地 不再繼續追問了。 「別煩惱了嫂子,機會不就在眼前嗎?明擺著這裡的某人有路子。雖然對方 是小輩但拿出誠意來請求半忙也並無不可吧?」倒是向青絲接過了話茬,似乎在 開導胡月虹。 「我跟他又不熟……」好像不是很明白對方的意圖,胡月虹的答中有一些 不解,更多的則是警惕。 「男人和女人哪有不能自來熟的,拿出女人特有的誠意來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哦。」這次向青絲的聲音低了不少,只有附近兩三個人能聽清楚,語氣中滿是曖 昧的意味,內容也是一語雙關。 「我又不是你們!」意外的,胡月虹似乎突然被激怒了,完全不顧場地大 吼了出來,讓一邊不知緣由的小輩們和陪同人員齊齊的一驚。「要去你們去,我 可做不來那種事。」她卻毫不避諱,生生扔下這句話快步疾走,一個人搶先進了 石堡的大門。 「承認靈魂深處的本性就這麼難嗎?」看著對頭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向青 絲頗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隨後也走了進去。 「東方女人……」翠絲搖搖頭跟了進去,但不知到底在說三個東方女人中的 哪一個。 雖然多數人還都一頭霧水,但這個形勢下小輩和隨從們明顯也不好停著不動, 紛紛都跟了上去,除了一個人。 「哪裡是之前攻城戰的遺跡嗎?」龍千眺望著遠處高地上隱約可見的殘簷 斷牆問。 「是的,一直沒有時間清理,所以暫時封鎖了。」紫籐看了一眼確認之後答 復道。 「那種毀滅性的破壞效果是什麼造成的?龍炮嗎?」她進一步詢問細節。 「那裡原先是標號為十四號的堡壘,印象中是被虎炮摧毀的,高地另一邊的 十三號倒應該是被龍炮轟掉的,不過那裡已經被徹底遺為平地幾乎沒剩下什麼了。」 略微憶了一下之前的炮戰,紫籐不是非常確定地說。 「家夫交代要現場考察一下魔導武器的作戰效果,所以,可以陪本宮去高地 上看看嗎?」頭看向紫籐,儘管是一副請求的語氣,但那雙眼睛深處隱藏的那 份威嚴感卻似乎容不得他拒絕。 「不勝榮幸。」…… 廢墟距離並不遠,兩人走了七八分鐘就已經來到了近處。為了防止有人誤入 受傷,整個廢墟範圍都用類似鐵絲的柵欄圈攔了起來,唯一留下的入口附近則 有衛兵日夜輪班值守。 「少帥!」見到來的是紫籐,衛兵恭敬地行禮,同時開門放行,至於同行的 女人是誰,他們自然知道那不是自己該問的問題。 「好巨大的坑啊……」走進廢墟域的範圍,不多遠就已經來到高地腳下, 抬頭便可以看到高地中端位置一個數米見方的大坑,裡面雜亂地堆滿了破碎的 石料和穹頂,「炮擊造成的嗎?」儘管由於視角的原因從下面根本看不見這個坑 的全貌,但還是讓龍千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是的,這裡原先有一座作為外延工事的三角堡,直接被三門虎炮轟平了。」 紫籐答:「再往上目前沒有路,並且坡道上四處都是碎石……」他補充道,話 沒有說透,但很明確地暗示對方應該知難而退。 「確實我這一身是不適爬山的了。」低頭打量了一翻自己身上的長裙,龍 千似乎表示認同,嘴角卻同時閃起了一絲狡詐的微笑,「看來只好勞駕你抱我 上去了。」隨即話鋒一轉。 「誒……」一瞬間紫籐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殿下您說什麼?」他疑 惑地想再確認下。 「抱我上去啊,還是說你想用背的?本來不是不可以,可喜這裙子不太岔得 開腿,不方便背。」應該是故意無視了他的疑惑,龍千如此答。 「這……公殿下畢竟是有夫之婦,如此容易造成肌膚相親的事情怕是不妥 吧。」無從猜測也沒有時間思她的意圖,紫籐只能姑且選擇相對妥當的說辭推 托。 「那就沒辦法了……」意外的,對方卻似乎沒有糾纏下去的意思,但可惜的 是:「看來只好撕了裙子和你一起爬上去了嗎?」那只是個假象而已。 並且,龍千明顯不只是在嚇唬人,嘴上這麼說著的同時她的雙手已經撩起 長裙認真作出準備撕扯的樣子。這一撩不只嚇了紫籐一跳,緊接著還讓他的眼睛 有點看直了裙子下面露出的是與外面相對樸素保守的長裙完全相反的景象: 修美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細孔襪中,而腳上的鞋子也是同色露指式樣的半高根 涼皮鞋,鞋尖部分露出的精緻的腳趾在襪的孔隙間輪廓分明白嫩誘人。 「那麼下官就失禮了,殿下……」如果這位公大人去的時候穿著撕壞的 裙子那恐怕事情就根本說不清了吧?無奈之下的紫籐只能選擇妥協,一邊制止了 龍千撕扯裙子的動作一邊將她攔腰抱起。 「怎麼樣?我還是不算重的吧?」龍千邊這麼說,邊用看不透的微笑看向 紫籐,她的身材明明比較高挑,但因為收著下巴的關係,幾乎是以接近四十五度 角的角度在仰視著,對於正常男性而言那絕對是一張十分有破壞力的笑臉。 懷裡的若只是個身份普通的少婦,如此魅力十足又表現出仰慕著的少女一般 的神情,紫籐覺得自己說不定真會對這個女人動起情來。不過,她的身份畢竟不 一般,甚至可以說很大程度上處於自己的對立陣營,所以,這份誘惑還是必須要 抵擋住。 「當然,殿下的身體很苗條。」他一邊小心地附和,一邊四下找可行的路 線,很快就發現了能登上高地的踏腳石。「不好意思,我們要稍微跳過去。」稍 微提醒了一下之後紫籐就輕鬆地跳上那個突出踏腳石。 「啊?!」龍千因為這突然的行動彷彿受到驚嚇,有些不自覺地往紫籐懷 裡擠了擠,意外的,那身絲綢長裙之下似乎沒有任何衣物,因為這個動作而緊貼 的身體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絲綢隔壁肌膚柔滑的觸感。 「我們要藉著突出的石頭交叉著跳上去,所以請殿下抓緊我的脖子。」紫籐 叮嚀她要牢牢抓緊,同時很輕快地在踏腳石之間跳躍,期間不知是真的害怕還是 故意挑逗,龍千一直在扭動身體摩擦他的胸口和手臂,不斷接觸的觸感徹底落 實了之前關於長裙下是真空的感覺托著屁股的手並沒有摸到類似內褲的東西, 倒是似乎有吊帶一類的存在;而一直被摩擦著的胸口不但能感覺到乳肉翻滾的美 妙觸感,甚至還能清晰地分辨出硬起的乳頭在哪裡。 「到了哦!」幾分鐘後,紫籐很穩妥地落在了高地頂上。 「哈啊……哈啊……你的身體很靈活呢。」龍千的聲音還有點顫,透過輕 薄的連衣長裙紫籐能感覺得到牢牢抱緊自己脖子的她心臟抨通怦通地跳動著。 「公殿下,下次還是不要這麼逞強會比較好。」看著她這副真實過頭了的 緊張模樣,紫籐有些哭笑不得,並沒有立刻放她下來,而是繼續保持著公抱的 姿勢耐心等待她的呼吸平緩下來。 「什麼嘛這麼溫柔……難怪那麼多女人都願意跟你。」恢復了正常呼吸節奏 的龍千送開摟著紫籐脖子的雙手,他也順勢放她下來。 「真是夠慘的啊,這裡……」舉目四望,週遭一片狼藉,遍地是破碎的石塊 和散落的冰期鎧甲碎片,周圍已經進行了盡可能的清理,不過瓦礫堆下明顯依然 有被掩埋的屍體或殘體,雖然用撒石灰等方式進行了處理,但依舊隱約可以聞到 一些腐臭味道。 「舊時代的廢墟罷了,在殺傷力越來越大的進攻性武器面前,這種類型的原 始堡壘已經和守軍的墳墓沒有太大別了。」憶著之前的重炮攻堅戰,紫籐也 是感慨頗深。儘管一直都很清楚軍事方面炎黃已經與西方強國拉開了很大的差距, 但如果沒有這次新軍的實戰表現,他也很難想像到差距居然會如此巨大。再想想 自己曾經洋洋得意的西垂堡壘鏈防線,如今也只好慶幸敵人只是在軍事科技上 看來可能比炎黃更加落後的獸人了。 「你說得對,還有我家的那位也一樣,看來這事上是我見識短淺了,為了能 立於不敗之地,新購的鐵甲艦必須要裝備這樣的武器才行。」龍千咬了咬嘴唇, 似乎在下什麼決心,「知道這次我們來的目的嗎?」而後拋出了讓紫籐無法避 的話題。 「你覺得呢?」無法猜測這個女人的意圖,紫籐只能姑且選擇打太極。 「我說你呀,沒必要這麼緊張啊。」看到他異常防範的樣子,龍千笑了, 「這次我們這一大群人都是來給向青絲擦屁股的,所以你懂的哦。」說著居然拋 了媚眼,樣子風騷卻很自然,不像是在故意裝樣子。 這個女人目前的表現看似乎是要有求於自己,因此在這個問題上她是沒有必 要撒謊的,看樣子確實是來修復關係的,不過這樣子女人能做到什麼地步呢?雖 然考慮到這位公殿下長裙下隱藏的真空恐怕她也並不是一個很守婦道的女人, 但卻並無法判斷這是她本性如此還是為了此行的目的,「於是這樣也沒問題嗎?」 因此紫籐決定稍微冒險確定一下,直接一把將對方攬了懷裡。 「當然沒問題,實際上這次來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送到你嘴裡的肉, 我自然也不例外。」龍千完全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倒伸出手指挑逗似的輕 輕劃過他的胸口,「不過嘛……有兩個問題。」隨即話頭一挑。 「哦?那是什麼?」見她這樣的反應,紫籐更加有恃無恐,他根本不害怕這 是什麼陷阱,因為這裡沒有他的允許,壓根進不來第三個人,這位公殿下如果 想要搞什麼花招完全沒理由找這麼個不利的環境。攔著腰的手滑下去隔這裙子享 受臀肉的柔軟,另一隻手則托起龍千的下巴,將她的臉拉近一些,兩人四目相 對。 「其一嘛是那位悶騷卻不承認的胡大小姐和她教育出來的那個古風過頭的女 兒,她們兩個要怎麼吃下去還得你自己想想辦法。當然我們也會盡可能幫幫忙的。」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用手指輕點紫籐的嘴唇,那樣的動作伴隨著話語間張著的嫣 紅嘴唇,散發著微妙的誘惑。 「那麼第二呢?」紫籐就勢吻了吻那青蔥一般的手指問。 「第二就是大家骨子裡都各自有自己的打算,比如我就希望可以用一下你的 路子,給水師置辦軍火。」這一次龍千的手指收了去,表情也認真起來。 「我的門路?且不說這東西村不存在,如果是那位胡大小姐為了建設新軍還 好說,殿下您要弄的是水師,有必要在這方面求我嗎?不是有個一等一的海軍強 國的軍火代表是你們自家人嗎?」紫籐指的當然是翠絲,要論海軍,她的母國海 爾曼稱第二,恐怕沒有那個國家敢說自己是第一的。這麼說著的同時紫籐撫摸起 她烏黑的長髮來,髮質極好,手感柔滑得如絲綢一般。 「海爾曼嗎?那個狐狸一樣的國家……」龍千一陣苦笑,「嘴上說得好聽, 實際上賣給我們的都是只配傳統火炮二流艦船,反倒是我聽說他們某個著名船廠 的船台上兩艘為邪魯治人製造的一線戰艦已經在鋪龍骨了。不過會這樣也不奇怪 ……倒是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故意裝糊塗?」那雙看似迷離卻隱藏著精光的眼睛 盯著紫籐的臉,一副似已看穿的樣子。 「確實不奇怪,在這種殖民貿易國家眼裡潛在殖民或貿易域有一個自閉的 強權國家絕對是不是好消息,雖說如今的炎黃對他們未必能構成實質威脅,但終 歸會是個麻煩,因此生意照做錢照賺,但各種限制也是必須的。相反的,邪魯治 這種國家國力有限,即便有了一定程度的強力武裝也掀不起什麼大浪,扶植起來 不但相對安全,也可以有限牽制它那個強權鄰居。典型的海爾曼帝國外交思路。」 這就是所謂的大陸平衡政策的東方吧?對此紫籐並不陌生。這麼說著的同時他 的手已經下移到懷裡女人的胸前,並立刻再次確定了那份真空感覺:柔軟的乳肉 即使隔著一層絲綢也能緊緊地吸引住手掌,而掌心中滑動摩擦的則是明顯已經硬 起的乳頭。 「沒錯,並且報類似想法的國家明顯不只一個,所以我們求購先進艦艇處處 碰壁,一些小件的東西還可以靠黑市解決,但艦載武器這類配套性高的玩意那些 走私商就愛莫能助了,即便有技術條件,他們也要掂量下是不是會得罪所在國家 的政府。」對於這樣的輕薄,龍千並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反倒在臉上凝聚起 享受的表情來,一副非常歡迎的樣子。 「所以想通過我打菲亞利重工的意嗎?」紫籐立刻明白了她的餓具體意圖, 畢竟要說有哪個軍火商敢公然不買政府的賬的話,整個大陸範圍內只此一家。 「所以說我才喜歡聰明人嘛……」龍千嫵媚的笑了,起身摟著紫籐的脖子 象條蛇一樣就纏了上去。 「我盡力吧……」紫籐盡量含糊得答。雖說從之前的種種跡象看,這個神 秘的軍火帝國幾乎一直對自己有求必應甚至某些還沒想到但確實需要的東西他們 都會動送上門來,但他依舊不確定這些行動的原因和意圖究竟是什麼,「新艦 什麼的另說,給固有艦船做武器系統升級換裝應該問題不大。」好在這方面他多 少有些底氣,至少在菲亞利重工的遠東基地艾娜和她母親莫瑞甘看上去都很有話 語權,請她們幫忙應該能行。 「那麼就多謝了……」龍千似乎很滿意,但下一秒她就脫出了紫籐的身體 範圍。儘管從一開始就對眼前的公殿下究竟能投懷送抱到什麼地步持懷疑態度, 但這還是讓他很有種遭遇欺詐的感覺,非常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好舒服啊……這種山風扶面的感覺……」緩步走到高地頂部的邊緣,張開 雙手的龍千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紫籐的不滿。 不過下一刻紫籐就傻了眼,因為幾乎就是他一眨眼的功夫,龍千已經差不 多全身赤裸了,腳下是之前穿的連衣長裙,明顯就是剛剛那一瞬間脫下來的,速 度之快著實令人咋舌。「果然還是這樣赤裸著身體最舒服啊……」專過身來,依 然張開著雙臂的她一臉的陶醉。 直迎著紫籐的目光她絲毫沒有一點羞澀的反應,而是直接以誘惑的微微扭腰 的姿勢走到面前故意讓他在近距離欣賞自己白皙的肌膚和凹凸優質的身體黑 色的吊帶襪就是此刻這具身體上僅存的遮掩物;那顫巍巍的渾圓乳房上乳頭很 大,並且已經挺立了起來。 轉眼已經靠到近處,紫籐甚至都已經能清楚地聞到她的呼吸中的淫糜氣息, 用淫糜的成熟嗓音說:「你發現我隱藏的秘密了哦,感覺如何?」她說著托起雙 乳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興奮堅挺的乳頭微微晃動,白嫩的乳肉上精英的汗珠流 動著。 「那還真是抱歉啊,需要我做什麼補償嗎?」看起來似乎喜歡裸體的感覺, 這女人有隱藏的暴露狂傾向嗎?還是說就是裝樣子誘惑自己?不是很確定的紫籐 故意問道。 「那就請用你的大肉棒來給於我女性最渴望的快樂吧。」龍千用更加富誘 惑力的嗓音說著,一邊繼續靠近過來,雙眼中已經滿是慾火中燒的神色…… 「公殿下您如此飢渴您的丈夫知道嗎?」仔細欣賞著她性感的裸體和嫵媚 的動作,紫籐打趣地問。 「知道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他的錯啊,畢竟據統計西大陸老婆出軌概率最大 的職業就是海員嘛。」這麼答著的她直接跪在紫籐的胯下,拉下了他的褲子, 已經膨脹起來的肉棒兇猛地彈了出來。 「哦!果然如傳聞所說,你真是個精壯至極的男人。」龍千興奮地說著, 而後張開嘴巴一口就將肉棒完全吞了進去。 海員?哦,說起來這女人的丈夫雖然貴為水師提督,但某些方面上來說也確 實和海員沒什麼別。不過紫籐很快就沒心情去思考這些了,而是開始發出了呻 吟聲溫暖的口腔包裹著棒體,柔嫩的舌尖靈巧地在龜頭後的溝內轉動,附加 著極強的吸力,龍千的兩頰凹陷下去,用力吮吸著,發出「滋滋……」的聲音。 看樣子確實是個經常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的騷貨,這技巧相比夏侯琴那樣的 專業人士也絲毫不遑多讓。「吸得真不錯……恩……公殿下,再給我舔一舔。」 享受著的紫籐進一步要求到。 胯下的龍千立刻就有了反應,她用嘴唇吸住棒體根部,緩緩吐出整根肉棒, 淫蕩地說著:「沒問題。」然後立即仰頭舔舐肉棒下側的肉筋。同時那青蔥一般 的纖細手指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握住下面的陰囊,用微妙的力度捏搓睪丸,這種從 未見過的挑逗技巧讓紫籐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已經燃起的慾火瞬間就燒的更 旺了。 低頭看去,龍千這個皇家騷貨正騷媚地微笑著,用面頰摩擦著龜頭,抬眼 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舌頭則舔著他的陰囊,不漏掉每一寸,好像貪吃的小女孩在 舔食著心愛的幫棒糖。 整個肉棒和下面陰囊都沾滿她的口水變得濕漉漉了以後,龍千再次含入肉 棒,這一次含得更聲,將龜頭一直迎到了自己喉嚨的深處。用力的吮吸著,墊在 肉棒下的舌頭也努力舔弄著,喉嚨更是蠕動著摩擦敏感的龜頭,這樣的深喉口交 另一些女人也為自己做過,不過同樣的手段,在這個風騷熟婦這裡顯得更嫻熟也 更恰到好處。 不僅於次,她扭擺頭頸的同時,還用指尖輕按紫籐的睪丸和肛門,口手的聯 攻勢讓他的喘息和呻吟混雜在了一起。 「公殿下……你的技巧還真多啊……不知道下面怎麼樣?」紫籐喘息著玩 弄起她的頭髮。 「那我們就來試試吧。」龍千淫笑著吐出肉棒,起身將他拉到一快形似大 床的長條岩石附近,推倒在上面,而後自己也爬上去,分開雙腿跨坐到他的腰間, 用陰道套住肉棒,「好硬哦,你還真是有一根讓女人著迷的好東西啊。」說著她 就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陰道給人的感覺很緊,簡直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濕 潤的軟肉蠕動不已,緊緊包裹住肉棒。 「哈……舒服嗎?我的寶貝兒……盡情享受然後把敬業全部射在裡面吧。」 龍千的乳房在紫籐面前上下跳動著,撩其額前的髮絲用嫵媚的眼神看著他。 「哦……啊……來吧……」龍千一邊上下活動著身體,一邊輕聲呻吟著, 一種陰道被賽滿的滿足感刺激著這個女人的身心,儘管她努力的放鬆蜜穴內外的 軟肉,但紫籐的尺寸完全超過了她所習慣的程度,即便如此依然感覺到自己的下 身幾乎被貫穿了。同時紫籐也發現這個女人的陰道似乎比較短,因為每次他壓坐 下來,粗大的龜頭都頂到她那嬌嫩的花心之上。 「啊!哈!呀……」最初龍千隻是緩慢地起落著身子,每一次都幾乎要被 滾燙的龜頭都強力地撞擊著子宮口,每一次也都讓她發出興奮地叫聲,她的起落 也隨之越來越快,龜頭與花心的撞擊也越來越激烈…… 「嗚哇!」幾十個會之後,龍千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口終於被頂開了, 堅硬滾燙的龜頭隨即猛的刺進了子宮之中。一種幾乎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強烈快 感襲來,讓本就在淫蕩地浪叫著的她猛地提高了音量。 「哦……公殿下……你的騷穴……真緊……」緊縮的子宮口緊箍著龜頭後 的棒體,紫籐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當龍千將身子向 上抬起或向下坐下去的時候,肉棒都有一種類似被強力拉扯或者擠壓的感覺。 「啊哈……好大的棒子!好熱的棒子……太厲害了!」龍千同樣難以承受 不斷被進出子宮的摩擦和拉扯,順著自己屁股上下動作的節奏仰頭發出浪蕩的叫 聲,強烈的快感彙集在下身沿著脊椎向大腦衝刺,身體隨之顫抖著,一股股溫熱 的液體湧出,被抽查著的肉棒不斷泵出。 「哈……呀……你真好……愛死你的大棒子了……」龍千俯下身子,整個 人壓到紫籐的身上,柔軟的乳肉隨著屁股一提一坐的動作在他的胸口上摩擦翻滾, 吐息著的嘴唇也在他的嘴上吻了起來。兩人的舌頭如同有默契一般交錯著探入彼 此的口腔,攪弄吸吮著。 「哦……恩……」一邊保持著親吻的動作,龍千一邊如觸電似的抖動著屁 股,那渾圓的肉瓣以不斷進出著的肉棒為軸扭動著…… 「啊哈!來了……我來了!哇呀!我到了……真的到了啊!」約莫十分鐘不 到的功夫,龍千猛地支起上半身來,全身顫抖地浪叫不止。 「已經高潮了嗎?公殿下還真是不經干啊。」把龍千癱軟下來的身體接 到懷裡,儘管享受著對方陰道裡劇烈的蠕動收縮和海量淫水沖刷龜頭的爽快感, 但依然沒有非常強烈的要射精感覺的紫籐明顯並不滿足。 「誒呀真是抱歉沒讓你盡興對吧?」儘管呼吸還比較急促,但龍千似乎很 快恢復了過來,「作為歉意給你特殊服務哦。」說著她起身將肉棒退出騷穴,而 後轉身背對著紫籐,雙手分開兩瓣肥圓雪白的香臀,讓屁眼對準龜頭,緩緩坐下。 「哦……公殿下……你的屁眼……還真緊啊!」比之前的陰道更加令人沉 迷的緊湊感襲來。一寸一寸地,狹小的皮炎費力地吞噬著碩大的肉棒,裡面的腸 道隨即接力式得緊裹住進入的部分。 「哈啊!賽滿了!好棒!」終於坐到底後,龍千仰頭發出了高亢的而滿足 的浪叫聲,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迅速地上下套弄,紫籐一邊享受著肉棒 上傳來的急促的快感一邊撫摸著她柔軟的臀肉「太大了!太棒了!我超級爽!你 也爽嗎?」龍千過頭來,喘著氣問道,光滑的後背和高蹺的屁股上都滲出了 細小的汗珠。 「爽爆了,繼續扭動你的大屁股,你這個皇家騷貨!」紫籐說著直接一巴掌 拍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啊!」隨著一聲尖叫她的腰搖擺地更加賣力了,略微抬 起頭來的紫籐看得瞪大了眼睛,那近在眼前的美艷畫面中自己的肉棒撐開了她的 屁眼,進入、抽出,將肛門內的肌肉乾得幾乎要翻出來。 同時紫籐的手還在不斷地拍打她的屁股,像是在復這樣的拍打一般,龍千 不斷加快著屁股扭動和腰部上下聳動速度,「啊……呀!不要打了……已經很 快了……誒呀!已經極限了……啊哈!」很快就似乎到了極限,並且大概因為很 費體力,呻吟和浪叫中明顯混雜進了劇烈的喘息…… 「怎麼樣公殿下?我的肉棒厲害嗎?操得你的屁眼爽嗎?」那看似虛弱的 樣子更激起了紫籐的征服欲,他繼續不斷地拍打著眼前的大屁股大聲問著。 「啊!厲……厲害,呀!超……超級厲害……呀哈!爽……嗚啊!操的我好 爽!」龍千用淫蕩而斷斷續續地聲音答。期間紫籐抓住機會開始用力向上反 頂,操得她每說一句的同時都要浪蕩地大叫一聲。而後性坐起深來,將龍千 整個摟進懷裡,伸手繞到身前抓住兩隻乳房就粗暴地抓捏拉扯起來。 「不要頂,討厭……不要這樣……啊……」龍千叫得更浪了,「呀哈,奶 子……人家的奶子要壞了,屁眼……屁眼也要壞了啊!」儘管浪得很,但她的叫 聲確實非常好聽,為了多聽幾聲,紫籐不顧她的大聲抱怨,捏住軟肉上的兩棵乳 頭就用力往外拉扯,同時下身繼續使勁地王上頂。 「不行了……嗚……我要洩了……啊呀……真不行了……要完蛋了啊!」就 這樣繼續狠操了她的屁眼十多分鐘,龍千終於再次高潮了。她狂亂地抓住紫籐 拉扯著乳頭的雙手用力向外扯,搖晃著腦袋尖叫著,散亂的頭髮撩搔著他的鼻子, 騷穴中用出的液體如噴泉一般灑在床單上,直腸壁抽搐著,對體內的肉棒進行著 決死的反擊。 「嗚……公殿下!太緊了!啊……給你夾……出來了!」幾乎要絞斷肉棒 的緊湊感和龍千劇烈顫抖的身體造成的快速摩擦讓紫籐也很快敗下陣來,又用 力向上頂了二十來次,精關一鬆,全部射了進去……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七章 作者:黃金死神。 字數:32000。 第六卷攤牌。 第七章左右逢源。 用於接待高級賓客的館驛處於瑪卡斯地下城的北區,由於是在原宮殿的基礎 上改造的,所以與其稱之為館驛,不如用城堡稱呼還比較貼切。外觀上是混合了 矮人特色與西大陸古典風格的高規格城堡;光主體建築就有超過十層樓高,至於 最高點儘管有視覺錯差的原因,但從下面仰視的話頂部的塔樓幾乎就要和城市的 岩石穹頂接觸了。 並不僅僅是高大,面積同樣相當驚人,光是正門外的庭園就龐大得簡直可以 作為閱兵場地使用——而且,這座庭園還不只是大而已,無論是精心栽植的花木 還是形致別出心裁的噴水池等等,從每個角落都可以輕易看出這是投注了大量金 錢和時間打造出來的。光是好好欣賞庭園裡的景象,就可以消磨掉相當長的一段 時間。 晚餐時段,這裡被用於舉辦迎接勞軍團隊的晚宴,其實看場面來說或許倒是 該稱為庭園派對吧,感覺上就像是大規模的自助餐式遊園會的樣子。 庭園的一角張開著一張白色的天幕,在那下面,穿著得體的廚師們正在製作 各色烤肉以及其他料理,大量使用精緻的漿料,光是聞到香味就讓口水流個不停 了。 身穿女僕服負責傳菜的少女們來往穿梭著,其中多數身上都能看到獸耳之類 的高等獸人特徵,在事物香味的誘惑下忍耐不住,她們不時會偷偷嘗試味道般地 吃一點,其中幾個倒霉的被女僕長發現了,結果自然是少不了一頓責罵。稍微離 開一點的地方,操弄管絃樂器的樂士們聚集在一起,在不會讓人覺得吵雜的程度 內,為了讓會場的氣氛熱鬧起來而演奏。與餡料一同燉煮的湯飄出美味的香草味。 然後旁邊則是堆積著大量從各地送來的水果。 不過最吸引賓客的還是甜食,特別是那種在這個國家很少能見到的美味冰品。 對於多數的炎黃人而言,冰品甜食的概念還停留在將攪碎的冰塊淋上果汁或蜂蜜 這樣而已。但是,這回登場的是名為" 冰淇淋" 的乳製品冰食。拿到分裝成小杯 的冰淇淋後,先感到很新奇,接著大家就因為它的美味而聚集了過來。 很多男性賓客玩著棋牌、飛盤或是射箭之類遊戲,孩子們則跑來跑去互相打 鬧或者追逐著氣球和皮球什麼的,然後是一邊看著他們快樂的模樣一邊閒聊八卦 或是家常的母親們。 鯉魚和鯽魚在小池塘內游著,喜歡釣魚的人熟練的將釣線垂下。釣上來的魚 就當場做成料理,這也算是興趣帶來的樂趣吧。 " 真是不錯,像這樣招待大批賓客,似乎比想像中有趣……" 向青絲饒有興 致地看著周圍熱鬧和諧的場景。她穿著藍色的開胸露臍綢衣,一對高聳的玉峰在 黑紗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那纖細的腰肢,高叉裙擺下那穿著高根鞋的白皙肉感的 雙腿時隱時現,明顯是為了此時的晚宴而專門打扮了一番,全身都散發著成熟女 人特有的魅力。 作為主賓和招待方,她與紫籐一起走在庭院中,檢查有沒有客人覺得無聊或 是有什麼問題要解決的。有時像客人打招呼,誘惑是被客人打招呼。兩人一路來 到深入池塘的一個觀光平台上,因為是專門供主賓使用的,這裡並沒有其他賓客, 只有自己的兩個貼身丫鬟在張羅著桌椅和酒食。 用餘光觀察著身邊對這樣的場面和自己的暗示與誘惑同樣應付自如的紫籐, 她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越來越有興趣了。以前,儘管是因為處於對立立場上,自 己也一直在試圖去客觀地理解這個" 對手" ,並始終都覺得他很神秘也吸引人。 這個人,不知該如何形容,到底是一切行有餘力,又或是真的很超脫?總之即便 在閱人無數的自己眼裡也絕對是很特別的存在。 不管怎麼說,普通的男人被人一再針對的話,肯定會心懷怨恨。但是紫籐似 乎卻不太一樣,雖然自己一直在針對他,甚至這次還做到了相當過火的地步,但 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這實在是相當稀奇的事情。 並且並不是做不到,實際上以紫籐的立場來說,至少這一次如果想要報復她 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只需要借勢挑動長歌門與她們母子敵對就行了,如此一來面 對來自長歌門的壓力,不要說自己的日子恐怕要不好過,甚至連兒子的世子之位 都會有危險。 畢竟長歌門的能量怎樣估計都不為過:表面上他們似乎只是在地下和民間輔 佐西陵王的組織,但實際上很大程度上這些人可能才是這片土地上許多方面的真 正支配者。甚至當年若是沒有與他們的交易,炎黃的大軍根本過不了號稱天下第 一險的月輪關,更不要奢望什麼西涼國俯首而降了。 並且這絕對不是杞人憂天,因為相比自己這母子兩,長歌門與紫籐的關係明 顯更緊密一些:諸葛棋是玄門中人,而紫籐的未婚妻是玄門的掌門;歐陽畫是大 商人,這個人與紫籐的養母之間存在很多利益交織;然後最麻煩的就是夏侯琴, 夏侯一脈跟西陵王有親緣關係,本是作為王府安排在長歌門中的制衡力量存在的, 而夏侯琴被林星辰故意安排接近紫籐也是為了監控他,可最後適得其反卻似乎死 心塌地地成了他的女人。 儘管現在至少在立儲的問題上公孫書似乎還在竭力維持長歌門的中立姿態, 但又能維持多久呢?這個人自己是瞭解的,他這麼做絕對不是偏袒林鋒,僅僅是 不希望王府內部起衝突而已,他骨子裡其實是個會絕對尊重客觀事實而非倫理傳 統的人。這樣的人到了最後必須站隊的關鍵時刻將會站在符合傳統的林鋒一邊還 是明顯更加優秀的紫籐的一邊呢?答案顯而易見。 恐怕也正是看清楚了這個問題,林星辰現在才會不斷施壓去強迫女兒結婚— —為了徹底斷了紫籐擺脫養子身份對繼承權限制的路。 對於丈夫做法向青絲不置可否,甚至很有些不安,因為從目前反饋的情況看 憶柔已經在決心以死抗爭了,紫籐與這個妹妹的關係有多不一般整個王府的人都 看在眼裡,如果最後那丫頭真的魚死網破了,這個男人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呢?長 歌門屆時又會最終選擇站在哪一邊呢?這兩個疑問的可能答案加在一起會造成的 最終後果想想都覺得恐怖。 出於對這樣後果的擔心,向青絲已經做好了關鍵時刻必須將此事及時告知紫 籐的準備,儘管這可能會極大威脅到兒子未來的地位。同時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 最極端的情況,她也打定了主意這次要乘機將自己推銷成紫籐的地下情人,儘管 這事實在有些荒唐,但她已經豁出去了,為了確保自己未來地位的雙保險,不論 是什麼手段都不在乎了。 當然了,無論對於人際交際還是兩性關係都非常有手腕的她也清楚男人這種 生物極端矛盾,你太順從熱情了,他們就會覺得如此容易到手的東西不值得在意; 可如果你太冷漠了,那他們又可能覺得太麻煩而失去興趣。因此,最為最終主菜 的自己當然是不能急急地端上墜的,但也不能讓對方等太久隔太遠,一邊要讓他 聞著問,另一邊還得先上點前菜解讒的同時再吊吊胃口。 再次確認了這份覺悟的向青絲嗯的點頭,然後就以很自然的姿態靠近紫籐的 身邊,與他並排站在面向池塘的欄杆前,意外的,這次對方似乎並沒有什麼迴避 的意思,從遠處看兩人的身影幾乎就是貼在一起的。 " 怎麼?現在不躲著我了?" 轉身依靠在欄杆上,故意稍稍抬起一條腿,被 撐開的裙擺下雪白肉感的大腿散發著妖媚的氣息。 " 之前和公主殿下談了些事情,想清楚了目前的局勢。" 紫籐用毫不掩飾的 目光掃過她身上裸露出的肌膚,同時輕描淡寫地回答。 " 夫人,二公子,可以入席了。" 交談間一邊的春香走過來柔聲道,兩人於 是走過去對面坐下。 說是入席,其實也就是他們兩人而已,明顯是向青絲有意做了安排,這個平 台不允許其他賓客進入,只有春香和美夏兩個親信丫鬟分兩邊站在她的身後。 " 只有我們兩個?不會太單調了一些嗎?" 看看周圍的情況,紫籐落座的同 時笑著問。 " 這樣不是很好嗎?我之前就說過,咱們兩應該私下好好單獨談談。不過不 是冷清是單調嗎?看起來你比較喜歡人多的玩法?" 既然已經做了那樣的決定, 向青絲說話自然也就沒了顧忌,這樣露骨的語言配上嫵媚中隱藏著淫蕩的笑容散 發著對異型有些致命的誘惑力。 " 我本以為會是更私密一些的場景,卻想不到會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原來嫡 母大人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 面對她這樣的態度,紫籐倒更決定輕鬆了不少。 " 說起來這麼快就勾搭上公主殿下了?你對女人還是有一套啊。""可能是因 為我對身邊的女人都很溫柔的緣故吧。""小心適得而反哦,要知道,在某些女人 眼中,對誰都能溫柔的男人……怎麼說呢?……就像是男人眼裡對誰都能張開雙 腿的女人那樣的哦。""哈?" 突然轉換而來的愛情觀教育一樣的話題讓紫籐著實 有些愣了神,這個問題他還真沒考慮過,不,甚至可以說是從沒想到過,說到底 最懂女人心的還是女人嗎? " 想不到嫡母大人您在這方面還真是意外的有些少女心啊。" 雖然不至於真 的相信這個連親身兒子都可以搞上的女人真會有那麼份脫俗的少女心性,但他還 是有些恭維這麼回答道。 " 少女心?哈哈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有的並不是那種東西哦,而是 ……" 這麼說著的同時,紫籐已經覺得有什麼在自己的胯下動作起來,低頭看了 看,才發現桌毯的佈置別有洞天,面向湖面和庭院兩個方向上長及地面,完全遮 蔽了桌下的一切,而對坐雙方面前的卻很短,視線越過這縹緲的阻擋,他可以清 晰的看見一隻肉感的美腳伸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其上潔白細嫩的腳趾靈活異常, 不消多時居然拉開了自己的褲子,進而把肉棒掏了出來。 " 成熟女人的技巧。" 伴隨著向青絲滿是魅惑的低吟,她從桌下伸來的右腳 已經挑逗起紫籐的肉棒來,大腳趾分開到最大,而後緊緊的夾住了肉棒的頂端, 兩根腳趾就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很快就已經讓肉棒膨脹起來。 面對這樣的挑逗和服務,紫籐笑而不語,只是低下視線細細欣賞桌下的淫景。 他立刻就發現對面這個女人的腳長得確實性感,雪白如玉,小巧玲瓏,白嫩可人, 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細長的腳趾 勻稱整齊,視覺的享受和龜頭摩擦刺激的雙重跳動之下,肉棒很快膨脹到了極限。 " 還真是大呀,難怪那麼多女人迷上你。" 向青絲也很快就發現那肉棒的尺 寸已經不是腳趾可以對付的了,索性將左腿也抬起來,用雙腳夾住肉棒作上下往 復地套弄起來,節奏由緩而急,力度由輕而快的,套弄的同時兩隻腳的大腳趾都 和其他腳趾分開,其中的一個鉤弄著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另一個則繼續在龜頭上 上摩擦著…… 近乎是大庭廣眾之下的足交,這份刺激令紫籐非常享受,也相當地興奮,抬 眼看向對面的向青絲,才發現她表情已經是那麼的淫蕩勾魂,舌頭伸在唇外,貼 著嘴唇舔舐…… 足交雖然刺激,卻並沒有別的性交方式那麼直接有效,十多分鐘過去了,盡 管感覺很爽,但紫籐並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努力摩擦跳弄的向青絲 的雙腳有些軟了的感覺,她的雙腿也明顯有在顫抖的脈動。" 腿累了的話就方下 去休息一會吧,嫡母大人,反正咱們也不著急這一時不是嗎?" 於是他提議道。 " 你這小鬼倒真是體貼啊," 向青絲媚笑著讓下腿來," 不過我可不做那種 讓男人不上不下的事情哦。" 但卻顯然並沒有放棄。 紫籐正好奇她要怎麼繼續的時候,卻發現對面一直站著的丫鬟美夏不知什麼 時候不見了,不過這一切外面庭院裡的人是注意不到的,不只因為距離,也因為 姐妹二人的站位:身高高一些體型也更豐滿的姐姐春香站在外側,重疊站位之下 妹妹美夏的身體一直都被她牢牢地遮擋著,在與不在都一樣——完全看不見。 幾乎就在同時依然挺立著的肉棒感覺到一陣漸漸接近的溫暖鼻息,立刻反應 過來的紫籐低頭看去,果然,紮著可愛的短雙馬尾的少女正在桌下悄悄接近自己 的雙腿間。 " 二公子的真的好大啊,跟傳說的一樣。" 美夏邊說邊用一種狐媚的眼神盯 著眼前堅硬高挺的肉棒,同時用膝蓋頂在地上慢慢靠近過去,櫻紅的嘴唇與龜頭 間的距離一點點縮短。 " 換人是不是有些犯規啊,嫡母大人?" 抬頭正對上饒有興致地觀察著自己 行動和表情變化的向青絲掛著淫糜笑容的面孔,紫籐笑著問道。 "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親自去品嚐下你那根大傢伙啊,可惜周圍人多眼雜, 只好先便宜這丫頭了,不過就像你說的,不急於這一時,既然大家話都說開了, 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嗎?" 向青絲依然保持著那樣的微笑,笑容中不只有淫 糜,同樣充滿了誘惑。 " 哇哦……" 兩人交談之間桌下的美夏已經用她那細長的手指握緊了紫籐充 血膨脹到駭人尺寸的肉棒,一邊輕輕地發出意義不明感歎聲,一邊溫柔地搓揉了 起來。 一陣陣快感隨著少女小手的搓揉從下腹部湧了上來,相對之前向青絲雙腿動 作的肆無忌憚,作為侍女的她的雙手自然要小心溫柔不少,紫籐微微瞇起眼睛享 受這不一樣風格的侍奉。 能成為王妃的貼身丫鬟肯定不會是普通女子,實際上這姐妹兩都是官宦人家 出身,不但相貌和身材都屬上乘,並且出身高貴很有教養,而在此基礎上,為了 在必要時作為籠絡工具等作用又進行了各種細緻的訓練,其中自然就包括如何侍 奉男人。 但既然如此費力的挑選培養了,向青絲當然是把她們作為自己手中的王牌看 待的,除非非常必要,否則不會把任何一個送上男人的床,因此姐姐春香至今尚 是處女。 至於妹妹美夏雖然已非完壁之身,但真正與男人親密接觸的次數也是極少的。 偏偏這丫頭性格開放,經過幾年那樣的訓練之後更是激起了性子裡隱藏的淫蕩, 隨後僅僅幾次經驗就已經食髓知味。所以對她而言,性這種東西簡直就是像是毒 品一樣欲罷不能。如今面對著眼前這根尺寸到到自己見所未見的火熱肉棒,心中 感覺既驚奇卻又因渴求而癢癢的。 " 啊?!" 就在美夏握著肉棒飄飄然的當兒,向青絲有些不耐煩地從後面輕 輕踢了她的屁股一腳,那丫頭立刻就會意地張嘴猛地套住了手中的肉棒。 少女的舌頭熟練地在吞沒的棒體上滑動,同時口腔以為難以置信地方式緩緩 地將肉棒全部吞沒了下去,全部進入之前很久紫籐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龜頭頂上 了她喉頭的軟肉,之後,隨著美夏的嘴唇貼上他胯下的皮膚,龜頭已經完全進入 了她的喉嚨裡,而當肉棒再次被緩緩吐出的時候,上面到處都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 二公子的大棒子好厲害啊!" 終於將嘴巴完全抽離了肉棒的美夏乾嘔了兩 下,而後抬頭用挑逗的聲音對紫籐說道。 " 喜歡嗎?" 看著他淫蕩的表情,紫籐心中湧上一股征服的快感,不說那樣 高難度的深喉口交顯示著女性的服從,光是被女人稱讚自己的性器官就足以讓男 性心裡強烈感受到一種成就感。 桌下的美夏沒有出聲,但卻已經用行動回答了,此時她將紅嫩的舌頭伸得長 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肉棒前端漲紅的龜頭。順著潤滑的唾 漲,美夏的舌尖在紫籐那橢圓形的龜頭上一圈又一圈,不停地舔著。 約莫兩三分鐘後,美夏又改變了節奏,小嘴和舌頭交替使用忽含忽舔,有時 將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弄著敏感的龜頭。 當美夏吐出陰莖時,堅挺火熱的肉棒因為沾滿了她口中透明的唾液而發出了 妖媚的光澤。而在岩石穹頂所撒下的充足的光線下,她可以清清楚楚近距離欣賞 這根足以令任何女人神魂顛倒的肉棒的一切細節,甚至就就連肉棒勃起時所突起 的那一根根粗硬而又強勁的血管,她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這太厲害了, 實在太粗了!" 美夏不時吐出肉棒這麼稱讚道。 而另一方面,由於胯下服務著的少女的技術著實不錯,紫籐整個人都開始放 松起來,沒過多久,他就索性軟下身體靠坐在椅子上,盡情地享受著從肉棒那兒 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 好厲害……這麼大……' 站在一邊的春香偷偷從桌攤的縫隙中偷窺著,心 底輕輕地讚歎著,視線裡的妹妹含住肉棒時,會試圖將整根都含進喉嚨,但根本 做不到,每次都有相當多的部分露在外面,那肉棒的尺寸之大可見一斑。春香雖 是處女,性格相比妹妹也顯得乖巧可人,但卻絕非不明男女之事的乖乖女,受過 這方面諸多訓練的她自然能看出這麼一根大肉棒的美妙所在,不由得悄悄欲動春 心,呼吸難以察覺地微微急促起來。 ' 美夏那丫頭費了這麼多功夫都不能讓他射精,想不到這小子居然如此持久 ……' 同樣呼吸微顯急促的還有坐著的向青絲,同時雙腿間的縫隙也有些潮濕的 厲害起來。我也好想試試啊……飲了一口高腳杯中的果酒的她甜甜嘴唇,不知是 在回味美酒的香醇還是別的什麼。 不過無論對座的享受者還是桌下的服務者明顯都沒有在意她們的微妙變化。 美夏依舊再賣力地侍奉著,先將肉棒盡力含入口腔來回套弄,既而不斷用粉紅色 的舌頭舔著眼前的肉棒,絲毫沒有因為時間過久而感到酸麻。她先是一圈圈舔著 翔太的龜頭和馬口,跟著則輪到冠狀溝,每次伸出舌頭舔著龜頭時,她都會故意 抬頭用一種極盡淫蕩的眼神盯著紫籐看。那樣的神情,彷彿在透露著一股極盡淫 賤的訊息。 在如此熱鬧歡樂的庭院聚會中,誰也不會想到主賓所在的地方桌前桌下居然 有一對男女在進行著這樣的行為。全身放鬆地紫籐不自主將雙腿向左右張得開開 的,盡情享受著胯下少女的吸吮與舔弄。而美夏也賣力地伸出舌尖在那粗大的肉 棒上舔來舔去,忽而又含住龜頭賣力吮吸,似乎非得要讓對方射出精液才肯罷休。 " 我要!我想要二公子的精液,我想要……" 美夏似乎在漸漸高漲的情緒中 難以自拔,一隻手已經摸進了自己的裙下,她喘息著吐出肉棒,對紫籐這麼說道。 " 那你可得再加把勁哦。" 雖然確實非常之爽,也已經有了些許要射精的沖 動,但紫籐可不是個習慣於示弱的人,即便對手是女性。因此他只是繼續以舒適 的姿勢坐在椅子上,任憑美夏吸吮著自己股間已經躍躍欲試的肉棒。 " 好的,看我的……" 美夏十分陶醉地自言自語著,透過握住紫籐肉棒的右 手,她強烈感受著對方慾火的脈動。" 給我……" 美夏不斷這麼呢喃著,同時更 加專心地吸吮著眼前跳動著的肉棒,忽而用牙齒輕咬住龜頭,忽而用雙唇緊含住 肉棒。 " 哦……" 紫籐終於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這讓美夏更加興奮和激烈,繼續 不斷用濕熱的口腔將紫籐的肉棒從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時手掌還不停地愛撫著睪 丸。 " 小騷蹄子……真那麼想要嗎?那就再努力點!" 下體的感覺越來越劇烈, 紫籐忍不住伸手抓住胯下少女的頭髮,將龜頭一次次壓向她的喉頭。 " 哦……嗚……恩……" 美夏的嘴力發出混雜著興奮與痛苦的模糊聲音,頭 部下意識地躲避著。紫籐則好不在意她有些抗拒和不適的反應,此時的他只覺得 好像有類似尿液的東西快要從尿道那裡衝出來似的,那是快要射精的前兆,這樣 的感覺讓他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肉棒更加激烈地在少女的嘴巴裡進出著,在她 的喉頭上撞擊著。 " 好!來了!小騷蹄子!給你!" 紫籐口中突然發出這樣的低吼。肉棒隨之 在美夏口腔裡一陣地抽搐,緊接著就噴出了大股的白濁液體。美夏費力地吞下了 幾口,終於還是敵不過那源源不斷的量,轉眼就已經是一副要乾嘔的樣子,察覺 到了一切的紫籐這才不緊不慢地方開手中的頭髮,從她的嘴裡將正在噴射精液的 肉棒抽了出來。跟著許多白色的黏稠物就間歇地噴在了美夏有些失神的的臉上和 頭髮上。 最後一波精液也射盡後,美夏又用舌頭對肉棒進行了一番清理,而後將她送 回原處並為紫籐整理還褲子。而後又在桌下呆了一會後才鑽了出來,此刻她臉上 的精液已經清理地乾乾淨淨了。並且就如同鑽進去的時候一樣一切的動作都恰好 在姐姐春香身體的掩蓋之下,姐妹兩就想之前一樣並排站在向青絲身後,似乎什 麼也沒有發生。 " 前菜味道不錯吧?現在享受正餐吧。" 看著紫籐射精後舒爽的神情向青絲 笑得相當露骨,一邊已經拿起了餐具。 " 哦?原來正餐是指這個嗎?我還以為會是……" 紫籐看看眼前餐盤裡的食 物也笑了…… 二十分鐘後,用餐完畢的兩人起身離開平台," 說起來你那幾為舅母去哪裡 了?" 似乎想起了什麼的向青絲突然問。 " 她們在那邊喔。" 紫籐帶著她向會場一側的邊緣走過去,用手指指向遠處 被土壤堆積而成的牆壁包圍起來,且禁止未經許可人員進入的區域。 菲亞利重工的相關人員在那裡接待對於軍火購置有興趣的賓客——主要也就 是那幾位向家的夫人們以及她們的參謀性質的陪同人員,此外向家的幾個年輕男 丁意外的也都在。在這裡設置了用來體驗各類魔導兵器的威力的射擊場,以便讓 他們親身體會這些武器的威力,至於一直在受菲亞利重工方面額外照顧的紫籐對 於幫對方促成生意這一點自然也是樂得為之。 為了不讓流彈或者彈片亂飛造成不必要的危險,在人群的另一邊很遠的位置 放置了" 標靶" ,基本就是用城市修復所剩餘的建築垃圾堆砌而成的,而在更後 面則用土壤堆堆成牆壁,同時在四周部署了警戒力量,以防止有人誤入危險區域。 射擊位置這裡,幾台從軍營搬運來的魔導武器的樣品正在組裝和調試,在此 期間,菲亞利重工方面安排了他們警衛部隊配備的便攜式的小型魔能氣動槍供賓 客們體驗射擊。排在射擊位置後面的幾位向家夫人和他們的隨從,在身邊的工作 人員的指導和監視下,可以像著五十公尺外的目標,打到心滿意足為止。這就是 是菲亞利重工慣用的銷售策略,先用這類屬於非賣品的最尖端的裝備震撼住潛在 的買家,然後生意就好談了。 此刻正佔據著三處射擊位置之一的是胡月虹,這個女人似乎對外貌打扮什麼 的並不上心,即便是來參加宴會也沒有化妝,甚至連衣服都沒換,或許在她的意 識裡,相比表面文章似的的宴會,現在這個活動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不過好在天 生麗質的女人並不需要過多打扮,而那身近乎男式正裝的衣服也很貼切她的氣質, 無論她自己是否意識到了,但這樣的裝扮確實讓她隱隱散發著一種對同性和異性 都有效果的異樣魅力。 按照指導的那樣,抓穩槍枝,瞄準,然後扣動板機,接著槍聲以及像是要把 肩膀撞飛般的後座力讓有些猝不及防的她眼前幾乎要陷入黑白之中。 喘息,目瞪口呆……那種驚異甚至有些呆滯的神情讓一邊路過的紫籐覺得似 曾相識。是的,第一次試用這種武器的時候自己曾經也是那副樣子——射擊第一 發時,嚇了一跳;第二發,深切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第三發,完全地用身 體感受到了它的強大;射完第四發後,就希望把手中的武器變為自己的東西… …最後,超過十發後,已經徹底領悟了與裝備了無數這種武器的敵人戰鬥將會是 何等的絕望! 是的,絕望!超越小型火炮的穿透力,無法想像的快速連續發射性能,看著 眼前堆積的磚石在射擊中被連續洞穿而迅速坍塌,根本讓人無法相信如此巨大的 威力居然源於手中看起來這麼不氣眼的武器——它甚至還沒有一把火槍長! 並且用於展示體驗的武器遠不止於此,似乎對射擊沒有太多興趣的林鋒就在 一邊的半人形靶前。這個靶子明顯是模擬全身重甲的軍人,不但外形酷似,材質 上也是整體金屬製造。 林鋒擺弄著一把外形有些特殊的劍,說特殊一是劍柄和劍身主體都顯得很厚 實,似乎並不符合這種利器性質武器的常規設計,另外就是劍柄後部有一個可打 開的暗門,看向裡面會發現大半個劍柄其實都是中空的。 按照身邊工作人員的指導將紅寶石一般色澤的火系魔晶裝進暗門內的空間, 封閉,握住劍柄的同時按下某處的機關……隨著有些令人煩躁的金屬燒灼似的的 聲音,看起來並不鋒利的刃口上顯現出類似燒紅了一樣的視覺效果。 用力辟砍而下,火星和液化的金屬殘渣在眼前飛濺,與人體上半身完全等大 同厚的金屬板靶竟直接被切成了兩半!林鋒的視線驚詫地在被一刀兩斷的靶子和 手中燒紅的劍刃間徘徊,世間削鐵如泥的寶劍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但能如此輕而 易舉地斬開這個體積和厚度的金屬塊的劍他確實聞所未聞。 紫籐倒是沒有太在意他的反應,而是被另一邊有些意外的畫面所吸引——向 紫苑居然也在,更加想不到的是這位一副大家閨秀摸樣的大小姐居然也對武器感 興趣,最意想不到的是她體驗的對於單兵來說還是個大傢伙——菲亞利重工的工 作人員從箱子裡取出來的是可單兵攜帶和使用的小型魔能氣動噴射彈。這種裝在 圓柱形長金屬桐裡的火箭一樣的武器儘管通常用於摧毀防禦工事,但據說也擁有 能貫穿魔能機甲正面裝假的能力,作為單兵攜帶的武器而言,擁有著堪稱恐怖的 破壞力。 這個東西的出現多少有些例外,因為原則上說它並不屬於菲亞利重工私兵部 隊獨有的高端裝備,連左龍衛衛軍中也有少量配置,雖然準頭有些糟糕,特別是 對付移動目標的時候,但以單兵武器的標準來說威力很足,又有穿甲效能,所以 在戰術預案中被用於步兵攻堅時摧毀小型掩體或者作為步兵對抗科多獸等獸人大 型單位時的最後手段。 可能是受了母親的影響,這位大小姐並沒有專門更換禮服,妝容方面也僅僅 是一些淡妝。不過這並無妨與她那副近乎天生的得體感——那套白色的衣裙作為 宴會禮服本就沒有什麼不妥,略施粉黛的臉蛋也讓她本就如詩如畫的美貌又悄然 增進了幾份。 不過眼前接過這個很有些份量的金屬圓筒的她表情卻是茫然的,這樣的反應 讓紫籐覺得這位大小姐恐怕壓根就對手裡的東西是個什麼玩意毫無概念,可能她 只是因為母親和未婚夫來到這裡才被動跟來的,同時也純粹只是好奇和無聊才讓 她居然也參合了進來。 遵從工作人員的操作指導,向紫苑動作生疏地將很有份量的金屬柱狀物扛上 肩膀。而後,因為帶有瞄準器和保險裝置的前端很重,重心過高會難以掌控,所 以採取蹲射的姿勢,看到這裡紫籐才注意到那個似乎有些大得過分的瞄準器,與 自己軍中同類武器上簡陋的機械瞄準具不同,這明顯是個類似望遠鏡的光學瞄準 具。 " 發射前要注意先確認後方危險區域內無人淨空。""好……好的,那個… …後方安全確認。" 應該是擔心眼前的女孩子手臂力量不夠抵禦不了發射的後坐 力,工作人員完成最後的指導後半俯下身子單手幫她壓住發射筒。向紫苑則是有 些緊張地回頭確認之後終於按下了發射的扳機。 後方釋放出轟鳴的高壓氣體,彈頭衝出發射桶向前方加速前進。儘管有人在 幫忙壓著,但在由此帶來的後坐力的衝擊之下向紫苑還是直接摔了個屁股著地, 姿勢整個崩壞雙腿一下子成了八字型,如果不是剛好穿著長裙,恐怕裙下的風光 就要顯露無疑了。而同時因為姿勢的問題,射出的彈體明顯偏離了目標,直接斜 朝上飛了出去。 " 別發呆,持續瞄準!""是……是的!" 在工作人員的提醒下向紫苑扶好發 射桶,繼續將瞄準具對準作為目標的金屬圓柱體。下一刻驚人的變數出現了—— 偏離了目標的彈體似乎賬了眼睛一般生生改變了軌跡,準確地飛向了目標。 " 原來如此……" 一瞬間紫籐就明白過來了眼前的武器和自己軍隊中那些類 似裝備的不同之處在哪裡:它明顯有某種追蹤機能,並且操控非常方便,只需要 將瞄準具持續對準目標就可以進行追蹤了。 而同時,飛彈已經命中目標,在由諾依曼效應(利用金屬的內部張力,讓炸 藥以漏斗形爆炸,使能量集中在凹型的中央部,在漏斗的方向上引發超高速的金 屬噴流)而發生的金屬噴流面前,即使是粗如巨樹的金屬立柱也無法阻擋,瞬間 被徹底擊穿,從中間整個炸斷了。 一眾人等目瞪口呆,向紫苑也保持著不雅的姿勢呆坐不動,如果是平時這失 態至極的摸樣必然要受母親斥責,但這次卻沒有,不是因為胡月虹轉了性,而是 她已經完全無暇顧及這些瑣事了——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一刻,與西方最尖端 軍事科技碾壓式的差距已經直觀地擺在眼前了。 緊接著各種問題就從心裡蹦出來了:" 這些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 對方 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機密技術告知過來,並且由於技術差距太大,就算教了恐怕 也只會換來一頭霧水吧。 能大概理解的只有,眼前的這些武器,是利用了源於上古時代頂尖魔能文明 的高級科技的用無數精巧的零件的所組合出來的集合體,是遠遠超出這個時代的 強大力量。 下一個問題則是:" 怎樣才能賣給我們呢?" 某個意義上來說這就是對方最 想要聽到的問題。只是很遺憾,答案是這些是只限公司內部裝備使用的非賣品。 不過倒也不會讓客戶徹底絕望,因為他們隨即會被告知有類似的裝備是可以出售 的,就是目前正在組裝的這些武器。雖然沒有這麼高端,但總體水平不會低於西 方正規軍隊的平均線。 得到這個答覆的多數人都釋然了,畢竟既然確定可以買到市面流通的東西, 那麼人家內部專用的東西買不到也就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了。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似乎一直在冷眼旁觀的翠絲。作為精於應酬的商務 人士她明顯為宴會準備了一番,一席高開叉的低胸紅色晚禮服與紅色的長髮相映 成趣,視覺上滿目一片火紅,加上半露的豐滿酥胸和側面幾乎完全沒有遮掩雪白 長腿,讓異性遠遠得就能感覺到一股充滿荷爾蒙氣息的火辣誘惑。 在作為資深商業間諜的她的眼裡,那些正規途徑可以進行交易的東西毫無意 義,恰恰是眼前這些菲亞利重工私兵部隊的專署裝備散發著無法抗拒的魅力。那 些便攜式的魔能氣動武器一直是菲亞利重工的專利,除了他們之外沒有誰有能力 把如此精密的武器造得如此之小。因此儘管仿造並無把握各國的軍方和軍火商們 依舊都在想方設法地搞到樣品。雖說黑市上並不是買不到,但菲亞利重工方面明 顯有所保留——那些能流入黑市的都被動了特別的手腳,關鍵部件以某種方式集 成為一體,這直接造成了任何形式的解析都無異於破壞性的拆解,對研究的作用 微乎其微。 而這次用於演示的這些,自己之前親眼看見那些警衛進行了調試性質的拆裝, 如果能弄到一兩把的話……很可惜,這目前看來也僅僅是奢望,至少眼下這個時 機不可能——為了防止被偷走,每一把都用兩條鎖鏈固定著,可以活動的範圍僅 限於各種射擊姿勢的需要,而且一對一有專人監視著。從裝彈到瞄準的方法,以 及扣板機的動作,那些人看起來只是在悉心指導自己這群生手的使用,但他們的 眼神裡從頭到尾都不缺少警惕。 那麼把這些人全都收買掉的話……很遺憾,成功收買菲亞利重工工作人員的 事情,似乎整個大陸範圍內還都沒有先例,最後在心裡自嘲地說了句:" 別開玩 笑了!" 的翠絲無奈地將氣動槍還給眼前的警衛,然後為親切的指導道謝後從射 擊位置離開。 將眾人沖震驚中拉回來的是組裝和調試完畢的氣動突擊炮和中型野戰魔導炮 的演示。 前者看起來有點像是之前試射過的那些的放大版,用多角穩定支架支撐在地 面上,左右各有一個操作位,兩名炮手邊演示邊說明著,大意是左邊的人控制俯 仰右邊的控制射界轉向,兩人均可以通過腳下的踏板進行點射或者連發的控制。 演示用的射擊目標是大約三四百米外的磚石牆壁,伴隨著有些駭人的" 突突 " 聲,僅僅三五發炮彈就將目標整個打成了一地碎片。這景象看得胡月虹和龍千 尋都倒戲了一口涼氣——固然,這個和之前的非賣品相比甚是笨重,射速似乎也 有不及,但射程與威力上都更為出色,最重要的是,這種可以造成密集殺傷的武 器無論對於習慣密集陣列作戰的傳統地面部隊還是東方文化圈中依然大量使用的 防禦脆弱的木質戰艦都是極其致命的!但這還沒完,接著繼續展示的武器讓她們 更加膽寒。 " 接下來,要進行的是中型野戰魔導炮的展示射擊,各為請聚集到這邊的安 全區域來。" 眾人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來到比較遠的安全區域。在稍微有一段距 離的地方,放置著一個與傳統火炮形似卻有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它的炮管並不 是常見的圓筒,看上去倒更像是兩根平行的鐵棍或者鐵板。 對於想要靠近觀看的胡月虹,工作人員:" 因為很危險的關係,請不要靠近。 " 這樣的制止了,她也只能聳聳肩停了下來。 而後在一名指揮官的命令下,三名炮手各自完成著自己的工作:一人裝上瞄 准器,並透過水平線與紅白標管調整著;另一人將供能的高能魔晶轉入對應的位 置,然後站在炮尾旁的人用雙手按握一對把手,用自身的魔力來激活發射。 " 發射!" 首先,平行的鋼管間突然充滿了爆裂的火焰,而後火焰被某中力 量壓向炮尾聚集成了耀眼的火球,緊接著火球射出,最後則是…… " 彈著……就是現在!" 目標地接連噴出黑煙,接著遲了一點傳來震動腹部 的爆音。高溫的壓縮火球燒穿地面之後才在土下發生了爆炸,藉此產生出如火山 爆發似的那種迫力。 接著又是持續射擊,眩目的火球崛起大地,爆音如雷鳴般轟隆作響,僅僅三 四發而已就另遠處近接近一公里見方的地面面目全非一片焦土。 看見這些的胡月虹呼吸急促,恍惚間她似乎看到了騎兵隊及重裝步兵粉碎的 景象,甚至看到了城塞都市被爆炎包圍毀滅的幻影。 震驚歸震驚,不過畢竟還是散了場,眾人相繼離開,工作人員也打包東西撤 離,胡月虹卻依然若有所思地原地不動,神色很是矛盾,似乎在苦惱些什麼。客 人沒有走,作為主人的紫籐自然也只能留了下來。 同樣沒有離開的意思的還有繼續注視著之前炮擊區域的龍千尋,長公主殿下 雖然此前的表現一直很低調,但穿著打扮上卻一點沒有低調的影子。身上那襲黑 色的西式哇禮服有著直逼腰際的高差設計。步行的時候她一雙宛如陶瓷般柔滑修 長的雙腿不斷若隱若現。禮服上半身是讓雙肩裸露在外的午休設計,再加上胸前 的深V剪裁,雖然胸部總體並保護算打,依舊會讓人忍不住將視線集中在托擠出 來的美妙山谷之上。 不過長公主殿下的申請要輕鬆得多,一副志在必得的意思。" 不好意思再請 教一下……這個武器最多能射到多遠的距離?" 眼見最後一名工作人員也要離開, 她追上去急切地詢問,畢竟在海戰中,射程是巨大的優勢。 " 嗯……如果單純只追求距離的話,理論上來說十公里左右應該是極限了。 " 工作人員不太確定的回答,當然這個只是理論上的最大射程,魔導炮一次充能 的峰值又極限,並且要同時用於殺傷和發射兩個方面,正所謂此起彼伏,強行追 求射程必然要造成威力的顯著下降,並且實戰中因為瞄準和觀測的局限實際上這 個數據毫無意義,但他覺得沒有必要也沒有辦法和這些外行人解釋清楚,所以姑 且就說個最能嚇唬人的數字吧。 " 你說十公里?!" 無怪呼龍千尋如此驚駭,在東大陸的傳統海戰模式中, 恐怕整個戰場寬度都達不到這個數字。她的心中立刻得出了一個結論," 有沒有 這樣的武器,戰爭恐怕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到底是哪個笨蛋之前在堅決 反對為水師購置的鐵甲艦配置魔能武器啊?!她忍不住這樣自我反省著。 " 等一下!還有!之前!白天看到的那些鐵巨人!也可以出售嗎?可以的話 大概什麼價錢?!" 接下來發問的是從矛盾的思索中緩過神來的胡月虹,可能還 沒有完全恢復常態,加之涉及到自己所最為關心的問題,她的情緒和行為都過於 激動,甚至不顧形象地拉扯著對方的手臂。 應該是知道眼前的婦人身份不一般,工作人員不好將她甩開,卻也沒有回答, 而是看向了紫籐這邊,並且令紫籐有些疑惑的是,那不是求助的目光,而是詢問 的目光。 究竟為什麼這樣的問題要詢問自己的意見呢?紫籐很疑惑,但眼下這個情況 總不能放著不管,並且如果拒絕的話,難保這位已經激動過渡的胡大小姐會不會 善罷甘休,於是他點了點頭。 " 那種型號原則上是不允許出售的,不過如果您有特殊許可的話也是可以買 的……""特殊許可?那個要怎麼才能拿到?!" 不等對方說完她就繼續急切地追 問。 " 餓……那個……很難解釋……所以……" 面對這樣的強勢緊逼工作人員面 露難色,再次看向了一邊的紫籐。這讓他一臉懵逼,也讓胡月虹一下子注意到了 他,臉上又隱約有了之前那種矛盾的神色。 " 並且因為需要疏通各種環節所以必須大幅度加價,至於具體價格嘛,換算 成貴國用作硬通貨的白銀大約是這個數量。" 見紫籐沒有反應,似乎是誤會得到 許可的工作人員一邊回答一邊在手頭的筆記本上寫下一組數字。 " 八……八十萬兩?!" 大概是因為衝擊太大,胡月虹雙腿一顫就一屁股坐 在了地上,呆滯的臉不時抽蓄一下。 同樣目瞪口呆的還有龍千尋,儘管也知道這東西價格不菲,但眼前的價碼已 經大大超出了她的想像,要知道她經手購買的鐵甲艦才不過一艘一百六十多萬兩, 僅僅是這個價格的兩倍而已。 總算得以脫身的工作人員趕緊乘機離開,一邊的胡月虹則依然癱倒在地上, 並且症狀似乎更嚴重了,看上去整個身體都痙攣了起來。 " 舅母大人,您還好吧?" 生怕出事的紫籐靠近過去詢問,同時伸手在她眼 前揮揮看看眼睛是否還能聚焦,卻被突然張開眼睛的胡月虹猛地一把握住了手。 " 那……那個什麼特別許可,你能弄到的對吧?剛才……看你了,而且… …你也買到了……" 剛才?自己真心不知道為什麼啊……而且,那時候的事情啊, 購買的時候基本都是拉克絲出的面吧…… " 您這樣讓我很困擾的啊……先起來再說吧。" 紫籐在回想的同時,輕輕的 托起她的上半身,"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盡量幫忙就是了。"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 真的能幫到忙,但他還是樂得能賣個口頭人情的,更重要的是眼前這位胡大小姐 明顯已經有些失常,不安撫一下怕是還會做出更出格的舉動。 然後,卻似乎起到了某種反作用:" 真的嗎?你肯幫忙……太好了,真的太 好了……" 下一刻,情緒激動的胡月虹居然猛地抱住了他,緊緊貼上來的的雙峰 傳來的堅鋌而碩大的感觸,加上情緒激動而上升的體溫和某中南方花卉似的的體 香,全都在不斷刺激著他,竟一時忘記了該趕緊推開對方。 " 哦哦哦……玩得很高興嘛,原來弟妹你喜歡這種玩法啊,平時還真看不出 來……" 即便兩人都有些旁若無人了,事實卻是旁邊還有那麼一個人,龍千尋饒 有興致地觀看著,一邊還如此評價道。 " 啊?!" 似乎是終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胡月虹猛地推開懷裡的男人起身 近乎是跳著向後退開一大步,滿臉的慌亂神情下隱藏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紅暈。 " 好了,你也看見了,她明顯沒事,所以別管她了,陪我區看看炮擊目標區 域吧,我想近距離確認一下。" 完全無視有些慌了神的胡月虹,龍千尋直接插進 了兩人之間,不但整個身體瞬間貼在了紫籐身上,雙手更是挽著他的隔壁拉進自 己的雙峰之間,甚至一雙大腿隔著裙子悄悄地將他的手" 吸引" 在女性最隱秘的 部位之上——因為周圍已經沒有了第四個人,這位本就性格奔放的長公主殿下顯 得格外肆無忌憚,至於近在咫尺胡月虹,她則直接給了個挑釁的微笑。 " 誒……等等……我也……" 明顯受到了那眼神的刺激,滿臉漲得通紅的胡 月虹反射似地伸出右手,但最終也沒能說出句完整的話來,看著逐漸遠去兩人貼 在一起的背影她的眼神和表情如此複雜,不甘、惱火、羞澀、鄙夷……以及一些 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的莫名的羨慕。最終右手無力地落下,悄悄地歎了一口氣, 低著頭轉身離開。 演示區域和彈著區域間隔著一座人工湖,這樣的選擇顯然是最大限度地考慮 了賓客的安全問題。紫籐就這麼有些飄飄然地被龍千尋拉到了湖邊,右臂和右手 全程都在體驗著僅隔著一層絲綢的柔軟、挺拔、毛茸茸和一點潮濕——顯然跟下 午的時候一樣,這位有著隱藏的暴露癖的長公主殿下那件魅惑的連衣裙下完全是 真空。 雖說是景觀湖卻很寬,繞過去明顯不太現實,不過好在不遠的地方就有幾艘 休閒放鬆或是垂釣用的雙槳小船。" 看來要勞煩元帥大人渡我過去了哦。" 用挑 逗的語氣這麼說著的龍千尋終於放開了他的手。 於是紫籐先一步踏上一條小船,站穩之後轉身很紳士地將手伸向岸邊的龍千 尋。不過這位很是古靈精怪的長公主殿下並沒有如淑女那般做出回應,反倒後退 了好幾步,而後提起裙子一陣助跑,猛地跳向小船,直直地就撞進了他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衝擊力使得紫籐一陣踉蹌,不過也瞬間明白了懷裡著女人的意圖,於 是順水推舟地向後倒下,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倒進了船艙中,半高的船舷剛好遮蔽 了他們的身體,只有幾縷青絲隨著湖面的微風和船體的晃動是不是飄露出來。 " 我說公主殿下,就算急色也不能這樣亂來吧,要是船翻了該怎麼辦啊?" 感覺這懷裡這具柔軟軀體的扭動和情慾,紫籐一邊品味著她的柔軟和香氣一邊有 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 嘻嘻……那樣更好啊,我們可以嘗試直接在水裡做,別看這樣子,本宮的 水性可是很好的哦,絕對能讓你刺激到爽死。" 龍千羽絲毫不在意,反而直接輕 輕托起紫籐的下巴,用自己塗滿了口紅的嘴唇一下子貼到她的唇上,同時一隻手 已經摸上了紫籐的胯下,靈巧的手指開始解他的褲子。 看了之前的武器演示後對於傍上自己更加急迫了嗎?對於這個女人的意圖和 索求都已經心知肚明的紫籐樂得享受,於是他輕輕閉起眼睛,整個人放鬆下來將 主動權交給對方。 佔據了主動位置的龍千尋立刻現實出了成熟女性的經驗豐富,並沒有急切地 進行激烈的深吻,而是首先伸出那濕軟的舌頭,在紫籐的嘴唇上輕輕舔農著。 " 唔……嗯?" 對年輕氣盛的男性而言,這種挑逗似的的親吻當然難以抗拒, 不一會紫籐已經耐不住慾火突然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卻立刻遭到了反擊——乘 著他貪得無厭地索取的時候,龍千尋猛地將舌頭侵入他的嘴裡。不過他也不是喜 歡被動挨打的人,幾乎就在下一秒,一條粗一些的的舌頭也回敬似的侵入了龍千 尋的口中,一對濕滑的舌頭一進入彼此的口腔,便默契地各自開始四處舔食起來。 " 啊……唔……""嗯……哈……" 兩個人完全沒有一絲矜持的意思,緊緊地 擁吻在一起,糾纏著的身體隨著小船的晃動而搖擺著。 當彼此的舌尖與舌根接觸進而交錯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全身都酥軟起來, 似乎完全融化在對方如同小蛇般鑽動的舌頭下了。迅速燃燒的情慾讓他們的動作 更加劇烈,龍千尋的雙手硬塞進了紫籐的身體與船底間的縫隙中,看似擁抱的動 作卻幾乎要講指甲抓進衣服下的肌膚之中,彷彿強烈地渴求著深藏其中的男性氣 息。紫籐的雙手則伸入了長裙之下,一手撫摸著光滑的大腿,一手的五指已經陷 入了雪白的臀肉之中,隆起的褲襠正對著裙下真空中明顯潮濕的縫隙。 兩人就這麼瘋狂地深吻了許久以後,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嘴唇,緩緩將舌頭從 彼此嘴裡抽了出來。 " 呼……呼……" 半坐起身來的龍千尋似乎尚未從情慾中清醒過來,喘息著 雙眼迷離地俯視著這個被自己雙重需要著的男人。 而由於距離和位置的關係,紫籐清楚看見她被黑色深V胸晚禮服襯托出來的 絕美曲線以及大片露在外面的自皙肌膚。高挑勻稱的身段搭配著誘人的容貌,眼 前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散發出足以迷惑任何異性的美感。 就在同時,龍千尋的手已經毫無預警地伸出手來,拉住了他的褲腰帶。紫籐 也毫不客氣地回敬了,伸手握住一側剛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美妙肉球,食指輕輕觸 碰絲綢之下已經明顯變硬立起的乳頭。 " 啊!" 龍千尋的身子立刻顫抖了一下,就好像觸了電一樣。" 嘻……你這 壞傢伙……" 隨機格格笑了起來,一邊用手輕輕解開紫籐的皮帶,將他的正裝長 褲連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霎時間,勃起的肉棒就跳了出來,氣勢洶洶地挺立在 她的眼前。 " 哇……果然還是好大!" 龍千尋像看到寶物一樣的驚喜,雖然下午已經充 分見識了這根大棒子的威力,但此刻的再相逢還是讓她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喜悅和 苛求的表情。 " 我說公主殿下,這可是在岸邊,會被人看見的哦。" 看她一副急色的模樣 紫籐忙提醒道。 " 沒關係,你劃你的船,一切交給我,反正下半身從外面也看不見。" 這麼 說著的同時龍千尋已經向後移動身體,以幾乎趴在船艙裡的姿勢將自己頭部的位 置正對著他的下體,並開始用那雙雪白的細手慢慢撫弄起微微跳動著的灼熱棒體。 " 嗯……" 紫籐頓時覺得一股微妙的觸感從雙腿間扶搖直上,四肢不由得跟 著漸慚舒展開來,但他也沒忘記自己目前船夫的兼職,坐直起上半身,雙手握住 兩舷的槳把,講小船快速地劃離岸邊。 而同時在不大的船艙裡,保持著趴臥姿勢的龍千尋已經伸出濕熱的粉紅色舌 頭,用那靈活的舌尖一圈一圈舔弄著肉棒頂端深褐色的龜頭黏膜。 " 哦……" 敏感的部位遭到攻擊,紫籐禁不住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划槳的 動作也無意識得慢了下來。 持續舔了一會後,龍千尋開始嘗試將充血脹大的肉棒含入自己的小嘴裡。雖 然口腔空間有限最終也只是將肉棒含了一半進去,但由於她口交的技巧相當熟練, 沒多久肉棒就進一步脹大開來,猛地頂上了她的喉嚨。 紫籐一邊盡力在快感中保持著划槳的節奏,一邊靜靜俯瞰著這位身份高貴的 長公主殿下在自己股間吸吮著肉棒的淫蕩模樣,一股混雜著征服感的興奮油然而 生,尤其是龍千尋那一頭修長的秀髮伴隨著淫靡的鼻息直在自己胯下不停地飄散 著,淫蕩中卻混著唯美的畫面讓她簡直欲罷不能,伴隨著龜頭上升起的快感,他 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屁股也無意識地隨著划槳的動作向前頂著。 感覺到被自己服務著的男人身體的改變,龍千尋露出了明顯的笑意,雖然沒 有辦法發出清晰的聲音,但她用行動回應著,在用口腔前前後後套弄肉棒的同時 舌頭也加入了戰鬥,舌尖頻頻地刺激著敏感的冠狀溝和龜頭。這使得紫籐的氣息 越來越重,同時她自己對性愛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 就這麼持續口交了幾分鐘後,似乎是覺得離岸的距離已經遠了,又或者確實 無法抑制自己的慾火了,龍千尋明顯大膽起來。她吐出肉棒轉過身去,而後撩起 裙子跪趴在船艙離,將屁股抬起來,一瞬間,已經完全濕透了的淫蕩肉縫完整呈 現在紫籐眼前——裙子下面如他之前感覺到的那樣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物。 " 來嘛……" 龍千尋轉頭露出了淫蕩的笑容,並搖晃屁股展示著自己佈滿了 嫩肉的肉縫,在那上方的陰毛不時散發出黑亮的光澤,綻放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 惑——潮濕的陰毛不僅又濃又密,下面的陰唇也是肥厚誘人,從肉唇裡不斷滲出 的淫蕩液體講整個陰戶都變得油油亮亮的,而兩片肉唇裡的粉紅蜜穴更是一張一 閉,似乎迫切需要什麼粗硬的東西進入裡頭。 " 快點插進來啊……" 她用淫蕩的語氣渴求著,一邊移動身體將蜜穴貼上龜 頭,摩擦幾下就雙腿用力撅起屁股開始用蜜穴吞沒肉棒的頂端。 " 啊……哈!" 面對她的主動紫籐當然不會客氣,順著划槳的動作,上身向 後傾斜手臂注力的同時下半身狠狠地往前一頂,順著已經洪水氾濫的陰道,肉棒 " 噗嗤" 一聲整根都插了進去,頂端的龜頭直接撞進一團軟肉裡,強力的一擊撞 得龍千尋整個人一震發出顫抖著的叫聲,而後身體又是連續的一陣痙攣似的的抽 搐,在此期間他清楚的感覺到包裹自己肉棒的肉壁一陣陣收縮,被龜頭幾乎頂穿 的子宮口也以同樣的節奏收縮著。 " 真是的,對人家溫柔一點嘛……" 在此轉回臉來的龍千尋雙眼已是一片媚 色,用撒嬌一樣的聲線抱怨道。 " 怎麼了?公主殿下身為淫蕩的成熟女性難道不是應該更喜歡這種比較簡單 粗暴一點的方式嗎?" 紫籐笑道,同時並沒有停止動作,剛剛進入時那種緊箍的 熱水袋一般的摩擦觸覺,尤其是撞擊子宮口時被緊緊吸住龜頭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讓他欲罷不能,更不要說必須持續進行的划槳動作也不允許他停下來。 順著從水中收槳的動作身體前俯,下身自然地後拉,肉棒隨之抽離陰道,肉 壁帶著淫液的摩擦特別是子宮口與陰道口兩度對龜頭用力吮吸一般充滿誠意的挽 留讓他的身體和心裡都大呼過癮。隨著肉棒的漸漸抽出,大量的淫液也被泵了出 來。 " 大膽!居然敢說本宮淫蕩,本宮要治你的大不敬……啊!呀!哈!" 龍千 尋一副生氣的樣子,但一聽那嬌滴滴的聲音就知道是裝的,紫籐索性也不客氣, 隨著划船的動作不斷用肉棒直撞她的花心,充滿活力的子宮口和陰戶一次次親吻 吮吸似的收縮讓他樂此不疲,直頂得龍千尋浪叫連連,淫液飛濺。 " 公主殿下,您的水還真實多啊,再這麼積下去,我真擔心船會沉啊。" 看 著一點點在船底聚集成小水窪的淫液,為了不讓越來越強的酥麻快感影響到對船 的操控,紫籐這麼打著趣來分散注意力。 " 呼……哈……你這……啊……我才……呀……沒……" 但龍千尋卻似乎已 經沒有什麼餘力反擊他的諷刺了,大力抽插所帶來的劇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禁不 住漸漸綿軟,努力翹起的屁股不斷將猛烈的撞擊導往全身,那力道之足即便是她 這樣並不現肉感的身體也被撞出隱隱的白浪,搖晃的船身使得身體很難保持平衡, 她不得不張開雙手用力抓住船舷,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昆蟲或者爬行動物 似的的交配姿勢,嘴裡試圖發出的話語被不斷湧出的浪叫聲沖得支離破碎…… 又經過了八九分鐘,終於到了湖中心的位置,龍千尋的雙手似乎已經失去了 力氣,在紫籐的撞擊和船體的搖晃的雙重作用下,她就這麼爬在船艙裡,一種軟 綿綿的視覺感。 " 怎麼了?殿下暈船嗎?到我懷裡休息一下如何?" 四邊看看,都離岸有相 當的距離,沒有了顧忌的紫籐放開船槳,直接俯身拉起龍千尋有些癱軟的身體, 將她樓進懷裡,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腰部持續激烈地上下動作著。 " 啊?!啊……不、不要這麼快……啊啊啊!" 之前本就已經被那種配合劃 船動作的大力抽插操地近乎高潮,此刻又遭到了這般快速的猛烈攻擊,龍千尋忍 不住發出了求饒聲,紫籐卻一副沒聽見的樣子,反而放慢呼吸加快了動作。 " 唔啊哈呀……" 龍千尋不斷地發出浪蕩而錯亂的呻吟,嘴角流出唾液,直 流到鎖骨凹陷處,那摸樣性感而淫蕩,紫籐一手扶住她的身體,一手拌過她的臉 來用力往上吻著她因為呻吟和浪叫而何不上的嘴唇。" 咕唔……咕唔……""滋咻 ……噗咻……" 液體交換的聲音在互勉上的夜空中中迴響著。 " 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 終於身體一陣痙攣之後,龍千尋一 臉紅暈地癱軟在紫籐的懷裡。 " 本宮休息夠了,你辛苦劃了這麼久的船,也好好休息下吧。" 緊緊這麼溫 存了一小會兒,龍千尋就似乎已經恢復了體力,緩緩起身,抽離蜜穴的肉棒再次 帶出了大量的液體。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轉身將紫籐推倒在船艙裡,而後站起身來, 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 紫籐並沒有射精,肉棒依舊一柱擎天似的挺立著,因為淫液的潤濕那暴起的 青筋和碩大的龜頭顯得有些猙獰,不過這可嚇不住眼前已經領教過它的美妙的女 人,迫不及待地扶住火熱而潮濕的棒體,讓它直立著對準自己的蜜穴,緊跟著龍 千尋的腰緩緩往下沉,陰戶越來越靠近頂端的龜頭。 " 哦……" 當那濕淋淋的陰戶觸碰到火熱的龜頭時她全身感到一陣電流竄過 心頭,那美妙的感覺讓她想也不想就坐了下去" 啊!""恩!" 兩人同時發出了舒 服的叫聲。不過或許是還沒有完全恢復體力,也可能是因為已經來過一次高潮所 以不非常急切,總之龍千尋並沒有立刻開始動腰,而是先緩緩地脫掉自己的衣服。 正常來說這種V開領有肩帶的晚禮服的脫法應該是將肩帶拉下然後讓衣服整 體滑落,但她卻反其道行之,雙手抓住裙邊的開叉口,以脫套頭衫的方式將連衣 裙整個向上推到頭部。並且,明顯是刻意為之,她的動作緩慢而柔和,身體隨著 絲綢面料的一點點上行而做出撩人的扭動動作,修美的大腿、潮濕的黑色草叢和 其間吞沒了肉棒的肥美陰戶、平攤的小腹、可愛的肚臍、曼妙的柳腰、尺寸完美 到正可以一手握住的乳房、殘留著唾液痕跡的性感的鎖骨、掛著些許吻痕的白皙 脖子、殷紅中露著淫色卻完全無損美感的臉龐,依照順序從絲綢的遮掩中顯露又 或是被絲綢短暫遮掩住後再次顯露出來,一切都散發著發情似的荷爾蒙氣息,卻 又都顯得那麼美。 最後當連衣裙完全脫離身體後,她總結似的甩了甩有些汗濕頭髮,將衣服丟 到一邊,低眼用一種類似捕食者的眼神盯著身下的男人,眼角卻又流出一絲挑逗 和渴望,伸出舌頭舔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要準備享用大餐的架勢。 雖然做到一半停了下來多少有點不爽,但經過下午的深入交流已經深知這位 長公主殿下在這方面" 為人" 的紫籐一點不擔心她會中途撂挑子,所以樂的稍事 休息以準備接下來的節目,何況眼前還有如此撩人的美女脫衣秀可以欣賞。 並且不知識視覺上的欣賞享受,下體同樣有著不錯的感官享受,享用成熟女 人的身體她遠不是第一次,甚至可以說很有些樂此不疲,某個意義上來說相比少 女渾然天成的緊湊與羞澀,他可能更中意成熟女性那種歲月沉澱而來的契合與包 容。 就像此刻,經由龜頭黏膜上敏感的觸覺,他清楚享受著龍千尋陰道中的包裹 與蠕動,以及陰戶和子宮口的緊縮與鉗制。比起那些年輕的女孩,雖然緊湊度上 要掉一些分,但溫熱濕潤的觸感與肉壁有目的似的收縮摩擦卻是前者無法比擬的。 " 嗯……哦……" 下一刻紫籐就禁不住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更加美妙的 享受接踵而來,龍千尋用蜜穴緊套住她的肉棒,柳腰一上一下動了起來,配合著 這樣的動作,陰道裡彷彿有生命的肉壁也立刻展開了有組織有紀律的統一協作, 充斥著淫液的褶皺有規律地逆著肉棒移動的方向蠕動緊縛,作為一前一後兩側守 門大將的陰戶和子宮口更是完全箍住棒體和龜頭,每次迎接進入時都如半捆實的 袋口一般欲拒還迎,而每次送出又都如戀人的熱吻一般久久不放。 " 啊!好舒服……呀!太棒了……" 高潮一度的陰道泥濘而敏感,順滑的摩 擦和由此帶來的強烈地快感讓龍千尋瘋狂地聳動著,秀髮隨之散亂飛舞,口中浪 叫之聲更是此起彼伏。 隨著身體的動作,兩顆雪白而堅挺的乳房就在紫籐的眼前上下搖晃著,看得 他意亂神迷,很快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蹦跳著的肉球。入手的乳肉瞬間證明了眼 見為實——那尺寸彷彿就是為自己的手而設計的,整個半球體完美地被手掌全部 包裹住,充滿彈性的軟肉在指間搖晃扭動,手感如補丁一般美妙;堅硬的乳頭在 掌心滑動摩擦,一陣陣瘙癢感直竄上神經。 " 哦!哈……" 高潮後的身體表面也與引導內外同樣處於敏感狀態,此刻除 了的陰道傳來陣陣快感外,乳房也開始享受起被愛撫的滋味,在兩個敏感帶同時 被刺激之下,龍千尋的浪叫更大聲了。 " 哈啊……殿下的騷穴還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龍千尋忘我地享受著, 蠕動的陰道壁不時隨著她的用力而緊緊夾住進出抽送著的肉棒,這令紫籐感覺自 己的肉棒好像是在被無數小小的的嘴唇吸吮著一般,爽得不能自已。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擁吻時用手指隔著衣服玩弄刺激乳頭時龍千尋過於激 烈的反應,再配合此刻乳房被愛撫時候她那種莫名高亢的浪蕩形態,紫籐明確了 這個女人弱點性質的敏感部位所在,於是鬆開手掌,兩指捏住凸起的乳頭,開始 集中攻擊。 " 啊?!啊!!啊!!!" 完全沉醉在活塞運動裡龍千尋一下子又了反應, 口中連續爆出一波高過一波的浪叫,因快感而顫抖的雙手抓住紫籐作怪的胳膊卻 完全使不上勁,結果只能向後落在他的腿上,支撐著身體不知識因為快感過度還 是想要逃避被玩弄乳頭而下意識地後仰動作。 但這樣的逃避完全沒有效果,反倒使得敏感的乳頭被微微拉長,更強烈的伴 隨著疼痛的快感隨之而來,刺得她的身體一陣陣顫抖,腰和屁股聳動的同時也禁 不住搖晃著,給自己和身下的男人都帶來更加劇烈的摩擦與快感。 回應著龍千尋的瘋狂,紫籐也快速地將肉棒一遍遍向上頂,次次都直衝花心, 甚至偶爾還會頂穿子宮口。" 天!天啦!來了……啊!我丟了……死了……" 糾 纏在一起的下體瘋狂地互相撞擊了十多分鐘後,梅開二度的龍千尋首先敗下陣來, 肉壁、子宮口和陰戶激烈地縮絞著進入的每一次棒體,似乎要讓肉棒永遠出不去; 可陰道深處奔流而出的淫蕩洪流卻又強力沖刷著龜頭,彷彿要講肉棒硬生生給推 出體外去。 " 要……要射了……" 吸引與排斥兩道力量來回刺激著肉棒,更讓成噸的快 感隨著神經竄遍全身,紫籐猛烈喘息著,隨後全身一陣痙攣,再次猛烈頂開子宮 口的肉棒膨脹到極點,龜頭前端的馬口噴射出強而有力的精液,一股股間歇性的 白濁液體直射向龍千尋淫蕩的子宮裡。 " 啊……射出來了!啊……全部射出來了!" 龍千尋瘋狂地夾緊雙腿,使得 她的蜜穴進一步夾緊猛烈噴射著的肉棒,在如此強烈的反擊之下,紫籐的肉棒傳 來了混雜疼痛的快感。 半分鐘後,兩人身體的痙攣現象終於停止,紫籐放鬆身體躺在船艙裡,口中 並不斷喘著氣;而龍千尋則趴在他的胸口,用迷離而淫蕩的眼神看著他的臉。兩 人都沒有要讓性器官彼此分離的意思,就這麼靜靜地相擁著,直到……" 那麼公 主殿下,我們現在是繼續劃過對岸區看炮擊現場,還是乘著沒到就寢時間再來一 次?""你說呢?" 隨著這樣的對話,小船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館驛室內的佈置也是奢華精美,每個客房都有完備的接待設施,甚至包括二 十四小時供應熱水的私人浴室。不過因為每個區域都有設施更加精良的大型休閒 浴室,一般而言入住者應該會選擇使用後者。 但這一晚似乎有人故意不走尋常路:一件高等客房的浴室裡水汽迷漫,足以 容納三人公浴的浴池內正有一位少婦有些默然地用熱水浸泡著身體。 " 呼……" 深深地吐了口氣,胡月虹睜開微閉的雙目。這半天來的種種情景 始終縈繞在腦海裡。不僅僅只是晚宴後的武器演示,還有下午時觀摩的這支新軍 的軍容和訓練。 坦率地說下午紫籐向她引薦新軍的主要軍官的時候胡月虹很詫異。因為以她 的感性來說,總覺得這些軍官身上的制服除了胸前掛了一排標明所屬部隊和軍銜 的標識之外,裝飾似乎稍嫌太少了點。 說實在的,她很難相信這些人都真如紫籐所說是相當於總兵或者以上級別的 存在,再她印象中的東方軍隊裡,身為軍中高位者,胸前、肩上、甚至全身上下 都應該會佩滿了勳章、寶石、黃金刺繡等裝飾吧,真要說的話這寒酸模樣搞不好 還比某些出身好的士兵都不如呢。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單輪精氣神,這些人個頂個的一流,看上去就很像是 軍人,讓她的觀感非常舒服:當時站在隊伍最前面的,是個鬥士型身軀的壯年男 子。這個男子雖然也穿著款式差不多的制服,但氣質明顯和其他人不同。特別是 從刻在額頭的褶皺看來,應該是個飽經風霜的男人。從這個男人堂堂正正的身姿, 她看到的是一種自信,那是一種軍人特有的自信,一種因久經沙場經豐富而來的 自信,更是一種她自己長年求而不得的自信。後來在紫籐的介紹中她得知這個男 人就是左龍武衛大將軍虞嘯卿,這數萬新軍的一軍之首。 在他身後一點幾乎是並排站著的是個差不多剛到中年程度的微胖男性,有著 混著黑白髮絲的灰色頭髮,其髮型也與虞嘯卿一樣剪成了精悍的短髮模樣,但卻 與虞嘯卿不同的是,他臉上帶著穩重親和的笑容,給人一種柔軟但包含智慧的深 不可測的印象。紫籐告訴她這個人是新軍的參謀長唐基,而參謀長這個職務大約 相當於傳統意義上軍中的幕僚頭子,對於這樣職務的人居然能站在明顯是二把手 的位置上胡月虹有些不解,但也並沒有好多問。 跟在後頭的其餘軍官整齊的列隊而立,因為人數較多,介紹也相對簡單,胡 月虹並沒有能多記住幾個名字,但卻記住了這些人給自己的良好感覺:那是一種 闊達豪放、卻又相當盡忠職守的標準軍人形象。 通過之後的見聞,胡月虹漸漸改變了看法。尤其讓她印象深刻的是在之前的 晚宴中,新軍軍官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的時候她曾有意無意地就近傾聽,發 現這些人的交談話題中幾乎沒有對自己出身、功績或是別的什麼的吹噓,也絕少 有無聊的八卦話題,更多的內容是軍隊的裝備和戰術改進、眼下的戰局、獸人王 國的各種情報等等,這讓她終於理解到這支軍隊是真正廢除了虛飾而重視質實的 存在。 並且這些交談中透露的信息還解開了她的另一個疑問:按照他們的說法,新 軍中一般的軍官只是專注於部隊的管理和指揮,而情報整合以及戰略戰術的預案 編製恰恰是由那些被稱為參謀的人來做的。以這個說法來看,或許單就戰略戰術 素養的方面來說他們才是軍中最高的群體,想到了這些也就不難理解為何作為參 謀之首的唐基能穩坐二把手的位置了。 如果說軍容已經讓她刮目相看的話,那麼之後的訓練中表現出來的一些東西 就可以說是顛覆了她曾經的認知了。 當時他們一行人被帶到的地方是稱為防禦陣地間緩衝區域的廣大空間,這片 無人的荒野位於獅龍河橋頭的防禦陣地與瑪卡斯外圍第一道防禦帶之間,作用是 在第一道防線萬一被突破的時候使得敵人無法以之作為有效的進攻發起點並為第 二線防禦提供有效的火力射界。平日裡也被作為演習與訓練場來使用。 場地外圍首先映入眼廉的是新軍士兵們組成的隊伍,旗手在前方高舉隊旗報 數跑的模樣。他們與參觀隊伍的行進方向相反,很快就擦身而過。 從這些隊伍跑步的範圍來看,新軍的體能訓練強度似乎非常之大,根據軍官 們的解釋,這樣近乎嚴苛的基礎訓練不僅僅是為了增強士兵的體制,也是為了提 高他們的服從性與執行力,用其中一個軍官半開玩笑的話來說就是:" 怎麼才能 讓士兵上了戰場不怕死?很簡單,讓他們懼怕長官的責罰勝過敵人的刀槍就行了。 " 對此胡月虹不置可否,但也隱約覺得似乎有那麼些道理。 之後來到相對核心區域的時候就到達了戰術訓練區,這裡看到的東西讓胡月 虹有些困惑——雖然武器裝備上有些類似:與炎黃各地的傳統部隊類似,新軍的 步兵也是裝備火器的士兵與裝備盾牌或者長槍的士兵協同作戰,但火器兵的比例 明顯要大許多、裝備也統一得多,最關鍵的是他們的戰術很不一樣。 帝國的傳統部隊中雖然也裝備了相當數量的火器,但與從前的弓弩一樣只是 輔助戰術力量存在,通常是在雙方正面接觸前開火幾次造成一些傷亡並殺傷其士 氣,而後那些火器兵就要和其他步兵們一起拿起冷兵器,法出喊殺聲朝敵軍衝過 去,到這個階段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一但敵我接觸之後,就是發揮個人武藝的時候了。將面前出現的敵軍,以劍、 矛、或盾牌各種裝備擊倒之。與野蠻的滿族或者臨時招募的民兵不同的是,訓練 有素的帝國正規軍並不放任士兵進行這種任意亂戰,而是維持嚴整的隊列,在軍 官指揮下維持指揮體系,持續地讓隊伍進行前後排的交換。相對於敵人只能一直 戰鬥到被砍倒或累倒為止,正規軍這邊卻能夠持續讓有充沛體力的士兵站去第一 排,並將疲勞負傷者撤至後方重整。 為了適應這種火器為肉搏服務的整體戰術,在單兵火器的設計上除了一般意 義上的火槍外還出現了許多奇葩。例如在短管火槍前面裝了盾牌和槍頭製成的可 以列陣迎擊敵人的雷火銃,又例如輪起來可以當錘子使的三眼銃。不但使得軍中 火器五花八門難以統一管理和維護,這些看著很美好的" 多功能火器" 實際用起 來也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因為整體長度太短,雷火銃充當小型盾牌結陣組盾牆還 能湊合用用,真拿來作為刺殺型兵器就純粹是搞笑了;而三眼銃因為內部空心, 體積直逼雙手使用的大型長柄戰錘,但長度和份量又都很有限只相當於單手小型 戰錘,結果就是非常尷尬地同時繼承了兩種戰錘的缺點:既不易揮舞,又經常缺 乏足夠的殺傷力。 可是這裡卻不一樣,新軍中通常稱為擲彈兵的這個兵種既沒有混裝各種奇形 怪狀的武器,每個士兵手中都是同一型號的火槍。雖然士兵們腰間也都攜帶了短 劍一類的肉搏武器但那顯然只是副武器,因為在火槍槍口處最顯眼的位置上都鑲 嵌了一根一側帶有鋒刃的狹長尖刺,這樣的火槍在近距離戰鬥中完全可以作為一 柄性能可靠的短矛來使用。" 真該死!這麼簡單的解決方法為什麼這麼多年了帝 國內部都沒人想到過?!" 看到這個的胡月虹忍不住狠拍自己的腦門。 不只裝備精良,這些擲彈兵的射擊技術同樣令她刮目相看。帝國的火槍手們 多數只能在三十米左右的距離內保持比較高的命中率,超過五十米的時候命中率 就只能祈求菩薩保佑了。新軍的擲彈兵卻能在八十米左右的距離上保持相當的命 中率,而那些被稱為獵兵的神射手們,即便是百米開外的目標,只要不動,幾乎 百發百中。另外在東北衛軍中的火槍兵們一分鐘能開三槍就算優秀的了,而新軍 的擲彈兵的速射訓練標準就是要求一分鐘五發,甚至熟練的老兵據說一分鐘八發 都是可以做到的。 同時擲彈兵也不與其他兵種混編列陣。他們以傳統的方陣隊形行軍,戰鬥時 呈多數四到五列縱深的大寬度線列陣型,協同作戰時則呈狹長的縱隊跟隨在騎兵 或長槍方陣後行動,利用前者打開的缺口向兩側卷攻,各種陣形和戰術或靜或動 之間變換自如,顯然是一種十分靈活機動的戰術組織。 經過陪同軍官的講解和自己的思考研究,胡月虹總算明白了新軍的步兵戰術 與自己見慣了的軍隊完全相反,擲彈兵才是其中的主角,其他步兵兵種的核心任 務都是為他們提供更好的射擊條件或者幫助他們在敵人的陣型上打開突破口。 聯想到之前看到的驚人的命中率和射速,以及那種適合發揚火力的線列陣型, 胡月虹已經可以想像敵兵衝鋒到一半就被密集而持續的火力紛紛擊倒的模樣,在 能用劍跟矛夠到對手之前,敵軍就會先被他們用火器大量殺傷,剩下的即便能迫 近,也已經在狂風暴雨般的密集射擊下士氣大跌近乎崩潰,之後肉搏戰的結果也 就可想而知了。 一切都與東方的傳統軍隊截然不同,充滿了朝氣與戰鬥力,而那些武器和戰 術,毫不誇張地說已經很大程度地改變了戰爭的方式,無怪呼以強悍驍勇著稱的 獸人軍隊在他們面前也會顯得不堪一擊。 但是就如同她戎馬半生的父親所說的那樣:" 強大的軍隊是要用錢堆出來的。 " 先不說那價格幾乎把自己嚇傻了的鐵巨人,單是展示出的那些魔能武器的價格 就很駭人了,再加上數量龐大的常規裝備和士兵軍官的訓練培養,整支新軍的花 費如何巨大可想而知,無怪乎坐擁天府之國天下糧倉和東西方貿易樞紐的西陵王 府也只養得起這五六萬的新軍。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一直幫丈夫打理軍費的她對東北衛經費之緊張是心知肚 明的。朝廷的軍費基本都花在了塞北邊防和東南遠征上,撥給各衛所兵鎮的錢連 日常開銷都緊張。至於向家,雖說有錢,但也是從國庫裡摳的,每年能當軍費的 總數就那麼多,自己還要去和北洋水師這麼個花錢的無底洞爭份兒,每每搞得心 力交瘁,想到籌辦新軍要花費的巨額費用,她不由得一陣頭疼。 而切實就如向青絲所說,解決的辦法近在眼前,那個紫籐,能在質疑聲中將 新軍建的如此有聲有色的他肯定是有很多別人沒有的門路的。想到這些,她現在 很理解為什麼龍千尋會一來就很不要臉地傍上紫籐了,甚至……雖然很不爽她之 前那種挑釁,但也許……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去學學她? 這想法一冒出來就立刻如失控的火箭一般直衝腦門,怎麼也壓不下去,搞得 胡月虹甚是難堪。因為她知道這個想法會如此強烈除了軍費上的現實壓力之外還 有另一個讓自己難以啟齒的原因——紫籐本人:養子身份卻統帥千軍萬馬身經百 戰,年紀輕輕就就已經南征北戰榮譽等身,簡直就像傳奇故事的男主角一般讓女 人著迷,更不要說她這個將門出身從小在父輩的軍事故事中長大女人,對這樣充 滿傳奇魅力的男人更是缺乏抵抗力。 但是一方面那種已為人妻人母后特有的矜持仍在試圖做最後的抵抗,另一方 面低頭看看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略寬的肩膀和以女性標準來說肌肉線條過分膨脹的 胳膊,以及水下馬甲線明顯的腹部和粗壯緊實的大腿……這樣以東方傳統觀點嚴 重缺乏女人味的身體對於閱美無數的他而言真得能有吸引力嗎? 幸好……這對超大的乳房應該還能拿得出手,有些莫名地想到這個,同時不 自覺地一手扶著池壁,一手在胸前那對豐挺高聳到驚人地步的雙峰上用力揉搓。 小麥色的肌膚在滑動的水珠下閃閃發光,側彎的嬌軀使得背部勾劃出深深的弧線; 乳房的尺寸十足卻並不下垂,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乳頭,像是 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 " 恩啊……" 張嘴吐出一聲動人的嬌喘,瀰漫著些許肌肉感的身軀慢慢滑入 水中,漸漸地就連頭也沒入水裡,青絲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輕輕的動盪,時間 好像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是如此的詳和。一分多重後,在" 嘩啦" 的水生中, 一張標緻中卻透著英氣的臉露出水面。 " 呼……" 抹了抹眼睛附近的水,胡月虹長出了一口氣,熱水浸泡過的肌膚 小麥色下微微泛著紅。兩手橫張,擱在魚池的邊緣,兩腳微踢,熱水漸起波瀾, 水流滑過股下,烏黑茂密的陰毛像一團水草漂搖,起伏有致。 這位東南五省總督的掌上明珠已經三十六歲了,雖然性格和氣質以及某些體 型上的因素偏男性化,但容姿還算頗有魅力,加上一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魔 乳和顯赫的身世,年輕時並不乏追求者。不過從小受到的傳統教育和隨父從軍的 經歷讓她過分自律,無論婚前婚後都幾乎沒有任何花邊新聞。 但她畢竟也是個女人,早年結婚後丈夫非常迷戀她的身體特別是乳房,每天 能和老公享受性愛倒也還不覺得,但隨著丈夫的逐漸陞遷和納妾,生理上得到滿 足的機會越來越少,加之如今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對性慾的需求一天強似 一天,搞得她最近慾火旺盛的要命。 作為大家族的分家夫人,身邊的其他女人特別是另幾個分家夫人都有類似的 困擾,也都在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她心裡是清楚的,但卻無法容忍 自己作出類似的事情來,只能在夜深人靜之時用自慰的辦法安撫自己燥熱的身體 和騷動的心。 此時的胡月虹就已經無法忍耐了,急急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陰毛,微痛中感 到陰道中開始興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覺,淫水也汨汨流出。繼續深入動作,用手 指撫摸陰毛下的蜜穴,將指尖微微探進去,每當當手指劃過陰唇,指尖碰觸到陰 核時,她都不由起了一陣顫抖,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 啊……哈……" 忍不住發出輕輕地呻吟聲,手的動作越來越快,指尖已輕 壓著陰核在打轉,陰道的肉壁逐漸開始蠕動,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迫使她將手 指整個插入陰道裡快速地抽動,默默地想像著此刻是正有一根粗大灼熱的肉棒在 那裡進出摩擦著。 " 恩……哼……想要……男人的……想要啊……" 呻吟漸漸變成了浪叫,陰 道和陰唇愈來愈火熱,手指的動作已到極限,激起的水花濺得滿臉都是…… " 嗚……恩……" 同一樓層的另一個房間裡,胡月虹的女兒向紫苑正緊緊抓 住床單發出低低的呻吟,燈已經熄滅,在陰暗的房間,只有她和未婚夫喘息的聲 音在迴盪。儘管知道這房間絕對隔音,但陌生的環境還是讓向紫苑有些不安,全 身赤裸的她分大雙腿,用蜜穴承受著未婚夫不斷地抽插,即便在這種時候,這位 大家閨秀居然也在努力地不讓自己嘴裡發出過大或者過渡淫蕩的聲音。 " 呼……呼……" 林鋒喘息著,雙手抓住身下未婚妻胸前那對遺傳自母親的 尺寸十足的乳房,下身快速地抽送著。儘管未婚妻可以說國色天香,身材也絕對 是男人的夢想級別的,但唯獨這種在床上的過渡保守的表現讓他非常不爽。 就算握在手裡的乳肉份量十足又柔軟飽滿,儘管肉棒進入的陰道內緊湊溫熱 濕度充分,但還是讓享受慣了母親那樣風騷熟女和春香美夏那種百依百順的年輕 肉體又或者夏侯蓮那類的豐富技巧的他很難有長時間享受的興趣。於是只管用最 快的速度和最大力度猛抽猛插,只求快點完事。 " 啊哈!呀?!恩哼恩……" 在這樣完全不講技巧也絲毫沒有溫柔可言的猛 攻之下經驗不足的向紫苑很快就高潮了,用力抓住床單的她努力控制著顫抖的身 體,叫聲終於大了起來,但也僅僅是一瞬間,下一刻她就迅速用手摀住了自己的 嘴巴。 " 哼……來了……射了!" 為了對抗痙攣一樣的感覺向紫苑不自覺地夾緊雙 腿,這樣的動作配合著高潮的陰道劇烈的收縮也讓林鋒到了極限,精液噴湧而出。 向紫苑心頭一寬,每天都要做的例行公事終於結束了,她現在可以從緊張和 焦慮中解放了。不多一會,林鋒就抽出肉棒從她身上離開,躺在一邊,平復著呼 吸。 " 我……我去清理一下。" 披上睡袍,向紫苑起身對林鋒小心地說道,對方 似乎懶得理她,僅僅是恩了一聲。 來到浴室,運氣將精液從子宮和引導裡擠出來,而後再用溫水沖洗,並提醒 自己明天早晨記得吃藥——雖然丁了親,但畢竟沒有正式成婚,現在不是懷孕的 適當時機。 回到房間,已經響起了未婚夫的鼾聲,她卻沒有什麼睡意。在睡袍外面再披 上一件罩衣,悄悄打開門來到外面的平台。 這裡是這個客房層共用的休憩場所,不但有花草桌椅和軟塌,甚至還有個不 小的游泳池。走向一邊的椅子,想坐下來呼吸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卻發現近前的 窗戶裡亮著的燈光。 " 好像是他的房間……" 向紫苑心想,記憶中這個房間是屬於紫籐的,這個 男性的年紀和自己似乎差不多,聽說是很厲害的將帥,雖然未婚夫非常討厭他但 母親大人對他的評價卻相當好,至於未來的婆婆大人對他的態度就有些微妙地看 不懂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現在又在做什麼呢?滿心好奇的她走近窗戶, 窗簾沒有拉,裡面的景象讓她幾乎要驚叫出來。乾淨摀住嘴巴,畢竟在自己受過 的教育裡這才是一個具有優良品性的貴族婦女在表現驚訝時應有的姿態,而不是 和一般人一樣的放聲大叫。 窗戶很大,屋子裡的情形一覽無餘,床上是個有著奇妙的藍色長髮的女孩, 年紀似乎不大,因為身體很嬌小,但胸前的乳房尺寸卻絲毫不比自己遜色,不, 或許還要更大一些? 想起來了,這女孩之前曾經在晚宴上見過,是作為紫籐的女伴出現的,似乎 是他的師妹。但那時候怎麼看都是個正常的女孩啊?為什麼現在赤身裸體的她會 有狐狸一樣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 但真正令她差點發出驚叫的並不是這個,而是——紫籐此刻正壓在藍發女孩 的身上,女孩的小腿被架上他的肩膀,大腿則被他的體重壓到自己的乳房上。 這樣的姿勢之下,女孩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來,晶瑩的汁液不斷流出,兩片 肉瓣被粗大的肉棒兇猛的翻弄著,其間的肉縫也被肉棒撐大到了極限,已經成為 了一個肉洞。 那麼大……比鋒的還要大那麼多,這個女孩居然能承受得住?儘管知道不應 該看,卻尷尬發現自己根本移不開視線,並且不單在看,居然還在胡思亂想… …如果換了自己的話一定會受不了的吧?可是那女孩好像很享受,滿臉快樂的表 情,如果被他用那麼大的肉棒插入的話,自己還能忍住不叫出聲嗎?……不對! 怎麼可以想這種有違婦道的事情!她羞得滿臉通紅,心裡不住地責罵自己不要臉。 可依舊移不開視線,為什麼?不該看啊,可卻覺得想看,很想看……粗壯的 肉棒上下抽送著,想打樁機一樣瘋狂地撞進女孩體內,紫籐蹲在床上,每次這樣 猛烈地插入他的腹部要和女孩的屁股撞在一起,讓女孩微顯肉感的身體翻起白皙 的波浪。 女孩張大了嘴巴,那口型絕不是像自己一樣強忍的呻吟,而明顯是縱情的浪 叫,她的表情象哭又像笑,但或許是因為同為女人,自己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其 中充滿了享受和快樂。纖細的雙手摟著紫籐俄而脖子,體貌稀疏的蜜穴裡,每次 肉棒抽出的時候都有大量的汁液不斷被泵出。 向紫苑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在她的觀念裡性愛 是傳宗接代的神聖儀式,女人應該默默的承受,不該做出任何可能引起不良後果 的過激反應。可眼前的畫面徹底顛覆了這一切,儘管感覺不可思議,但卻不知為 何心底升起了羨慕和嚮往,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本能在告訴她這才是真正的性愛, 那女孩臉上享受的表情才識女性真正的幸福,這些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東西令她忍 不住全身發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突然,那女孩放開了紫籐的脖子,張大嘴巴將頭向後仰,儘管聽不到聲音但 可以看出來她叫得很興奮也很大聲。女孩的身體顫抖著,雙眼有些失神,應該是 高潮了,那感覺自己明明剛剛也經歷過,可是真奇怪,為什麼這女孩臉上的幸福 和滿足卻似乎是自己從未有過的? 下一刻紫籐緩緩的抽出他的肉棒,動作很慢,很溫柔,與自己未婚夫的粗暴 形成鮮明對比。他應該並沒有射精,因為肉棒依然處於堅硬火紅的狀態,而女孩 被撐大了的肉縫中也沒有類似精液的東西滲出。他對女孩說了些話,那個女孩聽 完隨即就起身跪在他的雙腿間上下聳動著身體,幾乎看不見肉棒了,似乎完全被 女孩托在手裡的大乳房遮擋住了。 那動作……難道說在用乳房夾住肉棒摩擦?這樣是要做什麼?可以明顯看到 紫籐臉上有享受的表情,和之前性愛的時候一樣,難道說這也是一種性愛的方式 嗎? 自己的乳房也並不比她的小多少,那麼一定也可以用來夾吧?這麼想著,下 意識的將手伸進睡衣裡撫摸自己的乳房,一不小心指甲劃過了乳頭。 " 啊?!" 微微的疼痛感讓她身體一顫,也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到底在干什 麼啊?怎麼如此恬不知恥?從小受到的古板教育立刻從心底開始了逆襲,帶著羞 混雜著羞恥與另一些奇妙思緒的心情和燥熱到防佛骨髓裡有什麼在蠕動的身體茫 然地逃了回去。 衝進浴室,用涼水拚命沖洗身體,好容易將燥熱的感覺壓制了一些下去,回 到臥室,幸好,未婚夫還在睡,向紫苑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躺下閉起了眼睛努 力地想要睡著,但企業越努力越睡不著…… 那邊房間裡的兩人則明顯沒有發覺到窗外發生的一切,紫籐依舊在享受著月 牙兒的巨乳服務。光滑柔軟的乳肉包裹著的炙熱肉棒的感覺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 微微哆嗦。他就這樣坐在床頭的高墊子上,分開雙腿讓月牙兒的上半身整個埋進 自己的胯下,低頭看著她雙手擠壓乳房擠壓摩擦著自己的肉棒。 " 恩……哼……月牙兒……做的真好……" 很快就忍不住發出了這樣的呻吟 聲。 " 師兄……人家的大奶子摩得你舒服嗎?" 月牙兒露出了甜蜜而淫蕩的表情, 仰頭笑著看向他問道。 " 嗚嗯,真的很舒服哦……月牙兒,你的大奶子又滑又軟真是讓人愛死了。 " " 恩……好開心……而且……人家的奶子也被……也被師兄的大棒子燙得好舒 服……" 或許是因為粗大的肉棒不斷向眼前逼近的刺激感,也或許是火熱的肉棒 摩擦乳肉產生了快感,月牙兒一副陶醉的模樣直盯著龜頭一刻也捨不得眨眼。 " 真是只淫蕩的小狐狸。" 繼續前後東腰配合月牙兒的動作,紫籐一邊伸手 撫摸起白嫩的乳肉來,進而雙手各自抓住一隻乳頭稍稍用力地捏拉著。 " 啊嗯……哈啊……" 嬌嗔的淫聲不斷從月牙兒雙唇溢洩出來,纖細的柳腰 更是不安地扭動著,看起來似乎是因為剛剛高潮過的原因,小姑娘的乳房比平時 更加的敏感。 " 嗚……啊嗯……師兄的肉棒……好熱呀……" 溫暖柔軟的乳肉摩擦刺激著 其中的肉棒,讓頂端的龜頭因為充血而更加的腫大。每當乳房因為與肉棒的碰撞 而產生Q軟的晃動時,月牙兒酒會同時發出淫亂的嬌嗔聲。肉棒表面以因為此前 性愛所沾染著的淫蕩的液體成為了絕好的潤滑劑,讓肉棒抽送的動作進行地更加 順暢無阻。 紫籐將雙手從乳房上移開,抓住小姑娘的肩膀固定好,而後就更激烈地前後 抽送著肉棒。與插入陰道內的觸感有如天壤之別,乳交所帶來的虛擬衝擊,更直 接地刺激著股間的交感神經。當那根表面浮現青筋的粗大肉棒輕輕地頂住了月牙 兒細嫩的下顎時,更使得她因為受到搔癢難耐的刺激而左右搖晃著頭。乳房因為 激烈的性愛所出的汗而被弄濕,讓表面散發出一閃閃晶瑩的亮光,使得包覆在一 雙小手中被捏擠的豐滿肉球顯得更為耀眼。 之前的性交中本就已經微微了有要射精的感覺,也讓肉棒處於了非常敏感的 狀態,此刻面對乳交的美妙侍奉,紫籐很快就有了即將爆發的感覺,因而更加快 抽送的速度。月牙兒的胸前,沾滿了搞不清楚是從龜頭滲出的透明精液,還走從 肉棒上擦下來的淫蕩液體有或者是自身汗液的晶亮水珠。 " 啊哈……師兄,把全部精液都射出來……給人家吃……" 那反應讓月牙兒 明白他快要射精了,於是仰面用誘惑的聲線說著。 " 月牙兒……" 就在露出誘惑表情的月牙兒緩緩地打開了雙唇的瞬間……囤 積在陰囊內的大量精液,像是炮彈般從紫籐的肉棒裡爆發出來。猛烈地噴射出來 的精液,射向了小姑娘的小嘴與臉蛋,形成了一片銀白的模樣。 " 啊呼呀……啊呼呀……" 口中盛滿了精液的月牙兒的雙唇裡發出了淫靡的 嬌嗔聲,卻很快因為嗆到無法一口氣吞下去而引起咳嗽。即使如此,小姑娘還是 努力地將口腔裡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而後,抬起沾滿了精液的臉,開心地 露出了笑容,那樣子說不清究竟是可愛還是淫蕩。紫籐則站了起來,拿起了放在 一旁桌上的紙巾,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著身體。 " 恩?" 剛剛擦拭乾淨,床頭那個牙狼給他做的多功能機器亮了起來," 那 傢伙通訊嗎?" 丟掉紙巾,拿過那水晶盒子一樣的機器。 " 呀呵,親愛的,沒錯是我哦,想我嗎?" 裡面果然是那個熟悉的充滿元氣 的美妙女聲。 " 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急事找他,你來說你來說……" 不等紫籐答覆, 那邊的牙狼卻似乎在和另一個人說話。 " 紫籐先生嗎?您好,打擾了,我是留守動力室的鑽石武力小隊隊長。" 這 次換成了一個冷峻的陌生男聲,聽自我介紹應該是艾娜所說的留守的那半支斯巴 達三期小隊的領隊。 同時一邊還傳來牙狼:" 哦哦哦,能量!能量湧進來了!我已經是天下無敵 了啊哈哈哈哈!" 這樣有些瘋癲的聲音,紫籐明智地決定當作沒聽見。 " 是我,這個時間聯絡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紫籐問道,同時拿起床邊的衣 服,敏感的時間段敏感的聯絡方式,這讓他很明白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了,恐怕 這個晚上是不會安穩了。 " 發現有人潛入了禁區,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她是海爾曼皇家阿斯本兵工廠 的商業間諜。" 禁區?紫籐愣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直得就是城市主機的周邊區 域,之所以成為禁區是因為作為菲亞利重工機密知識產權的源生之能提煉設備安 裝在那裡。並且話語中沒有使用諸如商務代表之類隱諱的說法,這些超級士兵習 慣於直接表達嗎?當然,更可能是在商業對手眼裡,那個女人的身份就這麼簡單 而已。估計是顧慮到對方的另一重身份,所以才沒有貿然處置而先來徵求自己的 意見的吧? " 根據公司章程,如果遇到突發情況需要考慮使用致命武力,應優先就近向 擁有相關權限的人員申請授權,根據我的檢索,您是距離最近的權限所有者。" 但對方的話立刻推翻了他的想法,並且…… " 什麼?我嗎?怎麼可能?我為什麼會是?" 他話裡透露出來的另一個信息 讓人難以置信。 " 沒有為什麼,我們斯巴達部隊只關遵守章程和執行命令,不管為什麼。" 回答死板而有些莫名其妙。 但無所謂,目前的信息已經足夠讓人聯想了。再聯繫之前從菲亞利重工那裡 獲得的種種照顧,這樣看似荒唐的可能性反倒似乎很真實。" 好吧,那麼我換個 問法,在你們公司裡我的具體身份是什麼?" 他試探性地詢問。 " 抱歉,您的身份在公司資料庫裡屬於最高級機密,不是我這個級別可以查 詢到的。" 但對方的答覆有些讓他失望。 機密嗎?算了吧,有機會問問艾娜是不是知道好了,眼下有更重要的問題要 解決。雖說自己親自出面可能會有麻煩,但那女人的身份畢竟不一般,總不能真 讓斯巴達部隊把她人間蒸發了吧? 但是……送到眼前的機會他又不願意放過,是的,這是個反制向家或者至少 在向家內部打進釘子的機會。儘管目前看來向家無意與自己為難,但時局多變, 日後就不好說了。 " 不要使用過渡武力,確保完好捕獲,注意此事要秘密進行。" 細想了片刻, 紫籐如此命令道," 另外請把通訊器給你旁邊的女士。" 而後又補充道。 " 怎麼了親愛的?" 不一會就傳來了牙狼的聲音。 " 你有擬態和記憶讀取能力對吧?" …… 正文 【亂世風雨情】第六卷第八章 作者:黃金死神。 2017年7月18日。 字數:44000。 【第六卷攤牌】。 【第八章賭約】。 掘進,或者通俗地稱為挖地道是土木工程作業中很麻煩的一種,不過魔能工 業時代,萬事似乎都有相對簡便的處理方式。例如魔能動力或者魔能蒸汽動力乃 至水力驅動的各種盾構機,當然你真的有錢燒得慌也可以直接請高明的土系或者 空間魔法使用者直接將預設隧道所在位置的土石什麼的弄出來。 不過無論哪種方式對於需要隱蔽潛入的間諜之類都不是好辦法,因為掘進初 始處堆積如山的土石會很明顯地告訴別人發生了什麼。這個矛盾通常會通過及時 的運送隱藏來解決,不過隨著魔能仿生學的發展,更理想的解決方法也被找到了。 答案來自一種被稱為魅影魔蠍的地下魔獸,生物學和魔能學的多重研究結果 顯示這是一種擁有足以令人類刮目相看的空間魔法技巧的生物,它們具有與某些 通常意義上的節肢動物一樣出色的挖掘能力,但卻以很獨特的方式在地下生存移 動:先挖掘出一個容納自身身體活動越兩倍空間的坑洞,然後利用某種天生的空 間魔法技巧移除前進方向上的土石等障礙,被移除的土石不會拋棄到地面,而是 用來填補身後的空間,如此,整個挖掘開的空間就隨著身體在移動,始終保持原 來的體積,而掘進的痕跡則被完美地掩藏了。 「這可不是淑女該做的事……」此刻就有一隻人形的魅影魔蠍正在瑪卡斯城 核心動力區附近的地下掘進著。萃絲邊前進邊抱怨道,右耳耳環上的寶石隨著說 話的聲調閃閃發光,在她的身邊,泥土和石塊如同變魔術一般從面前消失,而後 又在身後出現。 「得了吧,你只是個間諜、婊子以及蕩婦,根本不是什麼淑女,另外我一直 反對這麼幹,是你自己堅持要去的,所以你也根本沒資格抱怨。」隨著左耳那一 側耳環的閃光,另一個很相似但卻明顯是別人的聲音響起。 「夠了,前面兩個是工作我就忍了,蕩婦算什麼意思?在說你自己嗎?」萃 絲毫不客氣地回敬著,看得出來她與通話的對方關係相當不錯,因此這看似對罵 的內容也僅僅就是玩鬧性質的存在而已。「該死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看起 來整個建築的地下部分都被預制的整體金屬隔離層包裹著,這東西太厚太密實了, 我根本移不開。」確認了一下前進方向上的情況後三分惱火七分無奈地說道。 「相當完善的防護預案嘛,很好,這很菲亞麗。看吧,我早說過沒那麼容易 進去的。」另一個聲音倒是輕輕鬆鬆,一副我就知道會變成這樣的意味。 「閉嘴,別扯這些有用沒用的,快想辦法!」萃絲不管不顧地大吼道,周圍 厚實的土層的隔音效果讓她在音量上可以肆無忌憚,同時顯然這狹小的密閉空間 也讓她的耐心非常不好。 「我們放棄吧,我們回家睡覺吧……」不過對方可沒她那麼急躁,顯然也不 打算照顧她的情緒,居然直接用調笑的語調唱了起來。 「快收起你的鳥叫聲,我要的可不是這個!」那種調戲似的態度讓萃絲大為 光火。 「太過分了,明明是如此美妙的歌聲,而且這難道不算是最明智的建議嗎? 「但對方卻明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算了,就知道指望不上你這個廢宅,給我找個隱蔽的出土點,我自己想辦 法。」似乎失去了繼續對話的耐心,萃絲自顧自的拍板決定。 「你是認真的嗎?就算是魅影魔蠍的魔獸人你哪來的自信能從一個滿編的菲 亞麗重工安全衛隊和整整四個斯巴達的眼皮底下溜進去?」對方的聲音滿是驚詫, 那語調隱藏的含義根本就是你瘋了嗎? 「有種唄,反正以我現在的身份就算被抓了他們也不敢怎麼樣。別廢話了, 趕緊給我坐標。」萃絲滿不在乎地催促。 「好吧好吧,我不管你了,出了事別指望我救你。」面對如此的決絕,對面 的那個聲音也只好選擇了放棄。 「沒關係,真出了事你別出現就是我最好的救命稻草了。」這麼說著的萃絲 已經尋著對方給出的坐標來到地面,這裡是一小片景觀性質的灌木叢,距離核心 動力區的一個側面入口很近,但距離有充足到不會被門口的守衛很容易發現草木 中有動靜。 一陣窸窸窣窣之後,萃絲已經把身上那件適合隱秘行動的緊身衣連同內衣褲 和鞋襪全部脫了個乾乾淨淨,包括束起頭髮的飾品和偽裝成耳環的通訊魔晶也都 取了下來——為了之後行動的順利,她必須確保身上沒有任何人造物。 「又要開始裸奔了嗎?還說自己不是蕩婦。」腦子裡傳來了之前那個聲音, 因為必須丟棄通訊魔晶,雙方用某種心靈感應似的的模式建立了聯繫,這時她們 之間的固有能力,只不過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會使用,畢竟心裡想的一切都被會 對方看得一清二楚這種事情誰也不可能喜歡。 「別把我和那位長公主殿下相提並論,這可是為了工作。」一邊在腦中回敬 著,一邊將衣物和雜飾全部放進自己出來的坑裡,而後從地下移來泥土將坑覆蓋。 走出灌木叢的同時萃絲啟用了魅影魔蠍的另一項能力,原本雪白無暇的肌膚 上閃爍出幾道清晰可見的魔紋,隨之產生的魔法能量扭曲了身體周圍的可見光, 她完全進入了光學隱身的狀態。 「你這根本是自作聰明,菲亞麗重工就是搞魔能機械起家的,他們偵測魔能 反應的辦法要多少有多少。」對於她的潛入計劃腦子裡的那個聲音顯然並不認同。 「閉嘴!如果你掃瞄時發現了地下的防潛入結構,我怎麼可能因為沒有後備 計劃這麼狼狽?不管了,賭一把,反正我不信他們敢把我怎麼樣。」雖然說得理 直氣壯,但真正走向入口的時候萃絲還是緊張到極點,她甚至感覺可以清楚地聽 到自己140以上的心率。 幸好,直到穿過大門完全進入設施內部,門口的兩個衛兵也沒有任何反應, 同時應該是也沒有觸發什麼警戒系統,因為並沒有警報響起。終於放鬆下來的萃 絲靠在角落裡的一根柱子上長出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由於突然鬆弛而軟了下來, 魔能的輸出因此減弱,光線扭曲度隨之降低,柱子的陰影中隱約能勉強看到一個 極端模糊的輪廓,好在附近似乎並沒有人。 「主控室,這裡是C門,目標已進入,重複,目標已進入。」「收到,去確 定一下附近有無跟梢或者接應人員,捕獲必須秘密進行。」可惜一切都是假象, 就在她進入後不久,衛兵已經將她的行蹤上報了,而隨之,針對她的捕獲行動似 乎也即將展開。 「讚美海神……」平復下呼吸的萃絲不由得在心裡對信仰的神靈表示感謝。 「順利過頭了,這個警戒度實在低得不像話,別是陷阱吧。」腦子裡的另一 個聲音卻明顯表示出了對目前處境的擔憂。 「都已經到這裡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干就回頭吧?就算是陷阱又如何,反正 ……」腳步聲打斷了她們的交流,模糊的輪廓整個消失在柱子的陰影中。 走過的是一個四人小組,從身上的工作服和手中的工具來判斷應該是技術人 員,萃絲小心地保持著隱身狀態跟隨他們,不多時就來到升降梯前,入口處兩個 警衛的出現讓她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 「檢修六組,進行主機的常規維護。」為首的向衛兵說道,同時四人先後出 示證件,衛兵逐一檢查後放他們進入。這些話語多少讓萃絲有些失望,顯然這些 人的目的地與自己不同,不過轉念想想,源生之能的提煉設備所轉化的應該就是 主機產生的多餘能源,所以兩者的距離理論上太遠。 「我不推薦你直接跟進去,裡面可能有記錄或者判斷重量甚至人數的設置。 「被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叫住的萃絲放棄了跟進,而是等待升降梯下行後才 進身躍入豎井中,抓住牽引升降的鎖鏈跟隨下降。 單手抓握粗糙而冰冷的金屬鏈來支撐整個身體,這樣完全不符合人體工程學 的動作即便是強壯的男性也很難長時間堅持,但萃絲卻顯得很輕鬆,作為被灌注 了魅影魔蠍能力的魔獸人,她有著節肢動物共有的那種驚人的肢體力量,而看似 柔弱的肌膚必要時也可以變得如外骨骼一般強韌。 同樣強化了的還有夜間視力和動態視覺,這讓她可以通過通風口百葉窗間窄 小的縫隙清晰觀察到裡面的情況,不過……「有意思。」最先察覺到什麼的確實 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聲音的主人通過心靈感應的方式也能將萃絲看到的一切盡 收眼底。 「你指什麼?」「樓層,升降梯只顯示了十二層,但我之前從外面對這建築 的掃瞄結果是連同地下結構它總共有十三層。」「不存在的樓層嗎?看來我們找 對地方了。」略意外的收穫讓萃絲的嘴角禁不住揚了起來。 「但願不是陷阱。」「別胡思亂想了,這可是一整個樓層,誰會為設個陷阱 如此大動干戈?」面對腦子裡另一個聲音依然保持的謹慎,她毫不在意地反駁道。 「應該就是這裡了。」隨著持續的下降,萃絲對比這每個樓層間所用的時間, 她很快發現目前正在經過的這個樓層所用的時間壁之前的平均時間多了三倍有餘, 而到達下一個樓層後,升降梯也就停止了,那裡顯示是檢修隊的目的地,城市的 主機所在地。 靠近主機所在地的明顯有很大空間的隱藏樓層,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比接近那 個讓整個大陸覬覦了二十年的秘密的萃絲興奮而又緊張。順著鐵鏈向上攀爬,一 邊留意附近有沒有隱藏出入口一類的東西。 「別盲目亂找,就算是隱藏樓層和升降梯之間也肯定有某種的接駁口和對應 的觸發裝置,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凸出或者凹陷部分,特別是類似接口或者插 頭的東西。」順著另一個聲音的提示萃絲很快發現看戲鐵板一塊的金屬井壁上有 兩個不易察覺的微微凹進去的長方形結構,用手試著推了推其中一個,雖然很沉 難以推動,但應該確實是可以推進去的。 找到了,這兩個應該就是是與升降梯上觸發裝置相連的插槽。她立刻來了精 神,雙腳夾住鐵鏈,橫向伸張身體,強大的肢體力量讓她以不可思議的近乎懸空 平趴的姿勢將身體固定在半空中。 張開雙臂,手正好可以接觸到插槽,努力向裡面推,畢竟設計上是用機械結 構推動的,即便是作為魔獸人的她也感覺格外的沉,雙腿稍稍彎曲,而後奮力蹬 直,以此調動全身的力量再嘗試一次,終於動了。「嘎嘎……」一陣低沉的聲音 從面前的金屬井壁上傳來,看似嚴絲合縫的金屬構造的一部分向後退了以點,而 後上升到上方的構造內部,後面露出了一個金屬門。 「什麼意思,又要玩數字遊戲嗎?這可不是我的強項,有什麼好提議嗎?」 萃絲撅著嘴盯著那厚重的金屬門,在門的中央是一個數字按鍵盤。整個金屬門是 完整的一塊,緊密地嵌在牆壁之中,甚至連一根頭髮絲的縫隙都沒有留下。 「這種類型的裝置我見過,它是用八個一組的數字組合進行加密的……理論 上來說。」稍微頓了一下,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才補充了最後那一句。 「理論上?這聽起來可不太妙。」「那你是準備放棄了,這我倒是舉雙手贊 成。 「」別開玩笑了,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就這麼回去能甘心嗎?「」那就別廢 話了,靠近盯著鍵盤看,我需要你的多重角度視覺。「作為魅影魔蠍的魔獸人萃 絲的另一項能力是類似複眼的多角度視覺,這讓她可以將目標物從細節上看得清 清楚楚。 「好的,就是這樣……從磨損程度上判斷,4、5、7、9、0這五個數字 是被經常使用的。」觀察了好一會,那個聲音如此總結道。 「才不是就是這樣吧?五個數字編碼的八位數密碼,這組合的數量你知道有 多少嗎?」這個結論意味著的下一步行動的複雜程度顯然已經超出了萃絲的可接 受範圍。 「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再發揮你那大得沒意義的脾氣嗎?其中5、7和0三個 數字鍵的磨損度明顯比其他兩個大得多。」那個聲音對她的不滿毫不在乎。 「就算那樣組合也已經多得離譜了。」萃絲依然不買賬。 「看不到裝置的內部我只能得到這麼多信息,要不你就賭賭自己的運氣和時 間,要不咱們現在就打道回府,我倒是更支持後一種方法。」這下萃絲沒有再頂 嘴,她長長地出了口氣,纖細的手指按向了鍵盤。 「開玩笑的吧……」剛剛輸入了第一組嘗試性組合,沉重而厚實的金屬門就 緩緩打開,露出一個漆黑的通道,這結果明顯讓萃絲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的主人 目瞪口呆。 「看來今天是我們的幸運日,好運氣,好運氣……」萃絲微笑著嘀咕著,收 回身體而後一躍伸張四肢將自己固定在入口外沿。 通道裡面幽深昏暗,萃絲通過自己的夜視能力發現裡面很深,這讓她猶豫了 一會,下一刻,通道裡分段陸續亮起了燈光。「我們被發現了嗎?」這讓她緊張 起來。 「不知道,但沒有警報,升降梯也沒有再啟動,目前看來這個燈光應該是入 口開啟後聯動啟動的。」「海神保佑!」萃絲鬆了口氣,但仍不敢輕舉妄動,仔 細觀察通道內的情況:「真奇怪,沒有警衛,也沒有看起來像自動防禦系統的構 造,甚至就連明顯的報警裝置都看不見,他們對這個地方的隱藏設計就如此放心 嗎? 「反常的過度安全感反而讓她更加不安。 「有什麼線索嗎?」「我正在分析。」「最好快一點,我的腿可沒辦法再堅 持那麼久了。」顯然之前違反人體工程學的懸長時間的掛伸直動作讓腿部肌肉積 累了太多的壓力,此刻即便有雙手在上方支撐分擔,但萃絲的雙腿還是已經開始 有些顫抖了。 「我明白了,應該是那些燈光。」兩分多鐘後,那個聲音又了結論。 「什麼意思?」「注意看燈的分佈,天花板、牆壁、甚至地板上都有,而且 用的並不是那種廣域型的照明燈,燈光呈相對集束的形態,這都不太符合常理。」 「你的意思是這些燈光就是某種警報的觸發裝置嗎?」「至少看起來很像。」好 吧……萃絲整理著腦子裡的信息一邊注意燈光的分佈,確實,那些燈光的位置幾 乎封鎖了整個通道,不要說正常人不會特別注意這個,就算是注意到,也幾乎沒 有可能完全避開。 「終於準備放棄了嗎?」看她長時間的沒有反應,另一個聲音如此問道。 「才沒那回事!」萃絲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堅定地走進了通道,側身躲過天 花板上射下的第一道燈光,向前躍起以類似調高的動作從左右兩側交錯射過的燈 光的縫隙間鑽過,落地的瞬間單手支撐地面的陰影部分側身直翻避開地面上的燈 光……她以如此一連串的讓人眼花繚亂的高難度動作在交錯密集的燈光間閃躲騰 挪,一點點向通道的盡頭前進。 前進到一小半的時候通道有了一絲微微的震動,「我有不好的預感。」腦子 裡的另一個聲音有些擔憂道。「別觸霉頭……」萃絲並沒有停下動作,她怕一旦 節奏亂了就會出問題,可就在那一瞬間,震動變得更大了,讓她感覺似乎整個通 道都在搖晃!並且從背後傳來一陣刺耳的「嘎嘎」聲! 「見鬼!入口!」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大叫道。萃絲驚地一回過頭,果然看 到入口處一道厚厚的鐵門正在從頂端緩慢而沉重地落下! 「不!不要關上!」難道真是陷阱嗎?猛然亂了方寸的萃絲發出一聲尖叫。 「蠢貨!冷靜!這可能只是大門有定時關閉的設置,你別亂動……」但是警 告已經晚了,萃絲的身體反射性朝著鐵門緩慢墜下的地方躍去,從無數燈光間直 穿而過!奇怪的是,警報卻並未響起。 此刻鐵門還沒有完全落下,萃絲就順著那鐵門與地面之間那不到半米的的縫 隙,身體緊貼著暗道地面飛快地滑了出去! 「這是什麼?!」外面並不是料想中的豎井和鐵鏈,而是通道最後的一小段, 而眼前的入口已經被封閉了。之前關閉的鐵門並不是入口,只不過因為視覺差和 自己的思維定式才理所當然地認為那是在封閉入口,這一切顯然就是為了能把自 己封閉在這個小空間了,並且,剛才躍過來的時候明明接觸到了多束燈光,警報 卻沒響,雖然也有那些燈光本來就不是報警系統的可能性,但更大的可能卻是一 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警報才不會響,對方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將自己誘至 深處,然後秘密捕獲,是的,這從頭到尾就是個陷阱。 「不!!!」被前後兩道鐵門堵在了一個只有三米多長的空間中的萃絲發出 一聲絕望地叫喊。她又是憤怒又是氣惱地衝向面前那無情的鐵門,狠狠地捶打在 那道冰冷的金屬上。 「可惡!實在太結實了!」拳頭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她沮喪地呻吟了一聲後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想想辦法,喂,你在嗎?回答我啊!」更致命的是腦子裡的另一個聲音 突然消失了。很明顯,為了自保她切斷兩人間的聯繫,就如同多年前自己曾經做 過的那樣。 「大難臨頭各自飛嗎?」徹底失去了外援的萃絲絕望地看著通道前後那兩道 厚厚的鐵門,稍稍冷靜下來的思考卻更加令她恐懼——對方居然為了抓她而做到 了這個地步,那麼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恐怕都不會對自己目前的另一個身份有 太多得顧慮,就是說自己一直想當然認為的那道終極的免死金牌恐怕是要失效了。 「不,我不能束手就擒!」只在地上坐了一會,恐懼催使著萃絲站起來走到 鐵門前,集中精力,魔紋閃爍起幽藍的光芒,她試圖用魅影魔蠍的空間能力將眼 前的鐵門移開,但很遺憾,就如同之前在地下面對這座建築的金屬保護層一樣, 毫無效果。 但萃絲並不願意放棄,她又像一隻壁虎一樣順著那沉重的鐵門爬了上去,用 手指順著鐵門頂端和通道頂的結合部仔細地摸索著,可惜那厚重的鐵門好像和屋 頂結成了一體似的,根本沒有一絲縫隙;並且連天花板和地板也明顯是特指的, 萃絲使足力氣捶打了幾下,可結果除了將自己的雙手弄痛外毫無意義,至於將它 們局部移開的嘗試,則如同對鐵門的嘗試一樣無果而終。 「完了!難道就這樣落到菲亞麗重工手裡了?」已經無計可施的萃絲感到一 陣絕望和驚恐,可以想像一個商業間諜落到競爭對手的手裡會是什麼下場!更何 況自己還是一個極有研究價值的魔獸人。 「他們一定會先拷問我,用那些未知的拷打技術將我知道的一切都逼出來, 然後再把我抓去解剖研究,說不定還會把我做成標本……」萃絲幾乎被自己的想 像嚇到了,忍不住渾身發抖起來。 「不……還有一線生機!」抬起疲憊的雙眼看向出口出的鐵門,過不了多久 就會有人來抓我了吧?如果到時候來的只是普通的衛兵,憑借魔獸人的力量說不 定還有可能逃出生天。 可惜隨著那道鐵門緩緩打開,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門那一邊的升降梯中 站著的,儼然是一名裝備了全套雷神錘裝甲的斯巴達三期士兵…… 「看上去我來的有點早?」等紫籐趕到動力核心區的時候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不過走進約定的房間時只有牙狼在裡面,「還有……這個房間算怎麼回事?」一 邊這麼問一邊瀏覽四周,本以為會是一個類似審訊室的房間,結果卻如同高級賓 館某種不健康的主題套房一樣不但到處是充滿誘惑與暗示意味的色調和佈置,還 有不少一看就不是正經用途的怪異「傢俱」,並且,最離奇的是,房間裡甚至還 有煉金術的工作台和一堆來路不明的疑似各種藥劑或者藥劑原料的東西。 「專門為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準備的。」毫無意外,又是眼前這個充滿惡趣味 的女人的安排。不過沒給他任何吐糟的時間,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萃絲現在感到害怕極了,那種真實的恐懼感簡直壓抑地她要發瘋——這次可 是真的栽到商業對手手裡了,自己之前預感到的那一些列恐怖的境遇正在一點點 成為事實。 更加絕望的是現在的自己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之前被捕獲的時候對 手給她注射了不知名的藥劑,從那時候開始她就覺得身體虛弱到了極點,甚至可 能還不如一個普通的女人。話說回來就算能反抗又如何?之前不是做過了嗎?瞬 間就被壓制了,全副武裝的斯巴達三期士兵的戰鬥能力強大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恐怕連很多戰鬥型的魔獸人在他手下都走不了十個回合,何況偵查型的自己? 她現在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交叉著被用繩子捆得死死的,整個人像個 麻袋一樣被那個魁梧高大的斯巴達士兵扛在肩膀上,柔軟的腰被他冰冷的盔甲膈 得難受。這個狀態應證了萃絲的另一個擔心,這些菲亞麗重工的人壓根就沒把她 在東方的身份當一回事,否則絕對不敢這麼對待自己,這令她的恐懼進一步加深。 不多久萃絲覺得扛著自己的人停了下來,但她不知道附近是什麼情況——那 藥劑顯然封印了自己體內魔獸力量,而與由此得到的多重視覺和夜視能力等能力 完全融合了的自己本身的視覺也一起遭了秧。 現在應該是要把自己帶去審訊吧?又或者是直接送去做解剖研究?想到後一 種毛骨悚然的可能性不知為何自己心中卻有一絲竊喜?哦,是的,反正最後都要 上解剖台的,如果能免去審訊至少還可以守住那個秘密,守護住那個人,做到自 己多年前沒有做到而一直愧疚著的事。 接下來似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扛著自己的人半轉了下身,而後萃絲就感覺 到自己的身體被拋了出去,虛弱到極點的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微弱的慘叫,身體 就重重地摔在地上幾乎昏死過去。 「額……這好像與我之前的交代不太一樣……」一開口紫籐就發現這個房間 裡佈置了某種偽裝結界,將自己的聲音改變了。看著癱軟在地上的紅髮裸女他又 愣了愣神,隨即禁不住嚥了口口水——眼前的一幕著實非常誘人。 雙手被捆在背後的紅髮裸女虛弱地癱倒在地板上,蜷曲的身體遮掩下兩個巨 大渾圓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嘴裡發出些微弱的呻吟;修長勻稱的雙腿軟綿綿地 蜷曲著,儘管雙腿試圖夾緊,但力氣明顯跟不上,紅色的陰毛因此忽隱忽現。 「沒有啊,確保完好捕獲,並且也是秘密進行的,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牙狼一副理所當然地口氣說道,她的聲線倒是沒有改變,畢竟這個女人沒見過她, 「順便說一下,她的衣服可是自己脫的哦。」稍微想了想,她又接著補充了一句。 「好了不要那麼多廢話了,我們有很多實驗要做。」紫籐發現牙狼一邊說一 邊向自己使眼色,並且隨著她的「實驗」兩字的出口,地上癱軟著的那個女人的 身體發出了一陣很明顯的顫抖。 「哦,確實,得抓緊時間啊。」得到暗示的紫籐順著她有些意味不明的話說, 有趣的是隨著他這種肯定的答覆,地上癱軟的女人顫抖得更厲害了。「所以你所 說的實驗指什麼?」不過他沒有太在意這個變化,而是開始用與牙狼之間的靈魂 連接和她對話。 「你能從被你上過的女人那裡獲得她們的能力這事你應該知道吧?」牙狼在 他腦子裡如此詢問,同時依然在裝模作樣地說著話:「嗯,很不錯,一個注重潛 行能力的改造人,雖然力量並不強大,但依然是完美地研究對象。」嚇得地上的 萃絲更加蜷縮起身體。 「當然知道,不過都是弱化版的,有用的不多,有趣的不少。」紫籐對自己 的這個身體特性已經習慣了,並不很在意,甚至已經很久不去考慮自己獲得過什 麼能力了,因為多數確實沒什麼大用。「沒錯,一個魔獸人。」而他表面上的搭 話有些吃力,畢竟對這個領域自己基本沒有什麼瞭解,就連魔獸人這個稱謂和概 念也是不久前和艾娜她們閒聊時才得知的,但即便是這樣簡單的回話也讓地上的 萃絲下意識地將頭埋得更低。 「我們融合之後我一直在致力於強化你的這個能力,理論上來說你現在應該 可以使用獲得的力量的完整版甚至是某種更適合你的改良版,但我不是很確定, 所以這個情況下正好可以確認一下。」牙狼如此解釋道:「沒錯,看那些漂亮的 魔紋,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也許我們應該把那些地方的皮膚剝離下來看一看魔 紋下方皮下組織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構造。」同時繼續恐嚇著可憐的萃絲。 「用在這種地方?」紫籐不置可否地問。「那麼或許應該準備一下麻醉?」 同時繼續搭著表面上的話。大概是終於聽到了一些關於自己將被人道對待的可能 性,萃絲蜷曲的身體微微放鬆了一點。 「沒錯,從你養母身上獲得的煉金術的知識與技能和從你女……額,我是說 你那個聖武士小情人身上獲得的讀心之類的能力在這個場景下應該會很有用。順 便說一下,只有和被我上身後的你發生關係的女性的能力你可以獲取完整版。」 牙狼在微妙的地方非常可疑地頓了一下。「沒那個必要,這些改造人的身體是很 強韌的。」同時表面上的話讓萃絲好不容易有些放鬆的身體蜷曲得更緊了。 「等等,你剛剛說上身了吧?你是什麼女鬼嗎?怎麼感覺我好像會被你咒死 一樣?」好在紫籐的關注點停留在了某個很不靠譜的方面,並且顯得極其認真, 居然都忘記搭話了。 「沒錯,不然你以為為什麼神宮寺家族的人基本都活不過三十歲的?」「好 歹否認一下啊,你不會是說真的吧?」「當然是說真的,三十歲前必死無疑,如 果你是普通人類的話。」「那不就糟糕了……等等,我不是普通人類對吧?」 「你的反應真遲鈍。」這樣的反應明顯又激起這個女人的惡趣味,兩人一下子都 忘記了作為掩飾的對話。可這突如其來的平靜反而讓不知所措的萃絲覺得週身陰 風嗖嗖,發抖的跡象更加嚴重了。 「好了,讓我們先來看看皮膚的狀態,然後再決定使用什麼切割工具。」牙 狼說著拉上紫籐靠近過去,「那麼,我們從簡單的開始,先嘗試一下讀心術的微 觀操作,來感知一下她的情緒。」一邊用靈魂感應如此說著。 「讀心術這東西在你出現前就已經掌握了,而且使用過,況且就算要用,直 接讀取她的思想不是更簡單嗎?」對於這個建議紫籐表示不解。 「不不不,你根本沒搞明白有我沒有之間的區別,過去你的身體只能本能地 使用獲得的能力,所以效果會顯得很不靠譜,被我調整之後,你應該已經可以靠 自己的意識操控來主動使用了,這才是關鍵。另外就目前這個場景來說,如果直 接讀取具體思想的話,樂趣會少很多哦。」牙狼如此解釋道,前一部分顯得很有 道理,最後一部分也一如既往得充斥著她個人的惡趣味。 「不!不!你、你們不要過來!」聽著兩個人靠近的腳步聲,萃絲似乎認為 自己接下來必然會淪為試驗品而慘遭非人的待遇,求生的慾望使她拚命地掙扎著 坐了起來,驚慌地尖叫著。因為雙手被綁縛,她根本無法遮掩身體,隨著掙扎起 身的動作,全裸的身體扭動著顯現在他們面前。 「老實點,別逼我們先讓你出不了聲!」靠近到她身邊的紫籐盯著眼前美妙 豐滿的身體嚥了口吐沫,努力平復下思緒一邊這麼恐嚇道一邊集中精神嘗試窺探 萃絲的情緒——他清晰地感覺到恐懼、絕望和瘋狂地求生欲交織在一起沸騰翻滾 著,就如同眼前這幅歇斯底里的模樣所反饋的那樣——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失 去了身為間諜所該有的冷靜與決絕,基本處於奔潰的邊緣。 不過……那一絲支撐她沒有奔潰的是什麼?堅強嗎?有一些,忠誠嗎?也有 一些,還有一些其他的或許可以稱為美德或許可以稱為奴性的長期訓練而來的精 神力量。但更多的卻是欣慰,為可以不受審訊而保守住某個秘密的欣慰。是什麼 秘密呢?紫籐被挑起了興趣。 「不,親愛的,再不停下你就要犯規了,為了保持這個女人被你從肉體開始 征服的價值我認為目前應該暫時保護好她的小秘密。」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牙 狼把他企圖探知對方思維的精神拉了回來。「別跟她廢話了,反正時間充裕,要 不你先用這婊子好好爽一把吧,正好我也向欣賞一下,怎麼樣?別說你沒興趣哦, 你看她的身材不是很夠勁嗎?奶子這麼大,屁股那麼騷,小穴雖然看不清楚但想 必也是個極品,畢竟她就是幹這個行當的嘛!」同時嘴上則向他提出了進一步的 建議。 天啦!我怎麼這麼倒霉?萃絲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居 然要男人在她面前強姦自己!並且居然還表示希望可以全程欣賞!雖然作為商業 間諜的她對於有某些特殊變態嗜好的女人的存在也是心知肚明的,但卻從不願去 設想真會給自己撞上,特別還是這個場景下,尤其還是要被強姦的那個就是自己! 「哼!來就來啊!老娘這麼多年嘗過的棒子多著了,你那種小根的就算插進 來也沒什麼用!」不過話分兩頭,再變態也就不過是強姦,能玩出多大花樣?這 些自己受訓和之後的任務中都早就見識多了。想到這些,或許是作為對自身尊嚴 最後的下意識地維護,儘管身體依舊因為恐懼而顫抖、意識依舊因為絕望而混亂, 但萃絲還是盡可能做出了一副硬氣的模樣,甚至居然開口挑釁起來,殊不知自己 那副傲然挺胸的慷慨模樣配上仍再色色發抖的身體更加能激起異性的慾望。 紫籐看著那挺起來後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晃動的豐滿胸脯,覺得牙狼這次的建 議相當有建設性。一來誠如她所說征服這樣火辣的女人就應該從肉體開始才有意 思,二來施加一些暴力的性侵犯行為確實有助於將對方臨近崩潰的思想防線徹底 擊潰,最後這個女人也真的已經勾得自己慾火大起了。 「哼!臭婊子,還凶什麼凶?!至於我的尺寸是不是能拿你怎麼樣,乖乖地 讓我操一回你就知道了!」加上萃絲的那句嘲諷確實是個男人都不能忍,他毫不 客氣地撲了上去,這個情況下需要的就是直接和粗暴。 「來啊!混蛋!」大概是想表示下藐視,面對撲上來明顯是要對自己施暴的 男人萃絲居然擺出昂首挺胸的歡迎姿勢,而後順勢就被紫籐壓在了身下,「該死 的肥豬!你他媽的真夠重的!沒錯!你就跟那些長著豬頭的奧克斯雜種一樣,是 頭見了女人就發情的公豬!」即便已經被死死地壓在身體下面,萃絲依舊用很難 聽的梗罵不絕口,同時雙腿努力併攏將以膝蓋用力向上頂,直取身上男人的要害。 「靠!」以為萃絲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紫籐猝不及防,忍不住發出一聲混著 些許喊疼意味的咒罵!雖然這女人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但畢竟是敏感的要害部位, 加之自己撲上去時候的勢能衝擊,這一下還是夠疼的。 「臭婊子,我看你是欠揍!」在對待女人這個問題上紫籐自詡是個紳士,不 過那多數是指對自己的女人,並且畢竟誰都有例外的時候,面對很讓自己討厭的 女人或者是自己有特殊目的的時候他也是不會吝惜使用一些粗暴甚至極端的方式 的,例如之前對步非煙侮辱性的強姦、又例如把那個冰心鬼女的下體操得血肉模 糊。對眼前這個女人紫籐其實談不上討厭與否,畢竟她與向家的關係其實也沒那 麼緊密,最初僅僅是認為以特殊手段征服她對於自己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可經 過剛才這一連串的場景,先是被她蠕動顫抖的樣子激起了慾火,緊接著就被她的 態度和語言弄得有些不爽,加上剛剛那一腳,讓紫籐覺得似乎已經沒必要再對她 又什麼憐惜了,現在必須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和誰在主導一切。於是站起身來抬 腳直接一下踢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啊!」若是在平時,對於能把皮膚強化到外骨骼強度的萃絲來說這根本不 算什麼,可現在的她因為藥物的作用不但已經失去了作為魔獸人的力量,身體更 是虛弱到連普通女人可能都不如,哪裡還受得了這個,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後, 躺在地上的身體立刻蜷縮成了一團痛苦地哆嗦著。 「混蛋!孬種!居然打女人!你他媽還是男人嘛?!是的話趕緊來操我啊! 看老娘的下面的嘴不把你那跟細牙籤咬斷!怎麼了?蛋被我踢碎了不能用了 嗎? 還是說你他媽天生就是個插不進去的廢物?!「饒是如此,這個一廂情願的 緊抓最後尊嚴時刻的女人還在破口大罵。 「雖然房間絕對隔音,不過這聲音的分貝和內容都實在不利於健康,找點什 麼來把這個把這母狗的嘴巴堵住吧,看她還怎麼狂吠!」這時候傳來了那個讓她 不寒而慄的變態女人的聲音。 紫籐於是找來段繩子走過去,揪著萃絲凌亂的紅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伸手 使勁捏住了她的兩頰。 「唔……額……」萃絲的兩頰被捏得生痛,她本能地張開嘴,幾乎就在同時, 一根繩子被大力地勒進了她張開的嘴裡,而後拉到她的腦袋後面打結固定。 「嗯!嗚嗚……」萃絲的嘴角被勒得劇痛,她痛苦地張著嘴發出含糊的嗚咽, 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雖然也曾經受過抗拷打訓練,但過去的她一直是以社交名 媛和貴夫人的身份存在的,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受到如此的凌辱。 早知回事這個下場之前就應該聽她的建議放棄收手了,想到這些的萃絲一肚 子合著悔恨的苦水。 「嘿,別再用繩子了,實在太不優雅了,直接把這婊子固定到那邊的沙發上 吧,正好可以把她的腿分個完美地M型,那樣的姿勢更利於你的抽插享受。」天 啦!那個女人究竟有多變態啊!居然提出這種SM似的的強暴方式。但此刻已經 由不得萃絲反抗了,紫籐一把拎起她的身體,轉頭看向了牙狼雖指著的一個半高 沙發上面。 細看之下他很快就發覺到了這個特製的沙發的妙處所在,靠背呈特定角度傾 斜,剛好可以讓躺在上面的人擺出一個適合性愛的姿態,不僅如此上面還有某種 可以固定頭部或者脖子的構造;與靠背一體化的扶手上同樣固定有形似手銬的構 造體,位置和尺寸可以說就是為固定肢體所設計的,加上沙發整體的形狀和高度, 正可以將人捆成一個完美地M型分腿的姿勢,對於施暴者而言這樣的設計堪稱完 美。 下一刻萃絲突然發現捆綁自己手腕的繩子被解開了,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進 行反抗就已經被扔到哪沙發裡,「嗯!」喊疼聲被封口的繩子所抑制,紫籐一腳 踩在她的腹部將她壓制在沙發上,同手首先將最礙事的雙手鎖定在扶手上,接著 就抓住萃絲撲騰掙扎著的雙腿使勁朝兩邊分開,將那兩條白嫩卻結實的長腿按向 扶手,也雙雙固定住。 等紫籐收回腳的時候萃絲已經這樣擺出淫蕩的M型分腿姿勢被固定在沙發上, 她感覺到自己雙腿間的陰戶正完全暴露在那個男人的眼前。腹部尚未完全消失的 隱痛讓萃絲痛苦地呻吟著,微弱地扭動著豐滿迷人的身體掙扎著。 但無濟於事,她的身體已經徹底失去了自由,甚至連脖子都受到了某個程度 上的固定,雖然不至於不能動,但咬人之類的反抗動作只要對方不主動把耳朵送 上去就肯定是做不到的了。 哦……穿衣顯瘦的類型嗎?紫籐饒有興致地盯著被固定在沙發上完全失去抵 抗能力的紅髮女人,發現她的身材要比下午見到的更顯肉感一些:萃絲的全身遭 已經是一絲不掛,雙臂向外被固定的姿勢讓豐滿的胸部顯得更加突出,隨著身體 的蠕動顫抖晃出一片迷人的雪白;向上被拉起固定的雙腿根部高蹺渾圓的屁股畢 露無遺,朱紅色的陰毛下肥美的陰戶因為雙腿擠壓而現實出凹凸有致的誘人形態。 「稍微等一等,我有一個大膽新玩法。」牙狼打斷了他的欣賞,「過來親愛 的。」說著將紫籐拉到一邊伸手按住他的胸口,一陣耀眼的黃光閃過,紫籐發現 面前出現了另一個自己。 「這是?」這看得他一臉懵逼。 「我的擬態能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連聲音都幾乎是一樣的,「我還加 了一點叫靈魂連接的小把戲,過會我們一起操這個女人的時候彼此獲得的快感可 都是雙份的哦,怎麼樣,很不錯的新玩法吧。」至於這個女人的企圖,基本上也 就和他猜想一樣了。 「那也不用非要變成我的樣子吧。」紫籐並不介意與別人分享女人,只要分 享的不是自己真心在意的女人就行,更不要說這事在和自己的女人分享,不過這 個分享者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另一個自己還是會讓他覺得怪乖的。 「這樣不是更有趣嗎?所以別浪費時間了,這女人的身材真不錯!好肥嫩的 奶子!手感一流哦,你不來試試嗎?」不過這個疑問被完美地無視和轉移了,牙 狼走上前去,伸手直接握住萃絲一側雪白碩大的乳房,使勁地揉了起來。 擬態這種能力萃絲有所耳聞,實際上她就親眼見過能女化男形的魔獸人,即 便如此自己引以為傲的美麗乳房整備被一個變化成了男人的女人玩弄著,這詭異 的體驗讓絕望的她更感到一陣莫名羞恥和悲哀,並且這恐怕還僅僅是個開始,接 下來自己還要被如何玩弄凌辱呢?那之後自己恐怕要淪為試驗品的自己又將迎來 如何悲慘的結局呢?這樣的未知才是最折磨人的。 「沒錯!屁股這麼大,騷穴又這麼肥,真是個天生就該被男人操的婊子!」 眼見她已經動手,紫籐也索性不再多想,走過去很粗暴地怕打著雪白的臀肉一邊 用手指揉搓凸顯出來的陰唇,用與之前同樣粗鄙的聲音大笑道。 「唔……嗯……哼……」作為隨時可能需要使用到肉體的商業間諜,萃絲一 直都很謹慎地保養自己的身體以保持非凡的魅力,因此她的女性性徵部位依然如 少女般敏感。如今被兩個人同時玩弄著乳房和下體,那種難以抑制的麻癢滋味就 令她拚命蠕動搖晃著身體發出模糊的呻吟聲。 「哦……真軟啊,又有彈性,跟我的有一比哦。」站在沙發開唄那邊的牙狼 壞笑著試圖將手中的乳房按扁,但乳肉的彈性卻頑強地抵抗著,兩個渾圓肥碩的 乳房好像兩個雪白巨大的肉團一樣被她當做玩具地大力揉搓著。手掌使勁擠壓著 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球,手指則捏著兩個櫻桃般大小的嫩紅的乳頭搓動,疼痛和 酥麻感讓萃絲的身體不住地哆嗦。 「嗯……啊……住手……」看著那苦悶的模樣紫籐突然覺得讓她不能發聲是 一種巨大的浪費,起身伸手將箍住萃絲嘴巴的繩子解開,得到解放的嘴立刻發出 了急促的呻吟和求饒聲。 「別開玩笑了,我們才剛剛要開始。」那終於有些服軟的聲音令紫籐的慾火 燒的更旺、迅速解開自己的褲子,他直接朝赤這個已經任他擺佈的女人撲了上去。 「而且你是認真的向要我們住手嗎?你的騷穴可不是這麼說得哦。」用手指 插進萃絲緊密溫暖的肉穴裡掏了兩下,發現裡面不但緊致並且已經有些濕了,顯 然之前的玩弄起到了效果,這個女人雖然嘴上還在說不要,但身體已經很老實地 漸漸發情了。於是挺起自己早已經昂揚怒挺起來的大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 「呀!……」萃絲長大的嘴巴發出了苦悶中透著浪味的叫聲,紫籐的肉棒太 大了,插得也太用力了,加上陰道內並沒有充分潤滑,一陣混雜著火辣辣的疼痛 感的酥麻麻的快感直竄全身,整個赤裸的身體都幾乎痙攣起來,蜷曲著被固定在 沙發兩側四肢隨之抽搐起來。 「呼,到底是專業的商業娼婦,真是夠緊的啊!」萃絲的陰道如少女般緊湊 卻又不失經驗豐富的少婦所該有的自然蠕動,那雙重恰到好處的完美享受讓紫籐 大呼過癮,雙手抓住沙發兩側的扶手,以居高臨下的姿勢奮力地在這個美妙的肉 體上馳騁開來。 「嗯……哼……緊……你個頭呀!……唔……呼……我根本……沒感覺到裡 面有東西!你……你的太小了!嗚嗯……」儘管蜜穴被一次次的貫穿,火熱堅硬的肉棒刮擦著敏感的肉壁褶皺迅速將混雜的疼痛感全數轉化為快感,萃絲仍然強 忍著,即便肉感的身體被撞得肉浪翻滾她也不肯發出代表被男人乾爽甚至征服了 的的浪叫聲,一邊努力將衝到喉頭的叫聲壓抑成呻吟,一邊如之前一樣拚命地意 對男人來說極具侮辱性的言辭反擊著。 「你這母狗就繼續裝吧,我看你能撐多久!」無論嘴上怎麼說,事實是每次 插入時肉壁都如同少女的陰道一般緊縮,而每次抽出又都必須和那猶如蕩婦般拼 命往裡吸吮的力道對抗,即便沒有成熟女性主動配合時那種有節律地蠕動摩擦, 但明顯身下這個女人至少身體已經對性愛有了強烈地適應性反應,深諳此道的紫 籐又怎麼會看不出那只是萃絲作為最後抵抗的嘴硬之詞,他滿不在乎地說道,同 時進一步加大了抽送的力道。 隨著這樣愈加強力的抽插,本就有些濕潤的蜜穴中水量漸漸向警戒水位逼近, 酥麻的快感也漸漸難以壓抑,萃絲仍在徒勞地控制身體不去屈服,但她自己也知 道終歸無濟於事——從剛被侵犯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男人不但尺寸粗大過人, 連硬度都比他以前體驗過的要強不少,更不要說那摩擦肉壁時足以讓女人瘋狂的 灼熱感,並且由於很長加之對方居高臨下的動作猛烈力道強大,堅硬的龜頭一次 次的深入都近乎要撞穿她的花心,甚至偶爾一兩次格外得重擊居然能頂開子宮口 進入其中了,由此而來的如潮的快感不要說身體,連她的意志被擊潰恐怕也只是 個不長的時間問題了。 此時萃絲心中終於冒出了一絲對眼下性行為真正的驚恐,因為目前的情況已 經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性這個方面,自己受過嚴格而系統的培訓,而天生麗質 又善於交際的她對於如何讓男人神魂顛倒也是得心應手,加上一直以來的地位, 每每與男人逢場作戲都能佔得主導地位,隨心所欲。但如今,這個強暴著自己的 男人完全掌控了一切,甚至令自己產生了會被征服的恐慌,這身體和精神上行將 雙重失守的情況讓她本以脆弱的心理防線到了奔潰的邊緣。 「啊……孬種……哈……沒用的……男人……只有這種……程度嗎……啊啊 ……那棒子……比我見識過的……小太多了……啊啊……也想……乾爽我……啊 啊……做夢!」越恐懼的時候人往往越不希望表現出來,此刻的萃絲嘴上仍是不 饒人,但這純粹就是掩耳盜鈴了——之前的陣陣呻吟已經在紫籐的強攻猛搗下逐 漸演變成了浪叫,反擊的語言也開始斷斷續續吐詞不清。 「怎麼了?還嘴硬?這不是叫得挺浪的嗎?不是說我尺寸不夠幹不爽你嗎? 為什麼還在叫?明明就很爽對吧?騷貨!「那樣的變化讓紫籐頗為得意,雙 手抓上萃絲被猛烈的抽插撞擊的亂晃的大奶子,猛烈的力道讓十指全部陷入了乳 肉之中,以這樣更直接的姿勢將重心上移,肉棒如打樁機一般更加猛烈地衝擊著, 進出之間蜜穴內外淫水飛濺。 「哈……不……不爽……啊……沒……呀……沒感覺……」明明全身都在撞 擊和快感中顫抖、但萃絲的嘴裡已經倔強地不肯承認。 「哦……既然如此為什麼下面夾那麼緊……磨得我超爽啊……沒感覺?你的 騷穴可不是這麼說得哦!」這份倔強將紫籐的征服欲激化得更高,雙手緊緊抓住 兩團柔韌的肉球,肉棒以最大的力道和頻率的往身下女人的蜜穴深處猛烈的抽插。 「說的沒錯,既然這麼爽就不要嘴硬了,安靜的享受才比較淑女,我來讓你 閉嘴吧。」一邊的「另一個紫籐」似乎也被這激烈的性愛所吸引而忍受不住,走 上去雙手握住萃絲的脖子,將她的頭搬得微微後仰,然後肉棒對準她因為被扼住 脖子而大張的嘴巴迅速插了進去。 「嗯嗯……哼……嗚嗚嗚……」牙狼擬態出來的肉棒與紫籐的原版同樣粗長 堅硬,如此的姿勢下灼熱的龜頭直接深深的捅進了萃絲的喉嚨,帶來一陣想嘔吐 的感覺,萃絲的表情因而有些猙獰,拚命想用力去咬斷面前侵犯著自己口腔的肉 棒,但本就虛弱的身體早已被陰道內外的摩擦衝撞以及乳房被蹂躪玩弄所造成的 暴風雨一般不間斷的快感折騰得酥麻無力,完全不能對嘴裡的肉棒造成什麼有效 地傷害,只能徒勞地被一下下頂穿喉頭,淫媚呻吟聲改道從鼻腔裡哼了出來。 「哈……突然好爽……怎麼了這是……」紫籐突然發現從下體竄上全身的快 感居然增加了一倍有餘,一輪的猛干之下之猝不及防的他幾乎要招架不住,趕緊 放慢了節奏。 「啊!是靈魂連接的……作……作用啦……哈!我……我們的快感會……共 享給彼此,哦!怎麼樣……很棒吧……這……這就是性愛中男人的感受嗎……」 牙狼用變回來了的那種她固有的甜美而輕佻的聲線解釋著,大約是因為第一次體 驗男性版的性快感,加上一來就是雙倍版本的,她明顯就要吃不消,不但聲音無 法繼續偽裝下去,連身體也在一片朦朧的金色光幕中漸漸還原了,不過雙腿間那 根大棒子倒是被拚命保留了下來:「啊!親……親愛的,別控制節奏……人家做 不到……我快不行了!一起趕緊先結束這一輪吧!」又在萃絲嘴裡猛烈抽插了幾 下的她趕緊試圖阻止紫籐調整呼吸和動作的舉動。 「嗯唔呼……」聽到這些紫籐索性也不再控制,繼續將腰腹的馬力開大最大, 同時右手繞到身側用力一揮,在萃絲因捆綁姿勢而露出抬起的豐臀上「啪」地拍 出一聲清脆的把掌聲。萃絲感到吃痛,卻又被嘴裡那根肉棒塞住而開不了口,只 能發出苦悶的呻吟聲。 「啪!啪!啪!……」連續不斷的拍打之下,那半邊雪白的臀肉變得的通紅, 除了一片火熱外,萃絲還感到一絲絲的麻癢,那種感覺配上陰道與子宮口被不斷 侵犯的酥麻,混合成一片的詭異快感越發強烈,下意識不斷夾緊的肉壁和子宮口 以及隨著急促的呼吸越發緊縮的口腔都讓兩個侵犯者越插越爽,也越插越猛,不 多時已經插得她高潮爆發,體內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流奔瀉而出。 「啊……爽……哦……騷貨,被我干到丟了吧?」熱流的沖刷伴隨著蜜穴強 烈的收縮顫抖,夾得紫籐的肉棒一陣陣微微疼痛,雙倍而來的快感也讓他感覺快 要精關失守。 「嗯嗯……」萃絲發不出反駁的聲音也根本無法反駁,因為高潮的反應是掩 蓋不住地,此刻她正雙眼翻白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著。 「啊呀!我……這是什麼!」另一邊的牙狼也同時高潮了,身體顫抖著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可惜的是高潮反應下的她已經連身體最後的擬態部分都保持不住 了,因此未能上演一處口暴顏射的好戲。 「哈……呼……啊哈……嗯哼……」口腔終於解放了萃絲大口地喘息著,其 中還混雜著高潮後和喘息與被繼續幹著蜜穴的浪叫「哦……射了……」牙狼高潮 的海量快感同樣傳遞到紫籐的身上,本就在萃絲洩身中肉壁的劇烈收縮下有些招 架不住的紫籐又猛力抽送了幾次,而後就直接將大量白濁的精液全數的射進身下 女人的子宮裡。「怎麼樣……騷貨……爽不爽啊?」將肉棒退出來的他,看著一 股混著精液的淫液從被自己操得已經合不上的肉縫中流出,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 而生,他把住萃絲的下巴,將她的臉湊到自己面前得意地問道。 萃絲現在感到從未有過的羞恥和恐懼,她已經虛弱到幾乎連思考的力氣都沒 有了,感覺自己好像剛剛被人毒打了一頓似的,渾身軟綿綿的,但好消息還是有 的,視覺正在漸漸恢復,這意味著藥效正在過去,自己的力量很快會回來,也許 有逃脫的希望。 視野從黑暗的混沌中一點點亮起,一張模糊的人臉在眼前出現,越來越清晰, 也越來越熟悉,「是你!」看清楚剛剛強暴自己的男人真面目的她不敢置信地大 叫了起來。 「沒錯,很意外嗎舅母大人?」到了這個地步自然無需再否認什麼,房間裡 針對他的變聲結界也被消去,紫籐用原本的聲音笑問。 「你怎麼敢這樣,別忘了我的身份!很快就會有人發現我失蹤的!」似乎抓 到了救命稻草的萃絲瞬間就又強硬起來。 「失蹤?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就在這裡嗎?」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從身側 傳來,在目瞪口呆的萃絲面前繞過綁縛她的沙發走到紫籐身邊的女人樣貌同樣與 自己毫無差異。 果然,敢這麼對自己的他肯定是早有準備的,慌了神的萃絲試圖用恢復過來 的魔獸人的力量掙脫束縛,但完全沒有效果。 「別白費力氣了間諜小姐,這房間和裡面的一切都是專門針對你準備的,以 你的力量沒有一樣能破壞的了。」欣賞著她徒勞地掙扎牙狼露出了嘲諷的笑意。 「你們才是白費力氣!以為只靠擬態就能假扮我嗎?用不了幾個小時就得露 餡!」面對她的嘲諷萃絲反唇相譏。 「多謝提醒,不過沒有問題,需要的那些信息……」牙狼這麼說著又繞回了 萃絲的身後,「我可以直接從你腦子裡拿!」按上她的額頭,接觸的指尖上閃爍 出金黃色的光芒,「啊咧……」不一會,牙狼就發出了驚喜的聲音。 「發現什麼好玩的東西了嗎?」非常清楚這個女人脾性的紫籐自然知道這意 味著什麼。 「也給你看看哦。」收回手指,點上他的額頭,一束金光閃過。紫籐的腦海 裡憑空出現了萃絲的視角,此刻她正身處一個小樹林裡,從周圍的嘈雜聲判斷這 應該是在晚宴現場附近。 「信號源標記都搞定了嗎?」不一會,完全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她走了進來, 劈頭就直接問。 「照你的要求全佈置完了,該你幹活了,這邊我接手。」「啊……終於得救 了,有人群恐懼症卻要在這種場合待這麼久你知道你可憐的妹妹有多無助嗎?」 「閉嘴吧你個死宅,和複數男人鬼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發作,根本就是不想出門 的借口,另外你要的額外報酬我之前已經談妥了。」「啊咧……長公主殿下這麼 大方啊,兩個兒子都借出來她自己怎麼辦?」「她才不需要了,今天又人會把她 餵得飽飽的……」接下來兩人的對話同時透露出了相當重要的信息和非常有趣的 信息,視角畫面也隨之消失。 「很好,雙保險這種東西我喜歡。」紫籐點頭笑道。 「那麼我就去先稍微觀察一下了,親愛的你繼續享受吧,別忘了抽空練習一 下煉金術哦」這麼說著的牙狼憑空消失了,紫籐也把注意力又轉移回了萃絲身上。 肥碩白嫩的雙乳上遍佈指印和淤痕,乳肉在之前的粗暴揉搓下已經略顯紅腫; 下身剛剛慘遭到姦污和中出的肉穴微微張開著,流淌出一些白濁粘稠的液體, 濃密整齊的陰毛和結實修長的大腿上上也沾著斑斑的白色污跡,試圖掙脫的動作 下美妙的肉體蠕動晃抖著,那樣子顯得既狼狽又誘人。 不過剛剛發洩過一次的他並不著急,而是反身走向煉金術工作台,開始嘗試 性地調製下一步要使用的藥劑。 稍微恢復了冷靜的萃絲看起來倒是不那麼擔心了,她認為因為某個人的存在 那個冒牌貨的身份很快就會曝光,卻並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記憶被讀取,那個人 也已經有點處境不妙了。「你在幹什麼?」幾番嘗試無果的她終於放棄了徒勞的 掙脫,有些奇怪地問吧自己晾在一邊的紫籐。 「練習煉金術啊,你沒聽她說嗎?」這麼說著的紫籐已經完成了手頭藥劑的 調配,從拉克絲那裡獲取的不只有煉金術的能力和知識,更有多年調劑所獲得的 肌肉記憶,這讓他的初次實踐極為順利。 「那……那是……你要幹什麼?」紫籐展示出來的燒瓶裡的藥劑呈現明亮魅 力的紫色,瓶口散發著讓人興奮的氣息,萃絲瞬間就反應過來拿是什麼藥劑,有 些惶恐地質問。 「實驗啊,我很想知道自己第一次配置的藥劑的效果好不好,不過……那家 伙真是粗心啊,居然連注射器都沒準備?」環顧四周的紫籐露出了些許困惑的表 情,但也瞬間消失了,「算了,反正這藥劑也可以通過皮膚吸收的,充其量就是 見效慢點,啊,有了,這些東西應該能用上。」下一刻發現了新大陸的他走向床 邊的一個桌子,上面滿是各種情趣玩具。 「你……你個變態!拿這個幹什麼?!」看見紫籐居然拿起兩個假陽具走過 來的萃絲大叫道。 「這藥劑是作用於神經系統的,既然準備通過皮膚吸收的方式使用了,自然 就應該選擇在最敏感的部位下藥才能有好效果啊,您說對吧,舅母大人?」一邊 這麼說著的紫籐一邊將其中一個浸沒在藥劑之中,而後一手分開萃絲因為之前的 姦淫還不能完全合上的蜜穴,另一隻手將那假陽具深深的插進了進去。 「嗚……啊……」萃絲只覺得下身一陣陣的酥麻,渾身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 「舅母大人真的很敏感啊,這藥劑將會讓你的身體更加敏感更加渴求,保證 能讓你舒服的欲仙欲死哦……」紫籐笑道,隨後就開始抓住假陽具的後部在萃絲 的蜜穴中抽送起來,沾滿藥劑的棒體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著她敏感的肉壁。 「嗚哦哦哦哦……」隨著藥劑的一點點滲入,萃絲的體溫漸漸上升,不多時 假陽具的每一次抽送就都能讓那對顫抖著的肥白肉球不住地上下亂抖,她睜大眼 睛開始不停的浪叫著:「廢物!……啊啊……沒用的……男人!居然要……呀! ……靠藥物……」即便如此,這個女人似乎仍然不打算投降,嘴裡依舊罵罵咧咧。 「看來藥效發揮地還不夠徹底啊,那麼就雙份的量試試吧。」紫籐說著又拿 起了另一個浸透了藥劑的假陽具,直接插進了萃絲的後庭之中。 「呀啊!啊啊……」又一處敏感部位遭到襲擊,疼痛與酥麻快感混雜在一起 散向全身,萃絲仰起頭大聲叫了出來,兩根假陽具一前一後同時大力地在她體內 鑽插,摩擦著已經敏感無比肉壁和腸道。 「哦啊啊啊……不要……呀啊啊……停啊……」更要命的是,隨著藥劑的滲 入和起效,萃絲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斥著快感和對快感的渴望,讓她不受控制 的浪叫不止。 「哦……起效果了,看起來還不錯。」紫籐一邊繼續抽送著兩根假陽具一邊 這樣評頭論足。 「啊啊啊……不行了……呀啊……還想要……唔哈!」隨著藥劑的作用完全 發揮,萃絲的理智已經徹底被對快感的渴望所壓制,她頭髮散亂,雙乳亂顫,腦 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的一個勁的大聲浪叫,身體如癲癇發作似的痙攣著,被固定 著的雙腿也隨之劇烈顫抖,蜜穴裡一股股的淫水被假陽具不斷泵出。 「想要?想要什麼?」紫籐將嘴貼近上去問道。 「啊!要啊!要你的大肉棒啊!快給我呀!」在快感和無休止的性渴望中已 然迷失的萃絲放棄了一切的尊嚴和矜持,用最浪蕩的聲音大聲請求著。 「啊!不要走呀!不能停哈!」紫籐並沒有立刻如她的願,而是又走回了之 前的工作台,這下子不但大肉棒沒進來,連假陽具都不再動了,急得萃絲大喊大 叫。 紫籐卻並不理會他,而是拿起桌上調配好的另一杯藥劑一飲而盡,那是解藥, 他可不希望自己也被藥劑影響成喪失理智的發情狀態。再次走回來的他並沒有選 擇蜜穴,而是將萃絲肛門裡的假陽具拔出,「好吧舅母大人,就讓我來享用一下 你的另一個騷穴吧。」說著就將粗大的肉棒對準她的菊穴狠狠插入! 「啊!好大!好棒!」「嗯!騷貨!真爽!」之前假陽具的姦淫已經將萃絲 的括約肌撐開,滲進去的藥劑也讓腸道裡裡變得十分濕滑,好像一個溫暖泥濘的 肉洞,紫籐的肉棒十分順利地就捅進到了深處,這一插得快感讓雙方都叫了出來。 「喂親愛的,趕緊過來,我有新發現,超級有趣!」可就在這檔口上,腦子 裡傳來了牙狼的聲音。 「這個時候?你就不能緩一緩嗎?」這才剛插進去啊,紫籐簡直要吐血,不 過好在還沒正式開始爽,否則真停不下來。 「趕緊的,晚了可就錯過精彩了。」在這樣的催促下紫籐只好拔出棒子整理 好褲子,一邊心裡狠狠念叨著到時候非要從牙狼身上把這不爽找回來。 「啊!不要走呀!求求你……繼續插我啦!」這下子萃絲不幹了,已經被欲 火折磨壞了的她現在下身的兩個洞連一刻都不願感到空虛。紫籐稍微想了想,反 正她就算掙脫了這椅子也逃不出去,於是索性把那假陽具又賽回了萃絲的屁眼裡, 同時鬆開她被固定的雙手,「你自己搞吧。」說完鎖門離去。 順著心電感應的引領,沒多久紫籐就找到了牙狼的所在,只見她很有些鬼鬼 祟祟地躲在一片景觀園林附近。「最好你的發現足夠有趣,否則看我回頭不開了 你的屁眼。」紫籐很不爽地走過去。 「噓,小聲點。」牙狼做出一個緊聲的手勢同時把他拉到一邊,紫籐順著她 的眼光透過幾排樹木看去。 樹木裡面是一條景觀河,而此刻兩人視線裡的是靠近假山的一段,水流從假 山上下落形成的小瀑布下有一快露出水面的長條岩石,看起來很像一張床,上面 是一個女人,瀑布落入河中濺起的水灑落在她柔嫩的肌膚上。 她爬臥著休息在一塊長毛巾上,全身一絲不掛,飽滿的乳房被緊緊的壓在身 下,向外擠鼓出完美的弧線,誘人的豐滿臀則完全暴露在紫籐的視野中。濺起的 水幕澆灌著她的身體,讓白皙的肌膚佈滿水滴,她明顯很享受這種清涼,不自覺 的蠕動身體,分開肉感的大腿,讓水滴流進自己的大腿內側。 一頭豐潤的紅褐色長髮下的臉龐儼然就是萃絲,紫籐立刻明白了,那就是之 前從萃絲記憶看到的另一個她。這時候身旁的牙狼又點了點紫籐的肩膀,而後指 向另一個方向叫他看。 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不遠的地方,兩個長相神似的大男孩正在脫著衣服,兩 人似乎都很興奮,滿臉躍躍欲試的表情。 「還記得之前記憶裡她們的對話嗎親愛的?」牙狼小聲問道。這一提醒紫籐 立刻想了起來,原來這對男孩就是向存思和向存孝,龍千尋的那對雙胞胎寶貝兒 子。 「唉……」水中的「萃絲」歎了口氣,似乎有心事,微微撐起上半身看向已 經脫光的兩個大男孩,略有些下垂的乳房因為重力的作用微微搖晃著,看起來很 是養眼。 兩個大男孩明顯沒有在意她似有心事的模樣,他們此時已經按耐不住,雙雙 跳下河去,腳快的一個瞬間已經衝到她的面前,一腳踏上岩石的邊緣,握住她抬 起的一條美腿貪婪地親吻著,跟上來的另一個則乾脆已經摸上了那對渾源的奶子。 「算了,先放鬆一下再想辦法吧……」任由他玩弄自己乳房的「萃絲」看著 面前那兩根齊齊勃起的肉棒,露出了淫蕩而嫵媚的微笑,似乎已經將心裡的煩惱 暫時擱置了。 那淫笑讓親吻著大腿的少年慾火大盛,他彎腰伸手過去攬著「萃絲」的的身 體,一用力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在她「哎呀!」一聲的嬌吟之中興奮地吻上一側 乳房上粉嫩的乳頭。 同時他的兄弟也過來幫忙,捧住「萃絲」的美腿貪婪地舔著雙腿間濃密的陰 毛,將上面的水滴吸進口中。兩人合力將這個風騷的婦人橫著抬起在半空中,她 絲毫不掙扎,任他們上下其手連親帶舔,滿身的水淅瀝瀝地流落到石板上,嘴裡 的呻吟聲連綿不絕。 不多時兩個急色的少年就不滿足於這樣的玩弄,應該是覺得在瀑布下比較礙 事,他們徑直將手中的女人抬回岸邊,「萃絲」就這麼毫無法抗地被他們輕而易 舉地帶回河岸放到柔軟的草地上。 著陸後的「萃絲」象美女蛇一樣扭動身體躺好,以邀請的姿勢張開雙臂,兩 個少年見狀同時撲上去雙雙摟緊住地上雪白的裸體,其中一個低頭一口咬住她一 邊的耳錘細細舔弄,另一個更是直接湊嘴吻上了她的嘴唇,如此的兩面夾攻下 「萃絲」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聲。 正面的那個少年還在沉迷於與眼前成熟女人交換口重液體的滋味,側面的他 的兄弟已經移動到「萃絲」的胸口,雙手抓住她的一對乳房揉捏著,還輪流地噬 吮她的奶尖,將它們吸的竦然直立起來。 「啊……」正巧接吻著的少年放開了她的嘴唇,「萃絲」發出了悠長的浪吟 聲,情不自禁地將伸手舔弄著乳頭的少年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 這個時候,另一個少年的嘴唇正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很快也來到了胸口 的位置,進而立刻和自己的兄弟一人一隻地瓜分了那一對肉球,分別玩弄著自己 那一側的乳肉,也各自吸咬著乳肉上的乳頭,「萃絲」淫蕩的身體禁不起這樣的 刺激,口重「嗯嗯啊啊……」地浪吟不止,摩擦著的雙腿間也迅速潮濕起來。 「你們……吸得真好……繼續玩我的奶子……快……」呻吟之中,「萃絲」 用浪蕩的聲音繼續要求著更多的玩弄。 「舅母大人……您的身體……太誘人了!」左側的那個少年,也不知是兄弟 兩中的哪一個的雙眼已經散發著貪婪的光芒,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已經用手在 「萃絲」的雙腿間亂摸,指頭撩動她茂密的陰毛,「萃絲」興奮地分開雙腿,在 這樣的配合下那隻手迅速繞過屈起的大腿後面,直接摸上了微微開合著的蜜穴。 那裡早已泥濘不堪,「都濕成這樣了,舅母您還真是個大騷貨啊!」淫笑著 這麼說道的他毫不客氣地將手指滑進那又肥又嫩的肉縫,前後來回的扣動起來。 「啊哈……」這個本性淫蕩的女人如何禁得起這樣的撥弄,直接大聲浪叫了 出來。 「舅母大人,哥哥說得沒錯,您真是個大騷貨啊!那裡已經出了好多水,我 在這邊都能聽見聲音哦!」他的弟弟一邊繼續玩弄自己這側的乳房一邊大笑道。 「啊……呀……你們……恩?唔……呼……」沒叫出幾聲,「萃絲」的嘴已 經被兄弟兩個中的弟弟用嘴唇封住,不多時就得寸進尺地把舌頭也深了進去,和 她的香舌互相絞纏,而同時哥哥的手指也正好呀探上了她敏感的陰蒂,快感的洪 流沖的她觸電般的渾身發抖,淫蕩的身體被徹底挑逗到興奮點,瞪大了充滿淫慾 的雙眼,用力地箍抱著壓伏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和他激烈地接吻著,「咕嚕咕嚕」 地吞嚥著彼此的唾液。 看著眼前女人淫蕩而亢奮的樣子,玩弄這騷穴的哥哥似乎再在也無法忍受了, 胯下的肉棒也挺立著興奮地顫抖,他抽出玩弄著「萃絲」蜜穴的手指伸手拍拍弟 弟的肩膀,後者抬起身來,雙腿間的肉棒同樣興奮地挺立著。「哈呀……」嘴巴 獲得自由的「萃絲」劇烈地喘息著,身體嬌軟無力地平躺在草地上,已經完全處 於任由兩個少年擺弄玩樂的狀態了。 於是弟弟將她的上半身扶起,讓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哥哥也移動位置, 將「萃絲」的雙腿分開舉起,架上自己的雙肩,成熟婦人特有的肥厚而多毛的蜜 穴就顯現在眼前,淫蕩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騷貨!」哥哥看得忍不住罵了一 聲,低下頭去伸出舌頭就舔,唾液混合著淫水把蜜穴和陰毛都舔得晶亮起來。 「啊哈……嗯哼……你……真好……真會舔……再來,呀哈……」「萃絲」 的身體隨著他舔弄的節奏顫抖起來,她大口地喘息著,淫蕩的嬌聲不絕於口。 那淫蕩的浪叫像在催促一般讓哥哥舔得更加賣力,舌頭上下泛非著把「萃絲」 蜜穴中不斷流出來的淫蕩水全部捲進嘴裡,「萃絲」的下半身被刺激地一跳一跳 得,屁股跟著他舌頭的節奏搖擺著,後面的弟弟看得心癢,聽得欲起,索性放開 扶著「萃絲」肩膀的雙手,伸手繞到她的胸前抓住兩團軟肉就玩弄起來。 「呀哈……好人……舔我,玩我,吻我,給我……」「萃絲」狂亂地浪叫著, 雙腿分得大開,挺動屁股不斷把蜜穴主動往哥哥的嘴上送,雙手摸上自己胸前, 找到從玩弄著乳房的雙手手指間露出的乳頭,自己用力地揉捏。頭興奮地向後仰, 朱唇大開,香舌亂吐,呼叫著索吻,見狀態的弟弟自然毫不客氣,一口吻了上去, 倆人再次互相深入舌頭將彼此的唾液吸得滋滋響。 一個赤裸風騷叫聲浪蕩的熟婦,兩個急色的大男孩,這樣的三人組合就在草 地上滾成一團,人疊人肉滾肉,慾火都燒到了極點。 「唔……唔……」「萃絲」早已春心蕩漾,身體越被玩弄就越感覺到下身的 洞穴中的空隙,急切希望被插入的她卻苦於嘴巴被吻住無法發出聲音,只能急促 地喘著,扭動身體讓敏感部位與兩個少年互相摩擦,希望能提醒對方。 平時就在女人堆裡打滾的這兩個大男孩雖然年紀不大,卻已是經驗豐富,哥 哥立刻就發覺了這些小動作,抬眼看去,眼前美婦的雙腿抖得像風中秋葉,充血 的陰蒂膨脹如血丘,散雜的陰毛被淫汁浪液黏伏在陰唇四周。明知對方已經忍無 可忍,他卻故意當做不知,反倒更加集中精力攻擊,次次直逼陰蒂,「萃絲」的 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幅度大到居然掙脫了被吻的嘴唇,張大嘴巴發出了扣人心弦 的浪叫。 「啊!哈!天啦!好厲害……不要!不行……呀啊………哦!會死……要死 了!要弄死我了啊!」「萃絲」的浪叫聲顫抖著,發出的聲音幾乎已經聽不出邏 輯性的完整句子,很快就只剩下「啊!啊!」這樣短促而連續的叫聲,又過了不 到一分鐘,不但她的聲音幾乎都聽不見了,甚至連呼吸似乎都停止了,挺直的身 體劇烈地躊躇,蜜穴口「噗!」地迸射出淫蕩的洪流,噴得哥哥滿臉都是,而後 重重地癱下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在兄弟兩默契地配合攻勢下不長的時間裡「萃絲」就達到了第一波高潮,但 兩人卻完全不打算不讓她休息,他們一起動手七手八腳地把「萃絲」還癱軟著的 身體翻過來擺成如交配的母狗一般的屁股高翹的形式,可憐的她氣還沒喘勻,大 腿間濕淋淋後翻著的蜜穴上就頂來一根火辣辣的大肉棒。 「來了!火熱的大肉棒要進來了!」「萃絲」瞪大眼睛說著,聲音有些微弱, 表情卻及其興奮。 「騷貨舅母,」弟弟捧起她的臉撫摸著:「我哥哥就要插進去操你了哦,要 不要他操啊?」一邊這麼問著還一邊將自己的肉棒湊近她的嘴巴。 「要!要!操我!操死我!我就是個騷貨!」隨著她這樣淫蕩的請求,另一 邊的哥哥露出了興奮的笑容,挺動肉棒在肉縫上摩擦兩下就慢慢的向裡面一寸寸 地塞進去。 「啊!好粗!好……好燙!呀!」最後的那聲「呀」拖出了很長時間,足以 證明前面對操著自己的肉棒的驚歎並非挑逗男人自尊的表演,而是發自內心的滿 足和讚歎。 對此紫籐這並不覺得奇怪,目前的情況看,這女人八成就是個天生的蕩貨, 再結合當時在萃絲記憶中聽到的對話來看,她非常熱衷於群P亂交,騷穴相比早 已習慣了不同肉棒的攻擊,身體也足以對任何種類的肉棒都做出最淫蕩的反應。 對付熟女不需要溫柔,越直接越粗暴對方往往就越興奮越滿足。兩兄弟中的 這位哥哥看起來也當然熟知這個原理。沒有做任何停頓,他的肉棒直直地就在騷 穴中穿透到底,肚子猛地撞上了「萃絲」的屁股,深吸一口氣,他馬上開始快速 抽送。 紫籐忍不住發揮自己剛從萃絲身上獲得的超級視力細緻觀察,立刻發現這個 冒牌的萃絲不愧是浪蕩熟女的典型,騷穴上突起的肉丘又肥又軟,像一張吸吮著 的嘴巴一樣緊箍住往來進出的肉棒。裡面的陰道想必也是夾得極緊,這一點可以 從那個哥哥享受的表情和激烈的動作中看出:他興奮地喘息著,暴著青筋的肉棒 飛快的在肉縫里拉進拉出,伴隨那「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啪啦啪啦」的肉響, 肉棒如水泵一般將大量淫蕩的液體抽出到草地上。 「啊哈!呀!給我……操我……」「萃絲」臉上的淫笑活像炸開了花,她拼 命扭動屁股浪叫著。 眼前的活春宮讓本就帶著慾火而來的紫籐渾身燥熱,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自己急促的呼吸。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解開了,肉棒落入了溫暖又柔 軟的蠕動摩擦著的掌握中。 扭頭看去,一邊的牙狼已經很體貼地開始用小手排解他的慾火,於是也就勢 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隔著衣服盡情玩弄起那對柔軟中透著堅挺的的美麗乳房來。 不過此時慾火難耐的明顯不只他一個,同樣按耐不住的還有尚未能夠插入那 個弟弟,此刻他正捧著「萃絲」的臉,直接就把肉棒湊上去,「騷貨舅母,來, 快吃我的棒子!」接著就操起自己硬到極限的肉棒在她臉上胡劃亂頂,最後壓在 她的嘴唇上。 「來,我要吃,給我吃!」「萃絲」正被他哥哥從後面狂操著,激烈的快感 竄遍全身,淫蕩的本性和被不同男人培養出來的各種性癖都被激活,又怎麼會在 乎口交這種小事,想都沒想就張開嘴來,浪叫著要吃肉棒,弟弟迫不及待的就插 了進去。 「唔……恩……」「萃絲」就任由這個大男孩拿她的嘴巴當小穴插,甚至微 揚起頭,用舌頭引導著肉棒,讓他直插自己的喉嚨。 「哦……啊……真緊!舅母大人!你這個大騷貨……我操死你!」「哈啊… …騷貨舅母!你真會舔,真會吸!我插!我插暴你的嘴……「淫蕩的身體和 熟練的口技已經讓兩個少年都瘋狂了,他們一前一後地拚命快速挺腰,兩根肉棒 在流著淫水的騷穴和滲著口水的嘴巴裡進出抽送著。 「嗚呼……恩哈……」「萃絲」趴跪在地上的赤裸身軀蕩漾著成熟嫵媚的美 韻,被撞擊著的屁股和搖晃著的奶子都在翻滾著肉浪。雖然嘴巴裡無法發出清晰 的聲音,但那張淫糜而亢奮的臉上寫滿了興奮和滿足。 似乎是要回應兩個男人給自己的快感,她也在努力配合甚至反擊著。高蹺的 屁股扭得如同所謂電臀舞一樣,兩條大腿也是不斷夾緊。同時雙手抱住弟弟的屁 股,好讓他的肉棒可以在自己的喉嚨裡插入得更深,同時她的喉頭明顯地在蠕動 翻弄著,利用緊湊的食道摩擦刺激著深入的龜頭。 「啊!舅母……您的嘴巴……厲害……我……射了!」果然,在這樣的反擊 之下那位弟弟很快就要敗下陣來,顯然這個小子經歷的女人雖多,恐怕其中卻少 有這樣厲害的蕩婦,勉強又抽插了幾下後他在也無法忍耐,突然就喘息著大叫起 來,將肉棒用力頂到極限,小腹「啪!」地撞上「萃絲」的嘴唇,全身如觸電一 般顫抖起來,大量又濃又厚的精液正「噗嗤噗嗤!」地從他的肉棒射進「萃絲」 的喉嚨裡。 「萃絲」的喉嚨快速地蠕動著,臉上反饋出難受與享受並存的複雜表情,肉 棒離口的一瞬間她忍不住咳嗖起來,嗆出不少白濁的液體,甚至,就連鼻子裡都 有精液流出來。 弟弟射完以後,有些脫力地跌坐到地上,這給了另一邊的哥哥徹底掌握主動 權的機會。他暫且拔出肉棒,將還在乾咳的「萃絲」翻成過來讓她躺在地上,而 後整個人壓到她身上,龜頭抵上已經被插得合不上的肉縫。 「快來!快啊!」不等他用力前插,在淫慾中已經急不可待的「萃絲」搶先 盤起雙腿勾上他的屁股用力往回拉,自己把肉棒迎進了陰道,而後,不等他動, 直接就晃著屁股用蜜穴吞吐起來。 「老騷貨!這麼急?好,我這就給你!操死你!」他大笑著用力抽送起來。 「哦!哦!插得我好舒服啊!啊……我是騷貨!我是騷貨!」強力的抽插立 刻就讓「萃絲」浪叫起來,一邊還在繼續搖晃屁股合著肉棒進出的節奏配合著。 「不是騷貨,是老騷貨!」兩兄弟中的哥哥抓住她的臉一邊繼續挺腰猛插一 邊靠近過去大吼著:「好好感謝我們吧,看著你這樣大媽級別的騷貨還能好心地 干你。」用侮辱性的語言增加著自己的征服感。 「哪裡老……大媽什麼的……過分了……啊呀!」「萃絲」只抗議了兩句就 被下身被暴操的快感淹沒而無力繼續開口。 「什麼不是?你就是個老騷貨!淫蕩的大媽!給我叫!給我說!給我用力扭 屁股!」無力的抗議更激起了那位哥哥釋虐的快感,他雙手各捏住一邊乳頭,順 著下身用力頂入的動作用力後拉,一次次把乳肉拉長,把乳頭拉得充血紅腫。 「舒服!好刺激啊……哈……你這個……壞人啊……對!我就是老騷貨…… 淫蕩大媽!操我!操我!!」粗暴的動作似乎反而更激起了「萃絲」的快感,她 激動地將操著自己的男孩抱進懷裡,用力地樓住,像要把對方壓進自己體內似的 死不放手,零距離的肉體絞纏中淫蕩的肉體被對方的大力抽插頂得一震一震的。 「老騷貨!我要射了!我要射得你懷孕了!」又這樣激烈地抽查了幾,那男 孩終於也到了極限,他瞪大眼睛喘著粗氣。 「啊!騷貨我也要到了……呀啊!完蛋了!老騷貨我完蛋了!」幾乎就在同 時,「萃絲」也如同癲癇發作一般全身顫抖起來,騷穴又是「噗!」的一聲,淫 蕩的水流頂開緊箍著肉棒的肉瓣噴射出來——她先一步高潮了,並且那高潮非常 強烈,幾乎是潮吹了…… 「過來!」至此紫籐早已經看不下去了,拉過牙狼鑽進一邊的樹叢裡,其間 他的衣服散落一地,牙狼的衣服則是很乾脆地化作一片金光消失了。 「哈……還是那麼大啊……」送開嘴唇,牙狼蹲下身來,讚歎了一句之後立 刻就將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前端充血的龜頭整個兒都含進了嘴裡。一邊用手不停地 撫摸套弄著露在外面的棒體,一邊還用舌尖從龜頭下邊的筋紋一路天上來直到馬 眼,就這麼內外齊上地挑逗著。 「嗚……恩哼……看來你也是個小騷貨……」熟練的口技讓紫籐幾乎立刻忍 不住舒服地呻吟了起來,這個女人雖然在生物學歸類上有些尷尬,但在性愛的技 巧上來說以人類的標準衡量可就絕對是行家裡手了。 「恩……呼……好大……嗚……」嘴巴繼續吞吐,舌頭也繼續舔弄著,同時 牙狼的手已經離開了露出嘴巴的肉棒,一手煽情地撫弄起自己白嫩的乳房。而另 外一支手則乾脆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手指在蜜穴上不停地搓動著,一陣一陣「噗 嗤噗嗤……」的綿綿的水聲隨著手指的動作不覺於耳。 「哦……小騷貨……吸得真好……」而她的小嘴此時已經將肉棒整個吞進去 了,包括龜頭部分在內的很長有一部分也瞬時頂進了緊湊的喉管裡,口腔與喉嚨 的軟肉隨即緊緊包裹上來,在這樣的內外夾攻下,當她每一次移動的時候,除了 嘴唇與肉棒的接觸之外,她的舌也不斷地糾纏著肉棒上敏感的部位,喉頭也不斷 地蠕動積壓著龜頭,如此這般一次又一次激烈地刺激著紫籐,讓如告訴列車一般 沿著脊椎直竄而上。 聳動著袋示意她停下來,牙狼聽話地吐出了肉棒,而後起身用她那雙狐媚的 眸子不停地向紫籐挑逗著:「那麼接下來……該是正餐時間了哦,親愛的。」說 著她轉過身去背向著紫籐,然後彎下腰去把手靠在一棵樹的樹幹上,將混元高蹺 的美臀翹個老高搖晃著。 「先說好被你打斷的時候我可正在享受那騷貨的菊花了,作為懲罰,現在就 用你的替代吧。」紫籐似乎依然在記恨之前被打斷的事情,一下子提出了這般的 要求。 「來吧……記得要溫柔一些哦。」意外的,牙狼並沒有拒絕,白嫩的屁眼翹 起來直接送到紫籐的面前,那是從視覺上就比蜜穴更加狹小緊湊的洞口,內外都 閃爍著晶亮的光澤,明顯剛剛那看似自慰的動作其實是在將淫液塗抹到屁眼上, 而且剛剛她還拚命地用嘴將肉棒裹上一層又一層的唾液,看樣子是早有準備—— 自己的想法恐怕早就被她用心靈感應竊取了。 「小騷貨,一會別疼得大叫哦。」說著紫籐就將已經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前端 對準了面前狹小的菊門,牙狼自己也用兩手從左右分別扳住兩邊的兩瓣屁股,稍 稍用力地拉開,讓他可以更容易地插進去,加之屁眼和肉棒都分別被用淫水和唾 液做了比較充分的潤滑,用力稍微一推龜頭就頂了進去。 「哈啊!」牙狼的臉上開始出現了忍受痛苦的表情,但細看之下卻有似乎參 雜著些許興奮的神色,雙重衝擊之下她似乎開始有些腳軟,慌忙懷抱住樹幹來撐 住身體。 雖然自己的女人不少,但肛交這東西對紫籐還而言之前還是只有在妹妹和月 牙兒身上有過僅有的兩次體驗。此刻他再次真切地感覺到無論洞口的狹小還是內 部的緊密都不是一般的陰道性交所能比擬的那沖觸感,不過似乎又並不會因為過 度緊箍而感到難受,隨著一陣愉快的滋滋摩擦快感不斷湧出,他不自覺地加大推 進的力量,轉眼間肉棒已經插進了腸道裡的深處。 「喀恩!嗚!嗚嗯!呵啊!啊啊……哈啊!」當肉棒終於完全插到底了的時 候,牙狼的身體也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她張大嘴巴發出了痛苦與亢奮交錯的喊叫 聲,兩手似乎瞬間失去了力量,整個上半身一下子摔了下去,變成全身趴在地上 的姿勢,只有和紫籐的身體相連的屁股還翹得高高的,那摸樣活像色情刊物中的 女主角常常出現的那種既撩人又猥瑣的姿態。 「不要緊嗎?」明顯感覺到腸道對肉棒抗拒似的收縮擠壓,紫籐停下動作問。 「哈……雖然屏蔽了大部分的痛覺,但你的還是有點太大了……不過還好… …你動吧,我應該還撐的住……」牙狼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邊說邊深呼吸,試圖 盡量放鬆身體。 「那麼我動了哦,吃不消就說一聲。」紫籐雙手扶起她的腰,開始一前一後 地挺動肉棒抽送起來。「嗯……呵……真緊啊……」他幾乎立刻就忍不住發出了 呻吟聲,企圖閉合的屁眼緊緊箍住進出著的棒體,緊湊的腸道則如同研磨食物一 般包裹住肉棒蠕動摩擦著,敏感的龜頭每一次進入都要強行擠進狹小的屁眼每一 寸挺進又都要奮力撐開狹窄的腸道,那樣的緊密和摩擦感造成的快感之強烈是正 常性交中所根本體驗不到的「嗚呵!嗚!嗚!呵啊……嗚嗯!嗚嗯!嗚嗯!嗚呼 ……呵呀!」每當牙狼配合著紫籐的節奏浪叫出聲的時候,她的屁眼和腸道也都 同時充滿力道地一緊一鬆地夾裹著艱難往復的肉棒,儘管整個人都已經軟趴趴地 癱在地上了,但體內蠕動收縮的力道卻沒有任何減弱。 「嗚嗯!好……好爽!小騷貨……你還真實有個……迷死人的……小屁眼啊! 嗯哼……「如潮的快感讓紫籐更插地興起,雙手離開牙狼的腰移到她的胸前, 一把抓住那對斷晃動的大奶子,緊緊貼伏著充滿彈性的如肉的掌心中,傳來了乳 頭突起的一點輕微的壓迫以及被汗水濡濕的細滑觸感,他一邊繼續腰上抽送的動 作一邊盡情揉捏玩弄著這對手感完美地豐乳。 「啊啊!嗯哼親……親愛的!再……再用力一點!啊啊……你好厲害……就 是這……這樣的……就是……這種感覺……我要……」肉棒不斷進出摩擦腸道的 異常快感,再加上紫籐的手離開腰部之後,在她的雙乳上撥弄揉捏所帶來的新的 刺激,多重衝擊之下牙狼已經無力再維持抬高屁股的姿勢,見她的身體徹底癱軟 下去紫籐也索性跟著整個人趴到她的身上,將兩個人的腰部緊緊地密合在一起, 用緊握乳房的雙手作支點,以分開接觸兩側地面的雙腿來發力,一下重於一下地 不斷衝擊著她已經被徹底撐開的屁眼。 「呼嗯……嗚嗚……呼哈…嗚呵……」大概是受到身上男人體重壓迫的關係, 牙狼的浪叫變成了有些沉悶的呻吟,隨著紫籐腰部持續不斷的往復抽送,兩人緊 貼在一起的胸口和背部都被歡愉的汗水給農得濕漉漉的。 「啊……親愛的……」牙狼突然轉過頭來,索求著愛人的親吻,「小騷貨… …」紫籐當然不會客氣,當即就給了她一個熱情的回應,一口吞下她那伸出嘴外 胡亂飛舞著的餓小向舌直吻上嘴唇,在緊密貼合的口腔中用舌頭與之盡情地纏綿 著,其間抽送的動作和對乳房的揉弄也同樣好不停歇。 「哼嗯!嗚嗚!嗯嗯…嗚嗯……」從口腔交匯的地方發出兩人混雜一起的模 糊的聲音,就這樣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鐘。 「嗚嗯嗯!呼哇……啊哈!我……我快要不……不行了!親愛的……想要… …呵……你的精液……呀哈……」突然牙狼西掙開了紫籐的嘴唇,發出了高亢而 淫亂的叫喊聲。 「嗯……小騷貨……我也快了……再一會……就給你!」隨著那樣的浪叫, 她的腸道也蠕動和收縮得更加劇烈,屁眼更是像要絞斷肉棒一般地拚命閉合,這 樣的強烈反擊之下紫籐也很快就覺得自己有了要射精的衝動,於是拚命加快下身 抽送的動作同時雙手也彷彿要將乳房扯下一般用力地抓捏拉扯著。 「啊嗚!哈啊!我……我受不了……我……我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牙狼終於發出了宣告高潮的叫喊聲,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同時腸道和屁眼也收縮 到了及至…… 「恩……小騷貨……我也……射了!」在這樣的決死反擊下紫籐也僅僅又勉 強抽送了二三十次滾燙精液就在她的腸道裡噴發了出來! 「呼……」稍微休息了一會,等對方的屁眼從高潮中恢復稍微過來放鬆了一 點之後紫籐才得以將肉棒抽了出來,在如此緊湊的地方強力抽查這麼久之後無論 龜頭還是棒體上都呈現出劇烈摩擦造成的燒紅感。 坐起身來讓自己的呼吸緩下來,低頭看區,眼前那兩瓣小丘似的高蹺屁股依 然還在一顫一顫地抖動著,白濁的精液從被撐開了的屁眼裡中緩緩地流了出來, 沿著蜜穴中間的肉縫向下流動著,一點點滴到了草地上…… 另一方面高級客房臥室裡的向紫苑因為身體的某些反應並不能睡得很熟,迷 糊中她感覺身旁的未婚夫突然起身而被驚醒,自覺蹊蹺的她下意識的開始裝睡。 林峰稍微觀察一下,確認未婚妻並沒有醒之後便下床走出房外。 「又出去了?」向紫苑心中詫異,「他要去哪裡?」這段時間住總會有這樣 的事情,深夜裡未婚夫經常會偷偷的起床離開房間,過了許久才會回來,當他回 來後,身上都會沾著一些奇異的香氣。 今天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向紫苑覺得跟上去,瞧瞧他到底是去做什麼。帶 著莫名的興奮,藉著昏暗的燈光,她遠遠的跟在未婚夫的背影后。 最終,未婚夫的腳步停在了一座雙開門前,門縫內洩漏出微弱的蒸汽。記得 這裡好像是這個樓層的公用大浴室?向紫苑這麼想著的同時,發現未婚夫已經不 顧那塊掛著的「入浴中請勿打擾」的牌子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躊躇了好久,向紫苑最終還是決定不跟進去,但出於好奇她又轉向了浴室側 面的外牆,哪裡有一扇位置很隱秘的換氣窗,裡面的人不刻意仔細看過來的話是 不會發現窗口外面有人的。 小心的移動到窗口,探頭看進去,室內的情景驚得這位大小姐差點叫了起來: 水霧環繞的大浴池裡自己未來的婆婆向青絲正躺坐在石階上,肉感曼妙的身材散 發著成熟的韻味,兩邊,春香和美夏兩個丫頭正在小心翼翼地為她搓洗身體。 另一邊的門口,走進來的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堂而皇之的一絲不掛,毫無忌 憚地走進了泡著自己母親的浴池,充滿色慾的雙眼在那三具散發著不同年齡段美 妙的女性軀體上露骨地掃來掃去,但更多地還是停留在向青絲那豐滿迷人的成熟 軀體上。 「終於來了啊,先洗乾淨順便熱個身吧。」向青絲朝兒子投去了一個魅惑的 眼神,同時拍拍一邊美夏的腦袋。 「又是我?」雖然露出了個不情願的表情,但美夏還是起身走了過去開始幫 林峰擦洗身體。 「啊……少爺……」才洗了沒幾下,美夏就被林峰強壯的胳膊拉起來,擺弄 著女孩嬌弱的身體,林峰讓她背對自己翹起屁股擺出那種最原始的交配姿勢,而 後弄些水潤了下肉棒就直接插了進去,還沒完全準備好的美夏大叫了出來,身體 被頂得一陣陣哆嗦。 「明白我為什麼總不叫你去了吧?」看看兒子不解風情的粗暴,向青絲搖了 搖頭,同時點點身邊的春香。 「謝夫人憐愛。」春香低頭道,同時會意地走到向青絲面前,蹲下身去,小 心地托起她肥美的屁股,將頭探進分開的大腿之間,伸出舌頭舔弄起她的陰戶。 「哦……啊……臭小子,這騷丫頭的下面舒服還是娘親我的下面舒服啊?」 按著春香的頭讓她的舌頭伸進自己的蜜穴中,眼睛卻盯著在美夏身後聳動著的兒 子,向青絲用淫蕩的聲音問著淫蕩的問題。 「她的更緊,不過還是你的更騷更爽!」抓住美夏的腰衝刺著的林峰喘息著 回答,雖然都在享受著第三者的服務,母子兩的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彼此,四目 相望之中慾火越燒越旺。 終於,就像約好了一樣,向青絲抓住春香的頭髮將她從胯下一把拽開,林峰 也同時退出肉棒將美夏推到一半,喘息著向母親身邊走去。 從水中起身,挑逗地扭動著肥美碩大的屁股,向青絲轉過身去,雙手撐在浴 池邊緣,將上身俯下,肥厚的屁股翹得老高,露骨地將自己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 騷穴呈現出來,「臭小子,快……快來操我……趕緊插入娘親我的騷穴裡……」 一邊這樣嬌喘著說道:「騷娘親,我這不是來了嗎?」林峰上前去雙手抓住母親 大屁股,十指全數陷入肥美的臀肉中,使勁將兩瓣厚實的肉丘向左右拉開,向青 絲濃密的陰毛間凸起的兩片流著「口水」的肉唇顯露出來。 「真誘人啊,這個大騷穴,今晚我就要操爛它!」林峰的眼睛緊盯著那片茂 密的黑色草叢,隨著母親的臀瓣被他越分越大,不僅僅是騷穴外層的漸漸張開肉 唇,連其中細嫩的肉芽都一同盡入眼底,他吞了口吐沫,貪婪的說道。 「光說不練假把式,哪這麼多廢話?趕緊插進來!」向青絲雙腿大大地張開, 擺好了姿勢,將肥厚迷人的大屁股抬得更高,把已經潮濕異常的騷穴送到兒子眼 前,肥厚的肉唇隨著呼吸的節奏微微張合著,粉紅的肉縫裡面流出淫蕩的液體, 放佛都在訴說這具淫蕩的身體已經一切都準備就緒,只等一根可以滿足她的大肉 棒插進來了。 「真騷!」林峰說著再上前半步,一手托住母親的腰把眼前肥厚寬大的豐臀 高高調整好角度,繼而握著自己脹大到極點的肉棒,猛的插進那一張一合的肉唇 之中。 「哦……臭小子,頂的好,插得不錯,娘親我喜歡。」這一下插得是又深又 狠,若是換成年輕女孩免不了又得如之前美夏那樣叫起疼來,但向青絲何許人也? 一個騷到骨子裡的熟女蕩婦,加上此前「熱身運動」中春香已經讓她進入了 狀態,如此猛烈地一插到底也僅僅是讓她爽的略微哆嗦了一下。 反倒是林峰似乎有點爽過了頭,特別是再將肉棒往回抽的時候,他只覺得母 親騷穴裡有一股相當的吸力在吮吸挽留著龜頭,肉壁上所有褶皺更是如有意識一 般整齊劃一地向內蠕動,讓肉棒的抽出格外費勁,快感也格外的強烈。一般而言 對於男性來說,活塞運動時插入的快感要遠搞過抽出,但向青絲高超的技巧和淫 蕩的身體活生生將這個慣例顛覆了過來。 「哈!……真騷啊!騷娘親……你真是有個好騷穴啊!」林峰興奮地嚎叫著 讚美著,這樣的騷浪、這樣的技術、這樣的母親,這才是自己想要的暢快林立的 性愛!為了分散注意力防止被母親快速地搾出精液來,他伸出雙手,去捏弄向青 絲身前那一對與屁股一樣豐碩誘人的乳房。 「哦……嗯……好……臭小子……再來……你還得多努把力……」向青絲呻 吟著,雖然很爽,卻並不覺得完全盡興:林峰的尺寸只能算普通範疇,但她的陰 道確是偏長的類型。雖然自己可以可以控制肉壁的收縮來讓陰道被兒子的肉棒脹 得滿滿的,如此一抽一插之間,劇烈摩擦帶來的酥麻、酸癢,興奮和刺激感混雜 一起倒也妙不可言。但美中不足的是,即便自己的大屁股也在前後挺聳配合著兒 子的猛烈插抽,但林峰的龜頭卻仍很少能接觸到敏感的花心。 禁不住又回想起有關紫籐出眾性能力的各種傳聞,尤其又回想到晚宴時曾親 眼見識到的那根雄偉異常的大棒子,尺寸、硬度、熱度,可以說全方面都碾壓了 現在衝刺在自己騷穴中的這一根,這讓她更為飢渴。 向旁邊揮了揮手,兩個丫頭立刻會意,雙雙走了過去。春香擰著身子鑽入到 兩人結合處的下方,如此的動作顯示出這個少女過人的腰腹力量和身體柔軟度, 而後十根靈巧的手指刺激挑逗著向青絲雙腿間沒有被肉棒遮擋的敏感部位,舌頭 則隨著交合的動作舔弄著被肉棒一次次抽出拉車所帶出來的陰帝。 相比之下美夏就似乎就沒有那麼高難度的技巧了,只是走到兩人身側,小屁 股貼近林峰拚命聳動的身體,俯身雙手將向青絲那兩半肥的流油的大屁股左右分 開,吐出香舌舔弄著肛門外敏感的部位,不多時又將舌尖伸了進去。 「啊……好啊……爽!繼續……娘喜歡你這麼插……再來……狠狠操!哦… …哈……用力呀……」兩姐妹分工合作,高超的助興手段成功彌補了林峰的尺寸 和技巧上的不足,多管齊下之下向青絲的快感反應越來越大,呻吟也終於發展成 了浪叫。 「啊……哈……好娘親!……騷娘親!……你叫得真好……你夾的更好…… 喜歡是吧?……有感覺了對吧?……我插!我操!……我搗爛你的騷穴!……」 騷浪的叫聲更刺激了林峰的慾望和征服感,為了可以插得更爽,他暫且放開了讓 自己愛不釋手的那對大奶子,雙手抓住同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大屁股,奮力挺起 肉棒對著濃密陰毛間滑嫩肥厚的騷穴猛插死搗,肚子撞得豐滿的臀肉「啪啪」直 響,次次抽送都泵出許多粘滑的淫水沿著大腿往下流。 「哦……好粗的大棒子……操得娘親的太爽了……臭小子!好兒子……就這 樣!抱住娘親的大肥屁股……哦!……抱緊了!狠狠地操……啊……對了!就這 樣……插吧……操吧……用力的……深深的……操死我吧……啊……娘我好舒服 ……好痛快……」向青絲爽得滿臉潮紅,這當然是身後三人合力造成的結果,但 為了更激發兒子的幹勁,在騷浪的叫喊聲中,她將一切都歸功於兒子的大棒子。 「老騷貨!……騷娘親……你太騷了!啊!……哈!……嗯哦!我太喜歡了 ……你的老騷穴!……我要操一輩子……操死你!操死你啊!」效果果然拔群, 被刺激地更加興奮的林峰雙手抱緊母親肥大多肉的屁股,用足力氣猛地一插,龜 頭一下頂中了她的花心。驚喜的一擊讓母子娘都是一陣哆嗦。 「頂到了吧?……老騷貨!……我的棒子大不大啊?……頂得你爽不爽啊? ……哈!我再定……再來……操死你!操死你……操爛你的賤屄!……哦!…… 哦……」林峰只覺得自己的棒子似乎又變大了,瘋狂地叫嚷著持續進行深到底的 大力抽送,絲毫沒察覺這是旁邊那兩姐妹的功勞:春香用力翻開向青絲的肥穴, 盡量減少陰道的實際長度;美夏則掰開向青絲的肥臀,讓那兩大坨肉盡量不要去 增加體外的衝刺距離。 向青絲對此心知肚明,但她可不會傻到暴露出來壞了兒子的性質讓自己爽不 了。只管繼續享受著這樣的復合快感。在林峰兇猛的衝殺下興奮地扭動著肥胖豐 腴的屁股大聲叫爽,雙腿間粘糊糊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 「好……好粗大……的……肉棒……對……就是……這樣……娘親要瘋了… …再用力……啊……好棒啊……好舒服……對…大力操娘吧……操死我……來… …對……就是……這樣……啊……啊……舒服啊……」向青絲被林峰操得肥臀狂 扭,巨乳晃蕩,浪叫聲越來越騷越來越大。肥穴外兩片陰唇被春香拉得大開,翻 出的嫩肉激盪起暴雨般的淫水,噴的春香滿臉都是;肥大的屁股死命地向後挺動,, 臀瓣被美夏用力拉向兩邊,靈巧的舌頭在屁眼中配合著林峰的抽送動作進出往復 …… 向紫苑再也看不下去了,離開氣窗的她行屍走肉似的盲目地行走著,眼睛裡 晃動著淚珠卻不知如何才能流出來,雙腿麻木地交替移動著卻不知道該去何方。 回房間嗎?然後繼續裝睡,在他回來之後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自 己能做得到嗎?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走出去了好遠,來到館驛後院的花園之中。 花園裡的一處石亭中,向存思和向存孝兄弟兩個正在喝悶酒。心事重重的 「萃絲」只讓兄弟兩發洩了一次就匆匆離開了,這讓本準備大干到天亮的他們格 外慾求不滿也覺得很憋屈,遠遠地看到向紫苑美麗的身影靠近過來兄弟兩都是一 陣激動,全然沒有在意她那形同幽靈的步伐。 「表姐,這麼晚還沒睡啊。」酒壯慫人膽,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後決定冒險看 看能不能辦了這個讓他們一直垂涎三尺的大奶子表姐,於是其中一個起身將向紫 苑應過來,另一個則讓出了中間的座位。 「你們……在喝酒?」入座了的向紫苑的注意力第一時間被石桌上的酒菜所 吸引,絲毫沒有意識到兩兄弟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放射著的慾火。「也能給我點嗎? 「想起了別人常會說的借酒消愁的說法,這位從來滴酒不沾的大小姐不知道 哪來的勇氣居然想嘗試一下。 「當然當然……」雖然不知道這位平日裡從不見飲酒的表姐今天到底是搭錯 了哪根筋,但這絕對是個解除她反抗能力的好機會,兄弟兩沒有多想,立刻慇勤 地招待過去,一個拿來酒杯另一個斟滿酒。 第一杯下肚,感覺自己從嘴巴到胃似乎都在燃燒,但不想停下來,因為心裡 的苦楚正需要這種痛苦來稀釋;第二杯下肚,頭開始發昏,思考困難,但這種感 覺很好,因為沒辦法去思考未婚夫的醜事了;第三杯下肚,眼前的一切彷彿都在 晃,身體已經坐不穩了,差一點就要跌倒,幸好兄弟兩個中的一個抱住了她。 向紫苑已經分不出抱自己的究竟是哥哥還是弟弟了,對他的行為也不置可否, 任由對方攬著她的腰,身體越來越軟。 晚上的向紫苑完全卸了妝,瀑布一般的長髮隨意披散著,一襲長睡裙露出雪 白小腿,腳上穿著拖鞋。兄弟兩中的哥哥更加放肆地抱緊她,感覺著她胸前的兩 團碩大的軟肉對自己胸口的摩擦,那軟而有彈性的肉感,以及巨大的尺寸都實在 太迷人了,他的肉棒立刻在褲檔裡硬挺起來。 儘管醉了,但向紫苑還是很快發現他的動作非常不規矩,乳房也被他的胸膛 磨得麻麻癢癢的,而且還感受到下身被個堅硬的棒子頂著,不禁滿臉通紅。正想 掙脫,卻被另一邊的弟弟拉了過去,誤以為他是在為自己解圍,向紫苑也就沒有 抗拒。 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個傢伙跟他哥哥的目的完全一樣,而且動作還更加大膽, 不只將自己摟得緊緊的,雙手還隔著裙子在她高翹的屁股上亂摸。 向紫苑搖動著粉臀想要擺脫,卻被對方用力抱得更緊,不多一會她甚至覺得 又有一根膨漲發硬的棒子在自己下體附近頂來頂去,並且這樣不老實的舉動居然 讓自己的蜜穴感覺有點潮濕起來,她立刻羞的滿臉通紅,想掙脫開來卻怎麼都使 不上勁,終於驚慌起來。 一邊的哥哥打了個手勢,兄弟兩人藉著夜幕將向紫苑拖到了花園偏僻角落的 石凳上,把她夾在中間,上下其手起來。 左邊男孩的魔手自領口伸進她的睡裙裡,抓住一隻大奶子又捏又揉,還用手 指不停的逗著乳頭,沒幾下就讓乳頭硬了起來。右邊的男孩更過分,手已經直接 神進了裙底,向紫苑徹底慌了神,醉酒的身體卻又無力抵抗,只能無助地發出 「不……不要!」的抗拒聲。 四隻手依舊在身上到處游動,直摸得她渾身發燙,淫水也漸漸弄濕了內褲。 玩弄著乳房的男孩繼續得寸進尺,居然強吻上了她的小嘴,甚至連舌頭都伸 了進去,逗弄她的香舌,讓她發出恍惚而憋悶的聲音。 另一個不甘落後,一雙手順著大腿向上摸去,向紫苑大腿上的肌膚柔滑細膩, 入手的感覺十分過癮,見她根本無力反抗,那男孩的膽子更大了,一隻手往上隔 著內褲直襲蜜穴,手指頭捅弄著突起的陰戶,擠壓得淫水從內褲中滲透出來。 這一刻向紫苑的身體扭動起來,但這算不得什麼有效的反抗,那男孩抬頭一 看,原來自己的兄弟強吻表姐的同時,雙手已經控制住了她的手腕,難怪她會反 抗不了。 於是感覺大勢已定的他下了決心,伸手進入向表姐的睡裙裡,將內褲整個拉 下來,直褪到腳跟。 向紫苑心中大駭,但是嘴上手上都被一個表弟糾纏著,只好雙腿直蹬,想要 阻止另一個表弟的行動。沒想到這樣子反而方便了他,一用力剛好將內褲拉離了 雙腳,向紫苑裸露的下半身瞬間就完全暴露在了他們面前。 面對近在眼前的魅力花瓣,雙腿間的那個男孩再也按耐不住,抓住向紫苑的 雙腳,強行分開雙腿退,半蹲下身子,肉棒頂上陰戶,摩擦幾下用淫水潤滑好龜 頭,深吸一口氣,就要打算一插而入。 「你們在幹什麼?!」關鍵時刻一個微怒的女聲喝止了行將發生的強姦行為。 「娘……娘?!」「不是……我們……」兄弟兩抬頭一看居然正是自己的母 親龍千尋,雙雙嚇地跳起。 「不是什麼?還有你,把褲子穿好!什麼女人不好找來玩這個?不怕你們大 舅母打死你們嗎?都跟我走!」龍千尋一整怒喝,將兩個兒子叫走,「都半夜了, 紫苑你也快回去吧,你娘會擔心的。」最後還不忘撫慰一下受害者。 「娘……我們去您那嘛?」走了一段兄弟中的一個狀著膽子問,還以為娘親 是惱怒自己兩人不去找她。 「滾回自己房間去,我回頭叫幾個侍女去服侍你們。」答案卻大出他們所想。 畢竟這打半天下來龍千尋已經和紫籐來了三四次了,雖說不至於完全餵飽至 少不會那麼飢渴,況且,對品嚐過紫籐那種極品大棒子的她來說,對自家的這兩 個小畜生的短時間內恐怕是提不起興趣了。 另一邊向紫苑依然癱瘓在石凳上,好容易心緒平穩了一點,慢慢站起身來, 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更不要說酒精的作用沒有完全過去, 她依舊頭昏昏的。 正苦惱該忽然感覺有人靠近,轉頭一看原來是居然是紫籐,不知為什麼向紫 苑感覺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擔心他也會襲擊自己嗎?還是說某種一見鍾情?不, 這也太荒唐了!她使勁搖搖頭。 「怎麼了?嫂子,這麼晚你還在外面幹什麼?你的臉色不是很好。」他關心 的說。 「沒事的,不小心喝了點酒!」為避免尷尬向紫苑稍稍撒了個謊。 「酒這種東西別偷偷嘗試啊,特別是女孩子,搞不好會出事的。」聽了她的 解釋紫籐笑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就怕兄長會誤會。」紫籐想了想,還是 覺得似乎有點不妥。 「不會的,他現在不在,而且……也沒時間管我。」「發生什麼事了嗎?」 明顯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哀怨,紫籐小心地問,得到的卻是一陣沉默。兩人在這 有些尷尬地氣氛中一起走著,不多時回到了林峰的房間,「那個……我就告辭了。 「紫籐避嫌地打算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衣角被一隻手悄悄拉住。 「他不在,我怕,留下來陪我一會好嗎?」向紫苑用蚊子般的聲音請求道。 短短的時間裡連續經歷了未婚夫近乎荒唐的背叛和表弟們幾乎得逞的姦污, 這個少女現在極端缺乏安全感,儘管也不能保證眼前的男人絕對可靠,但至少他 並沒有在明明有機會的時候襲擊自己。 看著那一幅惹人憐愛的模樣,紫籐一下子心軟了,於是跟著進了屋,向紫苑 簡單準備些茶水,紫籐陪她坐在沙發上,兩人都想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到底該 說什麼,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相對而言紫籐可能更為尷尬一些,向紫苑還穿著那條睡裙,裙擺之前有些被 撕壞了,坐在坐墊上不免露出雪白的大腿,而因為之前的醉酒和掙扎出了些汗, 絲質的睡裙顯出微微的半透明效果,一上一下都讓他有點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放, 看得心癢癢的。 窗戶並沒有關,一陣晚風吹進,撕壞的裙擺悄悄分開,儘管只是一瞬間,卻 讓紫籐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裙下完全的真空——整個陰戶都清清楚楚的呈現在眼前, 烏黑稀疏的陰毛,粉嫩誘人的陰唇,甚至還都有點濕漉漉的,那偷窺一般的視覺 讓他的心頭「砰砰」直跳,禁不住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 向紫苑有點心不在焉,並沒有發現自己剛剛春光外洩,一直保持著同樣的姿 勢若有所思。儘管裙擺已經飄回,但紫籐的視線卻已經移不開了:這嫂子的美貌 絲毫不比同為大家閨秀的詩織遜色,氣質上也算各有千秋,但相比詩織勻稱完美 的身段,她的身材要更豐滿得多,特別是胸部,那對碩大的乳球不但外圍尺寸頗 大罩杯同樣不小,整體呈現出完美的大號碗形,雖然此刻因為沒有內衣支撐似乎 微微有些下垂,卻一點不響應整體的美感,即便隔著睡裙的絲綢也散發著對男性 難以抗拒吸引力。 向紫苑總算回過神來,卻發現未婚夫的弟弟正望著自己的身體發呆,這才想 起自己此刻裙下沒有內褲,連忙並腿端座,滿臉通紅。「你……你坐一下,我去 ……換件衣服……」她說著,便慌忙試圖站起來,大概因為緊張,又或者酒精的 作用還沒消退,一個踉蹌之下身體失去平衡就要摔倒下來。 紫籐趕緊起身趕緊伸手想扶住她,卻剛好將她抱個滿懷。向紫苑嚶嚀一聲, 也沒力氣馬上站起來,只能滿臉通紅地倒在他的懷裡。有些怯意又有些茫然地看 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的臉,他的眼中有慾火,但也有克制,始終不變的是一種 能給人安全感的溫柔微笑,那也許此時此刻就是自己想與他呆在一起的原因。 就這麼看著,時間似乎靜止著,向紫苑幾乎感到自己好像又醉了,她不確定 那種感覺具體是什麼,但與之前被表弟們灌醉時顯然並不完全一樣:血液湧上額 頭,身體漸漸燥熱,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起來,完全陶醉在眼前這個男人散發 出的男性魅力之中。 可是,這個人……明明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啊!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山盟海 誓,僅僅是幫助了醉酒的自己,僅僅是送自己回來,僅僅是沒有對自己有什麼非 分的舉動,僅僅是……給了茫然的自己那種安全感。這麼多明明看起來只能用僅 僅來形容的微不足道的東西,為什麼此刻會在自己的心中顯得那麼有份量? 「嫂子?」懷抱著向紫苑軟玉溫香的身體,紫籐之前刻意壓制的慾望開始漸 漸失控,他輕輕地呼喚著懷裡的女人,卻沒有得到什麼答覆,向紫苑只是繼續那 樣有點癡癡地看著他,羞紅的臉蛋顯得如此誘人,這樣「任你為所欲為」似的模 樣讓他漸漸放下了顧忌,嘗試性地湊近向紫苑的臉,悄悄地、慢慢地試圖吻向那 微張的紅唇。 「嗯?」面對著紫籐漸漸逼近過來的嘴唇向紫苑發出了一些疑慮的聲音,但 卻並沒有躲開,盯著那張越來越近的臉她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對方身上散 發出的那種男性氣息混合著自己體內的酒精作用讓她更加沉醉:這就是那個男人, 母親不止一次讚譽過他的堅韌與天賦,當初自己並不太以為然,可今天,僅僅短 暫的這麼一會相處,就讓她感覺自己彷彿要被融化了。他的男子氣概、他的紳士 風度、她此刻給自己的這種安全感,相比這些他那如傳奇故事一般的過往似乎倒 不那麼重要了。 總之,不想拒絕他,不願意忤逆他,即便他此刻做的本質上似乎與那兩個表 弟也沒太大區別,就算這個場景下他也許還會做更過分的事情,但是都無所謂了 …… 「唔……」紫籐終於吻上了她的小嘴,向紫苑的身體微微一顫,但並沒有阻 止或者反抗,微微地閉上眼睛,就這麼在他懷裡任他索取。 確認到對方的默許,紫籐的動作更大了,一邊將舌頭擠進向紫苑的口中,搜 尋挑逗著那條本能的笨拙躲避著的小香舌;同時一隻手已經穿過她的腋窩,按住 了一邊的乳房,入手的肉球如同視覺上一樣碩大到根本無法一手掌握,乳肉柔軟 而富有彈性,他禁不住輕輕地揉搓玩弄起來。 「啊?!不要……那個……我們……哦……唔……你……哦……唔……」敏 感部位被侵犯,向紫苑本能地有些抗拒,掙脫他的嘴唇,模糊地說著。雖然嘴上 似乎在反對,身體卻很老實,非但對於紫籐在自己乳房上作怪的手沒有任何反擊 動作,反倒不知是由於害羞還是別的什麼而將身體向他的懷裡擠入更深。 「真的不要嗎?那我就回去了哦嫂子。」看著這樣的反應,經驗豐富的紫籐 當然知道懷裡的女人其實已經投降了,那微不足道的口頭抵抗不過是平日裡過嚴 的家教遺留的最後的本能反應。覺得很有趣的紫籐明知如此依然決定逗逗這個反 應如此經典的可愛嫂子,這樣說著的同時便做出要放開她的架勢。 「別……我……願……不、不對……但是……你……別走……」這下子讓還 在微微矛盾的向紫苑有些慌了神,口齒不清地挽留著,一邊雙手不知所措地試圖 抓緊他的衣服。 面對這位可愛的嫂子如同想要什麼東西又羞於表達的小女孩一樣的反應,紫 籐笑了,隨後又重新又吻上了她,同時撫摸著乳房的手也隔著衣物搜尋到了乳頭, 輕輕的揉捏著,溫柔又挑逗的動作下向紫苑只感覺到自己的乳尖傳來陣陣麻癢, 身體徹底在紫籐懷裡癱軟了。香舌笨拙地試圖配合紫籐入侵的舌頭,卻被他乘機 拉入自己口中吮舐著,兩面夾擊之下向紫苑被挑逗地渾身酸軟,欲拒無力,完全 任他擺佈,雙腿間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乾濕度很快就再次失調。 「好嫂子,讓我看看你的裸體……」「那……那個……」面對紫籐如此露骨 地要求,儘管羞澀,向紫苑卻發現自己完全不知該如何拒絕,或許其實她內心之 中本就不想拒絕。 總之紫籐的手沒有遇到任何障礙就找到了睡裙的關鍵部位,悄悄的將她背後 的繫帶拉開,然後輕輕的將絲綢睡裙的上身褪至腰部,雪山一樣白皙而高聳的一 對乳房顯露出來,那完美碩大地碗形肉球隨著向紫苑的呼吸有規律的起伏率動著, 乳暈不是特別大,乳頭卻很突出,粉嫩的凸起讓人忍不住想去品嚐。紫籐貪婪地 將雙手都伸了過去,托住整個乳房,輕慢而溫柔的撫動揉捏,又不時撥弄挑逗著 敏感乳尖,弄得本就突出的乳頭整個硬了起來。 「啊……嗯……壞……唔……」熟練的愛撫之下,向紫苑只覺得胸口奇妙的 酥麻感綿綿不絕,她有些失神地瞇著媚眼,粉臀輕輕搖擺,小嘴裡喘息呻吟著, 那欲拒還迎的可愛聲音讓紫籐欲罷不能,他低頭對著一側豐美的乳肉吮吸舔弄起 來,舌尖調皮地在乳頭上繞著圈圈。 「啊哈……」陌生又舒服的感覺讓向紫苑有些沉醉,雖然感覺很羞,卻不願 意他停止——早年未婚夫對自己這對大奶子也是非常著迷,但那時候的自己太古 板,總不願意被玩弄胸部,久而久之未婚夫好像也就是失去了興趣,甚至順帶的, 很快連與自己性愛都變成了例行公事似的存在,她不想再犯一樣的錯誤了。 「唔……啊……好……舒服……」平日裡很少被玩弄的乳頭格外敏感,在紫 籐熟練的攻勢之下向紫苑不多時就因為連綿的快感而失神,雙腿間流出更多的液 體,心底對性的渴望噴薄而出,如不是性格深處的過度害羞和嚴厲家教的殘留只 怕此刻已經開口哀求紫籐插她了,身體渴求著嘴裡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燥熱難 耐地扭動身體,雙臂下意識地纏住紫籐的脖子,用充滿誘惑力的聲線悄聲哼叫。 「嫂子還想更舒服嗎?」眼見這樣的反應,紫籐知道她情難自已,乘勢將嘴 巴湊到她的耳邊明知故問道。 「壞……死了……我……」這個場景下這句幾乎就是「要我插你嗎?」這種 話的文雅問法,羞得向紫苑不知該如何回答。 「嫂子你說什麼?」那反應卻讓紫籐更覺有趣,一邊繼續追問一邊用手指搓 捏著向紫苑的乳頭,讓她繼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要……想要……你個大壞蛋……」這幾乎欺負似的逼問讓向紫苑的回答都 帶上了隱隱的哭腔。 征服感得到小小滿足的紫籐於是將她的睡裙全部脫下來,向紫苑的內褲本就 在花園中遺失了,此刻瞬間就是完全赤裸的狀態。她下意識地微微蜷縮起身體, 任由紫籐將自己抱到床上放好。而後,羞紅著臉看著紫籐也將自己的衣服脫光。 當紫籐轉身挺著大肉棒再次走進過來時,向紫苑睜大了眼睛,雖然之前偷窺 時也曾經見過,但此刻近距離之下才更見證了這根大棒子的雄偉,青筋保地突起, 龜頭脹得發亮。一會這東西便要插進自己的蜜穴中去了嗎?想到這裡,向紫苑的 身體居然不自覺地微微抗拒起來,畢竟,從小到大的家教中,作為一個賢良高潔 的貴族女性,蜜穴只能允許自己丈夫的肉棒進入的概念根深蒂固。 然而此時,回想起浴室裡看到未婚夫與他母親那荒唐的事情,再想起他對自 己愛理不理特別是在床上彷彿興趣缺缺的樣子,這曾經的牢固的貞潔信念瞬間就 灰飛煙滅了。你可以偷情,我為什麼不能去尋找一個真正讓我動心的男人?你可 以亂倫我為什麼不可以和你弟弟上床?你可以如此傷我的心我為什麼不可以給你 戴綠帽子?況且本小姐難道就真的非嫁你不可嗎?壓抑許久的不滿與悲傷全部釋 放出來,向紫苑咬著牙,淚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林峰!普天之下只有你沒資格 怪我不貞!心底噴出這樣的怒吼。 「嫂子……」那有些猙獰的表情和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讓紫籐停住了,這一瞬 間他誤以為向紫苑其實是不願意的,「是我失禮了……」連忙道歉向要起身。 「不!別走!」這讓向紫苑吃了一驚,卻也心頭暖暖的,到這個節骨眼上了 這個男人還是這麼顧忌自己的感受,即便已然箭在弦上卻依然願意停止而不傷自 己的心。這樣的男人,如果今晚如此的氣氛之下還不能將身子交給他,自己就真 是蠢得不可救藥活該從今往後當一輩子怨婦了。 「好弟弟,給我!插我!!要了我!!!」用力拉住紫籐的手不放,三聲懇 求一聲比一聲激動,似乎要被壓抑了這麼久的所有女性本能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 紫籐沒有說話,而是順著她拉的力道倒了下去,兩人一同躺到柔軟的床上。 抬起向紫苑的的粉腿,紫籐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龜頭順勢頂住了蜜穴的入口, 那裡已然是潮濕一片。「好嫂子,我要插進去了哦。」作為初次上床的起碼禮貌, 紫籐最後一次掙得對方的同意。 「嗯……給我吧……啊哈!」得到了許可的紫籐微微挺腰,發現由於已經充 分潤濕,向紫苑的穴口雖緊卻並不很難進入,這不太大力地一頂龜頭已經全部塞 了進去,惹得向紫苑一聲不知是疼是爽得驚呼,羞紅的臉蛋上也混雜著痛苦和滿 足兩種神情。 「嫂子……要不我輕點?」知道自己尺寸異與常人的紫籐怕她不能很快習慣, 停下來關心地問。 「別……別停!我沒事……你的……比他的大多了,有點疼,但也讓我快活 得多。」向紫苑用迷離的眼神看向這個正在強忍慾望憐惜自己的男人,心底一股 熱流湧動,她用力抱住紫籐的背,告訴他可以繼續。 不管那拿來與自己未婚夫比完勝的說法是故意還是無心的,但向紫苑的話讓 紫籐格外受用,更不忍心弄疼身下的女人。他輕柔地再進去一段,肉棒還有近三 分之一在外面時就往回抽,動作也不恨快,饒是如此,向紫苑蜜穴中幾乎媲美處 女的緊湊肉壁和不斷湧出的淫液也讓他爽得很。 「唔……啊……」溫柔的動作讓向紫苑漸漸適應了肉棒的尺寸,酥麻的快感 和身上男人的溫柔讓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只希望能給予這個男人最好的自 己。「你真好……」捧著紫籐的臉,她動情地說道,「來吧,用力,別顧忌我, 你還可以插得更深一些。」同時挺起屁股配合紫籐的動作,好讓他更深地進入。 「那麼我就要插進嫂子你的最深處了哦。」細緻的溫柔有了回報,紫籐知道 身下的女人已經完全向自己敞開了身體和心靈,他微笑著吻了吻眼前櫻紅的嘴唇, 順著向紫苑扭腰的動作用力,肉棒乘勢全根而入,龜頭直接頂上花心,壓得沿途 的淫水「吱吱」直響。 「呀!」向紫苑發出了高昂的叫聲。全身都在顫抖,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 覺。未婚夫雖然也都是這樣大力抽插,但他的尺寸比起紫籐畢竟小了。加上他更 多只把與自己性愛當做一種任務,事前沒有調情,插入後也不管她疼不疼,只顧 自己猛插享受,那種大力抽插給自己的感覺往往先是疼痛,後來是麻木。 但這次不一樣,紫籐的溫柔和充分的挑逗讓她的慾火從心底自然而然地燃起, 身體在被插入時也完全進入了性愛的狀態,這一下大力地抽插直搗花心,劇烈的 快感竟讓久不知性愛美妙的她瞬間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了。 這一點紫籐也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頂到最深處的同時向紫苑陰道口的肉唇 猛得收緊,真如一張小嘴似的咬住了肉棒的根部;肉壁瞬間變得更加灼熱,所有 的褶皺都隨著陰道的劇烈收縮而混亂地蠕動;盡頭的子宮口在遭到重擊的瞬間張 開了,大量淫液隨之噴湧而出。「嫂子你下面發大水了哦。」他停下來打趣 道。 「壞……壞蛋,欺負人……」向紫苑撅起小嘴回嘴道,那表情實在可愛壞了。 「別停,再來吧,我還想要……」並且顯然單單一個淺淺的高潮無法撫平這 個女人長久以來積攢的渴望,她幾乎第一時間就要求繼續了。 紫籐二話不說,直接就大力地抽插起來,有些粗暴的動作讓向紫苑微微皺了 皺眉頭,卻感覺幸福無比。長久以來,自己一直壓抑著慾望、壓抑著感情,今天, 托這個男人的福全部得以釋放。所以她要好好報答他,所以這一點點稍微的不適 才不算什麼……況且,其實自己也還是爽得成分比較多。 「啊……弟弟……好弟弟……好舒服啊……嫂子……美死了……再插……再 ……插深……天哪……太棒了……嫂子是你的……啊……你的……啊……」她緊 緊抱住紫籐,抬高雙腿,好讓肉棒能插得更深,感受著紫籐不斷吐在自己臉上的 灼熱氣息,向紫苑放棄了一切的矜持,以自己平日裡無法想像的粗俗大聲浪叫出 來。 「嗯……好嫂子……你的小騷穴……真緊啊……」那浪樣看得紫籐更加興奮, 用足力氣挺動腰身就是百十來下次次到底的重擊,向紫苑的蜜穴被插得淫水飛濺, 雙手指甲幾乎扣近紫籐背後的肉裡,又騷又媚的浪叫聲一波高過一波。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好弟弟……我快不行了……嫂子要 ……完了……再插狠……啊……對……真好……啊……啊……我……不行……哈 啊……嫂子……嫂子要洩了啊!」叫到最浪的當口向紫苑的蜜穴又開始劇烈地收 縮蠕動,大量淫液隨之而來。 美麗的嫂子被自己插上了第二次高潮,這讓紫籐覺得很有成就感,加上向紫 苑緊緊夾住自己腰的雙腿明顯是不願意停止的意思,於是他插得更賣力,高潮中 更加敏感的向紫苑也隨之叫得更歡更浪。 「啊……又來了……呀……好猛啊!……好弟弟……你真厲害……嫂子要… …嫂子還要……干死嫂子吧……」又是大幾十下瘋狂的深插猛抽,紫籐發現身下 的向紫苑似乎已經瘋狂了,她抓過自己的手按在胸前那對肉山上,又主動自行揉 捏著指縫間露出的乳頭,小腿繞過腰環住自己的屁股用力向下壓,嘴裡的浪叫聲 更是不絕於耳。 「好嫂子……你真浪……真美……以後我有機會就來插你……好不好……每 次都讓你這樣高潮好不好……啊……你好緊啊……好嫂子,你又要發大水了嗎? 「明顯是壓抑地太久了,這嫂子雖然和詩織一樣外表文靜氣質高雅,但到了 床上卻至少要比她騷浪十倍。這樣的女人自己必須擁有!心底一個莫名的聲音如 此說道。他一邊繼續猛插一邊在向紫苑耳邊故意問著。 「好……好弟弟……要來插我……啊……啊……一定要經常來啊……呀啊! 我又要丟了……好弟弟……你真行……啊……來了……來了……「也許是已 經神志不清,又也許這就是真心話,總之向紫苑話都沒說完就又高潮了。 「唔嗯……嫂子……好緊……你鬆開腿……我快射了……」有了前兩次的積 累,這一發高潮格外持久而強烈,劇烈收縮的花心和肉壁居然硬生生將龜頭拉進 了張開的子宮口。今天做了太多次,紫籐本就不完全在狀態,又連續遭受這一波 強似一波的三發高潮襲擊,也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忙想拔出來,卻發現向紫 苑怎麼都不肯鬆開扣著自己腰的雙腿。 「不要!就裡面……給嫂子……給我……就射嫂子小穴裡!」高潮中的向紫 苑大叫著,連雙手都加入進去,四肢將紫籐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上,同時,蜜穴 中也收縮地更加厲害。 「哈啊……嫂子……我要……」眼見她怎麼都不願意自己體外射精,紫籐只 好又猛插幾十下,然後順勢抵進花心,嘴巴再次深吻住向紫苑的嘴唇,同時精液 朝著子宮裡噴射而出…… 「謝謝你……讓我知道了做女人的好……」過足了癮的向紫苑像初經人事的 少女一般害羞的躲在情郎的懷裡,紫籐調整姿勢,摟著她坐起,同時緩緩將肉棒 拔出。看著自己雙腿間被泵出來的精液與淫水混合的液體,想想自己剛剛的浪蕩 模樣,向紫苑羞得不能自已。「快……快去洗洗,你身上有味道啦……」為了不 讓心愛的男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找個借口打發紫籐區沖澡。 小心處理完下體的向紫苑看看床鋪,發現上面已經被兩人的瘋狂弄得一塌糊 塗,她臉一紅,趕緊收拾了一下。一切搞定,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裸體,正準備 找件衣服穿上的時候,「嫂子,幫我拿條毛巾。」浴室裡傳來了紫籐的聲音。 「就來。」收拾下心情,拿上條毛巾,向紫苑走進浴室,因為可能會沾水, 所以她還是決定先不穿衣服,這樣似乎理所當然地邏輯讓她自己都很吃驚——以 前的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這樣想的。 「一起洗嘛……」「壞人……」可剛到浴室門口就被拉了進去,她這才反應 過來也許自己理所當然的認為該不穿衣服就是在期待這個吧? 一進到浴室裡,紫籐就輕輕樓主她,撫摸著她乳房、屁股和大腿,甚至沿著 臀縫摸索到了陰戶,弄得敏感的向紫苑忍不住又濕了。 「討厭……你還想要啊?」「嫂子你不想要嗎?」紫籐抱著她吻了又吻,向 紫苑害羞地點點頭,然後順從地任由擺弄。紫籐讓她背對自己扶住牆壁,托高她 的屁股,然後握住自己再度硬起的肉棒,從後插了進去…… 另一方面,找來幾個可以侍寢的女僕打發了兩個兒子的龍千尋回到房間,卻 發現來了客人,胡月虹已經在套房的客廳裡恭候多時了。 「弟妹你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你們先下去吧,暫時不要靠近這裡。」雖然 這麼問,但看對方有些緊繃的身體龍千尋基本已經猜到了她的來意,為了避免某 些尷尬地場景,她先濱退了套間裡的侍女們。 「那個……他……給了你什麼?」躊躇了一陣,胡月虹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他?哦……你說那位年輕的元帥大人嗎?很多啊,超滿足哦,第一次遇到 這麼厲害的男人,今天簡直做到上癮……」龍千尋愣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她說 得是什麼,滔滔不絕地回答著諸多一般女人似乎都難以啟齒的話題,不過這些明 顯不是對方想知道的,從胡月虹脹紅而有些微怒的臉上就看出來。 「夠了,我不想知道這些!我是問你從她那得到了什麼承諾!別裝糊塗,我 才不信你只是為了那些不要臉的事情才去接近他的!」終於無法忍耐了,胡月虹 用幾乎炸起的聲音打斷了她。 「問那個嗎?其實也沒多少,只是說會找關係幫我用成本價更新購買的戰艦 的武器系統,讓它們可以使用魔能武器,甚至可以考慮改出搭載幾部魔能機甲, 哦,就是你看到的那些鐵巨人的能力。」龍千尋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讓胡月虹目瞪 口呆:天啦!這還叫沒多少?且不說是成本價這種誘人的價位,但就戰艦裝備魔 能武器就已經是家裡這兩年在西大陸四處遊說全部碰壁而不得的存在了,居然這 麼輕飄飄地就解決了?那個男人真的有那麼大的能量嗎?如果是的話,那自己恐 怕也真得應該嘗試下去學學那些無恥的女人了,畢竟婦道也好廉恥也罷都是虛的 東西,至少說不可能拿來當軍費的。 「至於這麼驚訝嗎?你也看到新軍的裝備了,那就應該知道意以她的能量來 說這些真不算多。唉……可惜啊,我的肚子不爭氣,生了兩個都是帶把兒的討債 鬼,要是有個像你家那麼漂亮的女兒,沒準就能從他那換艘一等主力艦什麼的了。 「龍千尋毫不忌憚地將話題引到了向紫苑的身上。 「你在胡扯什麼!我女兒又不是商品!」這輕佻的說法讓胡月虹氣急。 「不是?才怪!貴族家的女兒都是政治商品,否則你我怎麼會嫁入向家,紫 苑又怎麼可能和青絲家的那個廢物定親?」面對她的氣憤龍千尋倒是毫不在意。 並且這一席話也確實說得胡月虹啞口無言,包括最後那一句,雖然嚴格來說 林峰並不是無能的人,這一代的貴族子弟中他至少也還是平均水準以上的,但那 要看跟誰比,和目前正在討論的這個人放在一起確實說他一句廢物倒也不算過分。 「雖然婚姻這種東西沒得選,但至少感情生活上可以找個依托,在這個方面 相比那個廢物他不是好上天了嗎?以你為人母的心情去位紫苑思考,我說得難道 不對?」看到對方的沉默不語龍千尋又開始追加攻擊了。 「夠了!不要再提紫苑了,這事與她無關!」害怕自己就此被說服,或者其 實已經被說服但卻不願意承認,胡月虹猛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大吼道。 「好吧,就算與她無關,那麼你呢?你對他就真的一點沒動心?我記得你可 是很欣賞他的哦。」完全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龍千尋又一次將話題轉回了她的 身上。 「我……」胡月虹一顫,手中的茶碗幾乎就要掉落,她忙用另一隻手接住, 「我欣賞的……只是他……軍事上的才能。」遲疑了半天,才說了一句自己都覺 得違心的話。 「哦?是嗎?」意外的是龍千尋並沒有再繼續深入話題,「既然你堅持這麼 認為,那我們不妨就針對這個打個賭吧。」而是轉進了新的策略。 「什……什麼?」這轉變讓胡月虹有些不知所措。 「從明天起,你就以觀摩新軍為理由盡量一直貼著他吧,直到我們離開的時 候,如果到那會你還能問心無愧地說出剛才的話的話就算你贏了,否則就請你承 認自己與被你看成賤貨的我們幾個本質上其實也沒那麼大區別。」將臉湊近過去, 龍千尋說出了賭約的內容。 「這……」胡月虹遲疑了,羞恥心、利益欲、性慾望、心理寄托、甚至連許 久不出現的少女心都神奇跑出來湊熱鬧,諸多情緒混雜在一起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那個人,儘管年齡上可以做自己的兒子了,但不可否認確實各個方面來說都 是自己曾經的少女夢想,並且又能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利益,甚至也許……委身與 他對於因為生理而苦悶的自己的而言真是一個好的選擇。無論從哪個方向上考慮 這個賭約都充滿魅力,但……固執的羞恥心還在做最後的頑抗,這使得胡月虹覺 得自己仍需要被推一把,於是:「如果我贏了了?」她已經不覺得自己可能會贏 了,只是希望對方給一個無法抗拒的賭注來幫助自己徹底摧垮羞恥心的抵抗。 「那麼今年家裡的軍費我讓你三成!」如他所願,龍千尋拋出的賭注份量十 足,不需要再遲疑了。 「好!我們走著瞧!」……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