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仙道煉心(情色版)》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內容簡介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663 度??? '點'"b'點' 【內容簡介】 原著:李郎憔悴 改編:至尊寶寶 明永樂皇帝朱棣經靖難之變從侄子手裡奪得皇位後,其子朱高熾、朱高煦又 重演舊事,為爭奪皇位展開了一場龍爭虎鬥。其時江湖一代「刀君」李瑟入 世歷練,想使自己刀道臻於大成,從而進軍天界。誰知李瑟卻被天意、人事所困, 捲進了江湖爭霸和複雜殘酷的宮廷爭鬥中。 然而最倒霉的是李瑟竟被誤認為江湖最有名的淫賊花蝴 ?地?◢ 最新?? 蝶了,由此誤打誤撞 下,被江湖各家著名美女纏繞,導致各方勢力大變。 可是李瑟的理想是成仙飛昇,他在 地3?度?| 美色和柔情之間,煉心煉性,他能於複雜 的江湖和殘酷的宮廷爭鬥中生存下來嗎?他能於眾多美女的萬種風情中擺脫出來 嗎?他和江湖十大美女的風流韻事又是如何?他的御女心經神功又是如何幫助他 擺平眾多老婆的?他到底成仙了嗎?那麼一切答案盡在此書……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01-03) 作品相關 男女角 李瑟:傳英的子,新一代「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被江湖人誤會 為淫賊「花蝴蝶」而武功頓失,從此艷遇不斷,盡江湖十美,和他追求仙道以 及一妻而終的理想大違,開始了煉心煉性的江湖生涯。修練《御女神功》後陽具 更加雄壯,可一夜歡好數次,雖能鎖精但愛人高潮的同時往往堅持不住而中出內 射,喜歡嘗試各種姿式體位和各種形式的性愛。 古香君:華山派的千金小姐。西天瑤池「酒仙」杜老人親傳釀酒術。嫁與李 瑟為妻,溫柔賢淑,是良妻典範,兩人共過患難,心有靈犀。古香君怕李瑟追求 仙道,想以自身和眾多姐妹系之,後薛瑤光爭寵,經楚流光點醒要幫李瑟多找靠 山而容納了其他眾女,和李瑟床第間歡好最多,喜歡陪李瑟嘗試各種性愛花樣。 江湖八美排名第七。 花想容:千年狐狸精的化身。單純可愛、心地善良,擅長變化、狐媚之術。 初遇李瑟,誘惑不成,反被其風度和見識所迷,陷入愛河,願為奴為僕。李瑟為 其先起名叫「花如雪」,後易名為「花想容」。在床上任李瑟擺佈,其體形特殊, 童顏巨乳 "點^'b"點 ,嫵媚嬌嫩,往往令李瑟沉迷。 楊盈云:隱湖小築的傳人,和「刀君」並稱的「劍後」。聰明絕頂,與李瑟 姐相稱,追求仙道,欲忘人道,和李瑟刀劍璧,堪稱天下無敵。兩人一直互 為知己、情人,在修行上卻又互相爭鬥,以期看透並征服對方。在床上也是棋逢 對手將遇良才,兩人真氣至陽至陰天性互吸。其御姐風範讓李瑟俯首稱臣。江湖 八美排名第一。 白君儀:天龍幫幫白笑天之女,蜀山大師之徒,精通法術,長於變化,可 變身為男子,毫無破綻,白廷玉就是她化裝的。多才多藝,李瑟愛之懼之,十分 尊重。為求子古香君授其床第之術,白君儀使用後果然迷倒李瑟,令眾女生兒育 女,開枝散葉。江湖八美排名第二。 冷如雪:出身天山派的江湖著名美女。初見李瑟,扮成妓女如玉來試探李瑟。 對喜歡的人溫柔可愛,對他人則冷若冰霜,甚至動輒取人性命,是江湖上名副其 實的「冰山美人」,被李瑟接受後成為欲女,一日三次,再次重逢後更加淫蕩放 浪,練有魔功喜歡和李瑟床上雙修,她是李瑟第二個接納的女人。江湖八美排名 第三。 王寶兒:天真可愛,四大世家之王家的女兒。王家是天下最有錢的世家,以 經營當鋪和錢莊聞名於天下。李瑟認作妹妹,在杭州妓院被李瑟誤摸過後她堅定 地要嫁李瑟,所以想促成李瑟多妻的事實而達成自己的心願。俏皮可愛,古靈精 怪,喜歡猜謎,好奇心重,和花想容一樣身嬌體柔,兩人是一對極品蘿莉。江湖 八美排名第四。 薛瑤光:在父親薛冠帶的培養下,非常精通經商,善於溝通,又才智超群, 見識出眾,人稱「財女」。想當大婦,被古香君教訓後心服。嫁與李瑟後更是深 研床第之術,其淫蕩嬌媚可與冷如雪比肩,李瑟十分寵愛她。江湖八美排名第五。 碧寧:碧海心之女,偶爾刁蠻,但本性單純恬靜,開始喜歡四大公子南宮暄, 後被李瑟摸過,又被楚流光用計壞其名聲,見薛瑤光、王寶兒都嫁了李瑟,楊盈 雲、朱無雙也和李瑟關係好,終於改變觀念,而後李瑟名動江湖,李瑟和白君儀 私奔至碧海山莊時碧寧早已芳心暗許,其父跪求李瑟娶之。江湖八美排名第六。 朱無雙:永樂皇帝朱棣之女,寶貝公,黎山聖母之徒,天香國色,美貌與 楊盈雲比肩,但不爭容貌第一,只求用法術打敗楊盈雲。初夜獻內丹為李瑟解毒, 後分分,終於兩情繾綣,其體質特殊,禪體在床底之間雙修妙處多多。江湖 八美排名第八。 楚流光:得茅山法術真傳,其智慧可和劍後楊盈雲比肩的女子。有詩贊曰: 所謂伊人,風姿絕俗。骨傲神清,比德於玉。不慕繁華,依子空谷。誰其友之, 唯松與竹。孤高成性,靜而能安。誰其配之,唯桂與蘭。陋彼桃紅,嗤他李白。 冒雪沖寒,獨標品格。和李瑟生死相許,結拜成義兄妹,想一直不嫁,作李瑟的 情人,最終也逃不過李瑟的「魔棒」。 女設定 按體順序排列: 古香君智慧賢妻 ?找請??2| 2冷如雪美艷欲女 3花想容妖媚狐姬 4朱無雙典雅公 5薛瑤光艷麗才女 6王寶兒嬌俏妹妹 7白君儀國色知己 8碧寧嫻靜淑女 9楊盈雲仙姿御姐 楚流光綽約情人 前輩高人 傳英:一代奇人,被江湖人尊為「刀君」。歲後,心與天,得道成仙, 在蘭風山飛昇。靈應宮道士席應真首徒,習其刀法。刀君派刀法只傳一人。 天靈子:傳英的師,閨丹派門。想以閨閣之事、御女之法入道,處處控 制李瑟,最終悔悟,並以兵解成地仙。席應真二徒,習其房中術。選花想容為傳 人。 道衍:傳英的師,本姓姚,名廣孝,籍隸蘇州。出家為僧,法名道衍,得 異人傳授,預知休咎。朱棣得國,乃其功也。席應真三徒,習其陰陽術。傳「智 典」楚流光。 花蝴蝶:本名王顯,江湖最著名的大淫賊,蝴蝶派的門。縱橫江湖二十年, 死於李瑟之手,但死前巧布計謀,陷李瑟於尷尬境地。其師和席應真乃是同門師 兄。 正派人物 不清:少林寺方丈。大智若愚,深不可測。 司徒明:泰山派掌門。處世圓滑,不拘小節。 古玄中:華山派掌門。為人世故,與司徒明結拜。 齊岳:青城派掌門,為人務實,精明能幹。 心空:出身少林的高僧。為了修行而跟在「劍後」楊盈雲的身邊,希望看破 她,精進自己的修為。 薛冠帶:武學大宗師。天縱其才,博學通才,但只顯露武功於江湖。 碧海心:碧海山莊的人,武學大宗師,精通法術,因為想通過丹藥成仙, 忽略了妻子,等他妻子死了,才追悔莫及。化古人詩自云:「蟠然追悔煉丹藥, 碧海青天夜夜心。」 反派人物 白笑天:天龍幫幫,為人正義豪爽,為救天下姓在魔教暗地的支持下創 立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對立。刀法和李瑟不分上下。 白廷玉:天龍幫白家的長公子。 張懋丞:龍虎山四十二代天師張正常第三子,後為第四十五代天師。自恃本 事高強,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來。他來到京師,見漢王朱高煦英氣勃勃,有天子 之相,便投靠到其門下,希圖擁立之功,做出一番偉業。 縹緲風塵:縹緲樓樓,天殺派傳人。建文帝舊臣,永樂皇帝登基後曾去刺 殺,被年幼的王寶兒救過一次。擅長法術。 張玄機:漢王朱高煦的軍師,魔教的光明左使,因發誓不做出一番事業來就 不任教,是以魔教暫無教。 謝希言:魔教的光明右使,潛伏在天龍幫當副幫。 朝廷人物 朱棣:洪武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第四個庶子。以武力登上皇位,是為永樂皇帝。 朱高熾:永樂皇帝朱棣長子,立為太子,為後來的仁宗皇帝。 朱高煦:永樂皇帝朱棣次子,受封漢王。 朱高燧:永樂皇帝朱棣三子,封趙王。 朱瞻基:朱高熾之子,後來的宣宗皇帝。 楊榮:楊榮、楊士奇和楊溥為明代歷經三朝之賢臣,有「三楊」之稱。本書 按情節需要擅加改動,和史書大有不同。 解縉:明代最著名的才子。「永樂大典」的編。 袁珙:善相術。 金忠:善卜易。 其他人物 蝴蝶派的子(江湖四大淫俠):「東淫」梁弓長,「西色」鐵鼎,「南蕩」 杜開先,「北浪」董彥。 勿用:茅山派的道士。勿用的道號取自「易經」中的義辭「潛龍勿用」,意 思指他是潛伏的龍,時機一到,便會一飛沖天。勿用本性不壞,不過看不破名利, 為了爭名奪利,做了很多的壞事。 明寐:勿用的子,茅山派子。每見到美麗的女子,便會道:「這位女施 ,你容顏如玉,腰似河柳,俏麗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來段歡喜緣如何?」 其實他聰明絕頂,道心高深。在塵世裡歷練,煉心養性,最後成就不凡。 王萬全:人稱「王老財」,王寶兒之父,魔教經濟法王。 王容:王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隱世派傳人,王寶兒的哥哥。 趙銘:趙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逍遙派傳人,追求王寶兒。 南宮喧:南宮家公子,四大公子之一,追求碧寧。 沈重言:六大門派之一的衡山派掌門,因太過耿直,不知變通,被天龍幫所 滅。 柳芙蓉:峨嵋派掌門。以為人保媒聞名武林。 練無敵:江湖一位亦正亦邪的人物,是薛冠帶的結拜兄。 門派世家 |度 魔教:也稱明教、摩尼教,教義宗旨是入世救人,給世人光明,想均田免稅, 惠利天下姓。總壇在崑崙山光明頂,目前還有光明、黑暗兩位法王坐鎮。 龍虎山:擁有除妖捉鬼能力的奇異門派。奉張道陵為祖師。龍虎山是道家第 一派,又是朝廷御用的第一大道派。 縹緲樓:專以道術和邪法殺人的江湖殺人組織,門人多為天殺派。所在地是 謎。 玄門六派:蝴蝶派、閨丹派、刀君派、隱世派、天殺派、逍遙派。此六派同 源,可能源自席應真,是些正邪都有的門派。 少林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於五嶽嵩山。 泰山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於五嶽泰山。 華山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於五嶽華山。 衡山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於五嶽衡山青城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 於四川青城山。 天山派:江湖六大門派之一。位於新疆天山。 峨嵋派:位於峨嵋山。因和江湖六大門派的關係極為密切,故有江湖第七派 之稱。 武當派:朱棣崇奉武當玄武神,敬仰張三豐,下旨興建武當道觀,武當山是 道教第一山,武當派此時是朝廷皇家道場,與朝廷關係密切,並沒有參與江湖爭 鬥。 蝴蝶派:玄門六派之一。以善於採花聞名江湖,其門人皆為正派所不齒的淫 賊。 隱湖小築:江湖上極其神秘的門派。門人多為女子,所在地是杭州,其真傳 子被武林稱為「劍後」。 茅山派:以除妖捉鬼、勘測風水聞名天下。因江湖術士多冒充其門下,故其 真正的傳人鮮可遇到。茅山上清派與龍虎山天師道派、閣皂山靈寶派稱為江南 道教『三山符菉』。 王家:四大世家之一。經營錢莊、當鋪。 薛家:四大世家之一。經營絲綢、服裝和女子的化妝品等。 南宮家:四大世家之一。經營鐵器、兵器生意。 趙家:四大世家之一。經營糧食生意。 江湖八大美女排名:楊盈雲、白君儀、冷如雪、王寶兒、薛瑤光、碧寧、古 香君、朱無雙。 四大公子:南宮喧、王容、趙銘、白廷玉。 友書評 《仙道煉心》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部小說,而與它的相逢是在一個下雨天,外 面打著雷,沒我啥事,我決定看看有什麼好的YY小說。一個叫狗狗的人,他說: 有個友說:「這是我心中的神聖的YY作品的代表,如果讓極品不空缺的話, 就是她〈仙道煉心〉,這是極品的好書,此外,我沒有任何可說的!!!!武俠 加修真的YY作品!!!!」看到了這麼多歎號,我感慨了,能讓一個閱盡天下 YY小說的人,發出如此的吶喊,讓我這個彷徨的人,找到了苦海明燈。前面這 些話有點扯了,到題,當我看到狗狗那麼高的評論後,自然馬上去看了,本 來我是從來不看修真類的武俠,這也算是我第一次看武俠修真的連載。這個小說 的原應該是發在小說頻道上,作者李郎憔悴。 (至尊寶寶:當李郎憔悴寫前幾集時,我就在台灣小說頻道追看,還和他Q Q聊過天。) 我開始看的時候,還沒怎麼進戲,但是當人物性格隨著情節的發展漸漸豐滿 之後,我又從頭仔細的開看,接連四天,不能自拔,果然是難得的好書。作者的 文筆那真是沒得說,大家風範,對道學的研究也頗有功底,YY的情節堪稱妙筆, 寥寥可數的激情戲暗含古韻(我似乎有點誇大了,不過誰讓我喜歡呢)。誇完了, 也得說缺點,就是這個小說情節發展太慢了,在京城那段長到無限,這也是上 連載的通病,有幾個能如金大俠那麼收放自如。 本書的男角名為李瑟(姓李名色,果然適YY小說),先不說他修真那 些事了,重點談談他對身邊眾多美女的態度。在眾多的YY小說中,他的性格也 算是個極品了,在書的頭幾章,他就找了一個老婆,然後每當再有美女出現並且 要以身相許,他都表示要對老婆一心一意,決不另娶。做為一本YY類的小說, 碰到這樣一樣男人公,你說讓人著急不著急,人家都送上門來了,你還一本正 經做柳下惠,我們不是讀佛經阿,大哥。 (至尊寶寶:深有同感呀,此書的實體書從第七集開始被定為8限,可是 通篇沒幾段H描寫,你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呀!你這不是忽悠大家嗎?你這是對不 起也浪費了這個書的等級呀……省去字。) 有男角就得有男配角,書中的四大公子個個人中之龍,可惜不該出現在Y Y小說之中,有錢買不來美人心,風流倜儻最是無用。你這道紅燒排骨的確很好 吃,可惜現在流行吃素了。武林中不乏高手和宗師級人物,除了跟男人公李瑟 作對的,其他都跟李瑟有點親戚。那個升了仙的傳英,作了古的花蝴蝶,外加師 叔天靈子和道衍,剩下的差不多都是李瑟的老丈人。 (至尊寶寶:男角「刀君」李瑟本是名二代名人的子,剛下山就陰 溝裡翻船被少林掌門等人廢了武功,還聲名狼藉身敗名裂生不如死……還好長得 高大帥氣,被自己解救的華山千金小姐古香君一見鍾情,寧願做牛做馬地包養他, 日久生情兩人成了夫妻,他為了養家賣掉了寶刀,卻因此認識了個剛出山想當小 三的狐狸精。廢他武功的當權派想利用他的名氣和男色,對付即將到來的危機, 他老婆古香君很大度,他也很配,因為還有些底子,還真泡上了江湖幾大白富 美和一個女諸葛楚流光,混得風生水起。當時執政黨苛捐雜稅太多,人民水深火 熱,天龍幫被魔教當槍使奮起反抗,想推翻皇權帝制搞宗教治國一幫專政。他通 過白富美們的幫助、手下們的亂搞、叔輩們的指點推薦以及裙帶關係慢慢攀上了 皇帝這個高枝,做了高官,聯當權派進行反擊,救了皇帝,做起生意,飛黃騰 達平步青雲,白富美們爭先恐後的要嫁給他做妾,他也獲得了各方勢力的支持, 他終於願意做武林盟了。對手逼急了想抓白富美們為人質,他師叔終於出手相 助了,當然代價就是嗝屁了,不過死前還是幫他和公體從而功力大進功夫大 成。魔教出動,他一邊談判一邊調動兵力反擊,避其鋒芒而擊其要害。白富美們 終於還是被魔教綁架了,逼他決戰華山,在「江湖第一美女」劍後楊盈雲的幫助 下,雙方打成了平手。他跪求敵人還他三個老婆,竟然也算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避免了兩敗俱傷。他奪得鹽務,順便拐跑了厲害的對手、天龍幫幫的女兒白君 儀,瓦解了天龍幫,不戰而屈人之兵;他大炒房地產,賣樓給皇子,賣地給岳父, 終於成了高帥富;他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逼得魔教不得不由暗轉明,氣急敗壞地 大肆進攻,可畢竟大勢已去,最後皇宮決戰只能以失敗告終;他做了駙馬,深知 功高震,伴君如伴虎,於是選擇功成身退;他陽具雄偉,精通房事,御女神功 在身,和十個老婆的性生活和諧幸福;他追求仙道,卻心繫姓,他的理想是讓 人人平等,讓人人擁有自由,讓人間成為仙境。) 對美女欲拒還迎,這也是YY小說的重要橋段,這本書基本上發揮到了極致。 雖然李瑟從開始就對老婆要誓忠到底,一棵樹上吊死,可惜這個人物生在在YY 書裡,女人還是前仆後繼的湧上來,所以男角很煩惱,非常煩惱,想盡辦法去 甩開這些女人,所以情節一波三折,過了好幾卷,搞掂的數目還沒超過一隻手, 這樣就會讓後面情節發展很擁擠。 (至尊寶寶:到了第八集,才搞定三個,我只好用各種方式、姿式、體位重 復重複再重複的描寫李瑟和古香君、冷如雪……) 本書最讓人稱道的一個人物就是第一女角古香君,李瑟的大老婆。有 評論說她是選老婆的最佳選擇,大有超過金大俠筆下的雙兒之勢。在男角一夫 多妻類型的武俠小說中,古香君的確是當大婦的第一人選。以前過著千金小姐的 生活,在武林中也是一朵奇葩,卻死心塌地的愛著既沒有錢也沒有武功的一個人, 這個混球還動不動喝多了就打她,這她都忍了,還開店掙錢養活他。等李瑟身邊 出現美女後,還幫著李瑟泡妞。你說說,這樣的人真是自古只能書中有,人間哪 得幾聞?她在書中被稱為最聰明的女人,但她的智慧都用在李瑟的身上。持家 有道,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相貌更是沒得說,當老婆當成她這個樣子,歎為觀 止啊! (至尊寶寶:67段H描寫分佈情況是:古香君佔了32次,冷如雪3次, 花想容8次,王寶兒5次,薛瑤光4次,朱無雙、白君儀、碧寧各3次,楊盈雲、 楚流光各2次;雙飛5次,群交3次,手淫次;第一集9次,第二集5次,第 三集7次,第四集4次,第五集次,第六集2次,第七集4次,第八集2次, 第九集8次,第十集4次,第十一集5次,第十二集6次。) YY小說的最大特點應該就是美女眾多,而且分之九十都會跟了男角, 漏的可能還是男角的親姐妹(結拜的也是跑不出魔掌的)而羅大在《阿里布 達年代記》裡面親妹妹都不放過的。因為美麗是很抽像的,而為了給大家一個直 觀地認識,一般都會有個美女排行榜排排座次,本書中江湖八大美女排名為:楊 盈雲、白君儀、冷如雪、王寶兒、薛瑤光、碧寧、古香君、朱無雙,另外加上狐 狸精花想容和女諸葛楚流光。這十個美女,在作者的描寫中,自然各個不同,各 有各的妙處,不過,正所謂殊途同歸,美麗的人各有各的美麗,但老公都是一個 人。 (至尊寶寶:根據YY小說的流宗旨:全初全收,無雷無鬱悶無糾結。十 大美女的初夜都給了李瑟,包括狐狸精,很少聽說過狐狸精還是處女的,修煉了 千年竟然沒性生活,估計雄狐狸都死光了;十大美女都被收入後宮,而且是極其 的和諧,十人一條心,古香君拿個諾貝爾和平獎大家應該沒意見吧;雷人糾結郁 悶的情節有木有?估計也就是男角責任感太強,美女的數量和上美女的速度不 成比例讓大家很糾結吧,這正是本書特色之一,享受的就是泡妞的過程。) 八大美女們的相貌自然沒得說,而身世背景也都是相當地深,劍後楊盈雲是 隱湖的(自從黃易提出隱湖這個地方,這已經是武俠世界的聖地了),白君儀是 天龍幫的,冷如雪是天山派的,王寶兒是四大世家最有錢王家的,薛瑤光是四大 世家之一的薛家的(四大世家跟紅樓夢的設定差不多),碧寧是碧海山莊的,古 香君是華山派的,最後,朱無雙的公身份算是壓軸的。這正符了YY小說的 一個特點:女人在手,天下我有! (至尊寶寶: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YY小說跟色情小說不同之處,是色情少,情色多一點,點到即止,止步不 前,前呼後擁,擁……磕了,接不下去啦。《仙道煉心》的激情場面不多,但有 兩段還是讓我記憶猶新的,一是李瑟從道衍處出來後與冷如雪一場歡愛,二是李 瑟與花想容初次雲雨。這兩段讓我見識了李郎憔悴的潛力,如果能在這方面繼續 深造一下,未嘗不可與泥人方寸光一較長短。 (至尊寶寶:斷斷續續花了幾個月時間,才有了這個情色,很多高人是不 是覺得很多H情節似曾相識,卻又記不起在哪裡看過,哥我提醒一下:《十景緞》 《逍遙小散仙》《紅樓遺秘》有木有……熟讀黃書三篇,不會操來也會抄。) YY小說上到處都是,情節多有雷同,大家拼得是誰的噱頭多,就是老套 的情節也要比誰寫得更出彩。這本書有些情節就很有看頭。我列舉三個。 (一)三大掌門耍活寶。 沒有幽默,氣氛怎麼上得來。本書中搞笑的任務落在了少林寺方丈不清、泰 山派掌門司徒明、華山派掌門古玄中三人的身上。很多書裡正派白道的掌門人都 是威嚴有餘,活潑不足,而此書中三大掌門把大智若愚這一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開得起玩笑,沒臉沒皮豁得出去,可謂一大看點。 (至尊寶寶:不清那才是深不可測,司徒明那是老奸巨猾,古玄中那是慧眼 識婿,他們三個那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武功太高的刀君控制不住,沒有武功 的刀君加美人計還怕你不聽話?當然,為了利益和老命,假裝做牛做馬,說幾句 奉承話那算什麼,比起朝廷裡面那些文武官,天天要跪拜皇帝還是強多了。現 在的國人為了前途不卑躬屈膝的,不送禮送錢的有木有……) (二)一日三次不能少 書中的男角在性能力這方面在眾多YY小說中屬於中等偏下而已,梅開九 度基本還沒出現過。書中女角之一冷如雪誤聽人言,以為李瑟每日非三次不可, 是以日日定要做足功課不行,弄得李瑟苦不堪言。 (至尊寶寶:本來我是不喜歡用大段帶省略號的叫床的文字,不過水平有限 也就沒修改了。比較難寫的就是最後的分身大亂交,目前基本沒寫出眾女的人物 性格和特色來,為此下了很多島國亂交的AV,只是目前沒時間完善了。最後本 想加一段一日三次的比試,是想寫得更詳細的,如果你要問為何他們要這麼勤奮 的練功,因為他們和仙界和魔界的戰鬥還沒有開始,這要出本後傳才行了。另外 22來了,他們練功是為了保護地球。) (三)四大淫俠一根筋 李瑟身懷大淫賊「花蝴蝶」的掌門信物,稀里糊塗的當上了蝴蝶派的掌門人, 門下的「西色」鐵鼎,「東淫」梁弓長,「南蕩」杜開先,「北浪」董彥這四大 淫俠自從遇到了他,就擔負起書中一部分的搞笑任務,屬於桃谷六仙南海鱷神類 的一根筋人物,雖然行事屬於邪派,但不失天真可愛。 在我以為這部作品太監的時候,作者竟然放出了最後一章,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勢把書給完結了,YY小說的結局基本上是大團圓,這部也不例外,八美統統 到手,功成身退,孩子能生多少生多少(其中一個起名叫李安,好名字啊),至 於仙道煉心,怎麼成為神仙,來聽聽男角的總結吧。 (至尊寶寶:沒有變成太監就很不錯了,君不見江山至今無結尾……不過, 我可是在第十二集放了6段呀,為了寫好其中細節,遍覽群書,島國AV動作 片那是沒少研究,當然,手槍也沒少打,一天擼管一次那是少的……) 「人就是神仙啊!我們聰明一些的人,就要開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後讓世界 不再有戰爭和飢餓,讓人人平等,人人擁有自由。人間不需要有幾個神仙和幾個 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應該是神仙,人間就是仙 境了。」 唉,我們還在會義初級階段,一年可能不變,別說明朝的李瑟了,現 在剛生的人也不可能熬到共產義實現的那天了,所以,楊盈雲最後的選擇給了 答案,那就是生孩子,把根留住,跟丫死磕。 (至尊寶寶:沒生過孩子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人都不能好好做,怎麼做 得了神仙。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這本書會被我修改成一本有品味有深度有內 涵有情色的好書。) (至尊寶寶:最後普及一下知識,度一下,你就知道YY在漢語詞彙 中即「意淫」,這個語彙是由曹雪芹在《紅樓夢》中創造的歷來被人誤讀誤解。 後來有的人寫文章,把它當成一個絕對貶義的詞彙。現在意淫一詞出現在mop 等各類站,指不切實際地胡思亂想。 YY小說則是通常用來實現在現實中沒法實現的事情,是想法天真、內容龐 大、故事情節嚴重不符事實邏輯的作品,概稱為YY。現在上大量流行各種 小說,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公神勇無比,英俊瀟灑,周圍美女無數,而且已經 不滿足征服地球了,整個宇宙都在其手中,當然其它星球的美女也對他無比景仰 了。始作俑者該是黃易了,譬如其《秦記》《大劍師》等。由於此等小說讓無 數的男人從中得到極大滿足,我們稱之為YY小說。 這種形式隨著絡文學推廣而逐漸大紅大紫。從舊式武俠小說,修真小說, 到都市小說,出現了一系列類似作品。這類以幻想為,為滿足讀者的而創作的 小說便是YY小說。YY小說給我們了一個舞台,讓我們的夢想在這個舞台 中實現,讓我們在現實中壓抑的心情,在這個舞台中得到緩解和釋放。 YY小說的流宗旨是什麼?很好記:兩全;三無。也就是全初全收,無雷 無鬱悶無糾結。 什麼叫全初全收? 全收,指所有在書中出現過的,戲份達到一定程度,能夠讓讀者留下印象和 生出好感的漂亮MM,全部都要被男角收入後宮。 全初,指男所收的所有MM,都要滿足一個「初」字,「初」分為精神上 和肉體上兩方面:精神上,指MM在遇上男前,沒對任何其他異性動過心,包 括任何的幻想……肉體上,指除了男,女沒和任何異性生物有過曖昧的身體 接觸,包括輕微的肌膚接觸如牽手、擁抱等。全初全收是一本YY小說的基本前 提。全初全收是YY眾生的一項基本政策。 什麼叫無雷無鬱悶無糾結? 就是指在小說中不能出現雷人情節和糾結鬱悶的情節。雷人情節泛指綠帽、 背叛、死女、送女、神雕(小說中有比女角還漂亮的女配角)、漏女(有曖昧 的女結局沒收)等等。鬱悶糾結的情節範圍很廣,只要能讓你感到鬱悶糾結和 蛋疼無比的情節都屬於鬱悶糾結的情節。例如:小說的文筆太差,跟小學生作文 有一拼、角的性格很白癡、曖昧到讓人蛋疼、狗血情節、角極度裝逼等等, 當然,最鬱悶最糾結最坑爹的就是太監了或虎頭蛇尾 最3新?度|?? 。) 第一集 第一章論道飛昇 蘭風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蘭風山乃古之仙山。與名山大川相較,無 華山之險,泰山之壯,峨嵋之秀,只因仙跡傳說,故才名顯於世。 此時蘭風山上雨過天晴,天高氣爽,夕陽西下時候,一人身形飄飄漫步蘭風 山極頂,他仰望西天,見朵朵殘雲如峰似巒,一道道金光穿雲破霧,直瀉人間。 在夕陽的映照下,雲峰之上均瓖嵌著一層金燦燦的亮邊,閃爍著奇珍異寶般的光 輝。不由輕聲吟道:「誰持彩筆染長空,幾處深黃幾處紅。」 然後卻是一聲歎息,深邃的目光透過天幕,像看穿了什麼一樣。 他旁邊的一個年紀約二十上下的年輕人,眉清目秀,呆道:「師父,您…… 您怎麼歎氣?我……我從記事起就沒見過您歎氣。」 他見師父仰首望天,落日的餘暉照在他的身上,彷彿鍍了一層金一樣,發出 奇異的光芒,然最奇處乃是只覺師父此時人與天,如若與萬物混為一體,那麼 自然和諧,如同天與地和他同在,亙古以來就有之,這年輕人不禁呆了。 那人輕輕地轉過身,他高額白眉,鼻直口闊,目蘊天庭,一縷白鬚賽雪,真 個是一副神仙模樣。他輕輕撫摸著那年輕人的頭頸,說道:「我傳英威鎮江湖數 十載,鋤強扶弱,斬妖除魔,被江湖中人尊為『刀君』,受萬人景仰,後來退隱 江湖,看破紅塵,乃窮究宇宙人生之理,登臨仙界之道,孜孜以求近年矣,到 如今大道將成,復有何歎?只不過想起你淪落人間,不能和為師同登仙界,身混 同於流俗之間,性泯滅於庸俗之中,心感不到眾妙之門,識墜落在紅塵之畔,不 禁擔心。」 那年輕人聽了一怔,忙跪下懇求道:「師父,那麼您就帶徒兒一起成仙而去 吧!」 他師父還沒答,忽聽一人大笑道:「求他?小子,你還不如求我,他連師 徒之情都看不破,割捨不下,如此道行,還想成仙飛昇?誠可笑也。」 說完笑聲更熾,那人由遠處而來,只幾個起落就到了二人跟前。傳英聽了也 不動怒,微笑撫鬚言道:「徒兒,這是你師叔天靈子。」 那青年見來人白面黑鬚,風度非凡,只不過三十許年紀的樣子,怎麼倒會是 師父的師了,看來真是稀奇,不過也不敢亂問,便跪下道:「師叔,小侄李瑟 拜見師叔。」 天靈子也不看李瑟,只道:「罷了,不用多禮。」 盯著傳英道:「師兄,你躲起來不見我,將近四十年了,這你以天心感應 之法叫我來,所為何事?怎麼,你不怕再見我了嗎?」 傳英微笑道:「你心裡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你卻不肯說出來,你到底怕什 麼?逃避什麼?」 天靈子眼睛一縮,冷笑道:「我怕什麼?我逃避什麼?我看怕的是師兄你吧! 躲起來四十年來不見人,我倒想問師兄有什麼可怕的。」 傳英嚴肅地道:「是的,我怕。我怕你還是執迷不悟,誤解道法,沉迷於聲 色之道,留戀於女色之間。你要是再進一步,那麼地獄之門正為汝設;你若能盡 快省悟,後退一步,則天堂之門便為汝開。」 天靈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傳英,大笑道:「你!你知道什麼?道藏真經三千卷, 你懂得多少?哈哈……」傳英還是平靜地道:「隱形變化之術,氣禁胎息之功, 符咒印章之秘,奇門遁甲之訣,祈禳禁忌之法,分形變化之道,小術爾。我不徒 明五經、知仙道而已,兼九宮三奇,推步天文、河洛讖記,莫不精研。」 天靈子冷笑道:「師兄幾十年沒見了,還是這麼的厚臉皮,仙士閉心,不思 慮邪惡利得,若昏昏冥也。那是一種斷絕一切塵緣俗事、如醉如癡、一心味道的 體驗;是一種特別的直覺體驗,這種體驗乃是心物一體的,當排除了一切外界干 擾時,就能如幻似真地體驗到與至上神、太上老君的同在,天人一的境界。你 連師徒之情,人間的塵事都看不明,看不破,還妄稱知仙道?我不知師兄所云為 何!」 傳英說道:「仙人,人也,就算看不破人情,有何稀奇?大道深淵,豈能言 明?人取法於地,地取法於天,天取法於道,道又取法於自然,所以貴在『自然』 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為非清也。無心無意,無為無事,以順其 性。玄玄默默,無容無式,以保其命。是以陰陽自起,變化自正。故能剛健運動 以致其高,清明大通,皓白和正,純粹真茂,不與物糅。確然《大易》,幹幹光 耀,萬物資始,雲蒸雨施,品物流形,元首性命,玄玄蒼蒼,無不盡覆。地之性 得一之寧,而地之所為非寧也。無知無識,無為無事,以順其性。無度無數,無 愛無利,以保其命。是以山川自起,剛柔自正。故能信順柔弱,直方和正,廣大 無疆,深厚清靜,萬物資生,無不成載。順其自然,正是因為天地的無為,才保 持了現在天覆地載、萬物繁盛的和諧狀態,而就正是大道和自然本性的最佳顯現。 你妄想以人滅天,以閨閣之事,行天之道,以陰陽之常理,修人性之絕倫,豈不 謬乎?」 天靈子一怔才道:「無根樹,花正偏,離了陰陽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鉛, 陽寡陰孤各一邊。世上陰陽男配女,生子生孫代代傳。順為凡,逆為仙,只在中 間顛倒顛。陰陽得類歸交感,二八相當自親。若陰陽各偏,或陽感而陰不應, 或陰求而陽不招,或陽過而陰不及,或陽盛而陰不足,皆是真靈之花有偏,不中 不正,道不成全也。人之真情如金,真知如鉛,二物屬剛;靈性如木,靈知如汞, 二物屬柔。真情真知,剛而易沈;靈性靈知,柔而易浮。若以性求情,情來歸性, 以真制靈,靈歸於真,剛柔相應,陰陽和,化為一氣,生機長存而不息矣,以 男女交之處為中間,以男采女血為顛倒,逆而為仙,豈有謬乎?我九十有八, 卻白面黑鬚,臨仙之道,其不遠矣,可笑師兄鶴顏卻白髮,老態畢露,卻不自行 檢討,卻來教訓別人,太可笑了,哎!數十年不見,沒想到師兄糊塗成了這個樣 子,開始我還以為師兄有什麼寶貝的東西要拿出來炫耀呢!」 說完跌足狂笑。 一旁呆看的李瑟心想:「師叔淪入魔道了,還不自知,真是可憐。」 只聽他師父傳英歎道:「無根樹,花正新,產在坤方坤是人。摘花戴,採花 心,花蕊層層艷麗春。時人不達花中理,一訣天機值萬金。借花名,作花身,句 句《敲爻》說得真。師,看你的意思,你定是以御女閨丹妄猜妄作此句吧!」 天靈子言道:「何為妄猜妄作?我以此道返老還童,《黃帝素女經》裡也云:」 一日御七女不瀉者,可以成仙。『你自以為是,卻雲我是妄猜,難道古來很多的 道家都是妄猜?張真人遺此《無根詞》一書與我二人,寄厚望於你我,可笑你道 行淺陋,卻妄言教訓起人來。千里見我,原來師兄是叫我來聽教訓的。哈哈「 傳英皺了一下眉,苦笑道:「五十年前,張三豐真人以此書贈我二人,卻料 不到使你竟淪入了魔道,可歎啊!」 然後耐心地道:「新者,本來之物埋沒已久,忽而又有之,謂花至於新,光 輝復生;如月現於西南坤方,純陰之下,一點微陽吐露,比人之虛室生白,真靈 發現,復見本來面目矣。這個本來面目,即我本來不死之真人,有此人則為人, 無此人則非人,乃我之秉受於天,而得以為人者是也。但此真人不輕現露,非可 常見,當虛極靜篤、萬緣俱寂之時,恍惚有象。虛極靜篤,即坤純陰之象,故曰 『產在坤方坤是人』。這個人久已為塵垢掩埋,絕無蹤跡,一旦現象,便是新花, 時不可錯,急須下手,摘之采之,以為我有。摘花戴者,摘此真人之花也。採花 心者,采此真人之心也。漸摘漸采,由少而多,積厚流光,真靈不昧,則花蕊層 層,萬理昭彰,隨心走去,頭頭是道,其艷麗如春日,陽氣遍地,處處花開矣。 但此花人人俱有,人人俱見,人人不達,每多當面錯過,若有達之者,超凡入聖 剎那間耳,故曰『一訣天機值萬金』。仙翁慈悲,借花之名,作花之身,即有形 無,句句『敲爻』,分說先天之旨,蓋欲人人成道,個個作仙,奈何時人不達此 花中之理,而猶有像師這樣的以御女閨丹妄猜妄作的人,雖仙翁亦無如之何也。 可不笑諸!」 天靈子冷笑道:「師兄的長篇大論,我聽了也沒什麼,你無非說我行的是魔 道,你卻行的是正道,那麼,請問師兄,你的正道修的如何了?」 傳英又是一歎道:「我早知道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不過勉力為之而已, 另外叫我徒兒聽聽大道之理,今日『我三歎脫俗』,了結塵緣,即將成仙飛昇而 去,你們二人見了,可以堅定道心,他日飛昇仙去,也不遠也。」 天靈子驚道:「你……你又騙我。」 傳英說道:「騙你什麼?你已達『天心通靈』之境,感應得到的,你不過不 願意相信罷了。你要不要來試試,看看你的『九幽刀法』能奈我何?」 天靈子一怔,才譏笑道:「你這話就是騙人的,世間武功,能測出仙道嗎? 你被江湖中人尊為『刀君』,要應付我的刀法,還不是綽綽有餘?」 傳英大笑道:「好見識,你確是說的對,傳說中所載『畫符請雨』、『分形 變化』、『醉臥深淵』、『烈火不灼』、『冬設瓜棗』、『夏致冰雪』、『鞭巫 驅邪』等神異事跡,乃小術耳,我如今六神俱通,天下之事,無所不能,第一目 通,能微視洞達,坐見十方,天上地下,無有障蔽,六內外,鬼神人物幽顯大 小,莫不了然分明,如視掌中。二耳通,能洞聽天上天下,四面八方,一切音聲, 無不悉聞,人天禽獸、飛蠢動,一切眾聲,聞悉曉了分明。三鼻通,曉和寶香, 分辨氣數濃薄,差失纖毫必記,四方上下,異域絕境,香臭之氣,聞如面前。四 舌通,萬品眾物,為一食,經舌悉知種類,分別其味。五身通,能飛行上下, 履火涉水,經山觸石,無所懾礙,分形散體,千變萬化,形長充於八極,短入於 毫微。六心通,一切法,皆悉空淨。」 邊說邊手裡往天空一揮,瞬時,天空放大光明,亮如白晝。 天靈子和李瑟都驚得呆了,傳英卻又輕一揮手指,只見一汪清水從他手指流 出,竟流進眼前的一個畫面裡,那水在畫面裡驀地變大變迅,洶湧如長江之流, 阻斷了一路人馬,那畫面裡的人馬都在江邊搖頭歎氣不已,天靈子和李瑟二人都 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傳英手臂輕揮,一時撒土成山,畫地為牢,斷地為淵,點火 成林,雲霧為陣,一共阻隔了六路人馬。傳英說道:「見不如不見,機緣已了, 再見無期,你二人有此機緣,觀天之道,只望善加利用,執天之行,若能堅持, 盡心盡力,他日仙界相見有期。」 這時忽地天上傳來音樂聲響,又有撲鼻的氤氳香氣,都是聞所未聞的,真是 難描難畫,李瑟忙跪下哭道:「師父,您要去了,不如帶子一起去吧!我…… 我捨不得您。」 傳英微笑道:「癡兒啊!昔日劉安得道,一人飛昇,仙及雞犬,我豈不能帶 你們飛昇?不過仙分九品,你們到天上不過下仙,從仙之流,古語云:」寧為雞 頭,不為鳳尾。『何況你們都有仙根,不怕他日不能得成大道的。我若帶你們去, 反是害了你們。「 李瑟道:「師父,那子以後該怎麼做?」 傳英撚鬚道:「入世方可出世,你在紅塵中歷練去吧!若要心堅,何事不可 成?我命在我不在天,切記。」 接著對天靈子說道:「你幾曾見過流雲可駐,春花把冬扼過?」 話音聲中,傳英身如柳絮,飄飄而起,天靈子也是泣道:「流雲,你還記得 她?你別走,你別丟下我們啊!」 一幕不可描述的奇景出現在天靈子和李瑟的眼前,那種體驗用語言無法說出, 看到的景象也用他們以前的感知,所知無法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 不知道,只是第三天後,李瑟從迷茫中省來,看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他的師 叔天靈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李瑟失魂落魄地在山上過了幾天,經過了這次 事情之後,他的武功不進反退,從天通眼的境界跌落到了天靈眼的境界,他心知 他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修煉了,想起師 ◢度 父說的入世方可出世的話,便打點行裝, 下山去了,想起師父仙去,他如今貴為刀君了,受人景仰,心裡也滿是興奮。 第二章甫為淫賊 李瑟離了蘭風山,也沒有什麼目標,便在江湖上閒逛。不覺已經過了月餘, 他武功本高,可是因為沒遇到什麼高手的緣故,在江湖上還是默默無聞,他也無 心求名,只不過隨遇而安而已。 他對於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覺得大是新鮮,不過有時想起 師父憑空御虛,得道飛昇時的情形,心裡還是震顫不已,那種說不出來的體驗對 他的影響之大,難以言表,想起師父以前告訴過他的話,武林中和刀君齊名的劍 後是他的對手,刀君和劍後是二個武林神話,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卻是錯複雜, 既是朋友,對手,也是情人。 師父傳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個出自隱湖小築的劍後,刀道臻於大成,以後乃 進軍天道,現在師父已去,現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將面對什麼樣的劍後呢?他 自己也覺得好奇,不過想起師父臨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裡暗下決心:「師父, 子一定會擺脫俗世情緣的,一定會見到您。」 這日,李瑟來到一個叫鎮山的小鎮,這裡離華山不遠,不過裡之遙。李瑟 心想:「既然來到了這裡,不如明日去華山逛逛。早聞華山之險,天下無雙了。」 打定了意,他便在一個叫悅來客棧的客棧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機緣湊巧 之下來的,原來他在路上遇到一夥押鏢的,路遇強盜,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 些鏢師打跑了賊人,那些鏢師見他武功高強,又沒有什麼目的地,便邀他一路, 李瑟見那些鏢師倒也有趣,再說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沒甚推遲,也就跟著他 們一路了,到了押鏢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畢,便在床上練功,功畢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時分,李瑟忽 地驚醒,眼睛一縮,自然地抄起刀來,橫於胸前,只覺窗外院中,一人魔氣之盛, 生平未見,李瑟乍驚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渾身的精氣達到了最佳狀態,因為這 是個和李瑟同級別的對手,他的魔氣之強,簡直超過了李瑟的想像,以李瑟天靈 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勝過他,心裡竟暗悔自己沒有恢復到天通眼的境界就 遇到他。同時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樣也感應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 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動,穿窗而出,來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個黑衣人,懷裡還抱著個女人,那女人已經半裸,容顏很美,似 乎她還沒昏迷,因為李瑟感覺她好像看了自己一眼,李瑟只記得這些,因為對著 一個魔功大成的魔頭,李瑟對她有如此感覺,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 否則要是一般女子,李瑟心裡絕不會有一絲印象和感覺。 李瑟立刻只感到一雙眼睛了,別的李瑟什麼也看不見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 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時候差點覺得掉進了冰洞裡,李瑟急運足功力,和他對望。 那人彷彿從地獄裡來的一樣,天上的月亮清冷地灑向地面,更增添了一絲詭異。 那人忽問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驚,只答道:「是」。那人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兩不 相犯,怎麼樣?」 李瑟心如電閃,說道:「你放了她再說。」 那人歎道:「那看來是沒商量了。」 他話音才落,李瑟一刀而出,這是李瑟全力而發的一刀,氣勢之盛,別人要 是看見一定把李瑟當神來崇拜,可是那人隨手甩開了懷裡的女人,輕輕地就閃過 了他的驚天動地的一刀,李瑟似乎還聽到了他又歎了口氣,竟心裡忽地閃過師父 「三歎脫俗」時的情形。 李瑟如影隨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擊的機會,自己幾乎 必敗無疑,而且敗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間的真氣互感的情況下誰也逃不掉的, 不過當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從容避開的也不多見。 那人展開「天魔縮影大法」閃避,在李瑟凌厲的刀光下,大耗真氣,他乃絕 世魔頭,立刻察覺了,便不再躲,卻閉上眼睛,然後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 絕不落空,每一下兩人同時都是一震,他們在拼內力了。李瑟沒料到對手魔功如 此高強,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裡叫苦。 二人比拚內力,無疑李瑟才二十歲,那魔頭的功力一定高過李瑟,可是李瑟 卻沒法以招式取勝,李瑟用盡絕招,卻一點也逃不過那魔頭的靈覺,差點難過的 要哭。李瑟每一震,就內息受傷,不過對手也不好過,交手第八招的時候,李瑟 一下被震退開來,還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樣,李瑟借那一震之力,倒飛屋中, 然後心裡一動,忽然散去渾身功力,然後置刀於桌上,慢慢再退開。他此舉大是 冒險,不過他知道他比那人受傷為重,不冒險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們誰 也感覺不到誰,對於他還是有利的。 李瑟才一退開,還沒等思量對策,那魔頭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李 瑟萬料不到他如此強悍,竟敢如此冒險,想來定是感應到了他的那把寶刀的精氣, 想殺他一個措手不及,李瑟見他一招使出,破綻大開,再不遲疑,一掌劈去,那 人悶哼一聲招架,雙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開,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氣,這一招 李瑟大佔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敵,心下駭然,二人都受了重傷,都運功恢復氣力, 誰恢復快,誰的勝機就更大一些,李瑟忽然感覺他的魔氣沒有消弱,心中一驚, 才知道他魔功確是高強,內力比他強上一些,他先療傷是為了擊殺自己的把握更 大一點,要知道他自己貴為刀君,刀君的最後一擊,誰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 冒險。李瑟心裡雖然明白了處境,卻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復,聚積功力,他冷冷 地等著,心想:「誰要殺了我李瑟,他也不會活下來的。」 面臨生死前,李瑟那麼的冷靜,他什麼都不想,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活下來。 可是那魔頭還不動手,李瑟分明聽到了他喘氣的聲音,他喘氣的聲音越來越 大,雖然李瑟也感覺到魔氣也越來越重,但他卻清楚地感應到那魔氣很混亂,似 乎失去控制一樣,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來,那一 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強勁的魔氣瀰漫全屋,可惜卻沒有準頭,李瑟就輕 輕一跌,跌進了他的懷裡,只一掌就擊中了他的胸口,在驚天霹靂聲中,在那魔 頭的掌力下,房間已蕩然無存,變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頭嘴裡狂噴鮮血, 李瑟被他內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氣血翻騰。 二人都是喘氣,那魔頭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這真是命啊!誰也逃不 了天命的!」 說完冷冷看著李瑟,說道:「你以後也逃不了天命的。不過我花蝴蝶閱盡天 下美女已經沒遺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氣發作,你雖為刀君,也不是我對手。」 說完看了看那個美女,鄙夷地對李瑟道:「要是我御過她,你豈是我敵手。」 李瑟怒道:「你原來就是淫賊花蝴蝶,你壞事做盡,老天早該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歎道:「不錯,我是該早就死了,能逃脫天魔氣的控制,對我來說, 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我死就死了,也沒什麼遺憾,不過我死後,我的《御女心經》 怕要失傳,大是可惜,裡面有我多年來的心得,不如就送給你吧?」 李瑟怒道:「無恥淫賊,你當我李瑟是什麼人?我要那東西有什麼用?」 花蝴蝶鄭重地道:「我們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經》裡的心法對你也是 大有好處的。」 李瑟曬道:「笑話,我刀君倒要修煉你們淫賊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 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寶圖了,我縱橫江湖二十年 盜得財寶無數,看來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麼,財寶?」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麼都有,就是沒錢,要不也用不著混吃混喝到 了這裡,遇此大淫賊。」李瑟不禁心動,躊躇起來。 花蝴蝶察言觀色,又說道:「如果你為我的心經找到傳人,我就以我的寶藏 相贈。」 李瑟說道:「你信得過我?」 花蝴蝶說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麼可信不過的,就怕你不答應。」 李瑟心想:「財寶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濟一下自己這個大窮人,多餘的給 些別的窮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過給他的淫經找個傳人也不行。」 忽地心裡一轉,便點頭道:「好,你要給我寶藏,我就替你找個傳人也就是 了。」 心想:「我給你找個白癡傳人,給他你的破書,他若學不會,可別怪我。我 只答應給你找傳人,可沒說是什麼樣的人。」 花蝴蝶聽了卻甚是歡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麼這個瓶,那個罐,總之 拿出一大堆淫藥,又拿出一大堆淫書,最後交代了了什麼藏寶圖,說完後,死了。 李瑟見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實在是痛恨淫賊,便踢了花蝴蝶 的屍體一腳,罵道:「他媽的,不早死,死前說那麼多幹什麼。浪費本刀君時間。」 忽地想起還有個美女在地上,心想:「對,要保持風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 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傢伙的東西,要是藏寶圖,來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 那美女的穴道解開,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說什麼感激的話,李瑟卻正眼也不瞧, 他可沒興趣聽,只擺擺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家去吧,我還要療傷呢。」 那美女看李瑟一臉厭煩的樣子,也沒敢多說什麼,但還是期盼地問了一句: 「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賜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一臉期待的模樣,大是動人,本來以他的修行,豈會動心?可是也 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後悔一生的事情,李瑟說:「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歡喜地一拜到地,滿意而去。而李瑟也叫來了嚇得呆了的店,吩咐 他處理了屍體,又要了個房間,運氣療傷去了。 李瑟在屋裡運氣療傷,可是受傷太重,只恢復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來只有 慢慢療傷了,不禁暗呼淫賊好厲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這麼厲害的 角色,要不是運氣好,師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賊不知怎地魔功大亂,我刀君還沒 當幾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過經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傳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過了飯,沒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賊的破書。叫?叫,對了叫 《御女心經》,李瑟看了看,裡面都是什麼陰陽交啊,什麼十八種那個什麼的 姿態,還有什麼三十六絕技,都是淫穢不堪的下流的東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 怒,要不是答應給那淫賊找個白癡傳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氣的是又翻到 一本淫書,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說只要是女人,只要按著書裡的做,那就 是貞節烈婦,十世下凡的玉女,也會手到擒來,李瑟雖然心裡痛恨的要命,但好 奇之下,還是看了第一頁,只見開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決心,要對自 己說,你就是個淫賊,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賊,不要自尊,不要臉皮,為了泡妞, 不要禮教,不要是非,用盡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賊了,看了這幾句話, 只氣了個倒仰,氣的他差點要把這書撕了,幸好這時候,店小二來報告說有三個 人要求見。李瑟就把那些破書塞在懷裡了。 只見來的是一個老和尚和二個五十多歲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傢伙。那和 尚道:「閣下是李瑟施嗎?」 李瑟說:「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這二位是華山派掌門古玄中和泰山派門司 徒明。」 李瑟驚訝地「啊」了一聲,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剛宰了個大淫賊,這 幫傢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這麼快的來拍馬屁了,難怪他們幾大門派存在江湖幾 年了還沒散,就靠這功夫混過幾次江湖大難的。」 原來李瑟聽師父講起過武林的幾個名門大派和他之間的關係,要不是他師父 力挽狂瀾,救幾大門派於水火,魔教早就殲滅了幾大正派了。 李瑟心裡雖有些瞧不起,可是嘴裡卻連忙道:「原來是三位大駕光臨啊,我 李瑟乃江湖無名小輩,還沒前去拜見,倒是麻煩三位前輩親自來見了,真是失禮 之至。」 華山掌門古玄中道:「哪裡,哪裡,在下還要多謝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 呢。」 李瑟這才瞭然,心想:「原來那女的是華山千金啊,難怪美麗非常,聽說好 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個呢,不過要不是她運氣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 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聽那華山掌門古玄中繼續道:「為了多謝大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請大俠 受老朽一拜。」 說完就要下拜,李瑟哪裡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見泰山 派門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李瑟心裡一動,心想:「不好,他怎麼不開口叫 我刀君?有陰謀。」 想及此,李瑟連忙一閃。 果然只見華山掌門古玄中袖裡一劍刺來,李瑟閃的快,才沒被刺到,不過衣 服還是破了,李瑟差點氣暈過去,「真卑鄙,他們是正派的掌門啊!看來十有八 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賊的一夥?」 李瑟還沒等再想,那個禿頭和尚的渾厚的「金剛掌」就迎面而來,側面還有 泰山的「流風劍氣」,李瑟不能擋其鋒芒,只能閃避。不管他們是什麼人,可是 這些少林絕學,泰山劍氣,倒都是真的,也厲害無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長倉促下只能閃躲,心想:「別叫我拔出刀來,你們這些王八蛋,等我 撥出刀來,你們就死定了。死淫賊!你們竟然這麼快來報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機會拔刀,那三個人豈會給李瑟機會?李瑟在狹小的房間實在 是躲不開了,只能一掌拍開司徒明的寶劍,李瑟與司徒明同時吐血,李瑟心裡大 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內力了,非給你好看。」 還沒來得及轉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剛掌!」 李瑟忙又是一擋,「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厲害吧!」 李瑟還沒等說完話,一口真氣便上不來了,立刻昏了過去。 李瑟一會就醒了,心想:「看他們的武功和氣度,絕對不是假冒的掌門,他 們幹什麼要殺我啊?給我機會,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夥的啊。」 李瑟不能動彈,自是被點穴了。只聽司徒明道:「花蝴蝶這淫賊果然厲害, 難怪縱橫江湖二十年,做下無數奸案,不僅沒人知道他真面目,還叫他逍遙至今。」 那老和尚也說:「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沒受傷了,鮮遇敵手,今天終於 遇到高手了。」 李瑟一聽他們的對話,差點又暈過去,心想:「他們在說什麼?啊?把我當 那淫賊了?真不要臉,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賊花蝴蝶拚鬥受了傷,憑你們三個再 練二十年你們都不傷不了我,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先說明白,解除誤會再說。」 當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輩,花蝴蝶已被在下殺了,你們誤會我 了……我……」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說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錯,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畢竟有幾分見識。」 卻聽不清說道:「不過我們先你再說。」 「啊!」 李瑟嘴巴張得能裝下個雞蛋,心想:「糟糕!那該死的什麼心經。」 果然三人看完從李瑟身上出的東西,臉色都變了。李瑟心想:「他們定力 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臉都綠了,不,是紅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的意思是這些破東西是我的?」 李瑟忙辯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時李瑟嘴沒有這麼笨的,可是當此 情形,李瑟氣得差點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不過幸好三人還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三人就開 始商量。泰山派門司徒明說:「我看這小子不像淫賊。他這麼年輕,怎麼會是 花蝴蝶?」 李瑟聽了心裡高興,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司徒明,心說:「老兄,你真有 眼光,喜歡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駐容有術,要不是這麼年輕,怎麼他姦污過的女子怎麼 沒一個恨他的呢?還千方計為他開脫,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來,不僅沒有抓 到他,連他的模樣都眾說紛紜。要不是駐容有術,這小子這麼年輕,那會有如此 深厚的功力,要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聽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臉,大是羨慕,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厲害, 這麼樣的臉蛋,難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李瑟聽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確是今年二十歲,我都說了,我乃當 世刀君,你們要誤會了我,我也沒有辦法。」 三人見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來,一會就爭論的不可開交,嫌李瑟吵點了李 瑟的穴道。 三人你爭我吵,爭論的不可開交,卻都沒準意,只聽得李瑟一會喜,一會 悲,難過之極,卻心裡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綠衣美女走了進 來。李瑟一眼瞥見,心裡大喜,原來昨天晚上救的那個美女叫什麼古香君的來了, 心想:「這可以說清楚了吧!」 懸著的一個心才放下來。 那綠衣美女古香君進門說道:「爹爹,二位前輩,你們怎麼來啦?」 忽然一眼看見李瑟衣衫破裂,滿身鮮血,呆在那裡,不由驚叫一聲,立刻撲 了過來,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麼啦?」 卻見司徒明老臉一紅道:「沒什麼,只不過被我們點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點他幹什麼。」 雖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溫暖滑膩,香氣撲鼻,可是李瑟看見古玄中那殺人的眼 光,不由心叫不好,心裡只想:「拜託,求求你,就當我沒救過你,我是你的仇 人好了,你快離我遠一點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這淫賊,人人得而誅之,香君你快讓開,我要殺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緊了,李瑟氣得心裡大罵:「死女人,你她媽幹什麼, 我是你什麼人啊,快滾啊,要殺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著我干什 麼,奶奶你的快滾啦!」 原來他一路和哪些鏢師一起,倒學會了兩句罵人的話,就是「他媽的」和 「奶奶你的」。那些鏢師還說道:「公子,你這麼個文質彬彬的樣子,怎麼像江 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聲罵人才行。」 李瑟那時聽了只一笑,沒想到當此危急時刻,氣得心裡亂罵起來,要不是穴 道被封,怕要破口大罵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賊啊!他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殺他,先 殺女兒好了。」 李瑟聽了古香君的話,真是要被氣得昏倒了,心裡罵道:「你他媽的死女人, 你要幹什麼啊?你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聽了果然更是大怒,說道:「好,你連家門都不要了,也要保護這淫 賊,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當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一劍奔古香君而來。古香君也不閃避,只哭泣道:「爹爹,請恕女兒不孝啦, 以後不能侍奉左右。請您以後多加保重身體。」 古玄中聽了忽地棄劍於地,痛苦地捂著臉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司徒明看著李瑟,欽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厲害,真是厲害。」 這時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淫賊花蝴蝶, 就留他一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見識。」 不清繼續道:「不過,未免後患,武功不可留。」 「啊,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媽英明啦!我的大俠夢啊,我的天道 啊。對了,師父不是神仙了嗎?師父,救命啊……」李瑟暈了過去。 李瑟醒來的時候,發覺躺在床上,眼前一個美女,美麗動人之極,明眸皓齒, 顧盼生輝,正是古香君。她見李瑟醒來,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李瑟雖練成了天靈眼,一般不會動情,但在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無理,李瑟 一笑道:「是啊!多謝古小姐關心。」 古香君道:「你沒事了吧!」 李瑟一驚,才想起了發生的事情,立刻運氣一查,「什麼,沒真氣了?!」 李瑟連忙跳起來摸了摸全身,「他媽的,我被廢武功啦!我的天道啊……」 李瑟狂叫起來,忽地昏了過去。 李瑟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了淚流滿面的古香君,輕輕地用她的小手給他撫 胸,見他睜開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連累了你,我……我 恨死自己了。」 「你她媽還裝同情。」 李瑟用殺人的眼光看著她,喊道:「你她媽去死,你還在這裡幹什麼,我是 淫賊,你這千金小姐怎麼會在這裡?你們都他媽的滾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連累了你,我沒救了你,我只好照 顧恩公你一輩子,我什麼都沒有,只有我這個身子,情願做牛做馬來報答恩公, 也贖我爹爹的萬錯之於一。」 李瑟武功全失,絕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來的夢想碎了,他始入江湖, 竟然生不如死,還沒等名揚天下,竟然稀里糊塗被人正派人物,廢了武功,此刻 腦裡亂哄哄的,心裡也是沒有著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麼了,忽地獰笑 道:「報答,什麼報答?我是個大淫賊,你她媽就是想要離開,我還能叫你走?」 李瑟眼睛通紅,如野獸一樣,向古香君撲了過去,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古 香君心裡害怕,卻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別這樣。」 李瑟見她露出的肌膚賽雪,頭更是昏了,只道:「不這樣,要怎麼樣?」 ()半推半就李瑟強入古香君 李瑟繼續撕開古香君的衣服,撫摸著古香君滑膩溫香的身體,見她渾圓尖挺 的玉乳彈性十足,可愛非常,眼裡便都看不見了,只握著玉乳,肆意蹂躪,只覺 得渾身要炸了一樣,只想找個地方要發洩出氣。只見俏聳的雪阜之下烏茸稀疏, 柔如燕草,間中一條粉色嫩縫緊緊閉。 古香君不敢動彈,只有無助地望著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李瑟憑著 一股原始的慾望,粗喘地解開自己的腰帶,脫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將一根早已勃 翹如柱,硬如鐵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燙而碩大的龜頭抵住了花苞。 觸及的剎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下體扭動得厲害,更讓龜頭和花 瓣一陣耳鬢廝磨,兩人的下體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觸感。 李瑟卻仿若未聞,手擎膝頂將她牢牢固定,試探地朝前頂了一頂,誰知只沒 了半分龜頭,前端邊似給什麼緊緊箍住。 古香君驚懼著顫泣道:「求求你……不要!」,心中恐懼,但已經不敢亂動, 知道再反抗只怕後果嚴重,一副任君擺佈的樣子我見猶憐。 李瑟稍微加力,依然無法再往前去,但是龜頭和穴口卻摩擦得很是爽美,加 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種滑滑的感覺銷魂蝕骨,於是挺緊腰桿,膨脹的龜頭在 兩片柔嫩的花瓣內抵抵探探,頂得古香君嚶嚶哼呀,但身子拚命往後縮去,殊不 知這嬌羞怯懼的摸樣更是誘人,惹得李瑟越發恣狂,力道愈來愈重。 古香君突感一股難耐的強烈酸軟從低下竄出,直襲心頭,不由一聲嬌啼,雙 手抱住李瑟後背,螓首前衝,張口咬住了李瑟的肩膀。 李瑟吃痛,本能一挺,龜頭驀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鎖,剎那間,血潮迸湧,巨 莖已深深地陷沒在緊緊糾結的嫩穴之內,將少女變成了婦人。 古香君悸啼一聲,花底宛如撕裂般劇痛起來,李瑟這時龜頭也是生疼,腰間 被古香君兩條玉腿死死夾住,進退維谷,於是也凝著不敢亂動,等龜頭的疼痛消 失。 片刻之後,漸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古香君內裡似在悄悄收束蠕動,正一張 一吸的緊握著這個入侵的巨物,兩人都覺痛楚淡去不少,李瑟只想繼續挺進,讓 緊窄的陰道盡根包裹住自己的陽物,而古香君隨之而來的是一種難過又奇妙的飽 脹,令她感覺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實。 隨著李瑟的挺入,古香君感覺脹痛中有一絲幾不可辨的快美,雖然細微,確 實撩魂蕩魄。似澀又膩的柔軟甬道緊緊吸附住李瑟的粗挺,沒有留下一絲空隙, 紛至沓來的美妙令得李瑟幾乎快瘋了,頂到底後開始抽,龜頭的沿子不知道刮 到了古香君內裡的哪個肉芽,她倏爾酥麻,身子嬌嬌一顫,猛覺內裡似有什麼湧 了出來。 李瑟忽感甬道一潤,變得滑暢起來,美得心脈皆賁,眼睛瞥見古香君瞇目吸 氣,只覺其態出奇嬌美,驟然控制不住自己,突爾改弦易張,復又前頂,力道凶 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驀軟,不知頂到了一粒什麼,剎那間整根 肉棒都木了起來。 古香君嬌啼一聲,上體弓彈而起,渾身發軟,下巴無力地掛在男兒肩上。李 瑟美得齜牙咧嘴,誰知那物一觸即失,誘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碩, 轉眼便又勾著那物,只感奇嫩無比美妙絕倫。 「不要……不……」古香君顫顫嬌嚶,不知給他頂在哪兒,既酸又美,心頭 頓生出一種擋之不能卻之不捨的彷徨來,花苞裡一暖,驟然蜜液潺潺潤如雨後。 看見她的反應,李瑟一陣銷魂,旋如脫韁之馬在嬌嫩的花徑裡馳騁起來,他 並不明白為何如此,但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熬住狂熾的欲焰。 古香君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於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離地搖了搖頭, 發出破碎的泣聲:「痛!不能……怎麼能……能這樣……我不要……」她雖喊痛, 但卻驚訝地發現,痛楚正在不知不覺地減緩消退,一種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 感覺迅速地佔據了身體。 李瑟緊摟住她的嬌軀,激烈地抽聳,灼熱的龜頭不斷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 咀嚼著古香君的喊叫:「怎麼能這樣的……怎麼可以這樣的……我居然把一根這 麼大的東西弄進她肚子裡去了……天吶!怎會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給深深地插著一下,酸得直吸氣兒,卻有波波美意泛上心頭,迷糊 中掠見李瑟滴淌著汗水的俊顏,心中倏地湧起一種異樣的情懷,嬌軀乍然劇酥, 愈來愈清晰地感覺出男兒的每次挺刺,泛紅的黏膩花蜜到處亂粘亂塗。 李瑟忍不住連連深刺,頻頻貪戀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嬌異嫩的小東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這種過分的刺激,不覺收腹縮股,彷彿想將那根頑劣的怪物 排擠出去,誰知花徑卻不肯聽話,反而把它緊緊裹住,越發敏銳地感覺到灼燙肉 棒貼在嫩壁上的搓揉進出,漸漸無法自持,竟隨著李瑟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蠻腰, 不捨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李瑟覺察,心中一陣驚喜,捧起古香君兩瓣如棉粉股,一輪忘乎所以地大聳 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讓他愈加順暢疾速。 兩人神魂顛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燒起來,欲罷不能地一齊深深陷入了從未領 略過的奇妙天地。 畢竟是初經雲雨,古香君漸漸抵擋不住,呻吟之聲越來越多,心兒慌慌的不 知接下何去何從,兩隻嬌俏翹乳似給塗了層薄薄的油脂,膩津津的無比誘人。 李瑟也在彷徨迷亂,漸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體內迅速膨脹,卻不知如何是 好,眼角忽掠見古香君白膩如雪的大腿內側染著一抹鮮艷的殷赤,不知怎的,心 中倏爾狂蕩,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漲了一圍。 「噯呀!」古香君失聲乍啼,迷濛的雙眼驀地大睜,猛覺體內的巨棒炙如燒 炭,似比先前還要燙熱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掙扎著想要推人,不想雙腕早 給李瑟緊緊握住。 李瑟也發覺了自己的變化,只見整根肉莖皆變了顏色,竟如燒紅燒透的鐵棒 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龍盤錯,極是怪異,但急劇膨脹的射意令他無暇多顧,兩 手將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潮上壓去,依舊暴風驟雨地狂插 狠抽。 「嗚……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古香君悸啼不住, 聲音越來越嚇人,腹內忽然泛起一浪熱潮,居然生出一種要尿的感覺來,慌得她 死命掙扭起來,揉得股下床單千疊萬皺。 但李瑟卻用身體重重壓住她雙腿,兩手從古香君腋下穿上來緊緊扣住粉肩, 挺臀聳杵,抽勢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貫穿她的美妙狹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洶湧快美,倏地男兒傾體迫來, 雄碩的龜頭重重挑中體內最敏感最嬌嫩的某個點兒,腦海裡驀地一片空白,紅紅 的小嘴誘人張開,卻再無任何聲音。 李瑟在她至嬌至媚的美態中得到了近乎絕頂的快感,心頭突突狂蹦,似有什 麼東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極點,拚死又再狠聳數下,接連命中古香君 的如脂嫩心。 無聲無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個哆嗦,一縮俏股,嬌軀如蝦彎起,雪腹迷人地 一下下抽搐起來,洩出了此生頭一遭至美的漿汁。 李瑟只覺棒頭一麻,已給油油軟軟的陰精淋著,眨眼包住了整根莖身,剎那 間魂酥骨銷,心裡叫道:「天吶!怎麼事?」積累了無窮慾望的極樂終於潰堤 決圍,化做一道道炙熱的漿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無比矜貴的窄嫩花苞。 「怎……怎會這……這樣的……嗚……不要……不要……」古香君乍酥乍悸, 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似被如潮的情慾和快美嚇壞,倏爾慟哭起來。 李瑟放開粉肩,兩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 味沉浸在窄緊之內的激射,如癡如醉魂魄俱銷。 不知過了多久,李瑟方才鬆懈下來,見古香君軟軟地癱掛在自己身上,通體 似給抽光了骨頭,美目淒迷似啟似閉,不知香魂何處,古香君渾身軟透,空白了 的腦袋無法再想丁點東西,只由思緒在無邊的虛空中任意飄蕩,李瑟強健的胸膛 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李瑟自己也鬆懈了下來,抱著古香君上床後沉沉睡去。 第三章香君酒家 清晨醒來的時候,李瑟呆呆地看著懷裡那動人的美女,她雪白的胳臂摟著他, 如新月般的面龐輕靠在他的胸膛,露出淺淺的微笑,想是做著好夢。李瑟呆愣了 一下,心想:「我昨夜那麼粗暴地對她,她為何不記恨?」 想起昨夜的顛龍倒鳳,大是荒唐,不由心酸。不過他也不想深究古香君到底 心裡怎麼想,卻自顧自想著他自己奇異的心事,以前的那些種種事情無不清晰地 在眼前緩緩流過,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他記起原來每天練刀的辛苦,磨練心靈 時的心靈煎熬,在每個月夜練氣的寂寞悲哀,那都是為了一個目標而努力的,可 是現在……李瑟不由流下淚來,「這些都已經離我而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李瑟輕輕推開懷裡的那如雲潔白溫柔的女子,看著這個他懷裡的他的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女人,心裡不禁略有歉意,不過隨即心想:「她不是愛我的,她對 我最多只是心懷感激和歉意罷了。師父已仙去,這世上已沒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 了。我殺了花蝴蝶,我卻也要因他而死,我們誰也不欠誰。至於那廢我武功的三 個滾蛋,古香君昨夜也算償還了,我在這個世界真是無恨無愛無牽無掛了,正好 走的乾淨。」 想及此,李瑟更是眼淚長流,「師父,子不肖,不能追隨在您身邊了,如 果有來生,子再續此緣吧!」 李瑟輕輕的下了床,看著那個他的曾經的她,本來已是平靜的心情,悲哀起 來,忽地又落下淚來,見古香君倦慵地睡在那裡,如一朵盛開的海棠,那美麗無 匹的容顏身段,發出醉人的聖潔光輝,李瑟忽地覺得自卑,怎麼也想不通他昨夜 怎麼下得了手,心想:「好姑娘,我和你有緣無份而已,我死了,也許於你還是 一種幸福。我現在武功全失,廢人一個,你跟著我,生不如死啊!我既然到了這 樣的地步,也沒有拖累你的必要。可惜,如果昨天想通了就不會對你那樣了。不 過以你的容貌地位,就算不是處子了,卻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想到這裡,李瑟心裡稍安,定神看了她最後一眼,便轉過身。 李瑟拾起昨夜他的她的腰帶,那帶上還有古香君的香氣,李瑟慢慢拿在鼻中 聞了聞,輕輕向屋中間走去,臉上微笑著,心說:「我就要用你的這個東西結束 我的生命了,如果能帶去,就讓它追隨我吧!」 微笑中,不禁遇到古香君後的情形在腦中浮現出來,李瑟卻是心裡沒有一絲 的怨恨,只是自傷自憐而已,心裡一歎:「我原來命如此而已,天意弄人啊!」 李瑟把古香君的腰帶掛在樑上,輕挪來了一個椅子,可能他剛失去武功吧, 還不習慣,他把挽了結的腰帶掛在頸上的時候,忽地跌倒了,古香君立刻就被驚 醒了,她明眸一閃,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她嚇得就那麼赤裸裸的躍下來抱住李 瑟,哭泣道:「瑟郎,你何苦如此啊?你想丟下我嗎?」 雖然古香君赤裸的身體很有吸引力,可於李瑟卻和看見骷髏沒有別,李瑟 冷冷的望著古香君道:「請你放開我吧!我武功已失,猶如廢人,夢想如昨日黃 花,不可再,生命沒有跳躍的火種,豈能再燃?我現在無恨無愛,無牽無掛, 這世上已沒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雖然昨夜對你無禮,可是你卻和我沒有任何關 系,我挽救過你的貞潔,又親手毀去了,也算了兩無相欠。我自己要做什麼,和 你無關。我願意去死和你更是一點關係也無,而且就算你要攔我,能攔了一時也 攔不了我一世,你放過我吧,叫我安心的去了。」 古香君泣不成聲:「我知道我沒資格叫你作什麼!不過我只知道至少有我是 真心愛你的,你在世上還有愛人啊!」 然後一字一頓地道:「這世界若有一人愛你,你就不該去。」 李瑟渾身一震,然後卻眼睛一縮,冷冷地道:「你對我只不過是心懷感激和 歉意罷了,你哪裡是愛我?你知道什麼是愛?」 古香君淚眼望著李瑟,卻不再哭泣。臉上發出神聖的光輝,對李瑟述說,又 像是輕聲自述道:「那天你突然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做夢,你發出那一刀的 時候,就像天神一樣,我現在就是閉眼,也記得你那時的樣子。我從見到你的那 一刻就愛上你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愛你,可我就是愛你,我十八年來,苦苦等待 的人,就是你,如果你不出現,我就會等你一生,我那時才明白,我原來生下來, 來到這世界上,只是為了要遇到你。你趕我走的時候,我難過的比我被那淫賊擒 住的時候還要難過,我愛你已經勝過於愛自己了,瑟郎,為了我你就活下來吧! 如果你死了,我就算不陪你死,也會像那沒有根的鮮花,慢慢會枯萎的。」 古香君看見李瑟還冷靜如冰的目光,古香君又道:「瑟郎,也許我已經有了 你的孩子,你就真忍心丟下我們母子?」 李瑟不知道心裡被觸動了哪根情腸,心裡竟然一動,心裡沒了意,本來是 一心求死的,可是忽然覺得手足無措,心裡又憋又悶,立刻就像瘋了一樣捶打自 己,古香君連忙去攔他,哭道:「瑟郎,你……你別這樣傷自己。」 李瑟兩眼放出奇異的光芒,一下撲向她,說道:「色狼,色狼的。我就色給 你看。」 一時古香君方經風狂,又遇雨驟,唯宛轉呻吟承歡而已。 (2)欲拒還迎撫慰愛郎忙獻身 李瑟看見古香君高聳入雲、圓潤瑩白、堅挺的豐乳,及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 兩粒蓮子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珠,心兒不由砰砰直跳,滿心歡喜地將古 香君白玉半球形豐碩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驚歎之餘,感覺握在手中的圓乳,柔 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很是舒爽。 他激動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來,弄得豐隆柔滑的豪乳一會兒陷 下一會兒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從李瑟手指縫中綻現出來。李瑟看著在手指中搖 晃的珍珠般美麗令人憐愛的粉紅色乳頭,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沖 動。 李瑟低下頭,將臉伏於古香君豐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間。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 心扉,李瑟心神一蕩,用熱唇咬住古香君珠圓小巧的乳頭。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兒 時吃奶似的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敏感的乳珠,不時還用牙齒輕輕 地咬著。弄得古香君只覺乳頭麻癢叢生,並且這癢漸漸地波及到渾身,麻痺般的 快感震動了肌膚。 古香君內心深處的情慾被激起,她纖纖玉手撫摸著李瑟的黑髮,欺霜塞雪的 嬌顏泛紅,輕聲呻吟著,艷紅的乳頭在李瑟嘴中漸漸地變硬。 呻吟聲讓李瑟慾念橫生,心旌搖蕩,寶貝更加膨脹起來,直挺挺地抵壓在古 香君敏感溫軟的三角地。古香君感覺到李瑟寶貝的硬度和熱度,她春心一蕩, 頭腦昏眩,淫興萌發,只覺下體陰部和肉穴也騷癢起來。她將渾圓挺翹的粉臀在 下轉動,以使寶貝磨擦著騷癢的陰阜。 古香君吹彈可破的俏臉暈紅,隱生春情,櫻口中發出的呻吟聲漸高,呼吸粗 濁。李瑟也是情慾漸起,神魂飄蕩,更為用力地吸吮舔舐著乳頭,揉按著酥乳。 古香君心兒跳動,白淨的纖纖玉手,握住李瑟的寶貝捋上捋下地滑動,愛不 釋手。 經過這一陣子的揉搓滑動,李瑟的寶貝被弄得青筋怒漲,全根發熱,碩大的 龜頭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 古香君自玉腿裡側更為真切地感受到了寶貝的硬度及熱度,她春心一蕩,欲 火附體,情不自禁地將細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著李瑟的舌頭,李瑟也舔 舐著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頭如膠似漆地絞在了一起。 李瑟舌頭在忙著,手也沒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飽滿柔軟、而彈性十足的 豐乳用力揉按著,右手則在她凝脂般滑膩雪白的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四下活動。最 後,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溫暖軟綿綿的毛絨絨 的陰阜上,右手一展開覆蓋住陰阜揉摸起來。 古香君只覺玉乳及下身傳來一陣陣麻癢,只癢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興大起, 只感到渾身恍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騷癢遍體,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無 比的空虛及酥癢,陰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濕糊糊的。她渾身血脈賁張,熱 血沸騰,宛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口乾舌躁。她一口含住李瑟的舌頭 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並如飲甘泉美汁般吞食著李瑟舌頭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 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湧,心旌搖蕩,慾火高漲,寶貝更為充血硬挺,脹硬得欲爆裂 開來。 李瑟星目漸漸地下移,凝視著古香君那讓他充滿遐想和慾望的隱密私處。他 呼吸顯得相當激烈,心兒劇烈地跳動,挺起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向古香君 的陰部插去。古香君看著鮮紅的寶貝插來,她的心怦怦的跳動著,很是興奮。 李瑟用大龜頭抵住肉穴口兩片緋紅柔嫩的小陰唇的下方,開始施力。 兩片緋紅柔嫩的小陰唇慢慢被碩壯滾圓的大龜頭擠開,隨著他的侵入,龜頭 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驟跳不已,萬分激動,氣息更為粗重。他感覺古香君 的肉穴好緊好小,必須要用力才能將龜頭慢慢插入,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古香 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覺穴口隨著龜頭的插入又漲又疼,尤其是當寶貝最粗壯部分環 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插進來時這漲疼更為厲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來就緊小,若不是已充分被愛液濕潤,變得濕滑滑的,李瑟還 不一定插得進來。然而縱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緊張得纖手抓住床 單,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溫暖濕滑的肉穴中的陰肉,將龜頭包裹得一陣酥麻麻,一股前所 未有無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頭,甚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直將古香君桃源洞 穴中緊閉的肉穴四壁撐開。古香君只覺那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漸漸地將 自己空虛、酥癢的肉穴填滿。當寶貝全根盡入,大龜頭抵壓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 古香君如釋重負地舒了口蘭麝之氣,原本緊鎖的黛眉、額頭舒展開來,鬆開了抓 住床單的手。 李瑟感覺插在銷魂肉洞中的寶貝,被濕滑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嫩肉, 整個地纏包住非常舒適,妙不可言。這種舒爽勁,使他猶將已全根盡入、抵達蜜 穴最深處的寶貝向銷魂肉洞中用力一插,兩人的下體已緊貼在一起無絲毫空隙。 古香君感覺李瑟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將自己肉穴塞得滿滿的、飽飽 的、脹脹的,沒有一處沒被貼到,雖然飽脹中微微生疼,但是卻感到無比的充實 和脹滿。 李瑟挺起寶貝抽插了幾下,只覺那肉穴四壁柔軟勝棉,暖暖的、濕滑滑的磨 擦得龜頭癢酥酥的,一股銷魂蝕骨,讓人神魂顛倒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襲上 心頭,溢入腦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張,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這銷魂肉洞,感覺肉穴裡熱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緊緊得刮著寶貝,令 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古香君俏麗嬌膩的玉 頰紅霞瀰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緊閉,羞態醉人。 李瑟見了心神一蕩,美人如此迷人,讓人慾火騰升,意亂神迷地挺動硬若鐵 杵的寶貝,在古香君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覺這寶貝抽插之 際,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寶貝及龜頭,整個地被古香君 蜜穴中的嫩肉撫弄著。一陣陣飄飄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上心 頭,擴散到四肢骸。 古香君已再無疼痛,自是開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陣陣快感地刺激 下,氣喘噓噓地抽插得愈來愈快愈來愈用力。如此一來寶貝與肉穴四壁磨擦得更 為強烈,令人神魂顛倒,激動人心的快感,洶湧澎湃地一浪高過一浪,衝擊著他 倆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頭腦昏昏沉沉的,開始扭動纖腰,搖動豐臀隨著寶貝的抽插活動 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 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李瑟目睹古香君這如醉如癡的銷魂美景,蕩人心魄的春呻浪吟聲。他慾火高 漲,血脈賁張,寶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奮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古香君的四肢骸,古香君欺霜賽雪的 嬌顏紅霞瀰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瞇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淺呻底 吟不已,她白淨雪膩的玉臀頻頻起伏,盈盈一握的纖腰扭動得更為厲害。 李瑟也是渾身通暢,無比舒爽,情慾更為亢奮,他揮舞著寶貝在古香君嫩穴 中又翻又攪,又頂又磨,恣意而為。他將古香君送上了一個又一個情慾的巔峰。 就在古香君將要達到最後的高潮時,李瑟也到了極限。忽然,古香君粉妝玉琢的 胴體忽地一僵硬,編貝皓齒咬住紅唇,雪藕般圓潤的玉臂,緊緊地纏抱著李瑟, 銷魂肉洞一收縮,她肉穴本就緊小,再這一收縮,恍如要將李瑟的寶貝夾斷似的, 緊緊地糾纏包裹住寶貝。 緊接著,她芳口一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銷魂肉洞一鬆,自肉穴深處 湧出一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精,澆灌在龜頭上,玉體一軟,渾身嬌柔無力 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洩身了。 李瑟本來就寶貝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那溫熱的陰精一燙,只弄得癢酥酥 的直鑽心頭。他心兒癢得直發顫,俊臉漲紅,急促地喘息著抽插幾下後,寶貝在 古香君嫩穴中急劇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烈的陽精,強有力地噴射在古香君柔嫩溫 軟花心上。滾燙的陽精,灼燙得古香君嬌軀直顫慄,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 端。她俏眸微啟,櫻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嬌吟。 而李瑟感到一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他 身體全力地向前一撲,倒在了古香君軟玉溫香的肉體上。 此後幾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愛,卻是一 步也不離床塌,古香君先前還格外溫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開口就是斥道: 「你若是嫌棄我,就趁早滾開,老子就是這個模樣,看不慣,你他媽的滾啊!我 又沒拉著你!」 古香君嚇得也就不敢再勸。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愛時粗暴地拉過古香君就做外,平時卻是 對她毫不理會,過了幾天,古香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大著膽子對李瑟道: 「李郎,我們沒錢了,店錢還沒交呢!我們該怎麼辦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你不是要照顧我嗎?我廢人一個, 你倒問我,我他媽的還不知道問誰呢?你自己想辦法去,不過你要用華山的一分 錢,你就給我滾華山去,我的大小姐!」 說完,李瑟倒頭睡覺去了。 過了兩天,古香君用馬車把李瑟接到一個小酒店,這是她隨身帶的首飾當來 的錢買的,李瑟見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後悔應該多帶些首飾出來。」 不過此念一閃就過,依然腦裡?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C5模玥竷^膊幌餚Я伎跡啈⑻c岳?br />略一清醒些,心裡就憋悶得很,喘不過氣來,難過得欲死。有時李瑟半夜醒來, 那股胸中的濁氣實在是無法排遣,便像瘋了一樣,對古香君大肆蹂躪一番,古香 君雖低聲求饒,般討好,也是無用。這晚古香君忙完店裡的生意,已是深夜, 疲憊已極,見李瑟已經睡了,便也輕聲上床,倒頭睡去。 原來,古香君買的這個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來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 盤了給她。古香君買來也開了個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會釀酒, 她釀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膩,過了幾天這個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來了,不過這 樣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勞累起來。 古香君迷糊中才剛睡去,一會兒忽地便覺有人在她身上亂摸,古香君睜不開 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饒了我這遭吧!」 李瑟卻全不理會,還是放肆在她身上馳騁,大力握著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 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卻是喉嚨 「呃」了幾聲,對她的求肯毫不理會,更加粗暴起來,嫌古香君嘴上囉嗦,便強 吻過來,用嘴品嚐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覺渾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掙扎,身 子擰了擰,頭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頸上。 忽地古香君覺得李瑟在身上不動了,古香君心裡一驚,暗叫不好,果然李瑟 抬著頭,冷冷地望著她道:「你若要嫌棄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說話,接下來對於李瑟的更加粗魯的動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 只覺下身一痛,同時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頤手使氣,指揮別人的,如今忍屈受辱, 情何以堪?眼淚不由刷地流了下來,下身更痛,猶如鑽心一樣,李瑟本來頗不高 興,這時見古香君委屈地流著淚,不由勃然大怒,從古香君身上翻下來,罵道: 「男女之歡,乃人倫之大統,你竟然如此,怎麼?我是個窩囊的廢人,配不上你 這個華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棄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斷喝道:「什麼不 是?你還嘴硬,我怎麼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發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氣是不是?」 見古香君還在哭泣,更是惱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頭髮,就把她往門外拖, 古香君驚叫一聲,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饒了我這一次,我 以後改就是了。」 李瑟見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來,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強忍住心神,卻 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麼來得。」 仍是使勁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門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廢, 這樣和他一抗,李瑟豈能拉得動!李瑟更怒,罵道:「你欺負我沒有武功是不是?」 說完揚手給了古香君一記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還手,更不敢運功 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門外,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見古香君還要屋,便 一腳把她踢開,然後把衣服丟在她的身上,罵道:「你這樣的女人,我豈稀罕? 你以後別來見我,沒得污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見,忙含淚穿起衣服,待轉身時,只聽砰的一聲, 李瑟已經重重地把房門關上了。 李瑟掩上房門,靠在門上,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靠了一會兒,心裡暗叫: 「忍住,忍住。一會兒就過去了,一會兒就過去了。」 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喘了口氣,睜開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 千斤重,看見地上的血跡,淚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卻是不敢放聲,任 淚水悄然落下,看見床上還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頗重,外 面很冷,還是落了一件衣服沒給她拿出去。」 卻也沒聽古香君的敲門聲,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凍不 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結束了,很好,都要結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過去,只方纔這一件事情,於他就像經過了上萬件事情那 樣勞累,大費心血。 天明雞叫起來,李瑟霍地驚醒,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披了一件衣服,一個箭 步下地,便打開房門,忽地怔住,見一個少女,倚在門旁,睡得正酣,卻不是古 香君卻是何人。李瑟心裡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心裡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夢中感覺到有人看她,忙睜開眼睛,見李瑟正盯著她呆看,不知在 想什麼,忙爬起身來,顫聲道:「郎……郎君,我錯了,你別趕我走。」 李瑟卻不說話,好半晌,才道:「我餓了,你去弄飯。」 古香君一聲歡叫,忙應聲去了。 此後的數日裡,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漸其好,李瑟也對古香君卻也不再粗暴, 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釀的美酒,直到爛醉如泥才罷,每天都是身上酒氣熏熏, 別說洗澡換衣服,就是洗臉都一次也無,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麼氣味,這也罷了, 沒事還發酒瘋,把家裡的東西是見什麼砸什麼,有時跑到店裡,嚇跑了很多的客 人。 古香君一來擔心李瑟的身體,二來見他酒醉後也實在是不像話,便自己偷偷 特意地給他釀了一罈酒,酒味雖好,卻是怎麼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後,就 是大怒,罵道:「這是什麼破酒?喝得不醉,還能叫酒嗎?」 把那罈酒砸了,自去好酒來,仍是個爛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見他身上太髒,實在是不像話,就趁他酒醉的時候,給他洗澡, 哪知李瑟醒來,又是發了一通脾氣,把澡盆摔了個稀碎,大罵道:「老子不愛洗 澡!你管得著?你要是受不了,嫌棄我,盡可以滾蛋,奶奶的再要胡來,可別怪 我不客氣。」 古香君低聲下氣地勸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難受,你要是舒服的話, 我以後就不給你洗就是了。」 李瑟罵道:「哪個要你多事?你是我什麼人了?又沒明媒正娶的人,說得好 一點的是我的小妾,說不好聽的不過是我的情婦,沒名沒份的,和我窮混個什麼! 我要是你,就有多遠滾多遠。」 古香君一怔,卻展顏笑道:「我跟著你,可也不圖什麼,你把我當什麼都好, 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這樣的人,難怪古人都以『賤』字稱女 人。」 古香君聽了心裡氣苦,可是一轉念卻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 願意怎麼說都好,我聽著就是了。」 倒把李瑟給噎了個沒脾氣,別的難聽的話也就說不出口,古香君見他今天還 是氣色不錯,便勸道:「郎君,你以後少喝些酒吧!保重身體要緊。」 李瑟聽了這話,卻出奇地沒再罵她,呆了一會兒,卻歎道:「身體……保重 ……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裡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 枉我們相交一場。」 說完又哭又笑,大聲吟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拿過酒來,只一會兒就醉倒了,古香君反覆吟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 飲者留其名。」 不由癡了,兩眼也是流出淚來,順腮而下,犁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卻也不是全因為古香君釀酒釀得實在是好的緣故,另 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眾,在櫃上只待了幾天,就艷名遠播了, 人人都曉得香君酒家的老娘是個絕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卻也是個胡吃海醉 的齷齪酒鬼。一些輕浮的男子就覺得有機可趁,都想自己說不定有機會可以得到 這麼個美人呢!便都沒事就來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當然是當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他們一聽聞此地有個賣酒的美 人,便都趕來瞧,見了古香君的容貌,哪裡還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來 調戲,古香君乃是當今武林六大劍派之一的華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濟,對付 幾十個地痞無賴還是綽綽有餘,何況只是幾個小無賴。只見她俏臉一沉,使出手 段,幾個無賴還沒曉得怎麼事,就被點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裡有氣,沒處發 洩,這幾個倒霉鬼觸到了霉頭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盤,一頓扇 打,打得幾個無賴都變成豬頭了,直嚇得幾個無賴臉都白了,嘴裡央道:「哎呦, 我的姑奶奶,您可千萬饒命啊!您要饒了小的們,您必定早生貴子,財源滾滾, 夫妻和睦,加官進爵……」等等諂詞不絕於耳,無意中倒說得古香君心裡歡喜, 解開他們的穴道,罵道:「滾,讓姑奶奶再看見你們一眼,就把你們的眼睛都挖 了。」 幾個無賴連滾帶爬得去了。 如此一來,倒把一些好色之徒給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鄰右舍,見古香君 一個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無賴,他們早就受那些無賴的欺負了,這一個個 都大出了口氣,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對古香君讚不絕口,加意地加以巴結,尤其 一些三姑四婆,更是當古香君仙女下凡一樣,不知道怎麼誇讚好了。 而那些無賴吃了苦頭,豈能善罷,便拉來了他們的頭目,可是哪裡是我們華 山派的大小姐的對手,不過又是一次自取其辱罷了,不過當時李瑟在場,他弱不 禁風的樣子,大是可笑,在威風凜凜的古香君的映襯下,越發顯得李瑟是那麼地 怯懦無能,窩囊滑稽。眾人都對古香君居然能忍受這樣一個窩囊樣子的酒鬼,大 是驚異,還居然受這個酒鬼的打罵,更是難以置信,心裡都覺得真是癩蛤蟆吃了 天鵝肉。李瑟雖然喝得糊塗,可是心裡卻是清醒得很,心裡難過欲死,更是一天 天的喜怒無常。 古香君又要照顧李瑟,又要忙生意,漸漸的她瘦了,如果她沒武功的話,她 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傳聞傳出後,生意更好了, 又多雇了幾個夥計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有時李瑟看見古香君受苦,心裡也同情過。不過李瑟立刻又硬起心來,心想: 「她如果受不了的話,華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對她不是更好的選擇嗎?我希望她 幸福,跟著我還能有什麼前途。」 有時候沒醉時,李瑟偷偷看著古香君那俏麗的面龐,也懷疑自己是愛上她了, 不過李瑟最後想道:「我豈會愛上她,我是對自己絕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罷了。」 瘋也有夠了的時候,酒醉終究要醒,過了些日子,李瑟見古香君對他的種種 行為,實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鬧了,李瑟開始沒事就看看書, 有時也寫寫詩。但是每當太陽西下的時候,古香君都看見李瑟癡癡地望著西邊的 雲彩,那種神情說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裡發酸。 有一天半夜裡,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囈語驚醒了,只聽李瑟驚道:「師父, 您別走啊!別丟下子,子不是成心放棄仙道的,您救救我,幫幫我啊……」 一會兒,李瑟又怒喝道:「古香君,你這個賤女人,你為什麼老是纏著我,你真 是我命中的剋星啊!求求你,你快走吧!叫我一個人安靜地活。」 古香君聽了這句,不由得肝腸寸斷,心如刀割,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心想: 「原來我讓你這樣的難受,我真是……真是費力不討好,原來我不過是一廂情願 罷了,我雖不堪,可也不會再糾纏你了,我對不起你,可是卻幫不了你,你只要 快樂,你就當不認識我好了只當我們從沒遇到過。我明天就走。」 她心裡下了決心,可是癡看著李瑟消瘦的面龐,想起初次遇到李瑟時的情形, 不由心都碎了,眼淚更是走珠似地落下。 古香君正哭得傷心時,忽聽李瑟又驚叫道:「香君,你別走,你走了,留下 我一個人,我好寂寞啊!我害怕。」 古香君聽了,再也撐不住,一把把李瑟的頭抱在懷裡,大聲哭道:「好郎君, 我在這裡,我就是死了,被人一刀刀的割碎了,也不離開你就是死,也要死 在你懷裡。」 李瑟從夢裡驚醒過來,立時心裡清醒了,見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肝腸欲斷, 把自己抱在懷裡,連忙掙扎,一把推開古香君,怒罵道:「滾開,你半夜不好好 睡覺,發什麼花癡。」 古香君卻仍是啼哭不止,撲在李瑟的懷裡拱蹭了幾下,繼續哭著,李瑟實在 無法,翻過身去,罵了聲:「他奶奶的真是討厭,要哭就去別人家哭去。」 蒙起頭睡覺去了。任由古香君伏在他背上也是不理。 這夜以後,古香君竟然容光煥發,就是不管多麼勞累,臉上都是笑嘻嘻地, 也不有什麼怨恨,對李瑟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見李瑟喜歡看書,儘管她也手裡 沒什麼錢,都要千方計地省下錢來給他買書,無論李瑟需要什麼,都務必叫他 滿意。李瑟自從愛看書後,酒醉的時候也越見其少了。 有一次古香君看到了李瑟寫的二句詩:「虛負凌雲萬丈才,平生襟抱未嘗開。」 不由哭了,她摟著李瑟道:「李郎,李郎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李瑟很是感動,真想安慰她,可是卻沒有。只是嘴上吟道:「仙山只在海中 央,風逆波緊無船渡。桃源去處隔煙霞,咫尺塵埃無覓處。人事有時天注定,不 如意事常八九。怪道美酒傳千代,醉中原有神仙渡。」 吟完大笑喝酒,不久爛醉如泥睡去。古香君只是反覆地咀嚼他作的詩句,如 同癡了一樣。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04-06) 第四章兩情如一 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無賴早就等這機會了,衝進店來,大砸了一通, 見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頓。古香君因為惦念李瑟,幸好來的 早,危急時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後對李瑟說道:「郎君,你在旁邊看著,我要 好好收拾這幫壞蛋竟敢打你。」 看見古香君威武的樣子,看熱鬧的人們齊聲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 心裡實在是氣不過,也想找幾個無賴來打,可李瑟使出渾身力氣就像給人撓癢, 那個挨打的傢伙一邊擺手,一邊還說道:「別鬧了,別鬧了,你快一邊玩去。大 人打架,沒你的事情。」 李瑟氣道:「求你了,給個面子嘛!你就假裝裝暈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 刀君啊。」 那傢伙不聽,還把李瑟一拳打飛了起來,李瑟心裡又愧又痛,滿擬要跌了個 七葷八素,可是一下卻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裡,那懷裡溫暖,膩香,李瑟聽得四周 人的轟笑聲,害羞的把頭埋在她的懷裡,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頭,抬起李瑟的下 巴,戲膩地道:「相公,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李瑟本來應該大怒的,可是人就那麼奇怪,李瑟突然竟什麼氣都沒有了,竟 然嬌聲道:「那你可要好好保護我一輩子呦!」 四周人的轟笑聲蓋過了天,可李瑟卻感到幸福,「他媽的,我真他媽的變態 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這,李瑟忽地只眼就濕潤了。 晚上,李瑟摟著古香君,溫柔地道:「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點落下淚來,顫聲道:「不,郎君你才是心裡有說不出的苦。我那 是什麼苦啊!我表面苦,心裡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說不出來的苦;要是別的人, 一定早瘋了,只有郎君才能這麼厲害活到現在。」 李瑟突然覺得找到了活著的意義了,「就是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 也要活下來。」 想到這裡,李瑟不禁放聲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過香兒你 要賠我一個刀君來。」 古香君懷疑地道:「怎麼賠,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雙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讓我來教教我的親親小香兒吧!」 古香君玉容帶暈,膩聲道:「好哦!你來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輕解開古香君的羅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無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 吮之,古香君覺得酥麻麻不盛其癢,不禁呻吟出聲,古香君那美不勝收的香丘是 李瑟的最愛,李瑟用嘴不停的親咬用盡各種方法,手也撫摩她的圓潤的香臀,修 長的玉腿,最後滑向那只屬於他的禁地,那裡早就香氣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後 李瑟在佳人的請求下二為一的時候,李瑟只覺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們才真 正地水乳交融了。 (3)兩情相悅雲雨雙雙到高潮 李瑟感受著古香君嬌軀內的濕暖柔嫩,凝視古香君微帶昏眩的俏麗臉龐,心 中升起強烈的愛意。腰部快速挺進,李瑟開始衝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摟緊李瑟的後頸,藉以掛住向後傾仰的身子, 失神狂亂的呻吟應著每一次深入。李瑟環抱古香君纖腰,結結實實地衝擊這撩 人的玉體,低聲道:「香兒……」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貫穿全身,只覺渾身酥麻,身不由 地擺動著腰肢,柔軟的乳房劇烈甩動,秀髮散逸,櫻唇綻開,吐著銷魂的喘聲 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體內狂襲而來 的力勁,鮮麗的肌膚泛出細細的汗珠,雙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頸部,向後仰倒在 床鋪上。在這一瞬間,古香君還以為被衝擊得折腰了。 李瑟順勢向前傾跪,托高古香君的後腰,墊了個枕頭在她臀部下面,讓她陰 阜抬起,持續著強盛的攻勢。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雙腳盤在李瑟腰間,勉力收首 望向李瑟,卻正好能見到上方兩人激烈的交碰撞,柔弱的門戶濡染成艷麗的桃 色。 「啊……啊……天啊……」熾烈的羞意和亢奮,簡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發 狂了,十指將這一切向床單拚命發洩。陰陽一次互衝,便發出啪啪聲響,一片淫 水濺了開來。 「啊啊……老婆……」李瑟前後抽送,看著嬌美的老婆令人憐愛的神態,耳 邊聽著近乎浪蕩的呻吟,便像無數狂潮接連打來,情緒高亢得無可復加,兩隻手 從古香君腰後放開,揉動那嬌貴無比的雙乳,享受著超凡的滑溜精細感觸。 古香君身子驟失李瑟支撐,在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立時像被怒濤翻覆的小 舟一般,晶瑩剔透的身體如浪起伏,扭動曲轉。「啊……哇啊!老公……噢…… 啊……嗯啊……」緊跟在後的,是胸前傳來的陣陣快美,極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 手指極盡溫柔地玩弄著,和洶湧的交完全在兩個極端,這雙重的快感將古香君 往巔峰急速推動,嬌柔的呻吟聲也跟著盤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試 著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卻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纖纖柔荑撫弄凝脂似的 胸脯。 「啊……好……丟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強擠出零散的字句,神智 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沒。李瑟喘了幾口氣,全身血氣賁湧,已達極點,就在那 激情迸發的那刻,李瑟淚流滿面,大聲地道:「乖香君,給我生個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聲呻吟,一柱滾熱的精元猛然貫入了她的 體內,直要一舉將她衝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緊緊互相嵌 住,同時升上了頂峰,濃烈的情愛繚繞在兩人之間。直到李瑟去勢已盡,古香君 盈滿了李瑟的激情,雲消雨歇,才一起軟倒在凌亂的床鋪上,輕輕擁著,共享雲 雨後的溫存。 古香君軟軟地依偎在李瑟懷中,含羞帶怯,低聲叫道:「老公!」李瑟向古 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輕聲道:「老公,你……你以後……真的要疼我喔!」李 瑟摸摸她散亂的秀髮,微笑道:「我什麼時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臉現靦腆,嬌 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發瘋一樣,嚇死我了。」 李瑟臉上一紅,甚為尷尬,只得笑道:「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後我斯文 些。」 古香君羞紅著臉,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會習慣。」 李瑟突然摟過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讓你早一點習慣,好不好?」 古香君驚笑著掙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負我!」 一時春色無邊。 「哈哈,我知道什麼是仙化了,好師傅,對不起了,徒找到了自己的成仙 的方法了,以後不能再見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後,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練一年也再 沒以前的功力了,那還不如花二十年養他個小刀君出來,來實現他未竟的心願。 想通了這一點,李瑟就不那麼痛恨那廢他武功的三個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覺得 有時天意作弄,人力有時無法相抗,還是順其自然得好。儘管他心裡還是堵得慌, 可是想起古來多少名將,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裡也就不那麼難過, 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內功心法是煉精化氣,他現在雖然沒 了功力,但多年的習慣還是自然而然的就煉精化氣了,這一時也改不了,所以他 並不能讓古香君懷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愛非常。古香君照顧得李瑟是無微不至,李瑟也對古香君溫 柔體貼起來,二人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真是如神仙眷侶一樣。但饒是如此,李 瑟每當夕陽西下的時候,想起師父傳英那日黃昏,在蘭風山飛昇時的情形,心裡 仍是悵然無比,古香君有時見他對著晚霞癡癡地,就偎依在他的懷裡,陪他一同 看斜陽,卻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可是她從來不問,就是那麼溫柔地陪伴著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來越好,不覺冬月已經來臨了。一日李瑟午睡醒來, 卻見古香君抱著一本書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邊,都是不覺,李瑟 感到奇怪,在她背後看了看,卻是他殺了的那個令他倒霉無比的淫賊花蝴蝶的淫 書《御女心經》,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聲道:「你倒看得好書。」 古香君不妨,倒被嚇了一跳,見李瑟臉色不善,這樣的臉色已是多日沒見過 了,不由嚇得心裡亂跳,強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 就打我一頓好了,可別氣壞了身子。」 說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懷裡討好,李瑟冷冷地推開她,又是 「哼」了一聲,說道:「這淫賊的東西,留著何用?怎麼不燒掉?你倒像寶貝似 地留著。」 原來那日華山派的掌門等三人廢了李瑟的武功後,就丟下了他,那些淫書等 物卻沒拿走,被古香君當李瑟的東西給收拾起來了,李瑟見了,只心想:「這幾 個混蛋,必是都想佔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們一個人在,必定會搶 了去了。」 因心裡悲傷自己的可憐的遭遇,便把那些東西也就丟開不理了,任由古香君 給他收起,這刻見古香君在瞧,不由給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見李瑟氣得臉色發白,忙道:「這就燒了,郎君別氣了,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該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個女孩家,偷看這樣的書,不禁害羞,臉上紅暈如潮,大是 難堪,正無地自容的時候,恰巧店裡有事情,店夥計喊她出去,古香君連忙去了, 臨走對李瑟道:「郎君,你要燒了它們,就把它們添到火爐裡就是了。」 原來已是冬天,屋中在燒火爐取暖。 李瑟見古香君走了,仍是氣憤不已,正想燒了那些淫書,忽轉念一想:「香 君是個好女孩子啊?在看什麼那麼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這裡,便不忙燒那書,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頁數,看了起來,只 見上面寫道:「老子曰:」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天地陰陽四時,有 一定順序,是萬物的始終死生根本道理,違逆這種大自然法則,必然災害叢生。 比如春生夏長秋收冬藏的時序,若在秋冬播種,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長。因 此萬物都有規律,水性太強自然便滅掉了火性,這就是男人體力衰竭的緣故。因 為天地間有木、土、水、火和金五個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著,組成天地萬物萬 體。五行又相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環相生。 因此水性(女子)大強則易傷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歡時不能調配彼此高 潮,也會造成不良後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後便因睏倦而呼呼睡去,此時若女子未 能完成高潮,會造成病態後果。新婚的女子往往會懷疑,在交歡前,男人多方的 「花言巧語」,在達到「逞欲」目的後,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實在是卑 劣之極。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體的關係。男人是火性,若經大水一潑,便因射 精而熄滅。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勢焚煮,則鼎中水便愈沸騰、洶湧。因而男子如 歡後對女子加以安慰,必會陰陽調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後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負完了 後,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會兒醒來,看見她明眸閃亮地盯著我,我 還怪她為何不睡覺呢!原來……」李瑟思量了一會,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自 言自語道:「看來我什麼都不懂啊!」 這樣一來,就不燒那些淫書了,李瑟心想:「看來這淫賊說得並不是全無道 理,我看看再說,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過不學他的那些什麼『不倒 神功』罷了!」 李瑟本來對於自己武功被廢,不能再修煉仙道的事情耿耿於懷,而這件事情, 和那個淫賊花蝴蝶大有關聯,一想起那淫賊來,心裡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從 小一直來都視那些淫賊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書,那 是絕不可能的。可是這些日子來,李瑟和古香君恩愛非常,心情略好,雖然夢想 破滅了,有時想來,還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見古香君為了他,吃苦受 累,也是一無怨言,不由對她大是憐惜,這時偶爾讀了一點那淫賊的秘籍,竟然 發現夫妻之間,還有很多學問,不由檢討起以往對古香君的粗暴,心裡歉意不已, 為了不再犯些錯誤,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賊的秘籍來。 李瑟一看之下,見了裡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皺起眉頭,大大 地不以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們看做禽獸又有何異?情愛出乎於 自然,若一味地貪歡求愛,則人與獸就沒有別了,可笑像花蝴蝶這樣的人,流 於下乘,還不自知,最後死於刀劍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揀那些於夫妻間大有益處的地方詳看,不由也是收穫良多。 晚間,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過飯後,古香君見李瑟和顏悅色,倒像沒生 她的氣一樣,心裡也是納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與其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 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讓他出氣好了好過這樣提心吊膽。」 便嬌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時是我不好,你要生氣,就來罰我好了。只是 你不要再生氣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李瑟卻歎了一口氣,溫柔地把古香君摟入懷裡,歎息道:「香君,你為什麼 對我這麼好,說來是我對不起你呢!我又沒用,又窩囊,叫你跟著受了太多的委 屈,你滿可以抱怨我的,怎麼卻一味地討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對 你不夠體貼怪道你看那書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鳴啊!」 古香君見李瑟這般溫柔,又聽他說得話,心裡卻嚇了一跳,忙急道:「不, 不……我沒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邊一輩子,我就什麼都不怕,我真知道錯了, 以後真再不敢亂看書了,郎君你打罵我吧!可別趕我走。」 李瑟聽了,雙手把古香君輕輕推開,抓著她的香肩,定睛看著她的眼睛,見 古香君含羞帶怯,楚楚可憐,閃了他一眼卻不敢看他,真個是有些怕了,不禁笑 道:「好香兒,你是怎麼了?我是真的沒怪你啊!你對我這麼好,我還怪你什麼? 而且我以往確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著這樣對我,你對我太好,我反而 心裡歉疚。」 說完不禁有些悵然。 古香君受寵若驚,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對我好。我……我給你惹來 了那麼大的禍,你不怪我就好了,還這樣對我,我就是死了,也報答不了你啊! 你怎樣對我,都是應該的,我為了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李瑟愛憐地把古香君擁入懷裡,歎息道:「人生短暫,生死無常。福禍榮辱, 誰能料得准?你說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 千差萬錯,趕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對我有內疚的 心,也不要心懷歉意,過去的就過去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什麼本事都沒 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卻不僅幫不上你,還對你也不夠體貼,你活得 如此累法,不如我們分開吧!」 古香君本來在情郎懷裡,聽他說著關懷的情話,正自高興,卻不料話音一轉, 見情郎竟說出分開的話,不由一下驚得呆住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眼淚嘩地 流了下來,嗚咽道:「李郎,你心裡還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東 西,你的夢想,都是毀在我手裡的,我也不敢有什麼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邊啊! 我沒什麼大用,就是一點點小用,我也想在你身邊,你看見我就生氣是不是?就 想起以前來,心裡難過是不是?那你讓我怎麼做,你才開心呢?你告訴我,我一 定聽你的只要不是趕我走。」 說完再有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卻怕李瑟不高興,又連忙忍住,卻哪裡能 忍住呢!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模樣,便把她扶起,用手給她擦淚,悲聲道:「好香兒, 我沒怪過你,你別這麼想,你這樣……我心裡難受。看著你跟我受罪,我真是… …真是心裡不好受,你不要心裡有感恩或者贖罪的心思,過往的帳,這些日子你 陪著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沒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來不是個適成家的人, 我向來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們分開吧!這樣也許對 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去死了,我山去我師父那裡些 秘籍功法,也許能恢復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聽了他話,哭得更是厲害起來,身子一軟,跪了下來,抱著李瑟的大 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說了吧!我是實在愛你太深了,離不開你了,我怕你 不要我,才說要報答你的話,我實是愛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會死了,你要 趕我走,不如就殺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 嗎?」 李瑟聽了,大是感動,見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憐,心裡感激之下, 也是流淚歎息,俯身抱起她,歎道:「好啦!我知道啦!我們在一起就是了,不 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淚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還是無用,便用嘴輕添她的香 腮,那淚水鹹鹹的,別樣味道,李瑟道:「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別哭了,哭得 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舉動使古香君心裡又驚又喜,不由紅暈上臉,大是情動,漸漸不哭了, 動獻上香舌,二人纏綿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時兩情相悅,不由格外 情動。 二人纏綿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覺嬌呼郎君不止,李瑟在鶯聲 燕語下,更是意氣風發,見古香君的般嬌柔的姿態,忽地想起看過得《御女心 經》裡的話:「女子十個動作的象徵是:一、兩手抱男人時,是想緊摟對方,陰 部相觸。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陰戶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張腹部狀若迎 奉,無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動,顯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腳彎曲, 勾搭男人身體,是要陽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陰道內淫難禁。七、 腰向惻擺,希望陽具深插且左右搖弄。八、曲身向上緊依男人時,已在高潮之途。 九、全身縱擺伸直,顯示出四肢骸已達快樂頂點。十、陰戶津液肆流,表示已 達性感巔峰,完成高潮。」 這時一一加以驗證,不由心裡瞭然。 過了良久,古香君雲髻松,寶釵(實是木釵,寶釵已當)墜,兩腕難抬,口 懶言,身如綿,已丟了幾次,陰中無力相持,不由低聲求饒,無奈李瑟麈柄鏘鏘, 卻見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經》中對女子不可粗暴的話,只好掃興罷手。 (4)手口並用現學現用御女經 古香君心懷歉意,不由低垂粉頸,輕展玉手,握住陽物,柔荑搦住肉莖,用 軟軟嫩嫩的虎口環勒住冠溝,然後輕輕柔柔地聳套起來,古香君妖嬈地望著他, 細嫩的指掌時張時時松時緊,看似變幻莫測,其實招招皆是有有眼暗章法, 這正是《御女心經》上的手淫的技法。 「唔……」李瑟渾身繃緊,不明白她的手為何能令得自己這般舒服,腦子裡 昏昏沉沉,唯余底下傳來的一波波強烈快美。 古香君身子一縮,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靨移到李瑟腹間,如絲雲發垂落,梢 端似有若無地輕拂在大棒頭,忽地垂首俯落,張啟朱唇輕輕裹住了肉棒的巨大龜 頭,緩緩含套肉棒…… 李瑟只覺軟濡濕熱分至沓來,不禁魂酥魄化。接下來美人手捧玉柱,時吞時 吐時舔時吮,花樣出,時而吃棒舔棍,時而吹簫含笛。片刻間,肉棒更加昂首 暴稜勃翹如怒。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雙股,忽地接連幾下傾俯,幾次後將李瑟的長長肉棒深深 吞入,朱唇幾乎覆及根處,龜頭觸及喉根。「香兒……老婆……唔……」李瑟抽 著氣顫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麼地方,只覺所陷窄窄軟軟,所觸奇滑異嫩,美得 骨頭都酥了。 古香君將棒吐出,粉腮通紅,媚眼潮生,一陣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 長長垂掛,猶連男兒莖首。畢竟李瑟肉棒又粗又大,龜頭巨碩,這幾下深含要不 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又賣力為之,角度完美,力道均勻,估計兩人都要受罪。 古香君稍緩過氣,竟又埋首覆莖,繼續吞吐慰侍,只是不時抬起眼皮瞧他, 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嬌艷。 原來還可以這麼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李瑟滿懷感激,銷魂思道: 「她竟肯用嘴來讓我如此舒服……」 原來古香君在《御女心經》中看到口交技法,現學現用,可爽了李瑟。初時 古香君技巧生澀,偶爾不免貝齒碰到龜頭,令李瑟爽中有疼。好在古香君天生聰 慧又愛極李瑟,盡力討好,將書中所看運用出來,時而舔弄春袋,時而含弄肉蛋, 時而輕掃豎眼,時而吮吸龜冠,竟玩得不亦樂乎,心裡愛極了這根雄偉的寶貝巨 棒。最後手擼棒身,口含棒頭,不停上下套弄,費勁口舌,終於讓李瑟一洩如注, 古香君吐掉口中陽精,用布拭淨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陽精後俯身躺在李瑟胸前。 李瑟心裡大暢之下,卻也歉意,摟著古香君道:「好香兒,你……你怎麼對 我這麼個好法?」 古香君紅著臉笑道:「你說我好,那你……你還趕我走嗎?」 李瑟說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興還來不及呢!」 接著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誰養活啊!再說……再說你又這樣好。」 古香君撲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說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別說別的了,若沒 我,你又會討別人的,還怕沒人伏侍你?郎君到時候娶了別人,我不敢說什麼, 只是到時候郎君不要忘了我。」 李瑟聽了悵然道:「香君,你真會說笑,我如今這個樣子,還能有誰瞧得上 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當做人樣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說的,郎君就算沒有武功,也是個頂厲害的男子。真要 有美女瞧上你,那時郎君可別拋棄我。」 李瑟定定地看著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頭,你說得是什麼?就算有人肯 嫁給我,我既娶了你,還會要她?」 古香君低頭含羞地道:「我……我才沒嫁你呢!娶為妻,奔為妾,我跟著你, 不過是個丫頭罷了,連妾都不算的。」 李瑟聽了,哈哈大笑道:「傻丫頭,反正就我們兩個人,也沒什麼親戚,你 要什麼虛禮做什麼,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誰我也不會要的, 你放心好了。」 古香君驚喜地道:「真的?你當我是你的妻子?」 李瑟臉上笑道:「自然。」 心裡卻大是悵然,心想:「除了你,誰還會再看上我,我一無所有,連吃飯 都要靠你養活,哎!你還擔心我會花心,真是傻丫頭。」 古香君聽了歡喜無限,忽地又憂愁起來,擔心地垂下頭道:「那我……我方 才那樣,你……你不會嫌我下賤吧!我以為我是你的丫頭,才那樣的。」 說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說的我不明白,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 什麼關係?」 古香君道:「郎君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婦德,我 以為要做你的丫頭,才那樣討好你,好叫你記得我的好,不忘了我。」 李瑟哈哈笑道:「原來還有這樣的學問,你是哪裡學來的?真是古怪。」 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書……書裡……」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 過氣來,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怎麼,我錯了嗎?」 李瑟止住笑,說道:「沒錯,你做的很是。不過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 上做我的妾室。」 古香君聽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經說了我是你妻子,以後我才不那樣 怪髒的。」 李瑟笑道:「什麼,你說我髒,那我就髒給你看。」 就把古香君壓在身下,古香君連忙求饒,不由一室皆春。 (5)舔陰後入香君迎叫床歡 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愛郎繼續說那不堪話兒,忙用雙臂環住其頸,仰起櫻 唇誘他來親。 李瑟瞧見,忙俯熱唇去接,須臾之後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後一手握 住香乳,一手直摸陰戶,在兩片花瓣間和頂端的陰蒂上揉搓,之後更將頭部下移, 含住乳頭一陣狂吸亂啃。 古香君最愛李瑟親自己的乳房,閉目享受李瑟的愛撫,忽覺李瑟握胸的手下 移,睜眼一看李瑟扒開古香君的雙腿,跪在古香君雙腿間,仔細端詳,羞得古香 君滿臉紅暈,連忙再次閉上眼睛,卻又忍不住睜眼想看李瑟意欲何為。 李瑟猛的低頭,見兩條腿兒微微轉動,中間的神秘春光乍然洩露,一道粉色 縫兒在纖稀的萋草中現出,李瑟心頭突突劇跳,忙把眼睛睜老大,畢竟是第一次 這麼近距離看女子的陰戶。他一陣口乾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頭貼近腿根, 終於清清楚楚地將那道神秘縫兒收入眼中,便要動手去翻,卻見那裡彷彿吹彈得 破,不禁猶豫起來…… 古香君忽然「啊」地一聲低呼,這連耳廓都紅了起來。原來底下的李瑟用 手掰開了兩片花瓣,將粉縫剝了開來,嬌艷得驚心動魄的神秘內瓤乍然露出,接 著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動了舌頭,湊前貼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 輕輕一捺,就讓古香君身上驀地浮起了雞皮疙瘩,心神一陣恍惚:「好壞,怎麼 去碰……碰那兒……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覺呀……」 眼前的妙物晶瑩如玉嫩似紅脂,且距如此之近,就連最為細微的皺褶都是清 晰可見,李瑟鼻息如燒,情慾一發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長舌頭輕抵柔探,古香君 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還未想清楚便給洶湧而至的刺激淹沒 找2?請|? 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見一顆肉豆從紅脂堆裡巍巍顫顫地探出頭來,嬌嬌俏俏地 挺豎於幼縫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剛剛凝結的琥珀,李瑟只感誘人萬分,當下挺舌 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點叫出聲來,驚慌中急忙剎住,把聲音死死地卡在 喉嚨裡。 李瑟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時縮時跳嬌顫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點標了 出來。 古香君通體滾燙,想要收上腿,卻覺渾身酥軟如綿,哪裡還有丁點力氣, 只好把眼睛閉得死死的,享受著這奇妙的感覺。 瞧見兩條粉腿似在微微顫抖,李瑟更是迷亂,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兒。 古香君嬌軀一震,慌把兩手抓住被褥,這爽得簡直是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 能。 李瑟時含時吮時舔,一會是兩片肉瓣,一會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見古香 君那兩隻秀美絕倫的白足挺得筆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蕩,猛對著那條奇嫩 肉兒用力吸咂起來。 「噯呀……」古香君失聲悶哼,驀覺大片溫熱自腹底擴散,緊接一股似尿非 尿的感覺猛烈襲來,腦海裡乍然空白,倏地痙攣起來。哆嗦著全身,失神地一下 下嬌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樂乎,突感唇間的嫩物猛烈一縮,竟給掙脫開去,然後臉 上一熱,眼前混濁起來,慌忙退後,但見陰戶中冒出絲絲乳色的漿兒,似是濃稠 之極。 他用指一拈,只覺粘黏滑膩,古香君俏目迷濛通體皆軟,一副大病的模樣, 原來她天生異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極,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丟了身子。 李瑟爬上來親吻古香君的小嘴,調笑道:「髒不髒呢?」 古香君這時已經被撩撥得情慾迷離,得到愛郎如此寵愛,已魂飛九天,再無 顧忌,連忙抱住李瑟親吻,舌頭亦動伸進李瑟嘴裡互相攪動。 李瑟也不閒著,右手一根指頭已在陰道扣弄,只覺在嫩蛤內嬉耍的指頭滑溜 濕潤,溫熱黏膩,心中欲焰頓似給油潑著,抵住玉人頂開其腿,挺棒殺上。 兩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滋味新嘗,自是你貪我愛如膠似漆,遂 顛鸞倒鳳起來,此番更是濃雲密雨甘之如飴。 李瑟般聳弄,見玉人星眸半閉如蒙水霧,只覺勾魂奪魄,心中一酥,只將 巨棒深刺,下下盡根,次次銷魂。 古香君給他鼓搗得心如蟻行,遍體酸麻,難耐間身子亂扭,纖腰如水蛇般擺 動不休。 李瑟見她體嬌軀柔,扭曲得異樣妖嬈,欲焰愈熾,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聲嬌啼,雙臂兩腿皆盡收,死死摟纏住李瑟。 李瑟興極爽絕,細密抽送,初時動作尚緩,後來把持不住,幅度漸大。 古香君又繃又扭,內裡的柔嫩花心更是亂顫亂跳,倏地花眼悄綻,漿如蠶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丟,依舊勤勤懇懇地耕耘不輟,睨見玉人腰兒扭得厲害,胯 線奇美,便勾起來看,迫得古香君一條粉腿嬌嬌曲起,如粉膝蓋正巧抵在自己的 腰眼上,只覺綺褻之極,突記起看過《御女心經》的春宮上有一頁所畫情景,好 像叫什麼蓮塘盪舟,煞是誘人,遂將古香君翻轉,讓她趴在床沿,從後聳送,果 然別有滋味。 古香君未試過這種姿勢,不禁芳心戰戰,顫聲哼道:「不要……人家不要這 樣……」 李瑟卻覺新鮮有趣,且聳刺有勁,記記結實,粗喘著問:「這樣不好麼?」 「看不見你。」玉人低低嚶嚀,頸紅耳赤。 「不就在這麼,寶貝不怕。」李瑟柔聲輕哄,笑著攬緊古香君,整個人密密 迫上,從後貼住間不容髮,底下依舊抽拽如飛,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窩。 古香君猶慌,蚊聲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膚本就白嫩,此際香汗薄罩, 更是幼滑如酥惹人萬分。 李瑟俯下頭去,唇貼其耳,聲聲「香兒老婆」輕輕叫喚,一手繞至前邊,捉 住嬌翹俏乳,大力揉捏,擠得紅櫻桃般的奶頭兒奇形怪狀東倒西歪。 古香君慌亂漸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劇,不禁哼呀起來。 李瑟自後瞧去,見玉人俏臀刁翹,拱至極致,不時從幽谷中飛出絲縷濁露, 滴濺在自己腹上,驀地脈賁張,狼腰狠挺勇擺,將巨棒連連深送,把嫩嫩陰唇 揉入拉出,褻趣橫生,越發綺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嬌軀隨著背後李瑟的進退時起時落時凝時酥,快美欲仙, 嬌哼聲次遞拔高,婉轉之處極是撩人,忽地驚覺,心中害羞,慌忙咬緊櫻唇硬生 生剎住。 李瑟正聽得歡,焉肯善罷甘休,於是手扣酥乳,腰下著力,越發勇狠鼓搗。 古香君愈要強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驀又悄洩一次,其 後小丟不斷,經由愛郎肉棒來攪拌,花房玉蛤早已漿白亂掛糜膏遍塗,裡裡外 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過頭,驟感精意翻騰,見她仍是咬唇死忍,銷魂中軟聲求道:「香 兒快叫!我愛聽。」 古香君一聽,心頭陡酥,貝齒鬆開,嬌聲澀語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 …我…不行…了……啊啊啊!嗚……啊……!」終於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瘋狂的 慾海。 李瑟極力抽刺,出必至腦,入必盡根,突地肉莖暴漲數圍炙若火燎,知道自 己快到極限,連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給他的火龍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幾下重擊 必然將自己送上巔峰,不由擺腰送股,迎湊相就。 李瑟倏感龜頭一酥,冠溝勒緊,整個肉棒就像要爆開一樣,但古香君的陰道 陣陣緊握,滑膩蝕骨,香臀擊在自己的胯間,啪啪作響,雙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 力道喜極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領神會,她大丟已迫在眉睫,委實又怕又愛,忽地把心一橫,反手 扳住愛郎腰桿,咬緊牙根朝後靠去,翹臀又拋又搖,妖嬈至極。 「香兒……」李瑟悶哼,肉棒漲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依順,不禁魂銷 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湊,曲盡奉承,顧不得酸麻入骨,只將最美嫩處獻與愛郎,因 為愛他,便要耍盡法寶用盡解數,嫵媚給他,妖嬈給他,不知他可曉得? 火熱地包圍,窄緊地收縮,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銷魂蝕骨的極至,一下熬禁 不住,波波燙精激射而出,如噴似注。 古香君只覺戶內好似熱油澆灌,驀地美到極處,尖啼聲中,已隨愛郎攀上那 喜樂頂峰,花眼顫綻,玉漿迭迭甩灑,驚心動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體繃凝,把住蠻腰極力拉,怒莖如柱,力透花窩,迎著股股黏熱的 陰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軀攣如蝦,先還用手扳住郎腰,須臾雙臂俱軟,再也扳把不住,酥做 一團,篩糠似地丟了又丟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兩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愛。可是李瑟再怎麼求肯 古香君像那晚那樣的對他,她卻說什麼也不肯,李瑟說道:「閨房之樂,有甚於 畫眉者,我們這樣好,你對我這樣怕什麼?」 可是古香君就是紅著臉,笑嘻嘻地,只是不答應,李瑟也是無法,只好隨她 了。 第五章刀君賣刀 香君酒家的生意因為古香君釀的酒實在是好的緣故,生意也越來越好,無奈 受制於店小的緣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掙有限。 一日,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我們再賣酒個兩,三年。攢些銀子,買個 大酒樓,既有釀酒的地方,又有儲藏酒的地方,那樣生意就會更好了,住得也舒 服了。」 李瑟道:「酒賣的都供不上,還儲藏做什麼?」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沉年的酒才又好喝,價錢也貴啊!可惜了我的 手藝了,只是沒地方,無法施展。」 古香君說完倒沒在意,李瑟聽了卻心下難過,想起自己一個大男子漢,連自 己都養不活,不僅靠妻子養著,還讓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窩囊沒用,又想到古香 君原來貴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當壚沽酒,操此賤役,而自己竟然什麼都 幫不上忙,不由心裡大是內疚。 李瑟原來跟著師父傳英,粗茶淡飯,只靠打些柴來賣過活,生活得很是清貧, 但也毫不在意,這時卻成家帶口,卻是連打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見著妻子 受苦,不由心灰意懶,心裡難過之極,忽地一個念頭在他腦裡一閃,然後卻是心 痛如絞,心裡只道:「李瑟,李瑟,你真是到此地步了嗎?」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到屋中,見李瑟在窗前仍是手裡拿著他的寶刀,癡癡 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擔心,想起早晨他就出了很久都棄置不理的寶刀,撫 摸著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麼,不過也無可相勸,便自去忙了,心想: 「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來,見他仍是癡愣愣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嬌笑道:「好郎君, 你在看什麼呢?」 把嬌軀輕投進李瑟的懷裡,嫵媚地求歡。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悵然道:「沒什麼,我什麼都沒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裡的寶刀,說道:「郎君,這是你的刀嗎?怎麼黑黝 黝地,毫不稀奇?是什麼做的?」 李瑟神情一凜,然後卻又一笑,把寶刀擲在屋角,笑道:「什麼好東西了! 你說得對,一把破刀,連砍柴都嫌鈍的,以後丟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處日久,見李瑟笑的勉強,心裡不敢亂問,想起郎君以武林 中的神奇人物,一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卻連刀也拿不起,不由心裡暗憐,只欲流 淚歎息,忙面上嬌笑道:「好郎君,你把它丟了,如今只我在你手裡,你可別丟 我出去。」 李瑟只臂一緊,把她摟住,笑道:「那可說不準,那要看你聽不聽話,討不 討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麼不聽話了?我一直都很乖啊!你說怎麼討好你呢!」 李瑟道:「我叫你親親我 ‥找請??? 。」 古香君嬌羞地道:「不,我才不,看你把我怎麼樣。」 李瑟道:「好,這是你說的,我要丟你了,就像丟掉那破刀一樣。」 古香君忙道:「別,不許那樣丟。」 李瑟笑道:「那你聽不聽話?」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一眼,說道:「冤家!」 便獻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膩,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著說道:「嗯! 你以後不聽話,我就把你摔得重重地,叫你害怕。」 哪知古香君說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麼?那你現在怎麼怕了?」 古香君瞪著秀目道:「你方才不是說」我要丟你了,就像丟掉那破刀一樣 「嗎?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樣難看。」 李瑟聽了,只覺匪夷所思,定定地看著古香君,仔細打量起來,古香君見了 奇怪,問道:「怎麼啦!我有什麼不對?」 李瑟說道:「奇怪,我的小香兒說話古怪,我怎麼都不明白,我要仔細看看 你是什麼做的,好好的瞭解你也許你是狐狸精呢!」 說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動手動腳起來,一時二人濃情密意,曲盡于飛。 (6)曲盡於飛天地交泰陰陽和 李瑟挺起龜眼怒張的寶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緩緩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綿 綿地望著李瑟。 李瑟感覺小穴濕滑滑的一路插來很是順暢。 李瑟毫無顧忌地挺起寶貝,在古香君溫暖柔嫩濕滑緊小的美穴中橫衝直撞, 左衝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古香君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寶貝插去了鑽心的奇癢, 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進出肉穴時刮 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 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衝上頭頂,襲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覺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麼的柔軟,暖和,磨擦得寶貝及龜頭舒爽不已, 滿懷通暢,他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漸入佳境, 高潮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李瑟的抽 插。 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一伸一縮地活動著,千嬌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 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吁吁放蕩地浪叫著:「插得真好……我爽死了…… 啊……喔……」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 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 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啊……啊……嗯…… 噢……好美……」春潮翻滾,慾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 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髮,在豐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 鋪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你太強了」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 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李瑟,肉穴一陣急速收縮,一 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暢快地洩身了。李瑟並沒有隨著古香君一起洩 身,寶貝猶堅硬似鐵,十分興奮地抽插著。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 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李瑟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也樂極情 濃,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精如岩漿爆發,洶湧而出,滋潤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 心,一時間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一時事畢,二人相擁而眠,古香君雖見李瑟表面上毫無異常,但經過多日的 相處,她已大致比較瞭解李瑟了,知道他心裡定有心思,但不好明問,只好裝做 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宿沒睡,二更後,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 起床下地,拾起牆角的那把刀,輕拉出鞘,驀地在微露進光華的屋中,那刀閃出 明亮的光華,然後竟微微發出一聲顫音,似乎在埋怨人多日也不見它一樣,李 瑟輕撫了撫刀背,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把刀插入鞘裡,驟然間,眼裡有晶瑩的 淚珠流下,古香君瞇目偷看,這時吃了一驚,心裡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 緊閉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淚來。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一夜幾乎未睡,不過一個知道,一個糊塗罷了。 二人都早早起來,吃過飯,李瑟對古香君柔聲道:「香君,我今日悶得慌,想出 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裡一驚,面上卻笑道:「瞧郎君說的,我怎麼敢管你!要去就去吧!」 李瑟一笑道:「不是什麼管不管的,我怕你見我驟然間出去了,以為我要逃 走,丟下你不理呢!所以先告訴你一聲,省得你惦念。」 古香君聽了,便撒嬌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別真得丟下我,一個 人走了。」 李瑟笑道:「你瞧你,說些什麼話,我要走了,誰給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紅了臉,纖手打了下李瑟道:「討厭!誰給你生……我……」李瑟道: 「你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許走。」 李瑟道:「為什麼?你又不給我生孩兒。」 古香君忽地紅著臉,低頭道:「我……總之你不許走。」 李瑟見古香君嬌羞無比的樣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調笑,只是隨手拿過那把 刀,大笑道:「好了,看你的模樣,都成親多久了,還只是害羞,連句玩笑也受 不得,我去了,早些來再和你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記得早些來,不要走遠看迷了路。」 李瑟道:「曉得了。」 推門去了。 時值冬日,屋外雖無大風,但甚是清冷,一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卻對徹骨的 寒冷渾然不知,只是心裡難過之極,想著自己就要賣了手裡這把跟隨他十幾年來 的寶刀,不禁心痛如絞,記起師父傳他寶刀時候,對他說的話:「這把寶刀是我 們刀君一派祖傳下來的,到我這裡為第三代,傳到你手裡為第四代了。此刀為虯 龍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鐵所鑄,上可通神靈,下可斬妖除魔,你自己好好 參悟吧!」 自己當時呢?是這樣答的,「子一定好好守護它,誓死不離開此刀!」 師父卻笑道:「癡兒,凡物有始就有終,這刀雖寶貴,可是終究是把刀而已, 你為它拚命就流於下乘了,不過要順應天意罷了,如此刀在你手裡無用了,丟掉 它也無不可,不要強求,只要記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們刀君一派的心法,如 果能傳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強求。」 那時自己還暗笑師父多心,自己心裡說,就是死,也要保護好這把刀和本派 的心法,可是現在呢?李瑟一想到這裡,心裡真是感交集,頓覺難受之極,心 裡一酸,就要落下淚來,連忙強忍住,遠望蒼天,但覺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裡 也是茫茫然地,沒有著落處。 李瑟逢人打聽,來到了鎮上的集市,了筆墨,在一牌上寫道:「寶刀待沽, 紋銀千兩。」 便舉著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賣什麼的都有,天氣雖寒冷,但集市上人來人 往,卻頗見繁華,只一會兒功夫,便在李瑟身邊聚集了很多的人,見了李瑟寫的, 都嘲笑道:「喂……你這小子,賣的是什麼寶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這麼值錢?」 「還有這樣的傻瓜,大冬天,在這裡賣這樣的東西。」 等等冷言冷語,不絕於耳,李瑟也不動氣,只心裡一歎道:「唉!昨為刀君, 今為刀販,人事之無常至於此。」 閉目對周圍好奇的人們毫不理會。 那些看熱鬧的人們見了,都起哄道:「喂,賣刀的!你的是什麼寶貝,叫大 伙瞧瞧,如果真是削鐵如泥的寶刀,那麼咱買了。」 李瑟也不睜眼,只道:「有什麼好看的,要買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 你們。」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說八道,誰買東西看都不看,你說得是什麼話?只要 是賣的東西,還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說完這些人便一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奪了寶刀來瞧,他們都是這市集的常 客,見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裡還瞧在眼裡。 眾人抽出刀來,見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極厚,拿東西來試,連木棍 都砍不斷,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擲在地上。李瑟忙爬過去,把刀收了,心想: 「幸好這些人不識此寶刀。」 忽地轉念想道:「自然了,他們都是些粗俗的人,豈會知道這個,我竟連這 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淪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壯志,想想真是灰心,閉目想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 起,對自己道:「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麼看不開的,李瑟啊李瑟,你就這樣 的胸懷?你以前又不是沒賣過東西,你以前不是賣過柴嗎?」 可是他以前賣柴,卻胸懷大志,充滿希望,可是現在呢?他的命運已經注定 了的,李瑟一想起以前,心裡更是難過,又見周圍的人再不理他,猶如他不存在 一樣,想是新鮮勁一過,誰還來瞧他,不覺更是五內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 人拋棄一樣。 李瑟心中難過,但他終究見識不凡,慢慢的也就想開了,這時抬頭看天,原 來天氣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沒有了,便舉步家去了。 李瑟到家中,見古香君早就給他做好了飯菜,還燙好了滾熱的燒酒,便笑 道:「外面真是冷極了,還是家裡好。」 便入席吃喝起來。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後別出去了,有什麼好 逛的。」 李瑟頭也不抬,說道:「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在後面跟著我的,你不要 往心裡去。人,到什麼時候就唱什麼戲。這點我還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泣道:「郎君……郎君怎麼……怎麼知道的。」 李瑟歎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武功雖失,但我再笨,也知道你定會不放 心我的,況且也瞞不了你什麼,我把我的寶刀賣了,我們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聲道:「你也不必那麼辛苦了。」 古香君淚如雨下,嗚咽道:「我不辛苦,武林裡誰不知道刀君的寶刀是多麼 寶貝的東西啊!你留下吧,你難道不為我們的孩兒留著?至於錢財,我去想辦法。」 哪知李瑟臉色一變,厲聲道:「你糊塗,你定是想去華山要錢是不是?你如 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你,就算做我的丫頭亦不由你。只要你敢和華山 有一絲來往,我們就恩斷情絕。」 說完後,李瑟見古香君哭得更加厲害,心裡一軟,也是不忍,摟著她的香肩 柔聲道:「你既想跟著我,我豈會看著你受苦?不過盜亦有道,我自有我為人的 準則,你不要往心裡去,我怎會不想把那我們刀君一派的寶刀留著呢?可是其 人已廢,刀魄已失,就算留給我們的孩兒,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你捨不得它。」 李瑟聽了,只覺一股似酸非酸,似澀非澀的東西湧上心頭,眼淚差點奪眶而 出,忙大笑轉身道:「什麼話?一件東西罷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來, 好香兒,不必說這些掃興的話了,你陪我喝酒。」 李瑟倒過一杯酒,來到還在抽泣的古香君身邊,輕輕吻著她的香腮,然後一 飲而盡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摻著美人淚,最是銷魂不過啊!沒想到我李瑟還 有此艷福。」 把古香君抱在懷裡,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漸漸忘了傷心事, 也喝起酒來,二人濃情密意,都喝了個大醉。 此後,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賣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裡難過,見過了 十多日,仍沒有賣掉,見李瑟落魄的樣子,心裡不由大是難過,卻不敢在李瑟面 前表現出來,只能暗自垂淚。 卻說李瑟把一口破刀,當做寶刀,沽賣千金的消息漸漸地在小鎮傳了開來, 大家都笑他是個傻瓜,李瑟卻對那些冷嘲熱諷毫不理會,只做沒聽見,仍是自顧 自的賣刀。 這日,李瑟抱著刀,跺著腳,卻腦中正在迷糊之間,忽聽一人道:「小伙子, 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卻在此賣刀,你定是有為難的地方了吧!」 李瑟睜眼一看,見是個慈祥的老人,衣著甚是華貴,遠處還有一輛馬車等在 那裡,那車伕還望向這裡,顯是這老者的僕人,當下忙答道:「勞駕老丈垂問了, 您老可是來買刀的?」 這時周圍的人瞧見,圍了過來,有人小聲議論道:「咦!張大善人來了,我 看那傻小子要得好運了。」 「你還不知道他?他就是那個美女酒家的那個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 什麼變的,恁大福氣,有那麼能幹的美人老婆。」 …… 對於周圍的議論,李瑟只當沒聽見,卻見那眾人口裡的張大善人說道:「不 錯,我見小伙子你在這冰天雪地裡如此的辛苦,卻沒有人理會你,甚是可憐,這 樣吧!你這刀我五兩買了,也可救你一時之急。」 圍觀的人們都發出了「嘖嘖」的聲音,都羨慕李瑟的運氣,心想李瑟定會喜 出望外,哪知李瑟卻微笑搖頭道:「老丈!您沒看清嗎?我這把寶刀價值千金呢! 你出的價錢我是不會接受的。」 此話一出,倒把那老頭氣了個倒仰,心說我好心幫你,你卻不領情,忍住氣 道:「沒料到你的刀如此值錢,不過我無非是想幫你罷了,這樣吧!銀子你拿去, 這刀我也不要,這樣行了吧!」 李瑟卻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盡,不過我不用您幫忙,我有此 寶刀,只要賣了,足夠我一生無憂,卻不勞您費心。」 張大善人本來轉身要叫人拿銀子來的,聽了李瑟的話,再也忍不住,怒罵道: 「給你臉你不要臉,瞧你的德行,就你那把爛刀,我看你這輩子能賣出去不!」 說完怒氣沖沖地走了,李瑟又閉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譽之徒一個,世上 真是什麼樣人都有。」 圍觀的人們起先都是呆了,後來醒悟過來,都笑李瑟癡呆,什麼樣的言語都 有,李瑟只做沒聽見。 天氣說變就變,本來好好的天氣,竟然下起雪來,一時市集的人們走了個精 光,李瑟見沒有人了,只好扛刀家,心想:「還是在香君的懷裡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覺冷了,心頭大是溫暖。 第六章狐媚迷人 李瑟剛走到大路上,忽然只聽一聲撕鳴,只見十多丈外的一輛馬車驟然停住, 那馬仰蹄撕鳴,卻是再也一步不前,李瑟起初一愣,看了一眼,然後卻自行趕路, 忽地聽人叫道:「喂,前面那扛刀的公子,請您留步。」 一個丫頭快步趕了過來,那丫頭到了近前,李瑟轉身愣道:「小姐是叫我嗎? 有什麼事情?」 那丫頭抿嘴笑道:「我才不是小姐,你要找小姐,她在車裡,不過她可不會 見你。」 李瑟見那丫頭年紀雖小,但容貌俏麗,便不敢細看,只道:「你找我有什麼 事情?」 那丫頭上下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後指著李瑟的刀問道:「你的刀可賣?」 李瑟道:「不錯,不過要千兩銀子。」 料想那丫頭定會嘲笑,哪知那丫頭道:「好,你等等,我看我家小姐要是不 要?」 李瑟一怔,說道:「好,有勞了。」 那丫頭一會就來了,對李瑟道:「公子,你的刀我家小姐要了,不過要麻 煩你親自送到我們家去。一來,我們現在身上沒那麼多銀子,二來,還要你幫個 小忙,不知你願意嗎?」 見李瑟一愣,又道:「我們家不遠的,不過二,三里路程,可是小姐不會答 應你坐車的,不知道公子介意嗎?」 李瑟這才醒悟過來,心下大喜,笑道:「沒問題,沒問題的。不過你家小姐 真看上我的刀了嗎?她知道這刀的好處?」 那丫頭笑道:「小姐自然是看上你的刀啦!難道還看上你的人不成?」 李瑟聽了,臉上一紅,便不敢再胡亂問了,當下,跟在馬車後面,行了幾里, 到了一座大莊園。 李瑟在那丫頭的引領下,進了院中,只見裡面亭台樓榭,甚是華麗,庭院深 深,不知其大。那丫頭帶著李瑟轉廊過角,來到一處花園中,方正下雪,園中白 雪覆蓋,樹木掛妝,景色很是好看。 二人來到了一處井欄旁,那丫頭站住,這時兩個女僕人捧了銀子過來,銀光 耀眼,比之白雪還要奪目,李瑟不由看定了,那丫頭笑道:「公子,這是一千兩 銀子,你要不要數數?」 李瑟失魂落魄地道:「不用了。」 遞過寶刀給她。那丫頭道:「你把它丟在這井裡。」 李瑟一怔道:「為什麼?」 那丫頭笑道:「你管這個做什麼?這個就是要你幫的忙,你刀既賣了,我們 自有用處。怎麼,你後悔了?」 李瑟咬咬牙,把那刀一狠心,丟在了井裡,忽聽井中轟隆一聲,那刀一入井 中,便破了井水的冰面,入了水中,驀地從井中發出一道金光,宛如一條游龍飛 出井面,然後又射進井裡,那丫頭連忙用井蓋掩上,忽聽井裡一聲慘叫聲,李瑟 心中驚異,想起晉朝時,《晉書》記載,錦惠帝時,張華見鬥牛之間有紫氣,問 豫章人雷煥,雷煥說是豐城寶劍之精上通於天所致。於是任雷煥為豐城縣令。雷 煥從牢中屋基下掘得兩口寶劍,一叫龍泉,一叫太阿。乃以一劍送華,一劍自佩。 二人死後,雷煥子雷華持劍過延平津,劍忽躍入水中,變成兩條龍,復在一起。 正迷茫之間,那丫頭拉了他手道:「公子,你知道你幫了我家小姐多大的忙了嗎? 快跟我去見她吧!她說不准怎麼報答你呢!」 李瑟被那丫頭拉著,心裡驚疑,忽然醒悟過來,欲待掙脫,那丫頭笑道: 「怎麼?你怕不給你銀子不成?你放心,短不了你的。」 嫣然一笑,腳不沾地,拉著李瑟就走,李瑟卻是身不由己,只好跟她去了。 那丫頭把李瑟帶了到一處庭院外,把他往裡一推,就把門關上了,李瑟踉蹌 間,待穩住身形,抬頭看時,不由呆住,只見樓台聳翠,院宇徘徊,珍珠金玉, 滿地不收,花果池亭,鮮花野果莫知其數。真是富貴那似人間,迷糊間,往裡行 去,忽地異香四起,仙樂之音,嘈嘈雜雜,動人心魄,在一間華麗的閨房裡,一 美人肌膚鮮潔,神采瑩然,李瑟見了,神魂不知其所在,茫茫然,如登仙境。 那屋中的美人,笑容可掬,真個似瑤池仙姝,初臨玉殿;若檻內名花,乍吐 金英,對李瑟輕輕一笑,施了一禮道:「公子請上坐,不必拘禮,您救了小女子 一命,恩同再造,小女子正在想怎麼報答恩公呢!」 李瑟奇道:「我……我不認識你啊!怎麼提報答的話,你……你是……」 那少女捂嘴一笑,其姿態之優美,令人意蕩神搖,她笑著道:「公子,您忘 啦!剛才您不是用您的寶刀,替我除了那井裡的青魚怪了嗎?我本是西王母的第 二十三女瑤姬,因犯了小錯,被貶下人間,住在了這裡,誰知遇到了那妖怪,要 欺辱於我,我般抵抗,眼看再也不能抵擋了,誰知遇到了您,借您的寶刀,總 算誅殺了那妖怪,您保住了我的清白,救了我的性命,您說,我怎麼報答您呢!」 說完含羞看著李瑟。 李瑟只聽得迷迷糊糊地,想起這裡的景物,都是華貴之極,兼且這時節沒有 的,又見眼前的美人,美貌之極,哪裡是人間能有的,不由信了大半,心想: 「我居然遇到了仙女還救了她。」 那仙女瑤姬見李瑟癡愣愣地,便大著膽子,走到李瑟的面前,低頭輕聲道: 「公子,您姓李是吧?」 李瑟道:「不錯,我叫李瑟,我賣刀的事情,傳遍了此地了吧!」 仙女瑤姬道:「您說笑了。我……我被貶下人間,王母曾言道,我在凡間, 還有一段姻緣未了,哪個能救得了我的性命,就是我的夫君,您看,您不是救了 我了嗎?您……您就是我的……我的……」卻害羞說不下去了,只把身子輕輕投 在李瑟的懷裡,李瑟只覺其嬌若無力,如同化在自己身上一樣,別提多麼舒服。 李瑟心醉之下,腦裡亂哄哄,只想:「她太美了,她是神仙,她是……對了, 師父也是神仙了啊!」 他一想起師父,忽地腦中頓時清醒起來,師父過往的教誨無不掠上心頭,只 覺有 "點'b點 什麼地方不對,儘管懷裡的美人香氣逼人,卻迷不倒他,他猛然把瑤姬推開, 一個猛轉身,閉上眼睛,使勁地集中精力,然後大叫一聲「咄」霍地睜開眼來, 只見眼前不過是人間普通的庭院,又哪裡有什麼金玉珠寶,鮮花野果了。 李瑟轉身哈哈大笑,那少女吃驚地道:「你……你怎麼啦!」 李瑟道:「我?應該是你怎麼了吧!可笑你這妖怪,竟然用變化之術騙我, 不過我也不和你計較,你快快給我銀子,放我出去也就是了。」 心想:「難怪我有刀在手的時候,她不見我,原來她怕那寶刀上的精氣,對 了,方才外面的那丫頭也甚美,她……她不怕我的寶刀,看來不是妖怪,可惜我 武功已失,寶刀又不在手,不能殺了這個妖怪。」 不過這樣一來,心中竟然隱隱有些失望,心想:「我是怎麼了?難道我還希 望和這妖怪……」心神一亂,忙強忍住,集中精力。 這時,那少女驚魂已定,嬌聲道:「公子,您真厲害,我什麼都瞞不過您, 不過我確是沒有騙您,除了我不是仙女之外,別的都是真的,您救了我的性命, 我要報答您,以我蒲柳之姿,願侍枕席,請您不要推遲。」 李瑟聽了她的言語,見她嬌媚異常,心中竟然一動,忙不去看她,冷笑道: 「住口,你這妖怪,竟然使用伎倆,哄騙於人,你心懷叵測,早晚會遭報應的, 可惜我手無縛雞之力,否則定不饒你,你以後如改過向善,那麼還有生路,如若 還是欺詐騙人,多行不義,那麼早晚會死於非命的。」 那少女聽了,眼睛迷迷離離的,如同罩了一層迷霧,淒涼地道:「您……您 竟這樣說我!我對您那裡有一絲壞心啦!我不過是想報答您罷了,您竟然以為我 有壞心,對了,您定是以為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壞女人吧!您這樣信不過我,那麼 您看……」說著一咬牙,狠命地一撕臂上的衣衫,那羅衫應聲而裂,露出她的雪 白的肌膚,其上猩紅一點,卻是處女的守宮砂。 李瑟見了,不由一愣,那少女泣道:「這您……您信我了吧!我真是喜歡 您的,才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說完泣不成聲,李瑟見她哭得花容失色,大 是令人憐惜,便不由自地摟住她的香肩道:「別哭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少女還是抽泣,李瑟欲待給他擦淚,忽地手在半空頓住,只覺心裡很是不 舒服,感覺大是古怪,只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那少女抬起淚眼,眼裡閃過一 絲驚異之色,然後順勢跌在李瑟的懷裡,輕聲道:「公子,你還是沒忘記我是妖 怪是不是?其實我是修煉千年的狐狸精,不過我早已經煉化成了人,再也不是妖 怪啦!你別害怕,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摸摸看……狐狸是有尾巴的。」 說完轉過身去,彎起腰來,那樣的姿態真是誘人之極,李瑟見了,只覺腦裡 轟地一聲,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什麼便都顧不得了。 李瑟見那少女香臀翹的高高的,有些輕輕扭動,其圓潤精緻,別樣風情,便 忍不住用手使勁地撫摸起來,起初還想:「我只看她有沒有尾巴。」 可是一摸之下,哪裡有什麼尾巴,可是手卻停不下了,隔了薄衫,一摸之下, 心裡還覺得大是不過癮,便把她的大紅縐紗褲襠解開,解開之後將裙子翻到她的 腰際,只見她渾圓的豐滿香臀,白生生銀條股嫩腿兒,充滿了誘惑力,甚至透過 在她大腿根處的艷紅色棉絲鏤空內褲下,還隱約可見其私處,李瑟這時感到一種 從來沒有的刺激感湧上了心頭。 那少女一經李瑟的手段,哪裡還能自恃,不由輕吐嬌音,叫道:「哥哥,好 哥哥,你……你別……別這樣。」 頭去看李瑟,美麗臉龐上有著少女的嬌羞,李瑟忍耐不住,驚歎了一聲, 雙手撫弄,那少女受刺激不過,不由渾身扭動不已,口中媚聲道:「好哥哥,好 老公……你,你別戲弄我啦!」 呻吟不絕。 李瑟哈哈大笑,正欲待解衣暢快一番,忽聽那少女又媚聲道:「郎君,好郎 君,你快來啊!人家……人家要嘛!郎君,好郎君……」李瑟一下怔住,口中不 由自地說道:「香君,好香君。」 低頭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由頭痛欲裂,一下想起了什麼,心裡也如刀絞一 樣,那少女見李瑟不見動靜,身撲入了她的懷裡,嬌呼道:「郎君,好郎君, 你怎麼啦!」 李瑟心裡大喊大叫,卻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但他心裡已有一絲覺悟,知道要 不能保持這一點清醒,後果大是糟糕,忙狠命記起師父的教誨,默默詠念,越念 越暢,口中念出聲來:「凡人一見美色,魂飛魄散,淫心即動。淫心一動,慾火 即起,氣散神移。形雖未交,而元精暗中已乙,性已昧,命已搖。而況在色場中, 日夜貪歡,以苦為樂,以害為快。有日油涸燈滅,髓竭人亡,雖欲不死,豈能之 乎?故修道者,戒色慾為第一著。」 那少女聽了,一下愣住,不過立時就嬌媚地嗔道:「郎君,你怎地不理人家, 丟下人家一個人難過呢!」 她不叫郎君還好,越叫郎君,越發使李瑟記起古香君來,腦中也越發清醒, 這時他已睜開眼來,眼裡清澄無比,哪裡有一絲的邪念了呢! 李瑟推開那少女,對她說道:「你正經些,聽我和你說話。」 那少女摟著他道:「不,我偏不,你就這樣和我說話好了。」 然後在她懷裡拱蹭,輕輕摩擦李瑟的敏感處,李瑟笑道:「你現在還真像我 的小香君呢!」 那少女一驚道:「她……她是誰。」 李瑟見她不再狐媚,突地冷聲道:「你知道什麼叫『妖』嗎?」 那少女一驚,說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妖了啊!莫非你還嫌棄我!」 說完假意要哭,李瑟也不理她,冷冷地道:「妖者,乃反常也。反常就是妖, 你雖然已是人形,可是卻行妖事,你如此行事,離天刑不遠了,天雷之下,必叫 你魂飛湮滅。」 這幾句話猶如當頭一棒,那少女再也不柔情似水了,癡愣愣地道:「你…… 你說什麼。」 李瑟道:「呂祖云:」未曾學道,即欲成道;未曾學人,即欲作仙。無怪乎 修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也。『你太見識淺陋了,方成人形,便想害人,你 這樣下去,就是想入地獄,都不可得。「 那少女說道:「我沒害人,我瞧上你了,和你想白頭偕老,這是害你嗎?」 李瑟歎道:「你還想哄我,你初化人身,身上陰氣太重,便想以閨閣之事, 吸取陽氣,好修煉成道,可是你不明白,先天之氣,無形無象,視之不見,聽之 不聞,搏之不得,乃自虛無中來者。聖人以實而形虛,以有而形無。實而有者, 真陰真陽;虛而無者,二八初弦之氣。初弦之氣即先天氣,此氣非陰陽交感,不 能有象。若欲修金丹大道,捨此陰陽,別無他術的。陰陽不一,倘認假為真,徒 勞心力,無益有損,不可不辨。男女之陰陽,塵世之陰陽也;心腎之陰陽,幻身 之陰陽也;日月之陰陽,天地之陰陽也;冬至夏至,一年之陰陽也;朔旦望後, 一月之陰陽也;子時午時,一日之陰陽也;二候四候,一時之陰陽也。凡此皆非 金丹之陰陽,你想以閨丹之事,紊亂聖道,不但不是上天之道,卻正是入地獄之 門。求其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那少女聽了,猶如晴天霹靂,囁嚅了一會兒,才道:「您說的太好了,請公 子賜教。」 李瑟見她這樣,心裡放下心來,這才發覺渾身已經是汗透了,大冬天倒鬧了 個渾身冒汗,想想真是好笑,忽又見那少女肌膚半露,卻神色嚴肅,莊重,不由 差點笑了起來,竟然心裡忽地慾念又起,忙凜然暗惕,心想:「這狐狸精真是太 美了,幸好還是處子,第一次勾引的人就是我,如果要是個精通男女之道的老手, 自己非淪入她手,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可。」 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雖欲修仙道而不可得。而狐女方墜魔道,卻遇貴 人,雖不欲修仙道,都不可得矣!境遇相類,但造化殊異,真是人之生也,時也, 運也,命也,數也。 第七章美色迷心 李瑟莊重地對那少女說道:「我方才告訴你了,什麼叫妖?反常就是妖,你 現在本來已經是人了,可是你自己說說你自己,反常不反常,和人一樣嗎?」 那少女紅了臉道:「人家怎麼了嘛!有什麼和人不一樣的,不就是剛才對… …對你。」 忽地想起自己的衣服還沒穿好,忙整理了起來,可是她穿的本來就不多,又 撕壞了一些,怎麼也掩蓋不住她那絕世的容光了,這樣欲蓋彌彰,倒更添嫵媚, 李瑟見了,心裡又是一動,轉念一下,不由大是悲哀,心想:「李瑟啊!李瑟, 你就這樣的人品嗎?」 那少女見他發愣,穿好衣服說道:「怎麼啦!我還有什麼地方不對?」 李瑟這才過神來,說道:「你哪裡都不對!你看看你,一個孤單的女子, 一個人居住在這麼一個豪宅大院,無父無母,你的錢財哪裡來的?你美麗異於常 人,一個柔弱的女子,在這樣大的院內,也不害怕,你說你反常不反常?」 那少女聽了李瑟的話,卻眉開眼笑道:「什麼?你說我美嗎?那方纔你怎麼 不……不要我。」 李瑟不料她說出這樣的話,便只做沒聽見,又道:「你這樣的與眾不同,古 語說:」木秀於林,風必吹之;行出於眾,眾必摧之『。你既美貌又有錢,定會 人人都眼紅,人人都會算計你,你說,你多麼危險!?「 那少女撅撅嘴道:「那怕什麼,誰要害我,我就要他好看,看他是什麼下場。」 李瑟冷笑道:「這正是我要說你的,如果別人要害你,你定會以你的幻術教 訓他是不是?」 那少女道:「是啊!自然啦!難道我還受氣不成?」 李瑟道:「如果那樣的話,你說你在人們的眼裡,反常不反常?就算你能得 逞於一時,時間久了,你還能總靠變化,法術活下去?」 那少女道:「為什麼不行,我很厲害的。」 李瑟冷笑道:「厲害,不錯,你是很厲害。可你知道嗎?如今的世道,人們 相信有妖怪嗎?你如果告訴別人有妖怪,別人會信你的嗎?」 那少女道:「人們見識淺陋,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妖怪,這有什麼希奇。」 李瑟歎道:「你才見識淺陋啊!這說明了什麼問題?這說明了妖怪,在人間 是站不住腳的,妖怪太少了,而且就算多厲害,終究都會被除去的,所以見過的 人才相信,沒見過的人,就以為別人說謊,所以人們對世界上有沒有妖怪,都半 信半疑,因而他們對神仙大多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去拜祭,是 因為禮多人不怪。」 那少女道:「是啊!就是這樣的,不過我現在可是人了啊!」 李瑟道:「你不是人,你既有妖心,早晚都會被當妖怪殺了的,不說以除妖 捉怪聞名的茅山派,還有龍虎山的傳人,也不說武林裡的武功高手們,就是普通 的人,如果你激怒了他們,他們如果胸懷正氣,或者在憤怒之下,什麼都不怕了, 你那些所謂的法術,都是不足憑的,你看我沒有一點武功了,可是在我一身正氣 之下,你的那些幻術,對我有作用嗎?」 那少女盯著李瑟,目不轉睛地道:「你不同的,我在車裡。一眼見了你,就 覺得你與眾不同。」 李瑟笑道:「那是因為我手裡有寶刀的緣故,你當然瞧我不普通了,現在我 手裡沒有寶物,你看我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我最多不過比一般人定力強一點罷 了,可是和我類似的,或則強過我的人,多如牛毛,所以,你要冒犯了他們,你 的下場,就會很可悲。」 那少女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李瑟又道:「就算你能厲害一世,可你年後,能逃得了天雷轟頂嗎?」 那少女本來就有些信了,這時不由臉色蒼白起來,忽地抱著李瑟道:「公子, 那麼你說,我該怎麼辦?我不想神魂俱滅啊!你教教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叫 我怎麼報答你都行。」 李瑟聽了她的話,竟然心裡一動,忙定住心神,說道:「求人不如求己,這 話你沒聽過嗎?」 那少女迷茫地道:「什麼?」 李瑟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天雷之下,不擊無罪之人,你要什麼樣的命運, 只可在你自己,看你自己要求什麼。」 那少女道:「你騙我,無論什麼樣的花草樹精,狐狸蛇妖,只要煉化成了人, 每年都有天刑打它的,打得它形神俱滅,懲罰它不遵守天意,自行為人。」 李瑟道:「那麼你不遵守天意,你犯了天意,你怎麼能修煉成人的?」 那少女愣道:「我……」李瑟道:「你定是沒作過壞事,沒吃過人是不是? 所以你存神養氣,靜處於窟穴,年久功深,乃成人形。是不是?」 那少女道:「不錯,我連別的小獸都不吃的,卻只吃些花草,別的狐狸都不 認我是狐狸。」 李瑟笑道:「這就是了,你行善積德,所以能夠成人,我命在我不在天,你 明白了吧!」 那少女道:「那我要是聽你的,可是我貪戀凡塵的情愛,不能成仙得道,還 遭天雷劈,怎麼辦?」 李瑟道:「傻丫頭,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雄不獨處, 雌不孤居。玄武龜蛇,蟠蚪相扶,以明牝牡。你只要發自內心,不害人,你行的 就是人之常情,人之大統,都不算什麼的,就算你遭天雷,可你要一心做人,天 雷也會讓你轉世投胎,下輩子繼續做人的。」 那少女呆呆地聽了,認真思起來,李瑟心裡緊張,生怕她一個不高興,見 自己知道了她的隱秘,把自己殺了滅口,這時驚覺手心全是汗水,不由更加的害 怕。 忽然,那少女拍手笑道:「我明白啦!我懂啦!」 蹦蹦跳跳,來到了李瑟的身邊,興奮地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啦!」 李瑟見她一臉笑意,料想不會害他了,心裡高興,就說道:「你想通了什麼 了。」 那少女忽地害羞地低下頭,李瑟奇怪地道:「你怎麼不說了?」 那少女道:「我……我要嫁給你,做一個好妻子。」 李瑟聽了,立刻嘴巴張得大大的,吃驚起來。 那少女見了,嘻嘻笑道:「郎君高興得呆啦!我原先聽說過白娘子的故事, 還笑她是個傻瓜呢!對許仙那樣的好,不過剛才我們……經過剛才的事情,我知 道啦!做人還有這樣的好法兒,我原先是想吸盡你的陽氣的,可是現在我不啦! 我要對你好,我的紅丸都給你,那樣你能得到很多好處的,來,快點,我們再來, 剛才那滋味真好。」 說完撲在李瑟的懷裡求歡。 李瑟見她鮮紅的小嘴,紅暈上臉,真是嫵媚之極,心裡竟然又砰砰跳了起來, 忙狠命把她推開,怒道:「你別這樣。」 那少女吃驚地道:「怎麼啦!我聽你的,我要做人啊!我喜歡你,嫁給你, 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嗎?」 李瑟聽了,啼笑皆非,被這個單純的狐狸精弄的一笑,對她柔聲道:「人不 是這樣的,男女之間都要三媒六證,才能配成夫妻。如果隨便的就像我們方纔的 樣子,就是下流的人,不是好人。」 心中卻想:「我和香君也沒拜堂,不過我們的情況特別,我是壞人,香君是 個好女孩。」 那少女皺眉道:「哦!原來這樣啊!我明白了,你說的是不是拜堂啊!那麼 聽你的,我們立刻拜堂吧!」 李瑟忙道:「不行,不行。」 那少女道:「又怎麼啦!」 李瑟說道:「我已經有妻子啦!所以你要成親,就找別人好啦!世上好男兒 多的是。我們是不成的啦!奇怪,你為什麼不想成仙呢!你都已經修煉成了人, 再修煉成仙,豈不更好?」 那少女道:「那修煉成仙,可不可以像我們方纔那……那樣。」 李瑟凜然道:「當然不可以啦!成仙的好處多了呢……」哪知那少女打斷了 他的話道:「不行,那我才不修煉成仙呢!我要和你成夫妻。」 李瑟心叫糟糕,慌忙道:「我都說我有老婆啦!我們是不成的了,我來了這 麼久,我要家去了。」 那少女驚奇地道:「你有老婆了,我再當你老婆,也可以啊!為什麼我們就 不行了呢?」 李瑟本來以為說服了這個狐狸精,可以安全的脫身了呢,誰知這狐狸精莫名 其妙地要嫁給他,糾纏不清,又跑不掉,只好說道:「我和我老婆發過誓,要一 生一世在一起,誰也不離開誰。」 那少女道:「那很好啊!那我也和你們在一起,不就成啦!」 李瑟被噎了的嚥了一口氣,說道:「不行,我們發誓說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 不許別人和我們一起。」 那少女怒道:「什麼?她那麼野蠻,你還要她?不如我幫你把她除掉好啦!」 李瑟忙道:「不行。」 然後又假裝歎氣道:「唉!其實我告訴你吧!我老婆是當今武林的名門大派 的華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厲害的不得了,她的飛劍很厲害,如果她要知道我們在 一起,我是不怕的,她雖然會痛打我一頓,可是不會殺我,可是對你,就會殺了 你的。」 那少女更加生氣,說道:「我不怕,我要和她較量較量,看誰更厲害。」 李瑟忙道:「不行,就算你厲害,可是她會找更厲害的人來對付你,那時你 就糟糕啦!聽我的話,你去找別人吧!比我好的人很多的,我有什麼好,手無縛 雞之力,文不成,武不就,你要找,就得找個能保護你的有本領的人,要不,別 人看你美貌,就會算計你們,你老公要是不厲害,你們就吃虧受苦了。」 那少女哀怨地看著李瑟道:「我知道啦!你是怕我給你添麻煩。你見識這麼 高明,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怎麼不知道你好是不好,別的男人都是看見我就流 口水,要不就是貪財求利,無聊的很,只有你,與眾不同。」 李瑟聽了,心裡感動,被人稱讚,這幾個月來,除了古香君外,這少女還是 第一個。不由大起知己之感,旋又心裡一酸,想起自己先天之氣已破,不能再修 煉成仙了,就算恢復武功,不過能吸收天地陰陽之氣而已,卻再不能修通天之道 了,自己的夢想和目標已滅,自己既不貪財,又不好色,也不想求名得利,以後 的日子可怎麼過?心裡不禁難過。 那少女見李瑟默然不語,便輕輕地偎依在他的懷裡,說道:「郎君,你別擔 心,我白天變的醜些,晚上再變來,就不怕給你惹麻煩啦!你要我吧!」 李瑟這時醒悟過來,見懷裡的美人臉沾絳霞,顏似桃花嬌羞無比,期盼地看 著自己,怕自己動心,忙推開她,說道:「唉!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我本是 想煉心求道的人,可是命運作弄,所求不可得,你有這麼好的機緣,為什麼就不 善加把握呢?」 那少女道:「是啊!我以前也想成仙啊!可是誰叫你這麼好,叫我喜歡你了 呢!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瑟黯然良久,堅定地道:「請你殺了我吧!實話告訴你,我今生就愛一個 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香君,若要離棄她,背叛她,絕不可能。」 那少女一下愣住,癡癡地看著李瑟良久,才梨花帶雨,嗚咽道:「原來…… 原來是這樣,人類原來是這樣的……」李瑟歎道:「悲歡離,人之常情,你經 歷多了,就會看破的,就會知道修道的好處了,你……你放不放我走?」 那少女見無可挽,收淚說道:「那好,我還沒有名字,你給我起一個名字, 我就放你走。」 李瑟說道:「你貌美如花,就姓花吧!」 那少女道:「不,我想姓李。」 李瑟聽了,知她還不死心,還想嫁他,看她肌膚如雪,便道:「等你嫁給別 人,再改姓吧!我給你起的名字,就叫花如雪。」 那少女道:「花如雪,為什麼叫雪啊!冷冰冰的,我不喜歡。」 李瑟道:「你看雪花多麼純潔美麗,我希望你像雪花一樣。」 然後肅容道:「」人取法於地,地取法於天,天取法於道,道又取法於自然, 所以貴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為非清也。無心無意,無為 無事,以順其性。玄玄默默,無容無式,以保其命。「這是我師父對我的教誨, 他是位高人,希望你記住他的話,好好做人,別叫我失望,告辭了。」 那少女眼淚立刻流了下來,說道:「你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你看,我知道 什麼是哭了,原來流淚心裡會痛的,我懂了什麼叫傷心,謝謝你了,好郎君。我 會在這裡等你一輩子的。天這麼晚了,你陪我一晚好嗎?天亮再走。」 李瑟也是感動不已,不過心裡知道只要有一點心軟,就會鬧的不可收拾,強 說道:「不,我怕香君擔心我,我現在就走。你和我沒關係,不要說什麼等我的 話,你不過買了我的刀而已,如此罷了。」 那少女聽了,便不再說,癡癡地把李瑟送到門外,細心用包裹給他包好銀子, 讓李瑟背在身上,李瑟說道:「多謝了,這就告辭。」 那少女花如雪忽然笑道:「郎君,你的刀算做你的聘禮,我會好好收著的, 你下次要用刀的話,可記得來娶我。」 李瑟一愣,不明所以,只道:「那刀是我賣給你的,一千兩銀子罷了。」 花如雪道:「隨便你了,到時候你要用刀,記得求我是沒用的,我也不會賣, 你可要記得。」 李瑟見她剛才還悲傷不已,現在卻笑嘻嘻的了,心想:「她真是個單純的丫 頭,我人還沒走,她就不難過了,誰娶了她,看來也不能和她長久。」 當下冒雪去了,遠遠頭看時,月光,雪影下,卻見花如雪還在癡癡地望著 他。 第八章三顧酒樓 李瑟冒雪家,因為有月亮和雪光的緣故,雖是深夜,卻也不黑,只是那雪 下得正緊,地上更是雪深逾尺,又沒踏實,走一腳,陷進去,甚是難行。李瑟深 一腳淺一腳的趕路,正疲憊不堪的時候,忽然,見前面有燈光晃動,不由心裡一 驚,心想:「糟糕,莫非是鬼火不成?以前對於神仙,妖怪,我都半信半疑的, 自從見了師父成仙後,又遇到了個狐狸精,這怕又要遇到鬼了。就算不是鬼, 這麼晚了,出來的人也怕 度? 是強盜,我李瑟難道這麼倒霉法?!」 可是李瑟又避無可避,只好硬著頭皮往上迎去,快到近前,見前面是兩個人 影,打著燈籠,李瑟正心驚間,忽聽前面的人叫道:「李郎,是不是你?」 李瑟一聽,卻是古香君的聲音,不由大喜,險些跌了個跟頭,忙大聲叫道: 「香君,是我啊!你怎麼來了。」 古香君聞聲飛奔到了李瑟的身前,撲入他的懷裡,嗚咽道:「你去哪啦!我 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李瑟心裡高興,笑道:「傻丫頭,真是多心,我好好的,哪裡會有什麼事情。 這麼晚了,又這麼大的雪,你出來做什麼?」 忽聽一人道:「公子,夫人都出來找您大半夜了,要是再找不到您,嘿嘿… …」說話的卻是和古香君同來的酒店的夥計。李瑟聽了感動不已,當那夥計的面, 也不好說什麼,輕輕把古香君推開道:「走,好冷的天,快家睡個好覺去。」 到家中,李瑟渾身的衣服都是汗透了,古香君便給他燒水沐浴,李瑟在大 桶裡笑道:「可惜天氣太冷,要不我們一起洗澡,那該多好。」 古香君聽了,紅了臉道:「不,誰和你一起。你再胡說,我就多澆些熱水給 你。」 李瑟笑道: ???|?‥ 「什麼,你還要謀殺親夫不成,燙死了我,你會心疼的。」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心疼呢。」 李瑟道:「是啊!你不心疼。那剛才是誰冒那麼大的雪去找自己的老公啊! 還哭得紅了眼。」 古香君害羞不過,便多添了一些熱水進去,李瑟連忙討饒,說道:「哎喲, 好老婆,我不說就是了。」 一時事畢,李瑟穿好新衣,對古香君說道:「我寶刀賣了,得了一千兩,我 們可以買個酒樓了。」 古香君道:「好,我們開個大酒樓,等攢夠了錢,再把刀買來,你賣給誰 了?」 李瑟悵然道:「賣出去的東西,豈能再買來!過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古香君見李瑟一臉的不高興,便笑道:「你要是把刀賣給個年輕的女子就好 了。」 李瑟奇道:「為什麼?」 古香君調皮的笑道:「那樣你就把她娶過來,不就什麼都是你的啦!」 李瑟大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古香君也是吃驚地道:「什……什麼?真……真是這樣。」 李瑟這才恍然,哈哈大笑道:「確是個女子買的我的刀,不過她已經嫁人了, 要不我們商量商量,怎麼把她的老公殺了,再把她奪來?」 古香君也笑道:「果然是好意,郎君想的很是,等我去釀罈美酒來,讓他 喝死,郎君看如何?」 過了幾天,李瑟夫妻二人便買了一處酒樓來,這他們的酒肆應該叫做香君 酒樓了。二人在用銀兩的時候,卻發現那包銀子,不僅多了十兩,而且還多了一 個大元寶,古香君看了奇怪,李瑟說道:「多出的先留著,絕不可用,等日後如 果遇到買我刀的人,一定要還她的。」 古香君點頭應了。李瑟心想:「奇怪,這狐狸精要搞什麼花樣?」 此後的日子裡,古香君因為有了本錢的緣故,釀酒的東西都齊備了,釀的酒 便非常之好喝,漸漸的名聲更是大震,連遠處的大鎮都來人買酒了,李瑟見了奇 怪,問道:「老婆,你怎麼釀酒釀得這麼好?誰教你的。」 古香君笑著卻不答。 李瑟和古香君的生活安穩,衣食無憂了,空閒的時間也便多了起來。李瑟對 古香君說道:「香君,以我的才智,雖然武功廢了,但要再練,也無不可。可是 怎麼也成不了高手了,那樣還不如不練,免得招惹武林人物。我要讀書應舉呢! 幾年下來,也相許鬧個官當當,可是我本性不喜歡和人來往,在官場上也會混不 上去的,那樣也是不大好,你說,我該怎麼辦?」 古香君溫柔地道:「郎君的見識勝我十倍,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持你的。郎君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李瑟笑道:「那你能耐住冷清和寂寞嗎?」 古香君偏著頭道:「我覺得很好啊!我不管你做什麼啦!總之,我跟著你就 是,你就是做強盜,我也跟著你的。」 李瑟歎道:「你還真是夫唱婦隨。」 古香君笑道:「那才不是呢!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李瑟假意怒道:「好啊!你罵我,看我不收拾你。」 伸手向古香君抓去,古香君連忙逃開,可是一會兒終究被李瑟抓到了,李瑟 心想:「這丫頭怕我著惱,故意讓我抓到的。」 酒樓的生意很好了,二人衣食無憂,每天空閒的時間很多,二人恩愛非常, 好得如同猶如一個人,快快樂樂地生活著冬月慢慢過去了,李瑟在家整天的無所 事事,無聊賴之下,就讀書練字,有時實在無聊,就翻看那淫賊花蝴蝶的淫書。 這天見到書裡寫道:「女子九氣為:呼吸急促、吐嚥口水,表示肺氣已組充 實;低吟呻嗚、吸吻男人,表示心氣已經充實;只臂抱人、緊纏不已,表示脾氣 已經充實;陰部滑濕、濃霧迷濛,表示腎氣已經充實;意態勤殷、齒咬男人,表 示骨氣已經充實;只腳上曲、勾纏男股,表示筋氣已經充實;輕舒柔夷、撫弄陽 具,表示血氣已經充實;意亂神迷、撫摸男乳,表示肉氣已經充實。常與女子交 ,撫弄對方的俞鼠(即陰核),體察她的九氣,務必要等到時機成熟,水到渠 成才能交。否則身心蒙受戕害。如果做到了這些,那麼女子必會容光煥發,身 心愉悅。」 李瑟看了心想:「媽的,這淫賊還真他奶奶的瞭解女人,真他媽的是個淫賊。 不過倒令本刀君長了見識,使我對我的乖乖小香君有了很深很深的瞭解了,看在 他這個的份上,就不燒他的破書爛東西了。」又接著看了看別的。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照例要一起仙化。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07-09)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6387 (7)女上姿式香君吞棒李瑟爽 兩人上了床,李瑟擁抱佳人,極盡憐惜地愛撫古香君肌膚,雙手滑過她手臂、 雙肩、背脊,停在那可愛的雪白胸脯上。 古香君雙目緊閉,興奮地喘著氣,任由李瑟揉動她的乳房,隨著兩粒櫻桃般 的淡紅色慢慢挺立,古香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滿了不勝嬌羞 的嬌喘聲。 看著古香君漸趨迷亂,李瑟忍不住下身硬直,頂端不停磨蹭著古香君私處, 雙手握住雙乳,舌頭就在兩個乳頭上打轉,吸吮完這個吸那個,有時還把兩個乳 頭擠在一起,一口含住,舌頭猛舔。 不久李瑟身位稍轉,自己仰躺在下,讓古香君伏在自己身上,道:「香兒, 這次你就自己來吧。」 古香君微微一怔,卻見李瑟眼中頗有捉挾之意,隨即明白,不禁面紅耳赤的 坐起身子,手扶肉棒,提擺腰身,將私處往那火熱的陽具迎去,她輕輕的坐在李 瑟的大腿上,雙腿緊緊的夾住肉棒用她鮮嫩的陰唇忽上忽下的磨擦著李瑟的肉棒, 當龜頭對準穴口,古香君輕咬下唇,扭腰擺臀,緩緩下沉,陰唇軟軟分開來,陽 具慢慢吞了進去,李瑟和古香君同時「喔」了一聲。 李瑟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間來撫摸,讚歎道:「香兒,你……你做得很 好嘛。」 古香君羞得無以復加,低聲道:「丟臉死了……郎君你最討厭了啦!」口中 雖然這麼說,柔嫩的洞口卻焦急地加速包裹著仰天直立的肉棒,給予它溫潤的感 受,令李瑟越來越是亢奮,也讓自己的下體無比的充實起來。 古香君拚命壓抑羞意,將陽具納入身體深處,這一番前奏,已弄得她香汗如 雨,呻吟斷斷續續,情慾波動,漂亮的瞳孔中散發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李瑟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繼續。古香君難為情地凝視李瑟,低聲 道:「真的……要我來動嗎?」李瑟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香兒 到底多厲害呢。」古香君滿臉通紅,雙手撐在李瑟大腿上,雙腳踩在李瑟腰邊, 柳腰輕擺,開始慢慢挺動了起來。 肉縫吞吐肉棒的綺麗美景就在眼前,在古香君的導下,李瑟輕鬆地享受古 香君溫暖舒暢的身體,一邊鼓勵道:「對了,就像這樣……香兒………真的很棒 喔。」古香君羞怯地搖著頭,髮絲飛散,急叫道:「老公,我……我……不行… …的啊啊……」 李瑟輕聲道:「香兒,你現在這模樣真的很好看呢。」見李瑟喜歡,古香君 不再害羞,擺腰挺臀,漸漸熟練,下身快感漸生,纖腰不知不覺中加快了扭動, 情緒也更加高亢,下體交處滋滋聲不斷傳出,床單上水痕漸漸擴大。 「唔唔……啊……嗯……」逐漸被快感浪潮淹沒的古香君,雙手緊緊抓住床 單,豐盈雙乳急速波動,看起來另有一種誘人韻味,純潔無瑕的臉蛋佈滿了羞赧 忘我的表情,更令李瑟魂為之銷,不再出言引導古香君,雙手除了撫胸摸奶也在 她腰邊施力,托著她幫她上下挺動。古香君嬌軀搖晃得越發浪蕩,陽具進出的幅 度更加增大,這幾乎令古香君靈魂盡酥,香頸一仰,哀聲叫道:「啊、啊呀!」 一連串婉轉嬌啼隨之不絕於耳。慢慢古香君雙腿無力,只好採取跪姿,雙手撐在 李瑟胸膛上,陰部前後擺動吞吐肉棒。 古香君不斷上下扭動著,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後又放下,李瑟的手也沒有 閒著,捧著她那粉嫩的小屁屁,又捏又拍一下弄圓一下弄扁……偶而就扶著她那 的粉臀上下頂送,古香君腰就會不停地猛扭狂搖,搞的她全身酸軟欲仙欲死的。 忽然之間,古香君雙手支持不住,整個趴倒在李瑟身上,一對粉唇迷糊地亂 吻李瑟肩頸之間,猶自呻吟道:「唔……唔唔……老公……老公……」李瑟雙手 托動著古香君腰身,往上挺動,古香君只覺劇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嬌嫩的洞穴中 一片滾燙。李瑟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古香君下體陣陣麻脹,粉嫩的穴兒疾縮著, 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龜頭。 古香君狂亂地扭曲身體,聲音又像哭泣,又像歡叫,大聲嬌吟:「啊……啊 啊……快……來……了……」但見她勉力撐起身體繼續挺動,眼睫顫動,私處已 如洪水氾濫似地,愛液從陽具進出之處大片飛濺。 李瑟陡然緊緊抓住古香君香臀,劇烈的挺動了幾下,叫道:「老婆……我射 了!」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熱無比的力道赫然衝擊古香君,迫使她發 出了極樂的吟叫,在一瞬間,古香君的意識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李瑟的熾熱愛 意所灌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頹然倒下,再次嬌弱無力地倒在李瑟懷裡, 蕩著幸福的嗚咽。白色的濁液爆發逆流,自花瓣內汨汨而出。 心滿意足之後,二人相擁說話,李瑟對古香君笑道:「香兒,我們就換了個 姿勢,你怎麼就扭扭捏捏的,大是不爽快,虧你還會武功。」 古香君伏在李瑟的懷裡,膩聲道:「人家,人家不習慣。」 李瑟笑道:「那你舒服不舒服。」 古香君紅了臉,使勁掐了李瑟一把,李瑟吃痛,連忙求饒,古香君撲哧笑了, 對李瑟說道:「郎君,我給你講個笑話,有個女子將要出嫁,哭著問嫂子:」這 出嫁的禮是誰制訂的?『嫂子答:「周公。』這女子便將周公大罵一頓。到了 出嫁滿月娘家,又問嫂子:」周公在什麼地方?『嫂子問:「你找他幹什麼?』 女子說:」我想給他做雙鞋謝謝他。『「 李瑟聽完,也不由笑了,對古香君道:「那你給不給周公做雙鞋?」 古香君含笑不答。待了一會兒,李瑟忽然奇怪地道:「這個笑話,是誰講給 你聽的。」 古香君更是吃吃笑著,卻不告訴他,李瑟雖然好奇,可是古香君含羞不說, 卻也沒辦法知道。 (8)梅開二度指戲菊花棒後入 李瑟就兩手分別揉捏古香君的雙乳,輕聲道:「香兒,你今天濕得很厲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擺佈得神魂皆醉,忽聽李瑟調侃,只羞得面紅耳赤,顫聲嬌吟: 「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李瑟看著她嬌弱不堪的模樣,忽然起了一個奇異的念頭,輕聲道:「香兒, 我……我想……」話到口邊,又即收,侵佔她身體的動作有些放緩。 古香君嗯了幾聲,散亂地喘著氣,微微首,眼神略帶羞赧,夢囈也似地道: 「想……啊……想……什麼啊?」 望著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李瑟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撫摸她,心裡又是一 陣衝動,深深吸了口氣,道:「香兒,你能原諒我嗎?」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 「嗯……嗯……怎…卻也各擅勝場…怎麼……啦?」李瑟低聲道:「我……我想 欺負你一下。」 古香君一聽,原已滿是羞意的臉頰更加紅了,輕聲笑道:「可……可以啊… …啊……嗯啊……」 稍稍有個空隙喘息,又嬌聲說道:「你……你……要怎樣……就怎樣嘛…… 我……我都……喜……歡……」 李瑟聽著古香君軟語相對,不由得氣血翻騰,順勢將古香君按倒。李瑟伏在 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潤,不禁情意生動,狂亂地吻著她的頸後,吻 著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脊,意欲細細品嚐這副俏麗無比的身體。 「啊、哈……」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輕喘,接受著李瑟的輕憐密愛,嬌軀為 之酥軟,只一雙纖纖柔荑時緊時松地在床單上亂抓,似要宣洩體內的情迷意亂。 李瑟吻著她溫軟如玉的胴體,越吻越愛,心頭如受烈火煎熬,渾身血液沸騰, 熱血滾滾湧向下身。慢慢往下吻去,漸漸吻到了一條細縫,兩旁肌肉豐盈雪白, 特別細緻嬌嫩。 「嚶!」古香君輕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緊張羞怯之意,慌忙叫道:「不可 以!我……那……那裡……不乾淨……」 李瑟恍若未聞,面帶微笑,陶醉地揉著她的屁股,雙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 將兩團嫩臀輕輕掰開。 古香君大羞,勉強支撐著酥麻的身體半轉過來,不讓他得窺菊門,嬌怯怯地 說道:「不要……不要看嘛……」 李瑟舉頭望,但見她眼波盈盈,臉蛋猶如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藕臂撐身, 秀髮披散,全身上下儘是羞態。李瑟心動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來拂著,悄 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輕搓雪丘,輕聲道:「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溫柔備至地愛撫幾下,防線幾乎便要崩潰,喘氣轉促:「不…… 不要嘛……啊啊……那裡……那裡……」 李瑟輕聲道:「那裡怎麼了?」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頭,聲細如蚊地說道: 「那……那裡……很髒……」 李瑟微笑道:「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乾淨嗎?」 「嗯嗯……嗯……」古香君含糊不清地呻吟幾下,眼神朦朦朧朧地望著李瑟, 軟語哀求起來:「別……別這樣啦……我……我 ??度| 怕!」 李瑟微微一笑,柔聲道:「香兒別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古 ???3 香君滿臉通 紅,低聲道:「你……你不會……進去吧?」 李瑟一怔,道:「進去什麼?」但見古香君面泛紅潮,害羞之極,極輕極輕 地說道:「書上……書上說,那兒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來也生性古靈精怪,自從看了《御女心經》後和李瑟纏綿時,偶爾 也想嘗試一些不同的「技巧」。 這時兩人都已是情濃無法抑制,古香君一說出口,只覺一顆心「怦…怦」地 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視李瑟。 李瑟見了她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幾下, 低聲道:「香兒,你……你想試試看……這兒……是麼?」 古香君俏臉脹紅,輕聲囁嚅道:「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頭望著李瑟,眼神滿蘊溫柔,輕聲道:「你……你想不想?我 ……我的身體……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讓你… …」說到這裡,畢竟女兒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說了。 李瑟怦然心動,暗想:「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沒想到好香兒竟然肯讓我進去。」 古香君見他遲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臉上發燒,低聲道:「我不 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儘管……儘管來就是啦。不管你對我做什麼,只要你喜 歡,我也喜歡。」 李瑟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雙乳,吻吻她的肩頭,輕聲笑道:「這到底是 你想要,還是我想要?」 古香君靦腆地笑了一下,低聲道:「反正,那裡……遲早都是你的嘛……嗯 ……嗯……」最後不由自的呻吟,卻是被李瑟的挑逗而發,下了個嬌膩的註腳。 李瑟雖聽她說得輕鬆,心裡知道她畢竟不安,當下示以一笑,道:「要是痛 的話,可千萬要說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輕聲道:「好啦。」一見他下身玉莖聳立,不由得隱隱害 怕:「不知道會不會太大……進不來?」 李瑟在她耳上輕快地一吻,把她姿勢擺成雙腿屈起,屁股便聳了起來,對著 李瑟。 古香君羞得面紅耳熱,一句話也不說。李瑟再次將她粉臀扳開,細細觀看, 輕輕讚歎了一聲,道:「香兒,你真的是全身上下,無處不美。」 古香君一聽,只覺臉蛋發燙,窘得無地自容,嬌嗔道:「你……你少使壞, 那種地方有……有什麼好看的?」 李瑟卻是不說,微笑道:「可惜你看不到,不曉得自己身上有一處這樣可愛 的地方。」 古香君越聽越羞,正要說話,忽覺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門探訪,指甲輕 輕接觸到肌肉,登時全身一震,顫聲叫道:「啊……啊啊!」不自覺嬌喘了幾聲, 情致蕩漾。 這地方她從未被李瑟觸碰過,一碰之下,只覺遍體緊繃,竟是敏感異常。李 瑟稍一試探,不料古香君反應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體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 痛,非得大大紓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舉進攻,忽然想起:「香兒身體如此嬌嫩,普通 的交都不大受得起,現下可更不能莽撞,別搞壞了。」當下強自約束股間大將, 右手食指先在小穴裡沾了淫水做先鋒,慎重地往洞中幽訪勝。 古香君嚶嚀一聲,朱唇緊閉,額上微滲香汗。 李瑟只插入一個指節,便覺肉壁緊縮,溫暖柔軟,卻也十分狹窄,果然極難 進入,更甚於私處秘洞。李瑟食指再深入半個指節,古香君身子一顫一顫,脣齒 間傳出幾聲痛楚的呻吟,卻沒喘氣,想是她正極力壓抑。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 感到她乳頭俏立,又見她縫間有愛液點點滴滴流出,雙腿微微發抖,明明是情慾 高漲,卻也是十分緊張。 手指欲再前進,已然極難,稍一動彈,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來:「呃…… 呃……啊……嗯啊……」每聲都被她勉強截斷,十分短促,但是聲調卻滿含羞恥 不安之意。 李瑟愛極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後庭洞開之苦,卻也不願掃了她的興致,略 一思,已有了意。他腰身一提,對準了古香君股間,猛然挺進,衝進了她的 陰戶。 「啊──!」這一擊之下愛液四散,強猛無比,古香君受此突擊,驚得纖腰 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電直奔入體,渾身顫抖,卻又快美難言,呼吸一岔, 迫得她大聲喘氣,聲氣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她還沒過神來,李瑟已開始奮 力抽送,猶如一根燒熱的鐵杵在她體內搗動。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嬌軀隨著李瑟的攻勢而晃動不已,每 一下衝擊都送到了花心深處。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連抽二十多下,頓時芳心 大亂,嬌啼連連,卻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對啦…………你…… 你不是……啊啊……進去……那……裡……唔啊!」 話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狹小緊密的後庭活動起來。食指最是靈活, 李瑟指上或繞圈,或抽動,輕重力道無不如意,在嫩肉包圍之中大展身手,給予 古香君另一份從所未有的刺激。這一來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亂之中,只覺下半 身充滿了外來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後門疼痛之中,卻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現的銷魂風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 李瑟聽在耳裡,真是筋骨俱酥,同時下身在古香君體內受到的緊握饋更是甘美 無比,全身似乎輕飄飄的如在雲端。 忽然之間,手指和陽具隔著肉壁撞擊了一下。在李瑟是無意,對古香君而言, 卻好像兩個李瑟同時與她巫山雲雨,不禁又羞又愛,魂為之銷,顫聲喘道:「老 ……公………好……哥……哥……你……你饒我罷,我、我、我……啊、啊、啊、 啊……」李瑟故意在頂進後用手指隔著肉壁撓了自己的肉棒幾下,笑道:「才不 饒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覺渾身火熱,嬌聲喘道:「你……你……啊啊……壞… …蛋!」 古香君從未承受前後兩重的攻擊,狂亂之餘,嬌聲更趨放蕩,忽然哀歎一聲, 叫道:「天啊!」嬌軀一個劇震,軟綿綿地垮了下去,股間蜜液狂湧,李瑟尚未 射出,已經承受不住,先自丟了。 李瑟吃了一驚,隨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暈過去的古香君耳邊輕聲道:「香 兒,香兒!」 李瑟抽出手指,兩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猛力抽送了數十下, 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暈半醒之際,滾熱的陽精狂湧而出,李瑟下身緊緊抵 住古香君的臀肉,將陽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體內。 「啊啊……」古香君神智還未完全恢復,立刻又遭受李瑟傾盡全力的攻擊, 身體抖了一下,臉上流露參雜了幸福和嬌羞的神態,輕聲歎道:「我……唉!」 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過去。 李瑟看著古香君昏暈時滿足的羞態,心中真感說不出的珍愛,一時不想拔出 陽具,留在她體內味餘韻。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紛亂的秀髮,又吻了吻她 的臉頰。 一會兒,古香君悠悠轉醒,見李瑟微笑著瞧向自己,不禁臉帶羞紅,輕聲笑 道:「算你厲害,我認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這樣過著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 死去活來的,二人別提多麼快樂。 可惜快樂和寧靜永遠是短暫的。那天李瑟興致頗好,正在家飲酒,就看見三 個人滿臉媚笑的推門進來了,來的是一個和尚和二個五十多歲的道貌岸然的老家 伙。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華山派掌門古玄中,泰山派門司徒明。李瑟一見他 們三個,臉都青了,他不是恨他們,他早已經想通了,否則他早就會苦練武功, 要報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們了,如果你看見三個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樣的人, 還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李瑟本來和古香君過著幸福安樂的生活,這時突然見來了幾個心目中的大魔 頭,心裡又驚又懼,只想逃開。可是現在他還能怎麼逃?那三個傢伙看李瑟臉色 不善,以為李瑟生氣呢,立刻諂媚的過來了,媚詞如潮,還捶胸頓足,歎氣說對 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觀色,見李瑟怎麼歡喜怎麼說,大堆口水如長江之 水,向李瑟洶湧而來。 李瑟越聽越心驚,皺眉怒道:「你們三個傢伙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什麼 話快說來,再廢話就別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驚訝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厲害,居然知道我們有事相求!」 李瑟差點氣暈過去,罵道:「老子姓李,你這傢伙別說廢話,有事情就就快 說。你是怎麼混上少林掌門的,你怎麼這麼個德行啊?不是他媽的抓鬮贏來得吧!」 不清驚奇地道:「啊!先生您怎麼知道的?我們少林這麼隱秘的事情,您都 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話音剛落,李瑟還沒等反應過來,旁邊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憤怒地抓住 不清的衣領,怒道:「什麼,你是這樣當的少林掌門?難怪你帶領我們六派,落 到今天的這麼個局面,可笑我們兩個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不清連忙道:「你們稍安務噪,我們的事情,以後再私下說,辦正經事情要 緊。」 兩個人罵道:「今天多虧花先生指點,我們才知道你這和尚的底細,否則, 我們還蒙在鼓裡呢!」 李瑟怒道:「我姓李,你們別糾纏不清。」 不清道:「對,對,先生隱姓埋名,這個現在姓李。」 又歎氣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紅塵,不理世事了,沒辦法, 抓鬮輪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憫人,為武林安危著想,為天下人的福利擔憂啊,盡 心竭力,死而後已,不入虎穴,焉得虎 ???3◢ 子……而今武林大劫將到,風雨飄搖,老 衲有心而為,可惜身單力薄,真是束手無策,徒呼奈何啊!大廈將頃,唉!誰能 挺身而出,願意挽狂瀾於既倒呢?」 他囉嗦完後,他……他,他竟哭了。「天那!」 李瑟聽完他的話,又見他的樣子,差點背過氣去,心想:「我還真他媽的搞 不懂你啊!你他媽的在幹什麼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給你一個沖天炮,你在 搞什麼啊?真他媽的有病!」 老和尚看見李瑟那殺人的眼光,收淚疑惑地道:「你怎麼不感動一下嗎?」 又對另二個人說道:「老衲這麼傷心,你們不感動也要流些眼淚配一下我 的情緒嘛,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個人哭,你們還傻愣愣的干瞧著!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聽什麼廢話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們的打擊已經很大了,這次 更是不能忍受,只想盡快的叫他們離開,過他自己的安靜的生活。李瑟有氣無力 的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快說吧!我要能幫,我一定幫的。」 如果不說這話,光他們用語言的折磨,他就活不過今晚,李瑟終於知道比廢 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聽他們的一個人說話,如果說更大的酷刑的話, 那就是聽他們三個人說話。 不清「哇」了一聲,叫道:「先生您真是俠義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義, 舉世無雙(省一字),我們其實請先生出馬,也沒什麼事情。」 「啊,還來。」 李瑟受不了了,暈頭暈腦地道:「既然沒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來拜訪。」 三人連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先生,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裡?」 李瑟也懶得和他們說自己不是什麼花先生了,大聲喊道:「這是我家,你們 他媽的再囉嗦的話,就都給我滾。」 他們三個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對方囉嗦,過了一會兒,司徒明才道: 「先生一定知道,當今武林天龍教最強,我們六大門派少林,泰山,華山,天山, 衡山,青城派聯才能和他們抗衡。」 李瑟不耐煩地默然點頭。不清卻搶過話頭問道:「先生認識天山小仙女嗎?」 李瑟氣道:「快說正經事,我連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說這個做什麼?」 老和尚卻不理會,一臉色相地繼續說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厲害的 一位大高手,她雖不是掌門,可其實在天山派有諾大的權勢,深得她師父天山月 姥姥的寵愛,在天山派,是她說了算的……她的掌門師兄,都對她言聽計從。這 還不算,她貌如天仙,臉賽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嬌,眉如遠山,體態 '點"b"點" 嬌嬈… …」老和尚在意淫,另二個傢伙也一臉陶醉的樣子,直把李瑟氣了個倒仰,實在 是忍無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腳,「說正事情啊,別廢話了,你以為我很閒啊,就是閒, 也沒空聽你們廢話。」 老和尚被踢了一腳,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聲叫道:「啊!先生居然 聽了不動心,您真是厲害,太厲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 來看,應該第一啊!她那美麗的肌膚,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還來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卻也懶的踢他了。「最難得的是她人如其名, 冷如冰雪,對男人討厭之極,別說理會了,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 脫俗,你說她是多麼的難得啊,真是世間的絕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東西都吐了,三人趕緊來討好,幫他捶背撫胸,李瑟怒道: 「快,快……快說事情,他媽的你們搞什麼啊?」 司徒明道:「這個我們六派裡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聽說天山派要退出六派, 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樣誰做盟也不會攻打天山,就像不會攻打少林一樣。」 李瑟道:「哦,這樣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們還不好意思說出口呢,不錯,我們就想叫 先生出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變意,不能丟下我們五派。」 「啊!」 李瑟一聽嚇的跳了起來,心想:「我是說我明白因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 誰也不會去浪費人力,去攻打他們的巢穴,你們竟然給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麼 女冰山,我哪有那麼本領啊!你們想我死啊!」 連忙大聲道:「不行,我哪會什麼本事,我可不會什麼追求女孩子,你們且 莫胡說。」 司徒明道:「那裡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們見識了,那是厲害啊,真是厲 害啊。」 「他媽的,我就一個乖老婆,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弄來的,還吃是先上床後戀 愛的,叫我追女人,當我白癡啊!至於那個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歡 的,誰願意要誰要去。」 李瑟想罷,疑惑地問:「我有什麼手段了?」 這個時候一直不說話的李瑟的真岳父說話了,本來他還給李瑟很好的印象的。 「這個,這個,先生你啊,你連我的女兒都能擺平,你真太厲害了,你是不知道 我的乖女兒在家的時候啊,那是要什麼有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每天吃魚翅都 嫌棄,別說別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給面子,想喝她釀的酒我得求她 三天,還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價,男人她看都不看,我還以為她要出家呢,哪知 道到你手裡,千依順的,吃什麼都不挑剔了,而且連賣酒的這麼卑賤的事情她 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現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 都不敢手,你太厲害了,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第九章少女心思 李瑟聽了古玄中的話,心想:「這傢伙囉嗦了半天說的是什麼啊,他媽的, 你不說話你會死啊?這些是你做岳父的該說的?當然,我是不會認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著滔滔不絕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幫著道:「對對,我看香君就 在你面前溫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說真的,我都怕了她,你連她都那個了, 你真厲害,深不可測,深不可測。」 「我呸,我知道他們只要我不答應他們,還不知道能編出來什麼呢,可我真 沒本領啊!我怎麼答應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們當我是白癡啊!香君那麼溫柔的女孩子,你們說 她厲害,他媽的想騙誰啊?你們都給我滾蛋,要殺我就殺我,要想騙我給你們做 事情,那是絕無可能。」 心裡想:「香君溫柔得像綿羊一樣,你們竟然編排她,媽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說道:「先生,我們說得絕對是事實,絕對是事實。香君那丫頭 真是厲害著呢!不信您聽我說說。」 李瑟心想:「看你這傢伙怎麼胡說八道。」 就冷哼道:「你說。」 司徒明撫鬚追憶道:「說來話長……」李瑟一聽他的這句話,差點立刻昏倒, 忙打斷他道:「長話短說,你給我快點。」 司徒明繼續道:「我有一個兒子,叫司徒縱橫,他雖然沒有名列武林四大公 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強,風流瀟灑,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義,沒有列入 武林四大公子的名頭裡,我看那是不知道哪個混蛋搞的鬼稱號,其實我兒子長得 很像我,又出身名門,怎麼可能比他們差呢!所以說,我兒子那是很不錯的小伙 子的。」 李瑟聽得差點睡著了,正迷糊之間,忽聽司徒明說道:「就這樣,我看我的 兒子不錯,香君那丫頭也很好,就決定去華山提親,叫他們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這個什麼司徒縱橫敢打我老婆的意!」 司徒明說道:「決定了之後,我帶我的兒子就去了華山。」 古玄中也道:「對,對,同來的還有峨嵋派的掌門柳芙蓉呢!她是武林著名 的大媒婆,據說,給近千人保媒成功過,從沒失手過,她這功夫,比她的絕學」 芙蓉拂花手「還要出名。」 李瑟更是驚恐地盯著他們,心想:「你們這麼個搞法,我老婆豈不是危險了?」 司徒明接著說:「我和兒子到了華山,我一對古大哥說這件事情,古大哥也 甚是高興,就答應了,可是香君聽說了,是般的不願意,幸好,柳掌門經過一 番解勸,讓香君答應見我兒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設了酒宴,獨自招待我的兒子。」 李瑟聽了,心裡氣得牙癢癢的。司徒明道:「我兒子剛落座,香君就給他斟 滿了一杯酒,縱橫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這酒裡下了瀉藥,可是見是香君給他的, 就說道:」小姐賞賜,在下不敢推辭。「就喝乾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 生氣地跑了。」 李瑟驚奇地道:「為什麼?」 司徒明也苦澀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古玄中說道:「我一聽說這件事了,就趕緊跑去問香君這丫頭,她對我說:」 這人連酒裡有藥都不知道,我要嫁他,還不得很快就當寡……寡……「李瑟見古 玄中的語氣學得真像,連古香君害羞,不肯說出寡婦這兩個字,都一絲不差。古 玄中又道:」我連忙告訴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為你給的,他才喝了的。香君 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裡有毒,還喝,那不是傻瓜,是什麼啊!」 司徒明歎氣道:「唉!後來,我們又叫柳掌門去勸,好說歹說,他們又見了 一面,哪知,香君又給了小兒縱橫一杯有瀉藥的酒,縱橫這次學聰明了,便沒有 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氣了,把酒倒了小兒一臉,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聲道:「什麼?為什麼?」 古玄中說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問了,她說:」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聰明 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這次我看他對我好不好,他竟然連我給的酒都不喝,他 是個混蛋。『「 李瑟聽得都愣了,心裡卻暗自高興,心說:「好老婆,乖香兒,就這樣對付 他。」 司徒明歎氣道:「沒有辦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門出馬,千央告,萬乞求,終 於,他們又第三次見面了。」 李瑟心想:「媽的還見面啊!」 不由盯著司徒明,看他接著怎麼說。司徒明愁眉苦臉地道:「誰知道啊,這 次,香君又給了縱橫一杯有瀉藥的酒,縱橫沒有辦法,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靈 機一動,說道:」小姐,你告訴在下,在下該怎麼做,喝是不喝呢?『誰知香君 更生氣了,揚手又倒了小兒一臉的酒,氣鼓鼓地走了。「 這次連李瑟都不問為什麼了,驚愣在那裡,古玄中道:「我聽了這事情後, 立刻的就去問這丫頭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這麼答,還能有什麼問題?你猜 香君怎麼說?她說:」這人怎麼連一點見都沒有啊!就連喝酒的一件小事,都 要問別人,他一定是白癡。『「 李瑟聽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 忽然發覺不對勁,連忙住口,卻見幾人也不在意,都皺眉說道:「先生,你 知道了吧!你的本領太強了,連香君這樣的一個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還 叫你那個什麼了,至於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話下啦!就麻煩你出手一次 吧!」 李瑟見這三人實在是囉嗦,臉皮又厚,不達目的,決不能罷休,可是自己知 道自己,實在是一點本事沒有,自己又不是淫賊,怎麼幫他們啊?只好懇切地道: 「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我求求你們吧!就叫我過幾 天安靜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們給廢了,我已經是個廢物了,你們就放過我吧!」 李瑟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解釋,三人更來精神了,司徒明興奮地道:「啊! 這個……這個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知道你現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們三個是 會幫你的,我們三個加起來,怎麼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們全聽 你的。」 古玄中說道:「對,對,我二說的沒錯,我們是會全力配你的,如果你 要是想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的話,我和二可以幫你按住她的雙腿,不用勞煩你 親自動手,我們兩個足夠了。只要你開口,我們就會幫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 們是一家人嘛!」 李瑟張大了嘴巴,愣在了哪裡,如果不是事實發生在眼前,他怎麼也不會相 信這兩個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古玄中和司徒明還在興奮地說著齷齪不堪的話, 什麼怎麼幫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雙腿,怎麼綁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過來,不由勃然大怒,怒氣衝天,一下子就衝到了兩 個人的面前,一手提著他們的一隻耳朵,高聲罵道:「你他媽的你們這兩個混蛋, 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們這樣的,還是什麼武林名門正派的泰山,華山的掌門? 你們兩個混蛋到底是什麼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媽的是兩個王八蛋。」 兩個人耳朵吃痛,連忙求饒,老和尚不清連忙罵道:「對,先生說的太好了, 這兩個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還指手劃腳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們還敢踫 一個指頭?還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們摸的?那是先生的,你們兩個真該 罵!這個先生,你看他們年輕不懂事,就放了他們吧!」 李瑟不聽這老和尚的話還好,聽了後更是生氣,一腳踢開老和尚,罵道: 「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過氣得頭昏,卻也放開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氣去了。 老和尚一愣,連忙賠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實以先生的高明 手段,哪用得著對天山小仙女霸王硬上弓啊!再說了,她武功那麼厲害,就算我 們三個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們真是做事欠考慮。」 另兩人也連忙跟過來,說道:「先生,你千萬別介意,我們絕對沒什麼色心 的,絕對不敢踫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麼對付那女人,你開口,這次 我們都聽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話還沒說完,三人齊聲道:「先生不必多慮,我們 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辭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們知道先生你怪我們廢了你武功, 不過你要是答應幫我們做這件事情,成不成,我們都教給你『嫁衣神功』練,然 後我們再給你輸入內力,那樣你就功力大進啦,也算是我們的一點點歉意。哈哈。」 這下李瑟心動了,一來實在是沒辦法說不行的話,二來被這些傢伙實在是給 氣壞了,就決定狠狠地戲弄他們一番。再說不成功也行啊。無奈下,李瑟就點頭 答應了。三人立刻跳了起來,高興的樣子好像李瑟已經成功了一樣,大聲道: 「天下的大勢,都靠先生你了,你仁義的舉動,一定會被人傳頌的。」 李瑟聽了也見怪不怪了,這天他聽到的奇言怪語實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 子還居然叫人稱讚,也只有這三個傢伙想的出來。李瑟道:「不過,我現在沒有 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們得全力支持我。」 三個傻傢伙說道:「那是一定了,你說怎麼做。」 李瑟決定要騙他們,三個混蛋太可氣了,就說道:「要想泡那個什麼小女什 麼的,就要耍闊,銀子大把的砸,嚇到她愛我,懂了嗎?」 三個傢伙還一臉崇拜的樣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說放心,他們有的是錢,全 力支持,李瑟盯著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沒錢啊。」 「媽的,你還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這個少林掌門怎麼混的啊,不說錢財,你就一樣 寶貝沒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後道:「有了,這個是我們佛門大師成佛涅槃後留下的寶珠 舍利子,你拿去給天山小仙女好了,聽說她要修煉成仙呢。這個很有用處……」 李瑟也不管是什麼,立刻搶了過來。 臨走的時候,司徒明盯著李瑟的臉蛋,神秘地道:「對了,先生你多大了, 咱們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訴我吧。」 「媽的,你們三個混蛋還真以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見他那真岳父也湊過來,就氣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著他的臉佩服地道:「啊?那我應該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們是結拜兄,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麼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個極其難纏的傢伙,李瑟長長出了一口氣,可是一下想起 剛才三人的言語,就立刻從送走了三個瘟神的喜悅中擺脫了出來,心想:「這三 人是什麼武林正派的掌門人?整個三個大淫賊加混蛋,我居然被他們三個混蛋廢 了武功,真是窩囊之極。」 想著剛才三個傢伙的胡言亂語,不由得氣的要死,不免又「他媽的」,「他 奶奶」的三字經罵了無數遍,到後來,忽地想起那三個傢伙的好笑的樣子,竟然 給氣得笑出聲來,心想:「我今天罵人的話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罵得多,這三個 傢伙真有福氣,能得到我這麼高的獎賞。」 李瑟想了一會兒,忽地對屏風後道:「壞老婆,臭香兒,還不快出來,想我 抓你出來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來道:「郎君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李瑟見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啦!來 過來,讓我香一個。」 古香君卻不過去,卻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著 我這個小丫頭啦!」 李瑟聽了,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你這壞東西也來氣我,看我怎麼收拾 你。」 揉身撲向古香君,古香君連忙展開輕功避開,笑道:「你有本事就來啊,我 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罵俏,一室皆春。過了一會兒,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 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慾,親著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紅暈上臉,臉沾洚霞, 方才罷手。 李瑟雖然和古香君笑鬧了一會兒,可是一靜下來,就又思起方纔的事情, 便問道:「香君,你爹爹真是華山掌門嗎?」 古香君臉上紅霞未退,正自微笑著看著李瑟,忽聽他的問話,不由一驚,忙 道:「不,不,我不認識華山的人啦!我聽郎君的話的。」 李瑟一笑,愛憐地起身摟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最乖啦!我是 想問問方纔這幾個傢伙的事情。他們真是少林,泰山和華山的掌門嗎?」 古香君這才笑道:「是啊!他們都當掌門十幾年啦!我記事起,他們就當啦!」 李瑟皺眉道:「那……那他們做事情都是這麼糊塗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沒有啊!他們很好啊……不過,不過他們對你是太過分 了,誤會了你,害你沒了武功。」 說著古香君用手摸著李瑟的頭,眼睛不由紅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們把先天之氣給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裡也是一酸,忙 強笑道:「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別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麼?對了, 你聽到他們對我說了什麼話了嗎?」 古香君害羞地點頭「恩」了一聲,李瑟奇道:「那你還覺得他們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們男人的事情,人家怎麼懂!」 李瑟見古香君嬌艷無比,心裡一蕩,攔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聞著她身上 的香氣,說道:「你不懂,那我問你,如果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給我一杯有瀉藥 的酒,我怎麼做,你才高興呢?」 古香君睜大了眼睛道:「不會啊!我怎麼會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說如果。你好好的想像一下。」 古香君擰眉想了一會兒,堅決地說道:「不會的,我怎麼會那麼做呢!」 李瑟又是好氣又是感動,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說道:「真是個笨丫頭。那這 樣好了,那個叫司徒縱橫的傢伙,你給他喝毒酒的時候,他怎麼做,才能討你歡 心啊!你告訴我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古香君聽了,紅了臉,笑嘻嘻地,只是笑,卻不說話,李瑟一番撮弄,大刑 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對那個傻瓜啊!他怎麼做我都會教訓他的。」 李瑟奇道:「那為什麼?」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歡他,幹嘛要對他好。」 李瑟道:「你們女孩家兒,真是奇怪,不過他要救過你性命,你就會喜歡他 了。」 古香君道:「為什麼呢?」 李瑟歎了一口氣道:「武林裡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嗎?他們後來都成 了夫妻,我們不也是嗎?」 古香君聽了,笑了起來,媚眼含春,說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說道:「我哪裡傻啦?」 古香君膩聲道:「那些武林傳言,你還相信,都是無聊的人胡編的。女孩家, 要是喜歡你,怎麼都會喜歡你的,要是不喜歡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會願 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聽了一愣,然後笑道:「胡說,我看你就是因為我救了你,你才喜歡我 的。」 古香君嬌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說過了嘛!我第一眼瞧見郎君,就喜歡 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樣子,威風極了。那三個家 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個什麼天山的什麼女嗎?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 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風凜凜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會立刻就喜歡我啦!香君, 你記得可千萬別攔我,說不準她會撲進我懷裡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懷裡,想著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樣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 嬌笑起來,這時強忍笑說道:「人家……人家不攔,等著你被她痛扁,不過…… 不過你可別怪我不幫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著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廢,寶刀已失, 不由心裡大痛,雖笑的聲音很大,卻仍是難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調笑了一陣,漸漸忘了心中的傷痛。二人都是動情,不過古香 君強掙扎道:「郎君,到吃飯的時辰了,我去弄飯。」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撫摩著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樣啊,奇怪。」 古香君膩聲道:「那你喜歡嗎?」 李瑟笑道:「當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餚。」 說完,把頭埋進她的懷裡,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這樣說人家,看我以後還給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內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還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說過天早不許成禮嗎?嫁了人,要聽老公的話嘛!什麼都 不行,那要等什麼時候你才能賠我個小刀君?」 古香君紅著臉,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再說濃情上臉,也是心動不已。李瑟 見古香君顏色如玉,解開羅衫,見其軟玉溫香,雖恩愛日久,但卻越覺其新。 (9)肛交側交棒挑癢筋問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開發人家菊花沒成功,今天天色還早, 要不要試試,我們按那書上說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著古香君道:「香兒,你這麼想我要你那個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著點頭:「我想把自己都交給老公嘛……」 古香君離了李瑟的懷裡,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 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裡,竟宛如一直潔白的綿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著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兒你真的不怕嗎?」 古香君暈著臉點點頭。 李瑟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古香君那兩隻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 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乾乾淨淨, 心裡再無顧慮,於是先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將口水塗在菊眼,用一根沾 滿淫水的手指慢慢撫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適應一根手指之後,慢慢插入兩 根淫水濕潤的手指,然後把手指拔出來,再插進去,讓古香君的菊眼適應進進出 出的感覺。 古香君強忍後門火辣辣的感覺和不斷上升的便意,感覺李瑟的手指在後門裡 面不緊不慢地摳著,連忙撫摸自己的陰蒂,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終於菊門在李瑟 手指的抽插下鬆軟得可以容納兩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覺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沒能進入。 李瑟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卻仍沒能進去,訕訕道:「香兒,我再 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來,老公,我先幫你含含!」 說完俯下頭去,用嘴兒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 古香君咂吮了一會,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李 瑟道:「老公,應該可以了」 卻不等李瑟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老公,這若還不行, 人家也沒辦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慾火攻心,二來怕古香君笑他, 便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古香君「哎呀」一聲呢叫,這因有唾沫潤滑, 終於插了進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龜頭已結結實實地頂到古香君的軟腸上。 李瑟顧不得細品,慌問道:「香兒痛不痛?」 古香君只覺男人的肉棒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 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肉棒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古香君只覺菊肛被肉棒一點一點地頂開、 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濕潤,古 香君的痛楚自是更勝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覺李瑟在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 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李瑟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 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鬆,肉棒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 的古香君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肉棒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 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 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緊……我拔出來好不……」李瑟見古香君連淚水都出來了,不由得 心疼起來。 古香君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鬆 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沒想 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卻動了起來,李瑟雙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緩緩似乎要拔出。 說來也奇,李瑟下身動作之間,肉棒雖插得古香君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 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肉穴 之中更是湧現著快感,彷彿那力道也透了進去,裡頭卻是愈覺空虛。古香君哼哼 道:「老公別都拔出來了,快動就是,好難挨的。」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肉穴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古香 君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動了興,慢慢 開始抽送,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虛 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捲了古香君週身,那感覺與插穴 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被那強烈感 覺衝擊的她不由自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佔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 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見古香君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 力道,夾得李瑟也漸漸想快感連連。 她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李瑟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覺那裡頭緊緊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 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聳弄了一會,只覺古香君股裡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香兒, 你這裡邊竟也流出淫水來,有趣有趣。」 原來人那肛內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潤滑的黏液來。 古香君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她的初夜:「嗯,股內 出來的書上叫做油哩。」 頓了一下又吟叫道:「噯……噯……老公,你可快活?香兒好不好?」 李瑟脫口應道:「好,妙極了。」 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菊花也能弄得這般銷魂哩。」 又聽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樣?」 李瑟伏在她背後深深聳弄,就道:「各有妙處。」 古香君趁機將柳腰亂扭,雪股輕拆,順勢道:「那你往後會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於那肛內的肉棒越發膨脹,歡暢答道:「香兒, 我愛你。」 古香君聽得心頭愜意,不住頭來望,眉目間嫵媚流蕩,又放出種種嬌聲浪 語,迷死了股後的李瑟。 李瑟又攪弄了數十抽,正有點忍不住,卻聽古香君顫聲道:「香兒被你玩得 要……要丟了,老公,你……」 只見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著自己的陰蒂,只二、三十下,又 聽古香君嬌哼道:「不行了,要丟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飛快,也入得更深,龜頭似頂到一團軟中帶硬的東西,滋味甚是 異樣,與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來卻也暢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兒,這是 什麼?難道人的股內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腸頭,書上叫做『花肝』,可不經弄呢……噯呀,忍 不住了,真要丟哩!」 李瑟神魂顛倒,把古香君一陣大弄大創。 古香君「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老……老公,人家讓 你玩丟啦!」她的身子振蕩起來,神智也漸漸模糊;只感覺戳進雪股裡的巨棒, 好深好深,幾乎貫穿了整個的人,要從喉嚨、嘴巴衝了出來;而它由腸子裡往外 抽的時候,又簡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顛倒、昏迷、癡醉的境 地。古香君的性慾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燒了起來。她發瘋了似地嘶叫著,從私處 不曉得哪一個洞裡流出來的、溶溶的漿汁,有的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陣陣向後迎著,承接李瑟愈來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時 候,更團團繞圈兒旋扭,像求它再往裡插似的。李瑟大聲吼了起來,如野獸般的 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為發狂;手肘撐著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 股翹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應他的吼叫而聲聲高啼…… 古香君什麼也管不了了,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又由癡狂的愛 戀,撩起無盡的肉慾。身體、精神、情感、色慾……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 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了!唯一的存在,是無窮的貪婪、沒有止境的渴求 ……奔向解脫,自由……她已經放開自己毫無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給了李瑟, 兩人也徹底融在一起,感覺不分彼此,刻骨銘心。 李瑟見了古香君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古香君 的嫩肛都拖拽出來,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李瑟抵緊了她,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 怒射,那滾滾陽精直噴到古香君股內深處……古香君一受,只覺整個人都麻了起 來,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 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 洩出的陰精洶湧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 趴趴地癱了下來。 這天晚上在被窩裡古香君更是淫興大發,握住那根硬翹翹大肉棒擼了一陣, 便將龜頭在自己的嫩花溪裡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莖插入一團軟軟的嬌 嫩,眨眼就沒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李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蠻順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 分說先側著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陣,給她解了些饞,笑道:「香兒,今天要問你一 句話,你這樣的對我好是為什麼?」 古香君裝做聽不懂,說:「什麼?」 李瑟挺了幾下,說:「別給我裝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罷休,他熟知古香君陰道淺處有個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經》上說 是女人的癢筋,便用他那大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軟,柳 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兒啦!」 李瑟道:「你說不說?」 古香君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 公……我就是太愛你了!」 李瑟還要問:「你怎麼學得這麼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頭,在他臉上親吻道:「那本書上都有寫嘛……這樣老公 也喜歡呀……而且……」 李瑟聽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麼?」 古香君:「而且這樣老公才會更愛我……」 李瑟大喜,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莖十分粗長,龜頭 幾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直搞得他這個仙子般的老婆眼餳 骨軟,如癡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古香君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 懶得動,被李瑟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玉宮都麻痺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 銷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軟,只覺李瑟那大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 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邊抽插一邊看著古香君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裡暗道:「能和 香兒白頭到老,今生也就無憾了。」 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古香君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 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古香君一隻柔潤不見骨的玉腿,抱在懷中,又是一輪狠 插猛刺,兩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沒根,他覺得自己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插得 甚是來勁。 這種姿勢插得更深,還不到下,忽聽古香君急促的嬌聲道:「老……老公, 我……我好像……好像要來了……」 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 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古香君心裡叫苦,卻已 顧不得許多,只求再來幾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過多少了,見狀立知是古香君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 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只十來下,又聽古香君哆嗦嬌呼道:「哎呀! 老……公……給你了。」痙攣的深處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 李瑟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莖身都麻了 起來,陽精立刻 ^點'^b點 一陣勁射。 兩人抵死纏綿洩得一塌糊塗。 摟著古香君李瑟問道:「香兒,是不是你也是什麼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幾? 誰給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說,不過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後她敗了,告訴李瑟她是第七名, 李瑟在神魂飄上天的時候想:「我的最最親愛的老婆應該第一才對嘛!誰搞的什 麼鬼排名啊?一點都不對嘛!」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0)上接09 第十章兵發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夢中被吵醒,便怒氣沖沖地披衣來到客廳,見不清 等三人猶自高談闊論,見了他來,才蜂擁而上,大加討好。李瑟怒道:「你們三 個,這麼早來做什麼?還吵鬧個不休,到底想幹什麼?」 三人齊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應我們那件事情了嗎?為了武林的大勢, 為了天下的姓的安危,請您即刻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驚,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現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 開玩笑啊?你們當我真是白癡啊!再說你們把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說得跟妖怪 似的,極端討厭男人之極,近乎於一座冰山,你們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膩了吧? 我雖然淡漠生死,不過香兒還沒給我賠個小刀君呢,師父的心法還沒傳下去,叫 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萬萬不可的。」 想罷,李瑟說道:「這個現在出發,原無不可,不過你們準備好了嗎?」 三人齊聲道:「一切都預備妥當,不知先生有什麼吩咐。」 李瑟問道:「你們帶了多少銀兩啊,別拿幾萬兩來糊弄我,到時候大家難看, 我一輩子可沒這麼窮酸過。」 李瑟是糊弄他們,心想:「看他們有多少錢,我好說不夠,那樣就可以說不 去了,他們那個德行,我看也沒什麼錢。」 果然老和尚垂頭喪氣不說話,另二個傢伙可憐兮兮地道:「啊,先生,我們 可不懂什麼泡妞啊,而且著急沒帶多少啊。」 李瑟怒道:「媽的,那怎麼成?快說帶了多少,要是少的話,你們叫我丟人 去,我是不答應的。」 二個傢伙愁眉苦臉地道:「我們湊了銀子和銀票一共二萬兩,要不我們再 去找些珠寶?」 李瑟差點驚暈過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裝怒道:「行啦!行啦,也就過得 去了,真是的,我哪裡這麼寒摻過,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心想:「天那!那麼多的錢,是他們瘋了還是我瘋了?不過現在是他們求我 啊,我還不折磨他們?我的天道啊,他們都搞沒了啊,還氣得我要死,好,現在 我也要氣死他們。」 卻聽三人連忙解釋,賭咒發誓說銀兩絕無問題,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 聽了氣往上撞,也不知這幾個傢伙哪裡來的銀兩,便擺手道:「行啦,行啦!這 些錢也就湊乎先用用,不過要我做這麼重要之極的事情,就我一個人怎麼成?我 要扮做個極威風的人,要前呼後擁,怒馬錦裘的,你們三個就做我的手下和護衛 可成?」 說完心裡打定意,要是三個傢伙不願意,那麼此行便罷,畢竟千里跋涉的, 雖然可戲弄幾個傢伙,可是要自己無端地去勾引一個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 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齊聲答應,連連說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們三個在武林裡地 位甚尊,做這樣的低微的職務,可不要心裡有勉強才好,如果那樣,事情不成功, 你們可別到時候怪在 最?新??? 我身上。」 司徒明連忙說:「不勉強,絕不勉強,只要先生肯答應做這件事情,我們做 您的什麼都是願意的。」 古玄中也道:「對,對,二說的對極,我們能擔任先生的護衛,這麼光榮 的職務,說明了我們是和先生是一夥的,是同一條心,我們的職位越低,說明了 先生對我們越好,越拿我們不當外人,我們越深感榮幸啊!哈哈」 李瑟聽了二人的話,還沒等心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受虐狂啊,就聽少林方丈不 清說道:「不錯,先生放心好了,無論您讓我們做什麼,我們都不會眨眼地,都 會義無返顧地聽您的吩咐,您就當我們是您的三條狗好了,你叫我們朝誰叫一聲, 我們就」汪「地朝誰叫一聲。」 李瑟聽了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那好,那個你們現在的名 字都不好記,老和尚,你也別老禿著個頭了,真是難看死了,找點頭髮沾上,戴 上頂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著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們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對,都是點頭答應,李瑟見了,不由意氣風發之至,對三人道: 「以後我就把你們當手下看了,要打要罵,我怎麼想就怎麼來,你們都要乖乖地 聽我吩咐。一路上我們要記得花錢如流水,能坐轎,絕不可騎馬,有熊掌魚翅, 絕不可吃普通魚肉,我們要一路風光地去迎接那個小妞去。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 這叫酷,也是派頭,你們乖乖照辦,那女人一定上我當的。你們想啊?我這麼威 風,她還不立刻動找我,乖乖地聽我吩咐?別說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們五派分 開啊!就是叫她率領天山攻打你們五派,那都是絕無問題的。」 三人一聽,連忙齊道:「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這個想法真是發前人所未 發,這個辦法極好,不過,您可千萬記住,我們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別把天山派 和我們五派分開。」 李瑟懶洋洋地一擺手道:「哎!知道啦!隨便啦!還不都一樣。」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樣,絕不一樣。」 李瑟見三人嚴肅地表情,好像那個天山小仙女真得會聽他的話一樣,心想: 「這三個傢伙是不是中邪了?我這麼荒唐的話,他們竟然也能答應。」 不過想了一會兒,全然不能明瞭,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見李瑟再無異議,便催促李瑟趕緊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糾纏下,哪裡能 不照辦,便叫古香君簡單地收拾收拾,跟著一起上路,古玄中驚異地道:「這個 這個叫香君也跟著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麼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們叫的?你們記得以後要叫少奶 奶或者夫人,這點小事情,也要我來教,你說你們還怎麼做我的手下?再說了, 我的老婆我不帶著,難道還留在家裡?你真是糊塗之極?」 不清連忙道:「對,對,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帶著老婆去辦這樣的大 事,越發顯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難怪笑傲武林這麼多年, 令無數少女瘋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像省悟了過來,也忙道:「我們是愚笨,不能瞭解您這 絕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領,您果然厲害,真是能者無所不能啊!」 二人嘖嘖稱奇,心想:「我們就是背地裡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帶老婆 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羨慕以極啊!」 幾人下了酒樓,看見外面早預備了很多的車馬,那些人見了不清三人簇擁著 李瑟來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駕。」 李瑟見了如此的排場,也是高興不已,向大家擺手致意,然後大聲道:「給 我兵發杭州去也。」 說完就想拉著古香君上車。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嚇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 要出言阻止時,卻聽不清驚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談情說愛一定要 有好環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居然想到了這麼一個好地方,真 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極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說阻止的話,但看見老和尚一臉崇拜的樣子,不知 道怎麼事,就沒敢再說什麼,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該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卻跑到 和天山千里遠的杭州去幹什麼,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會千里 戀愛大法。」 可能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一臉崇拜的樣子了。李瑟見三人沒人反對了, 也不理會三人的怪異表情,就拉著古香君鑽進華麗的廂車裡親熱去了,心裡卻想: 「我管她什麼小仙女呢,反正有錢花,一輩子不見那什麼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 哪裡好我要去哪裡,久聞『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話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說。 你們要想叫我去爬什麼冰山,那等下輩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樂,大張旗鼓,好不威風愜意,李瑟平時便對不清等三 人呼來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卻是毫無怨言,心甘情願受李瑟調遣,李瑟本 想折磨他們一番,好報三人胡亂廢了他武功一事,可是見三人滿不在乎,也就氣 餒了,倒覺得然無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這日一行人終於到了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氣風發,興奮之極,在城 裡最有名的大客棧落下腳後,李瑟便大聲吩咐他的手下道:「喂過來,對, 就你們三個,看什麼看,你們還東張西望的,就你們三個吃閒飯的傢伙,你們去 給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樓給我包下來,今晚我要帶我老婆去玩玩,看什麼看, 你們還不想去不成?還不快去,這麼大人了還不聽話,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臉地道:「不是啊!先生這個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麼不太好,你們給我快去,真是不聽話,這麼大的人,老是 囉哩囉嗦的,一點也不爽快。」 三人無奈,只好扭頭去了。 三人走後,古香君雀躍地跳了起來,摟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 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說真的,我這麼大了還真沒逛過妓院呢。好老公,你真 是最好了。」 李瑟賊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聽話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樣待我。」 古香君臉色又紅了,不過居然點了點頭,李瑟高興的跳了起來,笑道:「哈 哈,我的香兒真乖,來親一個。」 古香君嚇得連忙逃開。 因為離天黑還早,李瑟和古香君二個人便相攜出店遊逛,二人記得那個死了 的淫賊花蝴蝶說過他的寶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麼當鋪裡,二人便一起出來 順便瞧瞧,不過二人也沒抱什麼希望,一個淫賊,有什麼好東西了? 李瑟原本是對淫賊花蝴蝶的東西是深惡痛疾的,被廢武功後,全然地是一點 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從那日見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書後,李瑟好奇下,也看了 一些後,因為竟然從裡面學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所以漸漸地也就慢慢地繼續看 了他的書,雖然裡面的很多東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為也有些很有道理, 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對淫賊花蝴蝶不那麼討厭了,再說隨著時間的流逝,李瑟心 中的傷痛也慢慢地在平復,他是修道之人,講究自然之道,不執著於無,不執著 於得失,也就對什麼都看得淡了,況且,李瑟因為自己一直都沒有本事賺錢,雖 然他賣刀換了一千兩銀子,可是這次出來遊玩後,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長見識, 見古香君什麼美味佳餚都會吃,而自己還要她教,真是越發的顯示出了古香君的 出身高貴,但是跟著自己窩在一個酒店裡,不過是能混口飯吃罷了,哪裡是和自 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裡很是歉疚。這次能有機會來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 蝴蝶的寶藏,何樂而不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意來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麼寶物 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著花蝴蝶的說明果然取到了東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 些什麼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點氣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這個死淫賊 的當了,料來他其餘的幾處地方的寶藏也自然是沒什麼好東西了,而且都是藏在 危險不過的地方,以我現在不會武功的處境下,那是沒機會去取了,再說也沒必 要再去取。」 李瑟氣鼓鼓地,心裡大罵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卻是好奇地把玩著那些東西, 忽然驚喜地道:「郎君,這些都是寶貝啊!」 李瑟見古香君喜歡,也就隨即高興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兒容易糊弄, 你這死淫賊就不罵你了。」 高興地對古香君說道:「香君,你既然喜歡,那就都給你吧!快收起來。」 心想:「這些難看之極的東西,趕快收拾起來吧!省得我看了生氣。」 古香君笑著連忙收起,不過還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開嘗嘗,古香君卻不讓。 說以後陪他喝。「對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著古香君的紅唇, ??度 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心 裡又在打壞意。」 李瑟笑道:「誰壞了,你罵我。好,看我等晚上怎麼收拾你。」 古香君紅著臉打了李瑟一下。 二人閒逛著家,卻聽路邊幾個姓議論紛紛,一人說道:「唉!楊大人這 要倒霉啦!他老替我們姓做,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員,這次趕上這麼大的 天災,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一個人道:「唉,如果那樣,可怎麼好,我們杭州好不容易盼來了個清官, 一心為姓做事,可是卻要被那起齷齪的官兒給趕走,老天真是沒眼」 李瑟一路走,聽見很多人都議論這事,便停下來問一個老漢怎麼事。那老 漢閃了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來的吧!誰不知道我們杭州的知府楊榮楊大人 的事情?他來我們杭州後,火耗錢只收三分,那是歷任的大人裡最少的了,他平 時都是粗茶淡飯,穿的衣服更是樸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何況是 在我們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見楊大人是多麼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 不好啊!去年鬧蟲災,好不容易在楊大人的帶領下應付過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鬧 澇災,這不,全城的姓都哄傳楊大人被人彈劾,要被罷官呢!」 李瑟聽完,謝過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麼突然對作官的事情熱心起來了。」 李瑟皺眉道:「當官做到這人這樣,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過是好奇 罷了,隨便問問,也沒什麼想頭,不過聽了這人的事情,心裡倒是很難過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這樣的好人,要被罷官,是叫人氣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氣憤,那麼我們的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喲,我才沒本事呢!你別取笑我了。」 二人一路說笑,到了客棧。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到客棧不過一會兒,卻見那三個老傢伙也氣吁吁的來 了,李瑟見了他們的樣子,不由奇怪,還沒等問,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門司徒明道: 「可氣,太可氣了,有個兔子公子囂張的不得了,品玉樓我們居然沒包下來。」 李瑟氣道:「你們真是就會吃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也辦不成,有人和你 搶,你們不會用錢砸啊,人家出二萬兩?你們三個笨蛋不會出四萬兩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們看那傢伙太可氣了,我們氣不過,就出了 八萬兩啊,還給那老鴇一萬小費呢。」 李瑟差點驚倒,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來沒有啊,豬頭。」 司徒明怒道:「那老鴇沒敢收我們的錢啊!最後只要了我們兩萬兩包了半個 妓院,那個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給包了半個,他還說今晚要教訓我們呢,給我們開 開眼,什麼叫闊氣。聽說整個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說,咱們怎麼 把他們給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麼知道啊,我最多的見過的錢只有一千兩啊!」 李瑟心裡雖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媽的,敢和我比,以為我花蝴蝶是吃 素的啊,看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丟臉,那就丟那淫賊的臉好了。」 可是幾個老傢伙以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一臉崇拜的樣子,也不再說話了, 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揚威地來到了品玉樓,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 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價值最少幾兩,那三個老傢伙的衣服都價值上千兩,這 都是古香君的意,李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聽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一番, 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媽的,這不是擺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嗎!看我晚上怎 麼收拾你,叫你發浪,也不顧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麼美,還打扮成這樣, 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樓燈火通明,金碧輝煌,李瑟等人進去後,裡面已是人山人海。人們看 見李瑟的時候高聲喝彩,蜂擁而來歡迎李瑟,那些高官貴人,武林人物都來認識 李瑟,李瑟高興得意氣風發,威風之極,李瑟正覺得大爽的時候,忽聽有人叫道: 「哇!王公子來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對 ^點^b點n"e^t^ ,對,就是那個東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個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門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見一個唐裝打扮的公子被 一群人圍著,那人小嘴小臉,臉色極白,毫無一絲男子的氣概,油頭粉面的,果 然不男不女的樣子,和司徒明所說的一樣。 一會兒,在那人身邊的幾個人的指點下,那人仔細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後露 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裡氣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 怎麼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見狗屎一樣,這也太過分了吧?」 李瑟氣壞了,心裡說:「你這死兔子,一會等著瞧。」 這時候妓院老鴇來了,帶了一大群姑娘來了,真是花枝招展,鶯歌燕語,香 氣撲鼻,把人們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這麼多美女,心想:「哇! 這麼多女人啊,我還沒一起見過這麼多呢。」 那老鴇諂媚的過來一手拉了李瑟,另一手拉了那個公子,嘴上奉承的話說了 無數,最後說道:「二位爺,您二位都是我們品玉樓的貴客,我們是誰也不好得 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們一人包一半的姑娘了。你們按規矩先挑姑娘吧!有什麼 對不住你們的地方,二為爺多擔待吧!」 那個王公子看著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 我看還是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終於冒出了一句被人笑掉無數大牙的話:「都說 品玉樓美女如雲,可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都沒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話一出,立刻驚倒一片,還有些摔暈的妓女被人救護走了,還是那妓院老 鴇有定力,撐著一隻死白的臉道:「還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們這些蒲柳怎麼能 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來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運氣好,今天收了個大美女,否則我們品玉樓可要臉丟大 了。」 李瑟看看現場的氣氛,尷尬地應道:「好,好。」 心想:「媽的,等下那個叫如玉的姑娘來了,她就是豬頭,我也不能說不漂 亮了。」 古香君強忍住笑過來解圍道:「這邊上的這些姑娘我們家老爺都包了,阿大, 過來先打賞,」每個人都先給了幾十兩,李瑟都沒看清幾張銀票,心想:「老婆 怎麼發昏了?那是每張一兩的銀票啊,打賞個幾十兩就夠闊氣啦,怎麼都上 啦!」 不過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錢,也就不在意了。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樂 瘋了,再不挑剔李瑟剛才的無禮,一些人去照顧李瑟的手下以外,幾個還圍在李 瑟身邊,令李瑟不勝其煩。王公子開始也是呆了,後來忍不住譏諷道:「李公子 一副爆發戶的樣子,不知道做什麼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個屁啊,除了吃,不會賺錢啊!還靠我老婆香君養活呢!」 李瑟撓撓頭只好實話實說道:「我不用做的,沒事情的話就和我的親親小香 君親熱親熱,有時候也假裝要泡個別的什麼妞,沒錢就要啦,總有幾個傻瓜給我 個幾萬,幾十萬兩銀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聽得傻了,呆呆的看著李瑟,心想:「這小子是不是傻子 啊?」 第十一章風流寂寞 李瑟見那王公子呆呆地看著自己,心想:「說實在的,你這樣子,要是女的 話,估計還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這麼看我,多叫人噁心啊!」 李瑟便假裝要吐的樣子,嘴上卻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吃多了些! 不過王公子你也是,長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你叫我怎麼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門,幾曾受過這樣的奚落,差點氣瘋了,立刻要動手,李瑟忙 道:「冷靜,冷靜,這裡是煙花之處,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動文不動武,你 不是要來耍富嗎?我們看誰帶的銀子多就誰贏。」心想:「我帶的三個傢伙有二 多萬兩銀子,誰還可能比他們多?」 卻聽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麼比的,誰不知道我家財富天下第一,那還用 比?再說誰出門帶那麼多銀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寶貝,你真是小家子氣。我沒猜 錯的話,你有錢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錢財最多?對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 對這些不敢興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難道糟糕,莫非我胡亂行事,這小子的 家裡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過李瑟嘴上可不服軟,說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還東扯西扯,真是令 人討厭之極,你說你長的像女人也就罷了,說話也像女人,這樣囉哩囉嗦的,干 脆做女人好了,在這妓院裡,沒準還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間,忽然被那公子就給打了個嘴巴,這嘴巴響亮之極,把李瑟一下 給打得愣住,這時四周的人們立刻圍了上來,拉開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沒再挨 打,李瑟一腳踢在上來護衛的阿大的屁股上,怒罵道:「你們三個混蛋,他媽的 死哪裡去了,眼看著我挨打,還不快上去給我報仇,還愣在那裡幹什麼?」 阿大道:「這裡是煙花之處,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動文不」李瑟聽 了氣得要命,又上去給了他幾腳。這個時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楊大人駕到。」 眾人連忙都迎了上去,李瑟一怔,就不再鬧了,皺起眉來,把剛才挨打的事 情也丟在一邊了。 眾人都來迎接知府楊榮,請安施禮的都有,楊榮也不理會,卻對王公子道: 「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鬧,非得叫我到這裡見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說楊叔叔叫我來這裡見面,好 藉機會到這裡玩一玩,那樣我就不會挨罵啦!」 楊榮哈哈大笑道:「你別得意,你爹爹才不會信你,他知道我不會來這種地 方的,看你家怎麼圓謊吧!」 王公子驚奇地道:「為什麼?叔叔為什麼你不喜歡來這裡。」 楊榮一怔,說道:「傻丫傻小子,別說這個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錢 拿來吧!我好去辦理公務。」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著您送去那五萬兩銀子。」 楊榮和眾人只一拱手,就要告辭而去,忽然一人高叫道:「楊大人,且慢走。」 楊榮轉身頭,見一個英俊的公子躍眾而來,卻是一點也不認識,正奇怪時, 那公子道:「這位王公子捐五萬兩銀子給姓,那好,在下捐五十萬兩,大人請 笑納。」 然後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點把銀子抬來。」 不一時,就抬來了幾個大箱子,說話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過來對李瑟道: 「老爺,銀子暫時就二十萬兩,不過這裡有三十萬兩寶通銀號的銀票,是立時可 兌的。」 說完遞給李瑟,一時品玉樓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楊榮也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對李瑟說道:「小兄,請借一步說話。」 二人到僻靜處,楊榮道:「不知公子有什麼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請你把這些錢盡量都用在姓身上。」 楊榮臉色一沉,毅然道:「這點公子放心,我必會叫這些錢一文錢也不會浪 費的。」 李瑟道:「那樣最好,請楊大人自便吧!」 楊榮道:「公子難道沒有別的吩咐了嗎?」 李瑟皺眉道:「瞧你又瘦又弱,一臉憔悴的樣子,外面穿的衣服雖然大是新 鮮,可是你露出的內衣我卻瞧見有補丁的痕跡,你定是個為了姓的好官,可你 如此的囉嗦,卻叫人失望。」 楊榮一怔,歎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 在下日後定不會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這話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姓,卻和大人有什麼 關係?你如此說法,令我不明所以。」 楊榮道:「雖然如此說,但在下仍受惠良多,豈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歎道:「你去吧!我真沒什麼目的,也不想結識你。誰都不明白我的, 我不過一浮萍中人,請大人快走吧!」 楊榮一怔,說道:「有了這些銀子,今春的種子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 德,姓定不會忘了閣下。」 說完就帶著銀兩告辭去了。 阿二過來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爺你真有魄力,這麼多錢你捐了, 連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諂辭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裡卻想:「笨蛋,反正也 不是我的錢,給姓花越多我越高興呢!不過你們的錢既然這麼多,我為你們捐 給姓,也是為你們積功德了。」 這時,妓院中的人們都醒悟過來後,一群人圍著李瑟諂媚,一些人卻偷溜 家,想辦法撤消彈劾楊知府的奏折,一些人趕緊去追楊知府討好巴結,種種樣人 都有李瑟再一群人的包圍下,心想:「媽的,這些人說的話怎麼都跟老和尚一樣 難聽,什麼『公子真是深不可測啊』等,怎麼都拜老和尚為師了。」 王公子見李瑟大出風頭,氣得不得了,冷著臉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來, 我今天來請大家喝些美酒。」 說完一揮手,頓時一群隨從上來佈置起來,當下各個有頭臉的都落座了,王 公子道:「上酒。」 頓時滿屋酒香氣撲鼻而來,此時各種佳餚也都上來了,李瑟看也沒什麼新奇 的,就傻瓜似地道:「就這樣啊,大家可以開吃了吧!」 說完還拿了個雞腿,頓時,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 光全是鄙夷和詫異,李瑟卻渾不在意,但見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聲問道:「臭 香兒,你笑什麼?」 可能是氣氛太尷尬了,靜了一下,一些人才說起話來,就聽一群人議論道: 「哇!年的茅台偈盛酒號的酒啊!哇,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壺,宋的名品啊!」 李瑟見那些傢伙猶如瘋了一樣,亂說這什麼瘋話,還有人作揖,打拱地對那 王公子說什麼多謝公子給予看見年難得酒中盛世什麼的,得一赴此宴會,此生 無悔了,今生沒遺憾了等等話,不一而足。李瑟見了,也不在意,卻見手下阿大, 阿二,阿三三個傢伙拚命對他使眼色,這才想起要和那個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 又想起被他打了一記耳光,心裡這才氣憤起來。 可是李瑟卻哪裡有什麼意啊!心想:「這臉丟大了,趕緊混過去,我還 是走人吧!」 連忙站起來道:「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 今天的盛會,大家應該盡興啊,來,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詩啊!好詩,這是詩經《小雅·鹿鳴》裡的,公子學 問真大,不過好像應該這些話是人說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們又分什麼彼此,來,來,對酒當歌,人 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舉杯胡亂吟詩,但見燈火燦爛,眾人歡樂不禁,美女如花,吟著吟著, 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詩句的意思,只覺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遠起來,自己 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心裡竟然驀地大痛起來,心道:「我我怎麼會來這 裡?」 只這一句,心裡豁然明白了,自己這些日子來嬉笑怒罵,可是何曾真正的快 樂了?自己對這些繁華綺麗,又幾曾動過心,雖然這裡人又多又熱鬧,可是自己 的心裡卻覺得說不出的寂寞,「原來,原來有些事情,你以為忘記了,卻不過是 在自己的心裡藏的更深罷了!」 李瑟忽然間心裡明白過來,不由心裡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話音一轉, 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頭灰飛湮滅如塵土,心灰意懶欲如狂, 哀,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 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 李瑟大聲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盡杯中酒,心裡說不出的寂寞,卻見眾人 都呆呆得看著他,對他吟的詩不明所以,有些人卻根本就不理會他,早和身邊的 妓女調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癡癡地盯著他,一臉戚容。 李瑟見了,這才心裡一驚,醒悟過來,笑道:「香君,你怎麼了,是我不好, 惹你難過了。」 古香君道:「沒有,我沒事。」 心裡卻難過之極,心想:「剛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認識郎君了一樣,他就像 和我不在一個世界裡,他好像在雲端裡一樣,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 想到這裡,古香君差點要哭起來,忙不敢再想,李瑟見古香君臉色蒼白,正待要 和她說話,忽然一人來到他的身前,笑道:「閣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 罵,出乎於心,果然是個豪爽的男兒,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見是來人個儒雅文靜的高瘦老者,和藹的樣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 道:「承蒙誇獎,又蒙敬酒,如何敢當。」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聽聞公子詩意,公子難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間,便遭濁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 道,人生如此,不過是古語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罷了!「 說完又邀那老者飲酒,老者聽了他的話,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為比富大佔上風,是以高興地不得了,小臉興奮得通紅,一邊意 氣風發地和人應酬,一邊用嘲諷的眼光對李瑟示威,李瑟卻只當做沒看見。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說道:「各位請了,大家已經很盡興了,我家老 爺也有些小玩意給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揮手,下人上來,拿出一些酒器來。李瑟見了差點暈倒,心說: 「那個死淫賊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來幹什麼?嫌我們還不夠丟臉啊,這幾個難 看的東西,就是給我當夜壺我都嫌丑,你還拿出來?你以為你喜歡的東西就是寶 物啊!臭香兒,氣死我也!你這個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帳。」 那知道一拿出來,幾個像很有學問的老學究就跑了過去把看,大叫道:「哇 鴛鴦轉香壺,哇哇九龍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聲雖然嚇了李瑟一跳,可是有個傢伙激動地昏過去了就更叫李瑟吃 驚。李瑟心裡想道:「喂!老兄,你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要在這裡出人命, 你叫我賠命啊?媽的,這可把我給搞暈了,這是怎麼事?」 李瑟正驚異間,轉頭卻見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紅紅的小嘴對他道:「呵呵,我 還沒拿出那好酒呢,他們就這樣了,看來也不用使出最厲害的寶貝啦!」 見李瑟像牛一樣的瞪著她,一臉癡呆的樣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這時候,那幫人都來到李瑟身邊,「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們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壞了,這時候,突然,只聽「哇」地一聲, 一人大哭的聲音。「誰啊?怎麼又激動了,不是吧!誰哭了啊?」 李瑟聞聲一看,不由大喜,只見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們都是壞人, 你們欺負人家,你們這幫壞蛋。」 「哈,死兔子,你輸了吧!,和我鬥,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樣子」李瑟正 大爽時,忽然見古香君過去把那兔子公子摟在了懷裡。「我喝醉了,看錯,我再 看,啊?沒錯。」 李瑟心叫完了,只覺一顆心猛往下沉,瞬間只覺天昏地暗,「她怎麼看上那 小白臉了?為什麼會這樣。」 幸好還沒等李瑟哭出聲,就聽古香君說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給 你氣受了,來,姐姐叫他給你陪罪。」 然後玉手輕揮,招呼李瑟過去,李瑟還沒反應過來,失魂落魄地走了過去, 呆呆地盯著那個公子,好一會兒才省悟過來:「他是個妞啊!我說怎麼看得不順 眼呢!難怪老婆去摟她。」 李瑟這才心裡狂喜起來。這時候看見她那犁花帶雨的可憐的模樣,不由悔恨 不已:「我我和個小女孩鬧個什麼啊?我和個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 無聊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媽的,死司徒明,你還是泰山派掌門啊!連個女的你也 看不出來!你」李瑟越想越氣,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媽快來,對,你 還呆什麼?你快滾過來。」 司徒明連滾帶爬地過來,李瑟劈頭蓋臉地一頓亂打,罵道:「你真把我給氣 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這麼大人了,老給我闖禍。你說你到底會 個什麼?」 李瑟瞥見那二個叫阿大,阿二的傢伙溜了。他沒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後 再和你們算帳。」 李瑟打了阿三一頓,心裡稍微出了口氣,一轉身對王公子不,王小姐道: 「小姐勿怪。對不起了,在下太失禮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給我添亂。」 王小姐嘴還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這個大壞蛋,你滾,我不想看 見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這麼多人啊,給點面子啊!」 李瑟實在是下來台,氣道:「都怪那些爛尿壺。我砸了給你出氣。」 李瑟瑟拿起一個死淫賊的爛東西就摔了,嘴上還罵,還要摔第二個,那王小 姐撲了過來,驚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諒你還不行嗎?」 李瑟看見她情急之下,緊緊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這破夜壺有什麼 出奇,害得她這樣?」 就道:「你喜歡的話就都給你好了,幹什麼這麼緊張啊?」 她這時候才發現撲在了李瑟懷裡,臉一紅連忙走開道:「我才不要,這麼貴 重的東西,人家要了的話,爹爹會罵。」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為兄妹,哥哥贈妹妹禮物,你爹就不 會怪你了。」 話剛說完,旁邊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說什麼郎才女貌,天做之等等,極 力地攛掇二人結拜為兄妹,原來這些人見二人都是很有勢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 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脫了干係。 古香君看著發呆地李瑟,說道:「郎君發什麼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 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給你悄悄說說?替你牽線。」 李瑟忙笑道:「我哪裡敢啊!有你這個母老虎,我那裡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厲害。」 李瑟道:「你當然厲害啦!不過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紅著臉笑道:「討厭,又亂說話,不理你了。」 第二集 第一章三女同眠 李瑟和古香君在杭州的妓院裡正調笑方濃時,卻被人拉走,去和那王小姐結 拜為兄妹去了。 在眾人熱烈的歡呼聲中,李瑟和那王小姐結為兄妹,此時這裡可是彙集了杭 州許多的頭面人物,李瑟雖然無所謂,可是見那王小姐喜歡,又加上氣氛熱鬧, 心裡也就高興了。 見王小姐臉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一樣可愛之極,李瑟不由的看定了,心想: 「媽的,這小臉真是好看,要是長我老婆身上,我還可以吃一口,長在妹妹身上 就浪費了啊!可惜,給別人吃去了,收個妹妹有什麼好?」忽地轉念一想:「我 怎麼這麼下流好色了?哦這裡是妓院嘛!難怪心裡色迷迷地,還是盡快家 好了,也沒什麼好玩的,真是掃興,誰騙我說妓院最好玩了?一定是那三個混蛋。」 這時熱鬧的氣氛達到了極點,眾人都吃喝玩樂無度。 妓院老鴇適時出來道:「大家請留意啦!本院當家的花魁如玉小姐就要出來 了,今日是她第一次接客,她可立了個怪規矩,等她彈完一曲琴,誰第一個揭開 她的面紗,誰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這是大家都可以參加的,大家努力啊!再也 莫叫李公子獨領風騷了。」 眾人聽了不由齊聲喝彩,摩拳擦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模樣。這些人做李瑟 和王小姐的陪襯已久,此刻遇到機會,都想表現一番。 正當眾人亂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的一聲細不可聞的琴音傳來,眾人都是一 震,大廳裡再無別音,只聽裊裊琴韻,瀰漫全場。 隨著琴音的節拍,一個身段極其窈窕,臉上蒙著面紗的女子走進大廳來。 她每走那麼一步,人們心裡就是一跳,直到她坐下來,人們心裡才舒了口氣。 她的風韻是那麼迷人、神秘,令人想要拜倒在她裙下,想要跪在她腳下對她 頂禮膜拜。 隨著琴音的變化,眾人慢慢地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很多人都淚流滿面,癡想 起自己的心事,也有人面露微笑,露出甜蜜的樣子,人人都陷入了憶中。 從琴音剛開始,李瑟的心海就像是被丟進了一顆石子,漣漪慢慢地擴大。 李瑟想起了很多心事,以前的種種悲傷、歡樂、寂寞都緩緩流過。就在李瑟 想起他那天在古香君身上,以及和師父告別時的黯然銷魂時,他也流淚了。不過 一想起師父,他就立刻清醒了一些,雖然他功力全失、定力大退,但他的境界又 豈是那麼容易就降伏的。 李瑟憑著一刻的清明,立時隱隱知道,他現在面對著又一次的挑戰,刀君可 以敗、可以死,但不能服輸,也不能屈服於別人的精神之下。 李瑟突然間心裡就像衝破了什麼障礙一樣,靈覺在被衝擊下,忽然間像一個 黑暗的房間裡開了一個縫隙,強烈的陽光一下子照了進來,他的武功已經失去了, 按常理靈覺是不靈敏的,可是在外來的衝擊之下,他那被廢除的感官突然奮起還 擊,就像甦醒了一樣。 李瑟瞥見他新結拜的妹妹俯在老婆古香君的懷裡,開心地不知道做著什麼好 夢,而古香君面露甜笑,癡癡的看著自己,卻又有些發愁和擔心的樣子。 李瑟不知道古香君在想什麼,卻記起了方才老鴇的話,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我要看看彈琴者的臉,看她是不是真的像她表現的那麼好看。我要揭開她的面 紗我要揭開她的面紗。」 李瑟心裡想著這個念頭,緩緩向那品玉樓的頭牌小姐如玉行去。李瑟只要下 了決心,他就心裡只有這一個念頭,其餘的想法他都排除在外,他雜念全無,心 裡只想著要做成這件事情。 那彈琴的佳人一見李瑟的動作,大是意外,一驚之下,琴音一緩,李瑟只覺 得壓力大減,不由離她更近了,隨之李瑟就感到心靈如狂風暴雨般的震盪,他努 力掙扎,一點一點的接近那女子,雖然壓力越來越大,但是心裡的念頭也越來越 強烈。 李瑟終於到了那女子的面前,當李瑟的手放在她面紗前的一刻,李瑟停住了, 他再不能動彈。 隨即李瑟感覺到那佳人心裡一喜。當那彈琴女子心裡正歡喜時,李瑟突地一 笑,她剛暗叫不好,李瑟就瀟灑地伸手揭開了她的面紗。 面紗去後,露出了一個略帶驚訝的絕世面容,以李瑟見慣其老婆那樣絕世紅 顏的人都心裡暗驚,有驚艷的感覺,大廳裡別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被眼前的 美女震驚得傻在那裡了。 那佳人先是有些吃驚和一點憤怒,但立刻便恢復了鎮靜,用那美麗的大眼睛 好奇的看著李瑟,一點也不害羞。 李瑟竟然有點被捉弄得驚慌失措的感覺,為了掩飾,便豪氣地伸出手,攬住 她的小纖腰,大聲道:「如玉姑娘是嗎?以你的容貌,今晚要陪我也算夠格了。」 說完再不看她,對眾人道:「各位請盡興吧!我可要自己去快活去了。」 那些人還在發呆,只有阿大、阿二、阿三跳出來道:「哇,老爺,您真是厲 害,神勇無比,高深莫測」 直到此時,那些人才醒悟過來,一時又是宛如長江發水了,種種獻媚之辭不 絕。 李瑟打斷他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浪費寶貴的時間了,大家請自便了。」 招了招手,叫上發呆了的古香君和新認識的妹妹,直奔一間包廂而去。 李瑟攬著如玉跟著前面帶路的一個小丫頭,忽然覺得一股殺氣直奔自己的前 胸而來,這時攬著的如玉弱不勝衣,恰好忽然把身子伏在了他的胸前。 李瑟不知如何,腦裡清明之極,清晰地感覺出那要殺他的人的一舉一動,忙 左手一把拉開如玉,自己卻又挺胸迎敵,同時右手化做刀狀,往那人的氣脈最弱 處一比劃,那人氣勢立弱。 瞬間,身後忽然有兩個人躍到了李瑟身邊,正是阿大和阿二,李瑟這才鬆了 一口氣,同時那人倏地消失了,李瑟竟然連那人什麼樣子都未能看到。 李瑟心裡又是吃驚又是奇怪,卻也有些害怕,心想:「那人要是知道我沒有 內力,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一擊便可得手。不過他是誰呢?為什麼要害我?」 這時古香君抓住李瑟的衣袖道:「郎君,怎麼事?」 李瑟忙笑道:「沒什麼,我們一起吃酒去。」 李瑟脫了險境,想起自己也沒有什麼仇人,可能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便 不再想剛才似乎有人要殺他的事情了。 他和三女又開了個小型宴會。 在結拜的時候,李瑟知道王小姐的閨名叫王寶兒,覺得其名字甚是幼稚,不 過卻只能暗笑罷了,這時私下裡見面,也就隨和多了,乃對妹妹王寶兒道:「妹 妹,來哥哥敬你一杯,算是哥哥對你以前的無理的賠罪」 王寶兒噘著嘴卻道:「你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有了如玉姐姐陪,就不要 我這個妹妹了呢!」 李瑟尷尬地一笑,心想:「她真不懂事,怎麼這麼說話,定是在家裡受寵慣 了。」 李瑟正不知如何答的時候,如玉道:「這位妹妹這麼可愛,李公子怎麼會 捨得不理呢?我看他從進來到現在,眼睛都沒離開妹妹你呢!」 王寶兒天真地道:「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她高興極了。 李瑟見王寶兒這樣天真,也就對她不甚氣惱了,心想:「真是個容易被哄的 女孩子。」不過也聽出了如玉抱怨自己不理她的意思,連忙攬住如玉的細腰道: 「行了,行了,對於你們,我都捨不得。」 如玉幽怨地道:「我還以為公子有了妹妹就不要人家了呢!是不是夫人在此, 公子不敢放肆啊?」說完用那勾魂的眼睛看著李瑟。 李瑟很是尷尬,一手在她身上遊走,一邊說道:「好啦,來親熱親熱,我老 婆是很大度的。」 這時候古香君道:「不行,有我在,你這樣不行。」 李瑟看見她眼裡調皮的表情,笑道:「好老婆,那你要怎麼樣?」 古香君嗔道:「你光抱著她,叫你老婆冷冷清清的待著啊!要抱一起抱,要 不不許抱。」一下投進李瑟的懷裡。 李瑟大笑道:「好,叫你們看看我的手段。」雙手在二個佳人懷裡遊走,二 人都羞愧難當,偏又不能拒絕。 李瑟正得趣呢,忽然抬頭看見王寶兒的杏眼滿面怒容,心裡大叫不好,怎麼 一時得意,忘了她呢? 就聽王寶兒突地哭道:「壞哥哥,你又欺負人。」 李瑟暗罵自己糊塗,忙走過去,坐在王寶兒身邊賠罪。 在三人的哄勸下,良久王寶兒才好,她噘著嘴道:「哥哥,你就坐在我身邊, 不許和她們在一起,要不人家就不理你了。」 李瑟面上笑道:「好,好,好,妹妹怎麼說都好。」心裡卻暗罵不已。 李瑟用盡辦法哄得三人喝酒,要把她們都灌醉,否則怎麼應付這樣三個女人? 妻子、妹妹和一個妓女,虧得李瑟厲害,最後總算成功了。 李瑟拼了老命,也是費力極大,他大著舌頭道:「來來人啊!快給我 和我老婆,找找個房間,她們她們二個,你們給找個地方。」 說完,李瑟脖子一歪,睡著了,全沒聽見進來的三個傢伙崇拜地道:「小的 明白,小的全明白。」 半夜裡,李瑟醒來了,想起那個勾魂的如玉,不由慾火大盛,摸著身邊滑膩 的身體,叫道:「老婆,快賠我小刀君來。」 李瑟一下就摸到玉乳,大力撫摸之下,感覺有些小了,心想:「奇怪,我老 婆這裡居然可大可小,會變啊!」 不過摸起來很是舒服,便更加的用力,只覺小小的蓓蕾如珍珠般光滑,卻溫 暖香甜,不由用嘴吃了起來;當摸向香臀的時候,覺得也好像玲瓏了些;在摸向 禁的時候,更覺得好緊。 李瑟立刻酒醒了一半:「她不是我老婆,她是誰?」 這時候,李瑟腳下碰到了一個人:「媽的,我身下是誰啊?臭老婆怎麼亂跑, 害我差點搞錯!」 李瑟慾火大盛下,沒空再理會,立刻向腳下摸去,大叫道:「老婆,你以為 跑到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啊!快快賠我的小刀君來。」 李瑟摸著那軟化的香身,覺得柔若無骨,那香丘也大的手握不住,李瑟立刻 就知道她不是古香君了,可是李瑟雖定力超人,但在慾火大熾下,也無法一次放 過二個女人。更何況,懷裡這個美女魅力驚人,李瑟立刻就沉迷下去了,雙手游 走,摸遍她的全身,嘴裡含著她圓滑的蓓蕾,神魂顛倒,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李瑟在那美妙絕倫的香身上大肆撫摸,心中慾火更盛,再也忍不住了,正當 他要立馬攻進那女人的禁的時候,突地聽得一聲囈語,那熟悉的聲音令李瑟登 時就清醒了,李瑟轉身就奔過去,也沒前奏,就攻進那個人的禁。 她還沒醒,直到李瑟大力的頂了下,她才喃喃道:「壞老公,人家好睏, 你快別吵人家!」 李瑟哪裡理會,只是不停的動作。 ()三女同眠搗碎花心射玉顏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終於情慾大動,再無睡意,也熱烈的迎起來,她嬌 喘吁吁、香汗淋漓,嘴裡呢喃著肉麻的情話,李瑟聽得更是動情,抵住玉戶大抽 大插起來,古香君內裡某處給李瑟抵著,酸麻得直抽氣兒,死命地夾緊。 李瑟只覺古香君玉戶窄緊依舊,內裡卻是汁飽漿稠,如此神奇殊異,心中銷 魂,只覺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脈賁沸,肉棒更比平時粗長了幾分,開始一 下下急速抽聳起來。 古香君嬌軀時而繃凝,時而扭擺,只覺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 縫不住張,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給殺 得應接不暇,只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李瑟興起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甜言蜜語一邊 大快朵頤。 古香君面頰如火,給他抽得歡喜,愈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 李瑟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驀地欲焰騰空,越發極力縱深,記記竟能直 搗柔嫩花心。 「啊啊噯呀」古香君嬌嬌啼叫,興許嬌妻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還要讓你更舒服哩!」李瑟悶喝,將古香君一邊腿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大 肆揉捏她那兩隻雪似的乳兒。見古香君嬌軀隨著自己的衝擊時顫時悸,不禁興意 愈濃,勢若猛虎,盡根沒首,不知何數。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驟麻,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肉棒的蛤 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發恣野狂蕩,底下的巨杵已暴漲數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 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 兩人一陣極度快美,不能自地相對挺動,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 抽送緩慢下來,一記記如運千鈞,用棒頭與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溝來犁刮古香君 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 古香君只覺玉蛤花房無一不癢,敏感得給李瑟碰著哪,都似隨時會尿出來。 李瑟喘個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滿腦子儘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絕美胴體交 相輝映,慾望著酒力放肆決堤而出,肉棒比平時鼓脹,放下玉腿,扳住其股, 沒稜沒腦地亂刺亂聳。 古香君有氣無力地嚶嚀,已經丟了幾次,只覺渾身發燙,柔弱無骨,陰中淫 水氾濫,隨陣陣快感洶湧而出,絲絲蜜汁給龜冠從花心掏到蛤口,又給巨棒擠出 了緊緊箍鎖的穴縫,塗得兩人交接處、腿腹上熱膩一片。 李瑟雙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兩瓣綿股一輪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聲聲嬌若蝕骨苦似斷腸。 李瑟巨碩過人,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厲害, 腰肢似要躲避什麼般亂掙亂擺,兩隻手兒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撐。 李瑟從未見過她這模樣,心中一驚,趕忙緩下,瞧著此刻嬌媚得驚心動魄的 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饞。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動扭擺起來,似在追求剛剛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於 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狠推急聳。 古香君不再爭拒,只是把臉扭在一邊,死死地貼著枕頭,凝眉閉目聲響全無。 兩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鬆。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發癲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渾身麻透,李瑟那 排山倒海般衝擊,已遠遠的超出了她所能夠承受的限度。 「唔!」驀聞一聲悶啼,古香君終於徹底崩潰,雨打嬌花般篩抖個不住,一 直緊咬著肉棒的穴口倏地綻放,花漿如流泉飛瀑般奔瀉而出,潑灑得李瑟腿上腹 上四處溫熱黏膩。 終於古香君敗下陣來,輕聲求饒,而李瑟還意猶未盡。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厲害啦,就饒了人家嘛!」 李瑟道:「乖寶貝,你只圖你快活了,我還沒盡興呢!你要不行,床上還有 二個美女呢!」 古香君懶洋洋地道:「隨你吧!人家真不行了嘛!你找她們好了,反正這裡 是妓院,就叫你風流一次嘍!」 李瑟怒道:「壞老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算啦,不理你了。」 李瑟翻身下來,古香君看他真生氣了,膩聲道:「哎,真是冤家。」伏過身 來,李瑟忽感一隻滑膩軟綿的柔荑搭上了自己勃如鐵石的肉棒,並輕輕柔柔地捋 套起來。 李瑟抬頭瞧古香君,見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櫻唇微啟,迷醉般伸出粉紅色 的舌頭在先端稜角舔了一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頂端的豎眼。 那陽具方經大戰,此時又濕又粘,淫水到處沾滿,古香君便細心溫柔地以舌 頭舔舐,嘴唇吮吸起來,喉頭不住顫動,一口一口吞了下去。不一會兒,古香君 將陽具舔得乾乾淨淨,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著李瑟,香腮暈紅,用指尖扶著陽具,張開櫻桃小口含住 龜頭,然後一點一點地含了進去,待龜頭頂到喉嚨,喉頭一吮,口壁縮起,李瑟 渾身一顫,這是什麼感覺?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李瑟目視嬌妻如此淫蕩嫵媚,肉棒突突只跳,這時任她為自己服務,撫摸她 的肩頭,只覺下身越發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盡。 古香君將肉棒含弄吹舔了一陣,一手套弄著肉棒,一手撓動肉袋,小嘴含住 龜頭,身子有節奏的上下前後挺動,頭部也稍稍前後擺動,龜頭在鮮紅的小嘴進 進出出,口水不時從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齒並用,套弄得李瑟飄飄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飄蕩之際,只覺熱浪沖腦,遽爾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 了一聲,抓住古香君雙肩,同時腰股發力,將勃脹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抵住就 突突地噴出精來,他那陽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一陣激熱,已被陽精 所盈滿,小嘴容納不下,沒能來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陽具,劇烈咳了兩聲, 差點噎著。 李瑟出精之勢未止,射滿了她的雙唇,還有一些射到了她的臉蛋、頭髮上。 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著氣,一條白濁從她唇邊落下。 李瑟盡情激射,力道強勁,將濃濃熱精遍灑古香君的俏臉麗顏,古香君也是 第一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駭人,玉手依舊擼得飛快,拇指搭住龜 頸的繫帶,有節奏地一下下揉壓,李瑟劇抖不停,只射得筋麻骨軟,射得古香君 臉上白花花一片,濃稠之極,頭髮上也白漿纏繞狼籍不堪,流得到處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後含住龜頭舔吸,用口舌將肉棒舔舐清理乾淨,並一一吞 下,這不由得令李瑟快樂得彷彿如神仙了 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聲吵醒了,皺眉道:「臭老婆,你在那裡笑什麼啊? 撿到寶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歡了,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懶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丟來了個鏡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麼?」拿鏡照了 照,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人畫了個大花臉。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滿臉陽精,以為她捉弄自己,假裝怒道:「死香兒,你吃 飽了,沒事情幹啊?捉弄起我來啦,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下床向她撲去。 古香君連忙求饒,說道:「人家才沒那麼膽大呢!是你那寶貝妹妹的傑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樣子,連忙拿過來一封信,李瑟見上面寫道:「壞哥哥,昨天 那樣欺負人家,就先給你個小小教訓,不過人家還沒原諒你哦!過得二個月,是 人家生日,你記得來金陵陪人家,哄得我高興,說不定人家就原諒你。你要敢不 來,人家一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縹緲樓的殺手殺你哦!記得來的 時候別忘了帶大嫂。」 李瑟看完了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個別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 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無雙,再加上對老婆忠心不 貳,你個小妹妹的貞潔早就不保了,不知道感激還想敲詐我,哼!」 不過縹緲樓的事情,李瑟倒是聽師父說起過,那是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殺 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師父曾說過恐怕他們會邪術和妖法,叫自己最 好不要輕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來真得去看那個不懂事的妹妹了,否則後果不妙。」不過心 裡很是氣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氣的樣子,忙乖乖地過來溫柔地幫李瑟淨了臉。 李瑟越想越氣:「昨天床上的二個女人怎麼搞來的?」 想到這裡,李瑟大聲叫人把那三個在他眼中是吃閒飯的傢伙找來了。 三人進門後,看李瑟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就好像他臉上有花一樣。李瑟差點 噁心的要吐,還以為自己的臉沒洗乾淨呢! 李瑟見了三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們三個死傢伙,昨天晚上你們 怎麼搞的啊!他媽的怎麼給我搞的床上有三個女人啊!你們他媽的給我快說。」 司徒明立刻吃驚的道:「什麼?先生,您真的那麼神勇,比我們想像的還神 勇啊?!我們怎麼知道您三個女人還不夠,早知道,我就把纏著我的那些女人也 給您啦,您不知道我擺脫她們費了多大的力氣。」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簡直是人間沒有啊! 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們凡夫怎麼能完全領會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太深不可測了!」 李瑟聽了三人的言 3?2度|? 語,氣得鼻子都歪了,心想:「這三個傢伙都在說什麼啊? 看來我們之間沒法溝通,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瑟給氣得心裡亂跳,也懶得再說了,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心想:「我的天哪!和他們說話得浪費多少精力啊!我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 三個傢伙邊退出去,還邊討論。 「先生他太神勇了,今早那個王大財神的小公離開的時候,那個一步三 頭啊先生的魅力實在太驚人了,一個晚上搞的人家的小公就捨不得離開了, 我看好像還哭了呢!」 另一個傢伙也道:「這不稀奇,不稀奇。你沒看見那個天山小仙女呢!走的 時候,踉踉蹌蹌的,哪裡還有天山一代大高手的樣子,失魂落魄的,還和一個打 更的撞到了一起呢!一生氣,把那個倒霉的傢伙殺了,乖乖不得了,好大的脾氣 啊!她一向看誰不順眼就殺誰,可你看對先生那親熱的態度太神奇了,真是 太神奇了。」 最後那個傢伙也道:「對、對,深不可測,太深不可測啦!」 李瑟聽得清清楚楚,可是卻糊里糊塗,心想:「這三個傢伙說什麼呢?王大 財神的小公是我妹妹王寶兒倒是明白,可是什麼天山小仙女也來了?他媽的, 三個傢伙神經病啊!什麼殺人啊!什麼天山小仙女什麼的,他們老是辦些莫名其 妙的事情。」 雖然李瑟沒弄明白,可他也懶得叫他們來問個清楚。因為,問他們事情, 問也是白問。 第二章欲生欲死 李瑟覺得妓院不好玩,一行人就到了客棧住。 將近掌燈時分,李瑟正和古香君說說笑笑,卻見那三個傢伙又神神秘秘的進 來了。 三人眼裡滿是笑意,進來就彎腰道:「恭喜啊!先生,您的情人這麼快就來 約您了,您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李瑟莫名其妙地道:「什麼我的情人?你們胡說什麼,想造反啊?!別廢話 啦,快告訴我什麼事情。」 三人驚愕地道:「您的情人來約您晚上游西湖看燈啊!就是天山小仙女啊! 您別磨蹭了,快去吧!」說完不由分說,就拉李瑟換衣上車而去。 李瑟心裡叫苦,心想:「莫非那個什麼天山小仙女來到了杭州?我可真命苦 啊,怎麼到這裡也能遇見她?三個傢伙認定了她會喜歡我做她的什麼情人,等我 見了人家,被趕出來的時候,我當子的命運,也就結束了不過到時候三個 傢伙發現被騙,不知道多麼有趣呢!」 李瑟一想到他們的樣子,不由解氣:「對,就快點叫他們氣死好了。」一打 定意,不由高興起來。 李瑟被送到了目的地,然後由一個美麗使女引導著來到一個華麗的客廳,那 使女給李瑟倒了茶就逕自離開。 李瑟喝著茶無聊地等著,他可沒想過要泡什麼女冰山。等了一會,李瑟看沒 人理他,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拉來了二個椅子就那麼一拼,舒服地躺了起來, 過了一會,差點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忽聽得有人噗哧一笑,那笑聲勾魂奪魄,李瑟聽得心裡一 蕩,連忙爬起來,只看見一個絕世美女婷婷的立在廳中。 李瑟不由得大是吃驚,天山小仙女就是再美麗,李瑟也絕不會這麼吃驚。他 如此吃驚,是因為他看見的竟是昨天品玉樓的頭牌姑娘如玉小姐。 李瑟一驚,然後笑道:「如玉小姐?你你怎麼來了?原來是你要見我啊! 我手下幾個傢伙胡說八道,把你當做另一個人,差點嚇了我一跳。呵呵。」李瑟 見是如玉,不由心裡大定,安下心來。 那美女道:「什麼如玉小姐啊!我昨天化名如玉,是想見識一下揚言要奪取 我天山小仙女芳心的李公子的風采,果然是風度翩翩,沒叫我失望。」 李瑟立刻不笑了,驚道:「什麼?你你就是天山小仙女?」 那美女道:「嗯,江湖上的人是喜歡那麼叫我,我的名字叫做冷如雪,是我 師父給我起的,公子就叫我雪兒或者如雪好了。」 李瑟立時心裡像結了一層寒冰一樣,同時也就明白了,心想:「我掉進了一 個陷阱裡了,一定又是那三個老不死幹的好事,他們看起來傻呼呼的,他媽的, 其實我才是最傻的。」 不過李瑟畢竟見識過人,腦海裡全面憶過去的一切,明白了自己現在處在 極端的危險中,弄不好就要「一代大俠,天嫉英才」了。 想起有人說過天山小仙女殺人不眨眼、平生最不喜歡男子、接近她的男子都 沒有好下場,不禁暗忖:「這個,這個我昨天晚上好像不小心輕輕的,對, 就那麼輕輕地碰了她一下,媽的,什麼輕輕的?我他媽的昨晚差點差點把她 把她那個,幸好沒有,她昨天一定是清醒的,我要是真敢做,一定死定了, 天哪!今早好像也聽說死了一個什麼更夫,我好像是坐在火山口上了。媽的,也 叫如雪,幹什麼不叫花如雪,如果是那狐狸精,我或許還有活命的希望天哪! 救命啊!」 冷如雪對李瑟道:「公子,發什麼呆,怎麼不說話啊?!莫非嫌棄我嗎?」 李瑟聽了她的話,精神全面集中了,所有的雜念都排除了,心想:「只有靠 自己的花言巧語與隨機應變,來爭取活命的機會了。」 李瑟大笑,盡量豪氣地道:「原來是天山小仙女如雪姑娘屈駕接見,小子我 還無知,昨晚當面錯過,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冷如雪輕笑道:「我看是公子故意裝糊塗吧!公子行事大異常人,我這凡女 怎麼能入法眼呢?」 李瑟看見她的眼光輕瞥過那並在一起的椅子,她雖沒表情,可是李瑟的靈覺 突然敏銳起來,立刻感知她大是鄙夷他的無禮。 李瑟這時的靈覺大是靈敏,就像昨晚遇到刺客時一樣,心裡也不明白為什麼 會如此,但李瑟無暇想這個問題,只在心裡暗叫糟糕,心知今天要是給她瞧不上 眼,說不定一掌就給殺了,性就荒唐到底! 李瑟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儘管感覺有道殺氣傳來,還是躺了下來,喃喃道: 「哎,昨天好累啊!也沒休息好,你的待客之道又是這麼客氣,哪裡知道我的辛 苦啊!我不管了,先休息會,一會你再叫我好了。」說完閉眼休息。 李瑟雖然擺出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樣,可是心裡緊張的要命,並運用所有靈覺 感知冷如雪的反應。 冷如雪先大是遲疑,然後喜怒起伏不定,最後咬唇罵道:「快起來,給我滾 進我的閨房來!」 李瑟心裡叫苦,心想:「你幹什麼不發怒趕我出去?哎,也許她發怒的話會 殺我,不過還是再氣氣她吧!進她閨房,危險更大。」便得寸進尺,笑嘻嘻地道: 「你抱我去!昨夜那麼親熱,你不會今天這麼小氣吧?」 冷如雪氣的差點跳起來,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討厭的小子,隨即想:「我怎 麼這麼容易動氣,我的心靜功夫哪裡去了?先叫這傢伙佔佔便宜好了,反正他逃 不出我的手心的。」想到這裡,也就笑面如花了。 李瑟見冷如雪笑盈盈地把自己抱起來,心裡隱約猜到了幾分她的想法,知道 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知道自己已經在玩火了,心裡暗暗叫苦,可是既然騎虎難 下,也只好往下走了。 在被冷如雪抱著的時候,他還故意的磨擦她的雙丸,心裡儘管驚懼,但還是 給溫暖的感覺帶來了些歡樂。正是,風流陣是英雄塚,香丘處可埋俠魂。 李瑟閉著眼睛,在冷如雪的懷裡享受著溫柔的滋味,差點真以為這是溫柔鄉, 而不是英雄塚,恨命咬了下嘴唇,才冷靜下來。 李瑟用盡心思想辦法要擺脫險境的時候,冷如雪也是思潮起伏。 她媚眼如絲,輕瞄著懷裡的男子。那饒富興致的可愛模樣,任誰看了也會憐 惜不已。 從昨天被揭開面紗的那一刻開始,到三女同床和她親熱為止,李瑟每每都是 那麼出人意料,令她始料不及。 本來依她的性格,要是遇到敢於冒犯她的男子,一劍殺了就是,可李瑟和她 以前遇到的人都不同,對她既像多情,又像無情,表面對她很依戀、很愛慕,可 是她心裡知道李瑟最愛的卻是他自己的老婆,尤其李瑟和她親熱的那麼激烈的時 候,突然棄她而去,對她打擊甚大,令她幾乎崩潰。 原來那時她正起了殺意,想要殺了這個要侵佔她身體的男子,覺得他和世上 的好色男子並沒有任何別。可是他突然擺脫了她的媚術,棄她如野草糞土,令 她措手不及,癡呆了好一會兒。而且,他還和古香君在她身邊親熱,令她難堪異 常。 那時,她一直陷在要不要立刻出手殺了眼前的兩個狗男女的矛盾之中,但她 呆想了一夜,終於沒有下手。要知她一直醉心仙道,精神的修為最是看重,如果 她看不透李瑟、忘不了李瑟,那她的功力就一輩子也休想再進一步,更毋論要進 軍天界了。 冷如雪雙目異彩連連地看著李瑟。李瑟瞇著眼,看見她那可愛的模樣,心裡 知道她是要把自己當對手來看,並不是真的愛上自己。換句話說,她對自己感興 趣,是想瞭解自己,然後忘了自己,好精進她的修為和武功,進而追求她夢寐以 求的仙道。 李瑟曾經就是以仙道為目標的刀君,怎麼會不瞭解她的想法情愛對於求 仙的人,沒有什麼可依戀的。李瑟知道自己現在是她的仙道路上的鼎爐了,她只 要勝了他,就會神功大進。要知道他畢竟是刀君,功力雖沒了,令她感應不到他 的真氣,但他的氣質還在、精神境界還在,無疑他對她的幫助甚大,就像刀君劍 後只有互相爭鬥,才能互相進步一樣。 然而,以冷如雪的行事方法,如果李瑟敗了,就算李瑟能忍受的了刀君精神 失敗的痛苦,做一個普通人,在痛苦和悲哀中度過一生,她也不會放了他的。所 以,李瑟就像是飛蛾撲火,最後敗了的話,只會給火焰增加火光。 李瑟在心裡對自己說:「李瑟你不會敗的,你還不能死,你還有你可愛的小 香君呢!無論用什麼方法,你也要活著去見你的香兒寶貝。乖香君,你要等你老 公啊!」 想到這裡,李瑟竟然差點落下淚來,李瑟這刻才知道自己是那麼想她、愛她。 李瑟這麼想的時候,精神大跌,冷如雪立刻感應到了,她氣勢大盛,膩聲道: 「公子在想什麼,莫非想家了嗎?」 李瑟立刻拋棄雜念,努力想起自己揭開她面紗時候的情景,應聲調笑道: 「我是在想,到你閨房的時候,我如果休息的話,你去哪裡休息呢?是不是你肯 陪我呢?」說完眼裡大是調笑的表情。 冷如雪立刻感應到李瑟的氣質變化,想起李瑟揭開她面紗時露出的那個笑容, 不由有種被征服的感覺,氣道:「你就是那麼壞,你這個淫賊,看我不殺了你。」 李瑟心裡大是高興,心想:「她這麼容易被我激怒,看來她修為太淺,很容 易被我控制啊!」 果然,冷如雪遲疑了一會,在她的閨房裡,當她把李瑟丟在床上的時候,她 是那麼無助地站著,她不知道應該拿李瑟怎麼樣。 李瑟躺在那溫暖香膩的床上,舒服的差點呻吟起來,心裡想的卻是:「你快 走啊!你以為我願意賴在這裡啊?雖然這床很香,可是就是再香一倍,我也想 走啊!」 李瑟閉目不理她,他害怕得罪她,一怒被殺可不值得,只盼她趕緊離開就好, 如果今天逃脫她的魔掌,李瑟發誓自己有多遠就跑多遠,心想:「那三個老傢伙 害的我好慘,也不知道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總之,我一遇到他們就倒霉,我以 後是再不想見到他們了。」 冷如雪癡愣了半天,最後突地伏在李瑟身邊,滿面通紅,膩聲道:「李公子, 我 Δ?度23 我自從昨天和你一見,就對你一見鍾情了,再也忘不了你,人家也不知道 怎麼說話,你你不要怪人家下賤才好。」說完委屈的放聲大哭。 李瑟心裡暗暗叫苦,說實在的,有這麼個美麗的女子向自己表露愛意,自己 雖有了愛人,也不至於害怕的,可眼前的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要是搞不 好,就有被殺的可能。 李瑟連忙安慰道:「仙子美麗可人,我也大是愛慕,心裡歡喜的緊,哪裡會 嫌棄輕視你呢?」 冷如雪睜著帶淚的大眼,驚喜道:「真的?」 李瑟不由自的看呆了,癡癡的道:「真的。」手也不禁撫摸著她的秀髮, 大是憐惜。 冷如雪緩緩依偎在李瑟懷裡,李瑟立刻就感覺她的身體柔若無骨,雙峰更是 魅力無窮,一時竟把持不住,和她親熱起來,渾忘了身在何處。 就在冷如雪轉身脫衣的時刻,李瑟一眼瞥見鏡中的她面露得意的一笑。李瑟 腦海轟的一響,立刻心如古井,刀君的境界天靈眼的感覺立刻佈滿全身在最 危急的時刻,他多年苦練的靈覺總算還在。 男子總有大男人的思想,以為自己值得所有美女來愛,其實世上哪有這樣的 好事呢?李瑟也沒有例外,有這樣的想法,幸虧他運氣好,及時發現了真相,否 則後果不料可知。 而此時,冷如雪還在得意的想:「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罷了,和世人一樣, 我只輕輕騙了他一下,他還不是露出了男人的醜態!昨天他有娘子在身邊,難怪 像個聖人似的,今天不在,他就露出本性來了。」 李瑟再和冷如雪親熱,靈台便保持著清醒,摸著她魅力驚人的肌膚時,李瑟 終於知道很多事情的原因了。難怪冷如雪的功夫聞名江湖,因為她的武功絕不全 是天山的心法,她還練有邪派的魔功,和淫賊花蝴蝶的媚功一樣,原來她想以魔 入道。 天山以前的高手也有追求仙道的,可都不成功,必是憑藉不知哪來的邪派秘 籍,想另闢蹊徑。無怪李瑟只要碰到冷如雪的身體就把持不住。 明白了這道理,李瑟不由難過的要哭,他現在對付冷如雪的方法,不外是征 服她,叫她愛上李瑟,或者在情慾上令她欲罷不能,捨不得殺他,可是李瑟又不 是淫賊花蝴蝶,哪裡有這個本領呢? 李瑟看那淫賊花蝴蝶的淫書,只不過是為了和香君親熱的時候能增加點樂趣, 根本沒有一點淫賊的功夫。而冷如雪卻是這方面的大師,從她接觸李瑟的身體就 可以看出來,她肯定懂的比李瑟還多,李瑟竟是以自己的最弱一項來攻擊她的最 強。 李瑟如果早一刻清醒知道的話,就可立刻拒絕她,令她對他捉摸不透。在冷 如雪還沒瞭解李瑟,也就是沒確定可以忘了李瑟之前,是不會殺李瑟的。若李瑟 再用刀君的境界開導她,引導她到正確的求仙之路,也許可以像說服那個狐狸精 一樣,安全脫險呢! 可是現在可好,李瑟已入她的轂中,她一定可以憑床上的爭鬥擊敗他,令自 己的魔功大進。她以前魔功不顯,如果在此戰勝李瑟,就會淪為魔道,說不定有 很多人會被她殺死。然而李瑟已經欲罷不能了,現在拒絕她的話,無疑會激怒她, 李瑟還是活不成。 想通了這些,李瑟在心裡大叫:「永別了,我的乖香君,老公沒本領再見你 啦!」 可李瑟一想到古香君,忽地精神大震:「我就算不為了我自己,也要為我的 乖香君而奮鬥啊!就算只有一點點希望,我也不應該放棄啊!」 第三章誰明此心 李瑟在最絕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 就在這一刻,他忽地覺得眼前一亮,整個世界忽然明亮起來,他的靈覺成倍 的靈敏起來,成倍地激發出了潛能,心靈的境界竟然恢復到了天通眼的境界。 李瑟心中無悲無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我李瑟就要和你鬥一鬥, 我刀君就那麼容易失敗嗎?」 李瑟豪氣大增,全心投入到了這場溫柔、香艷,但卻凶險無比的爭鬥中。 李瑟撫摸著冷如雪的身體,她呻吟著,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但李瑟感覺到 她的小手還在把玩著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愛意的話,還沒進入她 的身體,就會被殺掉。 「看來我在品玉樓的時候真的是凶險無比啊!幸好沒有對她怎麼樣。」想到 這點,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 李瑟只這麼一想,便再也忍不住了。憶起古香君為自己甘願吃苦的種種艱 辛經歷,自己生氣的時候她的種種溫柔安慰,而自己現在卻有可能要離她而去了, 她最喜歡什麼我都還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歡吃什麼菜、愛看誰的書、最愛誰 的詩 李瑟心裡不由大悔,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親密的人,他竟是那麼的不瞭解。 可能是因為李瑟認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對她的真心關懷甚少,如果 再有見她的機會,李瑟發誓要好好的認真的對她補償。 可能感覺到李瑟的愛意洶湧,雖然李瑟的調情手法比真正的淫賊差很多,但 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書實踐了很久,也稍微有點功夫,而且冷如雪畢竟還是姑 娘,儘管她修煉過媚功,但再也不能處之泰然,也情懷大動了。 冷如雪忽地問李瑟道:「李郎、李郎,你是真的愛我嗎?」 「我愛你?他媽的才怪。」儘管心裡罵,李瑟嘴上卻鄭重地道:「是啊!我 當然是真的愛你。其實我知道你心裡一定以為我愛上了你的身體和容貌,但是你 錯了,你知道我聽你彈琴的時候下了什麼決心嗎?」 靈機一動的李瑟,已經想到了騙她的情話。 冷如雪好奇地道:「什麼決心?」 李瑟道:「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你就算貌醜似豬,我也要把你贖出妓院,娶 你為妻。你的琴音太好了,如同皓月經天,不帶一絲凡氣,你是那麼美麗善良的 女子,怎麼可以在風月場所呢?」 冷如雪道:「你騙我,你既然喜歡我,為什麼在妓在那裡,你把人家調 戲的好難過,之後卻再也不理人家,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請你來,你連再看人家 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李瑟忙道:「我看見了你的絕世面容,自慚形穢,害怕配不上你啊!再說, 我忽然想到,應該正正經經的娶你,才好和你洞房花燭,怎麼能委屈了你呢?所 以我想家去好好準備準備,再去迎接你。現在也是啊!我可不願意委屈你,我 先去好了,明天我叫人來求親,你嫁我為妻好嗎?」 冷如雪心道:「嫁你才怪!不過看你這麼癡情,我就叫你在溫柔香甜中死去 吧!能在我懷裡死,你也應該值得了。」想罷,她便媚眼迷離地道:「郎君,你 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難過死啦,你就不體貼奴家嗎?」 在佳人的懇求下,李瑟無奈的只有進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凶險了。 李瑟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御女心經」的話:女子面部充血發 紅,眉間唇頰紅暈出現,是心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心之華在面;眼內濕潤,含 情脈脈,頻送秋波,是肝之精氣來至的表現,因目為肝之竅;低頭不語,鼻出清 涕,是肺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鼻為肺竅;偎依男體,身體不自的動作,是脾 之精氣來至的徵兆;玉戶張開,玉液淫淫,是腎之精氣來至的時候。在這樣的時 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動的時候,女子已雀躍欲勢,欲止不行,欲罷不能。 李瑟把冷如雪當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調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誘惑欺騙, 只是一心按自己所學的「御女心經」手法。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1-14)上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238 ()生死一念淫功開苞如雪賤 冷如雪哪裡能禁受得了,再說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齡,被李瑟 如此這般,她便沉迷下去了,不由種種嬌態畢露。 李瑟見她真是放開情懷了,也忍耐不住,此時兩人早已衣物淨除,赤身裸體 相擁而戲。 冷如雪的胴體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雖然同樣纖細,但柔美 的線條上下延去,卻在兩頭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分而勾勒出飽滿如瓜的胸廓與 渾圓聳翹的臀部,胸圍和臀圍都略勝古香君一籌。如今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 乳峰就嬌聳在李瑟眼前,那峰頂的兩點凸突已經硬挺如兩顆紫葡萄,加上旁邊那 兩環迷人的粉暈形成絕美碩乳,李瑟拚命睜大眼睛,似給那嫩如蠶膜的嫣紅勾去 了魂魄。 「李郎!」冷如雪嬌軀掙扭,似饑若渴地吐了一句,卻如火上澆油,惹得男 兒愈加癡迷狂亂。 李瑟劇喘著,火熱的雙手一齊攀上了彷彿灌飽了濃稠酪漿的玉乳,顫抖地揉 捏捂搦,轉瞬間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 收放,貪婪放肆地領略著酥乳的驚人彈性。 冷如雪身子陣陣發酥。李瑟脈如沸,只瞧了兩眼,便已無法把持,復而撲 身迫上,竟捧起雙乳烈如熾焰地吻咂起來…… 「唔……」冷如雪渾身發軟,李瑟時左時右,輪流在兩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 含咂吮,舌頭猶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將兩顆誘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 偶爾一露,便可瞧見其上的閃亮水光。 此時李瑟一根堅挺火燙的陽物已頂在冷如雪的腿根裡亂蹭亂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樓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戰自己就躺在旁邊,雖然自 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聲穢語可是聲聲入耳,中間他倆搞得忘情時自己 還瞇著眼偷看了一陣,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銷魂的叫聲,也勾起了自己的好 奇和羨慕,哪個少女不懷春? 正想間冷如雪只覺花底忽給頂得重了,禁不住失聲嬌哼,剛剛想讓她淫 念已起,玉戶一縷蜜汁倏地掉出,打濕了緊抵在桃溪縫裡的火燙棒頭。 「那我就來了?」李瑟魂銷體融,收腹提股蓄勢待發。 「嗯,你要怎樣就怎樣。」冷如雪顫聲道,底下覺得異樣難過,陰內癢得不 行。 李瑟再無猶豫,雙臂固緊冷如雪兩條雪腿,將臀一送,挺杵刺向嬌嫩,只覺 前端似給什麼韌韌地勒了一下,旋即沒入一條窄緊之極的甬道…… 有了《御女心經》上的秘笈和給古香君開苞的經驗,以及和古香君的長期實 戰,李瑟現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爐火純青,知道開苞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 調情已久,前戲充足。 冷如雪練的魔功有擴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來的遲早要來,要痛的還是要 痛,當下放鬆身子,兩腿盡量張開,小穴也用功擴開…… 「噯呀!」冷如雪突然嚇人地嬌啼起來,兩條粉臂不由自抱住了男兒的頭 頸。 原來李瑟大肉棒已一推到底,沒有半刻停留,剎那間,軟嫩、滑膩、窄緊、 火熱……各種美妙難述的感受紛至沓來,不禁爽得連連吸氣。 而冷如雪可就慘了,撕裂、疼痛、鼓脹、酸麻接踵而來。 「我……我……」冷如雪縮著身子哆嗦著,淚水一湧而出,這真是迅雷不及 掩耳。 「該死!我怎這樣莽撞!」李瑟暗暗自責,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 來冷如雪的整條花徑裡竟然充滿了滑膩無比的漿液,難怪適才收勢不住。 「為……為什麼要……弄痛我?」冷如雪淚掛滿腮,秀眸中儘是不解與委屈, 女人就是這樣,即使知道是怎麼事,撒嬌耍賴那是必須的。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啊。」李瑟慌忙為她擦拭眼淚,一邊解釋並道歉, 心中爽快無比:「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可底下也不輕鬆,處女之穴那個緊湊如 鐵箍一樣,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減,李瑟終於開始輕輕抽動,肉棒在滑膩得有如酪漿的 稠液中穿梭,似有若無地與花房嫩肉磨擦,箇中滋味,實非筆墨能摹。 冷如雪凝著嬌軀地挨受,眉蹙眼閉,不言不語,兩邊玉頰越來越紅,美麗的 眼睫毛輕輕顫動。 滿是膩漿的花徑實在太滑,李瑟又是一下收勢不住,肉棒倏爾刺深,前端再 次擦碰到那個軟滑之極的嫩物,頓美得骨頭一陣發酥。 冷如雪嬌軀一震,輕啼了起來。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復又抽送, 然而每一次無意碰觸到那軟滑嫩物,皆見冷如雪反應劇烈,表情是似難受之極, 又似享受之極。 冷如雪呻吟不住,聲音越來越嬌,她雙臂緊緊摟抱著男兒,遍體香汗淋漓, 李瑟更是欲焰熾焚,動作漸漸狂野起來。 「怎……怎麼會……會這樣的?」冷如雪迷迷糊糊地哼吟著,一隻手兒不知 不覺放到了泛著誘人水澤的櫻唇邊,可愛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頭,似乎無法明 白如潮襲至的奇妙感受。 冷如雪只覺陰內劇脹,裡面的巨棒驟炙若火,燙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兒差 點離軀飛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兒卻不由自地朝上送起,彷彿渴盼著更多什麼。 李瑟瞧見她那神態,倏地心賁欲爆,禁不住癲狂起來,雙手推起女孩兩腿, 強橫地朝上方壓去,緊緊貼按在兩邊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撻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體顫肢搖,腰兒酸透,陰內的漿液竟給攪得沸騰一般,激盪著似要決 堤而出,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見花陰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覺淫 糜入骨,洩意猛然襲至,抽聳之勢越發勇狠。 冷如雪咬著唇兒死命挨受,深處那個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連遭重創,已由之 前的酥麻酸癢變成了單一的酸楚,且還絲絲縷縷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頭千戳搗,彷彿要將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亂擺,忽然間酸意盡去,深處的花心猛地劇癢起來,根本無 從抵擋,一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擴散到全身,失聲悸啼中,一直緊咬著肉杵的蛤 口驀爾張開,內裡的花漿一衝而出,她體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一般,潑 度2◢ 灑得交處和腿腹之間到處溫熱黏膩,竟然已經丟了一次。 二人一個方少年而慕少艾,一個春女懷吉士,這麼初一上手,都不由動了真 情,兩情相悅下,都大是暢快。 過了良久,初嘗銷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為什麼滋味這樣好?! 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莫非是騙我?對,一定是騙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罷,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著李瑟,不過這一看不要緊,卻見李瑟咬牙 切齒、狀極兇惡,和平日風流瀟灑、俊美儒雅的樣子大相逕庭,不由猶如被當頭 澆了一桶冷水。 冷如雪一下清醒起來,對李瑟真是說不出的厭惡,心想:「世上的男子原來 果然都是壞人,和師父說的一樣,真是令人討厭之極。」 想起自己居然和這齷齪的人親近,心裡不由立起殺意。 原來,男女交時,男子都是狀極嚴肅的,越是暢快,越要用勁,臉上越是 猙獰,和女子的婉轉承歡、美艷異常、嫵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這時一看李瑟,哪裡還能看在眼裡,不由立刻心懷殺機,自然而然地 就使出了媚術,也就是采陽補陰之術。 男子屬陰身,內含真陽;女子為陽體,內含真陰。交感之時,樂感衝開女子 樂脈,男子天脈開張,陰陽樂氣相交,男得之謂之採陰補陽,女得之謂之采陽補 陰。 李瑟本來佔據動,忽然覺得渾身暢快無比,下身被緊緊地包住,傳來了蝕 骨銷魂的滋味,差點元陽失守,心裡不由大驚,忙緊守玄關,咬牙堅持,同時手 裡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際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氣。 二人翻雲覆雨,但卻各懷心機,看起來香艷綺麗,內裡卻是龍爭虎鬥。 李瑟盡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裡有那本領啊! 李瑟不由後悔起來,心想:「早知道那淫書有用的話,我就多練練那淫賊的 本事了。現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一邊想著心思,一邊和冷如雪親熱,其中的滋味哪裡是在享受,簡直是 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靈覺清楚地感覺到冷如雪瞬間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 她是那麼淒迷,那刻她是在情愛和理智之間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話,李 瑟相信她也許會放棄理想,畢竟人性追求男歡女愛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 他們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她怎麼會為一個敵人捨棄修煉的機會,不再追求仙 道呢? 冷如雪肌膚更加香滑,李瑟覺得她的肌膚突然變的透明起來,這是她功力大 進的狀況,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來,李瑟差點就立刻沉醉其中。李瑟知道決定命 運的最後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會成功的戰勝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頭都拋在腦後,用盡渾身潛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 功力大進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說完爽朗一笑,心裡坦坦蕩蕩,如 皓月當空。 冷如雪受他感應,果然一驚,隨即呻吟道:「郎君,你怎麼知道?看來我還 是小瞧郎君啦!」她雖被看破,但自以為穩佔上風,是以立刻冷靜下來。 李瑟道:「我師父乃是刀君傳英,你知道我就是現任刀君的,雖然我功力已 失,但我精神、氣質、智慧仍在,你不會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沒嫁錯人,郎君如此厲害,人家真是歡喜呢!」 李瑟嗤笑道:「你以為你現在是進入到仙道的門檻了嗎?你以為你現在天人 感應,感覺到言語說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嗎?你如此歡欣不已,你真是太糊塗了。 其實你現在已是淪入魔道了,這些簡單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後你定會氣血枯乾 而死。」 其實李瑟哪裡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應的境界,只不過和師父偶爾談過一點, 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經歷,別人的解說只會適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傳,道無形無相,感官無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將自己的感 受告訴你,卻無法將道交給你,所以李瑟對於冷如雪的情況,也只能說一個大概 而已。 哪知冷如雪聽罷,臉色大變,白的如紙。 李瑟大喜,終於在她剛初窺天道大喜大驚之下打開了她心靈的一個破綻。 李瑟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冷笑道:「我師父成仙離去前,曾經告訴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師父果然沒錯,她說她感應到傳英進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見她對師父的威名很是震驚,便繼續打擊她道: 「師父說:」得情忘情,忘而後成。入世出世,方為上乘。『你得到過情嗎?你 知道什麼是情嗎?你看不破這點,還妄想以閨閣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 采抽鉛精之法(女子順采「白鉛」,男子逆采「紅鉛」之法)乃是魔道,歷來被 視為下乘,因為後天采練對於氣功修為終究是無益的,你為了貪圖一時的武功精 進,而置自己於危險境地,你正在入地獄的門檻上,可笑你還妄想是在得近天道 呢!哈哈,再說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裡會看上你這個下賤女子!「 說完,李瑟一下子離開了她的身體,冷笑道:「我會貪戀你的身體嗎?你在 我眼裡何異於骷髏?」 冷如雪如遭雷擊,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賤,你胡說!你是愛我的, 郎君,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練天道,我以後再也不練啦,以後乖乖聽 你的話好啦,你別離開我啊!」 冷如雪梨花帶雨的表情任鐵人也要動心,不過李瑟知道自己要有一絲錯誤, 飲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此時不能徹底征服她的話,若以後她明白過來,反擊得 一定更激烈,入魔道會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對、對,我不能離開你啊!你是我的嘛!」李瑟過去抱著她, 一下進入她的後庭,還大笑道:「你記得今日的話,以後要什麼都聽郎君的啊! 那樣我才會疼你!」 冷如雪如遭電擊,玉股似裂,劇痛和恥辱的交織下昏了過去,身子搖擺不定, 似在浮雲中,毫無意識的隨李瑟擺佈著。李瑟的靈覺感知她已徹底的臣服,才會 一下子昏了過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無法忘記這屈辱的時刻。她會痛苦的過一生嗎?李瑟沒 空理會。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無一絲力氣,只覺喉頭一甜,湧出一大口血 來,忙強嚥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過去了。 又是一個明媚的清晨,李瑟睜眼醒來便看見一雙明艷的雙眸癡癡地看著自己, 目光中蘊涵著萬般柔情。 冷如雪見李瑟醒了,略帶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樣子, 要不要再休息一會?」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他沒時間理會這問題,只有一個念頭: 「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家。」 冷如雪看李瑟沒說話,又道:「啊!郎君,讓人家給你揉揉,好嗎?你現在 精神好差啊!」 李瑟強顏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趕客棧去,改日再來看 你。」說完再不理她,自顧穿衣欲去。 冷如雪嬌媚地道:「郎君,你好無情啊!什麼事情這麼緊要啊!讓人家給你 代勞好了。你捨得這樣不理人家,獨自離開啊?」 李瑟無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緊要,你就放過我吧!日後有的是在一起的 機會。」心裡卻想:「我永遠不見你才好。」 冷如雪哪裡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膩著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 再有一個和她一般美麗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個安穩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 一場。 冷如雪看李瑟還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捨不得古香君那賤人啊? 她有什麼好的?!論容貌、武功,她哪裡是我的敵手;論地位、財產,我們天山 都比她的華山派強上倍。」 李瑟聽得大怒,本來對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憐惜都一絲不剩了,只是不露表 情地看著她的醜態。 冷如雪還以為李瑟動心了,媚聲地依偎過來道:「郎君,你恐怕不知道吧! 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你若想要做天山掌門,也由得你的,只要你殺了古香君那 賤人。」 李瑟冷冷地推開她,鄙夷地道:「你連我的乖香兒的一絲柔髮也配不上,我 的親親香君是沒你好看,可是我最最愛她。你懂什麼是無私的付出嗎?你懂的什 麼是愛嗎?你懂得仁者無敵的道理嗎?你連和她比的資格也沒有,請不要再侮辱 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說的話太狠毒,也太深奧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離開。良久,李 瑟才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 李瑟跌跌撞撞地到住處,不清等三人連忙迎上。 李瑟對他們三人的感覺,愛、恨、怒、罵、打、殺等種種情感都不適用,李 瑟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該和你們出生在同一世界,請你們放過我吧!」 三人見了李瑟,恭恭敬敬對李瑟獻媚,那種渾然天成的樣子,令李瑟心想: 「他們真是天才,對,絕對是天才。」 只聽他們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過再辛苦也還有緊要的事情麻煩您。 有很多大商人都要來拜見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測,一下子就在 杭州打開名聲,還和官府結交了。知府大人親自來拜見,聽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 女幽會去了,不僅沒生氣,還大讚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見不見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們他們說的話,李瑟不懂,因為他根本就沒聽見。李瑟 只想要見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懷裡,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著。 三個傢伙看李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一定是認為自己開錢莊,自己賺 錢,比和人伙好多了,所以不見那些商人,是不是這樣?」 「啊!真沒想到啊!先生竟然是這麼想的。真是深不可測啊!這個意真是 令人頓開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 他們的話,李瑟一句也沒聽見。 到了門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後頭對他們說:「我其實是刀君,我不 管你們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訴你們一次……」 三個傢伙還沒等李瑟說完,就激動地道:「啊!先生還是刀君啊!難怪,難 怪啊!你莫非是傳英大……大俠……」說完激動地要跪下。 李瑟氣得要死,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一定痛扁他們一頓。 李瑟有氣無力地道:「他是我師父,我是現任刀君。你們這幫混蛋!我不管 你們以後怎麼樣,我以後再也不想見你們,明天我就要和香兒家去,至於天山 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你們做好和天山分裂的準備吧!」說完就扭頭而去,再 也不理他們了。 他們是忠是奸,是聰明還是傻瓜,李瑟沒興趣瞭解,更不想瞭解。 不過,那三個傢伙的聲音還是隱約傳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 變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義深遠,思維如天馬行空,我們這次一定要好好體會, 認真照做……」 李瑟一進屋,古香君就迎了上來,李瑟再無力氣,一下子癱在她的懷裡,只 有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覺,才覺得自己活著。 古香君和李瑟在一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發生 了什麼事情,可她什麼也不問,只是溫柔地摸著李瑟的頭髮,微笑著什麼也不說。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著我睡會嗎?」 古香君嬌笑道:「調皮,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懷裡的時候,渾身疼痛欲裂,可是腦裡卻清醒無比,小時候 的一點一滴都清楚的出現在腦海中。 李瑟悲傷無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湧。 「我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昨天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一個女 人。我可以這麼辯解,說如果不征服她,她就會淪落魔道、慘殺生靈。但我騙不 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時只是想著要怎麼活下去,和什麼拯救生靈、什麼江湖大勢 完全無關。」 「小的時候受師父影響而立志要進軍仙道,雖然師父沒刻意要求我,可是那 無聲的影響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志向破滅,接下來的行事,說到底, 是被那三個傢伙玩弄於股掌之上,不管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 們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麼,我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不再捲 進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華山掌門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則我就一輩子也休想 擺脫和華山的關係。」 「我以前那麼傻,其實是逃避,我自己沒有了仙道夢,我就不正視現實了, 處處得過且過,做事情也沒有什麼原則,自從那晚強姦香君開始,我就是個沒原 則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話,就是死,也要堅守道義的。男子大丈夫,怎 麼能因為落魄了,就行為卑鄙呢?我的修為還太淺啊!」 「我老是這樣,做完了事情,過後才知道反省、知道後悔,香君的事情是這 樣,冷如雪的事情也是這樣。可笑我還以刀君自居,其實刀君怎麼會這樣?唉! 真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香君嫁給我,更是委屈了她。」想到這裡,李瑟滿懷歉意 地摟著古香君道:「老婆,我愛你,可是卻沒好好的照顧你,老是委屈你。」 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李郎,你別胡思亂想了,休息一會吧!你看你,臉 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覺,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裡?」 古香君大驚,顫聲道:「好老公,你快別亂想了,香兒求你了,還不行嗎?」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家……家。」 第四章心痛如死 細細的雨滴滋潤著杭州城,這時節正是雨中游西湖的好時候,可李瑟卻在一 輛離開杭州的馬車裡,古香君在李瑟身邊擔心的看著憂鬱的他。 古玄中那傢伙留在杭州,另兩個傢伙非要一路保護李瑟不可。 李瑟悲傷地想:「我一個賤命,除了他們幾個變態,還有誰會打我意。」 車馬來到杭州城外十里的時候,突然停住了。 李瑟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他吸了一口氣,下了車,頭淡淡地對古香君說: 「我去去就來,你等我好了。」頓了頓又道:「如果我沒來,你就華山吧!」 古香君堅毅地道:「我早就不是華山的人,如果不跟著郎君,要我去哪?」 古香君伸出手來,緊緊的握著李瑟的手。李瑟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 好和她並肩而行,去面對不可知的命運。 一個白衣女子騎著一匹駿馬擋在路口,即使在雨中,她的衣服也彷彿一塵不 染,那美麗的姿態恍若仙子下凡,可是她面上淒苦的表情,再加上被細雨打濕的 幾綹柔髮,令人不由大起憐惜之心,恨不能把她摟在懷裡。 李瑟拉住古香君對她道:「你不要出聲,一切我來解決好了,信任我這次吧! 我會盡力到你身邊的。」古香君笑道:「好老公,你行的,你要怎麼樣,我都 支援你,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在一起的啊!」 李瑟也笑了笑,摸了她的柔髮一下,就去了。 李瑟來到冷如雪的馬下,平靜的道:「你來啦!」 冷如雪淒苦地望著李瑟,突地低下頭去,嗚咽道:「郎君,你不告而別,人 家就那麼令你討厭嗎?」 李瑟看著她柔媚的風姿、楚楚可憐的樣子,差點忍不住就要去安慰她,可他 知道如果那樣的話,就再也擺不脫她了。 李瑟道:「我一個無行的浪子,何勞仙子垂詢?我行為卑鄙,既已一錯,不 可再錯,你我無緣啊!」 冷如雪迷茫地道:「說到底,你還是討厭人家罷了。人家知道錯了,在你心 裡,我哪裡也比不上香君姐姐,可是人家只想陪在你身邊,哪怕就是做個女僕也 好,你就答應人家,不要遺棄人家,好嗎?」 那期盼的眼光,李瑟恍若不見,道:「我是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無用之人, 沒有武功,如廢人一般,哪有資格擁有你這個天山派的實際掌門人?你我根本無 愛可言,你有過刻骨的思念嗎?你知道無私的付出嗎?你最多是因為我那天的卑 鄙行為令你有了愛慾,我知道我現在也不能彌補你什麼,為了洗刷你的清白,請 你殺了我吧!只希望你以後好好活著,切勿遷怒別人,少造殺戮。那魔功有害無 益的,你最好也不要練了。」 冷如雪一下子臉白如紙,再也忍不住,下馬撲到李瑟的腳下,摟著李瑟哭道: 「郎君,你說的,我都不太明白,人家還小嘛!我只知道人家愛你愛的要死,要 是離開你的話,活的一點也不快樂,一會也過不下去。人家很多道理不懂,以後 你就教教人家嘛!對了,是不是那天我服侍你不好?那也不能全怪人家嘛!人家 是第一次,又有很多功夫不知道該怎麼用,自是沒有香君姐姐好啦!多給人家幾 次機會,人家一定學的好好的。你就當可憐人家一次吧……」說完淚水如潮而下。 冷如雪的可笑言語令李瑟哭笑不得,李瑟心想:「我真真一點也不瞭解她, 不過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莫名其妙?身為天山派的重要人物,她的思想這般的 匪夷所思也是平常,我真的沒有辦法來為她做什麼。再說,我配嗎?她是武林大 美女,又有重要的地位,只是一時情動,願意跟著我,過得幾天,哪裡會把我瞧 上眼。」李瑟不由頭痛欲裂。 過了一會兒,李瑟像是追憶,又像是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愛香 君嗎?她以千金之軀,市井賣酒,並且和我同甘共苦,她也甘之如飴。為了我, 她不惜割捨親情,這樣的情懷,你怎麼能瞭解?我和她早已決定要此生不渝,再 也容不下旁人了,姑娘盛情,在下也只好無福消受了。」說完走去,挽著古香 君,眼裡滿是萬般柔情,生死也不放在心上了。 冷如雪呆呆看著,臉上陰晴不定,忽地露出凶光,忽地又淒苦無比,最後終 於掩面上馬而去。 李瑟手裡捧著天上落下的雨滴,癡癡地道:「老天也在哭泣,這是它的淚嗎?」 說完,倒在古香君懷裡。到香君酒家後,李瑟就一病不起,古香君知道李瑟是 心病,她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雖很擔心,卻也不害怕。 李瑟依舊和第一次一樣,整天渾渾噩噩,躺在床上想著心思,心裡痛苦異常, 過著不知生死的日子。 李瑟越發明顯地瘦了,如果不是古香君般照顧、哄他吃飯,李瑟可能會更 加的消瘦。 過得幾天,古玄中也從杭州來了。三人一起來看望李瑟,見李瑟病了,都 焦急得不得了,也不理李瑟的想法,執意要傳功給他。 李瑟哪裡有這個想法啊,可是在三人近乎野蠻的「勸導」下,他有什麼能力 反抗? 三人教了李瑟些口訣後,就全不管李瑟的感受,上來就給他輸入內力,搞了 幾個時辰後,三人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才罷手。 可李瑟卻不領情,他沒忘了是誰廢他武功的,心想:「你們搞了半天,我現 在的內力還沒到原來的三成。這也就罷了,最可氣的是你們的真氣夾雜不純,和 我以前的純陽真氣簡直沒法比,你們這三個死傢伙,他媽的就這爛真氣也給我輸 入啊?天哪!」 李瑟用殺人的眼光盯著他們,他們不明所以,還以為李瑟剛被輸入內力而內 息不暢,連忙叫李瑟快去休息。 李瑟被古香君拖走的時候,不由得更加痛苦,心想:「以前我以刀君的功力 都栽了,那以現在的功力去闖江湖還不是有死無生?我文不成、武不就,賺錢又 不會,簡直廢物一個,再加上行為卑鄙、行止有虧,我他媽的活著幹什麼啊?」 古香君本以為李瑟恢復些武功,應該高興才是,哪知道李瑟還是半死不活的 老樣子,古香君心裡雖詫異,但仍對李瑟般地溫柔,萬種體貼。 最後連李瑟都覺得累了,就叫她不用如此,對她說道:「你不必這樣辛苦, 過些日子我會好的。」 古香君卻笑道:「人家不辛苦的,再說照顧老公,天經地義嘛!又哪裡有什 麼辛苦。」 李瑟一副要死的樣子,可是三個傢伙還不放過他,幾次來拜訪說過幾天是他 們六大門派聚會的大日子,非要請李瑟去參加不可,還說這是什麼武林盛事,很 多成名人物都以參加此盛事為榮等等話語。 李瑟氣得臉色鐵青,大聲罵道:「你們三個混蛋,六派的事情與我何干?我 早說了,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卻還是糾纏不清。武林有名人物願意參加, 可我不是他媽的有名人物!你們三個混蛋就放過我,讓我過些清靜日子吧!」 三人道:「是、是,先生虛懷若谷,視名聲如浮雲,再加上地位高貴,我們 六大門派哪裡能請的動先生啊!先生深不可測,自有意。不過有個貴客,先生 一定想見,這個……」 沒等他們說完,李瑟擺擺手,仰天歎息道:「我誰也不想見的,我只求安靜 的過活,這樣的要求過分嗎?難道這樣也不行嗎?也不行嗎?!」 三人看他悲哀的樣子,可能是良心發現,悄悄的離開了。 華山上下舉派皆忙,準備六派論劍的大事情。 這次論劍距離上次集會已有八年,每一次論劍都是六派權利、勢力重新劃分 的時候。八年前少林掌門不清出任六派的盟至今,雖無大過,卻也沒有大功, 在他手上,六派在江湖的勢力漸漸被天龍幫所蔽。天龍幫實力之盛,足可和六派 比肩,已隱隱有江湖第一派的樣子了。 老和尚不清雖名為盟,但因他德望不夠,實際上只有泰山和華山聽他的, 衡山和青城二派只表面上聽聽,而天山派卻是理也不理。 華山猶如沐浴在節日的氣氛中,全派張燈結綵,人人喜氣洋洋,還沒到正式 的日子,可是各個門派早有人提前上山來。小的門派固是前來極力巴結,大的門 派也要來搞好關係,畢竟江湖上只有六大門派可以和天龍幫一爭,若不投靠天龍 幫,要想在江湖上混,就得依靠六大門派。 華山眾子在這個武林盛事裡更是覺得大有面子,所以人人趾高氣揚,興奮 異常,再加上不僅可以看見江湖裡難得一見的成名人物,又可以看見一些江湖美 女,所以更加的高興。 李瑟卻在家裡足不出戶,愁思滿懷,對於自己以後到底要怎麼過毫無想法, 外面就是發生再大的武林大事他也不予理會。 可是這幾天他心裡隱隱有些奇怪的感覺,那是以前在心最靜的時候才有的感 覺,他不清楚是什麼,但總覺得彷彿有個最親密的人在召喚他。 過了幾天,這感覺越發強烈,李瑟覺得就像有個親人活在世上一樣,強烈的 吸引著他,令他寢食難安。 終於,一天,那清晰的感覺極其強烈,李瑟再也忍受不住,奪了一匹馬,向 那未知的人生而去。 這天是六大門派正式聚會的日子,由前任盟不清負責持,整個上午都是 按規矩進行的儀式,下午才開始了盛大的宴會。 在正中間的大桌,圍著這次聚會的首腦,他們就在這個時候討論六派的未來, 其中自是有六派的最高人物,也有在江湖上舉足輕重的名人、名派。 此時,眾人正極力的稱讚和恭維著一個看起來很平常的女子。 她和一般的女子絕無不同,毫無一絲出奇的地方,不過和她說話的時候,雖 心裡無愛惜或崇敬的意思,卻也沒有輕視、不屑的想法,只覺得同她說話是那麼 的自然,就像是和可以信賴的親人聊天,特別的輕鬆。六派的子在不遠的飯席 裡議論紛紛。 「各位師兄,你們說那個女人就是武林中傳說的劍後,也就是武林八大美 女的榜首?」 「應該不會錯的,師父和各位前輩怎會看錯。」 「我看她也沒什麼出奇,找個人去試試她吧!」 說完,眾人一起看向大師兄,華山派的大師兄吳文只有苦笑點頭了。 吳文舉起酒杯,來到正中間的大桌旁,道:「各位前輩有禮了,小子冒昧, 見武林人人景仰的劍後如此年輕,不由大是佩服,所以想代表鄙派的年輕子敬 劍後一杯。」 吳文說完,向劍後行去。他打定意,一定要假裝失手,把酒灑在她身上, 看她如何收場。怎料劍後微微一笑,也不多說,只是把酒喝了。 華山眾人看見大師兄呆呆的來,都很奇怪,全怪他既有勇氣敬酒,卻沒勇 氣試探,白去了一趟。吳文只覺得自己迷茫中好像忘了該做的事一樣,苦笑著, 沒有答什麼。 他這一開頭,其餘五派的年輕人都明白過來,年輕人的想法哪還不容易溝通, 都會心地一笑,分別派人來敬酒。可是他們也是未見有動作,就乖乖來了。 眾人大感奇怪,但連敬酒的人都說不明白,旁人更是不知。 眾人道:「天山小仙女坐在劍後身邊,大家評論評論誰更美些呢?」 天山小仙女在武林美女中排名第三,劍後是第一,照理說應該不用比的,不 過各人愛好不同,也不能都按江湖的定義來,況且那美女榜是江湖裡好事的人排 的,地位和名氣的影響遠在容貌之上。 眾子早被天山小仙女迷得口水直流,但是要比較兩人姿色時,卻是誰也沒 有劍後比不過天山小仙女的想法。大家都很驚訝,才知道劍後果然是不平常。 宴會熱鬧正酣時,忽地前庭一陣混亂,一個人闖了進來,後面一大堆人追了 過來,還大聲呼喊著。 那人來到門口,驀地頓住,若遭電擊。 華山派掌門古玄中早就趕了過去,見一干守門子舞刀弄劍的過來了,怒道: 「你們真是太沒出息了,這麼大呼小叫做什麼?華山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眾人看掌門生氣,連忙氣喘吁吁地指著那人道:「掌門,這傢伙亂闖進來, 我們攔不住……」 古玄中大怒:「你們這些笨蛋,連先生也敢得罪,怎能和先生這麼說話?!」 說完,古玄中轉向來人,諂媚地笑道:「先生,您來了啊!真是太好了!」 又對子道:「看到了嗎?要像我這樣和先生說話才行,你們還不快滾,我平時 是怎麼教你們的,哎!真是給我丟臉。」 那些人被掌門近乎極度巴結的態度搞得暈了,完全看不出來人有什麼出奇的。 從踏進大廳裡的那一刻起,李瑟眼裡就再沒有別人了,人群中的一個女子吸 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和心神。 他癡癡地盯著她,四周的人他都恍若未見。那女子就像池塘中的一朵水蓮花, 那麼亭亭玉立於水中間,別的東西都只是她的裝飾罷了。 李瑟心神被奪,幾欲流淚地撲入她的懷中,她就像是他今生唯一的親人,像 母親、像姐姐,他心裡只是自然地知道,如果世上有可以傾吐的對象、有可以訴 苦的人、有關懷他的人,那麼無疑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子。 李瑟心靈震顫中,那女子也是震驚不已。她坐在椅上,只是側身望著李瑟。 二人目光對視的那一刻,她覺得他們彷彿前生就曾相遇過她若曾是江南採蓮 的女子,那他必是她皓腕下栽過的那一朵;他若曾是個逃學的頑童,她必是他袋 中的一顆彈珠。 因此,今生相逢,他們總覺得前緣未盡,卻又很恍惚,無法仔細分辨,也無 法表訴。二人就那麼迷茫地對望著,周圍的人們做什麼、說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像是一瞬,也像是千年,李瑟才感覺到有人拉他。轉眼見司 徒明和古玄中二人諂笑著拉他入席,嘴上也不知在叨咕些什麼話。 李瑟見酒席上的人甚多,要不是那女子也在酒席裡,他非立刻走掉不可。但 如今她在場,自己要走,又怎麼捨得? 正猶豫中,那女子旁邊的一個女子俏盈盈地起身,有些害怕地道:「李…… 李公子,你坐這裡吧!」 ?找請32? 李瑟見那座位挨著那女子,心裡歡喜,也沒思,便過去坐下了。 第五章刀君劍後 李瑟安坐下來,癡癡地正想和那女子說話,卻聽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謙讓著 請剛才讓位給他的那女子落座,偏那女子執意不肯,說道:「他……他在這裡, 我站著就好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哪裡肯,繼續謙讓,三人囉嗦起來,吵得李瑟好不耐煩。 李瑟扭頭見給他讓座的女子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心裡煩躁下,不知怎地, 就對冷如雪怒喝道:「你怎麼這麼麻煩,人家叫你坐,你就坐吧!」說完就不再 理會她。 冷如雪被李瑟一罵,才入席落座了,卻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 座上都是武林各門各派的重要人物,見武林裡素以高傲、厲害 找2請 著稱的天山小 仙女如此對待李瑟,不由都暗暗稱奇,李瑟受古玄中和司徒明的熱情對待,反倒 是不顯眼了。 眾人落坐後,不清起身言道:「今天是我們六大門派的大日子,如何個重大 法,也不須老衲再說。老衲才德平庸,卻恬居六派盟的屍位日久,我知道大家 都有不滿,這次重要的聚會,又請來了幾位很厲害的高人,大家商議一下,共同 推舉出一位才德兼備的人來領導我們六派,則武林幸甚,天下幸甚啊!」 李瑟落坐後,卻不理別人的事情,更不管老和尚說些什麼,只輕輕對那女子 道:「姐姐。」只說了這兩個字,心裡委屈之極,眼睛一紅,幾要哭出聲來,連 忙忍住。 那女子溫柔地對李瑟一笑,用手輕輕地撫了一下李瑟的頭髮,柔聲道:「我 姓楊,名叫盈雲,我沒你大的,你不必客氣,叫我妹妹也可以。你叫李瑟,是吧?」 李瑟聽了她柔和的聲音,只覺心裡暖暖的,舒服極了,赧然一笑,輕聲道: 「你沒我大嗎?我只覺得你就像我姐姐啊!姐姐,我好像小時候就認識你,你知 道嗎?」 楊盈雲道:「是的,我們就像認識很久很久了一樣。」說完凝視著李瑟。 二人會心地互相微笑凝視著,彷彿別的人都不存在了。 李瑟正癡迷中,忽聽有人大聲說道:「不錯!能夠帶領我們六大門派走向強 大,齊心力,共襄江湖盛舉的人,非李瑟李公子莫屬!李公子,您給大家說幾 句吧!」 李瑟定睛一看,只見老和尚不清正微笑著恭請他說話。環顧四周,只見席上 眾人全都齊刷刷地盯著自己,有幾人的臉上還不由的露出驚異之色,撫摸著鬍鬚 沉思。 李瑟心裡咯登一下,心想:「這三個傢伙又不放過我,這次肯定又要玩什麼 花樣。」一念及此,便起身向眾人一拱手,說道:「各位武林前輩,在下是一個 江湖小子,武功見識都很低微,不知道不清方丈怎麼會瞧得起小子。不過各位推 選六派的盟,關係武林的大勢,不可不慎重,小子的德行和武功,沒有一樣能 和各位前輩相提並論,要當六派的盟,在下是萬萬不敢的。再說,我非六派中 人,且我來此也非是為了參加六派的聚會,所以各位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算小子 在內。」 李瑟說完話,還沒坐下,古玄中和司徒明就嚷道:「先生,您可客氣啦!您 是傳英大俠的子,現任武林的刀君,這個我們大家都知道啦!您也不必客氣了。 再說,不僅我們華山、泰山和少林支援您,就是隱湖的劍後楊姑娘也支援您,您 要當了我們六派的盟,她一定會鼎立相助的,您就放心地當盟好啦!」 李瑟勃然變色道:「你們胡說些什麼?我武功已廢,什麼武林刀君的話再也 休提,我無意江湖中事,既然大家這樣,那在下就先告辭啦!」說完,看了楊盈 雲一眼。 不清等三人聽了李瑟的話,還沒等說什麼,楊盈雲站起笑道:「好啦!請大 家不要為難李公子了。你們六大門派的事情,我也不該胡亂參與,你們自行商議 吧!我和李公子這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暇,再來拜見各位。」 話一說完,楊盈雲施了一禮,說聲告罪,便挽了李瑟的手,飄然離去。眾人 都不敢留,全部起身恭送二人離開。 李瑟被楊盈雲拉著手,心裡歡喜之極,宛如在夢裡。 李瑟被楊盈雲拉著手,來到了一座花園,二人在一處涼亭裡坐定。 楊盈雲對李瑟嫣然一笑,說道:「怎麼,你不是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怎麼現 在又不說了?」 李瑟這才恍然驚醒,奇怪地道:「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 楊盈雲微笑著說:「這有什麼奇怪的,你想做什麼,你的臉上都寫著啦!」 李瑟難堪地一笑,然後想起自己的遭遇,心裡委屈得只想撲在楊盈雲的懷裡 痛哭一場,嗚咽道:「姐姐,我……我好難過啊!」 楊盈雲笑著握住李瑟的手,安慰道:「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受了委屈, 有什麼苦,就和姐姐說說吧!說不定姐姐能幫你呢!」 李瑟聽了這話,就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這刻在媽媽面前求安慰一樣, 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哭道:「姐姐,我被廢武功,再也不能修煉仙道了, 我好難過啊!」 楊盈雲笑道:「看看你,真像孩子一樣,姐姐知道你的苦了。來,告訴姐姐 是怎麼事。」 李瑟強忍住淚,把自己出山後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只對冷如雪的事情沒 有交代,拉拉雜雜,說了好一會兒才說完。 楊盈雲耐心地聽完,撫摸著李瑟的頭道:「唉!這三個人做事情是太魯莽了, 不過你的先天真氣被廢,也不一定不能恢復。」 李瑟驚喜地道:「姐姐不會是哄我的吧?身為神氣之窟穴,神氣若存,身康 力健,神氣若散,身乃死焉。若欲安身,先安神氣。即氣為神母,神為氣子。神 氣若俱,長生不死。我身毀氣滅,神氣再不可得,怎麼還有可能再吸收先天之氣 呢?」 楊盈雲笑道:「偏你見識多?你不知道的東西可多著呢!我來看看你的脈吧! 我們隱湖的藏書樓裡有一本可以恢復被廢經脈的書,也有人練成過,這可不是我 憑空杜撰的,你可莫小瞧了我們隱湖小築喲!」 李瑟不料天下間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吃驚地道:「什麼!真有這樣的事? 但是正常人修煉仙道都不容易了,就算我恢復,可是曾經受過傷害,那練起來豈 不是更加的難?」 楊盈雲笑道:「傻瓜,你只看事情壞的一面,卻忘了你經歷過苦痛,你不也 長見識,鍛煉毅力了嗎?一得一失,沒什麼好計較的,你怎麼那麼在意這些東西 啊!像個孩子似的。」 李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害羞地笑了起來。 忽然,楊盈雲驚得叫道:「糟糕!你是怎麼啦,體內怎麼會有三種真氣呢?!」 李瑟道:「哦!是不清他們三人非要傳我內力不可。他們三人將破真氣當寶 貝一樣傳給我,可能是要補償我,可和我原來的純陽真氣差好多啊!」 楊盈雲鬆手歎道:「真是天意啊,我也沒辦法了。你真是倒霉到了極點。」 李瑟立時臉如土色,說道:「怎……怎麼,姐姐不是說有辦法的嗎?」 楊盈雲道:「是啊!本來是有辦法的,可是你吸收了別人的內力,經脈被破 壞了,要恢復成原本的樣子,我是沒辦法了。」 李瑟緊咬牙關,悶聲道:「這三……三個混蛋!」 楊盈雲噗哧笑道:「看你,怎麼這麼性急,我是說我沒有辦法,又不是說沒 有辦法。」 李瑟忙急道:「那姐姐告訴我,誰能有辦法啊?」 楊盈雲皺眉道:「這我也不知道。」 李瑟黯然道:「姐姐取笑我,人家心裡難過得很,你還在戲弄我。」 楊盈雲正色道:「你真是明於事,暗於理啊!我問你,你若沒見過你師父成 仙,你對人能夠成仙,信是不信?」 李瑟吞吞吐吐地道:「半信半疑的。」 楊盈雲道:「這就是了。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要輕易的下定論。有些事情, 你以為不可能,但其實你努力地做了,也許不可能就變成可能。神仙可以上天下 地,日行幾萬里,也許以後人們不用成仙,就可以像神仙一樣上天下地,日行幾 萬里呢!只要努力去做,就算最後失敗,也不用後悔,至少可以為後人留下經驗 嘛!你怎麼就輕易地想放棄呢?」 李瑟聽得入了神,仔細揣摩著。 楊盈雲又道:「你現在的關口,遇到的是畏難關。你遇到了困難,就想退縮 了。所謂『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廢,吾弗能已矣。』、『天下無難事,只怕有 心人。』此皆言修道必須志氣堅固,不可有畏難之心。天下至難之事,必是至大 之事。至大之事,必須下至大之功而方成。若至容至易,一作即成者,則事必小 而不大。」 她續道:「修煉成仙的事情,其事包羅萬有,超越人天,脫五行,出三界。 先天地而立其體,後天地而發其用。事大而欲修此大事,豈不是難?不避艱險, 猛力前進,廢寢忘食。 不管他得力不得力,見效不見效,愈久愈力,愈遠愈勤,一心前行,終必有 得。就算不得,也可無悔了。「 李瑟喃喃地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原來師父早就告訴過我,可我只當耳邊 風,都不照做。」 楊盈雲欣慰地道:「嗯,你領悟得很快,其實男子漢,就算不能頂天立地, 也要勇往直前,世上修煉成道的有幾?武林第一的有幾?如果覺得自己沒希望就 放棄的話,那會叫人瞧不起的。」 這話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就把李瑟給打醒了。 李瑟腦裡閃過初次知道被廢武功的那刻、閃過自己強姦古香君的那刻,他痛 苦地摀住頭道:「我明白啦!都怪我自己意志不堅的,不怪別人,我恨死了我自 己。我錯了,原來我一開始就錯了。」 楊盈雲把李瑟抱在懷裡,柔聲道:「傻孩子,現在明白也不晚的,不要再自 責了。大凡學道人,先要煉性。蓋性本先天之物,必須將其煉得圓陀陀,光灼灼, 方為妙用。夫性與情連,性情發動,如龍虎之猖狂,若不煉之使降伏,焉能去其 猖狂而歸於虛無?煉性之道,要混混沌沌,不識不知,無人無我,煉之方得入法。 降龍伏虎之道既行,又必降心猿而拴意馬。這些歸根到底,都是煉心一著,心能 沖虛靜定,方能奪天地造化,轉陰陽妙理,而精氣神之鍛煉,方可起步興工,這 是最吃緊的事情。好,我們其實都在修道的路上,可能或者不可能,只有結 果能告訴我們。」忽然黯然道:「像我師父,天資多麼聰明的人,不也沒有成功 嗎?我們沒到最後,誰知道誰該羨慕誰呢?其實我也不比你強啊!」 李瑟在楊盈雲的懷裡,猛然抬起頭來,笑道:「將心對境,心境互起,境不 搖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無心之境,境不自起,無境之心,亦不 自起。我明白啦!我明白啦!」說完忽然對著楊盈雲的小嘴親了一口,歡喜地又 蹦又跳起來。 楊盈雲心裡一怔,卻絲毫沒有要責怪李瑟的意思,因為她知道李瑟剛才的一 吻,只是高興下的得意忘形,連一點男女的情慾都沒有,否則以她「從心了」的 劍法的境界,早就會預見到危險的。 偏偏李瑟這是無意中的行為,令她連一絲的反抗都沒有,又見李瑟的雙目澄 清無比起來,心裡對李瑟的悟性,不由暗驚。 楊盈雲想了良久,才笑著道:「好,別鬧啦!你坐下來,姐姐還有事情 要求你呢!」 ‥地??? 李瑟高興之下,其心裡的興奮心情,無以言表,心裡連一點疙瘩都沒有了, 只覺得生命又恢復了希望,就是現在死了,也沒有遺憾。 忽聽楊盈雲說有事情求他,不由奇怪,停下來坐在石椅上,笑吟吟地道: 「姐姐還有要我幫忙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要有不能做到的,求我不更是白搭嗎?」 楊盈雲笑道:「這世上還有不求人的人?連我們的皇帝老兒都有求人的時候 呢!他求方孝孺為他寫即位詔書,夷其十族而不可得呢!」 李瑟知她說的是當今永樂皇帝朱棣事,永樂皇帝發「靖難之變」從從侄子手 裡奪得皇位後,便請當時的文壇大儒方孝孺給他起草即位詔書,可是方孝孺卻手 書「燕賊篡位」四字給時任燕王的永樂皇帝朱棣,永樂皇帝一氣之下,便詔收孝 孺九族,並及朋友門生,作為十族。每收一人,便給方孝孺看,但方 找請|? 孝孺毫不低 頭,於是一律殺死,但仍未求得方孝孺一字。 李瑟想起方孝孺的事情,很是歎息,說道:「姐姐說得也是,那姐姐叫我做 什麼啊?」 楊盈雲盯著李瑟,良久不語。 李瑟奇怪地道:「怎麼了?我有什麼好瞧的?」 楊盈雲噗哧一笑,才道:「看你的樣子,傻呼呼的,怎麼偏有人對你那麼癡 情,要死要活的。快說來,你怎麼勾引了人家的女兒心?」 李瑟愣道:「姐姐說的是什麼啊?」 楊盈雲道:「你還裝傻啊!是冷如雪冷姑娘啊!她告訴我說非你不嫁,我看 她哭的可憐,才答應她對你說說。怎麼樣,她夠美了吧,你到底要是不要?」說 完微笑著盯著李瑟。 李瑟初一聽「冷如雪」三個字,臉色就一下子紫漲起來,恨不能真的有一個 地縫可以鑽進去,又恨不能立刻撞死算了,帶著哭腔說道:「姐姐,你饒了我吧! 我哪裡能配得上她,再說你知道啦,我已經娶了香君,豈能再娶別人,姐姐替我 勸勸她好了。」 楊盈雲卻笑著道:「我知道你有老婆了,不過冷姑娘願意做妾的。怎麼樣, 開不開心?這歡喜了吧?」李瑟更加覺得羞愧,只道:「姐姐怎麼取笑我都不 過分,確是我做錯了,可是我答應過了香君,一生只對她好,要是再娶了冷姑娘, 豈不是兩人都對不起了?我既然注定要辜負一個,那麼冷姑娘的恩情,我只有辜 負了。」接著又悵然道:「唉!我自小的志向是追師父,進軍天道,可是遭遇 濁辱,又自毀道基,求仙之事,渺茫得很了。我不喜女色,再說香君對我又好, 我又愛她,只願意一生和她廝守足矣!他人我豈再願沾惹?而且娶妾之事,乃無 情無義之人所為,我是不會做的,對姐姐,我只有得罪了。」 楊盈雲聽了,仍舊含笑說道:「好,你可記得。我第一次求你事情,你推托 了,你以後有求我的事情,可別怪我日後不答應喲!」 李瑟苦笑道:「姐姐要是有別的事情,縱是性命不要、一切不要,我也會幫 姐姐的,請姐姐換個事情要我做吧!」 楊盈雲笑道:「偏不換,就要這個。其實你的想法大錯啊!你說,孔子有妾 嗎?」 李瑟怔道:「這個事情我倒不知道,不過聖人應該是不會有妾的。」 楊盈雲笑道:「孔子家語記載:」宰予對楚昭王曰:妻不服彩,妾不衣帛, 車器不雕,馬不食粟。『你知道了吧,聖人也有妾的。人知惟聖賢不溺情,不知 惟真聖賢不遠於情。你說,你是不是錯了?「 李瑟被問得做聲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卻聽楊盈雲笑道:「傻孩子, 你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你不必為難啦!我只是替冷姑娘把話帶到,你和她的私 事,怎樣都好,你自己決定好了。」 李瑟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姐姐對我真好。」 楊盈雲道:「好了,時辰不早了,你到我的住所一起用飯再聊吧!」 李瑟忙道:「既然已經見了姐姐,也不必再打擾了。我最怕那些人來煩我, 不趕緊走的話,恐怕他們又來纏我,日後有機會,我們再聊吧!」 楊盈雲道:「也好。」 李瑟看著楊盈雲,有些不捨地轉過身,走了兩步,又頭道:「姐姐,我在 鎮山,你若不嫌荒地陋室,記得有空去瞧我。」 楊盈雲道:「我知道了,我還要在華山待些日子,你有空再來見我吧!我隨 時恭候的。」 李瑟點了點頭,這才去了。 第六章人心難測 楊盈雲見李瑟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才抬眼望天,喃喃道:「嗯,刀君果然厲 害,我心裡竟然有點捨不得他呢!」 忽聽背後一人笑道:「雲姑娘,你若動心了,那才是怪事!你這番做作,不 是表演給老衲看的吧?」 楊盈雲轉過身來,對著一個一身白衣如雪,白眉、白鬚的老和尚笑道:「心 空大師,您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小女子可不明白呢!」 心空笑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你不必再裝那種多情女孩的樣子了。這樣 的刀君,若能打動你的心,那才是怪事哩!這裡沒別人,你方才歎氣的樣子,不 是給老衲看的嗎?」 楊盈雲皺眉道:「大師這話可說的奇怪。他怎麼啦?!他長相英俊,對我又 溫柔又好,我們刀君劍後,不正是武林裡人人羨慕的一對兒嗎?他很有吸引力, 你看連冷姑娘都喜歡他,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看他多有魅力啊!」 心空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好,姑娘是考較起老衲來了,那老衲就說說吧! 李瑟雖為刀君傳人,可你看他多麼淺薄,智慧又低,才出江湖,就被人廢了武功, 可見他的修行有多差了。再說他在你面前,他叫你什麼了?他叫你姐姐啊!他如 此叫法,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你了,若他有爭勝之心,只會把你當做妹妹。你們 刀君劍後,在修行上互相爭鬥,誰敗了,那麼心境和修為上都不免為對方所虜, 一輩子都不能進軍天道了。所以刀君劍後之爭,表面上給外人的感覺是和和美美, 甚至是香艷綺麗,可是內裡的凶險,那是非常殘酷的。所以說,這麼窩囊的刀君, 你不會看在眼裡的。」 楊盈雲平靜地道:「大師猜錯了吧!我和他要是這樣的關係,我還怎麼會鼓 勵他、關心他呢?」 心空道:「自然啦!你這樣做,當然有你的想法。在修行的道路上,只有遇 到困難,遇到挑戰,遇到比自己強的人,那樣才能激發鬥志,激發潛能。你鼓勵 他,是希望他能做你的對手,能對你構成威脅,好對你的修行有幫助。不過你心 裡也是矛盾的,你害怕他恢復了勇氣和信心,對你不利,所以你鼓勵他的同時, 又給他添加了枷鎖,你讓他多娶幾個美女,令他沉迷於慾海和情裡,這樣就不 會對你構成大的威脅,老衲猜的可對?」 楊盈雲噗哧笑道:「嗯,老和尚果然厲害,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可你太瞧 不起刀君了吧!你可別忘了,他剛才還親了我一下呢!見人家第一面,就把人家 的初吻給偷去了,他好厲害喲!」 心空呸道:「那算什麼初吻?又不是動心下的少女給情郎的,你們剛才那樣, 不過就像是拉拉手,表示問候一樣的,你可別告訴我,剛才你被親的時候,你心 裡很動情喲!」 楊盈雲眨眨眼道:「好,就算你說的對,可是冷姑娘憑什麼愛上他了?如果 不是刀君厲害,武林裡最冷傲的大美女,怎麼會愛上他?」 這心空大師不禁啞然失笑起來,他寬寬的額頭和澄清透明的眼睛,無不發 出智慧的光芒,再加上他眉須皆白,一身白衣一塵不染,宛如是個在世活佛,另 人無端地肅然起敬。 他用手摸了摸光亮的頭頂,笑道:「這個你也要來難我!冷如雪練的是魔門 的『奼女大法』,她定是想吸收李瑟的精氣,卻不知怎麼在床笫上敗給了他,這 樣她如果不能擺脫李瑟的心靈枷鎖,就會一輩子做他的俘虜了。李瑟刀君的心法 沒練好,這個淫賊的本事倒是不小,哈哈,真是奇才啊!」 楊盈雲說道:「看看,大師也說他是奇才了吧!不過你可看他看得太錯了, 不清大師、司徒掌門和古掌門絕不是鹵莽的人,他們是聽一位武林前輩的話,才 知道李瑟是淫賊花蝴蝶的傳人,因而廢了李瑟的武功。大師焉知李瑟不是蝴蝶派 的傳人呢?」 心空一怔道:「不可能,連你都肯定他是刀君的。」 楊盈雲笑道:「是啊!他確是刀君,可是他也會是蝴蝶派的傳人啊!冷姑娘 都修煉魔教的武功,想憑魔入道,焉知李瑟不也是這個想法?他在陰差陽錯下, 失去了武功,所以他更想藉魔功入道,剛才他故意叫我姐姐,是因為他知道以他 現在的修為,不可能是我對手的,所以才故意示弱。而且,你看他對我就像親人 一樣,甚或對我就好像他的母親一樣,那是為了激起我女人的慈母天性,你看, 他不是成功了嗎?不僅親了我一下,還令我對他戀戀不捨呢!」 心空目瞪口呆,沉默了良久,才黯然歎道:「莫非……莫非他真像你說的一 樣?傳英的徒,確是不容一絲小覷的。唉,難道他是我在世上的第三個看不破 的人?老衲一世修煉,破執著,除人我,卻一直不能得窺大道,因而又再行入世。 我看不透我師不清,遇到了姑娘,我又看不清姑娘。唉!難怪我不能再行精進, 原來我道行太淺啊!」 楊盈雲說道:「怪不得你一直跟著我呢!原來是這個道理,你想在我身邊, 一直研究我,是嗎?等你明白我的一天,也許你的德行就圓滿了呢!原來是這樣, 嚇的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愛上我了呢!我心裡還道少林寺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和尚, 還以為你是被趕出來的呢!」說完調皮一笑。 心空苦笑道:「姑娘,你就取笑老衲吧!唉,我七十多歲的年紀了,修行近 五十載,卻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上,唉,真是可悲。」 楊盈雲笑道:「好啦!看你老是歎氣,說得可憐,我就教你個乖吧!你現在 陷進才智關了,真正慕道之士,黜聰毀智,韜明養晦。不在塵緣中出頭,不於俗 事中爭勝。一念純真,萬有不知。老老實實、樸樸誠誠,一切假才假智,絲毫不 用。將諸般爭強好勝、師心自用、妄猜私議、無而為有、虛而為盈等等偏病,一 筆勾消。改頭換面,以誠而入,以柔而用,庶乎學道有望。否則,只知有己,不 知有人,恃才用智,機謀詭詐。本欲向前,反落於後。妄想明道,難矣。」 心空聽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師父說你的心思沒人能懂,你的修為 深不可測,看來果然如此啊!」還欲再說,忽然皺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 來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來,對楊盈雲道:「楊姐姐,他……他呢?」問完便害羞地低 下頭。 楊盈雲愛憐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憐的妹妹,這樣一個向來心高氣傲 的美人,現在竟然憔悴成這樣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 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麼樣了?」說完 羞愧難當,把頭埋進了楊盈雲的懷裡。 楊盈雲笑道:「你要聽我的話,你的事情一定成功,不過可要你自己費一番 氣力的。」 冷如雪抬起頭,驚喜地道:「真的?多難我都不怕,姐姐快告訴我,我一定 聽姐姐的。」 楊盈雲見冷如雪白玉一樣的面龐和星月一樣的明眸閃著喜悅的光芒,不由愛 憐地撫著她的柔髮道:「這樣一個美人,哪個男子能拒絕得了呢?偏偏有人不識 趣,還要求他他才肯要,這樣傷女孩兒家的心,依我看,不如不要他算了。」 冷如雪忙驚道:「不,不……不要。」 話一出口,見楊盈雲含笑看著她,不由粉面羞紅,輕聲道:「姐姐!別逗人 家啦!人家以後一定會報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訴我怎麼做吧!」 楊盈雲笑道:「既然你決心已定,姐姐怎麼會不幫你?你聽好了,你依照我 說的做就成啦!最後實在不行的話,你只要記得這句話,對他說出來,他就會要 你啦!」 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說吧!」 楊盈雲見一向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這麼性急的樣子,不 由噗哧一笑,不過還是告訴了她。 冷如雪聽罷,立刻就要告辭離去。 楊盈雲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日後再謝姐姐吧!我一定會報答姐姐的。」說 完急匆匆去了。 楊盈雲不免又噗哧一笑。 卻說李瑟趕家中,古香君聞訊趕來,哭著撲進他的懷裡道:「郎君,你去 哪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李瑟笑道:「這麼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誰會捨得?再說,若離開了你,我肯 定會餓死。你說,我會丟下你嗎?」 古香君嗚咽道:「我……我才不好。我怕郎君嫌棄我,去……去……」說著 嚎啕大哭,連話都說不下去了。 李瑟雖然以前見過多次古香君哭的樣子,但卻從沒見她哭得這麼大聲過,覺 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古香君本來哭得傷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過見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不 由驚愕,止住哭聲,抬著淚眼,驚異地道:「郎君笑什麼?」 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個小花貓了,像個孩子似的,真是有趣。」 古香君忙收住眼淚,到屋中的鏡前補了補妝,然後來用粉拳使勁地捶了李 瑟幾下,嗔道:「你這個大壞蛋,害得人家這個樣子了,還只知道笑。」 李瑟皺著眉道:「哎喲!好痛,原來娘子這麼厲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見李瑟吃痛,忙用手給他輕輕揉著,嘴上卻道:「誰叫你丟下人家, 再要這樣,非給你更大的苦頭吃不可。」 李瑟笑道:「我不敢了,我可怕了你這母老虎……」 古香君還沒等他說完,就嗔道:「行啦!不許再往下胡說了。你吃飯了沒有?」 二人都記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話,會心一笑,沉浸在濃濃的愛意中。 過了好一會兒,李瑟才道:「我還沒吃呢!麻煩老婆了。」 古香君笑道:「好啦,還跟我客氣什麼!來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連說話 都古古怪怪了。」說完一笑,就去給李瑟弄飯了。 古香君托著香腮,看李瑟吃完飯,然後收拾停當,二人房。 古香君見李瑟盯著自己滿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麼?為什麼 那樣傻笑著看人家?」 李瑟聽了,笑了一聲,然後像餓狼一樣撲向古香君,把她擁在懷裡,道: 「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見你歡喜,自然笑了。」 他正要去吻古香君,卻被古香君用胳臂擋住。 古香君道:「不對,郎君,你心裡好高興的樣子啊!和以前一點也不相同! 你到底去了哪裡,怎麼來後整個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誰說不同了?不過有一個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 變大了喲!」說完毛手毛腳起來。 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情慾上臉,不再問剛才的事情了。 二人只分開了些時辰,卻像別離了幾年一樣,都是格外的動情。李瑟吻著古 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輕去羅衫,但見美人如玉,不由喜愛非常。 二人膩在一起,正如膠似漆時,忽聽寂靜的夜裡傳來一陣琴音。 那琴音從容婉轉,如泣如訴,動聽之極,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在濃情蜜意下聽 了更是覺得好聽,全都側耳傾聽。 古香君道:「這人彈的是一首情詩,來自詩經裡的關睢:」關關睢鳩,在河 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化來的。「說完隨著琴音吟道:」江沱汝漢河 洲,赤沙碧草地偏幽。看並立王鳩,雌雄聲應也氣求,關關相友和柔。雙宿食, 雙併游,鳩無相狎愛姿優那游。水禽鳥,難為儔……德不相侔。摯而那有別,關 睢冠於毛傳首,思憶憶……「 李瑟見古香君低眉淺吟,聲音宛轉動聽,容顏美貌無比,不由慾火大起,再 加上剛才二人的一番調戲,便忍耐不住,一把將古香君壓在身下,說道:「管他 什麼淑女君子呢!我們先來行周公之禮。」 褪了障礙後,李瑟正要入巷,忽聽那琴音大變,淒涼無比起來,叫人聽得難 過之極。 李瑟一聽之下,心裡悲傷無比,竟癡癡地聽了起來,待醒悟過來,慾念早消, 不由怒道:「這人是誰啊!深更半夜不睡覺,跑到我們家這裡彈什麼鬼琴,這還 叫人活不活啦!他彈的是什麼鬼名堂啊!怎麼聽了像鬼哭一樣。」 古香君噗哧笑道:「郎君,她彈的是一首『長門賦』,她定是被她的郎君拋 棄,所以才發此感慨。」 李瑟聽了,心裡狐疑,問道:「什麼『長門賦』?」 古香君一笑,便細細地給李瑟講解了起來。 武帝為膠東王時,長公嫖有女,欲與王婚,景帝未許。後長公還宮,膠 東王數歲,長公抱置膝上問曰:「兒欲得婦否?」 長公指左右長御餘人,皆雲不用,指其女問曰:「老婆好否?」 笑對曰:「好!若得老婆作婦,當作金屋貯之。」 長公乃苦要帝,遂成婚焉。 漢書曰:「孝武陳皇后,長公嫖女也。擅寵驕貴,十餘年而無子,聞衛子 夫得幸,幾死者數焉。元光五年,廢居長門宮。」 樂府解題曰:「長門怨者,為陳皇后作也,後退居長門宮,愁悶悲思。聞司 馬相如工文章,奉黃金斤,令為解愁之辭。相如為作長門賦,帝見而傷之。復 得親幸。後人因其賦而為長門怨也。」 李瑟聽了古香君的一番解說,怔了一會兒,起床披衣道:「我出去看看這人 是誰,好言勸她想開些,走了吧!以前未曾在咱們家這裡聽過,想來她定是外地 來的。」 古香君笑道:「去吧!她要不願意走,留下來也無妨,我聽郎君的。」 李瑟紅了臉道:「胡說八道些什麼!」 第七章情為何物 李瑟推門下樓,來到樓外,春寒咋冷,涼風不禁,令李瑟為之一醒,歎了一 口氣,他才向彈琴的地方行去。 一棵柳樹下,一白衣女子撫琴輕奏,其姿態曼妙無比,微風拂起她的衣衫柔 發,彷彿她是凌空飛舞的仙女一樣,令人目眩神迷。 那女子見李瑟來到她的身旁,便停琴罷手,心裡微驚,卻又有些歡喜又有些 憂愁,正胡想間,卻聽李瑟說道:「冷姑娘別來無恙否?」 這女子正是從華山趕來的冷如雪,她遲疑了一下,說道:「我……」 欲待說好,可是自己千里來此,是為了什麼?待說不好,只是想念你,可又 怎能說出口?不由怔住,說不下去了。 李瑟見冷如雪含羞帶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也是不忍,歎了口氣,道: 「你的琴彈的真好,沒料到姑娘有如此雅興。」 冷如雪道:「我……我彈的才不好,琴要彈得清麗而靜才是上乘。地不僻則 不清,琴不實則不清,弦不潔則不清,心不靜則不清,我……我心裡不靜。」 李瑟對於音樂一道,其實是一竅不通的。 他師父傳英教導他絕聖棄智,方能得成大道,又說「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 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只要一心向道,從刀而起,煉心煉性,其餘的學了都 沒有用處,反而對求道不利。 因而,不僅音樂,就是奇門遁術,傳英也不叫李瑟學的。只告訴李瑟要「善 養浩然之氣其為氣也,至大至剛,以直養而無害,則塞於天地之間。其為氣也, 配義與道;無是,餒也。」 說什麼只要心懷正氣,則諸般魔道都是沒有用處的,乃虛幻之物。而他自己 就是因為沉迷於道術與奇幻之法,才會耽擱了領悟天道的時間,甚至幾乎喪失了 成仙的機會,所幸他及時悔悟,才終於在歲後成功了。 所以呢!李瑟謹遵師父的教誨,對於音樂是不懂的。 這時聽了冷如雪的話,李瑟怔了一下,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不懂。我對 琴之一道是不通的,你和我說這些,真的是對牛彈琴。」 冷如雪低下頭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心裡……心裡想著一個人,所以 彈的不好。」 李瑟見她含羞說來,心知要來的終究躲不過,心一橫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我不好,行為卑鄙在前,不過你我都是可憐人啊!我也是受不清、司徒明、古 玄中那三個混蛋所騙,才遇到你的。」 「你別以為我多了不起,其實我武功被廢,又沒有什麼營生,都靠我老婆香 君維持這個酒樓,我們才勉強度日的。而你是一個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俠女,又有 錢又有勢,再加上容貌美得不得了,你說我們的地位和境遇相差多麼懸殊啊?那 真是不可以道里計的,我哪裡能高攀得起你啊!」 「我今日如實說了,這你可以死心了吧!你放心,憑姑娘的容貌,想娶姑 娘的人車載斗量的,其實也不用我廢話,姑娘自己也是知道的。姑娘又何苦來 我這個卑微的臭小子呢?」李瑟邊說邊看冷如雪的表情,見說得她眉開眼笑,心 裡暗鬆了口氣。 冷如雪聽李瑟說完,笑道:「喔!我還以為郎君擔心什麼,原來是這樣啊! 我才不管郎君是什麼人呢!我不在乎的,你別擔心啦!」說完起身就要撲入李瑟 的懷裡。 李瑟嚇了一跳,連忙躲開。 冷如雪忙問:「怎麼了?郎君,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是不敢瞧不起你的。」 李瑟忙說道:「不,不是,我們根本就是兩種人,要是在一起的話,是不會 幸福的,你是那麼高貴的人,你到底喜歡我這個傻小子什麼啊?」 冷如雪道:「什麼……什麼都喜歡。」 李瑟聽了心裡卻是難過,耐住性子道:「可是……可是你彈的琴我都不懂, 我們又彼此一點都不瞭解,怎麼能在一起啊?」 冷如雪道:「那怕什麼,多待些日子就都知道了嘛!你不懂彈琴,我可以教 你啊!」 李瑟見冷如雪一味地癡纏,不由怒道:「可我不愛學。」 冷如雪一怔,忙道:「那就不學吧!郎君喜歡什麼就做什麼。我……我會像 香君姐姐學習的,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說完害羞不已。 李瑟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害羞,也不想知道,只想快點打發她走,便說道: 「冷姑娘,可能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其實不是個有錢的人,武功也不行, 可以說一無是處,我現在只算是個賣酒的,你何苦要跟著我受罪?」 冷如雪明眸閃閃發亮,說道:「就算郎君是個賣酒郎,也是個頂厲害的賣酒 郎,我也喜歡的。」 李瑟聽了哭笑不得,見冷如雪歡喜的樣子,確實不是故意裝出來的,也不是 在說笑,心裡又是無奈又是莫名其妙,只得懇求道:「冷姑娘,你別犯糊塗啊! 我是個沒出息的人啊!你又高貴又美麗,我哪裡配得上你,你就算現在不瞭解我 而喜歡上我,可是你在我身邊久了,就就知道我了。我脾氣又不好,人又邋遢, 又沒用,你以後定會討厭我。你別以為我在胡說,不信明天你去問問我的那些鄰 居去,他們誰不知道?別說我的鄰居了,就是這鎮上的大半的人,都知道我李瑟 是個酒鬼,人又最沒用了,只會靠老婆養活。」 冷如雪聽了李瑟的話,驚奇地道:「真的?」 李瑟狠狠地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這話騙不了你,大家都知道的。」 冷如雪忽然吃吃嬌笑了起來,用手摀住小嘴,笑著道:「呵呵!郎君,你怎 麼這麼有趣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啊?真想早點在你身邊,看看他們為什麼那麼說 你,呵呵!」 李瑟本以為冷如雪定會討厭自己,哪知她卻對自己饒有興趣的樣子,真是給 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怒道:「喂!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我們根本就不 相配,再說我都有老婆了,你還纏著我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冷如雪臉色立刻蒼白起來了,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想在你身邊。」 李瑟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你想在我身邊!我問你,你到底喜歡我什 麼?你愛我什麼?你說說看,你要說的有道理,我就答應你。」 冷如雪立刻驚喜起來,說道:「真的?好,你聽我說。」然後卻是囁嚅了好 一會兒,擰眉半日,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李瑟道:「怎麼了?你說啊!」 冷如雪黯然道:「我……我說不出,我……我不知道。」 李瑟冷笑道:「這話稀奇。恕在下得罪了,小姐的美意,在下只能推辭。」 冷如雪忽然跺腳哭道:「人家就是愛你嘛!人家怎麼知道為什麼?!我哪裡 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男人,我見了都討厭的,誰知道見了你就喜歡,我也不 知道為什麼啊!你這樣無情地對我,我要不是沒見你面就牽腸掛肚的,什麼也不 想吃、什麼事情也不想做,我才不會找你呢!我……我幾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說完淚如雨下,甚是可憐。 李瑟見了,心裡也是一動,不過立刻想:「她現在一時可憐,比跟我之後一 世可憐強很多。」 他便心硬起來,冷笑道:「莫名其妙!誰叫你自作自受了。你覺得我給你氣 受,那麼一輩子別來見我好了,日後我遇到姑娘,自然會退避三舍的。」說完扭 身便走。 冷如雪沒料到李瑟如此絕情,不由哭得更加厲害起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雙腳亂蹬,雙手也胡亂抓地。李瑟走了很遠,頭見冷如雪還是哭得厲害,冷如 雪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下子映在腦海裡,想起自己卑鄙在先,又失禮在後,太也 絕情,心裡終究不忍,便停住想了一下,暗下決心,便轉身要往走。 哪知頭卻見柳樹後趕來兩個少女,去攙扶冷如雪,冷如雪卻不領情,忽然 劈頭蓋臉地打了那兩個少女一頓。 那兩個少女也不敢躲閃,只是央告:「小姐,請消消氣吧!都是奴婢不好。」 李瑟見了,真是怒從心起,想起冷如雪冷酷好殺的性格,不由心裡暗驚,心 想:「幸好沒對她心軟,她日後要本性復發,我和香君都要遭殃。」便忍住不再 觀看,家去了。 李瑟房,古香君沒睡等他,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不敢取笑,也沒問 什麼,只給他收拾被褥睡下。李瑟翻來覆去只是睡不著,想起自己以前的行為大 是卑鄙,本想補救彌補,可是卻哪裡有萬全之策呢! 冷如雪雖然癡纏自己,可是那只是一時情動罷了,難保日後不和自己反目, 再加上她冷酷好殺,那是危險極大的,所以為日後計,對她是不能稍以柔情示之 的,以免更加麻煩,而且無論如何,也不能對不起古香君的。 想起古香君的種種好處,不由側臉看她,見她呼吸均勻,嬌面染紅,大是可 人,心裡不由一動。不過看她睡得正酣,也不忍打擾,便強迫自己睡去,可是心 裡有所思,怎麼也難入睡,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睡著。 李瑟一覺醒來,見陽光充足,才知已是中午,連忙起床漱洗,走出寢室,忽 然聞到菜香,便來到大廳,見桌上擺滿酒菜,不由食慾大動,眉開眼笑起來。 聽得腳步聲響,李瑟頭笑道:「香君,今天為什麼做這麼多好吃的?也不 ……」 忽然,李瑟怔住了。原來,端菜的那女子,姿容美貌,但卻不是古香君,而 是天山小仙女冷如雪。 李瑟吃驚,怒道:「你……你來做什麼?香君……香君呢?她在哪裡?」 冷如雪慌張失措,囁嚅道:「我……她……」 李瑟見了更是心驚,喝道:「你……你把她怎麼了……」 李瑟正橫眉大怒,忽見古香君也端了一盤菜進來,道:「郎君,你這麼大呼 小叫的做什麼,可別嚇壞了我的好姐妹!瞧你,我就這麼個好妹妹,大老遠的來 瞧我,你就這樣對待人家的客人啊!」 李瑟一見古香君沒事,心裡也就定了,直至聽了古香君的話,不由奇道: 「什麼?她……她是你的朋友?來……來瞧你?」 古香君和冷如雪把菜放在桌上,古香君挽住冷如雪,說道:「是啊!小雪是 我小時候的朋友呢!我們很久很久沒見啦,嗯,應該有八年多了吧!上次在杭州, 我們都沒互相認出來,這次我才知道她原來就是小雪。她來看我,我很高興呢! 我不許你對她不好喲!還有,她給我買來很多好衣服和飾品呢!等吃完飯,我穿 了給你瞧。」說完笑嘻嘻地看著李瑟。 李瑟聽得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明白冷如雪有啥本事,竟哄得古香君如此待 她,難不成她們小時候真是好朋友? 李瑟只好對冷如雪施了一禮道:「在下魯莽,冷姑娘莫怪。」 冷如雪忙不迭地還了一禮,卻被古香君拉住,說道:「別理他!他呀,一點 也不懂禮貌,咱們姐妹不理他。」 聽聞此言,李瑟唯有苦笑。 三人一起用飯,不過李瑟見冷如雪只是拿眼偷空瞧他,眼裡又羞又懼,但仍 難掩愛慕之意,心裡不由氣惱。待她一看他,便怒目瞪她,嚇得冷如雪越發忍不 住,眼睛隔一會兒就看他一次,瞧他氣消了沒有,這樣一來,飯還怎吃得下? 古香君忽地噗哧笑了一聲,隨即起面孔道:「李郎,你做什麼?快點走啦! 老是欺負我妹妹,你在這裡,她吃不好,你快些吃了去吧!我們姐妹好在一起無 拘無束地待會兒。」 不管李瑟吃沒吃飽,見他吃完了一碗飯,古香君就推他走。 可憐李瑟早上沒吃飯,中午只吃了一碗就被趕走。到了書房去看書,無奈肚 裡沒食物,哪還有精神,不由怒極,又大生冷如雪的氣來。 晚上三人吃飯時,李瑟這次可學乖了,埋頭大吃起來,也不管二人,一會兒 就吃了一碗。 待吃第二碗時,忽聽二女同時噗哧一聲嬌笑起來。 李瑟扒拉完碗裡的飯,抬頭道:「笑什麼?」將碗遞給古香君,叫她盛飯。 哪知二女笑得更加大聲,冷如雪怕李瑟生氣,笑了一聲後,連忙伏桌悶笑, 李瑟見古香君也是笑得花枝亂顫而連碗都接不住,便道:「莫名其妙。」自去把 飯盛了。 李瑟飛快地吃完飯,見二人還是笑得吃不了飯,大感莫名其妙,心想:「冷 如雪倒也罷了,怎麼香兒這丫頭也這樣,莫非瘋了不成?都是冷如雪這妖女害的, 等房去,我必叫香兒把她趕走。」當下便和二人拱手做別,但見二人笑不可抑, 便皺眉去了。 李瑟在房中待了良久,忽然瞥見鏡中的自己嘴角沾了米粒,這才恍然二女為 什那樣笑他,大是氣憤,又很難堪,心想:「香君也作弄我了,真是氣煞人,那 妖女太厲害了,可怎麼好?」 這時,古香君姍姍進來,李瑟已半日沒見古香君了,她都和冷如雪在一起, 雖然時間不長,但他想和古香君聊聊,問她冷如雪是怎麼一事情。 一見古香君進來,李瑟不由大喜,笑道:「可見到你了,真是想死我了。」 古香君也笑道:「郎君說什麼啊!我們天天在一起,有什麼可想的?」 李瑟道:「誰說的,你老是陪那個妖女,幾時理我了。來,我們親熱一下。」 說著笑著就去摟古香君。 哪知古香君嗔道:「郎君,別鬧啦!你別亂說話,當心小雪聽到。」說罷就 走了開去,抱起李瑟的棉被。李瑟奇道:「你這是做什麼?」 古香君道:「好郎君,你今天去廂房住吧!我陪陪小雪,很久都沒人來看我 了,你不會小氣不許我吧?」李瑟聽了,歎了口氣,一臉正經地道:「香君,你 都這麼說了,我豈會不答應你?只不過,冷如雪的城府很深,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你別犯糊塗,中了她的迷惑。」 古香君嗔道:「她才不是那樣的呢!你別老是亂說人家,郎君,你可要換換 腦筋喲!」 李瑟一怔,苦笑道:「你怎麼幫起她來了,真是古怪,你到底是怎麼了?」 話還沒說完,李瑟就被古香君推著,一起出了房門。 到了廂房,古香君安頓好一切後,關門離開。 關門之前,她笑著對李瑟說道:「郎君,這下你可快活了吧!就像魚兒到了 水中。」 李瑟笑道:「胡說,我是魚兒,你就是我的水啊!」說完伸手去抓古香君。 古香君卻立刻「砰」的一聲關門笑著離去,留下李瑟滿是無趣。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1-14)下 第八章貧賤夫妻 卻說李瑟獨自一個人在廂房裡住,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 他和古香君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從未離開過她,早就習慣了,這時忽然叫他 自己一個人睡,真是孤枕難眠。 李瑟拚命地閉目強睡,但這又如何能夠睡著呢? 李瑟睡不著,不免胡思亂 度‥??? 想起來,想起自己向來的理想乃是追求仙道,如今 竟然離開古香君便不能入睡,想來也真是可笑,不免悲哀起來。 出了一會兒神,這才不想此事,卻又想起冷如雪的事情來,自己對待冷如雪 的種種惡劣態度,都是自己不願意的,可是自己又該如何是好呢? 且不說冷如雪有殘忍好殺的脾氣,和她在一起有極大的危險,就算她是個溫 柔可愛的好姑娘,自己也是不能要她的,自己答應過古香君,豈能對不起她,另 外再娶別人呢?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以前見識太淺陋、定力又差、行為卑鄙,才陷入如今這 樣兩難的境地,左右也要得罪一人,看來只有對不起冷如雪了。 李瑟意打定,也不知是什麼時辰,慢慢就睡著了。 早晨李瑟起得很早,但是還沒到大廳,就又聞到了飯菜的香氣,李瑟正皺眉 時,果然見古香君和冷如雪二女笑吟吟地端菜進來。二人都是花枝招展,美麗異 常。 李瑟看見古香君,眼睛驀地一亮,不過及至眼光掃過冷如雪,心裡卻又黯然 起來,雖然冷如雪的容光不遜於古香君,甚有過之,但李瑟卻有如哽在喉的感覺。 席上李瑟只悶頭吃飯,古香君和冷如雪卻鶯聲燕語,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 話,只管互相說笑,卻對李瑟置之不理。 李瑟幾次用眼神示意古香君,可是古香君卻毫不理會,李瑟氣得只好在桌下 用腳輕踢古香君。可是古香君扭扭身子,曲了腿,仍像沒這事一樣。李瑟只好 作罷,心裡大是氣憤,卻把怒氣都怪在了冷如雪的頭上,對她更加的厭惡。 吃完飯,李瑟在書房生悶氣,正在房中走來走去時,忽然古香君笑吟吟地推 門進來。 李瑟先是大喜,然後卻怒道:「你來做什麼?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古香君笑道:「好郎君,你這是做什麼,我怎麼敢不理你呢?只是席上有客 人在,我才那樣的。你看,現在我不是來了嗎?來,別生氣啦!看我這身衣服好 不好看?」 說完在李瑟面前轉了一個圈,其姿態輕盈無比,又帶起了一陣香風,迷得李 瑟早暈頭轉向了。 李瑟不由自地說道:「好看,真的好看!這身新衣真是配你,你真像朵牡 丹花一樣。」 古香君笑道:「郎君真是越來越會哄人家啦!我那麼醜,哪裡會像什麼牡丹 花兒。」 李瑟見古香君衣衫鮮艷,玉容嬌艷欲滴,大是可人,不由情動,就欲伸手攬 住古香君親熱。 哪知古香君卻笑著躲開,說道:「郎君這是要做什麼?外面有客人啊!」 李瑟聽了這句話,眉頭一皺,放下了手,說道:「香君,我正要為此事找你, 我也不瞞你。那冷如雪乃是為了我來的,你卻這麼熱情的對她,恐怕她會賴在這 裡更久。不如我們想個法兒,叫她快點離去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古香君含笑道:「郎君,你到底是怎麼事,小雪人很好啊!她既喜歡你, 你為什麼不要她?」 李瑟狐疑地盯著古香君的臉,見她一臉誠懇,確不是生氣說的氣話,便奇怪 地問道:「香君,你怎麼不生氣,反倒為她說起話來?不是氣得糊塗了吧?」 古香君嗔道:「郎君才糊塗呢!我很清醒啊!小雪人那麼好,又美麗、又大 方,只要郎君喜歡,就討了她來,我也不生氣,相反,我還很支援呢!」 李瑟一呆,說道:「你居然叫我娶別的女孩子,這……這是為什麼?」 古香君輕輕走到李瑟的身邊,把身子緩緩投進李瑟的懷裡,輕聲道:「郎君, 只要你歡喜,我什麼都不攔你。只要你對我像現在這樣好,不要離棄我,就算你 再多討些女孩子,我心裡也歡喜,也是滿足的。」 李瑟怔了怔,輕聲道:「香兒,你放心,我不會委屈你的,我是絕不會娶別 人的,你大可放心,我絕沒有別的心思。唉!都是冷如雪那丫頭害的,叫你胡思 亂想來了,我們商量一下,把她趕走,我們的日子就平靜了,雖然她只來了一天, 但我就覺得我們家裡很不正常了。」 古香君聽了,忙從李瑟的懷裡出來,抬頭急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郎君,我是真的喜歡你娶了小雪。我一個人,沒有玩伴,很是無聊的,她的好處 那麼多,你就要了她吧!人家求你啦!」 李瑟見古香君撒嬌帶賴,不過居然是叫自己另娶別人,真是匪夷所思,也不 知她的那個小腦袋瓜裡又在亂想些什麼,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古香君見了,用粉拳使勁地在李瑟的胸膛上捶了幾下,瞪著眼睛道:「郎君, 你笑什麼?人家可是認真的。」 可是李瑟覺得古香君大是有趣,又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然後正容對古 香君說道:「香君,我不管你怎麼想的,可是冷姑娘,我是絕對不能娶的。她脾 氣古怪,動輒殺人,誰要娶了她,都是危險極大的,你可千萬不要中了她的計謀 才好。」 古香君聽了,半晌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噗哧笑道:「郎君真是多慮啦!沒嫁 人時,哪個姑娘家沒有些小脾氣呢?要說脾氣壞,我原來在家時,比她還厲害呢! 我也曾是調皮的,可是自從嫁給你,我乖是不乖?」 李瑟聽了卻沒有笑,說道:「她怎麼能和你比?你誇她又美麗又大方,定是 她給你買的這些東西的功勞了。你看你的新衣服,還有手上的這個飾鏈,都是她 送的吧?難怪你這樣幫她。」 古香君道:「不是,才不是這樣……」 李瑟攔住她道:「好啦!好啦!不是,不是。我知道你,只要我喜歡,你就 會千方計的討我歡喜,可是冷姑娘的確是不能要的。她地位尊貴,我一個無名 小卒,豈能配得上她?就不說這些,說真的,我和世上大多數的男子不同的,我 其實是不喜好什麼女色的,有了你,我就很知足,再無所求了。你這樣的為我好, 豈不知卻是害我呢!」 古香君低下頭,輕聲喃喃歎道:「唉!好郎君,你不知道,這正是我最擔心 你的呢!」 李瑟聽不太清楚,說道:「你小聲嘀咕什麼呢?什麼是你最擔心的?你放心, 我此生絕不會辜負你的。」古香君強笑道:「沒什麼的。不過,郎君,你真的不 喜歡小雪嗎?她……她好可憐。」 李瑟一下子愣住了,喃喃道:「她……她是很可憐,可是有些事情,過些日 子,想開些就好了,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人生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說罷,李瑟大是惆悵。待醒過神來,古香君早已離開多時了。 李瑟和古香君談過之後,本以為她定會叫冷如雪離開的,哪知二女變本加厲, 更加的親密,李瑟竟然好像成了外人一樣。 二女出則同行,入則同榻,一刻也不分離,完全視李瑟為外人一樣,弄得李 瑟哭笑不得,有苦說不出。 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二女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尤其美麗,在李瑟面前晃來晃 去。李瑟非復先前那個修煉仙道、定力堅強無比的刀君了,在自己的妻子面前, 還要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在太辛苦了! 可是古香君好似和李瑟作對一樣,幾天來,都是不單獨近李瑟的身邊,卻 般製造機會讓冷如雪接近李瑟。 李瑟不勝其煩後,抓住機會偷偷暗示古香君,希望她不要這樣,古香君卻置 若罔聞。李瑟原本就痛恨冷如雪,如此一來,就更加的惱怒。可是每逢李瑟藉故 要怒斥冷如雪,都被古香君攔住,李瑟真是窩火之極。這日,李瑟看準機會,見 古香君一人在廚房忙活,忙閃了進去,苦笑道:「好老婆,終於逮到你啦!我求 你,別再折磨我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快點告訴我,我真怕了你了!」 古香君噗哧笑道:「瞧郎君說得可憐兮兮的,太也過份,說得人家像是鬼怪 一樣,我可沒折磨郎君啊!」李瑟撓頭道:「我的天哪!這還不算折磨,你故意 不見我,定是報我原來對你不好的仇,是不是?」 古香君聽了,臉色一變,急著說道:「郎君可千萬別誤會了我,我可從來沒 那麼想過,其實,我知道郎君之前做什麼都是為我好的。現在我不理郎君,是想 叫郎君對小雪好些,能和她親熱一點,絕沒有別的心思,郎君可別誤會我。」 李瑟見古香君害怕得連忙辯解,便笑著說道:「嗯,我明白了。香君,你不 必擔心,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看冷姑娘可憐,才要幫她的。可是她和你真的不一 樣,記得我們以前在那個小酒家的時候,日子過得非常清苦,你都沒有怨言,都 陪我一起吃苦,有什麼好的東西,你都留給我吃,自己卻吃粗食淡飯,我們可算 是貧賤夫妻了。可是冷姑娘嬌貴慣了,絕不能如你一般的,日子久了,她反生厭 倦,我們何必讓她和我們吃苦呢?」 古香君扭頭道:「郎君誇得我都不好意思啦!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不過 我看小雪是個執著的人,她跟著你,絕不會背棄的,郎君相信我一次好了。」 李瑟微一沉思,笑道:「老婆既然這麼說,我就給她一次機會,不過從今日 起,我們都吃粗糧,她要真能忍受,我們再說別的,不過你可不能事前告訴她, 那樣我知道了可不答應。」 古香君喜道:「好,一言為定。我絕不會偷偷告訴她的,不過我看她一定能 吃苦的,你那麼無情地對她,她那樣冷傲的姑娘都能忍氣留下,我看你這些小把 戲可趕不走她!」 李瑟一笑,假意怒斥道:「都是你在背後幫她,否則她早……」 正說話間,忽聽一人嬌呼道:「香君姐姐,你在裡面嗎?」 聲音由遠及近,古香君道:「她來啦!」 李瑟哼了一聲,心想:「每次都和香君還沒說上幾句話,她就來搗亂,真真 氣人。」再不說話,推門出去,迎面正碰到冷如雪。 冷如雪怔了一下,道:「你……」 李瑟也不理她,掃了她一眼,逕自走了。 這天晚上,果然席上都吃粗食鹹菜,才吃了幾口,就聽冷如雪叫道:「咦? 香君姐姐,你做的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吃啊!」 古香君道:「小雪,你真是少見多怪,這怎麼算是難吃呢?天下的很多人都 吃這些的,還有些更苦的人,連這都吃不上呢!」 冷如雪道:「啊!我明白啦!這就是粗糧,是不是?原來你們已經到了這個 地步,姐姐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趕明兒我叫人送上些銀子就是了,姐姐不要再 跟我客氣了。」 李瑟打斷了二人的談話,冷冷地道:「冷大小姐,我們窮苦人家,吃這些早 就慣了的,你要給我們銀子是什麼意思?可憐我們,是嗎?我們可不敢領受。」 冷如雪漲紅了臉道:「不……不是……」轉臉望向古香君求救,卻見古香君 出奇地沒有幫她,悶不做聲。李瑟冷笑道:「我和香君同甘共苦,什麼苦都吃過 的,那日在杭州那麼風光的樣子,我也和你說過的,是不清和尚他們替我裝門面 的。我其實是個落魄人,我和香君只能過這種生活,之前香君開比這還小的酒家 的時候,我們比現在還苦,有時候沒有東西吃,香君寧可自己不吃,也要將食物 留給我……」 古香君輕聲說道:「郎君,你……你怎麼會知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你就別 說了啦!」 李瑟伸手握住古香君的手,衝她微笑了一下,又對冷如雪道:「我和香君算 是貧賤夫妻了吧!她為了我,什麼苦都吃得下,我們之間的那種感情,你是不知 道的。」 冷如雪呆呆的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李瑟嚴肅地道:「你不知道,你若知道,定會早些離開,不會打擾我們安靜 的生活。我以前對不起你,是我的錯,可是我沒辦法彌補你的,你我根本就是兩 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根本不適。你琴彈的多麼好啊!可我是粗魯人,聽不懂, 你應該找個風流瀟灑、精通音律的男子,那樣該有多好,高山流水,知音共賞, 琴瑟和諧,才是人生樂事,我知道你心裡也定會這樣想。」 冷如雪星眸閃亮,盯了李瑟一會兒,然後害羞地道:「我心裡怎麼想,我自 己知道。你是這樣的好男子,越接近你,我越發現你的好。」又羨慕地轉頭看著 古香君,說道:「香君姐姐,你們原來還有這樣的故事,真叫人羨慕,真恨不得 能早些認識你們。」 接著,冷如雪忽地噗哧一笑,拿起飯碗,說道:「好,我也嘗嘗你們以前一 起同甘共苦的滋味。」說完面帶微笑,津津有味地吃起飯菜來。 李瑟倒不料冷如雪這樣的態度,不由愣住。古香君衝著李瑟抿嘴一笑,李瑟 只好搖頭歎息。 冷如雪如此匪夷所思,倒把李瑟給難住了,不過李瑟心裡還有一絲希望,那 就是冷如雪只是圖一時新鮮,如果天天都是這般難嚥的飯菜,冷如雪定會受不了 的。 想到這裡,李瑟也便舉箸吃飯,可是吃到嘴裡,差點一下子吐了,全沒想到 粗食居然這麼難吃法,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天天吃這般的食物,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可惜當著二女的面,也不好不吃,李瑟只好強嚥下肚,忽然心裡一喜,心想: 「我都覺得難吃,冷如雪那丫頭恐怕更覺得難吃,她就是裝,也裝不像的。」 一念及此,偷眼瞧看冷如雪,卻見她仍是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 第九章兒女情長 李瑟本想冷如雪是個嬌貴慣了的小姐,如果每天粗茶淡飯,她定會受不了而 離開的。可是每天粗茶淡飯就這樣過了三日,冷如雪卻絲毫沒有受不了的模樣, 席上吃的不少,還很開心的樣子。 反是李瑟被這些粗食鬧的壞了胃口,每天一到吃飯的時候就發愁,可又不能 不去,還要裝做很好吃的樣子,真是難過之極。 一開始,李瑟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食物如此挑剔,以前和師父傳英 一起生活的時候,吃的比這還差呢! 後來仔細一想,才想起和不清等三人一起遊玩到杭州的事情,一路大吃大喝, 吃盡山珍海味,胃口變高了。後來到家裡,和香君吃得也是比以前好,難怪再 吃粗食大是不慣。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原來人到什麼時候就能吃什麼樣的苦。原來日 子清貧,也不覺得吃的不如意,現在日子好了,到以前就不習慣了。」 李瑟自作自受,每天遭罪 ?地?? ,不由得更加希望冷如雪快點走,可是哪能如願呢! 這日中午,李瑟實在是忍受不了,席上只吃了一點,就房休息了。過了一 個時辰,李瑟偷偷的溜進廚房,見沒人看見,連忙找些可口的東西來吃。 正吃得開心時,忽然聽見樓梯響,只聽得冷如雪的聲音:「香君姐姐,你在 裡面嗎?」 說著說著,冷如雪就要進廚房來了。李瑟大急之下,見無處可躲,只有一個 原來裝東西的大櫥架,久已不用,放在那裡,便不加思,忙打開就要躲進去藏 一會兒。 櫥架一打開,他卻嚇了一跳,原來裡面居然藏了一個人,只見那人含笑帶羞, 卻是古香君。 古香君嘻嘻笑道:「原來郎君也忍不住來偷吃東西了。」 李瑟原本以為古香君藏在這裡,是見自己來偷吃東西,怕自己遇到她覺得難 堪,她才故意躲起來,不叫自己尷尬的,哪知聽她問話的意思,竟是她也在廚房 偷吃好東西,難怪廚房裡有許多的美食。 李瑟先是一呆,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古香君也跟著笑了起來。 冷如雪站在門口,遲疑地走了進來,好奇地道:「香君姐姐,你們笑什麼, 這麼開心。」 李瑟好似冷如雪不在一樣,忍住笑,對古香君道:「香君,我明白了。原來 人都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我們現在日子還行,再過窮苦的生活,就不習慣了。不 過我們真要再沒錢,再過窮苦的生活,我們還是可以適應的,是不是?」 古香君道:「郎君說的很是,其實吃苦也不算什麼!可是我們有錢,再要裝 窮,就很難忍住啦!」 李瑟笑道:「是啊!我輸了,不過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你以後還是做些 好東西吧,不要怠慢了客人。」說完一笑揚長而去,臨去還拿了一塊熟肉。 冷如雪驚奇地看著李瑟的背影,喃喃說道:「姐姐,他今天真的好像很高興 呢!他方才都沒瞪我,我感覺他心裡真的蠻開心的,之前我打擾你們在一起的時 候,他都悄悄瞪我的。」 古香君噗哧笑道:「是啊!他以前是故意那樣的,他其實心裡是喜歡你的, 今天終於沒裝好,叫你知道了。」 冷如雪噘嘴道:「不是啊!前些日子我知道他是很厭煩我的,那不是騙人的, 可我就是喜歡他,不想離開他,他怎麼對我我也不怕。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叫人 厭煩,還老是叫姐姐你為難呢?」說完明眸罩上一層薄霧,輕輕依偎在古香君的 懷裡,心裡大是憂愁。 古香君歎道:「傻丫頭,你那麼美,他喜歡的。再等些天,他就對你好了。 他……他心裡其實最是疼人的。」說著用手輕輕撫摸冷如雪的秀髮,目光望向窗 外,深思不已。 李瑟想趕走冷如雪,可是卻沒有成效,心裡不免鬱悶。這也罷了,偏偏二人 都打扮的分外華麗鮮艷,又逢春日,天氣已暖,二人都穿得甚是單薄,坦露些香 肌,大是撩人,把李瑟鬧得更加不好過。 李瑟想起原來的練功心法,雖可滅一時的慾火,但古香君乃是他的妻子,在 她面前已經習慣了,本不需再克制什麼,因此一得空便想和古香君親熱,可是古 香君卻大加推托,老是不和他配,總在還沒得手時就被冷如雪給打斷。 這天,天清氣暖,和風徐徐,令人沉醉。 李瑟無聊賴,心情懶散,便出了書房的門,路過寢室,透過窗紗,見屋裡 只有古香君一人穿著平日她最愛著的綠衣,背坐在那裡,也不知是看書還是刺繡, 儀態萬方,大是可人。 李瑟瞧了瞧四周,真的沒有別人,心裡不由大喜,忽然心裡一轉,又好笑起 來,心想:「唉!和我妻子,還要偷偷摸摸的。」 想著「偷偷摸摸」四字,他格外興奮,搓了搓手,推開房門,大叫道:「老 婆,你老公我來啦!看你往哪裡走!」 進門後隨手把門關了,將古香君從後抱住,只覺一股幽香撲入鼻中,懷裡的 佳人溫暖滑膩,別提多麼的受用,心裡暢快之極,大掃連日來的鬱悶。 那佳人被李瑟一抱,口裡嚶嚀一聲,略掙扎了下,便癱在李瑟的懷裡。 李瑟聞其嬌音,倍加銷魂,自然地從後握住她的香乳,輕輕搓弄,只覺碩大 無比,柔軟之極。李瑟心裡一驚,忙把那女子轉過身來,懷裡的佳人眼若秋月、 顏若桃花,卻是冷如雪。 李瑟先是一怔,及見冷如雪櫻唇微張,嬌艷欲滴,粉面嬌紅,無比誘人,雙 瞳閃爍,卻大是羞怯,一點責怪自己唐突的意思也沒有。 他心裡不由理直氣壯起來,大聲說道:「誰叫你穿香君的衣服來的?這下怪 不得旁人!」 說完不等冷如雪答,低頭就朝她的小嘴吻去,心想:「誰叫你老是妨礙我 和香君在一起親熱,又老是穿那麼少的衣服在我面前晃,這次又穿上香君的衣服, 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吧!」 想起冷如雪的種種可恨處,便決意好好的懲罰她。 李瑟心中的慾火大盛,顧不得別的,著實對冷如雪親熱起來。這一開頭後, 更覺懷裡的佳人柔若無骨,嫵媚動人,不免更加情動。 李瑟吻得冷如雪嬌喘吁吁,才放開她,然後伸手去解她的褻衣。 李瑟的手還沒等碰到冷如雪,不想冷如雪卻咯咯笑了起來。 李瑟怔道:「你……你笑什麼?」 冷如雪神情嫵媚,抿嘴道:「我開心嘛!郎君終於肯理我啦!」 李瑟道:「胡說什麼!誰叫你作怪,我這是在懲罰你呢!」說完毛手毛腳的 去解她的衣服。 冷如雪一直以來心情鬱悶,大受情郎的白眼不說,見情郎似乎對自己無動於 衷,心裡難過極了。這時見情郎心轉意,對自己親熱之極,心裡歡喜,又被李 瑟弄到癢處,不由嘻嘻笑得更加的歡欣。 李瑟不知道冷如雪的笑是喜極而發,聽得冷如雪的笑聲,覺得似乎有嘲笑之 意,不禁有些羞愧,忽然心裡一動,想著:「我這是在做什麼?!」 想著想著,李瑟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終於停下手來,盯著眼前的情形, 暗忖:「我是怎麼了?!我……我怎麼又……」 忽然以前的一些景象浮現在眼前,和古香君絕望纏綿的時刻,和冷如雪搏命 銷魂的時刻,都閃現在腦海中。 李瑟心裡一畏縮,痛苦地用雙手摀住了臉,喃喃道:「我……我怎麼又自甘 下流了?!」 冷如雪等了良久,見李瑟停了下來,卻無別的動作,只是呆呆的,便把身子 依偎過去,雙手攬著李瑟的脖子,撒嬌道:「郎君,你記得我們在杭州的時候嗎? 我那時什麼都不懂,以為世上的男子都是壞透了的,令人討厭之極的,所以聽說 你揚言要降伏我,我就氣的要命,還決意要見了你就殺了你呢!幸虧沒有,要不 可怎麼好。」說完長出了一口氣,還用小手輕輕的撫了一下胸口。 李瑟卻對冷如雪的一番話毫無反應,似乎沒聽見一樣。 冷如雪奇道:「郎君,你怎麼啦!你是怪我以前的壞想法嗎?人家以前不是 不認識郎君嘛!你別生氣,我以後都對郎君好的,什麼都聽你的。」說完,不知 想起了什麼,紅暈上臉,依偎在李瑟的懷裡,不敢抬頭。 李瑟愣了一會兒,輕輕推開冷如雪,痛苦地道:「我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我們不應該沉迷在慾念中,以免往後落入痛苦的深淵裡。我們不適在一起。」 冷如雪不明狀況,依然含笑說道:「怎麼不適?郎君,你忘了在杭州的那 晚了嗎?我們在一起,那是多麼的好啊!要是永遠在一起,你說,那不是更加的 好嗎?我們會是世上最快樂的一對兒!」 李瑟迷茫地睜著雙眼,輕聲道:「那晚?是啊!你是我的老婆。」一伸手就 把冷如雪抱住,盯著她明亮的雙眸,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是的,就是你。」 忽地,李瑟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緊皺,雙手捂頭,痛苦地道:「不是,我 錯了,我不該那樣的,我真對不起你。」 冷如雪不明所以,一下子呆住了。 李瑟腦海中天暈地旋,一會兒想起為了活命,使用「御女心經」中的卑鄙招 數征服冷如雪的事情;一會兒又憶起和冷如雪溫柔纏綿的時刻,雖然那時提心吊 膽,可是現在想起,卻格外的溫馨甜蜜。 想到溫馨處,李瑟忽地又轉過身來,心裡想著:「這是我的女人啊!」伸手 向冷如雪的誘人雙峰摸去。 冷如雪又驚又喜,閉上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驀地,忽聽一聲悶哼,接著又是木頭斷裂的聲音,冷如雪忙睜開眼瞧,見木 門已被撞裂,李瑟跌跌撞撞的已經去了。 冷如雪呆呆的,心裡痛苦異常,轉念一想,卻又咯咯笑了起來,心想:「郎 君非是對我無情啊!他剛才對我忍得多麼的辛苦,他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只是不 知道顧及些什麼。再多相處些日子,相信他就不會對我再有所懷疑了。」 想起李瑟伸手摸向自己乳房的時候,那種欲摸不摸的難受表情,冷如雪不由 臉上羞紅,用手輕輕摸著自己的雙乳,神思飛揚起來,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一個 人。 卻說李瑟跌撞地離開了冷如雪,撲在書房的椅上喘氣,他頭上的汗水涔涔而 下,心裡更是亂糟糟的難受之極。 想起曾經和冷如雪共享魚水之樂,不過卻要狠心地不再理她,自己大是無情 無義,以後天各一方,永不能再見面,憶起那晚在一起的時光,真是情何以堪呢! 自己為了逃避,老是不想這件事情,可原來終究是放不下的。 李瑟想了良久,想起自己對待古香君何嘗又不是和冷如雪一個樣子呢! 他做出了對不起古香君的事情,內心大是歉疚,不管是為了責任、道義,還 是真的喜歡上了她,他終究沒有偷偷的逃跑,到那養育自己的蘭風山。 李瑟對前塵往事思量了個遍,最後終於下定決心,冷如雪說到底是和古香君 不同的,雖然對不起她,但她那時是要殺自己,就算自己做法不對,終究也是情 有可原的,況且冷如雪殺人不眨眼,留下來始終是個禍患,千萬不能一時心軟而 遺留後患。 李瑟意既定,想起自己剛才忍不住就要對冷如雪動情的情景,真是暗捏了 把汗,不過也不是責怪自己的時候,唯今之計,只有和香君兩情如一,冷如雪自 然的也就會知難而退了。 晚上,李瑟裝病不去吃飯,果然古香君姍姍而來,最令人高興的是冷如雪居 然沒有跟來。 李瑟不由大喜,跳下床來,抱住古香君道:「你可來了,想死我啦!香君, 你不想我嗎?居然這麼狠心,這些天都不理我。」 古香君道:「你……你沒不舒服嗎?我……我……」 她見李瑟一臉誠摯的樣子,確是想著自己緊了,自己何嘗又不想念他,不由 低頭含羞,也是情動。 忽然,念頭一轉,她忙伸手擺脫李瑟,含笑道:「郎君在說什麼,都老夫老 妻的了,還說什麼想念的話,不是在哄我吧!我看郎君是喜歡新鮮的才真。」 一句話倒說得李瑟不由紅了臉,想起白天對冷如雪的事情,心裡大是羞愧, 只好強道:「香君,你定是厭倦我了,老是躲著我。我可真是想你了,你再不陪 我,我可真要生病了。」 古香君聽了心裡歡喜,差點投入李瑟的懷裡。 不過想起自己的計策以及為了自己的以後打算,還是強忍心神,笑道:「郎 君,你別這樣,我這些日子忙得很,沒有空閒。你要氣悶,小雪閒著,你去找她 吧!好啦,別說這個了,你看,這是我和小雪買的耳墜,好看嗎?」說著輕輕搖 了搖頭,兩片耳墜相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李瑟見了,只覺古香君可愛動人之極,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古香君攬入懷裡, 強吻了過去。古香君猝不及防,被吻個正著,差點迷失在那熟悉的懷抱裡,不過 腦裡還有一絲清醒,仍是努力掙扎著。 李瑟吻過古香君,把她攔腰抱住,笑道:「看你這次還跑到哪裡去!」 古香君見真沒辦法走脫,便道:「好郎君,我這身衣服是新買的,不要弄皺 了,待我脫下來,好好服侍你。」 李瑟道:「那你還跑不跑?」 古香君道:「郎君吩咐,自然是不敢走啦!」 李瑟一笑放開了她,古香君輕解衣衫,解開後忽然把衣衫丟在李瑟頭上,然 後笑著推門跑了,只留下一陣悅耳的笑聲。 李瑟把衣衫拿在手中,大是迷茫。古香君從來沒有違背過他,更從來沒有騙 過他,可是現在卻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麼調皮。 那衣衫還有古香君的體香,陣陣幽香傳來,李瑟甜蜜地醉了。 第十章有始有終 李瑟見古香君對他不理不睬,和以前大不相同,心裡迷惑,全然不明白為什 麼冷如雪來了之後,古香君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李瑟思忖良久,才恍然大悟,心想:「是了,冷如雪給香君買了很多的物事 討好她,難怪她對冷如雪好,處處幫她。她是怪我什麼東西都不給她買呢!女孩 子就是喜歡這些小東西的,可我身上一文錢也無,若向香君去要,原無不可,但 用香君掙的錢來給她買東西,那是大大不妥的,再說我沒有很多的錢,也鬥不過 冷如雪,終究壓不過冷如雪,反顯得寒酸,失了面子。」 忽然,李瑟心裡一動,想到一條計策,心裡才高興起來。 這一天清晨,古香君剛在店中打點,忽然見李瑟到了店裡,東張西望了一陣, 然後神色古怪地到了她的身邊。 古香君見李瑟神色大異平常,這時又居然破天荒地到了店裡,心裡暗暗稱奇, 心想:「郎君不知道要搞什麼花樣。」 李瑟道:「香……香君,你跟我來。」口氣先是遲疑,之後卻語氣很重,大 有命令之意,而表情又顯得忸怩不安。 古香君本來想推托的,不過見李瑟這個樣子,心裡大是好奇,又有些畏懼, 便笑道:「郎君,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 李瑟臉色漲紅,說道:「你來不來?」 古香君道:「好。」忙放下手中的活計,隨李瑟去了。 二人來到書房,李瑟轉過身子,低著頭道:「香君,你跟著我這麼久了,我 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你買過,真是委屈你了,難怪你心裡生氣,都不理我了。我什 麼本事都沒有,也不會賺錢,也買不了什麼東西給你,這是我編的小東西,送你 吧!你要嫌棄我老是這麼窩囊,你就是離開我,我也不會埋怨你什麼的。」 李瑟說完話後,從桌下拿出一個用柳條編的花環,滿懷期盼地遞給古香君。 古香君見那花環發出清新的花草氣息,再加上上面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格外的 鮮艷美麗,帶著春天的氣息,真是美妙異常。 古香君妙目流盼,把花環戴在頭上,卻是剛好,不由心裡歡喜,對李瑟嬌呼 道:「老公!」 李瑟撓撓頭道:「你真喜歡嗎?」 古香君點了點頭,一下子撲入他的懷裡,說道:「老公,你待我真好,我不 是嫌棄你不給我買東西,不關懷我的,我是……唉,還是不要說了。」 李瑟笑道:「我猜也是呢!你那麼好的人兒,豈會做俗人想,可是你老是不 睬我,我不想這樣。你看這裡還有我做的花籃呢!都給你玩的,你看好不好?」 說完,李瑟就拉著古香君去看,只見用柳條樹枝編的一些小花籃、小手環等 都很精緻小巧。 古香君見了,驚呼一聲,用手把玩了一陣,抱住李瑟的脖子道:「李郎,謝 謝你啦!難怪這些天不知你忙些什麼,躲著不理我們,原來是為我做這個。這些 我都喜歡,你真好。」 李瑟道:「等等,你先別忙說好。我還給你做了首詩呢!你要聽了再說好, 可要答應以後再也不離開我,不許再刁難我。嘿嘿,最要緊的是晚上一定不許賴 皮,要陪著我。」 古香君聽了眼裡閃著淚花,吻了李瑟一下道:「你不用吟詩啦!我聽郎君的 話,不離開你啦!這些天,我也想著你的。」 李瑟搖頭道:「不,不行,你一定要聽。我別的不行,天幸還會作詩,還不 給老婆大人做,太也對不起你啦!也難怪你這些天不睬我。」說完抬頭吟道: 「春風何處寄相思,總在嫣紅嫩綠枝。莫怪啼鴦窺繡帷,可憐桂樹繞游絲。盈盈 碧玉含嬌日,滴滴文君乍嫁時,博得眸舒一笑,憑是見慣也魂癡。」 古香君見李瑟為了哄她開心,像孩子一樣賣弄,心裡一陣感激,不由流下淚 來,哭道:「郎君,無論什麼原因,我再也不離開你啦!你就是以後不要我,我 最多只有死而已。」 李瑟奇怪地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你怎麼老提這個… …哎,你為什麼哭呢?到底怎麼了,我定是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是不是?」 古香君擦淚道:「不是,人家見郎君給我做的詩寫的那麼好,心裡開心才哭 的。」 李瑟展顏笑道:「是嗎?呵呵,你們女孩子真是奇怪,開心還會流淚。」 古香君道:「是啊!我們女子是這樣的。」說完伏在李瑟的懷裡,想起李瑟 的這一番情意,心裡大是激動,忽然又想:「老公待我這樣好,可是以後要是他 真不在我身邊了,我的日子該怎樣過?」想著想著,淚水更是不止。 李瑟輕輕抬起古香君的頭,柔聲道:「別哭了,雖然知道你是開心,但看你 流淚,我的心也會疼的,乖,別哭了。」說完用舌尖輕舔古香君香腮上的淚水。 二人分離多日,都是情動,不由吻在了一起。李瑟擁著古香君柔軟的嬌軀, 心裡歡喜地如同炸開了一樣。二人小別數日,這一接觸,哪還能收手,李瑟吻著 古香君,便去解她的衣衫,正濃情蜜意時,忽聽一聲門響,二人吃驚,連忙看去, 只見一個少女靠在門邊,倚門而立,面色悲慼,卻不減絕色容光,不是冷如雪還 是何人! 古香君羞愧不已,說道:「小雪……我……」 她也不知要說什麼好,忽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不由更加的難堪,連忙去整 衣服,卻被李瑟一把拉著攬在懷裡。 只聽李瑟說道:「冷姑娘,我們夫妻在一起說話,你連門也不敲,就這樣進 來,太失禮了吧?」 冷如雪癡癡地看著李瑟,悲哀之情便是鐵石之人看了也要心疼。 她呆愣了良久,才低下頭道:「唉!難道真是無法挽你的心嗎?」 李瑟聞言,哈哈笑道:「既沒開始,又何談挽,姑娘言重了。」 冷如雪霍地抬起頭,嗚咽道:「是啊!對你來說是沒開始,可是對我來說, 那晚的一點一滴、你的多情憐惜,我都不會忘記。」 李瑟聽了心痛不已,心想:「那……那晚,我是在憐惜你嗎?」 李瑟心如刀絞,不過知道若是有一絲的憐憫給冷如雪,便再不能趕她走了, 後果大是難料。 一念及此,李瑟便冷聲道:「過去的,還提它做什麼!形勢所迫罷了,你我 都是苦命人。我和香君兩情相悅,沒有他人容身之地。」 古香君忙道:「郎君,別這麼說,小雪人很好,你要她,我不介意,而且… …」 古香君話還沒說完,李瑟就用手摀住她的小嘴:「沒你的事情,別插話。」 冷如雪呆呆的看著二人,良久才淒婉一笑,對古香君說道:「唉,我全明白 了!香君姐姐,多謝你這些日子以來那麼幫我,可是看來他真的是只喜歡你,我 再留多久也是無用,我這就去了。我本來是找你想彈琴給你聽,這下正好,我彈 給你聽,算是我臨別一奏吧!」 冷如雪說完,從背後解下古琴,調了幾下音,其聲婉轉淒涼,動人心魄,聽 得二人心裡都是一動。古香君想起幫不了冷如雪,她竟然如此可憐,心下也是淒 然,再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冷如雪調了幾下音,心裡也不知想要彈什麼,想起自己花容月貌,卻被心愛 的男子拒之門外,又想起古代的很多紅顏女子的遭遇,悲歡離,也大都是命運 多難,不由悲從中來。 她邊彈邊唱道:「懷愁苦兮,歎那參商;悲淪忘兮,玉容何祥。姐妹固寵兮, 一朝俱死;束昏不令兮,乃爾同死。侯門似海兮,蕭郎陌路;失身非類兮,茂林 爭光,為郎憔悴兮,及爾同死;離魂情重兮,淺唱低觴。有始無終兮,悲忽失侶; 門前冷落兮,老大誰將。今古紅顏兮,莫不薄命;紅顏薄命兮,莫不斷腸。我本 怨人兮,乃為怨曲;誰聞此曲兮,誰不悲傷。」 古香君聽了冷如雪唱的都是一些前代女子的遭遇,不管她們生前多麼的美麗 無匹,可是身世遭遇都是淒涼無比,就算是能風光一時,但最後終究不免悲慘收 場。眼見冷如雪那絕色容光,也仍免不了一場心事成空,難道真是紅顏多薄命嗎? 而自己雖然此刻情郎在抱,風光旖旎,可是能永遠這樣嗎?想到此,受琴音感染, 淚水更是滾滾而下。 李瑟見冷如雪悲傷無比,聽她所唱的,都是些失意女子的事情,想起自己的 遭遇,也是做了不得已的事情、有不可得之事,心裡也是悲涼。想來紅顏才子, 都是遭天忌的,總是無法隨心所欲,一展才華。自己志向高遠,欲求仙道,可是 此情此景,自己還能有希望嗎? 想到悲哀處,不由地對冷如雪大起同命相連之感。 這時,冷如雪一曲奏完,她白玉般的臉龐有兩滴晶瑩的淚珠流下,晶瑩剔透, 宛如明珠。 李瑟見了心裡更痛,差點大叫道:「你……你委屈了!」 可是理智終究佔了上風,儘管心裡波浪滔天,李瑟仍忍住了不出聲。他心知 只要一出聲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雖然心在滴血,但他告訴自己,傷口會慢慢愈 的,時間就是一劑良藥。 冷如雪癡癡地看了李瑟最後一眼,緩緩轉身,就在她要痛下決心飛奔離去, 離開這個傷盡了心的地方的時候,忽然記起楊盈雲說的話,她按照前面的話做了, 可是最後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是楊盈雲千叮嚀萬囑咐的。 然而,真的還要再經受一次打擊嗎?如果再頭,只怕自己會受不了失敗的 打擊,會受不了的! 冷如雪難過之極,好一會兒,才強打起精神,在心裡對自己道:「楊姐姐是 個神仙般的人物,見識勝我十倍,絕不會騙我的。」 想罷,冷如雪深呼一口氣,轉過身,盯著李瑟道:「始亂之,終棄之。」 這句話一說完,冷如雪只覺得委屈至極,淚水便像決了堤的洪水,洶湧而下, 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失聲痛哭起來,心想:「自己平日眼高於頂,可是真正地愛 上了一個人,怎麼卻這麼個難法呢!看來師父說得對,世上是沒有好男人的。」 李瑟萬不料到冷如雪忽然轉身說出這麼一句話來,不由宛如雷擊,腦中轟的 一聲,千般思緒紛至沓來,那夜自己千方計征服冷如雪的景象,也一幕幕在眼 前閃過。 痛苦、迷惘、絕望、悲哀、憐惜等各種情感,在李瑟的腦海中交織出現。 李瑟喃喃道:「始亂之,終棄之。始亂之,終棄之……」心想:「是啊!我 失足於前,絕情於後,她還是一個姑娘,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錯啊!我……我 是傳英的徒,我怎麼這麼個卑鄙法了呢?男子漢大丈夫,做了的事情,豈能不 負責任呢?!」 見冷如雪哭得花容失色、肝腸欲斷,其纖腰細細,身體單薄,不由憐惜之情 大熾,冷如雪以前的種種嬌媚美好姿態在心裡閃現出來,可是又想到自己對她真 的是無能為力,李瑟不由心灰意冷,望著冷如雪,不覺淚水也是滾滾而下。 李瑟正癡迷傷心時,忽地覺得有雙小手輕輕搖晃自己的胳臂,一人溫柔地叫 道:「老公!老公!你別讓她走,好嗎?」 李瑟見正是滿面淚水的古香君,這才驚醒過來,想起自己也是淚流滿面,大 覺尷尬,忙擦了淚水,對冷如雪道:「冷姑娘,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你要真想和 我在一起,不覺得自己委屈的話,我就答應你……」 冷如雪聽了李瑟的話,如同聞聽聖旨大赦,心裡忽地一輕,然後一下子撲入 李瑟的懷裡,縱情大哭起來。李瑟聽了雖心生憐惜,但還是輕輕推開她,說道: 「你先別忙,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若要和我們在一起,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冷如雪嗚咽道:「什麼我都答應的,什麼我都聽你的,別說一件事情,就是 一萬件也行。」 李瑟非常嚴肅的說:「那倒不必。你只要聽好了,日後你要是厭棄我了,就 算要殺我也行,但是絕不可以動香君,就算一絲頭髮也不行。你只要答應這點即 可。」 冷如雪微感奇怪,抬頭收淚道:「為什麼你要我答應這個?」 李瑟仰首道:「我自己沒什麼的,可是香君她對我恩重如山,她為了我,寧 可捨棄親情。世上親情最重的,和這個相較,她陪我吃苦就顯得不足道了。她如 此待我,我絕不能使她置於危險之中,所以你以後要是後悔了,儘管找我出氣, 卻絕不能遷怒她。」 古香君在旁聽了,眼裡閃著淚花,嗚咽道:「老……老公!」 冷如雪秀眉微蹙,眼角還有淚光,堅定地說道:「我以後聽你的話,也聽香 君姐姐的話,我還會向她學習的,難怪你那麼寵她,我現在知道原因了。」 李瑟道:「你還沒答應我的事情呢!」 冷如雪道:「已經答應了啊!我以後聽你們的話,怎麼還會殺你們?我寧可 自己委屈,也絕不敢對你們不好的。」說完忽然心裡一動:「郎……郎君終於要 我啦!」 她歡喜無限,破涕為笑,在李瑟的懷裡拱蹭了幾下,用他的衣服擦了淚水, 這才笑盈盈地抬起頭來。 三人的關係突然轉變,令李瑟大感尷尬,不知所措。李瑟想起古香君也是這 樣喜歡用他的衣服擦乾淚水的,不由望向古香君。 只見古香君面帶微笑,也癡癡地看著他,不過目光中卻好像在說:「郎君, 這你又有一個老婆啦!看你以後怎樣待我。」 李瑟也朝古香君一笑,似乎說:「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 冷如雪本來見李瑟已經接納她了,定會憐惜自己,哪知他卻不理會自己,只 顧和古香君對望,濃情蜜意的,自己完全像個外人。 冷如雪不由生氣,噘嘴道:「李郎,你們怎麼不睬人家?」 李瑟用手把冷如雪抱在懷裡,笑道:「你放心,我既然不叫你走,自然會待 你好。」低頭見冷如雪貌美如仙,心想:「難怪她有『天山小仙女』的綽號。這 樣的美人,不愧有仙女的稱號。唉!她以後要和我在一起了吧!」忽然之間也不 知是喜是愁。 冷如雪見李瑟溫柔體貼,心裡歡喜,臉色羞紅,說道:「那你待我和香君姐 姐一樣好嗎?」 李瑟說道:「自然啦!」 冷如雪道:「你那麼喜歡香君姐姐,為什麼不讓她見她的家人呢?」 本來這個問題冷如雪不該問的,她在江湖上廝混很久,歷練不淺,不是個普 通女子,但陷入愛河的女子,智慧通常會變淺,有時還會問出很無知的問題。這 倒不是變傻了,只是因為懶得思考了,又喜歡和情郎搭話。 然而,這個問題倒真的把李瑟給難住了。他極其痛恨古玄中那些人,完全不 想和他們來往,可是香君是無辜的,老是為難、委屈香君,實在顯得自己小家子 氣。 李瑟怔怔地望向古香君,卻見她一臉期盼的樣子,心裡明白,她心裡怎麼能 丟下親人呢?要是以前,李瑟說不定會大怒的,不過想起自己現在辜負香君良多, 再不補償她,真是難安。 心裡一歎,李瑟說道:「那是我以前生氣時說著玩的,她倒當真了。腿在她 自己的腳上,她自己不去,卻怪得了誰?」 古香君聽了,顫聲道:「老公!你……你說的是真的?」 李瑟道:「自然了,你願意什麼時候去,就去住些日子吧!」 古香君道:「真的?那我現在就去看看,媽媽早就想我了。」說完已是眼 角帶淚。 李瑟一怔,竟無端心裡一灰,歎道:「去吧!去吧!」忽然轉念一想,又道: 「對了,我也要去華山見一個人,我們一起走吧!不過我是不想理華山那些人的, 你可別為難我。」 古香君道:「知道啦!」心想:「你叫我去見家人,就已經很好啦!可不敢 奢望再勞煩你。」 李瑟本不想帶冷如雪去的,卻見她張著秀目,神采飛揚,雙手攬住自己的右 臂,哪裡有一絲離開自己的意思呢! 第十一章事來心現 華山,以雄奇俊秀而著稱,其景致更是迷人。一年四季分明,春花、夏雲、 秋葉、冬雪,是各個季節裡的特色,令人陶醉,使人留戀。 這時的春之華山,萬物復甦,山花爛漫,潺潺流水在山壁上匯為鳴泉,在峰 頂、山腰,成片的桃花爭相怒放,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李瑟等三人到了華山,便被聞訊而來的華山眾子迎上了華山派的居地 華山中峰。 華山子聞聽大小姐來了,都是興奮異常,歡迎的人物眾多,李瑟卻見機 溜走了,逕去拜訪劍後楊盈雲。 中峰居東、西、南三峰中央,峰上林上蔥蘢,環境清幽,奇花異草多不知名, 人穿行其中,異香襟袖,極其醉人。峰頭有道捨名玉女祠,傳說是春秋時秦穆公 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而此峰又被稱為玉女峰。 史志記述,秦穆公女弄玉姿容絕世,通嘵音律,一夜在夢中與華山隱士蕭史 笙蕭和鳴,互為知音,後結為夫妻,由於厭倦宮廷生活,雙方乘龍跨鳳來到華山。 因此,中峰多數景觀都與蕭史弄玉的故事有關,如玉女洞、玉女石馬、玉女 洗頭盆等。玉女崖也是因弄玉而得名的。 李瑟打聽到楊盈雲在玉女崖,便獨自去拜見。 在一處風景秀麗的懸崖邊,一女子依崖而立,衣衫為微風所拂,輕輕擺動, 彷彿要飛昇的仙女一樣。 李瑟緩步來到她的身後,深呼了一口氣,正要開口說話,那女子卻道:「原 來是你來啦!真使我意外。」說完轉過頭來,其恬靜秀麗,和週身的鮮花野草、 青松翠柏宛如一體,自然和諧。 李瑟拱手道:「打擾姐姐了。」 楊盈雲笑道:「怎麼會呢?早就想再見你了,不過以為還要等些時候,想不 到這麼快就見到你,我心裡很是歡喜的。」說著就拉著李瑟的手,來到一處岩石 上並肩而坐。 李瑟道:「剛才我見姐姐依崖而立的身影,人與天,令我想起了師父。」 楊盈雲抿嘴笑道:「你真會誇人,這麼不露痕跡的誇我武功好、修為深,真 是叫人欽佩。不過,我可不敢和你師父比。」說完定定的盯著李瑟,又笑道: 「你真會哄女孩子,難怪她們都喜歡你。」 李瑟臉上一紅,避開楊盈雲挪揄的目光,說道:「姐姐,你別老是取笑我了。 嗯,你這樣的眼神,我招架不了。我說的可是實話,你知道的。」 楊盈雲道:「為什麼說我會知道?我不知道。」 李瑟道:「好吧!姐姐不知,算我錯了,總成吧!我是來請教姐姐的,請姐 姐教我,不要戲弄我了。」 楊盈雲笑道:「好啦!不難為你了。你的心是亂的,所以我說一些糾纏的話 你就難過,這樣可不好啊!」李瑟怔道:「是……是啊!上次被姐姐一番開導, 我以為明白了呢!可是一遇到事情、遇到糾葛,我仍是無所適從,我到底該怎麼 辦?這到底是怎麼了呢?」李瑟目光迷離,大是迷惘。 楊盈雲輕輕說道:「心地上無風濤,隨在皆青山綠樹;性天中有化育,觸處 都魚躍鳶飛。」 李瑟聽了一震,喃喃道:「可是我的功夫不足不說,老天似乎也喜歡和我作 對。」想起冷如雪大違常情,苦苦癡纏自己,以她的容貌地位,要選郎君那還不 是車載斗量,卻偏是喜歡自己,不惜自降身價,也是不放自己。 楊盈雲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勞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補之; 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偏著頭又道:「順其自然,盡 心盡力嘛!」 李瑟聞言思良久,才輕聲歎道:「為什麼我在姐姐身邊就覺得什麼憂愁、 煩惱都沒有了,腦筋也清清楚楚的,可是一離開你,過不了多久就又傻了呢?」 楊盈雲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壞小子,是不是說你想和我在一起啊!」 李瑟臉色紫漲,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把心掏出來以示自己的清白,說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 楊盈雲笑道:「行了,我故意歪曲你的。我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呵呵!」 李瑟氣道:「什麼?!」 楊盈雲又道:「誰叫我求你的事情你不答應,過後又自己做了,我這口氣可 沒消呢!」 李瑟訝異道:「難道姐姐也這麼小氣?再……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和冷姑娘 好了?」 楊盈雲道:「你和冷姑娘的事情,很難猜嗎?再說,為什麼我不可以小氣?」 李瑟吞吞吐吐道:「你……你不是劍後嗎?再說,你的修為那麼高。」 楊盈雲微笑道:「什麼劍後嘛!那是江湖上的人亂叫的,人家還是一個小女 孩啊!我們女孩子很小氣的,記得千萬不要得罪我們。」 聽聞此言,李瑟頓時目瞪口呆。 楊盈雲轉身望向天空,說道:「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雁度寒潭,雁 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來而心始現,事去而心隨空。我是個普通人,別人怎麼 看我,我不在乎,我追求的東西,我盡力而為,但即使我沒有求到,我也不在意。 你看那朵桃花,多麼的好看啊!可是我們在誇它,它也不會為了我們更加的鮮艷; 我們走了,它也不會因為沒有人欣賞而立刻枯萎。花開花敗,任由自己。」 李瑟呆呆的聽著楊盈雲的話,只覺寓意深遠,似乎每句話都在說他,越加體 會越加深奧,不由癡了。 過了很久,李瑟才醒悟過來,不由抓著楊盈雲的手,欽佩地道:「姐姐!」 李瑟還欲再說,忽聽遠遠傳來呼喚聲。 楊盈雲笑道:「冷姑娘來找你了。」 李瑟扭頭道:「不是,她是來看你的也說不定。」 正說話間,冷如雪已如箭奔至,一下子就撲入李瑟的懷裡,笑道:「原來你 在這裡。」然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楊盈雲一笑,打個招呼:「楊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無忌憚,推開她,怒道:「你做什麼?姐姐在這裡, 你好沒規矩!」 冷如雪奇道:「咦?就是楊姐姐在這裡,所以才沒什麼啊!」說完又攬住李 瑟的胳臂。 楊盈雲平靜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你就不要做俗人狀了。」 楊盈雲的話李瑟倒不能不聽,他自幼和師父在一起,世間的禮法所知也是半 通不通,這時心裡也沒什麼見,便皺了一下眉頭,沒再推開冷如雪。 三人在一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亂二人的談話,可是她一會兒忽然 叫道:「郎君,你看那朵花多麼好看啊!」一會兒又說:「郎君,你看那石頭多 麼奇怪的形狀啊!像一隻小白兔。」 本來冷如雪在,李瑟便覺得不便再和楊盈雲說話,再經這麼一攪和,哪裡還 能繼續聊下去,只好向楊盈雲告辭。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麼我才來一會兒就要走啊!和楊姐姐多聊一會兒 嘛!」但見李瑟拉著自己便走,只好對楊盈雲揮手道:「楊姐姐再見,我們以後 再來看你。」 李瑟和冷如雪一起下山離開,下了山,卻見古香君眼睛紅紅地在等他們。 李瑟心裡奇怪,問道:「香君,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快就下來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麼好聊的,我見了母親也就是了,聽說你們要走,我就 下來了。」 李瑟憐惜地道:「你不必在意我,儘管多待些日子好了。你還怕我不要你嗎?」 說完一笑。 古香君呸道:「哼!你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你別怕,我看著郎君,他跑不了的。」 這話聽得二人都是一陣大笑,冷如雪卻莫名其妙。 三人到酒樓,已是將晚。 粗略吃了些東西,李瑟就和二女分開,廂房去了。他和二女的關係尷尬異 常,不知道如何處之,所以只能狼狽地快速吃了飯,急忙逃房間。房後,他 才舒了一口氣,但心中卻是迷惘無比,又想起楊盈雲的話,凝神思不已。 李瑟在房中發愣,過了好一會兒,才被敲門聲驚醒,暗想自己和沒有武功的 人一樣沒用。 打開房門,只見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頭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後帶著一 陣笑聲去了。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的細緻周到,大方體貼,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一 點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卻不知古香君到房中,在床上輾轉反側,大是懷疑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如此做法,難道真的可以一輩子拴住他的心嗎?就算是對,可現在一想到情郎和 別的女子在一起,就難過的喘不過氣來、心如刀割,不覺間淚水已是如注了。 一邊獨自灑淚,另一邊卻是風光旖旎。 在廂房中,冷如雪坐在床頭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 李瑟見她領上露出的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一身新換的粉紅花 邊紡綢小衫襯得肌膚甚是動人,不由情懷大動,扳過冷如雪的粉頸,在她臉上連 連吻著,其光滑細膩,別提多麼的受用,不覺把自己的腮兒輕偎她的臉,只覺香 嫩涼滑,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 心想她這般花一樣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一起了,雖然自己心中並不十分 情願,但想起以前的肌膚之親,再加上現在的氣氛,心裡忽然想道:「幸好她執 著地和我在一起,否則和別人一起,豈不糟糕?」 面臨冷如雪的溫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糊塗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鬢廝磨,覺得其柔嫩無比,感覺十分舒暢。偎貼著冷如雪的 粉面,脂香粉氣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動,便伸手替冷如雪脫去衫兒。 摸著冷如雪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隻漲鼓鼓的碩大嫩乳,玩弄了一,李瑟又 伸手去解她的下衣,雖然二人以前春風一度過,但哪裡有今日的風光呢! (2)得償所望李瑟初射冷如雪 冷如雪終於心願得償,不由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討李瑟的歡心,迷得李瑟十 分猴急,畢 3找請?|| 竟近來多日沒做已十分飢渴,一會兒工夫,就把自己和冷如雪扒得一 絲不掛,只見冷如雪的陰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 一條小縫,微微濕潤,淡淡一撮陰毛,肥嫩可愛。 摸至此,李瑟久未發洩,慾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 硬,直立得如鐵棍一樣,便將冷如雪身子搬正,冷如雪閉目不言,由他擺佈,李 瑟爬上身去,分開冷如雪兩條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陽物,向那柔軟的陰戶縫 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裡一般! 畢竟冷如雪距離上次開苞日久,陰戶小,前戲不足,頂了好久,還未進去, 李瑟慌了,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龜頭插入, 直覺陽物套在一個又熱又緊的軟圈裡面,再也快樂不過,於是又狠命一頂,才頂 入一半。 那時冷如雪在下,被李瑟壓在身上,早已意亂情迷,只感覺陰戶中有一根硬 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呻吟,又見李瑟不知 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李瑟哀告疼痛,請他暫時抽出 來。 李瑟此時到了樂境,那裡肯聽,然而又看冷如雪那樣楚楚動人,心裡也很愛 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冷如雪粉頰,問她覺得怎樣,冷如 雪見他不再往裡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裡又癢又麻,很是 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 用力了。 李瑟抱住冷如雪,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心狠手辣、高貴冷傲,花容月貌、 粉股玉臂的江湖第三美人,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肉相親,弄得她嬌 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慢地抽動起來。 陰戶經過片時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陰道稍為滑潤,可以承受,李瑟也不敢 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雖然陽物不能全入,但淺入淺出,並頂住晃動, 用陰道裡面的嫩肉磨著龜頭,也是爽快不止。 冷如雪心裡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漸漸也不大覺得了,居然張開藕臂, 摟住李瑟,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李瑟腰間,又不閉目,半睜一雙媚眼,注視李瑟。 李瑟見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興,便 '點"b點 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弄了一會兒,忽覺 陽物在陰戶中很是滑溜,非常好過,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 冷如雪也不是第一次經歷此事,慢慢快感連連,身心放鬆,陰道開始配李 瑟的抽送節奏夾緊,腰肢擺動,讓李瑟的每次插入都磨得舒服至極,漸入佳境, 越插越深,越深越快,越快越爽,越爽越猛,猛得冷如雪在下面花枝招展,全身 酥軟,花心再也不受控制,陰精猛的一灑,澆在李瑟紫紅的大龜頭上。 李瑟本就迫在眉睫,給她一惹,只覺龜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狂插亂送, 驟也噴薄而出,悶哼著將注注極樂激射入冷如雪深處。 冷如雪早已欲仙欲死,吃這一下,更是魂飛魄散,畢竟上次開苞李瑟沒做到 底,半途而廢,這次就不同了,每注都強烈的衝擊著內壁,冷如雪雪腹又是一陣 痙攣抽搐,跟隨著男人的噴射排吐出更多的陰精來,這種感覺如此美好,覺得做 仙女也不過如此。 李瑟射完後,精神疲倦,緊抵陰戶,癱軟在冷如雪腹上,冷如雪也因吃虧太 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李瑟,也疲得懶於動彈,過了片刻,李瑟才抽 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冷如雪下身也濕了一大片,拿起毛巾幫李瑟和自己揩 抹。 然後二人赤身裸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冷如雪因為終是生地方,又值新嫁,醒了過來。桌上燈光猶明, 羅帳低垂,錦被深覆,當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的廂房臥室,真是溫柔鄉了。 冷如雪睜眼仔細一看,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靠在李瑟懷裡,腿兒相 壓,臉兒相偎,睡在一個枕上面,不由心裡又是害羞又是奇怪,萬想不到自己還 有今日這樣的情景。 李瑟雖然睡熟,他的兩臂還緊緊的摟住冷如雪的纖腰,一手捏在奶頭上,一 手搭在屁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樣。 冷如雪就著燈光,看看李瑟,見他眉清目秀,英俊非常,心想:「郎君相貌 不俗,比那個什麼武林四大公子可好看多啦!他是刀君,難怪又厲害又好看。」 不由暗暗喜歡。 忽然冷如雪隨意將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膚,不覺吃了一驚,後來 才想起是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心想:「以前我從未脫光衣服睡過一夜,不料 今天竟這樣赤身裸體和一個男人睡覺,真是料想不到的事,自己摸得吃驚,更是 笑話。」 冷如雪一面想,一面渾身亂摸,摸到屁股,想起李瑟剛才甜蜜時說愛極了的 話,自己仔細摩弄,果然柔軟光滑,十分可愛。 摸著摸著,冷如雪忽然想起師父教的心法武功來。 「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不然,為什麼偏偏長著這般身段 肌膚,能使男子見了,魂不附體呢?所以男子為賤,以柔情動之,再吸其陽氣, 就能離脫俗世愛慾,飛昇成仙……」 「可是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極其討厭下流、無情無義,可是我的情郎卻所 有的好處都有。他既然愛我,那我以後總要好好服侍他,使他開心,愛憐我。」 一念及此,冷如雪輕輕一動,碰到李瑟的皮膚,又想:「他的肌膚雖然也很 平滑,但他的肌肉,以堅實見長。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陰陽乾坤的比喻, 是一點也沒錯的……」 胡思亂想間,冷如雪春情漸漸挑動,只覺下身一陣陣難過起來。 伸手一摸,細看已和從前不同,那兩片花瓣,以前是並排在一塊,現在竟有 些離開,比平時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一想到剛才的情形,不禁把一顆芳心引 得亂跳。 冷如雪越想心兒越活動,她也顧不得什麼了,便輕輕伸出她那又尖又細的小 手,到李瑟下身摸玩。 冷如雪修煉的是「奼女大法」,是一門采陽補陰的採補之術,因此對於男子 的種種事物,她在書中已經大是熟悉。對於床第間的學問,也懂得不少,可是修 煉這「奼女大法」的女子,最怕被男子俘虜身心,如果這樣,便會盲目地愛上, 直到破解之後,心鎖才會打開。 這道理其實也不難理解,世上很多婚姻家庭都是因為忘不了第一次,所以有 時縱使家庭矛盾很深,但仍能堅持維繫在一起。說穿了,一個家庭能夠維持,倒 也不全是因為責任、名譽、孩子等因素,床第間的魔力也是甚大的緣故。 冷如雪此時是平生第一次摸著這件寶貝,將李瑟之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 稱奇,心想:「一根小軟條兒,先前怎麼那樣漲死人呢?」 原來李瑟幹過一次,人現在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冷如雪握著的時候, 只覺大是好奇。 她雖然在書中知之,但她原來覺得男子討厭,被動地學,當然不屑一顧,這 時因為心裡歡喜,自然看見什麼都覺得好玩好奇。 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一,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五 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頭,又紅又凸,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沿子。 這時,那物豎硬起來,青筋盤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冷如雪的一隻 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她心裡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 此時李瑟早已醒了,見冷如雪那可愛的模樣,也是好笑,見冷如雪偷偷把玩 他的陽物,知她淫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冷 如雪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向陰戶中亂頂亂塞。 冷如雪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 聲說道:「郎君,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 西,比較容易進去嘛!」 李瑟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冷如雪當真用手摸著那 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裡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只 得引到陰戶口間,向李瑟說道:「就是這裡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 住哩!」 李瑟挺身一頂,送進寸餘,那大龜頭早已沒入陰中。 冷如雪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傢伙,畢竟是第三次插入,陰道口還很窄小, 李瑟的龜頭巨大,宛如雞蛋,但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 流成一片,所以容易滑進,不過玉戶哪能一時寬鬆,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 只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一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 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李瑟親嘴含舌!貼胸揉乳,般親熱,抽送了一會, 龜頭沿子刮著嫩肉,漸漸有趣。 冷如雪緊緊扶住李瑟兩臂,張開雙腿,由他抽送,幸而李瑟愛惜嬌花,不肯 盡根插入,只放其大半,冷如雪已經吁喘呻吟、十分吃虧了,李瑟瞧冷如雪一身 白肉,真是羊脂一般光潔,潔白如雪,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 胸大腰細,曲線玲瓏,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 李瑟看得目眩眼花,摸了心愛已極,一邊抽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 漸漸冷如雪淫水有如泉湧,李瑟肉棒上是濕漉漉,染濕了兩人結部,抽插得十 分順暢。 冷如雪嘗到甜頭,開始挺身迎,配節奏扭動。 李瑟這時顧不得憐香惜玉,開始大開大,盡根深入,次次直頂花心,頂得 冷如雪大呼小叫,咿呀不止,在下面瘋狂扭動,用力奉迎李瑟的每一次抽插,不 時抬頭舔李瑟的乳頭,或頭部亂擺,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李瑟不覺速度越來越快,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陽精大洩,盡入冷如雪腹地。 冷如雪緊緊將李瑟抱住,陰道死死的擠壓大肉棒,在李瑟最後幾下瘋狂的抽 插中終於也達到高潮,陰道裡的嫩肉間歇性的抽搐,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陰部 擴散開來,直覺全身酥軟,魂飄雲端,李瑟停止挺動,伏在她身上喘息不止。 冷如雪忙扯上被兒,將兩人蓋住,又面對面抱著睡去。 第十二章閨閣瑣事 第二天,李瑟和冷如雪起床後,古香君早已經備好了飯菜。 席上,李瑟心裡很是感激古香君,但更多的是歉意。他在二女面前也很尷尬, 吃完後便徑去書房了。 冷如雪幫古香君收拾完後,因店中也是無事,二女便房去了。 到了房中,古香君笑道:「小雪,不用陪我。你怎麼不去陪他?」 冷如雪紅著臉道:「我陪姐姐一會兒嘛!以前我們不是老在一起嗎?」 古香君笑道:「可是今天以後不同了啊!」 冷如雪含羞道:「有……有什麼不同的?」 古香君笑了笑,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你……你們,昨夜可好?」 冷如雪羞得把頭埋在古香君的懷裡,就是不說。古香君心裡微有醋意,更是 想知,二人不免笑鬧了一陣。過了好一會兒,二人鬧夠了,便說一些閒話,冷如 雪也問及李瑟的一些嗜好,古香君一一指點。 這時,冷如雪忽然問道:「好姐姐,我知道郎君待你好,你們在一起也久, 你……你說,他最喜歡一天幾次呢?」 古香君雖然和李瑟成婚已久,但這個問題倒也沒想過,因為這個問題其實也 不算是問題,不由給問住了,滿面通紅,說不出話來。 冷如雪見古香君不說,哪裡肯罷休。她見李瑟極其寵愛古香君,認定古香君 必是在床笫之上有過人之處,因而般的想要知道。 古香君推不掉,只好說道:「這個也沒一定,不是固定的啦!有時多,有時 少啦!」 偏偏冷如雪不信,千央求,萬禱告,最後哭道:「香君姐姐,你看李郎對我 時好時壞的,我要是沒哄 找?請2??? 他開心,過些天他要像以前一樣不要我,那我就不如死 啦!姐姐,你既然對我這麼好,難道忍心看我那樣嗎?你放心,我是絕不敢和你 爭寵的,只是不要他厭棄我,你再幫我這一次,我以後當你的丫鬟,把你當做小 姐一樣服侍。」 古香君實在無法,最後氣道:「一日三次啦!」 冷如雪這才破涕為笑,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姐姐。」親了古香君一口,笑 著離開了。 說來也巧,李瑟因為和冷如雪是初婚,自是卿卿我我的,大是頻繁,因而每 日大多三次,自然也有超過三次的時候,可是冷如雪見了卻心裡歡喜,以為找到 了李瑟的偏好。 要知冷如雪練的「奼女大法」,乃是專門損壞男子的邪法,是以縱慾無度, 恨不能搾乾男子才好,因而沒有男子不可能時時行歡,並且不能太過頻繁的教導。 再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也用不著說明。怎奈冷如雪半懂不懂,不能明瞭,竟然 把古香君的話信以為真了。 而冷如雪和李瑟新婚燕爾,如膠似漆。先前冷如雪因為驚喜,忘記使用「奼 女大法」裡吸引男子的方法,但過了一日,她就想起來,便不知不覺用上了。她 倒不是有意吸收李瑟的陽氣,只是想討好他。在她的心裡,李瑟比她強大好多, 那晚李瑟成功擊敗她的情形,已經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中,是以她全沒想過李 瑟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李瑟和冷如雪在一起,初時倒沒什麼,過了兩日,便招架不住了。但他是丈 夫,很要緊臉面,只暗示冷如雪要她別亂用招數,可是冷如雪傻呼呼的,只全心 全意的認為李瑟無所不能,哪能明瞭李瑟的話。 李瑟和冷如雪在一起已經多日,本想該和香君在一起一晚了,離開古香君多 日,還真是有些想她了。可是古香君不知為什麼,總是把冷如雪推給他,令李瑟 大是氣惱。 一天,冷如雪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李瑟大喜,在房中抓到古香君,說道: 「好老婆,今晚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啊!你可千萬別再搪塞我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叫小雪陪你啦!我這些天不舒服。」 李瑟道:「不……不是,我受不了她了,我要……我要休息啊!正好陪你睡。」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上當呢!你看,小雪來啦!」 李瑟頭一看,古香君便乘機逃走了,留下氣呆了的李瑟。 這天,李瑟正在書房中氣惱。他想和古香君在一起休息休息,卻不能夠;想 說服冷如雪不要行房事,也沒成功。 昨天晚上他敗下陣來,自覺大是丟人,懊惱至極:「以前和香君,我都是很 厲害的,怎麼對付如雪就不行了呢?」 忽然,李瑟心裡一動,想起自己初次降伏冷如雪的時候,就多虧看了「御女 心經」的功勞,於是連忙找出花蝴蝶的東西,翻開集聚他畢生所學的「御女心經」 來看。 「前人謂君火在心,相火在腎,二火相因,無聲不應,心宜靜,腎宜足。心 靜則神藏,腎足則陽旺,先腎後心者,腎命陰精充滿,丹田氣足,元陽旺盛,以 水濟火激動心神,自然產生交的慾念,陽道亦隨之相應,振奮而挺。」 「這是由體內產生的激動力量,順乎自然,脈齊到,不僅是孕育的真諦, 也是掌握性生活的關鍵。如果不顧及內在的條件,僅僅是觀上萌發慾念,心不 靜而神不寧,火由欲動,以陽灼陰,下元虛虧,丹田失守,則陽道不能相應,或 雖能相應,但不堅挺,房事難以進行,所謂『先心後腎,出乎勉強』就是這個意 思。自然則氣平升,脈齊到……」 李瑟見了心中大喜,心想:「我把這本書用在夫妻之間,也算不得什麼,何 況……唉,我又不是沒學過。」 李瑟雖有些悵然,但一想起能對付冷如雪,叫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也就歡喜 了。於是,翻書又看。 「呂氏春秋。情慾篇指出:」天生人而使有貪有欲,欲有情,情有節,堅人 修節以止欲,故不過行其情也。『「 「元李鵬飛之三元延壽參贊書專列欲不可縱篇,對縱慾的害處說得淋漓盡致 『樂色不節則耗精,輕用不止則精散』、『欲多則損精』、『恣意極情,不知自 異,虛損生也』。」 「李氏也一再陳述欲不可縱:」欲不可縱,縱可成災,樂不可極,樂極生哀。 可謂知養生矣。『,更指出』嗜而不知禁,則侵克年齡,蠶食精魄,開然弗覺, 而元神真氣去矣,豈不可哀。『,是故』禁其嗜欲,不至杜絕,雖美色在前,不 過悅目暢志而已。絕不肯恣其情慾,以伐性命。『「 「而在丹溪心法。赤白濁:」人之五臟六腑,俱各有精,然腎為藏精之府, 而聽命於心,貴乎水火升降,精氣內持。若調損失宜,思慮不節,嗜欲過度,水 火不交,精元失守,由是而為赤白濁之患……白濁腎虛有寒,過於淫慾而得之。 『「 李瑟看了這些,大是茫然,心想:「唉,這些我都知道,和師父說的也是一 樣,不可嗜欲過度。可是,我有兩個妻子,可怎麼辦?這淫賊的書中,竟然也寫 這些不要縱慾的話,那他怎麼解決這問題呢?」 往後看,李瑟終於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就是八益之法。 「八益的具體做法:清晨起床,靜坐,伸直脊背,放鬆臀部,徐緩呼吸,導 氣下行,謂之『治氣』。徐徐吞嚥舌下津液,臀髖下垂,伸直脊背,收斂肛門, 使氣機通暢,此為『致沫』。」 「先嬉戲愛撫,神氣和暢,情意相感,女方有性的要求時才交台,是為『知 時』。交時,放鬆脊背,收斂肛門,導氣下行,聚致前陰,此謂『蓄氣』。」 「交接時,陽物的抽送出入不要粗暴與急速,宜和緩輕柔,叫作『和沫』。 睡臥醒來,陽物勃起,堅硬挺拔而擇時以進,是謂『積氣』。」 「交達到性興奮的高潮,納氣運行於脊背,停止性器的擺動,吸引天氣, 導氣下行,靜靜地等待,這叫『待贏』。房事將要結束時,宜將余精灑盡,並趁 陽物未完全軟痿時即退出,此謂『定傾』。」 「八益要內容是指在兩性交的全過程中,如何將氣功導引與性行為或者 交方法相結,入靜調神,放鬆導氣,和緩保精,達到養生祛病的目的。」 「凡欲施瀉者,當閉口、張目、閉氣、握固兩手,左右上下縮鼻取氣,又縮 下部及腹,小偃脊背,急以左手中兩指抑饑抑屏翳穴,長吐氣,並琢齒千遍。則 精上補腦,使人長生。這是指射精時的氣功修煉法……」 李瑟修習了「御女心經」後,對付起冷如雪雖不能綽綽有餘,但也可以應付 了,自己也是高興。不過日子一久,李瑟大是奇怪,原來每天冷如雪必要過三次 後方才罷休,有的時候明明已經筋疲力盡,卻仍堅持求歡。 李瑟不明所以,就說道:「如雪,累的話,就休息嘛!再說,我也是要休息 的。」 冷如雪卻含羞說道:「只要郎君開心,我願意為你這麼做的。」 李瑟心裡叫苦,心想:「你要真為我好,就不要這樣子才好。不是你自己喜 歡嗎,怎麼倒說是為我?」不過見冷如雪確是勉強支撐的,心裡也迷惑。 (3)口交後入李瑟苦練汲字訣 這晚,李瑟本無意行事,可是冷如雪躬下身去,喜孜孜道:「今趟讓雪兒盡 心服侍你」。一支玉臂緊緊纏著李瑟的脖頸,另一隻小手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 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 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慢慢鑽進了被子下面。李瑟驚訝的看著她在被子裡蠕 動著。冷如雪緩緩的用她溫暖嬌嫩的乳房將他的陰莖包在乳溝中,嘴唇從他小腹 緩緩往下親吻。一種異樣的快感隨著她的親吻遊走在李瑟的身體中,他感到全身 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在他的熱切期待中,冷如雪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他的下身,那亂茸茸的毛髮 隨著她的吸吮不時溜進了她的口中,這強烈的刺激讓陰莖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溝中 脹得更加堅硬。輕輕的,她的舌尖在龜頭上舔了一下,他像觸電似的渾身顫動, 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歎息。 緊接著,他的龜頭便進入了她濕潤膩滑的口腔,感覺到她牙齒在上面溫柔的 輕觸,這瞬間,李瑟快活的想要飛起來了。沒想到此刻,冷如雪竟也會動的用 她的小嘴來親吻他的大肉棒。 李瑟心中滿是愉悅的快感,忍不住掀開被子。冷如雪赤裸的身體在柔和的燈 光下纖毫畢現,緞子般光滑的肌膚白嫩似雪。她的身體因為突然的涼意而微微顫 抖,但仍是溫柔體貼的跪著繼續為他服務。 李瑟看著冷如雪溫柔的小嘴動作生疏的含著他的龜頭,用舌頭添,用嘴唇輕 咬。以前雖多次嘗試過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冷如雪做著,心裡是爽極了。含 了一會兒,她漸漸習慣了碩大的龜頭在她口內的衝撞,慢慢放鬆乳房對陰莖的擠 壓,小口微張,一寸寸的吞入了他的陰莖。 李瑟感覺到她那兩片薄嫩的紅唇從上往下移動,龜頭伸進了她喉嚨的深處。 她盡力的含著他的陰莖,然後上下滑動著,陰莖在她溫暖膩滑的口腔裡緩緩抽動, 這種與在她肉縫裡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讓他的情緒更加亢奮了,陰莖怒脹將她的 小嘴漲的滿滿的,精神彷彿沉醉在一片迷亂的海洋。 李瑟撫摸著她動人的身體,她夾在他兩腿間的大腿在無用的掙扎,反而更加 刺激著他躍躍欲試的陰莖,他的手迅速伸進她門戶大開的下身,手指迅速撥開那 茂盛的毛髮,在那溫暖的嫩肉處亂扣。美女全身繃緊,嘴裡嗚嗚的發出含糊不清 的聲音,粉嫩的酥胸劇烈的起伏,充滿了令人亢奮的誘惑。 強烈的刺激迫使冷如雪不斷加大吸吮的速度,同時玉手也加大滑動的速度。 而李瑟也因為極度興奮而不斷挺動的小腹使得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口腔,龜頭已突 進了她的咽喉深處,那種強烈的桎梏感覺讓李瑟快樂到了極點。 冷如雪嬌小的口腔哪能忍受如此粗大的肉棒衝擊,她難受的搖擺著頭顱想要 吐出他的陰莖,正沉浸在快樂中的李瑟此時哪會放鬆,兩手用勁的按住她的頭, 陰莖在她的口腔內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腰眼一陣酸麻,精液從龜頭狂噴而出, 猛猛的射進了她的喉嚨…… 冷如雪吞下滿口的精液,繼續吸吮了一陣,已是星眼朦朧。 李瑟再也忍不住,遂潛摸而至臀後,一手握莖,另一手搭住美人雪股,拇指 用力壓按,捺開半邊粉肉,覷了眼露出的凝露紅脂,一個挺腰聳股,提槍就搠, 照準桃瓣而入,恰逢冷如雪一聳,遂盡根而入。 「啊!」冷如雪低低一呼,痙攣似地抖了一下,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蛤口 驀燙,濕透瘙癢的陰裡頓感充實,裡面滑溜無比,這一桿竟然直接到底,李瑟驟 覺前端奇滑異軟,棒頭登時一麻,原來玉莖已至穴底,抵著了嬌嫩無比的花心, 爽得兩人都長長舒了一口氣。 李瑟抵住磨了一會,就開始抽送,很快就覺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圍了上來, 溫暖的嫩肉深深收縮,緊密包住粗大的肉棒。 同時冷如雪捉緊了床沿,不經意地擺了擺雪臀,迷糊地呢喃起來:「好…… 好棒……郎君,好棒啊……」她只覺花房給急速擴張,嬌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 拉伸拉薄,緊緊地勒在壯碩的肉棒之上,美得心都酥了。 李瑟深深地牴觸了幾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心中慾火千丈,開始大力 抽送起來。 冷如雪兩片美臀不斷拍打著李瑟的腿根,「啪噠、啪噠」的聲響不絕於耳。 李瑟極力聳刺,不過十餘下,便見一縷膩汁從蛤口縫裡跑了出來,淋得莖身 油光發亮。 冷如雪顫聲嚶嚀,額俯床沿,幾乎站立不住。室內燈光搖曳,冷如雪的美臀 珠圓玉潤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肉便涼粉似的簌簌甩顫,蕩出波波迷人 白浪。 更妙的是,這姿勢令她花底纖毫畢現,一抽一聳間,那蛤中的塊塊紅脂妖嬈 騰舞,無歇無止地粘纏著來衝刺的肉棒,叫人入目魂銷魄融。 李瑟垂首瞧著,越發勇狠恣肆,忽還探手到前,捉扣住一隻酥乳重重揉握, 捏拿出千種撩人形狀,捏拿得滿掌生麻。 冷如雪雙乳極是敏感,給他一輪縱情戲耍,不禁嬌聲連出,花房內裡也更爽 利,肥美的嫩壁開始一下下收縮箍束,把男兒的肉棒吸咬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雪兒的奶子真是好軟好大,怎麼弄都沒辦法一手握住哩……」李瑟心中銷 魂,突地變本加厲,扣握碩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腫脹了近倍的奶頭,然後 揉、擰、擠、搓花樣出地戲耍起來。 冷如雪通體生麻,美臀也開始前後挺動,雙手向後想抓住李瑟的雙臂。 李瑟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閃閃。兩手分別握住冷如雪的兩手,怒杵 聳刺得愈狠愈急,記記深貫軟底,杵杵重椿嫩心。 冷如雪動彈不得,只好急急呼停:「快……快……」 誰知那「停」字未出,李瑟卻已傾身過來,把唇貼在她耳心低笑:「快什麼? 要我再快一些是麼?」抓住冷如雪雙手就是一陣急送。 冷如雪登時失聲而啼,只覺花壁給刮燙得麻癢入骨,想忍,卻又尿似地掉出 一股精漿來,正澆棒頭之上。 李瑟驀覺精意翻騰,差點也射出精來,美極間萬般不捨,突然記起了《御女 心經》上的功夫,當即急提真氣,悄悄使出,頓感精關重固,射意雖急,卻沒絲 毫走漏,一時得意忘形,把莖深深刺住,真氣吞吐,不覺使出了個「汲」字訣來。 「你……你……」冷如雪毫無防備,目瞪口呆,終於放棄了所有抵抗,顫啼 聲中,盡任自己縱情丟洩。 「御女心經果然奇妙,一使出來,立時就把雪兒變成這樣了!」李瑟心中自 豪,見小雪彷彿給抽光了骨頭,不但手捉不住自己,腿也站立不住,整個人軟軟 癱在自己懷中,心中好不憐惜,雖然自己沒射,沒有享受到高潮,但征服美女的 成就感還是很滿足的,而且一日三次都射精,是鐵打的身子也頂不住,於是撤去 功夫拔杵退兵,將之抱起,到床上。 冷如雪散架般癱在被裡,香汗淋漓嬌喘不住,平滑細膩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二人一番雲雨,佔盡春色。 事後,李瑟摟著冷如雪道:「老婆,你為什麼不嫌棄我,要對我這樣好呢?」 冷如雪含羞道:「你記得那天在品玉樓嗎?我那時看見你和香君姐姐就這樣 子來的,當時我氣得要殺了你呢!不過轉念一想,那樣就便宜你了,於是就想等 日後叫你生不如死。可是現在,我卻愛死你了,也和香君姐姐一樣啦!」說完眉 目含情,大是可憐。 李瑟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心裡也是大叫僥倖。 到了夜半,李瑟已經睡熟,可是卻又被冷如雪弄醒。李瑟見她睡眼朦朧,仍 是強要求歡,真是不解,追問再三。 冷如雪無奈的道:「你不是喜歡一日三次嗎?香君姐姐告訴我的。」 李瑟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她才不會說這話。『呂氏春秋』裡有個故事, 宋國有個姓丁的人家,離井很遠,家裡每天用的水,必須轉由一個人來不斷地 到井上去挑,有時還忙不過來。後來,他們在屋邊自己打了一眼井,這樣用水就 方便了,並且節省了一個勞動力。不料這件事情一傳開來,經過某些人的添油加 醋、想像臆造,竟傳成了:」丁家打井,從井裡挖出一個人來。『而且一傳十, 十傳,越傳越廣,宋國國君聽到了這個奇聞,派人來調查,才弄清了真相。你 是聽錯了,她定是說三日一次,你竟然當成了一日三次,真是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 冷如雪道:「郎君真是有學問,東拉西扯的,說來說去,你就是喜歡香君姐 姐,不喜歡我。你是厭倦我了,才不想理我吧?」 李瑟見無法說清楚,怒道:「好,等天明我們去找香君對質,看她到底說的 是什麼!」 冷如雪哭道:「那還用對質嗎?她見了你,自然你怎麼說就怎麼好。」 李瑟見冷如雪哭了,只好低聲下氣的賠不是,最後刻意溫存,才終於哄得冷 如雪高興了。 (4)刻意溫存冷如雪騎乘精 冷如雪高興了,便覺通體已被李瑟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李瑟的懷抱,反身 將他一把推倒榻上,扶起出他那根巨碩無比的大寶貝,拿捏住棒身,用棒頭對準 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濕了李瑟的肉 棒。 李瑟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儘是軟綿綿 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天地間竟會有這 樣美妙的滋味。 冷如雪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 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 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 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李瑟腹底 皆濕。 冷如雪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李瑟的身上嬌顫了。 李瑟見狀,忙問道:「雪兒,你怎麼了?」 冷如雪輕輕浪哼道:「你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李瑟。 李瑟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如雪的嬌語,十分不捨道:「那怎生是 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冷如雪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等會便會好些哩, 誰叫你的那麼大。」 李瑟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如雪,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冷如雪羞極,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李瑟雙臂抱住冷如雪,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 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 忽見冷如雪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 顫個不住,便又問道:「雪兒,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冷如雪不答,美眸朦朧秀髮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 蛤來吃李瑟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李瑟不敢用力,才嬌聲說:「不痛了, 老公,你的寶貝越來越大了。」 李瑟忙問道:「你喜歡大的嗎?」 冷如雪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喜歡你個大頭鬼。」 李瑟也笑道:「我喜歡小的,比如小仙女什麼的。」 冷如雪臉若塗脂,嚶嚀道:「老公……裡邊好癢哩,快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 家揉揉!」 李瑟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小仙女揉揉酸處,每至 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冷如雪的花心,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冷如雪急抬起玉 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 李瑟不停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冷如雪直打美顫,失聲哼 叫出來:「好老公,好……爽……好舒服……」 李瑟見狀,更加賣力。 冷如雪如癡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老公……你弄死我了……」 李瑟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 心,又聽冷如雪道:「老公,我不行了……腰酸了,你且上來……」 李瑟便起身,反將冷如雪置於身下,再一交接,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 生異稟巨碩非常,幾乎能每中紅心。 冷如雪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 李瑟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隻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 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李瑟,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 嬌音連連,忍不住道:「老公,我好愛你哩。」 李瑟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癡如醉的秋波, 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冷如雪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 滑又多。 冷如雪美得欲丟,雙臂抱住李瑟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 「老公……再快些,用力……我要丟了。」 李瑟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 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李瑟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 冷如雪更美得無以復加,知道李瑟也要射了,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 心送上,叼住龜頭,施展淫功,又夾又吸,嬌哼道:「老公……射給我。」 李瑟只覺不妥,但那洩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 龜頭就抵揉在冷如雪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 冷如雪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 一聲:「丟了……」 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雖是互相 採補,但因為兩人都愛對方,信任對方,所以沒有保留,任由對方吸取到滿足, 真氣在兩人體力形成大循環,慢慢陰陽互補,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李瑟與冷如雪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這天,李瑟正躲在書房偷練「御女心經」,他無法說服冷如雪,只好拚命的 修煉「御女心經」,心中真是無奈。 忽然,聽得腳步聲響,冷如雪推門探頭探腦地進來了。 李瑟問道:「你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嗎?」原來二人雖然情濃,但白日李瑟 推說要看書寫字,冷如雪也不敢來打攪。 冷如雪道:「郎君,我想你,所以來瞧一瞧。」 李瑟說道:「哦,那就進來吧!怎麼,你不幫香君做事了嗎?」心裡卻想: 「天哪!你可別連白天也要纏著我啊!我『御女心經』還不全會呢!」 冷如雪笑道:「沒什麼事情啦!我無聊,就來啦!」 冷如雪進了屋中,笑吟吟地看李瑟看書,李瑟只好拿了一本詩集亂看。 正被冷如雪盯得渾身不舒服的時候,忽然聽冷如雪道:「老公!你給香君姐 姐寫過詩的。」 李瑟說道:「是啊!」 李瑟放下書,抬頭看著冷如雪,等她說話,可是良久也不見她言語。 李瑟便奇怪地問道:「怎麼,你要說什麼?」 冷如雪氣道:「你給她寫過詩啦!」 李瑟一怔,說道:「是的……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啊?!」 冷如雪噘嘴道:「人家也要啦!」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無奈的笑道:「好啦!我也給你寫一首吧!」 冷如雪忽地開心起來,笑道:「好啊!不過人家要十首。」 李瑟罵道:「你真是不知足,你以為做詩是幹什麼的,越多越好啊?!一首 就很好了。」 冷如雪忙道:「好,好。」 李瑟沉吟半晌,邊吟邊寫:「桃輸綽約柳輸輕,玉貌花容誰與衡。向月乍疑 仙女降,凌波欲擬洛川行。裊教看雲魂應死,秀許餐時饑不生。最是依依那個際, 宛轉嫵媚更多情。」 冷如雪看罷,很是歡喜,不過過了一會兒,秀眉微蹙,說道:「郎君這詩, 我差不多都懂的,不過這句『最是依依那個際』什麼那個這個的,到底是什麼?」 李瑟大笑道:「就是這個。」一下就把冷如雪抱住,放在桌上,動手動腳, 冷如雪被親得咯咯笑了起來。二人正鬧得歡時,忽聽門響,二人連忙分開,卻見 古香君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古香君對冷如雪笑道:「小雪,上次你給我搗亂,這次我可報仇啦!」 冷如雪道:「對……對不起,我那次不是故意的。」 古香君轉頭對著愣了的李瑟道:「郎君,你詩性這麼好,再做一首吧!」 李瑟這才省悟過來,笑道:「好……好。」然後一手攬住一人,笑道:「誤 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葯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 古香君本來是和李瑟調笑的,聽得李瑟的詩,雖是誇耀她們美貌如仙女一般, 可是其中竟有慕仙之意,心裡暗驚,忙笑道:「郎君,你說你是什麼偷香蝶,和 淫賊花蝴蝶一樣啊?!」 李瑟一下怔住,他因淫賊而淪落,可是現在竟然修習「御女心經」,又娶了 兩個老婆,不是和淫賊糾纏不清了嗎? 「難道,難道我真是淫賊嗎?」李瑟心裡一痛,悲哀起來。 第三集 第一章仁恕之道 李瑟聽了古香君的玩笑話,想起自己漸漸背棄理想和初衷,臉上不由顯出悲 戚之色,雖有兩個美女在抱,仍是難解心中憂愁。 古香君見一句話說得李瑟變了臉,心裡也是後悔,連忙給冷如雪使眼色。 冷如雪見李瑟無端的變了臉色,大是奇怪,問道:「李郎,你為什麼煩惱? 你是不是想親我們,卻猶豫先親哪一個呢?你就親香君姐姐吧!等晚上我們在一 起的時候,你再多親我一些補來就是了。」 古香君聽了啼笑皆非,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知羞恥!」 冷如雪道:「怎麼,姐姐你晚上也要和我爭郎君嗎?你們老在一起,該叫郎 君多陪陪我了,我也不能老在這裡啊!過些日子我就要走啦!姐姐你不是答應了 嗎?先把郎君讓給我,等我走後,你們還不是想在一起多久就多久!」 李瑟這才明白古香君為什麼一直不陪自己,見二人說話大是有趣,心思也轉 移了過來,湊趣道:「我才不親你們,要親的話,你們一起親我,對嘛!這才乖 嘛!好香!哎呀……你們怎麼咬人啊!不是咬,是親啊……救命……饒命……」 和暖的春天,是令人沉醉的,李瑟更是如此。 他有兩個美人相伴,心裡既沒什麼目標,手上也沒什麼事情,真是逍遙無比。 雖然冷如雪每天不知好歹,淫慾過度,可是李瑟學那「御女心經」裡的心法 更是勤快,冷如雪在床上又都聽他的,因而他足可應付冷如雪。 只是古香君一如既往,和他保持著距離,使李瑟有些懊惱。 這天,李瑟心裡悶悶的,書懶得看,「御女心經」更懶得練。 既然可以應付冷如雪,自然沒有必要再繼續學了,老是讀書寫字,大是無聊, 想做些別的事情,可又不知要做什麼? 李瑟透過窗紗,望著窗外柳綠花紅,心中迷糊迷糊的。 忽然聽見門響,冷如雪笑著推門進來。 李瑟笑道:「來,乖雪雪,讓我來抱抱。」 冷如雪噗哧笑了起來,卻不過去,偏著頭道:「你今天怎麼啦!對人家那麼 熱情,可惜不是時候。」 李瑟說道:「胡說,平時我對你不好嗎?怎麼不是時候,你快過來,我很無 聊,也正想你呢!」 冷如雪說道:「來了幾個客人找你,香君姐姐要我來叫你。」 李瑟怔道:「客人?找我的?」 冷如雪過來拉著他的胳臂就走,說道:「是啊!難道還是找我的嗎?」 李瑟被冷如雪拉到大廳,一進門就見不清等三人從椅上站起恭迎他。 李瑟強忍住掉頭就走的慾望,皺眉說道:「三位前來找我,難道有什麼事情 不成?」 不清說道:「哇!公子英明!真是英明。」 古玄中和司徒明也跟著大讚。 李瑟忙擺手道:「得,得,你們有事快說,別這麼多廢話。你們老是這樣, 你們不煩,別人還不煩嗎?」 不清說道:「哪裡!我們三人每次聽見公子高瞻遠矚、深謀遠慮的高見,就 忍不住讚歎,您前無古人的……」 李瑟怒喝道:「還有完沒完。」 不清忙飛快地道:「我們此次來,不為別的,是想請公子就任我們六大門派 的盟之位。公子若不嫌棄我們愚笨,就做我們的盟不知可好?」 冷如雪見三人說話有趣,咯咯笑出聲來。 李瑟卻是一臉嚴肅,說道:「三位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對於江湖上的事情, 我知之甚少,也沒什麼興趣。我志不在此,且我見識、武功極其低微,不足以當 此大任。六派高手如雲、智者如雨,擇一賢能者就任,豈不大佳?」 三人聽了李瑟的話,頭搖的撥浪鼓似的,齊聲說道:「我們六派的人哪比得 過先生您的絕代風範呢?您醉人的風姿,超強的領導才能,是我們六派盟的最 佳人選,只有您才可以領導我們。」 李瑟被說得大怒,心想:「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當我是孩童嗎?」 三人見李瑟一臉不信的樣子,司徒明搶先說道:「先生,您別不信。您的名 聲,那是威震天下的。」然後對立在一旁看熱鬧的冷如雪道:「冷姑娘,您說說, 先生的威名,大是不大?他的話,別人聽是不聽?」 冷如雪一愣,說道:「問我嗎?李郎自然是很厲害啦!我最聽他的話啦!別 人自然更該聽了,誰敢不對他好,我就殺了誰。哼!」 看著她一臉冷煞的樣子,李瑟終於見到了傳說中冷如雪的模樣,大異平時在 他面前的乖巧,不由心裡竟然有些驚懼。 古玄中哈哈笑道:「先生,您看,您的聲威巨大吧!我們的眼光可是很準的, 您就答應我們吧!」 李瑟知道三人糾纏人的本領天下少有,看來古香君是藉故離開了,自己還不 學她,趕緊快跑? 他忙說道:「哎呀!肚子好痛,失陪了,一見你們三人,我肚子就痛,請三 位為了我的性命著想,以後千萬莫再來了。」 他轉身就走,留下不清三人面面相覷。 冷如雪連忙追出,問道:「郎君,你不舒服嗎?來,我看看,我這裡有藥!」 武林中人,至少都會些粗淺的醫術,更別說冷如雪這般名門高手。 李瑟推開伸手來摸他脈門的冷如雪,說道:「你說我很厲害嗎?」 冷如雪疑惑地道:「是啊!怎麼啦!」 李瑟說道:「我不喜歡聽,記得,以後不要對人說我厲害,我也真的不厲害。」 冷如雪迷茫地道:「好啊!我記得了。」 李瑟見冷如雪一臉的迷茫,卻沒有亂問,實在很乖,不由笑道:「不過我這 個倒很厲害。」他一下把冷如雪抱住。 冷如雪咯咯笑道:「你這個厲害可不能說。」 李瑟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還不傻!」手裡抱著個美人,令他心懷大動。 二人偷偷溜了房,路上生怕遇到古香君,不過還好沒有。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5-1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3226 (5)郎情妾意側交冷如雪花心 李瑟便和冷如雪在床上相視一笑,李瑟輕輕的解下冷如雪的衣裳,冷如雪溫 順地由他擺弄。 一會兒冷如雪渾身白玉一般的姿態,便展露在李瑟的眼前。 只見她身上並無半點瑕疵,玉貌如花,千般嬌態,嫵媚無雙。 香乳汗腰,粉頸櫻唇,豐滿玉股,神態可人,雪白身兒上一雙酥乳,紅嫩肉 頭,鼓蓬蓬呼之欲出,似要爆出水兒來。 臍下三寸之地,毫莖數根,一道肉縫兒,又嫩又柔,那縫兒上端似有一小片 玉色水肉突現,煞是誘人。 當此之時,只怕神仙見了,也要動心,更何況李瑟呢! 李瑟慾火高熾,只覺胯下那物兒,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 難耐下他便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卻幾乎捏拿不住。原來冷如雪心裡 歡喜,不覺已濕了肉核,滑膩膩的。 李瑟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只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黏乎乎、熱 烘烘,甚是有趣。 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 瑟將一指插入戶內,覺得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李瑟只覺 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物早已鐵硬。 冷如雪隨著李瑟手指的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 嫩肉直顫,水流四溢。 她幾經李瑟撥弄,兩腿兒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間的鮮嫩肉縫兒如孩 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兒不時流出些滑液來,露出紅紅嫩肉兒, 一顫一顫的。 冷如雪在李瑟的撫弄下,不由嬌聲嬌氣,叫個不停,李瑟覺著火侯既至,遂 全根插入,直抵花心。 適時,液黏滑膩,玉穴兒直如小兒之口不住地咀嚼,煞是妙趣。 李瑟只覺整個槌頭揉入穴中,給如脂如腐的嫩蛤軟軟噙裹住,只美得筋麻骨 酥,心中大喜,忙將腰桿奮力挺送,巨棒出入玉人穴內,勢如流星飛曳,徹底契 令兩人同時失聲大叫。 冷如雪只覺爽利的快美,電掠放射至四肢骸,張著小嘴直抽氣兒,滿臉驚 心動魄的媚。 李瑟更是爽入骨髓,過於窄緊的嫩壁將肉棒毫無縫隙地裹握住,使他無法按 捺地急速抽送起來。他盯凝著冷如雪的嬌靨,抽聳得越發勇猛熾烈,一記刺盡, 前端忽擦抵著花心,只覺軟嫩如腐,美得連連吸氣,心中銷魂。 冷如雪蹙眉閉目,狀如苦極,花底卻是春潮氾濫,蜜汁東一片西一塊塗得兩 人腹部腿間到處黏膩油亮。 李瑟力道放盡,抽拽如飛。忽然捉起一條美腿,將冷如雪側身擺放得無比綺 褻誘人。隨後李瑟抱住玉腿開始交叉重擊,之前的勇沖悍刺冷如雪還能應付,這 下柔嫩花心正正地挨了重擊,頓然失聲嬌啼,蠻腰似折,只覺自腰以下全皆酸麻, 花徑深處的小東西突突亂跳,竟然生一絲欲尿的彷徨感覺,慌忙死死憋住。 李瑟再次癲狂,記記盡根沒入,恨不得連肉袋都塞進去,肉莖有如燒紅的鐵 棒在軟膏嫩脂中來戳拽,扯帶出絲絲漿汁,從透明攪拌至奶白,且漸多漸稠, 裹莖濺發。 冷如雪任由如潮的快美與刺激沖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此時反應驟劇,原本 抑壓的哼吟陡然拔高,雪軀乍繃乍酥,柳腰如滾油中的蝦兒時弓時挺。 李瑟瞧著探著,但覺目迷心爽,越發得勢不饒人,只把肉棒當做鋤頭來使, 挖得更深犁得愈急,突聽冷如雪一聲勾魂嬌啼,驀感前端深陷,整個龜頭不知嵌 入何處,滿首奇滑異嫩,險些便一洩千里。 冷如雪花容色變,張著嘴兒,聲卻驟止,仿如哪裡給針紮著,繃凝著嬌軀紋 絲不敢動彈。然後控制不住的全身發抖,大腿抖得更是厲害,愛液噴薄而出,感 覺呼吸困難。 李瑟卻覺妙不可言,略一揉動,又感窩內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軟軟吸吸地 擦磨龜頭,不禁筋麻骨軟,美得連連悶哼。 冷如雪只覺酥脹難擋,不知何處又酸又麻,且還帶著一絲要命的癢意,禁不 住又自己扭動起來。 李瑟爽得按捺不住,連忙死死抵住細細研磨。冷如雪身顫腰酥,被頂開的花 心兒欲要歸位,反將硬如鐵鑄的龜頭緊緊卡住,酸美更盛,雪腹一抽,險些就要 丟身子,還道要尿,急忙死死憋忍,豈料洩意洶湧,已有小股陰精失禁掉出,粘 軟黏人地流到愛郎的肉棒上。 李瑟龜頭給嬌蕊嫩窩上下擠壓逼迫,已是銷魂蝕骨,忽給花漿淋在莖上,心 脈頓時一陣賁張,插在玉人花內的肉棒更加暴漲起來,頂得花心大歪,冷如雪狀 如昏迷,再也抑制不住,嫩花窩一陣急劇收縮蠕顫,驀地津流漿迸,縱情丟出。 李瑟只覺美漿滾滾,塗得肉棒發燙髮麻,倏亦洩意翻騰,當下腰挺臀送,勉 力挺了幾下,龜頭便揉著嫩嫩的花窩怒射起來,眨眼注滿,迸縫而出。正美得冷 如雪魂銷魄化,再吃愛郎一頓飽灌強注狠心蹂躪,不禁丟得死去活來。 李瑟窮亟取癲狂無度,激射間狠研勇刺,似要將玉人的嫩嫩花窩揉碎方肯 罷休。 冷如雪通體痙攣,彷彿哪兒融掉一般,花底酥漿亂冒亂吐,早把兩人的交接 處變成了一窪雨後春泥。 二人均盡興至極,同入飄飄欲仙之妙境,郎情妾意,風光無限。 不提李瑟和冷如雪如何恩愛,且說不清等三人為了請李瑟就任六派盟,隔 日就來一趟,請李瑟出山(出酒樓?),把李瑟弄得焦頭爛額。 三人還言道:「昔人有三顧茅廬之風,我等遠勝先人,為了武林,我們願意 不斷前來,直到先生出山為止。」 不論李瑟如何的哀求、憤怒,甚至破口大罵,三人仍舊無動於衷(其實是臉 皮甚厚),就是纏著李瑟不放。 這天李瑟聞聽不清三人又在大廳等候,心中氣惱無比,冷如雪察言觀色,問 道:「郎君,你真不想理他們嗎?那我替你趕走他們可好?」 李瑟一聽,想起不清三個說過懼怕冷如雪的話,暗罵自己糊塗,高興地抓住 冷如雪的胳臂,說道:「乖雪兒,趕緊替我打發了這幾個混蛋,好叫我安靜安靜, 來我重重有賞。」 冷如雪笑道:「真的啊!那好。不過你說我們天山派退出六大門派可好?反 正你也不想當什麼盟。」 李瑟一怔,想起當初自己受不清等三人所托去見冷如雪,為的就是這件事情, 雖然這事對他無所謂,想了一下,說道:「不用吧!你們六派聯盟很久了,為什 麼要分開呢?雖然我不想做什麼盟,但也不想看到江湖紛亂。」 冷如雪失望地道:「嗯,我知道了。我聽郎君的。」 李瑟見冷如雪一臉失望地去了,心裡有些奇怪,不明白她們天山為什麼想要 離開六大門派。 一會兒冷如雪就興高采烈地來了,李瑟忙問道:「怎麼樣?他們走了嗎?」 冷如雪笑道:「他們幾個容易對付之極,我只一句話就給他們打發了,保管 他們以後再也不來打擾郎君了。」 李瑟聽了,臉上火辣辣的,心想:「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弄不走他們, 你一句話就成了,我真是廢物,連你個小丫頭也不如。」 李瑟問道:「你怎麼說的?」 冷如雪沒有察覺到李瑟生氣,還高興地道:「我就說,你們再要糾纏我的好 郎君,我就脫離六派!還叫我師父天山姥姥去打你們。呵呵,他們三個還沒等我 話說完,就灰溜溜地走啦!要不是裡面有香君姐姐的老爹,我才不管呢!一定給 他們一頓毒打」 李瑟見冷如雪的樣子,很是有趣,便忘了別的,摟過她道:「好啦!你能幹, 來,讓我親一個,算是重謝。」 冷如雪推開他道:「不,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嘛!我不幹。」 李瑟笑道:「那怎麼辦?」 冷如雪笑道:「我親你吧!」 二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二人親熱了一陣,李瑟忽道:「奇怪,這些天怎麼老是很少見到香君,她在 做什麼?」 冷如雪道:「她在忙店裡的事情,怎麼,想你大老婆了是嗎?」 李瑟一怔道:「什麼大老婆?」 冷如雪咯咯笑道:「香君姐姐啊!她不是你大老婆嗎?」 李瑟道:「那你呢!」 冷如雪害羞地道:「自然是小老婆啦!」 李瑟真沒料到冷如雪會這樣說,心想:「聽說女人很在意大小之分的,誰都 不會甘心居於小老婆的地位。怎麼如雪倒不在乎?」 不過李瑟對於俗世的事情也是半懂不懂,他沒經過什麼世情,對於老婆大小 的差別知之甚少,也就不怎麼在意,不過見冷如雪乖乖地謙讓,心裡也是又感激 又喜歡。 李瑟感慨萬千,對冷如雪不由交口稱讚,冷如雪見李瑟這麼寵她,心裡也是 歡喜,不免有點恃寵而驕。 李瑟處在溫柔鄉中,享受著其中的滋味,其他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日 子快樂的很。 這天,他在書房中寫字,看了自己寫的幾個大字,心中高興,心想:「如雪 看了定會喜歡。」 正陶醉之時,忽聽樓下一陣嘈雜,他皺了下眉,也不甚在意,酒樓中因為經 常有人飲酒放歌,他也是習慣了的。 不過聲音越來越大,先是有一群人大聲叫好,忽然人群又發出驚呼,還有東 西破裂的聲音,不同以往,甚為吵鬧。 李瑟心知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知道古香君足以應付。而且,冷如雪也 在,用不著他出面,不過想了一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下了樓來看個 究竟。 李瑟剛到酒店,就看見圍了一群的人,都在圍觀看熱鬧。 順人們的目光看去,只見冷如雪正在痛毆一個大漢,那大漢被打得鼻青臉腫, 渾身出血,其狀甚慘,連群眾裡的一些人都被嚇的瑟瑟發抖。 李瑟看見了眼前的一幕,怎能相信,連忙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不是冷如 雪在打人卻是什麼? 李瑟吼道:「住手。」飛身掠到冷如雪的身邊,一把抓住冷如雪還要繼續擊 打的小手。 冷如雪本來見李瑟來看,更是極力的賣弄呢!見李瑟叫她住手,又抓住了她 的手,便對李瑟嬌笑道:「李郎,這個傢伙喝酒喝多了,居然敢在我們店裡鬧事, 真是膽大。你來結果他吧!看以後還有誰敢再來胡鬧。」 李瑟冷冷地盯著她,然後蹲下身子,也不嫌棄那人骯髒,伸手把那人抱住, 察看起了傷勢。 那大漢已經昏迷,受的都是外傷,雖然傷筋動骨,至少要休養幾個月,但看 來冷如雪沒下重手,否則大可把這人一招斃命的。 李瑟看罷,鬆了口氣,然後對冷如雪說道:「有創傷藥嗎?快點拿來。」 冷如雪迷惑不已,奇怪地道:「郎君,這人很壞,你不是要救他吧?」 李瑟眼裡噴火,怒喝道:「你還不快去,囉嗦什麼?」 聲音之大,把冷如雪給嚇的一哆嗦,以前李瑟對她最冷酷的時候也沒這麼嚇 人的,再說二人新婚燕爾,別說發怒,連吵架也無,這次冷如雪一被李瑟怒喝, 一下給嚇得腦裡一片空白,不及思,連忙灰溜溜地去取藥了。 李瑟給那個大漢上過藥後,又請店夥計拿了二兩銀子,交給了那大漢的朋友, 吩咐他好生照料這個人,再給他請個醫生看看,抓些療傷的藥。 那人唯唯諾諾,接了銀子,攙了那個醉漢就走,恐怕惹惱了冷如雪這個看起 來美貌,可是做事卻是極厲害的小姑娘。別說給了銀子,就是不給,也是不敢說 什麼的。 李瑟見事情平息了,沒有什麼麻煩,舒了一口氣,可是想起冷如雪的冷酷殘 忍,心裡怎能釋然? 狠命地瞪了冷如雪一眼,哼了一聲,便上樓去了,冷如雪心裡害怕,卻不知 道為什麼愛郎發這麼大的脾氣,心想:「難道難道這醉漢是郎君的親戚?可 可也不像啊!」 冷如雪心裡難過,卻不敢去見李瑟問個明白,只能在古香君的房中轉來轉去。 好不容易等到古香君上香來了,連忙迎上前去,拉著古香君的胳臂道: 「香君姐姐,你可來啦!你就出去這麼一次,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快點救 我啦!」 古香君笑道:「我聽說啦!不過就是一點小事情嘛!幹嘛嚇成這樣,真是奇 怪。」 冷如雪道:「不是啦!你不知道,郎君生我氣啦!都不理我,好恐怖的。」 古香君安慰她道:「沒關係的,我們去看看他,我幫你說些好話,你只要聽 話些,他消消氣,就好了。」說完拉著冷如雪就走。 古香君和冷如雪到了李瑟的屋裡,李瑟轉頭見古香君一臉微笑,冷如雪則畏 畏縮縮,躲在後面。 料想古香君定是來為冷如雪說情,想起冷如雪的狠毒的樣子,心裡大是不痛 快,性連古香君也怪上了,便哼了一聲,轉頭不理二人。 古香君見了,對冷如雪吐了吐舌頭,心想:「郎君這可不是一般的生氣。」 冷如雪嚇得使勁搖著古香君的胳臂,眼裡似乎在說:「姐姐啊快點救我。」 古香君笑道:「郎君,我出去了一會兒,你怪我不告訴你是嗎?生這麼大的 氣,是我不好,以後再不如此了。」 李瑟轉過身子,生氣地道:「香君,你不用替她掩飾,此事和你無關,你問 問她,今天做了什麼?這麼歹毒,動輒就要取人性命,你說她還是人嗎?」 冷如雪見李瑟如此說她,可不能不說話,只好低頭小聲道:「郎君,我不知 道你認識那人嘛!看他胡鬧,所以就想殺他啦!你告訴我誰不能得罪,下次遇見 我饒過了就是!」 李瑟愣道:「什麼?我認識他?」 冷如雪說道:「是啊!怎麼了,他是咱們的朋友還是親戚?」 李瑟氣憤地道:「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冷如雪聽了,頓時眉開眼笑,笑道:「啊!郎君你不認識他啊!那為什麼不 叫我殺了他啊!」說完還噘起了小嘴,撒嬌起來。 李瑟怒道:「我不認識他,你就可以殺他?」 冷如雪道:「是啊!誰武功厲害誰說話就算嘛!江湖上不就是這樣,他又胡 鬧又沒本事,只好該死了。」 李瑟怒道:「那你把我殺了吧!」 冷如雪瞪大秀目,奇怪地道:「為什麼?」 李瑟道:「我經常會喝醉酒,也又哭又鬧的,既然這樣,也不用等到那時候 了,你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算了。」 冷如雪聽了,咯咯笑了起來,說道:「郎君,你糊塗啦!你是我我的 啦!我怎麼會殺你。」 李瑟嚴肅地道:「你不殺我,可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想,我在外面喝酒, 那不是早晚會死?」 冷如雪愣道:「誰敢?」 李瑟冷笑道:「為什麼別人不敢,我武功低微,你就算是我的妻子,也不可 能永遠在我身邊一步不離的,我要是喝醉了,還不是會死在別人手裡。別人喝醉 酒,你就要殺,我喝醉酒,別人也會殺我。」 冷如雪給問愣了,她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這時驟然要想答,可是心裡一 亂,也想不出李瑟的話,錯在哪裡。 李瑟見冷如雪啞口無言,歎道:「唉!我師父教導過我,他說道家法自然, 儒家講仁恕,可是道理有很多都是相通的,他說:」一點不忍的念頭,是生民生 物之根芽;一段不為的氣節,是撐天撐地之柱石。故君子於一蟲一蟻不忍傷殘, 一縷一絲勿容貪冒,便可為萬物立命、天地立心矣。『其言其容,若歷歷在目啊! 「 師父傳英的容顏笑貌,如在眼前,想起自己本可饒了花蝴蝶,可是卻心無寬 恕,要了他的命,到頭來竟害了自己。 他要不死,自己豈會受冤枉?而且觀他的心法,雖然淫穢不堪,可是裡面很 多話說之在理。對女子溫柔關愛,體貼有加,雖有殘害女子的心法,但都註明厲 害,要修煉者戒之、慎之,又哪裡像江湖傳說的那麼狠毒,那麼沒有人性呢? 想到此,觸及自己的悲哀,李瑟不由淚水潸潸而下。 冷如雪聽了李瑟的一番話,半懂不懂,雖見李瑟悲哀莫名,可是不太明白為 什麼,心裡雖也黯然,但也是無可安慰,見古香君在一邊癡了一樣,也不說話, 心裡更加的迷茫。 李瑟又道:「我自從娶了香君,我才明白,人人都有親人呀!一個人死了, 就算他是大壞人,可是他的親人還是會悲傷的。推己及人,性命豈可輕害?如果 今天殺了那人,他的親人難道不會悲痛欲絕嗎?假使我是今天的那個醉鬼,被人 殺了,你們傷心不傷心?殺人之前,如雪你問問自己,如果你殺的人換成我,你 該如何?」 他說完卻是想著心事,神思飛揚,不能自己。 冷如雪聽得呆了,想起今日之事,要是換做別人狠心殺了郎君,自己該怎麼 辦? 當然要替他報仇,殺了那人的全家。可是郎君終究活不了啦! 以後花前月下,只能是自己一個人了;繡塌床幃,只能孤枕獨眠;柔情蜜語, 何人與說;輕憐膩愛,早赴雲煙。漫漫歲月,只能懷想著郎君的言語容貌了。 冷如雪想到這些,怎麼能忍住,嗚嗚咽咽地啼哭起來。€ 第二章畫眉深淺 李瑟見冷如雪花容帶淚,心裡既悲傷又憐憫,伸手替她擦淚道:「如雪,我 以前殺過一個人,我現在就很後悔。我現在什麼也不求了,希望人人都平平安安 的,不要亂打人,亂殺人,那該多好!我記得你在柳樹下彈琴的時候,後來生氣 就拿你的婢女出氣,她們也是人,和我們一樣的人兒,為什麼對她們不好?她們 傷心,心裡也和我們一樣難過啊!你對她們好,她們自然也對你好。」 冷如雪順勢投進李瑟的懷裡道:「郎君,我我以後發誓,再也不亂打, 亂殺人了,一想到你要是死了,我就心裡難受,原來殺人是這麼事,以前我不 懂啊!」 他說完哇哇大哭,想到李瑟要是死了,那自己可怎麼辦?寧可世上人人都不 許殺人的。 李瑟安慰了冷如雪良久,冷如雪才不再哭泣。 二人平靜下來,才想起古香君也在,連忙分開,屋中卻哪有古香君的影子? 自是她見機早就走了。 冷如雪羞澀一笑,說道:「郎君,我以後再不殺人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李瑟說道:「好的!」忽然轉念一想,忙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別人要 殺你,你能饒就饒,但如果饒不了,可千萬不能陪了自己的性命。仁陷於愚,那 就大可不必了。你不必全聽我的,我說的也不全是對的,你只要別故意去殺人就 好了。」 冷如雪道:「好啊!」 李瑟見冷如雪居然如此輕易就聽從了他的勸告,心裡也是高興,二人深情對 望,不由自地又膩在一起,春光無限。 (6)風光無限相見時難別亦難 李瑟一隻大手探進了她衣襟裡,揉捏著她豐滿柔軟的乳房。 冷如雪忙熱烈的迎著,伸出自己的香舌渡入李瑟的口中,任由他吮吸品嚐。 李瑟的一隻手摟著冷如雪的纖腰,一隻手探進了她衣襟裡,揉捏著她豐滿柔 軟的乳房,雖然隔著一層內衣,卻已經使得冷如雪渾身酸軟無力,軟軟的倒在了 李瑟的懷中。 「啊阿嗯嗯」冷如雪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嬌軀在李瑟的懷 中不停的扭動著,直蹭的李瑟慾火中燒:「你就又發浪了。」李瑟調笑著冷如雪。 「嗯郎君我真的想要」冷如雪將一對玉乳在李瑟的胸口來磨 蹭著。 「好,讓我好好疼疼我的雪兒」說完李瑟抱起冷如雪的嬌軀,轉身便進 入內室,將冷如雪放到了床上,便朝冷如雪的櫻唇吻了下去,繼續吸吮著冷如雪 的香舌,雙手在冷如雪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游移著。一會兒鬆開冷如雪的櫻唇,用 舌頭舔著冷如雪的耳垂,雙手停在了冷如雪的雙乳之上。 冷如雪在他的撫摸和舔弄之下,嬌軀不禁輕微的扭動著,口中發出輕微的呻 吟聲。李瑟的雙手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揉捏著冷如雪的雙乳。 不一會兒,冷如雪嬌美的身軀再度暴露在他的眼前。冷如雪的身子微微地顫 動,眼神已經充滿情慾,她的雙手緊抱著李瑟,口中不時的發出「咿咿呀呀」的 聲音,就好像是在鼓動李瑟一樣。 李瑟一隻手握住冷如雪的右乳,揉捏撫弄著,中指還不停的蹭著乳頭,另一 只手滑過小腹,逗留在冷如雪的私處撫摸著,接著將嘴移到冷如雪的左乳,用舌 頭舔著乳頭,還不時吸吮著。經過這一陣的撫弄吸吮,冷如雪的私處早已經是濕 濡濡的一片了。 「嗯嗯嗯嗯」冷如雪櫻唇微張,舌頭舔著櫻唇,輕聲的哼 叫著。此時李瑟右手順著冷如雪光滑的小腹而下,將手指插入陰道中,不停地扣 挖撫弄著。 頓時冷如雪的呻吟之聲忽起忽落,其中還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嗯啊 啊嗯嗯」一股淫水又流了出來。 李瑟低頭一口吻在了冷如雪粉紅色的陰唇上,滋滋的吮吸起來。冷如雪的私 處一陣麻癢,她想夾緊雙腿,可是李瑟的頭卻抵在中間。 「啊啊」冷如雪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全身幾乎痙攣起來,雙腿緊 縮在一起,雙足相互的絞動,心跳越來越快,不住的呻吟:「啊啊嗯 嗯嗯嗯啊啊喔啊啊」 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了,李瑟看著冷如雪顫抖不已的玉乳和淫水不止的陰唇, 他的寶貝也早已經挺立而起,現在越來越粗硬了,他於是放開冷如雪,脫光了自 己的衣服,然後跨在冷如雪的嬌軀之上,分開她的雙腿將挺立的寶貝對準冷如雪 的陰戶。 這時的冷如雪早已經麻癢難耐。李瑟將龜頭頂住冷如雪陰唇,藉著淫水的潤 滑,稍一用力便插入了冷如雪的體內,只聽冷如雪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只覺又 是舒服又充實,她足趾併攏蜷曲,將修長圓潤的雙腿,朝天豎了起來。 李瑟開始輕輕抽動,冷如雪擺動著臀浪,雙乳顫抖,生起陣陣無法名狀的快 感。只見她美目半閉,好像骨浸的搖擺,不停地呻吟:「嗯嗯唔哎唷 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冷如雪平滑的小腹則隨她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髮則 隨她的扭動變得散亂。只見陰莖在她的陰道中一進一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 吐而出。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突然,冷如 雪抬起肥臀,將一雙玉腿勾住了李瑟的脖子,劇烈地挺動著:「哎唷快 快一點我要我」 李瑟立馬一面加大挺動的力度一面撫摸著冷如雪的雙乳,一下又一下的深深 插入,大肉棒在陰道中進進出出。冷如雪浪聲也更響了:「唔喔好爽」 冷如雪急切地迎著李瑟的動作,扭動著嬌軀的幅度越來越大,兩片陰唇把 李瑟的大肉棒夾得緊緊的,李瑟不停的抽送著,冷如雪因陣陣的舒爽興奮的雙手 緊緊的纏抱住他,豐盈的肥臀也不停上下扭動迎著他抽送的動作,口中發出模 糊的聲音:「嗯嗯啊」享受著李瑟帶給她的舒爽的感覺。 李瑟聽著冷如雪浪蕩的叫聲,更加賣力的抽送起來,只見肉棒猛進猛出的來 抽送,兩片淡紅的陰唇隨著肉棒的抽送翻進翻出,淫水也隨著抽送而流了出來, 床單上被浸濕了一大片。李瑟的喘息聲加上冷如雪的呻吟聲融成一種淫糜的聲 響,更激發了兩人的情慾。 冷如雪不停的叫著:「好舒服啊我爽死了了我不 行了啊好爽我的好老公你你太厲害啦哎喲 好舒服啊真的不不行了」淫蕩叫聲和滿足的臉部表情更 刺激得李瑟狠狠抽插著,只見冷如雪媚眼如絲、嬌喘不已、香汗淋淋及夢囈般呻 吟,盡情享受著李瑟給予她的快感。 突然冷如雪只覺陰道壁突然猛烈的收縮,急忙緊緊抱住李瑟的身軀,腰部猛 力向上頂,狂叫:「喔喔太爽了我要真的要不行了 了啦啊親老公我要要出出出來了啊 啊啊」 一陣猛烈來抽送中,一股淫水又噴射出來,這時李瑟也將滾燙的精液射入 了她的深處,兩人同時享受著這高潮的美妙感覺,無比的舒爽激盪在兩人的心頭 久久無散去。 李瑟想起她的飢渴和嬌媚,心中一蕩,慾望又在旺盛,挺著已經粗大堅硬的 肉棒壓著冷如雪敏感的私處就是不停的旋磨。 冷如雪如何還經得住,全身一緊,雙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虎腰,像蛇般纏住 了他。腹部直向前挺,那下面的小穴還輕輕的轉動了一下,找正確位置,令他 那大磨菇頭頭兒,緊頂在她那邊口處。 李瑟大肉棒都快要爆炸了,瘋狂撕去了冷如雪和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副 玲瓏晶瑩的美麗肉體。猛地將她抱起,分開雙腿,大肉棒對準已經濕到無可再濕 的玉門,運用腰力一頂,寶貝破門而入,直搗花心。 冷如雪嚶嚀一聲,酸軟酥癢的小穴肉瓣早就希望大肉棒貫入,很自然的雙腿 一勾,緊纏李瑟的腰身,螓首後仰,襯托的胸前美乳雙峰更加突出,雪臀連扭, 喘氣道:「郎君我要」 李瑟對準玉門,狠狠一推,大肉棒盡根而入,把冷如雪的玉門塞的滿滿的, 飽滿充實。屁股快速抖動,臀部加勁,大肉棒充血後更呈火熱,雙目欲焰大熾加 快抽插速度,肉棒力抵花心嫩肉旋轉。 直把冷如雪干的淫言浪語不斷,檀口啊啊發出模糊的噫語,身子不由扭了起 來,尤其是那渾圓無暇的雪嫩白玉臀,更是難耐奇癢的幽騷,不停地扭動,一邊 喘氣一邊要求道:「郎君用力使勁干我我我受不了」 李瑟聽得冷如雪浪叫,慾火更是高漲,性將冷如雪翻過來,背對著自己, 分開兩腿,騎了上去。大肉棒自後面插入娘子的蜜洞。 同時雙手各自捉著一個碩大堅挺的白玉嫩乳。肉棒用勁,一次次深深地干入 冷如雪的蜜洞,龜頭更是輕旋斯磨。把冷如雪弄的騷癢難當,使其不停將美麗的 圓臀向後連挺,令肉棒與蜜洞嫩肉產生更大的磨擦,結的更密實。 「郎君你好會幹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飛飛上天了 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頭都酥酥了不 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 李瑟的大肉棒次次直入花心,不斷反覆地扭動著、抽插,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衝擊著冷如雪嬌柔的玉體,大肉棒用力磨擦著她嬌嫩的陰道內壁,將她從昏迷中 喚醒,再賦予她更大的快感,使她快樂得昏倒。快感就像小鳥一樣越飛越高,像 天空一樣沒有盡頭、沒有終點。 冷如雪如夢幻般淫言浪語不住的發出:「嗯小穴舒服死了嗯好 爽好美嗯插得小穴好舒服好爽哦嗯爽爽 嗯愛死你了哦哦哦好爽嗯用力啊」 此時的冷如雪,已是嬌喘噓噓,媚眼春情無限,粉頰緋紅,騷勁十足的猛把 屁股往後頂。 「嗯嗯你真會幹小穴嗯會爽死哦爽嗯 」 「好老公哦用力的干嗯使勁的干小穴哦嗯」 李瑟聽到這一聲聲的浪叫聲,慾火已達沸點,不停的狠狠的抽插,大肉棒有 如猛虎下山,威不可當,插得更用力,更使勁。冷如雪也就被幹得更浪、更騷, 她的屁股就更用力配著大肉棒的抽插。 「哦大肉棒老公嗯插得妹妹好美美到妹妹心裡嗯 快活死了好美嗯用力嗯使勁嗯用力好用 力嗯好爽」 「大力的干快嗯老公嗯小穴美呀哦爽死 小穴嗯好親親好老公我快忍受不住了嗯快快好 爽小穴會樂死了嗯大肉棒老公快妹妹快受不了了 快快」 李瑟一聽她快洩了,趕忙的將冷如雪的屁股高高的托起,屁股用力的抱著。 大肉棒一入穴,便狠狠的磨轉著。 冷如雪被李瑟這麼一插一頂一轉一磨,更加狂浪的叫著:「好好老 公好棒啊快用力快用力小穴要丟了啊妹妹 快啊妹妹要丟了啊丟了啊洩了」 李瑟的寶貝猛然在冷如雪的肉穴中緊絞連旋,龜頭貼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 冷如雪哪裡見過如此絕技,「啊」的一聲長喊,陰道的肉壁向內急縮了進來,緊 緊的箍住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快速地湧出,雪白的大腿兩側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緊 繃起來,無邊的快感與舒爽,終於飄到了頂端,兩人同時吶喊著噴出最後的熱情。 第二日,李瑟在書房看見昨天寫的字,便想冷如雪給她瞧,哪知古香君說 冷如雪早就出去了。 李瑟大覺奇怪,先是有些失望,忽然就又喜上心頭,對古香君道:「香君, 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這次她出去了,我們一起聊聊天吧!」 古香君道:「哼,我才不睬你,你有了新人,早把我忘了。」 李瑟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想起自己初時無法應付冷如雪,而古香君不僅見 死不救,還騙冷如雪什麼一日三次的話,害得自己難以應付,羞憤欲死,幸好在 花蝴蝶的書裡找到了對付冷如雪的辦法,才沒令自己丟臉。 她不理自己就算了,這時還怪自己,不由怒道:「香君,你太過分了,你老 是不理我,卻說我把你忘了,你叫我怎麼樣你才滿意?跪下來求你理我?」說完 一撩衣服,抬腿就要走。 古香君本想和李瑟開個玩笑,不料李瑟這樣激動,忙拉住李瑟道歉。 李瑟生氣不理,古香君臉色緋紅,罵了聲冤家,動獻上香吻。 李瑟受用之下,情不能禁,雙手探進古香君的衣服內,大加侵伐,古香君久 未嘗銷魂滋味,此時也是情動不已。 二人激情迸發,親熱了一陣,衣服已是所剩無幾。正情濃時,忽然聽見門響, 忙嚇得分開,急穿衣服。 李瑟見那人倚在門上觀望,原來是冷如雪來了,心想:「她莫非也是狐狸精 變的不成?怎麼我一和香君親熱,她就及時出現,真是古怪,看來叫如雪的,可 能都會妖法。」 李瑟穿好衣服,見冷如雪一臉悲慼望著自己,也不說話,轉念一想,黯然歎 道:「如雪,我確實是對不起你們,我不要臉,一個人卻玷污了你們兩個好女子, 你不要難過,有氣儘管出在我身上吧!你打我罵我都好,總之,都是我一個人的 錯。」 冷如雪俏盈盈地投進李瑟的懷裡,悲傷地道:「郎君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 我我要走啦!」 李瑟聽了,渾身一震,心裡難過之極,悵然道:「你要走了?唉!都是 我對你不好,難怪你要離開!」 冷如雪抬起頭來,明眸含淚,說道:「不是啊!郎君待我情深意重,非常好 的啊!」忽然想起和李瑟恩愛的情景,不由臉上一紅,然後又臉色一白,悲傷地 道:「我師父叫我天山,這次她發怒了,不去不成的!」 李瑟聽了,這才有些釋然,不過想起冷如雪要走,心裡又難過起來,柔聲道: 「如雪,你什麼時候走?幾時來?」 冷如雪眼淚終究落了下來,嗚咽道:「這就要走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 不過來我會盡快來的,郎君放心。」 李瑟怔道:「現在現在就走?」 冷如雪道:「是啊!現在就走,郎君你別攔我,不然,我怕自己走不了。」 說完強笑著抹了眼淚,在李瑟臉上親了一下,就不再看李瑟,轉身走到古香君的 身前。 李瑟怔立原處,宛如做了場春夢,迷惘若失。 冷如雪微笑著面對古香君,眼裡還有淚花,輕輕說道:「香君姐姐,我這就 要走啦!以後我不在郎君身邊,都靠你了,我把他還你啦!」頓了頓,又道: 「多謝你這些日子來這麼幫我,你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冷如雪說完湊上前去,也輕輕親了古香君一下,然後飛快地轉過身,掠到門 口,忽又停下來,扭身道:「姐姐,求你一件事,我怕郎君日久忘了我,你記得 要時時提起我,下次見面,我不要他忘了我。」說完心裡忽然一酸,思忖:「我 我還會來嗎?」 李瑟聽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抓向冷如雪道:「雪兒,我不會忘了你,我 」 可是冷如雪只是黯然一笑,就閃身去了,李瑟的手撲了個空,停在空中,怔 怔地呆住了。 古香君雖然心裡也有些難過,但見李瑟癡愣愣的,就笑著過來安慰道:「郎 君,你怕怎地,小雪又不是永遠不來了,何必這麼難過。」 李瑟醒悟過來,展顏一笑道:「胡說八道,我哪裡有什麼難過,不過見她驟 然間離去,有些不適應罷了。」 古香君笑道:「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偷眼見李瑟像心裡無魂一樣,卻 歡喜起來,心想:「李郎連冷姑娘走了都這麼難過,那麼日後要是我離開,恐怕 更加的難過,呵呵,這樣也好。」 他便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任由李瑟發呆。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一起到寢室,古香君見李瑟一臉興奮,大掃方纔的愁眉, 心想:「李郎這下可以和我在一起,所以心裡就高興了。」不由暗自好笑。 晚上二人同床共枕,因為多日沒在一起了,所以聊的甚歡,直到倦了,才相 擁睡下。 可是古香君卻睡不著,睜大眼睛,一個人發呆,心裡想道:「糟糕,糟糕啦! 郎君怎麼不睬我了?難道難道是冷姑娘的魅力比我強太多,他他厭倦我 啦!」 想了良久,古香君越想心裡越寒,再也忍不住,用手把李瑟推醒,顫聲道: 「郎君,你你不喜歡我了嗎?」 李瑟睡眼朦朧,說道:「哎,香君,你幹什麼,怎麼問這個怪話,快點睡吧! 好睏啊!」 古香君明眸在黑夜中閃閃發亮,堅決地道:「不,郎君,你快答我,我要 知道。」 李瑟被古香君纏得睡意全無,又見古香君鄭重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大事一樣, 就坐起道:「這個問題還用問我?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一個喜歡,一千個喜 歡。」 古香君聽了,這才臉上歡喜起來,害羞地道:「那那你怎麼不睬人家, 也不不碰我。」 李瑟聽了,雙手捂頭,大聲叫道:「我的天哪!冷如雪那丫頭太難伺候了, 每天都非得和我三次之後才肯罷休,使我不堪忍受。今天她走了,我心裡還高興 了一陣,以為這下可以輕鬆了,可以美美的摟著你睡上一覺,怎麼香君你也要學 她了呢?」 古香君聽了,咯咯笑道:「人家怎麼知道你是這麼想的呀!我還以為你是有 了她,厭了我呢!」 李瑟道:「不是,當然不是。不過你這小丫頭可也太氣人,你怎麼好好的, 騙那丫頭說什麼我喜歡一日三次?你是不是想要謀殺你老公?」 古香君笑得喘不過氣來,說道:「真的她真的信了?」 李瑟怒道:「廢話,自然信了,否則我幹嘛生氣。」 他見古香君笑的實在氣人,便伸手在她身上使勁地打了幾下。 過了一會兒,二人安靜下來,古香君道:「郎君,我想起了個笑話。」 李瑟道:「什麼笑話?」 古香君說:「從前,有個縣官,娶兩個妻子,兩個妻子誰也不服誰,整天吵 鬧,爭風吃醋,令縣令不勝煩惱。這天,縣令因為拉架,不想卻被兩個妻子給誤 傷了,心裡憤怒極了,正巧有人告狀,縣官一問,原來是個偷農民耕牛的小偷。 偷農家耕牛,等於斷了人家的口糧,這樣的小偷,最是令人討厭的,縣官氣壞了, 罵道:」來人呀!把這個小偷拖出去,給他娶兩個媳婦,看他以後還怎能過好日 子!『「 說完她又笑了起來,說道:「我現在知道那縣官為什麼煩惱了,我以前以為 是因為他家裡吵鬧呢!現下知道真正的原因啦!原來是他他不行,應付不來。」 李瑟初時還愣頭愣腦地在聽,這時才醒悟過來,一下把古香君壓在身下,說 道:「你說我不行?諷刺我啊!好,叫你看我的厲害。」 古香君伸手抵擋,邊笑道:「不要啦!人家是開玩笑的啦!」 李瑟笑道:「開玩笑?我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伸嘴吻住古香君的小嘴,品嚐著她的小香舌,手則去撫摸古香君的香乳, 雖沒有冷如雪的大,可是一手也掌握不了一隻,非常爽快。 二人小別勝新婚,格外的情動。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7)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5884 (7)空閨難耐香君再嘗大肉棒 李瑟褪下古香君的白色肚兜,只見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兩點乳頭櫻桃 一般腥紅可愛,月色映輝,更顯白嫩紅潤。 李瑟俯下身去,噙住那紅鮮櫻桃,猛勁吮吸。 古香君受得如此刺激,覺渾身如受柔火之焚,被李瑟吸咂幾下,亦是心魂迷 糊,多日未嘗滋味,芳心迷濛,身子亂扭,桃源洞溢出麗水。 李瑟用手指一探,甚覺濕潤,知時機已至,捧起古香君雙足,湊在那緊緊窄 窄、粉嫩綿軟之物前,緩緩向裡推送。 進入後覺得裡面十分緊暖,仿如小口將其輕含,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 無邊。 古香君只覺下身如火烙一般,不由雙股夾緊,腰肢扭扭捏捏,櫻唇輕聲呻吟。 李瑟見了甚憐甚愛,拔了一些出來,溫柔道:「香君,我慢些兒,你別怕, 怎麼只片時你就受不了了呢?」 古香君不禁嬌語道:「不知道啊!似乎你和以前不同啦!」說完雙頰暈紅, 不勝嬌柔。 李瑟只好更加的般溫柔,心裡暗想:「奇怪,以前還沒在意,現在想來, 這些天似乎內力增強了般,我又沒練功,這怎麼事呢?」 當此銷魂時節,他一會兒就沉迷其中,再不想別的。 古香君嚶嚶哼哼片刻,給他撩惹得魂酥體麻,但覺底下又脹又燙,叫李瑟拔 出陽具一看,才知道大肉棒比以前又粗長了幾分,現在有六寸光景,浸了淫水, 油光發亮,如一條巨蟒,心下駭然,但慾火焚身,也顧不了那麼多,把肉棒塞 小穴,龜頭太大,進入時穴口火辣脹痛,還好棒身相對細些,而陰道裡面伸縮性 比陰道口要強,肉棒還沒插到底,古香君就已感到十分脹滿。 古香君讓李瑟慢慢抽動。李瑟憐香惜玉,愛妻心切,輕抽慢送,不敢造次。 古香君漸漸適應了尺寸,竟不知死活地舉臀送胯拱彈起來,將巨棒深深吞吐,畢 竟這些日子獨守空房,下面已是久曠難耐,剛開始還有些生疏,慢慢輕車熟路。 李瑟爽得直吸氣兒,自是老馬識途,腰桿猛挺鐵杵送盡,開始采弄了幽深處 的嫩嫩花心。 古香君目迷如絲滿面潮紅,嬌軀起伏個不住,兩條白腿時縮時挺,揉得床單 皺如水波。 李瑟漸覺順暢,抽送迅疾,忽感底下一陣溫熱濕潤,趕忙底頭瞧去,看見兩 人交接處水光閃閃,卻是古香君放出了一泡液兒,隨著李瑟的抽插,攪成白沫。 肉穴緊箍著肉棒,抽插時竟然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李瑟和古香君相視而笑, 終於兩人又水乳交融了。古香君嬌軀頻縮,不知幾時,嚶嚀之聲此起彼伏。 又是一陣熱潮襲來,李瑟抽送放盡勢猛如虎,他的肉棒近來在冷如雪的穴裡 一日三次浸潤滋養,又練了御女神功,那個尺寸暴漲,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碰 著花心。 古香君尖叫起來,雙臂猛地抱住李瑟的頭頸,顫啼道:「老公……插到肚子 裡了……脹死人了……好……好燙……燙壞了……」 李瑟揮汗如雨,抽送由急變緩,重重頻挑古香君的嬌嫩心子。古香君被他充 塞的嚴嚴實實的,花徑撐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 的勁兒如海潮般湧來,古香君小臉微仰,秀髮飄散,嗯嗯哦 度3 哦的開始發出媚吟聲。 這聽在李瑟耳朵裡就是刺激他衝鋒陷陣的仙樂,他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肏幹著 她的小花心,龜頭頂到根,轉著腰胡亂的往她穴裡揉磨。古香君一陣急顫,陰道 一陣緊似一陣的抽縮痙攣,層層疊疊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李瑟舒服到了極點, 欲仙欲死的狠搗猛送。 古香君凝軀相承,腦子裡早已暈糊一片,更且男兒的氣息此刻濃烈異常,令 她如癡如醉魂酥魄銷。 李瑟盯凝著她,忍不住推起兩條雪白粉腿,開開地分壓兩旁,盯著兩人的交 接處繼續發狠抽聳。 古香君只覺肢體愈來愈僵,心中也酥懶若融,於是盡由愛郎縱情馳騁肆意征 伐,幽秘內的嫩池嬌蕊紛紛陷落,驀地一陣極美,身子痙攣似地哆嗦起來。 李瑟倏感古香君陰中劇烈收縮,箍握得肉棒奇爽,勉力抽送數下,便覺抵擋 不住,拚力一聳,將棒頭死死地壓在嫩花心上,眨眼間大壩決堤江河奔瀉。 古香君一聲悸啼,上身如弓彈起,那狹小的陰道驟然一擰一抽一夾,嫩肉翻 絞,愛液洶湧而出,剎那丟了陰精。 李瑟渾身繃凝,雄肌塊塊糾結,只射得如癡如怒痛快無比。 古香君張口結舌粉頸溝現,雪腹一下一下地劇烈抽搐,態媚入骨。 第三章飛劍無功 冷如雪走了幾日了,李瑟和古香君雖然恩愛無比,可有時也想起冷如雪,又 想起那天給她寫的字沒給她看,心裡大是懊悔,只好把它收在一本書中,等日後 見面後再給她。 冷如雪在的時候,整天纏著李瑟,令李瑟覺得麻煩,可是她一走了,又覺得 冷冷清清的,李瑟心裡大是好笑。 他整天沒什麼 找◢?請? 事情,除了看書,仍舊時常發呆罷了,不過夜裡和香君調笑, 也是有趣。 李瑟盼望古香君有個孩兒,卻一直都沒如願,他也知古香君總愛去上香,其 目的也是求子,但成親都快一載了,仍舊沒什麼動靜,覺得奇怪,忽然心想: 「花蝴蝶的書裡也許有生孩兒的秘方呢!」 可是李瑟仔細地把所有的秘籍都看了一遍,連那些最討厭的什麼「泡妞大法」、 「不倒神功」等等都看了,卻沒有這個法兒。 李瑟大是失望,心想:「他的各種秘籍典雅與粗俗都有,看來不光是一個人 寫的,難怪玉石混雜。」 這天,李瑟在書房看書,忽然門響,古香君笑呵呵的走了進來,李瑟奇怪地 問道:「怎麼啦!為什麼這麼開心?走廊裡的兩個人是誰?」 古香君一怔,說道:「哇!郎君的武功好厲害,能聽出外面有人?」 李瑟苦笑道:「你別讚我啦!快說有什麼事情,你這麼開心,一定有事情, 瞞不了我的。」 古香君知道李瑟最忌諱提什麼武功的事情,怕惹起他的傷心事,忙拍手笑道: 「好,郎君看看,我帶給你什麼來了。兩個小丫頭,你們還不進來?」 隨著古香君的話音,兩個女孩走了進來,古香君笑著說道:「郎君,你看我 們日常生活多麼不方便,這次我只花了五兩銀子,就買來了兩個這麼秀氣的小丫 頭,看來手腳還蠻伶俐的呢!你說多好,這你讀書也有人服侍你,你也不會氣 悶了吧!省了我不少的力氣……」 古香君正高興地說著,卻見李瑟張大了嘴巴,盯著進來的兩個女孩子發呆, 哪裡聽得進自己說的話呢? 古香君不由生氣,嗔道:「郎君……」 李瑟仍是發愣不理,古香君不料李瑟如此,李瑟就算對冷如雪那個大美人, 開始時也無動於衷,怎麼倒對進來的兩個丫頭這麼個樣子呢? 古香君伸手搖著李瑟的手臂,說道:「你怎麼啦!看上這兩個丫頭了?隨你 喜歡啦!叫她們做小妾我也不反對,不過冷姑娘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瑟給打斷,李瑟推著她道:「香君,香君你快出去吧! 這裡沒你的事情啦!你快去忙你的事情。」 他不由分說,就推古香君出房。 古香君道:「郎君,你要做什麼?」李瑟說道:「你別問啦!快點下樓去, 記得別偷瞧。」然後砰地隨手把門也關上了。 古香君目瞪口呆,本想偷看李瑟在做什麼,可是又不敢,心想:「他還能做 什麼?死李郎,真是壞死了,定是瞧上那兩個丫頭啦!唉!都怪我,那兩個丫頭, 我見了都喜歡,何況是男人呢!不過他什麼時候轉了性子了,真是奇怪。」 想著李瑟方才色迷迷的樣子,心裡生氣,就賭氣下樓。 過了一會兒,心裡平靜下來,又想:「不對,李郎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有別 的原因,郎君要真是喜歡女色,我反而不擔心啦!也不怕他想成什麼仙啦!」 古香君這麼一想,就不氣李瑟了,正猜想李瑟到底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忽 然見李瑟登登登地下樓來店中找她。 古香君心裡歡喜,想:「呵呵,郎君果然不是那樣的人,這麼快就出房了, 不知他到底想幹什麼?」 李瑟來到古香君的身前,對古香君說:「香君,你把我上次叫你收起的十兩 銀子和那個金元寶放在什麼地方了?快點拿給我。」也不容古香君思,就催她 快點。 古香君只好拿了給李瑟,問道:「郎君,你要這個做什麼?」 李瑟拿了東西,頭也不,說道:「你別管就是了,沒你的事情。」說完上 樓去了。 古香君氣得愣在那裡,心想:「你……你居然把這當寶貝般叫我替你藏著的 東西找了出來,獻給那兩個小丫頭去,這麼去討好她們,你……你太過分啦!」 想著眼淚差點就流下來,忙強忍住房。 古香君在房中心潮翻覆,想著:「都怪我,看這兩個孩子可憐,在店前要賣 身葬父,價錢又低,一時心軟,結果引狼入室啦!沒料到這兩個丫頭梳洗打扮後 這麼漂亮,我真笨死啦!不過李郎也真是的,你就算喜歡她們,我也不攔你,可 你當我的面,就這麼對她們,你眼裡沒我了嗎?現下就這樣,以後可怎麼好!」 古香君心中有氣,開始自然暗罵李瑟,不過後來又想:「不對,郎君是好人, 一定是那兩個壞女人,不知是什麼變的,把李郎給迷惑了,我一定不能饒她們。」 古香君意打定,就拿了一些銀子和久已不摸的劍到走廊坐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忽然聽見門響,古香君見那兩個女子走了出來, 便站起身,也不敢說話,恐怕驚動李瑟,只揮揮手,叫她們跟著自己走。 古香君把兩個女孩子帶到僻靜的野地,轉身對她們怒道:「哼,你們做的好 事!」 其中一個身材略高些,也更漂亮的女孩笑道:「夫人,我正要找你,沒想到 你動找上我了,正好,今天我就把我們的帳算一算。」 古香君一下愣住,先前這兩個女孩既可愛又溫順,沒想到現在露出本性,居 然這麼潑辣。 古香君道:「算……算什麼帳,你們是什麼人,居然和我說這樣的話。」心 裡被氣得發抖,看來這兩人先前是欺騙自己,自己本來還想叫她們拿了銀子,把 她們打發走呢!現在的情形,就算自己不動手殺她們,她們也要動手對付自己。 果然那女子說道:「你這個刁婦,雖然看起來很好,可是你也對老公太狠啦! 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的,你懂不懂人間的禮法啊!做人家老婆的,就要聽人家的 話嘛!如果你今天不知道悔改,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古香君給氣的說不出話來,好久才道:「你不客氣又怎麼樣,你想對付我, 我還想教訓你呢!」 那女子一愣,方道:「好,你果然自恃武功,耀武揚威的,我來會會你,看 你有什麼本事。」 她說完手一張,憑空就多了一柄劍,古香君看了吃了一驚,但更訝異的事情 還在後面。 二人相距十餘丈遠,要想比武得近些才成,哪知那女子原地不動,手一揚, 那柄劍就迎面飛來。 古香君吃驚之下,連忙抵擋,誰知那劍宛如長了眼睛,刷地改變方向,直奔 她後腦擊去,古香君本能地劍一格,險險攔住,給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心想: 「這……這是什麼,難道她會飛劍?」 那少女「咦」的一聲,顯然對古香君能擋住她的飛劍有些吃驚,然後就緊閉 雙唇,指揮起那劍來,接下來那劍懸在半空,宛如有人控制,對古香君或刺或砍, 又劈又撩,種種攻法,匪夷所思。 古香君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心裡叫苦,再不敢移動一步,全力抵擋這把神 鬼莫測的飛劍。 此非一般的武功,所以她也不知道用什麼招法應付,一心只想著招架,在周 圍三尺祭起一道屏障,全力抵擋。 古香君拚命之下,居然把這柄不按常理攻擊的飛劍給擋住了。 原來,那飛劍雖然攻擊又快,招法又怪,突破了一般武功的常理,可是古香 君一心防守,她防守出劍的距離短,應變又快,是以堪堪能夠自保。 而這飛劍雖然有自由攻擊,不受限制的好處,可是武功之道,也不全是誰武 功高誰就能制勝的,如果以己之短,功敵之長,就難有勝機。 這少女正是如此,如果她等古香君攻擊她時,趁她招式使老之際,突然一擊, 一招就可得手,但是現在古香君只是招架,就如同平常的兩個人比武較量,飛劍 就沒太大用處了。 可是古香君落在下風,只是一味的招架,時間一久,渾身都已經汗透了,眼 看再也堅持不了多久,心裡暗叫糟糕。 她卻不知那少女也是如此,她控制飛劍用的乃是精神力量,用的是心力,耗 費心血更在古香君之上,她眼見古香君安然無恙,而自己再也不能堅持,不由悶 哼一聲,突地收了飛劍。 古香君累得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見對方忽然收手,心裡暗叫僥倖,正想開 口問話,忽聽那女子嬌吒道:「看我的『捆仙』。」 只見空中飛來一根繩,直纏過來,又聽她叫什麼「捆仙」,知道必有古 怪,心裡大驚,連忙揮劍去挑。 那物卻沒什麼出奇,被古香君一劍挑飛,古香君正奇怪時,忽覺渾身一緊, 只聽那女子笑道:「哈哈,你中計啦!」 古香君只覺身上被纏了一根毛茸茸的繩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把她纏了 個結實,古香君怎麼掙脫都是無用,不由叫道:「喂!你……你要怎樣?」 在旁觀看的女孩子對那女子道:「恭喜小姐,終於擒住了這個惡婆娘。」 那女子擦著汗水道:「哇,她也好厲害,幸好我夠聰明。小石頭,你說我應 該怎麼處置她?」 那叫小石頭的丫頭還沒說話,古香君喊道:「喂,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 對付我?我可沒得罪你們!」 那小姐來到古香君的身邊,說道:「你沒得罪我嗎?哼,得罪大啦!為什麼 李公子喜歡我,你卻不允許?還要殺我呢!你這個惡婆娘,李公子娶了你,真是 倒霉。不過沒關係啦!我替他除了你,讓他以後過上好日子。」說完抿嘴笑了起 來,想到日後的好生活,非常開心。 古香君聽了心裡雖叫苦,可是卻明白了幾分,忙說道:「喂!這位漂亮的妹 妹,不知怎麼稱呼,我看你定是誤會了,我才不管李郎的事情呢!他要喜歡你, 我還很支援呢!你一定搞錯了。」 那小姐道:「我叫花如雪,嘻嘻,這名字好吧!還是公子給我取的呢!你不 用騙我,當我是傻瓜嗎?你們人類的事情,我都知道啦!我也是人囉!」 古香君早先見識了花如雪的奇怪法術,這又聽她說她現在是人了,也不知 道她以前是什麼怪物,心裡害怕,差點暈了過去,不過她知道害怕也是無用,才 勉強地支撐,定了定心道:「好妹子,我才沒騙你呢!李郎要是有了你,我就也 有了你這麼美麗的姐妹,我才開心呢!」 花如雪說道:「真的?」她花容帶笑,道:「你騙我,你剛才不是叫我們來 這裡,要殺我們嗎?李郎還說,先前有個冷姑娘,本來和他很好的,可是你不許 他們在一起,還仗著武功厲害,把冷姑娘給打跑了。哼,你還想騙我,以為我不 知嗎?」 古香君聽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花如雪和小石頭都是奇怪,花如雪問道: 「都要死了,你還有什麼開心的?笑什麼?」 古香君冷笑道:「我笑你們無知,你們被我的郎君騙了,卻還不知道。你以 為他喜歡你?他要喜歡你,早就跟你們走了,誰能攔得住?他是不喜歡我之外的 女人,所以騙你說我不允許,其實是他自己不願意。那個冷姑娘是天山派頂厲害 的大高手,江湖裡人人都知道,比我這個沒用的小丫頭強多了,我如何能阻攔她, 我豈是她的對手。」 花如雪呆了一下,說道:「你武功不錯,也不用謙虛。不過你說李公子不喜 歡我,我可不信,他說過喜歡我的,但怕你要害我,所以才不敢理我,你不用騙 我。」 古香君道:「你這麼聰明,又比我厲害,我能害得了你嗎?他這是叫你離開 他的藉口,我問你,你們剛才都說了什麼?」 花如雪道:「他……他說他的寶刀是一千兩銀子賣給我的,不是什麼定情之 物,還把我多給的銀子和元寶還了給我,你看?」說完手裡就多了這些東西出來。 古香君心裡一舒,輕笑道:「你看,我說對了吧?他在敷衍你呢!他喜歡的 女孩子,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冷姑娘和你一樣美,要不是我幫她,郎君也不會要 她的。說實話,冷姑娘走了,是因為她自己有事情做,她還會來的。」 花如雪皺眉道:「是這樣?不對,你騙我,等我先殺了你再說。」說完一劍 就架在古香君的脖子上。 古香君驚叫道:「等一下,你要殺了我,郎君也不會活啦!你什麼也得不到。」 花如雪奇怪地道:「為什麼?你有什麼本事,能令他對你這樣好?你一定在 說謊。」不過她想起第一次見李瑟時的情景,李瑟確是很要緊他的老婆,不由悲 傷了起來。 古香君道:「你要不信,可以去問他,看你要殺了我,他會怎麼樣?如果 我真的說謊,你再殺我也是不遲。」 花如雪一想有理,就轉身對小石頭道:「你去把李公子用水噴醒,問他到 底要不要殺了這女人。如果殺了她的話,我會嫁給他,讓他幸福一輩子。你多多 說些好話,事情成了,自有你的好處。」小石頭含笑去了。 只過了一會兒,小石頭就飛奔來了,氣吁吁地道:「小姐,不好啦!李公 子說過一炷香的時間內若見不到她……就是這女人,他就要自殺。」 花如雪一聽,忙道:「啊!這可不好。」 她轉身就要給古香君解開束縛,不過又遲疑一下,收了手,眼裡忽然露出既 悲哀又兇惡的目光。 古香君正在歡喜,見了花如雪的表情,心裡一驚,暗叫:「糟糕,她知道得 不到,想起同歸於盡的法兒了。」連忙笑道:「花妹妹,你這麼美麗,要叫李郎 喜歡你根本不難。不過你不知道李郎的喜好,所以才不成的,冷姑娘就是聽了我 的話郎君才喜歡她的。不過你這麼厲害,又高傲的緊,怎麼會聽我這個醜惡的女 人的話呢?唉!」 花如雪聽了,瞪著天真可愛的眼睛,說道:「當真?你要真的幫我,我怎麼 會不聽你的話?我……我當然聽的。」 古香君道:「那我身上的東西……李郎可不能久等。」 花如雪連忙手一張,那帶毛的繩就嗖地鑽進了花如雪的衣袖裡,花如雪道: 「姐姐,對不起了,容我以後再向姐姐賠罪,我們快走!」 古香君卻站著不動,說道:「不行,你這東西是什麼?這麼厲害,我怕郎君 和你好了以後,你反悔了,對付我,這個東西我可應付不來,還不是會被你欺負 死。與其那樣,不如我和郎君現在一起死了。」 花如雪哀求道:「姐姐……我,我怎麼會呢!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姐姐才肯 走?」 古香君道:「除非你把這東西給我,再教我怎麼用。」 花如雪沒有辦法,說道:「好吧!這東西也沒有什麼的,不過是我原來的尾 巴。」 古香君道:「啊……什麼?」 第四章六朝粉都 古香君和花如雪等三人趕酒樓,推門見李瑟癱在地上掙扎,古香君見了連 忙把他扶起,李瑟見了是她,喘氣道:「你……沒事吧!險些害……害……」 古香君忙道:「你不舒服,不要說話啦!我都知道啦!我好好的呢!」 花如雪在背後見了,臉上一紅,來到李瑟的身邊,伸出小嘴,在李瑟嘴邊輕 輕一吹,古香君只覺一股幽香傳來,極是好聞,見她紅紅的小嘴,離李瑟的嘴唇 極近,又聞到這樣的異香,心裡不由又嫉又妒。 李瑟聞了花如雪的口氣後,一下子站了起來,精神無比,花如雪面帶潮紅, 咳了幾聲,方才說道:「李公子,我不是存心要迷昏你的,你別生氣。」 李瑟想起方才哄騙花如雪,古香君是個厲害之極的人,叫她快走,結果險些 害了古香君的事情,心裡擔心,不敢得罪她,忙拱手道:「姑娘客氣了,我沒怪 過你。」 一時幾人都是無話,古香君見了,對花如雪道:「姑娘,你也累了,不如先 去休息可好?以後這裡就當是你的家,不須客氣。」 花如雪笑道:「是啊!我知道,我和小石頭不是姐姐花錢買來的小丫鬟嗎? 自然是你們家裡人了,以後還要姐姐關照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姐姐儘管打罵!」 一席話說的古香君舒服之極,笑道:「真是會說話的妹妹,姐姐都快被你哄 得暈了,來吧!我帶你們去你們的房間。」 李瑟在房中等了好久,方見古香君來,李瑟抓住古香君的手道:「香君, 事情是這樣的……」 古香君笑道:「郎君你不必解釋了,我都知道了。看你,怎麼又招惹上了一 個姑娘來家?」 李瑟怒道:「他媽的,我怎麼知道。」隨即歉然地道:「香君,對不起,我 不是罵你,我是一時氣憤。」 古香君微笑道:「我知道,不用道歉的。」 李瑟奇怪地道:「唉!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女人喜歡我?我 長的帥也是錯誤嗎?」 古香君噗哧笑道:「羞羞,真是不知道羞。」 李瑟笑道:「什麼不知道羞?我有說錯嗎?別人不說了,你就喜歡我的 ?地度??3 。」 古香君紅了臉道:「去,去,誰喜歡你啊!」 李瑟逗了古香君一會兒,才皺眉歎氣道:「唉!香君,這是怎麼事,為什 麼接二連三的有女人來?我武功不高,見識也低,長相呢?也就一般,我看每天 在街上賣豆腐的那個小伙子也比我英俊,我到底哪裡好啊!老是有人來糾纏我? 是不是我惹惱了什麼神靈,才會故意害我。」 古香君笑道:「這也算是害你嗎?如果這樣的話,不知道多少男子想求這樣 的害法兒呢!再說,也沒多少女孩子啊!才兩個而已啊!而且,小雪你不也很喜 歡嘛!」 李瑟驚叫道:「才?還兩個而已!兩個就很多了,你還嫌少啊?真是令人頭 痛,小雪也就罷了,這個狐狸精我是怕的很。」 古香君笑道:「有什麼可怕的,她又美麗又多情,我看你也要了算了。」 李瑟冷冷地道:「這可不成,我已經錯得很厲害了,無論無何也不能再犯錯 了。」 古香君道:「是啊!可是看她的意思,愛你得緊呢!」 李瑟說道:「不要緊,等我想想辦法打發了她,不過你可千萬不許再給我搗 亂。」 古香君道:「好吧!我聽你的,不過可別讓她傷心,得罪了她,那就不好了。」 李瑟輕輕頷首。 想了大半夜,李瑟也沒想出好辦法,天亮的時候,才睡了一會兒。 清晨用過了飯,李瑟在書房裡苦思,忽然古香君敲門進來,說道:「郎君, 他們又來找你了。」 李瑟不問就知道定是不清等三人,知道推故說不見也不是長久之計,心想真 是禍不單行,只好皺眉出房。 到了客廳,不清等三人仍舊是一付熱情無比的樣子,李瑟因為識得三人的嘴 臉,因而心裡大是厭惡,可是冷如雪不在,又趕不走他們,只好耐著性子應付。 司徒明對李瑟眨了眨眼睛,說道:「大哥,你真行,輕易地就把『天山小仙 女』給降伏了,您是怎麼做到的?真是令人思不得其解。」 李瑟還沒等說話,不清就介面說道:「這個算什麼?你沒看先生呢!冷姑娘 才走,他就又討來了兩個美若天仙的小丫鬟,真是高人啊!他要帶領我們六大門 派,那是定會使我們威鎮天下的。哈哈,先生,您說是吧?」 李瑟氣不打一處來,皺眉道:「你們怎麼還提這個?我都說了我不行了,你 們非要勉強我嗎?那我……」忽然住口,心想:「好險,『要是讓我就任六派的 盟,我非得把六派弄得覆滅了不可』,這句話還好沒說出口,否則他們要是順 桿往上爬,逼我先做了盟,然後再利用我,我可真是倒大霉了。」想到這裡, 連忙說道:「這個……對了,不知道楊姐姐在華山可好?改日她若有空,請她到 陋室作客,勞煩三位帶個話吧!」 古玄中道:「楊姑娘已經離開華山了,青城派齊掌門請她去青城一遊了。」 司徒明忿忿地道:「什麼去遊玩?齊岳那傢伙有那麼大面子?連我都請不動 楊姑娘去我泰山一遊!他能請動?人家楊姑娘是好奇那個什麼武功極高的劍客, 這才去的。」 古玄中道:「那還不是一樣,總之楊姑娘是去青城了,你囉嗦這麼多幹什麼?」 司徒明道:「怎麼是囉嗦?你沒聽懂我說的話的意思?我是說齊岳那傢伙根 本不配和我相比,你怎麼平時好好的,一提那傢伙就和我作對?你的女兒都嫁給 英明神武、高深莫測的先生了,難道還想把她改嫁給齊家那毛頭小兒?」 古玄中怒道:「你這傢伙,怎麼信口雌黃?我幾時說要把香君嫁給別人了?」 司徒明道:「你還說你沒說過?那天你長吁短歎,你說什麼來的?你說我好 可憐的女兒啊!嫁給了一個無名小賊……」 古玄中怒道:「胡說八道,那天不是我們都以為先生是個廢柴我才說的嗎? 自從知道先生是個深不可測的高人後,我幾時抱怨過。你這傢伙,居然敢挑撥我 和先生的關係,我不認你這個大哥了,看我不掐死你。」說完就如同不會武功的 村漢,撲了過去,二人登時扭打在了一起。 不清連忙一邊去拉,一邊說道:「先生,您快勸勸他們,他們都聽您的,我 以前是六派盟,他們還聽些,現在可不一定成了。」 李瑟冷冷地看著三人,冷笑道:「無聊。」轉身出房去了。 在路上,李瑟遇到了古香君,便把她拉到無人處,苦笑道:「你看看,這可 怎麼辦?外面有狼不說,家裡又藏了虎。」 古香君笑道:「你是在怪我是老虎囉!」 李瑟苦著臉道:「香君,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不如……乾脆我們悄悄地離開 這裡好了,你說去哪裡?」 古香君道:「這倒也行,不過可惜了這酒樓,那麼多銀子啊!不如我們出去 躲避一陣子好了,記得你的妹妹嗎?她的生日快到了,我們正好去她那裡玩玩。」 李瑟遲疑地道:「誰?誰的妹妹?」 古香君噘嘴道:「還有誰啊?王寶兒啊!你的結拜妹妹,你別說你不記得哦!」 李瑟笑道:「她啊!嚇了我一跳,我師父說我是個孤兒,你方纔這麼一說, 我還以為我有個妹妹呢!」 古香君笑道:「儘管哄我吧!誰知道你心裡是不是在惦記哪個妹妹呢!」 李瑟一笑,轉開話題道:「事不宜遲,你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走。」 古香君道:「這麼快?那兩個丫頭怎麼應對?」 李瑟說道:「不快行嗎?三個催命鬼就罷了,還有一隻狐狸精呢!你儘管收 拾東西就是了,那兩個丫頭我自有辦法。」 晚上,李瑟特別地去廂房拜訪。 花如雪正在和小石頭玩鬧,開門見是李瑟來了,不由羞澀地道:「啊!公子, 你怎麼來啦!你不怪我了是嗎?我也是好心,我……」 李瑟微笑道:「怎麼,我來了,也不請我到屋裡坐嗎?」 花如雪連忙笑著把李瑟讓進屋中,又對小石頭道:「小丫頭,站著做什麼? 還不把那雲夢茶給公子沏來?」 李瑟忙道:「不用客氣,不必麻煩啦!我今天一來是來看看二位小姐的,二 來呢!是有事相求,唉!真是難以啟齒。」 花如雪心花怒放,笑道:「公子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吧!和我還有什麼客氣 的,我定會幫啦!我……我是你的人嘛!」最後一句說出,花如雪羞得滿面通紅, 如玉帶暈,煞是誘人。 李瑟見了不由一呆,連忙轉頭不看,說道:「這個……嗯,我有個妹妹,過 些天是她的生日,我答應要去給她祝壽的,可是這酒樓無人經管,砸了生意的話, 我和香君就無法生活了。想托付個人呢?可是又沒有什麼可信任的人,想來想去, 只有花小姐一人了,不知……」 花如雪笑道:「好啊!好啊!難得公子這麼信任我,人家怎麼會不答應呢!」 李瑟道:「酒樓交給你,我放心是放心,不過你千萬別使出特別的手段,惹 人注意,那樣的話就不好了。」 花如雪道:「好的,我一點法術也不用就是了,但有人欺負我怎麼辦?」 李瑟道:「你不招惹別人,別人怎麼會欺負你?你安分些,應付下這裡的事 情就行了,有什麼事情等我和香君來再說。」 花如雪眼珠一轉,說道:「我記得了。」 李瑟起身走到門口,說道:「我先走了,我們明日就出發,一切交給你了。」 第二天,花如雪和小石頭在郊外的十里長亭送別李瑟和古香君二人,臨別之 際,李瑟忽地抓住花如雪的香肩道:「家裡就交給你了,這麼重的擔子壓在你身 上,你要小心,等我們來。」 花如雪立刻就臉帶紅暈,說道:「好啊!我知道,李郎……你……你也要小 心……」 李瑟沒等花如雪說完話,就掉過頭去,好像不忍離別似的,拉著古香君去了, 走了很遠,才頭向她們揮手告別。 古香君和李瑟走了很遠,頭仍見兩個身影立在那裡癡望,便對李瑟說道: 「唉!郎君騙起人來不償命,這可怎麼好?」 李瑟笑道:「怎麼了?我要不說經管酒樓的責任重大,這丫頭會留在那裡? 說不定會偷偷跟來呢!等我們在外面玩膩了,這才去,可能她早厭煩了,就自 己走了呢!豈不大佳? 如果她不走,我們就說她把酒樓經營的不好,一樣讓她走,總之,找個藉口 讓她走了,也就是了。「 古香君驚訝地道:「郎君,那你想到什麼法兒讓我走了嗎?」 李瑟道:「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趕你走?」 古香君道:「我有點心驚。」 李瑟笑道:「心驚什麼,你的小腦袋裡不要亂想,我們快 |?度2 快樂樂的才是。」 一路上,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慢慢行走,觀看沿途的人物風光,足走了月餘, 這天才終於到了金陵,也就是都城應天。 這金陵(現稱南京)是中國四大古都之一,具有悠久的歷史,先後有東吳、 東晉和南朝的宋、齊、梁、陳(史稱六朝),在此建都,有六朝金粉之稱。 當今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改金陵為應天,作為當今的國都,並遷天下富戶來 京師,因而應天不僅是政治的中心,更是經濟的中心。其氣勢之盛之繁華,別說 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李瑟了,就是見慣繁華的華山派千金大小姐古香君也為之震撼。 它滄桑的歷史沉重感,強烈的感染著李瑟,李瑟不禁吟道:「王濬樓船下益 州,金陵王氣黯然收。千鐵鎖沈江底,一片降旛出石頭。人世幾傷往事,山 形依舊枕寒流。今逢四海為家日,故壘蕭蕭蘆荻秋。」 古香君道:「嗯,皇家氣象果然令人肅然起敬,郎君,我都有點害怕的感覺 呢!」 李瑟笑道:「有什麼好怕的,我一個鄉下佬都不怕,你一個千金小姐倒怕了?」 古香君笑道:「那你說一個鄉下姥和一個千金小姐在一起的話,別人看了怕 不怕?」 ◢?|度?3?? 李瑟假裝驚訝地道:「啊!糟糕,那我不是一定被人以為是淫賊了!慘啦。」 古香君笑道:「呵呵,我看你就是淫賊。」 李瑟怒道:「好,你說我是淫賊,你完了你,你要慘了你。」說完假意向她 撲去。 古香君也故做吃驚地道:「啊!你這個大淫賊,我好怕,你別過來啊!人家 還沒嫁人呢!」 二人一時情濃,再加上身在外地是以有點放肆,全沒想到此時是在大街上。 雖然古香君的聲音極小,可是偏偏有個人聽見了,只聽他道:「啊!有淫賊, 大家快來啊!有淫賊啊!」 李瑟聽見有人大叫,驚異地道:「啊!有淫賊啊?在哪裡啊!香君,我們快 去幫……」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群人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向他衝了過來。 拿棍棒者自然有之,鍬鎬菜刀之外,還有個傢伙拿著根大蔥也衝了過來。 古香君固是大驚,李瑟更是驚異,全然忘了自己內力是有的,對付高手不足, 對付幾個低手卻是有餘。 他嚇得連忙就逃,還大叫道:「喂,你們這些人要幹什麼啊?」 古香君連忙衝上前去,攔住人群,大叫住手,還動手打翻了幾個衝在前面的 人。 這下人群全部愣住了,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拿著一把菜刀,大聲罵道: 「你這糊塗的小丫頭,怎麼幫起這淫賊來了?你是不是傻瓜啊?」 第五章富貴之家 古香君對眾人道:「你們才傻呢?這是我丈夫,你們要打他,我自然不許了。」 眾人聽了,齊聲大叫晦氣,那大漢瞪著眼睛埋怨了兩句也跟著散了。 李瑟來到古香君身邊,才對古香君道:「倒霉,我是怎麼了!怎麼處處叫人 誤會我是淫賊?」 古香君還沒等答話,傍邊一個看熱鬧的老太太說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小夫 妻吧!難怪你們不知!」 古香君道:「婆婆,這還有什麼緣故不成?」 那婆婆道:「是啊!這應天城裡來了一夥兒淫賊,把幾個將軍、侯爵家的小 姐劫了去,然後又放了來,說是她們不夠斤兩,要再劫走天下聞名的幾個美人 才算本事。除了四大家的王家和薛家的女公子,啊!還有無雙公,當今皇上的 愛女,也是他們的目標,連皇上都驚動了,張貼了皇榜,說誰拿到一個淫賊,就 賞銀千兩呢!」 李瑟呆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婆婆說道:「所以你們小倆口可要小心,你媳婦又年輕又漂亮,可要好好 的看著她。還有你們不要再隨便調笑了,要不是你媳婦會些武功,那些莽漢定會 把你抓了,送到官府,管你是不是淫賊呢?」 李瑟和古香君連忙點頭稱是,那老婆婆又嘮叨了半日,二人才脫了身。 李瑟道:「這婆婆真是囉嗦。」 古香君道:「怎麼囉嗦?她好心告訴了我們很多道理,你還嫌棄她煩,告訴 你,女人老了都這樣的,我老了也是,你那時定會煩我了,是不是?」 李瑟道:「我投降了,說什麼事情,你總拉雜的扯到自己身上,我說不過你。」 古香君噘嘴道:「怎麼,郎君現在就厭煩我了?」 李瑟歎道:「奇怪,你是怎麼了?怎麼老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等我晚 上好好的教訓你一番。」 古香君立刻紅了臉道:「不要,這可不是家裡,我不囉嗦你了還不行嗎?」 李瑟笑道:「可也晚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才說起正經的事情,李瑟道:「我們還是先找個客棧住下 來再說吧?」 古香君道:「不好,王家大的很,反正也要去拜訪,性住在她家也就是了, 何必還要跑來跑去呢?再說,外面不安全的很,你沒聽說有什麼淫賊嗎?」 李瑟點頭稱是,心想自己武功不濟,可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當下二人便問人打聽王家的住所,結果真是一問便知。 四大世家聞名天下,為最富豪的四個家族,它們是王家、薛家、南宮家、趙 家。而王家更是以富裕位居四家之首,有「天下錢王」之稱,除了一些孤陋寡聞 的野人外,王家誰不知道呢? 不過李瑟當初連王家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這樣的人物,也是當世罕有的。 李瑟和古香君來到應天城南的王府,兩頭石獅子與朱漆的大門,感覺甚是威 武。 李瑟也不在意,拉古香君到了門前,對門前的一個像是頭目的守衛施禮道: 「麻煩老哥了,請代為通稟貴府小姐,就說李瑟求見,貴小姐認識在下的。」 那個守衛打量了二人一下,見李瑟一襲青衫,衣服也不貴重,一副文弱書生 的模樣,雖然古香君容顏秀麗,但衣服也甚是樸素,起了輕視之念,漫不經心地 道:「小姐很忙,沒有空閒見外人,就是有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李瑟聽了,也不生氣,笑道:「老哥,你沒明白,我是你家小姐的的結拜哥 哥,是她請我來的,你去問她便知,勞駕了。」心想:「我不明白告訴他,看來 連王府都進不去。」 那護衛聽了大笑起來,冷笑道:「你冒充是我家小姐的哥哥,怎地不冒充是 她的情郎啊?告訴你,像你這樣無理取鬧的人,我見多了,每月也不知道有多少, 識相的,趁老子沒發脾氣前,快點滾開。」 李瑟大怒,轉念一想,又道:「老哥,你弄錯了,我的確不是冒充的,反正 我又走不脫,你去稟告,又沒什麼的,我要是胡鬧的人,你再打罵我也不遲。」 那護衛冷笑道:「你當我是傻瓜?我們王府什麼時候平白打發過人?那些騙 子都是給了銀兩才打發的。我家小姐是什麼人?認你做哥哥?你做夢去吧!想做 她哥哥的,從這裡排到觀音門都不夠長,你?等下輩子吧你!就是能見她一面的 人,也是幾世修來的。」 李瑟冷笑道:「依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是白活了?」 那護衛笑嘻嘻地朝古香君道:「如果這妹子肯願意陪我,我替你安排,也許 你能見我家小姐一面,也未可知。」 李瑟聽了大怒,一掌打了那護衛一個踉蹌,然後大聲罵道:「你這混蛋,去 稟告你家小姐,就說我李瑟前來拜見,被你這看門狗趕了去。以後我再不登門, 可別怪我失禮。」 那護衛本來見這書生模樣的人甚是溫順,不見有什麼出奇,沒想到發作起來, 火氣這麼大,出手也快,自己竟沒躲開,先是怔住,然後見李瑟氣沖沖的要走, 連忙捂面大叫:「快來人啊!別放走了這兩個賊人,他們竟敢來府上搗亂,真是 吃了豹子膽了。」 登時從門裡面湧出來一堆人,把李瑟和古香君圍了起來。 正在危急的時候,忽聽一人喝道:「你們在吵鬧什麼?出了什麼事情?」 那護衛連忙堆笑著朝來人笑道:「總管大人來了,大人來的正好,門外來了 兩個搗亂的人……」 那人不理眾人,一徑到了李瑟近前,對李瑟抱拳道:「公子尊姓李嗎?」 李瑟見來人身材不高,甚是肥胖,四十許年紀,但幹練灑脫,料來不是一般 人物,忙也還禮道:「小子李瑟,不知尊駕何人?」 那人卻不答話,轉頭對古香君道:「夫人娘家可是姓古?」兩眼放出光來, 盯著古香君。 古香君斂容道:「正是。」 那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一手攬著李瑟的胳臂,爽朗地笑道:「還真是 李公子賢伉儷大駕到了,我家小姐時時在念叨二位呢!難得二位大駕光臨,門上 的看門狗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二位見諒,我給二位陪不是了。」 那護衛聽了總管大人如此說話,又對李瑟二人恭敬親熱有加,早就嚇得呆了, 哭喪著臉道:「小人吃屎長大的,李公子您可千萬莫怪……」 李瑟見那那總管大人謙虛有理,這護衛又嚇得厲害,氣也就消了,擺手道: 「算了,算了。小小的誤會,揭過去也就算了。」 那總管道:「李公子果然大人有大諒,在下馮庸,在府上是個跑腿的,賢伉 儷先在棲香居休息,等明日再容小姐前去拜訪。二位一路旅途勞頓,儘管歇息, 有什麼需要的請您吩咐就是。不瞞二位說,這棲香居原是我家小姐的原來的住所, 是為了二位特意準備的,小姐對二位真是青眼有加,我在王家看著她長大,沒見 她對什麼人這麼特意看重的。」馮總管一邊說,一邊領著二人望府裡走。 李瑟本想謙虛幾句,卻插不上話,馮總管接著說道:「夫人,聽說您是西天 瑤池杜老人的親傳子,小人多嘴,不知道這消息是也不是?」 古香君微笑道:「大叔客氣了,我確是跟杜師父學了些時日,不過愚笨的很, 什麼也沒學到,讓您見笑了。」 馮總管一聽,本不長的鬍鬚都要翹起來了,滿面笑容,笑道:「那就好,那 就好,那以後可要領教夫人的手藝了。不瞞您說,小人平時沒什麼愛好,就這愛 喝兩杯的毛病是有的,瑤池的『瓊漿玉液』咱沒福嘗到,不過這杜老人的嫡傳手 藝可要嘗嘗。李夫人您別笑,您別看我身份地位低下,以為我沒什麼用處,我可 不會白喝您的酒,這要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說實在的,就是有些大官侯相辦 不了的事情,我也許還能辦呢!」 古香君笑道:「瞧您說的,我的微薄手藝,如果您要欣賞,我高興還來不及 呢!怎麼會嫌棄您。」 馮總管聽了高興之極,笑道:「對,對,這個酒也要逢知音的。」 轉頭見李瑟一臉笑意,對李瑟又道:「公子您別笑話,我一聽這個舉世無雙 的美酒。就得意忘形了,您可別見怪。」 李瑟笑道:「怎麼會呢!不過拙荊的手藝我是知道的,恐怕叫您失望,到時 候您別見怪就好。」 馮總管連忙道:「不可能,不可能,尊夫人在娘家的時候就聞名江湖,那是 錯不了的。」 馮總管一路和李瑟二人聊著,嘴裡滔滔不絕,熱情之極,給二人帶到了一個 庭院,又吩咐僕人準備了很多東西,這才施禮告退了。 李瑟等馮總管走了,才細看屋中設置,只見碧紗窗下,障以金屏,那鋪設的 都是珍器玩物,被上錦裳繡帳,金茗香氣裊裊,實在是華麗之極,真乃人間一洞 天。 李瑟不由看得呆了,說道:「香君,這裡真是豪華啊!她……她家看來真是 有錢。」 古香君道:「王家聞名天下幾十年,這樣的富貴之氣,可不是有錢就做的到 的。本朝未建立時,洪武皇帝也未在京師建都時,初來應天,那時應天還叫金陵 呢!他就住在王家的,那時王家的家叫王彩帛,是王家最有名的祖先,王家的 家業,多半都是他打下來的。」 李瑟知道洪武皇帝是開國皇帝朱元璋,沒料到王家還有這樣的故事,難怪王 家天下聞名,想起自己在杭州和王寶兒斗富來著,連天下聞名的王家都不曉得, 太也無知,真是心裡羞愧極了。 古香君見李瑟的神情,以為他在自卑,便笑道:「郎君,說實在的,我在娘 家的時候,常自以為天下富貴莫過我家,今天來到這裡,看到我們方才經過的庭 院小道與樓台亭榭那麼美麗巧妙,屋裡的佈置又典雅高貴,真是勝我們家數倍呀! 所以說呢!這王家真是天下第一家,除了皇家,誰也比不了的。無論是誰,到了 王家啊!都只有羨慕的份兒!」 李瑟笑道:「這有什麼?富貴錢財身外之物罷了!肝腸煦若春風,雖囊乏一 文,還憐煢獨;氣骨清如秋水,縱家徒四壁,終傲王公。這樣才是大丈夫的氣節。 只要明白世上的道理,你就會不在意身外之物了。對任何人,都一樣的心態。人 只要心清氣爽,不看重外物,就會輕鬆得多,來之,則享受;不來,又不強求。 豈不大佳?」 李瑟見古香君一臉驚詫的樣子,又道:「唉!不過呢!人人都不一樣的,像 方纔的馮總管,以喝酒、品嚐天下美酒為人生最大樂事,其餘的也許他都不在乎。 別的人呢,也都有類似的愛好,人人都有希望得到的東西,都有想要的東西……」 李瑟說著說著,不由陷入了沉思。 古香君見了,挽了李瑟,笑道:「我才說了幾句話,就引出了郎君你的一番 大道理,我女孩兒家,也是不懂,郎君以後不要想這些傷腦筋的東西了。」 李瑟道:「也沒想什麼,這富貴榮華,雖不是人人愛的,可也是大多數人喜 歡的,我自己卻沒什麼,不過香君你跟著我,受了很多委屈,我真是過意不去。」 古香君把頭埋進李瑟的懷裡,輕聲笑道:「我都說過了,只要在你身邊,就 是我最大的快樂。何況郎君有這些話,就是最大的疼我了,任是金山銀山,也是 換不來的。」 李瑟也笑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二人正在閒話,忽聽傳來敲 門聲,原來是一些僕人預備好了酒菜。 李瑟和古香君用過了酒菜,又洗浴了才房歇息。 住在這個被人照顧得十分周到的地方,二人簡直比在家裡都舒服。兩人看環 境氣氛這麼好,自然抱在了一起。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8)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97 (8)繁華如夢做客飽暖淫慾漲 當古香君與李瑟軟軟的唇瓣相觸時,一股電流由薄唇傳遞古香君腦海裡, 她在一瞬間怔了怔,李瑟抱住古香君,吮吻住她的薄唇,不停的用舌頭在上面輕 添唇縫,古香君『吱吱唔唔』的哼吟起來,玉手勾住李瑟的脖頸吻著。 李瑟的舌頭很快就撬開了古香君貝齒,濕熱的舌頭碰觸到的瞬間,舌頭在她 的黏膜上不停的刮弄吸吮著甘甜的津液,舌尖時不時亂攪起來,逼得她只好用自 己的香舌去阻擋那強悍的需,當四片唇瓣緊緊地烙印在一起以後,倆人的舌頭 便毫無選擇的更加糾纏不清,最後只聽房內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之聲。 古香君無奈張開了薄唇,被李瑟勾出光滑香軟的小舌頭,讓他吮吸著,兩人 吞吐糾纏了一會兒,古香君渾身已經軟綿綿的火辣辣的了。 口舌糾纏下香津四濺,那豐潤性感的櫻唇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讓李 瑟嘗不厭。舌頭糾纏下讓她『咿咿呀呀』再說不出話來,芳唇微翕,丁香暗渡, 與李瑟的大舌糾纏在了一起,不瞬間,古香君的喉裡發出了微微的呻吟。李瑟的 大舌不受控制的再次滑入了古香君毫無防備的檀口裡,著那溫膩的丁香小舌不 住的糾纏挑引。 這時候的古香君早已神昏意迷,小香舌忘情的與李瑟糾纏在一起,相互吮吸 彼此的唾液。 李瑟一把抱住古香君的小蠻腰,把她壓在床下吻起來。 李瑟吸吻著她軟軟的薄唇,唇香被李瑟吸吮著,吃不厭。在口舌糾纏下, 古香君不由自的反抱著李瑟的熊腰,火熱的應李瑟激烈的吻起來。 古香君可以感覺到李瑟的舌頭,狂野而大膽的伸進了自己的口中,加以撩撥 侵犯自己軟弱無助的小香舌。她迎著李瑟的動作,微動自己的香唇蘭舌。 一直到李瑟和古香君二人都快要透不過氣來,兩人的嘴唇才再次分開,中間 還連繫著一條透明的唾液銀絲。 李瑟貪婪的舌頭再一次溫柔擠開佳人緊閉的貝齒,將那靈動的小香舌給吸入 口中,與其交纏起來,津液流轉於兩人齒間,靈活的小香舌仿若精靈一般的鑽進 李瑟的嘴中和李瑟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口中的舌頭與佳人的小香舌進行著激烈的糾纏,口中津液來流轉,終於佳 人喘著氣將螓首離開,軟到在李瑟的胸懷中嬌喘吁吁,微閉翕迷離的雙目。 李瑟一隻魔手猛地插進古香君緊緊的閉在一起的雙腿之間。 神秘的三角地帶受到突襲,古香君不禁驚呼一聲,小嘴張開最大,不過立刻 就被李瑟給攻了進去,舌頭在舔著古香君檀口至深處,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古 香君全身上下每一寸冰肌。 古香君靈巧的小香舌面對李瑟滴水不漏的攻擊那是節節敗退,不敢與李瑟進 行短兵相接,惹得李瑟在其櫻桃小嘴中追殺起那逃匿的香舌來。 最終躲不過霸道的李瑟的取親吻,古香君羞赧的將自己鮮嫩多汁的小香舌 送了上來,讓李瑟細細品嚐著。 李瑟在古香君身上胡亂的愛撫起來,一雙魔手在她的椒乳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古香君仰頭呻吟了幾聲便軟到下來,身子四肢都乏力無比,連動一動芊芊玉指都 極為艱難。 古香君無力的玉手攬在李瑟的脖子上,古香君也被李瑟推到床內,古香君嚶 哼:「嗯不要這樣。」 李瑟看見古香君絲絲雛皺的衣裳外露春光,李瑟乾脆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衣衫 都剝離開來,露出她雪白的皮膚,她的肌膚真美,白得像雪,光滑如緞,在明亮 的燈火下,發著幽光。她的肩膀圓滑豐腴,腰肢偏又纖細。兩條玉腿修長圓潤, 有象牙的光澤。但最叫李瑟丟魂的是她的美臀。與腰連接處,是優美自然的兩條 弧線。而美臀本身又是豐腴的,結實的,翹翹的,臀溝深深,藏著最秘密的三角 地帶。那裡是李瑟最嚮往的地方。 在李瑟的愛撫之下,古香君的雙手抬起來緊緊的抱住了李瑟的脖子,薄唇糾 纏在一起不斷的摩擦、吮吸,滑軟跳動的舌尖在兩人唇舌之間滑動,陣陣綿軟的 嬌喘呻吟從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嘴唇間飄出,讓李瑟渾身熱浪翻湧,左手按在了 古香君豐滿挺立的椒乳上,雖然隔著肚兜,但那種柔軟豐滿的肉感更有一種讓人 探的誘惑。 親吻愛撫一會,李瑟抬起頭看著古香君。只見她美貌如花,面如芙蓉,楚楚 可憐,眉清目秀,溫柔可人,秀髮如雲,眉目如畫,氣質高雅,桃腮緋紅,正掛 著羞澀笑意。李瑟目光落下到她的椒乳上,果然不錯,和李瑟想像的一樣高聳、 挺秀,那兩粒蓓蕾嫣紅嫩得彷彿透明。小腹下有稀疏幾根毛絨絨的陰毛,陰毛不 多但根根捲曲,陰毛下是鮮紅的陰阜,看起來美麗極了。 李瑟手順勢就握住了古香君小巧的椒乳,柔軟又有著青春的彈性,李瑟的手 伸到了古香君的褒褲下,摸到了她光滑的玉腿,她渾身發抖緊閉著眼睛,任由李 瑟亂摸,配發出幾聲舒服的呻吟。 李瑟手在玉腿上撫摸往上繼續探,魔手伸進了褒褲內,摸到了她的陰唇, 古香君渾身一抖,呻吟了一聲,美臀的股肉一緊,把李瑟的魔手夾在兩腿中間, 陰阜之下,李瑟感覺到那裡濕乎乎的,粘滑無比。 李瑟手繼續輕輕的按撫輕揉她的陰唇,濕乎乎的淫水弄濕了李瑟的手指,李 瑟輕輕的抬起古香君的美臀,軟軟彈性十足的美臀撫摸起來真舒服,他輕輕的褪 去她的褒褲,扔到床沿邊。低頭一看,古香君粉嫩的一雙陰唇總是緊緊的閉著, 現在被撫摸的微微的敞開著,露出了裡面紅嫩嫩的嫩肉,而且整個陰部都有一種 充血一樣的紅色,濕乎乎的一大片。 看著古香君肉鼓鼓的陰部,李瑟不由得心頭一陣狂跳,手不由自的就抓住 了她的腳踝,在她圓潤的小腿上撫摸著,肌膚滑滑軟軟的觸感讓李瑟更是心潮起 伏。古香君感覺到李瑟的手摸著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可是這舒服、 刺激的感覺使她漸漸放棄了掙扎,任由李瑟的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圓滑的小腿。 李瑟已經把手伸到古香君最柔軟、溫潤的陰部揉搓著。古香君的玉腿微微的 用力夾著李瑟的手,同時在輕輕的顫抖著。李瑟的手指已經感覺到了古香君下身 的濕潤和熱力,一邊將手伸到她陰毛下邊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嬌嫩的肉唇, 摸到了古香君的肉唇之間,已經感覺到那裡已經是又濕又滑,很溫熱。古香君下 身很濕潤的,而且陰唇上非常乾淨,嫩嫩滑滑的,粉嫩可愛,摸了幾下,李瑟的 陽具就已經硬得發漲了,迫不及待地就分開了古香君的雙腿,壓到了她雙腿間。 微微的幾下摸就找到了古香君最敏感的陰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柔的搓弄著 她最敏感的頂端,電麻一樣的感覺和彷彿一股水一樣的流動在她的心裡蕩漾。 李瑟雙手愛撫著古香君修長的大腿,低下頭,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唆著她陰毛 的邊緣和大腿內側嬌嫩的皮膚,她的陰部肥肥鼓鼓的,粉紅嬌嫩的大小陰唇兩側 兩片肥厚的嫩肉在兩面鼓起,陰阜上只有稀疏但是烏黑的幾根陰毛,大陰唇和小 陰唇包裹著的已經濕漉漉粉紅的陰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種淡淡的粉色,沒有一絲 陰毛。 李瑟舌尖輕輕的觸到了古香君的陰部,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熱氣 噴到自己最隱秘敏感的部位,她心裡想把李瑟的嘴從自己那裡拿開,又有一種很 舒服、很刺激的感覺讓她捨不得作出一絲無謂的反抗,幾乎有點僵硬的叉開著雙 腿,任由李瑟舌尖從陰唇上滑過,舔到了她嫩嫩的陰道口,那裡有一種濕漉漉的 彷彿要滴出水的粉紅感覺,她呻吟了一聲,向旁邊床沿空位躲閃了一下,李瑟一 邊聞著她下體這時散發的一種有點腥有點鹹的氣息,一邊堅決的將自己的嘴唇印 在了她小陰唇包裹的地方,她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閃又想將自己身體在敞開一些 讓李瑟去親吻,一種異樣的刺激襲滿了她全身。此時的刺激讓古香君有一種羞臊 含著淫蕩更有一種新鮮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覺到李瑟的舌尖熱熱的碰觸著自己 身體裡嫩嫩的肉。 李瑟的手已經伸進了古香君的肚兜鬆散內,隔著薄薄的肚兜,握住了她豐滿 柔軟的雙乳。古香君渾身軟軟的靠在李瑟的身上,李瑟摸了兩下,她就發出了微 微急促的氣喘聲,隔著薄薄的絲織的肚兜,李瑟都能感覺到小小的蓓蕾乳頭在一 點點勃起發硬。 李瑟的手像蛇在她肚兜內撫摸著古香君滑嫩的乳肉,從前到後,從後到前, 慢慢的滑到了她肚兜的下邊系節,竟然一下就找到了她肚兜的繫帶,熟練的挑開 了肚兜,手從兩側竟然是溫柔的握住了她的一對豐腴飽滿的椒乳,一邊輕柔的撫 摸著,兩個大拇指在蓓蕾上慢慢的劃著圈子。 一陣陣酥麻、癢癢的快感讓古香君呼吸不斷急促,渾身陣陣發軟,一對小小 的蓓蕾乳頭也完完全全驕傲的立了起來,硬如石子。當李瑟的手忽然離開了她的 椒乳的時候,古香君竟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空虛寂寞感。 李瑟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他二話不說,將帥氣的臉頰朝著那深邃的 乳溝深深埋了下去,吮吸著那淡淡的乳香,他就像頭飢餓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 貪婪地吻舐著古香君的飽滿椒乳,吸吮住她那軟中帶硬的蓓蕾乳頭。 古香君的蓓蕾乳頭在李瑟的嘴裡和舌頭的卷弄下更加腫脹,已經硬凸在李瑟 的嘴裡讓他一品甘香。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古香君又急又羞,而且打從 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 李瑟很快就剝離褪去古香君全身上下所有衣衫,發現古香君下面陰部也濕淋 淋的,淫穢的氣味瀰漫在整個房間內。 古香君換了個陌生的地方,害羞的秀眸緊閉起來,不敢張望,心跳撲通地亂 跳,差點跳到嗓子眼了。 李瑟看了一眼古香君,鬆開了手,半跪在她身前。小心翼翼脫去古香君的靴 襪,一雙白玉小腳立時顯露出來,「嗯」李瑟貼上鼻子細細嗅了起來,古香 君被李瑟弄得奇癢無比,重心一偏側躺在了床上。 李瑟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反而從古香君的玉足上嗅到淡淡的清香味,李瑟 連連稱讚,「好香啊,香兒就連玉足都這麼香,嗯。」 古香君被他說的無地自容,臉色漲紅欲滴血,簡直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可 突然玉足下傳來陣陣快感,讓她一時全身發麻,逼不得已才抬頭睜眼一看,原來 李瑟將她芊芊如細的腳趾含在口中吸允起來,發出「滋滋」聲響,且品嚐的津津 有味,古香君已全身發麻,感覺快感由足下源源不絕的傳來,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別不要老公不可以那不乾淨」 李瑟倒是心靈嘴巧,花言巧語對著古香君,道:「香兒,你的身體沒有不干 淨的地方」 古香君被李瑟這樣一說,心裡倒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而且從玉足上傳來的 快感不斷增加,不由的有些萌動起來 「香兒別叫太大聲,會被人聽見的」李瑟嘿嘿一笑,接著道:「等會兒我讓 你更舒服」 李瑟把古香君小足稍稍上抬,伸出舌頭在古香君潔白如雪的腳窩下舔起,舌 尖舔過那透明的肌膚,上面還有綠色的血管微凸起。古香君癢的難忍,本能的把 腳一縮,可被李瑟緊緊握住腳踝,動彈不得,古香君生怕被人聽見,便不願喊出 聲來,緊咬貝齒忍耐搔癢。李瑟看到後,舔的更加起勁,唾液粘的古香君滿足皆 是,不時還用鼻尖磨蹭腳窩,古香君頂住快感巨大衝擊,忍不住激烈的快感電流, 她鬆開紅唇嬌喘連連,「嗯不要這樣老公。」 李瑟舌頭在古香君的玉足逗留一會便徑直往上進攻,舌頭在美腿上留下道道 濕濕的痕跡。魔手在古香君陰部輕輕的撫摸起來。陰部突然被摸,古香君全身顫 抖了一下,趕忙抓住李瑟的魔手,李瑟鬆開了魔手,嘴巴吻了上去,品嚐她鮮嫩 多汁的陰部。 舌尖不停的在陰部上挑逗,整條濕熱的舌頭鑽進了她的陰道內,古香君舒服 的呻吟了起來,一雙玉臂抱住李瑟的腦袋,搖晃著青絲秀髮,扭動著美臀,讓舌 頭進入更深。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嬌嫩陰蒂,一陣撫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強烈的刺激震 憾得心頭狂顫,情不自禁中嬌哼出聲,馬上又粉臉羞紅萬分,秀靨上麗色嬌暈。 「香兒我的好香兒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小妖精讓我好好愛你 」李瑟邊喘著粗氣邊說道。 「喔不要老公別別這樣至少不要在這裡」古香君的語 氣越發急促,雙手護住胸前,緊緊抓住李瑟的左手。 「別擔心寶貝別人聽不見的這裡可是大戶人家僕人都很懂 規矩的我們玩點刺激的嘛你小聲一點就就行了」嘴上說著話, 手上可也沒停。 「不不要要是讓人知道了我以後怎麼見人唔」 李瑟低下頭用力吻住懷中佳人越發紅艷誘人的殷唇,不讓她繼續發出抗拒的 聲音。 「唔」奈何嘴巴被李瑟吻住,他的舌頭還極具侵略性的突入自己口中, 與自己的香舌糾纏。 早已渾身癱軟的古香君,如何能經的起他如此的強猛攻勢,只能任由他把玩 愛撫。 再說此刻她腦海一片空白,至於古香君會不會被聽到等等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了。 「我的小妖精,你還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呢。」李瑟見她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狼 狽,在她拚命呼吸的當口,不禁戲虐的調笑她。 這個冤家,可真會磨人啊,為什麼自己會變得如此敏感,如此淫蕩呢。可那 又酥又麻的感覺真的好舒服。 下體的幽谷口終於攔截不住體內的熱流,一股溫熱的泉水沖出谷口,流到大 腿上再由大腿滴落地面。 李瑟俯下上身,趴在古香君細膩光滑的玉背上,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珠,左 手從她腹下穿過,握住一隻高聳堅挺的玉峰,用力揉搓,不時還以食指指腹在峰 頂嬌嫩的小殷桃處輕輕撩撥,引起她一陣陣的嬌喘輕顫;右手則探到她雙腿之間 的幽谷口,找嫩屄頂端處的那顆陰蒂輕按揉弄。 「嗯香兒好難受求你別再折磨香兒了」早已經意亂情 迷,渾身無力的古香君如何經得起李瑟這樣三管齊下,身上幾大敏感部位全部遭 到襲擊,令她身體更加彎曲下去,只能側過臉把頭抵在了案頭上,同時夾緊雙腿, 以抵禦李瑟在她腿間肆意玩弄陰蒂的右手侵襲。 李瑟靈巧的手指撥弄著古香君的屄口,竟然發現古香君的屄口流水了,李瑟 更藉愛液的滑順,曲指向屄內慢慢的探入。此時的古香君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 微挺著腰,不由自配著李瑟手指的動作。此時的李瑟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 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一陣風似的挺著硬梆梆的陽具,壓在古香君的身上, 到屄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陽具插入半截。古香君覺得屄裡的搔癢感覺慢慢在消 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脹滿,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的湧出。 古香君覺得此刻需要肉棒伸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李瑟的陽具要是 再深入一點,就能搔著癢處了。古香君輕輕搖擺下身,讓嫩屄磨著陽具,更加舒 服的吞吃肉棒。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古香君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 的呻吟聲。 李瑟覺得古香君的嫩屄轉動起來了,龜頭又彷彿有一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 舒暢的感覺令他也慢慢挺腰,陽具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古香君的嫩屄裡。陰道裡雖 然有一些濕潤,仍然十分的緊逼。 李瑟連忙一鼓作氣的將肉棒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 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穴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他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古香君的秘道終於開始迎起李瑟 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從陰道內流出,古香君「嚶!」地輕呼一聲, 呼聲裡卻也充滿著無限的愉悅。 古香君覺得嫩屄裡的陽具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 美味。每次李瑟的大肉棒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 古香君的胴體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李瑟的雙 肩,原來晶瑩潔白的雙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 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古香君嬌嫩的愛屄還沒有機會接受愛撫,就迎 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陰道口附近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 腫脹起來。李瑟的動作越來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抽插才能真正滿足美 麗的古香君。於是他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古香君的體內肆虐,巨 大的陽具撞擊著古香君柔軟的花心。 大陽具完完全全地進入古香君的體內後,但見古香君被他那巨大無比的陽具 脹得銀牙暗啼,柳眉輕皺,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悅的嬌羞樣兒。李瑟一 只手攬住俏古香君那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一隻手攬住她的香肩,把她嬌軟無力 的美好赤裸的上身拉了起來,把她像一隻溫馴柔弱的小羊羔一樣拉進自己懷裡。 古香君則不由自地扭動著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本能地不由自 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 道肉壁,死箍緊夾住那狂野粗大的陽具,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嫩肉盤 繞、纏捲著嫩屄碩在的龜頭。 古香君嬌羞火熱地應著他陽具的抽插,羞赧地迎著陽具對她花心的頂觸, 一波又一波黏滑濃稠的陰精玉液泉湧而出,流經她淫滑的玉溝,流下她雪白如玉 的大腿。隨著他越來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古香君那嬌小緊 窄的陰道花徑也越來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陽具 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地開始用力夾緊,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 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陽具上。他越來越沉重的抽插,也將古香君那哀 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嗯 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好大好脹啊別喔停」李瑟開始還顧忌古香君對 於自己現在巨大肉棒,一時可能難以承受,是以他每次都做足了前戲,逗弄得她 淫水橫流,在插入的時候也是盡可能的緩慢,怎奈之前的前戲做的太足,在使她 欲仙欲死,淫水橫流的同時,自己也無法忍受快要蓬髮的慾火,他不再忍耐,馬 上抽插起來。李瑟雙手放開綻放的乳頭,把她上身托起,扳過香肩,使她的左乳 對著自己。張口輕輕含住乳房上的乳頭,用牙齒輕咬,不時的以舌頭掃過。 「哦你你壞死了次次都插得那麼深快要干死人家了」 愈來愈強烈的快感不停的從嫩屄直衝腦際,古香君把僅剩餘不多的矜持統統吞噬, 哪裡還管身處何地,此刻的她身體愈發敏感,男人賜予她的快感被放大無數倍, 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如飄雲端,只想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胯下沉醉下去,永遠不要 醒來。 看到胯下玉人如此的放浪形骸,李瑟知道初時的不適已經過去,自己可以放 手盡情蹂躪身下的佳人了。如果說剛剛李瑟還有點顧忌的話,現在的他已經沒有 任何留手,整根抽出再盡根插入,下下直抵花心深處,動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 時間肉體碰撞的拍拍聲和古香君的呻吟聲響徹室內。 只見古香君隨著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發出陣陣啪啪的撞 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李瑟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李 瑟在古香君的密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古香君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 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 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古香君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古香 君嬌軀奮力的迎李瑟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著,約略過了一會兒時間,古香君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 高潮,只見古香君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相公 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 古香君完全不由自地沉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時 已開始無病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哀婉悠揚、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 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 迷人嬌態。 李瑟已是慾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覺得時機已成熟了,只見他一提下身,將 陽具向古香君那玄奧幽深、緊窄無比的火熱陰道深處狠狠一頂,正沉溺於慾海情 焰中的古香君被他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頂,只感覺到他那巨大粗硬的陽具深深地 衝進體內的極深處。他碩大無朋、火熱滾燙的龜頭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萬分、 緊張至極的嬌羞期待著的花心上一觸即退。 「唔」只見古香君美妙誘人、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一陣緊張的律動、輕 顫。她只感覺到,他巨大的龜頭在自己陰道深處的花心上一觸,立即引發她陰道 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陰蒂一陣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 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剛剛因將陽具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 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長 如筍的玉指與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對比。而美貌動人的古香君那一雙 修長優美、珠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他感覺非常差異, 只感覺身下這千嬌媚的古香君那潔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軟陰阜一 陣急促地律動、抽搐。在古香君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陰阜一起一伏的狂亂顫抖中, 古香君那濕漉漉、亮晶晶,玉潤無比的嫣紅玉溝中,因情動而微張的粉嘟嘟的嫣 紅的嫩屄一陣無規律地律動,洩出一股乳白粘稠、晶瑩亮滑的玉女淫水,這股溫 濕稠滑的液體流進她那微分的嫣紅玉溝,順著她的嫩屄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溫熱暖流又從她陰道深處潮湧而出,古香君不禁嬌羞萬般,如花 秀靨上更是麗色嬌暈,羞紅一片,真的是嬌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見猶憐。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這清麗難言、美如天仙的絕色古香君那赤裸裸一絲不掛、 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他巨大的陽具,在古香君天生嬌小緊窄的陰道中 更加粗暴地進進出出,肉慾狂瀾中的古香君只感到那根粗大駭人的陽具越來越狂 野地向自己陰道深處衝刺,她羞赧地感覺到粗壯駭人的陽具越來越深入她的「幽 徑」,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覺到他還在不斷加力頂入,滾燙的龜頭已 漸漸深入體內的最幽深處。 隨著他越來越狂野地抽插,陽具漸漸地好像要深入到她體內玄妙、幽深的 「玉宮」中去在火熱淫邪的抽動頂入中,有好幾次古香君羞澀地感覺到他那 碩大的滾燙龜頭好像觸頂到體內深處一個隱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 之極,幾欲呼吸頓止的花心上。她不由自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 一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李瑟肆無忌憚地姦淫 抽插、蹂躪糟蹋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憑著他高超的技巧 和超人的持久力將古香君姦淫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古香君則在他胯下蠕動著 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狂熱地與他行雲布雨、交體。只見她狂熱地蠕動著赤 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紅地婉轉承歡,千柔順地 含羞相就。這時兩人的身體交處已經淫滑不堪,淫水滾滾。他的陰毛已完全濕 透,而古香君那一片淡黑纖柔的陰毛中更加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 從她玉溝中、陰道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浮汁淫水已將她的陰毛濕成一團,那 團淡黑柔卷的陰毛中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他粗大硬碩的陽具又狠又深地 插入古香君體內,他的陽具狂暴地撞開古香君那天生嬌小的陰道口,在那緊窄的 陰道嫩屄中橫衝直撞,陽具的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淫水淫漿擠出她的 嫩屄。陽具不斷地深入「探」著古香君體內的最深處,在陽具凶狠粗暴的抽插 下,美艷絕倫、清秀靈慧的古香君的陰道內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嬌嫩無比、 淫滑濕軟的嫩屄漸漸為李瑟的陽具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來。 這時,李瑟改變戰術,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長氣,咬牙一挺陽具,古香君 渾身玉體一震,柳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暢甘美至極的誘人嬌 態,然後櫻唇微張,「哎」一聲淫媚婉轉的嬌啼沖唇而出。芳心只覺嫩屄陰 道被那粗大的陽具近似瘋狂的這樣一刺,頓時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 麻辣般滋味一齊湧上芳心。只見她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他身下一 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古香君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那高舉的優美 修長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來,急促而羞澀地盤在他腰後。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 腿將他緊夾在大腿間,並隨著緊頂住她陰道深處花心上的大龜頭對花心陰核的揉 動、頂觸而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痙攣。 李瑟也被身下這絕色嬌艷、美若天仙的古香君那如火般熱烈的反應弄得心神 搖蕩,只覺頂進她陰道深處,頂住她花心揉動的龜頭一麻,就欲狂洩而出,他趕 忙狠狠一咬舌頭,抽出陽具,然後再吸一口長氣,又狠狠地頂入古香君體內。碩 大的龜頭推開收縮、緊夾的膣內肉壁,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嬌柔花心再一陣揉動 如此不斷往復中,他更用一隻手的手指緊按住古香君那嬌小可愛、完全充血 勃起的嫣紅陰蒂一陣緊揉,另一隻手摀住古香君的右乳,手指夾住峰頂上嬌小玲 瓏、嫣紅玉潤的可愛乳頭一陣狂搓他的舌頭更捲住古香君的左乳上那含嬌帶怯、 早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牙齒輕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 啊」古香君嬌啼狂喘聲聲,浪呻艷吟不絕。被他這樣一下多點猛攻,但 覺一顆芳心如飄浮在雲端,而且輕飄飄地還在向上攀升不知將飄向何處。他 俯身吻住古香君那正狂亂地嬌啼狂喘的柔美鮮紅的香唇,企圖強闖玉關,但見古 香君一陣本能地羞澀地銀牙輕咬,不讓他得逞之後,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 怯地輕分玉齒,丁香暗吐,他舌頭火熱地捲住那嬌羞萬分、欲拒還迎的古香君香 舌,但覺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瓊漿甘甜。含住古香君那柔軟、小巧、玉嫩香甜 的可愛舌尖,一陣淫邪地狂吻浪吮古香君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 抗議、似歡暢。 李瑟就抱住這個溫婉柔順、千嬌媚、美麗清純的聖潔俏香君那一絲不掛、 柔若無骨、嬌嫩雪滑的如玉胴體走下床來,在房中走動起來,而且他每走一步, 陽具就往俏古香君那緊窄嬌小的陰道深處一挺一送李瑟就這樣在室內邊走動, 邊姦淫蹂躪著胯間這個高貴純潔、美麗優雅的古香君那完美無瑕、凝滑如脂的雪 白玉體。天仙般美麗絕色、清純可人的俏香君又羞經了小臉,嬌羞怯怯地一聲聲 不由自地嬌啼輕哼。她不敢抬起頭來,只有把羞紅無限的美麗螓首埋在他肩上, 一對飽滿可愛的嬌挺椒乳也緊緊貼在他胸前,那雙雪白玉潤、纖滑修長的優美玉 腿更是本能地緊緊盤在他身後,死死夾住他的腰,因為一鬆她就會掉下地來。李 瑟一邊走著圈,一邊用他那異於常人的粗壯陽具狠狠地抽插著優雅如仙的絕色麗 人古香君那嬌小緊窄的滑嫩陰道,「嗯唔嗯唔嗯哎唔 嗯唔哎哎唔嗯」 俏香君又羞紅著俏臉,情難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嬌啼婉轉著,彷彿在應著他。 火燙粗大的陽具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不斷抽送,當他轉到床上採取後入式後,跪 在床上的古香君那半掩半的動人美眸猛地看見剛才她和李瑟激烈交的潔白床 單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穢物,立時更羞得無地自容。因為,她同時發覺一股股溫熱 滑膩的粘稠淫水正從她自已下身與他陽具緊緊交的玉縫處流洩出來,順著她光 潔嬌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時,已變得一片冰涼,「嗯」 古香君花靨嬌暈,桃腮羞紅一片房間內呻吟嬌喘聲撩人陣陣,旖旎春色瀰漫 了整間睡房。 兩人的交接處,已經一片狼藉,古香君的玉臀也被李瑟的抽插動作撞擊的發 紅,古香君股間的蜜汁隨著李瑟的每次抽插不斷飛濺出來。感覺到嫩屄裡的巨物 開始脹大,古香君知道李瑟也將到達極限,便愈加配著李瑟的動作往後頂聳玉 臀。 「啊好棒快要插死香兒了快快用力盡情蹂躪香兒 吧。」知道自己淫語的效力,在這時候說出來刺激他,一定會讓他馬上繳械的。 「啊我我洩了」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李 瑟只覺古香君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陽具,夾得李 瑟萬分舒適,急忙將陽具緊緊的抵住屄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古香君汗毛直豎, 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 李瑟陽具不住的跳動,李瑟雙手一用力,腰桿一挺,一手抱住古香君渾圓雪白的 柔軟玉臀,一手摟住俏古香君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緊緊的貼住古香君。「哎 」古香君一聲嬌媚婉轉的哀啼,隨著他一挺腰桿,古香君感到陰道膣腔內的粗 壯陽具猛地又往她緊小的陰道深處一挺,「哎」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頂,頂 得古香君嬌軀酸軟,陽具頂端那粗碩渾圓的滾燙龜頭已經結結實實地頂在了她陰 道最幽深處最稚嫩敏感的嬌羞嫩屄的花心口上。 這時,李瑟抱緊佳人玉臀,將胯下陽具深深的埋入佳人體內直抵花心,彷彿 像要把她徹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中一樣,陽具在古香君陰道肉壁的強烈摩擦下一陣 陣肉麻,再加上嬌小緊窄的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陽具一陣收縮、痙攣、 緊握李瑟的陽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 氣似地將巨大無比的陽具往古香君火熱緊窄、玄奧幽深的陰道最深處繼續猛頂, 「啊」古香君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 奪眶而出,這是狂喜的淚水,是一個女人到達了男女體交歡的極樂之巔、甜美 至極的淚水這時,他的龜頭深深頂入古香君緊小的陰道深處,巨大的龜頭緊緊頂 在她的花心口,喉頭發出一聲低吼,便在佳人體內盡情噴射,滾燙的陽精猶如火 山爆發出的岩漿似的,盡數澆灌在花心深處,燙的她差點昏死過去,那如潮的快 感瞬間將她淹沒,在心愛男人的噴射中被干到高潮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怎麼樣?舒服嗎寶貝?」射精完畢,李瑟俯下身子在古香君耳旁輕聲問道。 怎奈古香君連話的力氣都已沒有,只能微微點頭。只見古香君星眸半睜半 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高潮後的紅韻,令絕色清純的麗靨美得猶如雲 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慾海春情圖。一根香工夫後,古香君依然昏昏的,玉白的 胴體在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晶瑩美麗。她嬌美的軀體此刻斜斜側臥著,幾乎 沒有留下被摧殘的痕跡,反而越發的流露出一種溫柔嬌媚的成熟之美來。只有凌 亂披散的秀髮,臉上殘存的淚痕,還有下體處倒流出來的精液,提示著之前這美 麗女子所經歷的和諧美滿的性愛。 李瑟看她實在累及,幫她把被子蓋好一起睡覺了。 清晨,二人很早就醒了,起來太早,打攪人不方便,就賴在床上了。 李瑟親吻上了古香君呵氣如蘭的紅唇上,很快就將那小香舌吸了進來,兩人 不禁一陣的口舌糾纏。 兩隻大手一隻手撫摸著那光滑如玉的粉背,另外一隻手則是鑽進了古香君的 下身,切實的感受到古香君那兩瓣玉臀的肉感與酥滑,肆意的換捏著。 「嗚嗚」 古香君嫩嫩的、滑滑的香舌被李瑟吮吸著,古香君嬌嫩的小香舌嫻熟的迎 著李瑟。 一通長吻,李瑟緩緩的離開古香君的櫻唇,看著古香君嬌喘不已,酥胸劇烈 起伏的動人模樣,一股慾望油然而生。 古香君被他由背後摟抱住以及雙乳被他的魔爪握個滿掌,嬌軀一震,再加上 火熱的陽具在臀溝上一頂一顫的,渾身軟綿綿,紅暈湧上雙頰。李瑟的右手順著 小腹漸漸地向下移,在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張,彈性十足,李瑟寬大的手掌 停止在小丘似的陰阜上,用食指按著陰阜上方的軟骨,緩緩地挑動撫摸著。 古香君嬌喘起來,全身酥軟,陰道奇癢,她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玉手,向下 摸去,一把攥住那高高聳立的陽具。 「好辛苦呀,老公我要」她呼吸急促,哼聲不斷,豐腴的美臀不停地扭 動,李瑟被刺激得熱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動,摸到肥漲的大小陰唇上輕輕的搓 揉起來。 李瑟正在猛烈燃燒的慾火上,慾火猛然竄了上來,將李瑟最後的理智燃燒殆 盡,於是李瑟一把拉住古香君的手,忽然一帶,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攬在懷裡,溫 香軟玉抱了個滿懷,一種銷魂的感覺從李瑟的雙手迅速蔓延到全身。 李瑟微微一帶,將古香君傾斜擁抱著,頭一低,便吻上她紅潤的嘴唇。古香 君的嬌軀顫抖著,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來應著李瑟,緊緊的吸吮著李瑟的舌 頭,用力摟著李瑟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和李瑟融為一體似的。李瑟想不到古香 君如此熱情飢渴,心中不禁大喜,更加賣力的在她如玉的身體上挑逗、撫摸著。 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搓著,右手覆蓋在古香君的芳草地上,旋轉著手掌撫摸揉搓 著,不一會兒就從肉縫裡面流出大量的淫水,滴落在李瑟的手掌上。李瑟伸出一 根手指在她的谷口處輕輕摩擦,淫水頓時沾濕李瑟的手指,李瑟的手指一滑,很 順利的滑進她的陰道裡面。 「噢!」古香君一聲低呼,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屁股聳動著,陰道裡面的 嫩肉跟著蠕動,釋放出大量的黏液,緊緊的把李瑟的手指包圍起來,想要把李瑟 的手指完全吞沒進去。古香君的陰阜溫熱、黏滑、柔軟,李瑟的手指傳來一陣一 陣酥麻的感覺,李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裡面的嫩肉褶皺,當下李瑟便展開指功, 在她的陰道裡面摳挖著、旋轉著、抽插著。 「噢」古香君的嬌軀在李瑟的雙手挑逗下不停顫抖,嘴裡不停的呻吟出 聲,充滿了青春少女的身子一點也經不起李瑟的挑逗,此時她已經徹底的淪陷, 完全陷入情慾的漩渦中。撫摸親吻已經不能滿足李瑟心中的渴望,而且古香君也 不能滿足,她浪叫著哀求道:「老公,要了香兒吧!啊!快!快點我受不了 啦!」 「嗯!」李瑟低聲應了一句,抬起身子轉了個方向,然後就伏下身子,李瑟 那根陽具就在古香君眼前一點一晃地向她「敬禮」,她趕緊緊秀眸,芳心怦、 怦亂跳,美眸緊閉著根本不敢睜開,可是,那根陽具仍然在她柔軟鮮紅的香唇上 一點一碰,好像陽具也在撩逗她。 古香君本已緋紅如火的秀靨更加暈紅片片,麗色嫣嫣,秀麗不可方物。李瑟 促狹地故意用陽具去頂觸古香君那鮮美的紅唇、嬌俏的瑤鼻、緊閉的大眼睛、香 滑的桃腮古香君給他這一陣異樣淫穢地挑逗撩撥,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 然劇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癢萬分,芳心更是慌亂不堪。她發覺那 根粗大的陽具緊緊地頂在自己柔軟的紅唇上,一陣陣揉動,那股騷味早傳進她鼻 間,雖然用手握住肉棒在套弄,覺得異樣的刺激,但她還是本能地緊閉雙唇,哪 敢分開。 這時候,李瑟口裡含住古香君那粒嬌小可愛的陰蒂,一陣輕吮柔吸,一隻手 細細地撫摸著古香君那如玉如雪的修長美腿,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直插進古香君的 陰道中。古香君櫻唇微分,還沒來得及嬌啼出聲,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陽具就猛 頂而入古香君羞澀萬般,秀靨羞紅一片,櫻桃小嘴被迫大張著包含住那壯碩 的陽具龜頭,那股異味已漸漸感覺不是那麼刺鼻,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嘴唇在肉 棒上套弄。 古香君雙手握住肉棒,兩眼迷離得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一樣,臉上滿是迷醉 的表情,嘴巴張得大大的吞吐著肉棒,媚惑的呻吟聲音正從那裡發出。李瑟陽具 這個時候硬脹到了極點,黑筋盤纏在陽具之上,怒如巨龍 「那麼大能塞得進我那裡嗎?應該會很疼的吧?好想它快點插進來啊!」古 香君意亂情迷的想道:「呀!好熱啊!好大啊!我真是愛死它了」陽具在古 香君的手心裡跳動著,她必須用兩隻手才能把陽具緊緊的抓在手裡,兩眼迷離陶 醉的欣賞著,嘴巴甜蜜的套弄著,舌頭靈巧的舔舐著,感受著李瑟的陽具的火熱 堅硬和那一跳一跳間流露的無比衝動。 李瑟吮吸著古香君的外陰部,彷彿那淫水就是瓊漿玉液讓他著迷,他不僅吸, 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讓古香君陰部刺激更大,張開更多,可以看見裡面濕潤 一片,層層疊疊的膣口嫩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動起來,李瑟的舌尖挺入,進入另 一片天地之中。 陰部小穴裡面多汁,但是卻極為窄小,李瑟的舌頭在裡面也感覺到時不時被 擠壓的滋味,層層疊疊的肉菱彷彿要把他的舌頭給壓扁才甘心罷休。 「啊」古香君吐出肉棒長長的歎息,異樣的感覺讓古香君不得不通過呻 吟發洩。 李瑟的舌頭難以轉動,但是已經伸出伸進模仿陽具抽插,時不時舌頭拐拐彎 掛弄著那突出的軟肉肉壁,淫水大瀉,被李瑟吸的的古香君有氣無力的呻吟,而 美臀滾滾臀浪在震動,淫水粘稠瀉的李瑟滿口都是,李瑟「咕嚕」全吞了進去,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邊上殘留的淫液花蜜。 「啊」古香君實在是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種被舔得快感。 吮吸了半天,李瑟才依依不捨的把嘴抬開。古香君的大腿內側已經被李瑟吸 的有些發紅了。粘稠的口水沾連的貼在上面,把古香君整個大腿內側都弄的濕淋 淋的。 李瑟這時候並沒有用舌頭繼續的向古香君的陰部進發,而是透過臥室裡那柔 和的燈光,將古香君的大腿向外掰開一些,然後低頭仔細地看著古香君那誘人的 陰部風景。 首先印入眼中的是古香君那高高隆起的陰阜和上面黑黑的還有些稀疏的陰毛。 古香君的陰阜生的很高,鼓鼓的就好像是一個小山丘似的。 古香君的陰部生的很美,淡紅色的外陰上點綴著並不濃密的陰毛,兩片大陰 唇好像是一對城門一樣,而且大陰唇的顏色而是呈現出一種淺粉的色調。 不過這時候,因為古香君情慾高漲的原因,兩片小陰唇已經完全的因為充血 而脹脹成蝴蝶狀的兩片。大量的血液會聚在小陰唇裡,讓它開始顯現出一種粉紅 的顏色。 李瑟讚歎的長吁了一口氣,古香君的陰阜是那樣的奇妙而誘人。即使李瑟已 經很多次的欣賞並品嚐過了。但還是能再一次的沉迷其中。 李瑟的手開始摸到古香君的陰部上,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按住古香君的大陰唇, 然後小心的向兩邊用力一分,古香君的兩片因為充血而厚厚的淺粉的陰唇就被李 瑟慢慢地的掰開了。裡面那粉紅色的微微張開的的玉縫中就一下顯現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內陰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細小的褶皺,一層一層的環繞在整個陰道 口周圍。像是山巒,又像是波浪一樣吸引著李瑟的目光。不過李瑟知道,其實古 香君並不止在陰道口周圍有那麼多細嫩的褶肉,而她的陰道裡面,那種皺曲的嫩 肉還更加的多。 一想到那種美妙的滋味,李瑟的心裡開始莫名的一熱,開始下意識的嚥了一 口唾液,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對著古香君那迷人的「桃花源」舔了上 去。 首先映入口中的觸感是古香君那茸茸的陰毛,李瑟把這些有些毛溶溶感覺的 細發舔在唇上細細地咂著,還有些頑皮的把貼在舌頭上的陰毛用嘴唇捋成一縷。 陰毛上已經有些淡淡的帶著古香君陰部的氣味了。讓李瑟忍不住吧唧了一下嘴巴, 品了一下古香君陰部那特有的,讓李瑟十分熟悉的味道。 慢慢地,李瑟將舌頭移動在古香君的外陰部,先是有些愛戀的用嘴親吻了一 下包裹在陰道上的兩片大陰唇,然後就伸出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吮著,古香君明 顯的要比剛才的反應更加強烈了,身體的抖動也更加劇烈。 李瑟開始用舌尖撥開兩片大陰唇,古香君的大陰唇包裹的是那樣的緊密,讓 李瑟的舌頭費了好長時間的力氣才頂開而露出裡面那粉紅色的陰道口。 隨著古香君的大陰唇被李瑟分開,裡面的那些細小的褶皺上已經是佈滿了亮 晶晶的愛液。那些愛液混雜著李瑟的唾液讓古香君的整個陰道口周圍都充滿了滑 溜溜的口感,李瑟的舌頭毫不費力的就整根深入到古香君的陰戶內面去了,李瑟 開始拚命地鑽探。將舌頭一直頂入到古香君的陰道裡。 感覺到自己緊窄敏感的陰道被李瑟的舌頭有些蠻橫的塞了進去。古香君驟然 覺著好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整個陰部都開始有些麻酥酥的滋味。她顫抖了一 下身體,然後從嘴裡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 古香君的呻吟給了李瑟莫大的刺激,李瑟繼續努力的把舌頭向古香君陰道更 深處開始進發。同時還不停地用勁吸吮咬舐著陰道周圍的那些濕嫩的摺肉,這下 子,古香君更是抵擋不住了,開始從陰道裡分泌一股股連續不斷的愛液,這些熱 燙的愛液彷彿像小溪流水般潺潺被古香君的陰道擠出來。 「老公,老公」 李瑟繼續努力的吮吸著古香君分泌出來的愛液,力道把握的不輕不重,恰到 好處的舔咂讓古香君更是全身陣陣顫動,分泌出的愛液也逐漸的開始多而濃了起 來。李瑟的頭部也開始快速的搖晃著,上下轉動著用舌尖舔著,頂著古香君的陰 道,不時還從李瑟嘴裡發出一聲聲「吧唧,吧唧」的嘬吸聲。 古香君陰道裡分泌出來的那種有些酸酸甜甜的愛液對於李瑟來說彷彿是世界 上最甜美的玉液似的。讓李瑟吃的是那麼過癮,那麼盡興。吃到最後,李瑟性 用手托住古香君的臀部,把她下體抬得更高,讓古香君的陰部更為高凸的頂在李 瑟嘴邊,使李瑟能更徹底地吮吸她的這些具有特殊味道的愛液。 隨著李瑟在古香君陰道周圍這種狂野貪婪的吮吸,開始讓她愛液越流越多, 原本有些淡淡氣味的分泌物也開始變的味道濃郁起來。讓李瑟口中滿是這些滑潤 的分泌液的味道,大量的愛液吃的李瑟甚至連舌根都有些發澀了。 古香君的身體開始來的扭動著,腿部的搖晃甚至帶著李瑟的頭都跟著左右 搖擺不停。她的這種反應讓李瑟的情慾也被她帶到了一個更高的層次。李瑟開始 把舌頭從她陰道裡縮來,準備進攻古香君最後一個,也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 隨著李瑟舌頭的退出,古香君那因為大量充血而鼓脹大兩片小陰唇馬上的就 死了,裡面那粉紅迷人的內陰被瞬間包裹在其中。 李瑟長呼了一口氣,然後仔細的端詳著古香君的外陰。看了一下,然後就用 手指輕輕的分開古香君上端那兩片肥厚的小陰唇。隨著小陰唇被李瑟一點點的扒 開,隱藏在裡面的陰蒂已經是那麼鼓脹的就呈現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感覺到李瑟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她的呼吸已經因為緊張而驟然的止住 了。身體開始僵直地繃在一起,連肉棒握住手裡都忘記套弄了,大口大口的吸著 氣。 等待了一下,李瑟開始用舌尖輕輕地在古香君的陰蒂上舔了一下。馬上的, 古香君好像是被凍了一樣的打了一個冷戰。古香君的反應讓李瑟更是彷彿是得到 鼓勵似的,開始用牙齒輕咬了一下陰部上端那如米粒般鼓起的陰蒂。 「啊」古香君的反應是那麼的劇烈。好像她瞬間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整 個身體抖動了起來。 古香君的呻吟已經是用一種哭泣的語調來說了。她的身體扭動的也更為劇烈 了,連身下的床單也被她扭的皺成了一團。 李瑟掉轉方向俯下身子親吻古香君胸前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因為動情,古 香君的乳房此時就如同豐梨,和她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的對比。李瑟的舔弄、吸 吮使古香君的乳峰峰頂那對嫣紅的乳頭更加驕傲的挺出。 李瑟用力抱住古香君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貼近李瑟的下身,然後分開古香君 珠圓玉潤的雙腿,讓它們夾住李瑟的腰,古香君的上身向後仰,烏黑的柔髮鋪在 床上,緋紅的俏臉上滿是汗珠。 李瑟猛然抱起古香君那青春而又富有彈性的肉體,緊緊的抱在一起,腳、大 腿、臀部、胸和臉都融化在一起。李瑟一面撫摸著古香君光滑柔軟的皮膚,一面 親吻著她,李瑟的舌尖再次從古香君的臉頰開始,沿著曲線優美的身體一側,一 直親吻到她那可愛的小腿,再沿著另一側向上吻到肉縫地帶茂密草叢中那迷人花 瓣的中心,接著李瑟忘情的吮吸著谷口那顆小小的紅豆,並用舌頭用力的舔著。 古香君把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後舒展著,大腿彎曲著舉在空中,盡情的享受著李瑟 的愛撫。美好的時刻,舒服的感覺,誰都不想那麼快就結束,只想時間越長越好。 古香君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聲的叫嚷起來:「啊舒服好癢,老 公,用力點」她的兩隻腿緊緊夾著李瑟的腦袋,嫩屄裡汩汩的流出了大量的 愛液。李瑟用力掙開古香君的雙腿的夾攻,又開始往上舔,滑過平坦溫潤的小腹, 掃過激脹堅挺的乳頭和她那光滑細長的脖頸。 古香君如玉般的雙唇覓著,終於找到了李瑟的嘴唇,就再也不放的緊緊親 吻著,於此同時,她那震顫不已的美麗肉體開始不停和李瑟爆炸性的身軀蹭動著。 古香君兩腿大張,激動得弓起腰來,高聳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那一刻李瑟感到 身下彷彿鋪滿了厚厚的、軟軟的羊草,耳邊響起了田野吹來的暖洋洋輕風,而古 香君下身嫩屄深處的花芯彷彿就是宇宙中的黑洞,強烈的吸引著李瑟的陽具,吸 引著李瑟將自己完全投身其中。 李瑟猛地摟住她的豐滿火熱的嬌體,兩具赤裸的肉體相碰,古香君的心跳如 急雷,撞擊得胸脯「砰砰」直響,李瑟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右手伸至她 的粉臀揉捏著,堅挺的陽具頂在她柔而結實的腹部,細細體味,熱血相接,情慾 燃燒,她抱住李瑟,惦起雙腳,雙眼漸閉,紅唇微啟,吐氣如蘭,陶醉無比。 李瑟輕輕的把古香君的雙腿放下,用力的分開古香君的雙腿,讓古香君的雙 腿盡量張得更開,這樣古香君的小屄也會張得更開。然後李瑟伸手繞過古香君的 屁股,抱住古香君又隆又翹的美臀,扶著陽具緊緊的頂住古香君的小屄,「嘿!」 李瑟吐氣開聲,屁股用力挺動,陽具拚命的往古香君的陰道裡鑽,龜頭擠開兩片 肉唇滑入陰道口。 李瑟看著古香君很享受的表情,便用力的一挺,將粗壯的陽具向前一推, 「噗滋!」傳來輕微的一點兒聲響,陽具竟然藉著淫液的潤滑,用力插進了古香 君早已氾濫不堪的嫩屄深處。 「哎呀!好脹啊!脹死了!」古香君只能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 粗氣。 「嗯!」李瑟的龜頭被熱熱的、濕濕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啊!」古香君覺 得嫩屄被撐得開開的,雖然隱隱作痛,卻也充實得舒服。 李瑟開始輕輕的揉動,古香君開始還是難免有脹痛,但是這些脹痛很快的就 被陽具充滿的快感、興奮所取代。而且陰道深處滾滾的熱潮,讓內壁附近酥癢難 當,恨不得陽具快點頂著騷處,以解一解蠕癢之苦。古香君便不自的挺舉下身, 扭動腰身,一陣陣的舒暢隨之灌滿全身、竄向四肢,另她是一陣抽搐、顫慄、呻 吟。 李瑟揉動的動作,讓古香君覺得下體脹痛漸消,取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 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古香君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 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李瑟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古香君感到李瑟的 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 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李瑟覺得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 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李 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李瑟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 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頭。 李瑟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古香君的情慾。 古香君的屄兒雖是又窄又小,但在陽具的衝擊之下,古香君的情慾已被徹底 誘發,濕滑的淫水洩洪般奔騰,使得他的抽送更加便利,加上李瑟的肉棒勇壯粗 長,技巧又高明,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到了屄心,鑽得古香君越洩越酥、越流越多。 此刻的古香君完全被慾火佔了神智,只知順著他的動作,激烈而誘惑地扭挺 迎送,讓他的火熱陽具侵犯她嫩屄裡的每一寸,好讓她洩得更舒服、更暢快。一 陣惹人愛憐的嬌吟聲中,古香君勉力大張玉腿,拱起纖腰,讓李瑟捧住她緊翹的 玉臀,將那如日中天般的陽具送入。古香君是練武之人,身體比一般女孩子要健 美的多,雖然李瑟的肉棒比之前大了一些,但也只是大龜頭在進陰道口的時候讓 古香君感到脹痛,但李瑟的插入是那麼溫柔,當他深深地插到了古香君屄裡最幽 深處時,那充實的漲滿,撐的她美妙極了。 將原本挾在臂下的玉腿扛到了肩上,李瑟的腰慢慢用力,逐漸將速度加快, 旋轉挑磨的力道也加重,龜頭不斷地在古香君的屄心處鑽汲刮磨著,似是要將她 的每一滴陰精都磨出來才罷休,而古香君的享受也已到了極點,她的纖腰在他的 緊挾之下,完全無法動作,只能任憑男人享受她緊窄的嫩屄,一點又一點地刮磨 出她的精華。這種男女交的快感已經充滿了她的體內,將她的羞恥心完全侵蝕, 一波波的高潮不斷地推送著她,李瑟的姦淫已經將她送上了天堂般的仙境。 當李瑟的龜頭感到抵到最裡端終點時,感覺整根陽具正被四周溫暖濕濡的肉 緊緊包住,雖然只有陽具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實上他卻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無 力,閉著眼睛喘口氣,靜靜的感覺這種人間美味,並且凝聚後繼動作的精力。 「喔!」古香君被陽具充滿的快感,挑動潛在的淫蕩情慾,雙手緊緊抱住李 瑟的背部,湊上櫻唇吻,並且深深的吸住。李瑟的嘴唇被古香君的舌頭頂開,古 香君的舌頭繼續伸入李瑟的口中。就在這種熱烈的接吻下,李瑟開始緩和的抽動 陽具。 而隨著古香君熱情的反應,李瑟慢慢的抽送起來,柔情蜜愛、極其溫存,抽 送之間更不斷旋磨著古香君屄心那極度敏感之處,磨得古香君慾火難禁,淫液隨 著他的抽插被磨成白漿,而在吮吸之間,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更使得古香君慾火 高燃,完全無法抗拒地到達了高潮美境,隨著整個人無力癱慵,古香君陰精噴射 而出,在李瑟緊貼屄心的肉棒頂挺之下,一股快感從下體迅速漲滿了古香君全身, 呻吟的聲音登時瘋狂地高了起來 李瑟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陽具,抽插移動的陽具,不斷的接收來 自四面八方的壓縮力道,讓陽具似乎難耐壓力似的要爆開來,使得李瑟抽插的速 度越來越快。而古香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一陣陣的快感, 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間樂事的最高點。 李瑟覺得古香君的陰道越來越濕滑,抽插也越來越順暢,不由自的像策馬 馳騁般的加快抽動,使得「噗滋!」噗茲!「之聲幾乎連成一線,沒有間斷、休 止。突然,李瑟覺得陽具在膨漲、陰囊也一陣陣酸麻,一聲低吼未了」嗤!嗤! 嗤!「一股股的熱精,便連續激射而出。 「啊」古香君的內壁,彷彿受到強烈的撞擊一般,一股股的溫熱精 液接踵而至,燙得古香君的內臟如焚,抽搐不已。「嗯」古香君又是一 聲淫蕩的嬌吟,陰道壁有節奏又急促的收縮著,一股滾燙的熱潮從花心裡急湧而 出。高潮的刺激讓古香君似乎暈眩,手指的指甲,不知不覺中在李瑟的背上劃出 幾道抓痕。 李瑟軟趴在古香君的身,還意猶未盡的緩緩扭動屁股,這種抽送不同於高潮, 高潮所帶來的是一觸即發的舒服,而這種高潮後讓陽具在嫩屄裡的抽送,卻是能 讓雙方維持一段長時間的舒服。 「呼噓呼噓」兩人都深深調著呼吸,靜靜讓汗浸濕他倆的 皮膚。他倆都不想動,累、又倦,都夾雜著高潮後的輕鬆;他倆只想眼睛一閉, 讓高潮在半夢半醒中消退。 再次醒來,兩人在床上聊天,李瑟道:「香君,你怎麼處處都瞞著我,說,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我?」 古香君驚異地道:「郎君這話可是奇怪,我有什麼瞞你了?」 李瑟道:「還說沒有,那個杜老人是怎麼事?」 古香君道:「哦!我師父啊!我跟他學過釀酒啊!他雖然釀的酒天下最好, 可我太笨,學到的不多,有什麼可誇耀的!」 李瑟恍然大悟道:「哦!這樣啊!那個馮總管那麼恭敬你,真是愛酒如命。」 古香君道:「是啊!」心想:「師父天下聞名,別人聽了都尊敬羨慕的不得 了,我也是江湖聞名的,可郎君卻一點也不在乎,要是他喜歡喝酒就好了,就會 知道我釀的酒有多好喝,可惜他不懂,我就是給他『瓊漿玉液』喝,他都不會覺 得和別的酒有什麼別。」 第六章遊園迷夢 李瑟用過早飯,就去拜訪王寶兒。原來古香君說道:「郎君,我們是客人, 雖然你年長,不過你最好還是先去看她,省得別人怪我們失禮。」 李瑟對這些事情不懂,自然古香君怎麼說怎麼是。 李瑟被一個丫鬟帶著,去見王寶兒。一路上青松翠柳,花香鳥語大是悅人, 來到一個大門處,上書「天香閣」,那丫鬟前去敲門,門裡出來一個丫鬟,和那 丫鬟說了兩句,便下了台階,對李瑟笑道:「公子爺,真是不巧了,小姐才剛被 人拉了出去,好像是在賞春園遊玩,不如您在房中等待,我去稟告小姐。」 李瑟說道:「不用,不用。不敢勞煩大駕,我又沒什麼事情,她有事情就去 忙好了,我先去,改日再來就是。」 那丫鬟笑道:「公子您既然沒事,不如我帶您去園裡找直接找她,也去見見 她的朋友,小姐一定會高興的。」 李瑟躊躇道:「這個不會太失禮了嗎?」 那丫鬟道:「這個小青可保證的,小姐必會歡喜,公子就去吧!」 李瑟道:「那麼就麻煩你了。」 帶李瑟來的丫鬟忙對小青道:「小青姐姐,路我都認得,還是我帶公子去吧! 不敢勞煩姐姐親自去。」 小青笑道:「也好,就多謝你了。」 李瑟被那丫鬟帶到了一個園門處,那丫鬟道:「小姐就在裡面,公子自去吧!」 向李瑟施禮去了。 李瑟見園裡花草繁多,樓台小亭,望之不絕,左右看去都是雪白粉牆,下面 是虎皮石,按地勢砌的,不由心裡歎服,便舉步入園。 李瑟沿小徑走去,忽聞有人說話的聲音,便聞聲去。 在一處小亭,幾個年輕的公子圍著一個少女談笑,李瑟雖不好意思打擾,不 過既然來了,怎好錯過,便走到近前。 只見那少女雲堆兩鬢,發烏而潤,蛾分八字。眉細長而黑白勻稱,目秀眉清, 鼻端晶瑩,小小瓊鼻,櫻桃小口,桃花小臉,垂垂纖柳細腰一捻,身形窈窕。露 出的手腕如雪,以鳳仙汁染得鮮紅可愛。 李瑟見了,不由立住了腳,心想:「這個到底是不是義妹王寶兒?雖有幾分 相像,可是那時她女扮男裝,我怎能認得清?王家到底有幾位小姐,我和香君忘 了問了,不會拜訪錯了吧?再說再說,就算真的是她,少女性情,她還當真 嗎?會不會忘了這事?」 想到這裡,李瑟猶豫起來,心想:「我且不出聲,她認得我,是她自然會和 我說話的。」便在那群人旁站定。 說來也怪,那些人見李瑟來了,誰也沒有理會,仍舊笑談如故。 李瑟聽那少女說道:「你們幾個不要爭啦!吵得人家好煩!不如我出個謎語, 你們誰猜對了就誰去好了。」幾人都連連點頭。 那少女眼波流轉,然後說道:「一物坐也坐,臥也坐,立也坐,行也坐。這 是什麼?」 話音才落,那幾人就都撓頭苦想起來,李瑟見這少女的謎語奇怪,也就跟著 猜了起來。 原來,正月十五觀燈做為民俗始於隋唐,謎語做為元宵佳節的遊藝則始於宋 朝,以後歷代相延成風,到了明朝已遍及各地,成為元宵不可缺少的點綴品。 在元宵期間,猜謎語的氣氛異常熱鬧,盛況也是空前的。 而且不僅在元宵節,中秋、七夕(七月初七)也經常舉行燈謎活動,這種風 俗的來歷,是和開國皇帝朱元璋分不開的。朱元璋開始參加農民軍的時候,還是 個文盲,後來努力學習,到了與陳友諒大戰的時候,就已經粗通文墨了。 朱元璋很重視文化,最喜歡對聯和謎語,當了皇帝後,他經常在應天城裡微 服私訪,遇到他意的就賞賜大官,不意的甚至要被殺頭。 一次,他在一個小酒店喝酒,可是沒有下酒菜,就出了一副對聯:「小酒店 三杯五盞無有東西。」 店很聰明,立刻對道:「大明國一統萬方不分南北。」 朱元璋聽了高興,第二天就派人叫他到皇宮做官,不過店人辭謝了。 還有一次,朱元璋在酒樓獨飲,遇到一個國子監的監生(相當於現在國立大 學的大學生)叫任福。二人交談,朱元璋問他是哪裡人氏?任福說是四川重慶府 人。 朱元璋就出對聯道:「千里為重重水重山重慶府。」 任福對道:「一人為大大邦大國大明君。」 朱元璋十分欣賞,第二天就派他做了浙江布政使。 更離奇和影響重大的是這樣一件事情。 一年正月十五元宵節,朱元璋微服出宮觀燈,見一則謎語前圍觀的人特別的 多,還傳來陣陣笑聲,朱元璋就擠進去一看,是一副畫謎。上面畫的是一個光著 兩隻大腳的婦女,懷裡抱著兩個大西瓜,要求打俗語一句。 朱元璋一看就知道謎底了,不過還沒證實,就問隨行的官員,大家都搖頭表 示猜不出。 這時一個書生用謎語的形式答了這個畫謎的謎底,他說:「女子同名,雙 又並肩,人挑扁擔,月去耳邊。」 朱元璋一驗證,這四字的謎底是「好大雙腳」。畫上婦女懷抱西瓜,不是淮 西嗎?謎底是:「淮西婦女好大雙腳」,朱元璋心裡大怒。 原來朱元璋的皇后姓馬,正是淮西人,而且她是丫頭出身,長一雙沒有纏裹 的天足,是個所謂的「大腳丫頭」,這則謎語雖然是個俗語,因為淮西女人一般 都不纏腳,可是卻觸怒了朱元璋的忌諱。 朱元璋心裡起了殺機,便命令隨從官員派兵在沒有制燈謎的家門貼上「福」 字。第二天,把這條街家門沒貼福字的人家,都一律滿門抄斬,據說殺了一多 家,足有三人。這也是過年家家貼「福」字的由來。 皇帝如此,自然帶動了上層會的人重視文化活動,對聯謎語這樣就興盛起 來了,過了幾十年,到了如今的永樂皇帝,對聯和謎語都已經很是普遍了。 李瑟只粗通謎語,半晌也沒猜到,見那些人也都是一臉苦相,看來也是沒猜 到。 不過那少女身邊的一人,眉如朗月,目蘊神光,舉止瀟灑,面帶微笑,李瑟 見這人容貌舉止,應該不是平常人物,而此刻如此悠閒,料他必定知道謎底,不 由仔細打量了他一番。 適逢池塘裡傳來一陣蛙叫,那人輕輕一笑,李瑟不由心裡一動,見那少女也 對那人會心一笑,心裡不由恍然大悟。 過了良久,那群人始終沒人猜對,李瑟立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 猶豫是不是應該問問哪裡可見王寶兒時,忽聽那少女發嗔道:「你們這些傢伙, 太笨啦!都猜不到。我可沒閒工夫陪你們發呆,我去啦!」說完要走。 那些人怎肯答應,都齊來勸阻,那少女無法,最後道:「你們不要纏我,你 們都家去好了,誰先想到,第一個告之我,我就算誰贏了便是。」 一個人道:「那可不成,有些人家找人代猜,那還能看出誰真有學問嗎?」 另一人道:「就是,那樣不公開,有誰作弊就不好了,還是現在出了結果才 好。」 那少女氣道:「難道我現在就站著等你們?」 一個公子道:「不用,不用,小姐你坐著好了。」說完滿面堆笑,脫下衣衫, 放在石凳上。 那少女嘟著嘴道:「我才不坐,你的衣服髒死了。」 立刻有人附和道:「柳公子,你也不照照你的樣子,還拿你的破衣服給小姐 坐,真是不害羞。」那柳公子自然不服氣,二人登時吵了起來。 一些人都勸了起來,一人道:「吵什麼?叫人去拿坐墊給小姐便是。」然後 對李瑟道:「喂,你去小姐的住所,叫小青姑娘把小姐的坐墊送來。」 李瑟聽了奇怪,問道:「閣下為什麼叫我去?」 一群人登時哄笑起來,另一人道:「你這小廝,真是怪笨的,難道我們支使 不了你不成?」 李瑟這才明白這夥人原來把自己當做下人,不由冷笑道:「各位我看弄錯了 吧!在下乃是王府裡的客人,和各位都是一樣的,要支使我,可是使喚不著。」 那些人這才仔細打量了李瑟一會兒,一人道:「兄台怎麼稱呼,哪裡人氏?」 李瑟道:「在下李瑟,江湖浪子罷了。不敢打攪各位。」偷眼看那少女,她 卻沒什麼反應。 柳公子見李瑟青衣薄衫,又聽名字,不是什麼大人物,就問道:「你既然無 事,就替我們給小姐拿個坐墊來。我以這錠銀子相謝。」 李瑟聽了,先是大怒,忽然轉念一想,見那銀子大約足有十多兩,不由心動, 心想:「香君賺錢不容易,酒樓每月也不過幾十兩,我這樣輕鬆地就賺了十兩, 何樂不為呢?」便點頭道:「這麼容易便給我十兩銀子,你不會反悔吧?」 一眾人都大笑了起來,那少女也捂嘴笑了起來,一個人道:「你快去吧!多 少錢的事兒!」 李瑟轉身就走,心想:「這事容易,我去找小青姑娘,再問問她家小姐的事 情,難道我找錯人了?」 來到園門口,忽然聽見呻吟聲,李瑟見路旁坐著一個捂腳的老頭,頭髮斑白, 臉上一道道的皺紋,不過極小的眼睛卻是有神,雖然痛苦聲不絕,但這雙眼睛, 仍掩不住精明。 李瑟走過去,問道:「老人家怎麼了?跌了腳嗎?我給您瞧瞧。」 那老頭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年輕人,你要好心,就扶我房, 我自己上些藥就是了。不遠的,你不用怕麻煩。」 李瑟笑道:「老人家不相信我的手段,那我就不多事了。也不用扶,我背您 如何?」 那老頭忙道:「年輕人,你真好,唉!現如今,像你這樣的好小伙子不多了。」 李瑟背起老頭,笑道:「比我好的人多的是,老人家的誇獎,可不敢當的。」 李瑟把老頭送到了一間屋中,放下老頭,那老頭笑道:「年輕人,你去吧! 不過你太容易受騙了,你那十兩銀子得不到了,我已經派人去取東西了。」 李瑟一怔,要是換了別人,定會大怒,不過李瑟對於錢財不太在意,尤其是 沒到手的錢財,他認為如果最後沒到手,那就命裡不是他的,所以沒什麼可生氣 的。 再說,誰用也是用,如果不是為了古香君,那麼只要吃飽,李瑟也就滿足的。 正所謂,得之,享受,不得,也不強求,有了大量的錢財固然好,可若沒有,也 沒什麼。 因而李瑟只是一笑,說道:「那也未必,也許我還能賺得更多呢?」說完丟 下發愣的老頭去了。 李瑟到了那群人的旁邊,見那少女果然坐下來被眾人圍在一圈,除了那個瀟 灑的公子外,其餘人仍在沉思。 李瑟忽然笑道:「我知道這個謎底,誰出的銀子多,我就告訴誰。這不違你 們的規矩吧?」 眾人都想得頭昏,忽然聽見有人這樣解圍,立刻都大叫道:「不算犯規,我 出五十兩銀子,快告訴我。」立刻眾人爭了起來。 柳公子大聲道:「我出一千兩。」 眾人怔住,李瑟沒料到居然他出這麼多錢,也是呆了。一會兒,那些人就醒 悟過來,立刻又有人抬高價錢。 李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出這麼多錢也要爭這個謎底,再爭下去也不知怎麼收 場,就道:「柳公子,我告訴你好了,一千兩已很多了。」 柳公子甚是高興,立刻從懷裡拿出了銀票給了李瑟。 其實所謂的銀票,是各個錢莊印製的,可兌換的憑據罷了。 明政府的紙幣,全名叫「大明通行寶鈔」,用桑皮紙做原料,共六種金額, 有一文、二文、三文、四文、五文,以及「一貫」六種寶鈔。 一貫值銅錢一千文或白銀一兩,四貫值黃金一兩,是當今流通最廣的貨幣。 李瑟接過了錢,便在柳公子耳邊說了幾句,柳公子高興地對那少女道:「小 姐,我猜對的話,你說的話算數嗎?」 那少女道:「算啊!你有本事買到謎底,也算你厲害。你說來聽聽。」 柳公子道:「你的謎底是青蛙。我也說個謎語,這是奉送的,很有意思。一 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我物吞得你物。你猜是什麼?」 那少女一怔,忽然跳了起來,撲向李瑟,抓住李瑟的手臂又掐又晃,噘著小 嘴道:「大哥,你壞死啦!幫外人欺負我。」 李瑟沒料到這少女真是王寶兒,剛才還對自己冷冰冰的呢!誰知立刻就變了 個人一樣,而且當眾人的面前,這樣親暱地對待自己,有點難堪。 他忙輕輕推開王寶兒道:「妹妹,你換了女裝,我認不出了你了,倒非故意 和你為難。」 王寶兒道:「是呀!我知道,我看哥哥你方纔的樣子了,真是好笑。」 這時那些公子圍了過來,對王寶兒道:「這位是?」 王寶兒笑道:「他是我哥哥李瑟啊!我早和你們說過的。呵呵,你們都是傻 瓜,還給他錢叫他做事。他呀!比我家都有錢。」說著笑的喘不過氣來。 那些人臉色都忽地一變,柳公子更是怒道:「李公子,你可真是欺人太甚, 竟然戲弄我們,哼,有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戲弄人嗎?咱們後會有期。」說完 一甩衣服,揚長去了,那些公子隨後也都氣憤地跟著去了。 王寶兒在背後喊道:「喂!你們看見我哥哥好了吧!自慚形穢了吧?以後就 千萬別纏著我啦!一群大笨蛋。」 李瑟忙拉住王寶兒的衣袖,急道:「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這樣說他們,你 這不是在給我找麻煩嗎?你罵他們做什麼?」 王寶兒笑道:「你不是在戲弄他們嗎?我幫你呢!好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我 討厭他們,才故意替我出氣,逗我開心的?」 李瑟道:「哪裡啊!我都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我是不是做錯了事?給你搗 亂了?」 王寶兒笑道:「哥,你還故意裝糊塗,好了,不和你說了。四哥,你怎麼站 在那裡,也不過來,你沒瞧見我的李大哥嗎?你看他對我多好,才來就哄我開心。」 那公子一皺眉,走了過來,搖著扇子,輕蔑地對李瑟道:「李公子才智過人, 那個『蛇』的謎語翻得很好,要不是有前謎提醒,我還猜不出來呢!不過你是財 大氣粗之人,怎麼穿得這樣寒酸,而且還在乎這千兩的銀子?」 李瑟見這人風度翩翩,可是看他神色,對自己大是鄙視,也不知道哪裡得罪 他了,答道:「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尊姓大名?在下一介寒士,窮酸得很,自然 沒有什麼華麗的衣服了。而剛才我正當的賺到了銀子,既不是偷又不是搶,雖說 賺得多些,可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難道有什麼錯不成?」 那公子一愣,說道:「在下姓趙名銘,在家行四,你叫我趙四便了。李公子 富可敵國,乃後起的顯貴,怎麼卻說什麼一介寒士,難道是在愚弄我嗎?」 李瑟給問得愣住,心知必定是自己在杭州的事情令大家起了誤會,忙對王寶 兒道:「妹妹,有件事情你誤會了,我要和你解釋解釋。」 王寶兒晃著腦袋,看看李瑟,又看看趙銘,很是有趣的樣子,這時見李瑟和 她說話,笑道:「奇怪,兩位哥哥,你們都是我的好哥哥,你們怎麼會一見面就 吵了起來呢?真是有趣。」 李瑟道:「這個」看了看趙銘,心想:「才來就和人誤會很深,一定要 說明才好。」 趙銘淡然一笑,對王寶兒道:「寶兒妹妹,你和他說些私話吧!我先告辭。」 李瑟忙道:「趙公子不要走,你聽聽我們說什麼,你就明白了,你誤會」 趙銘卻不留步,早出得遠了,王寶兒卻是一臉微笑。 李瑟道:「妹妹,你的朋友我都給得罪了,真是慚愧。」 王寶兒笑道:「哥哥,你不知道,四哥哥從來對什麼都不在乎的,整天笑哈 哈的,難得生氣。這次啊!他生氣了,你知道原因嗎?」 李瑟盯著王寶兒,奇道:「為什麼?」 第七章深閨少女 王寶兒笑咪咪地對李瑟道:「他啊!他嫉妒你啦!他看你什麼都比他強,又 聰明又比他英俊,所以就生氣啦!我早先騙他說,你一點也不好看的,他信以為 真了,所以看到了你,就生氣了。」 李瑟怔道:「你不是在戲弄我吧?他比我英俊多了,和他相比我哪裡都不如 他。此人風流倜儻,氣質絕佳,定不是一般人物,對了,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也 是你結拜的哥哥嗎?」 王寶兒笑道:「不是啊!他是趙世伯的兒子,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啦! 他總是帶我玩,他比我親哥哥都對我好,我爹爹老把我悶在家裡,悶都悶死了, 幸虧四哥哥啊!我才不至於被悶壞。」 李瑟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難怪。你們原來是青梅竹馬,你們剛才 鬧彆扭了吧!所以你拿我來氣他,是不是?定是這樣,哈哈,你這個小丫頭。」 王寶兒詫異地道:「我為什麼要氣他?他像我親哥哥一樣好,我幹嘛要氣他? 他啊!見你比他好,一時生氣也是難免的,不過等他想到,我又有了一個對我極 好的哥哥,他就會為我高興了。哥哥,你不必介意他。我保證,他明天氣就消了。」 李瑟怔住,心想:「這小丫頭的情人不是趙公子?還是這丫頭太天真,還什 麼都不懂呢?」便說道:「沒關係的,他就是生我的氣也沒什麼。我們以後難得 見面,等你過幾天過完生日,我和你大嫂就要走的。」 王寶兒笑嘻嘻地道:「好哥哥,你可別怪我,我騙你啦!其實我的生日還有 一個多月呢!我怕你遲到,所以把時辰說早啦!」 李瑟一怔,對王寶兒虛晃了一個栗爆,說道:「你這麼小的女孩子,就會騙 人啦!真是該打。」 王寶兒笑道:「人家才不是小女孩兒了呢!等我過完生日,人家就十五啦! 成年啦!」 李瑟道:「恭喜,恭喜。你成為大人了。哥哥和你說件事情,你既然是大人 了,定會明白事理了。」 王寶兒道:「什麼事情?」 李瑟說道:「這個我們在杭州的事情,你記得吧?你誤會了,我花的那 些錢呢!是別人的,所以呢!其實我是沒錢的,這樣你明白了吧!」 王寶兒噘嘴道:「哼,你真是的。是不是怕我過生日,要你多花錢啊!現在 裝起窮來了。你放心,我不要你的東西,這下你放心了吧?」 李瑟苦笑道:「唉!你還不信,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了。」想起自己的 荒唐的事情,確是沒辦法和別人解釋,心裡只有悲哀的份兒。 王寶兒眼珠一轉,笑道:「我知道啦!哥哥是不是想騙別人說自己沒錢啊! 好啦!你這樣明白的告訴我不就成了?我以後替你隱瞞就是。嘻嘻,我爹爹也是 這樣,老說自己沒錢,你和他學是不是?」 李瑟聽了,說道:「對了,妹妹,我來你們家,還沒拜見你的父親,我貿然 的前來拜訪,是不是有些唐突?」 王寶兒笑道:「你不要理他,等我找機會和他說,他忙的很,沒有時間理我 的。你是我的哥哥,理他做什麼?」 李瑟聽說不見別人,心裡自然願意,客套的事情,於他是能避則避的。 王寶兒挽住李瑟胳臂道:「我們去看看嫂子去吧!去晚了她會怪我的。」 李瑟道:「香君是通情達理的人,怎麼會怪你。」二人一路說話,一路去了。 到了棲香居,還沒進門,古香君就迎了出來,她拉住王寶兒笑道:「我還 沒去瞧你,妹妹怎麼就來了。才多長時間沒見,妹妹就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 變。」 王寶兒紅著臉道:「嫂子怎麼取笑人,嫂嫂才漂亮呢!」 李瑟笑道:「行了,你們都漂亮。」哪知二人齊道:「你最醜啦!」 二人一起說話,沒想到說的是一樣的話,不由都咯咯笑了起來。 李瑟討了個沒趣,笑道:「我知道我難看,但你們非要說出來做什麼?」 三個人到了屋中,王寶兒道:「大哥,大嫂。居處簡陋,委屈你們了,你們 要有什麼不滿意,就告訴我好了,我一定去辦。」 古香君道:「這裡已經很好了,不勞妹妹再費心了。」 王寶兒輕輕努了努嘴,輕輕在古香君耳邊道:「嫂子自然是沒問題,不過大 哥是很挑剔的人,他沒有什麼不滿意嗎?」 古香君一怔,瞥了下心不在焉的李瑟,隨即對王寶兒笑道:「他啊!在別處 是有些挑剔的,不過到了自己的妹妹家,心裡只是高興,哪裡計較這些呢!他見 了你啊!比什麼都高興。」 王寶兒臉上放光,吃吃道:「真的真的嗎?」 古香君拉住王寶兒,笑道:「自然了,見到這麼可愛的妹妹,誰不開心呢!」 王寶兒和古香君親熱不禁,李瑟坐在椅上離她們很遠,參與不進她們的說話, 也不知道該不該自己出去,讓她們隨意聊。 再說她們的女兒家的話,他很是沒興趣,不由發起楞來。 李瑟正在迷糊,忽聽一陣笑聲,見二女笑得前仰後,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覺得有趣,便走過去問道:「你們在笑什麼?也說給我聽聽,叫我樂一樂。」 古香君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郎君的本事還不小,居然謎語猜得這樣好。」 李瑟才知道二人說的是方纔的事情,就道:「我哪裡會猜!不過是湊巧蒙上 罷了。對了妹妹,你很喜歡謎語是嗎?」 王寶兒忽地有些黯然起來,說道:「自小我就被關在家裡,爹爹怕我出什麼 事情,平常是不許我出去的。只有元宵節、中秋、七夕等一些節日,才叫人陪著, 許我出去。每逢這些節日,街上,各個地方都有很多謎語,我就猜啊猜啊,贏得 很多禮品,這些可都是靠我自己得到的啊!所以心裡特別的高興。平時在家的時 候,我就自己給自己猜謎語,總希望日子快點到來,快些到這些節日,那樣,我 可以自由自在的過幾天。」 李瑟和古香君看著王寶兒滿是憧憬的目光,都知道這個少女長大了,而且很 是寂寞,沒有朋友。 古香君笑道:「其實妹妹也不必如此,好玩的事情多得很,自己在家也開心 得很,改天我們一起遊戲。」 王寶兒落寞地道:「是啊!像姐姐這樣真心對我好的人,太少了,別的人陪 我玩,逗我開心,都是有事情想求我。」 李瑟奇怪地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是真心對你好!不是有事情求你呢?」 王寶兒道:「哥哥你那麼有錢,還需要來騙我這個小丫頭嗎?」 李瑟被這句話給噎住了,心想:「如果這丫頭真的知道我沒有錢的話,必會 待我不一樣了。」不由和古香君對視了一眼。 王寶兒繼續道:「你們和四哥哥一樣對我好,不像我爹爹和我哥,老是很忙, 不理人家。」 古香君道:「你的四哥哥是誰啊?你的親哥哥我是知道的。」 王寶兒道:「大哥方才見過的,他叫趙銘,他家和我家是世交。」 古香君驚詫道:「原來是四大公子的趙四公子,難怪妹妹對他青眼有加。」 王寶兒咯咯笑道:「什麼四大公子啊!有什麼了不起,平常的很啊!也不知 道怎麼弄得這樣的綽號。」 古香君道:「這都是武林裡的人給評的,這四個人都是出類拔萃的。他們是 南宮家的南宮喧,你的親哥哥王容和趙四公子,另一個卻不是四大世家的,他是 天龍幫白家的長公子白廷玉。武林人都說他們英俊瀟灑,武功高強,怎麼會平常 呢!妹妹真會說笑。」 王寶兒睜大秀目,奇怪地道:「我在說笑?不信你問李大哥,哥哥你看見四 哥哥了吧!是不是很是平常,連大哥的一半都不如。」 李瑟臉上大紅,笑道:「妹妹,你怎麼又拿我開心。他比我強多了,你不用 戲弄我。」 王寶兒急道:「什麼?姐姐你別笑,我是說真的,他們真的不好看,比大哥 差多了。」 李瑟道:「呵呵,妹妹定是有事情要我幫忙吧!這麼討好我,你快說吧!不 用拐彎抹角的。」 王寶兒賭氣道:「誰說謊了,你們還不信。我看武林的人是瞎了眼。你還沒 見我哥哥呢!他啊!又胖又笨,怎麼會和英俊扯上關係呢!」 古香君笑道:「好啦!好啦!各個人的眼光不同罷了,你說誰好,就誰好吧!」 王寶兒道:「你們怎麼不信我?好,我問你姐姐,你說江湖這個什麼八大美 女的排名是誰給排的?還不是亂排的。無雙公聽說有人把她排進這裡面了,就 說:」一個女子,以容貌名聞天下,這有什麼榮耀?我本不想摻在裡面的,不過 這倒顯得本公醜陋不堪,又不通人情,算啦!就把我放在末位第八好了。『姐 姐你說,這種江湖的東西,有什麼用?連我被排進裡面,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古香君摟住王寶兒道:「好啦!這張小嘴,真是刁極了,看等你明日找個厲 害的老公怎麼辦?」 王寶兒聽了害羞之極,雙拳捶打古香君不已,二人摟做了一團。 忽然二人聽見李瑟放聲大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可是見他臉色呆滯, 不知道在想什麼。 二人莫名其妙,對李瑟道:「你在做什麼?」 古香君走了過去,說道:「郎君,你怎麼了?不是生病了吧?」 李瑟這才醒悟過來,笑道:「我沒什麼,你們繼續說話,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了,哈哈。」 連王寶兒都很好奇,說道:「什麼問題。」 李瑟開始不肯說,禁不住二女的糾纏,只好說道:「我看你們玩耍得有趣, 叫我想起,如果我將來有一對女兒,在我面前戲耍,豈不是好。」 二女一聽,都大發嬌嗔起來,王寶兒追著李瑟便打,罵道:「壞大哥,你壞 死了,又欺負人家,居然佔人家便宜。」 古香君雖然表面上給王寶兒助威,心裡卻想:「李郎方才絕不是想的這個, 他到底在想什麼呢?我猜不到。」 王寶兒和李瑟夫妻玩笑了良久,又一起用過午餐,方才告辭,李瑟和古香君 送到門外,王寶兒卻趁古香君不注意,對李瑟連使眼色。 李瑟不解,問道:「妹妹鬧什麼古怪。」 古香君噗哧一笑,王寶兒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古香君對李瑟道:「你去送送 妹妹吧!」說完轉身離去。 王寶兒咬著手帕,低頭不語。李瑟道:「怎麼啦!走吧!我送你去。」 王寶兒沉默良久,忽地抬起頭,飛快地道:「今夜三更,我叫我的丫鬟小青 給你留門,你記得去找我。」 說完轉身飛奔去了,留下愣住的李瑟一人發呆。 李瑟房,古香君笑道:「這小丫頭,神神秘秘的,搞什麼鬼。」 李瑟道:「不知道啊!她叫我三更天去她的閨房找她。」 古香君噗哧笑道:「那你去就好了,幹嘛告訴我。」 李瑟道:「奇怪,不告訴你,你就不知道嗎?還不如先告訴你。」 古香君道:「好啊!你是這個原因才告訴我的,我說你怎麼這麼老實呢!」 李瑟懶散地伸個懶腰,笑道:「她是怎麼了,為什麼非要我半夜去,你們女 孩子真是古怪。」 古香君道:「怎麼扯上我們女孩子了?你要去便去,難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 成?」 李瑟道:「我才不去呢!你當我是傻瓜嗎?這丫頭一時意動,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她還小嘛!不過看來她單純天真的很啊!居然會和人幽會了。」 古香君笑道:「你啊!真是多心,她約你去,難道不是有事情找你嗎?她知 道你都有妻子了,不會再愛你的,她是王家的女兒,難道會和別人一個丈夫不成? 她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幫忙,才會在夜裡要你去,你居然想到別的上頭去 了,真是不知道羞。」 一番話說得李瑟面紅耳赤,一下把古香君抱住,笑道:「罷了,你也是越來 越厲害了。難道你也是什麼變的不成,讓我來驗證一下。」 李瑟抱住古香君求歡,二人一番親熱,自是風光旖旎。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19-20)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34575 (9)風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後入 李瑟看著古香君圓肩潤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動,輕聲道:「香兒,可 以趴在桌上嗎?」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輕聲道:「你想這樣看我麼?」 李瑟低聲道:「是啊可以嗎?」 古香君雖然害羞,卻仍然微微頷首,將桌上的壺杯等移到一旁,彎著身子, 上身貼著在桌面,豐潤的屁股對著李瑟,羞澀地半著頭,嬌怯怯地道:「是 是像這樣子麼?」 古香君擺出這個姿勢,看在李瑟眼裡,可比一時所想像的更加刺激倍,下 身忍不住整軍待發,定了定神,輕聲道:「香兒,我想就這樣進行你覺得如 何?」古香君「嚶」地一聲,眼中滿是嬌羞之態,聲細如蚊地道:「從後面嗎?」 李瑟點了點頭。 古香君羞答答地縮著肩,輕聲道:「我隨你怎麼樣都好我都喜歡的。」 說話之際,下半身微微顫抖,私處的蜜汁已然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證明 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隨即現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後,愛惜地摸著她潔白溜滑的背部,下身 則牴觸著芳草間的可愛花瓣,輕聲說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嬌聲道: 「是不是都快摸出繭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輕輕捏了一下, 哈哈笑道:「好像沒有哦!」古香君輕輕顫抖了一下,輕聲笑道:「別捏啦,好 討厭!」 李瑟當下雙手放在兩個雪團般的嫩肉上,極其溫柔地愛撫起來。古香君不禁 上身一挺,嬌聲鳴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見她立刻有了反應,心中有數,更是無所不至地玩弄這誘人的大屁股, 右手手指輕輕在她股溝外畫動,左手四下遊走之餘,更不忘時時招呼私密的花叢, 帶著濕潤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瑩的痕跡,也令古香君興奮的連聲喘叫: 「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這樣 這樣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樣是大感刺激,下體陽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嬌小的私處。 古香君額現香汗,口中聲音越來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亂抓,只是 桌面畢竟不是棉被床單,無法抓入,無可發洩,亢奮之情越發激烈,不停嬌鳴: 「啊、啊、啊啊呵嗯好脹」 那柔軟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擠壓,不停變著形狀,直到灼熱的力量貫入身體, 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濕,古香君上半嬌軀隨著李瑟的突進不住滑 動,完全不能自。 由於李瑟是從背後進攻,古香君雖是情慾高漲,卻看不到愛人面貌,明知道 在她體內衝刺的便是李瑟,但是這種不見其人的情況,卻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緊張, 又是慌亂。加上桌面汗濕,無可著力,完全任由李瑟擺佈,那種不安全的心情, 讓她在快感連連之際,更增添強烈的害羞和彷徨,櫻唇開闔,春聲大作:「嗯、 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聲音之浪蕩,只聽得李瑟血脈賁張, 下身動作不停加快,幾乎熱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覺魂魄盡銷,心神飛入一片濃情蜜意裡,忽地李瑟壓低身子,伸手 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熱地撫慰著,一邊低聲耳語:「香兒真的太可愛了 」古香君禁不住這等調情,耳邊、胸前、股間各處都是醉人的強烈快適,身心 都要成為李瑟俘虜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聲呻吟:「郎君啊我我 是你的!」木桌彷彿隨時便要瓦解,喀喀作響,隨著兩人的交劇烈搖 晃。 李瑟腰身挺動,龜頭被那層層疊疊膣口嫩肉包裹著,感覺陰道內層層疊疊的 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動起來,舒爽的滋味讓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 在津津有味的品嚐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紅暈,汗滴涔涔而落,緊咬著貝齒,感覺自己那陰道嬌嫩的肉壁 和肉棒之間的擠壓,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強烈,導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來越多,浸 泡著李瑟的陽具,一股股的沖刷著他的龜頭,舒服得全身輕飄飄的。而底下抽插 著的粗壯陽具又被她陰道壁蠕動收縮的嫩肉夾磨的更加粗壯。 「啊好脹」古香君拚命的搖晃著頭部,秀髮飛舞,髮香四溢,香汗 淋漓。 李瑟抽出時,粗大的龜頭剛好被拔到陰道口處,古香君嫩穴入口緊緊箍住龜 頭,陰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龜頭刮得十分舒服,而龜頭也盡情地品味著古香君蜜洞 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 插入時,古香君的極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陽具,在這種無限暢美的肉體夾磨 糾纏讓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曠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動更加頻繁了,李瑟感覺龜頭想是被軟肉緊壓,溫熱的淫水 浸泡著,從來未有過的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可此刻他還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著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動, 陽具正在勢如破竹之勢前前後後插進抽出。 古香君閉上眼享受結的快感,李瑟也閉上眼感受她極品美穴的夾磨,他們 就這樣用抽插和挺動迎著對方。 不多時,古香君跪著的腿漸漸支持不住,變成了側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 手按住古香君的半邊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陰阜開始旋轉挺動同時收緊陰道夾 磨吸吮著李瑟的陽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變動,古香君變成了側臥,而李瑟也只好改成側交,古香君曲 著一條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動,交叉的角度抽插起來自是 別有一番風味。 李瑟急插了一陣,開始緩緩地動作著,古香君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 分,秀眸輕,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玉齒輕咬,微 皺雙眉,承受著李瑟的衝擊,口中不停地呻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樂。她的呻吟 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地挑動著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 的慾火。 古香君開始感覺那裡酥酥麻麻的,無盡的癢感在陰道裡像是有很多螞蟻在爬, 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讓古香君的癢感銷聲匿跡,但是只要陽具抽出的時候卻又憑空 出現那感覺,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點,插進去點,好癢」 說著古香君張開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奮的 挺動陽具迎著古香君陰戶的頂磨,用盡全身力氣狠命的幹著古香君的美穴,古 香君的陰道突然開始急速收縮吸吮李瑟的陽具,深處的花心也收緊咬住的大龜頭 肉冠的稜溝。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隨著 喝聲,他腰臀發力,大龜頭頂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古香君的美穴 甬道,沉重的陰囊撞擊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在龜頭持續的麻癢中,用力一挺,龜頭馬眼已經緊頂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馬 眼與她花心的小口密實的吸在一起,李瑟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 的玉宮。 古香君的玉宮被灌滿了李瑟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使她整個人癱瘓了,只是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的快感 中,胯下的陰道則緊緊的咬著李瑟的陽具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 的濃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軟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從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輕輕用毛巾 清理乾淨後上床和古香君繼續溫存,沒多久肉棒再度堅挺,這次李瑟可沒那麼多 前戲,肉棒直接插入濕潤柔軟的陰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籐蔓般纏繞著李瑟壯實的腰肢,肉與肉的貼是那麼的 密實溫暖,她那層層圈圈嫩肉蠕動夾磨著李瑟不斷進出古香君陰道的粗壯的陽具, 天賦異稟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著李瑟脹極欲裂的大龜頭。 滑膩的淫液使李瑟進出古香君陰道的大龜頭磨擦出「噗哧!」「噗哧!」 「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裡發出淫蕩的叫床聲,有如火上澆油般 刺激得李瑟慾念更旺,李瑟興奮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將她的下身固定住,開 始狠狠的動作著,如急風驟雨一般,兩具火熱的肉體緊緊相貼,下身結相連, 一下下兼具力量與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 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發出的「啪嗒、啪嗒」聲。 李瑟衝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每次肉棒 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春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蜜唇花瓣一 起塞進秘洞,肉棒在湧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強 大的旋轉力讓古香君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他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 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他雙手緊捏著古香君傲人豐滿的雙乳,力道時輕 時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覺地浪態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 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 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輕點的嗯嗯輕點啊」 李瑟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直頂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漸加快了抽 插的節奏,十下過後,就發覺古香君的幽谷甬道裡像抽搐般的顫動,春水更是 泉湧,使得肉棒在裡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著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 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在一起,騷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 插到底的龜頭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他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 李瑟開始猛插起來,只見他的陽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絲毫不留 情,古香君四肢骸酥麻酸軟,粉臉如春,媚眼如絲,子宮跳動,香汗淋淋,雙 手雙腿把李瑟纏抱得緊緊的。 於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 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二深、左衝又突,輕揉慢擦,一搗到底,再旋動屁股使龜 頭研磨她的花心一陣。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陽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 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出口來,盡在她的喉嚨裡 「喔,喔,啊,啊!」的哼著。 「啊老公輕點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撻伐,從咬著一綹秀 發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了求饒的聲音,她不停地呻吟著,「哦老公輕點輕 點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內心,她的雙手緊緊的將李瑟 的身體拉向她,同時腰部劇烈的挺動著,迎著李瑟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忽然,他覺得古香君的雙手死死抓住他的後背,好像要摳進肉裡,美穴幽谷 裡夾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像要夾斷他的肉棒一樣,他在古香君的身體裡 面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李瑟知道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過他生就一副遇 強愈強的性格,毫不惜香憐玉的雙手抓緊古香君波浪般晃動的豐滿乳峰,將古香 君一對渾圓挺碩的乳房捏得幾乎變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進她胸脯一般,一份份 雪白的乳肌從指間被擠冒出來。李瑟的肉棒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肉棒 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古香君嬌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著李瑟的抽插,口裡忘情地淫 叫:「啊好舒服啊頂、頂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裡熱流急湧,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全身一陣劇 烈的抽搐,螓首頻搖,突然一聲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 要洩了」李瑟也感覺到古香君的子宮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 從子宮澆出,直澆在他的龜頭上。他強壓住狂湧的精意,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 衝刺著。 已經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覺好像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柱在自己 的下體高速出入,粗的要撐破自己緊窄的花徑,深的每一次都頂中嬌嫩的花心, 力道重的好像要刺穿她的身體,李瑟十指大力捏著她胸前雙峰,好像要將那豐挺 的乳房捏爆。雖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幾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沒。 李瑟欣賞著古香君幾乎失神的愉悅高潮表情,兩手發狠地抓住那對瘋狂搖擺 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擠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來捏擰那白皙高聳的奶子。 古香君隨著李瑟不斷加力的挺進,腰軀動情地迎著。只見她的上身亂擺著, 頭不停的甩動,汗水將頭髮弄得濕漉漉的,喉嚨裡發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 全身發散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慵懶風情。嬌艷的面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 眸也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直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讓李瑟更 加亢奮,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兩條雪白圓潤的美腿盤踞在李瑟的腰上。隨著 李瑟的捅動,不住地發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仍從喉嚨 裡發出聲音。她面色越來越紅,紅到了胸脯上,頭不停的左右甩動,想擺脫什似 的。 李瑟一口氣抽插了四、五下,古香君已給抽插得全身扭曲,繃得緊緊,嘴 裡「呀呀啊啊」不停地叫著。她的叫聲非常嬌嗲。讓李瑟聽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 活來。 「老婆,舒服嗎?」李瑟呼呼地喘著氣,不邊大力地動作著,就如同脫韁的 野馬一般。古香君一聲聲的嬌喘越來越響,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 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嘴裡也不住流洩出愉悅蕩人、酣爽暢快的呻吟 聲。口中狂叫著:「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滿肉感的美臀不停的與李瑟的大腿做出撞擊,發出陣陣拍肉聲。兩隻 高聳的乳房劃出道道令人暈眩的波浪,她仰頭朝天,咬牙瞪目,嬌哼不斷,汗水 淋漓,如瀑秀髮亂甩亂舞,臉上汗水亂飛亂濺,白蟒般的身體不住顫動著,一顆 顆晶瑩的汗珠密佈肌膚,性感的曲線誘人地起伏著,羊脂般的胴體呈現出艷麗的 緋紅色,媚眼如絲,閃動著濃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幹著,屁股上的肌肉一會上移,一會下移的,兩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撥動乳頭。一張嘴還不時地親臉,親嘴兒,嘓她的舌頭,搞得古 香君臉泛紅潮,嬌喘噓噓。嬌軀著李瑟的節拍,時而扭腰,時而擺臀,兩手在 李瑟的背上撫摸著,抓弄著。 李瑟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強烈地刺激著古香君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 柔溫潤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陰道壁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陽具,彷彿都能感覺到 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 所產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過的。 李瑟的手也緊摟著古香君翹美的美臂,挺動下體用力的衝刺頂撞她的陰阜, 粗壯的大陽具在古香君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她的陰道壁,肉與 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 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強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瘋狂,緊抱著李瑟的臀部,狂野的 挺動陰阜迎著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體撞擊著古香君的下體。不一會兒,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帶得「滋滋」 地怪響了起來,由陰阜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頂了起來,每次重重頂在古香君身體的最深處,撞得古香君的 心跳到喉嚨,撞得她渾身發軟,原本盤在李瑟腰上的腿也無力的垂到他的臀部, 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於落在地上,豐滿成熟的嬌軀隨著李瑟的聳動而來 滑動,一雙手也無力的放著,高聳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個不停,凌亂的秀髮橫 七豎八地披散著,臉蛋更是火紅無比 「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 力,會壞嗯壞掉的壞蛋輕點啊嗯」古香君放開心聲, 大聲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騷逼好會夾呀,都快被你夾斷。」 古香君迷離的眼神,小嘴張開喘息,口沫流得滿床皆是,道:「沒有我 沒有嗯啊呃啊嗚好舒服,那感覺又又要來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呼吸聲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 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古香君半閉著眼,手臂纏在李瑟的身上,那 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雙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 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盡嘗人生美妙 的快感與舒暢。古香君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李瑟的欲潮,使李 瑟精神倍,插性高昂。李瑟一連瘋狂的插抽,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李瑟的陽具衝撞著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龜頭直抵古香君陰道最深處的花心。 每當李瑟的龜頭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時候,古香君便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 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 李瑟更是發狂,如一頭猛虎一般,凌辱著古香君的胴體。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古香君下身深處的子宮一陣抽搐,本就狹 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 陽具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 勁地往裡插,彷彿要把哪兒刺穿。 「來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擊,古香君彎起柳腰,迷離的雙眼, 嫵媚的笑意揚言著幸福,一股股熱流陰精射出,在羊腸小道般的陰阜內流傳衝擊 著李瑟那粗大紫紅色猙獰的龜頭,不少陰精還鑽入了李瑟的馬眼裡,酥酥麻麻的 感覺讓李瑟大力抽搐著古香君的小騷逼,讓古香君前後不停的搖晃,那雙倒碗般 的乳房,尖尖嬌乳搖搖晃晃,前前後後,乳頭在空中劃起道道麗影。 「全部射給你」李瑟話未說完,一道精液從陰囊冒起,直衝而出,精管 打開,「撲哧撲哧」射精聲扑打著古香君的花心,炎熱的讓陰道盡情的收縮,牢 牢的把精液給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宮,連整個身子都顫了起來,花心口仿 佛是張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乾二淨,再不漏出半滴。 一陣可愛的鼻息顫過,古香君虛脫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齒之內蕩著幸福的 喘氣聲。李瑟屈手撐著身體,以免壓到古香君,在釋出大量氣力後,也是全身乏 力,只能微笑著撫摸古香君猶帶桃紅的肌膚。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聽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點醒啦!」 李瑟睡眼朦朧,無奈地道:「幹嘛!睡啦!」 古香君道:「還不起來嗎?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幹什麼?才三更不到,離天亮還早,你鬧什麼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約會嗎?」 李瑟道:「不去了,好睏。」 古香君哪裡肯讓,一邊推他,一邊勸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 重要的事情,隱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擱了正事,你會後悔的。」 李瑟一想也對,再說被古香君一鬧,哪裡還有睡意,便起來披衣道:「你啊! 真是古怪。還有你這樣的濫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會,看我被別人搶走 了,你可怎麼辦?」 古香君歪著頭,笑道:「誰要能搶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見燈下古香君嫵媚可愛之極,笑著在她臉上吻了一下,這才下床,悄悄 開門出去了。 第八章九龍寶杯 王府裡巡查的護衛很多,李瑟繞了好久,才到了王寶兒的居所,輕輕一推大 門,果然是虛掩的,連忙閃了進去,忽聽一個少女道:「公子,您可來了了,等 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勞煩小青姑娘了。對了,你們小姐,找我是什麼事情?」 小青笑道:「你們子的事情,我哪裡知道。」 說話的工夫,李瑟被帶到了房中,房中燈火輝煌,點了無數的蠟燭。 房裡玉製的屏風,大紅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華美之極。 李瑟觀看之際,小青輕輕地掩門去了。李瑟忽覺一陣香風襲來,轉頭一看, 只見王寶兒身著華衣,濃妝盛服,環珮叮噹,含羞裊裊行來。 李瑟心裡暗笑,卻不便笑出聲來,只好道:「妹妹這麼晚了,怎麼打扮得這 麼漂亮?」 王寶兒道:「沒沒有啊!」輕輕拉過李瑟的手,再不說話,只是拉著他 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們去哪裡?」 王寶兒道:「別說話。」 李瑟心想:「看你個小丫頭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便性由她。 二人來到一處黑暗的房中,在一張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幹什麼,忽然 王寶兒把桌上的一塊布抽走,剎時桌上發出一陣光華,一隻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 發出耀眼的光華,銀光閃閃,透澈人心。 李瑟還沒等驚訝出聲,王寶兒又不知從哪裡拿出酒來,斟在杯裡,那紅色的 酒在杯中發出紅暈,連帶銀光,不停流轉搖晃,搖曳生姿,醉人之極。 李瑟看得呆了,王寶兒舉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又遞給李瑟,說道:「哥 哥,只有這一個杯子,你不會嫌棄我髒吧?」 李瑟癡癡地接過酒杯,拿在手中。 王寶兒明亮的眼珠放出光來,雖在朦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輕輕 地對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為什麼故意氣我?後來又為什麼待我那樣好。 我從小到大,從沒有人像你那樣對我好。」 李瑟迷惑於這奇異的景色下,也沒留心王寶兒,只是隨口道:「我沒怎麼對 你好啊!開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後來歉意是有的,不過我真沒特別的對你好。 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麼事情要哥哥幫忙,哥哥自會盡力,你不用特意的這 樣巴結我。」 王寶兒一怔,說道:「是嗎?難道你真是不在乎錢財到這種地步了嗎?我爹 爹那麼有錢,都小氣得很,難道哥哥你財寶多到沒有用處?」 李瑟盯著那杯子良久,說道:「這是什麼杯,真是神奇。妹妹的東西才寶貝, 我什麼財寶都是沒有的。」 王寶兒噗哧一笑,說道:「這夜光杯你居然不認識,好,你等著,看看這東 西,你總該認識了吧!」說完自去拿什麼東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讚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 喝極了。」 王寶兒端來了一件東西,也是發出玉樣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這 似乎是那個什麼花蝴蝶的破夜壺啊!怎麼會發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難道我 眼花?」 王寶兒笑著用酒杯倒酒。這酒具上繪有八條龍,下面是一塊圓盤和空心的底 座。 斟酒時如適度,滴酒不漏,如超過一定的限量,酒就會通過「龍身」的虹吸 作用,將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稱公道杯。產於宋代,上面是一隻杯,杯中有一條 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龍,故全名為九龍公道杯。 李瑟卻不認識,因為這酒具和夜壺頗似,只是上面雕刻著龍,當初還暗笑不 知是誰這麼可笑,連夜壺都這麼華麗呢! 此刻見王寶兒斟酒,心想:「原來如此,這是酒具。」心裡不免羞愧。 王寶兒倒完了酒,適時月光直接射了進來,酒具上的龍忽然活了過來一般, 在酒中翻騰遊走,騰雲駕霧,栩栩如生。 李瑟震驚之下,張大了嘴,腦裡哪裡還會思想,過了好一會兒,那龍才隱去 不見,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氣,心才到肚裡。 王寶兒道:「哥哥,這九龍杯怎麼樣?」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寶兒抿嘴笑道:「呸,哥哥就會哄人家。裝做頭一次見到這東西的模樣, 這是你送我的,你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李瑟喃喃道:「嗯,這個,這個,這些東西也不值什麼錢,都是朋友送的 」 王寶兒道:「什麼不值錢啊!我聽人說,它們就是萬兩黃金也買不來呢!都 是無價之寶。」 李瑟失聲大叫道:「什麼?啊!這個不是,誰告訴你的啊!你一定被騙 了。」心想:「我的天啊!這麼值錢的東西,香君這臭老婆也不告訴我,要是留 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寶兒道:「你大驚小怪什麼,告訴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瑤光 薛姐姐啊!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李瑟哪裡知道她口中的薛瑤光薛姐姐是誰,只好硬著頭皮道:「其實妹妹你 老是多想,你忘了嗎?我把你給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麼美麗可愛,我當然是 心懷內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興,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幾件東西, 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幾件,我也在所不惜。不過,我現在很窮,也沒有 什麼好東西了。」 王寶兒聽了,噗哧一笑,說道:「算你說了實話,你啊!給我這麼幾件寶貝, 也是很大方了,你現在不必再裝寒酸,你放心,我不會再要你的東西了,你當我 是什麼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萬別誤會,我可是真的窮啊!這個誤會頗深!」 王寶兒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麼亂花錢,當然窮啦!誰叫你 那樣大手大腳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麼都聽你的,管不了你,哥 哥,你要娶個厲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則,你亂花錢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啞口無言,不過不管怎麼樣,王寶兒倒是相信他沒錢了,也是一件大好 的事情。 李瑟道:「嗯,總之,妹妹以後不要說我有錢的話了,我現在手頭緊得很。」 王寶兒先是皺眉,然後又笑道:「不怕,哥哥聰明的很,過些時日就又有錢 了,不過可得保管好,叫誰管管你才好呢!要想個萬全之策。」 李瑟道:「這個就不勞費心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王寶兒笑道:「沒什麼事情,我整天沒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謎語好嗎?」 李瑟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但仍是飛快地說道:「傻妹妹,這三更半夜的, 男女有別,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呢?」 王寶兒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麼啊!再說,這深夜裡,沒有別人, 誰會知道啊!」 話音才落,就聽一聲門響,跌進了兩個人來,李瑟和王寶兒都是大吃一驚。 王寶兒連忙點了蠟燭,照亮了二人,只聽王寶兒失聲道:「爹爹,哥!」 換了別人,李瑟當然不那麼吃驚,一聽王寶兒的稱呼,心裡就暗叫不好,差 點就想穿窗逃跑。 那兩人站好,輕聲先是互相埋怨了幾句。然後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 不著覺,看見寶兒你的房裡燈還亮著,就進來瞧瞧你,這位是?」 王寶兒心想:「你們平時都難得來看我,這種時候居然來看我?」雖明知道 是說謊,仍道:「多謝爹爹和大哥了。這位是我的義兄李瑟。」又對李瑟道: 「這是我爹,這是我哥哥。」 李瑟見王寶兒的爹爹就是曾經戲弄過自己的老頭,心下不由詫異。 再看王寶兒的哥哥,更是吃驚,只見他肥頭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總是 瞇著,似乎沒睡醒的樣子,哪裡和英俊有一絲的關聯呢! 難怪王寶兒對武林裡交口稱讚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寶兒的爹爹雖家財萬貫,但因為人刻薄,人稱「王老財」,這時見李瑟一 臉驚奇,以為他深夜和王寶兒見面被捉,大是難堪,便笑道:「李公子請坐,公 子和小女年紀輕輕的,有時愛玩,也沒什麼的,老朽年輕的時候,那也是經常半 夜出沒在女孩子的房間的。不過方才聽說你最近手頭很緊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可否和老朽說來聽聽啊?」 李瑟見他坐了下來,便對王寶兒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禮,說聲告罪,也就坐了 下來答道:「有勞大伯過問,不過說實在的,小子本來就很窮,哪裡有什麼錢財? 送給寶兒小姐的禮物,也不值什麼錢,都是朋友送的罷了。大伯要是嫌棄小子的 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辭,不敢高攀的。」 王寶兒一聽,嗔道:「爹爹,你幹什麼來管女兒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現在 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靦腆遮去半面妝』,你和大哥別 在這裡礙事啦!」 王容見他爹爹一臉茫然,忙道:「妹妹說的『靦腆遮去半面妝』是個『朋』 字,她說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財這才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啦!我不管你,我們走,不過你要 記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財沒有個幾萬兩是不行的。」說完起身就走。 王容對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們繼續玩吧!家父是有些無禮,不過他 只是說說罷了,他心裡對妹妹還是最疼愛的。」 王寶兒哭道:「什麼疼愛,他只認得錢,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顧王寶兒,連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覺得你爹爹有什麼不好啊!你啊!當然要找個有錢的人嫁了。」 王寶兒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不管我喜歡不喜歡,不管我做大還是當小, 只要有錢,就都可以了?」 李瑟無言以對,道:「也不是這個意思,自然是什麼條件都符才好。」 王寶兒道:「要是沒有這樣的人兒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難以應付了,還是叫香君日後勸她好了。」就道: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不過你嫂子很明白的,你問問她就都知道了。我 立刻去告訴她,你以後問她就行了。」 王寶兒道:「那你們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謎語、玩耍。」 李瑟裝沒聽見,飛快地溜走了。 李瑟到房中,見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愜意,曲線優美,一雙雪白的雙臂 露在外面,大是誘人,便脫了衣服,鑽進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憐我四處 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會,多麼浪漫的事情啊!怎說是『奔波』?」 李瑟道:「什麼佳人?一個小女孩兒罷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別亂摸!什麼小女孩兒?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兒 啊!」 李瑟笑道:「你還說呢!那個武林什麼『四大公子』也是風流瀟灑之極了?」 古香君道:「那當然了,你見過那趙四公子了吧!怎麼?難道真的很醜?」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過我見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難看 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難怪有人說他的名號,是花錢得來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難怪她老爹只認識錢。」 古香君道:「聽你這麼說,你今天見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為了這 個?」 李瑟道:「哪裡啊!你別提了,我們是喝酒聊天,誰知被她爹爹給逮到了, 幸好他們人還不壞,通情達理。」 古香君道:「阿彌陀佛,老天真是開眼,誰叫你背著老婆去做壞事,這下人 贓俱獲了吧!」 李瑟聽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壞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 頭來還怪起我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饒道:「好老公,饒命吧!我不敢說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饒你也成,我罰你陪我妹妹,叫她高興,而且陪她猜一 千個謎語。」 古香君無法,只好答應。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應,逃 過眼前的劫難再說的。 (2)幽會歸來乳交太極式口交 李瑟哪會那麼容易放過古香君,望著古香君的臉蛋,摸著豐胸碩乳,柔聲說 道:「香兒,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夾我那裡。」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樣那 樣好丟臉你真的那麼喜歡啊?」李瑟舉起了手,輕輕揉著她的乳房,微笑道: 「喜歡極了。」 古香君就背對李瑟,雙腿跨開,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氣,雪 白的胴體伏低下去,屁股對著李瑟的臉,雙手捧著自己的一對豐乳,夾住了李瑟 的陽具,輕輕揉了起來。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豎起手指,往眼前嫩 紅色的花瓣輕輕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輕喚一聲,忍住被挖弄的強烈快感,開始用她 豐盈的乳房為李瑟的寶貝服務。那酥軟而富有彈性的奶子,包裹著逐漸堅硬的肉 棒,溫柔而貼心地按摩著,這等享受,可謂銷魂奪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開了,因為下體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轉過身來握住肉棒先讓 龜頭和自己的乳頭磨了一陣。然後就兩手擠著自己兩隻粉嫩大乳房,用乳溝包住 大肉棒,上下拋動乳房套弄起來,在乳溝間不停的衝刺,古香君低下頭來,正好 能含住頂上來的龜頭,就用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充分滿足了李瑟的視覺享受,而 乳溝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龜冠的繫帶,那是李瑟極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連連 抽氣。 這種特別的遊戲,讓兩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樂趣。每當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 交歡中波濤洶湧的模樣,李瑟便格外興高采烈,那柔軟的乳房貼在肉棒上的感覺, 李瑟愛之如極,終於想出這個好方法,可以徹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處。 這時古香君盡心盡力地服侍愛人,以嫩肌雪膚搓揉陽具之餘,更滲透出汗水 來滋潤,龜頭頂端也吐出一些淫水來潤滑。裹在乳溝中的肉棒大享艷福,那溫暖 充實的感覺,令李瑟興奮得幾近感動。 只聽李瑟對古香君笑道:「香兒,你那兒濕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幾聲呻吟,喘了口氣,輕聲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 李瑟道:「忍不住什麼?」連忙把古香君屁股扳過來細看。 屁股剛到李瑟面前,只見白皙的屁股顫動了一下,私處的嫩肉微微收縮,流 出了一股晶瑩粘稠的愛液,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見了,登時笑道:「哦,原來 如此」 他隨即拉過香君的陰戶舔吸了起來,將香君流的愛液舔舐乾淨後開始舔弄那 花瓣和玉珠,這下香君爽得只能閉目享受,等睜開眼睛,大肉棒正在嘴邊,那哪 有不吃之理,雙肘撐床,兩手扶住肉棒,含住龜頭就開始品起來,這正是太極圖 式口交。此時兩相愛之人,用盡各種辦法取悅對付,舔舐對方身體敏感之處,只 想給對方帶來無盡的快樂。 片刻後李瑟忍耐不住,挪開古香君的身體,坐了起來,改讓她躺在床上,自 己跨了上去,只見她臉龐羞紅,剛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滿身大汗,膚透櫻紅, 迷濛的雙眼凝望李瑟,參雜著期盼和嬌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陽具,笑道: 「香兒,等會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聲笑道:「好呀。」 李瑟扳過她的臉蛋,朝她雙唇吻了上去。同一時間,腰部用力挺進,叩關直 入,插進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聽出其 中高亢的音調。李瑟熱烈地吻著她,身體緩緩抽動,往她身體內部漸次深入,透 明的汁液從肌肉推擠之中湧溢出來。 李瑟的情緒相當激動,但是他在猛烈地攻進之後,便轉為柔和的出入,讓古 香君像是被大浪拋起之後,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著浪濤遲緩而有力的沖激。他 溫和地調節身體的動作,一次又一次地直達古香君肉體深處,慢慢吻到她的頸邊, 舔著她精緻的肌膚。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櫻唇一空出來,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 歡愉的聲息。李瑟抱緊了她的身體,胸口互相推擠之下,白白的乳房緊貼著他的 胸膛。 在深刻的交之中,兩人股間的體毛些微地糾纏,沾上了不時飛濺出來的愛 液。這時的李瑟,將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讓古香君魂為之銷的下身之上,同時也享 受著她美妙的胴體,撫摸她身上各處柔順的曲線,搗進那緊密溫熱的嫩肉之中, 聽著她無法自制而發出的嬌吟,睫毛上沾著興奮的淚水。 他輕輕喘著氣,在她耳畔細語道:「香兒能讓我這樣高興的,世上只有 你」 古香君勉強睜開雙眼,朦朧地望著他,朱唇略綻,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 續續地喘氣,臉上卻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經過長久的纏綿,李瑟終於將陽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著美女美 麗的乳房上沾染著自己的陽精,那種佔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沒想古香君將胸部 的陽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兒,你喜歡吃這個?」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東西我都喜歡《御女心經》上說女人吃 點這個有好處的」 李瑟笑道:「那以後就直接爆在我香兒口裡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麼?」 李瑟笑道:「那每天兩次,上下各一次餵飽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會累壞你的,偶爾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滿足地擁抱那美麗的嬌軀,古香小鳥般地倚在李瑟的懷中一 起睡去。 從這天以後,王寶兒經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謎的,好不高興。 可是李瑟就不喜歡了,只過了幾天,就發起牢騷道:「香君,我們還是去 得了,整天待在這裡,又不能出去遊玩,你說我們來應天幹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賊給搶走,我們就出去遊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看見王寶兒那丫頭沒有?老是纏著我, 多難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點當哥哥的耐性都沒有。對妹妹多關心關心,有什 麼不好?」 李瑟歎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薩心腸,你沒看見那丫頭嗎?總是喜歡牽著 我的手,和我親熱之極,哪裡有一點男女之防?這是兄妹的樣子嗎?我又不好當 面的責備她,你不知道心裡多麼難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說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個小丫頭,懂得什麼?是不 是你起了什麼壞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編排我的不是,以後有什麼話,也不對你說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儘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幹。」 古香君道:「那難道讓我陪嗎?可我已經猜了一千多個謎語啦!」 李瑟捂頭道:「哎呀!這丫頭看來以前太寂寞了,這次終於遇到我們,非要 纏死我們不可了。當她的面,我們又不好調笑親熱,真是難過。」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談情說愛,你就喜歡了,是嗎? 那你儘管去吧!讓我安靜安靜。」 李瑟歎道:「她太厲害了,讓我的老虎老婆怕成這樣,連老公都捨得了,你 雖然偉大,可我還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會猜謎語嗎?還怕什麼?」 李瑟道:「我會什麼?字謎我還可以,別的那是一塌糊塗。」 二人一起相視大笑。 第九章絕代才女 這日,王寶兒又派人來請李瑟,李瑟哪裡肯去,把小青打發走了之後,誰想 王寶兒卻自己親自來了。 一進門,王寶兒就道:「哥哥架子越來越大了,難道見你一面也這麼難嗎?」 李瑟歎道:「香君,你來瞧瞧這丫頭,我們天天幾乎在一起,她還這樣說嘴。」 王寶兒噘著嘴道:「哥哥怎麼能這麼說,是不是厭煩我?那麼你為什麼整天 和嫂子在一起,怎麼不見你吭一聲?」 李瑟臉上一紅,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麼?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麼能 和你比?」 王寶兒臉帶紅暈,低下頭道:「誰是小孩子了!我都長大了,你們的事情我 都知道啦!」 李瑟見王寶兒一臉嬌羞的樣子,笑道:「你知道什麼啊!還是讓你嫂子來教 你一教吧!香君,你來陪這丫頭,我先去休息一會兒。」 王寶兒忙道:「別,你別走。我們是去參加宴會的,你走了,還怎麼去?」 古香君道:「什麼宴會?為什麼叫我們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請我們吧?你不 要這麼客氣的。」 王寶兒笑道:「這個宴會啊!可不是我請的,我哪裡有這麼大的面子呢?這 個宴會可是邀請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們去呢!我可是打 了保票的,人家才沒親自來請。」 李瑟轉過身,問道:「誰啊!瞧妹妹把他說的!你很少稱讚人的,這人是誰, 能這麼得你的青睞,快點告訴我。」 王寶兒道:「薛瑤光薛姐姐啊!你們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來是她?」 李瑟一臉的詫異,王寶兒不明白怎麼事,問道:「大哥你這個樣子做什麼?」 古香君見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點,不過聽妹妹的口氣,你好像和 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講講她的事情給嫂子聽聽啊!」 王寶兒眉飛色舞,笑道:「說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來歷的」口裡 滔滔不絕說了起來。王寶兒雖然說了個大概,但對薛瑤光,還得細說。 原來,這薛瑤光出身於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經營絲織業的,經 幾代之後,聞名天下,歷代的家都在朝廷的「織造局」、「神帛堂」中任職。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龍衣和蟒袍,規定由「神帛堂」來生產,常需數 月以至年餘才能完成一件,其實都是由薛家的人來織造。 但是到了薛瑤光的父親薛冠帶這一代的時候,薛冠帶醉心武學,癡迷練功, 無心管理家業,對絲織一竅不通,雖名「冠帶」可是卻心思一點也不放在絲綢上 面,無心管理家業。 他也是天縱奇才,竟然把薛家祖傳的武功「天絲手」,發展到了一個空前絕 後的地步,二十年來,他和碧海山莊的碧海心碧莊,並稱當世兩大宗師,鋒芒 竟蓋過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許多歷史悠久的劍派,只有天龍幫堪可與之比肩。 自從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傳英在三十年前退隱,花開花落,辭舊迎新,除 了一些老人,誰還會記得傳英的名字呢?只不過在笑談中恍然有他的一些傳說罷 了。 當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鎮江湖的天龍幫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進則退的,商場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龍無首,致使聲 勢越來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經營絲綢生意的商家就趁虛而入,聯了起來,逐 漸蠶食薛家的地盤,薛冠帶雖有「冠代宗師」的美譽,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場 上就毫無辦法了。 薛家的家業越來越衰弱的時候,薛家又遇到了一個大劫難。 在永樂皇帝朱棣將要祭祖的時候,交付薛家織造的龍袍卻被薛家最老的師父 薛衣人給燒了一個大窟窿。 薛冠帶聞訊趕來,見薛衣人白髮蒼蒼,老淚縱橫,心裡雖急,也是不忍責怪, 反勸慰道:「老人家,你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勞您深夜趕織,失手被蠟燭燒了衣 服,也是常事,都是幫手的不是。我家世代為宮中裁剪衣服,從未出錯,這次雖 然犯了大錯,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來不會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淚道:「少真是寬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沒料到薛 氏絲織將要在我手上斷送。誤了如此的大事,少在織造局、神帛堂的職位定會 不保,沒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聲勢就要葬送了。」 薛冠帶歎道:「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我們薛家從元朝至今,歷經八代,想 來盛極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過分悲傷。」 薛衣人道:「少如此想也好。不過您把此事交給六小姐處置,她也許有辦 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辭了。」 薛冠帶見他去意已絕,也就沒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兒, 當時才十三歲的薛瑤光叫了過來,問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瑤光拿過龍袍,見龍頭少了,燒了個大窟窿,便輕笑道:「這事容易,過 三天來我房裡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織好了,龍頭的地方,夾以金絲,金光閃閃,宛如 畫龍點睛,比之未壞之前,更勝許多,薛家的很多織匠都是讚不絕口,自歎弗如。 本來要補救這塊地方,最少要一個月,沒料到薛瑤光突破了當時那些人的技 術,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術完成了這件事情。 七天之後,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舉行,這件龍袍深受皇帝讚賞,並賜了貴重 的禮物。 薛冠帶思了幾日,在看望薛瑤光的時候問道:「光兒,你怎麼這麼厲害, 我看你比我們有『針神』之稱的先祖也不承多讓。」 薛瑤光道:「這有什麼,要是我來管理咱們家,你就知道我多厲害了。」 薛冠帶道:「好,那咱家就交給你了。」 大家誰都以為這是一句笑話,可是薛冠帶當真任命薛瑤光為大當家的,管理 薛家的一切經濟的時候,大家都在等這個小小女孩兒的笑話,可是接下來卻是奇 跡。 薛瑤光先是以金線和銀線織成「彩色汝花緞」名震天下,接著又推出了各種 精美的絲織品,如紗羅、織金帛、鬥牛、飛魚、飛仙、飛魚、麒麟通袖等,一時 皇室紛紛採購,供不應求,這樣也就罷了,薛瑤光的絕代才華又通過別的事情顯 露了出來。 從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幹。紫花布的衣料本為「送終」之服,可是薛 瑤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給了侍讀解縉,解縉是當時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學聞名天下。 他奉皇命帶領一幫文飾人編纂的「永樂大典」,是我國歷史上規模最大的類 書,共二八七七卷,目錄六十卷,分裝一一零九五冊,因卷帙過多,始終未能刻 ,正本在永樂六年(一四零八)繕寫完成,嘉靖、隆慶間又繕寫一部副本。 永樂正本不知毀於何時,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國聯軍人侵北京時,大部分遭 焚燬,余亦多被劫掠。今國內外所存約計三八零冊左右,現在「永樂大典」存世 僅之三四。 解縉穿上了之後,因為他是名人,人人爭相模仿,布價驟高,紫花布這種賣 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於一時,這件事當然說的是一件薛瑤光的小事,其餘的事 情多不勝舉。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給王寶兒及永樂皇帝最年幼的愛女無雙公 等顯貴人物,她們每一穿上,就帶動了一批的貴婦及千金小姐購買,既拉攏了人 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聲色,真是高明之極。 如此一來,和薛家競爭的其他絲綢家,哪裡是薛家的對手,紛紛度日艱難, 最後通過當朝的顯貴,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瑤光匪夷所思的商業手法。 這還不算,絲綢本為薛家祖傳的產業,借其聲勢,成事容易,可是薛瑤光另 闢蹊徑,生產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飾物來。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裡的脂粉和裝飾花等女子用物都銷行全國各地, 「畫脂杭粉名香宮皂」是京師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瑤光一手所創。 從她經管薛家,十三歲開始,短短五年,薛家的聲勢就大震於天下,本來在 四大世家裡積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錢王」王家較一日之長短了。 王家家「王老財」王萬全,是天下聞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這樣 說過薛瑤光,他說:「若得以十萬銀易薛六丫頭,我當彈冠相慶。」 由此,薛瑤光的名聲更盛。 薛瑤光雖名聞京師,可是深居簡出,外人極少見到,她雖被列為武林八大美 女的第五位,可是因為從不公開露面,因而有人傳說她其醜無比,不敢見人。 去年皇帝親自召見,她光華艷麗,震動朝野,人人都傳聞永樂皇帝本想要把 她指配給太子孫,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亂朝政,永樂皇帝這才罷了。 永樂皇帝為什麼聽從道衍的意見呢? 原來,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個庶子,有智略而且驍勇,因為出征朔漠 有功,封王於燕,時稱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腳僧,並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廣孝,不知何人傳授給他望氣 占星、行兵佈陣之術。他在應天時窺見燕王有異相,便通過宦官狗兒,得以拜見 燕王。 道衍見到燕王,長跪進言道:「臣此來,要制一頂白帽子與王戴,不知殿下 答應嗎?」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個「皇」字,大感詫異,問道衍:「你說這個 白帽子,是怎樣的製法?」 道衍說道:「那白帽子,臣自有個製法,但不是一人製造得來,還要幾個文 武將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納異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機會。 燕王的愛妃徐氏,是開國魏國公徐達之女,她聽聞之後向燕王勸說道:「皇 帝為根本之計,久立儲君,群臣忠心歸附,四海傾心,縱使張良、陳平復生,亦 無所用其權謀。先前胡惟庸自取滅族,都已經做出了警示。大王貴為帝子,富有 千乘,傳之子孫,盡可榮顯,千萬不要聽信那狂僧之語。」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頭。 道衍又進言道:「漢高祖處於草莽,呂公識為帝王之相,天所興者,誰能廢 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號柳莊,其風鑒與呂公相似,願殿下請來一決。」 燕王起初不信。過了數日,悄然同了幾個衛士,裝束著一樣衣冠,到袁珙對 面寓所酒肆中飲酒。 袁珙望見,即趨前拜道:「殿下何親自至此?」 燕王佯裝不明白,說道:「我們都是衛士,請別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帶袁珙晉謁,袁珙道:「昨日之衛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問:「當在何時?」 袁珙說:「等須長過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將四旬,鬚鬢豈能復長?這是不經之言。」 道衍又進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聞軍衛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 多稱為『活管輅』,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為皇。」 王問:「怎樣解說?」 金忠說:「此天機也,至期自應。若要明白這緣故,請大王隨手寫一字來。」 燕王以指在茶杯內蘸了水,寫個「馬」字,水點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馬渡江之象,當應在大水之年,絕無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為軍師,袁珙與金忠同參謀議。 後來太祖賓天,皇太孫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議。 正好當時暴風雨吹簷瓦墜地,道衍拜賀道:「飛龍在天,從以風雨。」 燕王道:「瓦墮而碎,又怎麼說?」 道衍道:「此瓦碎而無用,是天使蓋造黃屋之兆。」 燕王心裡很是猶豫,於府中獨坐凝思,不覺霍然睡去。 徐妃來到王所,見微風吹來,王髯欲動,頓思相士有鬚髯過腹之語,乃戲剪 青絲一綹,將他髯逐莖接長,意在開悟燕王,說須長過腹是假的。 誰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須竟如天然生就,直過於腹。 徐妃細細看時,全無補接之痕,詫道:「太奇怪了!大王難道真是天子嗎?」 燕王道:「怎麼說呢?」 徐妃即將接存余發給燕王看,把經過說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 靈驗了!」 遂召道衍,將須給他看,道衍曰:「發可為須,王可為帝,天下事要在人為 爾。」 燕王在道衍的鼓動和謀略下,便發靖難之變,後來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對道 衍十分信任,幾乎是言聽計從。 薛瑤光這件事情結束後,新年一過,人人都傳言薛瑤光要開始公開擇婿,引 得各種人物齊匯京師,京師更是熱鬧了。 王寶兒把薛瑤光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雖不懂,但因 為欽佩她的薛姐姐的緣故,也是吹得天花亂墜,當然說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過李瑟聽得仍是大讚道:「好個奇女子啊!居然十三歲就懂這麼多,和她 比起來,我在十三歲的時候,還是個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讚的,這次人家特意的來請你,你還不趕緊換了衣服 快去?瞧瞧天下聞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麼模樣。」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請你 去,礙於情面,順便也邀請了我,我可不去湊這個熱鬧。」 王寶兒聽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確實是誠心要認識你的,而 且啊!這個集會,能認識很多的人呢!為什麼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見人了,你竟然還叫我去。你們去就好了,我實在懶散的 很。」 王寶兒道:「哥!你怎麼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請到你們, 再說,你真不想去認識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邊,這才想起了什麼,便對古香君撒嬌道:「嫂子,我 們只是去認識一些朋友,又沒什麼的,你就讓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 邊的,怕什麼?」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裡會聽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說 拋頭露面的,我也不適。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謎語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還是和妹妹去參加集會好了,其實老是 在妹妹家閒逛,儘管妹妹家豪華美麗,慣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去結識些朋友, 是多麼好的事情啊!」 王寶兒忙道:「好,好。我們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第十章群英之會 李瑟和王寶兒進去的時候,滿屋的人都已經在座了,分成兩列,一人在談論 著,其餘的人都在傾聽。 王寶兒徑直向中間的位行去,李瑟見中間坐著一個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鬚, 四十餘歲的儒者,便不再跟著王寶兒前去。 王寶兒詫異了一下,頭來拉李瑟,李瑟連忙掙脫,在最末尾的一處空位坐 下,王寶兒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著嘴,賭氣坐在那坐 位的少女的身邊。 李瑟料來那女子便是薛瑤光,便仔細看了幾眼,見她容貌秀麗,瓜子臉兒似 玉如花,典雅異常。 只見烏雲巧挽斜,兩鬢金釵,娥眉兩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 櫻桃小口相襯一點朱唇,香唇之間配著編貝,十指尖如春筍,雖然坐著,但仍見 楊柳細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見她容貌雖美,但和一般女子沒有什麼不同,心想:「她 竟然那麼聰明,真是看不出來,面上瞧,一個嬌滴滴小姐罷了。是了,我真是糊 塗了,難道她長的還和人不同嗎?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瑤光,轉眼瞥見王寶兒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臉 上一紅,心想:「這丫頭,小小年紀,又想到哪裡去了。」 李瑟這才留心這些人在談論什麼,這時剛才說話的人已經說完,薛瑤光站起 道:「久聞南宮公子才華過人,文武雙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會,顯不得公子 的武藝。不過公子精通貿易,對生意之道必有高論,可否說出來,讓瑤光和大家 一起見識見識。」 一人聞聲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長身材,俊眼修眉,顧盼神飛,朗然笑道: 「薛姑娘縱橫商場,胸有塊壘,計謀韜略勝在下數倍,我南宮喧可不敢班門弄斧。」 薛瑤光道:「公子雖然客氣,可是卻不給大家面子,連我的面子也掃了進去, 唉!看來小女子愚魯不堪,是請不動尊神的,真是自討沒趣。」說完坐下。 南宮喧笑道:「罷,罷。小姐的言語如劍,在下可承受不起,就斗膽亂說一 氣了,各位見諒。」 薛瑤光含笑點頭。 南宮喧道:「我家世制鐵器,哪裡有什麼學問,只不過負責監造,開鑿鐵礦, 然後再按朝廷需要,製造一部分,其餘的才流行於世間,可不比趙兄家的生意, 那才是大有學問呢! 進行的糧食買賣我們誰家不需要的呢?我們各位吃的食物大半都來自趙兄家 吧!趙兄的家裡,乃豪商大賈,累世大家,挾其金錢,先前收購糧食,買賤賣貴, 每年數萬金甚至以數萬金計。「 他續道:「但是最近幾年,每到秋收糧賤時,先以較低的買入價收購大量谷 米,然後轉手以較高的賣出價當給王家的典當行,取得質錢後再去買糧(好比現 在的批發商),通過隨收隨當,輾轉翻騰。資本無多,營運甚巨的方法,獲利極 大,此種妙計,非才智不高的人絕想不出,令人大開眼界,歎為觀止,趙世兄就 在座上,大家何不聽趙兄的高論呢?」說完對趙四公子做了個請的姿勢。 趙四公子起身道:「南宮兄這招移花接木之計真是高妙,你的『碎玉掌』要 是有這樣的功力,那麼小可是要甘拜下風了。說到這個做生意,大家都是知道 的,誰也比不過南宮兄家的,不說這個武林的兵器,以南宮家的最為出名,就是 那平常人家用的鍬斧刀鋤,哪樣還不是經由南宮家之手的,現在北面戰事不斷, 南宮家的生意那才是紅紅火火,如魚得水呢!」 南宮喧聽出趙銘有挖苦之意,說他家發的乃是戰爭財,便假意沒聽出來,打 了個哈哈道:「趙兄言重了,似乎我們家的生意有多大似的。要論起生意之大, 誰比得過王家呢!可惜世伯世兄都不在,不能聆聽教誨,真是遺憾。」 他雖然如此說,但廳中之人大部分都知道他說的乃是客套的話,因為他們知 道王老財雖然聰明,但王家的大公子王容,雖名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又胖又肥, 他的名聲是靠王家用錢換來的。 王家不惜大造輿論以及收買武林人物,才使王容得以入選,而王容深居家中, 幾乎都不露面,是以一般的江湖人物和姓都不知道底蘊。 這也罷了,王容的智慧極低,相傳有人對他說有很多窮人,連飯都吃不著時, 他竟然說,那為什麼不吃肉呢?因而成為笑柄。 趙銘道:「你說起王家,我倒深有感觸,他們的典當行先利用當金折扣賺取 差價,再將收當的糧食囤積起來,待到青黃不接之際,高價拋售(有如零售商), 只等市價一騰湧,頓取數倍息,其利也是頗大。再加上各處的錢莊無數,王家的 財產那是無數的。」 「在全國,王家的當鋪最少有五家。取利三分、四分,而徽州人經營的鋪 小,又少,取利僅一分、二分、三分。人情最不喜王家,亦無可奈何。王家典當 行堅持高利,可是王家還缺錢嗎?如果取利少,徽州典當行還能競爭嗎?我曾問 過王世伯這件事情,他說:」如果不是律法限制,我們還會多取利的。『「 (對於典當利率,「明律」規定:「凡私放錢債及典當財物,每月取利不得 過三分,年月雖多,不過一本一利。違者笞四十,餘利計贓。重者坐贓論罪,杖 一。『)」這個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王家這麼大的收入,為何卻如此做法呢? 如果普降利息,再侵佔全國,不是利益更大嗎?薛小姐乃當世奇才,請小姐為我 解釋疑問。「 薛瑤光心念一轉,笑道:「趙公子是考校瑤光來了,我一個小女子,才疏學 淺,哪裡能有什麼好見識呢!一些愚魯不算答案的解釋,不知道你要聽不要聽?」 趙銘道:「願聞其詳。」 薛瑤光道:「其實呢!別看我們四大世家名聲在外,可是俗語說得好:」家 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各人家的困難,各家知,做起事來,也是多受鉗制的。要 想生意做大,可是人手又不足,有時明知道利益很大,可是錢財又不足,各有所 限制,所以呀!外人只是看見好處罷了,卻哪裡知道人家的難處呢?「 趙銘和座中一些瞭解王家的才智之士,立刻都知道了薛瑤光所說的意思,王 家是人手不足。 當然有些人就一頭霧水,不知道薛瑤光說的是什麼,見人人都點頭有讚許之 意,也就跟著胡亂叫好罷了。 這時眾人已經高談很久了,要的人物大都談了一些,再要他們深入地談論, 當眾人面,也不太可能了。要知四大世家雖名為一氣,但暗裡也是互相爭鬥的, 方才趙、南宮二公子也是暗中譏諷對方,人人都是有些察覺的,因而接下來大概 就是飲酒作樂了。 薛瑤光道:「各位高談闊論,令瑤光大開眼界,大家都是當今的翹楚,武林 四大公子之名,果真名不虛傳,今日得見其中的二位,真乃三生有幸。不過,這 裡還有一位奇才,大家一定要見識見識的,他是誰呢?」薛瑤光含笑掃了一遍全 場,然後道:「大家先不要急著知道,還是先叫王家的小姐,這裡真正的人, 寶兒小姐給大家猜個謎語吧!」 這下人人都打起了精神,不知還有誰是比四大公子更重要的人物。 王寶兒微笑著站起,笑道:「我要說啦!大家請聽好,『二人並肩,不缺一 邊,力見其可,十字撇添。』猜四個字,誰要猜到,我生日那天,我就請誰喝酒, 當然還有特別的好處,不過此刻卻不便透漏。」 王寶兒的話一說完,李瑟就立刻低下了頭,雖然這是個字謎,是他比較擅長 的,難不倒他,不過他可不希望猜了出來,然後吸引王寶兒注意,以後受王寶兒 無窮無盡的猜謎折磨。 上次把她的謎語猜出來後,就已經很令他後悔了,最好這裡的這些人傑們猜 出來,令王寶兒喜歡,去纏著他,好令自己安靜。 李瑟是這樣的想法,別人自然不是。薛瑤光一掃眾人的神色,見南宮喧和趙 銘二人面帶微笑,就知道二人已經猜到了,便笑道:「我看這小小謎語也難不倒 各位,南宮兄就把謎底說出來吧!趙兄就算不和寶兒妹妹很熟識,以你的才幹, 知道謎底也是不難,你就做個裁判吧!」 南宮喧笑道:「這四個字乃『天下奇才』,可是?」 趙銘道:「不錯。」王寶兒也一臉笑意,大家都知道猜對了。 薛瑤光笑道:「好,這『天下奇才』四字此人當之無愧,李瑟兄台,既來之, 為何一言不發,隱於一隅,是何道理呢?難道是不屑於和我們這些見識短淺的人 交談?」 眾人的眼光都隨著薛瑤光的視線,一下子盯住了李瑟。 李瑟萬料不到在這樣的場,居然會點到自己的頭上,這裡聞名江湖的人物, 都是家業根基頗深的,議論的又是生意貿易上的事情,怎麼說也是輪不到自己的, 就算再怎麼出人意料,匪夷所思,也是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李瑟一臉茫然,驚訝異常,站起吃驚地道:「小小姐可是和在下說話。」 薛瑤光噗哧一笑,真是媚俱生,雖然她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卻都是禮貌性 的微笑,雖然可親,卻和現在的真情流露大是不同。 見眾人忽然都瞧著自己,眼光大是迷醉,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內斂了 一下,道:「李兄這話奇怪,難道這裡還有人和你一樣的名姓嗎?」 李瑟道:「這個那麼請問小姐,垂詢在下有什麼事情嗎?」 薛瑤光道:「請李公子論述下公子的經商之道,好令各位同好開開眼界。」 李瑟臉色立刻通紅起來,他哪裡知道這些什麼道理呢!他尷尬異常,心想: 「真是倒霉,好好的陪寶兒來參加這個什麼破聚會,還不如陪她猜謎語了,要是 比武大會,我好歹現在還有一些武功,可是現在卻參加這樣的聚會,我一竅不通, 還要講話,不是出醜嗎?寧可說不懂,也比亂說一氣強。」 李瑟想罷,便硬著頭皮道:「真是太對不起各位了,我是一個粗人,什麼都 不懂得,不知道這裡是這樣的聚會,就貿然的參加了。要我說什麼經商之道,我 是一點也不懂的,真是失禮之極。」說完團團施禮。 薛瑤光笑道:「好,既然李公子不欲賜教,那麼我就把李兄的事跡說上一說, 看看大家能不能饒過公子。」 她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原來無名,可是一出起手來,就震動天下。杭州乃 是天下富裕之地,可是為當地的富戶所壟斷,杭州的姓只相信本地人的貨物。 別說我們薛家,就是『天下錢王』的王家,以其財力的雄厚,王伯伯的精明才智, 都不敢貿然前往開設錢莊和典當鋪。而李兄以天大的氣魄,過人的膽識和智謀, 趁杭州鬧災荒的時候,一舉捐獻了銀兩五十萬,其思維之天馬行空,其魄力之大, 足以為我們商場的典範,接下來也不用細說了吧!公子一舉在杭州打響了名號, 然後開設錢莊,經營典當,取以薄利,那裡的姓真是人人感激,紛紛擁戴。從 此公子的財源那是滾滾而來了,各位覺得如何?」 薛瑤光話說完後,座中人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李瑟卻聽得目瞪口呆,心 想:「糟糕,天大的誤會了。」結結巴巴地道:「沒沒有,絕無此事。」 薛瑤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雖然開張不久,可是卻瞞不過我的耳 目的,你的錢莊都叫『李氏錢莊』對不對?在杭州大小十四個分號了。」 李瑟心想:「媽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不清等三個混蛋打著我的旗號干的, 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們的冤枉了。」 李瑟一臉苦笑,說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麼你都知道,不過雖然 你說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樣都誤會了我。這些事情,都是六大門派 的少林和泰山及華山派的三位掌門做的,因為機緣巧,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 了我的頭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時候,是沒抱著什麼目的的,至於以後的事情, 就算他們打著我的旗號,可是卻和我一點瓜葛也是沒有的。要說做生意,我就是 和妻子經營著一家小酒店,和你們比,那算什麼生意啊!所以說,我真是一個卑 微的人。我囉嗦了這麼多,不知薛小姐聽懂了沒有。」 李瑟見眾人都像看見怪物一樣盯著自己,雖大是難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堅持, 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們怎樣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離開這裡的, 不過寶兒妹妹」 他抬眼見王寶兒一臉驚奇,看著自己,倒沒什麼鄙視的樣子,心下稍安。 薛瑤光咬著嘴唇,盯著李瑟,見他雖然惶惶張張,可是卻滿不在乎,看了看 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寶兒一眼,但卻一點也沒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 不知怎地,她心裡忽然騰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 怎麼了,比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麼了?」 忽有所覺,果然見眾人都瞧著自己,一臉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著李瑟 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會說笑話,編這樣一個笑話 逗大家。」 李瑟道:「怎麼是笑話?絕對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沒辦法。」 薛瑤光道:「好,算你都說的是真話,可是你說你經營一家酒樓,這可是你 自己說的,不再反悔了吧?」 李瑟道:「自然,這是真的,有什麼可反悔的。」 薛瑤光笑道:「好啊!這你可承認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說,那我只好不客 氣了。在一個大鎮上,有一家酒樓,忽然一天貼出了一個這樣的告示,上面說:」 在酒店買酒的人,超過一斤,就有用銅錢投擲一個酒瓶的權力,誰要是投進了, 就可以贏得一名美女。『這個美女在櫃上賣酒,別提多麼美麗了,結果吸引了大 批的人前去光顧。可說也奇怪,那個酒瓶就是無人投中,後來消息越傳越廣,連 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裡面有許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無一人投中,這樣循環 往復,這家酒樓真是不知道賺了多少錢!大家看這酒樓的老是多麼的聰明啊? 「 眾人都點頭稱是,李瑟聽了卻是不解,心想:「誰這樣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 想出這樣的意,薛姑娘一個姑娘家居然不以為意。可是她現在說這事情,和我 有什麼關係?」 正迷惑時,見薛瑤光笑咪咪地對他道:「公子,你說想出這意和辦法的人, 是多麼高明!此人怎麼會是個普通人?」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順著她道:「是啊!是啊!」 薛瑤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認自己厲害了,那怎麼還不向大家傳授你高明的 學問,難道還想藏私不成?」 李瑟呆道:「什麼?你說的是我家酒樓的事情?」 薛瑤光失笑道:「怎麼?你以為我住在京師,外面什麼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嗎? 告訴你,你的酒樓雖然這事情才發生沒多久,可是卻瞞不了我喲!」 李瑟立刻明白了,心想:「糟糕!那個死狐狸精!把我害慘了!」 他紅著臉道:「那不是我的意!」 薛瑤光道:「李公子還不肯說,大家鼓掌來歡迎一下。」 眾人實在不明白李瑟到底為什麼要推辭,且把自己說的一文不值,都想看個 究竟,便都使勁地鼓掌起哄起來。 李瑟見實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裡大怒,只覺胸中不平之氣勃然而發,不吐 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說不可,那麼我要說錯了,大家就見諒吧!平天下 之道,重在理財。因為財用之盈虛,系民生之休戚,而國家之安危治亂也是關乎 於此,當然是不能輕視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財,不在官則在民。『「 「去年杭州等處凶荒,本該撫按官員累奏王府祿米、可是軍士月糧多有欠缺, 無從處補,軍民人等餓死數多,無從賑濟,則是在官在民之財皆空虛不足,可想 見了。」 「如果民財不足,則好的年頭不免於凍餒,而凶年必至於死亡。凍餒死亡之 憂迫之於中,而剝削差科之患又迫之於外,事勢窮極,盜賊必起。此亂世之根源, 非小小利害啊!是不能不擔憂的。」 「我是一個不通世事的粗魯小子,可是聽聞姓的言論,當今官吏剝削嚴重。 『傳』稱:」國家之敗,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彰也。『官吏貪污受賄,然 後剝削姓。姓窮困不堪,哪裡還有什麼活路呢?「 「太祖皇帝起自民間,深知其中弊端,因此立國之初,痛懲貪賂官吏,甚者 即行誅殺,大快姓之心。又制了『大誥』、『醒貪錄』等書以戒諭,又規定官 吏受枉法贓滿貫罪絞之律,因而當時官吏畏法,風氣良好,貪風已革。可是洪武 三十年以後,官吏受贓滿貫者為雜犯死罪,准其收贖,是不希望因為財物之故傷 人性命,可是奈何官吏不才,不順之心,漸啟貪賂之習。」 「在宋朝的時候,範文正公范仲淹當道,遇貪財枉法的監司,一筆勾掉。富 鄭公道:」公但知一筆勾,不知一家哭矣。『范公曰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 富公也是當時的賢者,他的話也近於忠厚了,但是其所見之公私大小,則不如范 公遠矣。」 「官吏貪賂,剝削小民;小民困窮,則遺禍國家。情既可惡,關係尤重,這 與別的不才誤事是不同的,怎麼可以姑息而不加重治呢?自從當今永樂皇帝即位 以來,選用忠賢,禁止賄賂,輦轂之下,號稱清明。」 「可是府縣之間,貪風猶在,誅求剝削,至今未已。上司多事姑息,不行嚴 治,甚至一起勾結賄賂,縱容行私,民財日空,民生日困,其弊大端在此。此風 不革,而慾望小民之安,國家之治,斷乎無此理。J」如此弊端,其禍不小,可 是更可甚的是,官商勾結,買空賣空,囤貨居奇,陷民與水火之中,如此發展下 去,是富更富,窮亦窮啊!如此一來,天下豈能安定?「 「在下言盡於此,這就是我的生意經。一方之生意,小道耳,我所說的乃是 天下之根本大生意,如要做好了,不比什麼都要好嗎?在下因有事情,這就告辭, 得罪之處,請諸位見諒吧!」李瑟說完團團鞠禮,對薛瑤光說聲告罪,掃了一眼 王寶兒,就轉身離開了。 第十一章俗世糾葛 李瑟灑脫地離開酒會,就出了大廳,到住所,古香君道:「怎麼一臉不高 興的來了,是怎麼了?」 李瑟苦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高興了?」 古香君道:「看你臉色就知道了,怎麼了,說來聽聽。」 李瑟道:「真是無趣之極,那些人都在討論什麼生意經,最後逼我也發言, 把我逼急了,胡說了一番,我看把他們都給惹惱了,弄得大家都不高興了。我看 我是來給寶兒妹妹惹麻煩,哪裡是為她過生日來的!香君,我們還是家吧!」 古香君道:「那你家就不怕花如雪了嗎?」 李瑟道:「別提她了,她把我害慘了!我們一路遊玩,等玩夠了再說,難道 你還有什麼好意不成?」 古香君道:「可是我們既然都來了,怎麼也要等她把生日過完才走啊!還有 二十多天,你就等不及了?」 李瑟道:「好吧!不過還是先等看她的臉色再說吧!說不定她惱我了,那我 們就沒必要待下去了。」 古香君聽了抿嘴偷笑,心想:「你真是一點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李瑟見了,滿臉狐疑,問道:「怎麼了?」 古香君道:「沒什麼,你這個大傻瓜!」 李瑟見她媚態橫生,笑道:「好啊!你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就撲向古香君,古香君連忙逃開,二人就在房裡鬧了起來。 二人正在調笑,忽然聽見前門聲響,李瑟連忙住手,古香君道:「你快出去, 到客廳攔她一下,我整整衣服。」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卻起身去了。 只聽古香君在背後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這樣。」 李瑟才開門出去,就見王寶兒迎面而來,興沖沖的樣子,一點責怪之意都沒 有,心裡奇怪,就問道:「你們都散了?我走之後,大家大家都還開心吧!」 王寶兒拍手笑道:「哪裡啊!你走之後,大家都尷尬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表面卻都裝做很高興的樣子,一起在吃酒。我和薛姐姐先下來了,聊了一會 兒,我就來這裡了。哥哥,你好厲害喲!」 李瑟莫名其妙,說道:「我厲害什麼?」 忽地心裡一動,想起冷如雪也曾說過這句話,那種嬌媚的姿態湧上心頭,竟 不能自己,不由癡了。 王寶兒一路腳下不停,已經進了裡屋,對古香君道:「嫂子,大哥今天可真 威風,把那些人都給比下去了,薛姐姐還誇獎哥哥說的話大有深意呢!什麼心懷 黎民之苦什麼的,還說改日要再向請教大哥呢!」 李瑟暗裡歎了口氣,收起心思,在旁說道:「什麼啊!我那麼破壞氣氛,又 亂說一氣,她定是生氣了,不過不好意思對你說出來,說些客氣話罷了。」 王寶兒爭辯道:「誰說的,才不是這樣,她還特意叫我私下裡去請你和她相 見呢!」 話一說完,才覺說漏了嘴,看了古香君一眼,忙道:「她說要請你和嫂子一 起去,也要見見嫂子的。」 古香君精明之極,哪還不明白,道:「她要見的人不是我,我才不去。」 李瑟道:「真要見我嗎?我最怕這個,萬萬是不能去的,我此來是為你妹妹 你祝賀生日,順便看看此地風景,不能隨便出去,已經鬱悶得很了,還要應付些 不相干的人,受罪死了,我是不去的。」 王寶兒很驚訝,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賭氣道:「我走了。」 起身就走。 李瑟愣住,被古香君推了一把道:「你還不追上去送送妹妹。」 李瑟苦笑道:「只怕走遠了。」不過還是走出了門。 李瑟見王寶兒在門前走的極慢,不像方才衝出房門那樣,就追上去道:「妹 妹,為什麼生氣?好端端的,怎麼發起脾氣來了?」 王寶兒噘嘴道:「你啊!一點也不顧惜我,我的朋友,你為什麼不見,害我 一點面子也沒有,叫人家以後還怎麼見人。」 李瑟道:「好啦!好啦!我見就是了,不過我可不知道說什麼,要是得罪了 人,你可別怪我。」 王寶兒立刻就眉開眼笑起來,笑道:「就是嘛!早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 話還沒落地,忽然旁邊樹裡閃出一個人,冷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疼你 的人,那你以後記得別來找我。」然後那人轉身就走了。 李瑟見那人正是趙四公子,二人在小路上邊說邊走,不想他卻藏在路邊的樹 後,李瑟大是吃驚,忙對王寶兒道:「妹妹,你快去追上他,說個明白吧!他誤 會你了。」 王寶兒笑道:「沒關係,不要去理他。你剛才說過要見薛姐姐的,記得是明 天喲!你先去找我,然後我帶你去見她。」 李瑟道:「啊!她一個女孩子家,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去見的,見面說 什麼啊!還是不要的好。」 王寶兒道:「不行,就這麼說定了,人家要見你,你還推三阻四的,你知道 嗎?有多少人想見薛姐姐一面,就是擠破了頭,都不能一見,給你機會,你還不 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瑟嘟囔道:「這是什麼福啊!我又不想怎麼樣。」 王寶兒見李瑟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怕他反悔,就不讓他送了,二人告別,只 是最後又叮囑了李瑟一遍。 王寶兒往自己的居處天香閣走去,快到門前的時候,忽聽有人喊道:「你站 住。」 王寶兒頭一看,見是趙四公子,就不高興地道:「你幹什麼叫我?你不是 不理我的嗎?」 原來趙四公子來王家作客,時常是和王寶兒在一起的,因為他們從小就在一 起,是以也不避諱什麼男女之嫌。 可是自從李瑟來了之後,王寶兒竟然極少見他,趙銘心裡自是很不高興,今 天宴會之後,便去王寶兒,知道她去見了李瑟,便在路上等她,誰知道竟然聽 到了王寶兒那樣的一句話。 趙銘和王寶兒自小就情誼深厚,忽然聽她說對她最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哪 裡還能忍受,不由發作了起來。憑他的經驗,王寶兒必會去他哄他開心的,哪 知偷瞧王寶兒,見她毫不在乎,竟然不去他,要家去了,趙銘頓時只覺一桶 冷水當頭淋下,心灰之極。 他想起王寶兒自從出了一次遠門之後,似乎就像變了個人一樣,來不停的 提起她結拜的一個哥哥,本來趙銘以為她不過是個小女孩子家,炫耀罷了。可是 李瑟來後,王寶兒對他的情景,哪裡是對一個結拜的哥哥那樣的簡單呢?而且對 待自己的態度也完全不同了。 趙銘心裡悲痛之極,想起自己名揚江湖,風流倜儻,英雄年少,乃是武林裡 名氣極大的四大公子之一,有多少少女欲和自己談一言而不可得呢?自己又是多 少少女的深閨夢裡人,可是這些榮耀以及和王寶兒自小的情分,都敵不過一個外 人,她說變就變了。 趙銘心如寒冰,渾身鬆軟,可是面上卻冷靜依舊,沉聲道:「寶兒,你 你為什麼這樣待我了?」 王寶兒道:「我怎麼待你了,是你不理我,你還怪我嗎?」 趙銘道:「不是,你這幾天可曾理過我?為什麼他一來了,你就對我不像以 前好了?你有了新人解悶了,就不理我了。」 王寶兒這個問題倒沒想過,忽然聽對自己原來極好的哥哥說這樣的話,心裡 忽然覺得如墜冰窯,瞪著眼睛怒道:「是啦!我是喜新厭舊的人,我有了新的人 陪我玩,就不要你了,你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說完 眼淚流了下來,轉身跑了。 趙銘失魂落魄,呆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忙向王寶兒的住所追去。 趙銘到了天香居,便去敲門,可是任是他怎麼哀求,王寶兒都不許他進去, 最後小青求道:「趙四爺,您還是先去吧!今天看來你是真把你的寶兒妹妹給 氣壞了,改日她氣消了,你再來吧!你們也不是沒吵過架,什麼時候吵過三天不 和好呢?你也是的,怎麼把小姐氣成了這個樣子?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傷心過呢!」 趙銘無奈,只好走了。 再說李瑟第二天磨蹭到下午,才去找王寶兒,被小青帶到屋裡,見王寶兒背 對著他,也不說話。 李瑟道:「妹妹在幹什麼?怎麼了?」 他走到王寶兒的面前,可是王寶兒卻又轉過身,道:「你別理我,都怪你!」 李瑟一愣,不知王寶兒又發什麼脾氣,不過忽然心裡一喜,心想:「她不高 興,也許就不用去見那個薛姑娘了。」 他便道:「怎麼啦!這樣怕見人,是不是臉上長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王寶兒道:「你才見不得人呢!」 李瑟道:「好啊!我見不得人了。妹妹今天不高興,那麼改日等你心情好了 我再來好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忽聽王寶兒道:「我是心情不好,可是已經答應了人家,就一定要做到。你 叫小青帶你去柏香堂見薛姐姐吧!」 李瑟不由心裡歎氣,看來躲還真是躲不掉。 李瑟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也是華麗之極,不比他住的地方差,而且另 有一種風格,李瑟卻不敢細看。 挑簾進去後,見一個少女明艷之極,見他進來,忙從椅上站起,施禮道: 「公子大駕光臨,未能遠迎真是失禮。」 說話的正是薛瑤光,她身邊還有一個女子,也跟著隨後站起。 李瑟忙還禮道:「小姐客氣了。」 在薛瑤光的示意下,他坐了下來,眼睛掃了一下薛瑤光身邊那個女子,只覺 她也是美麗異常,不過可不敢細看,便低下了頭。 薛瑤光問道:「寶兒妹妹為什麼沒來?是不是你們鬧彆扭了?」 李瑟沒料到她猜得極準,結巴道:「是啊!哦不是,她有別的事情。這 個小姐找小子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薛瑤光一笑,說道:「也沒什麼事情,不過想和公子交個朋友而已。怎麼, 難道公子嫌棄小女子無知,不配做你的朋友嗎?」 李瑟一怔,想了想道:「朋友?我沒朋友的,也不想高攀小姐,我見識淺陋, 對于小姐也沒什麼幫助的。」 薛瑤光一下呆住,不過只片刻就過神來,笑道:「公子不要客氣,其實瑤 光也沒什麼朋友,只是見過公子一面後,覺得甚是熟悉,就好像我們以前是很好 的朋友,這次見面只是重逢而已。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 李瑟搖頭道:「這個我倒不覺得,也沒什麼感覺。可能小姐對我有些好奇, 我再說明一次,我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小子,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下,遇到了 少林、華山和泰山的三位掌門,在一個誤會下,我才有了杭州之行,沒想到造成 了那麼大的影響。不過後來的任何事情都和我無關。他們做什麼!我不僅不懂, 也不想理會,所以小姐要是想認識我,那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我們根本沒什麼 可以聊的。我也沒什麼神秘的,只是你們都亂猜罷了。我的事情就像我說的那樣 簡單。我也來了一些時候了,這就告辭!如有得罪的地方,請見諒!」 李瑟滔滔不絕,說了一大頓話,然後就轉身去了,留下呆了的兩個美女。 薛瑤光雖然見人不多,但都是聞名天下的重要人物,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 都對她重視的很。至於年輕人,更是愛慕之極,就算不表現出來,可是言談舉止, 也沒有李瑟這樣冷冰冰的,一點親近的意思也沒有。 薛瑤光乃絕代才女,平素鎮定穩重,可是這一刻只覺心往下沉,就好像被人 遺棄了一樣,心裡悲傷難過之極。 薛瑤光心裡驚濤拍岸,卻聽她身邊的女子道:「這個壞蛋以為自己是誰啊? 這麼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太也無禮。薛姐姐的容貌才智非凡,怎麼他卻怕見什 麼怪物一樣?好像請他來,就是喜歡上他一樣,真是不識抬舉,這樣的男人,連 狗都不如,瞎了他的眼睛,難道我們姐妹沒有男子喜歡不成?」 薛瑤光這時清醒過來,笑道:「他對我無禮,生氣的也應該是我,可是怎麼 我的碧大小姐比我還生氣。」 這個薛瑤光口中的碧大小姐是武林宗師碧海心的女兒碧寧,也是聞名江湖的 美女。 碧寧心想:「怎麼沒得罪我,他連我一眼都不瞧,極其輕視我,難道不是無 禮?看他那自負的樣子,定是心裡瞧不起我們女子,真是豈有此理。」可是卻道: 「我看他欺負姐姐得厲害,心裡生氣啊!」 薛瑤光笑道:「這人才智真是過人,他用欲擒故縱的計策想吸引我,計謀不 淺啊!我看當今年輕一代人物,很少有他這樣心機的人了!」 碧寧驚道:「什麼?還有這樣的大壞人?他是這樣狡猾的壞人?」 薛瑤光道:「我看他極有可能是這個心思。」可是想起李瑟攜夫人來此,他 可不是未婚的男子,對自己打這樣的意又有什麼用意呢?看來他又不像是裝的。 不過為了面子問題,薛瑤光禁止自己想下去。 第十二章嚴父慈心 李瑟出了柏香堂,本想去見王寶兒,到了路口,又停住了,心想:「我如此 快的去見她,她知道我只是應付她的朋友一下,又正值她在氣頭上,何必惹她不 高興呢!」就轉身往住所走。 忽聽背後有人叫道:「年輕人,你過來。」 李瑟頭見正是王寶兒的父親王老財,不由走上前去驚異地道:「王伯伯, 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王老財笑道:「你來了好幾日了,我這做人的都沒好好的招待你,來,我 請你去吃飯。」 李瑟料定他必有事情要對自己說,遲疑了一下道:「那恭敬就不如從命了。」 他卻不知王老財愛財如命名傳天下,請人吃飯,那是絕無僅有的。 李瑟和王老財在一間房裡坐定,房間不甚大,也不十分華麗,不過乾淨舒服。 下人上來酒菜,一共是四樣菜和一盆湯,王老財笑道:「你看這酒菜是不是 太簡陋了?」 李瑟道:「很不錯啊!很是豐盛了。」 王老才讚道:「說得好。不過這四菜一湯的來歷你可知道?」 李瑟道:「這還有來歷?」 王老財道:「那是好多年前了,我那時還是個少年呢!我跟著父親一起去赴 宴」王老財不禁追憶起來。 明朝洪武年間,適逢全國災荒,姓生活很艱苦,而一些達官貴人卻仍然花 天酒地。 朱元璋決定自上而下整治揮霍浪費的吃喝風,只是一時又難於找到適的時 機,他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一個好辦法來了。 皇后生日那天,滿朝文武官員都來祝賀,宮廷裡擺了十多桌酒席。朱元璋吩 咐宮女們上菜。 首先端上來的是一碗蘿蔔,朱元璋說道:「蘿蔔、蘿蔔,勝過藥補。民間有 句俗話說『蘿蔔進了城,藥鋪關了門』。願眾愛卿吃了這碗菜後,姓都說『官 府進了城,壞事出了門』。來、來、來,大家快吃。」 朱元璋帶頭先吃,其他官員不得不吃。 宮女們端上來的第二道菜是韭菜。朱元璋說:「小韭菜青又青,長治久安得 民心。」 說完朱元璋又帶頭夾韭菜吃,其餘官員也跟著夾韭菜吃。 接著,宮女們又端上兩碗別的青菜,朱元璋指著說:「兩碗青菜一樣香,兩 袖清風好臣相。吃朝廷的俸祿,要為姓辦事。應該像這兩碗青菜一樣清清白白。」 吃法與上次一樣,皇帝先吃,眾官倣傚,風捲殘雲。 吃完後,宮女們又端上一碗蔥花豆腐湯。 朱元璋又說:「小蔥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來卯是卯,吾朝 江山保得牢。」朱元璋動筷後,眾官也就搶著吃了。吃完後,眾官員以為下面可 能就是山珍海味了,殊不知等了好久,宮女們就是不端菜來了。 朱元璋見大家情緒有點緊張,於是當眾宣佈:「今後請客,最多只能『四菜 一湯』,皇后的壽筵就是榜樣,誰若違反,定嚴懲不貸。」接著宣佈散宴。 自那次宴會後,文武眾官宴會無一敢違例,廉儉之風倒也盛行一時。 王老財講完,撫鬚歎道:「如今會浮靡風氣日盛,這樣節儉的日子已經一 去無蹤了!」 李瑟原本對他沒有任何好感,覺得他視財如命,可是此刻卻見他對自己說出 這樣一些話來,其憂之深,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由收起了鄙視之心,道: 「王伯伯,您真是憂國憂民!」 王老財笑道:「哪裡!我只不過是慳吝罷了!」 李瑟道:「節儉樸素怎麼能說是吝嗇呢?」 王老財歎道:「是啊!寶兒要像你這麼想就好了。她總不滿意我給她的一切, 覺得我總是對她很吝嗇,你看她吃的穿的?哪一樣不是世上最好的?可她對我還 是成見很深。我知道,我一直太忙,從小就對她關心不夠,她母親又死的早,唉! 她心裡記恨我這個!可是這天倫之樂我卻給不了她」 李瑟聽王老財嘮叨了良久,才知道王寶兒的身世也是這樣可憐,心裡大是同 情。 想起自己也是孤兒,可是自小練刀求道,也沒什麼切身之痛,但現在武功被 破,才想起自己的遺憾,不由對王寶兒大起同命相連之感。 王老財和李瑟喝了些酒,臨別之際,才說道:「李公子,我看寶兒待你不錯, 對你像親哥哥一樣。你就好好照顧她,哄她開心些,我絕不會虧待你的。」 李瑟道:「老伯說的是見外的話,她是我結拜的妹妹,我疼她是分內的事情, 哪裡要什麼報答。」 李瑟吃完酒告辭,心情激盪,想起王伯伯面上對王寶兒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還老是對她甚是約束,可是內心裡卻是非常疼愛她的,心裡不禁羨慕。 想到這裡,他便去找王寶兒,進了門,就聽小青道:「公子來得正好,小姐 發脾氣呢!連飯都不吃呢!」 李瑟道:「好,我去看看。」 心下也不知這丫頭為什麼事情著惱,難道是那姓薛的姑娘到這告狀來了? 李瑟走進王寶兒的閨房,就叫道:「來,讓我來看看我的寶貝妹妹怎麼了, 是誰惹我們的大小姐生氣啊!」 王寶兒聽見李瑟來了,早伏在床上不想理他,忽聽李瑟說這樣的話,心裡不 知怎地,氣往上湧,霍地坐起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李瑟坐在床邊,見王寶兒長髮披肩,沒有梳理,任憑它那麼隨意地散亂著, 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一副慵懶的樣子,大是可憐。又想起她的身世,也是令人憐 惜的。 想到這裡,李瑟不由柔情暗湧,伸手撫摸她的柔髮道:「唉!是我不好,叫 你受委屈了,任打任罰,哥哥我悉聽尊便。」 王寶兒順勢伏在李瑟的懷裡,淚水奪眶而下,嗚咽道:「你知道怪你就好。」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都是這樣,亂怪別人,我其實做錯什麼了? 是了,她抹不開面子,去和那趙四公子和好,等我替他們疏通下吧!」 他便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妹妹你別不用著急,等明日我去看 看那趙公子去,替你解釋一番,他就會好了,你們還有什麼解不了的仇恨不成!」 王寶兒忽地掙起,尖叫道:「不要,你不許見他。我以後再也不要見他了。」 李瑟見王寶兒哭得更加厲害了,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忙道:「好,好。不見 就不見,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怎麼這麼傷心呢!害得我心裡也不好受。」 王寶兒又伏在李瑟肩上,哽咽道:「還不都是怪你,只要你以後對我好,不 許辜負我,我就開心了。再也不見四哥哥,也沒什麼。」 李瑟聽了也不甚明瞭,道:「我對你不好嗎?我對你一直都很好的,我認你 了這個妹妹,就會對你好的。」 王寶兒道:「你說對我好,那你那你會永遠這樣抱著我嗎?像現在這樣 對我好嗎?」 李瑟心裡咯登一下,王寶兒這句話大含情意,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出 來? 吃驚之下,道:「你是我的妹妹啊!我當然永遠的對你好。」 他這句告訴王寶兒,他們無論怎樣好,終究是兄妹的情分罷了。 王寶兒卻沒有反對,只輕輕「嗯」了一聲,李瑟不由鬆了一口氣,心想: 「她畢竟是小孩子,分不清友情和愛情,只以為我是她哥哥,就可以抱著她呢!」 忽然想起在杭州的那晚,自己誤會她是香君,對她動了一番手腳的事情。想 著她的溫柔,而此刻她又倒在自己的懷裡,心裡忽然無端失落起來:「她她 只把我當做哥哥!」 李瑟正在胡思亂想,忽聽王寶兒幽幽一歎道:「做你的老婆有什麼好!你可 以有許多的老婆,就像其他人一樣。不過我只許你有我一個妹妹,你要敢再認別 的妹妹,我就殺了你。」李瑟清楚地聽見了王寶兒的話,要不是聽的十分真切, 真是不敢相信。 她的這番話雖然狠毒,可是卻蘊涵著無窮的情意,其中的濃情蜜意,又怎會 是兄妹的情分能有的呢? 李瑟本以為王寶兒真把他當做哥哥的,可是聽了方纔的話,原來還是情分居 多,心裡一下恍惚起來,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 只好勉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辜負你的。」 王寶兒輕輕一笑,再不說話,臉上微微顯出紅暈,心裡滿意之極,依偎在李 瑟溫暖舒服的懷抱中。 她昨夜到現在一直想著少女的心思,千折轉,勞累已極,這刻心裡安寧, 倦意便上來了。 李瑟不知道王寶兒的情況,一會兒發覺她睡著了,心想:「真是孩子!這麼 快就睡了。」 他輕輕把她抱在床上,掩了被,看了睡了香甜的王寶兒一眼,便悄悄離開了。 李瑟出了王寶兒的閨房,外面陽光明媚,可是心裡卻滿是陰霾。 想著王寶兒對自己的情意,超出了兄妹該有的,真是令人煩心。 自己出山時武功高絕,心中志向高遠,可是現在呢?毫無目的,得過且過, 又無端地招惹許多麻煩的事情,該怎麼辦呢? 李瑟想起劍後楊盈雲來,心想:「楊姐姐她在何處呢?她若在的話,還可以 傾訴些心事!可我們相見還有期嗎?她有自己追求的理想,當然是有自己的行跡 的,遇到她兩次,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李瑟望著天上的白雲,又想起師父來,他本以為已經忘記了呢! 多日來,他都從沒想起,這刻師父的容貌忽然很清晰的映在腦海裡,原來有 些事情你以為忘記了,不過是隱藏的更深,更隱蔽罷了! 想起師父說過,人一來到世上,就注定是孤獨的,親如朋友夫妻,也是不能 盡述自己的悲哀和苦痛,只有自己獨自去承受,去承擔。 想到這裡,李瑟苦笑起來。 「是啊!師父是歲後才得道,他也是經歷了多麼大的痛苦和磨練才成功的。 我還年輕,不應該沉淪的。」 想到這裡,李瑟又開懷大笑起來,可是他知道這不過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 自己和師父的情況是不同的,先天之氣被破了,以師父傳授過的經驗來看,對於 修道之路,那是已經可以死心了。 李瑟恍惚中,忽聽一人叫道:「郎君!」 李瑟嚇了一跳,頭一看,原來是古香君,便問道:「你怎麼躲在背後嚇人?」 古香君道:「誰嚇你啊!我看你臉色變幻不定的,不知道怎麼了,連我跟在 你身後都不知道!你沒事情吧?」 李瑟笑道:「沒什麼,我在胡思亂想,你不要擔心。」 古香君見李瑟和顏悅色,就不再擔憂,笑道:「什麼胡思亂想,是不是又看 上誰家姑娘啦!」 李瑟道:「你怎麼知道?我看上的是古家的一位小姐,溫柔賢良,而且呀 」 他湊在古香君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古香君聽了滿面羞紅,啐道:「別說了, 你這個色狼。」 李瑟哈哈大笑起來,見古香君柔中帶媚,萬種風情,心中暢快,心想:「要 是和香君兩個人就這樣快樂的過一生,再生他幾個小刀君,也是人生樂事啊!」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1)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7722 (2)食色性也口爆吞精野偷情 李瑟笑道:「我本來就是『瑟郎』。」抱住古香君親吻撫摸起來。 古香君也是情動,兩人在園中找了個幽靜的亭子抱住就親了起來,親著親著 古香君就去解李瑟的褲腰帶,掏出肉棒就含在嘴裡,這反而嚇了李瑟一跳在 外面偷情就是刺激。 玉莖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來,並且迅速成長,轉眼間已塞滿了古香君的小口。 古香君賣力咂吮,來來地深吞慢吐,舌頭不時從底下挑舐巨莖的溝壑, 嫩舌靈巧無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種種奇趣,而那吸納之功更 是絕妙,不但咂吮力道剛好,深度也屬罕有,竟可讓棒首屢屢送到嬌嫩至極的喉 蒂之處只不過幾十下,李瑟已覺來了意思,垂頭看古香君的吞吐。 古香君滿臉飛紅,眼睛也抬起來瞧李瑟,兩人眉目傳情,滋味更覺暢美無比, 李瑟兩手撐腰,忍不住微微挺動,古香君喉中「唔唔」悶哼。 古香君將舌尖塞入龜頸溝內,嘴唇含住龜頭,身子帶動頭部前後擺動。 李瑟最怕古香君這招兒,又見她姿態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間奇酥 異麻,雙手忙將古香君的雙肩按緊,下體一挺,巨龜塞在她嘴中大跳數下,濃精 終於一注注地疾射而出 古香君用嘴包住龜頭前端用力吸吮,一滴不漏的都吞了下去。 古香君待李瑟激射完後,又把肉棒含硬。 李瑟被含得忍耐不住,逕自鬆了古香君的褲子,握著那巨碩無比的肉棒來, 沒頭沒腦就往古香君陰戶裡塞。 古香君下體一被李瑟那大肉棒頂住,頓然沒了意,心兒也癢的難過萬分, 開始本來不想在這園裡歡好,怕有人路過,但後來防線潰敗,被李瑟拉下了褻褲, 那雪膩玉阜底上濃密烏黑的褻毛竟已皆濕,分貼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濃艷淫 糜的玉蛤來 李瑟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大龜頭對準蕊中壓住,屁股一用力,就揉開了兩片 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進去。 古香君給李瑟口交了一次,情慾已動,那隻玉蛤早就濕透,再被李瑟這麼一 插,只覺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 膩膩的花蜜來,包了李瑟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常,而適當的糾緊增加 了肉棒和肉壁的摩擦快感,肉棒轉眼推到了穴底,大龜頭頂到花心,古香君低呼 一聲,彎下身倚在李瑟肩上,雪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李瑟緊緊抱住古香君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只覺裡面軟物綿延,重重疊疊 地包圍過來,待入到深處,龜頭碰到古香君那粒肥美無比的花心,更是美不可言, 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用龜頭去挑古香君的花心。 古香君嬌喘道:「快點弄,別讓人看見。」 李瑟哼哼道:「看見怎麼樣,食色性也。」 深處用力,龜頭竟能陷入古香君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覺軟彈彈、嬌嫩嫩, 四下蠕動包裹,週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兩個情迷意亂,淫意汲汲,便如饑似渴的在亭中上交起來,卻也你甘我甜, 如膠似漆。 李瑟一下下抽插,眼睛正好瞧見兩人交接處情形,只見古香君那蛤嘴頂上的 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顫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 的亂跳,只覺分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 那東西,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古香君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處被李瑟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 支。她花徑幽深,而李瑟卻粗長,幾乎下下能碰到花心,那種粗巨,漲滿花房, 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臟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李瑟的脖子,不住低 聲嬌哼:「老公,老公,我要快活死了。」 古香君身子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流下,淋濕了兩人 半脫的裙褲一大塊,但此際又哪管得了那麼多了。 李瑟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古香君上邊的衣裳,古香君忙摀住,嬌聲道: 「萬萬不行了,就這樣快快玩一會兒罷了,等有人走過來,我就不活了。」 李瑟這才作罷。古香君想了想,卻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 對李瑟妖嬈地瞟了一眼,含嗔還甜道:「好老公,這樣可以了吧?」又把臉伏到 他肩膀上去了。 李瑟被迷得神魂顛倒,探手到古香君懷裡,拿著酥乳,只覺滿手肥軟,握得 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香兒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外面我見過的女子要好上許 多倍。」 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恣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古香君強忍住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忽然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嚇得魂飛魄散: 「老公,有人來了!」那陰道握得像箍子一樣,想把肉棒擠出來。 誰知李瑟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大龜頭下下直往古香君池底那肥美非常 的花心上頂去,直搗得古香君如花枝亂顫。 古香君抬頭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癡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 噴到花心上了,頓麻得通體都酥了,她沒料著李瑟被嚇得這麼快就洩了,猝不及 防,本離那至極處還有好一會兒,卻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丟起來,只是丟得不痛 不快,陰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來,十分不能盡興。 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連忙收拾衣褲,兩人飛也般地跑了。一路兩人相顧傻 笑,均感刺激又有些後怕。 第四集 第一章情為誰開 初夏的清晨,鳥鳴花香,王寶兒很早就來邀請李瑟和古香君去花園裡玩,古 香君因為答應了馮總管要給他釀酒,就推辭不去了。 王寶兒見古香君不去,心裡自然是歡喜的,也就不甚勉強她。 李瑟自從被廢武功後,已經放棄了修煉,因而每天醒得很晚,初到王家時, 因是客人,才起床早了,可是過了幾日,見無人理會,懶病就又發作了。 今天王寶兒清早就來邀他,見他還在床上,不由興奮異常,捏著李瑟的鼻子 道:「大哥,你快起來啦!你這樣懶,我天天早上起床來叫你好了。」 李瑟被王寶兒弄醒,又聽了她的言語,嚇得什麼瞌睡都沒了,叫王寶兒出去, 才飛快地穿衣起床,到了外面,見古香君抿嘴偷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王寶兒和李瑟先去吃過了早飯,才往花園裡去了。李瑟心想:「這丫頭真要 是每天清早找我來,那就慘了。」便道:「妹妹,你容貌這麼美,可是為什麼不 知道保養自己呢?」 王寶兒心裡歡喜,道:「什麼保養?」 李瑟道:「你不知道嗎?女孩子睡眠多了,皮膚才好的,尤其早上,要多睡 會才好的。你現下年紀小,不覺得,等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王寶兒笑道:「哥哥騙人,香君姐姐怎麼起床就很早呢?她啊!都已經做了 很多事了,你還在夢周公呢!」 李瑟道:「她有別的妙法,你不能和她比。」心想:「把事情推到香君身上 好了,去叫她圓謊。」 王寶兒卻不再問,笑咪咪地道:「那我以後晚些起床就是了。」 李瑟心裡舒了一口氣。 二人在花園裡欣賞景物,此園怪石遍佈、雕欄玉砌、水閣樓台,兼且滿園的 牡丹競相開放,奼紫嫣紅,煞是好看。 二人正看時,一人沿著小路,穿過花叢走來,李瑟見是趙四公子,心裡擔心, 轉頭見王寶兒低下粉頸,一副幽怨的樣子,不由心裡瞭然。 趙銘到了二人近前,李瑟笑道:「我正和寶兒提到趙公子,不想公子就來了, 真是巧極,我們一起遊園如何?」 趙銘一笑,轉臉對王寶兒道:「妹妹,上次是我錯了,你要怎麼責罰我才肯 原諒我?」 李瑟見了,心裡暗笑。 王寶兒想了一下,道:「算啦!其實我也沒生你的氣,過去的不要提了,我 們一起玩吧!」 趙銘見王寶兒神色淡淡的,和以前自己得罪她,她非作弄自己,非得想出古 怪的意為難自己大不相同,心裡一陣難過,可是面上只好一笑。 三人初時有些尷尬,不過李瑟和趙銘一心烘托氣氛,妙語如珠,一會兒三人 就歡聲笑語起來。 趙銘道:「李兄,那日你當眾獨發高論,振聾發聵,足見是個憂國憂民的大 丈夫,在下真是欽佩,雖則我出身豪門,可是我也對那種腐化的生活看不慣的。」 王寶兒也笑道:「是啊!是啊!李大哥把大家都說服了,連薛姐姐請來的解 先生都撫鬚點頭呢!」說著做著摸鬍子的樣子,二人看了都是一笑。 李瑟道:「趙兄客氣了,我不過一時說些胡話,哪裡是什麼憂國憂民呢?對 了,寶兒,你說的解先生是誰?」 王寶兒道:「是編『永樂大典』的解縉先生。」 李瑟驚道:「是他?天下第一才子解先生?就是坐在位的那位先生?難怪 坐在首位!」接著又跌足道:「可惜!可惜!當面錯過,無緣結識他啊!」 趙銘道:「李兄不必歎息,解先生最喜歡寶兒妹妹了,和她熟得很,你若要 她幫忙,天天相見,也不是難事。」 李瑟看了一眼喜滋滋的王寶兒,道:「那倒不必,我雖慕名已久,可是卻不 會特意去求,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再說我也沒什麼事情,貿然求見,也是不妥!」 三人正在說話,李瑟忽見花叢中前後走來二人,前頭的是個男子,英氣迫人, 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宮喧。 後面的女子容顏極美,不過十七八歲年紀,穿花拂柳般地過來了,李瑟瞧著 有些面熟,卻不知哪裡見過。 那二人來到三人面前,南宮喧笑道:「我適才剛巧遇到了碧小姐,心裡正覺 湊巧呢!沒料到又遇到了三位。見三位談笑風生,有趣的很,不知道能否大家一 起遊玩?不知三位歡迎我們嗎?」 王寶兒拉過那位少女,道:「我啊!只歡迎碧姐姐,至於別人呢?我就不喜 歡了。」 趙銘連忙笑道:「寶兒姑娘慣會和人開玩笑的,南宮大哥千萬不要介意。」 南宮喧笑道:「王小姐聰明伶俐,我怎會介意!」 王寶兒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四哥哥,你不是常和我說南宮家的人, 發的是人命財,最是討人厭的嗎?現在怎麼卻幫起人家了呢?」 趙銘尷尬異常,不知道王寶兒為什麼說出這樣的氣話來,連帶自己也掃了進 去,雖然四大世家暗裡相鬥,可是表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現在卻怎麼辦好? 南宮喧先是一怔,然後苦笑道:「王小姐說的真是一針見血,雖然我家以造 福於世為己任,可是卻和戰事與江湖爭鬥脫不了干係,天下越亂,我家錢財便會 越多,在下真是無話可說。」 南宮喧這樣一表白,眾人都感意外,李瑟也是大起好感,心想:「寶兒說的 幼稚,事情哪裡是她說得那樣簡單,可是南宮公子卻不辯解,又有容忍的肚量, 真是一代豪傑。」便道:「南宮兄真有大量。」 然後他對王寶兒皺眉道:「寶兒,你的想法不對,怎麼能這麼冤枉人呢?快 向南宮兄道歉。」 南宮喧見王寶兒一臉憤怒的表情,忙道:「不用,不用,只要小姐不生氣就 好,哪裡要什麼道歉。」 王寶兒噘著嘴,施禮道:「南宮大哥,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趙銘最是熟悉王寶兒不過,料她定會發脾氣給李瑟難堪不可,哪知卻見王寶 兒委委屈屈地按他的話做了,不由心裡一涼。 另外一個在旁邊一直觀瞧的碧寧碧大小姐見了這刻的情景,也是心裡惱怒之 極,冷笑道:「瞧不出李公子本事這麼大!」 李瑟因不認識碧寧,一直也沒瞧她,此刻見她和自己說話,而且知道自己的 名姓,不由詫異,聽她的話語,大有嘲諷的意思,李瑟豈會聽不出,可是卻不知 道為什麼這麼說,不由得愣在那裡。 王寶兒卻道:「碧姐姐,大哥本事自然不小,還用你說嗎?你那天不是和薛 姐姐一起見過大哥了嗎?對了,你們談得如何?你們都聊了什麼?」 碧寧道:「聊了什麼我不知道,見了什麼我倒知道。」 王寶兒奇道:「見了什麼?」 碧寧道:「見了一隻呆頭鵝,嘎嘎地叫了幾聲就走了。」 李瑟這才想起碧寧原來是在薛瑤光房中那個美人。這時王寶兒還在思,趙, 南宮二公子卻聽出了碧寧的嘲諷之意,忙解圍道:「我們不談這些了。園中如此 景色,大家不如共賞吧!」 幾人便一起遊玩。 趙銘道:「各位看這園中各種牡丹開的極是繁華美麗,卻不知哪種可以稱王 呢?」 南宮喧道:「我看姚黃當數第一。」 趙銘道:「不是,非魏紫莫數。」見王寶兒含笑不語,便問道:「妹妹以為 如何?」 王寶兒眼珠一轉,笑道:「園中牡丹,無一是,無一是。」 李瑟見了王寶兒的表情,就知道她說的是謎語,方才王寶兒委屈的聽他的話 的事情,他說了之後,也是後悔。心裡是既感激又歉意的,只考慮南宮喧的面子, 卻沒顧及王寶兒。 這時正是湊趣彌補歉意的好機會,便仔細一想,然後跟著笑道:「對,對, 妹妹說得好,自無一是,自無一是。」 王寶兒眼裡閃著亮光和李瑟相視而笑,趙銘一怔,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 們說最好的是白牡丹啊!」 南宮喧見碧寧還有些迷惑,便笑道:「『無一是』是說『』字去除上面 的一橫,就是『白』字,『自無一是』也是『自』字去掉裡面的一橫,也是個 『白』字。二位真是高才,能蘊謎語於閒談中,真是了不起。」 碧寧白了李瑟一眼,說道:「寶兒才是聰明呢!其餘的人跟著拾人牙慧,算 不得什麼本事。」 王寶兒沒聽出碧寧處處在壓制李瑟,還以為她不懂,就解釋道:「碧姐姐, 你不知道,其實這猜出別人的謎底,然後再跟著別人的意思,再編個同樣的謎語 更難呢!呵呵,好啦! 我再出個謎語,讓大家一起來猜。碧姐姐不喜歡,就不用猜。「 王寶兒笑咪咪地道:「我有一物生得巧,半邊鱗甲半邊毛,半邊離水難活命, 半邊入水命難逃。」然後看了一遍眾人。 趙銘方才讓李瑟搶了風頭,這時打點精神,絕不想再失先機的,略一思, 也跟著道:「我也說一個謎語吧!『我有一物分兩旁,一旁好吃一旁香,一旁眉 山去吃草,一旁岷江把身藏。』」 南宮喧此人講究中庸之道,既不佔先,也不想落後,何況有兩位美女在旁, 是不能顯得智慧不足的,便也道:「趙兄如此,那我效顰出個謎語吧!『我有一 物生得奇,半身生雙翅,半身長四蹄;長蹄的跑不快,有翅的飛不起。』」 眾人說完,一起都看李瑟,李瑟道:「三位的謎底都是一個『鮮』字,在下 本想也編一個謎語的,可惜苦思不得,大概是『黔驢計窮』了吧!」 南宮喧道:「李兄是謙虛罷了,哪裡會做不出。在下對謎語不怎麼在行,我 看三位雅興不淺,一會兒還不知有什麼難猜的謎語呢!我與其留在這裡出醜,不 如現在就先告辭了。碧小姐好像對謎語也沒什麼趣味,不如和我同走可好?」 李瑟和趙銘見南宮喧和碧小姐是同來的,該是二人幽會,這刻要一起離開, 定是郎情妾意去了,二人便不留,任他倆去了。 王寶兒被勾起了興致,只要有人陪她猜謎語就好,見他們走了,就立刻又出 起謎語來,三人又猜了起來,李瑟猜了一會兒就沒什麼興致了,而趙銘一心想把 李瑟比下去,因而一會兒的工夫,就只剩下王寶兒和趙銘在猜了。 李瑟見二人親熱得很,心裡也是高興,假意去看風景,便悄悄地離開了。 王寶兒和趙銘猜得興高采烈,忽然,王寶兒神色黯然起來,說道:「我不猜 了。」便向一處涼亭走去。 趙銘跟在後面,到了裡面,趙銘從衣襟裡拿出一塊手帕,放在石凳上,讓王 寶兒坐下,這是趙銘多年來的習慣了,王寶兒素來是愛乾淨的,因而這手帕是隨 身帶著,隨時可以給王寶兒預備的。即使是夏日,他也如此。 王寶兒坐下良久不語,趙銘一瞬間覺得她是一個大姑娘了,那種恬靜溫柔的 模樣是以前那個活潑天真的女孩所沒有的,趙銘一下子心裡恍惚起來,惘然若失, 二人都各想心思,黯然無語。 忽然,王寶兒臉上有兩滴淚珠流了下來,趙銘驀然見了,心裡一痛,他知道 那絕不是為他流的,這個自己最親密的妹妹,有了自己的秘密和心思了。 果然,王寶兒抬起頭,幽幽歎道:「四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就對我好,從小 要是沒有你陪著我,給我解悶,也許我早就悶死了呢!我有什麼心思,都會對你 說的。」 趙銘道:「是的,你有什麼煩惱,我都會盡力幫你的。我們自小就在一起, 你就像是我的親妹妹一樣,我遇到什麼煩惱,一看見你,我也就高興了,我希望 你永遠都是那樣純真的笑容。」 王寶兒歎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夠了,我長大了,原來人長大了是這麼一 事。」 趙銘心裡一酸,他平生自負得很,甚少不如意事,可是現在卻覺得有種渾身 無力的感覺。 趙銘悵然道:「你是為了什麼呢?」 王寶兒道:「我喜歡上了一個人,一個不該喜歡的人。四哥哥,你一直對我 好,本來我想我是喜歡你的,可是一遇到了他,我才知道那種喜歡的感覺是和喜 歡你是不同的,喜歡一個人,原來,心是會痛的,會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 憂愁的。」 趙銘心情激盪,直欲舞劍和人廝殺一場,閉目良久,才睜眼對呆呆的王寶兒 道:「沒關係,我也一直把你當做親妹妹,你有什麼煩惱和麻煩,我會幫你解決 的。」 王寶兒呆呆地道:「不必了,我想我自己會解決的。四哥哥,我永遠都記得 你對我的好。」站起身,對趙銘展顏一笑,忽地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然後飛奔去 了。 趙銘覺得她的小嘴涼絲絲的,溫柔香甜,可是他知道他永遠再不能得到這樣 的待遇,他已經永遠的失去她了。 再說李瑟到家裡,因為王寶兒和趙四公子和好了,心裡覺得坦然起來,所 以很是高興,興沖沖進了門,穿過外間,直奔裡屋,口裡還叫道:「香君,你在 嗎?」 忽聽古香君在裡面喊道:「李郎,你先別進來。」 李瑟哪裡肯聽,笑道:「你又在做什麼?我偏要進去。」 古香君急道:「不要,有女客在,我們在換衣服呢!」 李瑟心想:「香君還真會說謊,哪裡還會有什麼女客人!」就推門進去道: 「女客人嗎?是不是美女啊?我正好瞧瞧。」 李瑟笑嘻嘻地進了屋,見古香君幫著一個女子,手忙腳亂地在披外衫,那女 子坦露著雪白的香肩,穿著紅色的肚兜,煞是耀眼,而古香君也只穿著小衣。 李瑟吃了一驚,連忙轉身,口裡道:「對不起,對不起,得罪,得罪。」連 忙出了門。 李瑟站在外面,心裡砰砰直跳,感覺似乎過了良久,古香君才喊他叫他進去, 李瑟定了定神,走了進去,見古香君和那女子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那女子 低著頭,羞答答的,美艷無比,卻乃是才女薛瑤光。 李瑟見薛瑤光衣服都已經穿戴整齊了,可是此刻看去,恍然還有方纔那種驚 艷的感覺,吸了口氣,施禮道:「薛姑娘,請恕小子冒昧,您大人有大諒,請原 諒小子。」 薛瑤光卻沒抬頭,仍是低頭「嗯」了一聲,古香君卻道:「李郎,你也真是 的,我說過多少了,叫你進來前先敲門,等人家允許了才能進去。可是你總也 不聽,好啦!現在出醜了吧!」 李瑟苦笑道:「嗯,是我的不是。我是窮人家的小子,哪裡懂得什麼禮儀, 你們都是大家閨秀,溫柔賢慧,今日小子愚魯,冒犯了兩位,以後一定改邪歸正, 聽香君小姐的話,絕不違背。」 第二章玉人之約 薛瑤光聽了李瑟夫妻的對話,噗嗤一笑,道:「好了,瞧你們兩口子一唱一 和的,我不是小氣的人,公子出於無心,也不必內疚。不過古姐姐,你也真是厲 害,怎麼能令李公子這樣灑脫不羈的人這麼溫順的呢?倒要請教了。」 李瑟拉過一張凳子,坐在二人不遠處,笑道:「薛姑娘可千萬別聽她說的話, 上次寶兒妹妹就因為這個還找我訴苦,而且找我麻煩呢!」 薛瑤光道:「呃?」 李瑟道:「她們二個不知怎麼提起來的,說如果一個男子無錢卻英俊有才能, 另一個呢!家裡有錢卻既丑又沒才華,那麼如果選夫君的話,該怎麼辦呢?香君 告訴寶兒道:」這容易得很,白天吃在富家,晚上歇息在窮家可矣!『寶兒為這 個埋怨我了兩天。「 薛瑤光聽了臉上羞紅,卻忍不住捂嘴笑個不停,古香君道:「李郎,你幹嘛 說我們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當薛姑娘面,你也不知道羞!」 李瑟道:「你還說我,這話是誰說的啊!正好薛姑娘來了,給評評理,你欺 負我妹妹不要緊,可是卻連累我受罪啊!」 薛瑤光止住笑道:「好啦!你們之間的事情啊!我可管不了,我走啦!你們 繼續打情罵俏吧!」 這次輪到古香君紅了臉,道:「我們哪有啊!姑娘再坐一會兒吧!」 薛瑤光已經起身往外走了,道:「坐了好一會兒了,大熱的天,有些倦了, 改日再來吧!」 古香君和李瑟便不再留,送她出門。 李瑟和古香君送走了薛瑤光,古香君問道:「郎君你怎麼來的這麼早,而 且這麼高興,是不是偷瞧到了人家女孩子,心裡就開心得不得了呢?」 李瑟笑道:「哪裡啊!世上還有哪個女孩子能和你比呢!你那麼美麗,無論 誰和你比,就都成了醜鬼無鹽了,我還會喜歡別人嗎?」 古香君道:「不知為什麼,郎君的嘴越來越甜了,哄的人家迷迷糊糊的。」 李瑟笑道:「我說的是心裡話,自然你聽了高興啦!」 古香君道:「是真的?薛姑娘可是個美人兒啊!又有才華,難道不比我好嗎? 你不喜歡她?」 李瑟「哈哈」大笑,扳住古香君的雙臂道:「傻丫頭,你真是傻氣的很,你 當別人都像你一樣喜歡我啊!那四大公子裡的趙公子和南宮公子,乃人中之龍, 英俊瀟灑,勝我數倍,都是薛姑娘的考慮對像,其餘的世家子,侯門公子,多 不勝數,就是排隊,我都排不進去,你還擔心什麼?」 古香君道:「那她為什麼屢次的要見你?這又巴巴的給我送來了好多漂亮 的衣服,是不是要藉機接近你呢?」 李瑟噎了一口氣,哭笑不得,道:「你這小腦袋啊!整天不知想些什麼,胡 亂安些事情在我身上。定是你悶得慌,可是我們不出門,哪裡有什麼趣味呢?」 古香君道:「我喜歡清靜的。你自己去城裡逛吧!秦淮的風光,你能捨得不 去瞧?」 李瑟剛要說什麼,就聽見腳步聲,道:「是寶兒,怎麼這麼快她就來了?」 古香君道:「這很稀奇嗎?」 王寶兒進門道:「什麼稀奇不稀奇的?說來給我聽聽。」 李瑟道:「別聽她胡說八道,你不記得她取笑你的那些話了?」 王寶兒道:「記得是記得,不過我知道嫂子都是你教壞的,要怪也都要怪在 你頭上。」 李瑟道:「怎麼又都怪上我了,真是的。對了,寶兒,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王寶兒氣憤的道:「難道一個人不許來?那我走了。」說完抬腿就走了。 李瑟莫名其妙,說道:「這丫頭怎麼了,脾氣這樣大!」對古香君道:「你 怎麼還不去看看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生氣?」 古香君道:「你得罪的人,還是你去吧!解鈴還須繫鈴人。」 李瑟道:「我哪裡得罪她了?」說著出了門,心裡厭煩之極,心想:「小丫 頭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呢!難道趙公子又得罪她了?」 李瑟趕上王寶兒,問道:「妹妹怎麼了?算我說錯話了,你不要生氣了。」 王寶兒道:「我不生氣也行,不過晚上你要來陪我喝酒。」 李瑟道:「啊?不行,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那樣會被人恥笑的。你換個 意好了。」 王寶兒道:「是啊!我想也不行,這樣吧!我們掌燈的時候去找薛姐姐,那 樣不就行了?」 李瑟道:「她不歡迎的,你不知道,我得罪過她,不見她好了,何必自討沒 趣。」 王寶兒道:「誰說的,方纔我遇見了她,她還誇你有趣呢!去啦!薛姐姐喜 歡見你的。」 李瑟聽了惱怒,心想:「薛姑娘枉稱才女,我不願意接近她,她還不知道? 剛才在我屋裡,因為香君在,我才對她客氣些,盡些待客之道,難道她以為我喜 歡見她?」賭氣道:「她既然喜歡見我,那你別去了,我自己去會她。」 王寶兒高興地道:「啊!好啊!好啊!哥哥早就應該這麼做。那就這樣說定 了。嘻嘻,我還以為很難說動你呢!」然後笑著示意李瑟不用送,邁著輕快的小 步去了,臨去道:「我去告訴薛姐姐一聲,說你晚上去看她。」 李瑟愣在原地,癡了一般,心想:「瘋了,難道是我瘋了!為什麼所有人的 心思都和我想的不一樣,她們想的都是什麼?」想起自從出山之後,遇到很多難 以瞭解的事情,不由的沮喪起來。 李瑟無精打采的到房中,古香君見了一笑,也不理他,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用過飯,李瑟就去拜會薛瑤光,心裡打定意,要瞧瞧這個女子到底想 做什麼。 李瑟來到柏香堂,被一個丫鬟帶著,來到庭院中一個涼亭處,天上月亮初上 樹梢,明輝輕灑,四周的蟲鳴在靜夜裡更顯清脆。 李瑟藉著月光,只見一個少女坐在一處欄杆上,清麗的背影,柔肩細腰,大 是撩人。 李瑟原來心中惱怒,可是當此情景,只覺看見了一幅美好的畫卷,心情大好, 心裡安靜下來,看了一會兒,正欲上前打個招呼的時候,忽聽那女子吟道:「蓬 門未識綺羅香,擬托良媒亦自傷。誰愛風流高格調,共憐時事儉梳妝。敢將十指 誇針巧,不把雙眉斗畫長。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正是薛瑤光的 聲音。 李瑟不意薛瑤光忽然吟起詩來,呆了一下,才道:「薛姑娘雅興不淺,可是 這詩乃是唐人秦韜玉的『貧女』,說的是一個貧女的事情,姑娘大家閨秀,怎能 和這首詩扯上關係呢?」 薛瑤光轉身一笑,月光拂在她的臉上,明眸皓齒,異常的美麗,令人有嫦娥 下凡的感覺。 只聽她輕輕地歎道:「公子大才,怎麼不知這首詩語意雙關,字裡行間流露 出懷才不遇的感恨呢?我自負才貌雙全,可是虛度一十八載,連一個知心的朋友 也沒有。我可施展計策賺得萬錢財,可是卻不能買來一個可以交心的人,我名 聲越大,錢財越多,可是卻越孤單寂寞,你說我辛辛苦苦是為了什麼呢?不過是 『為他人作嫁衣裳』罷了!」說完舉頭望月,落寞無比。 李瑟從沒想過她既美貌又有才,家世又好,名聲又大,女子能有的所有的好 處她都齊全了,可是仍然心裡不快活,不是和王寶兒一樣嗎? 看來世人都有不如意的,先是一怔,然後想起自己的心思,不由吟道:「古 人若不死,吾亦何所悲。蕭蕭煙雨九原上,白楊青松葬者誰。貴賤同一塵,死生 同一指。人生在世共如此,何異浮雲與流水。短歌行,短歌無窮日已傾。鄴宮梁 苑徒有名,春草秋風傷我情。何為不學金仙侶,一悟空王無死生。」 薛瑤光喃喃道:「『貴賤同一塵,死生同一指』,道盡人生真意,公子既然 如此想,為何以自己是個貧窮人之藉口,拒絕別人於千里之外呢?」 李瑟心裡一歎,心道:「你只看中了這句,可是你以為『何為不學金仙侶, 一悟空王無死生。』這句是虛指嗎?」可是也不想說破,就道:「姑娘這般說, 那小子若再推托就太失禮了,承蒙姑娘幾次相邀,我也是心懷感激的,若姑娘不 嫌棄小子愚魯,時時候教,在下願戮力為姑娘分憂。」 薛瑤光歡喜地道:「這樣才對嘛!不要再故意躲避我了,像公子這樣的人, 心懷坦蕩,見識卓絕,定不會有男女之間的成見。」心想:「不管你是什麼樣的 人,最後定會在我的手掌之中。」 李瑟心中卻是另一番滋味,心想:「她好奇心強的緣故吧!非得要我當她朋 友不可,等我遷就她幾次,大家熟悉了之後,她新鮮勁一過,她就會厭煩我了。」 二人正在微笑不語,各想心思的時候,忽聽東邊傳來一陣吵鬧聲,燈火沖天, 也不知道怎麼事,隱約傳來什麼「抓淫賊」等口號聲,李瑟臉色一變,道: 「不好,真的有淫賊來了。」 薛瑤光卻是鎮定的很,笑道:「公子不須擔心,王家的護衛嚴密,料賊人討 不了好去。」 李瑟想起自己半夜偷偷去見王寶兒的時候,還不是立時就被人察覺了,結果 害的王寶兒的父兄都齊去觀看,可見王家的守衛多麼厲害,想到這裡,臉上一紅, 道:「不錯。」 這時,一個人帶了一隊護衛走了過來,那人道:「小姐,馮大總管派人傳來 話說,有賊人方才在天香閣出現,現在大家正在追捕,叫小姐小心些為好。小姐, 天色已晚,不如房去吧!」 薛瑤光笑道:「你們去吧!有練叔叔在這裡照看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頭目愣道:「練大俠在此嗎?早知如此,我等就不用那麼擔心了。宗祖真 是對小姐關懷倍至。」說完鞠禮退到一邊,卻不離開。 薛瑤光掃了一眼李瑟,笑道:「其實公子武功高強,保護我綽綽有餘,哪裡 還用得到其他人呢!」 李瑟卻不理會薛瑤光說的話,一臉憂色,道:「那淫賊去了天香閣,寶兒不 會有事吧?我得去瞧瞧。」 薛瑤光道:「放心吧!她的護衛都是江湖的高手,還有內廷錦衣衛的人,絕 不會有事的。」 李瑟道:「原來如此,那麼我」話還沒說完,忽地一個人影不知哪裡鑽 出來的,快如閃電,直射向薛瑤光。 此事事發突然,旁人反應不及,可是李瑟離得薛瑤光極近,下意識下一把把 薛瑤光抓在懷裡。 電光石火之間,李瑟身邊竄過一人,只聽那人大叫道:「好賊子!」 李瑟只見一個中年壯漢和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已經無聲無息地交了一掌,那黑 衣人被震得飛了開去,悶哼一聲,借勢騰空翻牆就走,那壯漢喊道:「祈二,你 等看護小姐!」同時身形不停,如飛般隨那黑衣人去了。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這二人身法極快,就是自己未廢武功之時,也不敢說 比他們要強,看來京師果是藏龍臥虎之地,不由喃喃道:「這二人是誰啊?武功 如此高絕!」 忽聽懷裡傳來一聲輕咳,嫵媚之極,李瑟一怔,見薛瑤光被自己抱在懷裡, 滿面羞紅,掙扎不脫。一呆之下,連忙把她放開,驚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心裡奇怪,自己何時把她攬在懷裡了。 薛瑤光乍離李瑟的懷抱,那股溫暖安全的感覺沒有了,又想起剛才那股強烈 的男子氣息,不由一陣迷茫,不能自已,心中柔情無限。 這時薛瑤光的那些護衛也都趕了過來,護衛頭目祈二道:「公子年紀輕輕的, 瞧不出一副好身手。追趕那賊人的乃是練無敵練大俠,公子放心,那淫賊定走不 了了。」 李瑟心想:「此人外號叫『無敵』,果然不是白叫的。」 薛瑤光這時已經從剛才的事情中恢復過來,想起李瑟剛才抱著自己,轉念一 想,心中大怒:「哼!你藉機佔我便宜,想奪取我的芳心,真是心計深沉之人啊! 打的好意。」 薛瑤光想到這裡,面上恢復平靜,道:「多謝李兄方才相救,否則定會被那 賊子給擒住了。」 李瑟道:「不是,不會的。」 幾人還沒說幾句話,忽然見練無敵從另一邊的牆上下來,對眾護衛道:「你 們快去助王家的人賊人,祈二,你去帶隊。」然後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眾護衛都不料他來的這樣迅速,可是卻都領命去了。薛瑤光道:「練叔叔, 你怎麼從這邊來了?那賊不是往得月樓的方向去了嗎?」 練無敵過來道:「不錯,那人太過狡猾了」 薛瑤光道:「啊!叔叔怎麼高了些!」 話還沒說完,練無敵突然出手,一下擒住薛瑤光,李瑟一聽薛瑤光的言語有 異,又見練無敵的身形一晃,李瑟心下一動,也跟著出手,可是仍慢了一步,練 無敵已經擒住薛瑤光。 他身形一轉,讓薛瑤光迎上李瑟的掌力,喝道:「小子,你還不住手嗎?」 同時,薛瑤光也叫道:「他不是練叔叔!」 李瑟一掌直奔薛瑤光胸前而去,既不收手,也不避開,反而催加了掌力,那 人眼見李瑟的手掌印在薛瑤光的胸前,已是反應不及,心想:「糟糕,這小子居 然武功低微,我看走了眼,這美人難道要死了不成?真是可惜。」 正在心裡大叫可惜的時候,只覺一股真氣直攻入體內,他大驚之下,連忙化 解相抗,可是既失先機,哪裡還來的及!只覺那股真氣氣勢渾厚,如潮水般湧了 進來,心叫:「糟糕!我大意了!」 他滿心以為非被打的身受重傷不可,可是那股真氣一入體內,大部分卻和自 己的真氣一下子融起來,其餘的一些內力被攔住,兩股真氣相撞,只覺一陣氣 血翻騰,可是卻沒想像中的吐血受傷,不由心裡一愣。 李瑟一掌印在薛瑤光的左胸上,薛瑤光只覺一股氣流傳過,然後就見李瑟呆 立不動,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前,三人都是呆住。 霎時,只聽啪的一聲,李瑟吃了薛瑤光的一記耳光,一下躍開,然後揉身又 上。 這時那扮做練無敵的人已經醒悟過來,左手兩指制住薛瑤光頸上的穴道,嘻 笑道:「你再上前,我便讓你得到個死美人。」 第三章蝴蝶門 李瑟方才因為驟然使出了高深的武功──隔物傳功,連自己都大吃了一驚, 使完後心想:「好險,我內力是來自那三個混蛋的,夾雜不純,我從來沒練過, 又不會使,我怎麼突然之間用上了?要是一個不好,薛姑娘恐怕就」想到這 裡,見薛瑤光被那人擒住,連忙又上前營救,至於自己被打一事,當此重要關頭, 他哪裡在意! 李瑟化拳如刀,向那人攻去,邊對那人喝道:「你要想活命,就放下人,自 己走路;若不然,就死在這裡吧!至於薛姑娘,我想她死也不會願意離開這裡的。」 那人飄然後退,手上提了一人,也不見身法有什麼凝滯,喝道:「好厲害的 人,兄台怎麼稱呼?」 李瑟道:「我李瑟豈會和你這賊人稱兄道,不過你要是改邪歸正,放了薛 姑娘,我們就是一起喝酒,又有何妨?」二人雖說著話,可是手上都不曾停下。 李瑟一連攻出了七八招,可是都是無功而返,不由心下叫苦,心想:「糟糕, 能用的招數都快用完了,看來只好冒險喊人了!這裡打鬥,怎麼也不見有人來!」 原來每門每派的內功都不一樣,招數和內力匹配,威力才會極大,否則就要 大打折扣,他內功是新的,卻用原來刀君的心法,自然許多的招數不能使用。 李瑟正在叫苦,忽地躍進一個人,這人是個頭大嘴尖、鼠目鷹鼻、身材較高 的大麻子,李瑟雖見來人極是難看,可是這刻哪裡還計較許多,忙叫道:「喂, 你快來幫我,薛姑娘被這淫賊給擒住了。」 那人獰笑道:「誰擒住她了?竟然和我搶女人!」 李瑟大驚,和他交手的那人手上一拋,薛瑤光直飛向來人,他喊道:「老三, 胡說什麼,她交給你了,你們去候我。」 李瑟見了,心下後悔,運氣喝道:「這裡有賊人,大家快來啊!」 那人笑道:「可也晚了,他們被我二四引到別處了,就是現在來,也是 來不及了。」 李瑟大怒,心想:「想我刀君居然這等窩囊,連個女子也照顧不周。」奮力 擊出一招,把那人打退,然後騰身向那個大麻子追去。 李瑟才躍過高牆,背後一陣風聲,連忙身閃避,心中一動,心想:「我纏 住此賊,只要擒了他來何愁抓不到他的同伴。」想畢,劈出一掌。 那人笑道:「閣下武功怎麼越來越低,真是稀奇。」 李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麼你有膽就別跑,和我大戰三招。」 那人道:「好!」迎著李瑟的掌風,不閃不避,硬接他這一招,李瑟心知自 己的內力不強,連忙變招,可是那人忽地一笑,騰身去了,快如閃電。 李瑟心中大罵:「好狡猾的淫賊。」連忙施展輕功追去。 李瑟輕功的功底還在,內力雖不同,但他稍加變化,只循心隨氣動,氣御如 風之法,仍是迅速非常。可是那人穿街過巷,東轉西折,溜得甚快,李瑟奮力追 趕,仍是失了蹤影。 李瑟到了一處街口,正在懊恨,忽見那人從街邊轉出,哈哈大笑道:「你來 的正好。」 李瑟怒道:「好賊子,看你哪裡逃。」一招擊去,那人又是一陣大笑,等李 瑟身子到了身前,他才忽地收聲,身法一轉,李瑟只覺周圍無數的人影在晃動, 好像無數個人伸手向他攻擊過來一樣。 李瑟大驚道:「天魔幻影大法!」心道:「花蝴蝶的武功!」 他連忙抵擋,可是那人的身法實在是快,轉瞬間李瑟就中了兩掌,不過李瑟 原來乃是高手,這中招滑卸的功夫可是從小就練的,肌肉一挨掌風就運氣立刻本 能地滑開,再加上那人身法太快,因而攻出的招數內力不免就小些。 李瑟受了輕傷,可是這樣的打下去,一會兒仍不免落敗身亡。 李瑟挨了兩招,在這大危急的時候,再加上羞怒之下,憤怒起來,渾身的氣 力全部用了出來,也不考慮什麼招數和步法了,想到什麼就用了出來,居然很是 順手。 一會兒,那人只覺李瑟的內力越來越強,招數也越來越精妙,自己竟然招架 不住,心裡暗驚,越打越是膽寒,偷空看了個空檔,一下閃出戰團,騰空飛去。 李瑟大怒道:「好賊子,休走!」可是那人輕功真是高超,李瑟越追越遠, 雖然他筆直的奔走,可是仍慢慢把李瑟拉下了十餘丈。 來到一處樹下,那人倏忽立住,李瑟心中大喜,直飛過去,那人忽地一頭, 手中打出一記暗器。 李瑟冷笑道:「好下流!」 正想一掌把來物擊飛的時候,那形如葫蘆的東西忽地化做一個巨大的虎頭, 張開血盆大口,直噬李瑟的手掌。 事起突然,李瑟大驚下,連忙急墜身形,落在地面,躲開了那虎頭的攻擊, 可是還沒等高興呢!面前一人已到了身邊,李瑟心叫不好,就覺腰上一麻,不省 人事。 玄武湖,位於應天東北,三面環山,一面緊靠古老的城桓,湖周長約十五公 裡。湖水來自鍾山北麓,匯入青溪故道,流至秦淮河。湖光山色,景致迷人。 玄武湖古稱桑泊、秣陵湖、後湖、昆明湖等。相傳南朝劉宋年間,有黑龍出 現,故稱玄武湖。北宋時王安石實施新法,廢湖為田,從此玄武湖消失。開國皇 帝太祖朱元璋高築牆,玄武湖疏浚恢復,成為天然護城河。 明太祖營造應天城時,借用玄武湖為天然護城河,致使此湖不再直通長江, 僅靠一個大樹根水閘與金川河相通。面積大大縮小,約為六朝時的三分之一左右, 整個明朝期間,玄武湖一直屬於禁,除因公事經批准外,一般官員都不准隨便 進入。 此時的玄武湖,夜色籠罩,悠悠一座小船,停在湖心,船上燈火高照,四個 奇特的男人,圍著一個男子,呆呆地看了良久,一個高大英氣的男子才伸手一點, 點在那躺在船上的人。 那人面容清秀,悠悠醒來,正是李瑟。李瑟睜眼醒來的時候,只見四對八隻 眼睛,都圍在自己的周圍,盯著自己仔細地觀看,心裡一驚,不過隨即就明白過 來,心裡一歎,心道:「傳英的子被淫賊給活擒了,真是給師父丟臉!沒想我 李瑟居然是這樣的死法。他們和花蝴蝶是一夥兒的,唉!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他冷冷地掃了四人一眼,慢慢站起,見其中一個麻臉的人是見過的,其餘三 人都是不認識。 那個英俊的男子道:「尊駕醒了!此處不是別處,閣下大可放心,有什麼事 情可儘管說來。」 李瑟談談地道:「既然被你們擒了,我還有什麼話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過如要能以我的性命換來薛姑娘的生路,在下就感激不盡了。」心想:「這些 淫賊抓我來幹什麼?為什麼不立即殺了?有什麼陰謀?」 四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英俊的男子也失笑道:「瞧不出你還是個多情的種 子呢?」 李瑟這才聽出原來此人就是把自己擒來的那個喬裝練無敵的人,這人去了偽 裝之後,居然是個二十多歲的慷慨男子,真也是稀奇,看他骨骼奇特,有種醉人 的風采,只可惜是個淫賊。 李瑟此時鎮靜下來,道:「各位都是氣宇不凡的豪傑英雄,怎麼做這些下流 的勾當呢?如若知錯能改,我看各位的前途不可限量。」 瞧了瞧四人,除了擒自己來的人相貌端正,其餘的一個麻臉,另兩個一個是 禿頭的肥大的和尚,另一個是極普通的年輕人,眼睛無神,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怎麼說都和氣宇不凡搭不上關係。 可是四人都高興異常,笑道:「有眼力,有眼力!看出我們與眾不同來了。」 那和尚道:「你既覺得我們不凡,那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李瑟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抱拳道:「還沒請教?」 那麻臉的人興奮地道:「不錯,我們就是名震江湖的四大淫俠,『東淫』、 『西色』、『南蕩』、『北浪』,怎麼樣,我們的外號威風吧!」 李瑟道:「久仰,久仰。不知四位大俠擒我來此,有何指教?」 那英俊的年青年道:「閣下不須客氣,在下梁弓長。」然後依次指著禿頭、 麻臉、睡不醒道:「這是鐵鼎、杜開先、董彥。」 李瑟道:「在下李瑟,幸會幸會。」心道:「他們倒還客氣,是何道理呢?」 梁弓長雙眉一展,道:「李兄,我們四大淫俠的來歷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不錯,我們就是蝴蝶派的門人,閣下甘冒奇險,是否是來探看我等的虛實呢?如 今我們已經自報家門,李兄可以說些實話了吧!」 李瑟心如電閃,道:「梁兄想知道什麼?」 梁弓長眼睛一縮道:「師父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掌門的玉指環在你手上。」 四人一臉莊重,一掃方才放浪的樣子,齊盯著李瑟。 李瑟想起花蝴蝶的事情,假意一聲長歎,道:「哎,此事說來話長啊!花前 輩練功走火入魔,又遇敵人追殺,最後把一些東西交付給我之後,就羽化成蝶了, 真是令人歎息。怎麼你是他的子嗎?」心想:「不對,花蝴蝶明明說他沒有傳 人的,難道他在騙我?這四人把我當做他們的同夥了,我或許還有脫險的希望, 不過今天要有一句惹他們懷疑,定會飲恨於此。」 梁弓長道:「他他沒提到過我嗎?」李瑟緩緩點頭,然後心裡一轉,又 道:「你的武功確是得自花前輩的真傳,不過我從沒聽他說起過,所以有些 不大相信各位,如實說來,還望各位能體諒。」 梁弓長呆呆的,其餘三人忙爭著說道:「我們是王師父教的武功,他還救過 我們的性命呢!雖然他沒認我們為徒,可是梁老大可真是他的徒啊!他的功夫 那麼好,怎會不是他的徒。」 李瑟一怔,他現在才知道花蝴蝶姓王,看了一眼梁弓長道:「說真的,我見 花前輩的時間很短,所以他沒來得及提及梁兄,不過既然遇到了前輩的親傳子, 那麼這掌門的玉指環就物歸原好了。」說完除下手上戴著的一個戒指,心想: 「這是花蝴蝶死前留下的東西,很是鄭重地交代我要戴上,我還沒在意,後來香 君見著,原本要戴著的,不過太大,她不適,強戴在我手上來,此物竟然是蝴 蝶派的掌門寶物!可也真是稀奇。」梁弓長道:「師父交給你的東西,我怎麼會 要,還是你收著吧!」忽然眼睛一縮,出手如電,掐在李瑟的脖子上,暴怒道: 「說,你為什麼要殺了師父!」 李瑟驚道:「啊!你怎知道?」話一出口,心中豈是後悔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渾身一冷,如墜冰窖。四人都驚道:「什麼?你真殺了師父!」梁弓長手上使力, 頭上青筋暴露,聲音都變了,道:「你你為什麼這樣!」 李瑟到了這樣的地步,反而鎮定下來,笑道:「你不放開我,一輩子休想聽 我說話了。我又跑不掉,你怕什麼?」 梁弓長一愣,臉色轉淡,輕輕放開李瑟,平靜起來,李瑟伸了個懶腰,笑道: 「對了,薛姑娘呢?」 梁弓長冷笑道:「處置了你,自然輪到她了。」李瑟心中一凜,不說自己的 命運,就是薛瑤光的命運都在自己手上了,自己但有一口氣在,一定要救她! 可是誰又能救得了自己呢! 李瑟黯然道:「不錯,花前輩是我殺的,可是我也是不情願的,是他求我殺 他的。梁兄,你怎知是我殺他的?」 梁弓長道:「這掌門的玉戒指有個小機關,你戴反了,說明你根本不知道我 們蝴蝶派的規矩。」 李瑟道:「原來如此,花前輩心思真是縝密,死前也能設計害人。你們來吧! 替你們的師父報仇吧!」心想:「香君定想不到我的性命會葬送在一枚戒指手上。 不過我手上有蝴蝶派的寶物,且看他們有何反應!」 梁弓長雙目放光,緊緊盯著李瑟,忽然,梁弓長雙腿一拘,彎腰道:「屬下 『東淫』梁弓長參見門。」 其餘三人先是一怔,然後也依次道:「屬下『西色』鐵鼎,『南蕩』杜開先, 『北浪』董彥參見門。」 李瑟一怔,道:「你們這是?」梁弓長把戒指遞給李瑟,賠笑道:「門確 是師父親定的傳人,這戒指哪有什麼機關呢!我是在詐門呢!請您不要見怪。」 麻臉漢子「南蕩」杜開先道:「哈!門,我其實早知道您準是我們的老大 啦!您瞧您的名字,李『色』,這『色』字起的好啊!和我們蝴蝶派的作風那是 恁像哩!您真不是普通人,一定能帶領我們在江湖上色出水平,色出名氣地。」 大胖和尚「西色」鐵鼎和「北浪」董彥也都隨聲附和,李瑟忙道:「各位, 請等一下。我這『瑟』字乃出於『瑟彼玉瓚,黃流在中,』瑟是明潔的意思,大 家可別誤會!」 黃流是酒的古稱,「瑟彼玉瓚,黃流其中。」這句出自詩經,是說玉勺子明 潔,有酒在其中。這個「瑟」字當的是形容詞。 三大色俠都是愣住,道:「門可真是『色』得文雅啊!真是叫我等大開眼 界。」 李瑟見幾人糾纏不清,而自己雖然暫時沒有危險,但不敢再亂說話,只好跟 著乾笑了幾聲,可是心裡卻在不停地思計謀。 李瑟和幾人胡侃了幾句,見這四人只有梁弓長是個聰明人,而且又是領導者, 便假意道:「哎!梁兄,你怎麼不問我為何要殺師父呢!我心裡大是愧疚,償命 的心思都是有的啊!」然後負手,大是悵然的樣子。 梁弓長苦笑道:「師父叫你那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您是我們的門,您 要不說,我是不敢過問的。」 李瑟道:「不錯,梁兄說的不錯。花前輩確是為了讓我完成一個驚人的大計 劃,才捨身就義的。」 四人齊道:「什麼大計劃?」 李瑟道:「你們知道我是和誰同來京師的嗎?」大胖和尚「西色」鐵鼎搶著 道:「是不是江湖排名第七的美人,華山掌門的千金古香君小姐呢?」 李瑟興奮地一拍鐵鼎的肩膀道:「大師果然厲害!一說就中。」 杜開先一瞪小眼睛,道:「那誰不知道啊!她要不是已非處子,我們說不定 早就把她當做下手的目標了,天下八大美女,都是我們的目標。」 李瑟心中暗驚,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你們以後做事,千萬不可沒 經過我的同意,胡亂行事。」 杜開先道:「怎麼?你怕我們四個本領不夠?」 李瑟道:「不是,不是。你們都知道了,古香君那小妞早就被我給降伏了, 而且不瞞各位,『天山小仙女』那小丫頭也被我給弄上手了。」 四人驚道:「什麼?你居然這等厲害?」 一直不動聲色的梁弓長和那眼睛睜不開的董彥也都是一臉的驚異,瞪大著雙 眼。 李瑟心想:「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可是面上卻假裝興奮地道:「是呀!」 董彥道:「佩服,佩服。老大您真是奇才,您是怎麼做到的,改日教兄幾 手。」 李瑟道:「自家兄,客氣什麼?對了,你外號叫『北浪』,你是北方人吧!」 董彥道:「不是,我是浙江人,我老家在一座大山的北面,所以我才叫『北 浪』的。」 李瑟聽了,差點背過氣去,心想:「這都是什麼邏輯啊!得了,其他人的外 號,不問可知含義,我怎麼老是遇到這樣的人物啊!」 第四章偕美歸來 李瑟打起精神,想盡辦法來應對這四個淫賊。他道:「各位兄,花前輩風 流一生,為我派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開創了我們門派的未來!可是我派聲勢仍 是太弱啊!真叫人歎息良多。」說完搖了搖頭。 鐵鼎道:「不錯,老大見識真是不凡,我等此次大張旗鼓的是為了什麼?還 不是要大鬧京師,一揚我派的聲威!好叫江湖小子們知道我派的厲害!哈哈。」 李瑟道:「是極!幾位做的非常的好,可是你們想過嗎?如果你們這樣做, 我們蝴蝶派還容易在江湖上立足嗎?成了眾人的眼中釘了,那如何是好?」 杜開先道:「那怕什麼!只要我們弄響了名頭,江湖上的同道兄那還不是 蜂擁而至?那時候誰還能與我們相抗衡呢!就是現在,那些所謂的大俠、高手, 還不是拿我們沒有辦法!」說完揚揚得意。 李瑟道:「不錯是不錯,可是那樣我們樹敵太多,你們知道花前輩讓我實現 的計劃是什麼嗎?那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業。」說完沉吟不語。 四人被吊足了胃口,齊聲好奇地道:「是什麼樣的計劃?」李瑟道:「不錯, 我已經得到了本派至高無上的泡妞心法,『九世烈女也淫蕩』大法,這功夫我已 經練到了最高的境界。」 四人道:「什麼?這麼厲害?」 梁弓長道:「我們派有這樣的心法嗎?」 李瑟道:「怎麼沒有,那是『泡妞大法』裡面的,乃我派的最高秘密心法。 花前輩傳了給我,又以身渡我,令我結識了六大門派的幾個掌門,他們以為我是 很有前途的武林少俠呢!我趁此機會,一舉降伏了古香君和冷如雪兩個丫頭,可 以這麼說吧!從此以後,華山和天山派都是在我掌中矣!如果我再泡到其餘的江 湖六大美人,那麼放眼天下,哪裡不是我們蝴蝶派的天下呢?到那時候,天上地 下,唯我蝴蝶派獨尊,花前輩在天有靈,當可含笑九泉了。」 李瑟邊說邊做出豪情滿懷的樣子,自己也對自己能如此胡說八道吃驚,心想: 「難道是和香君練嘴皮子練的?」 四大淫俠盯著李瑟良久,忽然一起跪下道:「門雄才大略,我等願意為您 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李瑟連忙去扶。 梁弓長站起激動地道:「門,說實在的,開始我還沒瞧起您,心裡還有想 取代您的門地位的想法呢!可是您方纔的一番話,比我見識高出甚多,只要能 光大我門,我等以後願意一心為您效命。」 其餘三人也是激動的語無倫次,李瑟道:「不須如此,大家都是好兄嘛! 以後我們都是自家的兄了,我們都不要客氣。」 董彥道:「門,您的外號是什麼?定是威風無比,讓屬下等聽聽,長些見 識。」 李瑟愣道「這個,我還沒有呢!」杜開先道:「怎麼沒有?不是叫色俠嗎?」 鐵鼎道:「啊!那樣的話,和尚我『西色』倒是重了老大的名頭,豈不是大 大的冒犯和不恭敬,我改名號好了。」 李瑟一聽,忙道:「不用,不用,豈能叫自家兄的名號,我這做門的要 是如此的話,還哪裡有兄的情意。」心想:「這樣的外號,千萬不要安在我的 頭上。我可沒你們這樣無恥。」 幾人連忙爭辯,梁弓長道:「門果然是好樣的,這樣好了,門風度翩翩, 英俊不凡,就叫『玉蝴蝶』的外號可好?師父是以『花蝴蝶』的名號威鎮江湖的, 我們的新門更會青出於藍。」 另外幾人連忙一起稱好,齊聲叫妙,李瑟推托不過,只好應了,心想:「不 管怎樣也比什麼色俠的名字好。」 李瑟見這四人對自己完全信任了,也該是時候了,就道:「四位兄,既然 大家知道了我的計劃,那麼薛瑤光那小妞我正泡著呢!不幾日就會被我迷惑住, 現在大家如果毀了她的話,我的計劃就會被大大的阻撓,極其不好的,大家能不 能放過她?」 杜開先愣道:「放了?」 梁弓長「哈哈」大笑道:「玉大,您真是高人,這意正好解決了我們的難 題呢!您知道嗎?我們幾個商量了半日,都沒想出解決那丫頭的方法呢!」 李瑟奇道:「怎麼說呢?」 梁弓長歎道:「屬下和您一起趕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們三兄搶奪薛瑤 光那小妖精呢!您猜怎麼著?薛瑤光一被他們三個解開穴道,既不驚慌也不害怕, 只是淡淡地道:」三位大俠真乃當世奇人,相貌都是天下少有的,瑤光虛長一十 八載,今日才得見當世英雄,真是相見恨晚。瑤光許配哪位英雄,小女子都是願 意的,不過自古女子不配二夫,如要是三位一起相強,小女子唯有一死而已,但 如果有哪位英雄不嫌棄小女子愚陋,小女子願意為妾為奴,忠心服侍他一生,絕 無二心。『「 李瑟見梁弓長看著自己,只是歎息,不再說話,急道:「那後來呢?」 梁弓長道:「後來?後來自然是他們兄三人打了起來啦!我連忙進去把他 們分開了,幸好我來的早,晚點啊!就中了薛瑤光那鬼丫頭的計策了。薛瑤光 不愧是江湖上最有名氣的才女啊!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其餘三人都是羞愧的 低著頭。 李瑟聽得愣了,心道:「薛瑤光真是奇女子,如此冷靜如常,又臨危自救, 比我這個大男子都強。」想起才出山的時候,落在三大掌門的手裡,自己手足無 措的樣子,真是無地自容。 只聽梁弓長又繼續道:「我一想啊!這丫頭看來還真碰不得,誰能保證可以 叫這丫頭能死心塌地呢!我等御女的心法雖然厲害,但說不定控制不了這個不一 般的丫頭,可是又殺不得,真逼急了薛冠帶那老不死的,我等也是寢食難安的。 這不,剛想白白的放了她呢!您就出了這個萬全之策,我明白您的意思,嘿嘿, 不如我們四人為您配一下,令你們生米煮成熟飯,以老大的御女心法,搞定薛 瑤光那丫頭應該沒問題吧!我等也可以見識見識玉老大您的神功!」 李瑟心裡叫苦,暗叫糟糕,怎麼弄巧成拙了,雖大是惱恨,可表面不露聲色 地道:「呵呵,妙計,妙計。不過這個對付女子,要細嚼慢咽才有味道,我假意 來個英雄救美就可以了,其餘的以後再說。」 杜開先愣頭愣腦地道:「放放她走?」 梁弓長怒道:「怎麼?你還想著她?你平時的功夫怎麼練的?」 鐵鼎道:「老大你別生氣,不要理他,我們先行事要緊,天已經不早了。」 梁弓長立刻滿臉笑意,對李瑟道:「玉大,您既然另有打算,我就不勉強了。 我們現在是在玄武湖的船上,這裡左面是黃冊庫,下邊是邢部,沒有朝廷政府的 命令,這裡是不許進來的。這裡守衛森嚴,任是誰也想不到我們會躲在這裡的。」 明朝政府在玄武湖的的舊洲(今梁洲)來貯藏全國戶口賦役的總登記冊。由 於這些冊子的封面都四使用黃色的紙張,所以叫「黃冊」,舊洲也叫「黃冊庫」。 整個明朝時期,這裡都是禁。 李瑟原知是在船上,不意竟然在玄武湖,對這四個淫賊的膽色和智慧大是欽 佩,道:「原來是在這樣的重地,別人怎麼也想不到你們會在這裡。」 梁弓長道:「不錯,歷來玄武湖佳話不斷,玉大何不寫幾個字,好叫我等看 看門的風采。」 李瑟腦筋一轉,道:「可惜我不通文墨啊!不要鬧笑話啦!」 梁弓長道:「沒關係,寫下門的名字,給我等留個紀念,也是好的。」 此時董彥已取來墨寶,李瑟見無法推辭,只好沉吟了一下,信筆寫道:「江 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啼。無情最是台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 這金陵圖詩乃晚唐人韋莊所做。這首詩以淒婉纏綿的筆調,抒寫了弔古傷今 的哀情。霏霏江雨、萋萋江草、長堤煙柳和幾聲寂寞的鳥啼,織成了一幅淒迷的 圖畫。既詠懷古跡,又感慨歷史興衰,傷感之情,含蓄地流露出來。 這首詩意境深遠,空靈有致,李瑟但見霧鎖湖面,朦朦朧朧,湖水清蕩,和 自己的心境頗類,可是卻不是遊玩來的,想起方才剛經歷過九死一生的局面,此 時心情很是複雜。 梁弓長收起紙張,跟著大讚了幾句,然後道:「玉大,我們四人護送您到莫 愁湖去,您在那裡放了薛姑娘,就說您在莫愁湖救了她,她聰明的很,也許知道 是被劫在船上呢!那樣說的話,定會天衣無縫。還有,這裡有一塊錦衣衛的腰牌, 您拿去,這樣便可在玄武湖來去了。」 李瑟想盡快脫離險境,收了腰牌道:「好極,請把船靠岸就可,我會帶她離 開的。」 梁弓長道:「不妥,外面都已經鬧翻天了,官府和四大世家的人都在追捕我 們呢!沒我們護送,那是很危險的。」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 薛瑤光仍舊被一個麻袋裝著,幾人小心翼翼,繞過了很多隊伍的查,經雞 鳴寺、鐘樓、清涼門到達了莫愁湖。 李瑟見四人對地形極是熟悉,心想:「幾人行事周密,難怪鬧的京城雞犬不 寧。」 梁弓長道:「玉大,我們這就去了,您自己要小心,日後我們會和您聯絡的, 放心好了。」說著接過杜開先手中已經從麻袋裡出來的薛瑤光,就要交給李瑟。 李瑟正待去接,忽見梁弓長手一拋,薛瑤光便直落向莫愁湖裡,李瑟大驚, 連忙飛身去救,可是仍遲了一步,薛瑤光已經落入了湖水中。 李瑟潛進水裡,把薛瑤光撈起,二人渾身濕透,李瑟把薛瑤光抱上岸,四人 已經不見蹤影了,心想:「這淫賊好厲害,心計了得,怕我背叛他們,引正派人 士去殺他們,特意留了我的手跡。現在又逼我落水,好叫我說是潛水救走薛姑娘 的,真是設想周到。」 李瑟把薛瑤光放在岸上,因是夏日,她衣服穿的極少,見她曲線畢露,大是 動人,心裡也是一動,又見她雪白的面容,美麗不可逼視,心想:「怪不得她只 幾句話,就引得幾個淫賊爭鬥起來。」怔了下,才伸手解開了她的穴道。 薛瑤光身體扭了扭,慢慢坐起,嘴裡「哇」地吐出一口水來,星眸輕啟,見 李瑟坐在自己面前,緊張地盯著自己,不由吃了一驚,道:「怎麼是你?我在哪 裡?」李瑟見薛瑤光開口說話,放下心來,笑道:「姑娘不須擔心,我們脫了險 境了,一會兒就可到家,你沒受到什麼傷害,不要怕!」 薛瑤光道:「你你救了我?」 李瑟道:「不是,是姑娘自己救了自己,我湊巧把你帶來而已。」 這時已是天明,曙光把黑暗趕走了,湖邊發生的事情也早驚動了一直在 薛瑤光的幾隊人馬。 李瑟見有人向這裡奔來,便脫下濕衣,披在薛瑤光的身上,薛瑤光低頭見自 己的曲線畢露,大是羞愧,低下頭來。 先來的是王家的人馬,領頭的是馮總管,見了兩人的情景,也不多問,叫人 脫了衣服給二人披上,就護送二人去了。 李瑟到王家,古香君早聞訊而來,眼裡大是憂色,李瑟笑道:「沒什麼, 只是偷偷出去遊玩了一番,怎麼?你生氣了?」 古香君一笑,道:「你來就好了,不用安慰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李瑟訝異了下,便笑笑不再說話。 李瑟到住所,才換了衣服,休息了一會兒,還沒和古香君說上幾句話,就 見昨天驚鴻一瞥的練無敵前來拜訪。 一進門,他就大叫道:「李公子啊!多虧了你,否則我練某不說老臉丟盡, 就是對薛大哥還怎麼交代,你啊!可是救了我的老命。」說完拍著李瑟的肩膀, 連連道謝。 李瑟被他弄得很是不好意思,一昧的謙虛。 練無敵謝了良久,又問了他救薛瑤光的經過,聞說四個淫賊在莫愁湖,便道: 「這四個淫賊真是可氣,等我去莫愁湖察看一番去,他們雖然大概都逃離了,可 是也許還留下些蛛絲馬跡呢!」 練無敵走後,馮總管又進來道謝了一番,說道:「要不是公子,薛姑娘要在 我們王家出了事情,我們王家可怎麼向薛宗祖交代?公子的功績,我們老爺一定 不會忘記的。老爺他一時抽不出空,改日定會重謝你的。」 李瑟道:「分內之事,何足掛齒呢!只可惜我武功不高,殺不了那些淫賊。」 又問道:「薛姑娘此時可好?定是家去了吧?」心想:「她這已是驚弓之鳥, 定會家求她父親的庇護去了。」 馮總管羞愧地道:「沒有,她執意仍柏香堂,怕我們王家尷尬吧!如此善 良的姑娘,要是真的被淫賊唉!公子,可是真的謝謝您了,你可真做了一件 大好事。」說完彎腰行禮,李瑟連忙攔住。 如練無敵和馮總管一樣的人,來了幾撥之後,李瑟才得安靜,古香君笑道: 「郎君,你這樣春風得意,是不是覺得很威風?」 李瑟苦笑道:「你還沒看出我多麼厭煩嗎?請你替我擋駕吧!就說我要休息 了,昨天被折騰得夠嗆。」 古香君道:「好吧!你是真累了吧?」 李瑟道:「那倒沒有,不過休息下也好。我不喜歡見人。」 第五章香花引蝶 李瑟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休息了一晚,清晨就醒了。 想起昨天遇到四個淫賊的事情,那麼的不可思議,要不是他被當做淫賊的同 伙,定然被殺無疑,李瑟如今想來,還是心驚不已。 既然醒了,李瑟也就起來了,對古香君道:「老婆,昨天寶兒來過幾次?」 古香君道:「她沒來過啊!怎麼,你想她了?」 李瑟道:「不要開玩笑了,我想她做什麼?」忽然心裡一酸,想道:「我要 是昨天被殺,她看來定不會為我流淚,只有香君一個會為我心痛。」想罷,心裡 大是惆悵。 李瑟吃過飯,想起遇到四個淫賊,自己居然靠胡說八道才逃過一劫的事情, 不由心裡生氣,便想把武功練好些,在房中破天荒地練起內功來。 李瑟運起刀君的心法。如果按練氣的心法來看,方今天下,練氣可分吐納、 禪定、周天、導引四大流派。 刀君一派的心法乃是吐納派,強調以呼吸鍛煉為,因而又稱之為「煉氣」、 「調氣」、「行氣」、「調息派」。這派是在「呼吸精氣」、「吸新吐故以練髒」 等思想的指導下形成和發展起來的。六大門派的華山、青城也都是這個流派的。 李瑟練起功來,可是只覺渾身真氣無法凝聚,真氣不受他控制,心知新來的 真氣,和以前的真氣大不相同,若用師父教的心法,絕不可行,不由心灰意冷, 性不練了。 李瑟走出了房門,忽然想道:「寶兒是不是也遇到了什麼事情,那晚四個淫 賊可是先對她下手的。」想到這裡,李瑟連忙朝天香閣走去。 李瑟去過天香閣,王寶兒卻是不在,問了丫鬟小青,才知道她在賞春園,李 瑟輕車熟路,就自去王寶兒。 李瑟一邊閒逛,一邊找,過了一會兒,見一群人歡聲笑語的,料來定是王 寶兒和她的一些朋友。 李瑟走近人群,只見王寶兒興高采烈地在大聲講著什麼,還比比畫畫的,李 瑟心裡奇怪,心想:「妹妹在說什麼,那麼高興!」 李瑟留心聽去,只聽王寶兒道:「他一招『千絲萬縷』打出,那五個壞蛋狼 狽之極,連忙都跳開」 圍著王寶兒的一個公子道:「姑娘,不對吧!『千絲萬縷』可是薛家的武功 啊!」 王寶兒怒道:「喂,你怎麼見識這麼淺陋,亂打攪人家講話,到底是你看見 了還是我看見了?難道你不信我講的話?」 另一人道:「是啊!鄭公子,你不要打斷寶兒姑娘講話。小姐,請繼續說, 不要理他。」 王寶兒瞪了那個插話的人一眼,然後又道:「他一招打出,見那些壞蛋都躲 避不及,嘿嘿,心裡暗喜,心想:」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和我較量,看我 的絕招。『突然,他使出了威鎮江湖,曠古絕今的一招』晴天碧海『,這下,五 個壞蛋哪裡能抵擋「 「什麼?」眾人齊聲驚叫:「他連碧海山莊的碧莊的武功都會?不可能吧!」 王寶兒噘著嘴道:「是嗎?有些離譜是嗎?不過這可不是我講的啦!這可是 薛姐姐親口告訴我的,哎呀!總之,我大哥武功很厲害啦!也許我記錯招數也是 有的,你們還是聽下面精采的吧!」 見眾人連連點頭,王寶兒又高興地道:「李大哥見五個壞蛋武功這麼差,被 打得太可憐了,就道:」喂,各位好漢,真天我玩得很是盡興,你們武功太差, 我就不欺負你們了,我把薛姑娘救走了,你們要是不服,日後儘管來找我好了, 再見。『說完,大哥他「 李瑟在背後聽了半天,才聽出王寶兒居然在說他,要不是提到薛姑娘,他還 以為王寶兒在說她的另外一個李大哥,此時一聽明白,連忙分開幾個人,進去道: 「寶兒,你你在說什麼呢啊!」 王寶兒一見是李瑟,高興地道:「啊!大哥,你來啦!我正說你大展神威, 怎麼救出薛姐姐的事情呢!好啦!你來了,快點給大家說一說,省得人家說我在 吹牛。」 李瑟心裡暗氣,道:「我是趁那些淫賊不注意,偷偷把薛小姐救出來的,他 們武功高得很,連練無敵練大俠都沒捉到他們,我更是不行啦!」 王寶兒一怔,笑道:「哈,我大哥真是謙虛,高手啊!就是這樣,老是不說 自己的厲害處」 李瑟見王寶兒不理他的話,猶為自己吹噓,而那些公子也如傻瓜一樣,盯著 王寶兒聽她的胡言囈語,又不能當眾人面,揭穿王寶兒的話,心中惱怒,便悄悄 地離開了。 李瑟到住所,見古香君不知忙什麼,總有幹不完的事情一樣,便自己房。 想起王寶兒雖然大是吹噓自己,可是顯然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很是完美,武功 定是高得不得了的。 可是事實卻是自己武功很低,他不由心裡暗道:「我要好好練功。」 李瑟咬牙練功,可是這內力半點也勉強不來,李瑟一強驅真氣,真氣不經脈 絡,四處亂竄,震得李瑟氣血翻騰,連忙瀉了真氣,只覺胸口發悶,呼吸不暢, 便倒在床上休息。 李瑟正暈暈忽忽的時候,忽聽一人道:「姑娘,你真是客氣,還拿什麼禮物 來啊!你才經過驚嚇,應該在家多休息幾日。就算要來,來瞧瞧也就是了。」 另一人道:「嫂子也客氣了,一些不值什麼的東西,只不過這時節的新鮮的 東西,請收下就是了。」說話的工夫,兩人已經進了屋。 李瑟連忙睜眼,就見俏盈盈的一雙美目看著自己,吃驚地道:「李大哥,你 是受傷了嗎?要不要緊?」正是薛瑤光。 李瑟強笑道:「沒沒什麼事情。」可是氣息還沒調好,頭還有些暈。 古香君在旁邊見李瑟一臉蒼白,驚道:「李郎,你不是說你沒受傷嗎?怎麼, 你在哄我嗎?」 李瑟經過了這一陣,氣息暢通了,深呼了一口氣,腦裡清醒了,坐了起來, 薛瑤光連忙按住李瑟的身子,推他躺下,道:「李大哥,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 客氣了,快點躺下吧!」 李瑟本已經好了,可是順著薛瑤光溫暖的小手,只好躺下,被一個女子這樣 觸摸著,臉上不由一紅,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是坐還是躺。 躺了下來一會兒,李瑟才清醒過來,忙道:「薛姑娘,我沒事情的,我起來 好了。」 可是薛瑤光執意讓他躺下,道:「不行,你為我受了傷,我怎麼還能叫你不 舒服呢?我又不是外人,以後你把我和寶兒一樣,當做你的親妹妹好了,你客氣 什麼呢?對不對大嫂?」 古香君含笑點頭。李瑟道:「不是,不是。姑娘,你不知道我怎麼救得你嗎? 我是偷溜到淫賊的船上,見你幾句話挑撥的四個淫賊自相殘殺,就趁機救了你, 然後和你潛水走了。要說救你的人,還是姑娘你自己啊!對了,薛姑娘,我很是 奇怪,你為什麼在那些淫賊面前那麼鎮靜呢?」 薛瑤光笑道:「就算我再厲害,要是沒有李大哥你,我還不是落入虎口,你 啊!就不用謙虛了。要說鎮靜嘛!其實我當時心裡害怕的緊,可是一想啊!就是 害怕有什麼用呢?別的我倒不知道,不過在商場上,管理我們家生意的時候,什 麼樣特殊的事情和變故都經常遇到,要是老驚慌失措的,那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了。 有句話說得好:」無事常如有事時,提防才可以彌意外之變;有事常如無事時, 鎮定方可以消局中之危。『所以我啊!鍛煉得遇到什麼事情都表面上很鎮定。「 李瑟呆呆地聽了,羞愧得直想一頭撞死,人家一個女孩家,見識居然如此高 明,遇到的是多麼危險的情況啊!甚至是比生死都關係重大的事情,那是關乎一 個女孩子清白的大事啊!可是人家呢?鎮靜自若,談笑卻敵,自己與之相比,那 是差得遠了。 李瑟想起自己的經歷,臉上發紅,羞愧無比,就這麼在檢討自己,卻忘了 眼睛在盯著薛瑤光呢! 如此一來,李瑟癡癡地盯著薛瑤光,臉上又紅,眼神迷茫,薛瑤光見李瑟忽 然不再說話,只是癡了一樣,盯著自己呆看,哪知道他的心思,以為他迷醉在自 己的美色之下呢! 先是一喜,害羞的低了頭,隨即暗怒,心道:「哼!你和別的男子一個樣子 罷了,也就不過數日,就現出了本性,你定是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中了你的計 策,我待你這樣好,從此就是喜歡你了?呸,瞎了你的狗眼。」 古香君開始也是有些誤會李瑟,不過等見薛瑤光低了頭,李瑟還呆呆的,就 問道:「李郎,你怎麼了?」 李瑟心裡正悔恨懊惱呢!忽聽古香君的聲音,忙醒悟過來,道:「哈哈,姑 娘的話含義深刻,我不由思了起來,真是失禮,請見諒。姑娘請繼續說您的高 論。」 薛瑤光一怔,道:「什麼?說什麼?」 李瑟道:「說什麼都好,我覺得姑娘的話語雖然樸實,可是蘊藏玄機,令我 有種豁然開悟的感覺,真是大長見識啊!」 薛瑤光不意李瑟說話的意思和自己所想的大相逕庭,眼睛一轉,就笑道: 「呵呵,李大哥哄起小女子來了,我有什麼見識,請不要取笑人家。我此次是專 門來謝謝李大哥的相救之恩的,可是你一岔,就不知道說到哪裡去啦!」 李瑟道:「這個問題嘛!我說過了,我沒救姑娘。姑娘實在要謝,謝老天爺 吧!」 薛瑤光嗔道:「李公子真是太過分了,瞧不起人是嗎?明明是人家的恩人, 卻般辯解,你不認帳,我偏要報答你,看你怎麼辦?」 薛瑤光話音剛落,冷不防就鑽出個人來,拍手道:「好啊!好啊!要想報答, 就乾脆嫁給我大哥好了,侍候他一輩子,這樣才叫徹底。」 古香君聽了噗哧一笑,李瑟被鬧得臉上火辣辣的。 薛瑤光也是羞惱,見說話的是王寶兒,也不知她什麼時候來的,從哪裡來的, 便道:「我自然要報答李大哥,不過早就想好了,就把天下最值錢的寶貝送他, 也就是了,難道我這樣的愚魯的小丫頭還能拿的出手?」王寶兒奇道:「薛姐姐, 你說的天下最值錢的寶貝是什麼?難道比你還好?我不信。」 薛瑤光道:「這有什麼不信的,這寶貝就是『天下錢王』家最寶貝的女兒, 王寶兒姑娘。」 王寶兒聽了,立刻就羞紅了臉,對古香君道:「嫂子,你快幫我,你沒看見 有人欺負我嗎?妹妹好可憐啊!」 古香君道:「活該,誰叫你戲弄人家來的,這下好,偷雞不成倒失了把米, 也鬧了一鼻子灰去了吧!」 薛瑤光笑道:「大嫂真是說得好。」 王寶兒噘嘴道:「原來嫂子也不是好人,關鍵的時候倒幫助外人,可見平日 對我的好,都是假的。」 古香君笑道:「呵,開個玩笑嘛!怎麼害羞成這樣了,來,嫂子疼你,看你 氣成這樣。」說著摟著王寶兒親熱。 王寶兒道:「這樣才是好嫂子嘛!」 李瑟一直靜觀三人嬉笑,哪裡能有他說話的份兒,只好乾笑,堆著一副笑臉, 擺在哪裡,心想:「真是無趣,女孩子家說話,我在這裡算什麼?」可是又不能 離開,想起自己原來無拘無束的日子,不由歎道:「想當年」 話一出口,連忙醒悟,心想:「幸好及時收了口,否則說想當年自由自在的 日子多好啊!這話一說出口,別人倒罷了,香君要是生氣了,可是不好了。」三 女忽見李瑟神情古怪,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卻無下文了,等了良久,便齊 問道:「你想當年怎麼?」 李瑟一見三人好奇的眼神,知道不說是不行的,就道:「嘿嘿,這個是還用 問嗎?你們兩位小姐是多麼美麗的姑娘啊!要是當年,我非追求不可,可是現在 啊!家裡有母老虎在,那是有心也是無膽嘍!」 王寶兒和薛瑤光一齊望向古香君,古香君臉上羞紅,道:「不是的,他瞎說, 我才不敢管他。」 薛瑤光道:「對,嫂子做的對啊!李大哥這樣風流瀟灑的人是應該看的緊。」 古香君道:「沒有啊!不是這樣的。」 王寶兒道:「是啊!我大嫂最好啦!連去妓院都陪大哥去啊!」 薛瑤光驚道:「什麼?」 李瑟和古香君都是尷尬異常,古香君忙道:「薛姑娘,你別聽寶兒胡說,她 騙你的。」 王寶兒噘嘴嘟囔道:「誰騙人啊!大嫂是好嘛!去妓院怕什麼,我都去過啊!」 王寶兒聲音雖小,薛瑤光可也聽見了,笑個不停,料來王寶兒定是不懂什麼 是妓院,不過見這幾人說話亂七八糟,真是和以往見時說話大不相同,心裡也是 詫異。 幾人經王寶兒一番胡言亂語,都是難堪,誰也不知道說什麼話題好了,過了 一會兒,薛瑤光便起身告辭,和王寶兒一起去了。古香君送她們到門外。 古香君到房裡,見李瑟已經下了床,背手在屋中吟道:「『古之所謂豪傑 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鬥, 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 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古香君道:「郎君怎麼雅興不淺起來,吟詩作對的,是見了兩個美人,心情 大好嗎?」 李瑟微笑道:「不是。」古香君道:「怎麼不是?你不是說不是我管你,你 定會追求她們嗎?」 李瑟笑道:「我說著玩的,你怎麼當真了。呵呵,我念的乃是蘇軾蘇東坡先 生的文章『留侯論』,今日聽了薛姑娘的話,想了起來,她果然是個奇女子,厲 害,厲害。」 古香君道:「是呀!你很少誇人的,她那麼美,值得你稱讚。」 李瑟道:「你懂什麼,她的容貌算什麼?她的見識出眾才是值得稱讚的。」 古香君道:「是嗎?我一個女子,什麼都不懂,自然沒你明白啦!」 李瑟不覺古香君有些生氣了,道:「欲遇變而無倉忙,須向常時唸唸守得定; 欲臨死而無貪戀,須向生時事事看得輕。平時煉心很重要啊!我原來江湖經驗太 淺,現在我終於知道我師父原來教我的東西,有什麼用處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今天怎麼說起這個來了?你肯出江湖了嗎?」 李瑟歎道:「出江湖?我不是就在其中嗎?欲斷之,不絕之,何苦來哉!」 古香君道:「怎麼都好,只要不離開我就成。」 李瑟攬住古香君,歎道:「你就是離開我,我都不許的,我怎會離開你,而 且你別忘了,你還欠我的債呢!」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意思,在他懷裡輕輕地道:「人家也不想欠債啊!誰知道 為什麼沒動靜呢?」 李瑟笑道:「只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你還怕不能 懷上孩子嗎?」 他說完把古香君抱到床上,古香君聽了李瑟的話,嘻嘻地笑個不停。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2) 作者:至尊寶寶 (22)鐵棒磨針拋椿古香君求孕 李瑟把巨杵刺入了古香君肥美無比的所在,那裡已經有如雨後春泥,異樣的 溜滑濕潤。 「老公,我要和你生小刀君。」古香君悄聲道,兩條白臂繞上了他的脖子。 「嗯。」李瑟答應,凝目瞧著身下美人,挺腰擺股一下下抽送起來。 古香君與他對望,眸中秋水盈盈情絲縷縷。 李瑟心魂欲醉,漸漸地愈送愈深,愈聳愈急。 古香君細細地嬌喘起來,不時用手拔開他掉落額前的髮絲,不時用指去輕輕 描畫他的臉龐,至於底下則沒上邊那麼從容,早已是蜜汁橫流春潮氾濫了。 在花蜜的不斷浸潤中,李瑟的肉棒暴漲了數圍,已經脹滿古香君的小穴。 古香君從容頓失,凝望男兒的美目迷離起來,嬌哼膩啼不時從唇齒間飛洩而 出。 李瑟大弄大撞,雙手拿住她的兩條羊脂美腿,分朝兩邊推去,開開地用力壓 住,然後邊聳邊瞧兩人的交接之處,但見烏茸盡濕,亂絲絲地粘貼在周圍雪肉上, 蛤中紅脂翻蠕嬌蒂顫翹,晶瑩汁液淋漓而出,轉眼便給飛速出入的巨杵攪拌成黏 稠的白漿,把股下的被褥注濕了大塊。 「別別看」古香君耳根紅透地顫哼,只覺內裡某處給刮得癢入骨縫, 不覺間凝乳似的蜂腰用力拱了起來,撩人萬分的高高弓著。 「我要看!好美老婆好美!」李瑟低喘著哼,目不轉睛地彷彿要將她看 個飽,過了許久,目光終於離開花溪向上移去,緩緩掠過高鼓如墳的玉阜,平坦 緊繃的雪腹,落在正在飛快打圈的兩隻酥乳上。 古香君因為汗水,其上油光一片,入眼越發潤膩肥美,泛起的光澤令得如乳 凝就的嬌軀益發誘人。 李瑟血脈賁張地盯著,忽然悄悄使壞,抽送之勢故意時急時緩,時重時輕, 花樣出的間接控制美人兩乳的打轉速度與幅度,果然綺景迭出妙趣橫生,心中 不由樂開了花。 古香君似覺非覺,咬著朱唇含嗔帶媚地望著他,靨上的暈酡越來越濃。 李瑟兩手支床,抽聳間猛俯下頭,一口叼住了古香君的美乳大力咂吮。 古香君嬌喘吁吁,玉首左右急擺,蠻腰肥臀隨著男兒的抽刺搖擺拋跌,花內 早已湧泉滴蜜,潤遍鐵莖,驀地失聲,咿咿呀呀地哼啼起來。 李瑟瞧得心癢,突然將她抱起,緊緊地摟在懷裡上下聳弄,享受她那嫩滑肌 膚的交貼廝磨及兩隻美乳的彈甩揉搓。 「這樣好好」古香君嚶嚀嬌哼。 「好什麼?」李瑟盯著她問。 「好爽好舒服」古香君支吾道,這樣的姿勢這麼近的距離,她那絕 色花顏與羞澀神情根本逃不過男兒的眼睛。 「還有更爽的!」李瑟捏捧住她的兩瓣美臀,上下拋椿。 「啊!啊!」古香君叫了起來。 「爽不爽!」李瑟手上加了力道。 「停!停!等會兒!」古香君又喘又喊。 「停不了!」李瑟邊喝,邊捧著她拋椿,還在底下朝上猛聳。 「啊!啊!」古香君尖啼,失神道:「好深呀!」 李瑟緩下攻勢,古香君玉首俯來,香腮貼著他臉細細聲道:「這樣好深,老 是碰著那兒」 李瑟心中酥麻,問道:「老是碰著哪兒?」 古香君咬唇睨他,滿面暈酡。 「哪呀?」李瑟心中明白,卻仍追問。 「就就這你現在碰的地方」古香君細如蚊聲。 「這裡?」李瑟扶著她挑挑抵抵,頂住花心暗力揉刺。 「壞蛋,你還還故意!」古香君一陣酸軟,聲都顫了。 「不舒服?」李瑟問。 古香君搖搖頭。 「老婆,你這裡好柔軟。」李瑟與她額抵著額。 「喜不喜歡?」古香君低語。 「愛死了!」李瑟道。 「那你就來,不過那兒剛開始輕點,要不很難挨的。」古香君暈著臉指導。 「原來如此。」李瑟心道,遂又捧抱著她椿提起來,這次輕抽緩送如同柔風 細雨。 誰知古香君的反應卻比先前更加厲害,眼媚似醉頰赤若燒,花底膩汁泉出, 流得兩股滑不溜手。 李瑟貪戀無比,每每深送至底,頻頻去碰她那花心。他細細品嚐,愈感哪妙 物美不可言,加上花蜜浸潤已久,莖身暴漲炙如熾炭。 「啊好漲!」古香君打了個哆嗦,花徑不馳反束,緊緊收縮。 李瑟只覺美人瓤內陣陣箍束,糾纏得抽送十分吃力,然卻愈感爽美,不覺間 抽送再度趨急,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了起來。 古香君螓首亂搖,朱唇張了張,卻半天沒見聲音出來。 李瑟瞧見她嬌美無力的可人模樣,心中熬將不過,猛又暴風驟雨起來。 古香君啼如流水,更是說不上話來。 「好像要要出來了!」快美在急劇臌脹,李瑟猛仰起身,忍不住一輪急 抽狠聳。 「老公!快用力我也快了」古香君快要斷氣般哼。 李瑟依言深入,直推縱深。 「老公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古香君一邊呻吟,一邊自個挺腰抬 股,奮力挪湊。 李瑟咬緊牙關,只覺每移分毫都有一潰千里的可能。 古香君一陣狠喘,彷彿在強忍什麼。 「老婆,我我要射了」 「我就快行了,就差一點了」古香君瘋狂的扭動。 李瑟依言狠命抽動,真氣運轉拚命忍住那即將崩潰的快感。 「唔」古香君哆嗦了一下,顫哼道:「親我。」 李瑟連忙吻住了她的檀口。 古香君含糊地膩哼:「好了,射給我」兩腿突爾緊緊地在他腰畔一夾, 顫聲道:「來!」 李瑟的忍耐早就超過了極限,心頭驀松,只把棒頭往肥美如凝脂的嫩心上稍 稍一捺,便即迭迭狂噴。 古香君閉目領受,將花壁陣陣擠壓,彷彿花心裡生出了一股奇異吸力,在吮 吸肉棒。 李瑟瞠目結舌,立感莖心酸酸麻麻的出奇酥美,只射得天昏地暗欲仙欲死。 古香君花心、花眼同玉宮頓給麻翻,宛如飲了烈酒般臉兒紅身子燙,眼中亦 水汪汪的幾欲滴出。 李瑟從未洩得如此厲害過,至極至絕的快美卻令得他無法剎住亦不想剎住, 巨杵突跳得愈強愈劇,射得越發激烈歡快。 李瑟極力抵刺,一邊激射邊狠頂,而古香君的花心出奇肥美,花心眼兒也正 綻著吸汲,幾乎給他把棒頭揉在嬌嫩之內。 「啊啊不行了!」古香君突然弓彈起身,兩隻尖翹美乳緊緊頂著男 兒胸膛,雪腹重重抽搐,陰精如尿瀝似地洶湧而出,顫啼道:「我丟了老公 太美了」 古香君黛眉緊縮地在李瑟懷裡,香肩驀縮,腴潤的嬌軀一下下抖了起來,也 丟得一塌糊塗。 兩人相擁靜洩,舌交肢纏迷濛對視,如癡似醉,幾欲化去。 李瑟終於鬆弛,摟著古香君一起躺倒下去。古香君待李瑟抽出陽物,忙夾緊 雙腿,緊閉陰戶,想不讓陽精有一絲流出,可是裡面陽精和陰精太多,白色漿液 隨著肉棒的拔出還是冒了出來。 第六章情海翻浪 經過淫賊大鬧王府的事情後,王家的守衛更加的森嚴起來,隨著更多和王家 關係很好的江湖人物的到來,來王家預備給王寶兒賀壽後,王家的守衛也更加的 多了。李瑟見了,雖知道那四個淫賊因為相信自己的緣故,定不會來鬧事了,可 是也不便透漏給王老財知曉。 王寶兒仍和以前一樣,總是纏著李瑟,李瑟知道她有許多的追隨者,尤其是 近幾日客人越來越多,她是沒什麼時間的,可是見她仍是一如既往,來棲香居玩 耍,雖然知道這個妹子對自己好,可是太好了,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天,王寶兒上午從棲香居來,用過午飯後,又見許多的公子要來拜訪她, 就叫小青推說她在午睡,都一概打發了,又怕再來人打攪,就找薛瑤光去了。 到了柏香堂後,見薛瑤光很是忙碌,不停地接待各色人等,又是盤查各地商 號的帳本,只對她應付了一句,打了聲招呼,就不理她了。 開始王寶兒還饒有興趣地看薛瑤光怎麼做事情,可是過了一會兒,就覺得太 是繁瑣無聊,不由打起了哈欠,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薛瑤光叫道:「寶兒,快 醒醒。我忙完啦!怎麼你居然有這麼好的耐性,等我這麼久,快說,有什麼事情 不成?」 王寶兒睜眼道:「啊!姐姐你怎麼每天都這麼忙嗎?多麼辛苦啊!我要是姐 姐啊!就是煩也把我煩死啦!」 薛瑤光笑道:「也沒什麼啦!習慣了也就好啦!不過月底查帳的時候特別的 忙些,平時還好啦!」 王寶兒笑道:「那也沒整日閒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姐姐,我看你找個 好男子嫁了,整天就可以享福了。」 薛瑤光眼睛一轉,笑道:「我哪裡有那樣的福氣啊!再說,哪裡有好的男子 呢!值得我去喜歡他。」 王寶兒道:「有啊!姐姐留心身邊,就自然發現了。走啦!我們去找李大哥 去玩。」 薛瑤光道:「還去?你上午不是去過了嗎?」 王寶兒一愣,道:「你怎麼知道?」 薛瑤光抿嘴一笑,道:「誰不知道啊!豈止是我,任誰不知道王大小姐最近 在忙什麼啊!」 王寶兒紅著臉道:「可是姐姐去的次數也不少啊!」 薛瑤光道:「是啊!只是我可是有分寸的喲,再說,我可是去看我的救命恩 人呢!」 王寶兒道:「那好吧!那再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 二人相攜而去,王寶兒又道:「姐姐,人家既然救了你,你怎麼不以身相許?」 薛瑤光剛想反駁王寶兒,轉念之間,便歎氣道:「你怎麼老是說這個,李大 哥已經早有妻子啦!」 王寶兒笑道:「那怕什麼!姐姐以前不是和我說過,如果世上真要有英雄好 漢,能令姐姐心甘情願,那麼縱使做妾,也沒關係嗎?再說我看大嫂人那麼好, 很好相處的。」 薛瑤光心中大怒,想道:「我說過是說過,可是以我的資質,天下間還有能 使我心甘情願做小的男子?我不過是信口說說,和你開玩笑罷了。再說李瑟那家 伙很是普通,強過他的人極多,四大公子,誰人不比他強呢?看你這丫頭打得是 什麼意吧!」 假意道:「寶兒,我們是好姐妹,自小就認識的,你說說看,李大哥當真是 非凡的人物嗎?」 王寶兒眉飛色舞,喜滋滋地道:「當然啦!他確實是當今最好的人啦!」 薛瑤光道:「怎麼個好法兒呢?」王寶兒一怔,良久才道:「我說不好, 總之就是比別的所有人都好啦!」 薛瑤光笑道:「妹妹,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他啊!或者他托你遊說 我呢?你為什麼那麼幫他?」 王寶兒臉上一紅,道:「沒有啊!我既不喜歡他,他也沒托我什麼。這事是 我自己看好的,你和大哥真是太般配了,所以要是不能在一起,那多可惜。」 薛瑤光道:「真的嗎?我和他是天生一對兒?」 王寶兒道:「是的,絕對是,你們在一起,樣子就像是天上的金童玉女。」 薛瑤光道:「就算是這樣,可是我出身名門,怎麼可以做小呢?我們家第一 個通不過。」 王寶兒笑道:「怕什麼?我知道姐姐的智慧,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薛姐姐呢? 姐姐是天下聞名的才女,只要略施小計,就可以了。」 薛瑤光道:「也是,只要我肯想辦法,這件事情也容易辦。不過那樣太委屈 我了,我容貌雖說不好看,但家世清白,人品也還不錯,給人當小,那會是一輩 子的遺憾,算啦!李大哥就算再優秀,再好,我也不能委屈自己。」 王寶兒急道:「不行啊!姐姐,你不要這麼想,你要是錯過了一位好男子, 那才更可惜,更委屈呢!憑什麼我們不可以找最好的人呢?就算他成親了又怎樣。」 薛瑤光道:「說的也是,不過我還是心裡不舒服,除非」 王寶兒道:「除非什麼?」薛瑤光道:「除非有和我一樣的身份和地位的女 孩子,也肯嫁李大哥,我才肯幹。」 王寶兒聽了,臉色發紅,嘟囔了好一會兒,才蚊子般地輕聲道:「那那 好吧!我願意跟著姐姐。」 薛瑤光聽了,停下腳步,大聲笑了起來,笑道:「我說你這小丫頭怎麼這麼 熱心起來呢!原來你想嫁李公子,卻拐彎抹角的來哄我!」 二人已經走到了棲香居,王寶兒聽了薛瑤光的話,立時知道薛瑤光在哄她說 了實話,羞紅了臉,就想逃走,卻被薛瑤光一把拉住。 薛瑤光道:「你走什麼?跑了和尚還能跑了廟不成?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別 怪我當李大哥的面,說破你的心思喲!」 王寶兒無法,只好求饒道:「姐姐,我們自小就認識,你一向都對我好,這 次你可千萬饒了我,不要欺負我啊!」 薛瑤光道:「放心,我們只是去拜見李公子,你逃個什麼?再說,這裡你可 是人,我這做客人的怎麼敢放肆,而且就要到你的生日了,我可不想我的好妹 妹生日的時候不開心。」說話間,二人進了屋,李瑟和古香君已迎了上來。 李瑟見薛瑤光牽著王寶兒的手,走了進來,王寶兒低著頭,一臉羞澀,笑問 道:「怎麼了,寶兒妹妹難得有這樣溫順的時候,薛姑娘真是厲害,一個極麻煩 的丫頭在你手上成了小綿羊了。」 王寶兒出奇地沒敢反駁,薛瑤光笑道:「寶兒妹妹在李大哥面前,當然溫柔 了,這算不得我的功勞,你看大嫂乃昔日叱吒江湖的俠女,在大哥面前不也是賢 慧的妻子了嗎?」 古香君道:「好你個薛丫頭,我可沒得罪你,你怎麼竟戲弄起我來了,看來 我不給你點厲害,你還會騎在我頭上。」說完就去撓薛瑤光的癢。 王寶兒先是拍手叫好,然後想起了什麼,忙道:「大嫂饒了薛姐姐吧!」 古香君見薛瑤光怕癢,還沒碰到就笑個不停,也就不再鬧她了,笑道:「妹 妹,你怎麼幫起她來了,她怎麼拉攏你的?」 王寶兒道:「沒啦!我們大家都是好姐妹嘛!幹什麼胡鬧呢!」 古香君道:「你聽聽,這小丫頭一本正經,倒教訓起我們來。」 三女一起笑了起來,一時屋內鶯聲燕語,好不熱鬧,可是李瑟卻如坐針氈, 夾在女孩子中間,有什麼趣味呢? 三女都是聰明之人,見李瑟渾身不自在,就道:「大家一起去遊園好嗎?」 李瑟道:「那好,你們去吧!我在家便了。」 王寶兒立刻拉住李瑟的胳臂道:「哥哥!你在家做什麼?為什麼不陪我們一 起玩。」 李瑟一聽就知道王寶兒要使出了膩功,道:「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了,快 點放開我。」 古香君和薛瑤光早是一笑,王寶兒臉一紅,才不情願地放了手。 四人到賞春園閒逛,其時正逢一些來王家的公子少俠附庸風雅,或者談天說 地,交朋識友。見了三女來園,都圍了過來,互相介紹自己的身份名字,足有好 一會兒。 起初見李瑟笑擁三美,定是個江湖聞名的大人物,及至問了名姓後,就起了 輕視之心,只圍了三女大獻慇勤,把他晾在一旁。 古香君見眾人圍著獻慇勤,本想寧可得罪他們,也不能不理夫君的感受,可 是轉念一想,心裡有了計較,便故意不理李瑟,心想:「看看他的反應再說。」 李瑟見眾人圍了三女獻慇勤,大是不屑,只有一人含笑自若,冷眼旁觀,風 度儀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宮喧,她身邊一個綠衣少女,美艷異常,乃是對 自己似乎很是討厭的碧寧碧小姐,心想:「他們在一起,郎才女貌,倒真是一對 兒佳偶。」 李瑟瞧了一會兒,便在一石椅上坐了下來,見古香君在一些人中間,滿面笑 容,偶爾掩嘴巧笑,大是開心,似乎把自己遺忘了一樣,不由怔住,心中空蕩蕩 的,有些微微發痛,心想:「世間情愛就是如此,無論多好的夫妻,都免不了傷 心難過,嫉妒憂傷。紅塵中一遭,悲歡離,都要盡數嘗過,香君現在如此,不 知如雪現在如何?會把我遺忘,另其他男子嗎?」想及此,心中悲痛,目光也 隨著憂鬱起來。 忽然一雙溫暖的小手抓著自己的雙手,一人道:「大哥,你不高興嗎?我來 陪你了。」 李瑟扭頭一看,見是王寶兒,便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道:「我沒事,你去 招呼他們吧!」說完這句話,才想起旁邊還有許多人呢!抬頭一看,果然數十道 嫉妒的眼光盯著自己,心中有些後悔,不該冒失地對王寶兒親熱,二人私下雖慣 了,可現在是在外人面前。 王寶兒卻不在乎,仍舊笑咪咪的,和李瑟說話,李瑟有些不自在,她的話, 也沒聽進去幾句,可是更叫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 只見薛瑤光也分開圍著她的一些人,走了過來,一下子坐在李瑟的右邊,然 後道:「好累啊!」把身子輕輕地靠在了李瑟身上,李瑟只覺一股幽香撲鼻而來。 薛瑤光隨即坐起,可是就這短短的一瞬,眾人都瞧在了眼裡,都發出嫉妒的 目光,就連古香君身邊的人們都瞧向了李瑟這邊。 李瑟不知道薛瑤光為什麼這麼做,心裡吃驚不小,愣在那裡,也不知該怎麼 做,王寶兒卻不覺有什麼奇怪,攬住李瑟的手臂道:「大哥,我們去那邊玩好嗎? 這裡人太多了。」 李瑟不自覺地道:「好。」 薛瑤光卻對眾人一笑,道:「各位,對不起了,我們先告辭了。」也挽了李 瑟,和王寶兒一左一右,三人相攜去了。 李瑟如在雲霧中,渾不知在何處,要做什麼。又見古香君仍留在那些人那裡, 沒有跟來,心中難過,別的事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三人走到僻靜處,薛瑤光鬆開挽著李瑟的手臂,道:「多謝李大哥,又救了 我一命。阿彌陀佛,總算沒人來打擾了。」 李瑟一笑,道:「沒什麼,應該的。」 薛瑤光見他神色恍惚,笑得勉強,看他神色就知道心中惦念的乃是古香君, 心中不由很是失望,心想:「我這一石數鳥之計,難道白用了嗎?本以為這傢伙 見我對他這麼親熱,定會受寵若驚,而且他老婆又在眾人面前不對他好,我挑撥 他們吵架,令他覺得我溫柔可愛,是對他好的人,怎麼看起來白費工夫了呢?」 李瑟忽道:「沒什麼玩頭,我走了。」 王寶兒正挽著李瑟,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心裡甜蜜得很呢!聞言道:「為什 麼走啊!」 可是李瑟卻不理會二人的態度,邁步走了,背影在薛瑤光的眼中,竟然有些 落寞可憐的感覺,薛瑤光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憐惜之情。 薛瑤光一愣,心道:「奇怪,他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我為什麼越接近 他,反而越來越不瞭解他了呢?」 李瑟到屋中,過了良久,古香君也沒來,心中不禁更加難過,心想: 「香君為什麼這樣,難道我得罪她了?她她要離開我?否者為什麼今天會這 樣?」又想:「不會的,香君那樣好的女孩,對我那樣好,絕不會離棄我的。」 心中左思右想,不得要領。 門終於響了,可是李瑟卻倒在床上不想起來,心中隱約有些害怕。只聽一聲 甜美的聲音道:「郎君,你睡著了嗎?」 李瑟心裡再也忍不住,霍地坐起,剛想發怒,卻見古香君嬌媚的美容,心裡 一怔,洩下氣來,歎氣道:「你你還知道來。」 古香君容光煥發,摟著李瑟的脖子,膩聲道:「我為什麼不知道來!怎麼 了,你在生氣嗎?」 李瑟推開古香君道:「你這下可好了,有那麼多狂蜂浪蝶,心裡高興極了吧!」 古香君道:「你還說我,你才威風呢!左擁右抱兩個大美人,多叫人羨慕。」 李瑟道:「誰?我才沒有好啦!算我不對,可是又不怪我啊!再說是你 失禮在先的。」 李瑟還欲再說,古香君坐在他的懷裡,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美目盯著李瑟道: 「郎君,你是不是心裡很難受。」 李瑟道:「是啊!很痛,你以後不許和別人那樣親熱地說話。」 古香君笑嘻嘻地道:「老公,今天我才知道你愛我,你在嫉妒啊!」 李瑟歎道:「我不管什麼嫉妒不嫉妒的,總之,你以後再要那樣,我就要生 氣了。你不知道,看見你和別人說笑,我心裡就很痛,那滋味不好受。」 古香君道:「好,我聽郎君的。」 李瑟道:「你只許愛我一個人。」 古香君噗哧笑道:「好啊!」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李瑟又道:「只許和我一個人說笑。」 古香君道:「好,好。什麼都聽你的。」 李瑟又說了一大堆他一個人的特權。過了一會兒,李瑟道:「你怎麼才來, 那些人真的很有趣嗎?」 古香君笑道:「看你,還在吃醋。你走了,我就跟著走啦!後來和薛姑娘聊 了一會兒,她非要我去她的柏香堂做客。」 李瑟笑道:「原來如此,你們都聊些什麼?」 古香君道:「倒沒什麼,不過她時常問起你的事情。我看啊!那丫頭十有八 九喜歡上你了。」 李瑟笑道:「這個問題你可看走眼了。告訴你,薛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她以為我是她的恩人,因此對我好些,再說,我對她有用處,她才利用我的。唉! 寶兒那丫頭才是我的心病。」 古香君道:「呃?為什麼?」 李瑟道:「寶兒對我很好,很是依賴。不過有些喜歡我的因素在裡面,我怕 她和我好過了份,忘記了我是他哥哥的身份。你應該提醒她些。她是個聰明的姑 娘,一聽就懂的。」 古香君道:「喜歡你就喜歡唄!幹嘛要打擊人家呢?」 李瑟道:「糊塗,我可要讓我妹妹幸福哦!你不要害她,叫她小小年紀,受 感情的傷害。傷心的滋味真不好受。」 古香君笑道:「你又扯上方纔的事情了吧!好郎君,你放心,我是故意氣氣 你的,看你在乎我不。以後我再不做了就是。」 李瑟「哈哈」笑道:「好,你以後千萬不要試探我了,我幾時對你不好了。」 然後壞笑道:「你藏這樣的壞心,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欺負起古香君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3) (23)舔棒鑽菊古香君坐交後入 李瑟雙手伸進古香君的褻衣中擒住雙乳揉搓,而古香君也不客氣的用柔荑握 住李瑟的肉棒開始撫慰。古香君揉弄了一陣,見手裡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 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莖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 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李瑟的龜頭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李瑟給 美上天去了。 李瑟哼哼呻吟道:「老婆,你的口技又見長了」 古香君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 路。 李瑟也伸手探到古香君的股溝裡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 古香君想來幾下深喉,於是調整角度盡力容納,無奈李瑟的寶貝比以前大了 許多,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二,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裡的粘膜, 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李瑟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牴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 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地看古香君給自己 口交。 不一會,古香君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 了囊袋上,心裡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塗,竟被古香君抬起屁股來。 古香君的俏臉霎間嫣紅一下,瞧著李瑟菊門,吐出香舌,也舐到菊眼裡去了, 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並沒有什麼味道。自從兩人對菊花感興趣後,兩 人的菊門都洗得乾乾淨淨。 李瑟渾身一震,四肢緊繃,彷彿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 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只覺古香君的滑嫩舌尖挖入裡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臢,爽得無以復加。 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香兒,我好愛你。」 古香君一聽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 李瑟股心裡,或單手套握著肉棒,或兩手掰著臀肉,嬌嫩舌尖直鑽到那眼裡去了, 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舔了一陣,古香君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好好玩哦,我舔你那裡你全身 繃得好緊。」李瑟不由分說的抱過古香君來親嘴,一點也不介意她剛剛舔過自己 的屁眼。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古香君心神放鬆,早就酥軟成一團,腿心裡也一 團濡濕。李瑟更是淫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古香君,古香君正 背坐在李瑟懷前,她想試試這種交法,邊膩聲道:「老公,咱們就這樣來吧。」 李瑟會意,便一臂提起古香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拉掉古香君的絲 綢褻褲,在底下挑了幾挑,古香君也把玉股挪湊相就,鎯頭到臼口,那滑膩粘 黏的蜜液順著莖根淋漓流下,李瑟便將古香君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 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龜頭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 古香君的身子搖了一搖,龜頭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龜頭上,那 滋味果然新鮮美妙極了。 古香君酸得美眸輕翻,這麼粗長的寶貝以前花心太柔嫩不敢這般弄,現在這 姿勢能達極深,雙手扶在李瑟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老公,讓我起來 一下。」 李瑟應聲「好」雙臂抬起古香君的玉股,頓覺不捨,又用力往下一樁,古香 君「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李瑟美極,捧著古香君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己的龜頭,哼道: 「香兒,你可舒服麼?」 古香君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只覺李瑟那大龜頭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 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 欲罷不能。 李瑟不聞古香君答,忙湊到前邊來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 極,想來定是跟自己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李瑟竟抱不住 她,古香君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李瑟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古香君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 眼,咬唇膩哼道:「好狠心的郎君。」 裡頭還酸著,卻忍不住又拆股來就李瑟。 李瑟見了古香君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恣狂,壓在古香君股上,仍一 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老婆現在能適應了嗎?」 古香君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老公你越來越厲害了,我挨不過哩。」 李瑟卻笑道:「老婆挨不住,不會要逼我娶多幾個老婆吧?」 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古香君兒給美上了天去。 古香君身子已漸漸豐潤,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湧出來,李瑟尚看不真切, 已被塗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黏黏的。 李瑟在後邊抽插,望著古香君的身子下邊的兩隻玉股竟有些肥美圓碩,與那 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己 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已和當初少 女身姿不同了。 李瑟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 古香君美極,抓了一隻繡花軟枕抱在懷裡,那種婦人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湧 出,嬌哼道:「老公,我我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 佛被李瑟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李瑟只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 俯頭又見古香君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 古香君哆哆嗦嗦地道:「好老公,頂住我的那那兒,噯,要死啦。」 李瑟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古香君的花心,只覺裡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 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肉棒塞住的花縫裡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 便塗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李瑟瞧得心裡銷魂,又感覺古香君花房裡那粒肉心 似在咬吮自己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 來。 古香君兒的花心正洩得大開,被李瑟的陽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 又大丟起來。 李瑟捺著古香君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古香君兒身 邊。 抱住古香君,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第七章人在江湖 清早,李瑟和古香君用過了飯,古香君道:「李郎,人家薛姑娘來拜訪過幾 次,我們連一次都沒訪,不太好吧!今天你起的這樣早,不若我們去瞧瞧她, 如何?」 李瑟道:「你不是昨天去柏香堂坐過了嗎?」 古香君道:「那算什麼啊!是薛姑娘邀請的,可不是我們拜訪的。」 李瑟道:「那好吧!反正就算我不去,她也會來。早見了,晚就躲過去了。」 古香君道:「嘿,別人好心來探望你,你還煩了呢!」 李瑟道:「可我不稀罕人探看。我就這窮脾氣。你囉嗦什麼,到底去不去?」 古香君笑著起身,道:「你啊!美人兒動親近,你還端起了架子。」 李瑟道:「人英俊就這點不好,沒辦法。」 古香君道:「說著說著郎君還誇上自己了。」李瑟嘿嘿笑了起來。二人一路 說笑,到了柏香堂。 薛瑤光早就在大堂上坐著理事呢!以前她除了對親近的手下,一般都是隔簾 理事,自從年前進過宮後,就不再這樣做了。 她見李瑟夫妻二人忽然來訪,連忙迎出,李瑟見一屋子的人,不由奇怪,道: 「姑娘很忙吧?我們自己隨便坐坐就好,不須招呼,你不用客氣,忙自己的吧!」 薛瑤光叫人泡了好茶來,和二人道歉,客氣了幾句,才自行料理事情去了, 足過了一個多時辰,那些人陸續地走完,薛瑤光這才拿起手裡的一塊布料,笑問 二人道:「大哥大嫂,你們看這樣的布料,應該定在什麼樣的價錢,才會賺得多 呢?」 李瑟不懂,便不開口,古香君接過布料道:「這是你們家最出名的『彩色妝 花緞』,自然價錢越貴越好。」 薛瑤光道:「那是什麼道理呢?請大嫂說說。」 古香君道:「這樣名貴的布料,又獨一無二,無論多少錢,那些千金小姐, 誥命貴婦,都會去買的,而且越貴,她們買的越歡,那樣可以顯示出她們自己有 錢,有種炫耀的心思,因而價格當然越貴越好。如果是普通人家用的布料呢!就 要斟酌了。布料用的不結實的呢,價格就要低些,好叫人可以再買的起。但如果 那些粗布的大格條布料,就要相對價格高些,雖然貴些,可是做的衣服,可以穿 很多年,也一樣會受歡迎的。」 薛瑤光聽得不由小嘴張的很大,心裡吃驚,道:「大嫂居然懂得這麼多,真 是叫小妹佩服得五體投地。」 古香君看了李瑟一眼,然後對薛瑤光笑道:「這不算什麼,我其實什麼都不 懂,這都是你大哥教我的。」 李瑟一直在聽她們說話,忽然見牽扯到他,連忙道:「什麼?這怎麼是我教 你的呢?薛姑娘,你別聽她胡說,你們方才說的,我一竅不通的。」 古香君白了李瑟一眼,心想:「我給你爭光呢!你還不領情,真是的。」 薛瑤光見了心裡更加吃驚,心想:「這李瑟看來心懷錦繡,表面上原來一直 在謙虛啊!他到底是怎樣一個奇才呢?連他老婆都調教的這樣厲害,難怪古香君 看上他,他不像表面上那麼窩囊啊!」 薛瑤光又想起李瑟種種奇怪的行為,立刻心裡斷定李瑟乃是身藏不露的絕代 高人,心裡恍然大悟,心道:「我一直猜不透古香君這樣一個大美人,怎麼會看 上李瑟這其貌不揚的普通人,原來如此,李瑟竟然和王大哥一樣,都隱藏著自己 的才能。對了,爹爹也是行事低調,其實爹爹什麼都懂,可是卻從不顯露,他 他難道很像爹爹?」 每個人其實心裡都有個標準的愛人的影子,薛瑤光內心裡對他的父親薛冠帶 最是欽佩,因而忽然發現有人竟然和父親類似時,心中一陣恍惚。正所謂父親是 女兒前世的情人。 李瑟見薛瑤光怔怔地看著自己,急道:「你不信?以為我在說謊?香君,你 幹什麼誣賴我?快點說實話,要不我生氣了。」 古香君連忙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薛姑娘,你就信了吧!我剛才確是 胡說的。」可是她這樣的表情,給人的印象是在李瑟的逼迫下,不得不改口的樣 子。 李瑟見了無可奈何,知道無法辯解,坐在椅上,長歎了口氣。 正在這時,一個女孩子風風火火地進來,一進屋就坐在椅上,搖著小腳,道: 「好啊!你們偷偷跑到這裡,卻把我一個人丟下,孤單寂寞,好可憐啊!」 薛瑤光早冷靜下來,噗嗤笑道:「你這個小人兒,還知道什麼寂寞了,不知 道多少人要陪著你呢?你的四哥哥呢?怎麼老不見他啦!」 王寶兒臉一紅,道:「提他做什麼啊!他是什麼人物,能整天陪我一個小丫 頭兒玩嗎?他要做的事情多著呢!」 別人倒罷了,李瑟聽了,心裡不是滋味,想道:「原來寶兒妹妹喜歡我,是 因為我能有時間陪她玩,我一個大男子,原來是這樣的廢物。她還小,只懂得玩 耍,要是大了,就會瞧不起我了。」心中一陣失落。 屋中悶得緊,四人過了一會兒就決定出去納涼,薛瑤光在屋裡坐的久,更是 喜歡出去透氣。 幾人邊走邊聊,王寶兒問道:「薛姐姐,碧姐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嗎?為什 麼不見她。」 薛瑤光笑著道:「她也忙得緊,哪有時間陪我們呢!」 王寶兒笑道:「我知道啦!她和南宮公子在一起。」 薛瑤光含笑不答,王寶兒忽然叫道:「你看,是他們。」 三人順王寶兒的手指一瞧,果然見到了碧寧和南宮喧的身影,同時也見到了 許多年輕少俠以及一些豪門大戶家的公子。 因為越來越臨近王寶兒的生日,前來祝賀的人物越來越多,尤其以家裡有年 輕人的人家居多。 一來王寶兒即要成年,可擇夫婿了,如果可以成為王家的女婿,自然是身價 倍;二來,薛家的才女薛瑤光傳說也要藉機選婿,不說薛家的勢力,就算薛瑤 光自己,誰若娶到她,無異於娶到了個聚寶盆。 有了這兩大誘惑,王家自然賓客滿門,更不用說討好和巴結的人,以及和王 家交好的人了。 四人見到了那些賓客,那些人更是早就見到了他們,只不過因為昨天的經驗, 不敢貿然來打擾,恐像昨天一樣,一哄而上,後來鬧得佳人發怒,做出非同常 的舉動,來擺脫他們。 原來,這些來王家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的普通角色,早就打探到了李瑟的 底細,聽說李瑟已經娶了古香君,雖然對他佩服嫉妒不已,不過也明白了李瑟、 王寶兒和薛瑤光二女的關係,心知二女和李瑟再好,也是不可能做妾的,因而追 求王寶兒和薛瑤光二女的心更熾。 李瑟一見那些人看他們的眼光,心裡叫苦,忙拉了古香君道:「香君,好多 人,我們家吧!」 薛瑤光見了李瑟的模樣,只覺有趣,竟無端噗嗤一笑。 王寶兒卻不依,道:「大哥,為什麼走啊!爹爹也是,來了這些貓頭狗頭, 也不理會,竟然許他們進園來,也不問我一聲,真是氣死人了。」 說話的工夫,南宮喧和那些人已經過來了,南宮喧道:「二位小姐好。李兄, 怎麼見了兄,就急著要走呢?是不是在下有得罪的地方呢?」 李瑟對這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宮喧大有好感,聞言只好 頭苦笑道:「原來南宮兄也在這裡,在下方才沒有瞧見,失禮莫怪。」 南宮喧笑道:「無妨,這位是嫂夫人嗎?如此秀麗,無怪名聞江湖。」 古香君含笑點頭致意。 李瑟道:「拙荊愚陋,南宮兄不要客氣了。請自便罷了,在下有事先走,改 日定會登門謝罪,還請原諒。」 南宮喧還沒開口,他身後跟來的碧寧道:「李公子可真是大忙人,又要趕著 搭救什麼人去嗎?這麼匆忙。」 李瑟因碧寧一見他就冷言冷語,是以一見她,就頭痛不已,聞聽她的話,一 時不解,一下愣住。 薛瑤光卻笑道:「好啊!寧兒,你竟然諷刺起我來了。是啦!我是沒用,誰 叫我沒個厲害的爹爹,所以任人欺負呢?」 碧寧一怔,忙笑道:「啊!好啦!姐姐莫怪,妹妹不懂事,說錯話了,我和 姐姐那麼好,怎麼會諷刺姐姐呢?」心裡對李瑟暗氣,心想:「都怪你這壞蛋, 害薛姐姐誤會我。」 掃了一眼李瑟身邊的古香君,道:「喲,李公子眼光真是不淺,這位嫂子真 是好模樣,不知道是不是你救過的呢?」 碧寧只顧挖苦李瑟,卻忘了這話一樣在說薛瑤光呢!李瑟和古香君聽了更都 是有些尷尬,二人相識的起因,確是因李瑟救古香君而起,碧寧隨便說的,恰中 了靶心。 南宮喧見碧寧一直以來都是個溫柔可愛的姑娘,可是一見李瑟就大變模樣, 平時也和他說過討厭李瑟的話,不知道碧寧是何緣故那麼討厭李瑟,就解圍道: 「李公子厲害無比,能跟蹤那些淫賊,救下薛姑娘,那份見識和武功,那真是叫 人佩服的。大家說是不是啊?」 圍過來的眾人立刻藉機會表現自己,一人道:「對啊!李公子真乃英雄,救 了薛姑娘來,看來武功定是很好的。」 另一人道:「對極對極,不過我當時是沒在,否則定不會叫那淫賊得逞。薛 姑娘,您放心好了,我郝志高定會保護您的安全的,只要有我在,那淫賊定會不 敢再來,他要再敢來,嘿嘿,那就叫他有去無。」 其餘人等對著薛瑤光,更是吹噓,漸漸地把她圍了起來,而王寶兒的身邊也 是一樣的情況,幾個人對著王寶兒道:「王小姐,聽說有幾個淫賊出沒於貴府, 我一來京師,聽說了這事,立刻吩咐我的手下去查此事了,您不要擔心,就等好 消息吧!不出三天,我必會有所斬獲。」 王寶兒道:「真的?你那麼厲害?錦衣衛和我們四家聯起來的人馬都沒什 麼線呢!你要能抓到那些壞東西,一定要先告訴我喲,我看看他們是什麼模樣。」 李瑟見了周圍這些人的情景,有些好笑,對南宮喧道:「這麼熱的天氣,我 們還是散了吧!改日再會,告辭了。」又對碧寧點頭便拉古香君就走。 碧寧道:「且慢,我還沒和這麼美麗的大嫂說上一句話呢!怎麼就能走呢? 你有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好了,姐姐,我叫碧寧,你真漂亮,難怪江湖的人都誇 贊。」 古香君道:「寧妹妹,謝謝你,你才是漂亮呢!」 二女手拉著手,聊了起來,這下李瑟就不好走了,一臉尷尬。 南宮喧心中一轉,走到李瑟面前道:「李兄這下不走了吧!我雖有幸見過李 兄幾次,可是都沒有詳談過,還不知道李兄是何人門下呢?能出李兄這樣的人物 的門派,定非普通門派。」 李瑟一臉苦笑道:「南宮公子,還真是叫您失望了。我武功既低,又非出自 名門,只不過隨幾個江湖不出名的人練過些拳腳,哪裡會什麼武功呢!」 心中想起師父傳英一代名俠,自己卻到了不敢報他名號的地步,真是難過之 極。 南宮喧道:「李兄是真人不露相,不說也罷,不過日後有的是機會見識李兄 的神功,那時我看李兄怎麼藏拙。」 李瑟道:「說笑了,唉!我既沒本事,有什麼可以藏的呢?誰人不希望自己 武功高強呢?」 南宮喧被李瑟一臉誠懇的樣子給打動了,心裡一怔,心想:「此人莫非武功 真是不高?誤打誤撞下才救薛瑤光出來,大露了一把臉的?」 正沉思間,忽見王寶兒笑吟吟地向李瑟招手道:「大哥,大哥,你快過來。」 李瑟本不想理會王寶兒,知道她不定又叫他做什麼呢!多半是猜謎語,那可 是頭痛之極的,開始假裝沒聽見,見王寶兒鍥而不捨,叫的聲音像撒嬌一樣,大 是不雅,實在沒辦法,只好蹭到她身邊,道:「妹妹,有什麼事情啊!」 王寶兒高興地道:「大哥,這位是玉劍山莊的丁公子,聽說武功是極好的, 不如大哥和他切磋一下如何,好叫我看看哥哥武功的樣子,也叫大夥兒看看大哥 的武功。」 王寶兒說話之際,眉目之間,喜形於色,言下之意,是叫李瑟露幾手厲害的 武功,給大家瞧瞧,震懾下眾人,於她也大增了榮光一樣。 李瑟心裡知道自己的斤兩,和梁弓長的那次交手,他已瞭解了自己的底細, 自己雖見識不淺,可正是所謂眼高手低的人,再加上內功心法沒有理順,如果和 人交手,那是凶多吉少。 李瑟一瞬間就有了計較,道:「丁公子聞名江湖,武功極高,我哪裡是他的 對手,寶兒,你就不要讓我獻醜了。」 王寶兒臉色一變,沒料到心裡面最偉大的大哥還沒和人動手,就當人面認輸, 心裡一陣難過,不過一下想起李瑟一貫低調的古怪行事作風,也就不稀奇了。 見那丁公子一臉得意揚揚的樣子,又湊到自己身前笑道:「小姐,其實我丁 子建的武功也是平常,你大哥既不肯和我較量也就罷了。哈哈,我為人最是謙和 善良了,就是比武,看在小姐的面上,我還會動手傷了他不成?」 王寶兒見他肥大的身材,一頭豬臉離自己極近,心裡一陣厭煩,冷笑道: 「是呀!我大哥平時對我說:」武功是用來殺人的,不是來表演的。『所以啊! 我大哥從來不和人隨便交手,他要是一出手,叫人平白的丟了性命,那多不好。 你們是我家的客人,那麼善後如何處理?所以呢!寧可失了面子,也不能傷了和 氣。再說,殺人多有傷天和啊!如果是對敵,那是沒辦法,但現在就不同了。「 李瑟聽了王寶兒的話,心叫糟糕,果然,丁子建一臉怒容,對李瑟道:「李 大俠,既是比武較量,刀劍無眼,你就是要了我的命,我們玉劍山莊也不會和你 為敵,我的朋友在這裡,可以為你作證,請亮兵器出招吧!」李瑟笑道:「丁兄 不必發怒,寶兒是有些失禮,在下武功低微,怎是丁兄的敵手,請不要生氣了。」 丁子建怒道:「寶兒,寶兒的,你倒叫得親熱,你是瞧不起我嗎?我不配和 你動手嗎?你要認輸,那麼就從我胯下爬過,我就饒了你。」說完哈哈大笑。這 下激起了李瑟的怒火,心中升起一股傲氣,遍佈全身,腦中立刻冷靜異常,微笑 道:「那麼請丁兄賜教吧!」 高手越是惱怒,反而越是冷靜。丁子建一下躍到園中的空地處,道:「好, 請出手吧!」從腰下解下佩劍。 李瑟見他一躍之下,佔據在空地處的高處,的確有些見識,不過亮劍後的姿 態氣勢,卻離一流高手有很大的距離,登時心裡有了算計。 李瑟走到丁子建三丈處,道:「請先出手吧!」 丁子建一愣道:「你不使兵器嗎?」 李瑟想起自己的寶刀,心道:「兵器?永遠不能再用了吧!」 他輕輕搖了搖頭,丁子建譏笑道:「好,不過輸了再用只怕來不及了。」然 後也不客氣,一招「掃徑待客」使了出來。 這招乃是防守的招式,當胸劃過,是客氣的招式,他雖然先出手,但按規矩, 仍不失了禮數,倒也非一無是處之人。 李瑟眼皮抬也不抬,似乎無動於衷,待丁子建招式到了一半之時,忽然身形 一動,一指點向丁子建胸口,出手極快且突然。 丁子建大驚,連忙劃劍變招,李瑟突地一指點在丁子建的手腕上,丁子建手 腕一麻,長劍噹啷落地,李瑟也不繼續進攻,飄然後退,道:「承讓了。」 眾人還未及細看,見比試已經結束,都是呆住。李瑟說來勝的簡單,其實卻 是非十餘年的苦練工夫,以及極深的武功造詣不可。 俗話說:「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李瑟正是利用這點,出招就勝了丁子建 的。 武功之道,下者較招,中者較氣,上者較神。李瑟以第一流的見識,看破丁 子建的弱點,一舉成功,說來也不算什麼稀奇。 如果等丁子建拉開了架勢,以李瑟現在的身手,再要勝他,恐怕就要多費許 多工夫了。 第八章敗而愈寵 圍觀的眾人都是呆了,就算李瑟武功再高,他們也不料李瑟竟能一招就勝了,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王寶兒,她一下跳到李瑟身邊,笑道:「哇!大哥好棒喲!」 用手搖著李瑟的胳臂,高興之極。 丁子建卻是臉色慘白,難堪之極。 南宮喧面色凝重,心想:「我此次來京,一是來參見漢王的,二是來結識碧 姑娘的。父親不許我多管別事,不過李瑟這人高深莫測,和薛瑤光、王寶兒走得 極近,定有極大的陰謀,如果我不找機會打擊他的威望,等他尾大之後,恐於我 不利。斬草除根,最好能殺了他,他是六大門派的人,怎麼算也是敵非友的。」 這漢王是永樂皇帝的兒子,永樂皇帝其世子朱高熾為皇太子,二子朱高煦封 漢王,三子朱高燧封趙王,都是皇后所生。 永樂皇帝為帝后,漢王應往雲南,趙王應居北京,趙王本與太子留守北京, 奉命後沒有異議,惟獨漢王朱高煦怏怏不樂,對人道:「我有什麼罪?竟然徙我 至萬里以外。」於是逗留不行。永樂皇帝也沒法,只好聽他自由。這其間其實是 大有緣故的,容日後再說。 南宮喧正沉吟間,不知什麼時候,碧寧已走到了他的身邊,望著被一些人巴 結圍著的李瑟,輕輕地道:「他武功還真是厲害啊!」 南宮喧心裡立刻升起了一股嫉妒之火,面上卻微微一笑,對碧寧笑著道: 「李公子果然真人不露相,待我去會會他。」心想:「寧妹,叫你見識下我的厲 害。」 南宮喧走到李瑟身邊,道:「李兄好武功,在下還沒等看清,比試就結束了。 倒勾起了我的興致,請李兄不吝賜教,指點小一番如何?」 李瑟最怕的就是這樣沒完沒了的後果,引的別人以為他是高手,不停的來找 他麻煩。聞言道:「南宮兄,你名震江湖,位列四大公子。我一個無名小卒,豈 是你的對手,還是饒了我吧!」 南宮喧道:「剛才你的武功大家都看見了。你若不賜教。就是瞧不起我了, 李兄手下不必留情,能得遇高手指點,也是人生幸事,請出招。」 南宮喧說完,就來開了架勢,圍著的人也都閃開,李瑟見這形式,心知推托 不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再說話,也是亮開架勢。 南宮喧虛晃一招,李瑟隨著南宮喧的身形,也跟著變招,二人武功高絕,都 不敢馬虎大意。南宮喧視對方為平生大敵,凝神靜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家 傳的武功碎玉掌使的含而不露,蓄勢待發,大半留下來防守。 二人轉眼間鬥了十餘招,南宮喧漸漸展開了手腳,而李瑟卻身法漸漸凝滯不 暢,南宮喧見李瑟招式精妙,可是卻往往招不達意,不明所以,以為乃是誘敵之 計,也不敢貿然出招。 又過了一會兒,南宮喧雙掌齊舞,招式大開大展,佔足了上風,南宮家的碎 玉掌是武林少有的好看兼實用的武功,南宮喧這一佔上風,在場中猶如翩翩起舞 的舞者,極是好看,那股風流瀟灑的樣子,煞是令人迷醉。 除了眾人外,古香君和王寶兒極是擔心李瑟,薛瑤光咬著嘴唇,不知心裡想 著什麼。 南宮喧越打越覺李瑟徒有高手的外表,氣勢無懈可擊,可是出手卻慢,開始 以為他是誘敵之計,幾經試探後,終於明白李瑟原來武功不甚高強,他邊應付, 邊想如何對待李瑟。 思間,忽然見到圍觀的幾女的神情,心中一凜,想道:「這小子如此討女 孩子喜歡,又在武林驟起大名,乃是勁敵,非除去不可。」心中打定意,便凝 神應戰。 李瑟武功見識不凡,見南宮喧屢次錯過擊敗自己的機會,心想:「南宮兄武 功不錯,我武功深淺,瞞不了他,怎麼他不擊敗我呢?是了,他定是想給我留個 顏面,這人義氣之極,難道是想再和我打一會兒,然後握手言和?」 其實這般兩個人的比武,是和生死較量不同的。生死較量,必須分出生死, 而比武呢,一般誰要是勝了一招,或者把對方兵器打掉,就算勝了。 武林傳說裡,天山派就曾經有個這樣一個人,他比武較量從沒敗過,被尊為 天下第一,享譽武林二十餘年,可是最後在和魔教的一位高手搏鬥的時候,被殺 身亡,成為武林笑柄。 他武功不是不高,可是漸少生死之戰,最後失去了凶狠和毅力,徒具外表了。 因而他也被戲稱為「友誼賽天下第一高手」。 李瑟亂想之間,招式更是漏洞出,忽地,南宮喧一掌擊在李瑟空檔處,李 瑟到底底子深厚,生生定住身法,雙指點向南宮喧的胳臂。 招式一使出,就覺南宮喧雙腳如電閃身踢向自己胸口,而自己門戶大開,連 忙身傾後撤,雙手救護,心叫:「敗了。他終究要勝了我。」心知定會被震退落 敗。 可是南宮喧卻飛身踢向李瑟面門,李瑟意外之下,連忙用手抵禦,掌風腳風 一交,李瑟一個踉蹌,跟著覺得南宮喧一個翻轉,借李瑟之力身子轉了過來,雙 掌凌空擊來。 說來輕巧,可都是眨眼間完成的,李瑟不料南宮喧如此得理不饒人,心中一 震,知道中招的後果定會不堪設想,可是當此之時,他身子前傾,上身空門大露, 而雙手已來不及再防禦了,還有什麼能解救的方法呢? 南宮喧眼見就要令李瑟陳屍當場,有些悵然,心想:「誰叫你妨礙我的道路 了,只怪你自己倒霉了。」 就在南宮喧的雙掌,帶著強勁的真氣,眼看著就要印在李瑟胸口的時候,忽 覺氣氛一陣詭異,腦門一陣寒意傳來,眼睛清清楚楚地見到李瑟匪夷所思地慢慢 轉了個身,右手宛如一柄鋼刀,奔自己的面門斬來,雖然後發,可是南宮喧卻有 被先斬中的感覺。 儘管李瑟的背心完全暴露在他的雙掌下,可是卻覺遙不可及。 南宮喧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那瞬間只覺得萬念俱灰,心中一片茫然,真氣瀉 了大半,可是招式還是發了出去。心想:「我我敗了?」 圍觀的眾人卻不覺場中的微妙情景,見砰的一聲,南宮喧雙掌擊中李瑟後心, 不由歡聲雷動,他們見李瑟和三女極是親密,都嫉妒不已,自是都為南宮喧助陣。 南宮喧覺得李瑟的掌風在頭上掠過,隨即自己茫然落在場中,可是卻沒有受 傷,雖然他是勝了,可是李瑟威武如天神的一擊,深刻地鑲在了他的腦海裡。盡 管他沒有傷到一根汗毛,可是那種被人放過的屈辱感卻充溢心間。 他明明勝了,可是卻有失敗的感覺。南宮喧想:「他太太可怕了,這是 什麼武功?他竟然仿真出一種氣勁,令我產生錯覺,令他逃脫了性命,他他 到底是沒能力擊中我,還是故意放我呢?他到底想幹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喧才醒悟過來,見李瑟被四個女孩子圍住,李瑟嘴角帶 血,卻露著笑容,輕聲安慰淚流滿面的王寶兒道:「妹妹,乖,別哭,我沒事, 一點輕傷罷了。你看你嫂子都沒怎樣。」 古香君輕輕地道:「李郎,我扶你去好嗎?」 李瑟點點頭,在古香君的攙扶下,慢慢站起,對南宮喧輕輕點頭一笑,然後 慢慢轉身離開。 王寶兒這時方想起了什麼,對南宮喧含淚怒道:「你,你這個壞蛋」李 瑟連忙停下來,拉著王寶兒道:「妹妹,不關他的事,你別這樣」身子一歪, 險些跌倒。 王寶兒連忙扶住他,瞪了南宮喧一眼,然後小心的扶著李瑟走了。薛瑤光想 了想,也跟著去了。 碧寧望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怔了怔,待過身來時,見南宮喧被那些圍著祝 賀,讚揚著,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平時覺得李瑟人品不良,行事乖張, 不由恨死了他,可是方才見到李瑟口吐鮮血的樣子,心裡竟有些可憐他,連情郎 勝了,都沒有一絲欣喜。 碧寧呆了一會兒,忽覺一雙有力的雙手扶在肩上,耳邊聽南宮喧輕聲道: 「寧妹,你怎麼了?」碧寧頭對南宮喧嫣然一笑,道:「南宮大哥,恭喜你, 打贏了他。」 南宮喧雖心裡有些難過,但笑道:「嗯,幸運罷了。」 他見碧寧說完這句話,低著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很是詫異,道:「你 怎麼了?沒什麼事情吧?」 碧寧怔了怔,道:「南宮大哥,李瑟傷的重嗎?會不會死?」 南宮喧一愣,隨即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武功和我差不多,我下手就沒了 分寸。你不會怪我吧?」 碧寧道:「怎麼會呢!我也知道比武不是兒戲的,不過我不願意看見人受傷。」 南宮喧心想:「父親叫我無論如何也要娶了碧姑娘,我開始還大是不願意, 沒料到寧兒是個這麼善良可愛的姑娘,不過就是有時有些大小姐的脾氣。對了, 她父親碧海心行事乖張,殺人無數,在武林裡可算是有名的魔頭了,怎麼她卻怎 麼這麼善良呢?」 南宮喧正想間,只聽碧寧喃喃道:「我爹爹以前殺人不眨眼,可是我媽媽死 後,他就再沒殺過人。大哥,你殺過很多人嗎?」 南宮喧心想:「碧海心這魔頭居然後來沒殺過人?真是笑話,騙你女兒還行, 騙我就不成了。在江湖上混,你不殺人,就會被殺。」想到這裡,就笑道:「寧 兒,你別亂想,你以為我是個喜歡殺人的壞人嗎?」 碧寧嫣然一笑,道:「我想大哥也不會,不過非得等你說出來我才安心。」 南宮喧見碧寧一笑之間,媚俱生,心裡一動,好一會兒才道:「看你,見不得 一點血腥,你要是擔心李兄,你就去看看他吧!其實他的傷根本不重的。」 碧寧高興地道:「好啊!那我去瞧瞧了。」說完歡喜地去了。南宮喧望著碧 寧的背影,心想:「多好的姑娘,不過就是太單純了。是了,女孩子笨些的才好。」 見碧寧看不見了,忽然心裡一陣失落,想道:「不管怎樣,我表面上勝了李瑟那 小子,可是為什麼幾個美人都不愛慕我呢!碧寧也也去看他了。」心中又悲 又喜,大是失落。 李瑟被扶棲香居,躺在床上,古香君道:「郎君,我幫你療傷可好?」 李瑟笑道:「你?不必了吧!」 古香君埋怨道:「看不起人嗎?」 李瑟立刻嚴肅起來,道:「不用了,不是大傷,我自己可以調治。吐血出來, 就不怕的,不是什麼大傷,要是不吐血的話,恐怕受的內傷就會很重。」 王寶兒聽了,垂淚道:「大哥,都怪我,不該叫你比武。」 李瑟道:「和你有什麼關係?倒是我武功低微,丟了你的臉面,真是過意不 去。」 王寶兒道:「沒關係,我不知道你武功真的不管怎麼你都是我的好大哥。」 李瑟心想:「寶兒怎麼不嫌棄我呢!我倒寧可她厭煩我。」正要說話,忽見薛瑤 光面露笑容,一直在旁邊看著自己,也不說話。 李瑟心中滿腹狐疑,忍不住問道:「薛姑娘,你為什麼一直在偷笑?我有什 麼可笑的?」薛瑤光笑道:「你沒什麼可笑的。不過見你受了點小傷,便有幾個 美人兒這麼噓寒問暖的,可也值得。旁人定是好生羨慕呢!」 李瑟苦笑道:「羨慕?誰羨慕的話,我倒想和他換換。寶兒是我妹妹,你是 我的朋友,瞧我也是應當的。」 忽然門簾一響,碧寧走了進來,古香君連忙起身去迎,道:「碧姑娘怎麼來 了,快請坐。」 薛瑤光對李瑟道:「應當?你看這個人應不應當,怎麼也來瞧你了。」李瑟 還沒等答,碧寧已經坐在了方才古香君坐的地方,李瑟便不再說話。 王寶兒對碧寧怒道:「你怎麼來了?」 碧寧一怔,道:「我怎麼不能來?」 王寶兒冷笑道:「你的南宮哥哥不是很威風嗎?你是來瞧笑話的吧!如今既 瞧了,也該走了。我大哥活的好好的,可沒如你們的願,很失望是吧!」 碧寧平時和王寶兒很是要好,女孩子家,表面上都是很和氣的,況碧寧是客 人,來王家做客,二女早先交好的。 如今見王寶兒一臉譏諷之色,碧寧是個獨生女,自媽媽死後,被碧海心當寶 貝一樣寵著,碧海心是武林中威望極高的一代宗師,因而碧寧可以說是要星星有 星星,要月亮有月亮,就是李瑟不動和她說話,她都生氣過,何況現在呢!幾 時受過這樣的當面諷刺呢!不由小臉漲得通紅。 薛瑤光見二女剛一說話就要吵了起來,忙道:「寧妹妹,寶兒在氣頭上,當 不得真,你別生氣。」 碧寧冷笑道:「生氣?我怎麼敢生天下錢王的寶貝女兒的氣呢!我怎麼配呢?」 王寶兒道:「你不用這樣諷刺我,哼,為了一個臭男人,連臉都不要了,真是不 害羞。」 碧寧的臉先是唰地紅了,然後一臉煞白,咬唇道:「也不知誰為一個臭男人 不知羞,南宮大哥怎麼了?他可是光明正大的取勝的。你的大哥要有本事,幹嘛 賴在床上不起來啊!」 眾女還沒等反應過來,李瑟忽地坐起,指著碧寧道:「你,你給我滾咳。」 噴出一口血來。 原來李瑟想起南宮喧人面獸心,竟然想置自己於死地,這也就罷了,居然還 派碧寧來氣自己,難道自己武功低微,就叫人這樣欺負!這世界上偽君子怎麼如 此多法?自己原先還把南宮喧當好人呢!李瑟氣憤之下,突然發火,罵了起來, 碧寧先是一怔,哭道:「你這個混蛋。」然後掩面奔出。 薛瑤光道:「我去看看。」也跟著去了。 古香君沒料到居然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連一句話解釋緩和的機會都沒有,就 鬧了起來,見李瑟氣得咳出血來,心裡嚇得跳了個不停,忙去給他捶背,道: 「李郎,你你沒事吧!」 李瑟道:「沒事,淤血吐盡就好了。」 王寶兒道:「大哥,你不必生氣,好好養傷,等我找人替你報仇。」 李瑟閉目調息了會兒,睜眼堅定地道:「不必了,等我傷好後,我必會想法 兒練好武功。就他那點武藝,我還不能勝了他?為了爭這口氣,我一定好好練練 武功,一流高手的境界那是妄想了,但勝他還不成嗎?太小瞧我李瑟了。寶兒, 你千萬別多事,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須要你幫忙。」 古香君高興地道:「郎君,你想好好練武功了嗎?」 李瑟點了點頭,道:「唉!練好一些吧!省得一些阿貓阿狗欺負。」想起被 那幾個阿大阿二欺負的事情,心裡恨得癢癢的。 王寶兒見李瑟一副決然的樣子,大是高興,心想:「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能 成!」 第九章英雄救丑 李瑟比武受傷之後,等王寶兒走了,便開始運氣療傷。 他和南宮喧比武之時,在眼看就要命喪南宮喧之手的時候,那種生命的本能 一下子令他恢復到了「天靈眼」的境界,對於南宮喧的一招一式,細緻入微地體 察到了,因而恰倒好處地一轉身,使出了絕妙的一擊,這招說來輕巧,可是轉身 的時機最難把握,早一步晚一步都錯不得,否則必死無疑。 李瑟如果恢復了出山時的武功,自是當世的一流高手,因而在瀕臨死亡的那 刻,他被激得靈感驟然復活,恢復到出山的那等靈覺,意識遠在南宮喧之上,因 而最關鍵的時候,又救了李瑟一命。 李瑟的傷說來不重,他避過南宮喧直接的掌風攻擊,又運氣防護,早做好了 受傷的準備,因而把受害避免到了最小的地步。 可是李瑟對於體內的真氣,控制不好,療傷的時候,進展緩慢,心中想起說 過要練好武功的事情,不由歎起氣來,如果體內內功都不能把握,別說精進,就 是使用都這麼困難,還提什麼要爭勝的話呢? 李瑟用心察探體內的真氣,可是刀君一派這等武林第一流的運氣法門,在他 自己的真氣運行下,處處受阻,以李瑟的見識,竟也搞不懂到底哪裡出了錯誤, 為什麼這武林最高深的一門功夫,換了不是純陽真氣,就這麼不堪呢? 李瑟只可以運用一小部分真氣,心知這樣療傷的話,最少得半個多月才能痊 愈,這倒是小事,可是以後該如何運用武功呢? 古香君見李瑟運功療傷,知道不能打擾他,就在外屋給他守護。李瑟運功良 久,全身酸痛,也沒找到運氣的竅門,便躺在床上歇息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忽聽有人在耳邊輕輕叫道:「玉大,玉老大,你快 醒醒。」 李瑟睜開眼來,見枕邊一個三寸來長的小人,和那天遇到的四大淫賊的「東 淫」梁弓長一模一樣,心想:「我怎麼做夢竟夢到他呢?真是奇怪。」揉了揉眼 睛,閉目翻了個身,又去睡了。 忽聽腦後又有聲音傳來,「玉大,門你怎麼又睡啦!」 李瑟這次可是聽得清楚,一驚之下,一下坐起,見枕邊真有一個小人,和真 人一樣,只是尺寸小了而已,真的是梁弓長。 李瑟驚道:「是你?」那小人道:「老大,我是用脫殼縮形之法來的,你不 知道嗎?為什麼吃驚?」 李瑟這時也鎮定下來,心想:「師父得道飛昇我都見過,至於別的法術,有 什麼希奇呢?是了,那次他擒住我時,就是用法術。」道:「我是吃驚你怎麼來 看我了?莫非有什麼事情嗎?」 梁弓長笑道:「老大,我看見你和人比武了,那小子我們以後定會教訓他, 為老大出氣的。你受了傷,讓屬下為您療傷吧!」說完就要跳到李瑟背後。 李瑟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會療傷的,只是小傷,你不要麻煩了。而且我 是故意敗給那小子的,你不要多管閒事。」 梁弓長道:「玉大原來行的是計策,不過這個療傷,自家兄,客氣什麼呢?」 說著就要動手。 李瑟道:「不行,香君就在外面,她要進來撞見了,那該如何是好?」 梁弓長笑道:「她啊?關上門出去了。否則我怎麼敢現身?」 李瑟道:「出出去了?你沒對她怎麼樣吧?」 梁弓長一愣,道:「怎麼會呢?那可是老大的女人,我們派的規矩,可是朋 友妻,不可戲的。再說,老大不是有很好的計劃嗎?打擾了老大的計劃,屬下可 是吃罪不起的。」 李瑟心花怒放,道:「很好,你說的對極,還沒忘我們派的規矩。」 梁弓長道:「多謝老大誇獎。嘿嘿。玉大,你還真叫屬下佩服,王寶兒那幾 個女人果真被您給迷惑住了,您真是厲害,就是比武失敗,都能勾引她們,定是 看出她們心腸很軟吧!不過那個碧寧小妖女,就沒那麼好對付,真是叫人頭疼之 極。他的老爸可不容易對付。老大看上的女人,不動乖乖把衣服脫了,投懷送 抱,還居然刁蠻任性,真是可惱。」 李瑟吃了一驚,心想:「我的一舉一動,這傢伙都看在眼裡,他會這種法術, 難怪在王家來去自如。我可要小心才好。」道:「女人嘛!有些味道才好,不忙, 誰也逃不了我的手心的。你也來了些時候了,還是快去吧!」 梁弓長道:「不急,既然來了,還是替玉大把傷治好再走。」說著跳到李瑟 背後,對李瑟道:「老大,請離床角近些,我站在床欄上。」 李瑟無法,想:「他快些治療,就快些走了。」就照梁弓長的話做了。 梁弓長極小的手貼在李瑟後心,傳來陣陣真氣,李瑟連忙引導療傷。 忽聽梁弓長道:「玉大,你怎麼逆行真氣?這是什麼武功?先不要練別的武 功,先治好傷再說吧!」不由分說,就驅氣運行起來。 李瑟口不能言,心道:「什麼?我逆運真氣?逆運的是你啊!」可是當此之 時,還有什麼辦法呢?只好順著梁弓長的真氣運行下去了。 李瑟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精力充沛,見古香君笑咪咪地看著自己,李瑟伸 手撫著古香君的臉,道:「怎麼這麼歡喜呢?」 古香君微笑道:「郎君氣色真好,呼吸均勻,看來你傷治得不錯喔!」 李瑟也覺精神颯爽,心想:「那淫賊的逆運真氣的方法還對了?怎麼事?」 一時也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道:「我都說了不要你擔心我,看,我沒騙你吧!」 古香君道:「我沒擔心你啊!我早就想好了。」 李瑟道:「呃?」 古香君道:「生,我們在一起;死,我們在一起。你說,我還擔心什麼?」 李瑟一怔道:「我要是死了,你會跟我去?」 古香君微笑道:「自然啊!你才知道啊!」李瑟一瞬間只覺感慨萬千,欲待 說不可以,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癡癡地道:「傻丫頭!」用手撫摸著古香君的 嬌面,心潮起伏。 李瑟經梁弓長相助,過了一天,傷勢就好了大半,傷好些了之後,就開始練 功。 他記得梁弓長的功法和他師父教授的內功居然是逆向的,可是卻治好了他的 傷,不由詫異,要知各門各派內功雖不近相同,但也決沒有差異這麼大的,想了 半日,不得其解,便試著照梁弓長的內功套路,運行真氣。 哪知運行之下,除了有些小小阻礙,竟比正運內功順暢。 李瑟練了一會兒,便不再練,他乃傳英子,見識自是非凡,心道:「原來 我現在的真氣和我原來的純陽真氣完全不一樣,竟然完全的相反,難怪要逆運真 氣才行。可是我屢次遇險,幫我脫險的都是我從小苦練的刀君心法,靈光乍現救 我的。如果逆運內功,原來的靈覺一定會被漫漫消磨,再也使不出來了,別說遇 到險情,就是被人斬成十七八塊,也不能恢復天靈眼的靈敏境界了。」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充滿了矛盾,想兩全其美,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李瑟如果要想練好武功,就必須要捨棄存在於他腦海的一流高手的靈覺,做一個 普通的江湖高手;如果不練內功,能永遠靠靈覺保命嗎? 李瑟躊躇了很久,心想:「幾日沒見那些淫賊了,去瞧瞧他們再說吧!這內 功的事情,以後再說吧!這幾人除了梁弓長以外,頭腦都很簡單,既然殺之不易, 再說殺人也不是什麼好事,最好能令他們改邪歸正,那可是功德無量了。」 想到這裡,李瑟便到屋外對古香君道:「香君,我那塊腰牌呢?」 上次從玄武湖來,梁弓長給的腰牌就被古香君替李瑟收著了,李瑟說是揀 的,古香君看李瑟忸怩的神色,就知道必有隱情,一笑之後也沒追問。 古香君找了出來,遞給李瑟,道:「李郎,你要做什麼?」 李瑟道:「我出去一下,你還忙著釀酒嗎?那馮總管喝了你的酒,好話說了 一籮筐吧?」 古香君微笑道:「哪有,不過是客套話說了些,心裡還不定會說不好喝呢!」 李瑟一笑,就走了門,古香君喊道:「李郎,要有空,去瞧瞧你的寶兒妹妹。」 李瑟頭道:「她怎麼了?」 古香君笑道:「她在家練武功呢!是和碧姑娘斗上氣了,要替你出氣呢!」 李瑟道:「莫名其妙。」搖了搖頭,走了。心想:「這小丫頭真能折騰。」 不過心裡也是很感動。 李瑟經過刑部,到了玄武湖。路上經過了好幾道盤查的關卡,李瑟心想: 「如此重地,難怪京城那麼大的捕,也沒人想到他們會在這裡。」 李瑟到了湖邊,正躊躇怎麼找那艘船時,見一艘大船已經搖了過來,李瑟 認得正是梁弓長他們的船,不由心裡暗喜。 船靠了岸,跳下三人,極熱情地把李瑟迎上了船,李瑟見那麻臉的「南蕩」 杜開先不在,就問道:「杜兄呢?」 大和尚「西色」鐵鼎因天氣炎熱,敞露著肚皮,邊摸著凸出的大肚皮,邊道: 「他啊!不知道看上誰家的姑娘了,這些日子忙著踩盤子呢!現在說不定已經得 手了,正摟著人家姑娘睡覺呢?」其餘兩人也「哈哈」大笑。 李瑟聽了怒道:「豈有此理!真是太可氣了。」 三人驚愕地道:「玉大,怎麼了?」 李瑟這才醒悟過來,忙道:「現在是什麼時期?正是我的大計實行的最關鍵 的時期,他怎麼可以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而帶來嚴重的後果呢?你說他要是被抓 了,我去哪裡找幫手去?當然了,幫手也可以找到,可是哪有你們這麼得心應手 呢?現在這段日子只要熬過去,我們蝴蝶派的好日子就快到啦!你們記住,一定 不要給我惹事添麻煩,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 李瑟正擔心自己的胡說八道能不能有效時,三人恭敬地道:「是,門教訓 的是,我們一定聽從門的調遣,等老三來,一定傳達玉老大您的意思。」 李瑟鬆了口氣,道:「這才對嘛!其實你們對我派心法,理解得不夠深刻, 等日後我再慢慢開導你們。」 三人道:「那可多謝門了。」 李瑟進了艙門,三人擺上酒菜,四人一起喝起酒來,李瑟慢慢和他們細談, 好察清他們的底細,再對策。 三人喝了一會兒,忽聽岸上傳來口哨聲,「東淫」梁弓長笑道:「老三這家 伙來了,玉大,您當面教訓他吧!」 船靠了岸,杜開先扛著一個口袋,興奮地奔進了船艙,見李瑟在船裡,大笑 道:「啊!老大您來了,哈哈,今天我運氣好,你們看看我把誰給擒來了。」 李瑟著臉,心道:「糟糕,這又是誰家姑娘這麼倒霉,三個壞蛋要是不聽 我的勸告,那麼我寧可自己被誣陷,也要告訴四大家的人來擒拿他們,叫他們不 能再做壞事了。」 鐵鼎道:「你能有什麼本事?不過一常家的女子,搶了來。我可告訴你 老三,要是一般人家的好女兒,我可不會放過你,讓你胡鬧。」 杜開先臉上的麻子都好像笑開了花,興奮地道:「不是,不是。我這次抓來 的啊!乃是當今皇上的寶貝公──朱無雙那小妞,哈哈。」 其餘四人驚訝起來,失聲道:「什麼?」李瑟心想:「啊!這傢伙連公都 敢搶?」 梁弓長道:「你定是昏過了頭,你要能一個人就擄到了她,我這老大的位置 早就讓給了你,不說皇宮的高手成千上萬,你以為無雙公是一般的角色?」 杜開先咧著嘴道:「信不信一看便知。」說完打開了麻袋。 眾人屏息觀看,只見一個少女身形苗條,衣服華麗,伏在口袋裡,昏迷了一 樣。 眾人一驚,心想:「這女子身材如此之好,衣服又是皇宮的,莫非真是公?」 杜開先洋洋得意,把那女子的臉轉了過來,眾人都緊張地觀瞧,待那女子轉 過身來,眾人先是一怔,忽然鐵鼎和梁弓長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連一臉迷糊 樣子的董彥都笑得捂起了肚子。杜開先見了眾人的表情,大是不解,忙轉頭一瞧, 然後大叫一聲:「鬼啊!」扔了懷裡的女子就滾到旁邊,這連李瑟也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眾人才止住笑,李瑟道:「老三,你瞧瞧你搶來的人,這麼醜的 女孩子,你也不放過,真是丟我們蝴蝶派的臉。近期內,你不許再採花了。」 杜開先道:「門門,她她確是公啊!你看她的衣服,我搶她的 時候,她別提多好看了。絕對是公啊!等我給她解穴,問問她怎麼事。」 原來,那女子轉過臉來,卻是個容顏極醜的女子,臉黑黝黝地,皮膚又粗, 而且臉上長著一塊塊的小疙瘩,不是什麼東西,令人看了作嘔。 鐵鼎忙道:「別解,你要解開她的穴道,這麼醜的女人,怎麼處置?難道殺 了不成?」 梁弓長也笑道:「老三,你真行,這麼難看的人你也能找得到,真是令人佩 服。」 董彥也笑道:「三哥,小豈止是佩服,簡直是崇拜您到了極點。」眾人又 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杜開先急得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啊!她真的真 的是公。」 梁弓長正色道:「是,的確是公。我看定是豬國的公,果然國色天香, 位列江湖八大美女之列,果然名不虛傳。」眾人聽了又是哈哈大笑。杜開先怒道: 「好,這個古怪的醜丫頭。我殺了她。」 正要伸手,李瑟忙道:「住手,既然她沒有用處,不如放了她算了。」 梁弓長道:「老三,你點了她什麼穴道?」 杜開先道:「不是昏睡穴,她恐怕此刻聽到了我們的說話。殺了算了,這樣 才安全。」他因這個女人惹眾兄取笑,心裡惱恨之極,恨不能立刻殺了這個笑 柄。 梁弓長道:「玉大,我們派雖然不亂殺人,可是這個女人來自皇宮,恐也非 什麼好東西,就殺了好了。」說到「這個女人來自皇宮」這幾個字,臉上不由笑 了起來,心想:「這女人也不知老三哪裡搞來的。」 鐵鼎和董彥也都會心地一笑。 李瑟道:「不必,這樣一個女人,定是蠢笨之極的,料來也沒什麼用,就放 了好了。我來了這麼久,天都快黑了,也該去了。這女人我順路帶走放了也就 是了。」 杜開先一臉氣憤,剩下三人卻都是很驚愕,梁弓長道:「老老大,你不 會是瞧上這女人了吧?」 鐵鼎道:「啊!這女人屁股又圓又大,皮肉定是極厚,楊柳小腰,盈盈一束, 再看那雙奶子也是又大又挺,要不看臉面,這女人可是練功的極品啊!真是極品。」 董彥道:「聽說我們派的功夫練到極處,就是極醜的女人,也能用起來甘之 如飴,門,莫非莫非您到了這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地步?」李瑟一陣難堪, 道:「你們胡說什麼,我不過是要放了她罷了。你們不要胡說八道。」 梁弓長道:「那樣可不妥,老大,您要是用過她,然後把她迷得失去了本性, 那倒可以。但如果就這麼放了,我們幾個兄可是極危險啊!要是這女人記得什 麼,引敵人來此,那可就糟糕了。您不會不顧我們的安全吧?」 李瑟歎氣道:「你們非要逼我說出我要用了她的話嗎?真是豈有此理。你們 把她交給我就是了。別的大可放心。」 梁弓長哈哈大笑道:「老大,您果然功夫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雖然早就 猜到了,可是如今終於得到證實了。」 杜開先也高興起來,叫道:「喂,你們看我是擒來個不一般的女人了吧!連 門老大都看上眼了。嘿嘿,我就說我眼光錯不了呢!奶奶的,這小妞真有福氣, 竟然能被我們的玉老大享用。」 鐵鼎和董彥也是佩服不已。 李瑟道:「時間無多,不和你們多說了。這就告辭,你們記得沒我的命令, 千萬不要胡亂行動,想要女人,去妓院就好了。」說完仍把那女子放入麻袋,拎 起就走。 只聽四人淫笑道:「妓院?哈哈,秦淮的風月,也是不錯的。」 第十章投懷送抱 李瑟出了玄武湖的禁地,過了太平門,一直到了朝天宮的附近,才在僻靜的 地方,打開了那個麻袋。 李瑟放下那個女子,給她解開了穴道,柔聲道:「小姐,請不要害怕,我是 來救你的。」 那女子道:「我知道,公子您是好人,是您救了我。有您在我就什麼都不害 怕。」說完腿一軟,險些跌倒,李瑟連忙扶住她,把她扶到一個牆角坐下。 李瑟道:「你的家在哪裡呢?告訴我好嗎?我送你家。」 那女子道:「我家?家我沒有家,我住在宮裡。」 李瑟道:「你真是皇宮的宮女?」心想:「這個笨淫賊還真是在皇宮擒的人。」 想了想道:「姑娘,你不要皇宮了好不好?皇宮陰森冷清又寂寞,你現在去, 定會有人盤查你,再要留在宮裡,那是休想了。說不定還會殺了你。」 那女子道:「不會的,公待我極好的。」 李瑟想了想,輕輕吟道:「『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 說玄宗。』當宮女多麼可憐啊!而且而且你容貌也不好看,想得到皇上的寵 幸,那是不可能的,何不到民間,找一個憨厚男兒嫁了,也是件美滿的事情。」 那女子道:「你你既然對我這麼好,那麼我願意跟你一輩子,在你身邊 侍候你。」 李瑟聽了噗嗤一笑,那女人怒道:「怎麼,你嫌棄我容貌醜陋嗎?」 李瑟笑道:「姑娘誤會了,我要是真嫌棄你,也會在心裡笑,怎會笑出聲呢? 我方才想起了我那像老虎一樣凶的老婆了,她啊!要是我收留了你,不把我的皮 剝下來才怪呢!」 那女子道:「啊!原來如此,她很美是嗎?叫什麼名字?是誰家的小姐呢?」 李瑟萬料不到當此時刻,這個女人還有心問這個,雖然這個女子面貌極醜, 但聲音卻蠻好聽的,李瑟本不想繼續糾纏下去,把該說的話,該做的事,做了就 是了。 不過見這女子極醜,恐自己要是忙著擺脫她,令她覺得自己瞧不起她,就不 好了。便耐心地道:「拙荊姓古,閨名叫香君。我這裡有些銀兩,你拿去吧!天 下之大,任你遨遊,豈不是好,何必到宮中那狹小之地,任青春消逝,紅顏憔 悴呢?」 那女子道:「可在外面,我很害怕。公子,你看清了我的容貌了嗎?其實我 不醜的,你再仔細看看。」 李瑟道:「是的,你不醜。沒人說你醜的。而且女孩子以德為先,至於容貌, 那是其次的。」 那女子道:「不行,你沒看清,你一定要看仔細。」 其時夜色已經降臨,那女子拉著李瑟,在一處大戶人家的燈籠下站定,抬著 頭,非讓李瑟觀看。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盯著她,道:「你」不由怔住,見眼前是個清秀絕 倫,美麗異常的女子,其高貴典雅,氣質絕佳,哪裡是在玄武湖上見到的那個丑 陋的女子呢? 那女子輕笑道:「怎麼樣?」 李瑟喃喃道:「奇怪,你怎麼變模樣啦?」 那女子道:「我用了我家公給我的丹藥,可以讓面容變醜。這樣,才騙過 了那些淫賊啊!」 李瑟道:「原來如此。好了,你真美麗,難怪能進宮裡,這裡是銀兩,你快 拿著,天色都不早了,我把你安排進一家客棧,然後你自己決定以後去哪裡吧!」 那女子驚異地道:「你還是不要我嗎?」 李瑟道:「自然了,我老婆極厲害的。再說,我也不想她難過。你這樣美麗, 更加的不能在我身邊了。」 那女子幽幽地道:「你再仔細看我一眼,再做決定好嗎?」 李瑟無法,只好盯著那女子看了起來,見她瓊鼻櫻口,真是傾國傾城。 可是李瑟這些日子美女遇到多了,王寶兒、薛瑤光等人無一不是美女,令李 瑟不盛厭煩,心中常想:「她們真是麻煩,老是在我身邊晃來晃去,要是難看也 就罷了,我就不會動心,可惜我意志不堅定,有時會動下心,真是討厭。」因此 李瑟盯著那女子一會兒,便轉過頭去,心想:「女人真是麻煩。」 李瑟道:「好了,這你可以聽我的話了吧!」 那女子道:「聽,我什麼都聽你的。」 李瑟道:「前面有間客棧,你住那裡吧!這裡是些銀兩。」李瑟從懷裡拿出 大概一余兩銀子,又翻了翻,實在是沒有了,就都遞給了那位姑娘。 那女子再不說話,接過銀子,只是靜靜地看著李瑟。 李瑟皺眉想了想,把手上的戒指除下,遞給那女子,道:「這戒指恐怕能值 不少錢呢!不過我不識貨,不值錢也說不定。呃,對了。」 李瑟想起了什麼,立刻眉開眼笑起來,把自己腰間的一個香囊解了下來,從 裡面倒出一顆圓珠,笑道:「這個東西是佛門高僧的舍利子,要是賣給武林人物 啊!能值很多錢的,你可千萬別賣賤了。你拿去,就算賣個一千兩,你省些用, 一生也衣食無憂了。記得找個老實的男人,不要被騙就好了。」 這舍利子乃是不清那次讓李瑟去杭州見天山玉女冷如雪時,給李瑟的,李瑟 初始不覺得這珠子有什麼出奇,後來帶在身邊,感覺它有安神之效,就隨身帶著 了,因冷如雪修煉的是魔功,李瑟自然不把這顆可以練氣的珠子給冷如雪了。 古香君給他縫了一個香囊,把珠子放在裡面,讓他帶在身邊。 那女子接過東西,道:「這珠子沒處放,你把香囊也給我啊!」 李瑟笑道:「傻丫頭,那個可不能給,那是香君給我的,要是給別人了,她 會生氣的。」 那女子道:「可是你給了我這麼多銀兩還有寶物,不比那香囊珍貴許多嗎? 她就不會生氣?」 李瑟道:「你還沒嫁人,這男女之事你不懂。等以後你就明白了。對了,你 不管去哪裡,記得最好不要告訴別人那些抓你的人的事情。這是為我好,也是為 你好。」 那女子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為什麼護著他們?」 李瑟道:「這個說來話長,你不要問就是。」 那女子道:「他們是壞人啊!我想告訴別人把他們抓了。京城的人都在抓他 們啊!」 李瑟道:「他們也不是太壞的人,我正想辦法叫他們改邪歸正。殺一人容易, 救一人卻難,可是哪個更有意義呢?和你也說不明白,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再 說他們狡猾得很,武功也不錯,你不要弄巧成拙了。好了,言盡於此,我們快去 那家客棧吧!」 那女子想了想,沒再說什麼,跟著李瑟去了。 李瑟把她安頓好,就道:「姑娘,我這就走了,再見。」 那女子道:「別你就這樣走了嗎?我們都還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呢?」 李瑟「哈哈」笑道:「萍水相逢,緣聚緣散,又豈在乎名姓?他日相遇,不 過相逢一笑罷了,清水紅塵本為陌路,人生苦短,忽忽而過,誰又能記得那麼多 呢?」 他說完一拱而別,瀟灑之極。 那女子望著李瑟的背影,看得癡了,心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受他 感染,心裡有些難過呢!」 李瑟到王家,家見到古香君,古香君見他來,笑問道:「郎君,你去 了這麼久,不會是去秦淮河了吧?」 李瑟道:「正是,你怎麼知道?」 古香君嬌笑道:「撒謊。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日後你還能瞞過我啊!」 李瑟道:「這可奇了,我要是不告訴你,你怎麼能知道?」 古香君道:「郎君,你有什麼事情瞞過我啦!你等吧!看你過些日子,定會 非要告訴我不可。」 李瑟笑道:「我有那麼不堪嗎?對了,寶兒今天沒來嗎?」 古香君道:「沒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她在家練武功呢!昨天我分別去勸 碧姑娘和寶兒,誰知兩個姑娘卻較起勁來,非要比武不可,說什麼誰也不許提她 們各自的爹爹的事情。」 李瑟莞爾一笑,道:「這可奇了。我們去看看她可好?」 古香君道:「好,其實也不必去勸她,她覺得開心,就讓她去做好了。」 李瑟道:「這個不太好吧!碧姑娘那樣的刁蠻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寶 兒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樣的人一般見識。」 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錯的,有時愛諷刺人一下,怎麼你就那麼說她呢?」 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見識。這些天都很無聊,明日我們去 外面逛逛吧!如何?」 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你忘了?」 李瑟笑道:「你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賊喲,和淫賊是一夥兒的,還怕什麼!」 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時的情景,臉上一紅,吃吃笑了起來,李瑟道:「你別 還不信,就算有淫賊來抓你,嘿嘿,憑我的武功,那是來一個打一雙,來一雙, 打二對。」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這可是胡鬧了,那可怎麼打呢?」 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一,隨便啦!看誰不順眼,把他當淫賊教訓就是。」 古香君道:「好,我看你不順眼。淫賊,拿命來。」 李瑟大叫道:「啊!這小娘子容貌不錯呀!待我擒來那個什麼什麼。」二人 一番調笑,其樂融融。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4)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8447 (24)舔陰舐菊裝淫賊騷婦射爽 隨後脫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賊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 瑟舔胸含乳,盡淫賊之態。 李瑟舔到下面,便將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開她兩條雪腿,埋首中心,仍 用嘴繼續舔吮。啟唇吐舌,游嬉花間。 細細舔舐,舌尖不時塞入花瓣縫內,般挑逗。 古香君嬌軀時繃時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絕。 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連用舌頭挑弄,不一會兒,便撩得那肉芽兒從蓮瓣吐 出,萬分惹人。 李瑟見那物異樣可愛,周圍的水光隨著蒂頭的蠕顫閃閃爍爍,遂一口噙入嘴 裡,先還輕輕舔吮,後漸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覺得爽利煞人,迷亂間已有一大股花蜜湧出身子。 李瑟下巴一片濕膩,放過婦人花蒂,只見花溪已蓄滿一泡花汁,盈盈欲滴, 李瑟童心忽起,輕輕一吹,那些膩津便延溝流下,積滿股心。 李瑟極喜腴婦,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兒已是這等豐潤的女人了。」 伸出舌頭,順著那條溝子慢慢舔下…… 古香君只覺股心一燙,已有舌尖點到她那菊花眼裡,嚶嚀一聲,身子更熱了 起來。 古香君只覺底下那根舌兒硬硬地,直往菊眼裡鑽,不覺下半身都麻了,顫聲 道:「噯呀!被你玩死哩。」 那聲音膩中帶澀,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 李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古香君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 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 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李瑟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嬌嫩裡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 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 裡儘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臟都拖了出去, 竟浪聲嬌哼道:「老公,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 她天性活潑可愛,以前不肯完全放開,有時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 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顯現淫蕩的一面。 李瑟點點頭,銷魂道:「老婆,我快活極了,我喜歡你的騷勁。」 古香君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 噯,你快瞧哩!」 她自己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湧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莖洗的油光滑亮,惹 得李瑟更是淫興如狂,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裡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莖好不舒服,花 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紮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古香君覺得股下身子都熱了,心裡也變得懶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插, 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才沒 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襲來,李瑟 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 插。 古香君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 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 欲死嬌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 李瑟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狠狠幾下重擊,莖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 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裡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 陰精,美得骨頭也酥了。 古香君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李瑟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李 瑟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裡,頓時起了一層雞 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身子也動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 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 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李瑟肩膀壓著古香君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 勁的往裡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 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 味從未有過,心裡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古香君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李瑟注成軟爛一 團。 第二日,二人起個大早,去莫愁湖去玩,王家在聚寶門附近,離莫愁湖極近, 因而二人選擇了去莫愁湖。 古香君對李瑟很是瞭解的,見情郎要和自己一起去遊玩,料來他定有什麼依 憑,也就放心跟他去遊玩了。 莫愁湖位於水西門 ? 外橋西,得名於一個美麗的傳說。 莫愁是一位勤勞、善良、美麗、聰明的河南洛陽貧家女子。十五歲那年,父 親病死,為葬父只好賣身。正巧,家住建康石城湖邊的盧員外在洛陽,見莫愁美 麗聰明,就買為兒媳。 莫愁葬父後,揮淚辭母南下,不久,北方邊塞受到敵軍侵犯,丈夫應徵戌邊, 誰料一別十載杳無音訊。 純樸的莫愁把心思寄托在幫助鄰里、扶危濟難的善行之中,深受鄰里稱頌。 但遭公公反對,莫愁不堪誣陷凌辱,投石城湖而死,以示反抗。 後人懷念莫愁,便把他住過的地方和石城湖改稱莫愁湖。莫愁湖在宋、元時 即有盛名,明朝定都金陵並改為應天後,更是盛極一時。 莫愁湖內湖面寬闊,湖畔樓、廳、堂、亭巍峨錯列,林木郁蔥,萬花繽紛, 是個久享盛譽的名湖,莫愁湖盛產蓮藕,蓮花十頃更是此名湖引人入勝之處。 其時正逢炎夏,蓮花盛開,翠蓋紅花,香風陣陣,恍若絕代的凌波仙子,出 淤泥而不染。 李瑟和古香君划船戲水,觀花賞景,開心不已,二人來京師多日,這是首次 出來遊玩,都大是興奮。 李瑟見古香君坐在船弦上,除去鞋襪,赤足戲水,其姿態恬靜異常,和以往 見著的樣子大是不同,不由心裡一動,心思便不放在觀賞景物上了,只留心瞧她。 只見古香君隨手採了一朵蓮花,放在鼻下閉目輕輕嗅了一下,李瑟怔了怔, 似乎從未見過她了一樣,心中一陣蕩漾。 古香君感覺到渾身不自在,扭頭見李瑟呆呆地坐在船上瞧她,便低頭一笑, 想了想,輕輕移了過去,頭枕在李瑟的腿上,道:「郎君在想些什麼?觸景生情, 又想做什麼好詩嗎?」 李瑟道:「不是。」心想:「我是在看你呢!」卻沒說出口。 古香君嬌笑道:「那是想什麼?我們來時在岸上的亭上看見許多寫莫愁湖的 對聯,一副是:」水如碧玉山如黛;千秋樂府唱南朝。『還有一副:「柳影綠圍 三畝宅;藕花紅瘦半湖秋』,寫的都還不錯,你是不是也想得一聯,方不負今日 遊玩一遭嘛!」 李瑟笑道:「看你說了一大堆對聯,又叫我也做,好像寶兒一樣了,怎麼也 學她來難為我了?」 古香君笑道:「誰叫你老讓我陪她猜謎語,做遊戲呢?結果現在我也沾惹上 了。寶兒她還說也很喜歡對聯呢!我一聽,怕她再讓我和她對對子,就連忙岔開 話題,還哄她說你最討厭對聯了,說那是小道,不值一提的。她還當了真,叫我 勸勸你呢!說什麼猜謎語對對聯,現在多流行啊!你為什麼單單只喜歡謎語呢?」 李瑟笑道:「我連謎語也不喜歡。像她這丫頭那樣癡迷,整天就纏著人猜謎 語,就是喜歡的人也給她弄得不喜歡了。」 古香君笑道:「是啊!她還說了一車的話,叫我勸你呢!她說這個對聯啊! 可以使人變聰明,還可以罵人啊!諷刺人啊!別提多麼有意思了,她還講了很多 故事給我呢!」 李瑟奇道:「什麼故事?」 古香君道:「她沒和你講過嗎?」 李瑟道:「沒有。」 古香君笑道:「這小丫頭。」心想:「這小丫頭人小鬼大,自己不敢勉強李 郎,卻叫我去當說客。」 古香君繼續道:「她講的是解先生的故事,她的謎語啊!對聯啊!都是解先 生教的。」 李瑟驚道:「他教的?難怪!難怪!真是名師出高徒啊!她說的是解先生的 什麼故事?」 古香君道:「她說的是解先生小時候的故事,解先生很多故事流傳天下,大 家都知道的,不過這些卻是秘聞。寶兒這麼說的,她說解先生是江西吉水人,八 歲那年,朝廷派一個尚書,姓曹的官去江西視察,他聽說解縉有神童之譽,便到 吉水去看他。見面後,他見解先生是個鄉下的娃娃,就起了輕視之意,再說也想 炫耀下自己的才華,就道:」小犬無知嫌路窄。『解先生應聲道:「大鵬展翅恨 天低。』曹尚書一驚,又道:」天作棋盤星做子,誰人能下?『解先生道:「地 為琵琶路為弦,哪個可彈?』曹尚書見難不住解先生,掛不住顏面,就問道:」 小娃娃很厲害嘛!你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啊?『原來他知道解先生的父母是賣燒餅 的,母親是磨豆腐的,都是操的賤役,因而要丟他的臉,解先生道:「父親肩擔 日月街邊走,母親在家推磨轉乾坤。』」對聯蘊含著謎語,輕巧地就擋過了曹尚 書的刁難。「 李瑟聽罷,遙想解縉的風采,大是欽佩,道:「我有緣見過他一面,不過未 曾識荊,慚愧!」望著湖光山色,水面蓮花,不由感慨萬端,慨歎道:「湖光猶 有英雄氣,蓮花是美人魂。」 古香君聽了怔了怔,想起傳說中莫愁姑娘是投湖而死的,說不定真是身化蓮 花了呢!見情郎如此風流儒雅,心裡大是愛慕。 莫愁湖,松林掩映,繁華似錦,湖中蓮花十頃,掩映一葉小舟,其上一絕色 美人偕著心愛的少年,真是一副絕美的畫卷。 第十一章世事如棋 李瑟和古香君直到傍晚,才到王府,一進門,李瑟就見王寶兒氣鼓鼓地坐 在廳中的椅上,一怔,忙給古香君使了個眼色。 古香君走到王寶兒身邊,摟著王寶兒,笑道:「好妹妹,來多久啦!吃了飯 沒有!」 王寶兒嘟囔了下紅紅的小嘴,氣呼呼的,想說卻又沒說話,古香君只好站起, 在王寶兒背後輕輕擺了擺手。 李瑟心想:「笨老婆!連個小丫頭都擺弄不了。」只好含笑走到王寶兒身邊, 道:「寶兒,嘴怎麼噘得這麼高?可以掛一個葫蘆啦!」 王寶兒噗嗤一笑 ??度◢ ,瞪了一眼李瑟,嗔道:「你才嘴可以掛葫蘆呢!」 李瑟道:「好,好。我嘴可以掛,我嘴可以掛。這總成了吧!」 王寶兒道:「不行,你還知道來啊!我還以為你永遠不來呢!」 李瑟道:「怎麼會。你生日還有幾日,怎麼也得等你生日過完才走啊!」 王寶兒本來臉色還好,聽了李瑟的話,臉上一白,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哭道: 「壞哥哥,臭大哥。」 李瑟不料一下把王寶兒給說哭了,心裡深悔,不過可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 所以。 古香君朝李瑟一笑,似乎在嘲笑道:「真是笨死了!」 古香君道:「好妹妹,你哥哥真是不像話,不要理他,來和嫂子說話,別理 他。我們今日去莫愁湖玩了,有很多有趣的事呢!你一定愛聽。」 古香君幫王寶兒擦了淚水,道:「莫愁湖的勝棋樓,你知道吧!」 王寶兒抽泣道:「自然知道。」 古香君道:「我們去看啦!那裡有好多對聯呢!好玩極啦!裡面我記得兩聯, 其中一副是:」粉黛江山,留得半湖秋月;王侯事業,都如一局棋局。『另一副 是:「煙雨湖山六朝夢;英雄兒女一枰棋。』真是令人慨歎。做的真是絕佳。」 王寶兒自己抹了抹眼睛,勉強笑道:「嫂子,你要說莫愁湖的事情啊!我可 是比你知道的多,這裡的典故啊、故事啊!我都知道。」 李瑟見是時機,忙堆笑道:「好妹妹,那給哥哥我說說可好?」 王寶兒道:「不和你說,你老欺負我。」 古香君道:「妹妹,就說說吧!你大哥今天逛了莫愁湖後,也喜歡對聯了, 讓他這個土包子見識下,長長學問。」 王寶兒道:「好吧!其實要說這個對聯和謎語啊!都是太祖皇帝(朱元璋) 最喜歡的,因此呢!才流行天下的,我聽宮裡的人說,太祖皇帝最早的一副對聯 是:」始余起兵於濠上,先崇捧日之心;逮茲定鼎於江南,遂作擎天之柱。『也 不知道是還是不是。不過太祖當了皇帝之後,在一次過年時賜給開國元勳中山王 徐達的御制春聯,大家都知道,有一副對聯:「破虜平蠻,功貫古今人第一;出 將入相,才兼文武世無雙。』」 「還有他對文臣也以此賞賜,曾給學士陶安宇寫過一副門貼:」國朝謀略無 雙士;翰苑文章第一家。『「 「作為和……嗯,下層出身的皇帝,他很喜歡民間的春聯這種形式。有一年 除夕前傳旨:」公卿士庶家,門上須加春聯一副。『他還親自去檢查落實。年節 期間,他微服出行,看命令是否得到貫徹,誰家的春聯寫得好。「 李瑟知道王寶兒方才停頓,是沒說出朱元璋出身於和尚的話,聽她繼續道: 「他偶然發現有戶人家未貼春聯,就問為什麼。戶說不識字,尚未請到讀書人 寫。於是太祖叫人找來筆硯紙墨,問清了戶是閹豬的以後,便揮筆大書了這樣 一副對聯:」雙手劈開生死路;一刀割斷是非根。『「 「後來太祖皇帝再次經過這家人門口,不見懸掛他寫的春聯,就叫人去詢問 原因。戶答:」知道這春聯是御書,已經把它高懸於中堂,天天焚香敬祝,並 作為獻歲之瑞哩!『太祖皇帝大喜,下令賞給戶銀子三十兩,讓他供子讀書。 「 王寶兒講到這裡,李瑟和古香君對望了一眼,李瑟見她講故事的口氣,不像 王寶兒平時說的話,料來她是聽人說的,不過心裡實在忍不住,道:「寶兒,你 知道殺豬的這副對聯的意思嗎?」 王寶兒眼睛一瞪,道:「我是大人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總是小瞧我啊!」 李瑟道:「是,是。你是大人了,你繼續說吧!」 找??請?? 王寶兒道:「好,這我可說到正題了。咱們明朝開國元帥徐達啊!自小聰 明過人,且善於象棋,幼有『象棋神童』之美譽。因為他幫助太祖皇帝,輾轉南 北,成就偉業,建都應天後,太祖皇帝便封徐達為中山王,享盡人間的榮華富貴。」 「有一次,太祖和徐元帥在莫愁湖畔下象棋,兩人本來棋藝差不多,正是棋 逢敵手,歷來弈棋,各有輸贏,當時太祖皇帝棋興勃發,因此他向徐達打賭許諾, 以莫愁湖作賭注,若是徐達贏了這盤棋,朱元璋就把莫愁湖賜給他。」 「後來經過一番對弈苦戰,結果,太祖皇帝還是棋差一著,被徐達勝了,太 祖果然將莫愁湖賜給徐達,並在此建一座豪華的亭樓,名曰:」勝棋樓『,這就 是這樓的來歷。真是皇恩浩蕩,揚名於世。「 「可是徐達因戰功顯赫,歷來認為自己建國有功,時時居功驕傲,飛揚跋扈, 現在弈棋,又勝了皇帝,獲得賜湖建樓,認為是值得光宗耀祖的事,因此,他在 『勝棋樓』大擺宴席,大肆張揚,請他的一幫同僚文武官員喝酒祝賀,席間,酒 醉飯飽,少不了吟詩撰對取樂。」 「一個大臣就莫愁湖吟了一聯。詩曰:」佔全湖綠水芙蓉,勝國君殘棋一局, 看終古雕樑玳瑁,盧家庭院燕雙飛!『此聯既點綴了莫愁湖的美景,又蘊含明太 祖弈棋輸於中山王徐達的典故。「 「輪到劉伯溫吟詩,劉伯溫看見徐達這樣居功驕傲,感到危險,有意點撥他, 看見廳堂掛有一幅『龍吟虎嘯圖』古畫,就觸景生情,說:」徐老,我這裡撰 一上聯,請你撰答下聯,若你答得好,我就喝酒,若你答得不好,就加倍罰酒如 何?『徐達高興地說:「請軍師賜教!』劉伯溫就撰了上聯,聯曰:」殘棋半局, 車無輪,馬無鞍,炮無煙火卒無糧,喝聲將軍,提防提防!『「 「到徐達答下聯,他也是觸景生情,看見廳堂上有一幅『龍吟虎嘯圖』,他 認為自己南征北戰,為大明江山立下豐功偉業,正是他意氣風發的時候,於是, 靈機一動,也隨口浪聲吟道:」古畫一軸,龍不吟,虎不嘯,花不聞香鳥不叫, 見此小子,可笑可笑!『「 「席上,有一位不知道名姓的道長見其對得不錯,對聯以畫幅對棋子,造語 既有清意,又不悖事理,徐達戎馬半生,能對出這樣的好聯,實是不易,但是, 聯中顯出盛氣凌人的氣勢,不禁搖頭歎息,說:」王爺!你對像棋造詣極深,真 是令貧道心悅誠服!心悅誠服啊!『徐達得意揚揚地說:「哼!說到弈象棋,我 不是吹的,可謂天下無敵,即使當今皇上,也是我手下敗將!』」 「老道見他如此張狂,便說:」王爺!官場如棋局,榮辱禍福,瞬息萬變, 錯投一子,就全局皆輸啊!我這裡倒也有一副有關象棋的對聯,望與王爺共勉。 『徐達道:「請仙長賜教!』道長於是給徐達撰了一聯,曰:」湖本無愁,笑南 朝迭起群雄,不及佳人獨步;棋何能勝,因殘棋誤投一子,致教此局全輸!『散 席徐達走後,老道搖頭對劉伯溫歎息說:「軍師!你提醒他』喝聲將軍!提防提 防『他就是不知提防啊!』」 「劉伯溫說:」這是天意,天意難違啊!『不久,徐達果然被太祖皇帝朱元 璋所殺,應了老道預言,老道在對聯裡,上聯把』美人『置於』英雄『之上,下 聯演繹』一子投錯,滿盤皆輸『的棋理,暗示後來徐達被殺的事,可是徐達不明 白』兔盡狗烹、鳥盡弓藏『的道理,看不破官場仕寰的風雲幻變,致使英雄扼腕, 真是可惜啊!「 王寶兒一席話完畢,李瑟和古香君都聽得入神,不過李瑟知道王寶兒就算再 聰明,也說不出後面的道理來,最後幾句話的語氣,像極了一位博學世故的哲人, 料是別人講給她聽的。 他也不說破,鼓掌說道:「哇!妹妹厲害之極,這些掌故說來,栩栩如生, 又蘊含哲理,真是叫為兄刮目相看。」王寶兒聽了誇獎,不禁洋洋得意。把不高 興的事情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古香君湊趣便說起李瑟吟的對聯來,王寶兒聽了更是歡喜,雙目放光,道: 「哥哥也蠻厲害喲!這樣的對聯,我就做不出來。」李瑟見王寶兒高興,也就說 些她喜歡的話,王寶兒吩咐下人道:「你們去把蓮子羹拿來。哥哥,嫂子。你們 去遊湖,定見到了許多蓮花,不過還沒嘗到蓮子吧!就請嘗嘗吧!」 下人送來了一席的酒菜,李瑟和古香君為了哄王寶兒開心,都談著對聯謎語 等王寶兒感興趣的事情,王寶兒聽了高興之極,也是眉飛色舞,說起故事來。 她又講起瞭解縉的故事,說他小時家貧,冬天也只有夏天的單衣穿,凍得瑟 瑟發抖,一個老先生出上聯取笑他:「夏衣冬著,小孩兒不懂春秋。」 解縉大怒,道:「南腔北調,老傢伙什麼東西!」 李瑟於當今天下,最佩服的就是這個解縉,因而聽得也是津津有味。 二人說的投機,自是酒到杯乾,王寶兒道:「哥哥,你也為勝棋樓寫一副對 聯好嗎?」李瑟笑道:「怎麼不行?好,你聽著。」沉吟了半晌,道:「勝固欣 然,敗亦可喜,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人言為信,我始欲愁,浪淘盡,千古風 流人物。」 王寶兒鼓掌道:「做的好,哥哥真行。莫愁湖每年四月都舉行海棠花會,游 人如織,別提多熱鬧了。可惜過了時辰,哥哥,等以後我們一起去玩可好?」李 瑟道:「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們還是做對聯吧!對了你講的故事裡面的那個道士, 可真是厲害,能算過去未來,你不知道他的來歷嗎?」 王寶兒道:「不知道,要說道士啊!還有一個比他年輕些的道士呢!也是會 掐算的,那時當今皇上當燕王的時候呢!在京師有個道士遊行都市,信口作歌道:」 莫逐燕,逐 ?‥?度???? 燕日高飛,高飛上帝畿。『當時人們都不解其意,道士就杳然不見了。 等到皇帝即位,大家才知道道士厲害,預言準確,當今皇上聽說後,還曾下令追 查那道士的下落呢!可是沒有下文。「 王寶兒這番話包含著一大段故事,原來,太祖皇帝朱元璋所立的太子早死, 遺詔命太孫朱允炆嗣位。朱元璋諸子都在各地封王,是為藩王。朱允炆依著遺詔, 登 找??請?? 了御座,一面奉著梓宮,往葬孝陵,追諡朱元璋為高皇帝,廟號太祖,並以明 年為建文元年。朱允炆登基後,就開始削藩。燕王不服從削藩,起兵反抗,最後 打進應天,做了皇帝,是為永樂皇帝,朱允炆因遭國難,沒有廟謚,都沿稱為建 文帝。這就是靖難之變。 李瑟知道這段事情,心想:「什麼人這樣神奇呢?會是師父嗎?可是師父從 未說起過,不知道是也不是。」想起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作風,悠然神往,心 裡充滿了思念。 其時二人已經暢談了很久了,蠟燭滴淚,已到了夜半,王寶兒和李瑟聊個沒 完,古香君開始還跟著湊趣,後來見二人聊的投機,也就樂得自在,在旁歇息, 不過出去遊玩了一天,古香君有些勞累了,見二人也不在意她,就悄悄到裡屋 歇息去了。 要知女孩子嫁人為婦後,不知是何原因,一般都是貪睡的,因而古香君堅持 不住,就自去睡了。 王寶兒喝了不少酒,膽氣便壯起來,道:「大哥,你好沒良心,我對你那麼 好,你為什麼背著我偷偷自己去遊玩,也不帶我去。」 李瑟這才知道王寶兒是為這個生他的氣,不過要是帶王寶兒去,她的父兄定 會不許,就算她也跟去,也必定會大動干戈,不知要帶多少護衛去呢!自己總不 能告訴別人:「有我在,淫賊不會來的,我可是他們的頭目啊!」 李瑟想了半日,才支吾道:「哦……你不能去,你還小。」 王寶兒立刻氣道:「你怎麼也和他們一樣,又說這樣的話。我不理你了。」 李瑟無奈道:「算哥哥說錯話了,你其實不是小,不過你是女子,外面不安 全啊!所以才不帶你去的。」 王寶兒道:「那麼為什麼嫂子可以去呢?」 李瑟一下語塞,良久才道:「她……她啊!她是女人,你是女孩子,所以就 不用擔心淫賊了,你沒聽說淫賊只對女孩子下手嗎?」 王寶兒聽了,紅暈上臉,燈下更增嫵媚,低下頭道:「什麼,什麼女孩子啊! 我也做女人好嗎?」 李瑟酒喝了多些,再加上和王寶兒親密無間,也就忘了顧及,再說見她嫵媚 可愛,便調笑道:「你懂什麼是女人嗎?你要想做的話,能告訴我怎麼做嗎?」 王寶兒道:「不……不知道,哥哥你教我吧!」說完身子一歪,向李瑟跌了 過去,李瑟只好把她扶住,低頭見王寶兒紅暈如潮,微閉雙目,長長的睫毛輕輕 閃動,其紅唇欲滴,俏面如花,燈下看來,真是銷魂。 李瑟不由心裡大動,只想去採摘那朵紅唇,不過李瑟畢竟還有一絲清明,忙 閉了眼,足有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李瑟道:「寶兒,你醒醒,睡了嗎?」王寶兒身子擰了擰,卻不說話。 李瑟又喚了幾聲,王寶兒只是閉目不答,似乎睡著了一樣。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抱到內室,見古香君也是香夢沉酣,便把王寶兒放 在床上,轉念一想不妥,就走到外面,叫兩個婢女進屋去送王寶兒她房中去。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5)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4284 (25)擾人好夢慾火難耐射前後 古香君正懶洋洋地窩在被子裡,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胸前摩動,弄得她 有點癢癢的。她扭了一下身體,迷迷糊糊地說道:「嗯,老公……幹什麼呢……」 話一出口,那動作就停了下來。古香君本來半睡半醒,便又靜了下來。 不過胸口的感覺才剛消失,冷如雪又覺得股間有什麼在騷動著,一根東西不 斷往她的私處探過去。她輕輕顫抖幾下,聲音稍微大了一點,但仍是很不清醒 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一邊說,一邊摩擦著兩條腿, 還是不想起來的樣子。 再過一會兒,已經不只是私處,大腿上也傳來一陣柔軟觸感,那件異物同時 往股間蜜洞鑽來,感覺頗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 醒的古香君,猶自夾著一雙美腿,夢囈般地低語著,可是字句之間,已經摻雜了 許多輕微的喘息。她還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間一重,一根灼熱的肉棒插進了她 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嚇了一大跳,一下子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 立刻清楚感覺到下體受到的連續衝擊,驚慌地呻吟起來。只見李瑟撐在自己身上, 下身正用力挺進。他見到古香君醒來,微笑了一下,說道:「香兒,你醒啦。」 古香君喘著氣,很勉強地呻吟著:「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 …你怎麼這樣啦,這……這麼晚還要……」李瑟持續著動作,微笑道:「你今天 睡太久囉,太陽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斷掙扎,臉蛋紅如蘋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討厭, 哪有這樣……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就是叫不起來啊,你看,衣服都已經 脫光啦。」 古香君這才發覺,自己全身都已經光溜溜地,一件衣服也沒剩下,不知道什 麼時候被李瑟給脫去了。 她喘了一下,說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麼……關係?」 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沒太大關係,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歡呢。」 說著深深插入,身子緩緩前挺之際,古香君不由自地拖出一個長長的顫聲, 聲調又嬌又甜,神態滿是爽快。 她接連呻吟幾下,聲音似乎飄來飄去,輕輕地嬌嗔著:「什麼……什麼嘛! 我……啊……老公,你一開始……根本就沒有叫我吧?」 李瑟閉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張開來,笑道:「香兒,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 一開始就在裝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還沒醒來啊……啊啊啊……」 她才說出一些話,緊跟著就被李瑟的攻勢所降服,在陽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後 晃蕩,胡亂地呻吟著。 李瑟挺起身來,接著抱起古香君的腰,兩人在相對而坐的姿勢下繼續交。 由於才剛睡醒沒多久,古香君似乎還覺得酥酥軟軟,使不上什麼力氣,只有 摟著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聲地喘氣,任他使勁抽插。柔軟的乳房 不斷拍在李瑟的胸膛,響著清亮的節奏。若說現下她身體哪兒特別有力,也只有 雙腿之間,私處的肉壁陣陣緊縮,對李瑟的進擊頻頻應。在這肉體的結處, 不僅愛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綺艷,那噗滋噗滋的抽弄聲,更是淫靡到了極點。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剛剛是淫賊偷偷進來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說:「除了你這個大淫賊,誰還會對我感興趣。」 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賊手裡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賊了。」 李瑟:「那老婆你剛剛怎麼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親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一手摟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說道:「香兒, 才剛剛睡醒,就這麼厲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討厭……亂講… …」 說話之際,李瑟攻勢連綿,很快又讓古香君興奮得說不出話來。不過說不出 話,和叫不出聲音可完全是兩事,古香君的嬌聲縈繞不絕,到後來更是極盡放 蕩之能事,身體的配更是生動,嬌美的胴體被擺佈得浪態畢露,活色生香。強 忍著癱瘓的快樂,古香君勉力扭挺纖腰,讓花心裹著肉棒夾吸吮啜,直透骨髓的 快樂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湧來,像是前一波還沒洩完,後一波又急著溢流而出,持 續的這般快爽、這般美妙,古香君只覺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飄著,腳不沾地手不觸 物,似是什麼都摸不著,那種浮沉隨浪的感覺實在美妙。 這一場雲雨,到了結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濕淋淋。李瑟正面射出 一次之後,似乎意猶未盡,將氣喘吁吁的古香君翻過身子,捧著她的豐臀,從後 面插了進去,剛剛射過精的肉棒軟軟的,不過陰道裡面淫水陽精很多,暖暖的泡 在裡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會肉棒便硬了起來,想起好久沒玩古香君的後庭了, 便抽出濕淋淋的肉棒,將她肉穴裡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可否?」 聽李瑟說出故地重遊,古香君芳心不由一驚,後庭自從被李瑟開過後,除了 偶爾用手指,就沒有再弄過,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 雖害怕,卻不想拒絕愛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 令那結實緊致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洩, 混著還未滿足的慾望,光想到這兒古香君身子便熱了。 雖說菊穴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之間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 抽插時幽谷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對她而言那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與 嘗試。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 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古香君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 …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 君臀瓣,那火燙的滋味令古香君一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 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 接下來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裡輕輕勾挑,餘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 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 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況她一顆心早被淫 欲佔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湧,口中不 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老婆別怕……哥哥會慢慢的……」一邊溫柔地哄著她,一邊緩緩沉身,古 香君只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 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過一經驗終 是有差別。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李瑟正扣著自己幽谷的手也沒閒著,隨著肉棒 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谷裡頭泉水汨汨,幽谷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 了一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又是另外一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 起交,又有一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裡的緊致如蹦, 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裡頭不住動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慾火漸升, 李瑟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 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古香君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 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李瑟只覺自己真是幸運!香君內外皆美,無論幽谷菊蕾,都是那麼可愛、那 麼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只覺菊蕾裡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 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無 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古香君感覺可更不一樣 了,第二次的嘗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裡放鬆了 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 好像連菊蕾裡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谷中 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 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裡頭,只覺快意強烈,古香君挺臀的動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 聲中痛楚難免,但李瑟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古香君也愈來愈有感覺 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滿滿地充 實著,好像連幽谷裡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 兩邊的感覺既混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只在他身下 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谷中 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著沒法頭,只閉著眼全心去感 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只有李瑟,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 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 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只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動了……你……稍忍一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只這一處,自己手 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古香君幽谷空虛之間,似是從裡頭開始了慾望的 悸動,彷彿幽谷裡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 一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李瑟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只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 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裡輕抽緩送。加上幽谷裡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古香君也將近 高潮,只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只在 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後庭只干其一,只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洩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 登上巔峰,洩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洩未能洩, 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洩而不能洩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 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著李瑟的節奏,只覺那快意一 波接一波地席捲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 古香君茫然地挺扭旋搖,只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將她整個 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古香君 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 混成了一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古香君如目盲 耳聾一般,只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彷彿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 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癱在那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覺身子彷彿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 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痺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 覺都還沒來呢! 古香君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李瑟的手指愛戀不捨地從 幽谷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 李瑟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纔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 連古香君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老婆……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李瑟只覺舒服得連手指 頭部不想動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氣若游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 說不出的誘人,讓李瑟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緻地撫愛著古香君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 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干的地方,尤其股間 交纏之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 頭卻沒什麼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 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老公……好舒服……好愛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古 香君只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 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洩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纏綿甜蜜 的餘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谷,裡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洩出來, 浸得腿上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古香君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只能任幽谷泉 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洩得身子都癱了……唔……老 公……好棒……」 李瑟拿來一條布巾,替她擦拭著身體肌膚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著,輕輕搖著頭,說道:「老公……」 李瑟撫摸著她的背脊,道:「怎麼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麼可以接 連兩次,太過分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看她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肌膚,以及那撩人的臥姿,還是明 顯流露出「滿足」的感覺。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 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來兩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時,你看 來比第一次還要盡興啊。」 這話一說,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寶兒的刺激了……」 李瑟笑問:「那我不插你難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個不停。 第十二章碧海波濤 第二天,應天城裡下起雨來,李瑟心裡不禁舒了一口氣,心知這雨不定能下 幾日呢! 要知道應天乃是梅雨季節,一般都是隔些日子就要下上幾日雨的,李瑟來到 王府的這些日子,都沒下雨,這定會下上幾日,這樣一來,王寶兒就不會纏著 他去遊玩了。 李瑟滿面春風,古香君道:「你看你,下起雨了,就值得這麼高興?」 李瑟道:「你懂什麼?」 古香君笑道:「我不懂!不過人家想要變成女人來的,你懂卻為什麼不做?」 李瑟臉上一紅,道:「你居然沒睡著,偷聽我們說話!」 古香君道:「誰偷聽啦!是聲音自己跑到我耳朵裡來的,我不想聽,可是它 自己跑了來,我有什麼辦法呢?」 李瑟道:「你總是有理。既然聽見了,那為什麼不出來幫我的忙?」 古香君吃吃笑道:「人家怎知怎麼幫忙,你一個人就可以啦!我就是栽在你 這個壞蛋手裡的啊!」 李瑟一怔,笑道:「好啊!香君你竟嘲笑戲弄起我來了,你說的是什麼幫忙 啊!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說你怎麼栽在我手啦!」說著就抓住古香君。 古香君一邊掙扎,一邊道:「人家怎知,要是知道,就不會了。」二人因為 無事,就調笑了一會兒。 古香君道:「郎君,別鬧了。反正無聊,我們去瞧瞧寶兒吧!」 李瑟道:「你去好嗎?我不想去。」 古香君道:「你怕什麼!是了,你在家裡,定是等薛姑娘吧!」 李瑟奇道:「關她什麼事情?」 古香君道:「已經兩天沒見她了,我想她定會來拜訪的。」 李瑟道:「她來不來,我也管不著,再說這麼大的雨,她豈會來呢?不過寶 兒定會在家覺得無聊,一定來的,你快去吧!省得她來煩我。昨天我可是出了不 少力氣。」 古香君道:「好吧!我去瞧瞧。你啊!莫非真像人常說的:」最難消受美人 恩?『「 李瑟笑道:「大概是吧!」 古香君打著花傘,穿著木鞋去了,李瑟獨自一人,怡然自得,也不覺得無聊, 從窗下望見細雨連綿,無人打擾,心裡喜樂無限,過了一會兒,便躺在床上,聽 著窗外的雨聲,漸漸迷糊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瑟正在迷糊之間,忽聽窗外一陣亂響,忙睜開眼來, 見窗外爬進兩個人來,扛著一個麻袋,正是「東淫」梁弓長和「北浪」董彥。 李瑟連忙下床,道:「你們兩個這麼個雨天來做什麼?這裡危險的很,我又 沒下命令,你們私自前來,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梁弓長連忙堆笑道:「玉大,這個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是遇到了極度棘手的 事情,非得玉大您親自料理不可了。」 李瑟狐疑道:「什麼事情啊!快點說來。」 梁弓長憤然道:「還不是老三那混蛋,上次去皇宮裡胡亂抓了個人來,給大 家添麻煩不說,還自以為是,說什麼玉大您都對他搶的女人感興趣,說明他手段 怎麼好怎麼高明。這不,我就隨便和幾個兄們說玉大您遇到一個女人叫碧寧的, 非常不懂得配,兼且刁蠻古怪,對您是冷嘲熱諷的,您想要降伏她啊!可要等 些時候的。這傢伙聽了,也不知道需要打聽明白再行事。居然就把那丫頭給擄了 來了。真是麻煩之極。」 李瑟一聽,驚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人……人呢?」 梁弓長道:「昨晚的事情,人現在就在這麻袋中。」 李瑟道:「你……你們把她怎麼了?」 梁弓長道:「我們可怎麼敢把她怎樣,這不,我一聽到消息,就狠罵了老三 一頓,他嚇得不敢來了。我們四人一琢磨,如今事關重大,只有找您來處理了。 這個丫頭的老爹可是碧海心那老魔頭啊!他別提多霸道了,他的那個什麼『魂 大法』,不僅活人逃脫不了,就是死人也能找得到。江湖傳言,他經常和他死了 的老婆談心聊天呢!我們任誰都是不怕,就是怕這個老傢伙,要是得罪了他,那 是死無葬身之地的。薛冠帶那傢伙雖厲害,大不了我們躲起來就是,他也不能親 自出手,滿江湖追我們去。可是碧海心就不同了。 玉大,您千萬想個萬全之策啊!否則我們可要糟糕。「 李瑟這才知道原委,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道:「好說,好說。這件事情 交給我就是了。不過你們再要胡亂闖禍,我可不會再幫你們了。」 梁弓長和董彥都連忙稱是,董彥道:「玉老大,您是不是使出御女神功,把 她搞得愛上您?能否叫屬下開開眼界?」 李瑟微笑道:「這個可就是秘密了。等以後閒暇了,再告訴你們吧!你們快 出去吧!可要小心不要別人瞧見了。」 二人見事情解決,都很高興,連忙答應了,帶著佩服的神情翻窗去了。 李瑟心想:「這幾個笨蛋淫賊,真是愚笨之極。不過幸好他們沒做出什麼事 情來。」 李瑟瞧著那個麻袋,轉了幾圈,心道:「這個刁蠻的丫頭,運氣還算不差, 以前對我的壞處,我也不和你計較,等會放了你,你也不用感激我,以後不要在 我面前出現就好了。」 想罷,李瑟輕輕地解開了麻袋。 一個身段凸現的少女的玉體展露在李瑟眼底,外面雨雖不大,但連綿不絕, 早就把麻袋打濕了,滲透了雨水進去,浸濕了碧寧的衣服,使她的衣服都貼在了 身上,因而少女的身軀凸露了出來。李瑟見了無端想起在莫愁湖上,薛瑤光的身 體容貌來,不由一怔,好一會兒才自失地一笑,搖了搖頭。 李瑟柔聲道:「碧姑娘,我是李瑟,雖然我們以前有過睚眥,可是都已經過 去了,又不是什麼大事,過幾日等寶兒生日一過,我就離開此地,也許我們以後 永遠也見不著了,有什麼仇恨就都算了吧!我和擄你的幾個人不是一夥兒的,可 笑他們竟然被我騙了,還不自知。他們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請你不要聲張就是 了,為了姑娘的清譽,我想這個彼此都有好處的事情,你也不會放對。我幫你解 開穴道啦!你記得別大聲說話。」 李瑟見碧寧緊閉雙目,臉色蒼白,胸口起伏,也不知聽到了沒有。李瑟伸手 解開碧寧的穴道,道:「姑娘請起。」卻不敢去扶她。 碧寧緩緩坐起,李瑟見她臉無表情,不知是悲是喜,試探地問道:「碧姑娘, 你沒事吧?」 碧寧被人折騰了一夜,此刻終於得脫束縛,見了自己極端討厭的人物,此刻 正一副討好的模樣,不禁惱恨,心想:「你這淫賊,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平日還一副清高的樣子。你以為三兩句話,就可以哄騙了我嗎?當我是小孩子?」 碧寧動了動身子,覺得沒有阻礙了,心中恨極,忽然伸手就給了李瑟一掌, 李瑟見碧寧不說話,忽然眼睛一寒,知道不妙,連忙一閃,碧寧那一掌就掠了空, 她方解開穴道,血液筋骨還是不暢,驟然使力,不由一個踉蹌撲倒。 李瑟忙去扶,道:「姑娘小心點,姑娘別急,此事說來話長,容我慢慢解說 可好?」 碧寧尖叫道:「別碰我。你這狗賊,快點給我走開,要不然我爹爹定不會放 過你的。」 李瑟忙道:「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別喊叫。」 碧寧道:「我偏叫。」大聲喊道:「快來人……」 李瑟驚出一身冷汗,一指就攻向碧寧,碧寧慌忙之下,胡亂招架,再加上手 軟腳酸,只擋了一招,就被李瑟給點中穴道,李瑟哀求道:「我的大小姐啊!你 行行好,聽我說話行不行。」 見碧寧瞪著眼珠,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心知是絕不能再解開她的穴道了。 李瑟理了理思路,道:「碧姑娘,其實你想啊……」話還沒等說完,就聽見 前廳的大門響,跟著幾人清脆的聲音傳來,李瑟心道:「不好。香君來了,還 帶著寶兒。」 眼見屋中無處放置碧寧,只有床底空著,可也隱藏不了人。 李瑟一腳把那麻袋踢進床底,然後彎腰抱起碧寧,竄上床去,用大被把碧寧 蓋住,一看露出了身形,連忙在上面加了被褥,讓人看不出來,又怕幾個姑娘要 是坐在床上玩耍,那就糟了,李瑟性拉過一條錦被,躺了下來。 李瑟才剛躺好,咯吱一聲,門被推開,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做什麼,客 人來了,也不迎接。」 李瑟見進來三位姑娘,薛瑤光也在其中,想來定是三人碰到的,可是床上藏 著人,無論如何也是不能下床的。 李瑟堆笑道:「啊!薛姑娘好,寶兒妹妹好。請坐,不必客氣。」心中歎氣 不已。 古香君奇怪地道:「郎君這是做什麼?要睡了嗎?哎呀!你們瞧瞧,這是怎 麼搞的,屋裡怎麼一地的水。」 古香君瞧見地上碧寧帶來的水痕,隨即笑道:「李郎,你看你,一個人在家, 像個孩子似的,莫非玩水了不曾?弄得衣服都濕了,這才躲到床上去了吧!」 王寶兒和薛瑤光都跟著笑了起來,李瑟見古香君把他當做孩子一樣,心裡雖 氣憤,不過倒也是藉口,也就不反駁了,心想:「臭老婆,怎麼當我是孩子嗎?」 跟著幾人傻笑了幾聲。 王寶兒走到床前坐了,道:「哥哥,你還閒得無聊呢!都發生了大事了,你 也不幫幫忙!」 李瑟奇道:「什麼事情?」 王寶兒道:「碧姐姐昨晚不見了啊!可能是被淫賊擄走了,你那麼神通廣大, 一定要救救她。」 李瑟心下恍然,裝做吃驚地道:「真的?你沒騙我嗎?你不是和她有仇嗎? 怎麼如今她遭難了,你卻關心起她來?」 王寶兒急道:「我怎麼會拿她開玩笑。是真的啊!我和她有什麼大仇!一點 小事情而已,碧姐姐來我們家做客,出了事情,那可怎麼好啊!她真可憐,哥哥。 你快救救她啊!」 薛瑤光這時也道:「大哥,你就救救碧姑娘吧!她任性了些,可是對你絕沒 惡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想法救她下吧!如果萬一她……唉!都怪我,沒照顧 好她。」 李瑟道:「你們不要難過,我相信碧姑娘好人有好報,不會有事的。再說, 我猜她定是自己出去散心了,也許一會兒就來了呢!你們擔什麼心啊!」 薛瑤光搖頭道:「不太可能。她昨晚憑空消失了,就算要出去,也會告訴我 的,我問過南宮公子了,他說碧妹妹不會自己出走的。如今大家一面隱瞞不聲張, 一面大肆捕呢!阿彌陀佛,碧妹妹不要有事才好。」 王寶兒道:「哥哥,我知道你本事大,你快點下床來,去把碧姐姐給我救出 來。」 說著,一面狠拉李瑟的胳臂,李瑟道:「不要這樣,我哪裡有什麼本事救碧 姑娘啊!寶兒,你不要難為我。」 王寶兒道:「上次你不是都救了薛 ?|3 姐姐出來嗎?這次你也一定可以的,你不 要生碧姐姐的氣,大不了我代她和你賠不是就是了。好哥哥,你快點把她救來。」 說完連拉帶拽。 李瑟生怕被她弄下床,床裡的碧寧就會露出來,那可糟糕了。忙道:「好, 好,好,我答應救她就是,你別拽了。」 王寶兒高興地道:「真的?哥哥真好,可是你不快點救她,晚了不就不行了 嗎?碧姐姐被欺負了怎麼辦?」 李瑟笑道:「你個小丫頭,懂得什麼,她怎麼被欺負啊?我保證把她完好無 缺的救出來便是,你還囉嗦什麼?」 王寶兒這才紅了臉,乖乖地不再說話了,拉著李瑟的手臂也放下了,李瑟心 想:「這招還真靈。」 薛瑤光見李瑟被王寶兒一鬧,後來胸有成竹地答應救碧寧出來,心裡訝異, 用心思起來,這時古香君道:「李郎,你真有辦法救碧姑娘嗎?」 李瑟道:「看看再說了,也許運氣好,遇到也說不定呢!」 王寶兒道:「大哥他自然可以,他說的一定能做到的。是不是大哥?」 李瑟道:「嗯,也許。你等消息就是了。不過這事也急不得的。」 古香君一臉狐疑,薛瑤光道:「如果李大哥真能救了碧妹妹,我一定會重重 地報答你的,加上上次你救我的一次,我都不會忘記。」 王寶兒立刻道:「什麼報答啊!以身相許吧!那樣我大哥一定能救碧姐姐出 來。」 李瑟忙道:「寶兒,別胡說。薛姑娘,見笑了,請不要介意。」 薛瑤光含羞不答,古香君有意岔開話題,道:「郎君,你怎麼把被褥弄得這 樣凌亂,我來整理一下吧!這麼熱的天,弄許多被褥做什麼?」 李瑟大驚,道:「別動。」聲音之大,幾人都嚇了一跳。 李瑟見眾人驚奇,心下急轉,笑道:「嘿嘿,你們別動,我告訴你們,我有 一項本事,睡著後,能夢裡人,你們不要吵我,等我睡會,然後好去救人。」 古香君道:「奇怪,郎君什麼時候有這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領,你不知道的多了呢!」古香君想起李瑟原來可是刀君 的,刀君於六派的威名崇高,在她的幼小心靈裡,就有過不可磨滅的崇敬的印記, 古香君不由微微頷首起來。 薛瑤光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外間等大哥你吧!你到人後,立刻告 訴我,我叫人預備人手,最好連賊人一起擒下。」 李瑟心叫不好,忙道:「不行。」 薛瑤光詫異地道:「怎麼?」李瑟吞吐地道:「這個……這個……」 王寶兒道:「哥,你快說啊!」 李瑟一急,道:「我要摟著老婆才能睡著的,而救人的事情,只能我一個人 出面,多了的話,就不成了。」 三女聽了李瑟前面的話,都羞紅了臉,古香君笑嗔道:「郎君你胡說什麼, 薛姑娘,寶兒,你別聽他胡說,你們別走啊!」 王寶兒走到了門口,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古香君跺腳道:「郎君,你做 什麼啊!怎麼當她們面,作弄起我來了?」 李瑟苦笑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碧寧那丫頭給害的。」 古香君奇道:「什麼?」 李瑟苦笑著,一伸手, 地??度?| 把被褥掀開,露出了一個美麗的少女的身軀。 第五集 第一章閨聲遠播 李瑟伸手拉開被褥,把藏著的碧寧露了出來,古香君再怎麼聰明,也料不到 碧寧會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的,她才離開一會兒,居然自己的郎君就弄了一個女人 在床上。 古香君愣道:「郎君,你……你怎麼這麼小氣啊!人家碧姑娘是得罪了你, 可你也犯不上這樣對她啊!」 李瑟苦著臉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怎麼會把她擒來呢?告訴你,她是 被四個淫賊送來的,可不關我事。不過現在……唉!」 古香君道:「什麼?郎君,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你的指環和佛珠怎麼都 沒了?你都告訴我吧!你怎麼又和淫賊扯上關係了,真是古怪!」 當下,李瑟就把事情簡略地述說了一遍,道:「你看,事情就是這樣的,如 今碧姑娘不信任我,麻煩你去和她說明白吧!」 古香君抿嘴笑道:「別說人家,就是我,都聽得糊里糊塗,難怪人家不信。 好吧!碧姑娘交給我,你先出去把風好了。」 李瑟高興地道:「遵命。」行了一禮,這才去了。 古香君理了理思路,先點了碧寧腿上的環跳穴,讓她下身不能動彈,這才解 開碧寧的穴道。 古香君把碧寧扶起,碧寧怒道:「你快點解開我的穴道,放我走,否則等我 出去,告訴我爹爹,連你也饒不得。」 古香君笑道:「好妹妹,值得生這麼大的氣嗎?我的郎君雖然對你無禮,可 你也聽見了吧?他可不是和淫賊一夥兒的,他不算是救了你,可也不算是害你的 人啊!大家和好如何?」 碧寧怒道:「和好?除非他向我磕頭賠禮道歉。」 古香君心說:「好你個小丫頭,真也太過分啦!」可是嘴上道:「行,這有 什麼不行,不過等你出去了,對大家怎麼說你去哪裡了呢?」 碧寧擰眉道:「自然是說我被你的好郎君擒走了!難道還有別的說法不成?」 古香君失笑道:「姑娘真會開玩笑,好啦!我知道你心裡很氣憤,我讓李郎 好好向你賠個不是,然後為你擺宴洗塵,這樣大家把以前的誤會都揭過去,你看 好嗎?」 碧寧凝神盯著古香君的臉,足有好一會兒,古香君奇道:「怎麼了?我臉上 有什麼不成?」碧寧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啊!你還真的為他想辦法啊!你怎麼 那麼傻呢?他的那番謊言,漏洞出,你莫非還真的信他?姐姐,我想你定是中 了那淫賊的奸計,你不要怕,大膽的揭穿他,你放心,有我在呢!不說我爹爹, 所有的人,都會支援我們,幫我們的,他一個小小的淫賊,還能折騰起什麼大浪? 你放心好了,以姐姐的容貌和地位,以後不愁找不到好郎君的,而且姐姐是受淫 賊所騙,大家也會原諒姐姐的,不要為了面子,把自己一生的幸福給葬送了。」 古香君見碧寧說了半天,原來還是認為李瑟是個大壞蛋,而且居然可憐起自 己來,皺眉道:「姑娘,我可不是受什麼人騙,至於誰人是好是壞,我心裡清楚 的很,倒是姑娘你,說得難聽點,的確有些糊塗。」 古香君其實脾氣甚好,可是一聽別人說起自己郎君的壞話,就禁不住生起氣 來。 碧寧被噎了一下,良久才歎氣道:「姐姐,你真是執迷不悟。看來受那壞蛋 迷惑頗深,我一時也說服不了你,你還是先解開我的穴道,讓我離開這裡,等以 後我再勸你吧!」 古香君道:「好。不過你不要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就說你自己出 去玩耍了,只要你堅持不說,我想大家也不會為難你的。」 碧寧道:「可是你呢?難道真的甘心和這個淫賊在一起了?」 古香君怒道:「他才不是什麼淫賊,他是一位大人物。你別亂說話。」 碧寧心想:「看來那淫賊本事不小,古香君居然對他深信不疑,還崇拜的不 得了。她這華山派的大小姐,也不知怎麼當的,一點見識也沒有。算了,我還是 先騙他們放了我,然後再救她好了。」 她便道:「好,是我胡說,你放了我,我出去不提你們就是。」 古香君聰明的很,見了碧寧的神情,就知道她在說謊,便不再答,歎了一 口氣,轉身出房去了。 李瑟在門外貼著門早聽到了裡面的談話。古香君出來,歉然地對他道:「郎 君,對不起,我沒幫了你。她一說你的壞話,我就受不了,沒能勸得了她。」 李瑟搖了搖頭,安慰古香君道:「沒關係,時間有得是,等我們再想辦法。」 當下,兩人都認真想起處置碧寧的辦法來,可是想來想去,只有說服碧寧一 途。 李瑟憤然道:「我就不信她是個不開竅的傢伙,我去說服她。」說著就推門 進屋,古香君想了想,沒有進去,只守在外間。 碧寧等了良久,也不見什麼動靜,心裡雖想喊叫,但又不敢,忽然見李瑟殺 氣騰騰地走了進來,心裡一驚,道:「你要幹什麼?」 李瑟走到床前,一怔,然後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賠笑道:「碧姑娘怎麼說這 樣的話,你是尊貴的千金小姐,我怎麼敢得罪呢!不敢做什麼,只是來放你走的。」 碧寧心裡暗喜,噘嘴道:「哼,諒你也不敢對我無禮,我爹爹可是碧海心喲! 你得罪了我,只消我對我爹爹一句話,你們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瑟心裡暗罵,嘴上卻道:「是,是極。碧小姐大人有大量,在下無心的得 罪,想來小姐也不會放在心上,是不是?」 碧寧道:「那可說不定,你們可把我得罪大了,豈止是小小的得罪。而且啊! 你們是江湖淫賊,都不是好人,叫我饒了你們,那是休想。」 李瑟道:「嗯,不錯,碧小姐容貌美麗無匹,這個見識也是不凡啊!唉!在 下一不小心,走錯了路,難道碧小姐真不給我們一條活路了嗎?唉!算了,還是 放了你這個尊貴美麗的美人兒吧!要是我們真被殺了,也是我們的命不好啦!」 說完又是歎氣不已。 李瑟這一番做作,騙得門外的古香君都呆了,更別說屋裡的碧寧了。碧寧道: 「瞧你可憐的樣子,要我放了你,其實也容易的很……」 李瑟喜道:「當真?那麼你快說來,要我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碧寧道:「只要你改邪歸正,做個好人,那就行嘍!」 李瑟喜道:「嘿嘿,你真是個好姑娘,一定,放心好了,以後我教導那幾個 傢伙,一定做個好人。」說著就要去解開碧寧腿上的穴道。 碧寧尖叫道:「你不許碰我,我話還沒說完呢!還有,你不許再和香君姐姐 在一起了,你要立刻離開京師,以後永遠不許再來了。」 李瑟一怔,道:「好,我立刻走就是了,不過香君是我妻子,我們一起來的, 也要一起走。」 碧寧堅決地道:「不行,絕對不行,你騙她可以,騙不到我。我沒見到便罷 了,既見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姐姐,被你這個壞蛋欺騙,那是萬萬不能再縱容你作 惡的。而且你要記得,若叫我知道你再作壞事,不管多遠,我都會叫我爹爹殺了 你的。」 李瑟心裡大怒,可是還是賠笑道:「在下一定改的。求姑娘了,就許我這個 小小的要求。」 這時,古香君也推門進來,道:「碧姑娘,求你了,我是自己願意跟著他的, 你讓我們一起走吧!」 碧寧道:「不行,姐姐你好糊塗,現下你還不明白,等日後我再勸勸你,你 就都明白啦!」 李瑟這時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的不許我們在一起?」 碧寧道:「不許,就是不許。」 李瑟大怒道:「好,莫非你不要命了嗎?」一手掐住碧寧的脖子,瞪大了雙 目,猶如銅鈴般,瞪著碧寧。 碧寧在這種威脅下,卻仍是不屈,咳道:「你……你殺了我。我……我也不 能……看她受罪。」 好一會兒,李瑟見碧寧真的一點屈服的意思都沒有,歎了口氣,鬆開了手, 走出了房門。 李瑟在外間等了很久,才見古香君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一攤手道:「不行, 這丫頭好倔的脾氣,怎麼說,她都既不相信你是好人,又不相信我不是被騙。」 李瑟歎道:「沒辦法,總之,得說服她才行,我想了別的辦法,再試看看能 說服她不?」 李瑟和古香君想盡了辦法,試了無數的計策,夜都已經深了,還是沒能取得 碧寧的信任,改變她的想法。 二人無奈,只好在外面商量對策。 只聽李瑟歎氣道:「行了,我是甘拜下風了,沒料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是人家愣當沒聽見,我是沒有辦法了。」心裡對那四個 淫賊暗恨不已,果然不是燙山芋是不給他的。 古香君想了一會兒,忽然喜道:「啊!李郎,我想到了。」 李瑟見古香君高興的樣子,忙道:「快說,你這次真有好辦法了?」 古香君道:「是啊!李郎,那花蝴蝶的書,我都替你帶來了啊!上面……」 李瑟喜道:「是極,是極。」興奮地摟過古香君,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 「快點,把書拿來,那裡面有個什麼『泡妞大法』,嘿嘿,要是成的話,對付她 一個小小的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古香君道:「啊?不是……」可只覺說不出口,只好進屋拿了書出來。 碧寧在床上見古香君翻了些書出去,也不知她要做什麼,大是詫異。 李瑟拿過古香君找來的書,找到「泡妞大法」,認真翻閱了起來,只見總論 上寫道:「夫泡妞之法,貴在攻心,其美女者,雖容貌絕倫,同為天地之精華, 然性情各異,故泡妞之法,千變萬化,不可一概而論之。」 李瑟心想:「嘿,不錯,這和我的刀法一樣,寫得不錯,很有道理。」 李瑟便往下看,可是李瑟越往後看,越覺洩氣,只見裡面寫的都是什麼如何 討得美女歡心的方法,怎麼得到美女的身體等等,最後李瑟氣得把書一摔,怒道: 「可惱,我是想找怎麼去說服一個女人的方法,這裡居然說什麼,『千萬不要和 一個女人講道理,千萬不要試圖去說服一個女人認定了的事情』,你說,這破書 不是成心的氣我嗎?」 古香君拾起書,心想:「笨老公,誰叫你看這個啊!那個『御女心經』你怎 麼不看啊!」撅著嘴,也不理李瑟。 原來古香君幾次勸說碧寧,可是碧寧如論如何,就是不相信李瑟是好人,且 認定了古香君是被騙的,如果古香君離開李瑟一陣後,就會忘掉李瑟的,最後, 碧寧還道:「姐姐,你現在是中了妖術,腦裡聽不進去好話,也不知道什麼是對 錯了,聽我的,離開那淫賊準沒錯,如果日後我錯了,你就拿了我的頭去。」 古香君被碧寧給氣了個七竅生煙,怒道:「你以為我是傻瓜嗎?自己不懂自 己在做什麼?」 碧寧咬著嘴唇,小聲道:「我看是。」 古香君真的被碧寧氣得瘋了,心裡怒道:「好,你居然說我是傻瓜,好,叫 你看看到底誰是傻瓜。我叫郎君用花蝴蝶的功夫把你給迷住,做他的小妾,然後 再看我怎麼折磨你,看到底是誰迷戀李郎?」 古香君意打定,滿以為一提花蝴蝶的書,當此萬般無奈下,李瑟就會想起 書裡的能迷惑碧寧的「御女心經」來,誰知李瑟猶如傻瓜一樣,毫不領悟。 古香君被碧寧氣得夠嗆,就遷怒起李瑟來,好一會兒,才過味來,心想: 「我真是糊塗啦!有我在這裡,郎君怎麼會那樣對付碧寧呢?再說,郎君可是正 人君子,不騙他,他是不會那樣對付碧寧的。」 抬眼見李瑟在屋裡背著手轉來轉去,焦慮非常,樣子煞是可愛,不由噗嗤一 笑。 李瑟站定,看著古香君,奇道:「你笑什麼?我都給氣得七竅生煙了,你還 在笑。」古香君道:「沒啦!郎君,你怎麼和小雪好的,你記得嗎?」 李瑟皺眉道:「你現在提她做什麼?想正經的事情要緊,快點把碧寧這丫頭 給我解決掉,半夜了,按理早該休息了。」 古香君道:「小雪以前可是很難對付的啊!後來還不是對你乖乖的,特別聽 話。你怎麼對付她的呢?我看你使出手段,像對付小雪那樣,給她點顏色看看, 誰叫她這麼頑固,見識又這麼淺薄。你放心行事好了,我絕不嫉妒的。」 看著李瑟在她的勸說下,臉色越來越難看,憤怒異常,心知她的話語起了作 用,心裡暗自歡喜。 李瑟咬牙道:「如雪,如雪……」 他想起冷如雪乃是天山派的高手,又有實權,在江湖上是受人尊敬的美人, 可是對自己還不是千依順的!但凡他見過的美人,雖然都美麗無比,地位尊貴, 可是對他都很是客氣,又不刁蠻任性,可是現在這個碧寧……實在是太氣人了。 李瑟想到這裡,頭上青筋暴露,大吼一聲,道:「豈有此理!」一腳把門踹 了開來,衝了進去。 古香君大喜,連忙把門給關了,心想:「呵呵,叫你這丫頭吃些苦頭,看看 到底以後誰對誰錯,以後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幫你。」 古香君坐在椅上,聽見屋裡的驚叫聲,叫罵聲,甚至還有呻吟聲。過了一會 兒,古香君臉色越來越難看,她開始是一時激動,才想叫李瑟狠狠地教訓碧寧一 番,可是稍後冷靜下來,想起自己的愛人此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由嫉妒心起, 又氣又怒,自怨自艾,陷入了痛苦的思當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古香君忽見李瑟笑殷殷地走了出來,裡面傳來隱隱的哭聲, 李瑟手上拿著一件鮮紅的抹胸,古香君跌進李瑟的懷裡,哭道:「你這個負心漢!」 使勁用手掐著李瑟的胳臂。 李瑟忙抓住古香君的小手,奇道:「你怎麼啦!幹什麼這樣?」 話音還未落,忽聽外面傳來敲門聲,又見外面燈火大作,李瑟驚道:「糟糕, 一時大意,忘了把她的嘴堵上了,定是別人聽到聲音了。」 古香君見發生了狀況,也不敢再任性,連忙止淚。 李瑟道:「你快進去,把她藏起,我出去應付。」 李瑟隨手又把手中的抹胸遞給古香君,等古香君進屋後,才整了整容,打開 房門,道:「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李瑟身子立在門上,以防有人衝進去。燈籠照耀下,只見馮大總管馮庸戴著 斗笠,含笑走了過來,對李瑟努了努嘴道:「李公子,請借一步說話。」 李瑟滿心狐疑,怕他一走,馮庸的那些手下就衝進屋裡,就道:「馮大人, 有什麼事情,在這裡說可好?外面下著這麼大的雨,怎麼勞您親自來了呢?」 馮總管笑道:「嘿嘿,這個……」他用古怪的眼色看了李瑟一眼,然後對跟 從他來的幾個護衛道:「你們且去吧!不必理會我了。」 一個護衛遞給了他一個燈籠,然後幾個人才去了。李瑟見馮總管看他的眼神 不善,心想:「糟糕,這傢伙定是來盤查我的,不過料來他們沒有把握,不會貿 然闖進我的屋裡的。」 果然聽馮總管道:「李公子,照理,你的事,我是不該過問的。不過呢!香 君那丫頭是個頂好的丫頭,我是一直把她當親閨女看待的。可是我身份低微,只 好把她當做和我家小姐一樣的子伺候,她啊!溫柔賢良,模樣又好,而且酒藝 出眾,這都是多麼難得啊!她也是個千金的小姐,雖然聽說你和你的岳父泰山鬧 了些誤會,不過呢!香君這孩子可是很好很善良的啊!」 李瑟不料馮總管這麼晚了,又冒著雨,和他在門口出說了這麼一番話,只好 道:「嗯,多謝總管誇讚,其實拙荊哪裡像您說得那樣好,至於我和拙荊家裡的 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心裡歎了口氣。 馮總管一聽,慍道:「尊夫人那麼好的女子,你還嫌棄?你真是身在福中… …哦!其實我不是這意思。」然後怪笑道:「嘿嘿,你們年輕人的心思嘛!我都 瞭解,哈哈,我也是從你這樣的小伙子過來的,這個什麼事情沒經歷過呢!我們 雖然相交時淺,可是也算一見如故,我就倚老賣老,說幾句不中聽的話,不知你 願意聽嗎?」 李瑟暗自奇怪,道:「請說吧!在下洗耳恭聽。」心想:「看你葫蘆裡到底 賣的是什麼藥。」 馮總管撫著短鬚,語重心長地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貪玩一點,也 沒什麼。嘿嘿,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浪蕩公子呢!有空的話,我也可以教你幾 手呢!嘿嘿。」說完大笑了起來。 李瑟不意馮總管說出這樣的一些話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又不好問,只 好道:「是,是。」 馮總管隨即正色道:「這個男女之事,乃人倫大統,你們夫妻之間,要互相 尊重,不要鬧些花樣。哎呀!香君那麼嬌嫩的女孩,怎麼能禁得起你這麼折騰呢? 不是我老糊塗了,前來多事,可是實在是聽不過去呀……」說著痛心之極,宛如 他自己受什麼折磨一樣。 李瑟這才聽明白馮總管說話的意思,想來定是自己對付碧寧的時候,碧寧發 出的聲音,令馮總管產生了誤會,不由臉上大紅,嘴裡說不出話來。 馮總管繼續道:「你放心,我雖老了,可是絕不是老道學,你要玩什麼花樣, 明日我帶你去秦淮河,那裡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任你怎麼玩的,不過你要記得以 後可要對香君那丫頭好啊!她是大家閨秀,豈能和那些女子比呢?」 李瑟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唯唯諾諾,點頭稱是不已,馮總管又說了一大通, 見李瑟千依順,這才滿意而去。 李瑟見他走了,想想也是好笑,笑著搖了搖頭,才進屋去了。 第二章狐女救駕 李瑟到屋裡,古香君從被中爬起,拉著李瑟到外間,問道:「什麼事情?」 見李瑟一臉笑意,料來沒什麼事情,嗔道:「快說啦!不要逗人家。」 李瑟笑著把馮總管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可笑,他定是把碧寧喊叫的 聲音當做你了,不過幸好這樣,否則不知怎麼辦呢!我氣憤之下,竟忘了顧及別 的了。」 古香君卻沒發笑,神色一黯,嬌面欲泣,道:「你還笑,碧姑娘哭得傷心死 了,你以後打算怎麼對她?你把人家的清白都毀了,可不能負心。」 李瑟奇道:「什麼啊!她都是自取其辱,關我什麼事情啊!而且你也看到了, 她是多麼可氣。再說了,拿了她件衣服,也不算什麼污辱她的清白。」 說完想起方纔的事情,臉上發紅,心裡覺得對碧寧是有些過分。生氣前,覺 得做什麼都可以,之後呢!氣消了,他就有些後悔了。 古香君詫異地道:「啊!你……你,你沒把她……」李瑟道:「你說的是? 呃!是這樣的……」 原來李瑟見碧寧固執之極,如何勸說都是沒用,自恃是碧海心的女兒,料李 瑟等人不敢殺她,因而有恃無恐。 李瑟大怒,心想不用非常手段是對付不了她了,因而衝進了屋裡,對碧寧怒 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聽是不聽我的話?」 碧寧見李瑟一臉怒容,眼裡噴火,有些害怕,道:「你要怎樣?別亂來,我 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李瑟獰笑道:「好,讓他來好了。」 他一把把碧寧的衣衫扯開,露出了紅色的抹胸,碧寧一驚,尖叫了起來,李 瑟哈哈大笑,道:「你也知道怕了。」 碧寧喊道:「淫賊,你快走開,你這個壞蛋,一定不得好死。」 李瑟怒道:「好,我是淫賊,那就不用放過你了。」伸嘴就欲向碧寧吻去, 碧寧雙手是可以動的,便拚命揮打阻攔。 李瑟擒住她的雙手,又點了她的穴道,厭惡地道:「你如此醜陋,令我見了 你,就倒了胃口,要是親了你,你不是佔了我的便宜?」 碧寧哭道:「你胡說,你才丑呢!」 李瑟盯著碧寧,邊搖頭道:「那幾個傢伙真是沒有眼光,要抓也抓個美女嘛! 你這樣的極端醜陋的女子,他們也有興趣,真是奇怪。不過你既然不肯饒了我, 那我只好委屈下自己啦!」說完狂笑著一把拉下碧寧的抹胸,碧寧的香乳就完全 裸露了出來,碧寧一下怔住,居然忘了哭泣。 李瑟把碧寧的抹胸收起,正容道:「告訴你,這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心地 歹毒,怎麼也不肯放過我,我都和你說了原因,你也不肯信,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碧寧這時醒悟過來,才痛哭出聲起來,邊罵道:「你這……壞蛋,千刀萬剮 的混蛋……」淫賊兩字卻不敢再罵了。 李瑟不理會碧寧,道:「實話告訴你,我乃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嘿嘿,六大 門派的幾位掌門,是我的……手下,什麼都聽我的,否則我要是地位低微的人, 寶兒豈會認我為哥哥?你抹胸我拿著,一會兒放了你,你要到外面亂說,我就說 你誘騙我不成,惱羞成怒,便撒謊來坑害我。大家就算不信我的話,一時也不能 拿我怎麼樣,過幾日我就走了,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了。還有,朝廷的……嗯, 當朝太子,你知道吧!他和我關係極好,一見如故,我的人品大家不信,可是太 子都和我是好友,大家總會顧及吧?再說我手上有你勾引我的證據,你就有口, 都不抵我一件東西。」 碧寧雖然邊哭邊罵,可是李瑟的話還是聽進了耳裡,哭道:「你……你是天 下最壞的混蛋。」 李瑟見碧寧閉目流淚大罵,便毫無顧忌,盯著碧寧的身子,看了幾眼,道: 「哈哈,你左乳上有顆黑痣,這就是你勾引我的證據,你這個下流的臭婆娘,纏 了我兩天,還脫光了來誘惑我,也不瞧瞧你自己多麼醜陋的模樣。你要真的不在 乎你的清白,污蔑我是淫賊,也由得你。不過到時我就會公佈你勾引我的證據。」 這番話說出來,李瑟自覺天衣無縫,不由得意。 碧寧從來都是自忖美貌絕倫的,不過見李瑟幾次說她醜陋,又表現的很是厭 煩她,不由心裡大怒,忘了別的,哭道:「我才不醜,你胡說,我哪裡丑了?你 有沒有眼睛?」 李瑟一怔,他也沒料想碧寧會說這樣的話,不由留神看了碧寧幾眼,只見碧 寧雪白的肌膚,光滑如錦,細腰一束,雙乳尖挺,乳溝如浪,大是誘人,好奇心 起,暗忖:「我此刻摸她一下,料來也沒什麼事吧?」這麼一想,哪裡還能忍得 住,不由伸手在碧寧的胸上摸了起來。 碧寧驚得呆了,竟嚇得忘了哭泣,只覺身子又是刺激舒服,又有些疼痛,那 種滋味,幾曾受過!不由呻吟了一聲,抬頭望向李瑟。 李瑟聽見碧寧的呻吟聲,這才醒悟過來,一驚抬頭,正遇見碧寧的目光,二 人眼光相遇,都是一怔,似乎從眼裡讀出些別的東西來,忙都害羞的低下頭。 李瑟羞愧之下,拿了抹胸匆忙就走,而碧寧也才想起放聲大哭,不過到底為 什麼哭泣,她自己也是不明白。 古香君聽了李瑟的述說,才知道李瑟並沒有對碧寧做什麼,心裡雖歡喜,但 仍嗔道:「你還說沒對碧姑娘怎麼樣,你那樣對她,難道就不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李瑟苦笑道:「江湖兒女哪有那麼多忌諱,再說,我們不說,她自己不說, 誰人能知道呢?怎麼說是毀了她的清白呢?」 古香君撅著嘴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江湖的女孩,都是不懂得禮數的野 丫頭啦?」 李瑟笑道:「罷了,你怎麼扯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的古大小姐,你要怎麼 樣?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 古香君道:「懲罰你到不敢,不過你去給碧姑娘道歉,不許她傷心。」 李瑟道:「笨丫頭,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那還怎麼嚇她?」 古香君道:「那也是,不然等過些日子,你要哄她開心,讓她原諒你。」 李瑟道:「好吧!」 他心裡也是對碧寧內疚不已,不過想來以後不在碧寧面前出現,可能才是碧 寧忘掉屈辱的最好的辦法,也是她最希望的。 古香君道:「你的計策成了,就趁夜裡,趕緊放了她吧!」 李瑟道:「不可,外面很多守衛,我們不知道他們的位置,如果在半路被發 現就糟了。白天守衛的位置,我們都清楚,那時再把她送她的住地,反更容易。」 二人商定,當下就準備休息一會兒,等天明再說,古香君進裡屋去陪碧寧, 李瑟在外間的一處床上休息。這樣的外間的床鋪,是給丫鬟預備的,不過李瑟夫 妻嫌麻煩,就不讓丫鬟來住。 李瑟才剛躺下,只覺得才睡了一會兒,就忽然聽見外面門響,有人喊道: 「公子,請開門,快點。」 李瑟睡眼朦朧,道:「誰啊?這麼早就來?」料想是王寶兒來了,心裡不由 嗔怪。 那人喊道:「李公子,快點開門,再要不開,我們可要破門了。」 李瑟這才一驚,連忙穿衣下地,喊道:「等下,我就來。」衝進裡屋,道: 「香君,你快起來。」 他見古香君也聽見聲音,正在穿衣服,而且正在掩藏碧寧,便忙到前面開門 去了。 李瑟打開門,幾人便要闖進,李瑟冷哼道:「你們是什麼人啊?要幹什麼?」 這時一人閃了出來,道:「你們幾個退下。」隨後施禮道:「李兄,恕在下 冒昧,聽人說昨夜你房裡吵鬧聲甚大,好像是藏了什麼人在裡面,小今早聽了, 立刻前來看看,李兄不會攔阻吧?」 來人乃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宮喧。 李瑟心叫糟糕,臉色立變,隨即才大笑道:「南宮兄可真是掛念我啊!不過 你這樣隨便的就懷疑我,實在欺人太甚,我要不讓你呢?」 南宮喧心裡一急,再也忍不住,怒道:「不讓也得讓,這就沒那麼便宜你 了。」 李瑟頭一次見他失了文雅的風範,這麼霸道的樣子,看來甚是猙獰,也怒道: 「還怕你不成,來,來,我們再比試一場。」 忽聽一聲嬌喝道:「慢著,大哥先別動手。」 李瑟轉頭一看,見王寶兒趕了過來,身後是馮總管,大概是他早就知道消息, 見事情不好,就請了王寶兒來。 王寶兒走到李瑟身邊,對李瑟道:「大哥,身正不怕影歪,你就讓他,如 果他不到,那時我們再和他算帳。」說完鄙夷地瞪了南宮喧一眼。 李瑟心叫糟糕,道:「不行,我老婆在裡面,不能讓這些粗魯的男人進去!」 南宮喧此時也恢復了幾分冷靜,見李瑟執意不肯讓人,表情慌張,神色古 怪,和以往的鎮定自若大不相同,便料定了裡面必有古怪,冷笑道:「先請嫂夫 人出來吧!然後我們再進去。這棲香居已經被我們給圍住了,如果想走的話,插 翅也是難逃的,我也不怕你弄什麼玄虛。」 李瑟暗暗叫苦,本想王寶兒定會幫自己,不叫南宮喧查的,可是她不知原 委,卻幫了倒忙,只聽王寶兒還在說道:「我進去叫嫂子出來,我哥哥還能藏了 個人不成?她還答應我救碧姐姐呢!你卻懷疑他,待會看你們怎麼收場。」 李瑟哪裡攔得住王寶兒,眼看著她就要進屋。這時,忽然背後一人道:「李 郎,就讓他們進去吧!」說著走到了他的身側。 李瑟見古香君無端出來了,又無所顧忌地讓人,可是她難道能把人藏到天 上去不成?李瑟只好歎氣讓路,那些南宮喧的人氣勢洶洶地就衝了進去。 南宮喧看了一眼神色黯然的李瑟,哼了一聲,連忙也快步進去查。李瑟轉 頭對古香君連使眼色,古香君故做奇怪地道:「郎君,你要問什麼?」 李瑟給氣得無可奈何,一跺腳,也跟著去裡屋去瞧,好見機行事,同時心下 盤算如何解了今日的危局,可是縱有千口,今日之事,一旦碧寧被發現了,還能 如何辯解? 李瑟才進屋,就見別處都被了個遍,而幾個人拉開了床帳,見被褥隆起, 顯是藏了一個人,一人已經伸手拉開了被褥,李瑟心叫完了,心說:「笨老婆! 你如此藏人!當你老公有幾個腦袋啊?」 被褥一拉開,裡面露出一個少女的身體,只穿著褻衣,露出潔白的肌膚,那 少女突然被人拉開被褥,露出身體,不由驚呼出聲。 南宮喧撲到床邊,喜道:「寧兒,你……沒事吧!你……你是誰?」 李瑟本來心灰意冷,閉目叫屈,正預備面臨滅頂的災難的到來,忽然聽見南 宮喧語音有異,忙詫異地睜眼一看,也是呆住了,原來見那少女眉目如畫,美貌 無比,但哪裡是碧寧呢?卻是狐狸精花如雪。 花如雪也不答南宮喧的話,只是連忙拉過緞褥,護了身子,然後放聲大哭道: 「強盜……壞蛋……你們哪裡來的?快給我滾出去。」 南宮喧驚得呆了,此時王寶兒和古香君也進了屋中,王寶兒見了花如雪,大 是好奇,見她哭的傷心,忙走過去,攬住她的身子,偏著頭道:「小妹妹,別哭 了,我來幫你。」 她見花如雪容貌可愛美麗之極,年紀看來比她還小,不由心裡高興。 花如雪撲入王寶兒的懷裡,繼續哭道:「人家是好女孩啊!今日身子被他們 這些壞人看了,我的清白啊!以後還叫我怎麼嫁人?」 王寶兒也是怒道:「南瓜大壞蛋,你們還不快點出去,等日後再和你算帳!」 南宮喧別處都查遍了,最後這才到床上,心想:「李瑟這小子原來故意 設計害我!」苦著臉,只好揮手,帶著眾人退下,走到李瑟身邊,忽問道:「李 兄,這女孩是誰?怎麼來的?以前怎麼沒聽過?」 李瑟正不知怎麼答,王寶兒就怒道:「你沒見過就藉機會來看她啊!你個 臭南瓜……」南宮喧哪裡敢再惹事,心中雖憤,仍是灰溜溜地走了。 李瑟見南宮喧走了,不過王寶兒還在,也不好問碧寧給藏哪裡去了,不過見 古香君笑吟吟地,知她成竹在胸,也就放心了。 只聽花如雪還在哭泣,仍是不停嚷道:「小姐姐,你這麼美麗大方,溫柔華 貴,聰明無比,定是我家李公子的妹妹吧!我知道他前來看你,聽說你是個美貌 絕倫的美人兒,就前來瞧瞧,哪知道被那些壞蛋玷污了清白,誰人還敢要我啊! 小姐姐,你一定要給我做啊!」說完又哭。 王寶兒連忙拍著她的背道:「好好,你別哭,我一定給你報仇,治死那個南 瓜壞蛋。」 李瑟知道花如雪的底細,此刻見花如雪甜言蜜語,哄得王寶兒歡喜不已,雖 是哭泣,可是看來甚假,知道她在演戲,心中暗笑,也不說破,不過自是不去安 慰她了。 花如雪聽了王寶兒的話,哭泣道:「不行,你就算殺了他,可是我還是沒人 要啊!」說完哭的更加厲害了,不過在王寶兒懷裡,偷空使了個眼色給古香君。 古香君見了忙走到床前,道:「好啦!好妹妹,別哭了,我知道你是為李郎 才受這麼大委屈的,你要不嫌棄,就讓李郎要你好了,寶兒妹妹,你說可好?」 王寶兒一怔,道:「好啊!」然後拍手大笑道:「喂,你叫什麼名字,我是 你的小姑,記得以後你要聽我的話啊!我會疼你的。」 花如雪立刻眉開眼笑起來,笑道:「小姑你好,我叫花如雪,以前是李郎的 丫鬟,以前就知道你人好,沒想到見到你的人,你是這樣這樣的好,通情達理, 美麗可愛,真是個好姑娘。」 古香君道:「這麼說,就我不好了?」 花如雪忙道:「怎麼會呢?姐姐也最好啦!」 幾女嘰嘰喳喳,嘻笑了起來,彷彿方才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李瑟愣在一旁,見她們幾句話,就把自己給賣了,忙急道:「喂,你們幾個 在胡說什麼啊!花姑娘,你怎麼來了?不要和寶兒開玩笑了,大家正經些,不要 取笑我了。」 花如雪眉目含情,笑道:「誰開玩笑啦!公子,我今日來的巧不巧啊!可幫 了你的大忙呢!這次你可不再小瞧我,說我沒用了吧!還有,酒樓我經營得很好 呢!賺了好多好多的錢,不過你不用謝我,都是我應該做的。」 李瑟見花如雪一顰一笑,明艷絕倫,大是誘人,心中不由一動,心想:「這 狐狸精真是越來越美。」定了定心,才道:「花小姐,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好好 謝謝你的,這樣吧!你要不嫌棄,我認你做妹妹如何?」 花如雪還沒等說話,王寶兒立刻殺氣騰騰地站了起來,對著李瑟臉上啐了一 口,然後一跺腳,哭道:「壞哥哥!你是世上最壞的大壞蛋。」然後哭著跑了出 去。 李瑟先是莫名其妙,然後才想起答應她不再認妹妹的話,忙道:「好妹妹, 你別走,聽我說……」 可是王寶兒早去的遠了。 第三章情絲如繭 李瑟見氣走了王寶兒,不由垂頭喪氣,忽見花如雪笑咪咪地看著他,這才想 起還有一個麻煩在呢! 還沒等開口,就見花如雪嘟囔著小嘴,道:「公子,難怪你巴巴的來京師, 原來你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妹妹,當然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啊!我說為什麼丟下我一 個人在鎮山不理呢!」 李瑟勉強笑道:「怎麼會呢!姑娘可比她美麗許多呢!對了,你怎麼來了? 那酒樓……你給弄沒了不成?」 花如雪興高采烈地道:「怎麼會啊!我現下叫小石頭管著呢!你放心,她雖 沒什麼本事,不過也跟了我幾年了,挺聰明伶俐的,由她管著酒樓,絕不會出什 麼問題的。而且呀!你們猜,我賺了多少兩銀子來了呢?」說完眼睛閃閃發亮, 閃著異彩,欣喜地看了古香君一眼,又望向李瑟。 李瑟道:「我猜不到。」 古香君忙道:「郎君,我剛剛看形勢危急,就用花妹妹給我的尾巴把她召喚 過來了。」 李瑟哦了一聲,忽然想起碧寧還不知給她們藏在何處呢?忙急道:「先別說 這個,你們把碧姑娘藏在哪裡了?」 花如雪道:「你看你,才氣跑了一個姑娘,就立刻惦記了另外一個姑娘啦! 喏,她不是好好的在床上嗎?」 李瑟定睛一看,果然見碧寧安靜地閉目在花如雪身邊躺著,也不知花如雪是 怎麼隱藏她的。 李瑟見碧寧美麗的面龐,長長的睫毛,煞是惹人愛憐,心想:「碧姑娘其實 也是個美人,不過就是太吵鬧了,脾氣又倔,令人忍受不了。」 忽聽花如雪嗔道:「公子呀!人家才來,那麼遠的來看你,你就這樣對人家 啊!還說只喜歡香君姐姐呢!一下子就找來了好幾個美人,可是就是不睬人家! 你要這樣的話,下次人家再也不幫你了。」 李瑟這時醒悟過來,忙彎腰對花如雪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拳道:「花小姐, 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薩,小人李瑟多謝你了。」 花如雪聽了咯咯笑的花枝招展,道:「這女孩是你新看上的老婆嗎?怎麼搞 的給人家追殺到家裡來了啊!姐姐,你跟他在一起,怎麼也不管他呢?」 古香君道:「我不敢管他啊!他也不聽我的,我不告訴過你嘛!你還不信?」 花如雪笑道:「是極。不過李郎眼光很好嘛!這女孩和剛才的王小姐,都很 漂亮呢!」歪頭看著碧寧。 李瑟忙道:「請別誤會,她們可不是我的什麼人,寶兒是我妹妹,你身邊的 碧姑娘和我談不上什麼關係的。」 花如雪又嬌笑道:「姐姐,你聽他,當面撒謊,把人家都弄上了床,還說和 人家沒關係!」 李瑟聽了臉色大紅,見這狐狸精口無遮攔,要不是知道她還是處子,定會以 為她是個蕩婦呢! 古香君見李瑟一臉的窘相,卻不幫他,也跟著取笑,和花如雪有一搭沒一搭, 說個沒完。 花如雪有心邀功,一會兒,拿出一大把銀票,笑道:「姐姐,你看我經營酒 樓,賺了三萬兩銀子呢!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古香君吃驚地道:「不可能!才不到兩個月,你就算把酒樓賣了,都沒這麼 多錢,你是自己掏出來的銀子,來哄我開心的吧!妹妹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的 心就行了。」 李瑟歎氣道:「是真的,是她賺的啦!她的事跡,都轟動武林了呢?這下我 們的酒家是出了大名了。」 古香君奇道:「真的?你早就知道?!妹妹,你怎麼做到的?」 花如雪道:「很容易的啦!我在酒櫃上一站,叫人預備了一個酒壺,聲明誰 買酒二斤,然後用銅錢投進一個酒瓶裡去,我就嫁他,不過銅錢不能收的。誰 知道很多傻瓜爭相來投,到後來酒都供應不上了,他們就丟銀子,不要酒就來投, 投到後來,鎮上連銅錢都沒有了呢!都聚集在咱家啦!我就高價和他們換,他們 居然也肯換,真是一群大傻瓜,哪裡知道我施展了法術呢!就算他暗器的本事再 高,也是投不進去的。嘻嘻!」 李瑟道:「你這終究是旁門左道啊!唉!不知道酒店被你搞成了什麼樣子。」 花如雪見李瑟不太高興,忙道:「沒有呀!我來這之前,早就不玩這遊戲啦! 反正錢也賺不少啦!現在我們的酒店是以酒好聞名呢!你不知道啊!你們走後一 個月,店裡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傢伙,小鬍子長得可好玩啦!在咱們店裡吃了酒, 就說什麼『呀!這酒香而不烈,火候未至,可惜』,『唔,此酒入口甘甜,味 太淡,用水太多了,失敗。這哪裡是我教出的子釀的酒啊!可歎』。總之啊! 把咱們酒店的酒給貶的一塌糊塗,我聽了店伙的稟告,這個氣啊!就把他給抓住 啦!罰他釀酒,要是不好喝,就要懲治他呢!誰知客人喝了他的酒,都讚不絕口, 我嘗了嘗,苦苦的,也不好喝嘛!」 古香君聽了,急道:「那後來怎麼樣?」 花如雪道:「後來大家都愛喝他的酒,我就不放他走,在咱們店裡做工啊! 咱們的酒店的酒很出名呢!姐姐,他可沒敗壞你的名聲喲,客人都說好的。」 古香君道:「他是我師父,當然比我釀的好啦!」 花如雪吃驚地道:「什麼?他真是你師父?」 李瑟奇道:「不可能,你師父不是什麼杜老人嗎?聽花小姐說,這個人還不 太老啊!」 古香君道:「我師父的名字叫杜老人啊!可不是說他年紀,他小時家裡人怕 他養不活,就起了這麼個古怪的名字。」 花如雪捂著小嘴,道:「糟糕,糟糕!」 古香君驚道:「怎麼?你殺了他了?」花如雪道:「不是,不過……」 古香君關心殊甚,道:「到底怎麼了?」 花如雪道:「我看他鬍子好玩,就給剪了玩啦!姐姐,對不起,人家不認識 他嘛!」 古香君歎氣道:「好啦!過些日子我們就家了,再行補救吧!現在說什麼 也是無用。」古香君想起李瑟給自己的那兩瓶酒,應該可以給師父賠罪了。 花如雪哇地哭道:「姐姐,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古香君連忙安慰,花如雪過了好一會兒才好。 李瑟在旁靜靜地看著,心想:「哇!花如雪好厲害。居然能用眼淚來降伏香 君,比我老婆香君的淚水還多,還能說來就來,真是厲害之極。看來強中自有強 中手啊!和我妹妹寶兒有的比。」 忽聽古香君道:「李郎,你在幹什麼?那麼高興的樣子?」 李瑟道:「沒有什麼。哦,對了,碧姑娘我們趕緊把她送到她的房間吧!省 的夜長夢多。我去看看外面有沒人盯著。」 古香君道:「不必看啦!我想定會有人注意我們的,不過這裡有一人能神不 知鬼不覺的幫你辦到,你為什麼不問她?」 李瑟道:「這個……花小姐,請你再幫個忙好嗎?」 花如雪道:「好啊!我當然幫你啦!」 李瑟道:「我想把她送她房間。你說該怎麼做能不叫外人知曉?」 花如雪道:「我施展個法術,你背著她,叫別人看不到她,這樣可以嗎?如 果是要憑空把她送走,可有些難呢!」 李瑟喜道:「好極!這樣就行。」 花如雪道:「你不要她了?玩厭了嗎?」 李瑟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等日後再和你說。」 花如雪笑道:「好。」當下閉目,玉手在碧寧身上一揮,碧寧的身子就看不 見了。 李瑟背著碧寧假意去柏香堂拜訪薛瑤光,聽前來迎接的丫鬟說薛瑤光去了天 香閣,心裡暗自高興,那丫頭叫他在房中等待,李瑟自是滿口答應。 李瑟到了客廳裡,對那丫鬟道:「請帶我去碧姑娘的房間一看,我要看她房 間可有什麼她失蹤的線。」 這些天很多武林人物都在碧寧的房間看過,那丫鬟不疑有它,自是滿口應允。 李瑟到了碧寧的房間,飛快地把她放在床上,道:「碧姑娘,得罪莫怪,你 要是不愛惜自己的名譽,非要不放過我,你未必能討得了好去,幫我的高人,那 可是無數的,你看,我身邊一個小丫鬟都那麼厲害。」 李瑟說完,就去解碧寧的穴道,可是他也看不見碧寧,只好亂摸。 他方才急切地的把碧寧放在了床上,忘了她大概的位置,不小心一下又觸在 碧寧豐滿柔滑的少女乳房上。 李瑟一驚,忙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不過觸手的滋味實在是好,差 點又想去摸。 他定了了定心,才慢慢地解開碧寧的穴道,不敢再停留,忙飛身而去,不過 也沒聽見碧寧的叫喊聲,心下稍安。 李瑟出了柏香堂,欲待家,不過想起王寶兒可是哭著離開他的,心知不去 安慰她,她會幾日不理她的,雖然那樣他可以圖個安靜,不過她生日也快到了, 令她不高興,怎麼能算是她的好哥哥呢? 李瑟決定去哄王寶兒,到了天香閣,聽小青說薛瑤光才走,心裡高興,一來 可以施展手段哄王寶兒而不必擔心形象了,二來也不願意見薛瑤光,美女雖然好 看,但也很麻煩的。 李瑟走進王寶兒閨房,王寶兒也不說話,瞪了他一眼,然後「哼」了一聲。 李瑟笑道:「哇!妹妹這隨便的『哼』一聲,就像空谷夜鶯的聲音一樣,清 脆悅耳。要是妹妹能和我開口說話,那還不如同聽聞仙樂一樣?那樣的話,真是 人間極福啊!」 王寶兒聽了,面孔雖是冷冷的,但眼裡已有笑意,道:「人家的聲音好聽? 可是有人聽了就當耳邊風,還說是什麼仙樂呢!真是哄死人不償命。」 李瑟一見王寶兒開口說話,就知道事情有了轉機了,笑道:「不是的,為兄 一時糊塗,你就原諒我一次吧!對了,碧姑娘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了嗎?」 王寶兒一聽,立刻站起,抓住李瑟的胳臂道:「什麼……有……她的消息, 好哥哥,你快說,她現在怎麼樣了?」 李瑟見王寶兒著急的樣子,心想:「寶兒真是可愛,心地這麼善良。」 他微微笑道:「別急,她好好的在她房裡呢!連一根毫毛都沒少。」心想: 「不過只少了一個抹胸。」 想到這裡,低頭見王寶兒頸下的肌膚雪白如凝脂,雙胸微微隆起,露出綠色 的抹胸,心中竟然一動,癡了一樣。 王寶兒渾然不知,拍手笑道:「哇,太好了,哥哥,多謝你了,你真好。」 李瑟這才醒悟過來,見了王寶兒可愛的樣子,心裡苦笑,暗忖:「她這個喜 ?‥度???2 歡『哇』『哇』亂叫的樣子,也熏染我了。我為什麼時常也這個樣子?」 王寶兒道:「哥哥,你怎麼呆啦!快走,我們去看碧姐姐,你怎麼救她的呢?」 說著拉著李瑟就走。 李瑟道:「不要急,你等她休息些日子,她心裡安定了,你再去瞧她吧!我 沒有救她,可能是她自己來的吧!她出去遊玩了也說不定。」 王寶兒笑道:「哥哥和我還隱瞞。對了,這次我原諒你哦!不過你再要胡亂 認妹妹,我可不客氣。」 李瑟連忙說好。 王寶兒道:「你的那個丫頭好玩,我再去瞧瞧,你怎麼不把她給我帶來呢?」 李瑟道:「這個……我不知道。」 王寶兒奇怪地看著李瑟,心想:「哥哥在說什麼啊?」 二人到了棲香居,古香君和花如雪見王寶兒來了,連忙迎接,三女湊在了一 起,嘰嘰喳喳說笑個不停。 花如雪要討王寶兒和古香君的歡心,就表演戲法給她們瞧,哄的二女都很開 心。 王寶兒還一直追問:「哇,那個荷包你到底藏哪拉?怎麼做到的啊?」 她在花如雪身上到處亂翻,弄得花如雪咯咯直笑。 李瑟冷眼看了一會兒,心說:「真笨,花如雪會法術,當然都是變的啦!你 豈能看的出來?」看了一會兒,就不再看。 忽聽外面門響,一會兒薛瑤光推門進來道:「你們原來都在這裡,叫我好找。 怎麼?多了這麼個漂亮的寶貝丫頭,想藏起來不讓我看嗎?」 古香君笑著迎接道:「原來是薛姑娘來了。」 李瑟也站起含笑點頭致意。 古香君道:「這是花如雪姑娘,我的好姐妹,大家認識一下吧!」 薛瑤光見了花如雪的模樣,大讚起來,她乃是見過世面之人,極會討好人。 不過她見花如雪確實美麗,又很可愛,肌膚更是晶瑩潔白,不由嫉妒起來, 心想:「李瑟這小子又哪裡弄這麼個美人兒出來呢?」 幾人客氣了幾句,王寶兒道:「小雪,你還沒表演完戲法呢!再給我們看啊!」 花如雪便又弄了些別的花樣,幾女看了都覺好玩。 過了一會兒,花如雪道:「嘻嘻,其實這沒什麼,我慢慢演示給你們看。」 然後花如雪詳細解說,幾女這才知道其中玄虛。 王寶兒道:「啊!原來是障眼法,都是假的啊!」 花如雪道:「自然,你知道了竅門,也可以表演了呢!」 王寶兒興趣盎然,和花如雪興奮地學了起來。 李瑟見了一愣,心想:「居然不是法術,是障眼法,開始我竟沒看出!我真 是笨得要死!」李瑟心下羞愧。 他哪裡知道花如雪修煉成人後,起初自是幼稚,遇到變戲法的人,大是好奇, 以為他們是會法術的仙人,就千方計跟他們學習,等學會後才明白不過是騙人 的把戲而已。 幾女互相說笑,過了一陣,花如雪道:「公子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說笑,獨 自在那裡做什麼呢?」 王寶兒噘嘴道:「他就那個樣子的,時常發呆,也不理我們。」不過隨即笑 道:「我猜大哥心中定在考慮什麼大事,嫂子,你說是嗎?」 古香君笑道:「他心中所想是有大事,不過也不全是,他見我們女孩子多了, 有些拘束罷了。」 花如雪道:「啊!咱們不理公子,公子多孤單啊!我去陪他。」說著也不理 眾女訝異的眼光,就徑直走到李瑟身邊說話去了。 薛瑤光最先反應過來,有意岔開話題道:「寶兒妹妹,你知道你的碧姐姐 來的事情嗎?」 王寶兒道:「知道的,大哥叫我等碧姐姐心情好了再去看她!」眼光也不瞧 薛瑤光,只盯著花如雪看,目光忽地憂鬱起來。 薛瑤光連忙轉頭去瞧。只見花如雪走到李瑟身邊,攬住李瑟的胳臂,同時身 子靠了過去,嬌笑道:「公子,你氣悶吧!陪我去外面逛逛好嗎?」 李瑟一驚,連忙一掙,可是花如雪被他帶了一步,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更重了。 李瑟只覺一股幽香傳來,心中一亂,吃驚地道:「別……別這樣。」 花如雪嬌聲道:「不怕,她們也不是外人嘛!快走啦!」 李瑟驚道:「不……不去。」 花如雪見情郎嚴詞拒絕了她的請求,不明所以,瞪著天真的眼睛道:「為啥?」 李瑟正尷尬時,忽地薛瑤光笑著過來,拖著花如雪就走,道:「好妹子,李 大哥必定有要緊事在身,他不陪你,姐姐陪你如何?你不會嫌棄我吧!」 說完,她拖了有些不情願的花如雪就走。 第四章婦德婦言 二人來到賞春園,但見花紅柳綠,爭奇鬥艷,好不愜意,花如雪初時見李瑟 不陪她,心裡有些不情願,及至見到園中美景,不由開心起來。 二女坐在花蔭底下納涼,薛瑤光見花如雪閉著雙眼,在一朵鮮花前深深地吸 著香氣,其模樣俏麗無比,臉上微露兩個小酒窩,更是惹人憐愛,心中不由嫉妒 起來。 薛瑤光道:「花妹妹,你是怎麼認識李大哥的?」 花如雪這才輕輕呼了口氣,微笑著,把身子坐定,扭頭對薛瑤光道:「啊! 是在鎮山啊!我們都在那裡,碰巧遇到啦!老天的安排。他是我見到的天下間最 聰明,最有魅力的男子。」然後一臉陶醉的樣子。 薛瑤光一怔,道:「怎麼最聰明呢?」 花如雪道:「嘻嘻,你自己知道啊!還問我。」 薛瑤光奇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花如雪道:「你如果不知道,那怎麼會喜歡他呢?姐姐,他親過你嗎?」 薛瑤光聽了,羞紅了臉,啐道:「你個小丫頭,怎麼亂說話啊!我不理你了。」 說著起身就要走。 花如雪連忙把薛瑤光拉住,睜大眼睛問道:「姐姐別走啊!我有說錯話了嗎?」 薛瑤光慍道:「自然啦!我和李大哥是朋友,他救過我一次呢!也算是我的 恩人。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種!再說,這般羞恥的話,你一個女孩子,怎 麼能說出口呢?」 花如雪道:「對不起啊!我胡亂說話,不知道不能這麼說,不過這有什麼羞 恥的呢?李郎親過你,你就說有;沒親過,就沒有唄,幹嘛生氣?呵呵,他不僅 親過我!還摸過我呢!哎!那滋味真好玩的,一種別樣的滋味,可惜,李郎那次 後,再沒碰過我,我好難過啊!」說完幽幽一歎。 薛瑤光聽得愣在那裡,足有好一會兒,才滿面羞紅,一跺腳,怒道:「你真 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這些瘋話,你當我是什麼下賤的人嗎?」說完就走。 花如雪連忙攔住薛瑤光,道:「我又說錯了?我沒說什麼啊?」 薛瑤光怒道:「你快讓開,否則我要動手了。」 花如雪見薛瑤光一臉怒容,真的是生氣了,這裡是李瑟做客的地方,不能逞 強胡來,可是無端得罪了李瑟的朋友,他定會生她氣的,不由心裡一急,眼淚如 走珠似的落了下來,讓在一邊,委屈地哭道:「我……我沒做錯事啊!」 薛瑤光見花如雪的模樣,不似作偽,哭得也甚可憐,就定住身子道:「你真 不知道你哪裡錯了嗎?」 花如雪委屈地道:「是啊!我很喜歡姐姐啊!姐姐又好看又溫柔,可是我為 什麼不討你喜歡呢?」 薛瑤光道:「我不是討厭你,可是你不要說那些瘋話!」 花如雪道:「好,可是你不告訴我是哪些,人家怎知呢?」 薛瑤光奇道:「你真不知?你父母家人沒教育過你嗎?」 花如雪道:「沒,我是一個人啊!沒父母的。」 薛瑤光這才明瞭,愛憐地道:「好可憐的孩子,難怪你說出方纔的一些話, 來,姐姐好好的告訴你一番。」說著撫摸著花如雪的柔髮,二人在石凳上坐好。 薛瑤光道:「我們女孩子,要講究婦道的,婦德,婦言你也都應該做到,那 才是好女孩呢!」 花如雪迷茫地道:「什麼婦德,婦言,那是什麼意思?」 薛瑤光道:「就是我們女孩子,要端莊大方,溫柔得體。婦言,要說女孩子 說的話,不該說的話,不能亂說,像你方纔的話,就不該說的。」 花如雪道:「可是那是我的真心話啊!為什麼不能說?難道說謊才好?」 薛瑤光一怔,忽地紅了臉,道:「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花如雪道:「你真霸道!不過我不說就是。」 薛瑤光怔怔的道:「你……你還說我霸道!這規矩可不是我訂的。」 花如雪道:「那是誰訂的啊!讓人不說真話,真是豈有此理,公子教訓過我, 要我不許騙人的,那我到底該聽誰的?」 薛瑤光聽了,只覺一時難以解說,再說,她從來都沒遇到過像花如雪這樣口 無遮攔的女孩子,對於情愛她也很好奇,可是她是大家閨秀,從來沒仔細想過, 忽然被花如雪給勾起心事,心裡忍不住,也想知道。 薛瑤光道:「嗯,你說真話是對的,不過要對你的朋友說才行,對一些壞人, 就不能了。你說姐姐是你的朋友嗎?」 花如雪笑道:「是啊!你是公子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啦!」 薛瑤光道:「那我問你,你為什麼喜歡他,他……他親過你?」 花如雪立刻笑嘻嘻地道:「我說姐姐對我好嘛!你也和我說那樣的話啦!我 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對我可好啦!不過以後就不怎麼對路,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是人啊!又不是什麼動物了,他還嫌棄我嗎?」皺著可愛的小鼻子,思起來。 薛瑤光哪裡知道花如雪的底細,雖然她聰明絕頂,也料不到花如雪最後一句 話的意思,再說她心思也不在這裡,只聽她含羞輕輕地道:「你……你說,你喜 歡他摸……摸你……」 花如雪道:「是啊!你定是沒被他摸過,很刺激和好玩的啦!你要想知道, 就試試看,瞧我是不是騙你。」 薛瑤光心裡慌慌的,臉上飛紅,道:「我才不……」腦裡亂亂的,不知如何 是好。 薛瑤光畢竟是個聰明的女子,一會兒,她忽地腦中清醒起來,從情慾中醒過 來,不由羞愧欲死,心想:「我怎麼這麼下流了,居……居然想這些事情,都是 李瑟這混蛋害的。」急道:「花妹妹,今日的話,你記得以後不許對別人說,否 則,會被人看輕,瞧不起的。什麼原因,我日後再告訴你,好不好?」 花如雪道:「好吧!我記得就是,做人真是難呢!」 兩人越說越是親熱,兩人都是美麗的女孩子,都有接近討好對方之心,雖然 偶爾有不之音,不過仍是成為了朋友。 薛瑤光有心從幾個女子身上,探出她們為什麼喜歡李瑟,李瑟為什麼討人喜 歡的原因,因此有意無意的,悄悄打探李瑟的一些消息。 直到傍晚,花如雪才興沖沖地到了棲香居。一進門,就道:「公子,姐姐, 我來啦!薛姐姐人很好,她很喜歡我呢!還教我很多東西。」 古香君攬住她坐在床上,道:「這麼可愛的妹妹,誰人不喜歡呢?」 花如雪道:「什麼可愛的妹妹啊!公子的妹妹才可愛。」 李瑟道:「你們都可愛,我都當做親妹妹看待的。」 花如雪道:「嘻嘻,那好啊!你是我的親哥哥!」 李瑟聽她聲音極媚,蕩人心魄,不禁害怕起來,見她媚眼如絲,花容帶暈, 又聞到些酒味,道:「你?你喝酒了?」 花如雪道:「是啊!喝了一點,薛姐姐讓我喝的,她說喝一點,沒關係。」 李瑟見她有些醉意,便示意古香君照顧她,自己往外間去了。 一會兒,忽聽門響,見花如雪臉上帶著笑意,開門來到他的身邊,容顏煥發, 身上帶著醉人的香氣,那種味道和古香君身上的香味大大的不同。 李瑟攬被慌忙坐起,道:「你……你怎麼出來了?」 花如雪也不答話,低頭含羞忽地把披在身上的緞被解下,嚶嚀一聲,撲入李 瑟的懷裡,身上居然竟是赤裸的。李瑟抱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巨乳美人兒,腦中轟 的一聲,差點把握不住,就要和懷裡的美人親熱起來。 不過李瑟到底定力深厚,只片刻就冷靜下來,扶住花如雪的身子,嚴肅地道: 「花姑娘,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我只是把你當親妹妹看待嗎?」 花如雪埋頭道:「知道啊!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喜 ?度??‥2 歡你呢!」 李瑟一怔,道:「知道你還做這樣的事情?快點把被單披好,今日的事情, 就當沒發生。」 花如雪奇道:「為什麼啊!你對我好,為什麼不要我?」 李瑟怒道:「我是把你當妹妹啊!你把我當什麼人?」 花如雪抬頭愣道:「當妹妹才要這樣親熱啊!我是你的最親的人啦!來吧! 好哥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很喜歡你的。」 李瑟這才想起花如雪甚是單純,很多人間的事情都是半懂不懂,歎道:「我 把你當親妹妹,就不能做夫妻的,你懂不懂?兄妹是不可以像我們這樣的。你還 是離我遠一點好了,快點房去睡。」 花如雪道:「兄妹為什麼不可以這樣,我偏要這樣,我讓你抱著我睡。」說 完張開雙臂,把李瑟緊緊抱住,再不說話。 李瑟呼吸急促,心裡做著激烈的鬥爭,想起師父教給的口訣,連忙默念起來: 「女色猶如臭皮囊。視之不動不搖,不迷不昧,遇如不遇,見如不見,時時防備, 刻刻返照,不使有毫髮慾念,潛生於方寸之中……」 李瑟等心裡平靜如水,睜開眼來,發現懷裡的花如雪已經睡著了,發出均勻 的呼吸聲,李瑟輕輕鬆開她的雙臂,把她放好,蓋上被子,悄悄的下床進裡屋去 了。 古香君在屋裡已經睡著,李瑟也不打擾她,只是自己思,想著花如雪和碧 寧的事情,竟是一夜未眠。 天明,他去拜訪薛瑤光,他知道薛瑤光平日很忙,雖然她有空的時候經常去 棲香居看他,但要是拜訪薛瑤光,就不容易遇到她有空閒的時候,因而去的早些, 才能見到她。 李瑟被丫鬟帶到薛瑤光的閨房,見一個丫鬟正在幫她梳頭,道:「來的太早, 打擾姑娘了,姑娘忙吧,不用理會我。」 薛瑤光輕笑道:「那好,你就請坐或者自便好了。」 李瑟「嗯」了一聲,見碧寧不在,心裡大喜,便坐下來看著薛瑤光。 薛瑤光碟起如雲的秀髮,又淡抹了些脂粉,瞥見李瑟怔怔地望向自己,只覺 心裡砰砰直跳,便心裡告誡自己:「不要怕,難道還怕他看不成?難道他還能吃 人不成?」 可是心裡雖這麼想,手上卻不聽使喚,比平時梳妝竟多用了一倍的時間不止, 打扮完後,丫鬟識趣地走了好一會兒後她才醒悟過來,心中既覺奇怪,又覺悲哀,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他了不成?可是他又沒什麼好的! 薛瑤光想了一會兒,見李瑟仍是呆呆地看著她,忽然大怒,心想:「你真無 禮!」 她喊道:「李大哥!」這聲音聽起來頗大,彷彿不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她自 己也是嚇了一跳。 李瑟這才恍然道:「哦……」然後注視著薛瑤光,道:「姑娘,我求你一件 事。」 薛瑤光還沒等從方纔的震驚中醒過來,忽然聽見李瑟這句話,心裡竟然「咯 登」一下,心裡叫道:「糟糕,他……他莫非要求婚不成?我……我可怎麼辦?」 薛瑤光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聽李瑟繼續道:「唉!這事有些難以說出 口,不過只有你能幫我了,我看花姑娘還聽你的話,昨天來對你大加讚賞呢! 你是有名的才女,聰明的很,幫我這點忙,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薛瑤光怔了怔,看著李瑟,不明白他說什麼。 李瑟道:「花姑娘我只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希望你能幫我這個忙,令她知曉, 不再糾纏我,你願意幫我嗎?」說完凝視著薛瑤光的眼睛,大有懇求之意。 薛瑤光微微有些失望,道:「我試試看吧!我笨嘴笨舌的,不一定辦的來的。」 李瑟聽了大喜,道:「有你幫忙,那是一定成的啦!我先多謝你了。」說完 站起,鞠了一躬。 薛瑤光連忙還禮,急道:「你曾救過我,這樣待我,我可擔當不起。」 李瑟笑道:「我這也是救命的大事,你當的起的,再說我哪裡救過你什麼, 你怎麼還放在心上?我今日特意來,就是為了此事,事情既了,那麼我就告辭了。」 說完爽朗一笑,告辭而去。 薛瑤光見李瑟走的灑脫,連忙去送他,剛到門口,忽見照顧李瑟夫婦的一個 丫鬟被小青帶到近前,那丫鬟道:「公子,夫人叫我把這個請柬交給您。說是楊 榮楊大人派人來請您的,請您午時賞心樓一聚,陪同的還有解縉解大人,請您務 必前往呢!」 李瑟聽了先是一怔,接過請柬,隨即大喜道:「別人倒還罷了,解先生我是 久仰了,定要去見。」和薛瑤光拱手而別,匆匆去了。 薛瑤光熟知朝廷內情,知道這楊榮楊大人,字勉仁,建安人,起初名字叫楊 子榮。建文二年進士。授編修。 當今皇帝成祖永樂皇帝,經靖難之變,打敗了建文帝,剛到京師之時,楊榮 迎上前去,攔住馬首道:「殿下先謁皇陵乎,先即位乎?」 永樂皇帝聽了大為震驚,知趣地先拜皇陵。 這事之後,楊榮就深受皇帝重用,永樂皇帝一即位,就招他入文淵閣,為他 更名為楊榮。 前年楊榮因為小過,下任杭州知府,可是最近調任來京,和編修楊士奇,檢 討金幼孜等人,又同入文淵閣直預機務,稱為內閣。 內閣之名自永樂皇帝始。永樂皇帝時已沒有宰相,這內閣就相當於宰相的職 務,直接供皇帝咨詢,不過和別的朝代相比,實權要小的多。 原來明代初年,在中央設立中書省,有左右丞相總理吏、戶、禮、兵、刑、 工六部事務。 隨後,明太祖朱元璋又對中央統治機構進行了改革。當時中書省大權掌握在 左丞相胡惟庸等人手中。他們作威作福,獨斷專橫,「生殺黜陟」,不向皇帝奏 明就直接執行。朱元璋曾命「奏事毋關白(告知)中書省」。 這顯然是裁抑中書省權力的一個措施。 但胡惟庸等人卻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組織黨羽,在外招集軍馬,並派 人勾結倭寇,又向蒙古貴族殘餘勢力稱臣,請兵為外應,陰謀武裝政變。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殺掉了胡惟庸等人,並廢除中書省及丞相制,分中書省 及丞相權力歸屬六部,相對提高六部職權和地位,由六部尚書直接對皇帝負責。 薛瑤光見楊榮這位當今的重臣,居然下帖請李瑟赴宴,陪同的都是當今的重 臣,不由萬分驚訝。 李瑟處處出人意料,真是越接近越見其神秘,他答應毫髮無損的救碧寧來, 果然不出一日,碧寧就神秘地來了,不過她總是一個人發呆,問什麼也不說話, 連南宮喧也是不見,問急了就哭道:「姐姐你別問了,我沒有被人侮辱就是。不 過這口氣我一定要出的。」 薛瑤光問不出別的,只好作罷。也不知碧寧是不是李瑟救的。 薛瑤光想了良久,也沒什麼頭緒,先派人跟蹤李瑟,瞧他到底和當今的幾個 大臣做些什麼,直到下午,想起李瑟求她的事情,便吩咐丫鬟去請花如雪來玩。 花如雪是個愛熱鬧的人,李瑟一走,自然願意來逛,一進門,就笑道:「我 正想找姐姐玩呢!不過古姐姐說你忙,沒想到你派人來請了。」 薛瑤光起身拉著花如雪的手,道:「就是再忙,也有見妹妹的空啊!來,我 給你件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說著拉著花如雪,到閨房中去,打開一個 精緻的小盒子,裡面現出一串珍珠。 花如雪笑著戴上,道:「謝謝姐姐了,我可以戴著它,不怕人笑話嗎?」 薛瑤光道:「不用謝我,你這麼美麗的姑娘,戴它更美了,沒人會笑你的, 只會羨慕你。」 花如雪大為高興,薛瑤光道:「嘖,嘖。妹妹這麼好看,可是為什麼喜歡李 大哥呢?真是叫人惋惜。」 花如雪奇道:「他很好啊!為什麼可惜?我喜歡錯了?」 薛瑤光道:「他人是很好,可是他有妻子了,你再喜歡他,就錯了。」 花如雪搖頭道:「我不明白,姐姐能否說明白。」 薛瑤光道:「你啊!真是什麼都不懂,你想啊!他有妻子了,你再喜歡他, 只能當妾了,這多慘啊!」 花如雪噘嘴道:「這有什麼慘啊!我喜歡他,在他身邊就行,管他別的什麼 呢!嘻嘻,其實我賣身給古姐姐了,做她的丫鬟呢!她疼我,還把我當小姐看待!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的,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要欺負我啊!我就叫她好看。」 薛瑤光吃了一驚,道:「什麼?」隨即笑道:「哦!這樣啊!那就沒什麼了, 不過你想的還是短淺,不夠長遠,你沒想過你將來的孩兒嗎?」 花如雪喜道:「想過啊!可是李公子不理我,我怎麼能生小孩呢?」 薛瑤光臉上一紅,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將來的孩子啊!會受氣 的,因為不是嫡出,會沒有多少家產的,就像這個項鏈,將來你的古姐姐的孩子 可以戴很名貴的,你的孩子就沒有錢戴貴重的,多麼不平等啊!你定沒想過吧?」 花如雪聽了咯咯笑個不停,薛瑤光道:「你是怎麼了?」 花如雪道:「你說不能當小妾的原因就是因為錢財嗎?那我可不怕,我財寶 很多的,像這樣的項鏈,我多得很的,要不是姐姐送我的,我才不稀罕。不過李 郎和我說什麼要裝窮的話,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有錢,要不別人就會害我們啦!」 薛瑤光聽了,小嘴再也不攏,道:「真的?哦……真的有趣,那麼你們為 什麼那麼有錢呢?」 花如雪道:「山裡好多寶物啊!我自己找到的,不過李郎說那樣不算什麼本 事。」 薛瑤光慢慢地定了心,想著:「他們處處離奇古怪,我老是以常理看待他們, 害自己老是吃驚,我以後可得留心了。這丫頭我就不信不聽我話。」想罷,道: 「嗯,既然你一定要喜歡李大哥,我就教你個乖吧!否則,他不會喜歡你的。」 花如雪道:「啊!太好了,姐姐快點告訴我吧!」 薛瑤光道:「你對他要不冷不熱的,端莊守禮,他慢慢的才會喜歡你,如果 你太熱情了,他就瞧不起你了,不會喜歡你。」 花如雪道:「難怪我老是要他和我親熱,他都不理,原來是這個道理。我現 在明白了,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薛瑤光這才鬆了口氣。 花如雪又道:「他去什麼賞心樓玩了,姐姐知道那地方嗎?我們一起去玩好 不好?」 薛瑤光道:「好是好,可是我脫不開身,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改日我們再 去玩吧!」 花如雪眼珠一轉,道:「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了,這就告辭。」 第五章何為好官 李瑟到家中,快到午間的時候,古香君幫他換了身衣服,請人帶路,就直 奔賞心樓去了,出門前花如雪非得要去,李瑟說了好久,是正經事,她不能去的, 她才罷了。 賞心樓是秦淮河邊的一座酒樓,在樓上可以看到秦淮河的風景,乃是京師有 名的酒樓,李瑟被店伙引到樓上的雅座包間,座中三人一起站起,一人哈哈笑道: 「李公子來的正是時候,來,快請入座。」 李瑟見說話的人中等身材,身軀微胖,笑容可掬,正是楊榮。他旁邊兩人, 一人風采瀟灑,風骨高標,正是曾見過的大才子解縉,另外一個儒雅文靜的高瘦 老者也大是面熟,不過不記得哪裡見過,李瑟看了一怔。 李瑟拱手道:「三位大人屈尊召見小子,小子一介草民,怎敢入座呢?豈不 是折殺小子。」 解縉撫著三寸短鬚道:「處野草之日,不可將此身看小;居廊廟之日,不可 將此身看大。我們都是朋友,不必在乎俗禮,況且龍潛於淵,待其時也,我們幾 個老傢伙可不敢小窺你的,快請座吧!」說完爽朗一笑。 李瑟見解縉和藹可親,只覺如浴春風,道:「如此,小子放肆了。」便入座 中坐下。 楊榮道:「聽說你曾見過解兄,不過這位大人你可曾見過。」說完手指了指 那個微笑的老者。 李瑟一愣,苦笑道:「略有印象,似乎哪裡見過,不過小子愚笨,想不起來 了。」 那老者一笑,然後神色一黯,道:「噫!瑟也狂生 ?度 耳,妄想得道,到頭灰飛 湮滅如塵土,心灰意懶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 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 李瑟聽了,驚道:「我記得了,我們是在那品玉樓遇到的,還曾喝過酒。」 老者道:「正是。」 解縉道:「這位是楊士奇大人,他在杭州見過你一次後,多次和我言及你, 推崇你為當世英才,上次聚會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瑟不料這老者乃是當今號稱第一宰相的楊士奇,不由吃驚不已,要知楊士 奇常侍皇帝身邊,參與軍機大事,深受信任,料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個謙虛的老者, 難怪他英名傳遍天下! 他私居不言公事,雖是至親至厚不得聞。在帝前,舉止恭慎,善於應對,對 人寬宏大量,別人有小的過失,他都為別人掩蓋、彌補,最是德高望重的大臣。 李瑟忙站起道:「小子何德,居然當世賢人都被小子見著了,真是榮幸,我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敬三位大人一杯酒,也不知道是不是失禮。」 三人也一齊站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落座之後,解縉見李瑟大是惶恐,便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其實最該見你的人,不是我們,要說當世賢能者,他 才是第一呢!他最該見你的,不過被我們三人搶了先,哈哈,他要知道,恐怕鼻 子都要氣歪了呢!」 楊榮和楊士奇也跟著大笑起來。 李瑟沒想到解縉居然會開玩笑,心情便放鬆了許多,道:「天下還有比三位 大人厲害的人,我不信。」 楊士奇道:「確有其人,他文武雙全,行於出世入世之間,流於仙凡之沿, 觀歷代高人,無有第二人和他相仿。他和你淵源頗深,不過我們也不便洩露,他 日後必會見你的,你到時自知。」 李瑟點頭道:「是。」心中奇怪,不知當世除了師父,還有誰認識他,且居 然這麼得楊士奇推崇。 楊士奇又道:「你定是奇怪,我為什麼去杭州見你吧?」 李瑟臉上一紅,道:「沒有,沒有。」 他想起方才說出在品玉樓那個妓院見到楊士奇的事情,大是後悔,這時連忙 否認。 楊榮笑道:「你是去杭州救我,碰巧遇到李公子的,我替你說了吧!」隨即 嚴肅地道:「唉!我以為天下之事,不患嚴,只怕松;不患清明,只怕混沌。如 今想來,原來真是幼稚可笑啊!」說完搖頭歎氣。 李瑟奇道:「不會吧!天下清明,豈不是好,這我倒不懂了。」 楊榮道:「你記得我曾答應過你,令你贈的銀兩一文不少,都用在姓身上 的事吧?」 李瑟道:「當然記得。大人英名傳天下,我是相信你能做到的。」 楊榮道:「可是要不是士奇兄幫忙,我就會鬧出大紕漏了。」 李瑟道:「呃?」知道裡面肯定有大文章了。 楊榮道:「我任杭州知府期間,紀律嚴明,殫心竭慮為姓做事,雖獲好名, 可是卻收效甚微。貪官污吏,斬之不盡,殺之不絕,見我嚴厲戒貪,雖不敢再行 明目張膽的貪污,可是卻行事更加隱蔽詭秘,令人防不勝防。每到我政令一下, 他們就變著法兒的耽擱延誤,我卻不易抓住他們的把柄,說來我對杭州的姓, 虧欠甚多啊!沒有為他們做什麼事情。」李瑟聽得愣住。 解縉道:「廉所以戒貪。我果不貪,又何必標一廉名,以來貪夫之側目;讓 所以戒爭。我果不爭,又何必立一讓的,以致暴客之彎弓?此誠君子之戒!」 李瑟聽了固是一震,大受啟發,楊榮也一怔,道:「解兄果然不愧才子之名, 說的話確有見地。」 楊榮又道:「我在杭州辦事,處處受到掣肘,這些人見我擋了他們的財路, 便連起手來要趕我走。澇災一到,他們更是處處和我作對。銀子不被人貪污,可 是事情辦不好,那又有什麼意義?幸好士奇兄駕臨杭州,一番教誨,令我茅塞頓 開,才完美的交了差事。這次我京再入文淵閣,理事再不魯莽了,聖上說我 『太過耿直,行事失度』,原來大有道理啊!」 李瑟道:「請教了,大人如何治好那些官員的?」 楊榮道:「士奇兄請闡發高論吧!」 楊士奇笑道:「什麼高論,我只一心為民辦好事情而已。要說這些官員,是 頗難駕御的,如果以『貪』字衡量天下官員,我看那是天下無官不貪,我們的俸 祿太少,越是官大,開銷越是不足,不過有良心的官員,收受的少罷了。何為好 官?只要專心做事的官員,那才是好官,人心貪慾,除少數之人,蓋未可免,國 家制度,無論如何嚴酷,終究還要人來執行的,那樣就有人情可循。觀千年來的 制度,講究情理法三字,情在法前,那樣豈能杜絕『貪』字?唉!如果後世能做 到法不由人,法在情理之前,那樣恐怕才是廉潔盛世呢?」 幾人聽了都是點頭,楊士奇又道:「我對待屬下,講究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以身正,教導他們。不過榮兄和我不同,我建議榮兄,對於講義氣的官員,那麼 就和他做朋友,告訴他如果拿他當朋友,那麼善待姓,便是對他的義氣。各種 官員,對待的方法不同,不能都一概視為下屬,只拿法律壓人,且要溫和的和他 們講究情理,畢竟官員們都是讀書人,大多數都是好樣的,不過官員的俸祿實在 是太少了,我們幾人都有皇上賞賜的莊園,否則,以我們的俸祿,能夠養活家人 嗎?」 李瑟不知道他們的俸祿是多少,不過料來楊士奇不能胡說,想起自己對官場 的事情瞭解不多,但在薛瑤光那次聚會的時候亂髮議論,大是羞愧。 楊榮道:「不錯,我在杭州受士奇兄的教誨後,便改變了行事的方法,以前 別人宴請我,我都是不去的,如此成了孤家寡人。除了和屬下談公事外,一點沒 有往來,如何能夠做到知人善任呢?而且以前我太過清明,別人見了我,只想躲 著我,君子小人,各有用處,只有各用其道,方為正理。何為好官?能吏方為好 官!我只是撈得一個清明的名聲,可是說到功績,卻是沒有,那算什麼好官呢? 中庸之道,和光同塵,才是最好的辦法啊!」 解縉道:「廉官多無後,以其太清也;癡人每多福,以其近厚也。故君子雖 重廉潔,不可無含垢納污之雅量。雖戒癡頑,亦不必有察淵洗垢之精明。況且身 陷好名欲的官員也不在少數,他們只為求得自己的清名,做事不知變通,那如何 才能做好事情呢?」 楊士奇道:「此言誠是,辦好一件事情不容易的,一旦陷入一個標準看待問 題,那麼便不容易成事了。」 李瑟謙道:「聽諸位高論,小子汗顏無比,以前曾以為天下之事,容易的很 呢!」 解縉道:「少年的人,不患其不奮迅,常患奮迅而成魯莽,故當抑其躁心; 老成的人,不患其不持重,常患以持重而成退縮,故當振其惰氣。這些都應該注 意的。不過不管怎麼說來,當今天下都是缺少你這樣的年輕人的衝勁,人人都老 成持重,那還能做出什麼事情出來呢?大家都是隨波逐流,會豈能進步!姓 豈能得益!」 楊士奇皺眉道:「解兄說的不錯,可是說到這裡,我有些話,不知說來解兄 介意否?」 解縉道:「士奇兄必有金玉良言,請不必顧忌,但說無妨!」 楊士奇道:「楊修之軀見殺於曹操,以露己之長也;韋誕之墓見伐於鍾繇, 以秘己之美也。故哲士多匿采以韜光,至人常遜美而公善。兄才高八斗,行事卻 灑脫不羈,恐有前人之憂啊!」 解縉肅容道:「請教了!」 楊士奇道:「我記得閣下自幼穎敏,洪武二十一年就高舉進士。授中書庶吉 士,在先帝之前甚見愛重。一日,先帝在大庖西室,對你道:」朕與爾義則君臣, 恩猶父子,當知無不言。『兄即日便上封事萬言,其中有幾句,就是現在,我依 然記得:「近年以來,台綱不肅。以刑名輕重為能事,以問囚多寡為勳勞,甚非 所以勵清要、長風采也。御史糾彈,皆承密旨。每聞上有赦宥,則必故為執持。 意謂如此,則上恩愈重。此皆小人趨媚效勞之細術,陛下何不肝膽而鏡照之哉? 陛下進人不擇賢否,授職不量重輕。建不為君用之法,所謂取之盡錙銖;置朋奸 倚法之條,所謂用之如泥沙。監生進士,經明行修,而多屈於下僚;孝廉人材, 冥蹈瞽趨,而或佈於朝省。椎埋嚚悍之夫,闒茸下愚之輩。朝捐刀鑷,暮擁冠裳。 左棄筐篋,右綰組符。是故賢者羞為之等列,庸人悉習其風流。以貪婪苟免為得 計,以廉潔受刑為飾辭。出於吏部者無賢否之分,入於刑部者無枉直之判。天下 皆謂陛下任喜怒為生殺,而不知皆臣下之乏忠良也!』」 解縉道:「昔日之不經之言,難為士奇兄還記得,惶恐惶恐!」 楊士奇笑道:「我佩服閣下的膽量,敢直言告訴先帝『天下皆謂陛下任喜怒 為生殺』你是第一人啊!」 解縉也笑道:「幼時之事,現在想來,我命也是真大!不過先帝對我,可說 是寬宏大量啊!」 李瑟和楊榮都點頭稱是。李瑟雖然對朝廷的事情不熟悉,但他知道先帝太祖 朱元璋最是殘酷好殺的人,生性又多疑,當面直刺他的人,沒有被他殺了,真是 異數。 楊士奇道:「你知道就好,可是對當今聖上,你為何也不知檢點呢?我記得 有一次聖上曾對你說:」有一個書上的句子,很難對出下句,這個書句是『色難』。 『你隨口答道:「容易。』過了一會兒,聖上還未理解,問道:」你既然說容易, 為何這麼久還沒對上?『你這才答道:「剛才已經對上了。』聖上這才省悟,大 笑起來。這事流傳天下,天下人都道你才大如斗,可是你知道嗎,這就是大忌, 你大禍已藏,你還不自知嗎?」 解縉苦笑道:「士奇兄是真的愛我之人,如此良言,大紳(解縉,字大紳) 受教了,我不是不知,只是秉性已成,要改難矣啊!」 李瑟奇怪地道:「那麼方纔的對聯,解先生裝做對不上,才好嗎?」 楊士奇道:「那倒也不用,只要如實說出下句就可,炫耀才學,令皇上難堪, 豈是為臣之道?酷烈之禍,多起於玩忽之人;盛滿之功,常敗於細微之事。故語 云:」人人道好,須防一人著腦;事事有功,須防一事不終。『中山王徐達,其 功多高?不知避諱,終不免死得不明不白。前事不遠,寧不鑒乎?「 解縉對楊士奇一鞠到底,道:「多謝教誨,不過既知禍患,我必有應變之道 的。」說完對李瑟一笑,道:「說不定公子就是我的救命之人呢?」 李瑟怔道:「我?怎麼可能呢!我可什麼都不懂。」 楊榮這時才笑道:「這都是後話,來,請飲酒,菜已上得齊備了,我們只談 風花雪月,吟詩作對,不要再論些別事了。」 三人齊聲叫好,不免痛飲起來,起初李瑟在三人面前還有些顧忌,一會兒幾 杯酒下肚,在三人談笑風生下,也自然起來。 酒正酣時,忽然店夥計帶了個丫鬟上樓,楊士奇、楊榮和解縉三人見了連忙 站起。 楊士奇道:「紫竹姑娘怎麼來了?」 李瑟雖覺奇怪,也只好跟著站起。 那紫竹姑娘笑道:「公說三位宰相邀請的人,必定是當代奇人,非要派人 看看到底是誰,聽說是位年輕的公子,不由很好奇,這不,派我來請呢!要親自 召見他。」說完看了李瑟一眼,微微一笑,李瑟這才知道她原來是個宮女,不由 仔細看了兩眼。 楊榮道:「恭喜李公子,公眼高於頂,難得有賞識的人,你居然大受青睞, 真是可喜可賀!」 解縉笑道:「今日下朝,我遇見公,說起今日和二位大人請一個人喝酒, 沒想到公留上了心!」 楊士奇道:「甚好,李公子請去吧!日後我們再聚。」 李瑟滿腹狐疑,道:「公要見我?我一介草民,怎好去見公。」 楊士奇笑道:「你去吧!這個公和常人可是不同的,大是不凡,你定會願 意見她的。」 李瑟知道楊士奇言不輕發,只好埋下心中的疑問,和那宮女去了。 第六章公無雙 李瑟被那宮女帶著,一路來到皇宮,進了皇城,但見金碧輝煌,氣勢恢弘, 真是叫人屏息斂氣,心懷畏懼,皇家氣象,莊重不凡。 穿宮過殿,轉廊過橋,李瑟被那宮女帶到一處大殿,然後讓他在此等待,便 自行去了。 殿中甚是華麗,但李瑟無心留意殿中擺設,心中惴惴,實不知要見的公是 何樣人。 他自入江湖以來,所遇的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今日之事,更是奇特, 他昨晚就是做夢,也夢不到他今天會和當朝的幾位重臣一起喝酒,更想不到當今 公居然也要召見他。 「到底這公為什麼要見我呢?難道是三位大人宴請我,她真是覺得好奇, 以為我是個非凡的人,這才見我嗎?」 李瑟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見環珮叮噹作響,一群宮女簇擁著一人進來,一 個宮女道:「公駕到!」 李瑟連忙跪下,道:「小人李瑟參見公!」 只聽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公子請起吧!不必多禮!」 李瑟慢慢站起,不過仍是低著頭,不敢去瞧。 那公擺了擺手,對那些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叫你們,再來伺候。」 宮女們退下後,公忽然輕笑道:「公子,你為何不抬頭瞧上我一眼呢?也 許,我們認識呢?」 李瑟忙堆笑道:「公說笑了,在下一介草民,豈能認識公呢?」他仍是 沒有抬頭。 公歎氣道:「唉!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男子,見了我,像個奴才似的, 一點也沒有氣概,叫人失望之極。」 李瑟笑道:「公千歲乃人間龍鳳,人人尊敬公乃是常理,我循禮而行, 倒非奴顏媚上。如果公讓我見識芳容,在下斗膽冒犯就是。」 李瑟慢慢抬起頭來,公微笑看著李瑟,目光中蘊涵笑意,似乎別有深意。 李瑟注視著公,面容平靜如水,可是心裡卻驚濤駭浪,原來這公不是別 人,竟然是他從粱弓長等四個淫賊手裡救出的那個宮女。 李瑟心如電閃,心想:「她是故意裝公來哄我,還是真的是公呢?我該 如何應對呢?」 公笑道:「怎樣?你這樣看著我,我長的如何?」 李瑟道:「貌若天仙。」 公道:「哦?就這麼一句話嗎?沒有其他的了?你心裡在想什麼?」 李瑟道:「公為何要見我呢?我心中甚是疑惑。」 公道:「見就見唄!有什麼原因了,你不喜歡見到我嗎?」 李瑟苦笑道:「要是沒什麼危險,見見倒也無妨!」 公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有短處在我手裡了?怕我治罪於你?」 李瑟歎道:「算是吧!沒想到你是公,可笑我還擔心過你呢?」 公急切地道:「為什麼這麼說?我是公,你就不擔心了嗎?」 李瑟訝異地道:「這有什麼好問的,你是公,身邊當然有許多照顧你的人, 而且你既然能隨意變化自己的容貌,武功修為定然高絕,自然做什麼都不用人擔 心了。」 公道:「嗯,說得有理。不過,在你心裡,你希望那天你救的人是公嗎?」 李瑟一怔,隨即道:「這麼正經地答公的問話,真是大傷腦筋。這個事 情我沒想過,只覺得難以置信。」 公微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心裡就有戒意了,不再把 我當朋友了。這樣吧!今天我們算是第一次見面,我叫朱無雙,我們以後就是朋 友了,希望你不要把我當公,好嗎?」 李瑟道:「好吧!公既然這麼瞧得起我,我就不推辭了。不過我這人又蠢 又笨,如果以後做錯了事情,得罪了公,請公可得多擔待。」 朱無雙笑道:「你這人真是滑頭,居然事先埋好了伏筆,等日後有事情了, 再讓我幫你。」 李瑟道:「是你說叫我把你當朋友的,朋友有難,難道不該幫忙嗎?」 朱無雙聽了咯咯笑了起來,道:「不錯,你說的對,是我錯了。」 她這一笑,和方纔的高貴典雅,大是不同,真是媚俱生,李瑟一瞬間,竟 然呆了一下,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朱無雙見李瑟低頭不語,道:「你不必拘泥,等我們以後見面的次數多了, 你就習慣了。我雖貴為公,可是也是個平常人。走吧!我帶你在宮裡逛逛,順 便送你出宮!今日時辰不早了,日後再請你喝酒聊天。」 李瑟忙道:「哪裡敢勞駕公,我這就告辭,讓宮女帶我出去就行了。」 朱無雙用嗔怪的眼神看了李瑟一眼,道:「你看你,忘了我們是朋友了嗎?」 說完當先帶路。 李瑟無法,只好跟從而去。 朱無雙一路給李瑟指指點點,笑容可掬,李瑟卻知道這非是她的真面目。 他第一見到朱無雙裝的宮女,單純可愛,真是天衣無縫。現在她平易近人, 對他熱情有加,可是李瑟上了一次當,感覺這仍不是真實的她。到底這位公對 他是何目的,李瑟也是茫然不知,不過當此情況,只好打點精神應付。 二人快到了正陽門,李瑟正打點精神,陪朱無雙說笑,忽聽前面一群兵士處 傳來一個女人叫「救命」的喊聲,那聲音甚是耳熟。 李瑟凝神想了一下,慌道:「不好,莫非是她。」連忙飛身趕去,朱無雙不 緊不慢地跟在他身邊。 李瑟離遠處就見花如雪閉目叫道:「救命啊!救命。」 她身邊是個身著官府的五六十多歲的老頭,三角眼,形如病虎,不過最奇怪 的是他脫了官帽,露出了一個光光的頭顱,上面還受了戒,居然是個出家人。 李瑟忙喊道:「大人,請手下留情。」 來到近前,那些官兵都給他讓開了道,李瑟走到花如雪身邊,花如雪睜開了 眼睛,驚喜地道:「啊!李郎,真的是你。喂,大和尚,你怎麼知道他會來救我?」 李瑟被弄糊塗了,不明所以,那和尚微微一笑,卻不答花如雪的話,只上 下打量李瑟。 李瑟被看的渾身不舒服,道:「大人,這女孩子不懂事,她犯了什麼大罪了? 能否饒恕,如果不能,我是他的兄長,可以代替她受罪嗎?」 李瑟見那著官服的和尚只是打量他,卻不說話,只好繼續道:「舍妹生性頑 皮,今日見我入宮中來,定是好奇跟蹤來了,她不懂規矩,請您開恩,原諒則個。」 李瑟所料不錯,花如雪從薛瑤光那裡出來,先到了賞心樓,聽說李瑟到了宮 裡,心想:「哼,去宮裡了,也不帶我去,難道我自己沒本事去嗎?」她自忖會 些法術,便悄悄地混進宮。哪知還沒過午門,就被一個老頭官員給發現。 花如雪見了,想變化逃跑,哪知那老頭官員法術高強,居然使出了一招「天 雷轟頂」把她從空中震了下來,制住了她。 花如雪心急之下,大哭道:「你這老頭,心腸恁壞,要是殺了我啊!定會沒 有兒子,全家絕後。」 那老頭道:「嘿嘿,老衲確實是沒後的,老衲是個和尚。」 說完他去了官帽,果然頭上受了戒,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和尚。 花如雪見了,嚇的沒了意,她還是第一見到這麼厲害的人物,只是大哭不 止,那和尚道:「女娃莫哭,你大叫三聲救命,就會有人來救你的。」 花如雪當下忍住哭聲,道:「真的,你別騙我。」 她臉上還掛著淚,見那和尚只是微笑,好奇心起,便大叫起來,哪知還沒等 叫第三聲,就見李瑟飛奔而來了。 花如雪見了歡喜,高興地叫道:「老和尚,你說話算數,不許殺我了,你看, 我郎君果然來救我了。」 李瑟聽了花如雪的問話,心中叫苦,見她不知死活,此刻不知避諱,也不配 自己,一味按她自己的想法胡說,不由怒氣勃發,再也忍不住,對她怒道: 「你怎麼口沒遮攔,胡說什麼?當真不要性命了嗎?」 花如雪見李瑟大怒,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大是理虧,當下只好低著頭,嘴裡 卻仍嘟囔道:「這怕什麼,我才不要當你妹妹,你說過的,當妹妹就不能和你成 親了。」 李瑟還沒發怒,就見那和尚哈哈大笑起來,而自己身邊也傳來笑聲,扭頭見 公朱無雙在身旁嗤笑。 李瑟不由臉色漲紅,道:「不是的,公,絕無此事。」 花如雪一聽李瑟的話,立刻眼睛一亮,撲到朱無雙身邊,叫道:「喏!姐姐, 原來你是公啊!居然還這麼漂亮,難怪李郎進宮不帶我來。你是皇帝老頭的女 兒,說的話一定別人都聽,你快叫這個和尚別殺我啊!他凶的很。」說完牽著朱 無雙的衣角,躲在她身後。 朱無雙微微一笑,對那和尚道:「少師,您就別和這小姑娘開玩笑了,看她 嚇得厲害呢!」 那和尚笑道:「她法術很是高強,害我以為不能抓住她,施法便厲害了些, 也難怪她害怕!唉!看來我真是老了,用的法術都不怎麼應手了。」 李瑟至此,才舒了一口氣,瞪了花如雪一眼,道:「還不謝謝少師,瞧你, 就知道闖禍。」 花如雪伸了伸舌頭,才在朱無雙後面道:「大和尚,你不殺我,我謝謝你了, 祝你早日能生兒子,不用絕後了。」 朱無雙一怔,咯咯笑個不停,那和尚也是啼笑皆非,伸手戴了官帽道:「好 了,不和你們胡鬧了。小子,你叫我師叔才是,記得了。」說完大笑揚長而去。 李瑟望著他的背影,奇道:「公,你聽見了嗎?他叫我叫他師叔呢?此人 是誰啊?他到底是官員,還是和尚呢?」 朱無雙笑道:「你不知道他?他法名道衍,俗名姚廣孝。是我父皇身邊第一 寵臣,我父親剛一即位,見到他,就賜他旁坐,授資善大夫,及太子少師,親賜 了他一座王府,並命他復原姓,父皇親自呼為少師而不名的。不過他很是奇怪, 除了上朝,在他自己府中,他仍著僧服,父皇賞賜了他兩個宮女,他也推辭不受。」 李瑟驚道:「原來是個得道高僧啊!對了,他怎麼令我叫他師叔?」心想: 「莫非他也是師父的師?可是師父是道士,他是和尚,絕不可能是我師叔的, 師父也沒提起過。不過,師叔天靈子也是見面才聽師父說的。」 朱無雙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以後親自去問他好了。好了,我送你 到這裡吧!離宮門極近了,你們自己走吧!」 花如雪蹦蹦跳跳地來到李瑟身邊,對朱無雙道:「公姐姐再見,你以後如 果出宮了,就來找我們,這皇宮好可怕,我是不敢再來了。」 朱無雙微笑道:「好的。」 李瑟卻覺朱無雙忽然不送他到宮門口了,感覺她面上雖帶笑容,心裡卻有些 不高興的,不由自地說道:「公,你別生氣,花姑娘人很單純,不過和我真 的是沒什麼的。」 朱無雙驚奇地笑道:「哈哈,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對我解釋做什麼?再說, 我哪裡不高興了?」 李瑟滿臉通紅,真是羞愧欲死,忙道:「我胡說八道呢!當我沒說,請見諒。」 忙拉著花如雪就走。 李瑟和花如雪出了宮門,一路行來,李瑟心中覺得對公說的話,大是叫人 誤解,他本想表明自己的清白,可是說出話的意思倒好像怕公不開心一樣。 「自己和她又沒什麼,難怪公堅決地表明態度。」李瑟想到這裡,心中更 覺羞愧,他默想他的心思,就沒有和花如雪說話。 花如雪見李瑟不理她,以為李瑟生氣了,心中暗叫:「糟糕,薛姐姐叫我不 要亂說話的,要講究什麼婦德,那樣他才會喜歡我。怪不得他喜歡公,公明 明喜歡他,還裝做不喜歡,原來男人就喜歡這樣的。」 她見李瑟去見公,認定他們是幽會呢!以為公一定喜歡李瑟,再說她心 中認為李瑟出類拔萃,以為別人也如此認為。倒和天山玉女冷如雪的想法差不多。 二人各想心事,不久就到了王家,二人到家裡,見王寶兒也在,古香君見 了笑道:「寶兒四處找小雪,原來你們在一起啊!」 王寶兒也奇道:「是啊!小雪,你們怎麼在一起了?大哥不是被解叔叔他們 請去喝酒了嗎?」 花如雪道:「唉!小姑,你就別提了,後來公子還去皇宮了呢!我也悄悄跟 了去,可是遇到了一個極兇惡的和尚,好叫人害怕啊!」 古香君笑道:「這個我可不信了,今日又不是什麼祭日,皇宮怎麼會有什麼 和尚呢?」 王寶兒道:「我知道,我知道,皇宮是有個和尚,不過他穿朝服啊!你怎麼 知道他是和尚?」 古香君聽了好奇,不由注視著花如雪,等她說話。 花如雪拍了拍胸口,臉色蒼白,心有餘悸地道:「不說他,不說他,他好厲 害,用天雷打我呢!把我嚇了個半死。嘻嘻,不過幸好我遇見了公,她很漂亮 喲!」 古香君和王寶兒聽了大是好奇,圍了花如雪,唧唧喳喳半日,把事情問了個 仔細,這才罷了,只丟下李瑟不理。 李瑟見三女不來煩他,倒樂得個清淨,不過好景不長,二女問完了花如雪, 就來盤查他了。 王寶兒興奮地來到他的身邊,道:「大哥,看來你和公很熟啊!你是怎麼 認識的,她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啊?!」 李瑟支吾道:「嗯,也沒什麼好不好的啊!她召見我一次,很平常的,我今 天第一次見到公的,她什麼也沒對我說,不知道為什麼見我,可能是因為她好 奇解先生等人為什麼請我喝酒,所以才看我是什麼樣的人的。」 李瑟知道二女比會刨根問底的,自然不敢說以前見過朱無雙的事情。 王寶兒卻不輕易相信,道:「公可是高傲得緊的,她師父據說是什麼『黎 山聖母』,傳說是個神仙呢!三年前她才宮,我幾次想見她,都沒見到,怎麼 你一下就見到了,你還說你們不熟。」 李瑟道:「是啊!我也奇怪啊!我一個無名小子,今日見到了許多的大人物, 心裡也覺奇怪呢!」 王寶兒撅著嘴道:「哼!你明明和他們都認識,卻偏來哄我。出去玩,也不 帶我,我不管,明天你一定要帶我出去玩。」 李瑟最怕的就是王寶兒的這句話,驚道:「不行,外面危險。」 王寶兒道:「那為什麼小雪這丫頭你能帶她出去?啊!我明白了,你……你 不是好人。」說完滿臉羞紅。 李瑟奇道:「怎麼了,我哪裡不是好人。」 王寶兒被問急了,怒道:「你還說,你定是把她變成女人了,還騙我,哼, 你是個大壞蛋。」 李瑟吃驚地「啊」了一聲,嘴巴張得大大的,再也不攏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2885 第七章遁甲天書 李瑟見了公之後,不僅幾女對她的態度微變,一些江湖人物和朝廷官員也 是絡繹不絕的前來拜訪。 李瑟推辭不掉,被弄的大是心煩,便掰著指頭算起了歸期,這日,他對古香 君道:「香君,還有四日就是寶兒的生日,我們終於快到了去的時候了,不過 該送給寶兒什麼生日禮物呢?」 古香君道:「你編的那些花籃啊、花環啊!那些小玩意我很喜歡,想來她也 會喜歡的。」 李瑟笑罵道:「你只是哄我,她怎麼和你一樣呢!」 (26)舊情如火前插後入愛幹活 但李瑟和古香君往昔的日子,不由大為感動。忽然一把摟住古香君柳腰,向 她朱唇印下。古香君急道:「不要這樣,會讓婢僕見……」話猶未畢,櫻唇早被 蓋住,說不出話來。她雖感羞怯,但瞬即為李瑟那熱情地擁吻融化,也不知不覺 地丁香暗吐,又抱住李瑟健軀。 兩人擁吻片刻,只覺渾身火熱,再也顧不得許多,開始寬衣解帶。不久,兩 人都一絲不掛的站在對方的面前。倆人迫不及待的互相擁抱,熱吻著,熱情如火 的燃燒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古香君肌膚光滑而極富彈性,李瑟貪婪地在她的身 上狂抓亂吻。 他用力的搓揉著玉乳,玉乳便不規則的搖擺。古香君的胴體不停的扭擺,香 汗涔涔而下。她迷人的媚眼微閉,舌尖不時往外伸並圍繞在雙唇上下左右打轉, 更是迷人至極。 李瑟把古香君的大腿分開,那迷人的桃花洞便出現在她的兩條粉腿頂間,他 伸手一探,淫水已流了一大片。把龜頭對著她的小穴中,就是一頂。 古香君立即感到一個肉乎乎的龜頭擠到裡面來了,急忙迫切的把雙腿叉開。 李瑟用力一頂,大肉棒就插進了一半。古香君頓時感到穴裡一陣充實,柔嫩穴口 被撐得滿滿的。 李瑟用力一頂,整根肉棒,都頂到穴裡去了。古香君感到穴裡又一陣奇爽, 同時扭動身子要讓肉棒插的更深。 李瑟的肉棒插到她的小穴去之後,便伏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兩手撫 摸著她的乳房。古香君的穴裡,開始癢了起來。可是李瑟揉著她的乳房,又親她 的乳頭,使她感到全身十分舒服。李瑟一面撫摸她,一面吻著她,她也把舌尖送 到李瑟的口中去,兩人互相吸吮舌頭。 一會兒,古香君便感到穴裡一陣酥癢起來,癢的使人無法忍耐,又覺得肉棒 在穴裡一跳一跳的,嬌呼:「噢……穴心好癢……」 李瑟抬起屁股,向下一壓。古香君感到穴裡,一陣舒坦。那種衝撞快感油然 而生。李瑟開始輕輕的抽送著,抽插了一會,古香君便已經迫不及待,摟著李瑟 呻吟道:「郎君,插快些……」 李瑟知道她嘗到滋味了,便抬起屁股,連連的抽插起來了。這樣一抽頂,古 香君感到穴裡有無比的舒暢,一陣陣的酥酥,一陣陣的奇漲。把小穴插的直冒水, 不一會兒便開始呼天喚地浪叫起來。「噢……啊……對……用力……頂住……啊 ……天啊……唔……大肉棒……啊……塞得……好滿……唔……好脹……好爽… …」 古香君一面叫,一面嘴中直喘,雙手把李瑟摟的緊緊的。李瑟再也忍耐不住, 立刻起身將古香君的兩條美腿放在自己肩上,隨手抓一個枕頭墊在她的香臀下, 以便插得得深入些。然後用力抽插,古香君的小穴中愛液更是汩汩而出,小穴中 更是「滋滋」作響。 「唔……插的好深……我要……咬住它……唔……嗯嗯……哎喲……啊…… 干……干死香兒了……干……頂啊……噓……快……呀……呀……我……升…… 天了……」 古香君直被李瑟干的死去活來,昏昏沉沉,嬌喘著,口中一陣狂叫,雙手在 他身上猛抓,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交織著一片美女出浴圖,因為她的香汗也 早已漓淋而出。肉棒在她的陰戶內進進出出,使她更加瘋狂了。 「香兒,趴下來,屁股抬高。」 「唔……郎君……你要做什麼……香兒都依你的……」古香君急忙趴低嬌軀, 高高翹起香臀。這樣的姿勢使她的曲線更表現得完美動人。李瑟爬上去,大手就 抓著她那高聳的臀部,大肉棒對準著她的陰戶就再次挺入。 「喔……啊……」大肉棒的直驅而入,使得古香君不由又是舒暢的叫了起來。 接著一陣狂抽猛插,使得古香君豐腴的的雙乳不停的搖動。李瑟便把手伸前不停 的揉捏,同時腰部加速用力挺動。 強烈的刺激,迫使古香君更為瘋狂了,把她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瘋了似 的把香臀急急後挺,加大摩擦。只見陰戶內被肉棒猛戮淫水不停的外洩飛濺。李 瑟則像一頭猛獅,一發不可收拾。雙手揉捏玉乳的力度越來越大,不斷的加快挺 動速度。肉棒插進翻出,如無人之境。 「唔……唔……好舒服啊……唔……嗯……郎君……進去的……好深……好 深……郎君……你太會幹穴了……嗯……干的小穴快升天了……嗯……嗯……… 你真會搞……嗯……香兒爽死了…………」 聞此浪語,李瑟更是瘋狂了,肉棒狂抽狂送之間,賣弄地不時上下左右旋轉, 偶爾又抵住花心不住的研磨。不一會兒,古香君再也無法招架,只覺身子一陣陣 酥麻,穴心一陣快感襲來。頓時魂飛天外,飄飄欲仙,全身都顫抖起來。這一顫 抖,全身毛孔都張開了,人好像要飛起來一樣,一股奇特的熱流,向外直洩。 古香君急忙用盡最後的餘力,瘋狂的向後挺動臀部,穴肉陰壁劇烈的收縮, 企圖死死鎖住那根粗大的巨蟒,大聲呼喚:「郎君……再快一點……香兒又要洩 了……快……大力一點……哦……大肉棒……用力干……小穴要升天了……啊… …啊……哦……哦……好郎君……香兒又升天了……好爽……哦……」 李瑟此時自知再也忍不住了,急忙用力一陣狂插猛抽,把古香君的陰戶攪得 啾啾叫響。過了不久,李瑟全身一陣抽搐,接著肉棒一陣急劇抖動,一股濃精, 直射而出。此時欲仙欲死的古香君被陽精一射,感到穴心上奇燙,穴裡好像開花 一樣。她的陰精不由再次洩了出來,身體一陣哆嗦,口中喃喃自語,火蛇吐珠似 的,朱唇微開:「啊……郎君……香兒死了……」她雙手一鬆,人像死了一樣, 一動也不動了。 第二天李瑟心想:「香君是愛我,自然溺愛我,不過寶兒不同,她又見慣了 寶物,送什麼倒是為難。」便去問花如雪。 原來花如雪自從從宮裡來後,居然不再纏著李瑟了,李瑟大喜之下,才知 是薛瑤光的功勞,不過也不知薛瑤光使了什麼手段。 李瑟剛到外間,就見王寶兒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對李瑟道:「大哥,好消息 啊!爹爹讓我去大報恩寺上香,你們陪我去吧!幾次叫你帶我出去玩,你都不肯, 這次爹爹答應我的,你該沒話說了吧!」 花如雪也湊過來,欣喜地道:「好啊!我也要去。」 王寶兒握住她的手,道:「好,怎麼會不帶你去呢!」 李瑟無法,再說也可杜絕別人再來拜訪他,也是好事一件,便帶著古香君和 花如雪跟隨王寶兒去大報恩寺去了。 大報恩寺,在城南長干橋東南,離王家不過幾里的路程,永樂十年,成祖永 樂皇帝朱棣在南京最早的寺廟長干寺的舊上,建成江南巨剎大報恩寺,和九層 琉璃寶塔。 明成祖朱棣為什麼要建大報恩寺呢?原來朱棣不是馬皇后所生,其生母為高 麗(今朝鮮)人。 其母生朱棣時未足月,乃是大不吉之事,被朱元璋和馬皇后處以「鐵裙」之 刑,活活折磨而死。 朱棣奪取了他侄子朱允炆的皇位後,為報答生母的養育之恩,遂借紀念明太 祖和馬皇后的名義,在孫吳長干寺、南朝梁阿育王寺、宋天禧寺、元慈恩旌忠寺 的舊上,興建大報恩寺和大報恩寺塔。 這項工程十分浩大,運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 建大報恩寺塔,就耗費近二五十萬兩白銀。十萬軍役、民夫,在工部侍郎 黃立恭和三寶太監鄭和的監督下,整整忙了許多個年頭,於今都還未竟全功。 大報恩寺的建築規格和皇宮的標準一樣。體建築大雄寶殿、四天王殿,均 用精工鉤鏤、細潤如玉的白石作台基,殿宇斗拱彩繪,富麗堂皇。只有皇宮才能 與它媲美。 它是京師最大的三座寺廟之一,除了達官顯貴,普通姓不得入內的。只有 像王寶兒這樣的京師的名流,才可以進入。 王寶兒和李瑟等人一行,入駐報恩寺,這裡離王家極近,王寶兒小時經常到 這裡玩,因為這裡護衛很多,很是安全。王寶兒大了一些,覺得無聊,來的就少 了,不過她在家悶了很久,此刻能來到這裡上香,也是高興非常。 王寶兒熱情地帶李瑟和古香君及花如雪在寺裡閒逛,給他們介紹情況,寺裡 最值得一提的是位於大雄寶殿後的大報恩寺塔,俗稱琉璃塔。 該塔八角形,九級,高三十點九丈,用巨型白瓷胎五色琉璃構件堆砌而成。 每塊構件表面均塑有佛像或動物圖形,重過數公斤。這些預制件的設計、 製造十分精密,塔上下金剛佛像千億金身。一金身琉璃磚十數塊湊成。其衣褶 不爽分,其面目不爽毫,其鬚眉不爽忽,斗筍縫,宛如鬼斧神工。 李瑟一行人登上塔頂,放眼遠眺,宮闕民舍、青山綠水,盡收眼底,真是爽 快。 快到傍晚時分,李瑟吃過飯,見幾女嘰嘰喳喳,沒有說話的份兒,正好趁機 離開,便溜出客舍,獨自逛逛。 來到觀音殿旁,李瑟正欲走進一處畫廊,忽聽一個拐角處,有人輕呼道: 「玉大,玉大啊……」 李瑟一驚,扭頭見呼他的人果然是「東淫」梁弓長,連忙快奔過去,拉著他 躲在牆角僻靜處,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 梁弓長笑道:「玉大,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呢!」 李瑟心想:「壞了,定又是什麼壞事要我收拾殘局呢!他們能有什麼好事?」 他急道:「我叫你們不要行事了,等我的吩咐,再過幾天,我就可以從容的 教導你們做事了,你們是不是又闖禍了?」 梁弓長道:「玉大放心,沒您的吩咐,我們絕沒行動,這次我得到的消息, 乃是師父曾告訴我們的一本秘笈有了下落了,得此秘笈,就可以光大我們門派啦!」 李瑟這才心定下來,懶洋洋地道:「什麼秘笈啊!我怎不知道。」 梁弓長道:「就是『遁甲天書』啊!你一定知道了吧?」 李瑟道:「這本書啊!沒什麼用處的,等以後我教給你們師父留下來的厲害 武功,你們不要胡亂打些破書的意了。」 梁弓長急道:「啊!玉大,您原來不知道這書的厲害處啊!這書傳說乃是天 書,共分三卷,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騰 雲跨風,飛昇太虛;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雲遊四海,藏形變身,飛劍擲刀, 取人首級。您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李瑟哈哈笑道:「這麼無稽之談的話你也相信,你聽誰騙你的啊!走啦!你 快點走吧!叫人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就不好做事了。」說完舉步就走。 梁弓長連忙拉住他,道:「啊!老大,你等等,看來我不把此書的來歷告訴 你,你是不動心了。」 李瑟無法,道:「好,你快說,一會兒我老婆見不到我,會來找我的。」 梁弓長道:「漢未三國時候,有個異人,叫左慈的,您知道吧?」 李瑟道:「不知道啊!」心想:「此人是個高人,見諸史冊,他提他做什麼?」 梁弓長道:「那我就詳細地給您講他的故事吧!」 梁弓長講的是左慈戲曹操的故事。此事「三國演義」描寫很是傳神:冬十月, 魏王宮成,差人往各處收取奇花異果,栽植後苑。有使者到吳地,見了孫權,傳 魏王令旨,再往溫州取柑子。 時孫權正尊讓魏王,便令人於本城選了大柑子四十餘擔,星夜送往鄴郡。 至中途,挑擔役夫疲睏,歇於山腳下,見一先生,眇一目,跛一足,頭戴白 籐冠,身穿青懶衣,來與腳夫作禮,言曰:「你等挑擔勞苦,貧道都替你挑一肩 何如?」 眾人大喜。於是先生每擔各挑五里。但是先生挑過的擔兒都輕了。眾皆驚疑。 先生臨去,與領柑子官說:「貧道乃魏王鄉中故人,姓左,名慈,字元放,道號 烏角先生。如你到鄴郡,可說左慈申意。」遂拂袖而去。 取柑人至鄴郡見操,呈上柑子。操親剖之,但只空殼,內並無肉。操大驚, 問取柑人。取柑人以左慈之事對。 操未肯信,門吏忽報:「有一先生,自稱左慈,求見大王。」 操召入。取柑人曰:「此正途中所見之人。」 操叱之曰:「汝以何妖術,攝吾佳果?」 慈笑曰:「豈有此事!」取柑剖之,內皆有肉,其味甚甜。但操自剖者,皆 空殼。 操愈驚,乃賜左慈坐而問之。慈酒肉,操令與之,飲酒五斗不醉,肉食全 羊不飽。 操問曰:「汝有何術,以至於此?」 慈曰:「貧道於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學道三十年,忽聞石壁中有聲呼我之名; 及視,不見。如此者數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書三卷,名曰『遁甲天書』。 大王位極人臣,何不退步,跟貧道往峨嵋山中修行?當以三卷天書相授。」 操曰:「我亦久思急流勇退,奈朝廷未得其人耳。」 慈笑曰:「益州劉玄德乃帝室之胄,何不讓此位與之?不然,貧道當飛劍取 汝之頭也。」 操大怒曰:「此正是劉備細作!」喝左右拿下。 慈大笑不止。操令十數獄卒,捉下拷之。 獄卒著力痛打,看左慈時,卻齁齁熟睡,全無痛楚。 操怒,命取大枷,鐵釘釘了,鐵鎖鎖了,送入牢中監收,令人看守。只見枷 鎖盡落,左慈臥於地上,並無傷損。 連監禁七日,不予飲食。及看時,慈端坐於地上,面皮轉紅。獄卒報知曹操, 操取出問之。 慈曰:「我數十年不食,亦不妨;日食千羊,亦能盡。」操無可奈何。 諸官皆至王宮大宴。正行酒間,左慈足穿木履,立於筵前。眾官驚怪。 左慈曰:「大王今日水陸俱備,大宴群臣,四方異物極多,內中欠少何物, 貧道願取之。」 操曰:「我要龍肝作羹,汝能取否?」 慈曰:「有何難哉!」 取墨筆於粉牆上畫一條龍,以袍袖一拂,龍腹自開。左慈於龍腹中提出龍肝 一副,鮮血尚流。 操不信,叱之曰:「汝先藏於袖中耳!」 慈曰:「即今天寒,草木枯死;大王要甚好花,隨意所欲。」 操曰:「吾只要牡丹花。」 慈曰:「易耳。」 令取大花盆放筵前。以水之。頃刻發出牡丹一株,開放雙花。 眾官大驚,邀慈同坐而食。 少刻,庖人進魚膾。慈曰:「膾必松江鱸魚者方美,」 操曰:「千里之隔,安能取之?」 慈曰:「此亦何難取!」教把釣竿取來,於堂下魚池中釣之。頃刻釣出數十 尾大鱸魚,放在殿上。 操曰:「吾池中原有此魚。」 慈曰:「大王何相欺耶?天下鱸魚只兩腮,惟松江鱸魚有四腮,此可辨也。」 眾官視之,果是四腮。 慈曰:「烹松江鱸魚,須紫芽姜方可。」 操曰:「汝亦能取之否?」 慈曰:「易耳。」 令取金盆一個,慈以衣覆之。須臾,得紫芽姜滿盆,進上操前。操以手取之, 忽盆內有書一本,題曰『孟德新書』。 操取視之,一字不差。操大疑,慈取桌上玉杯,滿斟佳釀進操曰:「大王可 飲此酒,壽有千年。」 操曰:「汝可先飲。」 慈遂拔冠上玉簪,於杯中一畫,將酒分為兩半;自飲一半,將一半奉操。 操叱之。慈擲杯於空中,化成一白鳩,繞殿而飛。眾官仰面視之,左慈不知 所往。 梁弓長繼續道:「茅山距京師八十里,古稱句曲山。其地西接金陵,東望太 湖,山形曲折,洞墟天成,自古號稱『養生之福境,成神之靈墟也』。相傳西漢 時咸陽人茅盈、茅固、茅衷三兄渡江來此修道成仙,乘白鶴飛去。當地姓因 立廟供奉茅君,改山名為茅山。後來左慈來到江東,入此山仙,遇三茅真君授 以神芝,從此茅山遂成為江東道教名山勝地。茅山道派與龍虎山天師道、閣皂山 靈寶派稱為江南道教『三山符籙』。這『遁甲天書』就成了茅山派的秘笈,不 過我已打聽清楚了,『遁甲天書』現在輾轉到了王家人的手裡,玉大如果取到 『遁甲天書』,豈不令我們蝴蝶派實力大增嗎?玉大您修煉後就算不能成仙,也 可以在江湖獨霸啊!」 他說完哈哈大笑,良久才想起在此地大笑,可是不對,連忙忍住,見李瑟還 在沉思,道:「老大,您還想什麼,我們如果劫持王寶兒,叫王老財那傢伙拿秘 笈來換,還怕他不從嗎?」 李瑟這才驚醒過來,道:「什麼?你居然用這種下流的辦法?」 梁弓長奇道:「只要方法有效,還講什麼仁義道德嗎?我們可不是那些虛偽 的正派人啊!」 李瑟道:「哦,不是,我是說你這辦法不行。其實你言過其實,這秘笈要是 如此厲害,那王家的人修煉了,厲害無比,我們還能敲詐他們?豈不是找死嗎? 你不要相信這謠言了。 再說了,你見識淺陋啊!你知道嗎?那些仙術妖法,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 余的,對付定力武功高深的人,就不足憑了,修仙煉道,乃是修心養性,學那法 術與人爭鬥,要來何用?「 梁弓長臉色一變,道:「玉大說的也是,不過玉大,您不知道師父的來歷嗎?」 李瑟不以為然道:「這和師父的來歷有什麼關係?」 梁弓長肅容道:「因為師父乃是王老財的親,這秘笈乃是師父得來的, 沒料到竟然被王老財獨吞了,不過他定是資質太差,居然放著如此秘笈,如同身 懷寶山,而不知用。我想他定是害怕,隱藏起來了。這消息絕對是真的,玉大請 放心。」 李瑟驚道:「那麼說花前輩是王寶兒的親叔叔?」 梁弓長道:「自然是了。」 李瑟臉色慘白,暗暗叫苦,心想:「寶兒要是知道這事,她會怎麼待我呢?」 梁弓長道:「玉大,此事千真萬確,我們一定要替我師父報仇,他被王家趕 出家門,這屈辱不提,可是被人吞沒秘笈的氣可得出呀!王寶兒今夜在此,我擄 她走,請玉大不要干涉。」 李瑟冷峻地道:「不行,她可是我妹妹,也是你師父的侄女啊!」 梁弓長道:「他們不仁,我們自然不義了,且我們的目的是逼迫他們交出秘 笈,也沒什麼的。」 李瑟道:「秘笈我自會留心,你放心好了,我定會從王家取得的。」 梁弓長忽然跪下,哭道:「玉大,這是師父的遺恨,我一定要做,就算您不 許,我也要這麼做,日後再受您的責罰好了。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您心裡知道。」 李瑟見梁弓長如此決絕,料不能勸他了,其實他名為門,可是哪裡能約束 得了這四個淫賊,如果他們翻臉起來,他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李瑟想了一會兒,道:「這麼說你是非做不可了?」 梁弓長道:「正是,請玉大成全。」 李瑟此時已經有了意,道:「那好吧!可是王寶兒是我妹妹,我要保護她 的,你若有本事,今夜你一個人去把她搶走,我把她的護衛遣散了,只是幾個女 孩子陪她,你要沒本事擄她走,就得聽我的,慢慢從長計議,再拿秘笈的辦 法。」 梁弓長為難地道:「可是要和玉大動手,這不太好吧!」 李瑟笑道:「你放心好了,你要打傷了我,我也不怪你,只我功夫不濟。去 吧!今夜再見。」 梁弓長站起,臉上笑嘻嘻地,道:「那麼晚上玉大可得包涵了。」 李瑟道:「行啦!你放心好了,能把人搶去,算你厲害。」見梁弓長笑著離 去,心想:「嘿嘿,你可不知道,我有個漂亮且厲害的狐狸精幫我呢!你還能討 得了好去!」 他心中洋洋得意,也去佈置去了。 第八章仙法大戰 李瑟到客舍,連忙對古香君、王寶兒、花如雪三女道:「不好了,今夜會 有淫賊來搶寶兒呢!那淫賊很厲害,大家可要小心,今晚大家不要睡了,守在一 起。」 三女大是驚訝,齊齊來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李瑟不好明說,只道:「我 探得消息,今晚有淫賊來。外面那些護衛,沒什麼用處的,只能靠我們自己來應 付。」 王寶兒擔心地道:「啊!那趕快告訴我爹爹啊!叫他多派人手前來。現在保 護我的人也都是高手啊!難道他們不行嗎?」 花如雪眉飛色舞地道:「不怕啊!我來保護你,只要不是那天像和尚不是和 尚的那傢伙來,我就不怕。」 李瑟見花如雪動請纓,心裡高興,道:「對、對極。有花小姐在,絕無問 題的,何必興師動眾呢?再說,我武功雖低,也能抵擋一陣的。」 王寶兒對李瑟很信任,見他擔保,也就不擔心了,竟和花如雪興奮地討論起 了淫賊應該什麼樣啊等等問題。 李瑟聽見花如雪道:「不對,我猜定會長大鬍子。」王寶兒道:「不是,是 瘦猴子樣的,沒鬍子的。」 李瑟正聽的有趣,古香君悄悄的把他拉到一邊,悄聲道:「郎君,發生什麼 事了?」 李瑟悄悄道:「有個淫賊非要搶寶兒,我們三人能打過他,我就讓他今晚來 吃些苦頭了。放心,沒什麼事情的。」 古香君道:「可是我們能成嗎?」 李瑟笑道:「我和花小姐不成,可是我們的古大小姐武功高強啊!」 古香君道:「哼,看你還油嘴,等打不過了,我到時可要逃跑的。」 李瑟笑道:「打不過了,把你交出去就成了。淫賊一見你這樣的美人,哪裡 還會再糾纏。」 古香君滿臉通紅道:「呸,郎君只是胡說,不睬你了。」 走到王寶兒身邊,道:「淫賊什麼樣子啊!看看我們屋裡的那個男人就知道 了。」 二女聽了都望著李瑟咯咯笑了起來,李瑟扮了個鬼臉,道:「我是鬼,嚇死 你們,才不是什麼賊呢!」三女又都笑了起來。 四人說說笑笑,過了大半夜,竟無什麼動靜,王寶兒和花如雪都撐不住了, 伏在桌上睡了。 古香君道:「郎君,你不是誤聽了消息吧?怎麼還沒人來?」 李瑟道:「不來還不好嗎?不過那傢伙狡猾的很,定會趁我們不備,才會來 偷襲的,不過我特意交代了外面多加了護衛,我就不信他能闖過他們那道關。嘿 嘿。」 古香君笑道:「看你笑得那麼得意,彷彿佔了大便宜。」 李瑟笑道:「來,來來,讓你來佔我便宜。」 他伸手就去抱古香君,古香君半推半就,伸手打他,二人剛膩在一起,忽聽 得噗嗤一聲笑,見花如雪伏在桌上笑個不停,二人才知她在裝睡。 二人很是難堪,連忙分開,正尷尬時,忽聽一聲長嘯,一人穿窗而入,直取 王寶兒。 李瑟大驚之下,飛身攔截,同時揮出一掌,那人看也不看李瑟,隨意右掌和 李瑟相交,去勢卻絲毫不緩,左手眼看就要抓到王寶兒了。 李瑟一掌對上那人手掌,那人微微一震,李瑟卻被震退開了一步,同時李瑟 見到那人伸手抓到了王寶兒的肩膀,李瑟心叫:「不好,梁弓長這傢伙怎麼突然 就來了,外面的護衛都死了嗎?這傢伙可真是厲害。這下糟糕了。」 哪知,梁弓長手掌剛觸到王寶兒,就立刻縮了去,同時倏忽後退三尺。 李瑟正感奇怪,就見花如雪抬起頭來,笑嘻嘻地拍手道:「你這淫賊蠻厲害 的呀!手掌居然沒給刺穿。」 王寶兒也醒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好奇地盯著屋裡多出的一個人。 李瑟這才看見王寶兒肩上多了一個刺蝟樣的東西,一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梁弓長目光灼灼逼視著花如雪,道:「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居然會法術,難怪 玉……嘿,再看你有什麼本事。」說完一伸手,手裡多了個葫蘆。 李瑟大驚,知道他要施展什麼古怪的法術,那可是他的一個寶物,連忙一掌 攻去,同時叫道:「大家快上,不要叫他弄什麼玄虛。」 話還沒說完,就見一條金光閃閃的金箭直奔他口中射來,李瑟不知道有多厲 害,哪裡敢用手擋,連忙閃身躲避,可是來勢太快,只好坐地後仰,難看之極地 倒在地上,不過也躲開了襲擊。 其他幾人卻是另一番形勢,三女頭上被一張大罩來,古香君手裡沒帶寶劍, 只好避開,王寶兒卻嚇得花容失色,她武功實在是低,可以說是根本不會,因而 連閃避的念頭都沒有。 花如雪卻不慌不忙,只見她微微一笑,小手一張,一團火焰飛出,直燒向那 張大。 梁弓長連忙收起法術,那葫蘆仍到了他的手裡,不過還沒來得及再發招, 就見花如雪玉手一揮,一把飛劍憑空向他刺來。 梁弓長心驚之下,連忙展開「天魔幻影大法」,躲開花如雪的飛劍攻擊,然 後向王寶兒抓去。 李瑟和古香君自不會坐視不理,連忙出招阻擋,房間是十幾丈的大屋,可此 時四人混戰,仍是顯得狹小。 梁弓長在後有飛劍,前有敵人的情況下,卻不慌不忙,忽地盤膝坐下,眼看 飛劍就要刺到了梁弓長,幾人正感奇怪他為何找死時,忽見花如雪的那柄飛劍突 然轉了個彎,饒過梁弓長,竟攻向了李瑟。 李瑟連忙收招躲避,可是那飛劍來勢太快,距離又近,李瑟意外之下,只躲 開了胸口要穴,眼看肩膀就要中劍,正心叫不好之時,見那柄劍生生停在了半空, 劍尖抵在了他的肩上,卻不再進一步了。 李瑟知道這是花如雪的功勞,可還沒等高興,就見梁弓長口中喃喃低語,然 後那葫蘆忽然變大,然後吐出三條赤蛇,長尺餘,分向李瑟、古香君、花如雪三 人咬去。 那三條蛇來如閃電,幾人相距極近,哪裡能躲的開? 古香君被嚇的花容失色,可是避之不及,只能伸手去攔,就算胳臂受傷,也 好過顏面受損。 古香君本擬手臂定會受傷,誰知手還沒等接觸到那條蛇,就見一道白光射來, 那赤蛇頓化飛煙,大喜之下,見出手助她的是花如雪,而射向花如雪的那條赤蛇 也被她雙目放出的白光給射成了飛灰。 可是還沒等古香君高興,轉眼就見李瑟的手掌正被一條赤蛇噬住,古香君 「啊」的一聲驚叫,花如雪星眸含怒,連忙運起飛劍,把那赤蛇斬於劍下。 三人窮於應付之時,梁弓長早身子一動,伸手制住了呆了的王寶兒,哈哈笑 道:「三位不必費力了,你們大可放心,我只是……」 話音未落,忽見花如雪櫻口一張,一顆火紅的玄珠迎面打來,燦爛無比,發 出奪目的光芒。 梁弓長知道厲害,連忙把王寶兒的身子擋在前面,可是那玄珠和飛劍一樣, 仍是改變了方向,向他腦袋打來。 梁弓長無奈之下,只好推開王寶兒,借力向後窗飄去。 可是他只留神了那顆玄珠,不知怎地,忽覺身子一緊,一根毛茸茸的繩子竟 然纏住了他,梁弓長大驚之下,連忙身子一縮,使出縮骨功,可是那繩子也跟著 緊縮,梁弓長悶哼一聲,就被縛了個結實。 花如雪咯咯笑道:「哈哈,這淫賊雖然厲害,不過也終於被我們擒住了,姐 姐好厲害。」同時小嘴微張,收了那顆玄珠。 古香君道:「我厲害什麼,還不是妹妹教導的好。」 原來,綁住梁弓長的繩子,乃是古香君扔出花如雪給她,那條花如雪原來的 尾巴。 二女相視微笑,李瑟也舒了一口氣,正欲上前道賀,哪知梁弓長忽然深呼了 一口氣,然後身子突然變小,越變越小,最後只有三寸長。 李瑟原先見過他變得這麼小,沒有很訝異,三女第一次見到,都看得呆了, 等醒悟過來,梁弓長已經脫離了繩。 梁弓長大笑一聲,道:「諸位好厲害,後會有期。」然後略一拱手,兩臂一 揚,身形如一粒石頭般穿窗而出,在十數丈外落下,外面天色奇黑,眨眼間他的 身形已杳然沒於夜幕中。 王寶兒大聲叫道:「啊!好可惜啊!讓那個淫賊走了。」眾人之中,她卻是 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花如雪不服氣地道:「哼,下次一定逮到他。這次算他走運。」 李瑟心裡卻很高興,梁弓長走了是最好的結果,否則還要費工夫想想怎麼能 放他,不過還沒天亮,不知他會不會不服輸,再來搶奪王寶兒,便道:「大家都 受驚了,不過還不能放鬆警惕,他也許還會來呢!」 花如雪道:「不會啦!他今日用了很多法術,短時間內不能恢復,憑他的武 功,要想勝我們,哪裡能夠。真不好玩,白費了一些氣力。」 古香君道:「妹妹打跑了壞蛋,立了大功啦!別灰心嘛!」 李瑟也笑著過來大讚了花如雪一番,他說得倒非虛言,能打退梁弓長,花如 雪出力最大。 花如雪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李瑟的歡心,見李瑟對她著實誇獎了一番,也就 高興起來。 王寶兒哪裡見過剛才那麼神奇的爭鬥,再說經歷了一場虛驚,反而很是興奮, 高興得問這問那起來,開始好奇的問起那條神奇的繩子,然後又問起花如雪的那 顆玄珠,她本就喜歡花如雪,這次見花如雪本事這麼大,不由更加的喜愛。 李瑟見離天亮不遠了,也就微笑地看她們閒聊,忽然花如雪臉色一變,道: 「你們聽外面。」 幾人一驚,果然由遠及近,窗外傳來一陣清晰的步履聲,咯……咯……咯… …每一響都是震人心弦,沉重而有節奏。 幾人湊到窗前,只見遠處走來一個巨人,長六丈,高十餘丈高,顯露一個巨 大的面孔,眼如銅鈴,雙目露出不可逼視的奇光,其頭如人頭,但眉須皆無,也 沒有耳朵。 2??| 李瑟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是什麼東西?」 花如雪道:「這是驅符的人驅使的巨人,凡人持大法咒,必先取千里外五方 之土,金銀、珠玉、丹砂、銅鐵、木石、繩線、紙筆等類,件件俱全備,方才敢 用。他定是去了這些東西,然後才施法的。不過他剛才使了那麼多的法力, 他怎麼可能還有精力施展這樣的法術呢?真是奇怪。」 李瑟道:「這個笨拙的巨人很厲害嗎?」 花如雪道:「厲害之極。」 李瑟急道:「那怎麼辦,你也驅符招來個巨人啊!」 花如雪苦笑道:「這畫符請鬼神最是難事,一定要以氣攝形,以形運氣,形 氣歸一,才能陰陽通貫,天地德,不但驅神役鬼,叱電逐雷,就是移物換形, 也是可以的。可是我方才施展了那麼多的法術,早就精神疲憊了,哪裡還有本事 請鬼呢!對不起了,李郎。」說完柔情無限,滿懷歉意。 李瑟微笑道:「沒關係的,你已經很厲害,幫了我很多,說什麼歉意的話呢?」 雖然他心裡很焦急,可是此刻安慰花如雪才是正理。 花如雪秀眉微蹙,道:「看來我如今還講不起『道行』二字。它譬如一座城, 我連城牆還沒有看見,當然更不知裡面房屋多少啦!那傢伙看來不比我厲害,怎 麼就可以有精神驅怪呢!」 李瑟道:「沒關係,我們打不過,逃跑總可以吧?」 花如雪道:「要是能逃還有什麼怕的啦!那怪物是紙變的,咱們一跑,它聞 著氣味,會隨著風跟著我們,一樣跑不掉啊!」 李瑟心中叫糟,這法術之類的事情,他師父傳英不許他學,說這些都是鬼蜮 伎倆,如果學了,那麼就流於下乘了,對於修心養性大是不妥,事事如果依托這 些法術,那麼還怎麼能修行? 最多法術練得厲害些,可是成仙之道,就會越來越難,他如果不是以往醉心 這些幻術,那麼以他的資質,也許早就心破真道,成仙飛昇了呢! 因而傳英告戒李瑟千萬別學,所以李瑟對於這些東西都不怎麼在行。 三女見李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都沒了意。 王寶兒見三人都是愁眉苦臉,鼓起勇氣道:「大哥,你不用為難,既然鬥不 過他們,那麼把我交出去也就是了,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李瑟聽了一震,大為感動,伸手摸著王寶兒的秀髮,柔聲道:「寶兒你真乖, 真是變成大人了,真是懂事。不過你不知道,我們三人是沒什麼危險的,那淫賊 只要你這個人,不會傷害你的,他們所求的是一樣寶物,你放心好了,就算被他 們捉去,我也會把你毫髮無損的救出的。」 他從沒想過王寶兒肯會捨己為人,此刻心中大為感動,打定了意,說什麼 也要護得王寶兒周全。 王寶兒此刻得李瑟如此溫柔的安慰,心中歡喜無限,就算有什麼危險,也不 會放在心上的,何況聽了李瑟的解說,一顆芳心更是落了地。 不過她聽李瑟說話的意思,仍是把她當孩子看待,正想出言反駁,忽聽花如 雪道:「他們原來只要擒拿寶兒嗎?那我就有辦法啦!」 原來花如雪叫王寶兒為小姑,李瑟說這樣叫著不雅,花如雪哪知道好歹,就 也改口叫她為寶兒了。李瑟見那巨人就要接近了,忙道:「你快說來。」 花如雪道:「我帶著寶兒一個人,那傢伙就追不上我們,不過我放心不下你 和姐姐。」 古香君知道李瑟的底細,忙道:「你快帶寶兒走吧!寶兒既走了,他們就更 不會傷害我們了。」 李瑟道:「正是,你們一走,他們豈會和我們無端糾纏,就怕你們逃脫不了。」 花如雪笑道:「諒它個小小紙物,難道還能破了我的法術?」 說完花如雪雙足一頓,頓時煙霧纏身,她拉著王寶兒猶如騰雲駕霧一般,飛 馳而去,瞬間不見了。 窗外那怪物大吼一聲,宛如暈了一樣,在原地忽然轉了幾個圈,然後才猛撲 向李瑟和古香君所在的房間。 二人見形勢不妙,連忙穿門而出,那巨人幾掌就拍塌了房屋,然後又揉身往 李瑟撲來。 李瑟大驚之下,不敢硬敵,連忙逃開,可是那巨人竟然身體靈巧,李瑟避之 不及,不得以之下,只好強運真氣,硬接了那巨人一掌。 那巨人果然力大無比,李瑟被他一掌震飛了起來,雖然借勢化解了不少,可 是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眼看那巨人又要撲來,古香君連忙擋在李瑟身前,李瑟大喝道:「梁弓長, 你這卑鄙的小人,莫非想要欺師滅祖嗎?」 那巨人在李瑟和古香君身前三尺處停下,遠處傳來梁弓長的叫喊聲:「玉大, 我也是為了咱們蝴蝶派好,得罪之處,請門莫怪。不過玉大您雖然手下的那個 小丫頭厲害,可是王寶兒仍逃不脫我的手心的。」 說完哈哈大笑聲傳來,接著那巨人慢慢向發聲處走去,一會兒巨人和聲音都 消失不見了。 李瑟喃喃道:「可惜啊!我要是有原來的武功,這怪物雖厲害,我也可抵擋, 不過現在是白龍魚服,只能任人宰割啦!」 古香君柔聲道:「郎君,不要擔心,你武功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你。」 李瑟展顏一笑道:「但願吧!不說這個了,我們快去寶兒她們,瞧瞧脫險 了沒有啊!」 第九章寶兒被擒 李瑟和古香君欲待去花如雪和王寶兒二女,可是此時四周寂靜,一片漆黑, 要不是他們住的房間塌了,剛才那可怕的打鬥,宛如沒發生過一樣。 二人呆了,古香君道:「我們哪裡去找她們啊?」 李瑟歎道:「是極,我們不知哪裡去找她們,不如在此等吧!天亮她們就會 來了。」 二人閒著無事,便整理起了塌陷的房間,奇怪的是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聲響, 王寶兒的那些護衛卻一個也沒有出現,寺裡的和尚更是不見蹤影。 好不容易到了天亮,王寶兒的護衛和寺裡的和尚才大驚來到這裡。 李瑟見他們毫不知情,就大聲埋怨房屋不結實,無緣無故的居然塌了,不過 幸好沒傷著人,又說王寶兒家去了等等話語。 那些和尚和護衛都聽的糊里糊塗,連忙推卸責任,見李瑟也不計較,這才罷 了。 可是李瑟和古香君左等右等,也不見花如雪帶著王寶兒來,李瑟道:「糟 糕,莫非她們又遇到了危險?不過梁弓長那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他就算上 輩子會法術,也不能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強的法術的。」 古香君柔聲道:「不要擔心,李郎!花姑娘可是有幾年的道行的,雖然不 怎麼厲害,可是比那淫賊還要強吧?她們可能是貪玩,過些時間就來了。」 二人正在猜忖時,忽然見花如雪一個人搖搖晃晃地來了,李瑟迎上去,驚 道:「寶兒呢?」 花如雪身子一歪,跌在李瑟的懷裡,流淚道:「公子,對不起啊!我把她給 弄丟啦!」 李瑟見花如雪臉色慘白,料來也是受了傷,雖心裡震驚,可是臉上卻笑道: 「沒關係,你慢慢說,不要擔心。」 花如雪道:「我帶著她飛走了,那怪物被我用迷幻術迷得找不到我們,可是 我們正在一處歇息時,忽然又有人作法對付我,我堅持了好久,最後暈過去了, 醒來就不見了寶兒。郎君,我真盡力啦!我從沒見過法術那麼高強的人,那一定 是什麼鬼怪,好厲害啊!」說完撲在李瑟的懷裡哇哇大哭。 李瑟見花如雪受驚不小,只好強打精神,柔聲安慰,直到花如雪閉上眼睛, 睡著了,這才讓古香君抱著她到房裡歇息。 李瑟飛奔向玄武湖,他因有梁弓長給的腰牌,那是冒充錦衣衛的一個護衛用 的,因而不費什麼氣力就進了玄武湖。 這錦衣衛乃是皇帝親自指揮的護衛隊,有著偌大的權勢,別說一般的官員, 就是當朝的重臣,都是對他們有幾分畏懼的。 這錦衣衛它的來歷還得從朱元璋說起,朱元璋任皇帝後,其手下的四位心腹 是高見賢、夏煜、楊憲和凌說。 他們「四人以侍察搏擊為事」,「專察聽在京大小衙門官吏,不公不法及 風聞之事,無不奏聞。」 朱元璋說:「惟此數人,譬如惡犬,則人怕。」 朱元璋手下大臣錢宰被征編「孟子節文」,罷朝家吟詩:「四鼓鼕鼕起著 衣,午門朝見尚嫌遲。何時得遂田園樂,睡到人間飯熟時。」 第二天上朝時,朱元璋問他:「昨天做的好詩,但我並沒有『嫌』你啊!何 不用『憂』字?」 錢宰嚇得磕頭謝罪。 吏部尚書吳琳告老到自己的家鄉黃崗,朱元璋不放心,派人去察看他的行 跡,等使者報說吳琳在家老實務農時,朱元璋才放下心來。 國子祭酒宋訥「危坐有怒色」,第二天朝見時,朱元璋問他昨天為什麼發怒, 宋訥大吃一驚,把發怒的原因如實說了,問「陛下何自知之」,朱元璋把派人偷 畫他的相拿出來給他看。 後來在洪武十五年,特別設置了錦衣衛,下設鎮撫司,有監獄和法庭,是為 詔獄,錦衣衛就成了皇帝的家犬了,因此任何官員都是懼怕。 李瑟到了湖邊,仍舊到原來的地方去梁弓長他們,在湖邊只待了一會兒, 果然見梁弓長笑著划船過來。 四人都在船上,皆恭迎李瑟進艙。 李瑟也不答話,飛身進了船艙,見王寶兒果然被點了穴道,坐在一個椅上, 眼睛正好驚恐地看著他,及待認出是李瑟時,才露出歡喜的樣子,可是淚水卻流 了下來。 李瑟見了真是又惜又痛,立時過去解開了王寶兒的穴道,王寶兒撲入李瑟的 懷裡,哭了起來。 李瑟對梁弓長怒道:「你這混蛋,還真有本事把我妹妹擒來。」 梁弓長賠笑道:「玉大!這個我也是萬不得已,您看,我們可是沒敢動她一 根汗毛啊!再說了,您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另外三人也忙著幫梁弓長說好話。 李瑟皺眉道:「媽的,你們幾個混蛋我也不說了,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快點 說來,我好救我妹妹離開,你看害她哭的,那麼可憐啊!」 梁弓長道:「是,是。玉大高見,我們就是想要那個『遁甲天書』,那書可 是我們蝴蝶派的寶物啊!師父的遺願可是要完成的,否則我們怎麼能對得起他老 人家在天之靈。」 李瑟道:「好,好。不就是本書嗎?我幫你拿來就是,不過我先帶寶兒走。」 說完攬著王寶兒就要走。 梁弓長連忙攔住,急道:「玉大,您這可不行啊!只有用王寶兒做人質,才 能叫王老財那個老狐狸就範,乖乖的把秘笈交來,如果她走了,秘笈就拿不到啦!」 李瑟心想:「如果拿王寶兒做人質,四大家和朝廷又會出動人馬對付這四個 混蛋了,這幾個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當下道:「唉!你們幾個真是愚魯不堪 啊!都怪我平時沒時間教誨你們,本來想等過幾日,叫你們和我一起離開京師, 我再好好的教育你們,現在看來,那是不成了。好啦!現在我就先教誨你們一番。」 四人奇道:「門想要說什麼?」 李瑟道:「花蝴蝶前輩絕學的精髓是什麼你們知道嗎?那不是對女人動用武 力,佔了她的身子。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令她對你欲罷不能,不由自的愛上你, 見了你時,那是歡喜異常;不見你時,那是牽腸掛肚。飯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 這才是淫賊的本領。」 此時王寶兒也已經心情安定了,見李瑟和四人處處透出古怪,不由大是好奇, 聽李瑟說了這番話,便插嘴道:「對啊!我待李大哥就是這樣,老是想他!」 李瑟心想:「哇!寶兒真是聰明,這麼會配我。」伸出大拇指,豪氣地道: 「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他在椅上坐定,本想推開王寶兒,可是見她摟著自己不放,當幾人面,也只 好作罷。 王寶兒依偎在李瑟懷裡,見四人圍著李瑟大是恭敬,居然把他當人看待, 心裡便高興起來,覺得李瑟是那麼的厲害。見四人除了擒她來的梁弓長很好看外, 其餘一個傻大個,特別的醜;一個是大胖和尚,還露著難看之極的大肚皮;最後 一個像迷糊的小孩子,都是很有趣的,不由高興地東盼西顧起來。 李瑟見四人大眼瞪小眼,盯著自己,便繼續道:「嗯,這個淫賊是那麼好當 的嗎?所謂風流而不下流,下流而不風流,那才是我們淫賊的本色,俗語說的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要做好淫賊,就要做到人之初,性本惡……大 家明白了沒有?「 四人一臉迷惑,道:「玉大,您說的太深奧啦!不懂啊!」 李瑟心想:「你們要懂才怪呢!我是胡說呢!唉!那花蝴蝶的書裡寫的都是 什麼來的?都忘記了,怎麼好教導他們啊?」 他嚴肅地道:「你們水平不夠,當然不能明白,我花費了十來年的時間,窮 一生的經歷,武功都沒練好,可是這『泡妞大法』,『御女心經』那是練得出神 入化,神鬼莫測啊!總之,當個好淫賊,那不是看採花的多少,而是看你偷了多 少女孩子的心。你們對待女人要溫柔,要體貼,要聽她們的話,你們想啊!做女 人多不容易啊!既要照顧老公,照顧小孩,還要養活他,這個開酒店做生意,那 是很難的,銀子是那麼好賺的嗎?你說如果不對女人好,你還是人嗎?嗯!這個 更不是好淫賊。」 四人越聽越糊塗,可是又不好發問,只好道:「玉大說的甚是,甚是。」 李瑟道:「你對女人好了,她們就會對你們好,這樣一來,你好,她好,大 家好啊!」 李瑟正講的起勁,忽聽一聲大哭,撕心裂肺,卻是大和尚「西色」鐵鼎,只 聽他道:「什麼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是騙人的,我的乖女兒就是被財官府 的混蛋強姦死了,所以我要報仇,把當官的、有錢人家的女人都強姦了。哎呀我 的乖女兒啊!」邊哭邊偷眼去瞟王寶兒。 李瑟見了大驚,想不到鐵鼎還有這樣傷心的往事,不過看他的意思,寶兒可 是非常危險,忙道:「和尚大叔,這你就不對了,女兒死了,再養一個嘛!把你 的仇人殺了就是,也不用遷怒到全天下的人啊!而且我告訴你,果報可是很靈驗 的。花前輩有些口訣,你聽好:」或誘他人妻,己妻為人誘;或摟他人女,己女 為人摟;或以姦殺身;或以奸絕後;或傾家業,或奪功名壽;或生子孫賤!或隨 誑騙走,淫報極紛紛,天鑒不容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啦!「 其餘三個淫賊也勸鐵鼎不要傷心。 鐵鼎哭道:「可是我的女兒死啦!再也活不轉啦!瞧這個小姑娘倒和我的女 兒很像,她要活著,也和她一般大啦!」 李瑟聽了,忙道:「寶兒,你快點認和尚做乾爹吧!有人疼你,那該多好!」 說完連使眼色。 王寶兒噘嘴道:「不成,我爹對我不好,我才不幹呢!不過我有個叔叔呢! 待我極好的,就認和尚做叔叔吧!」 然後她走到和尚身邊,甜甜地叫道:「和尚叔叔,你別傷心啦!以後寶兒就 像你的女兒一樣待你好。」 李瑟心裡暗讚王寶兒聰明乖巧,鐵鼎果然眉開眼笑,高興起來,另三人也跟 著高興,齊聲祝賀。 李瑟道:「好啦!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把寶兒帶走啦!」 梁弓長急道:「不可,不可啊!」 李瑟怒道:「你怎麼還說不可不可的,到底安什麼居心啊?」 梁弓長哀求道:「老大啊!那個秘笈啊!你莫非忘了不成?」 李瑟道:「不是說我給你盜來就是了嗎?你怎麼還嘮叨個沒完啊!」 梁弓長道:「玉大您是不知道啊!那秘笈在王家的寶庫邀月樓裡啊!在最底 層的地方,和上面隔開。四周都是鐵皮做的,沒有鑰匙,絕對進不去的。而且裡 面機關重重,沒辦法盜來啊!否則我早下手了。」 李瑟道:「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我說能盜來就能盜來。」 梁弓長道:「好啊!那我等老大您些時日,不過王寶兒可不能放,她既是您 的妹妹,又拜和尚為叔叔了,我豈能害她?讓她在這裡玩上幾日,老大不會不答 應吧?」 李瑟眼見毫無辦法,道:「可是我的寶貝妹妹很難伺候的,你們能照顧好她 嗎?」 梁弓長急忙保證絕無問題,其餘三人唯梁弓長是從,又見王寶兒美麗可愛, 也都點頭答應。 李瑟只好對王寶兒道:「妹妹,你就委屈些,過兩天我就把你接去,這裡 就像你的家,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這四個傢伙要是得罪了你,看我怎麼對付 他們。」 王寶兒聽了李瑟的話,再加上看四人果然都聽李瑟的,便道:「我餓啦!要 吃空心粉。」 梁弓長道:「好,好。老三,你快去買來。」 王寶兒喜滋滋地道:「要秦淮張家做的啊!別家的不好吃。」 梁弓長道:「老三,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杜開先道:「啊!那麼遠啊!叫我去?附近就有,難道不 地???? 行嗎?」 王寶兒怒道:「就吃那家的啦!你們不給我買,就快點放我走啦!」 杜開先見梁弓長怒目瞪他,連忙道:「好,好,我去。」然後對鐵鼎道: 「臭和尚,你的女兒好難伺候。」 鐵鼎聽了卻哈哈大笑。 李瑟見了這樣的情景,放心下來,就上岸家去了。杜開先如果去秦淮的話, 他們倒可同路的,不過李瑟自不願意和他扯上關係,當然先行一步了。 李瑟邊走邊想,王寶兒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那可不得了,怎麼騙王家的人, 叫他們相信王寶兒沒有失蹤才好呢?這是個首要的問題,之後才能想辦法盜書, 否則就失去意義了。 李瑟想破了腦袋,也不可得,心想:「媽的,這幾個淫賊要自己找死,往歪 路上走,干我何事?我還要為了他們想盡辦法避免衝突,兩邊受氣,算了,我還 是乾脆幫助王家把這幾個淫賊擒住算了!」 想到這裡,李瑟又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心裡想起花蝴蝶來,他因看了花蝴 蝶的書,似乎覺得和他很是親密,竟然覺得那四個淫賊真像他的兄一樣。 李瑟又搖頭歎息,想起幾次和他們接觸,他們也還不是特別討厭,心想: 「這幾個傢伙也還不算太壞,又不是真的不可救藥,還是盡力幫他們吧!花蝴蝶 其實看來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啊!」 李瑟低頭翻來覆去的亂想,忽然覺得有人擋住了去路,差點撞到那人身上, 連忙站住抬頭觀看。 那人身穿內廷護衛的服裝,看來還似乎是個頭目的樣子,四十多歲的年紀, 威武之極,正拿眼怒目瞪他。 李瑟連忙賠笑道:「見過大人了。」施禮後說聲告饒,就欲離開。 那人道:「站住!你是哪裡來的小子?這裡乃是禁地,你怎麼進來的?」 李瑟道:「我是一個小小的護衛,來此有些公幹,請大人放行吧!」 那人冷笑道:「把你的關防拿來我瞧瞧。」 李瑟無法,只好把腰牌遞上,這腰牌是梁弓長等人給李瑟的,乃是四個淫賊 脅持這玄武湖的守衛總兵弄來的假東西,他們先是威逼,然後又是利誘,因而他 們都弄了官員的身份在這裡進出。 那人看了腰牌,上下打量了李瑟起來,良久才道:「你既是錦衣衛,不知是 何人手下?」 李瑟心叫糟糕,他既是假的,又豈知誰人掌管呢?只好含混道:「這個…… 我是新來的。你這官員,好生奇怪,我們錦衣衛的事情,難道還容得你來盤問嗎?」 錦衣衛因是皇帝的親信,因而就算對著官員,也是不放在眼裡的,李瑟這麼 一說,以為就可過關呢!他前幾次就是這樣做的,那些帶著懷疑的眼光碟問他的 人都乖乖地不敢管他了。 誰知那人哈哈大笑道:「好你個毛賊,你居然敢冒充起錦衣衛來,真是好大 的膽子。」 李瑟道:「你……你別胡說。」 那人氣勢逼人,逼近李瑟,道:「我胡說?你可知我是誰?我乃錦衣衛的副 指揮使楊光,你如是我的手下,我豈會不認識?小子,你拿命來吧!」 第十章公秘史 楊光一展手臂,便向李瑟攻來,其招式凌厲,且事先無任何徵兆,李瑟只覺 腦中一片混亂,胡亂地抵擋。 忽地二人分開,楊光訝異地道:「小子,武功居然不錯。」 此時李瑟只覺渾身再無一點力氣,他方才只應對了三招,就已經快虛脫了, 情急之下,意便來了,大聲道:「楊統領,請聽在下解釋,我乃無雙公的護 衛,專門伺候她的,因而你未曾見過我,不信的話你可以帶我到公面前對質。」 楊光一怔,然後冷笑道:「小子,你撒謊的本事差之極矣!無雙公乃是高 貴無比之人,她平素不喜人打擾,哪裡曾有什麼護衛?她乃是黎山聖母的子, 武功比我都高強許多,會要你來保護嗎?真是可笑!她平時身邊連太監宮女都沒 幾個,最不喜別人打擾的,你居然說是她派你的差事。你要瞞別人可以,要騙我 的話,哈哈,可是沒找對人。」 李瑟忙道:「我是秘密的,只有公才認得我,喏,你看那腰牌寫的是狄倫 的名字,其實在下姓李名瑟,那是公給我的假身份,便宜我行事用的。我雖然 不能保護公,但我的用處可大了,公想吃什麼,玩什麼,需要什麼,都是我 效勞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是叫我辦理的。你如果不信,帶我去見公啊! 莫非你想造反,先斬後奏,必置我於死地而後快?」 楊光見李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狐疑起來,心想:「他若真是公的 人,此事可真貿然行事不得。」 他哪裡知道李瑟是孤注一擲。李瑟見身份被拆穿了,若要脫身,那是絕不能 夠了,而且就算沒遇到此人,王寶兒的事情如要解決,只有讓公幫著圓謊,說 她邀請王寶兒幾日,如此,王家才會相信。因而,無論如何,那是非得勞煩公 的。 不過,到底公會如何待他呢?李瑟心裡無一絲的把握,他和公可以說是 一點交情都沒有,公假冒宮女的時候,雖說李瑟幫過她,可是公那時是不需 要幫助的,她那時一定是在探察他們,她沒有對淫賊們下手,已經大賣李瑟的面 子了,如今,她會幫助李瑟解圍嗎? 李瑟對著楊光微笑著,雖然心裡叫苦,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見楊光有些動心的樣子,又道:「我反正在你手裡,走也走不了,跑也跑 不掉,你何不證實一下呢?利而無一害嘛!」 楊光眼睛一縮,道:「好,我就帶你去見公,如果你騙了我,害我在公 面前丟臉,那麼,你就等著千刀萬剮吧!」 李瑟聽了大驚,他知道楊光可不是虛言,錦衣衛歹毒起來,什麼事情都做的 出來,不禁心裡禱告:「公啊公,請你看在認識我一面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啊!你可說過要幫我的。」 ?地◢ 可是公憑什麼幫他呢?李瑟越想越沒有信心,越離皇宮越近,他的臉色越 來越難看了。 楊光見了李瑟的表情,笑道:「小子,你若是撒謊,此時認錯還來得及,只 要你戴罪立功,把你的一些同夥供出來,興許我就饒了你。」 李瑟奇道:「你怎知我有同夥?」 楊光道:「這有何稀奇,你如沒同夥,那腰牌哪裡來的?」 李瑟此時反倒打定了意,冷笑道:「這個事情你問公好了。」 到了公的寢宮,李瑟越走越慢,東張西望起來,盼望遇到那日帶他來見公 的那個叫紫竹的宮女,如此一來,他假裝和她親近,楊光見他和公的宮女如 此熟絡,便會放了他也說不定,那就不必去見公了。 可是希望永遠是希望,到了宮門口,仍不見她的人影,楊光冷笑道:「我倒 要看你到底打的是什麼意。」 此時一個宮女出來,楊光道:「在下錦衣衛副指揮使楊光,有事求見公, 請代為通稟。」同時暗自提防,怕李瑟突然逃跑。 那宮女去後,楊光忽道:「呀!你看誰來了。」手指一伸,卻攻向了李瑟, 一指點中了李瑟的穴道。 他見李瑟動也不動,嘴角掛著嘲笑的表情,奇道:「你怎不躲?」 李瑟冷冷地道:「你不須如此,我武功沒你高強,打也打不過你,你犯得著 用詭計嗎?再說,這裡可是皇宮,我能逃出去嗎?」 楊光毫不覺得羞恥,只是強辯道:「我是怕你逃跑,你如心裡無鬼,那麼何 須害怕!被我點了穴道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李瑟一笑,再不說話。有時,命運只須等待就是了。過了一會兒,楊光被傳 見進去,門外一些宮女見李瑟一動不動,都有些奇怪。 朱無雙正在宮中練功,聽說錦衣衛的副指揮使楊光求見,心裡老大不耐煩, 不過錦衣衛可不是別的衙門,輕易得罪不得,再說如果沒有要事,她知道別人也 不會輕易的前來打攪。 楊光施完禮後,剛剛站起,就聽公淡淡地道:「楊指揮使不知找我有什麼 事情,您可是忙人,無事是不登三寶殿的。」 楊光笑道:「確實如此,否則小人豈敢打擾公呢!我今日在外面抓到了個 歹人,叫什麼李瑟的,他竟說他是公您身邊伺候您的人,還說是您派他的差事, 我看他那模樣,也非是什麼好人,如果公不認識他的話,那麼小人就把他打入 天牢,治他死罪,凌遲……」 忽聽公「啊」的一聲,隨即公笑道:「啊!你說是小瑟子啊!我說今日 怎麼沒見到他呢!他啊!的確是我身邊的太監,平日對我的生活起居照顧得很是 周到,說句笑話,我要是離了他啊!一天過的都不舒服,只有他才知道我的喜好。 他要真有什麼錯,得罪了大人,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楊光只覺腦中「嗡」的一聲,兩滴汗珠從背後流下,暗叫:「我吃錯藥了不 成,我在胡說什麼?我前來求證,怎麼先說起那小子的壞話來了?無雙公是皇 上最寵愛的人,連太子都比不上,我這次可是吃罪不小啊!」 他忙賠笑道:「我說呢!瞧他眉清目秀的樣子,伶俐可親,果然是公的親 信,要不是公身邊的人,萬不能如此俊逸非凡。我這就去把他請來,公放心 好了。」 楊光連忙告罪出門,飛快地去請李瑟,心想:「糟糕,那臭小子說是公的 護衛,公竟說他是太監,原來他們都在撒謊,這小子奶奶的定是公的小情人, 難怪公三年前從師學藝歸來後,一概絕了聖上的指婚,說要求仙學道,原來 都是騙人的,她早有了小情人了。這小子也不知是什麼來頭,這下可怎麼好?!」 楊光是老江湖了,又在宮中廝混已久,皇宮是天下間最難生存的地方,勾心 斗角比之江湖尤甚,他能爬到錦衣衛副指揮使的身份,可見楊光的不凡。 他一想到他今日竟然無意間撞破了公的隱秘事,更是心驚,要知這皇宮的 閨閣秘史,最是沾惹不得的,輕則送命,重則破家,楊光想到這裡,真是欲哭無 淚! 楊光飛身撲向李瑟,解開他的穴道,歡聲道:「李爺,我的李大人啊!您老 怎麼不早說啊!瞧我把您得罪的,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諒在下則個,小的以 後一定會去拜訪的,在公面前,還望您能高抬貴手,不要和小的計較。」 李瑟見他前倨後恭,料來是公的原因,一顆懸著的心放落了地,笑道: 「不知者不為罪也,大人請不要客氣了,也怪在下平時沒見過大人的尊顏,讓大 人誤解,以後就好了。」 楊光忙道:「對、對。大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公子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 說來。」二人說笑著進了屋門。 李瑟參拜了公,朱無雙道:「小瑟子,你快向楊大人陪不是,要不是楊指 揮使大人有大量,你就有兩顆腦袋,都落了地了。」 李瑟不明所以,心想:「這是什麼稱呼啊!」只好按著朱無雙說的,施禮請 罪了。 楊光哪裡敢受,連忙扶住李瑟,也是好話不斷。 朱無雙道:「我這個小太監啊!除了調皮一點,別的都很好的,尤其會照顧 人,是我最得意的身邊伺候我的人了。」 楊光連連點頭稱是。 李瑟這才明白了朱無雙的話,心想:「糟糕,我們兩人說的話也前後不對呀! 幸好楊光顧忌公,否則定會拆穿我們的。啊!不好,難道公要把我……」 李瑟臉色又紅變白,難看異常。 公說完話後,楊光又鼓起如簧之舌,大大地吹捧了二人一番,然後才告辭 去了。 朱無雙見楊光走後,才皺眉道:「好險啊!李公子,你怎麼也不小心,得罪 了錦衣衛的人?他們都是我父皇的親信,你要是被他們抓了,別說我了,就是我 大哥從他們手裡要人,都不容易呢!」 李瑟一鞠到地,道:「多謝公了,今日要不是您仗義相救,我說不定怎麼 死的呢!您善良的心,小人永遠銘刻在心。」 朱無雙噗哧一笑,道:「瞧你這話說得,怪怪的,我們不是朋友嗎?不要這 麼客氣。」 李瑟忙道:「對、對,我們大家是朋友,而且公你心地善良,是最可愛的 姑娘,您心腸好,必會有好報的。我還有兩個老婆呢!您是女人,也知道的,女 人要是守了活寡,那是多麼淒慘啊!您絕對不能做這樣的事情,讓人守寡吧!」 朱無雙越聽眉頭越緊,最後實在忍不住,怒道:「李瑟,你這混蛋,竟敢在 本公面前胡言亂語,你不要命了不成?」 李瑟也急道:「我不要做太監!就是你殺了我,我也不要做。你行行好,放 了我吧!」最後一句,都略帶哭腔了。 朱無雙聽了驚異不已,然後臉帶紅暈,啐道:「你……胡說什麼,誰……誰 要你做太監啦!」 李瑟奇道:「你……你沒有?可是我明明剛才聽你這麼說的。」 朱無雙噗哧笑道:「你這傻瓜,不是你騙楊指揮使說你是我身邊伺候我的太 監嗎?我幫你圓謊呢!你害怕什麼?」 李瑟驚叫道:「糟糕,糟糕。我對他說我是你的護衛啊!」 朱無雙笑道:「我身邊可沒什麼護衛,只有太監和宮女,總不能說你是宮女 吧!」 李瑟道:「是極,是極。幸好公沒說我是宮女。」 朱無雙笑意更濃,道:「看你,嚇糊塗了不成?怎麼語無倫次的。」 李瑟道:「唉!是有些嚇傻了,今天真是頭痛之極。要不是公您相救,我 小命可要不保了。」 朱無雙道:「那倒不至於,會有人保護你的,我只不過順便幫了你而已。你 怎麼想起叫我幫你了?你那麼多的朋友!」 李瑟奇倒:「我哪裡還有別的什麼朋友?」 朱無雙道:「三位文淵閣的大學士可比我這小丫頭份量重喲!」 李瑟歎道:「我和他們算不上什麼朋友的。再說,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也 沒有人肯幫我。你知道我和把京師鬧的雞犬不寧的淫賊有些瓜葛,可是你寬宏大 量,不僅原諒我,而且信任我。」他目光蘊涵著感激,望向朱無雙。 朱無雙微笑道:「你在大灌迷湯呢!說吧!你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 李瑟羞赧地撓撓頭,道:「我說的可是真心話,不過我還真的有事情求公 幫忙,好像我用好話哄騙公似的。」 朱無雙笑道:「好吧!算你說的都是真話,可是我要是再幫你,可得有我的 好處才行啊!你這麼平白無故的求人,可不大好。」 李瑟道:「可是公貴為千歲,要什麼沒有呢!我可沒什麼好東西獻給您。」 朱無雙道:「只要你身上一個香囊,你給是不給?」 李瑟笑道:「這麼容易嗎?我身上有兩個香囊呢!你都拿去好了。」 朱無雙一呆,道:「你不怕你娘子生氣了嗎?怎麼這麼容易就給我了?」 李瑟道:「香囊雖是我娘子的情意,可是為了朋友,我只好割愛了。她會明 白我的。」 朱無雙道:「哦,她很通情達理!」 李瑟道:「怎麼?公還要不要香囊了?」 他見朱無雙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了一聲。 朱無雙道:「不要了,我現下又覺得沒什麼趣味了。」 李瑟道:「那……那我求公的事情,您還幫嗎?」 朱無雙懶懶地道:「你先說是什麼事情吧?」 李瑟道:「唉!我求你派人對王家說,王寶兒被你邀請到了宮裡玩兩日,你 答應嗎?」 公忽地笑道:「好啊你!是不是你把王家的寶貝丫頭給弄丟了?想要我隱 瞞倒也行,不過兩日後你不來她,王家找我要人,我可怎麼辦?」 李瑟一想公的話可真是大有道理,再說,他還真沒有絕對把握能盜得秘笈 來,如果萬一失手了,兩日後可怎麼辦?李瑟歎氣道:「這麼說來,公是不肯 幫忙了!」 哪知朱無雙隨口道:「好吧!就幫你一次。」 李瑟吃驚地望著公,臉上顯出既感激又驚奇的神色,公笑道:「怎麼了, 難道我幫你令你很奇怪嗎?」 第十一章邀月寶樓 李瑟到大報恩寺,見花如雪在古香君的守護下仍是昏迷不醒,想是她為了 保護王寶兒,用盡了最大的力氣,不由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古香君見他怔怔的,道:「郎君,你去哪裡啦!寶兒怎麼樣了?」 李瑟道:「她現在沒什麼,我都安排好了,不過要辦成一件事情,才能把她 救,我們得先王家才行。」 古香君道:「那寶兒不在,怎麼解釋?」 李瑟讚許地看了古香君一眼,道:「公會幫我掩飾的,我們先去。」 雖然此時不驚動花如雪為宜,可是留下花如雪二人也不放心。 二人便把花如雪用馬車運王家,此時王家已被公通知,王寶兒被她邀請 入宮了,李瑟暗自感激公,安頓好花如雪,李瑟便急忙出來打探邀月樓的事情。 李瑟原先不曾留心,這一打探,很容易就知道了個大概,原來邀月樓名為邀 月寶樓,傳說是王家的財寶重地,江湖聞名。時已近傍晚,李瑟便徑直前去觀看, 只見那裡零星有些守衛,見了他來,知道他是王家的客人,也並不盤查理會。 李瑟見那邀月寶樓前半截靠著一個小湖,後半截在一座花園內,上面樓中卷 簷內橫一退光漆匾,匾下即是一帶粉屏。匾上四個金字乃是「邀月寶樓」,李瑟 並不做聲,只先悄悄來。 到了夜半,李瑟小心地躲過了王府的護衛,趁月色到了邀月寶樓,對那鐵門 一番摸敲打,果然不能打開,四周也看了個究竟,這才作罷,心想:「怪不得 這裡守衛的不嚴,原來確是無懈可擊。」 李瑟沮喪地到了家裡,古香君問道:「郎君,怎樣?」 李瑟搖頭道:「不行,沒鑰匙進不去的,上到了樓上是沒什麼用處的,我們 又不是盜那些沒用的黃金。」 古香君焦急地道:「那怎麼辦?」 李瑟道:「你明日去向馮總管打探明白,誰有那寶庫的鑰匙,藏在什麼地方, 越是詳細越好。我們還有兩晚的時間,否則就等大麻煩來臨吧!」 古香君道:「沒關係的。李郎,我們一定能渡過難關的。」 李瑟道:「是的,我們盡力就是。花姑娘怎麼樣了?」 度??‥? 古香君道:「她醒來吃了些東西,身體虛得很,倒沒什麼大問題。」 李瑟道:「那就好。」 二人無事只好歇息了,好不容易等到天明,古香君就去打探消息。 李瑟在廳裡焦急地等待,忽然丫頭來報,說有人求見,李瑟不知道又是哪個 前來巴結的人,便不耐煩地道:「不見,誰也不見。」 丫鬟還沒等轉身離開,就聽一人大笑道:「李公子,我料您架子大,不肯隨 便見人的,就貿然闖了進來。還請見諒。」 李瑟抬頭見來人竟然是楊光,不知這麼早他來做什麼,他是錦衣衛的副指揮 使,可是得罪不得的,忙給他讓座,見他一副巴結的樣子,似乎不是來找他麻煩 的,心裡才有些定了。 楊光道:「李公子,昨日在下真是魯莽,眼裡竟然揉了沙子,您這樣的大人 物居然也是認不出來,如今登門前來請罪,請多擔待。」 然後他站起對外面喊了一聲,瞬時,幾個護衛就抬了一些東西進來,一個護 衛還遞上了禮單。 李瑟吃驚地道:「楊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擔當不起。難道你是有什麼 事情要我幫忙嗎?請直說就是,這些禮物我是萬萬不敢接收的。」 楊光道:「哎!咱們兄怎麼說些見外的話,我是成心來結交兄你的,並 沒有什麼企圖,如果兄你不收下,那麼就是瞧不起我,算我楊光高攀你了。」 說完大是不悅。 李瑟被激的無法,再說也不敢得罪楊光,而且又何必得罪人呢! 最重要的是李瑟忽見禮單裡有株千年人參,那是大補之藥,正是病中的花如 雪需要的,而且他和楊士奇等人的那次聚會,對他的觀念也影響極大。 他便道:「楊兄既然如此抬愛,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楊光聽了,心裡歡喜,哈哈大笑,道:「這才對嘛!」 二人便暢談了起來,楊光因為派人探聽到了李瑟的一些情況,而李瑟在別人 的眼裡又大是希奇古怪,更增神秘,楊光覺得大有來頭,因而更是有意巴結。 李瑟雖不知他的用意,可是他現在的身手和地位,卻誰也得罪不得的,就算 不為他自己,為了古香君,也只好忍受,假意熱情應對。 他心想:「我辦完這裡的糊塗事,就離開這裡了,你要想我幫你什麼事情, 那是白費心機了。你的禮物我不收對我極是不利,只好收下了。」 楊光足足待了有兩個時辰,這才滿意去了,李瑟見他走了,古香君卻還沒 來,真是好不焦急,不過急也沒用,便把那人參做成了湯,喂花如雪吃下。 花如雪吃下之後,果然氣色大佳,變得紅潤起來,坐起笑道:「李郎,你哪 裡來的寶物啊!真是太好了。再有一日,我就能恢復了。」 李瑟見花如雪身在病中,便對她過分的稱呼含混過去了事,只叫她好好將養, 不用擔心別的事情。 此後,薛瑤光又來了,見古香君不在,花如雪睡了,便和李瑟有一搭沒一搭 的說了一會兒話。 李瑟單獨面對漂亮的女孩,都有些顧忌的,便東聊西扯,只管說些別人的事 情,從薛瑤光嘴裡得知南宮喧被王寶兒趕出了王家,趙四公子家去了,才恍然 為什麼這幾日都沒見他們。 不過他可不敢問起碧寧的近況。 薛瑤光見李瑟魂不守舍,無精打采的樣子,古香君又不在,也不知他有什麼 事情,坐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慢慢踱柏香堂。路上採了朵花,隨手摘著花 瓣,感覺甚為惆悵,想起李瑟的事情,心裡紛亂無比。 午後古香君才來,李瑟連忙迎上前去,道:「事情如何?打聽到了消息沒 有?」 古香君道:「你別急嘛!今晚我一定能把鑰匙幫你偷到,不過就怕樓裡機關 重重,你去了大是危險。」 李瑟道:「這你放心,我不會做危險的事情,大不了咱們走人,把寶兒的事 情交給王家處理。如果這樣,那是那些淫賊的命不好,怪也怪他們自己的找的, 我幫不了他們罷了!」 古香君道:「好,那麼晚上我們請馮總管吃酒,寶庫的鑰匙,他身上就有, 到時灌醉他,鑰匙不就來了嗎?」 李瑟擊掌大叫好意,心想:「香君每遇到事情,就來幫我,真是令人汗顏 啊!」 古香君打點精神,親自下廚,做了許多的好菜,因為新釀美酒怎麼也沒舊藏 的酒好,便只用些她先前釀的,想起在杭州得到的那瓶年名酒放在了鎮山,今 日沒能派上用場,大是可惜,如果有了那瓶美酒,以馮總管的好酒的個性,不用 灌,他就非喝醉不可。 馮庸聽說古香君請他吃酒,高興得很早就到了,李瑟席上大讚馮庸,拚命灌 他吃酒,馮庸高興之下,喝了許多的酒,便又提起那晚之事,告誡李瑟要愛惜古 香君云云,古香君怎麼好云云,李瑟只好點頭稱是,心裡希望他早些喝醉。 酒正酣時,忽然有人敲門進來,古香君把她迎進門來,對李瑟道:「郎君, 這位姑娘是找你的。」望著李瑟大是驚奇。 李瑟抬頭一看,驚道:「啊!公?」 馮庸大著舌頭道:「對……對啊!當今公我是認識的,那模樣是極美的, 不過就是厲害之極。」說完頭一歪,睡著了。 李瑟連忙把朱無雙迎到席上,道:「公吃過了嗎?讓香君弄些新菜,用些 如何?」 朱無雙笑道:「不用了,這位是你的妻子嗎?果然端莊美麗,你真是有眼光。」 古香君道:「公過獎了,我哪裡好看呢!我來到京師,遇見了很多美女, 才知道京師才真是藏龍臥虎呢!」 朱無雙挽著古香君,道:「夫人不用謙虛,我以前以為江湖淨是些不實的虛 言呢!今日見了你,才知也不盡然。」二女聊的投機,就入席邊吃邊聊。 李瑟心中叫苦不迭,他見公晚上駕臨,且不知要待多久的樣子,也不知她 打什麼意。當她的面,既不能離開,也不能伸手取馮庸的鑰匙。可是時間緊迫, 如果今夜不能行動,明日就算還有機會,可是能一次就成功取得那秘笈嗎? 朱無雙見李瑟臉色越來越難看,再也忍不住,笑道:「你還跟我鬧什麼玄虛, 快點給我從實招來吧!否則我就一夜不走。」 李瑟苦笑道:「公厲害,你果然點中了我的死穴了。」 他只好苦著臉,把詳情和盤托出,末了道:「唉!事情就是這樣。公定會 揭發我吧!」 朱無雙道:「你是要當賊人嗎?哈哈,真是好玩啊!如果你要帶我一起去, 那我就不敢揭發你啦!」 古香君道:「我也要去。」 李瑟驚奇地看著二人,良久才道:「香君你不行,不要去了。我看公倒很 像賊人。」三人一起大笑起來。 在馮庸身上果然找到了鑰匙,李瑟和朱無雙就出發了。 二人藏在了離邀月寶樓不遠處的草叢中,李瑟道:「公,你在外面接應我 好了。」 他不想古香君來,就是怕她有危險,公推托不掉,讓她接應也就是了,料 來她不會拒絕。 哪知公道:「你別瞧不起我,放心好了,我武功就算不強,自保是沒問題 的,不用害你照顧我的。」 李瑟沒有辦法,只好取消了這個打算。 天上一輪皎月,照得邀月寶樓階前雪亮,耀人眼目。 李瑟和公二人在草叢中看了半晌,確定了守衛的情況,然後趁沒人注意時, 二人到了鐵門前,李瑟拿出鑰匙,插入插口,果然打開了黑漆漆的鐵門。李瑟透 了一口氣,二人連忙閃了進去,然後關好門,頓時,裡面只見黑糊糊的一片。 李瑟雖有武功,眼力比常人要好,可也不能暗中視物,連忙在身上胡亂摸了 起來,叫道:「糟糕。」 朱無雙道:「怎麼了?」 李瑟苦笑道:「沒帶火摺子啊!這下可好,還得先出去去取。」朱無雙噗嗤 一笑,然後只見火光閃亮,頓時屋裡亮了起來。 李瑟一臉尷尬,道:「幸虧公想的周到。」 朱無雙道:「瞧你這賊做的,連火摺子都不帶。」 李瑟臉上發燙,道:「下次就會記得了。」 朱無雙只是笑不再說話。 二人望向四周,見十幾丈的通道盡處,有兩層大石堂,四面周圍欄曲榭, 旁邊有幾間像丹室經閣的房間,還見石床、石椅、石桌、石凳、石杯、石碗之類, 件件俱全,又有許多的奇珍異寶。四周都是石壁,前堂正壁上鐫著「水月閣樓」 四個大字。 李瑟道:「此洞幽深清雅,看來是天成的,真是藏寶之地!」 朱無雙也說甚好,道:「王家這個寶庫真是名不虛傳啊!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李瑟笑道:「嘿嘿,這麼容易進進來了,看來當賊人很容易啊!」說完就想 舉步上前。 朱無雙連忙一把拉住他,道:「幹什麼?你就這麼上前?」 李瑟道:「自然啦!難道我還先下跪,禱告,之後再去書不成?」 朱無雙道:「這十丈長的道路,可是鬼門關,你不會不知吧?」 李瑟笑道:「公真會說笑,你就喜歡作弄我,這麼平常的道路,有什麼可 怕,我可不再上當了。」然後取了幾塊石頭,扔向前面的石路,幾聲輕響傳來, 並無一絲的異常之處。 朱無雙皺眉道:「我可沒作弄你,再說,我以前何曾戲弄你了?」 李瑟奇道:「你忘了?扮做一個醜丫頭的那次?好啦!不和你說了。」說完 就要走。 朱無雙情急之下,手一伸,抓住了李瑟的後腰帶,李瑟一腳懸空,好不尷尬, 要不是因為朱無雙是公,李瑟定會發怒。 李瑟還沒等說話,朱無雙飛快地道:「這道路被高人術士布了天罡大陣,這 陣法可以干旋造化顛倒陰陽,移星換鬥,飛砂走石。你如踏入陣中,陣法一經發 動,你有何本事應付?我倒要請教!」 李瑟奇道:「哪有你說得那麼厲害!剛才扔石頭都沒事情。」 朱無雙沒好氣地道:「那你自己去試試吧!你沒看見這裡連一隻活物都沒有 嗎?」 李瑟這才留神地仔細看了起來,果然見洞裡乾淨異常,昆蟲老鼠一概沒有, 道:「你是說這陣法一有生物接近,就會發動嗎?」 朱無雙道:「正是。」 李瑟道:「我用一隻腳試試。」他伸了一隻腳進去,瞬時只覺天昏地暗,風 氣呼嘯,宛如來到了另一個世界,李瑟心叫:「糟糕,一隻腳也不行,這四周都 是一樣,我往哪裡才能去呢?」 正驚駭時,忽地被人一拽,才發現又到了朱無雙的身邊。 李瑟見朱無雙瞧也不瞧他,顯是生氣了,心中沮喪之極,道:「我錯了,我 什麼都不懂,公厲害之極。」心想:「她見我這麼愚笨,定在心裡瞧不起我呢! 算了,瞧得起又如何?」 朱無雙淡淡地道:「不怕念起,只怕覺遲。你現在認錯,還不算晚,這陣法 不知是哪些高人設的,取此地的精華,禁錮不漏,下符設咒,上通神仙,下通幽 靈,如有人冒犯就會驅動陣法,一旦陷入,就會九死一生。裡面的滋味,我就不 說,你也知道了。」 李瑟垂頭喪氣地道:「知道啦!我破解不了,進來了也是白來,寶物豈是我 這俗人能取得的。看來我們得離開了。」 朱無雙道:「那可不見得,這裡就有一個人,說不定能破此陣法呢!」 李瑟激動地道:「你肯幫我嗎?可是會冒很大的風險吧?」 朱無雙道:「風險自然是有了,不過把握更大。」 李瑟歎氣道:「那還是算了吧!公千金之體,不能冒險。再說,讓你冒險, 可不值得。我是為了救一個人,如果冒失去一個人的危險,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朱無雙微微一震,道:「你是怕我有危險嗎?如果我是你第一次見到的那個 醜丫頭,你還會擔心我嗎?」 李瑟一怔,道:「不知道啊!你的問題好奇怪,我沒想過,你們不是同一個 人嗎?這有什麼別嗎?」 朱無雙微微一笑,有種異樣的風情,李瑟奇怪地望著她,心想:「怎麼公 也和香君一樣啊!老是問些莫名其妙的笨問題!不過我也不聰明!唉!」 忽見公微笑之間,如花初綻,紅唇欲滴,竟然有股說不出的嫵媚,李瑟不 禁呆了。 李瑟發怔之際,聽朱無雙道:「步罡,全稱踏罡步鬥,又稱步天綱。法師利 用十尺大小的土地,鋪設罡單,像征九重之天,腳穿雲鞋,存思九天,按斗宿之 象、九宮八卦之圖之步行之,即可神飛九天,送達章奏;禁制鬼神,破地召雷。」 「步罡是從禹步發展來的。大禹治水時,在南海之濱見到一種大鳥會禁咒術, 走著一種奇怪的步子,能使大石翻動,於是大禹模擬其步伐,使成為法術,十分 靈驗,因為是禹製作的,故稱為禹步。禹步的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跡。」 李瑟仔細地聽著,用心牢記,朱無雙道:「我們要過此陣,就要用三步九跡 之法這基本之法變化來的北斗玄樞步罡,憑著感覺,走心靜平和之地,那樣才能 觸及不到鬼神,不犯他們的禁忌,按著他們的意願過此道路。」 李瑟道:「那如果走錯了,會有危險嗎?」 朱無雙道:「我自忖就算陷入陣裡,我也能出來,不過如果你陷入此陣太深, 我就救不了你了。我去洞裡替你找書吧!你在這裡等我。」 李瑟肅容道:「你原來也有辦法叫教我過陣,我也想進去,你幫我,好不好?」 如果讓一個女孩子這樣幫他,為她冒險,他心裡怎安呢?就算到了書,也 是不開心,而且王家的寶庫這麼神秘,既然來了,怎麼能不瞧瞧呢! 朱無雙笑道:「好的,其實你只要跟緊我的步伐,料來是沒什麼危險的,這 陣法雖然厲害,可是我師父最擅長的就是破解這類陣法,你運氣真好,能找到我 幫你。」 李瑟心想:「哪裡是我找你,是你動找我的,我的運氣豈是好字可以形容, 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呢!」 朱無雙耐心地教李瑟如何行步,這步罡的基本功能是象徵飛行九天,以及禁 制外物與鬼神。 罡,又稱為天綱地紀,所以步罡的第一個功能就是依圖而行,更認為已經升 九天、過九州,巡歷天下,飛行於仙境。 從坎卦起,步至離位;從離卦起,步至坎位。 河圖九數代表天上九個域,或九個星宿,凡天英(坎一)、天任(坤二)、 天柱(震三)、天心(巽四)、天禽(中五)、天輔(干六)、天沖(兌七)、 天芮(艮八)、天逢(離九)。 步時唸咒,依次點明所步方位、各有象徵意義,以及威力所在。 李瑟學的甚快,這些陰陽八卦,河圖星步的東西他都懂得,因而一會兒就學 得大模大樣了,朱無雙微笑道:「好啦!你學的真快,你記得跟著我的腳步,一 步不錯就是了。」說完朱無雙已邁入陣中,伸出手來。 李瑟只好把手遞給她,心裡很是羞愧,忙吸了口氣,開始鎮定下來。 李瑟被朱無雙牽著手,慢慢一步步跟著她走,走了三步,他心裡忽地驟起靈 覺,覺得這陣裡四周宛如大風暴,可是在風暴中心,有幾處卻是安靜的,朱無雙 走的就是這安靜的地方,而且是符她教的步罡之位,可是符這步法的地方, 不止一處的。 李瑟念頭一起,心中忽地被激起了一股傲氣,自然而然地,自行走了起來。 說來也怪,那些陣中的奇景怪法,都沒發生,李瑟不禁暗自高興,心知他也 會破此陣了,便緊走了幾步,趕上朱無雙,反牽著她的手,在陣中行了起來。 朱無雙忽見李瑟當先帶起路來,不禁吃了一驚,瞥見李瑟豪氣偉岸的樣子, 心中一陣迷茫,便順著李瑟的步法跟他走了下去,忽地起了信任他,一切都聽從 他的想法。 待朱無雙醒悟過來,二人已然出陣,李瑟放開了她的手。 朱無雙心中震撼,咬著嘴唇,星眸閃閃發亮,盯著李瑟,見他歡叫一聲,奔 進一間屋中去了,這才一怔,也跟著進去了。 李瑟起初太過興奮,東翻西翻,慢慢才冷靜下來,仔細地,只揀像秘笈 的書來找,至於其他的寶物,毫不理會。 李瑟這時在一個暗格裡到一些書籍和一些寶物,翻開那些書來看,忽然見 一本書上赫然寫著「天魔大法」四個大字。 李瑟一驚,心想:「這不是魔教的秘笈嗎?怎麼在這裡?」 他隨意翻了開來,見卷首幾行字大是熟悉,心中一驚,仔細一看,心想: 「真是花蝴蝶的筆跡!」 只見上面花蝴蝶寫的是:「大凡天下武功,吐納時循序漸進。務須吸至於根, 呼至於蒂,使此氣息息棉棉,上下流通,則子母有定向,水火即可立即交會矣。 積久結就內力,便成有功之士。不可求效太速,則氣行異路,為害不小,此功誠 斯言,雖威力巨大,進展太速,修習之後,如附骨之蛆,令人欲罷不能,每逢 月圓之夜,生不如死,然形勢所迫,吾不得已練之,心之所忠兮,雖死其猶不 悔,唯後世小子練之,慎之!慎之!」 李瑟驟然間想起花蝴蝶死時的那日,看著這熟悉的字跡,宛如花蝴蝶在他耳 邊諄諄告戒一樣,李瑟心裡忽然覺得花蝴蝶於他是那樣的親切,就像是老朋友一 般。可是害死他的人,不正是自己嗎? 李瑟目光憂鬱,心中隱約知道,這裡,也許能找到花蝴蝶的身世隱秘;這裡, 也許隱藏著一個孤寂的靈魂! 第六集 第一章淫賊本色 李瑟潛進王家寶庫,果然發現了一本魔教的武功秘笈「天魔大法」,上面清 楚地寫著花蝴蝶的筆跡。李瑟細看之後,又想起那日花蝴蝶死前,說過什麼可以 解脫之類的話,心知這魔功厲害,連忙丟開。 朱無雙見他怕得惟恐沾惹什麼毒藥的樣子,神情大是古怪,不免好奇,便也 拿起那秘笈看了一會兒,然後又一笑放原處。 轉頭卻見李瑟呆呆地,臉上陰晴不定,盯著另一本書,宛如傻了一樣。她不 由得驚奇,連忙湊到他的身後,看他手裡那書究竟有何來歷。 李瑟慢慢地、一頁一頁地仔細看著。朱無雙見了,才知那書原來是一個人的 筆記,是一個王家叫王顯的人的事情。 朱無雙看了一會兒,恍然大悟,心道:「我明白了,原來江湖聞名的淫賊花 蝴蝶居然是王家的人。王家不知是何緣故,二十年前欠下了許多的債務,金錢周 轉不靈,這叫王顯的人便苦練魔功,然後盜得許多財寶為王家還債,這真是驚人 的大秘密啊!難怪當年許多富家的珍寶被偷,都找不到下落,被視為當時一大奇 案,原來是王家代為銷贓,當然追查不到下落了!」 朱無雙還欲再看,卻見李瑟呆呆地把書納在懷裡,也不說話,神情落寞之極。 她心知李瑟和花蝴蝶定有淵源,否則也不會冒險要去救沒有干係的淫賊。不過這 些她也不甚在意,萬物於她心中何曾墜懷,便只輕輕一笑,自行走開,再去探看 別的寶物,任由李瑟獨自發呆。 二人正在洞內寶探秘,忽聽遠處傳來聲響,二人連忙熄了火折子,在一處 大石後躲起。隨著聲響,月光灑了進來,大門開啟,一個老頭走了進來,他點亮 了手裡的火把,然後把門關上。 李瑟吃驚不已,輕聲道:「是王老伯!他這麼晚來幹什麼?莫非發現有人進 來,他來查的嗎?」 朱無雙道:「未必,看看再說吧!」 眼見王老財口中唸唸有詞,也是行步罡,過了陣法,離二人的石屋極近了。 二人躲在石後,平息斂氣,不敢再說話。 王老財來到二人對面的一處石屋,用火把點亮了裡面預備的油燈,然後歎了 口氣,坐在石椅上,怔怔盯著他面前的一處牌位發呆。 良久,王老財才站起身,走到那供奉著牌位的石桌旁,喃喃道:「水月,再 過二日就是你的忌日了,十五年了,沒想到日子過得這樣快,我都是一個老頭啦!」 王老財說著,用手摸著頭上幾縷斑白的頭髮,似乎很是哀傷。 慢慢地,王老財伸手取下了牌位,捧在胸前,身子似乎站立不住,靠著桌子 滑坐在地,嘴裡低語道:「水月,我又在這時候看你來了,不過今天的日子和以 往可是有些不同,我們的女兒快成人啦!可以嫁人了。我照看了她十五年,雖然 我答應你好好的照顧她,可是她太像你了。我每次見到她,都宛如見到你般,令 人神傷啊!因此對寶兒能避則避。她內心定會怪我這個父親對她不夠關心吧!不 過她以後再也不用怕了,在她的生日宴會上,我會替她找一個如意郎君。她有了 愛人,就不會再寂寞孤單了,我心裡也去了一塊疙瘩。」 王老財對著牌位,喃喃不休,把以前和水月的前塵舊事,顛三倒四,說了一 遍,李瑟和朱無雙二人都聽了個真切。王老財沉浸在憶之中,哪裡知道有人在 偷聽呢! 王老財對著愛妻述說心事,不免說起纏綿的情話來,只聽得朱無雙面紅耳赤, 心想:「情愛之事果然複雜神奇,這傢伙這麼老了,兒女這般大了,還似乎是個 年輕人一樣。師父告誡我澄心去慮,小心謹慎,看來不是白囑咐的。」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起李瑟一個大男人也在身邊,臉上一紅,忙偷眼向他瞧 去。 卻見李瑟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麼心事,似乎王老財的話一句也沒聽進去。 過了一會兒,王老財又道:「水月,我有個不好的預感,似乎顯發生了什 麼不測。有一年多了,他都沒有任何消息。當年要不是他甘願犧牲他個人的幸福, 我們王家的基業恐怕不會有如今的規模,我這個當哥哥的沒照顧好他,任他流落 江湖,還落得個『淫賊』的壞名聲,有家不得,這都是我的錯啊!」 王老財捶胸頓足,又道:「唉,我知道他喜歡你喜歡的要命,你們年紀又這 般相配,可惜我那時鬼迷了心竅,愛你愛的要命,以為只有我自己才能給你帶來 幸福。否則你早和顯結成夫妻,你也不會產下寶兒後就年紀輕輕的去了,江湖 上也不會有什麼『淫賊花蝴蝶』了。」 王老財說到這裡,朱無雙忽見李瑟猶如瘋了一般,拚命地使勁拉扯自己的頭 發,眼睛發出野獸一樣的目光。 朱無雙見了大吃一驚,生怕他會做出非常的舉動,連忙伸手點了他的穴道, 同時在他耳邊輕聲道:「李公子,對不起了。不過你也不必責怪自己,有什麼事 情,以後再說好嗎?」 見李瑟眼光慢慢柔和起來,心下稍安。 只聽王老財埋怨了自己一頓後,接著又道:「水月,寶兒這丫頭似乎喜歡上 了一個人,整天和那小子黏在一起。那小子名叫李瑟,年紀不過二十歲上下吧! 似乎來頭不小,據說江湖的六大門派要請他做盟,這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我 試探了那小子一下,他聰明過人,最厲害的是沒有一般年輕人那麼虛榮,好面子, 容易受人激將的毛病,是個大才啊!我三十歲後才看淡虛名。不過他既然和六大 門派的淵源頗深,和我們自是敵對,這個可是一大障礙。不過這也不算什麼,最 麻煩的是這小子有了妻子了,又生性風流,和一些女孩子都有風流債。前幾日我 看見他的那個使女,美貌之極,寶兒要是嫁他,可是不會幸福的。雖然我很看 重他,卻也只好放棄了。不過你別擔心,還有一個更好的人呢!趙家的四公子趙 銘,英俊瀟灑,是我從小看大的,又和寶兒情投意,他們才是良配……」 朱無雙聽見王老財忽然說到李瑟,本來被王老財嘀咕得昏昏欲睡,忽然間就 清醒起來。聽他講到李瑟的風流債,不知怎地,忽然心裡暗恨,咬著嘴唇,心裡 想道:「這個小子,果然不是好東西。」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心中驚訝: 「他……他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情呢?恬淡自然才是心之本色,我……我惱恨他 做什麼?」 朱無雙迷茫自失的時候,忽聽光當門響,原來王老財說完了話後,已經起身 離去了。 朱無雙想起李瑟穴道還沒解開,連忙玉指輕點,解開他的穴道,說道:「我 怕你失態,才這樣做的。你不會怪我吧?」 李瑟伸了伸骼臂,道:「不會的。不過你不必擔心,有你在,我不會惹麻煩 的。」 朱無雙聽了,冷笑道:「那麼是我多慮啦!」 李瑟一怔,道:「不是,公多心了。我是想說就算我自己有什麼事情,我 也不會不顧及別人的安危和感受,惹人討厭,給人增添麻煩的。」 朱無雙仍是冷冷地道:「是嗎?」 李瑟見她臉色不善,不敢再說什麼,便出了所在的房間,來到王老財剛才所 在的石屋。李瑟來到靈牌前,只見上面寫道:「賢妻張水月之墓。」 李瑟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然後退後幾步,彎腰跪下,磕了幾個響頭,心裡默 念道:「伯母,花蝴蝶前輩已經去見您了吧!我不知道他生前有那麼多的苦衷, 但如今我自己身陷紅塵濁世中,有萬般無奈的事情纏身,才理解做人有時候是多 麼痛苦和無奈。看人不能憑表面,可惜我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追悔莫及啊!您 泉下有知,轉告王顯前輩吧!我現在處境艱難,也算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就請他 看開些吧!不要怪我。」 李瑟默念完畢,才起身站起,忽聽朱無雙在背後冷笑道:「你嘴裡念的是什 麼?莫非是告訴你的岳母大人,你會好好愛護她的女兒嗎?」 李瑟奇道:「什麼?公到底說的是什麼?」 朱無雙道:「哼,你別想瞞我,你沒聽見方才王大財神說王寶兒喜歡你的話 嗎?他還誇你呢!」 李瑟勉強笑道:「呃?是啊!不過他也說我有妻子了,自然不能作為寶兒夫 婿的人選了。」 朱無雙眉毛一挑,冷然一笑道:「是嗎?可是你會善罷甘休嗎?心裡是不是 早已經想好了什麼意呢!」 李瑟急道:「我待寶兒猶如親兄妹,絕無一絲邪念,公如不信,我發誓好 了。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還沒等李瑟發誓,朱無雙就笑著拉住他的手,笑嘻嘻地道:「好啦!我 看你鬱鬱不樂的樣子,逗你開心的。你發的哪門子的誓,你願意娶誰就娶誰,與 我何干呢?」 李瑟長出了一口氣,苦笑道:「公真會取笑人,好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 吧!」說完就想走。 朱無雙道:「你不找什麼秘笈了嗎?」 李瑟一怔,狠狠地拍著腦門道:「哎喲,我真是笨死了,連來到這裡做什麼 都忘記了。這麼重大的事情要是忘記了,那還了得!」 朱無雙淡淡地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啊!一個小丫頭罷了。嗯,看來王寶兒 在你心上也不是什麼頂重要的人兒。」 李瑟苦笑道:「哪裡,寶兒是我妹妹,怎麼不重要?不過我這人總是糊裡糊 塗的罷了!我們再去找吧!看來這裡的寶物都是隨便擺放的,王家自恃外面的 陣法,這裡面可沒什麼機關隱秘。不過要找一本書,這麼大的地方,也不是一時 能找得到的。又耽誤了許多的時辰,可能天都快亮了呢!」 李瑟走了兩步,見朱無雙微笑著只是站在原地不動,道:「怎麼了?公莫 非累了嗎?也好,讓我自己去找好了。」 朱無雙道:「你說那個什麼『遁甲天書』嗎?我已經找到了!」 李瑟喜道:「找到了?太好了,快給我瞧瞧。」 朱無雙道:「為什麼要給你瞧啊?!那可是我找到的。」 李瑟呆住,道:「這個……」 他心裡只覺煩悶異常,又覺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公要做什麼,再加上心裡 亂糟糟的,更加的不知所措。 朱無雙道:「瞧你急的,還說王寶兒只是你的妹妹,有這麼簡單嗎?拿去吧! 要是急出病來,可是我的罪過了。」說完隨手丟過一片布片。 李瑟只覺公有些異常,和以往的高貴典雅大方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小女孩 子氣,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隨即想:「公本來就是女孩子,有些小脾氣,那 是當然了,我才糊塗呢!」想起當初見到公扮的醜女時,和現在也是迥然不同 的。 李瑟思之不明,只好對公一笑,便去看那片布片,心裡對「遁甲天書」也 有些好奇,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麼神奇,是何樣子。 只見那普通的布料上面寫道:「『遁甲天書』果然天書也,惜吾所得非時, 遂隱其於龍虎山仙水巖,容日後取之。」看那字體顯然是花蝴蝶留下的。然後是 古怪的幾幅地圖。 李瑟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愣道:「這個……就這幾句話嗎?這下糟糕。」想 起花蝴蝶給他留下的那幾處藏寶圖,也都是短短幾句話,看來他確是喜歡把寶物 藏起來。 不過這可是關係到救人,既然天書不在此間,王寶兒要救來可有些麻煩。 而且看王老財的意思,確實和花蝴蝶關係甚篤,不會侵吞他的什麼寶物的,這裡 既然有這個藏寶圖,那麼秘笈自然不會在這裡。 朱無雙道:「是啊!就這幾句話還不清楚嗎?要想找到『遁甲天書』,去龍 虎山仙水巖就可以了。」 李瑟皺眉道:「不是這個。糟糕,這麼簡單的東西,那幾個傢伙信不信我呢! 不會強留寶兒吧?」 朱無雙道:「你的事情我可管不著,走吧!事情都辦妥了,我們出去吧!」 二人出了邀月寶樓,李瑟欲待家,朱無雙叫住他道:「等一下,你的事情 都辦完了,該陪我玩玩了。」 李瑟不料公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句愛玩耍的話,本是王寶兒常說的,不由 得打量了她幾眼。對於公,他實在摸不著頭腦。 不過李瑟還是硬著頭皮拒絕道:「不……不行啊!鑰匙還在我們手裡,那馮 總管要是醒來發現不見了東西,可就糟糕了。趁天沒亮,還是及早去才好。」 李瑟望著朱無雙的臉色,惟恐她發怒,擺出公的架子那就糟糕了。 朱無雙神色淡然,要過李瑟的鑰匙,道:「這個簡單,我讓它自己到那人 的懷裡就是。」 說著唸唸有詞,那鑰匙在朱無雙的手裡倏忽不見,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李瑟張大了嘴,隨即閉上,心想:「我大驚小怪什麼,公本事高強,這有 什麼奇怪的。不過公實在是很神秘。」嘴上卻道:「去什麼地方玩?」 朱無雙也不說話,只是轉身便去了,李瑟只好跟著。二人出了王家,就不必 小心躲避人了,他們並肩而行。 朱無雙見李瑟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道:「你擔心什麼?既然那書有了下落, 就不愁拿不到。我們去報恩寺,等天明你就去救王寶兒,耽擱不了你的大事。」 李瑟奇道:「去報恩寺做什麼?」 朱無雙卻微笑不語。 朱無雙和李瑟在報恩寺大殿的屋頂上坐定,此時四更多天,天上雖有繁星, 但月亮隱沒雲中,四周漆黑一片。不過當此夏夜,涼風清爽,二人都覺大是舒暢。 朱無雙喃喃道:「這裡原是天禧寺的舊,師父和我在這裡住過一陣。我那 時喜歡一個人爬上屋頂玩。別的女孩子害怕黑夜,我卻喜歡。四周又黑又靜,被 夜幕包圍著,感覺好溫暖呢!」說完閉目深吸了一口氣。 李瑟藉著星光,見公顏面似玉,不由一愣,轉臉望向別處,隨口道:「哦!」 朱無雙見李瑟對她只是應付,心裡大是不滿,她貴為公,平時見她的人都 是奉承不已,此時李瑟卻恰好相反。雖然她素心靈慧,對於外在的事物毫不掛懷, 可是對李瑟不知怎麼,心裡卻生怨恨,否則在寶樓裡也不會有那樣的心情。 她不由問道:「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樣子,在想什麼?」 李瑟忙苦笑道:「我們去當小偷,可是得手了也不去,我怕我妻子香君擔 心。」 朱無雙盯著李瑟,黑夜中明眸如明珠,道:「你原來在想她!你……你們很 恩愛呀!像你這樣疼愛妻子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李瑟道:「疼愛?我不知道,我有時想起來都很痛苦。我到底愛不愛她呢? 今天知道了『花蝴蝶』前輩的身世,我越發的痛恨自己了。我見識淺陋,行事愚 笨,對於香君,我很愧疚。也許,我根本配不上她,如果她沒遇上我,她該多麼 幸福啊!」 朱無雙道:「你和那人是什麼關係,我可不知。不過我看你夫人現在很幸福, 那可是不假啊!」 李瑟道:「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的。」 朱無雙道:「什麼不明白?難道你不喜歡她了嗎?我明白啦!你現在喜歡別 的女孩子了,對她有些厭倦了。」 李瑟苦笑道:「不是,不是的。」 朱無雙微微一笑,道:「這沒什麼,你們男人大都是這樣的,也沒有什麼不 好意思的。」 李瑟見朱無雙越發的誤會他,而且今天他知道了花蝴蝶的身世,心裡難受極 了,有許多的話,想找人傾訴,可是他自己的心事,誰人能明白呢?只有在那風 度宜人,見識高遠的楊姐姐面前才可一舒胸臆,可是她現在在哪裡呢? 李瑟張大了嘴巴,又無聲地閉上了,仰首望天,又黯然低頭,心中神傷無比。 可是如此寂寞痛楚,怎麼能說出口呢! 朱無雙見李瑟只是黯然無語,輕笑道:「被我說中了心事了吧!不過不用擔 心,我出於皇宮,這樣的事情早就看慣了的。我父皇三宮六院的,大臣們也妻妾 成群,都是平常的事情罷了。」 李瑟茫然地聽著朱無雙的安慰,忽然心中一痛,宛如被重錘擊中一般,再也 忍不住,忽然潸然淚下起來。 朱無雙吃了一驚,不知李瑟因何如此,然後露出鄙夷的神情來,心裡對李瑟 說不出的厭惡,好一會兒才神色淡然。 李瑟哪裡有注意到朱無雙的神情,由花蝴蝶的命運,想起他自己的身世,不 由肝腸寸斷,道:「你知道我的來歷嗎?我本是江湖上有『刀君』之譽的傳英的 子,可是陰錯陽差,被人廢掉武功,如今落魄於此,情何以堪呢?」 說著就把他下山以來的遭遇說了一遍。他心情糟糕之極,不由自的便把以 前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 朱無雙怔怔地聽完了李瑟的述說,心裡鄙夷之情忽然減弱了不少,可是心中 仍不舒服,淡淡地道:「既是這樣,你和古香君患難與共,豈不是一對恩愛無比 的夫妻嗎?那有什麼不好了?」 李瑟淒然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花居盆內,終乏生機;鳥入籠 中,便減天趣;不若山間花鳥錯集成趣,翱翔自若,悠然會心。那樣自由自在的, 才是人生的大快樂。」 李瑟繼續道:「她如果沒有我的拖累,得配一個高貴的公子,不用為稻糧苦 謀,自在逍遙,豈不是幸福之極。她是美麗、善良又聰慧的千金小姐,我一個卑 微的傻小子,能配得上她什麼呢?這京師裡豪門顯貴極多,少年俊傑更多,都是 比我強上倍的。武林四大公子之名也不是江湖之人胡亂讚譽的,我見過的南宮 喧和趙四公子果然都是氣質不凡,他們家世好,武功又高,我混跡其中,真是汗 顏。要不是答應過義妹王寶兒,我早就走了。唉!可憐的香君,遇人不淑,遇到 了我這個愚笨、沒用的小子。」 李瑟頓了頓,輕聲道:「唉,如果她當初沒遇上我,那該多麼好啊!」 朱無雙見李瑟悲哀不能自己,忽然心裡也無端難過起來,再也不能心清如水。 朱無雙喃喃地念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相濡以沫……」 她知道這句話出自於「莊子。大宗師」裡面,原句是:「泉涸,魚相與處於 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意思是泉水乾枯了,許多魚就一 起待在陸地上,它們互相哈氣濕潤對方,互相使對方沾濕,但如此苟延殘喘,還 不如在江湖中互相忘卻;與其這般生死與共,不如在江湖裡自由自在彼此相忘。 朱無雙望見李瑟落寞無比的身影,忽覺臉上發燙,心中不由大吃了一驚。要 知她的功夫也是煉心為本,心中一直都是冷靜如深潭之水,平靜無波的,可是現 在卻大大的震盪,因而心中大是震驚。 李瑟癡想自己的心思,不覺間東方發白,這才醒悟過來,急轉身向四周張望, 可是哪裡有公的影子呢? 他想起昨晚對朱無雙說了自己的心事,不由大悔,心裡羞愧無比。又想起自 己似乎當公面前哭過,更是尷尬,真恨不得立時死了才好。看來公定是厭惡 自己,才自行離去了的。 可是既然做了,又無法挽,只好心中打定意,救出王寶兒之後,立刻離 開京師,永世不再見公的面了。 第二章淘氣小姐 既然天亮了,李瑟就不王家,直接奔向玄武湖去找王寶兒。 來到玄武湖邊,遠遠的就見那船停在岸邊,梁弓長和董彥等在岸上,到了近 前,梁弓長哭喪著臉道:「老大,您可來了。您要再不來,我可要找您去啦!」 李瑟道:「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可告訴你,那什麼破書的下落我可給 你找到了,你要是把我的寶貝妹妹得罪了,我可唯你是問。她要是有什麼意外, 你也別想活了!」 梁弓長對李瑟的疾言厲色卻不理會,只是喜道:「當真?『遁甲天書』在哪 裡?」 李瑟把那布片塞給他,道:「秘笈暫時還沒到手,不過下落已經找到了。你 不會不相信我吧!我發誓把那書來給你就是了,你快把寶兒還我。」說著就往 船上走。 梁弓長看也不看那布片,只是收在懷裡,然後語帶嗚咽,道:「老大,看到 您來了,我簡直太高興了,太好啦!您快把那丫頭帶走吧!就是不要秘笈,屬下 也心甘情願,別說您還知道了秘笈的下落。我真是太開心了。」 李瑟聽了這話,知道王寶兒安然無恙,便放下心來。不過見梁弓長這話奇怪, 就停下腳步,轉身道:「怎麼?」 董彥接口道:「老大,您的寶貝妹妹太難伺候了,光每日為她張羅吃的、穿 的,就把我們幾人跑斷了腿,這還不算,還要陪她玩耍。她倒不是刁蠻,不過古 怪可真,老是纏著人猜謎語,說故事給她聽。您知道啊!我們哪裡會講什麼故事, 那些偷香竊玉的事情又不能講給她聽,只好陪她猜謎語了。」 梁弓長道:「猜謎語我倒還不怕,反正有老三頂著,不過要伺候好她的衣食 可是不得了,她是非玉褥暖帳不睡,名家佳餚不食啊!上次您離開時,她非要吃 秦淮張家的空心粉,我讓老三去買去,他為了圖省事,就在附近買了。哪知她只 吃了一口,就吐出來道:」味道不對,你是用哪個髒傢伙做的東西來唬弄我啊! 『我當時還怪老三懶惰,罵了他一頓,然後讓他再去買過了。可是此後,您的這 位寶貝妹妹,在這裡只待了二日,嗯,嗯,老大,我給您算算啊!「然後掰著手 指道:」鮮果有荔枝、核桃,香瓜……「 董彥補充道:「還有西瓜。」 梁弓長道:「這只是水果,吃的還有什麼六鳳居的豆腐澇、蔥油餅,瞻園面 館的薄皮包餃、紅湯爆魚面,奇芳閣的什錦菜包、雞絲面,珍珠玉湯,珍圓黍餅 等等,我是叫不上來名字啦!穿的蓋的有表綾,絲絹,彩色妝花錦……總之我們 幾人輪流出動,最後去她家盜來了這些東西才算完事。」 董彥道:「不是啊!梁老大,你還忘了,她用餐時還必須要用什麼白瓷青瓷, 什麼玉盤金盃的呢!我們忙了兩晚,直到現在還沒安歇過呢!她才沒吵鬧著要離 開。」 李瑟本來因為花蝴蝶的事情心情很是不好,再加上在公朱無雙面前失態, 這時還心裡羞愧,心情非常沉重!可是此時忽然聽見梁弓長和董彥這兩個傢伙說 出這樣一番話來,初時還瞪著眼睛大是疑惑。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過來,不由 哈哈大笑,繼而捧腹道:「該!真是活該!誰叫你們打我妹妹的意,當她是好 欺負的嗎?這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也不看看是誰的妹妹,你們老大的妹妹也 敢得罪,真是該死。」心想:「寶兒真是好樣的,把這幾個淫賊折磨死才好呢!」 梁弓長和董彥只是嘿嘿乾笑。 李瑟走上船,就聽艙裡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接著就聽見王寶兒道:「前面 有一片草地,你們猜一物,猜不到嗎?真笨死啦!我告訴你們,是梅花(沒花) 啊!你們記住了嗎?好,我再出一個,前面又有一片草地,再猜一物。」過了良 久,寂然無聲,王寶兒又嗔道:「笨啊!是野梅花(也沒花)嘛!你們怎麼猜不 到啊!一點也不好玩。」 一人甕聲甕氣道:「你再出,再出,我這次一定猜到。」 王寶兒道:「好,那我再說個。那片草地來了一群羊,還猜一物。你們猜吧!」 李瑟順窗戶見「南蕩」杜開先和「西色」鐵鼎在裡面正撓頭苦想,兩人滑稽 的樣子甚是可笑。王寶兒卻閃著雙眸,大是可愛。 李瑟正待說話,身後的梁弓長道:「我的千金大小姐,是草莓(草沒)是吧? 哈哈。」 李瑟也隨後笑道:「接著猜的謎語定是又來了一群狼。楊梅(羊沒)是吧?」 說著笑著推門進屋。 王寶兒驚喜地看著李瑟,高興地跳了起來,撲到李瑟的身邊,雙手抓住李瑟 的左臂,笑靨如花,道:「大哥你來了啊!他們可好玩啦!陪我玩耍,有趣極了。 你的朋友真好。」 李瑟見到王寶兒,料來她定會開始述說委屈,本想要說:「寶兒,你一定想 家了吧!我來接你了,不必擔心啦!」 哪知見王寶兒興高采烈的,根本沒有想家的意思,還說出這樣出人意料的話, 不由愣住,「啊」地失口發出一聲驚歎。 王寶兒扭頭對梁弓長道:「喂,小梁,你跑哪裡去啦!就你猜謎語厲害,他 們都不好玩,你快來和我一起玩,不 地|? 許離開。」然後笑道:「長相俊俏,愛舞愛 跳,春花一開,它就來到。打一動物,你快點猜。不許想,快點。」 梁弓長哈哈笑道:「是蝴蝶。嘿嘿,和老大的外號差不多。」 王寶兒奇道:「他外號叫什麼?」 杜開先忙道:「是玉蝴蝶。我們老大的名字那是頂呱呱的。」 王寶兒笑殷殷地道:「終於還有你知道的事情。」 杜開先瞪大眼睛不服地道:「我什麼都知道,不信你再出謎語。」 王寶兒笑道:「行啦!再出十個你也不會。來,還是小梁你再猜一個吧!眼 如銅鈴,身像鐵釘,有翅無毛,有腳難行。也猜動物。」 梁弓長道:「是蜻蜓嗎?」 李瑟聽了王寶兒的謎語裡眼如銅鈴的話,想起梁弓長驅使巨人的事情,可見 這傢伙不僅聰明,而且武功法術還非常厲害,本有心盤問他一番,不過此時也不 是時候。 沉思間,王寶兒對李瑟道:「大哥,小梁好聰明。我出的謎語他一般都能猜 到。」 杜開先噘嘴道:「那算什麼?你們出的謎語,你們自己當然知道答案啊!所 以自然不算什麼本事。我要出謎語,你們猜到才算本事。」 王寶兒道:「真的?那你快出。」 杜開先撓頭想了半晌,也沒吭聲。他本粗魯之人,哪裡會什麼謎語。最後忽 然手裡攥了幾個極小的鵪鶉蛋,道:「你們猜吧!我手裡有幾個鵪鶉蛋?」 王寶兒一下怔住,道:「這……這算什麼謎語?」 旁人還沒說話,李瑟慢條斯理的說:「如果我答對了,你會給我一個吃嗎?」 杜開先哈哈笑道:「如果你答對了,我把四個鵪鶉蛋全給你。」 李瑟等幾人立刻一片哄然。 杜開先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起哄,還道:「你們快猜。」 王寶兒笑出了眼淚,道:「大哥,你瞧,他們多有趣。」 李瑟也笑道:「你高興就好,我就不擔心了。走吧!我們家。」 除了還在納悶的杜開先,包括鐵鼎在內,其餘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豈知王寶兒道:「不要啊!大哥,這裡這麼好玩,我就待在這裡啦!嘻嘻, 在家悶死啦!大哥,你也陪我住在這裡好不好?」 還沒等李瑟開口,梁弓長就急道:「寶兒姑娘,千萬不要。你一個女孩家, 我們幾個大男子,老在一起,你會惹人笑話的。」 李瑟瞪了梁弓長一眼,心想:「這小子這時候倒憐香惜玉起來了,以前做壞 事的時候不知想什麼。」不過王寶兒要是不家可是不得了的,他隨即接口道: 「寶兒,你必須去,你不記得明日是你生日了嗎?」 王寶兒道:「記得啊!不過我明日去就是嘛!反正準備什麼東西,又不需 要我啊!」 李瑟哭笑不得,怎麼也不明白王寶兒為何不想家去了。 豈不知原來王寶兒很少離家,就是離家,也是很多人跟隨,不受人約束的時 候極少。在杭州那次,王老財讓她出去了一次,就鬧出了不少笑話,最後是被強 逼家的。 這時她一人來到此地,沒人監管,隨心所欲,晚上直折騰到深夜睏極了才睡, 醒了就拉幾人玩耍,也不管他們休息沒休息,是白天還是黑夜。 初時她還有些顧忌,後來見幾人對她千依順,就肆無忌憚起來。這裡吃的 玩的都很齊全,又沒人管教她,自然樂得不想家。 王寶兒還要待下去,鐵鼎是無可無不可的,他陪王寶兒玩雖然有些勞累,不 過王寶兒伶俐可愛,令他想起死去的女兒,內心也有幾分開心的。 不過梁弓長和董彥可是大吃了一驚,連忙拚命來勸。 最後王寶兒搖著小腦袋,道:「好,除非你們到我家做客,陪我玩,我才走, 要不,你們休想我離開。」 梁弓長等連忙賠笑稱是,心想:「小姑奶奶,只要您走,讓我們怎麼都好!」 李瑟樂得王寶兒戲弄這幾個傢伙,只冷眼旁觀罷了。見王寶兒答應家了, 就拉她離開,畢竟一晚未歸,惟恐香君惦念。 四大淫俠送二人很遠,才揮手而別。 王寶兒在李瑟身邊蹦蹦跳跳地道:「大哥,你的幾個朋友好有趣啊!把人家 都逗死了。」 李瑟見王寶兒興高采烈,笑道:「還是你聰明,把那幾個傢伙整治的不輕。」 王寶兒瞪著秀目,奇道:「沒有啊!我怎麼會整治他們呢?他們那麼有趣! 再說,他們是你的朋友啊!」 李瑟一怔,道:「呃!沒整治就沒整治吧!」 王寶兒笑道:「大哥,他們可好笑了,我給你講個笑話。昨日我問杜麻子:」 你父母有個孩子,但這孩子不是你兄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誰呢?『「 李瑟奇道:「杜麻子?你是說杜開先那傢伙?你這麼叫他,他不生氣?」 王寶兒道:「生氣做什麼?他是姓杜不?是麻臉不?自然該叫杜麻子啦!」 李瑟見王寶兒不通世故,只好道:「嗯,好,好。你繼續說吧!」 王寶兒嬉笑道:「這笨傢伙想了半日猜不出來,就悄悄去問小梁。嘻嘻,哪 知我跟著他後頭瞧呢!他說:」老大,你父母有個孩子,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兄 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誰呢?『小梁說:「笨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問我。 那人自然是我梁弓長啦!』結果杜麻子高興地跑過來對我道:」小妞,我猜到了, 是我們老大梁弓長。『哈哈,把我笑死啦!「 李瑟聽了也笑了一陣,道:「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笨。」 二人一路說笑,到了王家。 李瑟急於家,對王寶兒道:「你先天香閣休息吧!我也棲香居了。」 王寶兒在玄武湖不知節制的玩耍,在興頭上不知疲倦。此刻到家裡也就累 了,不再糾纏李瑟,去休息了。 李瑟順著路徑行走,忽然迎面走來兩人,李瑟瞥了一眼前面一人,渾身卻驀 地一震,不由怔住了。 原來迎面那青年面如凝脂,眼如點漆,行飄如游雲,矯若驚龍。其風流灑脫, 固非言語所能形容,比之南宮喧和趙銘更勝一籌,隱然有奪人之氣。 李瑟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見到如許人物,竟然呆住了。 那人頃刻間經過李瑟身邊,對著李瑟微笑點頭,李瑟不由自,也是牽強一 笑,那人便從他身邊過去了。不過那人身後一人輕聲冷笑了一聲,李瑟癡呆之下, 竟然毫無反應。 李瑟驚愣在那裡,心中震驚不已,心想:「此人到底是誰?如此風度儀表, 定非常人物。天下有此樣人,還有別人的出頭之日嗎?」 他忽覺肩上一沉,迷茫地頭,見馮總管親熱地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李 公子怎麼在這裡發愣?」 李瑟努了努嘴,望著那人逝去的背影,悵然道:「那公子是誰?」 馮庸道:「他?不是天龍幫的長公子白廷玉嗎?難怪天龍幫在武林中有偌大 聲勢,這小子就有如此的氣勢,他老子白笑天可想而知。今早我們家人親自迎 接他進城的,我在各處轉了轉,人人都在談論著這位天龍幫的長公子呢!」 李瑟道:「是啊!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風流倜儻的人,難怪天龍幫在江湖上 地位日重一日,我一路來到京師,天龍幫的威名聽到不少。唉!」心想:「我就 算武功未破,有這人身在江湖,那也是沒我出頭的份兒,算了,過兩日我還是和 香君家去做酒樓生意罷了。」 馮庸笑道:「公子歎什麼氣,我看你和白廷玉是當今的翹楚,可以一爭長短 的。到時如果公子得勢,可記得要照顧我們王家才好。」 李瑟苦笑道:「您淨開我的玩笑。」 忽然李瑟想起昨晚偷馮庸鑰匙的事情,也不知他曉得不曉得,連忙往他腰間 去瞧,可是隔了衣服,又哪裡瞧的清楚。 適逢一個家僕有事來找馮庸,馮庸便和李瑟拱手告辭。李瑟見他毫無異樣, 心裡稍微安心,連忙家。 李瑟到家,古香君和花如雪正高興地說笑著,見李瑟進來,都含笑站起。 花如雪道:「公子,你來啦!寶兒呢?外面好熱鬧呢!你去瞧了嗎?」 李瑟見花如雪滿面春風,奇道:「你病好了嗎?怎麼下床了?」 花如雪道:「是啊!全好了,我只不過累了點,休息一陣,自然好啦!你… …你見到那個非常厲害的人了嗎?」臉上不由露出驚懼的樣子。 李瑟奇道:「他厲害得很?呃,沒什麼,我不怕他,寶兒救來了,等以後 我再替你教訓他,幫你報仇,你不必害怕。」心想:「梁弓長這小子把花姑娘嚇 的厲害,嗯,看來花姑娘法力太差了些,被梁弓長就給嚇住了。」 花如雪驚道:「你不怕他?他那麼厲害,你還能打過他?」 李瑟笑道:「這有什麼?世上不是誰武功高,誰就最厲害的。」見花如雪露 出一臉欽佩的神色,心裡也是開心。問古香君道:「你們方才在說什麼?」 古香君道:「花妹妹說王家來了一個青年客人,王伯伯親自出城三里相迎。 許多的人都圍觀去瞧呢!這小丫頭去瞧了,來就嚷個沒完,說那人怎麼怎麼英 俊,風度翩翩什麼的,總之,好聽的話都讓她說盡了,鼓噪到現在啦!幸好郎君 你來了。」 這時花如雪噘著嘴道:「那人是英俊嘛!姐姐還不信!」眼神不禁露出迷醉 之色。 李瑟看在眼裡,心裡竟然有些難受,歎氣道:「唉,香君,她說的是天龍幫 長公子,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我剛才遇到了,風流倜儻,確實不是凡品,比 之趙四公子更勝一籌,難怪花姑娘那麼說。」 花如雪高興地道:「呵呵,姐姐我說的沒錯吧!」 古香君笑道:「我不信。你們一定是串通起來哄我。哼,什麼時候你們聯 起來,走到一起了呢?」 李瑟知道古香君在取笑他,卻不辯解,歎道:「史載晉朝出了兩個家喻戶曉 的美男子,一個叫潘岳,一個叫衛介,都是絕美之人,我還不信,不想今日居然 見到了。」 花如雪才修煉成人,乃從山中出來的,且也沒有幾年,不比當時的世人,只 要讀些書,就懂得很多典故和歷史。因為那時的人不像現代人,學的科目包括物 理、數學、化學等理科,而是都是四書五經等文學的東西,因此對這些都熟悉的 很。 但花如雪只是認得字,根本就不怎麼讀書,這些如何懂得,問道:「公子, 你說的史上的兩人是如何好法?」 李瑟道:「據說他們都曾乘車出遊,因為模樣長得太出眾,車輿所到之處, 『觀者如堵』。『晉書。潘岳傳』中說:潘岳車出洛陽道,被婦女們連手成圈圍 在中間,那些喜歡他的姑娘們爭相把果子投到他車上,家時竟是滿載而歸。不 過和潘岳比起來,衛介卻要不幸得多。人們聽說他長相如何漂亮,每到一處都前 來圍觀,衛介身體本來不好,擁擠和紛擾累使衛介勞累過度,二十七歲便早早夭 亡,史籍中說的『看殺衛介』指的就是這件事。」 花如雪嘻嘻笑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那白廷玉就是這般好看,令人圍 觀瞧看呢!」 古香君見李瑟微微變色,一臉悵然的樣子,便淡淡地道:「哦,這算什麼呢? 陳壽的『三國誌』說到崔琰的漂亮是十二個字:」聲姿高暢,眉目疏朗,須長四 尺。『那崔琰的漂亮也是聞名的,當時他那四尺長的美髯鬚尤其令人羨慕。他還 是三國有名的謀士,後為魏王曹操招攬。「 「有一,匈奴派使者來,曹操怕自己的形象不夠威嚴,不足有震懾力量, 便對崔琰說:」今日你且扮一魏王去接見使者。『曹操自己則提刀立於崔琰身 旁。接見完畢,曹操派人去問匈奴使者:「我們魏王儀態如何?』匈奴使者說:」 魏王確實相貌堂堂,不過依我看,站在魏王身旁的那個捉刀者,才是天下真正的 英雄!『「 「說崔琰『相貌堂堂』是十分恰當的,只是漂亮歸漂亮,而要成為英雄,那 崔琰和曹操一比就見出差距來了。英雄好漢幾年才出那麼一兩位,哪兒聽說靠 臉蛋兒漂亮就能把個江山打出來的?如果天下誰漂亮誰就是英雄,那也可簡單多 啦!武林何必有什麼紛爭?」說完一笑,如驚燕飛鴻,進裡屋去了。 李瑟聽了古香君的話,渾身一震,呆楞了半晌。 花如雪卻不明白,皺著眉頭道:「姐姐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算啦!好 煩,李郎,不,李公子,你陪我玩好嗎?」 她本聽從薛瑤光的話,不糾纏李瑟的,不過她心思單純,有時自然忘了,不 能總是做到。 李瑟嚇了一跳,立刻清醒了,道:「啊!這個,我還有事啊!我找香君有事。」 說完就往裡走。 花如雪追上去道:「什麼事情啊?這麼著急!」 李瑟怕花如雪糾纏,對古香君道:「香君,明日就是寶兒的生日了,我們送 她什麼禮物好?珍珠寶物什麼的,她可不一定瞧上眼。」 古香君還沒答,花如雪笑嘻嘻地道:「哈,就是這個事情啊!交給我好啦! 包準叫寶兒高興。」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7)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937 (27)狐女多情慾火焚身玩香君 古香君說:「竟然小雪這麼有信心 ◢ ,郎君,不如就交給小雪吧。」 李瑟只好點點頭:「那就辛苦小雪了。」 等花如雪歡天喜地的出去後,古香君欣然投入他懷裡,一雙玉臂如蛇般地纏 上了李瑟的頸項,仰起可愛的小嘴道「郎君!小雪對你這麼好,你怎麼不表示表 示呢?」 李瑟親著香君說:「我怎麼表示,難道你想我像對你這樣對她表示,那是不 可能的。」 古香君笑而不語,那個表情,好像在說,咱們等著瞧吧。 身邊有個美麗漂亮的巨乳狐女天天在眼前晃,如果沒有慾望那還是男人嗎? 可是有慾望不代表就要去佔有,有了慾望用老婆來「宣洩」不是最好嗎? 李瑟立刻摟著她吻了起來。片晌古香君已是嬌軀扭動,臉紅如火,還動愛 撫他的虎背。李瑟的魔手悄悄地揉搓著古香君兩顆肥嫩豐滿的雙乳,手指頭還不 停地把玩嶺上那兩顆鮮紅欲滴的小櫻桃。 古香君臉上燃燒著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纖腰如水蛇般地扭動著,全身發燙, 緊緊地密貼在李瑟的身上。一陣陣的甜蜜長吻和赤裸裸的身體接觸後,搞得李瑟 自己也是慾火焚身,力求一洩為快。急將右手插入倆人身體貼的下身部位,沿 著細滑的大腿嫩肉向上游摸著,兩根手指撥弄淫水漣漣的肉縫,一股濕熱熱的 感覺更讓他慾念火上加油般地燃燒起來。 古香君配著李瑟手上的動作,拚命扭動腰肢迎,好讓李瑟的手指在自己 小穴裡揉搓得更徹底。同時小手伸到李瑟的跨下握住那根大肉棒,輕柔地上下捋 動著。兩人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讓小穴和大肉棒湊到一塊兒去,李瑟撥開古香君 滑嫩的雙腿,一根鐵一般堅硬的大肉棒抵在古香君的小穴洞口四周磨弄起來。古 香君頓時嬌喘不已,心癢難耐地呢喃呻吟。 看著古香君媚眼如絲,慾火焚身的樣子,李瑟再也無法忍耐,屁股一抬,龜 頭對準了濕滑的肉縫,頂開兩片嫩嫩的小陰唇,藉著古香君潺潺的淫水緩緩滑進 了她的小騷穴裡了。 一陣「喔……」的肉感叫聲中,還沒等到李瑟抽動大肉棒,古香君的屁股已 經自動地扭擺起來,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讓這個曾經冰清玉潔的天之嬌女, 毫無顧忌放蕩地篩動著香臀,以享受那無比的性愛樂趣。 被古香君這身浪態感染的李瑟,也開始大力抽動肉棒,在古香君的小淫穴裡 面自由自在地操弄起來。「噗嗤,噗嗤」的肉棒進出聲頓時不絕於耳,如戰鼓似 的催使著李瑟越來越用力的衝擊。這時,兩人是以互 ?度2? 擁側交的姿勢行房,兩人都 有極大的活動空間來迎對方的動作。 一連串的猛干狠操之下,記記長打都搔到古香君的穴心深處,讓古香君忍無 可忍快樂地大聲浪叫。心中的快感驅使著李瑟更加用力地挺弄大肉棒,插干古香 君的小穴。特別在整根肉棒深入時,更是用龜頭使勁頂撞古香君的花心。 緊閉著一雙媚眼,嘴角含春的古香君,淫蕩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滿足的 嗯哼聲,不斷挺扭大屁股讓她的兩顆酥乳在李瑟的胸前顫動著,又白又嫩的一雙 玉臂勾著李瑟的頸項,被頭散發地搖晃著螓首,享受著豐滿肥沃的小穴被大肉棒 填滿的快感。 那根大肉棒在古香君的小穴兒裡橫衝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蛟龍興雲布 雨地翻騰躍動,操得古香君的小穴麻癢難堪,迫使她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際, 充滿彈性的臀部不住地前後顛動著,在那看似亂挺的動作之中,漸漸地竟能配 李瑟的動作的頻率,進退有節地篩動著。 李瑟的雙手抱著古香君高聳嬌嫩的屁股,緊緊捏住雙臀的柔嫩肌肉,把大肉 棒一次又一次地搗進古香君的穴心深處,逗弄著古香君無限的激情和春意。長時 間的衝擊,使得古香君已被幹得神智漸漸恍惚起來,全身的香肌忽然起了陣陣痙 攣,四肢緊緊纏繞住李瑟的背部,滿是汗水的嬌靨上扭曲著,聲浪漸漸提高,忘 情浪叫著:「嗯……嗯……啊……哦……香兒要……丟……了……喔……升天… …了……喔……喔……喔……」 隨著古香君的淫叫,一股股熱流由古香君的子宮裡直噴出來,燙得李瑟的大 龜頭好舒服,陣陣陰精不斷地洩出,古香君的身體也不住地隨著洩身而顫抖著, 激流由大變小,在最後一股熱流之後,古香君的嬌軀整個兒癱軟在床上,纏著李 瑟的四肢也漸漸放鬆了,全身上下能夠用力的只剩下眼皮的翻動和小嘴裡微張輕 呼的嬌喘。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透支體力,停下大肉棒的動作,讓古香君歇息著,雙手再 次揉弄著古香君的玉乳,好讓古香君享受干穴之後的高潮餘韻。 古香君整個人幾乎在半醒半醉之間的癱瘓著,努力地撐開雙眼,疲累地道: 「郎君……你還沒……洩身……你就趴在香兒身上,再幹一會兒,到你洩出精水 來吧……」 李瑟見古香君已經累得這等模樣,還掛念自己還沒盡興,不由得感動地伏在 古香君的臉上蜜吻了一陣子,強忍著更加興奮的情慾,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在 她的唇上攪動著,吻著她的唇,將她的舌頭吸到自己的嘴裡,慢慢地刮著,大手 握住她飽滿的豐乳,一重一輕的壓揉著,以挑撥喚醒她的情慾…… 隔了一會兒,古香君慢慢地睜開眼睛,楚楚動人深情地望著李瑟說:「郎君, 你真強。」李瑟吻著她前額上的汗水,她雙手在李瑟的背上撫摸著。 漸漸地,古香君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著,她羞答答地在李瑟耳邊說:「郎君, 你還沒有完吧?香兒還可以……」她又開始不安份的扭動著。 李瑟聽到古香君的話後,浸在陰道裡的大肉棒,不禁更加堅硬的跳動起來, 古香君的雙手緊緊地按著李瑟的腰下,向前壓擠著。李瑟一次又一次地,慢慢的 提起大肉棒退出到小穴口,扭動著屁股,再慢慢的、將大肉棒深深擠入陰道,直 到肉棒根部碰到穴口,旋繞在陰道裡面的肉棒,又轉而在四周刮動,再慢慢退出 到小穴口,由慢漸漸加快,弄得古香君陰道淫水氾濫,口中大氣直喘,秀髮凌亂, 全身不斷的扭擺著。 「郎君……啊……你的……大肉棒……要插死……我……了……啊唷喔」平 時溫柔賢惠的她,如今像蕩婦般風騷入骨,令人色慾飄飄,李瑟的抽插動作也由 慢而越來越快。 「喔……郎君……噢……噢……噢……香兒又要丟了……我受不住了……好 癢……啊……爽死了……救我……」只見古香君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 纏在李瑟腰上,柳腰粉臀不住地搖擺上挺,迎著李瑟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 響,一張迷人的櫻唇,更動的在李瑟的嘴唇、臉龐及胸膛上不停狂吻。 片晌,只見古香君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李瑟的腰部,口中一 聲長長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洩身了……」古香君柳腰往上一頂, 差點把李瑟給翻了下來,李瑟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真有說 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古香君的粉 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古香君的秘洞深處,射得 古香君全身急抖,喔喔直叫。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李瑟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湧而 出,熱燙燙的澆在李瑟的龜頭上,燙得李瑟肉棒一陣抖動,終於跟著也洩了出來。 李瑟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伏倒在古香君柔軟的肉體上喘氣,整個 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過氣來,高潮後的古香君, 早已昏睡過去,只見她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正在羞澀地享受不由自 的高潮後的餘韻。 第三章生日宴會 這日,王寶兒的生日宴會終於到了,王家張燈結綵,大張旗鼓的舉辦這次生 日宴會。 從早晨開始,宴會就開席了,李瑟被拉出去飲宴,而古香君和花如雪則陪著 王寶兒。 李瑟被排在宴會上的中間的座位,席間除了薛家的人。知道他是搭救過薛瑤 光的恩人,因而和他打了招呼之外,其餘人等都不認識他。他喝到酒宴中途,便 偷偷溜了房間,也不見有什麼人前來找。 時近中午,古香君和花如雪還沒來,李瑟一個人正在家中休息,忽然一個 僕人急來邀請李瑟迎客,說是漢王駕臨。 李瑟知道漢王名叫朱高煦,是當今永樂皇帝次子。李瑟連忙隨那僕人去了, 見一群人簇擁著一人進了大廳,那人左攜王老財;右攬面目清俊,非同凡人的白 廷玉,如此氣勢,李瑟就知道那人是漢王無疑了,便仔細觀瞧。見他虎目雄視, 容貌奇偉,三十多歲年紀,英氣勃勃,果然有龍子氣象,不禁歎服。 只聽漢王朱高煦朗聲道:「本王今日前來恭賀貴女芳誕,不意竟然得見當世 無雙的英才,真是可喜可賀。」說完上下打量起白廷玉來。 王老財陪笑道:「王爺貴人事忙,小女怎麼能擔當的起王爺的大駕呢!不過 白公子乃人中之傑,王爺見上一見倒是應當的。」 白廷玉微微一笑,道:「多謝王爺和世伯抬愛,臨來時家父有要事在身,實 在沒辦法,只好派我這個晚輩來了。沒見王爺時,我心裡怕的要命,王爺是帶兵 打仗的將軍出身,我還道王爺多麼兇惡呢!誰知今日一見,王爺竟然是這麼和藹 可親,儒雅風流的人,真當的上是儒將呢!」 一席話說得朱高煦暢懷大笑,朱高煦以勇猛名聞天下,最怕別人說他只會武 功,高興地道:「白公子果然名不虛傳,江湖傳言白廷玉可頂半個天龍幫,我還 以為言過其實,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三人說笑了起來,言笑甚歡,置旁人如無物,好一會兒才相攜進了大廳。 眾人到了大廳就座,漢王坐在正位,白廷玉和王老財左右伺候。餘下的人坐 定後,王老財便吩咐擺宴,一時酒山肉海,珍奇玉食擺了滿桌。 這酒宴裡在座的不是江湖上威望甚重的門派的門,就是朝廷的達官顯貴, 都知道皇上有三子,都是皇后生的,朱高煦乃是次子。 當年立太子的時候,因為漢王朱高煦在靖難之變的時候隨軍作戰,屢立戰功, 而皇上也以為朱高煦非常像他,有意立他為儲,因為一些大臣反對,這才作罷了。 可是如今皇帝六十多歲了,年事已高,脾氣越發怪異,內廷常常傳出皇帝發太子 脾氣的消息,因此誰能擔保皇帝不會變卦另立太子呢? 因而眾人都是極力巴結漢王朱高煦,又見白廷玉深受朱高煦愛戴,人人心裡 都有了一番計較。 不提宴會的事情,先說一下當年的故事。說起當年立太子的事情,還有一番 故事呢!當時永樂皇帝剛登基,便和兵部尚書金忠商量立朱高煦為太子的事情, 哪知金忠說絕對不可。 金忠是由道衍所薦,隨軍占卜,迭有奇驗,是深受重用的大臣。他援古今廢 嫡立庶諸禍端,侃侃直陳 ?找請??2| ,毫不避諱。皇上因為很信任金忠,因此左右為難,不 能驟決。便以建儲事宜,問及大才子解縉。 解縉應聲道:「皇長子仁孝性成,天下歸心,請陛下不要懷疑!」 永樂皇帝沉思不答。 解縉又頓首道:「皇長子且不必論,陛下難道不顧及有個好好聖孫嗎?」 原來朱高熾有個兒子,名叫朱瞻基,是當時為世子的朱高熾妃張氏所生。分 娩前夕,永樂皇帝曾夢見太祖朱元璋,授以大圭,鐫有「傳之子孫永世其昌」八 個大字,永樂皇帝以為瑞征。 繼而到了滿月,永樂皇帝抱著朱瞻基注視,見朱瞻基英氣可愛,很符夢兆, 因此以後甚為鍾愛。等到永樂皇帝得國,朱瞻基年已十齡,嗜書好誦,智識傑出, 永樂皇帝又譽不絕口。 永樂皇帝聽瞭解縉的話,大為所動,但事關重大,還不能決定。 隔了數日,恰巧永樂皇帝拿出一虎彪圖,命廷臣應制陳詩。彪為虎子,圖中 一虎數彪,狀甚親暱,解縉見圖,援筆立就,呈給皇帝。 永樂皇帝瞧著,乃是一首五絕,其詩道:「虎為獸尊,誰敢觸其怒?惟有 父子情,一步一顧。」 永樂皇帝看瞭解縉詩,知他借端諷諫,心中很是感歎。便決定立世子高熾為 皇太子,高煦封漢王,三子高燧封趙王。 此事被漢王朱高煦知道了,因此對解縉懷恨在心。可是幾次圖謀暗害解縉, 都因為解縉機智,又是永樂皇帝的愛臣,才沒得手。 這時酒過三巡,王老財傳諭歌舞娛賓。只見東西兩廊榭,低垂的凝霧留香簾 同時高卷,顯出兩座玲瓏精雅的小舞台,鋪著猩紅的氍毹,罩著藍地錦帳,上面 懸著大大小小無數明珠,映射著五色燈光,閃閃爍爍地好像明星在天一般。台的 後方設著碧紗帷,隱約地見得裡邊列著諸般樂器樂師,歌姬舞女。 隨著帷幔徐啟,每一處台上走出二十個時樣新妝的歌姬舞女,大都不過十五 六歲,梅花體態,楊柳枝腰,各個兒俏嬌可愛。 忽地帷幔內樂聲陡作,奏的是霓裳羽衣之曲,那些歌姬舞女,按著樂聲,歌 的作歌,舞的起舞。一時間樂聲悠揚,歌喉婉轉,舞態翩躚,又好聽,又好看, 而且脂香馥郁,流布席間,更增添無限美感。 直把滿座嘉賓,聽得眾人一個個心歡意暢,看得一個個目眩神搖,疑心此身 不復是在人間了。 朱高煦嘖嘖稱讚道:「像這樣的音樂,這般的歌舞,真是盡美盡善,歎為觀 止。」 王老財連忙謙遜,這一晚眾人都是盡歡而散,席間朱高煦甚為拉攏眾人,不 過極端推崇白廷玉,人人都看在眼中。 李瑟也瞧在眼裡,心想:「這白廷玉果然是得人寵愛,連漢王一見都這麼推 重。」不由越看白廷玉越覺面善,良久才醒悟過來,心想:「他一個男子,我這 樣瞧他,真是笑話。」便一笑飲酒。 宴會直到深夜才罷。李瑟到棲香居,花如雪和古香君都在等他來。花如 雪一見李瑟,就說起和一些誥命及各門派的夫人小姐一起宴會的事情。當然席間 少不了薛瑤光,不過碧寧因和王寶兒不諧,竟然一氣碧海山莊去了。花如雪又 說起替李瑟來的禮物,王寶兒怎麼怎麼喜歡的事情。 李瑟笑道:「只要寶兒喜歡就好,可是你還沒告訴我,到底給寶兒的是什麼 禮物?」 古香君笑著接過來道:「郎君,花妹妹不知去哪裡來的香草,那香氣醉人 極了,可以一連幾日不散呢!如果再和別的香料放在一起搭配,不知有多好呢! 寶兒見了喜歡得不得了。」 李瑟聽古香君如此說,心裡也是高興,不過可不敢再誇花如雪,惟恐她得意 起來肆無忌憚,那就糟糕了。 李瑟起宴會上的事情,道:「王家的面子可真夠大,漢王親自前來道賀,不 過他非常推崇白廷玉,讓他坐在他的身邊陪酒呢!看來他真是能討人喜歡。」 古香君聽了噗哧一笑,道:「他是討人喜歡嗎?郎君真是有趣,他又不是女 子,可以憑藉美貌惹人愛憐。漢王是因為天龍幫的緣故,才特別看重白廷玉罷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宴上漢王是不是對白廷玉大加籠絡呢?」 李瑟一愣道:「嗯,那又如何?」 古香君肅容道:「唉!天龍幫野心極大,他們攀上漢王這根高枝,以後得到 朝廷的默許,便可以名正言順討伐各派,然後獨霸江湖啦!」 李瑟聽的瞠目結舌,想不到其中還有如此多的學問。仔細想了想又覺無趣, 他武功又低,地位又低,如何能參與江湖之事呢!不覺有些心灰意冷。 古香君見李瑟然無趣的樣子,便壓下心中的擔心,笑道:「江湖的事情和 我們何干,寶兒的生日還要操辦兩日,再過兩日我們就鎮山,什麼都不理啦! 安心的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地?度?2 花如雪拍手叫好,道:「好啊!快些去吧!這裡有很多厲害的人,我可有 些怕!再說小石頭也不知怎麼樣了呢!」 古香君道:「是啊!她一個小女孩,可真讓人放心不下呢!」 李瑟一聽快要家了,心裡也開心起來。家,是多麼溫暖的字眼啊! 王寶兒的生日宴會一共舉行三天,有些富貴人家的兒女甚有操辦七日的! 王老財素來節儉,因為是王寶兒成年的生日,才操辦三日,再說借此機會, 還可以結交和籠絡一些江湖人物和達官顯貴。 第二日依舊是全府上下喜氣洋洋。 王寶兒因陪客人,昨日沒有見到李瑟,因而今日早早就派人來請李瑟三人一 起過去陪她吃早餐。 李瑟見王寶兒如此依戀他,心裡既高興又有些悲傷,心想:「過兩日走了之 後,再見寶兒一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他又想起王寶兒自幼沒有母親,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他心中慨歎不已。 這時王寶兒正和花如雪嬉笑,見李瑟神情不悅,道:「大哥,你怎麼不開心 的樣子?」 李瑟聞言,打起精神,道:「哪裡啊!我心裡高興的很呢!妹妹已經成年了, 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來,我敬你一杯酒吧!借花獻佛,聊表寸心。」 李瑟想著這也許是陪王寶兒的最後一次飲宴呢!又逢寶兒生日,便特意說些 有趣的話題,逗王寶兒開心。 此時沒有外人,李瑟既然湊趣,自然幾人都聊得大是開心,不覺時間飛逝, 幾人笑鬧著就過了一天。已近黃昏了,其間有多次王老財派人請王寶兒招待女客, 都被王寶兒推托了。 王寶兒詢問花如雪那香草是哪裡來的,聽花如雪說的歡暢時,忽然小青進來 道:「李公子,快快去前庭去吧!太子殿下前來為小姐賀喜,並且指名要見公子 你呢!」 李瑟吃驚地道:「太子殿下?可是我不認識他啊!」 小青著急地拉了李瑟就走,哪裡管李瑟說什麼呢!古香君雖都覺奇怪,可是 也不是詢問的時候。 李瑟滿腹狐疑,來到了客廳,見王老財等人眾星拱月般圍著中間一人在小心 地陪著說話。那人一見李瑟進來,就站了起來,笑道:「閣下就是天下聞名的李 瑟李大俠吧!果然英氣過人。」說著就慢慢挪向李瑟,旁邊的一個太監連忙攙扶, 王老財也不迭地去攙。李瑟不由得驚呆了。 原來那人四十多歲年紀的樣子,可是身體高大肥胖,這還不算,走起路來都 非常困難。 李瑟還在發愣,王老財道:「李兄,這位乃是太子殿下,你還愣著做什麼?」 李瑟立刻驚醒,連忙跪下,嘴上道:「參見殿下,小人李瑟不識尊顏……」 還沒等跪下,太子早用胖乎乎的手掌攙住了李瑟,笑道:「不必多禮,不必 多禮。我今天一來是恭賀王家小姐的生日,二來呢?來見識一下當今的少年英雄。 嗯,果然是一表人才。」太子上下打量起李瑟來。 李瑟見太子的眼睛不大,不過看起來甚是和藹可親,見太子殿下如此禮遇自 己,也是感動不已,實在不曉得說什麼了,道:「哪裡,小子一介草民,怎麼能 當殿下如此抬愛呢?是……不是殿下……認錯……認錯人了呢?」 王老財等人聽了都大感意外,誰也想不到李瑟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那太子卻不以為意,大笑道:「怎會認錯,就是你,來,來吧!你我坐下敘 話。」 王老財忙道:「殿下,微臣略備水酒,請眾人一起陪殿下可好?」 太子道:「也好,不過在一小廳就好,讓其他人去別處盡情地喝酒聊天,不 要因為我在的緣故,令大家拘束,反而不得歡娛,那樣就失去了飲宴的樂趣了!」 王老財久居京師,雖然很少見到太子,可對太子的古怪脾氣也是知道的。他 的古怪脾氣,自小就聞名京師。 在洪武二十八年,朱高熾年輕的時候,那時永樂皇帝朱棣時為燕王,而太子 朱高熾被冊封為燕世子之時,太祖皇帝朱元璋,有一次命令朱高熾與秦、晉、周 王的三位世子分閱衛士。朱高熾很晚很晚,最後一個才來覆命。 朱元璋很是奇怪,就問他怎麼這麼晚才來,朱高熾答道:「天氣非常寒 冷,我讓士兵們吃過飯之後才閱兵的,因而最後來。」 朱元璋聽後,雖沒當面誇獎他,但在背後讚他有寬仁之心。這件事情之後, 朝廷的人都知道了他的稟性。 因此王老財知道太子的心思,便不再多說話,只應道:「是。」同時引太子 往一間雅室裡去。 太子拉著李瑟的骼臂,含笑而行,李瑟猶如身在夢裡,不知因何太子對他如 此器重。他從未見過太子,兼且他在武林裡名聲不響,為何太子待他猶如上賓呢? 李瑟茫然隨著幾人來到後面一座庭樓閣院。 只見屋裡正閣左、右兩壁廂都安著水晶玻璃鏡,光明泠徹。前列著殊花奇草, 後面設有十二疊步障,空濛宵靄,似有若無。 王老財請太子坐了位,然後吩咐下人上菜,把那上好的菜餚,珍奇美味, 都擺了滿桌。其中最顯眼的乃是素菜,有把原料蒸熟搗爛,炙炒磨粉,加以酥油、 酒釀、白蜜、蘇、沉香之類,撮和調勻,做成熊掌、駝峰、象鼻、猩唇等各頂 珍饈樣式。有的還在上面印出小鹿、小牛、小羊與香獐、竹鼬及雞鵝、鰣鱸、蝦 蟹、巢王吉、雉雀、蚩毛鶯的形象,真是千奇怪。 這還不算,將榛松、欖仁、蜜望、荔枝、核桃、波羅蜜、蘋婆果、落花參等 物,也參照上面的方法,制為鳥獸的形狀,再切後食用,免得滋味雷同。 那些果品都用新鮮的,如閩、粵、洞庭諸處及燕地豆大之茄、蠶大之瓜,晉 中棗大之朱柿,西江米大之菱角,東吳指大之燕筍,玉井船大之雪藕,度山盤 大之碧桃……等等名聞天下的果品。 李瑟本不認識這些素食,吃到嘴裡之後才吃出味道來了,心想:「王老伯真 會巴結太子,想來太子大魚大肉吃慣了,定會喜歡這麼鮮美的素菜的。這素菜做 的真是精巧。」 他正在讚歎不絕時,忽然瞧見太子只是撿些肥肉來吃,還笑道:「好久沒食 得這樣的美味了,果然好宴。」 王老財連忙謙虛,李瑟一下呆住,對太子更覺奇異。又見周圍陪客的幾人都 是不認識的,居然沒有白廷玉。太子駕到這樣的大事情,名滿天下的白廷玉居然 沒有列席,也真是奇怪的事情。昨日白廷玉出盡風頭,今日卻不知為何不出現了。 李瑟正在納悶的時刻,王老財命令手下的僕人移開一個大屏風,露出一個小 閣。時正黃昏,閣中四十九顆明珠,周圍懸掛,照耀與白日無異。 只見屏後走下十二個美人來,都是漢宮妝束,歌的歌、彈的彈、吹的吹。其 聲靡靡,其韻揚揚,也不知為何曲。歌畢,一齊離去。 然後又走下十二個美女來,舉袂揚裙,分行齊舞,或如垂手,或若招腰,或 有類乎霓裳。左右上下,或正或側,或疾或徐,其態搖搖,其勢翩翩,也分辨不 出是什麼舞。舞畢,也由屏後離去了。 接著又走下十二個美女來奏樂,樂器是笙、簫、箏、笛、琴、瑟、琵琶、雲 鑼、響,其始悠揚,其闋蕭颯。 ◢?|度?3?? 座中眾人聽到如此美妙的舞蹈音樂,都很迷醉。李瑟正在欣賞,心想:「這 些人奏的,可以堪比那日初見如雪時,她彈的音樂了。她……她現在不知在做什 麼?」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朱高熾對他道:「李公子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知最近都讀些什麼書?」 李瑟忙笑道:「小子愚魯不堪,不知殿下因何識得小子的。我粗魯的很,又 身在異地,最近不曾看書了。」 朱高熾微笑道:「你不必客氣,有許多的人推崇你呢!你不必自卑,英雄莫 問出處,只要你日後勤於學問,定會被大用的。再說就算我不幫助你,難道別人 還會幹瞧著嗎?多讀些書,是有好處的。」然後略有深意的一笑。 李瑟聽得莫名其妙,全然不曉得太子何意。 朱高熾對歌舞似乎不感興趣,只是和李瑟閒聊,他隨口又問道:「李公子仙 鄉何處?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啊?」 李瑟道:「小人也不知道家在何處。小人是個孤兒,如今只有妻子和我兩人。」 朱高熾停箸不食,抬頭驚訝地道:「什麼?你已娶妻了?」 李瑟見太子忽然失態,不知什麼緣故,可不敢詢問,只輕聲答道:「是。」 朱高熾又仔細打量了李瑟一陣,才呆道:「可惜,可惜!這……這是什麼緣 故!」又再三看了李瑟幾眼。 李瑟心想:「這太子看來癡呆的很,比之漢王英氣逼人,可是差得遠了。他 這是做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第四章東床快婿 好不容易酒宴散了,眾人恭送太子府。李瑟和太子告別之後,便房去了。 可是他覺得一路上遇到的人,看見他的神情都很古怪,心裡大是納悶,心想: 「太子不知聽誰說的,以為我是個英雄人物,便親自結識我,可是我哪裡是什麼 大人物!太子真是糊塗之人,這麼輕信人言!也不知他的哪個手下這麼愚笨,告 訴他的。不過這些人怎麼看我的表情這麼奇怪呢?既不是嘲諷鄙夷,也不是羨慕 欽佩,都是大有憂色,心事忡忡的樣子。」 李瑟到棲香居,古香君和花如雪固然來了,居然連王寶兒也在等他。三 女齊問李瑟被太子接見的事情,李瑟哪能清楚地答,只好說自己也不明白為什 麼太子點名要接見他。 王寶兒笑呵呵地道:「定是大哥的威名傳到太子的耳中了。聽說太子很禮賢 下士的,因而特意見你,也不是什麼希奇的事情。」 古香君和花如雪有幾分相信,李瑟卻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他除了哄騙碧寧的 時候,說謊騙她說認識太子,此外哪裡和太子有一絲的瓜葛呢? 而且他哪裡有什麼威名,除了眼前的幾個女孩子因為不瞭解他,或者說不知 道他的底細,才欣賞喜歡他外,別人可是不大瞧得起他。 李瑟心想:「難道我這人不能說謊嗎?看來可要小心,只要一說謊,就要變 成現實,這可不得不防。」 深夜了,王寶兒受人催促,才房去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8)上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56443 (28)驚天動地御女神功顯神威 李瑟到房間後,見古香君在床上看書還沒睡,知道她關心自己的事,邊和 她說起剛剛的遭遇,古香君也覺得很是奇怪。李瑟一時心亂如麻,急需一場「驚 天動地」的性愛來釋放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把古香君和自己脫光,急欲登赴極樂 世界。 古香君順勢倒入他懷中,激烈的應他的親吻,李瑟順勢一抱,已把古香君 壓在身下,在她乳房上一陣玩弄揉捏。 古香君瞬間就熔化了,熱烈的響應,不斷的吸他的舌頭。李瑟挺著那堅硬的 大肉棒抵著古香君的陰穴,使力不停的廝磨。一會兒古香君便嬌喘出聲。李瑟淫 笑道:「香兒,你好浪啊,你說說,你是不是淫娃蕩婦呢?」 古香君再是豪放,也不禁羞澀,先是拒答。可是禁不起李瑟一再挑逗,心跳 口乾,浪水直流,快受不了了,於是嬌喘噓噓的說:「好郎君,我是,我是嘛。」 李瑟故意裝做聽不清楚,又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來著?」 古香君無奈的又說一遍:「我是你的……淫娃蕩婦……你滿意了吧……快進 來嘛……人家裡面癢死了……」 李瑟說道:「叫一聲大雞巴相公,才能饒你。」 古香君雙腿緊緊盤在李瑟腿上,臀部疾頂,浪道:「我的大雞巴相公,香兒 愛死你了,你的大肉棒好硬噢………」 李瑟大為得意,急快地把古香君從頭吻到了腳,吻得古香君一陣陣顫抖,鼻 子裡一聲聲的哼著,小穴裡的浪水直冒,穴中更是癢得出奇,嘴中呼呼地叫著: 「好相公……別……別逗我了……我……癢……快……快插吧……」李瑟眼見古 香君已經受不了了,才拉住古香君的手,送到了那根要命的粗大肉棒上去。 古香君一觸及大肉棒,高興的不得了,嚇了一跳問:「它怎麼這麼大啊,我 可愛死了。」李瑟得意的使出剛悟出的「御女心經」上的功夫,使大肉棒在她的 手裡上下左右晃動。 古香君看著這異象,喜的目瞪口呆,一副羨煞愛煞的摸樣:「噢,老公你好 棒,快來……」李瑟哈哈一笑,往床上一壓,對古香君說:「我的好香兒,今夜 要你享受不盡,躺下來,大雞巴要插穴了,好好嘗試我的新招吧。」 古香君早已看得心跳不已、慾望高漲,聞言急忙雙腿大張,露出那迷人的小 穴,急切的去迎接那神奇的大肉棒。李瑟有意吊其胃口,使那粗大的肉棒在僅僅 穴縫兒上磨擦,就是不插入,直把古香君磨擦得浪水直流,渴求的頭兒直搖,急 促的嬌喘,高聳嬌嫩的臀部死命的向上拋。 李瑟淫蕩的道:「香兒,你浪了?想要戳戳?」仍然把大肉棒對準洞口微觸 即退,就是不插進去,急得古香君更加浪得不可收拾,她氣急敗壞的猛哼:「恩 ……我要,我要……好相公……快進來……你……你就送進來吧……求求你…… 唔……快嘛……受……受不了啦……」 李瑟開心的笑了笑,壓在古香君身上,左手摟住她頸子,右手握住了大肉棒, 使勁往下一壓一挺,「噗嗤」一聲,整根超大號的大肉棒已直入到底。恭候多時 的嫩穴,早就被浪水浸得滑到家了,這一狠插就插到了底,整個小穴塞得滿滿的, 大肉棒頭子不偏不倚的頂住了穴心。 這麼一頂,把古香君頂得全身打了個寒顫,嬌叫著:「噢……好老公……好 充實啊…………美死了……唔……唔……小穴……被……大雞巴……插得……美 ……死了……唔……太好了……我要你使力的插……噢……美死了」 火熱熱的大肉棒,著實盡根地插刺小穴,沖激著穴心,不停的變化它的摸樣, 忽大忽小,忽左忽右,彷彿是活的一般在穴內不停的翻滾。 「噢……怎麼它在裡面還在長大哦……啊……好大好大啊……受不了了…… 喔……它又在轉了……啊……它咬住我的花心啦……啊……癢死我了……噢…… 這是什麼感覺啊……好癢啊……好舒服……老公……你怎麼這麼會弄……香兒舒 服死了……」 古香君不停地狂叫嘶吼,直覺那大肉棒把自己的小穴漲的飽飽滿滿還不算, 還在裡面挑動晃悠,轉而頂住花心不停的左右旋轉,種種從沒嘗試過的異樣快感 迅速淹沒了她,不一會兒,她一聲嬌吟:「唔……啊……我……我到了……高潮 了……嗯……哼……」便癱瘓在李瑟身下。 李瑟知曉她已爽得快昏迷了,把大肉棒拔了出來,只見她那迷人的小小穴, 小穴洞還是圓圓的,不時還一收一放的,淫水不斷地往外流著。李瑟看得慾火高 熾,同時大肉棒還一跳一跳的,哪裡會就此罷休,把她翻個身伏在床上,蹲跪在 她兩腿中間、性感至極的大屁股前,用手撥開了深深的穴縫,把那大肉棒對正了 穴兒,再次瘋狂地刺向花心,開始從背後幹著古香君,花招出,九淺一深,一 深九淺,用各種方式在衝刺。 在快感連連的衝擊下,幾近昏迷的古香君迅速再次燃起愛的火焰,臉上現出 美快的表情,口裡直嚷嚷:「哇……啊……大……大雞巴……哥哥……唔……用 力……太棒了啊……加把勁……哼……啊……」 李瑟聽見這浪吟聲,更是瘋狂地抽插著,活像只野馬般,狂亂快速地奔騰。 戳刺得古香君聲聲浪叫:「親親……哎呀……大……大雞巴……哥哥……小穴穴 ……好……好漲啊……呀……」 「呀……哎唷……哥哥……好老公……你就干死我吧……」 「哎唷呀……好美……好爽……好舒服……唔嗯……喔……」 李瑟經過了一陣瘋狂抽插之後,又將大肉棒使勁的抵住了古香君的花心旋轉, 古香君也隨著大肉棒在穴中轉動得快慢,搖起頭來。 古香君浪叫:「哎……哎呀……嗯……我……我小穴……真太美了……哎呀 ……好老公……插死我了……呀……使勁……干吧……好酸……唔……好舒暢… …哎唷呀……」 「嗯哼……哎呀……好老公……要被你……戳爆了啊……唔哼……插死了… …要死了……啊……使勁……再衝……喔……」連連呻吟不斷,再也聽不清楚古 香君在叫什麼了。原來是魂兒飛上了天,心跳也亂了。 古香君被撞得把面孔緊貼在床上,如雲的秀髮散在四周。李瑟只覺龜頭撞在 陰道盡頭,他雙手後移,把兩邊臀肉盡量分開,想再深入一些。古香君開始發出 一陣陣哀嚎,李瑟知道她的高潮又快來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的好老公……香兒……又洩了……啊……」只覺古香君己無力扭 動,陰道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淫水又洩出來了。李瑟大吼一聲,龜頭像被吸住一 樣,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大量的噴射出來。 古香君喘著氣承受著,直到李瑟的大肉棒停止抽搐,吐出了最後一滴精液, 兩人才頹然倒下。兩人交纏著身體,李瑟摟著古香君,古香君動奉上香唇。緊 緊樓著他,二人心滿意足,相擁夢去也…… 第二天,李瑟因睡的很晚,起的便也遲了。日過三竿,才起床下地,見屋裡 只有古香君一個人,就問道:「就你一人?寶兒沒派人叫咱們去陪她?」 古香君道:「寶兒神神秘秘的把花妹妹請去了,也不知鬧什麼玄虛。對了, 郎君,你瞧她的神情,她會讓我們離開嗎?今天是她生日宴會的最後一日了,聽 說晚上她親自請些親密的人一起飲宴,你席上探探她的口風吧!」 李瑟歎道:「寶兒心腸熱的很,定不會讓我們離開的。我們也不必掃她的興 致,明日我們留書作別也就是了。緣聚緣散,哪裡由得了人,慢慢她會長大,想 明白這層道理,也就好了。她……她已經長大了啊!」 想起在邀月寶樓偷聽到王老財要給她找婆家的事情,他又黯然道:「也許她 今晚就有大喜事呢!哪裡會在意我們的離開呢?」 古香君展眉一笑,也不問李瑟事情的原委,心想:「郎君好像許多事情瞞著 我,哼!瞧你能瞞我多久?」 李瑟和古香君吃過飯後,就屋收拾東西,預備明日離開。想想就要家了, 二人也都很開心,有說有笑的。 正說笑時,忽然聽見有人敲門,李瑟道:「花姑娘還很有禮貌,來還知道 敲門。」 古香君道:「未必是她吧!」便去開門去了。 李瑟也走到客廳去,聽到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道:「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 小白廷玉仰慕李兄的風采,今日特來拜見,還煩嫂夫人通稟。」 李瑟一愣,連忙幾步迎上前去,高興地道:「哈哈,原來是白公子大駕光臨 了,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李瑟一邊說著一邊熱情地把白廷玉迎到客廳,古香君連忙送上茶來。 白廷玉坦然而對,神情極是瀟灑自若。 李瑟道:「白公子乃人中龍鳳,威震江湖,小一介無名小卒,雖然仰慕閣 下的風采,可是自忖高攀不上,白兄卻為何屈尊前來呢?小大是不解。」 白廷玉微微笑道:「李兄何必過謙,你將要就任六大門派盟的事情流傳江 湖,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呢?那時閣下就是武林盟一般的人物了,我們天龍幫 往後可要請盟多多照看呢!」說完站起鞠躬施了一禮。 李瑟張大了嘴,也忘記了去扶白廷玉,吃驚地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我是一個卑微的人,怎麼可能出任六大門派的盟呢!這是謠言,絕對是謠言。」 白廷玉聞言一笑,淡淡地道:「李兄不肯承認罷了,不必哄騙小。不過李 兄大才,不知認為當今武林,將往何種形勢發展呢?」 李瑟又是呆住,看見白廷玉輕佻眉毛,望著自己,可是他實在是對江湖的事 情一點也不知道,如何答呢? 他不由撓了撓頭,苦笑道:「這個……這個我不知道,我對江湖的事情一竅 不通,我 地? 不是你們江湖中的人物,這事如何曉得?」 白廷玉先是一愣,然後冷笑道:「嘿嘿,李兄自然是瞧不起小,這樣重大 的事情,李兄怎會和我這麼一個小派的頭目言論呢?不過李兄既然要掌管六大門 派,只要憑藉著自古以來的朝廷賦稅,六大門派皆抽取十分之一的援例,就可賺 得瓢滿缽滿的,這自是不用待言的。小來了有些時候了,小告辭了。」說完 也不等李瑟說話,起身就走。 李瑟忙道:「白兄,你說的是什麼,我真的不懂,請聽我的解釋可好。等等 ……你聽我說啊!」 可是白廷玉理也不理,逕直去了。 李瑟無奈地放下伸出去的手,心中大是惆悵,他對這白廷玉有說不出的好感, 因而眼見當面沒能結識他,甚是難過。 李瑟對英俊聰明的年輕少俠,都心存好感的。 不說和王寶兒交好的趙四公子趙銘;就是起先的南宮喧他也是很看重的,直 到那次交手之後,看清了他的醜惡嘴臉,才對他仇恨的。而這白廷玉不僅勝上前 兩人一籌,而且給人的更是一種親近的感覺。 李瑟發呆時,聽見古香君道:「他真是俊美呢!我還以為他是女扮男裝呢! 看到他有喉結,才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既然如此俊美,那麼他的妹妹可想而知了, 真想見見她呢!」 李瑟奇道:「你說的是誰?」 古香君道:「白廷玉的妹妹白君儀啊!江湖都說她既美貌又聰明,天龍幫這 麼大的聲勢,別看她年紀小,她也有一份功勞的。」 她見李瑟發起呆來,問道:「郎君是不是聽了大是心動?」 李瑟不理古香君的話,卻問道:「朝廷賦稅,六大門派取十分之一。這句話 是什麼意思?」 古香君道:「這個啊!是這樣的,因為朝廷怕有些地方的幫派土賊,依仗武 力,欺壓當地的姓,便答應六大門派可以幫助朝廷維持地方秩序,而且可以得 到姓繳稅的一小部分。」 她見李瑟張大了嘴巴很吃驚,忙道:「這是明朝開國之後就定下的規矩啊! 是太祖朱元璋定的呢!」 李瑟想了半晌,忽道:「那咱們開的酒樓,我怎麼從沒看見過任何一個人前 來要稅?」 古香君卻低頭不答,只當沒聽見,悄悄地走開了。 李瑟滿腹狐疑,也弄不明白。 天色將黑,王府便張燈結綵,燈火通明起來。 李瑟穿戴一新,去天香閣赴宴。幾個丫鬟引領李瑟到了一間房間,李瑟見屋 裡已有幾人,那幾日未見的趙四公子趙銘也在其中,這是預料中的事情,便連忙 上前熱情地去打招呼,可是心裡卻覺得彆扭的很。 趙銘神色淡淡地,和李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其餘人等,有些是原來曾陪 王寶兒一起的公子們,見李瑟進來都大是鄙夷。 一會兒下人們陸續上來了酒菜。李瑟瞧見屋中都是年輕的公子們,就知道猜 想不錯,今日可能就是給王寶兒選婿呢!屋中的自然都是當今的翹楚了。心中忽 然有些失落的感覺。 忽然房門大開,前面走進了提著燈籠的丫鬟,然後王寶兒便裊然走了進來, 盛裝華服,艷麗非常,令人不可逼視。一些人不禁驚艷,不覺發出了驚訝的呼聲。 李瑟茫然不知所措,忽見趙銘激動地抓著他的手,咬牙瞪眼對他道:「李兄, 你記得可要千萬待寶兒好,不要讓人欺負她,你也不能欺負她,否則我可不答應!」 李瑟奇道:「什麼?」 這時王寶兒對眾人擺手道:「大家請坐。」然後輕巧地落座了,又道:「難 得眾人賞光前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客氣了,請隨便用餐便了。一會兒我爹 爹前來,要和大家玩個小遊戲呢!」 一個公子道:「是猜謎語嗎?」 王寶兒微笑道:「不是。」略微有些害羞,低頭不再說話了。 座中眾人很多都是心知肚明的,各懷心事,都是草草吃飯,不過是應付罷了。 李瑟過了一會兒才發覺王寶兒身邊一個美麗的侍女竟然是花如雪,見李瑟才 看見她,不由噘嘴生氣,然後又微微一笑,眼裡似乎有嘲諷戲弄的意味。 李瑟莫名其妙,見旁邊的趙銘呆呆的,大家也都不說話,只好悶頭隨便吃了 些東西。 好不容易,眾人吃完了飯。忽聽一人笑道:「讓眾位久等,老朽來遲了。恕 罪,恕罪!」 門外走進一位老者,正是王老財。 眾人都道:「不敢,不敢。」 王寶兒也道:「爹爹來啦!」 王老財朝眾人微微點頭,然後笑道:「各位都是青年俊彥,是我女兒親自選 出來的。大家都知道,我只有一個女兒,今年正好及笄,是該為她選一個夫婿了! 各位都是上上人選,如何取捨,令老朽好生為難。我想了三日,和寶兒商量後, 決定在這瓶中放上石球,寫上各位名字,抓球為她選擇夫婿,請上天眷顧,為她 選一良人。」 眾人都發出一陣驚疑之聲,有些自覺條件稍差的卻是舒了一口氣,畢竟如果 這樣選的話,還有得中的希望。 李瑟卻大吃了一驚,見兩個僕人抬上來了一個寶瓶,不過一尺高,外面雕刻 的是風景花草,極是雅致。 可是他哪有心情欣賞,心裡盤算了一下,便站起道:「王伯伯,小子斗膽冒 犯了,可是此事關係到寶兒姑娘一生的幸福,豈能兒戲?不如讓寶兒姑娘自己挑 選夫婿,豈不更佳?」 王老財冷笑道:「李公子不必多言,此事已經決定了。待會兒你也是參選的 人選,如果你運氣好,自會當選,何必另出機謀?」 李瑟愣道:「我?我已有妻室,豈能再存非分之想?我是為了寶兒姑娘的幸 福著想,請老伯三思。」 王老財一怔,還未說話,花如雪就道:「公子,您放心好了!就按方纔的方 法做吧。」明眸連閃,似乎大有深意。 李瑟不明所以,見王寶兒低頭一味含羞,也不言語,似乎很同意這個方法, 他知道王寶兒若非情願,必定會大聲反對的。 見眾人無人附和,他只好坐下了,然後對呆楞的趙銘輕聲道:「趙兄,你怎 麼不說話,我知道寶兒喜歡你的。」 趙銘喃喃道:「無計悔多情,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也不理李瑟。 這時王老財把一模一樣的幾個石球分發給眾人,臨到李瑟,李瑟道:「晚輩 已有家室,此事自然不能參與。」 王老財道:「你猜對過寶兒的謎語,是她請的客人,自然可以入選,其他的 就不論了。」 李瑟愣道:「可是……」 王老財道:「不用什麼可是了,真要選出的是你,寶兒就是天生作妾的命罷 了!」 然後他又對趙銘笑道:「趙公子,不用緊張,看你,為何這樣慌張啊?」說 完呵呵笑了起來。 李瑟忽然心裡一動,便不再堅持,拿過石球,在上面也依規矩用筆書寫完畢。 王老財把瓶子放在桌上,在眾人的注視下,用蓋子把瓶子蓋上,然後晃了幾 圈,才打開蓋子,道:「我這就抓出一個石球,請大家瞧個仔細吧!」 在眾人屏息關注之下,王老財伸手抓了一個石球出來,然後微笑看了看石球 上的名字。可是他一下驚愣住了,忙揉了揉眼睛,仔細又看,驚訝的道:「啊! 什麼?怎麼可能這樣!這絕不可能!」 臨近王老財的兩個公子性子大急,又怕他搗鬼,連忙奪過石球道:「讓晚輩 看看。」 王老財失神之下,石球就被奪去。兩個人同時看著石球,念道:「李瑟!」 哄地一聲,房裡發出一陣呼聲,眾人都望向李瑟,各種表情和想法都顯現在 眾人臉上。 李瑟吃驚地大聲道:「不,這絕不可能的。」 此時王老財也醒悟過來,道:「這次不算,李瑟乃是已婚之人,這次算是作 廢。等我想個好的方法,再行此事。」 那些還在震怒和遺憾的公子少俠 ?‥ 們連忙齊聲叫好,大力支持。李瑟雖然心裡 略有遺憾,卻也鬆了口氣。 忽然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道:「為什麼不算啊?喂,這可是你自己說過的話 啊!你還說過就是寶兒做妾你也不阻攔的。再說什麼妻妾的有什麼別啊!還不 都是他的女人!」 王老財一下被噎住,見說話的是王寶兒身邊的一個小丫頭。他只偷偷見過花 如雪一面,過後就忘記了,此時見她丫頭打扮,自然不知她的身份。 他便怒斥道:「你小小奴婢懂得什麼?真是沒有規矩,給我下去。」 那丫頭正是花如雪。還沒等說話時,王寶兒抬起頭,凶狠地望著王老財,道: 「爹爹,你答應過我就這樣為我選夫婿的,你為什麼要反悔?」 王老財一愣,搖頭歎氣道:「傻孩子,你不懂的,我還不是為你好。你不用 再說了,這次一定不能算數。」 王寶兒哭道:「不行,我都已經被您答應嫁出了,怎麼還能反悔。你從來都 不關心我,為我著想,你別再騙我啦!」 王老財無言以對,李瑟連忙道:「寶兒,你別和你爹爹頂撞,他也是為你好 的。這次選婿一定不能算的,因為這裡頭有鬼!」 旁邊的人齊聲道:「什麼?你怎麼知道。」 李瑟道:「因為……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把我的名字寫在球上面啊!我知道寶 兒和趙銘公子交好,所以我寫的乃是趙銘的名字,希望他能得中的啊!」 眾人都一下愣住,連王寶兒也抬起淚眼,愣住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可思議之時,趙銘忽然大聲道:「你們別胡亂猜疑了,這 次根本沒搞什麼鬼!因為我那球上寫的是李公子的名字。世伯,我知道您疼愛寶 兒,希望她能幸福,因而給我的球和別的球重量不同,可以摸出來。您知道寶兒 喜歡的是李公子,為了平息她的反抗,才有了今天的抓球之舉。」 他續道:「可是您既然愛寶兒,就應該讓她嫁給她自己喜歡的人,不管她嫁 的人怎樣都好,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我們就不該阻攔啊!各位兄,你們大都 知道寶兒喜歡的是李公子,你們為什麼還要再來破壞呢?你們不也都是喜歡她, 希望她幸福嗎?」說完,趙銘一陣狂笑,甩頭去了,很遠了還傳來他狂放的笑聲。 眾人做聲不得,好一會兒,那些公子們都陸續歎息著搖頭去了。 王老財鐵青著臉,丟下一句硬邦邦的話,道:「此事絕不可行,寶兒你不要 再胡思亂想了,好生在房裡休息。再說,你沒瞧見嗎?人家李公子可不想要你。」 然後怒氣沖沖地去了。 李瑟見王寶兒還在哭泣,柔聲道:「寶兒,別哭了,看哭壞了身子。你喜歡 哥哥,可也不必嫁給我啊!」 哪知王寶兒朝著李瑟臉上就啐了一口,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啦!」說完轉身就跑出了房間。 李瑟急喊道:「寶兒……」 可是王寶兒早去得無影無蹤了。 李瑟歎了一口氣,覺得此事左右為難,對寶兒真是無可安慰。明日就要走了, 不對寶兒解釋,恐怕她會更傷心,心裡大是迷茫。 李瑟沉思間,忽覺一雙溫暖滑膩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抬頭見是花如雪。 花如雪笑道:「你歎氣做什麼?寶兒被你迷倒啦!定會嫁你啦!不用擔心。」 李瑟呆道:「什麼?」 花如雪笑嘻嘻地言道:「寶兒請我幫她,把她爹爹手上的球變成你的名字。 沒想到那個趙公子會幫你,害我白來了一趟,也沒幫上忙。她的心思,你還不明 白嗎?」 李瑟一瞬間明白過來,真是感交集,又感動又慚愧,大聲道:「我要去見 寶兒,要去見她。」 這時一個少女道:「公子,我家姑娘正在氣頭上,不會見你的,就是見了, 也沒什麼用處。不如你三更時分來找她,我再幫你從旁勸解,那時你只要順了她 的意,她就會原諒你了。」 李瑟見是王寶兒的貼身丫鬟小青,便道:「好吧!麻煩姑娘了。」 小青道:「公子不必客氣。」然後看了花如雪一眼,便也去了。 第五章天山姥姥 三更時分,李瑟悄悄起床,穿了衣服,開門出去。聽見花如雪的房裡沒什麼 動靜,這才放心。 他原擔心花如雪知道他深夜要去探看王寶兒,必定會嚷著要跟去,沒想到她 睡得很沉,心裡不由高興。可是一想到要處理好和寶兒的關係,怎麼讓她開心、 安慰她,就又擔憂起來。 李瑟小心地避開王府的守衛,想起上次和王寶兒幽會,被王老財抓住的事情, 便更加的小心謹慎! 可是離天香閣越近,他心裡越是擔心,他怕惹得王寶兒傷心。可是不去瞧她, 以後天南地北的不容易再見,讓她掛念,豈不更讓她傷心? 李瑟失魂落魄地潛伏前進著,忽然聽見背後一聲冷笑。李瑟大驚,心知不好, 連忙身出招,同時縮身後退。 可是那人猶如鬼魅,貼著李瑟飄行,李瑟手臂才遞到半路,渾身就不能動了, 只聽耳邊一個清冷的聲音道:「無恥小賊。」 李瑟見面前是一個老婆婆,她清冷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令人害怕, 滿頭銀絲,可是臉上卻極少皺紋。李瑟雖知她定然年紀不小,可是卻看不出實際 年紀。 李瑟見她神情冷峻,被她的威嚴所震,要不是穴道被點,說不出話來,定會 叫喊道:「你是誰啊?!幹什麼抓住我?」 那老婆婆狠命瞪了李瑟一眼,然後拉起李瑟,猶如提了一個嬰兒,如大鳥一 樣,飛身去了。 李瑟見身邊樹木房屋都閃電般的後退,也不知要被她帶到什麼地方去,不過 看情形,她定不是王家的人。 他心中既有幾分懊惱,又有幾分迷惑,心想:「是不是這婆婆認錯人了,我 又不認識她,她捉我做什麼?」 悠悠忽忽,也不知過了多久,李瑟只覺屁股一痛,原來被狠狠地擲在了地上, 不過可喜的是穴道竟然被解開了。 李瑟連忙站起,大聲道:「婆婆,我又不認識您,您抓我做甚?您是不是認 錯人了?」心想:「這麼凶狠的老婆婆,千萬不要認得我才好。」 哪知那婆婆冷笑道:「你不就是李瑟那大淫賊嗎?我如何會認錯!我雖老了, 可是卻不糊塗。」 李瑟目瞪口呆,怔愣了良久,才吃力地道:「我……我……你真認得我?我 哪裡是什麼淫賊啦!婆婆定是誤會了。」 那婆婆輕哼道:「這麼說確是我的不是了?那麼你深夜去一個女孩的住所, 難道是想做什麼好事嗎?」 李瑟見她雖是笑著說話,可是卻透著一股殺氣,不由心裡一寒。 可是深夜去和王寶兒幽會,還真是難以解釋,不由自地道:「是啊!是的 呀!我是想安慰我妹妹王寶兒,和寶兒告別的,因為我要家了嘛!」 那婆婆聽了不怒反笑,仔細打量了李瑟起來,然後眼睛一縮,冷冷地道: 「真是奇怪,你這臭小子看來其貌不揚,說話又顛三倒四的,蠢笨得很,如雪那 丫頭怎會為你那麼癡狂,真的是叫人思不得其解!」 李瑟聞言,喜道:「婆婆,原來你是來找花如雪花姑娘的啊!那太好了,我 和拙荊可沒虧待她啊!不如我們立刻去,您這就把她領走好了,其實我一直擔 心她沒有親人呢!原來她認識您,不知道和您是什麼關係啊!」 李瑟心裡高興,不由現於顏色,可是越說越見那婆婆臉色難看,心想:「難 道我不能問她們是什麼關係?對啦!糟糕,花小姐可是狐狸精修煉的,她說不定 也是什麼精怪變的,自然不能過問啦!糟糕,真是失禮!」 那婆婆聽了更是大怒,最後再也忍不住,忽然伸手就朝李瑟臉上打來,怒道: 「你這淫賊,不要臉的狗東西,我的徒兒怎麼會看上你,還會被你迷惑失身呢!」 李瑟見那婆婆一掌來勢洶洶,本能地閃開。那婆婆想不到李瑟竟然敢躲,更 是大怒,還要過來再打。 卻聽李瑟驚喜地道:「啊!婆婆,我知道了,您是冷如雪的師父嗎?哈哈, 她一向可好嗎?我很是惦念她呢!見到您真好!」 那婆婆罵道:「惦念個屁,不知道有多少個姑娘要讓你惦念。」 婆婆仍是攻向李瑟,這次招式精妙,不比方才。 李瑟才剛知道這婆婆是冷如雪的師父天山姥姥,見她武功奇高,知道就算能 躲過幾招,可是最終仍會落敗。再說方才愚笨之極,胡亂猜測,可是大大的得罪 她了,讓她惱怒不已,便不敢再避開,惟恐得罪她更甚。而她既然是冷如雪的師 父,李瑟心中便以為她定然不會怎麼虧待自己。 李瑟被天山姥姥制住,然後結結實實挨了幾個巴掌,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李瑟道:「婆婆,是小子的不是,您出了氣,這可以住手,聽我好好解釋 了吧!」 天山姥姥住了手,怒道:「解釋什麼?你這小子就會花言巧語。不過且不殺 你,看你倒有什麼鬼本事,可以逃脫出我的手掌心。」 李瑟道:「姥姥,我雖然對不起雪兒,可是我以後會對她好的,您放心好了。 有什麼氣,我給您賠不是就是了,要打要罵,隨您的便!如果可以將功補過的話, 小子就是死,也願意!」心想:「我做錯了事情,一定想辦法彌補,如果能和小 雪在一起,一定要對她好!唉,這就是我的命啊!」 天山姥姥哂笑道:「姥姥?這也是你叫的!你這小子看起來普普通通,智慧 也不高,還有些傻氣!居然能騙得了我的雪兒的心去了!當真是奇怪啊!我的雪 兒受我近二十年的教導,不說武功高絕,就是智慧也是不低。她出落的仙女一樣 的美人兒,可是居然會看上你這淫賊,還栽在你的手裡,真是難以置信!」 李瑟臉上發紅,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待她是真心的,沒有騙她。」 天山姥姥冷笑道:「什麼真心?你難道沒老婆嗎?我千里來此,就想一探究 竟,看能奪我愛徒紅丸,破她功力的人,到底是何模樣。可是一見之下,大失所 望啊!」 李瑟臉色發紅,喃喃道:「我……我真的那麼差嗎?我也不想的啊!是天意, 是天意吧!」 天山姥姥不理他,猶自道:「本來雪兒方正妙齡,一時意動,失身於你這淫 賊也是有的。可是為什麼她到天山之後,在我的再三勸導之下,仍對你唸唸不 忘呢?」 「這倒也就罷了!她還年幼,陷於情愛,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適逢我們門派 有一叛徒要叛出天山,還妄想除掉我,獨霸天山,被我擒下後,哪知雪兒竟然為 他求情,說什麼殺人是不好的事情,要以仁義為本,讓我饒過他一命。她竟然有 了這等愚笨之極的想法,真是令我不勝震撼!我倒要瞧瞧令她如此糊塗的人,是 何模樣?有何本事?我多年未下天山,今我不遠千里來此,就是這個目的。可惜 你令我失望不已啊!」說完瞧著李瑟,目光陰冷如冰,殺氣沖天。 李瑟聽了天山姥姥的一番話,真是又驚又懼,又有些糊塗。轉念一想,歎道: 「姥姥,殺人有什麼好?江湖弱肉強食,無非都是爭名奪利,如果大家都能退一 步,豈不更好?原本有些人做了壞事,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如果能夠寬宏大 量,容人改正,難道不比趕盡殺絕好嗎?我以前殺過一個人,現在就後悔的要死。 拿我來說吧!我做錯事了,對不起雪兒,我想改正,難道姥姥就不給我一個機會? 我以後一定待她好的,您放心。」 天山姥姥用不能置信的眼光看著李瑟,道:「你還想這麼容易的讓我饒了你? 我可不比那傻丫頭。再說了,你們男人愚笨之極,你以為佔了雪兒的身子,我就 會投鼠忌器,不敢再殺你了是不是?」 她續道:「你錯了!世上的臭男人多的是,殺了你一個,也不算什麼。女人 不是生來給你們男人欺負的。你如果再沒別的什麼話說,就要葬身在這片山岡了。」 然後環顧四周,道:「如此少有人跡的山岡,流泉遍佈,風景還是不錯的。你死 在這裡,那些沒有食物的野獸還要感激你呢!你這好人定會願意做這樣的好事吧!」 李瑟歎道:「何必呢?殺了我,雪兒難道真的會幸福?」 天山姥姥冷冷地道:「她的幸福不用你來操心。小賊,你還有別的話說嗎?」 李瑟一震,心想:「是啊!我當初殺花蝴蝶的時候,他怎麼解說,我也不會 饒了他。現在我陷身在這個局中,說什麼也不能讓姥姥饒了我啊!只恨當初啊!」 李瑟一歎,知道今日之危不能得解了,道:「你定要殺了我嗎?」 天山姥姥眼睛一縮,道:「不錯,留你不得。」 李瑟道:「那好,雪兒您定會照顧,也不必我多說。我對不起他,只能來世 為她做牛做馬,再圖報答補救。可是,您能不能替我向我的妻子香君帶個話,告 訴她,我死之後,要她不必傷心,人生原本有生就有死,讓她看開些。我們又無 子嗣,請她再找個好男子,嫁了吧!以後再不必把我放在心上了!這些話,請您 務必轉達。」 李瑟說完,忽然心裡一酸,心想:「難道和香君就要永別了嗎?終究沒逃過 這一日!」淚水止不住就流了下來。 天山姥姥目瞪口呆,全然想不到李瑟會這麼快放棄了求生,而且悲傷無比。 瞪了李瑟良久,天山姥姥怒道:「好,你竟然給我裝可憐!想欺騙我,以為 我是心慈手軟的人嗎?你去再投胎吧!我解開你的穴道,拿出你的真本領來,我 讓你死的瞑目!」 天山姥姥解開李瑟穴道後,就一掌向李瑟的頭頂擊來。李瑟知道她武功高出 自己甚多,抵抗也是無用,最緊要的是心裡了無生趣,便不躲避,閉目待死。 天山姥姥眼看就要結果了李瑟,正在這危急時刻,忽然只聽同時兩聲嬌詫道: 「住手!」「姥姥不要啊!」 其時明月在天,照得四週一片明亮,只見一柄飛劍在月光閃耀下,直射天山 姥姥。天山姥姥退身一步,左袖暴長三尺,向那飛劍一揮,那飛劍便偏離了目標, 在空中飛了一圈,到了一人手裡。 這時候,一個少女已掠到了天山姥姥身邊,伸手攬住天山姥姥的右臂,哀求 道:「姥姥!求您饒了他。有什麼氣,您出在我身上好了。」 李瑟正在心痛,茫然間見天山玉女冷如雪忽然出現在了眼前。見她眉目如畫, 嫵媚多姿,此時哀怨的樣子,楚楚動人,再加上多日未見,心裡想念的緊,便不 由脫口道:「小雪兒,又見著你啦!我好想你,我……」 忽然見一道清冷的目光射來,才想起此時的處境,便住口不說。 這時,只覺一雙小手把自己拉退了幾步,錯愕間轉頭見原來是花如雪,才想 起剛才救他的正是她的飛劍。 李瑟還沒來得及向她道謝,就聽花如雪道:「這婆婆是誰啊?這麼兇惡!那 漂亮的姐姐不是以前在你家中住過嗎?」 李瑟還沒答,就聽天山姥姥道:「小雪,你也看到了。這小賊此刻就負了 你的心,有了別的女人。我早說過天下沒有好男子,你這信了吧?」 冷如雪哀求道:「姥姥說的是,可是也別殺他啊!先放了他,以後再說好了。」 花如雪道:「哼,你這老妖婆,別人喜歡什麼人關你什麼事啊?是不是你被 別人拋棄過,才這麼想殺人啊!那也是活該,誰叫你這麼醜!我是男人,也不會 要你啊!」 天山姥姥臉色大變,臉上紅光一閃即沒。冷如雪大吃一驚,她知道師父一向 冷傲無比,她們所修練的功夫又是陰冷之極的,因而師父臉上從無血色。哪知剛 才竟然紅光乍現,看來定是被氣得昏了。 本來師父最是疼她的,她因違背師父的意旨,先是使天山派並未脫離六派, 之後又私通李瑟,這次到天山,她師父雖然大怒,但也沒有殺她。 料來此刻她若是苦苦哀求師父,師父也不會真要殺死李瑟的。卻不知哪裡來 的一個無知的丫頭,竟然惹怒了師父。那丫頭的死活她倒也不大放在心上,不過 要是連累了情郎,那就糟糕了。 冷如雪見她師父大怒,心急之下也是氣惱,怒叱道:「呸,你這個無恥的丫 頭,糾纏我的李郎不說,還冒犯我師父!你快滾吧!」說完揚手就是一劍,刺向 花如雪。 冷如雪除了李瑟,楊盈雲等幾人外,哪裡還把別人放在眼裡。要不是聽從李 瑟的勸說,不想再殺人了,換了以前,此刻定會生起殺死花如雪之心。 花如雪先是吃了一驚,閃身飛退幾丈,然後也是大怒,道:「好個惡女人, 竟然這麼潑辣,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看劍!」說完抬手飛劍就已出手。 李瑟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見二女斗在一處。 冷如雪初時只想把花如雪趕走,好別惹師父生氣。哪知花如雪不走不說,出 手就是凌厲的飛劍,冷如雪便也動了真怒。 再說飛劍不容易對付,可是輕忽不得的。冷如雪因而斂息凝氣,先是一劍撞 偏飛劍,然後左手往旁邊的溪流處虛空一抓,只見一股水流激射而來,此時是夏 日,可奇怪的是,溪水都如薄片般,貼在她的左掌,形成了一大塊冰塊。 冷如雪左手手掌一震,那冰塊就向花如雪射去。花如雪見了吃驚不已,連忙 彈出一團火焰,撞到那冰塊,冰塊化做水流,落在地上。同時她收飛劍,飛身 而上,那劍也化為兩把,兩手同時持劍和冷如雪鬥在一起。 原來花如雪見冷如雪厲害之極,因此不敢托大,耗費精力,只把劍留在身邊, 好應對變故。再近身和冷如雪搏鬥,好讓她來不及使出剛才的手段。不過這樣一 來,二人都是近身用武功搏鬥了,法術就不能施展。 李瑟忽見二女鬥成一處,打得不可開交,連忙喊道:「住手,你們快住手, 你們怎麼打起來了?要是受了傷,那可不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忽聽天山姥姥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誰和你是自己人?淫賊,你要是死 了,她們就不必斗了。」 李瑟頭看時,只見夜空下,天山姥姥如鬼魅般,趁著天空明亮的月光,從 空中飛掠過來。她手如巨爪,向他頭頂抓來,其氣氛詭譎異常,氣勢也是無匹, 竟給人無可抵禦之感。 李瑟連忙急退,可是心裡沒有一絲能夠應對此劫的辦法,再加上心神不寧, 武功更是大打折扣。 李瑟眼看就要退之不及,正咬牙準備拚命硬撼之時,忽見身邊兩柄劍光飛過, 迎向天山姥姥。天山姥姥怒道:「嘿嘿,兩個傻丫頭,果然為那淫賊出頭了。好, 待我收拾了你們,再殺那淫賊,也好讓你們安心。」 花如雪一邊出招,一邊道:「你才是淫賊呢!我家公子才不是。」 旁邊在幫花如雪抵擋的冷如雪道:「喂,你這笨丫頭,別胡亂編排姥姥。」 花如雪瞪著眼睛道:「你才笨呢?要不是為了李郎,我現在就殺了你,瞧瞧 到底誰笨!」 冷如雪怒道:「你不笨?我本來可以求我師父放了李郎,要不是你來搗亂, 我師父怎麼會這麼生氣?」 天山姥姥冷笑道:「小雪,你打消這個念頭吧!無論如何,我今天也要殺了 這小子。你別枉費心機了。」 冷如雪本來大是惱恨花如雪,一臉冰霜,可是聽了師父的話,連忙哀求道: 「姥姥……您最疼我,就饒了他……」 天山姥姥卻不再理睬冷如雪,只是用衣袖打出幾招凌厲的真氣,逼得二女慌 亂招架,冷如雪的話也就說不下去了。 冷如雪見師父真的一副決然的樣子,而且感到師父真的有殺李瑟之心,便不 再有想求她饒了李瑟的幻想了。 冷如雪自小就發覺,她每次喚師父為姥姥的時候,她都很高興,而且所求的 事情無有不允。本來師父的外號叫做「天山姥姥」,可是在天山派裡,當面喚她 做「姥姥」的,只是冷如雪一個人的特權罷了,別人都是背後叫的。 自小天山姥姥就對她另眼相待,雖然很是嚴厲,倒也對她真的是關懷有加, 就說這次她不守門規,又私通李瑟,可是師父都沒殺她。 不過現在她這麼哀求師父,姥姥的稱呼叫了無數次,然而天山姥姥一點也不 為所動,看來她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冷如雪想到這裡,初時武功還只使出了二三分,現在不由加強了功力。 天山姥姥冷笑道:「對,這就對啦!你們如果想要救這小子的命,把我打敗 就是,要是想我饒了他,那是休想了。雪兒,我教養了你那麼多年,今日就看看 你的本事吧!」 說完也不再留情,二女同時感覺氣氛大是不對,身上的壓力驟大。 二女再沒工夫鬥氣,連忙使出渾身解數,和天山姥姥爭鬥。 天山姥姥道:「你們快點使出絕招吧!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三人斗在一處,天山姥姥以一對衣袖獨鬥二女,雖然在劍光中游刃有餘,可 是看樣子要打敗二女,也是不容易。 轉眼間三人已交手了幾招。 李瑟在旁邊看三人斗在一處,想要幫忙,可是又插不上手,好不焦急。 忽地,天山姥姥使出一招妙招,逼二女後退了幾步。然後天山姥姥凌空飛退 幾丈,在半空中忽然雙掌向四周亂抓,登時四周水珠亂滾。 冷如雪一見大驚,叫道:「小丫頭,你快用飛劍刺她。」 花如雪豈肯聽冷如雪的話,叫道:「我為什麼要聽你……」 話還沒說完,就見兩股清泉飛向天山姥姥的雙掌,然後凝集成兩個如小山般 的冰團。那冰團還在越來越大,雖和冷如雪方才一樣的招數,可是威力卻比她大 太多了。 花如雪嚇得叫出聲來,也同時明白了冷如雪為什麼叫她放飛劍了。心念一動, 飛劍就凌空擊向了天山姥姥。這一劍聲勢之大、之凌厲,是花如雪自出山來最厲 害的一劍。 可是還是晚了,天山姥姥雙臂一震,那兩座冰山已飛了過來,在半路上不但 把飛劍撞飛,去勢不緩,仍向二人飛來,花如雪大驚之下閃避不開,連忙念了個 口訣,身形便附在那塊冰山上,直飛出了很遠,才落在地上。 花如雪落地後嚇得花容失色,抬頭見冷如雪不知使的是什麼功夫,身子飛起, 也懸在半空中,然後雙手發出一股真氣,把那砸向她的大冰塊硬生生攔住,反向 天山姥姥攻去。 天山姥姥喝道:「好孩子,不枉我這麼多年培育你,功夫還是不錯的。可惜 遇到的人是你師父啊!」 天山姥姥話還沒有說完,雙掌便伸出衣袖,一股真氣蓬勃而出,那冰塊驀地 在空中頓住,然後在兩股真氣的作用下突地破裂,冰塊四射。冷如雪畢竟功力略 遜一籌,被天山姥姥的餘力所逼,一下從空中震落下來。 李瑟正緊張地觀看,一見大驚,連忙飛身去接冷如雪。哪知手臂才碰到冷如 雪,冷如雪便借力在空中轉了個圈,落下後一提李瑟。李瑟身不由己,便向後飛 去。 冷如雪道:「郎君,你快走,你走了,等我慢慢和姥姥解釋!」 花如雪此時正趕在李瑟的身側,也不等李瑟反應過來,拉過他就跑。 李瑟道:「幹什麼?小雪還在那啊!」 花如雪哪裡肯聽他說,拉他飛奔了很久,才停下喘氣道:「哇,老妖婆好厲 害,打不贏她。」 李瑟也停下,悵然道:「是啊!她武功真厲害!沒想到天山派還有這麼厲害 的武功!」心中想著冷如雪:「天山姥姥武功這麼厲害,又阻撓我和如雪相聚, 看來以後要有許多波折。」 花如雪見李瑟臉色難看,道:「別怕,等我休息一會兒,我便施法帶你飛 城去,那樣就不必怕啦!」 花如雪因為受傷才好,又連續使用法力,因此法力弱了許多。 李瑟一怔,道:「怕?唉,我沒怕!我是恨我沒用,要你幫我,你難道不討 厭我嗎?我武功這麼低微!老是麻煩你救我!」 花如雪莫名其妙,瞪著美麗的眼睛,剛要想說:「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忽聽不遠處一聲冷笑,隨即有人說道:「我特意放了你們,省的我的寶貝雪 兒親眼看到你死,傷心難過。不過那小丫頭沒施展什麼逃跑的法術,倒也省了我 一番氣力!」 花如雪一驚,頭見正是天山姥姥。她連忙拉住李瑟,集中精神,唸了一聲 咒語。可是還沒等念完,就覺胸口一股冰冷的氣流傳來,夏夜裡竟無端有些寒意, 心知不好,連忙閃避,這樣一來,哪裡還來得及施展什麼法術呢! 李瑟初聽天山姥姥的聲音,也是一震,及見花如雪被攻擊,連忙出招營救, 一拳直奔天山姥姥的面門打去。 天山姥姥飄然後退,笑道:「看不出,你這賊子的架勢倒有幾分模樣。」 李瑟露齒而笑,但臉無表情的天山姥姥,心裡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這時花如雪也飛身過來幫助李瑟迎敵,頓時又成了二人斗天山姥姥的局面。 可是李瑟此時的武功可比冷如雪差的遠,他和花如雪配,才幾招,就左支右絀 了。 大佔上風的天山姥姥道:「小丫頭,你快走,我不想殺你。雖然你出言不遜, 但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我饒你一次。你要是知道好歹的話,就趕緊走,別逼 我殺了你。」 花如雪聽了,卻不答她的話,只是對李瑟喊道 ?度2? :「公子,你快走,我自有 脫身的計策。」說完招法立變,手上的刀頃刻之間,化作千個暗器,源源不斷, 向天山姥姥射去。 天山姥姥其實早看出花如雪法力不過如此,以她的功力對付,綽綽有餘。不 過還是不敢托大,要是輕忽敗在小輩手裡,就丟臉丟大了。她飛身而退,同時潛 運內力,在身前祭起一道屏障。那些飛刀到了她的面前,如同撞在牆壁上,紛紛 落下。 李瑟見了這樣的情形,也不遲疑,瞬間便做出判斷,立刻轉頭飛身就走。 李瑟乃刀君傳人,武功雖被破了,但見識當世少有,自然不會跟隨內力消失。 他見天山姥姥功力深厚,二人根本就不是敵手。花如雪雖然會些法術,可是 除非是神仙,否則 ||2 真要當面較量起來,真正厲害的武林高手都會比使用法術的奇 人厲害。 法術貴在變幻莫測,攻其不備,或者勾魂奪魄,襲其幽魂,怎麼也不能堂堂 正正的和武功比較! 李瑟明白這個道理,因而當機立斷,立刻就跑。他原來因為沒有機會逃跑, 再說心情不好,但此刻有大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最關鍵的是他知道花如 雪法術不錯,雖然打不過別人,但逃跑可是她擅長的。 花如雪見李瑟的反應如此之快,心下高興,心想:「哇!我還怕郎君看不出 情勢,貽誤良機呢!沒想到他這麼聰明,說走就走,一下抓住了最好的時機。連 逃走都逃的這麼乾淨俐落,瀟灑自如,真是厲害之極。」 花如雪心裡高興,法術施展的更是得心應手,飛刀源源不斷向天山姥姥射去。 可是花如雪到底經驗淺薄,再加上她想多為李瑟爭取一些時間,就沒想著盡快逃 跑。 可是她這樣放手攻擊天山姥姥,可把她給氣壞了。盛怒之下,再加上過了多 時,她也看穿了花如雪的斤兩,便怒喝一聲。一長身,凝聚渾身真氣,身子猶若 鋼錐,飛撲過去,叫道:「丫頭,納命來!」 花如雪以前根本沒和武林高手較量過,經驗太少,自以為天山姥姥沒有反擊 的能力呢!等到發覺不好的時候,想要逃跑已經來不及了,連忙唸咒抵擋,可是 仍慢了一步,被天山姥姥一掌擊在胸上,飛了起來,半空中「哇」地噴了一口鮮 血出來。 天山姥姥見花如雪落在地上,盛怒之下,便想再來一招徹底結果了她。可是 還沒等出招,忽聽一人輕聲道:「月姑娘,幾年不見了,玉體無恙否?」 天山姥姥連忙轉過身,見一男子長身玉立,神色傲然地望著她。至於他何時 來的,她竟然沒有察覺。 第六章空谷佳人 再說李瑟黑夜之中,慌不擇路,為了逃命,只揀荒蕪的地方奔走,穿山越嶺, 越泉過瀑,直到天明,才發覺已是迷路了,身處荒山中,也不知到了何地。 李瑟停了下來,一來歇息一下,二來看看往什麼地方去。這裡群山相連,他 已跑了很遠的路,料來天山姥姥追不上他了。不過可是不能大意,還是選一好去 處,讓她找不到,方為上策。 李瑟但見流雲在深谷幽林間繚繞,遠處峰巒時隱時現,好像山在虛無飄渺間 一樣。四周峰巒疊翠,靈泉勝池星羅棋布,峰洞泉池交織縱橫,也不知道這裡是 什麼所在。 李瑟心裡忽然一動,心想:「這裡比蘭風山景色要美妙多啦!如果我躲在這 山裡修煉,倒也是好。」 不過他隨即想起還被人追殺呢!再說心裡浮現出了古香君和冷如雪的面孔, 而且冷如雪和花如雪的生死也還不知呢!雖然料來二個女孩子,那姥姥不會把她 們怎麼樣,不過心裡畢竟還是掛念。 李瑟歎了口氣,心想:「我不再是原來的我了,怎麼起了這麼荒唐的想法, 真是可笑!且躲一陣子,等小雪的師父氣消了,人走了,我再去。」想罷,便 向四周觀望,好決定去什麼地方。 李瑟遠遠望見遠處一個山谷中,似乎有炊煙升起,心想:「那裡必定有人家, 且去瞧瞧,買些食物,然後躲起來再說。」 李瑟按著方向行走,只見前面一大片樹林,密林環抱、株株相接,找不到入 口。他認準一個方向,疾行數里光景,可眼前仍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樹林,再仔 細一看並沒離開原處,只是在這附近圈子。 李瑟吃了一驚,心想:「這裡居然還有古怪。」 他仔細察看起來,才發現這樹林居然不知是何高人,按五行八卦設計了一個 陣法。不知道走法的人怎麼也進不去的,只能在原地轉圈而已。 李瑟於這些陣法受傳英傳授,有些涉獵,再說好奇心起,定要入林一看究竟, 便用心思這陣式的破解之法來。 李瑟乃刀君子,這個陣法雖然厲害,可是仍難不倒他,一會兒,他終於明 白了其中奧妙,便從活門而入。 不過李瑟得過朱無雙一番教導,發覺這陣法裡有些禁制,雖然沒有邀月寶樓 裡面的厲害,但也是非同小可,便依照朱無雙所教的步罡,趨利避害,不觸發禁 制,一路走過樹林。 出了樹林,前面是條小路,李瑟走過去,見小路盡頭又是一片樹林,不過全 是梅樹,開滿了梅花。 那梅樹看來大都是數年以上古樹,最小的也有兩抱粗細,不是根干古拙, 便是姿態清奇。有的鐵枝亂髮,繁花如雪;有的虯干盤伸,疏萼獨秀。端的芳菲 滿眼,各有清標,意態紛紛,悉臻神韻。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時當夏日,不是梅花開放的季節。要不是李瑟親眼見 到眼前的景色,無論何人說給他聽,他也是不會相信的。 李瑟愣了一會兒,心想:「遇到花姑娘的時候,她也用幻術蒙騙我,難道現 在看的,也是幻術不成?這裡難道又有妖怪?或者莫非這裡有高人隱士居住?」 李瑟好奇心起,雖心裡有些畏懼,但還是悄悄走進林裡,想一看究竟。李瑟 小心地走進了梅林裡,正行走間,忽聽前面傳來清叱之聲。李瑟連忙潛伏過去, 透過茂密的樹枝,他見到了一幅奇景。 在繁花之間,只見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子,臉罩面紗,玉指輕揮,似乎掐 著某種靈訣一樣。一揚一揮,那千棵梅樹落在地上的殘花,立似幾千萬蝴蝶翩 翩飛起,隨著那女子的手指快慢,宛如雪浪歸山,香光似海,齊在空中飛舞。 李瑟見了大吃一驚,不知這是什麼上乘法術。但見花浪繽紛,所有林樹全沉 浸在一片香海裡,一些只剩半截的梅梢,挺立花浪之中,濤舞波翻,花光瀲灩, 頓成奇觀,好看之極。 那女人在花海中,更是如仙女下凡,雖看不清面貌,但姿態之美,無法描述。 李瑟不由目迷五色,正癡呆時,忽見那女子手指向一處喝了聲:「咄!」 那千千萬萬的梅花,立時海濤一般捲起,四方八面,分成無數急流花浪,向 一塊極大的巨石湧去。那巨石被花浪推著,直陷進地裡,泥土翻滾,泛上來許多。 那些花都隨巨石埋進土裡,直到看不見了,女子才縮了手,然後手指又翻了個花 巧,那些土也自行堆到埋花的地方,形成了隆起的花塚。 女子這才收了手,步履輕盈,裊裊去了。 李瑟只看得目瞪口呆,更是不敢出聲,心想:「她如用花把巨石擊碎,倒也 罷了,可是居然能讓巨石深埋土裡,這種運用自如的法術,可真是高深!她這麼 厲害,到底是什麼人呢?對了,她臉上蒙著面紗,這深山絕谷的,她還如此,到 底是為什麼?難道……她知道有人偷瞧她?」 李瑟想了半晌,不得頭緒,最後忽然心裡一動,心想:「我光明正大的,還 怕什麼,只去討些吃的,再問問這裡是何地方便了,不須擔心別的。而且那女子 骨骼清秀,神韻非凡,料來不是什麼壞人。」 李瑟意打定,心裡便輕鬆多了,當下也不再躲躲閃閃,閃出適才躲藏的大 樹,昂首向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會兒,李瑟出了梅林,見眼前三間茅舍背山而立,茅舍四周開滿了鮮 花,奼紫嫣紅,煞是美麗。李瑟在京師見慣了高屋廣廈,見了眼前簡陋樸素的茅 捨,心裡卻覺清新無比,心知這定是那女子的居所,不再猶疑,舉步行去。 李瑟輕扣柴門,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心想:「不知這裡住著幾人, 不過料來那女子不會是單身一人!」 隨著叫喊聲,李瑟望見那女子從屋中走出,這柴門甚矮,不過是做做樣子而 已。可能這裡甚是偏僻,少有人來的緣故,因而柴門高僅過胸而已,和有些偏僻 山村的人家很是相像。 那女人臉上仍是蒙著面紗,輕輕走到門前,其身段苗條,姿態高雅,再加上 雲鬢如霧,風韻不凡。雖然瞧不見模樣,但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感覺。在這幽靜 的山谷中,猶如塵世外的仙株,李瑟想起這女子在梅林裡神奇的法術,更是看得 呆了。 那女子來到門前,雙眸猶如秋水,望著李瑟,好一會兒才道:「公子,山野 之地,不知大駕光臨,有何賜教呢?」 李瑟聽她聲音清脆悅耳,令人迷醉,先是一怔,隨即才說道:「姑娘,在下 迷路了,望見這裡的炊煙,就來到了這裡。不知道你能不能賣我些食物?如果不 麻煩的話,還請你賜告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是出路呢!」 那女子冷笑道:「你千辛萬苦的過了我的八卦陣,只是來問路的嗎?倒也稀 奇!你換個別的藉口吧!」 李瑟一呆,撓撓頭道:「這個確實不敢欺騙姑娘,不過……不過我好奇之心 也是有的。我在外面見了你的陣法,便想進來瞧瞧是什麼高人隱居在此,方才在 梅林裡還瞧見了姑娘神奇的法術了呢!嘖嘖,姑娘,你真是厲害啊!」 李瑟想起眼前女子那神奇的法術,看來比花如雪都厲害。雖然她面紗遮著臉, 看不清楚容貌,不過看她舉止、聲音和姿態,年紀也不會很大。這樣年輕的女孩 子,竟然有這麼高深的道行,真是叫人欽佩。 李瑟心中驚歎,也很好奇,不由繼續問道:「姑娘,你那法術是什麼名堂? 這裡山清水秀,真是修煉的好地方啊!難怪你道行這麼高強。你的法術是誰教的 啊?你家裡有什麼人?嘿嘿,我知道了,是你師父教你的吧?」 李瑟在深山裡見到了一個道行高深的女孩子,心裡高興,宛如自己武功恢復 了一般,到了以往在山中修煉的時候,歸了他的本色,全然忘了自己還被人 追殺的事情,興奮地說了個不停。 好一會兒,見眼前的姑娘不說話,才想起自己胡亂這樣追問人家,失禮不說, 這樣囉哩囉嗦,豈不是惹人討厭嗎? 見那女子歪著頭,盯著他,只是冷冷地聽著。雖然她臉上有面紗蒙著,看不 清表情,不過想來也不會是好臉色。 李瑟過神來,大是尷尬,連忙改口,道:「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亂問 的,你別多心啊!我隨便問問的,絕不是有意冒犯,請姑娘原諒。」說完彎腰施 了一禮。 那女子只是冷冷瞧著李瑟,也不理會,可是心裡卻是思緒萬千。 原來,這女子姓楚名流光,今年不過十八歲,自幼在這山裡長大,跟她母親 一起生活。 這座山不是普通的山峰,乃是曾被譽為「秦漢神仙府、梁唐宰相家」的道教 名山──茅山。茅山離京師應天一二十里,李瑟一夜之間,竟然跑到了這裡。 茅山風景秀麗,蘊含靈氣,因而吸引了很多修道之人。在晉朝開始,由三茅 真君,建立了茅山派,從那時開始,茅山派就名聞天下。茅山派各個時期的門 都被歷代的皇帝封為天師,直到元末,一共封了四十五代天師。 到了明朝,因為茅山派幫助元朝反抗明廷,再加上又出了一些歹人,禍亂江 湖,因而茅山派門不再被封為天師了。又被江湖人士圍剿,元氣大傷,除了隱 居茅山的少數子外,其餘真傳子,幾乎在江湖銷聲匿跡了。 不過二十多年前,茅山派出了一個天賦極高的道士,傳聞他是茅山派第二代 玄師至德真君楊羲的後人,名叫楊齊。他得到了茅山派上清秘笈的真諦,道行高 深,便想重振茅山派的聲威。不過他在三十歲那年,遇到了一位名叫楚禮真的奇 女子,二人情投意,便結為了夫妻(道士一般是可以娶妻的),生下了一女, 就是楚流光。 在楚流光三歲的時候,楊齊做了一件對不起楚禮真的事情,夫妻二人反目, 楚禮真一氣之下,順手拿了茅山派的絕學「上清秘笈」,帶著楚流光隱居在茅山 的山谷中。這山谷在茅山的峰三茅峰西北約六里處,峰上松木蒼鬱,故名郁岡 峰。楚禮真在谷口下了禁制,斷絕和外人,尤其是茅山派的人來往。 楊齊見妻子一氣離開了他,心裡悔恨不已,可是幾番道歉,楚禮真脾氣倔強, 就是不原諒他。楊齊沒有辦法,只好任由楚禮真獨自居住,只命令茅山派子不 得前去打擾。 慢慢的,就這樣過了十五年。楊齊春天的時候,忽然身染重病而死,楚禮真 不知什麼原因,過了二個月,也是撒手歸西。楚流光一年之中,失去了兩個親人。 楚流光知道茅山派的鎮山寶物「上清秘笈」在她手裡,如今父母都去世了, 茅山派定不會放過她,尤其是父親的師──道士勿用早有窺視之心。以前因懾 於母親的法術,不敢前來,如今母親去世已足滿月,他也該前來奪取了。 楚流光自小就跟隨母親學了許多奇術,因為她喜歡花草,便在近側的梅林設 了禁制,不僅令山裡野獸惡禽都不能踐踏,還用了別的奇術,讓梅花一年四季都 可以開放。 這天楚流光在山谷裡巡查,發覺有人闖陣,心想定是茅山派的人前來奪寶了。 及至楚流光見來者是個不認識的年輕人,過了最外面的五行八卦陣法,便要闖進 來了。 楚流光見他不是茅山派的人,多半是被勿用利用的人,便不忍心傷他,撤了 梅林裡的禁制,只在梅林裡施展了一番神通,好叫他知難而退,不要無端地被那 賊道士勿用利用。 哪知那人竟毫無悔悟,仍舊闖了進來。 「哼!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欺我年幼,又是女孩子,以為我是好欺負 的,想進來哄騙我嗎?那麼就叫你嘗嘗我的厲害!」楚流光想到這裡,心裡不由 冷笑,道:「你到底是來要些吃的,順便問路的,還是另有目的?」 李瑟見眼前的姑娘終於說話了,忙道:「不,不。我雖然對你設置的陣法很 好奇,可是要目的還是來問路和弄些吃的東西的。要是姑娘方便,賣我些食物 吧!我身上有些銀兩,可不是白要你的東西。」 楚流光道:「你說謊,你既然說要問路,自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啦?可 你是怎麼來到這山裡的呢?難道有人追殺你,你才慌不擇路嗎?」 李瑟道:「對、對啊!你猜的真準。」 楚流光冷笑道:「這麼說是有兩個道士追殺你啦!」 李瑟臉色一紅,道:「道士?那倒不是。」 楚流光見了,心思一轉,嘲笑道:「那麼定是你勾引了別人家的女子,才被 人追殺吧!追殺你的人是姑娘的家人吧?」 李瑟一愣,臉色更紅,欲待否認,不過事情還真是如此,不由苦笑道:「姑 娘說笑了,不過……不過確實有些關聯,你……你怎麼知道?」 楚流光不屑地道:「這又不是什麼難猜的事情!嗯,就算你說的都是實情, 可是你能破了我的陣法,來到這裡,武功想必也是不弱。以你的身手,在山裡打 些野獸,弄些野果,都不是難事。何必要到我這地方食物呢?」 李瑟張大了嘴巴,大是吃驚,喃喃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從小就是 在山裡長大的。唉,奢華清閒的日子過慣了,竟然什麼都忘了!連打獵都不會了, 只想吃好的,吃現成的。」心裡大是難過,拱手對楚流光道:「姑娘,對不起! 打擾了。」 李瑟說完轉身就走,心下恍惚,腳步不免沉重起來。 楚流光見幾句話說出口,眼前的年輕人便神色怪異,反應大不常,雖然以 她的高深智慧,瞬間就對他有了一些瞭解,但還是沒有全部弄清。再說她還是頭 一次看到這麼怪異的人,豈會放過,心念一轉,便有了計較。 她柔聲道:「公子請留步。」 李瑟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迷茫地道:「小姐還有什麼指教?」 楚流光打開柴門,走到李瑟身前,施禮道:「小女子姓楚名流光,前面言語 多有得罪,還請公子見諒。不知公子貴姓大名呢?」 李瑟道:「姑娘客氣了,我叫李瑟。我是太可笑了,打擾姑娘了,在下先行 告辭。」說完就又要走。 楚流光忙道:「慢著,你既然來了,難道不來我家坐一坐嗎?否則顯得我是 個不知禮數的野丫頭了,那豈是我所願?」 李瑟心想:「雖看不到你的容貌,可是看你風姿儀態,定是個絕代佳人,怎 麼會是野丫頭呢?雖然你言語犀利,可是說的都大有道理啊!」李瑟想不出拒絕 的理由,心想:「她既然邀請,就去坐坐好了。」 第七章世路崎嶇 李瑟到了屋中,楚流光奉上茶來。李瑟見屋裡雖然樸素,但是乾淨非常,不 過擺設很奇怪,有些不認識的東西,也不知做什麼用的。 楚流光道:「李公子,你不是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就告訴你。這裡 乃是茅山的郁岡峰,你清楚了吧?」 李瑟驚道:「什麼?一夜之間,我跑了一多里?啊!原來是茅山,難怪景 色秀麗,蘊含仙氣。」說完看了楚流光一眼,又道:「難怪能出楚姑娘這樣法力 高強的人,也就不奇怪了。姑娘原來是茅山派的傳人。」 楚流光聽了心裡大不是滋味,不由暗怒。茅山派在江湖名聲不好,再說楚流 光從小受她母親楚禮真的教導,對茅山派的人最是仇恨,聽李瑟這麼說她,她如 何不嫉恨? 楚流光心想:「好個壞蛋,看你神情舉止,再透過語氣,知道你因為女人的 事情被人追殺,是個好色的傢伙!本想殺了你,可是見你還知道羞愧,心地還沒 壞到家,便想饒你不死,只懲罰你亂闖我家之罪。可是你竟如此亂說話,看我怎 麼處治你!」 楚流光想到這裡,便淡淡地道:「我不是茅山派的人,我法力也不高強,公 子過獎了。你不是想用些飯菜嗎?我這就去準備,請你歇會好了。」說完就出屋 去了。 李瑟雖然有時幼稚的很,經常鬧些笑話,但都是出於無心,其實還是個聰明 的人。見楚流光神色淡淡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得罪她了。想起一開始 就沒頭沒腦,胡亂說話,給她留下了極其惡劣的印象。要不是她心地善良,通情 達理,自己恐怕早被趕走了。 李瑟心中很感激,心想再不能讓她不高興了。 李瑟本來習慣了在城市裡生活,吃的是豐餐玉 點"b"點 食,初到山裡,就沒想起要打 獵採野果,現在雖想起來了,可是既然人家邀請他吃飯,也不能不顧人情,立即 就走,只好耐心等待。 幸好只過了一會兒工夫,那姑娘就端上來了幾盤食物,都用紗布蓋著。等揭 了開來,異味撲鼻,李瑟一怔,只見那些食物千奇怪,竟然都是出山後從未見 過的。 楚流光見李瑟看著食物發呆,心裡大是蔑視,道:「公子,請用餐吧!山野 之人,也做不出什麼好的,都是些野味,請你將就一下吧!」 李瑟仍是呆呆的,良久,他才一聲歡叫,鼓掌道:「哇,楚姑娘,你哪裡弄 到的這些珍貴東西呢?哎呀!你真是善良的姑娘,心地又好,又大方。」 李瑟說完指著桌上的東西道:「這碗裡形狀像韭菜但顏色青華的菜,名叫祝 余,吃了可以七八日不饑。而這條魚呢?名叫骨魚,形狀如蛇但長了四足,美味 可口,是難得一見的佳餚。別看它黑黝黝的,看著不敢吃,其實真吃起來,包準 幾天之內,別的食物再也不想碰。還有這個鸞雞,初嘗起來又苦又酸,可是越吃 越有味道、越覺得上癮……這些食物都產在偏遠之地,或者奇險的地方,都不容 易弄到,因此珍貴的很。你這樣厚待我,讓我心裡慚愧啊!我身上只有一些銀兩, 可身上就是銀子再多,和你這些珍貴的奇珍異饌比起來,也是不值得一提。姑娘 的盛情招待,讓小子如何報答呢?所謂無功不受祿,請姑娘告訴我!」 楚流光心裡一呆,她本想弄些古怪的東西,作弄李瑟,讓他不敢去吃,叫他 看著食物卻挨餓,讓他難堪。沒想到李瑟竟然認識這些奇物,知道它們的來歷。 她自幼修煉淨心大法,又學會了讀心之術,擅長察言觀色不說,萬事都很精 通。 她天分極高、聰明靈慧,在她母親的調教下,天文地理、河洛天書、人情世 故等等只要略一接觸,便能瞭然於胸,又經過了這些法術的伐骨洗髓,因此她見 識高遠。 可是見到李瑟後,發現他和以往所接觸過的人略有不同,便知要重新估量他。 楚流光智慧雖高,可畢竟年紀還小,又很少出山,因此閱歷有限。不過她每見到 新東西,便學的很快。 楚流光心想:「差點上當了。這傢伙什麼都懂,定是勿用那賊道士請來對付 我的。勿用豈會用平凡的人來對付我!可笑開始我還被他外表所蒙蔽呢!這傢伙 看來是個勁敵。」 楚流光心裡警惕,嘴上卻淡淡地道:「公子不必說些見外話,我在這偏僻的 山谷裡,平時難得有客人來。公子這樣的貴客,我想請也請不來,怎麼能不好好 招待呢?而且這些野味,在您眼裡以為稀罕,可在我們這深山峽谷裡,多得很呢! 算不上什麼好東西。」 李瑟道:「不是,絕對不是,這些可絕不是普通的東西。姑娘天仙化人,非 同凡俗,你認為普通的東西,拿我們凡夫俗子來講,可是寶貝呢!」 楚流光道:「公子好會誇讚人,不過我只是個黃毛丫頭罷了。你儘管放心用 餐好了,難道吃個一頓飯,就要背負什麼偌大的人情嗎?」 李瑟道:「姑娘的話雖然有理,不過一飯之恩,湧泉相報,也是常理啊!我 記得姑娘的恩情就是了。」 楚流光坦然道:「哦?你想哄騙我吧!以為我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山野之人? 漢朝韓信受飯,乃是活命之恩。我待你就大不相同,你吃了也罷,就是不吃,也 不過是換個口味而已。你要心裡真的感激,非要還我這個人情的話,最多你以後 還我一頓飯就是。」 李瑟微笑道:「那好,我還姑娘一萬頓飯。」 楚流光心裡大怒,心想:「好個登徒子,真是無禮,我難道要你養嗎?等會 就叫你識得我的厲害。」可是嘴上卻說道:「好,那就說定了,公子請吃飯吧!」 李瑟道:「那可多謝了。這麼多的食物,請姑娘的家人一起來用吧!」 楚流光心想:「你還不知道我的情況?我母親若在,勿用敢派你來?」道: 「我沒有家人。我母親去世一個月了,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李瑟驚道:「什麼?」連忙站起,道:「楚姑娘,真是對不起,惹你想起了 傷心事。不過還請節哀,伯母在天之靈,定會願意你好的,你若快快樂樂的,她 才會心安。」 楚流光本來淡淡的,聽了李瑟的話,不由一驚,心想:「這傢伙真會安慰人。」 道:「多謝你的關心。不過不必說這個了,請吃飯吧!」 李瑟見楚流光不想繼續說下去,知道她不喜歡這個話題,忙道:「對、對, 我也餓了,吃飯、吃飯。姑娘,你也一起吃些吧!」 楚流光道:「我吃了些食物,幾日不想再吃東西。」 李瑟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楚流光微微頷首。 李瑟方才知道了楚流光的身世,儘管桌上的都是珍貴食物,肚子又很餓,可 還是慢慢地只吃了一點食物,就不再吃了。 李瑟道:「姑娘,我吃飽了。多謝姑娘的款待。」 楚流光道:「不必客氣。」 李瑟見楚流光一個姑娘家,獨居在山谷裡,唯一的親人又剛剛去世。雖然她 有奇術在身,或許還是會很苦,應該開導她,讓她高興。 可是又不曉得該說什麼話題,見楚流光蒙著面紗,就隨口道:「楚姑娘,你 為什麼老是蒙著面紗?是不想讓別人見到你的絕世容光嗎?」 楚流光道:「和你說的正相反,我怕我太醜,嚇著別人。你們男子都對女人 的容貌特別感興趣吧!而且越是瞧不到,越是想瞧?」 李瑟一怔,道:「可能吧!不過容貌是天生的,父母所賜,豈可自棄?!姑 娘多心了。世人還是美的少,醜的多,如果世人都像姑娘方才一樣的想法,那戴 面紗的人可多的很了。再說姑娘如此風度儀態,要說長得難看,可是謙虛啦!」 楚流光道:「你這麼多話,無非是想瞧瞧我的長相罷了。直接說就是,不用 拐彎抹角。」說完揭下面紗。 李瑟深悔又說錯話了,不知怎麼補救,見楚流光已露出了大半的顏面,只是 左頰還掩蓋著。 但是這足已洩露了她那絕世容光了。只見她丰姿綽約,容光瀲灩,素粉輕施, 豈是常光艷。眉橫青岫遠,鴉交綠雲堆,極盡嫵媚。 李瑟雖見慣美女,不過還是有驚艷的感覺。最重要的是李瑟不知道應該做什 麼,不免呆呆地望著楚流光,不知所措。 楚流光見李瑟看呆了,心裡不由輕蔑,道:「看夠了嗎?」 說完不等李瑟答,突然把遮著左頰的紗巾也揭了下來,一塊紅色的胎記赫 然顯露出來,觸目驚心。絕美的容顏上有著這樣難看的疤瘌,反差極大。 李瑟不防之下,也是吃驚不已,「啊」地驚叫了一聲。 楚流光冷笑道:「怎麼,怕了嗎?」 李瑟過神來,尷尬地道:「對不起,我絕非有嘲笑姑娘的意思。姑娘的容 貌如何,其實何必在意呢?德行為首,容貌等而下之而已。無鹽為千古第一醜婦, 但卻是千古第一賢媛。姑娘心地善良,德行高尚,我和姑娘素不相識,姑娘都禮 待有加,我心裡很是感激的,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方才便隨口問了問,倒叫姑 娘上了心。」 楚流光道:「是嗎?可是我認為你說的不對。容貌怎麼不重要?否則我年幼 在山外的時候,怎麼遇到很多人嘲笑我的長相?我恨死他們了,恨不能把他們都 殺光!」 李瑟呆道:「你……你?殺了很多人?」 楚流光道:「我那時還小,並未大開殺戒,不過現下再殺,也還不晚。嗯, 就從今日開始好了。」 李瑟舒了一口氣,笑道:「楚姑娘,你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唐朝的名將郭 子儀是個不拘小節的人,當時的一個大臣盧杞來拜訪,他一反常態叫妻妾都避。 事後有人問他為什麼這樣,他說:」盧杞相貌醜陋,內心險惡,妻妾見了他,必 會發笑。他這樣會懷恨在心,以後一定會報復,掌了權後,會滅我族的。『楚姑 娘,你要是這麼想,就和盧杞一樣看不開啦!「 楚流光心想:「好個傻瓜,我今日要拿你開刀,你還不曉得,還想諷刺我。 好,讓你死前說個夠吧!」淡然道:「看得開又如何?」 李瑟道:「其實只要想通了,就沒什麼啦!天地尚無停息,日月且有盈虧, 何況人世能事事圓滿嗎?姑娘才德兼備,有許多世人都沒有的稟賦,一些俗 人只看見姑娘的容貌有缺陷,卻不知道羨慕姑娘的才德奇術,他們都是蠢笨的人 罷了,值得姑娘生氣嗎?而且姑娘其實是絕美的,不過上天嫉妒姑娘,才讓姑娘 有了缺憾。可是自古紅顏多薄命,十全十美的人必會招天嫉的,姑娘如今有了這 個缺憾,以後定會福緣深厚。我雖不會看相,但我覺得姑娘臉上的紅印,乃是姑 娘的福印呢!」 楚流光聽了李瑟的話,做聲不得。她雖聰明絕頂,可是一葉障目,對於自身 的事情,想得甚少。忽然聽見李瑟的說法,只覺發現了另外一個天地,心想: 「難道……難道我臉上的印記,是母親……」 楚流光只覺腦裡紛亂無比,呆了好久,醒悟過來的時候,聽見李瑟還在說道: 「世人多半平庸,我們要是什麼事情都和他們一般見識,那還不得氣死?我這些 日子一直考慮這些事情呢!因此有些體會。我以前就總是和些庸人一般見識,自 己氣的夠嗆,其實何必呢?我們只要和光同塵,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明白自然 行事,恬淡自然就好啊!」 楚流光聽了李瑟的話,心裡忽然有些觸動,心叫好險,想道:「這人果然是 個厲害人物,居然什麼話都說到我的心裡了,讓我歡喜異常。他是勿用派來對付 我的人無疑了,否則怎麼可能遇到這麼聰明的人呢!世上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 真是叫人恐懼。」 楚流光想到這裡,心念一轉,便有了計較,笑道:「李大哥,多謝你的一番 教誨啦!我得益良多,現在心情好多了。如果能時常聆聽你的教誨,流光不知道 能知曉多少道理呢!不知道你能否在我家裡多停留些時日呢?」 李瑟見楚流光高興了,也是眉開眼笑,道:「多謝姑娘誇讚。看見你高興了, 我就知足啦!我一會兒就離開,我想在山裡獨自探幾日,這茅山真是好地方呢! 然後呢!我就出山家了。我家在華山附近一個叫鎮山的小鎮,如果姑娘出山的 話,只管來鎮山我就是。除非我死了,否則必會盛情相待。別忘了,我還欠你 很多頓飯呢!」心想:「我可不能久留,天山姥姥說不定會到這裡呢!雖說楚 姑娘大有神通,不過要是給她惹上了麻煩,那就不妥了。」 楚流光不知李瑟打的什麼意,假意皺眉道:「你不能留下來陪我幾日嗎? 那可真是可惜了。」心想:「他前來打『上清秘笈』的意,如何還沒得手就想 離開呢?是啦!他想放長線,釣大魚,慢慢哄騙我。」 李瑟一呆,心想:「楚姑娘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說出這麼親熱的話呢?現在 的女孩子怎麼啦!怎麼都這麼動熱情?」隨即恍然,又想:「是啦!楚姑娘久 在山裡居住,雖然聰明,可是少有見人,自然心思單純,不懂客套。花如雪也是 一樣,倒非她們淫蕩的緣故。」 李瑟想到這裡,道:「楚姑娘,我真的不能久留的,我還有事情。請問,可 否有另外的道路出這茅山嗎?多遠都不怕!」 楚流光不答李瑟的話,反問道:「你是怕人追殺嗎?」 李瑟羞愧地道:「這個……嗯,是吧!」 楚流光道:「那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使用法術,把你的行跡隱藏,讓他不 到這裡。李大哥你不必尷尬,誰沒有仇人呢!我算計今天,就會有仇人來找我報 仇,你連我的八卦陣都能破解,定然武藝非凡,不如留下來幫我可好?」說完仔 細察看李瑟的神情。 李瑟一怔,心裡翻江倒海起來,想起他幾次遇險,都是別人幫他脫困,或者 是花言巧語和運氣使然,什麼時候憑自己的武功解決過問題? 李瑟結巴地道:「姑娘……我,我真的要離開,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幫你, 我真的想幫你,可是我哪裡能……哦,是沒空啊!」 楚流光心下雖不解李瑟為何把這麼好接近她的機會給放棄了,但隨即想: 「嗯,算你運氣好。你要是敢留下來,看你怎麼個死法,我要讓你嘗遍酷刑。」 當下便淡淡地道:「那好吧!我告訴你另外的路徑,咱們後會有期,希望你別忘 記我。」 楚流光有心置李瑟於死地,言下之意是你到了陰間,不要忘了我。 李瑟哪裡知道楚流光的想法,連忙道:「我怎麼會忘記姑娘呢!」 楚流光指點了一條道路給李瑟,李瑟聽後千恩萬謝地去了。 楚流光見李瑟走了,心想:「那條路毒氣密佈,奇禽異獸橫行,就是道行再 深的人都不敢去,是歷代茅山的禁,你是有去無啦!不過你能不知不覺中, 安樂而死,也算福緣不淺。」 李瑟走後,楚流光本想預備凝神迎敵,可是只覺心緒不寧,心裡總是琢磨李 瑟的事情。心想:「難道我殺了人,心裡會害怕內疚的緣故嗎?大敵將要來了, 這麼心慌意亂的,可是不行。」 楚流光想到這裡,便凝神念了一段淨心咒,豈知念完之後,仍是毫無作用。 楚流光以前從未遇到這樣的情形,吃了一驚,想了好久,才恍然:「啊!我 原來是擔心冤枉了好人!那人走後,我心裡竟然不踏實,似乎覺得他是好人一樣。」 楚流光明白了心亂的因由後,便想:「反正也靜不下心來,何不算上一卦, 徹底知道李瑟的底細,好化解心中的疑惑呢!」想罷,楚流光就佔了一卦。 卦象一出來,楚流光大驚:「他是好人!我冤枉他了……這絕無可能,定是 算錯了。」 楚流光咬緊牙根又換了三種卦法,可是得到的結論都是一致的。 楚流光先是目瞪口呆,然後淚水直流,一瞬間明白了過來。可是李瑟已經去 的久了,料來此刻也是追不來了,心裡痛苦地想著:「母親死了,我以為我能 看得開呢!眼淚都沒流幾滴,可原來不過只是把哀傷藏的更深,心裡也越痛罷了!」 「母親去了,我好像失去了依靠,心裡傷心,就遷怒起一切、懷疑起一切來, 失去了冷靜和平常心,以為誰都是來害我的。尤其是李瑟,他容貌清秀,又是年 輕男子,適逢今日是敵人來的日子,我就認定他要害我。有壞心思,便處處都往 壞的地方設想。就算我冰雪聰明,智慧超群,可是一旦中了假想障,就像明珠染 上了塵土,哪裡還能放光,保持清明呢!」 「人情反覆,世路崎嶇,世事本來複雜無比。我自以為是,妄想一見面,就 能看透所有的人,這下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枉我自詡眼力高絕呢!」 楚流光越想越是傷心,淚水如潮流下。正哭得花容失色時,忽聽背後有人輕 聲道:「楚姑娘,對不起啦!我絕不是想袖手旁觀,不幫你。只因我見你法術高 強,想要害你的人,定會是厲害無比的人。我武藝低微,能有什麼作用呢?」 楚流光轉頭一看,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李瑟。 李瑟繼續道:「唉,想當年我也是武功非凡的,可是遇到一次災難,從此功 力大跌。你真想讓我留下來幫你對付敵人的話,我怕我幫忙不成,反成你的累贅。 再說,我也有仇人,如果引她來了,豈不是更加糟糕了?說到底,我是個沒用的 人罷了。」 楚流光臉上還掛著淚水,可是高興異常,道:「李大哥,你來就好,你有 用得很呢!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忙。不過你得答應我三件事情。」 李瑟歡喜地道:「只要我能幫上姑娘的忙,但照所命,無有不從。」 楚流光道:「第一,記住無時無刻,不許離我身邊三尺之外。第二,我吩咐 的事情,必須立刻去做,不要問原因,也不要耽擱。第三,無論有什麼危險,除 非我讓你幫忙,否則都不要你動手。這三點你能答應嗎?」 李瑟道:「行,我照做就是。對了,姑娘善良純樸,與世無爭,到底和什麼 人結怨?你的敵人什麼時候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8)下 第八章奇功秘法 楚流光沒有答,也沒有必要答了,因為這時空中傳來了木魚的聲音。 接著,李瑟聽見一個聲音,好像就在身邊,道:「流光賢侄女,我是你勿用 師叔,今日是你娘去世滿一個月的日子,本想前來拜祭,又怕侄女不高興,因此 先來打個招呼。」 楚流光抬頭望向天空,淡然道:「既然知道我不高興,那還來做什麼?茅山 派的禁令,不許來到這裡,難道你不知道嗎?」 勿用哈哈大笑道:「不錯,以前是有這個禁令。不過現在我是茅山派的門, 這個禁令自然不能約束我了。」 楚流光冷笑道:「早知道你野心很大,我父親一死,你就露出原形了。」 勿用道:「野心談不上,我的志向乃是光大我茅山派。昔年我派名震天下, 今日萎靡不振,是該到了重振的時候了。師兄比我才華德行高深,可惜啊!有始 無終。不過死者為大,我也不說什麼了。賢侄女,我有心前來祭奠你母親,你到 底願意不願意?」 楚流光道:「我母親生前最討厭茅山派的人,你說我會讓你來嗎?」 勿用歎道:「唉,冤孽呀!冤孽!既然你們不想見我,我也不勉強,我心意 達到,也就行了。我在谷外拜祭就是了。」說完寂然無聲。 李瑟聽見二人宛如面對著說話,不明所以,在屋裡看了個遍,沒發現什麼, 又在窗口望了起來忽聽楚流光輕聲道:「你找什麼?他是用縮地之法和我說話, 別說他在谷外,就是遠隔千里,也能像在眼前般說話的。」 李瑟大是羞愧,只好白癡般地道:「哦!他……他原來是你師叔!」 楚流光歎氣道:「也算是呢!可是一會兒我們就要打起來了。你一定要記得 答應我的三件事。」 李瑟剛說完「知道了」三個字,空中就又傳來勿用的聲音:「賢侄女,我拜 祭完了,這事既了,我還有一事和你相商。」 楚流光淡淡地道:「不用商量了,你無非是想要取『上清秘笈』,那絕不 可能的。我母親對我說過,她死後如果你三個月內不來討書,就讓我把秘笈歸還, 否則就歸留給我。可是母親臨終前道:」我猜勿用定會在我死後滿月前來,他心 地雖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壞,估計等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楚流光說完這話,幽幽歎了口氣。 勿用好半晌才歎道:「楚禮真!好個楚禮真!她若在世的話,我是永遠不會 來的。不過……」勿用忽然語氣一轉,道:「我茅山派在茅山峰大茅峰之巔, 建有九霄宮、頂宮兩宮。流樣、繞秀、恰雲、種壁、禮真、儀鶴六道院。其中一 個道院以禮真為名,是 3地?度 你母親的名諱,足見你父親對你母親的愛重。賢侄女,老 一輩的恩怨,不是你所瞭解的。再說,到了你這一代,能化解就化解吧!」 楚流光不為所動,道:「我只遵從母親的話,至於別的,也不是一句話能說 清楚的,我不想理會。」 勿用忽然哈哈大笑道:「好,果然是他們的女兒,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既 然這一戰不可避免,那麼就別怪我以大欺小了。如果你到時候想通了,想把秘笈 給我,記得出聲就是,不要勉強支撐,不論怎樣,你都是師兄的骨肉。」 楚流光冷冷地道:「老道士,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勿用也不生氣,道:「好,你好好準備吧!」說完不再言語,四周再無聲音 了。 李瑟聽得滿是疑惑,見他們話說完了,道:「這道士不錯啊!不是什麼兇惡 的敵人!」 楚流光道:「不兇惡?你等等再下結論好了!」 話音未落,忽然刮起大風,緊接著就下起了大雨。天空陰暗無比,大雨傾盆 而下,草屋宛如置身在大海之中,很快要被沖翻一樣。 李瑟見本來是晴朗的白天,一下子變得黑暗起來,就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夜,外面又下了那麼大的雨,不由大驚,便開口詢問楚流光。可是同時聽見天空 打了一個巨雷,那雷聲之響,震耳欲聾,把李瑟的話給湮沒了,連他都沒聽見自 己說了什麼。 然後雷電在屋前震響,電光閃處,把屋前閃得如同白晝。瞬間,電光直入屋 中。 李瑟驚得一動也不敢動。雷電再三再四地進入屋內,好像有所擒獲的樣 子,可是沒有擊到二人,過了良久,也就停止了。 李瑟在電光的閃耀下,見楚流光神色自若,手上掐了一個指訣,知道是她施 展了法術,那些雷電才沒了用處。 雷電由頃而散。既而大雨滂沱,下到了屋中,雷電又復晦暝,更加猛烈。火 輪在前,電光掣後,直奔二人而來。李瑟目不得開,心驚不已,見身邊的楚流光 仍是平靜如常。那雷電火輪,電光大雨,只在他們身邊亂竄,卻沒碰到他們身上。 一會兒,李瑟見院內水深丈餘,流電吼雷,勢若山川開破,不可制止,不知 要響到幾時。不過見不能傷害他們,心裡也就不畏懼了。 不知過了多久,雷電大雨漸漸停止,直至悄無聲息,可是四周仍是灰暗一片, 只不過沒有方纔那麼黑了。 不知是不是累了,李瑟見楚流光疊膝坐在了地上,便學她,也安坐下來。 才剛坐下,四周便傳來吼聲,還有各種怪異的聲音,許多都是聞所未聞的。 俄而猛虎、毒蟲、狻猊、獅子、腹蛇萬計,出現在了屋中。房屋裡、地上、屋簷, 都遍佈毒蛇,吐著毒信,和那些怪獸一起向二人撲來。哮吼、拿攫紛紛爭前,欲 搏欲噬,極是兇惡。 李瑟因有了先前經驗,便神色不動,見楚流光閉上了眼睛,便也學她,閉目 休息。果然過了良久,李瑟但聽見怪聲,可是身體卻沒受到一絲攻擊。 良久,怪聲還是不去,李瑟實在覺得無聊,便睜眼來看,見那些怪獸在他周 圍三尺外還在張牙舞爪,李瑟心想:「這些都是幻象罷了,嚇唬不了我的。」 不過李瑟見那些怪獸,許多奇形怪相,都是以前不曾見過的,大覺有趣,便 仔細瞧了起來。 這時見一個獅子衝他張大了嘴巴,好像要吞了他一樣,心裡好笑,不由自, 便也學那獅子。張大了嘴巴,也是假裝去咬那獅子。 忽聽楚流光嗤地一笑,李瑟覺得奇怪,道:「怎麼?」說完才想起他剛才的 動作,不由臉上一紅,連忙轉過頭去,心想:「她明明閉著眼睛,怎麼瞧見的?」 楚流光道:「我在拚死拚活,你還在玩!」 這時四週一下安靜下來,周圍也恢復了正常,風已平靜,雨過天晴,雲彩飄 移,彷彿剛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李瑟聽了楚流光的話,大是羞愧,正不知怎麼答。 忽聽見勿用的聲音傳來,道:「氣死我了。喂,小丫頭,你身邊那小子是你 情郎嗎?」 楚流光道:「你猜一猜吧!」 勿用道:「你們有夫妻相。不過你臉上的符咒不除,那小子不會要你的。」 楚流光聽得呆了,忘記了反駁。 李瑟怒道:「老道士,你別胡亂說話,編排我不打緊,污辱楚姑娘就不對了。 我可是有妻室的人,你這都看不出來,法術也是有限,趕緊快些走人吧!省得敗 在楚姑娘的手裡,那時就難看了。」 楚流光也醒悟過來,道:「不錯,你法力不行,便想用別的陰謀詭計了嗎? 你年紀這麼大了,修煉多年,可如今只有這點能耐,誠可笑也!就是給你『上清 秘笈』,你也修煉不了。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勿用哈哈笑道:「小丫頭,你法力不錯,可是真要和我比起來,還不是我的 對手,我是不想傷了你。你臉上中的乃是稀有的符咒,世上只有我能幫你解除, 你要是拿秘笈來換,你恢復你的絕世容貌,我得我的秘笈,大家彼此都有好處, 又不傷和氣,豈不是好?再說秘笈你要了也是無用,你若有了天仙般的容貌,那 可比什麼法術都厲害得多,又可以得到心愛的人,諸般好處,你全都不顧惜嗎?」 楚流光心如電閃,心想:「果然我臉上的疤瘌不是天生的,原來是母親下的 咒語!」道:「你別花言巧語了,以你的本事,能解我母親的咒語嗎?我早知道 破解的方法了,不過還沒下決心去是不去。母親給我的咒符,可不是沒有因由的。」 勿用怒道:「好個冥頑不化的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到時 最新??? 候看你 如何求饒!」 瞬息之間,天空又變昏暗。李瑟笑道:「這道士見不得光嗎?老是弄這樣的 玄虛。」 楚流光道:「你膽子倒大,那些恐怖的東西你都不怕。」 李瑟道:「怕什麼。我知道那些都是虛妄的東西而已,都是用來嚇人的,只 要自己不害怕,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再說,不是有姑娘保護我嘛!鬼蜮伎倆,登 不了大雅之堂。倘非我武功大退,我早出去把那道士趕走了。但叫一心一意,凝 神靜氣,就不怕邪魔入侵。」 楚流光道:「你這麼信任我?可你知道嗎?方纔我給你指點的道路,是個死 路。如果去了,必死無疑。」 李瑟一呆,見楚流光凝神注視著他,似乎很重視他的想法。 李瑟想了想,道:「可是現在我不是沒有走那條路嘛!如果我不幫你,只管 逃跑,是個冷血的人罷了,被你加害,也是不冤枉的。還好我好心來幫你,可 見好心有好報,天意如此。現在你告訴我了,也是把我當成朋友,以後必不會害 我了。」 楚流光欣然道:「你竟然不生氣,也不怪我,真多謝你了。我因為失去了親 人,便遷怒起天下人來,心胸真是狹小。幸虧遇到的人是你,換了旁的人的話, 也許就被我害了呢!這個壞事情一開了頭,我必會陷入邪惡的深淵。」 李瑟笑道:「不會的,你是個好姑娘,絕不會變壞的。」 還欲再說,忽見楚流光神色嚴峻,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楚流光伸手拉李瑟坐在她的身邊,道:「但坐勿動,你見的都是假象,不要 中計才好,否則靈魂便會被控制,我也救不得你了。」 李瑟才剛坐下,就覺周圍氣氛大不一樣,隱隱傳來哭泣聲,還有各種哀號怪 異的聲音。 李瑟宛如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無數孤魂野鬼朝他撲來,李瑟連忙閉目,靜 心澄慮,一會兒,那些怪異的聲音才聽不見了。 良久,李瑟再睜開眼睛,發覺四周人流熙熙攘攘,竟然到了京城裡的市集。 李瑟正在奇怪,忽見遠處一個將軍率領一隊士兵,押著二輛囚車行來,車上是兩 個女子,容貌奇美,竟然和冷如雪和花如雪容貌一樣。 李瑟正在納悶,那將軍大喝道:「時辰已到,行刑。」 士兵將大湯鑊置在市前,長槍刃叉,就要煮燒那兩個女子。 兩個女子齊喊道:「郎君,救命。」 李瑟大驚,見兩個女子果然是冷如雪和花如雪,苦不可忍,早忘了楚流光的 囑咐,大喊道:「賊子,休要動手,快放了她們。」說完衝了過去。 那將軍一聲冷笑,拔出大刀攔住李瑟,二人鬥了起來。可是李瑟越打越是吃 力,渾身好像使不出力氣一樣,冷汗直冒。 那將軍一刀砍向李瑟的頭頂,可是李瑟卻無力再躲,心叫:「我命休矣!」 過了良久,李瑟只覺頭上涼絲絲的,茫然睜開眼來,見楚流光愛憐地看著他, 一隻玉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她柔聲道:「李大哥,你為什麼這麼不自信!連做夢也打不贏人家?」 李 ^點'b點 瑟迷茫地道:「什麼?」 楚流光道:「沒什麼,做夢而已。」 她遞給李瑟一塊手帕,道:「擦擦汗吧!」心想:「別看李公子見識不低, 可是一樣有難解的心結。知道和做到,真的有很大的距離,和我是一樣的情形。」 李瑟接過手帕,腦中還在想方纔的夢境。 楚流光起身點亮了屋中的蠟燭,屋裡頓時明亮了起來。 李瑟道:「怎麼?天黑了?不是那個道士勿用做的法術嗎?」 楚流光笑道:「不是,早到了黑夜啦!」 李瑟這才見四周寂靜如常,確實和那時的黑暗有些不同。 楚流光見李瑟到處亂看,道:「你又忘記我的囑咐了!不是叫你不離我身邊 的嘛!」 李瑟道:「好,好。」 他走到楚流光的身邊,香澤微聞,異香撲鼻,見楚流光側身之下,看不到她 的疤瘌,容顏秀美,心想:「其實她容貌不輸於香君和如雪她們!她不必難過的。」 楚流光道:「還說你聽我的話,再要違背的話,就不是幫我啦!」 李瑟凜然道:「不錯,我是糊塗!包準不會再犯了,請姑娘放心。」 他心裡沮喪不已,想起夢裡的情形,多半是中了什麼法術,定是楚流光相救, 才能平安脫險的。 楚流光道:「嗯,這才聽話。」 說完在屋中忙碌起來,李瑟只好跟在她身邊,瞧她佈置。 楚流光不開口,他也不敢幫忙,心裡悔恨:「師父為什麼不讓我學法術,否 則就大有用處了。現在武功又不行了,真是無一技之長。」 這時,屋外傳來聲響,庭院裡闖進一個彪形大漢,身材魁梧,把木門都給撞 壞了。 李瑟算是很高了,可是這個大漢比李瑟還要高上一個頭。那大漢闖進屋中, 喝道:「喂,那個小姑娘,快快把寶書拿來,否則我就要拆了你的屋子,再將你 撕碎。你小小年紀,還是識相些,不要白送了性命!」 李瑟見來人既粗魯,又狂妄,早就怒了,不過因為記得要聽楚流光的話,這 才忍耐不說。 楚流光道:「這位大哥,看你口氣大的很,定然有絕學在身吧!小女子正想 領教呢!」 大漢嘿嘿笑道:「小姑娘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知道我厲害,還敢挑戰。 看來不教訓你,讓你吃些苦頭,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的。」擺開架式道:「小姑 娘,你快點來吧!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就是。」 哪知楚流光笑道:「不急,你既然來到我的家了,好歹也是客人嘛!我怎麼 能不招待一下呢!請先喝了我的敬酒再說。」 她對李瑟道:「請你去隔壁用大杯取些酒來好嗎?」 李瑟一怔,心想:「楚姑娘真是有禮貌。」 他依言去了,在隔壁的屋中,果然找到了一個巨杯,足足可以裝一鬥酒。 李瑟用美酒裝滿了巨杯,拿了來。楚流光示意李瑟把酒杯拿給那個大漢, 李瑟依照吩咐做了。 楚流光道:「請來客飲酒。雖然你我本是敵手,可是頭一次見面,這酒還是 要喝的吧?所謂先禮後兵,也是常例。」 大漢嗡聲道:「那你怎麼不喝?」 楚流光嗔道:「喂,人家可是女子啊!你不會強迫我陪你喝吧!」 那大漢聽了哈哈大笑,道:「好,我喝。你是想灌醉我,好輕易的打贏我是 吧?你可打錯了算盤,等下你可不要後悔。」說完雙手拿起李瑟端來的酒杯,一 飲而盡,連一滴也沒浪費。 說來奇怪,大漢喝完,身體便長高了一截,腰也粗了,更加強壯,也更可怕 起來。 楚流光道:「客人還沒有喝盡興,豈是待客之道。李大哥,請你再去拿一杯 來吧!」 那大漢也不拒絕,如是者五,大漢足足喝了五斗酒了。那大漢越喝身體越壯, 容顏姿態更顯得高昂,而且一點醉醺醺的樣子也是沒有,只是紅光滿面,但是神 態如常,安然不亂。 大漢哈哈大笑,喝了第五杯酒,然後往地上一摔,大喝道:「我喝了很多了, 也該是動手的時候了。我現在酒氣鼓吹,壯我聲色,只怕你不堪我一擊,不如投 降。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萬不得已,我才不想動手。」 楚流光冷笑道:「你喝醉了,別說胡話了。」 大漢怒喝道:「豈有此理,你說我喝醉了?」 說著便揉身撲向楚流光,蒲扇一般的手掌向楚流光頭上扇去。 楚流光卻不躲避,冷冷地道:「果然是發酒瘋了!」 大漢手到半途,便停下了,眼裡噴著怒火,道:「誰發酒瘋了?你快還手, 否則我就掐死你。」 楚流光道:「你沒醉?那你再喝一小杯試試。要是不敢喝的話,就是喝多了。」 說完親自拿了一個精緻的小杯,只有兩個手指般大小,倒滿了遞到大漢面前。 大漢遲疑了一下。楚流光諷刺道:「哈哈,還說沒喝多,就是這麼一小杯酒, 你都喝不下去了。」 大漢大怒,怒氣不可抑制,於是又喝盡一杯。 大漢笑道:「怎樣,這小杯酒就能難倒我嗎?」 話音未落,大漢忽然倒下了,再看那大漢,消失不見了,只是立了一個大酒 桶。原來那大漢是一個大酒桶,裡面裝了五斗酒。 楚流光見了,高興地道:「好便宜的買賣,用了一杯酒,換來一個年的大 酒桶,真是划算。」 李瑟看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哈哈大笑道:「姑娘好手段。」便把那酒桶搬 了隔壁。 第九章神異之戰 楚流光坐在桌上看書,李瑟便立在她的身邊伺候,心想那勿用道士不知還會 放出什麼手段。眼見二人越鬥越奇,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奇異的事情。 夜色越來越深,楚流光漸漸打起了瞌睡,伏在桌上睡著了。 李瑟心想:「這鬥法極耗精力,難怪她大敵當前,還是睏極而睡,我可要好 好保護她。」便打起精神,注意周圍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李瑟越來越睏,心中想著不能睡著,可仍是抵擋不了睏意, 眼皮越來越沉,燈光似乎也越來越暗起來。 李瑟心中吶喊:「不能睡,不能睡,一定有事情。」可是哪裡能夠睜眼呢! 李瑟一歎,暗想:「李瑟,你真沒用,難道連睏魔都能打敗你嗎?你別的做 不到就算了,可是毅力如此不堪?」 想到此,李瑟怒氣盈胸,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大喊出聲。只覺忽有一股真氣 灌頂,眼睛竟然睜開了,同時人也清醒了。 李瑟立時就瞧見一個小人兒,長可尺餘,身短腳長,鬢髮極長,穿著白色雙 底鞋,正要用一把極小的劍,刺向昏睡的楚流光。 李瑟大驚,喝道:「楚姑娘,快醒來!」同時一掌擊向那個小人。 那小人身輕如紙,順著李瑟的拳風一飄,飄到了楚流光的右耳邊,仍是刺向 她。 李瑟大驚,沒想到這小人這般詭異狡猾,再要施救,可是中間隔著楚流光, 那小人又小,哪裡還能來的及。 李瑟還沒等後悔,忽見楚流光身子一動,飛快地張開了那本書,一下把那小 人夾在書裡,夾了個正著,然後上書本,才轉頭向李瑟一笑,道:「多虧公子 相救,否則我就慘啦!」 李瑟呆了一下,才道:「原來你沒睡著,害我白擔心了。」 楚流光笑道:「怎麼會呢!我很領你的情呢!」 李瑟見燈下楚流光的疤瘌看不分明,極是嫵媚,便不再瞧她,心想:「這女 孩子好厲害。誰要是做了她的對手,可是倒霉。」說道:「也沒什麼情不情的, 我也沒幫你什麼。」 楚流光一笑,便不再說,道:「你等等我。」說完逕自去了隔壁,一會兒 來,手裡拿了一把一尺長的刀,遞給李瑟,道:「這個給你禦敵用。」 李瑟拿了過來,見這刀雖小,可是刀把握起來竟然和他原來的虯龍刀一樣, 心裡不由感歎,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擅長用刀?推算出來的嗎?」 楚流光笑道:「這是乾坤刀,有些法力,可不是什麼兵器,隨便拿來給你用 的。你擅長使刀,我倒不知。」心想:「方纔暗中看你,見你緊張的時候,右手 緊握的姿勢,自然猜到啦!什麼事情都要用卦來占卜,哪有那麼多精力呢!再說 總是依仗法術,人就會變傻啦!」 李瑟道:「哦!」握住乾坤刀,心裡感慨萬千。 楚流光見了李瑟的神情,便打開那本書,對李瑟道:「你看,這人被我制伏 在書裡了。」 李瑟見一個紙人夾在了書裡,道:「原來是個紙人啊!」 楚流光道:「不是,是真人的魂魄附在紙上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會兒 還會有兩個紙人來的。」 李瑟道:「那要怎麼對付?要做什麼佈置?要我幫忙嗎?」 楚流光把那書遞給李瑟,道:「這個給你,一會兒你瞧見他們來了,只管丟 過去,把他們壓扁就是。」說完便又伏在桌上。 李瑟見楚流光說的不清不楚,欲待再問,她早睡著了。心下狐疑,只好戰戰 兢兢,仔細巡視,惟恐一個閃失,讓楚流光吃了大虧。 過了一會兒,果然從門縫裡悄悄進來一個小人。李瑟瞧見,連忙把書一丟, 小人躲避不開,就被壓住了。李瑟心想:「哈哈,這小人笨得很,居然不會躲避。」 原來楚流光給他的書乃是「易經」,心裡稱奇,見到小人被壓扁了,成了紙 人,就把紙人夾在書裡,又靜等起來。 果然過不了一刻,又來了一個小人,李瑟如法炮製,又將他擒住了。漸漸的, 天亮了,也沒再發生什麼事情。 清晨,天剛剛亮,李瑟就聽見大門外有人叫喊,正要叫醒楚流光,楚流光早 起身道:「請你去開門,讓她進來好了。」 李瑟依言去了,進來的是一個老婦,李瑟帶她進屋,那婦人一見到楚流光, 就撲過去跪下哭道:「姑娘,求求你看在我和你母親還有些交情的份兒上,放了 我的兒子們吧!我們做鄰居快十年了,難道你忍心讓老婆子老來絕後!」 那婦人哭的甚是傷心,哭了良久。李瑟看不過去了,道:「楚姑娘,這婆婆 哭得這麼厲害,你要是能幫,就幫幫她吧!」 楚流光歎氣道:「公子,你心腸真好,可就是個濫好人。」 然後她對那婦人道:「起來吧!你和你的兒子們多行不義,我母親早就勸過 你,那樣早晚會得報應,如今被人施法了吧!你年紀也不小了,李公子又為你說 情,我就把你最小的兒子還給你,你若還不知改正,必會受更重的報應。至於其 余你的兩個兒子,死了是對你們的懲罰。你不要再囉嗦李公子了,否則我可不客 氣,連一個人也不放。」說完拿出書裡一個紙人,遞給了那婦人。 那婦人果然不敢說話,取過紙人,謝過楚流光,又朝李瑟磕了一個頭,這才 如飛去了。 李瑟道:「楚姑娘,你留那二個紙人做什麼?好人做到底,性都放了吧! 他們經過這次教訓,應該不會再做壞事了。」 楚流光道:「未必,不給他們血的教訓,他們不會改的。」李瑟只好不再說 了。 楚流光道:「今日天氣甚好,正好適大戰一場。李大哥,請你幫我佈置一 下吧!」 李瑟奇道:「那道士還不放過你?」 楚流光道:「嗯,前面只是開胃的小菜,正餐還沒上呢!他豈會罷休!白天 行法,比晚上難得多,他是考驗我呢!」心想:「他欺負我年幼,法力和精力都 有限,因此昨晚只是騷擾,今日才是大戰。」 說著話,二人擺上几案和各種物品。然後楚流光燒香祈禱起來,李瑟佩刀在 她旁邊站立。 楚流光道:「天地開張,立地焚香,香煙上升,直達天庭。香煙陣陣,請神 降靈。香煙鬱鬱,請神降福。香煙裊裊,請神駕到。」然後畫了一張符,吹了一 口氣,那符便飛出門外。 一頓飯的工夫,只聽風聲大作,樹搖屋動,忽然闖進一個戴盔甲的神將,說: 「神將已到,請仙官調遣!」 楚流光吩咐了幾句,那神將去了,不一會兒,卻鼻青臉腫的來了。 楚流光問了他遇到的情形,那神將還沒等說完,倏忽之間,天上下來數以 計的神將,一個個奇形怪狀,執著劍戟等兵器站在門前,眼看就要衝了進來。 楚流光不慌不忙,又畫了張符吹上天去。一會兒,西北方的天上下來一個金 剛,幾十丈高,橫眉立目,極是兇惡。 那些神將們全都嚇的臥倒不敢動。金剛走到屋前,神兵們忽然間隱去。 有頃,又來了個豬頭人身的怪物,穿著豹皮水褲,那金剛也嚇得不見蹤影。 楚流光冷笑道:「正法不行,用起卑鄙的邪法了。難道妖怪比神仙厲害嗎?」 然後畫了張符,用火焚了,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仙女。那怪物見了,嚇得瑟瑟 發抖,不敢動彈。仙女收了那妖怪,拜別楚流光而去。 李瑟看得如醉如癡,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才問:「姑娘,你贏了嗎?」 楚流光道:「還要繼續鬥,他要換花樣了。他法術已有小成,能夠變化萬物, 役使鬼神,就連草木土石等,也能使之變成千軍萬馬。他豈會這麼容易就認輸呢!」 話音未落,就聽外面鑼鼓聲響,萬馬嘶騰。 楚流光念了個咒語,房屋忽然長了四根柱子,平地而起,直上雲霄。李瑟望 見遠處四周都是人馬,氣勢洶洶,朝房屋衝來。 楚流光又唸唸有詞,紙符飛舞,足發了四張。地下四根柱旁,一會兒工夫, 也聚集了不知哪裡來的人馬,人數足有幾萬人。 兩軍擺開陣勢,先是各出一馬,馬上兩個將領,對戰廝殺,四周的士兵擊鼓 吶喊。良久,二人不分勝負,各自陣之後,鼓聲又起。 士兵開始混戰,鼓聲漸急,物包、矢石亂髮亂射起來。激戰良久,楚流光這 邊的大軍大敗奔潰,被殺傷塗地,士卒屍體橫地。李瑟不禁變色,卻見楚流光神 色如常。 忽聽勿用道:「陰陽有厝,得之者昌。亭亭天威,風驅激盪。一戰而勝,還 要再戰嗎?」 楚流光道:「白虹貫日,乘天用時。神靈化之,勝敗不常。」然後拿出一面 令旗,口中喃喃不絕。 一會兒工夫,只見地上健旗律律,劍戟森森。旌旗密佈,出現了二十八種顏 色的士兵大隊,他們配著二十八星斗大陣。斗羽左,牛羽右,宿宿分明。劍戟森 森,著六十四卦,干斧奇,坤斧偶,爻爻布列,極是嚴謹。 這些人馬氣勢旺盛,當真是寶劍初吼,萬山猛虎無聲;犀甲如鱗,四海金龍 減色,一個個宛如凶星惡曜,一聲聲叫喊霹靂震雷霆。 楚流光高叫:「將士們,大家用心殺敵啊!各人用心,自避斧鉞!」然後飛 旗下令。 只見玄旗和紫旗一隊,紫旗橫在青旗上面……排成陣法,向敵人殺去。 這場大戰真是慘烈之極,幾萬的人馬廝殺起來,血流成河。李瑟在台上看得 心痛之極,眼看一會兒就躺了無數屍體,大憤大怒,再也忍不住,怒喊道:「楚 姑娘,別打了。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 楚流光令旗飛在空中,指揮征戰,聞言道:「李大哥,快別吵我,這些都是 草木,不是人啊!」話音一落,就見那些部隊倏然不見。 幾十里的地上全是野草斷木,甚是混亂。李瑟驚得呆了,心裡暗悔魯莽。 楚流光見了,招手道:「不怕,這陣輸的不算慘,還有餘地。大哥,你過來。」 李瑟再不敢任性,連忙來到楚流光近身處。楚流光伸出玉手,在李瑟額頭上 比畫起來,過了一會兒,楚流光道:「好啦!你可以什麼都能瞧見了。我要和勿 用老道士再鬥一場,用魂魄斗一下,請你為我護法,好好保護我的肉身。」 楚流光說完,不等李瑟的答,就盤膝坐在香案下,嘴裡不知念著什麼。李 瑟見楚流光忽然飛了起來,可是桌上還有一個她,自是她的肉身了 ?? 。 李瑟只見楚流光的魂魄飛向空中,紫衣飛舞,煞是美艷。 突地,空中顯出大水,一望無邊。上面一片黑雲,一個道士仗劍,乘黑雲, 持杖於水上大喊。那大水波濤洶湧,巨浪滔天,直向楚流光淹來。 楚流光離大水只有幾步時,忽然投符於水,那符立即化做小舟。楚流光登上 小舟,那小舟在巨浪中平穩如同陸地,楚流光甚是得意。 李瑟望見空中那道士生得形容古怪,相貌威嚴,高顴闊額,落腮鬍子,頭戴 逍遙巾,身穿藍色道袍,自然是勿用道士了。 勿用此時見奈何不了楚流光,登時大怒。念了個咒語,陡然天空躍出一條毒 龍,張牙舞爪,向楚流光抓來,要挖其心。 楚流光卻不慌張,念動咒語,拿出兩個丸子,然後祭起二個氣圈。那青白二 氣圈到毒龍近前,成一個半青半白鴛鴦大小的帶刺的大丸,刺向毒龍的腦袋。 那毒龍即時墜落水中,頭尾蜷了幾蜷,僵死不動,慢慢沉入水裡。二氣圈仍 舊飛楚流光手內,依然分開,仍是兩個丸子。 這二丸,楚流光開始煉成,不能變化,修煉多年後,如今可大可小,可分可 ,又能化作一圈。法寶的神通大小,隨乎其人,道力日深,則神通日大,而法 寶之神通,亦因之而益大。 勿用大怒道:「這不過是劍丸,龍為木,劍為金,金能克木,我的木龍,被 你破了。我放火龍出去,把這個小丫頭燒成灰,到時燒得乾乾淨淨,可別怨我。」 說完便將一個椰瓢托在掌中,念動真言。瓢內一條赤龍,開始不過五六寸, 頃刻長有丈餘,遍身烈焰騰空,張牙舞爪,向著楚流光噴出一道火光,夭矯飛來。 楚流光笑道:「好個墮地獄的東西。」她取出個寸許長的小水晶匣兒,內藏 著一縷青線,然後化做了一根鐵杵神針。這神針乃是寶物,移山壓它不能損,湧 海灌他不能動。用以變化,拒水則水退,拒火則火滅。 楚流光把神針甩到空中,唸咒驅動,神針快如閃電,直向火龍心脈射去。那 火龍避之不及,神針貫心而出,火龍掙扎翻滾,一會兒火焰盡滅,火龍也死了。 勿用驚異不已,怒道:「青線之針,乃是金物,何以竟能制服我的火龍,取 它性命?你用的是什麼妖術?五行生剋之道,你竟然能避免嗎?」 楚流光哂笑道:「五行生剋之道,雖造物也不能違拗,何況於人?你知道龍 本屬木,龍雷之火,因龍而發,它就變成火了嗎?所謂相制者,制其本,則標亦 消滅。若只制其標,則本在而標復熾。你當我是傻瓜嗎?」 勿用道:「胡說,我的火龍那麼厲害,豈會怕你的金針。」 楚流光道:「化者,相生之道。針之神靈,類似於龍,取之本來。你舉龍之 標,就算再厲害,仍是其本。我捨劍而用針,乃是取金之至微。這是何故?因為 你的火龍,通曉靈性,若見劍氣飛來,必逃遁避開。所以我用小小之針,從下而 上以貫其心,等龍看到,躲避不及啊!又可集中金力,一舉成功,任你外表多大 火力,也是枉然。」 勿用只聽得目瞪口呆,做聲不得。 楚流光微笑歎道:「你三十年精勤,一旦術盡,其奈我何哉!」 勿用心想:「這丫頭定是學了『上清秘笈』,才這般厲害。再打下去,也是 無益。」鬱怒而去。 勿用一去,既而大水恬然,波停風息。楚流光欣然歡笑,駕著小舟,朝李瑟 揮手,玩耍了一會兒,才飛變成法台的房屋,到肉身。 李瑟讚道:「哇,真是厲害,我看得頭昏目眩,真是太神奇了。姑娘,你真 是天仙下凡。」 楚流光笑道:「哪裡!我本事也是有限的很,管中不可以窺豹,真是貽笑大 方!」 李瑟又是誇讚不已,二人說說笑笑,一邊變化如常,一邊收拾殘局。 二人把屋裡收拾乾淨,楚流光閉目休息,一會兒似乎睡著了。李瑟知她用了 過多法力,定是疲憊之極,雖然他也一夜沒睡,不過也不覺得勞累。為了安全之 故,便在楚流光身邊繼續守護。 李瑟雖然看護著楚流光,但想楚流光打敗了那個道士,那道士自忖不敵,定 不會再來了。可是過了幾個時辰,忽然遠處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 李瑟連忙跑到大門前一瞧,只見有兩個道人,往茅屋走來。為首一人,正是 道士勿用,身後還跟著一個小道士,身穿著衲道袍,身背著一個背簍,還用一 只手托著木魚。 李瑟連忙趕房屋,搖醒楚流光。 楚流光還沒睡醒,雙眸朦朧,道:「怎麼了?什麼事?」 李瑟道:「那道士親自上門來了,還帶著個小道士。」 楚流光歎了一口氣,拿了幾件物件,然後和李瑟走出房屋。 二人出了大門,正迎上勿用和那個小道士。 楚流光道:「師叔,不知前來何事啊?如要祭奠我的母親,你不是在外面拜 過了嗎?」 她此刻稱勿用為師叔,乃是藉機諷刺他連後輩都勝不了。 勿用臉色鐵青,道:「好個小丫頭,嘴這麼刁。我先前手下留情,致使你的 陰謀詭計得逞。沒有打敗你,我也不用諱言,是我戰敗了。可是茅山派的前途, 豈可因為我的個人得失,而有所損失呢!因此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到秘笈。這 次我寧可殺了你,也要取得秘笈。你計謀雖多,可是法力畢竟和我差距太遠,你 好好想想,不要枉送了性命。」 楚流光心中明白勿用說的不假,當面相鬥的話,楚流光確實勝的機會很小。 本想鬥法贏了他,他必會覺得羞辱,不敢再來,沒想到他破釜沉舟了。 楚流光想了想,忽然笑道:「誰勝誰負,再鬥鬥看吧!生死有命,我可不能 違背我母親的遺命,背個不忠不孝的罪名。」 勿用怒道:「好,我仁至義盡,聽與不聽,就全在你了。」然後對身邊的小 道士道:「明寐,看你的了。」 小道士明寐呆道:「師父,讓我做什麼?」 勿用怒道:「教導了你這麼多年,難道現在還要我來教?」 小道士道:「師父,徒兒明白了。」 然後走到楚流光面前,嘻嘻笑道:「這位女施,你容顏如玉,腰似河柳, 俏麗可人,眼梢含春……哥哥跟你來段歡喜緣如何?」 李瑟見這個小道士只有十四五歲,平常都是一副笑咪咪的樣子,和藹的緊, 沒料到竟然是個登徒子。 他心裡惱怒,可是還沒等說話,就見勿用一腳踢在明寐的屁股上,怒道: 「什麼時候了,還來這個?你真是枉費了我的心血啊!」 楚流光笑道:「這小不錯啊!可比你這老道士強多了,他還知道我好看 呢!」 道士勿用大忿,心下想道:「不用法寶,了結她不得,秘笈更不用想了。」 他於腰間解下個小盤葫蘆來,托在掌中,道:「你既神通廣大,可知道葫蘆裡 是何物?猜著了算我輸!」 楚流光凝神一看,假意道:「是個小猴兒。」 勿用應聲道:「真的是啊!」 將葫蘆一傾,跳出個棗大的小猴兒,霍地變成一隻斑斕猛虎,竟向楚流光撲 來。 楚流光把手一指,那虎退了數步。她轉頭喊道:「李大哥,用刀砍它。」 李瑟聞言一刀劈出,正中猛虎。那猛虎鮮血冒起,被乾坤刀分為兩截,死於 門前。 第十章死生皆命 勿用見了,惱羞成怒,口裡念訣,一個九瓣銅錘從空中向楚流光打來。楚流 光連忙唸咒,一把羽扇出現在她手裡,楚流光便用來抵擋。 勿用盤膝坐在地上,嘴裡喃喃個不停,不知念些什麼。那銅錘便劈劈啪啪打 個不停,足有很長時間,這才停下。 李瑟見楚流光已是累得香汗淋漓了。但他記著楚流光的吩咐,不敢貿然幫她。 此刻見是空閒,焦急地道:「姑娘,我來應付吧!你快去休息,瞧你累的。這道 士真是不要臉,明明早就輸了,還是前來糾纏。」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忘了答應我的事了嗎?謹記!」 勿用冷笑道:「真是個倔脾氣,死到臨頭,也不知退縮。也罷,今日就殺了 你們,免得留下你們,對我名聲不利。侄女,這可是你逼我的,我三次手下留情 了。」 楚流光道:「饒我?呵呵,笑死人了,是誰被打得大敗而逃呀?」 勿用聽了震怒不已,當下不再遲疑,忽然咬破嘴唇,然後又咬破中指,用血 指在空中亂畫,嘴裡嘟囔個不停,也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那九瓣銅錘本在空中懸掛著,忽然猛烈搖晃起來,然後突然閃電般砸向楚流 光。 楚流光連忙用羽扇抵擋,一下被打了個踉蹌,那九瓣銅錘又飛空中,然後 又落下砸來。 李瑟見了這樣的情形,只有乾著急的份,因為沒有楚流光的吩咐,也不敢去 幫她。 只見楚流光的羽扇被那九瓣銅錘一下砸碎,銅錘餘勢不緩,一下砸在楚流光 胸口。楚流光被擊倒在地,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九瓣銅錘又躍向空中,然後砸向倒地的楚流,看來是要她的命了。 李瑟見了,心中想道:「我若見死不救,轉身逃跑,那還是個人嗎?」 他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衝了上去,乾坤刀出手,擋住九瓣銅錘。 九瓣銅錘威力巨大,李瑟被震得虎口震裂,這才勉強擋住一擊。心知這樣下 去可是不行,連忙用盡力氣,把乾坤刀朝勿用擲去,同時飛身一拳打去。 勿用閉目而坐,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見他自動飄起,避開了李瑟的一刀。 李瑟早料及他能避開,看他後路,一拳奔去,氣勢威不可擋。 勿用被李瑟砰地擊了個正著,可是勿用紋絲未動,李瑟卻覺手臂猶如擊在了 巨石一樣,疼痛難忍。 就在此時,楚流光也用手指點了吐在地上的鮮血,然後唸咒,同時大喊道: 「雷電戟,降魔劍!」 只見空中飛來無數的戟劍刀叉,向勿用射去。勿用的那個九瓣銅錘忽然化身 萬千,幫助勿用抵擋,同時乘隙擊向李瑟和楚流光。 楚流光見來勢太急,心叫不妙,心中暗恨法力施展的早了,威力不足。可是 當此時刻,再不盡全力亦是不行了。 她咬牙悶哼一聲,咬破嘴唇,用手指沾了血跡,然後飛快地畫了一道符。那 些空中的戟劍刀叉就猛烈起來,勿用抵擋了大部分,可是仍有一劍,正中勿用的 胸口,立刻湧出血來。 楚流光大喜,忽見兩把銅錘也到了胸前,連忙念了個咒語,可是來不及了, 仍是被一個銅錘擊中。與此同時,見李瑟也是躲避開了無數的銅錘,但被一把不 知哪裡來的銅錘,一下子擊在了後心。 危急時刻,不容楚流光多想,正預備再施法術,忽然見那小道士抱起勿用飛 身就跑,瞬間跑得不知蹤影,楚流光呆了一下,楚流光見他們去得遠了,這才走 到李瑟身邊,低頭抱起李瑟,見李瑟嘴角流出鮮血,笑道:「你真是的,幹嘛這 麼拚命?」 楚流光摸了摸李瑟的脈門,登時呆住,臉色一下雪白如紙。良久,楚流光也 是不說話,李瑟艱難地道:「楚姑娘,我心裡空蕩蕩的,這是為什麼?」 楚流光盯著李瑟的臉,半晌才道:「李大哥,你心脈斷了,再不能活了。」 李瑟聽了,眼前一黑,一下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李瑟醒來,見還在楚 流光的懷裡。 李瑟記起楚流光說過的話,道:「我要死了,我想說幾句話。」 楚流光哀傷地看著李瑟,道:「李大哥,你先別說,先聽我說。」 李瑟點了點頭。楚流光道:「李大哥,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捨命救我?這 下害你丟了性命。」 李瑟道:「我不幫你,怎麼行。怎麼能讓那道士那樣張狂呢!你若死了,我 一輩子傷心,抬不起頭來,那樣我會生不如死。所以你不必領我的情,我救你是 為了我自己。」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們男子,都是這樣喜歡拔刀相助嗎?你若死了,你的 妻子怎麼辦?你對得起她嗎?她若在此,絕不會贊同你拚命的。」 李瑟笑道:「傻丫頭,你不明白。香君若是在我身邊,她也會支持我這麼做 的,她定不會喜歡一個懦夫的。我以前可不是這樣勇敢,以前見到厲害的人物, 我都會躲開的。身為男子漢,有些責任其實是不能躲避的,必須要承擔下來。」 楚流光聽了,呆呆地不說話。 李瑟微笑道:「姑娘別難過,趁我還有口氣,請你幫我一個忙。」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說吧!我在聽。雖然救不了你,你的遺言,我必做到。」 李瑟黯然道:「好。請你前去京師王家,告訴我妻子古香君,說我死了。等 我去世一週年後,請她務必改嫁,否則我心難安,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楚流光再怎麼聰明,也沒想到李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道:「李大哥,你 糊塗了嗎?還是你和你妻子的感情不好?」 李瑟苦笑道:「我和香君恩愛無比, 地2◢| 世上再沒有比我們恩愛的夫妻了。你年 紀還小,又沒出嫁,這些事情你不懂的,聽我的吩咐做就是了。至於……唉,至 於她,她自有她師父安排,我操什麼心!如雪……」眼前忽然浮現出一些溫暖香 艷的畫面。 李瑟想到痛處,眼睛不由一濕,不過沒有掉下淚來。 楚流光愣了一下,咬牙道:「你騙人,你們男子,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妻子能 為他守寡,除非你們一點也不恩愛。請你必須告訴我原因,否則我就不幫你!」 李瑟只覺渾身越來越沒力氣,迷糊地道:「可是……可是我要……」 楚流光把手放在李瑟胸口,李瑟頓覺呼吸暢快,宛如沒有受傷一樣。 李瑟心知這是楚流光不知用什麼方法延長了他一會兒生命,便不再浪費時間, 道:「你聽好,我給你講我在世上唯一殺死的一個人,他留給我一本書裡的一個 真實故事。」 李瑟講的是這樣一件事情。 元朝有個陸狀元的太夫人,她在十九歲時做了寡婦。陸狀元是個遺腹兒,太 夫人青年守寡,開始自怨命薄,矢志守節。她到了三十三、四歲的那一年,陸狀 元已有十四、五歲了,便請一個飽學的名士到家裡教讀。 一天的晚上,陸太夫人忽然動起春心來,自念家中內外,沒有可奔的人,只 有那個西席先生年齡相仿,面貌也清秀,又近在咫尺,於是便往書齋裡走來。 到了門前又不敢進去,只得縮了去,歎了口氣,要想去睡,可是翻來覆去 哪裡睡得著呢!勉強支持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便悄悄地又往書齋中去,到了 那裡,卻被羞恥心戰勝,又忍著氣房。 如此這般,及至第三天,覺得一縷慾火直透頂門,這時一刻也挨不住了,就 把心一橫,咬著銀牙直奔書齋中來。此時的陸太夫人仗著一鼓勇氣,便往書齋叩 門。 裡面的那個教讀先生倒是個端方的儒者,他聽得叩門,便問是誰,陸太夫人 應道:「是我?」 那先生聽出聲音是陸太夫人,便朗聲問道:「夫人深夜到書房裡來做什麼?」 陸太夫人一時答不出,只得支吾道:「先生開了門,我自有話說。」 哪知那先生一口拒絕道:「半夜更深,男女有嫌,夫人真要有事,何妨明天 再談?」 陸夫人羞著臉低聲說道:「那不是白天可做的事,我實在憐惜先生獨眠寂寞, 特來相伴。」 那先生聽了這句話,曉得了陸太夫人的意思,就在隔窗疾言厲色地說道: 「夫人你錯了!想我是個正人君子,怎肯幹這些苟且的事。況且陸先生在日也是 位堂堂太史,夫人這般的行為,難道不顧先生的顏面嗎?現下令公子已十五歲了, 讀書很能上進,將來定會前程無限,夫人就算不為陸先生留顏面,難道不給公子 留些餘地嗎?夫人幸而遇著俺,萬一逢著別的歹人,真污辱了夫人,那時不但名 節墜地,貽羞祖宗。就是令郎,如果風聞此事,還有心思讀書求上進嗎?不過今 天的事,只有天地知,你我知,我明日也即離去此地了,絕不把這事說給第三人 知道,以保夫人的貞名,夫人盡可放心的。此後只望夫人洗心,再不要和今天一 樣生那妄念了!夫人好好地房,也不必愧悔,人能知過即改,便是後福,依舊 來清去白,正是勒馬懸崖還不至於失足遺恨。在下言盡於此,夫人請吧!」 那先生侃侃的一席話,說得陸夫人似兜頭澆了一桶冷水,滿腔的慾念消滅得 清淨,垂頭喪氣地到房中,自己越想越慚愧,不由痛哭起來。 陸太夫人哭了半夜,幾次要想自盡,但覺放不下十五齡的孤兒。又想這樣一 死,未免不明不白,倒不如苟延殘喘,待兒子長大成人了,再死不遲。陸太夫人 意打定,這一夜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僕婦們傳話進來,說那教讀先生不別而行。陸太夫人心上情 虛,也不說什麼,只叫另請一個西席來就是了。後來陸狀元大魁天下,陸太夫人 年已半多了,等到臨終的那天,陸太夫人沒有別樣吩咐,只拿出一文大錢來, 上面用一根紅絨線兒貫著。 大家瞧那錢幣,已摩弄得光滑如玉,錢幣上的字也不大清楚了。其時,滿堂 兒孫,都不識太夫人的用意。 只見陸太夫人奮身坐起,高聲說道:「我已經是垂死的人了,卻有一件事如 骨鯁在喉,不吐不快。」 陸狀元在一旁忙問是什麼事,陸太夫人道:「我有句最緊要的話你們需牢牢 記著。我死之後,如有子孫們青年夭殤的,遺下寡婦,萬萬不可令其守節,宜於 斷七之後,立刻給她再醮。誰若違我遺言,便是陸門的不肖子孫。」 陸太夫人說著,就把自己守寡的難忍和私奔教書先生的事,細細地講了一遍。 講完了這件事,又繼續說道:「我受了那教書先生的教訓,心上又氣又悔,把 『私奔』兩字決意拋撇在腦後。但長夜孤眠,如何挨得過這滿室淒涼呢!當下想 出一個法兒,揀了一文的大錢,在每夜睡不穩的時候,把一個大錢一齊撒在 地上,然後吹滅了燈火,跪在地上一文一文地把錢摸起來。初撒下的當兒,地上 錢多容易摸,摸到八九十上頭,錢也少了,又撒開在各處,就不容易摸得著了。」 「不過我咬定牙根,非把文錢都摸起了,否則絕不睡覺。有時摸得九十九 個,為了一文錢東碰西撞的,弄得滿頭是疙瘩塊,我卻不以為苦。待到文錢摸 齊,我人也很睏倦了,自然倒頭便睡,再也想不著別樣念頭了。我似這般的折騰, 一年三六十五天,每天如此,足足的二十多個年頭。你們瞧這一分來厚的大錢, 不是已摩撫得和紙一樣薄了嗎?守節是這種難受的日子,所以凡我子孫,如有寡 婦速即令她再嫁,切勿強著她守節,致做出偷牆摸壁的事來,倒不如再嫁的堂皇 冠冕了。」 陸夫人說罷,又再三地叮嚀一番,方瞑目逝世。 陸狀元聽了大悲,便把這段事跡寫了一篇傳記,載於陸氏的宗祠裡。以後有 陸氏的子孫夭殄,無論有子無子,全部令其改嫁。 有幾個夫婦情愛極深的,情願替丈夫守節時,須經族長出來勸她再醮。有的 矢志撫孤,不忍有負前夫,族長強她不得,便由女子的翁姑親自慰勸。一勸不醒 的,待過了一年半載後,又由女子的父母來勸她改嫁。 如經過這幾度手後,果然志操冰霜,不肯改易的。族中人共同出資,捐與節 婦土地四十畝,房屋若干,錢若干,給她作為養老送終之用,和翁姑脫離了,自 去獨居守貞。 江南的陸氏,他們族中的規例,直傳到了現在,還是這個方法,幾年來不 曾改變過。 楚流光聽完李瑟講的故事,只覺腦裡紛亂無比,其亂如麻。她聰明無比,智 慧超群,可是忽然發覺有些事情,超出了她的想像。 李瑟微笑道:「死生,命也;其有夜旦之常,天也。人之有所不得與,皆物 之情也。」 楚流光呆呆地道:「你原來這樣看得開嗎?」 李瑟又笑道:「看不開又如何?我很高興死前能把未辦的事情交代完!我心 澄靜,那麼就無苦楚啦!其實江湖中人,如果死前還能從容地交代完身後之事, 也是很幸福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楚流光咬唇道:「沒了。」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說完,奄然而逝! 那晚李瑟半夜去看王寶兒後,古香君早就知覺了,不過懶得理會,也就繼續 睡了。可是白天一整天,也不見李瑟的身影,便去王寶兒閨房去。 王寶兒起初以為是李瑟和古香君開的玩笑,騙她和李瑟和好的,及至知道不 是玩笑,就陪古香君找。可是不僅沒發現李瑟的任何蹤跡,連花如雪也消失不 見,沒有任何消息。 二女開始還是鎮定自若,可是用盡了所有方法,還是一無所獲,心裡便有些 驚慌。這倒罷了,派了許多人到處打探後,足過了三天,仍是毫無頭緒。 到了第四天頭上,早晨王寶兒高興地找到了古香君,古香君以為她定是有了 好消息,豈知王寶兒說找到了一個占卜極靈的先生,定能知道李瑟的下落。古香 君哪裡肯信,王寶兒就給她講起了故事。 永樂皇帝剛登基的時候,朝裡人人都說兵部尚書金忠,善於卜易。金忠是由 道衍所薦,隨軍占卜,迭有奇驗,永樂皇帝得國,他功勞不小。 楊士奇是原先輔佐建文帝的臣子,對金忠並不瞭解。他是儒學名士,對於這 類事情,豈肯相信。可是朝裡傳得實在是厲害,都說金忠占卜神奇,到了出神入 化的地步,連判斷別人吃什麼東西,全都能預先知道。 楊士奇大是不信,一次下朝,楊士奇對金忠說:「你看看我明天吃什麼東西?」 金忠掐指思考了半天才說:「你吃兩盤粘糕。二十碗桔皮湯。」 楊士奇笑了,家就讓廚師準備飯菜,第二天請朝中大臣作客。 可是第二天天一亮,有詔書下來讓他進宮。永樂皇帝對他說:「今天學士黃 淮剛進獻了新糯米,做了粘糕,你只管吃吧!」 「君有賜,不敢辭」,楊士奇只好拜謝就吃,面對皇上勉強吃下去。 皇上很高興,說:「我看你吃得挺香,再給你一盤。」 楊士奇只好又吃光了。吃完府,肚子痛得很厲害,什麼東西也吃不下去, 只有喝桔皮湯才行,直到半夜才好。 他突然想起金忠的話,對左右侍奉的人說:「我喝了多少桔皮湯?」 左右答說:「二十碗了。」 楊士奇長吁短歎了很長時間。 王寶兒講完,見古香君還是不信,就用起了磨功。古香君無法,見王寶兒又 使了那麼大的工夫,才請到當朝的大官給掐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說,算 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只好答應了。 古香君被王寶兒帶著,來到了金府,見府第很是威嚴,便更不信見到的人會 是掐算的。哪有大官會算命的? 古香君見到了金忠,見他雖然和藹,但心裡可不信他會算卦。 金忠問道:「夫人,你要算什麼?請寫兩個字吧!」 古香君便胡亂寫了「和就」兩個字,道:「算算我夫君的前程。」 金忠看了一會兒,道:「笑談封侯事不難,英雄仍作布衣看,紛紛眼前皆商 賈,貧富原在咫尺間。」 古香君聽了,大是驚異,心想:「李郎以後定會出人頭地的,可現下確實還 是布衣。這算的真靈,說不定他真能知道郎君的下落呢!」忙道:「大師算的真 准,我想知道我夫君的下落,請幫個忙吧!」 金忠便算了一卦,他看著卦象說:「奇怪呀!我決斷不了,重祈禱一下。」 禱告完了,改用龜卜,砍一塊龜燒灼,對二女道:「你們問卜的這個人,在龜 卜的顯像中好像死了。」 二女大驚,連忙纏著金忠幫助破解。 金忠無奈地道:「有一年,我去華陰縣視察,當地一個叫李蒙的人參加科舉 考試中了進士,進京去聽候任命官職。到了華陰縣,縣令讓我給李蒙相一面,並 且欺騙我說叫李益。我相完面,說:」開始見不到你能享受到朝廷的俸祿。『「 「陪同的官員們說:」大概是沒有說出真實姓名,所以沒有相對,請大人再 重算。這位叫李蒙,是進士,正要進京聽候任命官職。請看看他能被任命個什麼 官職?『「 「我問李蒙:」你想擔任什麼官職?『李蒙說:「我就到華陰縣來任職。』 我說:」你這次一定會被安排在華陰縣的。只是,從你的面相上看,你沒有在華 陰作官的命,怎麼辦?『「 「眾人都不相信我的話。待到李蒙到京後,果然授任華陰縣尉。那些官員在 曲江船上設宴為他祝賀,同僚們讓李蒙作序,記載曲江游宴這件事。到傍晚時分, 序寫出來了。一個叫史翽的人先起來,從李蒙手中拿過序來拜讀。後來,裴士南 等十多人爭搶著看序,使船偏向一邊,於是翻了船。李蒙、裴士南等落水淹死。」 金忠講完,歎道:「人豈能逆天,我當時要是能知道他們怎麼死法,豈不會 告訴他們?寶兒丫頭和我很熟悉,她帶夫人來的,要是能幫,我一定幫的。可惜 你們來晚了啊!要是早來,以我現在的道行,也許能破解的。」 古香君聽了,一下子摔倒在地。她起身正欲給金忠磕頭,求他幫忙,忽然旁 邊一個白面黑鬚,儒者打扮的人,哈哈大笑,走了過來。 那人道:「在下袁珙,是他的師。夫人不必憂慮,夫人有貴夫旺子之相, 所嫁之人,定會飛黃騰達,貴不可言,怎麼能是個短命鬼呢?我絕不是欺騙你, 我袁珙從不說謊,不信你問那小丫頭。」 王寶兒本來也是傷心流淚,這時高興地道:「是呀!是呀!他不會騙我們的。 香君姐姐,我們有救了。」 袁珙道:「你們去吧!三天之內,就會有你丈夫的消息,如若錯了,請拿 了我的腦袋去。」 二女千恩萬謝,大喜而。 半路的車裡,古香君忽然想道:「糟糕,我和郎君一沒拜堂,二沒有媒人, 怎麼能算是夫妻呢?李郎……李郎他……」一下子暈了過去。 第七集 第一章再世為人 楚流光抱起李瑟的屍身,恍恍惚惚,茫然地往後山走去。她身上中了勿用的 法術,儘管故意受之,但為求逼真,也是受傷不輕。 來到後山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楚流光把李瑟放在一座墳前,跪下來向墓碑 磕了幾個頭,起身後轉頭看著李瑟的屍身,見他面容平靜,栩栩如生,似乎只是 睡著了一樣,心裡驀地一痛,喃喃道:「李大哥,我把你葬在母親的墓旁,這裡 山清水秀,你也該知足了。」 可是楚流光心裡仍是難過異常,怔了怔,卻狠不起心把李瑟的屍體掩埋。 過了一會兒,楚流光又道:「李大哥,本來我讓你聽我的話,約法三章。可 是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呢?自己逞英雄!原本我示弱給那賊道士,等會兒有厲害的 招數對付他,誰叫你亂來,瞧,這下死了,可怪不得我。」 楚流光越說越是激動,性坐在李瑟屍身旁,看著李瑟的面孔說起來。 楚流光又道:「李大哥,我們原本不認識,雖然你想救我,心是好的,可是 你也沒救成我啊!就算你沒有幫倒忙,可是你知道嗎?最後還是那小道士明寐替 我們解了圍呢!勿用還有厲害的招數正要使出,可是明寐不等他施法,就把 他抱走了。他不知現在被氣成什麼樣子呢!只怕此刻正在吐血。而且他法力沒施 展出來,身體損傷巨大,最少三個月內休想再用法力啦!哈哈,大哥,你說好笑 不好笑!」 楚流光咯咯笑了一會兒,直笑到淌出了眼淚,才呆呆地止住。 忽地楚流光哭道:「李大哥,你別怪我心狠,可是我們才認識不到兩天啊! 雖然我知道一種法術,捨棄三年壽命說不定能救得活你,可是我大戰了兩日,精 力早就沒了,到時別說救你,只怕自己的性命都得搭上了。你……你又有了妻室, 又不是我的情郎,我為什麼要不顧性命的救你呢?」 楚流光抽泣著說完,忽然起身,隨手折了一根樹枝,變成一把小鏟子,然後 選了一處風水極佳之地挖了起來。 楚流光把李瑟放在坑中,用土掩埋起來,埋到李瑟的頭臉處,楚流光忽地忍 不住,掩面大哭起來,只哭得桃花失色,飛鳥驚心。 楚流光心如刀絞,李瑟的音容笑貌,忽然一點一滴都顯現在了眼前。楚流光 想起李瑟說過的每一句話,心中想道:「他……他是那麼心地善良,與眾不同。 他總是為別人著想,就是死了,也為了愛人著想。他……他對妻子那麼好,定然 他們感情深重,要是李大哥死在這裡,他的妻子不知會如何傷心呢!像大哥這樣 的好男子,世上絕不多見!」 楚流光想到這裡,淚如泉湧,「李大哥……他,他肯真心救我。他死了,這 世上還可能遇到像他這樣真心為了救我,可以捨棄生命的嗎?即使有,可是還會 有像他這樣的見識,這樣真誠的男子嗎?即使我遇到了比李大哥強上萬倍的人, 終究不是他啊!我……我能忘了他嗎?我……我……」 楚流光想到這裡,忽然渾身一陣顫慄,腦裡靈光一現,驀地明白了一件事情, 喃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為什麼父親和母親那樣恩愛,還是又有了個 別的女人,原來有時天意弄人啊!母親是個好勝的人,一氣之下,再也不理父親。 父親求了母親許多次,母親都不肯原諒他,還讓我跟著她的姓。可是近些年,母 親時常獨自發呆,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候,不能夠和她 最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是教訓了那個負心人,可是終究吃虧的還是自己啊!既 然愛他,為什麼就不原諒他呢?『「 楚流光一瞬間明白了許多以往並不明白的事情,不由又悲又憤,又喜又憂, 可是到底要不要冒生命的危險去救已經死去了的李瑟呢?楚流光仍是難決。 楚流光知道,她此刻面臨著一生中極重要的一個決斷,當選擇來臨時,既不 能退縮,也不能逃避,因為無論什麼樣的結果,她必須都得承受。那樣的結果, 既不可以推倒重來,也不可以躲避。 楚流光癡想心思,慢慢面容平靜起來,心裡也越來越是安定。過了不知多久, 楚流光慢慢去掉李瑟身上的浮土,把他抱起,微笑道:「李大哥,你既肯不要性 命救我,那麼我也為你冒一次險吧!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我可不是因為喜歡你才 救你的哦!要是不成功,那麼我們就死在一起啦!死在母親墓旁,我也心安。」 楚流光說完,挖出李瑟,把李瑟盤膝坐好,又預備了一些後事,這才坐在李 瑟面前。 死而復生之法,對於道家來說,死人罪重惡積不能再生,肉身破壞也不行, 橫死短折者,在一定時間內倒可救治。不過此事乃是逆天之事,施救者要以陽壽 做為代價,而且還要看死者是否積有陰德,能否救得活,其事錯複雜,非三言 兩語所能表述。 此時楚流光伸出手指,點在李瑟的眉心上,然後禱告唸咒,一會兒,但覺身 輕如燕,飄飄忽忽,不知所往。 四周都是雲霧,不停地往前走,但見天空雲蒸霞蔚,可是無邊無際,沒有個 盡頭處。楚流光心想:「糟糕,李大哥在哪裡?怎麼都是雲霧,瞧不清楚!」心 知這是障眼法,蒙心術,便念了一個咒,登時眼睛明亮起來,看清了遠處的道路。 楚流光見前面一處樓台,雕欄玉砌,極是繁華,門匾似乎寫著「閻羅殿」三 個大字,心裡大喜,心知李瑟就在那裡,要是此刻趕去,再用些傳下來的秘法, 那麼救他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楚流光精神大振,向那閣樓飛奔去,可是過了良久,但見那閣樓似乎還在眼 前,就是難以接近。楚流光大驚,連忙施展法術,騰空飛去,果然接近了一些, 閣樓更加清楚了。 可是楚流光越飛越慢,只感心虛氣喘,心知法力快要用盡了,不過成功就在 眼前了,如果此時不堅持,必會前功盡棄,李瑟就死定了。 楚流光咬咬牙,緊緊閉上雙眼,然後睜開,集中精力,又飛了起來,閣樓又 近了些。楚流光知道越到近前,越是行進艱難,可是眼皮越來越沉重,眼淚流下, 打起了哈欠,身體越來越重,只想躺下睡覺。 楚流光咬牙拚命堅持,此時她哪裡還能飛了,只是踉踉蹌蹌,跌著前行。 忽地,楚流光撲倒在地,身體感到沉逾萬斤,再也不想起來,只想好好躺下 來休息。 楚流光腦中還有一絲清明,知道此刻若要去,還來得及,否則就沒有頭 路,必須成功才行。 看來不拚命是不行了,楚流光暗下決心,狠命咬了舌尖一下,渾身一痛,腦 裡頓時清醒了不少,坐了起來,用手沾了口中的鮮血,集中精神唸咒,可是只念 了一半,就覺天昏地眩,手腳不聽使喚起來。 楚流光心道:「罷了,我精力耗盡啦!可惜!」然後人事不知了。 也許只是片刻,也許是很久。楚流光忽然覺得渾身溫暖起來,鼻中聞到了異 常的香氣,同時心裡感到非常的舒服,安全。楚流光慢慢睜開眼來,見眼前一個 女人正溫柔的看著她。 楚流光高興得的失聲叫道:「母親,怎麼見到您了?我這是在哪裡?」 楚流光的母親楚禮真慈祥地道:「傻孩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這裡是冥世,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了一個已婚的男人,這麼做,值得嗎?聽我的 話,去吧!若是沒有我救你,你此刻就不去了。你年紀又輕,風華正盛,還 有許多的好日子要過呢!聽話,快些去,快些去吧!」 楚流光欣喜地道:「母親,既然您顯身幫女兒,為什麼不連李瑟一起救呢? 您幫幫我不就成啦!」 楚禮真道:「傻孩子,我算準你有此一難,才在這裡候你。我能耐也是有限, 若要救那小子,除非我幫你激發你渾身精力,那才能夠。可是你返陽界之後, 最多就只能再活上兩年,而且不能再施展大的法術。如果令你精神疲憊,輕則法 力全無,重則立刻喪命。你心裡掂量下,到底要不要救那小子?」 楚流光呆了一下,然後堅毅地道:「母親,還是救吧!女兒願意這麼做。別 說還有兩年,就是立刻死了,我也甘願。在地下陪伴母親,又有什麼不好!」 楚禮真一呆,心知楚流光的脾氣,喃喃低語道:「命,唉!難道這真是命!」 好一會兒,才對楚流光道:「孩子,這小子不說他有妻子了,就說別的,他 有什麼好?他愚笨的很,一點也不聰明,而且是個莽漢,遇到事情,只會頭腦 發熱。你法力那麼強,豈會輕易的敗了?他竟然看不出,魯莽地救你,拖累了你 不說,還害他自己丟了性命。這樣的傻子都該死,你不必心存歉疚,你什麼都不 欠他。而且世上比他英俊聰明的男子多的是,你找一個比他好上一千倍的人去吧! 那樣才配得上你。你的智慧,天下間少有人能及得上你,可是現在別犯糊塗。」 楚流光明眸閃爍,道:「母親,我不是喜歡他,我才認識他兩天,怎麼可能 喜歡他呢?我救他是因為他誠實、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他其實不是笨啊!只 是他為別人著想的時候,就忘了他自己;他為別人考慮的太多,就忽略了他自己, 看輕了他自己。再說了,他才二十多歲啊!還是個孩子,一點也不成熟,等他成 熟了,就聰明了啊!您不是說過,男人要到三十才成熟嘛!否則一點也長不大, 只能當孩子一樣看待!」 楚禮真聽了,愣住了,喃喃道:「是啊!男人何止是三十才成熟,就是四十 也未必什麼都懂呢!我常說女人聰明,可是我自詡聰明絕頂,可是臨到老了,才 真的明白了一些事情!爭什麼臉面呢!為我們女人爭什麼氣呢!都是虛無的罷了, 到頭看來,不過是年華虛度……」 楚禮真呆了良久,才道:「孩子,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你肯捨棄壽命還有法 力嗎?你絕不後悔?」 楚流光堅決地道:「請母親成全。」 楚禮真道:「沒想到你還是走這步了,你們兩個人,力破了我辛苦為你 下的咒語,看來天意難違啊!你好自為之吧!至於你以後的命運,看你的造化了! 不過千萬記住,不要法力再用過度了,否則連兩年都活不了。」說完,在楚流光 臉上一拂,楚流光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鳥嘰嘰喳喳,清脆之極,在山林裡聲音特別地大。李瑟被嘈雜聲吵醒,茫 然睜開眼睛,但見四周鳥語花香,薄霧瀰漫,不知是什麼地方。 李瑟想起了失去知覺前的事情,大是迷惑,心想:「這裡莫非是陰間?」起 身坐起,忽見腿上伏著一個人,那人身體特別的輕柔,宛如沒有重量一般,又傳 來陣陣的少女的芳香。 李瑟一驚,心想:「她是誰?楚姑娘?」連忙把她扶起,見她是個極美麗的 姑娘,花容月貌,容色絕代,其容貌之美,比之所見過的任何美人,不僅毫不遜 色,而且有另外一種特別的韻味。 李瑟驚住了,盯著那個少女的面孔呆看。過了一會兒,李瑟喃喃道:「這分 明是楚姑娘,可是為什麼她臉上的印記沒有了?難道她也死了!這裡是陰間,她 臉上的印痕到陰間就沒了?」 李瑟迷糊之極,弄不明白,伸手在楚流光的左頰骨輕輕碰了一下,但覺觸手 柔嫩滑膩,心裡忽地一跳。 與此同時,懷裡的楚流光忽然咯咯笑出聲來,接著伸手推開李瑟的手,睜開 眼來,笑道:「好癢!你幹嘛動手動腳的!」 李瑟嚇得連忙放開楚流光,道:「我們死了嗎?死人還怕癢嗎?」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怎麼會死呢!我們沒死啦!自然怕癢!」 李瑟呆道:「你救了我?」然後忽地跳起大喊大叫,高興之極,在林間跑了 幾圈,又翻了幾個跟頭,才來到楚流光身旁,興奮地道:「楚姑娘,你真好,你 簡直是活神仙啊!連我那麼重的傷也救得活!活著,真是好啊!」 李瑟忽然死裡逃生,心中高興之極。 楚流光微笑道:「沒什麼啦!不過你傷剛好,再要像方纔那樣大蹦大跳的, 說不定舊傷就會發作,那時我就算再厲害,也救不了你了。」 李瑟羞愧不已,忙道:「怎麼會,你手段高明,我好得快,不會再發作的。」 嘴上這麼說,可是不敢再劇烈運動了,接著又笑道:「楚姑娘,你原來和公一 樣用法術騙我啊!你們本來都是美人兒,可是偏扮作醜人兒來哄我。也不知道有 什麼趣兒?」 楚流光呆道:「什麼?」連忙從懷裡拿出一面銅鏡,但見鏡中左頰骨皮膚細 嫩潔白,哪裡還有什麼難看的胎痕呢! 楚流光呆住了,驀地想起昏迷前母親的話來,心想:「這紅印是母親給我下 的福印,小時母親就說過,太聰明的人,老天都會嫉妒,不會讓他壽命長的,尤 其是漂亮的女人。母親定是為了這點,才不惜毀了我的容貌。可是我怎麼破的母 親的咒語呢?」 楚流光思起來,她本聰明,又精通法術,一會兒忽然明白過來,心想: 「我知道了!這法術要有人肯為我犧牲性命,我再為他犧牲性命,這樣法術才能 被破解。母親千算萬算,以為這樣的難法,我這輩子也不能破解,定能平安的過 一生。沒想到老天讓我真遇到了他!」 楚流光想著自己的心思,轉頭悲慼地望著李瑟,心裡又喜又悲。 李瑟見楚流光臉色有異,奇道:「姑娘,你怎麼了?你容貌好看了,反而不 開心了嗎?」 楚流光心想:「你哪裡知道,我雖容貌變好了,可是最多還只有兩年壽命啦!」 假意笑道:「我開心的很啊!只是突然變美了,有些難以相信。」 李瑟笑道:「這沒什麼,過幾日你就習慣啦!」然後忽然忸怩起來,道: 「這個……嗯!楚姑娘,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不知道冒昧不冒昧?」 楚流光一笑,從懷裡拿出一本書,打了開來,拿出兩個紙人,然後小嘴輕輕 一吹,那兩個小紙人就飛走了。 楚流光笑道:「你是想讓我放他們兩個走吧?」 李瑟大喜,道:「正是。不過……姑娘怎知道的?」 楚流光道:「這沒什麼啊!」接著,頑皮地道:「你現下心裡是不是在想: 這小丫頭怎麼這麼聰明呢!法力又高,我以後可得小心,有什麼心思,不能全讓 她知道。」 李瑟撓撓頭,尷尬地道:「沒,沒有!」 楚流光不理會李瑟的話,道:「我剛才為了救你,也差點送命,因此現在好 生生地活著,感同身受,想起那兩個紙人也很可憐,就再給他們個重新做人的 機會好了。他們若是再不行好事,老天定會狠狠懲罰他們的。」 李瑟聽了,雖沒說出讚揚的話,但眼中全是欽佩的眼神。這讓楚流光比聽到 什麼誇獎的話,心裡都開心。 過了一會兒,李瑟忽地走到墓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響頭,才起身來到楚 流光身前。楚流光道:「怎麼,你要走了嗎?」 李瑟也不奇怪,道:「嗯,是的。麻煩姑娘幾日了,再要打擾,心裡愧疚的 很。昏迷了這麼久,也不知過了幾天。我再世為人,忽然覺得心裡有了很多別的 想法。我想立刻出山,到京師去。我的朋友們定等得心急了。」 楚流光一笑,心想:「等你等得心急,不是你妻子,難道會是別人?」也不 說破,道:「好。我也有出山的想法呢!李大哥,我跟你出去如何?別忘了,你 說過要請我吃許多次飯的,你不帶我出去,怎麼能兌現諾言呢?」 李瑟一怔,然後大喜,道:「楚姑娘,你這想法甚好。你孤零零一個人,在 這裡多寂寞啊!山外有趣的很,你這麼聰明,又沒人能騙你,欺負你,在外面玩, 一定很開心。」 楚流光笑道:「這麼說來,你肯帶我出去了?」 李瑟道:「自然,別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楚流光笑道:「你啊!光想著欠別人的人情,怎麼不說你也救過我呢!」 李瑟道:「還不是姑娘的功勞,我可沒出什麼力。走吧!收拾一下,我們立 刻出發如何?」 二人有說有笑,逕去收拾去了。一切妥當,二人準備出山。 楚流光道:「李大哥,我們男女在一起,多有不便。不若我們結為兄妹如何?」 李瑟道:「姑娘好聰明,我都沒想到這個問題。和姑娘結拜,我是求之不得 的,不過……這個……」 楚流光道:「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事情,請直說就是。」 李瑟別無他法,只好把王寶兒不許他再收姐妹的事情說了,道:「這小丫頭 古怪的很,又很小氣,我怕姑娘去她家之後,小丫頭會胡鬧。」 楚流光笑道:「這事容易。你願不願意認我這個義妹呢?若是你願意,我包 准把王寶兒哄得高高興興,讓她心甘情願認我這個姐姐就是。」 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本事,見她滿口答應下來,必有好意。當下便歡喜地和 楚流光拜為兄妹。 李瑟心急,事情一了,立時就要走。楚流光雖下了決心要走,可是離開生活 多年的地方,畢竟心裡有些不捨。 二人出了谷口,李瑟忽然小心翼翼起來,道:「妹妹,有個婆婆在我的麻 煩呢!我們可要小心。我們快些走,省得遇到她。」 楚流光暗察了一下身體,笑道:「不是要快些到京師嗎?這有何難!」說完 在地上比畫了幾下,對李瑟道:「請先走。」 第二章花爭春光 李瑟只邁了一步,忽然發覺一下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只見四周人來人往,人 聲鼎沸,這一切那麼真實,令李瑟目瞪口呆。 李瑟拉過一個經過身邊的大漢,道:「大哥,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人打量了李瑟幾眼,道:「閣下莫非是傻子嗎?難道你身在京城,都不曉 得嗎?」說完帶著奇怪的神情走了。 李瑟呆住,忽聽旁邊有人輕笑了一聲,轉頭見是楚流光。 楚流光道:「大哥,我是用了縮地之法,我們現在到了京師啦!你何必懷疑?」 李瑟恍然大悟,拉起楚流光的衣袖,道:「走,快走。離王家不遠了。」 李瑟和楚流光才到半路上,就被人認出,前呼後擁地往王家去了。到了王家 的門口,早見古香君和王寶兒歡天喜地地等在門前。 古香君看見李瑟平安地來了,心裡欣喜,樂開了花,不過忽然見李瑟身後 站著一個女孩子,皮膚光潔,容顏俏麗,其風姿容貌,超凡脫俗,骨傲神清,有 一種特別吸引人的韻味。 古香君一呆,忽然心裡一酸,本來滿腔興奮,頓時化為烏有。 李瑟見到了古香君和王寶兒,心裡特別高興,見王寶兒也高興異常,也不計 較上次得罪她的事情,更是高興,便親熱地和二人說笑。剛把楚流光介紹給二女, 忽見王寶兒身後四人擠眉弄眼,神情大是古怪。 李瑟見了吃驚不已,原來四人不是別人,乃是四大淫賊梁弓長他們四個。 李瑟不再囉嗦,慌忙到棲香居,對古香君道:「香君,楚姑娘是我的救命 恩人,你先好好招待她,我有事情要問寶兒。」 李瑟把王寶兒拉到內室,道:「寶兒,那四個古怪的傢伙,怎麼跑到你家來 了?他們沒欺負你吧?」 王寶兒笑道:「哥,你去了哪裡啦!我到處不到你,就讓他們四個幫我 找。他們四人只是乾笑,卻不說你在哪裡,只說你很安全。被我逼急了,才去找 你了,也沒有找到,沒想到你自己來了。他們都是哥哥的朋友,陪我玩耍,怎 麼會欺負我呢?大哥說話好奇怪。」 李瑟愣住了,道:「這個……一言難盡。總之,你以後要小心他們四個。還 有,不要叫他們留在你家。」 王寶兒道:「好吧!不過他們不陪我玩,大哥可得陪我。」 李瑟心裡叫苦,可是沒敢反對。 二人到前屋,見古香君和楚流光孤坐著,神情都冷冷的,誰也不言語,氣 氛很是尷尬。 李瑟奇道:「香君,怎麼了?你怎麼不陪楚姑娘?你們怎麼不說話?」 楚流光連忙笑道:「沒有,我們才聊完,一時找不到新話題。」 古香君卻冷著臉,一句話也不應。 李瑟心知有問題,再說死裡逃生,也十分想念古香君。就對王寶兒道:「妹 妹,楚姑娘是我的朋友,請你為她安排一個好住所吧!」 王寶兒聽李瑟介紹說楚流光救過他的命,又見楚流光端莊美麗,心裡大起好 感,此刻見李瑟吩咐,就笑道:「楚姐姐,請你跟我來吧!」拉著楚流光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李瑟見古香君仍是坐著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一絲笑容,心中 詫異,道:「香君,我是被人劫持走了,可不是有意離開你。怎麼?你在生我的 氣嗎?可你知道嗎?我差點沒命來見你呢!」 古香君抬起頭,淒涼地道:「我好怕,不過不是怕你死了,若是那樣,也沒 什麼,大不了我們在地下廝守也就是了。我是怕你被別的女人迷住,不要我了。」 李瑟哈哈笑道:「傻丫頭,想到哪裡去啦!楚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次 被小雪的師父天山姥姥劫走,幸虧遇到楚姑娘,才能平安地來了。她是我 的朋友,你別亂想。你對她好一點,可千萬別失禮啊!你以前沒這麼小氣的。」 古香君心裡有氣,心想:「你以前可沒當面說我小氣過。她才來,你就維護 起她來!」賭氣道:「哼!你雖然這麼想,可是人家未必這麼想。我現在去瞧瞧 那姑娘去,看她到底怎麼想的。」 李瑟攔不住,見古香君徑直走了,不由愣住了,心想:「我死裡逃生,本想 和香君好生親熱一番,沒想到來就鬧起彆扭了。」 不過古香君溫柔大方,知書達禮,李瑟料來她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再說楚流光聰明的很,料來能夠應付,也就沒去追她。 過了許久,李瑟在家都等得心焦起來,忽然清脆的笑語聲傳來,然後三女簇 擁著進來,一個個如花似玉,鶯聲燕語,好是熱鬧。 李瑟只見古香君左手拉著楚流光,右手攬著王寶兒,笑語盈盈,極是親熱, 和方才冷淡的態度有天壤之別,不由楞住了。 三女坐下來,古香君嗔道:「郎君,你真是不像話,竟然欺騙我和寶兒妹妹。 流光妹妹已和你結拜,就和我們是一家人了,你怎麼也不說?害我沒有好好招待 妹妹,真是失禮。」 李瑟還沒等驚訝,就聽王寶兒也道:「是啊!大哥,你太過分了,老是欺負 我。我不讓你認別的姐妹,可是楚姐姐可不是旁人啊!她人又美麗,心眼又好, 又……總之啊!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呢!當我是個什麼都不懂事的孩子嘛!太可氣 了!分明小瞧人!」 李瑟大吃一驚,道:「啊!這個……這個是我的錯啦!你們都別生氣,我做 事總是很糊塗的,其實……總之,都是我不好,你們原諒我吧!」 李瑟搞不清古香君和王寶兒二女的態度,只是支吾地亂說了幾句,也不敢再 說什麼了,靜觀三女親熱地說笑。 一會兒工夫,下人擺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給李瑟和楚流光接風洗塵。 李瑟摸不清楚三女的關係,只好不說話,只是悶頭吃飯,卻見古香君和王寶 兒對楚流光親熱之極,惟恐怠慢了她,把好吃的直往楚流光的碗裡夾。 這倒也罷了,二人對楚流光噓寒問暖,關心殊甚,問起楚流光平時的生活起 居,很是詳細,讓她注意這個,防護那個,有些都是女孩子間的特別事情,雖然 悄悄說的,可是李瑟還是聽見了幾句,便不敢再聽,努力把耳朵閉起來。 宴罷,李瑟趁古香君和王寶兒指揮下人收拾的空,悄悄對楚流光道:「義妹, 你怎麼哄香君和寶兒的?她們怎麼忽然對你這麼親熱啊!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說 了些什麼事情?」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我會法術嘛!使了個投緣咒,她們就對我好啦!」 李瑟瞠目結舌,道:「厲害,厲害!你真是太厲害了,還有這樣的法術,我 聽都沒聽過。」 楚流光掩口輕笑,道:「傻大哥,我說說玩的,你還真信了啊!」 李瑟瞪大眼睛,不明所以。這時古香君和王寶兒閒下來了,李瑟也就不便再 問楚流光什麼了。 一會兒,楚流光告辭要走,王寶兒便和她結伴去了。 李瑟便對古香君道:「香君,你和楚姑娘說什麼啦!怎麼你的態度變化好大?」 古香君嗔道:「義妹就是義妹。什麼楚姑娘啊!她是你的親人了。你可要對 她好,不許辜負她。」又拉雜說了些要如何對楚流光好的事情,吩咐李瑟照做。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 見問不出什麼,古香君又一味說些什麼楚流光很可憐,要好好對待她的話。 李瑟聽不懂,不由然無味。 忽地李瑟想起了什麼,道:「香君,花如雪那丫頭呢?怎麼?她還沒來?」 問完心裡怦怦直跳。 古香君道:「你消失的那晚,她就不見啦!我還以為你們私奔了呢!」 李瑟聽了,臉色慘白,道:「糟糕,糟糕。莫非她被那老妖婆捉住了?她… …」說著懊悔不已,心中滿是擔心。 古香君見李瑟急得厲害,道:「郎君,別急。慢慢說,看看是怎麼個事情。」 李瑟便把怎麼遇到天山姥姥的事情說了。 古香君聽完,笑道:「郎君,你不必擔心,花姑娘絕不會有危險的。」 李瑟道:「你這麼肯定?你怎麼曉得的?」 古香君道:「冷姑娘和你是什麼關係?」 李瑟臉上一紅,道:「什麼時候了,你還盡開玩笑。」 古香君笑道:「我說的可是正經事情。你想啊!以冷家妹妹和你的關係,她 怎麼敢讓她師父殺了花妹妹呢?那樣,你會恨她一輩子的,如此,她一輩子的幸 福可就毀掉了。因此,無論如何,就算她死了,也會拚命保護花姑娘的。」 李瑟心裡稍安,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們女孩子真古怪,方纔你還討厭 楚妹妹呢!忽然就心疼個什麼似的,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古香君正容道:「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的。唉!楚姑娘人很好,我差點錯 怪她。李郎,你聽我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則你會後悔的。」 李瑟笑道:「罷了,你別再給我添亂了。冷如雪的事情,要不是你搗亂我也 沒那麼多煩惱了,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楚姑娘可是我的結拜妹妹,你可別再犯糊 塗,讓我難堪。」說完,又嚴肅地道:「今日晚了,花姑娘明日要再不歸,我就 去找她。就算用盡所有辦法,我也要找到她。」 古香君道:「好的,不過我猜她是等你來,她才來。明日包準她就會到 家。」 李瑟歎道:「但願吧!」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29-30)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98 (29)花爭春光以身相慰飽餓狼 夜裡,李瑟翻來覆去睡不著。古香君知道他是擔心花如雪和冷如雪,該說的 也都說了,無可安慰,只好裸身鑽進李瑟懷裡求歡,在李瑟的親吻下不一會兒古 香君就玉靨上麗色羞紅嬌暈如火,難以自抑,李瑟的大手在古香君淫滑濕漉的下 身摩挲,古香君星眸緊閉,優美修長的雪嫩玉腿在扭動。 李瑟盯著玉人那羞不可抑的暈紅麗靨,暗歎真是人間尤物。蕩婦的貞潔和貞 婦的放蕩一樣,都是讓男人瘋狂著迷。雙手張開,把古香君緊緊的摟在懷裡,把 兩片火辣辣的嘴唇,貼在她的香唇上。只見他如餓狼吞羊般,把古香君的嬌艷肉 體猛壓在床上。 古香君如饑似渴,像久曠的怨婦熱烈的反應著,她用小香舌纏著李瑟的舌頭, 熱情又貪婪的猛吸著。同時,李瑟的雙手也展開猛烈的攻擊,左手緊握著古香君 那又堅又挺的乳房,且不時地用著手指輕揉、輕捏著那兩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 並且右手沿著白嫩渾圓的玉腿向上直探。古香君修長的粉腿開始顫抖著,纖腰如 水蛇般的扭動著。 剎那間,古香君已嬌喘噓噓,全身酸癢,一雙腿成大字般的分開。李瑟更得 寸進尺地,對飽滿的陰戶不停的挑逗著。對於女人最敏感的陰核,特別的揉捏一 陣。弄得她陰戶騷癢難挨,淫水直冒不已。 古香君忍不住地伸出手來,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大龜頭上狠勁的捏揉著。 她滿臉通紅,有氣無力的嬌哼浪叫著:「老公……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癢 ……又酸……香兒要浪死了……啊……」 李瑟見時機成熟了,忙用手撥開她的兩腿,跪在古香君的下體中間。右手分 開她密密的陰毛,左手輕分那兩片飽滿肥突的陰唇,手觸在香穴上面濕滑滑的。 「哦……」古香君咬緊銀牙,瞪著那雙勾魂的媚眼望著他,酥胸急劇的起伏, 兩隻乳房不住的浪擺著:「哼……老公……你好壞……我……我要你嘛……我要 你的大肉棒……唔……嗯……小穴癢的……好難過……」 李瑟見古香君已淫蕩得浪叫出聲,勾逗得他神魂飄飄,大肉棒忘形的暴跳幾 下,頂住肉唇,對準肉穴,推動肉棒,擠開肉壁,插入肉洞,而且他立刻滿足她 的需求,展開要命的攻勢,屁股開始一起一伏的挺動,隨後便是狂插猛抽不斷。 兩手各握住一隻豐滿的乳房,使勁的揉著、搓著。 這陣狠勁的插抽,正中古香君的下懷。大肉棒在小穴裡抽抽插插,使得小嫩 穴漲的滿滿地,美的渾身爽快,一陣既充實又酥麻的快感卻上心頭,使得她忘情 的浪叫著:「哎唷……喂……老公……好……好……哦……再插……啊……小穴 舒服死了……哼……哼……」 古香君的乳房被揉得癢到心底,屁股拚命上抵,還不時的前後左右磨轉,李 瑟也把腰使勁的往下頂撞,陰戶內花心受到大龜頭的撞擊,既酥麻又快感,只樂 得古香君連連喘著道:「好哥哥……哦……唔……大肉棒哥哥……我好……舒服 ……唔……哎唷……頂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李瑟聽她叫舒服的嬌聲連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著肉棒猛力的大起大 落抽插著。古香君嬌小的陰戶含著大肉棒進出收縮,穴肉不停的翻吐著,每當大 肉棒往下壓時,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擠得溢出小嫩穴,頂著臀肉溝,流濕了整個 床單。 「啊……老公……啊……香兒可……可讓你……玩死了……哦……要命的大 肉棒……」 李瑟見她浪勁十足,忙挺起身子,把古香君的玉體翻轉過來。此時的古香君 就趴在床上,望著她那肥白豐滿的粉臀,惹得李瑟更是一陣的肉緊萬分。他又迅 速的伏下去,貼著古香君滑嫩的背部,伸手分開兩片肥飽的臀肉,大龜頭找到了 玉戶口,忙又屁股一挺,肉棒「卜滋」一聲,盡根沒入。 正當舒爽的欲仙欲死時,李瑟卻要命的把大肉棒從小穴拉出,使得古香君頓 覺小穴非常的空虛,使她無法忍耐。但是身軀被他翻轉過來,當李瑟又再次的壓 下來後,她又重拾那種漲、滿的充實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長的特大號肉棒,深深 抵住古香君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陣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後挺扭著香臀。 隨著屁股的扭動,大龜頭一下下的磨擦著穴心,磨得她突突亂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這心底陣陣傳出的騷癢,古香君淫浪得浪哼咻咻著:「哎唷……喔 ……要命啊……哼……唔……真是舒服透了……爽死了……哎唷……香兒……受 不了啦……呵快……我要丟……啊……丟……丟……了……」 古香君口裡不絕的浪哼,隨著李瑟肉棒的插抽,極度狂浪,神態淫蕩的,樂 極魂飛,欲仙欲死。古香君粉臉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陰戶顫抖的收縮, 一股滾燙的陰精,澆淋得龜頭酥麻,全身遍體的舒暢。 李瑟雙手按住她兩條渾圓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熱熱的陽精,直洩 入她張開的花心裡,使得古香君玉體一陣哆嗦,口中呻吟著:「唔……哥……洩 死我了……」兩人銷魂的忘情緊緊糾纏著,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休息片刻,李瑟就意欲重振旗鼓,古香君嬌聲求饒道:「老公,實在不行了, 你饒了香兒吧?」 李瑟嘻嘻一笑,道:「我還沒吃飽呢?」 古香君掩嘴嬌笑道:「你就像條餓狼,永遠也餵不飽似的。」 李瑟笑道:「那我就再做餓狼……」說著又壓到古香君的身上,又是一陣 親吻、撫摸,雙管齊下。把古香君弄得嬌喘呼呼的呻吟著,一雙乳房不停的抖蕩 著。一會便使得她春心蕩漾,全身發抖,嬌聲浪叫:「老公……別弄香兒了…… 受不了了……」 李瑟把她兩條腿分開,只見古香君的陰毛濃密烏黑又粗又長,將整個陰阜包 得滿滿的,下面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肉縫上濕淋淋的掛滿水漬,兩片小陰唇, 一張一的在動著,就像小嘴一樣。 李瑟不由頭一低,用嘴唇按住穴口就是痛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陰 唇,舌尖伸了進去舐刷一陣,再用牙齒輕咬她的陰核。 「啊……啊……哎呀……老公……你要弄死香兒了……哎呀……」古香君被 舔得癢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動,雙手抓住李瑟的頭髮,屁股不斷的往上挺,向 左右扭擺。「啊……哎呀……老公啊……香兒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 全身酥癢死了……我要……了……」 李瑟用舌功一陣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熱滾滾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 流了出來。她全身一陣顫抖,彎起雙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個陰阜更高凸 起來。 李瑟看她已經很需要了,就翻身上馬,手握大肉棒,先用那大龜頭,在她的 陰阜上研磨一陣,磨得古香君酥癢難當的叫道:「好老公……別在磨了……裡面 癢死了……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下去……給香兒止止癢……求求你……快嘛 ……」 李瑟故意道:「你不是不行了?」 「壞人……香兒都快癢死……你還在捉弄我……快點插進來啊……真急死人 了……快……快點嘛……」 李瑟不再猶豫了,立刻把大肉棒對準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聲,一搗 到底,大龜頭頂住了她的花心深處。李瑟開始輕抽慢插,古香君也扭動屁股配 他的抽插:「嗯……好美呀……好哥哥……香兒的小穴……被你的大肉棒……搞 得好舒服……再快一點……」 「哎呀……老公……你的大肉棒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香兒被你的大 肉棒……搞死了……香兒又要給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滾燙的淫水 直衝而出。 李瑟感到龜頭被熱滾滾的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他的原始性也暴發出 來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戰術,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淺一深,左右插花,把所 有的招式,都使出來。古香君則雙手雙腳緊緊的擄抱著他,大肉棒抽出插入的淫 水聲,「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 「哎呀……好哥哥……我是你的寶兒妹妹……哎呀……快插死我……啊……」 古香君這時玩起了角色扮演,用性幻想挑逗李瑟的性慾,李瑟完全沒想到古香君 會這樣叫床,唯有用強勁的抽插對付這麼淫蕩的老婆,兩人都感到有一股不可言 喻的快感,舒服得他倆幾乎發狂起來,古香君把李瑟擄得死緊,把屁股猛扭猛搖。 「哎呀……我是雪兒妹妹……啊……老公……想不想我?……要飛了……老 公……雪兒不行了……又……又要了……呀……」李瑟是猛弄猛頂她的花心,古 香君這時已無力再緊抱李瑟了,全身軟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種模樣分外迷人。 李瑟抽插無比舒暢時,見她突然停止不動了,使他難以忍受,雙手分開她的 兩條腿,抬放在肩上,拿過個枕頭來,墊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動大肉棒毫不留 情的猛插猛抽。 古香君被李瑟這一陣猛搞、粉頭東搖西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淫聲浪叫: 「哎呀……好哥哥……不行呀……快把香兒的腿放下來……啊……我的花心要… …要被你的大肉棒頂穿了……老公……我受不了啦……哎呀……我會被你搞死的 ……會死的呀……我是你的小狐狸妹妹……啊……瑤光妹妹……啊……流光妹妹 ……」慢慢的連古香君自己都不知道當前在扮演李瑟的哪個妹妹了。 「老婆……再忍耐一下……我就快要射了……你快動呀……」李瑟被古香君 這種叫法叫得只想射個痛快。 古香君聞言,知道李瑟也要達到高潮了,提起餘力,拚命的扭動肥臀,並且 使出陰壁功,一夾一放的吸吮著大肉棒。李瑟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 縮絞緊,真有說不出的舒服,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 抱起古香君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古香君的秘 洞深處…… 「啊……老公……香兒……又丟了……啊……」高潮過後,兩個赤裸裸的男 女在交歡體的極度快感的餘波中相擁相纏地癱軟下來。古香君嬌軟無力地玉體 橫陳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如火,桃腮嫣紅。 天沒亮,李瑟就起來了,古香君也跟著起床,道:「怎麼不多睡會,離天亮 還早呢!」 李瑟道:「睡足了,就起來了,卻沒什麼。」起身到門外踱步,心裡很不踏 實,想著要誰幫忙去花如雪。 李瑟正在亂想,忽然一個人影撲了過來,咯咯笑道:「哈哈!還是我先到。」 李瑟猛抬頭,不由大喜,見來人貌美若花,不是擔心不已的花如雪是誰?不 過還沒等他高興地開口說話,就見又一個少女也是凌空落下,怒道:「說好不用 法術的,你還是騙人。郎君,你哪裡弄來的這麼討厭的女人。」 李瑟更是歡喜,道:「啊!雪兒,你也來啦!看見你們平安來,我太高興 了。」 冷如雪見到情郎,心裡也就開心起來,拉著李瑟道:「郎君,要不是那丫頭, 姥姥就不會那麼生氣了。走,我們不理她。」 花如雪看得又嫉又妒,難過得要哭,搶上一步,拉著李瑟的衣袖道:「公子, 我哪裡不好了,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難道她來了,你不要我了嗎?」 李瑟見花如雪淚水盈盈,眼看要流了下來,心裡痛惜,伸手把她攬入懷裡, 道:「你幾次幫我,我心裡領情的很,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我待你就像是我的親 人。」說著,用眼色示意冷如雪,讓她暫且忍耐,不要再得罪花如雪。 冷如雪見李瑟對花如雪大是親暱,雖見李瑟給她使的眼色,再加上平時聽李 瑟的話習慣了,有些害怕。可是見李瑟摟著花如雪,心裡實在是氣憤,再也忍不 住了。 冷如雪正要動怒,忽地,一人攬住她道:「妹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進 屋呢?姐姐想你的緊呢!」 冷如雪見是古香君不知何時來到身邊,身不由己就被拉著走了。 李瑟見花如雪不再難過,就放開她,道:「這幾日你去哪裡了?那姥姥不 我們麻煩了嗎?怎地,你和冷姑娘一起來的?」 花如雪笑道:「你不知道啊!我被那老太婆打傷啦!多虧一個道士救了我。 那道士可好啦!還教我和冷姑娘一些功夫呢!對了,他說是你的師叔。」 李瑟驚道:「師叔?他……他人呢?」 花如雪道:「他走了,不讓我對你提起他。他說你今日在京師了,所以讓我 來了。」 李瑟心裡高興,心想:「師叔天靈子還是惦念我的,許久未見,也不曉得他 做些什麼事。雖然他和師父似乎有些糾葛,可是畢竟是我師叔,還是掛念我的。」 想到這裡,心裡大是溫暖。 李瑟害怕花如雪和冷如雪鬥氣,就道:「妹子,冷姑娘是我的……好朋友, 你要待她和你的香君姐姐一樣好才行。對於你們,我都喜歡的很,沒什麼別的, 再說,她孩子氣的很,不會說話,人又冷冰冰的,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你溫柔 又可愛,大人有大量,讓著她些就是了。」 花如雪笑道:「好啊!我才沒那麼刁蠻呢!不睬她就是了。」 李瑟聽了,才放下心來。 屋裡面,古香君一邊和冷如雪述說離情,一邊也勸告她:「好妹妹,外面的 花妹子,幾次幫過李郎的忙,是我們的好朋友,雖然愛發脾氣,說話古怪,可是 我們也不必得罪她啊! 李郎其實心裡愛你很緊呢!你走後,時常想起你。我們三個不是外人,所以 不必在乎門面的事情,花姑娘是我們的客人,因此對她得客氣些不是?「 冷如雪道:「這個道理我懂,不過我看見郎君和那妖女在一起,我心裡就忍 不住生氣。既然姐姐這麼說,我以後克制就是。」說完心裡大是委屈,以她的個 性,那可是說打就打,說殺就殺的。 古香君笑道:「妹妹真懂事,難怪能統領天山,氣度真大。」 見天山小仙女面色難看,便岔開話題,說起家常來,聊起李瑟的一些有趣的 事情。二人都是開心不已,笑聲不絕。 這時,李瑟和花如雪走進屋來,花如雪和冷如雪面色都很難看,不過都沒出 聲。 古香君笑道:「花妹妹,走,我帶你去瞧一個妹妹,你見了定會喜歡。她法 術高強,人又聰明,我猜妹妹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呢!」 花如雪雖然不想離開李瑟,可是哪裡會服氣,道:「我不信,還有比我法術 厲害的女孩子,姐姐定是哄我!」 古香君拉著她就走,道:「見見不就知道了?看我哄你沒有?」 古香君和花如雪一走,李瑟和冷如雪愛侶重逢,自然都是歡喜異常。 李瑟把冷如雪摟在懷中,道:「雪兒,終於又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心裡 很想你的,可是……」 冷如雪伸出纖纖玉手,堵住李瑟的口,道:「我也是啊!日夜想到你的身邊 來。可是姥姥要殺你,幸好終於沒發生什麼事!」 李瑟道:「江湖上就是這樣,我要是武功高就不怕啦!其實不怪別人,說到 底,都是怪我自己本事太小啊!」 冷如雪臉上一紅,道:「誰說的啊!郎君本事大的很的。」 李瑟見了,心裡一歎,心想:「那算什麼本事?」可是見冷如雪紅暈上臉, 誘人之極,不由情動。 二人正欲親熱,忽然聽見敲門聲。二人老大不耐煩,心想:「這是誰這麼討 厭啊!」又不能置之不理,李瑟只好去把門打開。 李瑟怎麼也沒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王老財,還帶了一些下人,走進屋裡之 後,也不理李瑟,逕直奔向冷如雪,熱情的很,說了許多讚揚的話,又問天山派 的一些事情,看來和天山派關係非同一般,然後拉著冷如雪赴宴去了。 冷如雪雖然般無奈,可是身不由己,只好被拉走了。留下李瑟孤零零的一 個人。 李瑟心想:「唉!她在武林中地位高貴,自然倍受尊敬,我算什麼人物了?」 ?2? 古香君帶著花如雪來到了楚流光的住所,見王寶兒也在那裡,二人在樹下乘 涼。 王寶兒見到花如雪,幾日不見了,自不免一番親熱寒暄,一會兒,王寶兒笑 道:「花妹妹,楚姐姐法術可厲害啦!金叔叔占卜神奇,能預先知道別人吃什麼 東西,還能猜中蒙著的物件,楚姐姐一樣可以,似乎還更厲害些。她會好些個厲 害的法術呢!」 花如雪見不僅古香君這麼說,連王寶兒也這樣誇獎楚流光,心上嫉妒,想道: 「不如耍她一耍,讓寶兒看看到底誰厲害!」便對楚流光道:「你既然厲害,那 麼就和我玩一玩吧!」說完就念訣唸咒,暗暗畫個符兒,使出個隱身法,登時不 見了。 古香君和王寶兒方欲驚訝,楚流光道:「這有什麼!」就飛奔到花如雪跟前, 揪了她的耳朵,笑說道:「你這是什麼法術?」 花如雪吃了一驚,便道:「你怎麼看得見我?幹嘛動粗起來?」就拋下了楚 流光,使個遁形法,又不見影兒了。 原來花如雪大有幻術,竟把個身子嵌在一棵大松樹內,若是凡夫之眼,但見 松樹,不見有人。 楚流光左右一看,走到松樹根前,笑道:「我若一劍,把你連樹砍做兩截了, 看你還往哪裡躲藏!」便一手扯了花如雪出來。 花如雪不覺大駭,可是仍強說道:「你有高明的法兒,也弄個我看看,你這 樣識破別人的法術,算不得什麼。」 楚流光道:「那麼我就學你的隱身法,你若是看得見,我就拜你為師,如何?」 花如雪道:「那你做。」 楚流光恐怕花如雪也看得見,隱了身子,卻又暗暗升在半空。花如雪四面看 了一,茫然不見,最後只管瞧古香君。 古香君也不知楚流光道術厲害至此,就叫道:「妹妹出來吧!」 楚流光應說:「我在這裡。」 花如雪聽來聲在空中,以手搭著涼篷,仰面細看,但見皎皎青天,連雲點兒 也沒有,卻哪裡瞧得見楚流光。 花如雪心地單純,此刻已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大讚道:「好妙法!好妙法! 姐姐,你快出來吧!」 楚流光輕輕落在花如雪當面,現出形相,道:「怎的就看不見?你被物慾污 穢了雙眼啦!」 花如雪忙道:「啊!那姐姐快教教我吧!我拜你為師好啦!」說完就要下拜。 楚流光連忙笑著把花如雪扶起。王寶兒這時也從驚訝中醒過味來,也要跟楚 流光學習法術。 楚流光道:「我法術也是有限,平時小小的傳授指點你們一下,那是無妨的, 不須拜什麼師。」 二女都很高興。 古香君見楚流光風采絕世,心想:「楚妹妹真是奇才,既美麗,又聰明,心 腸又好,只是可惜……」 第三章察微知著 冷如雪在王家所受的接待非常隆重,宴會後,又被安排在極為豪華舒適的庭 院裡。 人人都曉得天山派和王家關係甚密,天山派又在武林裡勢力不小,因此冷如 雪很受注目。 可是冷如雪接下來卻做出了非常的舉動,可以說震動京師。 在冷如雪的居所,她公然同一個男人居住,而且毫不避諱。當然這絕非是叫 人震驚的最大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這男人可是有妻室的,而且據說此人會就任 六大門派的盟。這也不算什麼,但是他到了京師沒多久,居然得到朝中許多大 臣青睞,親身接待,先是皇上最幼的愛女無雙公探看過,然後太子千歲親身到 王家,指名要接見他,如此殊遇,何人曾受過? 京師消息本是靈通之地,江湖聞名的冷美人冷如雪居然不惜身份,委身這樣 一個男子的事情,立刻傳遍京城,當然這事不過是個引子而已,但足夠引發了對 這個男子的議論。 在一個不大的書房中,王老財坐在太師椅上,歎氣道:「兒子,這天山小仙 女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公然和李瑟那臭小子同居,這像什麼話?天山派本要 退出六大門派,如今卻毫無動靜。現在冷姑娘又如此做,難道天山姥姥見六派攀 上了太子的高枝,因此掉轉船頭了嗎?李瑟這小子的手段,真是叫人心驚,未見 他有什麼行動,在京師就弄得如此大的風浪。」 王容道:「爹爹說的不錯,我自詡見人多了,可是這李瑟確實是個人才。他 被這麼多人看重,絕非無因的。」說完目光流動,眼神大是凌厲。雖然他身子很 胖,但此刻神韻外露,哪裡是個不懂世事的傻子呢! 王老財忽地吸了一口冷氣,歎道:「別人倒罷了!怎麼寶兒這丫頭,要死要 活的要跟他?他都有了老婆了,再加上那個冷如雪,寶兒又不是傻子,怎麼還往 上湊?莫非……莫非寶兒這丫頭去杭州那次,被李瑟那臭小子給……給侮辱了?」 王老財接著捶心頓足,哭道:「定是如此,那時我還叫冷如雪那死丫頭照看 寶兒,因此很放心的讓寶兒去杭州呢!沒想到她做出了這樣的醜事,我這個做爹 爹的沒有盡到責任啊!」 王容連忙道:「爹爹別急,寶兒絕沒什麼事的,爹爹難道沒看見她走路的姿 勢嗎?還是個待字的閨女啊!」 王老財立時頓住,呆道:「確實如此,我真是老糊塗了。可是寶兒到底為什 麼不喜歡那麼多有錢有勢的俊俏的公子哥,偏偏喜歡李瑟那賊小子呢?不成,這 幾日這丫頭和李瑟帶來的那幾個丫頭鬼混在一起,絕不是什麼好事。我一會兒就 叫寶兒不許和她們在一起了,任她哭得怎麼傷心,我也不能放任她了,我要負起 做父親的責任。」 王容道:「爹爹慢來。此事我看大可不必。」 王老財道:「哦?怎麼?這事可是關乎我們王家的大事。寶兒不明白,可是 我們清楚,趁現在還來得及,可不能讓她錯下去,毀了她的一生。」 王容肅容道:「爹爹,我的想法可是和您相反的。我覺得寶兒如果和李瑟在 一起的話,無論對她,還是對我們王家來講,都未必不是好事。」 王老財心裡怦怦直跳,他素來很是信任和看重他的這個唯一的愛子。王容自 小就絕頂聰明,大智若愚,裝做是個癡呆的傻小子,令別的商家馬虎大意,因此 對他不加提防,使王家賺了許多的便宜,外人還道是王老財的功勞,其實近些年, 王家的生意大半都是由王容打理了。 王老財呆了半晌,才驚恐地道:「你是說……」 王容肅然道:「不錯。我們為了我教,兢兢業業已經好幾十年了。數次鬧得 財務危機,險些破家,我們為教裡貢獻極大了,如今已經幾十年了,教裡雖說現 在勢力很大,可真要把持朝政,使我教光耀天下,那也是極困難的。現在各家誰 不為自己的後路著想呢?趁此機會,我們何不為我們王家留一條後路?再說寶兒 的幸福被我們打破了,讓她一生不開心,我們忍心嗎?李瑟此人卓爾不群,絕對 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再說他的後台如此之硬,我們把他當作敵人,可是大大的不 明 ◢? 智。」 王老財覺得有理,道:「這個事情非常重大,從長計議吧!」 冷如雪來到王家後,因和李瑟分別許久,小別勝新婚,自然如膠似漆。幸好 花如雪和王寶兒因為纏著跟楚流光學法術,情況才好些,否則李瑟可要被幾個女 子纏死了。 (3)情熱如狂姿式變換射成雙 李瑟近來也是事多沒太多時間和古香君親熱,又有花如雪、碧寧、朱無雙、 楚流光、冷如雪這種絕色在眼前挑逗、晃蕩,情慾積壓太多,古香君已快承受不 了他越來越強的性慾,冷如雪的歸來,那正是再好不過了。 兩人太久不曾親熱,一番溫存,已經挑動了心思,接著一肌膚相親,情熱如 狂,哪裡還忍耐得住? 李瑟將冷如雪按在床上,埋首她雙乳之間,接連吻了幾,兩手捧住乳房, 來揉搓。 冷如雪嚶嚀幾聲,欲拒還迎,一雙美乳還是任他品嚐,弄得她渾身淌汗,羞 怯地唔唔嬌吟,雪白的大胸脯給李瑟著意施壓幾下,乳頭慢慢挺了起來,冷如雪 也跟著嬌喘起來,房裡蕩著中人欲醉的呻吟聲。她越喘越急,聲音越是模糊, 乳房在李瑟的催逼之下,那淡紅色的尖端挺翹如兩顆櫻桃。股間更是愛液溢流, 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就像剛從水裡撈了上來。 冷如雪飢渴的內心好像真的要崩潰了似的,冷如雪用眼睛瞄了一下李瑟的肉 棒已經硬了,大大的龜頭膨脹的發紫,冷如雪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淌出水了, 自己護住胸的手被李瑟溫柔的拿開後,好像這手無處可放了,只能一把抓住李瑟 的肉棒,好粗,好熱,好長。 李瑟撫摸著冷如雪的乳房,兩隻手不斷的揉搓,最後停留在乳頭上,太興奮 了,冷如雪的手也不斷的上下拂動,李瑟的肉棒更加堅硬了,這是李瑟開始用嘴 吻冷如雪的乳頭,舌尖在乳頭上畫圈,真的很好受,冷如雪控制不住自己積壓很 久的性慾了,開始一頭扎進李瑟的襠部,用嘴吃李瑟的肉棒,用嘴唇緊緊的裹住 肉棒不斷的上下運動。 這時李瑟也變換姿勢舔冷如雪的陰蒂,冷如雪的陰毛不多,就上面有,陰蒂 和陰唇處沒有陰毛,李瑟一下就用嘴含住冷如雪的陰蒂,舌尖不斷的在陰蒂上轉 動,冷如雪吃肉棒的速度也不斷加快。 李瑟把她弄成了個水娃兒,這才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側,兩股大 開,觀賞愛人的私處,伸手撥弄鼓起的小花蒂。花如雪頓時一陣顫抖,嬌聲呻吟: 「不要……」 李瑟看著她渾身濕透、嬌柔可人的模樣,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溫冷如雪美 麗嬌軀的滋味。一聽冷如雪喊「不要」,李瑟哪能不要?李瑟說:「我要進去了」, 冷如雪含羞地點點頭,把身體平躺,兩腿分開,膝蓋抬起,李瑟的肉棒在陰道口 處來摩擦,此時的陰道口愛液流成河了,陽具直叩玉門關,鑽向兩片紅嫩的肉 唇之間,龜頭一點一點的進入,然後整個肉棒都進去了,冷如雪感覺到那種熟悉 的充實感又降臨了。 冷如雪「啊」地叫了出來,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繃了起來,下體嫩肉更是 緊縮,用力裹著懷念的巨棒。李瑟徐徐抽動幾下,冷如雪「呃、啊」地叫了幾聲, 興奮得眼眶都熱了。李瑟抽動漸急,冷如雪也叫得更加陶醉,簡直不知道在喊些 什麼。 李瑟俯下身子,用嘴親吻冷如雪的唇,冷如雪欣然吻著,這也是冷如雪久 違的唇吻了,冷如雪輕輕的把舌頭伸給李瑟,李瑟吸住冷如雪的舌頭,好像要把 舌頭都要吸進李瑟的嘴裡似的,肉棒伴隨著光滑的愛液在陰道裡抽插,龜頭上的 肉刺不斷刮蹭著陰道內壁,陰道在不斷收縮擴張,擠壓著也被擠壓著。 所謂小別勝新婚,這一場雲雨之歡,李瑟幹得格外興起,抱著冷如雪的美腿 猛烈抽送,陽具出入之際水聲嘖嘖,不絕於耳。冷如雪滿臉羞澀,兩手直抓床單, 還是穩不住身體,被李瑟沖得前後亂震,兩顆美乳甩個不停。 連抽了幾下,李瑟換了個姿勢,把懷中美腿放下,將氣喘吁吁的冷如雪抱 起,互相對坐著,只是冷如雪腿跨李瑟腿上,下體緊密結。李瑟摟緊她的纖腰, 猛力一送,冷如雪仰頭浪叫一聲,音帶顫抖,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只見愛液 一波又一波,從嬌嫩的牝戶裡流出來。 李瑟空出一隻手來,把玩著冷如雪的乳房,手指輕捻乳頭。 冷如雪眼波盈盈,拚命搖著頭,喘道:「不要……這麼用力……」 不過她喊歸喊,身體的反應卻是兩事,股間的肌肉使勁夾緊,柔嫩的內壁 不斷吸吮陽具,讓李瑟一次又一次地直搗花心,享受著濕軟柔韌的女體,當真是 舒爽難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冷如雪已經被擺佈得昏昏沉沉,口中儘是婉轉嬌啼, 滿臉紅潮,摟著李瑟的脖子,在陽具抽弄之下,濃纖度的肉體劇烈震動,一對 豐胸貼著李瑟的身體,不斷擠壓變形。兩人的汗水增添了潤滑效果,每當李瑟用 力太猛,冷如雪向後仰身,乳房便滑溜溜地亂顫,看得李瑟目眩神馳,興致勃發, 動得越發賣力了。 冷如雪慢慢恢復淫性,開始失聲浪叫,神態迷亂,將至絕頂。冷如雪的身體 後仰,雙手按在李瑟的膝蓋上,不斷的抬起豐滿的屁股,陰道也不斷的吞吐那堅 硬的肉棒。 李瑟陡覺她下身連番緊縮,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放出陽精,一股熱流直衝 出去,順勢將冷如雪壓倒,把頭向前湊去,狂吻她的櫻唇。 冷如雪被李瑟壓著,身體仍像魚兒般拚命跳動,發著唔唔嗯嗯的急促鼻音, 吻著李瑟的同時,一雙手按牢了李瑟的背,腰枝顫了幾下,下體一陣「噗滋噗 滋」,股間濕稠得一塌糊塗,黏糊糊的汁液在床上流了一灘,還好事先準備了墊 巾。 李瑟撐起身來,慢慢拔離冷如雪的美妙嬌軀,肉莖上滿是白稠,一拔出,從 嫩穴裡拉出幾條細絲,一拉斷,上半段慢慢升起,下半段便黏在冷如雪粉嫩的小 穴上,穴口的洞型一時沒法攏,陰唇外翻,汩汩的湧出大量陽精。冷如雪倒在 床上,呼呼哈哈地喘著氣,表情猶在失神之中,迷迷糊糊地喘著:「老公……我 還要……」 李瑟看著冷如雪恍惚陶醉的神態,又看看她全身是水,肌膚泛著淫靡光澤, 不由得興頭又至,才剛得到發洩的慾望再次燃起,將陽具往冷如雪唇邊一送。冷 如雪望著那已經有點軟的陽具,臉現赧然之色,朱唇輕啟,吻了上去,更先用舌 頭輕輕舔舐上頭的黏液,後用嘴含住肉棒來吞吐,舉止便像只溫馴的小貓。 肉棒上帶著精液和自己陰道的愛液味道,冷如雪努力的吃著肉棒,用手撫摸 著李瑟的蛋蛋,冷如雪不敢太用力,因為怕太刺激李瑟會受不了。 這時李瑟說:「讓我也幫你舔舔吧」。 冷如雪說:「還沒清洗呢」。 李瑟說:「我喜歡」。 李瑟這平躺在床上,冷如雪趴在李瑟身上,冷如雪在上位很賣力地吃肉棒, 李瑟不斷用舌頭舔冷如雪的陰蒂,冷如雪感覺陰道裡有東西流出來。 冷如雪說:「不行要出來了」。 李瑟用舌頭不斷舔著、吸著,然後李瑟把冷如雪抱起來,和冷如雪接吻,冷 如雪的嘴唇微微張開,李瑟的舌頭也進來了,帶著濃濃的精液味道,李瑟的舌頭 一點一點的把精液、愛液、唾液的混物送進冷如雪的嘴裡,最後冷如雪的嘴裡 都放不下了。 李瑟說:「我們分著吃吧」。 李瑟把嘴湊過來,冷如雪把混物送進李瑟嘴裡一半,他們互相看著,不由 自的一起嚥下了混物,互相張開嘴伸出舌頭讓對方看,他們不由自的相視 而笑再一次相擁。 他們這樣相擁一會,一邊說話,一邊撫摸,李瑟的性致很足,肉棒又硬了, 冷如雪如獲珍寶似的用雙手抓住這硬硬的肉棒,李瑟知道今晚冷如雪要把分開以 來的壓抑都釋放出來,肉棒頭不斷有粘粘的水兒出來,冷如雪不時的把那淫液用 手掌勻開,然後握住肉棒上下滑動,龜頭膨脹的更加厲害了,冷如雪的下體也是 風花雪月了。 受到愛侶如斯體貼的服侍,李瑟體內再次熱血沸騰,下體迅速重整精神,又 已漸呈堅硬。他摸摸冷如雪的頭,把腰往前一挺,碩大的陽具便往她的小嘴塞去。 冷如雪瞇起眼睛,將肉棒含在口中,不停擺動頭部,嘴角流下一絲津液。 李瑟看她含得香甜,頓覺士氣大振,下體漲到了極點,忙將濕淋淋的陽具抽 出,笑道:「小雪,我從後面插你。」 冷如雪抿著嘴,舔著舌頭,輕輕喘著氣,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當下李瑟翻轉她的身子,捧著豐臀,從她身後攻了進去。冷如雪跪在床上, 上半身已是趴著,乳房壓在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隨著李瑟的抽送一動一動。 這次李瑟來得更猛,陽具奮力戳插,在冷如雪濕窄的嫩穴裡左衝右突,每一 擊都弄得蜜汁亂濺。來數十下,冷如雪已經嬌喘不迭:「慢一點、慢一點…… 啊、啊……」 李瑟笑道:「好,就慢點。」抽出的動作是慢了,插的勁道卻更快了,緩抽 猛插,弄得冷如雪更是粉頰羞紅,咿咿啊啊地連聲浪叫,一點矜持也留不下來。 不過多久,李瑟又換姿勢,自己躺了下來,讓冷如雪跨坐自己身上,成了倒 澆蠟燭的姿勢。但見冷如雪雲鬢散亂,唇吐蘭息,已經被幹得虛弱乏力,坐在李 瑟上頭,一副纖柔欲倒的模樣,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不住聲地嬌喘。 李瑟上身微拱,抓住她的腰,替她先擺了起來。冷如雪輕咬著下唇,身體搖 了幾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濛濛地看著李瑟,自己開始擺起腰來。 只見她豐潤的雙乳不停晃蕩,私處吞吐著粗大寶貝,每一坐必沒至根,不僅 李瑟大感痛快,冷如雪自己更是聲聲嬌喚,滿臉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戰半晌,冷如雪再度瀕臨高潮,急扭著纖纖柳腰,口中嬌囈著:「我 ……我不行了……老公,你快來……啊……」 李瑟卻因先前洩出極盛,還沒有再洩的衝動,當下只是微笑,任她動得花枝 亂顫,雙手玩弄她的乳房。冷如雪感覺體內肉棒不似要洩,怕李瑟尚未滿足,當 下咬牙苦撐,任憑全身上下熱得幾欲融化,還是竭力忍耐,沒丟了身。反而雙手 和李瑟雙手緊扣,採取蹲姿,上下掀動屁股吞套肉棒。 李瑟察覺嫩穴中肌肉急縮,滋滋有聲,又見冷如雪神情難耐,當下笑道: 「雪兒,加把勁啊!」冷如雪胡亂搖頭,秀髮飛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 不行了……啊……你……呀……」她亂叫一陣,身體亢奮已極,再也忍不下去, 忽然伏在李瑟身上,將整副嬌嫩的身體奉獻上去, "點^'b"點 拼盡全身力氣扭動著,淫蕩不 已地叫道:「老公,你快來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呀……」 浪叫聲中,冷如雪癱在李瑟身上,耐不住陽具衝擊的滋味,終於丟了,柔嫩 的胴體不斷蠕動,貼著李瑟,連連嬌吟。李瑟看她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到下體深 受磨蹭,一陣劇烈快感傳來,緊緊抱住冷如雪,向上挺動了幾下,再度噴出了大 量陽精,嬌小的蜜穴再次滿溢…… 幾度纏綿過後,一番繾綣溫存,冷如雪已沉沉入夢。李瑟輕撫愛侶肌膚,替 她蓋好被單,望著她甜美的寢顏,心中充滿愛憐之情。 李瑟從離開茅山到京師,短短幾日,雖然令數人惦念,可是有一人輾轉反 側,心思轉千折,和別人卻大大不同,此人便是才女薛瑤光。 薛瑤光自從見過李瑟後,只覺他高深莫測,大智若愚,又謙虛的很,而且他 人很奇怪,做事大異於別的男子,不由留上了心。可是李瑟畢竟有了妻室,薛瑤 光無奈之下,也是茫然。 忽地李瑟失蹤了,開始薛瑤光很是高興,這樣可以不用見李瑟了,少於一樁 惱人的心事。直到李瑟突然歸來,又突然帶兩個美女,而且又同一位親熱之極, 鬧的滿城風雨,薛瑤光又怒又恨,直想殺了李瑟才解恨。 薛瑤光這樣想了幾日,一日才突然明白,「我難道喜歡上了他,才這樣嫉恨 他嗎?否則他就算妻妾成群,又和我有什麼關係?」薛瑤光明白之後,暗恨自己 不爭氣,偏偏喜歡上這樣的男子,最後想道:「我定是不瞭解他,才這樣為他著 迷,若是清楚地瞭解了他的為人,就不會喜歡他了。世上哪有像父親那樣聰明完 美的人令我癡迷的呢?」薛瑤光意打定,心裡就輕鬆了,腦筋也聰明起來。 薛瑤光想起王寶兒近幾日突然請來的四位客人,其中的三個正是擒過她的那 幾個淫賊。可是薛瑤光見這四人和王寶兒甚是親密,搞不懂其中的緣故,而且京 師裡的勢力關係錯複雜,可是不能輕易地下手,到時自討苦吃,弄了個燙山芋 在手上,得不到好處,那就得不償失了。不如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再下手也不 晚。 薛瑤光想罷,便一面吩咐人盯緊四個淫賊,一面打探情況。 王寶兒和花如雪跟隨楚流光學習法術,這日花如雪纏著李瑟去了,王寶兒近 不了身,便賭氣去楚流光。 二女說些私房話,又說些女孩子的話題,例如美容啊!保養啊等等,過了許 多時候,王寶兒也就有些厭了。 她跟隨楚流光學了些法術,過了幾日,因為太難學會,加上好奇心沒有了, 也就不怎麼上心了。 楚流光見王寶兒如此,笑道:「妹妹,怎麼了?有什麼事不開心?」 王寶兒懨懨地道:「你共人女邊著子,怎知我門裡添心。」 楚流光噗嗤笑道:「原來是你好悶啊!那我們出去走走?」 原來王寶兒說的乃是謎語,上聯謎底是個「好」字,下聯謎底是個「悶」字。 楚流光聰明絕頂,一下就猜著了。 王寶兒驚喜地抓住楚流光的手,道:「啊!姐姐原來這麼聰明,居然連謎語 也能一下猜到。」 楚流光笑道:「我碰巧知道罷了。妹妹喜歡做什麼?我們去玩吧!天氣晴朗, 無事又逍遙,多好呀!你反而悶什麼!」 王寶兒一怔,低下頭,小手揉著衣角,心想:「對啊!我到底喜歡什麼呢?」 想了半晌,呆道:「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狸貓狗彷彿,既非家畜, 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是短品,卻是妙文。」 楚流光道:「原來妹妹喜歡猜謎,那姐姐陪你好了。來吧!別悶悶的。」 王寶兒剛才的話,上聯謎底是「猜」字,下聯謎底是「謎」字。 王寶兒見楚流光聰明的很,一下連猜了兩條謎語,她年紀又小,心思單純, 忽然遇到猜謎的高手,不由興奮起來,便把心事放在腦後,高興地道:「姐姐原 來猜謎厲害。呵呵!我好喜歡哦!」她讓楚流光猜謎,道:「畫時圓,寫時方, 冬時短,夏時長。是什麼東西?」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東海有條魚,無頭亦無尾,更除脊樑骨,便是你的謎。」 王寶兒笑道:「姐姐好棒啊!」原來兩人出的謎,謎底都是「日」字。 王寶兒又道:「池中沒有水。」 還沒等說出下句,楚流光就道:「地上沒有泥。」 將「池」的三點水去掉是個「也」字,將「地」的土字旁去掉也是「也」。 王寶兒見楚流光猜到謎底不奇怪,可是這麼快就知道,可也太神奇了,不由驚喜。 楚流光其實來到了王家幾日,她留心察看周圍的一些人事,知道了個大概。 王寶兒單純的很,有什麼心事都流露在臉上,她早猜透了她的心思,當下為了哄 她開心,二人便猜起謎來。 王寶兒出了許多的謎語,楚流光都輕易地便猜到了。王寶兒心有不甘,可是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也沒難住楚流光。 最後,王寶兒歎氣道:「服啦!服啦!姐姐實在是太厲害了。我見過那麼多 人,也都沒有姐姐厲害。姐姐實在是世上最聰明的人了,又會法術,人又聰明。 不過,我猜謎也很厲害的,姐姐要是出謎難倒我,我才真的服氣。」 楚流光道:「妹妹聰明伶俐,姐姐是知道的。不過真要難倒你也不是什麼難 事,你有些東西是沒見過呢!」 王寶兒豈會服氣,怒道:「姐姐光說大話,姐姐確實是聰明,可是難道我就 笨了?我不信,我都十五了,還說我是小孩子?姐姐快快出謎,我讓姐姐知道我 的厲害,看看到底我還小不小。」 楚流光道:「好,那你聽好,其實你不知道謎底也沒什麼的。妹妹心地單純, 有些東西不知道的話反而好呢!」 王寶兒怒道:「快說,快說。姐姐別囉嗦了。」 楚流光道:「那好吧!何水無魚?何山無石?何人無父?何女無夫?何樹無 枝?何城無市?請妹妹告訴我。」 王寶兒頓時呆住,擰緊眉頭,悶了好久,也沒吐出一個字。 楚流光見了,心裡暗笑,心想:「這丫頭果然不知道這謎底,本來還怕她知 道,還要出些別的呢!看來是用不著了。」 王寶兒想了半日,實在想不出,只好道:「姐姐,我猜不到。你這謎語真怪, 快告訴我答案吧!」 楚流光道:「這些是出於釋迦凡塵語錄勸修經裡的話,南水無魚!無山無石! 阿人無父!彌女無夫!陀樹無枝!佛城無市,前面六字起來,乃南無阿彌陀佛, 是和尚念的語咒。和尚的事情,妹妹自然不知道這些,倒無關妹妹的智慧。」 王寶兒噘著嘴,不服氣地道:「是呀!和尚的事情,我怎麼知道。姐姐再出 別的謎語。」 楚流光笑道:「好的。」 她怕王寶兒下不來台,會生氣的,便出了些雖然很難,但料來王寶兒能猜到 的謎語。說了一些之後,王寶兒果然都猜到了,不由眉飛色舞,高興起來。二人 聊的甚是投機,此後幾日,二人好的不得了,時常在一起玩耍。楚流光本事極大, 時常弄些小把戲,就哄得王寶兒很是開心。 不提王寶兒,再說薛瑤光這幾日,見李瑟和幾個女子忙得不亦樂乎,她到棲 香居去,只見到了古香君幾次,不知冷如雪和李瑟到底是怎麼事,古香君任二 人在一起風流,也是毫不在意。和古香君說話,暗自探她口氣,見她雍容典雅, 和藹可親,卻聽不到她埋怨,也問不出什麼,不由奇怪。 這日,薛瑤光決定去天香閣找王寶兒探看虛實。一進門,就見王寶兒正要出 去,便道:「妹妹這是做什麼?忙三火四的,我一來,你就要走了嗎?是不是我 討人厭?」 王寶兒笑道:「薛姐姐,你是不知道呀!我家來了個姐姐,人可聰明啦!能 掐會算的,什麼事情啊!她都曉得。你知道金叔叔會算卦吧!可我看,楚姐姐比 他都厲害呢!」 王寶兒高興之餘,就說起楚流光的本事來,說她不打開箱子,就能知道裡面 裝什麼,可以算出別人明天吃什麼,還能變出些奇怪的玩意。王寶兒眉飛色舞, 把楚流光誇的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天下第一的聰明美人。 薛瑤光雖知李瑟帶來一個極美麗的姑娘,暗地裡瞧了瞧,不過也沒在意。 忽然聽王寶兒如此誇耀,大吃一驚,雖然她知道王寶兒對於她喜歡的人,那是會 極力地誇獎;不喜歡的人,就會極力地蔑視。可是聽王寶兒說的內容,真不是一 般的人所能比的,王寶兒就算誇張,可是只要楚流光有她話中的一分本領,可也 夠厲害的了。 薛瑤光登時留上了心,不過此來還有別的事情,就道:「寶兒,前幾日你身 邊那四個長相奇特的人呢?怎麼這幾日瞧不見了?他們是你的朋友嗎?」 王寶兒笑道:「是啊!他們是李大哥的朋友,自然是我的朋友啊!他們人很 有趣的,陪著我玩,不過李大哥來後,不許了,他們就家去住了。不過我隨 時可以叫他們來啊!姐姐找他們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好了。」 薛瑤光道:「哪裡,我看著他們眼生,所以好奇的問問,倒沒別的事情。」 薛瑤光心裡暗暗盤算,又問了些事情,才作罷。 王寶兒道:「姐姐,你要有空閒,我們去瞧楚姐姐好不好?我知道姐姐心中 以為我在胡說,很是不信她有多好呢!」 薛瑤光有些吃驚,道:「我哪這麼想了。不過左右無事,我們一起去瞧瞧也 好。這樣的姐妹,我也想結識呢!」 二人結伴到了楚流光的住所,一進門,就見楚流光在仔細地指點婢女做事。 院階前面一尺多見方的土地被翻過土了,然後楚流光從口袋裡取出兩粒花籽種下 去,再吩咐一個婢女用盆扣上。 王寶兒走到近前,道:「姐姐在做什麼呢?」 楚流光含笑道:「你會兒就知道了。妹妹,這位漂亮的姐妹是誰啊!」 王寶兒便給二人介紹。 寒暄了一會兒後,楚流光道:「好了。」 走過去,把盆拿走後,地上竟然已經長出花來了,只見它漸漸長大,足有五 尺來高,每層葉子上都開出花朵,其中有兩朵燦爛奪目,格外可愛。 薛瑤光驚奇不已。王寶兒早見過楚流光的手段,倒不怎麼奇怪,只是拍手道: 「啊!楚姐姐好棒啊!」 楚流光見薛瑤光滿是疑惑,對她笑說:「傳說這是仙家的旌節花,我偶然得 到的種子,倒非我有什麼特別的本事。」 薛瑤光一怔,道:「姐姐可別謙虛,聽說姐姐可以隔箱視物,不知能否看到 我右手中握的是什麼東西嗎?」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妹妹手裡的是一朵牡丹花。」 薛瑤光本來聽見楚流光大言不慚,居然叫她妹妹,不由惱怒,但聽到她說出 答案,不由一震,把手攤開,果然潔白如玉的小手上是一朵紅色的牡丹花。 薛瑤光道:「你這麼快就算出了?你用的是什麼卦法?」 楚流光噗嗤一笑,道:「我哪裡算什麼卦啦!我是猜的啦!」 薛瑤光奇道:「猜?猜的?」 楚流光道:「是的。我在園中曾經看過妹妹,見你喜歡手裡掐朵花來把玩, 又聞到了牡丹的一些香味,所以知道你手裡是牡丹花啊!」 薛瑤光吃了一驚,心想:「她如此心細,察微知著,真是不可小覷。」道: 「姐姐這麼有心,由小知大,真是智慧超群,小妹佩服的很。」 楚流光含笑道:「妹妹客氣了。」 薛瑤光見她一口一個妹妹,心中有氣,眼珠一轉,道:「姐姐這麼聰明,想 必什麼都知道了?」 楚流光道:「那也未必,只不過凡事都略知一二罷了。」 薛瑤光心中暗笑,心想:「你見識真是淺陋,如此張狂,等下有你好看的。 一個人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什麼都懂的。」 當下,薛瑤光便天南海北,天文地理,和楚流光談論起來,可是薛瑤光絞盡 腦汁,也沒難倒楚流光。薛瑤光對於經商之道最是拿手,不過在此事上要是出些 問題,把楚流光難倒了,也算不得什麼本事,因此,薛瑤光便些別的刁鑽古怪 的問題發問,可是楚流光居然侃侃而談,對答如流。 最後薛瑤光發覺實在難不倒楚流光,心思一轉,冷笑道:「姐姐果然是天下 第一聰明人,我看沒有女子比你厲害了。嘿嘿,也不可能有男子比你厲害了。」 言下之意是沒有男人能配得上她了,那樣,就算再怎麼聰明!豈不也是很悲哀的 嗎? 楚流光好似沒有聽出薛瑤光的意思,卻神色一黯,道:「有的,妹妹把我說 得天下第一,其實不說男子,就是女子,我來到寶兒妹妹家,就發現了一個人要 比我厲害得多。」 一直看薛瑤光和楚流光二女熱鬧的王寶兒也忍不住問道:「楚姐姐,你說的 是誰?居然比你還厲害。」 薛瑤光心中一蕩,心想:「我自幼就有才女之名,看來你還不是那麼狂妄, 居然還曉得我的厲害。」不禁得意。 楚流光仰首歎息,道:「她行事寬大中正,又心地仁厚,可謂得天之助。最 厲害的是她可以說到做到,想做便做,我卻不行,有些事情,我知道怎麼做,但 是卻做不到,這有什麼用?所以說,知易行難。因此我再怎麼聰明,也絕不會是 最厲害的女子,我看只有她才能堪當天下第一。」 薛瑤光都聽呆了,道:「她到底是誰啊?」 楚流光抿嘴笑道:「妹妹日後便知,我現在就是說了,你也不會信的。等你 吃到苦頭,你就曉得了。」 薛瑤光輕蔑地一笑,心想:「這恐怕是你杜撰出來的吧!反駁不了我的話, 便用別的謊話來搪塞,看來你的智慧也是有限的很。」 第四章智人智事 天色微明,冷如雪突然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脫得精光的 躺在李瑟的懷裡,順手便往李瑟的寶貝上摸去,她的動作極輕極柔,生怕吵醒了 李瑟,但她從李瑟懷中爬起來時,再怎麼說,李瑟也連帶的被她弄醒了。冷如雪 以前就有早起玩耍李瑟肉棒的習慣,因為早晨李瑟的肉棒硬邦邦的。 李瑟微瞇著眼睛看她,果然冷如雪摸著李瑟的寶貝,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李瑟實在是忍不住了,本來一根硬邦邦的寶貝,卻突然暴漲了起來,就像是一根 燒紅了的鐵棒似的。 冷如雪最愛玩李瑟的大肉棒了,她知道李瑟也醒了,就更加放肆的用手套弄 肉棒。 「這麼早就起來玩……小雪……」李瑟笑問道,把冷如雪抱在自己的懷裡。 「你的寶貝太好玩了……呵呵……」冷如雪笑著撒著嬌,任何男人看了都會 意亂神迷。李瑟坐起來,手從她裸著的背後繞到前胸抓著她的雙乳抱著她,唇則 極柔極緩的落在她的秀髮上。 漸漸的,李瑟的手也不再安份了,他揉弄著她的玉乳,那一對豐挺的奶子在 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這使李瑟玩弄起來異常順手。那兩顆奶頭在他的揉捏下, 逐漸的硬挺了起來。李瑟的唇亦逐漸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潔的項頸以及耳根和 平滑的背部。冷如雪就是如此靜靜的維持著姿勢,任由李瑟的唇如雨點般落在她 的身上的每一處。 「嗯……嗯……嗯……」她逐漸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唔……唔……唔……」隨著慾火的逐漸高漲,李瑟手上的力道也逐漸的加 重了,緊緊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著,然後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 最後落在大腿處的那一叢荒草 地 地度?? 322 堆中。那根又燙又硬直的大肉棒貼在冷如雪的屁股 溝裡,被壓得非常的難受,李瑟便躺下來,抱住冷如雪的屁股,把陰阜拉到嘴邊 舔弄起花瓣來。 冷如雪就如一隻柔順的小綿羊,任李瑟擺弄,當李瑟舔弄她的花瓣時,她也 握住眼前的大肉棒舔舐了起來。 無窮的慾望開始燃燒著兩人,其實兩人性器都有些異味,但兩人都似乎很愛 那股淫穢的騷味。 李瑟撥開了冷如雪的花瓣,用舌頭舔那鮮嫩的穴口,鼻尖磨那陰蒂。 冷如雪被李瑟舔得身子不安的扭擺著,口中吃著肉棒,感覺如此美味。 「裡面很癢吧?雪兒。」李瑟邊用手指輕挖細扣陰道邊輕聲地問。 「恩……啊」原來冷如雪忽然感覺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1)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262 (3)撫槍弄棒一日之計在於晨 原來李瑟的嘴罩住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 吹得冷如雪連連打哆嗦,忍不住流出淫水。李瑟乘機托住豐臀,用嘴猛吸陰穴, 將淫水都吸入口中。冷如雪只覺得洞裡一股水流不斷,被李瑟吸得陰壁裡一陣陣 的奇癢,那陰核一跳一跳地。 李瑟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 的挖弄,那是又酸、又麻、又癢。冷如雪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 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 入洞裡。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唔……嗯……嗯……」冷如雪呼吸聲都變得短而急促,口中吐出大肉棒, 只顧得吸氣了。 李瑟又用手指插進了她的小穴內,小穴內濕潤異常,手指不停的在她的陰戶 中抽插著、扣弄著,舌頭舔著陰蒂。冷如雪讓李瑟挑逗得逐漸的失去了理性。 「唔……老公……受不了……」冷如雪開始淫蕩的嬌喘了起來。她淫心大動, 慾火焚身,簡直要被燒死了。 冷如雪轉過身子,跨在李瑟腰間,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龜頭對準自己的小穴 口,擠開陰唇,塞進大龜頭,然後身子慢慢下沉,把肉棒吞盡,當兩人陰毛相接 時,冷如雪手撐李瑟腹部,一起一落提動下體開始抽插了一陣。又坐在李瑟小腹 上前後擺動下體,用肉穴摩擦肉棒。又身子上下晃動,套弄肉棒,乳波蕩漾。又 兩手向後撐在床上,身子後仰,兩腿撐在兩邊,挺動下體,那兩片紅嫩的陰唇, 勃起的陰蒂,那迷人的消魂洞口含著粗粗的肉棒根部吞吐便一覽無遺。冷如雪美 目如絲,不時撩動著自己的秀髮,手指放在自己嘴邊舔咬。 李瑟起身把冷如雪按躺在床上,調整了下姿式,其間肉棒仍然在肉穴中抽插。 李瑟的腰部一提勁,一陣比一陣猛,一陣比一陣狠,一陣比逼陣快,一陣比一陣 深入狠抽猛插,直插得冷如雪死去活來,只見她不時的張開嘴巴「啊……啊」的 叫著。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擺著,嫩臀更是一刻都閒不下來的配著李瑟。 「哦……哦……美……死……了」冷如雪浪叫的聲音,是那麼的淫蕩。她的 胴體,是那麼的火熱熱的像充滿了電。 李瑟火熱的龜頭在冷如雪那窄小的陰道裡,出出進進地磨擦著她的壁肉,撩 動著她的性慾,她混身上下如打擺子般的扭曲搖動著,只見她的眼睛裡,已是一 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燒著,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體如火。 冷如雪像一隻蛇似的,不停地在李瑟的身下扭擺著,並不時的浪叫著:「哦 ……哦……老公……你真行……太厲害了……」 冷如雪的雙手緊緊圈著李瑟的脖子,她的嫩臀自動地向上挺送,迎湊著李瑟 的龜頭的抽插。她像一頭發狂的猛獸,恨不得把李瑟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緊 緊的勾在李瑟的腰上,好讓他的抽插能夠更深入。 李瑟見冷如雪嬌綿綿的躺在身下,一副浪蕩淫媚的模樣,更是快馬加鞭,拼 命地狠插猛干,那根堅硬熾熱的寶貝,插在她那緊縮而且溫暖潮濕的洞穴裡,就 像如魚得水,又像籠中鳥飛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小穴內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李瑟的龜頭抽出插進之際, 便逐漸地擠了出來。擠出來的淫水,濺在李瑟和她的陰毛上,一閃一閃的,好像 陰毛都打結了似的,甚是好玩。李瑟上下地抽動,既溫暖又舒服,那份快活,真 是筆墨所無法形容。 逐漸的,冷如雪的春潮又至,她粉頰微紅卻燙人的很,她張著嘴巴像是不 上似的。李瑟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愛的香唇,一邊則繼續抽插動作, 春心蕩漾,春潮氾濫,該是此刻的寫照。 「小雪……舒服……嗎……你的小穴……緊得很……暖暖的……太棒了…… 啊……爽死了……」李瑟咬在冷如雪的耳旁,且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冷如雪脹紅著臉,美目如絲,氣喘連連:「哦……老公……好……好舒服呀 ……你的……雞巴……大得很……硬硬的……燙燙的……啊……太棒了……美死 了……」 李瑟只覺得慾火中燒,有如一頭發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欲死欲生。只見冷 如雪閉上美目,像是忍受著無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於無限美好的快樂鄉里。 下體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抽插的淫水聲「噗滋」、「噗滋」,再加 上冷如雪和李瑟的忘情的浪叫聲「哎唷」、「哎唷」,湊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李瑟猛插強抽著。就在這時,冷如雪像是已達到了淫興的最高潮,似有出精 的樣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老公……太……好了……嗯……啊……好 舒服……呀……啊……用力……呀……快……啊……我……要升天了……哦…… 干死我吧……哦……」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動聽,李瑟一陣快似一陣,一陣猛似一陣,冷如雪躺在他 的身下,冷如雪緊緊的擁抱著李瑟,任由他無情的摧殘著自己,身心都酥融了。 李瑟如一頭出柵的猛虎,猛烈無比,如一介英勇的戰士,銳不可當,衝鋒陷 陣攻池掠地,所向無敵。隨著李瑟的龜頭的抽出插進,淫水被帶了出來,流遍了 她和李瑟的陰毛,然後流過大腿,沾濕了床單。 冷如雪渾身一陣顫抖,緊跟著一股股熱軟暖暖的陰精,如決堤的黃河水由子 宮內陣陣地湧出,澆中李瑟的龜頭,燙得李瑟混身酥麻,心神震動。李瑟單槍獨 戰,猛抽狠插了幾下,只聽陰水聲「噗滋」地亂響。她此時已經到了快樂的最頂 端了,反而身體軟綿綿的平躺了下來,任由李瑟在她的身上進行盡情的掠奪。 「小雪……呀……你的小穴……太……迷人……了……呀!」李瑟忍不住贊 美。 「哦……太美了……要命……呀……老公……你……你……太棒了……嗯… …」李瑟聽到她的浪叫聲,肉棒被陰精澆得在小穴暴漲了起來,已是要射精的先 兆,快感集中在一點即將爆發,肌肉緊縮在一塊準備釋放。 李瑟狠頂了數下之後,一股陽精奪關衝出,撲射在她的花心,使得冷如雪興 奮得浪蕩不已,陰道緊緊的壓搾,同時緊緊的把李瑟抱住,享受這人生最美好的 一刻。兩個人就這樣纏綿地擁抱溫存,此時不知不覺的天色漸白。 李瑟和冷如雪就這樣如膠似漆,把和古香君玩過沒玩過的花樣、姿式都玩了 一遍,連冷如雪的後庭也在冷如雪的堅持下好好的開發了,兩人快樂不知時日, 過了些日子,才想起應該家了。 這些日子裡,冷如雪因和李瑟親密無間,在李瑟的勸告下,因此對花如雪表 面很是客氣。王寶兒又很害怕冷如雪,不敢和她爭寵,所以李瑟還算逍遙。 不過日子一久,花如雪和楚流光學習法術厭了,再加上眼見李瑟和冷如雪親 熱不禁,再也忍不住,便爭風吃醋起來。李瑟窘困之下,才想起應該家了。 李瑟在棲香居和古香君提起要家的事,古香君也連連點頭稱是,道:「我 們的酒樓被花妹妹的丫鬟小石頭管著,不曉得會出什麼事呢!幸好師父在酒樓, 否則我定會放心不下。不過我們還是盡快家去才好。寶兒的生日也已經過了, 我們在京師也沒什麼事情。」 李瑟道:「對極,我們今日收拾一下,明日就動身。」 二人還在說話,一個丫鬟進來道:「公子,夫人,有客人來訪。」 李瑟不知是誰,便出去迎接,見解縉和楊士奇聯袂走來,連忙迎上前去,笑 道:「什麼風把二位大人給吹來了?二位大大有事吩咐小子就是了,麻煩二位大 人親自光臨,真是折殺小子了。」 解縉笑道:「你忙的很,叫你時常去我們府邸去玩,你卻只顧著風花雪月, 倚香偎綠,哪裡肯去見我們這些糟老頭子?青春年少,瀟灑風流,真是令人艷羨 啊!」 李瑟大是尷尬,道:「哪裡,我是怕打擾二位大人。」 說話之間,三人走進屋中,古香君連忙奉上茶來。 聊了一會兒,楊士奇道:「李公子,我們此來是要帶你去見一個人的,這人 你見過的,不過你曉得嗎?他乃是你的師叔呢!」 李瑟吃了一驚,手上的茶水都濺了出來,道:「你們說的是誰?」 解縉道:「少師姚廣孝,法號道衍的便是。」 李瑟道:「啊!我是見過他一面,可是我師父沒說過我有過這個師叔。」心 想:「這絕不可能,他是和尚,師父是道士,風馬牛不相及,怎麼能牽扯到一起?」 楊士奇肅然道:「你去見見便知原委了,其中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 李瑟見二人一臉肅穆,料來定會有什麼大事,再說心裡也是好奇的很,當下 道:「不錯,那麼二位大人可否代為引見?我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解縉道:「甚好。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三人剛走出門,就見王寶兒、楚流光、花如雪三女走來。 王寶兒和解縉、楊士奇打過招呼後,就道:「解叔叔,你們帶李大哥去哪裡 啊?」 解縉道:「我們要去拜會姚少師,其實,你的李大哥是他的師侄呢!」 王寶兒聽了大喜,道:「啊!那我可要跟著去見識見識,平時見他的樣子很 怕人的,不過既然他是李大哥的師叔,那麼就不會嚇著我了。嘻嘻!為什麼他當 了大官了,還要做和尚呢?很多人都想知道呢!我這次去問問,然後說給大家聽。」 花如雪「啊」的一聲驚叫,道:「你說要去見那個和尚大官?那我可不去, 我怕得很,他法術太厲害了。」 楊士奇無端歎了一口氣,對楚流光道:「這位姑娘,她們一個要去,一個不 要去,那麼你呢?」 楚流光微笑道:「我自然要去的。說不定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楊士奇和解縉相對愕然,齊道:「好厲害的老和尚,果然算準了會有兩個女 娃要去。」 楚流光微笑不語,王寶兒卻追問個不停。 幾人一起坐車乘轎奔「慶壽寺」去了。原來道衍雖然位高權重,但除了上朝, 平日都是穿僧服、住寺廟,近些年,他都居住在慶壽寺裡。 到了慶壽寺,來到一處禪房,解縉進去通稟,二女和李瑟連同楊士奇等在外 面。 幾人見禪房很是雅致,擺設乾淨,又有些古玩書畫。李瑟和楚流光、王寶兒 便留心賞看,來到一處畫像處,王寶兒忽地仔細揣摩起來,然後驚道:「大哥、 楚姐姐,你們快來,你們看這畫上寫的是什麼?」 楚流光和李瑟聞言看到,見一個和尚的畫像處題了一首詩,詩云:「一夕靈 光出太虛,化身人去意何如?秋丹不用爐中火,凡子心頭一點除。」 李瑟見畫中那和尚的三角眼,形如病虎,正是在宮中見過一面的道衍的形象。 李瑟驚道:「這是少師的畫像。可是這詩……」 楚流光含笑點頭,道:「寶兒和大哥猜的不錯。」 這時楊士奇笑著走過來,道:「三位果然都是聰明人。這詩是個謎語,謎底 乃是『死禿』兩個字,這不是別人,乃是解大學士的手筆,他和少師玩笑慣了。 少師看了他題的這首詩,只是哈哈大笑,卻不以為意,仍舊掛在明處,其胸懷真 是博大。」 李瑟和王寶兒嘖嘖稱奇,楚流光則笑道:「好一個得道的高僧啊!」 這時,解縉推門進來了,笑道:「你們趁我不在,說我什麼壞話呢!」然後 對楚流光道:「姑娘,請你進去吧!少師要先見你。」 李瑟大是奇怪,心想:「我還沒問清他到底是不是我師叔呢!他怎麼倒要見 楚妹妹?這是什麼緣故?」 旁人卻都不以為意,一個小和尚帶著楚流光去了。 小和尚把楚流光帶到一個禪房前,行了一禮,便自去了。 楚流光輕輕地推開門,見一個和尚盤膝坐在椅上,對她一笑,示意她坐下。 楚流光見他年紀似乎不怎麼老,三角眼,顴骨突出,從面相上來看,是極凶之相, 不過如今光芒已斂,透出一股柔和的味道,不禁稱奇。 那和尚笑道:「相由心生,心變相亦變,姑娘何必在意?不過楚姑娘,我要 單獨見你,你可奇怪?」 楚流光道:「昨日我算了一卦,曉得今日要遇到貴人,不想大師果然要見我 了。我很想知道您對我能有什麼好處?我現在豐衣足食,事事如意,逍遙的很, 而且我懂得不少,有什麼事情我自己不能辦到的嗎?難道需要別人襄助?」 道衍笑道:「你說的的確很對。可是你看到了嗎?屋裡這盆花快要到了凋謝 的季節了。自然,你能有辦法令它不凋謝,可是你自己呢?」 楚流光一顫,道:「師叔果然厲害,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難怪名震天下。 可是我身上的疾病,乃天意所為,師叔難道有什麼辦法嗎?」 道衍不答楚流光的問題,卻正容道:「一個人如果盲了,那麼他的耳朵是 不是應該很靈活?一個人聾了,那他的眼睛是不是更明亮?」 楚流光用心思道衍的話,道:「您說的不錯。」 道衍笑道:「世事就是如此,失去了一項,會在別的地方彌補,有得有失啊! 要是專心於一事,反而能有大成就。」 楚流光道:「對,請您繼續說。」 道衍道:「我老啦!法力也衰竭了,幫不了你什麼忙了。不過能幫你的人就 在你的身邊,你為什麼不善加利用呢?」 楚流光一怔,隨即歎氣道:「師叔,那可是渺茫的希望啊!和沒有希望差不 多。而且以損害別人為代價,我即使運用計謀能得到,我也行動不來。就算行動 了,其後我心裡也是難安,生不如死,我才不那麼做。」 道衍哈哈笑道:「你這是用你的假心來蒙我的雙眼,可惜我只用心來體察世 界。來,我為你開釋。」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本書,道:「這是我一生心血所著, 名為『智典』,你只要學會了,便可縱橫天下了,還需要什麼法術幻術嗎?豈不 聞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嗎?」 楚流光激動地接過那本秘笈,激動地翻了起來,好一會兒,抬頭見道衍含笑 望著她,眼珠一轉,把書放在桌上,淡然道:「嘿!老和尚,我可不領你的人情! 你會有好心幫我?我看你是想利用我,幫你的好師侄罷了。」 道衍仰天大笑,然後道:「好聰明的小姑娘。不過你如果不是我師侄的老婆, 我也不屑利用你啊!他老婆不少,也都聰明的很,我幹什麼要給你?你不要的話, 我也不強求。嘿嘿!難道想要我書的人,還少了不成?」 楚流光淡淡地道:「那好啊!我正不想要呢!而且我可不是他的……我是他 的妹妹而已。」 輪到道衍怔住了,苦笑道:「唉!算我錯了,大小姐,請您收下我的書吧!」 見楚流光帶著勝利的笑容收下了秘笈,才歎氣道:「我白活了八十多歲,還是斗 不過女娃。李瑟那小子現在也是笨笨的,怎麼倒討女孩子喜歡?」 楚流光笑道:「原來師叔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你不必套我的話,有問題 直說便是。」 道衍笑道:「那好。你告訴我,李瑟這小子憑什麼打動了你的心?我算出他 命犯桃花,可是你的智慧天下超絕,非般的俗世女子可比,難道僅僅因為他肯 捨命救你,你就對他另眼相看?」 楚流光先是臉上一紅,隨即星眸迷離,道:「心體光明,人心一真,便霜可 飛、城可隕、金石可貫。若偽妄之人,就算再聰明厲害,在我眼裡也是面目可憎, 形骸徒具。溪水再淺,也是清澈可愛;渾水再深,也是叫人厭煩。不過這也不算 什麼,最重要的是他心地善良,但不自以為是。而且對我們女子溫柔體貼,真心 的關愛,沒有一絲歧視的想法。這樣的人,如今在世上絕不多見啊!」 楚流光越說星眸越亮,激動地道:「師叔說李大哥笨,其實他哪裡笨啦!他 是心裡有疙瘩,沒有解開罷了。如若解開了,他會是天下間最有能力的人。魚得 水勢而忘乎水,鳥乘風飛而不知有風。我得到師叔您的秘笈,只是有形的智慧, 可是李大哥做事不憑機謀,率性而為,意氣 ?◢|2?? 所至,感召人心,此乃無敵於天下的 最高境界啊!」 道衍點了點頭,歎道:「你如此智慧,超出我的意料,從此以後,江湖就是 你們的了。該是老衲退出的時候了。嘿嘿!老天果然會安排。」說完慨歎不已。 凝思了一會兒,又道:「你不是想把李瑟心中的疙瘩解開嗎?請看老衲的手段吧!」 說完,拉著楚流光的手,一同走出了房間。 再說楚流光和道衍說話的時候,李瑟等人也沒閒著。楊士奇對解縉道:「我 們可沒敢說你壞話。別說少師了,解大學士你連皇上都拿著沒辦法,我們豈敢得 罪?」 解縉笑道:「過獎,過獎。」 李瑟好奇心起,道:「哦?皇上也拿解先生沒辦法?楊大人定然知道許多這 樣的事情吧?請大人講講,讓小子長長見識。」 楊士奇見王寶兒也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就道:「好,那我就講幾個。」 皇上有個貴妃死了,祭祀時把大學士解縉請了來,讓他朗讀祭文。而那所謂 的「祭文」不過是一張白紙,上面除了四個「一」字並沒有內容,實是的無米之 炊。 解縉不慌不忙,稍加思,立即變「無」為「有」,並朗聲讀道:「巫山一 片雲,峨嶺一堆雪,上苑一枝花,長安一輪月。雲散,雪消,花殘,月缺。嗚呼 哀哉!尚饗!」皇上和眾大臣聽了不禁暗自叫絕。 還有一次,那是朱棣欽授解縉為翰林學士,命他編「永樂大典」的時候, 解縉時常侍奉於皇帝左右。朱棣知道解縉學識淵博,吟詩聯句對答如流,便經常 出一些難題考他。一次,朱棣對解縉道:「愛卿,寡人有位愛妃夜裡生了一個孩 子,你替朕做一首詩吧!」 解縉立即吟詩恭賀道:「吾皇昨夜降金龍,」 朱棣道:「是個公,不是太子。」 解縉馬上改吟:「化做嫦娥下九重。」 朱棣又道:「可惜已經死了。」 解縉介面道:「料是人間留不住,」 朱棣道:「已命太監拋入金水河裡去了。」 解縉續吟道:「翻身跳入水晶宮。」 朱棣哈哈大笑道:「愛卿真會隨機應變啊!」 楊士奇講了兩個解縉在朝廷上的隱事,李瑟和王寶兒聽得目眩神迷。李瑟歎 道:「解先生真聰明啊!」 解縉笑道:「這沒什麼,旁門左道罷了。都是小聰明,沒什麼用處。」 楊士奇笑道:「哪裡是什麼小聰明啊!皇上想盡辦法難為你,都沒成功。前 些日子,皇上另想了個意,對你說:」愛卿,我們都知道你很聰明。今天朕叫 楊學士說一句真話,請少師說一句假話,只准你加一個字,把兩句話連成另一句 假話,你能做到嗎?『「 「於是,我說了句真話:」皇上坐在龍庭上。『少師說了句假話:「老鼠捉 貓。』」 「這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句話,我們成心看你 3找|請??? 的笑話。但你應聲答道:」皇 上坐在龍庭上看老鼠捉貓。『這當然是天大的假話,你立刻答出了。「 「皇上還不肯罷休,改口道:」還是這兩句話,你用一個字把它連成一句真 話。『「 「你隨即答道:」皇上坐在龍庭上講老鼠捉貓。『這是道道地地的真話了, 我們還是沒有難住你,哈哈!「 幾人說笑不禁,談的甚歡。 王寶兒也湊趣笑道:「我記得有一,一個官員和解叔叔來我家赴宴,在花 園裡要他當場為雞冠花作詩一首。解叔叔不假思隨口吟道:」雞冠本是胭脂染 『,首句剛出,那人忽然從衣袖裡取出白雞冠花道:「不是紅的,是白的。』解 叔叔不慌不忙介面吟出:」今日為何淺淡妝?只因五更貪報曉,至今戴卻滿頭霜。 『那傢伙聽罷,連連點頭道好呢!「 李瑟聽的也是佩服不已,連連稱讚解縉。 楊士奇對解縉道:「李公子既然如此推崇你,你就給李公子題首詩吧!」 解縉笑道:「我就曉得你不會放過我的,好,拿筆來。」 楊士奇道:「慢著,還要出題目呢!嗯!就以斧頭為題好了。」他有心要為 難解縉,便出了個古怪的題目,心想:「這麼天馬行空的,他一定會很為難吧!」 解縉卻不假思,援筆立就。 斧兼 點^b'點^ 贈李公子 斫削群才到鳳池,良工良器兩相資。 他年好攜朝天去,奪取蟾宮第一枝。 楊士奇見了大驚,心想:「解縉怎麼一改平時的嬉笑嘲諷,居然這麼誇獎起 李瑟來!李瑟雖然是個人才,但也不至於受得起這麼誇讚啊?難道是因為少師的 緣故?可是他連少師也戲弄的啊!」 正思間,忽聽一人大笑道:「好詩,好氣魄。可是解才子為何對小輩如此 客氣呢?記得我師兄天靈子拿他的畫像請你題詩,你見他是個道士,便寫道:」 賊,賊,賊。『我和他正相對愕然。你繼續寫道:「有影無形拿不得。只因偷卻 呂仙丹,而今反作蓬萊客。』連我們你都戲弄,卻對後輩客氣,難道你轉了性子?」 眾人都是一齊大笑,和道衍見禮。 李瑟見道衍帶著楚流光走出來,並且說出他師叔天靈子的事情,不由信了大 半,正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卻見道衍和眾人寒暄之後,對他道:「果然少年英 才,居然得了個好綵頭,昔年你師叔天靈子都沒有你這麼幸運,來吧!跟我來。」 拉著李瑟,和眾人點了一下頭,便往裡邊去了。 李瑟被道衍拉著手,只覺一股暖流傳來,激動不已,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述 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第五章畫龍點睛 李瑟隨道衍來到僻靜的禪房後,立即跪下叩頭道:「師叔,小侄有眼不識泰 山,請您原諒。師父從來不和我說他的事情,也沒說過我們門派的事情,是以不 認識您。初見師叔,小侄既驚且喜。」 道衍把李瑟扶起,笑道:「大師兄他把你教的好啊!有些事情是需要你慢慢 體察的,和你說了也沒什麼好處。別看我不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出山之後 度3 的一舉 一動,都在我的眼中。」說完哈哈大笑。 李瑟驚道:「什麼?那麼小侄丟人現眼的事情,師叔是一清二楚了?」不由 沮喪之極。 道衍愛憐地道:「孩子,你不必垂頭喪氣。你今日既然能來到我的身邊,那 就足見你的本事了。你可知道,我若是瞧不上你,豈會認你這個師侄呢?」 李瑟澀然道:「可是……可是我一事無成,武功又給人廢了,前途渺茫,師 叔還理我做什麼?」 道衍道:「玉從石中來,不經琢磨,何以成器?事物橫逆困窮,是鍛煉 豪傑的一副爐錘,受其鍛煉者,則身心交益;不受其鍛煉者,則身心交損。還好, 你一路走來,雖有小紕漏,但無損大局。你現在身處迷霧中,可是你已在陽光大 道上了,如若破除執迷,便可一飛沖天了。」 李瑟迷茫地道:「請師叔教誨。」 道衍歎道:「唉!我哪裡能教誨你什麼,其實你一路走來,對我才是個大教 訓。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你就像一面鏡子,把我一生的得失都照得清清楚 楚,明明白白。孩子,你做事自然而不做作,在世而不出世,乃是我窮極一生才 參悟透的啊!」 李瑟道:「師叔千萬別這麼說,我現在就像是在大海裡的小舟,隨波逐流, 不曉得向哪裡去。我的前面都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我看不到陸地,人們常說:」 海中有仙山『,可是仙山在哪裡呢?「 道衍道:「那是你沒清楚你自己罷了。你聽我的身世來歷,你就曉得你的見 識是多麼高遠了。」他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姓姚名廣孝,長州人,本為醫家 子。十四歲那年,剃髮為僧,法名道衍。那一年,我遇到了道士席應真,就是你 的祖師爺,此後得其陰陽術數之學,經過苦練多年之後,終有所成了。」 李瑟第一次聽到關於師門的事情,不禁聽得入神。道衍見他的神情,就又道: 「你師父是我們的大師兄,天靈子是二師兄,我乃是三師。嘿嘿!他們是道士, 我卻是個和尚,大是古怪吧?世事就是如此,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的。」 李瑟點了點頭。道衍隨即一臉嚴肅,道:「我有通天徹地的奇術在身後,自 思應該做出一番大的事業,便行走江湖,找機會。終於,讓我發現當時的世子 燕王有帝王之相,便投身在他的身側,又介紹了金忠和袁珙兩位朋友輔佐他。我 們同心協力,歷經千難萬險,終於打敗了朝廷的軍隊。」 道衍仰首追思,不勝唏噓,呆了一會兒,才道:「當今聖上,那時只不過是 個王爺,若非我出力幫他,他豈能得到萬乘之尊,建立不世之功業?我們攻進京 師後,我是志得意滿,當真是意氣傲睨,旁無一人,兼且官皆稱讚不迭,我不 禁得意揚揚。皇上也是高興,所謂富貴不歸故鄉,猶如衣繡夜行,皇上便讓我且 故鄉,並賞賜黃金一千、白金五千、彩帛端、藍玉十笏,七佛紫金毗戶帽一 頂,上嵌珍寶七顆,千佛鵝黃袈裟一件,上綴明珠二十四粒等等珍珠寶貝。又敕 羽林軍三沿途護送,並陸路鑾輿一乘,水路御舟一隻。沿途官員都歸我調遣, 那樣的氣派,真是威風啊!」 李瑟聽到此處,心想:「果然好大的排場。」 聽道衍繼續道:「我自幼喪了雙親,只有一個姐姐,在她身邊被撫養長大, 這鞠肓之恩,如同親母一般。我自從富貴之後,並未通問,到如今功成名就,昔 年瓢母一飯,淮陰尚報千金,何況我姐?我便親率官前去拜訪。哪知我姐姐大 怒,閉門不納,從人再三勸解也是無用。我只好先去訪我的幼時好友王賓。」 「可是王賓也不見我面,只是遠遠喊道:」和尚誤矣,和尚誤矣。『沒有辦 法,我又去見姐姐,跪在門前求她,她才開門對我道:「你哄著燕王說他是真命 天子,乘著建文皇帝年少登基,教唆燕王興兵造反,危逼京城。皇上不知去向, 六宮化為灰燼,皇子、皇盡遭屠戮,而又誅滅忠臣數千家。夫人、小姐,囚辱 教坊,守節自盡者,不知多少!加上兵戈戰亂,士兵姓死傷無數,你做了多少 的孽啊!古人有云:」忠、義為天地之正氣。』你如此做法,真是愧對祖先啊! 從今而後,你我不到黃泉,永不再見。『「 道衍說完,默然良久,才歎道:「我即便富可敵國,權可通天,一人之下, 萬人之上,可是卻沒有家的溫暖,一點也不快樂。姐姐臨死都沒見我!你說,我 活得可有意義?」 道衍淒涼無比,一字一句道:「人生只為欲字所累,便如馬如牛,聽人羈絆; 為鷹為犬,任物鞭笞。如果一念清明,淡然無慾,那麼天地也不能轉動我,鬼神 也不能役使我,豈不快樂?」 李瑟見師叔悵然若失,可是卻無可勸解,想想他的一生,果真是為了追求功 業,太過執迷,陷入了虛名之中,不禁感歎,慢聲吟道:「權貴龍驤,英雄虎戰。 以冷眼視之,如蟻聚膻,如蠅競血;是非蜂起,得失猥興。以冷情當之,如冶化 金,如湯消雪。功名富貴,只是雲煙,人生苦短,到底什麼才是永恆的追求呢?」 道衍惘然道:「人生在世,如同大夢一場,爭名奪利,好勝逞強,人皆被利 鎖名韁所纏,難怪有人做詩云:」鐵甲將軍夜渡關,朝臣待漏五更寒。山寺日高 僧未起,算來名利不如閒。『「 李瑟輕輕地道:「師叔說的是,不過師叔現在看破了,也不晚啊!一旦悟道, 便可通天,何必對往事耿耿於懷?」 道衍聽了李瑟的話,忽地嘴邊掛著笑,定定地看著他,神情頑皮之極,哪裡 還有一絲的惆悵在他臉上呢? 李瑟見了大驚,口吃地道:「師……叔……你怎麼啦?」 道衍以手捧腹,指著李瑟,哈哈大笑起來,道:「癡兒,癡兒啊!」 李瑟不明所以,暗叫:「糟糕,師叔怎麼了?難道……難道瘋了不成。」 道衍忽地住口不笑,神情嚴肅起來,正容道:「『算來名利不如閒』,此詩 雖有一定道理,但若是經歷不同的人來看,感悟卻大不相同的。此詩若是化外之 人所作,定是道行太淺,徒然羨慕功名富貴,可是因為不可得,所以做此詩聊以 自慰罷了。人,只有經歷過了,心才能真正的體驗到那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夏蟲 不可以語冰,凡人怎麼可能瞭解那些功名赫赫的人的內心呢?沒有經歷過,你知 道挨餓是什麼滋味?你知道痛苦,心疼的滋味,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體會了之後,你挨過餓了,才真正的明白吃飽的滋味;心疼過了,才知道 真正歡喜的滋味。如果懼怕困苦磨難,懼怕名聲顯赫,懼怕負擔功業,只是一味 躲避退讓,那麼,你永遠也不曉得你的心,不曉得苦辣酸甜。」 李瑟忽地被道衍給說愣了,癡癡地道:「可是我師父教誨過我,凡事不可強 求。要知一旦放縱,就著了痕跡。日月經天,江河行地,它們自然而然,所以能 夠永恆。我們的追求,是要永恆的東西,為了瞬間的,注定消亡的東西而著迷, 是多麼愚笨和可笑啊!」 道衍道:「你說的不錯。可是,符你師父的道路,卻不一定適你。仙道 之路,從沒二人用同一種方法行得通,刀君派,說是以刀入道,可是刀不過是 憑藉罷了,或者說是一個途經的點而已,你師父的方法教誨不了你,你也體會不 到的。」 道衍見李瑟越來越是迷茫,忽地語氣一轉,道:「洪武三年,太祖朱元璋始 讀『孟子』,讀到『民為貴,稷次之,君為輕』、『君有大過則諫,反覆之而 不聽則易位』時,大是不屑,當他翻到卷四『離婁章』時,龍心大怒。因為這一 章裡有這樣一段話:」孟子告齊宣王曰:「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 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膽量 好大的孟軻,竟敢鼓動姓在皇帝對待他們不好時,就把皇帝當作仇敵賊寇,那 還了得。於是,他就詔告天下,說孟子的這段話』非臣子所宜言『,罷免孟子在 孔廟中的配饗。朱元璋擔心大臣們會反對這一做法,又明告群臣,有敢勸諫者, 以』大不敬『論罪處死,並且』命金吾射之『。」 「過了些時日,當時的刑部尚書錢唐忍不住了,明知勸阻皇帝有殺頭之罪, 仍然參本抗旨勸諫,並命役人抬棺隨己上殿,願意袒胸受箭。他說:」臣得為孟 軻死,死有餘榮『。「 「朱元璋知道『孟子』在全國人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無法動搖,想完全禁止是 不可能的,只好組織了一個『孟子』審查的衙門,出了本『孟子節文』,把『孟 子』刪得七零八落,共刪去八十五條,只剩下了一七十條,作為命題、取士的 範本。並詔告天下,讚揚孟子『辨異端、辟邪說,發明孔子之道』,又恢復了孟 子配饗孔子的地位。」 李瑟忽聽師叔講起了朝廷裡的故事,不知他有什麼用意,但料來必有深意, 便用心體會。 道衍又道:「朱熹說過,孔子的儒學未嘗一日得行於天下,這的確是事實。 儒學確實在不斷地變著,經董仲舒、『二程』、朱熹等人之手,兩千年來,已經 面目全非了。如今讀書人都把儒家捧為正統,可是這正統哪裡去了?」 「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師。『這話怎麼沒人聽進心裡去?都認為孔子 是聖人,凡事都要聽他的,這就違背了儒家之道。「 「墨子云:假如都傚法自己的父母,怎麼樣?天下當父母親的很多,但仁義 的很少,如果都傚法自己的父母,那就是傚法不仁不義了。那都傚法自己的老師, 怎麼樣?天下當老師的很多,但仁義的很少,如果都傚法自己的老師,那就是效 法不仁不義,不可以做為準則啊!那都傚法自己的國君怎麼樣?天下做國君的很 多,但仁義的很少,如果都傚法自己的國君,就是傚法不仁不義。傚法不仁不義, 不可以作為準則。所以,父母、老師、國君三者,都不可以傚法,唯有天道,才 是可以傚法的。天之行廣而無私,其施厚而不德,其明久而不衰,故可法之。」 李瑟突然聽了這一番言論,感覺好像被雷擊中了一樣,渾身一震,一下呆住 了,腦中紛綸無比,心裡空蕩蕩的,沒有著落處。 道衍又道:「『詩經』云:」匪今斯今,振古如茲。『(不是今天才如此, 自古以來就如此啊!)這話說得好,自古以來,所有的話都是哄騙人的啊!千年 不變的傚法之句數不勝數,舉其犖犖大端者,如』以吏為師『、』法先王『、』 見賢思齊『、』臣事君以忠『、』天不變,道亦不變『……在我看來,都是哄人 的,全都是狗屁。老師的話,書上的話,其實到了你的身上,都是狗屁啊!「 李瑟喃喃道:「全都是……全都是狗屁!?」 道衍道:「不錯。」 李瑟渾身已是汗透,一瞬間,身上不知哪裡冒了許多的汗水。 只聽道衍又道:「宇宙內,事要力擔當,又要善擺脫。不擔當,則無經世之 事業;不擺脫,則無出世之襟期。你以前的所作所為,擺脫了,卻沒有擔當,說 到底,你只不過是逃避罷了。你哪裡是什麼見識高遠,行事高深?了心自了事, 逃名不逃世,方是心之根本。出世之道,即在涉世中,不必絕人以逃世;了心之 功,即在盡心內,不必絕欲以灰心。你以前的那些狗屁見識,都是下乘,都是胡 鬧罷了。心若不了,妄談其他,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李瑟腦裡似乎炸了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眼神呆滯,只是顫聲道:「那我 該如何?我該如何……」 道衍大喝道:「混俗和光,在世入世,融入眾生,放下自卑,棄其消極,勇 於進取,這才是煉心。古人曰:」未修玄,先做人,人做完,仙不遠。『做常人 所做之事,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行常人不能為之為,待機而後動。心懷道志,身 處紅塵,名曰塵世煉心,身隨流水去,心如白雲閒,其在世洗心,非消極厭世, |? 而是勘破世事,靈通運用,不迷幻境而已。其別在於,俗人追求錢財名利,是 為享受,然耗精費神催人速死;我得到錢財名利,是為助道行善積德,保命長生, 故俗人有短暫快樂,卻有無盡煩惱,而我有短暫煩惱,卻可永世逍遙。「 道衍說完,仰天大笑,也不等李瑟味,忽地又道:「傻小子,凡事你若只 用肉眼去看,什麼事能明白?你出山之時,遇到了聞名江湖的淫賊花蝴蝶,你以 為是你殺了他嗎?告訴你,他的師父,和你的祖師爺席應真乃是同門師兄,刀 君的心法,只傳一人,別的子就要另闢蹊徑。他和我是同一輩的人,如果真的 論起來的話,可以這麼說吧!他和我們乃是同一門派的,是師兄,都是刀君一 派。以他高深的修為,如要殺死他,憑我的道行,都是做不到的,更別說你了。 若非他有他的理由,他會甘心死在你的手裡?你能殺死他嗎?人都難逃一死,可 是所謂薪火相傳,才會源源不絕。他自有他的道理,你仔細去想想吧!到底他是 不是被你殺死的?」 道衍這些話說出來,比以前的所有言語更有震撼力。李瑟突然發現,他一開 始的所有經歷,所有想法,一下全部被否定了,而新的真相,超出了他的想像和 認知,他原來一開始的所有想法和念頭,居然像泡沫一樣破碎了。 李瑟腦中「轟」的一聲,隨後身子輕飄飄地,不知身在何處。 道衍見李瑟忽然委摩於地,道:「昔年有葉道士畫龍,點睛之後,龍嘯九天。 今我傚法前人,做畫龍點睛之事。」說完運氣在李瑟眉心一點,然後再也不看他, 甩袖大笑而去。 李瑟忽覺腦中一陣清涼,隨即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似乎發生在他眼前一 樣,而他只像一個旁觀者一般觀看。 李瑟對於那些事情,忽然心裡變化起來,似有感悟,似無感悟,恍恍惚惚, 不知所往。 第六章如雪如玉 王寶兒隨李瑟拜訪他的師叔道衍,可是沒和他說上一句話,就悶悶而了。 王寶兒自幼出入豪門侯府,因為王家勢力極大,故頗受重視,可是這次卻沒得到 什麼綵頭,不由難過之極。 王寶兒雖然難過,可是也不敢耍蠻,要知道衍名聲極大,威鎮天下,又有通 天徹地、通神役鬼的本事,加上面目凶的很,王寶兒可不敢胡來。 王寶兒在閨房裡正在氣惱,忽見冷如雪走了進來,道:「小丫頭,你怎麼把 我的郎君勾引跑了?快說,他人呢?」 王寶兒忙道:「冷姐姐,我沒有啊!你別誤會,大哥在他的師叔的寺廟裡, 不來,可不關我的事。」王寶兒著急地解釋起來。 原來王寶兒的父親王老財囑咐過王寶兒,不許她得罪冷如雪,因為天山派和 王家關係密切,而且在她去杭州的時候,冷如雪曾經暗地裡保護過她,所以要寶 兒聽冷如雪的話,起碼不能得罪她。 這些也就罷了,冷如雪脾氣可是很厲害,雖然對著李瑟和古香君倒是很溫柔, 可是對著別人就冷若冰霜,又冷面無情,王寶兒接觸了她幾次,就怕得不得了。 冷如雪見王寶兒有些畏懼,道:「諒你也不敢!不過你見著那個什麼師叔了 嗎?真的是郎君的師叔嗎?他留下郎君有什麼事情?」 王寶兒道:「見是見了一面,可是連一句話都沒說,我就來了啊!大哥是 真的留在那裡了,也沒告訴我原因。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王寶兒說完之後,想 起自己的不受重視,沒人寵愛,不由委屈之極。 冷如雪道:「你真是的,去了也是白去,什麼都不曉得。我去問別人好了。」 說完便走了。 慶壽寺的一個清晨,晨鐘響起,喚醒了一個夢中人,正是昏睡了三日的李瑟。 他輕輕地推開門,閉目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眼睛,露出了一個甜美 的微笑。這兩個動作雖小,可是神情舉止透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似乎不是凡 塵中人。 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哈哈!恭喜啊!恭喜!你終於醒了!」 李瑟轉身拜倒,道:「多虧師叔的教導,侄子得破執迷。師叔的道賀可是不 敢當呢!」 道衍笑著把李瑟扶起,道:「我可不是恭喜你,我是恭喜我自己。你要是再 不醒來,我這小小寺廟就要被人剷平了!」 李瑟心中坦坦蕩蕩,頭腦也是清明無比,似乎脫胎換骨了一樣,聽了道衍的 話,也是一笑,道:「為我的事,師叔可是費了不少心!以前的蠢事,想想也是 可笑!結果現在連累師叔了!不知是不是冷姑娘來麻煩師叔了?」 道衍笑道:「對,就是她。不過那個小狐狸精為了你,居然也不怕我了,她 們一起前來討你,幸好我還有些道行,嘿嘿!」 李瑟聽了心驚不已,曉得這位師叔法力高深,行事又異於常人,花如雪她們 可別出什麼差錯才好,忙賠笑道:「師叔道行高深,武功厲害。她們兩個不懂事, 居然敢來騷擾您,真是不知好歹。只是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 道衍笑道:「你這小子,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擔心什麼?難道我還會害 了她們不成?我讓她們吃些苦頭,那是長長她們的見識,旁人若是求我,我都懶 得看上一眼呢!更別說親自動手了。」 李瑟大喜,道:「多謝師叔教導。」 道衍忽地皺眉道:「不過現在來的丫頭,我可對付不了,只有麻煩師侄您親 自出手了。」 李瑟大是難堪,道:「師叔取笑了!不過……不過真的有人這麼厲害,連師 叔都覺得頭痛嗎?師叔在說笑吧?」 道衍拍腿搖頭道:「非也,非也。等下你自己去問她好了。真是羨慕你,有 如此多的奇秀女子喜歡你,老衲年輕時若是有一個這麼靈秀惠中的女子鍾愛,也 就做一個花和尚了。唉!那樣豈不大佳?可惜,可惜!」 李瑟知道這位師叔道行深不可測,表面似乎很淺顯無知的言語,其實都暗含 玄機,看起來是個膚淺的人,其實修為之高,絕非言語所能形容。他當下問道: 「師叔,您是在提醒我什麼嗎?我行事糊塗,幾個女子都搞不清楚,弄的亂七八 糟的,師叔是不是覺得我太笨了,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解決不了。您想指點小侄嗎? 我很笨,領悟不了,請您直說吧!」 道衍道:「我是在慨歎自己的命運呢!真的。年輕的時候希望遇見聰明的女 子欣賞我,可是沒有,等到了我位高權重,一呼應的時候,年紀大了,我又不 需要女子了。可見人生得一紅顏知己,是非常難得的,得到了,是多麼大的幸事! 如果你遇到了,應該好好珍惜才是!只有那些修為淺,資質淺的人,害怕陷進情 愛的慾望中,才會因為懼怕後果,所以遠離女色。但是真正的仙道,是和任何東 西都沒有關係的,和情愛也沒有關係。你的心超然物外,超脫塵世,心與天, 才是最終的目的。」 李瑟道:「我知道師叔的根本意思了。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只有突 破了你們教給我的東西,才能真正找到我自己的仙道。」 道衍笑道:「不錯,耳目見聞為外賊,情慾意識為內賊,被賊所困,被賊所 蒙蔽,都是下乘。知覺識聞聽,都是可以望得見的小道,大道是要心才能領悟的。 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用語言說出來的道,就不是永恆的道。你 明曉此點,就明曉一切了!「說完哈哈大笑,逕直去了。 李瑟望著道衍的背影,癡立了一會兒,才循路出門。走到一處轉欄,就見古 香君坐在路旁的一個小亭裡,望見李瑟,高興地跑了過來。 李瑟笑道:「我正要去呢?你怎麼來了?」 古香君笑道:「你三日沒去啦!所以前來瞧瞧。郎君,你怎麼好像變了個 人似的?感覺和以前不同啦!」 李瑟道:「胡說,我哪會變!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古香君拉著李瑟,讓他轉了幾個身,仔細地瞧了個清楚。 李瑟任她擺弄,苦笑道:「香君,幹什麼?別折騰我啦!去再說,這裡可 是寺廟。」 古香君這才罷了,道:「郎君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和以前可是大不相同 了。」 李瑟道:「你才和以前不同了呢!看不出你倒厲害,連我師叔都害怕你了。 你做了什麼事,讓他那麼誇讚你?」 古香君奇道:「啊?他真的是師叔?我還以為不是真的呢!師父不是道士嗎?」 李瑟道:「這有什麼稀奇,萬流歸宗,和尚、道士也不過是稱呼不同而已。 你怎麼把師叔弄的不敢惹你的?師叔說連冷、花兩位姑娘都吃了一通教訓才走的。」 古香君笑道:「沒什麼啊!本來她們兩人要來找你,我也沒攔,以為沒什麼 事情呢!可是見她們怏怏而歸,我才擔心啦!可是我武功比她們都不如,做不了 什麼事情,便拿了被褥衣食,對師叔說在這裡等你家為止,一切東西又不用寺 廟裡的,他也不必趕我出去!他看了我一眼,搖著頭就走了,然後你就出來了。」 李瑟道:「難怪師叔害怕了!哈哈!你這招叫粘字訣,是很厲害!」笑著拉 著古香君王家去了。 李瑟到王家,冷如雪和花如雪都聞訊而來,二人吃了道衍的一些苦頭,本 來既驚懼又懊惱,如今見情郎來了,目的既然達到了,也就高興起來。 李瑟道:「你們別在意,師叔是在鍛煉和考驗你們呢!讓你們見識到一些東 西,開闊你們的視野。你們要是好好想想,必會大有好處的,說不定武功法術都 會進步呢!」 花如雪道:「真的?他真是你的師叔?那為什麼還把你關起來不許別人見啊? 老和尚……不,師叔真的太厲害了!不曉得原來公子有這麼厲害的師叔。」不由 替李瑟高興。 冷如雪卻心生嫉妒,挽著李瑟的胳臂道:「郎君,我們去我住所吧!好些天 沒見你,心裡想的很,好不容易來了,別在這裡和不相干的人囉嗦了。我去彈 琴給你聽。」 李瑟見花如雪臉色立刻變了,心知她要發怒,當下忙著說道:「花妹妹是我 最親近的人,怎說是外人?你不要胡說了。不過聽你彈琴倒也不錯,很久沒聽了, 還真想的緊。」 當下李瑟拉著將欲反駁的冷如雪就走,轉身之際,對著花如雪微笑了一下, 眨了眨眼,意思是說冷如雪不懂事,讓她擔待些。 花如雪見了李瑟的表情,心裡雖不情願,但也舒服很多,心想:「這臭丫頭 什麼都不懂,刁蠻的很,我何必和她一般見識?李郎還是喜歡我的。」 這時古香君見李瑟和冷如雪走了,便進來對花如雪道:「好妹妹,你別看李 郎和冷姑娘在一起,只不過她凶蠻一些,為了哄她,沒辦法而已。你不必生她的 氣。」 花如雪笑道:「我知道啦!只要李郎對我好,我才不搭理冷姑娘呢!我去找 楚姐姐玩去,才沒空理她。」說完和古香君告別而去。 李瑟和冷如雪情侶相見,自然有一番旖旎。冷如雪蛾眉凝黛,杏頰紅霞,亭 亭秀質,一種窈窕堪憐的情態,讓李瑟也是情動。 李瑟從冷如雪的櫻桃小口,到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可破的 冷如雪的每寸肌膚,都用口品嚐。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2)上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86492 (32)梅開三度冷如雪徹底丟爽 冷如雪被親的渾身上下處處受用,緩緩的伸起了一隻腳,坐在床上用著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撥開了她那粉嫩誘人的陰唇,搖動著另一隻手套弄著李瑟的肉棒, 一臉媚態的說:「瑟郎,來吧……」李瑟見到她那副媚態就再也受不了…… 李瑟騰身而上,抄起冷如雪兩瓣玉足,架上肩頭,下邊大陽物直插花蕊,撐 開嫩肉,漸沒龍根。 冷如雪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吧!少進去一點 吧,哎喲!痛死人啦!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 李瑟見她如此浪法,愈加銷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她的乳頭, 輕輕地捻弄。 冷如雪連心肝都癢了,淫水果然濕流,陰戶頓時寬大許多,便再也不怕痛, 把兩條腿用力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物盡根吞入。 李瑟亂抽亂頂,冷如雪又嬌聲道:「哼!哎喲!這幾下頂的真好,哼!哥哥, 哼,好哩!你怎麼這樣會插呀!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裡去了,玩得我癢死 了哩!玩得我魂都飛了哩!」 李瑟一面極力抽送,一面看她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眼睛看的是嬌滴 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懷裡抱的是雪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 股,陽物插的是緊緊陰戶,真是人生爽處,莫過於此。 冷如雪自從和李瑟重逢後,那是久旱逢雨,食髓知味,在床上也愈發淫蕩起 來,她一放盪開來,騷勁十足。 李瑟腰桿一沉一挺,巨碩渾圓的棒頭在火熱粘潤的紅脂堆中進進出出。 冷如雪失聲嬌哼:「哥哥……的……大雞巴……好大……好粗……好有力… …」身子似中箭般縮了一下,兩條雪膩美腿彈似地收,緊緊地夾在男人的腰股 上。 李瑟咧著嘴,兩手捧緊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燙的巨棒剖開重重疊疊 的軟肉嫩脂,朝更深處急速挺進。 冷如雪玉頸一仰,僵緊的蠻腰猛地拱了起來,一挺一挺的配著李瑟的節奏, 口中喃喃道:「哥哥……用力……再深點……插爛妹妹的花心……」。 李瑟也不知道冷如雪從哪裡學來的叫床,抵著了肥軟無比的妙物,美得整根 肉棒硬得像鐵,不大力抽送無法紓解,不由分說地抽插得更加大刀闊斧暴風驟雨。 冷如雪立給殺得有如風中飄絮落水飄零,胸前那對肥美巨乳隨著嬌軀的擺動 甩晃不住,蕩出波波勾魂奪魄的迷人白浪,嘴裡直喊:「哥哥……插死我了…… 花心壞掉了……」 其實冷如雪和愛郎分別久了,自是相思刻骨,她修煉魔功,本來就深諳這些 奇淫技巧,之前還有些矜持,在李瑟面前還有保留,現在和愛郎重逢了,越來越 放開自己享受愛慾。 李瑟埋頭狠幹,只覺美人瓤內說不出的腴潤肥美,除此之外,竟有許多奇妙 嫩物貼裹著肉莖軟軟刷掃,粘粘黏黏糾纏不休,生於淺處的還不時給暴凸的菇冠 扯拽出來,翻成朵朵瑩晶剔透的細碎肉花,嬌嬈地盛開在怒筋盤虯的肉棒周圍。 冷如雪面上麗霞濃布,春潮暗湧酥麻遍生,口中嚶嚶嚀嚀:「……哥哥…… 再快點……快把妹妹干死……」。 李瑟揮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內熱流氾濫,只覺快美倍疊,雙手捧 緊綿股,一輪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記記似欲將美人插穿插透。 冷如雪卻猛感陰內的巨棒暴漲起來,彷彿欲將花徑撐裂而出,更加熾炙似火, 煨得肉壁燒著一般。 李瑟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離了原位,頂得冷如雪頭撞到了床頭,所過 之處拖滑出一抹漿膩的濕痕。 冷如雪的身子給窩成一團,兩條凝乳美腿無處可去,給迫得高高抬起,搭掛 在對方肩頭,只覺幽深給抵刺得酸極難耐,差點就要掉出精來。 李瑟的巨莖只硬得銅澆鐵鑄陣陣生痛,愈感花房深處肥嫩,驀地快美至極, 抵緊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來,滴滴陽精直注嫩心。 冷如雪美目忽然睜大,似乎想要說什麼,然卻香肩一縮,羊脂似的綿腹陣陣 痙攣抽搐,哆哆嗦嗦就丟了身子。 李瑟只覺一陣熱氣襲來,旋給什麼稠稠滑滑的東西澆著,眨眼便將整根肉棒 暖暖地裹了,美得一個勁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鴨蛋的棒頭揉進美人的嫩心 子裡去。 冷如雪全身已經繃緊如箭在弦上,此刻頓時一鬆,大叫道:「啊……哥哥… …我丟了……太爽了……」嬌軀驀軟,花內美漿縱情甩灑,放任自己跌入洶湧澎 湃的慾海之中。 兩個洋洋對洩,好一陣後,冷如雪方才稍得鬆緩,誰知還來不及好好喘口氣, 身上的李瑟赫又抽聳起來。 「大雞巴……哥哥……你好強……你……又來……插我了……我要……和你 永遠幹下去」冷如雪夢囈般呻吟,星眼朦朧肢麻體軟,雙條粉臂繞上了男兒的脖 子,底下漿漿淖淖,原本就奇肥異嫩的花房此際軟爛似泥。 李瑟美不可言,越發兇猛勇狠,鼓搗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濺,上邊巨乳則停不 住地上拋下墜,甩晃得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 油光發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李瑟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擠。可任他如何發狠放肆,將手中美 乳蹂躪成千奇怪的形狀,但一鬆手,便會恢復如初,依舊飽滿鼓脹聳翹挺拔。 冷如雪大口大口地嬌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著身上男兒與他那只使壞的 手,受了陽精衝擊,花房內瓤猶自酥麻,加上這處最敏感的部位遭襲,很快便又 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濫成災,在男兒毫不留情的抽送中變得狼籍不堪,她 雖嘴上說不行,但她仍然搖腰擺胯,用肉壁夾弄肉棒,讓肉棒的每次插入,都摩 擦得淋漓盡致。 冷如雪爽得浪語春聲不停地叫著,嫩臀開始拋挺加轉,她的腰肢也不時地 懸空著,扭動著白嫩的胴體,帶起了那對極具彈性的玉乳,一顫一抖地拋動晃蕩 著,尤其乳峰頂端那兩粒漲成紫紅色的奶頭,在李瑟的眼前搖晃得幻成兩道旋轉 的弧線,煞是好看。李瑟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顆一顆地把握住它們,撫捏揉搓著, 手感細嫩梁美,過癮極了。 冷如雪被李瑟的魔手揉捏得奶頭硬漲成兩粒紫葡萄,加以大肉棒幹得她小穴 騷癢酥麻,全身抖個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篩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讓陰戶 迎著大肉棒的抽插,陰道壁肉一陣陣地收縮著,夾得龜頭一絲絲的空隙皆無, 酥癢無比,不由得使李瑟讚歎地道:「雪兒……你……好緊的……小穴……太妙 了……」 李瑟在冷如雪的配下縱情快美取無度,龜頭的肉菇刮著肉壁,也被裡面 的肉芽摩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頂,不禁魂銷骨蝕,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噴出精來。 冷如雪猛感熱流襲至,注注甩打深處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給麻翻,魂飛魄化 間陰內一陣抽動,竟然從肉棒邊緣標出道細細白漿來,激射在李瑟的身上上,濺 得兩人下身一片淋漓。 李瑟目瞪口呆,雖已梅開二度,但卻絲毫不覺疲倦,仍繼續般擺佈美人。 肉棒在淫水陽精混的水簾洞裡繼續抽插慢慢的又堅挺起來。一口氣抽了幾抽, 換個後入姿式,肉棒已經射過兩次,不再敏感,就像一根鐵棒在穴中翻飛。 冷如雪扭動著身體,不斷挺動著粉臀,兩片陰唇吞吐著李瑟的大肉棒。雙方 短兵相接,一個是駕輕就熟的戰將,殺氣騰騰,勇往直前,攻勢猶如排山倒海, 連綿不絕地發動衝刺。 一個則是久經討伐淫娘,以逸待勞,雖任憑對方為所欲為,其實也暗運媚功, 誓死抵抗。一場激烈的肉搏,戰得天昏地暗。 此時李瑟發動總攻,狠狠的直向花心,猛烈的插,插得她兩眼翻白,口水向 外流出銀牙直咬。足足插了幾下,李瑟又伸直上身,兩腿盤坐,來個「觀音坐 蓮」,讓冷如雪坐吞大肉棒,將肉棒深深用力一送,直透花心。 那鮮嫩美妙的小穴洞,被寶貝塞的滿滿的。然後李瑟摟著冷如雪抽送起來, 淫水沿著大肉棒流了下來。兩人融化在魚水之歡的狂潮裡,冷如雪屁股不停的扭 動,粗長的寶貝一進一出,風起雲飄,只聽到口中哼哼不停,洞裡撲哧不歇。 「痛快死了……快點……我快出來了……哦……你儘管插吧……好……重啊 ……對……這樣舒服……哥啊……我要出了……」 兩人本來都有絕頂的鎖元秘術,怎奈此際完全沉迷在愛慾裡,沒心思也沒氣 力去用,只好互相陪著一丟再丟,冷如雪淫水頻頻走漏,濺塗得床上一片水漬, 蔚為奇觀。 但李瑟愈戰愈勇,愈射愈堅,似乎要把自己的存貨全部射掉。在這次的迫在 眉睫時,猛地騰身而起,採取蹲姿,將冷如雪的臀部高高抱起,拼盡全力刺沒花 房,撞得美人一雙雪腿高高地翹上了空中,直到自己的頭頂。 李瑟在猛烈撞擊下,乍地漿迸汁滾,抱住美臀,動作愈來愈勇猛,當他亢奮 地達到最高極限時,一陣狂風急雨地衝刺後,終於偃旗息鼓,肉棒暴漲,緊緊的 抵在花心上,龜頭也隨之跳動,馬眼一鬆,全身用勁,雙腿一伸,一洩如注,這 次李瑟射出來的精液都是無色的液體了,李瑟感覺讓冷如雪給吸乾了,疲憊不堪 地連連喘息著,他愛極了冷如雪如此浪蕩,高漲的慾念讓他不再愛惜自己的身體 和陽精,只想盡情滿足愛人。 冷如雪張口結舌,忍不得花心又綻,一股陰精如山洪爆發似的洩出來,再次 丟了身子,終於支撐不住,螓首一歪爽昏了過去。李瑟也消耗過度,翻身下來沉 沉睡去。 再說花如雪到了楚流光的房間,發覺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花如雪 不由奇怪,喊了幾聲,見沒人答應,走到內室,才見楚流光躺在床上,見花如雪 來了,勉力掙扎起來。 花如雪見楚流光臉白如紙,連忙道:「姐姐,快些躺下吧!」把楚流光身子 慢慢扶住,斜靠在枕上,道:「姐姐怎麼總是隔幾日就要生病一次呢?姐姐什麼 都懂,難道治不了自己的病?」 楚流光歎氣道:「人力有時而窮,哪裡有人能有脫胎換骨,改天換地的本事 呢?不過我身子也就弱些而已,就算累著,休養幾日就好了,卻也沒什麼的。不 過不能教你法術了,真是抱歉。」 花如雪黯然道:「別法術不法術的,慢慢來就是了,我也不太在意,姐姐別 累壞了身子就是了。」 楚流光笑道:「法術你不學,我倒有個別的本事,你肯定想學。」 花如雪淡淡地道:「什麼本事啊!我沒姐姐聰明,可能想學也學不會呢!」 楚流光嫣然笑道:「你不想學?那好吧!我還以為你喜歡李大哥呢!還想教 你怎麼樣討他的歡心,看來是我多管閒事了。」 花如雪立刻驚喜地抓住楚流光的胳臂,道:「什麼?姐姐要教我這個?薛姐 姐已經教過我一些了,你比她聰明,一定更有用。為什麼不早說啊!我要學,我 要學啊!」 楚流光道:「看你著急的樣子,也不知道羞。」歪著頭朝花如雪嫣然一笑。 花如雪卻瞪著圓圓的眼睛,奇道:「我為什麼要害羞啊?我就是喜歡李郎啊! 自然能討他歡喜的本事,我才要學啊!」 楚流光見花如雪不通事物,比之王寶兒還要單純,不由莞爾一笑,不過見花 如雪真是可愛,也隨即心生憐念。 李瑟自見過道衍,整個人只覺得重生了一次,對事物的看法和以往大大不同 起來。如果以往的話,他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修,才能仔細體察那些微妙的變化, 可是現在身在眾女中徘徊,李瑟卻不覺拖累,身心平靜如常。 李瑟心理起了變化,發覺他的刀君心法,也比之武功被廢後上升了一個層次, 身體敏銳了許多,可是這樣卻更加的麻煩起來,因為他的武功是以削弱心法為代 價的,但是現在發覺刀君的心法居然進步了,那麼武功應該就不能再練了。可是 怎樣去練刀君的心法,怎麼繼續進益,李瑟仍是不知道。 大部分的時間李瑟都和冷如雪在一起,時常王寶兒和花如雪也來,只是古香 君和楚流光不常在李瑟身邊,倒是李瑟時常要去瞧瞧她們。 李瑟雖然沒什麼事情要做,但就這樣,每天也是不得空閒,如此一來,倒惹 得一人情思昏沉沉。 這人就是才女薛瑤光。薛瑤光先前對李瑟起了好感,可是理智告訴她,遠離 李瑟才是最好的辦法。李瑟失蹤的幾日,薛瑤光還高興了幾天,及至李瑟京, 又帶了兩個異常美貌的女子來,更加的沒有空閒。薛瑤光想去瞧李瑟,都沒有 什麼好的機會,不由沮喪,又瞧見楚流光聰明無比,比她甚或還要聰明些,儘管 薛瑤光表面不承認,可是心裡卻難過的很。 這日早上起來之後,薛瑤光處理了許多事務,直忙到下午才完。薛瑤光面對 美食,卻無心下箸,懨懨地推了,到寢室,坐在窗前,聽見外面知了的叫鳴聲, 天氣又熱又悶,不由昏沉沉的,神思漫蕩,不知所往。 薛瑤光怔怔地望著窗外,忽地腦裡想起一首詩,便輕聲道:「淡月輕寒透碧 紗,窗前睡夢聽啼鴉。春風不管愁深淺,日日開門掃落花。」 薛瑤光吟完,大是惆悵,這詩和眼前的景物多有不符,可是卻脫口而出,薛 瑤光也是 地度?? 一怔,想起這詩的意思所指,忽地黯然起來,歎道:「我原來在想他! 我為什麼喜歡他!李大哥啊!李大哥,你為什麼要讓我喜歡呢?我心裡好痛啊!」 薛瑤光話音才落,忽聽背後一人大笑道:「姑娘,姑娘,你別難過,我和兄 們會成全你的好事的。哈哈!」 薛瑤光一驚,轉頭看去,見屋裡個人也沒有,仔細一瞧,才發現桌上立著 一個三寸大的小人,鼻眼口舌俱全,和真人一樣,只是尺寸小了而已。薛瑤光不 由看呆了。 這天,花如雪從楚流光處來,在走廊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冷如雪。冷如雪見 了花如雪,不由冷哼了一聲,瞥了一眼,便徑直走她的路。 花如雪因為聽了李瑟和古香君的話,自覺是個溫柔和善的姑娘,便不屑理會 冷如雪,只是一笑,便自行路。 二女因為李瑟身陷慶壽寺的時候,曾經聯手過一次,不過都是為了李瑟。如 今李瑟既,二人都在爭寵,便又互相敵視起來。 冷如雪見花如雪受她輕視,卻不敢出聲,不禁得意,隨口道:「一個下人小 丫頭,整天到處逛,香君姐姐也不管管。」 花如雪這時聽得氣往上湧,再也忍不住,冷笑道:「你真是淺薄無知,我是 因為李郎的緣故,處處讓你,你還得寸進尺了。其實李郎非常喜歡我,時常誇我 懂事,讓我不要理你,我才讓你的。怎麼?就憑你那點本事,還能殺了我不成? 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別以為我會怕你。」 冷如雪臉色煞白,慍道:「是呀!李郎喜歡你,所以整天和你在一起。呵呵! 真是好笑。」 花如雪先是大怒,隨即淡然一笑,其模樣可愛之極,道:「總是陪你也不是 因為最愛你啊!他心裡真的是喜歡我,只要他心裡喜歡,我就滿足了。我們在一 起的日子,以後長著呢!何必著急呢!我知道他愛我就行了。」說完臉上帶暈, 想是想著李瑟的情話,是以動情。 冷如雪這時可有些奇怪了,懷疑地道:「我的郎君和你說了什麼,你這麼高 興?他討人喜歡,這是正常的啦!誰叫他那麼好呢!可是你說他親口說喜歡你, 我就不信,這一定是你自己胡說的。或者說是你自己欺騙你自己。哈哈!我看多 半是如此,你真可笑。」 花如雪見冷如雪笑得花容顫動,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怒道:「我本是 為你好,處處忍讓你,可你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我要是把此事說出來,你定會知 道李郎到底最愛誰了,你可別後悔,心裡難過。哼!我看你多半會大吵大鬧,哭 著喊著求李郎愛你,真是無恥的很。」 冷如雪聽了一呆,心裡也充滿了好奇,道:「我才沒那麼下賤。好,你只要 拿出證據,我絕對不嫉妒,也不找李郎的麻煩,他喜歡不喜歡誰,憑我們自己的 本事,誰會吵鬧啊!你快說出來。」 花如雪也是忍不住想說的,不僅是想打擊冷如雪,也為了炫耀。這時洋洋得 意,隨手從衣襟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包,輕輕打開,掏出一張寫了字的紙張,嫵 媚一笑,道:「嘻嘻,請你看看吧!」 冷如雪有些驚懼,實不知這上面寫的什麼,難道是李瑟給花如雪的情書?忍 住情緒,看了一眼,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如雪如玉。 冷如雪看完噗嗤一笑,然後道:「就這四個字,說明了什麼?難道是說李郎 愛你嗎?」 花如雪得意地道:「看你,枉你做人這麼久,還不如我才修煉成人的小狐狸 呢!我的名字如雪,是李郎給我起的,在離開酒樓的時候,他在一頁書裡夾著這 張紙。他從來沒當面說過愛我的話,可是在他心裡一定是愛我的,否則為什麼偷 偷的寫這句話呢?這句話是誇我像美玉一樣,那不是愛極了的話嗎?他沒當面說, 可是悄悄地這樣做,才更可貴啊!才證明他的心是真的。」說完開心之極,臉上 放光,極是奪目。 冷如雪嘲笑道:「可是我的名字也是如雪,焉知郎君不是寫給我的?」 花如雪嫣然笑道:「不會的啦!他是故意留給我的,只有我在酒樓,他不是 給我的,還會給誰?如是寫給你的,早就送給你了。」 冷如雪聽了這話,開心的笑出了聲,雙手對天十道:「李郎,李郎,我真 的高興死了,原來你真的愛我。」 花如雪目瞪口呆,冷笑道:「你莫非瘋了不成?不是氣的失常了吧?」 冷如雪道:「你知道什麼!我第一次見李郎,那是在杭州的一家妓院,我那 時化名成一個叫如玉的妓女,所以郎君這話寫的,絕對是給我的。至於你的名字, 必定也是郎君思念我時才想到的,便給你起了這個名字。可笑你還一直以為李郎 是愛你呢!哈哈!你好可憐呢!不過我不會嘲笑你了,我今天知道李郎心裡有我, 我開心的很,所以以後他無論怎麼對我,我都開心啊!你這麼可憐,我會讓李郎 多愛你一些的。」 冷如雪還在興奮地說著,她本是和外人沒有太多話的冷漠女子,不過高興之 下,話便多了起來。 花如雪聽了冷如雪的話,如遭雷擊,臉色一下蒼白如紙,喃喃道:「這不可 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把那張紙一下撕碎,腳一跺,念了個咒語,一下不見 了。 第七章燭影瑤光 李瑟遇到道衍後,他前二十年的所有想法和信念,都被完全的顛覆了。儘管 他處處掩飾,可是那種因為心靈愉悅,因發現了宇宙人生的一些秘密而帶來的激 動,都逃不過兩個人的眼睛。 一個是古香君,因為她太熟悉李瑟了,他的一舉一動,甚至細小的變化,都 逃不過她的眼睛。 而另一個人雖然接觸李瑟的時間很少,可是她太聰明了,再加上她來到了繁 華的都市,憑藉她的睿智,開啟她的慧眼,所有眾生的喜怒哀樂,無不顯現在她 眼中,無不使她眼界大開,這人自然是智慧超絕的楚流光了。 這天李瑟來看楚流光,建議道:「我不常來看妹妹,還請妹妹原諒。你如果 嫌悶的話,讓寶兒或者香君陪你走走,就不會悶了。外面有很多新鮮的事物呢! 你應該瞧瞧。」 楚流光笑道:「沒有悶呢!寶兒家大的很,我都還沒有逛遍呢!哥哥不得閒, 也不用天天往我這裡跑。」 李瑟笑道:「我哪有什麼事做,還不是整天亂逛!不過聽到妹妹的一件趣事, 就忍不住跑來問問了。」 楚流光笑道:「是不是我幫人逃脫官司的那件事情?」 李瑟道:「不錯。我聽寶兒說,她有一個朋友,不知為什麼,以不孝之罪, 被他父親告到了衙門裡。不孝當治罪,而且就算他父親有什麼錯,也沒有兒子告 老子的道理,這官司是一定輸的了。可是聽說你教了他一個意,使他免於被懲 罰了。寶兒都不曉得你出的是什麼意,非要我來問你,再加上我也很好奇,就 來問你了。」 楚流光笑道:「沒什麼啦!我只是讓他在左手寫著:妻有貂蟬之貌;右手寫 著:父生董卓之心。然後讓他在堂上只是痛哭,一句話也不說,最後把雙手給那 官員看就是了。」 李瑟聽了楚流光的話,立刻就明白了這件事情。董卓和貂蟬算是公媳的關係, 董卓卻貪圖貂蟬的容貌,想霸佔她,是古代喪德敗壞的一個代表,因此審案的官 員一看,立知其意,以為事實是做老人的不對呢!見這孩子很孝順,不把家醜外 揚,就把人給放了。因為此事大是不雅,所以楚流光不把這個意告訴給王寶兒, 難怪王寶兒打聽不出來。 楚流光見李瑟沉思不已,道:「大哥,你是生氣了嗎?我亂出意,管別人 家的閒事,欺負老人家,你定會怪我吧?」 李瑟哈哈笑道:「沒怪你啦!其實有很多老人,雖然是好心,但也是很可氣 的,為了子女能實現他們的夢想,或者為了讓子女按他們認為正確的路走,可是 不擇手段呢!人人其實都有他們自己的夢,再加上時代在變化,所以有時老人體 諒不了年輕人的心,這就造成了痛苦和隔膜,也是人間的悲劇呢!而且妹妹聰明 的很,我相信妹妹絕不會做錯事情的。」 楚流光聽了微微點頭,心想:「大哥果然聰明多了,他的心裡沒有障礙了, 真是又開通,見識又高。要是以前,說不定會怪我呢!」望著李瑟,心裡甜絲絲 的。 二人正在閒聊,忽然,一個少女突然闖進屋來。楚流光站起笑道:「花妹妹 是怎麼了?這麼風風火火的?來,先坐下來吧!有什麼事情也得慢慢說啊!」 來人正是和冷如雪鬧了彆扭的花如雪。花如雪也不理會楚流光,對李瑟哀怨 地道:「公子,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地答我。」 李瑟見了花如雪的神情,奇道:「發生什麼事了?有事請說好了,我可沒騙 過你啊!」 花如雪道:「那好,我問你,你到底愛我不愛我?」 李瑟雖然聰明,可是這個問題棘手的很,看了楚流光一眼,然後遲疑地道: 「我……我雖然想愛姑娘,可是我是有家室的人,因此恐怕姑娘對我的恩情,我 是不能消受了。」 花如雪不等李瑟說完,就道:「可是冷如雪呢?你為什麼就可以要她?」 李瑟尷尬地道:「這個……這個是不同的。有些事情,實在是一言難盡。」 花如雪道:「好,那就不說這個了。我問你,我的名字,你為什麼要起的和 冷如雪一樣?你見到我的時候,原來心裡面一直在想著她,連給我起的名字都和 她的一樣。別的我可以忍受,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連我的名字都要和她一 模一樣?我只是想要你給我起個名字,只屬於我的一個名字而已!難道這麼一個 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嗎?難道我在你的眼裡,還是一個畜生嗎?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一點快樂,你都不給我?你都不給。」說完泣不成聲。 李瑟目瞪口呆,花如雪一直以來單純可愛的很,雖然李瑟知道她深愛著自己, 可是因為不能愛她,只好處處躲避,不過見她單純的很,也沒什麼難以招架的, 也不給他增添麻煩,還處處幫他,所以對她很感激的。如今見她突然傷心欲絕, 哀怨無比,不由憐念大起。 李瑟柔聲道:「花妹妹,你不必難過,我認識你的時候,還不知道世上有冷 如雪這麼個人呢!所以你不必傷心,你的名字,我的確是為你起的。我認識你在 先,遇到冷姑娘在後,你們名字一樣,只是巧而已。就算重名,也是冷姑娘重 你的,你不必因為這個難過。」 楚流光也笑道:「是啊!妹妹平時溫柔大方的很,今天怎麼因為這件小事不 開心了呢!來,到姐姐這裡,仔細說給姐姐聽,看看妹妹因為什麼不開心。」 哪知花如雪毫不領情,看也不看楚流光一眼,盯著李瑟道:「好,你既然說 我的名字不是因為她起的,那麼這是你寫給誰的?」 花如雪說完,手一張,就出現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李瑟。 李瑟看了一眼,那熟悉的字跡,一下令他想起和冷如雪初婚的甜蜜歲月,不 由一陣恍惚,隨即歎道:「不錯,這是我寫給冷姑娘的。可是……」 花如雪不等李瑟說完,搶過那張紙,往李瑟臉上一拋,隨即跑了出去,哭道: 「你是壞人,你們人都是壞的。我恨你,我再也不愛你了。」 紙張在李瑟頭上化做無數碎片,慢慢散落,宛如煙花,又似飄雪。李瑟的心 裡也寒冷如冰,他無力地伸出手,可是知道挽留不了什麼,又放下了。 楚流光見了,忽地也是傷感,忙強笑道:「大哥,花姑娘氣走了,你為什麼 不去追她。」 李瑟黯然道:「我以為我看破了一切,心再也不會悲傷,可是遇到事情,看 到讓一個好女孩傷心,我卻無力改變什麼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心裡悲痛,這就 是人生,悲歡離,不可避免。」 楚流光道:「可是你可以讓花妹妹開心啊?只要你想。」 李瑟道:「早晚她會傷心一次,何必呢?早傷心,早痊癒,讓她去吧!」 楚流光道:「不一樣的。花妹妹外柔內剛,你去挽留她,她也不會留下的, 但是你去哄她,她的傷心就會減輕許多。」 李瑟聽了,知道楚流光聰明絕頂,又是女孩子,定然瞭解女孩子的心思,忙 道:「好,我聽你的。」 李瑟躍出房門,往棲香居奔去,料想花如雪就算想離開,也必會先去收拾 東西的。 李瑟才到半路上,忽然一人從道旁躍出,攔住了李瑟。李瑟見了,奇道: 「梁弓長,怎麼是你?不是叫你不要到處跑嗎?我要不是有要事,就帶你們離開 京師了,你們等我就是,何必著急?」 梁弓長嬉皮笑臉,在李瑟耳邊耳語了幾句。李瑟吃驚地道:「什麼?你們又 把薛姑娘給擄去了?你們失心瘋了不成?不是讓你們老老實實的嗎?這次又是為 了什麼?」 梁弓長道:「玉大,是這樣的啊!我們要煉一味丹藥。」 李瑟臉色一沉,道:「煉丹藥?你們要把她……你們糊塗啊!快說,她現在 在哪裡?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李瑟心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梁弓長的衣領。梁弓長連 地|? 忙掙扎道:「玉大別 急,她可是好好的呢!您要是不答應,我們怎麼敢胡亂行事,和您搶女人?再說 她可是關乎您的大計啊!」 李瑟暗怪自己魯莽,鬆開手道:「那你快帶我去,把她放。你們既然知道 我的大計,還是不聽話,真是不曉得你們怎麼想的!」 梁弓長道:「玉大請和我去玄武湖就知道啦!」 李瑟一怔,心裡一歎,暗道:「花姑娘,對不起你了,我要去救薛姑娘。你 恨我好了,那樣對你恐怕更好,你早忘記我,就能早得到幸福,我因為喜歡你, 才不能害了你。看來天意也是讓我們早日分離,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們見。」 梁弓長見李瑟忽地發呆起來,心裡暗笑,道:「玉大,您這麼擔心薛姑娘, 看來您很愛她啊!」 李瑟把花如雪的事情拋在腦後,道:「愛她?你怎麼這麼說?走吧!我去瞧 她,你們老是給我惹麻煩,真是不曉得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大。」心裡想: 「愛?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可能對香君是愛,希望一輩子在她身邊,可是為什 麼我心裡總是有一絲的遺憾?煉心之道,真是非常困難之事。」 梁弓長見李瑟著急的樣子,便隨他去了。心想:「老大泡妞的功夫真是出神 入化了,讓薛瑤光魂不守舍,神魂顛倒的,害了相思病,老大卻還不知道呢!今 天成全他們,老大到時心裡一定高興。」 梁弓長洋洋得意,把李瑟帶到玄武湖上的小舟,其餘三大淫賊鐵鼎等三人都 恭候多時了,見了李瑟自是一番親熱。 四人絕口不提薛瑤光的事情,只是陪李瑟飲酒,談天說地,說些不著邊際的 話,李瑟此時心裡也是定了,曉得薛瑤光無恙,既然來到這裡,薛瑤光也就沒什 麼危險了,性陪四人飲酒。 李瑟胡說八道了一番,胡亂吹噓,又察看四人的意思,暗中勸他們改邪歸正, 四人對李瑟的話倒也很是聽從,李瑟不由安慰,心想:「假以時日,說不準可以 讓他們脫離蝴蝶派呢!」 直到月上林梢,五人盡興而罷,梁弓長笑嘻嘻地把微醉的李瑟拉起,道: 「玉大,該您入洞房啦?」 李瑟本來就沒喝多少酒,聽了這話,立時清醒了,心下雖狐疑,卻假意大著 舌頭道:「什麼洞房?」 「南蕩」杜開先大笑道:「玉大,我們為您找來了一個絕美的小姐啊!讓您 享用,我們做兄的能為您效勞,真是高興啊!梁老大還說有什麼別的用處呢! 總之,玉大快用些真本領,讓我等開開眼界吧!」 杜開先邊說邊是狂笑。接著四人不由分說,就把李瑟擁進船艙裡。船艙裡燈 光明亮,佈置的豪華艷麗之極,打磨光滑的地,發出微黃色的光,床幃曼妙, 床上鋪的是艷紅色的床單,極是喜慶。 李瑟瞧見地上伏著一個穿著紅衣的美貌少女,容顏之美,在燈光的掩映下, 更是使人不敢逼視,正是風華絕代的薛瑤光。 李瑟看了一驚,連把四人拉出,在艙外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都把我弄 糊塗了。」 梁弓長神秘地一笑,道:「玉大,您是不曉得啊!其實這薛丫頭早迷上您了, 我偷偷聽她說話,知道她在想您呢!這不,我們做兄的就把她給擄來了,既幫 了您,又幫了她,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啊!」 李瑟聽得眉頭緊鎖,道:「這丫頭會喜歡我?不行,我還有幾個女子沒迷倒 呢!要是先被她纏上了,豈不是礙手礙腳的?那可是很麻煩的。你們不曉得我的 計劃,還是不要再自作張幫倒忙啦!」 梁弓長奇道:「玉大,不會啊!女孩子要是被弄上了床,就會越發的愛你了, 到時您予取予奪,不是更加的得心應手嗎?豈會是您的障礙呢?」 李瑟心想:「這傢伙看來還真有些見識。」便道:「你說的是有道理的,不 過這薛姑娘的脾氣你就不瞭解了。她可是個聰明人,再加上被我迷住了,愛上我 了,豈會不嫉妒?女人如果愛上一個人,那是沒有不希望意中人只愛她一個的。 不過因為我先有了妻子,她沒有辦法,自不會找香君的麻煩,可是如果我再要接 近別的女孩子,那是再也休想了。她聰明又幹練,看管起我來,那還有什麼難的? 如此一來,我們的大業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李瑟說的四大淫賊面面相覷,作聲不得。李瑟見了,有些得意,見效果已經 達到了,也就不再說話,靜看這四個傢伙如何收拾局面。 好一會兒,鐵鼎摸摸肚皮,皺著眉頭道:「玉老大,您說的確實是大道理。 可是您是我們蝴蝶派的門啊!您要是用上了我們門派的功夫,那女孩子被您用 過之後,豈不是什麼都會聽您的?何來嫉妒之說?」 李瑟微微一笑,心想:「幾個傢伙原來太笨啊!世上哪有這樣的功夫!」道: 「你們說的是小乘功夫,如果以情慾奪得女子一時的身心,倒不是難事,可是我 要的乃是她們的心。女人一旦愛上,就不會輕易改變,這才是最寶貴的。我行的 乃是大事業,因此不能不慎重,務必讓她們全心愛我,方能助我成就大事業。」 四人聽了,齊聲讚歎,大誇李瑟高瞻遠囑,深謀遠慮。過了一會兒,梁弓長 忽地把李瑟拉到一邊,有些忸怩地道:「玉大,我要煉製一些丹藥,需要資質極 佳的女子的紅丸為藥引,薛瑤光是極好的鼎爐,您要是覺得她有些多餘,不如把 她讓給我好了,我盜了她的處子之身,她定會愛上我,於我們蝴蝶派是一樣的大 有好處。我用其落紅煉製丹藥,可以延年益壽,增加功力,不過如果玉大要是改 變意,親自用了薛瑤光,屬下會更高興的。我相信門的功夫,嘿嘿!如果能 親眼目睹門的功夫,屬下可是榮幸之至呢!」說完一臉奸笑。 李瑟聽了一驚,道:「你這歪門邪道的東西,還是不要用好了。以女子的紅 丸煉製丹藥之說,乃是虛妄無稽之談,你豈可當真?」 梁弓長奇道:「什麼?難道師父傳下來的法門是不中用的?那我更要驗證啦! 如果玉大覺得薛瑤光還不是破身的時候,那麼我去找別的女子好了,雖然資質差 些,也沒有辦法啦!」說完搖頭歎氣。 李瑟聽了,腦筋一轉,道:「好啦!這樣好了,我去把薛姑娘迷倒吧!至於 以後的計策,我想會有辦法解決的。」 梁弓長聽了大喜,說道:「我就曉得玉大的功夫可是非常高深的。」 在李瑟走進船艙前,梁弓長笑呵呵地遞上來了一塊白色的紗布,李瑟知道他 的意思,笑了一下,拿著走進船艙。 梁弓長望著李瑟的背影,忽地露出狡猾的笑容,不過隨即一皺眉,面現愁容, 心想:「怎麼我計策得逞,卻有些不開心呢?難道我……」梁弓長對他想到的事 情有些恐懼,忙壓下想法,搖了搖頭,走了開去。 船艙中燭影搖曳,流光閃爍,映在華麗的船和屋中的擺設,煞是眩目。但 更迷人的是船上的一個美人,其明眸皓齒,在燈光中迷人魂魄,任是柳下惠到 此,也怕要失心動意。 李瑟盯著眼前的美人足有好一會兒,然後忽地轉身出門,對著門後的四人道: 「你們這是做什麼?難道真要看我表演蝴蝶派的御女心法?」 四人也不覺尷尬,齊聲說好。李瑟不覺莞爾,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日後 自會傳授你們本門高深的心法。不過這御女之法卻不是最上乘的,你們學來也沒 什麼用處。若要光大我派,可不是憑藉這些東西就可以做到的。如果你們聽我的 話,請擺上一桌酒宴,然後下船去吧!我要和薛姑娘把酒言歡。」 梁弓長怔道:「玉大,那我托您的事情?」 李瑟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必會做到的。」 第八章一視同仁 玄武湖中一葉小舟,在夜風中自由飄蕩,船上透出的微光,在夜色的包圍中, 宛如螢火,忽閃忽滅。 此時,李瑟把薛瑤光的穴道解開,然後端坐在椅上,微笑注視著薛瑤光。 薛瑤光輕輕扭動了下身子,讓麻木的身體舒展開來,然後緩緩站起,在李瑟 的示意下,輕輕坐在擺滿各種食物的桌旁。 薛瑤光秀目盯著李瑟,道:「李大哥笑什麼?莫非瑤光有什麼可笑之處?」 李瑟鼓掌大笑道:「不是,我是佩服姑娘的大將風度呢!你被人劫持,又突 然見到了我,應該滿腹都是疑問才是。可是你平靜如常,又什麼也不問,就是大 好男兒都做不到像姑娘這樣的鎮定自若啊!」 薛瑤光用手輕輕拍了拍胸口,笑道:「不是呀!我其實是很怕的,不過我信 任李大哥,所以見到了你,就什麼都不怕了。大哥你真是我的福星,我一有困難, 大哥就及時出現。」 李瑟苦笑道:「姑娘真會說話,你不揭穿我和那幾個人是一夥的,真是給我 留了好大的情面。」 薛瑤光嫣然一笑,道:「那大哥定是有苦衷,是也不是?」 李瑟道:「嗯!實情確是如此,不過姑娘這麼說出來,我都覺得我好似在說 謊一樣。這事說來話長,姑娘半日沒吃東西了吧!請邊吃邊聽我解釋好了。」 薛瑤光一笑,道:「嗯!我是有些餓了呢!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伸出白 玉一樣的小手,拿了一塊糕點吃了起來。姿態之美,又讓人出乎意料,李瑟看得 一呆。 李瑟等薛瑤光吃了一會兒,才道:「我初出江湖,就遇到古怪的事情,如今 的一些糾葛誤會都是由此而來,因此我不得不從頭說起。」 李瑟見薛瑤光微微點頭,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便把他的來歷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李瑟道:「或許花蝴蝶前輩想讓我繼承他的衣缽,因此不惜死在 我的手上。他的確是位高人,做事真是天馬行空,我起初迫不得已,學了他的一 些功夫,哪知越學越覺得他的功夫不像外人想的那樣卑鄙、齷齪和下流,他的心 法,其實也是大有用處的。我想,是不是花前輩想讓我改造蝴蝶派呢?他知道我 是正派的人,可是仍把他的功夫交到我的手裡,大有深意啊!」說完凝神思。 薛瑤光聽得紅暈上臉,心想:「這淫賊……淫賊的功夫,能有什麼用處?古 香君她們……她們……」薛瑤光越想越羞,不禁摀住了臉。 忽聽李瑟又道:「薛姑娘,我的事情,如今你都曉得了。你以前對我的種種 誤會,我想你現在一定也都瞭然於胸了。你放心,今日我會讓你平安地離開此地 的,不過請你相信我,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覺得這幾個淫賊人還不錯,雖 然誤入歧途,可是看他們前些日子的表現,我相信如果我開導他們的話,他們一 定可以改邪歸正。姑娘菩薩心腸,必不會為難我的。」 薛瑤光「嗯」了一聲,然後俏皮地道:「不過那可不一定啊!看你給我什麼 好處啦!否則我三番兩次的被這四個壞人戲弄,這口氣叫我如何咽的下?」 李瑟心想:「薛姑娘怎麼和公一樣的脾氣?難道女孩子都是一樣的想法?」 笑道:「好,姑娘想要什麼好處,如果我能辦到,一定照做。」 薛瑤光心想:「他的經歷原來是這樣的,他必不會騙我。不過他說古香君和 冷如雪她們是因為誤會才喜歡他的,一定是騙我的,他若沒有特別的才智,她們 豈會下嫁?再說,無雙公也和他關係密切的很,他可沒說這件事情。」 見李瑟凝神望著她,目光澄清如水,面目大是英俊,不由心裡怦地一跳,連 忙低下頭,支吾道:「什麼好處,我還沒想到,等想到再說。」 李瑟大喜,道:「姑娘果然通情達理,來,你我痛飲幾杯,因緣際會,我們 能單獨地一起在湖上飲酒,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呢!我可不想錯過。人生走上一 遭,得該快樂的時候,可不要錯過才好。」 薛瑤光見李瑟豪情滿懷,從不曾見他這麼高興過,欣喜地道:「大哥願意見 到我嗎?為什麼這麼高興?」 李瑟笑道:「姑娘才智卓絕,令我大是欽佩。其實我是很願意接近姑娘的, 不過男女有別,以前沒有見姑娘的理由,如今得此機緣,和姑娘泛舟湖上,豈不 是一大快樂事?來,飲酒。」說完乾了一杯。 薛瑤光聽了李瑟的話,也是高興,就陪著喝了一杯。 李瑟有意叫薛瑤光高興,便著意哄她,薛瑤光又是才女,聰明伶俐,二人談 天說地,好不開心。薛瑤光原來就屬意李瑟,如今得與之獨處,不免情意濃濃。 要知男女之情才開始的時候,不免帶有功利色彩,或愛其才、其財、其貌等 等,一旦愛上,這些也就不重要了。至於別的什麼日久生情,被某一件事,或某 種環境下打動等等,也都是如此。一個人愛上別人之前,都是般挑剔的,但突 然發現愛上了之後,以前的那些缺點也就不在意了。 薛瑤光眼高於頂,可能是先對李瑟好奇,之後突然發現李瑟像自己的父親, 便在不覺間愛上了他。因此即使現在瞭解了他,但既然愛上了,豈會那麼容易不 愛呢?何況李瑟還有許多事情讓薛瑤光不解,所以薛瑤光對李瑟仍大是著迷。 二人談笑甚歡,直到月過中天,李瑟忽地想起梁弓長交代的事情,因和薛瑤 光熟了,宛如老朋友般,便笑道:「姑娘,我有件事情要你幫忙呢?」 薛瑤光嗔道:「不是叫你喚我瑤光嗎?你又忘了,該罰酒一杯。」說著舉起 一杯酒。 李瑟笑道:「不錯,我該罰酒。」就著薛瑤光的手,把酒喝了。 薛瑤光酒氣上臉,臉頰早佈滿紅暈,燈下更是嫵媚,含笑道:「大哥有什麼 事要我幫你?」 李瑟拿出一塊白布,道:「請你把腮咬破了,在此布上幫我塗上一些血跡吧! 叫你受苦,真是過意不去,不過我也是迫不得已,請你原諒。」 薛瑤光任是聰明絕頂,到底是個姑娘家,一時不曉得李瑟讓她這麼做之後, 李瑟有什麼用處! 薛瑤光想了一會兒,實在弄不清楚,便道:「李大哥,你讓我這麼做,到底 是何用意?我一點也不知道啊!我想知道,你告訴我吧!」 李瑟支吾起來,最後臉色通紅,也沒說出一個字來,後來乾脆道:「你照做 就是,問那麼多做什麼啊!」 薛瑤光聽了,臉色一沉,道:「那好,這件事情你自己做好了,我睏了,想 睡了。」說完之後,薛瑤光便走到床前,睡了下去。 李瑟暗怪自己魯莽,不過難道真要告訴她實情? 李瑟躊躇不已,走到床前,堆笑道:「瑤光,我知道你怕痛,不過我也是為 你好……」 薛瑤光背向著李瑟,也不轉身,道:「我才不怕痛呢!哼!為我好?我怎麼 不知道?我可不能平白無故地領你的情。」 李瑟見薛瑤光生氣了,知道若不讓她清楚原因,她是不會幫忙的。如果要是 用他自己的血,那些傢伙精明的很,一定能瞧出破綻。 李瑟越想越氣,怒道:「這幾個傢伙,真是叫人厭煩,若不是看在花前輩和 我刀君一派有些淵源的份兒上,我真想殺了他們。梁弓長那死傢伙說處子血可以 煉製丹藥,說你資質絕佳,定要你的紅丸。姑娘冰清玉潔,豈可受他們的侮辱, 因此我想要姑娘騙騙他們算了。如若要我用自己的血,原無不可,可是多半騙不 過他們……」 薛瑤光忽地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那……那如果我不答應,你有什麼別的 辦法做到嗎?」 李瑟失聲道:「什麼?」隱約猜到了薛瑤光的深意,不過立即暗罵自己卑鄙, 忙道:「這個……別的辦法我可不知,姑娘還是按我說的來吧!或者你有什麼別 的好辦法不成?」 薛瑤光道:「我不知道,不過要我咬自己,我可不幹!」 李瑟怔住,柔聲道:「瑤光,你不要因小失大,請幫我這個忙吧!」 薛瑤光卻道:「你才因小失大,你不用再說了,我一定不會那麼做的。」 李瑟呆住了,見薛瑤光背著他,也不理他,似乎生氣了,就道:「莫非你生 氣了嗎?」 薛瑤光道:「是呀!你才知道嗎?」 李瑟奇道:「那為什麼啊!你可是聰明賢慧,知書達禮的姑娘啊!你定是生 那四個淫賊的氣,我答應你,以後會替你報仇,整治得他們死去活來的。」 薛瑤光嗔道:「我才沒生他們的氣,他們幾個粗人可不值得我生氣。」 李瑟「啊」的一聲,道:「那是生我的氣了?」 薛瑤光道:「我可不敢,我是生我自己的氣。」 李瑟奇道:「那為什麼?」 薛瑤光道:「我氣我自己丑啊!又沒有魅力,一點也不吸引人。別人寧可作 假,也不想睬我!我真是沒用,難過的要死。」 薛瑤光的最後幾句微不可聞,不過李瑟聽了,可是宛如巨雷在耳邊響起,一 下驚呆了。 孿瑟頹然坐在椅上,可再不敢理會薛瑤光了,心裡感慨萬千,實在想不通薛 瑤光如何會說出如此情深意重的話。女孩子若不是心甘情願,情之所鍾,斷不會 說出這樣一番會帶來嚴重後果的話。可是李瑟卻如何處之?他已有兩位愛人,就 覺得每天忙碌不已,如果再沾惹上一位姑娘,那他可是生不如死了。這倒也罷了, 李瑟是個寧可天下人負他,也不會負天下人的人,如果娶了薛瑤光,可是卻沒時 間陪她,那他可是會內疚死的。再說薛瑤光那麼聰明美麗,李瑟在她面前都覺得 配不上她,因此是絕不想沾惹,兼且他和古香君兩情如一,別的女子就算再美, 他也不會動心。 李瑟想了一會兒,便不敢再搭理薛瑤光,心裡只想著如何應付那四個淫賊的 事情。漸漸地,屋中再無聲息,薛瑤光似乎睡著了一樣。 天漸漸亮了,曙光初露,李瑟一躍而起,把船划到岸邊。四大淫賊早已等候 多時,見船靠上岸來,無不歡聲雷動。 李瑟讓他們在外面等候,到船艙,正想把想好的意悄悄告訴薛瑤光,忽 見那塊白布已沾了血痕,不由大喜,見薛瑤光坐在床頭,臉若冰霜,看不出是喜 是憂。 李瑟見了薛瑤光的行動,就曉得她原諒了他,配他的行動,當下一笑道: 「瑤光,得罪了。請你還是再委屈配我一下吧!『嫂溺援之以手,權也』,請 不要在意。」說完不等薛瑤光答,一下把她攔腰抱起,大踏步就往外走。 薛瑤光一個冷不防,不由嚶嚀一聲,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待到了外面,忽然 見到了外面的人影,更是害羞,把頭埋在李瑟的懷裡,再也不肯抬頭,在李瑟寬 闊溫暖的胸膛上意亂情迷,至於李瑟何以前倨後恭,更是想不透了。 李瑟把那塊白布丟給梁弓長,也不說話,抱著薛瑤光徑直去了,只聽四人道: 「恭送門。」 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李瑟把薛瑤光放下。薛瑤光臉上的紅潮未褪,坐在樹 下的石椅上,只是喘氣。 李瑟道:「我怕那幾人看出破綻,因此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姑娘和婦人走路的姿態有些不同,一般有經驗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四大淫賊 是此中老手,自然可以看得出來,所以李瑟便把薛瑤光抱著離開了。至於以後會 否被發現,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薛瑤光到底是女孩子,又沉浸在情慾之中,對李瑟的解釋半懂不懂,心想: 「他……他到底還是喜歡我,故意抱我呢!」如此想著,便害羞不說話。 李瑟見薛瑤光不說話,一味害羞,還欲再說,忽地林後轉出一人,撫鬚朗聲 道:「人生自是有情癡,此事不關風與月。」說完之後哈哈大笑。 李瑟見來人四五十歲的樣子,眼如日月,聲若雷霆,鼻額如山嶽,留著三寸 短鬚,身材高大修長,其氣度風韻,揚揚威勢,大是迫人,如許英雄人物,李瑟 看得呆了。 卻聽薛瑤光含羞叫道:「爹爹,您怎麼來了?」 李瑟驚道:「薛冠帶?」說完之後,就後悔了。李瑟自從前幾日被他師叔道 衍點化之後,心志定力非先前可比,不說堅強如鐵石,也是相差不遠。可是薛冠 帶氣勢實在驚人,李瑟心志被其所奪,竟然驚慌失措。 薛冠帶對李瑟微微一笑,然後身招了招手,遠處走出兩個婢女,攙著薛瑤 光走了。薛冠帶見薛瑤光頻頻頭觀望,笑道:「乖女兒不必擔心,我知道你的 心事,還會把他怎麼樣不成?」薛瑤光這才含笑放心去了。 此時李瑟也是恢復了冷靜,見薛瑤光去的遠了,欠身行禮道:「薛伯伯安好, 小子無狀,請您海涵!」 薛冠帶掃了李瑟一眼,笑道:「方今天下,少年英才無數,不過你的確是個 很特別的人物,我觀察了你很久,發覺你雖縱意鮮花叢中,但的確毫無動心,這 點出乎老夫意料,就算我年輕時面對美女,也是不能毫不動心的。」 李瑟見薛冠帶說話和藹可親,渾身舒服多了,不禁暗自佩服。薛冠帶是名聞 江湖的一代宗師,武功修為高深莫測。他開始時運足氣勢,力壓李瑟,逼的李瑟 驚訝出聲,測出李瑟的修為深淺之後,便突地變換氣勢,又讓人如沐春風,真是 掌控自如,如此本事,果然叫人心驚。 李瑟暗自警惕,道:「前輩是一代宗師,能得見尊顏,小子真是三生有幸。 小子做事糊塗,又顛三倒四的,前輩不治罪已屬萬幸,您的誇讚,可是萬不敢領 受。」同時心想:「薛冠帶的威名絕不是憑空得來的,難怪薛瑤光兩次輕易地被 擒都有恃無恐,原來薛冠帶都在暗中窺視,我要是真有什麼異動,定會身首異處。 京師高人甚多,幾個淫賊還能平安無事,那都是多虧了我,他們真要做出什麼壞 事,此刻說不定性命已是不保。」 薛冠帶道:「你行事顛三倒四也好,亂七八糟也罷,和我卻沒甚干係!只不 過我是為了我的乖女兒才找上你了。否則就算你把京師鬧了個底朝天,我也懶的 瞧上你一眼。」 李瑟聽了這話覺得奇怪,本來以為薛冠帶俠名滿江湖,定會是個正義人物, 要是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做為一代宗師,他還會坐視不理? 李瑟思之不明,拱手道:「請前輩訓示。」 薛冠帶道:「前些日子,我的乖女兒突然造訪我的凝絲居,三年來,這是她 第二次有事情問我。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卻見她來了只是低頭不說話,還未開 口臉就先紅了。我的女兒掌管我薛家生意,官商兵武,各種人物都經常打交道, 什麼大事沒見過?如今這副神情,是我以前未曾見過的。是呀!她十八歲啦!已 是大姑娘啦!」 李瑟隱隱猜到,薛瑤光要和她爹爹談論的事情,一定和他有關係,心裡一歎。 薛冠帶也歎了口氣,接著道:「她說她喜歡上了一個有婦之夫,心裡矛盾的 緊,欲待遠離,可是卻很痛苦。也許,她是個要強的人,越是難度大的事情,越 是叛逆的事情,她才喜歡做。」他說完這句話,轉頭盯著李瑟,眼睛澄清如水, 晶瑩剔透,道:「我一聽之下,大是好奇,方今天下,能令我女兒如此動情的人 物,到底是何模樣,居然還是個有婦之夫!」 李瑟抵受不了薛冠帶的目光,彷彿自己被看穿一樣,忙拱手低頭道:「所以 前輩就想見見我,是嗎?」 薛冠帶道:「不錯,我暗中探看過你幾次,可是叫人大失所望,我不明白瑤 光為什麼喜歡你,你迂腐有餘,膽識不足,不是我欣賞的類型。」 李瑟聽了卻鬆了口氣,道:「前輩眼高於頂,小子無德無能,不能入前輩法 眼,那是自然。至於薛姑娘喜歡我,那一定是誤會,也許她風華正盛,一時意動 也是有的,可能過了幾日,也許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呢!」 薛冠帶聽罷,哈哈大笑,道:「你也不用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堪,我的女兒喜 歡你,自有她的道理。她問我如何處之,我告訴她,只要她喜歡,就去做吧!」 李瑟驚道:「什麼?我既不入前輩法眼,這也罷了,可是我已有妻室,前輩 還這麼說,是何道理?」 薛冠帶冷笑道:「怎麼?任憑你可以有三妻四妾,我的女兒就不可以喜歡一 個人嗎?管你是什麼人呢!只要我女兒喜歡就成,等她不愛你的時候,自然就會 離開你了。否則她越是遠離你,越是發現不了你的缺點,那樣她會更愛你,也會 更痛苦。」 李瑟道:「可是一個人經歷過痛苦之後,才會懂得珍惜感情的,前輩讓瑤光 接近我,雖然可以讓她暫時感受到幸福了,可是痛苦的事情在後面,等她發現不 愛我了,還可以再選擇新的生活嗎?」 女子失貞再嫁,就是現代,若要追求所愛,也多受限制,更別說古代了。 薛冠帶仰天長笑,然後臉色一沉,冷冷地道:「怎麼不可以?她如果不喜歡 你了,自然就會去找新的幸福,難道會為你守貞一輩子嗎?那些愚弄愚夫蠢婦 的假仁義,難道還想糊弄我的女兒不成?既然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所欲為,為 什麼女人就不可以?你以為女人選擇了一個男人,就必須以一生為賭注嗎?」 李瑟是個聰明人,所謂的世俗法規風俗,也是並不放在眼裡的。不過既然在 紅塵中廝混,想法自不免以世俗法規為準則看人,如今聽了薛冠帶離經叛道的話, 立時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心想:「不錯,我以前的確是想的左了,男女有何不同? 我何苦給自己背負上那麼多無謂的重擔?她們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如果發現所得 到的不是幸福,那麼自然就會再去找了。她們都是智慧超群,冰雪聰明的奇女 子,自不是一般別的女子可比。」 聽薛冠帶又道:「俗語云:」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到來各自飛。『此話歷 來被人傳誦,被視為真理,其中透漏了許多對人生的無奈和對人性的悲哀,可是 世人卻幾曾認真地好好想過?一般結婚之前,男女互相愛慕,多半關心體貼,可 是婚後呢?幾多男子以為妻子娶到手了,便可以為所欲為了,不僅不再體貼關心, 甚至此後把她們當做牛馬。平日裡雖有孩子家庭等因素牽制,她們不容易發生變 故,可是一旦遇到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會為自己打算了,這怪不得別人。所謂因 果報應,大是有道理的。「 李瑟每每遇見高人,聽了他們的言論,都彷彿接觸到了另一個世界,如今聽 了薛冠帶的話,也是震驚不已。 薛冠帶見說得李瑟呆了,撫鬚沉吟了一會兒,最後道:「你日後好自為之吧! 情之一字,變化莫測,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日後失去了再悔恨莫及!人生得意須 盡歡,莫使金樽空 ◢度??◢ 對月。」說完飄然而去。 第九章紅塵如夢 李瑟等薛冠帶離開良久,才過味來,忽然想起花如雪的事情,便把此事暫 且擱下,忙到王家,匆匆到了棲香居。 古香君迎上前道:「你怎麼一夜未歸?到處找不到你。出了大事啦!」 李瑟頹然道:「是花姑娘走了嗎?唉!該走的終究要走,勉強不來的。」 古香君道:「是的,她是走了,我也勸不住。不過昨晚有人捎信說,師叔病 重,要你趕緊去瞧瞧呢!」 李瑟道:「什麼?居然有這等事?」想起前幾日見他,師叔那時可是精神矍 鑠,宛如四十許人的樣子,好好的怎麼會就病了?師叔修為又那麼深厚,絕無道 理突然染病的。不過道衍畢竟是八十多歲的人了,天命難違,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李瑟想到這裡,憂心如焚,當下便攜古香君同去慶壽寺。 永樂皇帝朱棣御朝,幾日未見資善大夫,太子少師姚廣孝,不禁渾身都不舒 服。雖知少師姚廣孝因病請了幾日假,可是他十幾年猶如一日朝來晚去,已是見 慣了的,如今才數日不見,就覺少了脊樑骨一樣,參與政事也是提不起精神。 朱棣對群臣道:「少師幾日未見來朝,以行,你曾去探看過,不知少師病情 如何?你要如實稟告,朕雖老了,可並不糊塗,朕有不祥的預感,派去的幾個太 監,來都支支吾吾,不敢說實話。你是朕的愛臣,下朝後再去探看,若有什麼 事情,只管來直說,如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下人辦理就是,務必要讓少師安 好才是。」 楊士奇(字以行)掃了楊榮和解縉一眼,突地跪下,道:「臣等昨夜已是探 望過少師了,陛下明燭萬里,少師確實病入膏肓,三日未曾進食了。他想見陛下 一面,可惜不能下榻,所以……所以請皇上移駕……」 朱棣霍地站起,白鬚顫動,雙手也是顫抖不已。群臣跪下喊道:「請皇上保 重龍體!」 自古就有規矩,皇帝除非見大臣最後一面,方才可以探看病中的大臣,一經 探看之後,大臣就算病好,也必須得死,因此道衍說出想見皇帝一面的話,其含 義不問可知,再說臣子逾規請見皇上,若非命在旦夕,豈會如此? 朱棣盡量平靜下來,用顫抖的聲音道:「移駕慶壽寺!」朱棣戰得國,威 武赫赫,此時居然大是失態,可見道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朱棣從一個王爺到如今的九五之尊,道衍出力最大,他不僅出謀劃策,還舉 薦良才,練兵訓武,安撫姓,運籌帷幄,堪比張良。 朱棣一登基,便封道衍為太子少師,親自呼少師而不名,寵榮終身,在中國 的歷史上都是異數。不過在詭秘兇惡的朝廷爭鬥中,道衍的殊遇和他淵博的知識, 睿智的談吐,論證嚴密的佛理分不開的,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他的道心。 朱棣四十歲得國,慢慢地變老,又加上後宮裡許多美麗妃子在床榻上吸著他 的陽氣,耗費他的精力,和時光的毒手一樣,把他壓搾成了一顆空心的老核桃。 如今快六十歲的皇上除了怕如狼似虎的嬌美的妃子們,就是怕死,雖然他外表還 是那麼勇武幹練,但骨子裡卻是怕死怕得要命。像所有在富貴奢華的境遇裡度過 了大半生的人一樣,總會有點長生不老的奇想。朱棣雖是靠拚搏性命才得來皇位 的勇武皇帝,可也是一個普通的人,身心都很懦弱,而道衍恰恰是他的精神支柱。 朱棣需要什麼,道衍清楚的很,他向皇上進過房中術。一些儒臣仰慕姚廣孝 的學問,欽佩和懼怕他的道術,可仍對他進獻房中術頗有微詞。雖然他們為對付 姬妾,臥房裡並不缺少海馬狗腎之類的物什,也喜歡姚少師隨手寫下的幾個行之 有效的方子,但跟皇帝談論閨房之樂,他們總以為是不適的。 道衍的智慧之高深,道行之莫測,普通人是理解不了的,因此道衍的行為, 許多大臣是理解不了的,都認定他是一個弄臣,敷衍皇上求得榮耀,當然,其中 更多的是為了利益。想迫害他的大臣,當時漢、趙兩王權勢傾天,在宮中和朝廷 多布內線,以收羅消息。漢王早有九五之意,在靖難之變時,他率兵衝殺在前, 因此天下武將多與漢王交好,勢力很大。 朱棣答應過要立漢王為太子,後來變卦,就是因為道衍反對的結果,所以漢 王想盡辦法欲除了道衍而後快。 還有一些在山林苦修的和尚,也詬詈道衍在富貴榮華中還有臉面侈言佛理。 這裡來自兩種人,一是來自勢利小人的嫉妒,他們不願意看見過著好日子的人; 一是來自被極端的信念束縛的和尚們的執拗,他們以為只有在苦寒的境遇中得道, 不知在萬丈紅塵裡修得的真身更令佛陀欣慰。他們才不管道衍持戒的嚴謹,修下 了天大的功德。功德不僅來自他對皇上的勸誡,也來自他為無數的黎庶指點過迷 津,為無數姓安樂的生活出過多少力。 如果想迫害一個人,那麼謠言就是最好的武器了,道衍偷藏女人在寺廟裡的 事情傳遍了京師,最後連朱棣都聽到了傳聞,在召見道衍時笑瞇瞇地查問,道衍 倒真沒有一點點的驚慌,少師畢竟是有道的高僧,斂神道:「老衲的德行就像村 婦即將織就的白絹,在最後的關頭,用沒有洗淨的髒手去點染的道理。何況我早 已修為到了不動心的境界,即便有了魔念,以我的年歲,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朱棣像所有喜歡一塵不染的聖人,又巴不得聖人做兩件傷風敗俗的事情的人 一樣,盼望著他的聖僧真有這樣的風流事,但他知道這個不動心,一心要成佛的 少師的道行,因為已經有好幾趟,他讓臣子引著美貌可人的女子,在半夜到姚廣 孝的禪房裡去,指望引動精通房中術的老和尚的凡心,卻從沒有成功過。 朱棣不由歎道:「是啊!是啊!這樁子事也無甚樂趣,朕也感到厭煩了,少 師比我年長二十多歲,更沒有道理動心了。」皇上搖著頭歎息道。 道衍說道:「就是這樣,臣在知慕少艾之前就剃掉了頭皮上的黃毛。我實際 上什麼都不知道,酒沒有喝一口,經文上說它是穿腸的毒藥,我不相信;肉未曾 吃一塊,如果不是口腹的美味,為什麼那麼多人甘冒屠羊宰狗,殺生墮業的大不 韙。色是指女人,觀世音菩薩就是美女,她在馬郎灘頭施捨度人,那些男人一夜 工夫就聽從了佛法,可見男女的交是美妙的事情,當然,這也不是我這個童男 子所能知道的。」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道衍越發受皇帝的寵信,漸漸地,再沒有人敢直接加害 道衍了。但道衍年紀越來越大了,他們明白,他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不過他們 還是沒想到事情來的這樣快。 當六十多歲的朱棣皇帝來到道衍的禪房時,見病榻上的道衍眉塌目陷,面容 枯槁,鬚髮皆白,閉著雙目,一副沒有生氣的樣子,想起初見他時貌似猛虎,氣 宇軒昂,一團英氣,如大羅神仙降世一般的模樣,朱棣不覺慨歎,長歎了一口氣。 道衍聽見聲響,睜眼見皇帝親自駕臨,連忙起身,朱棣搶步向前把他扶住。 道衍在榻上道:「貧僧何德何能,敢勞皇上的金身大駕,罪過,罪過啊!」 朱棣聽見道衍二十年來第一次不再稱臣,而是以僧自居,知道他們的塵緣到 了盡頭了,歎道:「昔年你勸我起兵,說了一副對聯:」天寒地凍,水無一點不 成冰;國亂民憂,王不出頭誰作。『我至今都還記得。如今我皇位已經做了快 二十年,你卻要離開了嗎?「 道衍歎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日月輪流,轉眼已是八十餘年,我這副皮 囊在人間已是沾染了太多的灰塵。我知大限已到,過幾日恐怕就要離開這紅塵世 界了,和皇上相識一場,這最後一面,還是要見的。皇上有什麼話要說,請儘管 說吧!和尚微薄之力,能夠知道的,會盡力助皇上最後一次的。」 朱棣愀然不樂,默然良久,才道:「如今天下初定,姓安居樂業,剛過上 好日子,可仍是業待舉,不知少師有何良策,能使萬民樂業,國家富強呢?」 姚廣孝心知這些不過是些題外話,微微一笑,仍是認真答道:「陛下,貧僧 乃化外之人,貪戀紅塵若干年,只為天下蒼生謀福,蒙陛下言聽計從,內心真是 感激涕零。今天又蒙陛下駕臨敝寺,不恥下問,貧僧也不能不盡點忠心。以貧僧 愚見,陛下若想使國勢昌盛,仍然首要在內修政治,外整軍旅,與民休息,保護 農桑。對於元人餘孽呢!應予徹底打擊,以肅邊患。招撫姓,安頓流亡,薄徭 輕賦,如此何愁民之不富,國之不強呢!不過陛下千萬不要操之過急,一切仍是 以穩為上。」 朱棣道:「少師高論,不過眼下北平破舊,會紊亂,元人餘孽入侵,盜賊 蜂起,你我君臣苦心經營十多年,奈何北平離京師太遠,物質匱乏,人丁不旺, 經濟仍是不見起色,敵人仍是不斷騷擾,這樣下去,朝廷多受鉗制,不知少師可 有良策?」 道衍深吸了一口氣,不慌不忙,一字一頓地說道:「遷都!如今開鑿運河, 北上調集物資已不甚難,遷天下富戶去北平正是時候。三年之內,務農者免糧, 經商者免稅,缺錢者貸錢,使城市繁榮起來。第二,還要大量招兵,修復萬里長 城,修復烽火台和驛站。第三,要設立特別的衙門,使其專此責,處置此事。」 朱棣吸了一口冷氣,道:「遷都?」道衍「嗯」了一聲,朱棣沉默良久,然 後霍然站起,道:「那麼敢問少師,我們大明的陵地應該選在何處呢?」 道衍道:「我曾陪陛下去過北平的黃土山那個地方,風水先生和金忠等人也 都說好。我看黃土山明堂廣大,藏風聚氣,可以埋葬皇上的萬子重孫。」 朱棣聽了高興異常,道:「少師使朕頓開茅塞,如撥雲翳而見青天啊!少師 真乃上天賜給朕的珍寶。」朱棣高興的手舞足蹈,像個小孩子似的搓手不已。 以後他果然把陵地定在了黃土山,改山名為天壽山,破土選陵。他卻不知道 衍說的是句隱語,意思是到萬曆皇帝的孫子崇禎,明朝就要滅亡了,不過這是後 話了。 過了一會兒,朱棣清醒過來的時候,見道衍微閉雙目,似乎睡著了一般,心 知所剩的時間不多了,再要不問關鍵的問題,恐怕就再沒機會了,當下輕喚道: 「少師,敢問您也參悟不了生死嗎?朕還有多久的壽命?」 道衍閉目道:「死並不是特別可怕,肉身如同火宅一般,死就是拔宅飛昇, 參加到新的輪中去。這有什麼不好呢?」 朱棣又問:「那朕下一輩子能繼續做皇上嗎?」 道衍道:「做魚有做魚的樂趣,做飛鳥有做飛鳥的樂趣,世世代代做皇上, 並無趣味啊!」 朱棣想了一想,想起批閱奏章,處理繁多複雜的事情,還要提防臣子,真是 沒什麼趣味,儘管有許多好處,但要幾生幾世總當,真是厭倦。雖然覺得不做皇 上有些遺憾,但姚廣孝的話也大有道理,便不再問了。 朱棣見道衍精神越發困頓,就道:「少師還有什麼未了的心事嗎?說給朕知, 朕能辦到的,定不負所托。」 道衍睜開渾濁的雙眼,道:「陛下記得方孝孺之事嗎?」 朱棣作聲不得,良久才道:「少師請說,少師的臨別心事,朕還不會答應嗎? 朕辜負了你一次,這次定不會違背,君無戲言,你說吧!」 原來朱棣還是燕王的時候,舉事大舉南犯時,留道衍輔佐世子,就是現在的 太子朱高熾,居守北平。道衍送燕王出郊,跪下說道:「臣有密事相托。」燕王 問是何事? 道衍道:「南朝有文學博士方孝孺,素有學行,倘殿下武成入京,萬不可殺 此人。若殺了他,天下讀書種子,從此斷絕了。」 燕王點頭答應了,記在心裡,打進京師之後,大罪人,雖列方孝孺為首犯, 私心裡很想保全,迫他降服,便召他的門徒廖鏞、廖銘等人,入獄相勸。 方孝孺怒叱道:「小子侍我數年,難道還不知大義嗎?」廖鏞等返報燕王, 燕王也不以為意。 不久之後,燕王要草擬即位詔,廷臣舉薦方孝孺,乃復令出獄。方孝孺仍縗 絰登陛,悲慟不已。 燕王下殿降座慰問道:「先生不要自苦!朕欲效仿周公輔成王呢!」 方孝孺答道:「成王何在?」 燕王道:「他自焚死了。」 方孝孺又道:「何不立成王子?」 燕王道:「國賴長君,不利沖人。」 方孝孺道:「何不立成王?」 燕王語塞,無可置詞,勉強說道:「此朕家事,先生不必與聞。」 方孝孺還想再說,燕王已顧令左右,遞與紙筆,又婉語道:「先生為一代儒 宗,今日即位頒詔,煩先生起草,幸勿再辭!」 方孝孺投筆於地,且哭且罵道:「要殺便殺,詔不可草。」 燕王也不覺氣憤,便道:「你何能遽死?即便你不怕死,難道不顧念九族嗎?」 方孝孺厲聲道:「便滅我十族,我也不怕。」說到這裡,拾筆大書四字,擲 予燕王道:「這便是你的草詔。」 燕王不瞧猶可,瞧著紙上,乃是「燕賊篡位」四字,觸目驚心,不由大怒道: 「你敢呼我為賊嗎?」喝令左右用刀抉方孝孺口,直至耳旁,再驅使到獄中。下 令收方孝孺九族,並及朋友門生作為十族,每收一人,便給方孝孺看。方孝孺毫 不一顧,於是一律殺死最後將方孝孺牽出聚寶門外,加以極刑。方孝孺慷慨就戮, 賦絕命詞道:「天降亂離兮,孰知其由?奸臣得計兮,謀國用猶。忠臣發憤兮, 血淚交流。以此殉君兮,抑又何求?嗚呼哀哉!庶不我尤。」 方孝孺的方孝友,也被逮就戮,與方孝孺同死於聚寶門外。臨刑時,方 孝孺對他淚下,方孝友口占一詩道:「阿兄何必淚潸潸,取義成仁在此間。華表 柱頭千載後,旅魂依舊到家山。」這就是成語難兄難的來歷。 方孝孺妻鄭氏,及二子中憲、中愈,皆自剄。二女年未及笄,被逮過淮河, 俱投河溺死。宗族親友及門下士連坐被誅,共八七十三人,廖鏞、廖銘等俱坐 死。 道衍提起往事,見逼得朱棣親口答允他了,當下勉力坐起。朱棣見了,驚道: 「少師但有心事,說出來就是,不必如此!」 道衍咳道:「陛下,和尚最後求您一事,請您下令寬恕建文帝錄僧,令他 們自由吧!」 道衍的話一出口,朱棣一下作聲不得,撫鬚沉思起來。 道衍說的事大有來歷,朱棣打敗了侄子建文帝朱允炆,攻進京師應天。建文 帝朱允炆聽聞之後,便欲拔刀自盡。少監王鉞在側,忙跪下道:「陛下不可輕生, 從前高皇帝升遐時,曾有一篋,付與掌宮太監,並遺囑道:」子孫若有大難,可 開篋一視,自有方法。『「 程濟插口道:「篋 度??◢? 在何處?」 王鉞道:「藏在奉先殿左側。」 左右聞了此言,都說大難已到,快取遺篋開視。建文帝忙命王鉞取篋,一會 兒,有四個太監扛一紅篋入殿,這篋很沉重,四圍都用鐵皮包裹,連鎖心內也灌 生鐵。 王鉞取了鐵錐,將篋敲開,大家注視篋中,都以為有什麼秘緘可以退敵。誰 知篋中藏著度牒三張,名應文,一名應能,一名應賢,連袈裟僧帽僧鞋等物無 不具備,並有薙刀一柄,白銀十錠,朱書一紙,紙中寫著:「允炆從鬼門出,余 人從水關御溝出行,薄暮可會集神樂觀西房。」 建文帝歎息道:「命該如此,還有什麼可說的?」 程濟取出薙刀,與建文祝發。吳王教授楊應能,因名符度牒,與建文帝一起 落髮。 監察御史葉希賢道:「臣名希賢,宜以應賢度牒屬臣。」也剃了頭髮。 三人脫了衣冠,披著袈裟,藏好度牒,整備出走,一面命令縱火焚宮。頓時 火光熊熊,把金碧輝煌的大內盡行毀去。皇后馬氏,投火自盡,妃嬪等除出走外, 多半焚死。 建文帝痛哭一場,便欲動身。在殿尚有五六十人,都伏地大慟,願隨出亡。 建文帝道:「人多不便出走,你們各請自便。」 鬼門在太平門內,系內城一矮扉,僅容一人出入,外通水道。建文帝傴僂先 出,其餘幾人也魚貫出門。門外適有小舟待著,舟中有一道裝老人招呼建文帝乘 舟,並叩首口稱萬歲。 建文帝問他姓名,他道:「姓王名升,就是神樂觀住持。 ?? 昨夜夢見高皇帝命 臣來此,所以艤舟守候。」 帝與九人登舟,舟隨風駛,歷時已至神樂觀,由王升導入觀中。時已薄暮, 俄見楊應能、葉希賢等十三人同至,共計得二十二人。 建文帝道:「我已為僧,此後應以師相稱,不必行君臣禮了。」諸臣涕泣 應諾。 廖平道:「大家隨師出走,原是一片誠心,但隨行不必多人,更不可多人, 就其中無家室牽累,並有膂力可以護衛者,方可隨師左右,至多不過五人,余俱 遙為應援,可好麼?」 建文帝點頭稱是。於是席地環坐,由王升呈進夜膳,草草食畢。約定楊應能、 葉希賢、程濟三人,陪伴在建文帝身邊。應能、希賢稱比邱,濟稱道人,郭節、 宋和、趙天泰、牛景先、王之臣數人,往來道路,給衣運食。彼等俱隱姓埋名, 改號稱呼。余十數人分住各處。建文帝又與諸人計議道:「我留此不便,不如遠 去滇南,依西平侯沐晟。」 史彬道:「大家人太多了,敵人耳目眾多,而且不知動向,倘或有人告密, 反生滋害,不如往來天下,東西南北,皆可為家,何必定去雲南?」 建文帝覺得大有道理,是夜便寄宿館中。天將曉,建文帝足痛不能行走,便 由史彬、牛景先二人,步至中河橋,覓舟往載。 正好有一艇到來,船夫是吳江人,與史彬同籍。史彬和他相識,問明來意, 才知是史彬家人差遣來探消息的。史彬大喜,去報告建文帝,建文帝便到了史 彬家,同行為葉、楊、程、牛、馮、宋、史七人,其餘的都告別各自家,只是 訂了後會之期。建文帝在史彬家,居室西偏曰清遠軒,建文帝改名水月觀,親筆 用篆文書寫。 等到燕王即位,削奪逃亡諸臣官銜,並命禮部行文,追繳先時誥敕。蘇州府 遣吳江邑丞鞏德,到史彬家取誥敕等件,史彬和他相見,鞏德道:「建文皇帝 聽說在你家,是否屬實?」 史彬驚道:「這是沒有的事!」鞏德不信而去。 建文帝聞著此信,知道難再住了,於是與楊、葉兩比邱,及程道人,別了史 彬,不知去向。 建文帝好文章,善作詩歌,曾經過貴州,題詩壁間,留有二律云:風塵一夕 忽南侵,天命潛移四海心。 鳳返丹山紅日遠,龍歸滄海碧雲深。 紫微有象星還拱,玉漏無聲水自沈。 遙想禁城今夜月,六宮猶望翠華臨。 閱罷楞嚴磬懶敲,笑看黃屋寄團瓢。 南來瘴嶺千層迥,北望天門萬里遙。 款段久忘飛鳳輦,袈裟新換袞龍袍。 官此日知何處,唯有群烏早晚朝。 朱棣知曉建文帝當了和尚,便命給事中胡瀠等人專管此事,遍天下,在和 尚中物色建文帝,久之不得,都已經十餘年了。 道衍見朱棣想了良久仍是猶豫不決,就又道:「相傳先帝高皇帝襄助他,陛 下何必趕盡殺絕,日後在地下怎麼見先帝?」 朱棣聽了,震驚不已,咬牙道:「好,明日我就下令寬恕天下所有和尚!」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2)中 第十章蠱惑皇帝 朱棣離開慶壽寺,走到半路,忽然下令擺駕寺,到了寺裡,見照顧道衍的 和尚道:「陛下請進,少師在等候呢!」 朱棣也不多言,疾步來到禪房,走到道衍榻前。見道衍似乎沉沉睡去,朱棣 不敢打擾,等了許久,見道衍仍不醒來,便輕聲道:「少師,快快醒來,朕還有 一事沒有相教呢!」 過了良久,朱棣見道衍的嘴唇微微抖動,連忙伏耳過去傾聽,那聲音微不可 聞,朱棣聽了良久,才聽道衍道:「二王爭位,不必理會,自有十八子相助!」 朱棣不明所以,還欲再問,見道衍再無聲音了,只好無奈宮。 夜半,朱棣霍地驚起,不及穿衣,便往外闖。侍候的太監連忙披衣上前,朱 棣怒道:「外面出什麼事了?」 這時,一個太監跌了進來,泣道:「少師……少師仙去了!」 朱棣大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地昏迷不醒。 朱棣迷迷糊糊之中,彷彿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便信步亂走,也不知去往 什麼所在。不覺間來到了湖畔,見殘月在天,參橫斗轉,湖上浩浩波光,清風欲 動,一副清幽美景。而湖邊綠蘿翠蔓,丹桂蒼筠,繁蔭幽香,撲鼻而來。 朱棣見此景色,不由迷醉,忘了內心的惶恐,觀賞起景物來。正觀賞間,忽 見湖中搖來一葉小舟,小舟慢慢靠岸,舟上下來一個童子,彎腰施禮道:「累陛 下久候了,請陛下登舟吧!」 朱棣吃了一驚,正要開口詢問,抬頭見舟上笑呵呵走出一人,紅光滿面,意 氣風發,正是道衍。 朱棣驚道:「少師?你……這是何地?」 道衍和那童子攙扶著朱棣上舟,道衍笑道:「陛下在紅塵中時間太久了,難 道不厭倦嗎?請隨和尚去鄙處一觀。」 朱棣忽然遇到道衍,心中的歡喜真是難以形容,初時還有些難以置信,這時 見道衍神清氣爽,好端端地陪他泛舟遊湖,不禁大喜,喃喃道:「少師,我還以 為紅塵一別,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道衍笑道:「紅塵濁世,我和陛下的緣分盡了,可是仙緣未了。我和陛下創 建了萬世不朽的基業,如今大功告成,陛下也該為身後之事打算了。」 朱棣聽了,知道道衍有點化他成仙的意思,不禁高興,心情放鬆起來,不由 渾身舒泰。但見小舟在湖面上劃過,清波蕩漾,月明當空,好風如水,真是心情 舒暢到了極點。 小舟到了一處岸邊,系舟登岸,經過芳香的鮮花叢,忽見一石門洞開,裡面 路徑平坦,欣然前往,但覺風日暄妍,天氣清淑,竟然別有洞天。 朱棣知道到了異境,更是高興,再往前走,過了里許,只見橋林佳樹,華屋 林立,流水飛花,雲窗霧閣,非復人間,瑤樹瓊林,自同天上。 朱棣年高六十,雖雄心不減,但越來越見衰老,不免有成仙的念頭,可是他 一直深信的道法深厚的高僧突然離他而去了,不由心裡大是悲哀。沒料及峰路 轉,不想他突然歸來,又帶他來到了宛如仙境般的地方,心裡怎能不高興? 道衍引朱棣來到一個軒房,但見石枕竹床,清芙紗帳,一副清涼景象。道衍 命手下童子進茶,那茶清冽可口,朱棣以九五之尊,都未曾見過。一會兒但見窗 外降飛鵝毛大雪,下個不停,童子拿上了一個火爐和一些食物,道衍親自拿了鹿 脯烤了起來,一會兒肉香撲鼻,道衍請朱棣食用。 朱棣奇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可以吃肉嗎?」 道衍大笑道:「這裡離天庭最近了,人間仙界有何不同?陛下但放開懷抱, 儘管用膳就是了。」 朱棣也覺得餓了,就吃了起來。一會兒,忽然來了一隊仙女,環珮叮噹,個 個美貌異常,都是凡間裡少有的,朱棣看得呆了。 那些仙女展歌喉,弄仙姿,歌舞曼妙,朱棣看得如醉如癡。此時道衍指著一 個仙女,笑道:「陛下,請您慢慢享受吧!如果您得到這個仙女的仙氣,那麼您 也就可以成仙了。」 朱棣又驚又喜,雖然對道衍深信不疑,可是對此事仍是難以置信,狐疑地道: 「真的?如此就可以嗎?」 道衍笑道:「自然,我什麼時候騙過陛下。昔日很多先人遇仙上天庭的事情, 載於史冊,我是不會說謊的,陛下請相信老僧就是。別看這裡石枕竹床的,卻都 是蘊涵仙氣的,陛下住下之後就知道好處了。」說完笑著,帶著那些仙女離開了, 只留下那個最漂亮的仙女。 那仙女裊裊來到朱棣身前,朱棣見她容顏美麗,竟然和他逝去的愛妃權妃面 貌相似,不由更是情動,道:「愛妃,朕居然又見到你了。」 那仙女道:「良宵苦短,陛下,我們還是及時行樂,然後再敘前情吧!」擁 著朱棣,倒於床榻,忽然一聲大喊,只見不知從哪躍出兩個人來。 朱棣大驚,見來人卻是他的臣子金忠和袁珙,不由怒道:「你們來做什麼?」 二人也不答話,嘴裡輕唸咒語,只見朱棣懷裡的那個美女一下變做了一具骷 髏。朱棣大驚,立時昏了過去。 朱棣醒來時,見床幃幔繞,金碧輝煌,床邊金忠、袁珙二人閉目端坐,其餘 守護在側的還有楊士奇、楊榮、解縉等幾位大臣。 朱棣一看,原來到了他的寢室,不由怒道:「來人,把這兩個妖人給我推 出去斬了,竟然敢壞了朕成仙的好事。」 此時金忠和袁珙也醒了,道:「陛下息怒,您是被妖人迷惑住了啊!少師已 經不在了,您夢中見到的不是他啊!幸虧我們及時行法,否則陛下危在旦夕!」 朱棣盛怒之下,哪裡肯聽,聞言更是震怒,喝令左右,怒道:「你們才是妖 人,還不快快給我拿下。」 左右的侍衛都齊看旁邊站立的楊士奇等人,楊士奇道:「你們沒聽到皇上的 命令嗎?先把他們拿下。」那些侍衛這才把金忠和袁珙拿下押了出去。 朱棣渾身冒汗,手腳冰涼,咳嗽連聲。楊士奇等人連忙扶朱棣躺下,道: 「陛下請息怒。」 朱棣咳道:「這兩個妖人,破壞了朕的好事,千刀萬剮都不足惜。」 楊士奇對解縉使了個顏色,解縉道:「皇上,他們雖有大罪,但賜自盡也就 是了,他們以前也都為陛下立過功勞的。」 楊士奇連忙道:「不錯,他們二人還是有些本事的,臣未在陛下身邊當官時, 曾夢見自己登上高山之頂,俯視人間,茫茫一片,什麼也分不清。抬頭看去,見 太陽就在眼前,紅光閃爍,普照萬里。臣於是舉起雙手把它捧起來,只覺那太陽 滾燙滾燙的,一直熱到心中。臣經過好長時間才醒來,看看自己的手,還直冒汗 呢!臣感到驚異,便告訴了金忠和袁珙。袁珙解夢道:」太陽,乃是皇上的象徵。 如今你夢見自己登山捧日,這不是要當宰相輔佐皇帝嗎?『後來,臣蒙皇上恩賜, 果然伺候在陛下的身邊,可見金忠和袁珙也不是一無是處啊!「 解縉道:「不錯,袁珙也給陶凱相過面,說他『五嶽朝揖而氣色未開,五星 分明而光澤未見,宜藏器待時。不十年以文進,官二品,其在荊、揚間乎!』後 來陶凱被陛下任命為禮部尚書、湖廣行省參政,也算是為陛下識人舉薦人才啊!」 幾人見朱棣眼神凝定起來,似乎在思什麼,知道他有些清醒過來了,應該 趁熱打鐵。此時楊榮忽地跪下朗聲道:「皇上,您忘了嗎?您還是燕王的時候, 留守北平。您和九個侍衛一起操練弓矢,在酒肆中飲酒。袁珙看見您就跪下道:」 殿下何以輕身至此?『大家都笑他謬誤,袁珙笑而不言,您便引他到宮中,他對 您說:「龍行虎步,日角插天,殿下是太平天子也。年四十,須過臍,即登大寶 啊!』陛下能登基舉事,袁珙等人出力不小,陛下難道要殺功臣嗎?」 楊士奇斥道:「楊榮,你敢這麼和皇上說話嗎?袁珙和金忠乃是少師親自舉 薦來的,陛下豈會有相害之心,如非他們有了大罪,陛下豈會處置他們?」 朱棣乃是聰明的天子,雖被巫術蒙蔽了一時,此時也是清醒了不少,介面道: 「你們不必再說了,朕此時有些明白過來了,讓袁珙和金忠進來吧!他們和少師 的關係非比常,是朕有些性急了。」 袁珙和金忠進殿,朱棣道:「朕遇到了少師,這到底是怎麼事?你們給朕 說說。」 金忠道:「少師昨夜已經坐化了,不在塵世裡啦!可恨有幾個巫師,想趁此 機會要謀奪陛下的性命。」 袁珙道:「不錯,這幾個大法術厲害,要是差了一步,後果大是難料啊!不 過現在陛下也還沒有脫離險境,他們還會作法再害您的,請您一定要小心警惕。 您以後千萬不要走出宮門一步,由我和金尚書守護,和他們鬥上一鬥,勝負還是 難料啊!可惜少師不在了,否則這些小丑怎麼敢跳出來?」 朱棣怒道:「朕天縱神武,威靈赫濯,何需怕幾個小丑?怎麼能示之膽怯呢!」 朱棣成仙的夢被打破了,雖然知道金忠等人都是好意,但夢想破滅了,自然 內心很是生氣,不由惱怒起來。他本是武功皇帝,拚命得到的天下,此時震怒之 下,不由脾氣發作,失去了理智,令眾臣退下,獨自安寢。 第二日,朱棣仍舊上朝,可是朝罷宮,在車內猛見一個鬼魂仗劍殺來。朱 棣急忙跳下步輦,向內殿疾步奔去,被門檻絆了,一跤跌倒在地。宮女們急忙扶 起,朱棣揮拳把她們打開,恰巧被一個妃子看到,安撫了朱棣一會兒,又詢問緣 由。 朱棣勉強說了,妃子便奏道:「陛下何不學唐太宗,用猛將把守宮門呢?」 朱棣道:「朕昔年猛冠天下,何懼幾個歹人嗎?難道不怕外廷笑話?」 幸好那鬼沒再出現,朱棣等到晚上倒在御榻,又見一鬼掣劍,朝他的頂門砍 下。 朱棣閃過,跳將起來,渾身冷汗,乃秉燭而坐,拔劍在手,突然又覺得鬼魂 已在背後。 朱棣大喝:「何方妖怪?朕有命在天!你敢把朕如何?」大踏步轉身砍去。 鬼魂卻在前即便又翻身迎向他,如此或左或右,或前或後,隨其所向,面面盤旋, 糾纏不休。朱棣使盡氣力,掄劍擊刺,直到天明。 從此凡朱棣止息之處,鬼魂便在白晝現形,舞刀試劍,直逼朱棣而來。陰風 颯颯,毛髮皆豎,把兩三個侍衛活活嚇死。朱棣又見一個帶赤金帕頭,衣絳紅袞 袍的猛將,指揮猛士數十,殺進宮來。 朱棣大叫左右,似夢非夢,霍然而醒,心裡十分著急,想起金忠等人的話, 不由悔恨不已,連忙吩咐傳他們前來。 命令才下,金忠和袁珙就步入內殿,跪下請罪道:「陛下,臣等道行淺陋, 不能阻止賊人暗害陛下,真是慚愧,請陛下治罪。」 朱棣這才知道,原來二人早在暗地裡施法保護著他,否則恐怕那些鬼怪更要 厲害十倍,連忙吩咐二人起身,又說了許多勉勵的話。 金忠道:「陛下,雖然有巫師暗害陛下,可是我們以前殺人太多,致使冤魂 無數,陛下應該大赦天下,為陛下祈福。」 金忠說的雖是實情,但他素性仁厚,一向以為以前殺戮過慘,幾次要諫,又 怕朱棣性子利害,惹出事來,不敢啟齒。今見朱棣略有悔悟之心,又乘此機會便 為天下姓求利,也為他們求得福德。 袁珙道:「不錯,太子天性仁厚,不如請太子去宗廟祭奠,然後廣赦天下, 為陛下求福。臣二人得天之助,再勉力為陛下鬥鬥那幾個巫師,一定能夠除了那 幾個妖孽!」 朱棣平素知曉二人的秉性,見二人一臉鄭重,又要大行福利,才敢和那些巫 師鬥法,可見形勢的危急,問道:「那幾個賊子身在何處?朕封鎖京師,難道還 找不到他們嗎?」 金忠道:「他們法術高深,非凡人能夠找到和制服的。陛下寬心,我二人必 會維護陛下的安全的。」 朱棣點頭示意准奏,喃喃道:「我知道鬥法不是你們二人所擅長的,你們一 個善於卜卦,預知未來,一個善於識人善惡,預知前程。要是少師安在就好了, 幾個跳樑小丑,豈敢欺負到朕頭上。唉!可惜少師沒有留下一個傳人啊!否則朕 何至於此?」 金忠和袁珙對望一眼,齊聲道:「陛下,少師並非沒有傳人,他有一個師侄, 現還在京師。」 朱棣這幾日被鬼魂纏的渾身無力,眼紅目陷,此時一躍而起,大喝道:「什 麼?還有此人,他……他叫什麼名字?」 袁珙道:「他姓李名瑟,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 朱棣聽了,喃喃道:「李瑟……李瑟!」一下想起道衍臨別的最後一語: 「二王爭位,不必理會,自有十八子相助!」 朱棣哈哈大笑,道:「我懂啦!我懂啦!立刻傳喚李瑟。李瑟乃少師傳人, 先襲少卿之位,若日後立了大功,再行獎賞。」 一個皇上沒見過面的人,突然得到高位,金忠和袁珙也不覺得稀奇,似乎是 二人預料的一樣,口中齊稱皇上英明。 袁珙道:「陛下,說實話,此次要害皇上的賊人非常厲害,我們二人心裡一 絲取勝的把握都沒有。不過如今少師的傳人要是能夠襄助,就算他只有少師的一 成本事,我們就勝算大增,再加上陛下乃萬金之體,有神靈護衛,我等就會立於 不敗之地了。」 朱棣聽了大喜。 金忠道:「我們還是先行佈陣吧!之前我們二人只在外面行法阻止,浪費了 許多法力也沒什麼效果,現在應該立刻佈壇行法。」 朱棣已經認識到了危險性和那些鬼魂的厲害,便命侍衛們配二人行法。 金忠和袁珙於是在寢室裡選坎位方向,結起法壇。畫定周圍各七十二步,釘 了桃神,布了鹿角,安置了五十名童子禮拜之位。後面豎立一柄大傘,傘下安長 桌一張,擺列令牌法器硃砂印符等物。 法壇四圍以內,建皂旗七十二面,上書毒魔惡煞名諱。四周圍以外,正北方 豎立深黃長旆一面,上書「太上道祖靈寶大天尊」寶誥;正南方豎立絳幡一面, 上寫「九天玄女娘娘掌教法」聖號;東方青幟上是龐、劉、苟、畢,西方素幟 上是鄧、辛、張、陶,共八位天將的符篆。 金忠道:「如此,那些巫師的許多法術就都用不上了,陛下暫且可以高枕無 憂了。」 這時侍衛報告,說李瑟帶到。朱棣大喜道:「快請,朕不能親自出去迎接, 少師的子,朕真想看看他是何模樣,你們還不快快讓他進來?」 世事無常,李瑟本是布衣,突然之間便得高位,捲入險惡的朝廷政治鬥爭之 中。他會得到什麼樣的奇遇?有什麼樣離奇的故事呢? 第八集 第一章皇宮鬥法 李瑟在太監的指引下,一步步向內廷走去,師叔死了,他還沒有見上幾次面 的一個親人又離開他了。不過和第一次師父離開時不一樣,他沒有悲傷,不是他 和道衍沒有感情,而是因為他見識高了,也想通了一點,那就是人終究會死的。 經歷過一些生離死別的人,就都會把這件事情看淡的,何況師叔也是成仙去了, 他還很羨慕呢! 道衍離去的那晚,李瑟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道衍在李瑟面前神采奕奕,絲毫 沒有一絲病態。他對李瑟道:「任何行業做到極致,都通大道,你不要以為行業 有高下之分。當皇帝是大道嗎?劉禪當皇帝,那麼皇帝就是小道;種地是小道嗎? 陶淵明種地,種地就成了大道。紅塵中人,藏龍臥虎,每個人都有你可以學到的 東西,就看你是不是用心去體會。你的刀道,並不是你研究刀的本身就可以領悟 大道的。」 李瑟道:「師叔說的是,子以後再沒有厭棄塵世,羨慕出世的想法了,我 要學習師父和您,做一個混同世間,出於世俗的人,努力做出一番事業來。」 道衍微微一笑,再不說話,遞給李瑟一本書,道:「這本《道余錄》,乃是 我的心得,不過其中有很多真話,對儒家多有詆毀,儒家現在被當權者奉為正道, 所以我的書不會被世人所容的,你看看吧!還有,我死之後,衣冠不可遷到太廟, 不過這不是你能做的,你把衣冠換了就是。」 李瑟也不奇怪,道:「那麼您的衣冠葬在何處為好?」 道衍道:「大興隆寺,那裡終歸會是我最後的地方。」說完再不說話。 當晚,道衍趺坐而亡,可是身體柔軟如輕紗,宛如只留衣冠。 李瑟在皇宮裡,想起師叔道衍的教誨,渾身充滿了勇氣,昂首向內廷走去。 他要見的是當今的皇帝,皇帝雖然不懂武功,可是皇帝之氣,上絕浮雲,下絕地 紀,一言之出,可以伏屍萬,血流漂櫓,比之任何武功高手都要厲害。 李瑟見到一代宗師薛冠帶,就被他的氣勢所左右,丟盡顏面,儘管他武功失 去後氣勢大不如前,但李瑟見識到了薛冠帶的厲害,知道他的心境到了從心所欲 的境界,而他自己最厲害時也不過是強自振作,到不了收放自如的境地。 李瑟由衷地知道了天外有天的含義。如今他又要見到皇上,之後又有一番什 麼收穫呢!李瑟心裡滿是期待。 李瑟通過這些日子出人意料的經歷,知道他以前的見識太過淺陋,武功被廢, 先天之氣已失去,這都不一定就會失去成仙的機會。雖然他不知道怎麼破解,可 是仙道之路本來就是虛無飄渺,可遇不可求的,即便比以前更加難了,可是非常 之事,便是巨難之事,只有刻苦努力,堅忍不拔,才有希望成功,堅持下去,必 會找到門徑。如今又要認識天下超絕的人物,必會對他有所啟發,李瑟心裡很振 奮。 李瑟被一個太監指引到了一處寢室,見床帳兩側站的是解縉和楊士奇等幾個 大臣,不過不是打招呼的時候,只向帳裡跪下,道:「皇上萬歲,草民李瑟晉見。」 帳裡傳來一陣大笑聲,接著走出一人,把李瑟挽起,笑道:「你不再是草民 了,朕已封你為少卿。你原來是少師的子啊!少師把朕瞞的好苦!來,讓朕仔 細看看,少師的傳人是何模樣?」 李瑟不由自抬起頭來,見眼前的人一頭白髮,鬍鬚又長又白,大是稠密, 皺紋雖少,是個極老的老頭,可是眼神炯炯,如電閃一般直透人心,威嚴氣度震 懾人心。李瑟雖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還是感覺到了異樣,雖然皇帝對他如此親厚, 優待有加,可是天威難測的感覺仍是非常強烈。 李瑟低頭道:「陛下如此抬愛,折殺小子了,小子豈敢承受,請陛下榻休 息吧!」 朱棣笑道:「朕確實重病在身,不過見你英氣逼人,年少英雄,生氣勃勃, 朕彷彿到了少年之時,身體也大好了啊!」 金忠道:「不錯,李少卿一身正氣,又得少師真傳,如今皇上被邪魔行法蠱 惑,我和袁師正感頭痛呢!你來的正好,施展出你的本事來,讓我們一起和那 幾個邪魔鬥上一鬥,讓他們識得我們的厲害。哈哈!」 李瑟躬身對朱棣道:「陛下有愛屋及烏之意,可恨小子只見過師叔幾次,又 生性愚笨,師叔的本事一分也沒學到,否則誓死也要報答陛下的。」 朱棣聽了心裡一震,迷惑地道:「哦?你說你沒有學到少師的道術?」 李瑟思了一下,道:「不錯,小臣豈敢欺騙皇上?不過我的一個義妹,法 術高強,陛下若得她相助,必會高枕無憂!」 朱棣喜道:「如此甚好,快請!」 楚流光到了宮廷,金忠和袁珙在殿外相候,二人上下打量了楚流光一陣,袁 珙忽地驚道:「姑娘,你……你將有大劫難啊!不知道你預料到了嗎?」 楚流光微微一笑,道:「袁先生果然厲害,不過您不必擔心,師叔已經指點 過我了,我曉得怎麼應對。請金大人和袁先生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我能安然度過 劫難的,二位放心。」 金忠道:「我們明白,你做的是逆天之事,一絲錯不得的,你若有吩咐,我 們必會相助。既然少師指點過你,你又這麼有把握,我們也就不擔心了。不過你 看暗中謀害皇上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 楚流光道:「不如速戰速決,二位前輩若是信任小女子,就請歸我調遣如何?」 金忠「哈哈」笑著答允,袁珙撫鬚微笑點頭,二人都是智能見識超群之人, 見楚流光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口氣如此之大,神情自若,又很直率,自然有絕 技在身,否則一般的女子,就是拋頭露面都害羞的很,豈會動承擔責任呢?何 況既然道衍指點過楚流光,她必然有非常之能,二人也樂得讓賢。 楚流光在朱棣寢宮佈置起來,隔帳對朱棣道:「陛下,您且休息三日,三日 之後,您就可以安然的上朝了,這三日,您何不好好的休息一番?」 朱棣躺在床上點頭稱是。說來也是奇怪,他聽了楚流光的話,覺得心裡輕鬆 起來,再也不覺得身邊似乎有人害他了,過了一會兒,安穩地睡著了。 是夜,楚流光守在門口,袁珙、金忠和李瑟守在殿中。本來依袁珙和金忠的 意思,李瑟既然不懂法術,留下來沒有什麼用處,就不必在此了,不過見他動 請纓,楚流光又含笑答應了,也不好把他趕走。 殿中袁珙和金忠輪流鎮守法壇,每隔一更一換,楚流光獨自坐在門口。 三更十分,宮外忽然狂風大作,呼嘯之聲大是凌厲,令人毛骨悚然。忽地, 宮門被風吹開,接著一些虎豹熊羆、長蛇封豕、魑魅魍魎等奇形怪物,舞爪張牙, 直奔楚流光襲來。 楚流光只是掃了一眼,便微笑置之不理,說也奇怪,那些怪物在楚流光身邊 掠過,一絲也沒傷到她,就消失了。 原來這些都是山魈木怪的精氣,它們有幻影而無形,儘管手中執持很多兵器, 不過都是些敗草殘枝,只能舞弄嚇唬人,不能殺傷人的。如果見識法力不夠,不 知就裡,逞匹夫之勇,運用法術對付它們,那就上當了。因為這些怪物宛如鏡花 水月,一派虛晃光景,是采不得、撈不著的,就算以劍仙的神劍,也不能斬這些 攝來的魂魄,這樣對付這些虛形而無質的東西,就會白白浪費法力。 楚流光天分之高,舉世無雙,又膽識過人,一下便識破了敵人的詭計。要知 高手相鬥,一上來便用虛招,這很少見,可是楚流光一點也沒中計,談笑卻敵, 真是英雄了得,女中豪傑。 楚流光在和敵人第一次交手,便不戰而勝,可是心裡沒有一絲的得意,她知 道敵人法力高強,一計不成,一會兒必然會使出更厲害的法術。 哪知一會兒工夫之後,門外刮起了一陣風,風定之後,一個道士落在了庭院 裡。只見他劍眉星目,風度翩翩,三十許年紀的樣子,是個極瀟灑俊美的道士。 楚流光見了奇怪,道:「不知道長怎麼稱呼?道長瞧來一副好模樣,沒想到 好大膽子,居然敢顯身出來。謀害皇上,你難道不怕被誅九族嗎?」 道士「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倒有些手段,不過可惜見識太低,趟 這樣的渾水,對你有何好處呢?不如乖乖的讓開道路,你如有所要求,小道或可 幫你辦到。」 楚流光曬道:「你真是不知死活,敢在皇宮撒野,又大言不慚,對你這樣的 蠢人,多說無益。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就是,你若不怕淒慘而死,就放出 招數來好了。」 道士也不生氣,微微一笑,忽然和顏悅色起來,道:「姑娘美若天仙,世所 罕見,讓人一見就起憐惜之感,如果姑娘不介意,你叫我懋丞吧!姑娘法力高強, 膽大心細,讓懋丞很是欽佩,說來我們修道之人,原都有些淵源,如果能夠化敵 為友,那是再好不過。姑娘出身茅山派,若我沒有料錯,姑娘這樣幫助皇帝老兒, 無非是想討茅山的鎮山玉印,然後重振茅山派的聲威吧!」說完大笑起來。 楚流光心下一驚,心想:「這傢伙居然知道這件事情,必定是龍虎山的。」 原來皇帝用的玉璽,據說是用「和氏璧」製成的。元朝被推翻時,這顆傳國 玉璽被元順帝帶著跑到漠南去了,所以洪武皇帝朱元璋做了三十一年皇帝,也沒 有用到這顆玉璽。 永樂皇帝朱棣原是鎮守北平的燕王,他起兵奪取帝位後,聽說「和氏璧」被 剖成三截,茅山的鎮山玉印也是「和氏璧」的一部分。他覺得自己是富有天下的 皇帝,正所謂:天下之財即我財,天下之寶即我寶,便想把茅山的鎮山玉印取來, 讓精良的玉工重新鐫刻之後,成為朝廷的玉璽。於是,他就發下一道金牌,傳下 一道聖旨,派出一名能幹的官員,到茅山派把茅山的鎮山玉印調進宮裡了。龍虎 山是道家第一派,又是朝廷御用的第一大道派,所以此事龍虎山有人參與,至於 其餘的江湖門派,絕不會知道此事。 楚流光把此事想了一遍,便微微一笑,道:「哦?閣下果然厲害,一見面就 點破我的來歷,難怪敢做天下間最大逆不道,膽大妄為的事情。」 道士傲然道:「小姑娘法力不錯,見識卻淺陋,若我沒有十足把握,焉敢行 此大不韙的事情?你若聽我勸說,快快離開皇宮,我保你願望實現,否則一意孤 行和我們作對,茅山派只怕要灰飛煙滅。」 楚流光假做吃驚道:「原來閣下親自相見,是好心來勸我了?我還以為你要 和我交手呢!」 道士正容道:「不錯,大家都是道友,我不想你小小年紀,吃虧上當,既然 我敢逆天弒君,自有所恃,你小小年歲,懂得什麼國家大事?朱棣做皇帝日子已 久,到他歸位的時候了,他老朽不堪,應該輪到有道明君來治理天下了。這乃是 天機,不是你這個小姑娘能懂得的,不若聽我的話,就此歸山去吧!如有什麼所 求,小道自信能夠幫你如願。」說完得意而笑。 楚流光心想:「為何總是遇到愛教訓人的道士,和勿用那傢伙一個脾氣。」 面上卻不動聲色,道:「閣下是姓張吧!」 道士一驚,道:「嗯?」 楚流光繼續道:「所謂:」道高龍虎伏,德重鬼神欽『。閣下就算法術高強, 可是行事卑鄙無恥,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就算法力高強,也是有限的很。我若聽 了你的話,那才叫吃虧上當呢!「 道士聽了做聲不得。原來他姓張名懋丞,是龍虎山四十二代天師張正常的三 子,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是張正常的長子,四十四代天師張宇清是張正常的次子。 道家祖師張道陵於龍虎山修道煉丹大成後,從漢末第四代天師張盛始,歷代 天師都居龍虎山,他們守龍虎山仙覓術,坐上清宮演教布化,居天師府修身養 性,因此龍虎山可稱為中國道教第一山。 張懋丞在三個兄當中,天分最高。天師之位相傳,立長不立幼,張正常死 後,他大哥繼任天師之位,原也乎情理,他也不好說什麼。不料他大哥沒幾年 就病故了,因為無子,所以天師之位便要在張懋丞和張宇清之間產生,張懋丞自 恃本領高強,以為定會繼任天師之位,沒想到教中的元老選了他二哥做了天師, 張懋丞一氣之下,離開龍虎山。 張懋丞自恃本事高強,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來。他來到京師,見漢王朱高煦 英氣勃勃,有天子之相,便輾轉投靠到了漢王朱高煦門下,希圖擁立之功,做出 一番偉業。他最近夜觀天象,見有巨星隕落,覺得是時機謀害皇帝,立漢王朱高 煦為皇帝的時候了,便親自出手,想要謀害永樂皇帝。 方才楚流光說的話:「道高龍虎伏,德重鬼神欽」,乃是天師府第的二門門 聯,張懋丞一聽楚流光說出這番話,就知道楚流光識破了他的來歷,不由又羞又 忿。他本來以為瞧破了楚流光的所圖,那麼就算不能說服楚流光,如果打消楚流 光爭勝的念頭,也是不錯,沒想到反被楚流光說的敗下陣來。 張懋丞大怒,從腰下拔出一把寶劍,先是將劍尖指著長空,飛畫靈符,口中 唸唸有詞,喝聲道:「疾!」 這個張道人,要弄出什麼鬼怪,助他行法嗎?其實不是這樣的,原來大凡仙 真見了道祖,神將見了教,都要避道。在皇宮裡,都供奉了很多神靈,他恐虛 空這些神靈,惱他施行法術,行刺皇帝,壞他的事,所以他施展的乃是假聖法, 假借道祖之名,狐假虎威,在空中設立聖位,大放金光,使一切天神地祇,皆不 得過問他的行動了。這是他欺天瞞天之術,也可使金忠、袁珙在寢宮設置法壇的 威力大減。 張懋丞使法完畢,做好預備,然後忽地從袖中飛出一把傘來,這傘外表和普 通的傘沒有別的不同,只是顏色是五顏六色而已,不過它可不是普通的傘。此傘 其名曰「滅陽殺」,有何厲害呢?《易經》云:「干為天,天者陽也。」日為太 陽之精,龍為純陽之物。 《玄功訣》有云:「陰氣一毫,不盡不仙;陽氣一毫,不盡不死。」所以別 說是普通人,就是天仙神將,皆秉真陽,一旦失卻,不死也傷。因此假設有仙真 鬼怪誤入於傘之下,則五氣全消,一真盡喪;假設有神將誤越於傘之上,則墮落 塵埃,輪凡世;若在四圍沾染了些氣味,即不能飛昇,法力大降。 張懋丞祭傘於空,那傘於空中展開,如張開的大鳥巨翅,覆蓋住了皇宮,張 懋丞隨即默念真言,又將劍在空中畫道靈符,忽地狂風驟發,石卵石片,大小石 塊沙礫,滿天撲地的捲向金闕,以楚流光為中心,漫天撲來,聲勢之壯,氣吞山 河。 楚流光卻不慌不忙,在袖中取出個碧玉小爐,焚返魂香寸許,空中唸唸不絕, 然後吹口三昧火,爐內氤氤氳氳,吐出香煙。 楚流光轉頭向殿中傳音,道:「李大哥,請替我捧此香爐罷。」李瑟聞言聽 從。 楚流光手中又托出一枚小紅銅罐,僅如缽盂大,滴溜溜拋向空中。只見底兒 向上,口兒向下,一道靈氣,將空中無數的飛石盡行吸入,一些也不剩。然後彌 瀰漫漫,都化作灰,散將下來,竟如下了一天大雪。 楚流光拿出一把蒲葵扇子,將蒲葵扇子略略一扇,石灰便逕直捲向張懋丞。 張懋丞忙念起風咒,霎時,有大風八面旋轉,灰霧散盡。張懋丞接著從懷 中拿出一隻白紙鶴,吹了口氣,那鶴便活了一樣,然後騎鶴於九霄,手執白旗, 皇宮四周頓時布作危城峻壁。 李瑟見四周都是壁壘,看不見那道士了,雖不識的張懋丞的法術厲害,但見 楚流光臉色忽然大變,不由擔心起來。 這時袁珙和金忠也走了出來,金忠對楚流光道:「這乃是非常厲害的異術陣 法。別看外面這些峻壁毫無異樣,其實乃是按金、木、水、火、土五行分佈的陣 法,為五行之正氣;又夾雜有氣、孛、羅、計諸星,為五行之餘氣。所謂餘氣, 即屬邪氣。邪正夾雜,非常厲害,要想破解,非常之難。不過如果我們三人聯手, 或可搏上一搏。」 楚流光道:「千萬不要。兩方鬥法,譬如兩軍對陣,不單單比才鬥智,更比 的是心力,要靜與忍。忍者,養氣之道;靜者,治心之法。能靜者必能忍,能忍 者亦必能靜,事雖殊而理則一。如項羽欲烹太公,漢王笑曰:」幸分我一杯羹! 『司馬懿堅守不戰,武侯遺以巾幗,恬然而受之,所謂忍也;撼泰山易,撼岳家 軍難,所謂靜也。我們要以靜制動,不可鹵莽!「 袁珙和金忠相對一望,想起當年靖難起兵之時,兵下皖江之日,皖江守將景 僉都為海內英才,馬太守也是淮南傑士,可是與道衍針鋒相對,勝負未定的時候, 誤為道衍所激,忿然進攻,竟墮道衍計謀之中,全軍覆滅。《兵法》云:「兵忿 者敗」,看來楚流光果然得了道衍的真傳,二人不禁會心一笑,心中更是暗喜。 金忠道:「楚姑娘言之成理,不過敵人厲害,使用巫術,用木頭把聖上製成 偶像,暗藏於某處,每日詛咒,或用針刺,七日之後聖上 度??? 就危險了啊!此時敵人 所設壁壘,此等法術雖然厲害,但攻擊性並不十分厲害,顯然目的是要困住我們, 鉗制皇上,我們如果不動,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詭計?」 楚流光道:「無妨,我不是置之不理,而是要等時機。」 李瑟道:「天亮的時候,敵人法力最弱,他們見不得光,那時我們可以派士 兵去圍剿他們,豈不是好?妹妹定然知道他們藏在何處吧?」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說的不錯。他們膽子極大,躲在皇宮裡,這樣法力可 以發揮到極致。不過皇宮若無內應,這些人豈能進得來呢?豈能施展如此強的法 力呢?派士兵捉拿他們,就算不能擒拿,騷擾他們一下也好,也可以助我們一臂 之力,如果能夠這樣,當然是好,可是如此做的話,我怕費力不討好,白白浪費 我們的時間。」 袁珙歎道:「不錯,姑娘真是蕙質蘭心。當此之時,我看就算皇上親自下命 令在宮內拿人,此時也是指使不動人了。」 李瑟一凜,他本是聰明人,立時明白了永樂皇帝的處境,若非有極其強大的 人物要謀奪皇位,這些巫師怎麼可能混進皇宮,還直害皇帝呢!只怕這個人就是 皇子,甚至是太子。當此大變之時,宮裡任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要知道這可是 關係到以後的身家性命的事情。 李瑟想到可怕處,憂心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楚流光道:「現在我們缺少一件法寶,如果有的話,就可以戰勝他們了。這 件寶物大哥可以拿到,就是不知道你肯去取嗎?」 李瑟道:「妹妹是我請來的,如有需要,自然是但有所命,無有不從。我還 正愁不能出力呢!」 楚流光道:「那好,我叫你去求一個寶物,一把絕世之刀。在花姑娘手裡的 刀君的寶刀。」 李瑟聽說楚流光提到刀君的寶刀,恍然間舊事在眼前流過,輕笑道:「是該 它出山了。」 楚流光也是嫣然一笑。 第二章刀君求刀 古香君被袁珙請來護送到皇宮,楚流光把她拉到一邊細細叮囑了幾句,然後 交給了古香君一個錦囊,道:「姐姐,若李大哥不能說服花姑娘,求刀不成,那 麼請打開錦囊。裡面自有妙計。」 古香君微笑應允了,又皺眉道:「你也要小心身休。千萬不要拚命。」望了 李瑟一眼,不再說話。 楚流光眼渡流轉,道:「姐姐放心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清。」然後招手 讓李瑟過來。 李瑟才到二人身邊,就見楚流光玉手輕揮,他和古香君二人不知怎麼就來到 了一處山谷空地。 古香君忽見突然離開了眾人,來到了一個山谷處,不免微微吃了一驚。 李瑟笑道:「這是楚妹妹施展的縮地之法,我們這是到鎮山附近了,走吧! 我們雖然離家日久,但還是先辦了正事之後,再看是否有空家一探。」說完拉 了古香君就走。 李瑟先出了山谷,然後按記憶找那小狐狸精花如雪的大園,可是行到市裡, 發覺鎮山已是大變了模樣,街市氣派了許多。到處還都是起屋蓋殿的工匠。 李瑟和古香君都大覺詫異,便詢問路邊的一個老者,老者道:「二位是路過 的客人吧?這裡誰不知道他們是給李家蓋的房屋呢?鎮山大半的產業都被官府征 集了,就是給這姓李的老爺的。也不知這李爺是什麼來頭,倒害苦了被逼搬家的 那些姓,幸好老朽我家住的偏僻。否則不僅要背離祖屋,還要老來搬家,這把 老骨頭可是經受不了。」 李瑟聞言有些吒異,短短幾個月,看來鎮山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也不知道酒 樓是否還安然無恙,花如雪負氣出走,料來交給她的酒樓的下場定會狠可悲。 這時古香君問道:「老人家,這姓李的名字您可知道?」 老者道:「知道是知道,可是傳 地?3度??? 說他是個酒鬼,開始並無什麼出奇的地方, 只是他的夫人到還厲害,經營一個名字喚做『香君酒家』的酒店,據說年輕漂亮, 還會武功,在鎮上名聲很響……」 李瑟只聽了幾句。就皺起了眉頭。才鎮山,就遇到了和他有關的事情,不 過李瑟遇到離奇的事情很多,再加上已眼界大開,這點小事也就不放在已止了, 還是先辦正經事要緊,當下便拉著還欲再說的古香君就走。 找‥請???? 古香君邊走邊道:「這事莫非是我爹爹做的?他真是多事,我們好好的,他 偏來多管閒事,郎君你不要怪罪他才好。」 李瑟道:「既然事情已經做了,再補救就是,不必埋怨,我們先去取刀。」 古香君笑道:「不是什麼刀不刀的,是有人讓你惦念吧?」 李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沒有言語。 古香君見了,心裡一陣嫉妒,轉念一想,卻又高興了,心想:「這不正是我 想要的嗎?事情不可能十全十美的,我只要他一生陪著我,就算多幾個人陪他, 那又如何?」 二人到了花如雪的山莊,李瑟雖經楚流光囑咐,可是仍舊害怕花如雪不在這 裡,如果這裡不在,酒樓再不在的話,還真不知道何處去她。 可是二人一到門前,就聽見裡面大呼小叫。推門進去,李瑟心裡便踏實了。 庭院裡小石頭正在哄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孩,聽她說道:「喂,好啦,好啦! 我不再責罰你,也不找你父母告狀就是,你不要哭了,我只不過是嚇唬你罷了, 要是你再哭,讓我們家小姐知道,就有你好果子吃了,她最近在氣頭上,說不定 吃了你都不一定呢!她可是很厲害的呀!」 小孩還是啼哭不止,這時小石頭聽見腳步聲,一見李瑟進來,先是撇了撇嘴, 落出鄙夷的嵌色,及至見到古香君,才道:「古姐姐好,你們來的真快,我還以 為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呢!」 古香君笑了笑,道:「怎麼會呢!我可捨不得你這麼聰明的小丫頭,那孩子 是怎麼事?」 小石頭臉一紅,道:「附近家的孩子,很是調皮,被我說幾句,就哭了,敢 做不敢當,真是窩,還男子漢呢!」 古香君聽了,先去把那孩子哄走,然後才拉著小石頭的手說起話來。 李瑟見小石頭不理他,得空便問道:「那孩子怎麼調皮了?怎麼不見你家小 姐?」 小石頭皺眉怒道:「你還問我家小姐!她都被你氣死了,再也不想理你了, 你還來做什麼?」 李瑟哭笑不得,古香君忙解圍道:「是呀,他是活該被罵,不過姐姐沒有對 不起你吧!和姐姐說說吧!我很惦念花妹妹呢!」 小石頭道:「我家門口的牆壁被人家塗寫得亂七八粉。我請人重新粉劇之後。 鄭重的在牆上題了『此處不准寫』五個大字,心想,此後應該風平浪靜、高枕無 優了吧!沒想到隔天起來一看,五個大字下。又被加了五個字」為何你先寫「, 我心有不甘,立刻提筆再加了五個字『我家由我寫』,第二天一看,差一點氣得 昏倒,是五個字下又多了一行『要寫大家寫』。氣得我守在門口,終於逮到了剛 才的那個孩子,哪知只罵了二句,他就不停的哭起來。」 古香君聽了啼笑皆非,道:「你這丫頭現在會和我作對了,我哪問你這事情, 我是問花妹妹現在可好,我們要去見她。」 小石頭道:「這個我可不敢,小姐生氣躲在房裡,誰都不見,我都是躲著她 呢!」 古香君道:「那好,我們自去見她就是了。」說罷和李瑟往裡面去了。 到了閨房門前,李瑟道:「香君,你等著,我自己去吧!」 古香君道:「好的。」心下奇怪:難道他轉了性,會去哄花如雪嗎?否則干 嘛要自己避呢? 李瑟推門走進屋,過了二門,挑簾進去,見花如雪正容坐在椅上,見他進來, 面色如水,揚手道:「難得公子大駕光臨,請坐。」 李瑟以前見到的花如雪,都是絕真可愛的模樣。又特別的依戀他,如今一副 老成的樣子,倒很少見,李瑟不知怎地,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後才正容坐下。 李瑟道:「花姑娘別來無恙嗚?一向可好?」 花如雪道:「托公子福,還好。不過這花姑娘的稱呼還請收,我已經改名 字了,我正想見公子一面呢!你來了省了我跑一趟了,酒樓的帳目我已經全部交 給彩雲公了,公子是否因為帳目有什麼疑問來問我呢?」 李瑟奇道:「公?朱無雙嗎?為什麼交給她?她也來到這裡了?我還沒 家呢!酒樓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 花如雪沒好氣的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哼,那你來這裡做什麼?我看你是 來炫耀整個鎮山都是你的吧!還是來讓我搬家,或者來找丫環呀?」小嘴喊著, 越說越氣,可是話說完之後,忽地眼睛和李瑟的雙眼一觸,見他雙目澄清,心裡 竟然大跳了兩下,花如雪心裡叫道:「奇怪,我緊張什麼?難道還希望他說出希 望我到他身邊的話。因此緊張?可我現在不愛他了呀!是了,我雖不愛他了, 但仍然希望他心轉意,這樣我就侮辱他一頓,出出氣。他不知道珍愛我,失去 了一個多麼好的人兒,不好好把握機緣,現在後悔可來不及了。」 李瑟見花如雪忽然不說話了,猶豫一下,道:「先前的事都過去了,我此次 來是……是來和你做生意的。」說完雙目如水,平靜地看著花如雪。 花如雪本來芳心亂跳,這時卻覺得渾身寒冷,不由冷笑道:「生意?什麼生 意?是來買你的寶刀嗎?你要記住我以前說過的話,這寶刀我絕不會賣的,我 何時需要錢財了?」 李瑟緩緩道:「我可以多出銀兩!」 花如雪大怒,起身道:「我才不稀罕,送客!小石頭這丫頭怎麼了?越來越 是懶惰,怎麼什麼樣的妖魔鬼怪都放進來呢!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規矩,是欠收拾 了。」 李瑟無奈起身出門,才出門,就聽見花如雪把門匡噹一聲給關上了。 花如雪把門關上,背靠著房門,酥胸猶自氣的起伏不平,正在氣頭上,忽然 聽見敲門聲,花如雪把門猛的打開,見李瑟站在門前,便怒道:「你怎麼還不走, 還想要說什麼?我都說了不和你做生意,很討厭你,你還糾纏什麼?如果你再不 走,可別怪我不容氣。」 李瑟道:「不是生意的事情,以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現在想來,我做 的不對。如果你願意的話,能否來。大家在一起快快樂樂的,豈不是好?」 花如雪萬料不到李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下子呆住了,過了很久,忽地 咯咯嬌笑起來。 李瑟見花如雪神情古怪,道:「你怎麼了,我說話很可笑嗎?」 花如雪好久才笑完,道:「不錯,是很可笑,我以前是很喜歡你呢!就算我 發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對我一點也不好,我也還是喜歡你,方纔你走了,我心 很疼,心裡很難過,這感覺是以前不曾有過的,很不好,我不想你離開我,我多 希望你開始來就是為了要我到你的身邊!可是你不是,你只是為了你的寶刀, 我知道你終究會用到它的,等你拿不到寶刀了,這時才想起要我到你身邊,那 樣你就可以人刀都得了,你其實根本從來不曾把我當做人來看,在你眼裡,我是 不是始終都是一個妖怪呢?」 花如雪說完這些話,眼淚縱橫,其姿態讓人瞧了又憐又愛,嬌巧的鼻子微微 翹起,縱是鐵石之人看了,也不禁會心生憐惜之心。 李瑟見花如雪清淚紛紛,神色雖是淒涼,但眉宇間彷彿有千般幽怨,萬般風 流,心想:「她不再像小孩般單純了,她長大了。都怪我,讓她受了那麼多的委 屈,經歷了這許多折磨,不能單純地快樂地生活了。」定了定心,李瑟溫柔地道: 「妹妹,我知道你心裡怪我,我此來的確是為了那把刀,我有大用,不過不是為 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別人,為了天下姓。當然我的確想有機會見到你,希望你 快樂地在我身邊,我們像親人一樣,彼此關心和愛護,讓你不再一個人孤伶伶的。 這是兩件事,可是湊到一起了,我若不說,倒顯得我是因為寶刀才來……」 花如雪噗嗤笑了,臉上還有淚珠,道:「你太小瞧我了,我雖然傻,但我不 笨,你別想再騙我了,你們人類的鬼域伎倆,難道我真的什麼都不曉得,什麼都 看不出來嗎?哥哥,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我真的很傷心,你到現在才知道 騙我,因為我有利用的價植了,不得已才來騙我,以前你若騙我,就算貪圖我的 美貌,我也會心甘情願地跟隨你。不會怪你,可你這次只不過是為了寶刀,一把 刀啊!我是那麼的不值錢嗎?是啦!你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美人相伴,怎麼會看 上我這個狐狸精呢?好啦,請你走吧!以後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你若想 做什麼救世的大英雄,那好,請你來盜取寶刀吧!看你的真本事了,你若有非常 手段,使我不能抵抗,我也就認命了。」說完輕輕上房門。 李瑟見到花如雪那決絕的神情,心裡難過萬分,緩緩頭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古香君見李瑟神色不善,道:「郎君,怎麼了?事情沒有成功?」 李瑟腳步不停,喃喃道:「世上有這麼多悲歡離,有時都是看不透才鬧出 來的,幸好我總算明白了一些,還不太晚!」 古香君見李瑟走了,本想跟隨,轉念一想。想起臨來楚流光的話,便拿出錦 囊,看完後先是抿嘴一笑,隨即又神色莊重,歎息了一下,頭向屋裡走去。 古香君來到花如雪的閨房,還沒等敲門,門便自動開了,花如雪倚門而立, 道:「姐姐,你我現在雖沒什麼關係了,但以前的情誼還在。不過你若是為了勸 我去,為了寶刀的事情而來,還是請你離開吧!」 古香君笑道:「妹妹太小瞧姐姐啦!姐姐怎麼會是那樣的人?我來呢!是代 楚姑娘和你說幾句話。」 花如雪奇怪地道:「楚姐姐有話要告訴我?」 古香君道:「也不是什麼話,而是一個故事。」 花如雪聽了大感興趣,歪著頭道:「故事?那我可要好好聽聽了,姐姐請進。」 二女在屋中坐定,古香君道:「楚妹妹的母親,是一位絕代的奇女子,既聰 明,又法術高強,人也長的很美。」 花如雪咬唇道:「是呀!看看楚姐姐的樣子,就知道了。」 古香君道:「這個故事,就是楚妹妹的母親的。楚伯母年輕時既然有諸般別 人沒有的好處,自然眼高於頂,心高氣傲,因此發誓要找一位能配得上她的英雄 為伴,而且一生一世只愛她一個人,絕對不能負心。她覺得天下間男子大都三妻 四妾,是對女子的極大侮辱,而女子因為太過唯唯諾諾,才助長了男子的這種氣 焰,因此要立志為天下女子出一口氣,做出一個榜樣。」 花如雪聽了,眼裡放光,遙想這樣的一個奇女子的風采,不禁神往,道: 「楚伯母好厲害呀!那麼後來呢?」 古香君道:「後來她遇到了楚妹妹的父親,一見傾心,二人恩愛非常,幾年 後有了楚妹妹。可是之後的一天,楚伯母竟然發現楚妹妹的父親居然和一個別的 女子在一起,楚伯母一氣之下,就躲在一個幽谷裡,還設了禁制,與世隔絕,再 不和楚伯父見面,楚伯父求了許多次,楚伯母也是不原諒。將近二十年,一直等 楚伯父去世,二人也沒再見過面。」 花如雪聽得呆了。古香君道:「楚妹妹說。她母親臨去世時,時常道:」一 個女人,最美麗的時侯,不能夠和她最心愛的人在一起,即使是教訓了那個負心 人,可是終究吃虧的還是自己啊!既然愛他,為什麼就不原諒他呢?『「 花如雪咬著嘴唇,呆呆地道:「原來你還是變著法地勸我頭。」 古香君道:「不是的,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楚姐姐言道:」人活一世,最忌 諱爭強好勝,為了面子,為了榮譽,為了別人的議論而活,如果去掉浮誇,讓自 己的真心做,才會快樂的多。縱然心裡有迷茫的時侯,可是也比為了什麼外在 的東西,而捨棄自己的幸福和追求強。『「 花如雪明眸流轉,喃喃道:「啊!姐姐說的是什麼啊!我都聽不懂啦!看來 我的確太笨了,不能懂楚姐姐說的這許多大道理,姐姐,你必定不會害我吧!你 說說,楚姐姐的意思是讓我該怎麼做?」 古香君道:「她是告訴你,好好的想一想,到底你是不是還喜歡李郎,不要 因為一時的意氣、負氣做出讓你以後覺得後悔的事情,我問你,李郎和你說什麼 了?你怎麼答覆他的?」 花如雪把剛才和李瑟的對話重複了一通,道:「我現在心裡亂紛紛的,不知 道還喜不喜歡他了,見到他,我心裡很難過。」 古香君笑道:「那你還是喜歡他啊!如果你不喜歡他,怎麼會恨他?你離開 他的時日還短,因此還想著他的壞處,等再過幾日,你就會急想著他,只記得他 的好了。」 花如雪無精打采地道:「喜歡又怎麼樣?他也不喜歡我,你們幾人都比我好 看又比我聰明,會哄他開心,我什麼都不懂,自討沒趣。」 古香君見花如雪一副幽怨的樣子,知道她此刻不再怨恨,有心轉意的心思, 便笑著把花如雪接在懷裡,道:「傻孩子,瞧你把自己說的。要說容貌,妹妹可 比我們幾個粗人年輕美麗多了,他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花如雪立刻笑道:「是啊!是啊!我很年輕啊!而且永遠也不會變老呢!他 若不喜歡我,是他瞎了眼。」 古香君心裡一驚,隨即道:「是啦!就是嘛!李郎他不會騙人的,他不是說 過是來找你去的嘛!你怎麼不信他?如果你還有疑問。不如我們一起去問他, 聽他的解釋,如果他的答你 ?? 不滿意,你再不理他也不遲啊!他若是一開始就求 你頭,然後再朝你要刀,這樣才是為了那把刀了。」 花如雪聽了,只覺得這話說到了心裡,一下跳起來高興地道:「是啦!我真 笨,此刻才想到。」 古香君也是高興,笑道:「那好,我們去李郎吧!也不知他去哪裡了!那 刀又黑又沉,醜陋的很,也不知道有什麼神奇的地方,楚妹妹非得要。」 花如雪笑道:「是啦!我把刀帶去給李郎吧!方才讓他生氣了,趕快把他哄 好吧!原來楚姐姐要用,必定是有大用處了。」 古香君連忙點頭稱是,心裡暗笑,想道:「這丫頭到底心思單純,沒什麼心 計。她這麼可愛,以後可要好好照顧她,不能讓她受委屈。」 卻說李瑟離開花如雪的山莊,逕直往家去了。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見綿延的 城牆房屋,大是恢弘氣派,再往裡走,就見有人攔阻,不讓他往裡面去了,李瑟 道:「在下姓李名瑟,以前有一處酒樓就是在下的,不知這裡發生了什麼變故, 倒弄得我有家不得?」 攔阻的那人聽了大驚,說道:「請閣下稍等。」然後飛奔去了,一會兒工夫, 就見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帶了一堆人前來迎接。 那人一副管家模樣的樣子,見了李瑟便拜。李瑟連忙把他扶起,二人說起話 來,李瑟才知道果然公朱無雙來到了過裡,這些房屋都是她蓋的。 到了原來的香君酒家,朱無雙笑殷殷地在外面迎接,李瑟連忙跪下施禮,被 朱無雙攔住,抬手道:「你看,你的新家如何?」 李瑟仰頭看去,見舊時房舍街道哪裡還有蹤影,迎面的大門土掛著一匾,寫 道:「李家山莊」四個大字。 李瑟吃驚地道:「這……這是怎麼事?公可把我弄糊塗了。」 朱無雙笑道:「你糊塗什麼。這裡是你的家,恭喜你成了一個大財了,走。 去裡面看看。」 第三章陰陽大陣 朱無雙帶李瑟進門,只見裡面廊屋舍,極是華麗,朱無雙道:「李公子在 想什麼呢!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有什麼疑問?」 李瑟道:「公因何要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我?我大是不解,如果公有什 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就是,不須這樣大費周折。」 朱無雙道:「我雖然愚笨,但自信有幾分本事,世上若有我不能辦到的事情, 多半旁人也是辦不到。你不用心慮,這些房屋都是用你的錢置辦的。」 李瑟道:「我的錢?」 朱無雙道:「不錯,你記得我初遇你時的情景嗎?滴水之恩,當湧泉才相報。 何況你給我的東西,是千金難買的寶物,尤其那顆舍利,我吸取裡面的精華之氣, 令我武功大進,獲益匪淺。」 李瑟「哦」了一聲,心想:「公爭強好勝慣了,不想欠別人人情,我那時 雖是無心幫她,也不求什麼報。但於她而言卻是不一樣。不如隨她,也好兩不 相欠。她貴為公,和她少些瓜葛也好。」便道:「小子明白了。不過既然這裡 是我的家了,我可否把以前住在這裡的那些鄉親請來居住呢?反正這裡這麼廣 大,我一家人也是住不下。」 朱無雙道:「既然是你的家,你願意怎麼樣自然隨便了,何須問我呢?」 李盛丟笑道:「如此甚好,那麼就多謝公了。」 當下李瑟便請人快速辦理此事。 朱無雙心想:「這人以後和我再無瓜葛了,他地位低下,被人瞧不起。哥哥 答應我要幫他了,我又給他這麼大的家業,可說是仁至義盡,他既富貴又榮華, 我可以不必再掛心他了。」想到這裡,朱無雙不禁得意,便含笑自去了。也不和 李瑟多做嘮叨。 李瑟這個大屋來,自然一些事都要人來處理,那些手下作不了的事 情都來詢問,李瑟便耐心處理。 李瑟正忙的時候,忽見古香君和花如雪被僕人帶了進來,花如雪躲在古香君 背後,含羞帶怨,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 古香君笑道:「郎君,她來想問問你,你為什麼一來就只要寶刀,一點也不 顧及她的感受,難道那把刀真的比她重要嗎?」 李瑟一怔,苦笑道:「香君你這問題還真尖銳。」之後轉頭對花如雪正容道: 「說實話,花妹妹,要不是來求這把寶刀,我斷不會這麼快就來找你,不過我心 裡覺得對不起你,很快也要來你了。寶刀雖然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是我刀君一 派的寶物,可是我已經用不著它了,再說我已經想開了,它現在對我而言,沒有 任何意義了。但是因為別人需要這把寶刀來解救,所以我才前來求刀。如果對我 而言,當然妹妹比它重要得多。這次如果不能求得寶刀,只要我盡力了,我就沒 有遺憾了,說不上心理有什麼感受,但如果妹妹不理我,我就會很難過。」 古香君聽了,悄悄伸出玉指,大讚李瑟說的好。 花如雪聽得花容帶暈,道:「這麼說你還是愛我了?」 李瑟本見古香君的手勢,有些難堪,及見花如雪的樣子和說出的話,更是尷 尬,岔開道:「你們來的真快啊!香君,你知道嗚?這個大莊園是公送給我們 的,花妹妹定知道原委,不如說來聽聽。」 古香君噗嗤笑了起來,在花如雪耳邊輕輕說道:「你瞧他害羞了。不過他愛 不愛你。傻瓜也瞧得出來。好妹妹,這看你還生氣不理他不?我看你別難為他 了。」 花如雪也是高興。她本性天真,做事爽快。走過去挽著李瑟的胳膊。笑道: 「我才到家裡,就發現家裡大變了模樣,見到公,我才知道原來這麼大的莊 園是給郎君的。她原來也喜歡你啊!我早說嘛!你還不承認。怎麼,你沒見到她 嗎?你要想見,我們現在進去就是。」 一席話說的李瑟尷尬不已,而古香君則一臉怒容。 李瑟此時忙道:「妹妹別胡說,這是她欠我的,可和別的沒什麼關係。我們 還要辦正事呢!你不是說如果我把刀偷來才行嗎?那今天晚上我可要去偷啦!」 花如雪咯咯笑道:「傻瓜,我那是生氣時說的話。我不是說過嘛!你只有娶 了我,才能得到寶刀嗎?看,刀我都帶來了,你不用擔心了吧!」說完從背後不 知怎麼拿出那把虯龍刀來。 李瑟大喜,拿過寶刀,道:「好,這下楚妹妹可以大展神威了。」 雖說李瑟的寶刀失而復得。可是他拿在手裡卻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當真是看 破了人間的一些虛幻的璋礙,不再為物所累了。修行比剛出山時不知高了多少。 李瑟催促二女趕緊一起趕往京師,花如雪道:「別急啊!你不見公姐姐了?」 李瑟心想:「你還提她做什麼?」道:「楚妹妹再三囑咐我,見到公不要 提宮裡的事情,我以前以為公還在京師,自然宮裡的事情她都知道呢!心裡還 怪她多心,沒想到公在這裡,我們不要再見公了,免得她知道她父皇危急, 心裡擔心。」 古香君也道:「是了,我們趕緊走吧!你的楚姐姐還著急等著呢!性命攸關, 可不是鬧著玩的。」 花如雪道:「好,那家裡還在修建,我讓小石頭留下來把家裡裝修得漂亮些 好了。你們不用著急,雖然我沒楚姐姐的本事,瞬間可行千里。但幾個時辰飛行 千里,自信還辦得到。」 李瑟三人辦理好在鎮山的一些事情,花如雪便施展法術帶二人飛行。夜半時 分,三人到了京師,正好落腳在王家。 三人才落地,便見金忠與袁珙前來迎接,王寶兒也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見 了三人極是親熱。 金忠急切地道:「寶物何在?」 花如雪遞上一個包裹,道:「在這裡,我用屏障法掩飾了。」 袁珙笑道:「好聰明的女娃。李公子真是厲害。手上這麼多精兵強將,還都 美麗異常。」 李瑟聽了袁珙的調侃卻不在意,道:「是呀!不過可惜的是我的本事太差, 真是汗顏。」 金忠道:「不是,決計不是,如果誰人手下有這許多美麗又有本事的女孩子, 這人怎麼會還無本事!」 李瑟笑道:「那麼看來我還是可以自豪一下啦!」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因為要進皇宮,袁珙和金忠怕花如雪的法術不夠厲害,又施展了一道法術, 掩蓋住寶刀的精氣,這才護送幾人進去。花如雪既然來了,自然有熱鬧是要湊的, 而王寶兒也是耐不住寂寞,當然是大家一起去了。 一行人到了皇宮,只見楚流光閉目盤膝而坐,見了幾人也不理會。 王寶兒道:「楚姐姐這是做什麼呢?」 袁珙道:「別打攪她。她在和敵人鬥法呢!」幾女知趣地拉著李瑟躲遠些, 袁珙和金忠卻坐在楚流光旁邊。 古香君擔心地道:「楚妹妹這麼文弱,不會出什麼事吧?」 花如雪道:「不會的,她本事大著呢!再說她旁邊的兩個老傢伙也很厲害啊!」 王寶兒隨聲附和,李瑟也是微微點頭。 古香君心想:「咦,你們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花如雪和王寶兒一左一右挽著李瑟的胳臂,花如雪道:「李郎,你偏心。」 李瑟哭笑不得,他本想去把花如雪親自接來,把她當做親人親妹妹看 待,心裡存了一絲花如雪對他乃是一種親情,而不是愛情的念頭。誰想花如雪一 往情探,不容他說出來,一味纏著他,看來她是情根深種了。李瑟既感激又感動, 雖然多了一個女人在身邊,大是麻煩。不過看來也只能接受這樣的命運了。 李瑟道:「我偏心什麼?你儘管說來,讓寶兒來評理。」 王寶兒道:「是呀!大哥很是偏心。」 李瑟奇道:「她還沒說什麼,你就說你大哥的不是。我本想讓你幫我呢!看 來是白費心機了。」 王寶兒嘟噥著小嘴道:「花姐姐,那你說,大哥哪裡偏心了?」 花如雪開心得正在咯咯地笑,此時見王寶兒在問,立時也噘著嘴道:「你給 人家起的名字,和別人的名字一樣,你偏心,我不要這討厭的名字了。你再給我 起一個好聽的名字。」 王寶兒聽了,立時拍手叫好,道。『好啊!好啊!姐姐想叫什麼名字?我叫 寶兒,你叫貝兒好了,我們是大哥的兩個寶貝,呵呵!「 花如雪道:「不好。什麼寶兒貝兒的,肉麻幼稚的很。」 王寶兒聽了微怒,道:「你說我的名字不好聽?」 李瑟見了,心想:「我的姑奶奶,再讓你們鬧下去,不定會鬧出什麼結果呢!」 連忙道:「不是,寶兒的名字好聽的很,不過這樣好聽的名字只適寶兒妹妹, 花妹妹的姓就不用改了,名字嘛!我想好了,你看行嗎?」 二女齊聲道:「是什麼?」 李瑟道:「花妹妹花容月貌,如此美麗出眾,有詩云:」雲想衣裳花想容 『,不如就叫花想容好了。大家以後就呀你小名容兒,可好?「 古香君一直在關心看著楚流光,微微聽得李瑟幾人的一些話。此時湊趣道: 「哇,郎君果然是天才,這麼快就想出這樣一個好聽得不得了的名字,花妹妹真 是幸運。」 王寶兒沒什麼見,也跟著大讚。 李瑟望著古香君潔白滑膩的面龐,心裡滿是感激,心想:「多虧香君行事機 敏,這次能把花姑娘請來,她出力不小。若不是她寬宏大量,心地善良。我不 知道要面對多少矛盾呢!新起的名字再好聽,因為聽不習慣,也感覺沒原來的好, 幸好她及時忙著解圍。」 花如雪雖覺新起的名字有些彆扭。但看大家都很讚歎,念了幾通,也便接受 了,心裡歡喜起來。 幾人正在研究名字的事情,忽聽楚流光大聲叫道:「李大哥,拿刀跟我來, 金叔叔、袁叔叔護法行功助我。」 李瑟聞言忙到楚流光身前,道:「去哪裡?」 袁珙把寶刀遞給李瑟,道:「請坐下專心運氣。」 李瑟坐下才閉上眼睛,就感覺有人輕點他的眉心,然後聽袁珙道:「走!」 李瑟感覺像是騰雲駕霧一樣,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一會兒睜開眼晴,但見 四周雲霧繚繞,茫茫然無邊無際。在不知所措時,忽然聽見遠處有人喊道:「李 大哥。」 李瑟聞言一見楚流光在離他幾十丈處招手。連忙趕了過去。只覺身體輕飄飄 的,在雲霧裡好像會飛似的。 楚流光玉手輕輕拉住李瑟,李瑟到此奇境,原本大是好奇,但被楚流光拉著, 只覺得那手滑膩異常。鼻中又有香氣襲來,瞬時一陣迷醉。 忽聽高空處有人大聲喊道:「小丫頭,你獨力支撐到了現在大是厲害。現在 終於請來幫手了,不過小道本以為你拉的幫手是金忠、袁珙那兩個老傢伙,沒想 到你卻拉來個毛頭小伙子,這小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難道你是不想活了,特地 拉情郎來陪葬?哈哈!」 楚流光也不動怒,道:「等下你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李瑟抬頭見空中一個紅袍道士,長得倒很端正,似乎不像壞人。 楚流光輕聲道:「他叫張懋丞,是龍虎山的道士,記住,千萬別得罪他。」 李瑟話還沒等聽完,便聽道人張懋丞道:「嗯!你說他厲害,我怎麼瞧不出, 讓我試試。」說完口裡唸唸有詞,接著空中雷電大作。一把雷電軟發著耀眼的光 芒,破空向李瑟打來。 李瑟正不知如何是好,楚流光一抬玉手,念了個神木訣,一根小木棍飛出, 把那雷電戟擊飛。 張懋丞大笑道:「好個古怪的小丫頭,弄一個不會法術的傢伙來做什麼?不 管你用什麼玄座了。看我陰陽大陣,困死你們。」說完又語,把懷裡的陰扣鏡柱 天空打去,大喊道:「天雷動,日月輪轉,陰陽反覆,天地倒轉……」 吼聲方起,天空轟然一聲一陣巨響,但見雲霧變黑,如烏雲又恰似洪水傾瀉 而下,越來越快,黑霧千奇怪,變化莫測成種種怪影,時如骷髏猛吼,時如魔 鬼獠牙,厲鬼纏舌,極盡恐怖。 那些黑雲眼看要罩住二人頭頂之時,猝然砰砰裂蹦出不少冤魂幻影,個個面 目可憎地向二人逼殺過來。李瑟因為見過楚流光和道士勿用大戰過,以為這些又 不過是幻影而已,也不害怕。 楚流光卻面目凝重,口中唸咒,祭起寶物乾坤傘,寶傘在空中發出一道金光, 二人在金光的沐浴下,得以安然無恙。 可是四周卻是一片玄黑,無邊無際。宛如進入地獄,四周黑暗籠罩。其中附 有無數的魔鬼時時逼近,雖然近不得二人的身,但兩人感覺全身發冷,像被冰水 淋過一樣。 李瑟見楚流光也是瑟瑟發抖,便伸手抱住她,道:「怎麼了?敵人很厲害是 嗎?」 楚流光展顏一笑,當真是如花開放,心想:「得你憐借,縱死也是值得了。」 道:「大哥不必擔心。」 楚流光說完之後,從懷中抓出一些寶物,硃砂紅、符咒、雞血、紅糯米等等, 然後展開轟向那些黑霧,然而似乎作用不大。黑霧照樣滾滾通來,其中摻雜鬼哭 狼嗦般的狂笑聲,四面仍是昏天暗地。 楚流光眼看檔不住,嬌叱一聲,然後口裡不停念叨,手裡無數法符丟出,然 後化做萬千的寶劍,飛向那些妖魔鬼怪。那些被刺中的怪物都是怪吼連連,化做 水滴流下。 可是儘管楚流光的法術起了作用,然而鬼怪太多,殺了一批又有一批,似乎 沒有窮盡一樣。這時空中傳來張懋丞的戲謔聲:「我這些鬼怪都是以水為核,附 上怨死的魂靈,你只能破解我的水珠,可是我的水珠無數。我看你能有多少道靈 符可用?」 楚流光聽了,也不答話,對李瑟道:「李大哥,這要你幫忙。」 李瑟概然道:「妹妹儘管吩咐,為兄定不負所托。」 楚流光道:「那好。」頓將舌頭咬破,吐血於符紙上,雙掌一陣猛揮猛抖, 化成火光,疾速往黑雲打去。頓時打出一道光亮,就如黑夜剛開的白光窗,火亮 光束直直照射過去,亮光處處可見,形成一道光洞。 楚流光一掌把李瑟托起,大喝道:「大哥,你一定要把寶刀送到出口處,然 後亮出來。」 李瑟還沒等應諾,就覺身子猶如離箭射出,順著亮光飛起。 李瑟越飛越快,心想這也沒什麼難的啊!忽然就覺渾身開始又冷起來。接著 見無數的鬼怪飛來,雖然在光亮處有些嚎叫一聲便破了,可是仍舊有些不懼光亮, 眼看要撲到他的身上,李瑟急忙握刀準備迎戰,突然見飛來無數飛刀,把那些鬼 怪殺掉。 李瑟還沒等欣喜,就又見狂風大起,迎面吹來,李瑟立時便再也前行不得, 臉皮被風吹的欲裂。 李瑟大驚,忽聽楚流光道:「大哥別怕。給你一顆定風珠。」 一會兒果然飛來一頤珠予,落在李瑟身邊,李瑟忙把它拿起,放在嘴裡,那 風便吹不到李瑟了。 風是止住了,可是接著便有巨大的火焰朝李瑟撲來,李瑟又聽楚流光道: 「避火袋。」 一個大袋子從後飛來,李瑟連忙鑽進去。進去之後,一會兒覺得外面極熱, 可是恰好能夠忍受,慢慢覺得外面不熱了,便鑽了出來,果然火焰已經過去了。 只聽得空中有人大叫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李瑟眼見出口已經離他不太遠,大概已經飛了超過一半的路程了。看來楚流 光佔了上風。 李瑟正在欣喜,忽聽一聲悶哼,一個渾厚的聲音道:「你們高興的太早了。」 接著李瑟就覺有急變,低頭見忽然大群殭屍團團把楚流光圍住,楚流光變化 出萬千的刀劍砍殺,可是仍然殺之不絕。逼得她舉掌劈砍如伐樹般猛殺,看起來 情況大是危急。 李瑟一凜,知道時間緊急,只有衝出這陰界,到達陽界,發揮出寶刀的威力, 才能解救楚流光。他連忙奮力向出口飛去,眼看就要到了出口,可是不知怎地, 旁邊的那些黑雲忽然似被戮傷的野獸,登時翻騰滾掠。沉流如雨絲之妖魂幻景猝 然嗔怒起來,幻化成千角怪獸和巨大的猛龍,咆哮怒吼、肆無忌憚地翻騰狂掠, 一張張血盆大口一副像要吞掉一切般沖噬過來,血盆撩處,黑雲暴湧而至,好像 附著魔怪鬼魂的詛咒而幻化在陰魂般的清冷、澈冷、渾黑。登時裹得李瑟通體生 寒,剎那間像掉入萬丈深淵之冰窖地洞之中。 楚流光雖然奮力迎戰,忽見黑霧捲向李瑟,李瑟避之不及,猝然被淹沒下半 身,那黑霧似乎有魔手般,將李瑟猛往裡拖,李瑟奮不顧身地抓住寶刀拚命掙扎, 可是仍舊沒用,轉眼間給黑雲吞沒。楚流光見了大驚,心知敵人有厲害的幫手助 陣。雖然這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可是敵人之強,大出她的預料。更要命的是她 自己此刻氣虛體弱,更出乎她的預料。不禁暗恨自己過於托大,此時有心無力, 局面再也不是她完全掌握的了。 楚流光心如電閃,立時有了行動。她口中念訣,方念完畢,便打出兩道靈符 宛如飛箭直往天空射去,就在黑霧中引燃,然後從懷裡拿出一面梳妝用的小鏡 八卦鏡照往靈符,靈符碎而火光四射,像煙火般炸開,飛往外面的青天光亮處, 其亮麗奪目,在黑暗中閃爍銀紅,每道銀紅亮光有如一把利刀,憤怒地想劃去丑 陋黑暗的虛空,在黑暗裡如指引人的燈光,又好似普照人間的太陽。 李瑟感覺好像滾落巨龍內腹之中。在裡頭煎受著冷腥粘膩胃壁搓殘,更有無 數饑俄而瘋狂的毒蛇猛獸撩奪撕咬著他,紋得他身心又痛又苦。而四周的黑暗世 界血腥片片,爛肉殘肢通地,極是恐怖。 李瑟又感覺像掉入地獄枉死城,一隻隻青面撩牙掠在身邊,有的撩,有的吼, 有的更撕碎臉面往他臉上丟。那去了皮的血骷髏速轉著眼珠,青筋血管宛如蛆叫 般蠕動,像腐肉中的蛆堆,鑽爬得要扭斷什麼。還有一些血骷髏在他面前狂笑, 嘴巴一張,蜈蚣毒蛇全嘔出來。李瑟在黑暗裡除了見到鬼怪之外,四周都是陰冷, 黑暗帶著死亡氣味的虛空。李瑟又噁心又疼痛,漸漸感覺身體越來越沉,似乎在 慢慢下沉,只想睡去,就這樣死了算了,就可以擺脫這樣非人的折磨了。 正在最危險的時刻,李瑟忽然看見虛空中出現了一道亮光,似乎像一盞明燈 一樣指引著他,在燈光的盡處,李瑟見到了光明的出口。李瑟渾身一振,覺得渾 身充滿了力量,急忙向出口奮力飛去。 第四章人刀 ◢地?|??|? 一 楚流光陷身在危局,身體越來越弱,這還罷了。精神更是疲憊,只想躺下來 休息,別說還在凝神鬥法,就是連說話都是不想了。 楚流光知道自己舊傷發作,再不能抵擋了,現在能夠抵擋,那是因為金忠和 袁珙做法支援她的緣故,可是再要使出更厲害法術的後果就是心力衰竭,最終心 脈斷裂的下場。 可是現在是最危急的時侯,李瑟被困,危在旦夕,如果不能及時解救他,別 說不能發揮寶刀的巨大威力,獲得勝利。恐怕李瑟陷進陰界,連性命都要不保。 楚流光本以為金忠和袁珙的法力,能夠護送李瑟飛出陰界。可是敵人太過 厲害,超出了楚流光原先的預先判斷,居然把二人困住了。 楚流光心裡暗歎,天意如此,看來只能放手一搏了。至於輸贏成敗,已不是 能掌握的了。楚流光銀牙一咬,玉指往心口一點,隨即從懷裡取出兩道紙符,盤 膝坐好,嘴裡唸唸有詞,然後一口鮮血噴出,激射在符咒上。與此同時,楚流光 腦海裡聽見有人大叫道:「不可。」可是楚流光已經聽不見了,她瞬時昏了過去。 而那兩道靈符,箭如流星般又亮又直地躥出去。頓將黑暗撕成兩半。那光亮 直投向黑暗的天空,猶如一個火球撩過。那光過處,好像帶著巨大魔力,像烙紅 的利劍般,每觸及的黑暗兩邊,都傳來妖魔的厲聲尖叫聲,接著化成烏虛一片。 李瑟原來昏昏欲死,似乎有個聲音在心裡叫道:「這困苦的人生,太多的痛 苦和磨難了,不如放棄了,一了了,不知睡去,就什麼煩怕都沒有了。」 李瑟心裡似乎也慢慢認同了這個想法,正要睡去時,忽然眼前一亮。只見天 空一道光亮劃破黑暗,在不遠處形成了一個光洞。光洞盡處,就是青天白日。那 裡離李瑟很近了,不過幾丈的距離而已,李瑟見了大是振奮,奮力向洞口處爬去。 可是這短短的幾丈,李瑟卻覺得受到了巨大的阻力。每移動一寸,身休的每 寸皮膚都像被千刀萬劍刻劃一樣,有著極大的痛楚,同時一個聲音溫柔地對他道: 「人生在世,何必爭名奪利,到頭來還不是大夢一場。洪武皇帝的詩說的好:」 僚未起朕先起,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丈五猶披被。『縱使 做到皇帝又如何?還不是羨慕自在逍遙!閣下這麼拚命做什麼?不如躺下來好好 休息,待明日頭來看今日的種種努力經營,不過是笑話一場罷了。「 李瑟聽了不由呆住,想起以往的種種經歷,苦心努力了又如何?還不是被命 運支配,不正是所謂的一場辛苦一場忙嗎?李瑟不由迷茫起來,雖覺此時這種想 法大是蹊蹺,渾身都不自在,可是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李瑟忽然想道:「我和楚妹妹一起來的,她人呢?」李瑟想到這兒,連忙四 周查看,忽見虛空下,黑暗的深處,隱約漂浮著一個人。那人通體宛如透明,隱 約發出亮光,在黑暗裡一閃一滅。李瑟一驚,忙定神細看,只見她眉目如畫,異 常美麗,恬靜自然,正是楚流光。在黑暗中,她就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 樣,一開一滅,似乎還發出一陣陣香氣。 李瑟突然見到了這幅奇景,心裡一下清明起來,大喝一聲「咄」,眼裡精光 四射。再不管身邊的遭遇,奮力向光亮處前進。 可是這時的感覺再不是隱約和似有若無,猶如在夢中了,李瑟清楚地感覺每 向前一寸,就受到各種各樣的痛苦。火燒、電擊、水浸、夾氣……這些種種折磨, 越離出口處越是強烈,饒是李瑟心境大開,忍耐力非凡,也是要忍受不住了。 李瑟心中默念:「心體澄漱,常在明鏡止水之中,則無可厭之地;意氣和平, 常在麗日光風之內,則天下無可惡之人事」眼前受的這些苦楚,李瑟都渾然不在 意,心中恬靜自然,不沾染一絲怨恨,抵抗之心,可是再堅強意志的人,遇到巨 強的非人受的難關的時侯,也會淪陷的。 在離出口處還有一步距離的時侯,李瑟停住了,巨大的痛苦哀傷,人類的悲 歡喜樂種種感覺,襲上了李瑟的心頭。 眼前的一步。就像是一個紅塵的濁浪。邁進去,就只能承受人生的生老病死, 離別和痛苦,這感覺在李瑟的心頭是那麼清晰和強烈,就像他原來是一個有著千 年修行的老僧,從來沒有苦痛和悲傷,可是忽然一天心裡像是著了魔,他來到山 門前,猶豫不決。往前邁一步,就是困苦的俗世人生,他能放棄原來的如神仙般 的大快樂,去休驗那帶有太多悲傷別離痛苦的人生嗎? 李瑟停住了,呆住了,癡了。李瑟有記憶起的過往遭遇被喚醒了,從幼時的 點點滴滴,到遇到古香君、楊盈雲、冷如雪等等的片段,都在腦海裡浮現,這一 步,能邁嗎?李瑟不能動。 可是人生面臨選擇的時侯是不能不選擇的。有時不選擇也是一種選擇,這時 侯。李瑟似乎是失去了感覺一樣,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光柱漸漸被黑暗所掩沒,眼看就要全部被吞噬了。黑暗裡,有人抹了把汗, 舒了口氣,同時,四周全部成為黑暗了。 李瑟察覺不到四周變化,可是他心裡忽然歡喜起來,有了變化。他身體微徽 一動,在他心裡被喚醒了一種感覺,就好像是親人重逢。 不過也許這是他的本能,或者是習慣,他的手輕輕放在腰間,李瑟做出了一 個做過千,甚至是幾萬遍的動作,拔刀,把心神貫於刀上。 李瑟大喊一聲,接著出刀。 黑暗的天空出現了一幅奇景,瞬間有一處大放光明,就像是暗夜裡的一盞燈 被點燃,發出光亮,一把人形的巨刀發出巨大的光芒,慢慢放出光線,向四周擴 散。 光線每到一處,那黑霧就像是被蒸發了一樣,發出白氣,其中伴隨著鬼哭狼 嚎般的哀號。 光線慢慢投向黑暗天空的深處,照到楚流光的身上。楚流光宛如透明的水晶, 在光線的照射下,似乎也發出別樣的光芒,那光芒聖潔無瑕,令人不由心生頂禮 膜拜之念。 楚流光似乎被光源吸引,慢慢飄起,閉著雙眼,雙手張起,如癡扣醉般。似 乎在聆聽親人的呼咦,其姿容艷麗絕世,任誰見了,都忍不住要上前去憐惜呵護。 那光刀劃破黑暗,天空越來越亮。這時一個巨大的冰球向冰刀飛去,光刀光 芒大盛,迎著冰球,一刀劈去,隨著一聲慘叫聲,那冰球被斬的四分五裂,然後 化做一個道士,狼狽地去了。 那光刀也化顯出一個人形,正是李瑟。帶著奪目的光芒,威武如天神降世一 般,黑暗漸漸散盡,李瑟凌空飛下,把楚流光抱起。 此時一切都清晰起來,李瑟見此時在皇宮的上空,便抱著楚流光飛身投進皇 宮。 李瑟渾身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一樣,睜眼見王寶兒、古香君和花想容都關 切地望著他,見他醒來,都歡喜異常。 李瑟推開王寶兒捧扶著他的手,站起來,只覺得渾身真氣流轉,充滿了力量, 直想長聲傲嘯。李瑟大喜,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在身上。王寶兒和花想容 齊聲道:「你在找什麼?」 李瑟喃喃道:「我的寶刀呢?」舒展了一下身體。道:「難道……」忽見古 香君不在身邊,扭頭一看,見古香君和袁珙、金忠三人圍著楚流光,楚流光躺在 地上,不知情況如何。 李瑟忙拉著王寶兒和花想容趕過去,輕聲道:「楚妹妹怎麼樣了?」 袁珙和金忠一臉嚴肅。卻不答話,古香君一臉戚容,道:「恐怕……」 李瑟驚道:「什麼?剛才她不是好好的,這是為什麼?」 李瑟正想有所行動,楚流光忽然微微動了動,古香君連忙去攙扶。楚流光勉 力坐起,對眾人徽笑道:「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幸好敵人被打退了,不過還 沒完呢!還要有所佈置。」 袁珙道:「楚姑娘,你別想那麼多了,快點進屋裡去,讓我和師兄給你……」 楚流光打斷道:「兩位叔叔別著急。讓我把事情做完。否則可能會前功盡棄。 你們放心好了,我說過我自有意了。」 金忠道:「不錯,我們說不定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一切看你的造化了,說不 定你真有什麼好辦法。不過那可大出我們的意料了。」 楚流光微笑不答,先要來了水,借用了袁珙的法力,用刀湯禁咒,過了一會 兒,在水中出現了一個道士,身高才到一寸,背著個口袋,拉著個棍子,穿著紅 色的道袍正在行走,眾人往水中一看,全都看到了那個道士。 楚流光笑道:「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用法術了。」眾人除了金忠和袁珙,都 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楚流光取出一根做衣服用的針,伸進水中刺那個道士的左腳。眾人看到那個 道士一瘸一拐地走,楚流光對李瑟道:「這個人容易追趕,只有十多里地,大哥 你去把他追到。」然後又吩咐了李瑟一番。 李瑟帶人就向北去追趕道士。追了十幾里地,果然看見那個紅袍道士正一瘸 一拐地向前走,與水中看見的那個道士的姿態相貌相同。李瑟喊道:「張真人, 請留步。」 那道士惡狠狠地頭道:「臭小子,你趕來做甚?那死丫頭莫非想趕盡殺絕 嗎?」 李瑟練成了人刀一的境界,張懋丞正又逢新敗,對李瑟大是忌憚。 李瑟笑道:「不敢,不過楚姑娘說了。她不知道閣下是什麼門派,以後還要 交手呢!卻不知道閣下來歷,是以特地要我跑來問問。」 張懋丞聽了,歎息了一會兒,知道楚流光此舉的含義,是不揭發他出身於龍 虎山的事情,使龍虎山免遭殃及,但有個前提是要他從此退出江湖。心想,『這 個丫頭大厲害了,有她在此,我不退出江湖又當如何?「想起以往的雄心壯志, 更是心灰意冷,道:」你去告訴那丫頭吧!只要江湖上有她在一天,我便永世 不出江湖,讓她大可放心。她要有命能活下來,我還有什麼本事在她面前逞強? 不過以我之見,你還是快些去見她一面好了。「 李瑟笑道:「甚好,那麼在下就不送前輩了。」心想,楚妹妹來時好好的, 她法術那麼高明,豈會有什麼意外?這賊道士害怕我要殺他,讓我趕緊去,連 這個意都想出來了。「 張懋丞歎息了一下,再不答話,一瘸一拐地去了。 再說楚流光等李瑟走了,對王寶兒道:「請你拿這副對聯貼往門口,然後站 在門前好嗎?」 王寶兒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對聯寫的是什麼。見楚流光臉色蒼白,明白不是 追問原因的時侯,便應命去了。在門上貼上對聯,看上面寫道:「滴水恩,湧泉 報;舊時恩。今日畢。」 王寶兒心裡納罕,也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楚姐姐吩咐的時侯非常鄭重, 只好暫且忍耐,等以後再問了。 王寶兒在門前左顧右盼,很是無聊,卻不知在她身前一個極小的小人,在石 縫裡呆呆地瞧著她。 那小人年紀很老。看著王寶兒喃喃道:「一晃十年了。這丫頭長這麼大了, 我自然也老了,當真是歲月催人老啊!」老頭陷入了沉思。 這施展法術變作小人的,就是方才幫張懋丞和楚流光鬥法的人,他本是建文 帝的舊臣,建文帝兵敗出逃,他便隱居江湖,機暗殺永樂皇帝,自稱為飄渺風 塵。建立了扛湖上最機密最厲害的殺人組織一一縹緲樓,十年前他行刺皇上,事 敗受傷。無意中逃到王家,被當時五歲的王寶兒所救,如今他看到對聯,想起往 事,不禁浮想聯翩。 縹緲風塵想起永樂皇帝以下犯上,謀奪了仁義寬厚的建文帝的皇位,如今風 流雲轉,已經坐穩了江山,就算是把他殺了,也只能由他的兒子承位。可是只要 能殺了朱棣,就是替建文帝報了仇,也好了卻他這樁心願。因此當漢王朱高煦派 人找到他請他刺殺永樂皇帝時,他便一口答應了。 張懋丞自持本事高強,又極愛面子,拒絕和他力與楚流光鬥法,直到危急 的時刻,縹緲風塵才無奈出手襄助,可是已經晚了,李瑟人刀一,破了他們的 法術。張懋丞也受傷潛去了。如果二人團結一心,必能取勝,便可以殺了朱棣了。 如今他想趁楚流光傷重不能再戰,獨立去暗殺皇帝,可是居然在這裡遇到了 王寶兒。 縹緲風塵喃喃道:「難道這真是天意!朱棣命不該絕?」此刻就算不顧王寶 兒的恩情,殺將進去,可是袁珙、金忠也是法術高強之輩,以前就曾敗於他們手 裡,雖然現在他法力大進,可要說必勝,也是沒有把握,何況楚流光這個丫頭詭 計多端,神秘莫測。就算重傷了,也未必不能使出什麼奇謀。勝負更是難以預料。 縹緲風塵思了半響,歎了口氣,飄然自去了。 李瑟趕皇宮。見古香君幾女圍著躺在床上的楚流光哭作一團,袁珙、金忠 在旁搖頭歎息。忙趕到床邊,道:「怎麼了,你們哭什麼?」 王寶兒泣道:「他們說楚姐姐心脈斷了,傷重去了。」 李瑟腦裡嗡的一聲,道:「不可能,她那麼聰明,法術又高強,年紀輕輕的, 怎麼可能就死了呢?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花想容道:「不錯,楚姐姐法術厲害的很,是我的十倍不止,就算是傷很重。 可她怎麼可能醫不好自己呢?」 這時古香君擦淚道:「郎君,你們不曉得原因。郎君記得第一次我見你帶楚 妹妹來時的事情嗎?她對我說,她因為救治郎君,施展了逆天的法術,導致她 心脈裂了,最多不過三年的壽命而已。」 李瑟跌坐在床上,悲聲道:「原來如此,我說我那次傷重而死,以為是幻覺 呢!原來是楚妹妹用她的性命來換我的。」 李瑟轉頭對袁珙、金忠道:「二位大人,楚姑娘當真是沒救了嗎?」 二人緩緩點頭。李瑟呆了半響,起身把楚流光抱起。楚流光的身休還有餘溫, 身子又輕又軟。 李瑟忽地笑道:「我真傻,原來有人這麼對我。我還像瞎子似的什麼都不知 道。」轉身就向外走。 花想容道:「郎君,你要去哪裡啊!」 李瑟頓了一下。沒有答,大踏步去了。 古香君喃喃道:「從來沒見過郎君為一個人,這麼傷心過。」 王寶兒哭道。『楚姐姐人那麼好,大哥這麼難過是應該的。「 花想容咬著嘴唇,道:「郎君一輩子也不會忘了楚姐姐了吧?」 古香君道:「豈止是不忘記,是會魂牽夢繫的呢!」 花想容道:「為什麼?難道他最愛的人是楚流光嗎?」 古香君道:「以前不一定,以後一定是了。」 花想容道:「為什麼是以後?」 古香君道:「其實郎君最愛的是誰,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楚妹妹死了, 那麼永遠在他心裡有一個完美的印象了,而且失去的東西才是寶貴的東西。楚流 光以後不在他的身邊了,那麼她的缺點就永遠不會被郎君發現了。其實楚妹妹再 好,也是個女孩子,肯定也會有女孩子的缺點。可是郎君不知道,便會永遠記得 她的好。最重要的是楚妹妹為郎君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郎君心裡感激,又沒有報 答的機會了。所以他會永遠的在心裡記住她,愛她的。」 花想容聽了,不由癡了,喃喃道:「不可以,我才不要郎君最愛的人不是我。」 忽然,花想容旋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古香君大驚,喊道:「花妹妹,你去哪裡啊?」 可是花想容像沒有聽見一樣,轉眼間不見了。 這時袁珙笑道:「夫人不必擔心,她是去救楚姑娘了。這下楚姑娘有救了。」 古香君驚異地道:「您是說楚妹妹死不了了?」 金忠肅穆道:「花姑娘是狐狸修煉成人的,有一顆內丹,如果她肯將內丹捨 棄,放棄不老的容顏的話,便可以救的活楚姑娘,不過楚姑娘法力盡失,她能否 想的開,還是疑問。」 古香君道:「花妹妹失去了內丹,就不能青春永駐了,是嗎?」 袁珙道:「不錯。花姑娘施展法術,讓楚姑娘體溫不變,不至於完全死去, 以致不能救治,說明她還在猶疑,還沒下決心救不救。只是剛才夫人說的一番話, 我料來她必會去救治了,夫人的話,不是楚姑娘死前囑咐你說的嗎?」 古香君道:「不是。」心裡卻大是不舒服,心想:「難道楚流光這丫頭在利 用我嗎?」 袁珙吃驚地道:「我明白了,原來楚姑娘是用性命在下賭注,她把一切都交 給上天了,李公子見到花姑娘,若是應答不對,楚姑娘也許便要糟糕。」 古香君聽了,把所有懷疑都忘記了。道:「那我們快去找李郎,他不知道原 委,別把事情弄糟,害了楚妹妹。」 金忠歎道:「來不及了,他們已經相遇了。」 李瑟抱著楚流光,腦裡不知在想什麼,一切的發生,於他像虛幻一樣,他人 刀一,武功和道行大進,可是突然間失去了一個身邊的親人,一個平時不曾留 意和關心的人,等到發覺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李瑟心中大痛。看著懷中的女子,安詳平靜。美麗無匹的臉上似乎還帶著笑 意,可是這樣如花的美人兒,卻失去了生命。她對他那麼好,可是卻沒有得到一 絲的報。甚至他對於她的天大的恩情,一點都不知道,這樣善良美麗的女孩子, 怎麼會死了呢!上天何其不公? 李瑟悲痛欲絕,抱著楚流光,心想:「妹妹,我把你安葬在茅山,你母親的 墓旁吧!也許這是你最後的心願。那次你甘冒生命危險救我,若是不成功,我們 二人豈不是要一起死在你母親的墓裡,也許那樣也好,什麼煩惱都沒有了,而我 可以永遠陪伴你了……」 李瑟胡思亂想,茫然地走著,忽然眼前一道人影擋住去路。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2)下 第五章龍歸大海 李瑟癡癡地道:「花妹妹,你來做什麼?請你不要打擾我和楚妹妹好嗎?你 放心好了,等我葬了她,心情好了,自會找你們的。」 李瑟人刀一,武功大進,不用抬頭,聽見聲音就知道來人是花想容。 花想容道:「郎君你別難過,我有個法子可以救楚姐姐。不過我怕那樣的話, 我就會變老了,你會嫌棄我。」 李瑟聽了,興奮地道:「什麼?你有辦法可以救流光?是了,你也會法術。 我以為你沒楚妹妹厲害,就沒辦法救她,忘記問你了。真是笨的可以!你有什麼 辦法,快點說來聽聽。」 花想容道:「我用我的內丹可以救她的命。可是我失去了內丹,就和普通 人一樣了,再也不能容顏永駐,永遠年輕了。過得幾年,那時又老又難看,你就 不喜歡我了。」 李瑟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妹妹,幸好你心地善良,把這番話告訴我了,否 則日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這樣做了,只有好處,沒有壞 處的。」 花想容道:「那你說來聽聽。」 李瑟把楚流光輕輕放在路邊,然後摟著花想容道:「你想啊,你救了你的楚 姐姐,我感激在心,自然更加愛你。再說你如果不救她,你容貌是可以永遠這麼 美了,可是香君她們豈不會很嫉妒?到時她們聯起來對付你,你處境就糟糕了, 我那時雖然有心維護你,可能也力不從心啊!」 花想容拍手道:「不錯!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不過我老了,你不愛我怎麼 辦?你要發個誓來。」 李瑟當即跪下發誓,心想:「她們都是美麗善良的姑娘,只有她們瞧不上我 的份兒,哪有我嫌棄的份兒呢?既然她們真心愛我,我李瑟豈可辜負她們呢?」 花想容見李瑟說的誓言很誠懇,歡喜之下,便吐出玄珠,放在楚流光的嘴裡, 那珠慢慢進了楚流光的腹中。 花想容見李瑟目不轉睛,道:「郎君,你緊張什麼?楚姐姐一定會好的,不 過她以後身體虛弱不堪,遠弱於常人,再也不能使用法力了。」 李瑟道:「只要她好好活下來就行,什麼法術不法術的。我以後就是拚死也 會保護你們的。」當下李瑟把楚流光抱起,和花想容返王家給楚流光治傷。 皇宮卻是另一番景象,金忠和袁珙把朱棣喚醒,朱棣當即下令整治皇宮內務, 命兵部尚書金忠把全城封閉,內宮護衛一併歸金忠和袁珙統領。 朱棣召集一些心腹重臣,在宮內密議。朱棣先問尚書賽義,賽義支吾不敢 答,朱棣歎了口氣,對楊士奇道:「朕今番遭人暗害,賊人膽大妄為至此,卿但 所知聞,請直告朕。」 楊士奇思片刻,道:「臣訪得漢王高煦私造兵器,蓄養亡命之徒,及以漆 皮為船,演習水戰等事,請陛下詳查。」 金忠道:「漢王高煦擅募軍士三千餘人,他們不隸屬兵部,只是終日逐鷹縱 犬,騷擾京都。先前臣部下兵馬指揮徐野驢,捕得其中一二縱兇殺人的,按罪懲 治,漢王竟到署親自要,與野驢談了一二語,不稱己意,竟從袖中取出鐵爪, 撾殺野驢。此事臣先前不敢上報,如今陛下遭此大難,臣扣心自問,就算粉身碎 骨,也不敢再欺瞞陛下了。」 朱棣面如土色,歎道:「這些事朕都知曉,卿等有何想法,但請明言,朕不 會怪你們的。嗯,這裡再無外人,你們但可放心。」 解縉道:「漢王曾對人言道:」如我英武,難道不配做秦王李世民麼?『又 嘗自作詩云:「申生徒守死,王祥枉受凍。』這兩句詩,明明是挾恨陛下,流露 奪嫡的意思,請陛下三思。」 朱棣怒道:「那麼你們看,該如何處置?」 楊士奇頓首道:「漢王初封雲南,不肯行,復改肯州,又仍不行,心跡可知, 無待臣言。惟願陛下早善處置,使有定所,保全父子恩親,得以永世樂利。」 朱棣勃然大怒,立刻傳召漢王朱高煦。 朱棣上朝,在殿上踱步,然後傳召文武官並太子上殿,又對金忠道:「楚 姑娘的病情如何了?如果無大礙,請李瑟上朝。」金忠領命。 移時文武群臣畢至,漢王朱高煦才一上朝,朱棣就盛怒質問,面詰各事,聲 震雷霆。 朱高煦無可抵賴,一味支吾。朱棣足罵了漢王一個時辰,最後冷笑道:「你 也不用抵賴了,你勾引妖人,欲致朕於死地,不忠不孝,此事我早已查明了。此 刻,你的府邸我已讓人圍困了,勾結你的一干妖人,一個也跑不了。來人,把此 孽種勒褫冠服,囚縶西華門內,廢為庶人。容後查明罪證,再凌遲處死。」 朱棣盛怒之下,群臣都是戰慄傾聽,此刻見漢王被廢,不過他乃是逆上謀位 的大罪,暗地支持漢王的也不敢出聲。太子朱高熾卻越眾而出,泣道:「父皇, 萬萬不可啊!高煦怎麼說也是您的骨肉,就算一時糊塗,也應該給他悔過的機會, 再說有罪,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失監察之罪,願意為他分擔,請父皇饒恕他吧!」 朱棣厲聲道:「我為你計,不得不割去私愛,你欲養虎自貽害嗎?」太子泣 請不已。 這時漢王朱高煦卻騰地起身站起,輕蔑地對太子朱高熾道:「你不用假怪怪 地貓哭老鼠,我也不領你這個人情。」 漢王朱高煦筆直挺立,大聲對朱棣道:「父皇要殺兒子,就不要婆婆媽媽的。 昔日靖難之變,父皇曾經答應我,打得天下之後,便立我為太子,可是父皇 卻食言而肥。我功勞不小,英明酷似父皇,難道不可以為太子嗎?我一氣之下, 是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事情,可是謀害父皇的事情,都是我的屬下希圖擁立之功, 才這麼做的,不過孩兒的罪責不能推托。既然父皇偏心把皇位讓給這個廢物,那 我沒什麼可說的,請陛下即刻把我凌遲處死吧!我身體髮膚來於父母,如今歸還, 也不為過。請陛下成全。「說完一臉毅然。 漢王這番話說出來,眾人都是呆了,殿中一片寂靜。朱棣看著漢王,良久不 說話,然後又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微微皺了一下眉,突地對在殿尾的李瑟 道:「李少卿,你上前來。」 一些人不知所指,李瑟見朱棣望著自己,便跪上前去,道:「臣在。」 朱棣道:「朕多虧有你相助,才脫離這次的危險。你說說,朕該如何處置此 事?」 李瑟已非吳下阿蒙,心思快轉,道:「此事乃陛下的家事,不過天下公器也, 天子家無私事。臣以為,鷹翔長空,龍游大海,陛下只要做心中所想的事情就行 了。陛下英明神武,必會處置好此事。」 朱棣連連點頭,殿上眾臣卻聽得雲山霧罩,大部分人想:「這些話說了等於 沒說,原來這小子善於阿諛,難怪驟升大位。」 朱棣想起道衍曾經對他說道:「二王爭位,不必理會,自有十八子相助。」 如今李瑟的名字暗該語,又說二王爭位,不必理會,而李瑟說話的意思, 乃是自然行事,不要干預,正所謂物競天擇的含義,不禁心裡瞭然,但仍是大怒 道:「好,來人,把朱高煦押遷府,閉門不出三個月,其餘處罰,等日後看其 悔過效果再做處置。」 眾人都是大驚,見皇上發了這麼大的怒,但手掌揚起很大,落下來卻很輕。 漢王犯的是仵逆的大罪,居然最後所受處罰如此輕徽,都是大出意料。可是 沒等他們過味來,朱棣便宣佈退朝了。 解縉和楊士奇與李瑟幾人一起出殿,解縉道:「李公子果然是人中龍風,說 的話滴水不漏,兩不得罪,不像我等以後沒好日子過了。」 李瑟羞愧地道:「我參與朝廷之事不久,不知道該幫助誰,所以實話實說了。 其實皇上自有見,不是我等說什麼就可以改變的。」 楊士奇道:「不錯,太子殿下雖然天生仁義無雙,可是失之於不夠英武,聖 上神武非凡,以武力得大下,所以不喜歡太子情有可原。」 金忠道:「再加上漢王在殿上當面敢頂撞皇上,敢作敢為,和哭哭泣泣的太 子一比,太子自然更加不能入聖上的法眼。聖上為以後的江山稷著想,怎麼也 不會殺他的了。」 解縉道:「漢王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意真是大妙,看來漢王背後的高人 的確厲害啊!這麼驚大的大案,放他這麼輕輕一招就給化解了,高明!」 楊士奇道:「從此以後漢王恨我們入骨,我們以後可要小心了。李公子,你 別以為我們有私心才幫助太子,好希圖擁戴之功。天下需要寬厚的仁君,我等是 經過許多年才確定的,你只要不誤解就好。」 幾人談話之間,出了皇宮,然後各自府。 李瑟到王家,剛到門口,就見王老財和王容在門口迎接,李瑟受寵若驚, 笑道:「伯伯和王兄太客氣了,叨擾多日,已是不安,如何敢勞二位大駕親迎呢?」 王老財滿臉堆笑,道:「李公子客氣了。公子現在可是聖上眼前的大紅人, 日後飛黃騰達,指日可待。還請公子看在小女面上,對以前的怠慢多多擔待。」 李瑟道:「伯伯真是太客氣了。我和寶兒義同兄妹,伯伯就是我的親人,再 要客套,那可真是見外了。」 王老財樂開了花,道:「對,對。既然李公子這麼說,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 王老財還要宴請李瑟,李瑟忙道:「我還有要事,不如改日再打擾好了。」 王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和爹爹就不勉強了,李兄請自便。」 李瑟急忙去楚流光住所,前去探看楚流光,楚流光被花想容救活,但身體虛 弱的很,需要調理。她雖然吃了寶丹,但她和花想容的體質不同,因此要慢慢化 解寶丹才行。 楚流光躺在床上,見李瑟雖然滿面堆笑,但眉宇間隱然有怒氣,便勉強坐起 詢問。李瑟只好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流光道:「大哥,你和我一樣,都需要調養。事情過去了,千萬不要動氣 了。你人刀一,需要心境平和,才能和解你所得到的真氣。」 李瑟不聽還好,一聽之下,就覺得渾身極不舒服。 楚流光道:「你以前忘記了這件事情,光想著救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快 去休養吧!」 王寶兒道:「是呀!楚姐姐這裡有我照顧,大哥不用擔心。」 花想容因為失去內丹,身體也是不適,自去練功,好讓身體受的損害減少到 最小。 李瑟見楚流光沒有大礙,便放心房去了。李瑟在半路上,便遇到了冷如雪 和古香君。 古香君道:「妹妹,你看,我說郎君一會兒就會來,你偏不信。」 冷如雪早投入李瑟懷裡,道:「郎君,都幾日不見你了,宮裡我又進不去, 什麼忙都沒幫到。你來兩次,也不見我,是不是厭煩我了呀!」 李瑟笑道:「好啦!辦的是緊急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還埋怨什麼?再 說我這不是來了嗎?先去再說吧!」 冷如雪道:「我聽說了你們的事,楚流光真的那麼厲害嗎?你以前不早說, 害我見識不到了。現在香君姐姐說她失去法術了,是不是真的?她好可憐啊!我 若失去了武功,不定多傷心呢!她現在這樣,要我看是生不如死呢!」 李瑟在二女的陪伴下房。 第二日,永樂皇帝派人探望楚流光,又送來許多的禮物,賞賜了李瑟一座府 邸,並下旨言道務必要治好楚流光,需要什麼儘管吩咐人去辦理。如是過了幾日, 楚流光身體漸漸康復了,李瑟便和古香君帶著幾女搬到李瑟的府邸去了。 一切停當,李瑟便帶楚流光入宮拜謝皇上。 朱棣見楚流光安然無恙,大是歡喜,笑道:「楚姑娘,我知道你不是凡俗之 人,該賞賜你什麼朕也不知曉。你立了偌大功勞,想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只 要朕能辦到的,務必讓你滿意就是。」 楚流光含笑道:「既然陛下這麼慷慨,小女子也就不客氣了。說來我要的東 西,對於陛下也是沒有用處的,不如就請賞賜給小女子吧!我要的就是茅山的鎮 山玉印。」 朱棣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皇帝用的玉璽,據說是用「和氏璧」製成的。 元代被推翻時,這顆傳國玉璽被元順帝帶著跑到漠南去了,所以開國皇帝朱元璋 做了三十一年皇帝,也沒有用到這顆玉璽。 朱棣即位之後,傳下一道聖旨,派出一名能幹的官員,到茅山要這顆玉印進 宮。 欽差大臣到茅山的前一大晚上,茅山道觀就有了預兆。這一大的半夜子時, 茅山元符宮和崇禧宮的值夜道士,發現大茅峰九霄宮紅光燦燦,忙鳴鑼報警。兩 宮道士起身一看九霄宮的紅光,便都爭先恐後地搶上山來,但山上什麼事都沒發 生。等大家至各宮後再看大茅峰,依然是紅光似火,道士們又往九霄宮趕,卻 仍舊看不見有何災情。就這樣翻來覆去,搞得道士們憂心鍾鐘,不知將要發生什 麼事情。等到大剛破曉,欽差就捧著金牌、聖旨到了茅山。 原來朝廷在茅山設有「靈官」,是正七品、正六品的官。因為茅山派曾經幫 助元朝抗擊過明朝,所以茅山都在朝廷的監管之下,一見金牌和聖旨,道士忙備 香案,跪拜接旨。 一聽說是宣調茅山的鎮山玉印,雖是一萬個不情原,也只好捧出玉印交給欽 差。欽差接過玉印,心滿意足地朝覆命去了。 玉印到京,正值永樂皇帝早朝,欽差進宮覆旨,值班大監接過玉印奉上,永 樂皇帝龍目一觀,果然是隱隱瑞氣、霞光閃閃的一顆四寸見方、無理美玉精製成 的玉印;再看印面,卻鐫著「九老仙都君印」六個篆體陽丈,心想:「只要將這 原來六字磨洗去掉,再刻上奉天承運之寶六個篆字,不就是我大明皇家的御用之 璽了嗎?」於是傳下旨意,著文華殿掌中書事中書舍人篆寫印面;著尚寶司卿負 責侍護管好玉印;著工部尚書揀選天下民工鐫刻印面篆字;著欽天監揀吉日良辰。 刻日興工。 聖旨下了之後,中書舍人齋戒沐浴,熏手起草印面篆字。欽天監天官運周易, 推八卦,精度日月,詳掐黃道、黑道。工部尚書即時發出許多文書牌票,揀選鐫 玉匠人。 工部揀選工匠,並嚴格考校,精中選精,強中選強,給果揀選出三十五名個 個身懷絕技的良工巧匠。工部將這批玉匠逐一填表登記,以使有功獎賞,有過罪 罰。 天下至寶都有靈性,因這顆玉印是「和氏璧」鐫制,因此工部不敢輕易功手 改鐫。但聖諭催逼,不敢動手也得動手,因此要欽大監擇取了一個吉日良辰,工 部尚書朝冠朝服,先焚香拜告天地,並在工部大堂之上陳設了兩張公案,恭恭敬 敬地到尚寶司,向玉印大禮參拜後,才捧到工部大堂的茵褥上。各玉匠亦依次拜 天、拜地、拜玉印,然後拈香焚紙,默默禱告。只見玉印霞光萬道,瑞氣千條。 這時雲一響,欽大監差官喝道:「辰時已到!」工部尚書即令興工。 三十五名玉匠被分為上、中、下三班,每班九人;尚餘八名,則兩名添砂, 兩名換水,兩名補空,兩名提點,三班輪流,週而復始。每日不到時辰不興工, 一切都循序而行。其活功大致是:寅時玉匠進衙,卯時準備,辰、已興工,午、 未磨洗,申時停息。為什麼有這麼多講究呢?因為寅、卯之時紅日初升,大陽尚 斜;辰、已、午、未四個時辰太陽居頂;而至申時,大陽西墜,所以每日之間有 可用工之時辰,也有不敢用工之時辰。 轉眼間已是一個整月時間,工程才告圓滿。工部尚書率先驗看,只見印面上 雕鐫著「奉天承運之寶」六個陽文篆字;尚寶司卿驗看如旨無誤,於是兩衙同樂, 眾玉匠也歡呼雀躍,靜等封賞。要圖吉利,於是將玉璽鋪絞蓋緞,插上一對金花, 喜氣洋洋地捧著上殿覆旨。 五更三刻,永樂皇帝登殿臨朝,尚寶司卿捧了玉璽,工部尚書出班奏道: 「萬歲洪福齊天,開璽工程圓滿完竣,臣等覆旨。」 永樂皇帝龍顏大悅說:「捧上來,待朕一觀。」 尚寶司卿即雙手將玉璽捧與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捧與掌朝閣老,掌朝閣老捧 與司禮太監,司禮太監上與皇帝。 永樂皇帝見印面上果然鐫上了「奉天承運之寶」的陽文篆字,彷彿自己這才 真正像那南面君王的皇帝!心中大喜,忙道:「司禮太監將璽用到紙上遞與朕看!」 硃筆太監急忙刷上硃砂,司箋太監急忙打開素繭箋,司禮太監一連三印,奉與聖 覽。不想看了印文,永樂皇帝的臉竟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眾臣僚全都莫名其妙, 近旁太監伸頭往素箋上一看,臉都嚇白了,不知何故,那素箋上竟還是赫然印著 「九老仙都君印」六個篆字。文武大臣也全愣了,一個個呆若泥塑木雕。金鑾殿 一下子靜悄悄、陰森森,竟像變成了閻王殿。 半天才晌起永樂皇帝十分不悅的聲調:「傳旨工部尚書,再行開洗。」 工部尚書領著這顆王璽,兩淚雙拋,哭哭啼啼,轉本衙。心想,十年寒晝, 多載勤勉,才撈到這二品之位,今日看來要斷送在這顆玉印上了。好在玉匠並未 發放,於是又將其拘到一處。眾匠人聽到這段驚奇的故事,都十分驚訝,可是身 不由己,只得照原樣分班協作,每日寅時眾匠入進衙,卯時準備,辰,已興工, 午、未磨洗,申時停息。工部尚書害怕因此獲罪,催促不停,不足一月,又已鐫 刻完畢。看看確實一字不差,而且字字清晰,便又捧進宮來交旨。 小太監說:「萬歲爺在謹身殿議事。」工部尚書又慌忙投謹身殿而來。到了 謹身殿,他也不待三宣兩召,逕自走進。 永樂皇帝道:「卿何事來得這樣急促?」 尚書道:「開璽完工,特來覆旨。」隨即雙手遞上玉璽。 永樂皇帝看上面確是「奉天承運之寶」的篆字,忙命人刷硃砂印在紙上;待 掀開看時,卻依舊又是「九老仙都君印」。永樂想,該印是古靈之器,難道是我 對其尚不夠恭敬,故不願為我所用? 於是永樂帝將玉璽恭恭敬敬地奉於御案之上,三鞠躬,九叩首,然後唸唸有 詞地祝道:「玉璽,玉璽,朕今有禮,聽旨莫傲,珍貴無比!」祝罷仍舊傳旨工 部尚書再行鐫造。 古語說「伴君如伴虎」。這顆印兩次鐫造不成,工部尚書真所謂惶惶不可終 日。 他膽顫心驚地仍舊點齊全部制玉匠人,吩咐道:「舊字要洗得清,新字才開 得明。眾匠人要小心了!」 眾匠人齊聲道:「明白了。」 這一次,大家格外認真地開洗,只因這「洗得清」三字,就將這王璽洗薄了 一半。眾匠人恭恭敬敬地按時而作,細心鐫刻;工部尚書須臾不離,認真檢查每 個環節,絲毫不敢馬虎敷衍。終於再次完工了,眾人看到印面上「奉天承運之寶」 六個篆字格外醒目耀眼。 五更上殿,尚書獻上玉璽,忙刷硃砂,印在紙上掀開看時,仍是「九老仙都 君印」! 這下可把永樂皇帝氣得七竅生煙,惱羞成怒,雷霆大發。舉了這玉璽,往九 間殿丹樨之上就是一摔,罵道:「縱是能者,不過草仙,怎敢戲弄朝廷!」接著, 便傳出一道聖旨,押入國庫,封鎖不用! 永樂皇帝想起前事,道:「既然楚姑娘開口,朕自然應允。」 第六章顛三倒四 李瑟一夜之間,大名傳遍大下,是京師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名人,自然巴結的 人無數。李瑟平素不喜見陌生人,再說身邊幾女都纏著他,因此多半對於訪客都 閉門不納。 這日李瑟好不容易哄了幾女不再纏他,閉門練功。忽然聽見敲門聲,李瑟只 好開門,道:「香君,有 ‥地??? 什麼要緊事?是皇上有旨?」 古香君道:「不是,漢王派人來請你去赴宴。你去是不去,我拿不了意, 因此來問問你。」 李瑟沉思半響,道:「你沒和楚妹妹商量嗎?」 古香君道:「她說見見也好。」 李瑟道:「那我去就是了。身在朝廷,身不由己。不過能見識到這麼多的奇 人,也不錯。」 李瑟備馬去漢王府邸,才到門前,就見漢王帶領一群人前來迎接,李瑟連忙 施禮,道:「小子何德何能,敢勞王爺大駕!」 漢王含笑把李瑟扶起,二人說笑著一起進入大廳。李瑟見漢王英氣勃勃,暗 自欽佩。想起他敢當面承認刺殺皇上的大罪,敢作敢為的大丈夫氣概,真是世間 罕見。雖然似乎漢王有不孝的失德處,但李瑟覺得大下乃是公器,如果為了大下, 那麼私德就可以放在一邊。 宴會上許多都是朝廷裡的大官,眾人品嚐佳餚,觀賞歌舞,都是言笑甚歡。 酒正酣時,漢王道:「李少卿,那日多虧你在父皇面前替我美言,否則小王 恐怕要遭不測呢!早就想邀你來把酒言歡,可是待罪之人,不敢不避嫌疑。今日 但放開胸懷,暢飲一番才好。」 李瑟道:「王爺客氣了。小子只是胡言亂語一番,王爺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一時眾人都誇李瑟少年英雄,前途不可限量云云。酒酣之時,大臣們便開始 說些漢王的好話,說只有漢王才能當皇帝的話。 李瑟聽了,便喝酒掩飾過去,也不接話,內心很警惕。要知皇上老邁,如今 皇子爭位,勝負未定,如今看他在老皇帝面前得寵,便著力拉攏他。楊士奇等諸 位大臣都不支持漢王,必有其道理,如果不陷入到兩派之中,方是上策。 李瑟裝出一副醉了的樣子,適時一群舞姬翩翩舞畢,漢王見李瑟一臉迷醉的 樣子,戲道:「李公子醉了,是因為美人兒呢?還是喝得多了?」 李瑟假意朦朧起雙眼,笑道:「自然是王爺的美人啦!」隨手指著一個舞姬 道:「如許美人,只有王爺家有此佳麗。」 漢王笑道:「少卿果然年少風流,既然你對她青眼有加,不如就送給你如何?」 李瑟笑道:「在下有些醉了,方才胡言亂語,唐突之處,還望王爺海涵。王 爺的心意,小人心領了……」 漢王道:「怎麼?難道你看不起小王嗎?以為小王捨不得嗎?只不過送你一 個美人而已,少卿就不必推遲了」 李瑟笑道:「非是不想,而是怕家中有人哭鬧罷了。昔日太子丹送荊軻美人, 最後只送美人玉手,定是太子丹知道荊軻家有悍妻,不敢授受。哈哈!」 漢王聽了大笑,也不再相強。一會兒李瑟裝作不勝酒力,起身告辭,漢王親 身相送,道:「少卿不必著急,請拿著小王送的禮物再走。」說罷叫人端上來一 個盤子。 盤子打開,李瑟見了,差點暈倒。只見盤中放著一個美人頭,正是方纔他隨 意誇獎的舞姬的。 漢王笑道:「太子丹為義士不惜美人,難道小王就不如他嗎?少卿想要什麼, 小王絕不會吝惜的。如果少卿得不到的東西,那就毀掉,這點和小王頗類。哈哈!」 李瑟勃然變色,怒道:「漢王你大錯了。我本隨口說上幾句,並無要這女子 的意思,雖然王爺大是器重在下,要讓我投靠王爺,不借任何代價,可是桃李不 言,下自成蹊,王爺若要是為了天下黎民姓,是一位仁君的話,自然有人愛戴。 可是王爺草菅人命,視人命如兒戲,這樣的人,恕在下不敢高攀。告辭。」李瑟 大怒而去。 漢王一臉驚愕,這時他身邊走來一老者,神采奕奕,氣度非凡,道:「這次 老朽失算了,沒有拉攏成此人。不過此人的弱點已經被我們知曉,日後要是控制 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漢王道:「這小子早被我哥哥拉攏過去了,在我父皇面前賣乖,裝做一臉正 義的樣子,不過是想討得我父皇的信任。小王得脫大難,還不是虧先生的神機妙 算?小王之前糊塗,不聽先生之言,幾乎鑄成大錯,幸虧先生的計策高妙,才化 險為夷。」 那人道:「王爺不必客氣。我張玄機得王爺器重,自然為王爺分憂。欲成大 事,焦急不得。奪嫡之事,容我們慢慢圖之。聖上既然想要能者得天下,王爺還 怕不能面南背北嗎?」 二人一起大笑。 李瑟憤怒家,但於事無補,心中歉疚不已。到家裡,到大廳的門前,聽 見幾個熟悉的聲音。李瑟推門,就見不清、司徒明、古玄中六大門派的三位掌門 聽見門響,齊齊望來。 三人見到李瑟,立刻滿臉堆笑,迎上前來。司徒明道:「恭喜先生,恭喜先 生啊!多日不見,先生便大展宏圖,名聞天下,先生真是大才啊!」 古玄中道:「是啊!真是高深莫測啊!誰想到先生能得到當今皇上的寵愛, 真是能者無所不能啊!」 不清見李瑟若有所思的樣子,道:「先生,難道您功成名就,不想再見到我 們了嗎?難道不願意理會我們這些老傢伙了?你忍心看著我們六大門派被人剿滅?」 李瑟這才笑了笑,道:「前輩不必多心,我因為剛才遇到不開心的事,是以 有些失態。前輩請借一步說話。」 李瑟示意在客廳陪三人的古香君陪著司徒明和古玄中,然後拉著不清到外間 客廳。 二人落坐後,李瑟喝了一口茶,道:「大師,您不必瞞我什麼了。明人面前 不說暗話,你們為什麼非要逼我做六大門派的門,這其中有什麼隱情,請實言 相告。您也看到了,我不再是剛出道時懵懂的小伙子了,您要再想糊弄我什麼, 再也辦不到。」 不清嬉皮笑臉地道:「這個先生多慮了。先生聰明過人,雄才大略,乃人中 之龍,如果率領我們六大門派,一定可以勝任盟的位置,是以我們求賢若渴啊! 我們所做的,就是求您出任我們六派的盟啊!」 李瑟勃然變色,怒道:「好,到現在你還不說實話。來人,送客,你們再要 來厭煩我,一定把你們打出去,到時別怪我不客氣。」 不清連忙道:「別,別,別忙!先生何必動怒呢!」 李瑟道:「那麼你就給我說實話。」 不清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說的的確是實話啊!」 李瑟冷哼了一聲,道:「好,算你說的是實話。那我問你,為什麼我一出山, 你們非得要廢了我的武功呢?你們都不是糊塗的人,當中必有隱情,你說是有高 人指點你們,他到底是誰?你們為什麼聽他的?」 不清道:「這個,這個先生日後定會知道的,要小心些就是了,我答應過他, 不能洩露。不過既然先生敞開說話,小的能告訴您的,自然不敢隱瞞啦!」 李瑟原本以為不清三人是受師叔道衍所托,廢掉自己的武功是為了磨練自己, 但見不清不肯說出實情,看來他們和師叔道衍沒有瓜葛,否則師叔已死,要有什 麼舊事,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抬眼見不清一臉媚態,不由歎氣道:「大師乃世 外高人,何苦戲弄小子呢?不必做出一副巴結的樣子,我知道你們定有所圖,請 直言相告吧!能幫的我必然會幫,否則的話,別怪我袖手旁觀。」 不清堆笑道:「先生別客氣了。還是按原來的叫法,叫我阿大就行。其實初 始我們的確是想除了花蝴蝶的,後來見先生的武功的確很像刀君的,就不想殺您 了。」 李瑟道:「但你們為什麼要廢了我的武功?」 不清叔然道:「嘿嘿,因為您如果是刀君的話,就不會理會我們六大門派了, 只會修煉您的刀道。只有廢除了您的武功,利用您的才智,才會助我們渡過難關。」 李瑟若不是境界高深了,武功又恢復了,非氣得吐血不可,道:「沒有武功, 你們相信我的才智就能幫助你們?」 不清道:「刀君可不是一般的人,這點我們堅信。再說,嘿嘿,憑您和劍後 的關係,劍後難道還不會襄助您嗎?」 李瑟一口氣噎住,心 找請?2 想:「這些傢伙真是好深的打算。」用手點著不清的禿 腦門道:「你們這幾個無恥的傢伙,為了這事,你們就這樣來算計我?還裝出這 樣一副無恥的樣子!你們真是六大門派的敗類。堂堂武林正派,就是被你們搞的 鳥煙瘴氣的。」 不清道:「是,是!先生教訓的是,我們領導不好,日後先生您多多教誨, 我們在您的領導下,就一定會重振聲威了。」 李瑟這時負氣罵了幾句,隨即冷靜下來,道:「你們若有因難,我幫忙可以。 至於什麼盟,說什麼我也不會當的。」 不清還欲再說,被李瑟阻止了。李瑟先安排三位掌門住下,然後把古香君拉 到內堂,適時冷如雪也在內堂,被李瑟趕她的房間。 李瑟對古香君道:「其實你爹讓你在我身邊,用來監視和控制我的,是不是?」 古香君笑道:「郎君,看你嚴肅的樣子,好怕人。你在開玩笑嗎?不要啦! 我不喜歡。」 李瑟愣愣地看著古香君,道:「其實你根本不愛我,只是想利用我,否則沒 有一見面就愛上的道理。」 古香君見了李瑟的神態,她本聰明,知道此刻若不能說服李瑟,後果大是不 妙,臉上先是一白,然後一紅,微笑道:「其實郎君說的對,我不是見你才愛你 的。」 李瑟茫然道:「唉!」 古香君道:「其實我沒見到你時,就愛上你了。」 李瑟大出意外,抬頭道:「啊?」 古香君微笑道:「我小的時候,聽人家說刀君如何厲害,如何拯教我們六大 門派,我那時便知曉天下唯一的大英雄,便是刀君。長大之後,雖然我知道刀君 年紀應該很大了,可是我有預感:我遇到的刀君一定年輕英俊,會娶我為妻。你 從花蝴蝶手裡救出我那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郎君,你說我是不 是沒見過你,就愛上你了?至於我爹爹的事情,我們女孩家,怎懂呢?」 李瑟本來有千般疑慮,萬種猜疑,此刻都被打消了。李瑟強辯道:「你又不 說,我怎麼知道你的心思。」 古香君笑道:「傻瓜!」二人一時濃情蜜意,依偎在一起。 不清等三人到了李瑟的府邸,賴著不走。這倒也罷了,多日未見蹤影的四大 淫賊突然也登門來找李瑟。李瑟把四人拉到僻靜的房間,四人一臉的興奮,見到 李瑟,都是又贊又誇,說李瑟果然厲害,大長了蝴蝶派的威風云云,和三位掌門 的言語表情頗類。 李瑟哭笑不得,這時梁弓長道:「玉大,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您聽了一定開 心!」 李瑟道:「什麼消息?」 杜開先哈哈大笑,介面道:「我們聯絡了江湖上的同伴,有幾人呢!人人 武功都不錯,技藝非凡,聽說玉大在朝廷裡當了大官,紛紛都來投靠,加入我們 蝴蝶派呢!」 李瑟大驚,道:「什麼技藝非凡?他們人呢?」 杜開先愣道:「自然是採花的功夫啦,不過也有當盜賊的。玉大如果嫌他們 還不夠厲害,可以教他們幾手,他們都在京師隱藏起來了,就等玉大安排見面。」 李瑟聽了,心中氣憤,可是又無可奈何,幾採花賊和盜賊聚在一起,可不 是鬧著玩的。 李瑟對梁弓長道:「你可曾叫他們別輕舉妄功?我說了我們要做大事,那些 小偷小摸可千萬要不得。他們要是敗壞了我的大計,我可饒不了你們。」 鐵鼎道:「玉大放心,他們都是不想再做小賊了,要做出一番大事業,這才 來投靠玉大的。將來我們蝴蝶派要像那些名門正派一樣,在江湖上大搖大擺地做 事。」 李瑟道:「好,那你們立刻去約束他們。我安排好住所,一切吃住都包,但 千萬不許他們再出去做案。等我想好讓他們做什麼,再行安排。」四人連連稱是。 四大淫賊安排好那些人後,便搬進李瑟府邸居住。李瑟開始有些不情願,後 來一想,讓這幾人住在府裡,正好看著他們,省得他們做壞事。 不過李瑟府裡這下可熱鬧了,儘管李瑟懶散,不喜歡朝廷裡的事務,官位只 是掛了個虛名,不用每天上朝,可是花想容、冷如雪、王寶兒三女就夠他忙的了。 花想容和冷如雪在李瑟和古香君的調理下,總算還能安然相處了,可是李瑟 總覺得時間一天天的不夠用。薛瑤光等人只是不時來拜訪,這倒罷了,可是李瑟 自從人刀一後,對於自身的真氣仍是參悟不進,不能融會貫通,需要時間潛修, 可是哪裡有空閒! 這日李瑟練功完畢,在廊下經過,想去探望楚流光,忽見古玄中和司徒明在 前面走過,滿面春風,好不得意。 李瑟心中一動,喊道:「咳,那個阿二、阿三,你們過來。」因為三位掌門 賴著不走,纏著李瑟就任盟,李瑟好不耐煩,便仍舊用舊日稱呼了。 古玄中聞聲拉著司徒明過來,笑道:「先生好啊!先生叫我們有什麼吩咐? 啊?難道是先生想通了,想做我們六派的盟了?好,那我立刻去通知老和尚他 們,這可是大喜事啊!」 李瑟沒好氣地道:「你給我來。我都說了不當什麼勞什子盟,你們整天 纏著也沒用我問你,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古玄中臉色一紅,司徒明有些忸怩地道:「這個……先生就不要問了吧!」 李瑟道:「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司徒明只好道:「我們得了幾個藥方,所以……」 李瑟道:「什麼藥方,拿過來。」 司徒明磨蹭了一會兒遞過來一張紙單 李瑟看時,見單上寫著兩個藥方。 興陽丹藥方:雄狗膽一個,麝香、當門子一錢製法、用法:將麝香放入狗膽 內,攪勻,線懸通風處陰乾。臨戰,少許津調塗於玉莖頭。 功用:行房耐久不洩。 金槍不倒方藥方:人龍一條〔瓦上烙干〕、絲瓜干十五個、乳香五分、沒藥 五分、杏仁七個〔去油〕、麝香五分、橙腦五分製法、用法:碾為細末,油、胭 醋為丸如麥子大。臨戰,納一丸於馬口內。 功用:長大、堅硬,持久。 李瑟看得目瞪口呆,卻聽司徒明笑道:「我們早說先生驚才絕艷,深不可測 吧!先生還不肯透露,還是從先生的四位朋友那裡,我們才知道先生的一些才能。 這些藥方梁大俠他們說都很普通,先生的手上還有更厲害的藥方呢!我說怎 麼薛姑娘是京師的才女,王寶兒是天下錢王家的寶貝小公,卻都癡迷先生呢! 她們那個離不開先生的勁,看了真讓人羨慕欽佩。先生的功夫真是厲害啊!您說 天山的冷姑娘那麼冷艷,可是在您的調教下,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嘖,嘖,先 生真是能人所不能!「 古玄中也道:「還有我那寶貝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讓人頭痛極了,真沒 想到讓先生給制服了……」 李瑟醒過味來,怒道:「住口!」把紙單擲給古玄中,大步便走。 李瑟聽見背後古玄中教訓司徒明道:「你看看,你把我的愛婿給氣跑了吧? 我都說了你不要說他是花蝴蝶的事!」 司徒明道:「什麼你的愛婿?先生是世外高人,天下無雙,是你能高攀得上 的?再說我什麼時候說他是花先生了?」 古玄中道:「你沒明說,可是你在暗示。」 李瑟加快腳步,盡快離開他們,逕直往四大淫賊的住所去了,遠遠的就聽見 裡面的歡笑聲。 李瑟到了窗前,聽見梁弓長在屋裡道:「寶兒小姐,您的謎語太難猜了,把 我們幾個都給難住了。您真是又聰明又漂亮,不愧是我們門的妹妹老婆。」 王寶兒咯咯笑道:「胡說八道,真難聽,什麼『妹妹老婆』啊!」 杜開先甕聲道:「你是我們玉大的老婆,又是他妹妹,自然是妹妹老婆啊!」 王寶兒道:「胡說,誰說我是他老婆啦?」 杜開先道:「你不是?怎麼可能呢?古丫頭、薛丫頭、冷丫頭都是他老婆, 你為什麼就不是?」 王寶兒生氣起來,噘嘴道:「就不是,她們是她們,我是我。再說誰說薛姐 姐也是大哥的老婆了?薛姐姐也喜歡大哥?」 鐵鼎道:「好,好,好!我的寶貝姑娘說什麼都是對的,老三你不許胡說!」 杜開先怏怏地道:「做我們玉大的老婆有什麼不好?你沒看那麼多又漂亮又 厲害的小妞都搶著要嫁他嗎?聽我勸,你這小妞可得抓緊,晚了就沒地方了。」 李瑟聽到這裡,吸了口冷氣,本想去教訓這幾個傢伙,不要和不清等三人攪 在一起的,不過聽見他們說的話,要是進去的話,一來寶兒會尷尬,二來寶兒盤 問起來可不得了,便悄悄走了。 李瑟信步來到冷如雪的房間,冷如雪見了笑道:「郎君怎麼一臉愁容的?難 道是氣脈仍不順暢嗎?」 李瑟道:「不是,是那三個掌門還有四個淫賊麻煩之極。」 冷如雪笑道:「原來是生顛三倒四的氣啊!」 李瑟道:「什麼顛三倒四?」 冷如雪道:「三個掌門,四個小賊,辦事糊塗,做事可笑,不是顛三倒四是 什麼?」 李瑟聽得有趣,想想的確是這樣,笑道:「顛三倒四!這些傢伙的確是顛三 倒四!」 第七章碧海之心 「顛三倒四」住在李瑟府邸,李瑟越想越是頭痛,三個掌門還罷了,四個淫 賊可是帶了幾淫賊和盜賊的,那些傢伙要是在京師鬧將起來。可絕不是鬧著玩 的,可是怎麼解決卻是個大問題,總不能把他們都殺了了事! 李瑟越想越是擔心,便請人喚來梁弓長,問道:「你帶來的那些人現在情形 如何了?」 梁弓長道:「他們有吃有喝,都說玉大您招待的大好了,只是……」 李瑟驚道:「只是什麼?」 梁弓長笑道:「只是白吃白喝的,不能為玉大出力,都是過意不去。再說也 閒的慌,都紛紛請命,說只要玉大吩咐,他們為玉大做什麼都行,什麼殺人放火, 搶劫殺人,只要玉大吩咐下來,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啊!」 李瑟道:「不可,我們蝴蝶派要發揚光大,就不能再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我們所圖的目標遠大,你們可別壞了我的大事。」 梁弓長道:「玉大誤會了,我是說他們為了玉大,甘願做任何事情,是說明 他們的決心有多大。玉大厲害之極,連六大門派的三位掌門都聽您的。您的偉大 的目標,小的都猜側不到,您放心好了,我們一切都聽您的吩咐的。」 李瑟這才安心,道:「三位掌門和你們四人見過面了?」 梁弓長道:「是呀!三人對我們很是客氣。而且真夠義氣,他們答應一定要 帶我們出席武林盛會。讓我們在江湖上出名呢!嘿嘿,以後我們可以正正當當的 做武林大俠了,以前我們說我們是『四大淫俠』,旁人非說是『四大淫賊』,以 後我看誰再說我們是淫賊!」 李瑟道:「不好,淫俠也不能說,一定要改。」 梁弓長道:「是呀!他們也說不妥,說我們以後就叫『四大奇俠』好了,泰 山的掌門還說我們給的藥方的確很神奇呢!說我們不愧是奇俠啊!哈哈!」 李瑟目瞪口呆,梁弓長走了之後,李瑟便請三位掌門客廳敘話。 三人落坐,李瑟開門見山道:「三位不愧是老江湖,幾下就搞清了我的一些 底細,說吧!你們到底想要知何處置那四位淫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才肯放過 我?」 不清道:「先生多心了,我們真的是想讓先生出任我們盟,拯救改造我們 六大門派,至於先生的四位朋友,都是奇才啊!我們欣賞的很,豈有他念呢?」 李瑟道:「好,我也不妨把話言明。這四人原本是淫賊出身,可是在我的教 育下,已經改邪歸正了,他們手下還有幾號人馬,都沒有出路。三位能不能幫 我個忙,把這些人都妥善安置了,派人監管他們,使他們棄惡從善呢?一來,這 可是好事一件;二來,你們幫我這個忙,我便報你們。除了名義不就任盟, 其餘的我會幫助你們六大門派。你們說吧!到底六大門派為什麼非要我幫忙呢? 你們遇到了什麼困難?」 三人互相望了幾眼,幾人在李瑟府邸磨了幾日,再加上如今的李瑟不是初出 江湖的無知小兒了,三人知道再也哄騙不了,也勉強不來。 不清徐徐道:「既然先生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隱瞞了,現在我們六大門派 在江湖上可是舉步維艱啊!天龍幫勢力強大,內有漢王撐腰,已經在日前消滅了 我們六派之一的衡山派,衡山派掌門沈重言英勇不屈,已經英勇就義了!」 李瑟「啊」了一聲,道:「一個江湖大派,這麼容易就被滅了?怎麼江湖上 沒有傳言出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們六大門派是朝廷欽定的,昔年太祖皇帝朱 元璋親封我們六大門派為江湖正統,並允許我們六派在我們門派的所在地,可以 徵收薄稅,用以維護六派的生存,保證六派的實力的,其明文規定,朝廷稅中, 我們可以十中取一。」 李瑟歎道:「原來其間還有這麼多的隱秘!你們繼續說吧!」 司徒明道:「天龍幫圍滅了衡山派,因為這觸犯朝廷舊例,自然不肯聲張。 而我們剩下的五派,青城派掌門齊岳留下來佈置,產加防範天龍幫的襲擊。我等 三人前來京師,想些門路,討要朝廷的支特,用以對抗天龍幫。」 不清道:「可是我們的門路已經被堵死了。朝廷傳下話來,說是江湖爭鬥, 朝廷不便干預。天龍幫背後有漢王支持。改變了朝廷對我們六派的態度。知果天 龍幫把我們五派滅了,那麼整個江湖就都是天龍幫的了,如此,漢王便一統江湖 了。昔年太祖就是出於江湖。而後坐了龍庭,漢王要走太祖的老路,先生和太子 殿下大有淵源,知果不能幫助我們對抗天龍幫的話,恐怕一旦漢王一統江湖,勢 力強大,再要撼動他,可就難了。先生大才,其間的道理不會不知,知果先生就 任盟之位,聯武林各派,對抗天龍幫,協助太子,這可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啊!」 李瑟沉吟不語,良久道:「此事我此刻才明瞭,其實我和太子並無干係,不 過我知道了,此事,容我考慮一下,看如何幫助你們。對了,你們先說說那些個 淫賊知何處置好呢?」 三人道:「先生放心,只要先生肯幫我們,我們一定會想力有去解決這些人 的問題的。」 李瑟道:「如此甚好。」 李瑟出門去拜訪楊榮,雖然他對楊士奇和解縉等人都很信任,但一來和楊榮 還有些淵源,二來自從做官後和楊榮沒私下見過一次,按理說他該來拜訪的。 李瑟到了楊府,楊榮在客廳接見,李瑟見楊榮很是客氣,並無一絲親熱的言 語,心裡納罕,道:「楊大人莫非嫌棄在下官位卑微,不配拜見閣下嗎?」 楊榮沉致了一會兒,凜然道:「既然少卿見問。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便直 言相告了。至於你聽是不聽,就非我所能左右的了。」 李瑟道:「呃?請直說。」 楊榮道:「閣下出於江湖。自然對於殺戮之事看得平淡,也喜歡俠義豪強之 士,因此閣下和漢王結交,毫不稀奇。可是天下需要仁君。治理天下可不是江湖 爭鬥,需要武力解決問題,現在天下已定,和你師叔道衍輔佐當今聖上奪位的時 期不同,現在需要一位仁君讓姓休養生息,安定地過好日子。閣下若是要輔佐 漢王,那麼你我以後就是敵人,再無私情可交!」楊榮說完拂袖站起。 李瑟聽完「哈哈」大笑,道:「多謝大人教誨,讓我茅塞頓開,其實小子哪 裡和漢王交好呢!大人誤會了。」 楊榮驚喜地頭道:「真的?你沒騙我?可是解縉告訴我說你有襄助漢王之 心,而且你這人很有見識,自然見頗深不容易改變,還說勸你也是徒費口舌呢!」 李瑟道:「解大人定是誤會了,我前幾日被漢王邀請喝酒。見他殘忍好殺, 果然做不了好君的。」 楊榮道:「非也,漢王也是一代梟雄,可是適於亂世當皇帝,皇帝自來都 是殺人如麻,也不稀奇。」 李瑟歎道:「大人說的的確對,可是如果沒有愛民如子的好皇帝,我就歸隱 山林算了,不蹚這渾水。」 楊榮笑道:「那你是歸隱不了了,當今太子外表雖然愚笨,可是寬厚仁愛, 心思敏捷。乃年難遇的好皇帝。」 李瑟道:「聽大人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原來太子那日向皇上求情,不要殺 他的。乃是料到皇上不能殺掉漢王,我原來還以為是大子儒弱呢!」 楊榮道:「你不瞭解太子,太子信奉的是堂堂的孺家學術,不以陰謀示人, 凡事浮厚寬仁,以為這樣最終必可以感化他人,雖然這些想法和我原先頗類,不 過有些固執,只知道仁恕,不知道變通,但這樣一來,只要我們忠心保舉太子, 那麼太子必可成為一代聖君。」 李瑟聽得也是眉飛色舞,二人齊聲大笑起來。 李瑟原來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支持太子,但聽了楊榮的話,心中一塊石頭落了 地,便把六大門派的事情說了。 楊榮道:「這事透露給太子,就說江湖有賊人野心甚大,圖謀不軌,禍害 姓甚大,其餘不必深說,然後我們暗中支持六派就是,太子對漢王、趙王兩兄, 是不肯動手的,其實太子太過自信,不信漢王能撼動他的太子之位。」李瑟答應 了。 李瑟滿載而歸,才出楊府,忽見梁弓長渾身帶血,出現在車馬旁,喊道: 「玉大,快去,快去家裡,您的幾位夫人和杜開先、鐵鼎那些個兄,都被一個 怪人給擒住了,如果您去晚了,他說就要把他們全部都殺了。」 李瑟一聽之下,來不及有別的想法,立刻騎了一馬,往家裡奔去。 李瑟在馬上調整運氣。把狀態調整到最好,準備迎接一個絕世高手的挑戰。 要知道能一舉擒拿幾個淫賊的人不算稀奇,可是在家中三大掌門都在,冷如 雪也是江湖高手,都被一人擒拿,可見此人有多麼厲害。 李瑟到了家中,聞聲奔到後花園,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馬,吵吵鬧鬧,圍了 一個大圈,當中一人安坐在涼亭上,涼亭裡古香君幾女和三個淫賊都昏迷在涼亭 裡。 王老財見李瑟趕來,拉著他道:「你可來了,寶兒被這人掠到這裡,我們跟 蹤追到這裡,沒想到此人還擒走了你的夫人,言道讓你出來見他,才肯放了寶兒 他們。此人太厲害了,你可要小心。」 李瑟見圍著的眾人不少都是各個門派的高手,其中還有錦衣衛,三大掌門也 都虛張聲勢在那裡吶喊,見李瑟來了,這才過來。 李瑟道:「這人是什麼來路?你們怎麼這麼廢物?這麼多人,連他一個人都 搶不下?」 不清苦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們投鼠忌器,不敢過分相逼,恐怕傷了他 手上的人質。若我所料不差,碧海山莊的人到此啦!」 李瑟驚道:「碧海心?」 亭上那人適時睜開眼睛,雙目精光四射,格外有神,輕聲道:「既然李瑟李 大人大駕已到,為何不敢上前呢?」 李瑟分開眾人,躍眾而出,笑道:「原來是碧前輩大駕到此,小子有失遠迎。 既然前輩來了,不若去飲酒言歡,至於小子若有什麼得罪之處,賠禮道歉也是不 遲! 碧海心幾身躍到李瑟面前,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後負手冷哼道:「的確是一 表人才,難怪能禍亂天下,可惜你做什麼不好,偏要招惹我!」 李瑟見碧海心身材高大,雙目有神,隱然有奪人之氣,想起戲弄碧寧的事情, 自然是此事東窗事發了。李瑟道:「前輩誤會小子了,可否放了拙荊和在下的一 些朋友呢?容小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該承擔什麼罪名,小子一定不會推 托逃避的。」 第八章李家總管 碧海心仰天大笑。然後突然冷言道:「好一個妖孽,你欺騙了天下,但欺騙 不了我。今日我碧海心揭穿你的真面目,讓你身敗名裂。然後在天下豪傑面前結 果了你,讓你死的明明白白。」 碧海心飄身來到亭中,然後話音一轉,指著古香君道:「此女乃是華山掌門 的千金,可是卻甘心跟隨李瑟。這個女孩大家自然知道,她是天山派的冷如雪冷 姑娘,可是她全然不顧臉面,公然住進李瑟府邸。一個姑娘家,若不是李瑟有媚 惑的功夫,有天山玉女之稱的此女怎麼會這麼不要臉面呢?還有王家的王寶兒, 她癡迷這位李公子。京師的人誰不知道?至於這另外二位女子,花容月貌,都非 凡品。可是她們為什麼都甘願為奴為妾,任李瑟擺佈呢?」 碧海心頓了一頓,目光掃封全場,眾人感覺彷彿有偌大的魔力一樣,渾身都 不自在。只聽碧海心一字一句地道:「原因就是李瑟乃是江湖聞名的大淫賊花蝴 蝶!」 眾人這時一片嘩然。碧海心道:「這還不算,花蝴蝶還欺騙朝廷,當上了官 員。老夫若是不除此妖孽,日後此人不知要怎麼樣禍害天下呢。亭中其餘這三人, 就是大鬧京師的淫賊,他們都是李瑟的屬下!而且蝴蝶派齊聚京師,有幾人馬 了。若是不加剷除,後果不問可知!花蝴蝶,事情到了這步,你抵賴也是無用, 還不束手就擒,難道還想受受老夫的霹靂手段嗎?」 當此之時,李瑟作聲不得,一句話也是說不出口。 突然人群竄出三人,道:「碧莊先慢動手,這裡還有誤會,先等等再說。」 三人正是三位掌門。三人不管碧海心,把李瑟拉到旁邊,不清笑道:「先生, 您不要怕,只要您當著眾人的面,宣佈您是六大門派的盟,您就會安然無恙啦! 我們會全力為您解釋,並且幫您的。」然後不清大聲道:「各位武林同好,大家 請聽李公子的解釋,碧莊所說的有些誤會,大家先不要相信。」 李瑟緩緩走到碧海心面前。道:「不錯,前輩說的事情,有幾分是真的。前 輩殺人如麻,江湖聞名,只是亭中的人,要麼是無辜的,要麼是我的屬下,自然 所有罪名都由我承擔。可否前輩只殺我一人。放了他們呢?」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痛快!好,我就答應你小子。你出招吧!」 李瑟身形一動,手臂輕點,就算出了一招。旁邊的三大掌門目瞪口呆,都不 明白李瑟為什麼不按他們說的去做,而要白白送死。 碧海心和李瑟戰做一團,碧海心喝道:「好小子,難怪不懼老夫,武功的確 厲害。」 李瑟凝神作戰,也不答話。 碧海心哈哈大笑,手上卻全不放鬆。一招招雄奇壯大,一瀉千里。其氣勢無 敵。李瑟也毫不遜色,一招招瀟灑自然,進退有據。二人鬥了個旗鼓相當。 場外眾人只見場裡霹靂風暴般,勁氣瀰漫。兩個人影上天下地,如天神激戰, 都是看得呆了。 鬥到分際,二人忽地分開。碧海心歎道:「汝武功不錯,老夫竟有憐才之意。 可惜這樣更留你不得了。連老夫都對你大起好感,天下還有不被你迷惑的人嗎?」 「拿命來吧!」碧海心大喝一聲。瞬時,李瑟只覺得天昏地暗,天地翻覆一 樣,腳下震顫不已,一股股真氣如海浪般湧來。李瑟大驚,連忙運氣奮力抵擋。 可是宛如置身於大海中一樣,受盡顛簸之苦,呼吸越來越是不暢。 李 度‥◢? 瑟當機立斷,大喝了一聲,化掌為刀,用盡渾身力氣。奮力劈去。可是猶 如刀劈水中,水先是分開,隨即又復原樣。 李瑟連劈了三掌,可是仍舊擺脫不了這樣的險境。李瑟忽地掌坐下,全身 心神凝聚,接著宛如一把大刀砍出。 圍觀的眾人雖然已經遠離場中觀戰,可是仍然覺得好像在急流旁邊一樣,感 覺到陣陣真氣的激盪聲。場中兩人看不清面目,只是像一團氣流在四處激戰。 忽然,只見刀光一閃,一把巨刀顯現出來,砍向四周盤旋激動的氣流,然後 驚天霹靂聲響,眾人都大驚,膽小之人發出驚叫聲。 巨響之後,場中慢慢恢復寂靜。只見場中兩人相對而立,李瑟胸前起伏不定, 大口地喘氣。碧海心傲然如山嶽,良久歎道:「你竟然煉成了人刀一的境界! 當今世上,純以武功而論,你可算是我遇到的第二個我在武功上不能佔到便 宜的人了,不過你的功力不足,真氣又有些駁雜,不受你控制。你要想在我手上 逃生,恐怕是不能夠了。「 李瑟道:「我知道前輩還沒使出威震天下的奇功異法呢!前輩若真想殺了小 子,小子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您的手心。不過前輩乃當世奇人,從我武功的路數 上,難道分辯不出我的來歷嗎?如果您真的相信傳言,那麼小子也全無辦法了, 不過就是可惜了前輩的一世英名。」 碧海心聽了,良久之後,才放聲大笑。然後道:「不錯,我知道你的來歷了。 可是我碧海心做事,只憑己願。你得罪了我的寶貝丫頭,就得該死。任他是誰, 哪怕是天王老子,若是讓我女兒不高興,我也要他不高興。你命該如此而已!」 說罷就要出招。 忽聽兩聲女音同時道:「不可,請手下留情。」 只見飄然飛來兩個女子,落在李瑟和碧海心身前。李瑟見其中一女笑容燦爛, 和藹可親,正是多日不見的劍後楊盈雲。不由叫道:「楊姐姐?」想起危急時刻, 她突然顯身,心中一陣溫暖。 楊盈雲對李瑟輕輕一笑,這才轉頭向著碧海心。李瑟這才把眼光轉向另一個 女子,見她竟然是公朱無雙,心裡也是吃了一驚,失聲道:「公?」 朱無雙冷哼了一聲,噘嘴不理李瑟。 此時楊盈雲對碧海心道:「莊,您再履江湖,要開殺戒,忘記了昔日的誓 言,必定有您的原因。小女子大是好奇,您能不能講給我聽呢?」 楊盈雲美目流盼,注視著碧海心,說話聲帶著依人之態,宛如小兒女對著父 親撒嬌般。 碧海心卻苦笑了一下,對楊盈雲道:「你來幫這小子,情有可原,老夫還能 略知一二。只是這位姑娘,看你身法奇妙,莫非是黎山聖母的子嗎?卻和這小 子有何瓜葛,也要助他?」 朱無雙冷哼一聲,道:「本公願意幫誰就幫誰,難道還要什麼原因不成? 這小子乃是朝廷命官,本公今日既然遇到了,自然要鼎力相助了,莊這 有什麼奇怪的?莊笑傲江湖,做事痛快淋漓,幾時這麼不爽快了?「 碧海心仰天長笑,良久才罷。道:「今日來的有趣!」環視了四週一下,對 李瑟道:「居然有這麼多姑娘和你有瓜葛,老夫還是小瞧你了啊!薛兄,為何來 了,卻躲在一旁,默不作聲呢?」 只聽一人「哈哈」大笑,帶著一人,落入場中,拱手道:「碧兄怎麼和後輩 一般見識?走走,陪我喝酒去。」 李瑟見來人竟然是薛冠帶,手上拉著一個美麗女子,乃是薛瑤光。 碧海心道:「且慢。薛兄也是來助這小子的吧!到底這小子有何魔力,竟然 連薛兄也大駕光臨呢?你給我說個明白。」 薛冠帶先是一指薛瑤光,然後又指著楊盈雲和朱無雙,笑道:「我的寶貝女 兒發下話來,我哪裡能不聽從則個。我都說了就算我不來,有這兩個丫頭在,你 也討不了好處去,可是仍是被強拉來了。來了也好,正好解救你這魔頭。走吧! 這些丫頭們我們兩個老傢伙加一塊都惹不起的,還是快走好了。」說完左手一挽 碧海心,右臂一揮,亭中那些人都被解了穴道。 碧海心如墜迷霧中一樣,道:「這個傢伙比江湖中傳說的大淫賊花蝴蝶還要 厲害,這些個丫頭個個都是人上人,怎麼都喜歡這一個小子?」 薛冠帶「哈哈」大笑,卻不答,只是拉著他就走。忽聽亭中一女子道: 「碧前輩,你的寶貝女兒是不是在你面前哭訴,說有人欺負她?您哄了良久才告 訴您是誰欺負她了?您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跑來京師了?」 碧海心聽這話裡有話。答道:「不錯,姑娘猜的不錯。」 女子道:「我自然不會猜錯啦!因為您女兒有了我大哥的骨肉。如果您不是 太急燥的話,豈會動這麼大的干戈,要殺我大哥!」 這番話一說出來,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李瑟見說話的人乃是楚流光,為什 麼她要說出這樣的說話出來,實在讓人費解。李瑟一下呆住了。 碧海心聽了,也不由呆了。良久才醒悟過來,掙脫了薛冠帶的手,不過也不 答楚流光的話,放聲吟道:「人一去池水絕,池鶴散飛不相別。青天漫漫碧 海重,知向何山風雪中。萬里雖然音影在,向心終是死生同。池邊巢破松樹死, 樹頭年年鳥生子。」吟畢,碧海心雙臂一振,躍上牆頭,如大鳥般去了。 薛冠帶搖了搖頭,也飛一般的去了。眾人好久才醒過味來。王老財強拉著極 不情願離開的王寶兒走了,場中眾人也都慢慢散了。 李瑟在眾女面前極是尷尬,不過再見到楊盈雲,心中激動不已。道:「楊姐 姐,經日未見,你還好嗎?小甚是想念,終於又見到你啦!」 楊盈雲一掃眾女的臉色,輕笑道:「你還是先收拾你的爛攤子吧!改天再聊!」 說罷輕笑一聲,就自去了。 李瑟大是尷尬,見朱無雙背對著他,負手站立,顯得很是氣憤的樣子,便賠 笑道:「公。多謝您大駕光臨……」可是還沒等話說完,朱無雙霍地轉過身來, 白了李瑟一眼,冷哼了一聲,便頭也不地去了。李瑟呆立當場。 過了一會兒,這裡只剩下薛瑤光算是客人了,可不能怠慢。李瑟對薛瑤光道: 「薛姑娘,你怎麼知道這裡的事情,趕來相救?」 薛瑤光也是哼了一聲,不理李瑟。李瑟不知道怎麼得罪這些姑娘了,正自納 悶。忽然聽見一個人放聲大哭。李瑟聞聲過去,見梁弓長三人圍著杜開先,連聲 歎氣,大哭的人正是杜開先。 李瑟道:「杜兄。你哭什麼?」不問還好,一問之後,杜開先哭聲更烈。 鐵鼎悲聲道:「玉大,老三……老三已經被碧海心那老傢伙給閹了。從此再 也不能人道啦!」 李瑟驚道:「什麼?」 董彥道:「三哥頂撞了那個碧海心幾句,他便把三哥給割了。」 李瑟歎了口氣,盼咐三人照料杜開先,又派人去請最好的醫生。此時眾女都 自散了。 李瑟心想:「四人作惡多端,如今受此懲罰,也是個警戒。」 李瑟到房中。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楚流光四女都在。四女見李瑟來 了,都抿嘴偷笑。 李瑟一臉難堪,對楚流光道:「楚妹妹,你怎麼戲弄起我來了?什麼碧寧有 了……有了我的骨肉。」 楚流光笑道:「碧海心敢欺負我們,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的女兒也和 我們一樣背負不好的名聲!至於你嘛!反正淫賊的名聲也跑不了了。不在乎多加 這一項罪名。」 李瑟轉念一想,想起今天她們都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碧海心說成是他的情人, 的確是壞了名聲。三女倒罷了,不過楚流光受的可是不白之冤,難怪她要懲治碧 海心。 李瑟尷尬一笑,冷如雪和花想容也是做鬼臉羞他。李瑟無可奈何,道:「今 日這事可真麻煩了,我得去處理善後,你們別取笑我了,我頭都大啦!」 花想容道:「哼!你是不是要去討好你的相好們,不讓她們生你的氣。雖然 郎君是好色了些,不過那些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也難怪郎君動心。」 冷如雪道:「你知道什麼,她們還很厲害呢!你千萬別在她們面前胡說,小 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可不是在嚇唬你,我可是吃足了她們的苦頭了。」 花想容吃驚不已,連忙追問。李瑟雖然也很好奇,不過知道要是待下去,就 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了,便告辭去了。 李瑟派人打探,然後徑直去拜會楊盈雲。 到了楊盈雲的住所,楊盈雲見他來了。笑道:「怎麼,你的攔攤子這麼快就 收拾完了?果然是厲害了呀!大有長進,大有長進!」 李瑟道:「姐姐明知道是怎麼事,老是取笑人。再要這樣的話,我以後可 不敢見姐姐了。」 楊盈雲笑著讓座,道:「好啦!我不說笑就是。還有正經事和你說呢!你可 不能走了。」 李瑟道:「姐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了。 楊盈雲道:「你當真奇怪的很,為什麼幾位掌門那麼逼你,你還不做他們的 盟呢?」 李瑟笑道:「姐姐當真以為我愚笨啊!當他們的什麼破盟,還不是有名無 實,只不過當他們的替罪羔羊而已。真要有難的話,還不是白搭。今天的情形, 要不是姐姐來的話,三個掌門都是廢物而已,能堪碧莊的一擊嗎?」 楊盈雲笑道:「你說的也是。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讓我好好給你解說 吧!」 李瑟連忙道好。喝著茶,聽著楊盈雲溫暖的話語,心裡安穩的很。 楊盈雲道:「六大門派和天龍幫在江湖上勢不兩立,如今已經由對峙到開戰 了。衡山派被剿滅了,這事你知道了吧?」 李瑟道:「此事我有耳聞。只是天龍幫到底和六派有什麼糾葛,天龍幫怎麼 能憑一派之力,竟然可以強過六大門派?我都不知道原因。」 楊盈雲道:「這沒什麼奇怪的。天龍幫幫白笑天是一代奇人,他創立了天 龍教,以剷除惡人為己任,天下英雄聞風景從,後來聲勢越來越壯。白幫雄才 大略,治理有方,致有如今江湖第一幫的江湖地位,這都是形勢所迫的。」 李瑟奇道:「什麼叫形勢所迫?」 楊盈雲道:「太祖皇帝得天下之後,為了對付江湖上聞名的魔教,就想出了 一個意。他欽定如今的六大門派,可以在他們的地盤徵收一點稅銀,以用來增 大六派的勢力,消滅當時在武林裡呼風喚雨的魔教。後來魔教消聲匿跡了,因為 沒有了對手,六大門派除了少林派還可以之外,其餘五派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奢 侈,致使賦稅越來越不夠用。無奈之下,六派便巧用各種名目,多增賦稅。這樣 一來,姓怨聲載道,六派的名聲越來越差。六派性也就不在乎名聲了。如此 循環下來,六派在江湖上可是臭名遠揚了。」 李瑟歎道:「原來如此。我本以為六派既為名門正派,怎麼也不至於這麼荒 唐呢!」 楊盈雲笑道:「官匪一家,這話你沒聽過嗎?連官府都是越來越腐敗,何況 江湖上的門派呢?」 李瑟道:「我明白了。六大門派在江湖上名聲這麼臭,自然是但凡有些能耐 和骨氣的,都會投靠敢和六派作對的門派。這樣一來,天龍幫就越來越厲害,越 來越強了。是不是?」 楊盈雲道:「的確是這樣。我聽說江湖上有一個劍客,專門和各派的高手挑 戰,只是為了精進劍道。他先是拜會華山、泰山,但都被拒之門外。說他無門無 派,沒有江湖地位。我聽說之後,追蹤他到了衡山,可惜晚了一步,沒有遇到他。 他一氣之下,加入了天龍幫。起初六大門派有朝廷支持。天龍幫儘管勢力強大, 也不敢怎麼樣。現在天龍幫鑽到了漢王的門路。便開始動手啦!」 李瑟道:「既然六大門派這麼可恨,不如就讓天龍幫把他們剿滅吧!」 楊盈雲笑道:「你倒忍心。難道你不顧及你妻子古香君了?華山派可是她的 娘家。」 李瑟臉上一紅,道:「為了大義,自然不能顧及自己的私利了。」 楊盈雲笑道:「你啊!和我還藏心眼。六派雖然不對,但也不能任由他們被 天龍幫所滅,讓天龍幫一統江湖了。那樣的話,天龍幫沒有牽制,慢慢也會變壞 的。這是往小了說的,大的說來,他們要是支持漢王奪位,那麼就會天下大亂了。」 李瑟道:「姐姐說吧!你要我怎麼樣?」 楊盈雲道:「我要你就任六派的盟,整頓六大門派,還江湖一個和平安靜 的環境。」 李瑟拜別楊盈雲之後,想了想,便去宮裡求見公朱無雙。等了良久,宮裡 傳出話來,說公不見,李瑟無奈家。 李瑟走到街心。忽然聽人喊道:「閣下可否陪我去八仙樓用餐呢?」 李瑟頭一看,見正是女扮男裝的朱無雙,不由大喜。正想說什麼,朱無雙 一牽他的衣袖,道:「別在大街上站著了,邊吃邊說去。」 二人到了八仙樓,酒菜點齊。李瑟道:「今天公仗義相救,我很感激,又 很愧疚。讓公的清譽受損,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能心安。」 朱無雙盯著李瑟道:「我自幼跟隨師父修煉,這輩子不想嫁人了。身外的名 譽,我不在意。」 李瑟聽得饒有興趣,高興地道:「公的想法高妙啊!能夠脫離凡俗人生的 束縛,那才自在逍遙呢!請公一定要好好修煉。公天資聰明,一定能夠成有 非凡的道行的。」 朱無雙道:「是嗎?多謝你的鼓勵。說實在話,我本以為你一定會勸我不要 修道呢!」 李瑟奇道:「怎麼會呢?修道是好事情啊!我又不是愚民愚婦!」 朱無雙冷笑道:「你的確自小就有成仙修道的想法,可是你現在變了,變得 貪戀凡塵的榮華富貴和美色了。我以為你也會勸我享受這些世間的美味呢!」 李瑟歎道:「我這是不得已啊!我也想一個人自在逍遙的修煉,可是現在陷 在紅塵中,就只能走這條入紅塵修煉的道路了。」 朱無雙冷笑道:「是嗎?好啦!不說這個了。你說,我們算是朋友嗎?」 李瑟道:「如果公不嫌棄我地位低下的話,我當然當公是朋友。」 朱無雙道:「那好,我問你,我在鎮山為你大蓋庭院。可是你卻一聲不吭地 就走了。這也沒什麼,可是我父皇在危難中,怎麼你也不肯告訴我一聲?你真是 貪婪無恥啊,難道怕我分了你的功勞嗎?」 李瑟見朱無雙動了真怒,忙道:「公誤會了。我們是怕公參與在宮廷爭 斗中,左右為難,不好做人。公純潔無暇,還是不要碰這些污穢的東西為好。」 朱無雙原本大怒,心想非要教訓一下李瑟不可,不過見李瑟說得都有道理, 也不好發怒。悶了一會兒,忽然扭過身去,怒道:「都是你不好,你口口聲聲說 都是為我好,卻處處欺負人家。」 李瑟見朱無雙原來都是一副雍容華貴,波瀾不驚的素女形象,可是忽然做小 兒女樣,不由吃驚,又不能置之不理,不由頭痛。當下把聲音放柔,小心地道: 「公……是在下的不是。您別生氣了,別氣壞了千金之軀。您若是能高興,我 做什麼都甘心。」 朱無雙旋風般地轉過身子,笑道:「真的?這可是你說的。」 李瑟見了朱無雙的表情,心裡暗悔。咬牙道:「我說的。公吩咐下來吧!」 朱無雙想了想,道:「好,你把你和楊盈雲的一切,都要詳細地講給我聽。」 碧海心在李瑟府邸的一場大鬧,在京師是路人皆知,人人都知道了李瑟和眾 多美女都有糾葛。和薛家的才女以及和王家的寶貝女兒的關係不明就夠神奇的了, 還加上了武林中的劍後,而且此事居然還牽扯到了公,真讓人目瞪口呆。朝中 官員人人都很關心,各種各樣的流言遍佈京師。流傳最廣的自然是李瑟乃是江湖 聞名的淫賊花蝴蝶,是以迷倒眾多美女,也不希奇。 這日李瑟被永樂皇帝招入宮中。皇帝道:「你現在在京城可是紅人啊,處處 都是你的傳言啊!」 李瑟苦笑道:「連聖上都知道臣的醜事了。臣真是汗顏!臣大丟朝廷的臉面, 請陛下降罪革去我的官職吧!」 朱棣笑道:「你倒打的如意算盤,不想為朕出力,去躲清閒了。你放心,朕 知道你,不會和外間那些愚人一樣誤會你的。年輕人風流一點也沒什麼。朕年輕 的時侯也是個風流人物呢!哈哈!」 李瑟賠笑道:「微臣怎麼敢和陛下相比呢!」 朱棣道:「別的朕不想知道,不過聽說你和無雙有些瓜葛,這到底是怎麼一 事?那丫頭脾氣壞的很,如果她要對你有意,倒了結了朕的一番心願。」朱棣 撚鬚微笑。 李瑟道:「我和公最多算是朋友而已。承蒙她不嫌棄臣卑微,有時遇到說 上幾句話。公是千金之軀,豈會看上微臣呢?外間傳言。大都是憑空捏造。請 陛下不要相信。」 朱棣只是微笑不語。李瑟心虛,便告退了。 李瑟到府邸,前去探看杜開先。其餘三大淫賊都在陪著 度? 杜開先,見李瑟來 了,梁弓長道:「玉大,老三的傷是好不了啦!他整天哭鬧要去死。」 李瑟道:「我去勸勸他吧!」 李瑟挑簾到了杜開先床前,杜開先見了,哭道:「門,您行行好,讓他們 別再看守著我,讓我自殺算啦!」說著撲在李瑟肩膀上大哭。 李瑟正無奈之時,忽然聽背後有人說道:「真沒出息,受點小傷就想死,你 要死了,誰還陪我玩啊!」 李瑟頭一看,見說話的是王寶兒,她身後是花想容,眨著眼睛對著李瑟微 笑。 王寶兒走到床邊,道:「你別想著死啦!宮裡太監多的是,也沒看誰想死, 都活的好好的呢!」 李瑟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單純的王寶兒懂得這麼多。 杜開先哭道:「可是……可是我再也當不了淫賊啦!還能做什麼呢?難道讓 我去宮裡當太監?」 王寶兒道:「你可以陪著我啊!」 花想容湊話道:「是啊!我們郎君有這麼多老婆,身邊都是丫環,沒有個力 氣大的,正好缺你這樣的太監使喚呢!」 李瑟茅塞頓開,忙道:「對,對。我正缺少一個管家呢!除了你之外,沒有 適的人選。你看我這幾個老婆這麼美麗,讓誰當管家我都不放心。可是老三你 最講義氣,人又聰明,而且現在已經是太監了,當我的管家的話,不是正好嗎? 難道你嫌棄當我的管家丟臉不成?」 王寶兒道:「管家是很重要的啊!等我大哥將來有了孩子,你還可以管教孩 子,當他們的奶媽。他們不聽話,你就打他們的屁股!哇,杜麻子,你真厲害啊! 居然有這麼大的用處。」 杜開先破涕為笑。道:「真的?那我不死了。不過……」杜開先皺起眉頭。 李瑟道:「不過什麼?你快說,你家門難道還會為難你不成?你有什麼要 求。儘管說好了。」 杜開先嘟囔著嘴道:「不過你要把那些漂亮的姑娘都拿來當你的老婆。寶兒 這丫頭不說啦!那個你的什麼楊姐姐,薛家的小姑娘,嗯,還有……還有,公 也很漂亮,統統你都要拿來當老婆,這樣我伺候起來才有身份啊!這麼多的美女, 都是江湖上最漂亮的美女,我天天都能見到,這樣多有面子啊!我從今天起,就 是李家的大總管了。哈哈!哇!這麼美的差事,早知道我就自己把自己閹啦!」 王寶兒羞道:「你別胡說,我才不當大哥的老婆呢!」 花想容調笑道:「你不當誰當?」 王寶兒害羞,轉身跑了。花想容去追,二女轉眼就不見了,留下一臉還是愕 然的李瑟。 李瑟從杜開先那裡離開,去找三位掌門。進門見三位掌門正在房裡爭論什麼。 李瑟道:「我看完倒四,又來看顛三來啦!」 三人見李瑟進來,連忙讓座。李瑟道:「阿大,我和你說過那幾淫賊的事 情了,你想好了怎麼安排他們了嗎?不如就加入你們少林派好了,都當和尚,省 得再做惡。」 不清苦著臉道:「不可,不可。老衲可養不起他們。我們少林派每天只吃青 菜豆腐,都度日艱難呢!我看不若問問華山、泰山兩派行不行好了。」 古玄中立刻說道:「不,不行。我們華山派子眾多,個個都要吃飯的。要 不是度日艱難,我們還想方設法,去什麼杭州開錢莊做什麼生意啊!」 司徒明也道:「是呀!我們掙的多,可是開銷也大。這麼多號的人馬,我們 小小泰山派是接納不下的。」然後賠笑道:「再說這些人都是先生您的親信,我 們總不能真的給他們青菜豆腐打發吧?那先生您的臉面也過不去啊!」 李瑟鐵青著臉道:「這麼說來。你們是沒有辦法了?」 不清道:「有辦法。」 李瑟道:「那有什麼辦法?」 三人齊道:「開藥鋪!」 第九章爭奇鬥艷 李瑟見三人說話奇怪,便問道:「天下藥鋪這麼多,開什麼藥鋪啊?難道可 以穩賺不賠?再說這些個人,不是淫賊出身就是盜賊出身,你讓他們開藥鋪?你 們三個傢伙我看是真的瘋了!」 古玄中神秘地一笑,道:「先生,您不知道啊!我們的藥鋪起的名字叫春 堂,您看,這名字多好啊!」 李瑟差點笑出聲來,道:「名字好就能賺錢啊?再說天下叫這名字的藥鋪多 的很,你啊!還是醒醒吧!別做夢了!」 司徒明嘿嘿笑道:「先生啊!您放心好啦!我們一定會賺錢的,因為我們手 裡拿到了那四位奇俠給的藥方,都是天下稀有的藥方啊!再說了,就算他們不行, 不是還有先生您嘛!只要您隨手給上我們幾個藥方,我們不就可以發大財了嗎?」 李瑟驚道:「你們是說?」 不清笑道:「不錯!先生您看,這幾個藥方可好?」說完遞上了一張單子。 李瑟見上面寫道:「三子丹藥方:菟絲子、蛇床子、五味子各等分。 製法、用法:碾為細末,酒糊為丸,綠豆大小,每日兩到三次,每次三丸, 空腹黃酒送服。 功用:溫腎壯陽,久戰不敗。 不倒丸藥方:制黑附子六克、蛇床子十五克、淫羊藿十五克、益智仁十克、 甘草六克。 製法、用法:碾碎,煉蜜成丸,每日兩次,溫水送服。 功用:溫腎壯陽…… 李瑟看完了上面十幾個藥方,沉吟不語。要是以前,李瑟必然會強烈反對, 不過李瑟現在的境界不是以前了,用心想這事的利弊。 不清試探地道:「先生啊!這些藥鋪雖然在世俗人的眼裡是很傷風雅,可是 我們知道,其實先生這些個藥方對一些姓還是有好處的,我們又沒害什麼人, 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司徒明道:「不錯!不錯啊!這些藥的確很好啊!我……」忽然意識到什麼, 忙住口不說李瑟心如電閃,一下想到了花蝴蝶,似乎明白了什麼,當下便堅決地 道:「你們別說了,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你們立刻籌辦這些事情,讓這些 個人在各地經營這些店舖,不過要找些能幹的人幫助他們,其餘的事情,我自會 處理,你們只要多找些好的幫手就行。」三人大喜。 李瑟出了府門,信步而行,想起師叔道衍說起花蝴蝶的事情,說他藏身於天 下,又說薪火相傳的話,李瑟瞬間全然明白了花蝴蝶原來料定他會繼承蝴蝶派的 衣缽,才放心的死去的。淫賊的東西,也有好的東西,也有有利天下的一些東西, 他讓自己來進行選擇,他找一個極端仇視他的所謂正派的人,才能夠把他留下的 有用的,精華的東西傳下,李瑟一下什麼都明白了,只想仰天大笑一番。 李瑟來到薛家,去拜見薛瑤光,在客廳裡等了很久,丫鬟才稟道:「公子, 我家小姐有事,今天不能見您了!」 李瑟只好轉身要離開,忽然聽見一陣大笑聲,接著薛冠帶走了過來,拉著李 瑟道:「少卿別急,這丫頭是和你生氣了。來,我帶你去見她。你頭一次來我家, 要是吃了閉門羹,再也不登門了,最後吃苦的還是老朽我啊!以後這丫頭要是再 想見你,我上哪去找你?」 李瑟不由分說,就被薛冠帶拉走了到了薛瑤光的閨房,薛冠帶把李瑟往裡一 推,然後就把房門關了。 薛瑤光正在梳妝台前發呆,先是一驚,隨即嗔怪道:「爹爹,您這是做什麼 啊!您幹什麼管女兒的事情!」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我不管你?最後你還不是哭著喊著來纏你爹爹幫忙, 我可不能等到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出馬,我先就幫你達成意願好啦!你的 心思,爹爹還不知道嗎?」說完去了。 薛瑤光賭氣坐下,也不理李瑟。 李瑟見薛瑤光背對著他,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發呆。 良久,薛瑤光才嗔道:「你來做什麼?什麼楚姑娘啊!楊姐姐啊!公啦! 你都厭煩了嗎?」 李瑟道:「啊!我是來求姑娘辦事的,只有您聰明絕頂,蕙質蘭心,能幫我 的忙。京師誰不知道您是有名的才女,做生意的高手啊!要是再有像您一樣的聰 明人,我也不敢勞煩您啊!」 薛瑤光笑道:「得了吧!用著我的時侯,好話說了一車,可是你早幹什麼來 的?這好,用著我了,就來巴結了,可也晚了!」 李瑟道:「那好,那我走了,我才想起來,您是做生意的行家,可是我這生 意您還真不能參與。薛姑娘,我是把你當做朋友,所以剛才我就貿然的來了,倒 沒往深裡考慮。」李瑟說完行了一個禮就走,薛瑤光攔也沒攔住。 李瑟到家,把辦藥鋪的事情和古香君說了,道:「薛姑娘畢竟是個姑娘家, 這樣的生意她不能參與,你有事情可以悄悄的請教。我辦事糊塗,差點直接和她 說了,她一個姑娘家,一定得把我打出來。」 古香君笑道:「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是和她很親密嗎?」 李瑟道:「別取笑我了,要按傳言的話,所有的美貌姑娘都和我很親密。」 二人正說著,王寶兒和花想容聽到開藥鋪的風聲就來了,花想容道:「好啊! 好啊!開藥鋪的話,我可有用武之地了,什麼地方有珍稀的草藥,我都曉得,采 來賣的話,一定能值錢。郎君不是說錢要取之有道嗎?這我採藥來賣,總行了 吧!」 王寶兒道:「那姐姐帶著我吧!反正我也沒事情做,悶的很!」王寶兒和花 想容混的熟了,二女感情最好。二女都是單純的人,說話都很直接,沒什麼多餘 的心眼,是以情投意。 李瑟點頭道:「如此甚好,你們真都是好女孩!」 二女聽到誇獎,都很高興。 李瑟籌備開藥鋪的事情,可是想到這些個淫賊以前個個都不是吃素的,應該 好好的教誨一番,便先去找到四大奇俠,吩咐他們幫忙說服。 杜開先的傷已經好了,特意吩咐了他一番,讓他如何如何說。 李瑟準備完畢,便定下日期,宴請那些淫賊。 眾人吃喝了一頓之後,李瑟道:「眾位兄,我欲做一番大事業,難得各位 兄支持我。可是大家都知道,要成就大事業,光憑以前你們的那一套是不行的, 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做以前的事情了,跟著我,做出一番大事業。」眾人轟然 應諾。 李瑟道:「為了更好的做事,我們要潛下心來,改換門面。我決定成立新的 幫派,制定新的規矩,大家都要遵守,否則的話,一切按幫規處治!」眾人都是 議論紛紛,不知道成立什麼門派,都很好奇。 '點"b點 李瑟環視四周,等眾人安靜下來,才道:「我們成立的門派就是『嚴幫』, 顧名思義,就是幫規森嚴,一切都要嚴明,不許做出違反幫規的事情,不許做傷 天害理的事情。」 李瑟接著就把一條條幫規念了出來。 座中眾人都出身盜賊,此刻一聽幫規,就都哈欠連連。 李瑟念完,道:「大家別忙,請執法總管杜開先杜大俠為大家講話。」 眾人和杜開先混的很熱,經常胡鬧,雖然李瑟發話了,不便喝倒彩,只是稀 稀拉拉地鼓掌。 杜開先喝道:「我就是杜開先,以後就是你們的執法總管了!」 有人起哄道:「行啦!你不就是杜老三杜麻子嘛!大伙都認識,快說你的吧!」 哄笑聲中,杜開先道:「兄們啊!剛才幫說的幫規,大家千萬別遵守啊! 你們儘管和以前一樣,什麼燒殺搶劫強姦放火,趕緊去做,最多幫規處治,我把 你們的小雞雞都給割掉。可這有什麼啊?把小雞雞割掉之後,好處非常之多啊!」 我正缺少手下幫忙呢!到時你們就可以來我手下幫忙啦!你們不知道吧!我 現在是幫家的總管了,每天可以出入內室,幫那些個老婆一個比一個漂亮, 我可以每天都看,這多麼榮耀啊!可以享受和幫一樣的眼福啊!「 有人喊道:「沒了那玩意,怎麼撒尿啊!」 杜開先跳到桌上,喊道:「怎麼不能撒尿,老子現在就撒給你們看!」宴上 頓時大亂,李瑟見杜開先亂七八糟,不按他事前教導的說,儘管荒唐,但出奇意 料,達到的效果很好,一定可以預防這些人再做壞事了,心裡很滿意。知道梁弓 長這人很有心計,便盼咐梁弓長善後,管理好這些人,然後自去了。 李瑟到內室,房中只有古香君在,李瑟笑道:「難得這麼清靜,她們人呢?」 古香君道:「寶兒和花妹妹玩去了,最近小雪也很忙,畢竟天山派的事情要 她管理。現在江湖上形勢很亂,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想見她們了吧!那就去找啦!」 李瑟笑道:「你別取笑我了,被她們纏的還不夠受嗎?難得她們都不在,我 高興還來不及呢!對了,六大門派也都收一些稅,怎麼當初你開酒家的時侯沒人 來要呢?」 古香君低下頭道:「華山派的人都認識我,自然不肯來了,還讓官府的人也 別來,否則起初我們店小利薄,度日可就艱難了。」 李瑟歎息道:「原來如此,我們沾了這麼多光。那時生活還很清苦呢!可見 姓的日子是多麼艱難了。不管怎樣,我還是受了華山派的恩惠。」 古香君道:「是呀!你知道就好。原本我不敢說的,不過我爹爹總是來煩我, 讓你幫助他們,你要是有辦法的話,就幫一下吧!你現在能耐這麼大了,別的可 以不管,保全一下華山派,總該可以吧?」 李瑟笑道:「你放心好了,六大門派,我都會保全的。」 古香君驚喜地道:「真的?這麼說,你想當盟了?還是有別的辦法?」 李瑟道:「哎呀!我的親親乖老婆說話了,我能不聽從嗎?當盟就當吧!」 心想我聽楊姐姐的建議,改造六大門派,還可以做個順水人情,讓香君開心。 古香君聽了笑靨如花,開心地撲入李瑟懷裡。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3)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8924 (33)就任盟古香君盡情奉獻 兩人脫光上了床,古香君在上手持巨棒,龜頭對準了自己那嬌嫩的蛤口。 古香君這次喜得顏俏如花,就在男人上邊挪股移貝,把豐潤軟蚌噙住了火燙 硬龜,又望望男人的俊臉,咬著朱唇緩緩坐下,待吞盡肉棒,抬腿轉過身子,背 對著李瑟…… 陰道夾著肉棒轉了半圈,李瑟只覺爽美陡生,神魂俱酥,低喚道:「香兒… …」 古香君轉身伸手用一指輕點男人嘴唇,柔聲道:「莫說話,好好享受吧。」 纖濃度的嬌軀已輕柔妖嬈地搖起,那模樣般嫵媚千般風流,只想感謝身 底下這男人對自己的好。 李瑟目瞪口呆亦目不暇接,何曾見過古香君的這等風情,那搖擺挺動的大屁 股,那含住大肉棒的小穴,那一張一吸嬌艷的菊花就在眼前晃動,又覺她裡面用 那花心來觸自已的龜頭,軟軟滑滑,嬌嬌嫩嫩地擦拭搓揉,不由一陣筋麻骨軟, 只過了幾十下,翕翕然地竟想射出精來,所幸他修習的內功幾至臻境,立時生出 反應,緊緊地鎖住元關。 古香君起起落落、左旋右轉,頭上雲鬢不知何時鬆了,她便用一手扶住,挨 了許久,終抵不過腰酸手軟,只得任其散落,垂下的秀髮遮了半邊俏臉,顯得愈 發妖艷,見底下男人看得目不轉睛,只覺狼狽,嚶嚀道:「人家這會兒可顧不得 許多了,你莫瞧哩。」 李瑟卻覺這尤物態皆美,目迷神搖道:「香兒真乃仙妃降世矣。」 古香君見他喜歡,才放下心來,暈著俏臉,咬著唇兒,強忍酸麻用嫩花心又 磨了幾下男人的棒頭。 李瑟萬分動情,忽地起身坐起,撞得美人嚶啼一聲,嬌軀也從男人身上跌落, 憐怯怯地趴於綿被之上,李瑟揮捧追殺,鐵杵覆沒花房。 古香君只覺被那一撞,頓時酸得香魂離竅,可恨那男人還不罷不休不依不饒 地追擊,棒頭又刺著那酸處,更是酸不可奈,玉液如泉湧出蛤口,澆了男人一腿 滑膩,貝齒只是死咬錦被,哪裡還能答應。 李瑟抬起古香君兩條粉雪美腿,分架兩肩之上,底下連連深刺,只覺婦人那 粒嫩花心竟似比前幾腫脹了許多,且變得無比的嬌潤滑膩,吻吮得自已的龜頭 美不可言,也自情動如火。 古香君如飲醇醪,那丟洩之意已愈來愈濃,架於男人肩膀上的那雙白足挺得 筆直,不住地嬌顫。 李瑟望著自已的大肉棒在古香君體內往返穿梭,也覺迫在眉睫,忽伸出一根 手指,點了古香君玉蛤內那粒嬌翹翹的小肉蒂一下,悶哼道:「香兒,你可肯摸 摸這粒花芽兒給我瞧?」 古香君滿臉酡紅,咬唇沉吟了一會道:「人家的裡裡外外,你玩也玩透了, 瞧也瞧遍了,還有什麼依不得你的呢?」 便一手自剝裡外花唇,一手用指自揉花蒂,眼含秋波,望著男人欣賞她的手 淫。 李瑟心頭大喜,目餳魂迷地望著婦人的嫩蛤,但見古香君用指將那粒嬌小而 勃挺的肉蒂兒揉捏成各種形狀,時夾時捋時甩時抖,心臟也隨之突突狂跳,突又 見一大股花汁清清楚楚地從被自已插住的蛤縫裡湧了出來,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古香君瞧了男人的神情,也自一陣痙攣,只覺花心兒被男人採得麻木了起來, 花眼內也癢得不行,忽將那根粘滿了蜜汁的纖指送到他嘴邊,美眸內水汪汪道: 「老公呀,想不想吃?」 李瑟從未見古香君如此淫蕩過,也是動情至極,喚道:「小妖精兒。」 一口含了美人的玉指,用舌捲著細細咂吮。 古香君被李瑟如此吮吸著右手手指,而左手繼續撫摸著自己陰蒂,越揉越快, 李瑟的肉棒也配著越插越快,由於陰莖不停抽插,越來越深,當龜頭頂到綻開 的花心時,古香君感覺花心緊緊的吸住龜頭。古香君便開始搖動陰莖,那種酸軟 爽得只發抖,而花心內的熱度也讓李瑟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 李瑟的陰莖頂部插入花心少許,就感覺到古香君的花心像是有一張小嘴吸吮 著龜頭,當李瑟停留一會然後快速抽出時,會發出「啵」的響聲。 李瑟再次快速而有力的插入時,整個龜頭能插進花心,花心緊緊的咬著龜頭 肉冠的頸溝,柔軟的花心肉壁把龜頭含得嚴嚴實實。 古香君感覺異常舒服,坐在上面搖動、旋轉,高潮迭起,抽搐得欲仙欲死, 大叫不矣,美眸驀地翻白,嬌哼道:「我來了……」 話再說不下去,身子已如打擺子似地急抖起來,玉宮深處的那粒豐腴肉頭一 陣亂顫亂跳,猛地吐出數股濃濃稠稠的花漿來。 李瑟被她那極為麻人的漿液流得骨頭根根發酥,感覺自已的巨龜頭頂在她那 腹內那團軟肉上,將之陷成凹狀,只覺噴射的慾望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挑了 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剎那間通體湧起了一股極度的暢美,悶哼一聲,早已沸騰 的漿汁便一滴滴的從馬眼疾射而出。 古香君四肢纏死男人,嬌軀時繃時舒,肝臟皆顫,「咿咿呀呀」地嬌啼不住, 口內含糊不清,李瑟一邊插住她狠射,一邊俯首將耳湊近她嘴邊,只隱約聽得一 句,似道:「要死掉了。」 李瑟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饒地刺著玉人的嬌嫩花心,美不可言 地激射了好一陣,終於漸漸竭止。 卻說薛瑤光被李瑟莫名其妙地騷擾了一通,心裡納罕,心想一定是這個淫賊 故意吊她胃口的,欲待不理,可是給勾起了好奇心,這日實在忍不住,便去李府 探看。 薛瑤光到了李瑟家中,見楚流光,冷如雪等幾女都在,古香君吩咐擺下酒菜, 幾人邊吃邊聊。 幾個女子在一起,自然熱鬧非凡。薛瑤光見眾女雖然都很美麗,可是只有楚 流光不僅美麗,又聰明異常,是她眼中最大的勁敵。再說楚流光因為為皇上出過 力,很受皇帝寵愛,不由嫉妒。 幾女聊的正歡,薛瑤光道:「楚姐姐人既漂亮,又受當今聖上的寵愛,當做 公般看待,真是風光無限啊!而且姐姐又聰明又有本事,比我們這些沒用的丫 頭可是強多啦!」 薛瑤光這番話說出來,其意義是想挑撥楚流光和眾女的關係,楚流光精明無 比,豈會不明白,當下歎道:「妹妹說的這些都是過去啦!我就算再比你說的好 上一千倍,對於我來說,都沒什麼用啦!我受了重傷,如今雖然痊癒,可是身體 虛弱無比,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別說過一般女子相夫教子的生活,恐怕就是嫁 人都不能夠了!」說完之後,伸手拭淚。 這番話說出來,眾女都很吃驚,大是同情,花想容也拭淚道:「都怪我沒用, 不能讓姐姐全好起來。」 楚流光道:「妹妹千萬別這麼說,你對我的恩情,我心裡明白。以後姐姐若 要能多活幾年,一定為你做牛做馬,來報答妹妹的情誼。」 眾女都連忙安慰,薛瑤光也是暗悔,以前的怨恨嫉妒早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也忙輕聲安慰。 這次宴會就這樣被悲劇氣氛籠罩了。女孩子們都心軟,很有同情心,她們找 到了共同的話題,慢慢地聊的都很融洽,本來都是暗裡勾心鬥角的,現在情誼卻 增加了幾分。 宴罷,楚流光身子弱,被王寶兒和冷如雪、花想容三女扶去休息了,古香君 拉過薛瑤光說話。 薛瑤光道:「姐姐,李大哥前幾日跑到我家,說有生意上的事情請我幫忙, 可後來卻什麼都不說就跑了,這到底是怎麼一事?」 古香君含笑不語,一會兒才道:「說來慚愧,他做的不是什麼正經生意,起 初忘了這事於你不宜,必定到了你家才想起來了,說不出口,就走了!」 薛瑤光笑道:「姐姐這話說的不對,不知道我們生意人的生意經。天下還有 生意不是正經的嗎?所有的生意都是為姓好的啊!就像是有些違犯法律的生意, 什麼販賣私鹽啊!開青樓啊!明裡都是違反朝廷的法律的,可是只要背後有官府 撐腰,就什麼都是法的了。關鍵是看有沒有本事,把生意做大做好,多賺錢。」 古香君道:「既然妹妹這麼說,那麼我就告訴你吧!」古香君把賣春藥的事 情告沂了薛瑤光。 薛瑤光滿面緋紅,道:「這傢伙這個意也想得出來,雖然確實很是不雅, 但的確能賺錢啊!不過這生意以前沒人做過,很是冷門,要好好籌劃一下才好。」 古香君道:「那麼這事就請您幫忙好了,一定有重謝的。」 薛瑤光笑道:「好,包在我身上了。姐姐和我還客氣什麼?這事交給我好了, 保證姐姐滿意。」 道衍脫離凡俗去後,朱棣寢食不安,漸漸遠離了朝政,卻醉心於仙道起來, 四處訪方士奇人求道,金忠、袁珙勸諫也是無用,還被斥貢道:「你們兩個道 行低微,不能傳授朕長生之法,難道還想阻止別人嗎?是不是不想讓朕多活幾年 啊?」 金忠、袁珙見皇上說的嚴厲,不敢再勸,只好讓楊榮、楊士奇等人勸諫。 朱棣被說的煩了,性讓太子暫時代理朝政,自己和那些方士道士煉丹修道 去了,還傳下話來,誰再敢勸諫者殺無赦。眾大臣不敢抗命,只好任由他去了。 解縉對楊士奇道:「陛下此舉,不是入了魔道了嗎?我一定要盡人臣的道義, 勸阻陛下。」 楊士奇道:「萬萬不可,你我私交深厚,我才直言相告。陛下年紀老了,有 些……這個記性不好,容易暴怒。你如此逆龍鱗的話,恐怕有性命之憂。」 解縉曉得楊士奇是說皇上年老糊塗,脾氣甚壞,讓他別冒這個險,笑道: 「大人放心好了,我自有打算。」 楊士奇無法,只好道:「那請把你的奏章讓我看看吧!不要說大過觸怒皇上 的話。」 楊士奇拿過奏章,見上面寫道:「臣聞聖諭由東宮監國,暫得靜修,此不過 信方士之言,為調攝計耳。夫堯舜性之,湯武身之,非不知修養可以成仙,以不 易得也。不易得所以不學,豈堯舜之世無仙人?堯舜之匆不知學哉? 孔子謂老子猶龍,龍即仙也,孔子非不知老子之為仙,不可學也,不可學豈 易得哉? 臣聞皇上之諭,始則驚而駭,繼則感而悲。犬馬之誠,惟望陛下端拱穆清, 恭默思道,不邇聲色,保復元陽。不期仙而自仙,不期壽而自壽。若夫黃白之術, 金丹之藥,皆足以傷元氣,不可信也,幸陛下慎之!「 楊士奇看完色變,道:「千萬不可上奏啊!你說成仙不易,聖上會大怒的。」 解縉道:「我意已決,但盡為臣之道而已。請不要再說了。」 楊士奇無法攔隊,只好招集金忠、袁珙和楊榮等人上殿等候,一旦解縉出事, 好聯名保舉解縉。 金忠道:「解大學士聰明的很,我料他必會沒事的。太祖當朝時,解縉陪伴 太祖在查水河釣魚,不料一上午一無所獲,太祖深感失望,即命解縉『以詩記之』。 這可是個風險極大的事!沒釣到魚乃是件撼事,如果直錄其事,激怒皇上,豈不 是腦袋不保?但既然皇上有令,如果不錄,豈不是有意抗旨?不過這難不倒解縉, 他稍加思,便念出了一首小詩:」數尺綸絲入水中,金釣拋去水無蹤,凡魚不 敢朝大子,萬歲君王只釣龍。『太祖聽了開懷大笑,還賞賜瞭解縉一些禮物。「 楊士奇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解縉雖然有才,但正是這點招人嫉妒啊! 皇上身邊一些小人,暗地裡都在說解縉的壞話,漢王眼中的第一仇恨之人也是他, 我看這次凶多吉少。」 楊榮道:「不錯,當今聖上對解縉可說是又愛又恨。如今皇上年紀大了,脾 氣越發怪異,動不動就斥責人,我看解縉危矣! ^點^^b點 」 幾人正議論間,內廷果然傳出皇上旨意,革去瞭解縉的功名,還命掉錦衣衛 把解縉押進了大牢。 幾人連忙進宮求見,可是都被擋了來。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嫌疑,又不 能去探看解縉。幾人商量之後,便去面見太子,求太子出面保薦解縉。太子朱高 熾道:「父皇現在一定正在氣頭上,等明日父皇氣消了,我們再一起保舉就是。」 幾人只好先家去了,慢慢打探消息,再想辦法。 第二天太子進宮為解縉求情,被朱棣大大的斥責了一通,並發下話來,誰再 為他伸冤,一律以同黨論罪,又下旨處罰了幾個大臣,楊士奇被罰了三個月的俸 祿。眾大臣見皇帝暴怒,人人自危,朝中一片恐慌。 第十章雲心無定 棲霞山位於應天城東北四十餘里外,奇石磋峨,泉水清澈,遍山楓樹。時當 深秋,紅葉如火,層林盡染,一片美麗景象。 此時棲霞山青鋒劍上,一女子身背古劍負手漫步,望著形如巨劍的岩石,饒 有興趣地觀看。 忽聽背後一聲輕歎,接著一個清婉好聽的女聲道:「這裡的景色真美,可是 我們二人卻要比武較量,是不是有些煞風景呢?」 那女子轉過身來,神態溫和地道:「公所言極是,『春牛首、秋棲霞』之 譽果然名不虛傳,既然如此,那我們不若在此吟詩彈琴好了!」 公朱無雙笑道:「是呀!不過見到武林裡大名鼎鼎的劍後可不容易,我多 年的心願就是和 2度◢ 你一戰,只好煞風景了,反正我不是個風雅的人。」 楊盈雲笑道:「公志向遠大,精煉神通,想超凡脫裕,豈是附庸風雅的人 可比呢!我在武林薄有虛名,不過是沾了師父以前的光罷了。小女子對於什麼名 聲啊!舞刀弄劍的都不在乎,待會公可要手下留情啊!」 朱無雙平靜如水,說道:「請出招吧!你何必麻痺我呢!劍後若是個平常的 女子,那麼也用不到我來和你爭鬥了!」說完出招。 高手相較,除非偷襲,或者在特殊的環境下,否則先後出手別並不大,不 過朱無雙仍是來了個虛招,客氣了一下,然後施展奇法異寶,展開攻擊。 朱無雙發出一把把飛刀,四面攻打,時東時西,忽隱忽現,一刀接一刀,迷 亂楊盈雲的目光。 朱無雙的飛刀雖然凌厲,可是楊盈雲毫不驚慌,談笑間出劍,祭起一道道劍 氣,那些飛刀便紛紛墜下。 朱無雙忽然變招,手中拿了寶物天遁鏡,那鏡發出數十道霞光,想電射楊 盈雲的眼睛。這都是用來迷惑人的眼神的。然後她打出一粒於天霹靂子,立刻一 聲迅雷,紫火星飛,震得天搖地動,沙石塵霧高湧起來。 這於大霹靂子出手便即爆炸,聲震大地,打向楊盈雲,誰知火花閃滅之後, 前面聲影皆無。朱無雙正在驚奇,便見金光電閃,耀眼欲花,一劍自空飛來,聲 勢凌厲,讓人有不能抵禦之感。 朱無雙不敢怠慢,連忙施展法術,將定玄珠升起頭上,發出一圈銅錘大的慈 光,祥輝四封,與劍光相碰,登時光華相對交映,緊跟著又是一片祥光,似有似 無,突然間粉雨繽紛,當頭灑下,定玄珠被楊盈雲一劍破掉,不過朱無雙也躲過 了楊盈雲的驚天一擊。 朱無雙見楊盈雲果然厲害,便又使法寶,從懷中拿出乾坤袋,打開袋口,那 袋立時噴出一道黃煙,忽然,那道黃煙好似一堆火藥被人點燃,轟的一聲,向上 下四方急湧,然後紛紛震散,化為一片其大無比的黃色雲煙,不僅佈滿四周山崖, 而且直上九霄。楊盈雲只覺一閃,便見四周迷茫一片黃煙,大空都佈滿了,眼睛 再也睜不開了。 朱無雙見楊盈雲受困,便又使出飛刀攻擊,可是楊盈雲以神御劍,似乎不受 影響,防禦甚密,朱無雙仍不能得手。 一會兒黃塵散處,楊盈雲的劍光又驚虹電掣飛封上來。朱無雙看出警兆,連 忙防備,玉手一指,兩股金、碧二色的光氣猶如神龍吸水一般飛封出來,一光敵 住楊盈雲,一光射向楊盈雲。 楊盈雲全不驚慌,也不知怎麼做到的,劍抵禦,化解了危機。 朱無雙此時元神有不少損耗,不禁激發凶威,一聲厲嘯,把手中乾坤袋向空 一擲,乾坤袋立時迎風暴長,黃煙怒湧,更有無數黃色氣團四下飛射。朱無雙把 數年苦功煉成的異寶施展出來,要與楊盈雲一拼。 朱無雙此時凌空飛起,自空直下,雙手齊揚,將師父傳給她的太乙神雷連珠 發封,萬千銀色光線宛如雨雹一般,罩著楊盈雲當頭亂打,下手又猛又急,如此 威猛的法術,天下何人能擋? 楊盈雲全神貫注,凝全身功力於劍上,朱無雙只見一股紫氣原虹電封,穿進 煙霧,撞飛太乙神雷,然後落在遠處。 二人一番激戰,天崩地裂,氣勢非凡,可是棋逢對手,不分勝敗,遠遠朱無 雙聽楊盈雲歎道:「咬,可惜啊!我不聽我師父的話,有了心愛的人,所以劍法 大退,看來是贏不了你了!」 朱無雙萬想不到楊盈雲會有了心愛之人,冷哼道:「你的意思是以前的話, 你就能戰勝我了?莫非你愛的是李瑟?決然不會的,他那麼風流!再說就算你不 在乎,可是他也配不上你啊!」 楊盈雲道:「就是他啊!以前因為我不理他,給果他自甘墮落,連武功都讓 人廢了,真是可憐,他如此真心,我自然被打動了。他本不願意履足江湖,現在 在我的意願下,就要當六派的盟了。」 朱無雙冷笑道:「你別騙人了。他曾親口和我說過你們的事清,他和你只見 過幾次面,再說他當你親姐姐般,是你自作多情吧?」 楊盈雲噗嗤笑道:「你不必把他的話當真,他慣會騙女孩子啦!其實我一說 你就能領悟,除了在我面前之外,他慣會在別的女子面前裝傻充愣,然後讓人愛 上他。你看許多的女子都願意接近他,把他當寶貝一樣,可是他都忽冷忽熱的, 因為他心中只愛我一個人。不過我繼承我師父的理想,和你一樣,都想成仙。現 在我還愛他,但過些日子,我就能突破這個心結,不再愛他了。因為刀君劍後, 宛如兩虎相爭,誰先愛上誰,誰就失敗了!」 朱無雙道:「你胡說,這一切都是你胡亂編造的。」朱無雙胸口起伏不定, 大是激動,楊盈雲說的每一句話,宛如都針對她說的一樣。 楊盈雲笑道:「算是我胡說吧!可惜啊!那些女子真可憐,卻都還執迷不悟, 我眼中的稻草,別人卻當寶貝,真沒辦法!」 朱無雙雙手摀住耳朵,道:「我不聽我不聽,你說慌……」然後飛奔下山, 如飛箭一樣去了。 楊盈雲見朱無雙去了,心想:「公雖然武功厲害,可是畢竟世情經歷的少, 這 ??◢32| 麼容易就被幾句話打敗了,不過也可看出愛情的魔力真大啊!」楊盈雲想了一 會兒,便微笑下山,去李瑟府邸拜訪。 李瑟因為要開藥鋪,因此和梁弓長等人監督嚴幫的幫眾學習各種草藥,還讓 他們學習些醫藥的知識。這些人以前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被人追殺慣了的, 時常受傷,因此都會些自療的醫術,甚至很多人都有不傳的秘方,李瑟獲益良多。 李瑟對花蝴蝶留下的秘籍詳細地研究之後,又挑選了許多有益的東西,教給 這些人。眼看他們一個個都認真學習,水平提高很快,就算不能獨當一面,但起 碼不會弄錯草藥了,很是高興。 李瑟正在訓練那些嚴幫子,忽見楊盈雲被僕人帶來,連忙迎了上去,喜道: 「姐姐怎麼來了也不讓人通知一聲,小我好迎接,為您接風洗塵。」 楊盈雲笑道:「你忙你的吧!我不是來找你的。」 李瑟奇道:「那你是找誰?」 楊盈雲含笑不答,只是讓那僕人帶路去了。 楊盈雲來到楚流光的住所,楚流光正在獨自看書,見楊盈雲前來,也不驚奇, 道:「武林裡大名鼎鼎的劍後駕到,真是蓬蓽生輝啊!能識得姐姐一面,真是三 生有幸。」 楊盈雲對楚流光道:「姑娘智慧之高,勝我十倍,雖然我有些蠻力,可是勞 心者治人,當世第一高人,我看非姑娘莫屬。」 楚流光笑道:「姐姐取笑我,我哪有什麼智慧?以前會些法術,還有些本事, 現在是弱女子一個了,哪裡還有和別人比的本事?」 楊盈雲道:「你不必謙虛了,李瑟身邊這麼多優秀的奇女子,自然勾心鬥角, 爭奇鬥艷,可是只有你讓大家都不嫉妒,都和你交好,還對你愛護有加,這樣的 本事,當世除了你之外,找不出第二個本事這麼大的。」 楚流光笑道:「我體弱多病,生孩子是不用想了,恐怕連嫁人都不能夠,自 然沒人和我爭了!」 楊盈雲撫掌大笑道:「妙計啊妙計,果然是一針見血,佩服佩服!」二女相 視而笑 ?3 。 二人越聊越是投機,正聊 ?地度33? 的興濃時,忽然聽到腳步聲響,三人走了進來,乃 是李瑟帶著花想容和王寶兒前來了。原來李瑟琢磨著去看楊盈雲拜見誰,正巧二 女玩耍來,便一起來了。 楊盈雲道:「李公子有兩個美女陪著,還來看我們姐妹做什麼?」 王寶兒接過話道:「我們悶死了,不知道玩什麼,就來瞧二位姐姐了。能夠 認識姐姐,真是榮幸的很。你在江湖上名氣大的很,很為我們女孩子爭光,今天 見到你了,我好高興啊!」 花想容本來很是活潑,不過此刻不知為什麼卻不說話。幾人聊了起來,王寶 兒道:「今天人多,大家猜謎語好了,以前和楚姐姐玩,她什麼都猜的到,真沒 趣。」 李瑟立刻色變,道:「寶兒,我們都是大人了,不猜謎好嗎?我怕費腦筋。」 王寶兒道:「不行,你真懶,一定要猜。」 王寶兒說了一個謎語,「白蛇過江頭頂一輪紅日;青龍掛壁身披萬點金星。」 楊盈雲道:「這是兩個謎語。上聯謎底:油燈。下聯謎底:秤。可對?」 王寶兒連聲說對,又出謎道:「新月一鈞雲腳下,殘花兩瓣馬蹄前。」 楊盈雲道:「謎底是熊。」 王寶兒一連說了幾個,都輕易地被楊盈雲猜到了。 王寶兒噘起嘴道:「姐姐太聰明了,一點都不好玩,你出謎語讓我猜吧!」 楊盈雲笑道:「那好,你聽仔細了。花的郎君是誰?」 王寶兒道:「什麼?這是什麼謎語?我……我猜不到。」 楚流光笑道:「是蝶嗎?因為蝶戀花嘛!」 楊盈雲笑道:「果然是天下第一聰明人兒。」對著王寶兒道:「我再出一個, 花的女兒是誰?」 王寶兒面有土色,道:「這個?花還有女兒?是誰啊?」 楊盈雲道:「花的女兒是米,因為花生米。」 楚流光說道:「好謎語,好謎語,我也出一個吧!花的媽媽是誰?」 王寶兒面紅耳赤,道:「這沒有答案,你們亂說的,你們糊弄人。」 楊盈雲道:「我知道謎底。花的媽媽當然是妙筆啊!因為妙筆生花嘛!」楊 盈雲和楚流光二女擊掌大笑。 王寶兒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難看,良久道:「你們欺負人,你們欺負人!」 忽然放聲大哭道:「你們都是壞人,伙欺負我!」轉身扭頭就跑出去了。 花想容見了,嗔道:「兩位姐姐怎麼欺負寶兒,她又沒得罪你們?」說完連 忙追王寶兒去了。 李瑟見二女負氣去了,道:「你們幹什麼作弄寶兒?」 楚流光笑道:「你不是嫌寶兒老是讓人猜謎,很麻煩嗎?我們幫你解決了一 個難題,可惜害我們還要做一壞人,你不感謝我們就算了,還怪罪我們,真是 不識好人心。」 李瑟醒悟過來,道:「哎,你們兩個要是伙起來,天下人還有誰不被你們 作弄!真是讓人懼怕。」 楊盈雲道:「看來真是費力不討好啊!我走了,省得讓人懼怕。」 李瑟連忙陪笑道:「我說笑呢,姐姐何必當真,我們說正經事吧!我已經讓 人帶話了,我要做六大門派的盟,以後該如何行事,還請姐姐指點。」 楊盈雲笑道:「那是以後的事情,到時再說好了。不過眼下可有一件事情, 有些緊急。」 李瑟道:「什麼事情?」 楊盈雲道:「你欠人一個人情呢!為什麼不還人家?辜負人家呢?」 李瑟道:「姐姐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花妹妹對你一往情深,你為什麼視而不見呢?」 楊盈雲起身往外走去,邊走邊吟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李瑟送走楊盈雲後,想起她和楚流光對他說的話,花想容對他真是用情極深, 可是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太多,沒來得及好好的和她聊過幾句,而且自從花想 容來後,也不像以前那樣對他很動了。 「情到深處情轉薄。」李瑟忽然想起這句話來,不由喃喃低語,花想容每次 見到他時那種羞怯的眼神一下浮現在他的眼前。 時當日暮,大色已黑,花想容正獨自坐在窗下發呆,忽然聽見門響,轉頭看 時,見李瑟站在門前,花想容霍地站起。 花想容見李瑟呆呆站著,也不說話,便道:「你放心好了,寶兒家去了, 一會兒就不生氣了,你別擔心。」 李瑟慢慢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攬在懷裡,道:「什麼寶兒貝兒的,我來看的 是你。」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4)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29 (34)輕憐細愛花想容初次承歡 花想容只覺身上發熱,怔在那兒六神無。李瑟把檀舌吐入花想容櫻唇中攪 動,左手伸進花想容衣裳裡,裡面那對雪白奶子鼓膨膨的 ‥度 ,跳得正歡,李瑟用手 反覆擒住。 一時情濃意蜜,李瑟把花想容抱上床去,將花想容的繡衣盡褪。花想容臍下 那妙物兒,略開蓮瓣,豐隆柔膩,迷人之極。 李瑟早已興動,一隻手指早已挖進花瓣中去,只覺裡面又熱又濕,遂將手指 左右攪動。花想容嬌聲喘息,李瑟又舔那乳頭,乳頭經這一舔剎時硬挺。 李瑟手指動個不止,裡面已是淫水氾濫,遂又加進去一指,不過花瓣緊窄, 插刺不進,只得在花瓣外來磨蕩。 李瑟一咂二挖,下身那物兒已昂然而立,花想容見狀,又羞又好奇,便把手 去探,猛又抽手。原來,那物硬若鐵鑿,只摸一下,便似雷擊一般。花想容心 有不甘,又把手去摸,這一,捻住便不放,精眼去瞧,只見那物身上青筋暴脹, 卜卜跳動。 李瑟此時慾火騰升,便推倒花想容,掰開雙腿兒,花瓣盡顯眼中,花雹白中 進紅,早已淫水淋漓。 李瑟起馬挺柄就刺,噗的一聲,未進半截,只覺花瓣內緊狹難入,於是便慢 慢的抽動。 花想容淺吟抵哦,雙臂緊樓,腿控於李瑟臀上,幫襯其深入。李瑟又聳身大 弄,又至狹緊之處,便猛力一刺,透開重圍。花想容大叫一聲,花容失色,只覺 下身內撕裂般的痛。李瑟又用力再頂,一聲脆響,那物兒已盡根拾入,旋即聽一 聲嬌喘,見花想容雙目緊閉,疼痛不已。李瑟卻暢快不已,在花想容花瓣內輕輕 的抽動,反反覆覆弄了一陣,花想容漸漸覺得下面其癢無比,麗水又出,美快溫 暖,快暢難言。 李瑟知道正是大好時機,便加力衝刺,霎時五餘下。花想容情興大動,香 肌如柳樹遇風,搖擺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兒夜啼不寧。 李瑟勢不可檔,杵上拱下,左衝右撞,津津流霞;花想容嬌聲不絕,心舒意 美,雙股兒一聳二放,篩糠一般。一會兒,高叫迭迭,舌冷身顫,丟了陰精。 可是李瑟物兒愈強壯威武,勢如霸王。李瑟知花想容已力不能勝,更應該勇 追窮寇,便叫花想容橫臥,撈起雙腿置於肩上,挺起紫漲那物狠命大幹,花想容 被刺得風眼翻白,花心似被搗得七零八落,叫快之聲不絕於耳。 李瑟情發興動,揮戈猛衝猛撞,乒乒乓乓一陣大弄,幹得花想容死去活來, 骨酥體軟,丟個不止。 李瑟見狀,更是性起,聳身狂頂,又是一陣大抽大送。花想容口不能開,休 內如火積炭燒,淫水漬漬,下體難舉,恰逢李瑟力刺,迎湊不及滾鞍下馬。 李瑟用力太猛,趴在花想容身上,那物兒直挺挺順臀溝內刺入花想容花瓣之 內,突如其來,盡根沒入。花想容遂聳臀大張 ??3◢2 雙腿湊迎不歇,口中更是伊伊呀呀 的浪叫。 李瑟正抽至緊要之處,猛覺龍頭陡然一緊,全身翅透,那物兒一抖,陽精箭 注般的噴入花心,沖得花想容香魂飄飄,李瑟則緩抽慢送,余精盡發。 二人摟抱住一處,花想容淚水紛紛而下,李瑟道:「苦了你,別哭了,以後 我們快快樂樂地在一起。」 花想容道:「我變作了普通人了,以後會變老變醜,我好怕!這些天你都很 忙,又有那麼多的美女都比我厲害,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呢!」 李瑟心中感動,道:「怎麼會呢!我原想等挑個好時機,大張旗鼓,風風光 光的讓你嫁給我。」 花想容笑道:「那個也沒有什麼,只要你像方纔那樣永遠那麼愛我,我就滿 足了。」 李惡又被勾起淫性,起身壓在花想容身上,笑道,「剛才怎麼樣?」花想容 只覺得下身碰到一個又熱又硬的大東西,含羞道:「郎君你壞,我不說了。」 李瑟見花想容紅霞飛布,可憐無比,於是又盡根而入。二人一番雲雨,又非 先前可比,輕憐細愛,山盟海誓,道不盡風光旖旎。 李瑟十分喜歡地欣賞著花想容的嫩腳,花想容的腳真很漂亮,李瑟禁不住捧 在手上仔細觀察,那是兩隻年輕女孩特有的豐美俏麗的腳丫。腳趾很長很細,白 嫩嫩的,腳趾甲修得整整齊齊,腳顯得很修長秀氣。特別是她那牙白色略透紅潤 的腳趾甲,顯得腳趾特別乾淨白嫩。腳上的皮肉細白細白的,清秀的足踝、腳踵 很窄、踝骨更顯得凸起很高,光光地裸露著,特別有韻味,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 的併攏在一起,細密柔和的趾縫,五粒紅潤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紅色的趾肉 就像重瓣的花蕊,嬌嫩欲滴。鵝蛋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 過度到排藕白色。 李瑟感到撫摸花想容腳掌的感覺就像撫摸嬰兒的臉,整只腳柔若無骨,把它 貼在臉頰上,就像一隻顫抖的小鳥,那溫熱,細膩,滑嫩,熱潤澤的感覺讓人都 快瘋了。 李瑟把鼻子湊到那五個細長的腳趾,一股美女特有的溫熱肉香飄進鼻子,那 白嫩的腳上殘留的水珠更是晶瑩剔透。李瑟伸舌頭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細嫩中趾, 花想容特有的腳的氣味使他如癡如醉。 李瑟對著這柔嫩腳掌瘋狂的舔食起來,先是她的腳底,然後是她的腳趾縫, 最後再挨根兒吮吸她的細長白嫩的腳趾頭。花想容躺在床上,看著採花賊對著她 的腳又舔又啃,臉羞的通紅,從小到大她的腳從來被人見過,更沒有被別人碰過。 而現在卻被一個淫賊如此放肆的玩弄著。 李瑟的嘴癡又迷地伏在她的腳脖上,她光滑、圓潤的腳踝、瑩白的腳腕,絲 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就在他的唇下,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 畢現在李瑟的眼前。 花想容也感到舒服,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腳被舔,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 快感。她內心不得不承認淫賊李瑟已征服了她整個身心,她的身上一絲不掛,下 半身的曲線坦露無遺,雙腿十分修長。 李瑟看她面色蒼白,雪白的肌膚卻變成怡人的粉紅色,渾身沾滿了晶瑩汗珠, 桃源溪口粘稠的愛液糊成一片,空氣中散發著濃郁的芬芳,烏黑秀麗的如雲長髮 不知何時鬆散下來,蓬鬆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閉,嬌喘微微。 燈光灑在花想容赤裸的胴體上,胸前柔嫩的巨乳,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 白的香臀,神秘的私處,均在燈下一覽無遺,直是嬌美誘人。 李瑟微笑著注視著花想容,那嫵媚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 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雪峰怒凸,平 坦的小腹,明光閃閃,高凸的陰阜,陰毛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的陰核艷紅 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 李瑟盡情地欣賞著花想容的玉乳,只見她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 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巨無霸乳峰,加上那纖細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眼,看 得李瑟快要發狂,情不自禁地抓住花想容兩顆堅實的玉峰,肆意的玩弄破起來。 花想容的芳心驟跳,血液加速,玉頰映紅,白嫩的胸脯也泛紅如霞,嬌軀微 顫,仿似臨於懸崖邊的少女感到自己暈眩欲墜…… 李瑟吻上了花想容紅潤的櫻唇,在她毫不反抗的櫻唇輕啟下,舌頭長驅直入, 李瑟盡展舌技,吻得花想容繾綣情濃,甜美的小香舌稚嫩地反應著,現在身被緊 擁、唇觸熱吻,卻毫無拒掙,反而伸手應摟、春心蕩漾,只因內心已決托付終生。 「嗯!」花想容覺得嘴裡有靈舌在攪著、臀背有熱掌在撫著、而小腹處又有 李瑟胯間的硬物抵頂著,不禁一陣臉紅體熱。花想容不由己的扭動著全身,曲抬 著大腿在李瑟的身側輕磨著。 李瑟可以感覺到花想容緊貼胸前,富彈性的豐肉,因受擠壓、磨動,在變形、 彈顫著。李瑟兩手一縮,虎口向上按著花想容的小腹,邊搓揉、邊上移,當手掌 的虎口弧度上雙峰的下端時,便試著輕托、圍轉的挑弄著。 李瑟面前出現一位千嬌媚的美嬌娘: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材襯托得浮 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撒落在粉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 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柳眉下一對丹鳳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 時時泛出勾魂攝魄的秋波;雪白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椒乳高挺著,平 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鮮嫩的陰部卷藏在陰毛裡。李瑟感 覺自己心頭的慾火難以抑制,由背後一把抱住花想容,兩手將她的椒乳握住,順 著撫摸起來。 她青春活力的肉體,如脂似霜的肌膚,豐滿的嬌體,半球型的大乳聳立著, 豐腴的腰身圓潤有肉,渾圓的臀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許多,或許這是她在變幻成 人型時的刻意塑造的。潔白如玉的雙手垂著,胯間至腹部呈現濃密的黑,這種黑 幾乎把她的下體全部覆了,黑烏烏的原草裡,隱約著驚人的裂痕,緊夾的肉縫兩 旁是厚嫩的粉嫩的陰唇,兩片厚唇又夾著兩片細長的嫩唇,從細唇的外表看去, 是一種與厚唇沒多少別的顏色。 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 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 叫人垂涎欲滴,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她舉手投足之際,蜜 桃瓣兒開,桃源洞口顯;乳浪臀波,香風陣陣。那可真美不勝收,引人遐思。兩 座堅挺、柔嫩的巨碩雙峰,淡粉紅色的乳暈一定嬌媚,微微挺立的乳頭一定誘人, 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 李瑟看得血脈賁張,摸得血液沸騰,這種完美的肉體不是人間應該有的。李 瑟用舌頭伸到花想容柔軟的耳垂下,就像哄嬰兒一樣的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悄悄 看她的表情時,讓她仰起頭露出潔白的喉嚨,他用舌頭從耳垂舔到頸,然後到臉 上慢慢的舔過去,雙手握住了花想容的乳房,手掌旋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 揉捏著她晶瑩剔透、白玉無暇的一對巨大椒乳,觸手溫軟,有說不出的舒服,左 手更進一步去攀上花想容玉峰蓓蕾,輕輕揉捏,美麗的粉紅色乳暈雖還未被觸及, 已圓鼓鼓地隆起,嘴巴一口含住花想容右乳,低頭吸吮,茲茲作響,還不時以牙 齒輕咬玉峰,以舌頭輕舔蓓蕾。 李瑟伸出中指在花想容的嫩屄裡滑動著、攪動著,裡面潮濕得很,手指不知 不覺就慢慢的滑進了花想容的陰道裡面,溫溫暖暖的,陰道兩邊的肉在蠕動著, 緊緊的裹住侵入裡面的不速之客,由中指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有一種說不清楚 的快感。李瑟的動作刺激得花想容整個身軀都酥麻了,那種爽快感更強,但是下 面卻更奇癢得厲害,雖然花想容感到有一個異物侵入了裡面,暫時緩解了陰道處 的搔癢,但是異物太小太短,陰道深處感覺更是空虛難耐,也更是搔癢難忍了。 李瑟的手和舌就好像燒紅的烙鐵,撫到花想容身體哪裡,哪裡便燃燒起來。 花想容纖細的腰肢在李瑟身下激烈扭動著,李瑟的臉貼著花想容渾圓的雙臀,用 雙手溫柔而堅決的分開她的腿,最隱祕的肉縫嫩屄立刻全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 只見在她那片濃密芳草覆蓋的中心,肉紅色的兩扇蓬門已經微微開啟,此時正從 裡面緩緩的滲透出一股透明的愛液來。 李瑟十分輕柔的用舌尖舔著她的大腿內壁,故意先不碰她誘人的三角地帶的 中心,只是用鼻間滾燙的呼吸襲擊它,被李瑟壓在身下的花想容仰著頭,雙眼迷 朦,雙腿搖晃,嘴裡發出勾人心魄的低聲呻吟。 李瑟的溫柔撫弄已經融化了花想容內心那一絲最後的羞怯,她身體的全部敏 感器官都被李瑟的溫柔喚醒了,她那柔軟肉感的身體像琴弦一樣在李瑟身下被李 瑟隨意的撥弄著。身下的花想容腰部上挺,弓起脊背,但是接著又無力的倒下, 李瑟順著花想容的玉腿內側向下吻去,一邊用雙手不住的按摩她白皙而豐滿的肉 臀,當李瑟的嘴脣沿著她光滑的大、小腿向下碰到纖細的腳踝花想容嘴裡的呻吟 更大聲了。 從小屄裡面傳來的如波浪般的陣陣快感讓花想容大呼小叫起來,也讓她變得 瘋狂,她把性感的嘴唇從李瑟的大嘴裡移了開來,低頭在李瑟的脖子、胸口上舔 吻起來。 李瑟把手指從花想容的陰道中抽了出來,帶出大量的愛液,花想容又發出一 聲:「噢!」突然感到陰道裡面前所未有的空虛。花想容雪白粉嫩、充滿無限誘 惑的成熟胴體完全的展現在李瑟的眼前,雙峰飽滿堅挺,雪白的峰頂上有兩粒小 小的粉嫩的乳頭;小腹光滑平坦,皮膚光滑細膩,摸起來宛如摸在綢緞上一樣; 小腹下面是一大片芳草地,是李瑟見過的最大的一片,那裡芳草萋萋,長得是非 常茂盛,讓李瑟充滿遐想;她的兩條大腿修長白皙,非常勻稱。 李瑟呼吸更加粗重起來,雙手攀上花想容豐挺飽滿的乳房,輕輕撫摸、捏搓 著,然後低頭含住她左邊的粉色的盡情的吸吮起來,不時的用牙齒輕咬一下她的 粉嫩的乳頭,每咬一下,微痛的刺激都讓花想容的頭部往後仰,挺起豐碩的胸部, 忘情的浪叫起來。而李瑟的手也沒有閒著,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嶺,越過一個迷人 的小池子,最後到達一處三角地帶,停在那裡,在陰阜處盡情的遊玩。 李瑟輕吻她的香唇,舌頭頂入她的溫熱裡,絞著她的香丁,花想容的情慾加 快提升,本能地運作自己的香舌,與李瑟入侵的舌頭進行纏綿,下體漸漸地濕潤, 大面積的體毛如同剛被水浸泡過似的。 李瑟覆蓋住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圓大柔軟的乳房,在她的乳暈上輕撫 著,不時地捏著她的乳頭,在他的捏弄中,花想容的乳頭漸漸地堅挺,呼吸也急 了許多,身體的溫度提升,她扭臉別開李瑟的吻,張嘴嬌喘。 李瑟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軀同時一震,他知道耳珠是花想容的敏感點, 於是更加賣力地舔咬著她的滑脆…… 李瑟的手滑過她脂滑的小腹,摸到她的烏黑的原野,在那裡似乎變成了沼 澤,所有的芳草被從淫屄裡溢出來的液體浸潤了,他的手指爬過草原,不小心遇 到橫在草原上的裂縫,手指便在縫道之上擠揉、捏弄,花想容呻吟道:「郎君, 你輕些,容兒會痛。」 李瑟果然溫柔了許多,手指擠入肉縫裡,花想容的雙腿同時夾緊,手指在她 肉厚的雙唇的擠壓中感到無比的溫潤,而花想容因了手指的入侵,嫩屄微微地痛, 一種難言騷癢從嫩屄傳出來,她打了個顫,眼睛緊緊地盯著李瑟,緊咬著兩排潔 白的玉齒。 手指在她濕透的嫩屄裡滑插,穿過她剛開苞的孔洞時,令她覺得微痛,可美 妙的感覺更讓她捨之不肯,忽感李瑟的另一隻手指也在道而入,兩隻手指的粗 長的手指的入侵,微微地撕裂讓她不自覺地把臀部扭動,欲圖擺脫李瑟作惡的手 指…… 李瑟巨大粗壯的陽具頂在花想容的嫩屄躍躍欲試,馬上就要闖關奪隘,直搗 龍門了。而花想容嫩屄洞口鮮嫩的花瓣已經微微分開,似乎也在企盼李瑟的雷霆 一擊。 他提著陽具,碩大的龜頭頂在花想容肥嫩的陰部,雙手把她的兩腿分開,再 手握著陽具擠入她的肉縫,然後在淺處上下磨摩以濕潤燙熱的龜頭…… 花想容的兩片肥厚的外唇向兩旁張開,紅粉的花蒂展露燈光中,薄而寬長的 肉唇極勉強地包夾著李瑟的半個龜頭,淫液從她的小穴流溢出來,濕潤了她的股 溝,才進一半的龜頭已經把她的洞口撐得幾乎裂開,她強忍住痛,等待李瑟暴發 的那一刻! 李瑟在她的股溝處一陣摸,把淫水塗在陽具之上,雙手抓緊她的肥臀,靜 待片刻,道:「容兒,我進來了!」 花想容心裡抽緊,李瑟大喝一聲,臀部突然往下壓,頂脹她的緊湊的嫩屄, 撐開她緊閉的陰道,直入她的深處,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終於插到底了,陽具全根沒入,完全的插到花想容的花心深處。李瑟的龜頭 和花想容的花心互相摩擦著,李瑟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從龜頭延伸到身 上,然後瀰漫開來,傳遍全身的四肢骸,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啊!」花想容大叫了一聲,全身的肌肉都變得僵硬起來,繃得緊緊的,兩 條腿自然而然的抬起緊緊夾著李瑟的腰,兩隻手用力抓住床上的床單,青筋畢露, 指節由於太過用力而變得發白。因為她的緊張,她下面嫩屄裡面的肉也變得有力 的抽搐起來,緊緊的夾著李瑟的陽具,李瑟竟然感到有點疼痛了。 李瑟感到龜頭被夾得緊緊的,花想容陰道兩邊的肉壁不停蠕動著,緊緊的包 圍著陽具,用力夾著這個不速之客,想要把這個侵入的異物驅趕出去。花想容陰 道才剛剛被開發一次,便又被這強而有力的粗大肉棒侵入 找?請??? ,有一種強烈的疼痛感, 可是陰道深處那種搔癢卻又期待著這個粗大東西更有力的侵入,而且更深的侵入。 因為前戲充分,花想容的整個陰道都濡濕而潤滑,加上李瑟這用力一插,居 然直接頂到花想容的桃源深處,李瑟感覺陰道口火熱的肉唇緊緊箍夾住李瑟的陽 具根部,整根陽具都被陰道口嬌軟嫩滑的陰脣和陰道裡火熱濕濡的黏膜嫩肉緊緊 的纏夾著,整根陽具被緊箍在那幽暗深邃的嬌嫩小屄內,兩堆陰毛也在互相糾纏。 花想容感到下體好像被一根又長又大、又硬又燙的棍子捅過一樣,但覺全身 宛如被撕裂一般,痛得難以忍受,不由得尖聲大叫起來。李瑟伏下身子,輕輕的 吻住她的嘴脣,把李瑟的舌頭塞了進去,四處的掃蕩著、肆虐著,然後抓住她的 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來的吞吐著,吸吮著她香甜的津液,藉此來緩解她 的緊張,轉移她的注意力。 慢慢的,花想容的身子變軟了,忘記了剛才的疼痛,香舌也不再被動,開始 動的和李瑟的舌頭糾纏著、吸吮著。很快的就覺得全身放鬆,兩隻手慢慢的纏 了上來,緊緊的箍著李瑟的脖子,這一放鬆不打緊,她開始覺得一股酥酥麻麻、 癢癢酸酸的感覺從心裡冒出來,然後向四肢蔓延。 李瑟感覺到嫩屄現在又開始潤滑了,慢慢流出了大量的愛液,滋潤著李瑟的 陽具。李瑟慢慢的挺動著身子,陽具在她的嫩屄內開始緩緩的抽動著。花想容明 顯的感覺到在粗大的陽具逐漸抽出和深入她身體的過程中,一股令她頭暈目眩的 強烈快感夾雜著些許的痛楚,不斷從她的陰道內湧出,花想容在李瑟的身下急促 的呼吸著,嬌喘不斷,嬌啼婉轉,欲拒還迎的完全接受了李瑟那挺入她的幽徑、 已經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濕又滑的粗大陽具。 「啊……唔……好……好舒服……」花想容呻吟間,撒嬌似的拚命扭動嬌軀 在李瑟的身下掙扎。李瑟覺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動下身,因為花想容 陰道壁上的嫩肉彷彿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包裹著李瑟的陽具,每當陽具抽出再進 入時,花想容嫩屄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花心也跟著緊緊咬著龜頭馬眼的頸 溝,像是在吸吮著李瑟的龜頭一樣。 「啊……」花想容又一聲淒艷哀婉的嬌啼,她感到他粗大的陽具猛地又插入 了她的體內,並迅速地向她嬌小緊窄異常的陰道深處滑入……當她從那令人銷魂 失魄的插入中稍稍清醒過來時,卻羞澀無奈地發覺,他那異於常人的粗壯陽具已 經再次將她幽深火熱、緊狹嬌小的滑軟陰道填得滿滿蕩蕩。 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實、緊脹感使得花想容的絕色麗靨上不由自地又升起 一抹醉人的嫣紅,端的是芳心嬌羞無限,在他不由分說的粗野插入中,花想容那 雙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情不自禁地隨著他巨大陽具在她嬌小陰道內的深入而舉了 起來。 花想容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探著李瑟抽插的節奏,當跟上節拍以後,遂更 用力挺腰,沒有什麼比這種應更舒服和諧了!李瑟覺得陽具抽插在陰道內,緊 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 連李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李瑟覺得陽具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 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快速插入,深頂 盡頭。李瑟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花想容的情慾。 嗯……啊……嗯……「花想容只覺得雙腿內側的嫩肉,被李瑟的巨物摩擦的 愈來愈熱,彷彿一股極其強烈的熱流正朝著腿間蔓延開去,這股熱流猶如炸藥的 引子一般蔓延到嫩屄深處,撩起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快感,直鑽花心,使她幾乎 失禁。胸前乳蕾亦被玩弄的堅挺綻放,而耳根處傳來的麻癢,也迅速轉化成快感 直衝腦際,剛剛稍稍沉寂的慾火,馬上被重新點燃,猶還強過之前。感覺到有股 暖流正衝過層層阻礙,流向嫩屄谷口,想要壓制,怎奈有心無力,轉瞬之間這股 暖流已經破閘而出,直浸的幽谷嫩屄一片汪洋。由於愛液量大,逕直滴落床面, 弄濕床面好大一塊。 李瑟不停的挺動陽具在花想容肥沃的土地上耕犁著,在花想容的陰道中瘋狂 地搗弄著。 花想容的雙腿很直,此時更是能看見她的雙腿有多直,雙腿正筆直的向上豎 起著,男人的大屁股正在她雙腿間不停的大力起伏,那種刺激人的聲音正從那裡 不斷的傳出來。花想容的身體就開始微微顫抖,喘息聲已經快成了叫聲了。 姿式變化間,花想容只覺自己秘屄煎熬在陽具抽離的騷癢空虛和插入的飽滿 舒適之間,這令她更加瘋狂不已。 李瑟小腹似乎永無止境的凶狠撞擊花想容的陰戶,被淫水泡得腫脹的陽具每 次滑出就將小陰唇刮開,露出鮮艷的嫩肉。隨著花想容再一次痙攣,李瑟忘情的 呼喊。雙手抓緊兩瓣肉丘用力擴開,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會愛不釋手,忍不住 想虐待的屁股。雪白光滑,豐滿圓潤富有彈性,優美的曲線讓人內心的慾火永不 停歇。 花想容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口內不住的浪哼道:「我的好相公…… 你操死我了……情哥哥……親夫君……,不能再操了……哎呀……小屄不能再浪 了……你真要操死我……小屄……啊……」想到這裡,加之花想容淫聲浪語,刺 激得李瑟淫興大發,立刻變換了姿勢,把花想容兩條潔白光滑的美腿分開拉高, 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陽具不停的變換角度狠狠地插了下去。 只聽到陽具插入陰阜時「噗嗤…」的聲音。而李瑟雙手抓著花想容的潔白晶 瑩玉乳用力搓揉著,玉乳在李瑟手中不斷地變換各種形狀。口中也不停親吻著花 想容雪白而又光滑的美腿。 陽具急出猛入,像狂風暴雨一般摧殘著花想容的嫩屄,花想容腦中慢慢幻出 自己像一條在大海裡遇到狂風暴雨無法操縱的小舟,任由風暴吹打的感覺,陰道 裡的淫水也不聽使喚的大量向外滲出,被插得不停地大聲浪叫:「好相公……你 真……真會插……插屄,我的小屄快要被你插爛了,我要沒有命啦……噢……插 死我吧……插爛小浪屄吧。」 「容兒,你這些話是在哪裡學的?」 「恩……我偷聽你和姐姐們做的時候……聽到的!」 「什麼,你何時偷聽的,我怎麼不知道?」 李瑟又猛的抽插數次,將大龜頭緊頂她的陰蒂不再抽插,而是不住地揉擦磨 旋,直揉得花想容陰核與嫩肉酥癢難奈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聲叫道:「好!我 說!我說!」 「好快說!」 「我……用……隱身術……啦。」說完後臉上泛出了一陣紅暈,羞愧的把臉 朝向了床的一邊。 李瑟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他故意使壞,於是繼續抽插並且揉旋不止、前後左 右研磨了起來,幹得更加粗野了。「噗滋……噗滋……」直插得花想容淫水飛濺, 浪語不絕。 「啪……啪……」陰囊撞擊陰阜的淫蕩的聲音不時的清晰地傳入花想容耳中。 花想容嬌媚的笑著,快活浪哼:「呀……好……美……好…快活……啊……大力 ……搗……吧……嗯…嗯……再……大力……搗……深點……吧…啊……」 「討厭!哦哦……哦……我……啊!啊!好舒服……好郎君……使勁插…… 啊……我……的床叫得……怎麼樣哦……」 得不到答,花想容情不自禁的叫喊著:「啊……哦……郎君……容兒愛你 ……大雞巴老公……快插死你的娘子…哦……好爽啊……」 她愉快的挺胸抬陰,旋轉扭舞著自己玉臀,盡力的配李瑟動作,享受這種 舒爽被操的快感以及獨特得美妙滋味。 花想容緊緊的陰道讓李瑟不斷的喘著粗氣,花想容也已經暈暈乎乎的了,下 身一邊緊緊的裹著李瑟的陽具,一邊不斷的分泌著高潮時的淫水。李瑟快速的頂 著,不是抽插,而是頂在花想容身體裡,身體緊緊的頂著花想容的屁股,快速的 頂動,身體最深處的強烈刺激讓花想容幾乎連氣都上不來,垂著滿頭秀髮,張著 嘴,整個腰呈一個弧線彎下去,屁股緊緊的貼在李瑟的小腹下。 花想容身體的扭動與李瑟的下體相互磨擦,帶來陣陣快感,她感覺自己的嫩 屄內不斷湧現愛液,從下體傳來持續的充實感和滿足感,讓她徹底放棄了掙扎, 只想隨著李瑟、隨著陽具的反覆抽插,和李瑟一起追逐身體的極致快樂。李瑟感 覺得出花想容與自己緊貼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由此帶動她嫩屄的緊縮, 她的花心將李瑟插到底的龜頭緊緊咬住,使李瑟舒爽得不得了。 李瑟低頭注視著身下這位夢寐以求的美艷尤物,心底突然湧出一種歉意,忍 不住對她說:「容兒,是我不好,我早應該讓你這麼快樂的……」花想容在李瑟 的身下媚眼如絲,飛快的親了李瑟一下,呻吟著說道:「嗯!現在也不晚……唔 ……」 李瑟低頭吻了花想容的紅脣一下,對她說道:「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幸福和 從未享受過的快樂!」李瑟邊說著,又吻住了花想容吐氣如蘭的柔脣,而陷入肉 欲的她羞答答的閉上眼睛,伸出軟軟的舌頭讓李瑟吸吮著,李瑟的下身重新開始 輕輕挺動,火熱堅硬的陽具輕柔的在花想容的嫩屄內抽送著。 花想容輕輕的呻吟著:「唔……啊……」表情既歡愉又滿足,李瑟知道她已 經完全適應陽具的抽插,開始享受性愛的樂趣了。李瑟輕搖臀部,將大龜頭頂磨 著花想容的子宮打轉,龜頭頂端清楚的感受到花想容逐漸脹大的陰核在輕微的顫 抖,一股股蜜汁淫液不斷從花想容的嫩屄深處湧了出來,熱呼呼的浸泡著李瑟粗 壯的陽具,讓李瑟感覺飄飄欲仙。 花想容的鼻腔裡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她輕柔的叫道:「哦……真好,我 受不了……我好脹……你好粗,撐得我下面好舒服……嗯!快一點……哦……」 李瑟看著身下的花想容媚眼微張,舌頭抵著上牙,來舔玩著她自己的櫻脣,臉 上儘是陶醉滿足的神情,淫蕩媚惑極了,不由得興奮起來,開始狂抽猛插起來。 「啊……」花想容的哼叫聲越來越 "點"b'點 急,眼神也越來迷糊,突然花想容用她的 一雙美腿用盡全力的夾緊李瑟,同時快速扭動她的纖腰,吻李瑟也吻得更密實, 他們倆的舌頭攪動得幾乎打結在一起。漸漸的李瑟感覺花想容的陰道裡越來越熱, 陰道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著李瑟的陽具,李瑟想不到花 想容的小嫩屄竟然是那麼的緊縮柔韌,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 李瑟輕舔花想容那櫻桃般的乳頭,陽具緊抵著她桃源深處的子宮旋轉磨擦,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直湧上花想容的大腦,她扭動著自己那香嫩光滑、曲線玲 瓏的性感胴體,收縮、蠕動著嫩屄中 找???請? 的肉壁,一波波的愉悅浪潮逐漸將花想容推 上肉慾快感的顛峰,她覺得舒服快活得無以復加,愛液從嫩屄裡泉湧而出。 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他們陽具和陰阜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著, 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花想容也開始投降了,李瑟的陽具狂擊著花想容花心, 嫩肉緊裹著陽具,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花想容搖頭晃腦,手舞足蹈, 接著又是一聲「啊……」 花想容感覺陰道深處一陣抽搐,有大量的水在集中,渾身宛如被電流電到了 一樣,不停的抖動起來,身體也很快的僵硬起來,肌肉變得緊張起來,陰道深處 猛然收縮,然後又突然張開,一股激流從子宮深處噴射而出,灑在巨大的龜頭上, 然後被陽具抽帶了出來。 李瑟只覺得自己的陽具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甚 至癱患,又如陽具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 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陽具一下拉入了屄內…… 花想容拚命的叫床,銷魂的呻吟著,李瑟的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 抽插了,小屄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這時李瑟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 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一 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陽具上,接著「啊」一聲 喊。 就在這霎那之間,花想容感覺那大肉棒像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射出一股股 高度興奮的激流打在花心上,花想容全身一震,她的屄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 轉地蠕動起來,從子宮裡擴散出一種強大的快感電流,像漣漪一樣一波波的放射 到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李瑟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 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李瑟的下身,這時李瑟陰囊 蠕動著,射出最後幾滴精液。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5)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278 第九集 第一章生意之道 李瑟為了讓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歸正,給他們找一個出路,便想出了 開藥鋪,賣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藥的意。這些藥方能夠治療一些疾病,也算是為 姓做了些好事。再說淫賊中不乏治病的好手,使他們發揮其所長,技以所用, 倒也不敢浪費。 邊訓練那些人,邊籌集銀子,李瑟一切都準備停當,剩下的就等薛瑤光如何 籌劃,等薛瑤光發話什麼時候開張了。 等待的日子裡,李瑟因為到底沒做過什麼生意,心中惴惴,問古香君道: 「你說我們開的這門生意能行嗎?只要能讓這些個傢伙混口飯吃,我就別無所求 了。如果在京師的這個小店能夠餬口,便讓那些淫賊各自家鄉去開,他們要是 吃飽飯,住的安穩,在我們的管教下,一定能做個好人的。」 古香君羞紅了臉,道:「李郎,你放心好了,這店舖的生意一定大好!」 李瑟見古香君害羞,笑道:「你為什麼害羞?為什麼生意一定會好?」 古香君笑道:「天下像你一樣好色的男人多的是,一定會偷偷來買藥的。我 猜生意在晚間的時候一定最好。」 李瑟道:「有道理,不過他們白天來買藥不行嗎?蒙面就是啦!」 夫妻二人相視而笑。當晚,古香君安排李瑟在花想容那裡休息。 (35)縱情馳樂霸王舉鼎花想容 李瑟擁抱著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花想容激動的 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他的體內,他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 輕微的顫動著。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臉龐,只見她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 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彿像甜蜜的櫻桃一般。花想容羞澀得正想把頭 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暈眩,一時卻也 手足無措。 李瑟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舌頭伸進花想容的嘴裡四處遊走。使 得花想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 像蚯蚓般蠕動,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李瑟的嘴唇漸漸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花想容只覺得陣 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嬌喘噓噓! 李瑟雙手下移,用力摟緊花想容纖纖細腰,使那火熱堅硬翹起的肉棒,緊緊 頂在花想容腿襠之間,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聲,那種強烈的男 性悸動,讓她覺得私處陣陣趐麻,彷彿有蟻蟲在陰道裡不停的蠕動,一陣又一陣 的瘙癢難過,愛液頓時紛湧而出。 緊接著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軟無力,搖搖欲墜, 惟有緊緊環抱著李瑟的頭顱,才不致於倒在床上。 李瑟卻毫不放鬆攻勢,不斷挺動著下體,加大擴散對花想容陰穴的刺激;同 時含著花想容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 花想容直覺一波又一波的濕潮滾滾湧出穴口,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呻吟 聲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恍然不顧駿馬的發狂, 只知道瘋狂的挺動腰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彿又脹大了許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慾已經達到最高點了,大手立即伸進花想容裙下,一把 扯下內褲,把她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覺到一根火熱如 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 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 「啊!」脹痛的感覺讓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剛覺得肉棒彷彿被吸吮了 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 又是「噗滋!」一聲,李瑟的龜頭全擠入花想容的陰戶了,闖入了那異常的緊湊 窄小濕潤的空間。 「啊!」花想容只覺得下體脹痛,雙手不禁緊緊抱住李瑟。李瑟緊緊吻住她 的櫻唇,輕輕轉動腰臀,讓龜頭在花想容的陰戶裡轉揉磨動。 李瑟溫柔的表現,使得花想容不禁大為感動,激烈應熱吻。過了一會,她 開始覺得下體脹痛漸消,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的一陣陣酸癢,由穴心擴散開來, 瀰漫全身細胞,讓人癢的鑽心、癢的難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覺得此刻非常需要 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陰道內摳搔陰道內壁的難受。只好自己輕輕搖擺下身,讓蜜 穴磨著肉棒的大龜頭。 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花想容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李瑟乘機藉由花想容身軀的扭動,慢慢挺腰讓肉棒一分一寸的擠入陰道深處,感 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捲;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 皺折搔刮著龜頭的帽緣……李瑟覺得全身的知覺,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陰道壁的皺摺藉著輕微的蠕動,緊緊包裹搔括著龜頭,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癢難忍, 不禁使出蠻勁,用力一頂。 「噢!」花想容輕呼一聲,呼聲裡充滿著無限的愉悅,覺得肉棒猛地已抵到 陰道的盡頭,撞的花心一凸一漲,一股深流慰心,感覺是那麼充實。李瑟頂著花 心使勁的轉動起來,花想容眉頭舒張,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 開始跟著頂挺了。 李瑟但覺花想容的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遂雙腿用力一夾,週身血液沸 騰奮提起慾火,扶著花想容柳腰,開始大刀闊斧如狂風暴雨使勁來抽送。使得 她久蘊騷媚的浪態、淫蕩之性,被引發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這時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於身,媚眼 橫飄,嬌聲淫叫,呼吸急喘,以一雙抖顛的豪乳,磨著健胸,腰兒急擺,陰戶猛 抬,雙腿開,夾放不已,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如旋旋轉,每配其猛烈攻 勢,無不恰到好處。 李瑟眼視嬌容騷浪之狀,嘴吻其誘惑的紅唇,只手緊摟她,吸腹挺動,粗壯 長大的陽具,用勁的插其迷人之洞,發洩情慾,享受嬌媚淫浪之勁,償視艷麗照 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良久,兩人已到高潮,樂得有點瘋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氣都不 顧狠命的大幹。終至歡樂之頂…… 花想容的喘息聲仍未平復,嬌嫩的皮膚上仍有細細的香汗,臉上那動人心魄 的紅暈也未曾退去。只覺得身形飄蕩,神遊太虛,再想到歡樂之境,又羞又喜, 這可愛又可恨的人,給她畢生難忘美夢,舒適痛快,自己怎麼那處騷蕩,赤體縱 送,毫無顧慮。他那粗大的陽具,肉得好痛快,那當兒真好,不覺四肢夾緊李瑟, 似怕他跑了,並動送上香舌。 李瑟溫柔的吸吮櫻唇,擁抱溫存。想起剛才花想容她那騷浪淫媚,如火如荼 的動作,內媚之勁,不禁意猶未盡的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一隻手撫著她的乳房, 另一隻手擠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將指頭伸進她的陰道,不停的進出。 一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的嗯了一聲,粉臉上浮上一層紅雲, 鼻息也漸漸濃濁,整個人再度癱軟。 李瑟手指直覺被秘洞內層層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舒爽美感, 令李瑟更加興奮,深埋在秘洞內的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只覺秘洞嫩肉有如 層門疊戶般,在進退之間一層層纏繞著深入的手指,真有說不出的舒服,手上抽 插的動作不由得加快,更將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 找?2請?? 股不停的上下篩動,迎 著李瑟的抽插……搌廗Q容呻吟聲一陣緊似一陣,陰道嫩肉一張一的吸吮著 李瑟侵入的手指,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李瑟的身體,她 這時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 絲橫飄,嬌聲歡叫,呼吸急喘。 李瑟緊緊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 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臟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的「啊……」的 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同時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湧上。 李瑟開始挺動胯下肉棒一陣陣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數下的長連擊,強烈的 衝擊快感,殺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癢,隨著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 ,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 哼。 李瑟狂吻著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勁的揉搓著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胯下不 停的急抽緩送,將花想容推入一個又一個的情慾深淵。花想容星眸微閉,滿臉泛 紅,雙手緊勾住李瑟的肩頸,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著李瑟的抽插,一雙修長 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李瑟的 身體。口中嬌吟不絕:「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 …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 行了」 聞此浪言,李瑟更是發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舉鼎」,把花想容 雙腿坎在了肩上,然後肉棒再度以雷霆萬軍之勢猛力插入,直頂花心,不停的揉 磨,緊接著就是狂出狂進。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氣就連插八餘下。 初經人事的少女何嘗經受如此的陣仗,只插得花心陣陣發麻,浪聲不絕。剎 時一陣天旋地轉,花想容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有如瀑布般四 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李瑟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美 感。 「……好……好舒服……我……我洩了……我完了……」 李瑟頓時只覺花想容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 棒,夾得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花想容汗 毛直豎,彷彿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 出,燙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動,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 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 的秘洞深處,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個人癱在地時間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 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薛瑤光一心要討好心上人,要讓李瑟知道她的價值,用心想了許多開張的方 案,從中選了一個最好的;又讓人占卜,最後終於選定了一個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煙稠密,金粉樓台,十分繁華。夫子廟作為國子監科舉考場,考 生雲集,因此這裡集中了各種行業,有酒樓、茶館、小吃等等。而青樓妓院更是 聞名天下,秦淮河上「槳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畫船簫鼓,晝夜不 絕,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華,慕名而來的客人絡繹不絕,這裡更是商賈雲集,商 家的競爭寶地。 李瑟的「春堂」就在秦淮河畔這塊黃金寶地開張了。這天天氣晴朗,秋高 氣爽,李瑟穿戴一新,準備迎接開業大典。 李瑟聽薛瑤光說她一切都準備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熱鬧就是,一點不用他 費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瑤光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知道這天下聞名,擅做生意的 奇女子,會想出什麼高招來。 開典的時刻越來越臨近,陸續來了許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員,還有江湖上 各門派的人物,三大掌門早早的就來接待了,宛如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陣勢啊!薛姑娘這樣搞法,是不是太過分了?這可不是 真的要開藥鋪?」想到店裡是以春藥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覺難為情。 李瑟正在亂想,忽見門前一陣大亂,見楊士奇、楊榮、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 許多官員都上去見禮 2度◢ ,李瑟亦連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麼來了?」 楊士奇笑道:「李少卿的買賣要開張了,我們幾個老朽豈能不來助陣呢?」 眾人說笑著進門。 眾人到了客廳,僕人端上茶來,幾人邊品茶邊聊,過了一會兒,楊榮忽然歎 道:「少卿春風得意,可是解縉卻在牢裡受苦,這是什麼世道啊!」 李瑟面露難色,歎道:「幾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試探過解先 生的事情,可是陛下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幾位大人聯太子殿下都救不瞭解先 生,小子我有什麼辦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這心,那就有辦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來你們有辦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願意出力。」 袁珙道:「不過你可要承擔非常大的凶險,你願意嗎?」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豈是無義之人。」 楊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來不想來參加你這個什麼亂七八糟 的生意開典,這不聖人之道,不過你這樣仁義,肯犧牲自己幫助解縉,我這次 也不算白來。」 楊榮也道:「小兄,我也不和你客氣了。外間傳言對你大是不利,都說你 是個淫賊出身。我們是知道你的底細的,自然瞭解你的為人,不過你以後也要檢 點些,不要授人口實。我們這都是為你好,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說得面紅耳赤,正尷尬間,僕人傳話來說開典儀式開始了。 一陣鞭炮聲之後,薛瑤光道:「本店春堂今日正式開業了,還請各位鄉親 父老能夠光臨惠顧,本店有些特別的好處,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朝廷官員和武 林裡的前輩來參加支持呢?下面請泰山的掌門司徒前輩說幾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們,你們好啊!這個店舖的人一 和我無親,二和我無故,可是今天我為什麼要親自來捧場呢?難道是我閒得慌, 吃飽了沒事幹嗎?我可是事務繁忙啊!」 司徒明頓了一下,一雙眼睛向四周環顧了一番,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 大聲道:「我來的真正原因,就是春堂的藥物讓老朽我煥發了第二春,吃了這 些春堂的草藥,我是雄風大振啊!嘿嘿,這裡面有什麼好處,各位老少爺們我 不說你們想必也知道。還等什麼啊!大家以後都來買吧!以後再也不會在你們娘 子面前丟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買這裡的藥,那樣家裡就會非常和諧了,哈 哈!」 李瑟看得瞠目結舌,可是這還沒完,司徒明剛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來, 道:「阿彌陀佛,罪過啊!各位武林同好們,老衲這次前來,是要鄭重地告訴大 家一件事情,這春堂裡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個心愛的徒,不僅少林 絕學練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強。可是老衲因為不相信這春堂 裡的秘方的厲害,便與三個徒來打賭,結果他們吃了之後,全部都還俗了。可 憐我多年的心血啊!」說完捶胸頓足。 李瑟目瞪口呆,對身邊的薛瑤光道:「這樣……這樣可以嗎?這不是胡說的 嗎?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荒唐之極,荒唐之極。」 薛瑤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這麼宣揚有什麼不好?我們是做生意嘛! 不這麼說,那些姓怎麼能知道我們春堂有什麼特別的好處?嘿嘿,有這麼多 的朝廷官員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輩來給我們助陣,想不出名也難,你以後看吧!來 買藥的人會擠破門的。而且大哥你想,連泰山掌門都吃咱們的藥方,少林掌門都 說藥方威力很大,還有誰會難為情呢?一定會大大方方的來買啦!」 李瑟張大了嘴,吃驚之餘,也是暗服薛瑤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瑤光就是賣 假藥,也必定能賺大錢。接下來便是各種買藥優惠,買藥贈汗巾等等活動,轟動 的程度也不在話下了。 春堂在京師聲勢浩大的開張後,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歎服之餘,對薛瑤光佩服不已,對古香君道:「薛姑娘這麼搞法,別說 春堂的草藥還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藥吃不死人,前來買的人也不會少了。 真是個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覺得她好,為什麼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為我想娶誰就娶誰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沒空再娶了。 你看,說著花妹妹不就來了?」 花想容推門進來,笑道:「姐姐,郎君,你們聊什麼這麼開心?」花想容進 來便依偎在李瑟身邊,她初嘗情愛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膠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們正說妹妹你呢!藥鋪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藥非常 多,採草藥的事都麻煩妹妹了,真是過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寶兒陪我去採,她覺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學些 法術,又可以在外面遊逛,最要的是她覺得她還能有用處,高興的很呢!」 李瑟高興地道:「只要她高興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過你們記得千萬別 累著,全當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應了。 三人只聊了一會兒,冷如雪也來了,李瑟窮於應付,再聽冷如雪說起江湖上 天龍幫預備要滅掉其餘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辭,說有要事,便徑直 去找楊盈雲。 楊盈雲住在「無想寺」,「山名無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實奇」,無想寺初 建於六朝,在「無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領到楊盈雲居處,楊盈雲早笑 吟吟地站在門前恭候。 楊盈雲道:「你不陪家裡的美人了嗎?怎麼有空來看我?還是和她們吵架了, 要我來勸架?」邊說邊把李瑟讓進屋中。 李瑟道:「姐姐說笑了,姐姐讓我就任六派的盟,可是幾位掌門見我答應 了,卻一點也不著急了。聽說江湖上風起雲湧,天龍幫蓄勢待發。衡山派已經被 殲滅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辦法的話,難道等死不成?」 楊盈雲道:「你不要急,事情沒這麼危急。天龍幫打下衡山派的地盤之後, 還要收拾殘局呢!驟然他們得了這麼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來衡山派那樣收稅盤 剝,否則豈不是自打嘴巴?他們出戰的口號就是要解救那裡的姓,不使他們受 沉重的賦稅。再說朝廷之所以默許他們攻打衡山派,也是因為他們說打下之後不 再徵稅的。可是他們這次出兵,耗費巨大,非休養一下不可。還有,受降的衡山 ?地2?? 派子們怎麼處理?殺是不能夠了,只能安頓他們,安頓不好的話,衡山派子 就會作賊。衡山派的人武功還算厲害,真要擾亂治安,弄得天下大亂的話,他們 怎麼向朝廷交代?這些都是大問題,不是短期內能解決的。」 李瑟沉吟了一會兒,道:「原來不清之所以讓衡山派落在天龍幫手裡,是給 他們一個燙手的山芋。」 楊盈雲笑道:「不錯。衡山派被殲滅了,其餘五派自然就團結了,而且天龍 幫的實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訂應對的辦法了。」 李瑟點頭稱是,楊盈雲道:「唉,兩家勢不兩立,這場武林大爭鬥看來是不 可避免了。到時不知道還要犧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盡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見過天龍幫的長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時不知 江湖形勢,沒有好好和他深談一番,若有和解的機會就好了。」 楊盈雲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會成 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李瑟見時候不早,便起身告辭了。 楊盈雲送李瑟出門,見他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才轉過身來,這時身後已出 現了一個老和尚。 楊盈雲道:「心空大師,你看李瑟的修為現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為很深了,不過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 老衲看你們兩個若即若離,姑娘你一會兒熱情,一會兒冷淡,不知道姑娘心裡是 怎麼想的。」 楊盈雲歎道:「大師,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厲害,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女 孩子。刀君劍後,武功上淵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層朦朧的 情愫參雜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經失去了逐鹿的機會了。他心 裡隱約也知道,是以表現的也很拘謹。他若是濫情縱意,放浪不羈,說明他看破 世情,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牽掛和凝滯了。可是他現在仍是猶豫不決,做事欲走還 留的,我看他道行還是很淺。」 心空啞然失笑,道:「楊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兒女的姿態啊!到底老衲年 紀大些,這些事情還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愛上一個女子,就會患得患失的,還 有些怕那個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這樣嗎?他惟恐在你面前說錯話,怕讓你 瞧不起他。其實他從出道至今,始終沒有大展鴻圖過,儘管他現在武功恢復,道 行也深了,可是所謂的驚弓之鳥,不正是他的寫照嗎?」 楊盈雲怔了怔,然後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擺脫不了人性。儘管我追 求的是『道』,世間情愛在我心中的份量極輕,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別人都愛我, 儘管我不能給予同樣的愛。可是每見到出色的男子,我還是希望他能愛我,然後 用憐憫的目光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我知道這樣不好, 可是仍這樣做。」 心空望著楊盈雲,不再說話,他第一次見到劍後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那樣, 有著小兒女的心態,可見煉心之道,多麼艱難,沒有好好做過一次人,又怎麼能 成仙,可人性是多麼的難以克服,知道了是簡單,可是做到卻很難。 李瑟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門,對三人道:「京師春堂的生意很好, 我已經讓那些手下分批去別處開這樣的藥鋪了。如今你們幫我解決了我手下一群 兄的事情,我沒有牽掛,就該幫你們六大門派了。你們說吧!我該怎麼做。老 和尚,你有想法儘管說,不要藏在心裡。」 不清道:「老衲沒什麼想法,等機會一到,您轟轟烈烈的就任我們六派的盟 ,讓您風光一下,然後什麼都聽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麼風光的?再說把我推在前頭,和 天龍幫爭鬥,你們的如意算盤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裡!先生聰明絕頂,高深莫測,天龍幫,哪裡會是您的 對手。」 古玄中也上前來要說些阿諛的話,李瑟揮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 人,以後不要說沒用的廢話,天龍幫可不是用廢話能打敗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廢話,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確厲害,我們佩服… …」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當你們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幫 我。」 三人立刻激動地道:「對,對,這個最關鍵,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 龍幫為魔教而予以剷除的話,那就好了。」 李瑟見三人手舞足蹈的樣子,冷笑道:「高興什麼?天龍幫有趙王支持,不 把你們定為魔教就不錯了。」說完揚長而去。 李瑟入宮拜見朱棣,跪拜之後,朱棣道:「少卿,你是怎麼搞的?朕聽說無 雙被你氣的在宮中大罵你,她自從宮之後,從沒這麼失態過,你說說,你是怎 麼做到的,為什麼我這最幼的寶貝女兒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李瑟吃了一驚,道:「還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過問你們小兒女之間的事了。朕問你,你開的藥鋪, 聽說藥很靈驗,有沒有長生不老的藥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這個,沒有,陛下神清氣爽,龍體康泰,不需要這些 藥物。」 朱棣厭煩地道:「沒有長生藥,那你見朕做什麼?等有好藥再來見朕吧!」 李瑟道:「臣想辭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門派的盟去。還有,臣和解縉私交深 厚,冒死求陛下恩許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煩地擺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監國嗎?有事問他好了。朕 還要去煉丹呢!」 李瑟拜謝退下,想起皇上說公生氣罵他,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見朱無雙。 到了公寢宮,朱無雙卻傳下話來,拒不見他,李瑟只好出宮去監獄探看解縉。 錦衣衛指揮使紀綱聽說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進監看望解縉。 解縉見李瑟前來,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夠前來看我,英雄出少 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獄中可好?」 解縉道:「還好,有太子和諸位大臣關照,衣食還是不錯。」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別急,等過些日子,皇上的氣消了,我們再求 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縉嚴肅地道:「解縉已經死定了,皇上不會放過我的。」 李瑟訝道:「什麼?」 解縉道:「我太瞭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這就是一個大忌,至於有 時戲弄皇上,更不在話下了。不過最犯忌諱的是皇儲的事。從私心上說,他希望 酷似他的趙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從公上說,必須要有一個仁厚的君來治理 天下。太子雖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 趙王的英氣混一起就好了,可是沒有這樣的人。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 上只好立太子為皇儲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自然佔了太多的便宜,可以這麼說, 江山非太子朱高熾莫屬了。但皇上心裡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 皇上要處治我,平衡他煩悶的心情了,所以我說:解縉必死。」 李瑟聽了不再吃驚,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脫困的計策了!小子 能為先生做些什麼?」 解縉「哈哈」大笑道:「解縉過不了多久,就不會在世了。不過在下才學如 何?閣下將來的孩子,在下能否勝任做他的老師?」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師,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別解縉,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寶兒和花想容採藥來。李瑟對王寶 兒笑道:「寶兒,你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開心?要是覺得累了,不好玩,就 不必整天出去採藥了。」 王寶兒道:「那可不成,藥鋪不是要在別處開分號嗎?以後需要更多的草藥 啊!沒想到山裡的這些花草既值錢又能治病救人,這下我可有用處了。」王寶兒 說完神采飛揚,大是得意。 李瑟見花想容也很高興,便笑道:「寶兒,過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謎啦! 這下你高興了吧!」 哪知王寶兒立刻撅起嘴,搖頭道:「不要,不要。我以後再也不猜謎了,一 點趣味都沒有!」 李瑟奇道:「為什麼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嘛!」 王寶兒道:「現在不喜歡啦!我長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楊姐姐手段太厲害了,一下子就叫寶兒轉了性。」 這時花想容道:「李郎,我們今天在無想山採藥,遇到楊姐姐了。她把你誇 了一頓,還說你有眼光,找到兩個像我們這樣既聰明又能幹漂亮的採藥人呢!」 王寶兒雀躍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裡是在誇我,她誇我是假,誇你們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第二章鹽幫起源 楚流光助永樂皇帝對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為涉及朝廷顏面,因此只有朝廷 的少數重要官員知道內情,至於其他的人,只是道聽塗說罷了。不過,太子雖然 沒有參與,但之後自然是知道詳情了,太子為了感謝楚流光,特意請楚流光過府 赴宴。 楚流光從太子府來的時候,李瑟和古香君幾女迎接她來,見她帶了很 多太子賞賜的禮物,幾女都是羨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綵頭啊!京城裡我不敢亂闖了,不知道太子府有 什麼好玩的嗎?」 楚流光道:「妹妹見多識廣,什麼都見過,太子府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太 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勞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 楚流光笑道:「我現在弱女子一個,難得他們還念我過去那一點功勞,還能 想起我。不過太子妃張氏的確是個奇女子,大家都傳言說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 恩寵,但是沒有被廢掉皇儲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聰明乖巧,每每讓皇上開心,太 子之位才保全到現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麼事了吧!說來聽聽。」 楚流光道:「開宴的時候,太子妃不讓太子吃肉,說是要他減肥,我還頭一 次聽說過『減肥』這個詞。太子妃笑著和我說:」小丫頭,你還別笑,以後減肥 會流行京師呢!『太子妃真有趣!「 眾女齊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難道男人也要這樣嗎?怪不得在 王家的宴會上第一次見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歡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 古香君道:「是呀!可見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沒看太子家都 是這樣嗎?」 眾女都跟著起哄,李瑟笑著不敢接話,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 不起頭來了,再說誰都幫她,這可不得了。」 一會兒,李瑟推說要去嚴幫看那些兄,便要離開,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 著要一起跟著。李瑟曉得二女表面雖然還算和諧,但是在一起的話,言語上的霜 刀冷箭還是免不了,萬萬是不能讓她們在一起的,便給古香君使了個眼色,讓古 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著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躍不已。 李瑟心想:「怎麼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纏人呢!真是麻煩的不得了。」 嚴幫的幫眾大部分去別處開設藥鋪去了,在京師留備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 讓梁弓長招集這些人,然後訓話道:「各位兄,你們幹得好啊!據人傳來話說, 各地春堂分號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達官貴人,聽說我們藥鋪在京師很盛 行,也都爭著去買,再加上你們這些人醫術都不錯,真是給你們老大我長臉啊! 你們這些人留在京師,做我的貼身護衛,當然作用更是大,你們一定要嚴格遵守 幫規,好好聽從命令,我們一定會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的。」 眾人齊聲叫好,花想容站在旁邊也是非常得意,畢竟藥鋪有很多的草藥是她 帶著王寶兒採集來的,其中不乏諸多的珍貴藥物。 梁弓長見李瑟訓話完畢,便請李瑟屋休息。 杜開先搶上前台道:「各位兄啊!你們這些傢伙怎麼這麼傻啊!看到我們 老大身邊的這個美人兒了嗎?那是多麼美啊!我敢保證,還有其餘更美的。你們 趕緊觸犯幫規,然後把小雞雞割掉,就可以跟著我每天伺候這些美人啦!」 眾人哄的一聲,大聲起哄,一會兒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開先,然後和梁弓長等人說話,可還沒等聊上幾句, 就見僕人帶著薛瑤光走了進來。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厲害,都找到這裡了。」 薛瑤光道:「我可是拿贓來了,這四個人可是大大的淫賊,劫持過我,今日 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見「倒四」還在笑嘻嘻地傻站著,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 先別生氣,不要處治他們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釋。」 薛瑤光歎道:「你總是叫我薛姑娘,還解釋什麼?」 李 ??◢32| 瑟見薛瑤光一臉幽怨的樣子,想起那日和薛瑤光在湖上度過一晚,又想起 薛冠帶和他說的那番話,心中慨歎:「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說清楚了,她 這麼聰明的女孩子,還是喜歡上我了。」 花想容見二人發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經過薛瑤光 身邊,輕輕在她耳邊道:「姐姐,等會他若親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 以 ?? 前還不許我說呢!」 說完去了,留下一串笑聲。 薛瑤光大是難堪,咬緊了銀牙,怨道:「你真是個大淫賊,外間傳言真的不 假!」 李瑟道:「你這麼說我,我也沒有怨言。不過你也看到了,承你幫忙,那些 淫賊都被我改造成有規矩的人了,你以德報怨,我很欽佩,你要還想拿他們出氣, 我願意代他們受過。」 薛瑤光道:「我不是生他們的氣,他們值得我生氣嗎?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 保護我,他們豈能傷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氣。你為什麼和我越來越生分了?」 李瑟啞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瑤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 之交淡如水,稱呼嘛!為了避嫌疑,還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難的話,我會 奮不顧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樣。你做我的紅顏知己不好嗎?」 薛瑤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過我可沒救過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 前輩拉走,他也傷不了你的。你的楊姐姐、朱妹妹不都來救你了嗎?不過就算把 你傷了,你也是活該!誰叫你欺負碧寧。」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對碧寧沒做過什麼!」 薛瑤光嫣然一笑,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訴我那是玩笑了,專門整治碧 前輩的。不過你的淫賊的名聲,可是傳遍天下啦!」 李瑟無奈地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薛瑤光安慰道:「好啦!別歎氣了,有我們瞭解你就行啦!」然後神采飛揚 地道:「我是聽說你成立了什麼『鹽幫』,高興之下,才一口氣就來找你的。難 道說大哥已經打通了皇上的關節,恩准你做販鹽的生意了?」 李瑟呆道:「什麼『鹽幫』?什麼販鹽?」 薛瑤光興奮地道:「人間味鹽為上,各行利潤它最高。鹽業豐厚的利潤, 讓很多人即便面臨滿門抄斬,也執意鋌而走險。朝廷規定,如果想要法販鹽, 商人必須先向朝廷取得『鹽引』。每引一號,分前後兩卷,蓋印後從中間分成兩 份,後卷給商人的叫『引紙』;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憑鹽引到鹽場支鹽, 又到指定銷鹽賣鹽。大哥,你既然成立鹽幫,自然要做大買賣,但鹽引恐怕不 夠,難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難的販鹽的許可?」 李瑟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你說的我不明白啊!」 薛瑤光笑道:「你還騙我!當今除謀反外,罪莫大於販賣私鹽,抓到的話, 格殺勿論。對這樣的罪犯不稱匪而稱『梟』,是說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 通於天,稱之為『梟』,以示其罪大惡極。可是即使這樣,以身試法的私鹽販子 屢禁不止,膽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實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為之頭 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許你做這個日進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 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這個嚴幫,可和你說的鹽幫不 一樣。為了讓這些盜賊安分守己,我是取紀律嚴明之意,才叫嚴幫的,是嚴格的 嚴字。」 薛瑤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爭了。這麼機密的大事,沒把握之前, 是不能洩露。」 李瑟無可奈何,不過嚴幫這麼古怪的名字,也難怪薛瑤光多心,很是後悔當 時怎麼想起這個破名字。 薛瑤光見李瑟不說話,便道:「如果誰做販鹽這個生意,自然是一本萬利, 但是開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風險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來做 這個生意的話,還有更妙的方法,一定會使其更加的賺錢。」 李瑟見薛瑤光當真以為他要販鹽,且有和他作的意思,可是這事不是真的, 沒法應承。解釋的話,薛瑤光又不聽,只好道:「薛姑娘,這事以後再說吧!香 君等我們吃飯呢!我們快去吧!」 薛瑤光自從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帶一番談話之後,堅定了 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從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後,對她很是疏遠,倒激起了 薛瑤光的傲氣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瑤光想要討得李瑟的歡心,開始還有些矜持,但後來見冷如雪、花想容毫 不顧忌的樣子,再加上見到公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劍後楊盈雲那 超凡脫俗的氣質,也令她擔憂,只好膽大起來。 薛瑤光這天來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見古香君。二人開始說春堂 生意的事情,正經事之後,便隨便聊著家常,聊到開心處,薛瑤光道:「真是羨 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難夫妻,姐姐成親有幾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瑤光聊的高興,便笑道:「說來好笑,我和你大哥還沒拜過堂 呢!他沒有父母,長輩一個個也都不在了,不講究什麼禮節,否則我哪有臉面見 他們呢!羞也羞死了。不過沒有風光過一,終究有些遺憾。」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薛瑤光聽罷古香君這番話,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雖想 掩飾,但終究因為太過興奮,還是露出一臉笑容,笑道:「姐姐別多想了,只要 李大哥疼你愛你,別的什麼虛禮又算什麼?」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實是個聰明絕頂的人,見了薛瑤光的表情,心裡不由 一緊,見薛瑤光忽地心不在焉起來,又坐了一會兒便告辭了,心裡哪還不知道她 在想什麼,不由大驚,心想:「薛丫頭心高氣傲,不比別的丫頭,一定得小心提 防才好。」 李瑟到家中,和古香君說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門商議,要選個好日子佈告天 下,就任六派的盟。古香君點頭稱好。 李瑟奇道:「你怎麼了,你不是希望我當六派的盟嗎?有什麼事情你說啊! 平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古香君悲慼地依偎在李瑟懷裡,道:「你官越來越大,地位越來越高,女人 越來越多,越來越漂亮,會不會嫌棄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誰!都是你自找的,誰叫你當濫好人,不僅不約束我,還 故意幫她們!」 古香君潸然淚下,嗚咽道:「我還不是為你好,以為你喜歡……」 李瑟見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像個孩子 似的,我是逗你呢!怎麼一點玩笑也受不了了!這麼多愁善感起來,到底發生了 什麼事?我的寶貝香君平時可不會這樣。」 古香君呸道:「誰是你的寶貝?你的寶貝可多了。」 李瑟見古香君含嗔帶媚,親了她一下,笑道:「誰也沒你寶貝,你是知道的。 好啦!快和我說說,到底為什麼這麼傷心?」 古香君把頭埋在李瑟懷裡,輕聲道:「我怕你有了那麼多聰明美麗的女人, 不再喜歡我了。郎君,你會嗎?」 李瑟歎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這些日子我陪你的時間不長,你心 裡埋怨是吧!她們一個個都是小女孩,爭著鬧著爭風吃醋,不像你胸懷寬大,我 沒辦法,才哄她們多些,沒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讓你失望了是嗎?本來你以為我永遠不會埋怨你的,一輩子 會做你的好妻子,是嗎?」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夠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麼,生活過的 很好,我就滿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們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們成親這 麼久,還沒有孩子,我怕你越來越忙,以後我更沒機會給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來你是為這個傷心。好,那我就天天陪著你,直到你有 了孩子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願意和誰好就和誰好,哪 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摟緊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兒,我只會更愛你,更加的 會陪在你身邊了,哪會不睬你。你這個算盤可瞞不了我。」 古香君把頭埋在李瑟懷裡,只是笑,不說話。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66 (36)走馬看鏡房裡欣賞活春宮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嫵媚模樣,心頭又癢又急,週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 兩掌插入她胯下,分別將那兩團粉揉脂凝的玉股緊緊捏拿住,大龜頭已準準地壓 入玉蚌縫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嬌啼一聲:「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沒,微露的花徑掠過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著了大棒頭, 頓生出一股奇酸異麻,雙臂不由自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撫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無法按捺,玉莖在她花 房內比了比深淺,便如饑似渴地抽插起來,不過數槍,肉棒已勾出絲絲粘黏的花 汁,古香君也緩緩鬆軟下來。 古香君心頭尚餘一絲清醒,生怕兩人的聲響驚動外邊人,雙頰如燒地對男人 低聲道:「你先去把門關上。」 李瑟笑道:「怕什麼?便是有人過來,見到我們這樣也得乖乖地在外邊等。」 依舊壓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穩抽插,細享她那花房裡的繽紛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繃緊,大嗔道:「不關門便放人起來。」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覺龜頭正陷於數團滑嫩妙物之內,此際絲毫亦捨不得離開古香君, 首瞧瞧門,心中一動,便把她從榻上緊緊抱起,鐵莖仍插住花房,悠悠蕩蕩走去 關門。 本來還只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古香君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玉 腿盤夾著他的腰,讓幽谷全盤奉獻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 吟,沒想到李瑟才一舉步,古香君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他步子邁出, 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古香君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的玉蛤卻死死地咬住男人 的擎天柱,嚼出縷縷滑涎來,咬著男人的耳朵,細細聲道:「好會玩的老公,處 處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嘗過這等「跑馬插花」的樂趣,新鮮感又激發了她的淫性。 李瑟輕輕關了門,見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樂,笑道:「這會兒我且做 匹馬兒,任由娘子閨房馳騁。」 也不榻,便抱著古香君在屋中巡遊起來。 古香君雙手扶著男人兩肩,「咯咯」嬌笑,只不敢大聲,壓住喉嚨道:「停 下停下,累壞了老公,人家可擔當不起哩,噯呀∼∼」原來挨了一下狠的,被男 人的硬棒從幽口直貫宮心,頂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無需擔憂,這匹馬兒可健壯著哩!」 邊行邊交間,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他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吃 力,只把古香君顛得香魂出竅,爽得骸俱散,那蛤內花蜜如泉湧出,不一會兒, 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淫跡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輕托著古香君的雪臀,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 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 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懷蕩漾,藕臂摟得他愈發 緊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 內,叩得她欲洩慾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覺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嬌軀 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 他身上充滿慾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 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谷裡的滋味更是難言,古香君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 只覺高潮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裡再不管 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交了,她只想被他這麼且淫且行、邊走邊干,讓她迷 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古香君只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 在她幽谷處狠狠地深插一下,彷彿窄緊的幽谷都被他佔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 留下。 她知道這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地在他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淫慾 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洩而出,往往前面一波還沒洩完,後面一 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艷生光。這種被他深 切佔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 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只希望房間愈來愈大, 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出屏風外時,李瑟還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間肉棒被她夾得好 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李瑟淫心大悅,他 性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古 香君輕盈的裸軀,配步履的節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 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制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 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谷時時脹滿,那情慾的流洩一開始只是涓滴, 愈到後來隨著古香君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儘是古香君高潮洩出的汁液。 那濕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李瑟實在止不住步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 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 忍住一洩如注的衝動。 一邊探首在古香君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出的體香,輕聲地告 訴這美女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可愛,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慾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擁抱、 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古香君銷魂的因;現在被他耳鬢 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 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沉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只覺幽谷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 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洩得渾身舒暢,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古香君不知道自 己洩了幾、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赤裸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床褥 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只見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 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 聲中卻仍透著男人強烈的慾望。 古香君雖覺幽谷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 竟似錯覺自己又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慾快樂,卻將那一點點 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 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李瑟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老公……香兒……香兒好快樂喔… …啊……」 雖說這麼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 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 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洩,李瑟被刺激的慾火更熾, 只覺肉棒被幽谷夾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漸覺有些挨不過,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 了一絲丟意,想躺下來挨男人結結實實地抽刺,便把貝齒輕咬男人肩膀,聲如蚊 音道:「老公你太會玩了,那邊有面鏡子,我們過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著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著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樣,只覺肉棒越發堅挺 膨脹,緊緊地塞滿她那窄束肉徑,心中一燙,便步過去掀起鏡罩,頓見一對惹人 男女癲狂其中,男的如玉樹臨風修長挺拔,女的卻若春籐纏繞婀娜妖嬈,真是美 倫美奐,淫褻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歡快感也隨之洶湧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襲來, 只覺男人那硬硬棒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嫩心上,那欲丟之意便愈來愈明顯, 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只好把話如實相告:「這樣玩,好爽哩,我好像 ……好像要丟了,老公……」 李瑟只顧欣賞鏡中綺景,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乳 色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裸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蠕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 狀,熱著眼道:「香兒若是想丟,便只管丟好了。」 又將婦人正面翻轉朝鏡,如捧嬰兒把尿,改從後邊密密抽添,龜首冠溝下下 刮過她花徑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對立鏡,膩聲膩氣地撒嬌道:「老公這個姿勢真好玩,我是你的小 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裡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的大肉棒把婦人的泥田翻犁,但見 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揉沒,抽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 一汪乳色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精意暗湧。 花徑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 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 古香君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 沒挨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男人的身 上丟了。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肉棒插住的蚌縫裡迸湧而出,延著男人大腿滾珠 流下。古香君那陰精又濃又稠,頓時染得滿室異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 下下抽搐著,只捨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覺小穴裡仍頂著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蕩,情不自禁吹氣如蘭的 嬌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怎麼還是這樣硬哩?」 李瑟笑道:「香兒還沒餵飽它,它自然不肯軟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 2 床邊,柔美嬌軀如鮮蝦似的拱蠕,往後自翹玉股,將腿心 那只豐腴嫩蚌來就男人,過臉對男人媚眼如絲道:「香兒今夜便管它個飽好不 好?」 李瑟笑應道:「豈止好,簡直妙極。」 李瑟便從她後邊一壓而入,肉棒頓陷一片濕滑嬌嫩之內。 古香君滿懷舒暢,欲悅情郎,待那幽深處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觸到,便嬌哼道: 「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聽了古香君這麼一說,頓惹得興動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盡花心, 一槍槍斜斜勾出,只挑癢筋。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 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 將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壓在床上的李瑟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 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剛剛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連洩數,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只覺 自己身在雲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 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 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古香君只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 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 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 古香君立時哼哼呀呀地斷續吟哦起來,聲音婉轉輕柔既嬌又媚,迷人之處還 勝天籟,若叫那歷劫萬世的大羅金仙聽見,只怕也得壞了正果。 李瑟聽在耳裡,心頭不由感交集,玉莖更是炙熱如碳,口裡連聲溫柔輕輕 低喚:「香兒。」 古香君聽了幾聲,耳中便已似失聰,只覺花心兒活潑潑地亂顫亂跳,陣陣酥 麻流蕩全身,才不過半盞茶光景,忽反手來抱男人腰股,嬌嬌地浪哼道:「老公, 我想這樣一直被你插著。」 李瑟聞言,忙探首去前邊吻古香君,婦人也頭相接,甫一接著朱唇,古香 君便把香舌亂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 …又要流了。」 李瑟見古香君妖嬈絕倫,淫語相求,當下那龜首莖根頓又膨脹了數分,一下 下拼根刺入,巨龜頭重重地連挫她那粒嬌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常,上邊口內 又捲著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過幾息間,就覺身下的美婦人渾身一抖,嬌軀打 擺子似地急顫 點'^b"點^ 起來,那滑膩花房裡邊,剎那間如潮起般地充滿了黏稠濃漿,包得 肉棒酥酥 ?地度33? 麻麻熱熱乎乎的美不可言。 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古 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 暢快當中洩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古香君猶如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兒在男人那炙燙的龜頭上狠擦了 幾下,又吐出兩大股稠漿,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幽咽斷氣似地嬌啼道: 「老公,快射給我!」 李瑟已到緊要關頭,死命的頂了幾下,把龜頭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陽精, 激射時,又覺龜頭上有數股稀滑的漿汁澆淋下來。 陰精到處酥得李瑟也一陣背脊發酸,洩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 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彷彿都消耗了太多力氣,只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 分開。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事務就繁忙起來,三大掌門雖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窩 囊無用的模樣,可是在其他場,尤其在他們各自門派子面前,李瑟見三人很 是威嚴。三人和其餘門派還有各個衙門的官員打交道的時候,說話得體,不過對 於有利用價值的人,三人近乎無恥地 ??地度2 阿諛拍馬的態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 三人都是老狐狸了,雖然只有見風使舵,善於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 瑟要當六派的盟了,就不能不約束他們一下。 李瑟對三人道:「你們三個傢伙,如今我都答應當你們盟了,你們就不必 做那麼多噁心的事情了吧!看見你們對錦衣衛那幾個傢伙的態度,真叫人噁心的 受不了!」 不清歎道:「哎呀!我的盟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們的辛苦啊!別看我們 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風喚雨,很是威風,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們眼紅,打我 們六派的意呢!要不是有朝廷關照,我們六派哪裡能支撐到現在。」 司徒明道:「現在可好了,先生親自來領導我們六派,我們六派這次可有救 了。」 李瑟道:「你們六派就這麼窩囊?真是豈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還好些,武功高手極多,又與世無爭。 可是我們幾派的武功高手,幾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沒死的被充入內廷, 如今後患就出來了,武功真傳盡失,高手極少啊!」 不清道:「不錯,六大門派到了這一代,真是越來越難以維持了,派中子 是越來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來越少。實不相瞞,我們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們這 幾派了,他們這幾派烏煙瘴氣的,那些個子就知道吃喝玩樂,不好好習武讀書, 還沒事禍害姓,真想把他們都廢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李瑟道:「好你個老和尚呀!怪不得騙我上你們的賊船,你快說,你為什麼 把爛攤子推到我頭上!」說著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饒命,饒命,小的一定說,什麼都說。」 李瑟鬆開手,不清歎道:「我們少林派見管束不了他們這幾派,再說我們這 派都是出家人,也不應該參與太多俗世間的事情,因此抓鬮派出老和尚我來參與 六大門派的事務……」 李瑟臉色立變。 古玄中道:「我早說你這和尚做事糊塗,果然是少林派中最無能的人……」 不清見三人臉色不善,連忙道:「盟放心,千萬不要誤會,江湖上要真有 什麼事,只要我開口,少林派一定會支援我們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瑟一臉苦笑,道:「什麼六大門派,說的好聽!如今衡山派不復存在,天 山派要不是因為我和冷如雪的關係,壓根你們就指使不動,我接手的是一個爛攤 子,你們說這是什麼樣的盟?」 李瑟見三人默不作聲,再道:「其實你們六派的情況我都一清二楚,但我還 是要當你們的盟,可見我絕不是為了權力,我也沒有私心。不清大師,你遊戲 風塵,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請你多多的輔助我。我 要整頓你們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讓你們其餘幾派都恢復活力,恢復武林人 的本來面目,不能弄得幾大門派像朝廷衙門那樣,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 三人連忙稱是,大讚李瑟說的有理。不清道:「盟這番話說到老衲心裡去 了,盟,別以為我們三人是為了巴結您,才說些好話的,我們是真心佩服盟 的遠見卓識,盟要實現的目標,是我們想做而沒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 盟可真是功德無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們領導無方,才叫我們幾派臭名在 外,等發現的時候,已是不容易改變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責罰我們吧!」 李瑟哼了一聲,道:「你們是事到臨頭才知道錯了,要不是天龍幫要剿滅你 們幾派,你們能認識到你們幾派做的太過分了?恐怕還在花天酒地,耀武揚威吧!」 二人連忙認錯,李瑟再道:「只要你們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們六 派的惡習改掉。再說你們手下的子,要再不真心習武,刻苦修練,就算不被天 龍幫剿滅,以後也得被別派滅掉。」 李瑟又教訓了幾人一通,才家去了,心想:「這幾派有朝廷的賦稅養著, 什麼都不愁,吃喝慣了,又和官府親密,自然不安心習武,結果越是依靠官府, 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這局面,真的是積重難返,看來要費好大一番氣力啊!」 到了家中,幾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說起六派種種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們天山派還好,有姥姥的嚴令管著,手下人欺壓人的事很少 發生,但是隱瞞著我們做壞事的據說也不少。我們天山派這樣,其餘幾派更是別 提了。我最厭煩那幾派的子了,因此我們天山派恥於位列六大門派。不過姥姥 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讓我帶著天山派聽你的使喚。」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愛小雪。不過小雪以前動輒殺人,天山派的門 風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聰明絕頂,又有魅力,一定能夠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麼叫『又有魅力』,你這話裡有話,似乎在諷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說你有魅力,姐姐這是借用別人的話。」 李瑟撓頭道:「一定不是好話,你們快給我說說,哪裡聽來的。」 最◢新◢度?‥| 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沒有魅力,為什麼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兒之稱的冷 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來如此,好呀!你真的諷刺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作勢欲撲, 古香君嚇得連忙逃開。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7)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9357 (37)淫娃蕩婦冷如雪激戰盟 看到古香君逃開了,李瑟一把抓住冷如雪,調笑道:「這位姑娘可否就是那 冰山美人?」冷如雪也笑道:「我不是呀,我是你的淫娃蕩婦。」 李瑟已經開始剝冷如雪的衣服了:「竟然這樣,小淫娃來給盟樂一下。」 冷如雪也嬉笑著扒李瑟的褲子道:「好呀,我要吃盟的大雞巴……姐姐說 多吃盟的陽精能美容。」 李瑟打了一個冷戰,心想冷如雪和古香君真是無話不談呀,連忙道:「沒有 的事,吃多了不好,偶爾吃吃就行。」 冷如雪被李瑟脫著內褲邊說:「那我今天上下都要吃……」 李瑟:「哥今天一定把你餵飽。」除了古香君,李瑟要算和冷如雪感情最深, 竟然愛妻有這樣要求,那是必須滿足的。 此時冷如雪已經被扒光了,李瑟的眼睛就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麼潔 白,那麼聖潔。此時,冷如雪故意用雙手摀住下體,做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如 此動作,使兩隻奶子擠在一起,特別突出,上面的兩粒櫻桃正紅得可愛。 李瑟擊掌歎道:「還是雪兒最美麗。」說著話,三兩下將自己給脫光了,輕 輕地伏下身去。李瑟推開她礙事的胳膊,然後兩手握住奶子,一會左轉,一會右 轉的。那挺挺的、軟軟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櫻桃也被李瑟揉 捏著。 當冷如雪發出喔喔的聲音時,李瑟便湊過嘴,品嚐起櫻桃來。這使冷如雪忍 不住呻吟出來,兩手不由得按著李瑟的頭,鼓勵他繼續努力。李瑟果然爭氣,連 手帶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嘖嘖有聲。 冷如雪受不了,就哼道:「郎君呀,你真會折騰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說 著在李瑟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啪地一聲清脆,有點疼。 李瑟吐出奶子,說道:「雪兒呀,可別打傷了我,打傷了我,你會心疼的。」 冷如雪瞪著他說:「打死也不心疼。」 李瑟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讓我來疼你吧。」說著話,李瑟將冷如雪的 大腿分得開開的,突然湊過嘴,親吻冷如雪最美妙的地方。當大嘴親到陰蒂之處 時,冷如雪啊地一聲叫了起來。那種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見李瑟的頭 在冷如雪的胯間動來動去,一條舌頭忙個不停,連嘴唇跟手也不時來幫忙,弄得 冷如雪全身亂抖,不時浪叫與顫慄。 作為一個正當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來了。她扭腰擺臀,把下身頻頻 抬高,配著李瑟的動作。那手也忍不住一隻按著李瑟的頭,一手揉著自己的奶 子,兩條玉腿舉得老高,美目瞇成了一條線,紅唇張著,時不時地吐出一兩句 浪語:「郎君,癢死我了,你好討厭……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好好對你……哦, 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給吃光了……」她的身子扭著,她的聲音顫得更厲害。 誰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冷如雪也浪成這樣,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 則注入李瑟的嘴裡。 冷如雪忍無可忍,以假裝命令的口氣說:「郎君,你再不上來的話,我要跟 你生氣了。」 李瑟抬起濕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體,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說 道:「老婆有旨,老公怎麼能不服從呢?」說著話,挺著大大的棒子向冷如雪的 私處插去。 冷如雪急不可待,便手抓棒頭,對準洞口。兩人配默契,終使好事得成。 只聽唧地一聲,李瑟的龜頭已經進去了,但還有大半根在外面呢。冷如雪哦了一 聲,說道:「好哇,好硬呢。」 李瑟笑道:「好的還在後面呢,你就等著樂吧。」說著話,又挺了挺,粗長 的大棒子便頂到了花心上。那柔軟的花心,緊緊的小洞,便肉棒快感無限。李瑟 趴在她身上暫時不動,感受著美女的好處。那裡好暖,好濕潤吶,包得棒子密不 透風。 冷如雪長出一口氣。,說道:「又被你給吃掉了,很不甘心吶!」 李瑟親了一下她的俏臉,說道:「只怕樂得要飛起來了。」 冷如雪在李瑟的背上拍了一下,罵道:「你這壞蛋,佔了我便宜還笑話我, 看我不夾斷你的棒子。」說著話,冷如雪扭著腰使勁夾棒。 李瑟緩緩抽插著,感覺著磨擦的好處,說道:「雪兒,你太緊了,怎麼做到 的。」 冷如雪得意地說:「我是練了好久了。 李瑟哦了一聲,說道:「你這般用心,我真是感動死了。」說著話,抽插速 度加快。 冷如雪笑道:「真是馬不知臉長。我練這個可不是為了讓你開心,而是想夾 斷你。讓你不能隨便出去做惡。」說著話,裡面的嫩肉又蠕動起來,有節奏地夾 著肉棒,使李瑟有想射的感覺。 李瑟連忙控制住自己,說道:「我的棒子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夾斷它,門都 沒有。」說著話,呼呼有聲地幹起來。那美妙的快感令李瑟簡直要飄了起來。冷 如雪練了魔功,滋味兒就是不一樣。 冷如雪勾住李瑟的脖子,說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麼快完蛋,不然的 話我饒不了你的。」說罷,讓自已的神通更強一些。這可樂壞了李瑟,他一邊忍 著不射,一邊又大力抽插著。 兩人戰在一處,真如龍飛鳳舞,一時間戰火紛飛,很難分出高下。一對男女 在愛情之戰中進入極樂之境。 幹了一陣,春水潺潺。那動人的聲響在房中蕩,使兩人興趣更大。干到酣 暢處,冷如雪以四肢將李瑟的身子纏得緊繁的,一個自屁般猛往上挺著,洞裡的 嫩肉也夾得更凶。幾乎讓李瑟差點交槍了,李瑟連忙用御女神功鎖住精關。 李瑟強忍住射的衝動,親了幾下她的唇,說道:「雪兒,你的本事越來越大 了,我都快幹不過你了。」 冷如雪睜開美目,眸射春光,驕傲地說:「你知道就好,憑什麼我們女人老 當手下敗將呀。我非得打敗你不可。」說著話,又是一陣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 時發出迷人的聲音,像是仙樂一般,迷得李瑟暈暈乎乎,強自振作精神,猛抽猛 插。那啪啪聲,撲滋聲更為密集了。 一會兒,李瑟改個姿勢,將冷如雪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肉棒 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處,那裡的春水已被幹成乳白色,說不 出的淫靡和誘人。嬌小的肉洞緊包著男人之根,從兩人的結處,春水緩緩下滑, 流到了菊花上。 李瑟偶爾會把肉棒整個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處,已經水汪汪的直發光。 那裡已經變成一個圓洞,在捲曲的黑毛與白得發亮的屁股肉的映襯下,呼吸般地 翁動著。 李瑟看得兩眼冒火,再看看冷如雪的俏臉,冶蕩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圓圓 的小腹,可愛的肚臍,實在忍不住了,便又將肉棒滋地刺進去。 冷如雪身子一顫,哼道:「郎君,你這個壞蛋,就會折磨人。我不會向你屈 服的。」說著話,更是賣力地搖晃屁股,收縮穴肉。 李瑟衝動得如風似雨,肉棒進進出出,幾乎把床都震塌了。眼看著冷如雪已 經要輸了第一個,但她突然向李瑟嫣然一笑,這一笑媚橫生,風情萬種。 這種笑容在冷如雪臉上是很少見的,她平時冷如冰霜,連個笑容都難得出現。可 是,當她在李瑟身下承歡時,卻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熱情、豪放、勇敢、大膽, 像足了一個淫蕩的少婦,這讓李瑟意亂情迷。 這一笑不要緊,就像是陽光之劍刺破李瑟結實的盔甲,李瑟一下就沉迷在那 媚功的笑容裡。李瑟心裡一暖,警戒心一鬆,那憋了好一會兒的精華便忍不住射 出來。冷如雪被射得啊啊直叫,臉上大喜,說道:「郎君,我終於打敗你了。這 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李瑟臉帶苦笑,說道:「打敗我也沒有什麼好高興的,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 男人。」說著話,趴在冷如雪的嬌軀上。 冷如雪再度將他纏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刀君,又是盟。 我不只是打敗了你,我是打敗了刀君和盟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現在比你強 了。」 李瑟聽了直笑,說道:「原來這方面也算呢。」 冷如雪哼道:「那當然了,這方面也要較量呀。」 李瑟咧嘴笑道:「雪兒呀,第一個是你勝了,可是還有第二個,第 三個呢。」說著話,親上冷如雪的紅唇,兩手又撥弄起冷如雪的奶頭。冷如 雪被弄得嬌喘不止。 轉眼間,李瑟抬起頭,又幹了起來。冷如雪驚道:「你還能再戰?又硬了。」 李瑟笑道:「那當然了。我可是武林盟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說著話, 又是大幹。 冷如雪不甘總是被壓,說道:「還是讓我干你吧。」說著話,抱著李瑟一使 勁,身體一轉,冷如雪就到了上面。冷如雪先是將肉捧放出來,然後來個蹲勢, 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麼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李瑟看著冷如雪的威風樣,說道:「雪兒,你真像一個女王。」 冷如雪搖搖散開的長髮,說道:「我就是一個女王。你管著整個武林,而我 管著你。」說著話,屁股起落,將肉棒套得撲滋撲滋直響。她的奶子顫個不止, 像是雪蓮在風中搖曳。 李瑟享受著艷福,雙手把玩著奶子,下身還一挺一挺的,配著她的動作。 冷如雪玩著男人,大感威風。那臉蛋紅得像霞,星星般的眼光透著女人的驕傲。 經過剛才的射精,李瑟的定力更大。這不管冷如雪如何夾弄,如何勾引, 李瑟已經可以頂住了。等到冷如雪在上面玩夠了各種體位,累得動作慢了下來, 李瑟又將她壓倒,以男上女下之勢猛干。 一口氣干了千把下,直到將冷如雪干到高潮。 李瑟趁勝追擊,不給她翻身的機會。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戰不射。又過了 一陣,冷如雪全線崩潰,兩度高潮。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就只好投降。李瑟哈哈 一笑,說道:「那你幫我弄出來,我才饒你。」冷如雪哼道:「讓我休息下,你 躺下來。」 李瑟抽出肉棒,以勝利者姿態躺下,冷如雪湊過來,兩手撫弄著。那威風凜 凜的傢伙高豎著,像一個旗桿,還沾著春水呢。冷如雪顧不上那麼多了,纖纖十 指在肉棒上按摩著。李瑟舒服得閉上了眼睛,喘息著說:「真好呀,我好像要飄 起來。」 冷如雪對著李瑟一笑,湊上嘴,紅唇一開,李瑟的肉棒就進入她的嘴裡。冷 如雪一邊用嘴套弄著,一邊偷看著他的表情。那柔軟的舌頭在上面亂掃,李瑟就 叫了起來。 冷如雪笑道:「郎君,你的肉棒真好吃。」香舌在龜頭上纏繞著、掃蕩著。 一會兒,李瑟感覺離高潮就差那麼一點了,便抱住冷如雪的頭,挺著肉棒抽 插著冷如雪小嘴,龜頭頂住腮部抽插了一會覺得不過癮,順著冷如雪穴口汨汨的 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氣,將寶貝直插而入,只聽得「滋」的一聲,全根盡沒。 2度◢ 「唔……」冷如雪長舒一口氣,李瑟見她春心難耐,於是便加重了力道,抽 插了起來。便聽她開口叫道:「盟……癢呀……用力插……啊……」 李瑟摟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風掃落葉般。雙手狠狠的揉弄著 她的玉乳,同時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著一下的幹著。這時,只 見冷如雪的胴體不停的扭動、挺動著,此時她美目如絲、紅唇如火。她的淫水已 經如黃河決堤般的氾濫成災,瀉向她的兩腿之間,沾的陰毛到處都是,流得床單 濕了一大片。 冷如雪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同時夢囈般的浪叫道:「啊……哦……好 舒服……嗯……大雞巴盟……插穴天下第一……」她的玉臀隨著浪叫聲,不停 的由下向上挺動著。到了此時,她已進入了一個半昏迷的瘋狂世界。 李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臉上、乳頭上親吻著、咬吮著,只見她扭擺柳腰,一 頭長髮讓汗水沾濕了,她的浪叫聲使李瑟更是發狂,聞而消魂:「哦……哦…… 老公……我美死了……哦……插快點……」李瑟如一頭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 力,「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 冷如雪的水井裡又流出了一陣滑膩膩的淫水,只見她雙腿亂動,媚眼如絲, 嬌喘連連,可見得她也到了興奮難耐的地步了。不時的挺起屁股,迎著李瑟的 寶貝抽送,同時一雙手緊緊的抱著李瑟的腰身。她開始浪起來了。 李瑟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裡外急速地滑進滑出著,水聲蕩在房內。每 當龜頭抽出來時,她的那兩片陰唇亦隨著被翻了出來,冷如雪經過這一陣的抽插, 興致又高漲了起來,屁股提得更是起勁,極力迎著李瑟的寶貝的衝刺。 「唔……嗯……盟……我要丟了……唔……唔……美得靈魂都飛了……」 一聲比一聲更使人魂消魄散,一聲比一聲更使快樂似神仙。冷如雪一面嬌哼著, 一面則按著李瑟的屁股,瘋狂的扭動著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李瑟的寶貝給一口吃 掉的樣子。 李瑟看她這樣,更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緊吻著秋月的耳根,熱氣 全噴在她的項頸上。冷如雪讓李瑟如此這般的一陣抽插,她混身顫抖接著陰戶內 緊急的收縮成一團,吸吮著插在其中的龜頭,然後一陣陣熱滾滾的陰精便直瀉而 出。 李瑟的龜頭被一陣火辣的陰精澆上了,如枯草著烈火一下子便燒了起來。猛 然地,心頭顫抖,混身打了一個冷噤,然後脊椎骨一酸,連忙拔出來抵住冷如雪 嘴巴,冷如雪連忙一口含住,李瑟的陽精亦猛然射出,直衝冷如雪的喉嚨,李瑟 邊射邊在冷如雪口中抽插著。 只見冷如雪媚眼如絲,瞇著的雙眼裡是無盡的愛和熱情,喉頭汩汩吞嚥,將 陽精吞下後還用嘴含住肉棒用力吸吮,之後仔細將肉棒舔舐乾淨,又將肉棒在口 中吹硬起來。吐出肉棒,冷如雪說:「盟,我們開始第三吧!」 李瑟笑道:「騷雪兒你一定要三次才能飽嗎?」 冷如雪挺著屁股道:「盟還沒在雪兒的屁屁裡面射過呢,雪兒屁屁也想要。」 邊說邊搖著她那雪臀。 李瑟慾火焚身,手扶著大肉棒,另一手撥開冷如雪的陰唇,然後屁股一挺, 寶貝便如升降機般,徐徐地順著肉壁四周溫潤的淫水再度滑了進去。 冷如雪不停的扭擺著蛇腰,迎向李瑟的肉棒的進入。 李瑟看到從肉縫裡湧出的淫水和精液早把粉紅嬌嫩的菊花蕾濡濕,發出晶瑩 的亮光。他用指尖輕觸菊門的嫩肉,可愛的菊花蕾馬上害羞的收縮蠕動。 李瑟感到那裡是如此的細膩柔嫩,讚道「好美啊!」 冷如雪一邊難耐地輕扭香臀,一邊說道「郎君,你第一次要我時就要我那 裡!那感覺我好懷念……」 李瑟非常滿意冷如雪菊門的敏感,笑嘻嘻問道「這麼說,滋味是不是很好 啊?」 冷如雪搖著頭,嗚嗚的哼著。「好疼的,我當時真沒想到你會一下就插進我 屁眼,那時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這輩子再也沒法忘記你了……」冷如雪迷戀般 的憶著。 李瑟淫笑道「那現在再來!」說著,粗大的肉棒移到冷如雪的雙股間,碩 大的龜頭對準了濕淋淋的菊門。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撫弄下,本來緊閉的菊花蕾已 經微張,露出裡麵粉嫩的內壁。 感到火熱的龜頭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門,冷如雪道「郎君!你要輕點!」 李瑟淫笑著說道「嗯,上次是你不乖,我才用肉棍揍你的屁股的。現在你 這麼乖,我怎麼捨得弄痛你。」李瑟的雙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滿淫水的 龜頭就滑進了緊窄的菊門。看著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張口含著自己的大龜頭,李瑟 興奮極了。 由於大量淫水的潤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難的就進入冷如雪的菊門。在冷 如雪的呻吟聲中,李瑟把肉棒完全塞進了她的菊門。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粗大 的肉棒,讓李瑟舒服的發出呻吟「好緊,好暖啊!」 肉棒畢竟太大,冷如雪只好咬牙忍著從菊花門處傳來的灼痛感,不時發出哀 鳴「嗚……好痛……快裂……開了……」 李瑟一邊慢慢地抽插著,一邊雙手揉捏冷如雪的玉乳,說道「放鬆,別緊 張。」 冷如雪聽話的鬆弛下來。感到窄小的菊花蕾變得鬆軟,李瑟的肉棒進出的速 度漸漸加快了。 冷如雪的全身放鬆後,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門處奇異的瘙癢感代替了, 奇異的快感開始瀰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時,冷如雪的哀鳴也變成了火熱的嬌喘,「啊……噢……嗚……」從 冷如雪的小嘴裡發出了不成語言的叫聲。李瑟知道冷如雪已經嘗到了肛交的甜美, 便開始更強烈的活動。 窄小的菊花蕾隨著肉棒的進出蠕動張著,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盛開。一股 巨大火熱甜美的快感直衝冷如雪的腦門,這種強烈美感,讓冷如雪全身直哆嗦。 當李瑟的手指插進她濕淋淋的小穴時,受到這樣的兩邊衝擊,冷如雪馬上就洩了 出來。 冷如雪雙腿發軟,只好躺在床上,舉起自己的雙腿,把紅腫的肉縫和下面可 愛的菊花蕾都朝天大開,完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李瑟肉棒繼續抽插菊蕾,手也 繼續扣弄肉穴。 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隨著手指的扣弄,不斷從赤紅的肉穴裡湧出來,流到 正在進出菊門的肉棒上,讓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讓冷如雪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 上不斷積累,然後在她的四肢骸裡爆炸開來。 到最後,李瑟的肉棒終於爆發了,大量滾燙的精液衝擊著冷如雪的直腸,冷 如雪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飛上了半空,她美得昏過去了。 李瑟見狀,馬上低頭吻上冷如雪的櫻唇,給她灌了一口真氣。 冷如雪幽幽醒轉,長歎一聲,美目流波的說道「哥,太美了!」 李瑟得意地笑了,看到這樣一個平時冷若冰霜的美女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 下,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得意的。 第三章誰可倚仗 京師應天這年的冬天特別的冷,剛剛入冬,竟然下起了雪來,那雪下的甚大, 覆蓋了整個京城。不知道是不是這場年難遇的大雪觸動了朱棣,還是朱棣心血 來潮,厭倦了整天煉丹的生活,這天他居然臨朝視事了。 而李瑟這天圍著火爐和不清等人商議六大門派的事情,說到冬天來了,看天 龍幫的意思,這個冬天暫時是不會再對六大門派動什麼手了。不清等人說起天龍 幫幫白笑天的厲害時,都是唏噓歎氣。正在這個時候,僕人來報,說楊士奇等 幾位大人前來拜見。 李瑟連忙去迎,楊士奇和楊榮二人已經在客廳相候了。李瑟進廳道:「二位 大人怎麼冒雪前來了?不是邀小子賞雪的吧?哈哈!」 楊士奇肅容道:「不是,今天皇上親自視朝了。因是年末,錦衣衛指揮使紀 綱呈上監獄囚犯的名單,皇上看了看後,見到解縉的名字道:」解縉還活著呀! 『然後又隨便看了看,之後又處理些事務,我們等到現在才下朝,立刻便來找你 了。「 李瑟道:「看來解先生危險了。兩位放心,我一定會採取行動的。我也不客 套了,這就去佈置,請二位大人放心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如有什麼變化, 我會叫人通知二位的。」 李瑟到內堂,帶古香君去楚流光的香閨,楚流光見李瑟的臉色,笑道: 「有什麼要緊事要找我幫忙?請說就是。」 李瑟開門見山把解縉的事情說了一遍,楚流光沉思不語。 古香君道:「想讓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難道我們要劫獄不成?還是來個 掉包計?雖然現在獄中有錢人家可以花錢買到犯人頂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親自 要殺的欽犯,誰也不敢冒著身家性命冒這個險。」 楚流光這時微笑道:「無妨,這事也好辦,不過可要辛苦大哥了,這麼冷的 天,要你在外面受凍。」 李瑟道:「妹妹儘管吩咐就是,只要能救得瞭解先生,辛苦些算什麼?」 楚流光笑道:「你放心,有兩個美人兒陪你,你也不怎麼辛苦。」 當晚,李瑟打通關節,帶領冷如雪和花想容混進牢裡。夜半時分,紀綱請解 縉喝酒,解縉喝得酩酊大醉,紀綱吩咐人把解縉架到外面準備好的雪堆中,派了 兩個人守衛,然後眾人便都去睡覺了。 李瑟和冷如雪把守衛的二人點昏,然後讓花想容施法,換了牢中一個死囚在 雪堆裡,然後把解縉救走了。因為那死囚被花想容變做解縉的模樣,天亮後,兩 個侍衛見人沒有跑,以為是被凍昏了,也不敢稟告。紀綱檢查了一番,見沒有什 麼破綻,便立刻吩咐人悄悄把解縉掩埋了。 此事史書有載:十三年,錦衣衛帥紀綱上囚籍,帝見縉姓名曰:「縉猶在耶?」 綱遂醉縉酒,埋積雪中,立死。年四十七。 當晚解縉被救進李瑟府邸,從此解縉化名角先生,一心輔佐李瑟了。 李瑟三人成功救出瞭解縉,李瑟很高興,道:「小雪,你叫冷如雪,昨天可 不是真的是冷如雪啊!」 冷如雪嫣然一笑,道:「姥姥給我起名冷如雪,是希望我能對男人冷如霜雪, 可是我終究沒有做到,栽在你這個淫賊的手裡啦!」 李瑟最討厭別人說他是淫賊,怒道:「我才不是什麼淫賊!」 花想容見李瑟憤怒,也忿忿地道:「是呀!江湖傳言郎君是什麼淫賊,還會 什麼淫法之類的,那都是胡說啊!我們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一個,我第一次見到的 時候就曉得了。天下間就沒見過像郎君這樣不為美色著迷的。」 冷如雪見李瑟一臉的不高興,連忙也道:「是呀!剛才我是說笑。郎君的確 是大大的君子,郎君娶我那是因為我賴著郎君不走,郎君沒辦法才要我的。郎君 你別生氣,等我佈告天下,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大家,江湖上就不會再有人編排你 的不是啦!」 李瑟哭笑不得,見二人哄他開心,也是感激,道:「好啦!我不在意別人對 我的看法的。世俗之人往往只能憑道聽途說來瞭解人事,自然往往和事實都有很 大的偏差,我要是為了別人的看法而活,早就給氣死了。你們是沒留意外面怎麼 說我,說我連皇上都給迷倒了,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寵愛,說我是會妖法的淫賊法 師什麼的,只要我看誰一眼,誰就得聽我的話。」 二女齊笑道:「有趣,有趣。」 這時薛瑤光來到府中了,見三人笑聲不絕,道:「你們講什麼笑話,說給我 聽聽不成嗎?讓我也高興高興!」 薛瑤光家中開著胭脂水 ?度 粉、衣裳服飾等店舖,為了巴結幾女,一早便將這些 物事如流水一樣給諸女了,什麼新玩意,流行的好東西全都奉上,早博得眾女的 愛戴了。二女見薛瑤光來了,都很高興,熱情招呼。 花想容道:「我們正在說著當今世上最風流瀟灑,英俊不凡,超凡入聖,人 見人愛,花見花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一代大俠的事情,傳說中他只要看誰 一眼,別管是男還是女,都會為他著迷的。」 薛瑤光咯咯笑出聲來,道:「妹妹這些個成語說的不錯,大有學問啊!」 花想容洋洋得意,道:「自然,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苦功啊!」 冷如雪見薛瑤光誇獎花想容,有些嫉妒,冷冷地道:「什麼成語,錯誤出, 不倫不類。」 花想容知道冷如雪的脾氣,平時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在李瑟面前才又溫柔 又乖巧,吐了吐小舌頭,道:「是呀!我自然沒有冷姐姐學問大,姐姐以後要好 好教教我。」 狐狸本性善於曲媚,花想容這麼一討好冷如雪,冷如雪也是外冷內熱的人, 就不再嫉妒了。 薛瑤光也笑著道:「冷姑娘很博學,不如以後就好好教教花妹妹,她書讀的 太少了。」 冷如雪被二人一捧,自覺也是了不起,道:「好呀!」隨即想起李瑟來,道: 「其實李郎學問才真的大,不如我們都跟李郎學好了。」 李瑟大驚,見二女笑嘻嘻叫師父,忙起臉道:「你們不要胡鬧了,沒看薛 姑娘在這裡嗎?還只是口無遮攔,儘管胡鬧。我有正經事和薛姑娘說,你們找香 君去玩吧!或者去看看楚妹妹。」 二女怏怏離去了。 薛瑤光笑道:「多熱鬧啊!為什麼趕她們走啊!」 李瑟苦笑道:「這次你知道老婆多的壞處了吧!爭風吃醋不說,還整天纏得 你什麼時間都沒有,什麼事也做不了。」 薛瑤光一怔,隨即道:「不是呀!只要二人真心相愛,不在乎在一起的時間 長短,你看你一說有正事,她們不是立刻就走了嘛!你還不知足。再說她們都是 出類拔萃的女子,要是匹配一個凡夫俗子,豈能甘心,還不如給心愛的人做小呢!」 李瑟瞠目結舌,他本來是暗示薛瑤光不要再對他有幻想,沒想到反被說了一 頓,心想:「女子為了愛情,當真什麼都做的出來。」 薛瑤光得意地道:「說不出話來了吧!其實你不用想趕我走,花妹妹、冷姑 娘她們你都能包容,為什麼我就例外?難道我比她們差不成?你以後還想做生意, 發大財呢!有我幫你的話,事半功倍,一定能賺很多的錢。你要當六派的盟, 需要錢來支持,才能和天龍幫爭鬥。我爹爹說如果我不幫你,你多半就輸定了, 所以我一定要幫你,我不想你失敗。」 李瑟被薛瑤光說的話震動了,盯著薛瑤光好一會兒,道:「你為什麼不想我 失敗,一定要幫我?」 薛瑤光被盯的紅了臉,笑罵道:「傻瓜,哪有你這樣問人家女孩子的?難道 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嗎?」 李瑟道:「我知道一點。其實我也很喜歡你!真的,可是卻不想害你。你與 冷如雪和花妹妹不同,你比她們聰明的多,我和你說些心裡話,你就能明白我了。」 薛瑤光微笑道:「那你說。」 李瑟道:「如若我無情,不愛她們,不顧及她們的感受,但憑自己的喜樂行 事,就沒什麼了;我願意陪誰就陪誰,不願意陪誰,就幾天,甚至幾月不理她。 可是我愛她們,她們每個人都希望我能天天陪在她身邊,這我知道,所以我就盡 量的照顧到每一個人,照顧到每個人的感受,盡量讓她們開心。可是我只有一個 人,又不會分身術,每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這樣陪她們的時間就更少了。我很 累,也很內疚。我非常喜歡你,所以我不想再犯這樣的錯誤,再讓你和她們一樣, 受等待的苦。」 薛瑤光深情地望著李瑟,伸出玉手摀住李瑟的嘴,道:「大哥,你別說了。 既然你這樣心疼我,我今生就是為你死了,也心甘情願。」 李瑟聽了,如雷轟頂,心叫:「糟糕,我還以為薛瑤光是聰明人,一聽就明 白我的意思,怎麼倒起相反的效果了?」 薛瑤光繼續道:「大哥你只從一方面想,忽略了事情的另一面啊!等待的過 程也是一種美好的體驗啊!等待愛人的過程是美好的,因為有了這個過程,那麼 就會珍惜結果。和愛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特別的珍惜,用心對待美好的真情,那 樣和愛人在一起的每段時光都是美好的,那樣多好呀!凡人男女,每天都在一起, 可是經常打罵吵鬧,你說那有趣嗎?冷姑娘還有香君姐姐都是聰明絕頂的人,都 明白這個道理,我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的。大哥,你以後不要多想,珍惜我們就 是啦!」 薛瑤光輕輕伏在李瑟的懷裡,滿懷柔情,再也不說話了。 李瑟料不到薛瑤光說出這番深情款款的話來,震驚不已,心想:「我心界大 開,可道行還是淺啊!放不開懷抱,我當真是小瞧薛姑娘了。」 低頭見薛瑤光烏髮如雲,雪頸玉膚,軟溫香膩的身子散發出一陣陣幽香,不 由一陣迷醉。低頭找到薛瑤光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二人一時輕憐蜜愛,相 憐相惜。 公朱無雙自從和楊盈雲一戰之後,閉門不出,且誰也不見,李瑟拜訪過幾 次,也被拒之門外。可是這天,李瑟忽聽僕人來報,說公邀請他去皇宮一見。 李瑟欣喜之下,又有些憂愁,不知道這位厲害的公突然要見他,又為了什 麼事情。 到了宮裡,李瑟見朱無雙含笑相迎,想起皇上曾說過公在宮裡發過他的脾 氣,也不知道公此刻這麼溫柔,是不是暴風雨的前奏。 朱無雙見李瑟有些拘謹,道:「你怎麼啦!幾日不見我,就和我生分了?前 些日子我閉關練功,才不見你的,你不要多心。」 李瑟道:「公多慮了,閉關練功,自然不能見人,公修為定是又深了吧?」 朱無雙歎氣道:「不是,功力不升反降了。」 李瑟一怔,他本是客套話,不過既然公這麼答,只好道:「公不必心 焦,練功就是反覆艱難的,只要刻苦修練,循序漸進,慢慢就會長進的。」 朱無雙道:「不會長進了。」 李瑟奇道:「為什麼?」 朱無雙道:「還不是因為你!」 李瑟道:「因為我?這個……請公訓示。」 朱無雙道:「你還裝傻!你明知道我喜歡上你了,是以心不能再平靜。修道 之心被破,你還讓我說出口,你就這樣欺負我們女兒家嗎?」 李瑟道:「公不要開玩笑了。小人要是有什麼得罪公的地方,請公降 罪就是,不要戲耍我了。」 朱無雙幽幽歎道:「我也希望是戲耍你!可是確是真的啊!第一次見面,我 裝成一個醜女,可是你一點也不嫌棄我,還那麼幫我,我很感激。我以為欠了你 的人情,還給你就是了。我讓大哥接見你,想讓你威風一下,讓別人不能小瞧你, 再讓大哥他給你個一官半職,我再把你的家重建了,你成為富甲一方的富翁,這 樣我就還完了你的人情,以後再也不會想著你了。可是我發覺其實這些都不行, 並且越陷越深,原來那些都是騙自己,我根本忘不了你。」 李瑟道:「可是我們也沒見過幾面,再說公的定力也是天下少有啊!怎麼 可能會這樣呢?我都糊塗了。唉,其實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了。難道我 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朱無雙道:「嗯,我也仔細想過。其實叫我心儀的男子我也見過,也曾心動 過,可是都能克制,不久便都能忘記。可是對你卻越陷越深,你身邊美女眾多, 可能令我起了爭強好勝之心,心中想要得到你的心,來證明自己比那些女子強。 可是這道理也說不通,即使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沉迷至此啊!一點定力都沒有了, 每天都在痛苦當中,越想忘記你,越是做不到。」 李瑟呆了,默然良久,歎道:「我明白了。原來我修練過蝴蝶派的功夫之後, 對女人有特別的吸引力!我到底還是一個淫賊。」 朱無雙黯然道:「原來如此!要不是這個原因,不可能有那麼多好女孩一起 喜歡你的,我終於明白了。儘管我是修道之人,可只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因此情 欲上的吸引對我是最犀利的武器,我逃不掉這一關,關乎天性,也不是我愚笨的 緣故!」 李瑟道:「唉,都是我的錯。我現在明白了,悔恨莫及啊!花前輩的書,還 是應該燒掉。」 朱無雙道:「不,千萬別這樣。我應該謝謝你讓我遇到了難關,如果我越過 了這道關,我的修為豈不是精深了?再說就算越不過,我嫁給你,我也會很幸福 的,有什麼大不了!」 李瑟忙道:「你一定能越過的,你要有信心,有恆心。修道是巨難之事,就 要有巨大毅力,我們一起努力,一定什麼困難都會克服的。雖然我現在妻妾成群, 可是這也是我遇到的難關,我相信我最終一定能克服的。」 朱無雙眼睛一亮,道:「好,那我們一起努力。這麼說,你是站在我這邊了? 什麼都會幫我了?」 李瑟道:「自然,我不幫你,幫誰!」 朱無雙高興地搓手道:「太好了,我和楊盈雲較量,還以為你會站在她那一 邊呢!原來不是這樣!」 李瑟驚道:「什麼?」 薛瑤光是天下聞名的才女,聰明伶俐,她又出身名門,自然高雅大方,周旋 在上流會,非常善於討好人。她決心下嫁李瑟之後,便著力巴結討好,李瑟原 本也對薛瑤光傾倒,薛瑤光又有心討好,李瑟便被薛瑤光給迷住了。 這一切都被古香君看在眼裡,她很擔心,有幾次便破壞薛瑤光接近李瑟的機 會。這天古香君知道薛瑤光要來,便假說三位掌門有事找李瑟商量,讓他去了。 楚流光就在旁邊,見古香君如此,等李瑟走了,便噗哧一笑,對古香君笑道: 「當今世上最聰明的人就是姐姐了,可是為什麼姐姐要辦糊塗事呢?」 古香君道:「我怎麼辦糊塗事啦!倒要請教妹妹了!」 楚流光道:「在朝廷和江湖上廝混,都是非常艱難的事情,事事都要小心。 李大哥如今受皇上器重,和太子的關係也很好,再加上他就要就任六大門派的盟 了,他的武功如今也很厲害,表面上是多麼風光啊!可是如果姐姐這麼認為的 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古香君曉得楚流光的聰明,且她言不輕發,這次一定話裡有話,便道:「請 妹妹指點,直說無妨,姐姐不是小心眼的人。」 楚流光道:「大哥因是道衍子的緣故,皇上念及舊情,高看他一眼。可是 師叔道衍已去,人死如燈滅,皇帝都是喜怒無常之輩,就算我們以前幫過皇上, 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誰曉得哪天皇上會不會翻臉?角先生的前車之鑒,不 可不防!」 古香君一驚,道:「妹妹想的真周到!」 楚流光道:「再說江湖上的事情,大哥就算貴為六派盟,可不過是名不副 實的虛銜,就算因你的緣故,華山派是他的親信,可是你父親肯為他一個人,讓 華山派遭殃嗎?他武功雖高,可高得過幾大宗師嗎?仔細想來,他沒有一個在關 鍵時刻肯為他賣命,做他靠山的根基。可是大哥他現在又名高招嫌,所謂華而不 實啊!」 古香君急道:「那可怎麼辦?不如我們一起退隱江湖好了?」 楚流光淡然一笑,道:「姐姐真是關心則亂,事情不到那個地步。只要姐姐 心胸開闊一點,還愁大哥沒有靠山嗎?」 古香君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笑道:「姐姐以前的聰明哪去啦!姐姐費盡心計,不是讓他左右逢源 嘛!怎麼嫉妒心一上來,就什麼都忘啦!大哥若娶了薛瑤光、王寶兒,再加上冷 如雪的話,不算姐姐家,這三家的勢力就不可小視了。別看他們單獨一個,實力 也有限,因為畢竟女婿不如兒子,可是這幾家一聯,一家出幾分力,就夠嚇人 的了,誰敢再動大哥一根汗毛?」 古香君歡喜地點頭,道:「加上劍後、公都和李郎關係良好,李郎只要善 加利用,不說威震天下,起碼自保是沒問題了。還有那個碧寧,你那天污蔑她的 清白,讓她除了嫁給李郎外,再沒有別的辦法了,原來也大有深意。」 楚流光道:「是呀!碧海心太厲害了,恐怕皇帝都怕他三分。姐姐裝糊塗, 把我的話騙出來,其實這點小計謀,姐姐早就知道了。」 古香君笑道:「我哪有,其實剛才妹妹你忘了李郎一個最重要的靠山,那就 是你啊!只要妹妹肯為李郎出謀劃策,何愁天下不定?」 楚流光道:「天下高人甚多,小妹豈敢這麼自負?不過說我是大哥最大的靠 山也是不錯的。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保持女兒身,那麼天下就沒人敢殺大哥!」 古香君也聽糊塗了,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其實姐姐就算嫁給了大哥,可能也比小妹厲害。姐 姐請想,如果誰害了大哥,我們出賣色相,就算不能迷惑住皇帝,難道還不能迷 惑住能替我們報仇的人嗎?」 古香君默然良久,忽道:「如果誰敢殺了李郎,冷如雪、王寶兒、薛瑤光, 加上你、我,天下有能抵擋得了我們魅力的人嗎?」 楚流光道:「不錯,那樣的話,我們就會禍亂天下,天下就會大亂,明朝就 會滅亡。」 第四章二家爭親 古香君不再和薛瑤光爭寵,李瑟和薛瑤光的關係也很和諧。這天,李瑟被薛 冠帶請進薛家,薛冠帶對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小女怎麼 說也是大家閨秀,總是往你府裡跑,沒得叫人笑話。不如你們把婚期定了吧!讓 她過門,就沒那麼多麻煩了。不過有一樣,我們薛家的事務還得由瑤光來持, 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瑤光願意,她幹什麼小子都不會阻攔的,不過過門的事情我 可做不了,還得家商議一下。」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這就是風流的結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 古董,否則我女兒嫁給你這樣的人,可得把我給氣死了。」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輩的確是很荒唐,不過也沒辦法,其實我笨的很, 不會拒絕人,鬥不過這些女孩子。」 薛冠帶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這樣的奇才,才能讓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後您多多指點,晚輩在您的指導下才能做出一番事業!」 薛冠帶哈哈大笑,扭頭往內堂走,道:「我醉心武學,其餘的事我哪有興趣 管。瑤光這丫頭交給你,我就沒有任何負擔了。從此得大解脫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輩對瑤光非常關愛,嚴密地保護,可是說的卻是另一套? 等以後問問瑤光內情去。」 李瑟到內府,和古香君商議薛瑤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 沒什麼意見的,讓她嫁過來就是。不過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 一樣,恐怕她會不答應。至於花妹妹,她人很單純,只要你對她好,不冷落她, 她倒不會爭什麼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如雪對你很敬服,聽你的話,不會嫉妒你。可 是至於瑤光嘛!雖然她們比較要好,但這事恐怕不會讓步。」 古香君道:「別急,等會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們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 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聽了古香君的來意,道:「這根本就不需要擔 心。冷如雪練的是什麼功夫?姐姐不知道嗎?」 古香君道:「是……什麼?」 楚流光笑道:「是一種魔功,大哥他沒和你說過嗎?天山姥姥不會讓她嫁給 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獨立,既不想稱霸武林,又不想除魔衛道。我沒看 錯的話,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點瓜葛,所以天山派讓冷如雪帶一部分人 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見真章的時候,他們會留一條後路的。武林裡誰強, 天山派就會支持誰。其實各個門派見風使舵,投靠強勢的想法,也是稀鬆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說,如雪妹妹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先讓她 稟告天山姥姥,請她持婚禮,到時姥姥要是反對,那麼我們也沒辦法啦!」說 完二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為姥姥既然想開了不殺李瑟,還讓她代表天山派來協 助李瑟,一定會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卻派人帶來一封信,嚴詞拒絕了她 的這個請求。冷如雪沮喪無比,不過心裡殘存了一絲希望,決定親自跑天山一趟, 求姥姥答應她這件事。 至於小狐狸精花想容呢!聽說古香君也和李瑟沒有拜過堂,被古香君勸了幾 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來持,請儘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過楊 姐姐和公,你最好先通知一聲,等婚期一定下來,再派人去請就可。」 李瑟答應了。 李瑟先去拜見楊盈雲,哪知才一見面,楊盈雲便道:「你是來告訴我你和薛 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驚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姐姐聽誰說的?」 楊盈雲笑道:「聽說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瑤光的本事,我算算你 們也該談婚論嫁了。再說你一臉羞澀的樣子,我猜也猜到了。」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臉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說的那樣。」 楊盈雲笑道:「好,好,臉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 啊!」 李瑟和楊盈雲說話總是處在下風,為了擺脫尷尬,忙道:「姐姐,你和公 打過一場?」 楊盈雲道:「怎麼,公到你面前哭訴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負她的。你別 擔心,最多下次我不贏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辭真厲害,難怪公不是你的對手。」 楊盈雲道:「僅憑言語就能取勝嗎?關鍵是心的問題。心裡有牽掛,就不能 若羚羊掛角,無跡可了。心中有了牽掛,人就有了破綻。不過要全是破綻,也 就沒有了破綻,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楊盈雲道:「不是,我是說真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武林會亂成 什麼樣子,天下會亂成什麼樣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說的,似乎天下捨我其誰的樣子。」 楊盈雲笑道:「你還裝傻,還想扮豬吃老虎啊!你騙那些女孩子還不夠嗎? 還想來騙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厲害,什麼都能看穿。不過我沒騙她們。」 楊盈雲笑道:「是呀!是她們心甘情願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諷刺我,下次我可不敢來找姐姐了。」 楊盈雲立刻央告道:「好,千萬不要生氣,姐姐認錯了。你知道我離不 開你,人家看你要娶別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紅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說不過姐姐。」 李瑟飛一般的就往外走。 楊盈雲噗哧一笑,李瑟聽到楊盈雲的最後一句話是,「別走嘛!你要是不娶 薛瑤光了,我就嫁給你。」 李瑟到了家中,心中還猶自怦怦直跳,心想:「楊姐姐太厲害了,難怪公 輕易就被她打敗,她把人的破綻看的太準確了。我若是想要和她爭勝,不定得 多慘呢!幸好我早就認輸了。」 李瑟在家正想這些心思,僕人遞上請柬,李瑟見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趙銘寫的, 請他明日在一處酒樓相聚。李瑟對趙銘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勢力很大,如果拉 攏住的話,只有好處。 第二日,李瑟準時赴宴,二人客氣一番後,李瑟道:「好久沒見趙兄了,正 想見見你呢!沒想到你的請柬就來了。」 趙銘淡淡地道:「要見我做什麼?是不是請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趙兄消息真靈通。不過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 相商。」 趙銘道:「你說吧!」 李瑟道:「你和寶兒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們在一起,你 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趙銘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寶兒礙了你另新歡的眼啦,你才找我幫你解 決問題?你算盤打的可真精啊!難怪縱橫天下。這些釜底抽薪、金蟬脫殼的計策 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誤會我了。我知道你愛寶兒極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 犧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寶兒。可是我妻妾成群,哪裡能夠讓寶兒幸福呢?就 算娶了她,讓她獨守空房,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 趙銘一怔,然後不耐煩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別 的妻妾,你要是真的愛寶兒,難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別人嗎?」 李瑟歎道:「哪有那麼容易。我那幾個老婆,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厲害嗎?說 實話,她們爭風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愛寶兒,只要對她溫柔些,體 貼些,過幾個月,她就會把我忘了。我和寶兒其實沒見過幾次,說不上感情深厚, 她是少女懷春,一時意動而已,長久不了的。」 趙銘被說的有些心動,遲疑地道:「可是……可是寶兒找我哭訴,說你要和 別人成親,不要她了啊!求我幫她。」 李瑟道:「這不正好嘛!她傷心的時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 就行了嘛!就這麼說定了,來,喝酒。」 李瑟連說帶勸,加上趙銘也想和愛人在一起,漸漸就被說動了。李瑟又鼓勵 了他一番,讓他鼓起勇氣來,二人聊的越來越投機,最後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瑤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見幾天沒見王寶兒,也以為她 是被趙銘說服了,雖然心裡有一絲遺憾,但寶兒有了幸福的歸宿,李瑟也替她高 興。 離婚期還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闖了進來,遞上 來一張紙條。李瑟一看,上面寫著:臭大哥,今晚不來見我,我就死給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來的這麼匆忙,我去哄這孩子去。」 花想容問是何事,然後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還愁沒人幫我呢!你和寶兒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 知道她又鬧什麼小姐脾氣。」 古香君道:「花妹妹還是別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 的沒有。」 花想容雖然不情願,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趕到王家,到了王寶兒的閨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爺現在發 達了,不把我們小姐放在眼裡,這麼長時間才來看她,又 ?◢度? 欺負她,真是忘恩負義 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負她,我待她像親妹子一樣。」 小青把李瑟帶到門前,把他一推,道:「誰稀罕當你妹子,你呀!難道還不 知道我們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進房門,見二門門縫隱約透出燈光,便推門進去,進門才走一步, 忽覺得肋上一陣冷風,欲待閃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點中,登時不能動了。 門後閃出一人,把門關上,幽幽地道:「大哥,你還算疼我,我以為我就是 死了,你也不會來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寶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哥哥放開吧!你要是有什麼心思, 哥哥幫你解決。你要是覺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給你賠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 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謎語嗎?」 王寶兒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歡什麼謎語了呢!楚姐姐和那個楊姐姐猜謎語 那麼厲害,我以後再也不猜謎語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麼?」 王寶兒道:「我什麼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們是兄妹啊!不能成親。」 最?新???? 王寶兒道:「你騙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為什麼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歎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紀還小, 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會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為了你好。」 王寶兒尖叫道:「你騙我,為了我好,為什麼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訴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沒時間一個個好好照顧了, 你要是嫁給哥哥,不知道要多少個夜晚獨守空閨呢!那是什麼滋味,你年紀小, 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對你的好了。」 王寶兒道:「怎麼會獨守空閨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寶兒以 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後來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願意,也 要當姐姐,二女便爭了起來,因為玩鬧慣了,所以有時王寶兒當姐姐,有時當妹 妹。 李瑟被王寶兒的話給噎住了,見王寶兒單純,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 個女人,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獨自面對黑暗的孤獨,寂寞的心情。但這事也不好 解說,就算說了,她也不會明瞭,當此情感沖昏頭腦的時候,她也不會顧忌的, 便斬釘截鐵地道:「妹妹,你要聽話!難道大哥還會害你嗎?快點放開我,你爹 爹不許你嫁我的。再說趙四公子人風流瀟灑,家世又好,對你更是千依順的,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王寶兒道:「可是趙哥哥再好,我也不愛他啊!我只喜歡你。」 李瑟歎道:「寶兒,你不要任性,我畢竟比你癡長幾歲,再說我和你香君姐 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瞭解。你現在是愛我,以至喪失了理智,可等到結 婚之後,你獨自一個人,日夜等待著愛 ????◢3 人,卻總難得到他的一顧的話,你就會慢 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後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對我由愛變恨。」 王寶兒道:「大哥為我好,我知道,可是離開了你,我永遠不會快樂,與其 那樣,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難道最壞的結局還有比現在壞嗎?哥哥你別說為 了我的話了。你到底愛不愛我?愛我的話,你就娶我。」 李瑟扭頭不去看王寶兒,道:「你別逼我,等以後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哥哥 對你的好了。」 王寶兒瞬間淚流滿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愛我。」 李瑟見王寶兒哭的傷心,心生憐憫,柔聲道:「寶兒,你別哭了。有些事情 你不懂的……」 王寶兒止住淚,道:「我什麼都懂的,你別小瞧我。你以為我不會像別的女 人那樣討好你嗎?」說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麼,道:「寶兒別任性,現在天也不早了,折騰晚的話, 你的香君姐姐會派人來找的。」 王寶兒咬著牙,臉色漲得通紅,像是在下著什麼決心,最後終於咬牙道: 「你是嫌棄我什麼都不懂嗎?不知道怎麼討好你嗎?那麼我來讓你明白。」說完 伸手去解李瑟的褲帶。 李瑟奇道:「寶兒,你要做什麼?你別這樣……」 說話之間,王寶兒已經把李瑟的褲子褪下,嗚咽道:「看你還小瞧我,難道 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嗎?」然後低下頭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寶兒抱住,悲聲道:「寶兒,你……你怎麼會這 個!」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動自如了,因為想看看王寶兒到底要做什麼,是 以才一直不動聲色。 王寶兒撲在李瑟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李瑟被王寶兒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動 又感激,淚水在眼中打轉。想想王寶兒還是個小姑娘,可是為了討他歡心,含屈 忍辱,就算成親很久的婦人都羞於做的事情,都要為他做,這樣的情意,比海還 深。 李瑟感動之下,激動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復下來,見王寶兒還在嗚咽不已, 不由又憐又愛,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寶兒嚶嚀一聲,小嘴就被含住,嗚咽了幾下,便不再發出聲了。李瑟情動 之下,一手用力摟住王寶兒纖細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寶兒的衣襟中,摸到了那 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寶兒只感渾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著,呻吟起來。 二人激情迸發,纏綿了很久才分開。王寶兒嬌喘吁吁,小臉佈滿紅潮,甚是 可愛。 李瑟不禁愛煞,道:「寶兒,好寶貝,你怎麼知道那招的?你為什麼對哥哥 這麼癡情!哥哥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你了。」 王寶兒低聲道:「你忘記在杭州了嗎?那天香君姐姐怎麼待你,我都看到了。 再說,人家都被你欺負了,除了嫁你,難道還能嫁別人嗎?」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個妓院,王寶兒都被他摸遍了,的確是不能不娶 她了。過了一會兒,李瑟大笑起來,道:「也好,你以後跟著哥哥,哥哥一定待 你好,讓你知道人生還有很多的快樂事。」 王寶兒道:「真的?那麼你娶我嗎?」 李瑟道:「自然啦!不過你爹爹……」 王寶兒道:「好,怕你反悔,現在我就去告訴爹爹!」出門喊道:「小青, 快來。」 小青來後,王寶兒讓她去請王老財。 只一會兒工夫,王老財和王容就來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氣。」心想:「他們來的這麼快,看來王家早準備好 了,為何王老伯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從開始的反對到現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財道:「賢侄啊!你和寶兒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過聽說三天 之後,你要娶薛瑤光那丫頭了?」 李瑟大驚,道:「前輩,的確是這樣,不過事情已經定了,請前輩原諒。」 王老財道:「你要娶薛家那丫頭,你們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 我也不能阻止你。不過也不能委屈我的寶兒丫頭啊!這樣好了,三天後,讓寶兒 和薛丫頭一起過門,這樣總行了吧!」 李瑟道:「這個……容晚輩去籌劃,這事晚輩也做不了。再說,寶兒要 籌備嫁妝,也不是短時間能辦的。」 王老財哈哈大笑道:「什麼做不了,就這麼定了,我王家還有辦不了的事 嗎?別說三天,就是只有一天準備的時間,我王家嫁女也能夠天下第一風光。」 王老財不容李瑟再說,就和王容走了。王寶兒一臉興奮,容光艷麗,李瑟卻 心下著慌。 李瑟到家裡,古香君也來了,便去找她商量這事,可是見古香君一臉憔 悴的模樣,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古香君展顏笑道:「哪有啊!會有什麼事情,寶兒怎麼樣了?」 李瑟見古香君笑的牽強,道:「不對,你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快點說吧! 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時間,你還能瞞我什麼嗎?」 古香君道:「真的沒什麼,郎君多心了。」 李瑟見古香君實在不說,也只好作罷,心想:「看你能瞞幾時。」便岔開話 題,把王寶兒的事情說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兩個美人歸。」 李瑟焦急地道:「薛家豈會答應,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攪局,等 薛家知道了這件事,薛冠帶不得把我骨頭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會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寶兒的關係,早有預料了。要是要 整治你,豈會答應把女兒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麼意嗎?」 古香君道:「先別多想了,等明日再說。」 李瑟見古香君無精打采,一臉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議,只好 明日再商議這事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8)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6292 第五章好事多磨 夜色濃郁,一燈如豆,古香君溫柔地替李瑟寬衣,道:「郎君,不管以後你 3找|請??? 娶了誰,都別忘了我。」 李瑟道:「原來你擔心這個啊!傻丫頭,我們是患難夫妻,旁人怎麼能比, 你別擔心了。再說你那麼好,誰能忘了你呢!」 古香君欲言又止,目光淒迷地道:「我當真好嗎?怎麼個好法?」說著雙手 開始輕輕地撫摸著李瑟的肉棒,那手又柔又軟,李瑟受用之下,差點呻吟起來。 這還不算,一會兒古香君濕潤輕柔的小嘴也開始行動起來。 李瑟猶如魂飛天外,當根部被溫暖包裹的時候,不由呻吟了一聲,道:「我 的好老婆,你真乖!」 (38)顛龍倒鳳舔棒舔菊探雙蛋 吹舔了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並用牙齒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覺古香 君抬起了李瑟兩條腿,兩手掰著自己的兩片屁股,同時菊眼有物抵入,低頭一看 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頂在他的屁眼上,還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這一招,李 瑟只覺得屁眼一癢,肉棒竟然跳動了起來,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點頭,李瑟只覺 得被刺激得陽具硬得難受無比,可古香君還在掰著他的屁股用舌尖鑽他的屁眼, 那種滋味無法形容,爽得受不了的李瑟最後只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陣深吻。 兩人黏粘在一起,唇齒相依津液交會,彼此在對方的嘴內柔情蜜意地翻攪 挑逗撩撥,久久不捨得罷休。 古香君情動似極,丁香勾誘間,雙臂亦悄悄地環上了李瑟的脖子,彷彿要將 他纏住鎖住。 李瑟將她壓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翹在豪乳驚聳的乳峰上的誘人奶頭,那鑲嵌 在平滑細膩的小腹間的迷人臍眼,那墳鼓在嬌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團,無不 是粉雕玉琢渾若天成,讓人驚歎造物之神奇天賜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聳刺著小穴,眼睛一遍遍掃視著古香君的胴體,嘴巴一遍 遍吻過柔滑的肌膚,不時翻指扣挖細細究探玉戶,兩指捻住乳頭輕輕拉扯捏拿, 似要將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腦海銘刻心中。 古香君膩聲顫哼,身子難耐地扭動起來,惹得男兒般憐惜。她眸中儘是盈 盈水波,媚得驚心動魄地嗔視著李瑟,任由他幽探秘恣意戲耍。 李瑟心中銷魂,手指抽聳越來越劇,古香君雙乳搖曳不止,蕩出波波火辣辣 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軟顫顫,然卻似有什麼無形的支撐,任憑如何激 烈甩晃如何發狠揉握,始終都會歸復原狀,依舊高高地尖挺聳翹。但那熟桃般的 飽滿,那梨子般的嬌翹,那脂膏般的肥膩,又會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躪,難休難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卻發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怪,哪 管指掌早已給那嬌嬌彈彈、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壞。 古香君嚶嚀,兩腿突然閉,緊緊地夾住了在花溪裡頑皮的手指,已小丟一 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調轉過來,把肉棒放到了古香君的嘴邊。 然後扒開古香君的雙腿,盯著她那汁水淋漓紅脂綻吐的花苞,照舊棒挑指嬉 縱情聳耍。 古香君連忙一手握住肉棒,張口含舔嘴邊的大龜頭,古香君現在的口技高超, 這時也不用太多花樣,雙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嘰咕嘰的套弄得 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時在肉囊、菊眼招呼。驀地嬌嬌一顫,花底汁滾蜜湧,淋得 男兒手指盡濕,已給李瑟挖得又小丟了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調轉身子,挺槍入港,只是一下,就已直搗黃龍,陰內 滑溜濕潤,溫熱酥軟。古香君也長舒一口氣,充實感立刻盈滿了下體,陰道裡的 麻癢立刻消失了,那種漲漲的滿足感只有含著大肉棒的人才能體會。 李瑟只覺她花內滾燙似融軟嫩若爛,蛤口卻緊緊箍束,催人欲洩,抽插間巨 莖脹得更猛,擠滿花房,抽插的咕咕之聲不絕於耳。 古香君悶唔一聲,剎那間,強烈無比的感受讓她彷彿看見了瓤內的細幼皺褶 給撐開給熨平,看見了嬌嫩花心被撞扁被頂歪,只美得香魂欲化無以復加。 李瑟肉棒暴漲,愈感古香君的窄緊軟爛,腰桿下下發力,千戳椿。 古香君螓首橫擺,吹彈得破的粉靨死死貼在李瑟的胸膛上,兩條象牙般的美 腿時伸時縮,兩隻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李瑟受不了她這模樣,越發長擊猛抽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 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丟意漸生,此刻心頭懶懶融融,給李瑟一下狠挑,準準地 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膩啼一聲,嬌軀猛地從床上弓起,滾燙粉額直頂到男兒的下 巴,凝滯了須臾,便哆嗦哆嗦地丟了。 李瑟猛給一泡燙乎乎的漿汁淋著,急忙俯頭去瞧,已見米粥般的稠漿從腫脹 的蛤唇間滾溢而出,白花花地塗了自己一莖,想起《御女心經》上說過女人在最 美、最快活之時才會流這東西,心中銷魂,一陣狠頂。 「別……別動……」古香君弓著身子嚶嚀,蝦子貼偎男兒胸膛,一副欲仙欲 死的模樣。 李瑟見她嬌媚萬分,又給兩隻滑溜挺翹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來刮去,只爽 得筋麻骨軟,如何甘願停下,反更大聳大抽,似要將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丟得天昏地暗,迷糊中單手下探一把撈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輕 揉兩顆軟蛋,似乎想把裡面的陽精給擠弄出來。李瑟給這上下交攻,哪裡還頂得 住,狂烈無比地急聳一陣,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傾力一聳,巨杵拚死 頂送。 李瑟悶著頭緊抱著她的屁股,逐漸加重了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隨著李瑟的沖 撞,又奏起了音樂似的「噗滋」、「噗滋」的響著,李瑟拚命的狂插,古香君浪 叫不已:「呼……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 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緊緊的抱緊李瑟的腰身,忍受著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熱辣辣的濕氣全吐在李瑟的臉上、唇上,這些動作 使李瑟更是瘋狂到極點。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隻可憐的、無力抵抗的 綿羊,被李瑟這只飢餓的老虎,毫無章法的摧殘著她、揉捏著她。她被李瑟猛衝 猛撞得死去活來,只有一直嬌喘著,閉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干。 「哦……老公……我要升天了……啊……啊」古香君的雙臂緊緊鉤著李瑟的 脖子,粉腿則翹起來鉤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隨著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著。 當 地?? 李瑟的龜頭往下插入的時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湊著李瑟的寶貝,以便 能插得更深入。當李瑟的龜頭抽到穴口時,她便夾緊壁肉緊緊銜著李瑟的龜頭, 像一條魚咬著魚鉤似的。這使李瑟更是瘋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 暴風雨襲擊著一朵嬌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薔薇嬌艷動人,卻在李瑟的摧 殘下,顫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嬌喘著,一面扭擺著胴體,在做最後的衝刺。 古香君緊緊按住李瑟的屁股,並且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嫩臀,迎湊著李瑟的 龜頭,她幾乎已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了。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了興奮的高潮,於是更是瘋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 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顫抖,陰戶一陣緊縮,隨著一股火熱熱的 陰精直瀉而出,澆得李瑟的龜頭全根發燙。她軟綿綿的嬌軀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 口中嬌喘著:「哦……老公……升天……了……美死了……」 李瑟仍然繼續著猛烈無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隨著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顫聲呻 吟著。她不停的呻吟掙扎著,同時浪叫著,挑逗起了她的淫興來,她此刻倒反而 像一頭餓極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了……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丟了……啊……」突然她的 身子一顫,陰唇不停的收縮著,一股熱辣辣的陰精飛射了出來,澆遍了李瑟的龜 頭,熱呼呼的暖流流遍了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龜頭一漲,馬眼一緊,終於洋洋大洩,陽精也隨之噴射了出去,猶如 萬馬奔騰,爭先恐後射入花房,直澆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顫抖一下。 兩人緊緊擁抱著、扭動著、喘息著…… 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縱仙筆難畫,仙筆難描。二人顛龍倒鳳,奪盡人間春 色。 李瑟志得意滿,擁著古香君入睡。不過感覺古香君瞪著大眼睛瞧著他,便笑 道:「都多晚了,你還不睡,難道怕我消失了嗎?這麼盯著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夠,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睏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 天你是怎麼了?怎麼對我這樣好!」 古香君道:「以後我永遠這樣對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過……為什麼?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古香君道:「我以後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討好你,恐怕你一 年也懶的理我一次。再說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夠了,畢竟夫人的話要聽。」 李瑟奇道:「什麼你要當小妾了?這是什麼緣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轎把薛姑娘娶進門,還用紅頂的,自然她就是你名 正言順的妻子啦!我沒名沒份的,不把我趕出家門,我就滿意啦!我今天去看薛 姑娘,她說啦,她以後會好好待我的。」 李瑟聽了大怒,臉色立刻變了,再不說話,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 理古香君,蒙頭睡了。 天剛濛濛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麼起的這麼早?」 李瑟「嗯」了一聲,便出門去了。 李瑟徑直來到薛家,要見薛瑤光,被丫鬟攔住道:「姑爺,您真是心急,這 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見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見面,這個規矩我懂,不過現在不用守這個規矩了。」 李瑟徑直往裡走,丫鬟們不敢攔,只好跑去稟告薛瑤光。 到了薛瑤光的閨房,薛瑤光隔著簾子道:「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你這麼急 著要見我?」 李瑟沉著臉道:「請姑娘原諒,你我無緣啊!我們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後果 我都願意承擔,姑娘有什麼吩咐,儘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罰,我都甘願。」 說完決然去了。 薛瑤光畢竟是久經商海的幹將,雖然先是傷心悲憤,對李瑟的絕情惱怒異常。 可是一會兒她就冷靜下來,知道再怎麼生氣也是於事無補,只有想辦法避免 這樣的尷尬才行,當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請楚流光過來。 楚流光一到,薛瑤光就撲過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 聰明的多,姐姐要是這次幫我,以後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麼事慢慢說,這可不像有大將風度的薛 瑤光。」 薛瑤光拉著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嗎?今早李大哥來了, 說要退婚。」 楚流光眉頭一皺,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說了什麼話?全都告訴我。」 薛瑤光道:「我就說我以後當了李家的婦之後,會好好待她的。難道這話 出了紕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還這麼說!」 薛瑤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過門,難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嗎?」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簡單。古香君對你一番好心,怕你難 堪,讓你以新婦的禮節過門,你還不領情,得隴望蜀,希圖非分之想,怎麼樣, 受到懲罰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還怎麼做人?」 薛瑤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內情,快點告訴我。」 楚流光道:「平時你是多麼聰明的人啊!可是臨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就糊塗了。 當今世上,鮮有比古香君聰明的人,連我都甘拜下風的,你還去惹她,不是自討 苦吃嗎?」 薛瑤光歎道:「她這麼厲害嗎?平時溫溫柔柔的,原來是個笑面虎。」 楚流光道:「這些咱們都不說,就憑她和李瑟的患難經歷,任何人都不能取 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認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誰 也撼不動的。你去求她,解鈴還需繫鈴人,她一定有辦法。」 薛瑤光長吁了一口氣,歎道:「想我自忖聰明,又出身名門,容貌也是罕見, 沒想到卻給人做小。」 楚流光臉色立變,冷著臉道:「哦?既然薛大小姐這麼想,那何必委屈呢? 不要嫁就好了。」說完起身就走。 薛瑤光連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別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請姐 姐原諒吧!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就只有一死謝罪了。」 楚流光緩了口氣,道:「這點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麼她 都願意,你應該學學她。」 薛瑤光俏皮地道:「其實我有什麼可埋怨的。為了李郎,姐姐是不計名分, 不惜性命地為他,我哪一樣也不如姐姐,哪有資格抱怨。」 楚流光聽了有些害羞,道:「你這丫頭,我可是好心來幫你的,你卻戲弄起 我來了。」 薛瑤光道:「不敢,我說的可是實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還說!看我怎麼收拾你。」伸手撓她的癢,薛瑤光連 忙逃開,一個追,一個逃,二女鬧在了一起。 李瑟從薛家出來,就直奔王家而去,找到王寶兒道:「寶兒,大哥和薛瑤光 的婚事取消了,我們的婚事也以後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會娶你的,大哥知道 你是乖孩子。」 王寶兒見李瑟臉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擔心我,有什麼事都要想開些 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沒眼光,喜歡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見王寶兒沒埋怨他,還來安慰,雖然說的不對路,心裡也是感激,便和 王寶兒聊了一會兒,一起用過了飯,這才家。 李瑟一個人走在家的路上,想著用霹靂手段去了塊心病,可是和薛瑤光的 婚事早就傳遍京師,如今取消了,薛瑤光以後如何見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萬萬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煩太多,李瑟左右為 難,不能全都顧全,只能當壞人,負心人了。 李瑟正在思,忽然感覺有些異樣,扭頭往左邊街道望去,只見一個風度翩 翩的公子負手而立,神態倨傲,有種冷睨天下的氣勢。 李瑟不由自地走了過去,笑道:「白兄,沒想到又遇到你了。你我真是緣 分不淺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擺手,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前邊酒樓說話吧!」白廷玉身邊 一人年紀不大,威武之極,不怒而威,看了李瑟一眼,便當前帶路。 李瑟已經人刀一,雖然總覺得內功大是彆扭,先前練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 的內功恰好相反,儘管現在人刀一,刀君心法大佔上風,可是每次和古香君、 花想容她們親熱之後,便覺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地運用花蝴蝶的御 女心法。 這樣一來,李瑟體內二氣又要互相爭鬥起來,真是大傷腦筋。儘管如此,李 瑟武功卓絕,因此頭腦清楚無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誰了! 李瑟記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經被人暗算過,那人雖然沒有暴露,但和此人的 氣勢如此相近,看來是此人沒錯了。李瑟心想:「天龍幫早就盯上我了,我還茫 然不知。」 到了一間酒樓,在一個精雅的包間,白廷玉要了兩杯茶,拿著杯蓋,用嘴輕 輕吹了吹,道:「魁光閣雨花茶在京師很有名,李公子時常來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來這裡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經常去哪裡?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家閨秀,情調自然高雅! 倒要請教了。」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著李瑟,隨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間傳言果然是真 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靜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為我李瑟無非是靠狐媚之術騙女孩 子,其他之外是個毫無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間貴在真心,若非如此,我豈能得 人喜歡?」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了,你對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冷如雪都是真 心的,佩服,佩服!閣下心可真多。閣下既然如此有心,那麼六大門派在你的領 導下必會更加的繁榮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殲滅了,白兄會罷手讓我們和平相處嗎?先前小 不瞭解江湖形勢,若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恕罪。」 白廷玉道:「罷手嘛!只要李公子解散華山、泰山等派,我們就不用動手了。 否則衡山派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 二人語氣既平靜又緩和,殊不知裡面暗含無限殺機。 李瑟道:「天龍幫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統江湖,可是千年來,誰能一統江 湖了?那些人的下場才是前車之鑒。」 白廷玉忽地歎道:「你說的確實不錯,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輩,都是妄想 獨霸江湖,滿足自己的私慾,然而我們天龍幫是為了天下姓的,這其間大大的 不同。有天下人為我們天龍幫的後盾,何愁我們天龍幫不勝?」 李瑟道:「你是說賦稅的事情,是嗎?」 白廷玉「哼」了一聲。 李瑟道:「六大門派徵收賦稅,的確有些過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盤只佔全 國的十分之一,收的稅又是朝廷分配的,只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稅不算多,對朝 廷和姓影響不大,可是他們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穩定,盜賊很少, 難道不是六大門派的功勞嗎?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剷除的話,恐怕會起相 反的結果,也許會讓天下大亂的。」 白廷玉冷笑道:「難怪天下聞名的幾大美女都喜歡你,的確,你這張嘴很會 顛倒黑白啊!六派除了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為所欲為,想征多少稅就 征多少。被我們消滅的衡山派居然有五萬多的子,至少幾萬人都是掛衡山派的 名義來橫徵暴斂的。多少姓被他們弄得家破人亡啊!六派胡亂徵稅的事情,朝 廷也風聞了,便責令六派整頓,規定各派人數不許超過一萬人,可是越是精簡, 人員卻是越多,可憐天下蒼生啊!要養一群吸食人血的廢物。」 李瑟做聲不得,道:「原來這樣,我一介武夫,年紀又輕,自小只醉心武學, 其實天下的事瞭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決問題的。我答應白兄一定 整頓六派,驅除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後,就會佈告天下,整改六 大門派,減少或者不收稅了。請白兄為我向白老伯父進言,我們何不化干戈為玉 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了半晌,道:「好吧!我一定會告訴我爹爹的。你好自為之。」 李瑟大笑,道:「多謝,白兄一表人才,風流瀟灑,令在下折服,日後要是 兩派和睦相處,你我可要多多親近。」 白廷玉微笑點頭。 過了一會兒,李瑟告辭而去。白廷玉仍是喝著茶沉吟不語,他身邊跟著的那 人道:「公子,這小子鬼話連篇,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 白廷玉道:「鬼話?什麼鬼話?他這是實話。李瑟真是一位勁敵啊!我們天 龍幫不是打著為了天下姓不受沉重賦稅之苦嗎?他就宣揚減免賦稅,那樣我們 就沒人支持,沒有出師之名了。姓聽聞六派減稅的話,因為他們以前受苦太深, 因此只要減上一點,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會感恩戴德的。哼!好個毒 辣的詭計,要想滅掉其餘幾派,必須要除李瑟。」 李瑟到家之後,便召集三位掌門議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的典禮上, 我想發佈這樣一個命令,那就是減少賦稅。聽說在你們的地盤上,姓都很苦, 你們也真黑心,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死的話能帶到棺材裡嗎?」 三人先是做聲不得,然後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們所徵收的 稅已經很少了。」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姓怎麼怨聲載道?我一路到京師的路上,見到 姓很苦,你們只顧自己享樂,完全不顧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們手裡的稅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個人,私自增 加一些名目,什麼額田、額糧、額草、額鹽、額貢、魚課銀、葦炭銀、鹽課銀、 草豆價銀、開墾荒田科糧銀、均徭銀、修邊夫、修倉夫、局造、窯造、納糧、跟 官、斗級等等,舉不勝舉。因為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們徵收,我們查不勝查, 逮住幾個殺一警,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清道:「老衲整頓了幾次,可是收效甚微,只要有一項名目,下面的這些 人就會變著法,改換名目要錢,姓們哪知道什麼名目的錢該交,什麼名目的錢 不該交呢?再說要是反抗的話,下場必會很慘。我們也知道弊端,可是苦於沒有 辦法。」 李瑟怒道:「照你們這麼說,還有理了!那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麼稅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臉凝重,道:「不可。那樣就斷了我們這幾派的根基 了。你們和尚沒什麼,可是我們沒有收入,難道讓手下這些人去搶劫?」 不清道:「每人給一大筆銀子做為遣散費就行了,每派留有幾人也就夠了。」 李瑟喜道:「說的好,就這麼辦。」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這麼說銀子是不用愁了嗎?」 李瑟道:「我派你們三個籌集就是了。」 司徒明道:「先生,我們要是能籌集到,早就這麼做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 萬兩呢!我們的家底還有個千萬兩,這樣算起來,遣散的每人才幾十兩,當中的 許多人過慣了豪華的日子,肯定有些人會搶劫的,還要亂上一陣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確很難辦,便道:「此事慢慢再議吧!只要我們有心, 遲早會有辦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測,一定會有辦法的。」其餘二人也都隨聲附和。 李瑟心想:「看來身上的重擔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瑤 光的事情,心裡煩悶,便和三人作別了。 李瑟本想去見古香君,告訴她這些惱人的事情,又覺難以啟齒,何必讓她跟 著煩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縉來,不由大喜,連忙去找解縉。 解縉聽了李瑟所說的一切,歎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 賦》,說的就是姓受賦稅的苦。」接著曼聲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濟生民。 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徵賦,上以奉君親。國家定兩稅,本意在憂人。 厥初防其淫,明敕內外臣:稅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論。奈何歲月久,貪吏得因循。 浚我以求寵,斂無冬春。織絹未成匹,繅絲未盈斤;里胥迫我納,不許暫逡巡。 歲暮天地閉,陰風生破村;夜深煙火盡,霰雪白紛紛。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 悲端與寒氣,併入鼻中辛。昨日輸殘稅,因窺官庫門:繒帛如山積,絲絮如雲屯。 號為羨餘物,隨月獻至尊。奪我身上暖,買爾眼前恩。進入瓊林庫,歲久化為塵!」 李瑟聽著解縉吟的詩,想起和古香君開始經營小酒店時,缺衣少食,古香君 是華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沒有上稅,才勉強把難關渡過,可是普通姓那要怎麼 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體無溫」,李瑟想起曾經看過無數的窮苦人家的生活, 不禁心懷憐憫,其實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練功,不在意罷了。 以前李瑟沒有機會拯救受苦的姓,現在不管有多艱難,他也要盡一切辦法, 讓姓生活能夠好上一些。 解縉吟完道:「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選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 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擁立他,就是為天下姓謀利了。這是根本性的大問題, 至於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決,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聰明的姑娘嗎?我看 她一定有好辦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對,我怎麼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別解縉,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見李瑟登門,笑道:「你可真是逍遙自在啊!棄別人如敝履,害得別 人為你憔悴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歎道:「她是聰明人,知道怎麼補救的,她不是讓妹妹來做說客了嗎?」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們鬧吧!我看大哥也討不了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麼辦法,人生就是這樣吵鬧中度過嘛!要是什麼事都沒有, 反而沒有趣味了。我找妹妹還有事情呢!請妹妹指點。」 楚流光道:「大哥說吧!」 李瑟當下把見到白廷玉的事情說了,又說了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說報應來的快嘛!誰叫你欺負薛妹妹,這次我看你怎 麼辦?」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麼關係?」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錢嘛!只要你有了錢,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 散,還有,薛瑤光可以安頓很多六派閒散沒用的人。」 李瑟訝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棄武從商有什麼不好?薛瑤光號稱財女,你呀!放著聚寶盆不 用,簡直就是捧著金飯碗餓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說的是。不過妹妹太聰明了,把我教訓了一頓,又替薛 瑤光辦成了事情,真是一舉兩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幫你,你以為我是幫她嗎?她去求香君姐姐了,她們沒 有矛盾了,自然就和好啦!過兩天你一娶就是雙美,還都是名門大家,大哥淫賊 的名聲看來是會更響了!」 第六章風雲突變 李瑟道:「什麼雙美?你是說寶兒?」 楚流光道:「大哥想瞞我啊!難道王寶兒沒找你不成?就算王家不支持她, 她都會找你的,何況王家還大力支持呢!你能跑掉?」 李瑟道:「妹妹的確觀察入微,王老伯想通了,讓寶兒和薛姑娘一起嫁過來。 今天我推掉薛姑娘的婚事,順便也推掉了王寶兒的婚事。不曉得他們會怎麼對付 我?」 楚流光笑道:「沒什麼,只有兩個字:逼婚。」 李瑟還沒等接話,就聽門外有人笑道:「妹妹說的是,的確有人來逼婚了!」 古香君推門走進來,道:「李郎,你還楞著做什麼?王伯伯和薛叔叔已經在客廳 等你了。」 李瑟急忙到了客廳,薛冠帶和王老財都對李瑟「哼」了一聲,看臉色都很震 怒,也不理他。 李瑟小心陪著話,過了一會兒,薛冠帶才道:「小子你行啊!連我女兒都敢 欺負,你要是敢不要她,老夫和你沒完。」 王老財道:「不錯,薛宗練功缺少對手,我看李少卿很適。」 李瑟聽薛冠帶說話還算和氣,沒說要剝了他的皮,心裡鬆了口氣,道:「前 輩放心,我會待瑤光好的。」 薛冠帶道:「這還像話,算識時務,你要是不要我的寶貝女兒,我也不殺你, 就天天纏著你。你是不是為了某個女人才不要我女兒的?我就讓她也陪不了你, 做一個活寡婦。」 李瑟冷汗直冒,心想:「薛前輩不能以常理度之,幸好看他意思不怎麼生氣, 否則真要教訓我,我還真吃不消。」忙拱手道:「之前我和瑤光有些誤會,現在 消除了,所以我們已經沒事了,勞前輩費心,小子真是過意不去。」 薛冠帶忽地站起,伸嘴在李瑟耳邊道:「小子,你好手段,知道我女兒丟不 起這個被退婚的醜,拿這事來要挾教訓她,你這麼聰明,以後一定能出人頭地的, 我很放心。」 李瑟驚訝地張大了嘴,這時王老財忽地咳嗽了一聲,然後道:「既然李少卿 消除誤會了,婚禮也要如期舉行了,我呢!就送一件禮物給你。李少卿也是天下 巨富,一般東西我也拿不出手,性就把我最值錢的寶貝送你好了。我的寶貝女 兒送給你如何啊?」 李瑟目瞪口呆,道:「這個?」看了薛冠帶一眼。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好厲害,我喜歡,能得天下錢王的賞識, 老夫為這個女婿自豪。」 王老財滿臉堆笑,和薛冠帶擊掌相慶,道:「哈哈,李瑟這小子沒有長輩, 這樣算來,我們兩家也算是親家了!」 二人一起大笑,李瑟只好陪笑。一會兒下人說預備好了酒席,李瑟便請二人 喝酒。 王老財道:「薛宗難得賞臉和別人用飯,不知老朽可有這樣的榮耀?」 薛冠帶也不謙讓,三人一起入席,酒正酣時,已是夜半,三人喝的興起,都 有些醉意,忽然聽得外面有人喊道:「李瑟小子,你的夫人們我替你保管了,你 要是想她們,就來龍虎山找我。」 那人說完這些話就哈哈大笑,靜夜裡甚是刺耳。李瑟和薛冠帶聞聲早就飛出, 可是卻不見人影,接著府裡火光大起,人聲鼎沸,捉拿聲四起,一會兒幾個僕人 氣吁吁地跑過來稟告道:「老爺,夫人和楚小姐她們被人劫持走了。」 李瑟鎮靜地道:「你們都散了吧!此事不要洩露出去,當沒有發生,我會處 理這事的。」 僕人們散了,薛冠帶道:「剛才那人用的是隔地傳音之術,莫非你認識此人 嗎?」 李瑟沉聲道:「他是我師叔天靈子,看來我必須要走一趟龍虎山了。」 薛冠帶微微點頭,道:「那你好自為之吧!」 龍虎山原名雲錦山,東漢中葉,第一代天師張道陵來到這裡肇基煉九天神丹, 「丹成而龍虎見,山因以名」。時正初春,龍虎山千峰競秀,萬壑爭流,瀑布斜 飛,李瑟為了救被師叔天靈子掠走的幾女,來到了龍虎山。 到了一處山谷,李瑟見山脈靈秀,林壑幽深,山霧繚繞,便順山谷向上攀, 越行越遠,愈覺景物甚妙,好似從未見過,可是山霧也越來越大。李瑟正躊躇時, 忽然天色清明起來,四周又無雲霧。定神細一查看,前面有一條整潔清幽的山徑 徐徐現出,分明先有法力禁制隱蔽山形,現始撤去。李瑟料是師叔有心要見,開 路接引,便順路走去。 李瑟到了一處懸崖邊,見一天然大洞,上寫道:仙水巖。想起為梁弓長求秘 籍,探聽到仙水巖藏有「遁甲天書」,不禁眉頭一皺。 古香君等幾女失蹤之後,四大淫賊也都跟著不見了,李瑟原本以為他們跟蹤 師叔,等機會要救人呢!現在看來此事大有蹊蹺。 李瑟正想間,忽然洞口走出四人,正是四大淫賊。梁弓長笑道:「門,你 可來啦!」幾人都上來參見。 李瑟道:「原來你們背叛我,香君她們是你們劫到這裡的?」 鐵鼎忙道:「門別生氣,我們是為了保護她們,才聽師叔的話,把她們運 到這裡來的。天龍幫為了要挾持你,派人襲擊夫人們。我們為了夫人們的安全, 這才先斬後奏的。」 李瑟分不清幾人意圖,只好耐住性子,道:「你們還不帶我去見師叔?」 幾人連忙帶路,到了洞裡,只見裡面溫暖乾燥,敞亮深邃,簡直是人間仙境。 李瑟卻無心欣賞,暗自警惕,把功力預備到最佳狀態。 在一處寬敞的大廳裡,一人瀟灑出塵,大笑著迎上前來,道:「我的好師侄, 你可來了,想煞師叔了。蘭風山一別,魚化龍,雞變鳳,想不到如今你是當今最 炙手可熱的人物了!」隨即揮手讓四大淫賊退下。 李瑟跪拜道:「參見師叔。」隨即站起,道:「師叔別來無恙啊!見師叔神 清氣爽,風骨更勝從前,真是欣慰!不過師叔似乎幾次有意引子前來,是也不 是?」 天靈子道:「不錯,我見你道行很淺,便想贈你修練的秘籍,助你武功大進, 可是你聰明絕頂,經歷離奇,居然得天之助,獲得了無上的機緣,武功大進,真 是可喜可賀!」 李瑟道:「這麼說來,『遁甲天書』是師叔讓梁弓長來騙我的?」 天靈子道:「算是吧!我本以為你得到了『遁甲天書』的消息,必定會立刻 前來找我的,沒想到你居然毫不動心。你一路江湖行來,處處出乎我的意料,讓 我既驚又喜!」 李瑟道:「恐怕不是吧!若我所料不差,您本想置我於死地來的吧?」 天靈子眼睛一縮,慨然道:「不錯。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廢物,留在世間只 會丟我們的臉,可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年難遇的武學奇才啊!若是修練我閨丹派 的武功,必定會超凡入聖的。」 李瑟歎道:「果然是你陷害我的!梁弓長的法術也是師叔教的吧?還有在大 報恩寺的那個巨人,除了師叔,沒人能召喚!」 天靈子道:「你很聰明,說的都對。我開始是想殺你,便引花蝴蝶去對付你。 他雖然和我出自於同一個祖師爺,可是卻大大的丟了我們這些以房事入道人的臉。 我閨丹派練功用的鼎爐,都是心甘情願的女人,可是花蝴蝶卻在武林中到處行奸 作案,致使淫名四起,讓武林各派以為我們這些以閨丹入道的人都是淫賊。我幾 次殺他不得,終於那次我傷了他,又把他引到了你的面前,我以為他一定會殺了 你的,可是他卻看上了你,不惜以身為引,讓你成蛹。他把平生的絕學都留給了 你,雖然我當時可以殺你,但我畢竟是你的師叔,不會親手殺你的,便讓六派中 的三位掌門去殺你。可他們看出你是刀君的傳人,便廢了你的武功,希望你能為 他們所用。我見你武功被廢,人又陷於崩潰,便不再理會你了。可是你以後的經 歷真是超出我的想像,你居然讓人間少有的那麼多資質絕佳的美女愛上你……」 李瑟道:「那都是機緣巧,我也沒什麼特別的本事,這一切還都要拜師叔 所賜啊!」 天靈子不理李瑟話中的譏諷,笑道:「這還算不得特別的本事嗎?這麼多練 功用的絕佳的鼎爐,我幾十年也沒遇到幾個。」 李瑟諷刺道:「你當她們是鼎爐,是物品,難怪你永遠也找不到愛你的好女 人!」 天靈子嚴肅地道:「不錯,你說的對,的確是我錯了,我沒本事,我沒有我 師兄本事大。可是這卻說明不是我閨丹派的方法不對,只是因為我資質差,沒本 事做好而已。現在,我找到了最佳的傳人,我畢生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哈哈 ……」天靈子忽然放聲狂笑,甚是駭人。 李瑟心想:「他瘋了,他還是不肯聽師父的話。」然後用上內力,喝道: 「你別笑了,我只接我的女人們我就走,我才不想修練你的什麼功夫!」 天靈子道:「你還不知道我派的好處,等你修練之後就曉得好處了,到時天 下沒人是你的對手啦!等你年之後,還可以羽化成仙,這樣的人生際遇,難道 你不想嗎?來吧!聽師叔的話。」 李瑟斷然道:「請放了她們吧!讓我們離開,以後您還是我的師叔。」 天靈子道:「看來你是想和我動手了。」說完雙手一抬,袖中飛出兩束籐條, 向李瑟纏去。 李瑟瞬間如流星般後退,然後右手忽然幻化出一把刀來,向籐條斬去。 天靈子笑道:「功夫長進了,難怪想和師叔動手。」說話之間,籐條變做了 千萬條毒蛇向李瑟咬去。 李瑟坐地揮刀,刀在四周化做一道光圈,那些毒蛇在刀光前都被斬做兩半, 紛紛墜地。 驀地那些毒蛇不見了,李瑟只見天空落下一張大,當頭罩下。大大的無 邊無際,李瑟知道躲避不及,大喝一聲,人刀一,一飛沖天,向上穿去。 寶刀觸處,如木渣般掉落,眼前一片光明,李瑟已衝出包圍。他緩緩落地, 可是卻一下呆了。只見天靈子含笑望著他,手裡捏著一人,閉著眼睛,不知生死, 正是小狐狸精花想容。 天靈子道:「你若是不束手就擒,我就捏死她!」 李瑟恨恨地道:「你真卑鄙,要是有種的話,打贏我,我就跟著你修練。否 則就你這樣的爛武功,我學來是用來丟人的嗎?」 天靈子笑道:「好師侄,你不用激我,師叔快歲了,像孩子似的爭什麼臉 面嗎?我要殺你不難,可是既要不傷你,又要擒下你,會耗費一點氣力的。這也 沒什麼,可是你知道師叔一會兒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嗎?那是非常厲害的, 大意不得,所以你還是乖乖就擒吧!這也是為你好。若不是我保護這幾個丫頭, 她們早被天龍幫殺了。我既然能救她們,也自然能殺她們,你要是還反抗,我就 立即殺了這個女娃,然後把所有的女娃都殺了。」 李瑟歎了口氣,收起寶刀,道:「我知道你不會殺她們的,這麼上佳的鼎爐, 你捨得嗎?再說殺了她們,你找我來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不過我還是投降,因為 敵人已經來了不說,我還想看看師叔怎麼讓我學成絕世功法!」 天靈子點了李瑟的穴道,把李瑟和花想容提到一處洞穴。李瑟見洞內橫七豎 八躺著六個女人,居然是古香君、薛瑤光、楚流光、朱無雙、王寶兒、冷如雪! 李瑟大吃了一驚,天靈子把李瑟的內功禁制住,把他穴道解開,然後把幾個 女人都點醒,大笑道:「好師侄,好好享受溫柔福吧!」關了門去了。 眾女都醒來,李瑟細問之下,才知道冷如雪天山的路上被天靈子擒到這, 朱無雙和天靈子鬥法失敗被捉,不過古香君她們卻是因為道士勿用出現,正危急 時,被天靈子救了,被抓到這裡的。 李瑟道:「勿用那道士已經來了,我師叔去對付他了。我師叔他包藏禍心, 肯定會對付我們的,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 古香君道:「我們都失去內力,逃不掉的。」 朱無雙等都沉默不語。 李瑟望向楚流光,楚流光道:「先看情況再說吧!」用手指一指幾個窗口。 李瑟連忙跑去一看,叫道:「啊!薛前輩也來了。」 除了公和楚流光,眾女連忙擠到窗前一起看,只見窗下幾十丈處就是山腳, 原來這屋子在山崖上一個突出的山洞裡,遠遠往下望去,只見幾人正在對峙。 山腳下,薛冠帶拱手道:「前輩已是傳說中神仙一般的人物,為什麼要把小 女搶走呢?請前輩高抬貴手,放小女瑤光一馬。」 天靈子笑道:「冠代宗師到此,傳說江湖中以閣下武功為第一,又說你冠絕 古今,我真有心想要領教一下,不過天師在此,還是把機會讓給他吧!」 天靈子身後一峨冠道士走出,施禮道:「貧道張宇清,生平唯一願望便是想 請教薛宗師,如果貧道輸了,自然會放了宗師女兒的。」 薛冠帶訝然道:「張天師竟然要和在下動手,真是榮幸的很!不過在下很費 解,難道我和天師有什麼過節不成?」 張宇清笑道:「我曾和碧莊鬥法,不分勝敗,可他卻說不是你的對手,對 你推崇備至,如此武功,讓人神往啊!聽說武功練到極至,更勝法術,今天我倒 想看看。」 薛冠帶道:「既然如此,請。」二人一前一後去了。 天靈子對剩下的一人道:「你我皆是道友,有什麼可以商量,難道非要動手 不成?我可不想傷了你。」 那道士相貌威嚴,高顴闊額,落腮鬍子,頭戴逍遙巾,身穿藍色道袍,乃是 道士勿用。 勿用道:「前輩縱橫江湖,我豈會不知,不過你要是不放我侄女楚流光出來, 我拼了性命也要救她!」 天靈子「哈哈」笑道:「她是我師侄的老婆,我不會傷她的,只是要過三日 才放了他們,你先去吧!」 勿用心想:「過三日?那我茅山派的秘籍早被你拿到手了。」沉聲道:「我 現在就要帶她走,請前輩成全!」 天靈子道:「那就看你本事了!」 勿用咬了咬牙,知道善罷不了,忽地盤膝坐在地上,然後從腰後取出一物, 拿出了一個朱紅葫蘆兒。勿用把那葫蘆兒拔去塞,敲打一下,傾出二來顆赤豆, 然後口中唸唸有詞,口水一噴,喝聲道:「疾!」 那些物事都變做三尺長的人馬,都是紅盔、紅甲、紅袍、紅纓、紅旗、紅號、 赤馬,在地上整齊地擺成一個陣勢。 天靈子見了,笑道:「好手段!不過當我不會嗎?」也拿出一個葫蘆,卻是 白色的。拔去了塞,也傾出二來顆白豆,口中唸咒。那些東西也都變做三尺長 的人馬,卻都是白盔、白甲、白袍、白纓、白旗、白號、白馬,好像銀牆鐵壁一 般,也排成一個陣勢。 二人指著兩邊軍馬,喝聲道:「交戰!」 只見兩邊軍馬廝殺起來,殺聲連天。 二人指揮人馬左盤右旋,互相交戰,混戰良久,不分勝敗。二人同時收法, 陣勢走開,赤白人馬分做兩下,二人收入各自的紅白葫蘆中。 天靈子微笑望著勿用,似乎是說:「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將出來吧!」 勿用震怒,忽地仗劍作法,驀然天昏日暗,風砂大作。天靈子也默誦咒,喝 聲:「疾」,依然天清日朗,風砂皆息。 勿用見被破了法,又唸咒語,滿空中大頭鬼不計其數,手持鐵棍,劈頭亂打。 天靈子口中也唸唸有詞,只見半空中現出一尊金甲神人,身長三丈,腰大十圍, 手持降魔真幡,拂拂而來。大頭鬼見了真幡神,不覺現出本相,紛紛墜落塵埃, 原來都是紙剪的。勿用見又被破了法,心下慌張,忙口念真言,忽見黃雨如注, 從空而降。 天靈子撐起一把傘,滿不在乎,那黃雨落不到他身上。他抬頭望天,宛如賞 雨般,怡然自得起來。勿用料定今日之局萬難討好,天靈子是威震天下幾十年的 神仙般的人物,成名時他自己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可要是不拚死鬥上一場的話, 不說拿不到上清秘籍,就是錯過了和他交手的機會,也是一生遺憾的事情。 勿用想到這裡,鋼牙一咬,一聲怪嘯,同時雙手一揚,兩柄碧綠色的蜈蚣鉤 突化作數十丈長碧綠晶瑩的兩道精光,一左一右,如神龍剪尾,朝天靈子絞來。 這蜈蚣鉤乃萬年寒鐵所煉,混以勿用的鮮血,神妙非常,是勿用數十年的心 血所煉就的法寶,除非面臨生死大敵,否則絕不輕用。那次差點敗給楚流光,他 都忍住沒用,可是此刻面對的是天下最厲害的人物,勿用終於含威打出。 天靈子見勿用所打出的法寶威力驚人,非常厲害,不敢大意,當下唸咒道: 「咄!急急如律令!」忽地全身發出烈火,此火威力猛烈,迥異常。 通體一團赤紅,天靈子人居其中,宛如置身一個大火爐內,那火中間還夾著 千萬條五色光雨和千萬根五色光線,環繞飛射,又勁又疾,力大異常,隨著 上下神光,向勿用的蜈蚣鉤燒去,同時向勿用噴去。 勿用大驚,也急忙唸咒,頓時週身發出數層護身寶光,儘管護身寶光有好幾 層,勿用依然覺得炎威欲熾,越往後越覺難耐。火尚在其次,最厲害的是火中生 出來的罡風和那絕滅光線,前者威力之猛,不可思議。勿用連人帶護身寶光,俱 被罡風發出的真力定住,行動異常艱難,可是那風卻要把人撕裂,風大非常,又 是八面亂吹。有兩次,勿用幾被它將最外面的一層寶光揭開,現了縫隙。而那絕 滅光線勁疾得出奇,雖隔著好幾層寶光,時候久了,竟似有點敵它不住,常被沖 動,震撼數次。 勿用起初還想用法力、法寶去解破它,誰知不解破還稍好些,一有舉動,譬 如滅魔彈月弩、菩薩散光丸之類的法寶發將出去,外面風、火、神光不但未被擊 散,反因一震而加了許多威勢,更是難當。勿用嚇得只好停手,不敢妄動,只是 全力抵禦。解破不可而人卻在這幾重夾攻之下,實難禁受,心一驚惶害怕,立生 出種種反應,只覺護身寶光要被穿透了一樣。 天靈子見勿用抵敵住了他的赤火罡風絕滅光,大喝道:「好功法!不過你貪 念太盛,功力有限的很,要是再能擋我一道靈符,就算你厲害!」 說完,烈火中起了一種彷彿金鐵木石全可吹化的濃煙。於是濃煙助風威,風 煽火勢,只聽轟轟隆隆之聲,震耳欲聾。火得風力,由紅色又轉成銀白色,精光 勝電,讓人刺目難睜,勢更奇烈。火又助長風力,聲勢較前更猛。加上五色光線 交織其中,一時雷轟電舞,風火齊鳴,聲勢駭人,任是神仙也恐難抵擋。 勿用大驚,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第七章風雲際會 勿用在風火神光煉之下,幾把性命葬送。至於困苦艱難,更是不用說了。 最後眼看不能支持,忽然急中生智,想起昔日師傳,悟澈返本歸原的玄機,將嗔 妄貪懼勝負成敗等一切雜念去掉,竟在赤火罡風絕滅光之下打起坐來。 赤火罡風絕滅光的禁制甚是玄妙,但和很多法術一樣,多半隨著心念來去生 滅,經此一來,果然大有靈效。雖然一樣仍有罡風、烈火、神光環攻侵襲,但在 法寶防身入定之下,勿用居然做到以靜御動,只要心神寧一,不受搖惑,身外寶 光便不致再被沖蕩分裂。痛苦固仍不免,比較以前恰能忍受了,不似先前那麼危 疑震撼。勿用由靜生明,不再無故施威,也不妄動,以免重又引發危局,前功盡 棄。他平心靜氣,大徹大悟,功法居然進入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天靈子料不到勿用在危急之下,忽然大徹大悟,不再求勝,心平氣和,破綻 全無,達到了忘記勝負的境界,知道短時間不能勝他了,心下遲疑,不曉得還要 不要再戰下去。 正在這時,忽然一人喝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們在此施逞妖法,龍 虎山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 天靈子連忙收法力,勿用驟然失去壓力,連忙也收起法力,不過收的太猛, 差點跌倒在地。 勿用脫了困境,崖上的李瑟等人都鬆了一口氣,楚流光笑道:「沒想到勿用 因禍得福,這是他的造化。雖然他一心要奪我的秘籍,不過他畢竟算是我的長輩, 我也不想他死,現在他受了教訓,恐怕不會再對我不利了。」 再說天靈子見說話的那人,生得清奇古怪,頭戴鐵冠,腳穿草履,身上邋遢, 身後跟著一人,穿著極是普通,彷彿是一個農夫,低眉順目,狀極恭順,似乎是 那人的奴僕一樣,當下冷笑道:「我居龍虎山數十載,倒要你這個小輩來說三道 四了。真是可笑!白笑天,你既然來了,怎麼裝做個小癟三,也不上前來說話, 難道我不配和你說話嗎?」 那個小癟三樣的人渾身一抖,立時氣宇軒昂起來,濃眉虎目,甚是威武,大 笑道:「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前輩!在下天龍幫幫白笑天和座下護法謝希言 參見前輩!」 天靈子揮了揮手,也不答話。 一旁的勿用去掉了嗔貪二念,對秘籍不再貪戀,心境上升了一個層次,道: 「前輩,今天承蒙您指點,我獲益匪淺,希望您信守諾言,三日後放我侄女,要 是前輩不想留我,我就告辭了。」 天靈子道:「你道法高深,再修練下去一定不會在我之下,好自為之吧!」 勿用告辭而去。 白笑天昂首道:「前輩,我們千里來此,您也知道原因。只要您讓您的師侄 李瑟不管六大門派的事情,您想要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天靈子「哈哈」大笑道:「可惜我獨來獨往,最喜歡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縛, 自然也不想我師侄受束縛。他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可不管。而且我縱橫江 湖,想要什麼取不到?難道還需要你們幫忙嗎?」 白笑天道:「我天龍幫為天下蒼生謀福利,誓要整頓江湖,改變在六大門派 轄下黎民姓收稅過重的事情。前輩心懷道志,必定心憂黎民,難道您忍心看 姓受苦嗎?」 天靈子道:「小子,你說的好聽,難道你天龍幫一統江湖,天下黎民就能過 上好日子?我可不放心。照你這麼說,我看還不如你把天龍幫交給我師侄手裡, 讓他一統江湖,在我的管束下,一定能讓天下姓過上好日子的。」 白笑天道:「前輩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之前六大門派一統江湖的時候,姓 受盡剝削,日子過的很苦,所以我天龍幫才崛起江湖,為了姓對抗六大門派的。 前輩如山中仙鶴,自由自在,為什麼要管俗世的事情?李瑟有嬌妻美妾,又富甲 天下,何不跟著前輩逍遙自在呢?江湖刀光劍影,不是像您這樣神仙般的人物該 來的。」 天靈子「哈哈」大笑,道:「說的好,句句打動人心,難怪天龍幫在很短的 時間能崛起江湖,你的確是年難遇的人才。可惜我不管李瑟的事情,否則真的 要聽你的話了。」 白笑天臉色一變,歎了一口氣,道:「看來今日一戰是免不了啦!」 天靈子望著遠處,嗤笑道:「就你們兩人嗎?還有誰,請出來吧!」 遠處一個山坳躍出一人,道:「前輩果然厲害,我運用龜息之法,隱形之術 都瞞不了您!」 天靈子道:「縹緲樓樓縹緲風塵!天龍幫好大的面子,不過你今天若是要 幫他們的話,天殺派恐怕到你這代就要結束,再無傳人了!」 謝希言道:「你好大的口氣,我們三人聯手,你就算再厲害,難道還是我們 的敵手嗎?雖然以多打少,很是卑鄙,可是為了天下蒼生,我們各人的名聲,也 不能顧惜了!」 天靈子道:「你真囉嗦,做出無恥的事情,還說的冠冕堂皇的。張天師和薛 冠帶已經兩敗俱傷了吧!否則你們豈敢顯身。」 縹緲風塵道:「不錯,薛冠帶不愧有冠代宗師之稱,他雖然受了重傷,可是 張天師傷的更重,恐怕性命是難保了。你就陪張天師一起上路吧!」說完,他的 看家法寶七寶金幢突由身後現出寶相飛將起來。 這七寶金幢威力極猛,敵勢越強,阻力越大,所生反應的威力也是越大。只 見一幢七層七彩,上具七色寶相的光霞剛現出來,微一展動,幢上金光彩霞便似 狂濤一般,往天靈子湧射而去。頭層金輪寶相立即轉動,射出一片祥光,約有丈 許大小一圈,護在縹緲風塵頭上。 天靈子急忙使出赤火罡風絕滅光抵擋,二寶相碰,立生出反應,互相生化。 赤火罡風絕滅光發出五色光焰,夾著大量烈火迅雷,如狂濤一般,上下四方,六 面壓湧,緊逼縹緲風塵。而縹緲風塵的金幢寶光也增加了無窮威力,往外排盪開 去。一時金戈電閃,猶如巨大木林橫飛,水柱撐空,橫雲匝地,烈火赤焰如海, 中雜五行神雷,再加上罡風鼓煽,後浪催著前浪,爭先壓來。還未湧到,彼此途 中擊撞,又生變化,增加出許多聲勢。二色光霞互相撞擊,只見光焰萬丈,芒雨 橫飛,金霞異彩,雜沓生滅,千變萬化,耀眼生輝,不可逼視。 雙方威力同時繼長增高,越往後去,聲勢越發駭人,彷彿地動天驚,四周土 地大有轉眼即要崩塌深陷之勢。 謝希言和白笑天見二人斗的難解難分,大喝一聲,也同時出手。白笑天使的 是撕空裂元刃,據說乃是上古奇兵,「撕空」者,撕開空間也:「裂元」者,切 裂次元也。由此命名,可見此劍之利。白笑天挾此劍之威,有氣吞山河之勢。而 謝希言一雙肉掌,發出毀天滅地的威力,向天靈子打去。 天靈子受法術和內力的攻擊,一下吃力起來,武功練到極處,威力不下法術, 但因貨真價實,更難對付,他受當世最厲害的三位高手的攻擊,已然不能應對自 如了。 天靈子突由光圍中升起一個法物,那物有四個火球,一齊轉動,同時射出一 色精芒。四邊更有一圈繁霞彩焰,一齊往外向三人湧射出去,緊壓光圈外面的火 雲,好似狂風掃浮雲。 縹緲風塵的七寶金幢發出的霞光立被衝散,蕩將開去。跟著精芒更是大盛, 四外赤焰神雷只要挨近,便即震裂,化為縷縷殘焰而散。罡風雖仍強烈,狂吹不 已,可是一與精芒相接,便向兩邊分散開去,阻力銳減,威力也是沒有先前的氣 勢了。 三人知道厲害,連忙各使招法抵擋,抵擋了一會兒,忽然三人身上立輕,行 動自如起來,那些精芒漸漸減滅,雖有餘波,但不猛烈,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只見三人包圍的中間,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洞,天靈子卻蹤影全無了。 白笑天道:「他用土遁訣逃跑了,我們大家一起追!」 天靈子借用土遁,逃山洞,帶著幾個女子走進了李瑟所在的山洞,然後 把李瑟往外提,同時揮了揮手,示意那些女子行動起來。 除了王寶兒驚叫了一聲,李瑟和眾女都不出聲,看天靈子怎麼處置幾人。 天靈子把李瑟提到一處幽靜處,道:「師侄,你也看到了,如今形勢非常危 急,天龍幫要置你於死地。我法力再高,也打不贏他們三個高手,除非你修練我 的功法,練成絕世武功!」 李瑟道:「你的是邪法,我不學,你放了我們,讓我們逃走。我們自有逃走 的辦法,這就不用師叔費心了。」 天靈子道:「傻孩子,你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世嗎?再說有縹緲風塵在 此,你們怎麼也逃不了的。他可是追蹤的行家。你仔細聽好,我教你閨丹派的功 法,你體內有蝴蝶派和刀君派的功力,互相衝突,只有我閨丹派才能起調和的作 用,你才能融會貫通。否則日子一久,兩功互相衝突起 最新? 來,你有性命之憂。」 然後不管李瑟的抗議,天靈子慢聲道:「女子著青衣,郎君披素練。見之不 可用,用之不可見。恍惚裡相逢,杳冥中有變。一霎火焰飛,真人自出現。雄裡 內含雌質,負陰卻抱陽精。兩般和藥方成,點化魂纖魄聖。信道金丹一粒,蛇 吞立變成龍,雞餐亦乃化鸞鵬,飛入真陽清境……」天靈子說完,道:「你都領 悟了嗎?」 李瑟道:「師叔,有詩云:」房中空閉尾閭穴,誤殺閻浮多少人『。是說御 女閨丹,不但無益於性命,而且大損陰德啊!所謂金丹,原本也。此丹此本,人 人俱足,個個圓成,處聖不增,處丹不減。本來性命一家,陰陽混,五行同氣, 亦無可修,亦無可證,只因先天陽極,後天陰生,性命兩處,陰陽相隔,五行錯 亂,足者有虧,圓者有缺。故祖師設金丹返還之道,使人重複修持,但返還之法, 仍是在陰陽五行中修持,也就是道法與世間男女生人之道無異,所異者,借凡父 凡母而生色身,借靈父聖母而生法身。「 天靈子譏笑道:「小子,你倒給我講起道法來了!」 李瑟道:「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可是度九女為九鼎九轉;或神交而體不 交;或隔簾而口吸氣;或男下女上為顛倒陰陽;或男抽女氣為依坤種干;或御少 女為煉劍。如此等類,穢污不堪,寡廉鮮恥,行同禽獸。性命之道,乃至清至潔、 至尊至貴,真陰真陽二氣交感,在虛無中凝結成相,若取少女之濁血濁氣而凝結 成,不但不是成仙之道,適以成入地獄之門。求其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我必定會將淫慾等等門路掃個乾淨,另出個真陰真陽,可以作仙,可以作佛, 與天地同長久。否則,淫慾作惡,損人傷德,天良已壞,妄想成道,豈不是南轅 北轍?」 天靈子聽了李瑟的言語,怒道:「你知道什麼?兩情相悅,乃人之本性,率 性而為,追求自然,有什麼逆天反自然了?你陷入智慧障了,自以為聰明過人, 卻是狗屁不如。方纔我教你的口訣,你要仔細去做,我再來助你一臂之力。」說 完把一丸丹藥塞進李瑟嘴裡,讓他吞下,然後把李瑟推原來的山洞,再把洞口 關了。 李瑟才入洞中,便覺氤氳香氣沁入鼻端,柳浪聞鶯,雙峰插雲,一眼瞧見一 張喜孜孜,紅馥馥的美麗臉孔,正是古香君那嬌媚如出水芙蓉的面龐。可沒等李 瑟細看,古香君害羞之下,便把頭藏在別人身後,有如驚鴻一現,轉瞬便看不見 了。 李瑟連忙去找,卻一下震住。只見圓形的玉榻上鋪陳著極厚而軟的錦茵,華 麗之極。薛瑤光、楚流光、朱無雙、古香君、王寶兒、花想容、冷如雪七女,身 上半蓋半裹著一床質勝紈綺,色作淡青,看去又輕又軟的被單。可是被單太小, 她們上半身雙肩、前胸和手臂均露在外面。 朱無雙一手微搭胸前,另一手臂支向右側玉欄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蟬翼,雪 白的小衣,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頸和半段酥胸,下面乳峰隱隱墳起。王寶兒在 紈錦被中間,蓋著的地方極多,可是櫻唇嬌艷欲滴,卻是穿著紅色小衣,更是讓 人幾欲採摘。其餘各女都是各著一色,粉綠黃黛,煞是讓人迷醉。 眾女沒蓋著的地方,都是肌膚玉映,瓊綃不掩,隱約可以窺見。那雙臂勝雪, 露了半截的臂膀和那十指春蔥,說不出的粉鑄脂,光滑圓潤。下半身雖被蓋住, 卻在有意無意之中,由被角邊半隱半現地露出一段豐盈柔細的玉腿,以及半截底 平雅致,粉光緻緻,柔若無骨的白足。 眾女都是低頭含羞,可是一個個星波瑩明,明眸皓齒,如蘊妙思,黛眉微顰, 隱含幽怨。再加玉頰春生,櫻唇紅破,瓠犀微露,欲語不語之狀,好似半嗔半喜 之中,蘊藏著萬種風流,無限情思。真是穠纖度,體態妖嬈,從頭到腳,直無 一處不撩撥人遐想。 李瑟只看得目眩神迷,又加上一陣陣似蘭如馨的香味撲上鼻端,霎時不由雙 頰赤紅,差點虎撲上前,撕去她們披在身上的那一襲薄薄的輕紗錦被。 李瑟定力極深,瞬間便自驚醒,可忽覺丹田生起一團熱氣,慾念大盛,一下 便知道了天靈子給他吃的丹藥的用處了。 李瑟連忙盤膝坐下,心中默念:「美色當前,於斯時也,需要防危慮險,牢 拴猿馬,掛起鐵面,提青龍寶劍,對景忘情,不使逐於色相,耗散真氣。生鐵面 者,即無識無知之鐵面。青龍寶劍者,即不染不著之真性。鐵面者,定體也,寶 劍者,慧器也,定以用慧,慧以成定,定慧相需,體用不離。先天真靈,即色即 空,常應常靜,無滲無漏……」 一會兒李瑟感覺慾念被壓住,便站了起來,可是瞥見眼前眾女,容光美艷, 神態妖嬈,迥絕人間。上面淡雅的衣被與穿著的錦繡小衣,互一陪襯,越顯得貌 比花嬌,人如玉琢,光彩照人,不可逼視。尤其厲害的是,鼻孔中聞到一縷溫香, 其味非蘭非麝,彷彿由眾女肌膚中隱隱透出,聞之令人魂銷魄落,心神欲醉,真 可謂色香魂授! 李瑟這樣一看,慾念又起,連忙又盤膝坐下,忽聽古香君柔聲道:「李郎, 你是怎麼了?是被師叔做了手腳了嗎?」 李瑟待心定下來,才背對眾女坐下,道:「不錯,你們是不是也被他動了手 腳?」 古香君以目光掃向眾女,見眾女都微微搖頭,便道:「沒有呀!我們很好! 你要不要我們幫你?」 李瑟道:「那便好,我一會兒便好,你們不須理我。」 忽聽楚流光叫道:「不好了,師叔打不贏那三人。」 李瑟知道楚流光一定是透過窗戶看的,可是偏不敢頭。 眾女見李瑟掉過頭去,慢慢都不再害羞,唧唧喳喳起來。李瑟聽她們言語, 知道天靈子處在危急之中。 李瑟歎道:「今天這個局面,是師叔設計好的,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不練他 的功法,就解不了今天的危局。」 古香君道:「解不了的話,我們會死嗎?」 李瑟道:「不錯,師叔早算準了他一個人對付不了天龍幫的三個高手。只有 我修練他的功法,功力大進之後,和他聯手才行。」 花想容忽道:「李郎,不用怕啊!那道士我知道,厲害的很,就算打不贏那 三人,也不會輸呀!」 古香君立刻笑道:「是呀!你不聽他的話,難道他還會讓那三人衝進來殺你 不成?」 楚流光道:「不會的,因為他會拚死來保護。可是如果他死了之後,怎麼辦?」 李瑟道:「不錯,所謂薪火相傳,他為了讓我學他的心法,就算犧牲他自己 的生命,他也不會吝惜的。他這樣做,就是想把我逼到不能不學的境地。」 眾女聞言都楞住了。 王寶兒這時道:「大哥,那你就練他的心法就是啦!他是你的師叔,你就是 練了他的功夫,又怕什麼呀?」 李瑟道:「不能修練。他……他的是御女心法!」 天山小仙女冷如雪聽了,「呸」了一口,笑道:「我還當是什麼!你又不是 沒練過……」忽見眾女都瞧著她,臉色一紅,便不再說。 李瑟道:「他的功法和花蝴蝶前輩的不一樣,似乎更霸道些,我以前那是懵 懂之下練的,眼看要克服了,現在再修練的話,恐怕會沉迷於女色之中,再也不 能自拔了。」 楚流光道:「可是你師叔修練之後,道法高深,你要是練了,不會很厲害嗎? 大哥怕什麼?最多先過了這關,以後再克服好了。就算再難,只要心誠的話,還 是能克服的。」 李瑟歎道:「妹妹,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師叔是以御女為煉劍,所以 法力高深,可他這是下乘,只能修邪法,不能煉仙道。我就算修這種法力,解眼 前之危,可是我和師叔不同,你們都是我所愛之人,要是和我修練之後,我固然 會法力高深,可是你們一個個都如花似玉,又和我情投意,我就會沉迷在女色 之中,恐怕以後的結局會精盡人亡而死!」 李瑟這番話是很嚴肅說出來的,可是眾女聽了,先是一呆,隨後笑將起來, 尤其花想容笑得前仰後,不能自抑。 眾女正笑時,忽聽得山下地動山搖,山洞也是搖晃了一下,簌簌落下一些浮 土來。眾人都是大驚,連李瑟都忘了剛才的事情,急奔到窗前去看。 第八章破蛹成蝶 山腳下,地裂山崩,塵土飛揚,塵土散盡,只見白笑天刀光一指,化為一道 七色彩虹,身刀一,向天靈子砍去。 天靈子剛才那多年辛苦煉就的赤火罡風絕滅光,已被三人破了,這時見白笑 天的撕空裂元刃厲害,難以抵擋,只得忍痛用化血分身遁法,自斷左手一指,那 手指幻化做人形,被白笑天一刀斬碎。 天靈子以血畫咒,咬牙瞪目,用右手將一面招魂幡立起,左手將旗面展開。 他凝神專志,注視著招魂幡上畫著的奇形怪圖,口中念出了他用心血煉就的法寶 ──損心萬滅咒! 楚流光見了,道:「他是燃燒性命來施展法術,就算打贏了,也不會活下去 了。」 李瑟歎道:「他這是逼我,他不想活了。」觸到楚流光的眼波,忽地丹田之 氣一盛,這才想起什麼,連忙又背對眾女盤膝運氣。 楚流光微微一笑,這時除了公不做聲外,眾女都議論紛紛,最後齊問古香 君該怎麼辦。 古香君到了楚流光身旁,道:「妹妹,你聰明絕頂,又精通法術,李郎的情 況你最清楚,你說我們怎麼辦,才可以既不傷害李郎,又能脫險。」 楚流光在古香君耳邊輕輕說了起來,最後道:「時間緊急,就看姐姐能不能 說服公了。公雖愛李大哥,但姐姐要知道,對於修道之人來說,連性命都可 不顧,何況情人!而且女人最要緊的是臉面,這個姐姐千萬記住!」 古香君點了點頭,仔細思了一會兒,才走向公朱無雙。 楚流光走到李瑟身後,道:「大哥,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睬人家?」 李瑟聽楚流光語聲清柔,十分娛耳,詞色又極溫婉幽怨,心中憐愛之情大起, 丹田之氣一下旺盛起來,差點控制不住。 李瑟勉強壓制之後,才氣憤地道:「妹妹,你怎麼到這時候了還來氣我。你 要是有好意的話,就快快告訴我,別等一會兒自己惹火上身。」 楚流光笑道:「我才不怕,最多讓你把我們都欺負了!反正薛大小姐、王家 小公都比我嬌貴,冷妹妹、花妹妹比我美,我一個草木人兒,身體也不值錢!」 李瑟聽了楚流光的話,想起七女一個個容顏嬌麗,各領風騷,要是玩耍的話, 那滋味…… 李瑟再也忍不住,一下站了起來,轉過身來,面色赤紅,一把扯下披在楚流 光身上的小衣。 楚流光發出一聲驚呼,忙用手掩遮住粉嫩圓潤的胴體,在這忽隱忽現裡,更 刺激李瑟的視覺,使得他的獸性慾發,吼了一聲,眾女都是驚叫。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幹什麼?別這樣!我害怕!」 李瑟盯著楚流光,臉色變化莫測,一會兒才恢復正常的顏色,痛苦地道: 「你們都離我遠點。」說完轉身又盤膝坐下。 楚流光湊到李瑟身邊,在他耳旁輕聲道:「大哥,我有辦法不讓你沉迷慾海, 還可以解今日之危。」 李瑟雖然努力和體內的丹藥抗衡,可是腦中仍很清醒,閉目道:「你既有辦 法,為什麼還故意害我出醜?」 楚流光笑道:「不讓人知道你處在險境,別人怎麼會起菩薩心腸來以身度你 呢?」 李瑟道:「你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等你到了最難忍住的時候,體內的真氣就會衝破師叔所下的限 制,你就能恢復武功了。你就把我們全部都點暈,只留公一個人,然後剩下的 就是你和公的事情了,所有成敗都在你們身上。公自小修道,是禪體,不會 輕易沉迷慾海而和你一起墮落的。她一定能夠幫你化解體內淫氣的。大哥,你記 住,你要喜歡的話,我們這些人早晚都是你的,不過今天你只能碰公一個人。 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 李瑟默然了半晌,道:「你放心好了。」 楚流光俏皮地道:「好,這可是你說的。你千萬不能反悔,否則你就真的是 一個淫賊了。」 李瑟道:「我知道,我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這個難關,我一定能過。」 楚流光道:「什麼難關呀!是想摸寶兒妹妹嗎?還是想摸瑤光妹妹?我猜是 都想摸,寶兒妹妹雖小,但皮膚白嫩如玉,而瑤光妹妹妙不可言,美麗異常,真 是我見猶憐……」 李瑟聽了楚流光的話,體內一股熱氣騰地而起,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 忽然站起轉過身來,逼視著楚流光。 眾女見李瑟又突然失態,臉色又紅又漲,都大驚出聲。 朱無雙喝道:「楚流光,你和他說了什麼,還不快點過來,惹他做什麼?」 楚流光急忙逃開,叫道:「我是想幫他啊!誰知道會這樣。」 朱無雙怒道:「你們真是胡鬧,你們的 最新? 事我是不會理的。」 楚流光瞥見古香君展顏一笑,頓時瞭然於胸,便歎道:「公說的是,她們 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實她們什麼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們兩個自保就是 了。」說完便躲在朱無雙的身後。 李瑟渾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氣突灌全身,渾身力氣忽然大增,似乎想要發洩 出去,同時只覺的精氣上腦,心叫師叔好厲害,隨手一揮,把除朱無雙之外的眾 女都點昏過去,朝朱無雙走去。 朱無雙盯著李瑟,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執於有為,有為都是後天;亦 不可著於無為,無為便落頑空。初功在寂滅情緣,掃除雜念,除雜念是第一著, 築基煉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則天心來復;人欲既淨,則天理常存!」 李瑟一下頓住,道:「安爐立鼎,煉己持心,這是有為,還是無為?」 朱無雙口不能答。 李瑟正在思並等待朱無雙的答,忽然一眼瞥見朱無雙那只欺霜勝雪,脛 腿豐妍,纖細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綿軟溫柔, 無異初剝春蔥的纖指上親了一親。 李瑟和朱無雙論道,因此還保有一絲清明,偷覷朱無雙面色,似嗔似喜,看 去只更惹人愛,並無真怒。 於是李瑟又伸手下去,竟將那只美妙無雙的白足握住,撫摩了一會。又跪將 下去親了又親,手也漸漸往粉腿上摸。 李瑟覺的朱無雙仙骨珊珊,清麗絕倫。再一抬頭,見她一頭墨色的秀髮披拂 兩肩,雙瞳剪水,隱蘊精芒。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白色下衣,玉膚如雪,隱約可 見。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雙豐妍的白足被自己握著,纖柔可愛,不 由心中大動。 朱無雙容貌秀美,自不必說。最奇的是通體瓊雕瑤琢,宛如一塊無瑕美玉融 鑄而成的玉人,珠光寶氣自然煥發,秀麗之中更具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清華之姿。 李瑟哪裡還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撲向朱無雙。 忽聽朱無雙道:「觸其聲色,驚散元神,激鼎翻爐,劣了心猿,走了意馬, 神不守舍,氣不歸元,遭其陰魔。真陽一散,陰氣用事,晝夜身中,神鬼為害, 五臟氣血皆隨上騰,身提懸空不著地,殺身喪命不待言……」 李瑟住手不動,眼中顯露出一絲清明。 朱無雙道:「凡有所相,皆是虛妄,你何必耿耿於懷?」 李瑟盯著朱無雙,見她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便伸手 去摸,覺得豐膩柔滑。 朱無雙雙頰暈紅,只覺渾身鬆軟,差點升起放棄抵抗之念,只想任李瑟輕薄。 ^點^^b點 李瑟道:「你這是幻相嗎?我卻不信,為何這麼美好?」 朱無雙知道要是不能讓李瑟保持道心,一味貪歡的話,後果很可怕,可是一 味逆著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著禪念,道:「你既覺得好,我便給你,你 不須傷腦筋啦!」 李瑟見她嬌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動,將朱無雙扯過來摟在懷裡,一邊親嘴, 一面解懷,朱無雙在懷裡作蛇般扭動。李瑟見她順了,心中甚是歡喜,剝盡衣裙, 只見玉體橫陳,香腮雪頸,美乳如玉,那櫻桃乳頭猩紅誘人;纖纖玉手如雪白的 筍尖兒;白生生的兩條腿可愛非常。李瑟將朱無雙的兩腿分開,見小肚子下邊那 個東西白肥肥的,中間一道縫兒,又白又紅又嫩,煞是令人憐愛。 李瑟見朱無雙媚絕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聲,便要揉身而上。 朱無雙歎道:「可憐啊!我貴為公,卻失身於淫藥之下,不能和心愛之人 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頓住,道:「你不愛我嗎?我不是你心愛之人?」 朱無雙道:「你是我所愛之人。可是你被淫藥控制住了,只是把我當做你練 功用的鼎爐。」 李瑟雙目通紅,怒道:「你胡說,你竟敢污蔑我?」 朱無雙道:「你既說我污蔑你,那好,你說我是誰?」 李瑟道:「你是公朱無雙啊!這還能難住我?」 朱無雙道:「那旁邊的那些女人都是誰?你看見她們,想不想和她們親熱? 若是想的話,就不要來理我。」 李瑟往旁邊一瞧,只見觸目香艷之極,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處, 不由慾念大起。 朱無雙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歡,根本不愛我。」 李瑟茫然過頭,道:「我愛你。」 朱無雙道:「你是因為我是女人才愛我,還是因為我是朱無雙才愛我?如果 你真心喜歡我,就不能把我當做女人。你要把我當做和你一樣的人,懂嗎?男女 等相,非色非空。」 李瑟驀地震住,忽然有些話在腦中流過,喃喃道:「內外陰陽皆無男女等相, 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無,即有即無。若著色空有無之形,便非真陰真陽 實跡矣。既知陰陽,須要調和相當,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緩,不有不無, 不即不離,不躁不懦。或陽動而陰隨,或陰感而陽應,或陰中用陽,或陽中用陰, 或借陰以全陽,或用陽以制陰,或以內之陰陽而助外,或以外之陰陽而濟內,內 外道,金丹自虛無中結就……」 李瑟越念越是清醒,師叔道衍在他頭上畫龍點睛的一幕驀地出現在他的腦海 裡,道衍似乎在向他微笑。 李瑟忽地會心一笑,摟住朱無雙,笑道:「公,委屈你了。不急不緩,不 有不無,不即不離……這話大有道理啊!」 朱無雙見李瑟雙目澄清,心知他恢復了本性,可是萬不能大意,使他再陷進 深淵中,到時說不定就救不轉了,當下啐道:「你壞死了,在胡說什麼啊!」雙 手摟住李瑟,右掌貼在李瑟後心,雖然朱無雙功力被封,可是運起意念,讓右掌 冰涼無比,好讓李瑟保持清醒! 李瑟愛憐地撫摩著朱無雙的秀髮,柔聲道:「好雙兒,多謝你這樣費心。你 既要受我輕薄,卻又要保持道心,不使我沉迷慾海,你起菩薩之念,以身伺虎之 心,可是我若是身心不明,當此之時,心不由,像以前我對香君她們一樣,只 被慾念宰,行苟且之事,豈不是辜負了你的好意,辜負了你這女兒之身?」 朱無雙忽聽李瑟說的話很是誠懇,又清明無比,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清明, 不由呆住,不知道怎麼答。 李瑟道:「說有情,道無情,若是喋喋不休,翻來想去,有為而已,何論真 心!蝴蝶派也好,刀君閨丹派也罷,無非過往一場,在別人眼裡,又何曾有過, 又何曾勞心過?修生之術,順其所欲,纖塵不染,心源自在,本是無生無滅,強 求生滅分善惡一時忘念,無非緣木求魚。我們要過的是當下啊!」 朱無雙一下怔住,道:「當下?」 李瑟道:「夫唱婦隨,玉鼎湯煎,金爐火熾。說什麼修仙求道,寶刀蝴蝶, 御女煉心;道法兩忘,有無不立,身外有身,極往知來,根本不固,虛而不實… …」 李瑟談笑之間,彷彿看見一隻蝴蝶在空中飛過,轉瞬間終消失不見。 朱無雙猶如霧開日瑩,也是大悟,眼望李瑟,柔情萬種。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39)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86 (39)柔情萬種無雙初夜獻內丹 李瑟心中銷魂,一個翻身把她再度壓在身下,笑道:「公,讓我好好疼愛 你!」說罷,用膝蓋頂開美人兩腿,挺莖對準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無雙輕喘道。 「恩」李瑟才把脹挺不止的龜頭送進蛤口,就卡在一堅韌之處,進退維谷。 「啊……」朱無雙登時斷腸似地顫啼起來,雪膩腰肢蝦子般高高拱起。 「公,別怕!」李瑟心下又驚又急。 「很痛呀!」朱無雙顫叫道。 「公,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馬上就好了……」李瑟眼睛發直地盯著兩人的 交接處,但見花縫中又乾又澀。 「不要動了!」朱無雙又哼,手推李瑟,下體朝後縮去。 「公,馬上就好了。」李瑟哪裡肯聽,兩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舊 深揉狠抵強襲花道。 「這樣不……不行的……你聽我說……」朱無雙嬌軀掙扎蠻腰急擺。 「你說你說,我在聽哩。」李瑟應道,只覺美人的嫩花給研磨得急 地度?? 劇腫脹起 來,且變得軟爛如酥,正不由自地貼吮著龜頭前端,爽得直抽冷氣兒。 「聽話啊!我要生氣了!」朱無雙繃起了臉。 李瑟最怕她這樣子,急忙停住不動。 「李郎!」朱無雙大口喘氣,嬌軀寸寸顫軟。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般撫慰溫存。 漸覺得下面兩人的交接處,花縫中水光閃爍如泉湧冒。李瑟試著慢慢挺入, 徐徐漸進。 朱無雙動情之極,嬌狀出媚態千呈,忽然嬌哼道:「李郎,這樣真好,越 來越……好了。」 李瑟終於有所領悟:「原來公喜歡這樣,我越是溫柔,她便越發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時俯首過去與她親嘴蜜吻。 朱無雙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帶露,膚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 塗抹得兩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覺她那花內嫩瓤愈收愈緊。 「快點……可……可以……快一些了。」朱無雙細細喘道。 李瑟如聞綸音,挺腰擺股一陣疾挑猛搠,驀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鐵杵越 發。 「啊!啊!」朱無雙反應頓劇,緊緊勾在男兒腰後的兩隻晶瑩白足繃挺得筆 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見無雙的玉蛤已給暴漲的巨杵抽扯得觸目驚心,兩瓣原本 異樣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給撐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細肉環兒,緊緊箍在棒身之上, 至於唇內的兩條赤蛤肉兒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嬌蒂則是時隱時現,不時隨著自己的 抽退與內裡的嫩脂粉肉一塊給翻拉出來,妖艷絕倫的盛開在巨杵周圍。 李瑟越來越深入朱無雙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碩大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體內深 處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這兩個交媾體的男 女身上。他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朱無雙的花心,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充 血勃起、嬌小可愛的花心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陣極度的痙 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他身上。 朱無雙在極度亢奮中,秀容暈紅如火,美眸輕,柳眉微皺,銀牙緊咬進他 肩頭的肌肉裡。朱無雙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 細細,絕色秀容暈紅如火,桃腮嫣紅,惹人憐愛。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一陣 昏厥,茫然忘卻自己身在何處了…… 「好美!公你好美!」李瑟顫抖著聲道。 朱無雙咬唇凝眉,彷彿苦不堪言,卻突然哼道:「要……要丟了……」 李瑟聞言,心中熾焰聚如油潑,當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勁,就要傾力衝殺。 「等等……你先聽我說……」朱無雙叫道。 李瑟趕忙剎住勢頭,聽她說話。 「等下你要照我說的做。」朱無雙道。 「哦。」李瑟道。 「待會我……我丟身子時,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無雙低低聲道。 「嗯。」李瑟脈賁張地應。 「還有,你先忍著別出來,一定要等到我說好才行。」朱無雙半通不通地續 道。 李瑟心中雖覺奇怪,但仍一口答應。 「來,讓我永永遠遠記住這一刻好嗎?」朱無雙兩手輕輕捧住他的臉,凝望 他的目光中儘是濃得化不開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氣,猛地將腰一擺,把臀一聳,大刀闊斧地衝刺起來。 朱無雙陡然嬌啼,宛轉似鶯勾魂奪魄。 李瑟發狠鼓搗一陣,猶嫌力道不夠,突而將環在腰頭的兩條凝乳美腿解開, 拿住兩隻春筍白足高高地掛在自己兩邊肩上,然後兩手撐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 猛聳,果覺遠勝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過龜頭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無雙通體繃凝,驀地住了嬌啼,哆哆嗦嗦地嚶呀道:「啊……啊噯……准 備……我……我丟……要丟了……」 李瑟拼盡全力,椿聳得愈重愈疾,忽見她那兩隻巨乳峰際的兩顆奶頭勃然抽 搐了起來,就在這瞬間,龜頭亦驟然酥麻,刺在花房內的肉棒忽給大股東西澆著, 軟軟燙燙的美不可言,他心裡牢記朱無雙的叮囑,顧不得仔細品享,急忙運提真 氣,鎖住精關。 「抵緊我……」朱無雙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時依言深刺,將振跳不止的大龜頭緊緊頂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這招厲害之極,倘在平時使出,女子片刻即丟,何況朱無雙此時正在丟洩, 但她心有所念,天靈子的點穴手法也甚是怪異,高潮一來,就自動解了,於是朱 無雙馬上調御起真氣來強行調整子宮的角度。 「你用力……頂進來……」朱無雙顫聲喚道。 「什麼?」李瑟一時沒聽明白。 「繼續用力……頂進我心子裡面來……」朱無雙邊丟邊哼。 「啥?還要再進去?」李瑟睜大了眼。 朱無雙點頭,在震躍的頂聳中丟得死去活來,綢緞似的墨發披墜一邊胸前, 更襯得她的肌膚白如凝乳。 「還能再進去?」李瑟張大了嘴巴。 「能……快……」朱無雙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覺龜頭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許,抵著什麼奇滑之物,登時 美得直打顫兒,原來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兒之中。 「用力……要……全部進去……」朱無雙哼吟道。 「全部?」李瑟只覺不可思議,但他心中最是信服這個女人,於是繼續發力, 朝前強頂。 朱無雙汗如漿出,卻是在悄悄運轉真氣,奮力施展秘法開啟自己的玉宮之門。 李瑟滿面漲赤,他的大半個棒頭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貼 著花眼內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氣鎖住精關,怕是早已流彈飛射一瀉千里了。 「唔……」朱無雙倏地悶哼,又有數股膩滑花漿奪路而出,甩灑在震跳不住 的大龜頭上。 「進不去了。」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進去!」朱無雙咬牙哼道。 「可是……」李瑟加勁努力,雖感美人花心出奇嬌嫩,然而就是無法再進一 步,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還要再進……進去?」 「我要讓你好起來!我一定要讓你……」朱無雙忽然激動起來。 「什麼?」李瑟聽得雲裡霧裡。 朱無雙柔聲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為一體嗎?」 「融為一體……」李瑟心頭驀酥,細細地咀嚼著她的話兒。 「來……我要你進來……進到深深的地方來……進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來……」 朱無雙目迷如醉滿面暈酡。 李瑟銷魂蝕骨,腰桿一挺繼又奮力前突,顫跳不住的巨龜猙獰畢露,在已給 撐開的嫩花眼內又啃又噬,可是無論如何努力,始終不見分毫進展,反倒激惹得 美人花蜜橫流玉漿頻吐,不由再次遲疑了起來,喘息道:「真能進去嗎?這麼… …這樣子不會傷著你吧?」 「一……一定行……不會傷著我的……你加油……」朱無雙口中不住鼓勵, 面上卻不知不覺流露出一絲惶惑畏怯之色來。 李瑟瞧見,心疼道:「要不不要了,這樣已經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無雙夢囈般呻吟。 「公…………」李瑟叫到一半,心底驀地情懷激盪,輕輕喚道:「好雙兒!」 朱無雙通體驀震,喜訝萬分地睜開眼瞧他,目中驟而淚光點點。 就於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裡一鬆,震盪不止的雄碩龜頭竟然開始緩緩前 進,一點點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無雙尖啼半聲,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李瑟凝視著她輕喚,雖仍步履艱難,但畢竟已在前進,他小心 翼翼地重複著抽出與戳入的細小動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無雙淚流滿面,也不知是因為動情、快美抑或難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無暇顧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莖彷彿頂穿了花心, 棒頭不知突入到了哪兒去,緊接著團團肥美無比的油滑嫩物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過 來,軟軟地將整粒龜頭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動。 朱無雙美目輕翻櫻口綻張,然卻再無一絲聲音,從未有人涉足過的玉宮終被 突破, ??度? 摩擦帶來的劇烈痛楚與至極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痺了。 李瑟只覺所挨所觸無不奇嬌異嫩滑膩萬分,龜頭忽又刺在一團蛋清似的軟滑 奇物之上,差點就要一洩而出,但他心中仍還牢記著先前的承諾,不敢動彈分毫, 顫聲哼道:「雙兒我……我……」 「吸……」朱無雙嬌弱無力地吐了一字,內裡的嫩宮猶在本能地拚命收縮, 似乎想將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擠出去,然卻無法如願,只是無助無奈地夾著咬 著…… 李瑟聞言立時明白,趕忙強提真氣,使出了《御女心經》中的「汲」字訣來, 猛覺有什麼溫潤滑膩之物從龜眼一吸而入,登時如醍醐灌頂美到了極處,那個東 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里煉精化氣而成的元陽融成一團,竟 然形成了內丹。 朱無雙知道大功告成,無力地說:「李郎,射給我吧……」 剎那間,李瑟再也鎖不住那種要噴射的快感,真氣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 死掙扎地強抖幾下,最後拚力一頂,陽精迭迭甩灑,盡注玉宮之內。朱無雙傾情 奉獻的,李瑟吸的正是朱無雙禪體的內丹。 朱無雙失控地抽搐起來,底下的蜜汁花漿更是尿般迸出,流瀉得腿心窩裡似 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卻是越來越迷離慵懶,驀地玉首一歪,小死了過去。 李瑟則猶在昏昏沉沉地噴射,忽然間,他瞥見朱無雙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 驚心動魄地凸鼓了起來,赫然隱隱顯出自己的龜頭形狀,不禁魂銷魄融,更是射 得難休難止,直至陽精幾乎燙遍嫩宮,終才通體一鬆,筋疲力盡地趴倒在玉人身 上。 再說天靈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謝希言和縹緲風塵三人見到天靈子的模 樣,知道厲害,一邊嚴加戒備,一邊奮起攻擊。 天靈子猶如魂靈附體,漂浮在空中,躲過了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 縹緲風塵的法寶。 天靈子唸咒已畢,將招魂幡拋向空中,只見招魂幡停在三人頭頂上空,忽地 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頓時一片黑暗。 三人感覺一片烏雲罩了過來,縹緲風塵連忙施出三昧真火,將清邪鎮鬼符點 著,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繫著,往招魂幡射去! 那幾道清邪鎮鬼符一接觸到黑幕,立即打開了一個大缺口。趁著露出一點光 亮,白笑天的刀光,謝希言的勁氣,齊往天靈子打去。 天靈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懼,手上連連發出五行滅頂雷向三人轟去。三 人連忙閃避,可是仍有幾枚沒有躲過,三人受重擊,噴吐出數口鮮血,將身前衣 服染得一片殷紅。 縹緲風塵喊道:「他這是強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說完畫出 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師之名,奉敕,謹請六丁六甲、諸天神兵,火急 如律令!敕!」 瞬間只見天空顯出神兵神將,在黑幕中閃閃發光,格外醒目。縹緲風塵一指 天靈子,眾神兵氣勢洶洶向天靈子殺來。 天靈子笑道:「你會唸咒請兵,我就不會嗎?」接著念道:「干元亨利貞, 太極順吾行!煩請諸天仙師來助我!敕,神兵神將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時突顯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將廝殺起來。 縹緲風塵喊道:「我和他鬥法,牽扯他法力,你們快殺他。」 白笑天和謝希言各展絕學,向天靈子殺去。二人武功高絕,天靈子又在施法, 萬難集中法力抵擋,只好從空中落下,盤膝坐地,從懷裡拿出法寶鎮神鐘,那小 鍾一下變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萬魔不侵,震懾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謝希言見天靈子躲進鍾裡,豈肯放過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鍾打 去。 那神鍾被打的震天響,發出刺耳的聲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後退數尺,胸口 氣血翻滾。 二人畢竟是天下絕頂高手,恢復之後,再打的時候便不想擊碎神鍾了,使出 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鍾上擊去。 只聽神鍾裡一聲悶哼,二人知道是天靈子受傷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擊更 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鍾前,忽然大鐘消失不見,眼前也空無一人。二人正在奇怪, 地上一絲捻線兒也似團團地轉,轉了幾匝。只見一聲響,爆出一個小人兒來,二 人一楞,只一瞬間,那小人被風一吹,飄然長大,變做一個六尺來長的妖怪,身 披烈火袈裟,耳墜金環,目如銅鈴,一聲怒吼,向二人打來。事起突然,二人已 是躲避不及。 謝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飛了起來,但白笑天知道所謂魔由心生,這幻象乃 是由心裡頭所產生的,便閉上雙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傑,他知道眼前 |度 所見乃是幻覺法術,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 那怪物劈來,自己則收攝心神,穩穩地站著。 果然妖怪劈下之後,白笑天根本就沒受傷,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動白笑天心神, 自己卻煙消雲散了。 此時,天靈子正發出一聲慘叫,而白笑天卻將長刀慢慢地從天靈子身上抽, 天靈子身上受創不小,顯見是活不成了! 這時,天空中眾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毀,天靈子受創不小,雲開霧退,天 空重明,清光大來。 白笑天道:「武林中縱橫數代的神仙人物,為何打鬥起來畏首畏尾?開始我 還以為前輩是留有絕招,現在看來不是。難道前輩暗疾在身,不能盡展功法嗎?」 天靈子微笑道:「我一以敵三,你們三人都受傷很重,縹緲風塵這樣和我斗 法,你以為他以後還能施展法術嗎?恐怕連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卻沒受傷。」 天靈子莞爾一笑,道:「是嗎?」話音剛落,忽聽天空傳來一聲怒喝,一道 刀光如急雷閃電向白笑天射來。 白笑天先是退了兩步,倏地改退為進,急逾電掣,揮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 衝去。一聲轟鳴之後,地上塵土飛揚,白笑天被打進土裡,地上出現了一條大溝。 只見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靈子身邊,同時天空中又飛下來兩個女 子,極其美艷,白笑天三人這才看清她們原來是從山頂上飛下來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無雙煉功大成的李瑟,跟隨下來的兩女是朱無雙和花想容, 其餘眾女武功不高,不能飛身下來。 李瑟道:「不錯。第一次見到白幫,沒想到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花想容見到天靈子受傷,輕呼一聲,早連忙跑到天靈子身邊!天靈子身上雖 然血氣噴射不止,但他傲然站著。花想容急忙幫他治傷。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塵土,道:「你師叔看來 最?新??? 是活不成了,你來替他報仇 吧!」 謝希言和縹緲風塵都聚攏在白笑天身邊,等待迎戰。 天靈子道:「好師侄,放他們去吧!」對三人道:「你們快走,我不想再看 見你們!」 李瑟心想:「給師叔療傷要緊,也許師叔有起死生之術。」便點了點頭。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靈子和李瑟一鞠禮,這才慢慢去了。 李瑟連忙來到天靈子身邊,道:「師叔,你快說,有什麼法子能救你?」 天靈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來都陷害你嗎?」 李瑟道:「那些都過去了。再說要不是師叔的緣故,我能有現在的道行,能 有現在這樣的經歷和感悟嗎?」 天靈子笑道:「還有那麼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 起來,噴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頭子,你別說話啦!快點坐下來讓我給你治傷!」 此時天靈子功力喪盡,已是滿頭白髮,憔悴不堪。 天靈子愛憐地撫摩著花想容的頭髮,道:「老道我雖然放浪形骸,為世人側 目,但實際上老道修道甚嚴,就現在身上這一點點元神,也勝過旁人苦修數十年! 你將來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顏不老,就是修道的進境之快,也會是常人的 數倍!會突飛猛進,進入另一個境界!」 第九章攻心為上 花想容一聽此言,眼中含淚道:「你別死啊!你不是答應教我法術的嗎?你 法術那麼厲害,怎麼會死呢?可惜我丹丸給楚姐姐了,否則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見天靈子和花想容甚是親厚,料來定是小妮子討得師叔歡心了,不過師 叔脾氣怪異,不近人情,不知道為什麼對花想容這麼好,看來他用花想容來脅持 他,其實是和花想容親近的緣故。 天靈子道:「臨死之前,老道看見你,就像看見自己的女兒一樣!現在老道 悟出一個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為常態,人倫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 是逆天行事!只可惜為時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無此天倫福緣,今日有此機 緣,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補遺憾!花想容,老道傳你一點法寶和我煉的元丹, 你心地善良,日後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扭頭對李瑟道:「謝希言是魔教高手, 可是他卻不用魔功,否則就算我用上無上法力,終於是打不過三人的。我預料死 期不遠,我的生死其實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你不用想著為我報仇!」又道: 「梁弓長他們都京師等你了,山中跟我學道眾人的後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 必掛心。道衍那傢伙看上了楚流光,傳她絕學。我這個做師叔的也不能慳吝,就 讓花想容得些好處吧!」 李瑟道:「那多謝師叔了。花妹妹,還不來謝謝師叔。」他曉得天靈子已經 無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雙目含淚,跪倒在地。天靈子把元丹化煉給花想容,又傳了她一些法 寶,這才閉目而逝。 這時眾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見花想容哭得傷心,都來安慰。李瑟抱起天靈子 的屍體,找到一處風水極佳的地方,挖了一個坑,把屍身放進去。哪知觸手飄輕, 只見天靈子身體宛如沒有重量一般,漸漸消失不見,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師叔一生,便做詩道:「起看天地色淒涼,塵夢哪知鶴 夢長。血污遊魂歸不得,新墳空葬舊衣裳。」 眾女都默默地看著李瑟做這一切。 李瑟做完之後,古香君見他有些惆悵,道:「這些天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 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麼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現在我感覺很輕鬆。」 朱無雙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輕的時候,為了一項事業或者夢想,寧 願捨棄生命;成熟的時候,只是為活著而活著,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於以後, 將來,能預料到怎樣?不能預料到怎樣?我想,這些話對公也很適用。」 朱無雙臉色一紅,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這淫賊對我這麼冷淡,一點也 不親熱,還拿話來騙我,說什麼以後將來的,不就是不讓我和她們爭風吃醋嘛! 哼!」 李瑟和眾女葬了天靈子的衣冠後,連夜便往京師趕。雖然李瑟和薛瑤光的婚 期已經過了,但是薛瑤光、王寶兒幾女怕家中惦念,還是越快去越好。至於李 瑟更要快些去,看天龍幫的架勢,誓要消滅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備。 李瑟和眾女風餐露宿,過了半月才到京師,眾人算算離開京師雖不長時間, 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長亭處,一個女子儀態飄逸,瀟灑出塵,含笑望著李瑟。李 瑟見是劍後楊盈雲,先是一怔,然後大喜,吩咐古香君幾女先府,又和朱無雙 說了幾句,便走向楊盈雲。 二人漫步城外護城河邊的柳堤,春天時節,柳枝發芽,甚是賞心悅目。 李瑟道:「我離開這些日子,京城裡很是混亂吧?」 楊盈雲微笑道:「謠言很多,說你終日亂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親沒結 上,就被綁架了。都說你死的很慘!」 李瑟苦笑道:「那我來,不是一個死人了嗎?鬼魂顯靈,可是很嚇人的。」 楊盈雲道:「你就是鬼的話,也是色鬼一個。」 李瑟道:「那姐姐豈不是危險了?」 楊盈雲淡淡地道:「不會啦!我是修道之人,沒有女子的氣味,色鬼也不會 找我的。」 李瑟心裡一縮,故意瀟灑一笑,道:「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 強。」 楊盈雲眼裡含笑,道:「你功力又精進了不少,看來又有奇遇,我看這你 有信心率領六大門派了吧!」 李瑟笑道:「沒有啊!心裡怕的很。姐姐千萬要幫我!怎麼?你把我騙上賊 船,自己卻想逃跑嗎?」 楊盈雲道:「有公幫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姐姐眼光如炬,什麼都瞞不了你!」 楊盈雲笑道:「這樣才好,有了公和你這層關係,對你大有好處。你知道 有『天下錢王』之稱的王家,背後有誰撐腰,是替誰做事的嗎?」 李瑟奇道:「寶兒家還有誰撐腰?還要替誰做事?這話可稀奇!」 楊盈雲道:「若我的消息準確的話,王家是為魔教做事的,他們掙來的大部 分錢財都交給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錢王之稱,內裡實際很空虛,所以王老財以 慳吝出名,並非無因啊!」 李瑟臉色一沉,道:「姐姐是說王家是魔教的,應該剷除?」 楊盈雲一怔,道:「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難道就應該剷除?魔教 的來歷,看來你是一知半解。」 ???‥? 李瑟不知道哪裡錯了,便道:「請教姐姐了。」 楊盈雲道:「魔教實際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師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 紀創立,當時大約相當於我國的魏晉時期。唐代摩尼教傳入我國,到了宋代,摩 尼教改名『明教』,教義被簡明地歸納為『清淨、光明、大力、智慧』八個字, 他們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稅,讓天下姓過上好日子。雖然他們的目標是 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對抗朝廷,因此名聲極壞, 漸漸被人們稱之為魔教。」 李瑟歎道:「原來如此,江湖中所謂的『魔門六派』是怎麼事?和魔教也 沒多大瓜葛了?」 楊盈雲道:「不錯,六大門派自詡為江湖正統,便把和他們對立的門派都歸 於魔教。不過魔教在十幾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隱藏極深。我看王家也有脫離 魔教的意思,否則王老財不會讓寶兒嫁給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事?請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盈雲道:「現在朝廷裡太子和漢王爭位,鹿死誰手,頗難預料。朝廷和江 湖上各種勢力,大都持觀望態度,你和楊榮、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 王家等豪門大家自然都會依附你的。否則,太子失敗之日,就是你跟王寶兒分離 之時。」 李瑟沉聲道:「趨利避害!難怪王老伯同意寶兒嫁我,甚至讓她和薛瑤光一 起嫁我,原來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種勢力,是以錦上添花。」 楊盈雲笑道:「趨利避害!說的太好了。看來我不須擔心了。你好好把握時 局吧!好好利用各種勢力,只有你越來越強大,你的朋友才會越來越多。要是一 招不慎,落入危難的話,落井下石的人就會多了。」說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 告辭了,只留下餘香陣陣。 李瑟的府邸熱鬧非常,李瑟和薛瑤光、王寶兒歸來的消息傳出來之後,眾多 人物前去探望,賓客盈門。薛瑤光擔心他爹爹的傷勢,直接家門。王寶兒是跟 著古香君到了李家,沒等家呢!王老財就趕上門來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許多的達官顯貴,李瑟府邸大擺宴席起來。古香 君派人去請薛冠帶,薛冠帶也帶著薛瑤光來了。 眾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薛冠帶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後,道:「小女和 李少卿的婚事,因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擱了。幸好逢凶化吉,現在雲開霧散,已 經無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後,到時請大家賞臉。」 王老財一臉醉意,也站起來道:「薛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原本說 好要一起把女兒嫁掉,你怎麼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兒嫁給李瑟這小子呢?」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李瑟這小子搶手的很,我是怕被別人搶去,所 以才抓緊時間。不過錢王開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王老財道:「好,這就說定了。三日之後,讓小女和你女兒一起嫁給李瑟。」 二人撫掌大笑。眾賓客都連忙來賀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籌備婚禮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請示何時舉行 就任六派盟的事情。 李瑟道:「天龍幫狠心要對我下手了,你們抓緊防備。名不正則言不順,我 看我也要盡快就任盟,然後整頓你們六派,再和各門各派拉好關係。如果能拉 攏一些高手,還有一些門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連忙說好。不清道:「那性在您大婚的時候宣佈這個決定如何?不過 因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門派來不及前來祝賀。」 李瑟道:「也好。就算時間充裕,也會有很多門派不敢來的。天龍幫勢力這 麼強大,現下的當口,一些門派想和六派沒有瓜葛才好呢!還會來道賀?」 不清連連稱是。 李瑟見古玄中悶悶不樂,道:「你是怎麼了,一臉喪氣的樣子?」 司徒明道:「他呀!是看盟您新娶了兩個老婆,害怕他女兒失寵。」 李瑟對古玄中道:「你放心好了,我會待香君好的。」然後和三人告辭。 走到門口,李瑟頭對古玄中一笑,道:「豈不聞糟糠之妻不下堂?」然後 去了。 古玄中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 婚禮如期舉行了,賓客盈門,車水馬龍,極一時之盛。江湖人物,朝廷官員, 還有商場富翁,都前來道賀。先是簡短地舉行了一個李瑟就任六派盟的儀式, 然後舉行婚禮。 天龍幫派人送上賀禮,楊盈雲和朱無雙也趕來祝賀。李瑟因為孤身一人,沒 有親人,楊盈雲便以姐姐的身份做為男方的家人。 薛瑤光和王寶兒梳洗插戴,妝點的花團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娶婆頻催上 轎,薛瑤光和母親分離,不免各含酸楚,落幾點熱淚,被婢女擁扶著到了簷下上 轎。出了宅門,儐相騎馬,插花披紅,在轎前引路。一路龍笙鳳管之音,響徹行 雲,好不熱鬧。到了李家,細樂奏,揭開轎簾,扶出兩個新人,王寶兒在左, 薛瑤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眾人齊聲喝彩,李瑟歡喜無極。和二女先拜 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後送入洞房。 李瑟歸房巹交杯,侍女們排下酒餚,一郎二婦,同交巹之歡。洞房裡珠 玉相輝,綺羅交織,豪華異常,二女都是含羞低頭不語。李瑟見二女一個美貌端 嚴,一個俏皮可愛,燭光之下,一團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語,擬玉玉生香,心 裡喜愛。歡然酒散之後,李瑟和薛瑤光、王寶兒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愛無 極。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0)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8744 (4)一龍二鳳瑤光寶兒齊雙飛 三人寬衣上床鑽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瑤光和王寶兒中間,正想如何下手才 適,就在這時,薛瑤光的一條美腿打橫盤來,正巧軟綿綿地壓在某處要命的地方。 他悶哼一聲,剎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頂住了那條惹禍的腿兒。 耳邊的薛瑤光輕笑一聲,摟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轉眼間一隻軟 軟地手兒握住了他的肉棒。 「嘩!」薛瑤光失聲驚呼。 「怎麼啦?」寶兒問。 「這兒有條蛇哩,大得好嚇人,給我捉著了。」薛瑤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寶兒又問。 「這裡,在郎君的下面,啊!它還在反抗耶!」薛瑤光咯咯嬌笑。 「我來幫你。」寶兒道。 於是又有一隻軟綿暖滑的手兒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 的頭部。 「啊!這……這麼大,果然好大!」寶兒低呼。 「而且還很長勒……」薛瑤光輕喘道,手兒上上下下捋捏個不休。 「你們放手!」李瑟喘哼著,沒想到她倆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對策是不管 用了。 但她倆充耳不聞,四隻滑嫩如酥的手兒依舊肆無忌憚戲耍不休。 「腦袋真大,嘻,它還在跳哩!」寶兒低笑道。 「好硬……好有勁……」薛瑤光舔著舌兒喘道。 「嗚……這兩個實在……太過分了……」李瑟脈賁張,大口大口地喘氣, 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一把掀開被子,只見兩團白花花的玉體在自己兩邊,一個豐滿圓潤,一個嬌 小玲瓏,此時三人坐起,兩女都握著肉棒不放,王寶兒更是上次舔棒沒有得償所 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還顧得矜持,低頭就含住大龜頭,津津有味 的咂巴起來,深怕薛瑤光這次又搶了先。這到把薛瑤光看得愣住了,沒想到王寶 兒年紀輕輕竟然還會這一手,以薛瑤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搶在人先的,見王寶兒 含了龜頭,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心頭好,看著倆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 得都快要射了,忙兩手握住兩人的一個玉乳,揉搓起來,思到這兩個美人可都 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薛瑤光,看來自己不拿出手段來還鎮不住這兩人。 李瑟就讓她倆並排躺下,然後兩手抓著她倆靠外的乳房,低頭吮吸她倆靠在 一起的那兩隻,一會吮薛瑤光的玉乳,一會吸王寶兒的尖乳。吸了片刻李瑟趴到 薛瑤光兩腿間舔她玉戶,薛瑤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點,陰毛更茂 盛點。 李瑟用嘴含住薛瑤光那緊緊閉兩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開兩片花瓣 掃舔,薛瑤光開始還含笑地看著 ??‥度?‥? 李瑟,此時只能閉目縮成一團,身子陣陣抖動, 口中咿呀呻吟,已沒有先前的樣子,李瑟看來暗暗發笑,右手不忘摸著王寶兒光 潔無毛的玉戶,兩指輕輕掰開王寶兒的兩片柔嫩花瓣,殷紅腔肉一覽無餘,穴口 一吸一竟也開始濕潤起來。薛瑤光也和王寶兒親到了一起,偶爾還互相舔對方 的乳房。 李瑟又交換了下位置,舔弄王寶兒的花瓣,無毛的小穴舔起來就舒服多了, 同時左手中指已慢慢刺進薛瑤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瑤光叫聲更大,宛如 嬰啼。李瑟又把她倆靠近的兩條 ◢最新度?? 腿疊在一起,讓她倆用手扶著,然後用兩根中指 同時挑弄兩個小穴口。還把她倆上下疊在一起,兩手同時抽插兩個小穴。 良久見兩人陰戶已濕,李瑟就對寶兒說:「寶兒我們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寶兒:「好呀,郎君,怎麼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頭」 王寶兒「好耶!」,王寶兒就跪在薛瑤光身邊低頭舔弄薛瑤光的乳頭。 李瑟來到薛瑤光雙腿間分開她的雙腿,只見薛瑤光兩腿間細茸畢現花縫乍露, 蛤旁還隱隱掛著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瑤光羞極欲捂,卻給李瑟捉住拿開,雙腿欲,又給他俯身壓上頂迫兩邊, 驀感一條火燙巨物碰觸花底,心兒跳得似要從胸口蹦飛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莖首揉入蛤唇,噙著內裡嫩脂,心中愈覺銷魂,急欲幽探 秘又怕弄痛玉人,遲疑間槍法自是拖泥帶水。陽物在牝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 薛瑤光身如火熾,被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 …你……你別……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 勝收的絳紅。 薛瑤光嚶嚶哼哼,給他撩惹得魂酥體麻,但覺底下又酸又燙,倏地一下抽搐, 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兒棒頭。 李瑟頓感滑溜,兩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壓一揉,巨碩的棒頭頓藉著滑 溜沒入蛤中。 李瑟看著薛瑤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 漲,低聲道:「瑤光,要進去了!」薛瑤光輕輕「嗯」地一聲,心中羞怯無比, 心道:「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點痛而已,別怕,別怕……」 然而越是這麼想著,下體越覺繃得緊了,在這要緊關頭,實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氣,向花瓣內衝擊過去。雖然陽具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 溜,但巨大龜頭對薛瑤光那嬌小玲瓏的穴口而言,仍是蠻橫的威力。一插之下, ????度◢ 薛瑤光渾身一顫,放聲哀鳴。 「啊啊啊!唔嗯……嗚……啊……」才進入些許,薛瑤光已覺疼痛難堪,十 指胡亂抓著床單。李瑟呼了一聲,又插進了少許。薛瑤光緊閉雙眼,痛楚得幾乎 流出淚來,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 李瑟柔聲安慰道:「別怕,別怕,很快就好了……輕鬆一點……」一邊說著, 一邊和王寶兒舔弄著薛瑤光一對滑膩的嫩乳,極盡愛憐之能事。薛瑤光胸脯上一 陣酥軟,心緒紊亂,稍稍分擔了下身痛楚,低聲呻吟道:「你……啊啊……你… …快一點……別管我了啦……」 李瑟輕輕捏住櫻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來搓動,悄聲說道:「什麼 快一點?」薛瑤光雖然平日機靈,這時也已急了,嬌嗔道:「你……你別使壞啦 ……別……別等我又痛起來……那……那就……啊呀!啊……」她乳頭被李瑟玩 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噓噓地叫了起來。 眼見薛瑤光已經是情熱如火,李瑟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 每一深入,薛瑤光便受到更甚於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帶 給薛瑤光強烈的震撼,眼角垂淚,嬌軀狂亂地擺動掙扎。李瑟把心一橫,低聲道: 「長痛不如短痛,瑤光,忍著!」猛地一衝,玉莖直抵花瓣最深處。薛瑤光腦海 陡然間一片空白,隨即一陣撕心劇痛貫穿全身,發出了高亢入雲霄的哀鳴。 「唔啊!……啊啊……嗚……嗚嗯……啊……」火燒般的疼痛充滿了她柔弱 的玉門,淚珠不禁奪眶而出。就是旁觀的王寶兒,也嚇了一大跳,忘了繼續舔乳, 心中怦然,輕聲道:「薛姐姐!」 李瑟連聲安慰,柔聲道:「好啦,好啦!瑤光,別哭羅……」薛瑤光嗚咽一 陣,才輕聲道:「好痛……嗚嗚……你壞死了啦!」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聲 道:「瑤光,對不起啊!等一下就會舒服了,來……別哭了……」 一邊說著,同時溫柔備至地愛撫她的肌膚,極是憐惜,下身不敢稍有動彈, 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瑤光初經人事,自是痛極,經得李瑟一番舒緩,這才痛楚稍息,春情復熾, 迷濛的淚眼慢慢轉成了一片繾綣。她體內包含著李瑟的陽具,正是火熱難當,疼 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不覺扭了下腰。這一下動作,李瑟便知薛瑤光已開始感 到舒適之意,當下輕聲道:「瑤光,可以了嗎?」薛瑤光輕吟一聲,低聲道: 「可以啦……不過……你……你可別太粗暴……像剛才……嗯……」說著說著, 俏臉通紅,靦腆之極。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從命,緩緩抽動起來。薛瑤光的私處內潮濕柔軟, 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李瑟只挺進數下,便覺快不可 言,忍不住漸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薛瑤光全身承受著李瑟的愛意,失神 地嬌吟著,精巧的雙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 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這下李瑟爽得直吸氣兒,腰桿猛挺鐵杵抽動,用粗大的龜頭磨她內裡的肉壁。 兩人神迷心醉你恩我愛,薛瑤光痛澀漸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開始 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體妙趣橫生。 慢慢李瑟雙手抓著薛瑤光的兩條粉腿膝蓋開始聳弄。 薛瑤光初還細細輕喘,但很快便嬌哼起來。 這時王寶兒看著巨物在薛瑤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 君的床戰沒法細看,這次睜 ?地?度?2 大眼睛看個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這般承歡,不 由心頭砰砰亂跳,小穴一陣悸動,竟流出一股愛液來。 李瑟因為薛瑤光難以禁受,始終不敢盡根而沒。見薛瑤光已漸入佳境,於是 開始大聳大弄。 「啊!!」薛瑤光陡然悸啼,黏膩的花蜜隨著男兒的抽刺飛濺而出,轉眼間 兩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瑤光開始發浪,李瑟頓感酣暢淋漓,棒棒沒首盡根,結結實實地椿在花房 底部,頂得嫩蕊東倒西歪顫跳不住,薛瑤光唇麻肢軟,兩條腿兒倏地亂抖,這一 牽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燙漿竟掉了出來,正擊靈龜之上,陰道也控制不住的 陣陣抽搐。 兩人失聲齊哼,緊緊地抵抱做一團,李瑟只覺薛瑤光陰內陣陣收束,肉棒給 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聳起來。 薛瑤光登給殺得腹麻腰軟,嚶嚶嗚嗚道:「人家快要給你弄壞了……哎…哎 …怎麼會這麼舒服……好像又要……要……啊…」李瑟聽得心頭一片滾燙,兩手 鉗緊她的腰肢縱情鼓搗,記記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薛瑤光啼如流水, 兩條粉滑腿兒突然向內收來,死死地夾抵住男兒腰畔。 王寶兒聽得臉燒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敗退,自個才好披掛上陣。 終聞薛瑤光尖啼一聲,斷腸似地叫道:「壞了!」 豈知李瑟卻雷厲風行悍勇如故,槍槍深挑長搠,仍繼殺奔已綻嬌蕊。 「啊…啊…完了……啊…」薛瑤光兒啼呼不住,蠻腰又掙又扭,可皆無法逃 脫男兒的追擊,花心酸處,陰精又甩,這下全身酥軟,再無力承歡。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裡看熱鬧的寶兒拉了過來,攔腰攬住了王寶兒。 王寶兒低呼一聲,已給整個抱起,窩放在酥軟如泥的薛瑤光懷裡。 李瑟挺著從薛瑤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長槍,也不拭抹,便殺氣騰騰地朝王 寶兒的下體逼去。 王寶兒早就淫情濃濃,但還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頓時唬得驚呼起來:「這麼 大!」 薛瑤光環臂從後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氣無力道:「妹妹不要怕。」 王寶兒一手擋著自己的陰戶:「姐姐,這怎麼吃得下去?」 薛瑤光:「你剛才也看到了,你馬上就知道怎麼吃了。」 王寶兒渾身酥軟,只得倚在薛瑤光懷裡乖乖的任他倆擺佈。 李瑟性就把寶兒的雙腿大大的分開,握槍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裡 著了那道濕糊糊黏蠕蠕的縫兒,棒頭揉了幾揉,便緊緊地壓在嫩縫內。 王寶兒低嚶一聲,心兒顫顫地扶住了他的兩肩。 李瑟完全對準了蛤內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聳,就將鐵莖刺入了嬌 嫩之中。 「啊!」王寶兒登時嬌啼起來,心裡雖然早有準備,可身體還是無法抵擋男 兒的巨碩,只覺花徑劇脹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彈,大聲叫了出來,神情顯 得頗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許淚水,有一種貫穿身體的感覺。 「快放鬆下面呦。」薛瑤光在她耳邊悄悄提醒,手摸王寶兒雙乳幫她放鬆。 「放……放鬆了,還是疼……」寶兒含淚顫哼道,還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宮, 下面早就濕了,不然她會更疼。 李瑟般安慰,停留片刻後只覺王寶兒下面又緊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 抽聳起來。 王寶兒咬牙苦挨,通體繃凝,內裡的秘逕自然也跟著寸寸糾緊,處子的嫩肉 美妙無比地捏拿擠壓肉棒。 李瑟奮力抽送,棒頭漸突漸深,忽一下衝到了花道盡頭,重重地戳著了一團 軟軟的肉兒,不禁爽得直抽氣兒,就此大刀闊斧,恣剖嫩蚌頻采嬌蕊。 王寶兒不適漸去,頓感快美有如泉湧,花蜜滴答流溢,黏塗得四下脂膩不已。 這一順暢,李瑟越發勇猛,在花房裡上挑下刨橫衝直撞。 「嗚……哥哥用力……!」薛瑤光在下面嚶嗚道,只覺陰內某處癢極,倏地 在下面自抬起股,頂住寶兒的下體迎著男兒的抽刺急拆狠擺。 李瑟一聲悶哼,美得齜牙咧嘴,喝道:「來得好!」當即重椿狠椿,揮舞寶 杵迎頭痛擊,誓與浪娃一較高低。 王寶兒也毫不示弱,開始舉著腰股極力頻聳,也學著薛瑤光浪浪的叫到: 「來呦!來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頭酥麻,鐵莖使出暗力,槍槍貫透花房。但見兩個嬌娃爭奇鬥艷,這 個雲鬢斜墜,那個青絲飛甩;這個星眼朦朧,那個美目迷離;這個櫻口輕張,那 個丁香半吐;這個腮 3找請?|| 畔紅艷艷,那個面上春濃濃;這個霓裳零亂,那個繡襟輕掀; 這個嫵媚勝天仙,那個妖嬈蓋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韻味,妹妹有妹妹的風情。 真個:亂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瑤光暫且不提,寶兒在前,兩隻油光光的尖翹酥乳皆挺拔俏麗,腰下則是 絲縷不掛,正活潑潑地擺盪著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亂拋亂篩。 這景象雖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銷融欲焰千丈,千戳搗把寶兒插得一 陣小丟後,又插進薛瑤光的小穴一陣狠抽。 「啊!頂進肚子裡了!啊!」薛瑤光顫聲嬌啼; 幾抽後看薛瑤光小丟了又兩手把王寶兒腰兒一鉗,揮軍長驅奮力殺王寶 兒小穴。王寶兒啼個不住,只覺花心給頂得亂跳亂顫,似要飛將出來,再幾抽 後終於抽搐了幾下大丟了。 李瑟見寶兒已無力再戰,就把寶兒放在旁邊,抱住薛瑤光又是一陣猛搗,薛 瑤光本已無力應承,但為了讓李瑟盡歡,勉強應戰,終於讓李瑟土崩瓦解一潰千 裡。 三人心滿欲足,李瑟考慮她倆都是初夜,不能次數太多,一左一右摟著她倆 睡去。 楊盈雲和朱無雙在婚禮散後,結伴而出。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山坳,楊盈雲 道:「公神采瑩然,想是功力大進的緣故吧?」 朱無雙道:「不錯,我以前對於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總 是想要瞭解,可是卻懼怕陷進慾海裡,因此左右為難,以至功法不見長進,反而 下降。現在我終於解脫了,嘗試之後,心裡坦蕩許多,心平氣和,功力也提升了。」 楊盈雲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了。」 朱無雙笑道:「不用客氣。想來劍後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問一句,難道 你一點都不對閨閣之事好奇嗎?就算隱湖有許多關於這種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 這種事情的心法,可畢竟都是紙上談兵。難道你真的一點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 麼滋味?」 楊盈雲知道朱無雙是在擾亂她的心神,上次一戰,朱無雙不甘心失敗,這次 想要還來,便歎道:「說實在話,我也想找一個鍾情之人,和他雙宿雙飛,可 惜一直沒有這樣的人。李瑟讓我心動過,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團火,會毀了我的。」 朱無雙笑道:「你這樣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過。其實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 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誰能預料以後呢?世事無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楊盈雲蹙眉道:「公說的極對。不過江湖上都傳李瑟是個淫賊,他的名聲 這樣壞,而古香君、薛瑤光她們願意跟著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無雙道:「他是個很誠懇的人,雖然給人猶豫不決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 善良,認真負責的體現。所以她們喜歡他,也不奇怪。至於淫賊什麼的,那是天 下人對他的誤解。」 楊盈雲搖了搖頭,故意歎了一口氣,說道:「還有他這人道行很高了!雖然 公說的也不錯,但他還有一樣特殊的本領,就是能在不知不覺中奪走女孩兒家 的心!所以他才曾經在我面前誇口,說要一打盡江湖八美,你看,就連天山玉 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當,薛瑤光、王寶兒都嫁給了他,而公和他……我就不說 了。」 楊盈雲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冷如雪,聽說碧寧也失身於 他了,加上公,現在看來,除了我和天龍幫的白君儀,江湖所謂八大美女,真 的要被他盡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儀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約定,我就要嫁給 他啦!」 朱無雙聽了,憤怒不已,隨即恢復清明,心想:「她這是說謊,李郎哪有她 說的這麼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誰保持心境平和,誰就 能勝出。」當下笑道:「這麼說來,李瑟還真算是淫賊來呢!他可真好本事啊! 厲害,厲害!」 楊盈雲又歎了一口氣,說道:「公說的是,他的確是有史以來,天下間最 厲害的淫賊,能奪人身心,甘願為他做事。江湖中傳說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還 不信,現在我信了。看來他真是駐顏有術,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歲了?公 知道嗎?」 朱無雙茫然道:「不知道。」 楊盈雲道:「好,那我下次問問他。他得到白君儀看來也是指日可待了,我 早晚得嫁他,不過身子給他之前,怎麼也得知道他的年紀啊!」 朱無雙忽然覺得對李瑟真的一點也不瞭解,李瑟忽然在她心頭變的模糊起來, 心裡驀地大痛,呆了一會兒,忽然又驚又怒地問道:「你說的話都當真?」這時 朱無雙只想大哭一場,雙目盈盈含淚,只希望楊盈雲能告訴她,剛剛說的全部都 是假話! 然而楊盈雲卻正色說道:「這些事當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連你雙乳 之間有一顆黑痣的事都告訴我了,還說你肌膚如何的美,古香君她們全都比不上! 說公的滋味是天下間最好的,你說這氣不氣人?」 朱無雙聽到此處,早已憤怒得忘了一切,顫抖著雙唇,只說了個我字,就再 也說不下去! 良久,朱無雙含著眼淚說道:「你們都在欺負我!」 楊盈雲道:「公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這也是佳話!何必耿耿於懷?」 援琴之挑說的是司馬相如做客臨邛,富人卓王孫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馬相如 彈琴挑逗,文君心悅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為千古佳話。 朱無雙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無投梭之拒。我一定會教訓這個 惡徒的。」哭著飛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絕男子的引誘。《晉書·謝鯤傳》:「鄰家高氏女有美 色,鯤嘗挑之,女投梭折其兩齒。」 楊盈雲望著朱無雙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微風吹拂起她的秀髮,她的身形 纖細苗條,給人一種孤寂之感。 心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楊盈雲身後,笑道:「你又勝了公一次,為什麼還 歎氣呢?」 楊盈雲轉身道:「每次勝了之後,我都不開心,絕非所謂的什麼寂寞無敵, 而是我覺得自己和她們隔的好遠。其實她們心裡有愛,有恨有怨,是多麼好的事 情。我呢?什麼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靜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這麼高深了,讓老衲嫉妒,沒有俗世的煩惱多好呀!這是 永恆的快樂。」 楊盈雲道:「我道行不深啊!劍出則無勝者矣!上劍不出,至劍無形,是以 無劍勝有劍。我勝了公又如何?她始終當我是她的敵人,不像李瑟,化解敵人 於無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為上,劍法為下,以劍法勝之為下,以心法勝之方為上。姑 娘得上乘之法,還不滿意啊!」 楊盈雲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著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計, 乃是下乘。李瑟不著一招,事事順利,名聞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別 人曉得我厲害之後,就算敬佩、懼怕我又如何?他們遠我,離我,我就算高高在 上,也沒什麼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礪公他們,讓他們吃一塹長一智,這是菩薩 心腸嘛!他們以後明白之後,就會愛你敬你了。」 第十章分身乏術 李瑟雖然就任六派盟,但是因為他新婚燕爾,六派的人也不來打攪。四大 淫賊因為參與了劫走古香君她們的事情,雖然也有好心在裡面,但畢竟也算是哄 騙李瑟,都心懷歉意,見李瑟沒有追究,還待他們如以前那樣好,便都死心塌地 甘願為李瑟賣命,在李瑟成親的這幾天,他們忙上忙下,盡量不讓人打擾李瑟, 讓他好好的過幾天情境悠閒甜蜜的日子。 王寶兒和四大淫賊關係不錯,對他們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瑤光等人 也不怎麼在意,只有冷如雪擔心,說道:「這幾個傢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 了,難保還有以後,不如都殺了算了,或者趕走。」 李瑟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再說他們也不算錯,他們本受我師叔恩惠, 自然為他效命。」 楚流光道:「我講一個故事。楚莊王是春秋時期楚國的君,一次莊王宴請 群臣,到晚上點上蠟燭繼續宴飲,莊王的美人給大家斟酒,正巧蠟燭被風吹滅, 有個武將便拉著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頭上的紅纓撥掉了,然後告訴莊王點 火察看。莊王心想:」我怎麼能因為女人而侮辱壯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 會,不把頭上紅纓拔掉不算盡興。「群臣都拔掉紅纓然後點亮蠟燭,大家盡興而 散。等到楚國和鄭國交兵,楚國不利的時候,一名大將奮力衝殺,斬獲五名敵人, 最後勝了鄭國。最後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紅纓的武將。」 李瑟道:「嗯,妹妹這個故事說的極好,它說明了偷摸女人能讓人勇敢。」 花想容道:「騙人,我看這個故事說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 眾人都笑了一,四大淫賊的事情也就沒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沒人打擾,如魚得水,好不快活。婚禮的第一日,按禮薛瑤光和王 寶兒應該前來拜見古香君,李瑟先走進古香君的內房,細細告知古香君,令她放 心,二女都會把她當做正室的。古香君聽了,雖然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著感謝。 李瑟一邊說話,兩隻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標緻,癡癡迷迷。 古香君含羞斂袂,兩頰通紅,便說道:「你這人!昨天娶了兩位新人,今天 卻是這副模樣,要是沒事的話,請出去吧!」 李瑟道:「怎麼會沒事呢?我要陪著你嘛!」說著伸手去摟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開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 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會兒兩位妹妹就要來啦!我們幾個女孩說話,你也 沒趣,我告訴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連推帶掖,把李瑟趕走了。 李瑟來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讓外面伺候的幾個丫鬟走了。門是虛掩的,李瑟 先在窗格裡一張望,見花想容脫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襪與繡鞋不脫, 蹺在兩邊浴盆之外,愈覺風流,分外雅趣。見花想容玉體光潤如脂,紅白爭妍, 桃腮粉頸,酥乳纖腰,烏雲雪股,春彎妙處,件件絕佳,讓人忘乎所以,意滿心 迷。 李瑟看得十分動興,忽聽花想容笑道:「門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難道 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嗎?」 李瑟把門掀掇開了,挨身而入,然後拄緊了門,急急卸光衣服,擠入盆中。 花想容見他猴急,笑道:「李郎你這是幹嘛?難道昨夜新人讓你睡在門外不 成?」 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嗎?」把花想容摟在懷裡,親嘴捏乳,無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嬌笑,二人打打鬧鬧,恩愛非常。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1)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478 (4)舔足自慰水戰教唆花想容 李瑟將花想容翻抱住,面埋粉乳,一口便把峰際的紅櫻桃兒吃進嘴裡。花想 容一對圓鼓鼓的巨乳是她化成人形時有意為之,如今成了吸引李瑟的利器。 「就在這裡嗎?」花想容顫哼了一聲。 李瑟從來沒打過水戰,如今有如此良機,豈能放過,他盡情咂吮了一陣,又 吐出悄已勃翹的粉色嫩奶頭,改用舌頭舔掃挑舐,不時還繞著嫩如蠶膜的粉暈連 打 ?度??|23| 圈圈。 花想容細細嬌喘,手兒彷徨地摸撫著男兒的頭髮,突然整個人軟了下去。 李瑟趕忙勾住,讓她靠在盆沿,一臂攬腰一手下掏,到了女孩的腿心裡去 …… 「郎君……你的手……唔……」花想容呻吟。 「怎麼樣?」李瑟低語,一進入口緊箍的花徑,整根手指就完全滑膩了。 「要什麼?更用力麼?」類似而低聲問,指上又加了幾分力道,抽動變成了 壓按,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不……是我……我要……停……要尿尿……」 度? 花想容顫不成聲。 李瑟頓然明白,笑道:「不是尿,是要丟了。」 「停……等一會……啊!」花想容尖啼,嬌音未止,就見嬌軀猛地一繃,此 後便如打擺子般直打哆嗦。 李瑟驀感水底有股熱流沿指衝出,直奔手掌腕際,雖亦溫潤,卻無陰精那種 沾膚微麻之感,而且並不粘黏濃稠,心中生詫:「難道真是尿了?」 花想容又繃又抖,目餳如絲靨艷似霞,櫻口顫啟聲嬌難摹。 李瑟見她媚橫生嬌不可言,只瞧得心旌搖蕩脈賁張,猛地扯去圍繫腰頭 的衫子,就在水裡摸迫上,拔指換杵,用炙燙龜頭剖開嫩窄花縫,緊緊頂住。 花想容猶抖不住,吃這一挑,登又噴流吐液,盡淋男兒棒上。 李瑟只覺滿莖溫熱,龜頭更是給嫩蛤夾吮得酥麻入骨,腰臀猛地一挺,在女 孩的嬌喊聲中洞穿了嬌嫩。 花想容如遭電殛,待要縮退,花心已給重重插著,登給撞得酸痛鑽心渾身皆 痺。 李瑟抽聳起來,記記出稜沒首,攪得滿盆湯水波濤翻湧嘩啦作響。 花想容給聳得花枝亂顛,靠得盆沿的嬌軀越溜越下,身子從直立漸漸變成了 平躺,肩首幾要滑入湯水裡去,只好放開男兒,用雙臂撐住盆沿。 李瑟捧握其腰,毫不費力便能連連命中花心,爽美中感覺女孩的嫩蛤至多只 能套到肉棒過半之處,心頭燙燙思道:「花 ◢地度|? 兒真是好淺……」情動之處,更是將 她細細品弄。 花想容快美萬分,花徑內雨飛蜜滴,但因她那蛤口與眾不同,至始至終緊閉 如箍,蜜汁除了給肉棒帶走部分,餘者幾無走漏,是以暢潤無比。 李瑟只覺她內裡漿液愈積愈多,而且變得燒滾燙人,肉棒穿梭其間,真個滑 潤如油妙不可言,不覺抽送漸漸趨疾,猛地肉棒暴漲。 花想容本就抵擋不住,這時又挨受寶杵,酸癢交加的花心麻了起來,花眼深 處丟意悄濃,撐在盆沿的左臂突然一滑,半邊身子墜入湯水之中。 李瑟趕忙將她勾住,抱起來重新架放盆沿,眼角忽在瞥著因失平衡而翹露出 水面的一隻小腳丫兒,心頭驀酥,但覺美極,遂抄起來細瞧,只見秀氣纖巧瑩潤 如筍,不由越看越愛,捧住把玩。 「郎君……」花想容低呼,因為一跌,那根勾魂奪魄的大寶貝從花底滑脫掉 了。 李瑟拿著她的足兒翻來覆去地輕捻細揉,愛不釋手。 「郎君!」花想容嬌喚,美目盯著翹出水面的赤紅巨棒,如水的眼波中似有 說不盡的幽怨,道不完的渴盼。 但李瑟仿若未聞,依舊全神貫注地擺佈她那隻小腳,放在臉畔輕憐蜜愛地貼 蹭了一會,忽用唇舌去親吻舔吮。 花想容呻吟了一聲,愈感內裡的空虛與難耐。 手中的小腳丫兒實在是太過誘人,不單雪白幼滑軟綿如脂,且還散發著淡淡 的芬芳香氣,李瑟情不自禁吐出舌去,鑽入女孩的趾縫之中細細舔舐。 花想容只覺絲絲癢熱,不但繃緊的嬌軀軟落下來,心兒更是跟隨著男兒舌頭 的逗弄乍酥乍悸。 李瑟的舌頭探過小腳丫兒的每一條縫隙,心猶不捨,突然張嘴,一口就把 女孩那珠圓玉潤拇的趾兒整個吃了進去,如小兒吃奶般吸咂起來。 「呀……」花想容嬌嚶一聲,再也按捺不住,一隻手兒急急溜到水下,摀住 了渴盼撫慰的嬌嫩玉蛤…… 因為一隻腳兒給高高抬起,使得她的秘處距水面極近,彷徨亂動的手兒很快 給李瑟發見了,他微微詫愕,猛地用手一托,將花想容的下體抬出了水面。 「李郎……快……快進來……快跟我玩啊!」花想容顫呼,幾根搭按在蛤嘴 裡的手指已沾滿了潤膩的汁漿,正閃爍著撩人的晶瑩亮光。 李瑟吞了吞口水,道:「揉啊,再揉給我看。」 花想容的手指便聽話地動了起來,壓按著玉蛤的上角處打圈揉動,一顆珍珠 似的粉紅嫩蒂勃然而起,線條分明地從脂團粉肉裡擠出頭來。 李瑟瞧得眼睛發直,雖然歡好過了數度,但看花想容自摸,卻還是頭一次。 花想容的喘息越來越急越來越嬌,手指也揉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將纖茸 不生的飽滿雪阜牽扯成各種淫靡形狀。 李瑟口乾舌燥,把她那春筍似的小腳丫兒放在唇前不住親吻。 花想容忽然停住了手,蛤口倏顫,一注清膩的蜜汁猛從緊閉的花縫裡迸了出 來,流入股溝,再滴進湯水之中。 「好漂亮!」李瑟輕喝。 「郎君你跟我玩啊。」花想容哀怨顫哼。 「寶貝,繼續揉給我看。」李瑟湊前親了她大腿內側一下,壞壞教道:「把 手指放進去,放進去給我瞧。」 「放進去?」花想容惶恐道:「不要,我怕。」 「有啥好怕的,放進去,會更舒服呢。」李瑟柔聲哄道。 花想容便試探地把指慢慢插入自己那緊緊閉的花縫內,發出一聲低低地嚶 嚀。 「對了,就這樣,深一點……再放進去一點……」李瑟高興道:「然後把手 指拔出來,嗯,再放進去……」 花想容依言而行,開始怯怯地抽動起來。 「快一點,要快一點才會更舒服。」李瑟諄諄善誘。 花想容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時發出勾人魂魄的嬌吟。 「是不是更舒服了?」李瑟血脈賁張道,這一刻,只覺再沒什麼比教一個天 真無邪的小女孩手淫更刺激的事情了。 花想容搖頭,迷迷糊糊地哼道:「沒有,沒有你跟我玩舒服。」 「我也跟你玩啊,這就是在跟你玩啊,別停,再快一點。」李瑟一邊鼓勵一 邊親她,熾熱的嘴唇雨點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圍。 「啊,要……要……」花想容突叫。 「要什麼?」 「要出來了!」 「好啊,那就讓它出來!」李瑟喜道。 「可我……我……」花想容從花縫裡拔出手指,重新壓按在嫩蒂周圍揉動, 只是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麼拿出來了?」李瑟問。 「我不要自己出來,我怕。」花想容慌張地顫哼。 「別怕,我就在這裡啊。」李瑟趕忙安慰。 「我要李郎,花兒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嬌嬌急呼。 「等會兒,現在我要你自己來。」李瑟道,其實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陣陣生 痛,但因貪玩,仍然咬牙強忍。 「可我……我……」花想容哭腔哼道。 「好容兒,給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 「嗯。」花想容點頭,把唇兒咬得緊緊的。 「加油,揉快點!再快點!」李瑟指揮。 花 度? 想容把指揉得飛快,眉頭緊蹙眼兒緊閉,也不知是苦抑樂。 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秘處,生怕美景稍瞬即過。 「出不來……」花想容驟又嬌哼,急惱得螓首亂擺足兒直蹬。 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幫你!」說著把她腳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將兩 根手指挖入嫩蛤發力扣弄壓按。 才沒幾下,便見花想容渾身繃緊,倏地雪膩腹兒一弓,急急顫呼:「要…… 要……」 李瑟趕緊再加力道,指頭重重地扣擊花徑上壁的腫脹之處,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聲中,第一股花漿滾吐而出,澆淋得兩人指掌全濕, 眨眼間第二股接踵便至,這次卻是噴灑出來的,熱膩膩的花漿直濺李瑟臉上發上, 此後直如流泉飛瀑,極是壯觀迷 ^點^'b點" 人。 「嘩!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聲喝彩,心裡真是愛煞了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痙攣不止,腰兒弓了又弓,嫵媚花顏如悸似泣。 李瑟舌頭一舔嘴邊的花漿,赫然發現花想容的陰精裡竟含一絲甜膩,不禁又 驚又喜,當即趴俯下頭,貼臉湊在花縫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採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兒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丟出幾股混和著花精的蜜汁 來。 好一會後,李瑟方從花溪裡抬起頭來,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語:「容兒,你 好美。」 花想容仿若未聞,喉底嚶嚶啜泣,神魂不知飛到了哪裡去。 見花想容媚得不成樣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痙攣中再 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著如油的滑膩狠捅到底,赫將女孩的嫩嫩花心壓入穴底寸 余之多。 這一下真是厲害,花想容只覺酸、麻、痛、癢紛至沓來,雪腹不聽使喚地一 陣抽搐,便即大丟起來,夾含陰精的漿汁噴灑了男兒一腿一腹。 李瑟想不到她這麼快又丟,不覺興動如狂,當下大刀闊斧長抽狠撞,勇狠之 度遠超從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給頂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彈來,依然高高地勃著 翹著,無可奈何避無可避的承受著龜頭下一次撞擊。 「不……不要了……要壞掉了……」花想容失聲顫喊。 但這刻的李瑟哪還顧得憐香惜玉,隱覺射欲湧動,反倒一槍比一槍深入一棒 比一棒痛烈。 花想容何嘗經歷這等狂風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丟罷又丟,嬌軀魂魄皆欲化去。 終於,花想容深處變得又鬆又軟,極力抽刺了幾下,驀地精至,兩手捧住綿 嫩粉股朝自己狠狠一按,鐵莖同時傾勢聳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聲,支撐了數息,便在美極中昏迷過去。 「容兒……」李瑟柔聲輕喚,憐愛無比地親吻女孩的肌膚。 雲雨之後,花想容笑道:「郎君,她們兩個比我的滋味如何?」 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騙人,不過讓人聽得還是蠻開心的。」二人戲耍了半日, 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們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則她會發脾氣的。」 李瑟道:「讓她發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說的好聽,心裡惦念的緊呢!再說她要發脾氣,只會沖 著我們來,在你面前別提多乖呢!」 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鬧了一會兒,二人才分開各自做 事。 李瑟志得意滿,穿廊過巷,見小橋曲水,媚柳喬松,更有野花襯地,小鳥啼 枝,不禁心曠神怡,春風吹面,好不愜意。 李瑟來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聽見笑語聲喧於牆內,正想進去,忽聞琴聲叮 叮,清如鶴唳中天,急若飛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聽得癡迷了一會 兒,才走到門前,見冷如雪淡裝素服,獨立碧桃樹下,體態幽閒,丰神綽約,容 光瀲灩,嬌媚異常,正襟危坐,踞膝撫琴而彈,清香裊裊,望之若神仙中人。李 瑟心神被奪,言語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一曲彈罷,道:「郎君怎麼有空來了?難道不陪新人了嗎?」 李瑟聽她言語裡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沒有舊人好嘛! 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嘛!」 冷如雪聽了心裡高興,道:「還算郎君有良心,我還以為你有了她們,就不 要我了呢?」 李瑟道:「怎麼會呀!你既美麗又大方,要不是沒有辦法,真想永遠陪在你 身邊。」 李瑟妻妾很多,應付起來很麻煩,要是應對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 的泡妞大法,便忙找來看,看後大有感觸,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語,多哄哄她們, 讓她們開心,她們也就不怎麼抱怨了,因此李瑟就這麼做了。 果然冷如雪聽了之後,大是歡喜,一時嬌羞無限,溫柔無比。二人甜言蜜語, 情話連綿,一路相摟相偎,同進臥房。冷如雪嬌癡無極,柳困花柔,東風無力, 二人如膠似漆,繾綣倍至。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2)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474 (42)甜言蜜語一波未平一波起 冷如雪在這個壞男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著冷如雪神經和血液。 李瑟揉完左乳,又揉冷如雪的右乳,這時,他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 柔情地看著冷如雪那鮮嫩的,佈滿紅暈的俏臉,輕聲地問:「雪兒,你好美,舒 服嗎?」 李瑟停止了揉弄,一隻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冷如雪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 冷如雪那對高聳的乳峰,經過一陣的揉搓,顯得更挺拔,更富有彈性了,紅嫩的 乳頭,又凸又漲,泛著耀眼的光澤。 李瑟順著自己的大手向下繼續欣賞嬌艷美麗的冷如雪。順著冷如雪乳溝向下 是光滑細膩的腹部,圓圓的肚臍向外凸著,像一隻褐色的蝸牛安靜地臥在肚臍上, 李瑟的大手又開始向下移動,那是柔軟白細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叢叢烏黑髮 亮的捲曲的陰毛,佈滿了兩腿間,下腹和陰唇的兩側。她那紅嫩的陰戶像一座小 山似地突起,粉嫩的兩腿之間,陰唇微薄,彈性十足,陰蒂外突,像一顆紅色的 瑪瑙,真所謂是蓬門洞開,玉珠激張。 李瑟那寬厚的大手,順著小腹、肚臍,最後停止在冷如雪小丘似地陰戶上, 用食指按著冷如雪陰戶的上方軟骨上,緩緩地揉動著。不一會,久經床事的冷如 雪就嬌喘起來,全身癱軟,陰道奇癢,她身體發抖,呼吸急促,香嘴輕輕呻吟, 屁股微微地扭動。 李瑟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冷如雪的了陰道,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 得冷如雪不由自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的陰唇,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 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李瑟突然低頭,伏在冷如雪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 入小屄。原來,李瑟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冷 如雪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 李瑟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屄。冷如雪只覺 得屄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萬分激盪。陰 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李瑟又進一步把 ?地3 舌頭直伸進冷如雪的美屄裡,在 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癢,又酥、 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起 屁股,使花瓣更湊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嫩肉。忽然, 冷如雪陰蒂被李瑟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冷如雪從未經歷過這種說 不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停頓了下來,身子仍然騎在冷如雪身上,休息片刻後,他的嘴也逐漸往 下移動,先在冷如雪粉頸一陣輕輕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對著嫣紅 的蓓蕾一陣嚙咬舔舐,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右手則在冷如雪豐嫩的 蜜洞抽插摳弄,酥痛麻癢的感覺殺得她混身熾熱難當,嘴裡的嬌喘也逐漸轉為陣 陣的「哼…………啊」聲………… 冷如雪此時半睜鳳眼,見李瑟下體黑草萋萋,頂著一根碩大無比陽具,正昂 首挺胸,不時點點頭,冷如雪伸手過來,握住陽具,並擼開包皮,見一顆紅鮮鮮, 紫艷艷的大龜頭跳將出來,宛如雞蛋大小。李瑟見冷如雪玉體橫陳,趐胸全露, 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 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口子。李瑟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 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 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 至李瑟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李 瑟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具早已鐵硬。 冷如雪見李瑟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 嫩肉直顫,騷水四溢。冷如雪幾經李瑟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 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 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 一樣。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 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李瑟的視線裡。李瑟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 地上竟已掛上了狠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 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 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 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冷如雪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 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 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 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 李瑟的鼻孔,撥弄著李瑟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李瑟強烈的淫慾。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冷 如雪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李瑟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 著冷如雪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 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 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 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 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 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 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 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 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 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屄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 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李瑟開放。 李瑟的舌頭繼續地舔弄,冷如雪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李瑟這時候陽具呈 勃起狀態,冷如雪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她感覺自己兩條豐盈雪白的大腿 上有一隻男人灼熱的大手在盡情的熱撫著,淫蕩地向敏感的玉腿內側撫去,冷如 雪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李瑟灼熱的大手在動人的一下下地撫摸她細嫩的肌膚, 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陣戰慄。 冷如雪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 一隻手握住李瑟陽具,那陽具經冷如雪玉手撫弄,已比先前粗大很多,陽具燥熱, 未消紅光四射,猶如鐵棍。冷如雪不由一驚,慾火焚身。 冷如雪的身體開始由扭動變為痙攣,她的身體使勁向上挺著,嘴裡發出夢囈 般的淫聲和呻吟。她覺得面頰發熱,胸口發悶,她感覺到了陰部流出了淫水,不 由的夾緊大腿,想讓淫水留在體內,她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體內流出的東西,但卻 怎麼也無法阻止它。 終於,淫水從她的陰部噴湧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門,冷如雪 好像鬆了一口氣,輕聲叫了一下,便上雙眼,盡情地扭動著身體,去享受那從 未享受過的性的快樂。 冷如雪臉上的紅暈更加紅了,一股萬分強烈的快感從那被摳撫的陰部傳來, 使美女玉嫩的身體戰慄著,玫瑰般鮮紅的嘴唇不禁開啟了,從那碎玉一般的牙齒 裡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李瑟把冷如雪的雙腿分開成最大限度,對她進行 '點"b"點 視奸,冷 如雪雙腿交處,不多不少鋪著一叢捲曲烏亮的陰毛,隨著冷如雪急促的呼吸而 微微上下起伏。附著幾根細軟黑毛的白皙的大陰唇間,兩片薄薄的粉紅色小陰唇 微微開啟,唇邊幾點露珠般的透明液體閃著濕潤晶瑩的光澤,像塗了口紅的少女 櫻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鮮嫩欲滴的玫瑰。覆蓋著濃密細毛的大陰唇被大大分 開,在李瑟的手指撥弄下,剛才微張的冷如雪陰道口已經洞開,神秘小洞內黑洞 洞的似乎深不可測。 還有那玉腿上傳來的陣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卻使冷如雪毫不掙扎地任憑李瑟 在她那純潔白嫩的身體上撫摸著,戰慄的感覺到一個灼熱的手指已經在撫弄冷如 雪的陰毛了。李瑟已多次撫弄過冷如雪豐盈大腿和嬌嫩乳房,但今天冷如雪在他 面前稍感嬌羞而又充滿了交歡的渴望,讓他慾念激漲,然而熱手撫摸在豐盈大腿 上的冷如雪卻又平躺著毫不抗拒,肌膚香汗淋漓,可以感覺到冷如雪在微微的戰 栗,李瑟不禁也是血脈賁張。 冷如雪下意識的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嬌羞地掩護著自己的嬌軀。可是那一對 豐滿高聳的乳房,卻無法被完全的遮擋住,反而因為受到擠壓,而使雪白的乳峰 從臂間的縫隙裡迸出,形成了一個無比誘惑的形狀。 李瑟低下頭,把她小巧的耳珠銜進了嘴裡,輕輕的含著。冷如雪低吟一聲, 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 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於是,李瑟溫柔的、卻是堅決的掰開了冷 如雪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雙峰抖動著彈了出來。峰頂那一圈明顯擴大了的乳暈 中,粉紅色的乳頭微微蠕動著,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樣嬌艷鮮嫩,令人欲咬之 而後快。 李瑟忘情的在冷如雪的雙乳上把玩著、吸吮著。冷如雪的妙目星眸半開半, 濕潤的雙唇充滿誘惑的厥起,彷彿在訴說內心深處的飢渴與盼望。冷如雪極力扭 動著玉體。 冷如雪低頭一看,緋紅的雙頰登時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只見自己烏黑的長髮 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乳頭在髮絲叢中若隱若現, 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那一對嬌艷欲滴的乳頭,已經在李瑟口水的滋潤下明顯 腫大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彿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誘惑的召 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嚐、盡情玩味。 李瑟大喜,感覺時機已到,把陽具送上前線去,李瑟的陽具頂著冷如雪的花 唇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著溜溜蜜汁,陷進半個龜頭,李瑟往前一挺,盡力頂 入。 隨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斷的呻吟嬌喘著,吟哦之聲不斷,她的嬌軀不停 的扭動著向上挺,應著李瑟的律動,圓潤挺翹的美臀也隨著李瑟的動作擺動起 來,動作由溫柔到逐漸變得有力起來,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情慾與歡樂充滿了冷如雪的軀體和心靈,嬌聲吟哦不斷,婉轉嬌啼不絕,這 美妙的愛之曲深深的刺激著李瑟,令李瑟興奮異常,李瑟繼續加快動作,努力的 耕耘著,完全忘卻身外的一切。過了良久,冷如雪的嬌軀急遽顫動,李瑟知道她 很快就要達到極樂的頂峰了,動作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同時加大力度,每一次都 是整根抽出,然後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冷如雪大聲的尖叫著,既似痛苦又似愉悅。 李瑟能清楚的感覺到冷如雪肉縫裡面的軟肉在痙攣、收縮,緊緊箍著李瑟的 陽具,同時花心深處傳來一股吸力,用力吸住李瑟的陽具,想要把它永久吞沒進 去。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嬌軀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她發出忘情的呻吟嬌呼, 驚天動地,然後就全身無力的軟躺在地上,不動了,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 裡撈出來一樣。 李瑟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冷如雪欲拒還迎,氣 短舌干,吟哦不止,李瑟陽具如毒蛇吐信般亂晃,冷如雪仰腰款擺,唔唔低喝, 素腿團抱,勾住李瑟,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湊。李瑟將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攪 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冷如雪胯下花房中春水愈發汪洋恣肆,「啊……啊 ……淫賊……雪兒好舒服……啊……用力……雪兒……的小屄感覺好美……啊啊 …………」 冷如雪緊摟李瑟頸背,咬緊牙齒,任由李瑟的大陽具插進自己早已水汪汪的 玉戶中,直頂自己的花心,紅嫩蜜肉緊緊箍著陽具,瓊漿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 雪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李瑟顛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緊挾,間不容髮,遂輕送 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 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花心,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冷如雪已入 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 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李瑟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嫩屄,讓陽具刺入,大沖 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 直叫。李瑟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冷如雪樂得叫快不止, 心肉麻欲飛,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子宮。李瑟的左手毫無阻礙地 襲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淫賊……你幹得雪兒好美啊……啊……雪兒的小屄被淫賊老 公插得美極了……啊啊……」冷如雪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 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 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 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立著。 當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冷如雪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 蜜洞不自地將李瑟的陽具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 得冷如雪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陽具也愈來愈 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李瑟歡快的 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冷如雪飽滿粉嫩的蜜唇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冷如雪乳凸臀翹,俏眼半 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洩了幾。李瑟愈戰愈猛。冷如雪伸 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冷如雪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 出來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冷如 雪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陽具開始 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冷如雪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 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陽具。 「啊……」像要擠進冷如雪的身體一般,李瑟的唇緊緊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櫻 唇,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冷如雪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 龜頭深深插入冷如雪溫潤的陰道。李瑟一邊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裡抽插,一 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李瑟的 大陽具,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李瑟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李瑟心神一凝, 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肉棒, 誰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 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李瑟的腹部。李瑟驚訝之下,發現冷如雪的 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李瑟放 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 的抖動了起來,然後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 在了臀股之間。 冷如雪覺得體內有一隻熱騰騰的肉棒頂入,舒爽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肉 棒把陰道撐得滿滿的,陰毛糾纏在一起。整個陰道壁被肉棒繃得緊緊地,一陣陣 地溫暖湧上了心頭:「唔……好……不要停……好癢……用力插……我……」 冷如雪還沒說完話,李瑟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他雙手由 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每當他把龜頭抽到穴口, 內心和下體一片空虛。 當肉棒重重插入,龜頭撐開肉壁,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 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冷如雪浪叫起來:「哎……哎……老公……你好棒……好美……哎呦……我 快……快酥了……碎了……」李瑟聽到她的浪叫,肉棒更是直入直出,重重地插 入,狠狠地拔起,幹得冷如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冷如雪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 李瑟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花心。冷如雪被他那狂 野的動作刺激得渾身發燙,身子酥軟,只有靠搖擺屁股,來適應快感。 反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下後,突然李瑟狠命地往裡一插,寶貝沒入,龜 頭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 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裡。冷如雪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啊… …老公……要命呀……」 冷如雪的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李瑟瘋狂了,雙手緊抱著她的腰死也不 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肉棒,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裡、花 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 香汗直下。 突然,冷如雪感覺一陣尿意湧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她自知不行了, 趕忙叫道:「老公……快…… 找請? 快用力頂……我……不行了……要洩了……快使勁 頂啊……嗯……嗯……」 李瑟一聽到冷如雪說要洩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拚命地狠 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冷如雪叫道:「哎呀……我好爽喲……我受不了 啦……哎喲……我……洩了……嗯……唔……」 他們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迎扭動著,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 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中。李瑟又一次把陽 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花心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 結處襲上了李瑟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李瑟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 抽緊繃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 冷如雪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再也控制不住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 爆發一樣的射向了冷如雪的花心,在冷如雪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李瑟有古香君、王寶兒、薛瑤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個也不好冷 落,雖然王寶兒和薛瑤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別人也不能不理,這下李瑟 可忙壞了,只恨分身乏術。 李瑟有眾美女陪伴,在旁人眼裡可是艷福無邊,都是羨慕的要命,卻不知道 李瑟的甘苦。和古香君聊完家事,陪冷如雪彈完琴,又要陪薛瑤光討論怎麼樣做 生意,王寶兒自然是要和他猜謎語的,雖然謎語王寶兒早沒興趣了,但是既然李 瑟能陪別人,自然也要陪她啦!花想容要李瑟陪著練法術,總之,李瑟日也有正 事,夜也有正事,忙得不亦樂乎! 這日在新房和王寶兒親熱,王寶兒使勁掙開李瑟的嘴,急切地說:「你躺下, 郎君,讓我來服侍你吧。」 李瑟見她如此動,自然高興了。也不多說什麼,就乖乖地躺好了。王寶兒 伏在李瑟的身上,張開紅唇,從李瑟的額頭吻起,慢慢下移著。每一下吻,都那 麼熱烈,都那麼真摯,吻得李瑟氣喘不止。 當王寶兒吻著李瑟的乳頭時,李瑟癢得簡直要笑了出來。王寶兒不一會兒吻 到李瑟的小腹。當來到李瑟的肉棒時,王寶兒一把握住這根大玩意,愛惜得揉著, 推著,彈著。那玩意像一個不倒翁,彈性良好,搖搖晃晃,又那麼粗,那麼熱, 光是用目光看,王寶兒就陶醉了。 王寶兒的撫摸,使李瑟大為享受。他大聲喘著氣,望著這裸體的美女玩著自 己的大肉棒,從她的動作上,就可以體會到她的熱情與真情了。他見她玩肉棒玩 得起盡兒,就說道:「你那麼喜歡的話,不如親兩口吧,它一定會很歡迎你的嘴 唇的。」 王寶兒朝李瑟含蓄地一笑,然後真的張開嘴,將肉棒吞了進去。李瑟感覺一 陣暈眩,差點昏倒了。這種滋味,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王寶兒非常努力,一會兒是上下套弄著,一會兒是香舌吻添著,一會兒又是 全力吸吮著。那可愛的唇舌把所有的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個角落都有這美 女的寵愛。這可樂壞了李瑟,不止是氣喘如牛,身子還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 是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洩如注了。 眼見得這位熱情的美女搖頭晃腦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李瑟驕傲極了。他看 見她的兩個奶子搖搖晃晃的,像是兩個蘋果一樣。他呼呼地喘著,說道:「好妹 妹,快,快,你快躺下來,我好使勁兒干你。」只聽啵地一聲,王寶兒將肉棒吐 出來,秀目一瞇,微笑道:「不,不,還是讓我來干你吧。我要騎在你身上了, 那種感覺才是女人的快樂。」 李瑟點頭道:「好吧,我就答應你一次好了。」 王寶兒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來,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肉棒已經硬得 無以復加。而王寶兒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樣張縮了。原來那花瓣也想被 男人疼愛了。 李瑟眼著王寶兒的胯下,只見那麼粗長的傢伙在碰到洞口之後,在美女的摩 擦下,很快就鑽進一個頭去。王寶兒哦了幾聲,雙手按膝,扭轉屁股,再一個使 勁,唧地一聲,已經盡根而入了。 王寶兒仰著頭,瞇著美目,一副美爽的樣子,而她的紅唇張著,發出甜美 的呻吟聲。李瑟問道:「妹妹滋味怎樣?」他也感覺肉棒進入肉洞非常美妙。 王寶兒嬌喘吁吁,說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說著話,王寶兒加快速度, 猛套著肉棒。李瑟就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裡出出進進。那粘粘的春 水也沿著兩人的結處緩緩流著,看起來那麼淫靡。 李瑟感覺全身的每個神經都特別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著,體會著王寶兒的 美味兒。他眼見她的奶子跳動得歷害,便伸手去抓。為了使李瑟抓得方便些,王 寶兒蹲改為騎,雙膝一軟,便跪了起來。她依然活動著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 著肉棒,讓肉棒在自己的洞裡橫衝直撞,縱橫無忌。 李瑟握住兩個奶子,揉搓不停,不時還捏弄乳頭。王寶兒呻吟著,浪叫著, 像一個騎士一樣,嬌軀抖個不停。她的美目瞇著,偶爾半睜著向李瑟望去。她的 眼中充滿了,激情與衝動,而且充滿了對李瑟的熱愛。 李瑟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動。他也配著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挺著 肉棒,使兩人結得更深入。在兩人的努力下,屋裡春色無邊。各種聲音交雜在 一起,成為最刺激人的樂曲。任何一個成年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 足足干了有上千下,兩人都沒有落敗的跡象。正幹得歡呢,院裡傳來腳步聲, 接著又傳來敲門聲,還有個聲音說:「寶兒吃好的怎麼不叫我一聲呢?我平常可 是很疼你的,到關鍵時候,你怎麼把我給忘了呢?」這聲音中透著調侃跟笑意。 兩人都聽出來了,是薛瑤光的聲音。王寶兒又使勁套弄幾下肉棒,才說道: 「姐姐吶,你來得不是時候呀,我還沒有吃飽呢。既然姐姐也想吃美餐,妹妹當 然謙讓一下了。」說著話,王寶兒身子一起,啵地一聲,兩人的寶貝已經分開了。 王寶兒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給薛瑤光開門去了。門一開,薛瑤光進 來,關好門之後,一瞅王寶兒。薛瑤光忍不住咯咯笑了。王寶兒看看自己,有點 羞澀,說道:「姐姐,你笑什麼?」 薛瑤光滿面春風,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李瑟,心裡一陣癢癢, 再看王寶兒,又發出幾聲笑聲。她為什麼笑呢。她看見王寶兒秀髮已亂,從外衣 下露出兩條光腿,雖有鞋,但沒有穿上,腳跟跟還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王 寶兒的小腿。那潔白的無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時正掛著水跡呢。那不是別的,正 是王寶兒幹事時,流到那裡的,王寶兒卻哪裡知道了。 薛瑤光走過來,按了按王寶兒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 丫頭,小小年紀,就浪成這樣子了。」 王寶兒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說道:「姐姐,那銷魂的滋味,不要說是我,就 是你也會樂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薛瑤光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兒說我,我哪裡像你那麼浪。」說著 話,她已經走到床前了。 李瑟已經坐起來了。向薛瑤光一拱手,說道:「瑤光呀,要知道你不忙的話, 我早就親自去請你了。」 薛瑤光微笑道:「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事來煩我了,娘家那邊不得已也不會來 找我的。」薛瑤光雖這麼說,但是薛家一時沒有她是沒法運轉的。她的目光上上 下下掃著李瑟。李瑟身上一絲不掛,那根棒子硬翹翹的,顯示著雄風跟力量。那 上面的水光正說明了它剛才戰鬥過。 李瑟也打量著薛瑤光。薛瑤光穿了一條粉紅色的長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 裡面白色的肚兜,以及豐腴的肩膀,白嫩的雙臂。她的頭髮也認真梳理過,那麼 光,那麼有形。她的臉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嫵媚,又端莊秀麗。那種風采天下 沒有幾個人可以相比的。 李瑟見她這麼說,便笑嘻嘻地說:「瑤光,我們也是在等你來無聊就耍耍。」 薛瑤光笑了笑,坐到床邊,說道:「郎君呀,你這張嘴像抹了蜜一樣,還是 那麼會哄女人,沒有一點嚴肅樣,我當初怎麼就會看上你呢?」 李瑟拉著薛瑤光的手,說道:「瑤光呀,我也是普通人吶!在外人面前再嚴 肅,再正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得脫褲子,跟她們幹事。你說對吧?」 薛瑤光點頭道:「不錯,你說得不錯。就憑這句話,你已經比所有人強多了。」 這時候王寶兒過來,伸手幫薛瑤光脫衣,說道:「姐姐呀,時間寶貴,快點 上床吧。」 薛瑤光搖頭道:「不,我只是來看看你們在幹什麼,沒想過來幹這事的。」 王寶兒也知道薛瑤光是在裝相,就說道:「姐姐,我們現在除了幹這事,也 沒事可幹。」 李瑟應和道:「就是,就是。瑤光,我們在度蜜月呀。」 說話間,王寶兒已經將薛瑤光扒成一隻白羊了。薛瑤光的身子跟王寶兒一比, 更有個性。如果王寶兒的身體代表了少女的話,那薛瑤光的身體就是美婦的典型。 少女的身子雖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屬於青蘋果,可是婦人就不同了,那是水 蜜桃,哪個男人見了都想咬上幾口。 王寶兒不是頭一見到薛瑤光的肉體,她很羨慕薛瑤光的肉體,但她還是說 道:「姐姐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趕上你呢!」她看到薛瑤光飽滿的 奶子,肥圓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絨毛,都暗暗羨慕。薛瑤光雖然豐滿,但並沒有 過頭,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豐滿。 李瑟伸手將薛瑤光拉到床上。薛瑤光跨步上床的剎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間 也閃了一下水光,這使李瑟衝動得歷害。他將薛瑤光推倒之後, 最?新???? 便撲了過去。薛 瑤光見他如此猴急,便說道:「郎君慢點來,別把你的棒子給累壞了,一會兒硬 不起來。」 李瑟趴在如棉花一樣軟的肉體上,一邊狂吻著薛瑤光的俏臉,一邊說道: 「瑤光,你也太小看我的實力了。一會你就會知道,我有多強了。」說著話,已 經吻住薛瑤光的雙唇,兩手也握住薛瑤光的大奶子。手在使勁地玩弄著,嘴在使 勁地拱著,摩擦著。 薛瑤光是個很懂風情的女人,她雙腿一舉,就將李瑟纏了個結實,雙手也在 李瑟的身上撫摸著。摸著他健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芳心特別安慰,特別甜蜜。 薛瑤光還將嘴張開,使李瑟的舌頭深入。兩人的舌頭糾纏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 響。 與此同時,李瑟的棒子也在下面亂頂著,亂磨著,弄得薛瑤光的小穴流水更 多,不一會兒就將兩人的下身弄得精濕。薛瑤光本來已經春心蕩漾,再加上此刻 肉貼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當然會受不了了。於是,她使勁推開李瑟的 嘴,急促地說:「插進去,郎君,是男人就插進去。」 李瑟笑道:「瑤光,你發浪了,你想男人干你了嗎?」 薛瑤光一臉的浪態,勾著李瑟的脖子,柔聲道:「是的,我發浪了。我的好 男人,我的好人兒,快點用你的大棒子干我吧。再不幹的話,小穴會癢死的。」 薛瑤光一跟李瑟接觸,就已經不再顧忌有觀眾了。她的聲音,她的浪態,連王寶 兒都感覺自愧不如。 李瑟聽得腸蕩氣,就說道:「瑤光呀,好,我也很想幹你了。來吧,咱們 干個夠。」說著話,李瑟的棒子找準洞口,使勁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便進 去一個龜頭。 薛瑤光啊地一聲叫,將李瑟抱得更緊。李瑟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 棒子,這次是實實在在地插到底了,裡面春光無限好。 李瑟賣力地搗著薛瑤光的肉洞,那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使李瑟感覺飄飄欲仙。 那溫熱而濕潤的肉洞,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那緊緊相纏的四肢,都使李瑟 快活得找不著北了。 薛瑤光一邊配的扭腰擺臀,一邊呻吟著,浪叫著,毫無顧忌。李瑟的肉棒 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李瑟慢時,她也變慢,體現了一個好像成熟女性的 床上風采。其實薛瑤光也是新婦,只是她薛家女人多,和她交流的人多,她又絕 頂聰明,一點就通,這方面她就比王寶兒知道得多,而且薛家那些女人知道薛瑤 光是去李家當小妾,都希望薛瑤光能用床上功夫爭寵,聊家常時這些可沒少教導。 薛瑤光使勁甩著頭,高叫道:「郎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給插穿 了。」李瑟聳動著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說道:「那你喜歡嗎?」 薛瑤光呼呼的叫著,說道:「我喜歡,插穿了也喜歡,你真棒真是男子漢。」 聽到薛瑤光的誇獎,李瑟自然竭盡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樂。兩 身體結著,相撞著。隨著肉棒在肉棒裡的動作,在春水的幫助下,自然發出我 撲滋撲滋的聲音。在這聲音裡,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王寶兒在旁邊看著眼熟,一會兒伸手摸摸李瑟的腰,一會兒又觸觸李瑟肉棒 的根部。一會兒王寶兒忍不住了,就來到李瑟的後面,在她的背上親吻著,弄得 李瑟癢絲絲的,但他的心裡是非常高興的,非常驕傲的。 李瑟一口氣干了有上千下,也沒能將薛瑤光給征服。李瑟滋地聲抽出肉棒, 說道:「瑤光咱們換個姿勢,就來隔山打牛吧。」 薛瑤光媚笑道:「你說怎麼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個夠。」說著話,薛瑤 地度?? 光 一翻身,伏低上身,將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 柔和的光耀。那誘人的股溝裡,正水光閃閃的,那菊花緊緊的,有了春水。那肉 洞張開著,嫩肉微動,彷彿在呼吸,而且順著肉洞還溢著春水,像是蛛絲般地掛 了下來。 李瑟看得都呆了。這成熟美女的風情能叫人瘋狂。薛瑤光頭,瞇著眼媚笑 道:「郎君呀,女人不是用來看的,而是用來使用的。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李瑟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女人是用來干的,是讓男人幹的。」說著 話,來到她的後面,雙手在她飽滿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過癮。激動之下,又伸 嘴過去親吻,舔著。這一下癢得薛瑤光屁股直扭,催促道:「郎君呀,快點插進 來,裡面癢得要命,像是有蟲子爬一樣難受呀。 一聽這話,李瑟有心逗她偏不幹她,而是兩手把著屁股,伸出舌頭在她的小 穴上舔了起來。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薛瑤光高聲大叫:「郎君,不要舔,你這 樣我會美死的。」 李瑟嘿嘿笑著,說道:「美死那才美呢!」說著話那條舌頭像蛇一樣在薛瑤 光的臀部裡蠕動著,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就連那暗紅色的緊皺的菊花也受到李瑟 的寵愛。薛瑤光樂的幾乎跪不住了,嬌軀亂顫,連浪叫都叫得要沙啞了。 李瑟聽得悅耳,看得過癮,這才扶住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 心,薛瑤光大為滿足,浪叫道:「好,這滋味真好,比吃什麼美餐都香呀。」 李瑟笑道:「這只是開始,後面更。」說著話,虎虎有聲地幹起來,干 的薛瑤光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顫。李瑟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裡出出入入 的,心裡別提多美了。薛瑤光在一聲聲浪叫的同時,有時還頭看他,看這個把 她幹得美爽的男人。 兩人的寶貝結著,那啪啪聲,撲滋聲,以及呻吟聲,浪叫聲,粗喘聲,還 有兩人言語聲混雜在一處,連王寶兒聽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來親吻李瑟了,有 時候還去親薛瑤光抖動的大奶子。 李瑟將功力提上來,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干的薛瑤光哇哇直叫,終於支持 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儘管如此,李瑟也不放鬆,依然趴在她的背上 繼續幹著,幹得薛瑤光連續洩了兩次身。 薛瑤光求饒道:「郎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王寶兒干一 會兒吧。」 王寶兒巴不得這樣吶,急忙往薛瑤光身邊一躺,說道:「郎君呀,你來干我 吧,我好喜歡被你幹。」她的聲音好動聽,不是演戲,而是發自內心的。李瑟聽 了不只動心,而且很且很感動。 他立刻抽出肉棒,來到王寶兒那張開的雙腿間。只見那粉色的肉縫已經半開, 正流著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誘人,李瑟馬上插了進去。王寶兒與興奮地叫道: 「郎君,我好愛你呀!你使勁干我吧。我願意被你干死。」 李瑟一邊狂插著,一邊說道:「你可不要死呀,我還要干你一輩子呢。」說 著話,兩雙手去抓那彈跳不已的奶子。那乳頭也是粉紅的,使人見了就想吸吮。 李瑟玩著王寶兒的奶子,插著王寶兒的小穴,舒服極了。王寶兒也一樣,舒 服得身子亂扭,秀髮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只是這個時候,完全已經顧不上那事了。 旁邊的薛瑤光歇了一會兒,坐了起來,見兩人幹得正歡呢。薛瑤光眼見得那 黑乎乎的大肉棒在王寶兒小巧的肉洞出入,幹得王寶兒的肉洞春水長流,每次進 入時,小穴都被撐得鼓鼓的,王寶兒的水流得真多,連屁股上都濕了。 薛瑤光躺到王寶兒的旁邊,看著王寶兒的浪態。當王寶兒有點撐不住時,薛 瑤光又說道:「讓妹妹歇一會兒吧,我替她擋一陣好了。」李瑟就轉移陣地,又 趴到薛瑤光身上,將肉棒子唧一聲干進去了。 這一夜反覆抽插兩個小洞,玩得兩位美女呻吟不絕。真可謂,風流好似魚水, 才過東來又向西……在兩個美女的誘惑下,李瑟想不鞠躬盡瘁都不行了,這一夜 玩到快天亮了,才鳴金收兵。兩女不知高潮幾次,李瑟也忘了射精幾了,每次 都射到美好的小洞裡。 眾女都承恩雨露,還有個人是萬萬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古香君,這日李瑟來 找古香君,看到古香君不在就偷偷躲藏在屋裡,古香君來後當然感覺到那是李 瑟,她也不說破,心想李瑟還是很有良心的,還記得自己,就準備戲弄下他,她 來到浴桶旁就開始松衣解帶,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燈光下,一切盡收眼底,儘管古香君背對著李瑟,站在浴桶前,只見她撥 了一下自己的青絲秀髮,一邊褪去自己的羅綺衣裙,羅綺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動 作優美地脫下了羅綺衣裳,又褪去衣裙,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 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羅綺衣衫裡,脫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褲,此外別無他物。李瑟看 得眼都直了,他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古香君那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 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 臀部,中間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 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 空隙,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李瑟恨不得衝上去捉住 這一雙美足,古香君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髮盤好束在頭頂,古香君就要在李瑟 的偷窺下洗浴了。 此時的李瑟熱血沸騰,上次偷窺花想容洗浴不太過癮,這次應該可以盡興, 目光貪婪地盯著古香君,古香君裸露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她的臉龐十分清秀,她 的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肚兜鬆垮而布 料少,使得俏古香君晶瑩的胸部肌膚半裸著,一雙尖挺的椒乳頂在薄薄的肚兜上, 李瑟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尖尖地蓓蕾。然後,在李瑟急速的呼吸中,古香君伸 手解開了肚兜背後的搭鉤,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椒乳羞澀地蹦了出 來,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李瑟的視野。 只見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古香君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就若 含苞欲綻的花蕾般含羞乍現,嬌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 嫣紅無倫的柔嫩乳頭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地向他挺立著。麗人那一對嬌小 可愛的乳頭就像一對鮮艷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狂蜂浪蝶 來花戲蕊,古香君的上身已完全裸露,李瑟不禁張大了嘴,吞嚥著唾沫。 只見古香君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乳,雖非龐然巨乳, 波濤洶湧,但兩個玉乳在李瑟的開發下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 增添幾分勻稱的美感。乳峰上兩顆粉紅色的蓓蕾,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 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 芳草萋萋之處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歎;青蔥似的修長雙腿, 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擼管。 不等李瑟喘上一口氣,古香君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繡花褒褲,豐滿 圓隆的少女陰阜嬌嫩細滑,古香君淡墨柔軟的陰毛輕掩著其下粉嫩緊閉的緋紅幽 谷,令人心馳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 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豐潤秀麗的足踝、精緻勻稱的足趾,不若凡塵絕色,猶 勝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沒有一絲掩飾的赤裸胴體閃耀著令人暈眩的美麗光芒。一絲不 掛地進入浴桶中開始沐浴。李瑟悄無聲息的來到浴桶旁,只覺得腦海「嗡」的一 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李瑟站在古香君身後,俯視而下凝視著她的美麗身體。 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古香君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 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古香君毫無防備裸露在李瑟眼前,這個角度只見一雙高 聳的玉乳和粉紅的蓓蕾都吸引著李瑟的心神,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在水 中飄舞著,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肚兜隨手仍在身後,剛好扔到李瑟的臉頰上, 肚兜掛在他的頭上,一股濃濃的乳香鑽入他的鼻腔內,讓他神魂具醉。 一會兒,古香君坐在浴桶中,泡得舒服極了,腦海有些昏昏旋旋,噴出熾熱 的鼻息,嬌喘連連,古香君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體,右手在私處下輕輕的揉扶著, 嚶哼了幾聲,道:「怎麼這裡那麼癢呀?」 美女自摸的鏡頭難得一見,李瑟看見古香君的雙手在剝開自己的陰阜肉縫, 很明顯李瑟知道古香君已經春情蕩漾,肉壁內一陣瘙癢。古香君的陰唇、陰蒂、 陰核充分享受著撫摸的快感,很明顯她開始有點興奮,俏臉開始泛紅暈,一不小 心,玉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古香君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 傳遍了全身,讓她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暢快感,可美中不足的這感覺消失的很快, 轉眼間便煙消雲散了。 李瑟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古香君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 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再次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 李瑟的陽具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麼的挺拔,雙峰盈盈,李瑟一邊雙 眼隨著古香君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 情撫摸的情形。 李瑟忍不住摸到古香君的肩頭,雙手握住她雙臂,她身材豐滿苗條、骨肉均 勻的身段襯托得浮凸畢現,曲線優美,一頭披肩秀髮慫似瀑布般撒落在豐腴的後 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雪白的肉體,既豐滿 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嬌 嫩的花谷藏在陰毛裡。古香君顫動著雙乳,李瑟輕輕的抱起她,幫她擦乾身子, 抱著她往床邊走去,讓她輕輕坐在自己膝頭上,渾圓的香臀肉感十足。 古香君感覺到慾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騰起來,但又有一雙很舒服的大手在撫 摸著自己的雙乳,她不知自己該心醉還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時已滑下了一串火燙 的淚珠。有哪個女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寵愛呢? 感覺他一步步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床上的古香君沒有抗拒,只嬌羞地等待著 他的動作,不時輕輕挪移嬌軀,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卻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 要開口、想要嘶喊;偏偏整個人似被什麼給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動彈不得,連面 上的表情都沒法控制,只嬌羞甜蜜地期待著洞房花燭的春宵良辰。 古香君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動的芳心不住跳躍,引動著胸前一對如初綻春 筍的鮮嫩美峰不住起伏,緊張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熱意。 李瑟邊脫邊急道:「好香兒……我……我就來了……」 見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古香君肌理晶瑩,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美目半睜,睫 毛微微顫動著,當真美得緊,猶如天仙下凡一般,說不出的嬌羞清純,看得他一 時無法動作,只一雙眼在古香君美麗的嬌軀上巡遊著,彷彿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 令他再也不願離開目光。 「真的……香兒……你真美啊……」 感覺呼吸愈來愈急促,胯下那陽具已是又硬又挺,雖知接下來要怎麼做,但 無論對他或對古香君而言,都是輕車熟路,他的動作是如此熟練享受,但心中總 有一股緊張,好生辛苦地忍到現在,才敢伸手漸漸下滑,去探古香君該已潮濕敏 感的萋萋幽谷。 他伸手輕分古香君潔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處,卻見幽谷口仍是花瓣緊遮, 毫無鬆動之象。 當他伸手去撥開時,古香君胸口又一陣狂跳,只覺他的手指觸及之處,兩片 粉紅鮮嫩的陰唇,也向左右分了開來。那濕潤的屄兒歙然開,隱約可見那嬌柔 的肉璧,緩緩的蠕動,泊泊的春水氾濫而出。 古香君嬌喘抬起上身道:「老公,你還要看多久呀!」 聽古香君這一說,見她媚千嬌,李瑟不由食指大動,他猛地一撲,將古香 君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齒牙輕咬那對聳翹的飽腴美峰,既柔軟又富彈性,兼且脹 美如桃,內中猶如充滿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巒間不住透出浴罷的乳香,瑩 然如玉的膚色中緩緩透出嬌艷的桃紅色澤,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銷,更別說這般親 近地聞嗅。 李瑟又俯下頭,張口輕輕吻住雪峰玉蕾,舌頭濕潤巧妙地動作著,點撥含吮、 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賣力服侍下漸漸綻放時,才移師到另外一邊去,同 時雙手也不閒著,在古香君玲瓏溫暖的嬌軀上遊走著,雖說一雙眼只黏在古香君 頸上胸前,但光只用觸覺去感受古香君曼妙的曲線,也是一種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一陣風般的挑逗過去,到他再抬起頭時,古香君眼中已是 水光蘊蘊,美白的肌膚透出嫣然媚紅,著實美的奪人心魄。 李瑟到這時才開口,還不忘用帶著些微鬚根的下巴輕輕在高峰上磨挲,「香 兒真是好美……好香!?」 聽李瑟讚自己既美又香,已被體內慾火漸漸烘的發熱的芳心不由有些難以抑 壓,尤其當他吻到自己一雙傲人美峰之時,古香君心下不由慾火愈旺,幽谷間竟 已濕濡起來。 舌頭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纏捲不休,彷彿極為迷戀這對高挺飽滿的酥 胸。不過李瑟還是換了個姿式,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古香君嘴邊,自己則去舔古香 君剛剛清洗過的肉縫,肉縫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張開,到了後來,肉縫 已經完全的張了開來,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陰唇,扒開陰唇,露出裡面鮮紅的嫩 肉,而同時,從那肉縫裡發出來的女性身體深處特有的腥騷的味道,也更加的濃 烈了起來,深深的刺激著李瑟的神經。 古香君張開櫻桃小嘴將李瑟陽具吞進嘴裡,頓時一股男人氣味直衝佳人口鼻, 佳人一笑,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捅到古香君的喉嚨。古香君心裡只覺得說不出的自 豪和歡喜,她握著那東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碩大的龜頭頭部上舔咂了起來…… … 「唔……,呵……!」李瑟只覺得快爽死了,那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剌激, 舔著舔著,古香君也莫名地興奮起來,她只覺得胸口熱、好熱,下體好癢、好癢。 李瑟手上嘴上對佳人的陰唇展開撥、捻、捏、提、按、擠等諸多手法,更撥 弄陰唇頂那顆渾圓挺立的陰蒂,她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絕地流出滑膩的蜜液, 玉腿早已潮濕一片。 時機已到,李瑟調轉身子挺著大肉棒頂住古香君下體,古香君連忙握著龜頭 對準肉穴,李瑟微微推進,陽具一點一點地擠進陰道中,古香君動情的她渾身灼 熱,幽谷中不住湧出甜蜜的汁液,浸潤著侵入的陽具,好讓陽具滑動之間愈發方 便,連腰臀都不由自地扭動起來。 李瑟逗得古香君淫蜜滾滾,情熱無法遏抑,巨挺的陽具破開谷口纏綿的花瓣, 破開洶湧而來的泉水,狠狠地闖入了幽谷,這就像兩人初夜那次一樣,肉棒勇 猛地突破窄緊的抗拒、纏綿的吸吮,一口氣直搗黃龍,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極 的柔嫩處,還不住向入突進、再突進…… 只聽得古香君一聲長吟,嬌軀整個弓了起來,她全身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住 了男人,不讓他繼續動作,那一桿到底的充實和脹滿,那肉與肉摩擦快感,蕩 在幽谷之中。 李瑟雙手緊扣住古香君纖腰,開始勇猛地抽送著,每一刺都深入到極點,在 古香君幽谷深處狠狠地旋磨扣挖;每一退則退到極點,只陽具頂端的巨首在幽谷 口處徘徊,一陣扭轉廝磨之後,才狠狠地接著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動作雖是威猛有力,但古香君的嬌軀卻充滿了甜蜜的吸力,竟連這般凶 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隨著他一次次地突入深處,古香君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 如泣如訴的呻吟,又似享樂又似承受不住,纖腰美臀更在李瑟的身下扭搖著迎, 那嬌弱的聲情動作,令李瑟慾火不由狂升,力道愈發強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攪動 著古香君體內柔嫩之處。 從下體傳來的刺激,彷彿永遠都不會止息,古香君被刺的嬌軀綿軟,彷彿體 力都隨著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響的汁液狂湧而出,再不留存體內,偏生隨著他愈 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處雖給刺的泉水猛溢,可無盡的體力卻也隨 之而生,不住支持著她扭腰挺臀,承受愈發火熱的刺激衝擊。 古香君肌膚透出了火熱的媚紅艷光,在香汗的映襯下愈發撩人,古香君輕咬 銀牙,忍著已盈繞在喉中,不知何時要衝出口來的呻吟,忍著快爽美足輕提,勾 在他的臀後,好讓幽谷大開,迎著他的衝擊。 古香君已酥得心下開花,好像有股欲洩未洩的滋味就要竄出。摟緊了身上的 李瑟,古香君只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隨著他在陰道深處的探,一縷縷 的洩意不住搔在芳心深處。 古香君花徑的溫暖密實使李瑟插在她陰道深處的龜頭脹得更大,龜頭馬眼進 出時不停刮擦著花徑柔嫩的肉壁,使古香君感覺全身酥麻,快感連連,呻吟不斷。 終於古香君的尖叫達到了極點,並且將她性惑撩人的雙腿抬起來纏上了李瑟的腰 際,粉臂亦緊緊纏繞在李瑟的腰際,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下身花徑內的嫩滑 肉壁更是纏夾住李瑟火熱滾燙的粗大陽具,一陣難以言喻的收縮、緊夾之後,從 她粉嫩嬌紅的小屄深處流出大片的愛液,她達到了高潮。 古香君的浪態給了李瑟莫大的慾望,李瑟的陽具泡在她的陰道中,覺得舒服 極了,她的陰道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李瑟的陽具,李瑟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 她慢慢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李瑟由輕而重,由慢而快繼續開始抽插,她雙 手緊摟著他的背,雙腿緊纏著他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 片陰瓣緊包著他的陽具,陰部緊頂著他的下身,迎著他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 送著。 李瑟也很少見古香君這麼放蕩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幹她, 她也更加放蕩地迎著,放肆的浪叫著。 陽具被緊窄的陰肉摩擦著,李瑟只感到自己被一陣陣溫熱包圍著,相當爽, 當下李瑟用力地前後抽送,桿桿到底,記記必殺。李瑟扶著古香君美麗的翹臀, 陽具有規律地在古香君熱熱的綿密屄裡反覆抽插著,李瑟很喜歡這招老漢推車, 因為可以看見迷人的大屁股,而且還可以看見陽具在嫩屄進進出出的情況,所以 這招用在大屁股的古香君身上是最好不過了。 李瑟就這樣抽插了一炷香的功夫,在「啊啊」聲中,古香君又一次達到了高 潮。接著李瑟將古香君翻轉過來,托住古香君的屁股,將古香君抱了起來,古香 君軟趴趴的用兩手箍住李瑟的脖子,雙腿夾緊李瑟的腰部,李瑟開始抱著古香君 在房間內來走動,一邊走一邊拋動古香君的身體,一邊屁股用力,將陽具更深 入地進行抽插,展開又一輪的攻勢。 這個招式很累人,好在古香君的身材夠苗條,剛開始陽具還不能完全頂到古 香君的花心,但是隨著熟練度增加,古香君和李瑟的配度也越來越好,在李瑟 的腰桿用力來抽送的情況下,深入古香君體內的陽具很快就能頂到花徑的盡頭 了。 古香君每一次被拋起、每一次被抽插,都會大聲浪叫起來,身體迎著李瑟 而抬起坐下,這樣干了十來分鐘後,古香君又開始發狂似的浪叫起來,頭部亂搖, 髮絲亂舞,嬌軀亂扭,古香君的花徑緊緊包著李瑟的陽具,花心深處更是傳來巨 大的吸力吸吮著龜頭,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李瑟知道這連番的刺激已經將古香君推上高潮,於是李瑟走到古香君的床前, 將古香君平放下去,雙手握住古香君的腳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動著,李瑟也快要 高潮了,和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做愛總是能讓李瑟很激動,讓李瑟不由得想要和 古香君一起到達性愛的極境。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古香君的陰精終於一洩如注了,而她卻稍事休息就又 開始挺動起來迎接李瑟的抽送。李瑟見她這麼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幹她, 直幹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洩了多少次,直洩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 地輕呼討饒,最後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裡,任他恣意玩弄。 「啊!老公……射……射到裡面……我要為你生小刀君……還要為你生女兒 ……讓她們也服侍老公……」古香君這話太淫蕩了,她立刻察覺到這話引起了李 瑟強烈的反應,那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插,連忙浪叫應,兩手肆意地揉捏著 自己的豪乳,古香君的花心深處猛然噴出一股黏膩的淫水,層層裹住龜頭,小屄 裡的花心一張一地吸吮著龜頭。 「啊!」李瑟忍不住低哼起來,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頂住古香君的花心, 扭動的屁股停止不動,接著放下古香君的腳踝,用力地摟住古香君的屁股,一股 精液猛然噴射出來,澆在古香君的花心上,極度的快感像海嘯一樣衝擊著兩人的 全身,瞬間把兩人淹沒。美得她嬌軀狂顫,又甦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李瑟,吻著 他,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李瑟無力地倒在古香君懷中,她熱情地摟著 他,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李瑟成婚後的第四日,六派所有的事情就都請李瑟來裁奪了。天龍幫對六派 威脅極大,李瑟和不清等人詳細研究如何應付天龍幫。 不清說了很多好的辦法,李瑟連連稱奇,道:「老和尚,我知道你很厲害, 沒想到你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難怪我以前栽在你的手裡。我師叔天靈子誣陷我, 你這傢伙就順水推舟,真是狡猾的很。現在把我騙來當你們六派的苦力,你的心 真是太黑了。」 不清陪笑道:「能者多勞嘛!」然後歎氣道:「我不滿意現實,又不肯做出 一副高雅脫俗的樣子來向世人證明炫耀,只是和光同塵的活著。那些有意驚世駭 俗的人我是最討厭的,他們其實就是另一種俗人罷了,《中庸》上說的『隱行 怪』,就是這路角色。」 李瑟道:「好你個和光同塵,我看你就是臉皮甚厚。」 不清道:「你看大家不都這樣活著嘛!」 李瑟搖頭歎息,不清說的確實也是這樣,不唯真,只唯上,真話實幹不如溜 須拍馬,千年來都是如此。 這天清晨,公朱無雙派人請李瑟赴約,李瑟欣然前往。 燕子磯位於京城東北郊觀音門,為長江南岸一石磯,三面臨水,懸壁陡峭, 高不可攀,形似一隻「凌江欲飛」的燕子,故名燕子磯。 朱無雙立於磯頭,只見大江東去,煙波浩淼,浪濤轟鳴,驚心動魄,內心裡 也是浪濤轟鳴,不能自已,多日來楊盈雲的話都縈繞在她耳邊,她欲待不信,想 要忘記,可是都不能夠。 這時李瑟已站在朱無雙身後,見朱無雙身形苗條,微風吹來,有種弱不勝衣 的感覺,不禁心生憐惜。不過朱無雙是修道之人,又貴為公,平時莊嚴大方。 李瑟不敢放肆,來到朱無雙身邊,柔聲道:「公在想什麼?看你入神的樣 子,不勝淒涼,公有什麼難過的事嗎?」 朱無雙轉過身來,道:「沒什麼啦!想是想你的緣故吧!你風流快活,早不 把我放在心上了。」 李瑟忙道:「怎麼會呢!我想你的緊,可惜沒有時間……嗯,六大門派的事 情很多,天龍幫那麼厲害,我得預備才是……」 朱無雙打斷道:「不要說啦!你是陪薛瑤光她們才是真。我問你,你最愛的 人是不是我?你要老實地答。」 這個問題,要是前些日子問的話,李瑟多半支吾答不上來,可是花想容問過 李瑟這個問題,李瑟不能答,但看了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之後,知道當誰的面, 答誰就是最好最正確的答案。便笑道:「我最喜歡的人當然是公你啦!」 朱無雙再也忍不住,「啪」的給了李瑟一巴掌,怒道:「你騙我!原來你一 直都在騙我!」 李瑟見朱無雙無緣無故發怒,吃驚不已,道:「我沒騙你,我現在真的最愛 的是你,絕無謊言。」李瑟說的也的確是真話,他現在只面對公一人,自然全 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 朱無雙含淚道:「你還說沒騙我,古香君比我和你感情深厚,花想容比我嫵 媚,王寶兒比我可愛,薛瑤光比我有才華,她們哪一個不比我強,你分明是說謊。 你是縱橫江湖二十多年的大淫賊『花蝴蝶』,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可恨我以前有 眼無珠,不過幸好我現在識破了你的真面目。」 李瑟瞠目結舌,道:「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朱無雙冷笑道:「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拔出你的刀來吧!我要殺了你,為天 下人除害,為了被你玷污的女子洗刷清白!」 李瑟道:「公,你誤會了,我不是……」 朱無雙厲聲道:「別說啦!拔刀……」隨手打出一道靈符。 李瑟衣服一下著起火來,卻也不理會。見朱無雙眼裡露出寒光,比萬年寒冰 還冷,忽然想起什麼,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覺得 跟了我讓你蒙受了侮辱?」 朱無雙道:「我恨不得從來沒見過你,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噁心。」 李瑟道:「我懂了。你動手吧!」 朱無雙道:「好。」立刻打出一粒干天霹靂子,李瑟卻不躲閃,打在他的身 上,立刻一聲巨響,血肉橫飛。李瑟悶哼一聲,朱無雙見李瑟右臂衣袖都被炸碎, 右臂鮮血淋漓,受傷不輕,怒道:「你為何不還手?」 李瑟道:「這是我的事。你不是想殺我嗎?那就請動手吧!」 朱無雙忽然流下眼淚,道:「我知道這是你的苦肉計,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一把干天霹靂子出手。 李瑟閉目不言,也不閃避。眼看干天霹靂子就要到了李瑟身前,李瑟不死也 傷,忽然一個袋子飛來,把那些干天霹靂子收了,同時跳出兩個女子到了李瑟身 邊,一左一右,把李瑟護起。 朱無雙見是冷如雪和花想容,不由冷笑一聲,道:「原來你早安排了兩個幫 手,怪不得有恃無恐。」 冷如雪道:「公,你們定是發生了誤會,等你冷靜下來,以後再說吧!」 和花想容拉起李瑟,如飛去了。 朱無雙呆了一會兒,心想:「讓他去吧!以後再殺他!」渾身無力,像是大 病了一樣,剛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雖然心說以後再殺李瑟,可是心裡知道不 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她再也不想見這個人了。 李瑟被冷如雪和花想容拉家,才知道二人是聽楚流光的吩咐來找他的。二 女忙把他的傷口包紮起來。李瑟吩咐此事不要讓別人知道,免得她們擔心。 這時楚流光也來了,李瑟問起她怎麼知道朱無雙會殺他的事,楚流光道: 「公很長時間沒找你了,大不常,我料來必有誤會。」 李瑟知道楚流光聰明絕頂,也不疑有他,想起朱無雙忽然翻臉,心下惆悵不 已。 經過這次情海泛波,李瑟不再想公的事情,專心經營六大門派的事情,加 上身邊眾女一個個都纏著他,李瑟生活忙碌的很。 李瑟被幾女纏的要命,這天花想容和冷如雪都要李瑟陪,李瑟沒有辦法,便 帶二女去看楚流光。 楚流光對李瑟道:「你是不是想率領六派攻打天龍幫?」 李瑟奇道:「你怎麼知道的?」 楚流光道:「你來的時候,腳抬得很高,步子邁得很大,臉上有一種霸氣, 這是要攻打敵人的跡象。」 李瑟道:「妹妹猜的不錯,適才和不清他們的確是商量這事的,不過最好不 要動手。可是天龍幫不肯和解,也沒有辦法,最後終究還要一戰的。」 楚流光道:「那王家是怎麼事?昨天晚上,我看你看到寶兒面有愧色,是 不是想要陷害王家啊?」 李瑟變色道:「看來我得把妹妹殺了滅口了。怎麼你什麼都知道呀!」 楚流光笑道:「看你這樣子,不說就不說吧!以後我不問就是了。」 李瑟見花想容和冷如雪在場,便不再說。 楚流光又道:「大哥既然不說,那我就講一個故事。」 花想容道:「好呀!我最愛聽故事了。」 楚流光便講道:「殷紂王剛即位,生活便開始奢侈起來,使用起了象牙筷子。 對此,紂王的叔父箕子歎息道:」他使用象牙筷子,必定不再用陶制的食器盛東 西,並且要做犀玉之杯了。有了犀玉杯、象牙筷,必不會再吃羹藜等野菜製成的 食物,穿質料粗劣的短褐衣服,住在茅草鋪頂的房屋之下了,則要求身披錦衣九 重,腳踩高台廣室。懷有這樣的要求,整個天下也滿足不了他了!遠方的珍怪之 物,輿馬宮室等等都逐漸齊備,這些都自此而始,我害怕他由此走向滅亡!『沒 過多久,紂王便開始建造鹿台,瓊室玉門,豪華富麗,狗馬奇物充滿其中,還有 酒池肉林,宮中街市,供他窮奢極欲。最後老姓都背叛了他,他也被武王趕下 了台,身敗名裂而死。「 花想容聽了皺眉道:「這個故事不好聽。」 李瑟卻認真思起來,然後向楚流光行了一禮,道:「多謝妹妹提醒。這事 我還真沒在意。難怪六大門派現在越來越腐敗,原來都是小事不注意,慢慢變得 奢華的。」 冷如雪聽了微微點頭。 李瑟聽從楚流光的意見,便讓古香君管理好家裡的一切,都要節儉樸素,同 時讓眾女也都不要太過招搖。眾女都聽從了,只有薛瑤光依舊衣著艷麗。 王寶兒見薛瑤光的樣子,心裡不服氣,便向古香君抱怨。 古香君笑道:「妹妹呀!你不要嫉妒薛瑤光。她那麼聰明,有恃無恐,一定 有她的道理。咱們不能和她比。」 眾女雖然都不說什麼,到底李瑟看在了眼裡。一天夜裡,李瑟留宿在薛瑤光 房裡,便道:「瑤光,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可是寶兒她 們都聽我的話樸素起來了,你怎麼能反其道行之呢?」 薛瑤光笑道:「我的父母陪送這麼多的嫁妝,是他們對我這個女兒的慈愛, 我不能忤逆父母不用這些嫁妝。郎君如果想仰慕漢朝的鮑宣、梁鴻的高尚志節, 為妻也一定效仿鮑宣的妻子少君、梁鴻的妻子孟藝,將飯菜高高地奉舉到眉間來 侍奉你啊!」 李瑟聽了這話,大有感悟,便不言語了。原來薛瑤光話裡暗含的意思是說李 瑟掙錢太少,梁鴻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而妻子孟藝家是大財。 李瑟心想:「瑤光的意思是要幫我做生意,這樣就不用六大門派進貢一部分 錢給我了,我用起錢來理直氣壯,看來瑤光還在打那什麼『鹽幫』的意。」 第十集 第一章母以子貴 王寶兒未嫁李瑟之前,曾經求肯金忠為她算命,算算她的婚姻,卦上道: 「夜來鐘聲人未眠,五彩繽紛過眼前,才怨風發多騷擾,忽喜一舉成珠聯。」 王寶兒請金忠為她解說,金忠道:「你現在不必埋怨,自憐自艾的,你會和 心上人成就姻緣的。」 王寶兒聽了歡喜,可是想到父親反對,李瑟又要和別的女人成親了,不由含 淚,道:「叔叔,你別騙我,我真的可以和他在一起嗎?可是他都快和別人成親 了!」 金忠笑道:「你放心好了!我豈會騙你?你過幾天就知道了。」見王寶兒還 愁眉不展,便道:「我給你講個故事,你就知道了。」 弘農縣令的女兒長大了,許配給了盧生。 出嫁日期這一天來了一個女巫,李氏的母親問女巫說:「我女兒今天嫁人, 女婿盧生經常來,你應當見過多次,你看他的命運怎麼樣?」 女巫說:「你說的盧生,是不是長著長鬍子?」 李氏的母親答說:「對。」 女巫說:「可是他不是夫人的女婿,夫人的女婿中等身材,面孔白皙,並且 沒有鬍子。」 李氏的母親吃驚地說:「我女兒今天嫁人,能辦成嗎?」 女巫說:「能夠辦成。」 李氏的母親說:「既然今天嫁人,怎麼又說女婿不是盧生呢?」 女巫說:「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盧生確實不是夫人的女婿。」 一會兒,盧生來送求親的禮物行聘,李氏的母親生氣地將盧生指給女巫看。 女巫說:「事情就在今天,我怎麼敢胡說呢?」 李氏的全家都非常生氣,共同將女巫趕走了。 等到盧生坐著官員乘坐的那種車子前來舉行迎親儀式,賓雙方禮畢,盧生 和李氏互相交換禮物的時候,盧生忽然大叫一聲,逃了出去,騎上一匹馬就跑了。 參加慶賀的客人們追上去喊他,他也沒來。李氏的父母歷來重視臉面,非常生 氣,她恃仗著女兒的容貌,將客人們都請進屋裡,然後將女兒叫出來,拜見大家。 李氏的容貌非常美麗,天下少有。 李氏的父母指著女兒說:「我的女兒長得嚇人嗎?今天如果不讓她出來,大 家還以為她長得像個怪獸呢!」 大家都非常氣憤而又歎息。 李氏的父母又說:「我的女兒大家都看見了,客人中間如果有願意求婚的, 今天就可以結婚。」 客人中有一個姓鄭的官員,是盧生請來的男儐,他在座位上站起來說:「我 願意娶您的女兒。」 於是填寫聘書,舉行迎親儀式,將李氏接上車去。這些同女巫說得完全一樣, 這時候才知道女巫有先見之明。 幾年後,姓鄭的官員調到京城任職,碰到盧生後詢問當時的情景。 盧生說:「那李氏的兩隻眼睛通紅,大得像兩盞燈籠,牙長數寸,從兩隻嘴 角中伸出,你能不害怕的逃跑嗎?」 姓鄭的官員歷來和盧生的關係很好,便將妻子叫出來讓盧生看一看,盧生非 常慚愧地走了。 金忠最後道:「婚姻也是命中注定的,不是強求能夠成功的。我說你會嫁李 瑟,都是天意,你就是不想嫁他都難。」 王寶兒嫁給李瑟之後,見金忠果然沒有騙她,父親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支持 她嫁給李瑟,可見真是天意,她和李瑟在一起一定會幸福,因此儘管李瑟有幾個 妻子,陪她的時間不多,可是王寶兒仍是非常開心。 一天,王寶兒去找古香君,在門外無意聽到李瑟對古香君道:「香君,我們 成婚最久,可是為什麼你都沒懷上孩子呢?現在娶了瑤光她們,不過我還是希望 你最先給我生個孩子。」 古香君道:「可是什麼方法我都試過,有什麼法子呢?我一直去寺廟拜佛燒 香,也沒什麼動靜,你師父不是成仙了嗎?也不保佑我們。」 二人還欲再說,王寶兒怕二人聽見,便進去了。此後王寶兒便明白了,心想: 「李郎真偏心,原來生孩子就能讓他更喜歡,再說母以子貴,這是常理。」便下 決心要搶先給李瑟生小孩,她和花想容交好,怕她吃虧,也把這個消息透漏給她, 二女此後便開始纏著李瑟,又變著法的到處找生孩子的秘方。 這天晚上,李瑟留宿王寶兒房間。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3)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259 (43)生子之爭寶兒坐吃大肉棒 兩人攜手上了床榻,寶兒先將釵環取下,擺在枕邊,又脫了外頭衣裙,身上 只餘一隻淺桃肚兜一條雪紗褻褲,才過來跪在李瑟跟前,溫溫柔柔地幫他寬衣解 帶。 李瑟見她面如噴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時望向自已,瞧得心裡酥麻麻的,呼吸 漸粗了起來。 寶兒褪下他外褲,瞧見褻褲襠上搭著個高高的帳篷,嫣然一笑,竟俯下頭去, 隔著褻褲輕輕舔吻起來。 李瑟一陣銷魂,心裡想道:「寶兒進步很快哦。」 寶兒挑舔了一會,只覺褲襠內的東西越漲越大,稍稍退後一瞧,不由怔住, 心裡納悶道:「怎麼挑得這般高了?」 忍不住扒下褲子來看,這下不看還好,這一看頓唬得個目瞪口呆,暗訝道: 「怎麼哥哥的寶貝比以前更大了!」 原來李瑟此時情動已極,氣血充盈,整根玉莖全都勃發起來。 寶兒心如鹿撞道:「哎呀……不知還能不能弄進我那裡邊?」 想到此處,嬌軀已酥了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兒去親吻,這沒有絲毫阻隔, 感覺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內已是淋漓一片,濘泥如淖。 李瑟十分受用,不覺往後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裡,倏一下被女孩吮得 骨頭發麻,忍不住哼道:「寶兒,你真好。」 寶兒聞言,吮咂得愈是賣力,不時舔舐李瑟腿縫陰囊,更銷魂地是偶爾還用 舌尖去點刺他的菊眼。 李瑟美不可言,繃緊了身子哼吟道:「寶兒,若再這樣耍,便要弄出來了。」 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寶兒嚶嚀一聲,從底下爬上來,暈著臉趴在李瑟胸膛,嬌聲膩語道:「你不 想弄出來麼?」 李瑟攬住她蠻腰,道:「若是這麼弄出來,我們便耍不了啦。」 寶兒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這麼大的寶貝,每次都弄死人哩。」 李瑟一聽,急了起來,道:「怎麼會,你每次都吃得蠻爽的,也沒什麼不行 呀。」 寶兒瞧著他笑道:「可是人家很怕怕哦!還是……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好啦。」 李瑟只好哄道:「我們且試一試,慢慢地來,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時作罷。」 寶兒還是搖頭不允,玉指輕拔李瑟乳頭,只道:「不試。」 李瑟:「寶兒你怎麼能這樣,乖,聽老公的話。」 寶兒急得他夠了,才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試。」 李瑟不知是誘,喜道:「你說。」 寶兒道:「等會射給我了,你要去花妹妹那裡,人家便捨命陪老公。」 李瑟道:「這又是為何呢?」 寶兒道:「不告訴你。」 李瑟見她嫵媚非常,色膽壯起,上前環臂抱住,笑道:「敢對你老公隱瞞?」 寶兒甜聲道:「不是了,是我和容兒約好的。」 說著輕輕把李瑟推倒,跪在被堆上自個褪了褻褲,露出一隻小饅頭般的玉阜, 圓潤光潔,底下毛髮水光閃爍,早已蓄飽了汁液。 李瑟瞧見,伸手一捋,晃著兩指笑道:「都已濕成這樣,卻還哄我呢。」 寶兒被他掏得雪腹上浮了一片雞皮疙瘩,撒嬌道:「你再笑人,我便不試啦!」 李瑟忙陪不是,拉著寶兒的柔荑,只盼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寶兒一手底下扶著,對準李瑟的巨棒戰戰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難入,孰料 陰戶一觸到龜頭,立覺燙熱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從哪湧出許多滑膩來,蛤 口也著魔似的自啟,竟將巨碩無朋的龜頭緩緩吞入,雄渾的莖身也隨之一寸寸揉 入…… 李瑟早已叫寶兒誘得欲焰如焚,龜頭才觸著嬌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聳, 巨棒破開嫩脂,一氣至底,只是莖身實在粗長,尚餘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寶兒嬌哼一聲,三魂六魄差點都被頂散,緩過神來,才覺花心已被采去,自 臍以下驀地都麻了。 李瑟見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麼樣?豈有不好的?」 寶兒顫聲道:「頂死人哩,這根東西要命?」 李瑟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了拱,龜頭在花宮深處揉出一塊嫩滑 之物,軟綿中微微發硬。 寶兒嬌軀慌亂朝上縮起,哼呀道:「你先別動,讓人緩一緩……」 李瑟看著有趣,就道:「寶兒,猜個謎語吧: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抽 動,其樂無窮。」 寶兒笑道:「壞老公,出這麼色的謎語給我猜……等會夾死你……」說完雙 臂支榻,一下下輕輕地蹲聳起來,那小穴裡的肉壁果然狠狠的夾著肉棒。 李瑟:「寶兒,你還沒答這個謎語呀。」 寶兒就邊上下擺著屁股邊吟道:「起舞弄清影,鋤禾日當午。城春草木深, 清明上河圖。」 李瑟聽完哈哈大笑,肉棒更是硬挺了幾分,在小穴裡面一漲一漲的享受著王 寶兒的美穴。 王寶兒便用手撐在李瑟膝蓋上,李瑟托著王寶兒大腿,一會上面那個騎馬, 一會下面這個上下挺動,兩人玩得很舒服。 李瑟瞧見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愛,便扯扯她的肚兜兒道:「好寶兒, 把這也脫了吧?」 寶兒「嗯」了一聲,返臂背後,邊搖邊解,摘了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膩 的肌膚來,惹得李瑟上下其手,捫乳揉腹,不亦樂乎。 寶兒媚眼如絲地搖著搖著,幽深處的花心子幾乎下下碰著龜頭,美得心肝都 顫了,不覺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沒入的那截莖根,神魂一蕩,忽地打了個 擺子,從花底冒出一大股膩液來,淋了李瑟一身。 李瑟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卻笑道:「寶兒怎麼了?是不是其樂無窮了?」 寶兒羞道:「你敢笑,還不是你摸的。」 李瑟猛地朝上大拱了兩下,笑道:「只是摸的麼,這裡就不快活?」 寶兒「噯呀」一聲,軟彎下身來,粉乳貼著李瑟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濕 潤,粉拳無力地捶著男人,斷續道:「原來你這麼壞的……」如此嬉耍了良久, 肉穴漸漸適應了大肉棒,可以盡根而入了。 李瑟在她耳畔道:「寶兒你這般斯文,怎能達那極樂之境,還是待哥哥來吧。」 便抱住她的屁股,一陣頂送。插了一陣,李瑟要寶兒反過身來背對著自己,雙臂 撐在床上,兩腿打開,自己抱住寶兒的腰肢在下面挺動抽插。 插了一陣,見寶兒爽得不行,手臂無力,便將她翻轉過去,壓在身下,打開 她兩條白腿,開始一下下聳刺起來…… 寶兒初時只嚶嚶低哼,待李瑟加速發力,口裡也漸漸流出些淫聲浪語來,皆 是李瑟沒有聽過的:「哥哥,花心子要給你頂掉了!」「哎呀!頂到肝兒了!」 李瑟聽得新鮮無比,心道:「寶兒果然與眾不同,單單這些吟叫便已迷壞人。」 當下更如暴風疾雨,難以自持,插得寶兒胸前晃動出陣陣乳浪…… 只不過近抽,寶兒花眼裡便開始麻癢了起來,隱隱間已有了一絲丟意,兩 手抓揉著床單和自己的大腿。 被她惹得狠挑怒刺,李瑟癲狂之度再勝一層,抱住腰肢,狠命抽插,兩人下 體的激烈的交牽動了兩人全身都按那個抽插的節奏在挺動。 寶兒便咬了櫻唇,拱腰舉股迎男人,豈知愈搖愈美,越撼越爽,漸至忘乎 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彷彿想把李瑟的巨杵盡根吞沒,無奈她那花徑 只是新開,哪能如願?反折騰得自已花心酸壞通體麻軟,濁蜜直冒塗了李瑟一腹 滑膩。 李瑟抽聳至此,也覺有了一點洩意,巨龜頭只寶兒幽深處的那粒嬌嫩之物 頂刺。 寶兒突然整個頓住,俏容情狀有如憋尿,李瑟還沒過神,已見她那小肚皮 迷人無比地一下下抽搐起來,龜頭上也猛地一燙,莖身霎間就被一股漿液包裹住 了。 寶兒只逞強了一小會,倏地軟成一團,白股墜榻上,雪膩的小腹仍不住抽 搐。 李瑟見她丟了,忙拼根 '點^b^點 送入,只想跟著一齊美透,幾下重擊後,也一洩如注 了。 寶兒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頸上的筋管根根凸現,出了一身大汗,猶如方從 水裡撈起似的,花底又瀝瀝排出一大股陰精來。 雲雨之後,王寶兒便對李瑟道:「李郎,你快去找花妹妹去吧!」 李瑟奇道:「為什麼去找她?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明天還有事情呢!」 王寶兒道:「不要啊!你在我身邊我就生不了小孩啦!這個法子是這樣的。」 李瑟無法,歎氣道:「你還小,我以為你單純,讓你聽到也無妨,所以那天 你在門外也沒有戒備 3?2度|? 你!可是寶兒怎麼這樣在乎小孩啊!你等過幾年再生嘛!」 王寶兒撅嘴不理他。李瑟被王寶兒折騰幾次了,知道說服不了她,只好穿衣 去找花想容。 到了花想容房間,房間沒點燈,李瑟推門進去,關上門,道:「容兒,怎麼 不點燈?」 花想容道:「別說話,快點過來。」 李瑟聽她語氣,連忙來到花想容身邊,花想容二話不說,便為李瑟寬衣,李 瑟道:「你這是做什麼?」 花想容道:「你別再說話了。我今天打聽到了一個生孩子的秘法,你按我說 的做。」不管李瑟同意不同意,便為他脫下衣服,讓李瑟伏在身上,然後道: 「先進去十下。」 李瑟哭笑不得,可是沒辦法只好配。 一會兒花想容道:「再來三十下。」過了一會兒,花想容又坐在李瑟上面。 花想容雖然被李瑟弄的情慾上臉,可就是一聲不吭,似乎惟恐一旦呻吟,孩 子便沒有了一樣。 這樣一來,哪裡還能有趣味,李瑟更被花想容一會兒一個命令折騰的味同嚼 蠟。 王寶兒和花想容如此,薛瑤光和冷如雪哪會不知,打聽到內情之後,都是嗤 之以鼻,可嘴上是不屑一顧,背地裡就換了個人,也開始到處找秘方來。 幾女爭著讓李瑟留寢倒沒什麼,可是進房之後李瑟就受不了了,一會這個女 人讓他在房裡不許說話,那個讓他焚香之後才可進房;這個只許下留精,那個 務必要千下才可以洩。 本來李瑟盡享風流,可是因孩子爭寵這事之後,李瑟不再能隨心所欲了,處 處受她們支配,被折磨得幾欲瘋掉。 眾人知道這事之後,評價也都不一樣。角先生對李瑟道:「我還沒抱怨呢! 你倒抱怨起來?你沒孩子,我這個當老師的靠什麼吃飯?難道讓你白養著?豈有 此理!你趕緊聽她們的話,快點給我生個徒。」 三大掌門道:「先生英明神武,能被當今這些著名的美女們折磨,也只有先 生才能享受得到。您這是幸福的煩惱,讓人羨慕啊!」 四大淫賊就不同了,道:「啊!門原來練就了不孕神功,乃我蝴蝶派的最 高心法之一,玉大真是厲害!」 杜開先最後嘟囔道:「哈哈,玉大,您是不是也和小一樣是太監了啊!」 李瑟氣得差點昏倒,感歎世無知音啊! 李瑟架不住眾女的折騰,一天帶領幾女觀看花想容修煉法術,忽然靈感大發, 對眾女道:「哈哈,對了,我師父師叔們都成仙了。我們不如也都修煉成仙好了。 凡俗的世界太無聊啦!」 李瑟的本意是讓她們修道,那樣即使纏他,也不會現在這樣緊了。可是花想 容一聽就跑了過來,道:「好呀!我要是神仙的話,就變成小人,住在郎君的耳 朵裡。」 冷如雪忙道:「那好啊!那樣我就變成小人,住在郎君的另外一個耳朵裡。 天天可以和郎君在一起了,真好!」 李瑟一聽,怒說:「我恨成仙,我不練了!」 冷如雪道:「為什麼啊?一定要練。」花想容也前來糾纏。 李瑟被眾女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忽然想起楚流光來,暗罵自己該死,怎麼 把天下第一聰明的人給忘了呢!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不去找她,真是活該受罪。 李瑟興沖沖地去找楚流光,把事情說了一遍,楚流光聽了咯咯笑道:「什麼? 薛妹妹和香君姐姐也這樣荒唐?難怪大哥你吃不消!」 李瑟苦著臉道:「妹妹就別笑啦!有一天我可是拜佛拜了一夜……」 楚流光止住笑,道:「好了,我不笑了,想來更荒唐更可笑的事情大哥也不 好意思告訴我,這個忙我會幫啦!在我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幾句話的事情罷 了。」 李瑟連忙道謝,好話說了一車,又送上很多禮物,楚流光笑道:「大哥現在 真會哄女孩子了,出息不少。」 李瑟心想:「娶了這麼多老婆,沒辦法,幸好花蝴蝶前輩留下的泡妞大法有 些用處。」道:「我要不是有些本事,非被她們把我治得一命嗚呼不可。」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難處了,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幫。」 楚流光先去找古香君,對她道:「姐姐,原來你不愛李大哥呀!」 古香君奇道:「妹妹今天怎麼一來就說這話?有什麼事情嗎?」 楚流光道:「姐姐是聰明人,我就不用拐彎抹角了。聽說姐姐想為大哥生孩 子?」 古香君歎道:「自然啦!誰不想啊!可惜很久都沒有!妹妹聰明絕頂,什麼 都懂,難道有好辦法?」 楚流光道:「所以我說姐姐不愛大哥嘛!眼下正是最緊要的時候,天龍幫和 六大門派的爭鬥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姐姐正應該協助大哥管理好家事和錢財,才 能讓大哥打贏天龍幫。要是姐姐懷孕了,家裡怎麼辦?」 古香君恍然大悟,道:「不錯,是我疏忽了。再說我和眾妹妹爭著為李郎生 孩子,李郎見我心胸狹窄,眾妹妹以為我就知道爭寵,肯定都會對我有意見的。」 楚流光含笑點頭。 楚流光說服了古香君,便又來到薛瑤光的閨房,楚流光一進門,便道:「妹 妹素有才女之名,可惜做事情不知道輕重緩急,致使大禍將要臨頭,還不自知, 真是可惜啊!」 薛瑤光道:「姐姐就會危言聳聽,我倒要請教,我什麼地方不知道輕重緩急, 使什麼大禍臨頭了?姐姐要是說的對,就當你還是我的姐姐,否則的話,你還是 做我的妹妹吧!」 楚流光道:「六大門派和天龍幫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火拚、大爭鬥,可惜妹妹 你居然看不到大局,只想著爭風吃醋。兩方交戰,糧草先行,打的是金錢戰,妹 妹要是有了小孩,那李大哥的生意怎麼辦?而且李大哥的錢很少,你還不想著幫 忙去賺錢,卻兒女情長的!難道等六大門派被天龍幫剿滅,你跟著李大哥流亡 ?? 江 湖,你才樂意?」 薛瑤光香汗頓出,羞愧地道:「姐姐說的是,小妹真是甘拜下風,差點鑄成 大錯,我以後一定改正,聽姐姐的吩咐。」 楚流光接著又去找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寶兒三女,把同樣的道理又說了一遍, 三女也都被說服了,王寶兒和花想容齊道:「我們以後一定多多的採藥,多賺錢 來幫助郎君。」 冷如雪也說:「是呀!我一定要幫助李郎對付天龍幫,要沒我的話,姥姥一 定不肯讓天山派蹚這樣的混水的。」 楚流光輕易地便把問題解決了,李瑟萬分感激,不知道怎麼道謝好了,楚流 光戲謔道:「大哥不知道怎麼報答我,以身相許好啦!」說完紅著臉跑了。 天龍幫幫白笑天在龍虎山和李瑟一戰之後,視李瑟為勁敵,厲兵秣馬,等 待再和李瑟所率的六大門派一戰。 李瑟探聽到天龍幫的動向,也一直調集調整六大門派的人員和部署,這日, 李瑟請角先生和楚流光來參加六大門派的議會,商議如何對付天龍幫。 李瑟道:「天龍幫人強馬壯,據說高手如雲,他們在等待機會和我們一戰, 消滅我們。如今太子監國,事務繁忙,他又對漢王要奪皇位之事半信半疑,不肯 幫我們對付天龍幫,天龍幫在漢王的支持下,越來越強大,態度也越來越強硬, 看他們的佈置,快要和我們動手了。各位有何良策應對呢?」 不清道:「盟放心,現在各派都嚴陣以待,準備迎戰,可是我們這樣被動, 總不是辦法,且我們實力上確實和天龍幫有差距,能不打的話,最好不打,再說 一戰功成萬骨枯,要死很多人啊!」 角先生道:「沒有和解的希望嗎?據我所得到的消息,白笑天幼有大志,為 人俠義,確實是個一心為姓的人,他要消滅六派,無非是想讓你們停止收稅, 這是可以商議解決的問題嘛!」 李瑟苦笑道:「可是這事麻煩的很啊!現在要是為了天龍幫的壓迫不收稅, 六派的人就失去了抗爭的動力,那我們軍心渙散,便會一敗塗地了。再說這些日 子整頓稅收,稅已經收的很少了,但要完全不收,六派的人怎麼吃飯?江湖就要 大亂。這事只可慢慢來,但天龍幫卻看不到六派的進步,認定只有消滅我們才能 讓姓過上好日子,他們為了這個目標已經準備好多年了。」 楚流光笑道:「這就是缺少人來疏通的問題。大哥不是告訴過我,王家背後 的靠山是魔教嗎?他們很多錢財都支持魔教了?」 李瑟道:「正是。」 楚流光道:「若我所料不差,天龍幫之所以崛起江湖這麼快,是因為他們背 後是魔教支持的。白笑天是不是魔教的還不好說,但天龍幫裡魔教有很大權勢, 這是一定的。大哥何不透過王家,提出和天龍幫和解的想法呢?」 李瑟道:「這個意可以試一下,但成功的機會不大。能戰才能言和,天龍 幫覺得可以輕易地打敗我們,就不會和我們談判,只有我們給他們一個教訓之後, 他們才肯放過我們。」 角先生道:「說的好,不過先透給他們和解的消息,一來示敵以弱,二來他 們曉得我們是接受他們的想法的,他們也不會懷著魚死破之心,和我們死戰。」 李瑟點頭稱是,便依計行事,帶王寶兒家省親。 王家,李瑟和王老財在客廳相見。 李瑟道:「岳父大人,咱們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就開門見山 的直說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岳父原諒。」 王老財道:「你說,你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和老爹還有什麼不能說。」 李瑟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您號稱天下錢王,可是您的錢財卻多半 都給魔……明教了,您在明教不知道是什麼地位呢?」 王老財愣了半晌,然後吩咐下人去請兒子王容,王容到後,王老財道:「孩 兒,李瑟現在也不是外人了,不如我們父子三個好好商議一下。」 然後王老財莊重地對李瑟道:「不錯,我乃是明教的經濟法王,天龍幫是我 們明教背地裡支持的,所以才有今日江湖上的聲勢。這個秘密江湖上只有三,四 人知曉,你是怎麼知道的?」 李瑟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未為,不過我不知道是否該透漏她的名字, 岳父大人要是一定要知道,等我問問她,再答您可成?」 王老財道:「不用,我只是隨口問了一句。還是談正事要緊。」 王容道:「不錯,妹夫你今天要是不問這事,我和父親也想和你談談呢!說 實話,幾十年來,我王家幾代都為聖教積攢錢財,雖然外頭名聲很響,可是家底 空空。聖教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我們也是殫精竭慮地出力,可是我王家幾代 下來,早已經弄的筋疲力盡。我父親年紀也大了,很想退出聖教,享幾年清福。」 李瑟想起花蝴蝶便是為了王家,犧牲了他的幸福,歎道:「大哥說的不錯, 王家已經付出那麼多了,也該歇息一下了。難怪大哥對外裝癡呆的樣子,其中的 苦衷,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明教既然許多年都沒做出什麼業績,朝廷又多方鎮壓, 就不如不用為他們賣命了。」 王老財歎道:「我以前一心為了聖教,在所不惜,差點弄的家破人亡。妻子 已經死了,只剩一對兒女,為了聖教,老夫犧牲性命倒沒什麼,可是他們兩個要 是再走我的老路,我於心不忍。我不想再讓他們受老夫以前所受的罪。」 李瑟道:「既然如此,那岳父脫離明教好了。」 王容道:「不可啊!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天龍幫就是我們明教背後支持的,他 們得漢王之助,勢力強大,如果統一江湖之後,再幫漢王得到天下,到那時我們 王家可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李瑟道:「那好辦,如果我們六大門派和天龍幫和解的話,天龍幫就不能獨 霸江湖了,我們兩個陣營互相牽制,江湖會更穩,你們幫我辦成這件事,不就可 以把所有問題迎刃而解了?」 王老財道:「天龍幫幫白笑天是個耿直漢子,他看不慣六派跋扈收稅,欺 壓姓的樣子,所以一心想除掉六派,不再給老姓增添負擔。如果你要是整頓 六派,減少稅收的話,他可能就會和你們和解。但是我們聖教目標遠大,宗旨是 救民於水火,還天下以光明。聖教希望漢王登位,然後均田免稅,制定出更好的 政策,從根本上讓姓的生活更好,才是我們的目的。所以我們明教會反對天龍 幫和六派和解的。」 李瑟肅穆道:「看來事情非常複雜。和解的希望是沒有了?」 王容道:「也不是,我和父親只為明教錢財,至於別的事務,對我們都 是保密的。明教到底和白笑天怎麼作的,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白笑天絕不是 明教的。據我們風聞的情況,白笑天和我們明教只是作的關係,他要是野心不 大的話,你們和解的希望也很大啊!就算不能,也能分散天龍幫和我們明教的力 量!如此你們就有機可乘了。」 李瑟道:「我明白了,多謝岳父和大哥了。」 王老財道:「寶兒嫁給你,我本以為教裡會反對,但沒想到教裡卻沒有阻止, 我料教裡也是為了留些後路,你好自為之吧!你要是保住太子登基,然後號令天 下武林的話,我們王家在你的羽翼之下,就會安全啦!否則,以後我們就會沒有 好日子過。」 李瑟凜然道:「我明白了。弱肉強食,自古如此,我一定把握好機會,請岳 父放心。」 李瑟本想問問關於明教的事情,可是知道問也白問,要是王老財能說,早就 告訴他了。再說明教要不是組織嚴密,怎麼會歷經各種打壓,還沒被消滅,依然 藏於江湖之中? 李瑟到家中,把事情的經過和眾人說了,角先生道:「江湖爭霸,涉及到 皇位的爭奪,當年太祖朱元璋也起於草莽,出於江湖。但是太子不重視這事,想 辦法說服他才行啊!否則他會吃大虧的。」 楚流光嫣然笑道:「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眾人都知道楚流光聰明絕頂,見她承攬,都大是放心。 第二章悲喜交集 楚流光入太子府拜見太子妃張氏,張氏是永城人,父親張麒。洪武二十九年, 朱高熾被立為燕王世子,她封為燕世子妃,永樂二年,又立為皇太子妃。她因聰 明賢惠,遵守婦道孝道,在燕王府的時候侍候燕王夫婦十分小心周到,故很得公 婆歡心。 等到燕王稱帝,見太子朱高熾雖然生性仁厚、端重,舉止言行沉靜有法度, 但有時不免失之於懦怯,一點也不像他,而漢王勇猛果斷,便有心廢除太子,改 立漢王。不過太子妃張氏慣會察言觀色,在中間調停,屢次化險為夷。而且張氏 生的兒子朱瞻基自小就聰明好學,張氏又善於管教,因此朱瞻基頗得永樂皇帝寵 愛,才讓太子不至於被廢掉。 楚流光見到張氏,把六大門派和天龍幫的事情直接告訴給她聽,又道:「漢 王支持天龍幫,又以李世民自居,擺明要憑借他們發動叛亂。那些江湖之人武功 高強,不可小視啊!」 張氏點頭道:「我明白了。多謝姑娘這樣費心。姑娘也不稀罕什麼金銀珠寶 的,我也沒什麼讓你心動的稀罕物。不過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等你成親的時候, 我一定讓你風光無限。」 楚流光臉紅道:「您是太子妃,人品貴重,怎麼也沒正經的,人家和您說國 家大事,您卻取笑我。」 張氏笑道:「國家大事要談,婚姻大事也要談啊!」二人連說帶笑,親密非 常。 楚流光到李府,告訴李瑟,太子妃讓他放心去做,她一定會讓太子在背後 支撐他的,有什麼困難儘管去找她。 李瑟和楊盈雲商量過,再和眾人商議之後,覺得當前最緊要的事情應該是離 開京師,雖然在京師安全很多,但是離六派所在地太遠,指揮不便。以前是被動 等天龍幫進攻,現在必須要全局掌控,和天龍幫一戰,眾人當下便決定一起鎮 山,一來鎮山有豪華的莊園,二來在華山腳下,正好可以坐鎮指揮六派。 眾人散後,李瑟想起鎮山的莊園是公給他建造的,但是二人現在卻形如水 火,這些天李瑟雖然有眾女陪伴,但每想到和公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分開了,心 裡也是難過萬分,現在明天就要離開京師,以後再難見她了,心裡不由惆悵無比。 古香君見李瑟臉色難看,便吩咐不讓人打擾,讓他靜一靜。 夜漸漸深了,李瑟還是睡不著,公現在做什麼呢?她開心不開心?李瑟左 思右想,牽腸掛肚,終於忍不住,悄悄穿衣出門去了。 月明星稀,李瑟來到大報恩寺,坐在寺廟的頂上,望著天上的月亮,想起曾 和公一起談心的那晚,心如刀絞。 李瑟迷茫自失的時候,忽然聽到輕微地腳步聲響,霍地站起,果然見一個身 影躍上屋頂,向這邊走來,李瑟迎上前去,顫聲道:「公?」 來人白衣飄飄,正是美麗無雙,宛如月仙女下凡的朱無雙,她呆呆望著李瑟, 道:「你為了我,下的本錢好足啊!」 李瑟道:「我對公一片真心,公為什麼誤會我呢!我知道我妻妾很多, 可是這無損我對你的感情,心之所鍾,無關其他。你我本不是凡俗之人,世人的 眼光我們何必在乎?」 朱無雙悵然道:「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我願意,我不在乎你是做什麼 的,是什麼人,你有多少妻子。可是我要你對我是真的感情,而不是騙我,不是 因為我是公,不是因為我的地位而喜歡我。初遇你時的模樣,我歷歷在目,你 不因為我面目醜陋而厭棄我,不因我地位低下而瞧不起我,我感動萬分,可現在 才知道,你早就看破了我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騙我!」 李瑟傷心地道:「公為什麼這麼想,我從來就沒騙過你啊!真情假意你還 看不出來嗎?」 朱無雙道:「這就是你的本事了。現在想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不過我曾 經快樂過,這就夠了。我現在不恨你了。謝謝你帶給我的快樂和悲傷,使我受到 挫折,讓我堅強,讓我進步,讓我知道俗世沒有留戀之處。」朱無雙說完,平靜 如水,望著李瑟。 李瑟感覺和朱無雙之間像是隔了一道牆,一瞬間就明白了,二人已經如同陌 生人了。李瑟喃喃道:「公功力又進了一層,恭喜你了,可是……我真的不是 什麼淫賊。」 朱無雙一笑,道:「你是不是淫賊已經和我沒關係了。我不想知道,山明水 秀,鳥語花香的地方,那是我的去處,你我情緣,不過隨風而逝,宛如夢一場罷 了。」說完一笑而去。 李瑟呆愣了不知多少時間,和朱無雙方纔的驚鴻一見,真的如公所說,猶 如夢一場。 李瑟感歎世事無常,和公的情緣看來到此結束了,過往縱有萬般風流,都 煙消雲散了。想起古香君她們,失去的人不能再找來,只好加倍的珍惜眼前的 人了。李瑟本來對眾女的糾纏有些厭倦,可是此刻卻想立刻飛到她們身邊。 李瑟想到這裡,便縱身家。 李瑟拜見過皇上和太子,處理好京師的事務後,便離開京師,楊盈雲對外宣 布留守京師,為李瑟負責京師的事情。李瑟一行人浩浩蕩蕩,往鎮山去了。 一路上眾人既不隱瞞形跡,也不大張旗鼓,只是如常地趕路。不清等三位掌 門,吩咐了很多六派的高手暗中保護,而且李瑟武功也很高絕,天龍幫想是顧忌, 也沒有什麼行動,因此一路行來都平安無事。 這天李瑟等人來到了杭州地界,故地重遊,李瑟和冷如雪,王寶兒等人別有 一番感慨。冷如雪和王寶兒想起昔日還是女兒身,在這裡遇到李瑟,沒想到再來 此地時,已經嫁為人婦了。 一行人包下了一個很大的旅店,第二日早上,李瑟對眾人道:「杭州是個好 地方,大家既然到了這裡,性遊玩一日好了。」眾女都轟然稱好。 不清等人雖然擔心安危問題,但也不好橫加干預,只好小心加以戒備了。 李瑟被王寶兒、花想容、冷如雪纏著,一起去遊逛,四人暢遊西湖,好不快 樂,日暮時分,四人才往走。路上遇到幾個年輕的公子,隱約聽他們道:「李 公子是我們杭州的大恩人啊!去年水災多虧了他解囊相助,我們杭州地才度過 了難關,我們受他恩惠呢!他在杭州的遺跡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瞻仰呢?」 一個公子哈哈大笑道:「自然!如此良宵,我們一定要去品玉樓,李瑟李大 人臨幸的幾位紅牌小姐,我們都要光顧,我們雖然沒有機會和李大人見面,但我 們可以和他神交啊!」 說完這幾句話,四人都是放聲大笑,揚長而去。 李瑟聽得目瞪口呆,說道:「寶兒,這些人說的不是我嗎?可是我在品玉樓 哪臨幸過什麼紅牌小姐?」 王寶兒興奮地道:「是呀!他們胡說呢!白日裡我們就聽見有人議論郎君, 現在這事莫名其妙的很,不如我們去品玉樓看個究竟好了。」說完拉著李瑟,不 管他同意不同意,拉著就走。 花想容等幾女也樂得湊趣,都跟在後面,幾人到了品玉樓,只見燈火通明, 車水馬龍,好一副繁華景象,比李瑟先前來時更勝一籌。 三女換好準備好的男裝,和李瑟一起走進品玉樓,樓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幾個下人把李瑟等人迎了進去,李瑟皺眉道:「聽說你們品玉樓有什麼李公子臨 幸處,天花亂墜的,說的挺熱鬧,你們給我說說。」 幾個龜公見李瑟帶四大淫賊和扮做男裝的幾女,派頭很大,都連忙巴結,道: 「公子您看來是到杭州來的貴客,有所不知啊!我們這品玉樓可是當今最有名的 李公子曾經來過的地方啊!他就是在這個地方,和人斗富,又捐獻了大把的銀子 救助我們杭州抗災。」然後壓低聲音,故做神秘地道:「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臨 幸過我們品玉樓裡的四大紅牌姑娘如玉、如花、如月和如煙。他老人家讚不絕口 啊!稱我們樓裡的姑娘乃天下第一,說以後還會來的。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能 得到他老人家的讚美,就知道我們樓裡的姑娘多麼會伺候人了。我們杭州的姓 對他老人家無以為報,都爭先恐後地來這裡見識一下我們的四位姑娘,以看一眼 他老人家曾經到過的地方為榮。」說完,幾人一臉諂媚。 王寶兒聽到妓院斗富那一段,想起往事,既高興又有些害羞。而冷如雪想起 當日扮做妓女如玉,想戲弄李瑟,可是世事難料,如今卻和他在一起了,首前 塵,感歎不已,往事猶如發生在昨日一樣。 二女想往事,都感甜蜜,李瑟聽了卻惱火之極,剛想發怒,可跟來的四大 淫賊都是一臉笑容,杜開先笑道:「哈哈,玉大,原來您還有這樣一段風流事, 真不愧是我們幫老大啊!」 李瑟怒道:「住口,你不知道詳情,別亂開口。」 梁弓長道:「老大不用生氣,這也算是佳話嘛!不用生氣。」 鐵鼎,董彥也跟著笑。 李瑟見幾人不明所以,也懶的解釋,當下怒道:「把你們妓院老給我找來, 要是來晚一點,我就拆了你們妓院。」 幾個龜公大驚,道:「您是哪位,可否報上號來?鄙院哪裡得罪您老了?」 李瑟哼道:「你們不是說什麼李瑟李公子嗎?怎麼如今我來了,竟然不認識 我了嗎?」 幾個龜公嚇的連忙去了,一會兒工夫那老鴇就來了,帶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的 姑娘,一見李瑟,就撲通跪倒,嘴裡好話說了一車,那幾個姑娘也鶯聲燕語,纏 著李瑟。 李瑟推開她們,怒道:「你這老鴇,胡亂編排我的不是,現在還不認錯,想 用幾個姑娘就能迷惑我嗎?」 李瑟身後的冷如雪道:「不錯,我家公子是這麼好欺負的嗎?你有天大的膽 子,敢用他的名聲來招攬生意?還在我面前讓女人迷惑他!你真是活夠了。」 王寶兒道:「喂,你看看我們是誰?難道不認識了嗎?」 老鴇方才只注意李瑟,這時才看到她們,驚道:「你?你是王小姐。啊!你 就是那個用刀逼著我,非要當如玉的姑娘。」說完想起什麼,連忙把嘴摀住。 李瑟道:「你這老鴇,知道外面都說我什麼嗎?說我風流好色,每到一處都 是花天酒地,說我最喜歡逛妓院,你倒說說,我叫過你們樓裡的哪位姑娘?」 老鴇張口結舌,無言以對,李瑟叫過她們妓院的如玉姑娘,現在就陪在李瑟 身邊,可她不是她們樓裡的。看她的氣質,料來也不是普通人,定是和名滿天下 的李公子有些瓜葛,鬧著玩的,現在一起找她來算帳,這可麻煩了。 老鴇畢竟見多識廣,立刻哭喪著臉,哭道:「公子呀!都是老婆子不好,您 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生氣,您老知道全城的姓都知道您風流瀟灑,都讚歎您 呢!老婆子哪知道您討厭別人說您魅力大,惹女人著迷呢!」 老鴇又對李瑟身後的王寶兒和冷如雪道:「二位夫人,您們和公子的婚事都 震驚天下了!全天下都曉得你們是神仙眷屬,您二位來過品玉樓,在這裡認識公 子的,知道公子的人品那是天下一等的。公子這樣生氣,您二位就看在老婆子年 紀這麼大的份上,為老婆子說句好話,求個情吧!老婆子一定有重謝。」說完對 手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些人連忙去了,不一會拿來一些珠寶,獻給二女。 二女見老鴇會來事,再說本來也和她們無關,也不生氣,便來為她說好話。 李瑟怒道:「你們兩個不要被她騙了。我的聲譽都是被她這樣的人給毀了, 豈有此理,你們別給我搗亂。」見二女在這裡礙手礙腳,便怒道:「好,等明天 再和你算帳。」說完怒氣沖沖地到住的旅店。 薛瑤光等幾女早就等候他多時了,看他一臉怒容,都問他遇到了什麼事。李 瑟便把事情說了。 古香君道:「李郎,你氣量大,就饒了她吧,她一個女流之輩,你嚇她一下 也就夠了,難道真的要處治她?」 李瑟道:「別看她是一個女流,可是能開妓院這行當,本事大的很。再說她 不定讓多少女人受苦呢!我一定要處治她,為被她坑害的女人報仇,也為我討一 個清白。」 薛瑤光道:「那好,李郎你想好怎麼處置她了嗎?」 李瑟一怔,道:「我還沒想好,難道你有好辦法?」 薛瑤光道:「那好,把她交給我好了。不過事情越是澄清,越發引人議論, 我讓她把品玉樓停業,也就是了。這樣可好?」 李瑟喜道:「這樣最好,否則我成了杭州一景了。人人都要去見識一下我曾 去過的妓院,我可真夠冤枉的。淫賊的名聲就是這樣得來的啊!」 古香君道:「不會啦!這是風流韻事啊!蘇東坡、秦少游、杜牧、白居易之 輩,都曾逛過妓院,或將妓女娶歸,納為小妾,傳為佳話,郎君何必介意?」 花想容道:「寶兒和冷姐姐不是在妓院認識郎君的嗎?也是佳話啊!」 冷如雪臉色微變,知道花想容讀書不多,人又單純,不曉得人間的禮數,不 是存心戲弄,否則要是別人的話,立刻便會動起手來。 薛瑤光見了連忙解勸,道:「花妹妹比喻的不對,寶兒、冷妹妹和李郎的事 可不能這麼說。不過香君姐姐說的話很有道理,那老婆子的確沒有怎麼污蔑郎君 的名聲。杜牧有詩云:」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 贏得青樓薄倖名。「郎君看看,人家可是引以為榮呢!」 李瑟道:「好了。我不生氣了,你們不用再為這事勸我。只要讓品玉樓不要 再打我的旗號就行了,那老婆子你隨便處治吧!」 薛瑤光微笑點頭。 夜裡,李瑟陪在花想容身邊,花想容少不了埋怨一番,又提起「如雪如玉」 那件事,說李瑟偏心,又大是羨慕王寶兒和冷如雪能在妓院這麼浪漫的地方和他 相遇。李瑟哭笑不得,和她又講不清道理,只好好話說盡,溫柔憐惜,這才哄花 想容高興了。 第二日,薛瑤光告訴李瑟事情已經辦妥了,李瑟歡喜不禁。不清勸李瑟上路, 李瑟也就答應了。 一行人終於平安到了鎮山,那李家山莊蓋的甚是威武雄壯,六大門派的人早 就派人駐紮了。小石頭和六派的人都來迎接。眾人住進山莊,李瑟想起這是朱無 雙給他建造的,心裡少不了一番感歎。 李瑟對眾女道:「昔日我和香君開的酒樓叫做香君酒家,這山莊的名字也叫 香君山莊好了,提醒我們過去曾經有過困苦的日子,讓我們珍惜現在的日子。我 們要為天下的姓能過上好日子,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 兼濟天下嘛!」 眾女見李瑟發話了,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哪能反對,只好都同意了。 李瑟坐鎮鎮山,指揮調動六大門派,青城派掌門齊岳也率眾前來參見,至此 所剩的五大門派悉數到齊。 李瑟只在華山聚會時見過齊岳一次,見他氣度不凡,說話不緊不慢,看來是 個精明之人,難怪不清等人讓他留守率領眾人。 李瑟道:「五位掌門,江湖上的形勢大家都知道了。天龍幫誓要殲滅我們, 說是為了我們幾派賦稅的事情。你們有什麼良策,說出來大家討論好了。」 青城派掌門齊岳第一次見到盟,見李瑟看著他,知道李瑟是想問問他的想 法,不清幾人的想法他自然早知道了,此刻是看他的想法,便道:「盟雄才大 略,在下才微力薄,只願追隨盟,至於別的想法,豈能入盟法眼呢!」 李瑟道:「你一直和天龍幫直接相鬥,感觸更深,大家都不是外人,你不用 客氣,我是真心想找出對付天龍幫的辦法,有什麼想法,你儘管說出來就是。」 不清道:「是呀!齊掌門,你就不用客套了。盟不是氣度小的人,也不是 虛偽之人,否則我們怎麼能選他做盟,你有話就說好了。」 齊岳謙虛地道:「我還真沒什麼好想法,還是請盟訓示好了。」 李瑟見齊岳氣韻內斂,但表面一味謙卑,心想:「這人果然是個厲害角色, 難怪不清放心讓他帶領人馬和天龍幫對抗。」便道:「那我就先說說我的想法好 了。我們一方面加緊備戰,準備和天龍幫一戰,另一方面內部整頓,減少稅收, 爭取幾年後不取賦稅,你看如何啊?」 齊嶽立刻色變,見不清、司徒明幾人臉色如常,知道幾人不是第一次聽到李 瑟這麼說,急忙道:「盟,不可,千萬不可啊!」 李瑟道:「哦?齊掌門別急,請慢慢說。」 齊岳道:「現在江湖的形勢是天龍幫最強。但是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 然我們五大門派如今實力不比先前,但聯起來,還是能夠和天龍幫抗衡的,但 是因為我們五派分散的很開,指揮又不方便,因此落在下風,衡山派被天龍幫所 破,就是明證。而且在朝有握有重權的漢王支援天龍幫,天龍幫又打著為天下 姓的旗號對付我們,因此天時地利人和,三方面我們都落在下風。」 李瑟道:「就是這樣,我們才要減少賦稅,獲得更多人的支援,豈不甚好?」 齊岳道:「可是如此一來顯得我們是被天龍幫逼的,我們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好的名聲還是天龍幫得去了。所謂人為財死,我們派中的子如果不能維護自身 利益了,豈會盡力對抗天龍幫?如此一來,我們既削弱了自身的實力,又沒有獲 得好名聲,豈不是得不償失?」 李瑟道:「說的好,有道理,請繼續說。」 司徒明介面道:「現在要是減少賦稅,我們麻煩就大了,就和投降沒什麼兩 樣了。我們五派的子捨命和天龍幫爭鬥是為了什麼?還不是能多得些銀兩,要 是減少賦稅,誰還肯為我們賣命啊?」 李瑟微笑道:「前輩果然見識高遠,和我們的想法一致。我所說的減少賦稅, 是我減少收入的情況下,慢慢讓六派的人學做生意,一樣可以有很好的生活。你 看我所建立的嚴幫,那些人以前都是強盜,現在開藥鋪,不也很好嗎?」 不清道:「盟高見,不過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生意可不能亂做,六派 的人吃喝玩樂慣了,都是草包,不能和那些人比。」 古玄中等人見不清說六派的人都是草包,心裡不喜,但這是實情,也不能反 駁,再說老和尚連少林派也說上,可是大大的給他們面子了,都是搖頭歎息。 李瑟道:「現在我們找到其中的關鍵了。如果天龍幫真是為天下姓著想, 一定會配我們整頓六派的,他們給我們幾年時間治理,這樣我們就好辦了。他 們要是想獨霸江湖,就不會給我們機會,如此一來,他們的真面目就會大白天下。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和天龍幫談判。」 不清等人都吃驚地望著李瑟。 第三章各逞心機 六大門派盟,朝廷少卿李瑟的一封信傳到了玉泉山莊。玉泉山莊是天龍幫 長公子白廷玉的住所,位於北平府。 此時,玉泉山莊裡,一位絕色少女對白笑天道:「爹爹,李瑟這小子既然邀 請咱們談判,那麼女兒便去一趟好了。」 白笑天道:「君儀,你真的以為這小子會按他說的,減少賦稅,最終直至取 消嗎?」 白君儀道:「我和爹爹的想法一樣,李瑟這是緩兵之計。這麼大的便宜,除 非刀架在他們脖子上,否則他們豈會放棄。可是既然李瑟昭告天下,我們要是置 之不理,就理虧了。我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先和他們談判,然後答應他們的條 件,爹爹在背後調集人馬,在談判的時候,我們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這樣就可 以一打盡,我們豈不是少費了許多工夫?」 白笑天道:「好計謀,可是你身入虎穴,豈不犯險嗎?我寧可不要這場勝利, 從長計議,也不能讓你出什麼差錯。」 白君儀一笑,道:「爹爹太小看孩兒的本事了。爹爹儘管放心就是,我不會 出事的。再說我要是落在李瑟他們手裡,爹爹就算有再多的兵馬,還有什麼意義? 這點我若不能防備,豈能行此計謀。」 白笑天欣慰地笑道:「不錯,我女兒聰明的很,天下間誰是你的對手啊!不 過可惜你太聰明,配的上你的男兒哪裡去找啊?」 白君儀嗔道:「爹爹,瞧您,怎麼又來了?」 白笑天道:「你大了,做爹爹的怎麼能不急。你什麼都有了,可是終身大事 早晚要解決的。」 白君儀嫣然笑道:「爹爹放心!等我們平定了江湖,女兒一定找個好歸宿。」 白笑天道:「那可不知道要幾年了。你別只顧事業,也要想想自己的事情。」 白君儀道:「知道啦!爹爹不要再說了。」 白笑天歎道:「多麼聰明的女兒,也要父母操心。」還欲再說,白君儀早跑 了。 李瑟向天龍幫發出請柬,邀請白笑天商談江湖大事,並說如果天龍幫給三年 時間,他一定會取消賦稅。天龍幫果然答應了,雖然白笑天沒有親自出馬,但答 應派他的女兒白君儀率領天龍幫的幾個首腦來鎮山談判。 李瑟和不清等人商議這件事情。 古玄中道:「天龍幫這幾年每到重大事情,都是白君儀這丫頭負責調停談判 的,這丫頭聰明的很,又處事得體,很是能幹,我看天龍幫還是有誠心的。」 不清道:「先談著,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抓緊備戰的目標還是不能變。 我們有實力了,談判才能順利,否則給天龍幫看扁,那還談什麼?他們直接把我 們消滅就是了。」 平時不清等人說話荒唐,但到了正事,還是有一番見解的,李瑟習慣了,也 不嗤之以鼻了,道:「邊打邊談,這也是常理。最好我們給天龍幫點顏色看看, 才好和談!」 齊岳道:「不如派人刺殺白廷玉,但不殺了他,這樣既可以顯示我們的實力, 也避免白笑天惱羞成怒,來個魚死破。」 李瑟大喜,道:「好意!」 不清卻搖頭道:「不好。據說白笑天有個習慣,就是他的這一對兒女,不能 讓他們同時在外做事。他是個謹慎小心的人,怕他的兩個兒女一起被人暗害,從 此絕後,因此每次只要有一個人在外辦事,另一個必然留在天龍山莊。想要暗殺 白廷玉,那是幾乎全無可能的。」 李瑟道:「好厲害的心計。既然這樣的話,我看這樣好了。派精兵把天龍幫 一個重要的分舵消滅掉,或者把衡山派的地盤搶來,一樣都可顯示我們的實力! 大家看如何?」 幾人聽了齊聲叫好,都說是妙計,不清等人又恭維起來,他們的話李瑟聽慣 了,無非是什麼盟高深莫測之類,不過此時聽來,也是順耳,心裡很高興。 眾人都沒有異議,便商量具體的策略,最後決定由不清和冷如雪帶隊,率領 五派的高手,去奪取被天龍幫霸佔的衡山派的地盤,一來衡山派有內應,地形也 熟悉,容易攻打;二來雖然衡山派掌門杜重言死了,但衡山派根基未散,打下來 之後重整衡山,無論是聲勢還是實力,都可以擴充,於名聲上更圓了六派之實, 可以鼓舞士氣。 冷如雪女孩家心性,要是只為六派的事情,她自然不怎麼上心,不過現在是 為了郎君,自然肯賣力,再說李瑟妻妾很多,為了地位問題,她也要立功討好李 瑟。 李瑟卻不放心冷如雪,除了吩咐不清要保護好冷如雪,注意她的安危之外, 又讓花想容跟著保護冷如雪。花想容法術也不算是很高強,不過逃跑起來,可比 一般武林高手厲害的多,李瑟叫她遇到危急,施展法術,帶著冷如雪逃跑就是, 千萬不要逞強死鬥,花想容含笑答應了。 花想容得意不已,想起她用處大的很,又是幫助平時不可一世的冷如雪,心 中的高興就不用說了。李瑟安排已定,眾人便按計行事。 十里長亭處,李瑟率領六大門派重要人物迎接白君儀,薛瑤光和王寶兒以夫 人身份陪同,王寶兒早聽說白君儀美冠天下,一心想要見見。 天龍幫眾護擁著一輛馬車緩緩走近,李瑟等人迎上前去,馬車上兩個丫鬟攙 扶下一個戴著面紗的少女,和李瑟見過禮後,眾人寒暄一陣,把白君儀送上準備 好的香車,由薛瑤光和王寶兒陪同,往山莊去,李瑟等人騎馬護送。 白君儀旅途勞頓,先是安排住下後,沐浴更衣,古香君幾女又陪同飲宴,第 二日,六大門派和天龍幫才在大廳相見。 李瑟道:「白姑娘風采照人,真乃人間龍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且聞姑 娘聰明絕頂,心地善良,必可解決我們兩家的紛爭,造福天下,還武林一個平靜。」 白君儀不卑不亢,道:「樹欲靜,奈何風不止。我們兩家之爭,起因都是閣 下統領的六大門派所徵收的賦稅之故。當年六大門派有功於天下,太祖特令六大 門派在其各個所在地收取朝廷的十分之一賦稅。可是六派經過這些年的擴張,地 盤比原來大了十倍不止,所徵收的錢財又比先前不知大了多少倍,這樣下來, 姓怎麼能受的了?紛紛逃往不是六派的所轄之地。家父窮苦出身,深知天下黎民 之苦,因此創建天龍幫,不惜和六派一戰,也要為天下姓討個公道。如今公子 願改變這種局面,真是可喜可賀,不過希望公子說話算話,可不要哄騙天下姓 才好。」 司徒明站起道:「姑娘也說當年六大門派有功於天下,因此我們六派收取一 點賦稅,也是應當的。只是這些年來出現了一些 ??度 敗類,敗壞了我們六派的聲譽, 我們盟下決心要整頓六派,希望姑娘要多多支持才好呀!」 白君儀身邊天龍幫兩大護法之一的左護法湯遙之冷笑道:「六大門派?如今 煙消雲煙,已經剩下五派了吧?此一時,彼一時,司徒掌門還提當年做什麼?當 年的功勞你們收取了那麼多姓的血汗錢,也已經夠了。現在就是你們痛改前非 的時候,否則衡山派就是前車之鑒,嘿嘿,到時也不必談什麼了。」 司徒明和古玄中都很震怒,霍地站起,眼看要動武的樣子,李瑟出聲制止, 道:「你們坐下,湯護法說的也有道理。」然後盯著白君儀,微微一笑。 原來李瑟聽了剛才白君儀一番慷慨激昂,大義凜然的話,被打動了。李瑟本 來見慣美女,就算白君儀被稱為天下第二美女,僅次於劍後楊盈雲,他也不怎麼 在意。可是白君儀一身正氣,心懷天下,這點讓李瑟有些意外,見白君儀貌美如 花,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美的容貌之下,更有一顆憂國憂民之心。 白君儀見李瑟盯著她,道:「李公子要說什麼?請說好了。」心裡大是鄙夷: 「這傢伙還是這麼好色,不曉得薛瑤光那些聰明美貌的姑娘被他用了什麼手段!」 李瑟聽出白君儀有不悅之意,笑道:「姑娘,其實我們兩人有許多相同之處 啊!只是交往不深,故而誤會頗多。我乃刀君傳人,和六大門派的關係你想必也 清楚。我師父曾經有恩於六大門派,但那時我師父乃是為天下姓,江湖正義才 除魔衛道,幫助六大門派,而不是和六派有什麼關係才幫他們的。我繼承我師父 遺志,自然也是以天下蒼生的福利為己任。如今六大門派腐化墮落,禍害不小, 我也是想撥亂反正,整頓六大門派,還武林一個安靜祥和的環境,你我的目標一 致,難道不可以攜手作嗎?」 白君儀笑道:「盟這麼想,那就好了。我們天龍幫絕不是貪圖什麼武林盟 ,也沒有獨霸江湖之心,如果能不動干戈,就可以造福姓,我們何樂而不為 呢?」 李瑟大喜,道:「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想法相同,那麼以後就好作了。 來,擺上酒宴,昨日姑娘鞍馬勞頓,不敢打擾,今日在下設宴為天龍幫的各位朋 友洗塵,請。」 六大門派和天龍幫很快地就達成了和解的共同目標,可不出所料,在具體怎 麼實行的時候,兩派就出現了諸多難以調和的矛盾。 李瑟和白君儀做為兩方的首腦,只是把握大方向,具體的事情,交給身邊的 人去做,可是遇到不可調解的矛盾,還得二人商議。 這天,談判陷入僵局,李瑟不得不去拜訪白君儀。 丫鬟把李瑟帶到白君儀門外,李瑟恰巧聽見白君儀曼聲吟道:「颯颯東風細 雨來,芙蓉塘外有輕雷。金蟾嚙鎖燒香入,玉虎牽絲汲井。賈氏窺簾韓掾少, 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李瑟聽得一呆,詩是李商隱的一首無題詩,全詩含蓄深婉,幽怨感歎,動人 心弦,是一首閨怨詩,李瑟想起薛瑤光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不由一歎 地? 。適時那 丫鬟輕步進入房中稟告完畢,迎接李瑟,請他進去,李瑟便邁步而入。 白君儀立在門邊起立恭候,對李瑟勉強一笑道:「盟大駕光臨,小女子未 能遠迎,還請恕罪。」 李瑟見白君儀如此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子,剛才還在感歎她的少女心事,可 是現在只能強做笑顏,不得不應付客人。 她一個女子,為了天下正義,不顧念她自己,卻為天下人的福利而努力,真 是讓人可敬。薛瑤光、楚流光幾女也都是女中豪傑,可她們做事還是為了愛人和 親人多些,和白君儀比較起來,高下立判。 李瑟心存憐惜,柔聲道:「白姑娘,你不必和我這麼客氣,如果你不嫌棄的 話,就叫我李大哥如何?你剛才吟的詩我聽到了,和姑娘的心事很貼切。賈午、 宓妃所中意的都是才子豪傑,想姑娘容貌出眾,品質高貴,能得姑娘青睞的才子 豪傑真是世間難找,姑娘有此一歎,是應當的啊!」 白君儀心想:「你曾揚言要奪江湖八美的芳心,又以天下奇才自居,除我之 外,你差不多盡得那些女子的歡心了,現在如此做作,自然是放出手段來引誘我 了!可惜我和那些女子豈能相同?」 白君儀此時已是神色自若了,微微一笑,道:「李大哥客氣了,我是隨便翻 翻詩書,碰巧讀到這首詩而已,不敢有什麼幽怨。」 李瑟還沉浸在方纔的氣氛中,道:「義山之詩,姑娘喜愛,也是我所鍾愛的。 我最喜歡的一首詩就是他的錦瑟。」接著吟了起來:「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 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李瑟道:「以前讀這首詩,並不覺得如何,後來經歷多了,有生離死別之恨, 難言之痛,無奈之苦,才體會到這首詩的意境。世事複雜難明,有時心中若有所 思,可仔細想來,又若無所思一樣。自己的心思,有時真的很難明瞭,過往遭遇, 有時悵然若失,可是仔細思,卻朦朧不知何往,其時心境,正這詩含蓄深沉, 情真意長,感人至深,朦朧淒美的意境啊!」 李瑟想他的遭遇,感歎了半天,嘴裡說了很多的感想,直到發覺白君儀一 句話不說,才醒過來,見白君儀一副懶散的樣子,大是冷漠,這才醒悟,道: 「對不起,叫姑娘見笑了。真是失禮。」 白君儀淡淡地道:「沒什麼,你感情真豐富!」心想:「你這些勾引女人的 伎倆,投其所好的手段的確很厲害,但是我可不像那些女子一樣,你這都是白費 心機。」 李瑟見白君儀冷冷的樣子,又聽了她的不鹼不淡的話,感覺極是羞愧,一個 大男子,做女兒多愁善感之態,真是丟臉之極。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做為一個 一向以道行高深自居的人,心田就要平靜如水,臨萬事而心中不起漣漪,李瑟自 從遇到道衍之後,又在龍虎山悟道,修為大進,可是突然之間在一個女子面前丟 臉,李瑟忽然發現他有些地方不對路了。 李瑟一下呆住,想起他自從修為精進,武功大成之後,可是他的心境仍是陷 於很膚淺的境地,什麼事情都很計較,和眾女打情罵俏,易喜易怒,易嗔易怨, 這可不是什麼道行高深之人該有的,「這到底是怎麼事?」李瑟一下震住,想 起困擾他的這個心事起來。 白君儀忽見李瑟臉色紅白不定,癡呆了一樣,開始先是一怔,隨即便明白了: 「這傢伙故意吸引我的好奇心,然後好引誘我,真是好深的心機。」白君儀想到 這裡,大是厭煩,不耐煩地掃了李瑟一眼,便眼望別處,也不理李瑟了。 李瑟清醒過來的時候,想起此行的目的,道:「慚愧,姑娘請原諒,我這人 時常好發呆,請多包涵!我今天冒昧前來拜訪姑娘,只因你我兩派出現了很多矛 盾,不知姑娘有何良策,可以化解嗎?姑娘仁慈聰慧,必不想你我兩家交戰,白 白犧牲許多人的生命。」 白君儀見李瑟方寸大亂一樣,問的乾脆,便直言道:「貴派說要在三年之內 取消賦稅,可是你們想的辦法是給你們三年時間,讓你們做生意來解決你們的生 活來源問題。你們仗著和朝廷的特殊關係,以及你們的強大勢力,靠這些特權來 做生意的話,和以前有什麼別?六派的生意已經不少了,獲利已經很多了,根 本就不需要再找什麼借口。如果按你們說的來,你們還要繼續擴大你們的生意規 模,那危害難道比你們收賦稅小嗎?都是一樣欺壓姓,可以說是換湯不換藥。」 李瑟沉思了一會兒,歎道:「姑娘所說的是實情,可是我有信心讓手下這些 人靠本事吃飯,絕不是做什麼欺行霸市的生意。」 白君儀微微哂道:「還是開什麼春堂這樣的藥鋪嗎?」 李瑟聽出白君儀的嘲諷之意,臉上不覺就紅了,心裡所受的打擊別提多麼沉 重,感覺無顏在白君儀面前再站立一刻,只想盡快離開。李瑟腦裡一片空白,結 巴地道:「姑娘,不是,我……我會有辦法的。我這就去想辦法,你等著。」 李瑟連禮也忘了行,奪門便去了。 李瑟到房中,心裡猶自砰砰大跳。 古香君見李瑟一臉通紅地來了,奇道:「郎君,你這是怎麼了?看你的臉 色,好像不大對勁!」 李瑟摸著發燙的臉頰,道:「沒什麼,沒什麼。」 古香君見李瑟不說,便旁敲側擊道:「你和天龍幫談判怎麼樣了?談崩了嗎?」 李瑟道:「沒有,派人請楚妹妹她們過來,我有事情和她們商量。」 古香君道:「好的。」 一會兒楚流光和薛瑤光、王寶兒來了,李瑟道:「楚妹妹,你聰明絕頂,快 點想些辦法來吧!」 楚流光道:「大哥遇到什麼事情了?」 李瑟道:「天龍幫打著為天下姓的旗號要消滅六派,要消滅六派徵收賦稅 的特權。我也知道他們這不過是借口,真正的目的可能不是表面上說的這麼冠冕 堂皇,可是要不真的解決六派欺壓姓的現狀,我只覺得心裡底氣不足,不能堂 堂正正地和他們爭鬥。」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大哥真是太正直了!不過這件事情我沒辦法,我走 了,還有些事情要急著辦,大哥見諒。」說完告辭就走。 李瑟見楚流光走的蹊蹺,忙跟了過去,小聲道:「妹妹,連你都沒有辦法? 我不相信,你不要難為我了,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的到,一定答應你。這可 是關係到天下姓的大事啊!妹妹就算不幫我,也該為天下一些窮苦人想一想。」 楚流光眼含笑意,白了李瑟一眼,道:「你不必說些大道理,能幫你的人不 是我,你為何要難為我,為我樹敵呢?」 李瑟道:「你是說瑤光?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還以為我要建立的是什麼 鹽幫販賣鹽的呢!請她幫我做生意,第一件事就是讓我販鹽,我哪有本事權可通 天?」 楚流光笑道:「就這事啊?你能辦到的。」 李瑟緊跟問道:「怎麼辦到?就算王爺世子,都沒辦法,我怎麼能破除太祖 留的慣例?」 楚流光調皮一笑,道:「我早說了,我不能幫你,我只是知道有人能夠幫你。 記得,不要事事都來問我,好像我真的聰明到可以解決一切事情一樣。如果形成 慣性,那以後就沒人幫你了。」說完裊裊去了。 李瑟到屋中,歎氣不已,眾女問他原因,他也不說。 當晚留宿薛瑤光房中,李瑟仍是滿臉愁容,薛瑤光淡淡地道:「郎君有什麼 事可愁的?難道楚姐姐都不能幫你?」 李瑟見薛瑤光問這句話,心裡暗喜,但面上仍假裝發愁,道:「唉,她也幫 不了我,看來世上沒人能幫我了。」 薛瑤光立刻精神一震,問道:「是嗎?不如郎君說來讓我聽聽。」 李瑟歎氣道:「還不是六派生路的問題!我不想他們繼續壓搾姓,可又沒 有辦法解決他們的後路。他們以前可是奢侈慣了,若是強行讓他們過上苦日子, 他們不會拚死和天龍幫戰鬥,等天龍幫控制江湖之後,他們就會變成打家劫舍的 強盜,那時天下大亂,我於心何忍?」 薛瑤光眼珠一轉,笑道:「這個問題何難,難道就難倒郎君了?」 李瑟大喜,道:「難道說我的乖乖小瑤光有辦法?」 薛瑤光含笑不答。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4)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827 (44)渾身解數盡心伺候薛瑤光 李瑟把薛瑤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輕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體濡 著汗水,直接呈現在李瑟眼前。薛瑤光也脫去了李瑟的衣褲,望著那根正逐漸堅 硬起來的陽具,臉上充滿了渴望的嫵媚。 她伸出雙手,摸了摸高舉的玉莖,低下頭含住了龜頭套弄起來。 薛瑤光那對豐腴的乳房在幾個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李瑟大肆擠壓。薛瑤 光迷糊地呻吟幾聲,身體隨之扭動。 片刻,李瑟把火熱的龜頭抵在薛 ?地度??3 瑤光玉戶的嫩肉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李瑟到處撫摸薛瑤光的胴體,也不由得亢奮了起來。薛瑤光的身材十分傲人, 那是不消說了,豐滿的乳房和屁股,此時的薛瑤光微顯淫態,肌膚白嫩中帶著紅 潤,眼波醺然,雙腿屈起,分開在兩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 陣陣輕喘,全身上下,儘是春情勃發,完全收斂不得。 面對這成熟的肉體如此展露風韻,李瑟也不能久耐,單憑一雙手來享受,當 然決計不夠。他從那對豐乳上撤雙手,將薛瑤光本已開在兩旁的美腿又分得更 開,腰間做了一下活動,陽具便在她的股溝間上下摩擦,撥弄著茂盛的陰毛,像 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瑤光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低聲喚道:「老公……來 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李瑟也別無選擇,身子一低,挺腰前衝,堅硬的陽物突圍而入, 依照薛瑤光的期望,插進她那鮮紅色的肉唇之間。薛瑤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聲 叫了出來,爽得連連抽氣。 李瑟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隨即前後抽送,開始享用這濕暖的嫩穴。 薛瑤光爽得滿身滲汗,俏臉通紅,雙手緊抓床單,不斷甩著頭,凌亂的長髮 虛弱地擺動著。那碩大豐美的兩乳搖晃不定,紅褐色的奶頭擺來擺去,看得李瑟 一陣目眩,熱血激湧,更加奮力挺進。兩人的身體迅速碰撞,伴隨著不絕耳於的 啪啪聲響,薛瑤光的愛液也洶湧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間大肆外流。她臉上的神情, 顯得越發嬌媚了。 劇烈的交媾之中,李瑟略一喘氣,說道:「怎麼樣?」薛瑤光雙目含春,神 色十分興奮,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再來……盡量地來吧,我喜歡 ……」 床上的兩人肢體交纏,正是難分難解。薛瑤光的身體,讓李瑟驚異地感到了 強烈的快感。他卻沒有想到,薛瑤光竟也會如此放蕩。那艷麗的紅唇不斷吻著他, 兩腿夾著他的腰,用私處內壁的緊縮來伺候他的陽具。而且,說出來的言語更是 淫蕩。 李瑟加快了衝擊的速度,令薛瑤光的纖腰像要折斷似地,竭盡所能地扭曲。 她那細柔的腰身,襯出雙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滿誘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兩團美乳隨之顫動跳躍,私處的收縮也增添了曲折 的壓力,猛烈的磨蹭,幾乎就要使李瑟一洩如注。不得已,李瑟趕緊抓住這對乳 房,奮力揉、捏、搓,把陽具上分擔不了的快感還諸薛瑤光的雙乳上。這麼一來, 她的姿態卻又更是浪蕩了。 在狂亂的衝刺中,肉棒不斷刺激花心,已經使薛瑤光的浪叫聲失控了。她的 雙手在李瑟身上不斷求,抓著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還要…… 唔……我還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讓我就這樣死吧!」 終於,李瑟的忍耐到了極限,兩手抓緊她的奶子,閉上眼睛,腰間一陣震動, 將一股熱精射入了薛瑤光體內。薛瑤光大叫一聲,接著雙腿顫抖著緊緊夾住,淫 水混著陽精滿溢了出來,滴滴白濁。 李瑟喘著氣,拔出了陽具。薛瑤光已經癱在床上,猶自迷糊地呻吟,喘個不 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紅一條、白一條,外加汗水淋漓,而兩腿之間,更 是一塌糊塗,愛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湧出,接著便是一陣濁流 度‥◢? ,從被抽插 得幾欲外翻的兩片肉唇間氾濫而出。這時的薛瑤光,早已無復「財女」的威勢, 而只是躺在床上、淪落在情慾中的女人罷了。 她輕輕喘氣,雙眼朦朧地望著李瑟,雙唇一顫,似要說話,卻又無力發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頭去聽,只聽她輕輕地說道:「還……還要,再來一次 ……」 李瑟一望她的下體,說道:「恐怕你該休息一下了。」薛瑤光勉強搖頭,輕 聲道:「老公……我還要……盡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 滿是渴求的神氣,顯然是意猶未盡。她撐起身子,雙手來握李瑟的陽具,輕輕撫 摸,柔聲說道:「快點……我要……」接著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著肉棒…… 李瑟默然不語,承受著下身傳來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來前,薛瑤光又已 被壓倒在床上了。 火燙的龜頭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 薛瑤光嬌哼一聲,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湧到大龜頭上。 李瑟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老婆,當下腰股一聳,巨 碩無朋的龜頭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游龍般隨之揉入。 薛瑤光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 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李瑟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樣的美人兒也是我老婆了。」 不覺一陣銷魂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 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抽,薛瑤光已是目餳神迷如癡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 媚煞人。 李瑟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薛瑤光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 膩聲道:「老公,親我一個。」 李瑟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 舔吮。 薛瑤光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 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李瑟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龜頭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 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隨即再去頂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瑤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 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覺內裡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覺 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書上說的癢筋是女人最敏感 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瑤光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綺聲澀語盡情吐出:「老公……你……啊!你 ……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 有如此撩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肉棒往那妙處狠抵猛刺,細細領 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於心中。 薛瑤光時繃時舒,兩隻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 地繼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兒,啊!啊!……」 李瑟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於 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那雪滑玉腿著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架在肩 上,果見其姿越發淫褻撩人,心裡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 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薛瑤光張口結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 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嗯?」 薛瑤光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 我要……要尿了!嗚……」 李瑟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 薛瑤光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順著 腿側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 李瑟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像陰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 尿了?」 薛瑤光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週身線條出奇柔美,喘 了好一會。「 李瑟既感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在嬌嫩裡頂弄 了起來。 薛瑤光顫聲道:「老……老公……你太強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來,沖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膩,猶餘溫熱。 李瑟興奮欲狂,當下將玉人般擺佈縱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銅澆鐵 鑄,且彷彿比從前更粗了一圍。 薛瑤光從未如此迷醉過,昏昏沉沉的宛若夢中。蜜液四溢,流得滿股皆滑。 李瑟週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記記力道千鈞,棒頭俱送池底。 薛瑤光漸覺花心麻了起來。悶唔道:「你再狠點。」 兩條雪滑粉臂死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下體迎著男人的撞擊努力拱抬起來, 腰股均離了炕面,縷縷蜜汁從股縫湧出,沿著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濕了一大塊炕 氈。 李瑟聞言,愈發大弄大創,凶狠之度又比適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鐵鑄的大棒 頭毫不憐惜地頻頻撞擊女孩的嫩心子。 薛瑤光只覺痛快無比,忽爾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丟了……」 李瑟見其目餳唇顫,又感花徑有力地陣陣收束,心知她已經差不多了。 薛瑤光驀地蠻腰一弓,身子打擺子似地痙攣了起來,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 下地抽搐,嫵媚絕倫地丟了身子。 李瑟只覺數股細細的漿兒迎面襲來,塗抹得棒頭微微酥麻,心裡趕著要與玉 人一起攀上峰頂,當下拚力盡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搗,只攪了幾下,就把那些漿 兒打成滑溜溜的一團,股心倏爾酥透,終也射出精來。 第四章疑兵之計 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沒有名分的 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稱的智慧過人的楚流光,這些美人都是女 子中頂尖的人物,容貌、才幹樣樣都出類拔萃,雖然都很愛李瑟,但免不了爭風 吃醋,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對於處理和眾女的關係,開始很頭痛,後來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 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領悟的很好了,他和眾女周旋起來,也處理的頗是和諧。所 謂一通通,他受道衍點化,心法大進,之後又經歷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來 深謀遠慮,隱然有大將之風了。 李瑟因為防範那些淫賊,嚴明紀律之故,成立的嚴幫,被薛瑤光誤解,以為 他要做鹽的生意,可是李瑟曉得要想取得這樣的特權,幾乎是不可能的。他雖然 深得皇帝賞識,可是鹽務關係國家大計,豈能輕忽地讓給個人經營呢?李瑟費勁 腦汁,也沒有想出辦法來,可是薛瑤光卻認為他本事高強,和皇帝關係極好,能 夠得到這個特權。她到底是有辦法,還是因為愛他的緣故,只是幻想呢?李瑟決 定試探薛瑤光,便旁敲側擊,激薛瑤光給他想辦法,以便解決六大門派自食其力 的問題。 薛瑤光對李瑟道:「郎君不是成立了鹽幫嗎?不是正缺幫手嗎?讓大部分六 派人加入不就兩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好是好,可是怎麼樣才能得到這個販鹽的許可呢?大 明法律可是不允許的。許多王爺大臣都不能經營,我一個小小的少卿又有什麼本 事?我思來想去,都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你讓我販私鹽?」 薛瑤光道:「傻瓜和笨蛋才冒那麼大的風險,大哥是空懷寶山而不自用啊! 看來你還是不熟悉朝廷的內務,其實大哥有充分把握爭取到這件肥差。」 李瑟拉著薛瑤光的手,道:「請薛師父指點迷津了。」 薛瑤光臉上一紅,道:「對師父拉拉扯扯的,真沒規矩,把你踢出門牆!」 掙脫了李瑟,才正容道:「當今的鹽務很是混亂,雖然朝廷明令禁止販私鹽,但 是因為利潤太大,禁止不了。何況做大販鹽生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想 清除更是難上加難,皇上也是為之頭痛 找?‥請?? 啊!現在六派徵收賦稅,鬧得他們所在地 的姓紛紛背井離鄉,怨聲載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這是兩件朝廷關注的大事, 可是郎君卻有辦法一起解決,郎君這樣不是一舉兩得,有了兩個正當的理由了嗎? 只要說通兩位楊大人,這可是關係天下的大事啊!難道還怕皇上不恩准嗎?」 李瑟眼前一亮,道:「正當的理由?不錯,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 頓鹽務,的確應該請示皇上。我們專為朝廷販鹽,朝廷收一部分稅,其餘歸六派 所有,這樣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問題也解決了。哈哈,一門大學問啊!看來得 請角先生為我籌劃了。」 薛瑤光笑道:「不錯,角先生熟悉朝廷內情,有他參謀,無往不利!」 李瑟笑道:「不對,我看有薛師父參謀,才能戰勝。」 找◢?請? 薛瑤光笑道:「郎君的嘴真是越來越甜,甜言蜜語的,難怪那麼多女孩子喜 歡你,開始我還以為你是個嚴肅的人呢!果然你善於討好人,我沒看走眼。」 李瑟道:「什麼嘴很甜,難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讓你嘗嘗。」二人一時 嬉鬧不禁。 李瑟自從單獨見過白君儀一次之後,感覺有些異樣,心裡對白君儀有些懼怕 的感覺,仔細想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為了避免這種不快的感覺,便和 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三女一起宴請白君儀,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儀談判,又 顯得很溫馨,效果會更好。 宴上,白君儀恭維李瑟艷福不淺,誇三女都是人間少有的女子,雖然白君儀 態度誠懇,但三女都是聰明人,聽出她言語間還是隱隱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間絕色, 為何委屈於一人為她們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聽了倒不擔心三女的想法,卻無端擔憂起白君儀的想法,覺得在她面前 一副好色負心的模樣真是不甘心。其實外間傳言李瑟是個淫賊的說法,李瑟雖然 聽了也很生氣,但內心並不怎麼在乎,聽過之後,當時有些氣憤,過去了便不在 心上,可是忽然發覺白君儀也是這樣的想法後,李瑟覺得很是氣餒,真想在白君 儀面前辯解一番。 李瑟默然無語,旁邊的古香君輕輕踢了他一腳,小聲道:「你在想什麼?」 李瑟一下醒悟過來,把才纔的念頭壓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怎 麼可能還能想別的事情呢?李瑟連忙拉思緒,趕了一個話茬,含笑接口道: 「白姑娘,不瞞你說,我找到解決六大門派財源問題的方法了。三年之內,或者 更短的時間,也許就在年內,我就會取消他們收的賦稅。」 白君儀道:「哦?那好,願聞其詳!」 李瑟道:「說來這事還沒辦成呢!還是個機密,不過如果我這樣對姑娘說, 顯得我沒有誠意,也讓姑娘為難,空口讓姑娘罷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實話告訴 姑娘好了。我準備向朝廷申請,建立鹽幫,專門從事鹽務,這樣六派的問題不就 解決了?」 白君儀一震,面色凝重,道:「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計劃,暗中破壞嗎?」 天龍幫和漢王關係甚厚,如果真要從中作梗,可說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樣的人,你是真為姓著想的奇女子, 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傑,怎麼會破壞關係到姓利益的好事情呢?」 薛瑤光也笑道:「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會一些鬼蜮伎倆,姐姐長了就知道 他的脾氣了。我們大家都相信天龍幫有姐姐這樣的人物,肯 地| 定也是真心為天下人 著想,江湖上對天龍幫讚譽很高,的確名副其實。」 白君儀聽了心裡舒服之極,不過只一轉念,想道:「不好,李瑟這傢伙要玩 什麼陰謀呢?此人表面一會兒書獃子模樣,一會兒又精明過人,真是難以琢磨, 看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麼花樣!」當下道:「妹妹這麼誇獎我,真 是折殺我了。不過家父建立天龍幫,的確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真有 匡扶正義之心,小妹沒有反對的道理。如果盟真的能得到專營鹽務的朝廷任命, 使六大門派不再增加姓的負擔,家父一定會很高興的,那時你我兩家罷手言和, 真是皆大歡喜之事。」 李瑟喜道:「如此甚好,那我們明天就簽署一紙協議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 讓朝廷允許我經營鹽務,我們兩家就兩不相犯,永遠和平。」忽地頓足道:「不 好,我已派少林掌門不清大師率領一隊人馬去奪衡山的地盤了。明天凌晨就開 始動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來不及了啊!」 白君儀臉色一變,隨即笑道:「沒關係,衡山地盤以後早晚都要歸還盟, 盟早點拿去也了卻我們的心願。小妹在這裡先要恭喜盟啦!明天我們就簽 署協議,如果盟真的如方纔所說,讓六派不再拖累姓,那麼天下太平,姓 安樂,我們何樂而不為,豈能再興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如此甚好。」當下眾人言笑甚歡,興盡而歸。 六大門派和天龍幫達成了一致的意見,只要李瑟取得鹽務,讓六派的人經營 這事,便不再和六派為敵,在簽署協議的時候,消息傳來,不清和冷如雪率領的 一眾高手果然奪了衡山派的地盤。 李瑟向白君儀再一次道歉,白君儀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過意不去,來和 古香君念叨,道:「通過打探來的情報看,白家父女的確是一身正氣之人,雖然 他們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現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們貿然和他們開戰,會不 會弄巧成拙?」說完歎了口氣,道:「我總覺得對不起白姑娘!」 古香君嗔道:「瞧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兩軍交戰, 本來各施計謀,又有什麼對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婦人之仁!」 李瑟忽地豁然開朗,道:「我明白了,我說為什麼我道行精進,可是做事還 是拖沓、猶豫呢!原來我是和你們一起待時間長了,習慣了,沾染上了你們的脂 粉氣,漸漸失去了男子漢的氣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你是怎麼了?吃錯藥了不成,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 句話出來。莫非你是厭倦我們了?你這個喜新厭舊的傢伙,難道看上了白姑娘, 就不想要我們幾個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說的是玩笑話,可是心裡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 一樣,連忙掩飾道:「豈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 古香君笑道:「諒你也不敢!」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5)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7 (45)恩愛如昔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擁吻而下,古香君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應,魚兒般跟自己唼 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慾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古香君的嬌軀上 悄悄摸愛撫。 古香君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隻四下游竄的魔爪,酥 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 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李瑟已悄悄鬆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古 香君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 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嫩極之地。 古香君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 …拿出來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 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戲不休,幾經撥, 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古香君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蕩漾開來的漣漪, 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嫩豆兒勃硬起來。 古香君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 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見裡邊的褻褲早已混濕了 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不由口乾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 也捋到腳腕處。 李瑟跪在旁邊,雙手剝開陰唇,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嫩,舌 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 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割剖,卻始終瞧不清 楚裡邊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古香君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老公,這樣舔好舒服……」 她那玉貝生得好,兩條雪腿拚命張開,只想讓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頭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細細品吮花蒂,舌尖也捲起來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 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 之上。 李瑟見古香君雙腿大開,邊跪在她胯間,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 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的花縫。 但見裡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鬥艷地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 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裡似有個東西晃動, 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裡卻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兒,正誘人萬分地嬌嬌蠕顫。 李瑟用嘴唇罩住陰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給他舌頭撥探,不知觸弄著了什麼,只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酸軟, 如同水波一圈圈蕩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繃緊如弓。蠻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 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李瑟尚沒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 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漿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只覺滿嘴異香,喉頭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猶繃著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鬆下來。 李瑟繼續埋首於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唇,張口挺舌,對著蛤縫慢慢插了 進去…… 古香君只覺那條燙熱的東西又鑽入花徑,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吟了一聲。 李瑟長挺舌矛,奮力朝前鑽探,舌尖挑撥那團奇嬌異嫩之物。當下便用舌尖 對那妙物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裡邊什麼東西這般敏感,感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彷彿浸 泡在溫水裡,波波美意緩緩湧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膩膩地塗了他一 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流出:「老公……真好…… 我……我要化了……」 李瑟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精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 那粒嫩角兒撥弄得東倒西歪。 古香君卻愈來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用力……再用…… 用點力呀」 李瑟當下拚力朝裡撥頂,誰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卻仍嫌不足。 當下把兩根手指探入蛤內,著癢筋,再次揉弄起來。 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時適應不了, 只是緩緩加力。 古香君閉目領受,凝著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 …唔唔……再一點點……啊!」 李瑟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聲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進入了一層新的境界,除了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了。 手指雖然也沒陽具那般粗巨,但靈巧之度卻遠遠勝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癢筋 處。 古香君秀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我…… 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頂,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來愈快。 古香君突地痙攣起來,斷腸似哼道:「壞了壞了!我要……要……要尿了… …嗚……我……」 李瑟給她惹得昂拔如怒,難受非常,悶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 要來便讓它來。」 古香君卻仿若未聞,依舊不住嚶嚶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 我……我……」 李瑟見著她那最妖嬈最誘人的一面,不禁慾動如狂,便順著哄道:「你尿你 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著,似欲將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亂擺,狀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 出來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聞言,心中一動,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將出來,俯首將唇抵在她耳心, 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來。」整個手臂動得飛快。 古香君一聲尖啼,花心頓時酸壞,蠻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內 已是暖潮翻湧。 李瑟滿手溫麻,趕忙注目花溪,驟見一股股白漿從插住的縫隙裡怒迸而出, 沿著瓷般的腿根衝出數寸,接下更是堵不勝堵,果然和尿尿一樣噴射出大量液體, 霎將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塗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親身領受,何曾有過今日這般從旁觀賞的機會,所有奇觀妙景 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銷魄融。 古香君通體美透,由自在那裡哆嗦抽搐,享受餘韻。 李瑟褪下褲子,一根粗若嬰臂的巨棒彈躍出來,在古香君腹上來廝磨,悶 哼道:「香兒,你瞧……」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道:「快點進來吧,裡面空得很… …」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對準花溪緩緩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縫倏地抽搐了一 下,竟從裡邊湧出一縷透明的蜜液來,將粘滿花陰的殘漿衝出一道新痕來。 李瑟心中怦怦劇跳,通紅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張蠕的蛤縫前,巨碩的棒頭幾乎 噙著了內裡的嬌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閉起,身子不由自地悄然凝緊。 李瑟挺緊腰桿繼續發力,怒勃的肉杵撐開玉貝紅脂,開始一點點消失在古香 君嫩蛤口內,妙不可言的快美紛至沓來,巨龜擠過玉道最窄處的瓶頸,忽地一滑, 前端已重重地頂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齜牙咧嘴。 古香君嬌啼一聲,四肢死死地纏摟住了愛郎。 李瑟趕忙輕撫蜜吻,待得玉人適應過來,方慢慢抽插起來。 古香君美目如絲軟囈嬌呢,神情漸漸由澀轉媚,花底蜜液汩汩,黏塗得男兒 腿腹滑膩不堪。 李瑟見她似入佳境,動作遂漸漸大了些許,退時拖至幽口,送時悄過玉谷, 用棒頭去輕輕「親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觸及,龜頭便是一陣發木。 古香君嬌軀乍繃乍酥,芳心亦隨著愛郎的進退時浮時沉,手兒不知不覺放在 了口中咬著,神情既迷惘又嬌怯,煞是可愛誘人。 李瑟望著,漸漸把持不住,抽得愈來愈疾,送得愈來愈盡,他那寶貝遠比常 人巨碩,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采著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裡邊的什麼東西給愛郎連連弄著,既感怪異又覺 美妙,心兒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兒重重一棒,剎那似要尿 將出來,登失聲叫了一下。 李瑟卻爽得如於雲端,喘道:「怎麼了?」 古香君猶在嬌嬌顫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麼?」 古香君低語道:「難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來:「別忍了,放開享受吧。」 言罷又頻頻去逗弄她那軟骨似的滑脆肉兒。 古香君滿懷蜜意,只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弄自己的這個地 方,嬌喘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麼?」 淫人竟道:「簡直愛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採摘下來……」 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古香君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驀地春情爆發,驟感內裡的 小東西酸楚了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棒頭仍無休無止地糾 纏上來,花房裡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鑽咬,兩隻腳兒耐不住亂蹬了起來,難 過得在半空裡繃得筆直。 李瑟慾火中燒,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把她兩隻腳 兒捧入懷內,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誘人萬分的在他胸前嬌顫著。 李瑟除了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 裡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兒可沒被李瑟這麼親過,只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 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敏感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李瑟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 顫蠕的春蔥趾兒,只覺妙趣橫生,添吮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 肉棒更勃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 溫柔盡拋腦後。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膩的肌膚浮起了朵朵嬌艷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 春潮如湧四下飛濺。 李瑟盯著古香君那對不住晃蕩的雪白奶子,慾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了她 的玉足,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乳之側,把女孩窩成無 比誘人的一團,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聳起來。 兩人汗流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只感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尿意隨之襲至, 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了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 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給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了是麼?」下面的 抽插速度加劇。 古香君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了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了起來,雪 白的小肚皮迷人萬分地抽搐個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溜的溫熱漿兒,整根肉莖頓時麻脹了 起來,立明可人兒丟了,心中一陣迷醉,亦感奇美難遏,頓時精意翻湧,忙將肉 菇拚力頂緊嫩心,勉強揉了幾揉,棒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射出 精來。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欲融, 玉宮頸兒激跳不住,又從裡邊吐出了數股花漿來。 不知過了多久,李瑟終於鬆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輕輕吻慰。 因為六派和天龍幫簽署了約,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莊裡人人都是喜氣洋 洋。楚流光見山莊一團喜氣,也是高興,便去拜訪白君儀。 白君儀聽說楚流光前來拜訪,連忙迎出門來,楚流光施了一禮,笑道:「我 聽說貴派和大哥他們結下盟約,眼看要年修好,咱們都不是外人了,又聞姐姐 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來拜訪,還請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儀早笑著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聞名的是楚姐姐才對,誰不知道你 有功於朝廷,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今天姐姐來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 二女互相吹捧,相攜入室。 二女都聞對方大名,一見之後又覺更勝聞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 談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談的高興,忽然一人闖了進來,大笑道:「小姐,大喜事 啊!」待看見楚流光,這才怔住不說。 白君儀一見,對楚流光笑道:「這是我們天龍幫的堂謝小天,自小跟我一 起長大的,一貫沒規沒矩的,讓姐姐見笑了。」 接著,她又對謝小天道:「這是聞名天下的楚姑娘。我們正在聊天,你沒事 先下去吧!」 謝小天連忙賠罪告辭,楚流光笑道:「謝堂定是因為兩派結盟的事才這麼 高興,得意忘形罷了,不算失禮。」 謝小天拜謝退下,但經他這麼一打擾,二女便沒了談興,一會兒楚流光便告 辭了。 白君儀送走楚流光,讓人請謝小天進來,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還 是莽莽愣愣的!」 謝小天道:「軍情緊急,所以我……」 白君儀皺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領高手們已經潛伏到了鎮山是不 是?」 謝小天道:「是的,原來你早知道了。」 白君儀道:「沒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後自然就知道了。」 謝小天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白君儀道:「今晚動手,依計行事。」 謝小天奇道:「這麼快?幫他們鞍馬勞頓,難道不休息嗎?勞師襲遠,乃 是大忌啊!」 白君儀冷冷地道:「兵貴神速,你快點去辦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瞭解的。」 謝小天只好領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莊一片寂靜,一隊人馬悄悄撲進香君山莊。可是巨大的山 莊裡,彷彿一座死城,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那隊人馬四下齊進,把山莊一 遍之後,仍是一無所獲,便在中心地點匯,他們都在月色裡筆直地站立,沒有 一個人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都是訓練有素之人。 當前領頭的一人威武之極,乃是一代武林豪傑天龍幫幫白笑天,他對身邊 的護法謝希言道:「謝護法,我們還是低估了李瑟這小子,本以為他會麻痺大意, 中了我們的計策,沒想到他們早識破了我們的計劃,白天把那些僕人遣走,乃是 為了不讓我們傷及無辜。」 謝希言沒有答,卻用眼睛看著咬著嘴唇的白君儀。 白君儀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六大門派別說高手沒有雲集 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銳都在此地,他們也沒有我們天龍幫厲害。所以我們不怕 他們設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蹺,但還是和大伙來了。」 謝希言道:「小姐說的不錯,他們打不過我們,因此躲藏起來了。如果我所 料沒錯的話,他們還都隱藏在山莊裡。可是都遍了,他們躲在什麼地方呢?」 白君儀一聲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來,走走停停,四處查看。白笑天揮了揮 手,眾人都跟在白君儀身後,全都悄無動靜。 白君儀來到花園的一片小樹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後的一 個頭目道:「小姐,這裡我查過了,並無異樣。」 謝希言道:「小姐找的沒錯的。」話音才落,只見樹林忽地分開,顯出一個 小道來,然後走出幾個人。 白君儀微微一笑,道:「李盟果然厲害,居然知曉我們的計策,早做預謀, 躲到了這裡。」 李瑟不知怎地,一見到白君儀嬌美的面龐,心裡就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竟然不知道怎麼接口,只好輕輕一笑。 他身後一個美女見狀,往前走了一步,走到頭前,對天龍幫眾人道:「白幫 好,各位前輩好。」然後對白君儀笑道:「姐姐本事高強,居然能找到我們的 藏身之處,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儀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們天龍幫的計劃,小妹我甘拜下 風。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轉,笑道:「西漢末年,王莽攝攬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於占 卜術,知道天下將要大亂,於是,他按照一定的標準,督促家人們背負斤重的 東西,環繞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幾十次。人們都不知這是為了什 麼。後來,兵烽四起,天下大亂,外出避難的人很少有逃脫的,只有任文公家無 論大人小孩兒都能背著糧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倖免於難。妹妹我幸好還粗通一些 卜術,因此能夠知道你們的計劃,讓姐姐見笑了。」 白君儀哼了一聲,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於講故事,那麼妹妹也 講一個吧!三國時,有一位客人來到昭烈帝劉備的住處,客二人談論得十分愉 快,這時,諸葛亮忽然走了進來,那位客人就馬上起身上廁所。劉備對諸葛亮誇 獎客人,諸葛亮說:」我看客人臉上眉飛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懼,眼睛看著低 處,眼珠子有好幾次往四下裡亂轉,外表露出了好形,內裡包藏著邪心,此人必 定是曹操派來的刺客了!「劉備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經翻牆逃跑了。」 楚流光聽了「咯咯」嬌笑,道:「白姐姐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確 是昨天我在姐姐處看見貴幫的謝堂神色有異,面露殺氣,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龍幫眾人之中的謝小天聽了二女的談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灰心失望之 極,心想:「李瑟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樣子,怎麼為什麼這麼多出色的女子喜 歡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後悔那日在杭州沒殺了他!」 白君儀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聰明絕頂,讓小妹欽佩不已。可是姐姐這 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投靠在一個將要覆滅的腐朽門派呢?為什麼不襄助受天下 姓擁戴的我們天龍幫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說對了一半,難道姐姐沒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 人物引導嗎?有他在,化腐朽為神奇,六大門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輕能 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頂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 業啊!」 白君儀聽得楚流光話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憐 惜姐姐的才華,才好心好意勸勸姐姐。可是姐姐卻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 能勸你頭,只好和你一戰了。」說完揮了揮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儀的心思,對她說動手就動手早有準備,還沒等天龍 幫的人有所行動,便後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見了。 天龍幫的人都是一愣,趕緊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處察看,白君儀連忙攔住, 道:「大家且慢。」 這時謝希言走到白君儀身邊,道:「這片樹林按三元奇門陣法擺設的,有休 死傷杜中開驚生景九個門,複雜難明,如果陷身其中,飛沙走石,天地倒轉,很 難破解,我們犯不上犯險。日後消滅他們有的是機會。」 白君儀咬了咬嘴唇,頭對白笑天道:「爹爹怎麼說?」 白笑天哈哈大笑,聲震四野,道:「想我天龍幫群龍畢至,本以為可以和六 大門派的精英大戰一場,殺他個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沒想到雷聲大雨點小, 這場大戰竟成了你們兩個女娃娃鬥嘴的場所,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反成了你們的陪 襯,罷了,我們還是先去一陣,等有機會再他奶奶的殺個痛快好了。」 天龍幫眾人都是一起大笑,聲勢驚人,驚天動地,然後笑笑鬧鬧,在白笑天 的帶領下,大張旗鼓的散去了。 一場關係武林霸權的大陣仗,來的快,去的更快,轉眼變被化解於無形之中 了。誰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兩軍交戰,血流成河的話,後世江湖傳說會怎樣 評說今天的一戰。 天龍幫眾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樹林,望著天龍幫眾人遠去的背影, 李瑟對楚流光道:「多虧了妹妹神機妙算,我們才沒有被天龍幫暗算,否則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別這麼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讓我碰巧 識破了他們的陰謀,說到底還是大哥的功勞。」 李瑟道:「你呀!為了掩飾我的無能,淨說些寬慰我的話。這次真的好險, 看來我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儘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擔心,有大 家一起幫助你,你一定會達到目的。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思。可是漢高祖劉邦,一 無所長,有蕭何張良輔佐,還不是一樣得到了江山!你有讓人心服的特質,大家 都真心的聽你的號令,這可是別人沒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統領大家,不用想別 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話,說的我心裡痛快極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傑, 正好可以和你一鬥,以後武林可有熱鬧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著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後武林真的會有熱鬧可看。」 第五章三斗無雙 天龍幫襲擊香君山莊不成,大部分人馬都悄然散去了,可是在離鎮山不遠之 處的一個小鎮,白笑天卻和白君儀安營紮寨,在一個小山莊住了下來。 李瑟探聽到消息之後,也不詫異,和楚流光、古香君幾女商量之後,便獨自 去拜訪。門童引李瑟到了一處小湖邊,便自去了。 白笑天和白君儀在湖邊釣魚,見到李瑟都報以微笑。白君儀一襲綠衣,美麗 動人,李瑟掃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李瑟來到白笑天身邊,道:「前輩雅興不淺啊!晚輩若是打擾的話,那麼晚 輩先行告辭,改日再來拜訪。」 白笑天笑道:「不礙事。你是怕說話打擾我釣魚吧?老夫只是追求這種閒情 逸致,並非真的有釣魚之心。」 李瑟道:「原來如此,叔叔您打著為了姓的名義,以此為餌,有漁獵天下 之心,和您釣魚一樣。」 白笑天道:「我以為倒是閣下雄才大略,手段高強,以後不僅武林是你的, 恐怕還要雄霸天下,做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 李瑟道:「叔叔取笑了。現在天龍幫強,我們六大門派弱,只要叔叔高抬貴 手,放我們一馬,讓我苟延殘喘,我就感激不盡了。」 白君儀接口道:「盟說的話何其可憐,可是和盟一呼應,從者雲集的 地位不符啊!」 李瑟道:「就算姑娘說的對,可是我那威風又有何用?你們誓要消滅我們六 大門派,你們天龍幫實力強大,我還不是只能再威風幾天,到時你們消滅我們六 大門派,江湖就都是你們的了,到時威風的可是你們!」 白君儀道:「六大門派禍害姓,難道不該剷除嗎?」 李瑟道:「我看可不是這麼簡單。救人比殺人不是更好嗎?你們知道我有能 力改變六派,能夠非常好地解決六大門派不再盤剝姓的事情,可是你們看到我 精明過人、武藝高強、英俊不凡,因此嫉妒我,怕我成為武林裡最著名、風頭最 勁的人物,而白叔叔是最近十年裡江湖中風頭最勁的人物,因此你們打壓我,一 定要致我於死地,你們哪裡是真心為了天下的姓?」 白笑天聽了啞然失笑,道:「小子,我看錯了你,你方纔這些話幼稚可笑, 不值一哂,就像是一個孩子。你這般見識,哪裡配成為我的對手。」 白君儀也是面露鄙夷,李瑟氣憤地道:「我不配成為你們的對手?那好,我 問你,我們簽署的和約還算不算數?」 白笑天父女對望一眼,白笑天道:「自然算數,可是你還沒得到朝廷的批准 經營鹽務,我們兩派自然還要爭鬥。」 李瑟怒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本事,拿不到朝廷的這個命令嗎?告訴你, 我李瑟深得皇上寵愛,再說這也是對朝廷有莫大好處的事情,我就不信我辦不成。 好,我這就去讓人去京師活動,你們要是有種,便別來難為我派去京師之人。」 白君儀冷笑道:「你儘管派人去好了,還怕我們天龍幫派人截殺嗎?」 李瑟「哼」了一聲,便轉身去了,一副怒氣沖沖,發誓要爭一口氣的樣子。 果然,過了幾個時辰,天龍幫的探子派人來報,說薛瑤光和王寶兒由人護送 京師去了,請示是否派人跟蹤追殺。 白笑天皺了一下眉,道:「讓她們平安到京師。」等其餘人散盡,對白君儀 道:「女兒,李瑟這小子使用激將法,讓我們放他的人去京師。這小子看來幼稚 可笑的辦法,但是確實很有效果,你說我們是否真的中了他的計策?」 白君儀笑道:「爹爹放心。他以為派薛瑤光和王寶兒到京師就能得到這樣一 個天下最肥的差使嗎?我們只要派人給漢王捎一個口信,一切漢王便能辦妥。做 成一件事很難,可是破壞一件事卻很簡單。」 白笑天猶疑道:「我看事情可沒那麼簡單。」 白君儀道:「爹爹放心,李瑟這小子沒有什麼本事,女兒不會看走眼的。」 白笑天道:「但願如此吧!這小子古怪的很,做事一向都出人意料,不能以 常理度之,看來幼稚可笑的事情,到他身上都有奇跡出現,我們還是看看以後的 變化吧!」 薛瑤光和王寶兒到達京師,便按李瑟的囑托拜訪楊士奇、楊榮二位朝廷重臣, 捎上李瑟的書信,並按角先生交代的話詳細地向二人解釋李瑟成立鹽幫的益處, 如果李瑟經營鹽務的話,會給朝廷以及姓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楊士奇、楊榮本來便看重李瑟,再加上見薛瑤光說的確實很有道理,而且李 瑟是皇上身前的紅人,若是由李瑟經營鹽務,說不定皇上能夠恩准。而且很多官 員販鹽,屢禁不止,如果真的由李瑟來經營,就能打擊這些獲得非法利益的人。 楊士奇、楊榮便聯名上書,並轉交李瑟的奏章,請示監國的太子,太子見事 情重大,便請示永樂皇帝。 可是一連幾天,朱棣對於這些事情都是不置可否,楊士奇、楊榮知道這件事 情重大,皇上也在權衡利弊,便找準機會進言,不過皇上仍是態度曖昧,二人心 知必有隱情,便留心打探,才知道漢王借這個機會,要攬到這個差事。 二人見事情有變,只好如實告訴給薛瑤光,薛瑤光沒想到事情變得這樣複雜, 可以說是為她人做嫁衣裳。她自幼在京師長大,對於各個衙門大臣都很熟悉,這 件事情她上下都打點好了,可沒想到漢王插上了一腳。 薛瑤光想起臨來楚流光悄悄囑咐她的話,不由歎了一口氣,逕直按楚流光的 吩咐去拜見劍後楊盈雲。 楊盈雲仍在無想寺中,聽了薛瑤光所說的事情之後,只是微微笑道:「夫人 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 薛瑤光雖然知道楊盈雲本事高強,可是以為她不過是武功高,人聰明,在江 湖中威望很高,但是和朝廷沒有瓜葛,沒有靠山,怎麼可能辦成一件這樣的大事 呢!沒想到楊盈雲會這麼輕鬆地便答應了她,心裡也是狐疑。 楊盈雲送走薛瑤光之後,修書一封,送給公朱無雙,說她明日將要離京, 遠走江湖云云。 第二天清晨,楊盈雲在無想山上據峰憑臨,下面是千山萬壑,隱在雲霧中。 崖邊到處花紅柳綠,映紫流金。天空是高雯雲淨,中天一碧,日出紅霞,散為紈 綺。楊盈雲正在觀賞,忽聽遠遠一聲清嘯,接著便見遙天空際,隱隱飛來一人, 瀟灑出塵,恍如神仙。 那人轉眼就到了楊盈雲身邊,俏面如花,神采飛揚,笑道:「姐姐將要遠行, 我特來相送。」 楊盈雲道:「公何必客氣。你我有緣,他日江湖相聚也是一樣。」 公朱無雙道:「可不一樣。自從前兩次受你教訓之後,我刻苦修煉,如今 自覺有些成就,想和你切磋一下,心中按捺不住,豈能白白放你走呢?」 楊盈雲道:「啊!公神采飛揚,功力大進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我認輸就是, 公還是饒了我吧!」 朱無雙笑道:「劍後還是這般客氣,以柔克剛,你若不是想和我再戰一場, 何必派人通知我你要遠走呢?來,來,來,試試我的新招法!」 朱無雙不等楊盈雲再說話,已是一招打來。 朱無雙打出的是手上一串珍珠,珍珠脫腕飛起,化成十丈長一道彩虹,帶著 八團金光,其大如碗,將楊盈雲先是繞住,然後倏地飛向楊盈雲,向她打去。 楊盈雲不慌不忙,手中劍出,金光到處,彩虹被段段擊碎。 朱無雙道:「這可是我們皇家的寶物啊!你竟敢毀壞,可是犯了大罪。」嘴 上說著,手上又使出法術。 楊盈雲道:「公饒命啊!只要公不殺小女子,別的懲罰小女子願意領受! 最多多賠你些錢好了。」 朱無雙笑罵道:「好刁的嘴,別再演戲了,像個大人裝小女孩一樣,虛假之 極,讓人噁心。」 楊盈雲立時平靜如水,無辜地道:「我是配公千歲嘛!你不喜歡開玩笑 那就算了。」 朱無雙鎮定猶如山嶽,道:「先前我的確不如你,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磨練, 我已經進入到另外一個境界了。江湖上都說劍後是天下第一,今天我就要為我師 門奪取這個稱號。」 說完,手裡飛虹一道,一匹布緞化做長劍斬向楊盈雲。 楊盈雲見勢不可擋,便由峰頂往山下飛去,朱無雙也跟著追趕。山谷中全是 雲霧,楊盈雲和朱無雙便在霧中翻飛,正值風起,霧如潮水,其浪在山中,二人 猶如在海浪中順勢交戰一樣。 二女各出絕招,在霧中上下翻飛,雲霧被打的四處散開,鬥到分際之時,朱 無雙放出金針,金針細小,在雲霧中不易辨認,又能破解真氣,厲害非常,楊盈 雲見不能抵擋,便使出身法,隱起身形,消失在雲霧裡。 朱無雙見楊盈雲躲避起來,便祭出心法,登時眼睛變做一雙碧眼,精光遠射, 竟達一二十丈,瞧見楊盈雲的身形,便用金針射去。楊盈雲感覺到異常,疾升半 空,往斜刺裡避去。 哪知朱無雙早轉瞬直升天半,至絕高處凝立不動。口中喃喃唸咒,先是地上 隱隱雷聲,接著一片雪亮電光,貼著雲霧圈外,薄薄一層,由下而上,轉瞬間彌 漫山谷雲霧之中。剛結到雲霧中心上,似火燃炸藥,一觸即燃,轟然一聲大震, 地動山搖,然後二道銀蛇,凌空亂閃,一團團的雷火雨雹一般,向隱藏在霧中的 楊盈雲全身打去。山崖邊上的樹木岩石,多半被這雷聲震塌,轟轟隆隆,彼此相 應,威勢大是驚人。這是朱無雙發動的地心雷。 可這還不算,朱無雙接著兩手一搓,發動天雷,天上驚天動地地轟隆一聲大 震,上下神雷一齊爆發,要將楊盈雲震成粉碎。 楊盈雲本在半空中飄蕩,在這雷火亂射,沙石橫飛中,哪裡還能閃避呢?就 在這最危急的時刻,忽然射起一道光華,和楊盈雲而為一,疾如閃電,破空便 起,猶如一道遁光,飛出雷擊圈。原來楊盈雲身劍一,躲避開了朱無雙的雷霆 一擊。 可是楊盈雲還沒等喘口氣,一口大鐘卻迎頂覆來,將楊盈雲扣在裡面,楊盈 雲大驚,一劍射鍾頂,然後借力下遁,可是神雷轟鳴,耳朵一震,什麼都聽不到 了,身子也被禁制住,動轉不得。 楊盈雲遭此大難,但瞬間便恢復清明,默運全身功力,閉住五官,然後寶劍 開路,力向光明處飛去,劍氣瀰漫,終於打開了一個出口,飛到半空中。可是 心中煩悶不已,再也堅持不住。 楊盈雲渾身無力,從空中跌落在山崖上,朱無雙卻從空中緩緩降下,神態瀟 灑之極,猶如仙女下凡,朱無雙微笑道:「你敗了,你可心服?還要再戰嗎?」 朱無雙使用的激將法,讓楊盈雲失去平常心,劍後雖然敗了一招,但說不定 後面還有厲害的招數沒使呢!因此朱無雙雖然外表輕鬆,可是內心繃緊,功力提 升到最高,以防傳說中武功最深不可測的劍後含怒之下的反擊。 哪知楊盈雲忽地吐出一口鮮血,道:「你使的搬移大法,移來的是無想寺中 的大鐘吧?唉!我……我敗了!」 這一下大出朱無雙的意料,可能是多年的夙願實現了,心裡還不能接受,只 覺得勝利來的如此簡單,真讓人有些不敢相信,朱無雙一呆之下,竟然說不出話 來。 只聽楊盈雲輕歎道:「想我隱湖傳人,縱橫江湖,鮮有一敗,不想今日敗在 你一個女子之手。唉,也好,劍後這個稱號終於可以去掉了。以後我派傳人,再 也不用為這個煩惱了。」 朱無雙此時見楊盈雲悲傷的樣子,也鎮靜起來,掩飾住內心的狂喜,道: 「楊姐姐不必難過,我們武林中人,沒有不敗的道理,你們隱湖傳人,縱橫江湖 年,幾乎未嘗一敗,就算今日敗了,也可以引以為傲了。再說姐姐天資聰明, 經此一敗,奮發向上,他日成就也許遠超先輩呢!」 楊盈雲道:「多謝公安慰。我真是太大意了,小瞧了公的進境。沒想到 公能拋開俗世情緣的困擾,達到了忘情忘我的境地。」 朱無雙道:「俗世之情事,愛恨糾纏,無趣的很,終究逃不了生老病死,不 忘記不看破又如何?只有修仙成道,才能得到永久的快樂呀!」 楊盈雲道:「是呀!公修為甚深,從此黎山派就要在公手中發揚光大了。」 朱無雙容光煥發道:「客氣了。我只是打敗了你一次,以後也許還會被你贏 來呢!」 楊盈雲歎氣道:「不會啦!我以後再也不配成為你的對手了。我看破不了情 事,不像公道行這般高深,能夠練到斬斷情緣這樣的境界。我騙公說李瑟是 個淫賊,以為我做不到的事情,公更加的做不到,以為你會陷在情海中不能自 拔,充滿矛盾和痛苦,可是公卻是非常人,人間的情事在公心裡只不過是過 眼煙雲,過後就消散了,公竟然能夠把他忘掉,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公是有 大智慧的人,我就只是個平凡的小丫頭了,看不破世情,敗在公手裡我心服口 服。」 朱無雙聽了楊盈雲的一番臣服之言,心裡卻彷彿平地起了一聲巨雷,心裡只 想著一件事:「她原來在騙我,以言語為劍,刺傷我!李瑟是愛我的,他沒騙我! 我冤枉了他!我對不起他!」 朱無雙彷彿癡了一樣,心裡不知是喜是憂,心飄飄然不知在何處,忽地靈光 一閃,想道:「劍後是在騙我!她還在和我相鬥。」一下恢復清明,道:「父母 也好,愛人也好,終究陪伴我們的,最後還是自己。在孤寂的人生路上,還有誰 能始終陪著你呢?既然這樣,我們何必要苦苦追求那些虛幻的東西呢?李瑟是愛 我也好,騙我也罷,我和他終究有緣分散盡的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麼 分別呢?」 楊盈雲落寞地道:「是呀!公說的太對了,可是我卻忘不掉。總在想著, 和他在一起過一天算一天,就算以後分開了,也能多留些快樂的憶,我希望他 快樂和幸福,就算燃燒掉我自己,我也要他開心快樂,就像飛蛾一樣,撲向火光, 讓火燃燒得更旺一些,至於自己,早就忘掉了。」 朱無雙心想:「我真錯了嗎?我真自私嗎?我不信任李郎,其實是忘不掉修 仙求道,找個借口離開他罷了!我……」 楊盈雲說完這些話,轉身慢慢去了,才走幾步,就聽見背後噗的一聲,楊盈 雲微微一笑,知道是朱無雙吐出了一口鮮血。楊盈雲也不頭,仍是慢慢去了, 可是面上雖帶著微笑,可是內心卻不快樂,儘管她知道她又一次擊敗了朱無雙, 可是這又如何呢? 楊盈雲在山谷中慢慢走著,鳥語花香,風景極是宜人,可是楊盈雲視而不見, 心裡不喜不悲,一如古井無波,她深深吸了口氣,找到了一個乾爽的地方,坐了 下來,心想:「我是希望朱無雙一會兒來找我呢?還是不希望她來找我?」 楊盈雲啞然失笑,心想:「我道心還是不夠,充滿了嫉妒,人性還真難泯滅 呀!」 楊盈雲正想到這裡,忽然腳步聲響,朱無雙旋風般來到楊盈雲身前,道: 「姐姐原來在這裡,讓我好找呀!」 楊盈雲心下吃驚,沒想到朱無雙來的這樣快,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抬頭見朱 無雙眼睛澄清,單純之極,心裡更是詫異。 朱無雙蹲了下來,偏著頭對楊盈雲道:「你說什麼才是愛情?」 楊盈雲默然良久,曉得朱無雙天資聰明,心法正在磨練中,壓下內心的嫉妒 和自私,才輕聲道:「愛是給予。人最大的滿足,在於使別人得到快樂,進而自 己也能快樂,愛情更是如此。若我們只是一味自私地找快樂,滿足自己的願望, 反而永遠找不到它。我們越是找,越遭遇挫折與失望。若能快樂地付出,不計 較得失,這才是真正的愛情。看著愛人快樂地生活,這是多麼大的幸福啊!如果 總是算計著自己的得失,那麼你還是不夠愛他啊!這也不是愛情。」 朱無雙微笑起來,道:「是呀!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呢!其實我不是不愛他, 而是從小到大的習慣支配著我,讓我習慣的以為只有追求仙道,才是我最快樂和 幸福的事情,才是我的夢想,等我在硬生生的割斷屬於我的愛情時,開始我還慶 幸醒悟的快了,可是忽然在一瞬間,我感覺我整個身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變化, 忽然想到他的表情,他的一舉一動,我忽然發覺我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我了。榮譽、 面子以及好勝心,都不那麼重要了,至於榮華富貴,更早就不在我的眼中。我這 麼快來肯求姐姐,心裡沒有一絲的勉強,為了他做事,我沒有任何的顧及,這樣 真的很快樂和幸福啊!」 楊盈雲沒想到朱無雙這麼快便突破心結來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幾年的夢想以 及執拗,破除好鬥勝敗之心,破除修煉求道之心,這是什麼樣的境界? 楊盈雲默然望著朱無雙,說不出話來。 朱無雙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現在好嗎?怎麼樣才能讓他原諒我呢?李郎他 現在需要什麼呢?我怎麼才能為他做些事情?」 楊盈雲複雜一笑,道:「他向皇上申請得到專營鹽務之權,可聽說漢王也在 爭取,皇上猶疑不決,你若是能夠幫到他,他一定開心得不得了。」楊盈雲頓了 一頓,歎道:「其實他根本沒怪過你的,他只會因為不能讓你開心幸福而內疚, 如果你到他的身邊,他只會高興,更別說你還為他解決一個大難題了。」 朱無雙聽了歡喜之極,道:「那好,我這就去父皇那裡去。」起身便走,走 了幾步,過頭來,面上已是平靜之極,道:「姐姐不愧有劍後的美譽,小妹從 此甘拜下風,以後再也沒有和姐姐相鬥之心了。姐姐若有什麼吩咐,以後小妹一 定全都聽從,還望姐姐可憐,不要再戲弄小妹就是,小妹願為姐姐做牛做馬,以 報答姐姐的提攜之心。」說完跪下行了一禮。 楊盈雲也不扶她,只是點了一下頭,朱無雙起身一笑,然後輕鬆自在地去了。 楊盈雲目送朱無雙遠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勝了還是敗了?朱無雙 真是厲害啊!知錯能改,純以心意行事,不為外譽所惑,的確不是常人啊!三次 相鬥,最後的結局是不分勝敗嗎?」 楊盈雲忽然覺得落寂,自嘲一笑道:「原來這條路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真 是無趣的很呀!我連對手都沒有了,這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是該慶祝還是該悲 傷?」 第六章錯縱複雜 李瑟使用最簡單的計策,便讓薛瑤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師,楚流光等人又建議 李瑟沒事就去拜訪白笑天,李瑟道:「雖然兩家交戰,不斬來使,可是我也沒有 必要老去探訪他們啊!又沒什麼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沒什麼危險,若是他們埋伏人來襲擊你, 以你現在的武功修為,就算沒人救援你,你也沒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話,我們 去救援你也來得及啊!你怕什麼?」 李瑟道:「我可不是擔心這個啊!是因為和白笑天沒什麼好聊的。他又不是 年輕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話,去拜訪倒沒什麼。」 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麼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沒什麼呀!人要是常見 面了,就 2?| 容易生出感情來了,說不定白笑天和你處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 湖的事情不就好解決了?」 李瑟喃喃道:「沒有法子,只好聽你們的了,否則你們整天勸我,在我耳邊 鼓噪,還不如去白笑天那裡打發時間呢!」 白笑天住的小山莊離鎮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訪白笑天,起初 白笑天還算客氣,可是後來便對李瑟嘲諷起來,道:「龍虎山一戰,小子你氣勢 無匹,隱然有大將風度,可是沒想到你人是這樣囉嗦和木訥,怎麼諷刺你,你都 毫不在乎,還是前來聽我老頭子訓斥。我又不是女孩子,你這樣死纏爛打的來糾 纏我,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我都和你說了,你真要弄到經營鹽務之權,我就不 會再難為你們六派了,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都聽不進去呢?還來糾纏我做什麼? 我若是把你趕走,傳到江湖上,還以為我白笑天氣度狹小呢!可是有你這樣每天 都來拜訪的嗎?你沒有事情做嗎?」 李瑟道:「前輩風度宜人,談吐高雅,聽您教導,勝讀十年之書。晚輩的師 父和師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過世了,晚輩看來,當今只有您具有我的兩位師 長的風範,因此晚輩欽慕之 點"b點 下,時時前來聽您的教誨。前輩放心,我只是想從前 輩身上學習到一點東西,絕不是來糾纏前輩,讓您在戰場上饒過我什麼的。」 白笑天雖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馬屁,可是還是很受用,雖然仍是對李瑟沒有好 臉色,可是卻也不再冷嘲熱諷了。 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來糾纏我,難道我還怕了 你?」把所有事情交給白君儀去處理,便和李瑟耗了起來。 李瑟外鈍內秀,漸漸知道白笑天喜歡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來, 恰巧棋藝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勝有敗,下的不亦樂乎。 等到白笑天發覺李瑟說話乖巧,能討他歡喜,漸漸有些喜歡李瑟之時,這才 知道不對。 終於有一天,他悄悄離開了華山派的地盤。可是在路上也聽到了李瑟將要取 得了鹽務的專署權,皇上不日就要親下詔書的壞消息。 李瑟如果取得了鹽務的專署權,江湖形勢可謂急轉直下。白笑天接到朝廷裡 傳來的風聲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上當了。 白君儀也是一副不能置信的樣子,道:「漢王位高權重,就算不能夠取得鹽 務,難道還不能阻止李瑟得到嗎?這傢伙好厲害啊!」 白笑天道:「我說這小子有些手段吧!不過事情還來得及,朝廷還沒有下正 式的任命,李瑟也沒有時間來宣佈我們之間的協議。我們想個辦法,就讓他永遠 沒有時間來宣佈吧?」 白君儀道:「爹爹是說殺了他?」 白笑天道:「那太難了,有更有效和更簡單的辦法的。」 白君儀眼珠一轉,笑道:「我知道怎麼對付他了。北宋神宗時,有強盜盤踞 在梁山泊,當地縣官搭起了很高的長梯偵察隱藏在蒲葦之間的強盜們的行動。蒲 宗孟任鄆州知州時,僅僅下了一道命令:」不得乘小船出入水泊之中。「這樣, 強盜們不久就斷絕了糧食,於是只好散去。只要打擊敵人的致命弱點,就可以不 戰而勝。李瑟的優點和弱點都太明顯了。 他成於此,也會敗於此的。我看他和那些強盜蟊賊沒什麼別。「 白笑天哈哈大笑道:「好聰明的女兒,博古通今啊!可惜你到底不是男孩啊! 否則天下還有誰堪配是你敵手?」 白君儀皺眉道:「現在就有女子是我的對手啊!楚流光聰明絕頂,真是棘手 的很啊!」 白笑天道:「不過我相信我的女兒最後會獲勝的。」 白君儀展顏笑道:「爹爹放心,我不會讓爹爹失望的。」 李瑟得到白笑天等人撤離華山的消息時,感覺有些落寞,古香君見了,笑道: 「郎君是不是捨不得白君儀啊!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李瑟道:「我去拜訪白笑天,可沒見過白君儀,怎麼會想她?你呀!真是愛 吃醋。」 古香君道:「那可不一定,她是武林裡的大美人,你看凡是有名氣的美人, 不是都給你弄上手了嗎?瞧上白君儀,也沒什麼奇怪的。」 李瑟道:「不和你辯了,還有正事去做呢!」李瑟起身去了。邊走邊想,似 乎心中還真有些想念白君儀的樣子,否則為何她的面容一下閃現在腦海中呢! 李瑟隨即又想起白君儀住在香君山莊的時候,四大淫賊要使出手段,助他把 白君儀弄上手,當時李瑟十分生氣地便拒絕了,可是如今心裡卻有一絲惆悵。 李瑟黃昏的時候一個人望著天空發呆,他現在武功心法高深,對於世界的看 法也不再單純,只是看到事務的一個方面,而是能全面的看問題。 世事真是複雜的很,李瑟時時還有困擾,他有嬌妻美妾,可是總覺得心裡缺 少點什麼,看來修煉之路還很艱難啊! 李瑟拋開這些眼下弄不明白的事情,想起江湖大勢,要是為了權力和虛名, 李瑟大可不必費心,只要利用各家勢力,和天龍幫周旋就是,可他的目的是怎麼 樣才能用最小的犧牲,來換取整個江湖的和平以及能給天下姓帶來更好的生活 環境。 李瑟估量整個形勢,慢慢心裡有了一些思路,這才閉目練起功來。 薛瑤光在京師遇到困難的時候,依楚流光之言去求劍後楊盈雲幫忙。 沒有幾天,薛瑤光便打探到內幕消息,說是公朱無雙出面為李瑟說好話, 皇上已經默許這件事情。 薛瑤光聽後大喜,立刻派人給李瑟報信,同時心想:「公和李郎斷交了, 這次難道是為了還李郎的情分,才幫忙的?劍後好厲害的手段,公這招棋子我 都沒想到,現在公幫了這麼大的忙,我要不要代表李郎去感謝一番呢?還是先 去楊盈雲那裡問個明白?」 薛瑤光正在猶豫不絕的時候,忽然聽下人說有個美貌女子前來拜訪,薛瑤光 以為是劍後楊盈雲,連忙去迎接。 見來的人不是楊盈雲,卻是公朱無雙,薛瑤光大驚,道:「公駕到,恕 未遠迎,還請恕罪。」 朱無雙笑著把薛瑤光攬起,道:「嫂子這般客氣,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多禮 了。」 薛瑤光聽了朱無雙的話,一切便都明白了,心裡暗笑:「公雖然厲害,但 到底還是女人,一旦把身子給了人家,終究還是逃不掉人家的手心,這不是乖乖 的來幫人家了不是?」 二人進入內室,客氣了一番之後,朱無雙道:「我和李郎的事情你都知道, 我錯怪了他,又打傷了他,心裡歉疚的不得了。等見到李郎的時候,還請你能幫 我說說好話。我已經將功折罪,替他向父皇說好話,他得到鹽務的事情,十有八 九了。」 薛瑤光抿嘴笑道:「公幹嘛這樣客氣,他怎麼敢怪罪公呢!而且現在您 又幫了他這麼大的忙,李郎一定開心的很,會很感激你的。」 朱無雙道:「瞧你說的這些話,還把我當外人,咱們做女人的,就算地位再 尊貴,能在老公面前耍威風嗎?你要是還把我當公看待,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薛瑤光笑著摟住朱無雙,道:「我的好姐姐,我以後把你當親姐姐看待還不 行嗎?這點小事,我哪有不幫的道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姐姐放心好了。」 朱無雙笑道:「這我就放心了,我一向高高在上慣了,冷冷清清的,對於家 庭中的事情都做不大來,妹妹以後還要多指點我才行。」 薛瑤光滿口答應,二人談笑甚歡。 薛瑤光和朱無雙原來便有些交情,現在朱無雙有心拉攏薛瑤光,薛瑤光有心 巴結公,二人自然越談越開心,越談越說心裡話。 朱無雙道:「你們知道漢王也在爭奪這個鹽務權,現在我在父皇面前求肯他 把這個權力交給李郎,漢王一定很生氣。他和太子都在爭奪皇位,這兩位哥哥的 事情我一向是不參與的,可是似乎李郎參雜在其中了,這可是大危險的事情。別 以為漢王不是太子,得罪他也沒什麼,他可是幫我父皇打下的天下,勇武的很, 父皇很欣賞他,以後取得皇位,也未可知啊!」 薛瑤光笑道:「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楚姐姐給我講了個故事,你聽聽就知 道原因了。」 唐高宗李治時,蠻族人聚集進行搶劫,官軍前去討伐失利,於是委任徐敬業 為刺史前往處理。當地州衙派軍隊到城外迎接他,徐敬業讓他們全部返城去, 自己一個人騎著馬到了州府。賊寇聽說新刺史來了,全部加強戒備以對付討伐。 徐敬業到州上任後,對此事一句也沒有問過,把其他事處理完畢,才說: 「賊寇們都在何處?」 州吏答說:「都在南岸。」 於是徐敬業就帶著一兩個佐吏隨從渡河而往。見他如此行動,大家都很擔心 驚愕。 賊寇們起初手持兵刃瞭望,見徐敬業所乘船中沒有別的人,於是撤,閉上 營門隱藏起來。 徐敬業上岸後,逕直走進營內去,告誡他們:「國家知道你們不過是被貪官 污吏所害,並沒有其他罪惡。你們都家種地吧!走得晚的就要當賊盜處理了!」 徐敬業只是把他們的首領叫到面前,責備他何不早向官軍投降,讓人把他打 了幾十杖送走了,從此全州境內秩序井然。 徐敬業的祖父英國公徐績聽說後,稱敬業的膽子真大,他又說:「就是我去 也做不到這樣。然而將來使我家破人亡的,也必定是這個孩子啊!」 朱無雙聽罷,知道徐敬業後來反對武則天,起兵造反,果然家破人亡,用徐 敬業來比喻漢王,這意思明白的很。 朱無雙皺眉道:「聽說楚姑娘能掐會算,通神役鬼,這是不是真的?」 薛瑤光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她的眼光。而且先聖道衍傳給 她過一本秘籍,她若不是有些能耐,怎麼會得到他老人家的青睞?」 朱無雙微微點頭。 卻說王寶兒和薛瑤光到京師之後,先是憑著王家的關係幫著薛瑤光疏通關節, 之後閒下來便見一見以前的一些老朋友,尤其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趙銘。 王寶兒做女兒的時候,對於情事到底不怎麼瞭解,等嫁給李瑟為婦之後,生 活閱歷多了,情感也懂的多了,想起趙銘對她的種種好處,也是感激不已,這次 來,見到趙銘之後,免不了和顏悅色,以補償昔日對待趙銘的種種無禮之處。 趙銘為了讓王寶兒開心,便提議和她猜謎玩,哪知王寶兒微笑道:「哥哥, 我早不喜歡猜謎啦!我長大啦!」 趙銘心裡咯登一下,見王寶兒越加成熟,出落的更是美貌動人,對他也比以 前溫柔多了,可是知道和她的隔膜卻更加的深,再也不能如原來那樣打鬧戲罵了, 不由心裡悲苦。 這日從王家見王寶兒來,在一個酒樓喝酒買醉。 趙銘正喝的醉眼朦朧之時,忽然一人坐在他的桌邊,道:「男子漢大丈夫, 有話就去說,有事就去做,何必做個縮頭之人,喝酒買醉,於事無補呢?」 趙銘大怒,道:「老子願意喝酒,和你何干,請你滾開。」 那人是個老者,鬚髮皆白,失笑道:「到底是名門大家的小子,罵起人來還 帶個請字,老夫看你情深意重,有意成全你和你的心上人,你倒拿老夫撒起氣來, 真是不識好人心。」 趙銘大驚,道:「閣下何人,怎麼知道我的事情?你有辦法讓寶兒喜歡我?」 老者道:「這有什麼難的,我讓她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只要你用心哄她,用 不了一年半載,她就喜歡你了。」 趙銘大是失望,伏在桌上道:「我還以為你這麼大的年紀了,有什麼好辦法 呢!原來還是強人所難。我要是這麼想的,早就娶了寶兒了。我們逍遙派講究自 在逍遙,無拘無束地過生活,要是勉強別人,終究不能快樂地生活的。我真心愛 她,讓她真正地得到幸福,讓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是多麼美好的結局啊!」 老者歎了一口氣,手一揮,趙銘便伏在桌上睡了,老者道:「生活的真諦, 為什麼年輕人都不學學呢!卻讓自己去受罪,真是年輕人啊!」 接著外面進來兩個人,攙扶著趙銘走了。 第二天王寶兒接到一個紙條,急急忙忙去了,便再也沒有消息了。 一天之後,薛瑤光接到王家傳來寶兒失蹤的消息,連忙去找楊盈雲,楊盈雲 聽完薛瑤光的話,微笑道:「已經來不及了。」 薛瑤光奇道:「什麼來不及了?」 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一人笑道:「好厲害的眼光啊!不愧是新一代的劍後。」 楊盈雲攜薛瑤光出門,門外一個老者風采奪人,白衣白髮白眉,彷彿神仙中 人。 楊盈雲道:「張左使再出江湖,可是卻來為難一個女孩子,難道不怕丟臉嗎?」 那老者乃是明教也就是江湖中所說的魔教的光明左使張玄機,張玄機道: 「小丫頭言語犀利的很,可是老頭子我卻不會在意。女孩子厲害起來,能亡國滅 家,豈能輕視?薛瑤光這丫頭我要帶走,你准不准我?」 楊盈雲微笑道:「好說好說,不過您老是替天龍幫做事,還是替明教做事呢?」 張玄機道:「老夫是為天下人做事。」 楊盈雲道:「好厲害的理由啊!可是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天下人的事情我不 管,我只記得答應過別人,要保護她的安全,要是不動手,就任您把人給帶走, 我可怎麼向人交代啊?」 張玄機道:「你是想和我動手了?不怕我殺的一時性起,把你也擒去,恐怕 在李瑟那小子心目中,你的份量比薛丫頭還要大。」 楊盈雲道:「既然這樣,您就擒我好了,別打瑤光妹妹的意吧!」 張玄機道:「那可不成,你這丫頭精靈古怪,老頭子我可沒把握擒住你。你 小小年紀你師父便讓你闖蕩江湖,沒有兩下子你師父怎麼會放心地把劍後的稱號 讓給你?我可不上這個當。」 楊盈雲怒喝道:「既然知道我劍後之威,還口出狂言要在我面前擒人,置我 於何地?」一劍含怒刺出。 張玄機飄然後退,楊盈雲如影隨形,一時劍氣瀰漫,楊盈雲運劍如風,招招 進迫,劍劍都向張玄機罩去。 張玄機在劍光裡左閃右躲,似乎落在下風。薛瑤光見張玄機幾乎沒有還手之 力,心裡叫好,眼見張玄機險象環生,看來劍後打敗這個老頭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哪知張玄機忽地輕嘯一聲,跟著他雙掌翻飛,宛如神龍夭矯,登時情形立變, 一時掌影劍光,二人斗的難解難分,薛瑤光直看得眼花繚亂。 楊盈雲和魔教最厲害的人物相鬥,看來是很平常,可是卻比和朱無雙相鬥凶 險多了。武功練到極處,遠勝法術,二人都是武功大家,因此並無玄虛,招招致 命,可是危險之極。 楊盈雲在劍光籠罩之下衣袂飄飄,漫不經意的左刺兩劍,右刺兩劍,雖然看 似毫不著力,卻已是抖起了朵朵劍花,劍尖也在顫動不已。 張玄機造詣高深,凝神細看之下,自然看出其中奧妙。他看得出楊盈雲的劍 招中隱藏著極為複雜的殺著,但這些殺著若有若無,端的是到了「舉重若輕,變 幻無方」的極高境界。 張玄機大聲叫好,道:「以劍術的造詣來說,你已經趕上你師父了。看來老 夫還是打不贏你師父!」 楊盈雲道:「您言外之意現在我的武功還是不如您了?」 張玄機道:「不錯!」 此時楊盈雲踏上三步,唰的一劍刺出。劍氣如虹,劈空之聲宛若龍吟,震得 在旁邊觀戰的薛瑤光耳鼓都嗡嗡作聲。 楊盈雲的劍法玄妙非常,張玄機避無可避,哼了一聲,道:「丫頭,你真的 要拚命呀!」在劍光籠罩之下,倏地中指疾彈。一彈之下,劍光流散,楊盈雲虎 口酸麻,寶劍幾乎脫手。 這兩招兔起鶻落,薛瑤光剛剛看出了其中一些奧妙,兩人已是分開。 楊盈雲喘氣道:「你為老不尊,難道貪圖李瑟的幾個媳婦的美貌,所以非要 來搶奪嗎?」 張玄機道:「你這小丫頭信口雌黃,老夫是想接這幾個丫頭去遊山玩水。李 瑟這小子整天在武林廝混,都是亂忙,瞎搗亂,放著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 陪,浪費大好青春,豈不是浪費?叫他乖乖地去找我,陪他的這幾個美人來,否 則老夫看不過眼,就替這幾個女娃再找好夫婿了。」 楊盈雲做恍然大悟狀,道:「原來如此啊!您的好心為什麼不早說。」說完 收起寶劍,道:「請您帶她走吧!記得答應我的話,好好招待她們幾個。」 張玄機道:「好厲害的丫頭,能當機立斷,識時務,是做大事的料。」 楊盈雲調皮一笑,道:「還不是您老逼的,等我武功厲害了,再找你報仇!」 張玄機哈哈笑道:「好說,好說。」 此時薛瑤光蹦蹦跳跳地來到張玄機身邊,攬著張玄機的衣袖,道:「老爺爺, 我們走吧!楊姐姐再見了!」身向楊盈雲擺手。 張玄機一愣,歎道:「這些女娃子都這麼厲害,難怪李瑟這小子並無什麼出 奇的地方,只是靠著迷惑女人的本事就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搖頭歎息著和薛 瑤光下山去了。 楊盈雲望著二人的背影一陣微笑,背後傳來心空的聲音,「張左使的武功果 然厲害啊!老衲要是出馬,只會敗的更慘,還是姑娘厲害,並沒有處於下風。」 楊盈雲頭道:「他並不想和我結怨,引我師父出山,否則大可趁我受傷的 機會試圖殺掉我。李瑟已經有足夠的本事保護他的女人了。我們犯不上為這個使 他沒有英雄救美的機會。」 心空道:「是呀!以後該是他施展才華的時候了,還能增進他們夫妻間的感 情,你真是深謀遠慮!」 楊盈雲無辜地道:「不是吧!我可是嫉妒薛瑤光她們,才找機會讓她們吃些 苦頭啊!大師可把我想的太好了。」 心空撫鬚輕笑。 第七章人盡其才 李瑟接到京裡薛瑤光傳來的消息,不僅鹽務的事情有了眉目,而且公在劍 後的勸說下和他消除了誤會,原諒了他。這真是雙喜臨門。 李瑟知道消息之後大喜過望,準備動身去京師,在處理走後的一切事宜,可 是一天中午忽然司徒明和古玄中急急忙忙闖了進來,嚷道:「盟啊!大事不好 啊!京裡傳來消息,王寶兒和薛瑤光兩位夫人被天龍幫的人給劫持走啦!」 李瑟道:「別著急,把事情說清楚。」 二人道:「京裡留守的人傳來的消息,具體情況他們也不太清楚。不過劍後 也給您傳來了消息,說是對不起您。」 李瑟點了點頭,讓二人下去繼續打探,二人一起離開,小聲商量道:「盟 果然是大將之才,聽到這個糟糕的消息居然臉色不變,鎮定自若。」 司徒明道:「恐怕不是,盟的女人多的是,也不在乎這兩個。不是有您的 寶貝女兒在嘛!我看他最在乎的是您的女兒啊!」 古玄中笑的攏不了嘴,連聲道謝。 傍晚時分,李瑟和古香君正在楚流光的房間和她商議事情,小狐狸精花想容 突然闖了進來,臉色難看之極,道:「李郎,對不起你啊!冷姐姐我沒保護好, 她被天龍幫的人給抓走啦!」 楚流光站起身來安慰道:「意料中事,妹妹別著急,李大哥不會怪你的。」 古香君也道:「妹妹你沒受什麼傷吧?別的事情不用擔心,李郎會處理好一 切的。」 李瑟也笑道:「辛苦你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別擔心,一切有我。」 花想容聽完這些話,才眼睛一閉,倒在楚流光的懷裡,道:「累死我了。」 古香君吩咐使女幫著攙扶花想容去休息,讓李瑟留下來和楚流光商量事情。 李瑟道:「現在的形勢清楚的很,天龍幫是想用瑤光她們三個來要挾我,讓 我屈服。雖然我個人肯為她們犧牲一切,可是公利在前,我豈能屈服呢?如果我 要是處理不當,薛家、王家和天山派就會恨我,或者以後和我疏遠。」 楚流光道:「可是這何嘗不是拉近和他們三家關係的好機會呢?」 李瑟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明天就動身去北平。」 楚流光道:「你去那裡去做什麼?難道薛妹妹她們在那裡?」 李瑟道:「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白君儀或者白廷玉一定在那裡。我要以其人 之道還制其人。寶兒她們暫時肯定會很安全的。否則楊姐姐不過這麼輕易地便讓 她們被劫持走。」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現在可是厲害的很啊!以前都是心裡有數不告訴我, 這下可看出你的真面目了。」 李瑟道:「冤枉,我這可是被逼的,以前我可是傻氣的很。」 楚流光道:「得了吧!要是傻氣的話,還能讓那麼多聰明又美貌的姑娘喜歡?」 李瑟忽地笑道:「聰明又美貌的姑娘,那裡面有沒有你?」 楚流光臉色一紅,心裡雖喜,嘴上卻嗔道:「大哥可別胡說,我和她們才不 一樣。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動身,都帶誰去啊?」 李瑟道:「明天就走,人多反而誤事,我一個人去。」 楚流光道:「那好,不過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戰國時代齊國的孟嘗君,是四大公子之一,養食客三千多人,其中頗多能人 異士,為他排憂解難。當時秦昭王一向很仰慕孟嘗君的才能,就派人請他到秦國 作客。 初次見面孟嘗君給秦王送上一件名貴的純白狐裘,作為見面禮。秦王對於孟 嘗君的才華也非常敬佩,因此就想拜他為相。 點^'b^點" 但這引起了秦國大臣的嫉妒,於是有許多大臣就向秦王進讒言,最後孟嘗君 終於被軟禁起來了,秦王甚至打算殺掉孟嘗君。 孟嘗君遭到軟禁後,就派人去求秦王的寵妾燕妃幫忙。但是燕妃卻說:「如 果孟嘗君送我一件和皇上一樣的白狐裘,我就替他想辦法。」 孟嘗君聽了燕妃的話,不禁暗暗叫苦:「白狐裘就這麼一件,現在要到哪裡 再去找一件白狐裘呢?」 就在這時候,有一位食客自告奮勇地對孟嘗君說:「我有辦法,明天以前我 一定可以弄一件白狐裘來。」 這天晚上,這位食客偷偷進入王宮,學著狗叫把衛士引開,順利地偷當初 獻給秦王的那件白狐裘。孟嘗君利用白狐裘收買了燕妃,燕妃果然替孟嘗君說了 不少好話,過了沒多久,秦王就釋放了孟嘗君。孟嘗君害怕秦王反悔,因此一被 釋放就馬上喬裝,趁著月黑風高的夜晚,來到了邊界──函谷關。只要通過了這 道關口,秦王就難以奈何他了。 可適值深夜,城門緊閉。孟嘗君一行人焦慮萬分,城門必須等到雞鳴才會開 放,但是秦王派兵也會追來了。這時候,有位食客拉開嗓子,學著雞鳴「喔── 喔喔──」,一時之間,全城的雞都跟著一起鳴叫。 守城門的將兵一聽到這麼多公雞在叫,以為天亮了,於是就按照規定把城門 打開。 孟嘗君一行人就這樣平安通過了函谷門,離開秦國,到了齊國去。 楚流光講完,李瑟道:「這是雞鳴狗盜的典故。妹妹是讓我帶著那四個傢伙 去嗎?也只有他們算的上是雞鳴狗盜了!」 楚流光點頭道:「大哥猜的不錯。不過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他們能幫大哥 大忙的。你還是帶他們四個去吧!家裡的事情我會幫著香君姐姐的。」 李瑟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天龍幫一定會派人來談判的,你只管拖住 他們,有什麼事情我們要時常聯絡。」 北平府是原來元朝的都城大都,朱元璋打下天下後改的名字,在北方是抗禦 蒙古貴族的一道屏障。 白笑天是北方人,天龍山莊便坐落在北平,是天龍幫的總舵。李瑟和現在叫 做四大豪俠的四個傢伙來到北平,機擒住白君儀或者白廷玉,好來交換被天龍 幫擒走的三女。 六大門派在北平沒有勢力,只有一些密探。從他們口中,李瑟知道白君儀 到了北平,住在城裡的西南郊外的名園,那裡有幾萬朵花,尤其牡丹極一時之盛, 名聲很大。白君儀喜歡住在那裡,反而天龍山莊住的很少。 李瑟五人便在名園附近住下,李瑟化裝成挑水的農夫,進園裡察看。可是裡 面一般的僕人都不許進入,更別 最?新??? 說新來的農夫了。 夜裡,李瑟潛伏進名園,可是名園很大,不曉得白君儀住在哪裡!欲待擒住 一人逼問,又怕露了形跡。 黑暗中隱約傳來說話聲,李瑟聞聲而去,在一處屋角下,李瑟聽到屋裡兩個 使女在說話,一女道:「小姐外表精明能幹,可是內裡卻溫柔善良,我母親六十 大壽,小姐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放了我半個月的假,讓我家服侍她老人家一陣 子呢!還賞賜了五兩銀子,我又不是小姐身邊的丫頭,只是遠遠見過小姐幾次, 小姐對待我們下人真的是沒話說。」 另一女道:「是呀!我是孤兒,自小被老爺收養後,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等小姐長大之後,每逢她的生日,她便讓幾個和我一樣的丫頭和她一起過生日, 生日禮物倒是其次,難得小姐的這份心意。現在小姐忙的很,一年也見不了幾次, 不過每次都不虧待我們,小姐真是年難遇的好女孩啊!誰要娶了她,真是不知 道前世修的什麼福呢!」 李瑟聽了一會兒,見聽不出什麼有用的來,心想:「我的老婆溫柔善良的很, 哪個也不比白君儀差!」悄悄又去別處探看。 名園奇怪的很,外圍還有些護衛巡視,裡面卻很安靜,只有幾個打更的。李 瑟見庭院華麗,看陣勢像是人居住的地方,不過看來安靜的有些奇怪,李瑟不 敢冒進,便先仔細觀察起來。 李瑟看了一會兒,看出這外面樹木、小亭、石橋是按一個陣勢擺設的,難怪 沒人把守。 李瑟見這陣勢很是熟悉,想起曾在王家和朱無雙闖過的陣法,和這個頗類, 心想:「岳父是魔教的經濟法王,白家得魔教襄助,自然這陣法是和魔教有關係 的。」心裡有了計較,便按朱無雙教他的方法去闖陣。 陣法雖一,稍一變化,便不易破解,可是李瑟純以感應過陣,因此變不變化, 對他來說都是一樣,李瑟憑著靈覺過了陣法,進入內院,只見裡面庭院小榭,極 是雅致。可是房間甚多,也不知道哪是白君儀的房間,不由躊躇,加上一想到要 見到白君儀,而且是綁架她,心裡無端有些害怕見到她,心想:「還是去帶那 四個傢伙一起來好了。怎麼綁架女孩子,還是他們是行家。」 李瑟到住所,把四人找來,說了情況,梁弓長笑道:「玉大,這個就是我 的專長了,我可以聞到女人的香味,就能找到她的藏身之處。那時在咱們的地盤, 您攔著不讓我們幫您把白君儀迷姦的時候,我就早預備好了,就等您一聲命令。 現在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您要帶著我們,包準您能去把白君儀給奸了。」 其餘三人也哈哈大笑,杜開先道:「玉大,您老的床上功夫必定那是極高的, 以前一直沒見識過,現在可以讓我們開開眼界了吧?雖然我沒了小,是太監 了,可是有生之年能見識到高超的功夫,那也是值得高興祝賀啊!」 沒等另外兩人說話,李瑟道:「你們幾個傢伙,狗改不了吃屎,我都說了不 要再提那些當淫賊的勾當了,你們還是往那裡瞎想。」 鐵鼎道:「是極,我們要文雅。你看玉大都是名正言順地強姦了薛瑤光、冷 如雪那些美女,這才是高深的本事,不像你們說的這麼難聽,什麼迷姦偷奸之類 的,頗不高雅啊!」 董彥也道:「對,對,玉大就是高明,能讓美女動投懷送抱,動被奸, 那才是真本事!」 李瑟道:「你們有完沒完了,什麼事都被你們以小人之心度之,我和寶兒她 們是情投意,是兩情相悅,不是什麼苟且之事,你們給我聽好,別再污蔑你們 老大。」 杜開先小聲道:「那最後還不是上床,那到底奸沒奸到?我看寶兒那小妞越 變越好看,還不是玉大的功勞?」 幾人都哈哈大笑,李瑟道:「你們幾個別胡說了,還有完沒完,還不快點跟 我走。」 梁弓長道:「先前您不讓我們跟著,現在又讓我們去了,有沒有什麼獎賞?」 李瑟道:「你倒會討價還價,你想要什麼獎賞啊?」 梁弓長嬉嬉笑道:「先記著,等日後再說。」 五人又悄悄來到名園,梁弓長當前帶路,一路上幾人擠眉弄眼的,一點也不 緊張害怕,輕鬆的很。 梁弓長來到一處相比較來說不算很大的閣樓,指了指一個房間,悄悄道: 「玉大,白君儀就在這裡。」 李瑟道:「那好,為了防止意外,你們四個在外面守著好了,我一個人去就 行。」 幾人道:「玉大的本事我們放心,您儘管去好了。我們給您放哨。」 李瑟一走,幾人便悄悄道:「玉大的神功我們怎麼會不去見識呢?走吧!」 李瑟施展功夫進入閣樓,其實正是三更天,樓裡一片靜寂,李瑟摸到白君儀 的房間,在門外靜了靜心,觀察了一下房間,然後把窗戶用內力震碎,然後翻了 進去。 李瑟直撲向繡帳,可是變化之詭異和突然,大出李瑟的意料,忽然蜘蛛一 樣的東西四面撲來。 李瑟身在半空,一掌擊出,滿以為會把蛛擊飛,可是掌力卻如石沉大海一 樣,同時蛛一下把李瑟的手腳纏住。 李瑟一點也不驚慌,運氣震開蛛,可是這蛛奇怪的很,越是用力越捆的 更緊,李瑟竟然被縛了個結實。 這時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房裡燈火通明,白君儀點了一盞油燈站在屋角, 笑道:「李大盟來的真巧啊!看我給你預備的天蠶絲如何?這裡還有一盞滅魂 燈,只要碰到你一下,保準讓你燒的連灰渣都不剩。」 李瑟卻不驚慌,道:「雖然我想綁架姑娘大是不對,可是這也是姑娘逼的啊! 你們可是先擒走我的妻子在先的。我是想來化解我們之間的矛盾的,我們少數人 的爭鬥,難道要牽連到別人,最後我們兩派刀兵相見,死傷無數好嗎?」 白君儀奇道:「你這人說話真怪,六大門派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你又 在我手上了。難道說江湖以後還有你們說話的餘地嗎?你以為你是武林盟啊!」 李瑟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了嗎?」 白君儀道:「除非你不怕死,來試一下這盞燈的威力。」 李瑟道:「不用試。你就在我的掌握之中。如果你不怕死,便試一下吧!」 話音一落,白君儀便感覺到一股殺氣,渾身不自覺地感覺到寒冷,只想縮成一團 御寒,可是卻偏成不敢動,只怕一動之下引發李瑟的殺氣。 白君儀道:「你敢殺我?不顧惜你三位夫人的性命了嗎?」 李瑟沉聲道:「你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快一點,否則我就先砍掉你的胳 臂。」 白君儀道:「你殺了我好了。我爹爹和哥哥一定會替我報仇的。為了天下人, 我死得其所!」 李瑟呆了,他只是嚇唬白君儀,李瑟仁心善良,豈會如此殘暴呢?白君儀見 他的表情,心裡暗喜。 李瑟道:「你到底想怎麼樣?真逼我殺了你嗎?」 白君儀道:「總之我是不會放你的,你願意殺我就殺好了!你也逃不掉的。」 李瑟咬牙道:「好,我只好出絕招了。」 李瑟突然運氣用力向白君儀手上那盞燈吹去,真氣湧動,氣勢驚人,白君儀 拿捏不住,那盞燈一下被吹飛,火焰落在地上,一下熄滅。原來這燈不怕風吹, 只是燈一落地便失去法力了。 同時李瑟閃電一般掠到白君儀身邊,用頭點中白君儀的穴道,奇怪的是白君 儀束手就擒,一點也不反抗。 李瑟道:「你就這點本事嗎?還想擒住我呢!」 白君儀道:「園裡沒有能抗衡你的高手。我就算反抗你一時,終究還會被你 擒住。不過你也被我縛住了,這絲除了我,沒人能結開。我們兩個誰也沒佔上風。」 李瑟道:「那可不同,我只是手腳不方便,可是你的性命卻在我手裡,份量 大多了。」 白君儀道:「我死了,你一輩子都被天蠶絲捆著,如同一個廢人,你願意這 樣?」 李瑟道:「你既然能施展法術,自然有人能解開。」 白君儀道:「就算這樣,但是你這樣還是出不了北平。我爹爹此刻率領一些 高手正往這裡趕呢!很快就來了。」 這話李瑟不能不信,在白君儀面前居然大處下風,李瑟大是惱火,可是腦子 像木了一樣,偏生沒有辦法。 月光從窗戶進來,照在白君儀絕世的面龐上,李瑟忽然靈光一閃,道:「你 真的不給我解開束縛?」 白君儀道:「自然!本姑娘不高興,你能怎麼樣?」 李瑟狠狠地道:「好,這可是你逼我的。」說完用牙用力一撕,白君儀的左 袖被撕裂,露出半截如玉的胳臂。李瑟道:「你再不聽我的,我便把你身上衣服 都撕光!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的名聲,都說我是年難遇的大淫賊呢!」 李瑟本以為白君儀定會害怕,哪知白君儀輕蔑一笑,毫不在乎,道:「奇怪? 你以前不是盡力否認的嗎?你啊!也玩不出什麼新花樣,我就曉得你的淫賊本性! 在江湖中拚殺這麼多年,生死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何況身外的名譽清白呢?我為 了天下正道,為了黎民姓,早已把自己置之於外了,隨時願意為世界光明清正 而犧牲。你用這個威脅我有什麼用呀!」 李瑟被白君儀的一番話說的羞愧萬分,忽然覺得氣餒,道:「你……你真的 以為我是一個淫賊,一個壞人嗎?」 白君儀道:「以前還有些懷疑,現在你的行事卻明白地告訴我了。」 李瑟更是氣餒不已,垂頭喪氣地道:「白姑娘,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奇女 子,和我們男子一樣有遠大的志向,而且你和一般的男子還不同,他們多半是為 了事業功名,可是你卻真心為天下姓做出一番事業,真的讓我很是欽佩。」 白君儀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既然知道我們天龍幫為了什麼,天龍幫 是代表正義的,你為什麼還和我們作對?」 李瑟道:「可是我也是真心為了天下姓好啊!你以為只有消滅我們才能讓 姓生活的更好,這點我認為是不對的。讓姓過上好日子,不是那麼簡單的, 以前的江湖門派不收稅的時候,混亂不堪也沒什麼好的嗎?」 白君儀道:「是啊!所以我們天龍幫要接管江湖,這樣不就可以既使武林安 定和平,多餘的賦稅又取消了,姓不是少受許多的苦,可以很幸福嘛!」 李瑟道:「你想的輕巧,可是你能保證你們天龍幫以後沒人管教,會一直沒 有人盤剝姓嗎?以前六大門派成立之初也是受姓擁護和愛戴的,可是現在卻 成了姓負擔沉重的一個根源,今天的下場有誰能想到?事物都是在不斷變化的 啊!你又用老路,以後還是會重蹈覆轍的。」 白君儀一呆,無言以對,心裡一轉,冷哼道:「你果然能言善辯,顛倒黑白, 古香君和冷如雪那些女孩子就這樣被你騙到的吧?你一番大道理講的可是冠冕堂 皇啊!」 李瑟聽白君儀騙女孩子這話,眼睛掃到白君儀露出的香肌上,一陣心跳,忙 轉過身去,道:「我才沒騙過她們,只是……」 白君儀飛快地道:「沒騙她們的話,她們還會都嫁你嗎?你當她們都是花癡 還是世上只有你一個男人了?」 李瑟自從心界大開之後還沒這樣被動過,花蝴蝶的秘籍似乎也白看了,居然 哄不了一個女孩子。 外面一陣輕風吹過,李瑟歎了一口氣,道:「我認栽了,白前輩既然到了, 還是進來吧!」 門外白笑天洪亮的聲音傳來,「盟還是出來吧!只要放了小女,盟有什 麼吩咐只管開口就行。」 李瑟看了一眼白君儀,眼神很複雜,搖了一下頭,當先穿窗落在外面,白君 儀愣了一下,也從窗口飛出,落在白笑天身旁。 白笑天見李瑟沒有脅持白君儀,身上又縛了天蠶絲,心下奇怪,李瑟道: 「多日不見,很是想念前輩。可是前輩卻是說一套做一套,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 我把六大門派改造了,前輩就不和六大門派爭鬥,不再為難我們六大門派嗎?眼 看鹽務的權力我要拿到手了,事情要成功了,前輩怎麼卻反悔了呢?」 白笑天道:「盟此言差矣!你畢竟還沒有改造成功六派呢!你的鹽務的事 情也沒有最後落實。我現在做的可不違反協議。」 李瑟道:「那前輩想怎麼樣?」 白笑天道:「請你置身事外,不要再管六大門派的閒事了。和古香君,王寶 兒她們自在逍遙去,豈不是好?有那麼多的美女陪伴,財物也不缺少,你還有什 麼可再追求的呢?舞刀動槍,沒什麼好處。你既富且貴,可以暢遊天下山水,是 最美好的人生啊!」 李瑟想了一會兒,道:「此事萬萬不可,我不會放棄六大門派的,因為只有 我才能阻止你們破壞天下姓的幸福。」 第八章一敗塗地 白笑天聽了李瑟的話,和那些一起來的天龍幫的高手,都大聲嘲笑起來,白 笑天冷刺道:「笑話,你能為姓著想,真是天大的謊言!」 李瑟道:「怎麼不能?前輩是一個敢於承擔,勇於為姓謀福利的大英雄, 大豪傑。可是前輩太武斷了,您真的以為天龍幫消滅六大門派,一統江湖之後, 天下就太平了?那只是災難的開始罷了。」 白笑天道:「怎麼是災難的開始?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子怎麼胡說八道。」 李瑟道:「六大門派是朝廷欽點的,你真的要是消滅他們,朝廷肯答應嗎?」 白笑天道:「我已得到朝廷准許了,朝廷說按照慣例,不管我們江湖中的恩 怨。漢王還很支持我們,稱讚我們天龍幫的所作所為,都是為姓好的。還鼓勵 我們,讓我們放手大幹,不要有什麼顧忌。可是我們天龍幫覺得如果可以盡量少 殺戮的話,何必趕盡殺絕呢!因此幾番對你們進行勸告。」 李瑟道:「漢王是漢王,他畢竟不是太子,等到太子繼位,你們還能這麼風 光嗎?漢王是想拉攏你們天龍幫,為他爭奪皇位做準備。你們派中有昔日魔教中 人,難道還是什麼秘密嗎?真的等你們一統江湖,到時無論誰當皇上,都會忌憚 你權勢太大,會予以剷除的。你看這麼千年來,在江湖上一手遮天的門派有幾? 除了少林派是公認的武林盟,除此以外便沒有了。但是少林一直隱居世外,很 少參與江湖中的事情,他們的所謂江湖領袖,也只是武功方面罷了。這也是他們 為何千年來威名不墜的道理所在。您往大禍之路行走,還不自知,真是令人慨 歎。」 白笑天悚然變色,道:「昔日有人口舌之利,鼓如簧之舌,可抵萬兵,今 日我算見識到了,難怪你能領袖六派,今天我才看到你的真面目。不過你就算說 的再天花亂墜,我也不會上當的,等到我消滅六大門派,再說別的,走一步算一 步了。我多年的心願就是帶給天下姓以安定幸福,賦稅極少的生活,不再為沉 重的賦稅所折磨。眼看就要做到了,豈會罷手?就算最後為其犧牲,也是值得的。」 李瑟見說服不了白笑天,只好一歎,道:「那你擒走我三位妻子,你到底想 怎麼樣?」 白笑天道:「只要你退出六大門派,他們就會平平安安的。如果你不肯為她 們這麼做,她們死了,天山派、薛家、王家見你冷血不救她們,也會和你翻臉的, 你沒有他們的支持,一樣做不成什麼武林盟,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好了。」 李瑟道:「這個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既然認定我要當什麼武林盟,就 不必再說什麼了。你的這個條件我不會答應的。你們還是上來把我殺死豈不一了 了?」 白笑天還沒等說話,白君儀卻走上前去,來到李瑟身邊,道:「剛才你沒挾 持我,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我把天蠶絲給你解開,我們誰也不欠誰的,再無 交情可言。」說完先是嘴裡輕輕念叨,然後用手去解李瑟身上的絲。原來這解天 蠶絲不但有口訣,還要用手去解,頗是複雜。 微風吹來,白君儀的秀髮有幾根拂在李瑟臉上,李瑟盯著白君儀白玉一樣的 面容,在這個敵人環伺的地方,心裡卻感到一陣溫暖,這是一種特別的感覺,李 瑟雖然妻子眾多,但是這種猶如一股輕泉流在心裡的感覺從未有過,李瑟癡了一 樣。 白君儀揭開天蠶絲,轉身離去,輕盈的背影,在李瑟眼裡留下的都是惆悵。 白笑天揮了揮手,道:「小子,你不要意氣用事,好好想想再來來答覆我吧!」 說完帶領眾人天龍山莊去了。 這時,四大豪俠躍出來到李瑟身邊,道:「玉大,現在是該我們大顯身手的 時候了,我們去把幾個夫人給您救出來,這個我們最拿手了。」 李瑟道:「千萬不可。能從劍後的手裡把人擒走的人,你以為還是你們以往 在江湖上遇到的那些草包嗎?」 杜開先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李瑟道:「我們一起去天龍山莊碰運氣吧!還得從白君儀身上打意。只要 把她擒住,才能交換寶兒她們。擒走一個還是比救三個容易一些。」 梁弓長道:「我就知道您看上她了,不得到她不會罷手的。」 李瑟道:「別胡說了,辦正經事要緊。」 鐵鼎道:「是啊!寶兒一向嬌氣的很,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我們要趕緊救人 啊!」 李瑟目光緊鎖,神情堅毅,道:「不錯,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白笑天和白君儀到天龍山莊,白笑天歎道:「李瑟這小子看來真的未必是 有私心啊!他師父據說是刀君傳英,一代豪傑的子,應該不是只為私慾、權力 奮鬥的小人。」 白君儀笑道 ?度|2 :「爹爹是不是和他接觸多了,被他的謊話給迷惑住了,以前您 對他的評價可是很低。」 白笑天道:「今天這小子說的話未嘗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和漢王過從太密, 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太子仁厚無比,漢王英氣過人,豪爽幹練,都是皇位的可能 繼任者。不過這不是我們江湖人該參與的。要是一個不好,便會招來滅門之禍啊!」 白君儀點頭道:「爹爹放心,既然我們料到了,給自己留下後路便是,沒什 麼大不了的,還是按原來的計劃行事吧!眼看爹爹您多年的願望就要實現了啊!」 白笑天道:「就怕走進去容易出來難啊!有些事情不容易頭啊!不過現在 只有先消滅六大門派再說了。」 白君儀點了點頭。天龍幫大佔上風,可是白君儀卻感覺有些不對路,心裡一 點也不高興,「可能這是成功到來前的擔憂吧!」白君儀這麼想。 白笑天見女兒一臉憂色,道:「你不必過分擔心,李瑟雖然還會打你的意, 不會放過你,但是我派高手嚴加保護你,你就放心好了。」 白君儀雖然不是擔心這個,但見父親關心,也只好道:「我知道了。」心中 卻想:「憑我的本事,誰能夠把我擒住呢?要是取我性命,以李瑟的武功倒有可 能,不過李瑟不敢殺我的。不過……他,他為什麼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呢?是了,這傢伙擅長勾引女子,我還是小心為好吧!」 李瑟和梁弓長四個人商量怎麼才能抓住白君儀。天龍幫戒備森嚴,高手如雲, 又有了準備,可不像先前那麼容易了。最後梁弓長想出了個意,說道:「玉大, 不如您去天龍山莊,然後找個機會我把你變做白笑天的模樣。這樣您就可以為所 欲為啦!」李瑟連連稱妙。 這天清晨,李瑟帶著董彥,騎著一匹馬去天龍幫拜訪,白笑天親自在大廳接 見,道:「聽說你想通了?決心解散六大門派了?」 李瑟道:「我左思右想,的確有點動心了。只是解散六大門派真的不太好。 不如保留他們,讓前輩您做六派的盟可好?這樣六大門派都按您的命令去做, 賦稅的問題不就解決了?」 白笑天皺眉道:「既然讓我做盟,為什麼就不能解散六大門派呢?我要全 面接管他們的管轄之地。六派雖然名義上是六派,可是少林派安守本分,其所在 地方一直由泰山派經營,少林本身並不需要改變,剩下天山派路遠偏僻,人煙稀 少,並不足慮,只剩下四個門派了,很好解決啊!」 李瑟道:「前輩是鐵了心的要改換江湖了。這樣我可做不了。這樣吧!等 我籌劃一下,和幾位掌門商議一下再說。」 白笑天道:「也好。我也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些事!你放心好了,你的幾位 夫人都很安全,下人們伺候的很好,你不用擔心。」 李瑟急切地道:「她們都在哪裡?我現在見見可成?」 白笑天道:「可惜她們不在這裡,至於在什麼地方,我不能告訴你。她們不 會受一點委屈的,你知道,如果你答應和我們作,我再難為幾個女孩子,我能 在江湖上立足嗎?我白笑天的人品你大可放心。說實話,傷了她們得罪你和四大 名門,對我並無好處。」 李瑟沒有辦法,道:「那好,我在這裡住上幾天,等看到她們再說,否則怎 麼知道她們是死是活?在你的地盤上,你不會擔心我把她們奪去吧!」 白笑天道:「這事明天再說吧!」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好好招待李瑟,等李 瑟出門之後,叫人盯緊李瑟,尤其是晚上,不能讓他動彈。 白君儀聽說李瑟跑到天龍山莊,奇道:「這傢伙奇怪的很,這樣一來,在我 們的監視之下,他是不能有什麼行動了。難道他真的想投靠我們了?」 這天夜裡夜半時分,在李瑟房外監視看守的天龍幫青龍堂胡列告訴手下: 「大伙都打起精神來,一絲風吹草動都要報告,李瑟這人武功高強,變個小鳥飛 出去都說不定,你們一定要認真的給我監視。」眾手下都答應著。 一會兒,忽然一個手下道:「稟告堂,幫他老人家來了。」 白笑天的聲音傳來:「我很老嗎?奶奶的,都叫你們給叫老了。」胡列連忙 參見,白笑天也不理胡列,道:「我進去拜訪客人,你們在外面好好給我把守, 一個人也不許放進來。」 胡列不敢問幫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只是領命遵行。 過了一會兒,白笑天出來,對胡列道:「你們帶我去見小姐,有事情商量。」 胡列不敢違背,把白笑天帶到白君儀的繡樓外,道:「幫,請您稍侯,我 去通稟。」 白君儀的丫鬟被胡列叫起,不敢怠慢,一邊叫人稟告小姐,一邊把白笑天迎 進門裡。白笑天在大廳裡等候,白君儀一進來,還沒等白笑天說話,便道:「爹 爹,是不是您和母親吵架啦?」 白笑天一怔,含混地道:「嗯,是啊!你快別提了,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來找你商量,聽說六大門派要來偷襲我們天龍山莊,想要來個出其不意,我們 應該怎麼樣防備啊!」 說著便向白君儀走來。 白君儀卻後退一步,笑道:「李公子,你好厲害的手段啊!居然想假冒我父 親。我母親那麼溫柔賢惠,怎麼會和爹爹吵架?」 白笑天吃驚地道:「你胡說什麼……」話音未落,就聽見一人大喝道:「好 你個賊子,居然敢假冒老夫,真是膽大包天!」白笑天從門外闖進,一把拉住白 君儀,道:「好女兒,我才是你爹爹,你別上當。」 白君儀嫣然笑道:「女兒不會上當的,爹爹不來,女兒也識破他了。」 先前進來的白笑天臉色頓變,一掌擊破窗戶便走,白君儀道:「快追,我要 當面拆穿他的真面目。」 白笑天道:「是嗎?我的好女兒果然沒上當嗎?」 白君儀吃驚地道:「什麼?」 話音未落,白笑天嘴裡念叨,手上畫咒,白君儀立時在地上一滾,變做了一 只白貓,白笑天又一點,白貓一下昏倒。白笑天拿出一根小紅繩綁在它的頸上。 白笑天抱起白貓放在懷裡下樓,此時院裡燈火通明,都在追拿剛才穿窗逃跑 的那人。 白笑天喝道:「兄們,趕緊給我追,追到有賞。」帶著那些人追去,追了 一會兒,迎面一群人也趕了過來,迎面一人正是白笑天,兩邊的人馬同時都愣住 了。 青龍堂胡列畢竟有些聰明,一指身邊的一個屬下,道:「你們誰知道他的 名字誰才是真的幫。」 和胡列同來的白笑天一聽,立時箭一般地從旁掠了,眾人急忙去追,白笑天 氣的大怒,道:「一定把這小子給我抓住,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再說李瑟,原來他被假冒白笑天的梁弓長變做了白笑天的模樣,然後李瑟便 出門想去擒拿白君儀,誰知道被白君儀認出來了,只好施展神功逃走。擺脫了跟 蹤的人,逃住所,按梁弓長教的破解之法,又變原來模樣,躺在床上假裝睡 覺,只聽外面鑼鼓喧天,人聲鼎沸,鬧了個沒完,正在這時,忽然一人闖了進來, 李瑟見是梁弓長,奇道:「你還沒走?我差事辦砸了,正在裝沒出去過呢!你怎 麼又來了?」 梁弓長二話不說,交給李瑟一隻睡著的小白貓,轉身便走,與此同時,破空 之聲傳來,接著一人破門跟著進來,李瑟一掌擊去,把那人逼在外面,把小貓放 在床上,喝道:「誰這麼大膽,敢闖進我的房間。」 那人道:「我乃謝希言,昔日龍虎山一戰,打的不盡興,今天看來還要再戰 了。」 剛要再闖,忽聽背後白笑天道:「謝兄請住手。」接著白笑天帶著幾個人走 進李瑟的房間,冷聲道:「盟睡的好安逸啊!」 李瑟道:「前輩是什麼意思?難道要來捉拿我嗎?」 白笑天道:「棋癮犯了,我是請你來陪我下棋的。」 李瑟笑道:「好大的陣勢啊!既然前輩有此雅興,我當然奉陪。」穿上衣服, 和白笑天一起出來。 二人胡亂下了局棋,便收場了,白笑天道:「你的本事不小,可惜走錯了路, 助紂為虐,太讓人惋惜了。你為人又好色的很,否則當真很好啊!」 李瑟和白笑天混熟悉了,對他的責備早習慣了,也不在意,只是奇道:「前 輩說什麼很好?」 白笑天道:「你要是沒有娶妻,我女兒不正是你的良配嗎?可是現在說什麼 都沒用了。」拂袖去了。 李瑟一臉驚愕,到房間,見房門已經補好了,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想著心 思。見梁弓長拿來的小白貓還在床上,衝著他「喵喵」直叫,便把它摟在懷裡, 見小白貓眼睛大大的,頗是可愛,左右睡不著,便把它抱在懷裡撫摩把玩。 白貓似乎不高興一樣,總在叫喚,撕咬綁在頸上的紅繩,李瑟見了奇怪,便 把紅繩解下,這白貓不叫了,但總想擺脫李瑟逃開,李瑟笑罵道:「你這壞家 伙還想不理我。」用手抓住它,讓它伏在胸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李瑟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間了,用過飯之後,正在思怎 麼樣才能再擒到白君儀,忽然聽見牆角有人叫道:「玉大?」 李瑟一看,見梁弓長變做個小人在那裡,連忙把他拿到床上,悄悄地問道: 「你怎麼來了?你們四兄都好嗎?」 梁弓長急切地道:「先別說這樣,昨天的那只白貓呢?」 李瑟道:「糟糕,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梁弓長似乎很是氣惱,道:「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君儀啊!我把她擒住變做了 小貓,玉大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李瑟心裡一驚,心想:「難怪那隻貓又好看又可愛,還有讓人親近的感覺, 原來是白君儀啊!這下可真糟糕。」 梁弓長雖然氣憤,但不敢責備李瑟,只是道:「沒辦法,只好再去找她,碰 碰運氣好啦!鐵鼎他們為了掩護我都被天龍幫的人給抓走了。本以為擒到白君儀 就可以做為籌碼呢!」 李瑟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他們的。」 梁弓長道:「我知道,玉大,我們各想辦法吧!」說完颼地從窗戶飛出了。 李瑟出去走動,都有很多人在監視,李瑟沒有辦法,便去拜見白笑天,想打 探一下消息,哪知白笑天閉門不見,李瑟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白君儀卻派人來 請他。 李瑟來到白君儀的書房,裡面甚是典雅,一副山水畫,還有幾副名人寫的字 畫。 李瑟正在觀看的時候,白君儀笑著走了進來,道:「讓大盟等久了,我這 書房可過的去?」 李瑟道:「說起來汗顏的很,姑娘不愧是才女啊!比我這大老粗的書房可是 強太多了。不過看姑娘房裡的字畫,有一派清幽的意味,很有閒情逸致,可是姑 娘為什麼還參與江湖的打打殺殺呢?」 白君儀抿嘴笑道:「這還用我來說嗎?等到實現我的目標的那一天,就是我 隱居過我的田園生活的那一天。說起來那才是我所嚮往的。」說完一臉的期盼。 李瑟見了一怔,別過頭去不去看她,因為看到白君儀的表情,心裡忍不住要 大聲說:姑娘,你說吧!怎麼樣才能讓你過上那樣的生活,為了你,我願意犧牲 一切。 白君儀忽地笑道:「瞧我,光想著自己的心事,卻忘了招呼你。你肯定不愛 聽我們女孩家的小孩心事!」 李瑟道:「不是的,其實我多麼希望你能……」忽然意識到和白君儀的關係, 一下頓住,歎了一口氣。 白君儀笑道:「沒關係,我覺得我快實現我的願望了。」 李瑟呆住,道:「什麼?」 這時一個丫鬟拿來一隻小老鼠,白君儀拿起撫摸起來,道:「這小老鼠可愛 嗎?送給你吧?」 李瑟道:「這個……姑娘送我什麼禮物,我都會認真的收藏的。不過說實在 話,我是一個粗人,照顧不來這小東西,要是它是姑娘的愛物,還是別給我的好。」 白君儀噗哧一笑,真是媚俱生,只笑得李瑟面紅耳赤,心跳不已,白君儀 道:「這是你的手下叫梁弓長的那傢伙啊!你到底要是不要?」 李瑟見白君儀一顰一笑,明艷絕倫,早就癡迷不已,白君儀說的事情又大出 人意料,李瑟哪裡聽得清楚明白,愣道:「什麼?」 白君儀道:「梁弓長這傢伙有些本事啊!居然能騙我一,不過我懲罰他做 七天老鼠,這是他得罪我的後果。」說完遞給李瑟,李瑟這才明白過來。 李瑟歎道:「真是一敗塗地啊!好姑娘,你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白君儀道:「我知道讓你解散六大門派你也做不了,我們江湖的事情江湖 了。我們兩家就在華山頂上決戰好了,誰贏誰就獨霸江湖,這可是公平的很。如 果你不答應的話,你的三位夫人恐怕……」 李瑟思了一下,道:「姑娘別說了,我去準備就是。死生勝負我們手底 下見吧!下月十五就是我們決戰之時,還望姑娘保重。」 第九章能戰能和 李瑟和梁弓長五人星夜兼程趕香君山莊,大斤中聚滿了人,不清等幾派的 掌門都在,楚流光和古香君幾女也都在斤中等候,李瑟一進門,眾人便迎了上來, 李瑟道:「你們知道我來?這麼整齊地等著我?」 古香君笑道:「楚妹妹和你心有靈犀,自然知道你什麼時侯來!司徒明滿 臉堆笑道:」盟,事情怎麼樣了?幾位夫人呢?「 李瑟跌坐在椅上,歎氣道:「事情辦槽了,我看大伙還是趁早散伙了吧!」 不清本來一直躲在一旁,這時急忙湊上前來,色變道:「盟,怎麼了?出 了什麼大事?」 李瑟怒道:「你這老傢伙,還來問我,都是你幹的好事!哼,起身拂袖而去。」 眾掌門面面相窺,古香君三女連忙跟李瑟進去了。 到了內室,楚梳光含笑不語,古香君卻著急問道:「李郎,事情到底怎麼樣 了?」 李瑟道:「槽糕的很,人我沒救出來,在天龍幫的逼迫下,我答應和他們在 華山頂上一戰定天下了。」 古香君「啊」了一聲,道:「這下可完了,六大門派不是天龍幫的對手啊!」 見楚流光神色不變,道:「妹妹,這時候你還不著急想個辦法,還沒事人一樣, 莫非有什麼妙計?」 花想容插嘴道:「什白什麼,打就打壩,我們未必打不過他們啊!」 李瑟道:「你不怕死嗎?」 花想容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李瑟一下怔住,好一會兒才道:「傻丫頭!」伸手攬住花想容。 楚流光道:「時候不早了,大哥才趕路來,累的很,我改日再來吧!」便 告辭去了古香君送楚梳光出門,放心不下,還是來對李瑟道:「李郎,真的要 和天龍幫決戰嗎?」 李瑟道:「不打怎麼成?寶兒、瑤光和冷姑娘都在他們手裡啊?」 古香君咬唇道:「那好,郎君先休息吧,讓花妹妹照顧你。」古香君說完也 走了,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心裡放心不下,便去找楚流光問個清楚。 才到半路,就被幾位掌門攔住,不清問道:「夫人,盟怎麼說?」 古香君沒好氣地道:「你問我,我問誰?最多大家一起死啦!你年紀這麼大 了,還怕什麼?」通直去了。 不清幾人連忙埋怨古玄中,道:「平時多嘴多舌的,正經事你又不行了,你 怎麼不探探你女兒的口風,倒叫我們吃罵!」 古玄中道:「別看我女兒平時溫溫柔柔,要是臉一沉,你就千萬別惹她,沒 看見我都沒敢招惹她嗎?你們還看不出好歹來,活該挨罵!」幾人七嘴八舌地吵 了起來。 古香君走進楚流光的閨房,見她剛梳洗完畢,便上前幫她梳發,道:「妹妹 的頭髮烏黑油亮,比姐姐的可好多了。 楚流光道:「姐姐真會誇人,我一個黃毛丫頭,姐姐還把我誇的天仙一樣。 我知道姐姐擔心什麼,可是李大哥自有妙計,姐姐就放心吧!」 古香君道:「果然你知道他的心恩,還是告訴我吧!省得我擔心。」 楚流光道:「只要少林派派出高手,六派未必不是天龍幫的對手。」 古香君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第二天早早的,古玄中便來探古香君的口風,古香君氣鼓鼓地道:「不清這 老和尚真是沒用,連冷姑娘都保護不了。其實李郎救出薛瑤光和王寶兒是沒有問 題的,可是就差冷如雪救不出來,以致功虧一賞,前功盡棄了。冷如雪的身份重 要的很,天龍幫已經和天山派達成協定,只要天山姥姥不出兵幫我們,天龍幫便 放了冷如雪,你說,冷姑娘這麼重要的人,不清這老和尚也不好好保護,到底這 老傢伙有什麼用?再看他一眼我都噁心。爹爹不是我說你,你也是的,怎麼這麼 多年,就交了一個這樣愚笨沒用的朋友呢?」 古玄中被古香君罵了一頓,心中也是惱火,出了屋門,見到不清等人等候著 等他的消息,不由大怒,道:「老死禿驢,都是你壞了我們的大事,我們等著滅 門吧!」不理眾人便走。 老和尚不清被罵的一頭霧水,司徒明等人連忙追上勸說,道:「你到底把事 情說清楚再走啊!」 古玄中道:「事情本來很好解決啊!以我們盟他老人家的大智大慧,救出 兩個夫人也不是問題。再加上快拿到了鹽務之權,鹽幫會馬上壯大了。可是天山 小仙女那丫頭在老和尚手裡給丟了,你說盟窩火不窩火?如今天山派和天龍幫 達成協定,只要天山派不幫助我們,便放了冷如雪,你說,我們還剩下幾個門派 了?你這死和尚出工不出力,少林裡的死和尚一個也見不著,就你一個少林掌門 死撐門面,我女兒說了,你這少林掌門一定是假冒的。讓我們大伙跟著受累,早 知道這樣,我們早點投靠天龍幫,還能混個小頭目當當,可是你橫擋豎擋的,光 耍嘴上功夫,到底有什麼用?」 不清被罵的灰頭土臉,辯解道:「少林的事我管的了,我可不是假冒的,真 到了重大事情的時侯,我們少林一定會派人來的。」 古玄中道:「派人?派個屁?以前江湖發生大事,你們少林的和尚出來過幾 個?」 司徒明也疑惑起來,道:「老和尚,你可別害我們,你說說,你到底是不是 少林的掌門?聽說你可是抓閹得來的掌門,你能不能指使的動少林那些大和尚啊! 現在要是只剩下我們華山,泰山,青城三派,可不比二十年前,那時我們幾派高 手名宿很多,現在可是沒多少實力啊!你要不行,我們就乾脆投降得了。你可千 萬告訴我們實話啊!別讓我們以卵擊石,鬧個全軍覆沒啊!後世留下的罵名,我 們可是承擔不起。」 不清被逼的起誓發咒,說一定讓少林盡全力支援六派渡過這次難關,讓大家 一定要齊心協力,以必死的決心和天龍幫抗衡。 古玄中道:「老和尚,你和我們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女兒說了,盟已經心 灰意冷,準備今天和我們說讓我們散伙,好安排後事呢!你要是真的有本事讓少 林的高手前來,就去盟的面前去說,讓盟相信才行。」 眾人連忙擁著不清去見李瑟。 李瑟見四位掌門一起擁進門來,下人擋也擋不住,便道:「你們必是已經知 道消息了,你們勸我也沒用,我們的實力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也沒有我師父傳 英那樣的絕世武功和人格魅力,能夠感召人心,可以一人就能對抗整個天龍幫。 我在江湖上名聲很臭,托你們三位的福,淫賊的名聲可倒是震天響。我們還是好 好散,各各的門路算了。」 不清道:「盟您老人家放心,我們少林派高手如雲,我必定請少林的持 讓他們下山幫助我們,那時難道還怕天龍幫不成?」 李瑟道:「大師既然有此心,還是大師持大局好了,小子我實在無德無能, 統領六大門派啊!你看我甫一接手六派,衡山派就被殲滅,雖然奪來了,可是 半死不活的,連個掌門都還沒有呢!所謂六大門派不過是個笑話罷了。我是說什 麼也不幹了,您願意當就當,不願意當讓誰當都成啊!我是說什麼都不幹了。」 四位掌門見李瑟說的話毫無旋的餘地,都是愣住了,正在這時,忽然一聲 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在四位掌門耳裡猶如仙音,「這麼沒出息?誰說要不當這 個盟啊!」 聲到人到,眾人見劍後楊盈雲攜著公朱無雙到了,二人都是美麗異常,氣 質非凡,交相輝映,煞是奪目,眾掌門猶如盼到救星,兩眼放光,李瑟道:「啊! 公來了,楊姐姐也來了啊!」 朱無雙含羞和李瑟一點頭,卻不說話,楊盈雲道:「我剛才可是聽你要 撂挑子,不當這個盟了?」 李瑟道:「是呀!六大門派有名無實,眼看天龍幫就要和我們大決鬥了,我 拿什麼和人家爭鬥?趁早還是散伙,大家各自保平安要緊。」 楊盈雲皺眉道:「你是不是怪我沒保護好寶兒和瑤光妹妹,所以在這裡發脾 氣?」 李瑟道:「不是的,我救寶兒她們不成,被天龍幫逼著和他們下月在華山一 戰,天龍幫說要給我們六大門派一個公平決戰的機會,可是天龍幫藏龍臥虎,高 手甚多,又有魔教支援,而六大門派有名無實,拿什麼和人家決戰?還不如直接 認輸算了。」 楊盈雲道:「不怕,姐姐會幫你的,難道你這個姐姐白叫了不成!我會請師 父派高手來幫忙。憑你師父和我師父的關係,她不會不管的。」 朱無雙道:「我師父也很疼我,她知道我有危險,不會不管的。」 李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道:「不行,這樣還是太危險了,你們 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不值得犯險,我不會讓你們這麼做的。」 不清這時被古玄中等人推了出來,嚷道:「盟啊!盟,我們少林派的十 八羅漢武功可是高的很啊!老衲我請他們出山,一定可以打贏天龍幫啦!天龍幫 就算有魔教相助,可是我們有隱湖、黎山派幫忙,最多也和我們請的高手半斤八 兩吧!」 李瑟道:「不行,沒有少林一零八羅漢大陣,這仗我是說什麼也不打。我 師父傳英給我留下遺訓,叫我不要再管你們六大門派的閒事,我被你們逼著才當 你們這個什麼勞什子盟的。要金錢沒金錢,要高手沒高手,憑什麼為你們賣命 啊?害的我幾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在危險當中,不知道生死,你們少林若是還想 什麼不入凡塵,不管人間之事,那就一個都不要來好了。總之,他們少來一個, 我就投降天龍幫,我乃朝廷的官員,天龍幫不會殺我的,也犯不上因為我和朝廷 結怨,你們自己去好好想想吧!以我今日的地位,不當什麼破盟只怕會更有美 好的前途!」 李瑟說完拉著朱無雙的手,牽著楊盈雲的衣袖,道:「我們走,你們大老遠 來,讓香君下廚,好好招待你們一下。」 眾掌門都望著幾人的背影面面相窺,好一會兒醒過味來,立時圍住不清,司 徒明親切地道:「不清大師,您是有道高僧,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和我們都是 幾十年的老交情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古玄中也醒過味來,道:「是呀!每次我們可是都對你好吃好喝好招待啊! 你這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我們華山、泰山幾派捐獻的,你要是不讓少林的全部 高手都來幫助我們,你以後還能有這麼好的招待?難道你想挨家挨戶地去化緣?」 青城派掌門齊岳沉聲道:「大師,我看出盟的意思來了,他無非是激將之 意,有隱湖支援我們,還有公的黎山派,我們這邊實力可是大增啊!您要是率 領少林的高手盡出,我看在華山一戰消滅天龍幫易如反掌。盟的雄才大略,我 今天才領悟到了,我看經過這次大戰,以後我們六大門派就可以重震聲威,再次 的統治江湖了。全看大師的了。我這就先走了,讓我們青城派的高手好好準備, 全部都來參加這場生死大仗,立下新功以我之見,天龍幫的末日到了,哈哈。」 轉身大笑去了。 剩下三人都呆了,古玄中最先醒來,笑道:「我的寶貝女婿真是奇才啊!雄 才大略,果然是雄才大略啊!我也放心了,只要我們各派都派出最強的陣容,何 愁天龍幫不滅?我這就去佈置。」 司徒明也明白過來,道:「齊岳這傢伙功名之心最盛,自從天龍幫壯大之後, 他總覺得我們六大門派沒有了以前的威勢,現在既然肯這麼賣命,那一定是錯不 了的。我也趕緊叫門下的子努力殺敵,多多立功,可不能把功勞都讓這傢伙給 搶去。」然後也走了。 留下的不清有些驚愕,把事情思前想後,覺得摸不清李瑟到底葫蘆裡賣的是 什麼藥,心想:「難道李瑟有獨霸天下之心?」不由咯登一下,此事事關重大, 不弄清楚是絕對不行的。不清最後想起楚流光來,楚流光聰明絕頂,和李瑟又很 親厚,又有預料福禍的本事,看來不從她嘴裡試探是不行了。「不清便徑直去拜 訪楚流光,到了楚流光的閨房門口,丫鬟對不清道:」大師請進,小姐等您多時 了。「 不清心裡狐疑,只好跟著進去。 楚流光見不清來了,笑著讓座,讓丫頭送上茶來。 不清道:「姑娘神機妙算,簡直是活神仙啊!知道我要來拜訪,看來我來的 目的姑娘也知道了?」 楚流光輕笑道:「大師佛法高深,怎麼也和俗人一樣的想法,我哪裡是什麼 活神仙,只是以常理來猜度,大師不敢當面問李大哥的想法,所以只好上我這裡 來探探風聲啦!」 不清歎道:「姑娘太聰明了,什麼都猜的到,我也不客套了,盟到底心裡 是怎麼想的?他難道想消滅天龍幫?」 楚流光道:「大師糊塗啊!怎麼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呢?您不會選錯人的。 能戰才能言和,難道這麼淺顯的道理大師不懂嗎?」 不清眼前一亮,哈哈大笑道:「老衲明白了,姑娘一席話真是讓老衲撥雲見 日啊!天龍幫千方計的想和我們六大門派一戰,就是因為欺負我們弱小,想一 戰就把我們全都殲滅了。少林派歷來很少參與江湖中的事情,最多都是派寺裡的 三五位高手,因此天龍幫估計不到我們少林派會派出這麼多的高手出來。如果是 為了和平,我就能說服寺的高僧們出面幫忙啦!」 楚流光道:「李大哥是有一顆仁慈的心。他不希望有人流血犧牲,他希望維 持江湖現在這種兩派互相牽制的格局,讓每一派都不能隨心所欲。否則一派獨霸 天下沒有管制,最後都會慢慢的走到欺壓姓這條老路上來,而且也必定會引起 天下英雄的反抗,引起又一場大廝殺。這都是以往的江湖經驗,李大哥聰明的很, 這些他豈會不知道?」 不清笑呵呵地道:「多謝姑娘提醒,老衲什麼都明白了。一定會讓盟高瞻 遠囑的想法實現的。」 李瑟擺下家宴,款待楊盈雲,至於公自然算是家裡人了。李瑟、古香君、 楊盈雲、朱無雙、花想容五人一桌,桌上還有幾個空位,花想容道:「可惜寶兒 她們不在啊!楊姐姐,我本事小的很,沒有保護好冷姐姐,可是你不是劍後嗎? 那麼厲害,怎麼也保護不了寶兒和薛姐姐?」 李瑟斥責道:「容兒,別亂說話,真沒禮貌。」 朱無雙連忙道:「花妹妹說的沒錯,你幹嘛說她啊!說起來我也有責任,在 京師裡沒有好好照看她們兩個。」 楊盈雲輕笑道:「公不必替我攬責任,其實都是我本事太小的緣故。不過 現在追究什麼責任起來毫無意義,寶兒她們也沒有什麼危險,天龍幫所要的不是 她們,而是六大門派。 只要我們齊心力,把天龍幫打敗,她們也就得救了。「 李瑟皺眉道:「楊姐姐,難道沒有辦法阻止這場混戰嗎?你覺得這仗非打不 可?」 楊盈雲道:「怎麼?你有什麼好辦法?」 李瑟這才笑了,道:「原來姐姐是試探我,我還以為姐姐真的以為廝殺不可 避免呢!」 楊盈雲抿嘴笑道:「能戰才能言和,一切都是實力做保障,我們要是實力大 增,威嚇到天龍幫,他們看出沒便宜可佔,便會撤兵了。」 李瑟一拍大腿,道:「姐姐此言深得我心,難得姐姐和公肯為我、為了避 免殺戮而出力,我感激的很,來,敬你們兩杯。」 古香君等人也跟著陪酒,眾人都是一乾而盡。眾人談論起現在的形勢,各出 各的意,談的很是熱烈。 第十章愛是信任 宴後古香君安排讓李瑟和朱無雙在一起,二人誤會冰釋,離別的太久,早就 忍不住一吐相恩之苦,一進門便相擁在一起。 朱無雙道:「李郎,我對不起你,對你一點也不信任,其實我是因為還想成 仙得道的緣故,故意找你的麻煩的。無論說什麼,我都不該把你打傷的。」 李瑟笑道:「沒關係啊!你心裡有我,所以傷我不重,我心裡清楚的很。」 朱無雙黯然道:「可是我不會原涼我自己的,我太自私了。沒有給你幸福和 快樂,卻帶給你痛苦和麻煩,我只想著自己,卻不為你考慮,你對我是多麼的好 啊!可我卻不思報答,還恩將仇報。」李瑟摀住公的嘴,笑道:「你看你把自 己說的那麼不堪,你哪裡那個樣子啦!你給我蓋的莊園,讓我在京師裡得到榮耀, 不都是你的心思嗎?至於小小的誤會,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永遠記得你的好, 待你好的。」 哪知朱無雙哭道:「幸好還有補救的機會,讓我沒有失去你,不過我會永遠 記得這次教訓的。」 李瑟笑著安慰道:「好啦!不要哭啦!現在我們不是和好了嘛!還難過什麼?」 朱無雙道:「你不知道,我們黎山派有個前輩,就是因為一點小錯而鑄成大 錯的。」 朱無雙講道:「黎山派有個叫趙顏的人,從一個擅長畫畫的老人那裡得到一 個布制屏障,上面畫了一個女子,異常美麗。趙顏對老人說:」世間沒有這樣的 人啊!如果真能讓她活了,我願娶她為妻。『老人說:「這是我的神來之筆。她 也有個名字,喚作真真。只要你連續一天晝夜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她就一定能 夠答應。等她答應之後,你就馬上用一家的彩灰酒灌她,一定會活的。』」 「趙顏知道老人有很神奇的本事,這話也許不是開玩笑,便照他說的去做了, 一直晝夜不歇地連呼一天真真的名字,畫上的女子果然應了一聲:」哎一一 『趙顏又急忙用家彩灰酒灌她,哪知她真的活了,並從畫上走下來,有說有笑, 而且吃喝同正常人一樣。她說:「謝謝你把我喚來,我願意做你的妻子,好好服 侍你。』」 「一年以後,真真生下一個孩子。孩子長到兩歲的時侯,有個朋友對趙顏說:」 這女人是個妖怪,必然會給你帶來災難。我這有把神劍,你可以用它斬了她! 『「 「當天晚上,那位朋友把劍送給趙顏,趙顏剛把劍帶進屋子,真真便哭著說:」 我是南嶽的地仙。不知為什麼被人畫去了形體,你又叫我的名字,我不想讓你失 望才走下來的。你今天開始懷疑我,我也就不能再與你生活下去了。『說罷,帶 著孩子飄然入了軟障,並吐出先前喝下的家彩灰酒。趙顏看看那軟障,除了真 真又多了個孩子,全是畫的。「 朱無雙道:「這是我黎山派的祖師傳下來的故事,故事裡的人和他是什麼關 系我就不知道了。當日我鬼迷心竅,一點也不記得這事的教訓,現在想來真是後 悔的要死啊!」 李瑟感動不已,想起也曾誤會古香君,看來對待身邊的愛人,一定要好好疼 她們,真的等到有一天追悔莫及,失去她們的時侯,那會多麼痛苦啊! 朱無雙伏在李瑟的懷裡,道:「我犯的錯已經改正不了了,那我以後就加倍 補償你好了,讓你快快樂樂的。」 李瑟心裡感動,道:「愛情很複雜的,以前不管怎麼樣,但我真的不怪你。 有你這樣待我,我就很滿足,就死而無憾了。其實你只想著怎麼對我好,但我卻 沒怎麼特別對你好。」 朱無雙道:「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已經待我很好了。而且郎君不要說什麼生 死的。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死的,你放心,真的到時侯和天龍幫打起來,我 也會不讓你犯險的。」 李瑟更是感動,見朱無雙玉頰紅生,目波明麗,極是嫵媚,心中不禁愛極, 加上香澤微聞,更是心動,摟住朱無雙道:「我們永遠在一起,就算死也不分開。」 朱無雙面紅耳赤,被李瑟粗壯的骼臂摟著,一股剛陽之氣可聞,不由沉醉, 嘴裡「唔」了一聲,李瑟只覺氣味如蘭,芬芳撲鼻,香氣襲人,見公星眼朦朧, 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一樣,一張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 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宛如紅霞映臉,又如煙籠芍葯,雨潤 桃花,真是誘人無比。李瑟此時哪裡還能把持的住,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二人濃情密意,猶如乾柴遇到烈火,豈會不燃?李瑟卸下公的紗衫,內面 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露出一抹淡黃色胸兜。 李瑟隔著胸兜,將兩峰嫩乳用手摸了一陣,才將胸兜褪下。又將那粉紅絲褲 帶解開,褪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把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 公已害羞得不得了,將粉臉伏在李瑟懷裡,李瑟見公柳腰纖細,不盈一 把,兩乳隆起,玉股高聳,真是秀色可餐。李瑟把自己也脫得赤條條的,將公 按到塌上,公遍體酥麻,口內氣喘叫喚不絕。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33492 (46)欲死欲仙無雙再嘗大肉棒 李瑟愛念滿懷,極盡溫存。 朱無雙輕輕嬌喘,不知是否因為積累了過多的想念,還是喜歡這樣的溫柔, 在男兒的輕抽緩送中竟然春潮迭湧,花底津流蜜注滑如油浸。 李瑟低頭,見肉棒水光閃閃,出入間還拉拽出絲絲膩白漿兒,糾纏於兩人毛 發之間,入目銷魂蝕骨。 望見著愛郎的注視,朱無雙不由心慌意亂,低低聲道:「你……就……就… …」 「就什麼?」李瑟問,只顧瞧著底下,且邊說邊弄,故意左挑右撥把那些白 漿絲兒掛得到處都是。 「就喜歡這樣……」朱無雙羞道,聲音細不可聞。 「因為好想你,你不知我有多想你。」李瑟親她,吻如雨落,忽然想起她喜 歡自己叫她,於是唇俯玉人耳畔,一下下柔聲輕喚:「親親雙兒……乖乖雙兒… …寶貝雙兒……」 朱無雙頓時目餳體酥魂魄似化,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陣急促扇動,嬌喘著小聲 央道:「快點。」 李瑟心中驚喜,當即加快速度,頻頻深入,用灼熱的龜頭去輕啄花徑盡頭的 嬌嫩妙物。 「啊……唔……豬頭……」朱無雙粉肩緊縮,呻吟愈來愈嬌膩,嫩稚之處有 如童音,入耳蕩魂醉魄。 「雙兒的身體怎會這樣美妙?」李瑟肆意馳騁,只覺玉人花內如脂滑溜,而 且又窄又緊,全無縫隙地纏裹著肉棒,令自己的每一次出入都似羽化登仙。 飽浸花蜜的肉棒暴漲起來,通根燙似燒炭,在女孩體內膨脹起來。 「啊……熱……好熱……」朱無雙輕呼,只覺花房給漲得欲開欲裂,麻麻辣 辣的似要燒將起來。 「哪裡?」李瑟明知故問。 「裡……裡邊……唔好脹……」朱無雙昏昏沉沉地應,兩隻渾圓美乳隨著嬌 軀的晃動不住打圈搖轉,甩蕩出一朵朵令人目粒神馳的勾魂白浪。 「舒服麼?」李瑟盯著她的胸粗喘。 朱無雙點頭,眼如絲頰似桃,興許酒醉,興許情濃,模樣異樣的嬌媚鮮麗。 在微漾的燈火下,她白雪般的肌膚暈著層粉潤光澤,整個人美得宛若落入凡 間的仙子。 「果然是個仙子哩……」李瑟喉頭緊縮:「抱緊我!」 朱無雙於是環臂其頸,竭力攬抱,難得的聽話。 李瑟便以坐姿頂刺,聳弄漸急,力道亦越來越重,膨脹的巨碩龜頭把緊勒的 蛤口掀扯得如花開謝。 朱無雙被頂得兩隻雪乳上下拋甩,兩顆鑲嵌在雪膩峰際的嫣紅櫻桃隨之化做 了兩線紅影,花底宛如融化,橫流的蜜汁追棒而出,將兩人股下床單打濕了大片。 快美在兩人體內迅速堆積,朱無雙情迷意亂,兩條藕臂又攀又摟,忽將愛郎 的腦袋勾近,櫻唇顫綻,茫無目的地親吻著他的嘴唇、下巴與胸膛,流水般呢喃 著嬌言澀語,動情之度前所未有。 李瑟更是難以自己,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陣重重揉捏,拇指還不依 不饒地搓弄著峰際的嬌嫩櫻桃,另一手則繞到玉人股後,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 前突,徹徹底底地領受自己慷慨饋贈的愛慾風暴。 「啊!那裡那裡!」朱無雙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擺,前後急聳。 李瑟心中明瞭,立時再加力道,記記長擊深刺,雷霆萬鈞地送向令玉人失聲 嬌啼的最嬌嫩處。 朱無雙嬌軀驀僵,旋似給雷電殛著般一陣劇抖,俏麗臉上浮現出欲仙欲死的 迷人神情,卻是丟了身子。 李瑟只覺莖頭一暖,似給什麼東西塗著裹著,險些就要射出,趕忙剎住抽送, 心念動處,體內真氣即時自行,將險些崩潰的精關牢牢鎖住。 李瑟精關一固,便再生龍活虎起來,他腰臀發力猛挺怒擺,只盼能將玉人送 上更美妙的巔峰。 朱無雙也不懂叫停,只丟得花開又謝,謝了再開,不覺遍體酥透,摟抱愛郎 的雙臂一鬆,朝後便倒。 李瑟忙攬其腰,誰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軟若無骨地跌枕被之上。 李瑟一陣銷魂蝕骨,在漿漿淖淖的酥麻中更把這女孩兒愛到了骨子裡去。 朱無雙猶在輕輕痙攣,嬌弱不勝,李瑟瞧得心疼,遂暫止馳騁,讓她緩過勁 頭。眼睛瞥見朱無雙兩條線條奇美的腿兒,只覺誘人之極,便用手捉起把玩,花 樣出地打開上、推高放低,又以此操控玉人的嬌軀,讓鐵莖以不同的角度去 品嚐花穴,探每一處奧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樣?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癢,有的地方觸到是 酸,有的地方碰到卻是麻的,朱無雙迷迷糊糊地承受著戰悸著,她方才丟罷,瓤 內敏感無比,不禁擰扭粉臀,嬌態畢呈。 李瑟貪渴地注視著,只求能將身下玉人的美態點滴無遺地烙刻心中。 朱無雙終於察覺,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動彈分毫。 「再來啊,我要你!」李瑟低啞著聲央道:「屁股再動一動。」 「我……我這樣子……」朱無雙粉頰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丟人?」 「雙兒,你很美。」李瑟柔聲道。 朱無雙羞不可遏,蠻腰粉股卻悄悄地又動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這樣。」李瑟俯到她臉畔,唇抵著她耳心道。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會……會這樣……」朱無雙聲如蚊蚋,猶在 畫蛇添足的解釋。 「我就要你這樣!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團融做一處!」李瑟掏心掏肺道。 「瑟郎……」朱無雙嬌喚,心窩甜透,一時拘束盡去,腰肢擰得愈急,臀兒 亦拋得更高。 「我們揉做一團……雙兒跟瑟郎揉做一團……這就揉做一團……」李瑟在她 耳邊輕語,每次抽插十餘下,便把寶莖深深插入,頂在軟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轉。 「啊……不不……別……別……」朱無雙哆嗦地哼。 「嗯?不好?」李瑟盯著她嫵媚絕倫的俏顏,磨得更加來癮起勁。 「唔唔唔……別磨了……心要蹦出來了……停……啊……酸……」朱無雙顫 不成聲,心裡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換一個。」李瑟笑道,將她雙腿併攏抱住,貼著面龐擔在肩上, 兩腳一撐傾軀殺上。 朱無雙更是情迷意亂,猛感李瑟排山倒海般搗來,硬如金鐵的巨杵記記戳搗 在深處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適才強烈了何止數倍,猝又抵擋不住,倏地 哭喊出聲:「啊……那裡……那裡……我……我又……又要那樣……那樣子了… …啊……」 「要丟了是麼?對,叫出來!我愛聽!」李瑟一陣筋麻骨軟,抽插卻越發剛 強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朱無雙驀覺內裡奇癢,剎那間有什麼東西自美極處迸出,猛烈得令她險些暈 厥過去,與此同時一團暖流自腹湧起,潮水般四下擴散,眨眼便席捲了全身。 李瑟察覺,忙低頭去瞧底下,恰見交接處滾冒出一溜濃稠的白漿來,觸目心 跳地吐溢在兩人的毛髮之上,不禁銷魂,搬起朱無雙的粉臀,極力又狠搗了數下。 朱無雙欲仙欲死的丟著,雪腹頻頻抽檣,兩隻梨形雪乳益發挺拔鼓脹。 在滑極的流洩中,李瑟猶在忘情馳騁下倏地一擊過猛,赫將趴伏的嫩心整個 橇起,半顆莖頭竟卡入其下一個窩兒似的奇妙之處…… 「啊!」朱無雙乍啼,這一下痛極,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應。 李瑟只覺所觸又嫩又軟,似塗著層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氣兒,突然記 起在上次與她歡好時的奇遇,當即調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處頂去。 朱無雙悶哼連連,聲音顫得全走了樣,突地急急嬌呼:「郎君!愛你!」猛 又丟了一股,急勁如噴。 「好厲害!那裡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樣哩……」李瑟暗暗驚奇,迎著滑 膩挺莖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難前。 朱無雙狀若苦極,啼似斷腸,她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非常反應才招惹來愛 郎的好奇,接下來,那處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覆覆地被揉搓、頂刺甚至撞擊,那 裡的感受迥異別處,除了驚人的快美,還有叫人想逃的酸軟、麻痺、痛疼與心悸, 層層交迭著飛速攀升。 李瑟滿額熱汗,心中悄急:「記得可以更深的呀……」 朱無雙蹙眉擺首,秀髮四散,一副死去活來的勾魂模樣。 李瑟心中忽動,心念方生,真氣猛地觸發,眨眼流至腹下,玉莖陡然震顫起 來,棒頭果真開始一點點朝前陷沒。 「呀!」朱無雙失聲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兩條玉似的嫩滑腿兒使勁 起,把男兒的肉棒緊緊夾住。 李瑟馭運真氣,鐵莖震顫愈強,陡感前端一滑,莖頭猛地突入了個更深的地 方,所觸奇滑異嫩,美妙得無以形容。 朱無雙瞠目結舌,嬌軀頓僵,她那寶器感觸至敏,因為她沒有運功調整玉宮 角度,李瑟根本是進不去的,但還是被李瑟頂進了花心口。朱無雙花心緊縮,其 嬌嫩窩兒亦本能地拚命閉,緊緊地夾裹住了蠻橫入侵的灼熱巨物。 李瑟悶哼一聲,朱無雙寶器裡的溝溝渠渠清晰可辨,驚人的快美成倍遞增, 他試圖抽動,竟把朱無雙整個下體都提離了床面。 「不行……別動……好像卡……卡住了……停……」朱無雙失神顫呼,香汗 漿出,兩手死抓著被單紋絲不敢動彈。 李瑟隱約聽見朱無雙喊痛,雖然停止了劇烈的抽送,可是無法抵禦的奇美還 是令他忍不住抱住朱無雙的身子顛狂起來,像是要將身下玉人搗壞。 尖銳的痛楚與滅頂的極樂席捲而至,朱無雙失控地大丟起來,卡住鐵莖的嫩 心不住抽搐,稠膩花漿如澆似甩般迸出,瞬間注遍花房,再從蛤口奔出,米湯似 地淌溢了兩人一腹。 李瑟有如脫韁驚馬出林怒虎,噴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將緊 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顆龜頭從下方的嫩窩裡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朱無雙魂飛魄散,倏地弓起嬌軀,竟有一小注尿液從嫩蛤上角飛奔而出,以 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兒緊繃的鐵腹上,再又摔砸成千顆晶瑩碎珠,濺灑得兩人 胸腹皆是。 李瑟大訝,不由脈俱沸精關盡潰,復將硬到極點的鐵莖深深一刺,抵住花 心盡情怒射,將最美女人的陽精噴注在朱無雙的最美嫩處。 朱無雙腦海驟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過去。 溫存良久,朱無雙才在李瑟懷裡悠悠醒來,歡極的餘韻仍未消退,雪白的膚 上尚存片片潮紅,嬌軀軟綿得有如給抽光了骨頭。 「雙兒……」李瑟憐愛無比地吻著她輕喚。 「適才死掉了麼?」朱無雙迷離著眼兒道,一綹秀髮從前墜下,曲捲著給汗 水黏貼在雪額之上,為她的俏麗又添多了份嫵媚。 「嗯,不過又活來了。」李瑟微笑,心中卻猶在銷魂美女適才的最後一瞬。 朱無雙忽似想起了什麼,驀地滿面通紅。 李瑟望她,壞壞地笑著。 且不論李瑟和公如何誤會消除,再會如何的恩愛,江湖之上可真是風雨欲 來,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即將一戰的消息可是傳遍天下,人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這一場大戰關係到以後江湖的格局,身在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勢力範圍內的姓更 是關心這場大戰,街頭巷尾議論的話題都是關於這件事情的。 天龍幫雖然名聲很好,可是在六大門派地盤上生活慣了的姓大多數還是不 肯改變以往安靜的生活,雖然他們口頭抱怨六派的賦稅,可是真到了要改變的時 侯,他們一反常態地支援起六大門派起來。 李瑟這些天每時每刻都在聚集六大門派的力量,楚流光對李瑟道:「大哥, 我現在法術已經施展不了了。在華山頂上也不能佈置什麼陣法,但我會在精神上 支援你的。」 李瑟道:「看妹妹一臉俏皮的樣子,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真的以為我可以 渡過這次難關嗎?」 楚流光這時不再開玩笑,鄭重地道:「大哥,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你的 事跡以後一定會流傳千古的。我相信這次大戰之後,天下人會對你有一番新的認 識!」 李瑟歎道:「是啊!我來時在街上聽姓議論,他們說我很有桃花運,既然 有美女緣,自然別的也錯不了,說我一定能夠帶領六大門派取得勝利,打敗做惡 的天龍幫的。這些姓真的很可愛,他們不滿意六大門派多收賦稅,平時總聽到 抱怨,可是臨到有事的時侯,他們還是支援六大門派,真是讓人感動。」 楚流光微笑道:「是啊!姓其實很善良,他們以前能夠安穩地過上一些好 日子,他們很感謝。天龍幫還是不太瞭解姓的想法啊!所以我說大哥你一定能 夠打敗他們。」 李瑟微笑道:「是的,我知道我能,有妹妹的鼓勵,有那麼多愛我的人支援 我,我沒有理由失敗。」 可是天龍幫勢力滔天,李瑟率領相對弱小的六大門派,能夠打贏天龍幫嗎? 一下期預告一 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在華山準備殊死一戰,可是李瑟出人意料地把大戰化解, 從此江湖上多出了一個「一跪平天下」的典故。 這場決鬥結束後,江湖似乎平靜了,可是表面的平靜卻潛伏著巨大的暗流。 朝廷裡漢王在暗中奪權,更有魔教人物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風波。 李瑟在眾女糾纏中,卻發現喜歡上了白君儀,由此李瑟在塵世的煉心之路又 起變化,這是人性的弱點還是仙道的必經之路?人生到底該如何度過?就讓我們 在書中繼續領略李瑟的縱心之煉吧! 第十一集 第一章龍爭虎鬥 華山,奇撥峻秀,被譽為奇險天下第一山,共有五個山峰,其中的北峰也叫 雲台峰,山勢崢嶸,三面絕壁,最是險峻。 為了爭奪武林的霸地位,天龍幫和六大門派的高手全都雲集於此,準備一 場轟轟烈烈的武林大戰。 雲台峰因為山勢險要,武功低微的人別說在這裡比武,就是攀登到此恐怕都 很難,因此這裡是最適江湖高手比武較量的場所。 此時雲台峰上,旌旗亂舞。山峰兩邊各有二、三人,一邊清一色寫著天龍 幫字樣的大旗,另一邊分別是泰山、華山、衡山等六派的旗幟。 峰上眾人神情都是嚴肅之極,要知道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武林大廝殺,關係 到各人身家性命之事,敗的一方固然身死名廢,而且妻子兒女再也不能如往昔般 過上舒適的日子了峰上雖然只有幾人,可是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精英,甚至有 隱居江湖幾十年的武林名宿。看看許多人千奇怪的打扮,以及所用兵器的五花 八門,就知道這些都不是普通人。很多多年不現江湖的獨門武器也都在這時出現 在雲台峰上了,預示著這是一場年之後都會有人傳誦的武林大爭鬥。 風在山頂上肆無忌憚刮著,吹動著每個人的衣裳,嘩啦做響。兩隊人馬都安 靜地對視著,沒有人說話,一群飛鳥鳴叫著飛過,似乎很奇怪山頂上站著這麼多 奇怪的人。 這時一人打破平靜,正是天龍幫的幫白笑天,他上前一步,喝道:「李盟 ,想不到你我兩派今日終究還是逃不了這樣的一場大戰。盟是個識時務之人, 難道真的想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嗎?你不是自詡愛惜生命,心地仁厚善良嗎?現 在的行事作風和你所說的可是一點也不吻啊!」 李瑟長身而出,慨然道:「白幫一代大俠,做事爽快豪邁,昔年曾辣手摧 毀不甘臣服之幫派,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一夜間剷除七家,威名響徹武林。如今羽 翼已豐,又來挑戰我們六大門派,自然是想一統武林了。幫以為了姓造福之 名義,大動干戈,就算能騙得了天下人,卻騙不了我們六大門派。幫說我有仁 厚之心,不錯,就因為我有仁慈之心,才誓死和你們這些妖魔周旋到底。」 白笑天失聲笑道:「原來你為了抗擊我這個妖魔,才不惜和我一戰的。可是 禍害姓的人是誰?六大門派一年的賦稅有近萬兩,這錢都是從哪裡來的,難 道是大風刮來的不成?還不是從姓身上刮的!可笑還自稱正義。」 李瑟咬緊嘴唇道:「不錯,以前是這樣。可是我在整頓這些弊病,已有成效,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我兩派一戰的消息,傳遍江湖,你看看姓是怎麼議論的, 他們是支持你的多呢?還是支持我們六大門派的多呢?」 白笑天冷笑道:「一些姓受盡愚弄,不辨是非也是有的,他們不知道在我 地盤上的姓是何等的安逸……」 李瑟道:「姓愚昧?哈哈,幫真是小瞧了人,許多姓私下議論,都說 好不容易餵飽了六大門派的人,如果再來新的門派,我們姓可又要受一番盤剝 之苦啦!別看幫現在率領的人一個個都能吃苦耐勞,可是一旦獨霸江湖,沒有 對手,沒人管制,為所欲為的時候,難道還能保準他們不貪圖美女錢財嗎?我師 父當年支持幫助過的六大門派,不也曾經是清譽滿江湖嗎?窮節儉,達貪婪,這 是人之弊病,幫雄武天下,聰明過人,這道理難道不懂嗎?」 白笑天一怔,做聲不得,李瑟的話確實是實情,想了好一會兒才道:「我白 笑天自詡能為天下姓帶來一些好處,幾十年來,我也一直這麼做,還有跟隨我 的各位好兄也是一直為了這個目標。大丈夫生於世間,不為天下人做出一番貢 獻,豈不是白來這世上一遭?其實盟看來似乎也是真心為了姓的大豪傑,可 是我終究不是神仙,判斷不出真偽,可是我知道只要我們天龍幫打敗六大門派, 就能剷除那些統終子,和那些禍害姓的土豪大俠,讓他們徹底地消失,還江 湖一個乾淨的環境。」 李瑟輕聲歎道:「您的願望是好的,可是卻不一定真對姓好!六大門派以 前在江湖上勢力沒有現在這樣大的時候,江湖混亂,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情 特別多,六大門派開始也是抱著為了天下姓鋤奸的願望。可是江湖平定日久, 六派中很多人就生出腐化墮落之心,做出欺壓姓的事情來。所以開始的時候都 是好的,想法和願望也都是好的,但是任何門派都不能持久。我的朋友角先生是 位博學大家,他便告訴我,只有江湖上有兩方勢力互相牽制,一來互相監督,二 來兩方為了取得姓的支持,便都會各自警惕,減少腐化墮落了。因此我們兩家 為什麼不和平相處,互相提醒,共動治理整個江湖呢?你若是一心想獨霸江湖, 還是走我們六大門派的老路,最後仍會禍害姓,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 白笑天思了好一會兒,才歎道:「你果然能言善辯。如此場,我居然聽 你的胡言亂語,還用心思考了起來,被你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能文爭就不用武 斗了,要是言語有用,我們學武之人還學武做什麼用?六大門派根本就不是我們 天龍幫的對手,今日不管對錯,我們都要實現我們的願望。李盟見識高遠,為 什麼不解散六大門派,跟隨我治理江湖呢?有你這樣才智高絕之人,就不會出現 不利姓的事情了。況且你年紀又輕,我年紀又老,難道還用等多少年嗎?幾年 之後江湖還不全是你的?當這麼多人的面前,老夫不會食言的,更加不是什麼誘 敵之計,否則今日以我天龍幫雷霆之勢,盟和你那些美人恐怕一概不能免。」 李瑟神色如常,決然道:「先師叔對於儒家誠毀最多,言道儒家已被當權者 篡改站污、曲解,留傳世間的好話很少了。可是有一句話,他雖然不贊成,可是 卻很欣賞。」 李瑟慢慢道:「孔子云:」劫之以眾,沮之以兵,見死不更其守。『這句師 叔頗為推崇,我也很喜歡這句。「 白笑天肅容道:「好個『見死不更其守』。盟果然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今 日有你這樣的對手,真是痛快啊!好,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至於千古功罪,誰又能說得清?自來都是強者宰天下,就讓我們一戰而決天意!」 李瑟眼見大戰不可避免,又沒想出更好的計策,心裡叫苦,可是此時若是不 答允的話,失了氣勢,大落下風,可是不妙。 李瑟正想先答允下來再做計較,忽然背後傳來一聲女音道:「白前輩既然不 放過六大門派,可是一場大混戰,難免死傷無數,傷及無辜,不如我們各出三人, 三戰兩勝,以決天下大事,豈不是好?」 白笑天見出來一個女子,身形窈窕,含笑走來,和藹可親,觀之忘憂,失聲 道:「你是劍後楊姑娘嗎?我雖然早有所聞,但沒想到你年紀這樣輕。」 楊盈雲笑道:「幫叫我盈雲好了,不必客氣。幫定是見我年紀小小,一 臉幼稚,心裡大是意外,是以吃驚。」 白笑天傲然道:「就算是吧!刀君劍後,刀劍並,天下無敵。可惜你們現 在年紀還都太小,功力有限,要是再等個幾年,江湖還不都是你們的?如果你師 父前來的話,我們天龍幫恐怕便得退避三舍。可惜時不予按啊!」 楊盈雲微笑盯著白笑天,道:「前輩一味避我的話,寧肯犧牲更多的人, 難道是怕我們刀君劍後各勝一場嗎?看來天龍幫不過是烏之眾罷了!」 白笑天失笑道:「姑娘這麼有信心打敗我們嗎?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們幫中藏龍臥虎,有隱退江湖數十年的高手,有和你師父同輩的高人,就算你 師父到此,也不敢輕視,你憑什麼打贏我們?」 楊盈雲輕笑道:「照你所說的,那都是老骨頭了,我就算不出手,都自己腐 爛了,還敢出來丟人嗎?」 白笑天沒想到楊盈雲看起來是個溫柔可愛的姑娘,可說出話來這麼狠毒,一 下噎住,怒道:「難道你師父就不是老骨頭了?你既然這麼有把握,決意要戰, 那就這麼比試好了。不過我就怕你們輸了,你們的手下不服,豈不是白打了?」 然後運氣喝道:「今日天龍幫挑戰六大門派,各出三人,三局兩勝,不知六派的 高手可有異議?」 喝聲傳遍山嶺,好一會兒聲才絕。六大門派無人做聲,都是眼望著李瑟, 顯是紀律嚴明的緣故,一切都請盟做。 李瑟猜不透楊盈雲的心思,不過他知道楊盈雲不會毫無道理地這樣做,再加 上還沒想到好意,眼見不清答應的少林高手們都不見人影,不知這和尚葫蘆裡 賣的是什麼藥,到現在還沒見人影,只好硬著頭皮沉聲道:「幫放心,我們六 大門派答應的話,從來都會算數。」這話無疑就是肯定楊盈雲的意了。 白笑天道:「最好是別反悔,否則的話……」他虎目放光,巡視了一圈,這 才對楊盈雲道:「我倒想看看姑娘有什麼手段能力挽狂瀾!」轉身對著身後的天 龍幫眾人,輕聲道:「蜀山大師,這第一戰就拜託您出戰吧!」 像是一片白色雲朵托著出來一樣,從人群中飄然飛來一位相貌清奇的女尼, 含笑而至,四十多歲年紀的樣子,慈眉善目,不理會李瑟,只對楊盈雲道:「家 師好嗎?十年不見了,你都這樣大啦!我再入凡塵,你師父知道了定會笑我!」 楊盈雲驚訝地道:「原來是您?難怪白君儀法術那麼厲害,原來是您教的!」 她沮喪地道:「看來這第一仗是不用打了,我們認輸就是。」 忽聽背後有人大叫道:「認輸?豈有此理?管她是什麼來頭,也不能還沒打 就認輸。我正想要見識一下傳說中蜀山派的神仙人物有多厲害。」接著從六大門 派的陣中走出一個道士,頭戴逍遙巾,身穿藍色道袍,形容古怪,相貌威嚴,高 顴闊額,落腮鬍子,氣勢威嚴。 楊盈雲不認識此人,正想告訴他這尼姑的來歷,盤問他的背景,忽見楚流光 走出,對那道士道:「道長,這位女師父很是厲害,我都不知道她的來歷,你不 用犯險和她相鬥,你不是就想要上清秘籍嗎?只要你拿了秘籍再也不來煩我,我 現在就給你,你自去吧!」 那道士正是茅山派的門,楚流光的師叔勿用。他聽完楚流光的話,「哈哈」 大笑,道:「秘籍我要,這個婆娘我也要戰。我要秘籍做什麼?還不是想提高法 力,如今見到年難遇的高人,不與其一戰,豈不是要後悔?」說完不再理會楚 流光,對那女尼道:「我是茅山派子,今日能和蜀山派的前輩一戰,榮幸之至!」 目光如炬,射向蜀山大師。 楊盈雲、李瑟和楚流光三人見了此景,都退到陣中。 李瑟見勿用不知為何要替六大門派出頭,難道真的是想和高人較量?心裡納 罕,走到楚流光身邊,還沒等問,便見在茅山見到過的小道士明寐對楚流光笑道: 「姐姐,我師父還是關心你的吧!他可不光是為了秘籍啊!」 楚流光憂傷地點了點頭。 明寐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笑嘻嘻地道:「放心好啦!我師父不會有事的。」 接著看了看李瑟,又道:「姐姐看上的人果然不錯,不過比起我這樣一個灑脫自 在、心胸廣闊的人,還是差了點。姐姐還是好好考慮考慮我吧!」 楚流光嗔道:「你呀!也不小了,可是嘴上還總是不清不楚的,何時才能像 個大人呢?」 李瑟卻聽明寐一下便說出他心裡的弱點,不能揮灑自如,不由大是驚訝,心 想:「這小道士看來真不是凡品啊!以前還真是小瞧他了!」 此時場中卻是另一幅場景,蜀山大師和勿用宛如在另一片天地之中。勿用在 空中怒喝,雷電閃耀,大雨清沱;而蜀山大師坐在一座小山頂上,洪水淹沒到了 山腳下,可是威脅不到她。 於是雷電更加猛烈,雨勢更大,洪水上漲,不過不管怎麼漲,都淹沒不了小 山,似乎小山也在往上長一樣。眾人圍觀靜看眼中的奇景,猶如看到海市厘樓一 樣,讓人驚奇不已勿用見大水奈何不了蜀山大師,便又嗆咒,一時一個巨大火輪 罩向蜀山大師,風馳電掣後,直奔蜀山大師頭頂而去。 蜀山大師平靜如常,打出一道靈符,那雷電火輪便都消散了。儘管水浪洶湧, 仍有流電吼雷,勢若山川開破,不可制止,但就是奈何不了蜀山大師所在的小山。 勿用見蜀山大師輕描淡寫就化解了他的法術,大喝一聲,以壯氣勢,然後又 施奇術。他上次和天靈子鬥法,領悟不少,自覺法術大進,信心大增,這次便要 試驗一下威力,再說蜀山大師非常厲害,他先下手為強,想一鼓作氣打敗她。 勿用凝聚渾身精力,把牙一咬,一聲大嘯,同時雙手一揚,兩柄碧綠色的娛 蟻鉤突化作數十丈長的碧綠、晶瑩兩道精光,一左一右,在空中翻騰如神龍剪尾, 朝蜀山大師絞去這娛蟻鉤是勿用的鎮山法寶,神妙非常,是勿用數十年的心血所 煉就的法寶,除非面臨生死大敵,否則絕不輕用。上次對陣天靈子,他使出這最 後絕招,可是被天靈子破解,他去之後潛心修煉,把這絕招的弱點去掉,煉化 的更加厲害。 如今使將出來,眼見威力比從前大上倍,心中得意之極,心想:「你就算 再厲害,要擋我這寶貝恐怕也不容易。讓你托大,不肯先對我動手,就叫你嘗嘗 厲害!」 蜀山大師一見果然變色,再不能穩坐山頂,騰空飛起,可是娛蟻鉤像是長了 眼睛一樣,尾隨著她,向她攻擊。 蜀山大師在空中躲閃逃避,轉了幾個圈之後,忽然盤坐空中,身體突然變小, 然後盼時蓮花瓣一樣的東西把她包住,勿用的娛蟻鉤打在蓮花瓣上,那蓮花瓣突 然變大,娛蟻鉤被彈飛。 勿用吃驚不小,此時蓮花瓣突然打開,蜀山大師坐在一個金蓮寶座之上,通 身都是金光祥霞籠罩,揚手一朵金蓮打來,金蓮帶著一圈佛光金霞,奪目之極, 勿用連忙使出寶物乾坤傘,把金蓮擋住。 蜀山大師微笑道:「閣下道術厲害,可惜還不是老尼的對手。老尼在一炫香 的時間就能打敗你,你若是還識時務,就趕緊走吧!否則後果難料。」 勿用大怒,道:「你真瞧不起人,你就算能打敗我, 點"'b點' 可是要是再一炫香的時 間,世上絕無這樣的人。」 蜀山大師喝道:「那好,你就點炷香讓大伙來做證。」 勿用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不像開玩笑,便道:「那好,不過你要不能在一 炫香的時間打敗我如何?」 蜀山大師道:「那便算我輸了。」 勿用道:「好,如果你真打敗我,我便拜你為師。」 蜀山大師道:「那倒不必,你這麼笨,又這麼老,我已經有了一個好徒了。 你我無論誰敗了,還是山再去修煉幾十年算了,省得在江湖上丟人現眼。」 勿用大怒,從懷裡飛出一炷香,那香飛到明寐身前,喝道:「你以為我想要 當你徒兒嗎?我的徒兒也不差了!小明,給我小心看護著香燭。」 蜀山大師見了笑道:「你以為我會在香上做手腳嗎?」 勿用卻不理會,不等蜀山大師說完,便施展了一個法術,那香立刻燃燒起來。 蜀山大師見了笑道:「好個急性子。」同時施展法術,一道靈符向勿用打來。 勿用不敢大意,急忙用乾坤傘護身,可是靈符一下變做一股濃煙,漫天瀰漫, 天空陷入了一片黑暗。 蜀山大師喝道:「這是我的幻目迷心天羅禁,讓你嘗嘗厲害。」 勿用見四周無邊無際的黑暗,身上一股冷氣襲來,大吃一驚,連忙向一邊飛 沖,同時含怒打出一道神光,要把上空這天羅禁衝破,可是神光所到之處,只 見紅霞閃閃,然後巨木橫飛,金光萬道,然後盼間火起,那些巨木一下燃燒起來, 同時噴出血水,整個世界都在血海烈焰之中。 勿用暗叫厲害,心想這蜀山大師果然神通廣大,法力高強,不過這樣的大法 術絕難持久,暫時看去,雖具極大威力,但料來她也支撐不了多久。 晃眼之間,血焰烈火倏地加強,一下向勿用衝來,勿用連忙施展護身法術抵 擋,血焰烈火在他兩旁身後排山倒海般湧過去,把他完全包圍,可是卻奈何不了 他。 蜀山大師的聲音響起:「我再加強法力,看你還能堅持多久?」接著蜀山大 師將幻目迷心天羅禁的陣法倒轉,勿用眼看血焰烈火加強,血焰也越來越濃, 行進已較以前更是退緩,身法也越來越是凝滯。 勿用心知這樣可是不行,兩眼精光迸射,從懷裡拿出茅山派的一件鎮山之寶 滅魔彈月弩,用靈符打出,靈符飛出,登時變做火龍。這火乃是六陽神火鑒, 噴向那些血焰烈火,果然大有奇效,那些血焰烈火都被壓制住了,勿用就這樣邊 飛邊打,空中給他打出了一個通道。 勿用飛行疾速,心中正歡,忽然猛瞥見一片碧森森的呈光由左側飛起,朝他 當頭罩來,憑著勿用的功力,到了身前這才發覺,勿用這一驚真非小可。 勿用畢竟修道年深,經歷豐富,心知厲害。見呈風猛烈,好像很難禁受,便 將身心一,平心靜氣,用心打出滅魔彈月弩一團護身靈符,渾身發出靈光,把 全身護住,又把防身法寶取出防身,果然無事。心中一喜,呈風又是順風,飛行 更快。 可是勿用身邊異聲起伏不定,忽大忽小,宛如海嘯。 勿用心想:「這呈風厲害,單看這聲勢,已是如此驚人。幸好我寶符神妙, 又有寶物護身,吹不上身,反倒加快,否則如何忍受?」心念才動,猛覺眼前一 暗,身子一緊,連人帶寶光,全被捲入一股風旋之中,往上飛去。他仍不知入了 危境,只覺風力奇猛,無法相抗。 轉盼之間,勿用身子竟和轉風車一般,一路激旋,隨風上升,勿用這才知道 厲害。這風與常不同,色作深黑,目光不能看遠。勿用身子被狂風捲入漩渦, 不能自制,稍不留意,連防身寶光也受了震撼,絲毫不能與抗。勿用心慌,定睛 一看,才知捲入風柱以內,風色青檬檬的,好似一幢圓錐形的青氣,其大無比, 用盡目力,也看不到邊際,只是四周無邊的青霧。人在中心,隨同急轉,其勢比 電還快,威力之大,重如山海。 勿用不與之抗,不過隨同向上滾轉急飛,還好得多;只要朝相反方向略一掙 扎,休說敵它不過,絲毫無用,連身外寶光也似要被風絞散,風之威力大得出奇。 勿用沒奈何,只得聽其自然,往上升去。勿用人入危境,心如刀割,無奈身 外寶光已被呈瓤裹緊,晃眼便是千轉,早已頭昏眼花,更須鎮靜心神,運用法 寶防身。雖有法力和別的法寶,也難施為,空自惶急,無計可施。 似這樣吹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飛有多高,身又不住東搖西擺,顛蕩之勢更加 猛烈,後來快要力盡神疲,暗忖:「老尼姑法術威力如此猛烈,不可思議,風再 不散,凶多吉少,幸好堅持這麼久,雖然打不過她,也算勝了。」便大喊道: 「老尼姑,快住手,別再打了。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已經輸了。」 蜀山大師的聲音傳來:「如果時辰沒到,那麼你有何話說?」 勿用道:「怎麼可能?如果那樣的話,我自然便輸了,不過……」話音未落, 一切壓力全部消失,身子飄在空中。 勿用從空中落山頂,哈哈大笑,對蜀山大師道:「老尼姑,你到底敗了, 你看過了一天一夜,你能奈我何?」 蜀山大師微笑道:「你問問在場眾人各位,剛才過了多長的時間?」 楚流光走到勿用身邊,道:「師叔,這也沒什麼的。都怪我不好,把茅山派 的秘籍藏起來不給您,等我把秘籍給您,您練好之後再報仇就是了。」 勿用瞥眼見那炷香果然還在燃著,不由面如土色,仰天長歎,道:「我原來 敗了!真是一敗塗地啊!連自己敗了還要別人來告訴。就算有秘籍在手,以我的 資質,還能練出來什麼名堂嗎?」說完大嘯一聲,一閃便騰空而去。 楚流光喊道:「師叔……」可是勿用早已不見了。 第二章刀劍出鞘 蜀山大師見勿用已走,便到天龍幫陣中,對白廷玉道:「徒,師父對你 可算是仁至義盡了,以後的事情就都靠你自己了,你好自為之,不要做對不起良 心的事情,就是對為師的好了。」說完微笑,驟然消失不見了。 白廷玉沒想到師父說走就走,失聲喊道:「師父……」可是蜀山大師早已消 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一場比試就這樣分出勝敗,可是大部分人都被剛才二人的神奇法力所驚, 尤其六派中人見輸了一陣,人人臉色難看之極。 可是楊盈雲卻不在意,含笑走到場中,笑道:「這比武的意是我出的,自 然接下來的一戰要由我來應承啦!不過我有個故人,想請他出來,白幫,不知 道行是不行?」 白笑天見楊盈雲談笑自若,一點也不把才纔的勝敗放在心上,看來胸有成竹 的樣子,正想找個借口否決她的提議,卻看見張玄機大笑著出來,道:「小丫頭, 你不是來找我吧?我們算不算是故人啊?」 白笑天心裡放心,鬆了一口氣,微笑不再言語。 楊盈雲道:「我說的人正是你。不過什麼小丫頭不小丫頭的,若是論起輩份, 你這樣叫我可是不對。」 張玄機「哈哈」大笑,道:「嗯,的確是這樣,當年你師父縱橫天下的時候, 確實是比我早了一些。不過自來大浪淘沙,也不講究什麼先後。你現在定是有了 什麼對付我的好辦法,想要打敗我來揚名。如果你把我打敗了,以後的天下就是 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了,誰還能記得我們這些老朽?」張玄機說的輕鬆,表情似乎 有慨歎之意,可是語帶調侃之意,任誰都聽的出來。 楊盈雲卻好像沒有聽出,故做訝異,道:「你既然知道了我有辦法對付你, 還要往我手上撞,真是奇怪!看來一些老古董不打碎是不能自己下台的。」 張玄機道:「是嗎?那就試試好了,我倒真想瞧瞧隱湖的傳人到底如何厲害!」 他說完之後,大袖一甩,一股真氣湧動,四周的人不自覺地都被逼的後退了 一步。 楊盈雲道:「好,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隱湖的絕學。上次我怕傷了瑤光妹妹, 才讓你把她帶走,這次說什麼也要讓你吃吃苦頭。」說完取下背後的寶劍。 張玄機道:「你這丫頭口氣如此篤定,我倒要看看姑娘劍術到底如何精奇, 看看上次你是不是留了一手,抑或想出什麼奇招能來制我!」說完擺了個請字的 意思,張玄機動手之前,忽然莊嚴起來,顯然他很是看重,不敢有一絲大意。 楊盈雲卻不客氣,一出手就是狠招,劍走輕靈,一片鋒芒直向張玄機肩臂上 刺,招急力沉,寒光眩目。張玄機是江湖上有名的幾個大高手之一,功力驚天動 地,他既不大意,又不慌不忙,只是覷準來勢,從腰上抽出一把折扇,猛的朝楊 盈雲劍背上砸下,真的快又準,「噹」的一聲,砸個正著,火花激射而起。這折 扇是寒鐵玉石所製,剛硬無比。 楊盈雲立覺對方這一砸,功力強猛已極,震得虎口都有些發熱,連忙順勢收 起劍招,在身前劃過一道劍光護身。 二人前次交手都大概知道對方功力如何了,張玄機畢竟年紀大的多,功力更 深,不料想楊盈雲敢不避他的招式,硬接他這一招。張玄機使出了獨門武器,可 是楊盈雲還是不知道避其鋒芒。 張玄機心裡暗叫:「好個丫頭,找死不成?」他趁勢便出招攻擊,楊盈雲一 招退後,登時便落在下風,張玄機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張玄機右臂一展,折扇打開,舞成一團,矯夭飛起,直向楊盈雲撲來。楊盈 雲也不示弱,見招拆招,發揮出長劍的全部威力和張玄機聞名天下的折扇相鬥, 以劍之長,克扇之短。 楊盈雲與張玄機斗搶攻勢,一招一式,毫不放鬆,分寸之間,互爭先手。二 人短兵相接,若是一招失手,後果便不堪設想,這種打法比之別的打法較量要凶 險倍。要知在空中較量,因為身法飛快,就算中招也可卸去大半力道,或者借 勢避開,而要是鬥法的話,也有機會逃跑躲避。可是二人一招一式的貼身肉搏, 一份力道也不浪費,難看是難看了,可是這些功力都用在對方身上,可見多麼險。 要知他們的功力可開山碎石,天崩地裂,這時不能借法使力,心法若不上乘,內 功如不精純,那是一絲取勝的機會都沒有。武功練到極致,大巧若拙就是這個道 理,最簡單的方式反而是最上乘最難的功法。 楊盈雲劍法奇絕,似前忽後,似左忽右,忽輕忽重,雜有各路劍法,卻又無 一招雷同。 張玄機的扇中夾雜掌法,也極怪異。儘管他出手迅若雷霆,疾如風雨,看似 毫無章法,可是身法步法卻是按著「八門」、「五步」,絲毫不亂。「八門」即 是指八個方向,根據「八卦」的坎、離、克、震、翼、干、坤、良八個方位而來, 即四個「正方向」和四個「斜方向」:「五步」是指五個立足的位置,根據「五 行」的金、木、水、火、土五個方向而來,即:前進、後退、左顧(含向左轉動 意)、右盼(含向右轉動意)。張玄機功法純正大方,隱然有王者氣度。 二人搏命狠鬥,一眾高手看得都是手心出汗。只見張玄機的掌法配扇法, 剛勁之極,腳下用的是「八門」、「五步」的身法步法,剛柔用,若非功夫已 到化境,萬萬不能。可是楊盈雲和他以攻對攻,鬥了二來招,雖稍落下風,可 是卻無敗象。楊盈雲年紀輕輕,有此修為,別說看的人佩服不已,就是張玄機也 暗暗吃驚,面色凝重,專心於敵,把幾十年的武功獨門心法,越發使得凌厲無比! 兩位絕世高手之戰,峰上眾人都看得入神。那些一流高手看得驚心動魄,那 些看不出二人到底有何高明的庸手便只是暗地裡加油鼓勁了。 李瑟見了張玄機武功博大純正,和傳說中魔教的武功不符,心想:「都說魔 教邪功厲害,陰毒無比,看來也不盡然。武功練到極致時,殊途同歸啊!」心中 對楊盈雲很是擔心,手心都出了汗水,比自己比武之時可緊張多了。 這時張玄機看準一個時機,一掌運足內家功力,一掌劈去,呼呼風響,楊盈 雲一掠避過,衣袂風飄,長劍突自半空刺下,張玄機霍地一個轉身,扇掌齊出, 碎擊楊盈雲命門要穴,楊盈雲身形微動,長劍一反挑上來。 張玄機似早已料到她要使這一招,搶前一步。楊盈雲劍尖在他肋旁倏然穿過, 他雙臂攏,左右一分,霎忽之間,撞向楊盈雲,痛下殺手。 楊盈雲劍把一沉,劍鋒反彈,轉向張玄機腋下的「期門穴」刺去。張玄機腳 步不動,身形陡然一縮,避開這招,突然左手化掌為拳,一招橫身向楊盈雲胸口 打去。楊盈雲撥身一縱,飛起一丈多高,斜斜向下一落。劍身一橫,平削出去, 張玄機腳踏「坎」位,轉進「離」方,左手一掌,就要擒她持劍的手腕,右手折 扇攻她面門。哪知楊盈雲一劍削去,方到中途,劍勢忽變,正向著對方所避的方 位削來。 張玄機大吃一驚,心想隱湖絕學果然精妙,楊盈雲功力遜色於他,可是憑借 匪夷所思的劍法和他周旋,居然有攻有守。張玄機武功精湛,變招迅速,從「離」 位一旋,左掌駢了中食二指,反點楊盈雲肩後的「鳳眼穴」。楊盈雲劍勢疾轉, 以攻對攻,迫得張玄機又從「離」位避開,兩人的攻勢都落了空。 兩人鬥得難解難分,雙方都是險招迭見,不過打了個平手。 張玄機縱橫江湖幾十年,和一個年輕的姑娘打了半天,還沒佔到上風,不由 臉上掛不住,見楊盈雲臉上笑殷殷的,心中微怒,突然呼的一掌劈來,楊盈雲扭 腰一閃,還了一劍張玄機左拳右扇,擊胸切腕,一招兩式,同時發出。楊盈雲霍 地一個轉身,寶劍一封,從側翼進襲,啤貌斜視,出招非常緩慢,目光中大是蔑 視,就像是兒戲一樣。張玄機不由氣往上湧。可是楊盈雲本來極其緩慢的劍招突 然變得快如掣電,青光一閃,劍鋒已劃到面門! 原來楊盈雲精靈聰慧,故意先令張玄機動怒,擾亂他的心神,再用狀類兒戲 似的緩慢劍招,令他疏於防備,然後才突然使出獨門劍法,倏的變招,說來輕巧, 但這招非絕頂聰慧的人不能用,一個拿捏不準,便會成為敗招。果然張玄機大吃 一驚,急忙躲閃,楊盈雲劍鋒一轉,刺他咽喉,張玄機肩頭一縮,左掌一拿,想 硬搶她的寶劍,哪料楊盈雲的劍勢,看來是刺他咽喉,待她閃時,劍尖一送,卻 突然自偏旁刺出,張玄機一躍,只覺寒風颯然,從發邊掠過。 楊盈雲本以為佔了便宜,可是張玄機不知道如何身形一起,大違常理,突如 大鶴掠空,驀然飛至。楊盈雲怎樣地想不到對方如此高強,變招如此之快,當下 忙中揮劍疾挑,身軀卻向相反方向斜旋。張玄機這一出手,凌厲之極。楊盈雲 雖是佔了先機,但一時大意,畫虎不成反類犬,張玄機一扇打在楊盈雲劍之上, 他有數十年功力,只聽鏘一聲響處,人影倏分,楊盈雲躍開了七八尺,喘息未定, 顯是受了傷,吃了暗虧。 張玄機悠然自得,也不進擊,任由楊盈雲調息。 楊盈雲突然狠狠盯著張玄機,狠毒地道:「你年紀這麼大了,還是老而不死, 你年輕時又放蕩又不負責任,十足的一個敗類,居然沒有受到老天的懲罰,我今 天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玄機略微呆了一下,大是詫異,全沒想到楊盈雲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隨即 領悟:想是因楊盈雲長得太美,又淡雅如仙,因此她生氣說出這番話來,令他感 到詫異。 這時楊盈雲眼含怒火,仗劍刺來,張玄機雖覺楊盈雲說話怪異,但此時也不 便細想,見楊盈雲憤怒攻來,氣勢雖盛,但失之於浮 |?度2 躁,劍法的精確已經是一謬 千里了。 此時楊盈雲可以說是以卵擊石,高手相較,差之毫釐,便如兩歲孩童和一壯 年男子的打鬥了。 張玄機見楊盈雲攻來,隨手應了一招,楊盈雲便被打退。他見楊盈雲猶如失 去理智一般,雖然全是拚命的招式,可是卻一點威力也都沒有了。他不明白楊盈 雲這樣一個修為到了很高境界的人為什麼會這麼失常,可是在決定兩派命運的關 鍵時刻,也沒時間細想,心想先打倒了她再說吧! 張玄機看準了楊盈雲的一個紕漏,一招攻去,楊盈雲勉強抵擋住,可是破綻 畢露。張玄機再攻一招,滿以為楊盈雲會被點中穴道,可是楊盈雲使出了驚人的 一招,把他的招法化解了。 不是說楊盈雲的招法多麼巧妙,在行家眼裡這招雖然巧妙,但仍有破綻。可 是這一招在張玄機眼裡卻如石破天驚,因為這招是他年輕時自創的招法:霧裡看 花,世上除他之外只有一人會用。 張玄機一下呆住,兩眼放光,奇道:「楊姑娘,你因何會使這招?」 楊盈雲閉口不答,只是揮劍拚命進攻,完全是不要命的招法,張玄機更是奇 怪。可是楊盈雲怒極之下的招法非常凶狠,張玄機逼不得已,被迫還擊,他看準 一個時機,一招點向楊盈雲的胸口穴道,可是楊盈雲身體猶如水蛇,避開了穴道, 不過衣服被折扇點破,一塊雙魚一樣的玉珮掉了出來。 張玄機胸口猶如被大石擊中,呼吸不暢,表情也很是激動,道:「你?你到 底是誰?為什麼有這個玉珮?」 張玄機正精神錯亂的時刻,楊盈雲揮了一個圓弧刷刷兩劍,指東打西,似左 反右,已閃電般擎劍攻去,但見光華大盛,隱隱挾著風雷之勢,直取張玄機。她 這一劍自然而然出的手,比之用心駕馭的劍式竟要凌厲上千倍,招法之妙,勝 過存乎一心。 張玄機但覺劍氣森厲,平生尚未遭遇過如此威猛的攻擊,甚至已深信決計抵 擋不住這石破天驚般的一擊,心想:「上當了?她原來知道我的弱點,是在欺騙 我!」他畢竟是絕頂高手,應變迅速,拼著受傷也奮力還擊,這樣一來,雖然楊 盈雲可以刺到他可是他左手含憤而盡出的掌力,楊盈雲也會吃不消。 眼看二人就要兩敗俱傷,可是在最緊要的時刻,楊盈雲忽然收力化掉劍勢, 淒然道:「姥爺,難道您想殺死孫女嗎?」 張玄機只覺腦裡轟的一聲,可以說是鬥志全消,喝道:「什麼?」可是左掌 已經印在楊盈雲的胸口,感覺楊盈雲一絲內力也無,想來她是要死在他的掌下, 張玄機連忙奮力猛的向後一仰身,平穿出去。可是掌力都已發出,這樣收,掌 力大全部到身上,雖然是自身真氣,但也化解不易,張玄機一下噴出一口鮮血, 跌坐在地上。 楊盈雲嘴角也流出一滴血跡,不過楊盈雲趁機撲向張玄機,點中了他的穴道, 道:「你敗了。雖然我勝得不那麼正大光明,但力不勝智,你敗的也不算窩囊。」 張玄機像忘了勝負以及自己的傷勢一般,盯著楊盈雲吼道:「你是誰?你到 底是誰?為什麼會是這樣?難道說我兒子沒死?」猶如瘋了一樣。 楊盈雲卻轉過頭去不再說話。李瑟連忙出去擋在她的身前,古香君也上去把 楊盈雲攙扶下來。同時天龍幫出來一群人,把張玄機救。 李瑟道:「我們一勝一負,打成平手,不如大家就此言和,一團和氣,豈不 是好?」 白笑天走出朗聲道:「昔日龍虎山閣下一刀尚未還清,怎麼能說罷手就罷手 呢?我來領教閣下的刀法。」說完也不客氣,便開始出招。 只見白笑天腳下如行雲流水,繞李瑟迅走,幾個圈子走下來,他自形成了一 股摧毀一切的霸氣。他手中的撕空裂元刃,吞吐不定,隱現無常,大有魚龍曼衍, 化無方之慨,這等極為詭異精妙又氣勢龐大的刀術,絕大部分之人,尚是平生首 見,不由都瞧得發呆。 忽然白笑天大吼一聲,只見他刀光一指,化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一,向 李瑟砍去。 李瑟也大喝一聲,身形如刀,猶如驀然出鞘,發出一下龍吟虎嘯的響聲,只 見刀光閃處,二人驟然分開,接著李瑟又化為大刀,迅若雷霆般向白笑天劈去。 白笑天橫刀封架,兩刀相觸,火星迸射,同時發出震耳的金鐵交鳴之聲。二人這 一刀都是非同小可,都是退了十六、七步之遠。 李瑟虎虎生威,右手宛如巨刀,枚忽再上。白笑天見他刀勢如虹,威勇難當, 不敢硬接,一招「飛星逐月」,人隨刀走。 李瑟豈容白笑天閃避,如影隨形,刀刀砍去。可是白笑天動作如電,快如鬼 魅,在刀光籠罩之下,忽左忽右的進退自如。 李瑟的刀光遍佈全場,眾人都看不出一絲縫隙,但是白笑天儼然穿出了那一 重刀幕。群雄見了他這等身法,都大為驚凜佩服。 李瑟虎軀一旋,定了下來,漫天刀光消失不見,道:「幫武功蓋世,小子 很是欽佩。今日你我一戰事關江湖大勢,否則小子斷不敢邀戰。如果幫此刻想 罷兵的話,小子願意跟隨幫左右,只求能饒過六大門派。」 白笑天道:「閣下豈是甘居人下之人?到了此刻,還說這些話做什麼?不過 是你死我活而已!你不必客氣,手下見真章吧!」 白笑天已橫心豁了出去,是以毫不猶疑,橫刀作勢,蓄聚功力。李瑟見了, 只好不答話,凝聚功力。兩人對峙了頃刻,雙方的氣勢都是一般的堅凝強大,無 懈可擊。 忽然白笑天刀上迸出千道精光,耀眼欲花,向李瑟殺去,隱隱挾著風雷之 聲。 李瑟虎目一睜,口中大聲叱道:「好刀!」聲中,人已躍在半空,然後化做 大刀,刀光如閃電般出現,耀目生輝,迎頭撲下。二刀發出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但見地裂山崩,塵土飛揚,塵土散盡,白笑天連退五步,方始穩住腳步。而 李瑟也好不到哪裡去,半身陷進土中。 白笑天雖然沒有佔到便宜,但氣勢有增無減,冠絕當世,猶如天神在世,威 嚴無比。 他大喝一聲,飛刀再出,李瑟右手也化刀而出,二刀在空中兵刃相觸,「噹」 的一聲金鐵交鳴,迸出一片火花。 李瑟稍佔上風,趁勢倏地又招化「移山填海」,暗運真力,把白笑天那刀壓 下。白笑天覺著對方那刀壓在自己刀上,沉重得真像是壓下了一座小山,逼得他 大怒,氣憤之下,似乎轉化成強大的力氣,猛的抽刀出來,揮刀猛砍,竟然扭轉 了戰局。 李瑟和白笑天打在一起,正好是棋逢敵手,旗鼓相當,一會兒你佔上風,一 會兒我佔上風,轉眼之間,但見翻翻滾滾,彷彿怒龍毒蟒,翻江倒海地在惡鬥一 樣,峰上沙飛石走,一場大戰好不慘烈。 李瑟和白笑天正斗的難解難分,兩派人馬都看得目瞪口呆,忘記了歡呼和鼓 勁。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木魚聲傳來,接著山崖上透迄走上來一隊和尚,一共是 一多 ?度?? 人,兩邊人馬都看得呆了。 那些和尚口念阿彌陀佛,走上峰來,激鬥的李瑟和白笑天如聞暮鼓晨鐘,慢 慢停了下來,各躍在一邊喘氣,顯然二人各盡全力,都是筋疲力盡了。 和尚們適時停誦了念佛,李瑟道:「白幫,我們兩人戰成平手,不是天意 嗎?不如兩家罷手,大家各自家睡覺,沒有人傷亡,豈不皆大歡喜?兩派如果 有什麼糾葛分歧,我們協商共同解決,豈不是好?」 第三章跪平天下 白笑天還沒等答話,白廷玉突然哈哈大笑走了出來,道:「李盟,你說我 們打平了,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還處在下風呢!你的三個老婆可都在我們手上。 當然啦,你若是不顧惜她們,也就沒什麼關係了。反正像你這樣的男人,美貌的 姑娘有得是,可不在乎這麼一兩個。 李瑟見白廷玉讓人押著王寶兒、薛瑤光和冷如雪三女出來,三女無精打采, 眼皮也不抬,呆呆地垂著頭,容顏大是憔悴。 雖然李瑟曉得三女都被點中了穴道,但是見了這樣的情形,仍是心如刀割, 喊道:「她們……她們怎麼了?你……你為什麼這樣狠心?」雙眼噴火,狠命地 盯著白廷玉。 白廷玉卻滿不在乎,懶散地道:「她們又沒死,你急什麼?不過你要是不救 她們的話,等下說不定她們就會死!」 李瑟大怒,就聽背後人群中傳來杜開先的聲音,「盟,這個混蛋敢搶你的 女人,真是大掃您的顏面啊!從來都是您搶別人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搶您 的女人了?為了老大您,我們就是拚死也要為您報仇。」 不知道誰帶頭喊道:「為盟報仇,為盟報仇啊!」聲勢很盛。 白廷玉卻看著李瑟,大是輕蔑。 李瑟揮手讓眾人停止吶喊,道:「你也看到了,不清大師率領少林羅漢堂的 高手前來增援,你們就算能打贏我們,也討不了好去。大家兩敗俱傷,這是何苦 呢?不如大家做朋友。」 白廷玉道:「誰勝誰敗,大家手底下見吧!今天一定要剷除你們這些敗類。」 李瑟愛憐地望向三女,曉得若是開戰,她們定會性命不保,恨聲道:「你到 底要如何才肯放了她們呢?」 白廷玉嘲笑道:「除非你跪下來求我嘍!」 李瑟突地跪下,磕頭道:「求白公子大人有大量,饒她們三人性命。」李瑟 「砰砰」磕了九個響頭,這下大出人意料,所有人都看呆了,好一會兒才發出驚 訝地「噓」的一聲。 白廷玉錯愕當場,他不過是順口一句玩笑話,打擊李瑟的信心,讓他們有所 顧忌,等開戰的時候不能盡全力,但全沒想到李瑟會這麼做。 所有人一時愣住了,過了一會兒,不清用哭腔喊道:「盟為了保全我們的 性命,不肯輕易開戰,寧肯自己受委屈,也不要我們為他的女人拚命,這是何等 偉大的情懷啊!盟這樣為我們著想,我們還能顧惜我們的性命嗎?」 司徒明壯懷激烈地喊道:「誓死為盟效命!」六派所有人看見李瑟受辱, 都熱血沸騰,恨不能廝殺一場,也都拚命地吼道:「誓死為盟效命!」、「誓 死為盟效命」、「殺光天龍幫賊子……」 白笑天見六派高手們都雙目噴火,蘊涵極大的憤怒,曉得若是開戰,他們必 會被激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武功能被激發出潛力,心中大寒,再說少林和尚參 戰,這是不能估量的事情,少林藏龍臥虎,豈是易與之輩? 白笑天當機立斷,對手下道:「放了她們。」 三女被解開穴道,都撲向李瑟,幾人擁在一起,此時六派人人發出歡呼的聲 音。 白笑天對李瑟道:「李盟,你武功高強,智慧過人,六大門派有你統領, 我們天龍幫是討不了好了。我願與你履行前盟,不知盟意願如何?」 李瑟喜道:「那是再好不過啦!」 白笑天道:「那好。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做出傷害姓的事情。咱們就此 別過,後會有期了。」說完拉起發愣的白廷玉便走。 李瑟歡道:「白幫好走。」一時天龍幫眾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龍幫眾人走後,六大門派人人歡天喜地。 不清走到依紅偎綠的李瑟身邊,道:「盟智慧通天,大勇大智遠勝古人, 昔日韓信胯下受辱,也沒有當那麼多人的面前,可是盟卻為了大局,甘願犧牲 個人名譽,老衲今天才知道盟是古往今來天下第一的英雄豪傑啊!」 古玄中也道:「不錯,韓信胯下受辱,那時他還沒發跡,哪比的上盟現在 身份這麼高貴?可是盟還是不怕身外的名譽受損,這樣的頂天立地大英雄,您 是第一個。」 司徒明興奮地道:「是呀!是呀!盟這樣委屈自己,使我們都很憤怒,激 發了我們的鬥志,如果天龍幫不識時務,硬要和我們開戰,定然吃虧甚大。嘖, 盟真是算計到骨頭裡去了,這樣的智慧,簡直是勝過諸葛亮啊!」 李瑟笑道:「你們幾個就會拍馬屁,一遇到正經事就不行了。」忽然李瑟瞥 見古香君和公神色焦急,向他又是招手又使眼色,急忙來到她們的身前。 古香君道:「你快看看楊姐姐。」 公朱無雙也道:「恐怕很難救治。」 見楚流光抱著楊盈雲,向他搖了搖頭,顯示她無奈之意,李瑟心裡一緊,連 楚流光和朱無雙都沒辦法,可見受傷之重。 他在楊盈雲耳邊輕聲道:「楊姐姐,你醒醒,我們打跑了他們了,你身上可 好嗎?」這時眾人也都圍了過來。 李瑟握著楊盈雲的手腕,感覺她內息微弱,手指一陣冰涼傳來,受傷頗重。 可恨的是偏無辦法治療,二人淵源雖深,但內功路數各成一家,殊難相助。 這時楊盈雲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迷離,對李瑟輕聲道:「我想家,你送我 家。」 李瑟道:「可是……」 楚流光在旁道:「楊姐姐說的對,只要姐姐到隱湖,還怕救治不了嗎?姐 姐修為高深,路途雖遠,但可堅持的」。 李瑟對楚流光是非常信任的,連忙道:「那好,我這就上路。還有什麼吩咐 嗎?」 楚流光退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一路小心,我看那姓張的老頭不會這 麼容易讓楊姐姐走。」 李瑟點了點頭,再不說話,抱起楊盈雲就走。 眾女見李瑟說走就走,豪氣沖天,曉得若是她們中的一個人受了傷,他也會 這麼做的,因而不僅沒有嫉妒,反而一股愛意湧上心頭。 李瑟抱著楊盈雲,猶如奔馬,可是上身卻穩穩當當的,沒有一絲震動。楊盈 雲受了重傷,不能經受顫簸,可是李瑟比之什麼樣的馬車都要穩當,就這樣不知 不覺的奔下了華山。 李瑟目視前方,飛快地奔走。他耳聽著楊盈雲的呼吸聲,因此不需要時刻探 看她的傷勢,忽聽楊盈雲喃喃道:「沒想到我會這樣被人抱著,彷彿到了小時 候。多久了,一個人要面對所有的一切,沒有人能夠依靠,能夠依賴。哎,要能 永遠這樣下去該多好啊!」 語音雖輕,但李瑟聽的清楚,心潮起伏,竟然不知道怎麼答,只好「嗯」 了一聲。楊盈雲再不說話,只是在李瑟懷裡拱蹭了一下,似乎便沉沉睡去了。 李瑟聽到楊盈雲呼吸沉穩,雖然失去了練武之人的那種氣息悠長,但傷勢沒 有惡化,心裡很安慰,便放心趕路。夜半時分,李瑟找到一處山洞,便放下楊盈 雲,把路上買的乾糧和水放在她的身側,然後在洞口小睡了一會兒。天剛亮,李 瑟便醒了,去附近的小溪邊洗臉。 說來也怪,雖然天龍幫沒有佔到便宜,算是大敗而歸,但楊盈雲傷勢未卜, 讓人擔心,可是此刻李瑟心裡平安喜樂,彷彿一個久曠的浪子到家中,和妻兒 在一起一樣,特別的溫馨甜蜜,李瑟不由心中奇怪,望著水中他的影子,發起呆 來。 一會兒,李瑟眼前浮現起楊盈雲美麗的面龐來,他舉手揉揉眼睛,再定睛注 視水面上的人影,還是沒有變成別的人,依舊是楊盈雲。 他緩緩的仰頭向後面望去,恰好望見她那彎腰俯視著他的面龐,淡雅如仙, 高貴美艷,使人不敢逼視。楊盈雲綻出一絲淺笑,向他點頭招呼,坐在他的身邊。 李瑟大是尷尬,彷彿有什麼心事被人看破,卻也只好堆起笑臉,也點點頭。 二人無言對視片刻,楊盈雲輕輕道:「多謝你來護送我,昨天盟大勇若神, 令人欽佩。」 李瑟聽見楊盈雲稱呼冷漠,非常客氣,大異以前,昨天在路上楊盈雲宛如依 人的小鳥,現在卻態度大變,想起為了幾個姑娘下跪之事,心中一沉。若是別人 瞧不起他,他只會暗笑那人見識淺陋,不值得理會。可是楊盈雲的態度,卻對他 如重錘一擊,大是疼痛,心裡想道:「我果然錯了嗎?我太讓她失望了,她一定 是因為這個瞧不起我。」不由喃喃道:「對不起,唉!我……」可是他能說什麼 呢? 楊盈雲見他窘得滿臉通紅,露出不知所措的樣子,不知如何生出不忍之情。 她功力盡失,感覺到要完全依靠李瑟,不知不覺地對他產生了依賴之情,這對她 的修行大為不妥,她此時清醒過來,不自覺產生了抗拒之心。二人又是孤男寡女 在一起,因此楊盈雲不想和李瑟太過親密,但見李瑟無奈的樣子,心裡甚是憐憫。 楊盈雲微微一笑,道:「好啦,瞧你,我只不過是想捧捧你,你不知道怎麼 就多心了,不知道想到什麼問題上去了。你兵不血刃,讓天龍幫退兵,功莫大焉。 這樣高明的手段,正所謂不戰屈人之兵,讓姐姐很佩服啊!尊你一聲盟難道過 分嗎?」 李瑟心中極為感激,不快就像漫天烏雲一下散盡一樣,覺得楊盈雲實在是大 度和體貼,為剛才的誤解而尷尬,羞愧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子,忽道:「我餓 了,姐姐有吃過乾糧了嗎?」 楊盈雲搖了搖頭,二人一起山洞吃飯,才拿起乾糧,楊盈雲忽然變色,道: 「你仔細聽?」 李瑟忙集中心神,不由眉頭一皺,然後道:「我們快走。張玄機還是追來了。」 背起楊盈雲便走,他心中本對楊盈雲和張玄機到底有何淵源大是疑惑,可是楊盈 雲不說,他也不好問。 楊盈雲伏在李瑟的背上道:「你儘管趕路,不必隱藏行跡。長江邊上有條船 等我們,只要上了小船,就不怕他追上了。」 李瑟心中一動,心想:「姐姐行事如此深謀遠慮,難怪楚妹妹欲言又止,原 來她知道姐姐早有安排。」輕聲道:「是。」然後便展開身法飛奔起來,連食物 都沒顧上拿。 就這樣奔了半日,已是午後,李瑟離長江邊大約有幾里之遙了,水流之聲隱 約可聞。 楊盈雲手指前方,說道:「那邊已備好船隻。」 李瑟依言走去,大約里許之遙,一道河流橫亙在前面,岸邊停泊著一艘雙桅 大船。二人從跳上登舟,沒等他們盼咐開船,大船便起航了。 船到河中間,只見張玄機也已趕到河邊,一副無奈心碎的樣子。李瑟有些納 悶,好一會兒這才隨楊盈雲走入寬大的船艙內。 李瑟扶著楊盈雲在軟綿綿的墊褥上躺下,覺得這艘大船迅速地無聲無息地航 行,很是平穩,可見這船建造之巧。這時有個丫鬟笑殷殷地挽了一個食盒進來, 端出幾盤飯菜,其中還有一大碗熱騰騰的湯。 李瑟餓了半日,加上背著楊盈雲全力奔跑了很遠的路程,早就餓壞了,不過 還是挺身拱手,連聲道謝。那丫鬟扶起楊盈雲坐起吃飯,飯菜香氣撲鼻,李瑟顧 不上客氣,便大吃起來。 楊盈雲慢慢吃了點東西,好像感到莫大興趣的注視他進食,李瑟注意力完全 集中在飯菜上,根本不暇理會她的動靜。稀里呼嚕的吃個精光,連湯水也點滴不 留,吃完之後,才轉眼一看,只見到楊盈雲很感興趣地望著他。 李瑟忽然想起古香君也這樣的望過他,心裡甜滋滋的,忽然想到楊盈雲的恩 情,以及她追求仙道的目標,暗罵糊塗。 李瑟搖頭一笑,道:「姐姐一定覺得我很可笑,像是餓鬼一般。而且覺得我 粗俗不堪,一點也不文雅。」 楊盈雲搖搖頭,道:「一點也不可笑,反而襯托出你這一路的辛勞。你和白 笑天的一場激戰,然後又背著我千里奔波,也夠你受的了,多謝你了!」 李瑟聽到如此溫柔體貼之言,不知道怎麼說好,見楊盈雲深情望著他,似乎 眼含情意,心裡雖然覺得是自己多疑,但為了消除這種溫柔瀰漫的氣氛,便開玩 笑地道:「姐姐一點也不重,背著和沒背一樣,要是個大胖子,壓也把我壓死啦!」 楊盈雲璞味一笑,道:「瞧你說的,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你這下可威風啦! 打退了天龍幫,從此名震天下,我又被你救了,以後要欠你一個大人情,這下你 開心壞了吧?」 李瑟道:「若不是姐姐籌劃,我哪能打退天龍幫啊!我只不過是姐姐手下的 棋子而已啊!姐姐受了傷,應該早點休息,別想這麼煩心的事啦!」說完讓那丫 鬟把楊盈雲扶到床上,丫鬟然後便施禮出去了。 李瑟見楊盈雲在床上還睜著眼睛,心想:「姐姐定是因為擔心傷勢。她為江 湖上的事費盡心思,這次受傷不輕,她一向剛強慣了,現在定是心裡很難過。」 而楊盈雲在床上,心中思潮翻騰起伏,也是越想越亂,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這等情形她還是自從修行到心如止水的境界以來的第一次,以往任何複雜奇怪之 事,到了她的腦子中,總是很快就弄得清楚明白。 她不由得皺起黛眉,輕輕歎息一聲,心裡想道:「大概是我武功喪失,覺得 失去了依靠,所以心裡很不安寧吧?」斜眼看見李瑟在桌上發呆,英俊的面龐很 是可愛,心裡忽然一動。 楊盈雲是個聰明絕頂的人,盼間便明白了,「原來我內傷很重,失去了以前 的道行,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因此看見男子便不由心動啊!可是為什麼會對 他呢?是啦!現在我沒用的很,就算是此時遇到別個男子我還是會動心,並非只 因為對他?可是師父自小就和我提過他,我算是從小就認識他啦!他和別人不同。」 楊盈雲胡思亂想,不能自己,她遇到了參研上乘劍道的一大阻難和難關,她 將如何面對呢?慢慢地,楊盈雲困累已極,終於睡著了。 長江,浩然坦蕩,氣勢驚人,其沿途美景更是有口皆碑,世人皆欲親睹為快。 而游長江的最佳方式莫過於乘船順水而下,兩岸景色如畫,坐臥由之,亦可佇立 於甲,在江風浩闊、橫波無忌之下觀賞。 李瑟在房裡發呆,等到楊盈雲睡著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才想起孤男寡女, 大是不妥,便走出船艙。只見江面開闊,盯囑無礙。幾縷江風策衣,令人精神一 振。 李瑟欣賞起景色來,陶醉了一會兒,慢慢便坐下運起功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楊盈雲慢慢醒來,她推開篷窗,向外望去,但見一條 白練,一望無涯,那水光帆影,如詩如畫,極是寧謐恬美。這等景色,實在可以 使人滌慮忘俗,胸襟開朗。楊盈雲也似是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放目領略這怡神悅 目的景色,暫時拋開了心中煩惱。 楊盈雲正倚窗閒眺,忽然有人輕叩艙門,那個丫鬟走了進來,道:「姐姐, 有人追來了。發現了一艘形跡可疑的快船,巡遺四下,似是想趕在我們前頭攔截 之勢,我們般躲避,但情況危急,因此特地向您票告,請您裁奪。」 楊盈雲沉吟一下,心想:「張玄機來的好快啊!」道:「李公子呢?」 丫鬟道:「本來在運功調息,現在在船上散步。」 楊盈雲沉思地道:「你們能不能躲避敵人的追逐,一直涯到晚上?那時黑暗 中就容易逃避啦!」 丫鬟道:「恐怕不能夠。那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擔心我們失手。」 楊盈雲微微一笑,那丫鬟頓時感到心頭平靜異常,心裡也不緊張了。只聽楊 盈雲道:「那好吧!這事我來處理就好了。」 楊盈雲輕輕走出房間,來到甲上。見李瑟正在甲上巡視,十丈外一艘小 船緊緊的跟著,但是船到哪邊,李瑟便跟在哪邊,原來在防止張玄機躍上大船來。 李瑟見楊盈雲走了出來,道:「姐姐請去休息吧!這裡的事情小能夠應付。」 楊盈雲點點頭,對那艘小船喊道:「張左使窮追不捨,到底意欲何為?難道 是不甘心被小女子打敗,要來報仇嗎?」 小船上的張玄機見大船上出現一個黑髮飄拂的少女,淡雅如仙,眉目如畫, 正是極其渴望見到的楊盈雲,這幾天他無時不在想著見到她,但突然看見她,竟 然有些手足無措,沉吟了一下,才喝道:「姑娘你知道老夫千里追蹤到底為何, 我只想請問姑娘一個問題,姑娘答後老夫便任姑娘離開,再說姑娘傷勢很重,老 夫不才,或可能夠救你。」 楊盈雲輕輕歎了口氣,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不想見你,請你走吧!」 說完走進船艙。 張玄機一臉悲慼,李瑟看了都有些不忍,柔聲道:「前輩,請您還是先去 吧!楊姑娘有些心煩,您要問什麼話,等她傷好之後再問吧!」 張玄機歎道:「若是不問她這些話,我一刻也活不下去。說不得只好使用武 力了。」 李瑟道:「好吧!那就看前輩本事了。」說完一招手,艇上的水手,無不精 神抖擻,賣力地划水。李瑟也突然拿起船槳,使勁配著水手劃了起來,那船登 時快如閃電,飛馳起來。 張玄機一個不防備,登時小船被落在後面好遠。張玄機大喝一聲,也催舟增 加速度。他的聲音洪亮雄壯,凜凜生威。只見小船猛衝,也飛快向大船追去。 追了一陣,兩船始終維持一段距離。這時忽然大風刮起,大船速度陡增,急 竄疾衝。初時還不覺出怎樣,慢慢小船距離大船越來越遠,如若情勢繼續不變, 張玄機就被甩開了。 此時夕陽已被天際山影所掩,滿天霞彩,益形絢爛。當此之時,江面上有幾 艘漁船經過,然而兩船上的人全都無心欣賞景色,局勢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 李瑟運功喊道:「天色轉眼便黑,到時前輩也將徒呼奈何,何不趁早鳴金收 兵,留下一點情份,將來也好相見。等楊姑娘傷好之後,說不定會答你的問題。」 張玄機仰天狂笑起來,從丹田發出聲音,答道:「縱使天色已黑,就能難倒 我嗎?老夫是迫不得已,今日看來只有冒犯得罪了。」 話音落後,江上忽然起了漫天大霧,什麼也看不見。大船在這等極度劣勢之 下,視線完全受阻。數十丈方圓之內,儘是濃厚白霧,迷漫籠罩,大有伸手不見 五指之慨。船上的水手摸不清形勢,船速頓時慢了下來。 這時李瑟感覺一個人影向船上撲來,李瑟手如刀狀,發出凌厲一擊,有劈天 裂地之威,那人不敢迎起鋒芒,一閃消失在黑暗中。 李瑟道:「大家不要怕,放心划船,由我來指揮,決計不會撞在岩石上的。」 這時,忽然雷電轟鳴,大雨傾盆而下,只聽張玄機道:「楊姑娘,我就算不 能登舟,難道不能讓船毀掉嗎?在這寬闊的水面上,李瑟縱然有萬人莫敵之威, 但一旦掉在水中,那時還不是束手就擒麼?我不想這麼做,如果你非逼我如此, 我也只好這樣了。」 楊盈雲點點頭,道:「你不肯罷手,亦是理所當然,我豈敢怨怪於你?不過 不得不聲明一句,我現身說了這些話,你肯信嗎?」 張玄機歡喜地道:「你的話,句句深信不疑。」 楊盈雲道:「那好。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外孫女,不過你的確有一個外孫 女。你是只在此山中,啊!你若想弄個清楚,何不趕往天山?難道你真想此生再 也不去了?」 一聲歎息聲出來,便再無聲音。一會天氣好轉,雖然天色已黑,但還能看清 很近的水面,張玄機早就消失不見了。 在黑夜中,大船迅疾進發,只有船頭破水時的陣陣輕響,才打破了岑寂。 第四章情關易過 四天以後,天剛黎明,大船停泊在岸邊。李瑟、楊盈雲二人一起上岸,腳踏 實地,頓時感覺大不相同,有一種舒心的感覺。 楊盈雲道:「還有不遠就可以到家了,你千里相送,又幫我抵擋強敵,這叫 我如何才能報答你呢?」 李瑟道:「姐姐對我的恩情不小,我還沒都說報答的話呢!」假裝生氣地道: 「若是姐姐再提到什麼恩德這樣的見外的話,我們就此別過,永不再見!」 楊盈雲微笑道:「是我不對。」可心裡想:「我就算不說,恐怕也要永別啦!」 她靜靜看著李瑟,在她眼中,李瑟給她的印象大有改變。以前的印象中,雖 然他資質很好,但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但現在他可貴為六大門派的盟,武功 又臻化境,是新一代「刀君」,只覺他自然流露出一股豪氣和凜凜雄威。 這等氣概,出自一個年輕俊美男子身上,便生出一種奇異的魔力,使她心波 蕩漾,那滋味無法表達詮釋。何況她是劍後傳人,和刀君有著莫大的關係。以前 李瑟積弱不堪,現在能和她武功高強時相匹配,而現在她虛弱不已,自然對她產 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 李瑟見楊盈雲微笑注視著他,哪裡知道她的心思,道:「姐姐是不是因為快 家了,是以開心?」 楊盈雲道:「也不盡然。我在江湖浪蕩,已經快四年了。我入世遨遊,便是 因為上乘劍道微妙奧秘,驪珠難得,才有浪跡人間之舉。這次來,雖然有些欣 喜,但還有羞愧,因為我修為到底沒有什麼大的突破。」 李瑟道:「原來如此,世間人事紛擾,足以動心亂性。至高無上的劍道,從 塵俗而超脫出來,原非易事。說不定你去之後,閉門修煉,便會發覺有大進步 了呢!」 楊盈雲道:「隱湖雖然聞名江湖,但敝師門閉關自守,只有極少人出世,已 歷數代,但仍然得窺大道之人無幾,可見此事之難。我師父和你師父淵源深厚, 她修為那麼高深,仍舊不能再進一步,我資質差師父很多,看來是不能夠有什麼 進步啦!真是辜負師父的教誨。」 李瑟道:「姐姐多心了。現在便下結論為時過早啊!我也在人間經歷了這麼 多,感覺收穫頗多,只是沒有時間去修煉。我很熱切希望能得有那麼一天,擺脫 了世間上一切愛恨恩仇,全心全意的去求至高無上的刀道,進而進軍天道。江 湖上的奔波,以及一些纏綿刻骨的情意,都是攀登顛峰中的阻礙物,不可少,但 不可留戀。現在姐姐可以師門修煉,在人間全無一點牽累,有靜修隱參的機會, 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楊盈雲道:「雖然我要離開江湖了,可是我就也要離開你了,你不想念我嗎?」 李瑟笑道:「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姐姐這是為了永恆的快樂和幸福,我祝 福姐姐,替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句實話,我內心覺得姐姐一直和我是在一 起的,無論你在天涯海角。知己貴在知心啊!如此的話,我們豈不是超脫了凡俗 的滯絆,少去了很多的煩惱?」 楊盈雲訝道:「你的話實在是有很多玄機,我暫時參不透。」 李瑟道:「我胡說八道,姐姐不要見怪才好。」 楊盈雲道:「可是我想到一點,那便是修煉仙道,定須斬斷世緣,無思無慮, 即使是任何親朋的音容笑貌,最後都不會留存在心中,那時我會忘了你,你想到 了嗎?」 李瑟一下呆了,忽然有些心煩意亂,難以自持了。 李瑟呆呆望著楊盈雲,心裡紛亂。楊盈雲忽然見他虎目之中,射出無限柔情, 在她面上流動轉拂。 楊盈雲也為之一怔,芳心大亂,許許多多被她從心田上抹去的痕跡,都泛現 於心田腦海之中。她深知李瑟眼中的柔情,並非純粹因自己而發,而是他忽然想 到如果他追求仙道,最後也會要忘記世上所有的事情,他感念起平生足以憶念的 和古香君她們的情事,每一宗每一件都令他難能割捨,是以化作無限柔情。 楊盈雲淡恬的性情竟也突然沸騰騷亂起來,於是急急忙忙用力抑制。 耳中卻又聽李瑟道:「是啊!別的人物事情不用說了,可是拿姐姐來說,如 果到最後要你忘記我,或者我忘記你,那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楊盈雲更是意亂情迷,自製的堤防崩潰了一大半。 李瑟輕歎一聲,道:「姐姐一定怪責我言語放肆,可是我心裡真是這樣想的。 姐姐要是生氣,儘管責罵,我絕不敢生嗔起怨」。 楊盈雲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李瑟你聽著,你這些話雖 然本無他意,但卻足以妨礙我們的修為!如果我們無法自制,互相傾心愛慕,我 想我們一生休想得窺至高無上的劍道刀道,近而失去了追求仙道的機會了。你會 辜負你師父的期望,而我也背棄了師門,我們應該互相提醒,共同提防啊!」 楊盈雲的話雖然很嚴厲,可是她已透露出有向李瑟傾心愛慕的可能,但話中 之意,卻嚴肅之極,關係之重大,也不僅僅是她個人的得失成敗,而是牽涉到她 師門的期望。 李瑟目瞪口呆,歎道:「唉,對不起,真太對不起姐姐了,其實我心中對姐 姐是種親人之間的關愛,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當你是我的唯一的親人,所以 剛才放肆說出心中的感受,卻沒想到什麼後果。我從小和姐姐一樣,以追求仙道 為最終的目標,怎麼會阻礙姐姐的修行呢?我希望姐姐能早日脫離苦海,像我師 父一樣。如果那時,我還在人間私混,我會從心裡祝福姐姐的。」 他這些話一出,楊盈雲忽然間感到芳心酸楚,柔腸欲斷。只因她已知道她此 生唯一的,可以愛人也可以被愛的機會,已經消逝無蹤了,有如春夢秋雲,鳥跡 魚落,永無痕跡。縱令是得窺大道,紅顏永駐,卻也不可再得到愛情了。 她深深的歎息一聲,仰首望住夜空,那黑沉沉的一片,正如她的前途。雖然 也有些星月微輝點綴,正如她得道之後,生涯之中方有些起伏,激起一點歡欣喜 慰之情,但哪裡能與白晝之時,碧空萬里、烈日高懸的情景可比呢? 男女間的愛情,宛如太陽,發散出眩目的光輝,以及無窮無盡的熱力,但楊 盈雲卻永遠失去這些,她的一生,只是漫漫長夜而已。但她為何不肯放棄她的努 力師門的期望,她自小便幢憬的夢想,難道比得上太陽一般的愛情麼? 她的思想如巨浪翻滾,一些人事的影子,掠過她的心頭。她的思潮奔流不息, 從前種種,今後種種,她以劍心空靈般的慧心,竟已洞悉無遺。 李瑟默然不語,他雖然也有一份失落,但卻不致達到悲感的地步。他望住這 個風姿綽約、儀態萬千的美女。但覺她一如雲間仙子那般飄渺迷幻,使他無法生 出佔有之想。 二人都沉默了良久,最後楊盈雲伸出手來,道:「我們走吧!」 李瑟背起楊盈雲,按楊盈雲的指點走去。二人雖然肌膚相親,但是都覺得隔 了一座山一樣,非常遙遠。 日暮時分,二人在一處山洞住下,楊盈雲茫然喃喃道:「明天我就可以到 師門了,不知道這是幸或不幸?」 李瑟今天才明白楊盈雲的心思,知道她對於成仙還心懷疑慮,或者說她對世 間還有留戀之處,這是修道的大忌。 李瑟勸道:「姐姐,我很羨慕你,經歷世情之後,可以山潛修。成仙是最 快樂的事情,你此刻還有疑惑,等到你內心體會到那些非同人間的快樂之後,你 就知道好處了。我暫時還擺脫不了人間的事情,只能混跡其中,也許我修為不夠, 老天還在磨練我,可是姐姐就不同,如果你能再進一步,錦繡前程可期,為什麼 不加一把勁呢?」 楊盈雲露出笑容,道:「是呀!多謝你的提醒。」心裡卻想:「他這麼勸我, 原來他對我當真沒有愛情!這是一個多麼可悲的事實啊!」 她默默想起從前的種種:為了撮冷如雪,她所做的事情;為了讓公更加 愛李瑟,她教訓公,讓她知道什麼是愛……所有的一切,都是希望李瑟幸福, 能有更多的女人喜歡他。但是為什麼這樣做呢?原來我心裡還是放不下他,所以 給他找更多的女人來強迫自己忘了他啊! 楊盈雲終於有些明白過來,心裡念道:「原來我和古香君一樣啊!她讓他娶 盡美女是為了不讓他成仙。我呢?是讓自己忘記他,但都是因為愛他的緣故啊!」 楊盈雲憂傷地白了李瑟一眼,李瑟見楊盈雲眼含深意,摸不著頭腦,不敢貿 然說話,只好發呆。 楊盈雲忽然又想:「李瑟雖然是個好男子,但是才華容貌比的上他的就算不 多,但總有幾個,我為什麼偏偏喜歡他呢?是啦!刀君劍後是注定要互相糾葛的, 我從小練劍的時候便知道世上有個他,原來這是老天的安排。世人都有情侶,並 不是因為好與壞的緣故,因為比你的愛人強很多的人有很多,但為什麼你只喜歡 他呢?那是因為緣分的緣故,這都是老天的安排啊!」 楊盈雲越想越亂,面色潮紅,李瑟望見,終於忍不住關心道:「姐姐,你怎 麼了?是不是傷勢重了?」 楊盈雲轉過臉去,道:「不是,我累了。我們休息吧!」衣睡下。 李瑟不敢多問,自行走到離她遠一點的地方,打坐練功。 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李瑟忽然覺得不對,連忙睜開眼來,果然楊盈雲芳蹤 杳然,不知去向。 李瑟非常震驚,如果是敵人把她搶走,能神不知鬼不覺,那敵人得多強大? 如果是她自己走的,那到底是為什麼? 李瑟先不想這些,運功,可是毫無感覺,他和楊盈雲因為武功淵源的緣 故,就算遠離千里,也有感覺的,但此刻楊盈雲就像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李瑟大驚,驚慌之下,在附近四處飛奔找,又喊又叫,狀若瘋狂,可是哪 裡有楊盈雲的蹤影呢? 李瑟頹然坐地,淚 ? 流滿面,仰望蒼彎,但見廣大神秘,心裡一點楊盈雲還活 在世上的感覺都沒有,他們就像是天人永隔了一樣。李瑟仰天大嘯起來。 原來楊盈雲睡不著,越想越不是滋味,悄悄走出,微風吹來,她冷靜下來, 心想:「我何不神遊一番,讓他知道我們人天隔斷的滋味,看看他是否對我無情?」 楊盈雲找到一處破廟,便斷絕人氣,神魂出殼,看到了李瑟以為她消失人間 的一切情狀楊盈雲心中頓覺欣慰,心想:「他還是在乎我的,可惜他顧忌太多了。」 楊盈雲忽覺有些不妥,連忙到廟裡,只見一個乞丐來到了她的身體邊。 那乞丐見一個美女睡在廟中,呼喊了幾聲不見動靜,只見她櫻桃小口,紅艷 欲滴,臉上皮膚白中透紅,潤膩無比,吹彈得破,一頭烏黑的青絲,顯出無限風 姿,身上套著玄色花綢裙子,嫵媚之極。袖中露出的手腕,細膩白嫩,乞丐看呆 了。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女,美艷端莊得讓人不敢近前,他在旁邊守了好久,見 沒有任何動靜,慢慢地色膽終於大過了理智,他走到跟前,先輕輕觸動,最後終 於動手解起衣裳來羅衫半開的時候,楊盈雲到身體,起身一推,同時驚叫。 那乞丐嚇的趴在地上好久不敢動彈,只是嘴上道:「小姐饒命,我一時頭昏, 我沒做什麼啊!」 楊盈雲道:「你還不快走?」那乞丐連滾帶爬地望外奔。 這時李瑟已呼嘯而至,喊道:「姐姐,你還好嗎?」同時發招打那乞丐。 楊盈雲連忙呼道:「放了他吧!他沒做什麼事!」 李瑟飄然來到楊盈雲身邊,幫她把衣服上。 楊盈雲投身到李瑟懷裡,道:「我怕!你抱緊我!」 李瑟這才從驚魂中甦醒過來,覺得懷中的楊盈雲有一種別樣的風情,這是他 以前從未見過的。 可是李瑟卻無法生出邪念,只是緊緊抱著楊盈雲,怕失去她一樣,怕一鬆手, 她就會如空氣般消失。 楊盈雲輕輕呢喃,道:「你若是放我師門,便是永遠不能再見了,你可知 道?」 李瑟不由得目瞪口呆,楊盈雲的情誼還用再說別的什麼話嗎?他良久無法作 答。他知道她說的對,如果她師門,他和她之間就算從此不人天永隔,但近在 咫尺,卻遠比天涯。 因為他們既然要上窺仙道,定須割棄一切世情,尤其是他們二人之間,更不 容情緣滋長,是以也就等於陰陽分界,人天阻隔了。李瑟一直對楊盈雲念念不忘, 印象至深。天地間異性相吸乃是不易之理,特別是他們的年齡才貌都旗鼓相當, 李瑟生出好述之心,實是人情之常。雖說他妻妾成群,又都人上之人,可是和楊 盈雲比起來,還是大大不如。 而且心中此情,卻絕不因她們而消淡。 他在一剎那間想了很多很多,假如他是個放縱不羈的浪子,或者是個自私的 小人,他就不會如此艱於決定了。那樣就算楊盈雲對他不是情意深厚,他都可以 涎臉賴皮的向她死纏,說出心中的情意,說不定她忽然軟化,投入他的懷中。但 李瑟自然不是這種人,他所要求的一切,尤其是涉及男女之情,一定要水到渠成, 純出自然,決計不肯有絲毫勉強才行。 而且楊盈雲要追求仙道,如果一個答不好,反而害了她,那如何是好? 他的一轉念間,一句話,即將決定他們終身的命運。楊盈雲見他退退不曾作 答,領悟到他必是對自己大有情份,才會如此。因此之故,她芳心中有如倒翻了 五味醋,酸甜苦辣鹹都齊全了。 她暗暗想道:「他將如何答我呢?是不放我,從此雙宿雙飛,還是任我離 開,讓我獨自追求仙道?現在已開始向命運之神挑戰!從種種跡象來看,老天在 我們出生的一刻就有意安排我和他邂逅相逢,再發展下去。可能我和他結為鴛盟 而放棄了至高無上的仙道!古往今來,誰能毅然棄絕了愛情,誰能擊破這進修之 路上的障礙?」 她搖搖頭,又想道:「雖然古往今來,極少大智大慧之人,看破了世情,跳 出紅塵。但他們在跳出塵俗之時,必定遭遇到很有利的環境條件,才辦得到。李 瑟的師父,遇到了離奇的遭遇,等到七十歲,才追求仙道,才有成仙的機緣。而 我和他硬是與命運抗爭,在青春年少時,要克服種種遐思和慾望。」 李瑟在歎息了好多聲之後,忽然沉重地道:「我也捨不得姐姐,可是想到姐 姐是在追求很多人一生都沒有機會觸及的大道,我就會欣慰,我不能因為自己的 自私來強留姐姐。」 一經決定,楊盈雲反而立時恢復了平日的恬淡冷靜,這個惱人的問題,起碼 暫時不會再困擾她了。她的勇氣,實是舉世罕有匹儔。 她淡淡一笑,道:「好極了,我總算沒有牽掛啦!」說完依偎在李瑟懷裡。 二人一起走在通望隱湖的台階上。 楊盈雲道:「一個人的性格養成以後,很難改變。就算他能洞悉一切世情, 可是做起來還是會被性格所制約。男子漢要有擔當,想要的事情就要去做,這也 顧及,那也顧及,到頭來不免一場空,空留悔恨。」 楊盈雲微笑對李瑟道:「請你止步吧!我就要到了。敝師門還從未請外間男 子進去過,請你原諒。」 李瑟道:「那姐姐慢走。」 李瑟眼看著楊盈雲緩慢地消失在眼前,連背影都看不見了。李瑟心中一片惆 悵。 正是:情關易過,恨海難填。 第五章風月無邊 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在華山一戰,出人意料的以和平的結局收場,都各自去 重整旗鼓。 李瑟送劍後楊盈雲到隱湖,悵然而歸,和六大門派的掌門商議之後,又聽 了楚流光和薛瑤光的建議,決定率領眾女去京師辦理鹽務的事情。 李瑟到了京師之後,在薛瑤光和楚流光的幫助下,加上公朱無雙的鼎立支 持,先是疏通了各種環節,最後面見皇上。永樂皇帝朱棣聽了李瑟關於鹽務的一 番言論,又見楊士奇等大臣也是贊同,雖然漢王反對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李瑟 去做,但是朱棣決心已定,沒有什麼波折,李瑟似乎輕而易舉地便拿到了這個世 上最肥的差事。 李瑟雖然得到了這樣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一點喜悅的意思都沒有。 王寶兒見了奇怪,道:「李郎,現在我們都平安地在你身邊,江湖上又沒人 和你作對了,如今你得到了這麼好的差事,眼看就可以成為天下最有錢的富翁了, 我們遇到了這麼大的喜事,你為什麼還不高興呢?」 李瑟愛憐地摸著王寶兒的頭髮,笑道:「傻丫頭,你只看到了錢財,我看到 的卻是責任。這個差事交到我手裡來,我就要把事情辦好,既要讓朝廷多收賦稅, 又不能讓姓吃苦頭,而我們又要有好的收入。我答應天龍幫改造六大門派,讓 他們自食其力,他們要是跟著我辦好鹽務這個差事,什麼事情就都解決了。可是 這裡面的學問也很大,一定要辦好,不能出什麼紕漏。」 薛瑤光笑道:「你放心好了,這裡的事情有我和楚姐姐,郎君大可放心,只 要六大門派的人聽從你的命令,就一切都好辦。現在大運河已經初具規模,我們 要把潛船組成船隊,先將糧食沿大運河從南方運到北方,船航時,便將鹽運上 ????? 潛船,運來南方,這樣一來,便可以賺很多錢。」 楚流光嫣然笑道:「不錯,這糧食的生意,趙家最是拿手,和他們作的話, 他們肯定會巴不得,而且趙家和咱們關係還不錯,這生意一定做的來。」說完微 笑看了王寶兒一眼。 王寶兒臉上一紅,忙道:「是啊!有兩位姐姐這麼聰明的人,自然做生意不 用發愁啦!」心想:「四哥哥對我一片癡心,真是世上難得,一起蒙難的時候, 他不惜性命地來維護我。可惜我今生只愛李郎,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一定和他做 親兄妹,好好的待他。」 卻沒想到如果真的有來生,她的四哥哥豈會願意和她做親兄妹呢? 六大門派在李瑟的改造下,把大部分的人都歸到鹽幫的名下,精簡六派的人 數,只留一些人馬。鹽幫又大肆招收人馬,這樣一來,人數超過了天龍幫,以人 數而論,鹽幫頓成江湖第一大門派。 李瑟可不想這麼多人成了烏之眾,便嚴明紀律,約束部下,請梁弓長和杜 開先執行紀律。梁弓長聰明絕頂,自然勝任這個差事;而杜開先因為一心想要幾 個和他一樣的太監,慫恿別人大犯門規,被傳為笑話,也出了名,眾人都曉得他 的用心,便都小心從事。 不過到底有幾個忍不住犯了門規的,都按規處治了,尤其一人也被閹割,杜 開先高興得手舞足蹈,先是高興地說這下可有一人做他貼身的手下了,然後又大 歎他管家的行業後繼有人,前途光明,可以發揚光大云云,這下人人震驚,都小 心謹慎,由此鹽幫紀律大好。 李瑟率領這些人,令行禁止,專心於生意,在短短的三個月內,便收穫頗豐。 薛瑤光又是經濟大家,把春堂在各地的分號也都經營的紅紅火火,眼看著李家 的生意蒸蒸日上。 雖然薛瑤光管生意,但是錢財等家務事還是由古香君把持,古香君眼見生 意越做越大,不由滿心歡喜,其餘眾女眼看著家業越來越大,錢財越來越多,也 都很高興,更是覺得自己的眼光高明,能找到李瑟這樣一個有前途的好丈夫。 李家的前景大好,如此才剛剛安定,眾女的心思便都活了起來,一個個都想 盡辦法討李瑟歡心,偏巧還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更是惹得眾女蠢蠢欲動。 原來,在杭州品玉樓的老鴇被薛瑤光帶到身邊,原是看中了她做生意的頭腦, 不僅沒有聽李瑟的盼咐懲治她,而且還對她加以重用,讓她經管一些重要的生意。 這老鴨經過大風浪的人,什麼沒經歷過?眼界自然不凡,見李瑟和「四大淫賊」 關係親厚,而鐵鼎又和王寶兒關係匪淺,對王寶兒極是喜歡,待其如親生女兒, 便打聽到其中的原因,瞭解了鐵鼎的身世,不由心生同情之心,而她年紀也頗大 了,早想安排她的後路了,千思萬想,心裡打定了一個意。 這老鴇此後便處心積慮接近鐵鼎,對他關懷備至,他們年紀差不太多,她這 一使上手段,便和鐵鼎勾搭上了手,並且懷了他的孩子,這一下可不得了,鐵鼎 老來得子,把她當做了心肝寶貝一樣,寵著哄著,這事如何能瞞得了人,眾女都 聽說了,大是眼紅,便都打著一樣的心思,想為李瑟也生上個一男半女。 老鴇雖然是風月場中的老手,表面上眾人都大是不屑,可是背地裡在李府她 可成了紅人,眾女都向她請教如何生孩子的密法。這老鴇原來是有些道行的,巴 結眾女還來不及呢!如何肯會隱瞞?便一五一十地教給眾女一些秘方和一些討好 男人的方法。 古香君因有花蝴蝶的秘籍在手,倒不怎麼留心,冷如雪也是深諳此道,可是 其餘眾女就不同了,表面上雖然一個個都大是不屑為之的樣子,但背地裡還是含 羞掩怯討好李瑟。 李瑟一邊忙著生意以及鹽幫的事情,一邊還要應付眾女,這些女子一個個都 花容月貌,又聰明伶俐,李瑟難免顧此失彼,因此是加倍了小心,惟恐一個不小 心,傷了這些個對他一往情深的好女子。 漸漸又是幾個月過去了,眾女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都怪老鴇的秘方不對,又 各自去找各法了,不過眾多方法試過後,人人都沒什麼成果,最後眾女得出一個 結論,那就是:一定是李瑟不用心,對她們敷衍了事,否則以他的英明神武,豈 會生不出孩子?李瑟見眾女忽然都埋怨他,心下吃驚,只好小心哄著她們。 這日恰逢薛瑤光生日,夜間李瑟留宿在她房間,見薛瑤光淡掃娥眉,靚麗清 純,柳眉杏眼,端莊大方,便稱讚道:「宋人有詞云:」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 聚。若問行人哪邊去?眉眼盈盈處。『妹妹此刻的淡裝,真有出水芙蓉的意味, 真是美麗極了。「 薛瑤光見李瑟誇獎,心中歡喜,不由眉眼盈盈生春,添人間春色,笑道: 「那麼你說我化濃裝就不好看啦?」 李瑟道:「不是,你淡裝有淡裝的美貌,濃裝有濃裝的美艷。每次你的眉毛 用不同的化法,都讓你有不同的味道,真是各有千秋,都很好看。」 薛瑤光道:「郎君真會說話,那你說我到底怎麼樣才是最好看呢?」 李瑟為了哄薛瑤光開心,便笑道:「那好,來,來,我給你描眉,保管是最 漂亮的那種。」 薛瑤光心裡歡喜,可嘴上卻嗔道:「哼,盡哄人,我才不信。」把李瑟拉到 梳妝台前,讓愛郎給她描眉。李瑟哪裡幹過這個,粗手笨腳,在薛瑤光的指揮下, 也總算描完了。 二人一番打情罵俏,心思也不全在描眉上。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7)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622 (47)畫眉深淺打情罵俏騷瑤光 李瑟吻過薛瑤光朱顏玉頸,便掀開她的領口,扒松裡邊的抹胸,從深陷的鎖 骨舔吮到豐挺的玉峰,在峰頂的兩顆嬌艷的紅梅上留戀了好一陣。 李瑟繼續親吻著,手也由大面積撫摸轉而開始向她的性敏感作專門的重點 進攻,先是撫摸她那雙豐滿的玉乳,接著又向下移動,隔著褲子在她的陰部來 揉摸,弄得薛瑤光刺激無比,開始呻吟起來:「好癢……好癢……老公……我受 不了啦……」 「那就脫了衣服吧?脫光了會好受點的。」李瑟伸手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 解開了粉紅小襖上的鈕扣,又拉開了她小內衣上的繫帶,雙手一分,全部的上衣 一下子敞開了,出現在李瑟面前的是一對粉嫩、光滑、高聳、豐滿的玉乳,褐紅 的乳暈、猩紅的乳頭,支支愣愣地來彈跳著,彷彿在向李瑟招手。 李瑟一扎頭,伏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掬著她的左乳,使她那紅嫩的乳頭向上 突出,李瑟伸口含住這只乳頭,拚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 弄起來,然後兩隻乳房交換,親右乳摸左乳。弄得薛瑤光全身顫抖,雙手不由自 地抱緊了李瑟的頭,向她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李瑟對她的雙乳的刺激更加直 接,口中嬌喘不已:「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李瑟不急不燥地繼續著,繼續挑逗著她的慾望。終於,薛瑤光忍受不住這種 強烈的身心刺激,渾身扭曲著、呻吟著,再也控制不住了,將她的小手伸向她自 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然後一把抓住了李瑟正在揉弄 她乳房的右手,插入了她的內褲,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既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李瑟並不急於行事,而是將她那青緞面長褲連同粉紅的小褲頭,從腰際一抹 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雙腿互曲,褪出了褲筒,然後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一邊。 李瑟伏身一看,恍然大悟,怪不得薛瑤光這麼動、這麼作,原來她已是春潮 氾濫、浪水四溢了。 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弄得一片黏糊了,彎 曲的陰毛上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 潮濕。兩片外翻的陰唇,豐滿鮮嫩,陰蒂飽滿圓實地整個地顯露在陰縫中。一股 少女的體香夾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李瑟的鼻孔中。還有那粉白的玉 腿、豐腴的臀部,無一不在挑逗著李瑟,勾引著李瑟,使李瑟神魂顛倒,身不由 己地伸出雙手,張開拇指按住兩片陰唇,緩緩地向兩側掰開,露出了裡面鮮紅的 嫩肉,浸滿了汪汪的淫水。 李瑟的衝動難以抑制,低頭伸出舌頭,輕輕地刮弄著那又凸又漲的陰蒂,每 刮一次,薛瑤光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老公……渾身……癢得鑽心……求求您……別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癢 ……難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她拚命扭動著高聳的香臀,只見小浪 穴裡充滿了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著穴溝、肛門,不住地向下流淌著,把床 單都弄濕了一大團。 李瑟依舊在腴膩的深谷,埋首細細舔舐起來,把手輕輕按上了佈滿絲絲濁蜜 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兩邊一撥,綺麗妙景驟然再收眼底,但見嫩紅微 顫,團脂嬌蠕,皆沐浴著一層薄薄的細露,無不令人蕩魂動魄。 李瑟指頭在蚌中撥揉數下,便從團團嫩脂中出一條肥如嬰指的肉兒來,記 得此物最是敏感,捻住輕輕一捏,即聞美人顫聲嬌哼起來,又見溪中春潮驟泛, 心頭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噙喋咂吮。 薛瑤光嬌軀不住輕顫,就在美得乏力之時,突覺底下的男兒把一條炙燙的東 西用力塞入嫩徑,雖然不及某物那般堅硬粗長,但卻有著另一種要命的靈巧與調 皮,細細撩 地||? 逗著內裡每一處幽秘的縫隙角落,酥掉的嬌軀旋即繃緊。 李瑟見她情難自禁,越發賣力勾舐,鼻子抵在陰蒂上摩擦,俊面拚力往前貼 湊,粘塗了滿臉的溫潤滑膩。 薛瑤光催促道:「壞蛋,你又……又這樣鬧人,快來!」 李瑟卻似充耳不聞,炙舌方從花徑退出,熱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 時柔噙時力吮時微咂時輕噬,將銷魂絕技一一使出,直把薛瑤光美得津如泉出。 薛瑤光眸中碧彩變幻不定,流波送媚地嬌喘道:「快要我。」 兩條凝脂似的美腿已勾上了男人的狼腰。 李瑟抬頭看她,只見她紅霞滿面,嬌喘吁吁,浪吟不已,腰臀亂舞,知道時 機已經成熟,於是快速地起身脫下衣服,握住早已脹得紅中發紫的大肉棒,在她 的陰唇中上下滑動了幾下,使它蘸滿了淫水,充當潤滑劑,然後對準她的洞口, 全身向下一壓,隨著「滋」的一聲輕響,大寶貝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小穴中,進去 了三分之二,這下子弄得薛瑤光「啊」地一聲慘呼。 李瑟感覺寶貝插入後,她的小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 下子要把寶貝擠壓出去,李瑟知道這是劇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縮,只好停下, 使她的疼痛減輕,才能開始抽插。 「好些了嗎?別緊張,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著,李瑟開始了緩緩的抽送, 同時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摟住她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這一套同時進 行的動作,從上中下三個方面攻擊她,不大一會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開始舒服 了,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 李瑟從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在她的粉 臉上用力地親吻著,左手捏著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拈動著,下邊的大肉棒更是用 力地快速抽動著,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李瑟知道,要一次性管夠, 她將永遠都不會忘記這消魂的一刻。 薛瑤光被李瑟這一陣的抽插,弄得慾火大增,扭動著香臀,用力向上迎李 瑟,又用腿圈著李瑟的屁股拚命向下壓,讓李瑟的大肉棒更深地弄進她的陰道深 處,讓大肉棒和她的小穴緊緊地結在一起,不留一點空隙,好止住她心頭的那 高漲無比的慾火。 「好老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過癮不過癮?」 「舒服……極了……過癮……極了……瑤兒真愛死你了……想不到這種事… …是這麼舒服……早知道……就早讓你干了……都是你……要你早點……要我你 偏不要……在玄武湖的船上……我就想要的……啊……好爽喔……你的那個東西 ……好長……好大……好硬……插得瑤兒舒服死了……唔……頂得好深啊……啊 ……喔……唷……美死了……」 薛瑤光的淫聲浪語不斷,她真浪,不停地叫著床。她已經香汗淋淋,氣喘吁 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著,仍不斷地呻吟著:「啊……好老公……往裡面插 點……裡面又癢了……對……就是那兒……好……好準呀……瑤兒爽死了……」 李瑟用力地、狠狠地抽插著,不停地向她發動著攻擊。就這樣不停地幹了幾 下,她已經四肢無力、週身癱軟了,無力地躺在李瑟身下,任由他在她身上肆 意馳騁,但口中的淫語仍不斷湧出:「啊……瑤兒不行了……快斷氣了……啊… …啊……」 薛瑤光雪軀熱情似火地嬌承媚納,不時微仰玉頷,便誘得李瑟俯首稱巨,低 下頭來輕咂柔吻;偶爾摟腰抱股,又惹得他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聳。 李瑟勇猛異常,鎯頭記記樁入臼底,挑得薛瑤光那團肥嫩妙物活潑潑地亂顫 亂跳。 虎軀倏地直起,兩手壓住薛瑤光腰胯,棒頭驟然換了個角度,卻是朝天斜斜 挑刺,幾下過後,已著花徑上端的癢筋,當即暴風疾雨般記記皆往那片肉壁送 去……底下鐵槍飛舞,下下皆挑癢筋。 哪個女人不喜這銷魂滋味,薛瑤光此時已至要緊關頭,只盼一丟方快。 薛瑤光急了,大嗔道:「要……要丟了,大壞蛋!插深點」 李瑟不敢再捉弄這個女人,當下拼根殺入,重新頻頻去挑刺她那團肥心,記 記皆是力沉如槌,疾若流星。 薛瑤光本就絕色,此際香汗淋漓,雪軀津膩膩的似塗了一層油脂,愈益誘人 入骨。 薛瑤光每給男人插及戶內癢處,都美得騰雲駕霧一般,語調漸漸急促:「你 好……好棒的……再快些兒……啊……深……深一點啊……我們……一塊兒出來 ……快快……快!啊!」 終於,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渾身抽搐了幾下,隨著最後一聲尖啼,終於丟了 身子。淫精如噴泉似的從子宮中洶湧而出,迸濺在李瑟的龜頭上,而李瑟亦讓她 誘到了崩潰的邊緣,給那濃稠溫暖的酥漿一淋,刺激得李瑟也控制不住,滋味之 奇感受之妙,竟是前所未有。猛烈地抽送了幾下,登時怒洩千里…… 高潮過後,倆人癱軟地交頭躺著,李瑟吻著她,問道:「怎麼樣,美不美?」 薛瑤光「美死了,真太美了,謝謝老公,讓我嘗到了這美妙無窮的滋味。」 滿足地吻著,在李瑟耳邊呢喃著。 第二日,薛瑤光心中甜蜜,便把李瑟給她描眉的事情和眾姐妹炫耀,眾女聽 在心裡,一個個便都記在心上,和李瑟單獨相處的時候自然都怪李瑟偏心,李瑟 為了哄她們,自此以後便為她們描眉,雖然有閨房之樂,但日子久了便覺得煩瑣, 可偏不能發脾氣,心中之鬱悶可想而知。 不提李瑟幸福的煩惱,卻說天龍幫和六大門派在華山一戰,並沒有討到上風。 白笑天和白君儀退天龍山莊,伺機而動,轉眼間已是半年過去了,在這半年當 中,六大門派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李瑟整頓六大門派成果顯著。 在這半年中,六大門派只留下了一些精英,其餘的人都離開六派了,加入了 鹽幫,同時六派 |地?度? 宣佈不再徵稅,對於那些打著旗號再行徵稅徵稅的人,六派專門 派人進行清查,對於他們給予懲戒,這下六派所轄的姓都高興異常,人人都稱 贊不已,把六派都贊到了天上,尤其是盟李瑟,更是在姓當中被傳說成了活 神仙一樣的人物。 這些情報傳到白笑天的耳裡,不由又是苦笑又是高興。 白君儀看在眼裡,道:「爹爹,你不必難過,李瑟這人手段高明,也許姓 都是受他欺騙也說不定呢!」 白笑天道:「是啊!我既嫉妒又有些高興。但是如果李瑟這小子真像是他表 面表現的這樣的話,我一生的夢想也就實現了。姓不再受江湖人物的盤剝,這 些雖然不是由我親自完成,但是也是我促成的,我可罷手了。但我擔心李瑟他是 不是真心是為姓,還是心中藏著更大的陰謀。他善於迷惑人,和刀君傳人的身 分不符,連皇上都對他厚戴有加,其中的隱情可不能忽視啊!」 白君儀沉吟半晌,道:「爹爹,那我親自去探看一番吧!他這人的確心機很 深,讓人看不透。他善於抓住人心,這點是一定的了。為了讓他的手下和那些女 人為他賣命,他可是下足了本錢。」 白笑天撫鬚道:「的確如此,肯當眾下跪,如此人物,舉世無雙啊!我要是 他的屬下,也被他騙得甘願為他犧牲了。他這種人,要是一個好人,姓就能受 惠;要是奸臣,恐怕天下就要大亂啊!女兒你就辛苦一趟吧!一切都要小心,一 定要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 當下白君儀男裝打扮,拜別父親,還是化名白廷玉前往京師。白笑天就她這 麼一個女兒,自小寵愛的很,把她當男孩子養。她從小拜蜀山大師為師父,精通 法術,長於變化,可變身為男子,毫無破綻,白廷玉就是她化裝的,一來辦事方 便,二來白家就她一個獨苗,若讓仇家知道便會暗害,因此她便一分為二,迷惑 敵人。 白君儀一路上聽到李瑟的不少傳說,都說他武功蓋世,年少有為,英俊瀟灑, 難怪有眾多美女被他所迷,自來美女愛英雄,也是應當的。可是還有一些私下裡 的的傳說,說他會一些迷人之術,只要是女人看他一眼,便會被他迷倒,他是狐 狸精轉世云云,因此以前都謠傳他是個淫賊,其實他是個神仙下凡之類等等,更 有許多離奇的傳說,也不在話下。白君儀想起李瑟的確很會迷惑人,否則他短短 的時間名滿天下,能取得這樣的成就,沒辦法解釋,但仔細想來,他做為刀君的 嫡傳子,有這樣的本事也不算過分。 白君儀一路上還是男裝打扮,以白廷玉的面目出現。過了十日,她到了京師, 在京師住了下來,打探鹽幫和李瑟的動態。 其間李瑟的生意如火如茶,越做越大,鹽幫的名聲日隆,六大門派的聲名漸 有被蓋過之勢。而李瑟因為取消了六派所轄的姓的賦稅,更是獲得了空前的好 名聲。 在外面,白廷玉耳裡聽的都是關於李瑟和鹽幫的好話,而幫中的消息也只是 皮毛而已,至於內情他還沒辦法判斷。過了些日子,他看沒有什麼收穫,這天便 去漢王府邸拜見張玄機。 華山一戰之後,張玄機從天山來,知道六派的厲害,便讓白笑天按兵不動, 等待時機,再圖他謀,他則到漢王的身邊為他出謀劃策。 張玄機把白廷玉迎入屋中,笑道:「公子來了多日,也不來看我,只管注意 李瑟那小子,當真是人老了,沒年輕人吃香了。」 白廷玉道:「您老又開玩笑了。他是我們的勁敵,我不注意他還能注意誰?」 張玄機道:「嘿,到底是姑娘家,開不得玩笑,瞧你臉都紅了,難道李瑟讓 你這麼敏感嗎?」 白廷玉也就是白君儀立刻嚴肅地道:「我知道您老的意思,您怕我被李瑟所 迷惑,致使丟棄大業。這個您放心好了,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李瑟的確有 非常之能,說實話,若是他沒有妻妾,而且不和我們作對,他若是真心來求我, 我可能中他的圈套也未可知。但現在他妻妾成群,我若是再中他的圈套,豈不是 天大的笑話?這倒也罷了,但您瞭解我的本心,我雖然拋頭露面,在江湖中私混, 可是這都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江湖安定了,或者天龍幫不需要我了,我便 會退隱山林,找一個老實普通的男子,和他廝守一生,過相夫教子的生活,這才 是我一直的心願。」 張玄機見白君儀娓娓道來,毫無做作,心裡大慰,歎道:「姑娘的心懷我最 瞭解的,功成身退這句話就是形容姑娘這樣的人的,古來都沒有幾人能有這樣的 胸襟,難得姑娘卻有,真是令多少男兒汗顏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自然明白 你,剛才只是玩笑而已。」 白君儀道:「您老別誇我了,還是告訴我該怎麼辦好了?我爹爹說以後該如 何行事,請您指點。」 張玄機撫鬚道:「李瑟這人是個人才,要是他能歸我們所用,那就太好了, 可惜他卻支援太子,漢王拉攏他不成,反而像個仇人一樣。看如今江湖的聲勢, 我們要是強要和六派為敵,也佔不到什麼便宜,依我之見,不如靜等時機。現在 皇帝年紀日漸衰老,對太子又很不滿,說不定便會傳位給漢王。」 白君儀略一沉吟,道:「皇上要是這麼做,自然是好的。可是我們天龍幫還 是不要參與進這些事情才好,倒不是怕惹來殺身之禍,只是國家大事,豈是我們 這些武林粗人能夠參與的?還望張老明鑒。」 張玄機笑道:「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們還是遵守原來的約定,現在 先讓李瑟這小子威風去吧!早晚有他倒霉的時候。」 白君儀凝眉望著張玄機,道:「您說此人到底是何樣人?難道真是一個年 難遇的大俠嗎?六派為惡江湖,禍害姓的事情,居然被他輕易地給化解了?」 張玄機道:「此人陰險歹毒之極啊!我這麼多年的江湖經歷,從沒見過像他 這樣一個貌似聖人,心如毒蠍之人,要是讓他成了勢,他的禍害肯定是千古難遇 啊!不錯,他是取消了六派徵收老姓的一些稅,可是他現在經營鹽務得到的錢, 還不是從姓手裡收刮的?只不過名目更巧妙,更隱秘而已。此人本事通天,連 漢王他都不放在眼裡,仗著皇上的寵愛,最後一定會禍害天下的。」 白君儀皺眉點頭,面上雖然同意,但心裡有些不同意,張玄機說的雖然也有 道理,也有這樣的可能,但是他卻沒有說出李瑟的具體的弱點和秘事,這樣空泛 地說說,對於了 地? 解這個人還是沒有一點價值,這使她前來的目的沒有達到。 白君儀從漢王府到她住的地方烏衣巷。這烏衣巷在文德橋南岸,是三國東 吳時的禁軍駐地。由於當時禁軍身著黑色軍服,故此地俗語稱烏衣巷。東晉時以 王導、謝安兩大家族,都居住在烏衣巷,人稱其子為「烏衣郎」,其中描寫此 地的劉禹錫的詩「烏衣巷」流傳天下,更使這裡名聞天下。其詩為:朱雀橋邊野 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常姓家。 如今這裡繁華更盛,天龍幫子為了討好白君儀,因此讓她在這個聞名天下 的地方居住。白君儀雖然素喜人少的地方,但她隨遇而安,也不怎麼挑剔。 她到了居所,謝小天上來票告道:「公子,李瑟這小子打探到了你住在這 裡,派人送上了請柬,請您秦淮賞月,我看他多半沒有好心,為了安全,要不我 們先家去?」他跟隨白君儀已有幾年了,根據白君儀的打扮來稱呼她小姐還是 公子。 白君儀卻似乎沒聽他說話一樣,輕輕說道:「也好,也該見見他了。這樣的 人物,正應該多多親近呢!」 謝小天愕然了一下,心裡有些嫉妒,望著白君儀,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似乎眼前這個認識了幾年的女子,漂浮在空中一樣,不可接近。 第六章不辨雌雄 應天城內從東水關至西水關的「十里秦淮」,向有「六朝金粉」之稱,盛極 一時。河廳河房、綠窗朱戶,夾岸而居,秦淮燈船,天下第一。 夜晚的秦淮河,更是嫵媚明艷。河水被兩岸的燈光映著,光影迷離,讓人沉 醉。河水在與船身撞擊時發出淙淙的水聲,灰瓦白牆的小樓臨水而築,在燈光的 映托下,更加顯得線條玲瓏而清晰,真是好一幅美景。秦淮河中一艘船上,燈火 通明,李瑟攜古香君和王寶兒二女邀白廷玉共進晚餐。桌上擺的是響搪、八仙、 甘蔗等等,還有獅鹿果面杯盤裝的鮮魚、螃蟹、莆算風菱之類,整整擺滿了一席。 此時李瑟以人的身份舉杯請白廷玉飲酒,以盡地之宜。 一杯飲畢,白廷玉藉著酒桌上的氣氛,搖著頭道:「在下慚愧的很啊!昔日 曾經讓盟的幾位夫人受驚,王夫人也在其中,如今想來還是愧疚不已。盟是 大度之人,不計前嫌還陪我飲酒,可是我心裡卻很內疚啊!」 李瑟道:「白兄說的是哪裡的話?兩家交兵,自然各施手段,這也沒有什麼。 再說我的三位夫人承蒙照顧,絲毫未損,足見白兄仁義,在下就算不用感激,也 不會恨你啊!」 最後一句話大家聽了都笑了。 王寶兒道:「是啊!我也要謝謝你呢!你對我們照顧有加,吃穿都是最好的, 一點也不把我們當囚犯,我當時還以為所有的囚犯都這樣呢!還想著做囚犯一點 也不難啊!不過你就是不讓我們出去散心倒是有些氣悶,總是在屋中望天,倒和 家裡差不多。」 白廷玉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久聞王寶兒心地善良,人又單純,沒想到這 丫頭已經嫁為人婦還是這樣幼稚。」心裡雖這麼想,可是嘴上卻忙著道歉,喝了 三杯酒以示賠罪,席上氣氛甚是和諧。 白廷玉藉著酒意道:「如今天下聲名最盛的就是盟少卿大人了,再加上聖 眷頗隆,飛黃騰達,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從來咱們江湖之人就算在江湖上呼風 喚雨,可是同時要在朝廷上發達的人,那可是鳳毛麟角。如今盟大人開創了一 個創舉,日後正所謂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點頭道:「嗯,白兄說的是實情,我也不必客套。可是說實話,在下年 紀輕輕,出道時間尚短,有些事情都不是我的籌劃,便降臨到了我的頭上,我現 在還是有些措手不及,心裡茫然,不知所措呢!前些日子我為了調和你們天龍幫 和六大門派的矛盾,真可謂是禪精竭慮,用盡了心思,現在終於有了眉目,我想 用不了三年之後,六大門派欺壓姓的事就會一點也沒有了,江湖就會出現一番 和平的環境。」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盟大人你還真當真了啊!那些都不過是為了哄 弄愚蠢姓的借口而已。古往今來,您看誰有了權勢之後,還不都是為了自己著 想啊!如今盟羽翼已豐,正是做一番大事業的時候,小前番不識廬山真面目, 有眼不識泰山,妄想和您一爭長短,如今識得了您的威猛和豪氣,大是折服,從 今以後,小不才,願意為您鞍前馬後,伺候左右,為您誓死效力,跟著您做一 番大事業。」 李瑟道:「這個恐怕不大好吧!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如何如何,只是想真 的為天下的姓做出一點能力所及的好事。我生性懶散,沒有爭名奪利的慾望, 恐怕白兄把我想左了。」 白廷玉道:「噯,盟大人是看不起我嗎?還是不放心我?家父在我來前, 曾對我說過,說您天資高縱,才華橫溢,日後定會飛黃騰達。還說他老了,再也 不想什麼江湖爭霸的事情,讓我跟著您,做出一番事業。您大人有大量,一定會 原諒我以前和您作對的事,對我的種種惡事,您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李瑟正色道:「白兄別客氣了,如果白兄是刺探我,不放心我李瑟,怕我獨 霸江湖,那盡可放心了。不錯,權力和金錢是很多人一生追求的目標,可是如果 你也這麼看我,那還是小瞧我了。縱然是封壇拜將,富可敵國,也不過是數十年 光景,到頭了來不過是好花終敗,彩雲易散,有什麼趣味?人生幾十年似乎很短, 要追求轟轟烈烈的一番事業才不負生平,可是像那樣經營苟且,為了私慾而強求, 就算外表如何風光,可是仍不免要內心淒苦,提心吊膽地過一生,有什麼意思? 我要追求的乃是一種超脫世間的境界。為那些平庸的、不知道如何生活的姓做 出的貢獻,乃是我的無意所為,是我走向自己追求的道路上的附庸,所以可以說 我有私慾,但姓的利益和我的私慾是一致的,也可以這麼說,也和天龍幫的利 益是一致的,天龍幫能夠好的話,我們也能好。」 白廷玉盯著李瑟的眼睛,見他神色凜然,一臉正氣,不像做偽,而且他話中 又很多道理在其中,不覺間被他的言語所感,聽得入了神。 等李瑟說完了一大車話,喝了幾口酒,白廷玉這才醒悟過來,他是才智高深 之人,不自覺地便客套道:「盟果然想的是人所不能想,見識高出別人甚多, 在下佩服!這個都聽得呆啦!來,喝酒喝酒。」 白廷玉再不提正事,幾人便說些風花雪月之事,都說些高興的話題,一時也 都是談笑甚歡。 到了入夜,秦淮河各船上燈火輝煌,竺歌齊奏。船上也是掛起琉璃羊角一枝 枝蠟燈,照得浪船上紅紗亮暈,眾人中沒見過秦淮河風光的李瑟和白廷玉出到船 頭,看見水天一色,綠柳垂堤,在畫橋上蕭聲不斷,二人倚舟而聽,都很沉醉。 白廷玉見了這繁華煙火,更是心動不已。 待到四更,白廷玉才告辭而去,路上,白廷玉對隨從謝小天道:「你也看見 了,李瑟此人非同常啊!我看不透他!難怪他能覆手天下,果然蠱惑人的本事 超強,我差點都被他說動了。他的那些話似乎蘊涵著絕大的道理在裡面,令我到 現在都揮之不去,還在用心體會他說話的含義。如果和他接觸久了,我真保不準 被他給迷惑住呢!」 謝小天道:「真後悔那次在杭州沒有狠心殺了他。現在我們趕緊去,遠遠 的離開他,日後他的狐狸尾巴難免會露出來的,你犯不著冒險。」 白廷玉堅決地道:「不。不瞭解他這個人,對於以後我們的選擇有影響,走 什麼樣的道路我們沒有辦法知道。他如果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那麼我和爹爹就會 全力消滅他,不惜任何代價;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就算不協助他,也可以任他走 下去,不去和他作對。可是要是現在不瞭解他,他若真是大壞人的話,任其坐大, 那麼日後就沒辦法彌補現在的損失了。」 謝小天道:「可是公子你說過了,他要真是大奸大惡之人,豈會這麼容易就 被看透呢?如果他現在說的做的都是好的,可是以後變了怎麼辦?」 白廷玉道:「起碼我現在對他有個判斷,即使以後錯了,也不會後悔。誰讓 我們凡夫俗子眼光就這麼低呢?不過我相信我的直覺。」 白廷玉兩眼放光,咬著嘴唇,堅定地道:「我相信我一定會看透他的真面目 的。」 京師夫子廟秦淮風味小吃聞名天下。夫子廟地茶樓飯店,街邊小吃,滿目 皆是,其中因工藝精細、造型美觀、選料考究、風味獨特而著稱的八套秦淮風味 名點小吃被稱為「秦淮八絕」。 「一絕」為魁光閣的五香茶葉蛋、五香豆、雨花茶:「二絕」為永和園的開 洋乾絲、蟹殼黃燒餅:「三絕」為奇芳閣的麻油乾絲、鴨油酥燒餅:「四絕」為 六鳳居的豆腐澇、蔥油餅:「五絕」為奇芳閣的什錦菜包、雞絲面:「六絕」為 蔣有記的牛肉湯、牛肉鍋:「七絕」為瞻園麵館的薄皮包餃、紅湯爆魚面:「八 絕」為蓮湖甜食店的桂花夾心小元宵、五色糕團。 自從秦淮河夜宴之後,李瑟便陪著白廷玉在京師遊逛,一天二小宴,二天一 大宴,嘗遍京師美食。李瑟知道天龍幫雖然和六大門派暫時停戰了,可是如果一 個處理不好,再起爭端,那就會殃及無辜,生靈塗炭。因此趁白廷玉在京師的機 會,如果說服他的話,最好和他成為朋友,那麼即使以後兩派出現什麼狀況,也 好比較容易通融化解。 這天中午,李瑟和白廷玉在永和園吃乾絲和燒餅。這裡的燒餅它形如螃蟹, 顏色如煮熟的蟹殼。這種燒餅用精白粉作原料,使鹼適中,水溫一定,揉面細緻, 餡子考究,入爐火候適當,故而品質不同凡響,聞名京師。 李瑟和白廷玉邊吃邊談,白廷玉道:「李兄,這些日子來多謝款待,可是說 心裡話,我總是對你們六大門派放心不下。就算承蒙你看的起,拿我當朋友看待, 可是以後如果出現天龍幫和六派的利益起衝突的情形下,必須消滅和打擊我們才 行的話,你還會顧念我們的友情嗎?」 李瑟笑道:「白兄,我倒不這麼看。天龍幫的利益就是六大門派的利益,六 大門派的利益也是天龍幫的利益,這話怎麼解釋?我告訴你,江湖上不能讓一派 獨大,否則必然滋生腐化,沒有人約束,那還不把姓欺壓死?這都不是最重要 的原因,還有一點,你沒想清楚。你覺得 2度? 朝廷會讓一派在江湖上為所欲為嗎?六 大門派以前雖然有朝廷支持,可是一直以來,朝廷都是暗中挑撥離間,讓各派不 能太強大啦!而且把六派中的許多高手充進大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們天龍 幫怎麼會漸漸壯大的呢?所以不論是我們哪派滅亡,剩下的門派都不會有好日子 過,因為那樣朝廷會不放心。如果江湖上有我們兩派互相制約的話,反而都為彼 此留下生存的空間。」 白廷玉擊節叫好,道:「李兄一番高論,真讓人頓開茅塞啊!原來我們是 則兩利啊!李兄的這番見解,足見你的才智,難怪都領袖武林,從此以後小真 的是甘拜下風啦!來,這個新上的燒餅給你吃,算是我們以後的約定。」 李瑟笑道:「以後我們兩家各自在所轄的域發展,如有衝突再行商談解決, 和平相處下去。雖然我們以前有過紙上和口頭上的約定,但大家都心裡存著疑惑, 都是表面文章。這次我們相互瞭解,誤會解除了,就以餅為盟,若違約定,天誅 地滅。」說完接過白廷玉遞上來的燒餅,咬了一口,然後放在桌上。 白廷玉皺眉道:「你怎麼不吃光了?難道是嫌棄我給你的?」 李瑟早就飽了,本想咬上一口就算了,可見白廷玉這樣說,便笑著把燒餅都 吃了。 經過幾天的接觸,他知道白廷玉有些怪脾氣,如果不吃的話,他會發些怪脾 氣的。到底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難免沾染些古怪的脾氣。 白廷玉見李瑟吃了,微笑著又親手遞給他一塊燒餅。 李瑟道:「我真的飽了,白兄請自用吧!我們不用客氣。」 白廷玉眉頭緊鎖道:「你才吃了幾塊,哪裡會飽?分明是嫌棄我手髒,你不 吃算了。」賭氣便要把燒餅丟掉。 李瑟莫名其妙,不過他生性淳和,再說心裡不知怎麼不想讓白廷玉生氣,便 連忙把燒餅搶過來,一邊賠不是一邊吃下,白廷玉這才轉怒為喜。 李瑟到府裡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古香君看見他來,連忙起身為他倒茶,笑道:「郎君怎麼有些不開心嗎? 臉那麼長,誰惹你生氣啦?」 李瑟怒道:「這個白廷玉果然一副公子哥的模樣。起初還以為他飽讀詩書, 名家出身,氣質定然高貴,必然不同凡響呢!哪知時間長了就露出一些壞脾氣了, 有時像是個孩子一樣,要不是為了大局,不便和他翻臉的話,我是一次也不想再 見他面了!」 古香君笑殷殷地道「是嗎?真的是這樣?那郎君可別後悔啊!你可知道他的 妹妹可是個絕頂的美人啊!要是有白廷玉為你說上幾句好話,那得到的好處可會 不小啊!」 李瑟心裡無端咯登一下,嘴上卻道:「和白君儀有什麼關係啦!香君你提到 她做什麼?」 古香君抿嘴笑道:「看你,到底是誰念著人家的名字,對人家念念不忘的啊!」 李瑟控制不住自己,居然感覺臉上發燙,忙起身道:「我辯不過去,我去別 處轉轉好了,說不過你還躲不過你嗎?」 古香君道:「去吧!去吧!反正你有那麼多可愛美麗的姐姐妹妹寶寶貝貝的, 我這黃臉婆你也看膩了,能躲自然躲啦!」 李瑟聽古香君這麼說,也不好離開了,便坐下來哄她。 古香君見他不走了,才笑道:「算你有良心。」依偎在李瑟懷裡,拿出一本 小書給李瑟念。 古香君念道:「第一步:知己知彼。首先先認清自己:我的個性怎樣,我有 哪些興趣?我有哪些優點和缺點,有哪些特長和吸引人的手段?然後認清對像: 追求的對象個性怎樣? 她有哪些的興趣?她對人生有什麼追求?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全盤衡 量,幾經思,找出她的優點、她的喜好,揪出她的弱點。「 「第二步: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然後投其所好,膽大心細、勇往 前衝,積極展開攻勢,千萬不要顧忌面子。如果愛面子勝過愛女人,那麼就別提 泡什麼妞,一輩子打光棍好了。」 「第三步:父母之命,媒約之言。她的家人非常重要,要是巴結好的話,事 情起著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要竭盡所能,任何接近她的人,可以為你說好話的 人都用努力巴結。」 「第四步:軟硬兼施,恩威並濟。從頭到尾對女人依順,不見得就好, 最好最聰明最對的辦法就是要剛柔並用,有時候溫柔,有時候稍微霸道,還要若 即若離,讓她對你摸不著頭腦……」 李瑟聽了奇怪,道:「香君,你念花蝴蝶前輩的秘籍做什麼?這是什麼泡妞 大法裡面的吧?」 古香君笑道:「是呀!我是念給你聽,讓你學習的啊!要是沒有它,我為什 麼讓你陪白公子吃遍各種好吃的食物啊!這正是投其所好啊!」 李瑟笑道:「胡說八道,這怎麼又和白廷玉扯上關係了?他可是男的啊!你 以為是泡男秘籍嗎?」 古香君捂嘴笑道:「我是讓你討好他,然後讓他在他妹妹面前說你好話啊!」 李瑟道:「胡鬧,你以為我真是色鬼啊!見到女人就不放過?反正我已經對 白廷玉夠仁至義盡的了,明天開始做自己的事情啦!不再理他了。應酬的事情真 讓人討厭,繁文褥節我一點也不喜歡。」 古香君道:「好呀!」過了好久見李瑟忙著處理事情不再提這個話題,便奇 怪地道:「李郎,你真的不見白廷玉了?你難道真的不知道他是……」 李瑟道:「什麼?他是什麼也不用老陪著他啊!就算是皇上和太子,我都沒 這樣的巴結過。」 古香君歎氣道:「唉,沒想到郎君你武功超絕,也算很聰明了,可是對這方 面你是個傻子!」 李瑟道:「奇怪,你怎麼古古怪怪的?有什麼話快說。」 古香君道:「白廷玉就是白君儀啊!他們根本就是一個人啊!白笑天根本沒 有兒子,你不知道嗎?」 李瑟大是吃驚,道:「不可能,你瞎說,我和他接觸了那麼久,我會連他是 男是女不清楚?他是有喉結的,這個騙不了人的。」 古香君道:「是啊!可是她師父是世外高人,神通廣大,法術變化多端,她 跟著學習,連這點遮掩術都不會嗎?一般是看不來,可是以你的境界,真的看不 出嗎?其實只要仔細看她,她的破綻是非常多的。」 李瑟心裡一沉,不知是喜是憂,是歡是悲,道:「你沒騙我?你可有證據?」 古香君道:「我什麼時候騙你啦!楚妹妹告訴我的,不信你去問她好了。」 李瑟臉上變色,跌坐在椅子上,掩飾著笑道:「我真是眼睛瞎啦!這都沒看 出來。不過他是男是女我沒興趣知道啊!管人家是什麼呢,和我沒關係啦!」 古香君見李瑟真的一點沒看出破綻,有些措手不及的樣子,便找個借口離開, 讓他獨自去想一下。 李瑟想起和白廷玉交往過的情形,他真的很像女孩子,不由心裡發慌,臉 上無端發燙起來,心想:「莫名其妙,她是不是女孩子,關我什麼事。」可是這 樣想著,不知不覺時間過的飛快,腦中無非想的都是這件事情。 李瑟失魂落魄,不敢去別的夫人那裡,自覺寶兒最笨,便去她的房中安睡。 王寶兒見了他來,自然歡喜,不過過了一會兒,笑道:「郎君,你怎麼啦! 我說的話你都聽不見,好像害了相思病一樣。」 李瑟聽了大驚,故做鎮定,道:「胡說,我是幫中有些事情,在想怎麼處理 才能解決問題這事呢?怎麼,害了相思病會是什麼樣子?」 王寶兒笑道:「就是魂不守舍,心裡全是想著他,別人說的話經常聽不見, 想著不再想他,可是心裡卻總是放不下,有時歡喜,有時憂愁,有時覺得時間過 的特別快,有時又覺得時間過的特 ^點'^b點 別慢!唉,好難過的。」她悲慼了一下,隨即 又笑了起來,依偎在李瑟懷裡。 李瑟道:「那你以前對我是不是這個樣子?」 王寶兒道:「是啊!終究嫁給了你,雖然有時你不在身邊,但是我還是開心 的不得了。」 李瑟聽了很感動,心裡非常感歎,不由加倍憐惜王寶兒起來,二人濃情蜜意, 好不快活。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8)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554 (48)濃情蜜意寶兒高潮到失禁 「啊……啊……」王寶兒一邊掙扎,一邊喘著氣,兩條腿微微顫抖,股間不 停泌出汁液,兩片嫩唇門戶大開,不知不覺之中,藏於其中的小花蒂也已凸起。 李瑟用手指掬取一點愛液,拇指和食指撘了撘,不禁笑道:「寶兒,你今天不但 濕得快,還比平常多呢。」王寶兒害羞不已,喘道:「你……你少亂講……我哪 有啊?」 李瑟笑道:「你還不認?」右手一拊,手掌在她私處磨了一磨。 王寶兒呻吟幾聲,只覺得全身發軟,正自恍惚,李瑟掌上已沾了一大片愛液, 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王寶兒迷迷糊糊地望過去,只見他手上濕淋淋地,像是剛洗 過手一樣,不由得羞得面紅耳赤,低聲道:「別欺負我啦,快……快要了我吧… …」 李瑟摸摸她那柔絹似的大腿肌膚,笑道:「平常你太調皮,今天正好教訓你 一下。」 李瑟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股間的愛液卻潺湲不絕。 他輕捻一下王寶兒的花蒂。 王寶兒私處受到重大刺激,登時嬌聲呻吟。 當他吻到那粉紅色的尖端時,王寶兒的身體又顫了起來,晶瑩的肌膚上滲出 汗滴,不住喘氣,輕輕地道:「好了……好了啦,不要弄了,快點……快點……」 李瑟站直身子,握著肉棒,笑道:「這麼急著要?」說著捉住王寶兒的大腿, 向後一拉,身體向前送去。 王寶兒感到一根灼熱的硬物緩緩插入,登時驚叫一聲:「啊、啊啊……」陽 具長驅直入,直抵嬌軀最深處,王寶兒驀地感覺全身緊繃,不由得失聲呼喚,不 由自地想要夾緊雙腿。 李瑟接連抽動幾下,王寶兒腰間不斷拱起落下,雪白的小腹上汗珠流動,反 應著李瑟的動作。王寶兒喘氣連連,間歇地左右甩頭,眼角帶著點淚水,叫道: 「啊、不要……太……太裡面了啦……啊!啊呀!」李瑟見她反應激烈,連忙放 慢速度,問道:「寶兒,會痛嗎?」 王寶兒喘道:「不……不是……只是我……我……我受不了啊,你弄得太深 了啦……這樣下去,我……我會……」 突然臉上一紅,不再說下去。李瑟道:「會怎麼樣?」王寶兒別過臉蛋,臉 色羞赧,低聲道:「我……我……會丟的……」 李瑟看她吞吞吐吐地,不由得興味盎然,笑道:「我就是想讓你丟了再丟。」 腰間再次擺動起來,兩人股間碰撞,陽具飛快出入,響起了愛液潤滑的聲音。 王寶兒連聲呻吟,滿臉羞澀之情,急叫道:「不……不要啦!真的……不… …啊……哈……」她叫了幾聲,李瑟的手便摸到了她臉上,指尖撫弄著 ‥度?? 她的櫻唇, 令她的抗議緩了下來,轉變成舒服的喘聲。王寶兒一邊喘氣,又感覺到乳房上一 陣溫熱,已被李瑟手掌握住,溫柔地把玩著,乳頭被他的手指悄悄挑逗,送來一 波波的快感。王寶兒羞得螓首亂搖,嬌聲喘道:「哥哥……啊啊……放過我…… 要是……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我就要……」 李瑟手指轉往她的腿根,柔聲道:「要怎麼啦?」說著手指又轉移陣地,再 次揉捻她的陰蒂,只把王寶兒刺激得全身繃緊,高聲哀吟,腦海一片空白,一陣 劇烈興奮湧上心頭,還以為自己要當場暈了過去。 李瑟雙管齊下,用手指稍加愛撫,成效竟是出奇的好,王寶兒馬上被這雙重 刺激弄得失魂落魄,呻吟聲不絕於耳,再也喊不出要李瑟停下來的話了。只見她 雙唇微顫,不住呵出溫暖的芳息,私處的軟肉陣陣緊縮,好像無數根小舌頭,舔 弄著李瑟的陽具。 李瑟越弄越是興奮,幾抽後情不自禁蒂低下頭去,「啜、啜」地吻著王寶 兒的乳頭,耳邊依稀聽到她甜美的呻吟聲:「啊……好棒、好舒服……啊……要 不行了……」 李瑟聽在耳中,心裡更為亢奮,知道每當王寶兒言語紊亂,難已自製時,就 是她將近高潮的時分,當下更是加緊捅弄,使王寶兒的嫩肌磨蹭得加倍激烈。 王寶兒的身體奮力跳動,幾乎有點嗚咽地叫道:「啊……不行……真的不行 了啦!我……我忍不住了!要尿了……」身體開始抽搐,陰道就像個絞汁機一樣 一下一下的緊握肉棒。 就在這時,李瑟雙手抱住王寶兒纖腰,輕喚一聲,放出了滾燙的陽精,全部 注入了王寶兒的身體深處。王寶兒顫聲驚呼,跟著滿臉發燙,緊緊閉上眼睛,神 色極為羞怯。李瑟洩出精液,腰間一鬆,舒了口氣,柔聲道:「寶兒!」王寶兒 嗯了一聲,聲音很是不穩,臉上的羞意更增,還是沒睜開眼睛。 李瑟見她已然完事,卻還是這麼害羞,正想取笑幾句,忽然覺得下身濕潤, 一股水液淅瀝淅瀝地淋上陽具,鼻中還飄來了一陣混著茶香的異味。 李瑟呆了一呆,見到王寶兒緊閉雙眸的羞態,忽然醒悟,急忙低頭一看。只 見王寶兒股間濕淋淋的一片,除了原本的愛液氾濫,又湧出了另一道淡黃色的水 流,打濕了兩人的下體。 王寶兒睜開眼睛,見李瑟正瞧著自己失禁的模樣,羞得只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急忙叫道:「討厭,不要看!」李瑟卻怔怔地目睹全程,看那水柱從她下體放出, 聲勢漸弱,變成一點一點水滴。王寶兒羞不可抑,若非雙手不得自由,早就摀住 了臉。 李瑟有點尷尬地搔搔頭,道:「這……寶兒你真尿了?」王寶兒羞愧地偏過 頭,低聲道:「人家……人家……嗚……被你害死了……這下丟臉了……」李瑟 見她急得快要哭了,連忙道:「別在意嘛,是我看到,又不是別人……」王寶兒 急道:「是你也不可以啦!我……我……這麼難看的樣子……」 李瑟笑道:「那兒的話,你怎麼會難看呢?」 王寶兒不安地眨著眼睛,仍是一派羞澀神情,道:「你就是喜歡哄我,這… …解手的樣子,還會好看不成?」 李瑟笑道:「你的樣子沒有不好看的……」 兩人調笑一番,拿手巾把身子揩抹乾淨,換了床具,躺下睡了。 第二天,李瑟很早就起來,先是處理鹽幫的事情,可是心裡總覺得放不下什 麼,最後心裡一橫,想道:「楊姐姐說我不夠豪氣,她不曉得我的心。可是現在 我何必做一個縮手縮腳之人?」便交代完公務,然後去拜訪白廷玉。 第七章見君日短 李瑟一個人去烏衣巷,在路邊上一個小店旁,他忽然心有所感,往裡面望去, 果然白廷玉赫然在那裡正在吃鹵干與鹵雞蛋,這兩樣是京師很好吃的小吃。 鹵干是薄片的炸豆腐用水煮,鍋中放上幾撮黃豆芽,以取其細微的清香和鮮味。 鹵茶蛋取料貴在新鮮,最講究的是「頭生蛋」。店家將鮮蛋洗淨、煮熟、去殼, 並在蛋白之上淺淺地劃幾條刀口,以便透味,入鍋加料烹煮要用文火,煮的時間 不能太短。 李瑟大喜,連忙過去在白廷玉身邊坐了,笑道:「我正要去拜訪你,沒想到 在路上遇到了你。京師這麼大,居然碰到了你,真是有緣啊!」說出這番話,心 有所悟,連忙住口不說,可是只覺得臉上發燒,幸好白廷玉沒有瞧他,只是慢條 斯理地在品嚐美食。 好一會兒,白廷玉吃完,才偏著頭,望著李瑟道:「你不是討厭我嗎?今天 為什麼這麼高興?看見我好興奮的樣子,是不是有事情求我啊?」 李瑟尷尬地道:「誰說我討厭你了?白兄誤會了吧!」 白廷玉道:「我又不是傻子,豈會不知?不過你今天好奇怪,似乎很喜歡看 到我的樣子,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李瑟沒有辦法答,心想:「他看來真的像是個女人,感覺這樣靈敏。香君 說她就是女孩子,現在仔細看來還真的像啊!以前真是太笨啦!」只好道:「我 也不是討厭你,只是有時覺得你很奇怪。所以有時表現的很不自在吧!其實呢! 我很喜歡和你聊天的。你見識高明,有時又說一些讓人大開眼界的話,我心裡是 很佩服的啊!比如說岳飛一首很有名的《滿江紅》:」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 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甸奴血。待從頭,收 拾舊山河,朝天闕。『你說是後人偽做,因為賀蘭山在當時西夏國,離金國遠了 去了。岳飛和金兵大戰,怎麼會犯這等錯誤?應該說興安嶺才對。從這裡看出你 的聰明才智了,你給我很多啟發,我怎麼會不願意見你呢?「 白廷玉正眼也不看李瑟一眼,垂著眼皮道:「你說我這個人很奇怪,那你干 嘛還來理我啊!你那麼忙,還是去忙正經事去吧!你不是說你很忙嗎?六大門派 人很多,吃閒飯的也很多,你要忙著賺錢來安頓他們呢!我老是煩你,那可不得 了。要是他們沒飯吃,鬧起事來,我們天龍幫可是要負責的!不能把罪過推到你 的頭上啊!」 李瑟苦笑道:「這不是我和白兄開的玩笑嗎?你還真當真了啊!好了,在下 給你賠罪了」說完起身施了一禮。 白廷玉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小二,來,算帳。」 李瑟連忙搶著把錢付了,二人一起出去。 白廷玉在京城裡到處亂逛,胭脂絲綢等等店舖都去逛了個遍。 李瑟以前不知道她是女孩子時感覺很奇怪,現在卻不難理解了,不過對這些 他沒什麼趣味,便道:「白兄,你不必親自來買的。想要什麼樣的,我讓瑤光派 人給你送去就是。想要什麼留什麼,不要錢的,這些店舖都是薛家的。」 白廷玉道:「那有什麼趣味啊?難道你以為我買不起嗎?我喜歡在許多東西 中找自己喜歡的物事,這些趣味你不懂的,你要是煩的話,你可以走啊!不用陪 著我。」 李瑟道:「你既然喜歡的話,我就陪著你好了,也可以幫你拿東西,你的隨 從不在,我要走了,你買那麼多東西怎麼辦?」 白廷玉道:「算你有良心。等你以後去北平玩的話,我也陪著你遊逛好了。」 白廷玉淨往京城裡熱鬧的地方去,李瑟也只好跟著。白廷玉買了很多東西, 李瑟想搶著付錢,但是因為走的匆忙,手裡銀子沒有多少,不免底氣不足,白廷 玉又不許他付錢,李瑟便只好依他了,再說覺得白廷玉也是富可敵國的,這點錢 他也不在乎,便沒有再客氣。 李瑟把買的東西集中到一起,讓薛家的一個店舖給白廷玉送到府上。李瑟請 白廷玉到家中做客。 白廷玉笑道:「你擺的不會是鴻門宴吧?」 李瑟道:「豈敢!你想做劉邦,我也不想做項羽啊!」二人大笑。 二人來到李府,在一個外廊,忽然聽見裡面甚是喧嘩。 白廷玉道:「這是做什麼呢?沒想到盟府上這麼熱鬧。」 李瑟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一般不會這樣的。定是趁我不在家,一 些人便偷懶呢!等我進去教訓他們去。 白廷玉把他拉住道:「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側耳傾聽起來。 李瑟想起曾經在白君儀居住的名園也偷聽過,那時聽見她的一些丫鬟說她的 好話,此時想起來,心裡忽起感動,見白君儀脖子細白,雖然男子裝扮,掩蓋也 很是巧妙,但是皮膚細嫩是男子所無的,不由很是心動,癡癡呆呆的,也不知道 裡面那些人說了什麼。白廷玉卻聽了個仔細,裡面說話的正是李瑟手下的有名的 「顛三倒四」中的「倒四」四大活寶。 梁弓長道:「說到咱們老大的威風,那真是一言難盡。咱們這裡沒有外人, 我就說些隱秘的事。話說當年我們幾個和老大可是從淫賊這個行當起家的,老大 的本事那可是驚天地,泣兔神。你看老大的那些夫人,哪個是吃素的了?老大的 事跡,我編了個順口溜。」 杜開先道:「什麼你編的?明明是我們蝴蝶派的一些口訣,不過用在老大身 上非常適罷了。老大泡妞那是這樣的:一定得選最漂亮最高貴的女孩,大家閨 秀的那種,泡就泡最驕傲最矜持的女孩。情詩直接送到她手裡,最少也得比唐詩 多八九倍;什麼詩詞歌賦啊!能寫的都給她送過去;什麼紅葉傳詩啊!流水傳情 啊!能用的都給她用上。每天堵著她,甭管她身邊有人沒人都得說:」見君日短, 思君日長;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一臉神魂顛倒的樣子,倍兒動人。她的生 日再開個宴會,怎麼也得折騰個把月吧!金銀首飾送給她那都叫俗,你都不好意 思跟人家打招呼,怎麼也得送什麼王羲之的字、吳道子的畫啊!「 旁邊有人道:「那得值多少錢啊?」 杜開先道:「千八萬兩吧!你還別嫌多!」 梁弓長見杜開先把他原先說的話貪功搶著學了一遍,便湊趣道:「你說這樣 的泡妞法,一年能泡多少個呢?」 一個聽的癡迷的李府的下人道:「我覺得怎麼也得六七個吧?」 杜開先豪氣干雲地道:「六七個!那是災年!起碼十二個!你別嫌多,還不 算情人!你得弄明白我們淫賊的高明手段。真正是淫賊行家的,根本不在乎一月 泡一個。什麼叫泡妞高手你知道嗎?泡妞高手就是泡什麼妞都只泡最好的,不泡 好泡的。所以我們蝴蝶派泡妞的口號是:不求好泡,但泡最好!」 一群人哄的一聲,顯然聽眾極多,接著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有人說, 咱們家大人那可是年少多金,有這麼多位夫人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另一個說,那 你可說錯了,老爺的夫人都是千里挑一,萬中無一的,就算是四大世家的公子們 討到一個都是前世的福分,可是咱們老爺卻能一打盡。眾人聽了想起幾位夫人 的容貌地位,都是一片羨慕欽佩之聲。 突然一個僕人道:「我知道老爺怎麼討到王夫人的,定是每天陪她猜謎,這 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杜開先嗤之以鼻,道:「你以為我們老大就會這個?那小妞那麼挑剔,陪她 猜謎的多的很,怎麼會只喜歡他?我猜謎比老大好多了,小妞為什麼不喜歡我? 我看我們老大的神功是出神入化,才能到達今天的成就了啊!他說過要泡盡天下 美女,嘿嘿,果然厲害啊!」 鐵鼎道:「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猜謎比玉大強了?」 杜開先道:「自然強了,如果不強,寶兒這個美貌小妞為什麼總找我猜謎?」 梁弓長「哈哈」大笑道:「那是因為你這個呆子好玩啊!」眾人都跟著大笑 起來。 裡面的眾人放肆玩笑,外面的李瑟起初還在癡迷,等到後來明白過來,見白 廷玉一臉怒容看著他,急忙道:「白兄請別誤會,這些下人真是胡說八道,等下 我去制止,真是豈有此理!」 白廷玉忽地似乎想起了什麼,一下變得冷靜淡然起來,淡淡道:「唯大英雄 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李兄不要生氣嘛!」 李瑟道:「他們都是胡亂編派我的,其實我哪能那麼不堪?走,一起去看我 怎麼教訓他們。」 說完,他拉著白 地?度2 廷玉的衣袖便往裡走,裡面的人不知誰道:「看來天下的美 女都已經被我們老爺討到了,世間從此再無美女啦!」 杜開先的聲音接上道:「誰說的?據說我們老大還剩下一個美女沒泡到呢! 就是天龍幫的小妞,等到再泡到她,我看天龍幫還敢再囂張嗎?如果他們不聽話, 我們老大便會打那小妞的屁股,哈哈!」 「我看是脫光了再打。」眾人一片笑鬧聲,中間夾雜著種種下流的話語。 前面的話李瑟以前也聽過類似的,原也不怎麼在乎,也就沒立刻出聲制止。 可是後面的話,李瑟聽了只覺得一股寒氣真冒腳底,喝道:「你們這群混蛋還不 住口。」 李瑟正想去教訓他們,可是白廷玉奪了衣袖便走,李瑟連忙追去,道:「白 兄,一切都是誤會,你千萬不要當真。」 白廷玉止住腳步,盯著李瑟,冷冷地道:「誤會什麼?你風流調債,不是聞 名天下嗎?舍妹蒙您青眼,正該欣喜才對啊!」 李瑟道:「不是的,我不是下作之人,我的心天日可表,他們都是胡說的。」 白廷玉道:「你的手下怎麼會胡說呢!他們若不是聽了你的話,怎麼會知道 這些?說的都沒錯啊!若是舍妹嫁與盟大人為妻,天龍幫便也是大人的掌中之 物了!大人便可以號令天下,武林人士莫不景從,如此武林一統,再無爭端,好 的很啊!」 李瑟道:「你還是誤會我,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總之我若有一點壞心, 天打五雷轟,永世做狗,再也不能翻身。」 白廷玉仍是臉如寒霜,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呢?平白起什麼誓呢!你 看上舍妹怎麼是壞心呢?一統武林更是胸懷大志,可該讚美的,怎麼會是壞心呢?」 李瑟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唉,予豈好色哉?予不得已也!」 白廷玉「哈哈」大笑,道:「不得已三字道盡您的滄桑啊!您如此委曲求全, 真是可該同情和讚美的啊!我想我妹妹一定會對你產生莫大的同情和好感的,一 定會以身相許,來撫慰你這個倍受折磨的心靈。」 李瑟聽白廷玉說的如此刻薄,雖然他一句責罵的話都沒有說,但是比責罵一 頓更加厲害,歎道:「白兄,我真是口莫辯,可是我真的可以對得起良心,從 來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也沒有辜負誰、欺負誰。」 白廷玉道:「好吧!那我相信你。這麼說你不喜歡我妹妹白君儀,是吧?」 李瑟一下頓住,想了半日,才道:「我……我喜歡她,她容貌出眾不算什麼, 可是她心地善良,我對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老熟人一樣,或者曾經在 夢裡見過。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她是第一個讓我感到想和她在 一起的女孩……」 白廷玉大怒,打斷李瑟的話,道:「你臉皮還真厚,你都有三妻四妾了,還 打我妹妹的意,你把她置於何地?這就是你所說的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李瑟道:「是啊!我自知這點配不上她,可是以前我的妻子們都不是我能做 的了的,都是命運所逼,從來不是我追求來的。剛才我想了很久,我知道若是 現在隱藏自己的情感,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有表達的機會了。我寧願被罵,也不想 失去這個機會。」 白廷玉冷笑道:「難怪你今天的表情如此怪異,原來你今天才知道我就是白 君儀。」 李瑟咬牙道:「是的。自從一見姑娘之後,在下魂牽夢繞,無時不在思念姑 娘,我也不知道為何如此。姑娘看我夫人雖多,但她們都是我在機緣巧之下結 識的,從來沒有任何女子能像姑娘這樣令我心動。我不知道怎麼描述這種感覺,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思念姑娘。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廷玉冷冷地盯著李瑟,道:「好了,盟請不要說下去了。盟的垂愛君 儀心領了,可是君儀實在是無福消受盟的抬愛。君儀雖然家庭出身不算小門小 戶,但是心中實是嚮往山村田野的風光,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盟的錦衣玉食 的生活不是我所要的,請盟還是和幾位夫人好好享受吧!今天多謝盟的陪伴, 君儀告辭。但願你如你以前所說的,不要禍害天下姓。」說完不等李瑟說話, 便徑直扭身走了。 李瑟一臉悲慼地留在原地,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這種感覺是從來不曾有 過的。他失去武功的時候,感覺到天都塌了下來,想到了死,可是現在雖然也有 這樣失去一切的感覺,但是更加的難過和傷感,有種被所有人遺棄的感覺,自傷 自憐,心想:「我原來對女人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以前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所以 才讓香君她們喜歡。我其實在是一個無趣的人,若是以前有對香君、寶兒她們有 求偶之心,說不定引不起她們的好奇心,反而都不會喜歡我。唉,原來我是個廢 物。」 李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有一雙小手輕輕握著他的手,感覺到了溫暖, 他才轉過身,見楚流光溫柔的望著他,茫然道:「我這是怎麼了?唉,這裡是我 的家嗎?」 楚流光其實看見李瑟發呆很久了,不忍打擾他,但看見他傷心殊甚,心中不 忍,才出聲安慰。 楚流光笑道:「大哥如何悲傷呢!自古事在人為。大哥武功蓋世,地位高貴, 匹配什麼人都能夠的,只要真心追求,世上不會有女子能拒絕得了你的。」 這些話猶如對症的良藥,李瑟一下振奮起來,大喜道:「剛才的事情你都看 見了?難怪你以前讓我那樣做,原來你早就知道她是女孩子。你說我能夠配的上 她嗎?我這人是不是很無趣啊!我能討人喜歡嗎?而且我覺得我長的又不英俊, 又不會說笑話討好人,我怎麼能有人喜歡呢?」 楚流光道:「你呀!其實是不算英俊的,可是你氣質好。男人的氣質很重要, 英俊倒是其次,你沒看那麼多姐姐妹妹喜歡你嗎?你還妄自菲薄,一點信心都沒 有?真是讓這些姐妹寒心啊!她們若是知道你這樣,都會罵你的,難道她們的眼 睛都是瞎的不成?」 李瑟聽了很高興,忸怩道:「可是……可是她為什麼不喜歡我呢?我覺得她 的見識高我很多,我配不上她 找請2? 。」 楚流光笑道:「你今天累啦!快點去休息,明天再想好了。放眼天下,你 看看還有比你更厲害,成就更高的年輕人嗎?別老亂想了,她會喜歡你的。」 李瑟笑道:「你聰明絕頂,斷不會錯的。那我就先告辭了,多謝妹妹了。」 說完施禮之後走了。 楚流光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滋味很是複雜,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說白君儀到烏衣巷,思潮起伏,不過大抵是很氣憤,心想:「李瑟這個 大淫賊真是欺人太甚,江湖對他的傳言果真一點也都不差。本來見他言行,還以 為他不會如傳說中的那麼不堪,可是時間久了還是露出了馬腳。唉,他其實人還 不壞,也不是什麼貪婪之輩,事事還能為姓著想,也不算什麼大惡之人,可惜 就是太好色了,否則的話……」 忽然醒悟:「否則什麼?我怎麼想到了這裡?哼,此人雖然是個人才,但到 底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而已。我喜歡的人不要求他有多麼了不起,只要他有幾分 見識,能養家就好了。 其餘的便要求他只對我一個人好,不需要和其他女人分享。我生病了,他會 照顧我,平時要關心我,哄我開心,心裡只有我,這樣我就滿足了。我才不要他 有什麼成就呢!和他安安份份地廝守一生足矣!「 白君儀思前想後,由李瑟想到他的婚姻。她受他父親影響,一心想做出一番 事業,然後歸隱鄉間,找一個普通的男子,過著幸福的生活,她胡思亂想,竟然 一夜未眠。 丫鬟見她不睡,便拿搪粥藕給她喝。這搪粥藕是京師小吃中又一常見食品, 一般糯米煮成,既有稠米湯,又顆粒分明。粥中放紅搪,再加大節藕段,食用時, 將藕段切成薄片,拌入粥中,藕呈淡紫色,片為深褐色,米粒則呈淡綠色,這便 是老幼皆好的糖粥藕。它溫涼適中,清香飄溢,較有甜味,每逢入夜,無論春夏 秋,作為睡前點心,是非常好吃的食物。 白君儀喜歡品嚐各種小食品,可是心中有事,連小吃也吃不出味道,吃了幾 口便不吃放下了。快到天亮,終於下了決心,給李瑟留書一封,然後趁天還沒亮, 便帶著謝小天等人離開京師,天龍幫總壇北平去了。 第八章情竇初開 李瑟在白君儀面前表白之後,更是翻來覆去,不能成眠。他雖然有幾個老婆, 幾個「紅顏知己」,但還是第一次動喜歡別人。他像一個第一次思春的小男孩 一樣,又是甜蜜又是惶恐。其實每個男子和女子都會從這個階段經過,無論誰也 好,大抵都會從喜歡一個人開始,那時心裡又害怕又擔心,又幸福又甜蜜,其中 複雜的情感難以描述。 李瑟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好去拜訪白君儀。若是因為不 能太早,顯得不禮貌,他早便去了,好不容易挨過些時候,便帶了些禮物去看白 君儀。 他當白君儀的面說了喜歡她的話,雖然白君儀表現的很拒絕,但李瑟以為她 一個女孩子家,開始很害羞,很自然的事情,再說被拒絕了,只能激起他的鬥志, 況且楚流光安慰他的那些話,也起了作用。 在戀愛中的男孩子,有時很明顯的謊言都會當真,可是當李瑟來到烏衣巷, 聽到白君儀已經走了的消息之後,心裡那份失落和落寞可想而知。等到下人說白 君儀給他留了一封信,李瑟狂喜,忙道:「快拿來給我瞧瞧。」 李瑟拿著信封,彷彿那裡面透著香氣,李瑟心裡忐忑不安,慢慢打了開來, 幾行娟麗秀美的字跡出現在眼前。 李瑟先是由衷地讚美,心想:「白姑娘寫的一首好字啊!」然後才慢慢看完。 只見信上寫道:「南來京師,蒙君款待,樂不思蜀,不勝感激。然京師雖好, 終非故鄉,今當北歸,不知何年能再見君。君當世豪傑,胸懷天下,憂國憂民, 望遂平生之志,大展宏圖,不負妹之期望,妹聞之當舉杯遙祝。」落款是白君儀 三字。 李瑟先是三九天猶如一捅冷水澆在頭上,心裡大悲,心想:「她這是討厭我, 因為我是個大淫賊,所以故意避開我,連告別都不想見上我一面。」 李瑟難過欲死,過了好一陣才又把信拿起,仔細研究起來,忽然狂喜,心想: 「她說我對她極好,樂不思蜀,又說『不知何年能再見君』,這明明是希望再見 我之意。定是天龍幫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她才急著走的,絕不是不想見我,否則 為什麼說這句話?」 其實白君儀到底是個女孩子,不忍直接拒絕李瑟,只好說「不知何年能再見 君」,其實意思是這輩子估計很難再見面了,你還是死心了吧!但是陷入愛情中 的男子,心上人的一點緩和的話,都以為是希望之語,以為她還會感動,會心 轉意,總會往好的方向想,以至於越陷越深。其實女孩子若是不喜歡追求她的人, 對他最小的傷害就是明白地拒絕他,任何一點帶來希望的話其實都是在害他。 李瑟像普通的男孩子一樣,陷入了情不能自撥,變得既愚蠢又笨。 李瑟收藏起白君儀的信,當做一件珍貴無比的珍寶,小心翼翼地收好。到 家中,腦海裡全是白君儀的一舉一動,想像著如果能和白君儀在一起的話,那會 是多麼幸福和快樂的事。可是白君儀又像是在雲端一樣,讓人不可捉摸和接近, 似乎永遠遙不可及。李瑟就這樣神魂顛倒、愚得愚失地過了半日,忽然想起花蝴 蝶的泡妞大法這本書,一拍腦袋,心想:「我真夠笨的了,既然有如此好的東西, 我為什麼不好好參悟呢!」急忙找了出來,仔細看了起來。 這泡妞大法顯然不是一個人寫的,有很多頁,其中有語句深奧的,也有字句 極端鄙俗的。其中一人寫的,因為是這樣的題目:「 找?請‥|? 如何討心僅的女子為妻」, 李瑟不由看住了。上面寫道:「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首先是要讓她看到你的 志向。男人最大的吸引力在於事業有成,如果年輕人暫時沒有什麼成就,這時候 你就要讓她覺得你是個有上進心的人。別的可以胡說八道,但這個問題不能含糊, 你一定要告訴她,你的未來有多麼美好,讓她充滿希望。」 「就算女孩子再聰明幹練,但因其天性嬌小軟弱,所以遇事鎮定、從容不迫 的男人對她們有致命的吸引力。不要像個小孩子,女孩子都希望能找個依靠,你 要拿出你的風度,要讓她覺得你可以保護她,讓她依賴。但是有時候一個成熟的 男人表現的像孩子的時候,她會覺得你有愛心,有時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李瑟看到這段,心想:「這些我全都符。現在我名聞天下,別說一些王公 大臣和我交好,就連皇帝都很器重我。這些富貴權力沒什麼的,其實我志向高遠, 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我是個能看透這些的逍遙之人啊!」他想到這裡,不由洋洋 得意,全沒想起他一直以來要成仙修道的事情。 李瑟得意了一會兒,然後又慢慢再看。 上面寫道:「記得不要太正經,但也不要太隨便,言談中的幽默可以吸引一 個女子,讓她覺得和你一起很快樂。該正經的地方就正經,該調侃的的時候就調 侃。女孩子都喜歡有點玩世不恭的男人,所以別顯得對什麼都特別在意,那樣太 呆。最關鍵的是要循序漸進,謹終若始。不要對她表現得太熱情,一眼就能看 出你在追人家。想一想,任何女孩子都不會一眼就會看上你,但也不會看一眼就 討厭你,即使你長得像播安。好感也是隨著瞭解的不斷增加而實現的,所以問題 的關鍵是你要得到進一步發展的機會。」「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替人家想一想:你 這麼直接了當的衝過來要追求她,女孩子肯定害怕。這要是接觸一陣後發現不喜 歡你,那不就成了耍你了麼?所以如果你開始就擺出一往無前的姿勢出來,一般 會被立刻駁去。」 李瑟看到這段一下呆了,心裡大聲哀歎起來,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看這本秘 籍,以前浮光撩影地翻過,但都沒記住,這下悔之晚矣! 再往下看,只見上面又寫道:「一定要低姿態起步,不要上來就要想確定情 侶關係。首先要把她當成朋友,有品位的還可以要求對方成為『紅顏知己』什麼 的,總之千萬不要說我愛你,想你成為我的妻子之類的。」 「你想想,你如果根本不提『追』,那麼女孩子也就更沒機會『拒絕』你。 你沒追她怎麼拒絕你?這樣可以減輕女孩子心裡的負擔,使你們能順利的交往下 去。不要幻想認識三天就答應嫁給你,要充分的交往、瞭解,感情不是憑空產生 的。」 李瑟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他當白君儀面前表白過喜歡她,難怪她不辭而別, 原來是嚇跑了,看來她真的是不喜歡我!李瑟心裡大痛,覺得生不如死。 李瑟胡思亂想了一陣,才又往下看。 「交往的過程中不要太急躁,要有張有弛,不要整天纏著人家,誰 ?地?? 這樣對你, 你也會膩。追女孩子的關鍵是八個字:忽冷忽熱、欲擒故縱。你整天纏著人家自 然不覺得你好,你適當的冷個一兩天,女孩子就會想起你的好處了。還有就是不 要拿出『非你不娶』的志氣來,那是一種無知的小男孩的衝動形象,而且作為男 人,太掉價了不好。」「不要使事情變成『你在追別人』,你可以集消息,想 辦法把守株待兔變成一場邂逅;也可以裝做漫不經心的找出充足的理由,邀請對 方和你一起做什麼事。」 李瑟忽然靈感觸動,想起自從和天龍幫接觸之後,古香君和楚流光都是故意 讓他接近白君儀,原來她們有意撮,可恨自己像傻子一樣茫然不知,錯過了讓 白君儀產生好感的良機。 李瑟自怨自艾,想著他奇異的心思,良久之後才又往下看。 「情人是一種事實,而不是一份承諾。你和女孩子開始交往,從朋友變成好 朋友,再到非常非常好、無話不談的朋友。某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你不小心拉 了她的手;某個月夜,你突然襲擊吻了她。這時她就是你的情人了,無論她是否 承認,她心裡已經認為你是她情人了。不要盲目告白,表白實際上就是一個形式 而已,正確的順序應該是:事實上已經成為你的情人了,你才能向人家表白,水 到渠成。很多人弄不明白這個問題,總以為人家先答應做自己情人,然後再如何 如何,那只能說他非常非常幼稚,也非常非常愚蠢。」 「愛和喜歡不要輕易出口,大膽的表白是非常不成熟的一種表現。愛意味著 追求,也意味著承諾,甚至體現出一種責任。隨便說愛的男人是不負責任的,並 且,愛不是要說的,而是要做的。」 李瑟看完這段,心裡有種石破天驚的震撼,以前對花蝴蝶秘籍的種種輕視, 讓他付出了代價,這樣的秘籍是多麼好啊!他可以給人帶來幸福啊!雖然一些淫 賊用它來調戲女孩子,可是就像武器一樣,落在好人手裡,可以自衛,用在壞人 手裡就是助封為虐,但是你不能說武器是壞的。 李瑟想起一路走來種種幼稚和無知,現在想起來真是讓人汗顏。李瑟忽然 想起白君儀的面容,渾身戰慄,思念不已。 他想起和白君儀短暫相處時她的種種可愛之處。她看到他書房中南朝大畫家 張僧拜的《群公祖二疏圖》,她說圖中士兵穿的是草鞋,是不對的。因為公祖們 是達官貴人,住在京城,而京城裡士庶都穿布履。看到唐代畫家閻立本畫的《昭 君圖》畫中婦女戴的是釁帽,說這種帽子產生於隋朝,唐朝所無,閻立本畫錯了。 那時她還是男裝打扮,以為她是因為嫉妒他的畫的原因才這樣說的呢!儘管和薛 瑤光說過她這事,薛瑤光查了歷史文集說她說的沒錯,但那時還是固執地以為她 是公子脾氣呢!專門賣弄!可是現在卻覺得她非常有見識! 李瑟想著白君儀的好處越想越多,只覺得她像仙女一樣的聖潔無比,對他而 言有股絕大的吸引力。最後李瑟心底在吶喊:「我絕不能失去她,她若是……我 還有什麼樂趣?」李瑟瘋狂地拿起秘籍往下翻,心想:「這裡面一定有怎麼得到 女子芳心的方法。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最後一段這樣寫道:「凡事不可強求。大丈夫何愚無妻?不是每個女子 都能追到手的。好女孩總會有很多人追,不可能遂了每個人的心願。就算你掌握 了最高超的泡妞方法和秘籍,也會有女子不是你所能追求到的。人生的道路本不 盡相同,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不可以強求。」 李瑟看完心裡大寒,痛苦地想:「我為什麼要向她表白!我為什麼使君有婦! 我在她面前其實早已經失去了逐鹿的機會啦!她那麼優秀的女孩子,豈會和人分 享丈夫?瑤光她們是和我先有感情之後,她們因為捨不得這份感情才委曲求全。 但是白君儀和我素無瓜葛,我和她沒有情誼,現在若是要追求她真是難上加難啊!」 李瑟癡癡呆呆,心裡想的都是白君儀,吃飯也想,處理公務也想,站也想坐 也想,最後想起楊盈雲對他說的一句話:「男子漢要有擔當,想要的事情就要去 做。這也顧及,那也顧及,到頭來不免一場空,空留悔恨。」那時李瑟想的是姐 姐誤會我了,我刀法已臻大成,心法高深,我對姐姐的愛是出自於一種親情,再 說姐姐成仙求道是天下最正確的道路,是應該絕對支持的,我豈會讓姐姐滯留呢? 「 可是忽然楊盈雲臨別眸的似笑非笑,出現在李瑟的腦海裡,李瑟忽然靈光 一現,白君儀的倩影出現在眼前,心裡出現一種聲音:「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 她!」 李瑟立刻就要動身,不過還是想到應該去找古香君,告訴她這事。古香君雖 然表示支持李瑟的決定,但是知道李瑟馬上要走了,不由得哭了出來,李瑟只好 般安慰。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49)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272 (49)悲歡離月有陰晴情難隔 一進內室,古香君就自動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李瑟異常猛烈地從背後將古香 君的嬌軀抱起,雙手撫在古香君的兩座渾圓而富彈性的高聳玉乳上。古香君嬌軀 一顫,發出一聲舒暢的嚶聲,仰起了似火的雙頰,微張著櫻唇,夢囈似地呼著郎 君。 李瑟動盪的心神,被古香君離別熾熱渴求的聲音,呼得變成了火,火樣的朱 唇粗獷地吮吻著古香君血紅的櫻嘴,撫在玉乳上的雙手猛烈的揉弄著,但覺一股 漲卜卜的肉團,正自不斷漲放。 古香君緊閉著雙眼,任由李瑟在她身上愛撫。玉手急切地直向李瑟的下面探 去,握著那根早已擎天挺立的大肉棒就是不停的上下套弄。春情像決堤的狂流, 氾濫了。 古香君忍不住「唔」地一聲,張開嬌慵的媚眼,迷醉著。此時,李瑟的手已 摸到了她的大腿盡頭,發覺非常溫暖,也發覺她的肌肉在顫抖。用手深深探入了 她的禁。 這一下子古香君更衝動了,眼中更有某種熱烈的、焦急的光茫,睫毛不斷的 眨動。低喊著:「啊……老公……」握著拳頭,槌打著他的臉和背部,玉腿同時 亂蹬。李瑟趁著她玉腿飛舞的機會,放肆地探弄她的桃源,只覺飽滿的肌肉濕潤 潤的,越探越濕潤,越揉越肉緊。 眼看時機成熟,李瑟突地騰身而上,就在這種站立的狀態下,用肉棒對準著 陰戶,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進去。 古香君「唔」地一聲,一種從未試過的異樣感覺,讓她酸楚難耐、隱癢難忍。 迫使她急切的想動、瘋狂的動。雙臂急忙一緊,死死地抱住了他,將雙腿盤住李 瑟的腰部,腹部就開始急劇的挺了起來。 李瑟更是像狂牛般地開始起伏撞擊著,只覺她的陰戶像磨房裡的磨臼,開始 旋轉,十分快活。古香君直覺得肉棒在裡面是那麼的充實、那麼的粗壯、插入的 是那麼的深入。讓她忘乎所以,只想那根肉棒不停的插下去,忍不住「噢」、 「噢」地呻吟起來,肆無顧忌地開始浪叫:「老公……噢……我要……你……插 ……死……我……使勁插死我……那樣……我就……再也……離不開……你了… …」 李瑟聞言,心裡不由一酸,更是感動的猛烈挺動著肉棒,愈攻愈猛,古香君 在瘋狂撞擊下,快感連連,被插得彷彿飛上了雲端,浪聲也越來越大:「噢…… 你……知道……我好愛……好愛你……愛你的一切……特別是你的大……大東西 ……呵……快……快要……頂死我了……噢……使勁啊……不要停……讓我永遠 ……記得它……噢……我實在……實在受不了……」 李瑟開始邊挺邊走動起來,一步一挺,肉棒猛力的向上頂,直入花心,加大 肉棒與陰道壁的摩擦。強烈的刺激使古香君更是逐漸接近高潮,像騎著一匹正在 跳躍中的馬, ?◢度‥??‥ 緊緊摟住李瑟,身體不停的上下顛簸、套動著。 李瑟走到床邊,放下嬌軀,讓她的下腰靠在床邊,然後彎身半趴著,雙手按 在她肩上,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著。 「嗯……噯……喔……老公……你好會幹……哼……嗯……小穴美死了…… 唔……你的寶貝好硬……唔……又頂到花心了……唔……穴心被幹得……又麻… …又癢……舒服……哼……插死我了……」 「哼……唔……我……不行了……舒服極了……要……丟了……快狠狠…… 干吧……快……快磨……磨……我丟了……喔……」古香君玉臂亂舞,口中瘋了 似的亂叫。 李瑟存心讓她高潮不斷,把她翻過身來,翹著肥美的豐臀,像小貓似爬著。 然後出手一抱,將她的小腹抱緊,兩膝夾在她的兩腿之間,將那根挺硬的寶貝往 上就是一衝,「滋」的一聲又入進去了。 「喔……又進來了……好有力……好美……」肉棒甫插入,瘙癢的陰道再次 得到了強烈摩擦和衝擊,仍然在高潮中的古香君卻又開始瘋狂前推後挺。 李瑟一瞧她兩股之下,淫水沾濕了陰毛,兩片陰唇緋紅地隨著自己寶貝一進 一出而翻著。雙手上移,再次捧住了她的雙峰,下體靠近,賣力地抽送起來。 一次強似一次地加重壓力,陣陣的快感從龜頭邊緣,那最敏感的神經末稍傳了過 去。 古香君已經小丟了一次身子,陰道內潮濕潤滑,經過這一番大力地抽送,仍 然把持不住自己。一邊前推後挺,嘴邊又哼哼起來:「老公……你真……真會玩 ……我……被……你……你……玩死了……哎喲……用力……使勁……」 李瑟彷彿身陷重圍,被馬千兵圍者,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大開殺戒。一根 大肉棒瘋狂地上衝、下洗、左搓、右揉,搗得敵人全身散亂,花枝抖落,不住地 嚎啕著:「我……我……我死了……我的好老公……你的那那……那……大雞巴 ……奴家的心……都給你了……啊……又……出……出來了……」 李瑟緊跟著連續三五下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頂,直撞花心後,猛力旋轉,接 著全身一顫,終於也一洩如注。龜頭強有力射出的精液,全都注入了古香君的子 宮最深處。燙的她全身只打哆嗦,只顧的叫著「好美,好美」。 李瑟方拔出已經疲軟的肉棒,古香君卻像瘋了似的突然爬了起來,瘋狂的吻 著李瑟,一路向下,吻著男人肌肉虯結的身體,紅唇停在了男人的乳頭上就不停 舔著、吸吮著。李瑟爽的仰起了頭。 古香君繼續向下舔,在李瑟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跡。嬌美的身子蹲了 下去,將已經勃起的陰莖含入嘴裡吸吮。左掌托住兩顆下垂的睪丸,像玩弄球一 樣的旋轉著,中指伸出,按在男人的會陰處揉著。右手則不停搓弄著自己的穴縫。 即將的離別使古香君黯然神傷,她受不了將臨的分離,她需要面前的男人不 斷的佔有自己,她要這巨大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身體裡,直到自己因超強的快感而 哭泣。要使他永遠記得自己的瘋狂,把自己深深烙入他的腦海。 古香君縮著雙頰,嘴唇箍的緊緊的,一進一出不停的套弄著肉棒。有時更是 讓大肉棒插入喉嚨裡面,用嬌嫩的咽喉磨擦龜頭。她發現每當採用深喉時,李瑟 肉棒便是更不安分的跳動,更強烈的快感也就隨著產生。於是古香君更是使勁吮 吸,只在喘不過氣的時候才吐出陰莖,好讓他更興奮。 李瑟又享受到如此銷魂的口交,美的他直想閉眼:「快……再快點……」死 死的按住古香君的頭,粗大的陽具整根插入了她的嘴裡,幾乎深深衝入到了古香 君的食道,而且還一直在不斷漲大。 「唔唔」古香君瘋狂的吞吐著肉棒,肉棒膨脹的感覺讓她慾火高漲。雙腿間 的手指拚命活動,以求高潮能早點到來。可畢竟體力有限,再加上剛經歷過一段 高潮體虛,古香君已是滿身大汗,手指就是怎麼也達不到必要的速度。 「啊…」她抬起頭,痛苦的緊閉雙眼,「幫我…啊…老公…快幫奴家一把…」 說著,古香君再也等不及了,三兩下爬上李瑟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大肉棒, 兩指撐開自己的陰唇,大龜頭抵在了穴口。 越是充分體會到了那陽具的粗壯,更是對即將來臨的快感充滿期盼。古香君 將身子慢慢下放,讓剩餘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還很緊湊的陰道。 李瑟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猛的向上一挺屁股。「啊!」古香君的身子又是一 跳,咬著嘴唇嗔了他一眼,身子又往下降。相同的事又發生了,這古香君可真 有點急了,明明有個健壯的男人在眼前,又有一根堅硬的肉棒插在陰戶裡,可就 是不能享受性愛的樂趣。 「不來了,不來了,你欺負我,你壞死了。」古香君嬌羞地趴下上身,在李 瑟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我要嘛,老公,你別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叫我聲好聽的,我就好好的疼你。」 「好哥哥。」 「不行,再親點。」 「你要我叫什麼嘛,我叫就是了,我快難受死了。」 「叫我『大肉棒哥哥』。」 「啊!?」古香君低頭親著李瑟的臉,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大肉棒哥哥, 快來疼疼奴家吧,人家好想啊。」光是說了這句話,就幾乎讓古香君達到輕微的 高潮。如此淫蕩的話,她做夢都沒夢到過,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一種莫名其 妙的興奮也隨之產生。 該是李瑟盡做男人的義務的時候了。他扭頭叼住古香君的嘴巴,兩人的舌頭 就纏在一起,雙手扶住她的美臀,輕輕的向下壓去。「啊…」這次不是疼痛,而 是快樂的呻吟了。在李瑟輕柔的引導下,古香君慢慢的吞下了他的大肉棒,坐直 了身子,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上。細腰下突然向兩旁闊展的屁股開始前後左右的搖 動,橫流的淫水塗的李瑟一小腹都是,龜頭蹭著嫩嫩的子宮,逐漸讓成熟的女人 瘋狂。 「啊…大肉棒哥哥…我美啊…美死了…快…快…再快點…」古香君兩手伸入 上衣裡,用力揉捏自己的雙乳,腦袋左右晃動著,帶動帶著波浪的長髮在空中飄 舞。 李瑟猛的向上挺動,古香君這才像想起什麼一樣,開始用陰阜上下套弄男人 的肉棒。「來,讓大肉棒哥哥玩玩你的奶子。」伸手撥開古香君的雙手,將隨著 身子上下拋動的乳房捏住,搓弄兩顆深紅色的乳頭。 古香君套弄的動作不斷加快,「啊…大肉棒哥哥…我…我要洩了…要洩了… 救我啊…」李瑟趕快捏住她的兩個臀瓣,使勁向兩邊拉,力量大到把女人緊閉的 肛門都拉開了。 李瑟猛烈地向上挺動著屁股,直到古香君大叫一聲「洩了啊…」。緊接著, 全身顫抖的女人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他身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李瑟也極欲讓古香君記住今夜,以此減輕她對分離的痛苦。一翻身就將還在 高潮餘韻中的美女放倒在床上,把她的身子向左側過來,跨坐在她的左腿上,抬 起她的右腿。屁股一提,還是硬梆梆的肉棒一下插入紅腫的陰戶,開始更用力的 抽插。 「啊…啊…啊…」古香君無力的呻吟著。李瑟抱住她的右腿,左手伸前,揉 著她的乳房,「大肉棒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太爽了…我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啊……大肉棒哥哥……奴家就 只……要你的大肉棒……你能不能不要走嘛……」古香君雙手摟著李瑟的脖子, 一上一下的動作,瞇著雙眼,嗲聲的哼叫著;兩片小穴肉壁像小嘴般,不斷地吸 吮著磨擦著更加膨脹、堅硬的肉棒,豐滿的乳房不停的晃動。 聽了身下女人的浪叫,李瑟更是瘋狂的挺動,「老婆,大肉棒哥哥的肉棒大 不大,粗不粗?」 「粗…好粗啊…大肉棒哥哥…啊…啊…啊…我又要來了…又要洩了啊…」古 香君無意識的亂喊著,痛快的簡直發狂了,猛烈的搖頭浪叫。 李瑟感覺陰道壁肉越縮越緊,包裹著自己龜頭不住的做進出運動,十分舒服。 立即雙手抱著古香君的美臀開始加大馬力,肉棒如怪蟒般在穴心裡探,溪水隨 著狂進狂出也開始大量的湧進湧出。 古香君感受越來越美妙異樣,肉棒火熱的運動迫使她越來越瘋狂地配著肉 棒在體內抽動的頻率,在李瑟身上上下搖擺著,乳房也激動的甩出一滴滴的汗珠, 跟著抽插的加速,不住發出聲聲浪蕩的嬌喘:「老公……快一點……再深一點… …好舒服……好美……再進來一點……啊!對!……這裡!」 李瑟展開渾身風流解數,要讓這長久和自己體的美女享受到從來不曾獲得 的甜美滋味。肉棒運動越來越快,每次都深入花心,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寶貝插 擠得翻出陷入不已,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大寶貝已撞得顫抖不停。 「啊……啊呀……頂……頂死我了……啊……老公……唔……唔……你又頂 ……頂到穴心了……啊……」古香君腦中一片混亂,整個人就像被拋進雲層,隨 著他身體的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來越強。 李瑟依然速度不減,窄小的陰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陰道口的淫水不停 的流出。古香君極力配著男人這麼瘋狂多情的對待,竭盡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 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不停的運用自己的腰力和陰道壁的括約肌,加快男人 的挺送力度和摩擦力度 ^點'^b點 。 「哎唷……嗯……好老公……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 ……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李瑟聽到古香君舒適的淫蕩的嬌呼聲,抬頭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 著,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仰起頭親吻著她。而古香君也 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反應著,那張艷紅的小嘴大張,讓李瑟的舌頭 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捲。 突然,李瑟的屁股不再插動,兩手分握著古香君的兩隻堅挺肥翹的乳房,輕 揉的撫捏著。大寶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裡,龜頭深抵著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 磨擦。 古香君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慾更是的高漲。尤其陰道深處的花心,被大龜頭 轉磨得,整個陰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嗯……老公……奴家的小穴好癢……快……快插」古香君渾身酸癢不已, 口中隨著春心的蕩漾,叫喊得很不像話。 李瑟聽在耳中,卻是很大的鼓舞。露出得意之色,氣貫丹田,那根漲得發紅 的寶貝,更挺著直直的。他雙手再次抱起古香君豐滿的屁股,開始直起直落狂抽 了起來,每一下都直頂著花心。 古香君緊緊摟住李瑟的虎背,緊窄的陰道內含著根大寶貝,配著他插穴的 起落,搖晃著纖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著。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老公……喔……你的大雞巴… …使妹……嗯……美極了……唔……」 李瑟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古香君的叫床聲,使他渾身發熱。他抱著她的屁股, 雙手不停的用力,大肉棒進出的更快了。古香君全身舒暢極了,陰道內大肉棒的 插抽,使她無比充實舒服。她秀髮散亂,雙手緊抱著他,滿臉漲紅,銀牙緊咬, 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拋送,使得水潺潺的陰戶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騷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湧了出來。李瑟抽插的更加瘋狂,大 肉棒在陰道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古香君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啊……奴家全身酥……酥軟了……喔……哦……麻麻的……哎呀 ……水流出來了……唔……哥……你真會……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 ?地度? 李瑟見她的騷水愈流愈多,陰道裡更加的濕潤溫暖。於是,他毫無忌憚的一 起一落,大肉棒如入無人之地似的干進她的小穴。「老婆……你的小……小穴… …真美……又緊湊……又濕潤……大雞巴幹起來……真舒服……」 古香君已快要達性慾的高潮顛峰,小嘴輕喘著:「嗯……嗯……真痛快…… 美死了……再用力……唔……爺……我愛死你的……大肉棒……嗯……美死小穴 穴了……」 李瑟也到了最後關頭,大肉棒不停的狂搗著古香君多汁的小穴。古香君兩手 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屁股款款的向上迎湊。陰戶裡直流著淫水,大龜頭一進一 出,滋滋作響。他們兩人盡情的纏綿,肉棒和陰戶密切的搖擺,起落。 「哎……哎……嗯……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 ……嗯……爺……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李瑟聽到古香君的浪聲蕩叫,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漲。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 在肩上,兩手緊按著肥漲無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氣,肉棒奮力的抽 送,狠狠的插在古香君的陰道中。 古香君似乎絲毫不感覺到痛,雙手抱著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雙腿舉得 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出飄 飄欲仙的淫態,口裡嬌哼著:「啊……爺……你的大……大肉棒……好棒啊…… 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古香君拚命的搖蕩著臀部,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狂噴而出,終於再度達到 了最高潮,一次再一次的洩了,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床單上濕了一大片,人 像陷入昏迷了。 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也直衝李瑟的尾椎下,又拚命肏幹了幾十下,古香君 最後那陣要命的掙扎,使得大肉棒好像被陰道緊緊的吸住,花心似張小嘴在龜頭 上輕咬,輕吸著。終於那快感傳遍全身,「喔……喔……喔……」狂猛的李瑟一 陣戰慄,滾燙的精液象子彈一樣就射進了古香君的體內,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 李瑟將古香君抱起,翻身躺在床上,讓她睡在自己身上;閉著雙眼,憐惜的, 一手輕撫著她的背,一手輕輕擦拭著她冒著微汗的額頭。嘴輕輕吻著她因大洩身 後,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臉龐。 經過短暫的休息後,李瑟感覺古香君已甦醒了,她輕輕的應吻著李瑟,不 安份的扭動,李瑟的寶貝又昂然地豎立著、似乎已準備好新一輪大戰。 「老公,你又想了?你太強了,我捨不得離開你……」古香君幽幽地道,一 邊用手擼著李瑟的大肉棒,再度塞入她的小穴裡,緊緊抱著李瑟。「老公……奴 家的小穴也還要要,你一定要餵飽它,不然你走了我將怎麼過……」 連續的激情過後,李瑟疲倦的閉上眼睛,沉浸在剛剛的快樂餘韻中,古香君 趴在李瑟身上,雙手輕撫著李瑟的眼皮,溫暖的手讓李瑟全身漸漸地鬆懈了。當 李瑟睡意漸濃時,柔軟的寶貝,滑出她的身體後,她輕悄的下床去、擰著微溫的 毛巾,溫柔的為李瑟擦拭全身後,又輕盈的偎在李瑟的懷裡…… 第二天李瑟想到現在如果去找白君儀,鹽幫和六大門派就不能管理了。留下 這樣一個大攤子,如何收拾?因此李瑟決定還是先找楚流光商量。 李瑟神情愁苦地向楚流光表達了他對白君儀的思念,他的苦惱。他說起他還 是第一次這樣喜歡一個人,雖然他也愛古香君她們,但是也許那時還不懂什麼愛 情,也許是情形不同,她們都是先喜歡他的,然後才開始了交往,而他卻懵懂無 知,就把她們娶到了家,但是現在卻是他喜歡上白君儀,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充 滿了憂傷的快樂,是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男人動去愛人和被動去愛人那是有 本質別的,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楚流光道:「這個大哥不要有什麼顧及。香君姐姐她們我去說,我和她們會 幫助你處理幫裡的事情。而且三位掌門都是經驗豐富,他們輔佐的話,還能有什 麼擔心的嗎?」 李瑟大喜,實在是等不及了,立刻請楚流光去辦。 楚流光歎道:「應該等個好機會再說比較好,現在去說實在是太突然了。但 是你早去也好,早去早歸。你把大家一起都請來吧!免得囉嗦,我知道該怎麼說 能讓你成行。」李瑟知道楚流光的手段,欣喜之下派人把古香君、薛瑤光、王寶 兒和花想容以及「顛三倒四」請來。 眾人聚齊,楚流光道:「今天盟大人有重要事情和大家宣佈,小女子不才, 特用一篇文章來為盟說明這事。獻醜了!題目就是《泡妞出師表》。」 楚流光莊重地看了周圍人一圈,然後道:「瑟本孤兒,學藝於蘭風山,苟全 性命於俗世,不求聞達於江湖。三位掌門不以瑟鄙俗,猥自枉屈,三顧瑟於酒肆 之中,薦瑟以當世盟之位,尤是感激,遂以微軀供驅馳。」 李瑟聽楚流光念的題目,心裡便咯登一下,聽了幾句,心想:「楚妹妹怎麼 這麼直接說?反正也是丟人了,讓她說去吧!楚妹妹雖然是在模仿諸葛亮的《前 出師表》,不過文采也是說的過去的。」他心中委實羞愧,只能品評文章來轉移 情緒,自我安慰。 只聽楚流光繼續說道:「時值天下傾覆,妖女橫行,有冷如雪、薛瑤光等女 艷照天下,使天下男子望而失色,瑟豈容其目中無人?故受任於危難之際,行走 於凶危之間,受命以來,夙夜憂慮,恐泡妞不效,以傷三位前輩之明;幸晝伏夜 出,終獲芳心。今眾女已定,小妞已足,當此應詩酒江湖,紅袖添香,成一段佳 話,此乃報三位之恩而忠家庭之事之職分也。然,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 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環顧宇內,竟目無英雄。瑟豈容其橫行天下?故不惜千 裡跋涉,願擒其於枕席之旁,藏於金屋之中,而全天下男人顏面。今當出發,臨 表涕零,不知所云。」 不清和尚道:「莫非盟看中的就是天龍幫幫的掌上明珠嗎?」 李瑟滿臉通紅,怎好答?偷眼看四位夫人的表情,心裡七上八下的,恨不 能鑽進地縫之中。 楚流光道:「大師說的極對。」 不清、司徒明、古玄中三人一起鼓掌大笑,齊道:「盟果然高瞻遠囑,深 謀遠慮,您這樣為我們著想,真是我們的楷模啊!您為了天下能有真正的和平和 安定,不惜犧牲自己,這樣偉大的情操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我們對您真是欽佩 啊!您……受委屈了。」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三個傢伙又要發什麼癡?這說的都是什麼?」 司徒明大聲吟道:「大風起兮妞飛揚,艷蓋天下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追四 方!」然後滿懷壯烈地對李瑟道:「盟,您辛苦了。您為了江湖不再血雨腥風, 甘願委曲求全,深入虎穴,去追求白姑娘,我們都理解您的苦心,您放心的去吧! 幫裡事務和您家中的老小,我們都會明顧好的。」 古玄中也慷慨激昂地道:「風蕭蕭兮易水寒,盟泡妞兮不復還。哦,不對, 風蕭蕭兮易水寒,盟泡妞兮必復還,我們恭祝盟能夠早日凱旋而歸。」對不 清道:「我們去傳令手下,讓他們為盟送行。」二人一起出去。 李瑟見他們都是很莊重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但他們的話聽起來明明 似乎都是嘲諷的意思,但又像是在鼓勵,心中真是大惑不解。 這時粱弓長見三個掌門都是文采斐然,豈能落後?便道:「當此盛會,我也 用文章為幫送行,題目是《泡妞銘》。」 粱弓長搖頭晃腦道:「山不在高,有妞則名,水不在深,有妞則靈。斯是陋 言,中含大意。讀書可偎綠,練武可倚紅。談笑有美女,往來無醜男。可以調素 琴,閱紅妝。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犢之勞形。沉魚且落雁,閉月又羞花。孔子云:」 食色性也。『「 鐵鼎、杜開先、董彥一起猛贊粱弓長,誇道:「我們四位大俠都是文章頂極 好,隨便派出一位就比別人強很多,司徒掌門,你記得可要和其餘的掌門說說我 們文才啊!你們的文章雖然也很厲害,但和我們比起來就差的多了。」 司徒明道:「你們有什麼文才?哪有我們說的好?」 粱弓長道:「對、對,讀書人的事情,文章好算什麼?那要風流才行。你看 咱們玉大那可是天下第一的風流瀟灑啊!我們四個算是二流風流,霸佔二到五位, 也可是名揚千古啊!哈哈!」 鐵鼎、杜開先、董彥一起跟著猛吹。 這時王寶兒道:「你們別吵,我公平地說說,的確是四大名俠文章寫的好啊!」 王寶兒和四人玩鬧慣了,感情比別人好,自然幫他們了。 古香君和薛瑤光面帶微笑,看著他們胡鬧,她二人是大家閨秀,雖然心裡有 些不高興,但是面上可是風度宜人。 花想容聽了半天才明白,跑到李瑟身邊央告道:「郎君,你是要去追求白姑 娘啊!你帶我去吧!我可以幫你啊!」 李瑟偷眼見古香君和薛瑤光二人沒有不悅之色,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道: 「這個……」心裡頗為為難:哪裡有帶著女人泡妞的? 楚流光道:「花妹妹,你乖乖的陪著我好了,跟著他沒什麼有趣的。」 古香君和薛瑤光道:「是啊!花妹妹,李郎他帶著你不方便。再說你還有正 經事呢!陪著寶兒採藥啊!很多人都靠你救治呢!你這活菩薩要是撂挑子了,他 們可慘了。」眾女連捧帶打壓,花想容便只有聽話了。 薛瑤光囑咐李瑟道:「李郎,你過兩天再走好吧?你的衣服還沒縫好呢!」 李瑟道:「我不怕冷,我說就走好了,否則怕起什麼變故。」 古香君心裡頗為難過,但笑道:「那就走吧!要不我真捨不得呢!」 李瑟很怕糾纏,囑托古香君代為和公朱無雙告別,便和眾女告別而去。 李瑟一出門,外面鑼鼓喧天,只見不清和古玄中率領幾千幫眾齊聲喊道: 「祝願盟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任何美女,手到擒來。」 李瑟敷衍了幾下,嚇得趕緊逃走,離了好遠還聽見眾人的加油助威聲。 第九章避暑山莊 李瑟日夜兼程,來到北平,到的時間恰好是晚上,找了家客棧安頓之後,李 瑟按捺不住對白君儀的思念,便偷偷來到白君儀一向的住所名園。果不其然,白 君儀果然住在這裡李瑟找到了白君儀閨房。其時屋中還亮著燈,人影晃動。 李瑟躲在屋簷上,運功偷聽裡面的說話,一個悅耳的聲音傳到耳邊,正是白 君儀那宛如天籟的聲音,李瑟一下醉了,彷彿喝了好酒一樣,五臟六腑通透,舒 服之極,陶醉了好一會兒才仔細聽裡面的說話。 二個丫鬟給白君儀送來點心和茶水,又問她還需要什麼,還讓白君儀早些安 歇的話,白君儀應了,讓她們去睡,不用伺候了。兩個丫鬟答應了,屋中便只聽 見白君儀的呼吸聲和偶爾翻書的聲音。 李瑟望見屋中的人影,大是癡迷,心想:「她背影都這樣好看!她看書的樣 子真是吸引人。若是以後一輩子陪著她讀書寫字,那才是神仙一樣的日子啊!」 李瑟這樣想著,沉迷其中。 忽然白君儀輕輕歎了口氣,李瑟如聞仙音,心裡如被撓了一下,癢癢的,心 中愛煞。接著聽白君儀吟道:「離多最是,東西流水,終解兩相逢。淺情終似, 行雲無定,猶到夢魂中。可憐人意,薄於雲水,佳會更難重。細想從來,斷腸多 處,不與者番同。」 李瑟一下呆住了,這詞是晏幾道寫的《少年游》,表達的是情人離別之苦和 相思之怨。難道白君儀已經有心上人了? 李瑟心裡難過,渾身無力,差點從房上掉下來,連忙運功調整。以他武功, 若不是受天大的打擊,絕不會如此的。 李瑟正在難過欲死,又聽白君儀嬌柔的聲音輕歎道:「這些情人之間的情感, 多麼微妙和哀怨啊!讓人感動的落淚。可憐我還沒有意中人,只能揣測別人的意 境,想來真是傷感啊!這麼好的情感,我為什麼從來沒有體驗過呢?以前太過忙 於幫務,今後可要為終生大事考慮啦!」 李瑟聽了狂喜,雖然白君儀沒有說出喜歡他的話,但是她沒有心上人,他還 有機會,他便非常高興了。 李瑟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忽聽白君儀又歎道:「這麼多年來,為了江湖中的 事情奔波,打打殺殺的,我連自己是女孩子都差點忘了。可惜我到底不是男兒啊! 現在江湖算是安定了,不會起什麼大的變化了。六大門派和我們天龍幫雙雄鼎立, 誰也扳不倒誰。六大門派的李盟年少有為,一臉正氣,我看他多半不會做出為 非作歹的事情,我也就安心了,正該為自己的終身著想啦!」 白君儀自言自語說了一些話,想是她沒有傾訴的對象,是以習慣一個人自言 自語。白君儀雖然繁繁叨叨,但李瑟可是聽的津津有味。忽然,白君儀又提到他 的名字,李瑟更是聚精會神起來。 白君儀道:「追求我的男子不在少數,和我一起長大的謝小天最喜歡我了。 雖然他懂我的心思,最愛我,也是一個好男子,但我對他像是親哥哥一樣,嫁給 他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我希望找一個讀書明事理,但又不是書獃子的人,就算是普通人也好。我不 希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只希望他和我廝守一生,平平安安地度過一輩子,離開 著打打殺殺的江湖,在風景優美的小山村逍遙自在地過一生。唉,其實李盟對 我有意,可惜他似乎太偏愛女色了,任何漂亮的女子他都會動心的,江湖上任誰 都這樣說。他也許內心並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他既然有了愛人,而且不止一個, 那麼就不是我的佳偶了。就算世界上只有他一個男子,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會 選他啦!我希望的愛情是他愛我一個人,我也愛他一個人,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恩 愛地廝守一生。「 李瑟聽到這裡猶如晴天霹靂,眼淚不知怎麼就刷地流了下來,同時耳朵嗡的 一聲,白君儀別的話就沒再聽進去。他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樣,最後不知道怎麼 到的客棧,渾身無力,躺在床上一天一夜,店以為他生病,探問了幾次激怒了 李瑟,隔空一掌把桌子打碎,店嚇的才不再來了。 李瑟翻來覆去,左思右想,想起薛瑤光和公都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但還不 是不計較他已經有妻子了,最後還不是跟了他!如果用心去追求白君儀,不見得 不能得到她!但轉念想白君儀可是特立獨行的奇異女子,豈會和她們一樣?再說 白君儀聰明絕頂,他有什麼能吸引她的地方嗎? 李瑟一時喜,一時悲,又很絕望,便想著去,但是一想起白君儀,哪怕是 看到白色的牆壁,也想起白君儀的名字裡也有個白字,就這樣神魂顛倒地,心裡 還是捨不得她,哪怕是耳裡聽到她的消息,眼裡望見她的一片衣角,那也是多麼 快樂 ?? 的事情啊!如果要是能為她做事情,哪怕是一點點,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情。李瑟想到這裡,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該如何做了。 第二天上午,李瑟穿著窮人的衣服,來到名園,在四周溜躂. 找準一個機會, 和一個進出名園搬東西的年輕人搭上了話,那年輕的家僕看起來很是淳樸,李瑟 有意和他說話,他倒是很熱情。李瑟編了一通謊話,說他窮困潦倒,沒有飯吃了, 能不能投身這裡,甘願為奴嬸,也好過在外面餓死。 這年輕人別人都叫他小齊頭,他聽了之後道:「大哥,這事歸吳柴頭吳大爺 管,他心腸很好,你求求他好了,說不準他便能收留你。」 小齊頭叫來吳柴頭。吳柴頭是管理廚房的小頭目,六十多歲了,聽了李瑟的 話,仔細打量了李瑟一陣,然後道:「公子,看您氣質,定是出於大家的公子。 江湖上有不少人物都想混進我們園裡,像您這樣一點不像普通人的人也有。」言 語中大有嘲諷之意。 李瑟這才想起他身上的破綻非常多,不說氣質他沒隱藏,就是他這雙白皙的 手也不像窮人。「太愚蠢了!」李瑟心想,本來以為這條計策很容易辦到,沒想 到陷入情之中後愚笨了,糊塗之下自露馬腳,想到再要混進園裡是很難的事情 了,那樣就算能偷偷瞧到白君儀,也不能為她做事情了。 李瑟想到這個辛酸的結果,清然淚下,道:「老伯,實不相瞞,我乃是一富 戶家的公子哥,自從偶然見過你家小姐之後,便相思入骨了。可恨我才疏學淺, 家中雖算書香門第,但和小姐門第比起來是遠遠不如,此生是不能高攀上你家小 姐了。欲待斷了此情,可是卻不能夠,每日只是想起她,以致茶飯不思。若是不 能每天瞧上她一面,只怕早晚命喪黃泉。 因此出此下策,但願為奴為僕,只想能朝夕之間偶爾能夠望見你家小姐一面, 也算是了了心願,求老伯成全,我甘願以十兩銀子相謝。「 李瑟拿出身上藏著的銀子,吳柴頭聽得入神,好久才推開李瑟拿著銀子的手, 道:「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 李瑟道:「我……我叫王必。」 吳柴頭摸著花白的鬍子,道:「老朽也在年輕時過來過,也曾喜歡過一位小 姐,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喜歡了好幾年,幾十年後才忘記,現在想起來連 那小姐的名字都忘記了!」吳柴頭頓了頓,從憶中甦醒,才道:「你就說是我 的遠方表侄吧!家中遭水掩了,來園裡幫幫忙,等家鄉水退了再去。」 李瑟喜道:「多謝老伯!這錢您收著!」 吳柴頭道:「你的事情別和別人提起。在園中要好自為之,你是讀書人,我 也就不多說了。不說小姐武功高強,裡面的家丁武功都很厲害,諒你就算一時糊 塗,也不敢胡來。我幫你不是為了錢,你把錢收好吧!希望你早日能夠想通,早 點家。」 吳柴頭和小齊頭讓李瑟跟著幹些雜務,過了幾日見他力氣不小,才讓他劈柴 了。這天李瑟和僕人們在門外幹活,忽聽身邊的僕人道:「小姐來了!」不覺 仰頭一望,只見車窗上帷幔深垂,不見人影,但聽一個脆如銀鈴的聲音道:「小 姐,咱們到家啦!」然後窗幔一掀,露出一張雲鬟高髻,美艷奪目的少女臉龐, 另有一個身著紅緞短襖的垂髫小嬸,站在少女背後,高高掀著窗幔。李瑟看見伊 人,心潮起伏,不能自已,忽然想起現在的身份,不禁心裡一驚,連忙低下頭去, 一襲衣裙帶著香風飄過,白君儀和那丫鬟走進大門中,李瑟良久還在味,好像 在夢中一般。 吳柴頭這時走到李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露出憐惜之色,道: 「人都進去了,我們也該幹活去了。」 李瑟這才過味來,點了點頭,跟隨著進了門,想起剛才的情形,既有些失 望又有些慶幸,失望的是伊人近在眼前都沒有認出他來,可見他 地度?3 在她心中的地位 可有可無;慶幸的是伊人沒有認出他來,他便可以多待上些時日,以後還有機會 再看到她。 晚上李瑟到柴房,這裡雖然房間破敗,但比之那些僕人的幾個人一間的房 間要自由的多,李瑟原先和師父住過茅草屋,這樣一間房間自然也不算什麼稀罕, 可是他近幾年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和現在比起來反差極大。 李瑟心生感觸,卻歎道:「白姑娘啊白姑娘,這樣的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只是想到你不喜歡我,我才難過萬分。我不希望能夠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你能 夠幸福,能夠為你做一些事情,這樣我就滿足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0)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222 (5)寂寞難耐舉杯邀月擼自愛 到柴房,李瑟想起有一個謎語問:什麼事只能一個人做?答案是做夢,其 實還有個答案是:手淫。自己愛上的女孩就在眼前,可自己卻和她隔得那麼遙遠, 像他這樣有多位美嬌妻過慣性生活而現在卻情場失意的男人,在屬於自己的空間 裡,在漫漫長夜無心思練功的時候,想要擺脫痛不欲生的情緒和想念眾老婆的情 欲而快點睡覺,手淫是一種很有效的方式。 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還是節制有禮的,它是許多人孤枕難眠時悄無聲息的 安慰。當然,事實上自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妙,它是一個沒有內心沒有靈魂的 存在,如果它能給你帶來快樂,那快樂也純粹屬於生理刺激,它與心靈和情感毫 無關係,而且只是短暫一會,當身體的顫慄過去以後,一切都會消失無影,什麼 感覺都沒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覺的真空,會讓你不由對剛剛過去的快感是否真 實提出懷疑。所以,手淫之後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虛)和荒誕感覺常常讓我們悔 恨交加,無端難受。 它竊取了性愛的快感卻根本不能和性愛相提並論,當性慾無處釋放,手淫不 無騙意的快感誘惑著內心。因為它操作起來太方便(真正的舉手之勞),它和我 們離得太近(完全是零距離)。 李瑟的內心想著白君儀的誘惑和挑逗,思念著家裡的四個老婆,撫摩和套弄 肉棒帶來噴湧般的快意,那擼出來的歡樂(對,是歡樂而不僅僅是快感)象巨大 而溫柔的聲浪,將他簇擁到夢幻般的空中樓閣。整整一個夜晚,他感覺不是睡在 柴房而是和白君儀漂浮在溫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雲端。他忍不住連續幾天都沉 湎其中,總是盼望黑暗快快來臨,他將脫得一絲不掛,蜷縮在自己的被窩裡,閉 上眼睛,讓快樂在黑暗裡像精靈一樣飛揚。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湧出來的,它們象 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魚在他的身體裡游來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著向前游去,向 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間,他就從浪峰上 墜落下來。突然周圍什麼都沒有了,世界沉默得就像遠古洪荒,這空白簡直就要 滲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臟似乎被一架強力抽水機給抽空了。 隨著自慰的次數增多,最開始的歡樂早就消失不見,僅僅是一種轉瞬間的快 感,純生理的快感,像石頭一樣沒有精神實質的快感。他討厭這種感覺,可他無 法抵禦,他知道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尷尬。好多次他對它充滿反感,甚至想下決 心遠離它,可一切都是徒勞,它像影子一樣潛伏在內心深處。逃不掉,也沒有必 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當作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靜的朋友,心平 氣靜的看著它不定期的向他走來,以最誠摯的熱情和它交往,然後送它離開,就 這樣,也只能這樣。有時他對它充滿感激,有時他會仔細體味,但他不會對它充 滿依賴,也不詛咒它。就是這樣。 此後李瑟每天劈柴,過著和少年時一樣的生活,儘管吳老頭盡量安排他去幹 些能接近小姐的活,可是李瑟畢竟是僕人身份,又是男僕,幾天中 度? 也見不到白君 儀一次。 可饒是如此,李瑟也覺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時夜裡想起古香君她們,覺得 一點也不真實,離他好遠,似乎她們只是在他夢中曾經出現過一般。 歲月悠忽,過得極快,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李瑟就這樣每天做著僕人,干 些雜活,一想到這是為白君儀做事,心裡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樂。每天都盼著 能夠看到白君儀,哪怕遠遠的望上一眼,便能快樂好幾天。 這一天,李瑟在菜園中幫著種菜,忽然見一陣騷動,只見白君儀由一個丫鬟 陪著,來菜園中遊玩。 菜園中幾個有頭臉的人圍著白君儀獻憨勤。李瑟見到白君儀如花似玉的面容, 心裡砰砰亂跳,雖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連忙低頭耕自 己的那塊地。慢慢腳步聲響,越來越近,李瑟越發地不敢抬頭。 一個柔媚的聲音道:「吳柴頭,這人是你的親戚嗎?聽說讀過幾年書?」 吳柴頭道:「是的,難得小姐關心。」接著李瑟被拉了一把,吳柴頭在他耳 邊輕輕道:「小姐 ?| 問你話呢!」 李瑟臉上發紅,好像做了 最新?? 壞事,被人抓到一樣,偷看了白君儀一眼,低頭道: 「小人見過小姐。」 白君儀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你長的很像我認識的一 個人?你叫什麼名字?」 李瑟吞吐道:「我叫王必。」 白君儀道:「哦,是這樣哦!好的,你在這裡還習慣嗎?有沒有什麼要求? 你今天運氣很好,我看你人還蠻順眼,想不想做別的事?我看你讀過幾天書,總 是幹這樣的活委屈你了。」 李瑟急忙道:「不,不,不……一點不辛苦。我願意幹這樣的活,求小姐別 趕我走。」 白君儀噗哧一笑,媚俱生,道:「誰說要趕你走啦!不過既然你願意幹這 個,那麼就隨你好啦!」白君儀說完又輕輕一笑,帶著那丫鬟去了。 李瑟彷彿活在夢中一樣,摸不著頭腦。白君儀去得遠了,吳柴頭和小齊頭來 到他身邊,原喜地道:「小姐居然注意到你啦!你能得小姐的關心,就是你的福 分啦!你也沒白來」二人高興地議論起來。 李瑟心中疑惑,「難道她沒認出我嗎?是啦!她早把我樣子忘了,我又怎麼 值得她記得呢?」 李瑟一陣心酸,方才見到白君儀的喜悅也沒了。吳柴頭和小齊頭還以為李瑟 歡喜得傻了呢! 又過了四個月,已到盛夏。其間白君儀派人傳喚過他二次,和他談些詩詞書 畫,李瑟看白君儀自然的很,也不曉得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心裡納罕, 猜測不透。 李瑟把花蝴蝶的泡妞秘籍看了個透,可是事到頭上,他便忘了,毫無用處, 有時他想起這真是辜負秘籍,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覺得白君儀高高在上,高 不可攀,他實在是配不上她,只要能這樣安靜地守在他的身邊,就是最幸福的事 情。 這一天中午,李瑟閒來無事正在樹陰下發呆。忽然見白君儀的貼身丫鬟走了 過來,道「聽說對面山谷正在建造一個大莊園,你知道嗎?」 李瑟自從來到名園之後很少出去,見白君儀的貼身丫鬟發問,連忙恭敬地 答道:「我很少出去,並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咐的嗎?」 丫鬟道:「小姐聽說那裡建造一個大莊園,你去打聽一下,來去見小姐, 票告她所見的一切。」 李瑟聽說能為白君儀效力,高興得不得了,連忙去辦。 名園對面是一座山谷,山谷中清泉湧流,密林幽深,景色極是優美。但是現 在裡面很多工匠在忙碌,他們利用山峰、山崖、山麓、山澗等地形,修建了多處 這座規模宏大的園林,有殿、堂、樓、館、亭、榭、閣、軒、齋等一多處建築。 李瑟見了這等規模,真是大吃了一驚,好不容易問到了一個在休息的工匠, 才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 李瑟到名園,便去求見白君儀,很順利地便被帶了進去。香煙裊裊,白君 儀端坐在椅上,在焚香凝神看一本書。 帶李瑟進來的丫鬟輕聲道:「小姐,人帶來了。」 白君儀也不瞧李瑟,道:「哦,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 李瑟不敢亂說話,道:「外面的山谷叫做避暑山莊,山中有園,園中有山, 設計的十分巧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遙相對立的兩個山峰上的亭子,分別叫做 南山積雪和四面雲山。 我打聽的那個工匠著實吹噓了一把!不過在兩亭子上遠眺,山莊的風景,周 圍山上的奇峰怪石,都可以一覽無遺,的確是非常的巧妙。?「 白君儀眉頭一皺,道:「誰叫你說這個?」聽了一會兒,道:「山莊的人 打聽到了嗎?!」 李瑟道:「據說是幾個女子,其餘別的我便不曉得了。」 白君儀道:「你難道沒仔細好好打探嗎?」 李瑟垂手道:「倉促之間也沒打聽清楚,要不我再去打探?」 白君儀不耐煩地道:「算了。你去吧!不用勞煩你了。」 李瑟只好告退了,心想:「以前幾次她都是和顏悅色的,格外溫柔,這次心 煩氣躁的樣子,難道是我得罪她了?還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發生?」 李瑟到柴房,直到夜深了也在想著這件事情,思不得其解。外面的山谷 的莊園也是透著神秘,不知道裡面有什麼玄虛。漸漸李瑟終於有了睡意。他全沒 想到以他武功,悄悄出去打探一番誰又能發現呢?他習慣做他的普通人的生活, 只是他自己沒想到而已。 李瑟正在睡眼朦朧的時候,忽然一陣輕微的聲音傳來,是一個人的聲音。李 瑟立刻醒了,不過假裝睡著。 一個黑影進來端詳了他好一會兒,才在他耳邊輕喚道:「郎君啊!」 李瑟腦中嗡的一聲,幾疑是在夢裡,一下坐起,道:「花妹妹,怎麼是你? 這不是在夢中吧!」 花想容道:「怎麼是做夢呢?是真的呀!」 李瑟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看到了親人一般,一下把花想容摟 在懷裡,泣道:「真的是你啊!想都把我想死啦!」 花想容也跟著流下眼淚,道:「郎君,誰給你受這個罪啊!還住在柴房裡! 她們還不讓我來呢!原來你這樣受罪啊!都說你不喜歡我們來探看你,原來她們 都不知道。」 李瑟道:「是啊!我還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 花想容道:「我早就想來看你啦!尤其是楚姐姐不讓。她還說什麼『縮不盡 相思地,補不了離恨天』,她還給我解釋來的呢!我也聽不懂。」 李瑟聽了,癡了一般,道:「是啊!傳說縮地之術是費長房傳下來的,可是 他也無法將相思的距離縮短,女媧氏也補不了人間的悲歡離啊!我和她近在咫 尺,可是卻遠如天涯!」他想起他癡戀的白君儀,如霧裡雲端,不可觸及,卻沒 想到楚流光念這句話時對他思念時的憂傷淒美。 花想容道:「郎君你說的是誰啊?是白君儀嗎?她武功比你還厲害嗎?否則 就算是她不喜歡你,你為什麼不把她搶走,做你的女人啊!」 李瑟道:「她武功沒我厲害,可是男 女之間能夠強迫嗎?」 花想容羞道:「沒事啊!你把她那個了,她就曉得舒服了,自然就會喜歡你 啦!」 李瑟本來還很憂傷,但聽了花想容的話,不由哈哈大笑,道:「要是那樣就 好啦!有你在我身邊,總能讓我開心。」 花想容道:「那我們永遠在一起啊!我們現在就走吧!香君姐姐她們在對面 的山莊,那裡可美啦!花了不少的銀子啊!」 李瑟道:「什麼?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好妹妹,你聽我說,你還是去 吧!你告訴她們,再過些日子,我便去了,請她們千萬別來打擾我。」 花想容道:「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難道你做僕人她就會喜歡你了?」 李瑟心裡彷彿被一根針刺了一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才艱難道:「好妹 妹,你不懂,我這是為了我自己,讓我自己舒服。你聽我的話,還是和她們一起 京師去,別耽擱正經事。」 花想容看見李瑟眼裡一掃而過的痛苦,很心疼,道:「我真的不懂你,不過 我聽你的話」說完狠心便走,心裡很難過。 第十章為君做媒 名園對面的避暑山莊在短短三個月時間便建造成功了。它佔地之廣,建造之 豪華,令人驚歎,這樣的浩大工程,本來沒有幾年是難以建造成功的。但是在三 個月之內建成,可見投入人力之巨,錢財之多,可以說達到了奢靡浪費的地步。 想了幾天,白君儀這天早上終於決定去拜訪避暑山莊的人。投帖進去之後, 鑼鼓喧天,紅毯鋪天,足有一里,白君儀被熱烈地迎了進去。 在大廳中,四個絕色女子候著,正是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和花想容四女。 白君儀落坐後,笑道:「原來是幾位夫人,我說誰人能有這麼大的排場呢! 只是不知道幾位夫人為何如此勞師動眾啊?」 古香君道:「此地風水極佳,難怪能出妹妹這般的神仙人物!我們自然是看 重此地的風水和風景啦!妹妹住在這裡,自然知道這裡的好處,如果我們能夠住 在這裡,不也可以沾著好的氣息嘛!然後變得漂亮些,否則一個個都是醜八怪, 難怪李郎不理我們,不知道跑哪裡去啦!」 白君儀故做吃驚,道:「姐姐休要取笑我。聽您的意思是說李盟失蹤了不 成?」 古香君道:「是呀!快一年了,都不見人影,不曉得被哪個美貌姑娘騙走了。」 白君儀道:「這話雖然不該我說,但是說實話,夫人必定瞭解李盟的,李 盟的確是太好色了一點。說到這裡,我冒昧地說個笑話。我家新來的一個僕人, 和李盟長的極像,不過肯定不是他啦!李盟豈會落魄到那種程度呢!呵呵, 我瞎思,夫人可別見怪。」 古香君道:「我倒不這麼看,李郎他行事出人意表,說不定真的是他呢!他 只為看你一眼,便做你的僕人去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白姑娘就該高興才對。 如果誰人肯這樣待你,你難道不該嫁給他嗎?這樣的癡情的好老公哪裡找去?我 看應該恭喜姑娘才是。」 白君儀道:「夫人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也不盡然。難道說誰對我好,我就要 嫁給誰嗎?那我們豈不是要嫁很多人?」 古香君道:「可是肯為了每天看你一眼,甘願做你的僕人,這樣的男子難道 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不成?」 白君儀道:「有和沒有和我有什麼關係啊?我想嫁的人可不是這樣的人,為 了一個姑娘下賤到這樣。李盟豪氣干雲,頂天立地的大丈夫,必定不會做這樣 下作的事情。我看夫人多心了!如果夫人拿捏不準,不如去我府看上一眼,瞧瞧 到底是不是李盟,不過聽說那僕人要家了,說不定你們看不到呢!」她這麼 說實際是給李瑟台階下,想讓古香君通知李瑟,悄悄的走掉好了,不要自取其辱 了。 古香君道:「原來如此。呵呵,我們老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做什麼!白姑娘, 我帶你來參觀我們的山莊!」 一行人在山莊裡大略轉了一下,來到一個小瀑布邊,王寶兒和花想容去戲水, 古香君和薛瑤光陪著白君儀。 薛瑤光道:「說來慚愧,小妹也泰居江湖什麼八大美女之列,和白姑娘比起 來那是大大不如的。可是以前不懂事,總是心高氣傲,誰也看不上眼,等到嫁為 人婦,才明白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而白姑娘聰明絕頂,自然是對心上人有高人 一等的看法了?」 白君儀笑道:「夫人客氣了,夫人以前少在江湖露面,是以排名不顯,這也 沒什麼的奇怪的。再說世上瞎眼人多的是,夫人不必理會那些人的胡鬧。小妹這 幾年一直忙於幫務,所以終身大事考慮的很少。不過我喜歡的人其實條件很簡單 的,只要他明白事理,知道女人的不易,懂的照顧我,對我關心,對我好就行了!」 古香君道:「就這麼簡單,恐怕不至於吧?」 白君儀笑道:「簡單嗎?我的意思是說只對我一個人好,不能再有其他女子, 要做到這樣,也不簡單吧?唉,世風日下,如今這樣的男子確實也少了,不過我 確信我能找到。」 薛瑤光道:「這樣的男子不少啊!如果白姑娘肯張揚出去,說只要對你一個 人好的男子你就肯嫁,我相信這樣的人車載斗量。」 白君儀撇撇嘴道:「去除掉貪圖我的容貌和權勢的人,恐怕就沒幾個了。」 薛瑤光拍手道:「的確是這樣。有見識有擔當的奇男子自然會被女子們發現, 他們多半早就有了紅顏知己,還沒等有機會遇到你啊!難道這樣的人你便不給他 們機會了?」 白君儀覺得薛瑤光強詞奪理,可是一時找不到理由辯解,再說覺得犯不著和 她辯解,心想任她胡說去吧!嘴上也就不說話了,只是把玩摘下的花朵。 只聽薛瑤光繼續道:「所以說呢!找老公最要緊的是他有金錢和地位,否則 同是女人,人家的地位比我們高,我們豈能嚥下這口氣?所以說身份和地位,正 好可以和姑娘相匹配的,那樣才不行啊!」 白君儀面露不悅,道:「薛夫人是名聞天下的才女,今天真是長見識啊!您 這樣身份高貴的人,找的郎君自然是好的。我出身於寒門貧家,草木樣的人兒, 您可不要抬舉我,把我說的那麼好。今天出來很久了,就不再打擾了,告辭!」 古香君望著白君儀遠去的背影,道:「薛妹妹,你看錯她了。她可不是一般 貪慕虛榮的女子。再說姑娘未嫁之前,哪裡知道柴米油鹽的寶貴,都是以愛情的 目的出發,想找一個喜歡的郎君!你這麼說她,難怪她生氣。」 薛瑤光道:「是呀!她既然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花了一多萬兩銀子蓋這 個莊園?難道不是送給她,幫助李郎打動她的芳心嗎?」 古香君咬牙道:「誰說我要送給她了?那是下策。我希望李郎能心轉意, 在這個美麗的莊園裡,風景比名園好,什麼都比名園好,而且有幾位貌美的姑娘, 有各種風情,難道他就不知道哪裡好嗎?」 薛瑤光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女人嫉妒起來當真不得了。我還以為香君姐 姐有什麼高深的想法呢!因此白白多花了幾十萬兩銀子,添到這個窮鄉僻嶺。這 麼大一筆錢,我還以為她不會平白浪費這麼多錢,原來只不過是為了和白君儀斗 氣。她和李郎是元配夫妻,所以更在意,如果換我是她,也會這麼做。」 過了三天,白君儀見沒有任何動靜發生,和往常一樣安靜,不曉得古香君和 李瑟他們在打什麼意,便讓丫鬟請李瑟去避暑山莊給古香君她們送些禮物。 李瑟不敢不去,不過同時也明白白君儀早就知道他就是李瑟,只是給他顏面, 沒有拆穿罷了。 避暑山莊風景之好,筆墨難描,可是李瑟卻無心欣賞,等白府的跟隨走了之 後,李瑟才找到機會,高興對四女道:「你們可好?我想念你們殊甚,只是沒有 機會見到你們,這總算見到你們,真是太好啦!」 薛瑤光笑道:「看你裝做不認識我們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把我們都忘了呢!」 王寶兒撲進李瑟懷裡,笑道:「我倒沒這麼想,只是配李郎的遊戲嘛!你 幹什麼裝人家的僕人啊!很好玩嗎?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玩啊!這次說什麼也要 帶我們了。」 花想容道:「是啊!你就算很想當僕人,可也得帶兩個丫鬟啊!我們兩個正 好啊!」 古香君和薛瑤光見二女一起撒嬌,心下難過,王寶兒她們可以裝做天真,還 可以纏著李瑟,讓他憐愛,而她們兩個一向似乎都是很有見的人,必須要剛強 面對一切,儘管很想投入到李瑟懷裡,可是外表還要端莊,還要冷靜。 李瑟這一切都沒看出來,他笑道:「你們不要調皮,你看香君和瑤光多聽話。」 好不容易才打發掉二人,把古香君悄悄拉到一邊,道:「你們這樣一鬧,我在白 家看來是待不下去了。這也不怪你們,我離家是太久了,可苦了你了!」 古香君鼻子一酸,差點哭出聲來,連忙轉過去,等頭看李瑟時,見他若有 所思的樣子,一臉愁容,一點也沒注意她,心下雖難過,但也知道他陷入情之 深,心裡也大起憐愛。 古香君靜靜看著李瑟, 地‥2 等李瑟過味來,見古香君一臉愛意,才笑道:「經 過了相思,才知道相思的滋味了,也更珍惜眼前人了。我愧欠你們的,我以後一 定會加倍報答。委屈你們了!可是請你再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們便一起 去好嗎?」 古香君道:「不用。反正這裡有地方住,環境又好,你願意在名園待多久都 行,只要我們知道你在這裡,和我們這樣近,我們就很滿足。真的,你不用惦念 我們的。」 李瑟笑道:「傻丫頭,你還當真以為我傻到那樣子,連老婆都不要了嗎?」 古香君眼圈馬上又紅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1)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496 (5)相思成災夫妻小別勝新婚 李瑟不由心存憐惜,愛意大起。緊緊抱住了古香君,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 櫻唇,一雙手再次不老實地伸進了她衣物中撫摸起來。 古香君很快就「屈服」了,自動將柔舌伸進了李瑟的口中,任李瑟吸吮,手 也抱緊了李瑟,在李瑟背上輕輕來滑動。經過一陣親吻、撫摸,雙方都再也把 持不住了,互相為對方脫光了衣服。 李瑟抱緊古香君的嬌軀,壓在她的身上,古香君也緊緊地偎著李瑟,一對赤 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古香君用手握著李瑟的寶貝,對準 她的洞口,李瑟一用力,已齊根到底。古香君的陰戶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 著李瑟龜頭,弄得大肉棒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老公,你慢慢地,你的那個好大,有點痛。」古香君柔聲道,小穴太久沒 吃大肉棒還是有些脹痛的。李瑟聞言把大肉棒緩緩的送進又提出,以適應古香君 的要求。 片刻,古香君感覺肉穴中愈來愈騷癢,在肉穴中抽插的肉棒,已不能像剛開 始給她帶來一陣陣快感了,反是愈抽騷癢愈厲害,一陣陣奇癢鑽心。她現在急需 李瑟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癢。 她開始搖動雪白豐腴的玉臀,加大肉棒與肉穴的磨擦。誰知由於李瑟沒用力, 她如此搖動玉臀,寶貝只是蜻蜓點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輕擦一下,不但不解癢 反騷癢愈甚。 只癢得她芳心恍如千蟲萬蟻在噬咬似的無比的難受,白膩的嬌靨也因承受不 了那騷癢而痛苦地抽搐著,玉齒咬緊得咯咯輕響,纖纖玉手在床單上急得只亂抓 亂揉,修長光滑的粉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著。李瑟見了還以為 自己又弄疼了她。他立停止抽插,體貼地道:「我將你弄疼了?」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騷癢,讓古香君顧不得那麼多了,強抑心中羞意,深邃 清亮的媚眼,含羞帶怯地微微睜開望著李瑟,聲如蚊吟的輕聲道:「不是疼,是 肉穴中太癢了,需要老公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艷照人晶瑩如玉的鵝 蛋臉,羞紅得嬌艷欲滴。 李瑟自己也是寶貝麻癢無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過是顧忌著古香君而強 忍著。現在聽古香君這樣一說,馬上毫無顧忌地挺起肉棒,在古香君溫暖柔嫩濕 滑緊小的美穴中橫衝直撞,左衝右突地奮力抽插起來。 古香君只覺那硬梆梆滾燙的大肉棒插去了鑽心的奇癢,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 的快感。尤其是那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稜子進出肉穴時刮磨得陰道四壁的嫩肉, 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 衝上頭頂,襲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 李瑟也感覺玉人銷魂肉洞中的陰肉那麼的柔軟,暖和,磨擦得寶貝及龜頭舒爽不 已,滿懷通暢,遂更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來。 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漸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 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李瑟的抽插。她珠圓玉潤豐滿的粉腿一伸一縮地 活動著,千嬌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吁吁放蕩 地浪叫著:「老公……你插得真好……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這 樣……快……」 李瑟更加狂抽猛插,在這窄小緊縮的小穴中,像拉風箱般的一陣抽插。插得 古香君心花朵朵開,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顫抖起來。抖得身體像波 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兒一緊一鬆,乳頭更突出尖翹了。 李瑟更是一味的抽頂了,古香君則一味的將屁股往上送,讓他插得更深些, 每一下都讓龜頭頂在花心上。連連猛頂,古香君覺得人像懸在半空中一樣。一擺 一搖的,心也被他頂了出來一樣。她一口氣忍不住,心頭一麻,穴心一酥,全身 都在發抖,人好像由空中往下跌下來一樣。 忽然古香君「啊」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玉腿,恍如 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李瑟,肉穴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 出,古香君暢快地洩身了。 李瑟現在的性慾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強,耐力偏又異常持久,肉棒猶堅硬似鐵, 而且是愈插愈勇,愈插愈猛……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 臉含春,下體淫液橫流,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 李瑟氣喘噓噓地抽插不多時,終於也樂極情濃,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熱精如 岩漿爆發,洶湧而出,滋潤古香君那嬌嫩花心…… 古香君洩了以後,休息了一會兒,將李瑟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親了親李瑟, 嬌羞道:「老公,讓我來服侍你吧。」 古香君讓李瑟躺在床上,翻身騎在李瑟的胯上,雙腿打開,將李瑟的肉棒扶 正,調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將「它」迎進了那迷人的花瓣中,開始有節奏 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緊夾著大肉棒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龜頭夾在她的陰 道口內。一下去又緊夾著大肉棒向下捋,直到齊根到底,恨不得連李瑟的蛋也擠 進去,還要再轉上幾轉,讓李瑟的大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古香君的功夫實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李瑟的大肉棒,裡面還不停地自 行吸吮、顫抖、蠕動,弄得李瑟舒服極了。她那豐滿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 亂顛、左右旋轉,而她的那一雙豪乳,隨著她的上下運動,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 著。 望著古香君這美妙的乳波臀浪,李瑟慾火中燒,扶著古香君的細腰,屁股就 使勁用力向上頂,越頂越快。古香君經過這一陣子的「翻身作」、動攻擊, 已經到了洩身的邊緣,哪堪忍受,只覺酸癢鑽心,再也難以控制,終於洪流要再 度噴湧而出,大洩特洩了。不由口中發出一聲嬌呼「喔……」然後瘋狂的加快速 度起伏,拚命用小穴緊夾肉棒,做那最後的衝刺。 李瑟的肉棒也被夾緊了許久,頓時只覺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裡深入, 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然後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全身,隨後聚集到 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洩如注,噴 礡而出的陽精洶湧的直射入古香君的子宮中,對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的「打擊」 …… 「哦……哦……好老公……美死了……」 接著他和古香君又聊了一會兒情話,才去了。 第二天,薛瑤光和王寶兒去名園拜訪白君儀,三人在白君儀的書房說話,聊 著家常。 聊了一陣之後,薛瑤光道:「我看得出來,白姑娘很覺得我們奇怪,都是出 身名門,為什麼和人共侍一夫呢?其實我也很奇怪,為什麼嫁他,怎麼就入了他 的圈套呢?寶兒妹妹,你怎麼被他給騙的?」 王寶兒道:「也沒什麼被騙啊!李郎他猜謎很好,人又風趣,對我又好,我 身邊沒有一個人比的上他,我嫁給他可是很開心的。」 白君儀見李瑟和他幾位夫人見過之後,仍舊如常,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心裡 覺得他臉皮真厚,難道非得丟人到家不可嗎?又覺得奇怪,不知道他們幾人到底 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時見李瑟二位夫人來訪,且看她們到底要幹什麼。 此時她見二人說話有趣,正是她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便也道:「二位夫人 可別見怪,聽聞李盟是善於勾引女子的淫賊,你們都是被他用非常手段騙的! 薛夫人也這麼說,難道你們嫁給了他,還不知道為什麼嗎?」 王寶兒道:「什麼騙啊!我可不覺得。」 薛瑤光道:「你自然不覺得啊!每個人都不覺得,否則為什麼大家都嫁他呢? 不過我一點都不後悔,香君姐姐和寶兒妹妹待我如同親姐妹,我們之間融洽的很, 我還很開心呢!從此一點也不孤寂了。以前我獨自一人經營生意,有時遇到困難, 沒又一個人可以商量,現在可好了,不僅有人陪我,還又人幫我,替我拿意。」 白君儀道:「嗯,這些都是好處,難道就沒又壞處嗎?」 王寶兒道:「是啊!就是他陪我們的時間太少了,讓人難過的很。」 白君儀道:「是了。連自己的老公能很難見上一面,這是多麼難以承受的事 情啊!我真的很佩服你們,忍耐性真好,要是換我的啊!怕早就瘋啦!」 薛瑤光道:「不會啊!有那麼多姐姐妹妹可以陪著聊天,做遊戲啊!也很好 的。她們一個個都是頂尖人物,氣質見識都很少有,還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呢!」 白君儀點頭稱是,內心卻大為不屑。 二女走後,隔天古香君便來拜訪,給白君儀帶來了很多禮物,白君儀裝做很 高興的樣子,都收下了,可是卻讓僕人準備了更好的禮物贈。 進入屋後,古香君甚是親熱,說的話雖然白君儀知道是巴結的話,但還是聽 得非常受用。古香君又說起家事,說到和幾女如何如何融洽,又說她們都出自名 門,聯在一起,勢力如何龐大,最後歎道:「要是姑娘和我們聯起來,那又 多好啊!」 白君儀故意不明白,道:「我們可以聯起來啊!我們現在不就是很好嗎? 像一家人一樣,以後有什麼需要,請夫人不必客氣,儘管直說,但叫君儀能夠辦 到的事情,一定會盡力去辦。」 古香君道:「我不是說那種關係,我是說我們要是成為親人,豈不是好?」 白君儀道:「我明白了,原來是夫人想和我結拜為姐妹!」 古香君道:「不是。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可是你偏偏不說。看來我的面 子不夠大,只有等到別人來說啦!」 白君儀道:「夫人不說我怎麼能明白呢?」 古香君含笑再不接話,二人便聊些別的話題去了。 白君儀送走古香君,同時贈她很多禮物,心想:「她們真悲哀,這樣討好 郎君,不惜給郎君討妾。女人如果糊塗到這個地步,真是悲哀。不過從中也可看 出李瑟是多麼的厲害,真讓人捉摸不透啊!」 她想起和李瑟的所有交往,他時而高深莫測,說出驚天動地的話,時而愚笨 的要命,一點也不像威震天下的武林盟。她想起變做白貓,被李瑟摟著的情形, 忽然臉上發燒,情動起來,連忙打罵自己糊塗。 白君儀為這事左思右想,想了一晚,第二天,她正在發呆的時候,忽然手下 最得力的管家來報,說:「小姐,快去迎接。公駕到,她不許別人知道,此刻 她已經在客廳了。」 白君儀大驚,連忙去迎接。到了客廳,見公朱無雙負手在廳裡觀看,白君 儀連忙跪下,朱無雙見了把她扶起,道:「不用客氣,這不是在宮裡,沒有那麼 多的規矩,你把我當做姐妹好了,不要講究什麼禮節。」 白君儀道:「凡女豈敢如此呢!」 二人落坐,朱無雙開門見山道:「姑娘才智過人,定然知道我此來的目的吧?」 白君儀道:「小女斗膽,聽聞公和李瑟關係匪淺,昔日鄙派和六大門派決 斗華山之顛,公也曾去助陣,莫非你來是和他有關?」 朱無雙笑道:「不錯。李瑟在你府裡化裝做僕人,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他肯為你這麼做,足見感情之深,你為何就不垂愛呢?弄到現在他已經離家一年, 江湖頓失巨璧,日子久了就會出問題了。」 白君儀歎道:「小女子放肆了。公聰明天下皆知,但為何說出這樣沒有道 理的話呢!他願意做什麼事,豈是我能駕御得了的?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妻妾 都有,我豈能再考慮嫁他呢?公貴為千歲,身份高貴,難道也能容許他這麼荒 唐嗎?他妻妾如此之多,公如對他有心,豈不是要受很多苦楚?公難道不怕 嗎?」 朱無雙笑道:「說句倚老賣老的話,姑娘你沒有情人,還不知道感情是怎麼 一事情啊!兩人在一起久了,難免會膩,並不見得好。如果時不時在一起,既 能保持新鮮感,又有閒暇做自己喜歡的事,這才是最快樂的事情。如果想做凡俗 的夫妻,打打鬧鬧過一生,那就另當別論了。但高下之分,姑娘是個明白人,不 用我多說,你就能明瞭。」白君儀從未聽過這樣的觀點,一下怔住了。 朱無雙又道:「有時我也覺得他不在身邊,甚是想念,但轉念之間,想到我 心中有愛人,可以想他念他,這多麼好啊!覺得他只有優點和好處,沒有壞處。 這樣你就覺得找到的愛人是十全十美的,這多好啊!這樣是最幸福的事情,否則 在一起時間久了,幾年之後,彼此厭倦了,那有多麼討厭啊!」 朱無雙說的這些經驗,都是白君儀所沒經歷過的。她終於明白古香君那些好 女孩為什麼不在乎這事了,她們的確是很聰明的人,並不全是因為被李瑟迷惑的 緣故。 朱無雙看見白君儀愣住了,知道說的話起了作用,便站起身道:「這裡有三 個錦囊,是楚姑娘給李瑟的,請你轉交給他,別提我的名字,就當我沒來過。」 說完飄然去了。 第十二集 第一章情非得已 古香君、薛瑤光和王寶兒三女前來勸說白君儀嫁給李瑟,白君儀不為所動, 覺得她們真是悲哀,這樣懼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嚴的地步。及至公朱無雙 前來,開始白君儀也是很鄙視,等到聽公說出的一番道理,發人警醒,又都是 她以前的經驗所無的,她才明白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幾女都是人上之人, 斷不會全部都如此糊塗的,難道是我錯了不成? 白君儀發起呆來。有關李瑟的一點一滴的記憶都出現在她的腦海裡,白君儀 漸漸發覺以往對事情的看法並不全對,對眾人的想法比照之後,她發現以前的想 法的確是過於簡單了。 就這樣,白君儀一天都在想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這天她想的事情 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細。 白君儀想的大部分都是關於李瑟的事情,最後她歎道:「唉!他在我身邊影 響這麼大,我真的不知道還有誰像他一樣讓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點也不愛 他,希望他盡快離開我的身邊,讓我正常的過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儀很早就起來了,她昨晚只睡了一會兒,早餐也只吃了一點,顯 得無精打采,她無心做事,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發呆。 鏡中人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白君儀撫摸著臉領,心中癡癡地想道:「我自 詡聰明賢慧,容貌也是頂尖的,如此佳人,為什麼還無人匹配,任年華空度,青 春蹉跎?並非我只顧事業,只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為什麼 還不出現呢?」 白君儀自憐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鎮天下,少年英雄,的確有很吸引人的地方, 隨即想道:「他是別人的老公罷了,就算再好,對我而言,也不過是畫餅充飢而 已,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她們亂攪和。我對於權力和金錢沒有她們那麼高的渴望, 她們寧肯獨守空房,靠權力和金錢來裝點門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卻不行,我 寧肯和一個平庸一點的老公廝守一生,也不想獨自過那樣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許 等我真的成婚之後想法會改變,但是現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儀正在發呆的時侯,下人前來票告說李瑟求見。 白君儀心想:「看你耍什麼把戲?」叫人請他進來。 李瑟走了進來,步履沉重,有些哀傷地望著白君儀,白君僅且不說話,看他 有什麼花樣。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莊中幾個月來,承蒙您的照顧,沒有拆穿我的真面 目,讓我度過有生以來最開心和最讓人味的日子,謝謝你。可是現在我終於要 離開了,我特意是來向你告別的,儘管我知道你覺得沒有必要。」 白君儀霍地站起,她其實早就料到有這一天,甚至天天盼著這天能早日來臨, 可是事到臨頭,卻忽然有些難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隨即坐下,恢復了冷 靜,道:「你的確該走了,有大事業需要你去做呢!人發瘋的時侯,終究不能長 久,久了就真瘋了。」 李瑟見白君儀神色冷淡,心裡難過,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 在做什麼。我沒有發瘋!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還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訴給你聽, 讓你知道世上有人多麼愛你,你應該幸福地生活。」 白君儀露出厭惡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愛,而且就算世上沒有人愛我, 我一樣會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過我還是很有興趣聽你說說你的故事,我知道這 次你說過之後,會不再糾纏我了,是嗎?」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歡,我從此不再見你又何妨?可惜遇見你太晚,否 則我認真地愛一該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歡我,我今生也沒有遺憾了。只是因為 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擁有你的機會,這是老天的錯啊!」 白君儀道:「你對古香君、薛瑤光也曾經這樣說過嗎?難道天下所有的好女 子都應該被你擁有嗎?你臉皮如此之厚,我雖然早有預料,但還是大吃一驚。」 李瑟道:「我只對你有過這種感覺,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讓我渴望 擁有的人,香君她們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簡單地把他以往的經歷說了一遍。 白君儀聽得發呆,良久才道:「那你不愛她們?」 李瑟難過地道:「愛吧!她們已經是我的妻子了。沒遇到你之前,我覺得我 應該好好的愛她們,的確對她們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後,我才知道還有另一種 愛,那是一種朝思暮想,一種刻骨相思,一種輾轉反側!我在莊中劈柴,每天只 想著能見你一眼,哪怕只是遠遠地望到你一眼,我便會高興好幾天。香君她們也 都是美人,容貌不輸於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話。可是對你的感情,我沒法解釋, 也許真的能夠解釋的話,也就不是愛了。我聽人說:每個人都有一個夢想中的愛 人,也許一生也遇不到,也許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個人吧!」 白君儀也大起感觸,道:「是啊!我心裡也有過那樣一個人,如要我說清他 是什麼模樣,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並不瞭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 如果你瞭解我了,知道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不會愛我了。就像你的妻子們, 她們都是最可愛之人,但你卻不知道珍惜,只是因為你已經習慣了吧!」 李瑟道:「也許是這樣吧!換做別的時間和環境,讓我結識她們,我對她們 的態度也許不同,或許也像對你一樣神魂顛倒。可是現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 有了對你的愛,對其他人就不會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得到幸福,並不是非 要擁有你。如果我沒有妻子,和別人一起追求你,你選擇了別人,我心裡真的一 點也不會難受,因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夠帶給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還有 什麼不放心的嗎?現在我只是遺憾我不能給你帶來選擇。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麼 的熱戀著你,你應該幸福地活,讓他能夠為你感到欣慰。雖然你並不在意,可是 我心裡真的很想告訴你,生怕你不曉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儀蹙眉傾聽,模樣之美,讓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現在糊塗的很,心裡有很多的話想要對你說,可是語無倫 次,不知道該要說什麼。我心裡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樣,洶湧澎湃,可是我努力控 制自己想清楚地表達我的想法,讓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說了什麼!」 白君儀美目流露出哀傷,盯著李瑟,道:「你是想說愛我有多深嗎? 地2◢| 甚至為 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為香君她們不要性命,而我更愛你,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 生命更寶貴,有什麼能夠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變得笨了,似乎活在夢裡。」 白君儀歎道:「我知道啦!你甘願為僕,這可能是任何有你這樣地位的男子 也不肯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這麼愛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們 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還是離開你好了,於你於我可能都是 一件好事情。我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說完似是不忍再 看,轉身就走。 白君儀道:「站住,你就這麼走了嗎?」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憐我, 再和我說話了,我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我怕再聽你的聲音,就會意志崩潰,不忍 離開,永遠做你的奴隸,可是現實卻不容許,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擁有 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遠遠的望著你,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 白君儀道:「其實你並不愛我,起碼沒有你所說的那樣愛我!你在說謊。」 李瑟霍地身,大聲道:「我愛姑娘之深,沒有任何語言能形容,可惜沒有 辦法驗證,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沒有任何事情 需要我去做,我也沒有資格。」 白君儀輕輕歎道:「其實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願意,很容易就能 做到的事情,你卻不肯為我去做,因為你根本就不愛我!」 李瑟忽然聽說可以為心愛的姑娘做事,心裡狂喜,道:「姑娘讓我做什麼事 情,請直說,我一定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儀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嗎?為何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卻想不到?」 李瑟渾身戰慄,激動無比,歡喜地人要炸了一樣,顫聲道:「你說什麼?難 道還有辦法讓你喜歡我?我怎麼不知道!」 白君儀道:「其實你只要休了你的幾位妻子,我們不就可以長相廝守了嗎? 你從未想過這事情,只因為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是嗎?」 李瑟驚道:「什麼?」腦中轟的一聲,不由自地後退了一步,道:「這怎 麼可能?那她們該怎麼辦?」 白君儀聽了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晃晃,慘聲道:「我早知道你會這麼說。你 去吧!從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見白君儀容顏憔悴,心痛不已,心如電轉,呆呆想了良久,最後咬了咬 牙道:「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愛情是自私的,雖然我對不起她們,但也只 好這樣了,只是我怕不能帶給你幸福。我現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對她們的話, 我就怕沒那麼狠心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白君儀一笑,如鮮花綻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輩子陪著我,我就開心了, 我不會難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權貴,那麼我們就找個偏僻的山野,隱居起來, 一輩子再也不出江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讓誰也找不到我們,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裡極其歡暢,道:「這個好,我不用面對她們,也 不用再煩憂世間的紛爭了,這是我一直以來嚮往的。我們現在就走好了。」 白君儀也歡聲答應。 李瑟和白君儀收拾東西正要一起離開,忽聽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兒難道 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嗎?」 二人神魂顛倒,意亂情迷之際,全然沒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聽,都是大驚, 只見白笑天大踏步走了進來。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麼可好的?我的獨生愛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儀這時道:「爹爹,既然您什麼都知道了,就原諒女兒的不孝吧!我和 李瑟情投意,願意今生永不分開。可是他已經成婚,我們在一起的話為世俗所 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愛憐地道:「傻丫頭,當爹爹的還能害你不成?你這一去,雖然爹爹 不能常見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樂,爹爹也會欣慰的。不過李瑟貴為六大門派的 盟,號令天下武林,他能捨得了昔日的風光嗎?我放心不下。」 白君儀道:「爹爹,女兒自小任性,我看準的事情絕不會退縮。如果他騙我, 以後變心,我就把他殺死,然後一個人獨自生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絕不會辜負你的。叔叔,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永遠待君儀好, 只要在她的身邊,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會開心快樂, 我們會很幸福地生活的,請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現在這麼想,可是你以後不這麼想怎麼辦?日後萬一你偷逃 六派,我女兒可怎麼辦?你說的話誰能保證能夠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會信守諾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讓我封住你的武功,那麼我就 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會再出江湖。」 李瑟道:「為了君儀,我可以放棄一切。可是遇到敵人怎麼辦?」 白君儀道:「我可以保護你,只要我們永遠在一起,就什麼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錯,這樣我才能放心。」 李瑟見白君儀一臉期待,道:「好吧!就聽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麼叔叔?該是岳父才對啊!」 白君儀紅暈上臉,煞是嫵媚。李瑟高興地口稱岳父,心中高興的無以復加, 一直以來夢想的事情居然實現了,幾疑是在夢中。 白笑天用獨門手法封住李瑟內力之後,白君僅和白笑天依依惜別。李瑟給古 香君幾女留書一封,請白笑天代為轉交。 二人出得莊來,忽然便瞧見路上殺氣騰騰殺來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瑤光、 花想容和王寶兒。 李瑟和白君儀之所以這麼急切趕著離開,就是怕見幾女,可是不知道是誰走 漏了消息還是幾女都有內線?二人避無可避,都心裡一涼。 四女來到二人身邊,李瑟見白君儀低頭含怯,無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 咬著嘴唇,知道她 ?? 性格倔強,若是一個應對不好,後果大是難料。 古香君笑著對李瑟道:「郎君這樣急忙忙的,要去哪裡啊?」 李瑟還沒答,見白君儀轉身望著他,目光迷離,似乎是說:「你忘了剛才 的承諾了嗎?看你如何選擇,是要我,還是她們!」 李瑟緊鎖眉頭,大是無助,見四女一臉笑容,愛意橫生,若是別人定會神魂 顛倒,可是他卻覺得大是煩躁,頭痛欲裂。 突然他使勁地跺了跺腳,大聲道:「你們為什麼總是纏著我,讓我一個人清 靜一下行不行?我本來一點都不想娶你們,你們為什麼總是纏著我呢?求求你們 離開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麼啦?在說什麼啊?」 李瑟說完之後,有些清醒,歎氣道:「唉,不怪你們,都是我不好……」 白君儀臉色慘白,盯著李瑟,悲聲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錯,我是個 下賤之人。」說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驚,來不及細想,對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們幾位,從此以 後我們再無瓜葛了,休書我已經托人帶給你們了,你們以後別再纏著我了。」說 完就向白君儀追去。 花想容和王寶兒大驚,正要追上去問個明白,忽聽古香君尖叫道:「誰都不 許去追,這樣的男人還值得去挽留嗎?你們要不要臉?誰要是去追的話,從此就 是我的敵人。」說完掩面而走。 薛瑤光歎了口氣,向古香君追去。王寶兒和花想容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但是思量之下,還是扭頭跟著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儀之後,攬住她的肩頭。 白君儀順勢投入到他的懷裡,泣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李瑟見白君儀梨花帶雨,很是憐惜,道:「我怎麼會離開你?我們生生世世 都要在一起。」 白君儀道:「可是我逼你離開她們,你不恨我嗎?」 李瑟斬釘截鐵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來我都不管 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白君儀心裡高興,俏臉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懷裡,一臉滿足的樣子。 二人心中都滿是柔情,只盼永遠如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們去哪裡呢?」 白君儀道:「只要是山清水秀、遠離塵世的地方,哪裡都行。」 二人再不說話,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遠遠地離開這裡,沒人打擾,也不用 管去什麼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進,忽然路邊閃出兩人,攔住去路。 白君儀驚叫道:「張前輩?謝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張玄機和謝希言。 張玄機道:「恭喜二位喜結良緣啊!可是不請我們喝喜酒嗎?為什麼走的這 麼匆忙啊?」 白君儀冷靜下來,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禮,已經答應我和李郎的婚 事,讓我們退出江湖了。今天臨別還能遇到二位前輩,真是有緣啊!」 張玄機肅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滿江湖,前途不 可限量,難道甘願終老荒原嗎?我教實力強大,如果你我聯手,天下就唾手可得, 難道你不動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對於前輩說的功名利祿都不感興趣,我已決意退 出江湖,還請前輩原諒。」 張玄機「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訴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 親外孫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來的福分,艷福倒算了,居然每個美女都是你極 大的靠山,你有她們作為後盾,這下你放心了吧!」說完狂笑。 謝希言也跟著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孫女婿可是個人物啊!」 李瑟雖然大是吃驚,萬沒想到張玄機和冷如雪關係居然這樣,但想到冷如雪, 卻更感尷尬,難堪地道:「請前輩放過小子吧!我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情已經厭倦 了,再說前輩勢力已經極大,還要再去追求什麼呢?」 張玄機收起笑容,歎道:「鷯占一枝,反笑鵬心奢侈;兔營三窟,轉嗤鶴壘 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謀大,趣卑者不可與談高。信然矣!」 李瑟道:「莊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當車轍,不知其不勝任也! 『江湖不是一個人所能統治的了的,前輩以前又不是沒試過,為什麼還要強求呢? 「 張玄機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獨霸江湖了。王侯將相寧有 種平?豈不聞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嗎?」 李瑟慷然變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來你有謀朝篡位之心。」 張玄機「哈哈」大笑,傲然道:「當今天下本來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本 來應該屬於我的東西,怎麼能說是篡位呢?」 李瑟驚道:「您在胡說什麼!是不是瘋了?」 白君儀也道:「前輩,你如果這麼想,我爹爹也不會答應的。」 張玄機道:「無知小兒,你知道我教的來歷嗎?」不等李瑟答,便道: 「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師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傳入我國, 為唐高宗朝時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義被簡明地歸納為『清 淨、光明、大力、智慧』八個字。」 李瑟道:「這個我知道,前輩可是小瞧我了。」 張玄機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時期進一步和佛、道結起來, 成為下層人民和江湖對抗朝廷的秘密組織。由於我明教長期受到朝廷壓抑,行事 極為詭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撥,逐漸為江湖正派所誤解,比一般的江湖門派面臨 著更大的壓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堅決,在歷史上幾次掀起大的波瀾。第一次是 北宋末年,方臘教組織教眾,舉行了聲勢浩大的起義,震動東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後,我們明教和白蓮教相聯結,在元末農民戰爭中充當了 重要角色。元末農民大起義中的紅中軍,多白蓮教徒,首領韓林兒又稱『小明王』, 為我教的大法王。」 張玄機忽然激動起來,道:「可是小明王死後,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 人,在我教的幫助下,奪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稱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權 以後,因為深知我們教派的厲害,逐漸與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當上皇帝,便采 納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長的建議,下詔嚴禁明尊教,並把取締『左道邪術』寫 進《明律》十一《禮律》:」凡師巫假降邪神,書符咒水,扶鸞禱聖,自號端公 太保師婆,及妄稱彌勒佛、白蓮、明尊教、白雲宗等會,一應左道亂正之術, 或隱藏圖像,燒香集眾,夜聚曉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為首者絞,為從者各 杖一,流三千里。『而且為了壓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門派可以收取薄稅,以 對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細,漸漸視我教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張玄機一口氣說完這些話,怒目瞪著李瑟,道:「你說,我若想奪天下, 過分嗎?」 第二章銅爐煉丹 李瑟聽了張玄機的一番長篇大論,如夢方醒,喃喃道:「萬沒想到其中還有 這等事情。」然後雙目如炬,道:「可是前輩,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您何必 再動干戈,讓天下大亂呢?」 張玄機歎道:「你這個毛頭小子,哪裡能夠懂我?」然後仰望蒼天,放聲吟 道:「仁義道德,千年大鎖。憐我世人,侄桔實多,打破牢籠,露我魔性,神阻 殺神,俠阻殺俠。我願為魔,除盡不平;天下黎民,懸於水火。仁者歎息,俠者 扼腕,唯我魔教,殺奸除惡。我願為魔,去偽存真,焚我殘軀,為光明故,奮我 殘軀,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氣勢所驚,足癡了好一會。 過了良久,張玄機道:「我不是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這麼大的年紀了,還 能享受幾年?我是為了天下的姓,不想他們再受苦,我要讓他們沐浴在我教的 春風之下,人人過上好日子。如果我們摩尼教掌握天下,我們就實行均田免糧的 制度,讓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稅。」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姓的奢望,無非是出現良相聖君,我們 做臣子的,只是為了選出好皇帝,因為無論誰當皇帝,都可以隨心所欲,只有權 力的制約,才能改變這個現象,可是你想以宗教來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 法沒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結果一定很槽糕,因為你沒辦法比現在更好 了。太子是個仁厚之人,他又有愛惜姓之心,會是個好皇帝,您還求什麼呢?」 張玄機變色道:「你為什麼還是不懂?我不是擁戴漢王的,我只是利用他, 只有我們明教才能讓姓富裕幸福。難道你沒聽到剛才我教的教義?等我掌控天 下,讓天下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嗎?」 李瑟道:「是您沒懂。只有制度的改變才能讓姓能夠真正幸福。可是你以 宗教來治國,還一樣有皇帝,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甚至更糟糕。」 張玄機道:「你的話我不懂,如果你肯幫助我,我便擁戴你做皇帝,你看如 何?」含笑望著李瑟,以為他必然會動心。 李瑟轉頭望向白君儀,道:「我們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複雜了,不是我 們所能瞭解的。」拉著白君儀便走。 張玄機和謝希言都愣了一會。 張玄機大喝道:「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意,但 是既然你連我外孫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說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儀拉著李瑟閃開,道:「前輩,您真的不顧念我們原來的情份了?我爹 爹知道你們想當皇帝,也不會答應的。」 謝希言道:「不錯,所以我們已經讓白笑天退隱了。」 白君儀腦中嗡的一聲,道:「什麼?」看二人又攻了過來,一咬牙,念了一 個咒語,頓時出現了一片黑霧,有幾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樣,互相誰都 看不見。 白君儀拉著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後面傳來張玄機的聲音:「白姑娘,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我的手掌嗎?」 白君儀頭見二人追來,便又施展了一個法術,她後面的小路都已經沒有了, 一片巨大的森林攔住了張玄機二人的去路。 白君儀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漸漸沒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 武功被封,現在只能拖累你,你獨自走吧!他們不會殺我的。」說完這話,抬頭 就望見了一條小路,一直通到山頂上。 白君儀道:「我不會丟下你的,我們快走,我的法術堅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趕路,隨著二人的腳步,走過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兩個時辰, 下了山,可是一條茫茫的大海橫亙在眼前。 白君儀歎道:「這樣也擺脫不了他們,他們的法術真的好厲害,居然移海搬 山來阻擋我們!」 李瑟咬牙道:「為何我總是弱者呢!總讓別人搭救我,我卻一點施展本事的 機會都沒有。」 白君儀嫣然笑道:「這麼好的桃花運,定是你幾世修來的。來,上到我的背 上來,我背你過海。」 李瑟以為白君儀在開玩笑,道:「我走的動,我們還是快想辦法離開吧!」 白君儀道:「正是離開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緊鎖眉頭,唸唸有 詞,一下子二人飛了起來,李瑟見身邊雲霧繚繞,身下是廣闊的大海,對白君儀 佩服的五體投地。 二人飛了許久許久,可是大海廣闊無邊,似沒有盡頭一樣。 李瑟道:「可恨這兩個老傢伙法術這樣厲害,君儀,你覺得怎麼樣?」 白君儀喘氣道:「沒關係,堅持的住。」 二人飛了很長時間,白君儀頭上汗珠越來越多,幸好終於看見了地上的陸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邊了。」 白君儀精神一振,鼓足最後的氣力,終於飛到了海邊,可是再也沒有了力氣, 二人從空中掉了下來。 李瑟從地上爬起來,忙把白君儀扶起。 白君儀閉目躺在他的懷裡道:「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啦!」 李瑟道:「我來背你,我們快走。」不管別的,背起白君儀就狂奔起來。 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程,二人來到了一條大河邊,河水茫茫一片,李瑟驚道: 「這也是幻術嗎?」 白君僅道:「糟糕,我們來到了渭湖邊上,周圍沒有船隻,看來我們逃不掉 了。」 李瑟歎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難道不能替我解開嗎?」 白君儀道:「我爹爹的獨門手法,我也不會解開。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會 為你解開的,他就不用這麼費事啦!」 望著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臉絕望。 白君儀忽然想起公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給李瑟的三個錦囊,連忙拿出, 道:「楚姑娘托我交給你的,說不定有用處。」 李瑟急忙打開第一個錦囊,見裡面是一片竹葉做成的一葉小舟。 李瑟還在發愣,白君儀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這隻小船 上,不要想別的。」李瑟盯著那葉小舟注視了一會兒,漸漸覺得渭湖起了波浪, 一片竹葉也漸漸變大,像蓆子似的船帆已經張開,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飄飄蕩蕩,就這樣過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們去什麼地方,才能逃脫追兵呢?」 白君僅道:「再看第二個錦囊吧!」 李瑟連忙打開第二個錦囊,只見上面寫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張玄機和謝希言來到一座山頂的時侯,望著李瑟扶著白君儀走進一個山莊。 張玄機歎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個絕頂聰明之人,當世唯一能救得了 他的地方,就是這裡了。我們不必浪費時間,任他們去吧!」 謝希言變色道:「這裡是何處?您竟有此一言?」 張玄機道:「碧海山莊。」 謝希言一驚,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預謀。不過李瑟這人運氣千古第 一,否則沒有辦法解釋他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機會我 們真要放過他嗎?我去調集所有教中高手,殲滅碧海山莊足矣!」 張玄機搖頭道:「得不償失,損失太大,再說李瑟這人以後也許用的著。而 且我早說過,李瑟此人萬不能死,否則天下必會大亂。」 謝希言道:「左使高見。」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頂上。 李瑟醒過來的時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時分。他發覺自己躺在一間屋子裡, 看見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儀也不在身邊。 李瑟想起扶著白君儀來到碧海山莊裡,然後就昏倒了,連忙起身去找白君儀。 對面的一個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門進去,看見一個老人正在睡覺。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過來,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驚,原來這個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沒 想到他現在老成這個樣子了,以前在京師見的時侯可是豪氣干雲,四十許年紀的 模樣。 碧海心也不說話,但是示意李瑟不要著急,接著自己洗漱完畢,就從懷中取 出一個小葫蘆,像拳頭那麼大,把床、席、帳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裝在小葫蘆 裡,沒有裝不下的東西。裝完東西,老頭又把葫蘆放到懷裡。 碧海心接著出門,李瑟弄不懂他要幹什麼,只好跟著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 進山四十多里後來到一個地方,穿過一個山洞,豁然開朗,只見一幢高大嚴整的 房舍,氣勢非凡。仙鶴繞屋頂飛翔,彩雲在上空繚繞。屋子的正堂中間有一個九 尺多的煉丹藥的爐子,爐內紫光閃耀,映亮了門窗。爐子前後有雕刻的青龍、白 虎看守著。 碧海心帶著李瑟穿廊轉閣,走到最裡面的一間房間,碧海心手觸一個機關, 一個牆壁出現一道門,二人進去,只見一個巨大的棺材。碧海心從葫蘆口拿出用 具用品,佈置好之後,從棺材裡面抱出一個人,那人是個婦人,栩栩如生,似乎 睡著了,不是屍體。 碧海心把那婦人放在床上,先餵她一些清水,然後用一塊玉放在她口中,然 後才帶著李瑟離開。 到了門外,煉丹藥的爐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剛才那婦人 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負我女兒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必須幫我一個 忙。」 李瑟道:「如果不幫的話,是不是我就見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讚許地道:「不錯,你很聰明。」 李瑟道:「什麼忙?碧前輩辦不成的事情,難道小子我就可以嗎?」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這件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到的。我多年的心血, 就是找一個適的人選,今天,終於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還有什麼事情讓他幫忙,聽說他的妻子已經死了,今天看來 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再說關乎白君僅的性命,還能有選擇嗎? 道:「前輩有什麼吩咐?」 碧海心道:「請你幫我煉製命丹藥。」 李瑟覺得這沒有問題,便點頭答應。 這時天快黑了,碧海心從葫蘆裡拿出衣服,穿著黃道袍,戴著黃道冠。他拿 了三個白石丸和一杯酒給了李瑟,讓他趕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著 李瑟在內屋西牆下,面朝東坐下,前面就是大銅爐。 碧海心告誡李瑟道:「你千萬不要出聲。這裡出現的大神、惡鬼、夜叉或者 地獄、猛獸,以及你的親屬們被綁著受刑遭罪,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論看見 什麼慘狀,忍受什麼痛苦,都不要動不要說話,安心別害怕,那就絕不會對你有 什麼傷害,千萬要想著我這些囑咐!只有這樣,你才能幫我煉成丹藥。」 碧海心焚香唸咒,恍惚之間,人喊馬叫震天動地,只見滿山滿谷都是士兵, 族旗飄飄,戈矛閃閃,千乘萬騎從天上蜂擁而來。 馬上一個人自稱天上大將軍,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馬都披著金鎧甲, 光芒耀眼。大將軍的衛士就有幾人,都舉著劍張著弓,一直來到屋前,大聲喝 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裡煉製起死生的丹藥?大將軍 到了怎麼竟不下跪?」 有些衛士還用劍頂著碧海心的鼻子問他的姓名,還問他知道不知道錯了,碧 海心一聲也不吭。見他不出聲,衛士們大怒,一聲聲喊叫著「殺了他!」「射死 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聲,那些士兵就來逼問李瑟,李瑟也學碧海心的樣子,毫不 理會。那個大將軍折騰了半天,怒氣沖沖地帶著隊伍走了。 過了片刻,又來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龍、獅子蝮蛇和毒蠍,爭先恐後地撲向碧 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們,有的還在他們頭頂跳來跳去張牙舞爪,二人仍是 不動聲色,過了一會兒,這些毒蛇猛獸也都散去了。 這時突然大雨滂沱,雷電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見五指,不一會兒,一大 片大火燃燒著向他們滾動過來,熱的人肌膚發燙,亮得眼都睜不開。二人還是不 動,大火在他們身上經過,可也沒怎麼樣。 這時空中雷聲隆隆,電光閃閃,像要讓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勢不可擋。 一眨眼的工夫,滾滾的浪濤湧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著,連眼皮也 不眨一下。接著那位大將軍又來了,領著一群地獄中的牛頭馬面和猙獰的厲鬼, 將一口裝滿滾開的水的大鍋放在二人面前,鬼怪們手執長矛和兩股鐵叉,命令道: 「說出你們的姓名,就放了你們,如果不說,就把你們放在鍋煮!」 二人還是不動,大將軍說:「這兩個傢伙有妖術,不能讓他在世上久待!」 於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斬了,然後把他們的魂魄帶著去見閻王。 閻王一見二人就說:「這不是想煉製成仙丹藥的兩個妖民嗎?給我把他們打 入地獄裡去。」 於是二人受盡了下油鍋、入石磨、進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獄酷刑。 二人受盡了所有的苦痛,咬著牙都挺過來了,連叫都不叫一聲。 閻王歎道:「這兩個人妖術太厲害了,讓他們再去輪中去受苦吧!」 二人轉世來到一戶農家,一起化做兄降生。碧海心生下來就是個啞巴,而 李瑟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侏儒,手腳也不能動。 農家好不容易把二人養大,可是因為窮苦和二人殘疾的緣故,都找不到妻子。 這時一個大戶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別善良,願意嫁給碧海心,並照顧李瑟。 二人從小受盡了苦,可是因為那女子的緣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閻王帶著鬼怪來了。鬼怪們把碧海心的妻子抓來綁在台 階下,指著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會說話,為什麼騙我們不說話呢?說出 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還是不作聲,於是鬼怪們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會 兒燒,一會兒煮,般折磨,慘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號道:「我雖然又醜又笨,配不上你,但我 畢竟給你作了幾年妻子了。現在我被鬼抓來這樣折磨,我實在受不了啦!我不敢 指望你向他們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說一句話,我就能活命了。人誰能無情,丈夫 你就忍心不出聲,讓我繼續受折磨嗎?」 那女子邊哭邊喊又咒又罵,可碧海心始終不理不睬。 那位大將軍也說:「你不說話,我還有更毒辣的手段對付你老婆!」說著命 令人抬來了銼錐,從腳上開始一寸寸地銼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聲越來越高,碧海心還是連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對李瑟道:「 ,你哥哥這樣絕情,可是嫂子對你照顧有加,不讓你有一點委屈,難道你就忍 心讓我受盡折磨?」 李瑟雖然大是不忍,但是記著碧海心的話,不敢出聲,閉上眼睛,不忍再看。 這時閻王道:「這兩個傢伙陰險毒惡,不該讓他們當男人,下輩子讓他們做 女人!」 於是二人投胎轉世到一個縣城。碧海心轉世為縣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 家窮人家,一生下來因為不會說話,就被遺棄,被撿到縣官家當小姐的婢女。小 姐從小就多病,扎針吃藥一天沒斷過,還掉進火裡摔到床下,受了無數的苦,但 碧海心始終不出聲。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說話。轉眼間碧海心長成了一個容貌絕 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說話,縣官全家認為她是個啞女。有些人 ◢ 對她般調戲侮辱, 碧海心總是一聲不吭。 縣官的同鄉有個年輕人考中了進士,聽說他的女兒容貌很美,就很傾慕,就 求媒人去提媒。縣官借口是啞女,把媒人推辭了。 年輕人說:「妻子只要賢慧就好,不會說話又有什麼關係呢?正好給那些長 舌婦作個榜樣。」縣官就答應了婚事。 年輕人按照規矩和碧海心辦了婚事,李瑟陪嫁。過了幾年,二人感情非常好, 生了一個男孩,男孩已經兩歲了,十分聰明。年輕人抱著孩子和她說話,她都不 吭聲,想盡辦法逗她也不說話。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閻王帶著一群小鬼來了,道:「你們 兩個妖人,居然還在這裡享福。」一腳把那年輕人踢倒,然後抓起男孩的兩腿就 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見碧海心還是當作沒事一樣,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住手。」 把孩子抱住話還沒落,發現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爐前。這時是黎明時分,突然紫 色的火焰從丹爐中竄上了屋樑,轉眼間烈火熊熊,屋子燒著了。 碧海心怒道:「你這個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裡,喜、怒、 哀、懼、惡、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愛你還沒忘記。摔孩子時你不出 聲,我的仙丹就能煉成,你修行也會大進了。可歎啊!雖然你還可以再修行,但 我的仙丹不能再煉了,我的妻子也已經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修道有盡而積德無窮。金丹大道為鬼神所忌, 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賢大德之人不敢傳。不積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 道,自欺欺人,損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無福無緣,不能煉就仙丹。」 碧海心鬍子飛揚,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無知小子,我為了煉就 這個命仙丹,已許多年了,你的道行淺薄,知道什麼?你破壞了我的大事,還 在狡辯?」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親人,上天在輪中給你改正的機會,可 是你還是沒有領悟修道的真諦、愛的真諦,一再錯失機會,怎麼能煉成仙丹呢? 你妻子和兒女都狠心捨棄,這樣的人,你覺得能煉成救命的仙丹嗎?」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 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術,讓妻子冰凍,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為了救 她,還是沒有反省,在輪中仍是不懂照顧家庭,碧海心腦中如閃電般想起諸多 事情,最後喃喃道:「不錯,是我錯了。我一錯再錯,我錯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這時伴隨著他的哭聲,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滅,同 時銅爐一聲巨響,爆裂開來,一顆熱氣騰騰的仙丹出現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煉成啦!」 第三章跪為上策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見二人親熱的場面,不忍打擾,自行下山 莊。 李瑟發覺神清氣爽,武功竟然恢復了,心裡大喜,信步行來,進入幾層門戶, 彎轉廊只見一片松竹,怪石邊上,梅花盛開,又有兩樹芙蓉相映。 在一間房舍外,李瑟忽然聽見裡面一聲歎息,似乎是白君儀的聲音。李瑟大 喜,連忙敲門叫了幾聲,沒有人答應,一推門,門就開了,李瑟走了進去。 裡面陳設秀美華麗,門邊護瓶口有一枝寶珠大紅茶花,傍倚著個周紋古鼎, 足有六寸餘高,香煙縷縷不絕。正南設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雲煙。牙床雕鏤 龍鳳,懸掛著錦帳流蘇,香榻高鋪文綺,平墊著隱囊繡覃,上面臥著一個美人, 似乎在熟睡。 李瑟喚道:「君儀,是你嗎?」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頭,李瑟大驚,原來她不是別人,正是他以前得罪 不輕的碧寧。 碧寧道:「原來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這裡,你要見她,我帶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寧看起來和顏悅色,但是楚流光造謠說她懷了他的孩子, 關乎女子的名節,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事情,她一定會懷恨的,此時不說,定是有 大陰謀在裡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過姑娘,真是罪該萬死,姑娘大人有 大量,請寬恕我吧!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姑娘開口,我一定盡量彌補… …」 話還沒說完,碧寧就道:「李大哥請別說啦!以前都是寧兒不好,誤會你了, 所以才會發生那些事情,想起來都是我的錯,怪不得你的。」 李瑟沒想到碧寧變得這樣快,「啊」的一聲,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 碧寧道:「走吧!我帶你去見白姐姐,你一定早就著急了。」 李瑟跟著碧寧,見她一點沒有了以前的刁蠻,又溫柔又體貼人,真是讓人意 外。 在一處閨房,碧寧停了下來,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動,急忙 進去,屋中一個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儀。 她一見李瑟,哭著撲入他的懷裡,道:「我打聽到爹爹被他 2?| 們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驚,道:「道聽途說,不能盡信,你不要難過,等以後打聽清楚 再說。」 白君儀哭道:「我聽幫裡的人說的,絕對錯不了的。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啊! 我可憐的爹爹!」 李瑟輕聲安慰,良久白君儀才不再哭泣,可是悲傷的樣子讓鐵人見了也會心 碎。 李瑟擔心白君儀傷心過度,當夜陪她一起度過,白君儀求懇他為白笑天報仇, 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饒了他們的。」 兩人都只睡了一會兒,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著床篷,互相不說話, 二人都知道,憑他們兩個人的力量,是不能對抗強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 六大門派呢?二人已經和古香君幾女決裂了,若要去,比登天還難。 李瑟忽然坐起,道:「還有一個錦囊呢!」 白君儀一喜也起身,道:「快打開看看。」 二人找出錦囊,李瑟打開錦囊,只見上面寫道:「膝下有黃金,擒賊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便瞭然於胸,道:「楚妹妹在調侃我,那日在華山之巔,我 不是給你下過跪嗎?」 白君儀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慼地道:「真是報應啊!我 以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郎君,這是不是你最想要 的結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讓你離開,你也會去找她們,是不是?」 李瑟閉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頓地道:「也許會吧!你的確是我最 愛的人,可是她們和我已經結為夫妻,我豈會不惦念呢?對於她們,我始終都會 心懷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複雜的……」 白君儀摀住李瑟的嘴,道:「別說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為我衝動一, 肯拋棄她們和我私奔,我就很滿足了。一個女人,不能太貪心。我和你去,當 面向她們認錯。」 二人起床梳洗完畢,準備去拜訪碧海心,可是一個丫鬟進來把白君儀請去了, 李瑟在房裡坐臥不安,隱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過了兩個時辰,忽然碧海心前來拜訪,只見他神采奕奕,看起來只有四十多 歲,李瑟連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謝你了,有你的幫助,我才能全 家團圓。」 李瑟急忙道:「前輩客氣了,您的神通讓晚輩大長見識,晚輩才應該多謝您 呢!」 碧海心道:「客氣了,不知道寒舍住的還習慣嗎?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李瑟道:「多謝前輩關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儀為什麼還沒來, 因此告辭的話就沒說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見碧海心似乎有話要說,果然,碧海心說了許多 不相干的話之後,找到話茬道:「賢侄啊!你看小女碧寧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驚,道:「碧姑娘才貌名聞江湖,自然都是頂尖的,也只有前輩這樣 的世外高人,才能有這樣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興地道:「那就好,你喜歡就好。小女年紀已經大了,到了該成婚 的年齡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把小女許配給你如何?」 李瑟變色道:「前輩,這樣可是太委屈令愛了。再說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 河東獅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麼?你的幾位妻子都是名門閨秀,小女不會覺得委屈的。 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幾個也不算過分。」 李瑟哭笑道:「前輩說笑了,正是因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這些麻煩,小 子實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說我和她們早就相識,因此以後沒辦法推托,而令愛和 我只有一面之交,談不上什麼感情,因此令愛如果一佳公子為伴,豈不是好?」 碧海心歎道:「你還說你們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兒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傳 遍天下,這難道還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則怎會有此傳聞?」 李瑟臉色鐵青,心中叫苦不迭,道:「這都是誤會,因此為了令愛和小子的 名譽,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則如何杜絕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輩您清譽滿江湖,難 道能受得了別人的誣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為什麼堅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 李瑟道:「難道前輩還被世俗禮教束縛嗎?您的女兒跟著我,不會幸福的。 因此雖然她名節有些損傷,但是為了終身的幸福,還是要放開心懷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滿面,道:「你猜得不錯,的確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說既然被你 玷污了名節,那麼除了你之外,還能嫁給誰呢?」 李瑟道:「果然是這樣的,都怪舍妹不懂事,開這樣的玩笑,害了令愛。我 去勸勸她吧!說不定能讓她心轉意。」 碧海心驚慌地道:「萬萬不可!實不相瞞,臨來小女已經告訴我了,若是你 答應便罷,若是不答應,她不會見你自受其辱,你一見到她,她就會自殺的。她 說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親歸天之後,便終生守在我們的墓前。」 李瑟道:「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諸多的煩惱,對於碧寧妹妹,真是無 能為力啊!不如我和她結為兄妹……」 話音未落,碧海心撲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 這一個女兒,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後孤苦伶仃地過一生,你叫我這個做父親的情 何以堪啊!那個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宮喧,在莊外等候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絕相見, 最後南宮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棄她,她是鐵了心要獨身一輩子啦!」 李瑟大驚,急忙跪下,道:「前輩,您這是做什麼?有話您慢慢說。」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應照顧我女兒,我就永遠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 告訴我嗎?男子漢大丈夫,要照顧好家庭,我以前愧對女兒,如今她一生的幸福 所繫,我還是一點忙也不能幫,我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動,歎道:「小子……小子答應了,不過……」 碧海心高興地道:「不過什麼?是不是你要我幫你對付一些敵人,放心,老 夫豈會不幫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來,我答應她永遠陪她一個人, 她要是不同意,就請您恕我無能為力了。」 碧海心道:「這個容易。」拍了幾下手掌,一會兒,白君儀和碧寧母女從隔 壁走了進來。 碧寧的母親道:「李公子,今天以後,小女就交給你了,她自小刁蠻不講道 理,你多多教訓她。」 白君儀道:「伯母放心,我會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著碧海心,苦笑道:「前輩算計到家了,小子真是沒有辦法。」 白君儀道:「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你應該叫岳父。」 李瑟聞言跪下,給碧海心夫婦行禮,一直害羞不說話的碧寧也跟著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別碧海心夫婦,向京師進發,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長等人, 梁弓長一邊派人京師稟告古香君等幾位夫人,一邊迎接三人進京。 李瑟攜二女長途跋涉,來到京城,通直奔府裡去。 碧寧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棧住吧!否則香君姐姐看你不僅不知道悔改, 還多帶了一個女孩子家,會更生氣的,給你們帶來麻煩事小,我受池魚之殃事 大。」說完抿嘴一笑。 她說的是實情,李瑟很尷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駁。 白君儀卻坦然受之,道:「那麼就暫且委屈妹妹了。」 碧寧去後,二人來到李府,果然氣氛怪異,下人們見了二人,不是躲的遠遠 的,就是見了二人也不行禮。二人對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來到大廳,只見裡面坐滿了人,但是卻鴉雀無聲。古香君坐在正中,周 圍或坐或站著薛瑤光、王寶兒、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幾女,神情都很嚴肅, 都不出聲,連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聲,大聲道:「你們都好嗎?我來啦!」 別人都不說話,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喲,李大人還知道來啦!不過也 是,這裡是皇上賜給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難有資格居住呢!看來我得立即搬家才 是啊!」 李瑟忙賠笑道:「香君,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裡啊!」 古香君立刻打斷李瑟的話,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們都休了嗎?這裡的 眾人可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如果你想把我們都趕走,就直接說好了。」 李瑟從來沒見過古香君這樣嚴詞厲色,一點話縫也不給他留,臊得 ?? 臉色通紅。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邊的白君儀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 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錯,姐姐要打要罰,君儀都願意承受,只是 請您原諒李大哥。」 古香君厲聲道:「這位姑娘是誰啊!我的事情倒要你來管?真是笑話之極, 可笑的很。」 白君儀眼淚刷地落下,磕頭道:「姐姐說的對,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樣 罵我都不過分,如果我能夠讓你們消氣,你們儘管來罰我吧!」 李瑟臉色變幻莫測,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勉強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 就別生氣了。其實我是和你們開玩笑的,我不都來了嗎?你還當真生我的氣嗎?」 古香君見李瑟雖然低聲下氣,但最後一句話語氣不對,眼神大是駭人,本來 打定意就是李瑟當面跪下求她都不會原涼他的,但是忽然覺得心裡害怕。忽覺 有人用腳踢她,轉頭見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卻當沒事人一樣。 古香君精靈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勢,見白君儀一哭,李瑟雖然 還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會自取其辱,他畢竟是她們的丈夫,還能怎 樣? 古香君就勢忽然放聲大哭,邊哭邊道:「你這個狠心人啊!你這一去一年, 留下家裡這麼大的攤子讓我一個人承擔,我一個女流人家,懂得什麼?你說我受 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順勢把古香君摟在懷裡,柔聲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 讓你受委屈了。我這不是來了嗎?你還難受什麼?」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實在是這些日子受到的壓力太大 了。白妹妹,快點起來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來吧!我不是生你們在一起的氣, 只是你們要成婚,也該大張旗鼓,讓我給你們好好操辦啊!就這樣不聲不響的, 外面人不知道內情,還以為我不通情達理,是個嫉婦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塗,你們就都別生氣了,我在這裡給 大家賠個不是。」說完深深鞠躬,眾女這才一個個前來噓寒問暖。 王寶兒道:「李郎,你跑哪裡去了啊!我讓小梁他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裡感動,薛瑤光、花想容等幾女都前來親熱。 只有冷如雪拉著白君儀,左看右看,懷著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們這些 姐妹好看,難怪李郎肯為你不顧一切。」 眾女都裝作沒有聽見,一陣說笑過去了。 因為長途跋涉,眾女扶白君儀休息去了。 白君儀偷空悄悄在李瑟耳邊道:「三十六計,跪為上策,果然不錯啊!」 李瑟見她不甚著惱,放下心來。 眾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進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 打點起十二分的溫柔,道:「好啦!我知道對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給你賠不 是還不行嗎?」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麼人啊!用得著你賠不是?你不是把我們都休了嗎?」 從懷裡拿出一張紙來,擲在李瑟臉上。 李瑟打開,見上面寫道:「今有婦人古香君、薛瑤光、王寶兒,不守婦道, 多有過失,正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願退還本家,聽憑改嫁,並 無異言,休書是實。立休書人李瑟,手掌為記。」原來是他寫的休書。 李瑟幾把將它撕碎了,笑道:「這都是我鬧著玩的,當不得真的。」見古香 君還是哭,想起她以前對他的種種好處,二人患難之時的情誼,心裡憐惜,便跪 在古香君腿邊,道:「好老婆,總之都是我不好,就請你原涼我這一次,我給你 磕頭還不行嗎?」 古香君這才起身,連忙把他攔住,道:「我又不是什麼大美人,我可當不起。」 李瑟知道她說的是他為了救薛瑤光幾女,在華山上給白君儀下跪的事,雖然 那時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來諷刺他,顯然氣還沒有消。 李瑟藉著古香君攙扶他,把古香君摟在懷裡,道:「我的好香兒,其實你真 的不必在意,我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騙騙白君儀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後,不 是立刻就來了嗎?」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氣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們,讓我和 寶兒幾個遇上你們,然後當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當,還說人家中你的計 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龍幫,囚禁了白笑天,你們肯乖乖的來?還這樣低聲 下氣?」 李瑟聽說白笑天沒死,心裡一喜,但此刻不便詢問,道:「我怎麼會捨得你 啊!我們患難與共,你以為我真的會為別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抱住李瑟,嗚咽道:「我喜歡聽你這麼說,雖然 我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很喜歡。」 李瑟渾身一震,緊緊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對他的千般好處,萬種柔情,可是 卻狠心離開她這麼久,委實是太委屈她了,心裡也是感傷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 的太複雜了,是人就會有衝動,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難了,世事又複雜多變, 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爾失控了,免不了要傷害一些人。 李瑟懷著的歉疚,化做對古香君的憐惜,哄她說自己若不如此這般,怎麼能 泡到白君儀,連哄帶騙,嬉皮笑臉,終於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顏開。於是二人輕憐 密愛,倍加恩愛。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2)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26 (52)私奔歉疚盡心伺候古香君 自兩人相識以來一直熱衷房事,從來沒分開這麼久,訴起別後離淒,種溫 存,千般 ?‥???2 體貼,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發覺得對不住古香君,兩人抱在一起, 一吻再吻。李瑟吻著古香君柔軟幽香的雙唇,手掌伸進放在古香君的腰間,胸前 摩挲了起來。古香君嬌軀一陣酥軟,不禁微微扭腰,唇間發出輕輕一聲嚶嚀。 吻了許久,古香君喘了口氣,雙腮赧紅 2 ,水汪汪的眸子瞧著李瑟,纖纖玉手 伸進他的衣襟裡,撫摸他的胸膛。李瑟拉著古香君坐在床上,隔著她的裙子,緩 緩摸著她的大腿。古香君閉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動著。 在這時候,李瑟已經將手指移動到她的股間,裙子縐進緊夾的雙腿之中,慢 慢浮現潮濕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斷輕抬下巴,興致逐漸高昂,婉轉的輕喘,不斷從她那櫻桃小嘴之 中逸出。 看著古香君害羞而雀躍的表情,李瑟也無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間摸了 一下。古香君身體一彈,「啊」地叫了出來,聲音之嬌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 李瑟聽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帶,輕輕解開。 古香君喘氣幾下,投進了他的懷裡,低聲道:「我……我覺得好熱。」李瑟 輕聲道:「把衣服脫掉?」古香君輕聲道:「恩……」 李瑟拉開她的衣襟,看著她肚兜下豐胸半掩,汗水晶瑩,兩座玉乳越顯得玲 瓏可愛,嬌嫩誘人。他看得興奮起來,更不停手,一層一層脫去古香君的衣服, 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體全部展露出來,繼而卸下自身衣物,讓早已硬起的陽具出 陣,朝著古香君的身體前進。久未幹事,陰戶又復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在穴 口摩擦了一會,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這樣,兩人肢體相纏,赤裸裸地翻雲覆雨起來。每次和古香君恩愛,李瑟 都可以完全放開心情,得到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著古香君坐起,使她雙腿分跨自己兩側腰際,摟緊她纖柔欲折的柳腰, 往自己的方向不斷震動,好使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處。古香君不斷扭動 著嬌軀,紓解著她的亢奮。狂湧的蜜汁流了滿腿,陽具後抽時,嫩唇晶光閃閃, 綺麗異常;猛一插入時,愛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隨著她的呻吟拋了開來。「呃 ……啊啊……老公,好會插……唔唔!」 古香君興奮地擁抱李瑟,口中紊亂地呼喚著,快感飛快地遞增。一滴滴汗珠 從她肌膚上滲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髮鬢的飾物,有的流到乳房, 從顫動的奶頭上飛開。李瑟沒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應下,他的攻 勢也更加劇烈了。 太久沒做,李瑟龜頭敏感異常,在猛烈的抽動中,古香君的私處內壁奮力收 縮,溫柔而有力,誘得李瑟幾乎要射出精來。他只得運功鎖住精關,繼續動作, 摩擦得肌膚火熱,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顛峰。不過越是忍耐,射精的慾望越是 急切,陽具越是難以自制。 啪啪啪聲響不絕,身體碰撞越趨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渦般捲襲了兩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開始極限衝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體竭力顫動,口中婉轉呻吟,渾身酥軟,舒服 得快要暈了過去,連頭都快抬不起來了,可是她的身體已經和李瑟身體很默契了, 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時刻幾下瘋狂快猛的撞擊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會到來,所 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慾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暢快的釋放。 終於李瑟也在她體內的衝刺產生的快美達到了頂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 那大龜頭已經膨脹得像個嬰兒的拳頭,顏色變得紫紅,渾身氣力也消耗到了極限, 李瑟喘道:「香兒……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極度迅猛。 古香君緊緊擁著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龜頭在體內的膨脹,這時候的感覺最 是快美,古香君想永遠呆在這一時刻,享受著這種瘋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 ……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還沒來……再等一會……啊!」 李瑟已經管控不住,瘋狂地挺動,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陣劇震,登時狂洩而 出,滾滾陽精射入古香君嬌軀。 古香君卻還差那麼一點才高潮,身子猶在抖動,李瑟忙道:「老婆,對不起, 我忍不住了,你那裡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沒事的,我們太久沒做了,是要適應一下的。」 李瑟還是有些歉疚,般撫慰,兩人溫存了一會,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裡, 繼續抽動,慢慢雄風再起。 陰中淫水陽精充足,陽物猶抽插在水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 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卻如籐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挺起來,彷彿欲 讓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 打了個激靈。 古香君喘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挺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嫩瓤肉密密實 實地磨擦男人。 李瑟當下大起大落,把俏婦人的玉蚌犁得開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 蛋都能揉進穴中,雙手扳住自己的兩腿盡量張開陰戶,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 蚌中膩液如漿滑出,早已塗遍兩人交接處。 李瑟抽聳度,將古香君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挺刺,下下提 至蛤口,沒達花心。 古香君雙手抱枕,螓首亂搖,只覺李瑟接連直刺幽深,嫩心幾欲酸掉,漸漸 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龜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 地??? 香君只得咬了唇兒苦苦挨著,蛤中淫蜜如泉湧出,丟意早已蕩漾於心,只 得做出般嬌態,喚出千種淫聲,使勁夾那肉棒,只求能將男人的陽精在最短的 時間內誘出。 李瑟有如狂風暴雨,殺得古香君似那濤裡輕舟,剛剛已經射了一,這下龜 頭沒那麼敏感了,用力大殺大伐。 古香君急著要哄他精兒出來,便滿口「親親老公,親親郎君」地亂叫,聲聲 嬌媚入骨,誰知還沒等到男人射精,自個便挨不過去了,只覺花心突突直跳,花 眼內驀地大癢起來。 「啊……啊啊!」古香君纖腰 地3? 一挺,下體的抽搐擴散開來,陰精一陣大丟, 忍不住失聲而叫,一時極盡浪蕩。 李瑟靈犀樂透,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感覺自己精如泉湧,便然後伏在 古香君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 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洩精完事。 古香君只覺一陣熱浪襲來,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兩腿一 軟,臥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陽物,陰漿陽精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 閘口一般,流得滿床都是。 再說薛瑤光讓冷如雪陪伴白君儀住下,安排好之後,跟著楚流光一起出來。 出得門來,薛瑤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賭又輸了給你。你怎麼猜到 一定會是古香君第一個原諒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儀住一樣,白 君儀肯委曲求全,這麼快的來,還不是因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份, 正是她需要的。」 薛瑤光道:「可是古香君受這麼大的委屈,怎麼會這麼快就原諒呢?一點也 沒有大鬧。若要是我的話,我怎麼也得大鬧一場,娘家住幾天,等他接我我才 來。」 楚流光歎道:「這就是古香君聰明的地方,也是我們做女子的無奈啊!她不 第一個原諒,還能怎麼樣?當面你們一個個都不敢理李瑟,轉眼看不見的話,還 不是立刻去巴結討好? 與其這樣,自然是她樂得顯示大方為好,無論怎麼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 感受都最強烈,但是也最無奈。「 薛瑤光想了想,點頭稱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們幾個, 哪個不是頂尖的,卻還不知道滿足?人心真是難測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實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會比你們小。得到的時 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後悔不已,人總在兩難之間徘徊。再說情路崎嶇,輾轉 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瑤光道:「所以你永遠不會嫁給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們之外,他 只會尊重你,寵愛你,而大家對你也沒有嫉妒,你能得到我們的全部好處,但沒 有壞處,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實只要心態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會有煩惱 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開心也是過一天,不開心也是過一天,什麼事 情都要想開。當然這麼說並不是沒有原則和想法,什麼事都聽之任之,而是要形 於外,心不動。什麼事都要努力爭取,但是爭不到又如何?人生本來就是有遺憾 和缺憾,否則就沒有了完美和滿足。」 薛瑤光默然傾聽,良久道:「人生真是複雜,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 吧!等以後成仙別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聽了「咯咯」笑個不停。 薛瑤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說話很可笑嗎?姐姐笑什麼?」 楚流光道:「沒什麼,我們這裡鄭重其事地瞎議論,要是比我們聰明的多的 人聽了,就會嘲笑我們啦!我們青春年少,正應該玩樂,卻發老人之歎,不是好 笑嗎?」 薛瑤光點頭稱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們生氣,你看,我都被氣的 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報仇?」 薛瑤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說連古香君都巴結他嗎?我才沒那麼傻呢!」 二人相視微笑。 第四章避暑山莊 李瑟到家中,厚起臉皮,用盡渾身解數,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瑤光、 王寶兒、花想容等幾位老婆不再責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懷歉疚,又加 上碧寧也接來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況愈下,這就是人往往為了理想或 者願望所經常付出的代價。 楚流光也對他道:「大哥,你這次胡鬧傷害大家很深。她們都是聰明美貌的 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給你都是因為愛你的緣故,已經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卻 不知道珍惜,把她們傷的這麼深,從此她們對你就會留一個心眼了,不會再對你 死心塌地了,於你來說也許沒有什麼,可是如果六大門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 持你,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太子沒人支持,漢王勢力獨大,結果會如何?」 李瑟聽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虧我在家裡盡力替你彌補,她們還不是特別傷心。可是你不 能再犯一次錯了,否則眾叛親離,你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長揖到地,道:「多謝妹妹了,否則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 雖然對不起她們一次,但下次絕對不會再那樣了。我其實非常愛她們,只是…… 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責。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愛人, 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後你要多想想你的責任,生活並不全是情感。」 李瑟動容道:「我曉得了,我見識差你太遠。妹妹簡直是神仙一樣,你年紀 這麼輕,為什麼說出話來像經歷過世事的老人一樣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這麼誇我幹什麼?去哄你的老婆們去吧!把好話留給 她們,比什麼都強。」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滿臉通紅,道:「大哥亂說話,讓人聽到可怎麼好?」不再理他,跑 開了。 '點"b點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3)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46 (53)食髓知味擺平淫蕩四夫人 李瑟心中暗暗打定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個夫人擺平再來哄楚流光。進 了冷如雪的門,冷如雪就撲過來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純潔的淚花,淚如 雨下,被燈光照耀發出晶瑩的光芒,淚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般安慰道:「小雪,別哭了,我怎麼會捨得拋棄你呢,我家小雪最漂 亮了……」 冷如雪含淚,嗚咽道:「你不是人,豬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從肩上放下來,單手橫抱起來,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豬 狗不如?小寶貝你這不是在罵自己嗎?我如果豬狗不如,那你和我什麼關係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們好久沒發生關係了,所以沒什麼關係了。」 李瑟啞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 求仙女憐惜,讓小人再一親芳澤。下輩子就算為你做豬做狗,也在所不惜……」 慢慢終於將冷如雪哄得破涕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懷中,大嘴就這樣印上了她的紅唇上,把薄 唇舔的發出滋滋的響聲,霸道的撬開冷如雪潔白整齊的兩排小貝齒,蠻橫狂熱的 把她的可愛小香舌給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 可愛香舌。又含住她的舌頭拚命的吮吸起來,不留餘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過來, 吞嚥下去,感覺甘甜可口,舌尖掠過她的貝齒,在上面輕輕的舔舐著。 冷如雪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張著嘴讓李瑟盡情的親吻自己的香舌,酸 酸麻麻的感覺由她的舌尖傳遞來。兩人纏綿著脫光上了床。 李瑟的雙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然後右手慢慢 下移到達玉人那粉嫩修長的玉腿根處,再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進冷如雪的了 陰道,李瑟緩緩而有力地搓弄起來,使得冷如雪不由自雙腿大張,那薄薄嬌艷 的陰唇,一縮一張,晶瑩的愛液從她柔美的肉縫中分泌出來。李瑟突然低頭,伏 在冷如雪的雙腿中間,一陣熱氣,直衝入小屄。原來,李瑟的嘴對著那薄薄的陰 唇洞口,向裡一口一口地吹氣,吹得冷如雪顫慄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頭。 李瑟抽出左手,雙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陰屄。冷如雪只覺 得屄裡,一空一熱,一股蜜汁流了出來。陰道的嫩肉,奇癢無比,少女的芳心, 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地,心情萬分慌亂。李瑟又進一步把舌頭直伸進冷如雪 的美屄裡,在陰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經過一陣的攪弄,使冷如雪感到 又癢,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 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湊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頭更深入陰戶,舔著她的 肉壁。忽然,冷如雪陰蒂被李瑟舌尖頂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著,冷如雪說不 出來的舒服,她什麼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慾火高熾,見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時點點頭,便調整了一下姿勢, 讓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時半睜鳳眼,見李瑟熊腰健臀,通體玉白, 下體黑草萋萋,頂著那根碩大無比讓自己夢縈魂繞陽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 雪伸手過來,握住陽具,並翻開肉皮,見一顆紅鮮鮮,紫艷艷的大肉頭跳將出來, 宛如雞蛋大小。李瑟見冷如雪玉體橫陳,趐胸全露,玉乳上兩顆紅寶石般水晶葡 萄,再看小腹之下,裡面陰毛油光水滑,中間掛著一條肉縫如白饅頭上開了道紅 口子。李瑟已是難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來騷水 已濕卻肉核,滑膩膩的。 另一指插入肉縫深處,覺得四周如蟲叮著手指,濕漉漉,粘乎乎,熱烘烘, 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內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 至李瑟將一手指插入戶內,更覺戶口有些痛,但更覺舒服,隨著手指之深入,李 瑟覺得手指頭愈來愈滑,裡面更是熱如火爐,胯下陽具早已鐵硬。 冷如雪見李瑟手指進入越深,越覺得舒服,不由收緊肌肉,夾住手指,不由 嫩肉直顫,騷水四溢。冷如雪幾經李瑟拔弄,兩腿各自在床邊架上自然分開,中 間的鮮嫩肉縫如孩童張開小嘴咀嚼,兀自一閃一動,而且縫不時流出些滑液來, 露出紅紅嫩肉,一顫一顫,中間那個肉芽正自閃個不停,猶如藥包袋裡花生米子 一樣。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 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李瑟的視線裡。李瑟驚喜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 地上竟已掛上了狠多晶瑩的蜜珠,陰毛被愛液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的貼 在了股間。兩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緊密的閉著,小小的菊花蕾則在一縮 一縮的抽動。 此時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 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冷如雪仰著蕩漾而飛霞噴彩的悄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 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透的 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 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 李瑟的鼻孔,撥弄著李瑟那緊張而乾渴的心田,滋潤著李瑟強烈的淫慾。 她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青春活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床上的冷 如雪雙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李瑟全神貫注地觀賞著、品味 著冷如雪那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 勻的身段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 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 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雙乳尖挺、高大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熱好像兩朵 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 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 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 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 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紅潤而光澤的 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愛液,陰戶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陰屄溝下,菊蕾之上,也種植了 一片小草茸茸。這些令人熱血賁張的神秘領域,完全向李瑟開放。 李瑟的龜頭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裡的蜜汁愈來愈多,李瑟這時候陽具 呈勃起狀態,冷如雪已經意亂情迷,騷情萌動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燥熱, 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陣戰慄,慾火焚身。 冷如雪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兩片肥厚嫩肉,一顆珍珠兀自動個不停,又用另 一隻手握住李瑟陽具,那陽具燥熱燙手,猶如鐵棍。冷如雪將龜頭導入陰門中。 李瑟大喜,知道時機已到,陽具頂著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進。扶住硬衝,籍 著溜溜蜜汁,陷進整個龜頭,李瑟往前一挺,盡力頂入,又及一寸,陡覺緊狹, 漲脹難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亂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 冷如雪嫩屄中亦異癢難當,如有蟲叮咬一般,李瑟大舉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體開始由扭動變為痙攣,她的身體使勁向上挺著,嘴裡發出夢囈 般的淫聲和呻吟。她覺得面頰發熱,胸口發悶,她感覺到了陰部流出了淫水,不 由的夾緊大腿,想讓淫水留在體內,但卻怎麼也無法阻止它。 終於,淫水從她的陰部噴湧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門,冷如雪 好像鬆了一口氣,輕聲叫了一下,便上雙眼,盡情地扭動著身體,去享受那從 未享受過的性的快樂。 冷如雪低吟著,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嫣紅,眉梢眼角間儘是春意。那略帶嬌 嗔又略帶銷魂的神態,直接的喚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慾望。 李瑟見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來,在冷如雪的陰道裡一頓亂 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蕩漾,那嫩屄被陽具活塞運動,溢出大量晶瑩的蜜汁, 淙淙浸流,將花房潤得又癢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癢。 隨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斷的呻吟嬌喘著,吟哦之聲不斷,她的嬌軀不停 的扭動著向上挺,應著李瑟的律動,圓潤挺翹的美臀也隨著李瑟的動作擺動起 來,她終於再次嘗到性愛的愉悅。李瑟微微一笑,動作由溫柔到逐漸變得有力起 來,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熱情如火,四肢八爪魚似地纏緊了李瑟的虎軀,夢囈般的呻吟聲早已 脫口而出:「插死我……我讓你插死都甘願!」 「我怎麼捨得?」李瑟隨便應了一句,開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擺,唔唔低喝,素腿團抱,勾住李瑟,下腹顫肉挺挺,似欲迎 湊。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嬌軀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她發出忘情的呻吟嬌呼, 驚天動地,然後就全身無力的軟躺在地上,不動了,渾身香汗淋漓,好像剛從水 裡撈出來一樣。 當李瑟的大陽具在她濕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滾燙的精液衝擊著自己抽 搐的子宮時,冷如雪總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潤下,冷如雪美 麗修長的玉體顯得越來越成熟嬌艷了,俏麗的臉上帶著嬌羞的紅暈。突起兩片紅 嫩滑潤的飽滿蜜唇,向外張開著,中間一條無比誘人的粉嫩肉縫下端汩汩流出白 漿。 李瑟興發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櫻桃,吮得唧唧有聲,冷如雪欲拒還迎,氣 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頭如毒蛇吐信般亂晃,李瑟將舌伸入冷如雪口中, 攪轉幾周,津流遍腮如吞瓊玉,李瑟的軟軟的肉棒漸漸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開冷如雪嫩唇,縱體下落,但聞「嗤」的一下輕 響,李瑟感覺到陽具頂開了一圈密實的嫩肉,前端陷進了溫暖舒適的包圍裡。陽 具已然盡根沒入冷如雪桃花聖源。 冷如雪「呀」的一聲,緊摟李瑟頸背,咬緊牙齒,任由李瑟的大陽具插進自 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戶中,直頂自己的子宮,紅嫩蜜肉緊緊箍著陽具,瓊漿玉液似 水流一般,冷如雪嬌喘吁吁,呻吟綿綿,由李瑟顛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緊挾,間 不容發,遂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款款輕輕,淺送輕提,如駿馬悠悠走草原,又似頭 絲瓜隨風轉,漸漸滑落至子宮,頓頓挫挫復扭扭,一時春光不等閒,冷如雪已入 佳境,花飛王洞。只見她雙頰暈紅,不勝嬌弱,婉轉嬌啼,艷態流香,牝中不似 先前辣痛,生出無限爽意,於是挺著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湊。 李瑟一見,豎起雙腿,顯露出水濃濃肥膩膩之花房嫩屄,讓陽具刺入,大沖 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覺妙入骨髓,魂飛至九霄,手捫趐乳,口中伊伊呀呀 直叫。李瑟聽得淫興大動,聳身大弄,又是一陣吱吱喳喳,冷如雪樂得叫快不止, 心肉麻欲飛,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奮力墾挖,直抵子宮。李瑟的左手毫無阻礙地 襲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極了……啊啊……」冷如雪 將上身弓著,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狀況下,白嫩豐滿的胸部已變得非常堅實。嬌挺 的乳峰原本就較常人豐挺有彈力,而現在又因刺激而變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 可思議。飽受撫弄的乳尖,雖然已經有了一段喘息的時間,此刻卻仍然誘人地翹 立著。 當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時,冷如雪羞赧地發覺,自己緊窄的 蜜洞不自地將李瑟的陽具愈挾愈緊。而漲大的乳峰被緊緊地握住的情況下,使 得冷如雪覺得她的身子愈來愈被往內側壓,而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陽具也愈來愈 大。在那同時,突然覺得有灼熱的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李瑟歡快的 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冷如雪飽滿粉嫩的蜜唇被帶得翻進翻出,淫艷之極! 室內燭光搖拽,滿屋春意,兩個人玉體糾纏,只見冷如雪乳凸臀翹,俏眼半 斜,腰臂扇擺,四肢顛簸,叫快不絕,陰精洩了幾。李瑟愈戰愈猛。冷如雪伸 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後,冷如雪的舌頭就伸了進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 出來禮。 兩支嬌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紅的乳尖。冷如 雪修長秀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嬌挺的臀峰被壓擠變形。粗挺火熱的陽具開始 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都粗暴地戳進冷如雪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 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緊箍夾住陽具。 「啊……」像要擠進冷如雪的身體一般,李瑟的唇緊緊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櫻 唇,兩手緊捏她豐盈彈性的乳峰,身子緊緊貼著冷如雪苗條肉感的背臀,粗大的 龜頭深深插入冷如雪溫潤的子宮。李瑟一邊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裡抽插,一 邊繼續抓捏她的豐乳。 她高翹著豐盈雪白的大腿,連續不斷的向上蹬踹,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李瑟的 大陽具,異常猛烈的痙攣收縮,讓李瑟覺得高潮很快就要來到了。李瑟心神一凝, 暗想自己還沒有玩夠,絕不能這快就丟盔棄甲,連忙停下了正勇猛衝殺的武器, 誰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渾圓的屁股就像上足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仍是有節 奏的自動向上聳挺,一次次的撞擊著李瑟的腹部。李瑟驚訝之下,發現冷如雪的 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暢放蕩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了。當李瑟放 開緊摟她的嬌軀時,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里般 的抖動了起來,然後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將他的人牢牢的夾 在了臀股之間。 他們倆赤裸裸的肉體在床上拚命的迎扭動著,翻滾廝纏,彷彿已徹底的放 縱了自己,徹底的融在一起,徹底的沉溺在這刺激的交中。李瑟又一次把陽 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陰道最深處,抵在了子宮上時,一股酥麻如電的感覺驀地裡從 結處襲上了李瑟的後腰,並傳遍了身體的所有神經。李瑟只覺陽具無可抑制的 抽緊繃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裡劇烈的跳動起來。他高聲怒吼,雙手握住了 冷如雪豐滿挺拔的乳房,猛然間放鬆了精關。霎時間,灼熱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 樣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宮,在冷如雪迷亂沸情的呻吟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 要讓冷如雪不生氣還容易,要讓薛瑤光不生自己的氣,只怕不是那麼容易了, 必須要全力以赴,現在薛瑤光在李家的地位僅次於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 瑤光房中。 李瑟:「瑤光,你辛苦了,家裡都是靠你們呀。」 薛瑤光:「還好,有大姐撐著,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沒有我們照顧,不 習慣吧。」 李瑟有點出乎意料,薛瑤光這個態度不對,不會是笑裡藏刀吧,李瑟只能硬 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還用說,我都想死你了,現在才知道在家日好,出門日日難, 我還要演戲休了你們,傷你們的心我於心何忍呀,還好這次一勞永逸了。以後不 用再出遠門了,我要天天陪著你們。」 薛瑤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幹大事的嘛,老公,我們都好想你哦, 家裡不能太久沒有男人呀!」 薛瑤光的溫柔體貼讓李瑟感到很溫暖,家人就是要互相為對方著想,大家都 一條心才能家和萬事興嘛。 李瑟:「我知道的,遙兒,你是最瞭解我的,你們都是我的動力。」 薛瑤光開心的撲到李瑟懷裡,兩人吻在一起。女人最愛聽甜言蜜語嘛。 當李瑟將自己和薛瑤光都脫光後壓在身下,採取上面一陣雨點般的親吻,中 路扣住兩個豪乳搓揉,下面粗壯的肉棒抵住陰戶研磨的三路齊發之勢開局。 然後李瑟手握鋼槍,對準薛瑤光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 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花心深處。 「喔……」薛瑤光不由嬌呼,感覺下體彷彿被撕裂了般,卻又是那麼的充實, 花心僅僅被此一頂就窩陷了下去,變的酸楚難忍。迫使她緊緊的摟住了李瑟的虎 軀,雙腿也是緊緊盤在李瑟腰間。李瑟感覺她那妙處竟是如此緊窄,夾的他渾身 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氣注入丹田,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下身以腳尖為 支架,然後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開始急抽猛插。 薛瑤光「嗯」地輕哼一聲後,轉為低吟:「好舒服……就是這樣插……哦… …快……插快點……插重一點……」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裡浪語連連,雙腿緊 夾。陰道裡濕潤溫暖,緊緊包裹著肉棒,加大抽動時陰道內壁和肉棒的摩擦。使 李瑟的肉棒隱隱作癢,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瑤光嬌喘連連,屈膝將兩腿分得更開,鼓舞著李瑟更大力的向陰道更深處 插去,李瑟用力一頂,將整個肉棒插入陰穴,花心包裹著龜頭,一陣奇癢傳遍整 根肉棒。 「啊……好充實……」歡叫聲中,薛瑤光彷彿感覺子宮都被穿透了,使那裡 酸癢無比。這時李瑟抵住那最深處的花心就是不斷蠕動,他知道一定要讓這女子 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聲聲的歡叫,薛瑤光的香臀扭動的越來越瘋狂了。 李瑟急忙緊緊擠壓她的陰穴深處的花心,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高舉雙腿, 腹部急挺,原本狹窄的陰道收得更緊了。緊包的感覺使李瑟的寶貝炙熱無比。 李瑟繼續有節奏的擠壓她的陰穴,雖然寶貝在她體內是艱難的挪動,但卻將 她不斷推向高潮。薛瑤光的玉體發瘋地扭動,陰戶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 水汪汪的丹鳳眼望著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頂得……再快……點……啊……好熱…… 好硬……好長……插……插吧……」她再不是財女貴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 婉轉承歡、愛慾焚身的蕩婦。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 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薛瑤光,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 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 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慾交融的極峰。 李瑟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將對方的脖頸摟緊,薛瑤光也是猛地將 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 一連又是一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只聽到「啪、啪、啪」肉擊聲,在 寶貝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著,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的「吱呀」聲,震 動著整個的房間。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對……好……啊 ……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 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瑤光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 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肉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只見薛瑤光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 聲:「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支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酥軟、麻木 甚至癱患,肉棒再也無法前進。肉棒就彷彿落入了一支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 右、前前後後咀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將肉棒一下拉入了穴 內…… 薛瑤光仍在拚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頂住……使勁的干 我……喔……」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咀嚼著,連肉丸都被薛瑤光的小手在揉弄著。 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 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 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大肉棒猛地一顫,竟漲長了,又粗壯了許多…… 就在這霎那之間,薛瑤光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寶貝猛 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支鋼針射 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李瑟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 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這時李瑟,用力上抽,將肉棒全根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全根進沒,如此一 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瑤光浪聲不絕:「啊……啊……老公……插得我… …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你的肉捧真長……真壯…… 美極了……好舒服……」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李 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肉棒開始發漲、發硬,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雙手托住了薛瑤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 一頂,粗大的寶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裡開始進出轉磨。 薛瑤光已經一洩千里,早已被插得陰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 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 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吁吁, 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遠不知疲憊似的,仍舊在努力的耕耘著。薛瑤光一洩再洩,再也 支撐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嘴裡漫 聲嬌呼:「喔……喔……我被你攪死……哎喲……快,快……再深點,啊……我 ……我不行了……又洩精了……啊……」 李瑟的陽精直射薛瑤光體內,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瑤光被他的熱精一燙花心, 身子搖了幾下,便再也無法動彈……只能吻著,在李瑟耳邊呢喃著。 擺平了薛瑤光,王寶兒和花想容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她倆這麼久沒歡好了, 也要一個個撫慰好。 第三夜,李瑟來到王寶兒房間。李瑟摟著王寶兒親吻良久,摸著王寶兒的下 面問道:「寶兒,我不在你是怎麼解決這個需要的?」 王寶兒笑著說:「我和容兒玩那個……」 李瑟:「那個?那個是什麼?」 王寶兒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小臉憋得通紅:「就是親親摸摸抱抱… …」 李瑟雖說對她倆怎麼玩很感興趣但又覺得對不起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對王 寶兒說:「辛苦你們了……」 大手靈巧的翻入滑進王寶兒大腿內側,加快提升她的情慾,直奔要地。手指 甫一插入,只聽王寶兒「啊」的一聲嬌呼出口,聲音攝魂震魄,嫵媚淫蕩,充滿 了無限對情慾的渴求。 李瑟加大動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進玉穴,盡情的扣磨著那緊小的嫩穴, 不多時,淫水大量湧出,王寶兒嬌喘呻吟,淫聲浪語不絕入耳。她開始迷亂了, 嘴裡「哼哼」的亂叫,雙手緊緊摟住李瑟,小腹急挺,迎著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隻手放入她的懷中,使勁搓揉著乳房,她的乳房剛好盈握, 雪白嬌嫩,如脂的肌膚微微聳立兩座迷人的乳峰,粉紅色的奶頭,微突於乳峰上, 好看極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頭。 王寶兒更瘋狂了,抱著李瑟的頭顱,雙腿大張,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 的嬌喘著:「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 了……我要……快進來……進去啊……上……我……哎……唷……哼……哼…… 嗯……」 李瑟暗笑,輕輕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陰蒂,慢慢地揉搓。緩緩的拉起已 攤軟如泥的王寶兒。「啊……唔……唔……」王寶兒渾然不覺,明眸微閉,咬著 嘴唇,輕輕嗯嗯,微顫著下體,玉手抓著床單,顯得很快樂模樣。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漸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寶兒馴服的翻了個身,趴在 床上然後把肥臀抬高,雙腳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此時,李瑟便 坐在她後面,一隻手繼續玩弄嫩穴,另一隻手抓住兩個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寶兒……好舒服……唔……噢 ……」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堅硬如鐵,還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 的手再撥開她的陰唇,左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龜頭 在穴口磨蹭了一會,隨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漲……哎喲……」當肉棒貿然的刺入穴心時,王寶兒忍不住狂叫。 接隨著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內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 由後進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異常的緊湊,使得王寶兒快感連連,雙眉緊蹙, 紅唇微張,眼神淫媚嬌嗔不止。「唔……嗯哼……哎喲……郎君……用力……干 ……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漲……干死……寶 兒……要你……」 李瑟見王寶兒意亂情迷,浪臀顫動不已,他的性慾倍增,如一頭猛虎。他把 她壓在床上,王寶兒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開張抓著床單,嘴內嗯嗯唧唧, 淫蕩至極。李瑟又插了來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熱血沸騰,龜頭長久浸泡 在王寶兒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來……」李瑟突然把肉棒從嫩穴內拔出來,他躺在床上,王寶兒按照 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赳赳的肉棒,兩人面對面,他在下,王寶兒在上,她將 肉棒對準穴口,然後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寶兒昂起頭,雙手趴在他的胸口,開始扭擺嬌臀。大肉 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邊望著她那對玉乳, 兩手伸到她的背後摸著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會插……插得……寶兒……好舒服……唔 ……寶兒……飛上天……啦……啊……噢……」 王寶兒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大肉棒,並大聲 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動著:「寶兒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洩心中的情 欲。於是摟住王寶兒細腰,瘋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寶兒在套弄來下後,體力再也吃不消,乾脆整個人趴下來。他便一面攬 著下體往上抽,另外兩手抱著王寶兒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這樣大 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寶兒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體一陣顫抖:「唔……寶兒 ……啊……不行了……唔……郎君……我來了……」 李瑟知道王寶兒已經被插得高潮來臨,自己的龜頭也跟著一陣熱麻,他知道 自己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加速的往上頂了十來下。「啊……」一股濃濃的精液 直射穴心,王寶兒穴心感到一股熱液在她的體內駐足,她無力的趴在李瑟的身體 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緊了,一場激戰煙消雲散。 王寶兒緊摟著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間,李瑟一進門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兒如撒潑 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亂衝亂撞。花想容被李瑟親咂得哼哼唧唧,氣兒亦喘得不暢, 不停晃動嬌軀。花想容感覺那舌兒在自己口中翻飛,著力勾弄自己那舌頭,咻地 舌頭已被緊緊搭住,著實吮咂,嘖嘖有聲。直被咂得面如火熾,渾身癢麻,毫無 反抗之力。 李瑟襠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花想容全身。一手伸 於花想容胸前,隔衣撫摸那對白嫩細滑的巨乳,上綴小小櫻桃,硬硬如實,每一 撫,花想容巨乳兀自跳個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陳倉暗渡,直取 花想容下體,隔衣摸住肉鼓鼓牝處,揉捏摩擦。 花想容頓時有如觸電,快感一陣陣襲來,一股溫熱的液體已然從下體狂湧而 出。李瑟緊抱嬌軀,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磨蹭,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 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花想容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花想容只覺下體 陣陣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蕩漾,愛液更是氾濫成災了。 李瑟環抱頸部的雙手突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花想容的纖腰。加勁 肉棒與陰部的廝磨。花想容「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骨 軟筋麻。李瑟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渾圓的豐 臀,輕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春 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 李瑟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 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慾火已是如久壓之簧,來勢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帶 扣子,就欲為所欲為。此時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渾力嬌弱無力,微微嬌喘, 任憑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這英俊偉岸 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兩座雪白高聳的球形乳峰,那艷紅色的乳暈就像是用 圓規畫上去的一樣,完美的圓形正中是兩顆如同小煙囪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 立。 「容兒,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們了……」李瑟雙手猛的捏住女人的雙乳, 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轉兒,更把舌尖 兒頂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壓,彷彿要插進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開始有反應了,李瑟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頭, 側過臉,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望著她臉上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已經升起了 兩朵紅霞,眼皮不自然的攏,微皺著眉頭,牙齒更是咬著下唇,擺明是在強忍 著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著她的香舌,一邊就把女人的衣褲從腰上經 過雙腿脫了下來,「哈哈」一笑,撲過去把她壓倒,狂舔著她的脖子,右手的手 指又插入了她雙腿之間的小肉孔裡,開始用手指摳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掙扎扭動,李瑟手指攪動的越來越快,她很快 就感到了高潮來臨前的那種焦躁和期盼,這更讓她浪聲不絕:「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陰莖,「寶貝容兒,我要插進你身子裡了。」說著就用龜頭 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急促,體內的熱力更是無處發洩,只覺得 「那兒」又酸又麻又癢,下體不由往上頂了頂。 李瑟發現花想容那眼神中隱隱的慾火,那雙丹鳳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 油然而起。於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用力的插進她的陰道裡, 開始不停的摳挖。 「啊…嗯…」下體傳來的那種充實的傳來的快感很快就讓這個美麗狐女開始 呻吟起來,雙手緊緊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體使勁向上送,動送上香吻,「老 公,用力干我…」這句話一說來,她忽然覺得身子也更敏感了,體內那股無名之 火也燃燒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過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軟舌引進了口中,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 津液,摟著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來,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陰的左手 也毫不停頓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起來了,雖然很捨不得,但還是不得 不用雙手將男人熱吻自己的頭顱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緊緊的抱住他,抬起屁股, 盡量的迎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來了………………」 她忽然睜開了星眸,眼神中帶著哀求,「老公…我…我難過死了…你快…快 來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經忍到極限了,趕緊轉為跪姿,「噗哧」一聲,就將粗長的肉棒連 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睪丸打在陰阜上,發出響亮的「啪」聲,足見這一下兒多 麼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聲,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兒,超強的快感馬上傳遍 全身,差點兒沒昏過去。 李瑟在心裡也是大叫一聲,花想容的小穴奇緊無比,活力十足,陰莖剛一插 入,腔壁立刻就將它緊緊的「擁抱」住了,膣肉開始不規則的蠕動,在入侵的異 物上親熱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兒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種「歡迎」方式各有不 同,但都足以讓男人銷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著粗氣,開始抽插,極強的舒爽感就讓他停不下來了, 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道中,然後再狠狠的 整支盡沒,就像要將睪丸也擠進女人的體內。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 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間,女人就不自覺的開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陰蒂。 這一來,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來身體就已經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陽 具貫穿、撕裂了一樣,「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 啊…慢一點兒…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這才強忍住野獸般的慾望,放開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將她的身體側 過來,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減慢了。男人在這條美腿上盡情撫摸著、親 吻著,淫邪地說道:「容兒,你好棒,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是世間少見。」 花想容將臉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開按住自己的大陰唇,使陰莖 在每次插入抽出時都會在手指上磨擦,以此來體會男人的陽具的硬度和力量。她 已經很滿足了,剛剛在男人瘋狂肏干時,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渾身的力量都像是 隨著陰精一起射了出去,現在只能以輕聲的呻吟來答李瑟的讚美。 李瑟逐漸加快節奏,越頂越重。強烈地刺激著花想容狹窄緊小的陰道內、嬌 柔溫潤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陰道壁細細的品味那強壯的肉棒,彷彿都能感覺到 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兒和自己膣肉的強烈接觸,那種被強有力的男人佔有後 所產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過的。 李瑟的大寶貝就像雨點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過了一會兒,花想容的 淫水就被帶得「滋滋」地怪響了起來,由陰戶順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濕了床單 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 …太重……了……太……厲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時的向上挺,這淫蕩的動作和呼吸聲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 是發瘋,更是猛烈的抽插起來。只見花想容半閉著眼,手臂纏在 最新?? 李瑟的身上,那 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同時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雙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搖,口中則不斷地哼著叫 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盡嘗人生美 妙的快感與舒暢。花想容的一聲聲浪叫,一陣陣的擺動,導發了李瑟的欲潮,使 李瑟精神倍,插性高昂。李瑟一連瘋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下。 李瑟的大肉棒衝進那緊小而溫暖的肉穴內,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處。每當 李瑟的寶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時候,花想容便開始扭轉那美妙的臀部,很美 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而轉運幾個圓圈。這使李瑟 更是發狂,如一頭兇猛的獅子一般,抽插著花想容的胴體。 「啊……」一聲淫媚入骨的嬌啼,花想容下身深處的花心一陣抽搐,本就狹 窄緊小的陰道內,嬌嫩溫軟、淫濡濕滑的腔壁嫩肉,緊緊纏繞著粗暴進出的巨大 寶貝的棒身,一陣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緊、收縮。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後搖動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 勁地往裡插,彷彿要把哪兒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擊,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著 叫了起來,「射……射進來吧……啊……」剛一說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躪自己的 那條肉棒在體內急速的膨脹,緊接著就有強力的火焰噴射在花心上,將它包圍、 熔化,「天啊……」 李瑟到京師之後,探聽清楚白笑天被張玄機囚禁起來,天龍幫由謝希言任 幫了。 二人請冷如雪幫忙,想通過她的關係,請張玄機放了白笑天。 可是張玄機為了制約天龍幫中的一些人,沒有答應,只是讓李瑟和白君儀放 心,他不會虧待白笑天的。 二人雖然有些遺憾,但也放下心來,白笑天既然沒死,那麼日後慢慢想辦法, 總有機會救出來的。張玄機因為有推翻大明,自立為王之心,白笑天聽了之後不 答應,才因此被囚禁,這些都是不能傳出去的機密,而這些李瑟都知道,為了制 約李瑟,不讓他揭露出去,張玄機也一定不會放了白笑天。 張玄機率領魔教和天龍幫,支持漢王,暗中對付太子。李瑟則率領六大門派 支持太子,兩家勢均力敵,都不敢輕舉妄動。 而冷如雪雖然是張玄機的外孫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讓冷如雪帶領天山派支持 六大門派。 要知道張玄機做的是叛逆之罪,失敗 3 了可是滅門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會打 壓天山派。 天山姥姥權衡利弊,自然讓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 要幫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煙消雲散之後,全家都為了擴充勢力而努力,但是李瑟發 覺財力單薄,用來擴大鹽幫和藥鋪的財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問薛瑤光原因,薛瑤光支支吾吾,不敢答,李瑟只好去問古 香君,心想:「難道她們把錢都裝進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說,李瑟歎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傷 了你們的心,因此你們把錢收入囊中,做些預備,也不過分。就當我沒問,你們 留些私房錢也是應該的。」 古香君忙道:「沒有,我們才沒有。錢是……錢是哪裡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麼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蓋了避暑山莊了嗎?」 李瑟跌足道:「不錯,你們用了一多萬兩?天哪,你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古香君道:「誰叫你總也不家,我們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說不也是為了幫 你嗎?要她看看我們的財力,好嫁給你啊!」 李瑟歎道:「的確是我的不是,是我先發瘋的,才讓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也難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罷了,楚妹妹當時也是知道的,她也 沒有阻止我啊!我糊塗了,就沒想那麼多,投入到避暑山莊那麼多的錢,看來是 白費了。」 李瑟道:「你說楚妹妹沒攔你?走,我們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對啊!也許她有辦法呢!我怎麼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訪楚流光,一進門,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駕光臨,一定是 有什麼為難的事來難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說的奇怪,我們就不能來看你嗎?」 楚流光笑道:「來看我也不能這麼一臉鄭重的啊!有什麼事還是快說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了妹妹,唉,姐姐正傷心呢!姐姐做錯了一 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搖頭微笑,道:「也不算錯,不至於這樣唉聲歎氣。」 李瑟和古香君齊聲道:「你有辦法?」 楚流光微笑不語。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訪太子妃,聊過家常,客氣完畢之後,楚流光就說起避 暑山莊之事,誇獎避暑山莊風水極好,有龍脈氣象,並說李瑟想把山莊贈送給太 子殿下。 太子妃一聽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豈會不信呢?可是仔細一想,裡面有不妥 之處,臣下私自贈送太子禮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傳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漢王可 是一直在盯著我們呢!不如你把山莊賣給我們吧!我們上奏給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應。 太子妃道:「你說多少價錢適?聽說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啊?」 楚流光道:「您願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個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萬兩吧!」三十萬兩是個巨大的數字,太子妃以為已 經給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應。 第二天,太子妃請太子稟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說太子駐守北平, 那裡是皇上的龍興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過意不去,因此蓋了一座 山莊,本來想贈送太子,又怕不朝制,因此要賣給太子。 朱棣見了奏折,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 事。 可是漢王知道了這事,便和張玄機等一眾人商議,都覺得此事大是蹊蹺。 張玄機道:「據說李瑟因為是因為看中了天龍幫的白君儀,因此才不惜血本, 蓋了此山莊討好她,而如今卻要送與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陰謀?難道是想讓太子 剷除天龍幫?天龍幫已經被我們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園是天龍幫一個重要的聚集 地。」 漢王道:「我讓人打聽清楚了,據說避暑山莊風水極好,裡面有龍脈,誰能 住進去就能當上皇帝。李瑟這小子好狠毒啊!」 張玄機手下盡有能人異士,也說過避暑山莊的確是風水極佳的地方,這個說 法看來很有可能,張玄機也吃不準。 張玄機道:「我說李瑟這小子幹什麼在那麼偏僻的地方大興土木呢!果然不 只是為白君儀。雖然此事大有蹊蹺,但寧可信其有,我們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漢王便上折反對此事,大肆宣揚李瑟如何大興土木,避暑山莊 如何豪華,花了非常之多的銀子,竟然有一多萬兩之多等等。 朱棣聽聞大怒,把李瑟宣上朝來,追問此事,李瑟不敢撒謊,只好跪下請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賤的價格把避暑山莊賣給太子,分明這是變相的 行賄。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莊,必須付清這一萬兩銀子。」 李瑟急忙跪謝答應。太子聽了,雖然太子妃告訴他避暑山莊風水極佳,但是 一時哪裡有這麼多的銀子,正在猶疑是否該拒絕此事。忽然漢王道:「父皇,大 哥他鎮守北平,已經有王府了。兒臣卻在那裡沒有像樣的住所,不如這避暑山莊 給兒臣如何?」轉身對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這個……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 你的一片好心,為我還是為我二,還不都是一樣。」 李瑟忙道:「是的,能為皇家效命,是臣的榮幸。只是……」吞吐不已,卻 不把話說出來。 漢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麼,你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兩嗎?快點答本王 的話,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莊給我?」 李瑟道:「能讓王爺歡心,臣榮幸的很,只是山莊耗費巨大,臣怎麼能要王 爺的銀子呢?」 漢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莊讓給本王呢?還是怕本王不給你銀子 呢?只要你答應本王,本王三天之內就把銀兩給你。」 李瑟道:「這個……」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聲,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銀子。當朕的面,他說了這樣 的話,如果三天之內不把銀子給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萬歲。 漢王冷汗直冒,曉得朱棣點醒他私自開鑿金山、鑄錢的事情,這是犯死罪的 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彈勃,但是被朱棣壓了下來,這次說出來,看來是提醒他不 要過分。這次明目張膽地和太子爭奪避暑山莊,的確是冒了太多的風險,不過為 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來,大是高興,急忙家報喜。 古香君、薛瑤光幾女聽說了此事,都歡呼雀躍,只有白君儀不見蹤影,李瑟 問了眾女,便去她。 白君儀自從跟隨李瑟來之後,因為眾女都知道李瑟最鍾愛她,因此人人都 嫉妒她,再說眾女都進門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個陌生人,自然要排擠她 了。白君儀雖然以前是天龍幫的首腦,可是如今天龍幫已經被別人控制,她沒有 任何勢力可以依靠,眾女自然輕視她了。 白君儀在李府大受白眼,雖然李瑟最愛她,但是不僅不能常來看她,而且還 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為若是此時對她另眼看待,眾女嫉妒起來,吃虧的還是白 君儀。 不過白君儀畢竟是非凡的人物,她過了些日子對眾女更加熟悉之後,便投其 所好,把王寶兒和花想容這兩個單純一些的人拉攏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 結,顯得極其可憐。 古香君心軟,再加上白君儀父親生死不知,家門被毀,太過可憐,如今見她 低聲下氣,也就不甚難為她了,反來安慰她,再說也顯得她寬宏大度,李瑟瞧見 了也會歡喜。 白君儀就這樣在李府漸漸站穩了位置。不過她以前領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風 雲人物,如今在家悶著,甚是苦惱。倒不是她權力慾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 父親被敵人拘禁,她做女兒的豈能袖手旁觀呢? 這天,白君儀在庭院發呆,遠遠見四大淫賊對她指指點點,她便出了內庭。 這內庭除了大總管杜開先,別人是不能隨便進的。 四人見了她笑嘻嘻的見禮,白君儀道:「你們幾個不怕我嗎?不記得先前被 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長有些變色,杜開先卻笑道:「不怕,你已經是我們老大的老婆了,我 們還怕什麼?你要是再欺負我們,我們就去告狀,讓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儀見杜開先說話粗鄙,心裡大怒,面上卻笑嘻嘻地道:「我們是一家人 嘛!我怎麼會再和你們做對呢?你們不忙的話,我請你們吃酒,我屋中的美酒, 可是古夫人親自釀造的,是給李大人喝的喲!」 梁弓長使眼色讓三人推托,但是杜開先饞癮上來了,急忙答應,三人只好跟 隨。 到了白君儀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儀請幾人先飲,然後出去預備酒菜。 杜開先不疑有他,先喝乾了,鐵鼎等三人見他喝了沒事,也都喝了,可是不 長時間,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過去。 白君儀打開門,走了進來,用腳踢了梁弓長一下,道:「你快起來,還給我 裝死,想騙我,信不信我把你變成老鼠喂貓啊!」 梁弓長一咕嚕爬起來,連忙賠笑道:「夫人千萬不要,我當過一次老鼠,再 也不想當第二次了。您有什麼吩咐,我都照辦,您千萬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儀道:「那好你把這小子給我吊起來。」說完一指杜開先。 梁弓長道:「好的,不過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萬別殺了他 啊!」 白君儀道:「我自有張,用得著你說嗎?」 杜開先被吊起,梁弓長用水把他潑醒,杜開先見了眼前的形勢,先是大罵梁 弓長。 白君儀道:「你再亂罵,我把你的舌頭割下。」 杜開先立刻閉嘴,過了一會兒嘟嚷道:「你別打我啊!我們老大知道一定會 不高興。」 這時鐵鼎和董彥也醒了過來,頭昏腦脹,躺在地上。 白君儀冷笑道:「不高興又怎樣,他還不是聽我的?我就是殺了你們,他也 不會罵我,你們信不信?」 梁弓長連忙點頭,巴結地道:「老大最寵愛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說的都是實 情啊!要不是因為您想來,我們老大肯定會乖乖地跟著您隱居山野,其餘的夫 人雖然也都美貌又聰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來還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儀聽了梁弓長的一番話,對杜開先道:「你聽到沒有,你還敢不聽我話 嗎?」 杜開先睜大了眼睛,道:「原來您是我們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 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饒了我吧!可是我們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無敵嗎? 他怎麼會敗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儀道:「你說話還不乾淨。」念了個咒語,一指杜開先,杜開先頭髮就 燒著了,嚇得他大叫。 梁弓長三人也幫著求情,正在不可開交的時侯,李瑟正好趕了過來,一進門 就道:「你們這是唱的哪出戲啊!」 白君儀嘟嚷著嘴,眼圈一紅,撒嬌道:「都是他們不好,他們欺負我,你快 給我報仇。」 李瑟骨頭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別著急。」一指梁弓長道:「你 們幾個反了天啦!敢欺負新夫人,是不是皮癢了?」 梁弓長心想:「您也不看看誰在欺負誰,看來人要是偏心起來,神仙也沒治。」 忙道:「老大,都是我們不好,不會說話,這才不知道怎麼著就把夫人給得罪了, 您也知道老杜他是個渾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說杜開先頭髮在燒著,嚇得要死,便對白君儀道:「君儀, 好啦,他們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他們吧!」 白君儀這才把杜開先頭髮上的火熄滅,讓梁弓長三人把他放下來。 白君儀撅嘴,道:「我現在整天沒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別人就是忙著做事 情,我一個人沒人理,真是無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後多抽時間陪你就是,你別生氣了。」 白君儀道:「你騙人的,你才沒時間呢!你的事情那麼多,不如我來幫你好 了。」 李瑟道:「這個……」 白君儀對梁弓長使眼色,道:「你看他們幾個什麼禮貌都不懂,不如我來替 你教育他們吧!小梁,你說是不是?」 梁弓長心裡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場很慘,忙笑道:「是啊! 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誨,是我們的榮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錯,這樣好了,鹽幫的幫就由君儀當吧!你們 幾個可要好好的聽她的話。」 杜開先本來剛被放下來,正在心疼他的頭髮,一聽這話,立刻嚇得昏了過去。 李瑟打了個哈欠,走進內屋,道:「沒別的事情了,你們四個退下吧!」 三人答應著,攙扶著杜開先就走。 白君儀對梁弓長小聲道:「算你聰明,會說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梁弓長賠笑道:「夫人客氣了,就是沒我的好話,老大還不是聽您的!」 白君儀微笑不語。 梁弓長四人出得門來,杜開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雖然都很麻煩,但 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厲害的,以後我可怎麼活啊!」 梁弓長道:「以後你嘴上就乾淨些吧!少說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董彥那雙似乎沒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厲害,真厲害。聽她對老大 撒嬌的聲音,我都忍受不住了。還是老大定力強,我要是老大的話,她要我命的 話我都會給她。」 鐵鼎也附和,四人一起歎氣,當年的四大淫賊,頭一次被一個女人給鎮住了。 李瑟和白君儀來到內室,李瑟道:「君儀,我把鹽幫交給你,不怕你做不好 事情,而是擔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莊賣給了漢王,我們有本錢做更大 的生意了。你不要著急,累壞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來,他也會心疼的。」 白君儀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擔心什麼?雖然我們和魔教勢不兩立,但 是互相忌憚,都給對方留後路,我們兩派的關係又非比常,你就安心得了,就 算我們敗給魔教,你爹爹都不會有事。」 白君儀黯然良久,李瑟見了心裡甚是憐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 颯爽,如今怎麼不開心了?『倒四』惹你的嗎?」 白君儀「噗嗤」笑道:「『顛三倒四』,這名字虧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 生氣,真是太縱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沒看見他們是如何擺佈我的,再說我說的也是實情。不過 到家中之後,我沒有陪伴你,你不會怪我吧?」 白君儀道:「我知道你是怕她們妒忌我,也是為我好,有什麼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沒有想我呢?」 白君儀道:「只有一點點。」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點點啊!」 白君儀道:「你的心,不全屬於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屬於你。愛,就是 要給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李瑟難過的點頭,道:「我早知道你並不是全心全意的對我,但是今天從你 口裡說出來,我的美好夢想才破滅了。」 白君儀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話讓你不高興吧?你會慢慢地不愛我的, 是不是?」 李瑟歎道:「恰恰相反,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愛你。她們對我都千依順,但 是我卻覺得少了一種味道,反而你這樣卻更加的吸引我,或者這就是所謂男人的 征服欲吧!」 白君儀點頭微笑,心裡說:「但更可能是因為你愛我啊!要是我們只有兩個 人,廝守一生,那該多好啊!」 第五章遷都之爭 李瑟京師很多天了,忙著家中和朝廷的各種事情,一直都沒有空閒,終於 有一天找了一個時間,便去宮裡拜訪公朱無雙。 李瑟來到公寢宮,朱無雙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來了,可是派人前來,聽說你在閉關修煉,就沒有打擾你, 你不會怪我吧?」 朱無雙笑道:「我知道你忙,怎會怪你?你能來就好。」 李瑟臉上發燒,道:「你還是怪我。」 朱無雙道:「我說的可是真的,沒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難道你不想我嗎?」 朱無雙道:「想是想,可是這種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與眾不同。 朱無雙微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分開這麼久了, 你也不來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無雙抱在懷裡,親了一下,道:「在 宮裡有些放不開的緣故吧!心裡怕怕的。」 朱無雙道:「不是,是我們分開時間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說的對,這令他產生了負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為 什麼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無雙道:「我永遠也不會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動,把朱無雙摟的緊緊的,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園 帶給我楚妹妹的錦囊,君儀都告訴我了。錦囊裡的法術,也有你的功勞,是不是?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點b點' 朱無雙道:「我永遠都要讓你開心快樂,想到你開心快樂,我就開心快樂了。」 李瑟不知道說什麼好,撫摸著朱無雙的柔髮,心中滿是憐愛。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門派對峙,勢均力敵,誰也消滅不了誰。兩家在江湖上爭 鬥,短時間決定不出勝負,因此兩家各自發展勢力,聚積力量,等待時機,以後 再戰。這時北方發生了大亂,韃靼的和寧王阿魯台派遣使者,帶來許多禮物,貢 獻許多良馬前來朝廷求救。原來瓦刺部酋長瑪哈木,派兵把韃靼的可汗本雅失裡 殺死,另立答裡巴為汗,他暗中專權。 朱棣聽聞此事,便率兵來到北平,親自探聽虛實。剛到北平,就得到阿魯台 表奏「瑪哈木栽逞強,請天朝聲罪致討,臣願率所部,效力衝鋒」云云。 蒙古族分為韃靼與瓦刺,也就是原來的元朝後代。這兩大勢力不僅互鬥,而 且一直以來和明朝兵戈不斷,朱棣幾次親自帶兵討伐,韃靼本已附表稱臣,如今 被瓦刺所滅,又起戰亂,朱棣決定再行親征。 朱棣便帶了柳升、鄭亨、陳憋、李彬等一班宿將,威武浩蕩的前去討伐。太 子孫朱瞻基也隨駕出發,朱棣對侍臣道:「朕長孫聰明英睿,智勇過人,今肅清 沙漠,使他躬歷行陣,備嘗艱苦,才知內治外攘,有許多難處呢!」 侍臣稱頌不已。 朱棣帶領明軍打敗瑪哈木,瑪哈木敗陣而逃,部眾自然潰散。明軍追越兩高 山,直達土拉河,斬首數千級。朱棣還想窮追,皇太孫奮力諫阻,這才下令班師 朝。 過了些時侯哈木病死,他的兒子脫歡嗣位,派遣使者朝貢,朱棣封其爵位, 北方才得安寧。 不過瓦刺衰落,阿魯台漸漸強大起來,兵糧充足,居然某鶩狂妄起來,朱棣 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謾罵,有時把明使拘留起來。朱棣一再警告,阿魯台全然 不改,反而派兵入侵邊疆,警報屢達京師。 朱棣為之頭痛,朝臣議論紛紛,都在苦思良策。 這時,楊榮上折奏議,道:「北平是聖上的龍興之地,那裡山川影旺,其以 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遷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語。 一個大臣道:「楊大人雖然說的有理,但是遷都後遠離東南財粟之地,這恐 怕不大好。」 楊士奇道:「這倒不用擔心,大運河已經開通完畢,潛運南糧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擔心遷都不大吉利,歷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遷都的時侯。」 群臣議論紛紛,各持己見。因為爭論不出結果,朱棣宣佈退朝。 李瑟到家中,把朝上眾人爭議的事情和大家商議。 角先生道:「經過十幾年的經營,北平的經濟得到了繁榮,疏通的運河保證 了糧食的運輸,北平周邊的軍事防禦力量也得到了加強,這些前期措施使得遷都 北平水到渠成。」 薛瑤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勢所迫,沒有哪個朝代是在和平的時侯遷都的啊! 南宋遷都,那是因為京師被佔領了啊!遷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說北平也算 是陪都,已經有重兵把守,並不一定非要遷都。」 眾人都跟著說出看法,也都不盡相同。 最後李瑟道:「其實遷都不遷都,全憑皇上的一句話。你們說他會不會遷都 呢?」 角先生道:「我看會遷都。因為他遷都的決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顯的,即為 徐皇后在北平選建陵寢。徐皇后於水樂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難與共, 皇上並沒有把她安葬在應天,而是在北平昌平,為她建造陵寢,也就是為後來他 的下葬選好了地方,細細品味,所以說他已經決計要到他興起的地方。」 眾人沉默不語。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來,道:「對,我明天就力陳遷都之事。你們今晚 立刻動身,去北平大量收購土地,做好遷都的準備。 薛瑤光讚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們這次就賭一 把,如果我們這次賭對了,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古香君懷疑地道:「如果不遷都,怎麼辦?那裡一來是天龍幫的地盤,二來 臨近戰場,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辦法,你們照做就是。」 當夜,白君儀和薛瑤光二女率領鹽幫動身去北平收購土地。 關於遷都的事情,朝廷上鬧的沸沸揚揚,兩派觀點各不相讓。當漢王探聽到 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購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遷都的官員也買了很多土地的時侯, 以漢王為首的勢力更是強烈地反對遷都。 可是在爭論不休的時侯,朱棣突然下令遷都,並不許再議論此事了。皇帝下 令,漢王一派縱然不願意,可是也不敢觸犯龍鱗,只好忍氣吞聲。 朱棣下詔道:「胡人反覆,必為後患,決計遷都北平,就近控馭。」並把北 平改為北京,定北京為京師,把應天府改為南京,算是陪都,同時特旨大赦天下, 明朝兩京制格局形成。 永樂十九年春間,遷都北京之後,李瑟手中的土地價錢大漲,加上很多又是 黃金地段,蓋了許多的商舖,眼看著財源滾滾。 李瑟這邊興高采烈,漢王在那邊唉歎不已,張玄機卻笑道:「王爺不必掛心, 好戲還在後頭呢!」 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瑤光對李瑟笑道:「雖然我們的全部家當都投入到 了這裡,但是再過些時侯,京師的人口越來越多,我們的錢財就會成倍的增加, 我們可發大財了,富甲天下,一點都不誇張。」 李瑟含笑點頭。 正在這時,王老財前來拜訪,李瑟正準備去迎接,他已經走了進來,薛瑤光 見了急忙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來了怎麼也不知會一聲,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財堆笑道:「我可不敢讓你這個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來討飯的啊!哪 敢勞您駕?」 李瑟笑道:「岳父說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財道:「我可不是開玩笑,你看,如今京師的土地漲的這麼貴,好的地 段就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你說我多可憐啊!你手上既然有那麼多土地,就賣給 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這個我還做不了,這些事情都是白君僅和薛瑤光來管。你是我 岳父,怎麼都好商量的,你去問她們要就好了。」 王老財吹鬍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們的話,我還來求你幹什麼啊!在她 們手上買的那價錢,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這時王寶兒聞訊也趕來,道:「李郎,你就幫著說話,讓給爹爹一些土地吧! 這都是為了我家好,可不是給魔教的。」 王老財道:「是,是。我們聖教……這個魔教都說不會遷都,沒想到發生現 在這樣的事情,你看我們王家這麼大的家業,要是在京師沒有什麼像樣的居所, 那可寒愴啊!於女婿你臉上也不好看啊!」 王寶兒站在李瑟身邊,搖著他的胳膊,撒嬌求懇。 李瑟道:「好,好,我就讓她們給岳父一塊上好的土地,不過價錢可不能是 以前我們收購的價錢,怎麼也要漲兩倍吧?」 王老財激動地連忙說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漲了幾倍的價錢,好 的地段比以前的漲了幾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錢都買不到了,李瑟這樣說,可真 是給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發話,白君儀和薛瑤光自然不便反對,但是薛瑤光道:「既然王伯伯得 到了土地,我家也沒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李瑟道:「那一樣好了,你們家要哪塊地,隨便好了。」 白君儀見薛瑤光和王寶兒都為娘家著想,黯然道:「可憐我沒有家了,就是 給我土地都沒有用處。」二人看她感傷,都連忙安慰。 白君儀感傷之後,道:「楚妹妹和碧寧也想要一塊地,想分出去住。你們兩 個在這裡,和你們商議一下,看怎麼和香君姐姐說。」 李瑟有些愕然,皺眉道:「好端端的,為什麼出去住?」 白君儀道:「我覺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畢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訪碧寧,她和楚流光住在一個院子。 李瑟已經很久沒見到碧寧了,二人落坐後,在燭光的掩映下,李瑟見她明眸 皓齒,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寧見李瑟呆呆地看著她,有些害羞,便低下頭,好久李瑟才醒悟過來,道: 「聽說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嗎?」 碧寧道:「是啊!總在你們家住,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沒名沒份的,讓人家 笑話。」 李瑟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其實來我府裡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 2?| 我的情景,我根本沒有時間來照顧你,所以,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還是做兄 妹吧!」 碧寧苦澀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沒有時間陪我,既然你不願意要我, 別的憐憫又有什麼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麗,讓我嫌棄,而是我實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 明白。」 碧寧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會為你獨守 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後悔?」 碧寧道:「若是後悔,早就後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給我於你有什麼好處?」 碧寧道:「那嫁給別人有什麼好處?那麼多姐姐妹妹都是頂尖的人物,為什 麼要嫁給你呢?她們比我聰明,所以絕不會錯的。」 李瑟道:「如果她們都被騙了,以後都後悔呢?」 碧寧道:「那我也不會後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後成親,你答應嗎?」 碧寧驚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們還不知道 呢!」 李瑟道:「這個不勞你費心,我只問你答應嗎?」 碧寧害羞不說話,李瑟道:「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說句話啊!」 碧寧良久才含羞道:「不說話就是答應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門。 李瑟來到楚流光的房間,楚流光見他來了,連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決 定,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見你滿臉喜氣,於錢財你是不動聲色的,除了婚事,難道還有 別的事讓你這麼開心嗎?」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來個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寶兒不是說過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嗎?可惜她做不 到。我沒有父母管教,能夠做得到,為什麼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擔心你。你是世上最聰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麼做 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碧莊三天之內就能到達京師,你曉 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來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話,為什麼這樣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這次準備和幾個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雖然香君和我沒有正式拜過堂,但想來她不 會自降身份,再入洞房的。公是皇家身份,更加不能湊熱鬧,所以君儀、花妹 妹、碧寧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對立的兩家,她做不了。 她若愛我,其餘身外的名份,又算什麼?」 楚流光曉得李瑟也是在誇她,點了點頭,心裡歡喜。 三天之後,婚禮盛大舉行,碧海心夫婦在婚禮前一天到的,由他們持。 白君儀看見碧寧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樣子,少不了感傷,李瑟只好細心安慰。 碧寧、白君儀、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盡風流,可以想見。 ????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4)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472 (54)洞房花燭君儀碧寧花想容 當晚古香君給白君儀單獨安排了一間新房,碧寧和花想容同意她倆共一間新 房。李瑟當然是先去和白君儀洞房,再去碧寧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誰也沒想到,白君儀竟然不讓李瑟掌燈,洞房中一片漆黑。原來白君儀臉 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瑤光她們在外面看熱鬧,自己以前可沒少嘲諷她們共事一 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不想讓別人在外面看笑話。 兩人都瞧不清楚對方的身子,當此情境,身體的交流自然最能達到滿足情慾 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儀,溫軟的觸感充盈滿懷,再一摸她肌膚,更加是細緻勻 潤,著實令人愛不釋手。 既然無法觀賞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儀身上到處細訪, 先摸肩,再摸手,來來,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觸及那圓挺的嫩乳,白君儀頓 時歎了口氣,聲音透著愉悅的韻味。 李瑟聽了,心中一陣悸動,指頭忍不住胡作非為,捏住她的兩邊乳頭,輕輕 施力,搓弄起來。白君儀的身子彈了一下,微聲歎息,發出的聲音有些顫抖。只 搓了沒兩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發,很快堅硬了起來。 李瑟張開手掌,盈握她的雙乳,輕快地上下揉動,乳波蕩漾之際,白君儀也 跟著喘息起來:「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團滿盈於手,耳中又聞聲聲嬌啼,李瑟哪裡能等,心中越發難耐, 每將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順勢撫摸一圈,令白君儀倍感陶醉,嬌喘連連。 李瑟自己更是興致高昂,著意愛撫,聽著 ?地◢ 白君儀嬌聲悅耳,心中愛意大盛,心道: 「不知道君儀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著白君儀害羞歡喜的神態,心中更覺情致潮湧,興奮難言,把玩白君 儀酥胸的同時,漸漸出了神,不覺喃喃地道:「君儀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軟… …真是舒服……」 白君儀聽他這麼說,頓時心慌意亂,羞得無地自容,嬌聲嗔道:「你……你 說什麼嘛,好……好丟臉……嗯?嗯、啊……啊啊!」 就在這時,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溫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儀霎時 渾身一顫,肢體酥軟,受到的衝擊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撫弄她的乳峰, 想著她美麗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銷魂誘人,更加激得他血脈賁張,熱血直湧下體。 他聽得白君儀的呻吟已然嬌膩之極,萬難壓抑情慾,心裡一股衝動,當下轉 移目標,放過了白君儀汗水淋漓的雙乳,轉而繞至背後,一把摸到她豐盈的臀部。 白君儀「唔」地輕吟一聲,倒在李瑟懷裡。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輕聲耳語 道:「這裡摸起來,也很舒服呢……」說著恣意揉弄,偶爾又在她背脊上輕拂。 白君儀脹紅了臉,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討……討厭……那裡…… 嗯、噢啊……啊、好癢、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來李瑟又轉移陣地,這用指頭在她腋下逗弄,登時引得白君儀嬌聲嘻笑。 李瑟輕聲道:「君儀的笑聲也很好聽喔。」他指頭放緩,白君儀仍是柔聲巧 笑,在他懷中扭來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嬌態更甚,連聲喘道:「別……別逗我 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體……已經……已經……」 李瑟微笑道:「已經怎麼了?」右手向下移動,摸到了她雙腿之間,登覺一 片濕潤,已經愛液泉湧,沾濡滿手。 「啊……」白君儀張唇輕歎,摟著李瑟的脖子,跟著奉獻一吻。李瑟熱情 吻,再次擁抱白君儀,兩人胸脯相貼,白君儀的乳房被壓得有些變形,身體摩擦 之時,汗水的潤滑,使兩團嫩肉發出細微的聲響。 人一身處黑暗,心態上不自覺會少了許多顧忌。李瑟如是,白君儀亦如是, 兩人肢體相纏,難分難解,濃郁的情慾迅速擴張開來。 白君儀紊亂地喘著氣,纖細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著,感受男子的氣息, 心裡不勝愛戀,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戀地撫摸著李瑟的肌膚,慢慢地向下游動,停在他腰際,開始拉下他的 褲子。就在這時,白君儀忽然覺得褲子卡到了什麼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 摸之下,便聽李瑟喉間發出一聲古怪的聲音。 白君儀心頭怦怦直跳,輕聲道:「這……這個……」左手稍微握住那東西, 右手食指在先端輕輕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聲,好似忍耐著什麼。白君 儀自然已知道那是什麼,不禁羞得臉蛋滾燙,卻並未放開,反而用指尖輕輕撫摸 棒身,悄聲說道:「還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澀的語氣,反映出 白君儀畢竟不諳此道。李瑟卻更加興奮,摸了摸她的臉蛋,柔聲道:「君儀…… 喜歡嗎?」 白君儀臉上發熱,極是害羞,不知如何答,只得以行動代替應,一雙纖 手愛惜地把玩著那根寶貝。在她溫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覺全身熱血狂衝而去, 大力捧場,寶貝更形粗大。 白君儀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偉,不禁心中羞赧,輕聲道:「又……又 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聲,快感劇增,低聲道:「因為你的關係啊。」 這話只把白君儀窘得不知所措,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儀的巧手,初時只是好玩,不久卻慢慢吃驚起來,心道: 「君儀……君儀的手……好厲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無骨的小手,靈巧得令李瑟無可挑剔。白君儀沉醉地愛撫他的寶貝, 如奏琵琶,如撫瑤琴,時而輪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時而吟猱,使他身軀顫動。 這纖纖素手的功夫,可絲毫不比古香君的櫻桃小口遜色,李瑟極端亢奮,已 覺難以克制,陽具賁跳振奮,脹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儀再摸下去, 說不定,我……我……已經要出來了……」 白君儀聽著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歡這樣,那……那 我就繼續做下去。」跟著摸到圓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顫了一下。白君儀的手 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處甚為光滑,不禁多揉了幾下,手掌又包圍住囊袋,細細 撫玩著。李瑟受了這樣的刺激,登時緊咬牙關,勉強忍耐,低聲說道:「……君 儀……我……我……啊……」 白君儀微微一愕,放緩動作,說道:「怎……怎麼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 忽覺濕黏,已有陽精溢出。白君儀手指一搓,陡然驚覺,慌忙叫道:「啊,等… …等一下……」李瑟忽然將她拉近身來,摟著那柳腰,陽具直挺,低聲叫道: 「君儀,給我……」 白君儀大羞,雖然心裡也是很想,卻又帶著幾分畏懼,哀聲道:「可……可 是……現在那個,好大……我怕。」 李瑟的陽具已經頂在白君儀私處,一碰到那濕淋淋的花瓣,更是慾火高熾。 他脹熱不堪,只想馬上衝鋒陷陣,但仍然顧及白君儀感受,一聽白君儀楚楚可憐 的求訴,只好懸崖勒馬,不再挺進。可是此時他箭在弦上,豈能不發?他實在無 可忍耐,登時咬牙切齒,氣喘呼呼。 白君儀低下頭來,再次握住他的寶貝,覺得手中堅實,熱如炭火,知道他正 極力克制,甚感歉疚,柔聲說道:「對不起……你進來罷,我……我已經不怕了。」 李瑟正強行克制,陽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渾身劇顫,勉力說道:「當真?」 白君儀轉而撫摸他的腰側,悄聲說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啞 穴。」 李瑟一怔,隨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聲,會驚動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話, 當下點了她的啞穴,柔聲道:「君儀,你現在不能說話了,受不了的話,就用力 打我好了。」白君儀喉頭嗯了一聲,心中忐忑之際,李瑟已挺起寶貝,向她的桃 花源探。 灼熱的感受漸次侵入體內,白君儀其實還是相當害怕,她用盡全身力氣,緊 緊摟著李瑟,唇齒緊閉,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頭的緊張。 李瑟的陽具已經進入寸許,白君儀的心悸動不已,張口欲呼,但只是發出幾 下咿呀的聲音。李瑟輕撫她的身體,一邊緩緩磨動進入,柔聲安慰,說道:「君 儀,別怕……」 白君儀明知視線不清,但還是奮力點頭。她下身火熱脹塞,痛得淚水滿盈, 幾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強自壓抑,心裡只是一個念頭:「我要相信他…… 我的身體,也只能給他……」 她失神地喘著氣,全身的肌膚似乎都熱得發燙。她環抱李瑟的背,將頭埋在 李瑟的頸邊,熱烈地吻著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來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 淚還是滴了下來,滴落在他的肩頭,心裡思緒混亂:「好痛……已經……受不了 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這種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這樣溫柔……」 「他……在我的身體裡……好充實的感覺,好喜歡……」 「怎麼辦……呢?」 白君儀迷惘地吻著李瑟,承受他的進攻,心靈和肉體同樣苦樂交織,不知所 措。 終於,李瑟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當陽具徹底貫入的那一刻,白君儀全身震 動,喉間彷彿要炸了開來。下身為火熱的陽物所充斥,白君儀只覺痛楚難言,珠 淚輕彈,嬌喘吁吁之中,帶著聲聲嗚咽。 李瑟聽出她聲帶哭音,連忙解開她的啞穴,拍著她的背脊,柔聲說道:「對 不起,對不起,還是很……很痛麼?」白君儀苦悶地呻吟幾聲,抹抹淚水,哽咽 地道:「有一點。」跟著勉強微笑,說道:「郎君,喜歡嗎?」李瑟一愕,道: 「什麼?」白君儀柔聲道:「我的身體。」李瑟臉上一熱,搔了搔臉,道:「這 ……怎麼這樣問?」白君儀嬌羞地靠在他身上,柔聲呢喃:「喜歡的話,讓我知 道吧。不要……不要一動也不動啊。」 李瑟心頭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輕聲道:「我會的。」他加意愛撫著 白君儀的身體,確認她痛楚已減,便抓著她的腰枝,前後擺動起來。 「唔……啊啊……」白君儀柳腰輕擺,動得幾下,便忍不住輕聲哀啼。痛楚 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漸漸湧現。白君儀扶著李瑟的肩,一雙美腿分跨他的 腰邊,緊緊夾住。 每一次擺盪,白君儀的身體便激烈的反應出來,長髮揮灑,乳峰動搖,大量 的愛液水花四濺。她逐漸失卻宰,朱唇輕顫,發出了幾聲甜蜜的呼喚。 一聽到白君儀的春聲,李瑟便無法沉著應戰了,心情激盪之餘,雙手更是用 力晃動,深深感受她私處肉壁的收縮,幾乎便要將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 耐,才沒有馬上便棄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進。 這時白君儀雙手一軟,支撐不住,整個人伏在李瑟身上,大聲喘氣。李瑟稍 微拉起她的嬌軀,自己彎腰低頭,把臉埋在她的胸前,舔舐雙峰之間的乳溝,下 身依然猛烈衝撞著。 「啊、啊、啊啊……」白君儀大感羞恥,卻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地浪 叫起來,一雙玉臂摟住了他的頸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間,品味白君儀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奮進,令白君儀猶 如置身夢幻,如癡如醉。她漫聲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諸般浪蕩聲息,情致纏綿, 火熱無比。 這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放浪姿態,這時卻矜持盡失。她緊摟著李瑟,扭動那 玲瓏有致的胴體,失聲叫道:「啊啊……再、再來、啊……啊……」 李瑟的亢奮,絲毫不比白君儀少了。他從未想到白君儀的身體能這樣令他瘋 狂,不但美麗,而且成熟。不管是豐盈的乳房,還是圓潤的大腿,乃至於令人銷 魂無比的私處,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平時的白君儀淡雅貞靜,有若出水芙 蓉,可是面對情郎,竟也能嬌艷如斯,如何不讓李瑟心蕩神馳?就連白君儀,也 不知道自己能夠這樣享受男女情愛,心醉神迷之際,也不禁羞紅了臉,可口中的 嬌喘就是停不下來。 濃情蜜意,滿佈洞房。不知過了多久的激戰,李瑟抽動的力道由迅猛轉為凝 重,不再是狂風驟雨,但是每一擊都深入白君儀嬌軀,直抵深處的嫩肉,讓她遍 體顫動,婉轉哀歎,掩不住其中的舒暢。 終於,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後一下衝刺。沸騰的熱流決堤而出,洶湧貫入嬌 嫩的肉體。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儀發出柔弱而高亢的舒歎,像是由雲端跌落的仙子,無力地倒在李瑟懷 抱裡。下體豐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捨,緊密包圍逐漸鬆懈的肉莖,對於充盈的陽 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兩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盡,汗流浹背,味無窮地交纏著,喘息聲此起彼 落。 白君儀神智朦朧,沉醉在無盡的溫馨旖旎之中,輕輕地歎道:「我……我是 ……在做夢麼?」那聲音柔順無比,卻又細細的,若有若無,當真有如夢囈。 李瑟吻了吻她的櫻唇,輕聲說道:「不是作夢,是真的啊。」 白君儀「啊」地輕歎一聲,如帶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輕語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貼著她的豐胸,享受那軟綿綿的充實感,在她耳鬢輕語:「君儀, 真是太棒了……」白君儀一聽,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頭輕輕一捶,嬌聲嗔道: 「別……別取笑人啦。」李瑟柔聲道:「是真的啊。」說著,在她額頭親吻一下, 滿懷情意。 白君儀嬌弱地依著他的身子,柔聲說道:「以後,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儀淺淺一笑,道:「你是我們的……夫君……快去碧寧和容兒洞房吧… …」 來到另外一間新房,兩個美人已經翹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陣溫存, 花想容嬌喘吁吁,兩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寧有點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裡, 只露出半張臉來,猶是羞紅似火。 李瑟溫柔地讓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雙腿,微微叉開,讓兩腿夾住他 的腰側,正露出那神秘的花叢。李瑟欣賞著嬌艷欲滴的花朵,右手撫摸著她平滑 柔軟的小腹,指尖在臍邊遊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輕咬下唇,眼睫微顫,發出既無奈、又興奮的呢 喃。眼前兩個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愛侶,如今在一張床上,卻各自含 羞帶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動心?那話兒自是早已精力瀰漫,昂然挺立, 隨時要衝鋒陷陣一番。 李瑟便把陽物在花想容陰戶上摩擦輕觸,輕碰微接。花想容給身如火熾,被 引得又羞又急,嬌聲呻吟道:「唔……好……好熱哦……郎君別……不要再耍我 了啦……我……啊……」那嬌貴的花瓣綻放著美不勝收的絳紅,花蜜源源不絕地 流出,將李瑟龜頭也沾得通體濕潤,閃閃發光。 李瑟看著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澀,登時激得他情致高 漲,低聲道:「容兒,要去了!」花想容輕輕「嗯」地一聲,心裡想道:「等會 要放浪點,讓碧寧好好看看郎君怎麼愛我的……」 李瑟吐了口氣,向花瓣內衝擊過去。陽具已經接受蜜汁的洗滌,相當滑溜, 一插之下,花想容渾身一顫,已破關而入,花想容長舒口氣。 眼見花想容已經是情熱如火,李瑟腰間連連挺進,如同節節進攻的步行軍, 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於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嗚……啊……!」這浪濤般的進擊 帶給花想容強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覺的喊叫起來。李瑟猛地一衝,玉莖直抵花瓣 最深處。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 奪紅光閃閃的龍珠頂在龜頭上。 花想容腦海陡然間一片空白。感覺下體火熱難當,疼痛轉為麻癢,嚶嚀一聲, 不覺扭起了腰。 李瑟緩緩抽動起來。花想容的私處內潮濕柔軟,固不待言,且兼收縮甚緊, 摩蹭的感覺強烈之極。李瑟只挺進數下,便覺那花心的 地?2 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漸 漸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著李瑟的愛意,失神 地嬌吟著,碩大的巨乳正和他結實的胸膛互相擠壓,感受著溫熱的男子氣息。兩 人臉龐相對,立時纏吻起來,放縱的春聲便成了低沉誘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離開了兩片櫻唇,起身采跪姿,將花想容雙腿抬起,扛在肩上,雙 手轉而托住她纖腰後。如此一來,兩人交之處高高拱起,滋滋聲響之下,更可 見到一根通紅之物不停進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 …啊、啊、唔……插穿了……」 碧寧在一旁看著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見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樣 子,忍不住臉上發燒,雙腿緊緊夾住。 李瑟奮力衝刺,興奮到了高亢處,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彎處,向前猛推,兩膝 直壓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過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 陽物每一次衝擊,就被推得前後搖晃,好似騰雲駕霧,飄飄然、陶陶然。 只見花想容香背著床,晃前晃後,雙乳被膝蓋壓迫得擠向兩旁,香汗隨之飛 濺,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單臂橫壓住她膝彎內側,另一隻手卻去玩賞她白嫩 的屁股,撫摸揉捏,滿手溫軟。 「唔啊!」花想容心頭快感狂襲而至,被這接二連三的攻勢弄得氣喘噓噓, 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興奮,加快抽送,真如狂風暴雨,直衝得花想容興奮不已,那天仙 般的體態更顯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擺,香汗如雨,哪裡能說出話來,只剩下銀鈴 亂搖的吟叫。 李瑟亢奮已達極峰,身子一衝,陽精萬馬奔騰般破欄而出,猛烈無匹地貫進 了花想容胴體。花想容驀地一陣顫動,好似一波火熱巨浪將她拋上虛空,霎時間 沒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聲稍一持續,花想容頹然側首,氣喘噓噓,雙 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後猶自難以平復,餘波蕩漾。李瑟一抽出陽具,花想容股間 立時湧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濁,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 臉紅心跳。 花想容滿臉羞紅,嬌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這麼難看。」李瑟喘了 幾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緊縮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 液,手掌愛憐地味花想容的雪白胴體,所過之處,都濡了一片濕亮。 花想容慵懶無力地撐起身來,向李瑟下身低下頭去,把那根正在休養生息的 肉棒含在嘴裡,雙唇向前一送,一點一點地親吻、舔舐,柔得難以言喻,陽具上 濕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聲。李瑟渾身一顫,雙手摟住花想容香頸, 輕輕擺腰,在花想容嘴裡抽動起來。肉棒又漸漸朝氣蓬勃起來。花想容微一轉頭, 向碧寧笑道:「姐姐,你來試試。」 碧寧臉色羞紅,自躲在被子裡,低聲道:「我不會啊。」花想容笑道:「來 做幾次就會了啊,你看喔……」櫻唇微綻,輕吐絳舌,往那氣勢騰騰的頂端舐了 一下。李瑟坐起身來,輕輕摸著花想容如雲秀髮,輕聲道:「容兒,你別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嬌羞,將那東西貼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轉頭 對碧寧說:「姐姐,你來接替。」 碧寧大羞,不肯出來,偷偷瞧著李瑟,好一陣子,才鑽出棉被來。不安地看 著李瑟的下體,猶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頂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寧背上 輕輕一推,嬌笑道:「姐姐,加油嘍!」碧寧面紅耳赤,心道:「這我怎麼會嘛? 我……萬一不小心咬到,怎麼辦啊?」 李瑟見碧寧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態,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一蕩,一 把拉過碧寧,微笑道:「妹子,你且試試,別怕。」碧寧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 低聲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話,我就來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遲 疑,啟唇碰去。 碧寧生澀地吻著李瑟的肉棒,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 裡,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 勾引得李瑟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碧寧立時壓倒,動大幹一場。 只是既然想體驗碧寧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壓抑。 碧寧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兒怎麼能做得這麼好?我……我真的不行啦, 到底該怎麼弄嘛……」 正在此間,碧寧正吃肉棒吃得如癡如醉,忽然兩隻柔嫩的手掌自背後探到自 己胸前,輕輕揉著她的雙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滿,碧寧只能含糊地發出喉音。碧寧本能的 夾緊雙腿,哪知卻把一片片浪水擠了出來,白皙的肌膚顯得艷麗多端。花想容從 背後抱住碧寧,在她耳邊輕聲指點:「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 …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軟語指示之餘,也看得心神不寧,摸 著碧寧精緻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洩心中遐思。 碧寧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動作,不斷逗弄少女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陽具上 的稜頭直吞進去,使力吮動。花想容又指點碧寧用口怎麼做才能讓李瑟射精,碧 寧也領悟得很快,慢慢就放開自己享受起口交帶來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見碧寧忽然積極起來,也就盡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 想容玉乳貼在碧寧背上,小手卻到碧寧股間幽探秘,撥草掘泉,纖纖十指弄得 濕淋淋地,猶不肯休。 此時她也無暇給碧寧什麼指導了,心中情慾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陽具搶 過來。碧寧受著雙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漸濁,俏眉緊蹙,本來十分賣力 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濕黏的陽具,嬌喘連連,哀求道:「郎君,我想要 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之極,邊說手還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來已要在她口中射 出,此時熱血上湧,一個克制不住,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噴而出,毫不保 留地灑在那張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碧寧嚇了一跳,睜大了雙眼,滿臉都在陽精噴灑之下,口中 溫溫熱熱,也噴進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氣,苦笑道:「妹子,你幹嘛把它吐出來啊?」碧寧羞得低下頭 去,低聲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裡嘛。」 李瑟聞言對碧寧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進你那裡去。」 看著碧寧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留著精液,顏射美女的滿足和興奮讓李瑟恨不得馬 上就插入佔有這個曾經一直刁鑽為難自己的美女。 碧寧有了剛剛的經驗已經知道怎麼做了,而這時花想容湊過來舔乾淨她臉上 的精液,然後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說,抱過碧寧的下身也舔弄起處女的 幽香小穴來。 ^點"b點' 碧寧面紅耳赤,心裡雖羞不可遏,卻給情慾焚燒得無力相拒,兩條玉腿跪著, 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兒……嗚……可羞死人了……」 李瑟見這道紅縐縐的嫩縫兒,旁邊數根細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幾根毛覆蓋 在高凸的陰阜上,透過陰毛可以清楚的看見陰阜上皮膚的顏色,陰阜上的脂肪墊 肥厚飽滿,高高的鼓起,兩片大陰唇上沒有陰毛,而且把小陰唇含在裡面,不反 唇,飽滿豐膩,漂亮光潔,性感誘惑,黑白分明。特別是她的肉縫,嫩紅色的一 條線,總是的那麼嚴,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陰唇扒開,裡面的小陰唇也含的 很深,而外陰的形狀更是美妙無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動的時候穴肉都 跟著顫動,真不愧是穴中極品。 看得李瑟脈賁張,心中狂跳道:「怎有這樣的美穴?」只感無比的新鮮刺 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釋放那迫切的肉慾,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滿足。 碧寧只覺花底給一根炙燙的東西抵住,只煨得通體欲融,聽李瑟在耳心顫聲 道:「寧兒,我要進去了?」 才要點頭,便感男人直迫了過來,不知給戳著了什麼地方,一道劇痛頓如閃 電般貫穿了身子,眼中淚水已一湧而出,失聲呼道:「不要!」 本來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陰道窄小,而李瑟的陽物卻出奇偉碩,這一交接 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趕忙頓住,但花膜已穿,龜頭刺著內瓤的嬌嫩美肉,只爽得齜牙咧嘴。 碧寧婉轉嬌啼,在男人懷裡時掙時推鬧個不休。 李瑟只抱著她輕憐蜜吻,底下雖不敢再動,卻覺魚腸似的花徑逕自糾蠕不止, 玉莖仍不由自地慢慢朝內陷沒,心顫道:「寧兒的裡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觸著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軟軟地點著龜頭的馬眼,不禁 汗毛皆豎,忍不住稍微發力,誰知立將那物揉成一團。 碧寧嬌呀一聲,渾身繃緊,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男人,神情仿似咬著了一隻最 青澀的酸檸檬。 李瑟心中如癡似醉:「這個老婆的花心兒妙不可言,竟與別人大不相同的!」 一時忘乎所以,輕輕幾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 覺那粒軟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龜頭上顫然蠕動,不由骨頭都酥了。 碧寧淚掛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會這樣的?好……好難受……」 李瑟柔聲哄道:「一會就好,你且放鬆,待會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頭看去,只見莖身上纏繞著絲絲觸目心跳的鮮紅血跡,心中又是一陣 悸動:「不知我修了幾世的福份……老婆個個都是處女……」 碧寧仿若未聞,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熱死了……你……你好……燙……嗚 ……」李瑟怔道:「什麼?」 仍垂目望著兩人的交接處,見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卻感已抵盡頭, 不禁銷魂思道:「寧兒不單窄,也是最淺的……」 碧寧摸摸臉又咬咬手,莫名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 好奇怪……」仿似煩躁難奈地扭動了起來。 李瑟已御過數名處女,經驗豐富,也試著隨之輕輕攪動,聲音愈是溫柔: 「好些了麼?」 過不片刻,便覺碧寧的身子鬆軟了下來,陰內也似雨後小徑般泥濘滑溜。 碧寧秀目如絲雙頰染桃,在底下彷徨無措,兩條粉腿不知何時勾在了李瑟的 腰上。 李瑟又道:「還痛麼?」 一連幾問,俱不聞答,知其苦盡甘來,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碧寧苦色漸去,俏臉上的嫵媚越來越濃,忽地失聲嬌啼:「噯喲!」 隨後綺聲便時斷時續此起彼伏,嬌嬌柔柔地蕩人心魄。 李瑟見她已入佳境,漸漸放肆起來,奈不住嫩徑的緊緊糾纏,倏地幾下顛聳, 棒頭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寧立時失聲顫呼,她身子十分嬌小,花房又窄緊非常,頓給男人抽扯得宛 如風中擺柳,是另一種可人風情。 李瑟瞧在眼裡,心頭有如火燎,抽聳之勢愈漸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盡根而 沒,無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寧香汗淋漓,忽地痙攣起來,口中連連嬌喚:「啊……啊……酸……啊… 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壞蛋!啊……」彷彿不堪承受,兩隻腳兒亂蹬 亂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貝拖過之處,竟蜿蜒出一縷晶亮的漿跡來。 李瑟週身血沸,豈能容她逃開,急忙揮軍追殺,將她抵在角落裡怒抽狠聳。 碧寧癱瘓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癲狂擺佈,口中啼喚均止,似乎快到 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緊關頭。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衝刺,棒頭次次準準頂著碧寧的滑嫩心子。 碧寧嬌啼聲聲,酸得無以復加。 李瑟不禁興動如狂,早忘了碧寧還是個豆蔻初綻的女孩子,下下皆盡大弄大 創,勢如流星趕月后羿射日,彷彿欲將整根巨杵沒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徑。 碧寧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呼出來:「不……不要了,我要 ……要壞……壞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花想容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 下極力顛送,悶哼道:「你尿你尿,尿給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寧嘶聲渴喘,只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疊累在 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 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 一股極樂的陰精。 李瑟只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尖 尖地揉到了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了過來, 熱乎乎膩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碧寧已覺極美,不想給李瑟那陽精一灌,剎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攀 上了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湧而出,只丟得難歇難止。 旁邊的花想容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愛郎,忽脫口道:「郎君,我… …我……還要……」 李瑟猶在碧寧的嫩瓤內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嗯,這就來……」 活春宮看得花想容只感覺自己滿身如在火燒,慾火焚身,一隻手大力的摩擦 著陰阜,陰蒂也硬了起來,吐出陰核,如東海明珠。 花想容將李瑟那射精後濕濕軟軟的陽具含在口中飢渴地舔吮著它,她那美妙 的香舌,在肉棒與睪丸上面到處舔弄,將精液與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 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來,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動,同時用嫵媚 眼神凝神著李瑟,口舌動作激烈慇勤,舔吮得嘖砸有聲。當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 小,花想容淫笑著騎上李瑟的身體,纖手捏著那根大肉棒對準自己的滴著淫水的 粉嫩陰道,緩緩下坐。 「噢!」花想容嬌吟了一聲,終於再次把陰道裡的空虛填滿了,瘙癢止住了, 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撐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睜開了一點美目,只見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進入自己的蜜 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經觸碰到肉棒的頂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沒有 進去,而且兩邊的肉壁已經快要被撐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陽具刺穿了層層疊疊蠕動不停的肉壁,直頂花心,那裡卻是一開一,周圍 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縮,彷彿在吸吮著李瑟的陽具。 花想容緊窄的肉壁緊緊地包裹著李瑟的肉棒,那陣舒爽讓李瑟幾乎要上天了, 而且,肉棒已經頂進了花想容的花心裡面,一個小小的吸盤把李瑟的龜頭吸著, 像是要把裡面的東西都吸出來似的。 花想容陰道不停的收縮,隨著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嬌吟聲漸漸變成了嬌喘 聲,巨大且超長的 ‥ 肉棒遠遠超過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納尺寸,無止境地將花想容 的蜜穴不斷地擴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快感,不斷地向上翻著白眼, 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陰道,每進一寸,花想容的叫聲 就提高一分,其實已經進入到花想容的花心裡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 在這時,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頂,只聽見「噗嗤」的一聲,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 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進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聲尖叫,終於坐實在李瑟胯間,陰道裡面的肉壁一收一縮 的,還不時吐露淫水,龜頭已經插進花心裡。適應期過後,花想容雙手撐在李瑟 膝蓋上開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覺花心就像一會吸吮的小嘴,但是卻比小嘴多了一絲快感。不停的吞 吐著龜頭,時不時吐露一些炙熱溫暖的陰精讓李瑟的陽具時不時挺破入花心內, 那是另一片天地。 隨著李瑟的緩緩抽動,花想容一雙結實圓潤的美腿不時的顫抖著,美腿的盡 頭還不斷的分泌著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紅霞。 花想容雙頰暈紅、媚眼如絲,一副羞到連眼部下敢睜開的模樣,嬌軀的動作 卻是愈來愈大,挺送之間愈發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連不斷的刺激當中, 不住散放著鮮花欲放的風情。雖說花想容幽谷仍緊夾著,不斷湧現的淫蜜春泉卻 令幽谷裡頭既潤滑又火熱,不至於讓李瑟難以細品她的緊湊,也不至於使上下套 弄問難以動作。 尤其當李瑟雙手齊出,分別托住花想容飽滿堅挺的美峰時,那自毛孔處不住 鑽人體內的感覺,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雖說她胸前雙峰甚是豐 滿,李瑟的手無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著手間都觸及了花想容敏感之處, 令花想容錯覺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觸,體內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層;而當李瑟指頭輕 輕揉捏著峰頂玉蕾之時,動作雖是極盡輕柔,力道似有若無,彷彿根本沒有碰到, 可在花想容的感覺裡,卻如雷鳴電閃一般,刺激得她差點叫出聲來。 李瑟感受著洞穴溫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嬌軀不斷散發著濃郁的香氣,一雙碩 大無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動,一雙美目帶著濃濃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 都勾進去似的。 花想容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 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穴裡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 她拋向天際之勢。 李瑟的手忙著摩挲著花想容的身體,眼睛也忙著捕捉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 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彿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李瑟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 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阜迎湊 著急送的肉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彿飛了起來一般。 李瑟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隨即緊抓著花想容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 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花想容覺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內, 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 番滋味在心頭。 只見她急擺肥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套動,把個肥漲飽滿的小穴緊緊的套弄 著李瑟的寶貝。李瑟但覺花想容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恰如她的櫻唇小嘴般緊 緊咬著寶貝的根部。仰臥著的李瑟上下挺動腹部,帶動寶貝以迎騷浪的陰戶, 一雙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著花想容那對上下晃動著的大乳房,最大限 度的享受著這個嫵媚狐姬的風情萬種。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緊湊,吸著那火燙肉棒不放,靠著腰力在李瑟 身上旋轉扭搖,幽谷中隨著角度變化感受到各種不同的刺激。交處更是不住磨 動,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來。 隨著動作間的肉體磨挲,種種曼妙快意不住湧上心頭,加上李瑟手段過人, 花想容只覺整個人都被快樂脹滿,尤其這樣旋磨的動作,使得花心緊緊包住刺入 的肉棒頂端,雖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廝磨的快樂卻另有一番強烈滋味,花想容 舒服得汗水流了滿身,卻是不願停止。「哎……我……啊……唔……哎……」連 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覺花心處嘩然欲洩,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襲上身來,醺然 欲醉之中,櫻唇雖啟卻是無法說話,勉力出口的單語無法狀擬她身心正經歷的絕 頂快意。 花想容纖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熱地讓花心給肉棒旋轉緩磨;幽谷之中春 潮氾濫,隨著她愈來愈激烈的動作流洩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給送上了 仙境,迷茫之間全不知人間何世,只享受著那茫然快意。 見花想容閉目呻吟,纖細得猶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 忍不住鬆開正將那賁挺美峰拿住的雙手,滑到她汗濕的纖腰上頭,觸手處只覺纖 細之中帶著無比結實火熱的勁道,雖不若雙峰柔軟豐腴,卻格外有種滑溜的手感, 不由輕輕撫玩起來,感受著那纖腰中結實火熱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 發落力,香肌已燒得火紅。 給李瑟這樣撫玩,花想容只覺腰間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傳來種種奇特滋 味,直燒幽谷深處,令腹下的慾火燒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動跳躍,偏生那飽 挺處卻沒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動在胸口的巨乳有點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傾。 李瑟盡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陰道裡的溫潤,還有那種彷彿吸吮般柔美 的蠕動,讓李瑟無法抑制內心的慾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肉棒,甚至整個人去 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陰道裡,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嗯……嗯……啊……」花想容隨著李瑟向上推動的力道,氣若游絲地呼應 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抽插在穴裡的肉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 她的手漸漸緊箍著李瑟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 腰擺臀動了起來。 花想容浮動的下身,讓李瑟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 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 ……啊……」的呻吟聲中,彷彿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情迷意亂之間,花想容已忘卻了一切,只能任他盡情蹂躪,幽谷熱情地夾緊 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來愈強,才能在那舉步惟艱的地方暢行無阻, 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嬌軀不住抽搐, 承受著讓她暢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體內高潮之美 洩出一點點。「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強……好高明……哎… …插……插到那裡了……容兒好舒服……唔……啊……要……要洩……嗯……再 ……再用力點……再深一點……嗯……啊……你……你把容兒……插得……又要 死了……啊……」 口中哭叫著語不成聲,幽谷彷彿生出了無數張小口般將李瑟緊吸不放,在媚 骨之體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間,李瑟的肉棒上頭的感覺如此深刻,酥麻滋味 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強弩之末。他終於再忍不住,雙手緊緊□住花想容纖腰,力 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這般用力正對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 痛實快地高叫了幾聲,花心處彷彿收一般,將李瑟龜頭緊緊吸住,那像是身心 都炸碎在極限快感中的滋味,讓花想容一聲嬌甜的哀吟終於徹徹底底地癱了下來, 再也動彈不得。 「嗯啊……老公……輕點……容兒……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彿感 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慾立即竄到 最高點,並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洩身的高潮馬上要 來臨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纖腰,下體像瘋了一樣往上挺動。 花想容秀髮飛舞,淫言浪語,「噗哧」的抽搐聲音在不絕於耳。 淫水四濺,連李瑟的陰毛也濕潤一大片,粘連在小腹上,肉體之間的拍打聲 更是在房內蕩漾。 「嗯啊……要來了……」花想容突然感覺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 陰精淋漓而下澆在龜頭上,讓龜頭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轟擊著 李瑟。電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龜頭上最為聚集,其餘的都由陽具傳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著花想容的騷逼,陰精外洩出來,花想容:「嗯嗯啊嗯」呻 吟聲縈繞在周圍。李瑟感受到這精液已經要溢出來了,連忙做最後的抽搐,他一 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噴發般,把熔漿噴發到她的體內最深處,那 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體和靈魂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 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無比的最後幾次撞擊,更將花想容 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洩了最深刻 最強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熱的陽精刺激的無比舒服,她熱烈的和李瑟纏在一起,身體幾乎 是和著他射精的頻率一樣同時的在顫抖著,她的陰阜也開始又一次的斷斷續續的 抽搐,一緊一緊的肉洞壓搾著肉棒,好像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擠的乾乾淨淨, 一滴不剩。 婚後第二日,白君儀之夜。 白君儀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視李瑟, 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混,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 李瑟一見更是深情激動的伏過身來,給她一個甜蜜的長吻。白君儀熱情如火,雙 手抱著李瑟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頭, 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嗯……郎君……儀兒好難過哦……」白君 儀一邊晃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 李瑟抱著白君儀,李瑟這麼一抱,立刻感到白君儀胸前那兩顆粉嫩圓滑的奶 子正隔著她的衣服緊緊貼在自己的胸懷,而且從白君儀身上傳來陣陣迷人心神的 女人體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艷的白君儀那副成熟豐腴的肉體所帶給他的刺激, 他的陽具迅速地脹硬,隔著羅裙緊貼著白君儀的小腹。 「小寶貝,我要吃掉你。」 聽著李瑟,白君儀真是覺得既欣喜又害羞,,因為李瑟的陽具正脹硬著緊靠 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陽具的刺激,此時白君儀性慾高昇,她只感豐乳頂端的乳 蒂脹硬微痛,而下體穿著褻褲的嫩穴更是騷癢難止,並從她粉嫩微張的桃源口流 出一絲絲美味的淫汁,透過褻褲直流下大腿,白君儀臉上一陣嬌紅的咬著李瑟的 耳根問道:「郎君,儀兒美嗎?」 李瑟也咬著她的耳根輕聲說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開始說起甜言蜜語來,現在的他,對付女人可是一套接著一套了。 聽到李瑟的讚美,白君儀內心無比的喜悅:「郎君,儀兒穿這樣好看嗎?」 白君儀試著讓自己的聲音自然而溫柔,但是她自己都聽得出來,自己的聲音 竟有些顫抖。 「很好看,脫光更好看。」李瑟讚美著:「儀兒的身材真的好美。」 邊說,邊看著白君儀誘人的身體。 白君儀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那高聳的椒乳和陰部,而從李瑟雙眼裡冒 出來的熊熊慾火,彷彿連她自己的下體都被燒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熱而搔 癢,頓覺花心一陣痙攣,滾燙的淫水立即不聽使喚地從肥嫩的桃源裡洶湧流出。 「壞郎君,看你的樣子,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白君儀故做嬌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說。 說完,直接將白君儀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紗衣脫去,顯露出僅存的一件粉紅 肚兜,李瑟見狀內心的衝動更是不由得上升,因為他清楚的看見白君儀那兩顆雪 白豐嫩的椒乳將粉紅的薄紗肚兜撐起,並且可以隱約的瞧見兩點尖硬的乳頭。 白君儀半推半就,她將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李瑟的 脖子,問道「郎君,你愛我嗎?」 「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麼久雜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難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愛你嗎?」 「我以前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禁慾那麼久是多麼難的一件事,現在終 於明白了。尤其你還是有那麼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戲騙我,那你以後要騙我一輩子哦!」 「我怎麼會騙你呢!」 李瑟一完話,立刻就被一張嬌紅艷麗的朱唇緊貼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儀 以她柔嫩濕潤的舌頭強烈地挑逗著李瑟,吻著吻著,更是動的將舌頭伸進李瑟 的嘴中。 這時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配著白君儀,雙手抱著白君儀那如楊 柳般的小蠻腰,白君儀與李瑟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交纏舔弄著,他們就這樣甜密 親熱的接吻著。 吻了一陣之後,李瑟帶著一絲尚連著白君儀的口液說道:「寶貝,你的身子 我昨晚都沒看到,現在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儀想不到李瑟還惦記著這事,雙目羞澀的嬌瞪了李瑟一眼,然後慢慢撩 起她身上的短襯裙,露出了褻褲,淫汁又從她的桃源裡流了出來,她能感到它們 把她的內褲淋的更濕了,白君儀兩條腿顫抖著,只覺得從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 來。 李瑟充滿慾火的眼神,讓白君儀股間不由得一陣酸麻,她帶著挑逗的眼神, 將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著的豐滿椒乳,大椒乳隨著呼吸而起 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乳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強 包住私處的小褻褲,那隆起的陰阜熱氣騰騰,茂盛的陰毛已從四角褲的邊緣跑了 出來。 看到白君儀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褻褲包裹下,充滿了十 足的誘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白君儀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著衣服或窄 裙所看見的豐滿臀部,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呈現在他眼前,粉紅色透明的褻褲緊 包著鼓凸凸的陰阜上,透出的陰毛黑壓壓的一片,陰毛濃密地延伸到小腹,如絲 如絨的覆著那如大饅頭般高凸出的陰阜,扣人心弦,褻褲中間凹下一條縫,將整 個陰阜的輪廓,很明顯的展露在他的眼前,這種興奮讓李瑟衝動得熱血沸騰,下 身堅挺。 李瑟看著白君儀下體那粉紅色褻褲的底端,因為緊繃而陷入一條清楚的細縫, 而且還發現上面是濕的,這一幕看得他血脈直往上衝,幾乎想把臉貼上去。 李瑟不顧那麼多了,大膽的掀開了白君儀的裙擺至大腿上方那烏黑亮麗的陰 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儀大腿中央,隔著褻褲觸碰著白君儀 久未有男人慰藉愛撫的桃源。 當李瑟的手接觸撫摸到白君儀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陽具已是脹硬至極點,此 時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濕熱之氣,並有著溫熱的液體沾在手上,白君儀更是忍不住 快感而嬌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儀大膽妖媚的誘惑,慾火更加的旺盛,腦中只想與眼前嬌媚動 人的白君儀好好地親熱一番。李瑟被慾火所驅使,他開始隔著肚兜用力地搓揉著 白君儀那肥碩的豐乳,在白君儀胯下的手也似不輸給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 用手掌隔著褻褲摩擦著白君儀那長滿陰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儀哪忍受得住李瑟這般激情的刺激愛撫,她那兩顆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漸 地脹大,而椒乳上的兩點乳蒂更是因為變得尖硬與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 同時全身不停微微地顫抖著,至於雪白的雙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濕了 大腿內側,當李瑟的手愈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桃源,白君儀更是不自覺得的將她 的雙腿愈張愈開,盡情享受著李瑟帶給她的歡愉。 隨著李瑟溫柔激情的愛撫,白君儀愈來愈覺得慾火難耐,由下體傳來的騷癢 感流遍全身,白君儀伸手一捉住了李瑟的陽具,並大力的上下搓揉著,現在她 已經是一個被慾火充斥腦海的淫蕩婦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騷癢得不能自抑,淫 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絕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儀體內需要男人慰藉的熾熱性慾到了此時已是一發不可收捨,她不僅用 她那嬌嫩柔滑的小手伸進李瑟的褲襠內,不停的直接搓弄著李瑟那根她夢寐以求 的粗硬男兒根,同時更是向眼前可以帶給自己愉悅的男人,再度獻上自己艷香赤 紅的朱唇。 白君儀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白君儀的舌頭伸了進來, 毫不猶豫的吻著李瑟,李瑟也響應白君儀的行動,抱緊著白君儀和她接吻,舌頭 輕輕的吸吮著白君儀甜美的香唇,白君儀的舌頭深入嘴裡時,李瑟也用舌頭迎接 互相纏繞,兩人就這樣沉醉在熱吻中。 白君儀與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愛撫著,貪婪求著對方 的肉體,此時房中的這三女一男早已拋開世俗禮教的禁忌、道德倫理的束縛。此 刻李瑟、白君儀早已慾火薰心,只是將對方當成是世間最嬌美艷麗的女子及世間 最俊俏雄偉的男子,能完全地滿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慾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著白君儀的臀部向上移動,一直到達白君儀的椒乳,不 斷地揉捏她豐滿的椒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深深陷入肉裡,李瑟把白君儀 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白君儀的乳頭唅在他的嘴裡, 飢渴地吸取,舌頭更是來研磨著乳頭。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李瑟的嘴內,白君儀嬌美柔軟 的聲音、火熱的眼神,重重的刺激著李瑟,這使得他更賣力地吸吮著。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儀的椒乳,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不 一會兒他的舌頭由白君儀的胸部開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 進了白君儀的大腿之間,臉朝著白君儀的陰阜,他抱緊白君儀的大白屁股,把臉 貼在褻褲上摩擦桃源,火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地方,白君儀有如被電流從後背掠 過,感覺到褻褲底側已經被陰部湧出的大量淫汁弄濕,白君儀口中放蕩的呻吟著: 「啊…………快……我好癢……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進白君儀的褻褲裡,撫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他凝視著 白君儀,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儀的褻褲,先是用整個手掌隔著那一層透明的薄紗 輕撫著白君儀的桃源,再慢慢的撐開鬆緊帶伸進去,終於摸到了白君儀那濃密的 陰毛,他愛憐的順著陰毛往下輕輕的撫摸著。 李瑟輕輕的褪下白君儀那條已經濕透的窄小的粉紅色褻褲,他的心跳加速到 極點,白君儀的陰阜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 面一條裂縫早已濕潤不堪,兩片陰唇微微的張開,誘人至極。 這時白君儀突然將李瑟從自己的身旁推開,白君儀羞紅了她那美艷的嬌容微 微的低了下頭輕輕的說道:「郎君……不要著急……儀兒……的……」 一會之後,白君儀又抬起羞紅著的俏臉並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 的透明長裙及粉紅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著褻褲而又充滿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 的桃源,接著更是大膽的將自己的大腿張開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蕩境 界。 李瑟一見白君儀做此淫蕩妖媚的姿勢,他褲襠裡的陽具更是脹硬得令他隱隱 作痛,因為他清楚的瞧見了白君儀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見的僅是 覆蓋在桃源上的黑亮陰毛已叫他血脈賁張,興奮難抑,如今更是瞧見白君儀全身 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蕩漾呢? 白君儀見李瑟出了神的直盯著自己那羞於見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恥不已, 於是急忙雙眼緊閉,將羞紅了的粉臉轉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儀的 桃源一會兒,那覆蓋在白君儀陰毛下的粉紅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處女嫩穴,在茂 盛的陰毛遮蓋下只能看見一條粉紅肉縫,那淫蕩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陰唇所掩蓋, 僅是如此的璇麗春光,讓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著了自己那粗硬的陽具,並 上下不停的搓揉起來,口中說道:「好美……儀兒……你的那兒好美……」 聽見李瑟這麼說,白君儀緩緩轉過羞紅的俏臉,卻撞見李瑟正用貪婪淫邪的 目光緊盯著自己下體的桃源,並用手隔著褲襠搓揉著陽具,「啊……」白君儀見 此尷尬的情形羞叫一聲,又將早已火紅的俏臉轉往旁處。 李瑟見白君儀如此嬌羞動人的騷樣,心中憐愛及慾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 體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著自己的陽具,雙目還是眼巴巴的緊盯著白君儀那熟 嫩的桃源。 「好儀兒,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說完,李瑟來到床前跪下,白君儀顫抖著雙手伸往下體,用雙手先是撫平覆 蓋於下體那茂盛亮麗的陰毛,使自己那肥美騷淫的桃源縫完全地暴露出來,接著 把心一橫,撇開羞恥及難為情的心理,在羞閉著雙眼的情況下,用手指緩緩地剝 開自己下體的粉嫩陰唇,在李瑟的注視中露出了女人胴體那最為神秘的地方。 李瑟見白君儀的桃源之內處近在眼前,撫在陽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 速度,白君儀那粉嫩嫩穴的深處是如此的鮮紅肥美,那覆蓋在嫩穴上方的陰毛則 更顯亮麗,那景像看來,白君儀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卻不惹人生厭,反令人對 之產生憐愛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為之瘋狂,李瑟的心情激盪不已,性 欲早已升至最高頂點。 李瑟跪在白君儀下體前凝視了白君儀的嫩穴好一會兒,白君儀忍受不了李瑟 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對自己下體貪婪的視奸,頓時白君儀下體傳來一陣火熱的騷癢 美感,早已濕潤的嫩穴又不禁從開口處緩緩流出一絲絲甘甜的淫汁,同時嫩穴內 的嫩肉一陣令她感到甜美騷癢的收縮,更是將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濕潤亮麗。 李瑟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指再次觸摸在自己白君儀那媚麗動人的粉嫩嫩穴上, 他的手指緩緩地在白君儀敏感的嫩穴處爬行摸揉著,白君儀雖是嬌羞的閉著雙眼, 可是此時李瑟溫柔的愛撫在她那最為敏感之處,怎能不叫她心神蕩漾?於是她又 微微睜開雙眼,媚眼如絲、脈脈含情地瞧著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人,一股股銷魂 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著白君儀的全身,而那下體幼嫩嬌美的嫩穴早已濕了大片, 且嫩穴開口處更是不停地流著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儀忍不住騷癢的甜美感而輕輕的呻吟出聲。 李瑟此時的激情慾火不下於白君儀,他愈是撫弄著白君儀的嫩穴,他握在自 己下體陽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儀下體所流出的淫汁氣味早已充滿了 整個房間,更何況李瑟還近距離正面對著淫水味的來源之處,豈有聞不到白君儀 下體所散發出的濃濃氣味,李瑟湊前狂聞,不由得心曠神怡、慾火更旺,口中說 道:「儀兒……你那兒好香甜……我聞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樣說……哦……儀兒好難為情呀……」 白君儀嬌紅著艷臉微微搖頭道,此舉令李瑟對白君儀更生憐愛及慾火之情。 李瑟慾念如狂,猛的將頭埋入白君儀的兩腿之間,用力吸入白君儀的淫穴發出的 那又騷又香的氣味,然後撥開白君儀濃密的陰毛,把嘴壓在那濕淋淋的陰唇上, 開始貪婪的吸吮著,並且把舌尖插入白君儀的陰阜中翻攪不已。 李瑟分開陰唇,努力地吸著白君儀的桃源,不斷用舌頭在陰道一進一出的舔 著,白君儀開始呻吟並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緊緊的抓住李瑟的頭, 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頂,李瑟的舌頭向白君儀桃源的深處猛烈的舔著,又用 中指插入白君儀又濕又浪的穴裡攪動著,刺激得白君儀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 體。 突然,白君儀猛抓李瑟的頭髮,把他的臉更加的貼近她的陰阜,口中大叫: 「喔……郎君……我要丟了……好爽……」 白君儀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斷地撞擊 著李瑟,淫水連連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斷地舔著白君儀的嫩穴,並且插入 一隻手指去摳挖,白君儀的淫液不斷的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 把床單弄濕了一片。 白君儀的身體痙攣著,雙手緊緊抱住李瑟的頭,好一會兒白君儀才平靜下來。 白君儀休息了一會兒後,讓李瑟躺在床上,接著跪倒在李瑟下體的中央,用 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貼在李瑟的褲襠之下,一陣粗硬灼熱的男人觸感傳至白君儀 的手掌之中,白君儀不禁羞紅著艷臉,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著李瑟那粗長的陽具 撫在手掌之中的感覺。 「郎君……的肉棒……怎生這般硬挺……啊……這般雄偉……哦……真是大 啊……昨晚我是怎麼吃下去的……」 白君儀想著,下體不禁又是一陣騷癢火熱,艷媚的俏臉更是火燒嬌紅著。 此時白君儀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熱的陽具,接著 白君儀更是大膽的開始上下開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長陽具,被白君儀用手如此的 搓弄著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時全身宛如遭受電擊,但卻是如此舒服愉悅。 接著白君儀握著陽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撫,將李瑟的龜頭由包皮中剝出, 而此時白君儀的左手舉起梳了梳自己額頭上方已有些零亂的髮絲,然後便低下頭, 張開自己鮮紅欲滴的朱唇,對準李瑟的陽具,一口便含了進去。 李瑟的陽具被白君儀用口這麼一含,實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著說不出的 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儀不停的擺頭,櫻桃小嘴就這麼上上下下的套弄著李瑟的陽具,舌尖偶 爾磨一磨馬眼,雙手還不時的搔一下睪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龜頭麻癢難當, 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雙手玩弄著白君儀的秀髮,一邊享受從下體所傳來的快感。 白君儀像一隻飢渴的餓狼,櫻桃小嘴含著陽具進進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慾火 高昇,雙手抓著白君儀的頭,屁股直往前頂,幹著她的小嘴,白君儀套弄的越來 越快,李瑟威猛的陽具就被她這麼吞進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儀兒,你把屁股轉過來,讓我也幫你舔舔。」李瑟道。 白君儀粉面一紅,但仍依著李瑟的話調轉大白屁股,跨騎在了他的頭頂,並 將雙腿盡量張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無遺。 李瑟把頭湊在白君儀的桃源上方,伸出舌頭先開始舔白君儀的陰毛,又吮又 吻,又吸又咬,使白君儀痛快得美目半睜半閉,朱唇似張非張,渾身火熱顫抖, 嬌軀微微扭曲,她一邊用嘴套弄著陽具,一邊從口鼻中發出痛快的呻吟聲:「啊 ……哦……好癢啊……好舒服……啊……」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用手掰開白君儀的兩片陰唇,翻了開來露出那條紅通 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樣艷麗的花瓣,裡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兒來,白君儀的陰蒂像 一粒紅珍珠似的挺立在陰阜正中,好不誘人。 「郎君……別……別看了……好丟人喔……」 白君儀嬌羞不已。 李瑟張口將那小陰蒂含住,用嘴唇吸吮著、用舌頭舐著、又用牙齒輕輕地咬 著,不時再把舌尖吐進白君儀的桃源裡面,舐刮著她陰道璧周圍的嫩肉,白君儀 被李瑟這種超級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動著,淫聲浪語地大叫著道:「啊 ……啊……親寶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癢… …癢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想殷白君儀大概也忍不了了,於是雙手抱著白君儀的 雙腿,把臉貼上白君儀的桃源,李瑟把白君儀的小陰唇撥開,用舌頭頂開那條裂 縫,不斷的舔著白君儀的嫩穴,弄得白君儀渾身浪酥酥的無比舒服,更讓白君儀 用她那溫熱的小嘴含著龜頭,靈巧的舌頭則舔吮著擴張的馬眼,接著白君儀吐出 龜頭,用手握著李瑟的陽具,把他的睪丸吸進小嘴裡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攪著。 看著眼前這位美艷高貴,如今卻淫蕩的不顧一切,像一匹發情的母馬般,對 性交有著強烈需求的白君儀,李瑟心裡真是充滿了莫名的成就感,他乾脆把白君 儀豐滿肥嫩的屁股壓臉上,開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儀淫水漣漣的嫩穴了,舌頭 又伸又縮、又舔又舐,更不時輕輕咬著她的小陰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 好舒服……郎君……啊……儀兒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騷浪起來的白君儀,小嘴裡緊含著李瑟的陽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 更不時趁著吸吮的空檔淫叫著,好發洩她心中的慾火,纖腰更是又扭又擺的,將 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陰阜整個貼在李瑟的嘴上廝磨著。 「啊……儀兒的心肝寶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癢 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癢……啊……啊……」 白君儀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來,流得李瑟滿臉都是,小陰蒂更是被李瑟吸 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儀剛才的性慾憋了太久,只見平日嫻靜端莊的白君儀, 嬌軀不停的左扭右擺,又浪又騷的哼叫著「啊……我爽死了……啊……郎君… …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來了……喔……好舒服喔… …啊……來了……」 隨著白君儀的浪叫,她突然的連顫幾下,一股熱黏黏的淫水噴進了李瑟的嘴 裡,讓張開嘴巴的李瑟「咕嚕」一聲的把白君儀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會之後,白君儀從李瑟身上爬了起來,哀怨的看著李瑟,看著臉上顯出欲 火難忍的淫蕩模樣的白君儀,那簡直就像是再訴說她還沒得到滿足似的,再看她 全身赤裸潔白的肌膚,豐滿的胸脯上,矗立著一對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纖纖細腰, 小腹圓潤,屁股肥翹橢圓,胯下的陰毛濃密而整齊,玉腿修長,天香國色般的嬌 顏上,泛著淫蕩冶艷、騷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讓李瑟著迷。 白君儀期待著李瑟的來臨,和她展開陽具和小嫩穴的魚水之歡,她那渾圓豐 滿的酥乳此時在李瑟胸前斯磨著,肌膚白晰透紅,嬌容一片嫣紅,呼吸顯得有些 急促,酥胸上的兩顆乳頭已經挺立了起來,衷心歡迎著即將來臨的忘情纏綿。 李瑟伏在白君儀那曲線分明的嬌軀上,望著白君儀薄暈酡紅的艷麗嬌容,覺 得今晚的白君儀更是明媚動人,兩顆酥乳隨著她的嬌喘微顫不已,媚眼瞇成一線, 彷彿訴說著她綿綿的情意,性感的艷紅雙唇微張著,等待李瑟的擁吻。 白君儀一絲不掛的嬌軀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卻心定神弛不急著上馬,他的 陽具和白君儀的下體已有了初步的接,嘴巴封住白君儀性感的紅唇,陽具的龍 頭在白君儀的小嫩穴外蜻蜓點水般地游移著,在白君儀的小陰唇上四處磨擦,只 弄得白君儀的嫩穴濕濡濡地洩了一堆淫水出來,李瑟的手也在白君儀的椒乳上游 走著。 白君儀忍不住李瑟的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動擺動搖挺,想要把李瑟 的陽具插進她的嫩穴中止癢,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縮,保持著龍頭在小陰唇旋游 移的姿勢。 白君儀小嘴裡叫著:「啊……好癢……你……可惡……快……快一點……插 ……我……裡面……好癢……」 白君儀抱怨著李瑟對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憐地企求著李瑟,此時她腰身 擺動、肥臀搖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飢渴。 在李瑟的催情動作下,白君儀拋棄一切羞恥地用手來握李瑟的陽具,哀求著 李瑟道:「啊……啊……快……早點……插進來……不要……折磨……我了…… 要……要癢死……了……」 白君儀高亢嬌啼的聲音,在李瑟耳裡聽起來像仙樂飄飄似地,李瑟的嘴在白 君儀豐滿的酥乳上吻著,搔得白君儀興奮不已,李瑟不停地在兩顆酥乳的花蕾上 吻著成熟的紅櫻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盪的白君儀的內心,白君儀這時已控 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儀的兩條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儀豐滿的臀下墊 了一個枕頭,讓她原已飽滿豐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對如此豐滿成熟,嬌艷而又有韻味的白君儀,再聽她的浪聲,也忍不 住了,李瑟握著自己的陽具,沾些白君儀嫩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頂著發燙的小陰 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就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了白君儀的嫩穴裡面。 白君儀粉臉變白,嬌軀痙攣,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點…… 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適應一下……再… …再插……」 李瑟則感到好受極了,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得長出了一口氣,他 特別興奮地用恥骨壓著白君儀的小腹,陰毛磨著白君儀的小陰核,磨了一陣,嫩 穴裡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陰毛都浸濕了,他感到陽具插在白君儀那緊小暖滑濕潤的 嫩穴裡有說不出的舒服。看著白君儀那痛苦的樣子,雖然陽具被她的嫩穴夾得舒 暢無比,李瑟還是於心不忍的說道:「儀兒,你很痛,是嗎?」 白君儀嬌吁吁的說:「郎君……你的太大了……漲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儀兒,我抽出來好嗎?」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會……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 郎君的熱吻……」 說完白君儀雙手像蛇般的抱緊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動起來。 李瑟一邊摸揉白君儀的乳頭,一邊吻著白君儀的櫻唇,吸著香舌,插在白君 儀嫩穴裡的陽具,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陽具用力地抽插一下, 又插進去三、四寸,使得白君儀嬌軀一顫:「啊……哥……別急……輕點……」 白君儀有點難受的說道,但是身體裡面又希望李瑟能夠抽插的更深,因為裡 面實在太空虛太瘙癢了,此時她的心情算是特別的矛盾。 李瑟又愛又憐,此時白君儀的嫩穴淫水更加氾濫,汩汩的流出。使陽具的龍 頭漸漸鬆動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聽「滋」的一聲,陽具整根插到底,緊 緊被嫩穴包套住,龜頭頂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儀痛得咬緊牙根。 白君儀只感覺大龜頭碰到了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嫩穴傳遍 全身,痛麻漲癢酸甜,真是味雜呈,那種滋味實難形容於筆墨中。李瑟把白君 儀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裡,舒服,舒服,還是舒服! 此時,白君儀感到李瑟的陽具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自己的嫩穴裡,火 熱堅硬,龜頭稜角,塞得嫩穴漲滿。於是,白君儀雙手雙腳緊挾纏著李瑟,大白 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 「親寶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動……快……用力插我……」 聽到白君儀的話,李瑟慢慢地扭動自己的屁股,讓陽具在白君儀的嫩穴裡轉 動著。 白君儀被李瑟溫柔的動作激得欲焰高張,夢囈似地呻吟浪叫著:「啊……喔 ……好郎君……你……用……用力……一點……沒關係……啊……對了……就是 ……這樣……快磨……磨……那裡……就是……那裡……好……癢……重……點 ……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 深一點……啊……爽死……了……」 隨著白君儀的指示,李瑟扭著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動著陽具,時而輕點,時 而重壓,白君儀也將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搖,讓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陽具更緊密地接 。 李瑟的陽具與白君儀的陰壁裡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儀的嬌軀就會抽搐一 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裡也會緊夾一次,直到她小肥穴裡一股滾燙的陰精直 衝著大龜頭,李瑟這才把屁股狠力一壓,陽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儀的花心口像一張小嘴似地含吮著李瑟深深插入的陽具,那種又暖又緊 的感覺,讓人無限銷魂。李瑟緩緩地把陽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個龜頭含在白 君儀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儀的花心裡,讓白君儀忘 情地嬌軀不停地顫抖、小腿亂伸、肥臀猛篩,全身像蛇一樣地緊纏著李瑟的身體。 這時的白君儀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 如絲,氣喘咻咻。 李瑟眼見白君儀此時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蕩魄,使得他心搖神馳,再加上 陽具被緊小嫩穴包圍住,緊暖得不動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 每次抽到頭、又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花心口旋轉、摩擦,只肏 得白君儀浪聲大叫:「啊……親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 好了……」 白君儀夢囈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則越肏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著, 陽具次次著肉,白君儀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親親啊…… 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幾下,只感覺龍頭一熱,一股熱液襲向龜頭,白君儀嬌喘連連: 「寶貝心肝……不行了……我洩了……」 李瑟聽著興奮,猛挺下身,撞擊著白君儀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干多少 下,白君儀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經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春水又澆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足 余勇,又狂插幾十下,這才將精液射入白君儀的小穴。那熱流燙得白君儀啊啊直 叫,俏臉緋紅一片,儘是春情。 幹完之後,李瑟趴在白君儀身上,將白君儀抱著,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 西,還泡在白君儀的小穴裡,白君儀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 大氣,緊閉雙目休息。休息了一會,李瑟還想再來,卻發現白君儀已經睡著了, 他只好翻身下來幫兩人蓋好被子摟著白君儀一起睡了。 婚後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這麼早就來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來抱住李 瑟,嘴裡嬌笑著揶揄道,心裡卻樂開了花,於是不依不饒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摟住 李瑟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嬌羞無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歡你… …」然後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兩片芬芳的軟唇蓋在了他的嘴上,哦,這是少女 的櫻唇啊,他頓時感覺口齒生香,舌根生津,鼻子裡也滿是少女的體香。下體一 下接一下摩擦著他的陽具,那份柔軟磨得他的堅硬舒服無比,李瑟不由慾火再次 高漲起來,他的雙手不得不從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來,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 吻起來。 李瑟好整以暇地實施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濕潤柔軟的櫻唇,粗大 的舌頭探進了花想容的櫻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溫暖濕潤的口中活動著著, 時而和她甜美滑膩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她光潔的牙齒遊走,接吻的感 覺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時間感覺到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 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花想容美麗嬌艷的秀美桃腮羞紅如火,嬌美胴體只覺陣陣從末體驗過但卻又 妙不可言的酸軟襲來,整個人酥軟無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懷裡,嬌俏瑤鼻發出一聲 短促而羞澀的呻吟,當李瑟一邊親吻她的櫻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 胸,一手撫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時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著褲子蠢蠢欲動 躍躍欲試地硬邦邦地頂住她的下體肆意研磨的時候,她身體和心裡的少女春情野 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竄,她燒得玉體酸麻,渾身酥軟,她還想要知道更多,她嬌 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來酥胸享受著他的祿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亂撫 摸著他的後背,然後翹挺渾圓的玉臀蠕動摩擦著…… 李瑟緊緊抱著懷中玉人,感覺花想容的呼吸變得輕快,身子變得柔軟,溫柔 親吻住她的櫻桃小口,伸出舌尖鑽入她微微開啟的火熱香唇,輕輕舔舐那兩排如 珍珠般光潔的貝齒。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變得如棉花糖般綿軟,舒展修長雙臂,抱緊了李瑟的脖子, 男性肌膚火燙的感覺從掌心直刺她芳心深處,雙目緊閉,如癡如醉,微微開啟牙 關,迎接一場暴風雨的真正降臨。 李瑟靈巧的舌尖從牙齒的細縫中鑽進去,撬開不知所措的少女貝齒,伸進了 火熱濕潤的口腔,東挑西逗之下,最後纏上了花想容那條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頭一撩,身子如遭電擊,胸腔之中登時燃起一把熊熊烈焰,開 始猛烈地燃燒起來。身子越加酥軟無力,隨著舌尖的挑動一陣陣的輕顫。丁香小 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應,再到熟練的挑逗、纏繞、吮吸,已是如魚得 水,樂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興起,抱住花想容的纖腰,掌上用力,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兩人沒 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纏繞,身子緊緊貼在一處,更是忘情地熱吻起來。 花想容的雙臂掛在他的頸上,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氣喘咻咻,心臟狂跳,親 吻他也接受他的親吻。紅色的衣裙下面,胸前兩座尖尖的椒乳挺翹而立,在暴風 驟雨般的熱吻中劇烈起伏。 兩人肌膚相貼,舌頭相交,鼻息相聞,如癡如醉的一番長吻。直到花想容被 吻得筋酥骨軟,身子彷彿化作一灘柔水,軟軟地直往下滑,李瑟這才鬆開了她的 櫻唇。敏感的舌尖溫柔地掃過眼皮、鼻翼、臉頰,最後張嘴含住了一隻晶瑩如玉 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顫慄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頭上,身子軟若無骨,緊緊 貼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雙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渾圓柔軟的豐臀之下,此時分出一隻 手掌,從腰下悄然滑入,探進紅色的衣裙裡面,握住了一隻微微顫動的少女巨乳。 花想容低低呻吟一聲,這輕輕一握,讓她如受重重一擊,急促的呼吸都為之一窒, 溫柔的眼波水潤迷離起來。 耳邊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著掌中巨乳 的良好彈性。他吐出嘴裡溫潤如玉的耳垂,濕滑的唇舌在嬌嫩的頸項上來地滑 動,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容兒,郎君也愛你!」 花想容羞得是紅霞滿面,一顆芳心怦怦亂跳,柔軟的身子不自地輕輕顫抖。 李瑟攔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澀閃躲的目光,顧盼之間濕潤得幾乎要滴下水來。李瑟雙眼血紅, 噴射著男性強烈的情慾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軟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後 壓了上去。花想容嬌啼一聲,兩人在床上開始翻滾,如一鍋沸騰的開水一般,花 想容紅色上衣和紅色的小裙子,還有李瑟的內褲紛紛拋落在地。 斜陽柔和的陽光從窗外流瀉而入,像一層粉色的薄紗披到花想容身上,更顯 得她一身細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膩光潔。花想容星眸微張,緋紅的雙頰如火燃一般, 雙手掩面,不敢面對他灼熱目光的逼視。 花想容圓潤的巨乳豐碩飽滿,與她纖弱的身子不太相稱,在陽光下散發著晶 瑩誘人的光澤。李瑟雙手一,雖無法將一雙溫暖的巨乳盡握在掌心,但觸手是 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滑膩、彈手,感覺無與倫比的好。 伴隨著花想容一聲聲嬌羞的呻吟,巨乳渾圓優美的弧形曲線在掌中不住變形、 扭曲,李瑟只覺一股灼烈的熱流從小腹處升騰而起,迅速地流遍週身的每一個毛 孔,下身的陽具像一桿破土而出的春筍,筆直地挺立起來,橫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燒一般,心情激盪之下,嬌嫩的肌膚上滲出了一粒粒晶瑩的 汗珠,鼻中嬌哼連連,身子如風中的荷葉,雨中浮萍,不住地輕輕顫動、起伏, 響應著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輕微最不經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層層 漣漪,所差的只是輕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輕輕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頭,帶著灼熱的鼻息,這微微的一 觸已讓那粒嬌嫩的乳頭開始膨大、脹硬,高高地傲鋌而起,鮮艷欲滴。他深深吸 一口氣,用靈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佔有,像吃飽了的貓在逗動掌 下的一隻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整個紅瑪瑙似的乳頭已被男子含進火燙的嘴裡, 然後是軟硬廝磨,硬的是牙齒,輕輕咬嚙,軟的是舌頭,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 劇烈顫抖,喉嚨深處不住發出一聲聲極力壓抑的呢喃,聽起來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著李瑟腿間漲鼓鼓的陽具,握住了然後彎腰低下身去,用雙手把它 握住,一面仰著臉看著李瑟,一面張開了自己的小嘴把臉貼到李瑟叉開站著的兩 腿間,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陽具吞了進去。 李瑟的陽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濕軟溫熱的口腔裡,花想容雙手握著陽具根 部把它塞進小嘴裡吞吐起來。花想容的兩片嘴唇緊緊抿著裹住粗大的陽具,軟軟 而又結實的舌尖在嘴裡不停地舔著卷在陽具前端的陽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撥弄 著李瑟的陽具。 花想容的嘴很熱很濕很軟,李瑟硬硬的陽具被花想容含在嘴裡不停地用舌頭 舔卷,吞吐進出的含弄,頓時一陣陣消魂快感從含在花想容嘴裡的下體上騰地湧 了上來,幾乎讓李瑟顫抖起來,李瑟仰起頭重重地哼了一聲,呼吸聲變得急促粗 重起來。 李瑟喘息著俯身向下看去,只見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兩隻鼓鼓的 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溝,軀體的末端兩個豐滿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間分開也形成了 一條深深的溝。 花想容的臉貼在李瑟叉開的兩腿間,一隻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條漲大的 陽具,另一隻手抱著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豎立起來的陽具一下下推進自己的小 嘴。李瑟看著心裡和身體中升騰起一股熱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著花想容,捧住著花想容的臉,讓她的臉貼近自己兩腿中間,把漲得 粗粗的龜頭對著花想容的小嘴頂去。只見花想容那兩片柔軟的紅唇被長長的龜頭 慢慢頂住然後撐開來,龜頭慢慢頂進了花想容兩片抿著的柔軟嘴唇裡,花想容的 嘴唇包住了長長的龜頭,被粗硬陽具撐開張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 李瑟挺起身體把露在外面的長長的陽具,向花想容嘴裡繼續插進去,粗大的 陽具身體一點點進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處,花想容的小嘴頓時被粗大的陽具鼓鼓 囊囊的塞滿,嘴唇外面露著一截陽具的根部。李瑟把陽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 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插進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後快速地前後聳動身體,把花想容的 頭抱住了對準自己兩腿中間,用粗大的陽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軟濕潤的小嘴來。 花想容被陽具運動著的嘴裡開始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陽具在花想容 嘴裡一下下的插入讓花想容發出聲音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嗯啊」花想 容一面含糊地哼著,一面用舌頭在嘴裡不停地舔著一下下插進自己嘴裡的陽具。 李瑟被花想容這樣的刺激弄得不自覺地加劇了身體的抽動。李瑟站住了不動, 開始前後拉動花想容的頭部,牽動花想容整個身體。低頭看到自己的陽具在花想 容性感的小嘴裡一進一出,她還不斷用舌頭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龜頭,舔得李瑟刺 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壓住李瑟的屁股,不讓李瑟 抽出,小嘴運動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會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著自己的巨乳用乳溝夾住 自己的肉棒,開始進行乳交,花想容不時低頭含舔挺到嘴邊的龜頭。 這種滋味讓李瑟更加舒服,陽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 之下,很快就會就湧來陣陣的快感。 李瑟舒適地呻吟連連,花想容繼續吸舔李瑟的陽具,直到它完全暴漲起來。 花想容抬起頭來微笑著說:「怎樣?郎君,舒適嗎?滿足嗎?」 李瑟毫不考慮的點頭,興奮的說道:「喔!容兒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 技術大有長進啊,我從來就沒有如此舒服過。」 乳交了一會,刺激得到了緩解,大陽具又在花想容小嘴裡進出了,抽動的時 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帶了出來,那長長的陽具上沾滿著花想容嘴裡濕潤的唾液,流 到了下面的睪丸上,在花想容嘴裡發出一陣陣嘖的水聲不停地運動著。李瑟一面 看著陽具在花想容嘴裡抽動,一面彎下腰伸出一隻手去撫摩花想容高高撅著的那 豐滿的玉臀,順著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溝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後面的肛門開始摸 弄 ?2? 起來。頓時花想容被李瑟陽具運動著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含糊的嗚咽:「壞郎君, 不要啊。」花想容的身體也扭動著想擺脫李瑟的撫摸。 李瑟鬆開手側過身站到花想容身側,把花想容的身體橫在了面前,一隻手摸 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著,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陽具,橫含著李 瑟的陽具,俯頭用嘴唇夾住它,然後舌頭不停地舔著陽具的邊緣,從陽具頭一直 吮吸到到根部,這樣反覆含弄著李瑟的陽具。 李瑟伸手摸著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順著花想容身體摸到了撅著的玉臀上,然 後沿著花想容那條深深的臀溝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門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著花想容的緊縮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陰道,花想 容一下子夾緊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濕了的雙腿,身體扭動起來,嘴裡含糊 地呻吟起來:「不要,不要這樣弄。」李瑟沒有理會花想容,繼續撫摸。 李瑟吐出鮮紅欲滴的,靈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輕輕掃過她的腋窩、 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間中輕輕盤旋、飄蕩。 「容兒,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纖巧的腳踝,在花想容嬌羞無限 的一聲哀歎中,兩條修長勻稱的玉腿分將開來,雪白細緻的肌膚絲緞般的光滑, 散發著一圈溫潤細膩的白色光芒,如一件製作極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著腿部柔和優美的曲線,從小腿、膝彎到大腿內側印下一 個又一個火熱而濕潤的親吻,溫柔、悠揚而綿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著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溫柔和親切,全身每一個毛孔 都在快活中輕輕顫慄,吐出一粒粒細小晶瑩的汗珠,佈滿全身。斜陽陽光之下, 花想容全身粉光緻緻,艷麗得難以形容。 「啊!」的一聲輕呼,李瑟灼熱的嘴唇終於滑到了滑膩的大腿盡頭,唇舌齊 動,熱烈親吻起來,大腿肌膚光滑潤澤,如觸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擊, 「僕僕」亂跳,俏臉緋紅,只覺下身私密之處一陣接一陣的酥麻快感不住傳來, 驚心動魄,銷魂蝕骨。 她拚命咬緊牙關,不讓憋在喉間的吶喊暴發出來,但鼻息變粗,嬌哼連連, 一雙雪白玉腿往收攏,夾緊李瑟的腦袋,那花丘聖地已是潮濕一片。 李瑟兩隻火燙的手掌從花想容圓潤纖細的柳腰,攀上豐潤柔美玉臀,繞到渾 圓滑膩的大腿,再從平滑堅實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陰道口。伸出靈活的中指, 探上嫩穴,在溝壑幽谷兩片陰唇中間輕輕滑動。花想容的呼吸越來越急,全身香 汗橫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濕熱的赤紅色尖端輕輕點上嫩穴頂部的乳粉色陰蒂,麥種般 大小的陰蒂,在唾液的潮潤下,閃著光潔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樣晶瑩亮澤。 花想容的喉嚨深處滾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悅的歡呼,秀麗 的嬌容脹得通紅,一頭如雲秀髮蓬亂飛散,挺拔的胸乳劇烈起伏。 濕熱的舌尖在嫩穴嬌嫩的肌膚上四處肆虐,火熱的鼻息混著越來越濃的蜜 露蒸霧,讓李瑟慾火高漲,胯下的陽具筆直挺立,堅硬似鐵,灼燙勝炭,血脈噴 張,面目猙獰,細細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脹得隱隱有些發疼了。 隨著李瑟舌頭的不住蠕動,花想容快活的顫抖從小腹的中央瞬間傳播到全身 的每一個角落,她雙手在床單上胡亂的抓著,纖腰繃緊,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 動著綴滿汗滴的小蠻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襲,還是迎那如浪的沖 擊。 花想容嬌嫩的嫩穴在李瑟鍥而不捨的舔弄下終於輕輕開啟,像一汪沙漠中羞 澀而寶貴的泉眼,一絲絲晶瑩的蜜露從一道粉紅色的細縫中吐露出來,在陰道口 凝結成飽滿的一粒,然後閃著珍珠般的螢光,沿著嬌膩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個等待了千萬年之久的飢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這一滴 寶貴的甘露,著粘稠的唾液,吞嚥下去,然後等待第二粒、第三粒……從嫩穴 到菊門,短短的一條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無遮攔的驕陽炙烤 得無比火燙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幾滴少的可憐的蜜露,它要直接從泉眼中挖掘、 汲取,哪怕這是涸澤而漁。 花想容興奮得全身發抖,嬌膩膩的呻吟越來越響,在臥室中纏綿蕩,動人 心魄。從蜂擁而至的一陣陣酥麻讓她激動不已,柔軟的身子在床上劇烈起伏,像 一葉在海上遭遇了暴風驟雨的小舟,在濤天怒浪中歷盡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 落,生死只存於一線。 無休無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捲了她的一切,沒有岸,沒有盡頭,有的只是沉 沒和毀滅。像一隻投向烈火的飛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奮不顧身地飛撲過 去,在輝煌中燃成灰燼,在快樂中羽化飛昇,哪怕最後輪的仍然是人間地獄!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嬌羞無限,深情的眸子裡水波蕩漾,潮潤 的似要滴出水來,伸出一雙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纏上了李瑟堅實的頸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聲的呻吟著。 李瑟伸出舌頭,輕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細縫,品嚐她甜美的淫水。她 的身體開始不斷扭曲繞轉。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頭深深的插入她濕淋淋的嫩穴 裡,李瑟心中狂喜,細細品位,只覺花想容嫩穴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嫩穴 內春水不住湧出,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片滑膩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嬌軀一顫,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 浪水,想掙扎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唇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 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慾望竟要噴湧而出。 李瑟右手蓋在她的小腹上,愛撫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撥弄她那兩瓣早已 濕潤的陰唇,那裡……兩瓣濕潤的陰唇之間,淫液佈滿了整個滑膩的唇瓣,入手 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陰唇裡撥弄著,讓她那兩瓣濕潤的陰唇咬著他的手指,她 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種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進那嬌嫩的嫩穴裡。李瑟的手指 已經被淫水弄得濕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兒……我好癢」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嬌媚地呼 喊著,雙手在他的右臂上亂抓著、捏著。放下大腿緊緊夾住他的手,不讓他肆意 撩撥自己的陰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緊夾下用力分開花想容膠的陰唇, 右手食指一小節插進她的嫩穴裡,輕輕攪動著。 感覺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緊張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 開容兒……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裡叫著「不要」,可花 想容卻禁不住稍稍地分開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順勢佔領了她的嫩穴。 這種重點部位的直接觸擊,實實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為迫切需要的。當神 智開始迷離,身體本能反應開始導她一切的時候,李瑟這麼輕輕地在她會陰與 陰道口處摩搓與扣壓,她的呻吟與嗚咽竟隨著他的輕重而婉轉起來。 陰唇被他撥的更開了,李瑟的愛撫動作益發直接與大膽,他加重對她潮濕之 處的扣擊,嫩穴已經明顯春水狂流,花想容當然清楚,郎君一定也會知道她的嫩 穴已經完全濕了,嫩穴口也張開了。 這種春水湧動讓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過,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好,儘管她 嘴裡不停地叫著「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內心卻說不出的興奮,喜歡,這種被 這個壞蛋郎君玩弄的感覺更加刺激了她潛在慾望。 李瑟一邊不斷吸吮花想容的乳頭,一邊不斷地肆無忌憚地強行愛撫著她的陰 道口,花想容的雙腿時而張開、時而夾緊,口鼻也不斷地發出「不要……嗯…不 要呃…唔…哦」,無意識的呻吟。他的手指這時候順著花想容搖擺的雙腿,以及 偶而輕輕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兩片腫起的陰唇裡。 不斷地用力摳揉、輾壓,花想容的嫩穴越來越濕、而且陰道裡面的溫度也越 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著愛液,不停的蠕動起來。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 裡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經開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聲,「郎君,容兒好熱唷,好難過喔。」 花想容發出斷續而急促的聲音去阻止男人的動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繼續插 著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還正在一夾一夾的配著。李瑟整個中指插入了嫩穴 中,她頓時花枝亂顫,一股浪水瞬間湧出陰阜,順著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 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聲,男人的手指瓣開她緊的陰唇,中指再次用全力 插了進來,陰道立刻急劇收縮,濕滑的的陰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嬌嫩肉壁將李瑟 的手指緊緊地包夾了起來。空虛了許久的花徑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氾濫,突然遭 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頓時收縮層層、蜜液四溢,全力迎戰起來。李瑟插入嫩穴的 手指,就好像摳動了花想容全身神經的中樞一般,完全控制了她豐滿淒美的裸體, 令她欲動不得、欲躲不能。 靈巧而粗魯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時自己的 乳頭還被李瑟從背後托起含在口中,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淫穢!她全身緊繃,頭 始終後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機械地搖擺著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對自 己乳頭的吮吸,僵硬的身體只剩下胸前高聳的椒乳在無奈地顫動著。 雖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陰部並吮吸她的乳頭,但是狂亂的快感也趁機襲擊花想 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陰道緊緊的夾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來越快,嘴上吮吸 的力道也越來越強,花想容殿起腳尖,抬高著玉臀,仰起頭,雙手抱著李瑟的頭 任他盡情吮吸乳頭,張大了小嘴呻吟著。這樣瘋狂的挑逗,這樣長時間的折磨, 將她推向了高潮的頂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會弄……容兒……容兒………啊……啊 ……啊……洩……洩……要洩了……」花想容終於忍不住開始叫床。 「啊……」隨著花想容那宛如被拋入空中般高亢的一聲尖叫,花想容全身一 顫,小腹一收,陰壁一緊,一股湧泉般的蜜液從花瓣深處噴射而出。 在花想容盡情的呻吟下,一陣高潮從男人手指夾住的陰蒂傳達到花心深處, 從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陣顫抖,在李瑟的手淫下,達到了高潮。 沒想到花想容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李瑟見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著他的 小腿,表情迷醉,嬌喘吁吁,更顯嬌艷,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會兒後,她的身體開始微微的動,在李瑟給她溫柔的親吻後,她的眼睛緩 緩的張開,深情的望著李瑟,低聲說:「郎君,好相公!我愛你!現在我要感受 你堅硬的陽具插入體內的滋味。」 李瑟於是讓花想容曲起膝蓋,分開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條修長的大腿間,跪 了下來,預備馬上要展開的進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長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墊 了個枕頭到她的玉臀上,這樣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陰道。李瑟右手握 住昂然勃起的陽具,左手將她的大腿擺放到一個適的角度,然後引導陽具靠近 她的嫩穴,正對著她濕潤的森林外圍。 「你要輕一點。」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說。 李瑟輕輕的點了點頭,用手指輕輕扳開花想容的森林外圍,扶起陽具插向她 的嫩穴,剛把陽具擠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緊小,小得的將 陽具完全緊緊包住,隨著抽動又緊的像會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點就把持不住, 李瑟連忙鎮靜一下,在陽具完全進入後,很快地將它拔出,然後再次進入再慢慢 進入了花想容嬌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衝擊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隨著李瑟的每一次衝擊驟然急促起 來,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麵團似的揉搓著。她的兩粒椒乳如同葡萄 似的挺立起來,似是誘人採摘。李瑟將這兩粒可愛的小葡萄夾在兩根手指間,揉 捏、拉扯。 李瑟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 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李瑟求饒。李瑟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 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 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花想容的身體不由自的往上挺著,讓 李瑟把整個乳暈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淺一深」和「左三右四」之術,肉棒緩緩進退,在她體內輕輕 跳躍,挑逗著美女敏感的快樂神經。花想容的呼吸漸漸變得輕快,牙齒咬住了自 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點點變得迷離散亂。 李瑟親吻撫摸揉搓花想容的櫻唇巨乳,見她漸漸適應,他才雙手撐在床上, 提起腰身,然後開始重重急速的撞擊,每次都把粗長的陽具惡狠狠地頂入那眼已 經水花四濺的蜜泉最深處。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5)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3372 (55)半生不熟李瑟寶兒玩後入 「寶兒……讓郎君看看你後面……」李瑟說著彎下腰,扳動王寶兒嬌軀,王 寶兒此刻渾身酥軟,柔若無骨,只能任他擺佈,不一刻,竟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 勢。 王寶兒雙膝跪在床上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著,肥白的玉臀高高翹 起。 李瑟雙手在王寶兒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摸著,詳細端詳起王寶兒的完美裸體。 只見王寶兒玉腿修長,肌膚賽雪,通體瑩白細膩,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 的椒乳渾圓堅挺,充滿彈性,嫩穴雖然淫水潺潺,騷浪畢露,但卻粉紅嬌嫩,李 瑟看到王寶兒豐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將頭湊了過去,用手搬開兩片玉 臀,頓時把王寶兒的整個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兩片粉紅色的肥厚陰唇上面滑膩 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陰唇偶爾的翕動,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擠出, 一直滴到床頭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 李瑟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伸出舌頭,向那最柔嫩的縫隙深深一舔。 「嗚……」王寶兒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床上的秀髮甩落在 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到了李瑟臉上,他 被激得一陣眩暈,頓時氣血翻湧,忍不住將嘴唇吻上了王寶兒的整個陰阜。 「嗯……不要……弄那裡……啊……」王寶兒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 千隻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啊……啊……啊……」王寶兒只覺自己身體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時也是 最羞恥的部位一熱,一條滑膩的東西開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紅耳赤、心跳 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讓人懷疑再加點兒力量就會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 王寶兒忙求低聲求饒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別這樣………嗯……嗯 ……別這樣……」 李瑟絲毫沒有放鬆王寶兒劇烈抖動的身體,雙手分別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強 行把趴跪在床頭上的王寶兒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搬開玉臀,低下 臉,把王寶兒的兩片花瓣兒般的陰唇含進了嘴裡,輕輕的吸著、吮著,舌頭還不 斷往火熱的小肉孔裡擠壓。 李瑟雙手握著王寶兒光潔的大腿,整張臉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間吮吸舔弄著, 品嚐著她嫩穴流出的瓊漿玉露。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男子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 人的「嘖嘖……」之聲,王寶兒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濕得一塌糊塗,肥白的玉 臀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雙手輕柔的撥開她的森林外圍,讓柔嫩、柔嫩的陰蒂完全顯露出來。 李瑟深情地把陰蒂含在嘴裡,輕輕柔柔的吸吮,她的身體馬上痙攣抽搐,死命的 往上挺頂,沒多久,整個軀體一陣顫抖,李瑟心裡明白,王寶兒已經差不多要到 高潮了。李瑟用手撐持住她的身軀,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帶來的歡愉,同時, 李瑟繼續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開陰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後探進 她迷人的嫩穴。 這一進入,馬上刺激的王寶兒頻頻發浪,叫聲連連:「啊,郎君,我愛死你 了……」 李瑟如饑似渴地舔著王寶兒分泌出來的淫水,她整個身軀則不斷的扭搖擺動, 李瑟知道再加把勁就可以將她推向頂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堅挺可愛的陰蒂上吸吮,同時用中指揉磨她的後洞,接著以舌 頭一下一下擊敲陰蒂,這一來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擺更加的劇烈。 王寶兒將陰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臉上擠,下體則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斷 的上下扭擺,不斷的上下扭擺。李瑟知道這應該是她就要達到高潮了,所以李瑟 的舌頭也配她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輕輕敲彈陰蒂。 當王寶兒的呻吟變成大聲尖叫時,李瑟以手指緊緊壓住她的後庭,同時使出 所有力量,快速的敲擊陰蒂。一會兒,她的身軀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 兒。 李瑟可真是高手,無論王寶兒再怎麼晃動玉臀,他的嘴始終像是粘在了王寶 兒的嫩穴一樣,這可是王寶兒第一次被李瑟這樣子吸嫩穴啊!不知怎麼地,這時 王寶兒的心理與身體的所有感應神經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覺地體會那兒所傳遞來 的所有訊息,這時候王寶兒的情慾變得非常高漲,李瑟根本不理小蘿莉的求饒, 濕熱的嘴唇急急地舔舐著,他的舌頭一次次從王寶兒豐隆的陰阜滑到深邃的陰道 口,又從陰道口中探向王寶兒的陰蒂甚至陰道深處……舌頭捲過之處,留下濕濕 的痕跡,王寶兒感覺像是有一條爬蟲在自己的陰部搔弄著,又是麻庠又是難受, 全身軟軟的毫無一絲力氣。每次,當李瑟厚厚的舌頭捲向陰唇之間,猛然伸入微 張的穴口之際,王寶兒都會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臀部扭動著,既像在掙扎又似在 迎接男人。王寶兒的下體極為敏感,在這種被男人吸穴的狀況下,王寶兒根本無 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 突然,李瑟的舌尖從王寶兒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進去。那溫熱而靈活 的舌尖馬上使王寶兒發出輕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臉上也充滿了欲死欲仙的 神色。 那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令她是呼氣少、吸氣多的頻頻打著哆嗦。隨著李瑟 的舌頭越來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來愈顯得夢幻與迷離,她開始張 著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當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憐惜。 像覆蓋著一層晶瑩露水的艷麗肉瓣,終於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來,把 整片舌頭貼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寶兒開始大聲喘息著挺聳她的下體時,他才接著 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她氾濫成災的淫液。 看著男人吃下自己騷水的王寶兒,不但喉嚨發出了「嘰哩咕嚕」的怪聲,她 那如癡如醉的雙眼也充滿了興奮而嫵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轉去挑逗王寶 兒的陰蒂,那粒原本還在探頭探腦的陰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脹、 也幾乎整粒都凸顯了出來,接著便把那粒陰蒂整個含進嘴裡去舔舐和吸吮。起初 她只是發出舒暢的輕哼漫吟,身體也不時隨著快感的衝擊發出顫抖,然而也不知 李瑟是怎麼去折騰那粒陰蒂的,嬌喘著說:「啊……啊……不要啊……噢……呼 ……嗚……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嗚……嗚……好郎君…… 喔……你不要吸呀……」 王寶兒水汪汪的媚眼變得越來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動著嬌軀,那雙 雪白的雙手趴床頭上倒處亂抓,一副想要摟住男人求歡卻又怕被人恥笑的焦慮模 樣。 這慾火漫天燃燒的時刻,李瑟毫無預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寶兒的陰蒂,那份突 如其來、錐心入骨的酸癢,讓王寶兒終於發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 亂叫著,渾身也激烈地顫抖起來,那雙趴在地上胡亂抓摸的玉手,把床頭都抓出 了一道道痕跡。 王寶兒發覺從自己的陰蒂部份傳出了一絲異常酥麻而曼妙的酣暢,接著那份 令她全身神經都興奮起來的絕頂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成了一種詭異 莫名的飛昇感,在她根本就來不及辨識和品味的狀況下,那種騰雲駕霧、身心都 輕飄飄的舒爽,讓她完全陷入了空白與虛無的境界裡,時間彷彿已經靜止、世界 也宛如只是一道強烈的白光正在逐漸的消逝…… 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陰蒂,同時大嘴將王寶兒的陰蒂緊緊吸住,牙齒輕 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陰蒂,舌尖兒在上面的陰蒂處不住的使勁兒摩擦,不時用力 地吸吮舔咬。王寶兒的粉娕陰蒂,被這淫賊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裡,吸來舔去的 嚼弄。「啊…呀…啊…啊啊……」強忍住用微弱的聲音呻吟越發高亢,但王寶兒 已覺十分羞恥。熱辣的舌頭在手指的配下插入嫩穴裡面,舌尖伸入裡面還不斷 向上頂刮王寶兒的癢筋,李瑟不停鑽挖嫩穴,癢筋被快速又強烈的揩擦著,陣陣 快感傳來,愛液好像泉水一樣淙淙流出來,大腿旁和床頭上都沾得濕濕的。 李瑟停了下來說:「寶兒…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處一輪,傳來一陣子麻癢的刺激,王寶兒發出一聲又 一聲的嬌叫呻吟,終於受不了大叫起來:「天啊……好癢……饒了寶兒吧……郎 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壞……你是大壞蛋……啊……啊……寶兒 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湧了出來。 沒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寶兒淫水閘門大開,大量分泌,雙手亂抓床 頭,白嫩的雙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開,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後挺著玉臀,她什麼也 不顧了,開始高聲叫床:「啊……好癢……好難受啊……呃……不要啊……呃… …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寶兒那誘人發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聲刺激得 李瑟幾乎喪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寶兒的私處狂吻又吸又舔著。 「這敏感,我真的撿到寶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強烈的快感隨著李瑟的 舔動直竄到王寶兒的腦神經,王寶兒不禁高聲叫了起來。「啊……嗯……啊…… 郎君……壞蛋……你弄得寶兒……難受死……寶兒求郎君停下來……」 王寶兒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後挺, 左右扭擺著,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床頭兩側,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壞 郎君……寶兒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難過……寶兒……寶兒不 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王寶兒的小嫩穴一股股熱燙的淫水已 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寶兒全身陣陣顫動,只好後猛挺玉臀,翹臀向後猛聳,好 讓李瑟更徹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這是李瑟在親吻王寶兒下體的聲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頭時而撥弄著王寶兒勃起的陰蒂,時而順著陰唇滑進王寶兒 的陰道,還頂起舌尖伸到陰道裡,挑動著敏感的陰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寶兒的淫 水……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 ……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寶兒雙手抓緊床頭的兩側, 努力的向後挺著玉臀,在李瑟的強烈刺激下,王寶兒感覺小腹中憋著一股熱流馬 上就要奔湧而出。 終於,一洩如注的陰精,在王寶兒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噴湧而出, 弄得李瑟滿臉都是她的陰精,而且她的噴湧仍未停止,一股股熱流還在從陰道內 射出來,噴了李瑟一臉,而餘下的液體則順著大腿內側滴落。與此同時,就像在 宣洩她心中難以表白的羞恥與無奈一般。那帶著哭聲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 底是快樂還是痛苦,而她那輾轉反側、激烈扭動著的軀體,也同樣叫人摸不清楚 她到底是想逃避還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視著她漂亮的臉龐,舔了舔嘴角,再次開始愛撫有彈性的椒乳說: 「寶兒,這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 過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寶兒的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來,李 瑟知道她享受過高峰了,於是伸開雙手緊緊摟住她。 兩人渾身是汗和體液,便一起去洗鴛鴦浴,兩人邊洗邊摸,肉棒自然被王寶 兒用嘴洗得乾乾淨淨,用雙乳和陰毛幫李瑟按摩刷洗全身這種活王寶兒現在也能 勝任了,有老公寵愛發育也快。 「啊……啊……」王寶兒輕輕呻吟,嬌嫩的屁股不停擺動,跟李瑟的寶貝連 連觸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來猶為白皙,同時柔滑無比,原已擁有 絕佳肌膚的王寶兒,這時更像個水仙精靈,撫摸起來的感覺,稚嫩有如嬰孩。她 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輕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壞了……大……大 壞……蛋……哦……嗯……」 不過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紓解李瑟的慾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時, 玉莖已朝那濕答答的牝戶發進。李瑟吸了口氣,輕聲說道:「妹妹,我要進去了。」 王寶兒喘息之餘,頭盼望,平時靈動的大眼睛已呈朦朧,青絲披散,腮染 朱紅,雖然還沒答,卻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實就算王寶兒想不答應,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廢,當下向前一挺,腰間驟 施突襲,將陽具往她的蜜穴裡插了進去。 「嗯……呀!」本來王寶兒正勉強地往後望,一下子就甩了去,有點痙攣 似地抖了一下,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那聲音的確十分甜美,猶如久旱逢甘霖的 舒歎。 她不經意地擺了擺屁股,迷糊地呢喃起來:「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 溫暖的嫩肉深深收縮,緊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寶貝,不等李瑟抽送,王寶兒已 經迫不及待地扭起腰來。她從澡盆出來,身上水珠未干,一動起來,剔透的水滴 不時滑落。 這樣渴望的舉動,更令李瑟興致高昂。 王寶兒不停哈氣,已有點神智不清,輕輕說道:「快……快點,快一點啦… …」 李瑟更是興奮,撫摸著她的頭髮,低聲道:「妹妹乖喔,哥哥這就好好補償 你。」接著用手壓住王寶兒的背,讓她嬌小的身體趴在地上,把她雙手反捉到背 後,自己緊握那對玉腕,使得她無法反抗,腰間大肆挺進,陽具激烈地進出。兩 片濕潤的屁股不斷拍打著李瑟的腿,「啪噠、啪噠」的聲響不絕於耳。同時奏 的,還有王寶兒興奮忘我的呻吟聲。 「啊、啊、哈、啊!」宛轉的喘息之中,散發著嬌媚的快感,王寶兒興奮地 承受師兄的寶貝,忘情地呼喊著:「啊呀……親……哥哥……」 那聲調雖然放浪,卻依然透露著羞澀的情致,便是在極度亢奮之中,還是帶 有少女的純真氣息。李瑟聽在耳裡,更加有推波助瀾之效,越干越是投入,暢快 之餘,也不禁連聲低呼。 吧得正火熱之際,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寶貝,一片愛液跟著灑了開來。王寶兒 劇烈顫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動,口中還呻吟不停時,忽然被李瑟翻過身子,變成 躺姿。李瑟馬上扳開她的兩條美腿,跪在其間,嗯了一聲,再次奮力插入。王寶 兒於春情激盪之時,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頓時浪聲大叫起來。李瑟一鼓作氣, 趁著王寶兒失神的瞬間直搗黃龍,在她小小的桃源鄉里橫衝直撞幹得這個小師妹 亂顫亂跳,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在如此熱烈的交歡之中,極短促的中斷,通常不會讓女子立時冷卻。李瑟雖 然改換體位,重新出發,王寶兒依舊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過一浪。 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實只是想在積極辦事之餘,順便觀賞王寶兒的表情。這時他 留神品味,雖然她的呻吟滿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純真的臉龐,泛著嬌羞赧紅,加 以楚楚可憐的眼神,又令人打從心底的愛惜。可又因為她呼喚得那樣銷魂,李瑟 如此不顧一切地享受她的肉體,倒也心安理得,何況王寶兒也樂在其中。 輕重緩急,弄了不知多少下,兩人已然滿身大汗,漫天紅霞之下,王寶兒的 胴體更增添了香艷的魅力。李瑟盡情地馳騁精力,俯身下去,低頭舔舐她的乳溝, 忽然之間,覺得這胸部似乎較從前豐滿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寶兒情不自禁地呻吟,雙手摟住 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間,臉頰摩擦著她的雙峰,更確定了這對美乳的進步, 不但形狀更為漂亮,觸感也豐盈了,而嬌嫩的程度也依然誘人。他上次就已感不 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門多日沒有和寶兒親熱,她的身體也長大了……」 從王寶兒初嘗雲雨至今,不過一兩年,可是她稚嫩的身體已經大有不同。經 過李瑟的多次滋潤,以及山裡採藥的磨練,王寶兒也更增添了俏麗娉婷的丰姿, 身材越顯勻稱玲瓏,賞心悅目無比。這次來李瑟更明顯感受到了她成長的韻味。 她的年紀比古香君、白君儀都來得輕,一加發育,日後體態更是大有可為…… 想到這裡,李瑟的心裡真是喜歡得快要炸了開來,腰際的抽動也加快了,隨 著王寶兒的浪叫不絕,李瑟亢奮到了極點,陽精終於痛痛快快地噴放出來,灌滿 了王寶兒的秘洞。 王寶兒狂亂地嬌吟著,直到陽精出盡,寶貝鬆懈下來,仍是捨不得就此放開, 秘洞將其緊緊裹著,嫩肌縮起,陰道口便緊緊關起,將陽具死命的鉗住,龜頭被 卡緊在陰道關口。李瑟喘了口氣,知道不再來一次寶兒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便挺 動陽具,混濁的汁液頓時汨汨而出。王寶兒如墜夢中,也是喘息紊亂,摟住李瑟 的身體,微弱地囈語著:「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櫻唇開闔, 若吐芳氣,也令李瑟神魂飄然。 李瑟擁著她溫香的嬌軀,柔聲說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寶兒 心中一甜,悄聲道:「真的?」 李瑟笑道:「難道你不覺得麼?」 王寶兒臉現嬌羞,倚在他的胸前,輕聲道:「我……我對自己的身材沒什麼 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們,身材……都……都那麼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你年紀比較小啊,還會長大的,何況你的身體 真的不同了呢。」王寶兒笑道:「怎麼說啊?」李瑟嗯了一聲,道:「以前你的 身體比較幼小,還不成熟,現在……」王寶兒怦然心動,低下了頭,輕聲道: 「現在……怎麼樣?」李瑟凝望著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現在是半生 不熟。」 王寶兒一愕,隨即臉蛋脹得通紅,羞得大發嬌嗔,粉拳連搥李瑟胸膛,叫道: 「哥哥,你……你怎麼這樣啦!討厭,壞蛋!什麼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著將她摟緊,讓她沒法子動彈,王寶兒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李瑟,嬌 容酡紅,一對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來彈跳著。 李瑟激動得如癡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櫻桃小 嘴,她那炙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 急速湧來的潮水,洶湧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王寶兒感到心裡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 暈眩。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王寶兒只是急 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 李瑟,好像再說:「好郎君?還愣著幹嗎?」 李瑟將赤裸的王寶兒摟入懷中,抱床上,猛一扎頭一支手托著椒乳,一下 叨住了這只粉嫩的乳頭,拚命地吸吮著。另一支手在另一隻椒乳上揉弄起來,兩 只椒乳來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嗯……好癢……太舒服了……」王寶兒只是本能地掙扎 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懷裡,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 發上,胡亂地抓弄著。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 春潮氾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 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鮮嫩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濕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 一片,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 雨,溫暖而潮濕,兩片纖細而外翻的陰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 在陰唇的外邊。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 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王寶兒靜靜地等待著,李瑟仔細地觀察。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嫩穴的香味 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 陰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裡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 指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王寶兒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 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李瑟的指尖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嫩穴裡來上下的撫摸著, 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他的指頭,那樣的快、狠、準,是那樣的有力, 有節奏,只上下幾個,王寶兒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她只覺得, 嫩穴的陰道裡,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嫩穴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 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 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 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 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嬌吟:「郎君… …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 …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李瑟看著這張嫩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著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 淌。他微微一笑,看見王寶兒紅霞滿面,嬌喘噓噓。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知 道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伸手抓住了紅裡發紫的陽具,對準了嫩穴,上下滑動了幾 下,使陽具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 李瑟感覺陽具插入後,嫩穴挾得很緊很緊,而且穴壁急劇收縮,好像一下子 要把陽具擠壓出去,李瑟只得崩緊臀部,壓足勁頭。 「寶兒,嫩穴感覺出陽具在動嗎?」李瑟邊說邊輕輕地讓陽具蠕動。 王寶兒:「啊,是在蠕動著。」 李瑟這才開始了緩緩的抽送,邊抽插邊用左手摸揉著椒乳,用右手摟住王寶 兒的脖子,不斷地親吻她的臉蛋,這一套時抽時插進行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必 竟是從上中下三個突破的夾擊。王寶兒感到嫩穴內酸楚和酥麻,一種燥熱和酥癢 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從王寶兒的表情上來看,知道她已開始享受了,便開始了猛烈的襲擊, 他的左手捏住漲滿的乳頭,不停地捻動著,下邊的陽具更是精神倍,直抽直插, 速度猛增。肉體的並擊,再加淫液的粘糊,發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寶兒禁不住地大聲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條香 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搖晃著頭腦,找著另一張嘴,兩張嘴終 於會了,香舌也順勢伸了進去,貪婪地吸吮著,直吮得舌根生疼。強烈的刺激, 折磨著她,嘴對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漲得滿臉通紅,才使勁扭頭撥出了香舌, 便開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長……好大……好 硬……插得……我舒服……極了……美……極了……插呀……插吧……哎……唷 ……」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興奮,又是心愛,又是連連不斷的浪叫:「哼……哼……舒服……太 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寶兒邊扭著美臀,兩手 緊緊地摟住他的身體,小牙在他的肩上亂咬亂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 痛叫起來:「啊!……痛……寶兒……不要咬我……咬壞了可不行!」 王寶兒咯咯地浪笑起來:「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 唔……」她拚命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讓嫩穴緊緊地和陽具相 結,不讓它們之間有一絲絲的空隙。 李瑟覺得王寶兒的陰道裡,一陣陣收縮,只爽得龜頭酥癢起來。他不由自 地說:「是你先夾死我吧……」更加用力馳騁。 王寶兒已經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東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 了……我就是喜歡夾……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愛死……你 啦……想不到……讓寶兒……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寶兒那淫聲浪語的叫床,使李瑟感到無比興奮,無比自豪,王寶兒經香汗 淋淋,嬌喘噓噓,但仍不斷地嚷叫:「哎呀……哥……往裡插點……裡邊又…… 癢開了……好……真準哪……我爽死了……」李瑟服從指揮,聽從命令,按照她 的意志,狠狠地抽插著。 「啊……好……就是那裡……好極了……哎喲……爽死我了……」王寶兒已 經四肢無力,週身癱軟,只有中樞神經在顛狂中震顫,只有興奮至極的陽具在欲 海中掙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驚濤駭浪中奔湧,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腦完全失 去作用,向她襲來的只有一浪高過一浪的奇癢。顛狂的頂峰,使她浪水四溢,淫 語不斷,掙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緊緊摟著王寶兒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嫩穴中抽送,隨著陽具進出的次 數增加,她的嬌呼呻吟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又濕熱又緊實的嫩穴和陽具激 烈的推拉與磨擦,帶給正在交歡的兩人無盡的暢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壯的陽具撞擊王寶兒早已水濫成災的嫩穴,「噗滋,噗滋」 的交聲不絕於耳,王寶兒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寶兒的反應也越發放蕩,李瑟看著王寶兒在自己的抽插 下變得如此淫蕩,也拿出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抽插得越來越 厲害,王寶兒媚眼若開若閉,兩隻纖纖玉手也開始無意識的緊緊地抓著李瑟,嘴 裡浪叫著:「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嗚……哼… …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飛了……飛了啊… …啊……」 李瑟繼續抽插的著嫩穴,一般抽插,一邊欣賞著王寶兒這付淫浪的騷態,又 狠又急又快地挺動屁股,揮著自己的陽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頂到了她 的花心,一邊還捏著她嬌嫩的巨乳。 王寶兒舒服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嬌軀顫抖,豐滿的美臀努力地挺動著,迎接 陽具的插肏,大聲地浪叫著道:「美死了……啊……又……頂到……花心了…… 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寶兒滿頭烏黑細長的秀髮都散亂掉了,嬌容紅咚咚地,小嘴兒裡不時叫著 淫聲浪語,媚眼裡噴射著熊熊的慾火,兩隻大腿開得大大的緊夾著李瑟的腰部, 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搖擺,一雙玉手緊摟著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時被李瑟摸著、 揉著、捏著、按著,有時還被李瑟吸著、咬著、舐著、吮著,一會兒呼痛,一會 兒又叫癢,頭也隨著李瑟的插動搖來搖去,浪叫著:「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 ……我要來了……」 聽到王寶兒的淫蕩叫聲,李瑟更加的賣力抽插。 王寶兒緊揪雙眉,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 苦,兩彎水眸淒朦渙散益發動人。「啊……我不行……了……快斷氣……了…… 這下……插得真……深……啊……簡直要頂到……心臟……了……啊……真硬… …喔……撐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 驚人的吼叫之中,王寶兒淫水如噴泉似地,由陽具邊隙,迸濺而去。 李瑟摟著她香滑柔軟的迷人胴體,用舌頭吮舔流滿酥胸的香汗。低頭輕含她 嫣紅的乳頭,王寶兒粉紅色的乳頭硬得像櫻桃一樣,李瑟輕輕吸啜著一下,她就 呻吟了一聲,雙手抱住李瑟的頭,李瑟的臉緊壓在王寶兒膩滑的乳肉,舔遍香滑 乳房的每寸肌膚,讓她享受著高潮。 當李瑟又開始猛烈的抽插時,王寶兒還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 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來了……慢點呀……插慢一點……啊……呀 ……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陽具深深地插著,頂著王寶兒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流了出 來,李瑟用力地插,王寶兒拚命地配,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王寶兒迷離的 神情和扭動的嬌驅,李瑟的攻勢更猛了,而王寶兒也嘗到了陽具深入陰道的甜頭, 大腿緊緊地夾著李瑟,好讓陽具更深的刺進去。 王寶兒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 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李瑟大出大入的抽著,手捏著王寶兒驕人 的巨乳,享受著光潤的滋味,王寶兒在李瑟傲人的陽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 口中不斷的亂叫著:「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 了……你饒了我吧……」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李瑟的耳中,鑽入李瑟的心 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告訴我,好寶兒,舒服嗎?」 李瑟喘著氣加快抽送的節奏的問道。 「嗯……舒服……」王寶兒點著頭呻吟應。 「要不要再快一點?」 李瑟的陽具在王寶兒緊小的嫩穴裡猛烈抽插,王寶兒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點……狠狠的肏 死寶兒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寶兒圓翹的肥臀,陽具在嫩穴內大力的抽插,次次盡根,王 寶兒被肏得搖頭晃腦,長長的秀髮甩來甩去,嫩穴不斷痙攣收縮,李瑟的陽具被 收縮的嫩穴陣陣箍緊,抓住王寶兒的細腰加速抽插。 王寶兒飛瀑般的秀髮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長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 白胳臂勾著李瑟的脖子,環在李瑟身上扭著肥白圓臀發出斷斷續續淫蕩呻吟。誘 人的身體流遍香汗,髮絲黏在雪白肌膚上,顯得更淒美,李瑟捧住王寶兒滑溜溜 的臀肉,抽出陽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憑她賣力的扭挺肥臀,也無法消解嫩穴深 處的淫癢。 王寶兒的嫩穴早已黏滿淫水,由於陽具的離開,王寶兒感覺到自己的嫩穴深 處的肉壁蠕爬,酸癢飢渴的折磨煎熬著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動,光溜溜的 火熱胴體和李瑟貼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豐軟滑嫩的乳房,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 般扭動的細腰,以及修長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軟溫濕的嫩穴又緊又會夾,刺激 的李瑟香艷銷魂,從王寶兒的反應,王寶兒飢渴的扭著白皙柔軟的肥臀,煽情淫 亂的呻吟燃起李瑟的獸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寶兒曲線誘人的胴體滿是香汗的肌膚 上游移,王寶兒曼妙身軀越發激烈的顫抖,李瑟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頰的長髮, 露出王寶兒正飽受煎熬的妖媚清純地面孔。 「求求你……那裡……好癢……嗚……快……快來……快來啊……我好癢… …」王寶兒那讓人癡迷的嬌容全沒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動,濕潤的嫩穴磨擦著 陽具,發出「滋滋」的清脆水響。李瑟推高王寶兒的肥臀,看著狼藉不堪的潮紅 嫩穴,被抽離陽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寶兒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 手中扭動,於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陽具,龜頭重新插入嫩穴,王寶兒水汪汪的眼 中才露出滿足的笑意。 王寶兒感受到了陽具重新進入嫩穴,於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陽具全根 吞入嫩穴裡面,嫩穴內氾濫的讓陽具的抽送異常順暢,李瑟感到龜頭在嬌嫩的嫩 穴裡被夾得十分舒服,龜頭被淫水浸得好痛快。於是用力將王寶兒修長雪白的大 腿架在肩上,陽具對準嫩穴盡沒盡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寶兒雪白的胴體披散著 烏黑秀髮,豐潤誘人的椒乳激烈搖晃,還不時被李瑟抓起來揉擠吸舔,王寶兒低 頭看著抽插的情形,陽具抽出時將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時又將花唇納入嫩穴口。 王寶兒迎著李瑟的抽插,快感節節高漲地浪叫著:「啊……再快一點……美 死了……快一點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對…… 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爛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 ……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 李瑟運用著熟練的技巧上下抽動,把嫩穴插得「滋滋」作響。王寶兒亂伸長 腿扭擺肥臀配著李瑟的抽插,雙手緊緊地摟著李瑟,媚眼如絲,香汗淋淋,嬌 喘吁吁,享受陽具給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與陽具貼 得更緊密,淫蕩的叫聲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來了,龜頭碰觸到嫩穴 深處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寶兒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摟著王寶兒的脖子,一手握揉著她的椒乳,邊親吻邊抽插。王寶兒 雪白的胴體由於李瑟的衝擊上下波動,漸漸地她開始輕輕呻吟,繼而喉嚨裡發出 鶯啼般的暱喃聲,接著便開始語無倫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 我好爽啊……使勁……」 看來,王寶兒已經癡迷了,如醉如癡,完全沉浸在男歡女愛的幸福歡樂中。 她繼續叫著:「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來了……啊……快… …快點……嗚呀……我完了……」 李瑟扶著王寶兒圓翹的屁股長程的抽送,陽具完全拔出來再整根插進去,撞 得王寶兒嫩穴深處不停收縮,高潮連續不斷的到來,小腿亂踢,肥臀猛挺,嬌軀 痙攣顫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 ……哥哥你快射給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寶兒的浪叫聲也越來越放蕩,這時候,李瑟感 覺王寶兒嫩穴裡面一陣縮緊,接著一股淫水從裡面冒出,王寶兒又一次高潮了, 李瑟也毫不猶豫的射出陽精,王寶兒大叫一聲,有點要暈過去的樣子。 王老財到底把土地弄到手,從此更加小心從事,魔教和六大門派互相爭鬥, 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只好見機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遷都北京之後,光陰易過,倏忽春夏,又是幾載寒暑。在這段時間裡,朱棣 一面整頓朝政,一面商議北征之事。兵部尚書方賓上書道:「糧食短缺,不能興 兵出師。」朱棣很是不滿,便召戶部尚書夏原吉,問北線上糧食多寡。 夏原吉奏稱所有邊疆上的儲備,只能夠守衛的士兵吃,不足給補大軍。又上 言說屢次出師,戎馬資儲,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間又鬧災患,內外俱疲,應順時 休養。 朱棣本想出兵討伐,但見臣下反對,心中不樂,又詢問李瑟的意見。 李瑟道:「聖上為稷鞠躬盡瘁,應該調養,何必再親自出兵呢!」 朱棣歎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雖然老了,但我一生爭戰, 怎麼也比兒孫們強,不為他們打下穩定的江山,恐怕他們沒有他們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讓夏原吉徵調糧儲,一面詢問刑部尚書吳中,他的話大體和方賓 一樣,朱棣正在氣頭上,不由怒道:「你也學方賓說話?等會我殺了方賓,省得 你學他。」 兵部尚書方賓聞言非常害怕,竟自殺身死。朱棣惱怒之餘,也將吳中入獄, 並下旨不許大臣們再反對出兵。他命侍郎張本等人,分別去山東、山西、河南諸 府,督造糧車,運往前線。 籌措完畢,永樂二十年二月,朱棣率軍起程。朱棣下令調用驢三十四萬匹, 車近二十萬輛,挽車伕二十三萬多人,共運載糧食三十七萬石,隨大軍出征。 李瑟雖然和一干大臣一樣反對出兵,但是皇帝決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 見姓困苦,便為這次出兵貢獻了許多的錢財。 古香君幾女開始雖然不願意,但是李瑟帶她們去看民間的疾苦,她們也就不 反對了。 李瑟道:「雖然出兵是為了邊疆的安寧,也是為了姓。可是興,姓苦; 亡,姓苦,可憐天下姓啊!我們只有盡全力緩解他們的困苦了。」 王寶兒卻道:「是啊!所以我們要珍惜現在的生活,我才不要當那些老姓 呢!」 薛瑤光道:「寶兒妹妹說的好像一點也不體涼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 採集藥物,菩薩心腸啊!一個人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好多官 員都說要體恤姓,可是正是他們禍害姓啊!」眾女點頭稱是。 再說朱棣率領大軍至宣府東南的雞鳴山時,阿魯台聞悉朱棣親征,趁夜從興 和逃跑,避而不戰。諸將請求追擊,朱棣命暫緩追擊,恐怕有埋伏,於是徐徐進 行,一路過去,不見有什麼敵騎,如入無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涼亭。西涼亭是元朝皇帝往來巡幸之地,如今已 經野色蕭條,渺無人煙。 朱棣感慨道:「元朝創築此亭,是想給子孫萬代永遠留著的,哪裡想到會有 今日呢?古人說天命無常,也不盡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則萬里 江山,也會化作過眼煙雲,何況一亭呢?」隨行的將士也都感歎。「 大兵來到阿魯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進去,拿住阿魯台的部屬一一審問,才 知道阿魯台聽說大軍到來,惶恐已極,阿魯台窮途末路,已盡棄家屬,及駝馬牛 羊輻重,向北遠逃跑了。 朱棣道:「獸窮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詐謀,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 擊,命都督朱榮、吳成等,盡收阿魯台所棄牛羊駝馬,焚燬輻重,凱旋而歸。 到京師之後,群臣祝賀,可是卻傳來兵部尚書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 不已。李瑟從宮中出來,到家中,也是悶悶不樂。 王寶兒和金忠關係最為深厚,也是傷心不已。眾女見二人不開心,都來安慰。 眾女散後,楚流光也前來探視。 李瑟歎道:「金大人能看透別人一生命運,能斷人生死,法術如此高強,可 是仍逃不過命運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難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說他洩漏天機,活這麼大的歲數已經很難得了。而且皇上對 他那麼器重,讓他能夠實現理想和願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這樣,還 有什麼可以埋怨和感傷的呢?所以你不用為他感傷。」 李瑟道:「是啊!經歷了許多的生死離別,我發覺想法總在變化,對生活的 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為他傷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傷罷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誰,也不說破,微笑以對。 到了永樂二十一年七月,韃靼首領阿魯台以為朱棣年紀已大,對漠北也放鬆 了警惕,不會出征,便率眾襲擾明朝邊境。朱棣聽到阿魯台又來侵犯,決定再次 親征。 群臣不敢反對。八月初,朱棣舉行宴會宴請從征五軍將領,隨後舉行閱兵式, 然後命皇太子監國,車駕擇日從京師出發。 大軍走了一個多月,來到沙城。阿魯台的屬下知院阿失帖木兒、古納台等人, 見明軍勢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來降。 朱棣詳細詢問阿魯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兒稟道:「今夏阿魯台為瓦刺所敗,部屬潰散,勢力衰微,本想偷 襲邊境,落得一些實惠,可是沒想到大軍來臨。他見大軍來了,便疾走遠避,不 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聽了甚喜,賜他酒食,授他千戶之職。大軍仍然前進,到了上莊堡,先 鋒陳憋來報,說是勒袒王子也先土於,也率家眷投誠。 朱棣大喜,對侍臣道:「他們遠道來歸順,應格外嘉獎,以後也好方便控制。」 隨即令陳憋引見,當面獎諭,特封他為忠勇王,賜名金忠。 原來朱棣是想起已經去世的兵部尚書金忠,欲令他後繼,所以不嫌復名,並 封他的外甥把罕台為都督,部屬察卜等為都指揮,賜頭冠上帶織金襲衣。朱棣大 獲全勝,這才班師朝。 朱棣幾次征討漠北,安定了明朝。這幾年當中,李瑟雖然勢力大增,但是張 玄機率領魔教勢力更是增長驚人。兩派明爭暗鬥,互相牽制,都等待時機,好一 舉消滅對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為是正統嫡傳,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優勢,在朝廷上勢 力遠比漢王大,但是李瑟最擔心的便是張玄機調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 那時鹿死誰手,頗難預料。 轉眼一年過去,永樂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稟告朱棣,說有了阿魯台蹤跡, 請朱棣發兵,願為前鋒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聽聞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議,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 歸天了,此時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時會大亂。」 李瑟道:「不錯,那時張玄機利用漢王發動政變,就會有一場大廝殺啊!而 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時鹿死誰手,很難預料,我們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楊榮、楊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訴二人,二人 歎道:「我們也有預料,皇上年歲已大,以為早晚這幾年的事了,看來比我們預 料的還要早。皇上戎馬一生,真是可歎!」 李瑟道:「現在可不是歎息的時侯,我們怎麼做才能避免後患呢?」 楊士奇道:「我瞭解皇上,他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擒殺阿魯台,現在有了消 息,會不顧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李瑟道:「難道就不能阻止了?」 楊榮道:「盡力試吧!我看很悲觀。」 當下幾人上朝,請皇上不要再御駕親征了。 朱棣見手下幾個重臣說的肯切,也有些猶豫,可是漢王聽到消息,親自前來 請戰,請朱棣掛帥,他願意為先鋒等等。 朱棣心思活動了,等到漢王道:「父皇您一生幾次三番沒有殺死阿魯台,他 屢犯天威,豈能饒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親自征討。」 李瑟等人雖知道漢王也早曉得朱棣快要駕崩了,因此他想讓朱棣死在外面, 他跟隨之後,可以假借皇上的名義率兵殺京師。李瑟等人急忙勸阻,可是朱棣 不聽勸告,幾人見沒有辦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漢王乃國家棟樑,如 果離開京師,太子沒人輔佐可怎麼辦?」 朱棣見他們不反對出兵,也樂得給他們一個面子,便答應了此事。 於是朱棣率軍大舉北征。朱棣不聽勸告,率兵一出京師,張玄機便請冷如雪 帶話,說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離開人世,當今天下只有他們二人可以互相制衡, 如果能夠聯起來,天下唾手可得,那時假立漢王為天下,請李瑟在背後掌控, 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說他們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眾生, 讓天下姓過上好日子。 李瑟聽完冷如雪的轉述,思考起來。他這幾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姓的疾 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姓,因此這時對張玄機的想法思考起來。 李瑟想了半日,心裡有了些想法之後,便去找角先生請教。 李瑟在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議,他把張玄機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道:「我這幾年看遍天下之事,發現老姓太苦了。他們辛苦一輩子,也只 能吃飽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會等死,根本沒有錢來治病。而所有的官員,都 是錦衣玉食,浪費奢靡,真是讓人寒心。漢王是個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 說如果我和張玄機聯起來,讓太子即位,我們在背後控制他,讓他實行仁政, 讓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樣姓就會過上好日子了,你說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說過,宗教治國,只會更糟糕,無論這 個宗教的信仰是什麼,是好是壞,都沒有別。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讓我 來和你慢慢說。」 角先生徐徐道:「姓不可沒有信仰,無論他們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罷, 都能讓他們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標,活得才快樂。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國,那這個 國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時期,梁武帝想讓全國人都信奉佛教,對一切反對佛教的人全都殺了, 結果民不聊生,最後幾年就被推翻了。你說佛教不好嗎?讓人向善的,如果全國 人都強制信奉,豈不是好?可是為什麼不行,不能讓姓幸福呢?「 李瑟被問住了,角先生說的這些都超出了他的經驗範圍,當下一鞠躬,道: 「請先生指點。」 角先生道:「這是因為一旦用宗教治國,就禁錮了讀書人和姓的思想, 姓倒罷了,他們無論在何時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讀書人卻不一樣,如果完全禁 錮他們的思想,那麼會就不會有任何進步了,最後就會成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來說吧!既然全國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麼人人都 為了和平和姓,全國實行均田免糧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稅了, 那對姓來說,豈不是天大的好處?」 角先生聽了啞然失笑,道:「其實你說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這卻是最害 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頓了頓,嚴肅地道:「如你所說,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糧 了。可是摩尼教治國之後,中央集權非常強大,沒有人反對他們了,那麼自然也 就沒有人約束他們了,他們就會腐敗墮落,只會嘴上說是為了姓,其實全是為 了錢財。為什麼這樣呢?因為人一旦沒有制約,很快就會變壞的。」 李瑟道:「可是他們都是好人,怎麼會變壞呢?」 角先生道:「我問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財務,沒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 會不會拿?你一定會說不會拿,是幾個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這樣啊! 所以宗教治國最後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全部都是腐敗。」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後,他們就會說,為了姓的利益, 不能不收稅了,因為收上來的稅,要用來幫助姓,『取之於姓,用之於姓』, 得,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後老姓的下場只能更淒慘。」 角先生長歎道:「中央集權越是強大,讀書人越是沒有地方著書立說,所以 姓越來就越愚昧,姓越愚昧,宗教裡的人就越活得奢華,等過幾十年姓明 白了,可是已經害了幾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張玄機,如果他用宗教 治國,那麼天下就完了,幾代人就會受害啊!」 再說朱棣率領大軍抵達抵曝寧之後,仍不見有敵人蹤跡,阿魯台又像前幾次 一樣,早已遠走了。 朱棣正感掃興,金忠部將把裡禿獲得消息,聽說阿魯台在答蘭納木兒河。朱 棣即督軍疾進,首先來到開平,然後派中官伯力哥,對阿魯台屬部道:「王師遠 來,只捉拿罪人阿魯台一個,其他人等,倘若真誠投靠,一律優待,絕不食言。」 可是阿魯台部落,不聽勸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決計攻入答蘭納木兒河,下命前鋒金忠、陳憋等先發,他率大軍在後策 應。金忠、陳憋率領部隊到了答蘭納木兒河,可是滿眼荒蕪,不但沒有敵寨,就 是車轍馬跡,也是一律被阿魯台掩蓋,無從探查端倪,阿魯台已經不知去向。 朱棣聽聞大怒,又派遣張輔等人窮山谷,就近三里內外,沒一處不去 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煙,並不見伏兵逃騎,張輔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詫異道:「阿魯台那廝,究竟到何處去了?」心裡惱恨不已。 張輔奏道:「陛下必欲擒賊而後快,如果給臣一個月糧食,率騎兵深入北方 進去,定會不虛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幾次出兵攻打阿魯台,都沒有見效,忽然感覺身體疲憊, 緩緩道:「大軍出塞,人馬都很勞乏,北地早寒,倘遇風雪,恐有礙歸途,唉, 不如適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歎息多時,便下令京。 路上經過清水源,朱棣見道旁有石崖數十丈,便命大學士楊榮、金幼孜,刻 石紀功,諭道:「使萬世知朕過此。」 銘功完畢,朱棣感覺身體有些不適,便對內侍海壽道:「你給朕計算一下路 程,什麼時侯可到北京?」 海壽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對楊榮道:「東宮涉歷已久,政務已熟,朕北京之後,軍 國重事,都交給太子裁決吧!朕優遊暮年,享些安閒餘福罷了。」 楊榮聞言,心知朱棣已然預感身體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湧了上來,跪 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為何出此言論!」 朱棣歎道:「我也捨不得你們這些老臣啊!你們出去吧!不要再進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閉上眼睛,便見無數冤兔前來命,待至驚醒, 見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夢境,不禁唏噓道:「朕一生戎馬生涯,竟然事至於 此。」 大軍來到榆木川的時侯,朱棣氣息奄奄,已經不可救藥了。 朱棣自知將要不起,於是召英國公張輔入內,囑咐後事,傳位皇太子朱高熾, 喪禮一如高皇帝遺制。話說完之後,當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這樣去世了。眾大臣來不及悲傷,張輔與楊榮、金幼 孜商議,因為六師在外,不便發喪,便熔錫為裨,載入遺骸,仍然是翠華寶蓋, 擁護而行。暗中遣少監海壽,奔赴北京稟告太子。 當夜太子在宮裡便得到消息,便和等眾臣商議,李瑟和楚流光也聽到消息, 早早來到宮裡。 眾人都建議太子孫朱瞻基前去迎接靈位。 李瑟道:「聽說漢王已經預謀在要在途中設伏,要襲殺太孫,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請少卿親自帶人護送如何?也好迎接聖駕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這樣就中了漢王的計策了。他會調集全部人馬前來攻 殺,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無人能夠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計?」 楚流光道:「我的師明寐,法術高強,有他保護殿下,一定沒有人能傷得 了他。漢王一定不會派遣高手對付太子孫的,他會派高手來謀害太子殿下,殿下 還是在宮裡預備才是。」 太子點頭答應,當下便請明寐即刻護送太子孫朱瞻基迎接永樂皇帝的靈駕。 太子孫朱瞻基走後,太子下令關閉紫禁城內廷,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人進出。 這時公朱無雙也被李瑟請來了,李瑟請朱無雙和楚流光留在皇宮幫忙守衛,他 府調集人馬去了。 朱無雙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參與兩個哥哥的皇位之爭,這樣無論誰當皇帝, 她還都是公,就算李瑟得罪了漢王,漢王登基的話,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緩 和的餘地,不會殺了李瑟,把他削職為民,也比丟掉性命為好。 李瑟道:「你好糊塗,張玄機是魔教教,他輔佐漢王是假。如果漢王得勝, 就會淪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無雙這才大驚,答應要全力幫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宮,到府中去指揮守侯在那裡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師,李 瑟和張玄機就分別調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機一戰了。京師已是高手雲集之地了。 第七章紫禁之戰 紫禁城分外朝和內廷兩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為中心,文 華、武英殿為兩翼;內廷以乾清宮、交泰殿、坤寧宮為中心,東西六宮為兩翼, 佈局嚴謹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來到內廷前寬廣的直道上的時侯,只見寬廣的廣場,一個 護衛都沒有,當中只有一人傲然獨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轉過身來,正是張玄機。他一指遠處巍峨雄偉 的乾清宮,大聲道:「你看那巍峨的宮殿,這一望無邊的廣場,一派雄偉的皇家 氣象啊!你不動心嗎?」 李瑟慢慢閉上眼睛,雙手舉起,緩緩轉動身體,轉了一個圈,然後道:「我 感覺到的是廣闊的天地,不是這紫禁城。你為什麼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氣呢?這裡 難道不氣悶嗎?」 張玄機道:「癡兒啊!你若是擁有了這裡,就是擁有了天下,難道你這還不 明白嗎?」 李瑟道:「我若是為了一己之私,惑亂天下,那還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 來治國,我就是死了一萬次,也不能讓你得逞。」 張玄機道:「宗教治國不好嗎?我教是為了全天下姓的。你反對我教,就 是和全天下的姓作對!」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國,只會讓人間變成 地獄。如果真的某一天一個教派統治天下,那將是天大的悲哀。」 張玄機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會懂的,你真讓我失望。」然後縱聲大嘯, 此起彼伏,隨著他的嘯聲,一群人馬緩緩顯出。 李瑟一揮手,身後也湧來一群人馬。兩派人馬在廣場中間對立。 那群人擁著一人到來,李瑟對那群人馬當前的人道:「大膽漢王,你想謀朝 篡位嗎?」 漢王怒道:「這是本王的家事,輪到你來管嗎?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 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內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給我把這個反賊拿 下。」一揮手,身後的眾高手吶喊著衝了上去,兩派人馬立刻廝殺起來。 李瑟召集六大門派的所有高手,還有碧海心和薛冠帶兩位宗師,可是少林派 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個也都沒來,李瑟曉得少林不想捲進帝王家事,勉強不 來,也只好作罷。 張玄機這邊龍虎山的道士張憋正以及縹緲風塵都來了,還有許多不知名的高 手。 南宮世家的南宮喧看見李瑟,眼裡噴火,向他殺來。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嗎?」 南宮喧怒道:「你搶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這才知道他是為了碧寧而來。 南宮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遠,李瑟幾招就可以打敗他,念在他是為情所傷, 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殺別人。 天龍幫的舊部也躲著白君儀,不與她廝殺。李瑟不讓眾女犯險,只有白君儀 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頗深,李瑟沒有辦法,只好讓她來了,不過悄悄吩咐「四 大奇俠」保護她。 一群人亂做一團,開始高手遇到低手,亂殺一氣,低手擋不住,自然旁邊的 高手前來助陣,漸漸各各自的對手激戰起來。 雙方拚死血戰,法術奇寶紛紛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擋不住法術的,便和會 用法術的人互相配,連攻帶守,可是魔教眾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漸漸揉成為 了一個圓圈,李瑟這邊人馬把他們包圍起來,似平是佔了上風。 可是魔教眾人外面讓武功高手守護,裡面由法術高強的人施法,威力也很驚 人,眾人一時奈何不得,還死傷了幾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著急,要配起來,慢慢殲滅他們。」 楚流光和朱無雙站在城牆之上觀看大戰,她們在宮裡佈置了陣法,保護太子, 因此不能率領衣衛下去參戰。因為如果內廷出現破綻,魔教高手闖進,刺殺了太 子,那就什麼都完了,因此她們只能乾著急,幫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無雙齊聲尖叫,道:「不好。」 聲音才落,就見城牆下面,滿天黑霧,把李瑟這邊的人馬全都湮沒。 碧海心見狀,急忙喝道:「大家向我這邊來。」 一盞明燈亮起,眾人急忙靠攏,可是忽然許多的明燈也亮了起來,跑的慢的 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眾人聚齊,少了許多人,碧海心道:「敵人這陣法非常厲害,大家聽我的吩 咐,擺成陣勢,再做計較。」碧海心施展法術,眾人擺開陣勢防禦。 碧海心、薛冠帶、李瑟和眾掌門聚在一起,碧海心道:「這是失傳了年的 『七劫八灘三才陣』,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齊使才能見效,以我的功力, 都很難駕馭得了,看來驅陣的三人法力還在我之上啊!」 眾人聽了都是色變。 碧海心道:「厲害之處還不僅在此,如果我們陷在陣中七天之後,大部分功 力淺的人就會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論有多少兵馬衝進來,都會陷在陣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沒辦法破解了嗎?」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衝進陣法內心之中,廢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 是張玄機等人全在護法,凶險的很,即使殺了進去,誰可以有那麼高的法力,能 夠傷了他們三個法師中的一個呢?」 李瑟道:「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碧海心道:「除非你師叔天靈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歎道:「那就是沒有辦法啦?」 正說著,滿空飛來都是螢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們放毒蟲過來了。」 碧海心和白君儀急忙各施法術。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燒向空中,燒化了許多 毒蟲,可是毒蟲數目太多,分化又快,隨消隨長,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傷,前 僕後繼,有的竟從神火中越過,直朝眾人面上飛來。「 白君儀變出許多的兜,分給一些人,那些人手持兜,往空中撈,一個個 毒蟲墜入,立刻焚化。 其餘的人用劍殺蟲,一經殺死,便化為飛灰。 眾人殺了許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蟲知道兜厲害,飛過神 火之後,在離地有十丈高處,密密層層聚集起來,簡直分不出有多少數目,恰似 一片火雲,籠罩當空,將地上眾人映成了紅色,照得雪亮。 眾人估量毒蟲必有更猛烈的攻擊,都取出各自的法寶準備,忽聽空中毒蟲卿 咕怪叫之聲如同潮湧,轟的一聲,天塌一般往下壓來。 白君儀見來勢兇惡,那兜雖然神異,但是到底只是法術煉過,不比她親自 使用厲害,妙用有限。毒蟲群拚命來襲,威力驚人,可能會衝進來傷人,還是先 護住了人,再打意。 於是白君儀忙拿出一個噴火的葫蘆,往上噴出,放出一團烈焰火球,直往空 中毒蟲群燒去。緊接著手一揚,一片五色煙霧飛起,將眾人罩了個嚴嚴密密,料 無妨礙,才放了心衝過火焰的毒蟲一接觸五色煙霧,就紛紛而死。毒蟲群曉得厲 害,便不敢再衝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蟲亂飛亂叫,卿咕之聲震耳欲聾,聲勢 浩大。 白君儀轉頭見碧海心露出讚許的目光,臉一紅,道:「晚輩獻醜了。」 四大奇俠忙道:「夫人法術神奇,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這麼危險的時刻,你們還有心說笑。」 梁弓長道:「忙裡偷閒,越是危險,越要保持樂觀。」 白君儀聽了噗嗤一笑,李瑟卻哭笑不得。 但像這樣僵持下去,時侯一久,煙霧要是散盡,毒蟲飛了下來,大家仍是麻 煩。 這些毒蟲殺之不絕,多少法力都要耗盡,浪費在這些毒蟲身上,以後可怎麼 辦?眾人都正自愁思無計,忽見天空一道光華似閃電掣了兩掣,接著便聽霹靂般 的炸音連珠爆發,與滿空中惡蠱怒嘯怪叫之聲匯成一片。 白君儀喊道:「快看!」 眾人聞聲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煙霧層層的無數金星中,一團碧影,騎著一 頭巨大的帶藍光的蝙蝠一樣的怪物,在那萬千蟲火妖光叢裡飛舞起落,蝙蝠一樣 的怪物張開大嘴一吸,轉眼間毒蟲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離人群近處,白君儀已看清那碧影是誰,道:「是花妹妹來了。」 顫三倒四道:「是盟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難道她們都來了?」 眾人在下面也看得越來越清楚,見那蝙蝠一樣的怪物有兩頭牛那樣大,一雙 紅眼,闊口血唇,滿身都是藍光,六隻長腳,一雙小翼,爪利如鉤。頂上似系有 一根彩線,長約數十丈,一頭在花想容手裡。 怪物口中邊吃毒蟲邊怪嘯連連,聲如炸雷,與毒蟲群相隔約有十丈距離,怪 口張處,毒蟲便被吸進,然後怪物又是十七、八個綠煙球噴出,晃眼爆散,化成 數十丈濃霧,崩雪飛灑一般自天直下,將所有毒蟲全數罩住。 頃刻之間,那霧越布越遠,漸漸包圍毒蟲。毒蟲除了悲鳴怪嘯之聲外,四處 亂逃,可是卻沒有去路。只見一團藍光在萬千蟲火妖光之中往來馳逐,花想容的 面目已難辨出。 怪物所到之處,蟲火便似隕星一般紛紛墜滅。約有刻許工夫,蟲火漸稀,毒 蟲知道厲害,幾次三番似要衝突出來,可是在霧的中心還可往來飛撲,一經飛到 邊沿,便似昆蟲入,被霧粘住,停在那裡動轉不得,再被怪物飛將過來一掃, 立即消滅無蹤。似這樣前後經過有個把時辰,適才那麼兇惡繁密的滿天毒蟲,竟 然消滅無蹤。 眾人滿面喜色,竊竊低語。 毒蟲消滅乾淨,花想容從那怪物身上凌空飛下來,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從空中飛下,撲在李瑟懷裡,道:「郎君,你沒事吧?」 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顧世俗理法,天真不減當年。 李瑟輕輕推開她,道:「沒事。」 眾人面上雖然不說什麼,心裡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錯,你娶老婆的眼光當真不錯。」 李瑟想說:「哪裡啊!」但想起碧寧也是他老婆,不可謙虛,便改口道: 「岳父您見笑了。」 正說著,敵人的陣法驅動起來,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滿天都是蠍子、娛蚣、 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蠶等毒物飛舞,遮蔽天日,向他們攻擊而來。 碧海心急忙發出一道黑煙,上衝霄漢,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標。同時碧 海心變出一根紅繩,繞住眾人,指揮眾人催動陣型,逃出這樣危險的地方。 四面陰風四起,鬼聲啾啾。眾人宛如行走在懸崖的邊緣,八面都是毒蛇怪獸、 凶神惡鬼,可是他們卻安然無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帶他們走的是生門,看來是凶險的地方,但只有這裡才不受 攻擊。 張玄機等人見攻擊無效,便又施展法術。張玄機和張懋正以及縹緲風塵力 唸咒,驅動法力。 天空一聲巨響,一個巨鼎出現在空中,鼎口內一聲龍吟,飛出丈光霞,將 六派眾人罩住。光霞熾熱非常,灼的人難受。 李瑟大喝一聲,同時右手一指,只聽霹靂連聲,數丈金光飛舞中,李瑟已 化作一道匹練般長虹,破空飛去。眾人只見一把巨刀,飛向巨鼎。 碧海心道:「當斷則斷。薛兄,我們縱橫一世,現在到了見真章了,請。」 薛冠帶微微一笑,一縱飛起,瀟灑之極。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兩個丫頭,下面的人就靠你們的了。」說完也 飛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儀不敢怠慢,一個用彌塵傘護住地下的眾人,一個用天遁鏡擊 殺周圍的毒物,二人護著眾人,不讓妖法侵犯。敵人地水火風一齊發動,又有毒 物攻擊,可是二人出盡法力,勉強還能支撐。 天上巨鼎口射出丈金霞,似平蘊含巨大壓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轉變飛起的方向,在空中轉了一個圈,飛到薛冠帶身後。碧海心也 咬牙切齒,運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帶托起向巨鼎飛去,形勢危急萬分。薛冠 帶離鼎口越來越近,但是速度越來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紅一片。 忽然一聲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帶,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帶 如箭般飛入鼎中。 一聲巨響傳來,巨鼎在空中炸開,化做碎片。薛冠帶在碎片飛灰中傲然獨立, 威風之極張玄機、張懋正及縹緲風塵三人同時吐血,張玄機道:「果然是『冠代 宗師』,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儀帶著眾人陷入了苦苦的廝殺中,她們畢竟年輕,不懂這 麼玄妙的陣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須用法力保護,幸虧梁弓長法術高強, 幫助抵擋。 眾人武功法術齊使,正在苦戰中,忽然遠處一片靈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煙光 連變滅了幾次,立時現出一條道路。 白君儀喜道:「是楚姑娘來幫忙了。」連忙帶著眾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沒有 洪水烈火了。但見煙雲變幻,光霞浮空,靈旗隱現,陣中氣象森嚴,但是眾人都 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見眾人都沒危險,互相一望,同時飛起。薛冠帶也 從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飛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儀帶著眾人,在七劫八難三才陣中行走。楚流光用靈旗指揮之後,立時 也出現許多的靈旗,來混淆視線,不過白君儀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互相 瞭解,這點可難不倒她們。 可是白君儀在楚流光的靈旗指揮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著巨浪的湖前,前面 再也沒有去路了,而後面全是烈火。白君僅大驚,正以為是不是走錯了,忽然一 道長虹般的金橋從對岸緩緩突伸過來。 白君儀這才歡喜,把手一舉,指引眾人往虹橋上去。來到岸上後,虹橋消失, 只見對岸許多魔教的人馬,雙方動作隔湖相望,無不畢現。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場廝殺了。 楚流光利用敵人的陣法幻術,反而起了保護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設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沒法進攻。眾人暫時沒有危險,說笑 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發佩服當初的眼光了。你看咱們盟,不僅武功厲害,還 有這麼多的幫手,要不是我眼光獨到,憑我們六派這麼弱小的實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厲害好不好?足見我有先見之明,否則哪裡找這麼 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還不是我的意?」 古玄中道:「豈有此理,是你的意?是我成全他們的,否則我女兒怎麼會 不聽我的話?」 司徒明道:「二位別吵啦!讓我說句公道話,這個功勞嘛!其實都是……我 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別不要臉了。」 「顛三」在爭功,「倒四」聽得不耐煩了,梁弓長道:「你們安靜點行不行? 現在是多麼危險的時侯啊!你們吵什麼啊?」 「顛三」一起道:「剛才是誰說的:」忙裡偷閒,越是危險,越要保持樂觀。 『「 顛三倒四亂成一團,白君儀見他們活躍氣氛,使大家不至於太緊張,也就任 他們亂去了。 花想容聽了可氣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敵人拚命,你們幾個亂嚷些 什麼?再吵,把你們舌頭割下來。」 顛三倒四不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杜開先忽然道:「你們說割掉小雞雞不 能那個了,割掉舌頭不就不能親嘴了嘛!」 眾人聽了無語,只好點頭。 杜開先道:「可是我沒有小雞雞了,就算親嘴有什麼用啊?所以她這個割掉 舌頭的威脅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眾人轟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為是嘲笑聲,來不及細想,怒道:「我把你臭頭割下,看你怕不 怕?」 杜開先忙道:「這個我怕,沒有腦袋就不能吃飯說話了,這個傢伙可不能割 掉。」 眾人笑得前仰後,連白君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眾人正在說笑,忽然一聲大震過來,眾人立身之處陷了無數大小深坑,由坑 中先冒出黃綠紅三樣濃煙,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風、洪水,朝眾人直捲過 來。 白君儀和花想容見勢危急,急忙施展法術保護眾人,眾人雖然遭到襲擊,卻 都不忙亂,各展所長來對付危機。 楚流光早看到危險,立時指出明路,讓眾人避開。白君儀立刻帶著眾人走 「生門」,來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劍璧 卻說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帶三人力向陣法的核心飛去。天上一溜火光夾著 雷電之聲,如飛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個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電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 再沒有聲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厲害吧!有什麼法寶,儘管使來 吧!」 遠處傳來張玄機的冷笑聲,道:「你們不知死活,再要來犯,就會死無葬身 之地。」 薛冠帶道:「有什麼手段快快使來,我正手癢的很,多少年來沒有全力一戰, 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張玄機怒道:「好,那我們就給個厲害瞧。」 三人在無邊的黑暗中飛著,忽然一股強光照射過來,三人頓時眼睛都睜不開 了。聽到張玄機大笑道:「看看我們的天遁鏡的厲害。」 三人渾身難受,眼看要掉了下來。薛冠帶拿出一條綵帶,舞動起來,充滿真 氣,頓時什麼東西都進不來了。 同時碧海心道:「看我的飛星彈。」五角形的一塊彈珠打出,向強光方向飛 去。 張懋正道:「這有什麼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飛星彈飛到一半,在半空 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頓時爆炸,火花和雪花紛紛落。 薛冠帶道:「好手段。你們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們。」 李瑟和碧海心聞言,各運功力,李瑟把功力傳到薛冠帶身上,同時碧海心變 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帶像弓箭一樣射出,薛冠帶鼓足渾身真氣,射向陣中心。 一聲巨響,各種法寶在薛冠帶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帶以無可匹敵的氣 勢殺入陣中,跟隨其後,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陣中,面對張玄機、張懋正以及縹 緲風塵三人。 縹緲風塵道:「你們來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飛到空中,倏地空中一聲長 嘯,綠火黃塵滾滾從空中湧向三人。薛冠帶拿出一塊大綢緞,一抖,綢緞伸展開 來,如大屏風擋住毒煙。 這時張懋正將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鮮血,運用真氣噴將出去。鮮血化為無數 如鐵般的紅砂,登時如火山爆發似地帶著十丈長一股烈焰,朝三人襲來。 三人一見烈焰飛出,連忙後退升空,躲遴襲擊。三人剛剛飛起,張玄機業已 發動地水火風,風馳電掣而來。 三人見一座火山發出烈火狂飆,在千丈洪水上湧著,照得滿天都赤,三人 如飛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間,兩面地水火風捲在一起,山崩地裂一聲, 大震過處,洪水滿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襲擊到的話,非死即帶重傷,可是樹木砂石,在滿空 火焰中亂飛亂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裡去呢? 三人卻不驚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唸咒,迎風 一展,如意乾坤袋越來越大,烈火洪水樹木砂石,都被裝進了袋裡,火焰洪水樹 木砂石似乎沒有窮盡一樣,紛紛而來,而如意乾坤袋也越來越大,沒有裝不下的 跡象。 張玄機怒喝道:「你們仗有妖法護身,還想作困獸之鬥?」 碧海心道:「誰是困獸你還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還不束手就擒,不失為保全性命的辦法,若還要逆天而行,等著被五馬分屍吧!」 張玄機道:「住口,還想著以後,看誰到底先死在這裡吧!」這時陣前火山 上有一披髮道人,手中拿著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 看,正是適才施展法術的張懋正,見敵人法力越來越厲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擋 不住,不由又驚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橫,拼著受傷,掐訣唸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張懋正噴 去。血光到處,張懋正從陣前倒下,滾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 處亂飛起來。 張玄機見了,也是大驚,連忙去救張懋正,而縹緲風塵急忙施展法術殺向三 人,但是在這個機會面前,三人豈會放過?李瑟化為巨刀,向縹緲風塵砍去,薛 冠帶全身真氣佈滿,化為球狀,也衝了過去,碧海心唸咒,如意乾坤袋飛起,四 下裝那些烈火洪水。他剛才施展出的法術,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傷,只 是別人看不出來而已。 張玄機和張懋正控制不了法術了,烈火洪水到處在陣中沒有規則的亂奔,不 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擊,魔教的人也急忙到處避開。 白君儀本來在楚流光的指揮下,帶著眾人很安全,但是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 眾人慌做一團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東飄西蕩,眾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淺的 人就被烈火所傷。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侯,忽然一道青光從空而下,光影中一個高大威武的人高 聲喝道:「大家不要驚慌,我來啦!」說罷,手一張,便有一道光華斬下,眾人 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淵,烈火洪水都傾瀉其中。 白君儀早歡聲叫道:「爹爹,怎麼是你?」 空中下來三人,乃是楊盈雲、白笑天和心空大師。白君儀撲向白笑天懷裡。 再說縹緲風塵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帶鋒芒,連忙躲避,此時張玄機雖然救張懋 正上來,但是李瑟和薛冠帶二人已經闖到陣心中。 薛冠帶道:「你快去,我來抵擋他們三個。」李瑟看見陣中心一個黑洞,急 忙衝了進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帶厲害,俱不再攻。兩下僵持約有一盞茶時間,薛冠帶故 意將手一指,縹緲風塵三人起初因剛受重創,摸不清敵人來路,萬一不慎,自己 法寶又要被毀,豈不是得不償失?再說李瑟孤身犯險,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 僵持,等李瑟被打敗,但一看薛冠帶要攻擊,便一起發功。 一時法寶刀光齊來。薛冠帶先存了但求無過,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氣護住 身體,並不冒昧上前。張玄機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見薛冠帶真氣有些退慢,縹 緲風塵先看出破綻,仗著法寶陰風八卦蟠護住身形,飛上前去將蟠一擺,蟠頭飛 起八把三尖兩刃飛刀,夾著一道綠煙,直朝薛冠帶飛刺去。 沒料到薛冠帶故意如此,他一雙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動作,眼看敵人快到身 前,倏地運用真氣朝縹緲風塵指了兩指,先是一道真氣像龍一般飛將上去,將飛 刀綠煙擊飛,然後又一道真氣向人擊去,縹緲風塵暗叫不妙,急忙運功抵擋,悶 哼一聲,受了內傷,連忙退。 同時張玄機二人施展法術,只聽震天價大霹靂與洪濤烈火呈風之聲響成一片, 沙石驚飛起數十丈高下,灰塵飄灑如雨,數十團綠火黃塵紅霧飛起在上空,遮 得滿天暗赤,往薛冠帶頭上罩將下來。 薛冠帶已然全力對付縹緲風塵,如今眼看是擋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這時, 忽然見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樣,落到他的身邊,各出一招,洪濤烈火就被擊開。 四人是楊盈雲、白笑天、心空大師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見張玄機正在耀武揚威,想起被關的幾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 笑天揚手便是一刀,張玄機應變尚快,立發出千層祥霞,丈金光。一時寶光、 刀氣上衝霄漢,眾人都施展絕學法寶,一時電舞虹飛,雷火毒火佈滿,滿空均是 法寶刀光。 在空中,楊盈雲舞動一道劍光,穿雲掣電,上下青冥,舞到疾處,好似千 條青白神龍圍裹著一團黑影,在火光之下亂竄,時而高出雲霄,時而低翔地面, 光華盤空,騰挪變幻,霎時間風聲四起,宛如草木蕭蕭之聲,殺得張玄機三人狼 狽不堪。 魔教這邊似乎沒有高手了,沒人前去助陣。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殺得張玄機 三人沒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門派眾人看得興起,都齊聲叫好助威。 張玄機三人終於抵擋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楊盈雲、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勝緩緩落下,腳才落地,便聽地裂山崩一聲大 震,陣上呈風大起,烈焰衝霄,十數道青黃光華紛紛 ? 往四人飛來,砂石塵霧,滿 天飛舞。 這青黃色光讓人頭昏目眩,不知道是什麼厲害的法術,五人大驚,正在驚疑, 忽聽頭上風響,往上一看,正是一個道人在施展法術。那道人雖然形體矮小,卻 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長髯飄拂,背插一柄長劍,身著一件杏黃色的道袍, 赤足芒鞋如飛在空中盤旋。 道士道:「聖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體,你們大勢已去了。」話 音落處,地上一直崩裂到頂,現出大片溝壑,方圓不知道多少里,一眼望不到邊 際。到處都是奇石怪峰,倒懸森列。腳底山石錯落,崎嶇難行,絕少平處。兩旁 多是深溝大壑,加上許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時有黑煙白氣,噴泉地火, 往上湧起,奇臭難聞,稍不留意,立墜其中,必死無疑。 這還不算地下裂縫縱橫,宛如蛛,最寬的裂縫有兩三丈以上,下臨無地, 深不可測。那些怪石,有的朵雲滯空,平地撥起,有的宛如巨靈當道,有的又似 刀山劍樹,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處,碧海心道:「這傢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驅 使陣法的人之一,法術厲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沒用,乖乖受死吧!」然後再驅動法術,那些山峰怪石 忽然向人飛撲。 眾人急忙升空,可是滿空都是這些怪石,五人縱躍飛越,起初並不甚著慌, 及見怪石越來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術內力打碎,才有些驚慌。 楊盈雲飛到心空身邊,道:「大師助我。」 心空在楊盈雲全身畫了一個圈,然後一掌擊去,楊盈雲被一個真氣團包圍, 向光明法王飛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創得粉碎。楊盈雲衝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劍飛 去,二人鬥了起來。 再說李瑟忽然來到一家庭院門口,好像闖入了另一個世界。這裡安靜極了, 李瑟開始有些驚訝,但慢慢打量,走了進去。 李瑟見室中靠後窗大理石面紫檀圓桌上,有兩個白頭髮老人在臨窗對弈,穿 的俱是宋朝山人裝束。二人言笑從容,偶然拾子欲下,發出一兩聲棋子落石丁丁 之音,神態悠閒自然高雅,二老這邊大聲說笑,對於李瑟直如未聞。 李瑟立於正向後窗一帶,始終不曾見這二人顧,估量能在此地臨窗對弈, 旁若無人,絕非常人物。室內寬大,相隔頗遠,二人不見行動,他也不敢冒失 過去,以防陷入敵人陷阱。 李瑟細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著暗中認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額 骨外凸,生著一道一字濃眉,又黑又亮又長,兩梢長約寸許,看去鋼針也似,底 下緊壓著一對又凹又圓的眼眶,烏瞳炯炯,隱射精光,鼻樑深塌,鼻孔卻大,朝 上掀著,嘴尖腮縮。另一人卻是風骨綽約,身穿白衣,眉清目秀,雙目柔和,望 之和藹可親,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擊。 忽聽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來了!這烏雲大雨要是早點發作,還省得姓 叫苦。」 李瑟抬頭一看 ^點'b^點 ,雲淨風清,西方微現紅霞,正是夕陽將墜以前光景,天空中 靜蕩蕩的並無異狀,哪裡有下雨的樣子? 李瑟覺得奇怪,正待詢問, 地?? 話未說出口,猛聽遙遠天空中無風自鳴,宛如海 波怒嘯,發出一種極淒厲的怪聲。仰望東南遙空,起了一片暗綠色的陰雲,內雜 無數碧 2地|? 螢般的星光,滾滾翻花,晃眼展佈半空,鋪天蓋地直向李瑟前湧來,無異 黑夜驟臨,晴空立即陰晦,勢疾奔馬,前頭雲浪星濤已抵李瑟面門。 眼看壓到頭上,李瑟大驚,急忙運功如刀,劈開陰雲。 那些烏雲被李瑟一刀劈開,倏地飛起,彷彿正月裡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 布開,化為一蓬霧毅煙絹般的光,罩在上空,平空頓了一頓,等到佈滿上空, 全莊已在光籠罩之下,卻不下壓,光也不住往上湧起,離地約有三十多丈, 越來越厚,四邊反捲下來,活似一個彎頂帳幕,將全莊罩了個嚴絲縫。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暢,聞到一絲香甜奇穢的兩種極端的怪氣,便覺頭腦有 些昏暈。李瑟這才明白,原來光不是為了殺他的,而是為了隔斷空氣,好施放 毒氣。 李瑟雖因一時疏忽,邪氣厲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 迷,知道不妙,仗著神功護體,功力又深,忙即鎮攝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 衝去,巨大的光被衝開了一個縫隙。 李瑟正大喜要衝出,可是緊跟著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當頭罩下。李瑟發覺壓 力重如山嶽,先前受邪毒也已發作,心神欲飛,不能自制,週身酸痛麻癢,如受 針刺。李瑟大叫一聲,失去了知覺,突然飛墜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裡。 在這危急萬分時刻,忽聽一聲清嘯起自莊前,宛如駕鶴之音上徹雲霄,隨聽 遙天有極細微的破空之聲,轉眼臨近,楊盈雲御空飛來,一下攬住了下墜的李瑟。 原來楊盈雲和光明法王纏鬥,等碧海心和薛冠帶等人上前助陣的時侯,也看 准機會殺了進來。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 .零. ,下半身奇寒無比,雖不覺痛,但已沒有其他的知覺。 楊盈雲抱著李瑟,只見一個光籠罩而來,眼見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 於非命,當此時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楊盈雲忽然放棄了抵抗,閉目掌心貼在李瑟後心。 李瑟本來快要失去知覺,忽然覺得一股真氣湧來,立覺一股清爽平和之氣下 行,始而肺腑春,齊轉溫暖,到了湧泉、地竅等穴,又循後身諸關節逆行而上, 由玉海、紫府、天門等要穴流行七竅。 耳聽楊盈雲的聲音在他耳邊道:「順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爭,皆是可 笑。順逆自然,方成大道,,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間,憶起花蝴蝶的事情來。原來以為花蝴蝶是淫賊,是邪道, 可是後來才知道他也是師門的一個分支,武功路數和師父傳英的相反,但是到底 有對錯的分別嗎? 李瑟瞬間明白過來,他身兼兩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沒有融,就是因為存了 正邪之分、正反之爭。李瑟想到這裡,豁然開朗,渾身真氣上下行走,下上流轉, 不消半盞茶時間,行完兩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盡退,並還骸和暢,週身 溫暖,精神倍長,功力不知道長了多少,舒服已極。 李瑟驚喜交集,睜開眼睛,只見楊盈雲附在他的身上,而他們已經被一個熾 熱的火團包圍住。楊盈雲已經昏迷過去了。 再說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馬正在廝殺,忽然一下子頓住了,原來陣法突然消 失,眾人全都到了皇宮之中的廣場上,只見天上一個大火球,正在劇烈地燃燒 著,兩個老人雙手都在拚命施法,讓火球燒得更厲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馬更是緊張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寶兒、薛瑤光眾 女更是激動得輕聲抽泣了起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勝負成敗都在這個火球裡,因為毫無疑問,李瑟和楊盈 雲兩人在裡面,可是他們能贏得了兩位法力都有年的兩位魔教的法王嗎? 王老財是魔教的經濟法王,不過他只不過是掛了虛名,如今的兩個老人,法 力當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劍後,會不會就此從江湖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火球還在燃燒,古香君、王寶兒、薛瑤光眾女都絕望的 哭泣了起來,張玄機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張玄機正準備去安慰冷如雪的時侯,忽然,一聲巨響,許多人一輩子忘不了 的一幕出現了。眾人就聽到一聲霹靂,天上彷彿開了一個口,一亮光自天而降, 凝聚在火球上,然後火球破碎,李瑟浮現在空中。 李瑟懷裡抱著一個絕美的美人,那是人間沒有的,他整個人為亮光所包,周 圍的旋風更是在一旁忽忽作響,更添威勢!莊嚴神聖無比,彷彿真的是再世的天 師!李瑟站在天空裡,手輕輕一揮,皇宮地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裂縫,綿延不知道 多長,大地彷彿被他劈開了兩半一樣。 魔教眾人都臉色慘敗,而六派眾人一片歡呼聲,李瑟的女人們更是喜極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們還要再打下去嗎?」 張玄機歎了一口氣,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現了。 不過也好,你畢竟是我外孫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說完去了。 魔教眾人也都慢慢去了。 漢王慘白著臉,也走了。 顛三倒四想擒住漢王,李瑟抱著楊盈雲,從空中下來,讓他們放了漢王,道: 「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還能跑得了嗎?」 眾人打了勝仗,都歡呼雀躍。 忽然楊盈雲道:「,你這麼抱著我,不怕你的老婆們吃醋嗎?」 李瑟這才想起,連忙把她放下,道:「說真的,還真的有些捨不得。」 再說太子孫朱瞻基迎接朱棣靈位,大臣們建議悄悄入京,惟恐漢王襲擊,朱 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當下命令發喪,一路上沒有人襲擊。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殮納棺,舉喪如儀。朱棣卒年六十五,尊 溢文皇帝,廟號太宗。 太子高熾即位,以次年為洪熙元年,史稱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無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後論功行賞,擢升楊榮為太常卿,金幼孜為戶 部侍郎兼文淵閣大學士,楊士奇為禮部侍郎兼華蓋殿大學士,黃淮為通政使兼武 英殿大學士,楊溥為翰林學士。李瑟摧升三級,封為少師。 張玄機既敗退消失,魔教勢力大減。王老財脫離魔教,王家終於可以自立門 戶了。李瑟勢力之大,江湖獨尊,而京師中四大世家,有兩家為其姻親,其餘眾 大臣,多半與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風光一時無兩。 天下穩定,人人休養生息,李瑟手下的鹽幫和春堂,自然更是財源滾滾。 李瑟沒有什麼操心的事情,每日和眾女只是嬉戲,享盡溫柔。 紫禁之戰後,楊盈雲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談。 多少年了,李瑟終於不用再面對敵人,眾女也跟著沒有任何憂愁的了,所以 眾女自然開始爭寵起來,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當然更希望能為他生下小孩子。 雖然李瑟對眾女都很好,但是好中還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儀的 閨房次數更多,別人不自覺也會吃醋。 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瑤光的房間,李瑟有些倦了,便早點休息了。睡到半 夜,忽聽微微的抽泣聲,李瑟起床一看,見薛瑤光在梳妝台前暗自垂淚。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麼啦!有什麼可傷心的?」 薛瑤光扭頭不理他,道:「沒什麼,你去睡覺吧!我一會兒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順心嗎?生意嘛!有賺有賠,你犯不著較真。再說我 們富可敵國,你還在意那些做什麼?」 薛瑤光仍是搖頭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麼啦?說來給為夫聽聽啊!啊!是誰欺負你了 不成?我來為你做。」 薛瑤光投身在李瑟懷裡,道:「沒誰欺負我。你說,我是不是很醜?」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醜,天下還有美人兒嗎?」 薛瑤光道:「你別笑,我是說正經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說正經的。」 薛瑤光道:「你說謊,我沒有寶兒年紀小又可愛,沒有香君姐姐溫柔,沒有 白君儀漂亮,你說我哪裡美啦?」 李瑟瞠目結舌,道:「嗯……不能這麼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幹,她們哪比 的上你?」 薛瑤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華,我哪裡算好看了?」 李瑟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好打起精神,費勁唇舌,才哄得薛瑤光開心,對她 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見到你的情形,那時你躺在甲上,美艷不可 方物,我當時就心動了。」 薛瑤光開心之極,笑道:「你撒謊,當時你可是不想我嫁給你啊!」 李瑟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騙你嘛!否則不裝做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把你 騙到手呢?」 薛瑤光心裡喜歡,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麼把你騙上床的?」說完笑嘻嘻地把薛瑤光抱到 床上,然後道:「還每天這樣,你說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間打情罵俏,自然風光無限。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537 (56)銷魂蝕骨淫蕩瑤光浪碧寧 李瑟上下其手,薛瑤光身子著實豐腴,比冷如雪尚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瑤光握住大肉棒愛不釋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說道:「當初真瞧不出你外 表斯斯文文的,寶貝卻是這般嚇人。」 李瑟撫摸她兩乳,竟然握不能攏,豐碩之極,見其峰頂乳頭挺立,周圍一圈 粉暈也甚巨闊,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鐵鑄。 李瑟便覆唇其上,咂吮起來,爾後更是蹲在薛瑤光胸前,挺棒入溝,抽插起 那兩隻雪乳來,薛瑤光也淫興濃濃,雙手抱胸擠住雙乳裹那肉棒,還伸舌舔那龜 頭。 玩了一陣,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過綿腹,摸到一團高高墳起的肥物,芳草 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覺酥如脂膏,滿掌都麻了。 薛瑤光玉軀嬌顫,吃吃笑起來:「壞蛋,好癢的。」 暗覺有趣,更是貪戀,揉捏不休,驀感尾起三指被一縷滑膩粘到,便順手塗 到薛瑤光那團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瑤光便不笑了,身子輕抖個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濃,忽哼道: 「莫耍了,快來疼我。」 李瑟但覺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聽她嬌喚,心中一蕩,瞧見一隻飽滿 如饅的雪膩肥阜,剎那魂銷骨酥,脈賁張。 忍不住轉身俯下頭去,在那陰阜裡舌舔指扣了一陣。 薛瑤光大顫了一下,見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來。兩人都 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樂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瑤光被撩撥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 在李瑟兩腿間,口手並用,鼓動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發,薛瑤 光竟然也把陽精全部吞掉了,李瑟無奈的搖頭,知道古香君的一些愛好其他老婆 會爭相模仿,看來李家之婦以後個個都是「食精女王」。 薛瑤光又把肉棒含堅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氣瀰漫,當下揮戈而上,棒首觸到微啟的蛤心,便覺異樣的潤滑 肥嫩,誘得奮力前刺,眨眼間已如扎入一團油脂般無聲而沒。薛瑤光的花心口立 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插進陰莖的鈴口,並不斷的吸吮。 李瑟閉目凝神,享受了一會如電擊般的麻痺快感,才開始抽插起來。 薛瑤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數息,方才重新跌榻上,終得嬌哼出來:「爽利 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嬌呀顫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龜頭次次刺到軟中帶硬的滑潤柔嫩花心。 薛瑤光口中嬌聲不斷:「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頭眼勾勾地望著交接之處,見薛瑤光那兩瓣肥蚌張翕不住,裡邊的殷赤 嫩物隨著自己的抽聳碎裂翻吐,著實美不勝收奇趣無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魚得 水。 薛瑤光突地大哼一聲:「噯呀!嗚……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將不過,兩條粉膩的玉腿猛地夾緊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湧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 之上,隨著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裡澆油,兩手支著床面,傾 勢壓上。 薛瑤光美極,雙手死死扳住床緣,固住身子搖股迎送,縱聲哼吟:「啊!啊! 真好!真好!啊!絲……啊……」李瑟見狀,耐不住癲狂起來,只殺得薛瑤光似 那:顛狂柳兒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 既長又亮。 薛瑤光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淫聲浪語又漸流出:「嘖嘖嘖!你這寶貝真 真太妙了,怎麼弄怎麼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好不淫糜。 薛瑤光鬢上珠釵搖顫,忽失聲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聞言,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 轉眼便過數十抽,李瑟汗流浹背,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龜頭下下皆送 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瑤光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繃緊,花房陣陣糾結,驀地打擺子似地哆嗦 起來。 李瑟頓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著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過 來,心知薛瑤光已丟,忙低頭瞧去,只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 眼已塗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周圍一塌糊塗。 好一會後,薛瑤光才緩過勁來,覺察李瑟竟仍堅如磐石。 薛瑤光直起嬌軀,貼住李瑟,摟他脖子,意猶未盡地嬌喘道:「美死了,還 要,我還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男兒。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李瑟細細感受,彷彿每一下抽添, 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你那裡好軟……好多水!」 薛瑤光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咬 著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刮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李瑟把薛瑤光一腿抱起,高高架於肩上,發狠抽刺,肉棒給那花心吸得銷魂 蝕骨。 薛瑤光淫蜜直冒,眼濕面赤地顫哼道:「嗚……快來吧,哎呀!好像……好 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壓上,上邊緊貼著薛瑤光那軟綿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數十抽, 驀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已如水銀乍裂般迸出。 薛瑤光如絲媚眼忽然睜開,喉底大聲哼吟,嬌軀鮮蝦似的向後弓了起來,失 聲嬌呼道:「我丟了!」 花心眼兒竟被麻開,霎又大丟了一。 李瑟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薛瑤光的秀髮已 亂,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玉 體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些絕 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瑤光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碩大的雙峰,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 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 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 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 蜜桃般的陰阜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著。 李瑟托起薛瑤光的香臀,將巨大的陽具抵在她濕潤的陰道口,一挺腰,緩緩 將自己再度堅硬的陽具塞進了嫩穴。陰道很潤滑,堅實而富有彈性,嫩穴開始夾 緊,收縮的肉壁,讓他的陽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將她的白嫩的雙 腿抬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著。幾十下之後,薛瑤光全身緊繃 了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凌亂。小蠻腰配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 要獲得更多的疼愛。「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給……人家…… 那種深……深點的……壞……壞死了……」 李瑟沒等她說完,陽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在陰 道的盡處。薛瑤光嬌軀一震,沒命的叫了起來:「啊……不要……太……太裡面 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聞,埋頭狠肏. 李瑟抽送的越緊, 她的反應也越激烈,突然薛瑤光的兩手用力的按壓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勁的忽上 忽下的扭動臀部,迎著李瑟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李瑟感到吃驚。忽然薛瑤 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吸吮著,身子更是挺得更 高,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 重重地頂在薛瑤光的花心上。每當李瑟抽插得越是厲害,就越能使薛瑤光浪蕩與 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湧出,嘴裡浪叫著: 「郎君……哎唷……你……你真會插……啊……我……我從來沒……這般……快 樂過……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 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蕩聲淫語逗得越是發狂,猛力把陽具一頂 到底,大龜頭使勁的在薛瑤光的花心上抽轉了起來。 李瑟緊緊的頂在薛瑤光的花心,旋轉龜頭,薛瑤光也不甘示弱,旋轉臀部迎 戰,花心深處傳來陣陣吸力,彷彿要把李瑟的大雞巴吸進去,要把李瑟的體內的 陽精也抽去。「極品啊極品!」 李瑟內心又是一陣感歎,薛瑤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厲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 喜又是驚奇,於是加大功力,讓大雞巴變得越發粗壯、堅硬、滾燙,把窄窄的陰 道撐得大大的,隨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瑤光的陰道內瘋狂急速 的抽出插進,插進抽出,極力衝殺。 薛瑤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歡又是驚奇,薛瑤光見識了李瑟的雄偉和粗硬,想 不到在自己的迎戰下李瑟還能做出如此瘋狂的動作,心中喜不自勝。良久,李瑟 看薛瑤光還是沒有洩身的跡象,於是李瑟拔出長槍,把薛瑤光的身子翻了過來, 讓薛瑤光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李瑟要從後面進去。 薛瑤光用彷彿能滴水的眼睛看著李瑟,說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瑤兒快舒 服死了。」 然後薛瑤光翹起兩瓣美麗而豐滿的白臀。「瑤兒,你也很厲害啊!你夾得我 太爽了。」 李瑟說著貼近薛瑤光的翹臀,挺槍進入薛瑤光體內,直搗薛瑤光的花心,兩 只手也沒有閒著,分別從薛瑤光的腰部兩側探過去,緊緊的抓住薛瑤光的椒乳抓 揉起來。 薛瑤光搖動臀部旋轉著,嘴裡大聲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 我肏死……」 薛瑤光總是給李瑟驚奇,總是讓李瑟出乎意料,這就更加增強了李瑟的征服 慾望,一定要讓薛瑤光高潮,要讓薛瑤光崇拜李瑟的長槍。李瑟急速的揮動陽具 在薛瑤光的體內衝刺著,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入,到最後已經是每次都全部拔 出,然後再狠狠的全根沒入陰道中,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薛瑤光的陰道內發出驚人 的響聲。 薛瑤光終於感覺到高潮要來臨了,叫得更大聲,別人如果不知情聽了肯定會 覺得是在受虐待,薛瑤光一邊瘋狂的叫著,一邊搖晃著腦袋,身子慢慢的開始顫 抖起來,屁股也越來越用力的往後頂。李瑟知道薛瑤光已經到關鍵時刻了,更加 賣力的衝刺著,李瑟用兩手扶著薛瑤光的腰,健臀挺動得如風車一般,只看到一 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瑤光的陰道內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來越快的衝撞下,薛瑤光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聲,隨即雙手一轉,整個 腦袋靠在床上,高潮來臨的巨大快感讓薛瑤光再也撐不住了。 突然薛瑤光全身顫抖,花心在收縮,不斷的吸吮著李瑟的龜頭,濃烈的陰精 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李瑟有說不出的舒服,便把陽具接連的緊抽快插,陽精也 忍不住地洩在薛瑤光的陰阜中。當李瑟的陽精射出之後,全身伏在薛瑤光的玉體 上,輕輕的吻著那滿身香汗的胴體。薛瑤光臉部更是充滿著滿足的笑容,柔順地 享受著李瑟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薛瑤光如此,其餘眾女也都抱怨李瑟對她們不夠好,李瑟只好小心應對,盡 量讓她們開心。 可是李瑟發覺只有每次和她們親熱之後,她們才可以開心好幾天,倒不是非 得有房事,而是摟摟抱抱,她們才開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說要多和女子身體 接觸,才能讓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為他對生活已經領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舊有許多的新東西讓他開 悟,不禁有些感觸。 在眾女之中,只有碧寧無論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罷,始終都是 快快樂的,李瑟心中納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寧房中。 李瑟把碧寧攔腰抱起來走到床邊,碧寧已經猜到李瑟想要做什麼了,她的臉 一陣陣地發燒,心也蹦個不停。李瑟把碧寧放到床上,開始給她解帶寬衣,碧寧 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瑟擺佈。李瑟溫柔地解開碧寧衣衫的扣子,紫色的 衣襟敞開兩邊,紅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視,深深的乳溝、半露 的球峰、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他有點眼花繚亂了。 李瑟的手順著碧寧光滑的肩頭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細繩拉開,脫下 她的兜肚。立刻一對渾圓高聳的乳峰蹦了出來,在雪白的圓球上,兩顆粉紅的乳 頭鑲嵌在上面,發出誘人的光澤。李瑟欣賞著碧寧美麗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 捏揉按著她挺起的蓓蕾。碧寧身上發出陣陣幽香,細嫩光滑的肌膚觸感極佳,讓 李瑟不停地在她豐滿的玉乳上親吻。 碧寧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嘴裡微微輕吟著。李瑟的嘴含著碧寧挺起的 乳頭,而他的手則身到碧寧的腰間把她的裙褲剝了下來。李瑟站起身來,他一面 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賞碧寧美妙無比的嬌軀。 那漂亮的臉龐,圓潤挺拔的乳峰,細小光滑的纖腰,結實高翹的美臀,修長 嫩白的雙腿,玲瓏可愛的嫩足,更讓李瑟動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處,陰蒂 陰蒂發育情形特別良好,陰蒂頭已經露了出來,上面還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 那是碧寧忍不住分泌出來的一絲淫水。 李瑟脫下衣服,在這樣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寶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 上了床把碧寧摟在懷裡,倆人相互親吻著,舌頭攪在了一起。而倆人的手則在對 方的身體上遊走著。李瑟的手掰開碧寧的雙腿,低頭去吻她的嫩穴,碧寧驚駭地 說:「不……不要啊……這很……很髒的啊……」 可李瑟並不理會她,而是一個勁的在她的陰戶上猛舔。李瑟的整條舌頭,幾 乎全鑽進碧寧的身體裡面,這把碧寧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輕吟著,慢慢的 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頭,而是摁在他的後腦上,把李瑟的頭往自己的陰戶上壓。 李瑟舔了碧寧的陰道後,又去欺負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釁,害得那陰蒂更加 充血變得紅潤膨脹起來。因為陰蒂愈發達對於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寧有強烈 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達到忘我的境界。 碧寧渾身顫抖,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我……不行了……小 穴裡……裡面好……好癢啊……真的好癢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寧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順著陰道不停的往外流著。因此他不再 挑逗碧寧,李瑟讓她舒適地躺在床上,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的發疼的 寶貝,對準她張開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去。龜頭剛進入碧寧的肉洞裡,就感到她 那兒愛液早已氾濫了。在大量的愛液的潤滑下,李瑟粗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就沖 破了肉壁的阻攔,深入到陰道深處。 碧寧感到下體一陣輕微的疼痛,她小聲呻吟了幾聲。李瑟的寶貝隨著扭動著 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龜頭觸到碧寧的花心。李瑟停下來,他抱著碧 寧說:「寧兒,感覺好嗎?」 碧寧緊皺著眉頭說:「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龜頭太大,你還不適應,適應後就不疼了。」 碧寧「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陰道裡越來越癢了,可是少女的羞澀,讓她 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動他的肉棍,她只好輕輕地動著嬌軀,來減輕淫穴裡的騷癢。 可她越是輕動,陰道裡越是麻癢難當,情急之下,碧寧忍不住哼哼起來:「啊… …你快動吧……我癢……啊……啊。」 李瑟開始抽動起寶貝來,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不知什麼 時候在李瑟的大寶貝慢慢地抽送下,碧寧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 浮現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動的寶貝勾起了碧寧內心的本能,她也變的淫浪起來。 李瑟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寧的淫水又多又滑,雖然 李瑟的寶貝把她的陰道漲的滿滿的,可每一次龜頭退到穴口時,總會刮帶出一大 灘淫水來。不一會兒床上就被碧寧的淫水濕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著身子, 他喘著說「寧兒,你……舒服嗎?」 碧寧也是嬌喘連連:「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聽了碧寧的歡叫,李瑟更加賣力地幹著她的小穴。而碧寧將兩腿夾緊,並拉 動李瑟的身子向上,讓李瑟緊貼著她下腹挺動,原來這樣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 的陰蒂,碧寧最喜歡這個姿勢,這能讓她很快就達到高潮。而李瑟則感到碧寧的 嫩穴更加緊湊。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裡,碧寧也叫的更媚人了:「……啊… …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寧的歡聲浪語深深的刺激著李瑟,他把狂風暴雨撒洩在碧寧身上。李瑟重 重地用寶貝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碧寧狂亂地搖擺著頭挺著腰肢,配著他抽送 的。她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滿足地叫著,深度的結加大對寶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進攻下,倆人在忘情地扭動下半身當中,碧寧此時直覺的一陣 陣舒爽的感覺直衝腦際,身體抽搐著,隨著李瑟的動作,輕輕擺動著,陰道內一 股股的陰精洶湧而出。 李瑟也不禁發出了吼聲,他的龜頭頂著碧寧的花心,向裡面疾噴而出大股大 股的陽精。碧寧被這陽精一燙一衝,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倒在 床上不動了。 李瑟和碧寧雲雨之後,李瑟問起這個問題。 碧寧臉上掛著快樂,道:「因為我的要求很小啊!這家裡,她們都比我強, 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雖然武功高強,可是年紀也很大了,指望 不上什麼了。我是個笨丫頭,以前和你沒什麼好的交情,只是和你鬥氣。你之所 以娶我,是因為楚姐姐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了我的清白名譽,才娶我的。你 已經有嬌妻美妾了,並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邊,即使你幾個月不理我,我也 不會怪你。能夠每日聽到你的消息,隔幾天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李瑟聽了大受感動,攬她入懷,道:「我不會冷落你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是 我的寶貝。」 李瑟也不再廢話,雙手一伸一縮,已經順勢將碧寧摟在了懷裡。碧寧情不自 禁地用豐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並收腹仰身,粉紅的小臉蛋迅速地貼向李 瑟的臉上,接著櫻口香舌同時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邊吸吮著香舌,並用自己的 長舌轉圈地攪動著她的香舌,直攪得她發出了「嗚嗚嗚」的嬌聲。 碧寧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婦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此時此刻,碧 寧仰著因情慾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 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咀唇,像熟透的荔枝, 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 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 飛進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貫注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 激和快感。碧寧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魅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 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 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 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 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 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蕩,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 好像發面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 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渾圓的、 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 前。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 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的,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 陰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 唇的外邊,嫩穴下,後庭之上,鮮嫩艷麗,令人熱血賁張,想要放肆地提槍向它 逼進。 只見她,椒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發出了令人神魂顛倒 的浪語:「郎君……來呀……你倒是來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 李瑟的鐵鉗般的大手,逕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覺一種如饑似渴的強烈 慾望奔湧而來,他一下撲了上去,雙手各抓住一隻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 一扎頭便叼住這只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地吸吮起來。 他的頭使勁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鑽入她的豐腴雙乳裡,飽餐這肥腴鮮嫩的 美食,他不斷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椒乳上,長而硬的指尖在 彈住十足的乳頭上來的吮、吸、攪。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 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貪婪。這時,碧寧感到如驚濤駭浪般, 在她的胸前翻滾著,這種強列的刺激和翻滾,對於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她瘋狂 地,放肆地享受著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 浪打浪,衝垮了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湧遍了全身。她只覺得全身 燥熱難忍,每一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湧,每一個 細胞都在緊張的收縮,她咬住牙,著眼,忍受著,不!是享受著自己心愛的人 兒的的愛撫…… 李瑟感覺到,她那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 昂起頭,看了看這只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扎頭又叼著了另一隻 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碧寧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這時,李瑟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碧寧那紅樸樸的小 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 向下滑去。碧寧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李瑟的大手,從椒乳開始 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裡,一邊轉動一邊 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阜的時候,碧寧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穴…… 啊……太癢……了……」李瑟的大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阜上,用食指找到了 陰阜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起來。不知是穴位的關係,還是他的手指技巧,這時 碧寧,全身由輕微的擺動,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是手 舞足蹈,氣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碧寧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並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李 瑟小腹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陽具,正在那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 激昂地高挑著,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徑。 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睜,怒發沖 天。一種飢渴,貪婪的慾望聲促使著她,恨不得一下將陽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飽 賞這獨特的,超牛逼的陽具的滋味。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李瑟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慾望。她抓住 陽具一攥一鬆,一攥一鬆地玩弄著。 李瑟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陰道,緩慢而有 力地撫弄起來,而碧寧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 張,淫水急流湧出,嘴裡不斷地浪語著:「快……快……快一點插……進去…… 又長……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頭功夫,先在陰道裡,上下地滑動著,一會觸到了洞口,一會觸 到了陰蒂,使得碧寧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動。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得難 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陰道的嫩 肉一縮一張,少婦的芳心,萬分激盪。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並亂撞,心情萬 分慌亂。 李瑟把指頭伸入陰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擦,這又使得 碧寧感到又酸,又癢,又酥、又麻。花樣不斷地翻新,感受不斷地變化。碧寧只 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拚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緊湊地 與他配,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陰蒂被指尖頂住了,向上一 挑一挑的頂著,碧寧尖厲的浪叫起 ??? 來:「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 要成仙了……」她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記了,她寧願這 樣,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喲……你……真……會……玩……」一股股浪水, 從嫩穴裡溢湧出來。 這時,李瑟抱住她細腰,輕輕地問道:「寧兒,爽嗎?」 「哎喲……美……太……美……了……」 「好。」說完,李瑟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陽具,對準陰道口,只聽「滋」 的一聲,那根特製的陽具,十寸多長,整個地連根沒入。碧寧立刻感到陰道裡, 像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 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李瑟被那窄窄的陰道口,夾實了陽具,一 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陽具一直向全身 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 直樂得碧寧,口裡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郎君……你……弄… …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 了……」 李瑟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我的寧兒小寶貝,你的嫩穴,好緊, 吸得我,好酸,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 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兩人邊說邊肏, 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陰道裡,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 「哎喲……郎君……我癢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腫了… …真爽……頂得……好……」 李瑟那陽具,並沒直插直抽,而是胡頂亂闖,在嫩穴的鮮紅嫩肉裡,攪動著。 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陰唇和穴蒂,都在緊 張地收縮著,收縮著。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碧寧尖聲怪叫,淫水 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緊緊地摟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臉上磨蹭,她爽舒地微 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 …喔……嗯……嗯……」 碧寧咬著牙狠勁地讓嫩穴一下把陽具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她的身 體熱得發燙,嫩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夢一樣的 呻吟,蛇一樣的扭動,陽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這暴風雨 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又是一陣猛 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嫩穴……癢……再往裡頂……使 勁頂……喔……好……我的嫩穴……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 ……爽……」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碧寧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 肢踢蹬,昏迷了過去。李瑟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 直頂穴底。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碧寧本能地緊緊地摟住李瑟的脖子,小腹 還在不停的挺進。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肏死……嗯…… 啊……喔……又癢了……快……」 李瑟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陽具上,好 象乾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他咬住牙,提著 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 發,向外奔湧,兩腿不住地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郎君……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 插死我……啊……」 碧寧「啊」一聲,感覺全身從上到下,從腳底到手心一陣酸麻,李瑟停住了, 好一會,碧寧道:「壞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寧兒我還沒全進去呢……」 碧寧聽說還沒全進去,心裡猛地一驚一顫,於是挺起豐臀,口中叫道:「郎 君!快……用力……整條……插進來……」李瑟於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 了……」 大龜頭抵住花心,碧寧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時感到龜頭舒暢極了,碧寧的花心如上下兩片火熱柔軟濕潤的大舌頭, 包裹著李瑟的陽具,那種緊握感讓李瑟不想抽出來,李瑟抱住碧寧又是一陣親吻, 才邊撫摸著碧寧的大椒乳邊緩緩抽弄。碧寧呻吟越來越急促,止不住發浪:「郎 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寧兒……啊…」 碧寧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寧花心中,伏在碧寧身上,抱著碧寧,叫道: 「好老婆,我的寧兒……!」 「哎……啊!」碧寧應道,就在這時,李瑟感覺碧寧嫩穴深處一股柔流激盪 而出,碧寧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還要……我要你叫我 ……動一下……叫一下……」 碧寧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來,猛地紮下去,同時叫了一聲:「好 嫩穴……」 「啊……壞蛋……寧兒還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於是李瑟越來越快地抽插,同時雙手在碧寧大椒乳上搓弄著,「我肏得你舒 服嗎?寧兒?寧兒?舒服嗎?舒服嗎?」叫個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 抽插二多下時,突然又有一股熱流衝向龜頭而來,「哎呀……寶貝……心肝, 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來,嫩穴……要 ……你……快……」 於是李瑟放下碧寧雙腿,再將碧寧推進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壓上碧寧的嬌軀, 碧寧也雙手緊緊抱住李瑟,雙腳緊纏著李瑟的雄腰,扭著細腰豐臀,她倆親吻著。 「寶貝……動……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 …乖……邊動邊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寧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椒乳,漲噗噗、軟綿綿、熱 呼呼,下面的陽具插在緊緊的嫩穴裡,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陽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裡……了心肝…… 寶貝……我……你的陽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親愛的老公……再快…… 快……我要死……了……」 碧寧被李瑟的陽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碧寧已經是欲仙欲死,嫩穴 裡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裡還在頻頻呼叫:「你真 是……嫩穴的心肝肉… …我被你插上天了……可愛的寶貝……嫩穴痛快得要瘋了……親丈夫……插死我 吧……我樂死了……」 碧寧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緲緲,雙手雙腳摟抱更緊了,豐臀拚命搖擺,挺 高,配李瑟的抽插。碧寧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嫩穴和陽具 更密,刺激的李瑟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碧寧,用足氣力,拚命地 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碧寧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 於耳。 而碧寧那大椒乳擺往碧寧身體兩側,也隨著節奏在劇烈上下擺動,如波濤般 地一波湧著一波,一股浪過一股,碧寧含著陽具的嫩穴,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 縮,淫水一陣陣地氾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李瑟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寧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 嬌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洩了……」碧寧說 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陣抽插,碧寧一洩如注,雙手雙腿一鬆,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了。碧寧 此時已精疲力盡,像碧寧那樣養尊處優的玉體,那裡經過如此的狂風暴雨呢?李 瑟一看,碧寧的模樣,媚眼微閉,白眼上翻,嬌喘吁吁,粉臉嫣紅,香汗淋漓, 肥滿椒乳隨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陽具還插在碧寧的陰道裡,又暖又緊的感 覺真舒服。碧寧經過一陣高潮後,睜開一雙媚眼,滿含春情的看著李瑟道:「郎 君,你怎麼這樣厲害,寧兒差點死在你的手裡!」 李瑟見碧寧已是面龐通紅,嬌喘陣陣,一朵玉玫瑰愈發嬌艷,禁不住伏在碧 寧身上,摟著碧寧親吻著,又是撫摸著碧寧豐滿的大椒乳,陽具漲滿嫩穴……李 瑟並不急於抽插,讓碧寧休息一陣,李瑟也再摸弄一陣碧寧的身體。十多分鐘後 被摸吻得嫩穴騷癢難擋,慾火又一次高漲,碧寧嬌聲道:「郎君,你累了吧?你 躺在下面……讓我來動……」 李瑟在碧寧身旁躺下來,碧寧此時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 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的大椒乳摩擦著李瑟健壯的胸膛,兩片火辣辣的香唇,吻 上李瑟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著,飢餓而又貪婪地,猛 吮猛吸著。「郎君……親丈夫……我的心肝……」碧寧邊嬌哼,玉手握著陽具, 對準自己的花蕊,就套壓下去。「啊!」 碧寧嬌叫一聲,大龜頭已被套進小肥穴裡,碧寧的嬌軀一陣抽搐著、顫抖著, 陽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進嫩穴裡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 往上一挺,雙手再扶住碧寧的豐臀往下一按,只聽碧寧一聲嬌叫道: 「啊!輕 點!郎君……你……你……頂死嫩穴了……」 碧寧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眼欲醉,碧寧感覺全身像要融 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寧差點暈迷過去。 李瑟往上猛挺著臀部,碧寧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碧寧的兩隻奶子 劇烈地擺動,豐滿的身子,飛揚的美發,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給。李瑟 伸出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大椒乳,揉弄著、捏揉著。 「寶貝……你的……龜頭……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 ……好爽……」 碧寧用豐臀磨動、旋轉起來,碧寧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豐臀坐下時跟著柳 腰一搖一扭,陰阜深處花心口,抵緊大龜頭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最 美妙的享受…… 李瑟被碧寧坐下時,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頂,使得李瑟野 性大發,慾火更熾,眼見碧寧一炷香功夫劇烈的「觀音坐蓮」已經嬌喘陣陣,香 汗淋漓,速度也慢下來了,似乎體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憐玉起來,於是抬起上 身,靠坐床頭,抱緊碧寧,改為坐姿。低頭含住碧寧嫩紅乳頭,吮著、舐著、吸 咬著。 碧寧此時豐臀一上一下套動,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 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冶蕩撩人,李瑟把碧寧抱在懷裡,臀部猛 地發力,一陣猛搗,直弄得碧寧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頭……好舒服……哦……嫩穴要 ……洩……洩……給親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熱熱的淫精,衝向了龜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聲道: 「親嫩穴……別洩……我還沒有……夠……」碧寧已經嬌弱無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轉身把碧寧放在床上,伏在碧寧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一連的猛抽狠 插,碧寧的兩片陰唇隨著陽具的抽插,一張一的,淫水之聲「滋……滋……」 不停。陽具像似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得嫩穴直冒漿,因此碧寧高潮頻頻,一波高 過一波。碧寧滿頭秀髮凌亂地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左搖右擺,雙手緊抱李瑟背部, 豐臀上挺,雙腿亂蹬,口中嗲聲嗲氣叫著:「啊……郎君……我的親……親丈夫 ……我不行了……你的陽具,真厲害……嫩穴會……被你肏破了……我又……又 洩……洩了……」 碧寧被李瑟插得四肢骸舒服透頂,花心咬著大龜頭一吸一吮,白皙的一雙 粉腿亂踢亂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寧的嫩穴, 像張小嘴似的,含著李瑟的陽具,舐著、吮著、吸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寧兒……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陽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 李瑟用雙手抬高碧寧的豐臀,拚命的抽插、扭動、旋轉。 「寶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 哎呦……」 其實碧寧也不知道叫喊什麼,只覺得舒服和快感,沖激著碧寧的每一條神經, 碧寧全身都崩潰了,碧寧抽搐著、痙攣著,然後張開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頭 上,李瑟經碧寧一咬,一陣疼痛滲上心頭,「啊!寧兒!我要射了!」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湧而至,與 碧寧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衝向了陰道的最深處。 李瑟此後對眾女更是關懷備至,可是女人總是愛撒嬌的,即使開心的時侯也 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們親密地膩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有些厭煩,再說 老夫老妻的,哪裡像是新婚夫妻那樣總是砧在一起沒個夠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 樣的人兒,久了也沒有激情了。 李瑟為此甚是苦惱。李瑟沒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請她幫忙解決。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沒良心,娶了老婆,想著小妾,等全到手了, 卻又嫌麻煩,難道什麼事情都要你舒心嗎?」拂袖房,把李瑟曬在客廳。 李瑟呆了良久,終於想明白了,才大笑一聲去了。 ?地??◢ 李瑟來到楊盈雲的住所,拜會她。 楊盈雲道:「看你紅光滿面,很高興的樣子,不似以前來的時侯,怎麼,有 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李瑟笑道:「只要看見姐姐,我自然就開心啦!難道這不是開心的事情嗎?」 楊盈雲嗔道:「貧嘴。」 李瑟道:「我是說真的呢!」 楊盈雲道:「可是看久了也會膩啊!覺不覺得你每天都很煩啊?那麼多人需 要你,你不覺得累嗎?」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怎麼可能呢?我享受 了普通人沒有的艷福,受些罪也是應該的。」 楊盈雲道:「看來你是身陷在溫柔鄉了。人生難得,光陰易過,難道你忘記 了修行嗎?」 李瑟道:「我沒忘記,難道我現在不是在修行嗎?」 楊盈雲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夢幻泡影,年歲月,瞬息之間。無 常一到,縱有金穴銀山,買不得性命;孝子賢孫,分不了憂愁。若不及早打點, 臨時手忙腳亂,閻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萬劫沉淪啊!你難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沒忘記,我雖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於心啊!」 楊盈雲道:「塵緣不斷,你還妄想成道?一舉一動,無非在世事上用功夫, 一行一止,總是在人情上作活計,時光虛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後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強出家 ??| ,有名無實,本 欲登天而反墜地,如火中取栗,豈不枉費心機嗎?首先要學做人,將世事都嘗探 一番,嘗探來,嘗探去,嘗探到各種滋味,才知道萬緣皆空,性命事大,從此把 身外一切虛假之事一筆勾消,然後勇猛精進,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楊盈雲道:「你這是狡辯。難道世情你還不明瞭嗎?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來, 所以才找那麼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楊盈雲笑道:「既然不是,那你離開她們,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顧她們一生,豈可反悔?那豈是大丈夫所為?」 楊盈雲歎道:「情海難了,難了能了真豪傑;色慾難斷,難斷能斷真丈夫。 你貪戀須臾之歡娛,享頃刻之愛戀,以後有你後悔的。色相本空,紅顏如幻,你 難道不明白嗎?到底如何取捨,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決,姐姐好意我心領了。」 楊盈雲微笑起來,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 李瑟從楊盈雲的住所走出,心裡輕鬆得很。 李瑟來到大廳,眾女聚在那裡閒聊,看見他進來都站了起來。李瑟讓她們坐 下,忽然旋風一般在每人臉上親了一下。 眾女都大感意外 地?? ,李瑟平時在眾女面前都很嚴肅的,這時忽然做出親熱舉動, 都很吃驚。 李瑟見她們驚訝的表情,道:「怎麼了?難道我不能親我的老婆嗎?」 眾女臉上羞紅,為了掩飾,都互相道:「他瘋了。」可是內心卻都感甜蜜。 李瑟拉過王寶兒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說,攬著就走,還左親一下,右吻一 下,大笑著去了。 留下眾女面面相覷。 王寶兒和花想容單純、聽話,李瑟把二女擁入房門,把門關上。 花想容沒有任何道德觀念,王寶兒是大家閨秀,總還是要害羞的,道:「李 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時不是總想和我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又想走!不許。」 花想容開心得不得了,笑道:「別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飛揚,王寶兒臉紅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7)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646 (57)形骸放浪寶兒容兒玩雙飛 但花想容把王寶兒叫過去耳語了幾句,兩個小妮子都歡快起來,這個扯那個 掀,不一會兒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褲剝了個半光。 李瑟與兩個女孩的柔滑羅裳及嬌嫩肌膚一觸,卻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來啦。」花想容忽地輕笑,扭頭朝下望去。 「嗯,頂我腿上了。」王寶兒也笑。 「我們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撥了下舌兒。 兩個邊說邊笑往下挪去,李瑟驀感底下一緊,肉棒已給捉住,不知是誰在用 指兒輕輕揉捏,無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寶兒的聲音。 「怎麼一下就這麼大啦。」容兒笑。 「嘻,還在繼續漲哩。」寶兒道。 「我先吃。」容兒微微嬌喘。 李瑟只覺肉棒一暖,溫熱、細膩及滑嫩絲縷無遺地傳上心頭。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這麼嚇人。」寶兒低呼。 「樣子好凶啊。」容兒舌兒舔唇。 兩個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蕩漾。 「那就別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馬。 「你凶什麼凶!我叫你凶!」容兒盯著肉棒輕喝,勾起蔥指倏朝大腦瓜上輕 輕地彈了一記。 「啊!」李瑟慘呼,幾要蹦起。 「大壞蛋,今兒瞧我怎麼收拾你!」寶兒也凶巴巴道。 「瘋什麼!」李瑟假裝怒嚷,猛感棒頭一緊,驀地刮痛起來,卻是容兒用牙 齒輕咬,原來容兒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覺痛楚中夾著絲絲酥麻,倒是異樣 刺激,不由低低一哼,悶如喉底擠出。 兩個小妮子嘻嘻嬌笑,容兒道:「好惹人的聲音,咱們讓他叫大聲點。」 寶兒會意,兩個湊首向前,一齊吐出了舌兒…… 李瑟只覺兩條如蛇似魚的濕膩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纏繞,左右梭竄, 時而挑舐時而打轉,一個舔棒身一個舔龜頭,一個含棒一個含蛋,兩人吃得不亦 樂乎,不由美得渾身繃緊。 他苦苦啞忍,忽聽寶兒道:「他不肯出聲了哩。」 容兒輕哼:「我就不信,咱們夾攻他!」說到「夾」字拉得老長。 「那樣?」寶兒笑應。 「嗯。」容兒眨眼。 李瑟開始還沒明白了這「夾」字的含義,只見姐妹倆收了舌,改用四瓣紅潤 軟嫩的唇兒夾貼住肉棒上下搓摩來吮吸,他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只美得拳頭緊 握,大口大口地喘氣。 兩個小妮子夾抵著肉棒來挲吮,唇舌間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塗抹得油 滑光亮,但見其首巨如鴨蛋,繃漲得殷紅如血晶瑩似玉,其身卻是怒龍盤繞猙獰 可怖,惹得姐妹倆心兒顫顫,乍酥乍悸。 這還沒夾完,兩人換成兩對奶子繼續夾磨肉棒,一對巨乳和一對圓乳將肉棒 夾在中間,龜頭在兩對乳房之間出沒,這種景象怎麼看都是享受。王寶兒這幾年 發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還是身材在李瑟的開發下已經凹凸有致,已經慢慢接近 熟女。李瑟正享受著這無比春色,兩妮子又變招了,這次竟然更過分,兩人抱在 一起,用在一起的肉縫夾磨李瑟的大肉棒,這也太刺激了,四片濕濕的肉唇包 著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來,龜頭直接頂磨兩粒陰蒂,這實在是太淫蕩了,這 簡直是一對「要命蘿莉姐妹花」呀。 「姐……」容兒餳著眼兒嬌聲道:「我好想要了。」 寶兒極低聲道:「莫急,免得又要吃虧。」聲音提高:「他不肯叫,咱們便 越要他叫!容兒我們換個樣兒。」 「誰下邊?」容兒問。 「我,待會兒換。」寶兒道。 姐妹倆竟然事先商量好異樣默契,李瑟腿 ‥ 給一抬一推,兩邊分開,腿心忽感 髮絲輕撩,股心突地一燙,已給什麼東西點住,然後挑挑抵抵,時撥時掃,偶還 堵住屁眼活潑潑地往裡拱鑽。 「唔!」李瑟失聲,很快就感覺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頭一震,撐起 上身,果見寶兒伏跪在自個腿間,臉埋深處,後邊高高地翹著曲線玲瓏的俏臀, 景像極是淫靡撩人,顫聲道:「寶兒……!」 寶兒猶如不聞,兩臂緊緊攀抱住男兒欲要收的腿,舌兒益發刁鑽頑皮。 李瑟張口結舌,通體若僵。 容兒笑靨狐媚地趴湊上前,花唇啟處,吐出嫩膩丁香,嬌顫顫地送到他唇前, 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渴求與誘惑。 李瑟張口,情不自禁與之吻吮。 容兒舌兒如魚游竄,在他口內四處嬉戲逗弄,時而撥掃,時而攪拌,時而糾 纏,還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與,抬臂勾摟。 豈知容兒卻收舌而去,一手將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 用吧。」言罷唇移男兒頸間,在喉結上輕輕地沾了下,之後一行行地吻落下去, 過乳,過臍,故意粘粘濡濡地誕下道道濕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兒細細舔 濡了一陣,方才張開小小櫻口,有些艱難地將巨碩頭部緩緩吞裹進去…… 李瑟仰頭,脈憤張。 容兒吞吞吐吐,又極力縱深,怎奈男兒委實長巨,櫻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 多點。 但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顛倒,巨碩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兒挨沒多久,喉中便痙攣起來,趕忙縮首後退,眼淚都溢了出來,卻仍不 肯罷休,改成打橫套弄,雙手捧握著巨棒刷牙般在內頰與貝齒間來突刺。 這時,底下的寶兒也變了花樣,竟然嘬起唇兒吸吮股心,由輕漸重,半點也 不畏髒穢。 各種滋味紛至沓來,李瑟渾身皆痺魂魄欲融,盯著容兒一鼓一陷得嫣紅腮幫, 倏地坐起,將之攬抱上來,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陣,俯下頭去,霸道地含住 了嬌翹峰際的小櫻桃兒。 容兒輕呼,抱住李瑟的頭咯咯嬌笑,膩聲道:「郎君,覺得我們好不好?」 李瑟不應,專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兒難耐而吟,嬌軀擰扭,喘著氣兒又道:「喜歡我們這樣麼?」 李瑟仍然沒應,手掌貼著軟綿綿的嫩腹朝下鑽去。 因為姿勢改變,底下的寶兒已夠不著原來的地方,遂游覓而上,接替了容兒 原來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兒胯間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氣兒,指尖穿過一片柔如燕草的毛髮,觸著泡滑如酪的漿汁, 他屏住呼吸,並指揉入。 容兒咬唇,雙眸水汪汪地凝視著李瑟。 李瑟貪婪撥撩,勾勒著兩瓣肥唇內的滴滴嫩膩條條縫隙,個不休。 容兒燥熱難忍,酥肩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頭酥融,動作愈肆,嬉戲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沒在濕熱的 嫩脂之中。 「啊!」容兒顫呼,勾臂摟住李瑟肩頭,美目瞇了又睜,始終望著他的媚眼, 彷彿留戀不捨,彷彿想要弄明白什麼。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視,猛地跪起,將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寶兒悶哼而起,嘴角掛著一縷涎沫,手捂雪頸嗔道「也不 說一聲,捅入喉嚨裡了!」 李瑟也哼,卻是爽美無比,見寶兒雲鬢微亂,蛾眉輕蹙,有種說不出來的動 人味道,性一把攬過,按放在容兒旁邊。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個?」容兒不滿地嬌嗔,鬆脫的裙褲滑至臀下,裡邊 竟無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烏黑毛髮跑出一小角來。 「要你!」李瑟悶喝,將她裙褲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後欺身而 上,稍微挪湊,便已經著嬌嫩,巨碩的龜首擠入半粒,頓給蜜汁浸得溫熱滑溜。 容兒輕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卻顫顫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濕了。」 李瑟哪裡挨得住她這般撩惹,猛地腰桿一挺,將臀一送,硬如鐵鑄的巨杵登 時破門而入,深深地陷沒嬌嫩之中。 「呀!」容兒失聲尖呼,蠻腰有如蝦般弓起,嬌顫顫哼道:「頭一下……頭 一下就……就頂著人家心子……」李瑟一擊即退,復再如虹貫入,一上來便是大 刀闊斧。 李瑟得意的說:「小浪蹄子,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裡邊去了!啊!要壞了!要漏了!」容兒浪啼連連,一直 極力繃拱著嬌軀,細細腰肢似欲折斷,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膩膩地塗抹了男兒一 腹。 別個女孩哪有這種叫法?李瑟週身欲焚,猛衝狂刺勢如雷霆,把連連退縮的 容兒殺得窩成一團,他傾軀欺上,順勢將女孩的兩條腿兒朝前推去,緊緊地壓在 乳側,弄成蛙兒形狀,很快便發現這樣更易發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 這穢蕩的姿勢變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寶兒瞧得眼熱,爬起來糾纏李瑟,綻啟灩灩紅唇,在他胸前臂上四處 舔舐逗弄。 「就……就是這樣……啊……郎君……好喜歡你這樣……再……再弄我…… 啊……」容兒嬌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拋臀,勉力迎湊。 李瑟從她打開的雙腿望落,只見蛤口兩片貝肉給撐得細薄晶亮,滴滴似融的 粉嫩美肉隨著抽送反覆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從原來的透明給攪拌成抹抹膠 白稠漿,再給拉拽成絲,粘粘地糾纏在兩人交接之處,入眼極是撩人。 容兒給插得星眼朦朧,斷腸般啼,渾身無力。 李瑟瘋狂抽送,烈如野馬,縱情鼓搗,攪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濺,兩腿內側小 片粘膩。 「啊!要……要壞了……」容兒足蹬腰擰,媚姿畢現嬌態俱呈。 李瑟見她妖浪至極,不禁心神恣蕩,猛地將容兒整個抱起,兩手捧緊粉似綿 股,扳緊,上下抽聳,記記深送瓤內,槍槍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丟了……」容兒悶哼,首擺發甩,在男兒懷中又掙又扭, 一副魂魄欲飛模樣。 李瑟盡根搠入,棒頭正中花心,花陰之內遽逢奇變,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 地急劇膨脹,漲成了異樣肥美的一團,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觸著的瞬間還奇妙無 比地「咬」了棒頭一下。 「怎會這樣?」李瑟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給什麼軟物咬著, 只覺奇趣橫生,滋味妙不可言,當下連連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兒嬌弱不勝地承受著李瑟的猛烈衝擊,儘管花心酥麻丟意洶湧,卻再無絲 毫陰精走漏。 李瑟極力縱深,驚訝地發現,花徑盡處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繼續膨脹,肉 棒刺去,便似搗著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軟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覺女孩強忍的樣子格外動人,抽插越發猛烈,倏地一記狠 沖,棒頭竟有半個刺進了腫脹的花心,陷於一團肥美之中,所觸奇滑異嫩,還來 不及仔細領略,便在無從抵禦的快美中射出精來。 直至此刻,真氣自體內激發出來,企圖鎖閉精關,然而已遲一步,李瑟性 不管,摁緊容兒粉胯儘管噴射。 容兒失聲尖啼,中箭般在男兒懷中縮做一團,花心給陽精噴著,下腹登時湧 起一團酥暖,潮水般四下擴散,轉眼蕩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丟出精 來。 寶兒從李瑟背後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容兒,讓兩人的秘處結得愈緊愈密,益 發銷魂。 好一會後,李瑟才從至極的繃緊中鬆緩下來,抱著女孩一塊倒下,氣喘如牛 地仰躺地上。 容兒卻似猶駐峰頂,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兒身上不時痙攣。 「怎樣?」寶兒俯到容兒耳邊,低低聲問:「都射進去了嗎?」 容兒點頭,寶兒面露喜色。 「你們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樣子」李瑟不由好奇的問起來。 「我們要和哥哥生孩子。」寶兒笑答,眼波轉處,見他底下竟沒有完全軟下 來,驚喜道:「怎麼沒軟?」 「厲不厲害?」李瑟笑道,卻連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從修煉了《御女心經》 裡面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 寶兒一把撲到他身上 ..□ ,呢噥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麼辦?」李瑟笑示懷裡的容兒。 「她吃飽了。」寶兒嬌聲道。 「沒有!」容兒即時否認,急忙抱住李瑟。 「你該歇會了!」寶兒瞪眼,不由分說把她從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邊,然 後迫不及待地跨開兩條瓷般滑亮的美腿騎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時掠見寶兒腿心水光閃閃,不禁心頭一蕩。 「還瞧還瞧!還不都是你害的!」寶兒嬌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覷準 挑眉豎目的大腦瓜緩緩坐下…… 李瑟只覺棒頭一緊,頂端已擠進了個又嫩又滑、又濕又熱的緊窄口子,舒服 得吸了口氣,這一摩擦,肉棒立刻堅挺起來。 寶兒挪挪湊湊,狀甚艱難,口裡嘀嘀咕咕:「好大……怎麼又這麼硬了…… 嗚……燙壞人了……」 已經發洩一,李瑟不再猴急,只懶洋洋地交臂枕首,樂享其成。 寶兒似乎急了起來,突地奮力一沉,嚶嚀聲中,終將男兒的大肉棒吞沒大半。 李瑟咧嘴,寶兒內裡的各種美妙清晰傳來,兩個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寶兒 窄緊非常,容兒卻是滑膩過人。 寶兒在李瑟腹上僵滯了好一會方才適應,掀開上邊羅裳,指著自己的肚皮膩 聲道:「瞧,給你頂到這來啦!」 李瑟瞧去,果見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團微微凸起,不覺口乾舌燥,稍稍平復 的欲焰又再熊熊熾燃。 「我摸摸。」容兒忽從旁邊伸過手來,笑嘻嘻地隔著寶兒的肚皮拿捏男兒的 肉棒。 寶兒嬌嚶一聲,猛見容兒容光煥發肌膚溢彩,似比平時鮮嫩了許多。 容兒朝她眨眨眼,舌兒舔著櫻唇低低聲道:「好多哩……適才。」 寶兒立時明白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陽精之故,心中羨極,當即擺腰提股蹲聳 起來,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飲瓊漿 地??3‥ 方快。 地2 容兒則在旁東摸西掏,時而調戲寶兒,時而挑逗李瑟。 寶兒直上直下地蹲聳了一陣,蜂腰突擰,窄窄嫩陰夾著巨棒旋轉起來,過沒 多久,膚上已是細汗津津,腴處亮膩惹人。 李瑟見她羅裳散開,裡邊緊緊地纏裹著一條墨底銀紋抹胸,心覺誘惑,遂用 手去扒,登時從中躍出兩隻翹翹乳兒來,當即捉住一隻大力揉搓。 寶兒嬌喘吁吁,擰扭得更加起勁,另一隻腴翹酥乳隨著轉勢不住打圈拋甩, 蕩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兒一樣,身材皆屬嬌小,但她的胸部卻挺拔豐腴,心想這可是自己辛 辛苦苦耕耘的結果,不禁有些得意。 這時,容兒俯下頭來,從李瑟的胸口開始,沿著條直線朝下一路親吻,漸漸 地來到了兩人的交接之處,忽吐嫩滑丁香,挑舔兩人的褻物來,一會撩逗寶兒怒 勃的玉蒂,一會撥掃李瑟繃脹的肉棒,玩得不亦樂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臥不安」了,倏地按緊寶兒,從底下猛頂上去, 直搗嫩心。 「啊!」寶兒聲音陡然拔高,一陣急促嬌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 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長擊短抽,烈如野馬躍澗虎跳峽。 「啊!你還……還亂頂!你還猛頂!老頂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壞哥哥! 色哥哥!大淫賊!」寶兒搖首擰腰,妖浪萬狀。 「再浪點!」李瑟低吼。 寶兒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誰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給你搓 掉了!你賠你賠你賠……賠人家!」 這還不浪?李瑟興動欲狂棒棒盡根。 寶兒欲仙欲死,蜜液隨著猛烈的抽送四下飛濺,更是浪到了骨子裡去:「啊! 就那就那!別停別停千萬別停!不要你賠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 兒……磨……磨成粉兒……再兌成漿兒……流……流出來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點!再快點兒!插她心子!插壞她!插穿她!插爛她!用力 用力!」容兒也浪叫一氣,突然轉到寶兒的股後,把嘴兒湊到寶兒的花底,汁水 淋漓地吸吮男兒棒下的飽滿兜囊,還不忘舔王寶兒的屁眼。 李瑟欲焰萬丈,衝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寶兒兩胯一陣橫衝直撞,莖硬似鐵, 記記力透花房。 「啊!啊!這幾下真好!真……真要……要壞了……」寶兒顫不成聲,嬌軀 酥透,幾坐不住。 容兒見她軟軟欲癱,趕忙跪直起身,張臂抱住 '點'b"點" ,寶兒頭,紅紅唇兒飢渴般 微微張啟,容兒迎了上去,兩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兒上邊面貼著面親吻起來,情迷 意亂無比投入。 李瑟盯著,心中欲焰如給油澆,在底下狠聳暴挺,彷彿要將身上的寶兒洞穿 插破。 寶兒體顫頭搖,直覺得花心陣陣脹跳,似要飛將出來,倏地肚皮一抽,咬著 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膩汁來,激流奔湧地沖灑在男兒腹上,但見其中白濁絲縷, 竟是小丟了一遭。 李瑟則堅持不到片刻,驀感龜眼奇癢,通體俱麻,棒頭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 噴射,但覺爽美之極妙不可言。 寶兒美目放彩,笑逐顏開,瞬而哆嗦起來,陰中花漿乍迸,逆著激射的陽精 直澆靈龜,瞬將男兒的巨杵從頭至根淋遍,厚厚膩膩地裹了一層。 事畢李瑟和兩小妮子聊天,問花想容在王寶兒耳語說了什麼,兩人開始都不 肯說,李瑟沒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頓,才哄出兩人秘密,原來王寶兒去請教了古 香君房中術,古香君和王寶兒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沒有什麼心機,就把那些舔弄 之術和受孕之理同王寶兒講了,王寶兒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於是兩人才有了 今晚的作。那句悄悄話就是:「我們用大姐教的東西對付郎君。」搞得李瑟苦 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後李瑟放肆無忌起來,除了不敢在白君儀面前放肆,在其餘幾女面前可 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麼現在這麼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間時間長了,就要調劑一下嘛!難道總是死氣沉沉的? 你沒看到秘籍上不是這麼寫的嗎?對老婆有時要壞一點,不能總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總是有理!」 李瑟道:「你沒看到現在大家和諧多了嗎?家裡快樂的聲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當然啦!有你這個大色狼、大淫賊,我們不聯起來對付你, 還不得讓你鬧上天啊!」 李瑟事業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關於孩子的事情,總是沒有動 靜。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夠笨的了,這麼多年了,總是沒有小孩。如果 是我不好的話,那也怨不著你,可是那麼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樣,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麼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厲害,昨天你和寶兒一起還不是都 求饒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8)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56 (58)姐妹同心冰火兩重共吸精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古香君決定和王寶兒一起伺候李瑟,兩人商定要聯手 盡全力打敗李瑟,不能讓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內,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寶兒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明白 是怎麼事了。 三人清洗完畢一絲不掛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兩美女爭舔肉棒,後來古 香君含住肉棒開始吞吐,王寶兒就在古香君的後面舔她的肉縫菊蕾。然後換古香 君躺下,王寶兒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繼續舔古香君肉縫,古香君在下舔著王寶兒肉 縫,李瑟就挺著肉棒讓古香君含含,又到後面讓王寶兒裹裹。再換李瑟蹲著,古 香君在後面舔菊蕾,王寶兒在前面含肉棒……花樣繁多,枚不勝舉,反正每人都 舔遍了另外兩人的全身,沒有地位之分,沒有喜厭之好,只是盡情的給對方快樂。 最後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寶兒在古香君對面趴下一起來舔肉棒,只 是 | 她屁股趴在李瑟頭部被李瑟抱著屁股舔著肉縫。 只見王寶兒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李瑟不禁深歎上天的傑作, 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寶兒只覺如癡如醉,又欲仙欲死,張著嘴巴呻吟,哪還顧得舔肉棒,古香君 乘機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寶兒兩股,把肉縫細細舔舐吸吮,彷彿真在品嚐那仙津玉液一般, 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一縷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 吸進嘴裡吞下。 寶兒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李瑟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 酥,雙腿含住李瑟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裡不住地吐 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頭從棒根舔到棒頭。舔了一會拿出了準備好的兩 杯水,一杯熱氣騰騰,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癡如醉的舔含寶兒的肉縫, 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頭去含住了李瑟的寶貝。 李瑟渾身一震:我的天!原來她的嘴裡含著一口溫熱稍燙的熱水,在用力上 下擺動整個頭部,水的溫度不低,使李瑟的那東西在她口內更加熱血沸騰起來。 沒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寶兒已含住一口冰凍的冷水,接過肉棒一口含 住,這下子,李瑟用身體最敏感的部份,體驗冰水的溫度,那冰凍足夠令他全身 麻痺,十指連心何況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緊縮,還好王寶兒馬上就開始吞吐, 有嘴唇的摩擦,舌頭的舔舐,肉棒並沒有被凍僵萎縮,反而更加挺拔。 一會,古香君又換了口熱水來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細地在 龜頭馬眼和繫帶傘冠部位舔弄,手撥弄著肉袋……冷熱交替的溫差實在讓李瑟興 奮莫名。 經古香君王寶兒這麼三番五次地折騰,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軟了,但肉棒卻 越來越硬,且更加暴漲了幾分,李瑟只得抱緊寶兒的肉縫一陣狠舔,爽得寶兒的 淫水流得李瑟滿嘴都是。 而李瑟可憐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裡經過幾番冷熱雙重的考驗後,漲得像個紫 紅色的茄子。 古香君見李瑟已經忍無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來,用手扶著陰莖,另一 只手分開她的陰唇,很順利地就套坐了進去。陰莖在古香君濕熱的陰道中就像 到溫暖的家中一般雄風大振,好像又漲大了許多,在陰道裡一跳一跳的膨脹,古 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著,狠命夾緊大肉棒,起伏著她的屁股套弄起來。 古香君邊套邊和跨坐在李瑟臉上的王寶兒面對面親吻,有時兩人都握住對方 的奶子揉搓,有時乾脆直接托著自己的乳房讓兩對乳頭和對方乳頭對磨,三人都 爽得浪叫聲連連。古香君被大肉棒頂得舒爽至極,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 弄得銷魂蕩魄,而李瑟也把王寶兒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時李瑟後入古香君, 古香君就趴下來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寶兒的肉穴,三人玩得親密無間。 當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無比快感時,古香君已經香汗淋淋了 酥軟無力了,兩人交處流個透濕。古香君起身脫出陰莖倒在一邊。 李瑟翻身插入架著古香君一雙玉腿,開始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 古香君歡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輕點,輕點。」 李瑟兩手罩上古香君那對豪乳,輕揉慢捻,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 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著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紅又腫,緊繃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 不出的粗長陽具,李瑟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裡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 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 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 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靈靈的戰抖起來,全身不 受控制的收縮,把那插在穴裡的雞巴狠狠的夾,李瑟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古香君 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 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王寶兒在後面舔著交接處的肉棒,肉囊和兩人的菊蕾,後來他倆搞得太激烈 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過來跪趴著舔古香君的陰蒂,古香君也舔 這王寶兒的肉縫。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寶兒嘴裡輪流抽插。 古香君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 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王寶兒覺得的十分逗 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李瑟的肉棒,還一邊摸一邊舔。 古香君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 飄蕩,任慾海的海水淹沒…… 李瑟換了個姿式,他在下仰臥,古香君躺在他身上,雙手撐在床上,李瑟雙 手從後面抓住古香君的兩隻乳房,兩人的腿都張開,這樣王寶兒在兩人的腿間摸 舔古香君的陰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門。當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陰道時, 王寶兒馬上用嘴含住龜頭,吞吐了幾下又塞進古香君的肉穴裡,龜頭在陰道和口 中交替的快感極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寶兒已經忍不住了,也想讓寶兒 爽一下,就起身下馬,讓寶兒上來,寶兒爬了上來,面對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 瑟扶著肉棒對準陰道插了進去,抱住寶兒的屁股就是一陣狠插。 古香君親了幾下寶兒的乳頭就轉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寶兒的菊蕾,她 要「報復」一下寶兒剛剛給她的雙重享受,她用食指插進了寶兒的屁眼 ?最新? ,和李瑟 的肉棒雙插著寶兒,插了一會,李瑟也不忘照顧古香君,拔出肉棒讓古香君也用 嘴嘗嘗肉棒的味道。 三人這樣荒淫的嬉戲著,李瑟把兩人面對面疊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寶兒 在上,開始在兩人的穴中來抽插。插了一會,將兩人翻動交換上下位置,後來 又改成兩人互舔陰戶,他抽插著上面那個……當兩個美女都很淫蕩時,雙飛的玩 法真是太多了。 最後,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古香君的臀 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 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肉棒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 兩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十數次,壓住古香君的身子,於最深處噴 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 當肉棒從古香君穴裡滑出,王寶兒起身低頭雙手捧著那濕漉漉的陰莖含進了 嘴裡,「咕嚕咕嚕」地鼓動兩頰將肉棒清理乾淨,然後又特別賣力地舔弄吸吮, 那舌頭遍及了龜頭、棒身、陰囊、肉蛋和會陰部,還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門, 那種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寶兒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並用手握住肉棒嘴唇 含住龜頭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來。 李瑟也抱來寶兒那雙雪膩的美腿,打開後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 幽秘裡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 李瑟抬眼見寶兒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又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便將她粉腿分 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裡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寶兒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 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裡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 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 花心,頂得寶兒「噯呀!」 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 品嚐一,兩,直至難以罷休。 李瑟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寶兒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乳,玉杵 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寶兒美極,心裡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 子,心頭甜膩膩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 李瑟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 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裡邊卻滑如 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過幾十個 反 ??地??? 復,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寶兒下體彷彿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發 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寶兒拚了小命拱起的 玉股又落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李瑟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暗運玄功鎖住精關。 寶兒隱隱覺得花心眼裡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 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 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邊堅守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 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寶兒已丟,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頭一動,將古香君翻過身去,在錦被上 趴著,又從後邊插了進去,龜頭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 來,笑道:「今定管你倆個飽。」 古香君玉首亂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來。 寶兒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湧,想著那地方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 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 舔他那乳頭。 李瑟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淫興大發,笑道:「你又饞了?好哩,一塊上 來捱著吧。」 便一把抱過寶兒,將她疊放在古香君背上,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 肉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裡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採蜜,忙個不停,嘴裡叫道: 「爽!爽!一箭雙鵰就是爽!爽!」 古香君與寶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上邊的寶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彷彿要死一般。 李瑟覺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寶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哥,不 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給哥尿出來吧。」 龜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寶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 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裡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了?」 古香君只覺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李瑟又 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寶兒底下掏刺,心裡明瞭幾分,呢聲問李瑟道:「寶兒又出 來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像是真的尿哩!」把爛泥一樣的寶兒放在旁邊。 古香君兒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嬌吟一聲,翻身張胯貼緊李瑟,嬌嫩 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 如泉湧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鬆弛,抱住古香君,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暴雨狂 風般抽插起來,哼道:「小淫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 古香君咬住朱唇,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 仍沒丟。 李瑟幸好先運了功,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婦,今個 怎麼這般耐插?」 卻不知香君放開了自己和姐妹同歡,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 且李瑟沒射她很難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來了,好相公,深一點……更快一點……」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張開的兩腿膝蓋上,下體拚命前突。 寶兒竟支撐起身,爬到李瑟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了起來。 李瑟奮力深突,龜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古香君還嬌呼不住:「再 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 李瑟叫道:「小淫婦,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悶哼道:「小淫婦怎麼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了你 還不丟。」 古香君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快……噯呀!用 力……」 終於捱了好幾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只見古香君掛在李瑟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 又聽古香君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還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丟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風凜凜,身又要來玩寶兒。 寶兒慌得把手亂搖道:「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蠻,你只管張開腿躺著,讓哥來管你舒服。」 捉住寶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了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 寶兒的股溝裡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 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寶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 李瑟俯首看見她那兩瓣玲 ?‥ 瓏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了起來,喉垂上下滑 動,暗忖道:「寶兒的菊花以後要好好開發一下!」 寶兒伏於軟被上,鬆脫的黑亮亮長髮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 展,享受著李瑟從後邊來的銷魂,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 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 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要叫我大雞巴老公……」 寶兒紅了臉,搖搖頭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寶兒兩隻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凶狠的抽插,下下 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 捱不過,嚶嚀叫道:「這樣不行,我會馬上丟的,我不要這樣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寶兒玉首急搖,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她兩隻白白的腳兒在 後邊亂蹬亂踢,求饒道:「壞哥哥,我要……要壞啦!」 李瑟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 寶兒只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寶貝 老公如何?」 還沒等李瑟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 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寶兒吧,要……要弄壞啦!」 李瑟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寶兒 鬆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男人癡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 蝕骨。 寶兒不一會便又如癡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只覺李瑟那根炙 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裡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我真個要仙去 了哩!」 李瑟貼在她背上,望著寶兒那半露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寶兒不怕明 天起不了床,我還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寶兒平日外在嫻惠端淑,天性卻其實淫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裡活潑潑 的美意浪浪,就嬌滴滴地說:「哥,人家不怕,你儘管來吧!」 李瑟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麼叫。」 寶兒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大雞巴老公!……要漏了……」下 面果然漏出很多水來。 李瑟愉悅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個寶兒給送上了天去。 寶兒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捱不過了,眼 餳骨軟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這兒啦!」 李瑟卻怕她丟得太多,壞了身子,要補補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邊柔 聲道:「心肝寶貝,我要射給你了,好好接著。」 寶兒聽李瑟叫得親暱無比,又聽他要射給自己,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了 點頭,也嬌語道:「親親好相公,你儘管射,我都接著。」 暗將花房努力收緊,含握住李瑟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 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只求能令這個男人銷魂。 兩下盡情綢繆,又抽插了數十下,李瑟只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 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裡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射了,滾燙燙的陽精 灌到寶兒的花心眼裡,又叫她魂飛魄散了一,嬌嬌地輕呼一聲「大雞巴老公… …」嬌嫩的花心眼兒叼住龜頭,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陰精來。 待寶兒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乾淨,舔弄得硬起來後。李瑟一把又抓過古香君, 發現香君底下已陣陣春潮,黏黏膩膩了。 古香君淫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邊低語:「大雞巴 老公快來弄我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李瑟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 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裡,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麼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 脖頸,玉手握住那熱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說的塞進小穴,咬唇說:「看著你倆 玩得那麼盡興……我裡邊癢死了,快快地磨,幫我殺殺癢!」 李瑟見平時威風無比的古香君兒騷得可憐,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舉下 體來套弄研磨,腿心那隻玉蚌肥美誘人,嫩紅縫口裡水光閃爍,兩瓣貝肉似朝花 迎露般張歙蠕動含著棒根,心裡再按捺不住,配著古香君的扭動用下體畫起圈 來……但聽古香君兒「噯喲」一聲,龜頭磨著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嬌 呀啼未止,龜首已渡玉門關。 古香君花徑極為幽深,花心卻甚是肥碩,只要男人的陽物夠長,並不難。 李瑟的寶貝何等不凡,這大龜頭一突進去,便已塞滿池底,抵住那花心兒研磨, 古香君兒美眸輕翻,朱唇吮著李瑟的胸脯,滑舌撩著乳頭,哆嗦道:「好老公, 這樣太止癢了。」 李瑟見身下美人云髻半墮,珠釵亂顫,那張色已深酡的嬌靨,狀若醉酒,上 邊散著玉色芙蓉緞,裸著那雪膩粉滑的玉體,再被鋪在底下的鏤金蝶穿花大紅 被襯著,淫艷撩人之處,已非筆墨能述,不由興動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 不過如此矣。」 雙臂擔起古香君的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淺挑起來。 古香君剛剛休息時看著李瑟和寶兒的活春宮,淫性大發,此際便如久旱逢雨, 玉筍勾住李瑟的脖子,纖手八爪魚般纏了李瑟的腰,臉上如癡如醉,嘴裡哼哼呀 呀,浪蕩話兒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樣呢,人家淫話說你聽,樣兒擺你瞧,姿兒 興你挑,身上哪一處不是隨你玩,哎喲……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聽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覺李瑟那滾燙的大龜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嬌軀亂閃, 柳腰幾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湧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貼抱住她,不讓他發狠抽添,把嘴湊到他耳心輕語道: 「我是你親親乖乖淫香兒……」 聽得李瑟動了興 地2 ,底下頂住花心一陣研磨挺搗。 古香君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喘吁吁道:「大雞巴老公,你好棒 哦!」 只覺裡邊被李瑟搗得爽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最愛大雞 巴了!用力插死我……」軟滑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李瑟一聽,心頭頓如火裡添油,雙手抱著古香君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 她掛於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裡迷迷濛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感受著 一浪浪強烈無比的美妙衝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於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李瑟看古香君恢復了氣力,便把古香君翻過來跪在床上,改成後入,整個過 程肉棒竟不脫出陰道。李瑟又要寶兒鑽到古香君下邊去舔古香君的陰蒂,香君見 寶兒的肉縫也正在自己嘴邊,就低頭也舔弄了起來。 李瑟底下溫柔抽送,下邊龜頭連吻美人的嬌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覺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龜頭揉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陰蒂 又被王寶兒舔舐,快美加倍。王寶兒在下邊看著大肉棒出入蛤口,驚心動魄,帶 出的淫水濺了自己一臉,自己的陰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連連,而兩人的奶子互 相摩擦對方軟滑的肉體,就別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體連挺,龜頭塞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 古香君又覺禁受不住,幾欲標出尿兒來,口已不能舔寶兒陰蒂,只能用來喊 叫淫言浪語,便用手指扣弄寶兒小穴。 火燙的大龜頭仍壓緊妖嫩的花心肉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古香君兒酸 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欲斷。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捱片刻也難,急呼道:「花 ……花心要揉壞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 抽至穴口沒達花心,插得古香君兩隻豐美的雪乳悠悠亂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軟,早把那戰勝之心丟到了九霄雲 外,在李瑟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裡連哼:「我要丟了……」 李瑟大開大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交接之處,只見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陰莖 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來,但見鮮艷殷紅,水光晶瑩,那薄嫩之處便仿如透明一 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而寶兒在下面賣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陰蒂以及自己 的肉棒和肉囊,只覺淫糜無比,不禁悶哼一聲,又一揉而入,直達幽深,龜頭不 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龜頭漲了幾 漲,通體的骨頭立時都酥了,死死壓住古香君,狠狠的搗了幾下,那陽精汪洋洋 地大洩而出。 古香君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捲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兒的 屁股,嘴巴罩住住寶兒的陰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 古香君兒花心眼兒正丟得大開,而李瑟的大龜頭還在嬌嫩裡狠搗,只覺魂魄 皆散,般難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無比的滋味直飛掠上心頭,教她難捨難分, 不禁失聲嬌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對下體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 水是尿,反正覺得只有排光射盡了這些水兒才最舒服。 李瑟也覺滋味與往日大不相同,裡邊那熱乎乎滑膩膩的麻人漿液越流越多, 順著肉棒流了出來,又見古香君兒神情嫵媚至極,寶兒又在下面頑皮的吸住了兩 顆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個不停,射這麼久是從來沒有過的。 古香君兒筋麻骨餳,張著嘴兒,只軟綿綿的在底下受著,但覺李瑟的陽精滴 滴滾燙,持續地打到肉壁深處,心兒霎亦停卻,幾欲暈去。寶兒見從蛤中流出了 好多水兒,也不管那麼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古香君聲若游絲道:「老公你太強了,我爽死了。」 寶兒也鑽了出來一臉淫水正兒八經的說道:「老公,你是最強的男人。香君 姐姐,改天我倆再加上容兒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點頭。 李瑟哈哈一笑左擁右抱著兩人,一邊親了一下說:「有了你們,我才是最強 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臉色緋紅,使勁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還不許說嗎?」 古香君道:「那也不許說。」 李瑟道:「不說就不說吧!唉,可惜楚妹妹什麼都懂,恐怕就這些事情她不 懂。」楚流光還是姑娘,想來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卻訝然,道:「對啊!我應該去問問她,她即使不明白,也應該有些 辦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說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東拉西扯,最後才說到正題,歎著氣,道:「妹妹不是外人, 姐姐若是有些話不中聽,和你嘮叨,你可別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說的,有話儘管說好了。」 古香君道:「你說現在家裡,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來越大,生意更是 不用說了,可是現在這麼好的日子,卻總覺得缺點什麼。」 楚流光笑道:「缺什麼啊?是缺少敵人刺激嗎?」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裡一點都不熱鬧。可是你李大哥這麼多女人, 卻沒有一個懷上孩子的,你說,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家中有一個送子觀音,姐姐幹嘛不去問問呢?」 古香君道:「你是說……她?」 楚流光道:「是啊!難道姐姐有疑問?」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誰讓是關係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輕歎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這一去,楊姐姐離開的日子就不 會遠了,至於還會不會來,連我也不知道了。」 楊盈雲自從在李瑟家中之後,雖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懼怕楊 盈雲把李瑟拐走,讓他修道。雖然有白君儀在,但是李瑟不時前往楊盈雲住所, 讓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幾女,不要對楊盈雲太熱情,希望她早點走才好呢! 其他人當然聽她的話,而且敵人已經消滅了,不用巴結楊盈雲,再說少一個 情敵不是更好嗎?楊盈雲那麼漂亮,不當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寶兒幾女早就認 定楊盈雲會嫁給李瑟,她們的依據是:你看哪個漂亮姑娘逃脫他的手心了! 楊盈雲不受眾女歡迎,卻樂得自在,也不去理她們。不過眾女之中,冷如雪 和楊盈雲交情不淺,時常背著眾女來看她。 冷如雪對楊盈雲歎道:「姐姐,你為什麼不嫁給李郎呢?我在家裡的地位很 輕啊!你要是嫁過來,我就有幫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對,失敗了現在又隱 居了,我在家裡雖然沒有人欺負,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樣很難受啊!」 楊盈雲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開些吧!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也許老 天會給你補償呢!」 古香君來楊盈雲住所拜訪,楊盈雲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楊姐姐, 你住在這裡這麼久,我也沒來看你,真是對不起你啊!姐姐罵我一頓吧!」 楊盈雲笑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怪的啊! 我一點都沒想過怪誰。」 古香君聽了撒嬌道:「姐姐還說沒怪我,你看你說的話比罵我一頓都狠,你 要是不出氣,就打我幾下吧!誰讓我做錯事了呢!」 楊盈雲道:「我真的沒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後就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了。 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就請說吧!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古香君聽了,大誇楊盈雲聰明,什麼都猜到了,又說她寬宏大量,好話說了 一車,最後才說起孩子的事情。 楊盈雲道:「實不相瞞,李瑟是因為練習刀君派和蝴蝶派內功的緣故,所以 才不能讓你們懷上孩子。他順逆內氣已經貫通,煉精化氣,武功越來越高深,只 有放棄再修煉,不再煉精化氣,武功不再有進境,才能讓你們懷孕。我傳你口訣, 可以不再修煉精氣的,至於他練是不練,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選擇了。」原來刀 君派和蝴蝶派的內功都是以煉精化氣為基礎的,李瑟精液裡的精華自行被自己吸 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統自動交換氧氣排出二氧化碳一樣,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經不 足以讓眾女懷孕了。 古香君聽了高興異常,千恩萬謝之後,細心學完口訣,才歡喜地房。 古香君高興過後,才想起還要過李瑟這一關,他若是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 古香君找到白君儀,詳細把事情和她說了,讓她去勸李瑟。 古香君還不放心白君儀的魅力,語重心長地教起她從花蝴蝶秘籍中學來的床 上功夫,鄭重地道:「這可是關乎李家的後代和我們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 盡辦法,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歡你,可是女人還是要溫柔才能更 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讓男人更喜歡你。」 白君儀聽得面紅耳赤,她從來沒見過古香君如此,簡直像是一個婆婆對兒媳 說話,最後古香君嘮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猶未盡,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儀雖然不想聽古香君的,但是事關重大,也不敢怠慢,以從未有過的風 情和溫柔對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顫倒,自然稀里糊塗地答應了。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59)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483 (59)意亂情迷李瑟癡迷白君儀 李瑟血脈賁張,感到從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在他脫盡白君儀的裙裳,直接撫 摸到白君儀的肌膚時,李瑟更是一驚,原來白君儀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李 瑟雙手急將白君儀的雙乳捧住,輕輕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堅挺,固不待 言,白君儀因害羞而輕輕發抖,使雙峰輕顫時,那絕妙的彈動感更令李瑟著迷不 地| 已,不知不覺中,下體陽物已精力瀰漫,脹熱無比。 白君儀被他摸得渾身酥軟,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 斷斷續續地說得幾字,便已難言,只能繼續嬌吟而已。 李瑟 ?找?請??? 聽了,更是亢奮。白君儀不獨有容貌,身體更是稀世美質,其中妙處感 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暢。 他還想逐一品味白君儀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對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 讓李瑟的陽物瀕臨失守,哪想白君儀還用小嘴吮吸龜頭,用舌頭舔舐肉棒,這真 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斷將松未松,堪堪要洩。李瑟一攬白君儀柳腰,喘道: 「君儀,我……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往床邊一坐,摟著白君儀跨坐其腰,陽 物頂至牝戶,意欲長驅直入。白君儀羞得雙手撫顏,搖頭喘道:「那我剛剛的要 求你都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啊,不行……我還沒……還沒濕……」 李瑟一摸白君儀私處,柔軟的細毛之下一點濕嫩,愛液已溢,但白君儀陰道 狹窄,要交似還稍早。此時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無暇做足前戲,當下道: 「君儀,我什麼都答應你!」 手指輕捻白君儀陰蒂,戲弄那粉紅色的小珍珠。 白君儀驀然失聲驚叫:「啊──」一聲叫過,白君儀往後一仰,竟給這一下 刺激得將近暈厥。 但她隨即被緊接而來的快感沖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夢如醉,被李瑟那 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卻在愛撫陰蒂時暗施內力,雖然使勁極輕,但是用在這敏 感無比的地帶,頓時逼得她渾身失控,嬌軀狂顫,轉瞬間滿身淋汗,愛液決堤湧 洩。 如此一來,那私處已然潮濕得無以復加,足堪李瑟進入了。白君儀含淚嬌喘, 羞不可抑,若帶嗚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聲中,李瑟已悄悄放開了手指,趁勢叩門入關,肉棒緩緩插入白 君儀體內。 白君儀「唔唔」幾聲,頹然跌進李瑟懷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 老公……輕一點,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進,只一會兒,便亢奮得心跳如狂,只覺白君儀蜜穴之中緊緊收 縮,溫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遠勝以往,似乎白君儀遍體酥軟, 所有勁力都集中在這些柔潤嫩肌上了,而這力量當真令人飄飄欲仙。忽然,白君 儀柔弱無力地擺起腰來,一邊細聲喘道:「老公……喜歡……嗎?」 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來,就如白君儀手握玉莖,將之一 圈圈搖了起來,還一邊搓弄挑逗它一般,頓時令他熱血翻騰。而且白君儀身體一 動,豐盈的香臀也開始左右膣內勁道,更是變化多端,加上飽滿的乳球也在他胸 口擠動起來,這份香艷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儀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全身 蠕動,身體馬上增添無盡魅力,縱然身經戰如李瑟者,也難堅守。膣道有如羊 腸小徑,彎彎曲曲的,龜頭曲折前進,幾經險阻才碰觸到花心,花心便產生律動, 迅速收縮。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頂開那花心。 白君儀纖手不由探到了兩人交之 ?? 處,觸手處只覺那肉棒堅挺火熱,肉體磨 擦之間似要擦出火花般熾烈地燙著,每次深入部頂到花心,每次離開都帶出波波 春潮,淫慾的空虛被他深刻滿足,那飽帳滿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裡頭,更似脹到 了子宮內、脹到了芳心裡,她真的滿意到了極處,偏偏每次被深深拋起跌落時的 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頭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閉目享受、嬌聲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鬢廝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脹 到了極處,她每寸肌膚都透著熾烈的慾望,香汗混著慾火的高溫,讓她身旁像被 雲霧籠住般妖媚,眉宇間滿是淫蕩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開 懷的舞蹈;尤其她一隻纖手輕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愛白己,另一隻手卻 已滑到擦的紅透的股間,正自將那深插著她的肉棒親密愛撫,不住把玩著棒底的 兩顆小球,淫媚的浪態令李瑟淫慾更升。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彷彿隨時都要被李瑟強力的愛慾弄得斷氣,纖腰卻火 熱地扭搖著,讓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動作之間峰搖發亂、蕾顫汗散,那嫵媚的艷 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心花在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麗開放,白君儀只覺愈是套弄愈是歡快,花心破 他次次攻陷,雖已酥軟得洩了身子,但那強力的拋送卻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儀 一洩再洩,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贊 之中,令房內繚繞著美妙的呻吟,朦朧中的白君儀只覺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 妙的快樂就要到來。 李瑟隨心所欲地馳騁其中,受用不盡,霎時肌肉緊繃,下體一鬆,緊按白君 儀後腰,再也無法克制,頂住花心狂放陽精。 這一洩將積存已久的份量悉數釋出,白君儀失神呻吟,被沖得腿股發顫,急 促低喘。李瑟一抽出來,白君儀嚶嚀一聲,垂首軟癱在他懷裡,一片白濁汨汨流 出,和著晶亮蜜汁,濃稠得滴垂了數寸。 白君儀喘了一陣,依然滿臉酡紅,似難言語。李瑟也喘氣甚促,道:「君儀 ……還要不要?」白君儀聞言大羞,悄聲道:「什……什麼?」忽地低頭一望, 見到李瑟下體漸復元氣,竟似意猶未盡。她連忙轉開視線,手撫心口,羞答答地 道:「我還……還想要。老公,你再來……不要緊的……」 她一邊說,一雙纖纖玉手已摸上那寶貝,強抑羞意,著意呵護套弄起來。這 一來更不得了,白君儀這雙撫弦妙手之巧,堪稱天下無雙,被她這麼一摸,李瑟 已被刺激得渾身劇顫,還沒完全振作,已經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儀套弄間,已將李瑟的玉莖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鰍穿梭,淺淺斜斜地鑽 入那肥美柔潤的花瓣內,鬧得心裡邊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幾乎每次 相歡都能梅開二度以上,但間中總得休息上一會,極少這麼快就重振旗鼓的,有 點訝異道:「郎君,今天怎麼這般厲害?」 李瑟雙手環到前邊揉握白君儀兩隻軟綿嬌彈的酥乳,在她耳後輕喘道:「你 這麼扭來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厲害。」 白君儀心中得意,在他懷裡又故意妖嬈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騰的? 你精神了可人家還得歇一會兒哩。」 李瑟只細細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莖便如魚游蓮底,但覺又軟又滑,鑽過 一層又有一層嬌嫩軟軟地包上來,便將玉莖反覆穿梭,哼哼應道:「你只管歇你 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儀「噗哧」笑道:「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誰想睬你,怎麼又溜到 人家屋子裡來,難道你是那山大王麼?」 李瑟覺得爽滑暢美,又稍微挑入,龜首頂到婦人內壁上端的癢筋,只抵揉了 幾下,立覺她又濕潤起來,道:「我若是山大王,怎會上門送你寶貝呢?」 白君儀喘息起來,嬌哼道:「你道是寶貝,我卻覺得那是勾魂的無常棒哩… …噯……噯……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兒。」 她上身趴於床面上,渾身忽一陣不能自已的嬌顫,只覺李瑟愈刺愈疾,愈揉 愈重,幾乎皆送於那一小片癢筋之上,差點就欲尿出來,這可是以前極少耍的, 心裡想到:「這是什麼滋味,怎麼感覺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脹至最硬,聽白君儀不住軟語相求,卻偏偏只弄她花房淺處的那片 癢筋兒,興許是看慣了這婦人平時的威風辛辣,這會子便愈想瞧瞧她嬌怯軟弱的 模樣,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識憐香惜玉的。」 白君儀哪裡還能跟他調侃,反手來推男人,連連嬌呼道:「不敢弄那兒啦… …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噯呀!」 上半身幾欲溜下床面來,卻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緊緊支住。 李瑟磨抵著那片軟中帶硬的癢筋兒,忽覺一大泡熱乎乎的汁液淋了下來,又 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像陰精,心跳忖道:「難道真把她給弄尿了?」 白君儀汗如漿出,渾身皆木,玉頸溝現,哭腔道:「快弄裡邊,好像也要丟 了……」李瑟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不敢再捉弄,當下立將陰莖深送,大大縱地 抽插起來。 白君儀這才過一口氣,癱坐於李瑟懷內妖嬈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儀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裡的肥美 嬌蒂,一陣輕輕地揉捏撫按。 白君儀果然美上天去,不住側首來吻李瑟,下邊膩汁如泉湧出,打濕了許多 嫩草。 白君儀顫啼道:「老公……你太會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卻倍感新鮮刺激,探首瞧瞧懷內婦人,只見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 神態少有的銷魂嫵媚,抱緊住她那凝脂玉體往下揉按,下邊的巨莖卻朝上連連高 聳,攪拌著花房裡那些細細硬硬的嫩芽,愈覺萬般美妙。 白君儀瞠目結舌,嬌軀時繃時酥,忽然李瑟龜頭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內,霎時 渾身都酥了,也沒出聲,便尿似地丟了身子。 李瑟只覺一大股燙乎乎的漿液淋下來,霎間已包住整根陰莖,頓麻得筋餳骨 軟,便把白君儀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婦人雪臀,龜頭抵在她那粒肥 |找?請 美非常的花心上,翹了幾翹也熬不過洩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儀趴俯床上,雙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嬌軀痙攣成曲,霎間又大丟數股陰 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將七個老婆的雙飛組幾乎玩了個遍。和多個老婆一起玩,有比較,有 競爭,有對抗,有相助,充滿了樂趣,眾女在床上零距離的接觸,改善了眾女之 間的關係。眾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歡好的經驗,偶爾還一起聯手在床上對戰性慾和 床上功夫越來越強的李瑟。 果然過了一個月,有兩個女人懷孕了,不過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寧,她們受寵 幸最少,居然一擊中的,可見天意難測啊! 李瑟看見其餘幾女對碧寧和冷如雪羨慕的眼神,道:「你們別嫉妒,我一定 會夜夜加班,把你們的肚子都搞大。」 眾女聽了齊聲說無恥,笑鬧聲頓時一片。 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著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兩個月,能看出什麼啦!你別摸啦!好癢。」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親親。」 二人正說笑間,忽然頓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緩緩站起,向外走去。來到窗外,楊盈雲歪著頭,俏皮地望著她,李瑟 卻預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裡坐嗎?」 楊盈雲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頓覺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楊盈雲轉身,李瑟跟在後面。 李瑟又一次送楊盈雲山,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這一 去,會是永別。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嗎?」 楊盈雲道:「留下來做什麼?」 李瑟忽然激動起來,道:「留在我身邊。」 楊盈雲笑道:「你太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楊盈雲道:「我們走的是兩條道路了。你已經完全地沉迷在紅 塵之中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寧願選擇短暫的 快樂,不去追求永恆的仙道,我勉強不了你。我能幫你的都盡力幫了,希望你能 在塵世中快樂。最記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權力之中,那會害你丟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 己的。」 二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谷,楊盈雲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們 在這裡告別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讓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會兒分別,晚一會兒分別對姐姐來 說沒有分別,但是對我卻有分別。」 楊盈雲噗嗤一笑,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那麼多個分別,聽得頭都暈了。」 李瑟卻笑不出來,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嶺,路過一處清泉處,泉水清澈無比,楊盈雲說累了,要休息一 會兒。她脫下鞋,把腳放進泉水裡。 清澈泉水中一雙白足,自由寫意,微笑掛在楊盈雲臉上,看上去是那麼的輕 松自在,一幅絕美的畫卷,映在李瑟的腦海裡。 李瑟輕輕道:「這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 楊盈雲微笑不語。 李瑟望著楊盈雲秀美絕倫的臉龐,道:「我知道說什麼姐姐都已不在意了, 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時侯,拋棄世間一切,這值得嗎?」 楊盈雲笑道:「早晚有什麼分別?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遠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曉得姐姐到了什麼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嗎? 神仙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對於螞蟻等生物來說,人就 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幾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別人沒有的待遇,對於別 人來說,他是神仙。因為人分等級,所以人間充滿了苦痛與悲哀,下層的姓過 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難道人間不 就是樂土了嗎?不就是所說的神仙一樣的日子了嗎?」 楊盈雲道:「神仙能飛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沒有疾病,沒有離 ……」 李瑟道:「可是也沒有喜樂。既然不知道悲傷,就不知道歡喜;既然不知道 離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愛……」 楊盈雲淡淡地道:「你想說什麼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們聰明一些的人,就要開化那些愚昧的人,最 後讓世界不再有戰爭和飢餓,讓人人平等,人人擁有自由。人間不需要有幾個神 仙和幾個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應該是神仙,人 間就是仙境了。」 楊盈雲微笑看著李瑟,右手摸著他的頭髮,眼裡滿是柔情,道:「傻孩子, 你別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經晚了。」 李瑟道:「什麼晚了?」 楊盈雲輕輕站起,脫下全身的衣物,緩緩走進泉水中。 李瑟見到一副白璧無瑕的軀體,聖潔無比,美麗無比,楊盈雲私處那裡,已 經全然沒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淚掛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脫離 塵界,達到無上境界。」 二人微笑著對望,像兩座石像一樣,亙古有之。 第十章拂袖歸山 李瑟送罷楊盈雲,到京師。這時已是仁宗朱高熾改年號為後的洪熙元年, 開始了他一系列的改革。朱高熾赦免了建文帝的舊臣和永樂朝時遭連坐流放邊境 的官員家屬,並允許他們返原處;又平反冤獄,使得許多冤案得以昭雪,如建 文朝忠臣方孝儒的冤案,永樂朝解縉的冤案都在這個時侯得到平反。 李瑟到家中,找到解縉,道:「解先生,大喜啊!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恢復身份了。皇上一直以為你死了呢!他受您大恩,這下您再入朝中,當可重振 雄風了。」 解縉道:「我是角先生,請不要叫錯了。已死之人,豈能再活?後世史書如 何寫?當今皇上如何做?難道赦免我的欺君之罪?再說,官場上的事情,我已經 看透了,年老之人,還是享些清福吧!」 李瑟見說服不了他,只好任他去了。 朱高熾又選用賢臣,削汰冗官,任命楊榮、楊士奇、楊博三人(史稱三楊) 輔政。廢除了古代的宮刑,處處以唐太宗為楷模,修明綱紀,愛民如子。他下令 減免賦稅,對於受災的地無償給以賜濟,開放一些山澤,供農民漁獵,對於流 民一改往常的刑罰,採取妥善安置的做法,這一切都使得姓得到了充分的休養 生息,生產力得到了空前的發展,明朝進入了一個穩定、強盛的時期。 李瑟看在眼裡,不禁為當初的眼光感動欣慰。楊榮與楊士奇,擢升為了尚書 ? , 朝中大臣說李瑟功勞也很大,也請皇上升他的官。 李瑟原來是大理寺少卿,四品官,朱高熾剛即位時擢升三級,已經是從一品 官了,若要再升,就是三公(太師、太傅、太保)之一,為明朝中央最高級官職 正一品了。 可是楊榮與楊士奇二人卻反對李瑟陞官,此時,又有一些官員說李瑟在漢王 反叛的時侯,放走了很多的叛賊,其中魔教的頭子張玄機和李瑟關係密切,請皇 上詳查,治李瑟的罪。 李瑟大驚,到家中悶悶不樂。 角先生對李瑟道:「楊榮與楊士奇是為你好,難道你不知道嗎?」 李瑟道:「此話怎麼說?」 角先生道:「功高震,你知道下場嗎?」 李瑟這才恍然大悟。 第二天,朱高熾在朝廷上斥責了要求查辦李瑟的大臣,並升李瑟為太師,道: 「昔日你師叔輔佐父皇,今日希望你也能如你師叔一樣,為朕分憂。」 李瑟大驚,誓死不受,頭磕出血來,也不想就位。 楊士奇出來解圍,笑道:「陛下,李少師所求的不是官職,他是想要別的。」 朱高熾大笑道:「好,那我就把我小妹妹賜婚於你,這下你滿意了吧?」 李瑟這才謝恩。 公朱無雙下嫁李瑟,風光滿京城。 這次婚禮,轟動了北京城。朱高熾為了報答李瑟和朱無雙的護駕之功,超過 公下嫁的規矩,另外特別賞賜了很多的禮品。 明朝規矩,公下嫁後,附馬就不能做官了,做官了的也得辭職,朱高熾特 別下旨允許李瑟可以不必辭官。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0)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933 (6)公下嫁癡心無雙過三關 洞房花燭,朱無雙見到李瑟第一句就是:「郎君,我被嬌寵慣了,你以後要 教訓我,教我怎麼做個好老婆……」 李瑟問道:「你真會這麼乖?我的話都聽?」 朱無雙堅定的點頭:「恩……」 李瑟怪笑到:「那我可要考驗下你……」 朱無雙:「郎君,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瑟便吻上了她的雙唇,將舌頭強行度進她的嘴裡,令她 說不出話。朱無雙本能地向後一縮,但是李瑟的手攬住了她的頭,稍稍一用力, 她就屈服了,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朱無雙在一瞬間內,身子完全癱軟了。李瑟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嘴裡肆 意吮吸著,將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口中,又將她的津液不斷地吸進他的嘴裡, 甚至將她的舌頭也吸了過來,在自己的嘴裡慢慢吮吸。朱無雙的雙臂不由自地 摟住李瑟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輕柔地吸吮他的嘴唇,動作生澀而羞怯,纖細的舌 尖偶爾舔到他的牙齒。 忽然,朱無雙俯下身去,雙手掏出李瑟的大雞巴,伸出舌頭便在上邊輕輕地 舔著。這到把李瑟嚇了一跳,他可沒想這樣考驗公,但朱無雙竟然已經動了, 自己也樂得享受。 不過像朱無雙這樣高貴純潔的女孩又哪裡會懂得替人口交呢?因此她只是單 純地在上邊輕輕地舔著,可就是這樣,也令李瑟感到十分爽,且不說朱無雙的舌 頭柔滑嬌嫩,單單就是在心理上,也令李瑟有很強烈的征服感。 朱無雙輕舔著李瑟的雞巴,她感到舔雞巴並沒有她所想像中的那種不適的感 覺,反而感覺到很是有趣,尤其是那雞巴被她舔得一點一點地變硬,最後變成大 肉棒,更是令她感到好玩。雖然朱無雙偶爾能聞到和品嚐到李瑟雞巴上那淡淡的 腥騷味,可是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對於女人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催情劑。 漸漸地,李瑟的慾望高漲,不再僅僅滿足於朱無雙簡單的輕舔,於是便要她 將雞巴含在嘴裡套弄。 朱無雙便張開小嘴,去含李瑟的雞巴。可是,李瑟的雞巴碩大,單單一個龜 頭就猶如鴨蛋般大小,因此她很費力才能含住李瑟的龜頭。 一絲絲的口水不禁由嘴角流出來。她的頭上下擺動著,散開的頭髮再李瑟的 胯下飛舞著,碩大的龜頭在她的小嘴裡進進出出,雖然不能整根含入,但卻幾乎 次次都頂到少女的喉頭。 李瑟見朱無雙學得很快,少女的雙唇在自己的龜冠上不斷摩擦,給他帶來了 莫大的快感,加上少女口腔中的溫濕的氣息,包裹著雞巴,還有那少女的貝齒和 香舌不經意的摩擦,更是給他的雞巴帶來無窮變化的舒爽。 他又見朱無雙的雙手扶在自己的雙腿上,便對她說道:「雙兒,你的雙手也 別閒著,摸一摸我的兩顆蛋蛋吧!」 朱無雙聽到她的話,便伸手試探性地摸到了李瑟的兩顆睪丸,隔著陰囊兩顆 睪丸在裡邊滑不溜手的,摸起來沉甸甸的。 李瑟見朱無雙手裡捧著自己的睪丸,嘴裡含著自己的雞巴,臣服於自己的胯 下,很有一種征服的感覺,看著公對自己的陽物奉若神明,感到自己不禁已經 征服了公的身體,而且更是征服了她的心。 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有陽具崇拜的心理,希望女人對自己的陽具頂令 膜拜,陽具是男人胯下之物,如果女人連他的陽具都崇拜,自然更會臣服於他。 朱無雙可不清楚李瑟的這些心理,她之所以甘願埋頭於李瑟的胯下,為他口 交,愛撫他的睪丸,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是真心喜歡李瑟的,為了他高興,願意 為他做任何事情,而且她已經是李瑟的人了,她頭腦中的那些男尊女卑的思想, 是她在內心深處已經對李瑟產生了很強的依附感,願意接受李瑟對她的使喚。 李瑟感到朱無雙的唇舌變得越來越靈活,肉棒也進入嘴裡更深了,不愧是一 個冰雪聰明的美人兒,連口交起來口舌功夫都領悟得很快,甚至有時還調皮地咬 一咬李瑟的龜頭,把他舔得爽極了。 就這樣大約又持續了幾下,終於李瑟的精液射進了朱無雙的嘴裡,滾滾地 灌注入她的喉嚨。 這時,李瑟對朱無雙說道:「雙兒,把嘴裡的精液都嚥下去吧,那可是好東 西,吃了會讓你變得更漂亮的。」 朱無雙知道李瑟在考驗自己,將嘴裡的腥氣很重的精液悉數嚥了下去。 這時,李瑟將自己的雞巴從朱無雙的嘴裡抽出來,上邊還殘留著自己的精液 和朱無雙的口水,他又讓朱無雙將自己的雞巴舔乾淨。 朱無雙由於為李瑟已經口交了很久,嘴早已變得酸麻,但她還是認認真真地 將李瑟雞巴舔得乾乾淨淨。舔著舔著,李瑟的雞巴很快便又再次勃起,而且似乎 比上一次更加堅挺。 李瑟將朱無雙一把摟住,準備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大幹一番,便說道:「雙 兒,恭喜你了,你考驗過了第一關,我很滿意。」 朱無雙見李瑟獲得了李瑟的首肯,春心蕩漾,很是高興。 李瑟在朱無雙的耳邊輕聲說道:「下面是第二關,你在我上面,用你的小穴 套我的肉棒,能讓我再射就是過了第二關!」 朱無雙聽到李瑟要讓她一個女孩家動地用自己的小穴套弄大雞巴,覺得這 樣很是難為情,可是也不好推辭,只好羞紅著臉聽李瑟的安排,說道:「郎君, 我一點也不懂,你要教我呀!」 李瑟見她同意了,自然欣然答應,便要去脫朱無雙的衣服。 朱無雙連忙說:「郎君,我自己來吧!」 於是,朱無雙便開始脫她的衣服,上衣、裙子、薄衣、薄褲一件一件地脫下, 最後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而李瑟也將褲子完全脫下,又將上衣也都悉 數解開脫掉,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那根硬挺的大雞巴像一根擎天柱一樣高高聳 起。 李瑟讓朱無雙繼續脫,朱無雙只好將褻褲和肚兜也脫了下來,這樣,她便一 絲不掛地站在李瑟面前,她羞澀地一手摀住自己的雙乳,一手摀住自己的下陰。 李瑟料想到朱無雙的陰戶沒有經過充分的滋潤,直接插進去一定會很痛,便 讓她先上床來,背對著他趴下去,然後將她的豐臀移到自己的臉的上方,這樣他 就能很清楚地近距離看到朱無雙的陰戶,而朱無雙趴下去後,正好面對著的是自 己的大雞巴。 等到朱無雙完全趴好後,李瑟便對朱無雙道:「雙兒,你再舔一舔雞巴,我 也幫你多弄些水出來!」 李瑟的雞巴被朱無雙含進了嘴裡,雖然只是一個龜頭,但也很是刺激。 由於朱無雙剛才已經舔了兩雞巴,學會了好多,只見她一面用舌尖舔嘴裡 的雞巴,一面用手輕輕揉搓陰囊,嘴裡還不停地套弄著。 李瑟先是用手從朱無雙的陰戶上撫摸。這時候陰戶的已經充血膨脹,對輕微 的刺激也立刻反應。 朱無雙的嘴裡含著雞巴,喉嚨深處發出有悶騷的聲音,身體像波浪一樣起伏 扭動。 李瑟接著用手指分開了朱無雙的陰戶,這樣使手指的活動更順暢。然後把中 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慢慢插入小穴裡,有陰道的皺壁壓迫著手指,溢出的淫水沾到 手指和手掌上。他的指尖碰到了那柔滑濕潤的皺壁,在那輕柔地摩擦。 不一會兒,朱無雙的陰戶便已十分濕潤,小穴由於受到外物的侵襲,不停地 收縮著,她的雪白的屁股也不斷扭動著。 李瑟大膽地也把無名指插入,於是,三根手指在濕淋淋的小穴裡上下左右地 活動。 朱無雙的眉毛仰起,從嘴的縫隙裡斷斷續續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大量的淫 水流到手指上。她的小穴由於手指的摩擦,淫水將陰戶弄得濕淋淋。這樣便潤滑 了整個小穴,李瑟的手指很輕易地在小穴內抽插著。 李瑟的手指偶然地碰到陰核時,朱無雙便會發出沉悶的浪叫,並不由得分開 大腿,扭動屁股時反而使進入深處的手指摩擦皺壁,摩擦又引起了新的快感。 朱無雙的陰戶已經非常濕潤,可是李瑟仍想在玩一玩她的陰戶,便將手指從 朱無雙的陰戶裡抽出來,把她的屁股拉的更近自己的臉,就使自己的嘴和朱無雙 的陰戶密切接觸,這樣躺在那裡舔也很容易了。 李瑟將嘴湊上朱無雙的陰戶,緊緊地貼了上去,用力吸吮起來,那小穴粘膜 裡的淫水,立刻吸出來進入嘴裡。他的舌頭在陰戶上舔著,將陰毛都弄得濡濕, 並在她的陰核上仔細地舔著。 朱無雙為那種強烈的感覺忍不住扭動身體,陰戶裡的嫩肉不停地蠕動,自己 都能感覺出陰水從小穴口大量溢出,雙腿分開更大。 李瑟一面舔著一面看著,那裡的每一根陰毛,甚至每一個毛孔都看得很清楚。 凸起的陰戶有充滿魅力的隆起,凹陷的小穴看起來深不可測。 朱無雙由於陰戶傳來的強烈快感,小嘴已經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 含著李瑟的龜頭,並且忍不住用雙腿將李瑟的頭緊緊夾住,然自己的陰戶離李瑟 的頭更近些。 看到朱無雙在發騷,李瑟用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這裡已經完全濕潤,他 用舌尖探到陰核花蒂時,就以那裡開始舔起來。 朱無雙被舔得舒服極了,渾身酸癢,忍不住將龜頭吐出來,浪叫道:「好… …舒服……太好啦……」舌頭不停地在那裡舔著,令她又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 忍不住呻吟起來。 李瑟不顧一切地舔著,還不時地朝向會陰部舔去,本來就濕淋淋的小穴口又 溢出大量淫水。他的舌頭舔過陰戶的每一個部位,而且舔完一處就換另一處,要 舔的位置無法猜測,這樣李瑟發現舔不同地方,用不同的舔法,會讓朱無雙發出 不同的浪叫,做出不同的反應。 朱無雙不顧一切地發出淫浪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也更煽動李瑟的慾火。 「啊……」朱無雙突然發出尖叫聲。 原來是李瑟的舌頭捲成棒狀伸進了小穴內,雖然還不能算是插入,但朱無雙 卻在不知不覺中狂扭著屁股。 看到朱無雙那渾圓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那濕淋淋的陰戶沾滿了少女 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看上去淫靡極了,李瑟的雞巴也漲得更厲害了,他現在很想 插進這個濕濡的小穴。 於是,便讓朱無雙轉過身來,騎坐在自己身上,兩腿跨開,半跪在自己的腰 腹附近。接著,便令她一手捉住自己的大雞巴,一手去分開她的小穴,將她的小 穴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 這對於朱無雙來說是一件很難為情的事,她閉上雙眼,身子漸漸沉下去,很 快她的陰戶便碰到李瑟的雞巴了。朱無雙的陰唇輕輕壓在龜頭上,由上向下,由 下向上,又像畫圈圈一樣地摩擦,可就是半天不得入門。 李瑟瞪大眼睛看著朱無雙,自己動抬起屁股,朱無雙流出的大量淫水也更 加多了,淫水流在雞巴上,潤濕了他的龜頭。他用手抓緊朱無雙豐滿的屁股慢慢 向下拉,朱無雙也配他的動作屁股慢慢向下降,碩大的龜頭被陰唇緊緊包裹著, 很快地便進入小穴裡。 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朱無雙將自己的身體一面旋轉一面向下壓去,李 瑟的雞巴也像畫圈圈一樣地鑽入小穴裡。 「啊……太大啦……進不去了……」朱無雙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李瑟看到朱無雙緊咬嘴唇的樣子,對她的奉獻精神感到興奮。他利用腰部的 彈性從下面向上抬起屁股。 朱無雙被李瑟的雞巴深深的插入,拚命扭地動屁股,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 李瑟的雞巴撕裂了,可是身體裡卻噴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啊……」朱無雙似乎已經喪失了語言的功能,只能發 出呻吟聲。 李瑟拚命地向上挺動著屁股,這時候朱無雙的身體突然產生緊張感,緊裹肉 棒的陰道皺壁更加激烈地收縮著,夾緊了他的雞巴。他覺得朱無雙有點太過被動, 都是自己在挺動,她卻只是呆呆地等著自己的雞巴挺進去,於是便停下來挺動。 朱無雙發現李瑟不動了,而自己仍坐在大雞巴上,龜頭已經深深地頂在小穴 深處。她只覺得陰戶裡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令她覺得十分充實,可與此同時, 小穴裡的騷肉卻奇癢難忍,很想讓大雞巴在裡邊搗弄一番。 於是,朱無雙便試探性地將自己的身體抬高,那根插在陰戶內的雞巴也徐徐 抽出,小穴內立刻感到空虛無比,使她不得不再次將身體下移,那根雞巴也再次 深深地一插到底,雖然仍有小部分露在外邊,可是她覺得那龜頭已經頂到她的花 心了。 就這樣,朱無雙忍受不了慾望的煎熬,漸漸動地套弄起來,身體一起一伏, 那根雞巴也在她的小穴裡不斷抽插起來。 李瑟躺在床上,看到朱無雙動地求歡,看著她的身體起起伏伏,那嬌嫩的 陰戶不斷吞吐著自己的雞巴,她的臉上那幸福卻又疼痛的表情,那一對乳房不停 地晃動著,嬌驅也不斷亂扭著,再聽到她那斷斷續續地呻吟和浪叫,他感到無比 的興奮。 也不知幹了多久,朱無雙雖是練武之人也累得不行了,她的渾身都流著香汗, 身子都濕透了,全身酥軟的趴在李瑟身上。 李瑟也不忍心,於是將朱無雙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上,肉棒從下面插入小穴, 就在下面動瘋狂地挺動著。大約又抽插了一多下,朱無雙被帶上快感的頂峰, 突突的就洩了身子,澆下一陣陣陰精。李瑟也像火山爆發一樣將滾燙的精液向上 噴射給了朱無雙。 良久朱無雙才恢復過來,怯生生地問道:「郎君,我第二關過了嗎?」 李瑟笑道:「嗯,我在下面射了,雙兒恭喜你又順利過關了。」 朱無雙:「那第三關是什麼?」 李瑟:「這第三關就是讓我再射你一次。」 朱無雙立刻明白這關李瑟是想讓她好好享受,便媚笑著仰躺到床上,分開兩 條雪白的嫩腿,露出那個毛茸茸、水淋琳的陰戶對著李瑟,說道:「郎君,我還 以為第三關是開我的菊花,還好不是,嘻嘻,你快點插進來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李瑟瞠目結舌:「啊,雙兒,我能不能反悔呀?」 朱無雙:「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以後你還是有機 地3? 會的。」 李瑟:「以後好難等,不如就今天吧,等會你過了第三關,哥獎勵你幫你開 菊如何?」 朱無雙笑道:「有獎勵是開菊的嗎?那不如我變成男人幫你開菊如何?」 李瑟也笑道:「那算了,反正遲早你會求哥給你這個獎勵的。」說完就毫不 客氣地趴到朱無雙身上,挺著還不算粗硬的雞巴,對準她那濡濕的小穴狠狠地插 了進去。 朱無雙「呀……」的一聲,肉棒一下就充實了空虛的肉洞,她臉上露出了陶 醉的表情,一對渾圓白嫩的手臂把李瑟緊緊摟住。 李瑟挺動著臀部,將已經泡得粗硬的大雞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小穴裡抽插, 出必留首,入必盡根。 朱無雙的陰道不算十分緊窄,但卻比較深邃。 李瑟剛開始的時候,用八淺二深的抽插法干朱無雙的小穴,漸漸地,朱無雙 的小穴裡的淫水更多了,裡邊顯得十分濡濕潤滑,他便開始不斷地大力抽插起來, 次次都十分深入。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在不停地撞擊著朱無雙的花心。 朱無雙興奮得大聲浪叫,她舒服得渾身顫抖著,小穴裡淫液浪汁氾濫。 李瑟將朱無雙反了個過兒,讓她趴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又再次將大雞巴 狠狠地插進去抽插。他整個人伏在朱無雙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著 朱無雙玉體的芳香,頂撞抽送著雞巴,低著頭狠狠地抽插,雞巴在朱無雙溫暖濕 滑的肉洞中出沒,上面滿是乳白的淫液,那是自己的精液和朱無雙的淫液混在 一起被抽插成的白漿。 朱無雙瘋狂地扭動圓臀向後猛頂,她搖晃著秀髮,嘴裡不斷地嬌媚地叫著。 李瑟對她雨露般的滋潤,她的小穴裡被火熱的陽具抽插,令她的情慾迸發。 她的屁股縱情地前後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後頂撞迎,身子不停地前後擺動,使 得豐滿誘人的兩個乳房不停地晃動著。 李瑟左手伸向前去捏揉著朱無雙晃動的滑膩的豐乳,右手則撫摩著她渾圓柔 軟的玉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時而左右研磨她的小穴口,時而狠狠深 深地插進去,腹部撞擊在朱無雙高翹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響起肉 體碰撞聲。 朱無雙臉色媚紅,輕咬貝齒,雙眼微閉,吐氣如蘭,嬌喘吁吁著,雪白高翹 的屁股還是扭擺著向後迎湊頂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流,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頂 得她一陣陣地酥麻快活,令她興奮舒暢到了極點。 「噗滋……噗滋……」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起。 朱無雙激動地嬌聲尖叫著:「喔……唔……哦……啊……」,她那曲線玲瓏 的雪白嬌軀加速地前後狂擺,身子上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李瑟的腰部用力,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朱無雙的小穴口兩片細嫩的的陰唇隨 著大雞巴的抽送翻進翻出,帶著她肉洞裡湧流出的大量熱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朱無雙雙手拚命地抓住床單,高聳著臀部,急速地搖晃,李瑟一陣猛抽急送, 腹部撞擊在朱無雙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她拚命抬挺 玉臀迎李瑟的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唔……唔……唔……」地亂叫,陰 道裡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李瑟的陽具,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急速地湧了 出來,澆在李瑟的龜頭上。 李瑟的龜頭一陣酥麻,只覺得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他感受著朱無雙的小 穴緊緊地收縮吸吮的快感。他更加快速瘋狂地抽送起來。 朱無雙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動著雪白的圓臀往後上下起伏迎湊,肉洞裡火熱滑 膩,嘴裡還不住地發出滿足的浪叫。 李瑟知道朱無雙已經又小丟了一次,而他射了兩次,龜頭不是很敏感了。 朱無雙的淫液洶湧氾濫,肉洞裡泥濘濕滑,兩人的交歡處一片粘白濕漉漉的 液體,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麼。 李瑟想再接再厲,把朱無雙迅速送上新一波的高潮,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並加大了抽插力度。每次抵到花心的時候,朱無雙總是不期而至地把小嘴張了張, 快美的酸爽讓她不能一時適應。而李瑟看到朱無雙的表情,覺得十分刺激,更加 大力地抵住在她的花心裡摩擦。 朱無雙的小穴也源源不斷地分泌出津津的淫水,使得她的小穴抽插起來順滑 一些。她的小穴內的皺壁上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嫩肉,儘管小穴裡的淫水氾濫,但 抽插起來仍比較費力,可這也增加了李瑟的龜頭在她的小穴裡抽插的樂趣。 李瑟的抽插帶給朱無雙陣陣的快感,她那神秘迷人的小穴也裹得他的雞巴十 分舒暢,一陣陣的酥麻感由龜頭傳遍他的全身,大量湧出的熱潮澆灌在他的龜頭 上,令李瑟渾身不自在地抖動著。他看到朱無雙面紅耳赤,雙眼朦朧濕潤,表情 如癡如醉,知道朱無雙又要洩身了,便用盡渾身力氣狠狠的抽送,朱無雙嬌軀急 劇地抽搐起來,雙眼微閉,嘴裡幾乎浪叫不出來,小穴不斷蠕動收縮緊緊吸箍著 他的龜頭,讓李瑟抽送變得困難。很快,熱浪浪的陰精澆在李瑟的龜頭上,令他 的肉棒暖熱暖熱的,李瑟感到一陣的酥麻,於是加緊速度抽送了十幾下,抖動著 將一股濃熱的精液注入她的小穴深處。朱無雙的花心口突然大開,將龜頭緊緊銜 住,並縮緊開口,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在裡面吮吸龜頭,將精液都吸進了 子宮。 李瑟度過了豪華風光的新婚之夜後,第二日,下人說角先生請求在他的書房 見面,有要事請教。 李瑟來到書房,見角先生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幅墨跡還沒有干的文章。 角先生寫道:「古今以來,豪傑之士不少,其知機者幾何人哉?吾於漢獨得 張子房焉。子房事載於史冊,不必贅論,盍相與論其幾乎。夫漢祖之臣,莫逾三 傑,而子房又三傑之傑者也;項羽傑於高祖,而為高祖所滅,子房之謀也,是子 "點^'b"點 房非特三傑之傑,並傑於高祖、項羽矣。且高祖為是三傑之目者,忌之之萌也, 子房知之,蕭何、韓信不知也,故卒受下獄之辱、夷族之禍;子房晏然無恙,夫 禍不在於禍之日,而在於目三傑之時。天下未定,子房出奇無窮;天下既定,子 房退而如愚,受封擇小縣,偶語不先發,其知幾為何如哉?誠所謂大丈夫也矣。」 李瑟繞屋盤旋良久,續道:「吾於宋得一個焉,曰陳圖南。五代之亂,古所 未有,不有黃雄起而定之,則亂何時而已乎?圖南窺見其幾,有志大事,往來關、 洛,豈是浪游?及聞趙祖登基,墜驢大笑,故有『屬豬人已著黃袍,之句,就已 字觀之,蓋可見矣。既而拂袖歸山,白雲高臥,野花啼鳥,春色一般,遠引高騰, 不見痕跡,所謂寓大巧於至拙,藏大智於極度愚,天下後世,知其為神仙而已矣! 孰知其為隱者而已矣!孰得而窺其安奧?方之子房,有過無不及。人亦有言,英 雄首即神仙,豈不信歟!」 李瑟擲筆上朝,堅決請辭官職,朱高熾本來是希望李瑟能夠為他分憂的。李 瑟道:「陛下,臣在朝在野,陛下但有所喚,無不應命,何必壞了祖宗規矩呢?」 朱高熾再三挽留,見李瑟辭意已決,才勉強答應。 李瑟彷彿覺得出了一口長氣,倍感輕鬆,他轎也不坐,悄悄一個人走出京城。 街上姓議論紛紛,都是關於他和公的風光大婚之事。 李瑟聽了,心中也覺榮耀,可是一些市井小民卻說起他的下流段子,說他是 淫賊出身,否則如何能如此風光。 李瑟聽到這裡,有些鬱悶,雖然他悄悄的散了許多的錢財救治那些窮苦的 姓,但是這些姓都不知道,而他們熱衷討論的都是關於他的風流韻事。 李瑟如魚入水,自由自在的感覺沒有了,便到家裡。 角先生正在客廳,見他來,迎上前去,道:「你做的好,你的官升的太快 了,早惹人注目了,現在辭的好。」 李瑟道:「我知道,太子朱瞻基年少有為,是個人物,他那麼出色,我和他 不熟悉,他難免會忌諱我,我若是不檢點,就會壞在他的手上,伴君如伴虎,這 個我還是懂得的。」 角先生點頭稱是,李瑟又聊起姓說他是淫賊,他的風流韻事的事情。 角先生歎道:「世人都以道德為準繩,禁錮人性,我自以為當世大儒,卻淪 落到改名換姓的地步,愧對列祖列宗,你是淫賊,我是淫物,我們同病相憐啊!」 李瑟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叫角先生,這是淫具的稱呼,他原來是自嘲。 李瑟道:「今天我見到皇上,看他臉色紅光滿面,可是過猶不及,這不大好 啊!他可真是個明君啊!以前當太子的時侯,就千方計實行仁政,現在當皇帝 沒幾個月,就做得這麼出色。」 角先生道:「是啊!他崇尚儒學,褒獎忠孝,還在京城思善門外建弘文館, 常與儒臣終日談論經史。他還善於納諫,給楊士奇等人一枚小印,鼓勵他們進諫, 現在朝政非常清明,朝臣可以各抒己見,皇帝可以擇善而行。先帝雖然要殺我, 但說句道話,他其實也算是個好皇帝了,但是和當今比,差的遠了。」 李瑟道:「嗯,皇上在後宮之中也不戀女色,除皇后張氏之外,就譚妃一人, 千古帝王,有幾人能如此?」 角先生道:「是啊!可惜這樣的皇帝命不久矣,幸好太子也很出色,否則我 當初就不會奮力為太子說好話了。」 李瑟大驚,道:「先生何出此言?」 角先生道:「你不必多疑,這是楚姑娘告訴我的,我豈會能知人生死?」 李瑟道:「我果然沒有看錯,看來還是要早脫身為好。太子不遜色皇上,他 又不需要我們,我們也可以放心的去了。」 李瑟意識到眼前的形勢,首先便要說服眾女,否則她們貪戀眼前風光,不與 他配,那就不好辦了。 古香君聽了李瑟的分析,道:「難怪楊姐姐和我說什麼『鳥盡弓藏』,看來 一個人的風光是有限的啊!不能永遠風光,勉強不來。」 古香君既然被說通了,其餘眾女也都同意了。李瑟便開始籌劃,他把鹽幫交 給了梁弓長管理,這是全天下人都囑目的行業,李瑟囑咐梁弓長要好好經營,多 做善事,不要總想著賺錢。 春堂的生意李瑟慢慢減小店舖,只留下幾個大的,因為可以救治姓,所 以李瑟表面上是賣給別人,但是卻暗中操作。 至於六大門派,江湖既然沒有能威脅他們的敵人,也用不著李瑟了。雖然失 去了李瑟這個大靠山,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李瑟一切打點好之後,便上 書請去西北治理流民。 西北流民氾濫,朱高熾雖然有許多優惠的政策,但是仍有不少流民鬧事。 楊士奇等重臣為李瑟說話,朱高熾雖然捨不得,但還是批准了。 流民其實說白了,就是大規模的失業群體,當然,在明朝時期,流民要是 因為天災人禍而失去田地,又缺乏必要的會保障,沒飯吃,沒人管,只是想討 條活路的老姓,他們沒飯吃,自然要造反了。 中國的老姓相當的勤勞,忍耐力極強,而且膽小怕事,雖然不時會流露出 自私和狡猾,但是他們畏懼政府、畏 ◢2? 懼反抗、畏懼暴力,能夠讓他們拿起武器的, 就只有死路的威脅。 明代的流民現象,要是因為明朝土地高度兼併,和明朝所謂「戶籍制度」 造成的。 明朝初期實行「戶貼制度」, ?地‥? 以後改為「黃冊制度」,把戶口簿作為征派徭 役和納稅的重要依據。明朝政府為了維持自己的專制統治,頒布了不准農民離鄉 的禁令,便於管理。因為農民依靠土地賴以生存,所以倒還安居樂業。 但是因為皇莊的氾濫,使很多農民失去了土地,造成了許多的流民。皇莊是 由皇室直接管轄的田莊,是有歷史傳統的,西漢時侯有「苑」,唐、五代時侯有 「宮莊」,宋代有「御莊」等等。 明代的第一個皇莊是在水樂初年,現在仁宗時侯有仁壽宮莊、清寧宮莊、未 央宮莊等,不過在當時還是王室擁有的少數宮莊,但是就是如此,也造成了不少 流民的產生。 一個朝代的盛衰,歸結為一句話,就是公權力的核心是不是開放的,這個核 心如果以為自我凝聚是為了保護自己,其實就是因為不斷地保障自己團體成員的 利益,以至於關閉門戶,這自求永續,反而是自找滅亡。這種自我封閉的過程, 最多能維持五、六十年,超過兩代、三代,痼疾已成,核心內的領導者就不可能 再有開放的意圖了,於是,下面三代、五代,上下逐漸脫節,政府功能逐漸失去 效率,政府中的官員找不著政府存在的理想,只是藉著公權力以自肥,貪瀆現象 愈來愈嚴重,就愈來愈失去民心,會力量無法匡正政治力量,除了決堤以外, 別無選擇。在混亂之中,新的朝代出現,又有一些人結為新的統治群,於是朝 代週而復始,由治而亂、由亂而亡。興,姓苦;亡,姓苦:吃虧的都是老 姓。 如果一個核心團體,足夠開放,可以不斷吸收新血,不斷地面對新問題,這 樣的核心不會和姓脫節,姓成的會力,也可以不斷地和公權力對話,將 姓的需要饋到公權,使國家共同體成為為大多數姓求安定、謀福利的力量。 興亡盛衰週期,就可以拉得很長,甚至於不會發生。盛衰興亡即使在民政治之 下也會發生,只是時間可能拉得長一點。國家首要職責,不是發展經濟,不是強 大軍事,而是維護會的公平和正義,保障會弱勢群體不被淘汰。此為國之根 本。 秦漢到隋唐之間,常有強人政治,甚至於強人篡位,創立新的朝代,例如, 魏晉南北朝時期,每個朝代都是強人建立的,政權的轉移,往往只是在中央感受 改變,一般老姓一睜眼,忽然發現有了新皇帝。這種改變構成的朝代,國祚不 會長,老姓受到的驚擾倒也不算多,可是這樣的朝代改變,往往只在領導中央 有一些新人,其中有些人可以感受到老姓需求,有些人卻是只是因為人在權力 中心,順手牽羊、竊取了政權,並沒有改變中央的僵化。宋代以後,篡竊現象幾 乎不再出現,無論權力核心如 .. 何腐敗和無效,卻沒有強人取而代之。這個現象, 有一部分是因為宋代以後,君臣倫理的思想變成儒家的正宗,一般科舉出身的士 大夫,都不再敢冒天下之大忌,改換天日,只有老姓實在窮而無告,於是鋌而 走險,揭竿而起,造成巨大的民變,明代的流寇就是這種例子。 李瑟帶領眾女西下,他有大批錢財,在西北廣闊的土地上,資助那些流民開 墾土地,那裡土地廣闊。各地的流民知道此事,都乞討來到這裡,就這樣,李瑟 開創了一個自由自在的另一片天地。爭自己的自由就是爭國家的自由,爭自己的 權利就是爭國家的權利,因為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能建造起來的。 過了幾個月,碧寧和冷如雪各產下一個嬰兒。碧寧先生的孩子,是一個丫頭, 李瑟忽然有了後代,高興的不知所措,那感覺沒有孩子的人是體會不到的。 眾女看他那麼高興,雖然有些嫉妒二女,但也很高興。眾女請李瑟為孩子取 名字,李瑟道:「就喚李寧兒吧!」 及後冷如雪生下一個男孩,李瑟道:「安寧,安寧,就叫李安吧!」李瑟萬 萬沒料到,自己的兒子李安的後代還出了個人物,叫「李闖王」…… 李府喜氣洋洋的當口,卻忽然傳來皇帝駕崩的消息,李瑟等人雖然早有預料, 但仍不免一番感慨。 朱高熾是中國歷史上少有的一位好皇帝,對科舉制度也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當時由於南方人聰明而且刻苦,進士之中多為南方人,但北方人天性純樸、忠貞, 也是皇家不可或缺的支柱,但北方人文采出眾的較少,為了保證北方人可以考中 進士,朱高熾規定了取中比例「南六十、北四十」,這一制度一直被沿用至清朝。 公元一四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朱高熾由於心臟病突發猝死於宮內欽安殿, 死後被溢為孝昭皇帝,廟號仁宗。 有人曾提出仁宗在位不到一年,因此對於他的貢獻提出了質疑,但是殊不知 成祖在位期間有大部分時間都在北征,朝中的政務一直是交給朱高熾來掌管,因 此他有充分的時間來推行自己的政策,為自己即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如果加上 這段時間,朱高熾對明朝做出的貢獻就毋庸置疑了,明仁宗朱高熾一代仁君的稱 號當之無愧。 再說楊盈雲和李瑟分別後,遠遠望著他消失的背影,面露微笑,可是李瑟的 背影再也看不見了,楊盈雲忽覺悵然若失。她一下子坐在溪邊的岩石上,心潮起 伏,許多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不知過了多久,楊盈雲喃喃道:「他哭了……男子的眼淚不輕易流,可是因 為如此才珍貴啊!他為我流淚了,可是我從來沒有流淚過。他說人生有許多的體 驗我沒有經歷過,不算一個完整的人生,是啊!我從來沒有為誰流淚,這是幸還 是不幸?」 楊盈雲癡癡地想:「他說只有有了孩子,男人才能稱為男人,女人才能是女 人。我什麼都沒有,難道不是女人嗎?是啊!我不是女人……」 楊盈雲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身體嘎崩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清醒了。 楊盈雲醒悟過來,盯著她的身體,忽然淚流滿面,道:「我又是女人啦!」 楊盈雲陷入到極大的迷茫當中,她千思萬想,不能明瞭,便在附近的山中找 到一個山洞,靜修起來。 某一天一個夜晚,楊盈雲渾身顫動,睜開閉了幾個月的眼睛,嘴角掛著微笑, 道:「我知道一些感受了,真是奇妙啊!」 楊盈雲站起,喃喃道:「我終於可以山了。」 楊盈雲剛踏上通往隱湖的台階,便聽見梵鐘響起。 在隱湖小築的山門前,一個慈眉善目的女道人侯在那裡。 楊盈雲走到跟前,跪下道:「多謝師父在門前迎接。」 流雲大師道:「你知道我為何迎你?」 楊盈雲笑得宛如嬰兒般天真甜美,道:「師父因為不知道我是進還是退,若 是退了,何必再進山門?」 流雲大師道:「那你是進是退?」 楊盈雲道:「其實這個困擾千年的問題,都是庸人自擾。人就是神仙啊!如 果一個人能夠用心體驗完整的人生,豁達開明,不以為別人比自己微小或者龐大, 不以世俗的道德要求別人,人人平等,尊重生命,那就是神仙般的境界啊!」 楊盈雲跪下,磕了一個頭,道:「師父,我要去和他生個孩子,我想要一個 我的……我的孩子啊!」 楊盈雲歡快地奔下山,她張開雙臂,投入到愛的廣闊的天地中,像是一隻快 樂的鳥兒,在自由的天空中翱翔。 流雲大師在階邊上,看著楊盈雲消失在視野中,忽然啞然失笑,輕聲道: 「我明白啦!」 昔時的往事在她腦中流轉,一個小嬰兒,似乎看著她微笑,流雲大師也笑了, 心中滿是母愛。 梵鐘響起,有人喊道:「快來人啊!師父仙去啦!」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1)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566 (6)神仙眷侶盈雲歸來結鴛盟 楊盈雲心意已決,來到李府,找來李瑟,李瑟如飛般奔來,見楊盈雲呆呆倚 在窗下,半天不發一言,擔心地輕輕拉了她袖邊一下,道:「姐姐想什麼呢?」 楊盈雲輕聲道:「李瑟,你過來。」 李瑟不知何事,只是聽楊盈雲直呼自己的名字,心中狐疑,忙靠過去,剛要 發問,卻被一雙柔臂繞住了脖子,一隻濕潤嬌嫩的檀口已吻了上來…… 李瑟心中突突狂跳,雙手微微一推,覺得頸上的粉臂纏繞得甚緊,哪裡還能 堅持,也將楊盈雲抱住,如熾如焚地與她熱吻起來。 直至有點喘不過氣來,兩人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楊盈雲嬌喘道:「你喜歡我 是麼?」 李瑟點點頭,生怕楊盈雲多心,補充道:「我心裡雖然如此,但是不敢妨礙 姐姐修煉仙道。」 楊盈雲臉上泛起一片迷人的紅暈,美目秋水般晃耀他眼睛,咬唇道:「你不 想要我?」 李瑟一呆,哪料得到她竟然這麼問,好一會才答道:「想,不過……」 楊盈雲又湊首上前,雙臂仍摟著李瑟的脖頸,朱唇與之接吻,這竟把香舌 渡過,糾纏不休。 李瑟只覺她那嫩舌如魚兒般在口內活活地四處游,頓被惹得渾身欲焰如熾, 手腳卻不敢有半點放肆,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是樂,發出了低低一聲悶哼。 楊盈雲微微退開螓首,喘息道:「怎麼不摸人家?」 李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只得說:「怕惹姐姐惱了。」 楊盈雲道:「我不會惱的。」 身子往前,一對嬌挺軟彈的玉峰緊緊地貼在他胸前。 李瑟幾乎崩潰,呻吟道:「姐姐莫可憐我,能與姐姐親近如此,已是前世造 化了。」 楊盈雲咬了朱唇,雙臂鬆開,嬌軀離了李瑟,道:「若嫌棄我,那便罷了。」 李瑟忙抱住她道:「在我心裡,姐姐便如天仙一般,最最值得珍惜的。」 楊盈雲輕嚶一聲,鳥兒般投入他懷內,鼻息滾燙道:「那你來疼人家,好好 疼……真的不惱你的。」 李瑟又驚又喜,這再按捺不住,嘴唇游吻楊盈雲嬌顏,兩手也放縱起來, 上下胡亂摸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探入了她那領口之內。 楊盈雲環臂抱住李瑟的腰,任由他肆意玩撫兩乳,鼻口中發出了貓兒似地迷 人嬌吟,不知怎麼,一下子便被這個男人惹得渾身戰慄,一種莫明感覺,令她花 底悄悄地濕潤了起來。 李瑟粗喘著,那一對滑如綢緞軟如酥膏的玉乳,也未能令他耐心多久,彷彿 害怕又如那曾經的美夢般,會突然醒掉似的,開始去脫楊盈雲的衣裳,手忙腳亂 間竟解不開她腰上的羅帶。 楊盈雲輕聲道:「別急,愈弄愈緊啦。」 哆哆嗦嗦地伸手到腰上幫著解,一時居然也沒能松出來。 李瑟急了,竟將楊盈雲的素羅榴裙從底下掀起,扒住裡邊的果綠軟紗褻褲, 溜然褪至足踝,一眼瞧見她那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的春灣妙境,只覺撩魂蕩 魄,驚喜道:「姐姐,你變來了!」 楊盈雲螓首低垂的應道:「恩……」 他從未試過與楊盈雲如此親近,湧起就這麼直至宇宙終末的意願。 楊盈雲的玉容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平靜寧恬,秀眸射出海樣深情,愛憐地審視 著他,柔聲道:「怎麼了!」 李瑟笑道:「姐姐,你太美了。」 楊盈雲羞赧的道:「哪有哩,我哪有你那些嬌妻美麗,她們個個被你滋潤的 讓我都好羨慕。啊!人家只是受傷後一直思考一個問題,是有關於姐姐師門 最高武學境界『劍心通明』的。一直以來,除了創派祖師,隱湖就再也無人練成 『劍心通明』,師傅對我的期許很高,認為我一定能超越歷代祖師,練成『劍心 通明』,同時還告訴我必須在俗世中練就。這才有了你我的『刀劍之戀』,可惜 我仍覺哪裡少了點什麼?經此一役,我想……應該是缺少俗世的……情慾……吧。」 李瑟目瞪口呆地看著心目中的聖潔的楊盈雲罕見地羞紅了仙姿玉頰,竟然瀰漫著 一股冶艷嬌媚的風情。因其人出塵高潔更顯得芳華絕代,動人心魄! 「天那!姐姐的意思是我們的『刀劍之戀』無法彌補你『劍心通明』至大圓 滿境界麼?還有那俗世情慾又是怎麼事?」 「也不是了,只是人世間『情慾』二字,僅有情而無慾是無法圓滿的。至於 其他什麼的……,你還要問人家,人家也不知道是怎麼事啦!你這呆子,傻相!」 看著仙子下凡,嬌羞如世間兒女的美態,李瑟激動地一時不知人間何世? 「姐姐的意思明白,好,就讓我李瑟,不,為夫來幫助我的仙女知道什 麼是情慾交融,好讓仙子早登仙境啊!」楊盈雲聽到此等調情言語,早就用雙手 摀住嬌羞的俏臉,掩耳不聽。並不時輕跺蓮足,微扭玉腰,以示不依。 「哈,仙子此時抗議無效,悔之晚已!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仙子作繭 自縛,只怕想脫身也難啊!」言語及此,李瑟壯著膽子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楊盈 雲的柳腰,這才注意到楊盈雲今天穿的衣服不再是往常的衣服,雖然顏色仍是純 白,但質料卻換成了輕綢真絲雪紡制的羅衫,看來楊盈雲是早有預料啊,這無疑 更鼓舞了李瑟淫心大作。 羅衣觸手輕滑綿薄如無物,好比直接撫摩楊盈雲的聖潔嬌軀,這種觸摸楊盈 雲的銷魂感覺更讓李瑟情懷大動,慾火中燒。 把握到楊盈雲的真實心意,李瑟不再怠慢,視線從楊盈雲羞紅了的仙姿玉頰 開始巡視,再肆無忌憚地落到了楊盈雲玲瓏有致、聖潔無比的高聳酥胸上,隨著 楊盈雲嬌羞無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極為養眼。 偏偏楊盈雲今天穿的又是一件輕滑綿薄的真絲雪紡制的羅衣,低開的衣領讓 李瑟從後面俯視,已經隱約可見內裡湖水綠色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而抱在懷中的楊盈雲那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加上楊盈 雲情動時無意識扭動的嬌軀豐臀不時地摩擦著李瑟男性的慾望。 李瑟更加看得十分真切,懷中的楊盈雲的確是個無以倫比的絕色佳人,冰肌 玉骨,俏臉上的肌膚晶瑩剔透,既有艷麗嬌羞的粉紅,又有聖潔高華的純真,還 有掩飾不住的出塵仙氣,萬種風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天界仙子 下凡,九天玄女臨塵,實在是男人眼中至寶之恩物。 迫不及待地,李瑟將自己的嘴唇壓在楊盈雲兩片柔軟的香唇上,用力地親吻、 吮吸、舔弄、輕咬著。同時,騰出一隻手摸上楊盈雲的秀髮,輕佻撫弄良久,才 解開束髮的玉簪,讓楊盈雲的青絲流瀑飛垂,襯著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塵仙姿。 「唔!」楊盈雲聖潔不染塵俗的面容已經滿是羞紅,被情慾焚身,無力自拔, 再也不復平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姿。當然也就任由得李瑟任意妄為。 李瑟有力的嘴唇吸住楊盈雲象花一般柔軟的香唇,靈活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游 遍了楊盈雲的小嘴,這種巧妙的挑逗輕薄手法別說是,孤傲聖潔、未經人事的楊 盈雲,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婦人恐怕也無法抗拒,更何況挑逗自己的又是楊盈 雲芳心暗許的情郎呢。 熱烈的唇舌交纏終於告一段落,李瑟火熱的嘴唇在楊盈雲吹彈得破的粉頰, 晶瑩的小耳,粉嫩的玉頸上一一印下痕跡。 李瑟的手不再滿足於外面的活動,靈活的五指大軍輕分楊盈雲的羅衣,從領 襟處滑了進去,開始了新的一輪攻擊。同時再次用力吻上楊盈雲的香唇,展開更 加熱烈的情挑。 而已經佔據雪山玉峰的五指大軍則輕柔地搓揉著柔嫩豐潤的玉乳,更不時地 用溫熱的掌心摩挲著楊盈雲聖潔玉峰,未曾緣客採摘的雪山仙桃。讓那玉峰在指 間跳躍,櫻桃在掌心成熟,櫻紅突起。 李瑟心滿意足地肆意遊覽著楊盈雲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乳,慢慢將其身上 的羅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楊盈雲除了聲聲的嬌吟外,全身酥軟,再無別的 力氣阻撓,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膚,聖潔仙體慢慢出現在李瑟的眼中。 當楊盈雲身上最後一件衣裙飄落在地,李瑟禁不住歡呼一聲,再次感歎上天 造化神奇:眼前的女體已經不是一個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傾盡世間所有丹青之 妙筆也無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塵仙姿。 宋玉《神女賦》有云:臉若丹霞,肩若 點^"b點' 刀削,腰若約束,增一分則太肥,減 一分則太瘦。 仙體丰姿綽約,妙本天成!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見啊!那清麗脫 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 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 映下神秘的幽谷、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溪……這 時李瑟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楊盈雲整個聖潔的仙體。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 他也由此感到一陣迷茫,他覺得自己猶如活在最香最甜的夢中,但願永遠都不要 醒過來! 此時的楊盈雲,臉上飛起了淡淡的紅暈,梨渦淺現,巧笑嫣然,神韻像極了 謫仙下落凡塵。楊盈雲的嬌軀雖然仍自抖顫,神態忸怩,嬌羞無限。卻用極輕柔 又極堅定地聲音說道:「啊,今天……我希望能夠於你一起共同經歷,共同 珍惜這份情緣。」楊盈雲字字說來,吐音雖然羞澀,卻輕柔婉轉,情致纏綿。 李瑟卻想起自己與楊盈雲好似前世的『刀劍之戀』,是以除了在心中對楊盈 雲的仰慕敬愛之外,總是不敢想及世間一切肉慾的俗念,更不用說如今的坦裎相 對,還涉及雲雨之事。 此次卻是楊盈雲自行表明,要和自己進行一段『俗世之戀』,雖然楊盈雲口 中是說為了修行天道,可是何嘗不可以說明她對自己用情之深呢?不由得又是愛 憐,又是感動,輕聲說道:「姐姐,我…我真的可以麼?」 楊盈雲本是強抑羞意,趁著此刻情意如潮、慾念叢生之時,又為了消去李瑟 心中的羞愧,解開他因一直敬慕自己而來的心結,方能說出這一句話,心頭早已 是嬌羞得無以復加。偏又聽得李瑟出言相詢,更添羞澀,連玉顏秀頸也漲的通紅, 別過了頭,羞羞答答地道:「啊!人家求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人家快羞死 了!」她的聲音越說越輕,臉上露出羞赧的微笑,還微微地露出幾絲汗跡。凝脂 白嫩的肌膚逐漸透出粉紅色澤,動人心魂。 李瑟聽她如此說,胸口熱血上湧,坐直了身子,道:「姐姐,我李瑟何德何 能啊?此生竟能夠得到仙子的垂青!」兩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對,重疊 在一起,親匿的聲音緩緩蕩,說不盡的溫馨旖旎。 此時此刻,李瑟才真正的解開心結,敞開胸懷來接受這未知的感情!無論是 『刀劍之戀』還是『俗世之戀』,他都決定不再逃避。執手相看,相對凝眸,兩 人一齊再次落入柔情漩渦,再也分捨不開。親吻、擁抱、撫摸,無一不是繾綣深 情,銷魂至於極處。 李瑟此時以一種全新的心態再次飽覽楊盈雲聖潔無暇的嬌軀玉體,只覺腦中 微感暈眩,熱血沸騰。 眼前呈現出來的胴體,其飄逸出塵、玉潔冰清之處,固不待言,而令人驚歎 嚮往之處,更在那穠纖度的身段,襯托一對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著水滑圓潤 的香肩,低垂著嬌媚羞紅的秀頸,柔美到了渾然天成的地步。玉質肌膚下蘊藏著 淡淡的嫣紅,不但流露在楊盈雲嬌嫩的仙體上,也融入了她嬌美的羞赧容顏。無 復平時的聖潔仙姿,卻更具蕩人心魄的銷魂媚惑! 霎時之間,李瑟只覺渾身火熱,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楊盈雲,目光所及,那 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那潔白細膩凝 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還有那圓潤剔透的玉臍、那修長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 點"b點 芳草掩映下的神秘的幽谷、那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開下若隱若現的桃園玉 溪……無一不全部印入他的眼簾。 看得一處勝景,李瑟的心頭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積,越堆越 厚,一時之間,情致纏綿,溢滿整個情懷。楊盈雲見他這樣呆呆看著自己,心裡 越發害羞,垂下了臻首,輕聲道:「?……啊!……」 李瑟身子一震,方才醒過來,慌忙道:「怎麼?姐姐?」 楊盈雲此時不僅臉頰泛紅,連整個秀頸也燒得通紅,嬌羞無限的星眸微閉起 來,柔聲說道:「那個……,啊!你不要只是只是這樣看……看著人家 啦」聲音漸低至不可聞…… 李瑟眼中注視著楊盈雲已經赤裸的仙姿玉體,已經是血脈賁張,欲焰狂燃。 又體會到楊盈雲的柔情深重,心中再無隔閡,已是復了原來的心境。再聽得楊 盈雲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搖蕩,情不自禁。連忙強自定神,深深呼吸幾下,雙手 輕輕搭在楊盈雲嬌小柔美的纖腰上,雙目緊盯著楊盈雲羞紅微閉的星眸,向心中 的楊盈雲調笑道:「姐姐急哩!知錯了。」 楊盈雲口中呼出一口輕喘,羞得闔上雙眼,不敢觀望,只感受到李瑟搭在自 己腰間的手指已經不耐寂寞,開始四處游移,騰挪盤旋,上下前後徘徊一陣,又 逐漸爬上了嬌嫩豐挺的乳峰。 楊盈雲口中「咿唔」地輕輕呻呤出聲,眉梢一顫,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緊張, 仍然不敢睜開眼來,心裡只想:「他……他終於又復過來,可現在又好討厭? 唔,好可惡?啊!」一陣酥麻的快感 ?地3? 淹沒了她的思緒,再也無力反駁李 瑟的調笑,更無力抗拒李瑟的輕薄。 享受著楊盈雲肌膚柔美嬌嫩的觸感,李瑟忍不住低聲驚歎,心裡情致高漲, 口裡喃喃地道:「姐姐啊……姐姐……你……你好美,真的好美!」全身赤裸、 一絲不掛的楊盈雲,柔美的嬌軀沒有任何掩飾,當然不復一貫令人敬畏的仙姿, 卻於嬌羞的聖潔中又添了幾分冶艷風情,如此美色當前,更加奪人心魄、攝人心 神。 聽到了李瑟陶醉讚美的聲音,楊盈雲也不自禁地睜開秀美的星眸,含情脈脈 地望著李瑟,臉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潔白晶瑩的肌膚上到處蔓延 著嬌艷的桃紅色,中人欲醉,艷麗得讓人暈眩。 似乎被李瑟肆意大膽的目光或者是無處不至的愛撫摩挲所刺激,楊盈雲豐挺 潤滑的酥胸前、聖潔嬌嫩的玉峰上兩點小巧花蕊嬌羞地隨著楊盈雲急促的心跳不 住顫抖,而偶爾無意識開的玉腿間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許清澈的露水, 逐漸盈滿澆灌著那神秘誘人的桃園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嬌花,讓它更是芳香暗露、 瑩潤欲滴。 此時的楊盈雲,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怕是夜空中 綴滿的晶亮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璨啊!那聖潔而嬌紅、羞怯而深情的玉顏;含情 脈脈、溫柔婉轉的星眸;雖然櫻唇未啟、銀牙緊咬,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 無聲勝有聲啊! 這時李瑟的眼中心底:所盈滿的絕不只是楊盈雲絕美綺艷的胴體,還有楊盈 雲對他柔情深種、玉眼垂青的最最真摯心意。這才是他心中夢寐以求、苦苦追 的極致啊!如今夢想就在身邊,就在眼前,並且觸手可及……一時之間,李瑟緊 張激動得幾乎沒有辦法呼吸,什麼也思考不了,只想憑自己的本能帶給楊盈雲身 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人世間真正的情慾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同時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力幫助楊盈雲完成她追天道的夢想。 勉力克制著心中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愛戀!李瑟一伸手,捧著楊盈 雲的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楊盈雲的芬芳的櫻唇。楊盈雲生疏地吻著,李 瑟更進一步地吸吮捲住楊盈雲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糾結、纏綿不休,源源 不絕的情意迅速擴散、瘋狂湧入到兩個親密接觸、交相擁抱的身體內,再逐漸聚 集到彼此心靈最深處……親吻纏綿,糾纏交替的間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氣聲 交織充斥。楊盈雲早已是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細細地倚靠在李瑟身上。 李瑟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著楊盈雲絲光水滑的飄逸長髮,順著晶瑩的耳背, 滑過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愛撫著楊盈雲粉嫩的香肩,同時逐步向內向下游移, 漸漸來到楊盈雲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纖細手臂,在那勉力遮擋的玉臂上輕輕掠過由 內向外將她慢慢擠開,讓楊盈雲那聖潔優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徹底的袒露在自己的 眼前。 情難自禁地伸手撫摩,當李瑟的手指碰到楊盈雲的嬌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 聖峰處輕輕佻弄,只覺著手處滑膩綿軟、彈跳挺立,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流 遍全身。 楊盈雲本已羞澀之極的軀體極度敏感,只這麼輕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 芳心可可,不禁輕「啊」嬌呤出聲,低柔纏綿,餘音了了。李瑟如聞綸音,大受 鼓舞,滿足地一點頭,繼續輕巧地以手指進一步搓揉逗弄兩粒雪峰櫻桃,同時手 掌掌心輕輕摩挲挺秀的乳峰。 隨著李瑟的雙手動作,楊盈雲情慾漸生,曼妙的身體因情動而輕輕擺盪,唇 齒之間逸出了動人的嬌聲:「嗯……嗯……啊……哈啊……嗯嗯……啊……」聲 音之迷人,直令李瑟魂為之銷,聽著聽著,幾乎便要醉了一般。 李瑟心搖神馳,更加氣血翻騰,手下動作不由得快了,嬌嫩溫熱的雙峰上香 汗點點滲出,晶瑩可愛。一對小巧玲瓏的粉紅櫻桃也早已立起,把楊盈雲心中的 舒適快意誠實地反映出來。 李瑟持續的加大力度,盡情地撫弄著楊盈雲那誘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 那兩點茁拔嫣紅的蓓蕾。楊盈雲白嫩膩滑的嬌軀開始傳來陣陣觸電似的顫動。 李瑟的嘴唇緊緊咬住楊盈雲的朱唇不放,把楊盈雲的呻呤堵在口中,並且趁 她正是意亂情迷之際,將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櫻唇中,忘情攪動她口中的香舌,大 力吸吮她的香津。李瑟一隻手留連於楊盈雲那挺拔雙峰之間,滑膩堅挺的玉乳在 他的手掌摩挲撫弄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嬌軀和大腿外側處 上下游動著,一處不漏地撫摸著。 楊盈雲的喉嚨深處蠕動著含糊不清的音節,身體毫無意識地扭動著,雙手無 力地擋在李瑟大手游弋的路線上。李瑟無暇顧及於此,他的嘴唇鬆開楊盈雲的香 唇,慢慢順著楊盈雲的修長秀美的細頸,一路吻下,最後攀上聖峰,將左面那點 紅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溫柔地小口吸吮著,舌尖時不時有意舔舐著。 「啊!嗯!」終於從楊盈雲的口中再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暢快呻吟,仙姿玉 容中極盡霞紅的嬌羞,玉手也自發地停住抵抗,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楊盈雲漸 漸迷失在如潮的慾海中,慢慢地沉淪。 李瑟的嘴唇稍離,一絲晶亮的線流從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點蓓蕾上。絲毫 未作停留,李瑟又將右面那點紅嫩的蓓蕾納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輕咬 著。楊盈雲充滿欲焰的羞紅雙眼再次緊緊上,櫻唇發出彷彿來自體內深處的渴 望嬌吟,原本乏力低垂的雙手突然恢復了力氣,開始緊緊反手抱住李瑟的蜂腰, 並激情地掐緊,深陷入李瑟腰間軟肋裡。 接著李瑟的唇離開了楊盈雲粉紅的蓓蕾,只是伸出舌頭,用舌頭在蓓蕾緩緩 地打著旋兒。就這樣,過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後,那兩點蓓蕾逐漸發硬,驕傲地站 立在了那雙雪白聖潔的玉峰之上。 當李瑟的手微微將兩人緊貼的身軀分開,目光落到楊盈雲神秘優美的桃園幽 谷時,他欣喜地發現原本只有一絲絲的晶瑩滑膩的香泉玉露已經逐漸蜿蜒成玉溪 流水,從那盡情張開的粉紅細縫中潮水般湧出,芳香四溢。 終於,李瑟的手開始伸向楊盈雲的嫩滑纖細,修長瑩潤的玉腿頂端之間。由 於楊盈雲的雙腿正害羞地併攏著,李瑟的魔手被阻於玉門禁地之外,但他似乎也 並不急於搶灘登陸。只是盡情陶醉地摩挲著楊盈雲大腿內側特別滑膩的雪肌玉膚, 僅僅享受這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已經令他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此時,楊盈雲美麗的雙眸早已緊緊瞇起,滿臉潮紅,玉體止不住輕輕地顫抖。 比平常更加艷紅的櫻唇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嬌哼。呵氣如蘭。李瑟看著自己心中無 限仰慕敬愛,不識人間煙火的楊盈雲動情時美艷絕倫的羞態,滿足之餘更是慾火 飆升! 肆虐的怪手順勢插入楊盈雲不知何時早已微微張開的玉腿之間,並進一步占 領了楊盈雲從來無人有緣欣賞地桃源仙境。探出兩指輕輕溫柔逗弄之餘,更故意 將頭伸向楊盈雲早已不理天高地低的臻首,用舌頭輕舔著伊人晶瑩的耳垂,並不 斷地向耳朵裡邊吹氣。讓楊盈雲又羞又癢,欲躲開臻首卻又微微不捨,只得含羞 忍怯任李瑟輕薄調笑。 然而,李瑟可並不因此滿足,他繼續變本加厲地挑逗楊盈云:「姐姐下面好 像已經很濕了,讓我來探察一下,這到底是何原因?」 聞聽這等輕薄言語,楊盈雲羞得連耳根玉頸一起紅了個遍,原本酸軟無力, 不知該如何擺放的一雙玉手忽然有了力氣,趕緊摀住李瑟仍在口吐「髒」言的大 嘴。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沒有呢!」 話雖如此,李瑟卻分明感到楊盈雲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繃緊的雙腿已經 放鬆不少,李瑟喃喃自語道:「既然姐姐不肯開方便之門,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 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啊!」言罷,雙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將楊盈雲 一雙修長玉腿向兩邊分開,更迅速埋下頭,一雙賊眼放肆地飽覽楊盈雲最最貞潔 神聖地秘境。 「曲徑未曾緣客至,蓬門今始為君開」,楊盈雲無愧於「江湖第一美女」之 名啊!在那一片並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微微向外張開著, 含苞欲放的嬌花細蕾正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有緣者驕傲地展示著它的美麗與 聖潔! 而晶瑩滋潤,艷光四射的嬌嫩陰核已悄悄探出幽谷並漸漸充血膨脹,紅潤欲 滴!就像一顆粉紅的珍珠般誘人,偏又晶瑩剔透。蘭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斷地從桃 源玉溪內渤渤溢出,星星點點地飛濺散步到花瓣草叢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 時散發出惹人迷醉,煽情誘人的靡靡氣息! 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飢餓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楊盈雲整個嬌軀透體嫣 紅,不住的微微扭動,一雙燒紅的玉腿更試圖夾緊以避開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 無疑這純屬徒勞! 意興高漲的李瑟怎麼可能讓如此勝景輕易被封殺。搶先一步將手掌橫梗在楊 盈雲的腿間,繼續伸手觸摸撥弄著楊盈雲沾滿雨露的嬌嫩花瓣,恣意的揉捏愛撫, 再輕柔地撥開濕潤捲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經探入漸漸張開的鮮 香粉紅蜜穴內,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處縮緊,蜜液更是潮水般湧 出。楊盈雲此時已是情動如潮, |?? 欲焰狂燃! 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虛令早已渴求充 實的楊盈雲感到情慾難耐,嬌嗔道:「啊!你要逗死人家嗎?還要這樣折磨 人!」 李瑟自然不會真的捨得,凝視著楊盈雲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錯 怪了!」說完,不管楊盈雲已羞得用玉手摀住整個臉頰,鴕鳥般只想找個地方藏 起來。就用雙手按住佳人玉腿內側向外分開,低下頭伸出舌頭,由下而上,分開 細細的草叢,舌間緩緩地舔過粉紅的花瓣,在上面輕旋盤弄。遊遍蜜穴周圍每一 寸嬌嫩肌膚,然後,更用舌尖微微頂開花瓣,深入濕潤的處子蜜穴內,直接舔弄 那已經膨脹突出的嬌艷珍珠。最後還努力將那粉紅珍珠吸入嘴裡,以舌頭輕頂微 彈之餘更張開牙齒,輕輕地咬住,感受它輕縮顫抖。 同時,蜜穴深處的肉壁變得愈加滾熱,收縮吞吐加劇,一陣劇顫痙攣之後, 隨著楊盈雲一聲嬌吟,緊窄的處子蜜穴急速湧出了大量的灼熱花露蜜汁,由於蜜 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個結實,無處流出的蜜露全部湧入他張開的喉間,只有少少 溢出濺在李瑟的口鼻間,李瑟這才放過楊盈雲的蜜唇,仰頭吞盡楊盈雲的香露, 連殘留口鼻間的也沒剩下,悉數舔吸入口中。 良久,楊盈雲才從那欲仙欲死的極樂仙境醒過神來,微微睜開仍?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傻男?br /> 目,櫻唇輕啟:「啊!人家這才曉得為什麼情慾之事如此誘人,那實在是令 人難以想像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慾之道,稍加參悟,必能修成 『劍心通明』!」 重新盈滿的慾望迅速將楊盈雲再度淹沒,銀牙微咬,終不忍自己心中愛郎承 受慾火的煎熬。楊盈雲毅然伸出雙手,帶著顫抖卻堅定地拉過李瑟已然含窘轉過 的身軀,溫柔地緩緩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雙泛紅的纖纖玉手,開始為李瑟解除 衣物。 此時,楊盈雲的雙手已經越過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攔,但明顯看出楊盈雲極 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見一絲來自隱湖的江湖絕世女劍手,纖細的玉指絲毫不見靈 活,終於還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幫助下才算完成,不過,李瑟的衣褲被撕得恐怕 也只好功成身退,從此無法再見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雙手努力下漸漸露出的身軀,楊盈雲羞紅的雙頰已經滾燙盈 滿汗珠。紅潤的雙唇似乎感到陣陣乾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櫻唇,口 中更是嬌喘吁吁,呵氣如蘭,顫抖的雙手緊張的有些僵硬。 當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驕人挺起的男性慾望時,更是猶如觸電般迅 速垂下臻首,同時口裡發出一聲嬌呼,只敢用手抖抖縮縮地伸向它,慢慢攏玉 手,握緊。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輕捏細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楊盈雲技 巧有多高明,但就這輕輕一下,已經讓李瑟慾火再升,慾望膨脹的好像要炸開一 樣。 心中懷著對楊盈雲的無限感激與憐愛,李瑟急欲發洩出心中的慾火,免得讓 楊盈雲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點解決,反而,適得其反,越 是無法如願,儘管心中的慾火已經愈燒愈烈,快感越來越強,可離那一瀉千里的 極樂境界總是差之毫釐,好比咫尺天涯。觸手可得之際突又遙不可及。 這種吊在半空的感覺讓李瑟更是欲焰膨脹,心急如焚。儘管以他修習御女神 功的定力也無法靜下心來,再也無法克制暴漲的情慾,嘴裡呼出重重熱氣,口中 呵呵有聲。尤其是眼中還滿是楊盈雲美艷絕倫,玲瓏裸露的嬌軀玉體,隨著雙手 動作而來的乳波臀浪,更讓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楊盈雲撲倒在地,提搶上陣, 就地正法。 李瑟口乾舌燥地迅速脫了自己和楊盈雲的的衣褲,握住早已睜目晃腦的巨杵, 抵到了那一裂嬌嫩非常的殷紅縫上……眼睛瞧往美人,悶聲哼吟道:「姐姐……」, 生怕做了讓她後悔的事,可這事不做又怕自己後悔。 楊盈雲雙頰染霞,心如鹿撞地輕輕點了下頭。 李瑟便把兩臂抱緊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龜頭,下體奮力一挺,已被打濕的龜 頭破開嫩如凝脂的寶蛤,緩緩往內刺入…… 楊盈雲媚入骨髓地嬌啼一聲,只覺李瑟昂巨非常,還好自己練有玄功,下面 也還能收放自如,李瑟見楊盈雲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於是加勁再一頂… …龜頭一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 楊盈雲嬌嬌的低叫了一聲,雖能輕鬆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難免,大龜 頭已拉扯處女膜,即將撕裂,疼痛令她嬌軀繃緊。 李瑟見狀,實在捨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 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聳,只聽楊盈云「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麼東西, 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 是麼?」 楊盈雲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李瑟不敢動,溫存了許久,楊盈雲才好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花心 已被龜頭擒住,魚兒唼喋般貼著龜頭嬌顫顫地蠕動,一陣酸軟由腹下蔓延到了全 身。 楊盈雲陰道口四周的皺紋很細,而且數量很多,感覺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觸 手,當陰莖插入後這些小觸手便像是碰到獵物般開始纏繞和蠕動,彷彿想要把獵 物吞入陰道中。當陰莖進行抽送時,會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覺,皺褶便會開 始纏繞,使人覺得無法輕易脫身,流連忘返。 李瑟只覺肉棒所觸皆是嫩不可言,水漿般的似有似無,陰道窄緊相箍,暖暖 的擠壓,輕輕的蠕動。李瑟細細研磨抽插了一陣,忍不住低頭來瞧美人花底,但 見桃浪翻紅,瓊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間,真是人間至美至妙的綺景。 楊盈雲發覺,羞不可耐,急叫道:「!」 一雙玉腿收了起來,想擋住李瑟的視線。 李瑟聽她把自己叫得嬌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銷魂應道:「姐姐。」 忽見那膩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縷細細的粉色花汁從蛤縫裡滾了出來,淋得 自己的肉棒油潤光亮。 楊盈雲見他不解己意,一時不知怎麼說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緊緊擁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亂拱亂揉亂親。 兩人如癡如醉,情濃意稠,霎已接過十餘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聲,只在深處急如流星地抵刺,龜頭下下皆采著花心,明知 這般最容易洩精,卻偏偏貪戀難捨,通體欲焰熾焚,還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 「姐姐,舒服嗎?」 楊盈雲嬌媚地撩了他一眼,應道:「莫問我。」 李瑟想了想,湊到她耳心,輕聲道:「姐姐想不想成仙……」 楊盈雲冰雪聰明,知道李瑟要戲弄自己,問道:「你想幹什麼?」 李瑟頑性一起,猛發暗力,大龜頭在她那嫩滑無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 道:「我只想幹姐姐?」 楊盈云「哎喲」一聲,酸得花容變色,心中驚駭無比,這種感覺從未體會。 李瑟見她那妖嬈嫵媚,比方才更甚許多,魂飛魄動間豈有多想其他,情不自 禁將之兩條美白如玉的粉腿擔到肩上,一下下大開大起來,滋味又比先前的深 聳別樣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絲花蜜橫流。 楊盈雲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膩膩地糾纏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溝內整條酥麻起來,竟有了一陣強烈的洩意,心中甚 為訝異。 俊臉漲得通紅,囁嚅喚了聲:「姐姐……」 楊盈雲啟眸瞧去,見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麼,心裡竟愛極了他,慵懶 嬌膩地哼了一聲:「嗯?」 李瑟悶嗚道:「姐姐這般夾弄,我好像要……要出來了。」 原來楊盈雲已經嘗到滋味,這種本能上的運動她已經無師自通,扭動著身子 舞動小穴,夾、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時而抓耍、時而扭弄,玩得不 亦樂乎,肉和肉的敏感交,靈和靈的激情互融,實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覺肉棒傳來極度刺激,再這樣下去,恐怕真要敗了。 李瑟身子已頓住不敢再動,龜頭變得靈敏萬分,竟能感覺出美人的嫩花心貼 著冠系處活潑潑地亂刮亂跳。 楊盈雲仍癡癡地望著他,身子仍在扭動。 李瑟見她不吭聲,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裡邊麼?」 楊盈雲香魂無,顫聲道:「我也想要孩子……」 李瑟得到玉人應允,心神一鬆,忙俯下頭去與楊盈雲親吻,用力咂往小香舌, 雙手扣往她兩瓣綿股,狠命大弄大創了十餘下,只覺各種奇美異妙紛至沓來,莖 上青莖倏地暴綻,渾身一陣暢快,便洩了個汪洋大海。 楊盈雲被他顛聳得似那浪裡輕舟,驀覺嫩花心上衝過一股滾燙的熱流,真個 美徹骨髓,蕊眼頓然綻開,蜜牝猛地痙攣起來,嬌嫩的腔肉死死地絞住巨莖,深 處一陣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李瑟立覺龜頭上被什麼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了,先是棒首,接著整根莖身都麻 木了起來,幾乎同時,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異香撲鼻襲來,神魂霎已離竅,再也 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餘底下難休難止地淋漓噴射。 楊盈雲只覺那一股燙熱似乎沁進了蕊眼裡邊,深深地侵入了體內未知的地方, 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嬌軀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領受著,陪著男人丟出一 股又一股漿液。 李瑟洩的是刀君陽精,楊盈雲丟的是劍後陰精,皆是萬中無一的珍品,其中 交匯融會之妙,實非筆墨能述。 兩人一上一下,交疊對注,眼睛時時啟,矇矓對望,痙攣抽搐了許久,終 於漸漸鬆緩下來。 楊盈雲四肢攤開,週身骨頭似被抽盡,數卷秀髮垂落額前,真個我見猶憐。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邊,聞得滿軒皆香,銷魂思道:「姐姐的陰精竟然是 香的,真是妙極。」 想起方纔的種種瘋狂綣戀,心中愈是充滿了柔情蜜意,雖然週身酸軟乏力, 仍禁不住支起身來摟著親吻楊盈雲,輕語道:「真是上天憐見,才讓我今日能與 姐姐恩愛一哩。」 楊盈雲依在他懷裡,幽幽問道:「你快活麼?」 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楊盈云:「我也是……」 話音才落,下面竟觸到一根硬梆梆熱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顏飛紅,驚訝地望 著李瑟,手兒摀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發燙,有些無賴地吶吶道:「是它不聽話,不關我事。」 楊盈雲低笑道:「怎會這樣的?剛才還……還沒吃飽麼?」 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與老婆歡好,至少都梅開二度,只是像今次這麼快就 重振雄風,卻屬少見,哈哈笑道:「吃你永遠也吃不飽。」 楊盈雲笑吟吟道:「以前她們和我說我還不信……」 李瑟自然知道她們是指誰。 誰知楊盈雲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東西,柔聲道:「原來你真的這麼厲害… …」 李瑟痛苦地悶哼一聲,道:「姐姐,再……這樣,我……我……也要摸你了!」 楊盈雲嫵媚道:「那你怎麼不?」 李瑟只覺楊盈雲那只軟滑嬌嫩手兒在底下不住輕輕揉弄,神魂顛倒道:「若 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 楊盈雲一聽,笑道:「難道我還怕你?」 李瑟摸著楊盈雲雙乳,顫聲道:「好姐姐……」 楊盈雲也嫩舌輕佻他乳頭,柔聲道:「你就是這樣泡到這麼多老婆的?」 李瑟滿懷歡暢,嘴巴在她俏臉上亂親亂吻,喘著粗氣道:「姐姐,我的事你 最清楚不過了。」 楊盈雲不置可否,只道:「怎麼還叫姐姐?」 李瑟將楊盈雲按在床上,底下湊了湊,感覺龜頭觸著那滑膩膩的嬌嫩處,便 用力一聳,巨棒立時破蚌而沒。 楊盈云「嗯呀」一哼,聲音又嬌又膩,雙臂搭住他的脖,銷魂受用地閉上了 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連聲低喚:「雲兒。」 底下綿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創,而是沉穩有力地刮 頂刺,每一下皆蘊含著柔情蜜意。 楊盈雲內裡本就泥濘,不過數十抽,又有新汁鮮蜜膩出,和做一處糾纏,塗 得李瑟肉棒黏濁不堪。 此時楊盈雲嬌軀白晃晃一團,纖毫可見,竟無半點瑕疵,惹得李瑟一邊聳弄 一邊俯下頭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親吻。 楊盈雲時舒時繃,正感通體酥融,驀覺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頭還扣到陰 蒂上,輕輕的按摩,嬌軀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兒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 糊的濁沫來,間中竟夾纏著絲絲黏稠的白漿。 楊盈雲臉暈眼濕,軟爛如泥地由李瑟擺佈,心裡酥美難言,迷糊思道:「他 這麼會玩……太舒服了……」 李瑟還在玩她陰阜,不住地捏來揉去,染得滿手膩似膏塗滑如油浸 找2請 。 底下的抽送,漸漸癲狂起來。 楊盈雲被李瑟一輪疾抽狠送,股心內竟又有些酥麻起來,也不知是不是還要 掉精,咬住了唇兒,繃緊了嬌軀,不敢亂動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興起,當下抱起楊盈雲一條玉腿,交叉重擊開始…… 這一折騰,險些沒把楊盈雲勾出魂來,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著身子,只怕 就此又丟一。 李瑟下體一陣挺聳,果然更加深入,爽暢非常,漸又大弄大創了起來。 楊盈雲心頭森森然的,丟意愈來愈清楚,苦忍了好一會,自知挨不過去,暗 運玄功。但那無窮的快美是壓抑不住的,自陰戶裡陣陣傳來,越是壓制,攀得越 高。 李瑟微微一怔,見楊盈雲情狀非常,心頭似那火裡澆油,當下奮力抽聳,巨 龜頭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來的嫩心子上。 楊盈雲美極,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朧,身子魚兒扭動掙扎,只覺李 瑟在她體內的抽插衝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動挺擺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還是 體融魄化,漸漸抵擋不住廝殺。 李瑟把嘴湊到她耳心,輕聲柔語道:「想丟了麼?」 楊盈雲嬌慵無力的點了點頭,斷氣似地嬌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輕輕呼喚:「雲兒姐姐,盈盈親親,騷騷老婆……」 同時使盡渾身氣力,每叫一聲就在她蛤內拼根頂刺一次,只想讓這個女人美 上天去。 楊盈雲只覺花眼內奇癢難禁,丟洩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擔起楊盈雲瓷器般的美腿,分挾於兩邊脅下,抽聳之勢更比先前狠勇近 倍。 楊盈雲雙臂支床,挺著腰肢死命挨著,陰內更是狠夾緊握,嘴裡亂叫道: 「噯呀……啊……啊……」 李瑟陽精漸至,聽了她那淫聲浪語,再也按捺不住,龜頭狠狠疾戳楊盈雲的 嫩花心,彷彿真欲將之采掉下來。 楊盈雲滯凝著嬌軀,眉目之間儘是嫵媚之情妖嬈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 刻更是嬌艷絕倫。李瑟前面瞧著,不覺筋麻骨軟,驀地渾身一酥,脊上一酸,精 漿已迸,暗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陡然射出精來……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 的花心子上。 楊盈雲驟覺嬌嫩花心上一燙,週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嬌嬌戰戰地哆 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陽精,哪裡還挨得過,剎那也掉了身子, 股股濃陰如漿排出,雪腹抽搐,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雲散雨收,李瑟撫慰著楊盈雲的香肩裸背,只覺觸手幼滑,愛不釋手。鼻間 盈滿絕色佳人如蘭似麝的髮香體香,不由的柔情轉,心中充滿了對懷中嬌窈無 限憐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語:「盈盈噢!盈盈……」嘴唇上才女的香唇, 正痛吻之際,駭然發覺佳人的星哞中珠淚滿盈,順著晶瑩玉潔的雙頰緩緩滴落。 李瑟趕緊痛心地雙唇上移,用舌尖舔過佳人的面頰,吸吮佳人晶瑩的珠淚。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頭,惶恐地輕聲問道:「盈盈為何如此悲 傷,可是怪我太過唐突麼?如此我願意任由處置。盈盈切不要落淚,你讓我的心 像撕裂般疼痛!」 楊盈雲溫柔地注視者心中至愛的俊顏,一雙纖纖玉手輕柔地摀住愛郎惶急的 面孔,目中含淚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 滿是高處不勝寒的冷清,遺世而獨立的寂寞!可自從有了郎君,我的天地裡才充 滿了生機。郎君你可知我有多愛你!我永遠不會怪你。人家對你的……你的…… 寵……愛,有的只是感動和……,人家不會說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帶給我 幸福!」 李瑟聽到此處,感動佳人深情之餘促邪之心又起。用手在佳人高聳的玉峰上 蟲走蛇游一番,才滿足的笑道:「盈盈剛才說我對你的寵愛,是指這個麼?還有 你除了感動以外還有什麼呀!能否說給為夫的聽啊?要知我剛才可是被你夾得不 輕哦,如今肉棒還痛呢?」 楊盈雲先是玉臉燒紅,嬌羞無限,之後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著李瑟的肉棒, 「真的還痛麼,人家幫你揉一下。」李瑟對絕色佳人的關懷自是無限珍惜加感動, 可是對佳人的避重就輕他可不打算就此放過。所謂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他還 得好好逗逗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絕色佳人。 這時外面的陽光透過拉下的窗簾照在佳人的俏臉上,雪白的肌膚就完全透明 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時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嬌羞地說道:「傻瓜、 呆子,你、你在看什麼?讓人家心慌意亂的……」李瑟過神來,低笑一聲,先 輕手輕腳地將絕色佳人摟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楊盈雲的軟玉嬌軀,由 於這曖昧的姿勢而嬌羞無限,頓時在陽光下輕輕顫抖起來,同時慢慢浮上一層美 麗的粉色。 李瑟口中調笑道:「做什麼,當然是繼續探我親親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覺 咯。」言罷,雙手開始在佳人嬌軀上大肆活動起來。賊眼自然也不肯閒著,乘機 飽覽絕色佳人身軀無限勝景:豐碩的巨乳一手難握,頂上嫣紅的一點如豆,正在 閃閃抖抖。下面的玉腹平坦細窄,香臍渾圓淺顯,纖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長潤澤的玉腿袒露在陽光下隱隱有光澤流動。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無法攏 的玉腿再也無法完成其護衛聖潔的神秘幽徑的重任,任李瑟一覽桃園玉溪的美好 風光。 只見那嬌嫩可愛的粉紅細縫還殘留著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不言可知,定是 方才狂風暴雨下的處子落紅,李瑟心中大是憐惜,剛剛狂升的慾火頓時消了大半, 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澤,已經不勝寵憐了。 連忙從旁邊扯了一床絲被,抖開輕輕掩蓋住絕色才女的美麗嬌軀,並溫柔地 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讓她躺下,香肩靠著床頭玉枕,這才暫且收拾心猿意馬,抱著 她一起睡去。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2)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492 (62)十全十美流光花苞初開放 竟然楊盈雲來歸,楚流光也就堅持不下去了,楊盈雲自然把她拉下了水,李 瑟也沒打算放過這個義妹,楚流光早已心屬李瑟,只是一直在等待時機,現在江 湖八美都已搞定,李瑟事業也順風順水,江湖也一片平和……在李瑟要風光迎娶 楊盈雲和她時,楚流光再也沒法拒絕了。 刀君劍後的婚事可是江湖大事,各門各派都來道賀,而李瑟和楚流光也被朝 廷看重,自是賀禮很多。而李瑟盡江湖八美的風流韻事,那已成為傳奇,江湖 新一代子都以他為偶像,以他的手法去追求江湖上新的美女,據說各地春堂 有本書賣到脫銷,叫《泡妞大法》,作者署名便是李瑟,想來必是薛瑤光的意, 江湖新秀人手一本,時時拜讀,細細研究,成為一種時尚。據說春堂還有一本 叫《那些年,我追過的美女》的自傳體小說,作者署名是角先生,因為內容很黃 很暴力,沒有通過審批,被列為禁書,不能公開銷售,只能私下販賣,更是一時 洛陽紙貴,千金難求,裡面很多言詞和橋段風行一時,流傳甚廣。 再說李瑟洞房那夜本來又是雙飛,楊盈雲新苞初放,這幾天夜夜新娘,新婚 之夜洞房裡便只有李瑟和楚流光。 當李瑟的嘴唇落在楚流光的唇吻上,頓時覺得那一片軟潤與溫暖是自己多年 渴求的願望。美麗的嘴唇,貝殼般的牙齒,靈巧的舌頭,全被自己感受。 李瑟吻得更深,兩條舌頭糾纏攪拌在一起,良久才分開。 李瑟對楚流光說:「妹妹,今晚我等了很久了。」 楚流光笑道:「郎君,我好像等得一樣久吧。」 兩人相視而笑,是呀,真愛的人一切盡在不言中,也許我不是你唯一的真愛, 但愛著你的我可以等待,愛是信任、付出和寬容。 兩人激吻良久,衣服越來越少,當李瑟分開楚流光兩腿,目垂花底,見花蜜 已打濕了週遭的細軟纖茸,悄露出兩片流浸得油油潤潤的玉色嫩貝,粉嫩中已現 出一絲紅艷艷的縫兒來,彷彿正準備著迎接自己的進入,心中如癡如醉,顫著手 握住硬如鐵鑄的玉莖抵了上去,只把龜頭輕輕一撥,立將蚌縫揉開一線,前端已 噙到兩瓣奇滑異嫩的肉唇,身子剎那酥融了一半。 楚流光如 ^點^^b點 遭雷擊,嬌軀不由自往後縮去,誰知纖腰早給男人的臂膀箍緊, 哪裡能逃得掉,嚶嚀一聲,兩隻手兒已在推人。 李瑟如中魔魘,平日裡的憐香惜玉一概不見,粗喘著只在楚流光的穴口狠頂, 實在是太渴望得到楚流光的身子,終於在楚流光的半推半就中把大龜頭硬塞進了 穴口。 楚流光倏大哼一聲,嬌媚得難以描摹,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通體輕顫個不住。 李瑟猛然一抬一送,只覺龜頭在酥美中陡然一暢,前端似撐破了什麼東西的 箍束,隨之整根肉棒沒入了一團凝脂之中,所觸皆是潤膩滑嫩之物,迷亂中心明 已得到了楚流光最寶貴的東西,抬起頭來,瞧見玉人粉靨上淚光點點,不覺魂銷 魄融,忙以唇噙拭,心中萬般不忍,溫柔撫慰,停留了許久。直到楚流光疼痛稍 減,麗水漸生,陰中開始麻癢,這時李瑟的慾望已如脫韁之馬令他無法駕馭,底 下開始緩慢抽送起來。 正是:花嬌奈何蝶蜂狂,一陣酥麻一陣酸,沐了多年津與露,嫩瓣粉蕊均付 郎。 楚流光嬌軀緊繃螓首亂搖,顰著秀眉絲絲顫哼,內裡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心 中卻偏偏又似十分渴望這種要命的感覺。 李瑟只覺糾緊如箍,又感滑溜異常,其陰道肉壁有粗粗的粒狀肉芽,龜頭碰 到了這個部位覺得異常的刺激,肉芽同樣給予龜頭刺激而產生強烈的快感,兩人 只爽得齜牙咧嘴。漸突漸深間猛一下刺得盡了,龜頭前端忽觸到一粒什麼東西, 似骨非骨似肉非肉滑脆異常,整根肉棒頓然一陣發木。 楚流光倏地失神,身上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也不知被碰著了哪兒,只覺似 酸非酸似麻非麻,欲逃不捨,想挨又怯,竟生出一絲要尿的感覺,嬌哼一聲, ?地?‥? 櫻 口刁住了男人的肩膀。 李瑟 '點"^b'點^ 兩臂箍緊玉人柳腰,龜頭盡在深處留戀,果然連連勾弄著那粒奇物,只 美得骨頭都酥了,心知採到了花心,迷醉思道:「奇怪,流光這兒怎麼與別人大 不一樣?唔唔……有趣有趣真妙真妙!」 巨碩的肉棒彷彿又暴漲了一圍,更勃得如鐵鑄就。 過不片刻,楚流光便覺苦盡甘來,雙頰桃花艷艷,鼻中蘭息急急,口裡也微 有嬌聲流出,香軀已如棉花般鬆軟了下來,玉容不嬌自媚,美眸癡迷迷水汪汪地 乜望著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歡女愛便是這樣麼?竟然這等爽人……」 李瑟觸著她那襲人目光,通體更是如熾如焚,一下下窮凶極狠地大弄大創起 來,只扯得佳人粉股亂拋纖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極。 李瑟玉莖巨碩非常,楚流光又是嬌花初放,既覺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鑽心, 真謂五味雜陳,她原就嬌美絕倫,此際愈是可人至極。 兩個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燒著對方,李瑟抽聳之勢愈來 愈疾愈來愈狠,楚流光的嬌吟聲也越來越嬌越來越媚,驀地聽她急叫道:「我… …我……噯呀!不能了……」兩隻手兒又來推人。 李瑟只感身底玉人嬌軀一抖,刺到深處的龜頭突搗出一團熱乎乎滑溜溜的軟 漿來,整根陰莖頓麻了起來,還沒 找?請? 過神,脊上一酸,肉棒大跳了幾下,一股股 精漿已從馬眼裡怒射而出。 兩人情濃似火,是以未及抽便已雙雙挨將不過,一前一後洩了身子。 楚流光花心正啟,猛覺一注炙燙的東西襲了過來,彷彿透入了身體的極深處, 侵蝕得花眼內的嫩物絞蠕個不住,耐不住又吐了幾股花漿出來,只丟得玉容失色 香魂欲化。 楚流光渾身皆酥,軟軟地靠在愛郎懷裡,細若蚊聲的叫了一聲:「相公。」 李瑟大暢,底下抵住嫩蚌,在後邊發力一揉,肉莖便在玉人的嬌嫩之內研磨, 雖然自己的陽具射精後變小了許多,但在楚流光陰內依然覺得糾緊如箍,只爽得 咧嘴吸氣。 楚流光嬌嚶一聲,花房初破,辣痛如割,雖比前次略為減輕,卻也萬分難挨, 但因心中無比歡喜甜蜜,只咬住唇兒死命忍著。 李瑟覺察,忙頓住不動,柔聲問道:「仍痛麼?」 楚流光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你可快活?」 李瑟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 楚流光顫聲道:「你快活,我便快活。」 李瑟聽得這話,陰莖充血,更加堅挺了起來,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感覺,令 楚流光心慌魂蕩。 李瑟猶在遲疑,聽她澀聲接道:「這般停著,難過哩。」 心中一喜,當即緩緩抽聳起來,努力了十幾個來,龜頭又在肉芽的摩擦快 感中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著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只覺奇滑異 脆妙不可言,美得週身骨頭陣陣發酥。 楚流光感覺李瑟突得極深極盡,弄得什麼東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又 弄到了我這麼深的地方……」感覺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小肚子裡攪動,頂腸刮肚。 滿滿的愛戀中又多了一種極致的親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癡似醉,快感頓然如 泉湧現,玉胯也往上頂緊緊貼靠,任由心上人盡情馳騁。 李瑟爽美了一陣,將楚流光翻過來,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著趴在床 上,自己跪在後邊繼續抽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嫩嫩的 好不淫糜誘人,又奮力突刺了數十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楚流光螓首亂搖嬌喘吁吁,陣陣乳浪臀波襲人魂魄,她不但體形極美,肌膚 裡更透出一種迷人的胭脂麗色。 李瑟鮮感滿懷銷魂 ? 蝕骨。瞧著她那嬌嬌翹著的雪股,只覺撩人萬分,兩手用 力捏握住小蠻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聳狠刺。 楚流光一陣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床被,身子給男 人抽聳得晃來蕩去,心中大羞,偏偏卻無法穩住,又感這姿勢十分受力,深處的 什麼地方被採得酸楚了起來,顫聲叫道:「酸死我啦!」 豈料李瑟更是如癡似狂起來,巨碩無朋的炙燙棒頭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 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氾濫的春潮黏黏膩膩地塗了兩人一身。 楚流光嬌聲不住:「噯呀!哥……你……你……噯呀,好……酸……不…… 要……不要碰那兒了,啊!啊!你……你……!」嬌軀亂晃亂蕩,蠻腰似擰似折, 所幸身體柔韌非常,若是常女子,莫說堅持如此之久,只怕連這姿勢都做不出 來。 李瑟聽她嬌嗔連連,不禁神魂蕩漾。竟拉住楚流光一條手臂,抽插更歡,頓 感玉人猛震了一下,兩腿打顫,嫩瓤內也劇烈蠕動起來,絞握得玉莖美不可言。 楚流光瞠目結舌,只覺陰內彷彿變得愈加敏感起來,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男人的每一次脈動每一次衝刺,渾身一陣筋麻骨軟,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絲不掛的楚流光在李瑟的身下婉轉嬌啼,承受著李瑟暴風雨般的衝擊。一 張嬌艷的粉臉通紅,不停地搖著螓首,半張的櫻唇裡吐著火熱的氣息,不住地發 出嬌膩的呻吟,刺激著壓她身上的男人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 「啊……不行了……我……」楚流光一邊叫著,一雙玉手還不停地在空中揮 舞著。 男人的大手抓著楚流光那圓圓鼓鼓的玉乳,用力揉捏著,讓晶瑩的玉乳在手 中變著不同的形狀。粗壯的腰部則猛烈地扭動,快速地挺動。那根粗長火燙的肉 棒在楚流光粉嫩的玉門裡飛快的進出,帶出了大量的淫水,弄濕了身下的床單。 「妹妹你夾得太緊……我都快不行了……」李瑟喘著粗氣叫道。 楚流光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迎著他的抽插,隨著肉棒的穿 刺,向上猛烈地聳動香臀,讓龜頭能直頂玉宮。粗長的肉棒記記都撞在她嬌嫩的 花心上,都快要把楚流光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肉棒的插入,都好像是頂在 自己的心上,讓她美得說不話來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嬌喘。半刻鐘後,楚流光渾 身猛地一顫,嬌美的香臀拚命上挺,小穴緊緊地咬住肉棒,呻吟道:「啊……我 要……成仙了……」 楚流光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男人的屁股,香臀一陣大幅度的左右擺動,她的 花心緊緊含住大龜頭,一張一的吸吮著,小穴的肉壁一陣陣的抽搐,突然一股 膩滑的熱流噴射在龜頭口上,讓男人感到舒服極了。 李瑟連連狠挑疾刺,把玉人插得如風中之柳,望著她那被磨擦得嫣紅起來的 雪股,望著她腿根嬌嫩處的淡淡青脈,潰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覺楚流光的花徑由 蠕動轉為抽搐,更絞得肉棒爽美萬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盡根送入,龜頭狠狠 揉抵住脆心,大江決堤般一洩如注。 楚流光正酸得陣陣痙攣,倏覺男人排山倒海般迫來,深處驟然滾燙,一股強 烈的酥麻直透玉宮,不禁失聲嬌啼,股股花漿又從美透的花心裡一湧而出,剎那 間也隨著男人丟了身子。 兩人欲仙欲死對注良久,李瑟鬆緩過來,把楚流光千憐萬愛地抱在懷內,只 覺玉人彷彿給抽光了骨頭,週身寸寸酥如軟泥,又比上更甚許多,情不自禁俯 首輕吻,正柔情蜜意地溫存。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3)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94 (63)雙飛二美流光盈盈並一床 新婚第三日,兩個世上最聰明的新娘子在一起交流和李瑟的床上心得。 楊盈云:「妹妹,郎君如今御女神功還沒練成,我們要一起給他想個辦法。」 楚流光:「姐姐,我也有此意,郎君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楊盈云:「郎君他為了讓我們懷孕,停止了煉精化氣,他的刀君心法是至陽 至剛,他現在是陽精多性慾強,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旺盛。還好郎君有公的內丹 為陰氣之基,目前和陽氣熔煉,又和眾姐妹房事頻繁,陰陽調和,雙修有餘,突 破不足。」 楚流光:「要想突破有何法?」 楊盈云:「哎,免不了一場大戰,只怕要我們眾姐妹同心協力才行。」 楚流光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懂了,要想助郎君提升,我們必須彼此 放下身段,齊心協力戰勝這個色狼。」 楊盈雲笑道:「是的,妹妹,你身子弱,要多和郎 地?3??? 君親近,多吸收他的陽氣, 最好學小雪那樣,一日多來幾次。」 楚流光羞紅了臉:「謝謝姐姐教誨,那郎君和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什麼?」 楊盈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們先助郎君練成御女神功,然後就一起 進軍仙道。」即使已為人婦,楊盈雲也不會放棄仙道。 兩人聊著聊著,李瑟來了。看著兩個天仙般的新娘子都在,樂不可支,抱 住楚流光就親了起來。 「郎君……別這樣……楊姐姐在呢……」楚流光嬌喘著道,但是她的身體卻 出賣了她。口裡說不要,雙手去抱得李瑟緊緊的,李瑟再不遲疑,魔手已經探進 了衣內,佔領了兩出「制高點」。飽滿的胸脯是如此的誘人,李瑟愛不釋手地輪 流愛撫著,一邊示意楊盈雲幫忙替楚流光寬衣解帶,楊盈雲自然很樂意這項差事, 笑嘻嘻地幫李瑟把楚流光剝光。 初次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讓楚流光嬌羞難耐,雙手摀住眼睛羞道: 「楊姐姐在……你怎麼能這樣……羞死人了……」嘴上雖這麼說,其實楚流光心 裡也有別樣的期待,期待能和楊盈雲一起服侍李瑟,在她的帶動下,自己更能放 開自己。 「妹妹,這有什麼關係嘛,你倆都是我的新娘子嘛,而且盈盈也沒有穿衣服 嘛。」楚流光放下手睜眼一看,只見楊盈雲已經快把自己剝光了,李瑟一邊調笑 著楚流光一邊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一手揉捏著她胸前傲人的玉峰,一手則是探 幽徑、撥草蛇。 摸了一會,李瑟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摟住了楚流光軟乎乎的身子,嘴在 楚流光的臉上,脖子上不停的親吻,雙手在楚流光身後一邊撫摸著楚流光圓鼓鼓 的屁股。 楚流光閉著眼睛軟綿綿的在李瑟的懷裡承受著李瑟的撫摸和親吻,嬌嫩軟滑 的小舌頭也任由李瑟親吻吮吸。 李瑟的手已經在楚流光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著,楚流光的渾身軟綿綿的,感 覺著李瑟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覺出插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 下身已經濕漉漉的。 前日洞房,李瑟燈光下也看不仔細,如今是白天,毫微畢現,兩雙美腿就在 眼前晃,修長,渾圓,白裡透紅,沒有一點暇疵,簡直太完美了! 身邊有一個這樣的美人已是奢侈,這下成雙了,那真是恨不得有兩個自己。 因為她倆正親在一起,完全把李瑟丟在一邊。李瑟才不會生氣,雙美嬉戲,最飽 眼福的是自己。 楚流光那粉紅色肥厚的肉縫若隱若現更給李瑟帶來莫大的刺激,他感覺自己 的陽具硬得可以插穿鋼了。床上的楚流光美目微,紅潮滿面,春意濃濃,長 長的黑髮光滑的象緞子一樣,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頂端上 兩顆粉嫩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迷人的肚臍,渾圓堅實的臀部,再加上一 雙曲線柔美的腿,李瑟不禁暗自讚歎著,胯下粗大的陽具,紅 地3??| 通通的龜頭泛著紅 光,馬眼流出了黏液。 而再看楊盈雲那絕世的容貌,完美的肌膚,配上一頭烏黑的秀髮,加上胸前 十分飽滿的玉峰,細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聳起的陰阜,就像一個墳起的 小山丘。小山丘下面是濃密適度的黑色森林,在黑色森林當中是一條潺潺流過的 小溪。粉紅色的大陰唇緊緊地閉著,只露出一條小縫,從小縫中不時滲出的玉 液,順著的身體曲線,滴在了白白圓圓的美臀下面的床單上,將床單都滴濕了。 當兩個這樣絕頂的美人一起爭舔自己的肉棒和蛋蛋時,當她們的四隻豪 乳一起包住自己的大肉棒上下摩擦時,李瑟那種自豪感和視覺享受是無法形容的。 而且這兩個美人還舔對方的乳房和下體,李瑟更是一手一個美穴,指插舌舔,三 人互相嬉戲,那真是曠世美景,沒有一點淫靡,充滿了美感,賞心悅目,滿室皆 春。 兩個美女十分敏感,在李瑟的挑逗下已經全身泛紅,雪白的嬌軀也在微微的 顫抖著,雖然楚流光極力地忍耐著,但是從她的小嘴裡還是發出了輕微的「哼」 聲。 這低低的呻吟聲傳入李瑟的耳中,更激起了李瑟的慾望,李瑟的陽具已經堅 硬如鐵,再加上李瑟也不忍楚流光再受苦,於是低聲笑道:「乖娘子,來吧。」 說完李瑟的陽具已經抵住了楚流光的小溪口,楚流光像是難以忍耐似的,腰部用 力往上一挺,李瑟也順勢下刺,直中楚流光的花心。「哎唷」,楚流光嬌叫一聲, 緊緊地摟住了李瑟。 「老婆,弄痛你了嗎?」李瑟停下來,體貼地問道。畢竟這只是楚流光和李 瑟的第二次歡好,而且中間已經隔了一天的時間,雖然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痛,但 是應該還是有稍許的不適吧。 「我沒事……你先輕點就好了……我只是有點不太適應……」楚流光並沒有 表現出太大的不適,讓李瑟放下了心,看來比李瑟想像的還要好。李瑟雙手把住 楚流光的腰,於是李瑟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陽具拔出,陽具頂在楚流光濕潤的 陰唇中間,向前一頂然後在慢慢地插入。 「啊……」的一聲,楚流光渾身一顫,隨著李瑟的抽出,楚流光也不由自 地發出歎息,隨著李瑟的插入,楚流光又不由自地發出滿足的嬌吟聲。她就這 樣閉著雙眼,雙手也由摟著李瑟慢慢地變成了抓住身下的床單,上身整個軟軟的 趴在了床上上,細細地品味著李瑟的每一次抽插。隨著李瑟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 動,嬌喘連連。這是楊盈雲竟然趴過來親吻著楚流光,而楊盈雲一雙玉手揉搓楚 流光乳房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異樣美妙,她也只有享受的份了。 楚流光的雙腿夾得緊緊的,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楚流光不停的嬌叫呻吟。 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隨著李瑟的插入,楚流光感覺到了那剛一插入的滿滿快感,毫不掩飾的放縱 的叫了出來:「啊嗯……嗯……唉……呀……」 楚流光的腳很小,而且白白嫩嫩的,連腳跟都是白嫩嫩的,五個小腳趾都胖 乎乎的,從大到小的趾甲都是圓圓的,整個小腳一個漂亮的弧形,看不到一點骨 頭的樣子,而且還沒有一點肥的感覺,摸上去滑滑的、軟軟的、嫩嫩的。 楚流光的嫩屄真是緊窄得可以,屄壁緊緊地包裹著李瑟的陽具,如果換了別 人,搞不好被夾幾下就洩了,當然別人能插到這種美穴是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的。 李瑟感受著楚流光濕潤又有彈力的肉壁那種緊緊的感覺和楚流光彷彿處女一 樣的渾身微微顫抖,一邊不停的抽送著粗硬的陽具,那種硬硬的肉棒摩擦自己軟 軟的肉壁的快感更是燃燒起了楚流光的慾火,李瑟抽送著,陽具進出在楚流光濕 漉漉軟乎乎的陰道,楚流光小小的紅唇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 向後挺,片刻後彷彿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下身真切的感 覺著李瑟的陽具來的抽插衝撞和摩擦,雙乳又被楊盈雲舔舐,只能用嬌柔的喘 息和呻吟配著李瑟的節奏和楊盈雲的舔弄。 楊盈雲自然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和別的女孩子歡好,滿臉通紅地睜大了眼睛, 一眨不眨的看著李瑟和楚流光的動作,剛剛破身沒多久的她自然會對此感到好奇 了。所以現在能夠有機會近距離觀看李瑟楚流光的交歡,楊盈雲自然不會錯過 了,一邊舔著乳頭一邊看著李瑟和楚流光交接的下體,這種活春宮看得她慾火焚 身。 一種充實、漲塞火熱的衝撞感讓楚流光彷彿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氣,下身 的肌肉彷彿歡迎這粗長的陽具一樣緊緊的裹住了李瑟的陽具,李瑟喘了口氣,把 楚流光另一條腿也抱起來,李瑟雙手抱著楚流光的腿,讓楚流光兩腿筆直的向上 伸著,陽具在楚流光身體裡一陣快速的抽送,在自己身體裡一陣衝撞摩擦,楚流 光渾身幾乎被浪一樣的激情充滿了,兩腿伸的筆直,圓圓的屁股也已經離開了床 面,兩隻胳膊向兩側伸開,白白的小手在床上無助的亂抓著,兩粒整齊潔白的牙 齒咬著下唇,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不斷的顫動。 「咕唧……咕唧……」楚流光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李瑟抽插太快就 發出水滋滋的聲音。 「郎君……我也要……」楊盈雲終於忍不住了,李瑟翻身躺在床上,楊盈雲 一手握住肉棒,在自己陰唇上磨了幾下,一手掰著自己肉唇,一手將大龜頭抵住 自己光穴口往裡面塞,位置對正,楊盈雲一屁股坐下,大肉棒盡根而入,楊盈雲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下真是殺癢呀。美人騎乘,李瑟自然躺著樂得享受。 楊盈雲挺動了幾下屁股,因動作不熟練,大肉棒脫穴而出,她反手握住塞了 進去,開始上下挺動前後起來,楚流光托住她的屁股幫她找節奏,只見臀肉拋動, 楊盈雲很快就熟練了,屁股起落越來越快,楚流光就摸著李瑟的蛋蛋玩了起來, 玩了一會不過癮,就跑到前面一屁股坐在李瑟臉上,李瑟一把抱住楚流光下體, 開始舔起小穴來,楊盈雲和楚流光在上面親吻摸乳,兩人各得其樂。玩了一會, 兩個美人換位,楚流光背對著李瑟坐吞肉棒,楊盈雲將濕漉漉的陰戶給李瑟舔時, 不忘從後面抱住楚流光揉搓她的大奶。楚流光前後上下挺動屁股,坐著畫圓,有 時還撐著李瑟膝蓋翹著屁股打樁,花樣出。 玩了一陣,李瑟讓楚流光跪趴在楊盈雲身上,雙腿微微分開,屁股翹起來, 柔軟的腰部向下彎成一個柔美的曲線,他讓楚流光去舔楊盈雲的乳頭,自己則抱 住楚流光的屁股,下身開始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啊……嗯……啊啊」楚流光 整個臉伏在楊盈雲乳溝間,口中含著乳頭,發出壓抑著的吶喊。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楚流光 和楊盈雲抱著,兩人不知不覺就吻在了一起,楚流光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著, 胸前蕩漾的乳房上兩對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互相摩擦著。 李瑟還是一貫的不斷快速的抽送,楚流光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 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下身濕漉漉的淫水從兩人交的下方流淌下來。李瑟抽出肉 棒,捅進楊盈雲的肉穴中,雙手抓住楊盈雲的膝蓋一陣猛插。 李瑟就這樣在兩個肉穴裡穿梭,當李瑟的肉棒緊緊的插在楊盈雲的小穴裡, 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楊盈雲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的插入龜頭已經 碰觸到了楊盈雲陰道盡頭的花心,下體每次頂觸都讓楊盈雲酥酥的麻顫,李瑟的 手指也捅進了楚流光的肉穴扣弄,「啊……啊……呀……嗯……啊…嗯……」兩 人愈加的大聲呻吟甚至叫喊起來,嬌柔的聲音在李瑟的耳邊更加刺激李瑟的激情。 李瑟低著頭,看著兩個肥肥鼓鼓嫩嫩的陰部,自己的陽具在其中不斷的交織 出入,從兩個濕漉漉的陰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滋、噗滋」的水聲,自己 拔出的陽具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三人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一片片的淫水。 在李瑟抽插楊盈雲時,楚流光終於得空翻下身來平躺在床上,不過李瑟不久 就過來將她雙腿向兩側直直的立起來放在肩頭兩側,然後對楚流光開始一波又一 波不斷的強烈衝擊。此時楚流光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慄一浪接著一浪, 陰道裡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感覺讓楚流光彷彿忘記了一切,只是不斷的呻吟, 扭動著纖細柔軟的小腰,頭在用力的向後仰著,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 汗珠,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挺著,白白細細的脖頸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胸前 一對豐乳前後的顫抖著,舞出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啊……好……郎君……快射給我……啊……啊……我也要為你生孩子…… 啊……啊……好燙……啊……」楚流光一邊鼓起餘勇用力地迎著李瑟,一邊也 用雙腿緊緊纏住了李瑟的腰。在李瑟的轟炸下,楚流光終於達到了高峰,大量的 陰精傾巢而出,嫩屄也因為達到高潮而劇烈的收縮,將李瑟的陽具緊緊地「咬」 住。李瑟只覺得渾身一抖,腰部一酸,陽具用力一挺抵住楚流光的花心,「噗」、 「噗」、 .. 「噗」,一個滾燙的陽精直射楚流光的花心,將她燙得高聲叫了起來。 「乖娘子,感覺快活嗎?」李瑟伏在楚流光的身上,體貼地為她將額頭因沾 滿汗水而緊貼在面部的亂髮整理好,柔聲問道。 「壞老公,就知道欺負人家。」楚流光有氣無力地嗔道,伸手欲打李瑟,卻 發現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郎君……我也要……」楊盈雲的嬌吟聲將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李瑟和楚流 光驚醒,李瑟扭頭一看,楊盈雲正滿臉通紅地看著李瑟,媚眼如絲中散射出強烈 的慾念。 「啊……楊姐姐……我休息一下……郎君是你的了」楚流光身子弱,還不適 應這種高強度的雙飛。 「好老婆,你看著我怎麼收拾盈盈。」李瑟在楚流光耳邊輕聲說道,同時親 了她一下,然後李瑟拔出了洩精後的陽具。 李瑟伏到了楊盈雲的身上,楊盈雲鼻息啾啾地抱住了李瑟的脖子,火熱的櫻 唇就送了上來。李瑟心中暗笑,這仙子被李瑟剛剛的雙插搞得更加慾火焚身,已 經迫不及待要完全佔有大肉棒。李瑟把龜頭頂在氾濫成災的嫩屄口摩擦,在濕潤 的肉唇呵護下,又微微硬了起來,於是半硬的陽具探頭探腦地磨起了楊盈雲的陰 戶。 楊盈雲的陰毛只是長在陰阜上,陰唇往下一直到肛門都乾乾淨淨的沒有毛, 從後面看粉紅的陰部嬌嫩濕潤。 「呼……愛我吧……郎君……」楊盈雲滿足地吁了口氣,膩聲向李瑟求歡。 從楊盈雲的雙腿間已經露出了楊盈雲肥鼓鼓的陰戶,上面軟軟的趴服著油黑的陰 毛。柔軟的黑毛下,楊盈雲粉嫩滑軟的陰部濕潤得一塌糊塗,兩片肥厚的陰唇中 間彷彿有露水要滴下的樣子,楊盈雲看著李瑟的肉棒在自己陰唇間慢慢怒髮衝冠 的堅挺起來,紅通通的青筋暴起,濕乎乎的還沾滿了楊盈雲的淫水,楊盈雲也是 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動,白嫩的乳房上粉紅的一對小乳頭已經堅硬的挺立 著了,李瑟低頭含著一個乳頭吮吸著,李瑟抓著楊盈雲嫩嫩的一隻小腳分開了楊 盈雲的雙腿,楊盈雲害羞的閉上了眼睛,楊盈雲的下身只有陰丘上長了幾十根微 微捲曲的長長的陰毛,陰唇兩側都是乾乾淨淨的,肥嫩粉紅的陰唇微微敞開著, 濕潤的陰道彷彿是要滴出水來的水潤。 李瑟的龜頭磨著楊盈雲的肉唇,楊盈雲渾身就像過電了一樣,更加軟癱在李 瑟的懷裡,李瑟把楊盈雲臉朝下放到床上,白白嫩嫩的屁股就翹翹的挺在了李瑟 的面前,從雙腿的縫中看過去,能看見幾根稀疏的陰毛。 李瑟的手拍了一下楊盈雲的屁股,腰部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受影響,看到楊 盈雲那跪著的兩隻小腳腳趾用力的向腳心勾了一下,李瑟低吼了一聲挺著陽具湊 了過去,他先用大龜頭沾著楊盈雲的淫水在她的肉縫上下滑動著,楊盈雲雙手扶 著床頭享受著臀後的摩擦,在李瑟龜頭的滑動下楊盈雲的愛液越流越多,她也禁 不住哼叫了起來:哦哦……啊……啊……恩……好舒服。 李瑟最後把大龜頭停留在楊盈雲勃起的陰蒂上摩擦起來,最敏感的部位受到 攻擊楊盈雲興奮的嬌軀亂抖,她大量的淫液湧出浸濕了李瑟粗大的陽具連他陰囊 上沾的都是,李瑟見時機已到手扶著陽具用大龜頭擠開楊盈雲濕露露的大小陰唇, 把粗大的陽具「滋」的聲一插到底,楊盈雲爽得兩眼翻白,大叫一聲:「好爽啊!」 李瑟趁楊盈雲話沒喊完,連忙把肉棒往裡面推,楊盈雲繼續扭動著腰肢不斷 掙扎,這種肢體的磨擦反而讓李瑟更加亢奮,在她驚呼聲後陽具已經完全插入她 滑膩的陰道。 「好緊的屄。」李瑟暗暗讚歎道。此時李瑟的陽具被楊盈雲陰道內的嫩肉緊 緊的包住,龜頭很快的觸到她的陰核。而楊盈雲立即扭著美臀,想極力甩脫李瑟 已經整根進入她美屄頂住花心的大陽具。但楊盈雲扭動轉磨著的美臀反而使她已 經脹大發硬的陰核圍繞著龜頭轉圈摩擦著。這樣的快感讓李瑟的情慾更加高漲。 嫩屄傳來一陣脹滿的快感,使楊盈雲大叫道:「好脹啊……啊……!」 楊盈雲一雙豐乳在胸前一晃一晃的。李瑟一手一個,握住楊盈雲的乳房捏摸 著,下身卻絲毫不停地操著楊盈雲的屄。楊盈雲的呻吟聲響了起來。李瑟的屁股 在楊盈雲叉開的雙腿間伴隨著水漬的聲音不停的起伏,透過李瑟的身體只能看見 楊盈雲黑黑的長髮在來的擺動,看不見楊盈雲嬌柔的面孔是怎樣的一種肉緊的 樣子…… 李瑟雙手抓著楊盈雲的腰,陽具在楊盈雲濕滑的陰道裡大力的抽送著,陰道 口卻如同箍子一樣緊緊的裹住李瑟的陽具。抽送的時候楊盈雲的身體更是不由得 隨著李瑟的抽送來的動著,伴隨著不斷的渾身顫抖和顫巍巍的哼叫聲…… 「盈盈你夾得我好緊啊,怎麼樣,漲嗎?」李瑟下流地問。 「……啊!……慢點……慢點。你的肉棒真大呀!哦……好……舒服啊…… 快、快……快插深點呀。 此時楊盈雲下體的空虛感再次被粗長的陽具所填滿,開始淹沒在肉慾的漩渦 裡,身體像要融化在慾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李瑟看她臉潮紅潮,下體淫液泛流,知道她已經被春情覆蓋,於是也不再擔 憂,臀部的聳動加速,陽物猛烈地在她的蜜屄裡出入。 每次出來都把她較薄的小陰唇壓進入,而抽出來的時候連同她的肉唇也抽出 來了,那時候,他的肉屄被她拉脹得像一個肉包,白白的漿液沾在李瑟那粗大的 陽物和兩人的陰毛上,淫穢之極。 「哦……天吶……怎麼會……這樣……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 ……了……」。愈來愈強烈的快感,使楊盈雲終於忍耐不住呻吟出聲。「喔…… 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本來還以為楊盈雲未必吃得消自己那巨挺的陽具,否則李瑟也不會用上這許 多手段,但看楊盈雲的反應,竟是如此癡纏淫蕩,估計是破身之前壓抑的太厲害, 也許為了參透情慾沒少偷看李瑟和其他老婆的房事!對李瑟的愛好和對性愛的了 解,完全不像個新手,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牛。 李瑟開始熊腰輕轉,帶著那陽具在楊盈雲的嫩屄裡頭刮磨旋轉起來,一來楊 盈雲的嫩屄充滿著強烈的吸力,將他的陽具緊緊吸住,抽插起來有些費力。二來 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李瑟暫時強忍抽送的衝動,想先好好地享受楊盈雲的 肉體一番。 李瑟這樣輕緩斯磨,楊盈雲可就慘了,她的嫩屄被他一點一點地磨擦著,好 像每一寸嫩肉都正被李瑟享受著一般,動作雖不強烈,但那直抵心窩的滋味,卻 是既酥又甜,種種酸酥軟麻的滋味一波波襲來,令楊盈雲還來不及感受前一波的 滋味,下一波又來侵襲,才剛感受得下一波美妙襲來,前一波早已過去,那滋味 美的她再難抗拒,一雙修長的玉腿有力地纏緊了李瑟的熊腰,纖手緊緊地扣在他 背後,口中不住躍出發自內心的呻吟。 「哎……別……別這麼磨……喔……你……啊……求求你……別……別磨那 裡……盈盈……唔……哎……盈盈要死了……好……好麻……喔……好酸……哎 呀……你……太……嗯……好會磨……哎……磨得盈盈……喲……不要……別… …啊……那裡……會磨壞啦……哎……你……啊……好癢……你……唔……你弄 ……弄死盈盈了……」 見楊盈雲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臉蛋上浮起了誘人的紅雲,一對玉乳上頭櫻桃 綻放,眉梢眼角滿是春情,李瑟不由大是得意,令這天下人人敬慕的劍後在自己 槍下婉轉呻吟、嬌弱不勝,那種征服感真是難以言喻,神魂顛倒間他竟轉變了體 位,變成了女上騎乘。 「哎……你……你這是……」 「好好地弄一弄吧,盈盈……讓我和流光看看你的蕩樣兒……」 李瑟的身體整個仰了過來,李瑟竟就這樣帶著楊盈雲誘人的胴體動作,變成 仰躺床上,讓楊盈雲騎在他身上,濕滑的嫩屄因為被這樣拗了過來,又噴出了一 池春水,嫩屄深處被磨挲的感覺,比之方纔的斯磨更有一番強烈的快意,「讓你 動弄上幾下,你才知道美呢!」 才剛被男人破瓜沒多久,便被要求動扭搖,楊盈雲雖是羞不欲生,但方纔 那斯磨的滋味,早深深印在她的芳心深處,加上李瑟有力的雙手扣在她不盈一握 的纖腰上頭,強烈而有力地帶領著她的動作,這名滿天下的楊盈雲又怎麼停止得 下來呢?她雙手撐在李瑟汗濕的胸口,勉力地旋磨著腰臀,耳邊傳來李瑟的指導, 彷彿是天下傳下來的仙樂,令她身不由地跟隨而去。 方才在李瑟的磨動之間,楊盈雲已嘗到了不少滋味,此刻由她動,食髓知 味的楊盈雲自不會放過,一開始那旋磨的動作還有些生疏,但隨著李瑟雙手的帶 領,以及體內情慾的誘動,楊盈雲的動作愈來愈嫻熟,她一邊緊緊夾吸著李瑟的 陽具,不讓它有片刻脫離自己,一邊讓纖腰有力地左右旋磨,前後滑動,讓那灼 燙的槍尖在自己的嫩屄深處不住勾挑磨動,將已被誘發的處子春情更強烈地醞釀, 變成了一波波的汁水,不住地流到李瑟的腹上。 不知從何時開始,楊盈雲的雙手已不再撐在李瑟胸前了,她將纖手挺在身後, 驕傲地將自己春心蕩漾的肉體完全展現在李瑟貪婪的眼前,原本的羞怯彷彿也被 這大膽的動作所突破,現在的楊盈雲完全被肉慾給佔領了,她快樂的在李瑟身上 扭動著,熱烈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纖腰的扭動幅度更早已超過了李瑟的帶領, 現在的楊盈雲正快樂地享受著雲雨之樂的甜蜜。 「啊……好……好人兒……你……喔……你真厲害……盈盈好……好舒服… …啊……」 「唔……好盈盈,你什麼地方舒服?」 「討……討厭……」 聽李瑟竟然問出這問題,楊盈雲不由得火紅了臉,她雖已沉醉在情慾之樂中, 但那經得起這麼迫人的問法?「死東西……你……你這壞東西……都已經……都 已經這麼整治盈盈了……還要賣乖……啊……好棒……」 聽楊盈雲到這個時候還能硬撐,李瑟口中一陣淫笑,雙手從楊盈雲香汗淋漓 的纖腰拔起,一邊一個捏住了在他眼前不住躍動的美乳,盡情的愛撫把玩起來, 「盈盈,這樣舒服嗎?」 「啊……嗯……舒……舒服……」 雙乳被他大手這樣一扣,原本只是從嫩屄中源源不住燒上身來的慾火,一下 子變成三管齊下,教楊盈雲怎麼受得了?她的呻吟聲中帶著些許哭啼,卻不是因 為痛楚或害羞,而是慾火燒的實在太旺太烈了。 「什麼地方舒服?」 「哎……你……你這壞東西……還問……啊……盈盈受不了了……手別…… 別走……你把盈盈玩的好舒服……哎……」 被李瑟這樣把玩,楊盈雲當真美到了極點,尤其是那兩朵迷人的櫻桃,更是 漲到了發疼的地步,在李瑟大手的把玩下更顯媚艷惑人,弄的楊盈雲想不招供都 不成了。 「啊……討厭……你……你這壞東西……別……別弄了……盈盈說出來就是 ……嗯……你……你的手好會捏……捏的盈盈的乳峰好爽……乳頭都硬起來了… …還……還有……你的寶貝又……又硬又長……還這麼粗……哎……這樣子磨… …磨的盈盈又麻又酸……裡面……裡面又流水了……好美……美的盈盈好……好 舒服……喔……啊……好……好美……盈盈要丟……要丟精了……」 這女上體位令楊盈雲能動去探最能讓自己快樂的各個敏感帶,好奇心重 的楊盈雲自不會錯過任何追快樂的機會,但她終究尚非此道行家,幾下後便 爽過頭,陰精竟已蠢蠢欲動,又給李瑟逗的淫語出口,慾火竟似也因此宣洩出來, 渾身舒暢之中只覺下體一陣奇妙的酥麻,不知什麼東西從體內衝了出來,美的她 直打哆嗦,整個人竟完全癱軟了下來,伏在李瑟胸前嬌喘不已。 感覺到楊盈雲已然洩身,那酥人的陰精麻的李瑟不由猛吸一口氣,制止住自 己隨之一洩如注的衝動,良久才敢睜開眼來,但見伏在他胸前的楊盈雲眸泛媚光、 櫻唇輕喘、秀髮盡濕、美目迷茫,完美無瑕的嬌軀泛出一層薄光,尤其誘人,再 加上激情帶起的暈紅還留在身上,當真媚人耳目。 原本女人最美的時候,便是高潮初褪的嬌慵模樣,何況楊盈雲是八大美女之 首,這一洩陰更是美的驚人,李瑟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慾火更熾,也顧不得憐香 惜玉了,他一翻身將已洩陰的絕色楊盈雲壓在身下,開始抽動起來。 「唔……不要……別……別來,盈盈不要,盈盈暫時夠了!你找楚妹妹吧!」 陰精一洩,那滋味雖撩人已極,但隨著慾火舒洩,爽到洩身,弄得楊盈雲渾 身無力,女上位是最耗女子體力的一個體位。 李瑟抽槍換穴,電光石火間就已經完成,楚流光看了這麼久活春宮,下面又 流出大股淫液,加上剛剛激情的舒洩仍然留存在嫩屄之中,被李瑟就著抽送起來, 竟是一點兒也沒費勁,陽具便已直抵屄心,而片刻的休息,使得楚流光嫩肉的敏 感度大增,給李瑟這樣勇猛地抽送了幾,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似又到了身 上,任她怎麼咬緊唇皮,也壓不下那嬌吟的衝動。 李瑟雙手邊插邊捧住了楚流光汗滑的豐臀,令楚流光修長的玉腿淫媚地大開, 將那嫩屄完全暴露出來,隨即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給李瑟這般猛送幾下,楚流光只覺慾火又起,那一連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強 烈地襲上身來,竟是一波比一波強烈,轉瞬間楚流光又給那波濤衝擊滅頂;尤其 這李瑟的動作可比方才直截了當多了,他如瘋似狂地撻伐著楚流光迷人的肉體, 每次的衝擊都直抵花心,以一招馬槍的勢子一磨一挑,才又退了出來,只磨的 楚流光手軟腳軟,每一下的刺激都似突破了楚流光的防禦,直接攻陷了她的芳心, 令楚流光欲仙欲死,嫩屄當中淫液猶如湧泉般不住噴洩,那種暢快真非筆墨所能 形容。 楚流光的下體的蜜屄深處剛剛觀戰時實在是太過空虛難受了,那股狠癢難耐 卻又夾雜著絲絲酥麻的感覺,就像是從花心深處噴發出來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此刻已經可以完全允許自己放縱,自己又何必過分拘泥呢?楚流光也像楊盈 雲那樣幾乎就要徹底沉淪在那李瑟所給予的快感衝擊之下了,淹沒在鋪天蓋地的 快感中。 李瑟彷彿瞭解到,眼前的這個意志力超強的女人,就差那麼一把火就將完全 沉淪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裡,彷彿勝利在望般,馬上又變換了另外一種方法褻玩 楚流光那雪嫩白皙的玉體。 李瑟的陽具以毒龍鑽的形式,使龜頭以螺旋般的樣子深深插入楚流光的蜜屄, 在鑽到底碰到花心時,更不退出,繼續高速旋轉著頂在她那嬌嫩的花心口上,妄 想穿透面前那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達花心深處。 「啊!……不要……哦……要死了……嗯……」李瑟的這個舉動,瞬間擊潰 楚流光好不容易才稍微穩住的精神,那猶如黃鶯般悅耳動聽的呻吟聲,再也無法 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爽……好麻……要裂開了……唔……不要……再來了……哦…… 呃……」楚流光只覺隨著那李瑟的陽具每次的用力鑽頂,自己那嬌嫩的花心口的 酥麻和狠癢都被頂散了。 「嗯……」無力地嗯了一聲,楚流光只覺整個人都要飛了起來,緊窄的肉縫 勉力承受著那陽具的充實,灼熱無比,別說挺送了,就連裡頭稍微顫上一顫,都 讓她想大聲的呻吟,大聲的浪叫。李瑟伸手摟在楚流光背後,指尖輕巧熟練地滑 動著。李瑟雙手緩緩動作,手臂輕輕夾著那花苞般的嬌嫩胴體,還不忘語帶淫邪 地在楚流光耳邊輕聲讚美著她敏感緊窄的胴體,將自己夾得多麼舒服快美。 這多管齊下的手段,漸漸地讓楚流光肉縫裡頭愈來愈濕潤了,在這潤滑下慢 慢柔和,情慾的刺激逐漸令她越來越舒服,李瑟輕咬著楚流光敏感的小耳,微微 吐著熱氣。「妹妹,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成仙是什麼感覺……」 微帶瞋怨地瞪了李瑟一眼,楚流光心中卻是不好意思地咋了咋舌,這情慾的 刺激如此強烈,她眼兒輕輕地往下一飄,雖說兩人交處腿股糾纏,密的看不到 下面,可被插入的肉縫處卻仍汩汩溢出蜜汁。笑咪咪地在楚流光翹挺的玉蕾上親 了一口,李瑟嘴角掛著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潤堅挺的乳房上滑動,感受那人所 難及的柔嫩腴潤,吻的楚流光嬌軀微顫胸前酥麻。 李瑟的吻雨點般在兩朵乳房上灑落,強烈地熬煉著她的芳心,那感覺刺激得 令楚流光不能不動,卻是一動便帶動了肉縫中的敏感處,酥麻酸疼在一處,令 楚流光再難自。 她咬著牙,細細品味著肉縫之中李瑟的火燙粗壯,那敏感的地帶細心地發覺, 表面上李瑟雖是不動如山,可陽具卻微不可見地輕輕在肉縫深處啄動著,似在刺 探著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種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楚流光才感覺到李瑟在刺 探,轉眼間便已陷在其中,尤其當某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李瑟剌著之時,禁不住 嬌軀發顫,彷彿有種將洩未洩的衝動,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聲。 李瑟暗暗的運動著陽具,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縫中輕輕鑽探搔,楚流光愈發 酥癢,無力地喘息著,感覺呼吸間都透出了火,李瑟的陽具似鑽出了什麼東西, 在自己敏感的要害處一陣勾挑,強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種要洩的感覺,肉縫不由更 熱情地夾住了陽具。 李瑟將雙手縮來,攀上楚流光那兩座挺拔的乳峰,在楚流光的峰頂上揉、 搓、捏、磨,無所不用其極,讓楚流光挺拔的玉峰在李瑟的魔掌下展現著各種不 規則的形狀,時而用力向下壓,把楚流光的乳房壓得扁扁的,時而兩手抓住楚流 光的乳峰向中間擠壓,讓楚流光的乳溝變得更深、更狹小。 李瑟看著楚流光在自己身下的放浪模樣,感到無比的自豪,再也沒有什麼事 比讓自己的女人欲仙欲死更高興的了。李瑟低頭含住楚流光左邊的乳頭,輕輕的 用舌頭舔著,並圍繞著楚流光的乳暈打轉,楚流光的乳頭看起來可愛極了,很能 給李瑟視覺上的刺激。李瑟的舌頭對乳頭的刺激讓楚流光享受到更大的舒服感, 楚流光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頭是除了下面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平時只要乳頭一 受到刺激,馬上就會想要做愛,更何況是現在最刺激而且最舒服的時刻,於是楚 流光用力的向前擠壓過來,讓自己的乳房緊緊貼著李瑟的嘴唇,飽滿渾圓的乳峰 全部都壓到李瑟的臉上。 李瑟把楚流光的乳頭含在嘴裡,用力的吮吸著,就像到嬰兒時代一樣,不 時轉動著嘴巴,用嘴唇在楚流光的乳暈上摩擦著。李瑟的右手此刻正在刺激楚流 光的另一顆乳頭,李瑟用手掌壓住楚流光的奶子,旋轉著,然後用兩根手指捏住 楚流光那可愛的乳頭,擠、捏、壓、捻、摸,將李瑟挑逗的本領全部施展開來。 在李瑟的上下夾攻下,楚流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感覺,酥、麻、爽、癢各種 刺激的感覺一起向楚流光湧來,屁股挺動得更厲害了,身子像風中的柳條一樣, 舞動得很厲害,頭上的青絲宛如黑夜中的精靈一樣,在盡情的飛舞著,嘴裡發出 「嗷嗷」的叫聲,那是興奮到了極點的表現。「」啊……喔……喔……天……天 啊……快……快點……嗯……再……再用力點……啊……好舒服……真……真美 ……真美死人了……你……你頂的好……好深喲……喔……又……又要插到那兒 了……再……哎……哎呀……美死了……「楚流光忘情的尖聲浪叫道,巨大的聲 響在房間裡蕩著,盡情的訴說著這個女人此刻的淫蕩浪騷。 見這人間絕色、下凡仙姬在自己的陽具之下婉轉呻吟、欲仙欲死,聲聲句句 都是對自己的懇求,李瑟不由有股強烈的滿足感,這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絕色 的楚流光,在自己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慾之中,竟變成了這等淫蕩的模樣,不 由干的愈發猛烈起來,嘴上也不肯閒著。 「唔……好……好妹妹……你的屄又深……又緊……叫的又媚又蕩……真爽 死我了……」 「再……再叫歡一點……叫我親蜜一點……叫的更媚更蕩一點……」 「親親哥哥……親親丈夫……求求你……再……再猛一點……把……把妹妹 插的更淫一點……妹妹……哎……就算再為你死一次……也值得……爽得好舒服 ……我的一切都給你……喔……」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學什麼都快,有江湖第一美女做榜樣,高貴典雅的楚流 光也不可救藥的淪陷了,淫蕩了,不但是叫床,連床上媚人的技巧都學的這般快 速,內夾外扭,從那誘人小嘴中透出的呻吟聲,更是令幹著她的男人為之心神皆 爽,李瑟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舉高了楚 3找請?|| 流光的玉腿,腰間干的更猛更快,楚流光 給他這樣一搞,花心較剛才更加突出,每次被操時的刺激也更強烈了,她爽的眼 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惟一能感覺到的只有嫩屄裡傳來一下比一下更強烈更美 妙的快樂。 「啊……郎君……好充實……啊……我要……嗯… ‥?3? …哦……好美……再來… …啊……這下又到底了……啊……刺中花心了……啊……」楚流光的身體在李瑟 身下扭擺著,微張的小嘴不斷吐出令人消魂的嬌吟。 等到李瑟終於承受不住楚流光嫩屄之中天然的緊夾,背心一麻將精液盡情地 噴灑在楚流光那迷人的肉體當中時,楚流光也已被迭起的高潮沖的神智不清,給 那陽精一燙一澆,登時整個人都癱瘓了。 楚流光不由的開始抖顫著嬌軀,嬌喘也越來越急促,沒過多久楚流光就到了 絕頂高潮,只見楚流光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而小屄裡的嫩肉更是一陣強力 的旋轉收縮,把李瑟邊射邊挺動的陽具死命的緊緊夾纏著,發出「啊……不行了 ……我要死了……啊……我洩了……好舒服……啊……」的一聲聲長長的尖叫。 在楚流光高亢的吶喊聲中,兩人一起到達了最高峰。兩人久久地擁抱著一起, 共同體味著高潮後的餘韻…… 曲終人散之後,楚流光和楊盈雲一左一右地躺在李瑟的懷內,楊盈雲在李瑟 的胸膛上輕咬了一口:「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賊……」 李瑟起身把楚流光和楊盈雲面對面疊在一起,乳房壓著乳房,李瑟色迷迷的 道:「現在本淫賊宣佈,又要同時姦淫你們兩個了,準備好了嗎?」大肉棒直接 在楚流光和楊盈雲兩個濕濕的肉穴在一起的肉縫中抽插,磨著兩大美女的陰唇 陰蒂……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4)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2474 (64)願賭服輸力戰十美定勝負 當江湖十美都被李瑟娶進門後,古香君聽取楊盈雲的建議採取了每晚雙妻伺 寢制,這樣能滿足因修煉御女神功的李瑟越來越強的性慾,而且循環週期比較短。 五隊組開始的排列是古香君和冷如雪、花想容和王寶兒、薛瑤光和碧寧、白君 儀和楚流光、楊盈雲和朱無雙,然後每夜輪換,這樣李瑟每晚都要和不同組的 老婆雙飛,真是,其樂無窮,樂在其中。每個月,眾老婆有一次自由組的權利, 這樣方便她們交流互動,李瑟也有一次隨意挑選人員組的權利,而且都是人數 不限,所以一個月李瑟最多可以玩十一次群交。 這夜,又是古香君和冷如雪伺候李瑟。 冷如雪笑著對李瑟說:「老公,你越來越強了,上次香君姐姐、我、寶兒、 容兒、瑤光和寧兒六人聯手都敗給你了。」上次古香君用自由組的權利聯冷 如雪等六人共同挑戰李瑟,這是李瑟首次和六個老婆床上大戰,棒插一個,手插 兩個,口舔一個,李瑟能用來讓老婆享受的地方都用上了,還有兩個老婆只好互 相撫慰,肉棒在六穴車輪大戰下,連續被搾汁六次,可剛餵飽一個,肯定有一兩 個會恢復繼續求歡,李瑟差點敗下陣來,只好用上御女神功,鎖住精關,將她們 一個個擊敗,最後才在極度透支虛脫的古香君的肉穴裡射出陽精。 李瑟:「我敢打賭,今晚你們一定會喊更多的幫手。」 冷如雪:「那如果我們贏了呢,你打算輸給我們什麼?」 李瑟:「那怎麼可能,如果你們贏了,我就去學分身術,讓你們每個人晚上 想抱住我睡的都能抱著我睡。如果你倆敗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當然知道李瑟對付她倆還是很有把握的,不過古香君有人海戰術,就 笑道:「如果我倆敗了,我會叫更多的姐妹和你玩,到時看你還頂不頂得住?」 李瑟:「真的?如果我把你們十個都打敗了,那又如何?」 古香君:「那以後我們十個你想怎麼玩都行。」 冷如雪:「老公,我們肯定贏的,你還是認輸吧。」 李瑟:「願賭服輸,我們開始吧!」 在古香君和冷如雪褪下他的褲子時,「砰」的一聲,肉棒傲然挺立出來 它是那樣的茁壯那樣粗大。 看得古香君心如鹿撞,「砰砰」直跳。旁邊的冷如雪更是不由驚呼出聲。這 還是一個男人所能擁有的尺寸嗎?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地感到下體一股濕熱,愛液 奮湧而出。這樣的肉棒竟然光看就有了高潮的韻味。 李瑟心想要把她倆幹得死去活來還不容易,御女神功那招叫「天大地大我最 大」終極技,不但可以讓陰莖變大變長變熱,讓與其交媾的女子快速達到高潮後 釋放元陰,使女子極度滿足卻又極度勞累,而且由於女子元陰損耗太大短時間內 也不敢再交歡,否則會脫陰而死。此招使用過程中自己必須閉陽鎖精不能射精, 優點是持久耐戰,缺點就是越是持久,後來就越難射精,而持續的時間越久,射 精的時候就會射得越多,而且恢復的時間就會越長,所以李瑟一般也不用御女神 功,這種功夫用多了傷不起呀!用來床上爭鬥可以,用來性愛就太不和諧了,可 這次為了贏得賭約,那還是要豁出去的。剛剛說話時就已默運御女神功,那根肉 棒自然大得把古香君和冷如雪嚇的花容失色。 李瑟把古香君拉入懷中,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瘋狂地剝去了古香君 全身的障礙,一具粉妝玉琢般的嬌軀立時呈現在李瑟面前:盈盈一握的玉峰,光 滑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的隆起,整齊熨帖的黑色森林中間,一條粉紅色的溝 澗,修長的秀腿,天然的玉足…… 猶豫不決、六神無的古香君正芳心慌亂如麻,被他這重重一壓,立時呼息 頓止,一雙挺聳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壓住,急促地起伏不停。她同時感覺到那 根火熱滾燙的硬繃繃的特大號的肉棒竟然已緊緊地頂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不由 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那天生緊小的「蓬門花徑」難容巨物;喜的又是自己馬 上就可以品嚐到那人間極品的超級大肉棒,那將會給自己帶來多麼強烈的快感啊。 那一定將會是舒爽到極點,那一定是高潮中的高潮。 李瑟頭一低吻住了古香君因驚愕而微微張開的櫻唇,緊緊地摟住她,不讓她 有絲毫的動彈,右手覆在玉峰上瘋狂撫摸揉捏,使它在手裡變化各種形狀,彷彿 要把它揉爛搓扁;抵在古香君私處堅硬的巨棒立即開始躍馬中原。 一聲悶哼,絕色尤物還來不及呼爽,就感覺到一根巨大無比、硬碩滾燙的肉 棒已經闖入。那根特大號的巨棒頂開柔嫩嬌滑的玉蚌,用龐大無比的龜頭漲開她 那嬌嫩的「喇叭花口」,準備朝穴心深處滑去……「它」實在太過於巨大了,雖 然是蓬門常客,又有淫液潤滑,古香君還是感到穴口火辣般的疼痛。 「好大的肉棒啊,我會死過去的!」古香君心中再次發出驚呼,同時暗下決 心「我一定要吃下去!」頓時銀牙使勁一咬,柳眉微皺,恍然不顧穴口的疼痛, 提起真氣擴張下體,玉腿大張,腰肢猛力一挺。 「滋」的一聲,巨棒終於擠開穴肉而入,她的陰道立時將他的那話兒緊緊密 密地箍得結結實實。那根特大號的肉棒在古香君陰道深處的滑動,頓時將那充實 脹滿的肉感傳向麗人全身,「嗯……老公……你慢點……嗯……」 李瑟在一陣挺動中越來越深地進入古香君那玄奧幽深、緊窄異常的下體深處。 終於,古香君感覺到那根巨大而火熱的「巨蟒」已然深深地全根盡入她體內。 李瑟體恤古香君的疼痛,停了好一會才開始在古香君嬌柔的胴體上抽動起來。 他盯著古香君那秀麗玉容,一面揉捏著她那嬌小的乳頭,一面在她體內的陰道深 處抽動著被她又緊又窄的陰道緊緊箍住的肉棒。 隨著李瑟越來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陰道內抽動、頂入,那緊夾著大肉棒的 嬌小陰道已不再那麼乾澀,肉棒在陰道內的抽動已不再那麼困難。 古香君享受著那根特大號肉棒的粗壯、硬碩、滾燙……快感驅使下,古香君 很快開始反擊了,雙手摟緊李瑟的脖頸,腰肢急擺,香臀猛挺。那陰道花徑越來 越火熱滾燙、淫滑濕濡萬分,嫩滑的陰道肉壁在粗壯的大肉棒的反覆摩擦下用力 夾緊,嬌嫩無比的陰道黏膜火熱地緊緊纏繞在抽動、頂入的粗壯肉棒。 「喔……喔……老公……大肉棒哥哥……感覺美極了……喔……好好……喔 ……喔……好棒啊……」 那春意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古香君完全不由自地 沉倫在那波濤洶湧的肉慾快感中,只見她星眸暗掩,秀眉輕皺,櫻唇微張地嬌啼 聲聲,好一幅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甜美的迷人嬌態。 冷如雪只看得早已雙腿緊絞,雙腿之間愛液橫流,無論如何無法抑止。她心 如火焚,不自覺往股間一摸,立覺下身涼涼地,顯然氾濫成災已久了。她心如鹿 撞,雙頰火熱,心中思緒大亂。 李瑟慾望己熾至極限,變得瘋狂了,猛然扛起古香君粉嫩、修長的玉腿,那 桃源洞口便翕張起來,繼而張口,瞄準之下,便挺槍刺入,那超級特大號的大肉 棒開始時疾時緩,時猛時輕,無規則的亂衝亂旋…… 這樣的方式入的更深,小穴也顯得更為緊迫,陣陣嬌嫩小穴緊夾的特殊酥癢 感令古香君更是放蕩見骸,聲聲浪叫,歡呼不止。聽著其令人稍魂蝕骨、醉生夢 死的叫床聲,李瑟不由更勇猛的衝鋒陷陣,大肆殺伐著。 冷如雪此時卻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狀態,終於將手指往股間探去,伴隨著輕 輕的呻吟,將食指插進了她的牝戶。那種纖細卻深刻的感覺,讓冷如雪忍不住浪 叫起來。隨著身體的需求,失魂落魄地抽動著,同時另一隻手撫摸乳房,呻吟不 停。冷如雪還是不敢弄得太深,但是「噗滋、噗滋」的聲音,已經讓她有一種莫 名的快感。愛液和乳汁不斷湧出,滋潤她美麗的胴體。 愈來愈令人欲死欲仙,舒服的死去活來的爽感令二人大聲的歡叫不己。李瑟 「嘿嘿」地淫笑著,一邊大力抽插,一邊騰出右手伸入他和古香君的交部, 「喔……」古香君一聲誘人的嬌哼。驀地發覺那正被肆意姦淫蹂躪的陰部三角地 帶又有「外敵」入侵,李瑟的手指輕按住她那最敏感萬分的嫣紅柔嫩陰蒂使勁撫 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嬌軀狂扭:「噢……別碰 那兒啊……受不了……好癢啊……哦……哦……」 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古香君渾身柔軟如水的冰肌玉骨不由得泛起 一陣美妙難言、情不自禁的顫動,陰精狂瀉而出,美女芳心除了體味那一種令人 酸趐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外,再也不知所 以…… 看著古香君的高潮摸樣,冷如雪更是情慾焚身,恨不得以身代勞,頓時手指 飛快的進出,可是那貪婪的小穴卻還嫌不夠,急忙又加入兩個手指猛烈的蠕動, 屁股跟著手指進出急扭,口中瘋狂的「噢噢……」亂叫。 李瑟並沒有因為古香君瀉出陰精而放過她。相反他卸去支撐身體的力道,用 全身的重量完全壓迫著古香君,藉著聳動、磨蹭之際,把臀股緊貼著古香君的胯 下,如轉坊石磨般地旋動起來,左衝又突,寶貝龜頭緊頂著陰道的盡頭;根部卻 藉著磨動刺激著古香君的陰唇、陰蒂,使得她更加欲仙欲死,忘情浪叫。 「……嗯……老公……磨的好舒服……你的大肉棒……超級大肉棒……好厲 害啊……」古香君極力抵抗的挺動豐臀,卻又無力抗拒而發出難忍的呻吟「… …啊……我又要來了……要出來了……嗯嗯……」 只見古香君一會兒撐手頂著床柱,一會兒緊扯床褥被枕,靈蛇似的扭動著身 子,活像一匹未馴的野馬,極力想把馬背上的馬師給甩脫。奮力間,她的鼻尖、 額頭、髮際皆是汗汁,甚至體內的慾望也化作一股股熱泉洪流,在胯下交處滲 流著。 「……嗯……大肉棒哥哥……啊……」一陣陣酥麻如電流般直刺骨髓,在神 魂顛倒中,古香君已經數不清自己洩了幾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吶喊、 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頂得…… 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好哥哥……你就……啊呀 ……啊……饒了……我吧……嗯……啊啊……」 「……呼……呼……」李瑟調整一下紊亂的氣息,雙手勾住古香君雙腿膝彎 處,使得她的臀股略為懸著,讓門戶盡開的私處更是一覽無遺,一面看著在蜜穴 口忽隱忽現的大肉棒,一面的更加用力加速衝刺,淫邪的道「浪蹄子,我搞死 你,看你還叫不叫?」 「……啊啊……嗯……啊……」古香君感到一股股熱流發自陰道深處,更以 排山倒海之勢躦竄全身,讓她覺得她的身體不斷地在膨脹,卻又不知道要用怎麼 樣的文句詞彙來表達那種幸福、舒暢、愉悅的感受,只有盡情地以呻吟、吶喊著 無意義的話以做宣洩「……啊……我就要叫……你搞得我太爽了……我就是要 大聲叫……啊……」 李瑟已是慾火狂升,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一次又一次插入古香君體內, 巨棒狂暴地撞開玉人那陰道口,在那緊窄的陰道「花徑」中橫衝直撞……巨棒的 抽出頂入,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淫漿「擠」出她的「小肉孔」。古香君再厲 害也經受不起如此殺伐,穴心是酸麻欲死,白眼連翻,只知道無力的迎著。 已瀉的一塌糊塗的古香君被他這連續幾下一猛頂急退,立即又再次引發她陰 道最幽深處那粒敏感至極、柔嫩濕滑萬分的花心難以抑制而又美妙難言的痙攣、 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見她迷亂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剛剛因將肉棒退出她陰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 粉嫩的可愛小手上十根纖纖玉指痙攣似地抓進他肌肉裡,而那一雙修長優美、珠 圓玉潤的嬌滑秀腿更是一陣痙攣緊夾住他的雙腿。 那一陣令人暈眩的酥麻、顫抖、痙攣如迅雷般直襲全身。古香君大腦一片空 白,瞬間昏了過去,一股股的陰精如勁弓怒箭般再次疾射而出,而李瑟仍然沒停 止抽送的動作,一次次抽進拔出,似乎要把那兒插爛。 古香君幾近癱軟的身體,毫無抵抗地任憑身上的男人擺佈,隨著激烈的動作, 惟一還有活動的彷彿就只剩下她胸前兩團玉乳,在急遽的擺盪下活像是振翅欲飛 的白鴿,不禁讓人看得腦暈目眩。 這時冷如雪早已經先一步洩出陰精,慵懶地癱在床上,口中蕩漾著紊亂的喘 息。一看古香君不行了,頓時大喜,急忙走近李瑟,軟綿綿的胸脯緊貼近他的胸 口廝磨。「老公,香君姐姐不行了,換我吧。」 李瑟心中的慾火仍是如火似荼,無從發洩。他立時抽出古香君穴中的肉棒, 由背後伸手將冷如雪的嬌軀抱入懷裡,兩手緊緊抓在冷如雪的兩座渾圓而富彈性 的高聳玉乳上,就是不停的揉捏。 冷如雪嬌軀一戰,接著發出一聲舒暢的嚶聲,她仰起似火的雙頰,微張著櫻 唇,如蘭氣息,直撲李瑟的挺鼻。一雙鳳目,眼簾瞇忪,望著李瑟閃著奇異光輝 的星目,她夢囈似地呼著「好人,快幹幹我吧!」 李瑟動盪的心神,被冷如雪熾熱渴求的聲音,呼得變成了火,冷如雪的秀髮, 在他的面頰上撩撥得奇癢難耐。冷如雪血紅的櫻嘴,被他火樣的朱唇粗獷地吮吻 著,撫在玉乳上的雙手,越來越用力,但覺一股漲卜卜的肉團,正自漲放。 冷如雪嬌喘不已,玉手急切地向李瑟的下面探去。緊緊握著那根朝思暮想的 擎天大肉棒,止不住心底一聲:「喔……好大的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套弄, 暗自歡喜自己馬上可以品嚐到極品肉棒了。 李瑟戰火更旺了。好騷的壞女人,絕不能放過她,騰身而上,大肉棒對準著 陰戶,屁股一壓,寶貝向前一挺,龜頭上一陣熱熱的,已感到硬邦邦的龜頭被套 住了。冷如雪「唔」地一聲,「好漲好粗啊」雙臂一緊,死死地抱住了他,叫道: 「喔,進去了,怎麼能這麼大呢。」 李瑟狠力一挺就整根入了進去。冷如雪把嘴一張,眼睛翻得大大的叫道: 「哦……好脹啊……哦……哎唷……我的穴啊……只怕弄破了……弄這麼深…… 快死了……」 冷如雪雖然久經沙場,同樣受不了如此特大號的肉棒,但天生淫蕩的她一想 起剛剛古香君欲仙欲死的摸樣,哪裡還忍得住,心裡想著:「一定要好好嘗嘗這 根超級大肉棒的滋味」,恍然不顧小穴的脹痛,立即雙腿盤住了他的腰部不讓他 亂動,慢慢適應這根自己身體從未容納過的巨棒。 當李瑟感覺到冷如雪的陰戶在下面已像磨房裡的磨臼,開始旋轉時,就知道 冷如雪已經適應了,決定好好整整這個騷婆娘,強忍慾望,展開發動蜻蜓點水似 的起伏撞擊。輕輕的搖動抽插,一頂一抽都是很輕,頂了二、三十下左右,冷如 雪就開始吞口水,越吞越多,呼呼的急喘,抱著他的頸子,雙腿也向上舉,他就 改變了另一種抽插方式,先把大肉棒狠頂兩下,又抽到穴口輕頂六、七下。 不一會兒冷如雪就被抽得浪起來了,狠狠摟住李瑟浪道:「這……是什麼… …操穴……頂得……要命……又麻得……要命……再狠一點才好……」 李瑟見她已經浪起來了,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兩下短短的只頂到 穴口,這樣重三到底輕兩下在穴口。冷如雪被頂三下到底,口中就「哎呀」、 「哎呀」、「哎呀」三聲,兩下輕的只是穴中磨,口中就「哎」、「哎」兩聲, 抽抽頂頂,穴也響起來了。 冷如雪被大肉棒弄了一刻多鐘,直被插的陰精連連飛洩,腦海裡意識變得一 片空白。李瑟又故意要逗她的慾火大發,總是重幾下又輕幾下。使得冷如雪只知 道雙手抱住他浪叫起來道:「大肉棒哥哥……使勁啊……整死我了……喲……壞 東西……你……你……太用力了……啊……爽……就這樣……干我啊……」 終於李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慾火,大肉棒愈攻愈猛,次次到底,次次 都用力直撞花心。抽不多久,又嫌不過癮,拿起一個枕頭就墊在冷如雪屁股下, 使她的的小穴高高聳起。 冷如雪心中暗暗高興,他要用全力干她了。惘然不顧自己已是被插的剩下了 半條命,一心要的是瘋狂地品嚐那極品大肉棒。高興得更是用力挺動,迎大肉 棒的抽插。「大肉棒哥哥……使勁啊……雪兒愛死你了……噢……好舒服啊…… 對……就是那裡……再用力啊……喔……好舒服……好爽啊……這是個什麼大肉 棒啊……從來沒有過如此舒服……噢……」 這時李瑟越插越是慾火中燒,終於動用殺招「霸王舉鼎」,抬起冷如雪 的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開始大刀闊斧的衝殺起來,直見大肉棒直起 直落,衝進殺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不消片刻,冷如雪在他的瘋狂撞擊下,全身已癱,酥癢無力,愛液滾滾而出, 洩個不停:「噢……哎……我洩了……你的大……大東西……噢……快……快要 ……頂死我了……哎呀……輕一點……我實在……實在受不了……太大了……輕 一點……我的好哥哥……大肉棒哥哥……」 李瑟怎肯慢下來呢?讓她翻過身來,此時,她翹著肥美的豐臀,像小貓似被 爬著。李瑟出手一抱,將她的小腹抱緊,兩膝夾在她的兩腿之間,將那根挺硬的 大肉棒使力往上一衝,「滋」的一聲又入進去了。 「喔……進去的更深了…」冷如雪身子仍舊趴著,不由低頭往後瞧,立時見 到她兩股之下,淫水沾濕了陰毛,兩片陰唇緋紅地隨著那根大肉棒一進一出而翻 著。真是淫蕩至極,誘人心炫。 冷如雪不禁興致又起,忍不住又開始前推後挺,對著李瑟的大肉棒一次強似 一次地加重壓力,陣陣的快感從龜頭邊緣,那最敏感的神經末稍傳過來。「大肉 棒哥哥……你真……真會玩……我……被……你……你……玩得……很美……我 的……哎喲……一切都是你的……」 李瑟雙手上移,使勁抓住了她的雙峰,下體靠近,瘋狂如虎地抽送起來。冷 如雪不知已丟了無數次身子,陰道內潮濕潤滑,經過這一番大力地抽送,再也把 持不住了,全身繃緊,穴壁劇烈收縮,屁股急擺,猛往後坐,一股股小穴內最玄 奧深處的陰精也飛瀉而出:「我……我……我死了……我的好哥哥……妹子的心 ……都給頂碎了…啊……出來了……」 然而李瑟卻已決定大開殺戒。一根大肉棒瘋狂地上衝、下洗、左搓、右揉, 搗得冷如雪全身散亂,花枝抖落,不一會兒冷如雪再也無力可支的爽昏了過去。 這時古香君悠悠醒了過來,看到此幕,不由暗暗心驚。剛想站起來,頓時覺 得穴口疼的要命,哪裡還能站起來。 李瑟聽到聲響,一看到古香君,頓時慾火再起,以最快的速度撲到了古香君 的身上。一刻也不停留,開始在古香君的身上親吻、吮吸、撫摸,是那麼地貪婪, 是那麼的粗暴,又是那麼的急不可待。 「嗯……哼……哼……嗯……」從古香君小嘴裡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李瑟腰部一用力,大肉棒自動找到了通幽小徑,「噗滋」一聲鑽了進去,將古香 君漲得「啊」了一聲。 李瑟伏在古香君身上,立即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同時嘴不斷地親吻著,手不 斷撫摸著,一會兒,古香君再次嘗到甜頭,開始扭腰送臀,極力配,這更刺激 得李瑟狂性大發,可憐古香君苦苦支撐,在李瑟身下戰慄,宛若狼爪下的小羔羊。 「啊……老公……你的大肉棒……太……強了……」 「嗯……哦……啊……撞到花心了……」 「啊……老公……我的大肉棒哥哥……香兒受不了……」 「喔……饒了香兒吧……」 「啊……這下……太重了……不要……啊……」 李瑟哪裡肯停,聽到古香君求饒,抽插的更猛了。 古香君這時終於發現情況的緊急性,強打精神,緊緊纏住李瑟,用力扭腰擺 臀,可是想讓李瑟出精,哪裡有這麼簡單的事情,這樣她只會敗得更快。 「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不行了……我快受不了……」 「雪兒,快去把瑤光、寶兒、容兒、碧寧都叫來……」冷如雪知道古香君和 自己都頂不住了,連忙跑出去召集眾人,只聽一陣腳步聲,薛瑤光、花想容、王 寶兒、碧寧四人衝了進來,一看屋內的情況,都驚呆了。 古香君強撐著不洩,喘著氣道:「瑤光,你快脫衣服,準備接班。」 薛瑤光早已看得慾火難捺,再也顧不得羞恥,當下果斷地開始脫衣服,碧寧 和花想容也在一旁幫她。 薛瑤光迅速地褪去衣物,只見她全身肌膚細嫩滑膩,玉潔無瑕,健美勻稱。 雙峰挺拔飽滿,有如皓月,淡紅色的小小乳暈,拱出微微上翹已勃硬起的乳頭, 就像初長成的小花苞,鮮嫩欲滴。陰部更是已經淫水直流了,充分說明她的慾望 已經完全勃發。 古香君這才將心放一放,心一鬆,自然忍不住了。「親親……大肉棒哥哥… …我不行……啊……來了……」身子打擺子似的亂抖。 一股濃濃的陰精,刺激得李瑟一震,呆得一呆,大肉棒頂住古香君花心狠狠 的頂了幾下,讓古香君享受完高潮,李瑟笑問道:「老婆,你可認輸?」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說:「你戰勝其他姐妹再說……」 李瑟意氣風發的說:「好,看哥的本事。」 李瑟挺槍對著薛瑤光,見薛瑤光已經自動躺下,便一把摟住。 「噢……」當薛瑤光看到從古香君小穴抽出來的肉棒不由驚呼,要知道李瑟 的現在的尺寸那是非常嚇人。 李瑟伸手撫摸薛瑤光那豐滿迷人的乳房,剛摸了幾下,薛瑤光就呻吟起來, 捉住李瑟的手就向她自己的陰部拉,另一隻手卻摸上了李瑟的大肉棒。摸著她那 騷水直流的陰戶,李瑟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她倒是自動地分開了大腿,陰胯 大開,期待又有些畏懼地等待大肉棒的光臨。 李瑟將大肉棒對準薛瑤光的洞口,那裡早已濕滑無比,無需再潤滑,李瑟臀 部一沉,單刀直入,碩大的龜頭直抵她的花心深處。薛瑤光全身猛震,雙手死命 地摟著李瑟,叫道:「啊……爽死我了……」 李瑟也不怠慢,忙開始將肉棒在薛瑤光的陰道中輕柔地來抽動著,薛瑤光 抱緊了李瑟,加上本身就已經是慾火高漲,嘗到了甜頭,肥圓的玉臀開始試探性 地向上挺動,迎著李瑟的動作。 李瑟知道她已經嘗到被大肉棒弄的快感,陰道已經適應自己的肉棒了,就開 始用力地抽送進來,直弄得她也叫起床來:「啊……好老公……弄得美死了…… 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李瑟繼續用力地快速弄她,因為她先前觀戰時已慾火難捺,不大一會兒,她 已經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搖,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厲害的…… 大肉棒……弄得小穴美死了……瑤兒不行了……要被大肉棒……弄死了……快… …快……用力……弄死瑤兒……」 薛瑤光的這一哼可真浪透了,一旁的數女,只聽得個個羞紅了臉,個個玉腿 緊夾著。那淫水這時再也憋不住,竟偷偷的流了出來。 李瑟亦被這淫聲浪語刺激得弄加興奮,又見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頂,就更加 用力插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多下,弄得她喘著粗氣,瞇著媚眼, 如癡如醉,像個淫婦蕩娃,淫聲四起,浪語不斷:「啊……啊……我美死了…… 吧……吧……用力吧……啊……啊……好老公……你的肉棒真偉大……真厲害… …要把瑤兒的小穴弄穿了……不行了……瑤兒要死了……啊……啊……」 終於,薛瑤光快速地向上用力頂了幾下,陣陣陰精便洶湧而出,噴射在李瑟 的龜頭上,而李瑟用鎖精術也忍很辛苦,真想一洩為快,可是他不能,便繼續在 她身上不停地運動著,直弄得她接二連三地洩著,陷入了極度高潮過後的半昏迷 狀態,癱軟在了床上。 點'^b^點' 眾女急急把薛瑤光抬下,而花想容看著薛瑤光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模樣,急忙 接了下來。兩支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 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 這時李瑟伸出兩隻手,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陰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李瑟掰開一道寬縫,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一股強烈的慾火在 胸中翻騰。已經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李瑟托起大肉棒,對準花想容小穴的洞 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大肉棒終於又找到了歸宿,闖入了禁,嘗到了鮮 嫩無比的美味佳餚。 花想容緊緊地摟住了李瑟,巨乳頂住李瑟的胸膛,陰道緊緊夾住大肉棒。李 瑟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大肉棒在陰道裡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 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李瑟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花想容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 的大肉棒,沒根而入。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十多 下,小穴裡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的漲開了。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衝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 游。碩大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徑,青筋鼓漲,肉刺堅挺。這 時的花想容,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 李瑟的身體,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 過去,緊緊地貼在李瑟寬闊的胸膛上。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 都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又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 …啊……」的嬌喘聲。 李瑟在花想容的嫩臉蛋上親、吻、啃,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她身心激盪, 親得她筋骨發麻:「啊……別……不……不……」小乳的強力擠壓使她產生了酥 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 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 壓去。 疼痛消失了,緊張的神經鬆弛了,全身的肌膚酥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湧了, 小穴裡由疼痛轉為酥麻,由酥麻又轉為騷熱,按著便出現了刺癢的感覺,一種連 想都不敢想的慾望,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李瑟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花想容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 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 豐腿的舞動。大抽大插,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幾十個,又縮 短了行程,急速抽插。 花想容的小穴裡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 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大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俸像一根火 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 不停的抽搐著:「啊……啊……嗯……噢……好美……」 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 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慾海 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欲醉。 李瑟一看花想容,已經接近了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 陣爽身透體酥癢之後,李瑟又轉移了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的 前胸,轉揉著一對巨乳。只見李瑟雙肩縱動,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 使花想容剛剛減弱的慾火,又一下升騰起來。 花想容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那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 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髮,在 豐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這時又一高潮掀起,李瑟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 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只把花想容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穢語不斷。 又翻滾原處,李瑟順手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陰穴高高 仰起,李瑟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支大腿,把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身體前伏四 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 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老公……容兒……真……真舒服……爽……好……太 ……美……了……好……喔……真長……真硬……啊……」嬌喘噓噓,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湧,衝擊了穴洞。花想容她全 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緊咬咀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 「老公……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 ……唆……不……不行了……哎喲……爽死……我了……老公……你花招……真 ……多……喔……」 隨著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花想容 忘情不由自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李瑟已經大汗淋漓,直朝 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大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 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了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死了……我……不……行… …了……」 李瑟越插越起勁,花想容又一次湧出了陰精。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 中,花想容一連三次洩精。李瑟看著她洩精時優美表情,大肉棒使勁的頂著花心, 小穴挾著大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裡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 福。 看得古香君大驚失色,李瑟竟然還沒有射精跡象,急忙叫碧寧再去叫人。不 一會兒,又來了四個美女:白君儀、朱無雙、楊盈雲、楚流光。楊盈雲一看這架 勢就知道她等待的時機來了,和其她三人溝通了一下,要她們盡力放開自己,盡 全力對付李瑟,以助李瑟提升。 這時王寶兒已迫不及待的奔僕戰場,王寶兒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 呈現在李瑟眼前。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微微隆起的 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李瑟摟住了王寶兒,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 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王寶兒這純潔無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 挑裡,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 磨擦著。 李瑟輕舉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在他細緻的撫摩下, 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面對身體從未有過的反 應,王寶兒不知所措。她沒有力氣反抗李瑟的輕薄,只好緊閉美目。 王寶兒的乳房不是那種碩大型,而是小巧玲瓏,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 白玉雕成。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 等待有心人的採摘。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少女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佔領著少 女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王寶兒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 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終於,李瑟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 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李瑟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 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王寶兒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 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 李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王寶兒給瞧得 心慌意亂,粉面飛紅。李瑟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王寶兒小巧的瓊鼻。 王寶兒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 度,向她的櫻唇移近。王寶兒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 手推拒,但雙手卻已經給李瑟捉住。 李瑟吻得更加熱烈了。王寶兒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凌亂了。李瑟的舌 頭巧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王寶兒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 入,吸吮著她的香舌。王寶兒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 震撼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李瑟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王寶兒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李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王寶兒嬌羞萬狀,羞 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李瑟貪婪而充滿慾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疊起 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李瑟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 麗的陰戶升到眼前。只見微微捲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 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特有的幽香。 李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新的刺 激,將王寶兒想頑抗的丁點兒理智也消滅得一乾二淨。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 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裡面挺進著。 王寶兒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 向他的嘴巴貼近。等到李瑟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 智迷糊了。 李瑟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 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 王寶兒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 穴太小太窄了。 李瑟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 一隻手指。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飽滿的紅潤陰唇,被兩 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李瑟的手掌。在他手 指溫柔的抽動下,王寶兒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洩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李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 如潮般的湧出,流滿了一地。 李瑟感覺自己休息夠了,抽出手指,握住尺寸已經小了一號的大肉棒抵在蜜 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唇。他輕輕地挪動腰 部,由於王寶兒的陰道實在太小,李瑟也不想用大肉棒把陰道撕裂了,所以剛剛 調整了一下狀態和尺寸,即使如此,肉棒還是比平時要大一點。費力很大勁才把 整個龜頭塞進了王寶兒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潤得相當夠,王寶兒也不覺得疼痛,她只想要的就是他拚命的抽插。 李瑟用粗大龜頭來的摩擦她敏感的陰唇,王寶兒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 直覺心癢難熬。李瑟又向前推進了一截。王寶兒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 特異的感覺讓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 李瑟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不一會兒後,大肉棒終於基本插進了 她的蜜穴中。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好舒服啊。李瑟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 便把她的陰道完全撐開。王寶兒幾乎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和矜持來央求他滿 足自己。 終於,令她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他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陰道,隨 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湧出 來。李瑟擁著王寶兒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遊走, 王寶兒清純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李瑟鼻內 全是王寶兒那醉人的體香。 王寶兒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李瑟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 白膩的玉腿架在肩上,肉棒一挺,又一次闖進了王寶兒亞的玉體內。由於這種方 式能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王寶兒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 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應起來。 李瑟憐惜的緩緩抽動,慢慢的輕輕插入,王寶兒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 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好半天,李瑟盤腿坐在地上,扶 著王寶兒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 上下聳動。 王寶兒把頭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 絕的輕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他吻著芬芳的秀髮、雪白的玉頸,雙手托著 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她那暖暖的、軟軟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說不 出的舒服。愛液順著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床全 3地‥?? 都濕了。 慢慢的,王寶兒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李瑟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 幾下,龜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 緊窄香軟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大肉棒緊緊的箍著,「呀……」王寶兒長 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 接下來是碧寧,眼前的清新可愛的碧寧羅衫輕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 動人神態,令李瑟慾火大炙,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碧寧艷紅的小嘴上,輕 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碧寧的嘴裡,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 欲罷不能。 她撲上前封吻住了他的雙唇。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他感到她的 俏面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他的胸前,使他清 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 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 李瑟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唇,捲纏著她的丁香小舌。比起 她不知所措的亂吻,他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 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 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碧寧口中發出「呵……呵……」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洩出了熾熱的花蜜,將 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愛液一滴滴的 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 在她「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花瓣中。碧寧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 夾著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李瑟低下頭,舌頭向著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剛一接觸, 已使毫無經驗的碧寧,攀上了如醉如癡的高潮中。她的嬌軀繃得硬硬的,一動也 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都給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他靈活的 舌探著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麼……?」碧寧模模糊糊的喘著氣。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 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 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碧寧滿面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 著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發著她的陰道。 看著李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她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著小蠻腰, 晃動著香臀,迎著他那可惡的手指。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湧出花蜜,他才把手 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肉棒上。碧寧一看之下,登時芳 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麼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李瑟知她害怕,輕輕吻著她白嫩的耳垂,淫蕩的笑道:「我會很輕、很溫柔 的……」碧寧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你溫柔了?我不怕你。」 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 著。 李瑟的大肉棒緩緩侵入,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陰門上。她一 頭香汗,心想:「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 「啊……」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沖 進了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著。李瑟看著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碧寧 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便不再繼續向裡挺進,慢慢的左右旋 轉,微微的輕輕抽動著。 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 感空虛。碧寧不由自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啊……」碧寧痛得大叫起來。原來李瑟趁她不注意,大肉棒已重新開始了 推進。大肉棒一路上擠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緊緊的陰道 被粗壯的肉棒輕易地撐開,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盡頭。 碧寧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他巨大的肉棒已被齊 根地吞掉,在她的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碧寧心底深處的情慾愛火。 李瑟開始了緩慢的抽動,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著柔 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碧寧生澀的聳動著豐香臀,迎著他的每一下 衝擊。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裡發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 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 大肉棒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著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 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湧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 部打濕了。 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極限。李瑟把大肉 棒搗在陰道的盡頭用力的研磨著,碧寧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來 了接二連三的高潮。接著,嬌軀一鬆,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很快碧寧被抱下,朱無雙跟上。 李瑟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同時雙手上下撫摸,漸漸地,只見她通紅 了臉,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帶,充滿神秘,黑細陰毛中, 深藏著陰戶,忽隱忽現,微微露出陰唇,紅都都地,就像嬰兒的小嘴,一張一, 正流著口水呢?淫水沾滿了陰毛,陰戶。 李瑟當下手扶著大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將大肉棒插進玉 門。「啊……噢……這麼大……好痛……」朱無雙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大肉棒, 嬌羞輕聲的道。 李瑟一個翻身,把她的嬌軀弄平,熾熱的龜頭,抵著洞口,一面深吻香唇, 緊吮香舌,兩手更不停地揉捻乳頭。再經過這樣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輕抖, 桃源洞口更似黃河氾濫,終於忍不住發自內心的癢,嬌喘呼呼的道:「老公…… 你……你可以慢慢的……輕輕的弄……」說話間,她又把雙腿八字分的更開,挺 起臀部,迎向龜頭。李瑟知道她此時芳心大動,使微微一用力,雞蛋大的龜頭就 套了進去。 「啊……脹死我了……」此時龜頭進了陰道口,只見朱無雙冒著汗,眼睛緊 閉。李瑟知道這是最享受的時刻,便按兵不動,不再往前推進。左手按在她的乳 尖上,輕輕揉捻。 不一會兒,朱無雙淫水如泉,不停的外流,同時雙腿亂動,時而縮並,時而 挺直,時而張開,同時頻頻迎起屁股,迎著龜頭的輕送。猛地緊擁住他的脖子, 下身連連挺迎,嬌喘連連的說道:「老公……雙兒現在不痛了……裡面很難受… …癢癢地……癢癢地……只管用力……插進去……」 就當她咬緊牙關,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時間,李瑟猛吸一口氣,肉棒怒 脹,屁股一沉,直朝濕濕的陰戶,猛然插入。大肉棒已全根盡沒,脹硬的龜頭深 抵花心。朱無雙這一下爽得全身顫抖,張口叫了出來。 李瑟把龜頭慢慢抽出,又緩緩的插下,這種細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 升高的一種無上技術。這樣輕抽慢送的約有一刻鐘之久,果然朱無雙淫水如泉, 洋溢而出,嬌軀徽顫,顯得淫快狂活,禁不住搖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時朱無雙春情湯漾,媚眼如絲,媚態迷人,更使李瑟慾火如熾,緊抱嬌軀, 聳動著屁股,一陣比一陣快,有如急風閃電,一次比一次猛,如雙虎相鬥,一下 比一下深,有如礦工采炭。就這樣不停的拚命狂插,只插得朱無雙嬌喘連連,媚 恨如絲,嬌聲輕喘道:「爺……你好會幹……我……我好舒服哦……哦……啊… …噯……喔……真舒服……噢……你真會幹……干的……美……太美了……」朱 無雙的小陰戶,淫水洋溢,被肉棒的肉稜沖括著,「噗滋」、「噗滋」奏出神女 般的音樂。 李瑟一看,朱無雙現今淫興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經不能滿足她,於是改變一 下戰略,猛衝猛撞,如餓虎撲羊,撞的她兩臂緊抱著李瑟的背部,粉腿緊勾著他 的屁股,臀部大力顫動,用力迎湊的他插送,同時嬌頰艷紅,櫻唇微開,喘氣如 蘭,猶如一朵薔薇,艷麗動人,口中嬌呼道:「老公……我舒服極了……我…… 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雙兒了……重……再重一點……對 ……太好了……好……」 朱無雙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屁股,極力迎湊,同時兩手緊抱著李瑟, 加重抽送。李瑟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勁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朱無 雙混身顫抖,陰戶緊急收縮,一股火熱熱的陰精直瀉而出,灑得他龜頭全根發熨, 同時嬌軀軟綿棉的,四肢平擺,嬌喘地道:「哎……唷……哥哥……我……我升 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看著一個個高潮的模樣,白君儀趕緊就脫光了衣服備戰。李瑟握著又粗又長、 硬如鐵條的寶貝,在她的陰戶上慢慢地磨擦著。一陣徐徐的玩弄,白君儀的淫水 漸漸越流越多。 白君儀唔唔叫道:「哎……唔……老公……癢死了……求求你……唔……我 實在癢得厲害……請你止止癢吧……嗯嗯……」想不到一向內斂的白君儀,也忍 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叫床起來。 李瑟腰部一用力,屁股一沉,便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已經鑽了進去。 白君儀雖然用功力放鬆了自己的陰道,吃得順口但還是很脹,便扭動著身體, 叫道:「老公……慢一點……你雞巴怎麼這麼大了……」 李瑟緩緩地抽插著。不久,白君儀的開始體會出箇中奧妙,穴內漸漸騷癢起 來。浪聲道「老公……裡面好癢……嗯……唔……用力……」 李瑟開始一刻也不停留地開始狂抽猛插,每次都將肉棒深深插入,再猛力一 抽而出。狠狠抽插了一陣後,只見他猛頂了嫩穴一陣子,接著一陣甜吻愛撫,而 大肉棒則頂得深深的,漸漸的,白君儀那小穴松多了,且有淫水流出。大肉棒一 出一入抽插的快感,令她浪叫道:「啊……呀……哼哼……好美啊……這樣…… 好舒服啊……唔…………」 白君儀擺動著身子,淫蕩到了極點。「哎呀……好老公……你……你可以… …用力插……插小肉洞兒……哎呀呀……我美死了……」 李瑟的一聽,更是急急抽插起來。 「唔……唔……好美……好老公……真行……你真會插……哎呀……美極了 ……哼哼……」白君儀的眼光現出奇異的神色,粉臉通紅香汗直流,嬌喘噓噓的, 無限的美感與快暢直湧而出。 「哎呀……真舒服……啊……快……」白君儀的全身一陣顫抖,浪呼道 ?? : 「快……快插呀……哎呀……大肉棒哥哥……我要出來了……唔……唔……」只 見白君儀的雙腿一夾,陰精直洩出來。 看著李瑟似乎還是幹勁十足,古香君和眾女都不由的擔心起來。因為現在可 用的人只剩下楚流光和楊盈雲了,而其他人顯然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內恢復戰鬥力, 承受李瑟的第二次衝擊。這時冷如雪也緩過勁來了,看到一個個被干倒的眾女, 知道萬一楊盈雲頂不住了,只能自己再上了。 現在已經換上了楚流光,楚流光經歷這事還沒多久,雖然身子骨弱但也是天 生的浪媚骨一個,一吃上嘴後,浪勁便一發不可收拾。「哎呀呀……大肉棒哥哥 ……樂死我了……嗯……插得好爽……舒服……哎呀呀……爽呆了……老公插我 ……好深呀……頂到我……肚子裡……了……」 李瑟邊干邊吸吮及撫揉那對玉乳了,楚流光覺得陣陣酸癢,胴體扭動更劇了, 「香菇頭」混水摸魚的向洞內滑進去了,終於,它頂到一團嫩肉了。 楚流光只覺洞中深處一陣燙熱及酸癢,她不由自的「呃」了一聲,李瑟他 頂著那塊嫩肉愉快的轉動了起來,楚流光體會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滋味,她瘋 狂的跟著頂挺,不到盞茶時間,她嘗到甜頭的越頂越猛了,清脆、密集的「進行 曲」更撩人了! 李瑟倏地頂緊深處那塊嫩肉疾速的鑽磨起來,立聽楚流光打個哆嗦的「啊」 了一聲,他加速鑽磨著,她啊得更起勁了,她哆嗦得更密集了,神色之間更加的 舒爽了。大約又過了盞茶時間,楚流光突然瘋狂的胡頂猛挺,口中更是不由自 的吶喊,只聽楚流光好似在吶喊般,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叫個不停配「戰鼓」 聲音更是悅耳。 「老公……流光受不了了……」 「啊……喲……啊……出來了……」楚流光終於也敗下陣來,李瑟狠狠的抽 插著,一下下的頂著楚流光的穴心子,使她酥癢無比。盞茶工夫之後,楚流光的 浪水干了,人也如癡如醉、欲生欲死。但她還在堅持,等待楊盈雲來換班。 楊盈雲只見看到李瑟臉色又紅又漲,肌肉緊繃,雙眼通紅,就知道情況不對, 李瑟剛剛為了戰勝朱無雙、白君儀、楚流光幾個厲害美女,將「御女神功」運用 到了極致,在慾望和戰勝的催動下,李瑟已失去心智,現在就像一個性交野獸, 要發洩原始的慾望和釋放快要爆裂他的真氣,形勢比龍虎山那次更加危急。楊盈 雲立刻知道不對勁了,搞不好李瑟會走火入魔,楊盈雲過去和古香君耳語了一會, 古香君面色大變。 楊盈雲看出情況危急,緊張地脫去了衣物,全身赤裸,秀髮飄飄,香汗微滲, 帶著既緊張又期盼的目光凝視著 .. 李瑟的下身,一雙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 略帶豐盈的一雙大腿本能上的緊著,嘗試平息少女內心的悸動。這一切一切, 是一幅完美的畫面。一時之間,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九大美女,而中間一對俊男 靚女又要共赴巫山,房間內春意盎然,連空氣中也飄散著一股誘人的淫蕩氣息。 楊盈雲換下已筋疲力盡的楚流光,伏在李瑟身上,雙手牢牢的環抱著他的肩 膀,一對堅挺的乳頭緊貼著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對著李瑟的俊臉,情不自 禁的吻了下去。但見四片紅唇纏綿交疊,楊盈雲全情投入,渾然忘我,將自己對 李瑟的傾慕與感激全部表現出來。李瑟也稍稍有些清醒,看著這人間至美尤物, 心頭一點清明,清楚的感受到了楊盈雲的愛,明白了愛比欲更重要。 楊盈雲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務,原來李瑟把御女神功完全施展開來,已經 控制不住了,因為鎖精太久,陰莖已經漸漸麻木了,現在就是不鎖精想射精也不 是件容易的事了,可是如果等會李瑟還不射精,馬上御女神功的反噬就會讓李瑟 走火入魔,只怕今晚李瑟和眾姐妹都會陷於危險之中,那後果極其嚴重;如果自 己能讓他射精,將他的真氣引導流,他的神功就會得到突破。楊盈雲不想讓其 她人擔心,只告訴了古香君這其中的凶險,而且叫她調配好人手,萬一自己也頂 不住,一定要速度換人用盡各種辦法讓李瑟提升,越晚越危急。 好不容易的分開了吻得火熱的朱唇,楊盈雲終於將目標轉移到他的肉棒!她 抬起上半身,雙腿跨在李瑟的大腿上。她輕握著李瑟劍拔弩張的大肉棒,將大龜 頭頂在穴口。 楊盈雲深吸一口氣,慢慢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她腰肢一沉,大肉棒頂開 兩片陰唇慢慢插入! 「喔……」當肉棒分開楊盈雲穴裡的肉壁時,那種感覺讓楊盈雲忍不住地發 出一聲低呼,但是隨即而來的快感,卻讓她爽得忘了該怎樣叫!她感覺到一根火 熱的大肉棒慢慢地深入體內,在她內心深處,那一股難以言喻的高興暢快感覺, 足以令她心滿意足! 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適應的速度往下降……終於坐到了底,肉棒全部 被吞沒,楊盈雲感覺陰道已被貫穿。 「啊──!」兩人都舒服的呼氣。而這個時候,古香君把其她眾女叫到一起 商量著什麼。 楊盈雲覺得這一下,龜頭已經直接捅入花心了,十分充實,肚子一抽一抽的 攪著,她拿手去摸小腹,那邊已經鼓起一根肉棒的形狀。 楊盈雲適應一下他的巨大,感覺整個陰道被肉棒塞滿了,一點縫隙也不留, 又脹又熱,火燒火燎的殺騰,但她絲毫不感耽誤,前後的挺動腹部,讓小穴在肉 棒上套著,讓陰莖一頂一頂的進出著。 「啊啊!」楊盈雲覺得肚子都快給他的大肉棒頂穿了,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 速移動,讓大陰莖充分的磨擦密穴,龜頭搗入花心,一下下戳著,楊盈雲利用著 他的粗長,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點嬌肉,磨著轉著,讓自己和李瑟都舒服,好 粗大,好灼熱,好堅硬,好充實,她嗚嗚的叫著,越挺越快,屁股前後擺盪,小 腰極速的甩起來,配著下面正在幹著他的男人,兩相迎湊,恥骨交撞,「啪啪」 的響動,還有「唧唧」的水聲,上面兩隻乳房晃著,左右的甩擺,頭髮汗濕的貼 著鬢髮,蜜穴夾著肉棒子快速移動。 「啊─!啊─!啊─!」她發出三聲短促的嬌哼,她用功力全力激烈的收縮 著,擰絞著,翻動著,李瑟抵抗著穴裡一波又一波的潮動,好像有無數只觸手抓 著他,撓著他,搔著他,他的龜頭稜子給她勒的差點就射了精,可就是還差那麼 一點,李瑟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洩為快。 李瑟一個翻身,將楊盈雲壓在身下。然後他就將大肉棒抽出到陰道口,喔, 那種空虛的感覺真的是令楊盈雲幾乎要瘋了,她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都充滿了血 液,並且正在猛烈地沸騰,如果沒有大肉棒在裡面頂著,那火焰就會把自己焚燒 掉! 李瑟抽出之後又再度重重地插入,反覆地將大肉棒在楊盈雲體內來重重地 抽送。楊盈雲不由自地張開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的呻吟著: 「哎呀……我的穴……唔……這……這是什麼……滋味……小穴快要……漲破了 ……哦……穴心要……要爆了……唷……漲死了……啊……大肉棒哥哥……再… …再頂啊……這樣舒服呀……」 楊盈雲已經拋棄了羞恥,盡情的享受著李瑟抽插的快感,這有這樣才能讓李 瑟也投入進來,勝負已不重要,生死亦置之度外,就算這樣死去,也沒有什麼遺 憾。李瑟拚命的狂頂,大肉棒越頂越硬。楊盈雲感到漲得很,小嫩穴裡滿滿的, 好像進來了一隻快樂棒,她已充分嘗到了干穴的樂趣。讓她做神仙也不會去了, 「啪!啪。」又是數十下狂抽狂插,楊盈雲的穴一張一,嫩穴中的嫩紅肉翻出 又頂進去、頂進又翻出。 「大肉棒……哥哥……噢……怎麼頂的……嗯……這麼好……嫩穴不要活了 ……干死我吧……唔……啊……」楊盈雲興奮起來,如同瘋狂一樣,李瑟的大肉 棒已經幹了幾個時辰了,還是硬得像鐵棒,想法楊盈雲覺得自己全身無論什麼地 方都鬆軟了起來,尤其是嫩穴中,說麻不麻,說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忽然身 子連顫抖了幾下,李瑟的大肉棒又狠狠頂了幾下,楊盈雲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的。 李瑟仍然繼續幹著。楊盈雲的性慾被完全挑逗起來了。「大肉棒……哥哥… …我這小……小穴……真是舒服……哎呀……花心上……哎呀……漲得要……命 ……哎呀……好……好好……大力啊……哎唷……對……哦……破了……哎呀… …好……用力……會弄死……我啊……我的天……哎呀……好美……」 李瑟看她浪得上天了,頂得更狠,並且由後面把她的兩隻大乳房用手捧著, 一面頂穴,一面摸乳房。她的乳房被抓住,乳頭也被捏出來了,穴裡又一緊一張 的在痛快,接著大聲浪叫:「好哥哥……會……干穴的……好哥哥……這小穴… …要被你……唔……頂破了……浪穴的水……都幹出來了……嗯……」 李瑟又連連狠狠抽插,楊盈雲的穴心一直「卜滋!卜滋!」的在響,頂了一 會,又把大龜頭頂在花心上,李瑟的屁股上下扭擺著,專磨花心的嫩肉。楊盈雲 感到龜頭在磨花心,屁股往後直迎,花心竟然像嘴一樣包住龜頭,肉壁夾住肉棒, 施展「玉女心經」的功夫用盡全身之力後頂。 李瑟見她這樣頂,肯定是要丟精了,就拚命的狠幹起來,浪穴這變了個聲 音「卜卜滋!咕滋!噗滋。」連響著,騷水往外直冒,流了一地都是。楊盈雲浪 叫道:「哎唷……我的天……唔唔……怎麼這麼……美啊……大肉棒哥哥……美 死了……我的穴……麻了……酥麻……嗯……姐妹們……就是現在……佈陣了」 楊盈雲此話一出,其她八女將兩人圍在中間,布了一個橢圓陣形,朱無雙更是漂 浮在李瑟背部,這樣,李瑟就像被包粽子一樣夾在中間。眾老婆一起發功牽引李 瑟體內亂竄的真氣往他下體而去,只見李瑟身上竟然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來。旁 觀的眾女目瞪口呆,不明白要發生什麼事。而李瑟已氣聚丹田,那團被壓在丹田 的真氣憋得難受,感覺下面馬上就要爆炸了。 楊盈雲感覺到穴內的玉莖漲得像個嬰兒的手臂,將近爆發臨界點,遂再不強 忍春潮,搖挺扭擺,迎接重要的一刻!楊盈雲身子抖了兩抖,「咕咕滋!咕咕滋。」 嫩穴一陣奇癢,白漿向外直冒。李瑟此時已無暇顧及眾老婆在幹什麼,只是狠命 的連頂了數下,身子也一酥麻,大肉棒一挺,大龜頭就像個傘撐開一樣漲大,一 股濃濃的高燙精液蘊含著元陽能量向著楊盈雲穴心射去,射得十分有力,楊盈雲 感到穴心忽然烘燙起來,這一燙楊盈雲也就再也把持不住了,陰精狂湧而出。眾 女只見強光拂面,光芒爆閃,已目不能視,一股震盪波從李瑟身上擴散出來,吹 得眾女秀髮飛揚。 「啊呀……」幾乎是同一時間,彼此的精華傾瀉而出。李瑟的陽精帶著丹田 的至陽真氣,直射楊盈雲體內,金黃色精液如同水箭一樣,透過含裹住龜頭的花 心,在玉宮深處吸力的引導下,注入玉宮。而至陽的真氣流到楊盈雲丹田內,運 行了一周,與楊盈雲內丹的至陰真氣融成元氣,大部分又隨著楊盈雲狂瀉的陰 精帶給李瑟,因為這個就像呼吸,射出精液,吸入元氣,吸入的元氣被他的內 丹吸收,形成元神。高潮中的雙方都受益無窮,這種至陽真氣的衝擊,眾女中只 有楊盈雲能承受得住,可如果沒有公的內丹,李瑟也是沒法吸收楊盈雲饋的 元氣,而如果沒有眾多老婆的齊心協力,李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有因必 有果,而每個人走的路不同,選擇不同,最終結果也不一樣。 李瑟一開始射精,就恢復了心智,發現自己的御女神功已經大成,自己和楊 盈雲下體的真氣循環伴隨著高潮一直都在持續,兩人都享受著這無比的快感,而 李瑟的射精一直沒停止,一股股的竟然將楊盈雲玉宮都灌滿了,楊盈雲看到自己 實在是裝不下了,才叫李瑟壓住馬眼將肉棒換到旁邊冷如雪的肉穴中繼續射精, 並且要李瑟一定要讓其她老婆玉宮中都被射進這金黃色的精液和元氣,又交待眾 女一定要吸納為己用,補償今日的損耗,為日後一起雙修打下基礎。這可苦了李 瑟,要給每個老婆都射上幾股精液,灌入元氣,中途射不出來,免不了又是一頓 急速猛烈抽送,奇怪的是李瑟的陽精好像無窮無盡,怎麼都射不完。眾老婆於是 都躺下讓李瑟一個接一個的勁射然後煉化那精液和元氣,古香君安排好了其她人, 自己排在最後,不過輪到她時,李瑟放開控制將剩下的都射給了她,將她的玉宮 灌得滿滿的,元氣也給得很足,兩人相視而笑,那份愛彼此心照不宣。 當李瑟完成這個任務後也是疲憊不堪,連續射精傳功這麼久,如果不是御女 神功已成,自己肯定精盡人亡了,他翻身下去後不久就沉沉睡去。眾女終於都長 長地舒了一口氣,只有古香君拍拍胸口道:「謝天謝地,總算平安無事了。」當 下,眾女一個個帶著仍未平息的高潮安然入夢了。李瑟「御女神功」已經大功告 成,之後就可以開始和眾老婆雙修進軍仙道了。 仁宗皇帝死後,漢王朱高煦父子起兵造反,太子朱瞻基即位,號宣宗皇帝, 他御駕親征。 張玄機等魔教之人,曉得若是再出江湖,李瑟等人也不會袖手旁觀,再說和 李瑟也有約定,便沒有出山幫助漢王。漢王朱高煦兵少勢微,被擒拿入京,宣宗 皇帝廢他為庶人,囚禁在西安門內,漢王夫婦,飲食供奉仍舊是王爺的待遇,住 所被稱為逍遙城。 漢王被禁數年,寧王上書,請赦漢王父子一家,朱瞻基沒有答應,漢王大為 怨恨,宣宗朱瞻基親往察視的時侯,見漢王坐在地上,便斥責了幾句。 朱瞻基轉身想要宮的時侯,漢王竟然伸出一腳,把宣宗勾倒地上。宣宗大 怒,站起來後,命令大力士抬來銅缸,覆壓在漢王身上。缸重三余斤,漢王用 力掙扎,銅缸竟然移動起來。宣宗急忙命人燒炭熏缸,過了一會兒,炭熾銅熔, 漢王縱橫一世,最後竟然如此慘死。 宣宗登基許多年之後,楊榮和楊士奇被委派去陝西賜災,大隊人馬在一處荒 山野嶺處,忽然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濘,寸步難行,眼看天色漸黑,離前面的騷 站又很遠,眾人都很焦急,這時偏偏又迷路了。 在大雨中,眾人正感難受時,忽然看見遠方有燈火,大隊人馬來到跟前,原 來是一個山莊。 山莊人非常好客,安排眾人住下,好吃好喝,眾人大喜。楊榮、楊士奇過 意不去,請求拜見人。 僕人把二人帶到客廳,只見客廳中的陳設都是世間罕見的,二人見多識廣, 又有許多都沒見過,二人都有些驚訝,等到人出來,風采卓越,三人相視大笑, 楊榮道:「原來是附馬爺,難怪招待我們這麼周到。」 三人坐下喝酒聊天,李瑟吩咐下人進內室請楚夫人剪一個月亮。下人一會兒 拿來一個紙剪的月亮,把它貼到屋裡東牆之上,過了一會兒,紙月亮上就有奇異 的光自行發出,清清楚楚地照亮全室,連臉上細小的毫毛都能分辨出來,楊榮和 楊士奇驚歎不已,猜測不出怎麼事。 三人聊天的時侯,跑出一個男孩和女孩,互相打鬧,幾個美婦出來把孩子拉 走了,其中有楊榮和楊士奇認識的王寶兒。 等天亮時將要離去,楊士奇問起公的情況,也好去和皇帝稟告。李瑟微 笑不語,只是吩咐了下人幾句,一會兒,公懷裡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出來了。 見過禮後,公就出去了。三人一直談天到天亮,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走到半路,楊士奇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便帶人來,可是再看那山莊所在地, 全是險峻的懸崖,哪裡還能蓋得了山莊呢! 原來李瑟自從到西北到香君山莊後,和眾妻商議重拾仙道,家人都很支持 他。李瑟便將蝴蝶派、閨丹派、刀君派三派的心法而為一,勤加修練,又融 古香君的華山派、冷如雪的天山派、白君儀的蜀山派、楚流光的茅山派四派心法 以及朱無雙的黎山法術、楊盈雲的隱湖心法、花想容的千年道行,讓她們都習練 修行,於是他們共同參研出一條有李家特色的修仙之路,將修仙分為引氣入體, 練氣還神,煉神反虛,反虛道四個境界,每一境界又分初中後三期。李瑟、楚 流光、朱無雙、白君儀、楊盈雲都已經到了練氣還神的階段,有了自己的內丹。 古香君、冷如雪、花想容也進了引氣入體的境界,在李瑟的幫助下,慢慢修煉自 己的內丹。在李瑟的倡導下,連王寶兒、薛瑤光、碧寧也慢慢入了門,因為有床 上雙修,陰陽交融的修煉方法,他們的元氣通過交提高得很快,因為交的過 程中雙方陰陽元氣的抗衡提高了各自的修為,高潮時雙方的陽精陰精的交換吸收 使元氣互補,再加上勤於練功慢慢形成內丹。最後他們都進入了煉神反虛的境界, 這已經被稱為地仙了。 地仙者,為仙乘中之中乘,有神仙之才,無神仙之分,不悟大道,止於小乘 或中乘之法,不克就正,不可見功,惟長生住世而不死於人間,所謂不離於地者, 此也,古今來修仙得道者,以此類為最多數,其修道之始也,法天地升降之理, 取日月生成之數,身中用年月,日中用時刻,先識其龍虎,次配其坎離,辯水源 之清濁,分氣候之早晚,於是收真一,察二儀,列三才,分四象,別五運,定六 七,聚七寶,序八卦,行九洲,五行顛倒,氣傳子母而液行夫婦也,三田反覆, 燒成丹藥,永鎮下田,煉形住世,而得長生不死,以作陸得游閒之神仙,故稱之 曰地仙。 這日,李瑟對分身術產生了興趣。 分身術亦作「分身法」,謂同時幻化出一個或幾個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形體的 本領。會分身術者,能以一身份出幾身,幾十身,乃至千身。相傳道教創造人 之一的張道陵精通此術。《神仙傳》記他「能分形作數十人。」他家門前有方水 池,他常乘舟在池中戲水。有時諸道士及賓客往來,盈庭蓋座,但總有一個張道 陵與他們應酬,而真張道陵卻還在池中舟上。張道陵夫人孫氏亦通此術。《女仙 傳》說她「得黃帝虎中丹之術,術成服之。能分形散影,坐在立亡。」《神仙傳》 中的能分身者,還有玉子、劉政二人。玉子姓章、名震,南郡人,少即好道,能 分形為千人;劉政,沛人,高才博物,學無不覽,能以一人分作人,人作 千人,千人作萬人。《仙傳拾遺》亦載,異人陳休復,又號陳七子,貞元年中居 褒城。蜀相燕公知他道術高明,作人致書褒城所居,廷請他去成都。陳休復乃與 送書人偕行,十天後到成都。而卻另有一陳休復己於十天前到了。《西遊記》中 的孫悟空扯一把猴毛,吹口仙氣,頓時就會分化出許多的孫悟空,只是這時作者 吳承恩還沒有出生。 李瑟找楚流光學那分身法術,楚流光看李瑟臉上有壞壞的笑,就知道沒好事, 追問李瑟學習的目的,否則不教,李瑟只好如實相告,卻搞得楚流光面紅耳赤。 原來李瑟想用分 .零一.└ 身法術,分出九個自己,然後一起同時和十個老婆歡好。楚 流光告訴他分身術有幾種,一是用物體幻化,比如用花花草草,木偶泥胎,衣帽 鞋襪;二是用自身的一部分幻化,比如毛髮或四肢;三是自身元氣複製體,李瑟 要的是第三種,這種屬最高層次,將自身的元氣等分到完全相同的分身裡,這樣 本體和分身沒有別,分身受傷會傷及本體元氣,因為每個分身都是本體元氣的 一部分。同樣,所有分身的射精是影響本體的,如果十個李瑟一起射精,這個精 量可是很多的,因此是禁術,楚流光特別強調了這點,如果李瑟不慎重使用,會 精盡人亡的。 李瑟有《御女心經》神功在身,又進入了煉神反虛的境界,陽具的承受力和 陽精數量以及再生速度讓他一夜射十幾次沒任何問題。以前雙飛時兩個老婆總有 一個老婆的小穴閒著沒被他的肉棒抽插,如今竟然有了十個老婆,那每晚獨守空 房的老婆總是寂寞難耐,抱怨很多。是男人當然要把自己逼到極限,要解決這個 問題對於現在的李瑟來說辦法還是有的,所以李瑟想到了分身術。 李瑟練了許久,終於讓他練成了一分為二,但不知用於行房效果如何,便找 古香君來試。古香君已經習慣他的荒淫,覺得和兩個李瑟同時歡好新鮮刺激,便 答應陪他試。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5)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576 (65)分身有術香君前後遭夾擊 這夜輪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術分出一個自己,雖是兩個身 體,但感覺意識卻是一體,畢竟魂魄只有一個,兩個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 都是你們幾個人欺負我,現在輪到我們欺負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幾個我也不怕。」 李瑟問道:「哦,為什麼?」 古香君道:「不告訴你。」 兩個李瑟便一起來和古香君歡好,兩個乳房被兩個李瑟瓜分了,一人握著一 只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分身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 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真身則專進攻她的鮮紅 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 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磨擦。 雙管齊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針氈,混身蟲行蟻咬,不知 所以。兩手分別按在兩個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 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他們的輕重不同的 力度,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作地擺動雙臂, 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分身亦同時伸手脫掉她的肚兜,玲瓏浮凸 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了。他們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 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 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他們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找她所渴 望能給緊握的肉棒。佳人的願望,馬上就能實現,真身和分身像比賽一般,在最 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乾二淨,赤條條地再跪她身邊,任她如 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幾個老婆伺候李瑟一 個,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個老公伺候卻不用承擔失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 般的幸福和興奮,她不由得眉開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兩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枝陰莖,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 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小舌尖伸出了口 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人的哺喂。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 ??地??? 現,現在的慾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他們把 身體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她像一個餓久了的饑民,眼前 忽然出現了滿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擼,右吞左套,還把兩個大 龜頭並在一起,馬眼對馬眼的放在嘴邊,用舌頭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 瑟也不曾見過古香君如此淫蕩,兩根肉棒都一樣堅挺如鐵,鼓脹如槌。古香君毫 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稜肉四周打圈,舔夠 了,便平分春色地在兩根肉棒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 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倆的陰莖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 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龜頭已勃得像個巨形蘑菇,圓卜鼓挺,稜肉邊沿還微微向上翹起。當 兩個龜頭塞進古香君嘴裡時,竟然可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古香君摯愛的大肉 棒一下變成了兩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真身將古香君的褲子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 遷就,好讓李瑟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了,右手 握著分身的陰莖,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 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 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 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鼓鼓的的陰戶 又肥又白,除了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陰毛外,真身一埋 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頭和小陰唇接觸的感覺真爽!真身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 「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原處。每彈一下, 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幾下,小陰唇已經硬得不能再彈了,勃硬得像花 瓣一樣向兩旁張開。真身轉而又改在花心內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 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唇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 舌尖相磨揩,引誘著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地淨在那裡流連。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 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捨得吞進肚裡去。隨著真身的吮啜,陰戶發出 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洩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 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真身用舌尖沾著淫水,塗滿在整個陰戶上,無論硬挺的陰唇、嬌嫩的陰蒂, 都被真身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塗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 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唇,就像 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舔肉棒和被舔肉縫這種雙重享受讓古香君興奮異常,兩個李瑟便把古香君放 在床上,分身在她頭部,讓她繼續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 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陰莖,竟應聲分毫不 留地全都插了進去,不,應該是說滑了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噢!」嚷了 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分身插進去的陰莖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 「唔……唔……唔……」的低鳴。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臉上開始在她嘴裡抽插,古 香君感覺自己就像被一對雙胞胎男人在姦淫,場景極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會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兩旁,蹲低腰,陰莖便剛好放在她乳溝 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陰莖包了起來。分身一邊擠壓著乳房, 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陰莖在乳溝內抽送。蹲下的屁股恰 恰懸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分身的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拚命地舔 分身的肛門和陰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著放著上面,兩人都張開雙腿,大 肉棒在下面頂動,雙手還揉搓著古香君的雙乳和陰蒂,古香君口裡當然也少不了 含著分身的肉棒。 之後讓古香君半蹲著,真身換了個後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後各含一根肉 棒,抽插了一陣,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條玉腿一陣狠插,然後他們又調轉古 香君的身體讓她跪著,分身跪在古香君後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讓古香君舔肉棒。 後來又換成了真身躺著,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扭動屁股套弄著肉棒,口中叼 著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了,又要顧著吮啜分身的大 龜頭,又要顧著套弄真身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套弄到後來古香君實 在是太享受了,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真 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動屁股,扭得正歡,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卻從後邊掩上,湊唇古香君耳心輕笑道:「老婆,今晚讓你十倍的 ?最新? 快活。」 兩手捧住古香君翹起的美股,玉莖塞入花底,龜頭醮滿流在外面的滑蜜,然 後試圖再插進肉穴。 古香君嚇得魂飛魄散,一根肉棒已經撐滿了,這再來一根只怕陰道會撕裂, 連忙求道:「老公,香兒的穴穴還沒那麼大,你就別把兩根大肉棒都插進來了。」 李瑟想想也是,邊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隱約知道後邊的李瑟想幹什麼,她道:「你要慢點,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體用力,棒頭已慢慢破關而沒,迫得菊眼周圍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覺得不好,我就退出來。」 古香君閉眼默不作聲,只覺已被那硬棒刺得極深,卻無甚痛楚,滋味怪異非 常,一時不知是苦是樂,兩根大肉棒入體,下身兩個小洞已被撐脹到極限。 原來古香君今晚玩得太興奮,被雙管齊下了這麼久,全身早已酥軟,又流了 很多淫水,且不斷變幻姿式,肛門早就濕軟透了,龜頭輕鬆頂入菊門,後面自然 豁然開朗。 分身稍稍一陣 ?地?? 綢繆,覺察古香君並無不適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們 一起動一動。」 真身便也抽插起來,兩個一前一後夾住古香君,慢慢地聳弄,初時配還顯 十分生澀,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脫,後來默契漸生,你來我往,你上我下,你左 我右,耍得不亦樂乎。 真身細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聲不吭地挨著,便問道:「老 婆快活麼?」 古香君卻似乎故意不語,臉上嬌紅愈來愈濃,艷若桃花,在細細體味兩人挺 動的節奏,自己夾在李瑟兩個身體之間,被他倆抱住抽插,通過下體連接,三人 渾然已是一體。 分身漸漸發力,頂刺古香君股內深處一團略嫌粗糙之物,龜頭微微腫脹發木。 真身只覺十分有趣,似乎與分身只隔著一張薄薄的皮肉,幾可感覺出他那肉 棒的形狀來,心魂蕩漾,一抽一插間,皆故意去與之交頭碰首。 分身從古香君背後探出臉來,與真身相視而笑,兩人會心知意,更有無比默 契,弄到後來,竟能偶爾卡住古香君從池底吐出花心,前後同時頂揉。 古香君渾身皆痺,終欲仙欲死地嬌啼出來:「不要……不要這樣玩呀,快… 快叫你們擠斷啦!」喪魂一掙,滑溜溜的肥心這才逃出夾擊。 誰知真身與分身將她的身子緊緊逼住,幾下勾探,轉眼又將那肥心兒用力卡 住,兩人一齊用力,頂揉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輕翻,魂沖月殿魄散九霄,再無半點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顫 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陰道和肛門肌肉同時抽搐,把插 在裡面的兩枝肉棍,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 真身見狀,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丟啦?」 古香君果真要丟,無奈花心根頸卻似被緊緊夾住,陰精明明已至驪關,偏偏 就是不能洩出,她何曾嘗過這種滋味,急得內裡如火積炭燒,只是說不出話來, 身上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這麼快?老婆剛剛才丟過呀。」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邊,頓與真身左右錯開。 古香君倏地通暢無阻,蕊眼綻放,一股股花漿陰內亂吐,疾勁之處,竟如男 人射精。 真身被她漿汁打得龜頭下下發酥,悶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錯!」 後邊的分身也覺古香君股內猛然收束,糾握得玉莖美不可言,又見她雪柔的 腰肌陣陣抽搐,果然是那丟身子的模樣,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丟得死去活來,哪裡還能理睬他們的淫言穢語,過了好一會,才漸漸 鬆弛下來,身似爛泥柔若無骨地癱軟在兩個老公懷裡,雙頰猶艷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陰精,愈發昂挺巨碩,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 龜頭砥磨那粒丟後的花心,只覺滑似蛋清爛如燉肉,忍不住「雪雪」嘖聲。 古香君有氣無力地顫聲道:「別弄了呀,被你們玩爛了。」 女人丟洩之後,花心敏感非常,怎經得住李瑟的巨龜頭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們還沒出來呢。」 古香君縮了下身子,嬌哼道:「且讓我歇一會兒,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麼剛才快活,現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飽便忘別人饑,不行!」 依舊貪戀她嬌嫩之內。 古香君嚶聲道:「那你先饒了我……的花心兒,酸死人啦。」 真身卻道:「也不行,這會兒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幾把古香君玩得閃斷蠻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暢,從玉蛤裡 ^點^b點^ 滾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來,流 得三人腹腿皆膩。 兩人見狀,心頭有如火裡添油,底下一齊大力抽聳,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 笑,身兒魂兒沒個安排處。 真身只覺古香君那花房之內滑似凝脂,嫩如魚腸,肉莖宛如在一塊戳 ?|地?? 不爛弄 不壞的豆腐中抽插,龜頭前端更屢屢碰著一粒軟中帶硬的妙物兒,一觸骨頭便是 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洩意滋生出來。 真身與分身一前一後分道齊馳,隔著一張吹彈得破的薄薄皮兒,一溝一壑感 覺十分之清楚明顯,兩人不時相互砥礪較勁,你頂我揉你來我往嬉戲不休,個中 滋味,筆墨難描。 古香君哪曾嘗過這種滋味,燙著俏臉,餳著眼兒,此刻兩個老公竟一前一後, 齊將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東西深納於身,一根已是脹滿,兩根更是無比充實,而 兩根肉棒還同時在自己體內抽插馳騁,前後兩根肉棒只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只 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丟意又漸清晰,無可遏制,情不自禁間探首往前,火燙 的櫻唇在李瑟胸膛上亂親亂吻。 真身也一陣意亂情迷,兩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臉,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雙臂摟住男兒脖頸,軟滑香舌不時悄吐過去,讓他吸吮憐愛,心中銷 魂漸濃,陰內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綻開,軟軟嫩嫩地將龜頭輕啜淺咬。 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 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 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 心脹得更是滿足,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 增了好幾倍,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飛天外。 兩根肉棒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著從不同角度湧來的強烈 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了下來,渴待著再一次強烈的衝擊, 古香君只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彷彿已化成了一灘水,在兩人的刺 激下蕩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馬上要嘩然湧洩,舒服的她嬌聲 叫著。 分身在後邊瞧見古香君纖腰繃束,股肌收緊,又感其肛內油肥一片,腸頭腫 脹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丟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丟了麼?我們三個一起來吧。」 古香君渾然不覺,滯凝著嬌軀,眉目之間儘是嫵媚之情妖嬈之色,她本就美 若仙妃,此刻更是嬌艷絕倫,真身前面瞧著,不覺筋麻骨軟,驀地渾身一酥,暗 叫不好,陰莖暴跳不住,已陡然射出精來……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驟覺嬌嫩上一燙,週身汗毛皆豎,「唔呀」一聲,兩乳緊貼住前面的 得意人兒,嬌嬌戰戰地哆嗦起來,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陽精猛灌,哪 裡還挨得過,剎那也丟了身子,股股濃陰如漿排出,丟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 魄悠悠。 後邊的分身頓感古香君股內劇烈收束,糾結如箍,絞得肉莖美不可言,下體 狠命往前一挫,龜頭怒紮在那油滑的腸頭之上,悶哼一聲,也隨之翕翕然地射了 起來。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纏你你纏我,丟洩得天昏地暗欲罷不能。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6)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734 (66)三頭六臂如雪三洞齊開花 一分二成功後,李瑟和眾老婆歡好時都會用上。當功力增長後李瑟便找冷如 雪來試驗一分三,冷如雪當然很開心,先找古香君問清了情況,研究了對策,認 為自己可以應戰。這晚李瑟留宿冷如雪房中。 李瑟把手伸進冷如雪的腿間在陰戶上摸了起來。只摸了幾下,冷如雪的陰道 裡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冷如雪哼道:「郎君,你壞,你壞!」邊說邊把屁股抬 了起來。李瑟將滿手的淫水伸到冷如雪面前笑道:「你看,好多水。」說著把冷 如雪的褲子就褪了下來。 冷如雪起身站在床上,兩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來,郎君,給小妹寬 衣。」李瑟笑道:「瞧咱小雪,都這樣了。」冷如雪笑道:「郎君,是你先摸我 的穴的呀?」扭頭又說:「郎君,三根肉棒呀,我都等不及了。」 冷如雪雙手已經迫不及待解李瑟的衣褲了,笑道:「郎君,香君姐姐說她以 一敵二蠻爽的。」 李瑟笑道:「你也太騷了。」說著,一分為三,自己則又在冷如雪的陰戶上 摸了起來。李瑟用手摸了一會冷如雪的穴,只覺冷如雪的穴裡淫水不斷地分泌出 來,便把中指順勢插進冷如雪的陰道裡抽插起來。一個分身則把手伸到冷如雪的 胸前,揉搓起冷如雪的兩個大乳房,冷如雪被李瑟分身弄的低聲呻吟起來。 冷如雪便躺在床上,仰著身子將另一個分身的雞巴含在了嘴裡,吮了起來。 李瑟低頭伸出舌頭在冷如雪的穴上舔了起來,舔了一會,抬頭笑道:「小雪, 你的淫水也太多了吧。」 冷如雪把分身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對李瑟笑道:「郎君,你就好好舔我的 穴,等一會我讓你使勁操我的小騷穴。」分身笑道:「小雪現在可真騷呀!」 冷如雪笑道:「那是因為和郎君你在一起呀!」李瑟笑道:「小雪說的對, 我最愛小雪了,來,小雪,先吃雞巴。」 冷如雪聽了,笑著直起身去,一手握住一個分身的雞巴套弄起來,並把第三 根雞巴 .零一.└ 含進嘴裡,前後吮動起來,如此輪流的含弄著三根雞巴。當三根雞巴都聚 集在嘴邊時,冷如雪握住這根含著那根,根根愛不釋手;當三個龜頭都在嘴邊時, 只見冷如雪的舌頭在三個龜頭上橫舔豎掃,上下翻飛,只恨小嘴不夠大,容不下 三個大龜頭。 四人又弄了一會,李瑟笑著對冷如雪說:「我要操你了。」冷如雪聽了笑道: 「來吧,等你好久了。」 李瑟挺著大雞巴對冷如雪道:「來,躺下去。」冷如雪聽了,便躺在床上。 李瑟一手擎著著冷如雪的右腿,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把陰莖在冷如雪的陰道口 磨了兩磨,將粗大的雞巴從冷如雪的陰道口慢慢地插了進去。然後抱著冷如雪的 大腿就一捅到底。 李瑟邊往裡面插邊笑道:「好滑呀,小雪,今天挺好操哇。」冷如雪笑道: 「哪天不是這麼滑,你操起來都沒費勁。」分身聽了笑道:「誰說的,你的屁眼 可沒這麼滑,哪都得抹點唾液。」 冷如雪嗔道:「看你,郎君,我說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說小穴嘛。」 李瑟把雞巴齊根捅進冷如雪的陰道後笑道:「小雪,你今天的穴穴比往常的 緊呀。」說著,將一根粗大的雞巴在冷如雪的陰道裡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將雞巴 抽出只剩下龜 ?3?| 頭,再猛地將大雞巴齊根操進冷如雪穴裡。如此反覆,下下都干到 冷如雪的花心,把冷如雪操得哼哼唧唧地低聲道:「那是小妹覺得太刺激了,穴 才這麼緊,你就使勁操吧,郎君。」 李瑟也邊抽插邊氣喘道:「你今天的穴怎麼夾得這麼緊,好爽啊。」冷如雪 的口中已經含住了分身的雞巴,雞巴在口中抽插了起來,已經說不出話了。 李瑟抽插幾下,便要冷如雪跪趴在床上,從後面用手分開冷如雪的兩片陰 唇,把雞巴插進冷如雪的穴裡,邊往裡面插邊道:「今天讓你爽個夠。」說著, 摟著冷如雪的腰,兩人一起晃動屁股,將陰莖套入陰道裡抽插起來。 李瑟操了冷如雪一會,冷如雪吐出口中雞巴對分身道:「郎君,再使點勁, 操得再深一點。」李瑟笑道:「我怕你受不了。」冷如雪邊被操得一聳一聳的邊 笑道:「郎君,我能受得住的。」說完又含住前面的雞巴吮吸起來。 李瑟於是抱住美臀一陣猛插,由於抽插得太快,冷如雪的淫液都被磨成了白 沫,只見肉棒和穴口沾滿了白沫,李瑟將肉棒抽出來時,冷如雪的肉洞竟一時不 能閉,圓圓的肉洞露出裡面猩紅的穴肉,看起來好像深不見底,大雞巴伴隨著 冷如雪的淫叫順暢的進出肉洞。 李瑟覺得水太多,該和分身換槍了,便抽離了肉洞,分身過來扶起冷如雪, 讓她跨坐在身上。冷如雪扶著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道,慢慢地坐了下去,將大雞巴 吞進穴裡面,一個分身兩手從後摟著冷如雪揉搓她的雙乳,李瑟把濕漉漉沾滿白 沫的雞巴放在冷如雪口裡,冷如雪嘴裡含住剛剛從自己下體抽出來的雞巴,配 下面分身往上挺的節奏,把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起來。 冷如雪美麗的臉上泛著潮紅,把屁股上下使勁地晃動著,分身用手抓著冷如 雪兩條美腿,下體向上挺動,粗大的陰莖撲哧撲哧的插著陰道,冷如雪淫叫著, 更加使勁地上下晃動起來。揉胸的分身在後邊架在冷如雪的腋下幫她上下晃動, 等冷如雪自己不能動了,便把冷如雪往前推,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冷如雪的屁 股上揉磨起來。 冷如雪伏在下面分身的身上,一邊前後挺動著,一邊吐出雞巴對李瑟笑道: 「郎君,你準備同時佔據小雪的三個眼呀?」李瑟笑道:「那是必須的。」 冷如雪低聲笑道:「郎君,你壞死了,你的大雞巴前後操得我就夠慘了,還 要弄我的屁眼。」李瑟笑道:「誰讓你要以一敵三呢。」 分身趁李瑟和冷如雪說笑的工夫,將大雞巴捅在冷如雪的屁眼上,對冷如雪 笑道:「你使點勁,把屁眼張開點。」冷如雪聽了,便把李瑟的陰莖齊根吞進穴 裡,李瑟也把兩腿分開些,使冷如雪的兩腿分得更開。 冷如雪微哼一聲,撅起了屁股,屁眼微微張開,分身便將大雞巴左轉右轉, 慢慢地插進冷如雪的屁眼裡面。冷如雪嘴裡哼唧道:「哎喲,郎君,輕點,我的 菊花要爆了。」 分身可不管冷如雪哼唧,繼續將大雞巴往冷如雪的屁眼裡捅。 冷如雪哼道:「別別,別捅那麼多,穴和屁眼緊死了,別再捅了。」說著, 又上下地晃動,將陰道裡面的陰莖吞吞吐吐起來,用穴裡的快感消除疼痛。 上下兩個分身也把大雞巴在冷如雪的屁眼裡和穴裡來抽插起來。兩下一使 勁,冷如雪就興奮起來,嘴裡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哎喲,啊,我的小嫩穴, 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分身這時把大雞巴一使勁,整根大雞巴全部插進冷如 雪的屁眼裡面,冷如雪嗷了一聲,哼道:「郎君,你想把我捅死呀!」可是馬上 嘴裡的大雞巴又塞了進來,冷如雪含住然後全身開始聳動,體會三根肉棒在體內 的那無比充實的快感。 李瑟這時笑道:「看,小雪很會享受。」冷如雪聽了嗚嗚道:「舒服──過 癮──」分身對李瑟笑道:「看看小雪,騷成什麼樣?」 冷如雪笑道:「那還不是讓你們給操的。」這時三人一起發力抽插起來。 冷如雪被操得吐出雞巴大聲浪叫起來:「郎君,我舒服死了,你的大肉棒真 棒啊,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邊說著邊舔吮著雞巴,邊吮邊笑道:「我這三個眼都被你們用上了。哎喲, 我要升天了。」 李瑟和分身聽著冷如雪的浪語,便開始將三根大雞巴一起在冷如雪的穴、屁 眼和嘴裡瘋狂的抽送起來。冷如雪被操得哇哇亂叫,她終於感受到古香君所說的 前後夾擊的味道,當兩個大龜頭在自己體內隔著一層肉互相研磨,酥酸得身體就 像在雲中飄一樣。 冷如雪邊呻吟邊氣喘道:「郎君使勁操我吧,我的小嫩穴、小屁眼和小嘴巴 讓你同時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勁操,使勁捅吧。哎喲,太過癮了,我飛了 ……」 分身突然道:「哎喲,小雪的小屁眼夾死我的大雞巴了,我有點忍不住了, 啊,我要射精了。」說著摟著冷如雪的小腰將陰莖在冷如雪的屁眼裡發瘋似的操 了起來。把冷如雪操得一聳一聳地低 ?? 聲嗷嗷地叫著:「哎喲,操死我了,哎喲, 我的屁眼裡好癢,好麻,啊,哦,我也要洩精了,我升天了。」 分身不顧一切地在冷如雪的屁眼裡抽送著陰莖,氣喘地笑道:「好小雪,你 的屁眼要洩精嗎?哎喲,不好,射精了。」說著,只見分身渾身一抖,死命地將 陰莖在冷如雪的屁眼裡抽送,邊抽送嘴裡邊哎呀哎呀地哼著。 冷如雪只覺屁眼裡分身的雞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熱流射進自己的屁眼深處。 冷如雪被分身的一陣發瘋似的抽送,操得也覺高潮來臨了,嗷嗷地叫了起來: 「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來了,來了……啊,完了。」邊 叫邊用手套弄著李瑟的雞巴。 還把屁股向後沒命地頂了起來,邊頂邊穴口一開,陰精狂洩而出。分身在下 面正不緊不慢地用陰莖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冷如雪的穴,見冷如雪向後頂了兩下, 就覺得冷如雪的穴裡一緊,接著又一鬆,一股熱流噴了出來,燙得龜頭好不舒服。 冷如雪一下就趴在分身的身上,急速的氣喘起來。分身也氣喘著俯下身,把 手從冷如雪的胳肢窩下伸到前面,一手一個,握住冷如雪的兩個乳房,捏著冷如 雪的兩個乳頭,已經射完精的陰莖還插在冷如雪的屁眼裡面,不時地還抽送兩下。 分身在下面用手拍著冷如雪的兩個小屁股蛋子,笑道:「好小雪,怎麼樣? 舒服嗎?」 冷如雪氣喘著哼道:「真舒服呀,我好過癮吶。能一直這樣被你操多好。」 分身這時將陰莖從冷如雪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道:「唉,小雪的屁眼真絕 了,真過癮。」分身一拔出雞巴,只見從冷如雪的屁眼裡流出白白的精液,順著 會陰流到李瑟和冷如雪交的陰部。射完精的分身便去清洗雞巴去了。 另一個分身這時站起來,對冷如雪笑道:「來,小雪。」說著,抱起冷如雪, 把冷如雪放在床上,一手挽起冷如雪的一條大腿,夾在腰間,大雞巴正好頂在冷 如雪的小嫩穴上。 分身往前一挺雞巴,大雞巴便緩緩插進冷如雪那濕淋淋的陰道。由於李瑟的 陰莖粗大,把冷如雪的兩片大陰唇都帶著翻了進去。 分身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陰莖「撲哧」一聲就齊根死死地插進妹妹冷如雪 的陰道,冷如雪輕哼一聲。分身就前後抽動起陰莖,操起冷如雪的小穴來。 由於冷如雪陰道裡分泌的淫水太多,分身一抽動陰莖,便發出嘰咕嘰咕的聲 音。 冷如雪哼道:「郎君,你的雞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搗得火熱火熱的,舒服 極了。」邊說邊 ?|2?? 口裡裹著李瑟的雞巴。 操了一會,分身就覺得雞巴越來越粗,快感也越來越強,知道快要射精了。 再看冷如雪也不再說話,只是呼呼喘氣,微微哼哼,自己插進去的雞巴被冷 如雪的小穴夾的更緊了。 冷如雪被李瑟這一頓狠操,陰道裡火熱火熱的,淫水又流了一灘,再一次到 了快感的邊緣。分身操著操著,只覺冷如雪的陰道一緊一熱,冷如雪也忽地直起 了上身,用兩個胳膊支著上身,把屁股很有節奏地向前亂聳,眼睛盯著分身和自 己交的陰戶,看著分身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使勁地抽插,嘴裡輕聲嗷嗷著, 氣喘著道:「郎君,我又要洩精了,哎喲,快活死了。」 說著,雪白滾圓的屁股又使勁向前聳了幾下,兩手使勁地抓著分身的胳膊。 分身感覺冷如雪的陰道猛地夾住了自己的陰莖,接著龜頭一熱,冷如雪的陰 精一股一股地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 分身的雞巴被冷如雪的陰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覺得一陣快感來臨,兩手 抱著冷如雪的小屁股,用雞巴對著冷如雪的穴沒命地使勁抽插起來。冷如雪在快 感中又哼哼了兩聲。分身操著操著,再也堅持不住,一陣快感從全身向陰莖彙集, 陰莖不停地在冷如雪的陰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冷如雪的陰道深處。 一時間床上春光無限,分身把屁股往後一聳,軟綿綿的陰莖從冷如雪的陰道 裡退了出來。冷如雪的陰道口已經沒法閉,從裡面立時流出白花花的精液,李 瑟收兩個分身,馬上挺著大雞巴把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冷如雪的陰門,冷如雪全 身已經酥軟了,李瑟順勢一挺,陰莖插入了冷如雪濕漉漉軟乎乎的陰道,冷如雪 小小的紅嘴唇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挺,片刻後彷彿從身 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 雙手伸起來抱住了分身的腰,下身真切的感覺著李瑟的陰莖來的抽插衝撞 和摩擦,用嬌柔的喘息和呻吟配著分身的節奏。 靜靜的屋內很快除了兩人的喘息呻吟多了一種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聲音, 伴隨著李瑟快速的抽插,冷如雪下身已經是氾濫成災了,冷如雪閉著雙眼,側歪 著頭,按捺不住的呻吟著:「啊……啊……哎喲……嗯……」 李瑟的陰莖從一插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極度的舒服感覺,濕潤的陰道柔軟又有 一種豐厚的彈力,彷彿每一寸肉都有一種顫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個陰莖 上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彷彿每一寸都是盡頭卻又能深深的插入,而冷 如雪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他的恰到好處的力量,讓李瑟 真的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瑟還是一貫的不斷快速的抽送,冷如雪只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了,呻 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都已經離開了床面,下身濕漉漉的幾乎有淫水在從冷如 雪陰道兩人交和的下方流淌下來,小小的腳丫在分身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 腳趾微微有點向腳心彎起。 「啊……啊……郎君,……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冷如 雪雙手已經扶住了李瑟的腰,兩腿盡力的向兩邊叉開著,胸前蕩漾的乳房上一對 粉紅的小乳頭此時已經硬硬地俏立著同時分外的嬌嫩粉紅。 李瑟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壓在冷如雪身上,嘴唇去親吻冷如雪圓圓的小小的耳 垂兒,感受著冷如雪豐滿的胸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身緊緊的插在 冷如雪身體裡,利用著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冷如雪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 的插入已經碰觸到了冷如雪陰道的盡頭,龜頭每次碰觸都讓冷如雪下體酥酥的麻 顫,「啊……啊……呀……嗯……郎君……啊…嗯……」 冷如雪愈加的大聲呻吟甚至叫喊起來,嬌柔的聲音在李瑟的耳邊更加刺激李 瑟的激情,修長的一對雙腿盤起來夾在了李瑟的腰上,兩個小腳丫勾在一起,腳 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屁股在身體的捲曲下已經離開了床單,床單上幾汪水漬 若有若無。 ?最新?‥?? 李瑟抬起身子,兩手各抓著冷如雪的一個小腳,把冷如雪雙腿向兩側拉開拉 直,自己半跪在床上,從一個平著的角度大幅度的抽插,每次都將陰莖拉出到陰 道的邊緣,又大力的插進去,李瑟低著頭,看著冷如雪肥肥鼓鼓嫩嫩的陰部,自 己的陰莖在不斷的出入,從冷如雪濕漉漉的陰道傳出「呱唧、呱唧」和「噗滋、 噗滋」的水聲,自己拔出的陰莖上已經是水滋滋一片,陰毛上也已經沾滿了一片 片冷如雪的淫水。 「啊……我……嗯……啊……」冷如雪上身平躺在床上,雙腿向兩側直直的 立起來在李瑟肩頭兩側,下身袒露著迎接著李瑟不斷的抽插,一波一波不斷的刺 激衝擊的冷如雪此時就已經是渾身發軟發酥,渾身的顫慄一浪接著一浪,陰道裡 帶來的酥麻和強烈的衝撞感覺讓冷如雪彷彿忘記了一切,只是不斷的呻吟,扭動 著纖細柔軟的小腰,頭在用力的向後仰著,小小的鼻尖沁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尖尖圓潤的小下巴向上挺著,白白細細的脖頸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胸前一對豐 乳前後的顫抖著,舞出一個誘人的節奏和波瀾。 「啊……啊……不行了……啊……啊……不要了……啊……啊」冷如雪雙手 緊緊的摟住李瑟的脖子,雙腿也放到李瑟的腰間,兩條白白的長腿夾住了李瑟的 腰,隨著李瑟的抽送晃動著,下身陰道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緊緊的裹著李瑟插在裡 面的陰莖,彷彿一個柔軟濕潤溫暖的肉箍包裹著李瑟的陰莖,隨著李瑟陰莖的來 抽送,收縮吞吐同時不斷的分泌著興奮的粘液。 冷如雪渾身不斷的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已經襲滿了她的全身,一種迷亂的 感覺在腦袋中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陰道裡不斷的興奮刺激和痙 攣在全身蕩,伴隨著不斷的呻吟和喘息,冷如雪柔軟豐滿的身子纏在李瑟的身 上不斷的扭動顫抖,嘴唇和嫩嫩的臉蛋不斷在李瑟的臉上蹭著親吻著,在李瑟的 身下盡情的享受著高潮的興奮。 李瑟也緊摟著身下興奮的近乎淫蕩的少婦,在冷如雪身體的緊緊糾纏下盡量 的抽插著陰莖,感受著冷如雪濕漉漉的陰道緊緊滿滿的感覺,龜頭那種酥麻緊裹 的感覺不斷刺激著李瑟興奮的神經,經驗不多的李瑟只是知道不斷追求更強烈的 刺激,以至最終達到射精的最高潮,費力的在冷如雪雙腿的纏繞下起伏著屁股, 抽插著陰莖,兩人濕漉漉的陰部不斷擠蹭碰撞在一起,粘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在冷如雪嬌柔的呻吟和喘息中更顯得淫糜放蕩。 「啊……嗯……別動了……啊……啊」冷如雪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慄,雙手雙 腳緊緊的纏在了李瑟的身上,下身和李瑟堅硬的陰莖緊緊的貼在一起,讓李瑟只 能在冷如雪柔軟的身上緩緩的動著,而沒有辦法抽插,陰道裹著李瑟的陰莖不斷 的抽搐緊縮,和李瑟臉貼在一起的嬌俏鼻尖涼絲絲的,火熱的嘴唇不斷的親吻著 李瑟的臉和嘴唇,嬌柔的呻吟和喘息不停的在李瑟耳邊蕩。 冷如雪緊緊摟住李瑟時李瑟正不斷的向興奮的頂點進發,龜頭上的酥麻讓李 瑟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李瑟每次做愛都是不斷的沖激到射精為止,在馬上 要開始發射的時候,冷如雪來了強烈的高潮,緊緊地摟住了李瑟不讓他再刺激自 己,在停下的瞬間,李瑟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還是跳動了幾下,幾滴液體從龜頭 流出來,李瑟盡力的運動著插在冷如雪身體裡的陰莖,摩擦著冷如雪高潮中不斷 抽搐的陰道,雖然他沒有抽動,但冷如雪柔軟濕滑的陰道那種規律的顫動讓李瑟 同樣感覺到強烈的刺激。 「老公,抱著我……嗯……」冷如雪喘息著在李瑟的耳邊呻吟著說道,李瑟 把手從冷如雪身下伸進去,感覺到冷如雪光滑的後背上有一層汗水,李瑟緊緊地 摟住冷如雪,感覺著冷如雪豐滿的乳房緊貼在胸前的柔軟感覺,下身不由得往冷 如雪陰道深處頂進了幾下。 「啊」冷如雪發出一聲帶著長音的呻吟,盤起的雙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 頂了一下,李瑟的陰莖碰到了正在顫抖的陰道深處,龜頭上受到的刺激讓李瑟的 陰莖緊緊地跳動了兩下,噴射出滾燙的精液。 「啊啊……」冷如雪感覺到身體裡那種熱乎乎的衝擊,知道李瑟射精了, 一邊在李瑟耳邊呻吟著,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給李瑟的陰莖摩擦和刺激,讓 李瑟感覺到高潮銷魂爍骨的滋味。 片刻,李瑟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壓在了冷如雪的身上,冷如雪把緊盤在李 瑟身上的雙腿放下來,但仍和李瑟的腿糾纏在一起,用小小的腳丫蹭著李瑟的小 腿。兩人交的地方仍戀戀不捨的連在一起。 正文 仙道煉心(情色版)(67)(完) 作者:至尊寶寶 字數:6265 (67)無遮大會神仙眷侶入仙籍 有了分身術以後,每晚能歡好又抱著李瑟睡的老婆就多了起來,能夜夜歡好 了,眾人的雙修速度也加快了,有時李瑟也很荒淫的把願意一起同時歡好的老婆 召集起來開無遮大會,畢竟她們現在都親如姐妹,在一起同時分享一個男人更能 加深她們之間的感情。 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李瑟終於能一分為十,當每個老婆都能在暢美的歡 好後抱著一個李瑟幸福的入睡後,李瑟便想在香君山莊的豪華地下大密室裡召開 一次「十全十美」無遮大會,畢竟眾妻雲集的場面很刺激,讓李瑟一直念念不忘。 經過這幾年的床第間雙修,十個老婆都已司空見慣了李瑟在床上的奇思妙想和各 種要求,當李瑟定下開無遮大會日子後,十個老婆都十分興奮的期待,都準備那 天將自己打扮得最美麗的狀態,準備爭奇奪艷。 這天,當李瑟見室內或坐或躺著江湖八大美人楊盈雲、白君儀、冷如雪、王 寶兒、薛瑤光、碧寧、古香君、朱無雙,以及狐狸精花想容和女諸葛楚流光,一 共十個美女,個個明眸皓齒,如花似玉,艷若桃李,花容月貌卻又沉魚落雁,閉 月羞花……那肉棒就立馬勃翹得前所未有的大,底下那帳篷頂得老高。 引得十個美女都驚奇又好笑地圍了過來脫他褲子,當那個大肉棒彈出來後, 有幾個老婆都倒吸了一口氣,因為之前從沒見過肉棒勃起得這麼大,那完全是一 根「人間凶器」。 李瑟也不客氣,在她們的震驚中給她們一個個寬衣解帶,脫她們衣服時親吻, 摸乳,扣陰,每個都不放過,十分仔細的端詳品味她們各自的不同。當她們都身 無片縷,白花花美成一片時,李瑟那個龜頭已經快頂到自己的肚臍眼了。只見十 個老婆個個活色生香:古香君端莊漂亮,天生麗質;冷如雪艷美絕倫,千嬌媚; 花想容妖艷嬌媚,天真活潑;朱無雙風華絕代,高貴典雅;薛瑤光豐盈窈窕,容 光艷麗;王寶兒嬌俏可愛,小巧玲瓏;白君儀國色天香,端麗冠絕;碧寧仙姿玉 色,絕美嫻靜;楊盈雲艷冠群芳,美若天仙;楚流光丰姿綽約,淡雅脫俗。不光 是容貌身材不同,類型也各異,賢妻,欲女,妖姬,公,才女,妹妹,知己, 御姐,情人齊聚一堂。 李瑟宣佈大會分爭奇奪艷、弄玉吹簫、觀音坐蓮、十全十美四個階段。李瑟 又說了一些規定,在眾女嬉笑的都點頭知道自己清楚規定了後,李瑟才宣佈大會 正式開始。 第一個階段有三個內容 首先是斗奶。 眾女中除了王寶兒圓乳還在發育,其她的都發育得很好,有半球型圓乳,有 紡錘型吊乳,有幾個甚至是巨乳。 經過李瑟愛撫揉搓後測量評定,排名由小到大分別是:王寶兒、碧寧、楚流 光、古香君、白君儀、冷如雪、薛瑤光、楊盈雲、朱無雙,花想容一雙巨乳是她 變成人形時定的型,圓圓鼓鼓的好像兩個大蜜桃,奪了第一。 其次是比臀。 當十個美女圍著圈頭向外跪在那裡,十個玉臀圍成一個圈將李瑟圍在中間, 那是人間美景。李瑟心花怒放地摸舔了一遍美臀,每個屁股都用牙狠狠的咬了一 下,咬的美女們個個尖叫呼疼,卻又不敢生他的氣,只能笑罵他像個小孩子,李 瑟說小孩子是不咬屁股的,是咬奶頭的,逗得眾老婆都開心得不得了。之後李瑟 一個個拉起來認真地測量後,排名由小到大一次是:王寶兒、碧寧、楚流光、古 香君、白君儀、冷如雪、薛瑤光、楊盈雲、朱無雙、花想容。看來,胸圍和臀圍 的排名基本是一致的。 最後是品屄。 「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屄上分高低」。有少部分的女性,天生就擁有十分 優良的性器官。第一,她的小屄鮮嫩無比,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 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是它的收縮力強,你的一旦插入,穴壁像有無 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握擠著肉棒,使你立即洩精。有名器的女性 一般都是美女,只要男人用大肉棒開發得好,那是雙方都受用無窮。 當十個美穴加十雙玉腿圍成一個圈擺在李瑟面前時,那場面甚是壯觀。經李 瑟無數次的親身體驗和鑒賞後分別在《御女心經》上找到了對應的名穴:楊盈云: 玉渦鳳吸(海葵屄)這種性器官陰道口四周的皺紋很細,而且數量很多,所以感 覺上就像是有無數的小觸手,當陰莖插入後這些小觸手便像是碰到獵物般開始纏 繞和蠕動,彷彿想要把獵物吞入陰道中。當陰莖進行抽送時,男人會有如同被吸 入窄口般的感覺,而且一開始做抽送運動,皺褶便會開始纏繞,使你覺得無法輕 易脫身。這種特殊的蠕動會帶來很細緻而複雜的刺激,但若非親身體驗否則是無 法充分理解的。然而這種女性卻非常少見,所以,在性器功能優秀的女性當中可 以說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白君儀:九曲腸(羊腸屄)這種性器官陰道口非常狹窄,花心位置較淺, 膣道就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的,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 速,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 全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這種陰戶的陰道 不但窄小,而且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陰莖是特大的霸王號, 要不然,是很難探到花心的。如果男性的陽具尺寸稍小些,在探花心的過程 中將會較為吃力,在它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 氣繼續攻城了。或者,男人太過心浮氣躁,性急地亂衝亂動的話,馬上就會遭到 阻礙,好像被蜀國的棧道所阻一樣,會力不從心地洩出精液。男性與這種女性交 媾時,一開始最好不要太用勁,必須沿著小徑曲折前進,等花了一段時間後,找 到花心所在之後,就可以隨心所欲地馳騁其中啦! 冷如雪:如意玉環(梯田屄)普通女性陰道內部有很多褶皺,性行為時這些 褶皺就會伸展開來變成光滑的狀態。而這種梯田型的陰道,卻不會完全伸展開, 而是呈現一種梯田的形狀。每次抽送時,敏感的陰莖龜頭就會碰到這種粗粗的褶 感,受到強烈的刺激。因為,它是一層一層連續延伸至內部,所以,男人會覺得 陰莖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因此,年輕人很可能來地抽送 一便忍不住而射精了。如果能保持較久的時間,箇中滋味當然更是妙不可言。 至於女性方面,男性進行抽送運動時,她會得到體內如同被攪動一般的快感,變 得很狂亂。這種女性往往被視為珍品。 王寶兒:玉螺香荷(田螺屄)這類陰戶陰道口較寬,但插入到內部後,卻又 變得狹小,全體的形狀彷彿田螺。一般人由於這種陰戶外面異常寬闊,而感到眩 惑不解,甚至將這種難得一見的珍品,視為普通之物,因而往往忽視了擁有這種 奇珍異寶的人。當陰道被插入之後,陰道口便會緊緊關起,將陽具死命的鉗住, 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陰道關口,除非陰道自動松 開,否則陽具是沒辦法拔出。 薛瑤光:含苞春芽(鴨嘴屄)鴨嘴陰戶的陰道入口略大,膣道的寬度大概是 標準尺寸,不過,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觸到男性的陽具時,花心口會立刻 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陰莖的鈴口,並不斷的吸吮。碰到這種 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 身彷彿受到電擊般,麻痺而不能動彈。這時候,花心尖端的形狀,就好像鴨子飲 水般,故有「鴨嘴陰戶」之名。擁有這種妙器的女人,人中難一、二人,這 種鴨嘴在陰戶中,可謂是上上之珍品。奇怪的是,有這種陰戶的女性,越是生過 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強。不管是多麼身經戰的欲場老手,第一次碰到這種女人 時,都會被那股驚人的吸力嚇一跳的。 碧寧:嬌花嫩蕊(雞雉屄)這種陰戶的膣道極為狹窄、入口也很小,而它的 花心突出向前,其前端就如雞舌般尖尖的。如果陽具細長,只要一進大門,便能 輕而易舉地碰觸到花心底部,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千萬不可魯莽地直衝而入, 否則很容易讓女性受傷。相反的,如果陽物又粗又短,那就棋逢對手,樂趣無窮 了。花心太淺是這種陰戶的缺點,由於很容易搔到癢處,所以,一般說來,都是 女性先達到高潮。如果陽具又大又長,則可先入半截,以龜頭抽插,便如活塞抽 水,男女爽快異常,女人興奮後陰道變長,亦可以容納整個大肉棒。 古香君:春水玉壺(春水屄)這種陰戶的陰道口玲瓏小巧,很可愛,但裡面 則豁然開朗,一片廣闊。因為它的入口狹窄,陽具短小的人,一開始插入時,會 覺得很舒服,飄飄欲仙,可是,一旦插久之後,裡面彷彿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 而且花心生來就在深處,要找到這個桃花源,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雖然剛開 始抽插較辛苦些,但是只要有耐性地來抽插二、三十次,便會如龍捲風猛然襲 過,一灘熱呼呼的春水應聲湧出,陽具即如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隨著洶湧的波 濤,上下翻滾,只是不容易找到避風港,而女人也會急躁不安,使氣氛顯得更緊 張。女人一著急,淫水就更澎湃洶湧,急捲蕩漾,不管那位功力再深的個中好手, 一但遇到這種對手,都會很快洩出,一發不可收拾,然而女人的玉門緊閉,因此, 她的春水一點也不會外洩。陰道口很窄而裡面則相反的稍微鬆弛,所以,男人會 覺得很舒適。這種陰道的入口滑滑的很容易進入,只是到了要抽出來的時候,就 會因為入口縮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緊一般。陰莖在寬鬆的陰道內很舒適 |?? ,在裡面 可以盡情地膨脹,但是,抽出來時的感覺更強烈。這一點,就是它比其它型性器 好的地方。要真正發揮其特殊的機能,應以三淺一深的抽送技巧進行運動,抽時, 無論男女都會領略到麻痺般的快感,雙方都能享受到性交的愉快。 朱無雙:玉蚌含珠(蛤蚌屄)蛤蚌陰戶也可算是 ◢??◢ 最佳最妙的特級品之一,它 的陰道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性的陰莖大小,自由自在 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又花 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除非是男人的陽具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地找 到花心。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龜頭緊緊 銜住,並縮緊開口;另一方面,陰道也會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並且在裡面 表演超級吸功。 楚流光:香菱玉齒(玉齒屄)擁有這種性器的女性,其陰道內部的前壁有粗 粗的粒狀物如同鯡魚子一般的肉芽,男人的龜頭尖端碰到了這個部位會覺得異常 的刺激。而男人抽送時,粗粒子同樣給予龜頭刺激而產生強烈的快感。如果採取 後位,因為龜頭倒置,插入不只是龜頭尖端部分,包括包皮繫帶的龜頭最敏感部 位都會被這種粗糙的粒子摩擦,那種快感,除非身歷其境否則絕對無法想像。這 種性器堪稱絕品! 花想容:驪珠迎龍(龍珠屄)這一類的陰戶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 可說是至寶。男人如果好運臨頭,能夠插到這種龍珠穴,這一輩子,可說是沒白 活啦!所謂龍珠是,陰道狹窄、膣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陽 具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會碰撞到男性陰莖的鈴 口,其形狀就如兩條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陽具一碰到花心,會立即旋轉 移動,通常男人都受不了這種搔到癢處的刺激,而如同狂獅恣意縱情,這時,女 人也會不斷扭動身體,呻吟不已。 最後李瑟煞有其事的說還要測量陰毛長短的和多少來排列眾女性慾強弱,逗 得眾女都樂不可支,一陣笑罵。 眾女被李瑟撫乳摸臀品屄,早已忍耐不住,紛紛要求開始大會的第二階段: 弄玉吹簫。 《御女心經》上說:口交是兩人之間表達愛的最高形式,沒有什麼方法比對 愛人的性器表示出無限崇敬更能體現愛了。 眾女嘻嘻哈哈一擁而上把李瑟放躺在床中央,用枕頭墊高了李瑟的頭部。 冷如雪要求第一個吹簫,李瑟和眾女首肯了,等李瑟安排好其他老婆的位置, 冷如雪已佔了李瑟胯間用手捧起肉棒含住龜頭先吞吐了起來,一臉崇敬、嫵媚又 享受的樣子,她左右分別是王寶兒和花想容舔著棒身,當三張俏臉都伸出舌頭來 舔那大肉棒,確實是一番奇景。薛瑤光和碧寧按摩著他的肋下,白君儀和楚流光 舔著他的乳頭,楊盈雲和朱無雙按摩著他的肩頭,古香君則蹲在他頭部讓李瑟舔 著肉縫,然後大家按時間順時針輪換,由蹲在前面讓李瑟舔肉縫的那個老婆看沙 漏計時。 想在規定的時間內讓李瑟射精,而且規定不准用手,那是很有難度的,對技 巧的考驗可想而知。 李瑟也很喜歡給老婆們口交,喜歡那美妙的感覺。想想看,一個個美麗的老 婆在你面前劈開雙腿,向你展示她那美麗的陰戶還有動人的小菊花,還有比這更 美麗的景色嗎? 老婆們的陰部都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一種汗液,尿液,和女人陰道分泌 物在一起的味道,那味道很容易讓人興奮,李瑟喜歡那味道。 每個老婆的陰部都是不一樣的,除了好好地欣賞她的與眾不同之處,還要好 好的舔弄一番,舌頭舔累了就用手指戲弄。 李瑟舔的時候從老婆的會陰處開始,會陰是在女性陰道與肛門的連接部位, 這個部位的皮膚雖然很緊繃,但是極為敏感,要用濕潤的舌頭輕舔這個部位。因 為會陰距離肛門很近,可以用嘴或舌頭貼到老婆的肛門上舔,吸,沒有一個老婆 不興奮的叫起來。 李瑟有時用手指分開老婆的陰唇,或用舌頭撬開另一個老婆的陰唇。含住她 們的一片小陰唇,含在嘴裡用舌頭不停的掃動,陰唇的裡外都吸吮到,然後換一 片陰唇,動作依然。最後身體稍側,自已的嘴唇與老婆的陰唇呈平行狀態,輕輕 地把老婆的二片陰唇同時含進嘴裡,一起吸住,用舌頭從二片陰唇中間,插入抽 出橫掃動作。親陰唇時把老婆的陰唇盡量吸吮到嘴裡,用舌頭輕掃輕舔。有些老 婆的小陰唇是很小的,很難含到嘴裡去。李瑟就把嘴唇貼到她的陰道口,甚至把 大陰唇都含在嘴裡。把舌插進老婆的陰道裡攪動,或者用舌頭在陰道裡抽插。或 者用手指把陰唇分開,把舌頭盡可能深的伸到陰道裡面,再把小陰唇和大陰唇推 來,把整個舌頭蓋在裡面。再用手指摩擦著她的肛門。 老婆們的陰部和李瑟嘴唇充分的接觸在一起,甚至李瑟鼻子都可以摩擦到老 婆們的陰蒂,老婆們的淫水雖被李瑟喝了不少,但到後來還是流了李瑟一臉。老 婆有正面坐著,讓李瑟在舔陰的同時撫摩乳房和觀察老婆的表情;有背對著坐, 讓李瑟在舔陰的同時舔肛門,用手指插後庭。真是各有好處,享用不盡。 碧寧的陰蒂比較突出,輪到碧寧的時候李瑟重點舔了她的陰蒂。剛開始舔陰 蒂的時候李瑟用舌尖輕輕的點陰蒂的頂端,然後用舌頭上下左右的挑動,撥弄, 後用整個舌頭把陰蒂用力的向下壓,最後可以含著陰蒂時舌頭在四周攪動。順著 碧寧扭動的節奏,李瑟舌頭隨著她移動。那熱氣騰騰的嘴仍含著她的陰蒂,不曾 放開。在舔陰蒂的時候,李瑟同時用兩個手指分別插入了碧寧的陰道和肛門。 碧寧堅持不到輪換的時間就達到高潮了,她的陰蒂充血腫漲得很大。李瑟的 嘴還是沒放開她的陰蒂,含著、吸著她的大陰蒂,碧寧的淫水就嘩嘩的流了李瑟 一下巴。 眾女按部就班,嘻嘻哈哈,鶯聲燕語,搔姿弄首,花枝招展,各顯淫態,都 拿出口交技法,吮吸、含舔、繞圈、蝶振、深喉……一時滿床皆春,無比淫靡, 大家玩得很是開心。一輪完畢,眾女都沒有在規定的時間讓李瑟射精,於是開始 第二輪。 這一輪古香君展現出大老婆的手段,其實也是李瑟想讓眾女看看古香君的口 技,古香君技巧出,將大肉棒吃得風生水起,從菊花到龜頭全不放過,李瑟忍 不住在古香君口中達到了高潮射出大量陽精,古香君小嘴很快裝滿,來不及吞下 連忙吐出龜頭,小手在棒身套弄,舌頭舔著龜冠繫帶,後面的精液噴灑在她臉上 手上和李瑟肉棒小腹上,眾女笑盈盈的都過來爭相舔食精液,古香君的臉上手上 和李瑟的肉棒上小腹上的精液都被她們舔舐得一乾二淨,因為地仙境界李瑟的陽 精更是寶物,能駐容養顏,提高修為,那是絕不能浪費的。 接下來是大會的第三階段:觀音坐蓮觀音坐蓮就是眾女輪流跨馬吞棒了,因 為古香君第一輪獲勝,所以這輪從她開始,肉棒在她口中不一會就又堅挺了起來, .. 在眾女艷羨的目光中她跨蹲在李瑟身上,美滋滋地把大肉棒納入體內開始套弄起 來。其她九女已經被李瑟舔得天雷勾動地火,只想快輪到自己。 而冷如雪則跨在李瑟臉上讓李瑟舔她的肉縫。她的下一任王寶兒沒有跨上去, 只是和李瑟倒吻了一輪,幫他舔乾淨了臉上眾女留下的淫水。 這一輪眾女有正坐的,反坐的,側坐的,每個人都沉浸在肉慾裡,眼裡只有 那根屬於她們分享的大肉棒,個個都施展媚功淫勁,只盼李瑟能她們的花房中一 洩如注,好享受陽精的滋潤,而李瑟也樂得享受十個老婆的輪流伺候,所以強忍 精關,細細品味每個老婆不同的名器。 這種跨坐在身上的姿勢更能讓大肉棒如木樁般死死的頂住她們秘洞深處,那 種酥酸麻癢的感覺更是深深刺激著交男女,眾女緩緩上下搖擺柳腰扭動用小穴 套動肉棒,而口中的浪聲淫語漸漸大了起來。 此時,李瑟躺在床上享受著楊盈雲的小穴在上下套動肉棒的滋味。這種由女 方動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勢,使楊盈雲的御姐風範更加容易得到體現,楊盈 雲很快就有了舒坦無比的快感,漸漸的,楊盈雲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擺動的速度, 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斷傳入眾人的耳中,看來已放開心靈無所顧忌, 此時楊盈雲恐怕除了追求極度歡快的淫慾使自己更加快樂外,讓李瑟射精的渴求 也十分迫切,如果自己還不把李瑟搞射精,接下來的古香君只怕又要拔得頭籌了。 楊盈雲知道要想讓李瑟高潮,只有放開自己投入全身心,不再顧忌眾女的看法, 只要聽從自己的身體慾望的召喚,放低自己,作踐自己,奉獻自己,李瑟一定會 受不住的。 於是楊盈雲一手扶在李瑟的肚子,一手撐在李瑟膝蓋上,瘋狂的上下拋動自 己,長長的秀髮隨著自己的頭不停前後如雲散落著,臉似桃花,春意十足,渾身 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離瞇成一條縫,嫣紅的小嘴唇大張著叫喊:「哦… …老公……好棒……好舒服……啊……快插死你的小盈盈吧……」淫水也順著兩 人交處的縫隙滲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看楊盈雲都如此放蕩了,眾女也跟著一 起淫叫,分別圍著舔李瑟乳頭、手指、蛋蛋、腳心等地方。 楊盈雲渾圓肥滿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李瑟的大腿,發出「啪……啪… …」淫蕩的碰撞聲,而李瑟的大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楊盈雲的陰道最深處, 不只是陰道,連花心都好像伸出無數的小觸手,只要龜頭一碰到就纏繞蠕動,刺 激得兩人酸麻顫慄。 此時的李瑟已將花想容舔到高潮,因為花想容是面對著他蹲在他臉上的,那 對巨乳在眼前晃了很久就是沒機會去摸,這時花想容癱軟在一邊,李瑟馬上被楊 盈雲胸前那對不停上下左右的顫動彈跳著的玉峰所吸引、弄得眼花繚亂,不由自 地雙手扣住楊盈雲的巨乳,在高聳潔瑩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著,刺激 得早已如癡如醉楊盈雲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 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勁……大力點… ……搗………啊……」 李瑟看到楊盈雲這副已經毫無半點江湖第一美女的威嚴,比妓女還淫蕩的騷 樣子,怕她還會叫出更淫蕩的話有損她在眾女心中的完美形象,忍不住把自己的 舌頭伸入楊盈雲的櫻桃小口中與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一隻手則繼續搓揉豐滿的 乳房,而另一隻手則捧住楊盈雲的粉臀用手指藉著大腿外淫水的潤滑,往後庭不 住搔摳,抽插著菊花洞,不時的發出「滋滋」聲,胯下雞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 頂著。 陽具在楊盈雲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陰唇一翻一,陰道內層層疊疊 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也不停翻轉著,李瑟感覺雞巴像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 極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隨著碩大龜頭的出入從結處飛濺而出。 楊盈雲全身上下三張小口同時遇襲,乳房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受不住 這種魂飛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 要……我洩了……我完了……」 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湧出澆在李瑟龜頭上,燙得李瑟心中一顫,陰道一陣緊 握,花心包裹著龜頭傳來猛烈的吸力,李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陽精,像噴泉一 樣湧了出來,射進楊盈雲的花心深處。看來還是楊盈云「玉渦鳳吸」器高一籌, 套出了李瑟的第二次陽精。 接下來是大會的第四階段:十全十美李瑟把她們分成五對,分別是古香君和 冷如雪、白君儀和楚流光、薛瑤光和碧寧、花想容和王寶兒、楊盈雲和朱無雙, 先讓她們抱在一起互相舔弄,自己則四處遊走,觀看各對美人春色。待個個慾火 焚身,自己的肉棒也堅硬如鐵,李瑟施展出分身術,一分為十二,十二個一摸一 樣的李瑟出現在床上,眾女歡呼讚歎不止。十個李瑟分別抱住十個美人,準備采 用各種姿式,在這密室裡歡好。多出的二個分身是楊盈雲的獎勵。 這十二個分身彼此之間意識一體,同時玩十個絕頂美女,那豈止十倍的快感, 全天下也只有李瑟頂得住,十個嬌妻的淫聲浪語蕩在香君山莊這間隔音的地下 豪華大密室裡,她們盡情的喊叫,抒發著李瑟給她們快樂,也給李瑟帶來了無窮 的快樂,他們用這種方式宣告他們過著幸福快樂神仙般的生活。 這時李瑟的一個分身,手已經從大腿漸漸爬到了楊盈雲兩腿之間,按在陰戶 上輕掃慢摸,而另一個抱住楊盈雲的分身亦由五爪金龍變成了十指大動,將兩個 巨碩的乳房像搓麵粉般揉來揉去,她單刀難敵雙槍,上下兩處要害都受著褻弄, 楊盈雲還 ? 在享受剛剛的餘韻,不一會就身子發軟,斜斜靠在床上,第三個分身見 機不可失,趕忙提著陰莖把龜頭送到她嘴邊。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大肉棒,楊盈雲 剛將小嘴一張,龜頭在嘴巴一撐,盤骨一挺,長長的陰莖已經給塞進了一半。下 面那個分身兩指撐開小陰唇,另一手的中指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揉,把楊盈雲的陰 戶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和剛剛吸進去的精液更是綿綿不絕地湧出 來。分身見她側著身子,便兩手握著她一對小腿上下掰開,先騎在下面的大腿上, 再將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陰莖朝著大開中門的陰戶,「噗唧」一 聲就闖進去,頓時全根盡沒地給肏了入內。分身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 地迎送,把楊盈雲的陰戶抽插得「吱唧」連聲。上面分身的陰莖也越塞越入,送 盡時只可見到兩顆睪丸露出她口外,楊盈雲則含著陰莖用力的吸啜,連兩邊的臉 頰都凹了下去。 一個分身把碧寧拉到床邊,叫她伏身趴在床沿上,他則在後面扶著碧寧的纖 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兩團臀肉撞得「啪啪」作響。碧寧的「嬌花 嫩蕊」很適從後面插入,不僅能很好地摩擦龜頭,又能輕而易舉地碰觸到花心 底部,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 兩個分身則摟著王寶兒和花想容,先叫王寶兒仰臥在床邊,兩腿垂低,然後 再叫花想容面對面趴到她身上相擁一起,兩個白白脹脹的陰戶頓時靠貼到一塊, 相隔不到兩寸,一清二楚地顯露在眼前如比目魚,李瑟深知這對姐妹花要怎麼玩 才最爽。站在床上的分身跪在兩個美女的頭部享受雙舌舔棒,站在床邊的分身先 朝上面花想容的肉穴插一下,又再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王寶兒,周而復此,輪流 照應,兩個美女的蛇腰款擺,迎接著肉棒的交錯喂哺,沒輪到的則乖乖舔前面的 肉棒,等候著下一插的來臨。花想容的一對巨乳壓在王寶兒的一對錐形乳房上, 挪動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擠壓,弄得氣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碧寧帶頭領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 後是王寶兒和花想容的雙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染到連 楊盈雲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聲音微弱, 原來是小嘴給分身的陰莖堵住,只能靠鼻孔來發出和音。 人多花樣就多,場面就更加熱鬧,此刻李瑟又把碧寧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間, 站在大腿中繼續抽送,碧寧只靠前半身伏在床上,由「隔山取火」變成了「老漢 推車」,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衝擊。房中一片混亂,鸞鳳和鳴。 王寶兒、花想容兩個「比目魚吻」的陰戶左插花右插花的直弄得淫水淋漓, 流出來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只知道王寶兒屁股底下的床上已經凝聚 了一大灘白花花的黏漿。 一個分身早將古香君攔腰一抱,在床中央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 擱上肩膊,紅卜卜的龜頭在她翹起的陰戶中撩撥了不一會,一楔進陰唇中的小縫, 就連忙將盤骨一沉,陰莖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古香君兩手 扶著分身手臂,下體隨著分身的衝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 的進攻。分身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陰道裡又再湧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分身 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地亦跟隨碧寧的嚷聲叫床:「噢……噢……噢…… 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了……噢!噢!……慢點慢點… …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唇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冷如雪闊闊的白淨陰戶正給一個分身掰開,散發著誘人魅力,分身的軀體被 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壓到她身上。冷如雪摟著分身脖子咭咭地笑著: 「我們去床下玩好不好?」這個分身當然求之不得連連點頭,冷如雪挽著分身的 脖子,雙腿纏著分身的腰,像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分身的胸膛,讓分身摟著她 朝床下邁去。待走到鋪著地毯的地上,分身抓著冷如雪的兩條腿彎往上一提,在 房中邊走邊交起來。冷如雪的淫叫聲馬上就飄了出來。 朱無雙的刻不容緩地把一個分身的龜頭往她陰道裡一塞,兩人摟在一起,不 約而同地大叫一聲:「噢!……」,兩副性器官馬上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朱 無雙的陰道又發出一陣抽搐,裹著陰莖在吸啜的同時,洩出大量淫水,舒暢得肉 棒人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 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朱無雙雙臂箍著分身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 發,叫聲震天價響,分身托著她的香臀,用力抽插著。 一個分身此刻正躺在地上,白君儀已經完全融入群交的大家庭內,毫無顧忌 地跨坐在分身的大腿上將肉棒納入穴中,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 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 淫水將分身的陰毛沾得濕透。 楚流光坐在一個分身懷中,乳房正好把奶頭送進分身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 地在輪流吮啜,屁股前後迎送,拍地伴隨著分身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 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嬌嫩的小陰唇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 淫水、出入不停的陰莖。粗大的陰莖,把楚流光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 楚流光這時竟前後挺動著屁股,順著抽插動作而迎迎送送。 薛瑤光也早被放在床上躺著,一個分身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 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 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插入她陰戶的溫 暖懷抱。薛瑤光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慾望,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分身抖擻氣昂, 隨著一下下的衝刺,她發出一聲聲淫叫:「喔……好爽……喔……好舒服……美 死了……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 撞得好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了!……」陰道 裡無數的肉瓣裹緊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無比。 干碧寧的分身越干越來勁,提著碧寧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 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衝撞,出出入入的陰莖將大量淫水從陰道中帶出來,在脹紅 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唇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 串地滴下。 碧寧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十指緊抓著床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 「啊……啊……啊……老公饒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 ……小屄快給你肏裂了……啊……不來了……噢!又要洩了哇……喔!喔!……」 反著白眼,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分身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 插,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碧寧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 在床上,氣若游絲,好像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分身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 威。 楊盈雲已經被扶起來跪在床上,兩個分身的肉棒正佔據她肉穴和嘴,隨著後 面分身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挺動,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讓她盡情領略著 性交媾中靈慾互通的真諦。 這時前面的分身躺下來,讓楊盈雲蹲下套入躺著的分身肉棒後,躺著的分身 雙手正托著楊盈雲的屁股,下體像裝上了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經已被肏得 陰紅唇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楊盈雲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洩了又洩,伏 在分身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後面那個分身在她背後,將沾滿 黏滑淫水的龜頭,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本來是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 屁眼,如今已積滿白漿淫液的後庭,用勁一捅…… 「哇!……」楊盈雲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 可上身又被分身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只能收緊後庭。但是太遲了,龜頭已擠 進了她的肛門,她箍著的只是稜肉下的凹溝,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 分身更多的進退空間。分身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龜頭,讓下面的分 身去攻擊,楊盈雲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鬆,後面的分身把 握時機,將陰莖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下面分身又抽插、她再放鬆、又再捅… …幾個下來,整根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了她的肛門。 兩根陰莖,在楊盈雲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她是第一次被雙插,每一下 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淒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 又憐。兩根陰莖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 發出來的熱能,當一個出一個入、或是一個入一個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 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 隨即又分道揚鑣。 見後面的陰莖已經在楊盈雲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前面的分身這時再不用把她 摟得俯身趴下了,便鬆開了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楊盈雲卻未因束縛 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處地方被褻玩,浪得 像發了狂,抖出來的騷勁,跟以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分身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細體味著從那 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楊盈雲下體同時被兩枝肉棍在搗弄 的美景是如此的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 吐,每當分身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稜肉 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裹滿青筋的陰莖, 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了,變成了紫紅色的皮環, 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楊盈雲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 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 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要在快美中崩潰。 這時楊盈雲飢渴萬分地張嘴含住一直含舔的第三根肉棒,三個洞頓時塞得飽 飽滿滿。 三個分身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 暢快淋漓。劍後楊盈雲就這樣被三個李瑟姦淫抽插著。 這時前後玩「比目魚吻」的分身已經將兩個美人魚的下半身倒置在上,花想 容和王寶兒兩人頭和肩膀撐在床上,背脊靠在一起,屁股便並排在上面靠在了一 起,兩個分身蹲跨在屁股上把肉棒插進肉穴裡各自抽插了起來。這個姿勢很是刺 激,玩了一陣兩女都受不了酥軟在床上。兩個分身就分別抱過兩女,開始大力抽 插。當古香君被立姿後入時,他們採取立姿後入,還邊抽插著邊讓兩女去舔古香 君的兩個乳頭,古香君被玩得很快就站立不穩了只能趴下了。 蹲身在花想容的大腿之上的分身,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 ?最新? 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兒煲飯」。 這招式對花想容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 但分身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巨碩乳房,相信花 想容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肉棒還以顏色。只見他幹不了幾下,就咬 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花想容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 的精液頓時在花想容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插進王寶兒「玉螺香荷」陰道的肉棒,龜頭給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無可 阻擋地說來就來,陰莖一邊抽搐,一邊噴漿,將本來已濕濡不堪的陰戶,更射得 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 插楊盈雲前面的分身湊巧就在這時射精了,後面的分身感覺到前面的陰莖在 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後面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楊 盈雲的花心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只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 身的骨頭都像散開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分身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後面的分 身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了,把她兩 個紅腫的小洞,灌滿了又熱又黏的精漿。楊盈雲的前後領受著一股股熱漿的洗禮, 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雞巴抽插得不亦樂乎,只好從鼻子吭出 愛的呼聲:「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分身扶著她的腦袋, 前後搖動,陰莖進出不停,龜頭下下頂到她喉嚨,陰莖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麻, 終於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貢獻得一乾二淨,飛射進她飢餓的喉嚨。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 了出來,楊盈雲連忙吐出仍在噴射的肉棒用臉承接,連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 將精液吞淨下肚,可是美麗的臉上掛著的幾條精液甚現淫蕩。 插在冷如雪「如意玉環」的龜頭感覺很奇妙,進了一重門,還有一重門,陰 道裡面皮瓣重迭,層層關卡,過之不完。複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 樂道的「重門迭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 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裡面有一層層的皮環,鬆緊交替地把陰莖箍滿,當 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陰莖的軀幹四周磨擦,令陰莖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 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分身摟著冷如雪,用「龍舟掛鼓」的招式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陰戶套上 套落陰莖,冷如雪雙臂吊在分身脖子上,直肏到她喊得聲嘶力竭,在激烈的抽插 中竟然鬆開了雙手,上身倒在了地毯上,分身就抓住兩隻小腿繼續抽插,冷如雪 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膝蓋貼在自己的腋窩,這個姿勢太有快感了。又抽了好幾 下,她才摟著男人打出一陣強烈的哆嗦,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 分身細味領略著這舒爽的感覺,快意來得更濃,高潮就蠢蠢欲動,丹田開始 收縮,龜頭漸感發麻,陰莖脹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陽具根部,尿 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分身用盡吃奶之力,再使勁在冷如雪體內狠狠地抽送十多 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湧上大腦,陰莖發出一陣陣抽搐, 龜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岩漿。每挺動一下,它就射出一股, 七、八股後,腦袋只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陰莖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消融。 冷如雪此刻亦全身篩顫,小腿在發抖、陰戶在痙攣,將射進去的精液盡情吸 啜,但仍有好些精液,從陰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陰戶漿得一塌糊塗。 插在古香君「春水玉壺」的陰莖被四周緊逼而熱燙的陰道腔肉包裹著,又泡 在暖洋洋的淫水裡,舒暢得無以復加,腰部順暢的前後抽送,來換取肉體上享受 到的更大樂趣。鼓滿青筋的大陰莖,在淫水滿溢的陰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紅色一 直抽插到沾滿淫水,而變成蒙上一層淡白泡沫的肉棍,心裡的英雄感與肉體上的 美快感齊齊湧上腦中,整個人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輕飄飄感覺。 分身一邊不停地抽送,下下擊中花心,一邊俯前身體,十指握著她前後晃動 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頭在指縫中突了出外,在撫弄乳房的同時, 一起受到磨擦,鼓脹得像兩顆小紅棗。 古香君喊得聲嘶力竭:「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 得要命唷!……快……再快一點……再大力一點……嗯……嗯……嗯……來了… …來了……啊……啊……我的命給了你囉!……」雙手死勁地緊握著分身的兩臂, 身體在不停地顫抖,古香君那「春水玉壺」的陰道裡面果然淫水澎湃洶湧,急捲 蕩漾,陰道裡憋出的大量淫水順著陰莖淌到陰囊上,濕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 向會陰時,能夠使皮膚互相黏貼到一塊,等到分身把陰莖拉出來的一刻,才難捨 難離地再分開。 她此刻正給帶到高潮的巔峰上,李瑟便出盡混身解數,加快抽送,好讓她穿 山過嶺,一山更比一山高。在不停的兇猛進攻下,她打完一輪哆嗦後不久又打一 輪哆嗦,顫抖得比發冷還厲害,整個人神智不清,只懂得用叫喊來形容她此刻如 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愛死你了!……」陰戶發 出一連串的抽搐,擠壓著的陰莖,做著讓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 肉收縮,令的龜頭生出一股股酥麻的電擊感。 分身的龜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忽然間,全身肌肉一齊繃緊,再一下子 放鬆,猛地全身顫抖不堪,分身不其然地十指緊握著她的雙乳,恥骨力抵著她陰 阜,龜頭上馬眼一瞪,大炮裡的彈藥,便毫無保留地全部發射進她的陰道裡。 隨著分身腰肢的挺動,裹滿青筋的陰莖在朱無雙肥白的陰戶中出入自如,從 縫隙間洩出的淫水被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後才順著陰囊往下淌。陰道口的嫩皮被 陰莖帶得反出反入,牽動著小陰唇一抖一抖,而小陰唇又扯動著陰蒂外的管狀包 皮,在陰蒂捋上捋下,令小紅豆把頭伸出縮入時,被揩磨得裹滿紅絲。 分身抽送了幾下,舒暢無比,乾脆趴在她身上,雙手穿過她腋下扳著她肩 膀,挺動下體繼續抽送。朱無雙的身軀沒了後座力,挺著陰戶干挨受一記又一記 的衝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辟啪」、「辟啪」碰撞聲,兩個大乳房壓在分身胸 膛上,暖乎乎、軟綿綿。 又這樣抽插了好一陣子,分身才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觀音坐蓮」的 體位,讓她騎坐在男人身上。朱無雙套弄著雞巴,她的身子聳高聳低,一對乳房 也跟著上下拋蕩,那浪勁和享受的樣子,想像得到她實在樂在其中。 分身便助她一把力,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將陰莖就著她的來勢往上挺插,不 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發軟、香汗淋漓,將身子顫抖不停。一股淫水忽地 從陰戶裡衝出,她隨即軟伏在男人胸膛上,顫抖打個沒完沒了。分身便在下面挺 動,朱無雙已經進入了迷離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斷湧出, 把交處漿得濕濡一片。分身龜頭一道麻痺感由脊髓直傳上大腦,陰莖蹦了幾蹦, 馬眼口已經噴射出股股濃漿,滾燙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向她花心飛去。 大雞巴冒著白君儀的淫水沖擊,逆流而上,陰莖在外面已經所剩無幾,跟著 見男人順勢推拉幾下,恥骨和她會陰已貼到一起,整枝陰莖全被飢渴的陰道吞食 掉了。勇猛的衝刺開始了,只見他屁股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陰莖的出入使大龜 頭在陰道裡做著重複又重複的活塞動作,把陰道壁洩出來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 出外,令軀幹上佈滿白濛濛的黏漿;小陰唇充滿血液,變得又紅又硬,像劍鞘一 樣包裹著他的「利劍」,偏偏那「利劍」又不肯安靜地藏身在內,不停地騰出騰 入,連陰蒂上的管狀嫩皮亦被扯得跟隨亂捋,在揉著陰蒂的手指也察覺得到了, 只覺陰蒂忽地躲進皮管裡、忽地又把頭伸出來,實在是有趣。兩人正在樂得魂遊 太虛的時候,白君儀開始喊叫起來:「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 …大龜頭頂到我心口上來了……小屄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 …肏快一點……對!肏大力一點……噢!噢!噢!……又來了……」身子顫得花 枝亂搖,小腹肚皮抖個不停,雙手肉緊得在男人的屁股上猛捏。此刻男人不射才 怪!白君儀靜了下來,趴在男人身上,只是默默地享受著一個又一個哆嗦帶來的 快意。 楚流光已被放倒在床上狠插,她的叫床聲也越叫越大,分身的抽送頻率亦越 來越快,陰莖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陰道拉出挺進。分身再也數不 清抽送了楚流光多少下,亦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覺得身上僅有的一點精力都全 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雞巴一樣繃得硬緊,翻騰著的精液在體內隨時呼嘯而出, 準備跟隨一個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為快。只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了幾提,扯 動著兩顆睪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枝陰莖便深埋在陰戶裡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 張一縮,兩團臀肉拚命顫抖,陰戶和陰莖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 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 薛瑤光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陰莖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周和陰莖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 唧」「吱唧」的伴奏。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陰莖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 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陰莖而跟隨出外,到陰莖再向裡挺進時, 它才又跟隨陰莖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令人既愛又憐。來 了,終於來了,在很想射而又捨不得這麼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間就來了。 神經在跳動,世界在旋轉,心臟在蹦躍,熱血在沸騰,腦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 部的感覺神經只集中在幾寸的方圓地方。脈搏在猛跳,陰莖亦跟隨著一同猛跳, 一道熱流從身體內飛射而出,再射進薛瑤光胴體的深處。 《御女心經》上說:性愛,不單單是追求肉體快感的方式,而是一種男女之 間特殊的「語言」,愛情必定要通過性愛來昇華,而圓滿的性愛也能夠為雙方帶 來愛情,性愛的最高境界,就是將肉慾昇華到絕對的信任,二者一,水乳交融, 不分你我。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