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何處是歸途》 【何處是歸途】(1) 作者:情深似嗨 於29/08/11 字數:8322 【章】 失重感往往會讓人感到極度不適,你可能會不停地冒冷汗,也可能會汗毛豎 立,有一種瀕死的感覺。 這也是我從噩夢中醒來的原因。 我居然還活著,這個事實,到如今我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叫陳帆,H省省城人,我今年2歲了吧,應該是2歲,或者是9歲 ,也可能是2、22歲,我不太清楚。 大概兩年前,不對,或許不是兩年。 這麼說吧,在27年,我8歲那一年,我高中畢業了。 因為家境優越,我的父母並沒有選擇讓我經歷備戰高考那煉獄一般的生活, 而是在我高二的時候就早早地決定讓我出國留學。 考慮到歐洲那邊中東清真難民湧入帶來的社會治安的不確定性,和美國國內 相當不穩定的反恐局勢後,我的父母決定讓我申請去當時安全局勢相對比較穩定 的澳洲留學。 於是在那一年的7月,我踏上了出國留學的路途。 我永遠沒辦法忘記我出國的那一天,在機場的每一幕,因為,那是我們一家 三口最後一次,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地點,整整齊齊地同框。 無論誰都沒辦法料到,本是夫妻倆歡歡喜喜地送兒子出國深造的一天,竟成 了訣別。 我的父親陳祖恆,那一年43歲,是省城一家報社的高級記者。 父親的前半生,準確的是2歲之前,經歷了很多的波折。 父親是家裡的獨子,這在上世紀6、7年代——一個倡導多子多福的年 代,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 我的爺爺曾是一個道路維修隊的包工頭,專門承接為政府修路的工程,也因 此累計下了不少的家產,然而在父親2歲那一年,爺爺因為過度勞累,飲食不 規律,不幸患胃癌去世了。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在父親7歲那一年,奶奶高燒不止,去省城醫院, 醫生敷衍地診斷說只是普通的發高燒,開了幾副昂貴的退燒藥後便把奶奶和父親 打發回家了。 然而,奶奶用完藥後,病情並沒有好轉,再次回到醫院,被確診為了白血病。 沒過多久,奶奶便也隨爺爺仙逝了。 沉浸在萬分痛苦中的父親後來才從別人口中才得知,省城醫院部分科室,被 醫院的領導以高額的外包費租給了一些並沒有行醫資格的江湖郎中,像奶奶這樣 因誤診而導致的悲劇在當時不在少數,然而平民百姓對這些事情的發生都無能為 力。 種種經歷讓父親立志成為一個去揭露社會灰色地帶的記者。 不幸中的萬幸是,爺爺留下的遺產非常可觀,這也讓父親沒必要為了生計而 去做他不愛做的工作,大學一畢業,他便毅然地投入到了記者這個行業中去。 母親雲瑤與父親同歲。 與父親不同,母親在直到我登上飛機的那天之前的人生都是一帆風順,無憂 無慮的。 外公在職時是正科級的幹部,有錢有權,母親還是家裡最得寵的小女兒,不 愁吃不愁穿。 即便是在追求父親這件事上,也幾乎是手到擒來。 對的,是我母親追求的父親。 母親畢業於醫科大學,畢業後到了百歲藥物科技有限公司任職。 母親是在一次父親採訪的過程中認識的父親。 父親82,較為清瘦,五官清秀,身上有一種文人的氣質,在當時一下就 吸引了母親的注意力,在採訪的接觸過程中,母親愈發地被父親吸引,所以就開 始追求父親。 在那個年代,女追男的情況是極其罕見地。 而我的母親,外在條件也是極為出色的,我翻看母親那時的照片,覺得我的 母親應該是仙女下凡吧——68的身高,在參加工作後就加入了公司的健美操 團體,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用六個字形容就是豐乳蜂腰肥臀,但母親的臀說「肥」 可能有點過了,應該說是很渾圓,形狀非常好。 再說相貌,母親有著一頭烏黑的秀髮,細長的柳葉眉,水潤的杏仁眼,小巧 高挺的鼻子,以及宛若花瓣的雙唇,再加上母親從小養尊處優帶來的大家閨秀的 氣質,即便是在照片裡,母親的美所帶來的震撼都無法被壓制,更何況是活生生 的人呢。 因此,父親不出意料地、順理成章地被母親攻略下了,在他們24歲那年結 婚了。 兩個小年輕,結婚後性生活非常和諧,結婚不久父親便成功地在母親的子宮 內播種發芽,在他們25歲那一年,我出生了。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人前往澳洲的,因為我的父母擔心我次出遠門,在異 國他鄉一開始沒辦法照顧好自己,所以父親是與我一同前往的,他騰出一周的時 間幫著我處理初到澳洲的一些事宜。 作為記者,父親的工作時間是比較自由的,再加上父親已經是高級記者,不 是很重要的社會事件,報社都不好意思派給父親外出去採訪。 而母親經過多年在百歲公司的打拼,做到了人力資源部總監的位置,7月份 她剛好忙於對應屆大學畢業生的面試、應聘和審核,所以分身乏術,她沒辦法親 自送我到澳洲,只能在機場目送我和父親過安檢。 當我過了安檢,和母親揮手告別時,我還是不禁感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 都8歲了,但掌管時光的神仙似乎忘記了在母親的身上凋刻下歲月的痕跡。 時間帶給母親的似乎只有年歲的增長。 不,我錯了,時間贈予了母親那隨著年齡增長而愈發成熟迷人的氣質。 與當年2出頭時的照片相比,母親褪去了青澀,身材也更加的丰韻——胸 部更加的豐滿,似乎有36D那麼大,臀部也依舊圓潤;頭髮也不再是黑長直, 而是燙了一頭的波浪捲,這使得母親更加的具有成熟女性的韻味。 在安檢口外的母親身著一身紫色的無袖連衣緊身短裙,這更加凸顯了母親凹 凸有致的身材。 這件裙子的設計師,有心的在裙擺處加了一圈長度大概在厘米左右的蕾 絲暗紋,這使得在這之下母親潔白滑膩的大腿若隱若現,更添風情。 而母親的臉上,略帶有一絲的紅暈,眼神中抹上了些許媚態——這是前一天 晚上他們夫妻二人恩愛過後的痕跡。 出發前一天晚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出於要離家的不捨,也可能是 因為要出國了所以很激動,我失眠了,:3上床睡覺,勉強睡到:3 後就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 沒什麼事幹,於是我就起床去上個廁所。 我家是複式結構,我住在二樓,而我的父親母親的臥室設置在了一樓。 當初他們這麼安排,或許就是怕過夫妻生活時被我聽到,引起不必要的尷尬 ,畢竟對華人而言,「性」 這個東西時神秘而又隱晦的。 然而,百密總會有一疏,那天深夜,我還是聽到了。 因為我在床上失眠了太久,所以我的意識是很清楚的,而且在深夜,人的聽 覺又特別敏感。 打開房門準備走向廁所的我,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的,母親那壓抑不住的呻吟 聲。 那聲音有些清脆,有些高昂,似乎表明了母親此時的享受。 深夜裡聽到這個聲音,我的臉也不禁紅了起來,心跳也快了很多。 其實父母他們對自己夫妻生活的時間把控一直很好,沒有讓我發現過,所以 那一天還是我次聽到母親的叫床聲。 他們兩個也許是因為即將分離一周之久,所以十分的不捨,再加上已經是深 夜,覺得我已經入睡了,於是二人就在性愛中毫無顧慮地釋放著自己的情感。 我家上下樓地戶型是一樣的,每層兩件臥室,一間主臥,對門是客臥,共同 通向一個陽台。 聽到母親那誘人地呻吟聲,再加上我是一個剛成年的少年,對性有著強烈地 好奇行,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走下了樓,先是輕輕地趴在父母臥室門口,側耳偷聽。 母親的呻吟聲似乎隨著父親的抽動斷斷續續的,但是即便這樣也掩蓋不住母 親那宛若珠弦的嗓音;而父親也可能在這場性愛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感,他也在低 沉的呻吟著。 然而偷聽遠不能滿足我。 於是我走進了對門的客臥,輕手輕腳地打開了陽台門,躲到了父母房間陽台 門旁的窗台下。 我慢慢抬起頭,不出所料,窗簾從裡面被拉上了,一絲縫隙都沒有。 所以,我也只能看到他們二人投影在窗簾上,那糾纏在一起的影子。 父親母親採取了非常傳統地男上女下的性交姿勢,父親跪在床上,下體不停 地聳動著,如同打樁機一般撞向平躺在床上的母親。 然而,即便是影子,我都能感受到母親那巍巍壯闊的胸峰。 母親的胸部,即使是平躺著,依舊那麼壯觀,在父親的抽動下,那一對乳房 晃動的影子都讓我有些沉醉。 我不知道別人,但是我是有一些俄狄浦斯情結,也就是戀母情結,更何況我 的母親又如此的美麗動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父親母親二人的這一場性愛,似乎要到了結尾。 映射在窗簾得影子中,父親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聲也越來越粗;而母 親的呻吟也有往更加高昂的方向發展的趨勢。 伴隨著父親一聲低吼,和母親的一聲尖叫,這場性愛的主戲似乎結束了。 父親倒向了母親的懷裡,似乎再用頭拱著母親的乳房,用鼻子呼吸著乳香, 母親的雙手也抱上了父親的頭,二人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趁著二人在回神,我穿著已經被精液□得亂七八糟的內褲,悄悄地離開了。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在腦海中回味著剛才偷聽到的聲音和偷窺到的影子,我 居然沉沉地睡去了。 看著母親揮手的身影越來越遠,從未離家這麼遠的我,雖說已經是一個成年 的男子漢,在那一刻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想到前往異國他鄉求學需要4年,甚 至可能更久,與父母天各一方,心裡面就特別酸,我很想說我不去了,我想留下。 如果當時的我任性了這一把,或許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會不一樣吧,我們家也 不會破碎至此。 這時,父親把我攬到了他的肩頭。 8歲77厘米的我其實與82的父親身高上差距並不大,但當時我舉 得父親特別高大。 「男兒有淚不輕彈。而且這次你出去,是去深造,又不是移民,不是沒有機 會回來的。每一次告別,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見。」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我都明白,我就是忍不住」 「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你。你是幸運的,當初爸爸和爺爺奶奶告別,就永遠 沒了相見的機會啊。所以你要珍惜當下,然後更加的努力。」 現在的我,無論何時不經意想起父親的這句話,淚水總是會無聲的濕透的面 頰。 從華夏到澳洲需要2個小時的飛行時間。 我與父親所乘坐的航班起飛的時間是晚上的9點。 6個小時後,國內時間凌晨3點,航程過半。 機上服務結束後,飛機上大部分的人都開始打起了盹,我與父親也不例外。 迷□中,我看到一個身穿黑衣,一臉橫肉的男子走到了我們的座位旁邊,拿 起了一支「鋼筆」 對著父親的心口,按下了按鈕。 一陣刺痛中,父親醒了。 他意識到,有人正在殺自己。 然而心臟被刺的父親以做不出太多的反抗,兇手正準備拔出鋼筆對我也下手 時,父親緊緊地握住了兇手的手,大喊了一聲「救命」。 這一聲,讓我昏昏沉沉的睡意全無,睜眼後,看見了一生都會成為我夢魘的 一幕——那一隻鋼筆似乎是一把彈簧刀,刀頭的部分已經全部沒入了我父親的胸 膛,只剩下偽裝成鋼筆的刀柄在外面,父親的胸口也在流血,即便如此,父親也 抓住兇手正行兇的右手,不讓他有進一步的行動。 空姐聞聲趕來,看來了這令她震驚的一幕,然而專業素養讓她並沒有失去判 斷,她立馬高聲呼喊空警過來。 目眥欲裂的我正欲起身去與兇手搏鬥,卻忘了我的腰部還繫著安全帶,並沒 有成功地站起來。 「你他媽是誰!我操你媽!你他媽想殺我爸!!!我要弄死你!」 氣血湧入我的頭部,我雙手顫抖地去結安全帶。 不知為何,即便聽到空姐叫了警察來,我也正在解安全帶去抓他,我的印象 中,兇手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慌張,相反,他非常地冷靜。 他踹了父親地腹部一腳。 疼痛感讓父親本能地鬆開了握住行兇者的手,並且痛苦地喊出了聲。 這時,空警從飛機的前端走了過來。 兇手抽出自己的手後,回身往後走去。 我也解開了安全帶,正準備追去。 這時,父親握住了我的手。 「小帆,別去。」 父親這句話氣若游絲,彷彿耗盡了他的心力。 「爸爸…」 我知道自己哭了,因為我感受到臉上有一股熱流流下,我說話的聲音也是微 微抖著的。 「別去,危險,讓警察去。」 這時空姐來到了我們身邊。 即便這把彈簧刀沒有被拔出,但是剛才兇手的那一腳加劇了父親的傷勢,大 量的血不斷從傷口處湧出。 「先生,你堅持一下,我去拿止血的藥品,再廣播問一下飛機上有沒有醫生。」 過了一會,後面傳來了打鬥推搡的聲音,也有人群在驚呼。 這時飛機廣播也響起,是一個男性的聲音,應該是機長的。 「各位乘客,飛機上發生了一起惡性傷人事件,現在嫌疑人已經被制服,請 大家稍安勿躁。現在頭等艙有一位傷者,請問……啊……」 話還沒說完,廣播裡傳出了一聲悶響,似乎一個人受到了擊打而倒地了。 隨後,飛機突然一陣顛簸,俯衝了下去。 飛機被劫持了!剛才的行兇者還有同夥!「小帆……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 活著,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是怎麼死的。」 這時的父親苦笑了出來。 「看來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 「爸爸,我……」 那時8歲的我,面對這種情況,真的手足無措了。 即便是現在的我,在那個危急關頭,可能也做不出什麼判斷和選擇了。 傷勢嚴重的父親就在我的眼前,而我自己也在生死的邊緣。 我想說的很多,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是不停地流淚。 「小帆……拿出座位底下的救生衣,穿上,充氣。」 沒辦法思考太多,我的肢體機械的服從了父親的安排,穿上後,正準備幫父 親拿出救生衣,也給他穿上時,父親阻止了我。 手機看片 :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OM 「沒用的,孩子,爸爸活不下去了。爸爸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去,但你是 爸爸唯一的希望了」 爸爸的氣息越來越弱,每說一句話面色就白了一分。 飛機上的人們在尖叫著,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將死亡的驚恐中。 我只有耳朵貼著父親的嘴,才能勉強聽到他說什麼。 「爸……爸爸,你……你不要死啊……」 在生離死別的時刻,我自己,都幾乎快說不出話了。 我和父親的座位旁,就是一個緊急出口。 飛機所處的海拔高度,正在飛速地降低,從窗戶看出去,我似乎看到了海面。 「小帆,你去打開緊急出口跳下去。在飛機上,是不可能活的。」 「爸爸……我不走,我要陪你,我害怕。」 「你……一定要……跳下去,跳下去……你……你……才有可能 活著。爸爸……爸爸堅持不了多久了。你別忘了,你媽媽……還在家裡等著 我們,如果我們都死了,她……,她該怎麼辦」 對啊,還有媽媽,如果一夜之間失去了兩位至親,媽媽該是多麼的絕望啊。 為了媽媽,即便只有一絲生還的機會,我都要抓住啊。 聽完父親的話,我去試著開緊急出口。 但在那時,這個動作太難了。 飛機不斷的俯衝,我根本沒辦法站立,失重感也讓我感到渾身的不適。 手忙腳亂中,我竟然誤打誤撞的打開了緊急出口,一陣風湧入了機艙內。 「走吧」 風中,我沒辦法完全睜開眼,耳邊也全是風的狂嘯。 隱約中,我看到了父親的嘴型對我說出了這兩個字。 臉上的淚水根本無法流下,因為剛出眼眶,就被風吹走或者吹乾了。 我縱身一躍,從機艙跳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父親面上的笑容,隨後,他便閉上了眼。 從半空中自由落體,那種失重感,耳邊風的呼嘯聲,讓我感覺自己快死了。 我以為自己會掉入海中。 勉強睜開眼,我看到我正往一個島上飛去。 我絕望了,就這麼衝下去我必死無疑。 我放棄了,為了活下去我努力過。 閉上眼後,心中突然一片寧靜,我想起了爸爸,想起了媽媽。 『爸爸,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沒能活下來,我來找你了,我們父子在天 堂相聚。 『『媽媽,對不起,兒子不能陪你了,你要堅強地活下去。 』不對!這次劫機謀殺明顯時針對我們家來的,那麼媽媽在國內會不會有危 險。 不行,我要回去保護她!突然間,我的救生衣好像掛到了樹枝上。 然而這樹枝並沒有強壯到足以對抗我從半空中落下來的衝擊力。 我不斷的衝斷樹枝後,掉到了地上,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昏過去了。 時光荏苒,我掉落在這座不知在何處,不知名什麼地島上已經過去至少兩年 了。 當你已經放棄生的希望的時候,上天總會和你開一個玩笑。 根據我所乘坐航班的航線以及當時的行駛時間,我判斷,這座島的坐標應該 是在靠近赤道的太平洋這一代。 這一座島並不是荒島,因為如果是荒島,以我的野外求生的能力,可能活不 到今天。 沒錯,這座島上有人,一群文明未開化的島上地原住民,是他們救了我。 或許是父親在冥冥之中保佑著我。 在我落到島上的那個天,剛好島上裡有一群年輕人在我落下的地點附近往天 上尋找海鷗並且準備用簡陋的木製弓箭去射殺海鷗,拿去做口糧。 那時,他們發現了正極速下墜的我,以為是一隻大海鷗,正準備拿木箭射我 ,發現我的下墜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們根本沒辦法瞄準我進行射殺。 仔細看清後,他們發現我的體積大小並不像是並一隻鳥,而更像是一個人。 於是他們驚呼著往我掉落的方向追去。 在我緩緩睜開眼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邊有一位土著姑娘,正用木製的 碗,往我的嘴裡倒水。 當她看到我雙目睜開時,她嚇了一跳,手中的碗便翻了,水倒了我一臉。 她「啊」 的一聲,慌亂地用手將我臉上的水抹去後,興高采烈的衝到了外面去,大呼 小叫著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詞語組成的句子,我甚至都沒有機會看清楚她長什麼 樣。 我雙手撐著自己吃力地爬了起來,四處觀察了一下。 這是一個很簡陋很原始的木屋,我躺在一張虎皮上。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 發現自己原來的衣服已經沒了,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也僅僅只有生殖器被 一些所謂的「衣物」 遮蓋著。 我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這時從屋外呼啦啦地湧入了一群人。 我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了下體,在這麼多人面前這麼暴露,我感覺很羞恥。 領頭的是一個長者,膚色偏深棕色,臉上褶皺很多,身上披著獸皮,生殖器 與我一樣,僅僅用某種動物的角裹著。 因為人種的原因,我一時半會沒辦法判斷他年紀大概有多大。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孩,應該就是之前在我昏迷的時候照顧我的女孩。 與那一位長者不同,女孩的膚色雖然也不算白皙,但是在身後湧動的人群的 襯托下,她竟是一群人中皮膚最為光滑細膩的一個。 在他們身後,人頭湧動著,每個人似乎都很激動,一個個都急著伸頭看我。 長者看到我醒來,眼神中透露著欣喜。 他緩緩向我走來,快靠近我時,雙膝跪地,一臉虔誠地看著我,牽起了我的 一隻手,嘴裡嗚嗚啦啦地說著什麼。 在這位長者跪下時,他身後所有的人也都跪下了。 這時我才發現,過來看我的人,遠遠不止屋內這一些,在屋外也有很多人。 這個部落的人,他們似乎因為某種原因,全都過來跪拜我了。 他們把我當成了神。 一個從天而降的神。 這件事,是在我大概能理解三分之二他們的語言後,我才搞懂了。 我終於明白了我醒來的那一天,為什麼他們那麼敬仰我,一個個眼神中都透 露著近乎狂熱的虔誠和崇拜。 他們覺得我是上天派下來扶持他們的神。 這是一個未完全開化的原始部落。 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文字,文化的記錄只能用口口相傳;他們衣著暴露 ,但女性懂得用籐曼編織成的衣物裹住胸部和下體;男性會用犀牛角套住他們的 陰莖,並用獸皮將陰囊遮住。 他們會狩獵,卻不懂得圈養牲畜;他們不懂得生火,狩獵來的獵物都是直接 生吃。 幾番探索和詢問族人後,我確認,這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 他們沒有和外面文明世界有任何的交集,他們世代都在這座島上生活,沒有 人出去過,也沒有人進來過。 我,是個「入侵」 這個世外原始文明的人。 沒有辦法離開這座島,就意味著我可能回不了華國了。 因為知道飛機上的那一群殺手是衝著我和父親去的,因此他們的目標可能是 殺我們一家滅口,所以我內心心急如焚,十分擔心母親在國內的處境,想著盡快 回到華夏去。 然而,我也知道這幾乎是天方夜譚了——這個島上的原住民,還沒有發展到 能製造船的地步;而且,即便有船,我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該往哪個方向回 到祖國,歸途中是否會出現其他的意外。 上天已經讓我一次機會死裡逃生,我就要珍惜這個機會,好好活下去,留得 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對母親,我也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祈禱上天保佑她,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 牽掛了。 上天眷顧,不僅讓我在那樣恐怖的災難中活了下來,還戲劇性地讓我成為了 這個未知島嶼上與世隔絕地的土著文明的「活神仙」。 這個原始社會的發展水平真的堪憂,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華夏兒女,再 加上我還是當地萬民景仰的「神」,我理所當然的要對這一群單純善良的人們伸 出援手,盡自己所能地改善他們的生活條件和生活水平。 我先是教會他們如何取火。 說實話,這項工作也為難了我很久。 因為我當初在國內也算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我自己 的野外生存的能力,僅僅停留在看過一些視頻和書籍,也就是說,取火這個技能 ,我只有一些所謂的理論知識,而且還是入門級的。 另外,這個島嶼四周被海水包圍,島上森林密佈,空氣中的水分含量十分的 高,根本找不到乾燥的木材、雜草或者石頭用來取火。 最後,我在沙灘尋了一片較為乾燥的空地,曬了些許的草,木材和石頭,試 了無數遍的鑽木取火和摩擦生火,終於在一天成功地取到了火種。 我叫喚著引來了那一位長者。 對了,這一位長者名叫蘇克,是這個部落的老大,應該說是酋長吧。 長者帶了一群人,循著我的叫聲找到了我,當他們看到了火時,被嚇了一跳 ,畢竟他們從沒見過火,可能他們以為是我的某種仙術吧。 那時的我還不太會他們的語言,只好手舞足蹈的讓他們明白火是用來幹嘛的。 我找來了一塊生牛肉,用樹杈穿過牛肉,放在火上烤。 烤熟後,分給了大傢伙吃。 這一群從未吃過熟肉的人,吃上烤牛肉後,一個個都瞪大了眼——開玩笑, 剛上來吃熟肉就吃到用烤得方法做出來的美味的肉,能不好吃得讓他們難以置信 嗎。 吃完後,這一群人又烏拉拉地跪下了,嘴裡唸唸有詞。 得,我這「神」 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後來,蘇克酋長命令幾個年輕人用樹枝把火種取回了部落,專門用泥土建了 一個火堆,派專人把守著,每日加些較為乾燥的樹葉或者樹枝,保持火種的生生 不息。 在這以後,太陽落山天黑後,族人們就會圍著火堆載歌載舞,而我,自然是 坐在最高處,享受著最新鮮的水果、蔬菜和肉,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群奉我神明 地人的歡聲笑語。 然而我知道,這一切只是我的舉手之勞,並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依舊 是回到華夏,去找到我的母親,無論她是死是活。 還有,就是要找到兇手,血刃仇人。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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