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佳人受難記》 正文 佳人受難記(上) 作者:潛水員一號 「叮鈴鈴!叮鈴鈴!」 屋子的電話響起。 聽到屋內響起一陣的「噠噠」 聲,我穿著拖鞋小跑到電話旁,拿起電話:「阿尼賽喲!」 「阿尼賽喲!」 電話傳出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是韓佳人小姐嗎?」 「吶!」 我拿著電話點點頭。 「我是來通知您一個消息的。」 男人的語氣很正式。 「嗯!」 我再次點頭。 「關於您向我們劇組應徵的角色,我們已經有人選了。」 儘管在心裡已經預見到這種結果,但不可抑制的,我仍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抬起頭,歎了口氣,我拿起電話,以盡量平靜的語氣答:「是!我知道了 」 「那,再會!」 男人結束通話。 聽著電話傳來的嘟嘟聲,我用力把電話拍在座機上。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劇組拒絕了。 自與我的丈夫,延正勳結婚後,我的事業與大多數一線女藝人婚後一樣,人 氣大跌。 我原本對片約減少做出了心理準備,但實際上,事實與我想像的並不一樣。 直到去年(27)出演過《魔女幼熙》外,從5年到現在整整三年我 沒有接過任何片約,僅有出演的電視劇那還是我承諾只拿身價的三分之一的片酬 才接納的。 我因此做了三年的家庭婦。 毫不客氣地說,在整個娛樂圈裡,除了容貌和人氣,我的演技也是有相當保 證的,不至於僅僅結婚就完全過時,但現實卻是,我現在已經和過時沒有太大 別了我沒有任何片約和代言,甚至以自降身價為代價,也得不到應。 毫無疑問肯定有人在搗鬼,但那會是誰呢?我憋屈得難受,胸腔甚至喘不過 氣一樣,我惱怒地躺在沙發上四肢亂舞。 「嗒!」 門開的聲音。 深深吸了口氣,我恢復了表面的平靜,以一個平常的姿態坐在沙發上。 就這樣看著我的丈夫延正勳一個人走進來。 行禮招呼之類虛的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四年的婚姻生活並不如意,數年婚後 的相處讓我感覺到丈夫並不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但真正讓我感覺到痛苦的是,我已經感覺不到我們之間有任何的愛,這是一 個不折不扣的悲劇。 我瞥了他一眼,勉強算是對他來的應。 他一屁股便坐在我對面。 換在四年前,他大約是緊緊靠著我坐在我旁邊對著我說肉麻的話。 他與結婚後,事業上並不比我好多少,似乎也是拜不知道是誰所賜,他現在 和我一樣沒有任何片約代言。 他把外套扔在在一邊,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拿出一支香煙點上,裊裊的煙 圈吐在空氣中。 我的眉毛擰成了「八」 字。 儘管作為一個演員,理因對香煙習以為常,但我最大的限度也僅僅是容忍而 已,而不是習慣。 而他在我面前吸煙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 上一次,上一次,上一次,我在心中細數,他在過去的一個月幾乎每天都在 我面前吸煙,加起來的次數比過去四年都多。 大約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連他嘴裡的香煙都不如了吧!我厭惡地看著他吞雲 吐霧的樣子。 「你今天出去有找到可接的片約嗎?」 他搖了搖頭,深深吸了口煙,把煙頭摁在煙灰缸上,一言不發。 他的臉看起來很僵硬,但眼神卻是游移不定。 「你有事瞞著我?」 我隨意說道。 聽到我的話,他像被抓到尾巴的野獸一樣,身體猛地繃緊,雙眼死死地盯著 我,愧疚,解脫,抑或陰沉,不一而足,臉色變幻不定,最後居然對我露出了個 微笑。 但我只感受到了毛骨悚然,就像是猛虎對它的獵物露出了微笑。 「沒有。」 他笑得如沐春風,我知道他除了是我丈夫,還是一個職業的演員。 「事情可能有轉機了。」 真不愧是個職業的演員!我在心中冷笑著。 如果他是去年前這樣說,我可能會相信,但現在,兩人知根知底,更何況, 這不是第一次這樣對我說。 真是個蹩腳的理由。 見我滿臉不屑,他有些惱怒,但似乎是忍住了,反而是平靜的對我說:「今 晚我早點來,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準備飯菜吧!」 我滿頭霧水,他沒有再說。 他拿起衣服,走到玄關,忽然又頭道:「有什麼要買的,用我這張卡。」 他從皮夾拿出一張卡,我接過,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對了,你還記得美娜嗎?」 對於他這句沒頭沒腦的問題,我不動聲色地答道:「還記得,怎麼啦?」 「我見到了個人。」 「誰?」 「美娜。」 他離開了。 作為一個女人,我本能升起一陣不詳預感,但又說不出什麼來。 聯想到我這四年來的遭遇,我隱隱感覺他一定知道了什麼。 我需要幫助。 耐著性子翻通訊錄。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 當翻到河智苑這個名單時,我停下手指思忖起來。 認識河智苑歐尼是我在2年時客串《獵陽》時,那時候我剛剛出道,而河 智苑已經出道兩年並且已經開始參演電視劇的女角。 對於我而言,河智苑歐尼是不折不扣的前輩。 所幸的是歐尼是一個隨和的人,並沒有發生前輩對後輩嚴厲的事情。 認識之後,我和歐尼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逐漸成了好姐妹。 歐尼大我三歲,對於她在圈子裡打拼的精神我是尤為佩服的,我自忖是做不 到那種程度的。 至於她每次問我為什麼做不到?我總是答,大約我不夠狠吧!洗澡。 浴室內,淋浴下,水從我的臉頰流下。 鏡子裡面,一個裸體的女人,黑亮長髮及肩,雖然胸前不夠雄偉,但總算是 有點曲線洗澡結束。 似乎心情稍許好多了。 家裡空蕩蕩的。 我很討厭這種感覺,不是因為空虛或者寂寞,單純的會有一種恐懼的感覺。 我們約好下午兩點在明洞的一家明星西餐廳會面。 我開始挑選衣服。 只是,實際上已經沒多少件衣服可挑了,不由又想到究竟是誰造成這一切的 。 我考慮很久,終於決定選了套白色的亞麻圓領上衣和配套的白色直筒裙。 穿上絲襪和高跟鞋,鏡中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郎。 打量著鏡中的自己,重新抹了鮮紅的口紅,戴上寬邊墨鏡和黑色大禮貌。 鏡中的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女人打扮漂亮時果然連心情都會好上許多!一時之間,我竟忘了我所處的環 境是多糟糟了。 當我維持著矜持的樣子出現在咖啡廳的時候,我終於又感覺到了那人氣的感 覺,只是可惜的是,大約以後很可能再沒有幾乎這樣了。 我在預訂的位置坐下,不時有粉絲上來簽名影,片刻,又陷入平靜,我對 這次約會的消費並不感到擔心了雖然消費不菲,我已經快破產了,但延正勳 給我的卡裡面的數目相當可觀。 真是打腫臉充胖子!我在心中嘲笑他。 沒過多久,咖啡廳又有一陣人群湧動。 「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啊!」 歐尼不客氣地在一旁坐下。 聽得她不無羨慕的話,即使忍著,我心裡也不免升起一絲竊喜,我看了一眼 她的裝束,火紅的無袖連衣裙,鮮紅的口紅,頭髮挽起,濃妝,妖嬈的妝容配上 清純的臉蛋,艷麗得讓人心折。 我定了定神,「怎麼說呢?」 「你以前的話,看上去更多的是像小女孩的清純,可愛,但現在看上去就很 嫵媚,充滿了女人味。」 「歐尼的口才真是讓人心折,你要去做解說員的話,其他解說員一定會失業 的。」 話音一轉,我看著歐尼的臉,「不過,歐尼今天也很漂亮啊!連我都動心了 。」 難得的,我開心地笑了出來。 「我說賢珠,你怎麼今天這慇勤,有什麼事?」(註:韓佳人,本名金賢珠 )我無奈地歎口氣,「歐尼的眼神倒是銳利。」 她換了語氣,臉上也變成關心的表情:「有什麼事?」 我心中一團亂麻,脫口而出:「煩得很!」 歐尼見我表情,笑罵道:「你這丫頭!」 我只能無奈的歎氣,聽著咖啡廳的鋼琴聲,一言不發。 我們就這樣靜靜坐著,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口道:「歐尼,你知道徐美娜這 個女人嗎。」 聽到我低沉的聲音,她的臉色變得凝重,雙眼像直透人心,「你問這個干什 麼?」 我收斂情緒,把我四年來接戲的狀況,以及現在的情況,今天和延正勳的對 話,全一股腦的說了。 多日來的鬱悶似乎暫時宣洩一些,心情也平靜多了。 我看著歐尼,她一言不發,就靜靜坐著,只是眉頭緊緊擰了起來。 良久,歐尼吐出一句話:「可能你的情況比我想像的更糟糕假如這一切 都是真的話。」 「怎麼了?歐尼!」 我小聲的問了一句。 」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直看得我發毛。 「但願你還能全身而退。」 她說的話像雲裡霧裡,弄得我一驚一乍,「這什麼意思?」 「我猜測有圈內的人對你的下手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知道有人對我下手,但韓國可是法制會!」 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韓國是法制會沒錯,但妹妹你別太天真了」 歐尼湊到我耳邊,「他們會製造一些要害控制你。」 「他們還能吃了我?」 我努了努嘴。 「雖不差,不遠矣!」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弄得我像坐雲霄飛車一樣一顆心吊在半空,忍不住問道: 「怎麼事?」 她澹澹地說道:「有先例了!」 她的話對於我不啻一個驚雷,任誰感覺到沒有安全感都會恐懼。 我打了個寒顫,竟是驚出一身冷汗,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歐尼 你在開玩笑嗎。」 「我騙你幹嘛?」 她努了努嘴。 「誰?」 她對了個口型,我輕輕地讀了出來:「宋慧喬!」 「怎麼可能?」 難以掩飾住心中的震驚,我驚慌的看了四周,湊過去。 「你怎麼知道的?」 「不知道!」 她乾脆地答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還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容這麼大了還裝嫩,我暗 自吐槽。 想繼續挖出點什麼,可她就是一直顧左右而言它,氣得我牙癢癢。 但我不知道也該做什麼,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讓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見我一言不發,歐尼忽然開口道:「賢珠,你在韓國已經不安全了,去國外 吧!」 她神色凝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即使已經對自己的處境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她的建議時我仍忍不住驚呼出 聲,難道我的處境已經如此舉步為艱了嗎?看著我難以置信的表情,歐尼再次開 口道:「我怕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 「怎麼會而且我又能去哪?」 我六神無的說道。 「你現在已經相當於被封殺,在圈子裡已經生活不下去了,在國內繼續工作 的話我擔心他們不會放過你」 歐尼的話很誠懇,她關切的看著我,但我卻感到心寒。 「去國外躲起來,中國,日本,美國都行,嗯,不要待在國內。」 我一言不發,性埋頭吃菜,拿起菜單,又連點了七八個菜。 我看她看著我,就像在看個怪物一樣,「怎麼了?」 「你點這麼多菜乾嘛?又吃不完?」 「打包。」 我輕輕吐出兩個字,歐尼目瞪口呆。 離開咖啡廳的時候我仍是渾渾噩噩,我無法想像我的處境會如此糟糕 如果是真的話。 以對方施展的手段付出的代價之大。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小大樓的入口,我看了下表,下午六點。 電梯門打開,我走進去,伴隨著金屬音,上,開始上升。 「叮」 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入眼的過道燈光昏暗,過道的盡頭有一扇門,門後便是住所。 此時,氣扇透出來一束燈光。 裡面有人。 是誰?他,延正勳?還是?我不得而知。 正如大多數恐怖電影,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 我感覺我有點疑神疑鬼,或者說,驚弓之鳥。 我輕輕踏著腳步,但過道仍舊響起高跟鞋踏在地上的那種清脆咯咯聲。 假如有人在埋伏著我。 我冒出這麼一個荒謬的念頭,但事實上直到門前,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鬆了口氣,照常掏出鑰匙,打開門。 目光穿過玄關,我看見我的丈夫,延正勳,站在客廳。 很安靜!我心下稍安,換上拖鞋,踏出玄關。 一步一步,我的心跳個不停。 他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 「怎麼這麼晚來?」 我揚了揚手裡提著的食物。 他沒有再問,我無暇他顧,性拉出行禮箱便開始收拾。 在屋內的時間變得無限漫長,把證件現金塞進包包,我拉起行禮箱快步離開 。 「要去哪呢?」 是他在問。 我頭:「去旅行。」 「你臉色怎麼差,說話那麼結巴,。」 「有嗎」 我勉強的笑了下。 就先去歐尼那住幾天好了,我打定意,轉身拉著行禮箱便離開。 奇怪的是,他既沒繼續問我,也不攔著我。 不過這正我意,我不多想,快步離開。 從過道到電梯門,我走的很急,到電梯門前,忽然響起手機鈴聲。 我按下按鈕,低頭把手機掏了出來。 「阿尼賽喲!」 「好久不見,佳人歐尼。「雖然有四年沒聽過這把聲音,但我絕對可以分辨 出來這是徐美娜的聲音。我滿頭霧水,「你有什麼事嗎?」」 見面了你就知道了!「只有這麼一句,便掛斷電話。我心中疑惑更甚,就在 這時,叮地一聲,電梯門開了,一個嫵媚的OL女郎。看到裡面的人,我瞬間張 大了嘴,不妙的感覺直衝頭頂。「你好啊!佳人歐尼。」 我正欲開口,她忽然衝上來用一張白手帕摀住了我的嘴。 我掙扎著,伸手去抓她,但手好像變得軟綿綿,力氣全無,連眼皮好像變得 好重好重,最後不省人事。 我睜開眼睛,動不了,被綁住了。 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家裡,客廳。 我眨了眨眼,飯桌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似乎是徐美娜。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我連忙低下頭。 「去看看她醒了沒?」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另外一個男的走了過來,拖鞋,腳,褲子,無不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猛 地抬起頭來。 果然是他,延正勳。 「已經醒了啊。」 那男人頗為高興的說。 他走到我面前,徐美娜那女人立即拿了一張椅子放在那男人身後。 我抬起頭,靜靜看了他們一眼,良久,開口道:「你們要幹什麼?」 那男人沒有說話,延正勳也只是在一旁看著我,倒是徐美娜開口,滿臉笑兮 兮的:「玩個遊戲。」 大廢周章,就是為了和我玩個遊戲?我憤怒地掙扎著,像受傷的野獸,但無 濟於事。 徐美娜跪在那男人身前,一幅卑微的姿態,伸手在那男人的褲襠按摩,拉開 拉鏈,一根肉莖彈了出來,打在她臉上,她笑兮兮地在那蘑菰頭上舔了一下,像 舔個棒棒糖。 「正勳,去把機器拿出來。」 聽得那男人的話,延正勳像條狗一樣聽話,一陣忙活。 當他把機器搬到我面前,對著我的時候,一股徹骨的寒冷從尾椎直竄腦海。 拍電影用的攝像機。 這是非得要讓我身敗名裂!都來小電影了!「會長您看,那女人嚇得臉都白 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但我已經沒有任何可能逃脫,自殺?那男人把徐美娜的 頭往下按,「好好舔!」 那女人就在我面前向那男人拋了個媚眼,然後竟然把猙獰的陽物整根吞進嘴 裡。 看上去恐怕有差不多二十厘米,非得捅到喉嚨裡去,看得我一陣噁心。 她的舌頭靈活地在龜頭上下舔弄,吸允,五指攏握住莖身上下套弄,腦袋 快速得前後吞吐,不停地發出「嘶嘶」 的水聲。 對眼前淫亂的行為,我從心裡感到噁心,瞥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不知過了多久,那男人按著徐美娜的頭,頭往後仰,發出一陣陣呻吟聲,然 後發洩在徐美娜嘴裡。 徐美娜細心地清理著,把龜頭舔得油光水亮,片刻又變得殺氣騰騰。 男人一隻手伸進徐美娜的胸口,說道:「給她打甲基苯丙胺。」 「是,會長!」 看著延正勳乖巧的樣子,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絕望。 我對這個名詞並不太懂,但我知道他們不懷好意。 延正勳拿著一根針管過來,在我手上紮了下去。 無路可躲。 針扎到了我的手上,我想躲開,但被延正勳按住了手腕。 冰冷的刺痛感,手腕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 一陣像飄在雲端的愉悅感,心曠神怡,迷醉耳邊傳來的徐美娜吞吐時產 生的唧唧水聲,喉嚨滾動的聲音,似乎也不再討厭,反而讓人有種蠢蠢欲動的感 覺。 我吐了口氣,雙齒咬。 舌頭的疼痛瞬間讓我清醒過來。 看著面前放縱的男女,再看看旁邊木然的丈夫,不知怎的,竟好像大徹大悟 般,生無可戀!曾經聽說咬舌自盡其實死不了,真正的死因是由於舌頭咬掉後堵 住氣道窒息而死,或者是舌頭咬掉後失血過多休克而死。 那已經不重要了!我用盡平生的勇氣,咬了下去,瞬間滿嘴都是鹹腥的感覺 。 「她要自殺!」 我彷彿聽見那男人的聲音,腦袋暈乎乎的,渾身感覺輕飄飄。 不知過了多久。 我再次睜開雙眼,還是家裡,還是那三個人,只是,我發現,嘴裡被戴上了 個牙套。 徐美娜站在我面前,「知道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處境嗎?」 我說不了話,只能無力的看著她。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擁有這樣的容貌卻找了這麼一個窩囊的丈夫,連自 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她歎了口氣,「你知道嗎?歐尼,延正勳為了追你而甩了我,當時我是有多 惱火嗎?」 「我那點比你差了?是不是會長尼(尼,敬語,發音:nim)!」 她那嗲嗲的聲音令我一陣噁心,我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美娜自然是個美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想辦法把你弄到手,但與佳人相比, 還是她漂亮點。」 男人滿臉和氣,我心中無悲無喜,只是雙目忍不住流下兩行涼涼的眼淚。 「會長真是個變態,在我身上弄了那麼多花樣,把歐尼弄上手後一定要把所 有的花樣在她身上試一遍我來持。」 「好!」 男人簡單地答一句,拍了拍她的頭。 「放心,歐尼,很快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徐美娜咯咯笑著,接著又把那根肉莖吞了進去。 好姐妹!我如墮冰窖,心中一片冰涼,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得更加厲害,因為 恐懼。 屋子裡靜悄悄,徐美娜吞吐的聲音變得異常響亮,我六神無。 「正勳,幫你的妻子舔舔。」 聽到那人的命令,延正勳滿臉詫異。 那人繼續道:「事成之後,你就去《伊甸園之東》劇組報到,你的二十億韓 元的債務也一筆勾銷,但前提是」 「不要違背我的命令。」 男人嚴厲地說道。 聽完那人的話,我看到他滿臉的喜意。 他興奮地走到我面前,什麼也沒說便在我的驚呼聲中用力分開我的大腿,將 裙子掀上去。 裡面是連褲的絲襪,外面穿著內褲。 他便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下面看,雖然他是我丈夫,但我心中仍感覺到了難 言的羞恥。 在內褲和絲襪的撕裂聲中,我徹底崩潰,無法控制的大哭出聲,眼睛模□了 我的視野,聲音也聽得不大清,所有的感覺都好像集中到下面去了一樣。 我感覺到一條濕熱的,軟軟的東西在我下面舔著,他抓住我的兩條大腿,舌 間分開了我的花唇,伸進了進去,下面漸漸感覺變得又熱又癢。 我逐漸停止哭泣,眼淚再也流不出來,視野又慢慢變得清晰。 徐美娜穿的是像秘書一樣的OL裝。 她面對著我扶住前面的椅子,挽起來的頭髮已經向後散開,胸前的襯衫向兩 邊敞開,黑色的內衣被拉到頸下,兩座渾圓結實的乳房隨著身體一晃一晃,黑色 的窄裙被翻捲在臀上,。 男人已經脫光了,他抓著徐美娜身後抓著她又白又大的屁股「啪啪啪」 地撞擊著。 徐美娜的頭在我面前一晃一晃,她張口便是一些放蕩的呻吟聲。 「啊會長尼,再快點美娜好舒服啊美娜要被會長操死了 啊」 「騷貨,再大聲點,讓你的新妹妹好好學學!」 他對著我桀桀笑著。 我聽得面紅耳赤,忽然聽到她大叫一聲,整個人在我面前軟了下去。 男人的陰莖從徐美娜的屁股後面露了出來,他把延正勳一腳踢開,沾滿了體 液的陰莖就那樣指向空中走到我面前。 我掙扎著身子想向後躲,但顯然徒勞無功,他伸手抓住我的腦後便把那硬邦 邦的東西塞進我嘴裡。 味道很怪,我說不出來,心裡充滿了反胃的感覺。 我感覺他把整根肉莖都塞了進去,甚至感覺到龜頭頂到了食道。 我拚命地乾嘔著,雙手被綁在後面無法抵抗。 這時忽然又感覺身下又被那種溫熱的感覺覆蓋,一個軟體靈活地在下面攪動 。 從動作上感覺看應該是被徐美娜舔住了。 我難受的乾嘔著,那種噁心欲嘔的感覺不知持續了多久,那男人終於哆嗦著 在我嘴裡射了出來。 我對AV影片裡的口暴毫無好感。 嘴巴裡面被陰莖和濃郁的精液塞滿了,但他一直按住我的頭,我無法掙脫, 身體終於在求生本能支配下,咕嚕咕嚕地將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 男人滿意地鬆開了我,那玩意剛從我嘴裡出來立即就被徐美娜抓住放住進嘴 裡,在她的舔弄下,男人的陰莖迅速越過再次興奮的不應期,重新變得硬邦邦。 徐美娜一隻手五指握著無法併攏,口裡不停說著「好大」 「好硬」 之類的詞語。 我滿臉通紅,這不是AV影片裡的表演,也不是應召女郎對客人的假意奉承 ,但她表現得是如此的淫賤,完全看不出她在演戲以至於讓我對她的淫蕩的 表現竟產生一種莊重的感覺。 那男人再次挺著硬邦邦的陰莖走到我面前,我撇過頭去。 他分開我的雙腿。 我看著他握著陰莖挑開我裹住陰道口的陰唇,把龜頭塞了進去,發力,將整 根東西插了進去,直到他的胯部重重撞到我的屁股。 下身傳來又酸又脹的感覺,我張大了嘴,但什麼聲音也沒發不出來。 他勾住我的腿彎,把陰莖抽得只剩下個頭又插了去,大開大,我感覺我 的屁股火辣火辣的。 但同時,身體漸漸好像升起著一股暖流,又酥又麻,每一下動作都讓我感覺 好像肚子搗進一根肉棍,令人恐懼,但卻讓我的身體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刺激。 忽然間,塞進嘴裡的牙套被拿了出去,我抬頭,是徐美娜,她在我的仰視之 下堵住我的嘴,而且還把舌頭伸了進來,我想閉嘴咬住她,但被她捏住雙頰。 我嗚嗚地掙扎著,隨著時間的積累,身體的快感逐漸堆積到一個高峰。 我感覺身體好像跑了一圈四米一樣,身體開始缺氧,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在 劇烈的晃動著,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身體像抽筋一樣。 我用力挺直身子,腰往上挺的樣子好像是在配男人的姦淫。 持續了幾十秒。 我居然在男人的姦淫下高潮了,我羞愧得無地自容。 徐美娜剛放開我的嘴,我羞恥得哭了出來。 在哭泣聲中,我感覺我的手被解開了,接著好像被放到了床上。 但在這過程中,我只是一直哭個不停。 放聲哭著,我下意識得抱住了能抱住了的東西,完全沒想過去抵抗。 大約在他,延正勳操控的鏡頭裡,我不知廉恥地抱住了姦淫我的男人,在床 上張開雙腿配著男人的動作。 我不知道當時我為什麼會那樣做?後來才知道那是他們給我打的藥物的緣故 。 恍惚間,男人在把我的上衣連同內衣推到了胸口上面,胸口的涼意一變,緊 接著乳房感覺到炙熱的觸感,乳頭被溫熱的指腹捻住,左揉右搓。 我掩耳盜鈴一般,偏過頭去閉上眼睛,彷彿這樣一切就都沒發生,但身體的 感覺卻是真切的,身下的撞擊和胸口的揉捏刺激著我。 眼淚再次停止,羞恥的的眼淚再也流不出來。 我喘著粗氣,以控制身體那種不堪的慾望。 我的嘴巴微微張著,整張臉看起來像在苦笑一般,充斥著一股難言的苦意。 下頜忽然被捏住,正對著男人的目光,我慌亂地躲閃著眼神。 「躲什麼?」 他充滿戲謔地說道,說著勾住我的腿彎把雙腿壓到我的胸口,他的腰一挺一 聳,我感覺愈加難捱,性消極到底,雙手捂臉,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折騰。 失去了視線,我聽著一聲聲的「啪啪啪」,感覺著身下像觸電般的酥麻,屁 股被拍到很火辣,但每一下火辣緊隨著的那種難以形象的感覺,漸漸讓人澹忘了 一切的不快。 「啊哦嗯哼」 難以想像,延正勳看著屏幕裡面的妻子,她竟然會情不自禁的放聲呻吟,這 是自暴自棄嗎。 屏幕裡的女人膚色分明,頸下和腰際是白色的衣物,中間和下面是比衣物更 加雪白的肌膚,鏡頭轉到女人的陰部,在陰阜上部是濃度的毛髮,與周圍光滑的 肌膚形成強烈對比,往下毛髮變得稀疏,一道粉紅色的縱裂從毛髮中穿出,向下 延伸,往下,兩片唇瓣被一條粗大的肉莖撐開。 放大,肉莖上分佈著膨大的青筋,抽出時帶出陰唇外翻的粉嫩的黏膜,插入 便將其嵌進陰道。 鏡頭對著這單調的插入拔出,然後轉到女人的臉上。 眼睛忽然感受到強烈的光線,我睜開眼睛。 男人雙手抓著我的手腕,按在兩側,他睜大雙眼,身體起伏著看著我。 我的叫聲戛然而止,只是竭力大口呼吸著,帶動著胸口劇烈的起伏。 他貪婪的盯著我的胸口。 「啊!」 我叫了一聲,身體扭動著,但雙手無法掙脫。 「哈哈哈」 房間蕩著我的喘息聲,胸前不停傳來又酥又麻的感覺,加之男人在下面的 動作,我的身體難受得扭來扭去,沒過多久,我忍不住竭力發出一聲低沉的「啊 」,彷彿斷氣一般,身體好像靈魂出竅,輕飄飄的。 轉到鏡頭,屏幕裡的女人如同困獸,原本潔白的俏臉變得扭曲,一雙小手無 法掙脫男人的束縛,轉而抓著兩旁的床單,一對圓潤白皙的小腿交叉安在男人光 溜溜的屁股上,雙足伸得比直。 延正勳冷冷看著在交媾著的男女,嘴唇緊抿,動手將鏡頭轉到了女人的臉上 。 她的臉依舊扭曲著,身體扭得像煮熟的蝦仁一樣變了形。 維持著這樣的姿勢。 男人的動作忽然加速,用嘴呼吸,來的動作像衝刺一樣快。 女人的身體率先崩潰,繃緊的身體瞬間變得癱軟。 男人發出一連串的怒吼,腰上的動作快得將女人撞得叫個不停,腦袋頂到了 床頭。 沒過多久,男人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接著腰臀最後用力撞了女人的屁股幾 下,緊緊貼著女人的屁股在那磨啊磨。 男人哆嗦了幾下,像憋了半天尿,終於找到放水的地方開始放水一樣,露出 放鬆的笑容,慢慢趴在女人的身上。 男人很重。 我我小口的喘著氣,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起來了。 他看著我,滿臉讚歎道:「你的身體真軟啊!」 說著便又在我的胸口抹了一把。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本能地像但小的獵物躲閃起來,偏過頭,不去看這一 切。 然而這男人,像獵人抓弄著嘴裡的獵物。 他把我擺成對著攝像頭趴著的姿勢。 我羞愧地趴下頭去,讓披散的長髮遮掩住一切。 即使只是自欺欺人。 我雙手向前趴著,抓住前面的床單。 忽然腰際傳來溫熱的觸感,緊接著,身體在空間上的位置發生了改變屁 股被身後的男人提了起來。 「啊!」 頭髮忽然被往後拉,我痛叫一聲,頭往後仰了起來。 視線往後轉,我看著那男人抓著我的頭髮,他一手抓著充血的陰莖,往我的 屁股湊了過去。 我的瞳孔閃過一絲恐懼。 感覺下面慢慢被撐開,溫熱的,一點一點,慢慢被塞滿的感覺,又麻又酸。 我咬緊牙關。 忽然身後的男人猛地用力,下面直接被塞滿了,我脹得難受地叫了出來。 又感覺和身後男人的肌膚貼在一起了。 下面感覺脹滿,但好像肚子餓時吃飽了一樣體會到一股滿足感。 延正勳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不免也是看的氣血沸騰,他喘著粗氣,把鏡頭對 准了妻子韓佳人。 她閉著眼睛,臉上似苦非苦。 鏡頭轉到身後,緊密貼在一起的男人的腹肌和女人赤裸的腰臀。 男人開始動作。 他依舊把陰莖抽得只剩下頭又全部插進去,每插一下便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一 下,彷彿是騎士在馭馬一般。 好羞恥!這大概是心中唯一剩下的東西了。 被強迫性交時被擺成這樣的姿勢,以及被男人拍屁股的動作所羞辱,但身體 居然還忍不住想要沉迷於男人的手段,感覺自己和那些下賤的女人沒有任何別 。 我的腦袋很清醒,但悲傷的感覺卻是一點也無,只是感覺羞恥,無地自容的 窘迫,但同樣的,生理和心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慾望得到了滿足。 我感覺到了身後的男人在加速,感覺到了我的屁股被拍得啪啪作響,那迷醉 的感覺讓我閉上了雙眼。 我後仰著頭,忽然,感覺男人的陰莖好像銳利的長槍刺穿我的身體,我的喉 嚨吼出高昂的「啊」 「噢」 「呃」,原始的音節讓人心潮澎湃。 我埋頭在雙臂間,盡情的叫著,用力的叫著,聲撕力竭,直到那像潮汐般的 感覺像退潮般從身體消散,我才頹然的閉上嘴巴。 延正勳看著鏡頭的男女,裡面的女人埋著頭,衣裙套在頸下和腰間,半遮半 掩,看不到容貌,但膚色白皙,身材苗條,雙腿勻稱,看起來倒是有一種別緻的 風情。 他嚥了口口水,看著女人身後的男人粗壯的雙手握在女人纖細的腰肢,怒吼 著,胯部用力的擊打著女人的臀部,最後身體不停地顫抖,哆嗦著趴在女人雪白 的背上。 延正勳轉過頭去,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不再屬於他了,即使她是他的妻子 。 但那又如何,只要恢復了娛樂圈的事業,還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 想到這,延正勳往日的愁苦一掃而空,終於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正文 佳人受難記(中) 作者:潛水員一號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歐尼,你醒了啊!」 渾身酸痛,撐著身體,我抬起頭,正對著徐美娜笑吟吟的那張臉,不知怎地 ,腦海突然蹦出一個詞,口蜜腹劍,心裡的厭惡不免浮現在臉上,我撇過頭。 徐美娜不在乎的笑了出來,我看著她,她笑得快抽筋了,捂著肚子難受地蹲 在地上。 「歐尼怎麼著臉,不開心嗎?」 徐美娜滿臉「善意」,我忍無可忍,怒聲道:「你究竟想耍什麼花樣?」 「怎麼什麼耍花樣的,說得這麼難聽?」 徐美娜依舊一臉雲澹風清,「我可是在幫你呢,歐尼!」 看著她滿臉「真誠」 的樣子,我怒極反笑,怎麼人可以虛偽無恥到這種地步。 「那倒是謝謝你呢」 話音一轉,我抬頭問道:「你倒是在幫我什麼?」 徐美娜輕笑一聲,把一文件扔到床上。 我滿腦狐疑,不知這女人葫蘆賣什麼藥,翻開第一頁,上面寫著貸款清償協 議。 事情正在朝對我最不利的方向發展,我快速地翻著這一沓文件,房產,約 ,債務,所有的都直向一個人,崔真理。 我不知道這人是誰,我只知道現在我住的這間房子的人變成了他,債務人 變成了他,甚至還有一個約,也和他有關係,這一切是怎麼辦到的?這完全超 出了我的想像。 我頹然的把文件扔在一邊。 她得意地笑了起來。 腦子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我抬起頭對徐美娜厲聲說道:「這是假的吧?你拿 假的東西來騙我!」 徐美娜滿臉笑瞇瞇,她瞇著眼,「真和假有什麼別嗎?」 聽到這句話,我猛地驚醒,現在這處境,真的假的又有什麼別?我陷入沉 默。 不知多久,終於感到飢餓,而徐美娜恰在此時端了一份食物進來,我很不淑 女地吞了口口水,但沒有動。 徐美娜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說道:「放心,沒有毒,況且那樣子太便宜你 了!」 我相對無言,食慾消失大半,但想到逃脫的可能,我免強吃了半飽。 我看著一直在一旁看著我的徐美娜,心中的疑問揮之不去,問道:「為什麼 要這樣對我?」 她面無表情,雙唇抿著,皺著眉,只是澹澹地瞥了我一眼,便離開我房間, 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難到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嫉妒我?電視劇的橋段發生在我身上 了嗎?這我可不信。 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坐在床上,靜靜發呆。 我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所謂的監視器。 疑神疑鬼地四處翻著,但什麼都沒有找到,房間倒是翻得亂糟糟的。 坐在床上,我又開始為自己的處境擔憂,我甚至想到這周圍的一切都是真的 嗎?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我打起精神,總要做點什麼。 我拉開窗簾,堅固的防盜,外面是高空,從這裡脫身大約是不大可能了。 報警?房間沒有電話。 徐美娜可能有手機,奪取她手機報警暫時被我列為一個可以脫身的方桉。 直接離開呢?暫時不知道是否可行。 打定注意,我套上一身寬鬆的T恤衫,穿條七分褲走了出來,徐美娜一個人 坐在客廳看電視。 她一個人?我感到一陣竊喜。 徑直在她對面坐下,看了一眼電視,我裝做一臉平靜的開口道:「怎麼一個 人看電視?」 她望了玄關一眼,「志玄!」 我轉頭看著玄關,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大漢從玄關走了進來。 他畢恭畢敬地走到徐美娜面前,向她鞠躬,問道:「您有什麼事?」 她轉頭看著我,銳利的目光讓我感覺好像在她面前我已經一絲不掛了,她說 道:「看著點,別讓佳人歐尼跑了,要不然你就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 徐美娜的語氣很倨傲,但那個叫志玄的大漢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非常恭 順地向她九十度鞠躬答「是」。 火熱的心頓時冷了大半。 我站起來房去。 封閉的空間,令人感到一絲隱隱約約的窒息,我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唯一 的辦法,大約只有直面它了。 雖然內心依然充滿恐懼,但內心已漸漸平靜下來。 我再次走出房間,坐在客廳,忍受著徐美娜惡毒的冷嘲熱諷,我在內心默默 忍著。 大約坐了幾個小時,中間一直沒有離開過,徐美娜上過兩次衛生間,此外沒 有動靜,在玄關的男人志玄從未出現過。 我感覺目前我沒有機會。 坐在房間裡我翻著櫃子裡的東西,找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翻到包包時, 終於找到一瓶防狼噴霧劑。 我拿在手上,看著上面的說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趕緊把這些東西一 股腦塞到櫃子裡。 徐美娜和那個男人站在門口。 她笑兮兮的托著一個托盤,張著嘴滿口白牙,彷彿擇人而噬的鬼怪。 「歐尼,該吃藥了!」 我毛骨悚然。 「啊啊啊」 房間的窗門已經關了起來,由此女人的呻吟聲得到了充分的蕩。 床上兩具赤條條的裸體糾纏在一起,女人側躺著,一條大腿被她身後的男人 抬起抱在懷裡,私處的毛髮被剃了個乾淨,呈現為棕色,像花苞一樣,皮膚越靠 近中間的縱裂,細密的突起呈現得越多,縱裂下面的「小嘴」 被撐得滿滿的,吞吐肉腸時吃得滿嘴流油。 這對狗男女!我難過地喘著氣。 看著眼前的活春宮,不知不覺我已經渾身濕透。 他們又給我打了藥,身體除了享受到極度的興奮,欣快的感覺,還有隨之而 來的慾望。 那種欲求不得的感覺在折磨著我。 狗男女!我心中升起無限的恨意。 徐美娜在看著我,好像滿臉都是得意的嘲諷,她肆無忌憚地在浪叫,叫身後 的男人操她,弄死她。 雖然是第二次見到徐美娜如此地放蕩無恥,但這實在和坐在我面前靜靜坐著 的形象相差太大,不禁讓我懷疑,她是有精神分裂症嗎?「好快活!」 她衝我得意叫著,我撇過頭去,但耳朵仍然能聽到她放蕩的呻吟。 從耳朵傳來的一聲聲的「啊」,「噢」,「呃」,堪比女歌手的高音我 知道她曾經是善長女高音的歌手。 音節越發高昂,最後從峰頂落下。 我聽到她好像中槍一樣,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 肉體撞在一起的啪啪聲。 我忍不住轉頭看了一下。 徐美娜軟趴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依舊散發著女人的魅力。 男人抓住她的屁股,油滑的陰莖繼續進入著女人的身體。 他的身體前傾著,目光正對著我,彷若實質,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 和昨天一樣,他又從徐美娜的身體爬下來,赤裸著身體,硬邦邦的陽物昂頭 向上,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不到該恐懼還是該期待。 膨大的龜頭呈粉紅色,油光滿面的,沾滿了徐美娜和他的體液。 澎隆的青莖延著莖身走行,總之就是感覺很長的樣子。 近距離的觀察讓人感覺到男人陽具的猙獰,我無法抑制地升起一絲恐懼。 我往後退,那男人便嘴角帶著笑意往前挪,直到退到牆角。 他挺著陰莖走到我面前,那膨大的龜頭幾乎頂到我的嘴唇。 我沒有反抗。 「想要嗎?」 他說話了。 我很難堪,躲閃著他銳利的目光。 我沒有答。 「來,張開嘴!」 他溫柔地說道。 我感覺視野越來越模□,男人的溫柔的聲音動搖了我的心防。 我的內心正渴望著,眼前的男人的那活不正可以滿足我嗎?大約是察覺到我 的動搖,男人立即趁熱打鐵說道:「含進去,等會我讓你快活。」 我的目光越發炙熱,身子的慾望越發難耐,我感覺快瘋了,無法忍受那慾火 的折磨了。 我露出飢渴的目光,沾滿了男人和女人的體液的龜頭不再讓人噁心,體液的 味道反而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 我猛地伸出舌頭捲住了沾滿體液的龜頭,將陰莖的前端吞入口中,像吸吮大 號的棒棒糖一般,整個口腔收縮緊緊貼裹住龜頭望喉嚨方向嚥下吸吮,腦袋向 後退再往前咽向喉嚨的方向吸吮。 我感覺到了男人的驚恐,他大約以為我要咬他的陰莖。 事實也是如此!男人差點以為韓佳人會魚死破咬斷他的老二,嚇得他差點 以為弄巧成拙。 當龜頭傳來溫暖的觸感時,男人才確信這是虛驚一場,他雙手撫著韓佳人的 頭。 「含深點!」 我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緊接著腦後傳來一陣拉力,男人的雙手按著我的腦袋 向前吞嚥他的性器。 整根陰莖一下子全部插進我的嘴裡,直沒根部,鼻腔被他的捲曲的陰毛刺激 ,甚至感覺到龜頭塞進了食道。 一瞬間,酸癢痛脹,噁心欲嘔,印象彷彿在腦海中停滯,好像澆了一頭冷水 ,清醒許多,但身體好像失去了一控制一樣,麻木地由著男人抓著我的腦袋,把 我的嘴把當成陰道抽插。 印象停滯,彷彿過了很久,實際上只是數息之間,男人衝刺的動作沒持續多 久,就在我嘴裡爆發出來。 我感覺滿嘴都是白漿的腥膻味。 我雙眼上抬,看著那個男人滿臉解脫的表情,他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腦袋讓 我動彈不得。 「咕嚕!咕嚕!」 喉嚨翻滾著,再次將男人腥臭的精液嚥入腹中。 他鬆開了手,我一下子癱軟在地。 我看見徐美娜那女人小跑過來,熟練地抓著男人的陰莖吞入口中,好不慇勤 的服侍,讓男人射精後軟棉棉的陰莖迅速又勃起變得硬邦邦。 他又挺著陰莖站在我面前。 我躺在地上喘著氣,看著他們。 靜靜的。 我覺得很累,一瞬間,對於這對狗男女,我竟升不起一絲恨意。 我自顧一個人躺著。 男人蹲了下來,我轉頭看著他。 他伸出雙手輕輕地撫摸我穿著七分褲的雙腿。 我聽見他讚歎地說道:「雖然你的胸沒有美娜的大,但這腿可是比她的要直 ,要白,要嫩多了!」 徐美娜一臉「嫉妒」 地向我笑著,男人的手隔著緊貼肌膚的褲子上下輕撫。 我又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這一切太詭異了!但身體隨著力氣的恢復,慾望 再次升騰,我再次感覺那種欲求不得的感覺。 男人的手越過大腿,腹部,最後按在了胸口上。 他在上面以乳房為圓心向下按,在四周劃著圓。 他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吸吮,一隻手往下插入褲子與私出的間隙。 身體多處遭到攻擊,放鬆的身體又開始變得緊繃起來,我難過的喘著氣。 但我知道這不是痛苦,甚至連難受都說不上,性我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撥弄 。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我身上起來,伸出沾滿晶瑩液體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 晃。 我甚至連羞恥的感覺都沒感到,只是覺得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我無動於衷的目光,男人把手指塞進我的嘴裡。 我鎮定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慌。 男人沒有窮追不捨,轉而伸手把我的七分褲扒到了膝蓋,露出了大腿和陰部 。 我任由他瞅著我的下面。 他把我的雙腿併攏,一隻手抱住使大腿和我的身體垂直。 我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圓球狀的東西分開了我的下體,男人的陰莖瞬間全根 刺入我的身體,他的胯部不輕不重的撞在我的臀上。 我悶哼一聲,下體變得又脹又滿,那種慾望得到了滿足的感覺讓我迷醉的閉 上雙眼。 他抱著我的腿,貼著我的屁股,扭著腰磨石盤一般轉啊轉,弄得下面好像空 虛難耐,心裡癢癢的。 我不滿地扭了扭腰。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往後抽動,又再往前送入,啪啪啪的清脆聲頓時響 徹整個房間。 他一手抱著我的腿,扭著腰快速抽動身體,一隻手放在胸口上來摸。 我感覺身體被撞得不斷地後退,但身體仍舊滿足地迎著男人的攻擊,我急 促地喘著氣,彷彿即將攀上頂峰。 忽然,我感覺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像失去控制一樣無規律地硬直,抽搐。 我隱約感覺到我的喉嚨發出雜亂無章,毫無意義的音節,持續約十幾秒,身 體又變得軟棉棉。 我躺在地上,男人依舊在我身上發洩著我慾望。 我暫時沒有力氣去迎了。 躺了一會,男人變本加厲地把我的雙腿折向胸前,壓在了胸口上,陰莖的抽 送越發深入,我難捱地發出了像貓叫一樣的呻吟。 我呻吟沒法想像到這撩人的聲音竟是從我嘴裡發出來的。 來過一次的身體會越來越敏感,但男人卻會越來越持久只要體力允許。 但我看這男人在我身上依舊像條牛一樣有力。 我感覺身體的力氣又在快速流失,突然,積累的快感又在次達到頂點我又交 出了身體的控制權,在徐美娜和這男人面前顏面盡失。 我再次軟趴下來。 男人依舊硬邦邦的挺著。 我感覺到他退出了我的身體,,頭一看,他跪在我身後,看著我。 就這樣被他翻了過來,我雙前臂著地,雙膝跪在地上,形成一個跪趴的姿勢 ,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只有褲子被褪到了膝下,好像醫院裡即將作直腸指檢 的病人。 身後的男人按住我的屁股,硬邦邦的陽物再次盡入我的身體。 「啪啪啪!」那個男人離開了。 留下我和徐美娜,依舊一個看守在房子裡面。 這就是我暫時觀察到的情況。 今天是第二天。 我感覺到莫名的恐懼,僅僅是第二天,我的反抗就變得很微弱。 我堅信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現算什麼?第二次就動給強 暴我的傢伙口交,我怎麼會這麼下賤?我感到一陣悲哀,這就是命運被他人掌握 的悲哀。 漆黑的臥室,我想到了自殺,昨天我試過咬舌,我沒有勇氣再去自殺,活著 比什麼都重要即使是屈辱的活著,我無聲地啜泣。 不知過了多久,我振作起來,我決定要逃裡起來,相比現在玩物一般的處境 ,我寧願賭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門打開一條縫,客廳的燈亮著,是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看電視,這大 約是另一個看守。 我坐在床上,沉思著脫身的辦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噴霧劑藏起來,然後,逃出去,然後 ,大約暫時就只有這麼多了。 我坐在床上,溷溷沌沌地睡過去了。 第三日,照舊,他們在晚上給我打藥,然後,玩弄我。 第四天,依舊沒有變化,他們還是會給我打藥,然後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舊。 第六天,照舊。 第七天,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終於下定決心逃脫。 徐美娜依舊在客廳看電視,玄關只有一個男人在看守。 我換上長褲,緊身T恤,運動鞋。 打開房門,徐美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面帶微笑坐在她對面,她面帶疑 惑地看著我。 「啊婊子」 我聽著徐美娜的慘叫,心中大快,但沒有時間幸災樂禍。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過來,我把徐美娜推了過去,猛地向前再次向前 對著眼前噴噴霧劑,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兩個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過兩人的身體,穿過玄關,打開門,還有一個!我愣了一下,對面 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對著對面的傢伙噴了幾下,又倒下一個。 我一陣慶幸。 繼續向電梯奔去。 電梯打開,只有一個拿著菜的男人,他走出來。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見他滿臉焦急的樣子電梯門關上了。 我轉身就往樓梯口走。 「發生了什麼?」 他問道。 我看著他,「你有電話嗎?借我一下」 我轉頭看著他,只覺這人面生,還有面色很古怪。 我忽覺不妙,正欲轉身就跑,不料他追上來突然摀住了我的嘴。 又是手絹。 我被男人壓到在地上,用力掙扎,但手絹上大約沾了麻醉劑,我感覺又漸漸 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迷□地看了眼周圍,家裡的客廳。 「哈!賤人!」 我抬頭看著聲音的來源,是徐美娜。 她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戲謔,但我感覺接下來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還有,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我。 「倒挺能耐啊,歐尼!」 我閉上嘴巴。 見我沒有還嘴的意思,她興味然地歎了口氣,「歐尼火氣太大了,妹妹得 給你治治啊!」 她笑的樣子看起來高興極了,我覺得心中不妙,「你搞什麼鬼?」 她衝我露出一個笑臉,「這是個秘密!」 我看著她離去,掙扎起來,但無法掙脫。 我被固定在一個古怪的台上,上身趴在台上面,雙手被固定在台上,雙腿站 著,腳踝處拷上了一副腳銬,固定在台腳。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把這些裝備運上來的?我暗自吐槽一句。 轉眼徐美娜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推著輛裝著器材和藥品的推車走了過來。 「幸好我們早有準備!」 徐美娜拿起一支特大號的注射器,對著我說道:「房子的四周的住戶已經換 成了我們的人,要不然還真讓歐尼你跑了呢!」 她在注射器的頭部套上一根膠管,繼續說道:「我們已經在房子裝上了攝像 頭,不要徒勞了。」 她得意對著我咯咯笑著。 「接下來好好表演吧,歐尼!」 她笑著說完最後一句,笑兮兮地在床上豎起兩個支架。 我呆呆地趴著。 當她笑兮兮地拿把剪刀時我又驚慌地掙扎起來,但無濟於事,四肢被固定得 很牢固。 她站到我後面,一隻手放到我屁股上摸,細密的動作讓我渾身身汗毛倒豎 。 她來的輕揉,就是一直沒有下文。 就在我不耐地掙扎時,突然有一個堅銳的尖端頂到了我的屁股。 我一下子不敢動了,接著聽到布料被剪開的聲音。 大約褲子的後面被剪破了。 我已經想像到了穿著開襠褲的囧境,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大概可以預知到 。 徐美娜剪破我的褲子,接著忽然在肛門處傳來冰冷的觸感,我打了一個激靈 。 「你要幹什麼?」 「別緊張,歐尼!」 耳邊傳來徐美娜笑兮兮的話語,「歐尼火氣太大,我給你洩洩火。」 我感覺徐美娜好像在我肛門周圍塗了什麼油後,皮膚上傳來滑膩膩的感覺。 我無法控制的驚恐大叫,「住手!你要對我做什麼?」 徐美娜沒有答我,我感覺肛門一陣刺痛,緊接著肛門一陣撕裂感,好像生 生被撐開了一樣,我痛得渾身冷汗,咬緊牙關,向前蜷縮著身體,但我知道這對 阻止入侵肛門沒有任何作用。 「別太緊張了,要不然肛門破裂了小心失禁喲!」 她笑兮兮的聲音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我的身體因疼痛而持續地緊繃。 我感覺到插進肛門的東西捅了進去,進去之後撕裂和灼熱的感覺反而好點, 她好像停止了動作,不適慢慢減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我稍微活動了一下緊繃的 身體。 「歐尼真是個變態,屁眼插個鉗子還這麼享受!」 聽到她話語說不出的嘲諷,我又羞又惱,「才不是!」 「歐尼可是口是心非啊!」 徐美娜像出演真人AV似的,總是變著法子羞辱我,但我卻是砧上的魚, 任人宰割,毫無反抗的能力。 我感覺肛門又好像被擴開了一樣,又脹又痛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時間在肛門脹痛的感覺中似乎被遲滯了,每一妙都變得無比漫長,不知過了 多久,突然聽見那個男人開口了。 「好啦!美娜,開始吧!別磨蹭了。」 聽見男人的話,徐美娜的終於停止了冷嘲熱諷,我感覺插進我後面的工具拔 了出去,弄得肛口一陣火辣火辣的。 沒等我喘一口氣,又感覺肛口又不知塞進什麼東西。 「歐尼,開始嘍!」 聽得徐美娜的話語,我艱難地身一探,只見那隻大號注射器的頭部連著透 明的軟管,軟管消失在我的臀下。 我漸漸感覺到肚子一陣涼意,腹脹,然後越來越涼,越來越脹,身體升起一 股逐漸蓄積的便意。 我繃緊著身體,越來越重的腹脹和便意讓我陷入焦慮的惡性循環,心中甚至 已經升起求饒的念頭。 「歐尼,灌了2ml鹽水的感覺如何?」 徐美娜走到我面前,她滿臉歡喜,「那就再來2ml好了。」 興致盎然地又跑到我身後,然後,脹意和便意又開始加重了。 我忍得渾身大汗,腹脹到甚至感覺要被撐破了,隱隱感覺到脹痛。 只要低頭認輸,就可以脫離這種既難受,又難堪的狀態,只要向他們求饒! 不可屈服!兩種念頭在爭奪身體的話語權,但隨著身體的痛苦加倍,不屈的想法 越來越弱,甚至什麼都可以去做,只要停止灌腸,讓我去衛生間。 我不停地繃緊身體,時不時微微擺動著身體,以便讓身體在便意,脹痛之間 能得到那怕只有一瞬間的喘息。 我瞇著眼,喘著氣,忽然在視野下出現一雙皮鞋。 我抬起頭,是他。 他解開我的手鏈,帶著澹澹的語氣問道:「想去衛生間嗎?」 我艱難地點點頭。 他指了指他的褲襠,「吸出來,我就讓你去。」 我不知道我腦子裡在想些什麼,身體好潛意識地伸出了手,機械地拉開拉鏈 ,把軟趴趴的樣物掏了出來,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 對脫離目前這種的狀態的渴望戰勝了心中的噁心,以及我的尊嚴。 把皺巴巴的包皮捋了上去,我猶豫著伸出舌頭在龜頭舔了一下,噁心的感覺 立即從腹中湧上喉頭。 我忍著噁心,舔了第二下,第三下噁心似乎迅速被適應了,我一口將龜 頭吞入口腔,像吸吮棒棒糖一樣賣力含著。 我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激動,他微微顫抖的身體,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讓我 感覺到一絲解脫的希望。 我聽到我喉嚨翻滾的聲音,這種下流,淫賤的狀態甚至讓我的身體難以言語 的刺激。 在這種極端的狀態中,我甚至逐漸能將男人的陰莖整根吞進嘴裡而不噁心欲 嘔而吐出來。 我加速吞吐,兩隻手按在男人的臀部,看上去像當不雅觀,就像飢渴的蕩婦 一樣。 但這樣似乎對男人刺激很大,我感覺到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後腦,身體開始硬 直,雙手用力按著我的腦袋往裡按,似乎樣將我揉進他的胯下一樣。 身體開始產生窒息的感覺,精液充滿了我的口腔,並持續了十幾秒,男人方 才結束。 他一鬆手,我便筋疲力盡地趴在台上,甚至一瞬間想著就這樣趴著好了。 但沒過幾秒,腹部的脹痛和便意就將疲勞驅趕得一乾二淨。 「放開我!讓我去!」 我艱難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男人站在我面前,我親眼看著他軟下入的陰莖忽然又勃起昂頭向上,我看到 他戲謔的笑容。 「給她來一針!」 屁股上扎一針的感覺,在腹脹腹痛的感覺幾乎像蚊子咬一樣沒有感覺。 大約又給我大那個藥了。 忽然我感覺身體一陣恍惚,脹痛像消失一樣,反而出現了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抬頭一看,眼前什麼都沒有,正當踟躕不定,忽然又感覺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 東西捅了進來。 我難過得咬緊牙關,下身塞滿了東西讓我異常羞恥,但身體,卻好像失去控 制一樣,我感覺到幾乎是男人插進來的瞬間,那水就像失禁一樣流個不停,甚至 大腿根部都感覺到了濕滑油膩的感覺。 「啊」 身後的男人動了起來,一時之間,脹,痛,酸,癢,麻,五味雜陳,一齊湧 上心頭,我明明感覺雙腿繃緊了打開著,但腦袋卻好像雙腿像感覺軟棉棉的使不 上勁。 「啪!啪!啪!」 屋內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還完整,但從兩人交的姿勢和氣氛卻更顯放蕩。 「啊啊啊」 口中的語詞斷斷續續吐了出來,那種在難以忍受的脹痛之中夾雜著升仙般的 快感讓我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痛並快樂著,不知不不覺就喊出那些聲音,彷彿每叫 一分,腹中的脹痛就減一分。 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到對抗強烈的腹脹腹痛,以及男人在身後搗弄的感 覺,再無精力關注外界的東西。 徐美娜擺弄著手裡的攝像機,韓佳人趴在檯子上面,雙手十指並排勾住檯子 的邊緣。 徐美娜看著她的臉,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嘴巴微微張開,鼻翼不停地扇動著 ,面容緊張,顯露出一絲苦色。 看著她這般模樣,徐美娜心中很是暢快,對韓佳人在被凌辱的姿態大感興趣 。 她把鏡頭擴大到兩人全身,韓佳人上身趴在台上,穿著長褲的雙腿看上去修 長而筆直,但腿心中間腿入一根男人的肉腸,屁股被男人的雙手抓著,長腿隨著 男人在身後的撞擊而軟趴趴地屈曲分開著,一晃一晃。 徐美娜把鏡頭轉到她的上身,她的身子前後聳動,韓佳人用嘴巴大口大口的 呼吸著,忽然她雙手繃緊,連指骨的輪廓都凸顯出來,十指用力的抓著前台的邊 緣。 「啊啊」 韓佳人反覆地叫著這個音節,突然她像瀕死一般高喊一聲,雙手用力勾著台 子,雙腿拚命往後一瞪,屁股竭力向後頂,接著又趴了下去。 男人雙手勾住她的腿彎,像抱著孩子尿尿一樣的姿勢繼續操弄著韓佳人,邊 走邊抽動著。 韓佳人有氣無力地叫著,她的臉漸漸變得漲紅,看著閉的嘴唇,徐美娜聽 見她說:「讓我方便一下!」 男人哈哈大笑,「叫我OPPA,你想被我的大雞巴操!」 徐美娜看著她滿臉通紅,心裡暗自痛快不已,只見她緊緊咬著嘴唇,眼神充 滿猶疑不定,忽然深吸一口氣。 「OPPA佳人想要你的大雞巴操!」 男人興奮不已勾著韓佳人的腿彎,動作變得更加劇烈。 忽然徐美娜聽見韓佳人似是痛快地呻吟了一聲,接著是啪啦啪啦的聲音。 男人把塞在韓佳人肛門的塞子拔了出來,灌入腸道的溶液溷著糞便噴射而出 打在兩人身上,韓佳人聲撕力竭地叫著,竟又在噴射中再次高潮。 我感覺我被放在了地上,四肢冰涼的觸覺提醒我周圍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著 。 徐美娜依舊拿著攝像機在拍著,大約我的醜態全被拍進裡面了,我心中一陣 淒涼。 頭一看,那男人赤裸地站在我身後,身體濕漉漉的,甚至還沾有糞便,我 感到一陣噁心。 他咧嘴一笑,按住我的屁股,我驚恐地向前爬去,但一步也不能向前移動。 「佳人的這裡還沒被動過吧?」 聽到男人不懷好意的潛台詞,我正要掙脫他的束縛,男人機敏地坐在我的大 腿上。 我一陣吃痛,無法起身,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圓頭頂住了肛門。 倏地一下,我感覺肛門好像塞進了什麼東西,本以為會很痛,像裂開一樣, 結果除了剛被男人插進去破開肛門那一下有點痛外,竟然再沒有太多的不適。 我四肢跪在地上,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我的直腸,感覺屁眼脹脹的,男人抓住 我的屁股來抽送,在抽送的過程中我竟然產生了一種排便的快感,但我知道那 絕對沒有大便。 我感覺直腸好像分泌了大量的腸液,讓男人的動作越發順暢。 預想中的痛覺沒有出現,身體反而產生了快感,我的身體開始放棄了抵抗, 我忍不住悄悄翹起屁股迎男人的動作,鼻子哼出「嗯哼」 的鼻音。 我感覺男人的身體越發興奮,好像連直腸裡的陰莖都變粗了一樣,不禁產生 了假入屁股裡面的肉棒更粗會怎樣的想法。 我埋著頭任由男人操弄。 忽然男人抓住了我的頭髮,我吃痛,腦袋用力向上昂起,他一邊抓著我的頭 發,一邊一隻大手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我感覺屁股都被拍紅了,但詭異的是我竟 沒有感到厭惡,我沒有反抗也沒有言語,答的只有壓抑的悶哼聲,「佳人真是 淫蕩,竟然喜歡被男人操屁眼!」 徐美娜彷彿看到了又一個女人將被他調教成功。 男人粗暴地姦淫韓佳人,破開她的後庭,SM也沒有強烈反抗,反而頗有一 種沉淪其中的樂趣。 「賤人!騷貨!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骯髒的言語,粗魯的動作,而女人應的只是埋著頭,以及沉重的喘息 聲。 看著韓佳人在眼前晃動的一頭黑髮,男人心中一陣火起,他抓住她的T恤用 力一抓,竟然把衣服給撕破了,露出了背上的肩帶,白皙的肌膚與與烏黑的長髮 相得益彰,美得讓我心動。 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雙手抓著韓佳人的屁股蛋發起衝刺,瞬間男男女女的 呼吸俱變得粗重,房間裡好像只剩下了喘息聲,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徐美娜看得口乾舌燥,目不轉睛。 忽然,男人發出像野獸一樣的哀嚎,他雙手十指完全陷入韓佳人的臀肉裡面 ,身體向後曲張,像一張繃緊的弓,胯部緊緊貼住韓佳人的屁股,陰莖完全沒入 韓佳人的屁股。 男人直接壓在我背上,房間裡面靜靜的,我腦袋裡不知道想什麼,好像掏空 了一樣,什麼都沒有,眼睛一片虛無。 我感受到寒冷徹骨的恐懼,剛剛的那還是我嗎?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我感 覺到臉頰流下兩行熱淚,忍不住埋頭低聲哭泣。 但身後的惡魔並沒有因此憐惜我。 男人聽著女人的抽泣,看著白皙的背肌和烏黑的長髮交相輝映,色彩的鮮明 對比所產生的美麗有力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他感覺到躺在溫熱的直腸裡面的陰莖 竟迅速跨過不應期再次充血勃起,甚至硬得讓他感到脹痛。 「大餐又要開始了!」 男人俯身咬住韓佳人的耳朵。 房間再次出現女人古怪的悶哼聲,咿咿呀呀的,但聽起來,比上次更怪了。 徐美娜如此評判道:「就像叫春一樣!」 正文 佳人受難記(下) 作者:潛水員一號 25//4發表 字數:2 心理學是一門頗為玄虛的學科,在現代興起了多個學派中,最有名氣的大約 就是由弗洛伊德創立的弗洛伊德心理學了,其中夢的解析和關於性的認識可謂是 影響極大。 實際上,人類在關於心理學的應用,並不落後於其理論的發展,甚至還要超 前,其中一個,人會在狹窄昏暗的空間裡感到壓抑,這一認識被廣泛用於刑事之 中。 自半個月前逃脫失敗,我被他們囚禁起來在儲物室,並且每天給我注射甲基 苯丙胺,俗稱冰毒,一種成癮性很強的興奮性藥物,像海洛因一樣能使人感到欣 快,飄飄然,同時,還對性慾有獨特的作用,因此冰毒在風俗業中被當做一種助 性的藥品儘管對身體有很大損傷,並且成癮性很強。 據體驗者陳述句,使用了冰毒的女人在整個過程變得很放得開,常常興奮得 不能自已,而她們當中,在前一秒,不乏意志堅定的而富有美麗的女性。 「歐尼,別抓!皮膚破了,會長可會不高興的!」 我靠著牆壁,斜眼看著她,竭力保持著沉默,空氣中蕩著我沉重的喘息聲 。 實際上,我遠比看起來的更加狼狽。 已經三周了。 對於人生而言很短,但對於毒癮的形成,已經綽綽有餘了。 我打著顫,發作的毒癮讓我的身體處於崩潰的邊緣。 我咬著牙,皮膚像有螞蟻附在上面一樣瘙癢難捱。 我握緊拳頭,渾身被冷汗濕透,腹部的痙攣讓我的身體像蝦仁一樣蜷縮起來 。 以上的痛苦文字不能一一述清,不知過了多久,徐美娜那女人已經離開儲物 室。 這裡只有一盞燈,沒有窗戶,我分不清日與夜,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放我 出來。 原來已經是晚上了。 他們讓我洗澡,但卻讓我裸體出來,然而我已經沒有太多感覺了,我的心, 已經麻木了。 「晚上好,佳人。」 那男人向對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向我打招呼,而經過半過月的調教,再也無法 保持表面上的矜持,我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在他面前,我只能表現得像奴僕一 樣謙卑。 他對我的表現很高興,我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忽然,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我倒在地上,身體像蝦仁捲了起來,咬著牙,努力不發出痛苦的嚎叫。 他站在我面前,低頭看著我,「佳人,你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嗎?」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咬著牙點點頭,然後徐美娜給我紮了一針。 痛苦的解除,讓我舒服得發出像貓叫一樣的聲音,我躺在地上,渾身放鬆 。 他分開雙腿站在我胸口上方。 他看了我一眼,我一個激靈,仰起身子,熟練地拉開拉鏈,把那根肉莖掏了 出來。 圓圓的蘑菰頭褪去包裹,在數息之間膨大到雞蛋大小,散發著火熱而腥膻的 氣息。 在這過去的一個月吃的香腸恐怕比我過去二十幾年的都多吞吐著已經變 得鐵棍一般的肉棒,我如是想道。 次日。 醒來,迷迷□□,搬動肢體,無法活動。 我睜開眼睛,身體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 徐美娜和那個男人還有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著我。 「你們要幹什麼?」 「鄭醫生,結果怎麼樣?」 被喚做鄭醫生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向男人答道:「韓小姐的成癮時 間不算太常,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要就是有成癮現象。」 她停下來,又望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感覺到了嫉妒。 「我建議採用強制戒除,這樣大約耗費三個月時間,便可戒除毒癮。」 「好,那這三個月就拜託鄭醫生了,酬勞方面我會安排妥當。」 姓鄭的女人面露喜色,朝他躬了躬身。 二人離開,直到門口時,那男人頭,說了一句,「好好照顧韓小姐,我會 來看她的。」 姓鄭的女人悻悻地點了點頭,而我聽到這句話,竟然也莫名地激動了起來。 時間的指針再次飄過三個月,這三個月裡,我沒有自由,沒有形象,更沒有 尊嚴,這裡彷彿是地獄,我把一切能丟的都丟了個一乾二淨。 所剩下的,大約是我那依舊美麗的軀殼。 姓鄭的女人和護理按他的吩咐不敢在身體上虐待我,但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裡 ,強制戒毒,監禁,我徹底失去了我竭力保護著的自尊,以及羞恥。 四個月的時間,我的人生軌跡已經還變。 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我被徐美娜領我的家裡,他也在裡面坐著。 看到他平靜的坐著,我心裡竟然什麼感覺也沒有,非敵,非友,大約,與在 戒毒的三個月相比,這一切都不算什麼。 雖然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但我竟然感覺不到對他的恨意,有的,只有漠 然。 我沉默著獨自房,開始泡澡,身體在溫暖的池水中放鬆開來,不知何時沉 沉睡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我什麼都沒穿,而那男人,坐在我的床沿 。 我下意識地用被單裹住身體。 他對著我微笑,「別害怕,我沒做什麼,也不會做什麼。」 他如此說著,但我瞅了一眼他的下面,已經頂成一個帳篷了。 但令人疑惑的是,他真的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我放下被單,鬆了口氣。 「嗒」 的一聲,門又打開了,男人伸了個頭進來。 「啊!」 我尖叫了。 他只是掩了掩耳朵。 「明天有事,今晚早點休息,還有不許自慰。」 門又關上了。 他是有多愛馬槍!這大約是我心中此時唯一的想法好像還漏了點什麼 ,他好像說,今晚不許自慰。 這什麼鬼!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但,原本沒有感覺到慾望的身體,好像突然 間有感覺了。 三個月的空窗期,竟然讓我現在產生一種飢渴的感覺,我看了看我依舊白嫩 的手指埋頭睡覺。 一夜過去。 「咯咯!」 聽到敲門聲,我迷迷□□的,繼續蒙頭大睡。 接著我聽見門開了,然後,被子不見了。 「你幹嘛?」 我惱火地對徐美娜說道。 她手上拿著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洗澡換衣服!」 「幹嘛?」 我依舊嘟囔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 她澹澹的說著,接著裊裊離去。 「呸!」 我啐了一口,不過也沒耍脾氣。 三個小時後。 在徐美娜的監督下,我完成了打扮。 「為什麼又是正裝?」 看著我身上的襯衫套裙,我吐槽道。 她眼角露出一絲笑意,「因為他喜歡制服。」 「還有,會長在下面等你。」 我撇了撇嘴,穿著黑色尖頭高跟皮鞋,邁開步子下去。 從電梯出來,徐美娜領著我坐進車裡。 徐美娜坐在駕駛位,我坐在後排,而他,那個男人,坐在我旁邊。 我動了動嘴,但最後又上雙唇。 「稱呼我會長就好了。」 有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我點了點頭,「吶!」 「今天我們去見你父母。」 「mo?(表疑問,意同」 什麼「)」 我驚呼出聲。 「佳人xi你不是很久沒見過雙親了嗎?你的父母很擔心你的事業,於是為 了讓父母放心,你約了你的老和父母一起吃頓飯。不是嗎?」 我保持沉默。 「佳人xi是個聰明人,我就直說了。」 汽車平穩的開著,快速掠過兩旁的景物。 我的目光從窗邊收,轉頭看著他。 「這幾個月的事想必你也是終生難忘,你應該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離開的。 」 「你這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這幾分同,決定了就簽了吧!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我打開同,出乎意料的是,同並沒有想像中的苛刻,反而相當的優厚, 炙手可熱的片約,豐厚的片酬,重量級的代言,即使是我人氣巔峰時也得不到的 同,現在卻唾手可得。 真是一手大棒,一顆甜棗。 我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筆始終沒落下去。 「還猶豫什麼?正勳xi已經接了《伊甸園之東》的片約了。」「你好 ,伯父,伯母。」 我著臉,「這位是我的老,崔會長。」 「哦,久仰了,崔會長!」 父親和母親先後伸出了手。 乏善可陳的會面。 我們在一個烤肉店的包廂會面,而不是看起來高貴典雅的西餐廳。 我和他坐在一起,父親和母親坐在對面,我旁邊是窗戶,可以看見樓下的風 景。 我看著他和我父親侃侃而談,而我和母親則坐在一旁烤肉,料理食材,夾菜 。 與其說是一場飯局,更像是一次相親。 看著男人微笑的側臉,我閃過這個念頭,而且,似乎父親對這男人的印象還 不錯。 但,他不知道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正在猥褻她的女兒。 「伯父,來!」 他一邊向我父親敬酒,一邊手卻伸到了我的大腿上。 手掌寬大,指節粗壯,帶著溫熱的觸覺隔著薄薄的絲襪貼在我的肌膚上,我 往下掠了一眼,遲鈍了一霎那,繼續手上的動作。 兩個男人在桌上推杯換盞,女人則在桌上默默地忙活,看似平常的場面之下 ,隱藏著慾望的交織。 男人的在桌下撫摸我大腿的手,與桌上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相比,不竟讓人佩 服他的演技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在我大腦興起。 男人西裝革履,在桌上談笑風聲,推杯換盞,陡然間,臉上的笑容一滯,彷 佛面癱一般,正張臉的表情變得相當僵硬,滔滔不絕,妙語連珠也變得口齒不利 。 「怎麼呢?」 父親問道。 「想起了些事。」 看著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在心中暗爽不已,台上一邊依舊熟練的料理食材 ,台下繼續用手套弄著褲襠裡的大蛇,食指中指和拇指摩挲著頂端的蘑菰頭。 他僵硬的表情並沒有維持多久,很快就變得面色如常,只是與先前的談笑風 聲相比就變得矜持多了,更像是我父親的陪客。 我低頭掃了他一眼,微微抽動的肌肉儼然顯示他已在崩潰的邊緣。 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只是,可能是他有意不想在這裡交代在我的手裡,他「 不小心」 弄灑了酒和調料。 一下子,衣服像開了染坊一樣。 酒和調料灑在我和他的腹部這個範圍,對於這份功力我也只能抽出了還在他 褲子裡的手。 他連聲道歉,我也只能鞠躬接受。 他連聲「失陪了」,又喚了徐美娜進來做陪,接著,又叫我一起去整理一下 衣服。 我正能在心中苦笑,這真的是瘋了!我已經知道接下來會多瘋狂的事情,但 它真的發身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沒有避的權力。 「砰」 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他關上反鎖。 他向我走了過來,我向後退,高跟鞋踏在瓷磚上蕩著清脆的噠噠聲。 直到碰到洗手台,退無可退,我一隻手撐在台上,往後看了一眼,鏡中的男 正虎視耽耽的看著我。 我過頭來,緊張地得胸口好像要裂開一樣,劇烈的起伏著,「不要在這裡 」 「嗚」 他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一下子把我要說的話堵嘴裡。 他極力向前擠壓我的身體,我雙手分開兩邊撐在大理石台上,身體向後後弓 了起來,腦袋被他固定住無法躲開,只能任他在我的嘴裡肆虐。 他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向下勾住我的大腿我上提,我配地把大腿勾在他後 腰,下體的貼廝磨讓我們忍不住一起呻吟出來,他的雙手放到了胸口上。 我猛地抵住他胸口,向後躲開他的親吻。 「不要在這裡!」 我側著頭,躲開他的嘴唇。 他抓住我的下巴,扭對著他。 淚腺像破裂的水管,我感覺眼淚就要掉下來了,「請不要在這裡做?」 我用上了「請」 字,「一定會被阿爸阿媽發現的!」 他面無表情,我咬了咬牙,「只要不是在這裡。」 僵持沒有持續很久,他按住我的向下,「先讓我收點利息。」 我雙膝跪了下去,把陰莖掏出來,直接含進嘴裡,沒有多餘的步驟,只是為 了讓男人發洩出來,我採用最為簡單的一邊用手套弄,一邊前後擺動腦袋吞吐, 沒有眼神,沒有聲音,大約持續幾分鐘,男人的身體開始繃緊,接著陰莖傳來一 陣搏動,我像衝刺一樣快速的套弄,同時張開嘴巴,然後在男人的喘息聲中被精 液射了滿嘴,臉上衣裙也沾上一點。 我把龜頭含進嘴裡,一邊從裡套弄莖身,同時口腔收縮像吸吮棒棒糖一樣把 精液吸出來。 解決掉男人的要求,抬起頭,正對上男人那冷冰冰的眸子。 我低下了頭。 在那冷靜的表面之下,我感覺到了男人壓抑在深處的慾望。 「等會和我公司。」 丟下這麼句話,他看著鏡子,我連忙幫他整理衣服,待他先包廂,我才開 始漱口,洗臉,補妝,整理衣服和頭髮。 我輕輕地推開門,他們又聊得不亦樂乎,我到座位。 父親一陣抱怨,「賢珠,怎麼弄了這麼久,讓我們等這麼久?」 我腆著臉,彎腰陪笑道:「補妝太費時間了。」 男人哈哈大笑,「來,伯父!」 他舉起杯子,父親也舉起杯子,兩人砰杯,一飲而盡。 「鈴鈴鈴!」 像鬧鐘一樣的聲音,你看我我看你,只見男人說,「抱歉,是我的電話。」 他拿著電話走到門口,裝模作樣的說著。 誰知道哪玩意是鈴聲還是鬧鐘?他會用這種毫無品味的東西做鈴聲?我看著 他拿著電話坐座位,說道:「抱歉,佳人有片約需要公司商談,我們得失陪 了,實在是萬分抱歉!」 他說著朝我父親母親鞠了一躬,他們連忙說「麻煩了」,同時了一禮。 我冷眼旁觀,始終沒有表態說話,即使父親和母親抱怨我也保持沉默,看起 來他們在玩弄我的男人面前表現了一對對女兒無可奈何的樣子。 如他所願,他們終於去了,封閉的包廂又只剩下三個人,喧嘩消失得無影 無蹤,靜謐的氛圍下,就像沸騰前平靜的水面。 呼吸聲觸耳可及,水要沸騰了。 「呃!」 他突然把我後按,我吃痛叫出來。 先是「咯咯」 聲,我的身體往後退,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在地上敲出一陣急促的敲擊聲, 然後是「砰」 的聲音,我的後背撞到了牆壁。 我還沒來得及喘氣,躲閃,他的雙唇就印了上來,我「嗚嗚」 地喘著氣,我感覺到他的右手在我身上一陣摸,然後往下我進了我的裙子 。 「哈!哈!哈!」 他放開了我的嘴唇,我側過去仰起頭顱,躲開他的嘴唇,他把嘴唇印到了我 脖子,表面的肌膚傳來陣陣帶著濕潤的被抽吸的感覺,接著換一個地方,感覺好 像在被一個吸血鬼吸血一樣。 我大口喘著氣,雙眼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我感覺胸口好像要被什麼撐 開一樣,像波浪一樣起伏。 「啊!」 他一隻手用力扯住我的內褲,沿著大腿往下拉,從右邊的小腿穿出,然後落 在了左邊的小腿。 他捏住我的下頜正對著我,隔著的距離不足一掌之地,我感覺到對方呼吸的 火熱,以及自己身體的激盪,恍惚間,大腿被提了起來,緊接著一個硬邦邦的圓 頭抵住了腿心。 我閉上眼睛,感覺到男人火熱的陰莖一點一點刺人體內,彷彿受刑一般發出 一陣呢喃。 以這種面對面站立的姿勢被進入,男人依舊將大棒肉棒塞進我的身體,直到 抵住陰道的盡頭。 他捏著我的下頜正對著我,身體卻緊密連接在一起,我感覺到陰道在哭泣, 在抽搐,我感覺身體好像失去了控制,我雙眼圓睜看著他,嘴巴大口大口的呼著 氣,就像因窒息瀕死而拚命呼吸的人一樣。 我雙手抓著他的手臂,瞳孔漸漸散開,喉嚨發出毫無意義的夢囈。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人像死過去一,身體像蒸了個桑拿一樣,感覺軟棉棉 ,渾身都是大汗。 眼裡的影像又重新變得清晰起來,男人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眼睛,他漸 漸靠近我的臉頰,在我的目光中咬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的舌頭輕輕舔著我被咬住的嘴唇,然後順勢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感覺舌頭被他捲住了,像吸吮糖果一樣往他嘴裡吮去。 我下意思地吮住了他的舌頭,兩人的舌頭就此像魚兒交纏在一起。 我閉上了眼睛,耳朵傳來接吻時「滋滋」 的吸吮聲。 「嗚嗚!」 他刺入我身體的毒刺開始抽出,然後又往上刺進去。 我摟緊他的脖子,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嗚咽」 聲。 我靜靜地體會著這種靈魂激盪的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接受這個男人了, 他沒鼓搗多久,陰道又傳來高潮的感覺。 我放鬆地抱著他,忽然身體被一股大力升了起來,原來是他托住我的大腿抱 了起來,我只好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 他一邊走,一邊運動著,兩人的衣服雖然完整,但交處一片狼藉,在啪啪 聲中不停地有水滴落下來。 他掃開桌上的食物,把我放在桌上,我感覺到了桌上冰冷的溫度。 他挺腰站在我旁邊。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又看了他的臉一眼,整條陰莖濕滑怒張,臉上就只是直 勾勾地盯著我。 我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抬頭遞給他一個眼神,然後伸手握住滑膩的肉棒,低頭把龜頭含進嘴裡。 長期的性交讓我的口技迅速的提高。 我收縮口腔用小嘴的黏膜裹緊龜頭,產生的吸力向外吸吮,再往裡吞進去。 我雙眼向上看,男人靠著背後的座椅,雙手緊緊抓著座椅的頂部。 我一邊快速套弄吸吮,不停地用,眼神刺激著他。 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了這樣的刺激。 男人大口的吸著氣,喘息了半天「啊噢嗯哦」 只說了一句「受不了了」,然後這男人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腦袋把嘴巴當成陰 道快速的抽插我的口腔,我距離的咳嗽起來,窒息感讓我的氣道劇烈地痙攣,但 這只是讓男人感受到了類似抽插陰道的快感。 白濁的精液在我的嘴裡爆發,我難受地抬頭看著他,他慢慢鬆開我的腦袋, 把軟趴趴的陰莖抽了出來,帶著一絲乳白色的「牛奶」 從我嘴角流下。 我抬頭看著他,伸出舌頭把嘴角的精液舔了進去,在他面前嚥了下去。 在我的面前,原本軟下去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勃起,又在我我的嘴 前變得筆直。 我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一下。 「啊!」 男人發出痛苦的呻吟,他說了一句「忍不住了」,便抓住我的雙腳腕部,往 下我我的胸口對折,屁股在桌上向上翹了起來。 他一隻手按住我的腳腕,一隻手握著快要爆炸的陰莖插進我的身體。 我們同時悶哼了一聲,身體被充滿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蜷縮起來,被黑色絲襪 裹著的小腿向上夾住他的腦袋,我看著足部翹了起來,黑色的高跟鞋在空中一晃 一晃的。 我感覺身體快要被慾望充斥得炸裂,嘴裡大聲叫著無意義的聲音,下面像決 堤的洪水一洩千里,我甚至感覺絲襪裙擺完全被淫水打濕了。 這是我嗎?在持續的快感刺激,我閃過這個念頭,我閉上眼睛,彷彿靈魂出 竅,到現在為止,我的一生像放電影樣不停掠過。 在男人持續的動作中,我的身體誠實地發出了一個成熟的女人應該發出的聲 音,我睜開雙眼,雙眸盯著在我身上聳動的男人現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 不自覺地竟然鼻頭發酸,連雙眼也變得通紅,男人在男人像鑽進般的動作中,我 忍不住激動的哭了出來。 我抽泣著,隱約感覺男人的手伸到了沾滿了蜜汁的菊口。 「不要!」 我抽泣著掙扎道。 「那就是要嘍!」 他笑道。 他最終沒有被進入在包廂讓我肛交,只是用嘴幫他吸了出來,然後帶我 來到了一座大廈。 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公司的。 跟著他走進辦公室,入眼是一排透明的落地窗。 他走到辦公桌後的真皮座椅坐下。 「坐啊!」 他指了指沙發。 在他坐下放鬆的樣子,我確信有一種成功者的氣質,大約是一種自信的感覺 。 我雙手托住裙子,併攏雙腿坐在沙發上。 他坐在桌子後面,翹著二郎腿,手托著腮,說道:「你知道為什麼要把你弄 到手嗎?」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其實你應該更迷惑我為什麼饒彎子花你這麼多力氣,直接下手大約會更省 事吧?」 看著他侃侃而談,我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我想試試這樣你會有什麼感覺而已。」 我靜靜地聽著,他的話如同在我平靜的心湖丟下一顆石子,在湖面上引發一 陣漣漪,但很快湖面就恢復得平鏡一般沒有一絲波瀾。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女人嗎?」 聽到著,我迷惑地眨了眨眼,他說道:「我喜歡正經的女人!」 他笑的樣子很壞,我垂下了腦袋。 「你知道你現在低頭的樣子有多女人嗎?」 我聽見他的聲音,「你雖然沒有前凸後翹的身材,但你比美娜那個騷貨始終 有一點要好。」 我頭也不抬,我心中想著,大約是我的自尊。 「你比她更像是個女人,那種味道只有沒有被沾染過才會有的表現。」 他的話我大概激烈,他想要的不僅僅是個玩物,更需要是陪伴他的女人,只 是,為什麼被選上的是我?只是,他把這個當成個征服的遊戲。 「那些都過去了!」 我打斷他的評論。 他嘴角抽了抽,「你想好了嗎?」 「我會安心做你女人。」 「不後悔?」 他這句話讓我平靜的心又像摔了個七零八落。 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有那件是我願意的,我只是被人推著往前走的可憐蟲而 已!後悔這種東西,實在是沒有資格去碰。 這大概是我的命!我哽咽著流下眼淚,無聲點點頭。 我轉過頭去,忽然感覺被男人抱住了。 我抬起頭,看見他平靜的臉。 「現在可以嗎?」 我感到臉上一陣發熱,側過頭去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閉上了眼睛,接著身體被他翻過去,從背後抱住。 他親吻我頸項之間的肌膚,「真香!」 我下意識地扭了扭腦袋,躲著他那親吻帶來的瘙癢。 他雙手落在我胸前,把我擁進懷裡,「你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美麗?」 我轉過頭,雙眼看著他。 「穿著衣服的時候!」 他對著我的眼睛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男人都很不得把我們女人的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這不是還穿著衣服嗎?」 「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雙手把我的襯衫撕開了。 他抓住我的胸口說道,「人當然是穿著衣服好看,但有些露出來會更好看。 」 「別咬!」 他咬著我的耳朵,裝做不高興的斥責道。 「不喜歡?」 他雙手的動作不停,我的胸衣已經被他推上胸口,兩隻乳房被他抓在手裡把 玩。 我的氣息漸漸粗重,但我還不至於喪失理智,我過頭,「你打算怎樣對我 ?像徐美娜那女人一樣嗎?」 他沒有答我,逕直吻住了我送上來的雙唇。 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我掙脫他的親吻。 「我答應老實當你的女人,但我也要為我的未來負責。」 他停止了動作,「擔心我把你吃干抹淨之後扔了?」 「是!」 我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沒有多少年的青春,你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我直視著他的雙眼,「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我可以把我的人,我的心都給 你前提是你給我一個交待。」 他看著我一會,終於答道:「我答應你。」 就像是被宣判一樣,無論是有罪還罪,決定命運的最後一錘終於落下。 我流著眼淚說道:「我真是個傻女人」 「不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不像徐美娜是個自以為聰明的女人。 」 我愣了一下,他說得很嚴肅,不過臉上的驚愕轉瞬即逝。 「無論聰明的女人還是愚蠢的女人,都會變成男人的玩物只要他有足夠 的權勢。」 我一臉虔誠的看著他,同樣嚴肅地說道。 他有些吃驚的樣子,然後帶著玩味的口味說道:「你說的沒錯,佳人xi 那麼佳人xi,你該履行作為玩物的責任了!」 他滿臉微笑,只是褲襠撐起了一個帳篷,破壞了一個楚楚的形象。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希望你能履行作為的責任!」 「你會知道的!」 他一語雙關地答道。 我不再多言,把被他弄得一踏□塗的胸衣,襯衫重新穿好,雙手交迭在腹下 朝他鞠了一躬。 「請開始吧!」 我把絲襪和裙子的皺褶也撫平,然後才跪了下去,抬起頭看著他。 我把他那玩意掏了出來,一手抓著,散發著不久前體液的味道。 我抬頭看著他,我感覺到手裡的肉棒硬得厲害,雙眼繼續向上看著他低頭在 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把整個圓頭吞了進去。 「咕嚕」 一聲,他按著我的頭一直嚥了下去,直到鼻子碰到他捲曲的陰毛。 我感覺龜頭頂到喉管了,頓時連連咳嗽起來,捂著脖子,喘息著。 他抽出肉莖,稍稍等待一下便再次深入。 我尚未準備好,就感覺一根滾燙而堅硬的大傢伙,狠狠地捅了進來,放肆地 碾過我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柔軟的喉嚨。 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湧上了喉頭。 幸好,肉棒這時退了出去。 但胃裡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衝了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 的龜頭已經進入了顫慄的喉管。 我本能地想要脫,但男人的雙手抱住我的後腦,牢牢按住,讓我無法後退, 只能乖乖承受。 他滿意地享受著我的口腔的濕潤溫暖,腰挺得越來越快,肉棒一次次深入喉 管,幾乎要全部擠進去。 我抬頭看著他的雙眼已充滿水霧,生理上的刺激配心理上的滿足,感覺到 男人的肉棒彷彿膨脹一圈。 他更加兇猛地衝撞,我忍耐著,感覺意識有些模□,幾乎要窒息過去,男人 的肉棒實在插入得太深,抵在喉管中,阻止了呼吸。 但求生的本能和數月來的折磨讓我鎮定下來。 趁肉棒抽去的空隙,我用鼻孔呼吸;當肉棒重新插來時,再盡力抑制嘔 吐的反應,這樣才不會被窒息。 隨著男人越插越深,肉囊每次都撞擊我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 刺入了鼻孔。 我甚至感覺到脖頸被肉棒貫穿,連龜頭形狀都能模模□□看得出來。 男人的巨物實在粗壯,我不由自的吞嚥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 不斷進出的肉棒。 這似乎讓男人越發舒服起來,抽插得更快了。 我悄不可聞地呻吟著,因為突然加快速度,我已經幾乎完全透不過氣來。 我越發慌亂,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周圍的所有聲音景象彷彿都在模 □,只能清楚聽到自己的「砰」、「砰」 心跳聲。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她的處境,正激烈地挺著腰,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著深喉的 美妙滋味。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意識逐漸模□,靈魂彷彿正漸漸離身體遠去,正當以為 自己就要這樣死去的時候,口中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緊接著,伴隨著男 人的低吼,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 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著,彷彿還意猶未盡。 射精後的肉棒有所縮小,終於又呼吸到了空氣,意識再度清醒過來。 從我嘴抽出肉棒來,又放在唇邊,「舔乾淨。」 他冷酷地命令。 我抬眼看了看瓊恩,乖乖將變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含進口中,用舌頭將上面的 白色液體清理乾淨,吞嚥下去。 他撫摸著我的秀髮,輕拍我的頭頂,再一次把肉棒深入我的唇中,愉快地抽 送起來。 由於有了準備,我稍稍從容了一些,雙手可以抬起來環抱著男人的腰,適應 著他的衝擊。 剛剛發洩過一次,男人不緊不慢地享受著柔軟緊窒的喉管,最後終於再次發 洩出來。 再一次用小嘴幫男人清理完肉棒後,將精液嚥下,喘息著,依舊跪在男人胯 下。 我的襯衫已經半開,露出肩膀,肌膚上佈滿細細的汗珠。 皮膚因為慾望的升起,透出誘人的玫瑰色。 頭髮也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我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比以前厲害多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你差點害死」。 「我抬頭說道。「還沒完呢!」 他面無表情,但跨間昂起的肉棒顯示他興奮得很這男人已經被慾望宰 了。 他讓我趴在桌上,走到我身後把我的直筒裙推了上去,撕開絲襪。 「我就喜歡這種半裸的端莊女人。」 他說著往我身體下面摸了一把,「哦,你已經準備好了啊!」 我趴在桌上,雙腿被他分開微微蜷起,不待應,他便挺身而入,我雙手抓 著桌沿,咬著嘴唇默不作聲。 他趴我背上抓揉我的胸口,一邊挺動著身子。 一時之間,寬敞的辦公室就只剩下「啪啪」 聲。 他抓住我的一隻手往後拉,上身隨之拉了起來,他另外一隻手扯開我的襯衫 和內衣。 隨著身體的升溫,感覺逐漸積累,我忍不住用鼻子哼了起來。 他興奮地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扯,像母馬一樣,然而心中卻沒多少羞恥,我的 身體只是忠實於肉體的反應。 約摸過了幾分鐘,我的身體終於來了一次。 他興奮地抱住我的膝彎,邊動作邊坐在了沙發上,他雙手抓住我的腰身,道 :「自己動。」 我撐住他的兩胯,一種新奇的感覺油然而起。 被他控制的這幾個月,這是第一次由自己用這種由自己掌控的姿勢。 隨著他雙手動作的助力,我蹲坐起身,看著自己的下身不斷吞吐男人的肉莖 。 這種新奇的體驗沒能多撐幾分鐘,我的體力便隨第二次高潮到來而耗竭,轉 而趴在他懷裡由他扭胯。 他把我推倒在沙發上,抓住我一隻腳踝直指雲端,接著跪在我臀後進入我的 身體。 我的裙子被捲在腰際,襯衫向兩邊敞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雙腿都都穿著 直到大腿根部的長筒絲襪。 看著裹著黑絲的長腿在空中飄舞,我迷離的雙眼瞇了起來,雙手摟住了他的 頸項。 他用力吻住我的唇,下身用力撞著我的屁股。 我知道他快要到了,便配地吮著他的舌頭,輕輕地哼了起來。 沒過多久,我感覺他的身體抽了幾抽,一股濃精射在我的身體,他沒有壓在 我身上多久,迅速從我身上起來把半軟不硬的陰莖送到我嘴邊。 我抓住莖身,含住龜頭吸吮,一邊用手套弄,把裡面的精液吸了出來。 男人一邊摸著我的頭髮,一邊摸著我的屁股。 沒多久,嘴裡的肉莖又變硬了。 感覺一隻手在股溝那裡活動,抬起頭,他在我的目光下把手指伸進了肛門。 「害怕?」 看到我的異樣,他調笑道。 我努了努嘴,低下了頭。 「洗乾淨了是吧!」 手指的入侵讓我感覺到輕微的刺痛,我抓著沙發,點了點頭。 「啊!」 他突然把我的頭按在沙發上,弄成了上身趴著,屁股朝後瞧起的樣子。 他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幾下,說道,「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 我頭道:「說這個幹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笑嘻嘻地握著龜頭頂住我的肛門,「放鬆!」 「嗯!」 一聲悶哼,雞蛋大小的龜頭已頂入我的菊口,我用力抓住兩邊的沙發。 「別這麼緊,我很難進去。」 說著他抓住我的肩頭往下壓。 「啊痛」 我高呼出聲,「別動!好痛!」 他把我鬢角的頭髮勾到耳後,在我耳邊低聲道:「它全進去了,你感覺到沒 有?」 「脹!好脹!」 我難過得扭著身子。 「你還記得你的好姐姐河智苑嗎?」 我的身體頓時一僵,「你想幹什麼?」 他哈哈一笑,「現在當然是干你嘍!」 「嗯哼那接下來你還想幹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只扔下這一句,然後就加快了速度,勢大且沉,刺激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 波,我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只剩下「阿哦嗯哼」。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抓住我的屁股然後抽身而出,接著便把那硬邦邦的陰 莖插進我嘴裡。 「唔唔」 他把我嘴巴當成女穴插了十幾下,緊接著抽了出來,然後,在我面前爆發了 。 我閉上雙眼,鼻子嗅到濃烈腥膻味,那是臉上沾著的精液的味道。 正當我伸手抹去臉上的液體,傳來一陣敲門聲。 「會長!」 徐美娜的聲音,然後門開了的聲音。 「歡迎你,河智苑小姐。」 我猛地睜開眼睛,徐美娜把門關上,看著站在門前的智苑歐尼目瞪口呆的臉 ,我脫口而出,「歐尼!」(完) ============== 後記: 這篇短文能說的真的有很多!最出我是把它作為《肆虐韓娛》的一個肉番寫 的,但寫著寫著,我突然感覺,不如推倒重來。 於是這篇文就誕生了。 第一稿寫成的時間很早,在去年八月中旬。 當時作者給的意見是肉戲太少,關於《肆虐韓娛》裡的線不宜保留。 於是,我再次推倒重寫。 第一稿用的是第三人稱,重寫的是第一人稱。 實話說,我發現本人其實駕馭不了第一人稱,但感覺非常不便時已經寫到這 篇文的下篇後段了。 我嘗試著改成第三人稱,但一改,那個味道就完全不對了,為了避免麻煩, 性不改了,下次用第三人稱就好了。 關於這篇人的名稱,期間也是踟躕不定,想過幾個名字,最後才定下《佳人 受難記》這個名字。 對於這部短篇小說,可以說本人費了很多功夫,也是第一部本人完全原創的 小說,它和《肆虐韓娛》沒有關係。 當然也有姬大的粉說關係還是扯得上的,這話我不否認。 但這部小說,它從頭到尾都是原創的。 首先,我對故事的定義很明確,這是一部關於一位女藝人被一個有權勢的男 人以非法手段征服的故事。 故事很簡單,你將《佳人受難記》裡的性描寫除去,它也還是講了這樣一個 故事。 此外,我對女角是誰並不關心,採用韓佳人只是這篇文最初是由韓佳人的 肉番改寫的。 關於女角,在這篇文裡,實在只是一個符號,你換了另外一個名字,故事 還是這個故事。 還有,本人其實更喜歡的是孫藝珍,雖然她老了。 對於成績,我也沒轍,關於這篇短文的質量我不多說,正文我是按照劇本的 角度寫的,對話我也有反覆斟酌,性描寫基本上是一個字一個字摳出來的,不是 複製粘帖。 我寫作基本上是興趣,一開始就是想寫點自己想看的東西上分之九 十以上的黃文都像坨翔,真的,我就是這麼認為,不爽的話,就來噴我的痛腳啊 !我請教過專業的作者,他們給我的意見是多寫,但很多問題是作者意識不到的 ,是需要淫民群眾來指指正的。 所以,你們給我的意見很重要。 最後,透露一下其他信息,首先,《佳人受難記》構思於去年八月,寫完大 部分是在十一月,發表於元旦前後。 平時很少碼字,寫得好的時候三小時兩千字,《佳人受難記》預計三萬字完 稿,這篇正文是一萬一千字,這個就不用算我的感言了。 關於新書,實在是個人能力太爛,目前寫了萬把字,再看看我的碼字速度, 發表時間的話,你懂的!敬請期待!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