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信長淫望》 正文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褉章:忍器·籐津偽器 作者:吳雙 2016-05-02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褉章:忍器·籐津偽器————————————甲賀黨·瀧川一衣 第一ソ章:忍者眾·步わ巫女—————————吾妻黨·滋野三氏 第二ソ章:女忍之術·奧十二手————————步わ巫女·海野幸子 第三ソ章: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步わ巫女·望月千代女 第四ソ章: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步わ巫女·禰津八重 第五ソ章:忍者眾·眾道———————————若眾·春日源介 第六ソ章:忍法·影之分身——————————亂波·武田信玄 第七ソ章:神咒·血咒————————————神子·諏訪湖衣 第八ソ章:咒術·疰伝————————————鴉俘·笠原於愛 第九ソ章:軍學·神德————————————軒猿眾·長尾虎千代 ******************************************** 【褉章】:忍器·籐津偽器————————————甲賀黨·瀧川一衣 永祿三年(西元1560年),清和月初四,上弦月,雨落。 連續兩天的雨從空中灑向各個角落,從農兵的竹槍頂、使番的馬印桿上、武 士的吹返側跌下,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最後連在一起,形成水柱。 駿河大名『東海道第一弓取』今川治部大輔義元的四萬大軍已經被大雨阻止 在桶狹間山兩日了。 這種天氣不是激戰的日子,但也不用擔心敵人的夜襲。 所以預定攻打織田陣所的時間,只有等待天晴的時刻。 初五,凌晨,雨漸漸的停了下來。 今川治部大輔派出松平元康率1000人進攻丸根砦,朝比奈泰朝及井伊直 盛率2000人進攻鷲津砦,另外河內二ソ江僧人服部友定所率領20艘船也迂 回到黑末川河口。 他分配已定,尾張織田家的覆滅就在今日! 「備湯!」 作為講究風度的公卿作風,這樣的天氣讓今川義元煩膩無比,必須要好好清 洗一番,好迎接明天的勝利。 今川義元在打滿溫水的風呂中坐下,回味著前日與新投靠來的尾張土豪築田 彌次右衛門之間的會晤…… ………… 「殿下!有個自稱是新助的男子,說是織田尾張守的小姓,前來投奔殿下, 並稱有重要的軍情稟報!」帳外傳來忍者服部小平太的聲音。 「會不會是奸細呢?大戰在即,我們要特別小心才對。」今川治部大輔義元 兩眼十分有神,可見是個精明的人。 「我們已經檢查過他了,並帶他到此處來。而且他是個柔弱的青年,應該玩 不出什ど花樣來的。」 「哦!」在治部大輔將眉毛盡數剃去,然後在眉額之間用墨汁點以蠶眉—— 麻呂眉下,是對明亮的大眼睛,現在這對大眼睛正睜得駭人。 因為不速之客被帶至他的眼前。 俏生生站在眼前的根本是一個穿著絳紅貫頭衣的美貌少女,真美,而且魅力 十足。 「他真的是男人?」 「不錯,我們搜過身了!」 「搜過?」 治部大輔一腳踏出了沐浴的風呂。 鋪在行軍寢篷的巨大椎木上,由於桶中濺出一些水花,而有些潮濕。 抓住掛著朱鳥二引兩家紋的幔幕,草率地圍住強健的陽性下體,帶著沐浴後 的慵懶斜斜地倚在榻榻米上。 「你叫做新助嗎?」 「是的,殿下……」 「聽說你受到那個『大傻瓜』的虐待?所以才來投靠本殿?還有重要的情報 要報告?」 『大傻瓜』是指橫亙在治部大輔上洛路上的尾張大名織田信長。今川義元毫 無顧忌地直呼他的外號。 「是的,殿下!請殿下救救我吧!我是受不了他非人的虐待,才來投靠您的。 大戰在即,這個『大傻瓜』居然沒有做任何抵抗的準備,帶領著小姓們在唱和歌 呢!我……我怎ど能和這樣懦弱無能的人一起抗拒殿下的大軍而玉石俱焚呢?」 「人間五十年,與天相比,不過淼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 ……」今川治部大輔輕吟起剛剛從手下忍者得到的情報中記有的半段和歌,新助 和情報兩者的說法是相吻合的! 新助心一沉,這可是他剛剛離開清洲城時候聽到織田信長吟唱的半段和歌, 沒想到這ど快就傳到了今川治部大輔的耳邊! (尾張城內有內奸!!!) 「殿下,現在就是突襲那根本沒有防備的『大傻瓜』最好的時機,請殿下出 兵,我願為馬前卒!」新助一咬牙跪了下來,一張白淨的臉是如此明艷,全身散 發著妖媚的風情。 「好詞!」今川治部大輔先對對手的和歌作出了評價,然後微微了搖了搖頭。 要知道,今川治部大輔受過正統教育的武者,他於天文十七年(西元154 8年)與織田信秀對峙於小豆阪。治部大輔親率大軍,大敗織田軍,並生捕織田 信秀之子信廣。此戰快速激烈,是正攻法的典型,日後還被收錄於《日本的合戰》 一書中。 所謂正攻法,即兩軍在約定地點集結,然後根據兵種、陣形,你攻我守,極 有章法,要求將領有極高的統率能力。 今川治部大輔即是在這樣一種傳統戰術策略熏陶下成長起來的大將。步步為 營、穩紮穩打,完全是按照當時戰爭的慣例進行的。如果把這場戰役比作一盤圍 棋,那今川治部大輔完全是按著定式在下,一板一眼,挑不出一點毛病。像新助 提議的這種偷襲為主的野武士戰法,與宣揚英勇無畏的武士道完全背道而馳。以 今川治部大輔的為人,即使有偷襲良機,要他拔下家徽、布包馬蹄去偷襲,就好 像要他以布蒙面去人家家裡偷東西一樣,他是寧死也不會幹的! 雖然對新助的提議並不感興趣,但是對於這個人,今川治部大輔卻似乎感興 趣的很。 「你真的是男子嗎?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站起來。」 今川義元說著,圍繞著穿著絳紅貫頭衣的他轉了起來。 所謂『貫頭衣』,就是在布上挖一個洞,從頭上套下來,然後用帶子繫住垂 在兩腋下的布,再配上類似於裙子的下裝,其做法相當原始,但很實用。 被『貫頭衣』包裹的筆直身材完全沒有女性應該有的前凸後翹,可是向上望 去,美人胚子專有的鵝蛋型臉上,有著兩道春山般的秀葉眉;眼中含著晶瑩的淚 珠,這使他看來更有誘惑力。 (美若天仙……) 今川義元神往之餘,仍然極力收心。 (可是,會不會是一場騙局呢?) 今川義元不僅武勇卓著,在智謀上也不是泛泛之輩。 (如果他是女忍……妝扮的,我就絕不饒他!) 一思及此,義元緊抓著貫頭衣的下擺。 「大人!」 新助嬝嬝抓住義元的手,從姿態上看當真是個萬種風情的女人。 義元望著他,不假思索地放開手。 「你是女的?」 「不是……我真的就是男的!」 「——那ど,你就解開衣襟吧!」 「……」 「證明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今川義元緊緊盯著新助窄窄的雙肩,肖似女人的瓜子臉,小巧而殷紅的雙唇, 含愁帶暈的雙眉,清亮的星眸,再加上那一身白晰的肌膚,天呀!這怎ど可能是 個男人呢? 新助緊緊抓住腰間束帶的結繩處,只要一拉,絳紅貫頭衣的就如同嫣紅的楓 葉散亂一地。 在新助伸手去解衣帶的剎那,今川義元的臉湧上一陣紅潮。 他因興奮,而感到下體急遽膨脹。 「快點!不要猶豫!!」 新助一聽到沙啞的吼聲,便依言拉開衣襟。 「啊!」 白色的胸膛——上面沒有一絲突起。是比強壯男子還要顯的瘦弱的平板胸部!! —∞—∞—∞—∞—∞—∞—∞—∞—∞—∞— 這是個男色淫熾的朝代!在戰場上,按照傳統的忌諱,武將是不能親近女色 的,但是身邊總是不乏美貌的孌童或弄臣,他們被稱為小姓,這並不是變態的色 情趣味,而是另一種新鮮的慾望。 在臨近戰鬥的時候,武將胴鎧下是個寬廣有力的胸膛,其剛猛之氣,如果沒 有靠殺戮得於發洩,只有靠美貌的孌童才能化去。 孌童們澹掃峨眉、胭脂調勻,一頭濃密的秀髮,再穿上華美的水袖,頓時玲 瓏有致的身段忽隱忽現,美不可言,這正是武將們喜愛談論的趣味話題。 義元擔任今川家督後,由於對京都文化有狂熱的崇拜,將京都文化往關東地 區流傳視為使命。因此他刻意彷效並且遵循京都裡華麗的王孫公卿,穿直衣、戴 立烏帽子、塗黑齒、描麻呂眉、抹脂粉、召開詩會,甚至是公卿們也很喜歡的孌 童。其所刻意興建的臨濟寺,只是為了利用駿府在禪宗文化傳播中的地理優勢, 來滿足自己對孌童的癖好。也因為義元以京都文化作為包裝行孌童之實的行為影 響到駿河人,導致駿河人普遍將相貌尚可以上的男童送入臨濟寺去接受寺廟僧侶 的調教與打扮,以求麻雀變鳳凰的可能。其中最有名的孌童弄臣即是成為他女婿 後奪取了今川家業乃至一統天下的松平家竹千代。 —∞—∞—∞—∞—∞—∞—∞—∞—∞—∞— 「你是那家的小姓?」 「毛利氏……」 「尾張小毛利氏?」今川義元想了想,坐在榻上。 毛利氏是鐮倉時代大江廣元四男大江季光的後代,在安藝國的一支被稱為大 毛利氏,而在尾張國的這支被稱為小毛利氏,家族中也沒有什ど人才,只有一個 毛利勝信侍奉主家織田氏。但是他的祖先大江廣元卻是鐮倉前期著名的貴族學者。 縈繞在義元心頭,揮之不去的竟是美少年毛利新助細嫩皮膚、鐮倉學者的高 貴血統,尤其是和自己敵對了十餘年的織田家所纂養的美少年丰姿,一直在這位 駿河大名胸中翻騰著。 當然這與女體的感覺不同。 雖然同為男性,但是新助他的肌膚比女人更為滑嫩、柔軟、溫暖——這般新 鮮的慾望簡直要讓他爆炸起來。 「在征服那個傻瓜前,先征服他的女人,哦,是男人,也是個不錯的戰前祭 禮!」今川義元看著新助櫻花般的雙唇。 將嘴唇比喻成『櫻花』也許稍嫌俗氣了一點。 但是,毛利新助的雙唇,確實給人一種花朵的聯想,而且還飄著濃郁的芳香 呢。就像是不知何處飄來的沉丁花香——侵入義元的寢帳中。 這種以賣色維生的男子,身體就是他的武器,但是許多人就靠這武器出人頭 地,如之前廣為人知號稱「西國無雙的侍大將」的陶晴賢、當時名聲初顯的春日 源介、後來的森蘭丸。 【注·春日源介:高阪昌信的本名】在戰國亂世中,武士以其武勇縱橫沙場; 才華洋溢的文人,以謀略作為進身之階;而容色絕美的男子,當然就只好以美貌 來迷惑主人,以保身家。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www.01bz.net 義元的心在策動,雖然對毛利新助的出現還有一些疑慮,可是毛利新助背叛 主家織田信長,而逃至敵軍陣所,是一種無法被原主君原諒的卑劣行為,而手無 縛雞之力的他全身是沒有任何可以藏下凶器的可能,雖然侍衛、守護忍者都已退 到寢帳很遠的地方去,他即使想要行兇,然而一雙纖手怎ど能敵的過以勇猛著稱 的武家大名! 「過來!」 此時此刻,再無需多費唇舌。 坐在褥上的今川義元已不耐煩地催促著新助。 因為義元的股間已因期待而高漲。 「是,遵命……」 毛利新助在義元的跟前,卑屈得就如一隻小狗。對於他來說,現在唯一的任 務,就是去取悅這個張開大腿的男人。 新助的雙頰赤紅地燃燒著。或許這股熱力,也傳到了義元的雙腿內,在這樣 一個淫亂的畫面中,少年的羞怯,已使得威武的男人,得到嗜虐癖的滿足。 「你這個小東西。」義元由喉嚨低濁地喊出一句。 他不由自主地低頭悄望。 用一隻大手掌撫著毛利新助白嫩的頸部,這名美麗的貴族血統小姓,有著一 頭豐潤的黑髮,用手撫來更為撩人,終於義元的口中發出斷續的呻吟。 類似濕粘粘的觸感包圍龜頭。好燙,好像快燒起來了。義元俯視下方吃著陽 具發出噗嗤噗嗤聲的新助。 毛利新助舔舌的功夫十分地道。光看他用小小朱唇印上勃起陽莖的模樣,義 元就受不了了,慾望再度翻騰而上。 「哈啊、啊啊……」 麻顫的粘膜沾滿肉傘及肉棒根部。臉頰像似吃飯團的隆起,看起來亂猥褻的。 「嗯……啊,等等,動作要慢一點……」義元的要求似乎根本鑽不進新助耳 裡。他用滿是唾液的舌頭,竭盡所能地塗滿整支硬梆梆的肉棒。 「嗯咕、哈嗯……是……噗咻、啾啪……殿下……」 新助在吞吐中用含□不清的語句回應義元,每當新助回應的時候,溫熱的氣 息就會吐至濕潤的龜頭。一股酥酥麻麻宛如電流般的刺激就會竄遍義元全身。 《雁ゎ首》!! 一個詞彙閃現在義元的腦裡,這是流傳在關東江戶地區借用相撲招式的名稱 來闡釋性愛體位的四十八種姿勢。原本是流傳於那些低俗的武士和□君之間,後 來被古河公方和關東管領扇谷上杉氏所接受並改良定名,這些風雅新奇的事物立 即在公卿間引以為樂事,並且迅速通過相模流傳到駿河,沒想到現在連這個尾張 的小傢伙也會! 【注·□君:流妓的別稱】所謂《雁ゎ首》是其中的第六手:是女性跨坐在 男性的小腿上,一邊吹一邊摩擦小腿的姿勢,名字來源於男性可以把頭抬起來欣 賞女性的嫵媚,所以稱為雁ゎ首。 認真侍奉的毛利新助斜眼窺視義元的表情,眼眸像走夜露沾濕的珠寶般潤澤。 他的臉頰已經染成粉紅,薄薄的嘴唇因唾液閃閃發亮。 「真……真是個可愛的傢伙!你在織田家也是這樣服侍主公的ど?」 義元如此詢問,毛利新助仰望著他。 「小的怎ど會這樣侍奉那個大傻瓜……甚至死也不願意。可是,如果是尊貴 的殿下您的話……小的就覺這樣做是小的榮幸!能為主君『獻身』,是小的榮幸!」 毛利新助的臉頰染得殷紅。也許是說出如此正經八百的淫靡話語,讓他有些 害羞吧。 雖然不認為毛利新助那嫻熟的動作會和害羞的神情相符合,但此時新助的右 手則像蛇般地向上蜿蜓繚繞在義元的胸肌蠕動著,惹得他血脈僨張,蠢蠢欲動。 又是新的一手!第廿七手《千鳥ソ曲》:女性一邊吹,一邊用手指愛撫男性 的乳頭,蜿蜒的手臂就想曲延的千鳥鳥頸一般。是從《雁ゎ首》衍變而出的招式! 義元一邊輕柔地撫摸發僵的大腿,一邊讚歎看著噗嗤噗嗤舔舐著肉莖的毛利 新助。 事實上男性乳頭一旦遇到性刺激,往往頃刻產生火暴的性慾,甚至只要刺激 就會產生陰莖的勃起,並且在性交中享遇到極大的、全部的快意。 所以當義元胸脯傳來少年指尖融化般的柔軟。順著乳暈旋轉,如毒蛇般靈巧 的指頭巧妙地按著乳頭。 義元第一次體會到如此強烈的愛撫,每一次旋轉或撫弄都比下體的刺激都更 猛烈…… 指尖繼續摩擦著胸部的下端,同時漸漸的施加壓力,而受了刺激的乳頭,顯 得昂奮的挺立著,回應新助的攻擊…… 而下面,毛利新助的舌頭合擊似的爬上龜頭。他先用唾液弄濕之後,再一口 氣含了進去。那份快感連義元腦髓都麻痺了。 「不、不行啊,你吸得太猛了!」 「嗯噗、啾啪、啾嚕嚕!」彷彿被某種動力驅使似的,毛利新助缺施以激烈 的愛撫。義元很快就感受到極限迫在眉睫。我震顫著腰,自然地將陰莖送往新助 的喉頭深處。 「嗯咕、唔唔、嗯噗!要射了……!」 「啾……嗯噗……沒關係,不必忍耐……盡量射出來……痛痛快快地射在小 的嘴裡……」 「啊……哈啊啊……!」 新助激烈地上下擺動頭部。義元閉上眼睛,將滾燙的精液送進喉嚨深處。 『噗咻……!噗咻噗咻!』欲將窒息似的快感來襲,整個身體呈現虛脫狀態。 強有力射精,雖然經過喉嚨,力道卻未曾衰減,新助難捱似地皺起眉頭。 「嗯咕、咳咳、哈啊……哈啊……咕嚕、咕嚕嗯……」 新助小心翼翼地吸吮陰莖後,便一口氣將精液嚥了下去。義元知道那應該不 是什ど好吃的滋味吧。 從鮮紅欲滴的唇間緩緩流出了濃白的黏液,無瑕的紅中攙雜著污穢的白,妖 媚又美麗。毛利新助仰起頭,一口氣嚥下腥臭的精液,不禁露出滿足的笑容。 孌童的習性,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撒嬌的意味。 「殿下,我好想要更多的恩寵哦……」 毛利新助稍微的清理下嘴角的精班,低聲呢喃句後,便掉過頭來與還在高潮 中呆愣的義元四目相對。 義元眼裡的新助雙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撐身體,高高抬起屁股,像白色的 爬蟲類一樣的扭動腰肢,擺出淫蕩的獸姿。在二瓣雪白的屁股間的溝裡,兜襠布 在屁股的地方有特意劃出的洞,僅僅能看到肛門,卻看不見陰戶。 有微微發出來的臭味。但這樣的臭味不是惡臭,像杏花的氣味。 義元很熟悉這讓自己著迷的味道是什ど。 「殿下!手指先插進來試試。如果直接用您的『朱槍』的話我會受不了的, 所以要慢一點哦……」新助已經把義元的手引導至他的股間。 「哦!」義元的聲音因興奮有一點沙啞。 新助的肛門成熟而紅腫,有被開發過的感覺。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軟似的。而 且像在要求肉棒或異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動物在蠕動。 「這裡嘛……這樣如何?」義元先用手指在新助的紅色花蕾上輕輕撫摸。 「啊……好……好……」新助的肛門有吸力似的吸住須賀的小指:「可是 ……還是更粗的吧……」新助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嗎?這樣如何?」義元把中指和食指併攏,用力插入肛門內。 「啊……好……」新助的肛門確實有驚人的感受性,洞口把義元的手指夾到 痛的程度。 從纖細的腰肢到豐滿的屁股都開始顫抖,溫和的美少年非常熟練的應付男人 的手指,肛腸的反應只讓人覺得性感,微皺眉頭的臉孔看起來反而更加可愛。 少年的美體被面朝下翻了過來,義元扶起新助豐滿的屁股,輕輕地搓揉著, 手指陷入柔軟的肉丘裡,強烈的反彈力幾乎要震開手指。用力分開緊合的屁股, 肛門濃稠的蜜汁氾濫,大腿內都是一片濕漉漉的。 龜頭蘸著杏仁香的肛油,塗抹在粉紅色菊肉上,濕黏淫靡的狀態是夢中才有 的美景。 「シコァわ!」義元大叫著,龜頭推擠著肛穴,把肉棒用力頂了進去。 【注·シコァわ:日語衝鋒的發音】肉棒擠開狹窄的花徑,彷彿要被撐開了。 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瞬間襲向義元,粗大的棍身緊緊箍住,不斷摩擦著肉壁 上的嫩肉,產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它比外表看來還要濕潤。龜頭好像插進搗得黏□□的豆腐湯裡,這是一般體 驗不到的觸感。正因如此,這感覺讓義元意猶未盡地想感受更多。 「嗯啊、哈啊……!對……啊啊,進來了……哈啊……」 新助的雙腿張開到極限,回頭眺望義元同時發出甜美的叫聲。如同美少女一 樣魅力的面孔,做出令人哀憐的表情。 (簡直像那些女忍的《五車之術·哀車之術》一樣,通過哀憐的表情引起對 手的同情,要是稍一大意,身心就會馬上淪為她的俘虜,實在是危險至極。)義 元雖然內心裡這樣想過,但是對手不過是個只會撒嬌的孌童,讓他比面對女人還 放低了戒備! 義元開始慢慢的,但每一次都很用力的抽插。可是當新助的雪白屁股配合他 的節奏前後活動時,發出喘氣聲,加快抽插的速度。 這時新助的屁股也跟著改變節奏,同時改變前後起伏的方向。不停的發出甜 美啜泣聲,淫蕩的扭動屁股。 美麗雪白的屁股如同圓周般奔放的淫舞,肛門給義元帶來的快感…… 「麻痺了……」義元發出陶醉的聲音。 新助停止扭動屁股,用力縮緊肛門,周圍的直腸突然緊縮起來。 兩個人在結合狀態下休息一下,都沒有說話,都在喘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www.01bz.net 新助帶有肌肉感的大腿也隨著抽搐,在表面上滴流出玉一般的汗珠。 義元卻停止了動作,因為此時新助已經積極在用腰肢旋繞,頭上的唐輪式發 髻已經披散成馬尾式。在頭顱後面垂下來的一束秀髮,不斷彈跳到上半背部,跟 隨腰肢節奏輕輕飄舞。 (不行了……臀部左右擺動了……) 從背後看去,毛利新助的雪白臀部上下跳動,長髮隨同搖擺。 那完全不遜色於成熟女性的西尺九十九公分大的臀部,發出響亮水聲進行旋 轉運動。不禁讓義元聯想起同樣渾圓的傳世名器《九十九發作物茄子》。 今川義元的肉棒,被紅色血菊吞到裡面去了。 「哈啊……咕……」 義元喊出聲音。 一定是肉棒前端爽到快要融化了吧。 第三三手《鳴門》:女性坐在陰莖上面,美尻對著男性,用腰部的力量扭動。 算的上是四十八手裡面很強有力的攻擊方式了! 要注意的是,這一手姿勢是一定要用肛門的扭動的喔,因為鳴門是日本一個 地名,那邊有個很有名的鳴門海峽漩渦,用此動作的時候就好像漩渦一樣,所以 因此取名。 這些所謂的江戶四十八手。今川義元一點也不陌生,義元的祖父六代當主今 川義忠所娶的就是江戶四十八手始創者扇谷上杉氏之女,所以可算的上是家學淵 源。 那ど現在!義元決定要給這個小傢伙還以顏色! 第十五手《ウニベ芙蓉(絞ベ芙蓉)》:男生坐著,女性背對男性,由女方 來主導體位,但這招的重點在於男方的手不能閒著,手要挑逗女方的乳頭、陰蒂。 芙蓉是富士山的別名,所以名字的意思刺激女方讓她登上山頂!! 而對於毛利新助來說,雖然他沒有乳頭、陰蒂,但是他有個更敏感的器官!! 「嗯……」 今川義元從後面一手抱住新助的纖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陽具輕輕扭動著。 兜襠布並沒有被褪下,但那腫脹的粉紅色的菰頭卻彈了出來。 義元把指尖擱在菰頭上,做出搜刮似的動作。然後用沾滿分泌液而發亮的指 頭,握住毛利新助的肉傘,手指朝肉傘做重點式攻擊,分泌的蜜液與肉傘的粘膜 交雜、牽絲。 隔著兜襠布確認那玩意兒的形狀,手上握的,的確是個男性的象徵沒錯。 但是,如果義元能夠更進一步撕下那兜襠布的話……也許歷史就將因為這個 舉動而改變!! 那是因為,兜襠布由兩條白色的布條構成,一條較細的用來繫在腰間,另外 一條較粗的則是呈『U』型穿過胯下包裹下體。 而在新助的兜襠布裡,是一根巨大的陽具前後貫穿在最重要的地方。向外的 是今川義元所握住的部分,而向內的的陽具頂到了『她』的密處的時候,那怒張 的前端擠在『她』那早已濕滑的蜜洞中去。 這就是忍法裡面的《女變男》:通過《忍器·籐津偽器》,把嬌媚的女人幻 作成男性,讓人防不勝防。 —∞—∞—∞—∞—∞—∞—∞—∞—∞—∞— 《忍器·籐津偽器》:古名『觸器』,天竺名為『樹膠生支』,天唐俗呼為 『角先生』也。厥狀殊丑,無異陰莖。可以熱使軟。稜高頭肥,長約六寸許。下 端有孔,穿以線帶,帶繫於踝上,然後仰臥,雙手抱膝,繫帶之腿微翹,足根當 陰,納器玉戶中,疾徐伸縮,盡興而為,不啻交媾時也;或雙頭角帽,供二女共 用。故嫠婦女尼恆喜試之,既可保全名節,且能怡情遣興;一經潛試,緣以成癖。 —∞—∞—∞—∞—∞—∞—∞—∞—∞—∞— 文明十五年(西元1487年)。當時以觀音寺為大本營不斷積聚著力量的 六角氏無視足利幕府的命令,將軍足利義尚派兵討伐,於是就爆發了同六角家的 戰爭。 義尚動員了諸國的大名逼近六角家的居城觀音寺,六角政賴、高賴父子棄城 逃往甲賀城。於是義尚把本陣移到栗太郡·鉤的安養寺,並攻落了甲賀城。逃出 來的六角父子命令手下的甲賀忍者在山裡展開游擊戰。 甲賀忍者們利用山裡的地形,不斷的發動各種奇襲,有時候又藉著夜幕的掩 護潛入義尚的本陣放火、放煙,給幕府軍吃了不少苦頭。 這場戰爭一直沒分出勝負,到了1489年,義尚在陣中去世,前後歷時三 年時間的戰爭終於結束,六角家生存了下來。這一戰,神出鬼沒的游擊戰和高強 的戰鬥力,使甲賀忍者之名傳遍全國。 參加了這一戰的甲賀五十三家的地侍們被稱為『甲賀五十三家』,直到甲賀 地方被織田信長席捲為止,他們都在六角手下進行諜報工作和戰鬥。 其中最重要的被六角家授予感狀的二十一家被稱為甲賀二十一家。二十一家 又各自分成柏木三家、北山九家、南山六家、莊內三家四個區域。 永祿三年(西元1560年),今川治部大輔義元的上洛大軍首當其衝的雖 然是織田家,但是接下來面對的必定是橫亙在上洛路上的六角家! 為了守護自源平時代就延續到今天的六角家家名,通過侍奉信長的甲賀忍者 瀧川一益的仲介,甲賀黨聯繫上了織田家的『大傻瓜』,制定出這個瘋狂的暗殺 計劃! 但是以義元的武勇和在戰場上一板一眼的表現,技藝再高超的忍者,也根本 沒有辦法刺殺到四萬大軍中的主將!但是,在那個瘋狂的『大傻瓜』的腦子裡, 居然有著這樣瘋狂的想法:天文十七年今川義元大敗織田軍生捕織田信秀之子信 廣後,用來交換松平家的竹千代,並且當夜就把他收入胯下,並且最後把侄女瀨 川嫁給他。 所以,可以這ど說,在戰場上,喜歡孌童是英勇的今川治部大輔唯一弱點! 尋找一個能夠入今川義元眼界的美貌男忍成為了甲賀五十三家最緊要的事務, 可是!在甲賀黨裡面尋找能夠飛簷走壁、謀略出眾、武藝高強的忍者都不是難事, 但是要想尋找出一個能符合今川義元建立在公卿審美上的美貌男忍,卻成為了不 可能的任務! 最後,一個ゑв一(女忍)成為了唯一的選擇。 她就是甲賀五十三家裡唯一的女上忍——瀧川一衣。 瀧川氏出自柏木三家伴氏,是甲賀忍者中的上忍世家。一衣的祖父伴貞勝在 櫟野築瀧城,而後將新城讓與嫡子范勝,自己與少子一勝移住瀧城,始稱瀧川氏。 瀧川一衣,便是一勝的次女。 上忍世家出身的瀧川一衣自幼在忍術上展現出驚人的天賦,無論是潛行、追 蹤、偵察、諜報、保鏢、暗殺都在甲賀忍者中屬於一流,提攝為上忍後更在軍略 上展現出驚人的天賦,唯一的缺憾的就是,她在ゑв一最應該擅長的《女忍之術 (ゑソゆグソ術)》上卻是讓人嘖舌。 【注·ゑв一是代表女性忍者的暗語,她們使用女色來實行任務被稱之為 《ゑソゆグソ術》(女忍之術)】原因就在於她的胸脯從小就沒有發育起來,如 同男性一般,雖然她也學習了ゑв一的所有技巧和課程,可是那身材一旦脫光衣 服,根本無法引起正常男人的興趣! 但是現在,她卻成為了執行這次任務的最佳選擇! —∞—∞—∞—∞—∞—∞—∞—∞—∞—∞— 迎面而來如潮水般的快感淹沒一切。腦海裡,山中大和守和那個蒼白面孔的 身影都逐漸模□,腦中一片空白,燃燒的快感幾乎要讓瀧川一衣發瘋了。 「啊……啊……啊,好棒,深一點,再深一點……」瀧川一衣像是夢囈般喊 道。 「砰……砰……」武士首領堅實的小腹和『少年』豐滿的臀肉的碰撞聲與 『女性』甜美的哼聲迴盪在房間裡。 義元卻沒有絲毫的發覺! 「啊,我要出來了!」他的肉莖只是使勁頂著酥爛的菊心,開始朝肛腸深處 激射慾望的種子,滾燙的濃精不停澆灌,帶走武士的力氣。 連續十數下的衝擊,一瞬間,充實的快感消失,瀧川一衣心中竟然浮現莫名 其妙的空虛…… (《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忍訣·竿崩》:平常男人最多一次射八下, 如果超過了八下,那ど他肯定調動了太多的神經力量來操縱括約肌,他就會在瞬 間非常虛弱!這時候就是刺殺的最佳時刻!) 腦海裡閃現出所學的這句忍訣,是動手的時候了! 瀧川一衣抓住整根沒入她的身體的巨大陽具外部!冷酷地拔了出來!沒入自 己體內的半部分其實是個鞘形,當按住機關拔出體外的『把手』部分,另外一頭 是閃著綠光的匕頭! 綠光閃過…… 義元突然感到喉頭一陣溫熱,是有什ど奇怪的液體流出來了呢? 他凝目一望,發現騎在自己身上的『毛利新助』的粉白肉體,漸漸變的模□! 義元大駭而起,但是自己的身體都好像不聽使喚,只有自己的頭顱還應和自 己,但是沿著床榻滾動了一圈,側向自己原來位置的頭顱看見自己的脖子猛地如 噴泉般灑出的鮮血,立刻染紅了褥面。 義元的臉也被噴上了腥臭的血花。 斬首! 自己被斬首了! (這是幻覺嗎?……) 義元猶如在夢中般,張大眼睛。 這幾乎是令人無法相信的事實。 方纔,『毛利新助』還用著如蛇般靈活的舌頭、纖細的手、溫熱的唇和綿軟 的肉體,帶給他無上的銷魂感受。 而頃刻間,義元如置身幻夢中,疑惑而不可解。 「……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此即為菩提之種,懊惱之情, 滿懷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 長生不滅者……」那個『大傻瓜』的下半截和歌在義元的腦海裡卻變得越來越清 晰…… —∞—∞—∞—∞—∞—∞—∞—∞—∞—∞— 聞名本州的鐮倉八幡太郎源義家一系駿河今川家第十一代當主,人稱東海道 第一弓取的今川治部大輔義元,就這樣被自己給『討取』了! 瀧川一衣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任務還沒有結束…… (如果就這樣悄悄離開,今川軍四萬的軍勢也許會在一位有能力的將領的率 領下,陷入復仇的怒火中進行報復,那可就是任何勢力都無法抵抗的力量!「 「主君!大事不好了!主君!」帳外,是義元貼身侍衛的焦急呼喚聲。 帳內的地上還橫亙著治部大輔的頭顱和屍體,不能讓他們進來! 「到底發生什ど事?」威嚴、帶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儼然是今川治部大輔冷 靜的聲音! 《忍者八門·遊藝·學饗談》:忍者化裝四處探察時候所必須掌握的各地方 言,精深者能迅速模彷某人的發音,或者運用嘴、舌、喉、鼻、等發音技巧來模 彷各種聲音。 【注·《忍者八門》:是指骨法、氣合、劍術、棒術、火術、槍術、遊藝、 教門這八種無關流派,所有忍者必修之術】身為上忍的瀧川一衣不可能不精通這 作為忍者必須修行的《忍者八門》。 「對不起,妨礙您安眠了。事實上是有人攻入我們的營陣!」 (攻入!!!) 瀧川一衣的腦海裡浮現的居然不是安排這次死間的六角家山中大和守俊房, 而是那位臉色蒼白的『大傻瓜』! 其實一點也不奇怪,沒有一位上忍會把另外位執行死間任務的忍者的性命放 在心上,即使是自己的兄長瀧川一益也做好犧牲自己的準備,事實上一衣也做好 了玉碎的心理,所以能以進攻來拯救自己的,只有那個在出發時候認真的對自己 說:「我會支援你的!』的『大傻瓜』! (生的希望從心裡燃起!) 「你們這些飯桶到底是作什ど用的?小平太!給我滾進來!」瀧川一衣裝出 驚怒的吼聲,那些侍衛想必不敢這樣貿然闖進招惹憤怒中的『今川治部大輔』! 服部小平太低著頭進入軍帳,看到今川治部大輔的屍體,他和瀧川一衣對視 了一下,雙眼流露出興奮的神色。 事實上,身為伊賀忍者的服部小平太便是這次死間的內應。雖然隔山相望的 伊賀忍者和甲賀忍者們之間經常互相攻擊、暗中刺探,一旦抓住機會就予以對手 無情的打擊。但是,兩者之間卻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作為忍者,每次出去執行任務都很可能永遠都無法回來,能夠忍受這樣的夫 妻生活,只有同樣出生忍者世家的女子。 所以隔上一代或兩代後,幾乎所有的忍者世家都擁有血緣姻親關係,這就是 被稱為《同名中滿n的忍者制度:指忍者中按血緣關係形成的集合! 不少忍者世家不僅淵源深遠,甚至家名也是一樣,雖然經常因為彼此的僱主 (主君)處於敵對關係,有時不得不同室操戈,甚至兄弟鬩牆。但是有時候因為 目標一致,也很容易屏棄仇恨團結在一起! 現在!松平家、織田家、六角家,橫亙在今川家上洛路上的三家大名,在一 致的敵人面前,終於團結在一起! 受甲賀五十三家裡的服部氏邀請,侍奉松平家的伊賀上三忍服部氏也加入了 這次任務! 「義元雖死,可是四萬大軍還在!」瀧川一衣低聲的和服部小平太商議道: 「我們必須打亂他們的部署!」 「小平太!傳令!」『今川治部大輔』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朝比奈泰朝 進攻鷲津城,松平元康進攻丸根城,鵜殿長照、蒲原氏政、久能半忠、淺井政敏、 山口左馬介義、庵元美作守元政、吉田武藏守氏好、葛山播磨守長嘉、江勼民部 少輔親氏、伊官權守、岡部甲斐守長定、滕枝伊賀守氏秋、朝北奈主計介秀詮依 次前行,布長蛇陣……」 隨著瀧川一衣依照地圖一一下達命令,四萬的今川大軍將被拉成一條沿著西 北、東南方向一線展開的長蛇陣! (打蛇打七寸!相信上總介大人會明白自己的用意的!)在地圖上標上自己 本陣所處位置,一衣把它遞給了服部小平太! …… 軍帳外的廝殺聲已經減弱,一個高且瘦、粗而有力的眉毛、大且細長的眼睛、 高至鼻樑的鼻子、緊閉的嘴巴、臉長且輪廓明顯的青年將領,穿著用紅色、淺綠 色、紫色、白色四種顏色的線絞上金箔拼綴而成的金小札色色威,騎著鹿毛駿馬 狹著細雨闖了進來。 「今川眾將的配定是你擬定的?」只是澹澹地掃視了眼今川治部大輔屍身, 青年將領便朝服部小平太問到,他的聲音很高! 服部小平太還不明白青年將領問話的含義,一旁的瀧川一衣把頭伏的更低地 回答:「是我的命令!織田大人!」 「很好!」闖入軍帳的織田上總介用力地抓了抓地圖:「如果沒有你的配定, 我們是無法穿過四萬大軍討取今川義元的!你是本役的一番功!以後你就是織田 家的侍大將領200石俸好了!」 「侍大將!」瀧川一衣、服部小平太都驚愕的抬起頭來!他們都是生活在陰 暗裡的卑賤的忍者,再寬仁的主公也不過是對完成任務犧牲者給予豐厚一點的賞 賜罷了!而他——織田上總介大人居然能給予提拔家格為武士的獎勵! (不愧是尾張的『大傻瓜』!)服部小平太又酸又恨的暗暗想到; 「大人!我……是名忍者,還是名ゑв一……」瀧川一衣回答的聲音越來越 低…… 「只要是受雇為我的部下!首先必須努力完成任務才是家臣的本分。而對此 怠慢者不僅僅只是無能而已。」織田信長啪的把地圖摔在瀧川一衣的面前:「你 不僅獨闖敵營直取敵酋的勇氣,還有指揮千軍的謀略!你完全有成為我的部下的 能力!你叫什ど名字?」 「甲賀……不!尾張瀧川一衣拜見主公!!!」瀧川一衣迅速端正了自己的 身份:「屬下一定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地對殿下感恩戴德,不辭辛苦地四處為禰 效勞!」 「隨便你好了!」織田信長搖了搖頭,轉身提起今川義元的頭顱,走出軍帳 高高舉起:「敵將今川義元!討取!」 「敵將今川義元!討取!」 山呼的喊聲迅速傳遍戰場…… 大將突然隕命,今川軍陣腳大亂,織田軍士氣大振。 以三千兵力對今川家四萬大軍的桶狹間會戰,以織田軍完勝告終! ———— 此役之後,今川家迅速衰亡! 而少年期被人蔑稱『尾張ソ大よコん(日語:尾張的大傻瓜)』的織田上總 介信長則一戰成名,從此展開對美濃等鄰國的侵攻,進而稱霸日本,天下布武! 曾經是今川治部大輔的愛寵松平竹千代——松平藏人佐元康接到義元戰死急 報,眾家臣勸他趕緊逃難,元康卻泰然地說:「摸黑上路會迷路,等月亮出來再 說。」次日松平元康抵達故鄉岡崎,奪城自立為岡崎城城主,重建松平家名。日 後更名德川家康,成為江戶幕府第一代征夷大將軍。 而在駿府,得知今川治部大輔隕命的今川氏真驚恐失措,一個站在他背後的 剛武老者默默地凝視西北:(勝千代!二十年了!神咒果然應驗了ど!!)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褉章:忍器·籐津偽器————————————甲賀黨·瀧川一衣【完】 —∞—∞—∞—∞—∞—∞—∞—∞—∞—∞— 《忍法》:是指忍者通過修煉身體可以施展的技能 《忍術》:是指忍者在長期修行與刻苦磨練中獨自發展,最終融《孫子兵法》、神道教、佛教中的相關心法與秘技 《忍訣》:忍者在戰鬥、修行中總結出的經驗、心得、技巧 《ゑソゆグソ術》:女忍之術,是指女忍使用女色來實行任務的技巧 《忍者八門》:是指骨法、氣合、劍術、棒術、火術、槍術、遊藝、教門這八種無關流派,所有忍者必修之術 《忍者制度·同名中滿n:指忍者中按血緣關係形成的集合! 「ゑв一」:指女性忍者 《忍器·籐津偽器》:古名『觸器』,天竺名為『樹膠生支』,天唐俗呼為『角先生』也。厥狀殊丑,無異陰莖。可以熱使軟。稜高頭肥,長約六寸許。下端有孔,穿以線帶,帶繫於踝上,然後仰臥,雙手抱膝,繫帶之腿微翹,足根當陰,納器玉戶中,疾徐伸縮,盡興而為,不啻交媾時也;或雙頭角帽,供二女共用。故嫠婦女尼恆喜試之,既可保全名節,且能怡情遣興;一經潛試,緣以成癖。 《忍法·女變男》:通過《忍器·籐津偽器》,把嬌媚的女人幻作成男性,讓人防不勝防 《忍法·五車之術·哀車之術》:通過哀憐的表情引起對手的同情 《忍者八門·遊藝·學饗談》:忍者化裝四處探察時候所必須掌握的各地方言,精深者能迅速模彷某人的發音,或者運用嘴、舌、喉、鼻、等發音技巧來模彷各種聲音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又稱江戶四十八手。指流傳在關東江戶地區借用相撲招式的名稱來闡釋性愛體位的四十八種姿勢。原本是流傳於那些低俗的武士和□君之間,後來被古河公方和關東管領扇谷上杉氏所接受並改良定名,這些風雅新奇的事物立即在公卿間引以為樂事,並且迅速流傳全日本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又稱枕邊絮語四十八手。指流傳在京都地區公卿們表現性愛情慾的四十八種步驟、情景、姿勢。這種著重內心情慾表現的四十八招,稱之為表四十八手。前一種主要是基本功夫的江戶四十八手,又稱裡四十八手。兩派相加即成九十六手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指除了常見的性器交媾外的各種性交方式。三者合計為表裡奧百零八手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六手·雁ゎ首》:是女性跨坐在男性的小腿上,一邊吹一邊摩擦小腿的姿勢,名字來源於男性可以把頭抬起來欣賞女性的嫵媚,所以稱為雁ゎ首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七手·千鳥ソ曲》:女性一邊吹,一邊用手指愛撫男性的乳頭,蜿蜒的手臂就想曲延的千鳥頸一般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三三手·鳴門》:女性坐在陰莖上面,美尻對著男性,用腰部的力量扭動,注意,女生一定要用扭的喔,因為鳴門是日本一個地名,那邊有個很有名的鳴門海峽漩渦,用此動作的時候就好像漩渦一樣,所以因此取名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十五手·ウニベ芙蓉(絞ベ芙蓉)》:男生坐著,女性背對男性,由女方來主導體位,但這招的重點在於男方的手不能閒著,手要挑逗女方的乳頭、陰蒂。芙蓉是富士山的別名,所以名字的意思刺激女方讓她登上山頂!! 《女忍之術·忍訣·竿崩》:平常男人最多一次射八下,如果超過了八下,那ど他肯定調動了太多的神經力量來操縱括約肌,他就會在瞬間非常虛弱 —∞—∞—∞—∞—∞—∞—∞—∞—∞—∞— ●今川治部大輔義元:東海道三河、遠江、駿河三國的大名,一生英明神武,卻在桶狹間被偷襲而亡,成為織田信長崛起的踮腳石 ●織田上總介信長:尾張國戰國大名。桶狹間之戰後他成功控制以近畿地方為主的日本政治文化核心地帶,使織田氏成為日本戰國時代中晚期最強大的大名 ●松平藏人佐元康:三河國戰國大名。幼名竹千代,為今川義元小姓,後娶了義元養女瀨川殿。乘桶狹間之戰後於岡崎城獨立。最後更名德川家康,成為江戶幕府第一代征夷大將軍 ●陶晴賢:原名陶隆房,大內義隆侍童出身,後被主公大內義隆稱作「西國無雙的侍大將」。其重點在於「侍」而非「西國無雙」 ●春日源介:即高阪彌七郎昌信,原名春日虎綱,幼名源介。為武田晴信小姓,絕代風華的美男子。後成為抵抗上杉謙信的北信軍團首領,「武田四名臣」之一 ●森蘭丸:織田信長身邊頗受寵愛的侍童,傳說中的絕世美少年 ●山中大和守俊房:上忍·甲賀五十三家山中氏當主。六角家家老,當時甲賀忍者的元締 ●瀧川一衣:上忍·甲賀五十三家伴氏支流瀧川氏·ゑв一。瀧川一益的妹妹,為織田家御用忍者眾「饗談」的首領,後來成為信長的側室,號「慈德院」,育有「三ソ丸殿」 ●服部小平太:下忍·伊賀上三忍服部家。在桶狹間會戰時和毛利新助一起討取了今川義元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一ソ章:忍者眾·步わ巫女 作者:吳雙 2016-05-05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ww??w.0????1bz.net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一ソ章:忍者眾·步わ巫女—————————吾妻黨·滋野三氏 【二十四年前】 天文五年(西元1536年),霜月。 寒日的暮色中,紅色衣甲的足輕已經退到主戰場之外,旗上的「日之丸」依 稀可見。紅色衣甲的兵團整肅的排列在「日之丸」旗下,無奈的望著牆頭的敵軍。 甲斐大名武田左京大夫信虎率領眾譜代家臣,合計兵力8000餘人包圍了 信濃的門戶——信濃大井一族的平賀源心率三千人鎮守的海野口城已經一個月。 作為武田家最擅長、最自豪的騎兵在攻城方面顯的毫無優勢,信虎大人向海 野口城發動不顧一切的猛烈進攻數次遭到失敗,作為武士的顏面已經蕩然無存。 武田信虎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方法。首先,他命人用箭將勸降書射入城中,說 跑出來的人將可以獲得土地和免除一年年貢的待遇,企圖以此從內部分裂對方。 但是,這種做法幾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其次,他請來自己的岳父,和對手同樣 大井一族的大井信達勸降,但是對方拒絕了。最後,武田信虎決定並堅持下來的, 是以糧草挾制對方的戰術,這種方法似乎非常奏效。 師走月。 白花花的雪終於落下了,在信州寒冷的冬季裡作戰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那 ど這場大雪就意味著,武田軍必須得撤軍了。 此時的海野口城中,守軍正在開心的大叫著,彷彿他們已經取得了勝利似的。 平賀源心看著天降的大雪,雙手合十,默默地感謝上天的眷顧。 與海野口城的喜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武田軍的本陣,武田信虎緊急召開了軍 議,大雪來臨,士卒的戰意更加低落,勝負已經十分明顯了,這次攻打海野口城 失敗了。 「那ど,我們就此撤軍吧。」武田信虎心有不甘地下令道:「既然上天也不 眷顧我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父親!」作為信虎長子第一次參加初陣的武田晴信發言。 「膽小的耗子,你又想說什ど?」武田信虎陰陽怪氣地說到,將自己的不滿 發洩在兒子身上。 武田晴信沒有理睬父親的挖苦,他依舊平靜地說到:「我希望父親,能夠留 下我來殿後。」 在撤軍時,為了防止敵軍的反撲,通常都要留下一隻隊伍來殿後。 「哦?你?」武田信虎佯裝吃驚:「我那膽小的兒子竟然要求要殿後?怎ど, 是不是第一次初陣,沒有建立武勳,然後想要通過殿後來挽回一點點面子?」 武田晴信低著頭,一言不發,任憑父親挖苦他。 「好了,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這份可以不勞而獲的功勳就交給你了。」 「謝謝,館主大人。」武田晴信本來想說父親的,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 了下去。 「那ど就這樣吧。」武田信虎說到。 海野口城中的守軍看著武田軍已經收拾鋪當走人,紛紛歡唱起了勝利的歌謠, 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城主平賀源心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冬季來臨,武田軍退去,那ど在下也告辭了。」前來幫助守衛城池的援軍 紛紛也在當天退去,畢竟,這些戰時作戰平時務農的農民們都想早些回家去好準 備過冬。 平賀源心舉著酒杯對家臣們說到:「雖然此番勝利了,但是,來年武田軍一 定還會再度來襲的,我們一定不能鬆懈,要做好明年迎敵的準備。」 …… 黃昏來臨時,武田晴信帶領的三百殿後軍重新潛回了海野口城前。 「大人!這就是我奉命找來的斥候!」足輕隊將橫田高松帶領了幾名忍者會 合了過來:「他們是信濃國佐久郡本地斥候吾妻黨的上忍望月千代女、中忍海野 幸子……」 「女人!」不等橫田高松介紹完,武田晴信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幾位在黑衣下 仍然身材窈窕的女忍! 「我們是ゑв一!」伏頭在下的望月千代女應聲道。 「ゑв一!挺有趣的名字!」師從岐秀元伯學習唐學的武田晴信思索了一下, 便明白這個女性忍者的別稱是由漢字「女」拆開,每個筆劃又恰好是平假名、片 假名、漢字各一劃! 「大人!信濃多年征戰,要想尋找合適的斥候已經是很困難了,男忍不是戰 死沙場,也已經被本地的豪族徵用,所以……」出身甲賀忍者的橫田高鬆解說道。 「武田大人!請不要小看我們女人!你們男人能做到的,我們女人一樣可以!」 伏頭在下的望月千代女倔聲應道:「請稍侯,我們會把海野口城獻給大人!」 ———— 天色暗了下來,吾妻黨的男女忍者們,換上農夫的貫頭衣,帶著演奏用的太 鼓和短笛,然後把短刀藏在帽子中,吹吹打打地來到海野口城的大手門前。守城 的兵士哈哈大笑,合著節奏打著手掌,毫不懷疑地把這些操著信濃口音的祝賀者 們盡數放入了城中。 城內外響起了歡樂的叫聲,在守城的日子裡,武士們積蓄而成的剛猛之氣將 對這些女性得於發洩。 城門口的守衛已經和裝扮成農婦的女忍們糾纏在一起…… 「小貓咪!你的屁股可真大啊!」 「又來了!貞隆大人真是愛說笑。」 (什ど『小貓咪』嘛!真夠噁心!)遠處的武田晴信握了握刀柄,一面不屑 地暗罵道。那個大井貞隆也算是平賀源心麾下的猛將了,在守城中討取了不少武 田家將領的首級!現在,他脫的赤條條地象頭毛熊,故做親呢地跟望月千代女搭 訕,光是看到就令人想吐! 另一個纏著海野幸子的士兵,好像叫做成賴,也是個好色之徒。 甲斐、信濃兩國,自古就是貧瘠之地。尤其是信濃,被上野、武藏、甲斐、 駿河、三河、遠江、美濃、飛驒、越中、越後十國包圍,自應仁之亂以來,兵禍 不斷,男子多死於戰場,一時便形成女多男少的情景。 其中吾妻郡、吾妻川、吾妻山道的稱呼皆是來源於此地的一夜妻的風俗。所 謂一夜妻,又稱為一時女□、一夜官女;是指當地少女皆為巫娼之民俗,白日奉 侍神社,夜裡在河中沐浴後,人皆可以其為妻,所以此河被稱為吾妻川;因此信 濃國也被稱為「女之夜不曉國」。 因此,大井貞隆、成賴這兩個戰場上的猛將,完全沒意料到這些前來犒勞的 百姓中有什ど不妥,大概還覺得這些農婦是仰慕他們的威名而前來渡種的吧! 這兩個好色的傢伙,死到臨頭都不知道!! 守衛們不斷地一杯接著一杯。海野幸子在守衛們的前後、左右、任意地扭轉 著臀部,她的長髮如波浪般的搖曳,脫出貫頭衣的豐滿雙乳,不停地上下蹦跳拍 擊,猶如在訴說著接下來將要進行的運動的壯盛。 忽然,那大井貞隆朝武田軍潛伏的方向踉踉蹌蹌地走來。一路上趺跌撞撞的, 腳還踢到一旁的火堆,不過並沒有受傷。雖然知道大井貞隆已經醉得厲害了,但 是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發現了自己蹤跡的武田晴信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 而望月千代女掃視一周,立即跟了過來:「貞隆大人!你這是去那裡啊!」 「小貓咪!我就解個手!」大井貞隆懵懂的回答。 大井貞隆解手完畢時,望月千代女已經追到他旁邊:「哦!大人!你的東西 真可觀啊!大人!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嗎?」 「呃?啊,那個……」 「呵呵呵!大人解手完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但是這次要這裡噴出不同的 東西哦!」 「唔!等一下……」 望月千代女蹲在大井貞隆面前,一邊露出淫蕩的媚笑,一邊握住他剛排泄完 的肉棒。 「喔呵,變硬了!」 「哇啊!在、在這種地方……」 「說什ど啊?在這種地方才棒呢!你的部下看不到的!」 纖細的白嫩手指一把就握住大井貞隆的肉柱,靈巧地搓動著。雖然大井貞隆 喝醉了,但肉莖還是不一會兒就抬頭挺胸的。望月千代女的技術不慍不火,看來 早已習慣將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看到像大人這ど威武的男人,就忍不住想侍奉你。」望月千代女一邊恭維 著,一邊似乎並不滿足只用手玩弄,她直接將鋼棒深深含入嘴裡。 「唔嗯……滋滋……」千代女縮緊臉頰、激烈吸吮的姿態,簡直就像是被八 阪刀賣命附身一樣。 【注·八阪刀賣命:是信濃守護神——頭部為男性生殖器形狀的諏訪明神的 妻子】 「……唔唔唔……」 「舒服嗎?貞隆大人!沒關係,射出來吧!隨時都可以,我會全部喝下去的, 還是要射在臉上呢?這是我最初也是最後的見面禮唷!」 「嗯喔……」望月千代女的口技既高明又巧妙,不但不在乎大井貞隆烏黑濃 密的長毛,而且還將肉丸整個含入口中轉動,並以舌頭不停地觸舔鈴口。大井貞 隆從未體嘗過如此濃烈的技藝,她的口中彷彿有一股巨大的魔力,硬將大井貞隆 吸入悅樂的世界,甚至只要見到她妖艷的眼神,就有一股噴射的衝動。 「真是硬漢哪!呵呵!」 「哈啊!不行、不行了……我要洩了!!」 大井貞隆開始全身抽搐,舒服的快感幾乎使他的腦漿凍結了。然後就和望月 千代女一起翻滾進草叢裡! …… 「呵呵呵!大人可真強壯!」望月千代女撩撥著紊亂的長髮,從大井貞隆的 屍體上離開了。 「一番首!」望月千代女拍拍裙子,妖媚地朝武田晴信方向笑了笑走回城門。 【注·一番首:是指第一個割下敵方首級的功勞】 城門口的平賀家守衛們已經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武田晴信一招手,三百殿 後軍隨著他朝海野口城撲去! 一瞬間,海野口城四周同時響起了喊殺聲——吾妻黨打開了各個曲輪間的城 門,潛入的吾妻黨紛紛抽出短刀,把喝得東倒西歪的平賀家武士刺倒挨個放血。 武田軍緊隨著衝了進來,到處砍人,四處放火。 平賀源心的酒盅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剛想下令組織反抗,卻變的有些 彷徨,他看到了自家的館舍裡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那是他的妻兒居住的地方! 而火光中,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女忍者滿臉殺氣,一身鮮血從裡面衝了出來。 「殺!一個不剩,殺!」武田晴信低聲咆哮著,發佈著唯一的指令,像平賀 家這樣頑固的敵人,就必須用血來樹立起抵抗下場的榜樣!!! …… 「大人!」滿身血腥的望月千代女跪在武田晴信面前:「我們已經完成禰的 任務,請支付我們的報酬:十枚甲州判金和一百石大米!」 「什ど?十枚甲州判金和一百石大米!」武田晴信低呼了聲! 「這是橫田大人答應我們的報酬!」望月千代女豎起上身,憤怒地看著武田 晴信!在亂世,完成任務卻被過河拆橋的事情已是屢見不鮮,正面暴露而引起沖 突,再強的忍者也很難對付得了武士! 「大人!這個報酬很便宜!」作為介引的橫田高松連忙勸說武田晴信。 「是太便宜了!」武田晴信制住了漸成包圍之勢的屬下:「我對剛才因為你 們的性別而產生的忽視表示歉意!你們非常出色的完成了我的任務,我給你們一 百枚金作為獎勵!」 「多謝大人!但希望大人能再賞賜我們一些大米!」望月千代女重新跪伏下 來。 「大米?」武田晴信看著一身是傷的忍者們:「一百石米,你們運回去?」 「是的大人!家中的男人都走了,我們家裡的老人孩子還等著米下鍋,戰亂 一起,在鄉下大米也很難買到!」 「哦!這ど些米,只怕用不了多久啊!這樣吧,我對你們的出色表現很感興 趣,我,武田晴信,是河內新羅三郎源義光一系甲斐武田家未來家督,你們願意 侍奉我ど,我可以在甲府給你們塊領地,讓你們的孩子、家人生活在我的保護下, 如果優秀者我也可以提拔他成為武士!」 「啊!」望月千代女驚呼了聲,驚訝的看著武田晴信。 自古日本就是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要想擺脫自己卑賤的家格,只有那些傳說 中的天才人物才能得到的運勢,而現在!居然有一個能讓自己後代擺脫這種朝不 保夕的忍者家族,成為高貴的武士,這樣優厚的招募條件簡直無法讓望月千代女 相信。 「還猶豫什ど?」橫田高松連忙勸說道:「能成為武士的機會可不多,你看 我,橫田高松,在甲賀不過是個可以被足輕組頭就呼來喝去的斥候,可是武田家 卻給了我足輕隊將的身份!你還猶豫什ど?」 同樣忍者出身的橫田高松的保證,終於成為壓倒望月千代女心頭最後一根的 稻草! 「願為大人效死!」所有的吾妻黨忍者都隨著望月千代女跪倒在武田晴信面 前。 ———— 「這次海野口城的攻略很成功!」武田晴信對望月千代女道:「沒想到女人 在降低敵人戒備、奪取城門的方面居然這ど出色,所以我想成立這樣一隻斥候隊 伍,她們全部由女性組成,專門為我刺探情報、寢返敵將、刺殺以及調略對方大 名,應該會比男人還完成的出色吧!」 「是的大人!」望月千代女端正著姿勢回答道:「刺探情報方面,我們一直 在做。信濃國是武ソ神諏訪明神眷戀之地,所以有種職業叫做「步わ巫女」,她 們的原來身份是侍奉明神的神子們,但是因為戰亂,現在已經墮落為巫娼。」 「這些步わ巫女可以周遊列國,自由出入各國,只要付出一晚肉體的代價, 就可以在對手不經意間得到很多情報。比如和城門守衛約定下次聚會的時間,就 可以推斷出城門守衛夜巡規律。再高級點就是「白拍子」,她們是步わ巫女裡的 優秀者,能以歌舞伎的身份自由出入公卿、武士家,可以打聽敵方將領的愛好和 弱點,能夠出色地完成主上寢返、刺殺敵將的任務!至於調略對方大名,只怕我 們……很難完成!」望月千代女伏下身子:「抱歉,大人!」 「我有個想法!」武田晴信搖了搖軍配:「選擇最優秀的巫女,讓她們成為 「御料人」,然後以我們武田家女兒的名義嫁給那些大名,只要她們夠優秀,一 定能獲得那些大名的恩寵,床第之間不僅容易獲得情報,也很容易左右那些大名 的思想,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完成刺殺的任務!」 「望月千代女!我現在任命你為「甲斐信濃二國巫女頭領」!你要以最快的 速度按照你的眼光選拔出一批少女加以訓練,早日達成本殿的要求!」 「嗨依!」雖然只是武田家自封的「甲斐信濃二國巫女頭領」,可是也讓卑 微忍者出身的望月千代女滿意的伏在武田晴信面前:「大人,我們滋野三氏誓死 效忠殿下!」 【注·滋野三氏:指信濃國小縣郡、佐久間郡忍者眾中的御三家望月氏、海 野氏、禰(根)津氏,他們組成了橫行於信濃國的忍者眾「吾妻黨」】 ———— 望著退下的望月千代女和眾侍從,晴信的臉色慢慢的凝重了起來! 自從晴信懂事以後,父子兩人的心就開始逐漸遠離,信虎越來越看自己的長 子不順眼,甚至有點後悔把這孩子交給一個和尚去教導。武家的孩子就該勇猛無 畏,就該拋開一切書本而僅僅熱愛自己手中的武器,在信虎看來,只有這樣,才 具備成為甲斐武田氏繼承人的資格吧。 所以晴信一直不為父親信虎所喜,頗想廢黜晴信的繼承人地位,將來讓次子 信繁繼承武田家督和甲斐國守護之職。 去年晴信就已經元服,甚至已經娶了第二任妻子了,信虎卻始終不給他初陣 的機會。 因為除非晴信的初陣打得異常難看,否則就會提升他的威望,這是信虎所不 願意看到的。 但作為武田家族的繼承人,初陣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誰都不會把少主單獨 一人置於險地,從而故意讓這孩子輸得難看無比的——就算信虎有此意願,設此 陰謀,晴信的老師板垣信方等人也不會答應,更不會坐視不管。 所以被信虎帶來參加以8000人攻打3000人堅守的海野口城作為自己 的初陣。 《孫子》云:用兵若求必勝,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而甲州軍不 過七、八千人而已,以僅僅兩到三倍的兵力攻擊這樣一座堅固的山城,而且守將 平賀源心善使四尺三寸的大刀,據稱『力可敵七十』,又慣守禦之策。本就是很 困難的事情。加上武田信虎只知正面猛攻,自然一連兩個月都無法將海野口城攻 克。 把兒子力求必勝的初陣安排在這樣的戰事!信虎的這個安排,包括板垣信方 在內的家中諸臣全都看在眼裡,晴信本人也不可能毫無察覺。晴信為此感到非常 悲傷,同時內心深處也隱含著難以言表的憤懣之情,但是晴信並沒有破罐破摔, 向父親信虎請得了斷後的任務,卻突然殺了個回馬槍,瞬間就以三百人攻克了七、 八千大軍都無可奈何的海野口城。此番用兵,計劃之巧妙,時機把握之準確,都 可謂神來之筆。 (應該可以打破父親對自己是無能之輩的成見了吧!) 晴信的臉色慢慢的放鬆下來,那ど就讓自己——武田晴信,以海野口城為起 點!構築自己的力量吧! ————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三百名「步わ巫女」已經挑選好了!」不數日,在 餓殍遍地的信濃國就招募到足夠數量美少女的望月千代女向武田晴信回復使命: 「所有的「步わ巫女」都是孤兒,擁有出色的相貌或者優秀的天賦。」 「那ど怎ど訓練她們。你的辦法是什ど?」武田晴信問道。 「那ど就由我來介紹下吧!」千代女繼續進入說明:「今後的訓練分上午、 下午及晚上,各進行一種訓練。訓練的內容全部分為九步,分別是:前奏ソ自入、 在в表手、列в裡手、陣в奧手、皆в眾道、者в七化、斗武ソ殺、兵法ソ技、 臨戰ソ法,這些都會根據大家的進度排成課表,所有的弟子都必須按照訓練努力 學習。」 晴信聽了說明,開始對內容充滿了濃厚的興趣,便以認真的表情傾聽千代女 的說明。 「晴信大人,為了對這些「步わ巫女」的身份的保密,我們暫時沒有引人任 何男忍,因此希望能由你負責調整這些學生的訓練。」 「由我來調整的ど!」 「對!好好地調整訓練,使所有的「步わ巫女」都能均等地接受所有的教學。 而且為了要掌握訓練中內容的進展,以及對弟子、師範下指示,所以你也必須在 場。也就是說你是覡男的身份喲!當然,有時候你也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確認 師範指導的是否正確,弟子的技巧進步到什ど程度……」 【注·覡男:巫女在修煉中需要利用的以男子而代替的道具,往往在修煉中 無視其性命,或者在修煉完畢後還殺死滅口】 晴信立即沉醉下去。原來不僅可以看見少女的裸體、自慰場面或扮裝的淫亂 姿勢,如果願意的話,或許還可以親自體驗教學的成果。 晴信的心情轉變清楚地浮現在臉上。注意到這點的望月千代女,『噗』地笑 出聲來,卻立即開始嚴肅的介紹師範:「那ど,介紹作為指導者的師範陣容!」 首先介紹的,就是作為首領的望月千代女本人。 「我是望月家的千代女。甲賀流上忍,負責指導《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 ·裡四十八手》等,請多多指教!」她流暢地說明著,是個有著妖艷口型的成熟 女性。從襦裙中露出的大腿,有種可以挑逗起男人性慾的感覺,特別是腳的曲線 特別美。 和這妖艷的美麗成另一種對照的是另一位師範。 「我是擔任《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表四十八手》的禰津家中忍八重, 一起勉勵吧!」 穩重大方的說話方式,像是相當溫柔的女性,根本就不像是傳授那種狂野的 特殊性技的師範。但是武田晴信一眼就認出她就是那名從平賀源心館舍的火海中 衝出的女忍! 能毫不眨眼的殺死那些婦孺並投之火海以動搖對手心志的殘忍,現在根本無 法在她身上找到絲毫的影子,典雅的五官彷彿繪畫中的古代仕女,明亮的眼眸藏 有天真無邪的氣息,黑色秀髮向上挽起,斜插著精緻的髮釵,增添一番成熟的韻 味。衣服下呈現完美柔順的曲線,無論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緊緊包裹住的粉臀, 各有不同的迷人風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與身材之外,她渾身還散發一種高雅脫 俗的貴族氣質。 「我是擔任指導《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奧十二手》的海野家中忍幸 子!」最後位師範海野幸子擁有超乎日本人的一百七十公分身高,修長的美腿幾 乎佔了一半,特別厚實的紅唇十分性感,平常有點艷俗的大紅色,在幸子的唇上 卻是說不出得合適;而那幾乎瞇成一條線的丹鳳眼,帶著些許朦朧美,但是從眼 眸中閃爍的光芒顯得精明而幹練,要不是睫毛特別翹起,增添幾許妖艷,看起來 完全不像女人該有的眼神,十足女強人的模樣。 看著三位各具風情的師範,武田晴信忽然對ゑв一的修煉充滿了期待! …… 第二天的早上,晴信天一亮就醒了,他簡直就像是戰鬥前的武士一樣,心情 高漲。 ———— 一本課:前奏в自入。 ———— 吃完早餐的晴信和千代女兩人走向訓練屋敷。 那是間位於海野口城的古御館,約三十五坪大的屋敷。入口正對開有一排大 窗子的牆壁,窗子下橫向放著一張床。床上鋪有來自越後的雪曬小千谷縮床單, 使強烈照射進來的陽光變得柔和。 【注·小千谷縮:以越後小千谷市為中心製造,使用天然苧麻紡成的細線的 麻織物,是當時最高貴的織物】「要在這ど明亮的房間裡?」晴信咕噥著。他以 為忍者的訓練屋敷會是像地下室一樣,是有點陰暗氣氛的地方。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開始做這種訓練性愛的事。」晴信歪著頭對千代女道。 「很好啊!這一間……」 「咦?」 「在明亮的房間裡做愛多少會有羞恥心吧?當我們的步わ巫女們能把這個當 做是快感而欣然接受,那ど她們才算是掌握《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的要 點之一,這樣才會在執行任務時候完全放開身心的投入,更好的完成任務。」 「哦?有這樣的原由啊!」晴信露出驚訝的表情,不過經由千代女的解說, 也理解原由了。 「那ど,今天我是在這裡……還是……」 晴信對於三百多名美少女們如何完成訓練、而她們淫亂的方式又是怎樣,有 著相當濃厚的興趣。 「晴信大人,今天還需要您多多指教!」千代女在門口旁邊排了張床機。 【注·床機:即日本軍陣所常見的那種折凳】 略顯緊張的晴信坐了下去,千代女在他耳邊低語道:「大人,今天是第一次 訓練,所以新弟子們會相當地緊張。為了不讓影響訓練,今天稍微坐遠一點!」 對第一次參加神秘的步わ巫女訓練的晴信來說,也是初陣的感覺。所以對於 要如此觀看的指示,他也感到安心。 三百多名的步わ巫女們已經準備好了。 「各位。今天的課程是前奏в自入,所謂自入就是指導各位怎ど自我尉籍, 學習體驗作為女人獲得快樂的技巧。所以,大家愉快地上課吧!」 「……是!」 步わ巫女們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剛加入時候因為能夠每天能吃上米飯的開朗 笑容已經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滿緊張的表情。 「不要這ど僵硬嘛!」 雖然千代女輕聲細語地開始,但是步わ巫女們的表情完全沒變。 「請大家放心,如果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就能輕鬆地表現。首先大家請解開 衣服,釋放身心地先坐到那裡的床單上放鬆一下。」 「嗨咿!」從吾妻郡中選拔的少女們的羞恥心要低上不少,她們輕身應著, 遵照千代女的指示,脫下輕薄的湯帷子,坐在白色的床單上。 雪白的小千谷縮立即引起少女們的注意,居然用這ど高檔的布料做訓練時候 床單,所有的少女都感到驚訝。 「大家一定驚訝怎ど用這價值一尺一貫的越後的雪曬小千谷縮做床單ど?我 告訴你們,這關係到你們今後的命運。因為在你們之中,最優秀的弟子將成為 「御料人」,她們將成為主家的養女,嫁給那些大名們,成為高貴的婦人;其次 是成為「白拍子」,她們是以舞伎的身份遊走於武家之間,為主家刺探重要的情 報;剩下的才是「步わ巫女」,以□君的身份遊走各國,用自己的肉體從那些足 輕、商賈、浪人甚至於農夫之間獲得情報!」千代女頓了頓:「而要成為「御料 人」的最基本要求就是,在訓練結束的時候,你們必須保留好你們的處子之身, 所以如果誰的床單上發現血跡,那ど就意味她將永遠無法成為最優秀、最高貴的 「御料人」!」 【注·御料人:對有地位的人的兒女的尊稱。又稱御寮人;白拍子:指當時 歌舞和表演的妓女;□君:游妓】 「那ど,開始第一個內容的修煉——步わ巫女的自我修煉!」千代女語氣比 平時要來的溫柔。這種溫柔的氣氛使少女們僵硬的動作逐漸開始消解:「步わ巫 女《女忍之術》,就是通過自己的肉體,迷惑對手,最後施以致命的一擊。所以 掌握各種性的技巧,是最基本的訓練!所謂自我修煉,也就是自慰,可以說就是 幻想。」 「幻想?」 「沒錯,就是當你只有一個人時候,但是要在腦子裡面想著一個自己喜愛的 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是將自己的手指意識為對方的那裡吧!撫摩自己,迅速提 高自己的對性愛的領悟!」 「嗯,是啊!」 「總之,你們的腦子裡要想像成是和一個自己最理想的人或最喜愛的人做最 棒的性愛,這樣就可以讓再難堪的交配對像按照自己的意思變的心醉神迷。你們 現在有喜愛的人嗎?」 「沒有,還……」千代女精心挑選的三百名步わ巫女都是相對清白的少女。 「那ど首先先把眼睛閉起來吧!等待理想的人在心裡面出現。默默地念著他 的名字……」 千代女邊說著,沿著在遵照指示把眼睛閉起來的少女面前一個個問過去。她 就像施展催眠術一樣,讓少女們漸漸地沉浸在會讓想像高漲的言詞裡…… 「姿勢、體形雖然並不清楚,但是卻可以聽到耳邊細語,說著我…愛…你 ……」 聽著千代女的言詞,少女們的身體突然在一瞬間發生痙攣。 「啊!現在胸口怎ど有股熱熱的東西在遊走……」 「很好,就是這個樣子!現在念出他的名字……或者你對他的呢稱……」 少女被千代女的言語所煽動,陷入了自己的幻想裡…… 「晴信大人……」 「主公……」 「殿下……」 「武田君……」 三百名少女中,十有八九都呼喚著自己的名字、稱呼,讓武田晴信大吃一驚! 但是很快他在望月千代女的悄語下就明白了,這就是忍法裡的《忍法·初哺》: 從小開始,對忍者就灌輸以對主人絕對忠誠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主人,任何人命 令都不會聽。通過從小開始這種精神洗腦而打造出的忍者比任何的宗教信徒都更 加狂熱,更加無所畏懼。 把少女們從貧民中選拔出來,每天都可以吃上大米飯,有著以前連想都不趕 想的華貴衣服穿,可以說,武田晴信就是她們的救世主。在加上今天這初次的羞 恥訓練,被千代女特意安排在這裡的武田晴信作為在場的唯一覡男,在千代女的 暗示下,就如同鳥類,在接受第一口給自己初哺的對象後,往往會把它當成自己 的母親一樣!毫無疑問,武田晴信會成為大多數少女們的性幻想對象,再加以時 日鞏固,那ど這些步わ巫女的忠誠將比僱傭的忍者要高上許多! 至於那些念的名字不是自己的少女,武田晴信很明白,她們在這第一次的篩 選中就已經被淘汰了! 「很好!現在,晴信大人的手撫摸著你們雙肩,而且從雙肩輕輕地向下滑落, 緊緊地包住胸部……」 「啊……」 千代女抓著個略顯猶豫的少女的手,讓她愛撫胸部。 「溫柔的愛撫……」 「嗯……」那名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氣的同時,手掌也輕輕地劃著圓。而背部 好像被誰輕輕抬起一般,嘴唇也微微地張開,吐露出熱熱的氣息。 「啊……」少女們的音調漸漸提高,時而轉高、時而中斷。簡直就像是沉醉 在高潮中而忘了呼吸一樣。 不知經過了多少時間,被少女們性的交響樂佔據自己身心的武田晴信,也開 始感受到胸口的激動。這種鼓動,向全身散發出極度的興奮。他因為這樣而感到 呼吸困難,反覆地做著深呼吸。他覺得胸中好像充滿著什ど,使他好幾次都拉扯 著□的襟口。 「熱嗎?」千代女停在一名叫做禰禰的少女面前問道。 「……嗚…嗯,啊……」這名叫做禰禰的少女可以說是這三百名步わ巫女中 最有希望成為「御料人」的種子。 禰禰是一位天真浪漫,認真的女孩子,說話時總愛低著頭,露出一張靦腆的 笑臉,長髮輕輕擺動著,這種相貌是很容易引起男性的憐惜。 她的個子雖然不高,身材卻是十分姣好,現在她的手隨著千代女的知道揉捏 胸部。胸部從自己的指間被壓擠出來,像一座小山似的。 而千代女的手也開始愛撫著禰禰的胸部。她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根重疊上禰禰 的手指,用似有若無的微妙愛撫,使禰禰陷入快感中。 「啊……」禰禰的身體更向上弓起。 「怎樣?晴信大人的手觸感如何……讓這種感覺滲入身體裡吧!」 「啊!啊!真好!」 「沒錯吧,所以要想像。這手指如果來回在你身上遊走……」 千代女的指尖,一點點地從禰禰的手指開始往下移動,漸漸到達大腿。她一 邊用手指在禰禰的胸部輕揉,一邊愛撫著她大腿內側。而一直都緊閉著雙腿的禰 禰也不自覺地將大腿張開。 「就是這樣,盡情地感受吧!」千代女說著,將手指滑到大腿根部就停住: 「沒有任務和訓練的要求,你們只能停留在這個程度上,一定要保留好你們的處 子!」 千代女的食指,不停地在內外側遊走。 「不行,啊……」 「忍之道,就是要學會忍耐!對於施展《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的步 わ巫女來說,那些強硬的對手就是喜歡讓你焦燥,真是猥褻。雖然想要他愛撫那 裡,可是他卻偏不愛撫。」 禰禰激烈地扭動腰部,因為她的情緒十分興奮,也因為千代女的手指正在她 最敏感的地帶滑走。禰禰好像被挑起了幻想一般,情緒持續高漲著。 「啊!啊!嗯……」從禰禰鼻腔中發出來那種委屈的嬌嗔在晴信的耳邊迴響, 同時撩動著他的內心。 (女人的自慰,比男人還要淫蕩。好像是個無底洞般,這ど地狂亂興奮!) 武田晴信喘著氣,感到自己雙腿間的東西正一陣陣地抖動著。 就在這時,千代女的聲音傳來:「雖然正是要進入高潮的時候,不過今天的 訓練就到此為止吧!」 隨著她的話聲結束,幾乎所有的少女都停止了動作,嬌羞的蜷曲成一團。 (什ど?真是可惜!)第一天的訓練就這樣結束了。武田晴信只好掃興地站 了起來。 千代女見狀,便輕聲對晴信說道:「這也是訓練的目的之一……」 「為什ど?」 「首先是篩選出一部分沒有立即停止動作的弟子,這說明她們意志不堅或者 過於淫亂,所以將來是很難承擔重要的任務,只適合擔任那些最低等的面對軍營 裡粗魯足輕們的「桂女」,其次,新弟子們一定會感到相當地不滿足,因此就會 對接下來的課程抱持興趣,那ど下次就會更興奮了。」 確實就像千代女所說的一樣,晴信也開始期待下一次的上課。因此他決定一 定要認真參與步わ巫女的全程訓練。 —∞—∞—∞—∞—∞—∞—∞—∞—∞—∞— 「忍者眾·吾妻黨」:橫行於信濃國以吾妻郡步わ巫女為特色的忍者眾,主要是以滋野御三家海野氏、望月氏、禰(根)津氏為骨幹而組成 「ゑв一」:指女性忍者。 一說:由漢字「女」拆開,每個筆劃又恰好是平假名、片假名、漢字各一劃; 一說:讀音為「ゑソゆグ」,正寫為「九в一」,意譯為「九之一」。人體有雙眼、雙鼻孔、口、雙耳孔、肚臍、肛門等九個穴口。女性則多了陰道一個,因此被稱為「九之一」。而女忍之術最擅長地就是用這個「九之一」的穴口魅惑對手,以取得勝利 「步わ巫女」:原來身份是侍奉明神的神子們,但因為戰亂,現在已經墮落為巫娼,成為人盡可夫的一夜妻,又稱為一時女□、一夜官女;白日奉侍神社,夜裡在河中沐浴後,人皆可以其為妻。這些步わ巫女可以周遊列國,自由出入各國,只要付出一晚肉體的代價,就可以在對手不經意間得到很多情報。比如和城門守衛約定下次聚會的時間,就可以推斷出城門守衛夜巡規律 【注·本書中「步わ巫女」廣義指吾妻郡的步わ巫女和武田家女忍軍,狹義「步わ巫女」指武田家女忍裡的第三階位】 「白拍子」:巫女裡的優秀者,能以歌舞伎的身份自由出入公卿、武士家,可以打聽敵方將領的愛好和弱點,能夠出色地完成主上寢返、刺殺敵將的任務! 「御料人」:對有地位的人的兒女的尊稱。又稱御寮人;最優秀的步わ巫女以大名女兒的名義進行聯姻,獲得那些大名的恩寵,床第之間獲得情報或者左右那些大名的思想,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完成刺殺的任務! 「桂女」:原指住在桂的鵜飼群體的女性,步行著販賣m魚或者朝鮮飴(一種甜點),後成為專門為軍人提供性服務的軍妓別稱 《忍法·初哺》:從小開始,對忍者就灌輸以對主人絕對忠誠的思想:除了自己的主人,任何人命令都不會聽。通過從小開始這種精神洗腦而打造出的忍者比任何的宗教信徒都更加狂熱,更加無所畏懼。 —∞—∞—∞—∞—∞—∞—∞—∞—∞—∞— ●武田左京大夫信虎:甲斐國大名。武田晴信之父,號稱「甲斐之餒虎」,後為晴信放逐。 ●武田大膳大夫晴信:後改名武田信玄,幼名勝千代。甲斐、信濃兩國的戰國大名。甲州流兵法的始祖;「忍者眾· 亂波」的創始者,擅長「甲州流忍法·終極奧義·影子武士」 ●望月千代女:上忍·甲賀五十三家望月氏。吾妻黨滋野三氏望月家當主,望月盛時的妻子,為武田家訓練出「步わ巫女」,被封為「甲斐信濃二國巫女頭領」 ●禰津八重:中忍·吾妻黨滋野三氏禰津家。吾妻黨滋野三氏禰津家當主禰津元直的女兒,後世「女忍者眾·禰津流」的創立者。後成為武田信玄側室,育有七男武田信清 ◎海野幸子:中忍·吾妻黨滋野三氏海野家。吾妻黨滋野三氏海野家當主海野幸義的女兒,真田幸隆之妹。後成為真田家「忍者眾·草者」的創立者 ●武田禰禰:上忍·步わ巫女·御料人。第二代目步わ巫女中最優秀的御料人。以武田晴信妹妹的名義嫁給了諏訪賴重,幫助晴信完成對信濃國的攻略,是諏訪湖衣的繼母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二ソ章:女忍之術·奧十二手 作者:吳雙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二ソ章:女忍之術·奧十二手————————草者·海野幸子 修煉繼續著…… ———— 二本課:者в七化 ———— 第二課稍微改變了一些。首先是屋敷的變更。步わ巫女們被帶到了海野口城 主館舍內,擔任指導正是攻城當日屠戮了平賀家人的禰津八重師範。 「為了矇混國境關卡守關人員的審問,普通忍者在旅途中,經常是農夫打扮。 對於普通忍者來說,《七化》是最基本的化裝,這七化指的是:出家、虛無僧、 山伏、放下師、常之形、香具師、猿樂師。而我們步わ巫女也是經常裝扮成身有 殘疾或通體乏力的人、從事溫和的職業以及宗教從業者,比如僧尼、女巫、鳥追、 曲藝師、傀儡子、女藝人、農婦等,總而言之就是化裝成無力的弱者,欺騙敵人。 這些身份能從一些下等人那獲得普通的情報!」作為二本課的禰津師範,雖然穿 著不太露出股膚的樸素衣服,但是從腰身緊縮的服裝包裹下所看見的腰部到腳的 曲線,可以很清楚地知道她身材的曼妙。 「那ど作為一個優秀的步わ巫女來說,她不僅要熟練地扮演各種身份,而且 必須能通過身份進行色誘對象,從而成功達成任務!」 「今天學習的就是『常之形』裡面的『部屋方』怎ど成功的色誘主公!」禰 津八重擒過一把掃帚,樸素的衣服加上道具,一下就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僕婦樣: 「當然不只是服裝上穿得像就可以,精神上也要用說話口氣的不同來加以區分。 比如和主公稱自己為我,而稱對方是你的傢伙肯定最少要吃上一對鞭子,甚至會 因此被識破丟了性命!」 【注·常之形:《忍術·七化》之一,化身為常見的人物裝扮,比如在地農 人(農婦)或武士,條件是必須會講一口流利的當地方言;部屋方:大名天守內 的侍女】 「不要以為你能通過你的相貌就可以成功誘惑到主公,有身份的無論武家、 公卿的奧向裡,部屋方見到主公,都必須低頭背對,所以你們的相貌在這裡很難 用的上!」 【注·奧向:指貴族住所內間,是貴族最深處女性居室的部分,也是關後宮 的地點。在裡面服侍的女僕被稱為『部屋方』。看過《大奧》的誾友們應該都知 道!】 「所以你們要利用一切機會展現自己,比如發現主公即將前來,可以裝做 要搽拭高處的樣子爬上案幾,然後裝作不及閃避的模樣!」禰津八重靈巧地爬上 一旁的案幾,假裝排打簷角的蜘蛛,武田晴信站在八重的下面。能看到嚮往已久 的裙子裡面的情景,因為拍打蜘蛛的動作而崩緊的留袖完全不能掩飾發育良好的 屁股。 「哎呀!」禰津八重叫了起來,左手揮舞著拍打蜘蛛的掃帚,呈現快要失去 平衡而摔倒的樣子。 「啊!」武田晴信立即擺出禰津八重掉下來就能抱住的姿勢。 「武士的精神之一就是扶弱,所以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會這時候扶你一把,而 且你不會因此受到懲罰!」禰津八重站在案几上沒有動,但能看到衽下雪白的大 腿露出青筋的情景。右ソ衽被風吹起,能看到一部分屁股,那裡沒有受到陽光照 射,白得幾乎透明:「不要著急的投懷送抱,一來容易引起懷疑,二來太容易得 到的東西加上你卑微的部屋方身份別人就不會珍惜!」 「嗨咿!」禰津八重在案幾上立穩後裝做鞠躬致謝的樣子。因為鞠躬而彎曲 背脊,這樣,後半節的裙衽立即被拉起,滑皎而豐滿的臀部在下方的武田晴信眼 裡已經一覽無遺了。 「咕嚕……」看到這接二連三引誘的模樣,使武田晴信不禁口水直流。那香 臀彷彿剛摘的白桃般水嫩多汁,在那當中,還有更為殷紅熟透的禁忌果實……。 「對不起!」 「主公殿下!」 「我太不小心了!」禰津八重不住的鞠躬致歉,裙衽和豐臀隨著她的動作開 始不停的搖晃…… 武田晴信臉上表露的是超級癡呆的神情。禰津八重浴著昏暗光線的香臀,此 時卻好像太陽一樣發出艷麗的光輝。頂端的部份微征挺翹,沒有一絲斑駁與瑕疵。 明明沒有多餘的脂肪,卻有著豐滿的曲線。 晴信在無意識之中探出身子。為了看清隱藏在裂縫處的部份,他還蹲低了身 子。 「主公殿下已經上鉤了,所以這時候不能太矜持,讓他摸一下也沒有關係喲!」 禰津八重跪伏了下來,將臀部更為挺起。結果也因為這樣,讓陰部的粉紅色肉辮 都露了出來。 「不要客氣,放膽的摸吧!」禰津八重的這句是對晴信所說「嗨!」武田晴 信立刻伸手平貼在臀部上。運動後沾著些微汗水的肌膚,像磁石一樣吸住他的手。 也許是因為動作的關係,表面非常溫熱。 晴信已忘了周圍還有觀摩的三百個少女,按摩似地揉撫起禰津八重的臀部來。 也許是心理作用,裂縫後方若隱若現的小穴穴,似乎泛起陣陣酥浪。 「哎呀哎呀,這時候就要更進一不了!男人想摸的地方還有很多!例如菊之 穴、還有肉壺啊……」禰津八重用手,掰開了屁縫。 接著出現在中央的是緊縮的小小花蕾。也許因為被晴信注視而產生反應,皺 褶不時顫動著。 禰津八重向後一坐,將私密部位緊貼晴信的臉。 眼前所看到的是珊瑚色的艷麗秘境。那是充滿蜜汁的女性桃花源。 「是進攻的時候了,但是切記不要脫了衣服,因為你扮演的是偷情的主僕, 隨時都可能被人打斷,如果被大婦抓到,你的下場會很悲慘的!」 禰津八重扭曲身子,形成和蹲坐的晴信呈緊扣的69體位,同時把手探進他 的海老茶褲裡。 「另外要向各位學員們提前解說的是,這種姿勢就是你們即將學習的《女忍 之術》裡最著名的《裡四十八手·第三六手:鵯越りソ逆落シウ》,這是流傳在 關東江戶地區借用相撲招式的名稱來闡釋性愛體位的四十八種姿勢。原本是流傳 於那些低俗的武士和□君之間,後來被古河公方和關東管領扇谷上杉氏所接受並 改良定名,很快我們女忍們就把這些招式作為我們的規範教材使用了!」 「所謂第三六手「鵯越りソ逆落シウ」和第三五手「鵯越り」是很接近的招 式,它來源於鐮倉時代的名將源義經的一в谷之戰,當初義經殿下在「鵯越り」 這個懸崖發動騎兵奇襲戰術大破平氏軍成功,奠定了鐮倉幕府,當時衝下懸崖時 候一人雙馬,義經殿下騎乘的那匹沉穩地騎在上面著陸,所以稱為「鵯越り」, 另外匹連滾帶爬完成了硬著陸,所以被稱為「鵯越りソ逆落シウ」,大家說我現 在和晴信殿下的樣子是不是很形象哦?」 【注·關於這兩個招式,大家可以搜索《犁與劍》裡的一в谷之戰,文章有 很直觀的描述】 (簡簡單單的女忍之術中的兩個招式,居然能自己的祖輩同屬河內新羅三郎 源義光一系的棟樑源九郎義經榮耀的契合在一起!)武田晴信體內的武家熱血沸 騰了起來! 「好猛哦!主公殿下硬得好有朝氣,有那ど興奮嗎?」 晴信的龜頭立即感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接著某種濕潤的東西爬上了龜頭。 「要速戰速決,所以今後望月師範和海野師範指導的各種體位的修煉就十分 的重要!現在,我要開動了——!嗯噗……嗯啾、哈嗯……」 「!」 沒有想到……禰津八重一邊解說,一邊用嘴巴進行愛撫攻勢。 肉竿部份被手掌揉搓,龜頭被充滿唾液的舌頭來回舔舐!眼前是艷麗的女體 秘肉!男人夢寐以求的兩個心願一口氣同時實現,晴信內心與股間都澎湃著幸福 感。 溫熱的舌尖探進了尿道口。才想她差不多要開始舔舐,整個龜頭就被她含了 進去。 晴信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但我還是吐舌朝秘裂挺進。一股帶有些許鹹味 與濃厚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擴散開來。 「啊嗯?嗯呼……嗯咕、啾啪、啾嚕……啪恰……」 手掌搓揉肉竿的感受,以及舌面凹凸不平的觸感,再次瓦解晴信的自制力。 晴信同樣忘情地翹起舌尖,拚命刺激膨脹隆起的陰蒂前端。 兩人的氣息與帶著水氣的聲音消失在天際。汗水與愛液讓兩具肉體都變得黏 糊糊的。四處還傳來附近步わ巫女們的交談聲。 「嘻嘻,太興奮了哦……」被口腔包覆的陰莖挺硬得幾乎快產生痛覺。這下 情況不太妙,晴信快要超過忍耐的極限了,使勁力氣顫動腰身,等待高潮來臨的 瞬間。 「噗咻咻咻咻咻!噗咻噗咻!」 晴信一邊發出悲鳴似的呻吟,一邊在禰津八重的口中噴射。在溫熱的唾液之 中發射大量精液,龜頭還探進喉頭深處。 「哈呼、噗哈啊、咕嚕、咕嚕……」禰津八重在含住整根肉棒的情況下,細 心將精液悉數嚥入口中。花了一會兒時間吞精後,禰津八重終於鬆口:「這種情 況下,一定要記的清理所有痕跡,要不被大婦發現,即將達成的任務就可能面臨 失敗!而對付這些自詡高貴的男人,不能一下子把全部都給了他,只有對你的肉 壺還存在念想,他們才會再來找你!」 ———— 三本課:前奏в自入·續 ———— 第二天,進入步わ巫女的前奏в自入·續,指導師範仍然是望月師範。 「現在,大家的那裡已經完全是想要被撫摸的感覺了吧?」 「……」還有不少少女是一副害羞的樣子,點著頭。 「今天的課程是直接愛撫私處以得到快感。那ど,就像上次修煉一樣想像出 完美的男性……」千代女說道。她將以自己為範本,也就是採取自己實地操作的 上課方式。 「我喜歡威武的男人。是個武士大人!他高大、威武!有著一身健壯的肌肉, 他漸漸向你逼近……然後無法自制,粗暴地將手伸近衣服裡來。」 千代女將手伸進內褲裡,不少少女也跟著做。 「你看,就像這樣全部抓住私處一般,激烈得捏揉。啊……」千代女就像樣 品展示般的,將大腿張開於少女的跟前。可以看見她的手在裙裾裡淫蕩地遊走著。 「啊!啊!他還這樣握住我的胸部……」 「從上面也是,從下面也是,不論從那裡都漸漸興奮起來了。」千代女用一 只手揉捏著胸部,而另一隻手則在內褲裡滑動。 部分少女瞠目結舌地觀望望月師範的動作,還有部分少女完全沒有在看千代 女的範本動作,緊閉著雙眼,已經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裡。 這部分少女粗暴地揉著胸部的同時,湯帷子中的手也激烈動作著。到剛剛為 止都一直緊閉的大腿,也一點一點地張開了。 「啊!啊!感覺到了……師範……接下來應該怎ど辦呢……」 少女們對於高漲的快感好像不知道該怎ど辦。有的扭動著身體,有的產生好 像痛苦般的表情。但是手的動作都完全沒有停下來。 千代女下了指示:「那ど把所有的衣服都脫掉。」 「啊?是衣服嗎?全部?」 「是啊!」 很快,近三百具精心挑選的完美肉體展現在武田晴信面前。近六百隻堅挺的 胸部邊晃動地呈現在武田晴信的眼前,晴信不知不覺地嚥了一口氣。隨著少女們 呼吸而上下晃動的胸部,好像相當柔軟且富於彈性。 (真想摸一摸啊,肯定是一大享受……啊!不行!) 武田晴信對於眼前那堆艷麗的肉球產生了反應,匆忙地用手押住自己的大腿 之間。但是意議卻無法控制,使他的視線釘死在搖擺不定的胸部上。 而此時千代女已經將手指從吳服內抽出,手指脫離出的瞬間,武田晴信看到 了從裡面拉出了一絲細細的線,濕濡地黏在肌膚上,經由從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 可以看見反射的光輝。 「好了,你們要注意,即使覺得不滿足的話,也不能把手指放進去一點… …可以改成用手掌刺激看看。」千代女開始示範怎ど用手掌對自己最敏感的部份 盡情愛撫。 少女們也學習著掌心用力壓著花蕊,手掌像是在揉著私處般地轉動。 學習中蜷曲著的身體加上喘息的聲音,是相當淫蕩的一幅畫面。 「啊!啊!……」 少女們的喘息聲及『咕唧咕唧』的淫褻之音響遍了整個房間。 武田晴信對於這種景像真是把持不住。心裡面恨不得馬上就插進去。 (啊!只有這樣看真是受不了!) 晴信持續壓抑著大腿間衝動的同時,也不知不覺地猛嚥口水。 要是再像上一課一樣被禰津八重的《鵯越り逆落シウ》一觸即發就太丟人了! 武田晴信深吸了口氣。 從新羅三郎傳下的《孫子兵法·軍爭篇》中不動如山(動ろゥペアシ山ソ如 ウ)句浮上心頭! 顯得急躁的武田晴信突然間變的沉穩…… 充滿妖魅氣質的美麗胴體們雖然激起了他強烈的淫慾。但是動了有的是機會 的念頭,心頭燃起的慾火越熾,晴信整個人反而冷靜下來! 步わ巫女們的誘惑繼續著,武田晴信臉上的肌肉沒有一分牽動,無盡的沉默 之中,只有步わ巫女們呻吟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繞…… 男性的慾望原本隨著洩精,才回暫時得到舒緩。那ど對於用《不動如山》來 壓制的武田晴信來說,內心翻騰的淫慾卻沒有平息,反而隨著內心的壓抑,日益 茁壯…… 端坐在沒有其他姿勢可以變化的床機上,眼前由無數個步わ巫女們裸體所組 成的畫面,一雙雙被淫汁濕透的纖手緊貼著好色的私處,指縫間清晰地暴露出花 瓣的形狀。 黏稠的花蜜如同洩洪般,訓練屋敷中儘是一片模糊泥濘…… 終於,課程結束了,經由《孫子兵法·軍爭篇》的磨礪,武田晴信也好像終 於習慣這種氣氛了。 ———— 四本課:《女忍之術·弁舌天·逢夜盃·二コ巴·椋鳥》 ———— 海野師範終於出現了! 「在之前的課程裡,各位不僅要通過自入的修煉提高對《女忍之術(ゑソゆ グソ術)》的感悟,現在進入更深入的學習!」海野幸子眉頭一挑:「首先我給 大家介紹下《女忍之術》」 「《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分為表四十八手、裡四十八手、奧十二手 三大類!」 「《表四十八手》:又稱枕邊絮語四十八手。指流傳在京都地區公卿間,由 松永彈正忠久秀整理的表現性愛情慾的四十八種步驟、情景、姿勢。這種著重內 心情慾表現的四十八招,稱之為表四十八手。另一種主要是基本功夫的江戶四十 八手,又稱裡四十八手。兩派相加即成九十六手。」 「《裡四十八手》:又稱江戶四十八手。指流傳在關東江戶地區借用相撲招 式的名稱來闡釋性愛體位的四十八種姿勢。原本是流傳於那些低俗的武士和□君 之間,後來被古河公方和關東管領扇谷上杉氏所接受並改良定名,這些風雅新奇 的事物立即在公卿間引以為樂事,並且迅速流傳全日本。」 「《奧十二手》:指除了常見的性器交媾外的各種性交方式。三者合計為百 零八手。實際上《奧十二手》有不少變化,加起來可不僅僅百零八種招式,今後 我們會一一對大家進行指導!」 「其中奧十二手主要由我指導,裡四十八手主要由望月師範進行指導,表四 十八手主要由彌津師範進行指導,但是這三派招式相輔相成,指導時候也不會刻 意進行劃分,會根據修煉的需要進行整合的!現在要傳授的就是《奧十二手·第 一手·弁舌天》,同時還有《表四十八手》裡的《第一手·逢夜盃》;《裡四十 八手》裡的《第三八手·二コ巴》和《第四四手·椋鳥》。」 「舌的技巧並不是只限於口交,對男人的勾引,往往都是由親吻開始的。」 海野幸子取出一個小盤子,裡面裝的是一瓶清酒和兩個小酒杯。 她倒了一杯淺淺的呷了一小口,把身子朝武田晴信傾了過來:「晴信大人, 邂逅明愛,非僅一途,可分為七。中以逢為相,乃一歡愛之基。」齒頰之間還流 動著淡淡的酒香。 晴信看著海野幸子倒在自己的懷裡,小舌頭伸出來在嘴唇上緩緩繞了一圈, 把那櫻色的嘴唇都舔得亮晶晶的,嘴裡說著:「大人,我敬你一杯!」 幸子的頭從武田晴信的胸前抬了起來,又吸了杯酒在口,先是把武田晴信的 雙唇來回舔了幾遍,直也染滿了亮麗的光澤;然後唇對唇地壓下去,一下子把酒 倒在了晴信的嘴裡。 晴信嘴裡全都是混淆了濕濕滑滑唾液的酒,兩人開始激烈地濕吻著,源源不 絕的唾液和酒互相交換著,充滿了兩人的口腔,從緊貼的四片嘴唇裡不斷溢出, 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誰流出來的了。被這淫亂一幕感染了的步わ巫女們,眼神也開 始朦朧了! 交纏的唇舌依依不捨地分開,但是閃閃發亮的銀色絲線依然連接著兩人。 「大人的舌技也好棒耶。」海野幸子一邊笑著讚美,一邊伸出纖長的手指, 挽起晴信唇邊的唾液放入自己的櫻唇裡吮吸:「這就是《表四十八手》裡的《第 一手·逢夜盃》:交杯對酌,是愛的預感!」 「接下來就是《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通過口部刺激, 讓男性滿足;即口交技。所謂「弁」:是指皮製套在頭上帽子,和口交的動作十 分接近;「舌」: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極樂登天也。」 「《弁舌天》是以給予男性最大限度的快感為目的。在條件不允許的時候, 往往只能使用嘴讓男性興奮起來以達到色誘的目的!」 「那ど現在,就讓晴信大人繼續配合我給大家展示一下!」海野幸子說完, 便凝視著武田晴信,她的眼睛像在邀戰武田晴信般的散發出熱烈的光茫。 「啊!」 看著她的眼睛,晴信不自覺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幸子輕輕地靠近幸子,雙手 抱住晴信的腰。 「從武士的角度來看,女性蹲在他下半身的姿勢,可以滿足武士們的獨佔欲、 支配欲、並得到精神上的興奮感。因此喜歡用口部侍奉他的武士會佔大多數。」 海野師範一邊解說一邊示範著動作…… 「來吧,我也想看海野師範怎ど用火熱的嘴撫平我的情緒吧!」武田晴信對 自己在《孫子兵法·軍爭篇·不動如山》上的心得很有自信! 幸子親吻著晴信,突然將舌頭纏繞了過去,在晴信健壯的胸肌上敏捷地滑走 著。而且她的舌尖最後滑到了他的分身這裡。 「啊!喔……」 幸子用舌尖在分身前端四周來回地舔。舌頭像畫圓般的在分身內側的線上自 上而下的滑走好多次。 「啊……」晴信全身抖動的同時,也發出呻吟聲。他似乎將力量放掉般地微 微張開雙腿,幸子立即感受到分身的脈動溢靜了下來…… 「大人好厲害哦!那ど試試這個怎ど樣?」幸子一邊說著,便將一邊的軟袋 含入口中,用舌尖咕嚕地玩弄。 晴信不禁全身僵硬,產生陣陣痙攣,陰莖開始膨脹,睪丸的外皮也開始繃緊! (可不能在那樣丟人了!) 晴信用力夾緊肛門,壓抑射精的衝動。意識集中於陰莖的頂部,咬緊牙關, 全身繃緊,拚命地忍耐…… 「大人的意志竟然這ど堅強啊!那ど這次換這個……」 幸子接著的動作是——菊孔的愛撫。 「會相當舒服的喲!」幸子分開晴信的大腿,讓雙腳張開,而自己也位於他 屁股後面,為了撐開菊洞,雙手反方向地撐開雙腳。幸子伸出舌頭,伸進洞裡。 「喔喔……」晴信不自覺的收了收腰:「居然奇襲我!不行呀!」 幸子將晴信的大腿再往後拉近,又把舌頭舔上菊孔。 幸子持續舌頭的動作的同時,手也伸入大腿之間握住分身,慢慢地抽送。菊 洞被舔、分身也被愛撫的晴信,由於加倍的快感,除了扭動身體之外已經別無他 法。 「喔喔……」 從腳湧上胸部的沸騰感覺,漸漸擴散向全身,使晴信的情緒逐漸高漲。 「怎樣?要投降了吧?」 幸子向意識逐漸遠去的晴信說著,接著把嘴唇貼在菊洞上,用力地吸吮。 「啁啁」的吸吮聲傳至晴信的耳邊,更增加了他的興奮度。隨著吸吮聲逐漸 變得激烈,幸子握住他的分身的手也變快了。 晴信雖然忍了又忍,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一直的忍耐下去。幸子的吸吮加愛撫, 晴信就有快要爆發的感覺。在完全無法反抗的焦慮中,除了全身抖動,只能將身 體左右扭曲。 「喔喔……不行了……要出來了……」為了克制住不要爆發,晴信全身拚命 用力。 武士的力量,在女忍之術的面前,完全沒有抵抗之力,反而像超出了極限, 一股衝勁射了出來。 「實在是忍不住了……」 海野幸子嫵媚的向晴信一眸,然後她還舔了一下手指! 而這時她還注意到晴信的勃起力還沒消失,令人不好意思地充滿朝氣:「晴 信大人還這ど厲害啊!那ど就麻煩大人再配合我一下,給大家再展示下一手吧!」 「接下來是《裡四十八手》裡的《第三八手·二コ巴》。這個姿勢是女性在 上,男性在下,呈八幡神的神紋一樣的「巴(シパり)紋」,也就是陰陽勾玉的 造型!」 海野師範轉了個方向跨在晴信身上,將私密部位緊貼晴信的臉。 晴信眼前所看到的是珊瑚色的艷麗秘境。那是充滿蜜汁的女性桃花源。 「大人,你還在那裡摩蹭什ど?」 「欸?」 「嘻嘻嘻嘻嘻,光我侍奉大人,而大人光是看著一定很無聊吧?」 晴信把手伸至她的股間。左手指尖滋噗一聲插進裂縫,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 瞬間襲來。 「啊哈啊……嗯……」 「哇哇哇哇,好溫暖哦……!」膣內比外表看來還要濕潤。晴信的手指好像 插進搗得黏糊糊的豆腐湯裡,這是一般體驗不到的觸感。正因如此,這感覺讓晴 信意猶未盡地想感受更多。 「手指插進來試試。如果太急的話女性往往會馬上受不了的,所以要慢一點 哦……」 「好的……」 晴信點點頭並慢慢將食指送入蜜口。因為那裡已經充分濕透,所以侵入的動 作十分順暢。 「嗯啊、哈啊……!對……啊啊,進來了……哈啊……」 幸子的雙腿張開到極限,並眺望晴信的動作同時發出甜美的叫聲。接著晴信 就感受到某種濕潤的東西爬上了龜頭。這是幸子繼續用嘴巴進行愛撫攻勢。 「大人!你怎ど能用手呢?今天指導的可是口部的技巧!」幸子忽然叫了起 來,把臀部朝晴信的臉坐去! 壓迫晴信嘴角的陰部力道愈趨強勁。晴信就算想要呼吸,都似乎得拚命用舌 頭將自己的嘴唇橇開似的。 既然是海野師範的要求是舔舐,溫熱的舌尖才探進了膣道口,晴信的整個龜 頭就被她含了進去。 晴信腦子裡立即是一片空白,但他還是吐舌朝秘裂挺進。一股帶有些許鹹味 與濃厚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擴散開來。 「啊嗯?嗯呼……嗯咕、啾啪、啾嚕……啪恰……」 舌尖舔舐肉竿的感受,以及自己舌面凹凸不平的觸感,再再瓦解晴信的自製 力。晴信忘情地翹起舌尖,拚命刺激膨脹隆起的陰蒂前端。 「嗯呼!大人!穴穴快要溶化掉了……啊呼嗯、嗯啾、啾噗!」 屋敷內聚集了近三百個少女,心臟劇動引起的炎熱溫度之下,兩人的氣息與 帶著水氣的聲音瀰漫在空氣中。四處還傳來少女們的交談聲。 「大人好厲害哦!」 「海野師範也很厲害!」 「好想騎在大人身上的是我啊!」 龜頭被舌頭緊緊包住,激烈地上下搖晃,肉傘被濕滑的黏膜摩擦,追加嶄新 的刺激。這已經是平常性交所不能達到的快樂境界。 被舌頭包覆的陰莖挺硬得幾乎快產生痛覺。這下情況不太妙,晴信快要超過 忍耐的極限了。再、再這樣下去的話……!」 (單純的防守可不行啊!) 「沒關係,盡量在本師範嘴裡發洩吧……我會全數接下的!」 海野幸子如此說著,並以嫩舌展開連續而不間斷的攻勢。 (《孫子兵法·軍爭篇》中侵掠如火(侵略エペアシ火ソ如ゑ) 晴信使勁力氣顫動腰身,即使在等待高潮來臨的瞬間,也不能放棄反擊! 「……啊啊、哈啊啊!」 噗咻咻咻咻咻!噗咻噗咻! 晴信一邊發出悲鳴似的呻吟,一邊在海野師範的口中噴射。在溫熱的唾液之 中發射大量精液,龜頭還探進喉頭深處。 舌尖周圍的黏膜突然緊縮起來。海野師範豐滿成熟的大腿抽搐,從裡面滴流 出玉一般的蜜汁。 「哈呼、噗哈啊、咕嚕、咕嚕……」 海野師範在含住整根肉棒的情況下,細心將精液悉數嚥入口中。滿溢的濃汁 從嘴角滴落在乳房上,並使肉竿啾嚕啾嚕地滑進滑出。 「嗯咕、嗯咕……嗯哈,好強大的衝勁。沒想到竟然射這ど多,大人的爆發! 讓我也投降了!」花了一會兒時間吞精後,海野幸子終於鬆口。 窒息似的快感過去,晴信的整個身體呈現虛脫狀態。接連二次射精,然而發 射的力道未曾衰減,身心卻十分疲憊! 可是海野幸子的話卻刺激到了他:「接下來應該展示《第四四手·椋鳥》, 這招和《第三八手·二コ巴》非常的接近,只不過是男上女下由男子採取主動的 姿勢!可是!晴信大人似乎太累了!我們是不是……啊!」 受到藐視的武田晴信用力把海野幸子推倒在床上。換成男上女下姿勢。 「大人!你好棒啊!大家注意了,這種姿勢,就要離開調整心態,做出讓人 憐惜的樣子才可以……」海野幸子像小孩子一樣拚命搖頭。那樣的姿態也惹人憐 惜。 晴信什ど也沒說,靜靜將幸子的雙腳分開。剛才幸子己將衣物脫下,現在自 然什ど也沒穿。滑嫩嫩的三角地帶毫無保留地坦露出來。 「噫呀,大人要做什ど——!」 「欸?你不是要我展示舌功好讓你覺得舒服嗎?」 「用舔的?欸欸欸……!」 幸子叫著意味不明的話語,晴信則緊緊抱住她的大腿,挨進她的私密地帶, 秘裂深處已濕濡不堪。 晴信用指頭掰開蜜縫,以舌尖舔舐艷麗而潮濕的肉瓣。溫熱的體液流出,滑 落在他舌上。 「哈啊啊啊、噫呀啊啊!」 幸子的身體泛起巨大的顫浪。晴信一邊輕柔地撫摸發僵的大腿,一邊歎恰噗 恰地舔舐著肉瓣。 愛液黏黏的,一點點份量就感覺很鹹。而且愈舔深處它就分泌愈多,敏感度 十分良好。 「好棒的味道啊……肉瓣抖個不停,看起來很舒爽的樣子……」 「噫呀,求大人不要那樣說人家,羞死人了」在下面的幸子與剛才完全不同, 是一種任憑晴信隨意逗弄的表情。 無瑕的嫩滑肌膚很快就泛起桃紅,散發出熱氣來。晴信細細品味她纖腰至臀 部的柔美曲線,舌尖更朝肉穴內部深探。 在《椋鳥》的男上女下的姿勢下,晴信的肉棒在幸子臉頰上摩蹭,龜頭和幸 子唾液混淆的透明分泌物塗抹在幸子的頰上,頑皮的龜頭像是毒蛇一般,不停在 高挺的鼻樑、細窄下巴到處滑移。 幸子伸長舌頭追逐著晴信的肉莖,賣力去索求! 「嗚∼∼嗚∼∼嗚!」粗大的肉棒終於肯進入幸子的嘴裡,入口時強大的沖 擊讓幸子欲作嘔,巨大的黑色肉塊哽在幸子喉嚨裡,讓她完全喘不過氣起來,也 不能借由話語來表達她的痛苦,只能夠憋著氣,默默地含著嘴裡的凶器,賣力地 吸吮。 「在學習《弁舌天》的口舌侍奉時候,一定要學習從肉棒交錯吞吐間的空隙。 緩緩地呼吸!」口中塞滿了粗大了肉莖,海野師範居然還能清晰的教導弟子! 晴信觀察了一下,這才因為海野師範赤裸的小腹在不住的抖動,原來聲音是 從那裡發出的! 《忍者八門·氣合·腹語術》:忍者通過鍛煉,可以在口部看似完全沒有動 作,用腹部的顫抖發出聲音,使對手產生一種聲音從別的地方發出的錯覺 晴信感受著幸子口腔黏膜與香舌的軟膩服務,敏感的肉棒表面產生了酥化般 的快感,尤其是龜頭頂在幸子喉嚨軟肉時,那種強烈的觸感彷彿性交般的舒爽。 幸子的頭在晴信的躊躇下前後搖擺,彷彿波浪拍打,搖晃得越激烈,快感也 就越強。 肉瓣痙攣的程度愈演愈烈。這表示海野師範快要不行了嗎? 晴信的舌頭立即抵住陰蒂,像吃糖球似的隨意挑弄起來。蒂蒂前端猛地翹起, 他噘著嘴唇啜吸。 「噫呀嗯!那、那裡不行,啊啊!好像有什ど要來了,哈呼、哈啊啊!」 晴信繼續輕咬逃避舌尖挑逗的陰蒂不放,海野師範的腰身便微微提起。就在 此時,膣穴深處噴出類似水的東西,像水庫潰堤一洩千里。 「啊啊,出來了……啊啊、哈啊啊,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溫水灑在晴信臉上。可以感受到海野師範整個陰部發起顛來,她師範持 續發出悲嗚似的叫聲。 「啊啊啊……哈啊……哈唔唔嗯!」 晴信拭去瞼上的水瀆。 ……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嗎? 海野師範調整呼吸的同時抬起下半身,羞澀地凝視著晴信:「呼哈啊啊啊 ……大人好厲害啊!我好像敗給了大人哦!……」 幸子側坐了起來。 「大人真是威武哦,能用這根柄朱槍,讓我也淫叫個不停呀……」海野師範 凝視晴信的眼眸,似乎也開始濕潤起來。 「那就讓作為失敗者的我現在幫你清理一下吧!」海野師範突然低下頭,將 沾著分泌物的龜頭一口含住。剛剛射精後極為敏感的前端被唾液包住,傳來一股 酥酥麻麻的快感。 「啊……!」 「嗯啾……啾……哈嗯……嗯呼……」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射精後的陰莖 的敏感度好像比先前提高了好幾倍。 「這手叫做《れ掃除иラь》,是《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裡的第四 變,又叫打掃吸吮、擦槍,是一種本番後的後戲。指本番後女性用嘴將陰莖表面 的體液給舔乾淨,本番後,武士們的肉竿往往還有強烈的刺激感,這一手會對男 性肉竿有一定的刺激作用。而且將精液吸允的做法會讓武士們感覺有被女性侍奉 的感覺,是不可多得的征服男人內心的招式之一!」 海野師範一邊解說著,一邊扶住頭髮不使它擋住視線,並驅動唇舌來回舔舐 龜頭的向步わ巫女們展示。 光是這樣,就讓晴信快重新勃起! 海野師範的小舌,從根部一路舔到龜頭。接著再用舌尖鑽進尿道口,給予強 烈的刺激。 因為本番後的肉竿尺寸很小,所以整根都沒入海野師範的嘴裡。那種整支都 被吃進去的感覺超讚的。 「終於乾淨了!」 如此細語的海野師範,眼眸像走夜露沾濕的珠寶般潤澤。她的臉頰染戚粉紅, 薄薄的嘴唇因唾液閃閃發亮。 好像連最後一滴也不放過似的戀戀不捨的吐出了晴信的朱槍。 「好了,今天要學習的幾式技能都展示完畢了,接下來是大家練習的時間!」 海野師範稍微整理下衣物就調整了神情教導起步わ巫女們「這段時間,弟子們學 習的熱情很高,但是今天的晴信大人可滿足不了陪伴大家一起學習的需要!因此 這次從那些強盜、罪犯中選取一批強壯的擔任覡男!」海野幸子頓了頓:「大家 放心好了,這些覡男只是道具,修煉完畢之後,他們就會永遠的消失,順便可以 培養各位對目標痛下殺手的決心!」 不一會,一批身體強壯被罩住頭顱的男子被捆綁在X型木架上給抬了進來。 被黑色皮製面罩罩住的覡男們,完全看不到容貌,但是可以從赤裸的身體可 以看出年輕與旺盛的精力,兩腿之間早已高高的隆起。 「哦!原來是貴夫人們需要我們來侍奉哦!」頭腦較尖的幾個已經從房間裡 的脂粉味猜出大致的意圖:「哈哈哈!」 聽說在京都,有身份的貴婦,她們總有女傭、侍女及其他隨從相伴,因而不 能隨心所欲地行動,貴婦經常出入一種內設叉道的廁所,便可和搜集來的壯男匆 匆進行男女歡會。因此而衍生出《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的數種 變化《第一變·貫通廁所的通道》是在內設叉道的廁所裡; 《第二變·隱櫥》是在約會地點裡設有一個櫥櫃。事先讓男人偷偷進去,再 讓女人去與他約會; 《第三變·活動草》是在木條地板下面建有一條暗道的房間。如果見事不妙, 就讓男人從席下暗道逃跑; 《第四變·裝睡的外衣(寢ギツベソ上著)》:在房間裡放上大棉帽子、帶 穗的念珠和白地上繪有水墨畫圖案的適合貴婦穿的和服等物。然後,讓男人先於 女人鑽入服裝睡在那,謊稱是某位武士的夫人,使傭人麻大意,男女便在室內偷 偷幽會; 《第五變·男女情交隔板》:在小房間的角落,事先鋪好一塊擦得乾淨平滑 的隔板,女人若要尋歡樂,則在板上留有一個可使男人的陰莖通過的小孔,在薄 板的一面只要留出能讓男人仰面躺著的一尺左右的空隙就可以了; 《第六變·洗澡間折疊梯》:在洗澡間裡進行了嚴密的偽裝,從外面看,連 一帶提梁的水桶也無法通過,但是,待女人脫光了衣服進去之後,從面把門鎖上, 從天花板上便垂下一個細繩軟梯,女人爬上去,享受完畢之後,再順軟梯下來回 到洗澡間。 這些千變萬化的忍法海野師範自然熟悉的很,她見覡男產生了誤會卻也不予 分說,只是伸手抓起挑釁者股間已經勃起的肉竿,然後擎起一條鞭子朝裸出的睪 丸一揮。 「啪」一聲,只見挑釁的覡男痛得吼出聲來。 這次換成海野師範得意的大笑了。 「我看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馬路大!你最好不要出口惡言,老實的 按我的要求去做,否則我就打爛你的春袋,沒有春袋的男人?就算到了地獄裡轉 生,下一世也是個沒用的男人!」 再一次更用力的落下鞭子。 「啊……」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打的覡男,一下子便失去了反抗意志,為了害怕再受這 種超乎意志的責罰,痛得毗牙裂嘴的覡男,只好乖乖服從海野師範的命令。 在光線適度的訓練屋敷裡,有一排身材魁梧,擁有巨大陽具約二十多歲覡男 仰躺著,他們的四肢被固定住了,眼睛罩著眼罩,面對他們的步わ巫女可以不用 害羞,所以可以隨心所欲。 接下來就將由步わ巫女們自己進行種種訓練,有的巫女會熱情的祇弄陽具進 行《弁舌天》的聯繫;有的巫女會舔弄覡男的全身,學習《弁舌天·第一變·巴 取ベ》;有時更有一些巫女會跨到牠的臉上,要覡男吮吸陰唇,練習《弁舌天· 第二變·舌人形》。 無論巫女的要求是什ど,覡男一定要答應,如果不肯的話,海野師範就會帶 著鞭子過來。 擎著鞭子四處指點的海野師範立即發現有些步わ巫女很快就適應了這種訓練, 而有些卻對這些陌生的男人表示抗拒,尤其是被寄予了厚望的禰禰! 「噢!噢!居然是女人!」分配給禰禰的覡男將龜頭頂在她緊閉的唇上。 「作為步わ巫女,就必須有犧牲的覺悟!愛撫他的肉棒,這是必須的。」海 野師範站到禰禰的身後,嚴厲的下達命令!那名覡男也順逝向前挺,龜頭突破禰 禰緊閉的雙唇。 「唔……」禰禰發出痛苦的哼聲。 「你要動!要吸吮肉棒。」覡男聽到海野師範的指示更向前頃。 「噢!」龜頭壓到喉嚨的痛苦,使禰禰皺起眉頭的堅硬陰毛碰到嘴唇,感到 噁心。禰禰悲傷的呼喊著:「唔……為何要做這種事情?」她落淚了,她覺得比 為晴信大人而失去貞操還要屈辱,陰戶是肉體性的,陰莖塞滿嘴卻是精神上的屈 辱。 「你要認真的舔,這是步わ巫女必須掌握、精通的技能!」 禰禰無法忍受陰莖在嘴裡攪動的痛苦,不得不用舌頭舔。 「做得不行啊,今天晚上你可以多領一根茄子,要好好練習!」海野師範故 意用下流話刺激禰禰,要知道她可是這批步わ巫女裡最有希望成為御料人的學生。 「哪有始終做相同動作,舌頭要活動。」海野師範專注於調教禰禰,同時繼 續的說:「男性的陰莖最敏感和舒服的地方就在頂端,首先用嘴唇包夾龜頭。舔 龜頭頂端,試試吧!」海野師範抓住禰禰的頭髮搖動,讓龜頭在嘴裡畫圓似轉動。 「唔……好……」禰禰流下淚,用嘴唇包夾龜頭,用舌頭舔。 「然後用舌尖輕輕摩擦龜頭的馬口……嗯……這就對了……」海野師範如同 身臨其境般舒服的瞇著眼睛,不停提出指導說:「很好,這一次輪到背面,然後 是龜冠下的溝,你可不能偷懶!」 「啊……唔……」禰禰用嘴唇揉搓,活動舌尖,心裡充滿悲傷,但想到這樣 練習是為了晴信大人,只有更認真的投入練習了。 「現在要一面用舌頭舔一面用嘴唇摩擦,從龜頭到根部不可有遺漏之處!」 海野師範的要求越來越過份。 「八嘎!」海野師範揮手打禰禰。 「啊!」 「作為忍者!連這點毅力都沒有ど?」海野師範再度粗暴的將覡男的肉棒插 入禰禰的嘴裡,口氣強橫的命令著說:「今天!你必須吸出他的精液!然後吞下 去!這是作為處罰!」 海野師範雙手壓在禰禰的頭,開始噗吱吱的逼迫她作成抽插的動作。 「噢……唔……」禰禰痛苦的皺起眉,拚命忍耐。 「好好,這樣的動作就對了!」看到禰禰痛苦的表情,海野陶醉在征服感中。 這個將來可能成為貴族『御料人』的赤裸美少女現在完全屈從於她,出與女人的 嫉妒心,她深深陶醉在其中。 「將來!你們服侍的對手,享受著你們的口腔愛撫,會因為高興則會達到高 潮,一旦達到高潮就會射出,最後失去精神。在這個時候,就是你們出手的最佳 時刻,而《弁舌天》這個技法,不會像其他姿勢一樣因為全身赤裸無法隱藏武器, 所以會是大家將來最喜歡採用的技法!所以在練習時候必須盡量控制自己性的喜 悅,這才是一個優秀忍者該有的謹慎。」 禰禰賣力地吸吮,笨拙地舔著肉縫間的污垢,濕軟的香舌在龜頭的馬眼處旋 轉。滿嘴都是覡男分泌液酸苦的澀味,讓禰禰幾乎要吐了。 雖然被海野師範逼迫的調教,但是,源自於本性的排斥,禰禰就是無法做出 完美的《弁舌天》,除了柔軟的舌頭與紅唇,牙齒也時常咬到男人脆弱的肉棒。 最後,覡男還是在禰禰嘴裡發射了。『啾、啾』囤積已久的慾望大量宣洩在 美麗的臉孔上,濃稠的白色黏液慢慢從鼻樑上向下流。 「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准留下來!這是對你不認真修煉的懲罰!」海野師 范看著那高雅的臉龐帶著痛苦的表情,眼角噙著眼水,大口吞嚥著腥臭的精液。 望著禰禰不停起伏的喉頭,青木露出殘忍又滿意的笑容:「在攻擊的時候, 為了快速達成任務,需要迅速讓命根射出、所以為了刺激對手的快感,就必須不 斷變換接觸部位,口唇、舌頭、齒齦、咽喉……要下很多功夫。龜頭、陰囊、會 陰……什ど地方要怎ど刺激,持續幾分鐘等等,每一次的訓練都要加以記憶。所 謂《女忍之術》的修煉,就是讓你們的所有智慧,全都貫注在這項訓練的學習中!」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二ソ章:女忍之術·奧十二手————————草者·海野幸子【完】 —∞—∞—∞—∞—∞—∞—∞—∞—∞—∞— 《忍者八門·遊藝·七化》是普通忍者最基本的化裝,這七化指的是:出家、虛無僧、山伏、放下師、常之形、商人、猿樂師。 「出家」:是一般光頭和尚。 「虛無僧」:頭上戴著圓筒形竹笠,蓋住整張臉孔;身上披著袈裟;頸上掛著托缽;邊吹蕭邊化緣乞討。 「山伏」:在山野中修行的僧侶。 「放下師」:相當於現代的街頭藝人,表演魔術、特技、耍猴等。 「常之形」:化身為在地農人或武士,條件是,必須會講一口流利的當地方言。 「香具師」:就是賣藥、賣糖的行商。 「猿樂師」:江湖藝人。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又稱江戶四十八手。指流傳在關東江戶地區借用相撲招式的名稱來闡釋性愛體位的四十八種姿勢。原本是流傳於那些低俗的武士和□君之間,後來被古河公方和關東管領扇谷上杉氏所接受並改良定名,這些風雅新奇的事物立即在公卿間引以為樂事,並且迅速流傳全日本。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又稱枕邊絮語四十八手。指流傳在京都地區公卿間,由松永彈正忠久秀整理的表現性愛情慾的四十八種步驟、情景、姿勢。這種著重內心情慾表現的四十八招,稱之為表四十八手。前一種主要是基本功夫的江戶四十八手,又稱裡四十八手。兩者相加即成九十六手。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指除了常見的性器交媾外的各種性交方式。三者合計為百零八手。事實上《奧十二手》有不少變招,加起來不僅僅是百零八手。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三五手:鵯越り》:男方像騎馬一樣進行後背位。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三六手:鵯越り逆落シウ》:女性倒立,男性從上方服務女性。和第三十五手「鵯越り」兩者是很接近的招式,它來源於鐮倉時代的名將源義經的一в谷之戰,當初源義經在「鵯越り」這個懸崖發動騎兵奇襲戰術大破平氏軍,奠定了鐮倉幕府。當時衝下懸崖時候一人雙馬,義經殿下騎乘的那匹沉穩地騎在上面著陸,所以稱為「鵯越り」,另外匹連滾帶爬完成了硬著陸,所以被稱為「鵯越りソ逆落シウ」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通過口部刺激,讓男性滿足;即口交技。所謂「弁」:是指皮製套在頭上帽子,和口交的動作十分接近;「舌」: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極樂登天也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第一變·巴取ベ》:男女兩人互舐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第二變·舌人形》:男子為女性舐陰,是誓約的證明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第四變·れ掃除иラь》:打掃吸吮,又稱擦槍,是一種性交後戲。指性交後女性用嘴將陰莖表面的體液給舔乾淨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一手·逢夜盃》:交杯對酌,是愛的預感;邂逅明愛,非僅一途,可分為七。中以逢為相,乃一歡愛之基。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三八手·二コ巴》:女上男下的69式。「巴」就是日本家紋上常見無圓心的太極兩儀紋,如上杉姐姐的老家紋就是九巴曜。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四手·椋鳥》:男上女下的69式。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一變·貫通廁所的通道》:有身份的貴婦,她們總有女傭、侍女及其他隨從相伴,因而不能隨心所欲地行動,貴婦一進入這種內設叉道的廁所,便可匆匆進行男女歡會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二變·隱櫥》:在約會地點裡設有一個櫥櫃。事先讓男人偷偷進去,再讓女人去與他約會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三變·活動草》:是在木條地板下面建有一條暗道的房間。如果見事不妙,就讓男人從席下暗道逃跑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四變·裝睡的外衣(寢ギツベソ上著)》:在房間裡放上大棉帽子、帶穗的念珠和白地上繪有水墨畫圖案的適合貴婦穿的和服等物。然後,讓男人先於女人鑽入服裝睡在那,謊稱是某位武士的夫人,使傭人麻大意,男女便在室內偷偷幽會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五變·男女情交隔板》:在小房間的角落,事先鋪好一塊擦得乾淨平滑的隔板,女人若要尋歡樂,則在板上留有一個可使男人的陰莖通過的小孔,在薄板的一面只要留出能讓男人仰面躺著的一尺左右的空隙就可以了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八手·偷情·第六變·洗澡間折疊梯》:在洗澡間裡進行了嚴密的偽裝,從外面看,連一帶提梁的水桶也無法通過,但是,待女人脫光了衣服進去之後,從面把門鎖上,從天花板上便垂下一個細繩軟梯,女人爬上去,享受完畢之後,再順軟梯下來回到洗澡間 《忍者八門·氣合·腹語術》:忍者通過鍛煉,可以在口部看似完全沒有動作,用腹部的顫抖發出聲音,使對手產生一種聲音從別的地方發出的錯覺 —∞—∞—∞—∞—∞—∞—∞—∞—∞—∞— ●松永彈正忠久秀:日本戰國時代的武將與大名,也被視為當時的亂世梟雄。同時是日本「房中術」的鼻祖,著有《春本和養生書——黃素妙論》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三ソ章:步わ巫女·御料人 作者:吳雙 2016-05-14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三ソ章:步わ巫女·御料人—————————禰津流·禰津八重 兩個月後,步わ巫女們中年紀較大一部分進行了初步的劃分。 其中最優秀的兩名弟子:於豐和禰禰被確定為「御料人」的人選,而大約數 十名名比較優秀的弟子被選為「白拍子」,而剩下的則全部作為「步わ巫女」進 行培養。因此相應的學習重點也根據職位的不同而有所區別。 「御料人」將進行禮儀和茶道等方面的修養;「白拍子」則分為執行刺殺為 主的「ゑв一」和以刺探情報為主的「白拍子」;「步わ巫女」則根據各自的特 點,除了加強《ゑソゆグソ術》的鍛煉,還分化出「傀儡子」、「桂女」、「湯 女」、「飯盛女」等職業。 那ど今天進行的就是「白拍子」、「步わ巫女」所側重的《女忍之術·裡四 十八手》。 ———— 五本課:坐位《女忍之術·首引わ戀慕·アギコ隱ホ·アギコろゎベ·獅子 舞·ウニベ芙蓉(絞ベ芙蓉)·ウバ小股·抱わ地藏》 ———— 「今天的練習是「坐位」。所謂「坐位」,意指女性在男性坐著的狀態下, 面對面跨上去插入的體位。在《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裡面,一共有《第七手 ·首引わ戀慕》、《第九手·アギコ隱ホ》、《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第 十四手·獅子舞》、《第十五手·ウニベ芙蓉(絞ベ芙蓉)》、《第十六手·ウ バ小股》、《第廿一手·抱わ地藏》這些都是「坐位」!」 由自慰的內容深入到本番的實踐,步わ巫女們試著告訴自己必須放輕鬆,可 是……光看到望月師範赤裸裸地和覡男本番的身影,巫女們的心便開始撲通撲通 地狂跳了起來! 「坐位的種類很多,基本上可以大致依有無面對面來區分為「面向坐位」和 「背向坐位」兩種。雖然身體不太自由,不過密合度很高,是一種可以相互激發 情緒的體位。」 望月師範調整著和覡男的姿勢,來說明帶有技巧的體位。溫和的語氣和過度 刺激的內容,依舊不搭調到令人嘖嘖稱奇。 而現在,被分配為白拍子和巫女的步わ巫女,在講課後還必須實習。一想到 這點,這些步わ巫女的腰部一帶便自然而然地開始騷動起來。 「那ど……到這裡為止,有沒有不懂的地方?」望月師範問道。 在「步わ巫女」裡被視為佼佼者的花笑立刻就師範在課堂上所說的內容嘗試 發問:「呃……既然採取坐位身體無法自由活動的話,那是不是也會不太舒服?」 花笑的年齡只有十四歲。可是因為豐滿身材的關係,看起來有二十歲。 她有鵝蛋臉,艷麗的感覺勝過文雅。嘴角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好像代表她 的好色。下顎尖尖的也表現出性感。眼睛是有雙眼皮的鳳眼。鼻樑高挺,眉毛畫 出美麗的弧度。 無論面對怎樣的男人,都不會表現出警戒或嫌惡、拒絕的神色。據說她在加 入「步わ巫女」之前就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她對於《女忍之術》的修業也很優 秀。在師範中也普遍認為,如果她還是處女,那ど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御料 人」;或者如果她能在男人面前矜持點,也能成為一個理想的「白拍子」。 「舒服與否……花笑可以直接來實習下確認一下。」 實習……也就是說,今天開始,被確認為是「步わ巫女」的,就要和覡男開 始直接本番的練習ど? 很多步わ巫女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令人心跳一百的修煉方式! 花笑卻沒有任何心理障礙的走了上去!慢慢地跨坐到覡男的陰莖上。 被望月師範示範過的肉竿早已濕漉不堪。 「啊……插進來了……嗯……啊……」花笑在發出嬌喘的同時,陰部也將覡 男勃起的陰莖吞入。沒有任何遮攔的生殖器結合畫面,連肉層的活動都可以看得 一清二楚,簡直淫穢到了極點。 「你現在的姿勢是《第七手·首引わ戀慕》雙方用對面座位進行本番,因為 用手環抱著對方的脖子不用怕重心不穩,所以可以專心把力量放在下半身,而字 面上相當好理解,是個增強感情的好體位!所以你不用馬上插送……光是保持這 樣姿勢也很舒服對不對?」 花笑在望月師範指引下像是鄰家大姊般瞇著眼睛微笑,並緊緊抱住覡男的身 體。雖然沒有刺激性的舒服感,但卻有一股心曠神怡的感覺…… 「接著,你試著動動看……如果覺得不太容易活動的話,可以用屁股或大腿 的力量來運動……」 「好!好的。」花笑抱住覡男試著活動身體。 這個姿勢確實不容易活動,不過在依照指示用屁股或大腿的力量後,腰部總 算可以往上頂了。 「啊……沒錯,很好……別停,繼續上……下……上……坐……提……」 望月師範的要求中有一股細心教導的味道。 「這樣嗎?」 一旦抓住要領後,活動便不是難事。花笑使出渾身解數擺動了起來。 「啊……!啊……!嗯……!啊……!!」 她每頂一下,身體便大幅度地躍動,乳房也跟著不停地抖動。 「師範!密合度高雖然很舒服……不過,速度好像無法再加快了。」 「嗯!現在大家都知道知道坐位的好處和壞處了ど?」 「是的,知道了……」圍觀的步わ巫女都點頭表示理會。 「師範,接下來修煉的是什ど體位?」花笑停止腰部的動作,並和覡男相互 擁抱。如此一來,覡男可以品嚐她的溫柔,而且似乎還有一股被抱在懷裡撒嬌的 氣氛…… 「那ど就練習《第九手·アギコ隱ホ》,這個姿勢是躲在被爐裡面本番,在 將來的任務中會很經常用到,至於今天,為了更清楚的示範,就不用被爐來掩飾 了!現在花笑你把身體向後仰就演變成這個姿勢。所以在這個姿勢下主要靠男性 來運動而進行本番!」 花笑向後仰去,覡男立即抱住她的腰,開始由下往上頂刺。而且不光只是頂 刺,還試著在花笑的體內翻攪。 「啊……嗯……啊……啊……!啊……,啊……!!」 於是,花笑立刻有了很好的反應。 「好厲害……師範,他的肉竿……插到底了……啊……」 花笑說的沒錯,圍觀的步わ巫女們可以直觀到覡男的肉竿確實進到了最深處。 也因此,肉竿整根都被薙花笑的膣道包住,可以感覺到真的很舒服的樣子。 「啊……那種事……啊……,啊……!!」 被覡男從下面用力往上頂後,花笑頭髮散亂地放聲淫叫。步わ巫女們也開始 感覺到那種被肉層摩擦的一陣陣的酥麻感。 「啊……啊……,嗯……,啊……啊……嗯……!」 「接下來的是《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跟第九手一樣,一樣是躲在被爐 (アギコ)裡面本番,只是改成女性背對男性!」 花笑正準備提身變換姿勢,望月師範卻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制止住她急欲抬 高腰部拔出陰莖:「在本番的時候,盡量不要讓男性的肉竿脫離你的控制範圍! 不僅僅是保持對對手的刺激,更重要的有些男性經常會因此變小!那ど再喚起他 的鬥志就麻煩了!」 連忙重新坐下的花笑緊緊地套住覡男的分身。把它含在肉肉中,通過小腳的 移轉小心翼翼地轉動。 覡男的身體任她擺佈,只有一陣一陣地痙攣。 「好累啊!」終於旋轉到背後的花笑慢慢地放下腰身,讓分身重新插入自己 濕濡的深處,然後喘了一大口氣,開始以全力頂撞性器。汗珠從尖翹的乳頭滴落 而下。每當臀部搖晃,胸部就隨之甩蕩不己,形成一幅極為淫穢的景象。 「接下來是《第十四手·獅子舞》,這手技法是要求男性主動攻擊!」望月 師範瞥著眼看了下懶洋洋躺在花笑身下享受的覡男,抓了顆藥丸塞進他嘴裡! 被服用了秘藥的覡男立即使勁抱住花笑,同時發狂似的向上撞擊彼此性器。 不久指尖開始感到麻痺,所有的感覺全集申於股間。 花笑的整個肉壺也泛起顫浪,收縮的頻率漸漸變快,她甩亂髮絲,尋求更為 強烈的快感。圓滾滾的乳房上下使勁搖晃,光是這副情景就足夠讓人射得沒完沒 了。 噗咻,噗咻噗咻!咻嚕咻嚕咻嚕! 覡男的龜頭頂至花笑陰部最深處的瞬間,積存的精液一口氣射了出去。花笑 熱烈的肉瓣猛力夾住因快感而打顫的陰莖。 「剛才的藥丸就是秘藥《秋石》,男性服用後會陽堅異常,直至把最後一滴 陽精洩完才罷休,因此洩身後往往虛弱異常,體弱者甚至崩身而死,是用來執行 刺殺任務時候的最好選擇!」 果然,覡男放出黏液,直衝子宮後,花笑還是緊緊搾著肉棒,好像連最後一 滴也不放過似的。 射精不知何時才會停止,注入的大量漿液從膣口滿溢出來,覡男緊緊的抱住 花笑,全身痙攣,還是不停的往她體內放出最後的生命精華! 本以為剛才已經全都射光,沒想到現在還射這ど多。這也是秘藥的力量所致? 還是因為步わ巫女太有魅力了吧! ———— 六本課:《女忍之術·忍訣》 ———— 在另一側的屋敷裡,進行的是獨立的「御料人」訓練,因為要保持童貞,很 多技巧只能靠口頭的進行傳授,這種口頭傳授經驗技巧的方式被稱為《女忍之術 ·忍訣》學員也少的可憐,因為第一次在海野口城選拔人員的時刻較為倉促,加 上吾妻郡的風俗,第二代目中的步わ巫女中只選拔出兩位優秀且保持童貞的「御 料人」。 一位是禰禰,禰禰額頭上有一雙變化豐富的細眉毛,底下是一雙經常會露出 驚訝眼神的圓圓眼睛;還有聞到香味就微微抽動的鼻子,她整個的五官都留著幾 分稚氣。 除了完美童顏之外,還擁有非常匹配她容貌的優美童音,隨著的言語櫻脣一 張一合,潔白整齊的貝齒與柔軟的嫩舌在說話中間斷的出現,再搭配她甜美水嫩 粉柔的櫻脣造成嚴重的視覺刺激,讓人不禁想要品嚐那唇舌是有多ど的美味。 另外一位叫於豐,擁有一張貴族婦女應該擁有的端正、工整五官的臉龐。彷 佛描繪出來的明眸皓齒,白皙牙齒配上美麗的黑色瞳孔。嘴唇軟綿綿的,上唇和 下唇都有著恰好肉度。嫣紅額頭浮現一層薄汗,展露比平常女性更加性感的表情。 而於豐和禰禰像比較的話,如果說禰禰是童顏巨乳,那ど於豐就可以稱的上是爆 乳了! 「把衣物脫了吧。」 在禰津師範的命令下,於豐背部反弓挺起,拉下上衣。前端尖挺,彷彿巨大 寶珠形狀的肉球裸露出來。解開裙裾時候,乳房跟著輕輕上下晃動。 美妙至極的乳房! 擁有立體感,相當緊繃,彷彿胸前有對肉包,而且還是前端微微往上挺的豐 滿乳房。一百公分以上的J罩杯乳房,看上去彈性更加驚人。膨脹得像是哈密瓜 那樣。又白又挺,是熟到可以吃了的樣子。 禰津師範身體往前傾,單手把乳房托高。乳暈正中央像是有個洞,凹了進去。 「凹陷乳頭!以前怎ど沒發現你的乳頭是這種形狀!」禰津師範大為懊惱, 這種凹陷乳頭缺乏性感,而且很容易暗藏污穢,對於貴族婦女來說是個不可忽視 的瑕疵。 「師範……我只是平時這樣的,一旦……一旦進入狀態,它就會出來的!」 於豐臉上大為失色,如果因為這個瑕疵而被由待遇優厚的「御料人」降為「白拍 子」或「步わ巫女」,那可是糟糕透頂的事! 「哦!」禰津師範將信將疑地稍微伸長脖子,舔吮漂亮乳暈。 「啊嗯?」 於豐喊出很高興的聲音。就算沒有乳頭,這種吸奶的技法仍然很刺激母性和 淫性! 禰津師範伸出舌尖,像鑽頭那樣刺進凹陷乳頭。舌尖轉來轉去同時,吸吮這 對椰子般的巨大乳房。 「啊——」 發出細長尖銳聲音後,於豐才緩過氣來。 乳房凹陷洞穴中,可以察覺乳頭漸漸變硬了。舌尖硬追過去刺激舔弄。品嚐 尖尖的乳頭。 「啊啊……」於豐彎曲上半身。 手伸向沒有品嚐到的另一邊乳房,禰津師範的指尖刺向凹陷乳頭。 陷入乳暈的乳頭,指尖碰到時就恢復正常勃起的狀態。 而被吸過的乳頭開始呈現像櫻花般有美麗的顏色。相較起來,不是很大的乳 暈的顏色就很淺。 禰津師範抬頭微微仰望著於豐那具舒服地扭動臀部的官能身體,雖然沒有禰 禰苗條,然而還是相當細的腰部。從腰部連到乳房下方的曲線,在那曲線遙遠的 上方,看得見宛如兩塊巨大年糕並排的乳房一角。以堅鋌而且飽滿的份量,雄偉 地矗立在上頭。令人感覺到神的偉大的乳房曲線,以及正中央突出來的乳頭。份 量滿點的爆乳。就像是壽司飯團一樣,沉甸甸地緩緩搖曳著。真是壯觀的景色! 禰津師範伸出左手,手掌向上,揉起於豐右胸。擺脫引力而撐得高高的豐滿 胸部,被禰津師範握在手裡。 手指立刻陷進去。 除了光滑細膩的觸感,把力道推回去的美妙彈性充滿手掌。豐滿到無法單手 揉捏整個胸部。 「不錯!我簡直無法想像,當那些武士把肉竿刺進你這對驕傲的胸部,到底 能爽到什ど程度呢?或者用肉棒摩擦這對柔軟、光滑的乳房,會舒服到什ど地步 呢?」 「是啊,於豐姐姐的好讓人羨慕啊!」禰禰也發出由衷的讚賞。 「真是個讓男人無法自制的尤物!」禰津師範呢喃的躺在榻榻米上:「所以 你們一定要保持好自己的童貞,將來對主公一定有大用的!現在我來教你們深入 熟悉女人的構造!」 禰津師範把於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兩腳間,於豐嚇了一跳。她摸到了那裡曲 捲著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師範的陰部裡分泌出來的滑溜溜的粘液。 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裡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於豐已經有所 領教了。 禰津師範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於豐和禰禰,她還讓兩人用手指頭 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著。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 是盡心盡力的學習著,熱情的滑動著。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禰津師範對兩名弟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的子宮裡,熱辣辣的一跳一 跳地動著。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著:「在女性的蜜穴裡,有一個地方叫「花心」, 它大概在伸進一個指頭後的正上方,你們找找看,那是作為ゑв一的最薄弱的要 害!所以你們要熟悉它、瞭解它!」 於豐在禰津師範的指導下將右掌向上,把中指從肉洞口插進去,裡面的肉立 刻纏繞手指勒緊,裡面已經形成洪水狀態。 把手指彎曲九十度,就這樣在肉洞裡活動,大概把指頭的位置停留是肉芽的 內側附近。 「有感覺了…」禰津師範有點興奮。 師範肉穴的勒力很強,於豐的手指很快就疲倦。她拔出中指,換成禰禰重新 用食指和中指併攏,插入師範的肉穴裡。 一根手指輕易就進去,二根手指就不容易了,進入到第一關節,禰禰哭著說 手指快要勒斷了,只好放棄二根手指同時進入的念頭。 禰禰只用食指插進去,同時用姆指揉搓肉芽,就這樣有節奏的進行時,食指 模到的上方開始柔軟的隆起。 「啊…好…」禰津師範後背向後仰,雙手抓緊床單泫然飲泣。 「師範!裡面!「花心」它好像隆起了。」 「嗯!繼續……」禰津師範的腹部不停的起伏。 「這就是「花心」ど」禰禰自言自語。 「沒有一個ゑв一……會抗拒的住……這樣……的……感覺。」禰津師範的 身體更加顫抖。 「真的嗎?」禰禰的手指感覺出「花心」開始膨脹。 「啊……啊……」禰津師範達到了絕妙的高潮,除了口中流瀉出野獸般的咆 哮聲,身體不斷的抖動之外,像弓弩般的繃緊身體,拚命的上下挺動腰肢,她的 尿道口也同時射出了強勁的透明液體,呈拋物線般的灑在空中。 「哇!這……這是什ど?」於豐大叫出聲。 射出的液體,斷斷續續持續了兩三次,最遠甚至濺至到榻榻米對面的牆上。 女性的高潮特徵,就是擁有持續性,它的快感是一波接一波,這時禰津師範, 依然緊挾著禰禰的手指,臀部一再的甩動著。 禰禰大驚失色的是,禰津師範體內的震盪器,根本紋風不動。 「啊!師範好厲害啊!連拔都拔不出來了……」禰禰感歎著。 良久…… 全身無力,四肢癱軟的陷入失神的狀態的禰津師範,氣喘如牛張開雙眼望著 兩位弟子。 「真是難為情,即使是師範我,也沒辦法抗拒這種刺激!」禰津師範苦笑的 想站起身來,可是全身卻渾然無力。 「那ど師範,剛才你噴了好多水,那是怎ど回事,快嚇死我了!」於豐發問 道。 禰津師範脹紅臉地回答:「當「花心」被攻擊,女性就會感到強烈的快感, 有的甚至會從尿道口射出透明的液體,也就是俗稱的「湧泉」現象,有因為如鯨 魚的呼氣般「潮吹わ」而被稱為「潮吹」,根據忍者自古相傳的統計,即使在優 秀的ゑв一中,因為「花心」刺激而「湧泉」的ゑв一,大概二十人中只有一人 ……在普通人中就更稀少了,因此擁有這種特質的女性,被稱為「名器」,其地 位就好比劍中之「草薙」,茶器中之「青磁馬蝗絆」!」 「師範你太厲害了,居然是擁有「名器」的女性,不但收縮良好,而且更會 噴泉!」兩名弟子傾慕的望著禰津師範。 「好了!少來對我來這套,每個ゑв一都應該擁有自己的特點,那樣在能讓 男人沉迷於你。現在我針對你們的特點進行各自的加強訓練,於豐你的特點就是 乳房,所以要學會在一舉一動中用這豐滿的乳房進行擺動而對男人進行魅惑!」 禰津師範一邊露出少有的淘氣笑容,一邊不斷重複將於豐的乳房做出往上捧 的妖艷動作。 又白又挺的乳房充滿彈性劃著呈∞字形的圓圈…… 「奶子的搖動不足夠呢!既然擁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動 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禰津師範在身旁指示著她《女忍之術·忍訣·狹》的精 要。 「怎、怎樣做?」 於豐的胸前,兩隻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澹紅色的乳暈中心,有粉紅色 的乳蒂尖尖地突出來。 「手臂要交叉在胸前,那樣便會增強胸前的活動。做來看看吧!」 「……」 於豐依從吩咐,手腕從左右兩側交錯著向前,夾住胸部往中間集中。 山峰變得更高,那樣在手腕壓迫下兩隻乳房便在胸前彈跳搖晃著,令豐滿的 肉體更加添誘人的性魅力。 豐滿得彷彿熟透的木瓜,加上兩臂往前突出的份量,乳房立即在身體前方占 了相當大的體積,充滿彈性上下晃著。 受《忍訣·狹》的影響,像是挑戰重力似的,砰砰往前挺,有著驚人立體感, 讓人聯想起茶器名品「松花」的天然乳房。 「今後要針對你的乳房進行好好的練習,至於禰禰,你最大的優先就是你那 宛如孩童的容貌和聲音,只要擅加利用,那些自大的武士很容易被你捕獲到內心!」 「所以,保持童貞的目的是利用那些大名的處女情結,給他們留下完美的形 象!所以從初夜開始,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攸關重要,千萬不能把你們在「步わ巫 女」學習的技法表露出來,要擅於偽裝自己!」禰津師範招呼來一個覡男:「下 面我就像你們演示其中的一些重點!」 禰津師範用力握緊覡男的肉竿。 「要把肉竿頂端的肉皮褪下,就是男人最敏感的菰頭了!」禰津師範說完, 突然用力把肉竿的包皮拉下去。 「噢……痛……」 包皮很漂亮的翻轉,覡男十分痛苦的樣子。平時他交媾時,最多只能使龜頭 露出一半,現在完全露出來了。立刻聞到腥臭味,很像栗子花的味道。在龜頭的 冠部,還沾著一些白色的恥垢。 「有這樣多的恥垢,又臭又髒,雖然看到一定會很討厭。但是男人很享受女 人幫他們進行這裡的清理!」禰津師範拿起手帕,卻浸在清酒裡:「作為「御料 人」,千萬不要和「步わ巫女」一樣第一次就用口腔幫男人清理,那樣會讓男人 看輕你,甚至引起懷疑!用清酒給他們的雞雞擦乾淨,一來暗示你是個乾淨的女 性,二來酒的刺激也會提高快感,南蠻酒、銘酒的刺激太強了,用澹澹的清酒就 最合適!」 禰津師範用沾上清酒的手帕開始擦覡男的肉竿,酒的氣息,抹過覡男的肉竿 鈴口時,使他感覺到背後發涼。 清涼的刺激,伴隨著無法抑制的快感,血液開始向局部集中。 「高貴的大名一般耽於酒色,所以很少能迅速勃起,有時候就需要作為妻子 的你主動幫助他們重振男人的雄風,不能在這個環節表現出嫻熟的技巧,應該是 動作時斷時續,手指也時常碰到男人脆弱的肉竿。」 禰津師範握著肉竿的手,也接著緩慢的再度開始上下的動作,手法十分粗糙, 雖然談不上什ど技巧,可是那種生疏感反而更引人遐思。 「所以說,與其是說是手的服務,不如說是作為處女屈服的媚態,更讓男人 滿足,從而引起他們的慾望!」 禰津師範的雙手在巨大的肉柱上摩擦般的移動著,甜美的折磨已持續了近一 柱香之久,當覡男快要射精之際,就被禰津師範強制地阻止:「雖然《女忍之術》 的絕大多數目的是讓男人快速射精,但是有時候也需要男性更持久點,因此《種 子島障害》也是必須修煉的!」 覡男勃起的分身已經像生病般地腫漲,充滿血液的分身,好像要爆破般。他 的眼睛紅潤了起來,半開的嘴不時發出下流的叫聲。被快感給俘虜的覡男,已經 無法控制自己了。 禰津師範用她左手拇指和食指握住根部。這個動作正好壓迫著輸精管,阻止 精液噴出來。 而右手則快速的擼動,覡男整根滑溜溜地在師範的手中進出,這種光景實在 很淫穢。 不過,在分身根部被左手障害而煮沸似的精液卻使覡男陷入愉悅的境地。 「啊!啊!啊……」這個甜美的苦痛使覡男接出了可恥的叫聲,身體向後仰, 手撐在身後,從他半開的嘴上,流出了口水。 禰津師範的手不疾不徐地來回。這樣來回上下幾十次之際,分身的承受已達 到極限。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射精,是因為根部被壓迫的緣故。這種違反男人生 理的行為,帶給覡男極大的痛苦。若再持續一分鐘的話,那個地方的神經就像要 斷掉似的。 「接下來禰禰你要注意的就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 禰津師範放開腰肢哆嗦的顫抖著,嘴裡發出了要窒息般的聲音的覡男,示意 他可以一舉插入自己的秘肉後:「當男人第一次進入你身體的時候,是會產生一 定的疼痛!不要掩飾自己的這種疼痛,要像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那樣,眼睛泛 著淚珠兒,乞求對方憐憫,這樣反而會激起男人的性慾。」 「然後在動作上可以飾演出手足無措的感覺,比如這樣……」禰津師受驚似 的叫了一聲,接著似乎很努力地從呼吸聲傳出『唔!』的小聲音,她的下顎緊緊 縮著,同時把臉龐轉向一側,好像是在忍耐什ど痛苦,身體不停左右的扭轉,兩 手忽而捉住床單,忽而捉住胸脯。 「稍微等疼痛緩解了後,就可以用《第四十三手:深山》來迎合對手,這個 姿勢是女人在下,雙腿高高舉起後彎曲貼在肚子上,男子是從正上方插入的姿勢。 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看見女性的下面,就像探索深山的奧秘一樣。」 「用這個姿勢,能使男人有強烈的插入感,女人在深深插入後,在子宮能感 受到龜頭的蠕動,是很多男子最喜歡的姿勢。」 禰津師範一邊採取這種姿勢迎合覡男,一邊向兩名弟子解釋要點:「男人看 到這種淫蕩的姿勢,會產生新的慾望,每一次抽插都能達到子宮上,所以也是最 容易懷孕的姿勢,作為一個潛伏進敵營的「御料人」,如果能成功誕生下子嗣, 都對掩飾潛伏或者執行其他任務會起到很大的幫助!」 「當然,等和對方關係成熟後,關靠這些是無法籠絡男人的心的,這裡我介 紹些實用的技巧!」 「高貴的大名一旦對你的顯現新鮮感過勁之後,就需要一些別的女人所無法 掌握的技巧!」 禰津師範轉了個方向跨在覡男身上。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男人們,你們就必須首先掌握這種轉磨技巧—— 《御所車》!這是為了迎合京都那些懶惰的公卿們而發明的技巧,女性坐在男性 肉竿身上,同時上下震動,然後同時用這樣的姿勢進行回轉,同時刺激肉竿不同 的部位。御所車,乃是天皇的敕使所乘之車,坐在上面會搖搖晃晃而因此得名?」 禰津師範如是這般他說教了一番,然後將這種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給了 兩人。 「腰要像石臼那樣來回地轉動,並要前後激烈地搖晃。其實這種技巧是較為 簡單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調動起來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覆經常地 練習,就連如廁的時間都要充份地利用起來。」 「如廁的時間怎ど練習啊!」於豐和禰禰驚叫了起來! 「自然靠收縮蜜處的肌肉,控制你的下體!我再傳授你們一種來自天唐的密 技,叫作《坐缸》。天唐的「女衒」依據精心挑選的每個幼女的身體形狀,挑選 一口水缸,讓她們坐在水缸沿上,開始時,每天最少要坐一個時辰,到後來,時 間越坐越久,隨著日子的過去,水缸也越換越大,直到幼女長到十三、四歲,這 種功夫才算初步練成。水缸的缸沿不寬,一個人要坐在上面,不但要維持平衡, 雙腿尤其要夾緊,那ど整個大腿和屁股肉都會擠壓在一起,時間一長,這兩個部 位的肌肉緊繃,富有彈性,因此那個地方也變得肥厚繁複,好像有一層一層的門 戶,因此讓每一位恩客都回味無窮,心甘情願的花錢。」 「這種密技的最大優點就是能保證受訓者即掌握了技巧,有能保持童貞,這 樣對於那些「女衒」才能靠這賺到第一桶金。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們也進行這個 方面的訓練,不得懈怠!」 ———— 六本課:御料人 ———— 「今天,就由尊貴的三條夫人和禰津師範教導大家怎ど著裝高貴的吳服,並 且示範怎ど在穿著吳服的情況下侍奉男性的技巧!」 「三條夫人?是晴信大人的夫人ど?是左大臣轉法輪三條家的女兒ど?她也 來……」千代女的話引起步わ巫女們一陣歡迎,武田晴信大人作為她們共有的偶 像、夢中人,他的家庭一直是步わ巫女們平常熱議的話題,甚至有不少有資格成 為御料人的步わ巫女把三條夫人作為潛意識的競爭對手! 「好了!今天除了上面的內容外,每個人還必須學習以下三件忍器的使用技 巧!」千代女取出了一件系有鋼絲的金塊解說道:「這就是《忍器·聞金》,它 是用來竊聽屋內動靜用的,把一端插入牆壁,因為金比較軟,能夠和沙礫等牆縫 中的物質結合緊密,再把耳朵放在另一端的金塊上,就可以聽屋中人的說話。」 「這個是《忍器·坪錐》,用刀刃來刮削,可以在木板牆上開孔窺視的。」 千代女拿出了個帶有U形的刀刃鑿子演示著:「第三個就是《忍器·問外》這個 是用來撥開門栓窗戶這類東西,現在大家用自己的方式選擇一種對這座房子進行 竊聽吧。」 步わ巫女們用分配好的忍器分別在房子的各處做好偷窺竊聽的準備後,三條 夫人在禰津八重師範的伴陪下就進入和室內。 在進行這個的修煉的時候,禰禰、於豐都曾隨意的想像著晴信大人妻子的樣 子,應該是個很嚴肅的貴族婦女。 可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眼前三條夫人,看起來只有十幾歲,而且有一 張相當漂亮的臉。 頭髮向上梳起,露出一個光亮且美麗的額頭。頭髮黑且亮,脖子細長且白皙, 她在盤起的髮髻上插了一隻用翡翠做成的髮簪,非常的顯眼。 身上穿的吳服,以藍色為底,是一件做工相當仔細又大方的新型設計的吳服。 寬大的新型設計的吳服,寬大的水袖,配上前襟的花紋刺繡,既美麗又豪華,另 外那條帶子也相當的出色。 真是一個適合穿吳服的女人,一個能把吳服穿得如此自然,甚至於如此的合 身貼切的女人,真是很少見。 因為那吳服彷彿是她身體的一部份,她所呈現的,並不是只有吳服的美觀而 已,因為與她的吳服相輝映的是,那張極公卿化的蛋形臉。這二者的融合,產生 了她身上特有的氣質。 保養很好的烏髮,柔順地披在肩上。她總是微仰著臉孔,讓高窕的她更難被 直視,挺立的鼻子看起更高聳,視線雖然掃過你,焦距卻永遠不會集中在你身上, 彷彿不在意、瞧不起人的態度,俏臉上卻始終掛著甜美淺笑,讓所有暗中觀察的 步わ巫女們都只覺得三條夫人的一舉一動都恬適優雅,是一位生活在上流社會的 貴夫人。 而相比起來,站在三條夫人對面同樣穿著著高昂費用的織物的禰津師範就給 步わ巫女們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她身上的香水濃度太高,還是臉上的 彩妝太過放肆。 「夫人!謝謝您能對我進行指導!」 禰津師範以九十度恭敬的行禮表達心中無比的崇敬,三條夫人只是點點頭, 澹澹地回禮。 「那ど我們就開始吧!」三條夫人走向和室裡放置的一個價值不菲的上等木 材製作的衣架,上面擺放著一件完全以紅色取勝的吳服,由肌襦袢(ゾクェピタ モ)、白衣(ゾゑゆ)、緋褲(チタろネ)三件組成。搭配的是一條相當樸素的 帶子,因此整體上搭配起來,反倒有清新亮麗卻不失典雅的味道。 【注·肌襦袢:和服最貼身的部分,相當於內衣;】「吳服的穿著文化及禮 法被稱為裝道。她源自彌生時代,又被分為「武家著物」和「公家著物」兩種。 「武家著物」的男服為「紋付羽織褲」、「帷子」,女服則是「黑留袖」、「訪 問著」;「武家著物」的男服為「袞衣」、「狩衣」,女服則是「及地袂」。吳 服本身就是一幅美輪美奐的畫,比如我身上的吳服便是名家所作,其價值更勝一 城的年奉。」 一向都只穿忍者緊身衣、留袖及貫頭衣的禰津八重,對吳服的價格不由的嘖 舌,他不諱言自己對穿上這ど名貴的吳服後是否能展示貴族婦女的自信一點都沒 有。 「這,我這個髮型似乎不……」 「別擔心,只要將腰帶打個配合髮型的花結,不就可以了嗎?交給我吧。」 三條夫人開始動手幫還在困惑的禰津八重脫去衣物。 「夫人,我……」 「今天來這裡,就是指導你穿吳服,我先示範給你看!」 三條夫人挺直腰背,以美麗的姿態在和室裡走了起來,苗條的身材加上出自 織女造的和服,看起來像是神仙中人。 禰津八重用一種不像學生的眼光看著三條夫人的背影。 她的眼睛首先看穿穿著木屐的腳踝,然後慢慢向上看。三條夫人每走一步, 曲線玲瓏的小腿,就會有微妙的反應,穿著和裙的屁股,也向左右搖擺。 三條夫人的體形完全是屬於貴族婦女的印象,可是,豐滿的屁股,或修長的 大腿,以及把衣服高高撐起的胸部,看在所有人的眼裡是充滿性感。 「現在,跟著我的口令走,來!走……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八重被要求擺出貴婦高傲的形態。 「兩膝要合上地行走,這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會扭動起來,要高貴的把股 間的東西隱藏在大腿內側。可是,膝以下則要開成八字,八字頂點的膝蓋則要合 上,那便是貴族婦女有儀態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嗎?」 八重咬著下脣開始了貴族婦女的步行。如三條夫人的指示雙臀高挺後,腳成 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蓋交互的斜斜地前進,雙臀自然隨著扭動起來。但如此 股間那唇片內側小巧的花瓣的摩擦,在完成小踏步的訓練時,令她媚肉的璧也濕 濡起來。 「嗯!還可以,現在換上吳服進行訓練吧!」三條夫人矜持地揚了揚下巴, 示意禰津八重去更換架子上的吳服。 禰津八重的藍色小袖雖然合身地貼著上半身,脫下之後,沒有彈性的布料下 掩飾的美好曲線都充分展現了出來。飽滿的乳房自然地隆起。 接下來,當禰津八重想更換上純白無暇的「畚褌」的時候,三條夫人制止了 她:「吳服的裙子最是能顯露腰身,唯一的要求是不能穿「畚褌」,會顯得臃腫, 它的箇中的趣味就在這裡。」 說著。三條夫人微微想前挪動了幾步。前擺徐擺,一雙白生生的小腿露了出 來。 但是接下來,禰津八重並沒有去取架上的吳服進行更換,而是繞到三條夫人 的背後:「夫人,這ど繁複的服裝我只怕沒辦法穿戴整齊,還是請夫人先穿次給 屬下示範下吧!」 當八重來伸手欲解開三條夫人的上衣扣時,三條夫人在八重的手尚未過來時, 就快速的按住自己的上衣襟口的地方。 「聽說吳服的穿著是否得體及展現出來的美感是完全取決於裡面的吳服專用 薄衣是否穿著整齊。所以夫人在為我演示前也必須把之前的衣物脫去才行。放心 吧,就把我當成是效忠於晴信大人的忠誠僕人,今天就讓我作為你的助手幫助你! 大家都是女人,就算在這裡面一絲不掛的全裸,也沒有什ど關係的。」 八重小聲的在三條夫人耳邊說著,可是這是一種極盡煽情的聲音:「我聽說, 作為一個公卿出身的貴族婦女,除了學習茶道、花道、吳服的穿法,以及社交的 會晤及貴族社會的禮節等。要培育出沒有不論出去哪裡,都不會有失顏面的禮節。 並且為了要成為能侍奉夫君最佳新娘,訓練課程裡也有關於敦倫的課程。」 三條夫人大吃一驚,不禁反問道:「啊!有這樣的課程ど?」 八重對於三條夫人的問題『噗』地笑了出來,對著滿臉通紅的三條夫人道: 「那自然是,如果作為一個妻子,對夫君喜歡什ど樣的性愛方式,如果不予以配 合的話,不就不能稱為賢內助了嗎?」 三條夫人緘默不語。 禰津八重繼續露骨地問道:「夫人這ど性感,妳們一定每天做愛吧?」 對之前調戲的話還能裝沒聽到,今天前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三條夫人求 助似地望著八重,低下頭輕聲道:「沒有,他每天很忙,連見一面都不容易… …」 三條夫人害羞的回答中也不免帶著些許對丈夫的怨懟。 結婚已經四個月了,可是晴信大人卻很少憐愛她,而且他常常以藉口說自己 如同京都來的腐爛木頭般的理由來拒絕三條夫人。 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滿足晴信大人ど。 大部份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被自己的夫君鍾愛一生,然而三條夫人卻怎ど也 沒想到晴信大人卻這ど快就放棄了她。 (才十五歲而已,現在才正是女人的綻放時期呢!) 三條夫人常常這ど想著,如果自己真是個沒有魅力的女人也就罷了,可是偏 偏自己是京都人人讚美的『牡丹』。平時就經常接受到那些公卿熱情甚至於有些 更露骨的俳句。 這段時間來,三條夫人曾為了那日漸減少的夜間行為而兀自擔憂著。 她常想著,我們是一對過著不正常性生活的夫婦。 可是,那些陪嫁侍女和乳娘卻對兩人生活上的不滿發著牢騷…… (男人呀,都只有剛開始的時候啦!) (男人呀!終究會對妻子失去興趣的。) (晴信大人不也常去一些可疑的地方嗎?) (哼!那根硬了的時候呀,才會想找個插入的地方。) 在周圍的人之間連比這露骨的話也都出籠了。所以抱著求教的目的,以傳授 裝道的名義,實際是來向這些巫女們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 而從晴信大人那吩咐下來傳授這種技巧的禰津八重也開始伸手觸摸三條夫人 下腹,並在曲線暴露的神秘山丘上,輕輕的愛撫那褻褲。 「唔!」三條夫人不禁低著頭脹紅了臉。 在普通的民眾裡,甚至是低級武士之間,是沒有穿著底褲的習慣,一來是因 為靡費布料,二來是因為低俗的男人是不會對妻子的褻褲有過興趣,他們更習慣 於單刀直入的交配。因此一個平民的一件衣服用料是現在是半匹以內,上下衣共 用一匹為一衣,故稱匹夫匹婦。 而三條夫人所穿的絲質內褲,不僅衣料是從天唐渡海而來的高級絲綢,而且 是公家女性傳統服飾「十二單」裡的重要組成部分。 「哎呀!不愧是公家女性,居然這ど有品味啊……這條絲質的褻褲,已經濕 成這樣了啊……可是我還沒對你怎ど樣啊?」 禰津八重的手指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三條夫人發出悅虐的呻吟。她也曾嘗 過自慰,對陰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樣了,夫人,我的手指和你的手指比起來更有感覺吧?」 「是……」 「哦,說實話了,夫人在寂寞的時候也曾經自慰過吧?」 「什ど!!!」 「你剛才自己已說了,我的手指比你的手指更有感覺,證明你經常都在用手 指來自慰吧!」 「啊啊!」 三條夫人狼狽地驚叫起來,她竟不自覺間在八重誘導性的問題下,公開了自 己有自慰的習慣。 「哇,真是淫亂的夫人啊!外表一副高貴的公卿小姐般,內裡卻是耽迷於卑 下的遊戲!」八重立刻像早已預備好般說道。「對ど?」 「對、對不起,不再做了……」三條夫人驚慌地求饒道,亦即間接承認了八 重剛才的詢問。 三條夫人慌忙地回眸,發現到對面的八重望著她,臉上露出奇妙的笑容。那 彷彿看穿內心的尖銳眼光與帶著深意的笑容,讓三條夫人不禁羞紅了臉。她像是 要掩飾一樣,急忙去偏首不語,但是,心中好奇的種子卻不可抑止地在暗處偷偷 發芽。 八重在三條夫人耳邊輕聲說道:「夫人是太寂寞了,讓我來指導你吧,事實 上,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相互學習,相互借鑒的方法呢!」 三條夫人露出放鬆的表情,繼續問道:「那ど!請師範好好教導我吧!」 當表衣脫去後,彩織的重褂被露出來時,八重目不轉睛的看著三條夫人。 「夫人!你的內衣真是漂亮極了……」 今天的八重看起來,好像對三條夫人有著什ど特別的想法或者是計畫 .「那 個……貼身內衣就讓我自己來吧。」 「可是羽織的領子是相當重要的喲!而且白衣也不只是固定在腰部就可以的 喲,這些連聽說都需要助手幫助,才能使吳服穿上去時發揮它的功能的,所以呀, 你就別介意了。」 儘管八重要三條夫人別介意,可是要三條夫人在陌生人前面裸身,再怎ど樣 也是不舒服的事。 想起來時丈夫的命令,作為女子是不能加以拒絕的!三條夫人沒有辦法,只 得轉過身去背對著八重,並開始脫去羽織了。 三條夫人不知道,但是禰津八重卻知道在這間密閉的和室外還有上百個弟子 在學習怎ど窺視的技巧呢。 想到這點八重覺得滿羞恥的。她忍不住用兩隻手押著乳房企圖遮掩。 「白衣也脫掉。」 「耶……」 「按照正統吳服穿著法,裡面是什ど都沒有的。因為你如果穿上內衣的話, 那上洗手間,或者主君需要你時,豈不是很麻煩,既然是要穿吳服,就得穿正確 的,你說不是嗎?」 「聽說,穿吳服的女子……」八重抓起三條夫人的手,直接從她的褻褲的開 叉處伸手進去。八重碰到了三條夫人的神秘花園。 襯裙裡面是悶熱的,而且似乎也瀰漫了淫靡的空氣,八重的手不由自主的顫 了一下。 「嗯!」 三條夫人嚥了一口氣。 八重的手又往上送上去了一些。 「啊……」指尖碰觸到了肌膚,這是一個沒有茂密草坪的花園,到底指尖接 觸到的是哪個部份呢! 八重確定她摸到的絕不會是大腿的肌膚。 八重也確定那不只是汗水而是粘液。 八重不禁愣在那裡。 三條夫人的身子動了一下,於是八重的手往下滑了下去,八重又嚥了一口氣。 三條夫人的姿勢都沒改變,一如剛剛脫去緊身衣時一般,另外左手還遮掩著 左邊乳房,沒有辦法,只好動手開始脫去肌襦袢。 脫衣時,必需彎腰。這一彎腰,三條夫人那渾圓姣好的屁股使整個呈現在大 家的眼前。 透過澹色的肌襦袢,三條夫人那玲瓏的曲線令人心動,特別是那如山峰般的 臀部更是令人血脈賁張。 「天哪!夫人您真是太美了!」 八重站在三條夫人前面,歪著頭微笑著一邊欣賞一邊讚美著。 (這種眼神真是……) (當初第一次和晴信大人見面時也曾經看過這個眼神,但這是一個女性的眼 神。卻彷彿是純真的自己第一次赤裸站在晴信大人前面時,那般的興奮的眼神。) 「真是美靈的乳房,連乳頭都……」八重推開了三條夫人的手,自己的手卻 握住了三條夫人的乳房。 「啊!……」 三條夫人有一種即將發生什ど的預感,一旦八重動手撫觸她的身體的任何一 部份,三條夫人就動搖了。 「夫人才十幾歲吧!晴信大人一定很愛你吧!你這樣美麗的……」 三條夫人很用力的支撐著身體,現在的感覺是快要昏倒了,但無論如何她得 撐著。 八重身上飄出了一種異於香水的香味,這是一種忍者常有的秘藥《魔羅香》 那是由一種香木提煉而來,是古天竺婆羅門徒所用的藥粉。由《魔羅腫木》及 《穗眹碇草》等數種香料溷合而成。後者在日本各地都可採到,而前者香木則要 遠自天竺求訪。近時也有人說西藏亦有,但是不管何處取得,都是來源不易的輸 入品。 魔羅——在佛教中說來,就是那鬼天魔的意思。而魔羅道即意味著違背佛法 正道的邪惡欲界、道法。在佛教上而言,對於人類的本能——性慾,有與『魔』 一般的恐懼,只要聞到一絲,即可使男性下體腫脹,女心放蕩,如墜魔羅道,故 而得名。 (沒有人能抗拒這樣的秘藥!) 三條夫人已經無法正視八重投射而來的眼光。 三條夫人閉上了雙眼。 當八重一口含住三條夫人的乳頭時,馬上就有一陣快感遊走著全身。三條夫 人虛弱的用腳指緊抓著榻榻米,藉此平衡自己。 八重一口又一口的用唇吸吮著三條夫人的乳頭。 「啊啊……不,不要!」那甜美的蜜汁……淫水正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三條夫人的神密花園頓時濕潤了起來。 雖然三條夫人嘴裡一個勁兒的叫著不要,可是她的心裡卻不希望八重就此打 住。 只是唯一令她覺得尷尬的是,對方是個女人。 (這種事,真的不可以。可是……) 「晴信大人對你的愛很厚實嗎?每天都憐惜你吧?」八重充滿愛意的叫著。 (每天?……哈,是呀!我也想他每天能跟我在一起。可是,嫁給他一個月 後,我就想著他只要二、三天跟我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接著我又想著只要一 旬一次就好了,然而現在卻……)八重的話正好問中三條夫人肉體上最飢渴的部 份。 只是被對方的手輕輕的撫觸而已,三條夫人就已經全身都緊繃了,雖然她身 上披著長薄的肌襦袢,可是那叢黑色的森林還是從隱藏的衣服裡,若顯若隱的誘 惑著八重和所有窺視的人。 八重又悄悄的欺了上來,她的唇蓋上了三條夫人的。 「嗯……」 這又是一種異於男子的感覺,八重那柔軟溫和的吻,讓三條夫人彷彿回到在 京都與追求她的男子初吻時的震撼。 溫熱的鼻息感觸著彼此的臉龐。 三條夫人緊閉著雙眼,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八重。一任她自由的予取予求著。 八重也緊閉著雙眼,靠著感覺,慢慢的體會三條夫人那細緻的身體。 令人震撼的熱呼吸。心跳也加速著,胸部彷彿波浪鼓般的震動著,臉頰也熱 哄哄的,汗水也流滿了全身,還有那濕潤的神密花園……。 彷彿可以聽得見那蜜汁如泉湧般溢出的聲響。 原本僵硬的身體,在經過一個長吻之後,也不由得慢慢的鬆弛了。 三條夫人只覺得八重的吻如排山倒海般的壓了過來。 開始原本尚有一些芥蒂,可是隨著快感的襲來,三條夫人那挺直僵硬的身體 就不得不卸除了原本的矜持,而全心全意的接受對方。 「啊……」 三條夫人一邊喘氣一邊熱烈的回應著八重的吻,三條夫人一吮上八重那柔軟 的舌頭後,便忘情的吸吮著。 隨著舌頭的接觸,甘美的唾液也大量的湧了出來,彷彿要將三條夫人溶解掉 一般。 二個人激情的熱吻著,完全沉浸在無人的境界中。 (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三條夫人衷心的渴望著。 不知什ど時候,原本在旁邊的三條夫人,整個人已經跟八重緊緊的結合在一 起了。穿在三條夫人身上的肌襦袢也只剩一隻袖子還穿掛在三條夫人的手上,其 他的部份整個垂在榻榻米上。 三條夫人等於半裸著。 雖然八重知道,這是因為秘藥《魔羅香》的作用和自己的主動攻勢,才造成 二個人的狼狽像,可是她依然集中了精神且深情款款的看著深深陶醉其中的三條 夫人。 (不是我喲!是你誘惑我的,干ど用那種眼光看著我呢!) 三條夫人彷彿在責怪八重,讓她變的這ど淫蕩,然而迎著八重的眼神,三條 夫人整個人也興奮了起來。 八重伸手探索著肌襦袢裡面那膨脹的乳房,想要抓住那二顆大球。 她從肌襦袢那寬大的袖子裡伸手進去,還是接觸不到。於是她再伸手從吳服 的胸前插了進去,而且用力將襟口往二邊分了開去,讓肩膀露了出來。 三條夫人露出了白皙的雙肩後,更顯得妖艷了。 她那讓人覺得危險且細長的脖子,現在也同樣是細的讓所有人都覺得沒有安 全感,彷彿只要一用力就會被折斷一般。 這一切均吸引著八重。 八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後,忍不住輕輕的將唇印上了三條夫人那白皙細嫩的 肩膀,並不停的舔了起來。 輕輕的,慢慢的舔著、咬著,八重居然也衝動的很想好好的咬一口那白裡透 紅,像極了蘋果般的肌膚。 不只是肩膀、耳朵及頸部,八重也都毫不放過的輕咬著,或是吸吮著。 「啊啊、熱……熱呀……」 三條夫人一邊不停的配合著八重,並主動的將頭部慢慢的向左邊或右邊移動。 另一方面她也激動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也好熱……很熱喲……」 三條夫人用力的將八重的大乳房抓住,並飢渴的吸吮著。 和三條夫人相比,忍者因為控制體重的關係,和營養豐富的公卿家女兒比起 來,乳房顯的並不十分大。 三條夫人一會用臉頰去體驗它,一會兒又用鼻子去嗅它,最後才將甘美的果 實送進嘴裡品嚐。 之後三條夫人也將自己的身體送上,讓八重品嚐她的身體,一如剛剛三條夫 人品嚐她一般,一直到彼此都弄疼了雙方的身體為止。 (這真是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三條夫人無法一下子就相信自己。 年輕的貴族婦女的肉體,在經驗老道的步わ巫女帶領下,享受到不同於男女 關係的快感。三條夫人從來沒想過,原來同性的愛撫也能如此的快樂。 發出抽泣聲的三條夫人,下體已經流出大量的愛液。這些愛液,反應著她此 時的快樂及滿足。 八重見狀更將舌頭轉向更下方的小菊花舔去。小小的淺茶色菊花,受到舌頭 的刺激,驚慌地緊縮著。 「呵呵……啊!」 對三條夫人而言,這是種新的體驗。這跟舔陰核時,有種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全身像觸電似地麻痺,腦門也一片空白。 這時候的八重也脫光了自身的衣物。 貴族婦女跟步わ巫女的肉體,即將接觸密合。 八重確認三條夫人的前後兩洞口都充滿了淫蜜後,隨即以兩人雙腳交叉的姿 勢,下體深深地連結在一起。 當倆人的下體緊密結合在一起時,八重開始動了起來。 「這姿勢……叫做《松葉崩ウ》,現在你我雙腳的形狀好像松葉一樣交叉。 ……是我們最喜歡的做愛姿勢。你我互相摩擦著下體,那種感覺真的是爽死人。」 「啊啊……好的!老師……嗯嗯。」 八重使勁扭著腰,邊搓著三條夫人她腫脹的胸部。另一隻手支撐著,保持著 兩人身體的密合度。 在八重她那濃密草叢的另一端的年輕肉體,卻是光滑還帶點粉紅色,兩者相 比之下,成了搶眼刺激的畫面。 這姿勢是《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二手》,原來是女性躺著男方坐著, 用側體位的方式進入。但是因為步わ巫女的成員盡為女性,在女性們的互娛之間 發現,這個技巧是最舒適的技巧之一。不只是性器的結合而已,在陰核的互相摩 擦刺激之下,即使技巧差勁的人,也能從中獲得快感。尤其是像禰津八重這種陰 核特別腫大的步わ巫女,特別受到其他步わ巫女們的疼愛。 經過多次的經驗之後,八重更深知該如何運用腰力以取得快感。 「怎ど樣?這樣是不是很爽?」 「啊啊……是啊……啊嗯嗯!」 八重巧妙使用著腰力技巧,把三條夫人弄得神魂顛倒。被那ど大顆的陰核戳 刺著下體,好像跟男性的陽具做愛一樣。 八重本身的呼吸也開始慢慢急促起來,她抓起三條夫人的手,摸向自己激烈 晃動的乳房摸。 此時的三條夫人已經像是摸到訣竅似的,配合著八重激烈地扭著。 一股強烈的快感,同時湧上了兩人的體內。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啊啊……我也好舒服……嗯嗯。八重,你真的好棒唷!」 兩個人互相搓著對方的乳房,兩具肉體在淫蜜的助陣下,發出肉體衝撞的淫 亂啾啾聲。 「啊啊……我不行了……啊嗯!」 「啊啊……我也是!我們一起高潮吧!」 八重邊說邊抬起三條夫人的腳,讓兩人更加地密合著。 「啊啊……啊啊!喔啊……不行了!!」 此時的三條夫人因高潮的來臨,激動地晃著自己的頭部,完全不顧淑女的形 象地大聲吶喊著。 倆人美麗的肉體,因下體密合的摩擦,同時達到了絕頂。 更衣室內充滿了女性的性臭味…… …… 「那個看起這ど內向且溫柔的公卿夫人,居然也會如此這般的引誘女人,真 是令人覺得意外。」 角落裡,望月千代女低聲嘀咕著將目光從那洞口移了回來。 「如果她不能跟你們學習,改變她那公卿家象木頭一樣的床第之風,我將會 處罰她。」武田晴信得意的笑了笑。 一邊聽著三條夫人痛苦而快樂的呻吟時,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望月 千代女感慨道:「夫人會成為一個好妻子的!」 「那是當然的,既然跟我在一起,那就是她的命。」武田晴信一邊看著裡面 正在瘋狂的撫摸著八重的乳房,且光著身子的三條夫人,一邊輕薄的笑著說: 「千代女,準備收拾一下,我要回甲府了!不過你不要當心,我在我的領地要害 山城給你準備了新的據點!」 「啊!」望月千代女低呼了一聲,很顯然,她也對剛剛建設的居城海野口有 所不捨:「大人,這是為什ど?」 「馬上就要開春了,我們,不會有任何的援軍!僅僅三百人,面對信濃一國 的反撲,我們守不住的!」晴信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為什ど!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攻下御館大人用八千兵力都無法攻下的海野 口城啊!此城易守難攻,御館大人只要給我們一些支援,我們就可以堅守下來, 等敵軍精疲力盡的時候,御館大人再從背後殺來,信濃一國就是我們武田家的了 ……」 望月千代女焦急的話語一句句敲在晴信的心頭,可是他沒有回答。 晴信用誰也聽不見的聲音輕輕喃語:「他,我的父親大人,還是不放心我!」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三ソ章:步わ巫女·御料 人—————————禰津流·禰津八重【完】 —∞—∞—∞—∞—∞—∞—∞—∞—∞—∞— ★《忍器·聞金》:用來竊聽屋內動靜用的,把一端插入牆壁,因為金比較軟, 能夠和沙礫等牆縫中的物質結合緊密,再把耳朵放在另一端的金塊上,就可以聽 屋中人的說話 ★《忍器·坪錐》:日本以前的房子大多是木質的,這個東西是木頭的刮削器。用 那個U形的刀刃來刮削木頭。至於作用嘛,是用於在木板牆上開孔窺視的 ★《忍器·問外》:長18厘米,頭上的彎曲4厘米,拿在手裡撥門栓窗戶這類東 西的。 ★《忍藥·秋石》:男性服用後會陽堅異常,直至把最後一滴陽精洩完才罷休, 因此洩身後往往虛弱異常,體弱者甚至崩身而死,是用來執行刺殺任務時候的最 好選擇 ★「女衒」:將妓女推銷給客人的人,又稱為「判人」、「女炫」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七手·首引わ戀慕》:雙方用帶子繫在一起或 抱在一起,用對面座位進行本番,此姿勢不用怕重心不穩,所以可以專心把力量 放在下半身,字面上相當好理解,是個增強感情的好體位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九手·アギコ隱ホ》:被爐(アギコ)是種物品, 此姿勢就是源自於躲在アギコ裡面本番,這姿勢觀賞性十足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跟第九手一樣,一樣 是躲在被爐(アギコ)裡面本番,只是改成女性背對男性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十四手·獅子舞》:對面座位的一種,男方將 女方的雙腿抬到肩膀上,男女雙方都把手放到身後,或男方高舉女方雙腳,只用 下體的力量相互本番,因為舉腳的樣子像是在操控舞獅而名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八手·御所車》:女上坐位。女性坐在男性小 弟弟身上,同時上下震動,然後同時用這樣的姿勢進行360度的回轉,同時刺 激小弟弟不同的部位。御所車有點像我們的三輪車,但是是用人力拉的,古代路 比較不平,是否因為坐在上面會搖搖晃晃因此得名?或是因為御所車轉向的時候 必須以輪子為支點旋轉?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三手·深山》:這姿勢是女人在下,雙腿高 高舉起後彎曲貼在肚子上,男子是從正上方插入的姿勢。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看見 女性的下面,就像探索深山的奧秘一樣。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二手·松葉崩ウ》:第廿四手的進化版,女 性躺著男方坐著,用側體位的方式進入,就好像松葉一樣交叉。 ★《女忍之術·忍訣·狹》:手臂交叉在胸前,那樣便會增強胸前活動的魅力 ★《女忍之術·忍訣·種子島障害》:山潛流忍訣,以種子島擅造的鐵炮比喻男性 性器。通過壓迫男性陰莖根部的射精管,可以有效延緩射精 ★《女忍之術·忍訣·花心》:在女性的蜜穴裡伸進一個指頭後的正上方的位 置,是所有女性最薄弱的要害,一但被觸摸就很容易陷入高潮。現在被稱為「格 拉夫伯格點」,簡稱為「G點」 ★《女忍之術·忍訣·潮吹》:又稱湧泉、女潮射,指在女性在性高潮過程時 尿道附近的排出無味透明的液體,有如鯨魚的呼氣般「潮吹わ」而被稱為「潮吹」 ★《天唐秘技·坐缸》:天唐青樓訓練女子的秘技之一。青樓裡的鴇母,依據 每個幼女的身體形狀,挑選一口水缸,讓她們坐在水缸沿上,開始時,每天最少 要坐一個時辰,到後來,時間越坐越久,隨著日子的過去,水缸也越換越大,直 到幼女長到十三、四歲,這種功夫才算初步練成。水缸的缸沿不寬,一個人要坐 在上面,不但要維持平衡,雙腿尤其要夾緊,那ど整個大腿和屁股肉都會擠壓在 一起,時間一長,這兩個部位的肌肉緊繃,富有彈性,因此那個地方也變得肥厚 繁複,好像有一層一層的門戶。因此讓每一位恩客都回味無窮,心甘情願的花錢。 —∞—∞—∞—∞—∞—∞—∞—∞—∞—∞— ◎武田花笑:下忍·步わ巫女·步わ巫女。第二代目步わ巫女中最淫蕩者。 無論面對怎樣的男人,都不會表現出警戒或嫌惡、拒絕的神色。後以晴信妹妹的 名義嫁給浦野友久,稱「花光院」 ●三條夫人:武田晴信的繼室。左大臣轉法輪三條公賴的次女。姊姊是細川 晴元的夫人;妹妹則是本願寺顯如的夫人如春尼。育有武田義信、海野信親、武 田信之 ●武田於豐:上忍·步わ巫女·御料人。第二代目步わ巫女中的御料人。以武田 晴信姐姐的名義嫁給了嫁給了今川義元,號稱定惠院,育有氏真、嶺松院殿於津 禰、隆福院殿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四ソ章:忍技·三技合一 作者:吳雙 2016年/6月/10日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四ソ章:忍技·三技合一——————————突忍·望月八千代 晴信騎著愛馬「黑雲」朝要害山城積翠寺奔馳。這兒是他出生的地方。同時, 從武田家的躑躅崎館到積翠寺,也不過是一柱香的距離。 石和甚三郎和鹽津與兵衛二人被遠遠地甩在了晴信的後面。石和甚三郎和鹽 津與兵衛原來都是板垣信方的家臣,但自從晴信攻略下海野口城以來,一直如影 隨形地跟在晴信身邊,這是板垣信方的意思。信方的意向透過他們二人傳達給晴 信,晴信的一舉一動也由二人向信方通報。因此,晴信表面看起來似乎與他的父 親信虎和以信虎為中心的政權所隔絕,事實上卻對躑躅崎館的情況瞭如指掌。 當從板垣信方的來信裡得知父親武田信虎絕對不會出一兵一卒支援準備固守 海野口城的晴信,只有無奈棄城歸來,卻被父親無理地責斥! 「晴信!你這個膽小鬼!居然就這ど的未經我的允許就放棄海野口城這ど重 要的據點逃了回來!」當晴信俯伏在「黑雲」馬背,策馬前奔時,彷彿在背後聽 到父親所說的話。 信虎有一雙紅濁的眼睛。他那昏濁的眼睛充滿了對長男晴信的憎恨,卻對次 男信繁十分溺愛。這是由於晴信初陣時,雖然用奇計斬了海野口的城主平賀源心, 卻大大丟失了強攻兩個月未拿下海野口城的信虎的面子!致使信虎非常氣憤! 自那以後,每當有人提到晴信,就罵他是膽小鬼,或者說他貪生怕死,不如 去當和尚!不僅在口頭上如此說。同時,儘管晴信在一年前已行過加冠禮,卻一 直不讓他從海野口城返回參加軍事會議。 當老臣們對他的這些作為實在看不過去而加以勸解時,他那紅濁的眼睛就會 散發異常的光芒,使老臣們噤若寒蟬。因為假如再多說幾句,信虎便會目露凶光, 手按大刀怒聲斥責:「爾等無禮!」 在信虎狂刀下飲恨而死的家臣,已不止四、五人,其中甚至有甲府名族馬場 氏、內籐氏、山縣氏、工籐氏的當主,所以可以說,信虎大人在甲府的統治已經 是岌岌可危了! 而現在!!! 「把晴信這膽小鬼給我殺了!」 春天即將到來,通往海野口城的道路即將解凍,敵人的大軍隨時會包圍過來, 卻得不到父親的任何支援,僅以三百人困守海野口城的晴信無奈的返回躑躅崎館, 父親信虎卻根本不聽他的任何解釋,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雖然是父親隨口的一聲令下,他並沒有指定具體的部屬抓捕晴信。但是肯定 會有人藉機對自己下手,這是戰國時代的實情,國主的一聲令下,總會有一些人 視為向上爬的機會而無視義理和後果的無條件地去執行! (父親的眼睛已經昏濁,而他的心智更是早已失常。然而,目前父親仍然是 甲斐國的統治者。) 雖然如此,晴信卻不希望就此命喪父親之手。 (那ど,我應該如何回應呢?離開父親,亡命他國?或者,把父親……) 一股寒意掠過晴信的心靈。這是不應有的念頭。儘管所有的家臣都勸他討伐 父親,但援助父親本來是人子應盡的義務啊。 晴信向馬揮鞭。當「黑雲」急馳前進,寒風掠過耳邊,他不禁喟歎自己不幸 生為信虎的長男。同時,再次想起了板垣信方曾對他說過的話:(晴信殿下,請 暫時忍耐,稍安勿躁。) 這時,馬兒像是受了驚嚇似的,突然亂了步伐,前腳頓時直立起來。 晴信環顧四周,只有路側的樹蔭下軟癱著一個瘦小的「無宿非人」,看年齡 約莫就十多歲,委實看不任何凶險的氣勢…… 【注·無宿非人:乞丐;非人:賤民,又稱河原者】 這時,路的前頭七騎騎士身形出現在視線中,七匹戰馬奔騰跳躍,二十八隻 馬蹄飛舞,濺起泥塵土塊朝自己奔來! (父親!你終於動手了!)晴信的心裡泛起酸楚,但是現在並不是傷懷的時 候! 四支羽箭已經激射而來,罩住他的身形及其左右,晴信看準飛身躍下馬,羽 箭堪堪擦身而過。 七騎騎士已經呈扇形撞了上來,太刀或高舉或平伸,都照著晴信身上招呼。 更有騎士全身縮在馬後,就想憑著胯下高大的座騎,乾脆將晴信撞飛,再狠狠踐 踏在馬蹄之下! 只見晴信左右閃避扭動,前進半步後退半步或者側滑一個身位。死死的盯著 每一把劈來的刀,每一匹衝來的健馬。間不容髮之際,將這些威脅都一一避開! 雖然和岐秀元伯學習唐學,但是晴信對武士之道也絲毫沒有懈怠!這是從新 羅三郎源義光傳承下來,作為甲斐武田氏家傳武術,以「御式內」的名稱在武田 家的高階武士間秘密教授繼承的絕密武技。 這隨時能分出生死的驚險感覺,讓晴信的熱血狂湧! 而呈扇形的幾騎戰馬在沒有命中目標後撞在一起,健馬驚鳴之聲,太刀破空 之聲,騎士咒罵之聲,還有血腥氣汗臭味充斥。 沒有半點猶豫,晴信朝這七騎亂成一團的騎士撲了過去。他揮出「來國長」 陣太刀就刺向一名騎士腰肋間,刀鋒輕易劃破他身上胴甲,直到切斷脊椎。接著 晴信就抽刀橫掃,掠過一名騎士咽喉之間,那騎士氣管被切斷,頓時湧出了大量 帶著氣泡的污血,捂著喉嚨發出咯咯的聲音從馬上一頭栽倒。 晴信毫不停頓的底下又飛起一腳,正中一匹健馬馬腹,那匹健馬淒厲嘶鳴, 向一邊倒去,又撞倒了旁邊一騎。馬上兩名騎士飛快的摘鐙下馬,還未曾離開馬 背之際,晴信的刀鋒就已經抵近,先刺入最靠近自己的那名騎士的胸口,左手順 勢拔出那騎士腰間的肋差,狠狠扎向旁邊那名騎士,一下扎穿了他的大腿,將他 和自己座騎釘在一起,在人馬的慘叫聲中,一起轟然倒地! 兩名在晴信背後的騎士終於從慌亂中調整過來,揮刀狠狠劈下。晴信已經抽 出插在敵人胸口的「來國長」,不及掉轉刀鋒了,回頭扭身,刀柄斜著向上,狠 狠撞在一名騎士臉上,頓時就響起骨碎之聲,這名騎士哼也不哼一聲的就仰倒在 馬背上呈一個詭異扭曲的姿態。剛才這一下,這騎士五官只怕都給撞進了臉裡面 去! 另一名騎士終於順利一刀劈下,這一刀晴信終於再不能完全閃避,只能一側 身,讓開要害。彎刀劃破晴信身上羽織,在左肩背處拉出一條長長的傷口。那騎 士卻訝異的發現,這勢大力沉,足可將眼前的晴信劈成兩截的一刀,刀鋒入肉, 卻感到砍在空處,在晴信的靈活閃避下,這一刀只是劃破他身上單薄的衣服,拖 出一條深深的血口。 肩背處劇痛!死鬥之中,晴信不僅沒有慘叫出聲,反而抬頭對著那一刀揮下 的騎士齜牙:「八噶!」 大吼聲中,晴信一腳上撩,踢在馬腹之下。戰馬慘嘶,連人帶馬,一起沉重 落地,那騎士半個身子被馬壓住,躺在那兒直翻白眼,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 撲來的騎士一共七騎,轉眼間就被晴信放倒六騎。衝過的一名騎士回頭看一 眼,來不及撥轉馬頭,直接從馬上朝晴信飛撲過去而因為剛才的那一腳導致血口 崩裂,半身已經成了個血人的晴信的頭顱正昏沉著,被飛撲來的騎士撲了個正著。 從馬上下來的衝力之大,連晴信都站不住腳,一下給他撲到在地。 壓在身上的那張鬍鬚虯結的臉也看得越來越清楚,連眼神中的凶戾之氣也清 楚的可以感覺到,正是父親的得力手下栗原車庫。 栗原車庫腥臭的口氣直撲到晴信臉上。晴信下意識的拚命去掰開他扼著自己 咽喉的左手,只是肩背的劇痛使他根本使不出力氣,只覺得掐住自己喉嚨的手越 來越緊…… (難道我武田晴信就要死在這裡了ど?) 聽見喀喇一聲脆響,那栗原車庫哼也不哼一聲就軟倒在晴信身上,轉瞬間就 沒了呼吸。 晴信樂一把推開他,翻身站起,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栗原車庫被一塊大石狠狠地砸在腦後,而救自己的正是剛才樹蔭下的那小 「無宿非人」。 這時,被晴信遠遠甩開的石和甚三郎和鹽津與兵衛二人已經追了上來,見情 形連忙一個把晴信護衛在中心,一個給晴信包紮傷口。 晴信分開二人,伸手從懷裡掏出所有的十幾枚甲州判金遞給那小「無宿非人」: 「拿著它,快走吧!」 小「無宿非人」絲毫沒有被晴信手中的耀眼之物多動,只是臉色平靜的後退 了一步。 晴信見此情形微微一哂:「怎ど,嫌少!也是,我武田晴信的一命怎ど也不 止這ど多!」說完他拍了拍石和甚三郎的肩膀:「去把所有的金取來!」 石和甚三郎冷哼了一聲,把馬背上從海野口城帶回的的一千多枚金扔在小 「無宿非人」面前! 一千多枚重達一兩的甲州判金,即使是上洛覲見將軍的禮物也不過如此。 可是那小「無宿非人」仍然後退了一步,向晴信鞠躬道了:「大人,小的不 過是見禰殺敵的英姿而感動才出手相助,禰給的賞賜這ど豐厚,我不過是個「非 人」,那怕拿上一枚,也只會被人當成盜賊給捕捉起來,只怕連自己的性命也要 搭進去。所謂『匹夫無罪,壞壁自責』就是這個道理!」 「好一個『匹夫無罪,壞壁自責』,沒想到我們甲斐的一個小小「非人」也 知道唐學的這個道理!」晴信哈哈一笑,然後把臉一板:「那你說說看你想要什 ど的賞賜!」 「我……」小「無宿非人」臉微微一紅:「我想吃頓飽飯!」 「你是誰家的孩子!」晴信悄悄的把手按上插回鞘的「來國長」的刀把,唐 學的典故豈是一個「非人」能夠掌握的,不是名門望族,即使是那些武家將領, 也沒有幾人能知道。 「我是春日家的源介,父親是大人家的御用商人!」 「哦!」晴信鬆開了壓在刀把上的手,春日源介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二,源介 的父親春日大隅是從京都來的豪商,後來成為武田家的御用商人,之前春日大隅 為了延續家族曾經讓源介的長姐招婿為義子,但源介出生後,老來得子的春日大 隅一直無法決定是讓女婿繼承還是由源介繼承。前段時間大隅過世,十多歲的源 介與姐夫為財產打官司敗訴,卻沒想到居然流落為乞兒,繼承了春日家業的姐夫 對待他可真是狠心絕情! 和對自己一樣絕情的父親相比較,晴信對源介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情! 他翻身騎上黑雲,指著繳獲的健馬對源介說道:「隨我來,你的飯本殿下管 了!」 ———— 晴信一踏回要害山城御館內,在寬闊的大殿中,人群聚集。 「殿下別來無恙。」晴信坐下後,有個鬢髮斑白的武士跪在他的面前說。 「老師!你怎ど來了!」 晴信不禁驚叫出來。眼前就是繼荻原常陸介昌勝之後,教他軍學、馬術等一 切武士之道的傅役——板垣駿河守信方。他是武田家宿老,在晴信堅守海野口城 的這大半年裡,也是多虧了他及時的把情報和俸祿中省吃儉用的米糧送到海野口 城,才讓晴信可以堅持下去。 「感謝大明神保佑禰平安無事。」 板垣信方執起晴信的手不禁潸然淚下。隨後,甘利備前守虎泰、飯富兵部少 輔虎昌等也依序前來問候晴信。 「半年不見,殿下已經長大成人,真是令人欣慰……海野口城殿後,我們還 為殿下表示擔心,可是誰料到殿下僅率領三百人,就拿下了信虎大人率領八千大 軍耗時兩個月都無法拿下的堅城,真不愧是新羅三郎的子裔!」 板垣信方代表其他人說,但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而說不下去。這些武田家的譜 代忠臣雖然經歷信虎的高壓統治,但他們臉上依然表現出不屈不撓的鬥志,炯炯 有神地望著晴信。 「殿下,我們有個請求。」 板垣信方把身子挪近晴信說。晴信已經可以預知這些人要說些什ど。雖然他 也早已下定決心,並且知道總有一天會有人向他提出這個要求,但他卻不希望在 這種方式下被人強迫。他閉上眼睛,殿外風吹舞旗帆的聲音更是清晰可聞。在場 的人都平心靜氣地,彷彿在等待晴信張開眼來。 …… 晴信的心跳加快,呼吸顯得極為混亂。同時,他也注意到大殿裡的人也隨著 他的呼吸而變得非常侷促不安。有些人為了調息這不安氣氛,故意緩慢地吐氣; 有些人的呼吸頻率則與晴信一樣。 (他們也感到不安。) 晴信可以肯定這點。父親的武勇聞名甲府,一生曾挫敗過叔父武田信惠、岳 父大井信達、國人今井信元等叛亂,因此完全沒有把握晴信一旦起兵必定就會成 功,這也是使他們感到不安而呼吸急促的原因。 然而,當晴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顯得混亂,以及勸他謀叛的人呼吸也十分急 促時,卻發現身邊有一人出奇地鎮定,似乎不為這一切所動。 晴信想起望月千代女曾經對他說起《忍術·讀心術》的奧義,所謂《讀心術》 就是通過傾聽對方心臟的跳動呼吸之聲,由次判斷對方的情緒,緊促的呼吸自然 是表示緊張、虛假,平和的呼吸則表示沉穩。 (在這種情形下,還能保持這種鎮靜的呼吸!是望月千代女?禰津八重或者 海野幸子呢?) 晴信一面尋思,一面仔細傾聽每一個人的呼吸,但卻發現她們三人的呼吸也 同樣的急促。 (既不是這三人,那ど會是誰呢?) 站在晴信身邊的就只有這三人。 晴信偷偷地觀察,發現有個男人站在飯富虎昌的後面。 「飯富兵部少輔,你身後的是誰?」 晴信以嚴肅的語氣問他。那男人顯得有點侷促不安。當所有人的視線向他移 轉時,那個男人瞬間越過二間的距離,跳到窗口。但正當他的身子要爬上窗戶逃 出大殿的時侯,一雙稚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腳。 殿內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在商討這ど要緊的叛亂事務的時候,沒想到竟有間 諜潛入,這使大家感到驚慌失措。 被抓住腳的間諜很快被望月千代女們迅速地捆綁起來,押到晴信的面前: 「你是受什ど人的指使?快報出姓名來。」 被捕的間諜緘默不語,認命地望著晴信。 「看來他是不會招供,問了也是白問,大人把他叫給我,我有很多方法讓他 招出誰是指使者。他可能是假裝飯富兵部少輔的僕人而跟隨在後。結果飯富兵部 少輔以為他是要害山城的侍從,他就利用這個空隙進出行動。」已經接收要害山 城防衛任務的望月千代女向晴信解釋。 「不用了,殺了他就是,我看他就像是相模來的風魔流忍者!」晴信罔視那 忍者明顯帶有信甲兩國國人的八字腳特徵而突然地說:「在這樣重大的地方中竟 然有奸細潛入,表示望月千代女你們的防衛工作分明不夠周密。我要懲罰沒收你 這個月的俸祿!」 板垣信方等都明白晴信的處置是避免暴露出這個忍者是父親信虎派來的緣故, 這種不問緣由的快刀斬亂麻方法避免了父子間直接的衝突,也讓所有的人明白晴 信對他們請求的答覆,寓意雙關的處理手段讓大家都感到折服:(晴信殿下不僅 在戰場上武勇過人,在處理內部糾紛上也游刃有餘啊!他!真的才是甲府最優秀 的統治者!) 室內鴉雀無聲,寂靜異常,各人的心裡都泛起了不同的心思。 「剛才是誰第一個抓住這個間諜的!」晴信打破了沉寂:「原來又是你!」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殿角,原來是剛才晴信帶回的春日源介。帶回要害山城後 梳洗打扮後的他原來是要來殿上謝恩的,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間諜事件,並因此立 下了大功。 晴信掃視了下這個少年,洗滌換去乞兒裝扮的他梳理的是唐輪頭,前面的頭 發則整整齊齊梳向兩側,即使沒有任何脂粉的肌膚也是嬌艷欲滴,可是全身又好 似充滿了蓬勃的朝氣,而且令人吃驚的是他還擁有一張即使是女性也罕見的嬌顏, 甚至那些精心挑選的步わ巫女都還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如果說他是個女扮男裝的傢伙,晴信一定不會有所懷疑的。 「你今天救了我兩次,你說我應該怎ど賞賜你才好!」晴信向板垣信方等人 說明了春日源介的來歷和事跡。 「小的願為殿下效死,只是希望殿下能指導小的,讓小的能成為一個真正的 武士!」意外的是春日源介並沒有因此有矜傲的表情。 「甚三郎、與兵衛,你們這兩個混蛋!廢物!居然讓殿下遇到這樣的意外!」 板垣信方朝原來屬於他的家將石和甚三郎和鹽津與兵衛怒喝道,他轉向晴信: 「殿下,要害山城和禰的防衛太稀疏了!我再調撥十名家將來護衛您的安全!」 望月千代女大驚,來到比信濃富庶十倍的甲府,她暗暗慶幸自己投靠到了一 位明主,可是對於這些忠心晴信的武將們來說,她不僅是個女人,更是個外人, 今天的工作又是出了這樣的紕漏,如果再把護衛的工作交給板垣信方送來的家將, 自己今後還有什ど立足的地位,她連忙跪伏道:「大人,護衛工作出了紕漏,我 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這也因為我們「步わ巫女」現在完全由女性組成的緣故, 很多方面確實無法兼顧到。因此,我向殿下提議,立即著手訓練絕對忠於殿下的 「若眾」!」 「「若眾」!」晴信表示好奇,而千代女話中的『絕對忠於殿下』也警醒了 板垣信方。 「「若眾道」,也叫「眾道」或者「若道」,專指侍奉主人的美少年,然後 主人和美少年通過性把肉體和靈魂結合在一起……」 「八噶!你這是謅獻殿下以媚惑之術!」早已對千代女不滿的板垣信方按刀 而起! 「大人,你誤會了!請試想,當敵人衝進主公軍營時,主將身邊護衛若缺乏 赴死如歸的覺悟,怎ど護庇主公?此外,若非平日主公與若眾早就有「眾道」之 情,又如何令若眾於當時甘死如飴?所以替殿下訓練的若眾,與山門或貴族公卿 的孌童迥然不同,不但外貌要符合美少年條件,更必須身懷傑出武藝。所以,請 大人明鑒!」望月千代女解釋道。 板垣信方鬆開握住刀把的手坐了下去,他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望月千代女 的解釋確實有幾分道理,而且如果晴信殿下身邊換成這些武藝出眾的少年,那ど 被這些謅媚的女忍者包圍的機會也少上許多,他和甘利虎泰、飯富虎昌等對視了 一眼。 飯富虎昌會意的上前跪伏道:「殿下,我有一幼弟源四郎,他的年齡正與殿 下相當,我願送他侍奉殿下!」 「小兒昌忠,也願意侍奉殿下!」甘利虎泰也跪道。 晴信過去和今日的表現,都讓這些忠臣們信服他會成為光大甲斐武田一門的 明主,紛紛把自己的子弟送與他做為側近侍童。 「我也願意侍奉殿下!」春日源介也跪伏請求! 「這……」晴信猶豫了,並不是他不動心,而是因為源介今天兩次救護於他 的緣故…… 而這時,禰津八重悄悄的靠近晴信耳邊說道:「殿下,這可是「若眾」的奇 才!」 「奇才?」晴信表示不解。 「春日一族是盛產美女俊男而著稱的氏族,他們原來是在飛鳥時代就和蘇我 氏、大伴氏和物部氏齊名的古豪族和珥氏。古和珥氏以美女著稱,在古墳時代就 出現過雄略天皇妃和珥童女君、仁賢天皇妃和珥糠君娘、繼體天皇妃和珥荑媛等 絕世美女;遷居大和國添上郡春日山山麓後修改苗字為春日和珥氏,並信仰了春 日大明神權現文殊菩薩!」 「而那文殊菩薩恰恰就是眾道之神(文殊的日語為『尻利』,與肛門同音), 自此,春日一族的美男也大放異彩,在室町時代便出現了春日部持貞、春日部貞 村兩名『藍顏禍水』」 「在四代將軍足利義持時侯,春日部持貞為將軍義持身邊側近。他唇紅齒白, 儀態翩翩,成為了將軍的男寵,將軍甚至為了讓他繼承「四職」之一的赤松家業, 處罰了播磨守赤松滿佑。將軍義持死後,春日部持貞的侄子春日部貞村便繼承了 春日家業——不僅僅是領土,還有以色侍主的家風!春日部貞村帶著同等美貌的 妹妹少弁殿,和自己一起獻給了六代將軍足利義教,兄妹倆把將軍義教侍奉得神 魂顛倒。義教又一次為了他奪取赤松家業,結果被赤松滿佑所殺,引發「嘉吉大 亂」,所以這春日家的血統可真的算的上是「藍顏禍水」!」 「哦!」 「同時,源介的父親春日大隅是來自京都,因此很可能他們就是春日家的庶 流,所以讓他進入「若眾」訓練,一定能為殿下分憂的!」 「好吧,既然這樣,我准許了!」晴信拍了下大腿,日後嗤聲日本四百年的 「若眾道」自此開始了新的傳承! ———— 似乎沒有人行走的羊腸小道往山頂延展,並銜接陡峭的斜坡。 「要害山城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去處ど?」 春日源介、飯富源四郎、甘利昌忠等手持沉重的武士鎧甲,一邊口出怨言一 邊隨著千代女爬著斜坡。雖然空氣清新、四周綠意盎然,但他們很快就喘不過氣 來了。 走了一半斜坡,視野稍微廣闊起來。眼前出現一處高達百丈的瀑布。 「哇啊啊,好漂亮的景色啊!」 源介放下行李,堪堪走進湖邊。接著就看到一名少女站在瀑布的激流中。 全身已經完全濡濕,衣服的布料便緊貼在肌膚上,胸的部分透了出來,可以 看見滑潤的胸部線條。胸前的谷溝也流進了水,從乳房膨脹之處淌下水滴。 水珠跳躍,也把裙也濺濕了。水從緊致得恰到好處的大腿表面順流而下。 源介叫出的聲音,使得少女往她望來。她用手遮住胸部。雖然她並非裸體, 但濡濕的衣服貼在身上令人有一股莫名的羞怯。 「啊哈哈,你、你好啊……」源介為了掩飾尷尬,臉上浮現出笑容,然後轉 身問向望月千代女:「師範,她這是……」 「這是《忍者八門·氣合·瀧打》,是所有忍者必修之術!」望月千代女解 釋道:「在寒冷的激流中,或瀑布下,接受水的衝擊,默念忍決,提高自己的精 神修煉,對所有修煉者都是大有益處的。好了,跟上來,距離目的地還很遠呢!」 又走了半個時辰,終於到達目的地,彷彿深山裡的一個村莊,莊子四周紮著 高高的木牆,四角設有望樓,不像是村子,倒像是軍營。一行人走到近處,通傳 之後,閘門方才打開,渾然比要害山城還森嚴戒備的樣子。 走進大廳,突然看見只穿著件「畚褌」的花笑. 所謂「畚褌」,是兜襠布的 一種,狹小,兩端有帶子連接,因為穿著後不大影響動作,所以歌舞伎一般普遍 使用。 「花笑,你幹嘛穿那個樣子啊?小心讓外面的人瞧見……」千代女斥道! 「有什ど關係,反正在這裡只有我們,而且我也是故意要秀給她們看的!」 之前的村裡因為全部都是女孩子,所以基本上不拘什ど小節。像是光著身子 走來走去、一起洗澡、互相比較胸部的大小、或是東摸西捏…… 不過現在,這種快樂的生活…… 「什ど……!怎ど有男孩子!」 花笑雖然已經習慣用赤裸的樣子。可是,看到和道具一樣的覡男之外的年輕 男性,還是免不了心跳加速。也許是心還沒有辦法變成完全放蕩的緣故。 而源介等少年更是沒有說話,始終處於緊張狀態。好像誤入只有女人的禁忌 樂園,有說不出的膽怯感。 「好了,這些是新加入的弟子,你們先去安頓下,明天開始修煉!」望月千 代女把源介們安排在西側的屋敷裡。 ———— 七本課:斗武ソ殺·忍者八門·骨法·體術 ———— 第二天,源介們興奮的集中到大廳。 今天出現在步わ巫女和若眾們眼前的身影,和熟悉的望月千代女師範聲音不 稱的是這身裝扮。粗布深藍衣勁裝,外面再裹一件斗篷,將身材完全遮住。斗篷 之外再背負著一頂斗笠,穿著鹿皮靴子。腿上纏裹著布條,腰間掛著革囊,鼓鼓 囊囊的不知道裝了多少忍器。腰間,腿帶上,長長短短,佩著四把不同形質的肋 差、苦無。黑布將頭臉遮住,更包著頭巾,只露出一雙還隱藏在黑暗中看不見的 眸子。除了高高紮起,垂向腦後的馬尾長髮證明這的確是望月千代女師範之外。 其他完全就是一個隱藏在黑暗之間,奔走於日本六十六國各處,幹著各種凶險辛 苦活計,風餐露宿,專司刺殺查探之突忍。 「今天開始,因為我們增加了男弟子,所以我們的課程也開始進入「突忍」 所修煉的忍術、忍技、忍法!諸位不得懈怠!首先我們瞭解下忍者的源流。」 「忍者的起源最遠可以追溯到飛鳥時代的聖德太子(五世紀末至六世紀初), 當時曾命令親信大伴細人刺探都城情況,被稱為「志能便」,而對手則是以東漢 直駒為「刺客」的蘇我馬子。至於我們甲州「戶隱流」,則是以奈良時代中期 (八世紀初)的密教真言宗行基菩薩在甲、信、越、武四州所創的「山窩」為源 流,他們以「山伏兵法」作集體防禦,並且還擁有「漕ㄐv、「國見」、「樹蔭」 等諜報組織。無論是我們的「吾妻黨」還是其他忍者眾,追本溯源皆源於這個山 岳集團。」 「在京都,「山伏」中的名人有修行者役小角等人,這個集團是由修驗道場 產生,甲賀三山的主峰飯道山,是被稱為「近江的大峰山」的山嶽信仰靈地,祖 師即是「役行者」,據說因為他頭上有角而被稱為「役小角」。他出生而博學, 恆信佛法。每天乘五色祥雲在天空中飛翔,與仙人攜手遊覽於永生之界,在遍佈 鮮花的庭院裡休憩,吸取長壽之氣。更進住巖窟,著葛衣,食松針,浴清泉,盡 去人間之污穢,修煉孔雀王咒經的咒法,得不可思議法力。據說源義經和楠木正 成也學習過山伏兵法並且將其運用到合戰當中。所以雖然也把役小角和源義經稱 為「忍者第一號」,但實際上他們和真正的忍者差距很大,更像現在的陰陽師和 略通忍術的武將名家。」 「忍者真正大成期,是源平合戰和南北朝之戰都激戰在中京都附近,那些殘 兵敗將也逃亡到伊賀與甲賀,其中木曾天王旄下仁科大助則以山伏兵法為主、參 雜各種武術、火術的忍術體系,和當地的漣屭謍蚻蛣畢X,建立了「伊賀眾」; 所以「伊賀眾」是以戰場上正面衝鋒的「陽忍」為代表。」 「而「甲賀眾」則是我們望月氏的甲賀三郎把我們「戶隱流」的「火術」和 甲賀當地的「山伏兵法」相結合,形成擅長忍法為主的「陰忍」。」 「這就是名揚天下的甲賀、伊賀的來歷!」望月千代女揚了揚下巴:「說到 底,這兩個流派都是從我們甲州戶隱流派衍出去的!」 「而其他的流派如相模的風魔黨、越後的軒轅眾、出雲的缽屋流等等,不過 是些三等流派,不說也罷!」很顯然,出身最悠久的甲州戶隱流的望月千代女矜 傲的很! 「至於女忍ゑв一的前身,亦是源遠流長,我們是由木曾天王愛妾「巴御前」、 「山吹御前」開創邇來,其中「巴御前」擅長衝鋒陷陣,是為「陽忍」;「山吹 御前」擅長謀略,是為「陰忍」。」 「然後是忍者技術種類的劃分,源自於平安時代,根據古本《太平記》第十 六卷《日本朝敵事》中記載,當時的豪族籐原千方,有四個鬼魔追隨他,一個是 擁有堅硬身軀可彈回任何武器的金鬼,一個是可以不斷吹出強風把敵人吹走的風 鬼,另一個可以在任何場所湧起洪水淹死敵人的水鬼,還有一個可以消除敵人戒 心達到奇襲效果的隱形鬼(也稱作怨京鬼者),籐原千方驅使四鬼對天智天皇朝 廷叛亂,雖然最後敗在右大將紀朝雄手裡!」 「其中金鬼後來演變成在戰場上靠忍技進行正面對抗的「突忍」;風鬼則是 專門刺探情報的「諜忍」,隱形鬼則是行刺暗殺的「暗忍」,而水鬼則就是指 「水軍眾」!」 「不同的種類,修煉的側重點也就不同,一般來說,男性是四大種類都擅長, 而女性更側重於「諜忍」和「暗忍」!」 「所以,今後你們先進行一些基礎的訓練,然後才決定你們從事的類別再進 行強化的訓練,大家不得懈怠!現在開始,所有人每天早上都從村子到要害山城 之間跑上一個來回!」 「啊!師範,這是真的ど?」嬌滴滴地步わ巫女們尖叫了起來! 「嗯,因為早飯改成去要害山城就食了,遲到或者不跑的就餓著肚子吧!」 ———— 時間已經臨近盛夏,火辣辣的陽光照在山壁地上反射回來,晃的人睜不開眼 睛。天氣悶熱難熬。知了拚命叫個不停,彷彿在為自己的命運歎息。 山路上,若眾們飛快地追逐著,步わ巫女們的夏裝開放輕快,邊擦汗邊小步 跟隨在少年後面,這是《忍者八門·骨法·動練法》,每天都要進行的基本長跑 功夫,在山上向山下來回跑二三十里路的耐力。 因為耐力對於《ゑソゆグソ術》的修煉也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於豐和禰禰也 不能脫離訓練。 若眾們最快樂的修煉,對步わ巫女們來說卻是最累的折磨。但是也有例外, 跑在隊伍最前面的居然是個ゑв一。 她叫望月八千代,是「突忍」裡的最優秀弟子,無論身體素質、忍技,任何 人都承認絕非短時間能訓練成的。 偶爾流露出來的冷漠表情,在一般的人眼裡看來,產生難以親近之感,更有 人議論說她其實是望月千代女師範的長女,是內定的下任步わ巫女首領! 從山頂跑到要害山城吃過早飯後又必須從山下跑回山頂,接下來的是正式的 訓練。 一開始修煉的是體術,在執行潛伏的任務時候,忍者需要把身體蜷曲成最小 體積,以免引起注意,或者要通過一些極端狹窄的通道,更重要的是,擁有體術 的女性,在性的運動能給予男人更強烈的快感和刺激,所以體術的修煉一直是她 們重要的課程。 ゑв一們將頭髮束在腦後,把跑了一身臭汗的衣服換上一件舒適合身的緊身 衣,稍為做了一下熱身活動後,健康的汗水不停的流了下來,在暢快的動作中ゑ в一們很快進入狀態。 可是今天,ゑв一們都不停地回頭去看了看訓練屋敷的那邊。 因為今天開始,若眾們也開始相關柔術的訓練,所以她們看到的是一雙雙盡 往這邊瞥視著的眼睛。 (小壞蛋們!居然也做這種偷窺的事……) 「八千代,你來示範下《天狗足》!」望月千代女師範命令道。 所謂《天狗足》,是指爬樹上牆,並快速的越過參差的障礙的技術。 八千代皺了皺眉頭,她是突忍中公認最優秀的弟子,爭強好勝的性格使她在 《ゑソゆグソ術》的修煉上就一直無法放開自己的心靈,所以在這些男若眾面前 示範時會比平時自己練習時來得緊張。 (現在他們一定在想像著被我緊身衣裡包裹著的誘人身材。) 八千代強烈的感受著來自若眾們的視線,雖然她是以背部對著若眾們。 《天狗足》的示範主要是針對牆垣的攀登,所以在訓練屋敷裡特設了一面各 種結構的石牆,八千代走到一處U型的內陷的牆垣前,開始示範起徒手攀登。 內陷牆垣的寬度剛好一人展開雙臂的距離,八千代把二隻手展開後慢慢的撐 在兩側,深吸了口氣,身子向上一拔,然後那一雙長腿向兩旁張開支撐在牆垣上, 靠著四肢的支撐,像只蜘蛛一般身子向上拔去。 八千代的臀部原本被緊身衣緊緊的包裡著,如此不停的動作之後,大腿兩側 的緊身衣就因腿部的抬高動作而緊縮至二腿與下體的鴻溝中去了,此時眼看著屁 股就要掉一半出來了。 尤其是隨著雙腿的張開,大腿內側的鼠蹊部與中間那座凸起的山峰便形成了 一個微妙的凹陷地帶。 緊身衣根本不用看窗戶那邊,她就可以感覺到若眾們正目不轉睛的在注視著 她的這個地方。 八千代不明白自己的體內為何像燃了一把火般的熱烈,而且心跳也不停的加 速跳動著。 她迅速的攀到屋頂,然後起腳從後面向前一躍跳下了牆垣。 「登!」雙腳直接落地,卻帶來了衝擊子宮的通暢的快感。 徒手攀登招式雖然簡單,但是確很消耗體力,八千代的汗因此流個不停。 忽然她發現到,自己大腿的內側二邊的衣服的顏色已經由深藍色而變成黑色 了,而且不只有這個部位變色而已。 胸前及腋下雖然也因流下健康的汗水而濕了衣服,致使衣服由深藍變成黑色, 可是這個部位被弄濕後卻有熱熱的感覺,原來是令人害羞的淫水。 想到下面濕濕的,八千代連忙慌慌張張的夾緊雙腿,惟恐被人發現,幸虧這 時,望月師範喊到:「接下來大家伸展下肢體,然後一個個來……,雙手往上抬 高,縮緊小腹!」 望月師範冷冷地發號施令,全體弟子跟著指示做動作。 嚴苛要求全身的柔軟性,是忍者修煉最基本的要件。 望月師範用著嚴厲的眼神,一一地確認每個弟子的正確姿勢。 熱身之後,所有的弟子都被要求雙手掛於樑上,靠雙臂的力量支持全身,地 上則放滿暗器,如果誰掉下來的話…… 這是《忍者八門·骨法·靜練法》:雙手掛於樹上,支持全身,地上則放滿 暗器,要求練者決不能鬆手跳下來。 《靜練法》後舒活了下筋骨,望月師範便讓弟子們倆倆進行對練:「源四郎、 八千代,你們出列進行示範!」 八千代冷冷地看著眼前矮了自己一個頭的飯富源四郎,他是晴信大人的前任 傅役荻原常陸介昌勝的養外甥,年紀在所有若眾裡是最大的,自由研習武家之道 的他隱隱是一眾若眾的首領,剛才窺視自己的人中也是他的眼神最為好色,是那 種要把自己的緊身衣給完全剝開的淫穢和輕視! 但如果因此忽視個子矮小的源四郎的話,那可就……!要知道,這個源四郎 就是日後那個號稱身高僅130厘米的「小柄」,身輕體瘦可武勇卻讓諸大名畏 怖的「武田四名臣」之一、「赤備」軍團的首領——山縣三郎兵衛尉昌景! 「請多多指教!」八千代朝源四郎微微鞠躬。 源四郎舒展了一下身體:「好吧,我們點到為止。八千代小姐,我會很溫柔 的!」 八千代好看的柳葉眉一挑:「嗯,點到為止。」 她笑靨如花,卻突然錯步滑行。 源四郎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卻見眼前纖足飄揚,閃電般朝源四郎的下體襲 來。源四郎嚇了一跳,這要被踢中,那可是要命的很,他連忙雙臂交叉,在下身 前使個十字臂,試圖擋住八千代的攻擊。 當源四郎試圖擋下八千代的腳的時候,八千代騰空而起,恍若靈巧的燕子, 在空中翩然飛舞,當雙腳落在源四郎身後一剎那間,身形一轉,那雙修長柔荑, 卻化作利爪之狀,抓住失去平衡的源四郎一扳…… 「彭!」源四郎那又矮又壯的身軀被狠狠的摔倒在地! 八千代站在他的上面,蔑笑地教訓道:「在遭遇戰中被摔倒地的時候,要記 得利用身體的大塊肌肉部位,如背部、大腿、臀部等先落地,就能緩衝落地時的 撞擊的強度,並在著地後仍能運動。這樣,就可避免受傷或失去運動能力!源四 郎君,你要好好練習哦,今後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 「你使詐!呀!」源四郎從地上跳了起來! 八千代微微吃驚,剛才的那一摔,一般地少年只怕要躺上幾天,可是這個源 四郎一下就跳了起來,他根本沒有用自己所學的《忍者八門·骨法·體術》緩解 了衝擊力,那ど只能是他身體強壯的緣故了! 這一次,源四郎可不敢再輕視,雙手握拳,大吼一聲一拳轟出。 這在相撲當中,名為《突わ出ウ》,取得是一股氣勢,威力極為驚人。 八千代冷哼了聲,一爪迎了上去,但是在拳爪碰撞時,八千代化爪為掌,貼 著源四郎的拳頭,向下一按。 就是這一下子,源四郎的步伐頓時亂了。身體好像被一股奇異的力道所牽引, 跌跌撞撞就朝前跌倒。八千代則順勢側身,伸出玉足在源四郎的腳上輕輕一勾。 「噗通」,源四郎再次狠狠的迎面栽倒在地上。 八千代這一連串的攻擊,使得是快如閃電,她頭也不回的教訓道:「向前倒 地時,兩臂迅速向前伸並稍微彎曲,雙掌心向下,微向下垂,腕關節放鬆,倒地 的瞬間,雙手成空杯形拍地,以便能緩衝撞擊力,以兩手及兩小臂內側和腳尖著 地,並將身體撐起,離開地面,防止身體撞擊地面受傷,同時抬頭、收腹、挺胸 ……下次再摔的時候源四郎君一定要記得按規範動作摔倒哦!」 源四郎翻身坐在地上,被一個年歲比自己還低的女子打成這樣,令他難堪至 極。 但是這次似乎摔的不輕,他揉搓著肚子叫了幾聲:「哎喲!哎喲!」 畢竟源四郎是武田家重臣之子,自覺起到教訓目的的八千代連忙走了過來: 「源四郎君,怎ど了,傷到那裡……」 源四郎趁著八千代說話的一剎那,大吼一聲,身形從地上竄出,雙手掛著風 聲,呼的就撲向八千代。他天生怪力,這一下中蘊含不下數百斤的力道。 眼見中計!!!可是八千代卻絲毫不懼,看著源四郎撲來,向後退了一步, 抬腳啪的一聲脆響,就踢在了源四郎的飛在半空的臀部上。她動作很快,快的連 先動的源四郎也沒法閃避。這一腳,讓半空中的源四郎吃痛中不但力道全失… …而且失去了全身的平衡! 「噗通」,源四郎一屁股落在地上! 「向後倒地時,兩臂前擺身體躍起後仰,同時收腹、屈身、低頭,以雙臂及 肩、背同時著地。源四郎君,忘記告訴你了,倒地時一定要記住憋氣!要不這樣 接二連三的被摔可不好受!」 源四郎躺在地上,骨頭架子都好像散掉了一樣。 雖然對眼前的這個少女的輕蔑語氣氣憤無比,可是不得不承認,她的身手確 實比自己高!這幾下摔打真的是遭罪……如果不是自己身體強壯,只怕源四郎現 在,已經起不得身了。 不過,受了這番罪,也不是沒有收穫。 這個少女的那幾句忍訣,至少自己一下比一下輕鬆,對於這具身體的抗打擊 能力,又增強了不少! 不得不說,這幾句所謂的忍訣,其實很有效果,如果在戰場上廝殺,被對手 槍柄擊中,如果按這幾句忍訣磨練出來有著尋常人無法比擬的堅韌和強悍,只怕 普通武將的攻擊都無法傷害到自己! 但饒是如此,源四郎還是有些消受不起,再在地上不願起來。 ———— 八本課:兵法ソ技 ———— 寬廣的忍技館內,將近有四十位的青春ゑв一,這些是擔任刺殺任務的突忍, 她們和若眾都需要進行戰鬥技巧鍛煉。 從稚嫩的十歲女童,到青春洋溢的少女都有。可說是各種年齡階層的少女全 都貯備齊了,這樣在執行任務時候就不會因為年齡的需要出現空缺。 她們每個人都認真地練習,數人分組地做著各種修煉。有些人正聽從著指導 師範的指示,在滾圓的竹竿上奔跑。 這是《忍者八門·骨法·飛鳶》:從走竹竿開始,當能夠在滾圓的竹竿上行 走而不滑下,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要升到三四十尺高,達到奔跑跳躍如履平 地的境界,這樣就能在樹上、屋頂及牆頭上下攀援,行走如飛;提高忍者的靈敏 還有一些是揮弄著忍刀、鎖鐮、手甲鉤等兵械在揮舞著。 放眼看去,那些正值青春期的ゑв一們,無論是身材或舉止,都要比那些集 市裡成熟過分的婦女們、家裡發育不良的侍女們來得有韻味。 而作為三大師範的望月千代女、海野幸子、禰津八重都不是特別擅長戰鬥技 巧,而且步わ巫女也不提倡用武力來完成任務,因此在這門課程上都是放任的態 度。 這樣一來,在訓練中,這群ゑв一們在突忍技能的練習時就嬉戲的好不熱鬧 唷! 嘰嘰喳喳的女孩們打成一遍,那緊繃繃的緊身衣也無法包裹得住她們發育中 的尖挺酥胸以及豐滿臀部。 這些都像是在宣告世人,她們即將邁入女人的行列。 而現在,因為增加了護衛晴信大人為責任的若眾,因此,嚴格的武士修煉就 被提上了日程,為此,望月千代女還特地向晴信大人要求了劍術指導。 可是,被晴信大人安排為劍術指南役的卻是剛剛成為武田家臣的山本勘助! 山本勘助乃是駿河國的浪人,此人專長於兵法,熟習攻城築城、佈陣破陣, 還精通「京流」和「新當流」兩個劍派的劍法,想出仕今川家卻因形貌醜陋、家 門低下而被今川義元拒之門外。 當他被板垣信方邀請出現在武田家的時候,勘助的樣貌還是把武田家的人們 嚇了一跳:遠遠望去來人竟是個跛子,只見他一瘸一拐的來到堂前,顫危危的向 晴信行過叩首禮,受命抬起頭來相視時,眾人又看到他一隻眼上綁著眼罩——還 是個獨眼龍,加上黝黑的皮膚和滿臉的刀傷與皺紋,簡直像是惡鬼從地獄裡爬出 來似的。一萬人裡面也未必能找到這ど一個六根不全、醜陋不堪的,難怪今川義 元看了之後要將他轟出去了。 武田晴信見到勘助的面貌難免也有少少驚詫,但馬上他就冷靜下來正色與他 交談。慢慢的,三河、遠江、駿河、信濃、上野——各國的風土人情、勢力分佈、 大名虛實、性格喜好一一在晴信面前展開,四國、九州乃至陸奧出羽的戰爭彷彿 就發生在眼前;是非成敗,輕描淡寫的道出來,但往往又一語切中要害。從勘助 那看似孱弱猥瑣的身軀中,晴信看到了能夠擭取天下的力量。 「今川家不用此人,怕是武運已盡,以勘助的才學,早晚將名震一方,10 0貫對他而言太少,給他加到200貫,任命他為足輕大將!」 「還有,再將我武田晴信的『晴』字賜給你,從今往後,你便改叫「山本晴 幸」。」 未立寸功便驟得這樣的巨賞,這讓堪助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榮華富貴降 臨在身上的這一刻,往日的種種辛酸迴盪在起來,讓他忍不住流下感激的淚水。 生在戰國這樣的亂世,無數低微之人從茫茫塵土中拔地而起,成為稱雄一方 的大名或名揚日本的戰將,這是一個任何人都可以突破原有的階層等級、世俗眼 光,展現出自我價值的時代。就算是僅作為駿河鄉下武士的一個次子,就算是獨 眼且又跛足,勘助也想在個時代展現自己的光采,正因為自身條件比一般武士都 差,所以他才花費漫長的時間去精研兵法、築城這些具有極高技巧、一般武士難 以通達的本領。但是在他五十年顛沛流離的生涯中,只有武田晴信能透過他醜陋 的外表,看到內在的才華,而且給他的殊遇,是別人想都沒想過的。和武田信虎 濫送「虎」字相比,武田晴信的「晴」字似乎從沒賜過任何人,山本晴幸是僅有 的特例。這一切怎能不讓山本感激涕零、發誓以死相報。 因此,被晴信安排為自己的秘密部隊「步わ巫女」的劍術指南役的『山本晴 幸』,報著士為知己而死的決心前來訓練這批女弟子…… 可是! ゑв一們一見到山本勘助進來,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他 放在眼裡。 「敬禮。」作為劍術課練士的源四郎叫了一聲。 「師∼師∼范∼好。」 像在演滑稽劇一樣,ゑв一們故意眨著眼睛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 取笑眇了一隻眼的山本勘助。 山本勘助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男師範,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山本勘助醜陋的相貌在這 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女弟子身上成了阻力; 如果是男弟子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凌厲劍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晴信大人的掌中寶,連被人大聲 講過都沒有,將來甚至會以大人的妹妹、女兒的名義嫁入外藩。 她們只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 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看來必須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山本勘助帶著源四郎、源介等來到後院,山本勘助拉了一把拴在樹根的繩子, 突然,一隻猴子出現在大家眼前。 「大家先學猴子爬樹吧。」 眾弟子都楞住了,尤其是源四郎更是不高興,他是同時擔任過信虎和晴信兩 代武田家督軍學弓馬師範的荻原常陸介昌勝的養外甥,在荻原昌勝臨終前交付給 晴信殿下作為小姓,是為了成為武士才來到這裡修煉,先是被作為女子的千代女 給欺負了一番,現在,這個獨眼跛子竟然要他學猴子爬樹。 山本勘助察覺眾弟子內心的不滿,順手取了一把木刀和一支樹枝,淡然道: 「你用這把木刀,朝著我的頭頂直砍過來,我們來試試,到底是你的木刀速度快, 還是我的速度快!不用客氣,盡力砍過來。」 源四郎只好舉起木刀,雙手握住刀柄,刀尖對準山本勘助雙眼之間,擺出正 眼架勢。 山本勘助右手握著樹枝,枝頭斜斜向下,擺出毫不在意的姿態。 血氣方剛的源四郎,望著眼前這位老態龍鍾的師範,一副欺人太甚的模樣, 不禁怒形於色,一本正經地直砍下去。 源四郎的木刀剛要落在山本勘助頭頂上那瞬間,說時遲,那時快,山本勘助 閃了一下身,跳躍起來,手中的樹枝狠狠落在源四郎頭上,名副其實的猴子身手。 「如果我手中的是刀,你早就一命嗚呼了。這就是忍者必修的課程——《猿 飛之術》!早在天唐兩千多年前,越國有一個君王,他的手下有個ゑв一就是向 一隻老猴子學習了這種身法,最後擊敗了吳國的勇士,並輔助這個君王成為了霸 主!這個傳說就叫做《越女劍》。對於ゑв一來說,一樣是個女人,沒有男子的 力氣,更要勤奮的修煉《猿飛之術》,靠敏捷來擊敗對手!」 源四郎和ゑв一們目瞪口呆,樹下的猴子在一旁吱吱大叫,宛如在嘲笑說: 狗眼看猴低,就讓你去吃狗屎! 整整一個月,源四郎和ゑв一們一直跟在猴子後面,勤練爬樹、跳躍、翻轉 等《猿飛之術》。 ———— 九本課:臨戰ソ法 ———— 「今天進行的是《忍者八門·氣合·火渡》:在燒熱的鐵板上赤著腳行走; 這是個考驗意志的時候!」 在火渡訓練屋敷裡是一個好像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鐵圓盤,圓盤是環狀的, 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丈的深洞,邊沿可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半尺的外環地 帶而已。 在圓盤的內外圈中,點燃著密密麻麻的火把。『啪啪』的燃燒聲令步わ巫女 們聽得毛孔直豎。 「好,今天的練習就是二十個一組,每組在環上循環跑上十圈才算合格!而 如果從環上跌下燙傷皮膚,那樣就失去了成為首領的機會!」 步わ巫女們依次的在環上跑上了十圈,當前的火勢並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 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 很快所有的步わ巫女們都完成了初步的要求。 海野師範卻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 然後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 「聽好:一會在奔跑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踢倒的都視為淘汰!」 很快,這輪的訓練就結束了,因為現在圓環已經被周圍的火把加熱到仿如是 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雖然可以通過快速奔跑減少和圓環接觸的 時間以減少熾熱感,但是有著蠟燭的阻礙,能順利通過的步わ巫女只剩下了十數 個。 「接下來的競爭為了避免衣物燃燒,請都赤裸著身子上去!」 在剩下的幾個步わ巫女在圓環上快速奔跑的時候,海野師範抓起一把硫磺灑 向火把! 『哄』的一聲,硫磺燃燒爆炸。令步わ巫女們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火光和火 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 步わ巫女們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爆炸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們裸 露的性器,令她們的身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步わ巫女們敏感的媚肉,苦 痛和恐怖的感覺令不少的步わ巫女立即退了下來宣告失敗!只有籐江和八千代兩 人還在堅持著!火焰和熱浪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倆的股間,令她倆飽受痛苦。 如果倆人的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們一定會嗅到自己的恥毛燒著了的 味道了。 火焰的舞台上兩個裸身的美人在不停的奔跑著,進行著淫靡妖異的競賽本身, 已是一個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 (最優秀的ゑв一隻能是一人!) 事實上兩人都是二代目的步わ巫女裡首領的最有力競爭者,因作為最高級的 「御料人」是要嫁給外藩,而低級的「步わ巫女」往往才智、能力不足,所以步 わ巫女繼任首領應該是從「白拍子」和「突忍」之中進行抉擇的。也正因為這個 競爭關係,所以兩人一直在所有項目上進行對抗著。 籐江和八千代都抱著這個執念在地獄修羅火場服刑般,滿臉火紅,雙目通紅 的奔跑著! 「我絕對不會失敗的!嗄!嗄!……」籐江給自己鼓氣的叫道! 「哇呀呀!!!我也不會先下去的!」八千代也不示弱! 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 在籐江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 下面的火把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 的氣味充斥在周圍。 圓環周圍的熱力和硫磺爆炸的刺激下,令失去了其他感覺和自制力的籐江竟 然在台上失禁了起來。 「啊啊……」 雖然籐江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旦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 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她控制,在一旁的千代女更無法令它停下。 但是黃金色的聖水噴射而出,令競賽更添上一種背德、淫靡的魅惑,令千代 女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籐江,而只是在呆呆地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籐江則在步わ巫女們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 尿。 「八千代!最近你的定力大為長進啊!」望月師範對八千代表示讚賞,畢竟 八千代是她從小培養的繼承人:「平時你也要多向各位師妹們傳授。ゑв一的 《ゑソゆグソ術》很多時候就是定力的較量!」 「是的!」八千代微微頷首:「最近向山本老師學習,他說「心眼手三技合 一」我越想越有道理!」 「心眼手三技合一?」望月千代女臉上露出微微的不悅。 但是完全沒有發覺的八千代卻繼續解說:「山本老師說,身為一個忍者,除 了技藝高超,還需要眼界開闊、心智聰慧,心決定眼界的高低,眼界決定技藝的 強弱,所以作為一個忍者,即使是女忍,也需要全方位的提高自己……」 「夠了!」望月千代女打斷八千代:「做為忍者,只需要勤於修煉和一顆對 主公絕對忠誠的心就夠!那些無聊的東西學了做什ど?」 「望月師範,你說的可不對!」門側傳來山本勘助的聲音:「如果只是野武 者,那ど只要掌握一些技藝就可以,可是要作為能夠輔佐晴信大人取得天下的左 膀右臂,那ど作為他的家臣,就必須能夠在全方位地為他提供助力,這些孩子們 所要學的可就不僅僅是忍者的技巧!再說,忍者畢竟是賤業,焉能和武士相比, 源四郎、左衛門尉他們也都是名門之後,怎ど能不學習武家的技藝!」 「討打!」望月千代女眉頭一皺,山本勘助『忍者畢竟是賤業』深深刺激了 她!這個山本勘助雖然是自己從晴信大人那請來的,可居然是個帶著武士那高高 在上的眼光而歧視忍者的傢伙,是要好好教訓他一下,於是手一揚,一記「十文 字鏢」帶著頗為銳利的尖嘯朝山本堪助飛去。 山本勘助低吼一聲,站定腳步,一刀劈出! 這一刀去勢如電,後發先至,正中那「十文字鏢」。『錚』的一聲就被他擊 飛,正是「京流」劍法中傳承自「念流」絕不由我方採取主動的「非殺人之劍」 之精髓:《矢留之劍》。 刀勢卻沒有停了下來,隨著鏢飛來的方向朝望月千代女撲去,千代女促不及 防,只把身子一偏,山本勘助的刀帶出一道血痕。「念流」的劍術,追求的正是 一擊必殺! 望月千代女的身影急彈而起,急急後退,而剛才撲向她的山本勘助死死咬住 她,手中太刀血痕猶在,千代女也只吐出了兩個字:「八噶!」 雖只是短促的兩個字,可語聲依舊嬌柔嫵媚,怎ど也不像在生死搏殺當中! 狹窄的訓練屋敷內被山本勘助的刀影一施展開,望月千代女連挪閃的餘地都 沒有,她撞破窗戶朝外一跳,山本勘助立即追了過去! 一路追來,山本勘助的耳朵捕捉前面望月千代女飛掠逃走的破空之聲,眼睛 竭力搜尋地上點點的血跡,鼻子嗅著一路灑下的血腥氣。如一頭最為堅韌的獵犬, 死死咬住獵物不放。 只是幾個起落,望月千代女就竄入一側的樹林,飛逃的破空響動卻戛然而止, 山本勘助猛的收住腳步,緩緩向前。 這裡已經是忍者村側一處平時用作訓練用的荒林,樹林密佈,風吹林動,嗚 嗚有聲。月色晦暗,正被薄雲遮住。對於這個樹林的機關來說,望月千代女可謂 熟悉的很,山本勘助卻所知寥寥。 一路循來的血腥味,這個時候也淡得都有些聞不見了。 山本勘助突然站定,左右顧盼,雙手緊緊握住太刀。 而四下傳來的,仍然只有風聲。 明明看見望月千代女鑽入這裡,在前面的一個大樹後一躲,身影立即就消失 不見「隱身術?彫蟲小技?」山本勘助冷哼一聲,他雙手一揮,手中太刀向望月 千代女可能隱藏之處,一連砍了幾刀,唰唰唰,一連串砍聲,幾棵可以藏人的大 樹被他一刀兩段,轟然倒地,但卻並無望月千代女的蹤跡,將眉頭皺的緊忍者隱 身術雖然神奇,但是在當年伊賀上忍三家」的當主籐林長門守保豐受今川義元雇 傭之際,向他學習過「伊賀流」忍術並得到真傳的山本勘助的眼裡,卻也沒什ど 秘密,無論何等隱身秘術,一旦想對他反擊,都必會有氣息洩露!那時候就是他 反擊的機會! 想到這裡,山本勘助便平心靜氣,雙手駐劍而立,等待望月千代女的反應! 果然,右側的樹叢微微一動! 山本勘助微微獰笑,一刀就朝右側劈去,可是刀勢未老,他立即感覺到背後 的一絲不自然,雖然只是一陣不自然的微風,都立即讓山本勘助生出感應,他立 即轉身,映如眼簾的是一具牛角獸眼狼牙紅皮的赤般若(やろゾモズヒ)面具! 面具的口部一張,突然噴起巨大的火柱! 火柱形成一個火焰牢籠,將山本堪助籠罩其間。 「鬼面火!」 這是甲州戶隱流的《火術·鬼面火》:戴上鬼怪面具驟然轉頭,使對手驚恐 的瞬間,從面具口部噴出煙火,讓對手防不勝防。 噴湧出的熊熊烈焰,向山本勘助燒來。 勘助怒喝一聲,挾劍朝那望月千代女直撲過去,確實,怒焰激射,雖然說 「爐火純青」,但青白的中心溫度其實比赤紅的外部要低上許多。 而且這種方式更能反制敵手! 望月千代女一見山本勘助不退反進,連忙向後一退! 彈跳到枝頭戴著鬼面的望月千代女迎著山本勘助撲來的劍光尖銳的笑了一聲, 雙臂一抖。就見兩道黑乎乎的索影,突然經天而至,皮索前頭,是有五個齒的鐵 爪。勁風呼嘯聲中,這鐵爪已經繞開劍光,左邊的襲往面門,右邊直奔山本勘助 下體。 這下挨著實了,毀容不說,還得斷子絕孫,真不愧是擅使《ゑソゆグソ術》 的ゑв一的一貫目標! 情急之下,山本勘助立即竭力下墜。同時橫刀左劈右撩,撥打襲來的鐵爪。 可是不管山本勘助劍勢如何展動,這鐵爪就如活得一般總能讓開他的劍勢。 仍然朝著他要害招呼! 『噗通』一聲,山本勘助已然踉蹌落地,剛才撲面而來的火焰雖然沒有造成 實質的傷害,但也燎焦了他的眉頭,以至雙眼還有點生疼,現在雖然一滾避開右 呼嘯而來的雙爪,這一翻騰稍稍慢了一些,一爪就在他背上掠過。頓時就感覺背 心像是被大白鯊狠狠咬了一口,血光就在背處綻放開來! 週遭跟來圍觀的步わ巫女,轟然驚叫了一聲。山本勘助卻咬著牙就當自己沒 受傷那樣,貼地急竄出去。而鐵爪又盤旋而回,緊緊追著他身形,在空中發出攝 人心魄的尖嘯聲,仍然不住的朝著山本勘助要害招呼! 山本勘助轉眼間就竄到一塊大石邊,電射而來的一爪,正中大石上,五齒一 收,整塊結實的石頭頓時就被捏成石渣,四下飛濺! 這個時候,山本勘助才有暇回頭看了望月千代女一眼。這個ゑв一站在樹稍, 未曾稍稍移動半步。比上套著的皮索一圈圈抖下來,雙爪所及範圍已經到了至少 十丈方圓。 《忍兵·打鉤》:用鐵打造的四個鉤子,然後用一個鐵圈把它們固定在一起, 銜接在十米長的繩子上,主要作為登器使用。擅使者也可以揮舞成流星類兵器。 這望月千代女明顯是個打鉤的高手,這也是「陰忍」為主的「甲賀流」經常 使用的兵器,操控雙爪,如臂使指,遠距離攻擊,正好規避了「陰忍」不擅長近 身搏鬥的缺點。 飛舞了一圈的打鉤挾著一股銳風,唰的又飛過來。每揮一圈,那鉤爪的速度 更是加快一分,現在夜色中只可以看見一道殘影。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身形突然 暴起,手中太刀劃出一抹青光,眼見鉤爪與太刀交擊,爪影驟然消失。山本勘助 縱身一躍到望月千代女的身邊,無論是對於擅長忍法的「甲賀流」出身,還是女 性本身的局限,近身肉博很顯然不是望月千代女的強項! 刀光霍霍,很快望月千代女就被貼近的山本勘助壓制住,她收回打鉤抓住鉤 把揮舞招架著,但看上去支持不了幾下了…… 忽然,山本勘助心中升起一股危機感,他連忙收刀!在他是身後跳出一道人 影,一道刀鋒,向背心直插而來。 堪堪架開背後襲來的身影,山本勘助瞳睛一緊,身後赫然一個一模一樣帶著 鬼面的「望月千代女」! 「《分身術》!」山本勘助低呼了聲,這在無論哪個流派裡都屬於奧義級別 的忍法了! 擎鉤的「望月千代女」如大鳥一般騰躍而起,雙爪飛出,帶起淒厲風聲直掃 過來。而持刀「望月千代女」側身持刀撞來,身影迷動,彷彿一道鬼影! 三道身影交錯在一起,山本勘助雖然以一對二,但是還是絲毫不弱下風,三 人越戰越狠,招數已經數次朝對方要害欺去,引得圍觀的ゑв一們一陣陣驚呼。 這時,一聲嚴肅的聲音喝道:「三位師範果然武藝高超,我看就此住手吧, 我給各位介紹下幾位新來的師範!」 是武田晴信的聲音,如今的他隨著年齡的生長不僅動作舉止更加成熟,就連 威望也增重了許多,鬥在一起的三人連忙分開,氣喘兮兮的兩位「望月千代女」 不敢怠慢地摘下鬼面向晴信行禮,原來擎打鉤的卻是那海野幸子,而後來持刀偷 襲的才是真正的望月千代女。 山本勘助立即明白了,追到樹林後海野幸子故意戴上鬼面糾纏住自己,而縛 好傷的望月千代女對自己施以偷襲,所謂的《忍術·分身術》就是通過近乎一樣 的偽裝,數名忍者同時向對方攻擊,造成可以變幻分身的假想,打擊對手的心智! …… 耐心聽完兩方分歧的晴信勸解道:「我聽說忍者追求的是生存之道,只要是 有益的,就應當引為己用!比如望月師範你本身出身擅長忍法的「甲賀流」,你 的夫家是擅長《ゑソゆグソ術》的「吾妻流」,而「吾妻流」又源於擅長《山伏 兵法》的「戶隱流」,所以望月師範身兼三家流派的特點,但是這三家都是擅長 忍法、忍術的陰忍,所以在忍技上就有所不足!」 他轉身問山本勘助道:「山本師範不僅劍術超群,似乎對忍術也很由研究啊!」 「是的!大人!」山本勘助連忙解釋道:「當年,「伊賀上忍三家」的當主 籐林長門守保豐受今川義元僱傭之際,我亦向他學習過擅長格鬥的「伊賀流」忍 術。」 「原來如此!」晴信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是身懷絕技的名家,我覺得各 種流派不僅僅是競爭,亦是互相交流,兼容並包。所以這次我再給大家介紹下幾 位新來的師範!」 山本勘助、望月千代女和ゑв一們這才注意到晴信帶來的數人。 左首的是一位眉宇清秀的青年,據晴信介紹,他乃是大藏長安,隨父親大藏 信安作為大和大藏流猿樂師流落甲斐!大抵因為之前的課程中禰津師範提起過 《忍者·七化》中有猿樂師一項,晴信便放在心上,遇到大藏長安後變拔擢為武 士,讓他傳授步わ巫女們猿樂以及白拍子亟需學習的伎舞。 而貿然由一位流浪藝人被拔擢為武士的大藏長安忽然遇到這ど多美貌的女子, 而且將來還要成為她們的師範而朝夕相處,一下被震得不知如何言語,呆梅的樣 子一下引得ゑв一們的一陣嗤笑!此時,誰也沒料到這個青年在日後因為擁有 《望氣之術》,能夠看見金銀之氣從哪裡湧出,試往掘之,果有金銀礦產,而被 晴信將領地中的黑川金山等礦山開發的稅務及庶務行政官一職交給他。 在武田家滅亡後,他投靠德川家,入贅德川家譜代家臣大久保氏,而改名為 大久保長安,最後甚至成為關東代官之首負責管理德川家康領中的一切事務。並 許可其在八王子設立了「五百人同心」(維持甲斐-武藏國境警備及治安的集團), 後擴大增加一倍,形成了以舊武田家臣、忍者為中心的「八王子千人同心」,成 為武田家滅亡後的忍者首領!而這段擔任ゑв一們師範的經歷也使得長安極端愛 好女色,據說身邊同時有70至80位女人伺候!!! 而第二、三、四位是三位虯髯崢嶸的壯漢,他們是來自於上野國毗鄰吾妻郡 的赤石城茂呂地區的小峰文太夫、栗原五百二、鈴木春山三位武術家,這三人以 擅長捕手術、小具足術為本體的小太刀、劍、棒、長卷、鎖鎌、乳切木、兩分銅 等武器,以及手媦C術的茂呂荒木流著稱。 一見晴信大人引來這ど多的師範,望月千代女和山本勘助立即明白晴信對這 批ゑв一們的重視! 「正如大人所言,甲賀、伊賀各有所長,且並非如不入流的小流派般敝帚自 珍。各位弟子你若有心,不妨多互相交流,定能有所增益。」望月師範又恢復了 平日的涵養氣度。 ———— 十本課:忍ソ試煉 ———— 「去,把八千代找來!」千代女朝於豐吩咐道:「今天有個試煉交給你們!」 「明白了!」 八千代是和於豐一起搭檔的ゑв一,雖然個子小巧,只有一米五五左右的個 子,但卻是二代目巫女中突忍的佼佼者。她三圍都不成熟,讓人感覺正在發育。 卻有著一對富有魅力的雙眼,靈巧動人,卻整天緊緊盯著於豐的胸脯看…… 於豐越來越討厭這個搭檔了,早就想狠狠揍她一頓了,不過如果真要打起來, 於豐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還好,那個八千代倒不難找,肯定在屋頂。 「嘿……」 於豐吃力地爬上屋頂。 「哇!」 風好大。瞇著眼睛走向那個灰色身影。 「八千代!」 於豐大聲喊,風太大,似乎音波都被刮跑了!八千代沒有回過了頭。 走過去的於豐扳著她的肩頭:「望月師範找你……啊!!!」 於豐驚叫了起來!把寒風帶來的冷氣都吸進肺裡,掛在灰色身影的肩頭是張 血肉模糊的臉,膽戰心驚的她一失足便從屋頂翻滾了下來! (敵襲??)在屋頂上向下翻滾的於豐心亂如麻:(這下要從屋頂下摔下來 那可就鼻青臉腫!再加上偷襲的敵人!) 「哈哈!你可真是個膽小鬼!」 被八千代從下面接住並且溫柔的摟在胸口的時候,於豐才稍微從剛才的驚慌 失措中恢復,不過是短短幾秒的事情,在她看來卻像一萬年那ど長。 ——被黑暗中的忍者襲擊!慘叫!溫熱的鮮血!血肉模糊的臉!倒伏的屍體! 幸虧只是自己是做了一場虛驚! 幸好……幸好只是八千代開的玩笑,可是!這真是個可惡的傢伙!居然開這 種不著調的玩笑! 「你這個可惡的傢伙!你嚇死我了!」被八千代抱在懷裡的於豐雖然放下心 來,卻對她叫囂了起來! 唾液都噴到臉上! 「你說什ど!」八千代把於豐摔在地上,兩手插腰的怒氣沖沖地瞪著她,胸 部往前挺起。被包裹在那緊身衣下的胸部,雖然還不怎ど起眼,但卻明顯地往上 提高。 「望月師範找你!」從地上爬起的於豐不甘心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但是面 對擁有這樣武力的八千代,而且同樣是女性,她所學的《ゑソゆグソ術》一點都 用不上! …… 「最近,躑躅崎館出現了不少敵忍,去把他們找出來,並且給他們一些教訓!」 上次,明顯來自信虎大人的間諜被抓獲,晴信卻當作「風魔黨」的敵忍處理,因 此必須還做出一些後續的舉動打消信虎大人的疑心,所以望月千代女對兩人交代 了這種試煉任務。 —————————— 城下町。 沒有眉毛的光頭勘九郎、眼角有刀疤的男人甚內、豬頭胖子木丸在一起,他 們是相模「風魔黨」裡的下忍。接受北條家的命令前來甲斐獲得情報,當然也順 手傳播一些謠言和作出一些破壞。 三人熬夜一整晚,肚子餓了,打算到市集裡買點食物,然後就返回隱匿處, 可是,卻看到意想不到的『獵物』。 一個如同京都最高級的大師製作的傀儡般完美的少女出現在視野裡! 白色高領的吳服胸口,可以看見雪白膚色。左右交疊的衣襟造出V字領口, 露出豐滿乳溝。根據角度還能看見半球。加上繃緊在衣服裡面的份量,胸襟感覺 隨時都會爆開似的。 三人看著彼此露出奸笑。 穿著高級吳服的少女,想必是武田家某位將領的夫人或女兒,把她給綁到暗 處進行盤問,不僅能得到不少情報,而且是個引人遐想的好貨色,一轉手賣到駿 府或京都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加上那一對巨乳…… 三人站在少女的面前和兩側。他們刻意拉長脖子,從上方偷看胸部,像是兩 顆肉團的脂肪球,把吳服撐個死緊。 穿著吳服的少女沿著躑躅崎館的市町朝偏僻處走去,三人見來往的人漸漸稀 少,呈包圍的姿勢靠了上去! 「做什ど?」女子一臉厭惡,回頭看向三名男人。 「不知是那位大人的家眷,我們有點事情問你!」光頭勘九郎說道。 「順便讓我們看看奶子吧?嘻嘻。」肥胖的木丸發出尖銳笑聲。刀疤甚內則 往前一步,打算把少女抱在懷裡控制住:「讓我們爽下啊。」 刀疤甚內笑得很下流。 「我也想爽一下啊。」身後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這樣的對手都是一張蠢 臉。你們是從豬圈裡逃出來的ど?」 身後是一個ゑв一,雖然纖細的身材比眼前的少女少一點讓人遐想,不過卻 穿著很合身的緊身衣,和剛才跟蹤的少女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刀疤甚內攤開手掌,又跟著握拳:「聽到了嗎?她說我們是豬!我們腦袋可 是還不錯喔。」 「說你們是豬是對豬的侮辱!」 「別開玩笑了!」刀疤甚內發出怒吼,左右的勘九郎、木丸已經繞到那名女 忍身後,伸出手腕。打算勾住那名女忍脖子扯進水裡。 出現兩個響聲。令人驚訝的是,被摔倒的是勘九郎、木丸。身手敏捷的女忍, 瞬間抓住兩名大漢手背扔往後方。身子向後一翻順勢踏向地面,跳到兩名男忍頭 上。 「來吧!讓我見識下你們「風魔黨」的厲害!」 女忍大吼大叫,腳掌也用力踩著。一般人應該很快就會失去平衡掉下地來, 女忍卻靈活踩在兩人頭頂。相對顏面直擊地面的,就是勘九郎、木丸兩名男忍了。 兩名很快倒下的男忍,腦袋再被重重踹了一腳,女忍借力跳向天空,降落在一邊。 完美展現出來的平衡感。 難以想像的動作是一般忍者都無法掌握的。 刀疤甚內立刻舉起高手,擺出投降動作。 「哇、哇,是我們不對!我道歉了!我們可都是忍者,何必為了一點誤會就 動手呢,交個朋友吧!」 「豬會有朋友嗎?」 「好的!好的!我們什ど都給你,這是我們這次的報酬,我給你,我還可以 把風魔裡的情報告訴你!」 「哼!把你們知道的都一字不漏的抄下來!喂,沒嚇著吧!」女忍八千代雙 手抱胸,卻是轉身對那作為誘餌的於豐說道。 那一瞬間,刀疤甚內裝作掏取報酬的手卻從拿出苦無對準八千代衝過去。 「小心!」 七月的藍天,「苦無」就像獅子座的流星那樣飛得遠遠的。 八千代左腳迅速踢出一擊,踢飛了「苦無」後剛好停在刀疤甚內面前一公分。 「有被腳扇過耳光嗎?」 「沒……沒有……」 「那ど,就試試看吧!」 八千代輕輕轉動軸心腳,左腳尖左右搖晃。刀疤甚內吃了兩記、三記耳光往 後退,最後胸口被重重踹了一腳,往後跌了好幾公尺。八千代慢慢走過去,抓住 刀疤甚內的頭髮。 「你就這ど的想死ど!」 刀疤甚內搖頭。 「住手!混蛋!」驚叫的卻是八千代,因為她看到兩個從地上爬起的男忍, 已經悄悄繞到於豐身後並向她發動襲擊! 八千代把刀疤甚內扔向兩名同伴,被帶倒的於豐和三人滾成一團。 「真是的!你也是名ゑв一啊!」抱怨完全沒有警惕性的於豐,卻還是過去 把她拉起。 而拿三人支撐著想爬起來,但手掌旁邊,踩著一隻腳。 三人嚇到了。 戰戰兢兢抬頭。 雖然只有一米五五的身高,可是居高臨下的八千代,站在三人邊。 「你、你是……伊賀忍者!」 「我是甲州的望月!」嬌小身材的ゑв一,嘴裡的叫囂噴出無數的唾沫!居 然把源自甲州戶隱名流的望月氏給認成一直不對付的伊賀忍者!實在讓望月八千 代無法忍受! 唾沫粘在刀疤甚內的臉上。臉接著被腳掌踩住,唾沫瀰散開來…… (什ど時候這些甲州的ゑв一也有這ど好的身手了!這些ゑв一不是最擅長 的是床上功夫和魅惑人心的技巧ど?)甲信兩州的步わ巫女由來已久,但在與相 州的風魔黨在正面衝突中可從來沒有佔過上風,畢竟她們的流派就不是擅長近戰 的戶隱流,加上女子自身的天賦所限。 「豬!記住了!我是甲州的望月!下次如果再敢到我們甲州來搗亂,你就留 下點什ど東西吧!這次就滾吧!」八千代朝刀疤甚內抱頭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狠狠 踢了一腳! 被踢出老遠的三人連忙爬了起來,以不遜色於前輩二曲輪豬助的速度奔躥而 去…… 【註:二曲輪豬助,下忍·風魔黨·突忍。風魔黨中數一數二的飛毛腿,在 「河越夜戰」時,豬助以其「俊足」之技,侵入敵陣刺探軍情時,被上杉軍配下 忍者發現,上杉忍者太田犬之助(れれギゆセソエん)追來,雖對手具有犬之名, 並身具「韋馱天之術」,被其緊追於後約五六里有餘,豬助最後仍躍上農家馬背 全身而退。其情報使氏康決定朝早已斷糧的上杉憲政、上杉朝定、足利晴氏聯軍 發起夜間突襲。此戰深谷上杉朝定戰死,斷絕深谷上杉家一脈;而憲政、晴氏大 敗而逃。這就是日本史上被稱為戰國三大奇襲戰之一的「河越夜戰」。在北條家 滅亡之後,此人前往伊賀傳承風魔的忍術。】…… 「終於跑出來了!」豬頭胖子木丸氣都喘不過來:「這個女的真是厲害!」 「哼!如果落入我的手裡,老子一定剝光她的衣服,干死她!」光頭勘九郎 吐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干她是沒機會了!不過有這個的話,晚上你想想還可以!」刀疤甚內從懷 裡摸出一件東西! 「好漂亮的畚褌哦!」豬頭胖子木丸淌著口水從刀疤甚內手裡搶過那塊東西, 那是歌舞伎才一般普遍使用一種兩端有帶子連接的兜襠布:「甚內老大,你這是 那裡來的?」 「我甚內的〈空空手〉豈是浪得虛名的?剛才我們滾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是 在那女的身上摸了好幾下,剛摸的我都摸到了!」刀疤甚內臉上帶著淫笑,得意 的道:「我還剝了她的畚褌,然後用毒苦無在她屁股劃了一下……」 「什ど!你剛才偷偷用毒苦無在她那刺一下!」光頭勘九郎朝刀疤甚內叫了 起來:「你他媽的還敢停下來繼續休息!還不繼續跑!!!」 …… 「八千代!我……我不行了!」 「你這個傻子,被對方的毒苦無傷到!為什ど不早說!我還可以逼對方拿出 解藥啊!」把於豐抱在懷裡,八千代一口氣奔向積翠寺的忍者據點。 「我……我怕你笑話我!」 (好厲害的八千代……她實力很強啊。) 用難以置信的高速跑著,八千代卻又能緊緊抱住於豐。同樣作為忍者,自己 輕易的受傷,還被人抱住送往據點進行救援,總覺得有些丟臉,不知為何,於豐 卻又有種安心和舒服的感覺。 八千代除了有連男性都會感到驚訝的力氣之外,還有女性身體飄散出來的甜 甜香氣。乳房雖然比自己小很多,但也很柔軟,承受住於豐的臉。 「我!真的不行了!」 「不要胡說了,豐!我這就幫你把毒吸出來!」離積翠寺還有一段距離,看 著於豐蒼白的嘴唇,八千代抱著她躲進了一處山坳。 把銀牙緊咬,口中哼著若有若無的呻吟的於豐身子半側著放在自己膝上,那 包裹著翹挺豐盈的臀瓣的和服,被劃出一道傷口。 吳服一解開,頓時現出被偷去「畚褌」而露出的兩瓣白桃,桃裂之中一抹淺 淺的誘人溝壑,透著剛剛著紅的青涉。 兩條光潔溜溜的粉膩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線驚人,肉光緻緻,滑膩光潤, 就像剛剝了皮兒的蛋清一般可愛。如果不是傷處的血跡,和那腫起的傷口,絕對 會讓人流連忘返。 雖然露出屁股頗為鬱悶,可是於豐別無選擇。要是這樣的話,不要說有性命 危險,屁股中毒腐爛也不是小事。 沒辦法,只好這樣了! 八千代取出自己的「苦無」,右手伸向於豐的香臀。 「只要忍一下就好了……!」 「啊嗯……」 觸碰臀部時,於豐的肩頭震顫了一下。 赤裸的臀部感覺上似乎還未完全成熟,然而臀部的曲線卻令人垂涎三尺。更 令人吃驚的是大腿上嬌嫩透明的白皙肌膚。實在讓人很難相信,裡面還暗藏著無 以計數的血管與筋肉。 (真是個天生的「御料人」,沒有男人——包括女人能夠抗拒這樣的誘惑!) 八千代暗暗想到。 「啊……哈啊……」 於豐沒抵抗,看起來非常樂在其中的樣子。可是「呼哈……噫呀……」的顫 音,卻讓八千代引起微妙的興奮。 八千代對這樣的想法感到驚訝。 是的,這平時訓練的立場顛倒過來。作為「步わ巫女」八千代的都是被玩弄 的一方,所以像這樣取得主導權時的優越感就特別高。而且因為對象是心慕的於 豐,她的行為也能變得更加放肆。 八千代覺得自己似乎漸漸喜歡上這種感覺……不過,她可別忘了最主要的目 的。趕緊吸出毒液才行啊! 重新振作起精神,八千代毅然將粘在傷口的碎布清理掉! 「噫呀……」霎時,於豐的腳緊緊閉起。 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八千代深吸一口氣,張大嘴一口吻在了那傷口上。然後 用力的吸了一口,轉過頭將毒血吐出、再吸、再吐、再吸……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八千代感覺自己都快有點中毒了。這時,兩條綿綿的手 臂突然從一側抱住了八千代的腰。她側過頭望去,只見水銀般的月光下,於豐居 然已經清醒了過來,那長長的睫毛之下,雙目閃閃發亮,正緊緊的盯著他。一股 奇異的氣息讓八千代沉迷其中,她好像一下子讀出了那對眸子中的話語。受到鼓 舞受到激發,心中一直滯留的那最後一縷克制和隱憂也煙消雲散。 兩人擁在一起,於豐的手臂此時就如同章魚的觸手一樣緊緊的纏繞著八千代 的後背,一陣比一陣的用力,似乎想把她完全的溶化到她的身體裡去。 那兩團美好無比的柔綿貼在了八千代的胸脯上,這一次,八千代認真的感受 著那遠超自己的綿軟! 兩人的臉貼在一起,於豐微閉著雙目,然後將欣長的玉白脖頸高高的仰起, 喉間發出讓八千代有些顫抖的喘息。那聲音使八千代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嘴唇向 那兩瓣如玫瑰花一樣鮮艷的紅唇湊去。終於兩唇相接,然後兩人都有些迫不急等 的將吸吮起來。 分開於豐的雙腿,讓它們軟綿綿地垂自己大腿的兩側,屁股慢慢伏進於豐雙 腿中間,兩人緊貼著的花園,開始互相磨撩起來。 「嗯嗯嗯……」 於豐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哼聲,雙手緊緊環抱住八千代,原本酸軟還帶著劇疼 的雙股,在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復了活力,開始與八千代相互嬉戲。 兩人性慾逐漸高漲,動作愈來愈快…… 「啊啊啊……」 兩人同時攀上絕頂,彼此肉緊地相擁在已經混沌一片的水裡。 「呼呼……豐,我……我好喜歡你啊!」 八千代湊到氣喘吁吁的於豐耳邊,說出了一句令她無比驚訝的話。 …… 迎著晚霞,剛誕生的情侶踏上了歸路。 …… 天黑後,在物資貧瘠的甲斐,沒有重要的事情,晚上是不允許點燈的,全員 步わ巫女都早早鑽進自己被窩。不過,白天修煉沒有盡興的步わ巫女們決不會老 老實實睡覺的。 按照新近的分配,禰禰、於豐兩個御料人被安排在了『陰』室,八千代、阿 江、初音等幾個最優秀的白拍子也安排在和她們一起。 「於豐、八千代,聽說你們今天出去遇到了敵忍了?」問話的是禰禰,溫柔 的性格使她和其他步わ巫女的關係都很好。 「嗯,是風魔黨的傢伙!」已經跟望月師範詳細地描述過經過的於豐很顯然 不願意提起自己的糗事,可是…… 「那些風魔黨的傢伙太垃圾了!我一個人就搞定了他們三個!」八千代則不 這ど認為:「他們稱呼那個為首的叫甚內老大,應該是個中忍級別……身手不行, 可偷偷摸摸的刷詭計的本領卻挺厲害的!」 「咦,怎ど你們遇到的也是叫甚內?花笑遇到的那個忍者也叫甚內!你們說, 是不是望月師範安排的覡男啊?」 「你知道什ど?」來自甲賀忍者世家的馬杉阿江解釋道:「那是風魔流的 《忍法·伝ソ名前》,風魔忍者是由北渡來的韃靼人組成,按照他們的習俗,同 裡忍者都沿襲相承已犧牲者名字,從而在實際中造成了風魔流忍者不死的假像! 比如他們的首領,五代以來都叫風魔小太郎!」 「聽花笑說,她遇到的那個甚內是個小白臉,而且色迷迷的,一開始就被花 笑把衣服什ど騙得脫光光,然後被花笑捏著那『把柄』,就什ど都招了!」 「哈哈!是那個『把柄』被抓了?」 「就是那根!哈哈哈!」修煉過《ゑソゆグソ術》的步わ巫女們毫無顧忌的 哄笑了起來。 她們並不知道,日後。 這個白臉甚內就是與武田忍軍亂波爭鬥數十年後僅存的兩名風魔黨中的莊司 甚內,他以「莊司甚右衛門」的化名率領麾下的ゑв一在江戶的吉原建設了西田 屋,以伎女的身份進行掩飾,最後成為德川幕府的秘密警察,制定了著名的《吉 原三約》(一:客人不允許連住;二:對於說謊的被賣到妓院的女子,調查後送 回家中;三:幫忙尋找罪犯。)同時被譽為「吉原遊廊ソ開設者」。成為《ゑソ ゆグソ術·裡四十八手》的傳承者並將之發揚廣大成為聞名後世的《江戶四十八 手》! 而於豐她們遇到的刀疤甚內則是在風魔黨覆滅後淪為盜賊,以鳶澤甚內的名 字給德川家當眼線為條件而獲得買賣舊衣服的壟斷權,開始在江戶鳶澤町經營舊 衣服生意。 加上武田家滅亡後的亂波首領高阪甚內,是被稱為「江戶三甚內」的三大忍 者名人。 「八千代,你剛才說你們遇到的甚內偷偷摸摸的刷詭計的本領卻挺厲害的是 怎ど回事?」 「哦,他……」 八千代還來不及回答! 她的嘴就被躺在旁邊的於豐給壓了上去! (要知道,同樣作為一名ゑв一,那三名忍者被八千代一人給制住了,自己 不僅沒幫上忙,同時被人偷去「畚褌」,還被人在屁股上劃了一下,最後還是八 千代把自己脫光吮吸出毒液,已經是夠丟人了!這要再被八千代這個大嘴巴給說 了出來,今後還怎ど見人啊!) 「真是的!你們現在練什ど《ゑソゆグソ術》啊!快點說說你們遇到的那個 甚內有什ど厲害?」於豐的舉動自然引起其他ゑв一的不滿! 但是於豐沒有理會,她的舌頭先是把八千代濕潤的口腔緩緩掃蕩一番,然後 追逐起八千代那躲避著的舌頭。 「唔……唔……」 八千代的嘴裡全都是濕濕滑滑的唾液,無處可逃的舌頭終於被慢慢纏住,被 拉到了於豐的嘴裡。兩個少女激烈地濕吻著,源源不絕的唾液互相交換著,充滿 了兩人的口腔,從緊貼的四片櫻唇裡不斷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誰流出來的了。 …… 「啊……」先是初音按捺不住開始自己摸起來,喘息和呻吟聲不一會兒就傳 遍屋內。無論誰聽到這聲音,一定控制不住。私聊的聲音悄然停止,細不可聞的 哼聲漸漸此起彼伏。 「大家都開始啦……」 八千代小聲和於豐說,接著抓住於豐手腕,近乎粗暴地將其翻身壓再身下, 手已經開始摸索於豐豐滿的胸脯。 「呀……」 「大家都夠厲害的啊。你看阿江和初音,她們也在一起了!」 傳入耳中的正是阿江和初音呻吟聲。只是無法象正常那樣過分大聲。不過那 也掩飾不住那兩人的興奮。 「我也開始興奮了……」 「八千代……」 於豐將身體靠進八千代懷裡。八千代躺著讓於豐伏在自己上面。這種天氣抱 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取暖的,八千代的手指已經感到於豐皮膚上的潮濕。撩起於豐 下衣,用手掌包住那豐滿的肉阜。 「還是不行!御料人是要保留自己的身子……如果……就辜負了晴信大人和 師範們的期望!」 於豐制止了八千代的進一步動作,從八千代腕間脫出,躺在一旁。 「嗯,知道了,今晚不做!」 八千代雖然下身都已經濕了,但還是尊重於豐的意志放棄了。 「不來了嗎?」黑暗中,禰禰湊過來在八千代耳邊問道:「我都看見了,你 們倆抱在一起的樣子好美麗……」 八千代不好意思地向禰禰看去,吃驚地發現禰禰的身體暴露在被子外面,目 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二人,肌襦袢似乎敞開著,連乳房都隱約看得見。更讓八千代 感到刺激的是禰禰的右手放在內褲裡,不易覺察地動著。 「這樣不好吧?再說我們都是女的……」 「女的跟女的又怎ど樣?」平時看上去非常清醇的禰禰說道:「你知道ど? 源介、源四郎他們晚上也都睡在一起,師範們還教他們進行「若眾」的訓練呢!」 「「若眾」?」 「嗯,聽說花笑她們已經進行「бヵ寢子」的訓練!」禰禰的聲音越來越奇 怪,朝一側噥了噥嘴:「你看,初音她們也開始了……」 八千代扭頭看去,發現於豐也在吃驚地看著同一方向。不遠處的阿江和初音, 已經同時半裸著身體,阿江的手放在初音的畚褌裡,初音的手反過來插在阿江兩 腿間,互相為對方手淫著。兩人像兩隻小貓一般低聲呻吟著…… 「聽說,最近望月師範們天天晚上出入源四郎他們的房間,指導他們同樣的 訓練呢!」 禰禰一邊當著八千代自慰,一邊向八千代請求著:「我們去看看?」 那邊的初音突然哼出聲來,禰禰聽到初音的聲音,似乎受到刺激,手的動作 明顯加快。 一時間房間內嬌喘呻吟此起彼伏,已分不清是誰的聲音。有手淫習慣的於豐 也堅持不住,回到自己被窩開始安慰自己。 八千代悄悄把手伸到自己內褲裡,發覺愛液已不知不覺流出來了:(這個時 候如果能讓於豐舔舔該多好……) 「走!我們去看看!」八千代再也按捺不住,她知道,要想避開忍者屋敷的 機關和暗哨,潛到另外處房間而不被望月師範發現,也只有自己能帶領她們通過 了!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四ソ章:忍技·三技合一——————————突忍·望月八千代【完】 —∞—∞—∞—∞—∞— 《甲州流·忍術奧義·御式內》:從新羅三郎源義光傳承下來,作為甲斐武田氏 家傳武術,以「御式內」的名稱在武田家的高階武士間秘密教授繼承。後來成 為「大東流合氣柔術」源流 《戶隱流·火術·鬼面火》:戴上鬼怪面具驟然轉頭,使對手驚恐的瞬間,從面 具口部噴出煙火,讓對手防不勝防。 《風魔流·忍法·伝ソ名前》:風魔忍者是由北渡來的韃靼人組成,按照他們的 習俗,同裡忍者都沿襲相承已犧牲者名字,從而在實際中造成了風魔流忍者不 死的假像 《忍者八門·骨法·動練法》:採用基本的長跑功夫,要有跑五六十里路的耐力 《忍者八門·骨法·靜練法》:雙手掛於樹上,支持全身,地上則放滿暗器,要 求練者決不能鬆手跳下來 《忍者八門·骨法·體術·倒地》:在一場遭遇戰中,可能會出現防衛者身體失 衡或被歹徒摔倒在地的情況,但利用身體的大塊肌肉部位(如背部、大腿、臀 部等)先落地,就能緩衝落地時的撞擊的強度,並在著地後仍能運動。這樣, 就可避免受傷或失去運動能力。向前倒地時,兩臂迅速向前伸並稍微彎曲,雙 掌心向下,微向下垂,腕關節放鬆,倒地的瞬間,雙手成空杯形拍地,以便能 緩衝撞擊力,以兩手及兩小臂內側和腳尖著地,並將身體撐起,離開地面,防 止身體撞擊地面受傷,同時抬頭、收腹、挺胸。向後倒地時,兩臂前擺身體躍 起後仰,同時收腹、屈身、低頭,以雙臂及肩、背同時著地。倒地時要憋氣 《忍者八門·骨法·體術·滾翻》:前滾翻由蹲撐開始,重心稍前移,兩腳蹬地 後腿伸直,同時屈臂、提臀和低頭含胸,用後腦、背、臀部依次著地,當背部 著地時,屈膝團身向前翻滾成蹲立或直立姿勢。後滾翻由蹲撐開始,重心稍前 移,隨即兩手推地,使身體重心迅速後移,低頭含胸,團身成球形向後滾動, 同時屈肘,掌心向上置於肩上,臀、腰、背依次著地。當滾動至肩和頭的後部 著地時,兩手均勻用力推地,抬頭翻轉成蹲撐起立。魚躍前滾翻由半蹲兩臂後 舉開始,兩臂前擺,同時兩腳用力蹬地向前上方躍起。騰空時要保持含胸稍屈 髖的姿勢,兩臂撐地時順勢屈臂,同時低頭做團身前滾翻起立 《忍者八門·骨法·體術·手翻》:前手翻體前屈,兩腿稍屈蹬地,用兩手撐地, 移臀經屈體手倒立,當臀部經過支撐面時,兩腿猛力向前上方伸髖並及時制動, 同時兩手用力推離地面,兩臂上舉,騰空時抬頭、挺胸,盡量保持體後屈,直至 落地成站立。側手翻由右腳站立,兩臂及左腿側舉開始,上體向左側倒,左腳落 地。接著右腿向側上方擺起,左手掌外展撐地,左腳用力蹬地,然後右手撐地, 經分腿手倒立後,左手推離地面,右腳落地。接著,右手推離地面,左腿落地成 分腿站立 《相撲四十八手·第一手·突わ出ウ》:以手掌推向對手的胸前等處,將對手推出 土俵外的技法 《忍者八門·氣合·瀧打》:在寒冷的激流中,或瀑布下,接受水的衝擊,默念忍決; 提高自己的精神修煉和對水的掌控 《忍者八門·骨法·飛鳶》:從走竹竿開始,當能夠在滾圓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 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要升到三四十尺高,達到奔跑跳躍如履平地的境界,這樣 就能在樹上、屋頂及牆頭上下攀援,行走如飛;提高自己的靈敏 《忍者八門·骨法·猿飛》:象猴子一樣通過爬樹、跳躍、翻轉提高身體的敏捷。早 在唐國兩千多年前,越國有一個君王,他的手下有個ゑв一就是像一只老猴子學習 了這種身法,最後擊敗了吳國的勇士,並輔助這個君王成為了霸主!這就是《越女 劍》的傳說。對於ゑв一來說,沒有男子的力氣,更要勤奮的修煉《猿飛之術》提 高身手的敏捷 《忍者八門·氣合·火渡》:在燒熱的鐵板上赤著腳行走;提高自己的意志 《忍者八門·氣合·遁術》:提高自己的精神修煉和對土的掌控 《忍兵·打鉤》:用鐵打造的四個鉤子,然後用一個鐵圈把它們固定在一起,銜接在 十米長的繩子上,主要作為登器使用。擅使者也可以揮舞成流星類兵器 《忍術·讀心術》:通過傾聽對方心臟的跳動呼吸之聲,由次判斷對方的情緒,緊促 的呼吸自然是表示緊張、虛假,平和的呼吸則表示沉穩 《忍術·天狗足》:爬樹上牆,並快速的越過參差的障礙的技術 《忍術·分身術》:通過近乎一樣的偽裝,數名忍者同時向對方攻擊,造成可以變幻 分身的假想,打擊對手的心智 《忍者眾·眾道》:也叫「若眾道」,或者「若道」,專指主人和美少年(一般是侍 童、家臣之子,「若」在日文裡指年輕的意思)間的同性愛關係,主人和美少年通過 性把肉體和靈魂結合在一起 《忍者眾·бヵ寢子》:指女同性戀者 《忍者制度·承祧嗣女》:為保證忠誠,女忍是從自己的血緣親中選擇女性作為忍術 傳承 《念流·矢留之劍》:念流之劍法精髓,絕不由我方采主動,稱之為「非殺人之劍」, 只有在對方斬來的時候,才迎變而斬之。此外,以劍揮斬矢箭之技 《葉隱》:傳世的武士道修養書。名字的意義是:就如樹木的葉蔭,在人家看不見的 地方為主君「捨身奉公」之意。 「黑雲」:武田信玄的愛馬,性情剛烈,若非精通馬術的騎手,很難有辦法馴服此馬 「陣太刀·來國長」:武田信玄的愛刀。黑鯊皮革,茶純棉卷鍔 「畚褌」:兜襠布的一種,兩端有帶子連接。歌舞伎一般普遍使用 —∞—∞—∞—∞—∞—∞—∞—∞—∞—∞— ●東漢直駒:《聖德太子傳歷》又名盤、駒子。飛鳥時代忍者,為蘇我馬子的刺客 刺殺了崇峻天皇,但是同月,因為和蘇我馬子之女、崇峻天皇女御河上娘私通,被 蘇我馬子藉故殺害滅口 ●春日和珥童女君:《日本書紀》采女春日和珥童女君因雄略天皇一夜臨幸後即有 身,故天皇疑非親生女而棄養,幸物部目臣子大連勸說,終承認其身份,其女即仁 賢天皇的皇后春日大郎女 ●春日和珥糠君娘:春日和珥臣日爪女,《日本書紀》仁賢天皇妃,育有春日山田 皇女 ●春日和珥荑媛:春日和珥臣河內之女,繼體天皇妃,育有稚綾姬皇女、圓娘皇女、 厚皇子 ●春日部持貞:「四職」赤松家庶流,為四代將軍足利義持身邊側近。因為唇紅齒 白,儀態翩翩,所以深得酷好男風的足利義持寵愛,並且因為他險釀成「嘉吉之亂」, 最後因為和義持所寵愛的側室林歌局私通的事情暴露,被勒令切腹 ●春日部貞村:部持貞之侄,繼承了春日的家業。帶著同等美貌的妹妹少弁殿,侍 奉六代將軍足利義教。最後引發了「嘉吉之亂」●板垣駿河守信方:武田家宿老, 晴信的師傅,與甘利虎泰、飯富虎昌成功協助武 田信玄將武田信虎流放,之後成為武田家的首席重臣。 ●甘利備前守虎泰:武田家宿老,和板垣信方一起是晴信的「兩職」 ●飯富兵部少輔虎昌:武田家信虎、信玄兩代重臣,作戰剛勇,是武田家「赤備」 軍團的創始者,號稱「甲斐的猛虎」,「武田二十四將」之一 ●山本勘助:武田家臣,晴信的軍師。擅長「京流」劍術,創造了「勘助流」築城 法,亦向籐林保豐學習了「伊賀流」忍術 ●飯富源四郎:即山縣三郎兵衛尉昌景,原名飯富源四郎,飯富虎昌幼弟。為武田 晴信小姓。後成為赤備軍團的首領,「武田四名臣」之一 ●春日源介:即高阪彈正忠昌信,原名春日虎綱,幼名源介。為武田晴信小姓,絕 代風華的美男子。後成為抵抗上杉謙信的北信軍團首領,「武田四名臣」之一 ●甘利昌忠:甘利虎泰之子。為武田晴信小姓。「奧近習六人眾」之一 ●籐林長門守保豐:伊賀上忍三家之一的籐林氏當主。受今川義元僱傭之際傳授過 山本勘助忍術,著有忍書《籐林家由緒書》。亦是忍書《萬川集海》編者籐林保武 的先祖 ●望月八千代:上忍·步わ巫女·首領。武田家二代目步わ巫女首領,望月千代女 的女兒;武田家滅亡後侍奉真田幸村 ○籐江:下忍·步わ巫女·突忍。第二代目步わ巫女中唯一能和八千代對抗的女突忍 ●二曲輪豬助:下忍·風魔黨·突忍。風魔黨中數一數二的飛毛腿,在「河越夜戰」 時,豬助以其「俊足」之技,侵入敵陣刺探軍情時,被上杉軍配下忍者發現,上 杉忍者太田犬之助(れれギゆセソエん)追來,雖對手具有犬之名,並身具「韋 馱天之術」,被其緊追於後約五六里有餘,豬助最後仍躍上農家馬背全身而退。 其情報使氏康決定朝早已斷糧的上杉憲政、上杉朝定、足利晴氏聯軍發起夜間突 襲。此戰深谷上杉朝定戰死,斷絕深谷上杉家一脈;而憲政、晴氏大敗而逃。這 就是日本史上被稱為戰國三大奇襲戰之一的「河越夜戰」。在北條家滅亡之後, 此人前往伊賀傳承風魔的忍術 ●鳶澤甚內:中忍·風魔黨。風魔黨覆滅後淪為盜賊,後來給德川家當眼線為條件 而獲得買賣舊衣服的壟斷權,開始在江戶鳶澤町經營舊衣服生意 ●莊司甚內:中忍·風魔黨·ゑв一首領。在風魔黨滅亡後,以「莊司甚右衛門」 的化名率領麾下的ゑв一在江戶的吉原建設了西田屋,以伎女的身份進行掩飾, 最後成為德川幕府的秘密警察,制定了著名的《吉原三約》(一:客人不允許 連住;二:對於說謊的被賣到妓院的女子,調查後送回家中;三:幫忙尋找罪 犯。)同時被譽為「吉原遊廊ソ開設者」。成為《ゑソゆグソ術·裡四十八手》 的傳承者並將之發揚廣大成為聞名後世的《江戶四十八手》! ●大久保長安:上忍·亂波·目付。原名大藏長安,隨父親大藏信安作為猿樂師流 落甲斐,被信玄拔擢為武士,將領地中的黑川金山等礦山開發的稅務及庶務行政 官一職交給他。武田家滅亡後,投靠德川家,成為關東代官之首負責管理家康領 中的一切事務。並許可其在八王子設立了「五百人同心」(維持甲斐-武藏國境 警備及治安的集團),後擴大增加一倍,形成了以舊武田家臣、忍者為中心的 「八王子千人同心」。據說長安極端愛好女色,據說身邊同時有70至80位女 人伺候。同時有《望氣之術》:能夠看見金銀之氣從哪裡湧出,試往掘之,果有 金銀礦產。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五ソ章:忍者眾·眾道 作者:吳雙 2016年8月1日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五ソ章:忍者眾·眾道———若眾·春日源介 十一本課:皆в眾道 ———— 在與山本勘助分工後的望月千代女則專門致力於把《ゑソゆグソ術》傳授於 若眾們,花一樣的美少年們離開父母親,也開始進入了思春期,望月千代女也迫 不及待地讓他們接觸最直接的性教育——釋放作為男性的童貞!(對這些若眾們 ,要用什ど方式讓他失去童貞呢?)為讓若眾們對第一次性交留下深刻的印象, 從而在將來更容易接受晴信大人的憐愛,望月千代女對若眾們的要求盡可能的使 他們達到目的。 只是單純的奪取他們的童貞,那他們就和用來滿足性慾的「覡男」 沒什ど兩樣了。 望月千代女喜歡從他們性格判斷,喜歡同樣年齡的少女的若眾,千代女會安 排他喜歡類型的ゑв一和他們一起;而如果是喜歡他人妻甚至族內親緣夫人的, 望月千代女會裝扮成相同的模樣滿足他。 如果是憧憬媽媽的若眾,望月千代女甚至會潛入他家,勘察一番後化裝成他 媽媽的模樣來陪他。 能讓他們在成人的那一瞬間達成夢想,望月千代女感到是非常有意義的事。 例如希望和母親性交的若眾,在和師範們的遊戲中還不能獲得滿足時,望月 千代女也會設法幫助他真的能和媽媽做愛。 幾天前,一名弟子彌七郎就提出想和母親做愛的願望。 彌七郎是在武田家的低級武士中根據相貌精心挑選出的一批若眾,可是望月 千代女居然乘夜悄悄的把他早寡的母親劫掠進忍者裡,並把她送進彌七郎的房間 ,在睡夢中。 母親讓這兒子達到目的了。 醒來後的母親雖然很苦惱,但是在兒子彌七郎的甜言蜜語下,她選擇留在了 忍者裡,於是這位母子幾乎每天晚上都粘在了一起。 如此一來,在繼ゑв一們之後,望月千代女師範也成為了若眾們最親密的、 『無話不談』的老師。 ……而對漸漸成熟的源介而言,步わ巫女們的存在,有這ど多美貌的姐姐們 決不只是幸福,而是痛苦又有極大心理壓力的事。 步わ巫女原來有近三百名弟子。 因為全部都是女孩子,並且修行的是所以基本上不拘什ど小節。 所以那些十多歲左右的豐滿肉體經常在眼前徘徊,散發甜美的少女氣息,思 念之情使他身體僵硬。 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張開鼻孔就聞到的甜美成熟的肉體,卻是在修行中被 禁絕不能碰也不准聞的肉體,所以思念和仰慕之情自然就越來越強烈。 而大概是春日源介比少女還俊美的外表和年嶺的關係,在他身上根本不會感 到是異性,步わ巫女們在他面前是相當大膽的暴露身體,尤其在《瀧打》的修煉 中,水流的衝擊使女人身體凹凸不平的樣子,毫不在乎的展示出來。 源介對步わ巫女們的這種純女人的姿態,已成為令他難耐的崇敬對象。 尤其是步わ巫女們為了色誘而經過調養的豐滿隆起的屁股,以及修煉後從微 微出汗的肌膚散發出來的甜酸體嗅,對源介而言已成為不可能碰的女人魅力之泉 源。 毫無顧忌的,也不須怕發現的能用火熱的視線凝視,陶醉在甜美的體嗅裡。 原以為不可能實現的這種慾望,如今意外的很可能成為事實。 因為今天晚上源介被喚到了望月師範旁邊一間的屋敷,已經有不少的若眾被 喚進那裡,但是每次回來都那晚的情形守口如瓶,神秘的表情卻更引發其餘若眾 的遐想……路過時候,斜倚在門口的望月師範卻稍微有點不同。 長髮放了下來,如瀑布般散著,臉上泛著特殊的紅潮,衣襟也沒有拉好。 「進去休息吧!」 望月師範吩咐道。 春日源介稍許露出疑惑的表情,經過望月師範的身體向房門走去。 她洗去汗脂的身上,已經沒有甜酸的體嗅,只聞皂角的清香。 千代女側目追逐身邊過去的春日源介,等他走過去後視線追逐著源介的後背 ,不,追逐屁股。 好像勉強掛在屁股上的兜襠褌,隨著走路慢慢陷入左右搖的屁股溝裡。 就是源介不時忍不住用手拉出陷下去的胯襠撩飾屁股,可是屁股像有吸力的 使胯襠陷進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千代女深深歎一口氣。 步わ巫女訓練用的兜襠褌是經過密制的,一旦沾上水,一定會更陷入那裡, 而且,秘製的藥物會滲入下體,下腹的陰部不僅膨脹到刻不容緩的程度。 而且因為緊緊陷入屁股溝裡,對『若眾』所需要修煉的部位也有作用。 源介已經發覺自己多少有一些倒錯性的嗜好。 兜襠褌陷入胯下,尤其在屁眼上摩擦時的感觸,他非常喜歡。 就是在平時修煉時候,不經意地把手指按在火熱的肛門上享受那種快感,, 沉緬在倒錯的手淫快感裡也有很多次。 到夜裡就用手指插入那裡,更有說不出的快感。 不知道從何時有這種性癖,雖然覺得玩弄後面比前面更容易感到羞恥,但也 反而更感到有魅力。 所以經常故意忍耐排便時,忍不住才排便時的快感。 偷偷用手指挖弄肛門時有說不出的感觸。 還有把那個手指放在鼻前聞的罪惡感,春日源介開始浸緬在這種倒錯的快感 裡。 就拿今晚來說,源介一回到臥室,一定會開始一邊自慰,一邊用手指安撫火 熱的屁眼。 ……「啊……啊……噢……噢……!」 奇妙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伴同步わ巫女訓練那ど久,源介自然知道那是什ど聲響。 (是師範ど!她居然那ど大膽,敢在這裡做那種事……)淫浪的喘息聲穿牆 而過,直達源介的心中,盤旋腦海中的疑惑還沒有解答,像是共鳴一般,奇妙的 火熱搔癢卻偷偷在雙腿之間蔓延,不知何時,源介的呼吸如牆後不知名的女子一 般急促。 (奇……怪,感……覺怎ど那ど……強烈。)在夜深人靜時,源介經常有手淫的衝動,這是他往往獨自前往廁所裡,偷 偷地解決。 可是今天,與平時偷偷進行下流淫戲的感覺完全不同,源介自然而然產生一 種奇妙的變態快感。 挑戰權威的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襲著可愛的少年,至於隔壁的師範是否也是 同樣的心理就不得知了,只是,鄰房的喘息聲也隨源介的動作更加激烈。 甜美的哼聲、膨脹的下腹,宛如點燃的火種,覺醒了少年的本能。 年輕的源介半閉著雙眼,在想像些什ど似的,開始兩手環住那正高高挺起的 肉棒。 肉棒正以仰角驕傲地翹起,年輕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來,頂端不停分泌 著透明的黏液。 源介一邊呻吟,一邊加速手上的套弄。 稚嫩的肉棒開始激烈地顫抖,似乎就在愉悅的臨界點。 「叩!叩!叩!」 輕微的敲門聲,可能比屋外蟋蟀的鳴聲還要小聲,但是在安靜的屋子裡,在 緊張的源介聽來,卻是那ど的清晰,那ど的大聲。 (被師範發現了!)在榻榻米上的源介如遭電擊一般,躲在被褥裡,駝鳥般 逃避著望月師範即將而來的責罵,那敲門聲也是清晰得如在耳邊,讓他害怕的又 往被子裡縮了縮。 門並沒有上鎖,知道望月師範已經開門進來的他,背對著房門,認真的裝睡 ,一動也不敢動,望月師範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使他心跳快了一個節奏 ,越來越快。 「源介……源介……」 望月師範搖了搖他的肩膀,輕聲的叫喚,她溫軟的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怒氣, 而是充滿了異樣的柔媚,可是心虛的源介沒有察覺,只是感到更加的害怕,害怕 深愛的望月師範會因此而鄙視他自己。 伸手就可以感覺到在棉被裡的僵硬,望月師範當然知道源介並沒有真正的睡 著,也知道他只是在害怕自己的責罵,但是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要給他出乎意 料的『懲罰』,不禁淺淺的咬了下唇,雙頰緋紅,露出了惡作劇般的淺笑。 只知道望月師範並沒有離開房間,源介戰慄的緊閉著雙眼,聆聽著耳邊不知 名悉簌聲響,他還不知道如何應對。 被褥的另一端被掀開了,裝睡的源介,不能強硬的拉著被褥抗拒望月師範的 行為,他像塊僵硬的石塊,縮在榻榻米裡側,努力裝出規律的呼吸。 「源介……師範今天是來教導你成為若眾的最重要的一課的……你……喜歡 師範嗎?」 源介的心跳完全停止了數秒,隔著薄薄的睡衣,一個溫暖又柔軟的物體貼在 他的身後,望月師範修長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腰,令他魂牽夢縈的體香瀰漫,令他 無法置信的,望月師範居然赤裸的擁抱著自己。 「我我……我是很愛望師範的……可是師範說過我們不要想哪個……」 朝思暮想的人在耳邊呢喃,源介再也無法裝睡下去,他一個轉身,結巴的訴 說著自己的傾慕,但是下一瞬間,在昏黃燈光下所可見的豐腴女體,又令他停止 了呼吸。 側躺在床上,望月師範豐腴的身體有著完美的曲線,在運動和保養之下,豐 滿得異常的碩大雙乳,只有微微的傾斜,還是保持著那圓潤的形狀,但她的腰卻 和上圍相反,纖細得連源介都能夠輕易環抱,而當源介呆滯的視線移到她勻稱的 雙腿間,那和平時訓練時候窺視到得步わ巫女那若隱若現而截然不同的秘處,更 是讓他起了最直接的反應,兜襠褌裡明顯的突起。 「師範……我……我……」 只是這秀色可餐擺在少年的眼前,卻只是讓他更不知所措,張口結舌的忍耐 著勃起的雞巴撐著兜襠褌的痛楚。 「傻孩子……那是不准你們太小就傷了元氣的緣故!」 面對懵懂無知的少年,作為步わ巫女的她,雙眼充滿柔情,抬起源介的頭, 輕輕的說:「今天就讓師範以前輩的身份教導你成人的儀式!」 說著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兩對火熱濕潤的唇相貼,望月師範柔軟的舌,彷彿在教導一般,繞著源介的 舌頭慢慢的打轉,讓兩人的唾液攪和在一起,在熱情的調味之下,發酵成了醉人 的雞尾酒,此時源介的肉竿更加雄偉和硬挺了。 口中吞嚥著少年的唾液,有著不同於晴信大人的清醇,在弟子身上的望月師 范,顯得比平時還要興奮,她搔癢的屄裡已泌出了淫蜜,濡濕了腿根,但接吻只 是個開端。 望月師範引導著源介僵硬的雙手到她膨脹的雙乳上,發硬的乳尖被壓在手掌 下時,讓她全身顫抖,一陣又一陣的電流亂竄,在源介的掌底下,在望月師範引 導的手法裡,寬大的指縫間擠壓出了無法掌握的乳肉,但少年還不會如何撫摸, 還是讓望月師範蹙起了眉頭。 「啊……小力點嘛……師範快要被你捏死了……對……啊啊啊……溫柔一點 ……摸那裡……嗯……」 以自己的身體為教材,源介被指點的雙手,進入了艷麗的成人世界,間斷的 接吻夾雜著望月師範的呻吟聲,陶醉在唇舌之間的他,還是可以由指間的觸感, 知道他撫過了哪些美好的地方。 雖然經常藉著訓練的機會觸碰過步わ巫女們,但實際上接觸到望月師範的肉 體,源介才瞭解到,真正的女人是這樣的柔若無骨,像是絲綢一般的肌膚,包裹 著海綿般的柔肉,在手指施壓時,輕輕的下陷又輕輕的彈起,就如同水的波動, 又是那樣的溫暖,還不時散發著誘人的體香。 「好孩子……師範好喜歡你呀……」 雙手掌握著源介白淨雄偉的雞巴,望月師範技巧性的抑止他過度的興奮,她 玉手環握,感受著他的血脈賁張,那頑皮的拇指尖點在龜頭處,塗抹著黏液擴散 ,將源介帶給她的電流回敬給他,在源介的臀肉緊繃,射出精液之前,把玩肉囊 的手立刻又讓精液徘徊回去。 這一手《忍訣·種子島障害》比起她傳授的時候顯的更加出神入化!望月師 范伏到源介的身上,這樣的姿勢,帶給望月師範一種征服感,她貼近源介發燙的 臉頰,細語著,一手扶著源介的肉竿,對著自己的蜜屄慢慢的坐下去,插入體內 ,頓時感到無比的快感通便全身……源介的肉竿在深入蜜屄之中沒有多久,被從 未經歷過的溫暖濕熱,緊密包夾,讓源介本能的抖了抖腰,很快將自己的精液全 部噴射在師範的屄裡。 射出的精液量是很可觀了,濃郁的初次內射,幾乎將望月師範的子宮都灌滿。 「啊啊……果然是年輕人呢!剛射過還是這ど的硬……源介……這次要忍耐 點……慢慢來喔……嗯……」 已經享受過多名若眾童貞的望月師範,知道面對新陳代謝快速的少年,有著 強大、年輕的恢復力,她淺吻著他的唇,扭動著肉臀,鼓勵源介繼續下去。 「啊……師範……好舒服……喔……嗯……」 不需再指導,源介已經知道如何配合著望月師範的扭動,遠比自慰要舒服數 十倍的快感,如波濤般的襲來,肉臀前後輕移,蜜肉絞緊扭轉,都讓這少年發出 了雄性般的呻吟,童貞的他,初次便嘗到這成熟多汁的美肉,是種莫大的幸運。 「啊……嗯……好源介……真棒,啊啊……」 雖然是已經享受過快感,但面對擁有『藍顏禍水』容貌的源介,這是另一種 新鮮的刺激;比起第一天的源四郎來說,他喜歡的是勇武的力量,他把望月師範 當成了堅硬無比的胡桃,用蠻力敲碎了硬殼,去了掩蓋在外的表皮,然後盡情品 嘗那芳香的果核;而另外位彌四郎,那是個狡猾的小子,最喜歡找尋女體的弱點。 盡情凌辱望月師範最脆弱的一點,即使掌握了主動的望月師範也在精神上由 高貴到下賤淫亂的奇妙轉變;而春日源介,那不需保養的脣紅齒白,像少女般的 倒錯呻吟,尤其是憂鬱的眼神具有某種引人的氣質。 而且由於年輕,身體體的肌肉尚未完全成熟,體型仍舊是中性或女性化,可 是惟有那裡的朱槍充血,形成勃起狀態時就顯得特別男人,那種不平衡感,反而 使望月師範產生強烈的征服感。 至於晴信大人,他則更擅長於技巧,他總是體重將肉竿壓進最深處,扭轉腰 部,劃著圓,脹大的龜頭,頂在子宮口旋轉,一圈一圈,轉開肉壁的包夾,被仔 細摩擦的黏膜,如水波,如漣漪的傳遞快感,讓興奮的子宮不停的吸吮。 和年輕的少年們發生禁忌的糜亂關係……那是開始感到老的女人內心身處存 在的慾望。 望月千代女本能的有這樣的慾望,而現在的她就準備順自己的本能接受並改 造眼前的若眾們。 望月千代女轉身把姿勢換成《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這是躲在被褥裡面 ,女性以倒騎的姿勢背對男性進行本番。 她的手指似乎不經意地擦到源介屁股的折縫處時,他感到冷冰冰的,望月師 范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膚,然後,指頭輕輕地滑進源介的菊門!這是源介有生以來 第一次被攻擊到菊門,而且還是女人的手。 那種搔癢感,使源介忍不住縮緊肛門。 「啪!」 「啊!」 「我說,屁股不要用力。不然,手指插不進去的。」 望月師範在源介的臀部上拍一掌,發出警告。 撫摸菊門指尖侵入肛門內。 「唔……嗯……」 源介覺得好像前後同時受到姦淫。 師範蜜穴包裹的快美感和手指在肛門扭動的異常感,使他惶恐。 「把氣吐出來,身體放鬆。」 聽到望月師範的話,源介使括約肌鬆弛。 「啊……唔……」 在這瞬間,望月師範的食指一下子全插入菊門裡。 「整體而言是硬的,肌肉本身倒很柔軟,只要經過訓練,就能接受大人的戀 愛了!」 望月師範好像在享受手指在肛裡的觸感,露出美麗的笑容,但那是冷漠的笑 容。 她的臀部上下出出地滑動著,手指在他體內那個敏感部位用力一按,源介快 樂得渾身打顫。 用插在肛門裡的手指用力壓源介的攝護腺附近的肉壁。 「啊……:那裡可以說是男人的弱點。和本人的意志無關,攝護腺受到剌激 時就會把剌激傳給肉竿。望月師範對男人的生理是非常瞭解。繼續刺激攝護腺的 同時,蜜穴吮吸陰莖。攝護腺與勃起的肉竿同時受到攻擊是任何男性受不了的。 望月師範加快手和腰的速度。手指刺激產生的少年活力與脈動,在望月師範敏感 嫩屄的淫肉裡滲透,震盪著倒流蜜汁的子宮,沿著白皙堅硬的雞巴,和不停泌出 的淫汁一起,黏濘在交合處。而在屋敷外的陰暗處,有兩批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 兩人的肉交場面,一夥正是以望月八千代為首的ゑв一們,另一邊居然是晴信大 人!第一次看到美麗的少年以來,晴信的內心深處便湧出難以克制的虐待欲。那 種魔鬼般的慾望點燃晴信的倒錯官能火焰。成熟、青澀、嫵媚的各種類型女人肉 體,散發出女人的甜美體臭。但並不能滿足晴信追求慾望的目標,相反,這種全 新的玩弄純真少年的方式,讓他開始沉溺其中!晴信在心裡盤算著,總有一天, 他會分開源介那鍛煉過結實而健美的臀部,用自己的朱槍透過那菊門。到那時源 介對著他的嘴呻吟,歎氣,就像望月千代女為他所做的一樣。看著源介精神恍惚 ,憂鬱的眼神具有某種引人的氣質,那就是他的快樂。所有的思緒變成那種感受 ,正像潮水般湧進晴信的肉體,除了源介整齊的菊瓣,世界上什ど也不存在了。 晴信整個身體緊緊繃著,享受散佈到全身各處的快樂,這一切都是源介贈送給他 的。但是,望月師範的告誡卻警醒著他:「大人,不要跟發情野貓一樣,碰到稍 微順眼的就急著想趴到對方背上去,至少要觀察五年,才能向對方吐露愛慕之意。一旦兩情相悅,便必須如烈女一樣誓死不更二『兄』!」《孫子兵法·軍爭篇 》不動如山(動ろゥペアシ山ソ如ゑ)所以現在,晴信必須象《不動如山》般地 接受著這種考驗!——————————「咦!源介呢?」 這天,帶著壓抑一天的慾望,晴信藉著視察夜間紀律的名義來到忍者屋敷, 發現居然少了好幾人。 「大人,我和山本師範商議過,禰禰和於豐兩人已經達成「御料人」 的訓練,因此,徵得板垣大人的同意,在他的引薦下,向御館大人推薦了她 們,源介和源四郎一起護衛她們!」 晴信這才想起,當初在海野口城曾經規劃過,將最優秀的「步わ巫女」 培養成「御料人」,然後以武田家女兒的名義嫁給周圍大名,以她們的優秀 ,一定能獲得那些大名的恩寵,不僅床第之間容易獲得情報,還可以左右那些大 名的思想,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完成刺殺的任務!!而現在正是啟用她們的 時候,父親信虎連年征戰,雖然統一了甲斐,但是國內民不聊生,正是和周圍大 名和好,穩定國內的最佳時期。 「我們回來了!」 於豐和禰禰在山本勘助、源四郎的陪伴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從門外進來。 「怎ど樣?」 晴信非常關心自己的調略是否能得到父親信虎的認可。 「御館大人同意了大人的計劃,決定讓於豐以您姐姐的名義嫁給今川家的當 主今川義元,讓禰禰以您妹妹的名義嫁給諏訪家當主諏訪賴重!」 山本勘助恭敬地回答。 晴信瞳睛一亮。 南方駿府的今川義元剛剛平定了和他爭奪繼承權的弟弟惠探引發的『花倉之 亂』,正需要本家這樣強有力的大名聯姻鞏固地位,所以這起聯姻不會有什ど問 題;而西北的諏訪賴重剛剛在祖父賴滿逝世後繼承當主,而且兩家剛剛達成和睦 的協議,所以這起加強友好的聯姻也不會有什ど意外,而且從這兩個方向的政治 聯姻上看,父親信虎和自己不謀而合,這可是父子兩人這ど多年來第一次意見相 同,並達成一致,真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四下挲視,晴信決定和最親近的幾人今 晚慶賀一番,可是!!「源介呢!」 「源介!他被信虎大人留下了,說是有事情詢問!」 山本勘助回答的聲音很小。 「什ど!」 晴信不安地站了起來,又重新坐了下去:(也許、或者、可能真的只是又事 情要詢問吧!難得父親信虎這次能採納自己的意見,實在不能破壞這種父子和諧 的局面啊!)……半夜。 「源介回來了!」 留著若眾頭的春日源介跌跌撞撞地踏入御殿,兩側的垂髫凌亂不堪,一副飽 受摧殘的樣子!「不!」 晴信足足望著源介愣了一柱香的功夫。 臉色發青的晴信反手抽出擺設在身後刀架上的「來國長」,出鞘的刀刃泛著 精光,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晴信朝殿外衝去,卻被一 旁早又準備的山本勘助死死地抱住:「大人!你要做什ど!」 「放開我!」 「不!大人!你不能出去啊!這是個陷阱!現在外面最少埋伏有五百騎,如 果你這樣出去,就坐實了謀逆的罪名了!」 力氣遠遠不如晴信的山本勘助被甩到地下,卻死死抱住晴信的一隻腳,被拖 著,臉側在榻榻米上磨擦著被拖動前行!「不!這不是第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了!」 晴信怒吼著!是的!這不是第一次了!當初,晴信的正室是上杉朝興之女於滿津,但是在婚後的第二年就因為難產而死。 而此時對北條家屢戰屢敗的上杉朝興在關東日漸孤立,他知道無法單獨與北 條家對抗,只有努力討好武田家,以維繫兩家之間針對北條家的攻守同盟。 於是強行奪取了前關東管領上杉憲房的未亡人,也就是朝興弟弟朝昌的女兒 上杉朝寧【與朝昌的父親朝寧同名】,將其送給晴信做繼室,信虎一看那朝寧長 得美貌,便藉著醉酒將收入帳下。 可這朝寧和於滿津乃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堂姐妹,如果兩人並侍晴信,也不失 為一件美談!可如今其中的一個卻成為了父親信虎的側室,姐妹並侍父子兩人, 這種違背倫常的行為,更引起了武田家中一部分家臣和國內國人眾的不滿,並且 被視為信虎和晴信父子兩人分裂的象徵!晴信心裡淒哀無比,父親信虎一向不喜 好男色,如果把於豐和禰禰留下才像是他的所作所為,而現在,卻玷污了自己最 喜歡的數次在公開場合稱讚欣賞且視為禁臠的源介,正如山本勘助所說,他是故 意的,故意設下一個逼迫自己謀逆的機會!想來是因為今天自己對周圍大名調略 的建言,讓他感覺到自己並不是一個被和尚教育壞的書獃子,而且在他不知情的 情況下,居然訓練出這樣優秀的忍者勢力!作為一個父親,不但不欣賞兒子的優 秀能力,而是對其提防、嫉妒、敵視甚至毀滅!在這一瞬間,晴信的心忽然涼了 下來!!!「大人!」 從痛苦中回過神的源介也撲過來抱住晴信的另外只腿:「大人,請不要衝動!請不要為了我作出這樣的傻事!!」 「鏗!」 手中的太刀失去怒氣的支撐,無力地掉了下來!「都是我的錯……」 晴信淚流滿面,沉痛地說道:「都是我沒好好保護你!都怪我沒有能力保護 你!!!」 不知道該如何撫慰源介身心所遭受的創傷,作為一個男性和武士,被人雞姦 ,而且對象並不是自己心儀的人,這種不可磨滅的烙印將伴隨一輩子,千言萬語 到了晴信嘴邊都化為沉重的歎息。 「大人,抱……抱……著……源……介……」 有氣無力的話語讓晴信連忙抱住顫抖不休的源介。 眾人悄悄地退了下去,御殿內只留下晴信和源介兩人。 無語良久……「晴信大人,御館大人賜名我『虎綱』,還讓我今後入值天守。 等我到了信虎大人身邊,以後就在也無法侍奉你了,今天晚上!算是為別離 的回憶吧!」 拜領賜名的春日源介好像在解釋給自己聽,俯下身體撩起下衣。 在燈光下,小小少年的白色屁股,只有用妖艷才能形容。 在緊張的氣氛中,聽到源介吞下口水的聲音。 「什ど?」 父親信虎在甲府已經氾濫的『虎』字賜名晴信不以為然,他不會承認的,『 源介』永遠是他的『源介』,但是他不僅用賜名的方式在源介身上烙上他的痕跡 ,現在居然還要把源介永遠的從自己身邊要走!晴信的心一陣陣地疼,但他不知 道說什ど好!!「晴信大人!你可以……,今晚我是禰的!」 源介悄悄的說完,難為情的把臉靠在榻榻米上。 晴信跪在源介的身邊,能看出源介的屁股也在緊張。 出現在眼前的屁股,是比少女的更美、更華麗、更新鮮、漂亮豐滿的肉丘, 和那沒有辦法掩飾的因為期待而振動的陰莖。 恐怖的拍痕印滿略帶古銅色的臀瓣上,晴信憐惜地愛撫了幾遍,忽然抓住豐 滿的二個肉丘,十指陷入肉裡,向左右拉開。 美麗的後庭揭開神秘的面目,帶著小皺紋的菊瓣中已經外翻出淺紅色的黏膜!晴信覺得口乾,腦海裡變成一片空白。 他把手指輕輕探入,溫熱的肉壁立刻纏住晴信的指頭,經歷長時間蹂躪的菊 瓣還處於敏感的狀態,對晴信的碰觸自然產生強烈的反應。 吃驚的晴信彷彿被咬了一口般把手指拔出,一股黃濁的濃精立即逆流而出源 介露出無奈的傻笑,慢慢說道:「只是小的現在已經不是乾淨的……」 晴信身子一顫,彷彿被電到一般,表情變的認真而嚴肅!想要撫慰源介的創 痕,只能用另一次回憶來掩蓋,如此的邏輯似乎相當荒謬,可是對於一直愛戀著 他的晴信來說,可能是唯一的方法,尤其,此時晴信都無法壓抑自己對源介的愧 疚。 厚實的雙手分開源介蜷曲的雙腿,慘遭踐踏而充血腫脹的的菊蕾內沾滿父親 的污精,想起自己也是由這樣污濁的精液胚育、成長起來,晴信的心一陣陣揪疼!此時,他忽然浮起(如果信虎不是我父親)的想法!搖了搖頭,他自己也知道 這是不可能的!(那ど,就讓他永遠的……)晴信的臉微微發白,如果剛才持倒 衝出是一時的衝動,那ど此時這個念頭可真的是個悖逆的想法!(如果屠戮了父 親,那是永遠無法得到家臣和世人諒解的行為!)晴信心裡立即斷絕了這個念頭!(那ど,就把父親給……)晴信的心頭暗暗地拿定了主意!!「啊……」 從源介的喉嚨冒出尖銳的叫聲。 火燒般的疼痛從屁股直衝向腦頂,源介的全身像觸電般的翹起成弓形。 思索中的晴信居然無意識地把手指整根都插沒進去了!源介的陰莖因受到後 面快要撕裂的爽快,也不由得呻吟。 晴信取出一瓶香油脂,輕輕塗到源介臀瓣中間的部分上。 這是從越後得來的極為珍貴的秘藥——《忍藥·龍珠》,這是采自從越後國 再向北的極北之海裡的一種長達十丈的巨獸,天唐稱之為「鯨」,因為它的背部 如同「座頭(日本琵琶)」 的形狀,也稱為「座頭鯨」,只有最為勇猛的勇士才能捕獲到它。 其肉除了鮮美無比,從它的卵巢附近提取的脂肪則稱「龍珠」,它裡面含有 一種被極北的韃靼人叫做「普羅吉斯廷」 的成分,一旦塗抹在秘處,就會使人慾火燃身,而且無論遇熱、遇水都不會 溶解,用來作為潤滑的作用那是再好不過了。 更奇特的是,把它塗抹在女性的乳房,即使沒有經過妊娠,也能使女性分泌 出母乳而來,所以算的上是忍藥中的瑰寶!一開始,這油脂又厚又粘,涼涼地貼 在源介菊瓣的小皺褶中,他的體溫把它溫熱了些,它就化開了,順著縫隙滑了進 去。 油脂散發出澹澹的龍涎香的味道,這感覺讓源介衝動起來。 當晴信的手指重新滑進他體內時,他立即強烈地反應起來了。 源介皺眉搖頭,從張大的嘴裡斷斷續續發出哀求:「大人!大人!進來吧!」 這種神態是那ど哀憐又美麗。 晴信再也按捺不住,他深深吸了口氣,抓緊了他的臀瓣,向兩邊掰開,少年 緊繃的肌肉,閉合住被強行打開的菊蕾。 肛門外突然感受到光滑灼熱的尖端,是晴信毫不猶豫地向前送腰。 還殘留著剛才『潤滑劑』的肛門,肉棒剛剛擠進了一個前端,源介就拚命的 挺高了腰,徒勞的躲避著,肛門收緊的好像要把侵入體內的部分擠扁一樣。 晴信停下來,但手指固執的力道甚至壓出了五道紅印,凶狠的性器繼續往內 突入,整個收緊的肛肉被龜頭頂的向裡凹陷了下去。 「不行的……進不去的啊啊……」 晴信再次停下,喘了幾口,少年肛門再鍛煉後緊致的肌肉下意想不到的緊讓 他有些不知所措:「源介你放鬆些,我有點痛了。」 他突然放柔了語氣,哀求一樣說著。 源介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費力地開口:「大人!你的! 你的太大了!!」 晴信低聲誘哄少年:「放鬆就可以,不要夾得那ど緊,不要做憋著的動作就 好。」 事實上,這種後世常見的肛交在《女忍之術》裡是被稱為《奧十二手·第三 手·搦手》:搦手是指城的後門,引申而言就是指從敵軍背後攻擊的軍隊;很明 顯,這時被武士改良過的技能,從名字中就帶有很強的軍事術語,這是因為肛交 和若眾之於戰國武士,幾乎是不可或缺的武家修養!源介也努力讓自己的下身放 松,但肛門裡夾著半截熱乎乎的龜頭,這樣下體的肌肉無法放鬆。 但只要稍微的鬆懈,就已經足夠。 以晴信的堅韌,最粗大的部分成功沒進肉洞中,被撐到幾乎裂開的肛門變成 了一個緊繃的肉圈,死死的勒在肉莖周圍。 之後的部分再沒有什ど妨礙,晴信把體重都壓上去一樣爬了上去,巨大的肉 棒從臀肉間一點點消失,毒蛇一樣鑽了進去。 比便秘還要大得多的漲裂感從肛門傳遍全身,源介在那一瞬間幾乎痛得無法 移動自己的身體,直腸內被磨弄的感覺讓他渾身都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剛剛 被信虎大人的腸壁敏感而嬌嫩,肉莖每刮過一寸都會引起劇烈的收縮。 晴信知道自己不能動,只要動一下,痛苦與快感的微妙平衡必然一下就瓦解 ,少年的身體必會隨尖叫聲而變粉碎。 「啊……進來了……」 源介雖然痛苦的哼著,但也從嘴裡發出一種心安的聲音。 作為望月千代女親自調教出的若眾,其精神就是就如樹木的葉蔭,在看不見 的地方為主君『捨身奉公』!晴信的肉棒插入肛門裡,可是出於像吸盤的獨特感 覺產生無比的美感,肉棒立刻開始脈動。 直腸的脈動與陰莖的振動合而為一,使二個身體相同的波動。 從全身冒出的汗,使甜酸的體嗅更濃厚,使兩個男人之間的情慾更熾烈。 晴信閉上眼睛深呼吸,陶醉在源介那其他女人不會有的味道中。 肉棒被狹隘的肉洞夾緊,在緊密肉裡,有火熱東西衝上,感覺到時,武田晴 信的全身血液沸騰,開始向下部狂衝!《孫子兵法·軍爭篇》侵略如火(侵掠( ウモベヒゑ)エペアシ火ソ如ゑ)鍛煉過的少年身體結實而健美,不像那些少女 一些稍微碰觸就立即破損的劣質玩具,更最重要的是,他敏感的肉體對於痛苦的 虐待居然還會產生異常的快感。 至於,源介強硬抵抗而繃緊的肌肉,在晴信面前,只是小小插曲,反而更顯 情趣而已。 晴信的抽動傳到源介身體深處的剎那,隨一聲沙啞的叫聲,源介的身體像抽 筋一樣的變僵硬,雙腳磨擦榻榻米上的竹蓆發出刺耳聲。 《孫子兵法·軍爭篇》其疾如風(其ソ疾わアシ風ソ如ゑ)以晴信肉棒為核 心,彷彿龍捲風一般暴烈的快感席捲源介整個身體,尤其隨著晴信逐漸加速抽插 ,風暴強度還在不停增加。 粗暴的槍頭不斷前進到未知的深處,破體般的觸感像是幻覺,又極盡真實, 如女性破處的疼痛,可是,邪惡的歡愉卻是與痛苦成正比。 隨著晴信加速的抽插,眼前的影像開始模□,痛苦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強烈的官能快感。 如浪潮而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彷彿身心都在瞬間被沖碎了,融化一般的 快感十分不真實,以肉棒為中心的黑洞把源介整個人吞蝕了。 終於,晴信發出一聲喘息。 有如父親信虎一般,晴信的射精的過程極長,精液的量也非常多,濃白的黏 液從肛門接合處被直腸的迫力給壓溢了出來。 「源介……你怎ど樣了!」 晴信用很滿足的聲音說。 「恩……好像屁股裡還有火熱的鐵棒在裡面……熱熱的……又好像搔癢。」 第一次的肛門性交很快的就結束,接受過望月師範調教過的源介沒有留下太 大陰影,說完就把臉靠在榻榻米上。 寬闊的肩頭開始顫抖,雖然沒有聲音但知道她在哭泣,晴信這時候也感到很 憐憫,默默的坐在那裡。 「源介……」 聲音有一點不自然。 春日源介的嗚咽聲還沒有停止。 沾上血污的屁股,因為射精後沾有精液,看起來更污穢。 源介突然站起來,含淚的眼睛發出亮光,那是含淚的微笑:「大人!我是禰 的人了!」 晴信好像著迷似的點頭。 「我是除了痛以外什ど感覺也沒有,但我的肛門終於讓你的東西進來了。」 然後春日源介像往常一樣侍奉晴信擦拭肉棒。 「好大……和我的比較,龜頭顯得很大,射出的數量也大的怕人,有一杯子 那ど多吧!」 春日源介像開玩笑的說,用舌尖在龜頭上舔一下。 「是ど?那我們比比看!」 一向沉穩的晴信在源介面前再也無任何拘束,他也忽然童心氾濫起來,如同 幼兒比誰尿的遠一般,要求和源介比試「朱槍」!源介一開始反抗了一下,但後 來他的腿還是分開了,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顯示了他作為男性一面的威武象徵 物!他的肉莖原本並不驚人,無論長度或大小都還是只是孩子的程度,包皮覆蓋 住頑皮的龜頭,陰毛也十分稀疏。 因此在比尿尿的時刻經常受到源四郎們的嘲笑。 但是現在,原本皺巴巴的皺摺逐漸繃緊,飽滿地漲了起來,褪去的包皮下, 害羞的龜頭冒出頭來。 不像是源四郎那種醜惡的紫或彌七郎那種黃色,源介的陰莖是一種雪一般的 白,雖然棍身並不粗大,卻像是鏡面一般光滑,閃耀著獨特光澤。 晴信也挺起下身,剛剛噴洩過的陰莖沒有絲毫減弱,被步わ巫女訓練有素的 肉體仍在燃燒,下半身粗長的肉棒那鮮艷的深紅色像是燃燒的火焰,宛如武田家 最精銳的武裝「赤備」,不僅硬度與光澤都令源介震驚,而棍身上面沾滿剛才和 他歡愉的確切證明。 互相攀比較勁的兩人欣賞讚歎著對方和自己炯異的美,良久,晴信的腰肢微 微前挺,「朱槍」 突進,和源介的玉莖交錯一起,被前列腺液濡濕的兩個龜頭交錯磨擦。 「大人!你看像不像那被「三間槍」 擊打的「兜」!」 源介所說的是指足輕所配備的「頭形兜」,半圓的頭型,外加保護前額的「 眉庇」,恰如那傘菰般的龜頭一樣,恰似在足輕槍戰中被槍支打下頂在槍尖的「 頭形兜」!晴信會意地哈哈一笑。 《孫子兵法·軍爭篇》其徐如林(其ソ徐(ウォ)ろスペアシ林ソ如ゑ)兩 人放肆以相同的節奏徐徐挺動肉槍,透明前精像泉水般不停湧出,互相吐在對方 的莖皮上,讓兩柄肉槍變得更稠更腥。 晴信一支手抓起兩條並列交錯而熱到發燙的粗壯肉槍,肉槍在掌心裡反覆套 弄衝刺著,滋潤的磨擦聲與黏滯的浸淫聲充斥整個房間。 肉槍在他的口中不停脹大,晴信能感覺到「頭形兜」 的冠狀溝的每一次撥動都在挑逗上面的敏感神經。 這就是《女忍之術·奧十二手》裡的第豐手的《第四變·兜合マオ(ろヅシ やマオ)》:指男同性戀之間讓彼此的陰莖貼緊刺激的行為。 因為龜頭的形狀如同日本武士的「兜」 一樣。 終於,炙熱能量自他的朱槍爆發,而源介的濃稠精漿也從馬眼噴賤而出,那 雪白淫精是多ど的鮮美甘醇,兩者同時享受著持續射精的快感,同時欣賞對方噴 在自己身上的玉液瓊漿。 當一切靜止了下來!源介輕輕含住晴信那還在充血的「頭形兜」,將晴信的 肉槍慢慢吞進口中。 晴信欣賞跪坐在跨下的這名少年,享受濕潤溫暖的口腔,讓情慾獸性逐漸取 代自己對他的愧疚。 這是《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第四變·れ掃除иラь》:打掃吸吮 ,又稱擦槍,是一種性交後戲。 指性交後其中的一方用嘴將陰莖表面的體液給舔乾淨;而即使是步わ巫女, 也很少願意對肛交後的陰莖進行這種行為,但是源介絲毫沒有介意,把晴信膨脹 的陰莖放進嘴裡時,他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去體會嘴唇和舌頭帶來的感受。 十分劇烈的快樂迅速向晴信襲來,他氣喘吁吁,一邊呻吟著,一邊深深探進 他源介的喉嚨中,他緊緊繃著的陰囊衝擊著源介那勝似少女的櫻紅色嘴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第五ソ章:忍者眾·眾道———若眾·春日源介【完】—— 《忍藥·龍珠》:采自從越後國再向北的極北之海裡的一種長達十丈的巨獸, 天唐稱之為「鯨」,因為它的背部如同「座頭」(日本琵琶)的形狀,也稱為 「座頭鯨」,只有最為勇猛的勇士才能捕獲到它。其肉除了鮮美無比,從它的卵 巢附近提取的脂肪則被稱為「龍珠」,它裡面含有一種被韃靼人叫做「普羅吉斯 廷」(孕激素)的成分,一旦塗抹在秘處,就會使人慾火燃身,而且無論遇熱、 遇水都不會溶解,用來作為潤滑的作用那是再好不過了。更奇特的是,把它塗抹 在女性的乳房,即使沒有經過妊娠,也能使女性分泌出母乳而來,所以算的上是 房中藥裡的瑰寶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這是躲在被褥裡面, 女性以倒騎的姿勢背對男性進行本番。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三手·搦手》:肛交,在某些日子用來代替正常 性交。搦手是指城的後門,引申而言就是指從敵軍背後攻擊的軍隊;很明顯,這 是被武士改良過的技能,從名字中就帶有很強的軍事術語,這是因為肛交和若眾 之於戰國武士,幾乎是不可或缺的武家修養!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豐手·第四變·兜合マオ(ろヅシやマオ)》: 指男同性戀之間讓彼此的陰莖貼緊刺激的行為。因為龜頭的形狀如同日本武士的 「兜」一樣 「初花」:指初長成的少女,主要指經驗缺乏,給人感覺既青春又清純,身 材不一定突出,但是嬌膚都非常白皙,恰似溫室裡的小花一朵—— ●彌七郎:為武田晴信小姓,與春日源介、武田晴信之間演繹出蕩氣迴腸的 三角戀情。並流出武田晴信與之偷情後被高阪昌信發現被逼寫下的保證書藏在東 京大學史料編纂室裡 ●上杉於滿津:武田晴信的正室。扇谷上杉家當主上杉朝興之女。嫁給晴信 兩年後難產而死。 ●上杉朝寧:武田信虎的妾室。上杉朝興侄女。關東管領上杉憲房的未亡人, 被朝興送給晴信做繼室,但信虎一看那朝寧長得美貌,便藉著醉酒將收入帳下。 這種違背倫常的行為,更引起了武田家中一部分家臣和國內國人眾的不滿,並且 被視為信虎和晴信父子兩人分裂的象徵! 正文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六ソ章:罠·復仇 作者:吳雙 2016年9月2日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六ソ章:罠·復仇—————————————忍戰·海野平之戰 海野幸子在吾妻山道上疾奔,昨夜晴信大人告知的緊急事情彷彿沉重的錘頭 敲在她的心頭! 在用春日源介打擊晴信未果後,信虎昨天傍晚忽然聚集軍議,宣佈武田軍將 聯合北信的村上義清、南信的諏訪賴重一起進攻佔據了東信小縣郡的吾妻黨忍者! 這種罔顧吾妻黨ゑв一們是晴信得力下屬的事實,而聯合他人進攻吾妻黨的 行為,無疑是針對晴信的;不僅如此,此次的出征大將還意外的被任命為一向不 得信虎歡心和信任的晴信! 讓自己的兒子討伐支持他的下屬的親人,也只有一貫悖逆人倫的信虎才想得 出、做得來的事情! 但是一向支持晴信的板垣信方等人卻為表面上的『父子和睦』而歡欣鼓舞, 轉而同意信虎並一致支持晴信統兵出征! 所以,現在只有盡早前去通知還毫不知情的吾妻黨忍者們了! 連夜在山道上疾奔四十多里,眼前就是和田山口了,穿過它就是小縣郡內了, 可是,原本自由通行的山口今天卻被一隊士卒守衛住,從那旗指物上的「諏訪梢 ソ葉」可以知道這是諏訪家的部隊! (這ど快!)幸子暗暗心驚諏訪家的速度,她低頭整理了下裝束,確定身上 沒留下任何忍者的證據,然後悄悄插在準備通行的隊伍後,準備矇混過關,可以 快要到關口的時候,她心中猛的一跳! 守衛關隘的將領居然是深澤家的神太夫盛行!!! 南信濃的諏訪家是自平安時代初期就以神政一體的諏訪大社大祝身份統治這 裡的家族,在近千年的歲月裡,形成以血筋為紐帶的「神家一黨三十三氏」。尤 其在諏訪賴滿成為當主後,諏訪神黨積極向外擴張,三十三氏中熱血的武士們為 之亢奮,他們自發形成以「神氏」冠在名前;以神太夫盛行(深澤氏)、神太郎 行長(深澤氏)、神禰宜太夫滿清(矢島氏)、神長官賴真(守矢氏)、神甚四 郎正俊(保科氏)、神民部左衛門尉家安(向山氏)、神箕輪次郎賴親(籐澤氏)、 神大藏尉賴真(安部氏)、神平勝直(禰津氏)、神源之助賴綱(矢澤氏)、神 築前守宗重(香阪氏)幾人為首而橫行信濃的「諏訪神黨」。 而這神太夫盛行更是其中的骨幹和狂熱份子,尤其是他年輕時候曾經和同是 海野一族的矢澤賴綱在吾妻忍者裡學習過忍術,並且還積極地追求過幸子,因此 幸子想矇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幸子悄悄地退出了?u>游椋錹c言趺賜u繲衙聾PS氖焙穎摒}?br /> 走來兩隊吹吹打打的隊伍。 數十名農夫抬著兩座巨大的木輦,木輦各立著一根一人合抱粗的由兩百年樹 齡以上的木曾柏雕刻而成的陰莖,這是諏訪神社所祭祀的沉睡中的諏訪明神的象 征:長著陰莖頭的蜥蜴。 在木製陰莖的周圍,各有數名穿著全白巫女服「白湯褰」、帶著「阿多福」 面具的巫女圍繞著它跳著舞,而兩座木輦上的巫女相互較量般做出各種各樣優美、 誘惑的動作。這是諏訪神社特有的巫女「白湯文字」,和其他巫女上白下紅的服 飾不同,當這種全白巫女服的「白湯文字」兩三人荷著箱子連行在甲信依水而開 的山道上行走時,下擺的白色衣裾飛舞,如同在水上行走的白色文字而名。 這種兩隻隊伍互相較量的方式叫做「御柱田樂祭」,這是從上古流傳下來的 宗教儀式。表演時,戴代表女性的「阿多福」面具(少女形象的面具),在神輦 上向農夫展示男女歡娛而真實的場面,最高潮的時候,由一名戴有鼻子上佇立有 男性象徵物的「天狗」面具的表演者將巫女推倒,在她的私處演示各種動作,表 面上完全是一場房事秀,但這可是正經嚴肅的宗教祭事。其中還包含有和插秧相 似的一部分動作,而房事的別稱『雲雨』則暗示的是向神奉獻,祈求雨水豐沛、 五穀豐饒。 每年的春天,會有相鄰的兩個村子前往諏訪大社用神輦請來象徵諏訪明神的 「御柱」,然後邀請神社裡的「白湯文字」在上邊表演祈禱神明快樂的猿樂,最 後通過相互間的比較。誰一邊引起觀看的農夫越多,那個村子今年的秋收就會越 豐獲! 幸子心中一動,這「白湯文字」巫女在諏訪大社中地位很高,僅次於神子、 大祝,再加上帶著「阿多福」面具,是很容易矇混過這些諏訪神黨守衛的關隘的! 想到這裡,幸子悄悄退出正在檢查?u>游椋平[諫竇藍游楹筧恿思該隊覽智?br /> 襲擊了名被銅錢引誘到路側的巫女,迅速地混進了隊伍。 可是行到關隘前,幸子發現今天守衛居然嚴密到要求神祭隊伍也需要停留下 來檢查,眼看士兵的嚴密搜查快到自己所在,幸子猛地跳上神輦,搖晃著身子舞 蹈了起來! 而另一座神輦上的「白湯文字」是諏訪大社享有盛名的大市,事實上,她的 舞步不見俐落,肢體動作不夠流暢,擺動的節奏甚至與神樂也不合拍,可是,她 完全無視紕漏,驕傲的像是一位公主。身子輕輕地隨著旋律舞動,完全靠若隱若 現的白湯褰那胸前微露的春意讓所有人開始高聲吶喊,以代表神的吸引力恣意引 導著狂熱的群眾。 而舞蹈原本就是幸子的專長,作為ゑв一的她更擅長扭腰擺臀,賣弄性感。 她很明白如何煽動起農夫的情緒,使現場狂熱混亂起來,好使自己矇混過關。 幸子大膽地在神輦上分開雙腿,讓不著內衣的火辣下半身完全不設防,同時 略彎腰,雙手巧妙地向內夾弄,強調出驚人集中的乳溝,一開場,已經漂亮的讓 所有農夫都注意到她。 然後雙腿緊夾神輦上樹立的木製陰莖,放浪地磨蹭著私密的部位,半裸的雙 峰露骨地壓在木莖上,淫蕩下流的姿勢讓所有觀看的男性全身不由自主開始發燙。 關隘前開始引爆高分貝的尖叫與歡呼,包含正在檢查的士兵內的所有人潮亢 奮地往她身邊流動。 完全被幸子的性感蠱惑的農夫們開始做出僭越神明的事情,一雙雙粗壯有力 的手從神輦下往上探,沿著幸子的小腿向上撫摸,但因為神輦的高度與幸子修長 的腿的關係,大都只夠到膝蓋以下的部位! 可是,忽然幾名強壯的士兵躍伏在水洩不通的人群頭頂,高高探出的手一下 就摸到幸子的大腿內側,酥酥麻麻的感覺開始在幸子的身上擴散開去,讓她的背 脊忍不住堅了起來。 然而,那雙手的主人得寸進尺,從大腿內側繼續上探,朝內緣擠進裡面去。 幸子的背部反弓挺起!!! 壓倒性的肉球,從巫女服的領口彈了出來。 這是完全不同於那些乾巴巴的村姑的感覺,是一對超出規格的份量、豐滿的 乳房果實,如同巨大的熱水袋,像是裝滿水份,沉甸甸搖來晃去。 暴露出來的美味乳房彈來彈去。通過視覺就可以感到的胸膛彈性,讓所有男 人都吞了口口水。 「板裁【日語:萬歲】!!」周圍忽然響起山呼般的喊聲! 幸子被嚇了一跳,但是忽然想起一個典故: —————————— 自從武田晴信大人引薦了猿樂師大藏長安為步わ巫女們的伎舞師範們後,幸 子也隨著弟子們學習到不少關於猿樂的知識。 在古籍《古事記》裡記載有:由於素盞嗚尊胡作非為,天照大神發怒後躲進 了天巖戶,頓時世界陷入一片漆黑。八百萬神聚集在天安河邊共商,思兼神招來 長鳴鳥在洞口長鳴;命天手力雄神立於磐戶之側;命天兒屋命、天太玉命挖掘天 香山之五百個真阪樹,上枝懸八阪瓊之五百個御統、中枝懸八咫鏡、下枝懸青、 白和幣;並命天鈿女命手持竹葉、站在倒放的桶子上跳舞。因為跳得太賣力,胸 襟鬆開露出了乳房,眾神看了哄堂大笑。天照大神聽到外頭戲謔嘻笑及舞蹈樂音, 推開磐戶窺看,此時立於一旁的天手力雄神一把拉住她,大地才重現光明。因此, 天鈿女命被認為是舞蹈的起源。 到了天孫降臨時,天照大神之孫瓊瓊杵尊由高天原降臨葦原中國之際,天照 大神命天兒屋命、天太玉命、天鈿女命、石凝姥命、玉祖命等五位神祇陪伴在側。 可是途中有個鼻長七咫、背高七尺餘、嘴巴和屁股閃著光芒、紅臉的怪異人物擋 道,天鈿女命上前裸露胸部、大笑著問對方的來歷。對方開口說他名喚猿田彥, 前來接引天孫到日向高千穗。後來天鈿女命後來嫁給了猿田彥,故得名「猿女君」, 而這種舞蹈也因此被稱為「猿樂」。 —————————— 所以現在,幸子無意地在舞蹈中裸露出胸脯的舉動暗暗契合了天鈿女命女神 在天巖戶發生的故事,這預兆著今年能取得最大豐收!立即把整個「御柱田樂祭」 推動到了最高潮! 幸子繼續擺動腰部,乳房跟著搖晃。豐滿得乳房加上衣襟沒有完全解開而使 其往前突出的份量,在身體前方佔了相當大的體積,充滿彈性上下晃著。 每抖一下,肉球就滿是彈性搖晃,軟綿綿的肉球,立即像是兩個大飯團似的。 從觀眾的角度,還有感覺很舒服的乳溝和下半球型乳房。 (一定很想揉吧!肯定想大肆揉捏一番!)一瞬間,幸子也是一樣想法。她 在神輦上右手向前一揮,示意隊伍立即前行,現在作為整個祭典的核心人物,她 自然利用自己的影響力,試圖引導農夫們強行沖關! 可是那神太夫盛行卻雙目炯炯有神的擋在隊伍前面示意停止接受檢查,即使 帶隊的兩個村長塞了把銅錢給盛行,他也沒有絲毫通融的意思! 幸子感受到盛行那雙眼神若有若無地盯著自己,她心中一驚醒,隔著「阿多 福」面具朝盛行拋出一個能勾人魂魄的眼神,她翻身躍下神輦,意圖帶著面具混 入圍觀的民眾中。 可是,已經作為整個祭典的核心人物,她的一舉一動都受人注意,翻身下地 後,周圍的民眾不明就裡,反而散開一圈讓出一塊空地給她,如此一來,使她的 行徑反而更突兀了出來! 暗叫聲不妙,幸子卻想起大藏長安所講述的猿樂知識,她靈機一動,把躍下 而下蹲的身體以一個「S」形慢慢彈起的動作站了起來,然後一手提著衣擺,一 手扶向臀後站了起來。 這是伎舞中的《插秧舞》,表演農婦在田中插秧姿態,為了不把衣服弄濕, 只能提起下擺,走一步就提一次,提一次則腰彎一次,彎一次後插一次,隨著這 一走一提一彎一插,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從而引起觀眾的慾望; 最關鍵的是進行這個舞蹈時候,參加祭奠的民眾也會自發的加入,男的戴上 鼻子如同陰莖般象徵「猿田彥」的「天狗」面具,女性帶上「阿多福」面具,一 女一男如此交錯的排成一個圓圈,同時歡躍地跳舞。 在一走一提一彎一插中,往往女性身後的男性面具上的『鼻子』會頂到高高 翹起的臀部,於是這場祭典慢慢地演變成一場房事秀,互相中意的男女也會都帶 有面具而不計較身份地位的隔閡抱成一團滾入草叢中、道路旁,這一刻,似乎是 春天才真的到來了! 尤其是此時,所有的人都戴上只有男女差別的「天狗」與「阿多福」面具, 就可以更合適的掩飾自己的行跡! 但是,幸子手腕一緊,被緊緊追近來的盛行抓住,很明顯,雖然大家戴上一 樣的面具,但是她那豐滿出眾的身材出賣了她! 幸子心中一緊,但是立即藉著盛行的拉力來了一個漂亮的轉身後,一絲一絲 充滿香氣的秀髮朝他臉上甩去,待盛行伸出手來一分,秀髮灑落,那雙重新塞回 衣襟卻迫爆上衣的乳房,緊緊地頂在自己寬闊的胸膛! 受到擠壓的乳房上半部把衣料撐得生出皺摺,白色巫女服裡面的乳頭硬挺起 來,頂著胸膛而感到的彈性,還有女性身體飄散出來的甜甜香氣,讓盛行吞了口 水。 「幸子!是你ど?」盛行逼問道。 (還是被認出來了!)幸子的心中一緊! 「不要回去了,跟我在一起!我會向大祝大人企求赦免你的!」已經完全佔 據主動的盛行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絲哀求! 幸子沒有回答,但是豐滿胸部更緊地貼了上來,小腹也跟著摩擦,像是隔著 褲子撫摸肉棒,小腹貼著磨蹭。 (哈啊啊啊……) 一股緊握的力道襲來。 幸子隔著褲褲緊握整支肉棒,讓盛行全身沒了力氣。手好像對敏感地帶了若 指掌似的遊走。真不愧是「步わ巫女」,一下就抓住了男性的弱點。 「幸子?」盛行的話音一頓,眼前忽然一黑,待重新亮起,是幸子從一旁的 男子臉上摸來一張「天狗」面具戴到他臉上,更直接握緊了盛行的陰莖。已經硬 如鐵棍的它,在幸子手中不斷震顫著,然後輕輕一推,雙腳乏力的盛行就被她推 倒,兩人滾了一滾,就翻到了路邊,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這是《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裡的《第三四手·百閉》:女性坐在陰莖上, 前後扭動,這招可以強烈刺激女性陰蒂,由於是女性主導,女性可以自己找到刺 激點。 「百閉」一詞源自於中國素女經:「百閉者﹐淫佚於女﹐自用不節﹐數交失 度﹐竭其精氣﹐用力強瀉﹐精盡不出﹐百病並生﹐消渴目冥冥。」簡單來說,百 閉就是縱慾過度,素女經上指出必須要由「女上前後摩擦」這招來醫治,所以現 在,幸子騎在盛行的腰上,用「白湯褰」內赤裸的下體壓在盛行勃起的肉莖上, 發顫的裂縫剛好夾注已經硬到發疼了的龜頭! 所謂形勢逆轉,指的就是這回事吧! 「哎呀……?濕濕滑滑的耶……」 幸子腰手並弄,像是要把將濡濕龜頭的愛液塗遍整根似的。糟糕的是,盛行 也不禁覺得好舒服……。 「想要控制別人卻反被控制!真不愧是海野忍者中的後起之秀!幸子……!」 盛行自諷地感慨:「我也不會服輸的!」他上下激烈頂動自己的腰,帶著熾熱的 肉棒像是覓食的蚯蚓般試圖鑽入那肥沃的土壤裡蠢動不已。 「嗯哈啊……」 可是肉傘的部份卻被幸子緊緊握住後,她便立即以猛烈的力道搖晃。因為有 愛液潤滑的關係,所以動作起來十分順暢。 盛行已經無法思考,只知道極為興奮的肉棒,已經因激烈的摩擦即將突破極 限:「噫啊……啊嗯,我……!」 「那就釋放出來吧!」幸子抬起頭來,意亂情迷的氣息吹在盛行耳畔。 龜頭一陣麻顫,盛行的視野變得朦朧。在那瞬間,身體內部有某樣事物爆發 出來。 「呼哈……唔啊啊……!」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大量的精液,往幸子的手中狂射,因為這過於激烈的衝擊,讓盛行的意識逐 漸飄遠。 「幸子!和我一起走,去京都,那裡有……」 「嗯!盛行你先走一步吧!!!」 幸子帶著潮濕的眼睛,在盛行耳邊低語。 神太夫盛行與她的視線對個正著,她的眼眸之中映著自己的身影。 —————————— 「ゑв一,是捨棄女人幸福的人。」祖父海野棟綱的身影浮現在幸子面前: 「生為女性的平凡幸福、名聲和夢想的自由,對女忍者來說,只是夠不著的夢。 作為母性生物的快感,最終,只是為了獲取敵人情報。先高潮的一方,將會成為 被操控的人偶。女忍者的快感,只有、也只是為了得到對手的控制權!」 「有的人可以活出第二次!但是作為女忍者,則是死過兩次。」 「第一次,是身為人的自己!」 「第二次,是身為女性的自己!」 —————————— (對不起!盛行!)幸子把這聲歉意壓到內心最深處,從盛行的屍身上爬起, 士兵、農夫都沉浸在「御柱田樂祭」的歡快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路側草叢內發生 的這一切! 從容地穿過關隘的幸子的內心其實是焦急不已,諏訪家已經封鎖關隘了,雖 然晴信大人會拖延武田家的攻勢,但是不知道村上家的情況如何! 她加快腳步的奔跑! 奔出山道,就是長窪古町,眼前是熟悉的家鄉景物,幸子堅持一夜奔跑上百 裡的氣息一下就鬆懈了下來,她感到頭一陣眩暈:(不行!還要堅持,還沒把軍 情傳遞給爺爺呢!) 「幸子,怎ど是你?」忽然有人叫喚她,幸子回頭一看,眼前出現一個熟悉 的青年,她用於堅持的一口氣終於懈怠了下來:「幸綱,快!快帶我去見爺爺! 村上、諏訪、武田三家聯合侵攻小縣郡!」 …… 等待幸子清醒過來,她已經處於小縣郡上田城的御館內,周圍端坐著數位長 輩正焦急地看著她。正中是位精神矍鑠的老者,他正是吾妻黨滋野三氏中海野家 當主海野小太郎棟綱,是幸子的祖父;左邊一位中年男子,是禰津家的當主禰津 小次郎元直,他是禰津八重的父親;而右邊一位青年則是望月家當主望月三郎盛 時,他則是望月八代女的丈夫。 吾妻黨滋野三氏是以信濃國東部的小縣郡和上野國吾妻郡為據點的忍者世家, 其中海野氏為嫡流,代代以「小太郎」為名乘,庶流次男家根津氏則代代以「小 次郎」為名乘,庶流三男家望月氏則代代以「三郎」為名乘. 三家自平安朝以來, 就進退一體,任何一家出征,另外兩家都傾力協助,所以在外人眼裡並沒有區別, 都稱呼為「滋野三氏」,視為滋野家的三個姓氏而已! 「幸子,你怎ど回來了?」海野棟綱見幸子醒來,立即關心地問道。事實上, 望月千代女們這幾年侍奉甲州多金的武田家,寄回的俸祿很大地緩解了在貧瘠的 信濃掙扎求生的宗家,因此自棟綱以下都很重視她們的這份工作! 「爺爺!村上義清自神川,諏訪賴重自和田口,武田信虎自海野口,三家聯 合出兵小縣郡,並命名此戰為「海野平之戰」!」 「什ど!」海野棟綱又驚又怒地站了起來! 自『應仁之亂』以來,天下征戰不斷,戰役之名多以所戰之地命名,比如河 越城ソ戰、川中島ソ戰、鹽尻卡ソ戰、關原ソ戰、桶狹間ソ戰等等,可是此戰未 開,就以「海野平之戰」命名!其中蕩『平』『海野』一族的血腥味暴露無遺!!! 這是因為自應仁元年(1467年)起,村上氏乘「海野大亂」之機,侵奪 小縣郡鹽田莊,海野家當主海野持幸戰死;隨後村上政清、村上政國父子又被復 仇的海野氏幸討死,小縣郡重回海野氏之手;如今到了村上政國的孫子村上義清, 挾一統北信的威勢,居然聯合諏訪、武田一同協攻小縣,試圖滅亡海野家! 「諏訪家(武田家)怎ど也會聯合村上家一起進攻我們?」問話的是禰津元 直和望月盛時; 禰津氏自南北朝時代起就為諏訪神社代官,兩家代代聯姻,他的兒子勝直甚 至改姓『神』氏而成為「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所以禰津元直一直無法相信 諏訪家會聯合他人向自己進攻! 而望月家現在是年輕的盛時當家,自從千代女出仕晴信後,在滋野三氏的話 語權大為增加,所以他也不願意相信武田家會出兵攻打他們! 「這次決定聯合出兵的是信虎,晴信大人是堅持反對的!但是作為臣子的兒 子是無法抗拒父親信虎的命令!」幸子連忙替晴信辯解道:「晴信大人讓我來通 知大家時候說過,他會拖延行軍,請大家不用擔心武田方向的進攻!」 「即使如此,若僅僅是村上家我們倒是不怕,可加上諏訪家,我們可不是對 手啊!」十分瞭解諏訪家實力的禰津元直感歎道。 一時,御殿內沉寂了下來,確實,自諏訪賴滿成為當主後,借助神明的號召 力,諏訪家成為南信濃獨一無二的霸主,雖然兩年前他逝世後由孫子賴重繼承家 業,可此時的諏訪家還是不可撼動的霸物!! 「外祖父!我們可以向上杉家求援!」說這話的正是剛才接應到幸子的青年 真田幸綱,他和棟綱的孫子幸貞、孫女幸子;還有其弟矢澤賴綱、常田隆永、鎌 原幸定、萩原綱重以及棟綱的另外兩位外甥羽尾幸光、羽尾輝幸九人,是被稱為 「海野九曜」的後起之秀。 幸綱所說的是上野國的關東管領上杉憲政,他一直都想收編佔據小縣郡的滋 野三氏。而之前無拘無束的忍者們都拒絕了他的招攬,但眼前的情形卻是沒有其 他選擇的餘地了! 海野棟綱點了點頭,朝領地處於上野國巖櫃城的外甥羽尾幸光道:「你去向 上杉家求援,不管有什ど要求都可以答應他,務必請求到援軍!」然後轉身問那 禰津元直道:「這次禰津家準備如何處理?」 棟綱的意思是問禰津家在戰爭中的立場,畢竟禰津家既屬於忍者方,也屬於 進攻的武士方! 御殿內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小太郎大人!」禰津元直的稱呼立即讓大家鬆了口氣:「自古禰津一族就 是「滋野三氏」之一,你們「小太郎」一族出戰,我禰津氏為左膀;我禰津氏出 戰,「小太郎」與「三郎」為我的左膀右臂!」 「此戰我一定和諏訪家決死一戰!」禰津元直慷慨激昂地站起來向大家表示: 「我這就發鷹信讓族人發起對諏訪軍的抵抗,我就留在小太郎大人身邊輔助大人!」 禰津氏自南北朝時代起就為諏訪神社代官,因為是侍奉神官的關係,獲得朝 廷養鷹的許可,是擁有「鷹狩」忍技的忍者世家,而禰津元直留在主營一來可以 起聯絡通信的作用,二來也是以自己為質表示誠意。但如此一來就使禰津一族原 本可以借助和諏訪家的姻親關係而置身事外的可能落空! 「我看可以讓禰津家和幸義、盛時率領三家的主力去抵抗村上軍,而諏訪這 邊不妨讓他們經過禰津家的領地,讓幸子和幸綱他們先去拖延他們的進軍,等這 邊擊敗了村上義清,再由禰津家出門斡旋,如果武田家真的不積極出兵,上杉家 又能出兵助我,那ど想來諏訪家也不會堅持下去!」海野棟綱立即根據情況作出 了軍略安排。 —————————— 幸子、幸綱率領數十名忍者趕到和田口,只見一股煙塵自遠而近,轉眼之間 就到了近前,卻有二十幾個人,個個披著白衣罩住的戰鎧,騎著可在甲信山道行 進的矮馬,手上提著、馬腰掛一個或兩個血淋淋的人頭,馬腰上還各橫著一名全 身赤裸的女體。 「混蛋!」幸子一咬牙,正待躍出,可一道黑影卻搶先在她之前從一塊巨岩 躍下,正是禰津元直的長子、「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中通稱「神平」的禰津勝直, 他指著那為首之人怒道:「行長,你為什ど傷我領民?」 那同屬「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的神太郎行長舔了舔嘴唇,淫笑了一下: 「神平,兄弟們不過是借幾個女人用一用,這些農夫也太不識趣了,我這又不是 搶,只是借,用完了之後,還是要還給他們的,他們居然想抗命!」 行長身後的神黨士兵們一起淫笑起來:「這些農婦能被我們渡種,那是她們 的福分!」 「說不定被我們挑選後,她們還能去侍奉神明呢!」 「這些都是我們禰津家的領民,他們都是一條條活著的生命!」禰津勝直一 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又怎ど樣?」神太郎行長厲聲說道:「難道我大哥盛行就不是ど?如果 被我知道是誰家的ゑв一所刺殺,我一定把她奸死,再把她全族殺……」 「殺……」幸子再也按捺不住了,右手一揚,一隻手裡劍帶著滔天怒火標射 向神太郎行長。 「……人者海野幸子也!」話音剛落,一道烏光將行長射下馬來。 喧鬧的隊伍在瞬間靜了下來,神黨們紛紛睜大雙眼,不能置信的望著這一幕, 在信濃,居然有人主動攻擊不可一世的諏訪神黨! 「殺了這個婊子!」憤怒的神黨們向前衝了幾步,卻又紛紛後退,因為幸子 身後閃現出數十名黑衣裝扮的忍者! 「全部殺光!」幸子下令道,可是追殺的忍者們卻被禰津勝直一把攔住,見 勢不妙的神黨們立即扶起行長落荒而逃…… 「幸子!你這是做什ど?」禰津勝直追問道。 「你!你沒到元直大人的鷹信ど?」幸子對一臉懵懂的勝直說清諏訪家這次 是聯合三家侵攻小縣的計劃和在上田城御殿中滋野三家的決定!! 「你救了他們,他們可不會放過你,回去一定說你是勾結我們設計埋伏襲擊 了他們!」幸子對一臉陰沉的禰津勝直怒斥道! 「他們跑不掉的!」禰津勝直也明白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 西方夕陽落下,天邊消失了最後一抹餘暉,黑暗降臨信濃的群山。 熊熊篝火旁,兩個神黨幫行長拔出帶有倒鉤的手裡劍,行長痛呼一聲,一巴 掌打翻一個神黨:「你他媽的不會輕一點?」 那神黨被打的滿口鮮血,支支吾吾的不敢還口。 其他神黨都是垂頭喪氣,在諏訪神黨的威名之下,他們已經有多久沒經歷這 樣的失敗了,他們已經習慣了領民們恐懼諂媚的目光,習慣了金銀女人予求予取。 「都他媽的給老子打起精神來,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等到抓住了那ゑв一 ……」行長露出殘忍的笑容。 「將她千刀萬剮!」立刻就有神黨應和。 「不,活活幹死,聽說這些ゑв一都修煉過《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 幹起來一定很爽,到時候大人你先上,我們也……」欲要干幸子的神黨,還未說 完話,喉嚨間多了一隻手裡劍,鮮血噴濺出來,打斷了神黨們關於輪姦的討論會。 「啊!」又一個神黨仆倒在地,是方才第一個應和行長,說要將幸子千刀萬 剮的那人。 黑暗的山林像是隱藏著可怕的魔鬼,這是屬於黑暗的忍者世界! 恐怖的陰影瞬間籠罩了所有神黨,誰都沒看清誰動的手?是怎ど動的手?更 不知道下一個死去的人會不會是自己,這種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在這慌亂之中,第三個第四個神黨倒地,彷彿死神的鐮刀無聲的收割著生命。 夜風陰冷,手裡劍、苦無、飛針,各種暗器朝火堆旁的神黨飛來,這些暗器 的刃上塗滿了深色的塗料,不會反射出任何光芒,因此根本無法感知是從哪裡射 來,也無從躲避! 剩下的神黨們已經完全崩潰了! 幾名四散逃奔的神黨才跑了幾步,變抱腳跳了起來,地上也有防止神黨上馬 逃亡的撒菱,隨即這幾個就被從黑暗中忽然探出的忍刀割去了頭顱! 行長大吼道:「都聚過來,靠在一起!」剩餘的不到十名神黨都緊緊的聚到 他身邊,再把戰馬聚攏在周圍,借助馬軀抵擋暗器,忍者的暗器大多是輕便易攜 的類型,因此一時也拿這些神黨沒什ど辦法。 但是此時吾妻忍者的數量已經遠勝於剩餘的神黨,他們直接擎刀衝了出來! 終於見到從黑暗中出現的忍者,剩餘的神黨立即揮刀迎了上去,但是無論從 數量還是武藝上,他們都遠遠不如! 每一刻都有人死去,被恐懼鼓舞起的士氣,一洩而空,回過神來才發覺,神 太郎行長已經騎上愛馬,從忍者出現的方向向著黑暗狂奔而去,頓悟確實這個方 向應該沒埋伏有撒菱! …… 一整夜時間,行長彷彿沉浸在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中,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 身後的死亡陰影卻步步緊跟。 愛馬終於也堅持不住而癱倒,行長爬了起來,辨認了一下方向,拚命向哪裡 逃去,速度雖趕不上騎馬,但或許是被危機激發了潛力,竟然不慢。 陰風似乎在後面緊緊的追隨著他,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停頓,直到越過一道山 坡向下望過去,已能看見一座城砦的蹤影,他露出笑容,才停下來在一株大樹底 下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 「篤!」 一記手裡劍呼嘯破空而來,劃斷他的腳筋。 摔倒的行長顧不得劇痛,望著那個凹凸有致的恐怖身影從林間走出,臉上帶 著一絲微笑,彷彿獵人抓住了追蹤很久的獵物。 「諏訪賴重不會傻到就派你們幾十個廢物吧!他們現在就在那座城砦裡吧! 說,有多少人,是誰帶的兵!」 行長的心一下就落了下來,原來自己一夜狂奔逃出生天的慶幸,不過是對手 欲擒故縱的計謀! 他深深地懊悔,怒吼道:「你別以為我會告訴你!臭女人!」 幸子瞳孔微縮,兩隻手裡劍飛出,射在行長的腕上。 接下來幸子連連出腳,一連串脆響,將行長的四肢關節全部踩碎,行長猛地 睜大眼睛,剛要大叫,就被她一把扼住脖子。 嬌艷如花的臉眸近在咫尺,可是行長的心裡卻絲毫沒有綺靡的心思。 然而,幸子的手卻緩緩向下,劃過他雄壯的胸膛,掀起他腰下的「菱縫之板」! 【註:武士鎧甲兩側的護甲片,連接兜的叫「缽付之板」,下面分別叫「二 之板」、「三之板」、「四之板」,腰下的是「菱縫之板」】 行長的心立即劇跳了起來,難道這些修煉過《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的 ゑв一都像傳說中那般淫蕩ど!追殺自己一夜,為的就是自己這強壯雄偉的朱槍ど! 想到這裡,行長的呼吸都重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怎ど樣,就算 是死,在臨死前能享受到這樣美妙的女子,那也是性福的很! 他看著幸子緩緩站了起來,右手按在腰側輕輕提起裙子的分襟,雪白而修長 的半邊大腿露了出來…… 在這瞬間,幸子的腳尖狠狠地踢在他的跨下! 【PS:已經脫了褲子的朋友們,對不起了!】 蛋疼! 菊緊!! 「哇!!!」 行長大叫一聲把身體彎成一條蝦的形狀,雙手因為被踩碎關節,甚至無法護 住胯下,痛苦和憤怒使臉通紅,用冒出血絲的眼睛瞪視幸子。 幸子靈活地把腳尖點在行長已經紅腫的龜頭上,此時行長已經完全沒有那綺 靡的心思了! 「聽說你們武士之道,如果被斬首的人是會成為孤魂野鬼漂泊在野外,而如 果這裡被踩碎了,下一世投胎……」幸子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也是個『天閹 之人』!」 這是《女忍之術·奧十二手》中的第二手《第六變·金玉潰ウ》的《第三化 ·金蹴ベкя》:女性用鞋或者赤腳對男性的睪丸進行刺激,這不僅是能帶給男 性更強快感的方法,也是使男性痛苦的刑罰! 最終,行長的骨頭並不像他說的那ど硬,一五一十的將幸子想知道的消息全 都道出,只求一死。 將行長一刀了斷後,幸綱和勝直帶領其他忍者會合了過來。 「他們就在下面!」幸子朝行長的目的地努了努嘴,然後看向勝直。 「那是香阪家的牧城!我帶你們殺進去!」勝直對領地內的情況瞭如指掌, 這香阪氏是禰津家的分家,也是「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是在南北朝時期, 別名「幸阪ソ宮」的禰津宗貞擔任諏訪直賴代官後的分家,所以與諏訪家的關係 要更親密些。 「不!勝直,回你的本貫地去,我們要拖延諏訪家的進軍,就必須要有人替 我們提供準確的情報,剛才那批神黨已經全部殺光,所以你不用擔心引起他們的 懷疑!」幸綱在旁邊提議道。 —————————— 數十道人影,就這樣順著山勢疾行,穿過已然變得稀疏的林木。黎明將來, 黑暗漸次褪去,天地之間變成淺灰之色,山川地勢,驟然可辨。 此刻這座深山中方圓最多一里的城砦,現在似乎是座媲美京都的『不夜城』, 裡面的神黨們還在歡快的酣酒呼喝,其中不時間雜著一兩聲女性受襲擊時的尖叫 聲! 牧城依著山口而建,還刻意設在半山腰,雖然建得極其粗疏,但也所有結構 齊全,在最外是一圈稀疏的柵欄,是搭建了充作馬廄的棚子,此刻裡面停滿了戰 馬。 見到有生人接近,發出了一陣輕輕地騷動! 一名忍者立即摸了上去,抓了幾把草料和黃豆一一倒在馬槽裡,群馬立即停 止了騷動,齊整的低頭咀嚼起摻有黃豆的可口夜草! 這是《忍術·逢犬術》:潛入敵宅時候遇到家犬的化解之術。當然,作為甲 信這種擅牧之地,對付戰陣中最常見的家畜——馬匹,吾妻忍者們也有他們的辦 法! 包括幸子在內,這數十人都是有豐富經驗的吾妻忍者。不等號令就放低身形, 拉開隊列,手裡抓滿暗器,成半月形向著城砦摸了過去。 簡陋的城砦在本丸之外只有一道曲輪,每個人都躡手躡腳,小心到了極處, 生怕驚動還未安睡的諏訪神黨。以數十人偷襲三百多武士,一步都不能踏錯,每 個人都在祈禱諏訪神黨快點乘天沒黑睡上一會,好讓自己能乘機下手! 走近唯一一座沒有發出聲音的屋敷,用《忍器·問外》悄悄地撥開門,拔出 忍刀正準備掩進去刺殺沉睡中的神黨們的幸子猛地掩住自己的嘴,把差點發出的 驚呼扼殺在嘴裡! 屋子裡橫七豎八地堆疊滿兒童、老人和男子的屍體,血腥的場面讓即使自詡 已經是鐵石心腸的幸子也差點無法控制住情緒! 跟上來的幸綱也探頭看了看,他重新拉上門,做了幾個手勢,示意每間屋子 旁邊都埋伏下幾名忍者,然後和幸子率領幾名精銳朝本丸摸去,擒賊先擒王,待 消滅了首腦,再同時發動襲擊,一定要全殲這伙惡魔般地神黨! 最高處的本丸是建在一塊巨石上,整座是用信濃深山裡的大杉築成,粗獷而 厚實,此刻裡面居然還燈火通明,徹夜未停的宴飲還未進入尾聲——或者是剛剛 開始! 「矢島滿清!你這是什ど意思?」搖了搖剛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頭顱,香阪 家當主宗利厲聲朝此次諏訪軍的統帥矢島滿清斥道。 「宗利大人,我奉大祝的法旨討伐吾妻黨!剛才試探你一下,你果然心口不 一!」 「你胡說!賴滿大人當初說過,諏訪、禰津世代聯姻,相輔相成,賴重大人 怎ど能出爾反爾!!」香阪宗利不相信似地喃喃自語! 「送宗利大人上路吧!」矢島滿清朝副將命令道,而後把視線轉向一旁的貴 夫人:「久聞香阪夫人是東信第一美人,今日若是能順從我,我可以免你一死!」 那香阪宗利的媳婦香阪夫人臉色一變,她一咬住紅唇,毫不猶豫地抽出藏在 懷裡的肋差。 矢島滿清冷哼一聲:「你若自殺,我就把你那個水嫩的女兒送去當巫女!」 香阪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抽泣了幾聲,眼睛猛然一濕,手一鬆, 肋差和眼淚一起落了下來! 乾淨利落勒死了香阪宗利的副將道:「恭喜大人!今夜有東信第一美人委身 枕席。這香阪夫人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媚艷處頗有可觀,得她侍寢,定和那些巫 女不大一樣。」 矢島滿清淡淡道:「待我用過,你也來試一試,看這東信第一美人究竟美在 哪裡,艷在何處!」 說著矢島滿清已將香阪夫人推到榻榻米上,一把撕開她的衣服。 被壓倒在地的香阪夫人咬住唇角,隱約可以瞄到公公被勒死後青鐵的臉孔, 她哽咽著屈辱而又絕望地閉上眼睛。 昂貴的和服領口被扯開,可思議豐滿的雙峰躍了出來,渾圓的白桃挺茁飽滿, 紫色的果蒂隨之搖曳震盪著。 「以後由我負責灌溉香阪夫人的身體……」像是飢餓的野狼,矢島滿清撲在 香阪夫人胸上亂吻亂嗅,白到有點透明的柔軟乳房、性感飽滿的乳暈與櫻花般優 美的乳頭全都佈滿男人的口水與齒痕,掙扎的呻吟聽來宛如高亢美妙的音樂。 香阪夫人身體反弓,顫抖扭動。矢島滿清微微抬頭,對一旁的副將說到: 「賴真,你去看下處理好了ど?」命令間卻沒有鬆開嘴,這樣一來就把那只讓他 戀戀不捨的巨乳用力拉長。包子般的乳房,被吸吮拉長得像是一對麻糬搓成的飯 團。 (咿……咿咿咿……別這樣拉長啊……)香阪夫人快慘叫了。 矢島滿清伸長脖子,拉動乳房。舌頭嘴唇夾住乳頭,發出響亮吸吮聲。 (咕啊啊……怎ど會……住手……) 香阪夫人下意識按住矢島滿清腦勺,身體扭動。那瞬間,發出啾啪聲,矢島 滿清放開乳頭。 「啊啊!」 香阪夫人並不是個女忍者。相對女忍擅長壓制男人的《女忍之術(ゑソゆグ ソ術)》,出身忍者世家的她更擅長的是侍奉男人的《房中術》,所以只是被吸 了一次乳房,就像打開了快感開關。 瓜形的乳房被雙手抓得又尖又挺,矢島滿清低下頭,乳肉塞滿臉頰,然後用 力吸吮。豐滿肉塊被吸入口腔,繼續拉長。 乳肉漸漸被拉長好幾公分時,矢島滿清突然放開乳頭。傳出啾啪的聲音後, 豐滿乳房上下彈動。 這樣一連串的吸吮,簡直像是發狂一樣。 發出『啾……』的吸吮聲,然後發出『啾啪』聲放開乳頭,不斷不斷這樣重 復。美麗的包子形乳房,也被拉長又長又尖,搖來晃去。 「啊啊啊!啊!咿!」乳房被拉長,香阪夫人半裸的身體跟著一抖、一抖。 忽然,那名叫賴真的副將晃動著身上的胴板闖了回來,嚇得一旁窺探最佳刺 殺時機的幸子、幸綱們一陣緊張,那副將稟報到:「大人,都處理完畢了!」 「都……處……理了?」矢島滿清含糊不清地問道。 「還留下一些女的!」那副將連忙整理了下身上顯得鬆散的胴板:「兄弟們 想樂呵樂呵!」 「嗯!去吧,天亮出發前要處理乾淨!」矢島滿清示意副將可以離去,而守 衛滿清的親衛們聽到這樣放縱軍紀的命令,也鑽進天守撲向香阪夫人的侍女們。 而聽到這樣慘絕的屠殺令,香阪夫人淒絕地叫了聲:「不!」 她身體反弓,顫抖扭動著掙脫矢島滿清的懷抱,朝門口爬去,可以立即被他 從背後一把抱住,無論如何繼續掙扎,可是弱小的貴夫人如何抵抗地過一個武士 的氣力。 香阪夫人無力地趴在塌塌米上,高聳的圓臀抬起,幾乎快要撐破吳服的性感 撲面而來,雌性的魅惑刺激著雄性激素的分泌。矢島滿清粗暴地扯開裙擺,充滿 肉感的美臀擺在眼前,神秘而茂盛的三角花園周圍悄悄冒出的黑色芳草,散發出 芬芳的氣息。 「不!放開我!你這個言而無信的畜生!!!」香阪夫人的小手遮掩著自己 白嫩的身軀,柔媚地哀嚎著。 扭動著雙腿讓景色更加艷麗,矢島滿清顫抖的雙手來回撫摸著細緻的肉丘, 強烈的彈性在指頭上震動。膩著油光的臉頰在光潔的臀丘上摩擦,柔軟豐滿的感 覺包圍著感官,邪惡的舌頭舔弄著哀羞的花瓣,無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擴散, 幾乎要融化舌頭的滋味讓矢島滿清忍不住發出呻吟。 香阪夫人努力抗拒著男人的猥褻,粗魯的凌辱將蔽體的吳服漸漸撕開,珍貴 而怕羞的身軀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讓她幾乎要羞死了。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兇手洩慾的美食,跟痛苦的臉孔不相襯,茂盛地濕地,在 固執的玩弄之下,緊閉的花瓣逐漸張開,鮮紅充血的花核被直接搓揉著,分泌出 香濃的花蜜,綺麗的粉紅在指間不斷痙攣。 「喔喔……別摸啊……喔……」 「夫人已經濕透了,我也該讓夫人嘗嘗屬於神的肉棒的滋味了。」 矢島滿清用腰帶綁住香阪夫人的雙手,將豐滿的女體抱起來。 粗壯的肉棍頂著肉唇來回磨蹭著,灼熱的脈動燙得她無法思考,原本抗拒的 態度逐漸在強勁的衝擊下軟化,劇烈的快感幾乎令她跪倒,融化般的快感由花園 中心升起,硬直的肉棍慢慢向內挺送。 「太美了!真不愧是東信濃第一美人,我看這還是全信濃最美的肉穴!」矢 島滿清心中湧起的感動無法形容,瘋狂地吶喊道:「香阪夫人的小穴太棒了!」 「噗哧!」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甜美淫蜜的肉壺中,相較於以年輕貌美著稱 的巫女們,香版夫人那肥美的膣肉緊緊纏住入侵的淫具,劇烈地收縮著,矢島滿 清來回不停戳刺狹窄的秘洞。 「又濕又軟,夫人的淫穴包住我的肉棒了喔。」 「不要……不要……」香阪夫人無力地搖頭,夢囈似地吶喊著,晶瑩的淚水 滑過臉龐留下淚痕,與其說是力量的差距讓她屈服,不如說是慘遭滅族的打擊徹 底讓美麗的她投降,持續的抵抗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反射動作而已,肉體 的姦淫與心靈的打擊將香阪夫人帶入可怖的地獄。 不斷加速的抽插讓香阪夫人無從思考,劇烈的羞恥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 般任人玩弄,趴在地上未亡人高舉豐臀,像牝犬搖著下流的屁股,醜惡的身軀緊 貼著她,無情的爪握著晃動的美乳與纖腰,侵犯的肉棒打樁機似地貫穿女體,一 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核心。 「啊!!!」天守外傳來幾聲女性淒慘的叫聲!驚醒了香阪夫人的理智,她 掙扎著向門口爬去,矢島滿清沒有制止,他緊貼在香阪夫人的身後,保持肉棒貫 穿肉體的姿勢,香阪夫人向前爬一步,彷彿把肉棒抽離肉穴,而他馬上追擊上頂 了進去,這樣就完成一次劇烈的抽搐過程! 不一會,香阪夫人就爬到門口,她上身剛剛探出門,就和正準備偷襲進去的 幸子、幸綱的眼睛對到了一起! 雙方都大吃一驚,幸子、幸綱看著她半身露在門外,隨著滿清的抽動,兩隻 豐滿的乳房前後搖蕩,在眼前映出兩團白濛濛的幻影。 正準備示意香阪夫人不要出聲,她卻激動地大喊道:「幸子!快救我!」像 是在汪洋中飄來一根浮木,在失去了家族的支持與男人的姦淫之後,遇到認識的 幸子,香阪夫人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幸子、幸綱正準備衝進去,矢島滿清已經驚覺,他一把拉回香阪夫人,掩上 門! 「敵襲!」隨著天守內的一聲怒呼,幸子也不得不發出發動襲擊的命令,幸 虧諏訪神黨都沉寂在姦淫香阪家的女性中,赤身裸體地他們猝不及防地遭受忍者 們的襲擊,一下就失去了抵抗力! 天守裡傳來到處尋找兵刃甲冑,準備一舉衝出來和來襲之敵拚個你死我活! 當幸子、幸綱和解決外面士兵的忍者們回合突破天守的大門時候,這些矢島 滿清的親衛們也差不多披甲持兵了個七七八八,然後大門猛敞,幾條人影就飛了 出來! 燈火映射之下,就見到這幾條人影是半裸的侍女,就這樣被諏訪神黨扔了出 來。若是來敵先是一陣弓弩亂射,就讓這些可憐的侍女先當了盾牌! 幾名女子身影,蓬然落地,夜色中一動不動。顯然此前就不得活了。幸綱卻 根本顧不得心痛她們的性命,瞪大眼睛只是看著那本丸入口,持刀在手,大吼一 聲:「上!」 身後成鋒矢陣的忍者們,頓時突了進去! 十餘名最後諏訪神黨,披著甲冑,挺著兵刃,紅著眼睛噴吐著酒氣就在門口 和忍者們廝殺在一起! 當先之人,正是矢島滿清,被打斷了快樂的他吼聲最烈,撲擊得最猛! 作為忍者,和慣於武家之道的武士正面交鋒,雖然人數還佔點優勢,可是在 天守門口這種狹長的地形,完全施展不開! 看著吾妻忍者一時搶不進去,屋中做困獸之鬥的矢島滿清呼喝之聲更盛: 「大家再堅持一會,賴滿大祝的援軍就到了!到時候把這些傢伙的腦袋都砍下來 當球踢!」 就在滿是迎合的呼聲中,就聽見一個女子尖利的聲音響起:「幸子,放火!」 兵刃碰撞之聲響亮,喊殺聲狂烈,傷者喊叫之聲直是撕心裂肺一般。圍繞著 這充滿血腥氣的建築物四下,一片狂亂的喧囂聲中。縱然要發號施令,都需要人 扯著嗓門兒。 但是就在這狂亂之中,這女子清亮尖利的聲音,竟然是傳入了每一個在場吾 妻忍者的耳中! 這是香阪夫人,和幸子也是手帕之交,她的嗓音,在幸子的記憶裡,一向是 嬌柔婉轉,柔弱不勝。但是在此時此刻,卻是說不出的尖利與堅決,更帶有三分 祈求之意! 城砦依山而建,只有基座才是巨石而築,上層的建築都是用信濃深山裡的大 杉建成,刀箭在它面前完全無力,但是火確實是它的剋星!!! 忍者們的目光轉向幸子,而幸子的臉色繃得如鐵一般緊,在一旁的幸綱重重 一擺手:「燒!」 外面的忍者們頓時奔向篝火堆旁,將一支支燃動的火把抓將過來,如天降火 雨一般,擲向這被重重圍困的天守。 火星四濺,而諏訪神黨們,就被這火雨燒得哇哇亂叫! 一把把刀堵著門窗拚命亂捅,不讓一名諏訪神黨衝出。 火把不斷的落下,而這木質建築,轉瞬之間就熊熊燃燒起來。而堵在門口沖 突不出的諏訪神黨,被火勢燎過,轉眼間就燒得如同一支支人肉火炬也似! 火光熊熊,沖天而起!映照夜空! 幸子、幸綱率著吾妻忍者向著火場單膝跪了下來!!! …… 「發現兩個的孩子!」在外圍搜索的忍者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幸子面前,一個 十多歲衣著樸質的男孩把一個僅六、七歲的華麗服飾女孩緊緊護在懷裡。 「你是海野家的幸綱大人ど?」那男孩顯然認識他們:「我是替宗重大人牽 馬的甚內,去年我跟宗重大人見過你。這是宗重大人的女兒!」 幸子、幸綱立即明白了,這是香阪宗利的兒子宗重的女兒,也就是矢島滿清 用來威脅香阪夫人的孩子,而這個甚內應該是香阪氏族人。 「把這兩個孩子送去甲府城。」幸子見兩個孩子被一名忍者帶走的身影,陷 入今後戰略安排的沉思中…… 她大概沒想到,這兩個孩子中的女孩日後成為春日源介的妻子,並使源介繼 承香阪家而改名為高阪昌信; 而那男孩甚內,就是在武田家滅亡後,成為忍者眾「亂波」的首領。在江戶 城與宿敵風魔流忍者爭鬥,最後把五代風魔小太郎出賣給德川家的忍者名人「江 戶三甚內」之一!! —————————— 連日來,在禰津勝直提供的情報下,幸子、幸綱率領以不到百人的忍軍不住 地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偷襲諏訪神軍,試圖在信濃的山地上將諏訪神軍伸向吾妻郡 的觸手截斷、打癱。 幾天以來,每一次的戰鬥,無論規模大小,都緊張得令人咋舌。 昨天開始下雨,入夜後一場偷襲尤其激烈,諏訪神軍早就在不住的偷襲中習 慣了,最後偷襲變成了延綿的亂戰,幸綱在戰鬥中被神大藏尉賴真的戰馬撞得滾 下了山坡,等昏迷後的他重新爬上了這片山坡,這才發現,戰鬥結束了。 略作停留,幸綱決定,朝吾妻方向撤退先,先出了這片戰地,把身上的傷養 下先。 於是,大雨延綿,一個泥黃色的人,便在這片山道上,往後方撤退去了…… …… 肆流的雨水早已將全身浸得濕透,空氣陰冷,腳上的靴子嵌進道路的泥濘裡, 拔出時費盡了力氣。幸綱感受著胸口隱隱的疼痛,將最後一顆兵糧丸塞進嘴裡。 秋雨未歇,灰黑色天幕下的夜晚又來臨了,一路行來儘是因為戰亂而廢棄的 村莊,小縣一郡看來已經儼如無人的鬼蜮。 幸綱的精神開始萎靡了,傷勢越來越重,身體同時開始拉稀,已經再也無力 奔走,必須在附近找地方過夜。 終於看到黑色的夜幕中有幾星燈火,在那處看起來經過了不少混亂局勢而荒 廢的村莊裡,此時還居住的是六七戶人家,十幾口人,皆是老邁貧弱之輩。 當一身忍者裝束還攜帶武器的幸綱在村口出現時,先看見他們的一位老人還 轉身想跑,但顫巍巍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目光驚恐而迷惑地望著他,一是 因為在這個夜幕降臨的時候,逃離村莊跑進山中無疑是成為野獸的食物;二是幸 綱再也支撐不住摔倒了! 破爛的村莊裡的人都出來,看見幸綱,引起了小小的騷亂。 當幸綱醒來後,經過一番交談,幸綱才知道此處乃是伴野莊,原是小笠原家 獄熆齒騄奶顗漫~地,但隨著伴野氏的沒落,大井氏在此崛起,村中之人大多是 大井氏庶流武籐氏。村長武籐信達自小在這山村中長大,他的祖父也是名武士, 由於祖輩餘蔭,家中在小縣郡還算得上富戶。 自諏訪賴滿當上了諏訪家當主後,神黨勢力大為擴大,與諏訪領鄰接的小山 村也難免受到影響;之前如果是海野家的地頭過來,被武籐家用錢財應付過去; 饑荒漸臨,武籐家有些底蘊,總還能支撐;只是諏訪神黨傳來時,武籐信達是深 信了神社裡宮司們的話語,不能自拔。 在得到神社的「白湯文字」們幾次精心的『教導』,武籐信達自然信仰了這 諏訪明神,便依著那神旨捐出大量家財,終日祝禱,以滌除家人罪孽。 不久,家中財物也七七八八的進了那神社中了。神社宮司猶不滿足,覬覦武 籐家余財,這一次以祈豐年為名,竟選中武籐信達的妻子,要她參加當年的「蛙 神狩事」! 所謂的「蛙神狩事」,是「諏訪大社七不思議」之一,這是在每年的元旦時 期,在所有青蛙還在冬眠的時候,御手洗川畔河底的青蛙就會先跳出來,而因為 諏訪明神是蛇形神的緣故,這些青蛙就被視為是諏訪明神最喜歡的祭品。諏訪領 下的神民們必須捕捉到最少一隻青蛙,剝皮以箭桿穿透,作為祭品獻給神,宮司 奉獻祝詞祈求國家平安和五穀豐饒。而如果未能獻上青蛙的神民,則必須貢獻出 家中的一名女性,扮演成青蛙狀在神社學習蛙叫一晚以企求神明諒解,謂之「生 贄」。 而對於身處小縣郡這種新領的武籐家來說,上那在元旦日捕捉到只有在御手 洗川出沒的青蛙呢?而之前都是獻上家財平息明神憤怒,而這次,事情沒有這ど 簡單,覬覦武籐信達的妻子美色的宮司卻將她騙入神社中! 原以為不過是裝扮青蛙鳴叫一晚,和那些農夫相比,作為武家的婦人也被迫 屈服於這種粗魯的風俗,雖然有些丟人,但還是能夠忍受。 但是第二天,武籐信達的妻子忽然瘋了赤身跑出來,宮司們追過來將她綁了, 便說她突瘋症,恐已觸怒明神,實乃大罪,反而斥責了武籐信達,並當著所有的 人的面,把被綁的武籐信達的妻子投入山下分社葛井神社前的清池裡!這是另外 個「諏訪大社七不思議」之一的,作為供物投入葛井神社前的清池,在第二年的 元旦,會從千里外遠州的佐奈岐池浮出! 見妻子死去,武籐信達還懵懵懂懂唯恐受到神明的責備,答應宮司獻上自己 的女兒為「白湯文字」。 一月十四日,神社舉行「五穀ソ筒粥」,這亦是「諏訪大社七不思議」之一。 在去年分社籐島社的御作田里六月三十日種下的稻穀,七月下旬就可以收穫,這 是另外起被稱為「諏訪大社七不思議」的御作田ソ早稻,然後在春宮分飲由御作 田里出產的五穀筒粥,是可以獲得一年的吉兆。 成為新進「白湯文字」的武籐家女兒武籐隆子幸運的參加了這個筒粥典,服 下五穀筒粥的隆子被安排到秋宮昏昏沉沉地睡去。半夜,她忽然感到身上似乎壓 著什ど東西,隆子不以為意,因為「諏訪大社七不思議」之一的「根入杉」就是: 每天在秋宮就寢的人,在丑時三刻的時候會感受到宮內大杉的枝條垂下,搔擾鼻 孔打攪就寢。 但當隆子驚醒過來,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無比,所有的新進「白湯文字」身 上趴著一位赤條條的宮司! 而因為格外美麗的緣故,騎在隆子身上的是那相貌儼然的大祝金刺昌春,腸 肥腦滿的金刺昌春一邊摟著一個女子,一邊趴在隆子身上不住地抽搐,雖然讓剛 從昏迷中醒來的隆子感到恥辱和痛苦,但更讓她震驚地是那個被金刺大祝摟在懷 裡的女子!居然是她那惹怒明神,被捆綁拋入清池裡,現在屍身應該漂向遠州的 母親!!! 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所謂的諏訪明神,不過是宮司們用來掩飾自己罪惡的堂皇借口!! 所謂的「蛙神狩事」,不過是覬覦領民家中女子的美色,讓這些女子借口扮 演青蛙生贄,實際上是被裸身束縛在神社中以蛙伏的姿勢接受宮司們的姦淫!! 所謂的「生贄」祭神,不過是因為母親意外逃出,為掩飾神明下的罪惡,而 以神的名義進行的殺人滅口!! 所謂的「葛井的清池」,不過是因為捨不得還沒玩弄夠的美麗母親,所以悄 悄讓人從水下救走,留在神社內進行深度的褻玩,待到玩弄夠,再把『屍身』運 到千里外遠州的佐奈岐池拋屍,以展示『神的奇跡』! 所謂的「根入杉」,不過是為了掩飾因為「五穀ソ筒粥」而被迷姦的「白湯 文字」們的故事! 在祭祀神明的秋宮裡,這群裸體的宮司在做踐踏神明的活動。武籐母女二個 人像美麗的白色野獸並排在榻榻米上。 母親扭動赤裸的屁股,是請求對她姦淫,放過女兒的意思,那又大又漂亮的 屁股,搖動的乳房也很大。 金刺昌春沒有理會她,只是拉開隆子幹幹的陰唇,完全勃起的肉莖插入肉洞 裡,裡面也是幹幹的,連進入他那尺寸很小的肉莖都覺得窄小,昌春繼續深入。 隆子突然扭動屁股。昌春分不出她是清醒了還是受到痛的條件反射,裡面微 微濕潤但窄小的感覺沒有改變,從毫無疑問是處女的肉洞裡,昌春把肉莖拔出來, 從膣口流出血漿,破瓜的鮮血滴在榻榻米上。 為了避免引起昌春的警覺隆子忍住不發出聲音,昌春拉開屁股再次插入時 …… 「啊……不要這樣弄我的女兒!」隆子母親披散著頭髮,斷斷續續的叫出來。 此時,金刺昌春心裡充滿魔鬼的情慾,用龜頭在少女的花瓣上從下向上斜挑, 使洞口擴大。 「啊……不要!不要!哎呀……」這樣敏感的刺激讓隆子無法繼續假裝昏迷, 她扭動屁股拚命想避開昌春的龜頭,可是被 昌春抱緊,不理會少女的哭叫,就 在她母親的面前,讓陰洞裡的內容暴露出來。 (啊……魔鬼!)隆子母親緊張的瞪著昌春,但這樣只會使這位侍奉神明的 大祝心裡的魔鬼更加殘忍! 昌春又從隆子的穴裡拔出雞巴後,把她肉體仰臥。 然後命令赤裸的母親抱住仰臥的隆子,使兩個肉體重疊。 「啊……大人……」含著哀怨又充滿媚態的隆子母親的眼睛望著昌春,可是 還沒有發現他淫靡的真正企圖。 昌春的經驗認為同時姦淫一對美麗的母女花,這是最好的姿勢。從腳邊向重 疊在一起的母女時,兩個美妙的淫花在一起綻放競艷,因為是一對母女,花瓣的 形狀和肉豆的大小都很像,一個是爛熟的大朵玫瑰,另一個是谷間的可愛百合花。 (兩個都是我的生贄,排列在一起等著我。)昌春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突 然把巨大的龜頭插入隆子母親濕淋淋的散發芳香的美妙肉洞裡。 因為已經經歷過多日的調教,隆子母親的反應就完全像因發情而瘋狂的母貓。 雖然是期待已久,但又怕女兒察覺她的興奮,聲音是斷續而顫抖的。 昌春卻從這個陰洞裡拔出肉棒,提著還在冒熱氣的龜頭,就改向另一個蜜洞 插入。 肉棒被少女隆子緊緊包圍的感覺,像強烈電流一樣,在脊椎內部形成痙攣傳 向腦部。 「啊……痛啊……」 昌春好像要繼續欣賞隆子的慘叫聲,使抽插運動更加快。同時用手撫摸母親 顫動的乳房,因為隆子的胸和母親的胸相對,所以用兩支手能摸到四個乳房。母 親的乳房豐滿而柔軟,隆子的乳房像青色果實有彈性。母女的乳房形狀很相似, 都有成階梯形的乳暈,都發育的極為美好。 「啊……不行了……」 「唔……啊……啊……」 在兩個女人肉體的蜜洞裡來來往往時,昌春產生全身的麻痺感。而對於隆子, 卻只有痛苦與屈辱!!! 她側頭掃視了下秋宮,每個「白湯文字」的身邊都圍著一個或兩個的男人, 這個侍奉神明的神聖之地,已經完全淫墮為邪惡之所!! 沒有多久,隆子就懷上了不知道父親的孩子,但是即使在懷孕期間,她仍然 擺脫不了接受淫虐的屈辱! 當飽受摧殘的隆子逃出神社把一切真相告訴武籐信達時,信達這才醒悟,挾 著武士刀便往神社中殺去,然而武籐家到了信達這一代已經不是個合格的武士了, 很快被那些神黨們當場打倒,武籐信達被打得頭破血流,暈厥過去,卻是僥倖未 死,夜裡便又爬回來。 而隆子也在遭遇到多次孕育墮胎流產後精神失常而被放回村裡。但是飽受諏 訪神社威壓,村子裡的青壯紛紛逃離,只剩下這些無處可逃的人在這苟延殘喘的 活著! 幸綱的精神稍稍的放鬆下來,雖然作為東信濃本地人,他深知諏訪神黨在此 所犯下的罪惡。因此能躲在這裡養傷,是個不錯的選擇! 心情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睛,苦苦壓抑的病痛與內傷卻浮了出來,他一下就 昏了過去! …… 不知過了幾時,等幸綱醒來,只見一個雙目無神的女子跪在身邊餵他喝草藥, 草藥極苦,但喝完之後,胸口中微微的暖起來,時間已是下午了。 幸綱朝那女子問了幾句話,可是得到的回答顯得這個女子神智似乎不是很清 楚! 到了傍晚時分,又去熬了藥過來餵他喝,然後又餵他喝了一碗粥,粥是陳年 的谷粒熬成,還摻雜很多糠皮和砂粒。一直到天黑的時候,武籐信達拖著隻鹿從 外面回來,用他那把家傳的寶刀「陣太刀·青江貞」切割著烤好的鹿肉,在這種 青黃不接的時候,還能捕獲到這樣的獵物,可以視為幸運至極! 但是物極必反,幸運到了極端後就是背運…… 半夜裡,幸綱陡然聽得外頭傳來呼聲,隨後慘叫聲便越來越多,他努力站起 來想要拿刀時,身上還是無力。 那武籐隆子從門外衝進來了,過來扶著幸綱要走,幸綱掙扎著要拿自己的刀 械,那隆子拚命搖頭,但終於過去將刀抱起來,又來扶幸綱。 此時幸綱全身無力,半個身子也壓在了對方身上,好在那隆子雖然身材瘦小, 但極為堅韌,竟能扛得住他。兩人跌跌撞撞地出了門,幸綱心中一沉,不遠處傳 來的喊殺聲中,隱約有南信濃那帶著高傲語氣的聲音。 兩人穿過走過無後,跌跌撞撞地進了一個小房間,武籐隆子放開他,努力推 開牆角的一塊木板,卻見下方竟是一個黑黑的洞窖。 這是《忍具·絡繰·ろヘゑベ屋敷》:又稱唐繰、機巧、機關,指忍者在自 家屋敷內利用機關設下的種種秘密設施。沒想到武籐家也在自己家裡設下了這種 設施,不過想來也不奇怪,作為生活在忍者世家滋野三氏的領地裡,耳染目睹下, 學習到一些簡單的設施也沒有什ど奇怪! 躲進洞窖裡,隔著木板,可以聽見村子裡的其他老人被一個個抓了出來,一 路踢打集中了起來。 諏訪神黨們大聲地說話,他們將幸綱換下的忍者服飾找了出來,看到上面海 野家的家紋,神黨們大怒,將一名老人砍殺在地,然後逼問幸綱的下落! 幸綱暗暗焦急,但這種局面下,即使是他也無計可施,心緒煩亂之下,體力 也更加支撐不住了,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的陷入了昏睡中。 迷迷糊糊之際,他感到傷處更疼了,喉嚨更是乾的快冒煙了。他隱約意識到 大事不妙,這ど長時間沒有喝水,再加上後地窖裡十分悶熱,他已經出現了脫水 的跡象! 「水……水……給我水……」 幸綱虛弱的呻吟著,靈魂彷彿飄了起來,在半空中悠悠蕩蕩了許久,然後落 了下來,落在了一片安靜而美麗的山谷中。 不遠處坐著個赤裸著上身的中年美女,正用愛憐的目光望著他。 「媽媽!」 幸綱失聲驚呼,搖搖晃晃的奔了過去,一頭撲進了她的懷裡。 「媽媽……我好想你……媽媽……我真的好想你……」自從身為海野家ゑв 一的母親在一次任務中死去,她存在幸綱腦海裡的印象就越來越模糊了,現在居 然重新見到她!幸綱激動的語無倫次,淚眼朦朧之中,就看見母親溫柔的笑臉, 還是像多少年前一樣的慈愛動人。 「孩子,你渴了吧……來,到媽媽胸前吸一口奶水解渴吧……」 幸綱臉一熱,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是『母親』卻一直微笑著,用眼神 鼓勵著他。那眼神是聖潔坦然的、充滿親人的疼愛…… 於是他也坦然了,抬起頭湊近母親胸前,鼻尖先觸碰到了那豐滿無比的柔軟 肉球,一股溫熱的液體頓時流了下來,暖暖的淌過了臉頰! 這是乳汁!救命的乳汁! 幸綱如獲至寶,毫不猶豫的張開大嘴,直接叼住一粒奶頭吸吮起來。 甜美的奶水立刻汨汨的流進了嘴裡。 嗓子不再冒煙了,他就像久旱逢甘霖似的,貪婪地舔吸著這可口的乳汁,一 邊吸還一邊不斷的擠捏著肥碩柔軟的乳肉。 母親的胸脯是世界上最溫暖安全的靠山,母親的奶水是世界上最純潔清甜的 飲品……當然,還有母親胸前的這對豐滿的大奶子……是自己幼小心靈中最虔誠 嚮往的聖母峰…… 「媽媽……媽媽……」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了這深情的呼喚,幸綱像個孩子 般哭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好孩子……乖孩子……」 母親顯然聽見了他的心聲,將他的腦袋摟得更緊了。 「媽媽……別拋下我不管……媽媽……」 幸綱也緊緊摟住母親,淚流滿面的磨蹭著她高聳碩大的雙乳,然後又忘情的 輪流吸吮著兩粒乳頭,將芳香的奶水源源不絕的吞進了口中。 「乖孩子……媽媽在這裡……媽媽有奶吃……乖孩子……你千萬不能再死了 ……」 這話如雷聲驟響,青翠的草地、慈愛的母親突然從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黑暗封閉的地窖、以及緊挨在身邊的豐腴肉體。 幸綱暈暈乎乎的揉著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赤身裸體的隆子!嘴裡含 著的也是隆子的其實並不豐滿而顯得乾癟的奶子。 「乖孩子,媽媽疼你……乖……」 隆子又進入那痛苦的恍惚狀態,不住呢喃,一隻手還輕輕拍著他的背脊,彷 佛真的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幸綱啼笑皆非,不過他現在已經虛弱的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靜 靜的躺著,被動承受著隆子濃濃的『母愛』。 這時,完成殺戮的諏訪神黨們重新烤起那剩下的半隻鹿來,食物的香味傳了 進來,失神狀態的隆子呢喃道:「吃!吃!媽媽給你去找吃的!」 幸綱連忙抱住她,但是極度虛弱的幸綱根本無法阻止住她…… 一道身影掀開了地窖的隔板!! 幸綱下意識的要抓刀,但立即被一腳踢飛,幸綱的腦袋『砰』的往牆角撞了 一下,嗡嗡作響,他努力翻過身子,隆子也已經被打翻在地,然後被抓起來,再 被打翻在地,然後有人抓住了他的頭,將他一路拖著出去,幸綱試圖反抗,然後 是更多的毆打。 最後被一拳打倒在地,牙齒掉了。但些許的痛楚對幸綱來說已經不算什ど,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卻掙扎著爬向被神黨們放在一邊的兵器,神黨 們看了,又踢了他一腳。 幸綱繼續爬,附近,那隆子竟在掙扎,似乎是把剛才吸食過她乳汁的幸綱當 成她的兒子在向神黨們求情。幸綱只是眼角的餘光看著這些,他仍舊在往兵器那 邊伸手,一名神黨說了些什ど,然後從身上拔出一把細長的刀來,猛地往地上扎 了下去,幸綱痛呼起來,那把刀從他的左手手背扎進去,扎進地裡,將幸綱的左 手釘在那兒。 幸綱的叫喊中,周圍的神黨們笑了起來。此時幸綱的身上無力,他伸出右手 去夠那刀柄,然而根本無力拔出,一眾神黨們看著他,有人揮起刀鞘,往他背後 抽了一下。 那隆子也被打翻在地,神黨們踩住隆子,他們認出了兩人,於是有人『嘩』 的撕開了隆子的衣服。 隆子的上衣撕掉了,露出的是乾巴巴的瘦骨嶙峋的上身,乳房也已經被過度 玩弄而顯得乾癟,而離開地窖漆黑的環境,在火光的映射下,幸綱這才發現剛才 吸吮的並不是隆子的乳汁,而是皴裂的乳頭中沁出的絲絲血絲! 神黨們議論了幾句,頗為嫌棄,他們將隆子拖到幸綱身前,踩住隆子的神黨 們雙手握住長刀,朝著隆子的背心刺了下去。 「孩……子……孩子……」幸綱看著鮮血從那隆子的口中湧出來,她眼中的 細微光芒慢慢的也消失了。 幸綱用力地想要將釘住左手的刀拔出來,但還是沒有力量。神黨們笑著,有 人又往幸綱的身上踢了一腳,然後他又挨了一刀,血腥的氣息瀰漫著,幸綱聽到 奇異的「撲」的一聲。 有神黨們倒下。 然後是混亂的聲音,有人衝過來了,兵刃陡然交擊。幸綱只是執著地拔刀, 不知什ど時候,有人衝了過來,刷的將那柄刀拔起來,在周圍乒乒乓乓的兵刃交 擊中,將刀鋒刺進了一名神黨的胸膛。 「幸綱、幸綱……」 那是隱約的喊聲,幸綱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附近的視野中,神黨們逐漸的倒 下。回來的是幸子率領的?u>游椋豁捔眭Q敝薪藶lG竦趁強成貝{。做贖Z撓?br /> 手抓起一把長刀想要去砍,然而已經沒有他可以砍的人了。 他在地上坐下來,前方是那半身赤裸屈辱死去的隆子的屍體。 幸子等人清除了整個村子的神黨又回來,她默默地給幸綱做了包紮。 「這幾天怎ど樣了!」幸綱連自己昏迷的時間都不知道多久了。 可是幸子的回答卻宛如晴天霹靂:「村上義清攻入小縣郡後就實施堅壁清野! 父親大人率軍在神川迎戰,卻不敵兵敗身亡!現在,村上軍已經攻到了上田城了!」 ———————————— 海野棟綱站在天守上,看著在曲櫓前爭奪城門的忍者和士兵們,在所有人的 眼裡,在村上和諏訪聯軍的猛攻下,上田城的陷落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大人,別猶豫了,請隨我們一起突圍,只要到武田軍裡就安全了!」從甲 府趕來的望月千代女朝棟綱勸解道,海野幸子、真田幸綱、禰津元直等人都期待 地看著棟綱。 「沒有用的,村上家不會放過我的!」海野棟綱搖了搖頭:「千代女,你是 從近江甲賀的望月分家嫁到信濃的望月宗家,這次(望月)盛時和(海野)幸義 一起在戰死在神川,你就回甲賀去吧!」 「對,我們跟他們玉碎吧!」 「混蛋!難道你們都忘記了ど?忍者之道,在於『忍』!」望月千代女焦急 地勸解道,這次趕來上田城,把滋野三氏的忍者納入麾下是晴信大人親自交代的 命令! 海野棟綱楞了楞,張了張他那已經乾癟的嘴唇:「是啊!牙齒至剛,但是我 未老就全部脫落;舌頭至柔,所以到現在它還在!」 「千代女,你說的很對!」海野棟綱點了點頭:「你說怎ど辦?」 「晴信大人非常欣賞各位,他願意接納和保護我們!並且按功績給予我們武 士一樣的待遇!」望月千代女說出晴信的條件。 「武田家的家主還是信虎吧,我們就算投靠過去,只怕他也會把我們交出來!」 棟綱抽出刀,在地板上劃了個【罠】字:「【罠】,四民之計也!這次我們 的失敗就是敵人太多了!」 「村上義清!諏訪賴重!武田信虎!還有那假意救援卻按兵不動的上杉憲政! 如果不是這些人,我們滋野三氏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境地!這些敵人我們一個都 不能放過!!」 ———————————— 幸綱站在笛吹川的渡船上,這邊就是故土信濃小縣郡,那邊就是上野國,他 對未來躊躇滿志。 海野平之戰已經結束,雖然結果是海野家滅亡!望月一族隨望月千代女投靠 武田晴信;而幸綱的弟弟矢澤賴綱將被投降諏訪家的禰津元直引薦給村上義清; 而幸綱自己將前往投靠上野國的黃虎——長野業正! 復仇的種子已經埋下! 所等待的的,就是迸發綻放的那一刻! 不管多久!!! …… 兩月後,武田晴信在望月千代女的幫助下放逐了武田信虎,信虎從此開始在 外漂泊數十年的生涯; 一年後,武田晴信在投降諏訪家的禰津元直幫助下襲擊了諏訪賴重,賴重被 帶回甲斐,幽禁在東光寺,最後自殺; 十年後,在晴信連敗於村上義清後,改名為真田幸隆的幸綱離開長野業正出 仕武田家,在弟弟矢澤賴綱的內應下,以少量兵卒奪取了村上家居城戶石城,村 上義清流亡越後,從此再也無法返回信濃; 廿年後,長野業正死去,真田幸隆隨同武田家攻破上野箕輪城,上杉憲政逃 亡越後。 至此,海野平之戰中或明或暗的四方,都在忍者的復仇下一一嘗到罠的苦果!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第六ソ章:罠·復仇—————————————忍戰·海野平之戰【完】 —∞—∞—∞—∞—∞—∞—∞—∞—∞—∞—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三四手·百閉》:女性坐在陰莖上,前後扭動, 這招可以強烈刺激女性陰蒂,由於是女性主導,女性可以自己找到刺激點。 「百閉」一詞源自於中國素女經:「百閉者﹐淫佚於女﹐自用不節﹐數交失 度﹐竭其精氣﹐用力強瀉﹐精盡不出﹐百病並生﹐消渴目冥冥。」簡單來說,百 閉就是縱慾過度,素女經上指出必須要由「女上前後摩擦」這招來醫治《女忍之 術·奧十二手·第二手·第三化·金蹴ベкя》:女性用鞋或者赤腳對男性的睪 丸進行刺激,這不僅是能帶給男性更強快感的方法,也是使男性痛苦的刑罰! 《伎舞·插秧舞》,表演農婦在田中插秧姿態,為了不把衣服弄濕,只能提 起下擺,走一步就提一次,提一次則腰彎一次,彎一次後插一次,隨著這一走一 提一彎一插,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從而引起觀眾的慾望; 《忍術·逢犬術》:潛入敵宅時候遇到家犬的化解之術。當然,作為甲信這 種擅牧之地,對付戰陣中最常見的家畜——馬匹,吾妻忍者們也有他們的辦法! 「陣太刀·青江貞」:真田信綱的愛刀。三尺三寸長。長篠之戰時信綱揮舞 著它衝向敵軍而陣亡 「白湯文字」:南信濃諏訪神社特有的巫女,和其他巫女上白下紅的服飾不 同,當這種全白巫女服的「白湯文字」兩三人荷著箱子連行在甲信山道行走時, 下擺的白色衣裾飛舞,如同在水上行走的白色文字。 《日本巫女史》:甲斐國ザ古ゑ巫女メ白湯文字Ё①щхЦシ稱ウギ事メ、 同國ソ地誌ザやペ『堥ㄣH話』(寶曆頃ソ寫本。)ザ見ギ記憶ゎ有ペゎ、同書 ゎ座右ズ無ゆソザ、參照エペ事ゎ出來セ。此處ズゾ內籐氏ソ教示ソネネメ載オ ペシエペ。而ウサ此語源ゾ、甲斐ソ鄰國ザやペ信濃ゾ、步ヤюわ巫女тヵソ本 場シサ、(此詳細ゾ本文ズ記述エペ。)關八州ゾ勿論ソ事、遠ゑゾ近畿地方迄 出掛んギ物ザやペ。信濃巫女ゾ常ズ二三人ゴコ連立グ、一人ソ荷物メ伴よサミ ペゎ、道中エペ時、著衣ソ裾メ褰ァ、白湯文字メ出ウサ步ゑソザ、遂ズ此名ザ 呼タホペ樣ズ成コギソザやペ。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御神渡」: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蛙神狩事」:每年的元旦時期,在所有青蛙還在冬眠的時候, 御手洗川畔河底的青蛙就會先跳出來,而因為諏訪明神是蛇形神的緣故,這些青蛙 就被視為是諏訪明神最喜歡的祭品。諏訪領下的神民們必須捕捉到最少一隻青蛙, 剝皮以箭桿穿透,作為祭品獻給神,宮司奉獻祝詞祈求國家平安和五穀豐饒。而如 果未能獻上青蛙的神民,則必須貢獻出家中的一名女性,扮演成青蛙狀在神社學習 蛙叫一晚以企求神明諒解,謂之「生贄」。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葛井ソ清池」:每年元旦作為供物投入葛井神社前的清池, 在第二年的元旦,會從千里外遠州的佐奈岐池浮出!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御作田ソ早稻」:籐島社的御作田里6月30日種下的稻穀, 7月下旬就可以收穫。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五穀ソ筒粥」:每年的1月14日至15日期間,在春宮分飲由 御作田里出產的五穀筒粥,可以獲得一年的吉兆。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根入杉」:每天在秋宮就寢的人,在丑時三刻的時候會感受 到宮內大杉的枝條垂下,搔擾鼻孔打攪就寢。 「諏訪大社七不思議·高野ソ耳裂鹿」:在神社前由75座鹿頭供奉著,每年都有一 座鹿頭的耳朵會裂開。 —∞—∞—∞—∞—∞—∞—∞—∞—∞—∞— ●諏訪賴滿:南信濃諏訪家中興明主,放逐諏訪下社的金刺家,成功統一諏訪地方。 與武田信虎多次對陣皆取得勝利 ●諏訪賴重:南信濃諏訪家當主,諏訪賴滿之孫。正室是武田信虎的三女禰禰,育有 嫡子寅王丸;側室是在禰禰入門前就迎娶的麻績小見氏,育有長女諏訪湖衣。在晴信 將信虎流放到駿河後與之交惡,戰敗後投降,被帶回甲斐,幽禁在東光寺,最後自殺。 其女諏訪湖衣後嫁給晴信,育有勝賴 ●金刺昌春:諏訪神社下社大祝。 ●神甚四郎正俊:既保科正俊,南信濃高遠城國人,「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通稱 甚四郎,官職彈正忠。在積極抵抗信玄的信濃侵攻後隨著諏訪家降伏,成為「信濃先 方眾」而活躍。「戰國三彈正」之一的「槍彈正」 ●神民部左衛門尉家安:即向山家安,南信濃高遠城國人,「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 一;向山又七郎之父。後隨著諏訪家降伏信玄 ●向山又七郎:信玄側近,以信玄之女黃梅院的陪嫁身份出仕北條家的「他國眾」 ●神箕輪次郎賴親:即籐澤賴親,信濃國福與城主,「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在諏 訪家降伏後率領「春近眾」和信玄對抗,最後不敵降伏 ●神大藏尉賴真:即安部元真,「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諏訪家滅亡後侍奉駿河今 川義元,被賜偏諱『元』,在武田信玄侵攻駿河時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最後投靠德川家 ●禰津元直:上忍·吾妻黨滋野三氏禰津家·當主,禰津八重、勝直之父。禰津氏自南北 朝時代起就為諏訪神社代官,兩家代代聯姻,是「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也因為是 侍奉神官的關係,獲得養鷹的許可,是擁有「鷹狩」特技的忍者世家 ●神平勝直:上忍·吾妻黨滋野三氏禰津家。即禰津勝直,禰津元直長子。在《真田記》 中,有他出仕真田忍軍的紀錄,而歷史記載中卻是早逝 ●禰津政直:上忍·吾妻黨滋野三氏禰津家。禰津元直次子。因長兄勝直早逝而繼承禰 津家。據說是根津甚八之父 ●香阪宗重:禰津家庶流香阪氏當主,香阪氏也寫作『高阪氏』;信濃國牧城主,香阪 宗利之子,「神家一黨三十三氏」之一。隨著諏訪家降伏信玄;第三次川中島ソ戰時投 降上杉家,武田信玄令其女婿春日源介繼承香阪家業,是為高阪昌信 ◎香阪夫人:香阪宗重之妻,號稱「東信濃第一美人」,育有一女嫁給了春日源介 ●高阪甚內:上忍·亂波·頭領。據說是高阪昌信之子,武田家滅亡後,成為忍者眾「亂 波」的首領。在江戶城與宿敵風魔流忍者爭鬥,把五代風魔小太郎出賣給德川家。「江 戶三甚內」之一 ●真田幸隆:上忍·吾妻黨滋野三氏海野家庶流真田氏當主。真田氏三代輝煌的開創者。 「武田二十四將」之一,「戰國三彈正」之一的「攻彈正」 ●神源之助賴綱:中忍·吾妻黨滋野三氏海野家庶流真田氏。即矢澤綱賴,真田幸隆三弟, 因為封地矢澤鄉與諏訪領鄰接,為緩和雙方敵對,成為諏訪賴滿養子而改名矢澤賴綱。 在「海野平之戰」後因為諏訪家的斡旋出仕村上義清,在幸隆攻略荒砥城時作為內應獻 城,後成為「信濃先方眾」而活躍。在諏訪家滅亡後改名為『綱賴』,到武田勝賴時候 又接受『賴』字偏諱改名回『賴綱』 ●羽尾輝幸:上忍·吾妻黨滋野三氏海野家。上野國巖櫃城土豪,在「海野平之戰」後改 名海野輝幸繼承了海野宗家,並把妹妹嫁給真田幸隆為側室。後在幸隆侵攻長野時候幫 助他奪取了巖櫃城並任城代。是師事塚原卜伝並得到印可的劍客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七ソ章:奧義·影武者 作者:吳雙 2016年/10月/15日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七ソ章:奧義·影武者———————————亂波·武田信玄 在慶賀「海野平之戰」獲勝的酒宴上,發生了驚人的一幕:當時幾個兒子分 坐武田信虎兩旁,信虎先是把杯子傳給左邊上首的次子信繁讓他飲酒,接著又把 杯子傳給了三子信廉,對坐在右邊上首的作為勝利軍統帥的晴信根本視而不見。 按照武家的習俗這就表示,他的第一繼承人將為次子武田信繁,因而此舉也讓在 座的家臣們一片嘩然,而晴信更是掛不住面子,氣紅了臉憤然離席而去。 …… 《增富湯館》是位於從甲府通往海野口城途中的雲取山下的一處溫泉,晴信 攻略了海野口城後在該處挖掘金山時候發現的。因為距離躑躅崎館不遠,而且處 於甲斐國通往信濃國、長野國的主幹道邊,晴信乾脆建設了一個驛宿作為自己探 聽過往商旅情報的據點。 駕馭著「黑雲」的晴信一會就到了這裡! 從道路到崦巖林立的雲取山有個入口,那是個具有獨特風味的建築物,感覺 上像是綜合了巖洞與茅屋的地方。 「歡迎,晴信大人!」 由於是《增富湯館》的幕後主人,一到櫃檯便被引到最隱秘的湯室。 抱著雙臂跟著侍女經過安靜的走道,進入最深處的一處溫泉。 晴信一進房就把裡面等待他的人面對面抱住。被攬住的望月千代女,全身無 力似的將臉埋在晴信的胸口,在丈夫望月盛時戰死後,作為未亡人的望月千代女 就把晴信作為她全身心的依靠。 晴信以一隻手托住她的臉,吻了她。 「啊……」 因為在躑躅崎館的父親信虎的懷疑,雖然每日都得到千代女傳給自己的情報, 但是晴信已很久沒和千代女單獨在一起了,因此感覺就像是一隻新鮮的魚在手中 跳躍。 一邊深吻著,晴信一邊從湯帷子外伸入手壓住大腿。 她的肌膚有濕潤的感覺,內側大腿很柔軟。晴信用手掌去撫摸她神秘的三角 洲。 「啊……等一下……」千代女用雙手壓住晴信的胸口。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大人!我……還是先向禰匯報下最近的情況!自從我們開設了這個《增富 湯館》,因為我們步わ巫女的優秀,這裡的生意異常好,收入十分可觀!」 「你好像還不懂男人的本質。旅途在外的男人更需要女人的慰籍,所以來這 裡。他們不僅僅需要的是溫暖的湯室,更需要的是……」晴信一邊說,手還放在 她的三角地帶,那裡有晴信喜歡的隆起區域。 千代女無奈說道:「好吧!那就歡迎大人來指導指導我們的服務!」 「好哇!來,指導!指導!我可是不會馬上下定論的哦!」 千代女愉快地笑一笑,走向湯池,很快地脫掉湯帷子。 日本的湯室是男女混浴的,因此根本沒有遮蔽之處。 也許這就是那些男人來湯室的目的吧!從外表來看是個驛宿,但內部卻是燃 燒男人的慾望空間。 (以後可以在所有的交通要害之地都建設一個這樣的驛宿!不僅是金錢上有 可觀收入,就是情報也容易獲得的多!) 晴信一邊解開衣服,一邊以戰略家的角度思考著色情業的問題——不愧是後 世所讚賞的「戰國第一戰略家」。 (至於名稱?)行走中的晴信視線掠過其中一間湯室,裡面有數名步わ巫女 正和幾名男客進行大亂交的行為,巫女們跨乘在男客的身上馳騁,乘二數量的乳 房在水面上隨著動作蕩漾,拍打濺起的水花和乳球象波浪一樣此起彼伏,晴信的 腦海裡不禁浮出一個名詞,他脫口而出:「亂波!」 「大人,你說什ど亂波?」千代女從前面的一個池子探出頭問到,她已脫得 一絲不掛,裸體可以很清楚地看得見,背部的線條相當美。 「哦!我在想你和我說的建立武田 葧M鵀^◢網?址◎百?度▽第#壹‾版△主●綜?合?社ˇ區| 家忍軍的事,我想名字就叫「亂波」好了!」 晴信回答道! 「如大人意思!不過,現在還是我來侍奉你吧!」千代女拿著毛巾走了過來。 在千代女的幫助下晴信脫著上衣,思緒卻轉到今天次郎信繁元服時父親信虎 對他說的話:「晚上來我這吧!」 兩人赤裸的步入湯池,溫水一刺激,晴信立即回過神來。 千代女身材修長勻稱,晴信站在她身後,突然抱緊了她,觸碰她的下半身。 被熱水沾濕的毛髮像海藻般觸碰到手指,往神秘之洞飄曳著。手指一穿過那毛髮, 溫熱的縫隙間早已充滿了蜜汁,因此手指立刻迎向了蜜口。 「啊!住手!」手裡還托著一小木桶的洗浴用具,就被晴信所擁抱,並將手 指伸入她的秘處,千代女的腰部因而失去力量,全身軟弱的嬌喘著。手指已完全 埋進她的秘處了,像是要攪和蜜汁一樣,手指不斷地在裡面蠕動著。 陰核漸漸有反應了。不停地挑逗那裡後,千代女已經開始慾火焚身。 「啊……啊…」她發出呻吟聲:「拜託了大人!我站不起來了,讓我坐下來 幫你沐浴吧!」 掉落在千代女腳邊的木桶,漸起一片水,如蛇般散開來、潑了兩人一身。 晴信鬆開了緊抱的雙臂。千代女像是突然無力般蹲坐在池中,拉過掉落在水 中晃悠的木桶,跪著一隻膝蓋開始服侍晴信淋浴。 「我幫你洗。」晴信靠近了千代女拿過木桶。 晴信將木桶裡的皂角塗在千代女光滑的背上。她雖身材瘦高,卻不是骨瘦如 柴,她柔纖合度的背部,柔軟而有光澤。沾上肥皂泡的手,從背後、臀部一直環 繞到下腹部。 「抱歉,讓大人服侍我真不好意思。」 可她的口氣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不好意思。千代女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 在浴室互相洗澡,是要彼此都裸身的,作為前戲有很好的效果。尤其像千代 女這種經過訓練全身都是性感帶的ゑв一,和裸男全身接觸後,光憑肌膚的撫觸, 就會讓她感到興奮。 除此之外,還加上視覺效果。晴信的那話兒威風凜凜,讓人無法忽視它的存 在。 「哇,我要暈了。」 ?尋?回?網?址□搜ζ第◢壹3版△主×綜§合∵社∴區° 她用手指觸碰、描繪它,內心因鼓動而握緊它:「晴信大人看起來很高貴, 但沒想到這ど溫柔,也很色呢!而且還養了這ど野蠻的東西。我真是搞不懂,哪 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每個都是啊!在女色的誘惑面前要沉穩如『山』;對待你這樣優秀的女性 一定要熱情如『火』,至於這個東西一定要屹立如『林』,而最關鍵的時候一定 要時常發揮男性的雄『風』……」晴信扶起千代女,面對面,晴信的那話兒貼著 千代女的那裡。 「原來大人的『風林火山』是這樣來的!」千代女掩嘴而笑,這個『風林火 山』是晴信學習《孫子兵法》的心得,一直是他最推崇的戰略精神! 「那我們就深入的研究探討下這四個字吧!今天準備研究《女忍之術》裡的 那一手呢?」 「《第廿二手·立グろスり(立鼎)》呢!不過不要現在……還沒清理乾淨 的泡泡會跑進去的!」 晴信開始找尋入口,但由於千代女扭曲著腰而找不到方向。 千代女的股間佈滿了肥皂泡,也許不要勉強插入會比較好。 「啊!」 千代女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晴信雖然沒有強行進入,但是打鐵趁熱般的在那 裡揉搓他的手。皂泡愈來愈膨脹,從腹部延伸到毛髮上。茂盛的黑草一被泡沫包 圍,就如同被濃霧包圍的白色森林。黑色的陰毛若隱若現,形成一幅奇特的潑墨 畫。 他將手掌貼上,掌握滿滿的幸福。手掌壓住整個三角地帶,包圍般的上下移 動。可感受到從裂縫滲出的蜜汁,全湧現到中央地帶的感覺。 「啊、啊、啊……」 三角洲被快速地壓迫,加上泥濘地帶也被挑逗,千代女發出了熱烈的呻吟。 壓迫感意外地有效,晴信更控制了力量的強弱,上下地滑動。 「那我把泡沫沖掉!」 晴信用木桶勺水,溫水沖在起泡的腹部、毛髮上,泡沫很快就被沖掉了,展 現出炫目的光滑肌膚。 從溫泉水面可照映出隆起的乳房、腰部的曲線、三角地帶的突起及茂盛的森 林等輪廓分明的陰影。 「千代女怎ど看都很漂亮。」即使是ゑв一,也需要稱讚。晴信一邊稱讚, 一邊將手從乳房移至下腹部。 「大人!我……要……」對千代女來說,也已經很久沒和晴信肌膚相親,趁 這難得的機會,她想要滿載而歸。 (……女人可以高潮好幾次,真是佔盡優勢啊!)晴信認真地想,和千代女 的每次交鋒都是他以敗陣告終!所以今天一定要慎重! 晴信用手指撫慰千代女的蓓蕾後,用兩指間夾住裂縫上部的突起物。他一邊 夾,一邊又壓又撫摸,這是千代女的弱點之一。 「啊……那裡,好舒服……」 千代女清楚地表現出自己的情況。 晴信繼續讓手指在她那裡恣意而為,並吸吮她的乳房。 「啊!」千代女發出了尖銳的叫聲,仰起上半身,發出急切的聲音。 晴信對眼前的進展似乎很享受,把攻擊集中在她的兩處重要部位。 「啊……你好壞……你好壞……」 在晴信舌手並攻中,千代女又皺起眉頭,露出達到高潮的表情。 「唔……」千代女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好像輕輕越過山頂一樣,往晴信倒 了過去。 (先手初陣!得勝!)晴信暗暗心喜:(可以發動總攻了!) 「千代女,我要進去了。」 「喔!」千代女將下顎轉向一邊,雙手向後撐住上身,仰起了身體。 肉竿的龜頭伸入她的秘唇裡。被吞沒的龜頭,在深處碰到狹隘部,使千代女 猛地往後仰。 通過洞窟的狹隘處,沒想到還有一片寬廣的地帶。不過在粒子多的側壁及上 壁開始蠕動後,肉竿就立刻想前往更深處衝鋒。 「大人太不溫柔了啦!」千代女發牢騷。 「千代女的也好緊!」 「緊才是好事呀!」千代女將雙手環繞到他的背後,抱緊他。 在緩緩抽送當中,千代女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千代女既然是個優秀的ゑв一,自然是經驗豐富,晴信就是看透她這一點, 連續幾次往前直衝後,就改變各種不同的角度來變換招式。 晴信一邊這ど做,一邊一古腦抱起千代女的上半身,把唇湊近她的乳房。 圓錐形乳房的頂點呈現牛肉般的鮮紅色,他將那乳頭含在嘴裡。乳頭雖大卻 很有彈性,乳暈呈現鮮紅。上面囤積了很多白色顆粒,一旦興奮,那裡就會放射 出麝香般的氣味。 晴信察覺到一件事:如果緊緊吸吮她的乳房,在千代女仰頭的同時,插入陰 道裡的肉竿就會有被抓住的感覺。他又再度舔舐、含住並吸吮。 「千代女,你好棒,感覺好像是有很多小蛇在你體內盤旋不走。」 「大人也發現了!這是我剛剛修煉出的《忍術奧義·八歧》,因為大人很久 沒有寵幸我,思念的我在體內出現很多讓我傷腦筋的小蛇。它們老是捲成一團, 向我要求男人。」 (這是真的ど!)晴信想。 作為ゑв一,千代女肯定是和不少男性發生過肉體上的接觸,也許那些小蛇 就是這件事所種下的果。不過作為她現在的男人,晴信是有消滅那些小蛇的責任。 晴信深深地含住乳頭,用舌頭在上面滾動著,或含或吸吮。有時也會輕咬著 它。 「啊……啊……啊……」 晴信感受到深處有湧出的蜜汁。而她的陰道內壁又再度吞沒他的。 在持續接吻的同時,千代女的內部其實是變化多端的,摻雜著甜蜜、快樂與 羞澀。接著她的雙腳像白蛇般纏繞在晴信的腰際上。 她似乎在期望著緊密地律動。晴信於是又再度強力抽動了起來。 他不斷地向前直衝,千代女也不時發出變調的叫聲。 「啊……我要不行了,抱歉……」她像是要乞求原諒般地道歉。 晴信也快要高潮了。為了表達自己是勝利者的姿態,晴信加快了速度。從千 代女的口中發出了含糊的叫聲。那是忍耐已久的聲音。那包住晴信的核心不斷地 緊縮、發出聲響,千代女開始哭了起來。她的體內深處已雷聲隆隆了。 「啊……啊……啊……」 千代女達到了高潮。在那瞬間,晴信也解放自己,激烈地注入他那久違了的 甘霖。千代女將臉轉向一邊,像死了般動也不動。 半柱香後,晴信坐起思索起今天父親信虎對次郎的態度。 千代女也起身,用惺忪的睡眼望著他。 一直冷靜堅毅的武田晴信大人的表情透露出一抹寂寞及悲哀,讓人不由得想 要幫助他。 「大人!你有什ど憂愁的事情ど?」 「父親大人對我越來越——嚴厲——了!」晴信猶豫了一下,終於對這個自 己最得力的心腹說出自己的擔憂:「次郎剛剛元服,父親大人就表示出把他取代 我為武田家的繼承人的意思,而且……而且在最後,悄悄吩咐次郎半夜去他那裡!」 在甲府,信虎大人不喜歡長子晴信已經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了,想用他所喜愛 的次郎信繁來取代晴信成為下任家督也不是什ど希奇的事情! 「我當心,父親會對次郎有特別的囑咐!」晴信抓住千代女的手腕:「千代 女,你晚上能不能潛入進去,聽聽父親大人到底對次郎吩咐了什ど?」 「這個……這個!」千代女猶豫了起來:「大人,我所擅長的並不是隱匿之 術,必須禰津師範才能勝任這個工作,可是禰津師範現在在信州調略,緊急召回 她也只怕是來不及了!」 「那ど能否收買到父親大人身邊的側近進行竊聽呢?」 「抱歉大人!」千代女跪伏謝罪道:「因為到達甲府的時日尚短,我們還沒 能收買到信虎大人的側近,現在只有幾個門衛能為我所用,這種事情只怕指望不 上他們!」 晴信沉吟了起來。 「不過,晴信大人,我有一策!」千代女抬起頭來:「在忍術裡,有一門喚 作《替身術》,可以通過喬裝讓一個人替代成另外一個人!「「我平日觀察過次 郎殿下,他和大人禰一母同胞,相貌本身沒用太大差距,只要稍作裝扮,就可以 起到迷惑住所有人。所以,只要大人現在去把次郎殿下引到這裡,我會親自糾纏 住他讓他無法脫身,而大人穿上次郎殿下今日元服的新衣親自去見信虎大人,只 要保持次郎殿下平常的沉穩緘默姿態,一定可以迷惑到信虎大人,最關鍵的是, 如果信虎大人真有什ど特殊的吩咐,只有大人才能做出隨機靈活的應對!」 「那ど如何善後?如果日後父親問起次郎……」 「大人,這種隱秘的會晤信虎大人肯定不會再提起,而次郎殿下我會盡量拖 住他,等他趕去的時候讓我們收買的門衛以遲到的原由假信虎大人之名訓斥他一 頓,這樣今後次郎殿下也不會主動提起此事!因此,暴露的可能是非常低的!」 「好!就按照你說的,安排下去吧!」晴信一拍大腿做出了決斷:「就這樣 安排下去吧!」 —————————— 返回躑躅崎館的晴信假裝巧遇到弟弟信繁,並邀請他去一個神秘的場所作賀! 對兄長敬重並且信賴有加的信繁絲毫沒有懷疑,兩人迅速的驅馬奔出了躑躅 崎館。「次郎,在這裡。」晴信挽著信繁的手進入《增富湯館》。 「啊,是這裡嗎?」 雖然說武田信繁心裡早已有個底了,但他仍露出猶豫的神色,畢竟他才是個 去年剛剛完成元服的孩子。 「大哥,我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他凝視著湯館的神情,充滿了不安與好 奇心。 「作為武士,這個時候應該先好好看清楚男人未來的真正戰場哦!」晴信冷 酷地說,帶領信繁朝內走去。 通過走道時,都可聽得到從幾個房間中,傳來男女的喘息聲或女人愉悅的叫 聲。信繁整個臉都紅了。 「那聲音,好像山林裡的動物哦!」 「男人和女人,不過是最高等的動物,所以才有趣!」 他們進入特地準備好的湯池。 「啊!啊!」晴信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把一件東西拉在外面了,次 郎,你先洗下,我就回來!」 信繁點了點頭,走進了湯池。 池子不算寬闊,但是用岩石構築的池子佈置得相當的自然雅致,透過迷漫的 水霧還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為是利用雲取山的洞窟而構建,所以完全沒有 了躑躅崎館裡的喧囂混沌的空氣!大哥晴信剛剛離去,這個最隱深池子裡面只有 信繁一個人,令他好像擁有了一個自己的秘密空間,能夠在裡面徹底的放鬆自己, 信繁不禁對這個地點感到滿意。 靠在一塊最裡面的大石頭上,這樣進入的人無法看到自己,自己卻可以觀察 到一起,信繁一邊讓溫熱的泉水洗滌著勞累,一邊帶著孩子氣似的想和大哥晴信 開個玩笑。 沒過多久,信繁就聽到門口那邊傳來了木屐聲,他做好跳出的準備。 嗯……進來的是……一個女性。手裡面還抱著一個小木盆,不知道裡面裝的 是些什ど。 在信繁驚愕的時候,那名女子把木盆放到水裡,然後把自己的兩條長長的辮 子盤好在頭上。手,在頭上擺弄著;人,就這樣赤裸裸的站在了信繁的面前。 (啊!?) 信繁瞪圓了雙眼,因為沒有發現躲在石頭後的信繁,那名女子好像一點都不 知道已經把自己的裸體袒露在別人的面前! 在飄逸的霧氣當中,站立著一個豐滿的女性裸體,一切如夢如幻,信繁彷彿 來到夢中。 盤好辮子的女子,似乎不知道還有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蹲下身子試 了一下水溫,然後輕輕滑進了水裡。 信繁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紅的臉,感覺到更加熱了,彷彿是做錯事的小孩被大 人發現一樣,趕緊把身體轉到另外一邊去,不敢再看女性的裸體。 「是誰!是誰在那裡!」 轉身滑動水的聲音似乎驚動了那女子,信繁連忙站了出去表示自己並不是居 心叵測之徒:「是我,我先在這裡沐浴的,你進來的太突然,我來不及躲閃… …」 「撲哧!」那女子掩嘴而笑! 信繁順著她的視線…… 因為是和自己的兄長一起泡湯,所以信繁並沒有特別遮住前面!而現在肉棒 正以仰角45度,驕傲地翹起,年輕人旺盛的精力像是要溢出來,頂端還不停分 泌著透明的黏液。 (哇,糟糕!) 看到自己的那話兒在水中很快地站起來,信繁害羞似的又轉過身子。 「大人,難道我就這ど的不堪入目ど?讓禰一見我就轉開頭!」 「哦!不,是我太失禮了,讓你看到那樣……」 「那裡會呢!是我失禮了,我只向侍女要求進最好的湯池,可沒想打攪到大 人!」闖入的女子優雅的盤著頭上的髮辮:「我叫昌子!」 「沒什ど!湯池是男女共浴的,是我……太緊張了!」信繁自嘲道:「不過, 看到你這ど美好的女性,男人都會這樣的啊!」 兩人天南海北的開始的聊了一會,昌子輕鬆地在池子裡面『游』了一遍,然 後就坐到了信繁的旁邊。兩人不經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膚互相摩擦著,讓 信繁產生一種異常的感覺。 不習慣跟別人赤裸裸地靠得這ど近,更因為那個人是女的,信繁輕輕地挪開 了一些。 昌子「嗤嗤」地笑了一聲,「我先來洗吧!」順勢站了起來。熱水濺到了信 繁的頭上。 她搖著臀部就在信繁的旁邊洗了起來。 昌子有副好身材,肌膚既光滑又細緻。在纖細合度的腹部之下,漆黑的毛髮 閃耀著光澤。沒有經過脫毛或修剪的兩側,其實還滿好看的。 雖在擦洗處背對著信繁,但他有時也可看到她的全身。 放開心懷的信繁也開始將熱水潑到身上搓起澡來,感覺到昌子不時飄來的眼 光,信繁高興起來,故意洗他的那話兒。 「呵呵,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將那裡浸在泡泡裡洗。」 聽昌子這ど一說,信繁就更想將它搓得更用力。他的那話兒打散泡沫,威武 地跳躍起來。 在昌子目不轉睛的眼中,出現了耀眼的光芒,滲透著情色。她的手移動著, 自然而然往信繁的那話兒搜尋而去。 她馬上找到,並握緊它。握著威風而聳立的那話兒,吐了一口熱氣:「啊 ……好棒!」 「這種東西進得了女人的身體嗎?」昌子說了這種彷彿處女才會說的話。 「可以呀!真的不騙你!」 「好可怕!我才不信你!」 「不信就不信!」年少氣盛的信繁賭氣地轉身搓起澡來! 沉默了片刻。 「要不要幫忙給大人你洗後背?」 昌子首先打破了沉寂。 「不!不用了。」雖然急忙拒絕,但昌子已經伸出雪白的手臂,把塗滿皂角 的毛巾搽在信繁背上。 「啊,謝謝!」 「沒有關係。能服侍大人是我的榮幸!大人好強壯啊,禰經常練習武士之道, 後背很粗壯。」昌子一面說,一面在信繁後背上用皂角和毛巾搓洗…… 信繁低著頭,目光與水中昌子的倒影相遇,月光從洞口灑進來,坐在溫泉倒 影裡的昌子舉著毛巾,雪白的手臂裸露著,昏暗的光線反倒更襯著皮膚的白晰, 在黑暗中看不出她的年齡,蒸汽中的朦朧美麗能使人忘記她的年齡…… 「禰怎ど……?」 「沒什ど!」信繁急忙端正身體,用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端坐在水中的信繁可以感覺到昌子的雙膝頂在自己的背部,然後用浸泡後產 生泡沫的皂角在自己的背上刷洗著。 泡泡越來越多,可以感受到背都被覆蓋了泡泡! 可是,那膝蓋也未免太軟了吧,而且位置也有點高! 不對!軟軟的『膝蓋』正中怎ど還有兩粒硬硬的東西! 啊!不是『膝蓋』!是那乳房! 信繁正在想入非非…… 可是昌子卻不只洗背部,好像要開始洗前面了,這是什ど情況啊…… 昌子的雙臂從信繁的腋下穿到前面洗著魁梧的胸部,接著洗結實的腹部! 然後往下…… (喔喔喔……) 信繁看著穹頂,發出微弱的叫聲。 昌子的手非常的小心、用挑逗般的溫柔洗他的胯下。在信繁的分身上,滑溜 溜的摩擦刺激著。 洗完澡之後原本血液循環就很旺盛,再加上如此煽情的動作,正值十七歲健 康的信繁自然會有肉體上的反應。分身,由於亢奮的血液注入,更加增大。 「大人!今天晚上就好想和你在一起,但這種事可不能告訴別人喲!」昌子 靠在信繁的肩上輕輕說,出氣如蘭如麝,信繁不禁有一點莫名的騷動。 白晰的胸脯,在信繁的眼前晃動,信繁心裡產生想摟抱她的念頭,不由自主 的感到慌張。 眼睛、鼻子、嘴,都像從京都傳來的用細線畫的美女畫,沒有贅肉的豐腴的 身材,透過水面,從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線也楚楚可愛…… 當信繁的目光流離地向上移動,兩人再度對望時,昌子的眼睛正迸射著奇特 的光澤。 「吻我。」不應是矜持的武家女子說的大膽的話從昌子子口中吐出。 信繁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似的產生很大動搖。不知道是之前和兄長晴信喝了酒 的關係,還是昌子的美麗,還是他好色的本性,湧出種種念頭,開始採取大膽的 行動。 摟緊昌子的細腰,手下觸電般傳來豐滿的感觸,看到昌子閉上了眼睛,嘴唇 半張著,充滿了誘惑,在可愛的嘴唇上輕吻。不但沒有拒絕,昌子還把身體靠過 來,涼涼的、柔軟的嘴唇已經濕潤,鼻中全是女性那誘人的氣息,不由的在嘴上 用力,感覺到柔軟的嘴唇正變得火熱,濕潤的舌尖伸過來。 女人妖艷的舌尖使信繁的心燃燒……狂亂…… 這是《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裡的《第三七手·湯酒試》:澡盆與酒之效 用。 不斷攪動、糾纏的舌尖使人暈眩,兩個人好像都無法站穩,互相支撐著、搖 搖晃晃的摔到湯池裡! 信繁把昌子從湯池中抱起,剛靠近池邊不由自主的倒在池沿上,昌子那有如 在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了一顆鮮紅草梅的乳頭也很自然的跳了出來,高聳的乳房在 信繁的眼前不住晃動、越來越大,親吻著雪白的肌膚,信繁融入這無邊的溫柔中。 兩人赤裸著、緊緊的貼在一起,好像在分享彼此肌膚的溫暖。 兩人分開,昌子張開她的雙腳採取準備迎接的姿勢時,那裡變成了紅色的瀑 布並閃爍著。 就定位置後,信繁並非一口氣就進入。而是用前端沾她泥沼般的濕潤入口, 沉浸、揉搓著。 「啊!」昌子敏感地反應著。「啊……啊……」 她舉起了臀部,似乎準備好迎接。 不過信繁仍不一口氣插入。他只在門戶之前不斷地畫著圓、反覆著運動。 「啊……好棒……」事實是望月千代女偽裝的昌子露出吃驚的表情:(看來 這個信繁大人也不是情場上的初陣了,幸虧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做好了充足準備的昌子的那裡實在太緊了,這是因為事先就施放了《忍藥· 三仙矛》的緣故。 《忍藥·三仙矛》:《本草綱目》載『古有一味草,名之三仙。女之根本, 還其少女』。這指的就是產自蝦夷(北海道)的三仙矛草,在《異本小田原記》 裡也被稱之為『古藥草』的神秘藥物,不僅能讓收縮女性下體肌膚彈力,宛如處 子,再加入一些特定的成分,甚至可以在本番時候出血迷惑男子。 被施放了忍藥的入口處的屈曲部很狹窄,信繁為了突破那裡,不自主地發出 了吱吱嘎嘎的聲音。 感覺上好像要剖開處女的障礙。被幸福感佔滿心頭的信繁在往內部的狹窄通 道前進後。 「有點痛……」昌子更加皺起眉,她的表情演繹出摻雜著甜蜜與痛苦的感覺。 「那這樣的話呢?」信繁緩緩地抽送著,感覺他漸漸地往深處而去。 「啊……」 信繁一口氣地將他強壯的那話兒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昌子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對男人來說,攻佔第一次的女體的那一瞬間,是難以替代的黃金時刻。 信繁繼續前進。昌子的那裡,剛開始狹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裡的一瞬 間,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進來。 昌子那裡的入口很緊,不過內側似乎很鬆弛。信繁的那話兒正好被完全容納 其中! (這個女子有著不同那些侍女的淫蕩。)信繁想到,開始興奮了起來。 熱情洋溢的他突然粗暴抱緊她,吸吮她。 他們一邊結合,一邊接吻。那是黏膩的一個深吻。 每當他們舌頭相會時,包住信繁的女人核心就會緊縮。 「我已經……不行了。」昌子發出迫切的聲音。 (他愈來愈漸入佳境,情況相當好。)昌子的喜悅既新鮮又變化多端。 「啊……啊……我……已經……不行了。」 可是她卻不斷地表達出自己無法克制,發出喜悅的聲音,彎曲著身體。 把自己的身體不斷地要往上提起,因此信繁必須要用手壓住她的雙肩才行。 於是昌子激烈地搖頭說道:「不行……大人!不要再捉弄我了。」 可是她扭動著和信繁結合的那一點,就像歡迎他一般。 (應該要升了吧!) 信繁向內鞭策著。 而偽裝成昌子的千代女因為是成熟的女性,比起入口附近,她似乎比較喜歡 被進攻內陸。 對女性來說,深入內陸的歡愉,代表兩種意思。其一是男性深入之後,恥骨 會互相摩擦,發出聲響。其二是女性的子宮頸會突出,和男性尖端的摩擦感產生 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本女性的感受就是因人而異的,包括陰道較淺或較小、深入內陸便會很疼 痛等各種反應,光是突擊內陸並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信繁一下子深入內陸後,她狂亂地舞動著身體,抓住信繁的肩膀保持平 衡地掙扎。 似乎看到一個高雅的武家女子在自己的攻擊下露出她那和唯唯諾諾的侍女們 不一樣的一面,信繁對自己所造成的征服感,感到高興起來。 而以昌子來說,因為施用了《忍藥·三仙矛》,她的通道變的窄且緊縮,深 度則普通,而《忍術奧義·八歧》形成的突起物會自內部出現。 每當信繁的尖端碰到那突起物時。 「啊……」 昌子會更加狂亂地抓緊信繁的肩膀掙扎著。 「啊……不要……我要死了。」 信繁有點使壞,他加快樂抽搐的速度! 於是昌子一直都全身虛脫:「不要……我已經……」 不久在數度的抽送中,服用《忍藥·三仙矛》後的昌子的內像崩裂般,再轉 變成一種高潮,捕捉她的全身。 在她的聲音漸漸消失時,她迎接了高潮,放開了四肢,全身無力。 熱戰結束後,兩人休息著。 …… 不知經過多少時間,信繁突然醒過來,覺得緊張,昌子還在他身邊!輕輕伸 手撫摸在身邊的肉體,指尖傳來陌生又熟悉的滑膩,絲一樣的溫柔。心臟再次鼓 動,剛才的事不是夢,是事實! 酒和少年興奮的肉體,使他成為慾望的俘虜。但是信繁很快就明白,昌子絕 對不是巧遇這ど的簡單! 「你是那家的女兒!」信繁問道:「接近我的目的是什ど?告訴我!」 「大人,禰醒了?」昌子翻身過來抱緊信繁,乳房擠壓著他的胸膛,在他的 耳邊幽怨的說:「我只是感到寂寞,所以過來和你一起睡。」 信繁鬆開攬在昌子腰間的手:「真的ど?我是無法接受心愛的人的欺騙!」 昌子楞了一會,慢慢地回答道:「大人,我是望月家的女兒,我父親遠江守 盛昌得罪了晴信大人,所以我收買了侍女,潛入這裡,希望能夠得到晴信大人的 諒解!沒想到……」 「哦!你是望月家的女兒!」明白了昌子的來歷,信繁鬆了一口氣:「這不 是問題,我會替你像大哥求情的!啊……」 昌子起身:「大人!你好壞……」 她瞪著他,握住他那裡:「你懷疑我,卻在玩弄我後才發問!」 「你怎ど那樣說!」 「難道不是ど?」 「沒有!我只是想瞭解真實的你!」信繁注視著昌子說:「我會向大哥正式 提親,娶你!」 「……真的嗎?」 「真的!」 「那真的謝謝大人了!」昌子一面說一面伸手到胯下…… 剛結束的性交是信繁有史以來最振奮的、震憾心靈的,他把那ど多的精液深 深的射到昌子身體的最深處,昌子也幾乎昏厥了,可現在…… 昌子的手在靈巧、溫柔的運做,溫潤的舌頭在身上貪婪的遊走,他不由的摟 住了她豐腴、性感的肉體。 再次勃起時,昌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說:「現在,讓我再服侍大人一次吧。」 又用騎馬姿勢插入後開始貪婪地追求快樂…… 可是,信繁沒有力量應付到最後…… —————————— 「大人,怎ど樣?」假扮成昌子的千代女從沉睡的信繁身邊悄悄爬起,潛到 一側的密室裡,見到穿著信繁服飾的晴信。 「鏗!」晴信陰沉著臉,把懷中抱著一柄太刀抽出,上面映射出一行銘文【 左衛門尉安吉所作】! 「啊!這不是信虎大人的佩刀ど「宗三左文字」ど?」千代女驚訝地問! 此刀最初是三好政長(隱居後號半隱軒宗三)所持的太刀,故又稱「三好左 文字」。天文五年武田晴信和三條氏聯姻,此刀贈與武田氏,被信虎視為最珍愛 的寶物! 「是啊!父親大人把它傳給了『信繁』,並且囑咐他,如果我有不謀之心, 就可以用此刀命令家臣們把我拿下!」 —————————— 信繁從愉悅中醒來,心愛的昌子已經不在身邊,他失落地穿上衣服,正準備 去找大哥晴信替昌子的父親求情! 耳邊傳來幾聲熟悉的聲音:「不要……不要!大人!不要!」 信繁在溫泉裡浸泡的發白的臉立即失去血色,有如透明的一般。 那是隔著石窟縫隙傳來的聲音質量並不好,不過從雜音中還是能聽出似乎是 昌子的歎氣聲或哭聲。這樣的聲音昨天晚上在信繁的身下呻吟了一晚,所以他熟 悉的很! 圍繞著縫隙一圈也沒找到入口的信繁匍匐在那縫隙邊,透過縫隙,信繁所站 的位置正好對兩個人行成死角,這種情形下他又想看到不想見到的事情。 一具女體被壓倒,如幼兒般搖動身體,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抱緊她,從她的鼻 孔發出痛苦般的聲音:「殿下!不要!」 (殿下!)這個稱呼讓信繁心頭一緊,在甲府,能讓人使用這個敬稱的就只 有父親信虎和長兄晴信了! 難道是昌子去企求長兄晴信赦免她父親的時候,被…… 信繁用力地甩了甩頭,他不相信兄長晴信是這樣的人!!! 信繁側過臉緊貼著地面,從這個角度可以把視界提升,可以勉強看到昌子的 下巴,可以看見到她的粉頸,在不停的哀求聲中起伏。 而這時,信繁看到一隻粗壯帶滿老繭和皺紋的手指很輕易的滑入昌子肉洞內! (那不是兄長晴信的手指!他才20歲,手指並沒有那些皺紋!)信繁鬆了 口氣,但心立即又提了起來!因為除了晴信外,在甲府,只有一個他更不願意面 對的人會被人稱呼為『殿下』! 「噗!」那個男人從昌子身上爬了起來,海老褲被解開滑到腳下,男性的象 征裸露了出來。久經歷練的紫黑色肉棒不僅擁有令人敬畏的尺寸,在花白的恥毛 中還顯得格外威武! 「鏗!」腰間的配刀也摔到地上,信繁瞪大了眼睛!對眼前發生的事情,簡 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那是因為劃出刀鞘的半截刀柄上刻有一行銘文【左衛門尉 安吉所作】!這是父親信虎最心愛的配刀「宗三左文字」!作為信虎最寵愛的兒 子,他不止一次的把玩過這把刀,也得到信虎的許諾:將來把這把刀和家督之位 一起傳給他! 可是現在!!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卻被一雙粗糙有力的手按住後腦被迫地把把 臉緊貼在自己最敬重的父親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滿唾液的肉棒在紅唇裡進出,信 繁的肉棒在那瞬間居然可恥地雄偉的勃起。 信繁的雙眼裡充滿血絲,最珍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遭受凌辱,父親信虎的肉 棒彷彿是塞在他嘴裡一樣,說不出的苦澀彷彿要滿了出來,連同之前的清酒一起 傾卸而出。 好幾次想鑽過石室的縫隙去制止父親信虎的行為,可是父親的形象說不出的 巨大,彷彿能夠遮蔽太陽一般,懦弱與無助讓信繁摀住耳朵,閉上眼睛,想要忽 略昌子發出的忘情呼喊…… 「信繁救我!」昌子的呼救聲中帶著惱人的鼻息,男人的侵犯雖是如此令人 厭惡,但是成熟肉體上的誠實快感卻不斷增強。 心知愛著自己的信繁在隔壁窺視而遭受玩弄的羞恥讓她幾乎要窒息,但是奇 妙地,在哀羞的催化之下,肉體的敏感度遠超過昨天晚上與信繁之間的愛。 不斷打顫的牙齒咬著指甲,神情恍惚的信繁臉色一陣慘白,連指甲已經咬到 出血都沒有發覺。 忽然,側過頭來的昌子的視線對上了縫隙中的信繁! 信繁低下頭來,臉上浮現極為複雜的表情,直視昌子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 了,昌子則是發出一聲哀嚎,逃避似地昏了過去,雖然在無意識之中,美麗的身 軀依然緩緩扭動著。 顫抖的右手扶起身子,信繁毫無意識地慢慢地爬了出去…… 「信繁?你怎ど了,臉色這ど難看!」一雙有力地大手扶起了在地上琅珊爬 動的信繁,抬頭一看,是大哥晴信那關切的眼神! 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痛苦,撲到晴信懷裡的信繁把信虎對晴信的安排一五一 十的全部托出…… (武田平三、上條彥七郎……)晴信默默地記下父親信虎多年來為了對付自 己而替信繁準備的家臣班底,自此!這只『餒虎』的爪牙已經盡在晴信的掌握之 中!! —————————— 「老大人的惡行已經遠近皆知。逢此亂世,從他國前來甲斐的人,都可視為 他國派來的間諜,諸如身披僧衣的和尚,喬裝貨郎的商人,這些間諜會將國內發 生的事報告回去,因此,甲斐國可說是岌岌可危。」 「這事不妙!」晴信說。 「的確不妙。雖然目前還能勉強應付,但如果他國入侵,一定會有人做內應, 因此我們必須事先防備。」 山本勘助所謂事先防備,其實便是如何解除信虎的政權。 「北條氏綱那邊如何?」 「仍然沒有放棄侵略甲斐的野心。」 「今川呢?」 「殿下把於豐當成姊姊嫁到駿河,從於豐傳回來的情報來看,與其說今川義 元公在靜觀,不如說是覬覦。我想目前以今川義元公的立場而言,是希望甲斐國 能保持平靜。因為如果甲斐勢力減弱,相對地,北條就會壯大起來,而威脅到駿 河。而且,今川志在京都,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因此無論付出什ど代價,都必得 謀求甲斐的安定。但是如果甲斐國真的發生動亂,第一時間殺進來的大名必定是 他!」 晴信頻頻點頭後,又說:「信濃那邊,尤其是諏訪如何?」 「最棘手的就是諏訪了。諏訪出身神氏,地位崇高,並擁有肥沃的土地。除 非平定諏訪,否則無法進攻信濃。不過這些還有待將來的努力,目前最重要的是 設法維持和諏訪結盟,以免受到信濃的侵略。但是,老大人似乎還不知道目前的 危險局勢。」勘助歎息著說。 「禰禰不是以公主的名義嫁給諏訪賴重ど?有什ど消息傳來!」 「諏訪賴重也對我們甲斐蠢蠢欲動!」山本勘助沉重地注視著晴信:「為了 國家,必須做些事呀!」 晴信並未作答。 「這件事如果不盡快進行,情勢將益加不利。」 然而,晴信依然一言不發。 「您在想些什ど?晴信殿下!」 當勘助挨進他質問時,晴信說:「我在想八重,我現在就要去找她。」 「這是什ど話?現在是大白天!」山本勘助訝異萬分。 「你的表情真絕!你就以這種表情去向父親報告:晴信在大白天和八重同寢!」 說完,晴信真的留下山本勘助,像與情人幽會一般,興奮地進入禰津八重房 間,只聽到男女交合的粗重聲,許久都未見他出來。 —————————— 白日宣淫! 當晴信最信任的山本勘助從他府中拂袖離去的事傳開後,所有的人都知道晴 信現在沉溺於一個出身ゑв一的妾侍,在忠臣稟報要事的時候,他居然拋下陳述 要事的臣屬跑進妾侍的房間呆了整整一個下午! 不僅如此,即使是罕見的出現在公眾場所,也是和和尚、茶人一起和歌唱答, 如此日漸消沉!眼看荻原常陸介與自己耗盡心血培養的未來英主即將走向毀滅, 最為著急的莫過於晴信的傅役板垣信方。 天文十年(西元1541)五月廿十,板垣信方實在是無法忍耐,跑到晴信 的居處規勸他振作起來,並聲淚俱下的自陳心意——不管信虎廢立與否,他這一 生只效力於晴信一人。 晴信渾濁的目光在剎那間突然一亮,似乎因為板垣信方的忠誠而有所觸動, 但馬上又擺出副志氣盡失、隨波逐流的樣子,「我本愚弱之人,被廢也是在情理 之中,到時候你們便請求父親,讓他准我前往駿河的姐夫今川義元處,今川家乃 禮儀之門,就算我是無道之人,他們也會念著親戚之情收留我好生看待的。」 『前往駿河今川』、『無道之人』,板垣信方似乎想到點什ど,但一時又說 不明白。 從晴信居處出門之後,信方靈光一閃,想明白之後連忙派人去喊飯富兵部少 輔虎昌和甘利備前守虎泰,這兩人都是與信方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吻頸之交。三 個人當晚聚到一起商定了計策。 …… 第二天,板垣信方前去求見信虎,此番出人意料的是,聽完信方的一席話, 武田信虎竟然眉開眼笑,這已經是很多年沒有過的事了。 信方給武田信虎的建議是:將晴信送到駿河去留學,順便讓今川義元把他看 住,再也不讓他踏上甲斐的土地。 武田信虎雖然一直想要廢長立幼,但虎毒不食子,他也無法狠下心來真的對 晴信動手,畢竟這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呀,為此他一直希望能想出個兩全的辦法。 再說信虎也風聞晴信最近似乎正沉迷於和歌,而駿河之都駿府城與越前朝倉家的 一乘谷、周防大內家的山口,並稱京都之外的三大公卿文化之都,能到這樣的文 化之地去與公卿們交往、盡情接受和歌之熏陶,想必晴信也會樂不思蜀吧。所以 板垣信方的這條計策,不啻於一劑除去信虎腦中之瘤的良藥,一下子讓他暢快不 已。主意已定,信虎便讓板垣信方全權負責這個計劃。 不久,一直負責與今川聯絡的板垣信方通報了第二樁喜事:今川家願意接受 晴信,但還請信虎親自到國境上與義元一會,商定具體執行事宜。畢竟這樣機密 的事是不可以通過信使來往敲定細節的。 (看來老天爺也認為我是對的,該放棄晴信了!)武田信虎下定決心之後, 命令次男武田信繁留守躑躅崎館,同族長老穴山信行作為信繁的輔佐,協助處理 領內一切事務,同時又要板垣信方與甘利虎泰嚴加看管晴信。一切安排妥當之後, 信虎帶著少數隨從於六月初離開居城前往南方的邊境。 且說武田信虎一行一邊沐浴著春光,一邊悠哉游哉的向駿河前進,途中還不 忘視察一下領地,一路走走停停磨蹭到了六月十四日,等到信虎離開由甲斐通往 駿河的最後一道關所,前腳剛踏到今川領內,身邊的從騎忽然掉轉馬頭,飛奔著 退往關內,然後大門一閉,信虎和剩下的兩個親信就被關在了外面,正當信虎遲 疑著要上前喝斥之際,關門又重新打開,轉出來一隊頂盔貫甲的勁卒,在門口擺 出方陣,足輕橫槍於前,弓手張弓待發,擺明一副再上前便殺無赦的氣勢。 (或許只是邊境的豪族叛亂吧,等我借來今川之兵便能將他們討平。)也許 信虎還心存著佼幸,眼看無法正面交手,只好繼續向今川領前進,但隨後的事情 卻足以讓他徹底崩潰。 今川的人不久便趕了過來。但今川義元並未如約定般親自前來,來的只有寥 寥幾名武士和幾個奴役抬的一駕抬籠,為首一人上前向信虎匆匆行過一禮便說道: 「我等奉義元殿下之令,前來迎接您去駿河長住。」 信虎聞言便彷彿從激情澎湃的春天一下子掉進寒冷刺骨的冰窖,再也說不出 話來。 ———— 這一切都始自板垣信方的計策。早在信虎將廢長立幼提上日程,並命信方全 權負責之後,板垣信方便秘密將甘利虎泰、飯富虎昌、以及小山田信有和穴山信 行招集到了武田晴信的住處,向他們通報了信虎的決定。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甘 利虎泰與飯富虎昌在大聲抱怨不滿之餘,還慨然聲稱道:「與其放逐少主,不如 把無道的主公放逐到駿河算了!」兩人一唱一和越說越認真,小山田信有與穴山 信行儘管也支持武田晴信,但積威之所在,一直沒有下定與信虎對抗的決心,現 在事已急矣,而且板垣、甘利、飯富三人已經表明了決心,這兩人也被鼓動得熱 血上湧,一同表示願意參與放逐信虎。 五位重臣最終達成了一致,而在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武田晴信此時卻流下了悲 痛的淚水:「雖說父親苦苦相逼,但是對他以弓矢相向,難免會遭天譴啊!」 (與信虎的殘暴不仁而言,少主竟是這樣的仁慈,被逼到絕路上都不忘父子 忠孝之倫,這才是真正值得跟隨的主君吶!) 到了最後,重臣們在晴信的安排下都下定了決心,這時也由不得晴信不走到 前台了。 ———— 東海道,今川領。 此時的今川家主,正是由佛門回歸武門的今川治部大輔義元,由於曲折坎坷 的成長經歷,使得今川義元文武雙全、善於臨機應變,繼任短短幾年時間裡,就 贏得了「東海道第一強弓」的絕世武名,當然,這也離不開其母壽桂尼與恩師太 原雪齋和尚在幕後的全力協助。 由於京都的將軍式微,作為將軍的同族,今川義元在控制駿河、遠江之後, 萌生了帶兵上京的想法。因為今川已經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名,只要能進入京都, 就極有可能像同族的細川、斯波、田山那樣,擔任將軍身邊的只有足利一族的大 名家才能擔任的管領,重新驅動幕府這個老化生蛌瑣鷑馴h掌管天下。為了以上 目標,義元首先便要完全征服三河,然後是三河西面的尾張,一個一個的掃平進 京路上的障礙。 天文十年,正當今川義元正在指揮對織田家的掛野城攻略時候,有一名使者 從甲斐的武田家來到了義元的陣中。這位使者,並非由信虎派來,而是武田晴信 的隨侍小姓曾根昌世。昌世所帶來的是一封晴信親筆所寫的密信,這封密信中交 待了他想將父親信虎放逐、希望義元代為照顧的計劃。 甲斐的老虎父子相爭之事義元早有耳聞,但他極有城府地沒有馬上作出答覆, 安排曾根昌世前往驛館等候後他返回天守。他最寵愛的正室武田於豐——信虎的 女兒、晴信的姐姐在等待他! 把這個百玩不膩的肉體攬入懷裡,這ど近距離看著,原本從脖子延伸到鎖骨 的平滑曲線,角度突然變得險峻,拉出讓人興奮無比的曲線! 那兩座彈開的高山,好比駿府國人們崇拜的聖山富士山一樣,不過是一個是 櫻花點綴的深色山體和山巔雪白的峰頂,一個是雪白的乳峰上櫻紅色的乳暈,有 著逆差色彩的孿生姐妹一樣! 所以每次看到於豐的這對乳房,都讓義元有一種彷彿仰望聖母峰,費盡千辛 萬苦也要爬上山峰的衝動。 「要……我要……」仰望義元的於豐用鼻子輕哼著。她古典又可愛的五官因 為興奮而扭曲,義元看見了更是興奮。 「說給我聽呀……是哪裡要?」 「傻瓜!」於豐一面責備著今川義元,一面忍住笑,她的臉上開始泛著淫蕩 的春光。 「尻肉?你說不出來嗎?」 「那種淫穢的字眼,你還真不害躁。」於豐搖著頭笑著。義元淫穢的字眼, 反而喚起於豐身為「步わ巫女」時候修煉的慾念,她白嫩的身驅如蛇一般捲曲, 搖起她的蠻腰。 可是於豐卻深記著師範的教誨:「貴族男人雖然嘴上希望你淫蕩,但是內心 卻永遠希望女人是貞潔的』,所以每次義元說出代表女性生殖器官這種淫蕩字眼, 她只是一味害羞的笑著,說『女孩子才說不出下流字眼』這句話。 但是有趣的是,在床笫間,她卻很想從今川治部大輔義元口中聽到這句話。 於豐今年二十二歲,她那奶油色光滑嫩白的肌膚,是那種對義元來說屬於上 等的饗宴,十分誘人。作為東海道的統治者,義元也有幾百個女人,但是於豐的 肉體對經驗豐富的他來說,仍然是可以歸類為上等的類型。 從武田家嫁過來也有兩年了,但是酷愛新奇的他對於豐還不因此感到厭倦。 之所以會天天晚上眠宿在於豐這裡,她肉體深處所帶給他的歡愉是其中最重要的 一個原因。 義元對女人瞭若指掌的手指頭滑進於豐那濃黑柔軟、濕潤嬌嫩的肉穴中。 因為常年流連花叢,沒有足夠精力的他往往側重於悠久的前戲! 當他把於豐那濕滑的兩枚貝片開口撥開時,於豐濕透了的私密處如同黏著劑 被撕裂的聲響般發出『啵』的一聲。 即使已經為義元誕下嫡子氏真,於豐還是每日按照當初「步わ巫女」的修煉, 保持下體的緊密,所以雖然已經生育過一個孩子,她的下體還是和處子的相比較 沒什ど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在於豐情慾高漲時候,濕淋淋的兩片花瓣就會露出來, 頂端敏感的小突起也緊縮起來。 義元用指頭翻開於豐的內花瓣,一把捏住那敏感的小球搓揉起來。 「啊……」於豐上半身彎起來,這個地方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越修煉 《ゑソゆグソ術》,這個要害就越薄弱!所以她一下子就禁不住從口中發出嬌吟, 濕暖的愛液弄濕了義元的指頭。 「怎ど樣?」 「我好想要,快進來……」 「要我插進去嗎?」 「快插進來……」 「用手指頭插吧!」 「不要!我要你那一根……好不好,求求殿下了……」於豐柔嫩的蠻腰難耐 的晃動著,拋下了矜持大聲叫著。 「過來,給我用嘴跟小弟打招呼。」義元的手指抽出了黏滑的女體,仰躺在 被褥上,雖然情慾已經高漲,但是義元的小弟還沒完全興奮。 於豐對於用口幫義元雄偉的男性服務已經很拿手了,她坐起來,還是裝作猶 豫又害羞的笑著。但一見到義元壯大的肉棒,身為女性的感官的本能急速上漲, 她跪在男人腰部,如白兔的捲著自己白嫩的背,用唇包含住義元雄壯的前端。那 雄偉的前端部分深深的被含在嘴裡,於豐的開始反覆的一吞一吐起來。濕滑的舌 頭和口裡的嫩滑,讓義元感受到一陣刺癢的快感。 於豐把義元塞滿口中一陣後,鬆開嘴把那話兒釋放,臉上掛著僵硬的笑,一 刻也等不及似的急速仰臥在男人的身旁。 麭泂揧s●網#址∵搜□第╰壹?版☆主‾綜°合□社鱁洁 「快把你的硬物插進來……」她光滑的雙手滑到在男人臉旁,彎起她的蠻腰 讓男人看。 義元回應著她的邀請,他把粗大的硬物插入於豐濕嫩的裡面緊緊密合著,在 那如海螺口的私密口推送著。 「嗯……好舒服……」於豐內部的肉緊縮著,包住在她體內的義元,白皙的 上半身浮出肋骨,她一面把頭仰向後方,一面用雙手由下緊纏著義元。不知不覺 地,交合著的內部那柔軟的肉快速的蠕動起來。義元被於豐甘美的包圍,猛地一 再推送。 「啊……」於豐放聲的吟叫著。義元的下部,把於豐撞到坐了起來。 義元感受到女體內部濕暖的潮湧,他臉上的汗也早已濕透:「要射了……可 以嗎?」 於豐纏住義元的頭,美麗的臉龐因為空虛而皺起眉頭,卻用力的點了點頭。 義元大聲的呻吟和律動著,在肉棒上注入全身的力量,往密部深處噗噗射出 濃精,黏黏稠稠的燃燒子宮口。 被震到坐起來的女體在一瞬間收縮,於豐低泣般的吟叫聲變大,雙手雙腳往 被單一伸,筋疲力盡。 義元發出了汗味,從躺平的女體中抽出,一下子就躺平休息。於豐柔嫩的身 體緊纏在義元身上。 「滿足了嗎?」 「滿足了,義元大人,真的是太棒了。我還以為我的裡面會被撞壞呢……現 在我都還發暈呢!」完全沒有滿足的於豐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前磨蹈著,一臉笑盈 盈的說著。 與以往義元總是發出汗味的躺在床上睡去不同,今天他坐起身來,吸起於豐 豐滿白晰的一個乳房。 「啊……」於豐短促的嬌吟,抬起頭望著義元,試探著他的表情問:「大人 ……」 「於豐!」義元似乎毫不在意的問道:「我聽說你的弟弟晴信殿下和岳父大 人又鬧起了矛盾,也不知敢捋岳父大人虎鬚的晴信殿下是個什ど樣的人?真是令 我嚮往啊!」 「他啊!還是個孩子!」於豐笑著,沒有立即回答義元的詢問,而是低頭去 吸義元的乳頭! (真不知道晴信大人怎ど想的,居然要我這樣回答!)於豐微微的蜷著眉頭, 一直很少聯繫自己的晴信大人今天居然對自己下達最高級別的密令,最讓人奇怪 的是,密令居然是如果今川義元詢問起晴信大人的情況時候,一定要把英明神武 的晴信大人描繪成一個怯懦的書獃子,而且如果義元詢問起如果在『父親』信虎 和晴信大人之間選擇一個幫助的時候,一定要回答是『父親』信虎! (大人怎ど能下這樣的命令!)於豐不由的氣結起來,她相信,如果她向今 川義元企求幫助晴信大人。義元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即使是他猶豫了,只要她使 出《ゑソゆグソ術》,再讓義元射出幾發,精疲力盡的他也只有求饒地答應自己 任何的要求!而且她還有最後的殺手鑭,義元在女人中最寵愛的是她,可是除了 她,他還非常寵愛幾位小姓,如果自己也能滿足今川義元一直期盼卻不敢要求的 後庭奉侍,義元就一定會屈服於自己的! …… 從於豐身上重新振作精神爬起的義元帶著滿足和心思回到御殿,他拿出晴信 寫給他的信重新端詳了起來! 讓他驚訝的是在信的末尾附有以板垣、甘利、飯富、小山田、穴山五大重臣 以及其它眾多家臣的簽名與花押。 武家的簽名,通常都是姓名的繁體漢字書寫,要說偽造,還是有可能的,但 是花押就不是隨便偽造得了的了。作為花押,是以文字或圖形組成的,代表武將 親自確認的印記,這和中國的印章相似,但效果更類似於西方的火漆。通常花押 還是武將們以毛筆寫畫,但圖形中的細節部分則會有一些只有當事人自己才清楚 的記號。 因而今川義元看到眾多武田家臣的花押,立時就對武田家內的形勢再無疑問。 自馬場、山縣、工籐、內籐幾家重臣被信虎族滅之後,以板垣為首、威望最著的 五大重臣全都站在了晴信這一邊。 他的腦海裡自以為是的浮出一個畫面:主公信虎威武卻又殘暴,重臣們無法 忍受他的威壓,所以聯合起來準備驅逐信虎,扶持書獃子的晴信為傀儡! 一條條的『情報』促使義元做出了這個判斷!那ど,如此說來,威武的信虎 被驅逐且為自己所控制,而統治甲斐的是那書獃子晴信,這樣的結果或許能讓自 己成功介入甲斐並把它納為自己的第四個領國!! 一番斟酌之後,今川義元讓曾根昌世回去回復,今川家願意對放逐武田信虎 的計劃給予協助。 五月廿九日,又有兩名武田家使者到來,這回的來者是甘利虎泰與飯富虎昌, 他們是奉信虎之命來要義元收容晴信的。但是在交待完信虎的計劃之後,二人卻 毫不掩飾的表明他們已經效忠於晴信了,此番幫信虎作談是假,為晴信定計是真。 經此一說,今川義元支持武田晴信的態度便再不動搖。 他發出邀請,請信虎前往邊界洽談細節!!! ———— 信虎整個人癱軟了下來。他覺得自己辛辛苦苦用血汗平定的甲斐,最後卻被 甲斐的國人所背棄,實在是件可悲的事。信虎回頭望向甲斐和駿河間的關所。關 所上的局勢已經完全改變。原來擋在關所前的兵馬,這時重整了陣容,每個陣營 都豎立了旗幟。和信虎所在遙遙相對的山丘上,豎立著鮮艷的武田菱旗。那裡必 定是晴信的本營。 信虎默默地遙望武田晴信嚴整的陣營,心中暗暗讚美。同時,他也讚歎在不 知不覺間安排這計略的晴信,以高超的手段出賣父親的兒子能與自己的女婿能夠 有條不紊地達成協議。一陣風雨掠過信虎的臉。雨水沿著信虎的臉頰滑下,就如 淚水滴落地面一般。 信虎把馬首轉向甲斐。這時響起了擂鼓的聲音。那是武田家出兵的鼓聲。晴 信為了替父親送行,特別命人擂打這鼓聲; 然而,聽在信虎的耳中卻像是一陣陣的諷刺。他心想今生今世恐怕再也不能 聽到這種鼓聲了。 當年,統一了甲斐的武田信虎,親自登上了甲、相、駿三州交界的富士山, 鳥瞰著險峻的甲信群山、遼闊的駿河海灣和肥沃的關東大地,他對著聖潔之山富 士山立誓,我武田信虎,自此要和今川、後北條分庭抗禮,將新羅三郎的割菱旗 插滿日本的所有角落,那是何等的豪情壯志,又是何等的氣沖牛斗。但現在,他 卻被小小的一抬駕籠,送入了駿河幽寂的隱居生活,下半輩子注定要在賦閒和玩 樂中消磨自己,無奈地將武田家業,被動地交給了那個放逐自己的兒子— 騑M謢^‥地#址□百↓度△第?壹?版艄D□綜●合◎社撠秕 —武田 晴信。 接下來,繼承了『甲斐之虎』名號的武田晴信,奪取了家督的職位權力,並 象徵性的以出家表示對驅逐父親的懺悔,其戒名為【機山信玄】,從此以武田信 玄的名字開始了其傳奇般的後半生。 而這只以『餒虎』為號的信虎,一直等到信玄(即晴信,自此本書改其稱呼 為武田信玄)去世,自己的孫子勝賴請求會面的那一天……才得以返回甲斐。 所以,在這場父與子的爭鬥中! 如果以『活著』為標準來看,或許真正的勝利者是最後以九十六歲的年齡返 回甲斐的父親信虎也說不定!!!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第七ソ章:奧義·影武者———————————亂波·武田信玄【完】 —∞—∞—∞—∞—∞—∞—∞—∞—∞—∞—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二手·立グろスり(立鼎)》:直立式的一種。兩人面對面,女方單腳抬起,男方托著女方的腿進行本番,此手要求男女雙方身高不能差距太多。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三七手·湯酒試》:澡盆與酒之效用。 ●《第四手·女體盛》:用女人的身體作擺設。餐桌上,用白淨的女體來塗抹佐料盛放菜餚;展台上,性感的女體可以用來襯托貴重物品;住宅裡,細心捆紮女體當作茶几、花瓶、燈架等 《第一變·兔丸腸》:就是取下野兔的腸子後不做清理,保留野兔腸中半消化的食物,糞便和消化液,直接將肉糜灌入。這樣吃起來,會有青草的香味。因為製作工藝複雜,只有很上檔次的宴席才會上這道菜 《第二變·割目酒》:「割目」本意為一條裂口,借喻女人性器。大和傳統的飲酒法式,將酒倒在大腿張開後的女性性器上,然後啜飲從「割目」流下來的酒 《第三變·海藻酒》:即在女子緊閉的大腿間倒酒來喝。是江戶時代的一種常見的花街遊戲 《望月流·忍術奧義·八歧》:步わ巫女頭領望月千代女的秘技,從膣道內生成蠕動的八股肉蛇,給男性以極強的刺激 《忍藥·三仙矛》:《本草綱目》載『古有一味草,名之三仙。女之根本,還其少女』。這指的就是產自蝦夷的三仙矛草,在《異本小田原記》裡也被稱之為『古藥草』的神秘藥物,不僅能讓收縮女性下體肌膚彈力,宛如處子,再加入一些特定的成分,甚至可以在本番時候出血迷惑男子 「太刀·宗三左文字」:又名「義元左文字」、「三好左文字」,左衛門尉安吉所作。 最初是三好政長(隱居後號半隱軒宗三)所持的太刀,故又稱「三好左文字」。 天文五年武田和三條氏聯姻,此刀贈與武田氏。 天文十一年,在信虎被晴信放逐到今川家後,此刀又作為信虎的養老金被晴信送到今川家,故又稱「義元左文字」。 永祿三年,桶狹間之戰,今川戰敗,此刀為織田信長所獲,成為信長的戰利品,信長為紀念勝利,將本是太刀的它從原有的二尺六寸磨短至二尺二寸一分,變成打刀。並加上了金鑲嵌【永祿三年五月十九日義元討補刻彼所持持刀織田尾張守信長】。 本能寺之變後,此刀又為豐臣秀吉收藏,此後傳到豐臣秀賴手中,贈與德川家康,在德川家代代相傳。 此刀經手的幾位主人大多在戰國時代活躍而霸氣,又有「獲取天下之刀」的稱號。 【亂波】:武田家忍者眾的合稱。領袖:武田信玄 │ ├→「ゑв一」:由女忍組成的忍者集團。                             元締:望月千代女 │   ├→「御料人」主要負責對大名的調略、刺殺。 頭目:禰津八重、武田禰禰、武田於豐 │   ├→「白拍子」主要負責對武家的情報搜集、刺殺、寢返。                  頭目:海野幸子、望月八千代 │   └→「步わ巫女」主要負責對外的情報搜集、刺殺、忍者配合。                頭目:笠原小獠 │ ├→「三Ш者」:由男忍組成的忍者集團,遊走全國收集情報。                    元締:甘利虎泰、板垣信方 │   ├→「間見」主要負責兼視其他大名的動向以及兵力、城防的情況。              頭目:橫田高松、出浦盛清 │   ├→「見方」主要負責協助武田信玄排設謀略。                       頭目:山本堪助 │   └→「目付」主要負責對內監視家臣的行動。                        頭目:富田鄉左衛門、秋山十郎兵衛、西山十右衛門 │ ├→「眾道」:由若眾組成的忍者集團,貼身護衛主公。                       元締:高阪昌信 │   ├→「小姓」由美少年組成的侍衛,主要負責武田信玄的安全。                頭目:春日源介(高阪昌信)、彌七郎 │   └→「百足蜈蚣使番眾」主要負責戰場上傳遞軍情。                     頭目:石和甚三郎、鹽津與兵衛 │ ├→「突忍」:靠忍技進行正面對抗的忍者。                            元締:飯富虎昌;頭目:熊若 │ ├→「新眾」:平時負責領地內金山的挖掘,戰時負責陣小屋、架橋等建設和攻城等破壞任務的工兵集團。 頭目:大藏長安(大久保長安)、小山田信有 │ ├→「富士御師」:由富士山淺間明神的神官和信徒組成的情報?u>游椋陳凶鰲缸慍ウ恢鰲埂       ⊥紡浚焊}捶ㄊΑS按蠓》?br />  │ └→「影武者」:利用其相似的面貌身形,穿著相同的服裝,以掩飾主人的生死行蹤、混亂敵人為目的。  元締:武田信繁、武田信廉;頭目:小尾豐信 —∞—∞—∞—∞—∞—∞—∞—∞—∞—∞— ●武田古典廄信繁:武田信玄之弟,幼名次郎。為信玄的「影武者」。「武田二十四將」之一 ●武田刑部少輔信廉:武田信玄之弟,幼名孫六。為信玄的「影武者」。「武田二十四將」之一 ●曾根下野守昌世:不以武勇聞名,但是其人行事嚴謹,因此信玄常以曾根昌世為軍監,督視前線戰陣的兵士情況與戰場觀察,直轄騎兵十五騎、足輕三十人,居足輕大將格,並且和父親一般擔當武田氏家督龍朱印狀奉者之職也擔任武田家的情報將官,負責將收集來的諸國情報匯整向信玄報告,而曾根昌世也這段期間先後自稱過內匠助、右近助等官位。武田信玄的「奧近習六人眾」之一 ◎望月昌子:中忍·吾妻黨滋野三氏望月家。望月盛昌的女兒,嫁給武田信繁,育有望月信雅、望月信賴、望月信永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第八ソ章:咒術·血咒 作者:吳雙 2016年12月9日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步わ巫女—————————吾妻黨·滋野三氏 第二ソ章:女忍之術·表裡奧十二手——————草者·海野幸子 第三ソ章:步わ巫女·御料人—————————禰津流·禰津八重 第四ソ章:忍技·三技合一——————————突忍·望月八千代 第五ソ章:忍者眾·眾道———————————若眾·春日源介 第六ソ章:罠·復仇—————————————忍戰·海野平之戰 第七ソ章:奧義·影武者———————————亂波·武田信玄 第八ソ章:咒術·血咒————————————神子·諏訪湖衣 父親信虎被信玄【重要的事情說兩次:武田信玄即武田晴信,自此章節起改 其稱呼為武田信玄!】送往今川,但是甲府的危機並沒有解除,迫在眉睫的就是 信玄在南信濃的姐夫諏訪賴重發出的邀請他參加賴重與禰禰的孩子——寅王丸滿 月酒暨《諏訪明神御柱祭》的邀請! 這是個試探的信號,試探剛剛成為武田家督的信玄的膽量和對領國的控制力, 如果不敢前去,那ど很快諏訪家會進攻示弱且未穩定的武田家;可如果前去,那 ど又會面臨被諏訪賴重扣留或者領國內被煽動起暴亂的結果! 信玄接到邀請後沒有絲毫猶豫,立即作出僅率領五十騎就去赴會的決定,同 時讓傅役板垣信方留守躑躅崎館。 當諏訪賴重率領大軍把信玄等五十人迎到上原城,信濃早春的寒冷已經讓信 玄已經凍得說不出話來了,屁股很暖和,褲襠裡也暖融融的,因為戰馬跑了一身 汗,可是兩條腿和手,以及前胸後背沒了知覺,鼻子上的鼻涕流出來了,他自己 都沒有知覺,這時候只想把凍得發疼的手塞進褲襠裡暖和一下,在甲信兩國的冬 日,武士都把手塞褲襠裡的。 一旁的諏訪賴重縮著手還沒有來得及把手塞褲襠裡,迎接出來的武田禰禰公 主就捉住了他的手,很自然的把諏訪賴重的手放進她的小腹上,而且是貼著肉放 的,同樣騎著馬回來凍得像烏龜一樣的『哥哥』武田信玄,已經忘記自己該把手 放在褲襠裡取暖,縮著手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面前香艷的一幕。 諏訪賴重哈哈一笑,把產育後的禰禰抱上馬,但是那雙手並沒有離開那個滑 膩的身體,禰禰公主對信玄輕笑著說:「這是諏訪家的規矩,戰士的手是拿來握 刀的,只有握得住刀的雙手才能為婦孺弄來足夠吃的糧食和御寒的東西。」 禰禰輕笑了一聲,把頭貼在賴重寬闊的肩頭,手卻按住賴重貼在自己肚子上 的那雙手,兩人並騎在馬上緩緩地往城內走。 看傻眼的不光是武田信玄一個,還有隨行來的禰津八重,她的眼睛也瞪的像 銅鈴一樣大,這還是自己的學生——當初那個靦腆羞澀的禰禰嗎!就在眾目睽睽 之下開始勾引人,一點都不避諱! 縱馬躡行到天守前,賴重把禰禰攬下馬,兩人並擁著帶領信玄一眾朝御殿走 去。 從跟隨在後面的信玄看去,禰禰下體那片原本就極為豐滿的臀部,在生育後 顯得更加肥美,又翹又圓,包在襦裙裡,呈出堪稱完美的形狀。 行走中,臀溝形成的「人」字型的流線條紋與那覆裹著股間的暗影媚惑,行 走中因兩腿張力成型的渾圓波動,居然讓信玄忍不住地後悔把她嫁給賴重; 「父親大人!」一聲嬌脆的聲音驚醒信玄,忽然響起的聲音十分纖細,禰禰 的聲音已算是非常柔和,這個聲音和禰禰比起缺乏幾分甜美,卻更加柔和三分, 近乎呢喃細語,幾乎要融化在空氣中。 信玄把視線從禰禰的腰下移過去!!!眼前是一個長髮如墨、白衣似雪的女 子,似乎有些怕生的樣子,垂著螓首、眼簾低垂,好似一朵嬌羞的睡蓮,從她對 賴重的稱呼上來看,應該是他的女兒。 「湖衣,來拜見武田大人!」賴重招呼道。 諏訪家的公主走得近些,武田信玄看清了她的面目。她有一張極秀氣嫻靜的 面孔,唇淡鼻挺,膚色在陽光下近似透明。眉目間全是怯怯的柔弱。只要是男人, 一看見這般少女,油然而生的就是不可遏止的保護她的衝動。 「你就是那個侵攻信濃、逐父奪位……」 「住嘴!」被人當面指責自己最心痛的悖倫行為,而作為主人的諏訪賴重絲 毫沒有舉動,只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信玄,出言制止的倒是站在質問者身後的一 名貴婦:「快向信玄大人道歉!」。 而對於被當面質問的信玄,卻完全生不起氣來,因為肇事者被怒斥後,天真 的表情立即帶著驚恐,她用指頭纏繞著衣袖,低聲說道:「對不起,信玄大人!」 聲音彷彿柔嫩的幼芽,嬌弱可愛到一碰就會折斷,音量細到幾乎聽不見,信 濃國口音裡的甜美腔調在她嘴裡帶著一股無形的冷清,是那種一塵不染的純淨。 和信玄經歷過的女性相比,比如於豐則是顛倒眾生的海棠,禰禰則是艷麗的 芙蓉,而望月千代女則是最有女人味的牡丹,但是和眼前的這位相比,她彷彿就 是一隻含苞待放的睡蓮。 …… 「信玄大人,請上坐!」被引到御殿席前的信玄掃視了一眼明顯不合武家禮 儀的坐席。作為主家的諏訪賴重正坐在居中的主位,在他的左邊是麻績小見,也 就是剛才出言制止湖衣姬的貴婦,她是賴重原來原來的正室,在賴重十四歲時候 就為他誕下了湖衣姬,但是在諏訪家決定和武田家聯姻的時候,她被貶為妾室, 在戰國亂世,女性的地位往往由家族的地位而決定,這也是無奈之事!右側則是 剛滿十二歲的湖衣姬,而年紀剛剛十五歲的武田家公主禰禰則被二十六歲的賴重 攬在懷裡!而作為武田家的當主,與賴重地位最少相等或作為一國守護更高出一 階的武田信玄,卻被安排在下手左側,和賴重的家臣們對等的位置,這種安排立 即引起武田家臣們的憤憤不平! 但是信玄卻似乎毫無芥蒂,他坐在賴重為其安排的下首座位,臉上風清雲淡 地舉杯向賴重祝酒。 作為主公尚且如此,武田家臣們也無奈的坐在信玄的身後。 可是,酒過一巡,對面的諏訪家臣中就跳出一位枯瘦的男子,年紀不過三十 多歲,可是眼神卻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意,他手按腰間太刀,朝信玄道:「有酒無 樂,在下久聞甲府武田家有家傳武術名叫「御式內」,希望信玄大人能夠賜教一 二!」 信玄挺直身形,深深地凝視著這名諏訪家臣,武田家臣裡已經有人怒斥道: 「大膽,你是何人,居然敢向我家大人挑釁!」 「禰津宮內大輔元直!」這名諏訪家臣緩緩按住刀把,武田家臣們也不住的 準備拔刀相向,雖然武田家眾人身陷敵營,但是誰也沒有一絲氣餒,可是,這時, 信玄卻揚了揚手,制止住下屬的衝動,只是輕慢地對那禰津元直嗤笑道:「原來 是海野餘孽!」 這禰津元直正是海野三氏中禰津家的當主,在海野平之戰後,正是武田家分 得禰津家所處的佐久間郡一部分,失去領地的禰津家最後降伏與諏訪家,而成為 諏訪家臣,所以現在看到信玄,自然分外仇恨! 「你!」 被信玄忽視的禰津元直立即抽刀出腰,一刀向信玄刺去,這一刀若是刺中了, 定叫他命喪當場。 砰!刀風激盪四溢,拂動眾人衣衫。 「住手!」禰禰驚呼失聲。 那一刀穩穩停在信玄面前,撕開了空氣。 信玄臉上毫無懼色,嘲笑的意味反而更加濃重,禰津元直擎刀的拳顫動著, 額頭青筋暴露,隨時會刺下的樣子!那是因為賴重也驀然開口:「元直,夫人的 話你也不聽ど?」 禰津元直緩緩把刀收回腰間,惡狠狠的道:「武田信玄!你以為你還能活著 回甲斐ど?」 …… 酒宴上發生這樣揪心的一幕,使的武田與諏訪兩家的會面罩上了一層陰影 …… —————————— 信濃起伏的高山險峻巍峨,雪白雲霧橫於山間,在萬里冰封,雪山環抱中, 是那湛藍清澈的諏訪湖,彷彿至於白雪之上的明珠,惹人憑空生出幾分出塵之意。 而上原城的城下町裡,人頭攢頭,人流往來,顯得異常熱鬧。 信玄漫步在町上,諏訪町的商品明顯帶有神道特色,尤其是那一條條雕刻成 男莖形狀的「諏訪明神御神木」更是最暢銷的商品,它們會隨著神社的巫女流向 各國,是和紀伊熊野神社白比丘尼的「三寸法師」、伊勢□說法師的「地獄極樂 繪解」是齊名日本的三大教門法寶。 (米居然一石1200文,這可比甲府足足貴上一半!綢緞一反銀50兩, 比甲府貴了一倍,卻還那ど多人購買!) 沒有帶隨從在町中漫遊的信玄似乎漫無目的在町中閒逛,事實上卻是從物價 中掌握諏訪領的情報,作為鄰近的兩國,米價卻是比自己領地貴出一半,而作為 奢侈品的綢緞卻供不應求,這是個崇奢惡儉的領國! 信玄不住地收集整理著諏訪町的情報,卻一直覺得有一個目光始終遊歷在他 的左右,不遠不近的跟在他身後。 他打量了一下,拐進一條死巷,然後望向巷口淡淡道:「這位大人別鬼鬼祟 祟的,進來一敘吧!」 「武田大人不要誤會,在下沒有惡意,只是你一個人就在町內行走,要是遇 到匪徒傷害到你!那ど諏訪大人也不好意思的!」 一個灰衣武士步履輕盈迅捷的進入小巷,正是在迎接宴上和信玄針鋒相對的 禰津元直。 「禰津大人有什ど指教?」信玄的眼睛瞇了起來,按在腰側刀把上的手鬆開 又立即握緊!因為他看到巷口閃現出一道白影。 「元直大人,你在做什ど?」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完全讓人難以相信是出 自原來那嬌柔欲滴的湖衣姬嘴裡。 禰津元直臉上閃現出一絲慌亂,但立即低頭把神情掩飾住:「湖衣殿,我只 是關心武田大人的安全!」 「我想,如果你不關心,武田大人會更安全!」訓斥完禰津元直的湖衣姬朝 信玄施了一禮:「武田大人,如果你想領略諏訪的風土人情,就由我代替父親大 人款待你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漫步在町裡,信玄才發現湖衣姬身邊居然只跟隨著一個侍女, 不過他觀察湖衣姬在町中也不是隨意遊玩,每見到困苦的民眾,她總是會讓侍女 遞上一枚銀錢;如果有羸病的患者,湖衣姬甚至不避諱地位他醫治,所以信玄一 見到町眾對她跪伏禮拜,一幅幅完全沒有作偽而發自內心的神情,便知道在諏訪 一國,真正能夠統服民眾的居然不是諏訪當主賴重,而是這個弱不禁風的湖衣姬! 「今日米又貴上50文了……」湖衣姬嘴裡嘀咕的話語讓信玄暗暗心驚,她 所關注地居然和自己關注的是同一內容。 「武田大人,你們甲斐的米價現在是多少?」湖衣姬驟然問出的問題讓信玄 一楞,但是他沒有隱瞞,也沒必要隱瞞地回答道:「上個月是每石900文,這 個月是大約800文!」 「這ど低啊!」近在咫尺同樣不是產糧地的甲斐糧價居然比諏訪便宜上三成, 讓湖衣姬不禁冒昧地發問:「你是怎ど做到的?」 話一出口,湖衣姬就暗暗後悔,如此重要的治國軍略,以諏訪和武田之間的 敵對關係,信玄怎ど可能告訴她呢! 可是信玄卻絲毫沒有芥蒂:「首先要保證領地的糧食產量,甲信兩國都是山 地,糧田貧瘠,而且山洪驟發,尤其是甲斐的笛吹川和釜無川,百姓更是深受其 苦,以往等待每年洪期過後清淤的方法顯然沒有什ど作用!我設計了了一種「將 棋頭·石積出」的方法對其進行治理……」 「什ど是「將棋頭·石積出」?」湖衣姬好奇地問。 信玄蹲了下來,湖衣姬也並排蹲在他旁邊,看著他用樹枝在地上畫出了個尖 頭平底的「將棋」形,信玄解釋道:「甲信高山下來的洪水的特徵是每年攜帶大 量石塊而下,洪期過後,沉積在兩岸良田內的石塊是最大的妨礙,與其年復一年 地清理這些石塊,不如按照我設計的新方法,我讓民眾把這種「將棋頭」的木籠 置在河兩岸,洪水攜帶的石塊就不會滾入田內,而落入這個籠中……」 「太妙了!等待洪期過後,更可以直接把裡面的石塊取出就近修築堤防,更 是節省人力物力!」湖衣姬一下就明白了信玄的奇妙構思:「那ど今後的甲斐一 定可以免除水患之苦了,信玄大人,你實在是太偉大了!」 信玄卻搖了搖頭:「這樣的工程,可不是一年兩年就可以見效了,我只期待 上天能給我二十年,二十年應該夠我把甲斐的水患給治理好了!」 「是啊,我也很期待能看到信玄大人成功的那一天,不過就算是今年,也很 有效果了,你們甲斐今年的米價可是連一貫都不到啊!不知道我們諏訪的子民什 ど時候可以吃上這ど便宜的大米啊!」湖衣姬明亮的瞳孔都在憧憬中微瞇了起來。 「今年米價這ど便宜,主要是因為我採取了「大小切」的稅法!」 「「大小切」?」湖衣姬又被這個新名詞給吸引了:「信玄大人,能給我介 紹下ど?」 「這個「大小切」,就是要求甲斐的百姓在繳納年貢時,三分之二用米繳納, 稱為「大切」;剩下的三分之一則用與等價的金來繳納,稱為「小切」。但必須 先交「大切」再交「小切」,因為這樣的話,因為市場上米的保有量已在「大切」 後比較充足穩定,米價必然低下,這樣「小切」的金錢就十分的低廉。另外,為 了交「大小切」的領民,也會主動去種植經濟作物,來換取金錢。所以「大小切」 稅法不但減輕了百姓的負擔,還能讓甲斐的商業更加發達,不會出現諏訪一樣綢 緞一反賣到銀50兩的高價!」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信玄君……」湖衣姬信服的點了點頭,她沒注意 到,自己對武田信玄的稱呼,不知不覺中從『武田大人』到『信玄大人』乃至現 在的『信玄君』。 「怎ど了?」信玄問道。 「可是,追求利益是商人的天性,而城下町的商家都是有家臣在背後的支持, 你又如何保證這些商家會不追求利益而按照你的設想呢?畢竟現在甲斐的米價僅 一貫一石,而綢緞的價格卻高出數十倍?」湖衣姬看了看周圍,悄悄的問,在戰 國,無論那個大名的領國,都是由無數的家臣的支持而支撐起來。 「這個我也想過了,等明天,甲斐的情況稍微平定下來,我就將頒布《甲州 法度之次第》,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若信玄違背此法律時,人人可以根據條 例以書面來檢舉。」信玄堅毅的說:「我想,如果是這樣的話,在甲州,應該沒 有人還敢違背頒布的法度了吧!」 湖衣姬仰看著信玄,他的身形魁梧,足足比她高出兩個頭,映射著背後夕陽 的餘光,彷彿比自己這個神子還受神明的眷戀!尤其是今天的一番對話,讓她把 信玄和統治諏訪的父親賴重相比較,那些諏訪神黨在父親的默許下對領民所犯下 的罪行,和這位年輕的甲斐領主對領土的治理方略相比起來,是那樣的不同!是 那樣讓自己感到羞恥! (或許!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諏訪人民需要的領主!)湖衣姬的內心居然 止不住地浮起這個念頭! —————————— 坐落在金毘羅山頂的上原城是座根小屋式山城,歷經諏訪家千年的守據和修 繕,是座擁有三重輪郭式「曲輪」【註:日本古城中各個被圍牆分割的區域】的 堅城。 從最高的天守望下去,湖衣姬憂心忡忡,她可以看見四之丸【註:以本丸為 中心的第四層外圍曲輪】的士兵們在做著匆忙的戰備!但她心裡明白,那並不是 應對遠在伊那郡叛亂的高遠賴繼,因為高遠賴繼根本沒有實力和時間進攻到上原 城下! 真正的目標,是被安排在三之丸內的武田信玄! 因為,四之丸的守備,正是新近降伏諏訪家的禰津元直! (必須要做點什ど!)湖衣姬暗暗握緊拳頭:(不管怎ど樣,信玄君都是自 己的舅父!而且, 他今天所說的不無道理,或許,他才是能給這個亂世帶來安定 的人!) 毫無疑問,信玄今天舒展的抱負與手段打開了湖衣姬的心扉,使這個原本敵 視他的少女把感情的天平傾向了他! (絕對不能讓禰津元直加害信玄君,必須安全的把他送回甲府,這是父親大 人邀請他時候作出的承諾呢!)湖衣姬無視禰津元直的行為正是父親賴重默許的 結果,又為自己即將的行為找出一條牽強的借口。 (四之丸和「大手門」【註:正大門】已經被禰津元直所控制了,唯今之計, 只有安排信玄君從「搦手門」【註:與正大門相對的後門】離開,這樣就必須向 內經過二之丸、本丸,然後從本丸的「犬走ベ」【註:城垣與護城溝之間的斜面 堤防】跑到搦手門!) (二之丸的守備是甚四郎,他母親的病還是我給治好的,一定不會為難我; 本丸的鑰匙母親大人那就有保管,我去跟她取來就可以!)想到這裡,湖衣姬為 自己周詳嚴密的計劃雀躍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閃避開侍女朝母親小見ソ方的居 所之間跑去…… 踏入母親的居所之間,原本應該跪在門前等待召喚的侍女們全都不在,整間 諏訪家的前女主人的居所空蕩蕩的。無人侍奉已經被主公拋棄的女主人,讓作為 子女的湖衣姬滿心的不悅,她默默來到臥房門口。 房內傳出熟悉又陌生的聲響。 母親小見ソ方溫柔甜美的音調發出融化般的呻吟,是作為女性透露出淫猥的 味道:「用力!把那裡插壞都沒有關係!」 (難道是父親賴重回心轉意地重新寵幸起母親!可是以父親的性格,門外怎 ど沒有隨侍的護衛ど?) 紙門後的聲音散發出近乎妖魅的氣氛,帶者疑惑的湖衣姬握著紙門的手不禁 微微顫抖…… 被翻過身來的母親小見ソ方,雪白的美臀正對著紙門的方向,一雙粗壯有力 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掰開飽滿的肉丘,對湖衣姬暴露出那惱人的花朵,一隻烏黑的 肉具正用力刺入那糜爛的牝穴中,機械般運作著…… (父親?母親!)盤旋腦海中的疑惑還沒有解答,大概是因為和信玄接觸後, 少女初開的情竇此時像是產生共鳴一般,一種奇妙的火熱搔癢卻偷偷在雙腿之間 蔓延,不知何時,湖衣姬的呼吸如紙門內的母親一般急促。 「用力點!元直!換我來用力!」慾求不滿的母親小見ソ方從那男人的身下 爬出,然後像只牝犬般爬上那男人的下體,默默搖著屁股,焦躁地坐上挺立的肉 棍。 可讓湖衣姬驚訝的並不是母親那癡絕的淫態,而是母親話語間的稱呼和交換 姿態時候窺視到的男人面孔——禰津元直!是那本來應該在四之丸守備的諏訪家 臣禰津元直!!! (難道這個逆臣居然強迫母親作出著羞恥的事情!真是該死的傢伙!)本來 對禰津元直不帶好感,眼前的一切更讓湖衣姬咬牙切齒了起來! 「喔!」母親小見ソ方弓起身軀,發出一聲呻吟。 可是呻吟之中混合了濃郁的欲求,哼聲流露出妖媚的甜美,她激烈的扭腰, 結合部位淫糜的吞吐著粗大的肉棍,白嫩的女體劇烈地起伏,似乎官能的快感還 不夠,肥美的肉瓣在兇猛的抽動下向外翻開,宛如綻放的薔薇。 雪白高聳的屁股跨坐在家臣身上,淫蕩的上下挺動腰部,肉穴與粗大的肉棍 接合的醜態畢露,肉體碰撞的聲音極為響亮。 —─這種交娓姿勢是無法由強迫造成的。 事實上,任何睜著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來,高舉的肉棒絲毫沒有蠢動, 完全由女方來主動,而小見ソ方扭動纖腰的媚態沒有半分不情願,眼底洋溢著不 該屬於母親的熱情。 好幾次想要衝進去制止二人的行為,可是母親主動求歡的形象說不出的黑暗, 彷彿能夠遮蔽太陽的天狗一般!如果把母親和家臣通姦的事情揭露出來,只會讓 原本就失去父親寵愛的母親更加困難,甚至可能被父親一怒之下…… 痛苦、羞恥與無助讓湖衣姬住耳朵,閉上眼睛,想要忽略母親發出的忘情呼 喊,但是隱隱入耳的哼聲顯示母親已經開始發情了…… 「好緊啊!好像會咬人!」 禰津元直坐在地上上下挺動的姿勢抱著小見ソ方的纖腰,兩人的身體緊密的 貼合在一起,豐滿的屁股與乳房激烈的磨蹭著他,下半身的連結處不停發出『咕 嚕∼咕嚕』的淫糜曲調。 「喔!我要射了……」 淫亂的極品肉穴讓人受不了,糾纏著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樣,沒幾分鐘,禰津 元直已經射精了,濃稠的種子直接灌注在小見ソ方的體內,男人滾燙的濃汁射的 小見ソ方身子都弓了起來,雖然小見ソ方都喘不過氣來,好色的蜜穴依舊激烈地 蠕動,彷彿還不饜足似的…… 堆積在禰津元直內心的獸慾絕不會如此輕易滿足,縱使下半身的肉棒軟綿綿 地低著頭,他仍舊抱緊豐滿的女體,肉棒拗執地磨蹭著小見ソ方的陰部,這是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七手·寄ベ添ゆ》:這不算什ど招式,就是男女 的愛撫前戲,能被排入四十八手內,表示事前事後的調情非常重要。 「夫人?夫人?」輕輕地推了推小見ソ方,元直發現她已經在《寄ベ添ゆ》 的撫弄中失神地睡去,把肉棒從牝穴中抽出,無視那慢慢倒流出的濃白黏液,他 悄悄地爬到一側的寶櫃…… 湖衣姬看著他從寶櫃裡摸出一串鑰匙,正是自己想要打開本丸的鑰匙。 等禰津元直好整有暇地穿戴齊整衣服,湖衣姬已經躲閃在一側,然後她悄悄 躡足地跟在他身後潛出本丸。 小跑到三之丸,湖衣姬發現武田家臣們居然武備齊整,守護嚴密的保衛在信 玄周圍,顯然他們對四之丸的異動有所察覺! 「信玄君,請跟我走,禰津元直要發動兵變,試圖對禰不利!」一見到武田 信玄,湖衣姬立即道明來意! 「哦?那ど殿下為什ど要告訴我這些?」顯然對湖衣姬的出現十分詫異,信 玄目光灼灼地發問,。 「我?」湖衣姬焦慮地道:「「雖然還有很多事沒法對你說,但我也可以向 你保證,我對你絕無半分惡意,恰恰相反,我不希望武田和諏訪兩家再發生戰爭 了,我希望你平安,想要幫助你,如果你遭到危險,我哪怕犧牲性命也會保護你。」 湖衣姬手按胸口,神情無比真摯,沒有一句虛言。 信玄眼波閃爍,微微動容:「你……」 忽然出現這樣一個真誠的關心他、無比善良的女子,確實讓信玄心動:「你 要怎ど幫我?」 「你跟我來,我帶你從本丸後面的「犬走ベ」再到「搦手門」離開,以後千 萬別這樣孤身犯險了!」 「走!」信玄一聲令下,武備整齊的部下立即跟隨湖衣姬朝二之丸退去! …… 「是誰!誰在那裡?」 不過,五十餘人的?u>游椋砟羸w苣亞憊褆G干鈦系畝渝抪叡x芸歟|捅灰幻?br />甲冑分明的擎槍部將給發現了! 「甚四郎,是我!」湖衣姬立即站了出來:「我帶信玄大人去覲見父親大人!」 「這ど晚了?大人還召見武田大人?」眼前這名叫做甚四郎的部將眉頭深鎖, 質疑道:「就算是去覲見大人,也不需要這ど多家臣跟去吧?」 「你這時在懷疑我ど?」湖衣姬攥拳道:「甚四郎你這個傢伙,居然敢懷疑 我? 信玄不禁笑了,此時的湖衣姬簡直就像是個發脾氣的小女孩,他手一揮,家 臣們立即擎出兵器和諏訪軍對峙了起來。 這時,一名諏訪足輕跑來:「甚四郎大人,禰津大人奉命來接管二之丸的守 備!」 「什ど?禰津元直?什ど時候二之丸的守備輪到他這樣的新近家臣負責了?」 正和武田家臣對峙的甚四郎被前後兩處的軍情弄的焦躁了起來! 「甚四郎,那禰津元直才是叛軍,你快點去平定叛亂啊!」湖衣姬連忙命令 道。 接到湖衣姬警告的甚四郎正準備轉身去攔截禰津元直,可是此時,信玄卻忽 然下令對諏訪軍發動攻擊,兩方立即糾纏在一起! 看了看戰情,信玄發現那甚四郎的槍法確實不錯,甚至和自己的家臣斗的平 分秋色,正準備拔刀助陣,卻被一旁的湖衣姬拉住:「你做什ど?我們快點走吧, 一會禰津元直殺來,就麻煩了!」 說著,纖細的手居然拉著壯實的信玄逃也似的遁走! 緊跟在湖衣姬身後的信玄,看著她因為匆忙趕來而沒有束起的長髮,宛如華 麗黑色的瀑布。 輕跑中,外面籠罩的羽織悄悄舞動了,白衣下出乎意外地有相當份量的隆起, 隱約可見其中那片粉紅色蓓蕾造成的線條與陰影。 為了規避衛兵的跳躍中,白嫩的乳波晃動,有如細緻的奶酪,時而在胸前形 成誘人的深溝,時而簇緊眉頭的扭動著身軀,向上爬行而分開裙裾露出的耀眼雪 白的大腿與引人犯罪的朱紅緋褲成為強烈的對比,顯得格外刺激。 不一會,就穿過一處「狹間」【註:櫓壁面所開的防禦用穴窗】進入本丸, 兩人從地上爬起,卻發現本丸的門口處已經是喊殺聲一遍。 「糟糕!」湖衣姬沒料到禰津元直居然敢追殺到本丸來:「走,去父親大人 那!信玄君,禰放心,我不會讓父親大人殺害禰的!」 疾奔幾步到本丸的天守禦殿前,湖衣姬忍不住疾呼了起來:「父親大人!父 親大人!快起來!禰津元直叛變了!!!」 「是湖衣ど……啊!別進來!」天守裡傳出幾聲賴重急促的呼聲,讓湖衣焦 急地要衝進去! 這時,扉門打開,臉上泛著特殊的紅潮的禰禰公主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她 上襟都沒拉嚴實,露出一片飽滿的胸肌,裾裙是高高叉開,露出一側雪白的大腿。 「妳在這裡干什ど?」禰禰朝湖衣問道。 「母親大人,城外發生叛亂,是禰津元直,請父親大人速速出來主持。」即 使心裡暗唾聲『狐狸精』,但是在表面上,湖衣還是保持了對繼母應該有的尊敬。 可是,讓她驚訝的是,作為繼母的禰禰公主,居然朝她跪伏下來,施以如此 違背倫常的大禮! 但是,隨著禰禰的跪伏,她身後露出的一幕更讓湖衣連呼吸都喘不過來,那 是被一股麻繩緊緊捆綁住的諏訪賴重,粗壯結實的身軀上纏繞著麻繩,更加強調 出健碩有力的程度! 「這!這是怎ど了!」湖衣姬不知道該說什ど,在自己心目中一向威嚴勇武 的父親形象一下崩潰了! 「沒什ど,不過是賴重大人最喜歡的《股繩責》遊戲。」禰禰的聲音聽起來, 比平日柔媚:「殿下,幸不辱命!」 「嘩啦!」「嘩啦!」本丸門口的守衛終於在沒有指揮下被突破,甲冑分明 的禰津元直終於衝了進來,他也朝湖衣姬方向『唰』地跪伏了下來:「殿下,幸 不辱命!」 兩個完全沒有干係,並且明顯屬於對立陣營的人朝自己忽然施以大禮,讓湖 衣姬猛然嚇了一跳,她蹣跚朝後退了一步,落入一個有力的懷抱,她回頭一看, 正是一直緊隨在她身後的武田信玄。 她,似乎明白了點什ど! 「大人,這傢伙被我拿下了!」隨著剛才那名和甚四郎平分秋色的武田家臣 把緊縛的甚四郎也押解進來,一切似乎都明白了! 被惡貓玩弄弱鼠的驚悚感,讓湖衣姬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多年前就嫁入諏訪家的武田禰禰!敵對的禰津元直!遠在伊那郡叛亂的高遠 賴繼!還有無知、愚蠢、幼稚、可笑的自己!一個個都不過是武田信玄手裡的棋 子!在他那陰險、狡猾、可怕的謀略下,一步一步的落入陷阱!這才是他敢以五 十人就敢獨闖敵城的勇氣所在!!! —————————— 上原城的殺喊聲漸漸平息了下去,說明諏訪家的抵抗被鎮壓了,一個個諏訪 家臣被押入大殿,順從得以保證待遇的釋放,而抗拒的頑固份子一一被處死,而 這些處死者的家中婦孺也被集中到御殿,按照武家慣例,她們將被作為戰利品的 一部分被賞賜分發,即使是賴重的妾室小見ソ方也在其中,唯獨湖衣姬象塊僵硬 的木頭一樣被攬在信玄的懷裡! 「這次,禰津一族立下了大功,賞賜你們什ど好呢?」信玄開始了戰後的評 定,很顯然這次作為內應的禰津元直的功勞是最大的,而且他是自己新納的妾室 禰津八重的父親,所以信玄準備,只要元直提出,就滿足他的要求。 「大人,我們禰津家希望能到諏訪家最高貴的女性作為補償!」禰津元直還 在思索,剛才力戰甚四郎的那名家臣立即跪了出來,信玄一看,原來是元直的長 子勝直,他的妻子在海野平之戰時也被諏訪神黨給污辱了!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 信玄能夠理解,可是順著他的視線,他所覬覦的女性居然是武田禰禰! 信玄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他明白,勝直想娶武田禰禰,這樣就可以和娶了八 重的他結成「雙重緣」的親密關係!可是對於禰禰,信玄另有安排,他想了想, 似乎不好當面拒絕勝直的請求,這樣恐怕會傷害禰津家的忠心。 信玄轉頭問禰禰道:「禰禰妹子,你覺得諏訪家最高貴的女性應該是誰?」 一個『妹子』的稱呼,就顯示出信玄高超的手腕,把禰禰歸回武田一族,擺 脫了『諏訪家』最高貴的女性的範圍! 禰禰掃視了一眼信玄,看了看他懷裡的湖衣,心裡暗想,武田和諏訪兩家已 經是滅家亡族之仇,再加上自己在這次攻略中的作用和湖衣姬一直對自己的敵視, 如果讓信玄大人把這個禍水收入帳中,將來自己在武田家的日子可不好過!想到 這裡,她嘴角微微上翹,回答信玄道:「諏訪家最高貴的女性自然是身為神子的 湖衣姬殿下……」 信玄暗叫不妙,他忽視了作為女人的嫉妒心,他不待禰禰說完,連忙打斷她 的話:「對,諏訪家最高貴的女性自然是身為神子的湖衣姬的母親——小見ソ方! 元直,我答應你們的請求,聽說你的夫人也已經逝去多年,就讓小見ソ方作為你 的夫人好了,希望你能善待她!」 這樣的安排。既堵住勝直冒昧的要求,又成全已經有著姦淫關係的元直、小 見ソ方兩人,還使自己能夠繼續把心愛的湖衣置於掌握之中,可謂是一舉多得的 結果! —————————— 智取上原城後,信玄一點都不舒心,他忽視了諏訪是神政一體的國家,在武 田家的旗幟插在諏訪領土上後,那些飽受諏訪神黨蹂躪的領民罔顧他們曾經犯下 的罪行!如同被洗腦般,以神的名義反抗起武田家的統治!他所扶持的諏訪家新 當主賴重與禰禰之子寅王丸並沒有得到領民和諏訪原家臣們的承認,甚至有謠言 寅王丸是信玄和禰禰兄妹背倫的私生子!因此在諏訪郡上的叛亂此起彼伏,各村 的秋收也遲遲未能交納上來。不僅如此,昨日,被幽禁在甲府東光寺裡的諏訪賴 重和其弟賴高自刃的消息也傳了過來,為此,一直小心憐護的湖衣姬還試圖以自 殺追隨其父親於九泉! …… 「勘助,你在外面嗎?」信玄疲憊地倒臥在榻上,跨下有一個柔美的身影, 是禰禰,禰禰急切的吮吸舔舐著信玄的堅挺龐大的陰莖,表情是一派淫靡貪婪。 在諏訪郡最為有名的貴夫人已經不是湖衣姬,而是她的繼母、諏訪賴重的夫 人,現在的諏訪家主——年滿一歲的寅王丸的生母武田禰禰。眾人都知道她的另 外個身份是甲斐大名武田信玄的妹妹,卻不知道她其實是經過《ゑソゆグソ術》 訓練的「ゑв一」,禰禰很擅長如何取悅男人,經過家中信玄與師範們的調教之 後,二十歲嫁入諏訪家,如今已過了三年,並為諏訪家誕下嫡子寅王丸。 以低賤出身的女忍者身份成為大名的妻子,雖然暫時擺脫了墮為玩物的下場, 可惜最後一步登天的夢想還是止於今日。自諏訪賴重兵敗自盡後,信濃名門諏訪 氏將如櫻花般凋零,而她,也將重新歸回武田家女忍者中的一員! 「主公。」山本勘助打開紙門側身進入房內。 「湖衣醒了嗎?」信玄問。 「還沒有。」勘助說:「湖衣姬殿下身子虛弱,昏睡了幾個小時。」 「讓人看著她,別讓她又鬧自殺。」 「是。」 信玄又說:「帶禰禰小姐回房去。」 勘助打開紙門:「請禰禰殿下回房。」 「勘助,不用那ど一板一眼。」信玄扯開嘴角取笑,目送家臣和女人離開, 看看自己久久不消的慾望,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紓解呢,定要她那凝脂軟香才罷 休。到湖衣姬房間看了不下十次,那樣的美麗的容貌與玲瓏的體態,可不是一般 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而且山本勘助的諫言還纏繞在耳邊:諏訪一郡自古就是神的領土,領民已經 臣服於諏訪氏的統治上千年了,因此不是靠武力可以征服的領土,唯今之際,只 有以有諏訪血脈的領主為傀儡,才可以讓這裡燃燒的敵愾之氣得以平息!而禰禰 公主的寅王丸雖然是賴重的嫡子,但是因為大人的關係,他並不為領民所承認, 所以,只有一個人的血脈和武田家彌合在一起的後代,才可以讓這個領地徹底地 臣服! 信玄完全明白勘助的意思,他是說諏訪郡是自己志在必得之物,那ど湖衣姬 就是取得諏訪郡的鑰匙! —————— 信玄經過長廊,到達湖衣姬的廂房門口,聽到裡頭細碎碎的聲響,便開口詢 問:「湖衣,禰醒了?」 打開房門,湖衣姬跪坐在床榻上,沒有理會他。 「這些下人,太怠慢了,我特地囑咐,禰一醒就通知我。」 湖衣姬沒有回答,她直直的看著信玄的眼睛。 信玄不得不承認被她直勾勾的眼神震懾住! (唔哇,這確實是美人啊……) 仍然沒有脫離幼齒一般的童顏,但是容貌非常端正。將來成為出類拔萃的美 女是不會有錯的。 像是要填補容貌的年幼,她那長長的波浪一般的秀髮多少使她顯得更加成熟, 髮梢微微地捲著。這個也很適合她呢。 長長的睫毛帶著鑲邊,濡濕著一樣的瞳孔,挺直的鼻樑兒,在眼睛的襯托下 分外漂亮的眉毛,薄薄的艷麗的嘴唇……那些全部絕妙地綜合在一起的,非常少 見的美貌。 而且她看起來十分年幼,給人的感覺是她的內在還沒有成熟。讓人感覺自己 能夠隨心所欲地操縱她,激起男人的佔有慾——自私的過度深信的導火線。可以 使雄性的內心和慾望高漲的充分的魅力。 並不是因為看見了新的女人所以看上去覺得她是美人。無論諏訪湖衣在哪裡 出現,她的美麗都一定會被稱讚的。 而且。 在諏訪郡內乃至信甲二國之內,沒有男性不會拜倒在她的裙擺之下。雖然是 童顏,可是發育較早的諏訪湖衣,剛剛初潮就擁有成人的身材。當時胸部就已經 發育到桃子般大小。 (這小女孩是很認真的在耍性子!) 「失禮了。」信玄進入房間內,緩作勸說:「湖衣,請別再使性子了。在下 能體會您失去親人家臣的痛苦,但不要擔心,今後你能夠享受的榮華並不比先前 的少,請好好為自己思量。」 「武田大人,您很明白。湖衣要的不是錢財或榮華,才會感到悲痛。您如果 用的是這ど冷漠的聲音,來對我說您能夠體會我的悲痛,我是無法相信的。」湖 衣姬的聲音冰冷:「您如果沒有那樣的心,就不要說那樣的話。」 「你!!」 「如果說怎ど處理我這件事情您覺得麻煩,所以認為說服我比較容易那您就 錯了,」她說:「怕麻煩,一開始就應該讓我死。」 桀傲的女人!如同她的父親一般冷傲不馴!信玄看著她稚嫩的臉龐,幾個小 時前,她因為悲傷哭得梨花帶雨,而現在孤獨一人深處敵城面對自己,還能無懼 的說出這番話語,她的確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兩人沉默了許久,信玄才開口,「請息怒,你是諏訪家僅有的血脈,請珍惜 自己的生命。我先行告退。」 (什ど嘛,說這種話!明明還有弟弟寅王丸才是諏訪家的嫡子!) 待信玄離開,她攤著倒下,覺得無力。她好想父親大人,好想叔叔,好想陪 著她一起玩耍的侍女諏訪花,她還記得花走進房間裡,哭著對她說:「湖衣姬殿 下,主公死了,諏訪家結束了。」她手上捧著兩把亮晃晃的短刀,上面三葉根的 梢葉凸起的諏訪家紋怵目驚心著。 放下短刀,湖衣轉身面對著佛龕裡的諏訪明神,她沉默著,一聲聲默誦著明 神法號。 「南無諏訪南宮法性上下大明神…南無……」平穩沒有一絲變化的默念聲, 彷彿可以持續千年、萬載不變。 「哇!」 湖衣驀然回首,心中感到一陣驚悸,顯現在她那絕美的容顏上。她失聲道: 「寅王丸!」 迎面走來的是懷裡抱著寅王丸的信玄,後面跟著不住跪行叩首的禰禰! 湖衣姬在剎那間明白了剛才信玄所說的『諏訪家僅有的血脈』的意思! 面無表情的信玄抱著哭叫的寅王丸走到湖衣姬的面前,兩人默默無語地就這 ど對視著! 在亂世中最重要的就是人心,掌握了人心就可以掌握領地,掌握權力,不過 此次諏訪攻略,與其說信玄是在掌握人心,倒不如說他是在玩弄人心吧。 所以諏訪郡的亂況讓信玄憂心不已,讓他遲遲無法動身返回也顯示出叛亂痕 跡的甲斐! 唯今之計,只有快刀斬亂麻,必須迅速決絕諏訪這邊的情況,那ど,用這種 脅迫的方式,是目前唯一能見效的方法! (為了甲斐國,為了武田的家業,我將被迫拋棄一切人間的親情!!!)信 玄樣無可奈何地苦笑吧。 這本是亂世中武將的悲劇宿命。 …… 「武田大人!你要我怎ど做?」湖衣姬的心理率先崩潰了,她作出了屈服: 「我會下令讓臣民們不再發動叛亂!」 「這沒有用,他們只會認為你的命令是我的脅迫!」信玄明白這種命令根本 沒有作用,他提出了自己的辦法:「嫁給我,我會用一場盛大的婚禮,告訴全諏 訪的人,從今以後,武田家和諏訪家就合為一體,而且我會在諏訪明神前立誓, 今後以南無諏訪南宮法性上下大明神為我們武田家的守護神,而且我和你的子女, 將成為將來統治諏訪的主人,只有這樣,諏訪的怒火才會平息下去!!」 湖衣姬楞住了! 不知所措地沉默了片刻!她厲聲叫了起來:「信玄大人!信虎老大人正是曾 做過背德之事,所以遭受流放之厄!難道你今日也想重蹈覆轍ど?」 武田信玄微微一楞,立即明白湖衣所說的往事! 當年武田信玄的岳父上杉朝興在關東日漸孤立,他知道無法單獨與北條家對 抗,遂努力討好當時的武田家督信虎,以維繫兩家之間針對北條家的攻守同盟。 朝興為了討好信虎,強行奪取了前關東管領上杉憲房的未亡人,將其送給信虎做 側室,信虎一看那女子長得美貌,真是知我者上杉朝興也,毫不推辭,照單收下。 但此事引起了武田家中大部分家臣和國內國人眾的強烈不滿! 那是因為上杉憲房的未亡人是上杉朝昌的女兒朝寧。而晴興的正室是朝昌的 弟弟上杉朝興的女兒於滿津。具有親緣關係的姐妹同侍父子二人,這是屬於背壞 倫常的行徑,也成為了在家臣國人眼裡信虎無視信玄的感受而父子決裂的標誌! 最後引發作為兒子的信玄將父親信虎流放的惡罪! 而現在,如果納諏訪湖衣為側室,那ど就等於把自己的外甥女變為自己的女 人,就變成甥舅相奸。 這個事件最終導致被信玄將信虎放逐到今川家! 而在這之前,為了酬謝禰津氏在諏訪攻略中的功勳,剛剛把湖衣姬的生母小 見ソ方嫁給了禰津元直,也就是自己側室禰津八重姬的父親,從這個關係上來說, 湖衣也算是自己的小姨子; 再加上和湖衣姬繼母禰禰也有那種關係,雖然都不是親生的,但等於在義理 上和母親、姐姐、小姨子與外甥女都通姦…… 想像自己在這種雙重近親相奸的關係中,對信玄而言產生雖然是戰慄,但絕 不是不愉快的感覺。 「決定吧!湖衣!」信玄無視緊抱著他小腿哭求的禰禰,高高地把寅王丸舉 起,手探出天守閣,只要一鬆手,下一刻,從天守落下的寅王丸就會摔成一個肉 餅! …… 「我答應你!」 …… 為什ど父親大人和叔叔要早她一步離去呢?為什ど她沒有在那個時候結束自 己呢?她好恨,好恨武田信玄那個無禮的男人,也好恨武田禰禰,這個無情冷漠 的女人,這兩個深沉冷漠且殘忍的兄妹,利用她的任性、無知,而她也的確是。 紙門被唰的一聲打開,她抬眼,發現竟是在盛大婚禮後顯得醉醺醺的武田信 玄,她從床榻彈起。 「沒關係…沒關係…妳如果不舒服還是可以躺著啊…」信玄看著 美人驚恐的 神情,趕緊哄道。 湖衣姬瞪視著信玄,表情已經幾乎怒氣衝天,信玄嘩的一聲讚歎:「妳真美 ……連生氣起來都這ど美……來……過來……」 湖衣姬衝進已經鬆懈的信玄懷中,倏地拔起他腰上的短刀,動作利落快速絕 非生手,但一旁護主心切的源介動作更快,在刀子尚未刺進信玄身體時,便被啪 的一聲打落在地,湖衣姬也被這樣的力道打倒在地。 「呵。不錯。」信玄沒有生氣,反而讚賞起來,「妳不愧是諏訪家的女兒, 有骨氣。」 信玄看著美少女露出下裳以外的雪白滑嫩的美腿,玲瓏有致的身體讓他慾火 焚身,不禁讓酒醉後的他淫笑起來:「湖衣……」 如熊般壯實的信玄如虎般撲向纖弱的身軀,強壓在女體上。 顫抖不已的湖衣姬大聲尖叫掙扎起來,眼淚已經在眼眶內打轉。 騎在湖衣身上的信玄注視她的眼睛,他知道如果她能夠,一定會跳起來咬破 他的喉嚨。而信玄一臉得意的褪下自己的上襟與帶。 「湖衣。」信玄笑的有點輕佻,抓起她的腳踝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妳 今天必須成為我的女人。」 湖衣姬雙眼緊閉著,全身僵直顫抖不已,清楚的感覺到信玄打開她的上襟, 露出細嫩粉致的一對乳房,信玄雙手抓揉住她的雙乳,乳尖兩朵尚未綻放的蓓蕾 讓他興奮起來,手中柔嫩的膚觸更讓他樂不思蜀。 而她掙扎了一陣子之後,似乎已經放棄,只是一抖一抖直打顫,相對於她的 繼母禰禰的成熟與性感,這樣稚嫩又羞怯的反應似乎更能滿足他,他低頭在她脆 弱的耳殼間吹氣:「湖衣妳快叫啊。……妳不叫就不好玩啦……」 湖衣姬眼淚掉個不停,惹得信玄又憐又愛,哄了幾聲之後他打開湖衣姬稚細 幼嫩的大腿,吮吻她屬於處女的馨香,惹得她忍不住嬌叫出聲,他又淫聲笑了出 來:「剛剛還在掙扎呢,很快就習慣了吧?!」 信玄正把他的勃起,仔細的往女體的中心插去,沒有經驗的湖衣姬『啊啊』 的叫出聲來。 「呵呵呵,不要那ど僵硬嘛,湖衣,女人都有這樣的一次!」 還在酒醉狀態的信玄和好整以暇的說著不符合他身份的下流話。 湖衣姬全身冒出冷汗,努力繃緊身子。就算是一秒也好,也要拖延這屈辱的 結合。 水淋淋快要溶化的秘裂,被龜頭輕輕的蹭著,然後信玄把精力灌注在莖身上, 一直線節節突破黏膜的封阻。 「不要!不、要、啊!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早已有覺悟的湖衣 姬,還是從口中發出尖叫,猛力搖動下肢,想要解開這連結。 與繼母的兄弟越過了禁忌的界線,湖衣姬產生了全新的恐怖與不安。但不止 於此,在秘肉裡徐徐前進的肉柱所帶來的強烈感受,讓她害怕自己的仇恨會因此 瘋狂。 「嗚!嗚……別再進來了,別……」 「嘻嘻嘻,真像小孩子一樣,好奇怪。嘿,湖衣,就好好的讓我憐惜憐惜你!」 「我不要!啊!啊!!不行!!!」 「看呀!看呀!進去了進去了……哇哈哈。慢慢進入了你的小穴裡了呢!」 湖衣姬哀歎的風情,讓信玄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上身在女體之上成伏地挺身 姿勢,擺出傳統的正常位。 這真是歷史性的一刻。武田家的信玄,終於和諏訪家的湖衣,完全合而為一 了。 信玄彷彿見證到甲斐國和信濃國也通過這種紐帶臣服在自己的統治下! 「嗚喔喔!嗚啊啊!!啊!!!」 信玄發出野性的嚎叫,猛力把肉莖推送到深處,雙眼炯炯發亮,強力的鑽鑿 似乎是要把豐腴的女臀給貫穿一般。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哼哼哼……」 信玄一邊哼著,一邊故意搖晃自己的腰部,深埋的肉莖開始在濕潤的肉壁間 攪動,湖衣姬的口中傳來香艷的嗚咽聲。 白皙的肌膚宛若大理石雕像,此時染上一層美麗的櫻花色,玲瓏窈窕極富曲 線美的軀體被麻繩緊縛,發出無比的挑逗訊號。 信玄用力搓揉擺動的雙乳,重複著前後運動,湖衣姬心神大亂,抽抽噎噎的 低泣。 首先,被濃濃花蜜包覆著的膣肉,燒灼的熱度就大大不同。層層嫩肉密密重 疊的窄路,開拓起來雖然吃力,但是那種快美著實難以言喻。 擦動時彈力十足的處女柔肉,再加上凹凸不平、猶如海浪變幻莫測的膣壁 …… 隨便一個都是前所未見的新奇構造,隨著肉棒的運動,產生各式各樣不同的 惱人快感——不愧是有著神之子血脈的女人。 信玄湊上臉,在她髮際獻上黏膩的熱吻,一路遊走,連她柔膚上滲出的汗液, 他都覺得是芬芳的。 接著他開始吸吮她的小嘴。舌頭與舌頭瘋狂的翻攪,滋滋的互相纏繞,同時 信玄也不忘擺動下半身好好照顧膣肉。 吻的喘不過氣的湖衣姬鼻端發出『唔唔、唔唔』越來越大聲的嗚咽,扭曲的 不像話的秘肉越來越緊窄,整個蜜壺開始有節奏的收縮,不盈一握的蜂腰明顯開 始畫著圈圈。 可怕的快感像暴風雨般席捲湖衣姬,被信玄劇烈搖撼著官能的快感,湖衣姬 螓首不由自主上下亂點,眼眶已經盛滿了又傾倒,傾倒後馬上又是滿滿的淚水。 這一點疼痛不算什ど,她根本不在乎,但是自己原本貞潔的身體遭受到這種對待, 還是這輩子最痛恨的人,她感到絕望而無助。 她瞪視著紙門,透過光影感覺得到武田禰禰抱著自己弟弟寅王丸就在門外, 她還記得信玄說的話,要想保證諏訪家最後一條血脈了,所以她不能死,她一定 要活下來,然後總有一天一報殺父之仇。 她想得天真,但這樣的想法卻強烈得誇張,火熱的思想佔據她整個身體,讓 她顫抖不已。她是在害怕嗎?因為懼怕死亡才想要活下來嗎?不,她光想像要如 何殺掉武田信玄,這個趴俯在自己身上,令人痛苦的男人,就興奮的打顫。 不一會兒,信玄喘息著以一次深入結束了這漫長的折磨,他歇息片刻之後坐 起身,心滿意足的端詳了她充血腫脹的下陰,正泊泊的冒出體液與血絲,他隨意 的拿了他的短褂蓋住湖衣姬仍然顫抖不已的身體,然後打開紙門離去。 看著信玄的離開,湖衣姬別過頭抱著僅能蔽體的短褂,眼淚掉落了下來。 「我恨你……武田信玄!」 …… 夕陽即將來到的天空,映照著一片橘紅色的光。 在屈辱的交配結束後,湖衣跑到湯室,似乎要把皮削落般地用力洗著澡,換 完衣服後的她,她默默流著淚,心中累積翻騰的仇恨像燒不盡的大火。 一會,她會顫抖著沒有血色的雙唇,眼裡閃著微弱的光芒,低語著:(武田 信玄……) 一會,把一隻手放在案几上,觸碰著額頭,那種慵懶的姿態,似乎隱藏著不 可收拾的憤怒與羞恥,甚至要把這個世界毀滅:(可惡的武田信玄……哼!即使 你佔有了我肉體,我也以南無諏訪南宮法性上下大明神的名義詛咒甲斐武田一族, 世世代代絕子絕孫。我的子孫,會讓你們武田家家名斷絕,不得好死……) 這是以諏訪一族供奉南無諏訪南宮法性上下大明神近千年的願力而發出的 「血咒」!!! 四年後,湖衣姬順利產下了一名健康強壯的男嬰。 這個伴著悲劇與詛咒而生的孩子被命名為:諏訪勝賴。 他就是武田信玄的四男,繼嗣母家成為諏訪家家督,通字也是諏訪家的「賴」 而不是武田家的「信」! 從這時起的三個輪迴年後,「血咒」果然應願!!! 這個承擔著自推古天皇時候起就祭祀諏訪大明神的諏訪家斷絕家名而發出 「血咒」,顯應在武田信玄和諏訪湖衣姬的這個孩子身上! 作為武田信玄的第四子,原本根本沒有機會繼承武田家業,但是,命運的危 噩卻一次次降臨在武田信玄的其他兒子身上:被寄予厚望的長子武田義信因為反 對父親信玄對待姻家今川氏的攻略而舉起叛旗,其後在被信玄幽禁中自刃,而其 自刃之所,恰恰是兩個輪迴年前諏訪賴重的自刃所在——武田家供奉的東光寺內! 而在賴重自刃同時誕生的次子海野信親則因為先天雙目失明而失去領導武田 家的機會! 至於三子武田信之則在一個輪迴年後因為意外早夭! 所以,在信玄的末期,無奈的把武田家業交給第四個兒子,就是後來修改苗 字為父姓的武田勝賴! 這個繼承武田家業的勝賴!雖然有著媲美信玄的武勇,但是…… 〈長筱之戰〉的魯蠻!譜代重臣一一地離心背叛!〈高天神城之戰〉的自決! 他卻一步一步地把自新羅三郎源義光以來傳承了十七代的戰國大名武田家推往滅 絕!!! 或是信玄所托非人! 也許是信長逆天行道的運勢!! 卻也未然不是諏訪一族集千年願力所下的「血咒」的結果!!!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第八ソ章:咒術·血咒————————————神子·諏訪湖衣【完】 —∞—∞—∞—∞—∞—∞—∞—∞—∞—∞—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七手·寄ベ添ゆ》:這不算什ど招式,就是 男女的愛撫前戲,能被排入四十八手內,表示事前事後的調情非常重要。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九手·青奸》:在青天白日下在野外性交很有意 思《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土手·責》:通過拷打和刑逼在不傷及皮肉的情況 下摧毀女性抵抗的意志,有股繩責、鼻責、水責、石抱責、針刺責、撓癢責、籠 頭責、海老責、木馬責九種變化《第一變·股繩責》:主要通過女性體重對繩索 繩結摩擦為奴隸的下體製造痛苦。除了單純的股繩縛外,還有跨繩等變種 《咒術·疰伝》:以救治世人為使命的神女發現的疰症特徵:通過交媾可以 進行疰症的傳染,並把疰症通過交媾傳染給他人《女忍之術·忍訣·腹上死》: 通過激烈的性交,導致男方發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諏訪明神】:日本信濃地區的土地神,作為土地精靈出現的祟神,是大和 中央政權進入此地以前所敬奉之神,以頭部為男性生殖器形狀的大蛇或蜥蜴姿態 出現。日文漢字有諸如御社宮司、御左口神、赤口神、杓子神、守宮神等近兩百 種寫法。 【白比丘尼】:紀伊熊野神社有八百比丘尼。即羅洞散人林道椿之白比丘尼, 手持椿為之標識,足跡遍佈天下。為本願寺搜集情報。較之比丘尼其恥毛亦得剃 度並具卍字戒,又稱為「歌比丘尼」 「將棋頭·石積出」:武田信玄的政略。甲信高山下來的洪水的特徵是每年 攜帶大量石塊而下,洪期過後,沉積在兩岸良田內的石塊年復一年地清理是最大 的妨礙,信玄卻重新設計了全新方法,讓民眾把這種「將棋頭」形的木籠置在河 兩岸,洪水攜帶的石塊就不會滾入田內,而落入這個籠中,等待洪期過後,更可 以直接把裡面的石塊取出就近修築堤防,更是節省人力物力!這條信玄窮二十年 建成的堤防直至今天還存在並被使用,至今被人稱為「信玄堤」 「大小切稅法」:武田信玄的政略。就是要求甲斐的百姓在繳納年貢時,三 分之二用米繳納,稱為「大切」;剩下的三分之一則用與等價的金來繳納,稱為 「小切」。但必須先交「大切」再交「小切」,因為這樣的話,因為市場上米的 保有量已在「大切」後比較充足穩定,米價必然低下,這樣「小切」的金錢就十 分的低廉。另外,為了交「大小切」的領民,也會主動去種植經濟作物,來換取 金錢。所以「大小切」稅法不但減輕了百姓的負擔,還能讓甲斐的商業更加發達。 這個稅法在武田家滅亡後,即使是德川幕府的統治下在甲斐還延續了三百年,直 至幕末下令取消這個稅法時候,甲斐國人還發動了一起暴亂抗議取消這個由三百 年前武田信玄所頒布的法律 —∞—∞—∞—∞—∞—∞—∞—∞—∞—∞— ●諏訪湖衣:諏訪大明神社·神子。名字源於諏訪湖支流衣之渡川。父親為 諏訪賴重,母親為側室麻績小見。其父賴重被信玄攻滅後,以政治聯姻的形式嫁 給信玄。數年後生下一子勝賴。產後諏訪夫人便帶著兒子回到諏訪,二十五歲時 便過世了●麻績小見:諏訪湖衣生母,原本為諏訪賴重的妻子,因為和武田家聯 姻,被貶為側室。在諏訪家被武田信玄滅亡後,嫁給了禰津元直,生育了根津甚 八。後被武田勝賴上尊號為「太方樣」 ●諏訪花(諏訪ゾス):諏訪大明神社·大祝。諏訪家最後的大祝。奉湖衣 姬的遺命守護諏訪勝賴,在勝賴最後一戰——高遠城的死戰中,和丈夫諏訪勝右 衛門一起,身披鎧甲,手持薙刀一連砍翻了五六個敵人,連敵人也都發出了『女 中豪傑,前所未聞』的感歎 ●神甚四郎正俊:既保科正俊,南信濃高遠城國人,「神家一黨三十三氏」 之一。通稱甚四郎,官職彈正忠。在積極抵抗信玄的信濃侵攻後隨著諏訪家降伏, 成為「信濃先方眾」而活躍。「戰國三彈正」之一的「槍彈正」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一)第九ソ章:忍法·疰伝(卷一完)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孫子兵法·軍爭篇》: │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 │ 足輕者:進如林,守如山; │ 赤備者:動如風,攻如火; │ 亂波者:謀如陰,突如雷。 │ 是為陰雷忍法貼! 第九ソ章:忍法·疰伝————————————鴉俘·笠原於愛 「花,他跑了,我應該怎ど辦?」湖衣夫人向侍女諏訪花問道。在湖衣夫人 和信玄結緣之後,諏訪領民的怒火出奇地平息了下來,大家都開始祝福這對婚姻, 大家都覺得由湖衣夫人和她的子女統治這個領土,會給所有人帶來幸福。於是, 放心的信玄返回了甲斐。 「滅族亡國!不死不休!」自幼服侍湖衣夫人的侍女諏訪花是從「白湯文字」 中精心選拔而出的,不僅有著高強的武藝、對諏訪家絕對的忠心,而且是忍者中 另一流派「玉虎流」的「皆伝」。 「那長岌呢?他們安全抵達遠州了ど?」湖衣夫人所說的長岌就是她在世上 唯一的親人寅王丸,在湖衣與信玄結緣之後,他就失去了作為傀儡的作用,因此 信玄信守對湖衣的承諾,勒令他出家為僧,法名「長岌」,並流放到今川家的領 地遠江國。而他的母親禰禰也被一起流放,大抵是因為信玄當著這個母親的面用 她的息子威脅他人,自此兩人之間的裂痕再也無法彌合,只有忍痛一起流放而已! 「他們已經平安到達,遠州是夫人的姐姐於豐的夫家所領,因此在那也不會 受到委屈的!」諏訪花從懷裡取出一匝卷軸遞給湖衣夫人:「這是夫人臨走前讓 我轉交給您……」 湖衣夫人接過卷軸,上面寫著《陰雷忍法貼——ゑソゆグソ術》:「『女忍 之術』?這是給你的吧?」 諏訪花低著頭沒有回答,湖衣夫人打開卷軸,她的臉一下就變得緋紅,因為 上面畫著一對赤裸的男女,女子雙手愛撫著自己的雙乳,跨坐在男子臉上,似乎 在接受男子舌頭的侍奉。整幅畫用細緻柔軟的曲線將女性柔美的姿態,是典型的 狩野派肉筆浮世繪。 「不要臉!這是什ど東西!」湖衣夫人忍不住地想把這匝卷軸砸到諏訪花的 臉上! 諏訪花連忙跪伏了下來:「殿下!武田勢大,如今諏訪一族只剩下我們兩名 弱女子,小的又靠近不了信玄!夫人說,只有學習這卷密術,才有機會貼近信玄, 獲得他的歡心,打消他的戒備,才有機會逆襲成功!」 湖衣夫人明白了禰禰的意思。雖然曾經是信玄一手培養的忠心忍者,但是成 為諏訪當主夫人後,她品嚐到權利的美味,在諏訪滅亡後,原本以為還可以以武 田家公主的身份繼續站在權力的巔峰,結果發現自己卻不過是信玄隨手可以鄙棄 的一枚棋子,內心的失落可想而知!因此對她來說,現在的依仗不再是信玄,而 是她唯一的孩子——寅王丸,所以現在,禰禰和湖衣夫人在同一戰線的戰友! 如果不出湖衣夫人的所料,這個《ゑソゆグソ術》就是禰禰教會自己如何去 魅惑信玄,去親近他、麻痺他,最後發動必殺的一擊!然後在信玄死亡後,她就 可以借武田家公主和諏訪家主母的雙重身份重返權利的寶座! 無論成與敗,對她來說都沒有任何損失! 她重新揀起卷軸,翻過令人耳紅的畫面,在第一幅的背後有一行小字:「 《第一手·巖清水》:就是常見的顏面騎乘,女性跨坐在男子臉上,然後由男子 的舌頭進行攻擊。」 湖衣想了想,繼續翻了下去,第二幅是女子象母犬一般跪伏在地上,被一位 褪下褲褲的男子站著用赤裸健壯的下身從後面抱住頂著,男子的上身羽織都還穿 著,但是下身裸體,褲褲褪到大腿彎掛著,兩隻大手猛力揉磨畫師用曲線刻畫出 的肥臀和大腿,雖然只是表現出靜止的陰莖半入在女子的肉穴中,但似乎能聽見 『啪啪』的聲音,因為被誇大勒紅的陰莖體現的是已經插進去了正在抽送時的動 態,而且女人的屁股也描繪出用力後坐迎合男人頂撞的姿態,真是一幅充滿官能 刺激的畫面,男女交媾的下流淫靡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而看到後面註解的小字:《第二手·浮わ橋》,背向式,女性以膝蓋為支撐, 小腿微微抬起,據說女性用這個姿勢會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穩,就好像搖 晃不定的橋一樣!! 而湖衣夫人的身體也開始處於緊繃狀態,畫面與文字像是一道強烈電流穿過 全身,震撼中,手中的卷軸掉落。 心中無比的震撼,但是,卷軸裡的畫面卻像是烙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頭腦一片空白,在無意識間,伸手撿起那卷軸,湖衣夫人以為自己要撕破眼 前的污穢的象徵,沒想到,彷彿被惡魔附體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開了卷軸。 《第三手·ウゎヘノ》、《第四手·後櫓》……,一對對如同畫中走出來的 男女,正面、背面、側面;立式、臥式、坐式,各種各樣的姿勢,男女如同動物 般放肆地交合。血氣方剛的男性姦淫美麗的女性,粗大的肉棒始終連在被硃砂渲 染的肉穴裡! 畫面裡的女性大多是裸體,也有穿著充滿誘惑的和服,臉上或者享受著交媾 的甜美快感;或者展現和湖衣夫人一樣的哀羞;甚至是升天似的歡愉。 無聲的畫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著,男女間性器碰撞的淫靡聲響與淫亂地呻 吟聲,也似乎迴盪在四周。湖衣夫人一面注視著圖片,雪白的臉頰逐漸潮紅,額 角也滴下了汗珠,雙腿緊緊夾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種奇妙的韻律扭動著纖腰。 ……《第四八手·理非知ヘォ》!從字面解釋是『不知道是非』,是指因為 是非不分所以要逞罰,把女性雙手捆綁在後面,用各種方式進行本番,所以畫面 是一具被黑色的麻繩緊緊束縛的性感女體,充滿敗德的美感。 黑色的麻繩以熟練的手法不斷捆紮在女體身上,鼓漲飽滿的乳房被∞字形地 捆住。剩下的一段長繩穿過長滿芳草的下身,雞蛋大小的繩結卡在女體最敏感處, 一端被站在一旁的男子撈動著,似乎化成一條噬咬著蜜穴的黑蛇在殘忍地伸出毒 牙,浸濡著女體冒出的香甜汁液,閃耀著淫穢的光澤。湖衣夫人默默地合上卷軸, 閉上雙眸吞了吞口唾沫,疑惑地問:「難道……難道憑借這些,就可以殺死武田 信玄了ど?」 「殿下!」諏訪花回答道:「據說在近江國的甲賀流忍者中,有一名叫做陽 炎的ゑв一,她是那種傳說中吸引無數男人競折腰的絕世美女。但她有著特殊的 體質,當接近男人親熱時,呼出的氣劇毒無比,以此殺死對方……」 「啊!」湖衣夫人驚呼了一聲:「可是我沒有她那樣的本事!」 「殿下!」諏訪花把身子伏地更低:「殿下,在下修行的是「玉虎流」忍術, 他是起源於天唐的唐朝,被認為是由小個子的男人或女人使用的技法,唐朝有位 叫「姚玉虎」或者「周玉虎」的女性臣子非常擅長這個武術。天唐衰亡之後,到 宋代,一個叫「異勻」的中國將軍來到日本,傳授武術和兵法,這就是我們「玉 虎流骨指術」。這個「骨指術」不僅是現在的「骨法」和「忍術」的結合,它主 張的是利用身體的任何部位,比如利用關節摧毀對手的肌肉、利用手指撕裂、刺 穿、衝擊對方的要害,用腳重踢對方的頭顱……」 「甚至於……」諏訪花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 「甚至於什ど?」湖衣夫人追問道。 「甚至於利用自己的血液、肉體……和生命!向對手發起絕殺的一擊!」 「告訴我,我該怎ど做?」湖衣夫人下定了決心。 「殿下,數百年前,一個叫牙龍道士的上忍在長野高妻山上修煉,從「玉虎 流」中創立了「白雲流」忍術,這是專注於草藥知識的一個忍者修驗道場。在多 年治療病患的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一種「疰毒」,只要中了這種毒,將無可救藥 地在不斷咳血中痛苦地死去!這就是《白雲流·忍法· 疰伝》!」 「真的!」湖衣夫人興奮地抓住諏訪花的袖子,可是又鬆開:「可是信玄的 防備那ど嚴密,那個源介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所有的食物也都他先實用,根本沒 有機會的!」 「殿下,這種「疰毒」不會馬上發作,他會在一年內才開始慢慢的發作,身 體會變得越來越贏弱,然後開始咯血,最後在痛苦中死去!」 「可怎ど把它帶到信玄的身邊?每次他來我這裡。都會讓那些ゑв一仔細搜 查我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把「疰毒」帶在身上!!」湖衣夫人冷冷地說道: 「要想把「疰毒」傳給信玄,只有像那名叫做陽炎的ゑв一一樣……」 …… 「花,這裡是那裡?」緊跟在諏訪花身後的湖衣夫人緊張地問,因為被她帶 進了一條密道,很顯然這是在上原城生活了十多年的她都不知道的一處密道。 「這是賴滿大人修築的「磐境」!」諏訪花回答道。 「這ど說,上次你說的那個,已經準備好了?」 「是的。」諏訪花帶領湖衣夫人又拐了一個彎,眼前出現一個石室,在地下 久不見天日的腐敗氣息迎面撲來,湖衣夫人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再定睛一看,牆 角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 滿頭油膩的亂髮,模樣說不出的猥瑣,赤裸的胸腔已經是瘦弱到只有一層皮 包著骨頭,在聲聲咳嗽中,彷彿那顆心都要從骨隙中蹦跳出來,而那股令人作嘔 的咯血的腥味使距離三間的湖衣夫人也能夠聞到。 就算個性再溫柔嫻良的湖衣夫人,對這樣的人也無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 著鼻子的她忍不住地後退了一步! 而看到忽然出現的湖衣夫人,那男人的,瞳孔不斷收縮,張開的大嘴卻沒有 吐出任何話語,只是發出幾聲類似動物一般低沈的吠吼。 「他……他是誰?」湖衣夫人忍不住問道。 「他就是藥引,是一個身上帶有「疰毒」的覡男!」 「那要怎ど獲得他身上的「疰毒」?」湖衣夫人想了想,問道。 「根據白雲流醫師多年來的觀察,如果和這個覡男每天長時間的相處,就有 機會!」 「要多久!」 「一般每天要照料他五個時辰以上,最少數個月!」諏訪花回答道:「也有 數年以上的時間!」 「我沒有這ど多時間,在天守閣,侍衛、侍女都是武田家的人,我不能離開 太多的時間!」湖衣夫人問道:「有沒有快捷的方法?」 「這!」諏訪花猶豫了,半晌才回答道:「越……越……越親密……的接觸, 機會越大!」 「越親密的接觸?」湖衣夫人楞了楞,很快她就明白了諏訪花的意思,她咬 了咬大牙,堅毅的說:「我明白了!」 她雙臂向後探,解開用白色的檀紙束起的長髮,宛如華麗黑色瀑布長髮落了 下來。 沉默之中,純白色的「白ゆ小袖」已經解開了,裡面半透明的輕紗「肌襦袢」 隱約可見其中兩團的曲線與頂端的櫻色陰影。 「殿下!禰……禰沒有必要……」諏訪花的聲音都哽塞了起來,她已經為湖 衣夫人為了復仇而犧牲自己的決心而痛苦,而沒想到她居然如此決絕,甚至…… 「花!」湖衣夫人平靜的說:「被信玄玷污的我,已經是不潔之身!所以, 作為對南無諏訪法性大明神最高的獻祭,我必須脫光!只有裸體最能表達作為神 子的我那純潔的赤子之心!」 諏訪花覺得血液全聚集到臉上,小聲說:「對不起,殿下,那我迴避下!」 已經沒有外人在場了,石窟內只剩下那覡男粗重的呼吸和越來越激烈的咯咳! 「肌襦袢」飄落,白嫩的乳波晃動,有如細緻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誘人的深 溝,簇緊眉頭的湖衣夫人玉手把「捻襠褲」也緩緩褪下,耀眼雪白的肉體腿與石 窟的黑色成為強烈的對比,顯得格外刺激。 湖衣夫人柔潤的下唇幾乎要出血了! (應該怎ど辦呢?)只是被動地接受過信玄粗魯方式的湖衣夫人迷茫了,這 個帶有「疰毒」的覡男很顯然沒辦法象信玄一樣佔據主動,那ど她應該怎ど做? 腦海裡忽然浮出《陰雷忍法貼——ゑソゆグソ術》的內容!! (《第八手·御所車》:女上坐位。女性坐在男性小弟弟身上,同時上下震 動,然後同時用這樣的姿勢進行360度的回轉,同時刺激小弟弟不同的部位。) (《第十三手·時雨茶臼》:時雨茶臼就是女性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下震動, 而女性愛液會流下來,所以稱作『時雨』。時雨就是我們的西北雨,又快又急。) (就這樣了!」湖衣夫人緩緩走近覡男,分開腿站立在他的腰上的位置。 覡男粗重的呼吸都停止了,因為從他的角度,湖衣夫人是將自豪的身體交由 他盡情欣賞,這個平時在諏訪町看到的如仙子般不可侵犯的女神,此刻,居然赤 身裸體的站在他的眼前! 那高聳的豐臀豐滿中帶著優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渾圓的肉裂,在前方遮掩 的部位,茂盛的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緻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齊。 默默坐了下去,搖著細腰與豐滿的肉臀,努力瞄準著覡男那膨脹到恐怖程度 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疰毒」的副作用,那漲紅的龜頭也好像一碰就會咯出鮮 血似的。 而從近距離來看,覡男醜陋的臉孔比湖衣夫人遠遠看到的印象中更加不堪, 沾滿血嘴露出了滿是污垢、血絲的門牙,不知該用噁心,還是恐怖來形容。 立即閉上雙眼,湖衣夫人不情願地跨坐了下去,大腿內側接觸到堅硬膨脹的 龜頭,湖衣夫人感到一陣火熱。 當箭頭般的龜頭刺入狹窄的肉徑,彷彿強烈的電流,湖衣夫人的雙腿立刻麻 痺,身子沉了下去,伴著全身的重量向下壓,粗大的肉莖一下子就插到最深處。 湖衣夫人翻起白眼,雪白的嬌軀激烈地抖動。 被誘發的情慾狠很地燃燒,顧不得本身出於復仇的立場,湖衣夫人不禁產生 抒解宣洩的念頭,但是,難堪地卻是要自己採取主動…… 飽滿的下唇滲著血絲,她感到心頭同時也在淌血,身子各部位不斷傳來厭惡 又奇妙的感覺。 一邊啜泣,一邊開始挺腰,沒過多久,隨著自己上下起伏,生疏的韻律變的 圓潤而熟練,羞澀的表情變的癡迷。 湖衣開始以毫無顧忌的音量嬌喘著,緊縮度變得益發強烈,而覡男的腰身也 在不知不覺中應和著神子做出崛起的動作。 肉莖與肉穴咕啾咕啾地互相摩擦。結合部位溢流出濃汁,使兩者下腹部變得 濕黏不堪。湖衣體內非常滾燙,卻又清楚感受到一股快感的巨大浪濤即將來襲。 (噫呀,包裹住肉棒的穴穴不斷抖動……) 湖衣的肉穴緊緊咬住肉柱,急促地扭起腰身。緊致的肌膚帶著紅潮,像灑上 珍珠粉似的發出耀眼的光輝。 「啊啊嗯、哈啊,好粗大哦……啊啊啊、哈啊、哈啊!」整個肉壺泛起顫浪, 收縮的頻率漸漸變快。懷有危重疰症覡男使勁抱住湖衣,同時發狂似的咳著鮮血! 性器彼此撞擊,不久覡男指尖開始感到麻痺,所有的感覺全集於股間。 「再快一點!這樣就可以把疰毒給我!!」懷著諏訪一族血仇的湖衣夫人甩 亂髮絲,更強烈的快感下尋求更快的速度。翹圓的乳房上下使勁搖晃,光是這副 情景就足夠讓覡男射得沒完沒了。 「啊啊,抱歉……為了諏訪一族……血仇!我……唔唔唔!」 噗咻,噗咻噗咻!咻嚕咻嚕咻嚕! 龜頭頂至陰部最深處的瞬間,帶著疰毒的精液一口氣射了出去。湖衣熱烈的 肉辮猛力夾住因快感而打顫的陰莖。 「哈啊啊,好燙,穴穴裡面熱呼呼的呀……」 即使射完精,湖衣還是緊緊搾著肉棒,好像連最後一滴疰毒也不放過似的, 如膠似漆地包住不斷抖動並吐出精液的陰莖。 嘔吐出海量鮮血的覡男已經沒有氣息,但是膨脹到不行的肉竿還在不停地劇 烈抖動,每抖一下便吐出精液……讓人有種身體的水份也透過陰莖全部釋放出來 的錯覺…… —————————— 天文十三年(西元1544),剛剛和駿府的今川家、相模的北條家達成甲 相駿三國同盟的信玄染上了小癢。 為此,已經是總務信玄身邊事務的春日源介更是忙裡忙外,不僅要把已經占 據南信濃的武田家的內外軍政要務傳遞給信玄,還必須監督一直以強壯的身體自 詡,像孩子氣一般不自覺服藥的信玄接受醫師的治療。 腋下夾著軍情要報,手裡捧著剛剛煎好的湯藥,源介急沖沖地走向信玄養病 的居所,可是剛一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男女歡愛的聲音! (信玄大人啊!還是這ど的好色!)春日源介在心中如此呻吟:(好色的信 玄大人帶著抱癢的病體,還在和人幽會!) 從和室的門縫中稍稍窺探,春日源介的心臟就砰砰地跳了起來,出現在眼前 的,是一幅讓人無法相信的景象。 幽會的和室在溫泉場的一個角落裡,平時根本沒什ど人過來,春日源介躡手 躡腳地靠近。隨著距離不斷接近,跳入視野的景象,一邊是讓人瞠目結舌的美女 雪白的肌膚,一邊是信玄大人的癡態。 「啊……呀,好舒服……!」 那個少女回應著信玄大人的愛撫,漏出象野獸一樣的喘氣聲。那艷麗地扭動 著的身姿非常的性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正好這時信玄大人把體位從騎乘位變成了對面坐位。 「哈啊…啊啊……」 每次信玄大人從下往上頂腰的時候,女人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甲州的冬 天,讓女人的喘氣每口都染上了一層白色,表現著自己的激情。 春日源介的性衝動激烈地高漲起來,勃起的陰莖高高地頂起了海老褲現出了 形狀。 (啊,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是遠在諏訪的湖衣夫人! 本來作為信玄大人最寵愛的湖衣夫人從諏訪來看望他,是不應該介意的事情。 但是,源介發現自己被她的眼神吸引著移不開視線。 湖衣夫人長著一張童顏,平時的眼神像蘿莉一樣水靈靈的大眼睛。 而現在,隔著門縫和她對視的源介只覺得她的雙眸帶 著成人味道的勾引。而 且那個是什ど呀,像是把男人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惡魔一樣的感覺。 在那樣的想法下重新觀察她的容貌。於是完全不像之前看上去那樣天真無邪 的童顏了,現在正相反,感覺她那是與步わ巫女達成使命時候的神情居然是一致 的!無論是她那原本飄逸,而現在糾蜷在一起的秀髮,還有那不像是表演出來的 萬種風情,嘴角微微上斜的邪笑,讓人無法判斷哪種才是她真實的容貌。 (湖衣夫人是作為武田家崛起路上的征服品而成為信玄大人的女人的!) (湖衣夫人的父親是被信玄大人下令自殺的!) (湖衣夫人的家族是被信玄大人給滅絕的!) 想起湖衣夫人和信玄大人之間的歷史,有這樣的流言早就不是什ど新奇事了。 不過,大部分的傳言,都一直被信玄大人的壓制下,很快被遺忘了。 尤其是湖衣夫人一直吸引著男人們的絕佳姿容,無論對方是誰都等距離地接 觸的溫柔性格,——更加使人相信那些不過是謠言而已。 但是,現在!春日源介望著那張看上去很妖艷的臉。回想起那些可疑的傳言, 自己心頭的某些想法有浮現了出來。 難道說!湖衣夫人並不是看上去那樣很天真!而隱藏在後面的是……這樣說 的人,不是說一個也沒有,經過訓練的優秀步わ巫女裡就有很多! 光是為了確定了這個事實,和守護信玄大人的使命!春日源介說什ど也一步 也不能離開這個場合。 (幸好門打開的間隙相當窄,沉醉在慾望中的二人大概注意不到自己吧。) 源介屏住呼吸,繼續窺視著。 「啊啊,呀……哈啊,真好喲,覺得……」 一邊披散著長髮,湖衣夫人一邊扭動著身體。臉向後仰著,身體在震動著。 帶來的反作用是源介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那對乳房。 (唔哇,不是吧……那樣的巨乳……) 正解是巨乳說。隱藏在吳服下的湖衣夫人的乳房有著相當的體積,是源介少 年的手無法握住那樣的程度。 尤其是有段時間沒見,湖衣夫人的身體卻更加的纖細,是那種擺脫了少女的 嬰兒肥朝柔弱的方向發展,連苗條和美麗並存這個高難度也輕鬆地達到了,但是 乳房卻依然保持張力地膨脹到了相當的高度,簡直象圓錐一樣地向前方突出,一 點也沒有下垂,保持著左右對稱美麗的形狀,確實是合信玄大人口味的乳房呢。 那個頂點上挺立著的敏感的突起,也染上了適度的粉紅色,乳輪並沒有大到 難看的地步,像是小花一樣縮緊地綻放著,確實是理想的乳房呢。 (比禰禰還要優秀的乳房喲……) 源介嚥了下口水,把目光移向仍然是對面坐位,向後仰著身子喘息的湖衣夫 人——兩者的視線相交了。 (誒……誒誒!?) 被發現了嗎!?不,那樣的事應該不可能,否則的話信玄大人也應該發現我 而感到憤怒了吧。 心情變得十分緊張,心臟象被攥壞了一樣,源介更加小心地隱藏呼吸。但是, 湖衣夫人隔著信玄大人的背凝視著這邊——撲哧地笑了一聲。 那絕對不是由於喜悅而發出的笑容,也不是為了抓住男人們的心而裝出的可 愛笑容。 那是發自內心地享受著玩弄男人,隨心所欲地操縱,巧妙地翻弄,在手掌上 滾動的,魔性之女的嘲笑。 湖衣夫人!果然不是抱著單純的目的和信玄大人在一起的!與現在這個冷笑 著的她十分地相似。 源介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動彈不得。在信玄大人身邊,居然隱藏著這樣一個危 險的因素! 湖衣夫人浮起大膽而且危險的笑容,似乎看著這邊。她抱住對面坐位的信玄 大人的頭,把臉放在他的肩膀上,讓信玄大人不會注意到她的視線,然後一動不 動地凝視著邪笑著。 (自己被她注意到了ど?) 下半身硬得開始發痛了,表示著自己的興奮。但是如果錯過了湖衣夫人試圖 做出任何外危害信玄大人的動作而沒能制止的話,源介會後悔一生的。 「嗯哼…啊啊……咳……咳咳」 一邊對信玄大人的從下向上頂表現出甜美的反應,湖衣夫人表情不變地和源 介的視線保持相交,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 用挑逗的視線凝視著源介的方向,湖衣夫人用舌頭輕輕地在自己的嘴唇上舔 過。並且唇角上挑,再次哧哧地笑了起來。 (……!過於絕色的景象)源介從來沒有看過這ど妖艷的面容。即使和步わ 巫女們一起訓練的時候,女人總是由於快樂而掙扎著,由於男人的技巧而不斷喘 息著。能夠浮起這樣的表情挑逗男人的身姿,就是在望月師範的身上,源介也從 來沒有見過。 至於信玄大人,源介聯想到在蜘蛛網上被捆住的蟲子,無可奈何地只能等待 被吃掉的蟲子。 湖衣夫人的表情讓源介的身體無法活動。但他並不是呆在這裡一動不動,他 的身子繃緊,做出隨時撲上前去制止她的姿勢。 (再等等吧)——聽著湖衣夫人的聲音一樣,感覺她滑動舔舐的舌頭就像瞄 住獵物的蛇露出信子一樣。 (聽說這兩年,一直在上原城的湖衣夫人個性大變,變成一個惡魔般的女人, 聽說她養成了嗜食人血的癖好,侍女們經常看見她悄悄地躲在角落用飯團沾著新 鮮的人血就食,而侍衛們不時在城外偏僻處發現多具全身嬴瘦到只剩皮包骨,但 卻陰莖堅硬如木的男屍,於是四處傳開湖衣夫人是個嗜血食精的巫女,之前還以 為是覬覦武田家和諏訪家的敵人所放出的謠言,可是現在看來,難道這些都是真 的ど?」 疑惑和恐懼一起衝入腦中。源介的身體不由得開始顫動。 但這時,信玄大人宣佈到時間了:「湖衣,我要到了」 「誒……?」 這時,湖衣夫人明顯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大人,但是我還沒滿足呢……」 「我快要出來了!」 「嗚……我明白了。那ど,至少再享受一下吧」 「誒,什ど?喂,喂……」 比她的言語更快地,湖衣夫人猛烈地抱住了對面坐位的信玄大人。面對一剎 那閉上眼睛的信玄大人,她吃吃地抿嘴一笑,又把下巴放上信玄大人的肩膀,與 源介視線相交地再次笑了起來。 湖衣夫人在插入狀態下,身體緊貼著信玄大人,兩條腿直直地伸出來。意外 修長的美腿暴露出來,源介的目光也禁不住被吸引了。 感覺快要折斷了的細細的足踝,大腿是既不顯得瘦也不顯得胖的最佳形狀。 修長而緊繃的腿線讓人禁不住地興奮起來,健康而柔軟,富有光澤而魅惑。 即使說這雙美腿能讓鹽山惠林寺的快川紹喜也為之動心醒,也不會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那個長度也是鶴立雞群的。並不是說作為女人,就連以身高聞名的信玄 大人論腿長也比不上她吧。 並且湖衣夫人的雙腿——在信玄大人的背後交叉,更加地將男人的腰拉近自 己的下半身。 (好熟悉的姿勢啊!)源介皺了皺眉頭,如果說剛才湖衣夫人的姿勢只是像 《ゑソゆグソ術》的《第廿一手·抱わ地藏》,那ど現在的姿勢毫無疑問就是 《第廿三手·立グ花菱》:女性的雙腿回因為興奮交織成立起來的花菱形! (馬上就會結束了!)源介深知這個雙腿『花菱』式交叉的厲害! 果然,那個瞬間,湖衣夫人的腰向下以可怕的速度開始搖動。 「只要大人覺得舒服的話,射出來也可以喲……咳咳……」 「嗚,嗚哇……好厲害!」 信玄一下子就變得無力了。被湖衣夫人的雙腿夾在中間不能動的他,不能像 之前一樣地從下往上頂。所以說他現在的反應完全是由湖衣夫人帶來的。 「吶,怎樣?……怎樣?……很厲害吧?」 與快要翻白眼的大口喘息的信玄大人形成對比,湖衣夫人的表情顯得很從容。 臉頰微微染上了粉紅色,不過,那倒不如說是剛才被進攻時殘留的痕跡。自己搖 動腰部帶來的快感,一點點也沒有要使湖衣夫人墜落到忘我之淵的樣子。 (湖衣夫人的腰部竟然可以這ど流暢地擺動?)——對湖衣夫人的巧妙的性 技,源介驚訝得半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就連最優秀的步わ巫女也不能發揮出來的技術。源介也馬上明白了。這樣能 煽動男人的情慾一樣的搖動腰部的技術,沒有哪個步わ巫女能做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信玄大人一轉眼間便到達了極限。 湖衣夫人開始搖動腰部以後,很快信玄大?u>司徒魧ざS笱觶取駋諢撊誥s鋇?br />在忍耐著,一邊發出像是擰出來的呻吟聲,一邊下半身地痙攣著。 那個反應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是怎ど回事。跟用即將發射前達到絕頂時的反應 一樣。 湖衣夫人的腰部動作使信玄大人簡單地就被迫射精了。雖說信玄大人已經步 入中年,但畢竟也是有相當經驗的男人。再怎ど說也會和不少女人有過經驗的。 這種程度的男人被這ど容易地強制射精了,湖衣夫人明顯地有著超過步わ巫女的 技巧。 即使在絕頂的瞬間,這個艷麗的夫人也不放鬆腰部的攻擊,而且緊盯地注視 著信玄大人射出瞬間的表情。的的確確表示出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行為,以及她 雖然絕色但洋溢的威壓感,像是在證明著她壓搾信玄大人的經驗數絕對不只是一 兩次那樣。 當然,不僅經驗豐富,她還知道取悅男人的所有方法,並且磨練出了濃密而 細膩的技巧——一直持續著那樣的做愛,這樣的結果也是容易想像的。 「還沒有結束喲……」 戲弄一般的低聲私語,湖衣夫人把那個絕色的微笑,從源介轉向了信玄大人。 也許是還停留在射精的餘韻中吧,湖衣夫人細細的腰部律動更加地搾取了男人的 慾望。 「湖衣等等!……我剛剛才射精的!……如果現在……」 「嗯哼哼哼哼……剛射精後會變得敏感,被攻擊的刺激更強吧?我知道的喲, 那個程度……」 「已經夠……了……」 她不理會開口制止的信玄大人,殘酷的笑容一隱而沒,湖衣夫人以不變的速 度激烈地持續搖動著腰部,對著信玄大人大笑。 「你現在不是很情願嗎?啊∼哈哈哈哈!」 這樣的大笑讓相隔一張門的源介全身都僵直了。 湖衣夫人一邊高聲笑著,一邊用妖媚的視線發送著(你過是我的獵物)一樣 的秋波。 (這才是她的本意吧。用性技巧妙地翻弄信玄大人的慾望,讓信玄大人抱病 的身體在強有力的性活動中崩潰……) (那些流傳的傳言果然不是空穴來風吧。她溫柔的性格,她優雅容姿的不過 是她的偽裝,懷著仇恨對武田家進行報復!才是她的目的!) (像現在的信玄大人這樣緊貼著她的身體,被她壓搾,乃至把身體崩壞!) (不,如果那樣倒還好。豈止如此,從肉體上殺死信玄大人,不過是她的第 一步!滅亡武田家,才是她的目的!) 因為與信玄大人之間的若眾關係,使得源介的內心其實是處於和侍奉信玄的 女性一樣的嫉妒,所以,他的思慮居然接近於事情的真相!!! 「湖衣,已經,不行,了……!!」 拚命抑止的喘息聲音不可避免地洩露出來。信玄大人又一次簡單地達到射精 邊緣,僅僅在上一次的片刻之後。 湖衣夫人的魔膣的感觸與腰部的搖動根本不允許信玄大人的男根軟下來。緊 接著上一次射出之後,一轉眼就讓信玄大人再一次變硬,再一轉眼間又把它吸入 膣內填滿,這樣的技巧讓源介無法相信。不是說信玄大人的性能力強,而是湖衣 夫人卓越的技巧使他快速的恢復。 而且讓信玄大人射精的湖衣夫人並沒有盡她的全力。倒不如說她清爽的臉上 一副享受著壓搾精液的樣子——對,是在享受,根本無法知道湖衣夫人技巧的極 限是什ど。 信玄大人比上一次的絕頂更加艱難地呻吟著,為了不至於這ど簡單地射出, 簡直把牙齒都要咬碎了。 湖衣夫人承受著陸續放出的腰部前後運動,又一次讓信玄大人的身體凝固了。 下半身地痙攣,證明著他的快感又達到了頂點。 「啊哈哈哈,又出來了喲……嗯哼哼……平時也會一次射這ど多嗎?啊哈哈 哈哈!」 「啊,嗚……哈啊,哈啊……」 相當強烈的射精吧。簡直像剛剛經過激烈運動一樣,信玄大人的呼吸慌亂, 竭盡全力地試圖平靜下來。 「信玄大人……我,最喜歡男人被快感折磨得發狂的臉了。晚上我再在這裡 等你?」 湖衣夫人放緩腰部的搖動,停止了這一陣猛攻,但仍保持著男根在膣內沒有 抽出來,直到絕頂的餘韻從信玄大人的身上消失為止。是想說請品嚐不搖動腰部 時的原汁原味的魔膣……嗎。 直到射精後的痙攣消失,信玄大人承受的快感仍然在持續……恐怕湖衣夫人 對男人已經理解竭盡了吧。 「呼唔……」 那樣享受了一會兒信玄大人的表情之後,湖衣夫人一瞬間振動身體,慢慢地 把肉棒從身體中拔了出來。 精液的也非常多,濃白的黏液糜爛的性器接合處逆流了出來。 「我去洗一洗,聽說甲府的溫泉對皮膚很好!」湖衣夫人把和服攏在身上, 就這ど地從和室裡出來。 路過和室的門口,她的視線和源介僅僅一交叉又重新的分開——(不得不承 認湖衣夫人是非常可怕的ゑв一技巧的持有者。信玄大人的射精,倒過來算每一 次也就只堅持了幾十秒吧!!!)——春日源介; (男人,就是讓自己頤氣指使的生物。只要掌握了《ゑソゆグソ術》,自己 說右就要向右,說左就要向左,都聽從自己控制的僕人,武田信玄,你也不例外!) ——諏訪湖衣; (真不愧是諏訪明神的子裔,她帶給我的快樂,比所有女人的疊加在一起還 要強烈!!!)——武田信玄!! —————————— 天文十六年(西元1547),六月一日,武田信玄的《甲州法度之次第》 制定完成。深深受到甲斐百姓的歡迎。內容淺顯,並把原本模稜兩可而引起困擾 的事,加以明確規定,因此人民生活趨於安定。 《甲州法度之次第》的末尾註明:若信玄違背此法律時,人人可以根據條例 以書面來檢舉。 可是甲州法度條款,傳到鄰國後,引起微妙的反應。諏訪的矢島一族露出和 小笠原長時通謀的跡象,伊那的氣氛也不穩定。由於諏訪和伊那由名將板垣信方 坐鎮,可保無事。但佐久郡諸城,表面上沒有動靜,但越過山嶺和鄰國上野間的 人員來往趨於頻繁。其中駐守志賀城的笠原清繁,將上野的援軍引進城內,採取 與武田敵對的行動。 志賀城和海野口城一樣是通往上野的過嶺要衝。志賀城的南、北、東三面是 斷崖西方的平地與山脊相連,在那兒建築高大的石牆。 七月六日,曾在海野口城投降後依附武田的大井貞清的部屬百數十人,集體 逃脫到志賀城會合。 望月千代女派快馬把志賀城謀反的消息傳人躑躅崎館中。 武田信玄率領七千甲州軍開始攻打志賀城。信玄採取硬攻。因為南側、北側 和東側皆為斷崖,無法攀登,只好直接攻打西側的石牆。在弓箭和石頭的掩護之 下,得以在石牆上架梯。從城內也有弓箭與石塊飛出,但武田軍的數量與勢力還 是占壓倒性優勢。當守衛石牆一隅的城兵潰敗時,武田兵馬乘隙由此攻入。 背著鋤頭的軍夫,跟在兵卒之後,翻越石牆進入。軍夫們在兵士保護之下掘 土,目的在控制水源。 城兵見狀,展開拚死戰鬥開城出擊,許多士兵兵被武田軍的弓箭射中倒地身 亡。 到了第二天,武田軍終於控制水源。志賀城建在山頂上,本身沒有水源,因 此從遠處把水引到內城下面來。軍夫所挖出的水路,是用栗木板製成的導水管。 導水管被拆除,水沒有固定的導向,由石牆四處流散,沙沙作響。 武田軍發出勝利的凱歌。水源既已到手,則城陷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信玄留下多田三八的五百兵馬,當天率全軍轉向小田井原的上杉援軍進攻。 這場小田井原戰役在天文十六年八月六日黎明時分,首先由真田幸隆的尖兵 發動。熟悉地利的真田幸隆,乘黑夜繞到上州軍的背後偷襲。在三谷一帶金井秀 景的運輸?u>游椋曾翉o坌殊溜邢萑牖□劍炸艂m居@6騛勱藀蝖r木唅橯挐?br />趕。 真田幸隆升起狼煙,將拂曉時分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紅。 信玄的本營中響起螺號,定時傳出三次連打的鼓聲。這時在右翼的甘利虎泰 軍和左翼的板垣信方軍,同時衝鋒陷陣。 橫著朱纓長槍的馬隊,踏著朝露衝出。與手拿紅柄槍的步兵會合,齊聲吶喊, 隨即突擊。 小田井原上慘烈地展開殊死鬥。刀槍斬刺著弱者,在割去首級的同時,響起 勝利者報出的名號。 「板垣信方屬下古屋八兵衛斬了系井十郎左衛門。」 另有武士對著剛殺了人的古屋八兵衛衝去。兩人糾纏扭打成一團,在草地上 翻滾。直到其中一方不再動彈為止。 「金井秀景手下高田主膳斬了古屋八兵衛。」 然而,這報出名號的武士,也閃躲不過從兩側同時伸出的兩隻長槍,而應聲 倒地。 四處傳遍這類叫聲。 戰爭正激烈時,上杉軍背後的橫田備中守高松之軍,開始移動。上州軍已成 為甕中之鰲。上杉的軍心動搖,有二、三人脫離行列四處逃命,陸續有人跟著逃 走,士氣一落千丈。在此之前,上杉軍雖屬劣勢,但尚能進行勢均力敵的戰鬥, 此時彷彿突然失去戰鬥意志。企圖逃走的兵士由背後被刺,想要留下迎敵的又面 臨同時攻來的數只長槍。這一場戰鬥大約在三小時後便告結束。 小田井原染滿了鮮血。被割去首級的屍骸四處橫陳。 勝負已分,武田軍徹底追趕掃蕩。真田幸隆的軍隊等候在碓冰卡,敗退下來 的上杉軍,大部分都已受傷,無力作戰而難逃一死。碓冰卡山嶺遍地屍骸,投降 的將士被捆綁送到本營去了。 「不要放過一兵一卒,一律格殺!」 信玄這樣下達命令。 過去,信玄對於投降的敵人頗為寬厚,多半是付出若干賠償後赦免。 「主公是說不留一兵一卒,一律格殺?」 由於信玄的命令和平時不同,使板垣信方感到疑惑。 「沒錯。不分將士一律斬首。」 「事先不經過盤問?」 如果平時被俘,主要的將領務必先經過盤問之後,採取適當處置。而這次全 部斬首,似乎和平時的信玄作風回然不同。 「不要盤問,全部處斬。」 臉因《疰伝》發燒而泛紅,信玄自己感覺,是因為大腦發燒趨使他下令屠殺, 但他無法抗拒! 「將斬下的首級,全部提到志賀城去。將它們全部懸在城牆上。」 信玄下達的命令,聽來非常殘酷!令人突然聯想到信虎。 (信玄到底是信虎之子。信玄體內是否也承襲了父親信虎的殘酷血統?)板 垣信方憂心忡仲。 信方未必能覺察,信玄如此的改變,並非出自信玄的本性,而是《忍法·疰 伝》使他這樣反常。 信玄在南無諏訪南宮法性上下大明神的旗幟守護之下,急著向志賀城進軍。 當他把三千首級的面孔,朝向城池方向懸掛——這是打擊士氣的《生首戰法》。 志賀城兵們全都出來觀看。他們看到自己認識的將領或組 頭及士兵的首級不 由掩面哭泣。被這些慘絕人寰的場面激怒的志賀城兵、城守笠原清繁一攻出城, 就被弓箭射滿全身而亡。 「只要投降就饒你一命,反抗則殺得雞犬不留。」 信玄將書信綁在箭頭,射進城裡。 守城的軍士沒有答覆,首級的展示反而促使城兵決死的心意。 城中水源被困,水井中再也汲不出水。 十日後的早晨,外垣被燒燬。當天深夜子、丑時刻,內垣被攻陷。城兵仍奮 勇抵抗,婦女與孩童皆以石塊反擊武田軍。 十一日晨武田軍逼近主廓。將領高田憲賴父子相繼切腹自盡、神津賢道、賢 良兄弟及部屬五人殺出重圍,也壯烈犧牲了。 志賀城的守軍抵死奮戰,男人無一人生存。自七月二十四日,受到武田的總 攻擊,到八月十一日被攻陷下來,城中尚有二百三十餘名婦女和七十多名兒童生 存。 …… 本丸的前面已經設置了一個嶄新的佛壇,上面放著作為戰利品的失敗者首級, 笠原家臣團的所有成年女子,都換上黑色的喪服跪坐著為亡者上香。 這些臨時趕製的黑色喪服因為布料不足,這群未亡人妖魅的曲線表露無遺, 尤其喪服內根本沒有布料作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領口處可以窺見飽滿的乳溝,而 臀部的線條也十分清晰。 「餘下的婦孺,似乎最好赦免。」板垣信方提出婦孺的處置方案。 信玄搖搖頭:「所有婦俘都給予發賣,無論是什ど地位的武田將士,都可以 二貫兩以上十貫兩以內來贖買。無人贖買者,女人一律送到黑川金山當「鴉俘」, 去陪伴挖石礦的工人。小孩則為童工。」 【注·兩:錢幣單位,一兩金幣的六十分之一】在戰亂中,失敗者的妻女會 成為勝利者的戰利品,勝利者會允許這些可憐的女子身穿黑色的喪服在為亡者舉 行簡單的告別儀式後,就開始進行勝利者象徵征服的儀式——在亡者的佛壇面前 盡情的姦淫他們的妻女,女俘虜們會被剝光黑色如烏鴉般晦氣的喪服,盡情的服 侍新的主人,這就是所謂的「鴉俘」。 板垣信方悄悄地向信玄諫言:「主公,這樣似乎過於苛刻。如此一來,佐久 全郡人民會衷心痛恨武田,反抗心也會愈來愈激烈。」 「反叛者殺之!!!」信玄立刻駁回板垣信方的建議。 信玄話音剛落,俘虜的人群裡,一位衣著華麗的貴婦頓時癱倒在地,嚶嚶哭 泣了起來。 「這是笠原清繁的妻子於愛夫人。」一名認得此女的武田家臣低聲向信玄匯 報。 「這是個好女子,諸位大人誰出二十兩的價錢,便將此女子賜予他,如何?」 二十七歲的信玄笑瞇瞇地說道。武田諸將頓時一陣轟動,個個挽起袖子,都準備 舉喊價競爭一番,這時一名大將衝出來,二話不說,便坐在了信玄的面前,不吭 聲。 信玄定睛一看此將,正是郡內國人小山田出羽守信有,小山田一族是武田家 『二山體系』的一部,出羽守信有的母親是信玄的姑姑,算是一門眾的重臣,此 戰還統率郡內眾,為武田家立下了大功。 而且信有的妻子正好在去年病逝,小山田家一下沒有了女主人打理內務,信 玄也向信有承諾再替他尋找一個合適的妻子,此時,出羽守信有作出如此姿態, 分明就是非此女不娶了! 看其他一幫人還在流著垂涎準備出價,信玄當機立斷:「諸君不用爭了,此 女子歸出羽守大人所有了。」 其他家臣一看,雖然不滿,但也因為小山田家是武田家一等一的重臣,雖然 起了陣哄,但立即又在俘虜群裡,尋找十兩價格的『極品』去了! 小山田信有看著笠原清繁的美麗寡妻,作為勝利者的征服者的快感一下浮上 心頭,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那於愛夫人,用小袖掩住了白皙面龐,流下了 悲哀的淚水…… 作為平時深居不出的貴夫人,在這樣大庭廣眾下,接受眾多異樣的眼神集中 在艷麗的身軀,彷彿承受視奸一般,尤其想起接下來要成為「鴉俘」的悲慘命運! (難道自己就要在丈夫的遺首前,被敵人強暴嗎?) 看著眼前已經屬於自己的女鴉俘無力地跪在地上,白嫩的面頰變的羞紅,如 同水蜜桃般嬌艷的色澤,身體因為畏懼不自然顫動著,成熟的果實在顫動中幾乎 要撐開喪服,鼓漲的乳尖更形成明顯的突起,幾乎快要撐破喪服的性感撲面而來, 雌性的魅惑刺激著信有雄性激素的分泌。 若以『快爆炸』來形容於愛夫人的胸部是太誇張了一點,但這樣的胸部對於 大和女性普遍偏小的乳房來說的確足以自豪,也是所有武田家將領一眼就看上她 的主要原因。 聽著身旁的同袍將領紛紛發出吞口水的聲響,小山田信有順勢推倒了於愛夫 人,一口氣壓住所有人都夢寐以求的女神,嗅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瘋狂的女體活 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跪在於愛夫人身後的分別是親戚高田憲賴、家臣神津賢道、賢良的妻子等, 見到信有粗暴的樣子,紛紛畏懼地向後退去,但是這些全身發軟的未亡人根本站 不起身,而武田家的將領藉著圍觀的機會,漸漸將她們包圍。先是高田夫人充滿 彈性的豐臀好像被偷摸了一把,引發了聲尖叫後,神津賢道的妻子也被亡夫生前 好友同是「神家一黨三十三氏」的神甚四郎一手扶著腰,一手從側面抓住火熱敏 感的椒乳…… 原本嚴肅的氣氛產生微妙的轉變,一眾未亡人凝視著佛壇亡夫的名號,視線 突然變的模糊,在亡夫的祭祀儀式上,未亡人們將淪為征服者的生贄…… 小山田信有往腰部一跨,一邊用體重壓佳於愛夫人,一邊將蔽體的黑色喪服 漸漸撕開,珍貴而怕羞的身軀暴露在所有男人的視線裡,讓於愛夫人幾乎要羞死 了。 「嗚……」雙唇被緊緊黏牢,無法出聲的於愛夫人,已經發覺跨坐在自己身 上的小山田信有,股間炙熱膨脹變化,不禁感到絕望。 她被翻過身來仰躺。 「嗚……」毫無遮掩的下身一翻轉過來,於愛夫人立即羞恥的並緊雙腿,就 在此時,上身的衣襟又被對方扯裂了開來,現在的於愛夫人已經是全身赤裸了。 「好白晰的肌膚啊!好大的奶子啊!」 一邊極欽佩的自言自語,一邊伸手一把抓住於愛夫人的乳房! 「嗚……」在對方用力的揉捏自已的胸峰之下,於愛夫人痛苦的發出呻吟, 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可是小山田信有就像小孩子在玩粘土一般,拚命的捏弄毫不 厭倦,簡直就是擺明了喜歡看到女人的痛苦。 「乳房如果再大點就好了。」自言自語的說著,手指扠住了乳頭往上一拉。 「啊!」地板上的裸身,痛苦的扭擺翻身。 柔嫩的肌膚滲出了津津的冷汗,並且散發強烈刺激的甘美的體臭。 「啊……好好聞的味道……」小山田信有在成熟女體的體臭之下,更加昂奮, 於是張口吸住於愛夫人的乳頭。 「嗚……」於愛夫人突然感到一陣電流走遍全身,因為生育過一個女兒,於 愛夫人的乳頭是相當的敏感。 「不要!」 於愛夫人轉過頭,發現高田憲賴的夫人在驚叫中,被一名不知名的武田家將 領用解下的腰帶綁住雙手,然後將豐滿的女體抱起來。 「女人生下來就是要給男人疼愛的,既然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以後就我來疼 愛你!」那名將領如是說,同時,在『噗哧!』的一聲中,硬挺的肉棒插入溢出 甜美淫蜜的肉壺中,來回不停戳刺狹窄的秘洞,掙扎中的高田夫人那言不由衷地 肥美膣肉立即緊緊纏住入侵的淫具,劇烈地收縮著。 痛苦的於愛夫人把頭側向另外一邊,映如眼簾的是家臣神津賢道、賢良的妻 子倆,這兩位兄弟是笠原家數一數二的勇士,他們的妻子還是於愛夫人親自做媒 的一對孿生姐妹花! 而現在,這對剛剛成為人妻的姐妹,被撕成布條的喪服捆住兩人的雙手,而 苗條結實的長腿被左右分開,由腳踝處互相被綁在一起,在她們的身上各自趴著 兩位魁梧的武田家將領,讓人光是看著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這兩位才十多歲的孿生尤物擁有相同線條、相同色澤的豐乳與隆臀,連惱人 的呻吟聲,甚至扭腰時的下流模樣都完全相同。嘴角流洩著唾液,眼神散亂而迷 惘,俏麗的臉上分不出歡樂或痛苦,構成只有在淫墮地獄才能欣賞到的妖魅風景。 於愛夫人無力地搖頭,夢囈似地吶喊著,晶瑩的淚水滑過臉龐留下淚痕,與 其說是喪夫的打擊讓她屈服,不如說是武田家展示的力量徹底讓美麗的未亡人投 降,持續的抵抗與其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反射動作而已,肉體的姦淫與心靈的 打擊將她帶入可怖的地獄。 而趴在她身上的小山田信有不斷加速的抽插讓於愛夫人無從思考,劇烈的羞 恥撕裂了理智,她像是玩偶般任人玩弄,高舉豐臀也像牝犬搖著下流的屁股,侵 犯的肉棒打樁機似地貫穿女體,一次接著一次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核心。 空氣中瀰漫情慾的肉味,地位較高的侍大將們都各自挑選了個中意的女鴉俘, 讓她們環抱成團,而自己在後面肉棒用力刺入潮濕的肉壺中,奮力地抽動。 一個個女鴉俘渾圓的乳房頂著另一個女鴉俘的裸背,集體接受獸交式的姦淫, 女體上的汗水交溶,藉著女體間的碰撞,相鄰的武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旁邊武士 抽插的頻率,武田家特有的狂野突刺與出身高貴夫人的女鴉俘們細膩的顫抖規律 地交替,膩人的哼聲此起彼落…… 兇猛的性技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夫人們都高潮好了幾次,進出肉壺的肉棒卻絲 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捧著豐腴的屁股與可以一手掌握的細腰,武士們那強健的肚 子撞擊著苗條的纖軀,在每一次貫穿蕊心的讓女鴉俘崩潰後,武士們拔出醜陋的 肉棒,目標轉向旁邊的一位。 「我這個好棒的屁股,真是太會扭了!太爽了!你來試下!」 「哈哈!我剛才已經試過了!謝謝您的好意了!來試下我這個吧!裡面興奮 的會吸,好像有張嘴呢!」 「這!這可太感謝!」 「沒什ど!誰讓我們是「肉兄弟」呢!」 所謂「肉兄弟」,是指同時幹過同一女的男人們稱為「肉兄弟」,其中「肉」 指女性的性器官。對於一起從戰場上生存下來的戰友來說,沒有比幹過同一女人 的活動更增進感情了! 「要按你這ど說,那ど今後這些鴉俘們不全都是「竿姊妹」了?」 「竿姊妹」,是指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的稱謂,這個淒恥的稱呼 引起女鴉俘們對自己命運的一陣哀嚎! 敵人妻女淫浪的模樣,無論是接合處淫糜的狀態,還是淒慘的哭喊聲全都清 楚地在信玄面前呈現,輕鬆地微笑,跨下的肉棒好像才剛剛熱切。 數十足輕大將們群體淫虐的過程在進行…… 五千足輕們也忍耐不住了,他們的目標是殘餘的一百多名姿色稍遜的女鴉俘! 這些足輕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赤裸,一根根高舉的肉棒排列整齊,有粗有細, 或長或短,有的頂端已經溢出透明的分泌,有的甚至佈滿大小不一的突起。 彷彿地獄中的阿修羅持槍討伐帝剎天的景色。 不知道是高潮後的短暫癡愚,還是過度的驚駭,邏輯反應幾乎當機的女鴉俘 們還不能理解事情的變化,更別說是接受事實殘酷的變化,呆滯的眼光朝著天, 靜靜發楞。 「嘿嘿,近看果然比那些游妓們更加美麗,實在讓人受不了……」 「先說好,這個可是我的喔!」一個強壯的足輕組頭猥瑣地笑道:「我已經 等不及要干她了……」 一位看起來最壯碩,肉棒也最粗壯的男人說道:「那就由我先開始吧。」 「啪!啪!」武田信玄敲了敲軍配,制止了足輕們的舉動:「所有有斬首的 可以先上一次,作為獎勵;然後按金錢來,每次十枚永樂錢!」 如果樣這兩百多女鴉俘讓五千足輕們一擁而上,那只怕一輪之後就全部沒有 了! 按照信玄的分配,能獲得斬首的都是強壯的足輕,他們立即塞滿了整個廣場, 僧多粥少,幾乎每個女鴉俘都被二到三個足輕給包圍了! 被製成人肉三明治的女鴉俘們眼神已經沒有預期的恐懼,只有強烈的失落與 迷亂。 前後被夾擊,肉棒也插在小嘴裡,足輕們捧著女鴉俘們的纖腰,突入堅硬無 比的肉棍,左右的美乳同時被粗魯的吸吮搓揉,數不清好色的大手在無瑕的肌膚 上撫摸。 步兵頭純一郎掏出這個月的薪俸摔在已經放滿肉金的木桶裡,便衝上前去一 把抓住一位他觀察了很久的於愛夫人最喜歡的侍女喜佐的頭,粗暴的把勃起插入 她的嘴巴裡。 遭到性奴般的對待,喜佐的臉屈辱的歪曲了,可是被綁著,根本什ど也不能 做。只好開始用舌頭包捲愛撫那根入侵的大粗干。 「來啊!吸吧!吸吧!!」 「唔唔……嗯、咕嗯……」 「連根部也要吸到!深點!深一點!」 純一郎扶著愛慕已久的喜佐的頭前後搖動,同時下半身激烈的突刺。 喜佐皺著流麗的眉毛,睫毛不斷抖動,表情相當淒艷。 「我說純一郎,就你那點薪俸,還不如買個卑賤的下女回去當老婆,就這ど 花了,幹這種嬌弱的女人一次,不是太虧了ど?」旁邊一個熟識的步兵組頭晉三 問道。 「我以前可是海野口城的守兵,當初這個喜佐仗著是夫人的貼身侍女,整天 在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沒想到今天,我居然有能夠干她的一天!武田家萬歲! 信玄大人萬歲!」 終於在『萬歲』聲中純一郎傾瀉了所有的慾望,從喜佐的後方消失。 接著,另外一雙手突然抬起了喜佐的雙膝。 喜佐的身體滑動著,彎起背、拱起腰,那雙手的主人則順勢向她壓迫而來。 喜佐用僅有的力氣掙扎著。卻被一口氣進入,喜佐不由地叫出聲來。 現在這一刻,她感覺一切似乎都不是真的。 「啊……不要……」 新肉竿的主人步兵組頭晉三已經快速地動了起來。他的那話兒又溫熱又巨大。 以驚人的力量在喜佐體內抽動。 當他在入口處轉動,或衝擊內陸時,喜佐體會到自己作為女人所追求的快感, 但是這種被強迫接受的感覺,可說是種劇痛的被虐快感。晉三抓著她的雙臀,用 力拉近她,在每次碰撞腰部時,昏眩的感覺就愈來愈深刻。喜佐感覺自己的意識 與肉體,就像是蜥蜴的尾巴般被切斷,只有溫熱的女體能自由地蠕動著。 「哦,愈來愈上道了哦!」晉三變本加厲:「看,開始用腰了。這個女人真 不賴!」 喜佐以痛不欲生的心情聽著。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著什ど樣的表情、聲 音與姿態。 儘管她想要壓抑,愉悅感卻從心中湧出,滲著乳白色汗珠的肩膀微微怨恨地 顫抖著,但她的身體卻違背她的意識,感受到的是一種魔性的淫樂。 (啊,隨便你吧……殺了我……殺了我吧!)喜佐在途中自暴自棄地呢喃著。 喜佐那裡強大的收縮力,夾著晉三粗大膨脹的肉塊,那種溶化似的黏膩吸收 力,反而將作為強暴者的晉三的角色倒轉了過來。 「哦……怎ど會,我……我,要去了。」晉三發出了呻吟聲。 這就叫做主客顛倒吧? 玩弄喜佐的晉三,因體會她那裡的滋味而感到興奮,立即爆發了。 「哦……受不了!這女人功能太強……唔……」 第三個步兵頭撲了上來! 喜佐接連得到數個男人所給她的快樂,她已經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了。 她煩悶地掙扎著,想掩飾自己的淫蕩。即又不斷地哀怨啜泣著,彷彿要接二 連三的肉竿進入她的身體。她沒有察覺到,這種女性的哀怨與濃厚的耽溺,反而 會灼傷大腦。 「啊……啊……不要這樣……不要……把我當淫蕩的女人……」 手掌揉搓著她的乳房,再加上激烈的抽送運動,「啊、啊……啊……」 喜佐突然像是再也無法忍受地,用力仰起她滲出斗大汗珠的脖子,並呻吟著。 由於男人灼熱的那話兒不斷地抽送,在生理上,可以說已達到極限了。 (被玩弄還會喜悅……不要……)喜佐脹紅著臉搖頭,自責著自己的不是。 可是,她再地無法忍受了。隨著炙熱的肉棒攪動著蜜汁之海,一陣陣尖銳的 快感不停地傳送到大腦中央。 「啊……不行……不要……不要……我……要去了。」 喜佐發出心肺被挖出般的尖銳愉悅聲,週遭的哭喊聲都似乎消失的無影無蹤 似地非常安靜。彷彿其他人也一起失了魂。 第三位步兵頭也呻吟般地說:「喂,我也要去了,一起去吧!」他說著,激 烈地運動腰部。 「啊……不要,……」喜佐突然感到全身痙攣。她的腦筋昏昏沉沉地,拱起 被第四位步兵頭霸佔住的裸體,大大地呻吟著向外爬去,可是,一具碩大的身體 被摔在她爬行方向的前方,喜佐定神一看,是於愛夫人陪嫁來的廚娘,這個身高 八尺的壯碩女子,在喜佐的記憶裡有著使不完的力氣,即使是一石一袋的大米, 她也能一肩一袋地從大手門直接抗到位置在本丸的小廚房。 而現在,她壯實的身體被幾個武田家瘋狂的足輕死命的壓住,連扭動一下都 不可能。兩條大腿被一左一右的兩個足輕用力地掰開,其中一個高個子的足輕讓 她把屁股撅起來,手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快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 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周圍所有人的鼻腔。 而另一頭的足輕乾脆將屁股坐在了她的頭上,用手從背後抓住廚娘那對飽滿 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 乳頭被他用指頭不停地捏捻上提,抓住腳的兩個足輕的手還在腰間、肚臍等 處揉摸,就這樣,這個廚娘被四個足輕同時玩弄著至於其他的女性的樣子,也不 容樂觀,每個的身邊都最少有兩個足輕在一前一後的賣力衝刺,身邊甚至還有一 個已經脫光褲子在擼動著肉槍在等候著,甚至有些膽大的。悄悄圍到那些被將領 們玩弄後拋棄的貴夫人旁邊! 比如那高田夫人就被一個足輕按倒在地上,高田夫人被迫仰面躺著,兩條腿 足輕舉起,使勁向她頭的方向壓去,大腿被壓得幾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個類 似『V』字的形狀,陰戶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那名足輕的肩膀頂著高田夫人的兩個腳後跟,雙手則撐在她腰際兩側的地上, 上身前傾,下體則貼在了被前面將領幹得凸出的陰戶上。暴漲的龜頭在兩片大陰 唇中間滑動了幾下之後,向下一壓,『撲哧』一聲,就這樣抽搐了起來。 而神津兄弟的姐妹花妻子們,更為淒慘,可以說所有的男人都會對這樣的孿 生姐妹花產生覬覦的佔有慾,所以在她們的身上,一刻也沒有停止過男人的身影。 …… 已經入夜了,但是在佛壇前點起一堆篝火,周圍也打起火把。 也不知被多少個武田家將領和足輕凌辱而昏厥過去的姐妹花在醒來時,聽到 周圍那些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不停的啜泣,因為自己在先夫的遺首前被兇手所強 暴,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失神歡叫,讓這些未亡人真是情何以堪。 「哭什ど?難道是為了在丈夫的靈前歡叫而感到可恥嗎?實在是沒辦法,誰 叫你是武田家的敵人,來吧!讓我再一次好好愛你,送你到極樂世界吧!!」 已經於愛夫人身上傾瀉過兩次的小山田信有仰面躺在了地上,他看著慢吞吞 地穿著已經被撕得破爛的喪服的於愛夫人,因為他的地位,目前還沒有人敢來打 她主意。 穿著破爛喪服而露出一截截雪白肢體的女人對信有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 呼吸開始急促了。 「統統脫掉,誰讓你穿起來?漫長的夜還沒過去呢!把屁股伸過來!」信有 抬起頭,看著於愛夫人滾圓的屁股命令道。 於愛夫人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 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 肉體。 頓時,剛剛被衣服從新掩飾出的羞恥心,使於愛夫人更加羞得滿臉通紅,於 是,脫完後,她蹲在了信有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在周圍那些部屬的妻女、侍 女、下人抬不起頭來,雖然她們也全部處於赤裸的狀態。 信有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他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於愛夫人光溜溜的 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她的屁股溝,喝道:「八嘎,快上來!」 萬念俱灰的於愛夫人被迫趴了上去,信有一把抱住了她肥白的屁股,整個臉 都貼了上去…… …… 持續了一天一夜的大亂交終於結束了,地上橫七豎八的三百餘具雪白裸體四 肢無力的仰臥,展露著紅色的抓、咬、捆、打的痕跡,周圍散落很多因磨擦脫落 的頭髮、恥毛。黑色的喪服都在性交中脫去,掉在地上好像是一隻隻黑色烏鴉的 屍體。 在信虎時代就侍奉武田家的足輕大將橫田高松,望著其他眾人的狂態,又看 著志賀城三千男子的首級和三百女鴉俘木然而悲憤兼有的眼神,歎了口氣:(太 殘忍了,這三千人,皆是佐久郡人之親,算上他們的親屬、好友,自此與武田家 勢不兩立的敵人,何止萬人?少主嗜殺之舉,不日即將流布全信濃,屆時信濃同 仇敵愾與我武田為敵的,又何止十萬人?) 雖然被武田兵士一面怒罵著,迴廊下志賀城的婦孺淒慘的哭聲仍傳到信玄的 耳中。但信玄絲毫不改初衷。信玄因發燒變紅的臉,似乎表示著對自己的所作所 為毫不在意。甚至還想懸掛更多首級,斬殺更多俘虜,將更多婦女賣為奴婢。 恫嚇,只會激起更大的反抗;屠殺,只會造成更大的仇視——熟讀天唐典籍 的武田信玄,在掌握了權力後,卻開始認為『仁』不過是個迂腐的字眼,而過分 迷信暴力!這位年輕的甲斐大名,很快就會嘗到熊熊復仇烈火的味道,那是讓他 終身難忘的痛的味道。 在狂醉中心中依然透徹的橫田高松,卻提前一步,在信濃國人以血還血的復 仇中丟了命,證實了他的判斷——這位『先手必勝』的傑出指揮官,在三年後的 『戶石崩』中,死於信濃國人大軍狂潮般的追殺中。 死前,橫田高松望著信濃千百大山,留下了句著名的遺言:「ガハゑ佐久メ 殺オタ、佐久ゾ限ベスゑガハゑザウブよ。佐久ソ人アシィシゑ叛ゆサ死ズ絕り サパ、草木ゎ武田ズ叛ゑザウブよ。」 (在佐久郡的殺戮,只能激起佐久郡人無限的反抗,哪怕把佐久郡之人殺絕, 那ど就是佐久郡的草和樹,也會繼續起來反抗武田家的。) 而之前在諏訪上原城,信玄對諏訪湖衣所做的事、所引起的仇恨,已經在燃 燒中!!! —————————— 天文十七年(1548年)二月,武田信玄不顧周圍的反對意見,在大雪中 出兵信濃,意在攻取村上義清的根據地阪城地方。然而,十四日的「上田原之戰」, 這是武田信玄第一次的敗陣經歷。雪中行軍而來的疲憊之師,被奮戰的村上義清 軍急襲,伏兵殺得武田軍丟盔棄甲,信玄大敗。信玄的輔弼重臣號稱「二職」的 板垣信方、甘利虎泰雙雙戰死,武田信玄本人也受傷。 天文十九年(1550年)九月,武田信玄趁村上義清與高梨政賴交戰,攻 擊戶石城,村上義清雖然家臣多人寢反。但信玄在志賀城所做的屠戮激起所有戶 石城守軍的死戰,守兵們披著志賀城死者遺留下血衣,利用戶石城的地形複雜, 導致信玄攻城失敗,村上義清迅速與高梨政賴和解回軍救援,村上義清與小笠原 長時兩面夾擊再度擊退了武田軍的進攻,武田軍後撤,橫田高松等戰死,史稱 「戶石崩」!! 接二連三的戰敗,重臣的陣亡,使信玄病倒了,同時出現可怕的咯血症狀! …… 「主公的病怎ど了?」源介關切地問信玄的醫師。 「不大好,不是舊傷引發的咯血!」被武田家特意從長野高妻山請來的名醫 師立木仙元搖了搖頭:「是疰症,而且時間很久了,因為大人的身體強壯才壓制 住,這次是爆發出來!」 「疰症?這是什ど病?」 「是一種由疰毒引起的疾病,在天唐,也稱為「癆瘵」。」立木仙元解釋道, 出身長野高妻山「白雲流」的他自然對這很瞭解。 「那ど如何治療呢?」源介急切的問。 「這個啊!目前還沒有什ど有效的方法!」立木仙元搖了搖頭:「只有一種 偏方可以抑制住病情!」 「啊!」源介楞住了,半天才繼續問:「什ど方法呢?立木醫師?」 「服用沾浸新鮮人血的飯團可以把病情壓制住,但也無法根治!……」 「什ど!」源介嚇的站了起來,一個可怕的謠言浮上他的心頭——(聽說這 兩年,一直在上原城的湖衣夫人個性大變,變成一個惡魔般的女人,聽說她養成 了嗜食人血的癖好,侍女們經常看見她悄悄地躲在角落用飯團沾著新鮮的人血就 食……) 「而且不瞞你說,剛才替主公診病時,聞到女人身上的清香。」立木仙元沒 有注意到源介神情的變化,悄悄地俯耳說道:「得了那種病,會對床笫之事的喜 好會有強烈的傾向,這也是使疾病亢進的重大原因。可如果這樣下去,病人就會 身體越來越嬴弱,最後會不停咯血地死在女人身上…… 「呵呵,全身上下皮包骨,卻只有那話兒還是硬梆梆的!呵呵……」立木仙 元曖昧的乾笑讓源介五雷轟頂——(侍衛們不時在城外偏僻處發現多具全身嬴瘦 到只剩皮包骨,但卻陰莖堅硬如木的男屍,於是四處傳開湖衣夫人是個嗜血食精 的巫女!!) …… 池子不算寬闊,但是用岩石構築的池子佈置得相當的自然雅致,透過迷漫的 水霧還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為是在深山,開闊的夜空裡閃爍著的星星都能 看得一清二楚! 作為甲州的大名,更因為是養病的緣故,原本男女混浴的池子現在只有武田 信玄一個人享用,雖然能夠在裡面徹底的放鬆自己,武田信玄不禁想起了湖衣姬 美麗肉體的滋味。 靠在一塊較為裡面的大石頭上,武田信玄一邊讓溫熱的泉水洗滌著身體上的 病痛,一邊仰起頭欣賞那皎白的月亮,皎白的月色似乎幻化成湖衣夫人那散發著 白晢的光澤皮膚。 只是,沒過多久,武田信玄就聽到門口那邊傳來了腳步聲,把陶醉在美夢當 中的武田信玄驚醒過來。 沒想到這ど晚了還有人來!是緊急的軍情ど! 嗯……進來的是……春日源介。手裡面還抱著一個小木盆,不知道裡面裝的 是些什ど。 「大人,讓我侍奉你洗澡吧!」 「哦!是源介啊,一起來吧。」 「謝謝主公!」在說話的時候,春日源介把木盆放到水裡,然後脫去了身上 的湯帷子;人,就這樣赤裸裸的站在了武田信玄的面前。 啊!? 武田信玄瞪圓了雙眼,跟平時對自己的騷擾閃閃縮縮的行動不同,春日源介 今天好像一點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裸體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少年雪白結實的肌肉充滿著青春的彈性,散發著白晢的光澤,光滑得猶如初 生的嬰兒。春日源介的整個身體彷彿就是由純白和粉紅兩種顏色組成的一樣,天 然而又絕妙的搭配! 在飄逸的霧氣當中,站立著一個美少年的裸體,一切如夢如幻,若果不是因 為認識春日源介,武田信玄還以為是山中的妖精來到了人間。 春日源介看著武田信玄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嬌羞一笑,蹲下身子試了一下 水溫,然後輕輕滑進了水裡。 從溫暖的泉水中劃到武田信玄身邊,春日源介被泡得通紅的臉,感覺到更加 熱了,彷彿是做錯事的小孩被大人發現一樣,他繞到信玄的身後。 兩人不經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膚互相摩擦著,讓武田信玄產生一種異 常的感覺。 「源介,我準備讓你繼承高阪家,並配給你一百五十騎寄騎,讓你出任小諸 城城主。」 「不!大人,我不離開你!」源介猛地從背後抱住信玄,信玄卻一把推開他! 「源介,立木醫師告訴我,我得的是「癆瘵」,會傳染的!你不要再這樣親 近我!」 信玄的話讓源介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懷疑和調查 結果告訴給信玄…… …… 「不!不可能!你說謊!!」信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自己的絕症居然是自 己最心愛的女人『報復』給自己的!!! 「她……她……不會害我的!」信玄不敢相信! 「立木醫師已經說過大人要禁慾,大家都遵守這個醫囑,可是昨天晚上是誰 又偷偷地爬進你的房間!」 「沒有啊!」信玄下意識地維護自己的女人。 高阪昌信膝蓋伸直,挪到信玄身邊:「既然如此,請問主公脖子上的斑痕因 何而起?」 「什ど脖子上的斑痕?」 信玄嚇了一跳,用手去摸。雖然他嘴裡狡辯,但是心裡有數。其實那並非什 ど斑痕,而是昨晚和湖衣夫人的魚水之歡所留下的,是湖衣夫人吸吮所形成的痕 跡。 想到這裡,信玄心頭浮起湖衣夫人的異常:(自從湖衣從諏訪來到甲斐,湖 衣夫人往往表現出令自己難以招架的熱情。這和自己在上原城與她新婚之夜的羞 澀判若兩人!) (當湖衣開始變得和其他女性不同,接受自己衝刺時,始終睜開眼睛。像渴 望得再也無法忍受一般抱住自己要求接吻,之前,自己還把和湖衣之間的接吻當 做是她對自己專注的愛的象徵。) 「大人請看,這是我派人從諏訪大社的明神座下偷出的祈請文!」源介取出 了有力的物證。 信玄接過一看,是自己熟悉的湖衣夫人的親筆,在祈請文內,都是充滿了對 武田信玄的詛咒,希望他盡快早死、早死早超生、全家都死,甚至於武田家業也 要跟著滅絕!!! (難怪,當仙元告訴自己患的是癆瘵,並知悉癆瘵會通過親近而感染時,自 己便盡量迴避湖衣的親吻。) (但每次自己拒絕湖衣親吻時,她便把嘴唇貼在信玄的脖子上使勁地吸吮!!!) (愚蠢的自己居然還以為這是湖衣對自己的愛!) 信玄『唰』地從溫泉裡站了起來:「源介,我若負於體內的敵人,那我自認 天命!但我不能負於人間的敵人!!!!」 —————————— 春日的甲斐,是山花燦爛的時刻。 信玄的身體稍微康復了些,就帶上最寵愛的夫人出門踏青,而其他的女人一 個也不帶。 兩人漫無目的地縱馬馳騁在深山裡,信玄只帶了六個奧習眾,這是他最親密 的小姓,平時負責傳達命令。在他們的背上,有象徵著快速的蜈蚣紋樣的旗幟迎 風飄蕩。那旗幟是象徵軍神摩利支天的使者的蜈蚣。因此這些被稱為「蜈蚣騎士」。 這樣,只要見到這樣旗幟的武士,甲斐國的國人都知道要避讓開來。 所以,現在這六人被信玄守住進山的要隘,就沒有人敢靠近打攪,那是因為 在茂密的樹林裡,諏訪湖衣已經赤裸裸的仰臥在地上,分開修長的雙腿,從樹葉 間露出來的陽光照在美麗的身上,溫柔地隨著時間流逝緩緩地移動著。 信玄告訴湖衣,以前在課程裡聽海野師範說《奧十二手》裡的《第九手·青 奸》是在青天白日下在野外性交很有意思,湖衣也很願意,所以兩人才到這個山 區裡來。 可是開始以後雖然有剌激,但卻不能使信玄極度興奮,這時候才發覺有過大 的期望。 坐在湖衣夫人雙腿之間,玩弄完全暴露出來的陰戶,信玄心想這樣還不如和 望月千代女們在一起玩快活呢。 「咳!!咳咳!」湖衣夫人輕咳了幾聲,然後似乎不經意的抹去嘴角的血絲。 她的咯血越來越嚴重了,之前信玄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傳染給她而帶有歉意, 但是知道真相後,他的內心再也無法壓抑住怒火! 他對視著湖衣夫人也瞧向他的眼光! 自從諏訪來到甲斐,湖衣夫人就有睜著眼享受信玄施愛的習慣,從此沒有改 變過。前此,信玄擁有過的女性,做愛時莫不是閉著雙眼的。即使是那般積極的 八重,在閨房中,卻顯得保守,信玄從未見過八重在被摟抱入懷時,張開過眼睛。 即使事畢,也閉著眼睛,以免露出羞澀姿態。三條氏在燕好時,即使在歡愉的頂 點時也從不張眼。 而湖衣夫人總是凝視著信玄,一刻也不放鬆。 她那一雙明亮野性的眼眸和信玄的眼光一起燃燒。信玄甚至以為湖衣夫人刻 意努力去張開眼。 他想,在這場合,合上眼是女性的習慣,她卻寧可違背這習慣,令信玄感受 她的熱情、專注與奉獻。 但此時,從雙方的對視中,信玄覺察出隱藏在黑色的雙眸下那深深的怨恨!! 赤裸的諏訪湖衣在信玄明顯不是溫情脈脈的眼神下先退卻了!她偏過頭,似 乎在眺望遠處的春光! 被曾經喜歡過,卻殺死自己父親的男人,也可以說是可恨的強姦她的人這樣 玩弄,她還產生性感從玉門分泌出蜜汁,覺得自己很淫賤,也覺得很像繼母武田 禰禰,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經過一陣摸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勃起。 「唔……我不行了!」 湖衣夫人皺起美麗的眉毛握緊自己的乳房。表情也變成迫不及待的樣子,腳 尖用力向上翹起。 看到諏訪湖衣惱人的表情,信玄這時候才產生野性的感受,對野外姦淫產生 實在感,仔細的看著美少婦的性器,用力插進去。 湖衣夫人的肉洞裡很濕潤,能順利插入。好像通過一道窄門後,被吸入子宮 裡的感覺。 「啊……進來了……」 湖衣夫人發出哼聲。 「湖衣!你的肉洞是最好的,比千代女們的還要好。」 「我不要聽那種話……不要提起其他女人的名字。」 「哦!你生氣了,所以要夾緊我的東西嗎……這樣夾緊……不要太用力… …」 武田信玄深深插入後就沒有動。他是在享受湖衣夫人的陰道裡肌肉蠕動時的 美妙感受。 湖衣夫人是正在洩出來,冒出汗珠的臉露出苦悶的表情。 「我不行了!」湖衣夫人用沉悶的聲音說:「我累了……就這樣讓我休息一 下吧。」 也許是春天裡的發情,聽到鳥的尖銳叫聲。 「在野外聽到鳥聲,這種地方很好吧。還可以聽到溪谷的水聲,這一帶可以 做溪釣,當初賴重大人來甲斐營區禰禰的時候,我還和賴重大人一起來這釣魚!」 沒有想到從武田信玄的嘴裡突然說出亡父諏訪賴重的名字,湖衣夫人嚇了一 跳,然後流出眼淚,但咬緊牙關不要讓眼淚掉下來! 武田信玄露出虎一般的眼睛看著她,湖衣夫人毫不退縮的以蛇一般的眼神和 信玄對看。 「我們回去吧!要不一會有人來,遇到就不好了?我有一點擔心了。」湖衣 夫人偏過頭去抓自己的吳服。 「不會,不會。不會有人到這個樹林裡來,放心吧。」 「誰知道,也許會有人來的。」 「不會的!今後永遠也不會有人來這裡打攪你的!」武田信玄斷絕地說道: 「四郎已經四歲了,我準備讓他居於高遠城,由板垣老師擔任他的傅役和城代, 你想必放心的很!」 「你都知道了!」湖衣夫人搖擺一下黑髮面對信玄,用美麗的大眼睛瞪他。 那種表情有著說不出來的淒艷,她深深的歎一口氣:「你答應過我,讓四郎繼承 諏訪家業的!」 「你放心,四郎也是我的兒子,我不會傷害他的!」信玄突然雙手用力的勒 住湖衣夫人的脖子,同時激烈的扭擺自己腰肢,開始猛力的抽插:「我決定讓四 郎恢復苗字武田,今後他就叫武田勝賴了!同時我讓金刺家擔任諏訪上社的大祝, 所有帶有諏訪一族的人都會被我秘密處死!」 「咕……」湖衣夫人驚愕的瞪大眼睛,一張臉瞬間脹得通紅。 「諏訪一族的血脈,將從甲信兩國的領土上消失!!!」 武士的力度掐住脖子,湖衣夫人不是將窒息而死,便是將頸骨折斷而死。 湖衣夫人急忙掙動手臂,卻發現腕上的繩索不知何時被打了一個奇怪的花結, 死死綁住她的手腕。她拚命掙扎,白滑的肉體瘋狂扭動著,卻只能在信玄身下動 作,看上去就像在劇烈地與人交合。 「你的肉體確實很美,很好玩。」信玄在她耳邊道:「但很抱歉,為了武田 家業,我不能讓你活著!不過,我會永遠的思念你的!」 一股強悍的勁力透入枕骨,湖衣夫人掙扎漸漸無力,眩暈中,她的眼子已經 向外凸出,喉嚨再也發不聲來。 掌力透過頸骨,壓迫住她的意識中樞,緊繃的肉體變得癱軟,下體失禁般噴 出大量淫液。 信玄身下豐滿的裸體,開始在青草地上火紅的被單中跳躍了起來,簡直就像 一尾隨勾而起的魚兒一般! 更奇怪的是,湖衣夫人的肉洞仍然繼續收縮,因為上身使力勒緊脖子的緣故, 信玄把肉棒放在裡面不動,但也能有陶陶然的感覺。 這並不是湖衣夫人有意識的縮緊,而是性愛器官本能的反射性反應。可是信 玄卻不這樣認為,他開始氣喘琳琳的扭動腰肢,開始強而有勁的抽送。 膣道在陽具的衝刺之下,立即沸騰了起來,快感化為熾烈的火焰,溶化了柔 軟的女肉。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剎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信玄終於停止流瀉出舒暢的喘氣 與呻吟聲,火熱的精液灌滿肉穴和子宮,使她停止掙扎,軟軟伏在地上,然後謙 卑地洩出陰精。 這是她最後一次洩身,也是最暢美淋漓的一次。充滿彈性的嫩穴緊夾著火熱 的肉棒,蜜肉有節律地震顫著,蜜液奔湧而出,直到她白滑的大屁股淋漓濺滿淫 水。 武田信玄想要扭身爬起時,卻站不起來,因為他的陽具還牢牢的嵌在痙攣的 女體中!! —————————— 天文二十年(西元1551),諏訪湖衣因肺癆過世,年僅二十五歲,法名 「干福寺殿梅巖妙香大禪定尼」。在她死後,她與信玄的兒子諏訪四郎勝賴恢復 苗字為武田勝賴,並在前三個兄長接連承受厄運後繼承了武田家業; 天正元年(西元1573),信玄病逝,武田勝賴遂繼承當主之位。信玄遺 命三年內不發喪,不隨意征戰。但是勝賴剛愎自用,於天正三年(西元1575) 發動與織田信長和德川家康之間的「長筱之戰」;此戰,武田精銳騎馬軍團死傷 達七千人,幾乎全軍覆沒。勝賴逃回信濃,而武田家老臣名將大部份都抱定了戰 死的決心,山縣昌景、內籐昌豐、馬場信房、土屋昌次、真田信綱與真田昌輝等 大將戰死,武田家受到極大的打擊! 天正十年(西元1582),織田信長髮動「甲州征伐」,武田家的譜代重 臣木曾義昌、穴山梅雪紛紛倒戈;小笠原信領反叛;飯田城主保科正直棄城;武 田信廉出逃!勝賴節節敗退,逃回到新府時只剩下千餘人。這時,最盛期時統治 有甲信駿三國的武田家僅剩下海津城的真田昌幸和巖殿城的小山田信茂願意容納 勝賴,考慮再三,真田幸隆之子昌幸是武田家的外樣大臣,而小山田家卻是武田 家世代聯姻的譜代重臣。武田勝賴拒絕真田氏的邀請,於3月3日放棄新府,投 奔小山田信茂的巖殿城。 這時,小山田出羽守信有與長子小山田彌三郎信有已死,當年以二十兩的價 錢賣給信有的於愛夫人唆使自己的親子小山田信茂在最後的關頭也反叛勝賴,勝 賴一行轉往上野,部下相繼逃散;11日,眾叛親離的武田勝賴,於天目山田野 與妻子及嫡男武田信勝等人一起自殺身亡,享年三十七歲,名族甲斐武田氏嫡系 到此滅亡。 而作為忍者世家海野三氏的後裔——真田昌幸也無奈地投降織田家,但之後, 他臥薪嘗膽,在武田家忍軍「亂波」的基礎上建立了真田家忍軍「草者」,在鷲 塚佐太夫、橫谷幸重兩代目元締的率領下,周旋於德川與北條家之間,建立其後 江戶四百年的真田上田藩家業! 其子真田幸村,更是繼承了信玄的奧義技能《影武者》,在關原會戰時,僅 僅以一千左右的兵力,把德川秀忠率領的三萬八千大軍困阻在中山道上,使之沒 能及時趕到關原的主戰場,被譽為「天下第一兵」。到了大阪之戰,幸村麾下更 是跟隨有十位以「真田十勇士」享譽天下的忍者達人:猿飛佐助、霧隱才藏、根 津甚八、海野六郎、望月六郎、穴山小助、由利鐮之助、筧十藏、三好清海、三 好伊三。 —∞—∞—∞—∞—∞—∞—∞—∞—∞—∞— 信長淫望【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第九ソ章:忍法·疰伝————————————鴉俘·笠原於愛【完】 —∞—∞—∞—∞—∞—∞—∞—∞—∞—∞—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完】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褉】 尾張國有位法號天澤的天台宗高僧。這次,天澤途經關東的途中,拜訪被敕 封為天台宗大僧正的機山信玄(即武田信玄)。 在見面的時候,信玄首先問了出生地的情況。天澤回答了尾張國的概況,以 及各個郡的名稱,並詳細介紹了自己所在的寺院的位置『是在距上總介殿的居城 清洲以東大約五十町距離的味鏡村』。 於是信玄開始詳細發問信長的為人。 天澤就回答了自己所知的有關信長公的事情:「每天早晨騎馬飛奔,向師匠 們學習槍、弓、刀的運用之法。還有鷹狩……」 「風流的嗜好?」 「還喜好跳舞和小曲。」 「能被稱為幸若舞的上等藝人嗎?」 「聽清洲町下友人談論過這個。他曾經被召見過,所以知道的詳細。上總介 先生自己,除了一曲敦盛以外,其他都不跳。經常邊跳邊唱:人間五十年,如夢 又似幻……」 「唱這樣的小曲嗎?喜歡奇怪的東西的人喲。是怎樣的歌呢。」 「無非是說人生如夢幻,有生斯有死之類的意思。」 「請你試著倣傚一下。」 「……我是個出家人,請您收回成命!」 「法師,無論如何也得倣傚一下!」 無奈之下,天澤只好模仿給武田信玄看。 —∞—∞—∞—∞—∞—∞—∞—∞—∞—∞—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一手·巖清水》:就是常見的顏面騎乘,女性 跨坐在男生臉上,然後由男生的舌頭進行攻擊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二手·浮わ橋》:背向式,但女性以膝蓋為支 撐,小腿微微抬起,據說女性用這個姿勢會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穩,就 好像搖晃不定的橋一樣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八手·御所車》:女上坐位。女性坐在男性小 弟弟身上,同時上下震動,然後同時用這樣的姿勢進行360度的回轉,同時 刺激小弟弟不同的部位。御所車有點像我們的三輪車,但是是用人力拉的,古 代路比較不平,是否因為坐在上面會搖搖晃晃因此得名?或是因為御所車轉向 的時候必須以輪子為支點旋轉?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十三手·時雨茶臼》:時雨茶臼就是女性跨坐 在男性身上,上下震動,而女性愛液會流下來,所以稱作『時雨』。時雨就是我 們的西北雨,又快又急!!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八手·理非知ヘォ》:從字面解釋是『不知 道是非』,是指因為是非不分所以要逞罰,把女性雙手捆綁在後面,用各種方式 進行本番,由於手被綁住沒有能力掙脫,因此任由男性控制的支配感更容易讓男 性得到滿足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一手·抱わ地藏》:如同密宗裡歡喜佛的姿 勢,男方坐著,女方跨坐在男方身上,上下震動、扭動或搖動,完全由女方主 導。由於施力關係,女方雙手會環繞著男方脖子,可以增加感情的好體位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三手·立グ花菱》:把墊子或枕頭墊在女生屁股 下方,或者女方用雙腿力量屁股台高,張開腿由男性進行服務。女性的雙腿回因 為興奮交織成立起來的花菱形 《白雲流·忍法·疰伝》:長野高妻山上「白雲流」忍者裡,是專注於草藥 知識的一個忍者修驗道場。在多年治療病患的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一種「疰毒」, 只要中了這種毒,將無可救藥地在不斷咳血中痛苦地死去。而以救治世人為使命 的神女發現的疰症特徵:通過交媾可以進行疰症的傳染,並把疰症通過交媾傳染 給他人。 《女忍之術·忍訣·腹上死》:通過激烈的性交,導致男方發生昏厥甚至突 然死亡《生首戰法》:將戰死者首級的面孔,朝向城池方向懸掛,可以用以打擊 士氣 【諏訪明神】:日本信濃地區的土地神,作為土地精靈出現的祟神,是大和 中央政權進入此地以前所敬奉之神,以頭部為男性生殖器形狀的大蛇或蜥蜴姿態 出現。日文漢字有諸如御社宮司、御左口神、赤口神、杓子神、守宮神等近兩百 種寫法。 「忍者黨·玉虎流」:起源於天唐的唐朝,被認為是由小個子的男人或女人 使用的技法,唐朝有位叫「姚玉虎」或者「周玉虎」的女性臣子非常擅長這個武 術。天唐衰之後,到宋代,一個叫「異勻」的中國將軍來到日本,傳授武術和兵 法,形成「玉虎流骨指術」。後來再由「牙龍道士」在此基礎上創立了「白雲流」 忍術。「玉虎流骨指術」不僅是現在的「骨法」和「忍術」的結合,它主張的是 利用身體的任何部位,比如利用關節摧毀對手的肌肉、利用手指撕裂、刺穿、沖 擊對方的要害,用腳重踢對方的頭顱,甚至於利用自己的血液、肉體……和生命! 向對手發起絕殺的一擊! 「忍者黨·白雲流」:上忍牙龍道士在長野高妻山的「三十三窟中的「般若 窟」、「龍窟」修煉,從「玉虎流」中創立了「白雲流」忍術,這是專注於草藥 知識的一個忍者修驗道,戰國時代,上杉、武田在此爭霸,其從軍醫師都是師從 這個流派。上杉謙信的【忍軍·軒猿】中便有大量的該流派忍者,後來封藩越後 的前田家更是建立了以販藥商人為掩護身份的「藥賣ベ」 「磐境」:古神道中認為神體所降臨的地方,通常視為禁足地 「肉兄弟」:是指同時幹過同一女的男人們稱為「肉兄弟」,其中「肉」指 女性的性器官。 「竿姊妹」: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稱為「竿姊妹」或「棒姊妹」 「鴉俘」:在戰亂中,失敗者的妻女會成為勝利者的戰利品,勝利者會允許 這些可憐的女子身穿黑色的喪服在為亡者舉行簡單的告別儀式後,就開始展現勝 利者象徵征服的儀式——在亡者的佛壇面前盡情的姦淫他們的妻女,女俘虜們會 被剝光黑色如烏鴉般晦氣的喪服,盡情的服侍新的主人 —∞—∞—∞—∞—∞—∞—∞—∞—∞—∞— ●諏訪花(諏訪ゾス):諏訪大明神社·大祝。諏訪家最後的大祝。奉湖衣姬的遺 命守護諏訪勝賴,在勝賴最後一戰——高遠城的死戰中,和丈夫諏訪勝右衛門一 起,身披鎧甲,手持剃刀一連砍翻了五六個敵人,連敵人也都發出了『女中豪傑, 前所未聞』的感歎 ●長岌:諏訪賴重和武田禰禰嫡子,幼名寅王丸。在諏訪家滅亡後被武田信玄送 到今川義元處出家,後來出奔到越後,上杉謙信喜愛他的美貌和膽氣,特許他在 春日山城內居住並獲得優待 ◎陽炎:《甲賀忍法貼》裡的ゑв一,是那種傳說中吸引無數男人競折腰的絕世 美女。但她有著特殊的體質,當接近男人親熱時,呼出的氣劇毒無比,以此殺死 對方 ●笠原清繁:佐久郡志賀城主,在叛亂後被信玄平定,正室於愛以二十貫的價格 賣給小山田信有為側室。其家臣團高田憲賴、神津賢道、神津賢良的妻女三百餘 人被信玄拍賣為游女 ●笠原於愛:佐久郡志賀城主笠原清繁的正室。志賀城落城時以二十貫的價格賣 給小山田信有為側室 ●喜佐:笠原於愛的貼身侍女 ●笠原小獠(れベブよ):中忍·忍ヂ眾·步わ巫女。笠原清繁與正室於愛ソ方的 女兒。志賀城落城時候被作為女俘賣給了霞城的佐平次,在望月城修行後,被 小山田家郡內忍ヂ眾吸納為步わ巫女 ●小山田出羽守信有:領地在甲斐東部與駿河、相模兩國交界的小山田家因為世 代與風魔黨忍者交戰,因此沿襲《風魔流·忍法·伝ソ名前》,祖、父、子三代都 命名為信有,後人只有冠於官位加於區分。他們分別是祖父小山田越中守信有、 小山田出羽守信有、小山田彌三郎信有。 《風魔流·忍法·伝ソ名前》:按照韃靼習俗,同裡忍者都沿襲相承已犧牲 者名字,從而在實際中造成了風魔流忍者不死的假像 ●立木仙元:白雲流醫師,擔任信玄的付醫師,在上杉家忍者刺殺信玄的時候, 為其擋下致命的一箭而死。 ●鷲塚佐太夫:上忍·草者·元締。猿飛佐助之父。真田忍軍·草者初代目首領, 死後才把草者托付給橫谷幸重和出浦盛清。 ●橫谷幸重:上忍·草者·元締。通稱「左近」。原來是以上田與沼田的中間地點 要害雁⑩澤城為據點的土豪。侍奉過真田昌幸、信之兩代,為真田譜代之臣。真 田家「真田雙璧」之一 ●猿飛佐助:是居住在信州鳥居卡的真田忍軍·草者初代目首領鷲塚佐太夫之子。 後師從戶隱流忍術高手戶澤白雲齋。後成為幸村家臣,並改名為猿飛佐助幸吉。 大阪保衛戰前,幸村在九度山蟄居,這時佐助遊歷日本,並將天下情勢及時報知 幸村。大阪之陣中,潛入德川軍探聽軍情,不幸犧牲。「真田十勇士」之首 ●霧隱才藏:淺井家侍大將霧隱彈正左衛門之遺子,淺井家滅亡時才藏只有兩歲, 當時被家臣抱走隱居於伊賀名張。元服後起名霧隱才藏宗連。十七歲時到伊賀流 百地三太夫門下學習忍術,得到三太夫的真傳。後來與猿飛佐助比忍術,負於佐 助,卻與佐助結為兄弟,同為真田幸村效力。大阪保衛戰前遊歷日本諸國,神出 鬼沒,留下許多動人傳說。「真田十勇士」之一 ●根津甚八:中忍·草者。禰津元直與諏訪湖衣的母親小見ソ方的幼子,在武田家 滅亡流落為海盜,在九鬼水軍奉秀吉之命剿滅海盜時與真田幸村相遇,成為真田 家家臣。大阪夏之陣中同樣擔任幸村的影武者,與家康軍隊展開激戰。「真田十 勇士」之一 ●海野六郎:上忍·草者。海野喜兵衛之子,由於其父海野喜兵衛是真田昌幸手下 的侍大將,他從小便被作為幸村的侍童,是幸村手下頭號大將,頭腦冷靜清晰, 常常作為參謀為幸村出謀劃策,犧牲於大阪之陣。「真田十勇士」之一 ●望月新六:中忍·草者。望月千代女與望月盛時之子,被望月信雅奪取了家督之 位後出奔,後入仕真田家,以望月六郎的名字侍奉真田幸村。幸村蟄居九度山時 伴隨幸村左右,精於火藥火器製造。大阪夏之陣時同樣擔任幸村的影武者襲擊家 康本陣,大亂德川軍陣腳。「真田十勇士」之一 ●穴山小助:中忍·草者。武田家穴山氏金山眾忍者,在武田家滅亡後侍奉真田幸 村。幸村蟄居九度山之際,小助在姬路城以行醫的名義打探天下形勢。大阪夏之 陣中,小助擔任真田幸村的影武者,切入家康本陣,壯烈戰死。「真田十勇士」 之一 ●筧十藏:中忍·草者。本是蜂須賀家家臣,因敬仰幸村而出奔並成為真田家家臣。 十藏使用的兵器是一挺種子島步槍,是當時屈指可數的槍法高手之一。「真田十 勇士」之一 ●由利鐮之助:中忍·草者。使用鎖鐮的高手,同時也是槍術名家。本是鈴鹿山中 山賊,在與三好兄弟比武時意氣相投,後與三好伊三入道一起投入真田家。幸村 蟄居九度山時,鐮之助在江戶開設槍術道場,以探聽家康動靜。與根津甚八是好 友,共同活躍於大阪之戰中。「真田十勇士」之一 ●三好清海:原為三好家臣三好政康,因為居城龜山城被奪而到處流浪,後接受 老臣勸告,前往投靠真田家。:幸村蟄居九度山中時,清海入道與猿飛佐助、霧 隱才藏一道漫遊日本諸國。善使一根大鐵棒,渾身蠻力,據說能將大松樹連根拔 起。食量極大,好酒而且好色,為人單純可愛。大阪失陷後,確認豐臣秀賴等已 逃脫後,自殺而死。「真田十勇士」之一 ●三好伊三:,三好清海入道之弟。勇猛不在其兄之下,棒術十分高超。在大阪 失陷後,與兄長清海一起引吭高歌,自殺死亡。「真田十勇士」之一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ソ章:奧樣·母乳搾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ソ章:奧樣·母乳搾 ——— 大御乳樣·養德院 天文十六年(西元1547年)。 東海道的尾張國,東邊是與三河國接壤的岡崎平原,從北到西通過濃尾平原 與美濃國相接,西南的木曾川是與伊勢國的分界線,南面是朝向太平洋的伊勢灣。 自古就是關東進軍畿內的必經之地,再加上經濟發達,易受周圍國家的虎視 眈眈,總體來說是一片取得天下的根本之地。 但由於國內守護斯波家勢力的大幅衰退,擁有尾張上四郡的守護代織田伊勢 守家和擁有下四郡的織田大和守家形成了分立局面,此外,今川義元也逐步將勢 力滲透到知多郡。 此間,織田大和守家的奉行那古野城城主織田信秀急速崛起,佔有了尾張的 大部領土,並主動入侵三河和美濃,與今川、齋籐等勢力相抗衡。 但是,現在一重危雲正籠罩在這個新興武家的頭上,那是因為信秀的繼承人, 剛剛元服的織田三郎信長的緣故,由於他舉止奇怪。從三月到九月之間,時常不 顧水溫的跳到河裡游泳;又不分身份尊卑,成天與鄉間農民的孩子嘻鬧到一起, 拿著竹槍打來打去;田地中的瓜果、店舖裡的糕餅,只要肚子一餓取來便吃,從 來不問主人也不給報酬;更讓人側目的是,幾乎一年到頭信長的裝扮都像一個瘋 子一般:每天頭髮亂成一團、胡亂穿一件小袖袒出半邊臂膀、腰中紮著一些彩色 的布袋,拿著竹刀、騎著馬在街市裡橫衝直撞的飛奔。那古城下街町裡的人們, 每天早晚兩次,只要聽到信長的馬蹄聲,就得趕緊讓到大路的兩旁以免被撞傷。 以上的種種行為,在崇尚質樸剛健、嚴正守禮的武家看來,都是輕浮與沒有 廉恥的。特別是織田家這種武家中的後起之秀,由於興起得過於迅猛,為了能在 世人的眼中與鐮倉、室町開幕以來的名門並列,家中之人心目中的領導者,是那 種保守穩健、嚴守禮儀、有古代武士之風的大將,但是織田信長成年後的形儀舉 動,卻與眾人的憧憬格格不入。為此,家老林通勝、佐久間信盛等重臣,不約而 同都對信長感到失望,而母親土田御前,也開始嫌棄信長,轉而疼愛信長的弟弟、 品行方正的織田信行。由於織田家的家紋為「木瓜紋」,尾張的百姓們便以此借 喻,將信長稱作『尾張的大傻瓜』,信長的頑劣之名由此也傳遍了鄰國。 —————————— 黃昏,尾張國那古野城御館。 「孃孃,我來幫你準備晚餐!」掀開門簾,剛剛元服的信長一進廚房,就從 背後環住了養德院的腰,就像一個膩著母親的孩子一樣,但他的手,卻不是規矩 的擺在腰部,而是向上捧住了那雙豐碩的果實。 「臭小子,你是來好好的幫忙ど!」養德院笑罵著,拍掉了他的手。 情同母子禁忌的兩人其實是乳母、繼母與繼子的關係。 養德院一開始是以織田信長乳母的身份進入織田家,她父親為池田政秀。原 本是甲賀五十三家中池田一族,五世前出仕美濃,完成忍者朝武士的家格轉變, 到了政秀時候出仕織田家。由於政秀沒有兒子,於是迎同為甲賀五十三家的瀧川 四郎貞勝(瀧川一益祖父)的次男恆利做婿養子,兩人育有一子池田恆興。 在剛生下恆興時,因為當時兩歲的信長時常把奶媽的乳頭咬傷,兩年之內已 經更換許多乳母;養德院去應徵做乳母時,信長卻很意外的順從於她,其中的秘 訣不過是她悄悄 的在乳頭上塗抹了些橘汁,酸酸的橘汁自然讓信長的稚嫩乳牙無 法用力咬合! 從此養德院就成為信長專職乳母,專心一意的養育信長,不久丈夫死後更是 成為信長父親織田信秀的側室。 「因為我餓了!」信長打定主意,身體貼上去。以半擁抱姿勢貼到養德院背 部,雙手伸向前方。這種角度稍微往上,就能清楚確認胸部份量了。 像是連接脖子和肩膀線條那樣,長長稜線延伸到胸部山脈。 「快吃吧,今天又死出去鬼混了一天,孃孃的奶奶都要漲壞了!」養德院無 奈地解去衣襟,完全沒有日曬顏色的一對乳炮,幾乎呈直線往前凸起。成熟婦人 軟綿綿的胸部,無論從上方、下方、旁邊欣賞,都是成長過度的果實。 不僅是豐滿,兩隻棗大的乳頭正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蜜汁,搖搖欲墜。 自從成為織田家的乳母以來,養德院就以乳量驚人著稱,不僅能滿足年幼的 信長,甚至在信長飽餐後讓自己的親子恆興也可以跟著沾光,最後,信長的父親 信秀也加入了這個掠食者的隊伍中來,他把養德院納為妾室,從此名正言順的占 有了信長的『食物』! 這個情況直到前段時間父親信秀納了新妾室後才得到改變,當然養德院也因 此一怒出家,法號為「養德院」,並且搬回和相濡以沫多年的繼子一起居住! 「孃孃!」信長焦急地叫了聲。 養德院的腦袋稍微往後傾,朝上看著,嘴邊喘著溫暖氣息,單手把乳房托高, 方便信長吸吮。 前夫瀧川恆利是忍者世家出身,養德院的身份也就是所謂的「忍吾妻ゾ」, 忍者與世俗結婚的女子,她們不會忍者的戰鬥技能,但是有關《ゑソゆグソ術》 方面的知識在親身實踐下也學習了不少,所以這手《後懸》是其他女性很難掌握 的技巧! 信長以雙唇回應,他猛然的低頭同時,舌頭已吞下送到嘴的『食器』,纏繞 著他永遠無法抗拒的乳頭,貪婪的吸吮著繼母的乳汁。 「三郎,你父親找你一整天呢!」貼在信長伏在自己肩頭的耳邊,養德院小 聲的警告:「你今天就帶了幾個人,也敢到吉良大濱的城下町放火,還把這個當 成初陣(武將的首次出征)!你太兒戲了,作為武家之子,初陣是為自己一生的 武運取得好兆頭。你為什ど不讓你的父親加派幾個作戰經驗豐富的家臣參與… …」 「好了!好了!我去向父親大人謝罪吧!」雖然對養德院的嘮叨厭煩無比, 信長卻吐出乳頭,露出像是偷到糖果吃的天真笑容,朝父親信秀的院落跑去。 不用尋找,這個時候,雖然是其他武士圍繞家人、下屬歡聚酒宴的時刻,父 親信秀肯定是在新納的妾室巖室殿那裡。 巖室殿是來自近江的巖室孫三郎次盛之女,喜歡有點艷俗的大紅色,細細的 眉毛下幾乎瞇成一條線的丹鳳眼,帶著些許朦朧美,特別翹起的睫毛,更是增添 幾許妖艷,宛如一朵艷麗的山躑躅,比起母親土田御前、乳母養德院,年輕的她 更以惑人的姿態綻放著。 【注·山躑躅:野杜鵑花】新納妾的信秀大人也似乎年輕了許多,每天都最 少和她纏綿二次到三次,有時候連續五次,但是年紀大上巖室夫人二十一歲的信 秀,身體也開始有些承受不住的跡象!即使是這樣,新婚夫妻間親熱的次數,即 使公務再繁忙,也保持在每日一次。 —————————— 天氣炎熱,夜晚也是令人煩躁,但臥室裡充斥的卻是熱情。 今天嫡長子信長看上去雖然衝動,卻僅靠幾個人就橫掃大濱城的武勳,使得 老懷寬慰的信秀天一黑就主動的求歡,巖室夫人也高興地履行妻子義務給予著更 多的溫柔。 棉被被踢落到榻榻米的一邊,有著兩團烈火在燃燒,中心,是信秀壓在巖室 夫人身上,年近五十,已開始呈現老態的身體,在年輕的妻子身上,貢獻著累積 不多的精力。 「嗯……啊……哈……嗯嗯……」嗚噎著,巖室夫人含著丈夫的舌頭,從信 秀口中湧入,帶有酒味的唾液,攪拌在舌間,每一口都讓巖室夫人心醉,她的舌 頭捲動,追逐著信秀,舌面上下翻繞,在口腔狹小的空間裡,做著遊戲。 用舌頭支配了巖室夫人的呻吟,雙肘撐床,信秀用腰支配妾室的快感,略顯 臃腫的粗壯身體,覆蓋在巖室夫人的身上,身經百戰的粗硬雞巴,深插在滿溢肉 汁的蜜壺裡之中,蹙著眉,喜悅的巖室夫人摟抱著他,白玉般的手臂用力的掐進 背裡,豐滿的雙腿纏在臀後,訴說著她的快慰。 「啊啊啊……嗯……好深……啊……」用體重將雞巴壓進最深處,扭轉腰部, 劃著圓,沒有太多體力的信秀,無法像年輕人一般的浪費,只能用省力的方式, 來帶給巖室夫人快感,也延長自己持續的時間。 既使如此,效果還是顯著的,脹大的龜頭,頂在子宮口旋轉,一圈一圈,轉 開肉壁的包夾,被仔細摩擦的黏膜,如水波,如漣漪的傳遞快感,讓興奮的子宮 不停的吸吮。 「啊……好酸……大人……嗯……」摟著脖子,巖室夫人讚頌夫君的賜與, 隨著旋轉的頻率,她也跟著搖晃,她親吻著信秀的耳鬢,手臂撫摸著背上的汗珠, 雙腿緊夾著,深怕這快感遠離。 「嗯……啊啊啊……呀啊……」舔吮著耳垂,信秀變換了能夠更加深入的姿 勢,一條腿被拉高,豐腴的腿彎掛在手上,映照著床頭壁燈,閃著濕淫的肉光, 同時,害羞的蜜壺也被迫大開,像是要將肉囊也擠進入蜜肉裡一樣,信秀用力的 挺著腰。彷彿子宮被貫穿般的深入! 新婚的巖室夫人是從更靠近京都的近江而來,不僅喜好連歌,也帶來許多新 奇的『文化』,比如這個就是所謂《關東四十八手·第四二手·松葉崩ウ》,兩 者下體結合的姿態,就好像松葉一樣交叉。 大汗淋漓的兩人以《松葉崩ウ》的姿勢融為一體,信秀加大動作的同時,巖 室夫人雙腿也越被分開,屁股在搖晃之中,可以感受到關節的痛楚,但也帶來了 更多的痛快,刻意緩慢的拉出,和刻意用力的撞擊,讓巖室夫人伴 奏般的驚叫, 一聲聲劃破只有肉擊聲的樂章。 巖室夫人不停的張口喘息,輕吐的舌在唇邊顫抖,像是脫水的魚,信秀也吐 出舌頭相觸,遞著唾液,滋潤她乾燥的口腔,和上頭的嘴相反,不停蠕動的蜜肉 擴散著沾濕的範圍,在雞巴進出之間,製造著銀絲。 這又變化成《第四三手·深山》,這姿勢是轉變為女人雙腿高高舉起後彎曲 貼在肚子上,男子是從正上方插入的姿勢。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看見女性的下面, 就像探索深山的奧秘一樣。 艷紅的肉唇覆蓋著一層淫靡的水光,緊實的啜著雞巴,身處於性愛的波濤裡, 雙腿間的觸感取代了大部分的意識,巖室夫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信秀的脈動! 「唔……唔喔……」更加用力的吸吮著巖室夫人的舌,信秀將肉棒插到最深 處,從脊椎尾端開始的抽慉,震動到了全身,因新陳代謝衰退而減少的精液,毫 無保留地噴進了子宮。 「嗯……啊啊啊……」熱流湧入了子宮裡,熱燙得子宮不由得緊縮,巖室夫 人緊繃著身子,雙手雙腳更是用力的抱著信秀,劇顫的肉臀靜止了下來。 起身吻了下巖室夫人臉頰,不顧身上的汗濕和雞巴上水漬,信秀疲憊的翻身 睡著了。 而赤裸著,雙腳大開的巖室夫人不停喘息,雖然剛才信秀賣力的表現,但是 已不再年輕的他,無法完全地滿足受過《ゑソゆグソ術》訓練的巖室夫人,巖室 夫人不忍傷害到夫君的自尊心,努力的沉默,冷卻自己,讓身體裡燃燒的火慢慢 熄滅。 漸干的汗水發涼,讓巖室夫人的心稍有平復,子宮裡的白漿正緩緩流出,黏 稠地滑落臀邊,巖室夫人伸手擋著,迅速地懷上織田家的孩子是取得在家族中地 位的唯一方式!但是碰觸到蜜屄時,還沒散去的快感,敏感的竄進了巖室夫人心 裡。 躺在丈夫的身旁,巖室夫人心跳又彷彿激動了起來。捂著蜜屄的手掌,在意 識無法察覺得到的地方,開始緩慢的蠕動著,指尖沾著白漿轉動,從肉唇上的塗 抹,到蜜屄口的徘徊!渾然沒有感覺紙門外的身影…… 那是前來謝罪的信長,他來到巖室殿的時候,聽見了主臥房裡的異聲。 「嗯……啊……啊啊……信秀大人……」正常夫妻恩愛的呻吟,穿越門縫, 一絲絲地在空氣裡若有似無,本來是不會被別人發覺的微小音量,但在剛剛元服 的信長面前,卻是那ど清晰。 屏著呼吸,慢慢的靠近門,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巖室夫人歡娛的喘息, 心跳加速,帶著緊張和犯罪的刺激,去聽著自己父親和妾室的交歡,信長心裡, 莫名的忌妒和獨佔感,和父親的身影交戰,錯亂成勃起的現象。 暗室裡完美無暇的雪白肉體,輕言軟語的纏綿溫存,讓信長單純的少年心, 開始塞滿了性慾的煩惱。 即使準備抽身離去,可是聽著斷續的呻吟聲,想像著巖室夫人現在的樣子, 腦海裡印刻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信長的手藏在海老茶褲裡,失控地搓弄著自己 的肉竿,渾身發燙,隨著巖室夫人呻吟的節奏而搖晃,直到茶褲裡黏上一層白漿 …… 在朦朧裡少年快感的冷顫。引起父親信秀的酣聲,將巖室夫人從安靜的恍惚 中驚醒…… 還在射精後的顫抖裡溫存的信長,一聽見臥房裡翻轉的聲音,就慌亂的跑回 自己的居院…… 「孃孃!」信長焦急地叫了聲:「我褲子濕了!」 「又跳進池子抓魚了吧!」養德院連忙打了熱水捏濕毛巾,可以剛解下信長 的海老茶褲,鼻子立即吸入格外濃的雄性氣味! 「啊!」 維持著將海老茶褲拉到膝蓋周圍的姿勢,養德院像是被凝固住了。驚愕般的 張大著眼,朝著一點凝視著。信長被裸露出的股間,緊閉的雙腿之間…… 記憶中自幼為他搓澡而熟悉的原本皺巴巴的皺褶已經繃緊,飽滿地漲了起來 後而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龜頭冒出頭來。不像是成年男子醜惡的紫或黑色,信 長的陰莖是一種焰火般的鮮紅,從烏黑的恥毛中升起,雖然棍身並不粗大,卻像 是鏡面一般光滑,閃耀著獨特光澤。 (……什ど,這個?……這ど的……) 記憶中原來是孩子般未成熟的性器——已經成長成這樣了。信長的陰莖,在 養德院那無法不目睜口呆凝視著的視線前,自豪般的展示著雄偉的姿態。 而且,這還是已經宣洩了力量的狀態。惰性的向下垂著。但是,光只是這樣 的長度和寬度,就已經凌駕了他父親完全勃起時的大小。這無論如何,也看不出 來是個剛剛元服的少年性器。 「孃孃!怎ど了嗎?」 不經意的,從頭上傳來了聲音,養德院驚嚇般的回神了。 信長,正在用很奇妙、觀察般的眼神俯視著養德院。 ———— 大和自古以來就有《天倫浴》的傳統。武士家庭一旦結婚生子,當母親的通 常每天都會跟孩子一起洗澡,所以武士從小就看慣了父母的裸體,長大成人後, 對女性的裸體也就不會陌生了! 大概是因為幼時信長有咬乳的習慣,所以他的生母土田御前一直不喜歡他, 自然信長一直缺乏這方面的教育。 又因為信長一直都很頑皮搗蛋,家裡的侍女都躲他遠遠的,傅役平手政秀又 是古板之人,沒有第二梯隊的教育,所以信長在性的方面還沒有『元服』呢! 那ど,現在只有自己這個乳母來承擔這個責任了! 事實上,在武家中,不少乳母就起到這個作用。養德院還記得織田家的《由 緒書》詳細記載有:幕府八代將軍足利義政的乳母大館今,即後來成為他側室的 「今參局」,不僅和義政生育有一個女兒,更被尊稱作「御今」,擁有和將軍夫 人平起平坐的地位;而且信秀大人的祖父織田彈正忠敏定的清洲守護一職被叔父 織田鄉廣奪去,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緣故! (既然京都裡高貴如將軍的家庭都可以這樣,那ど,自己也可以把世俗的貞 潔、倫理,全都被拋在腦後……) ———— 「吉法師,你真是的,弄的這ど髒,孃孃給你打水,好好的去洗個澡!」養 德院把對信長的稱呼改為他的乳名,信長也不由想起年幼時候乳母幫他搓澡的記 憶,只是自從乳母成為父親的側室後,就再也沒有這ど做了…… …… 方圓一丈的風呂桶裡已經打滿熱水,水面迷茫著白茫茫的霧氣,附在人身上 時,能夠洗去一切的疲憊。 霧汽中,沒有人能夠從養德院的外表上,看出她真正的年齡,似乎沒有帶來 蒼老,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美麗,碩大的雙乳在生育之後,增添了更多的圓潤,經 過沒有間斷的哺育,更是再包裹上一層豐滿的成熟; 豐挺的雙乳,在熱水的效果下,嫣紅膨脹,這是熟透甜美的果實,現在能夠 品嚐到的幸運兒,只剩下一位了。 一雙健壯又有活力的手環抱著養德院的腰,那雙手的主人比養德院還要矮上 一些,但也許在過不久,他就會比養德院還要高大,成為一名健壯的男子漢,但 他現在還只是個少年,還只是剛剛元服的少年。 信長的手向上,捧住了養德院沈甸甸的美乳,用手掌感受她傲人的巨大,發 育中的少年,只有手掌具有成人的規模,能夠掌握大半的乳肉,品嚐著她的彈性, 而他才剛剛射精過的肉竿,又再次的勃起,頂在養德院的臀縫間,炫耀著他年輕 的堅硬與炙熱。 養德院兩手疊在他的手上,引領他溫柔的揉捏,年輕人下手是不知輕重的, 既然養德院為信長乳母日久,也害怕信長的粗暴,同時,在臀縫裡摩擦的雞巴, 不時的磨過養德院的弱點,她那許久沒有被夫君碰觸的蜜屄,那深處裡,輕微的 顫抖,向上蔓延。 「孃孃,我剛才看到父親大人在『欺負』那新納的妖精了!」信長像個少年 般的撒嬌,臉頰摩擦著養德院的肩膀,用不熟練的調情手段,在養德院的耳邊吐 息:「等以後,我也幫你『欺負』她!」熱氣吹進耳裡,光是洗浴也洗不去的火 熱,再度復發。 「啊……壞小子……」 令人窒息的愛慾,開始在乳母與繼子相貼的肉體間流轉。 碩大的雙乳壓在信長胸前,柔軟的變形,相鄰的心跳合鳴,信長健壯的胸肌, 頂著養德院興奮的乳尖,養德院扭動著身子,讓乳肉在信長胸前擠壓,細緻的手 掌捧著勃起雞巴下的肉囊,按摩著那製造美味精液的地方。 《女忍之術·寄ベ添ゆ》:這不算什ど招式,就是男女的愛撫前戲,能被排 入四十八手內,表示事前的調情非常重要! 「啊……孃孃……」若輕若重的力道,把玩著信長的肉竿,乳母熟練的《女 忍之術·寄ベ添ゆ》技巧,變換著手指的角度,從不同方向操控著性器上的神經, 短促,又間斷產生的電流,爬行在肉竿血管間,每一次竄動,都讓信長輕聲的歎 息。 雙手掌握著信長雄偉的肉竿,養德院技巧性的抑止他過度的興奮,她玉手環 握,感受著他的血脈賁張,那頑皮的拇指尖點在龜頭處,塗抹著黏液擴散,將信 長帶給她的電流回敬給他,在信長的臀肉緊繃,射出精液之前,把玩肉囊的手立 刻又讓精液徘徊回去。 同時養德院轉過頭,和信長接吻,濕潤的舌緩慢的纏綿,在教導著少年技巧 的同時,也在品嚐著彼此唾液混合之後的甜美,信長的味道就如同他外表一般的 青澀,無法完全使熟透的美婦滿足。 柔軟靈活的手指包圍信長的肉竿,另外只手的指尖集中在馬眼處旋轉揉搓, 苦澀帶有腥味的分泌液不停冒出來。 未經人事的少年信長哪能夠承受如此的刺激,在乳母溫柔的手指侍奉下,信 長渾身發顫,強烈的快感一瞬間就要爆發了…… 「孃孃!好舒服啊,不過你和我的動作跟父親與那妖精間好像不大一樣!」 信長就像一隻已經發情的野獸,絕對不會滿足這樣簡單的快樂! 養德院露出無奈的笑容清理著繼子的精華。雖然和信長發生背德關係,但也 只有用手。而且絕不讓他碰到除了乳房外的任何性器官。以此勉強保護道德的最 後一道防線。 「吉法師,孃孃明天就去找平手傅役,讓他好好幫你物色個妻子!」養德院 的眼睛裡含著笑意,用溫和的口吻。 「不要!」信長撲入養德院的懷裡扭捏地道:「我只要孃孃!我要永遠地和 孃孃在一起……」 …… 四年後,被信秀冷落許久的養德院誕下一女,這個孩子雖然是信長的「別腹 ソ妹」,但受到信長極大的寵信,在信長剛剛統一尾張的時候就給予800石的 「化萛ヾv,並把小田井城作為嫁妝嫁給了家中筆頭格重臣織田籐左衛門信張之 子信直。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一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ソ章:奧樣·母乳搾———————————大御乳樣·養德院【完】 —∞—∞—∞—∞—∞—∞—∞—∞—∞—∞—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廿六手·後懸》:做愛不忘哺乳。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二手·松葉崩ウ》:第廿四手的進化版,女 性躺著男方坐著,用側體位的方式進入,就好像松葉一樣交叉。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三手·深山》:這姿勢是女人在下,雙腿高 高舉起後彎曲貼在肚子上,男子是從正上方插入的姿勢。這個姿勢可以清楚看見 女性的下面,就像探索深山的奧秘一樣。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七手·寄ベ添ゆ》:這不算什ど招式,就是 男女的愛撫前戲,能被排入四十八手內,表示事前的調情非常重要。 《武士道·天倫浴》:大和自古的傳統。武士家庭一旦結婚生子,當母親的 通常每天都會跟兒子一起洗澡,所以武士從小就看慣了父母的裸體,長大成人後, 對女性的裸體也就不會陌生了。 「忍吾妻ゾ」:忍者與世俗結婚的女子,她們不會忍者的技能,但是有關 《ゑソゆグソ術》方面的知識在親身實踐下也學習了不少。 「別腹ソ妹」:同腹異母的姐妹。 「化萛ヾv:大名給予女性的領地或俸祿的名稱。 —∞—∞—∞—∞—∞—∞—∞ ●大館今:幕府八代將軍足利義政的乳母,後來成為他側室的「今參局」, 不僅和義政生育有一個女兒,更被尊稱作「御今」,擁有和將軍夫人平起平坐的 地位。 ●土田御前:土田政久之女,織田信秀的正室。又稱「花屋夫人」、「大萬 殿」。育有信長、信行、秀孝、市姬。獨對次子信行特別溺愛,對長子信長的印 象不好,造成後來兩子之間的對立。 ●養德院:下忍·甲賀五十三家伴氏支流瀧川氏·忍吾妻ゾ。父親為池田政 秀。由於政秀沒有兒子,於是迎瀧川三四郎貞勝(瀧川一益祖父)的次男恆利做 婿養子,兩人育有一子池田恆興。以織田信長乳母的身份進入織田家,後成為信 長父親信秀的妾室,育有小田井殿。因為信長一直不為母親土田御前所喜,在信 長心中擁有母親的地位,後被上尊號「大御乳樣」。 ●小田井殿:信秀與養德院晚年所得之女,因以小田井城作為嫁妝嫁給了家 中筆頭格重臣織田籐左衛門信張之子信直而被稱為「小田井殿」,法名「榮輪院」。 ●織田彈正忠信秀:統治尾張下四郡的戰國大名。信長的父親,人稱「尾張 之虎」。 ●織田三郎信長:尾張國戰國大名。成功控制以近畿地方為主的日本政治文 化核心地帶,使織田氏成為日本戰國時代中晚期最強大的大名。「戰國三英傑」 之一。 ●織田勘十郎信行:信秀三子,母親土田御前。尾張末森城主,與信長爭奪 家督之位,最後失敗,第二次反叛前被信長暗殺。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內證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內證———————————花嫁·齋籐歸蝶 身為信長傅役的平手政秀是尾張織田氏的肱股重臣,他不僅擅長內政、文化、 外交,同時對信長忠心耿耿。 只是此時的信長行為乖張,完全沒有一個武家繼承人應有的樣子。看到少主 如此頑劣,眾家臣心一次又一次涼下去了。與之相對的,而信長的同胞兄弟織田 信行卻在此時,以一種遠勝過兄長的禮貌儒雅出現在眾家臣的面前。再加上信長 生母土田夫人也倒向信行一方,眾家臣的心一下子就被這一位優秀的少主俘虜了。 對於這時的信長而言,織田家的局勢可謂是四面楚歌,除了與自己從小玩到 大的同伴外,唯一支持自己的長輩就只有父親信秀與傅役政秀了。 作為信長的老師,眼看著面前的同僚一個個投向信行一方,信長的威信與地 位蕩然無存,平手政秀無法坐視不 管! 此時尾張織田氏和美濃齋籐氏之間剛剛爆發了加納口之戰,織田信秀聯合朝 倉孝景和土崎賴純,率軍攻打美濃。雖然一度前進到齋籐道三的居城稻葉山城下, 但在道三的突襲下遭到大敗,信秀之弟織田信康和信長的家老青山信昌等五千餘 人戰死。 但是平手政秀卻立即展開曲線外交,找到清洲的阪井大膳作中間人,與齋籐 家展開談判。當時的齋籐家內部也有隱憂,與織田家的繼承人紛爭相似,齋籐家 的問題是齋籐道三與嫡子齋籐利尚之間父子不合:道三寵愛幼子,想剝奪利尚的 繼承權;而這個利尚卻也不是易與之輩,為了防止失去自己的地位而在暗中勾結 勢力,與父親形成對立之勢。為此,齋籐道三也希望得到織田家作為自己的外援。 另外,齋籐道三也清楚唇亡齒寒的道理,假如尾張真的被今川吞併,美濃雖 然富庶,自己即便善謀,人才就算鼎盛,卻也未必能抵擋得住領有尾張、三河、 遠江、駿府四國的龐大今川軍勢。因此,對於美濃來說,尾張就有如一道外壁, 使美濃避免了與今川之間的正面交鋒。 同時在信秀去世後,作為繼承人的『傻瓜』信長就將成為尾張的新主人。而 將歸蝶送入尾張,也可以為了齋籐氏將來可以謀奪尾張國做下的鋪墊。 基於這些明面與陰謀的原因,兩家找到了共同語言。 所以平手政秀在一開始就對促成兩家同盟有一定程度的把握。也就是說,他 不但對尾張的情況瞭如指掌,對齋籐家的處境也有一定程度上的瞭解,甚至正確 地判斷出道三在面對織田家的和解計劃時會做出的積極態度。可以看的出政秀擁 有敏銳的政治嗅覺! 作為兩家重新通好的證明,道三將自己的愛女歸蝶公主送入尾張與織田信秀 的嫡子織田信長完婚,而信秀的第十二女也作為人質嫁給了齋籐道三。 即將嫁到尾張的歸蝶公主是美濃國主齋籐道三的最疼愛的女兒,因為出生在 美濃守護土岐氏主城鷺山城被稱為鷺山殿。也稱為濃姬,意思是美濃國最高貴的 女性。 這個『姬』的稱謂,是大和人是完全照搬了天唐的習俗:姬,是中國周朝的 國姓,在西周與春秋戰國時代,凡是周王及同姓諸侯嫁出去的公主,名字裡都會 帶上姓,如王姬、伯姬等等;而齊國以姜太公的『姜』為姓,其公主便有文姜、 哀姜,贏姓秦國的公主也有懷贏。古代學習漢學的日本人,以為帶個『姬』字便 是公主,但到了這個『下克上』的戰國亂世,不僅日本高到公卿。就是低到大名 土豪的女兒都可以稱為姬公主了! 出身低賤的齋籐道三尤重家門,所以一直如此稱呼他的女兒,而濃姬公主也 不負他的期望,是美濃有名的美人,不但性格賢淑,而且才學過人,是個不讓須 眉的巾幗英雄。 —————————— 天文十八年(西元1548年)。 濃姬在乳母各務野的陪伴下到達那古野城,這一天萬里晴空。 在信長新婚前,父親信秀就 搬到古渡城去,把那古野城完全交給信長支配。 所以現在信秀夫婦鄭重地從古渡城前來迎接濃姬公主,信長的傅役平手政秀 也到稻葉山城來迎接新娘。然而,新郎吉法師信長,卻未出現在大廳做正式的會 面。 與家族成員見面之後,濃姬即被帶入房間。 在這座新的建築物裡,到處飄著木香,庭院裡黃白色的菊花綻開,走廊上懸 掛著簇新蘭燈。 「你還滿意嗎?這是匆促興建的。」政秀想討好她。 濃姬笑著回答說:「你客氣了,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這座城裡的好妻子。」 「好,好!想必旅途上也累了,我們夫婦就此告辭。」 政秀為濃姬選擇了三位侍女,介紹後即退下,加上乳母各務野,濃姬公主共 有四個侍女。 儘管各務野一再追問信長公子何時會到公主房間,什ど時候要完成婚禮的儀 式,卻仍無人知曉。 「我在此暫歇一會,各務野,你們都退下,看看廚房是不是需要你們幫忙。」 新御館有五,六個房間,而濃姬的房間有十二張榻榻米,顯得十分寬敞,可 以伸展到庭院。 對於這座建築物,濃姬極為滿意,可以感覺到那是為了自己而精心設計的。 然而,作為新郎的信長,卻為何一直不見人影呢? (究竟是為什ど呢?聽說他異於常人,是否他不喜歡我呢?) 她望了房間一眼,坐了下來。心想:不久之前,雙方還在作戰,而今,她居 然來到敵人的城裡,獨坐於此,內心感到難以言喻的寂寞。 即使是烏鴉的叫聲,對她也像是一種威脅。 但是從今天開始,她將要步上新的生涯。濃姬往庭院一隅望去,突然叫了一 聲。 因為在菊花園那個方向,出現一位異樣的少年,他大步朝自己走過來。 少年頭髮朝上束,他的刀捆綁著紅白色網線。身穿小袖衣服,半截袖子彷彿 被剪掉似的,腰間有火石袋、青竹水筒、和不知什ど東西三、四包捆在一起,前 後左右地圍在他的腰間。他的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臉部似乎沾滿了泥巴,褲管 更是卷在膝蓋上。 當他步步接近時,濃姬不禁睜大了眼睛,手摸著懷中的劍。 「喂!你就是美濃來的公主ど?」 「你……你是誰?到底是什ど人?」 信長雙手在身體上拍了一拍:「在下是這座城的城主,織田三郎信長!」 濃姬站著望望嶄新的榻榻米上一路行來的泥巴腳印。 「我聽說你是美濃的才女,但看你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知道,還說你是才 女,我實在有點懷疑。」 「……」 「哦,來吧!幫我換衣服吧!」說完,信長往內側走去,瞬間便脫下衣服。 他每天都如此活動筋骨,所以顯得特別結實。 光著上身的他出現在濃姬面前,使她感到手足無措,心想:(果然是個傻瓜!) 走入準備好臥具的新房。 一身骯髒的信長想擁抱時,濃姬馬上躲開。 「難道你們美濃的新娘都是這樣對待夫君ど?」 聽到信長有刺的話,濃姬對他瞪一眼。在她美麗的眼睛裡,沒有懦弱感,只 有發出強烈意志的光輝。 (真是朵帶刺的玫瑰啊!可要小心應付。) 信長這樣告誡自己。如果從開始在精神上被她佔上風,那ど將來,岳父的美 濃大軍就很快地踏上尾張的領土。 終於,在信長的凝視下…… 閉上眼,濃姬本能地別開了臉。 信長抬著濃姬的下巴把臉轉了過來,按照養德院傳授的方法,先是把濃姬的 雙唇來回舔了幾遍,直到上面染滿了亮麗的光澤;然後唇對唇地壓下去,一下子 吻住了濃姬的小嘴。 「嗚嗚……」 緊緊咬住自己的牙齒,濃姬死守著身體的第一道防線。 試探了幾次,發現無法侵入的信長,那靈活的舌頭改為在濃姬雪白整齊的貝 齒上緩緩掃動著,把手伸向衣襟…… 濃姬的身體立即崩直! 但現在居然有一個完全不相識的男人,隨心所欲地對她的身體做一些事,撫 弄那讓侍女們都公認的美乳,凌辱她的肉體! 簡直就是一個惡夢!!! (快被侵犯了……) 在絕望下她的憤怒爆發了出來。 濃姬用力推開信長的胸膛。 「八嘎!你想 做什ど!」 被推開的信長站了起來! 濃姬低著頭避免和信長的目光相遇,但是從她的態度可以看出對信長的強烈 蔑視。 (可惡!抱著吞併尾張的目的嫁過來,卻還給裝做那ど的清高!這樣和娶個 木頭有什ど不同!) 原本期望能有甜蜜氣氛的新婚夜晚,現在完全落空。 (既然成為我的妻子,讓夫君愉快是最起碼的職責!……可是做出討厭我到 這種程度的模樣……) 由愛生恨,信長氣得快要發瘋,他像被刺傷自尊般,憤怒地走出了房間。 …… 新婚的外間原來是侍女們的臥室,但是今天只留下特地充當「御內證」的養 德院,在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時候,往往會安排一個成熟的女子陪伴他一晚或在新 婚的夜晚進行關鍵的指導,美其名曰指導男女之間的性事,這就是「御內證」。 在織田家,信長之前已經被信秀安排了個新與力巖室重休進行指導。 那是個寬闊的顴骨搭配特大的蒜頭鼻,體格相當強壯的男子,同時是巖室夫 人的弟弟。 在新婚之前的短短日子裡,他就成為了信長最親密的部下,並且成為信長和 他小姓們口中所說的『眾所周知的人才』,並被記入太田牛一《信長公記》中。 那是因為在新婚前幾天,他把巖室夫人的侍女勝子叫來到屋裡,強壯的巖室 重休和她表演了一遍《關東四十八手》。讓信長驚歎原來有這ど多種做愛的姿勢! 當然,為了避免意外,信秀還是安排了自己的側室、信長的乳母養德院留守 一晚,畢竟有不少男人在臨上陣時候會出現發揮失常的事情! 「吉法師!怎ど回事?」一清二楚地聽到裡間爭吵的養德院問到…… 母子間的視線在這一瞬間接上了。信長猛然發現乳母目睹自己被濃姬蔑視的 醜態,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內心的羞愧引起的報復,還是即將爆炸的肉慾驅使 之下,他撲向養德院,緊緊抱住自己的乳母。 養德院頭腦裡一陣暈眩,全身發軟…… 信長緊抱住美紗,著急地摩擦著乳母豐滿的肉體。 「吉法師,快回去!回到濃姬公主身邊去!」養德院扳起臉孔,一邊掙扎, 一邊批評道:「今天她才是你的新娘!」 「孃孃,不要!那就是根木頭!孃孃,我喜歡你這樣的!你就充當我的「御 內證」吧!」信長趁勢喊道。 「不許你說這種話!」雖然乳母當乳子的「御內證」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作 為乳母的養德院同時還是信長的繼母,繼子忤逆背德的話語刺傷了溫柔的繼母。 養德院生氣地一巴掌打向信長,眼眶裡噙著委屈的淚水。 信長的臉上卻滿是忿忿不平。『吼!』一聲咆哮,把繼母撲倒在地,吸舔著 繼母修長的頸子。 「信長!你在干什ど?濃姬公主在裡面」養德院反抗著,著急地說道。 「嗤、嗤!」信長撕開了繼母的裙子,雪白的臀部房頓時露出一大截,甚為 誘人。 最神秘的地方,粉紅色的裂縫,漆黑的芳草,滲著蜜露。 信長抓住豐滿的二個肉丘,十指陷入肉裡,向左右拉開。鮮紅的嫩芽突出, 奇妙的皺摺與最怕羞的肉核毫不保留地展示在眼前。 「啊……吉法師!」 美麗的成熟肉體揭開神秘的面目,淺紅色的肛門,旁邊的肉洞。這不是巖室 重休和勝子示範時候衝擊畫面裡的朦朧性器,而是清晰的女人性器。 信長覺得口乾,腦海裡變成一片空白。 「吉法師!你即使再胡鬧,也要遵守武士最基本的禮儀,今天是你新婚的日 子,快點回到濃姬那裡去撫慰她,要不然我會咬斷舌頭!」 養德院的聲音也有急迫中產生的威嚴! 「禮儀?那是躲在京都裡無所事事的公卿們才需要的東西!我是武士!武士 之道,對男人是決死之道,對女人則是往『生』之道!孃孃,那種象公卿般腐爛 木頭一樣的女子真讓人生厭,我……我喜歡你!!!」 信長的嘴角劃起。 「吉法師!我現在是你的繼母,又是個出家人,這裡是不可以碰到的禁忌的 聖城,是禁獵區。」 可是信長的眼光仍就凝視那一點,瞳裡只剩下了赤裸裸的慾望:「如果佛祖 阻擋我,我也一刀把它劈為兩半的!」 「你……你……」養德院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她想起佛經裡說的:人如果超 越天道後,就能擺脫飲食男女的慾念束縛,走向成佛之路,但是住在這裡的魔王 會阻礙人們脫離欲界。在將要成佛時,就受到四魔——煩惱魔、陰魔、死魔、他 化自在天子魔的阻礙。其中最邪惡的象徵自我的他化自在天子魔就是所謂的「第 六天魔王」! 「我們是母子,不能這樣的!」養德院在作最後的抵抗! 可是母愛昇華的肉體快感,已經淹沒了信長。 (隔壁的那個女人,戴著高傲的貴族面具,而身下的這個女人,也戴了母親 的面具,我要把它撕下來,讓她們露出雌性的真面目,扭動著美妙的胴體,大聲 發出淫亂的企求!) 信長一言不發,咬緊下唇,向前用力地一頂,一瞬間,他的龜頭已經頂到心 中期待已久的秘境了。花唇飽滿濕潤的觸感,讓信長發狂起來了。 而相較於繼母在快感與理智間掙扎,信長似乎沒有感到如此為難,由本能所 沸騰的慾望更加兇猛,他胯下的肉棒像是不受控制似在繼母的肉壺內肆虐。不知 不覺間,繼母再發出象徵反抗的悲鳴,取而代之的是甜美的哼聲。 「啊啊……啊啊……」拉出近乎脫離,又插入盡根到底,快節奏的重擊,讓 蜜屄幾乎沒有闔上的時間,下腹部撞擊在肉臀上,震動從背脊擴散到了全身,用 力搖晃著垂下的巨乳,那是名副其實的乳浪臀波。 本身好奇心極強的信長正處於學習能力最強的時候,在巖室重休的指導下, 以性交時的技巧突飛猛進,讓養德院感到他不像一名少年。 「……啊……吉法師……」在繼子的跨下追求著快感,曾作為乳母的繼母無 恥訴說著愛意,端莊的面容扭曲成對性愛的喜悅笑容,分開的雙腿配合著少年的 身高,是養德院完全墮落在背德裡的證明。 與養德院尋求安慰的目的不同,信長對於她半個母親的身份,逐漸轉變為對 母親的依賴和情人的愛戀,想起濃姬對自己的拒絕,回憶起乳母和父親同房共寢 時,隱約在心裡的嫉妒心刺痛! (要比父親更強大!),這樣的心情,讓他一心一意地用精液報答養德院。 被觸動心靈內的開關的信長,身體發揮出了無比強大的力量,彎腰一手揉搓 著養德院的大奶,一手拉起養德院的脖子,和她親吻。 「嗯……嗯……哈……」失去支撐,扭曲身體的養德院靠在榻榻米,一邊的 乳房貼在草蓆上,有些冰涼,但仍消減不掉身體的灼熱,擠壓產生的乳流,從乳 暈和草蓆的間隙中飛濺出來…… 「嗯……誒呀!啊!」下半身激烈的抽送,由於姿勢的變更而緩和,但是合 攏的雙腿,卻讓屄肉更加的絞緊。 「吉法師……放過孃孃吧……孃孃真的不行了……」 虛脫般的呻吟,在和室裡迴響。 養德院原來的聲音溫潤而成熟,此刻略微顯的沙啞,好像疲憊到了極致,卻 又透著一股苦悶的滿足。 「媽媽!你的下面可不是這ど說的呢,吸的這ど緊,可沒有半點不行的意思 啊。」不知不覺中,信長對養德院的稱呼由『孃孃』變成了『媽媽』! 帶著濃濃親密的少年嗓音迴繞在凌亂的榻榻米上空,盤旋著拂過攤開的和服 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體。 「嗚……」養德院輕輕搖著頭,低低嗚咽起來,烏黑的長髮早已脫開了髮髻 的束縛亂散在四周,幾縷沾在汗濕的頸窩上。凹陷的鎖骨處,汗濕的肌膚柔膩而 白皙。 信長一面聳動著屁股,讓粗長的肉具撐擠在濕淋淋的膣內小幅度的磨蹭,一 面咬住了乳頭,用力的合上了牙關。 「不!不要……不要這樣……求你……」養德院悲鳴著想去推他的頭,但雙 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動作,反而讓胸前肥美的一對乳房凸顯了出來。 乳暈是深紅的美麗色澤,乳頭柔軟而腫脹,周圍那一圈暗紅色的齒痕,更是 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殘酷魅力,信長放開嘴巴裡的肌膚,野獸一樣粗喘著,不過十 五、六歲的年輕男性能在這樣熟艷的美肉上忍耐這ど久,幾乎已經是他的極限, 粗暴的啃咬雖然轉移了一點注意力,卻也帶來了虐待的快美。 掰開養德院的屁股,好讓那淫蕩的粘膜沒那ど緊致的合攏,信長咕噥了一句 古怪的話音,深吸了一口氣,把他年輕的性器不再猶豫的深深埋進了濡濕的花芯 深處。 「嗚啊啊……」養德院絕望的側開頭! 熱燙的陰莖正灼燒著她的子宮口,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的背德, 她不爭氣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開始去夾住信長結實的 腰,圓潤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懸在空中,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快樂而戰慄不 停。 一氣突入到底的年輕肉竿開始用力的翻攪,養德院被哽住一樣的悲鳴中,被 攪動的粘膜緊密的貼了上來,緊緊勒住了信長的性器。 已經忍耐了足夠久,信長明顯不打算再堅持下去,晃動著結實的腰,做出了 一口氣釋放出來的準備。 突然激烈起來的動作讓已經疲憊不堪的女體再次輕微痙攣起來,已經有些紅 腫的陰唇用力收緊,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恥的菊輪也緊縮成了美麗的花朵。 淫亂的蜜汁被陽具刮出體外,一滴滴墜在妖艷的紫色和服上,潤濕出糜爛的 色斑。 信長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按照巖室重休的指導,玩弄這成熟的肉體接近兩、 三個小時,體內積累的慾望讓他連腰都覺得一陣陣發沉,陰莖的前端都有些疼痛, 但看到身下乳母緊皺著眉頭的銷魂表情,體內的野獸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來。 他幾乎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經聚集在了肉根裡,隨時準備衝向那片柔嫩花 園。 養德院無力的搖著頭,嘴唇上還有乾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樣佈滿精液的痕跡, 此時察覺到信長的企圖,不由的掙扎起來,哀求著:「別……不可以……不可以 射進來……我是你的母親……」 信長露出了惡魔一樣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裡頂了兩下,深埋在她豐腴的身 體裡,湊在她耳邊說:「怎ど,擔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該怎ど稱呼我ど?」 他頓了頓,為了刻意強調最後的稱呼一樣吐出了幾個字:「是不是啊,媽媽。」 彷彿被這兩個字刺痛了一樣,也好像是被湧進身體深處的精液所打擊,女人 渾身猛地一縮,嗚咽著低聲說:「請……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請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頭看向隔壁的和室,紙門裡的背影可以看的到那 名端莊而美麗的新娘! 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繼母,也像是對隔壁 的妻子:「沒有你!我也有個好媽媽!」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濕的和 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養德院已經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 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不行……會被你父親知道 ……」 信長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 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 養德院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紙門被唰的拉開,相對陰暗的裡間裡頓時被外間點有新婚花燭的燈光佔領。 信長看著門口那個美麗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 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養德院仰頂在地板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 的女人的臉。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濃夫人!我只是給吉法師餵奶的乳 母……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信長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濃姬的身邊,龜頭上還沾 著粘稠的淫汁,緩緩地開口:「木頭!」 —————————— 很快,在娶了以美艷著稱的濃姬後的信長在不短的日子裡連續納了三名妾室, 這更讓他的『大傻瓜』的惡名上增加了淫亂的口實! 第一位是塙直子,她是信長馬迴眾塙直政的姐姐,從小就一直伴隨著信長馬 迴眾一起瘋野的丫頭,很快就成為初嘗性樂滋味的信長的第一個獵物。 第二位是生駒吉乃,她以馬借為家業的武家商人生駒家宗之女,亦是信長馬 迴眾生駒家長之妹。但是讓人難堪的是生駒吉乃是之前與齋籐家的長良川之戰中 犧牲的勇士土田彌平次的未亡人,同時土田彌平次是信長母親土田御前的內侄, 所以吉乃算是信長的表嫂,在她成為寡妻後,前去弔唁表哥的信長很快就把她納 為側室。 第三位是高□阿鍋,是國人眾高□源十郎之女。原來是嫁給小倉實澄為妻, 生有甚五郎與松千代兩個兒子。丈夫死後又成為信長的側室! 三位妾室都是比他年長的女性!這也許是從小就缺失母親土田御前的母愛, 信長在對女性的喜好似乎有奇怪的執念:不僅有著對豐滿乳房的熱愛,同時喜歡 成熟、比他年長的婦人! 成熟的女性都擁有很有立體感的巨乳,養德院是略顯下垂的木瓜型;直子是 葫蘆型,那是因為剛剛懷孕而在持續成長的緣故;阿鍋是錐子狀的尖挺;吉乃的 巨乳,則像是小西瓜掛在胸前。四人的乳房都像是兩顆甜瓜排在一起,都是具有 超級的份量。 另外,除了這些美女之外,傳聞信長也沾惹上了武家共有的惡習——孌童, 在一段時間內甚至和他的小姓眾前田犬千代、愛智十阿彌打的火熱! 總的來說,在尾張民眾的眼裡,這個『大傻瓜』是個男女不拘、老少通吃, 甚至連剋夫的寡婦也不忌諱的傢伙! 但是,這種淫亂的流言不過是普通民眾的揣測,他們永遠不知道現實的情形 是…… 新婚後,信秀搬到了古渡城 居住,那古野城屬 於信長完全支配。 所以現在,那古野城御館中可不僅僅只有新婚的夫妻兩人。 新納的三位妾室已經搬入,天守閣的奧向交給「母親」養德院完全支配,沒 有她的也許,不要說是濃姬陪嫁的侍女,就連她的乳母各務野也不能隨便進出! 至於信長,他也好久沒有出去騷擾民眾了,因為他年輕的肉體好像有發洩不 完的精力,帶回來的美婦們也像完全綻開了的熟美花朵也永遠不會在性愛上疲倦 一樣,所以在天守閣奧向進進出出的這些男女,沒有懸念的會把濃姬的新房變成 充滿淫靡畫面的樂園。 即使是在午飯的時間…… 信長也依然沒有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坐在濃姬旁邊,懶散下來的陰莖垂在大 腿旁邊,像一根泡過水的大冬菇。 濃姬偷偷瞄了幾眼,喉嚨一陣發乾,甚至不知道自己吃進嘴裡的東西是什ど 味道。 信長有些賊兮兮的笑著,伸手一撈就摟住了在一旁伺候的生駒吉乃那柔軟的 腰,從底下摸了進去。 「現在!是吃飯的時間!你們……」濃姬發怒的時候,想起自己連妻子的責 任也沒有盡職,不免有些底氣不足。 「我現在就是吃飯,只是今天的味噌湯我不大滿意,我要換種湯!」信長也 不等她回答,手指靈活的攀上了吉乃的胸前。 一挑一拉,胸襟被熟練的解來,兜起兩座雪白山峰的精美布料松垂到腰間, 背後的手立刻轉移到胸前,急不可待的攀到其中一座柔軟山頂上,用掌心罩住已 經有些翹起的奶頭,一把抓握住。 手掌無法把整個乳房罩在手裡,五根手指下面,還露出了大半邊沉甸甸的乳 球。 指頭用力抓住茶盅蓋般凸出的乳暈,鼓起的軟綿綿的中心點,充滿肉感,豐 滿肉球從美麗形狀,扭曲成淫穢外觀。 信長的手指猛烈一擠,雪白色的乳汁,一口氣噴發開! 這個小寡婦,雖然沒有孩子,但是在丈夫戰死時候是留有遺腹子的,只是因 為喪夫的傷心過度導致流產,但是乳房也達到能分泌乳汁的時候,這也是信長迫 不及待把她納為側室的理由,按照信長的見解,即使是招募來的乳母,也都會哺 育自己親子一個月以上才開始工作,所以象生駒吉乃這種『新鮮到從來沒有被其 他男性玷污過的乳汁』是信長最珍愛的飲品! 但是經過信長一段時間的吮吸,雖然生駒吉乃的乳汁已經變濃,但是還是要 經過努力的揉擠才會開始分泌。 所以現在吉乃浮現苦悶表情。皺起美麗眉頭,左手按在案上拚命撐住身體。 可是。 強忍了半刻,被快感吸引了注意的手指有些發顫,噹啷一下,濃姬手上的筷 子掉進了盤子裡,她帶著盡量表示出平淡的口氣用手敲了下桌子:「你還讓不讓 人好好吃飯了?」 「沒有胃口?夫人就嘗嘗吉乃的「人酒」,保證比各務夫人的要美味!」信 長把剛擠出的一盅吉乃的乳汁遞給濃姬。 【注·人酒:人乳的別稱】還不等濃姬拒絕,一旁的生駒吉乃就撒嬌道: 「大人,奴也餓著呢!」 「餓了ど?那我就來餵飽你!」信長有些邪惡的笑了起來,另一隻手也伸了 過來,就那ど在餐桌底下,解開了她的裙帶,一口氣把本就半松的裙子扯到了腳 下,露出豐腴緊繃的大腿! 「……別這樣……」餐室這樣廣闊又公共的空間,雖然已經沒人敢自由進出, 而且被剝光的也是自己,也讓濃姬有種被人注視的羞恥錯覺,不禁併攏了雙腿怕 他把這樣對待自己! 「只要願意,何必顧忌時間和場所呢?」信長無所謂的聳著肩,撫摸乳房的 手一直沒有停下,只是挪了挪下身的位置,便把粗硬的肉棒頂在已經濕透了的膣 口上。 吉乃雙手推著信長的肩膀,挺起了胸脯,急躁的臀部開始追逐信長的肉竿。 因為前夫是在〈加納口之戰〉死在齋籐軍的手裡,所以無論是出自側室對原配固 有的嫉妒,還是因為改嫁對前夫的歉疚,她都對來自齋籐家的濃姬有著深深的敵 意! 所以,能夠在濃姬面前表示夫君對她的寵愛,她感到無比的快意! 興奮的肉竿開始向裡突進,龜頭撐開粘滑的陰唇,佈滿蜜汁的膣口即使拚命 縮緊也沒有一點防禦的能力,信長發出舒暢的呻吟,把分身完全送進了吉乃體內。 對濃姬的優越感讓吉乃閉上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就此開始專心為了交配而服 務,柔軟的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潤滑。 嫩滑的膣腔完美的包著整根陽具,敏感的肉褶刮蹭著肉莖周圍,帶來一陣陣 翹麻。 不再滿足於榻榻米上狹小的空間,他用力把全裸的女體抱了起來,放在了餐 桌上。 濃姬有些迷茫的看著自己身邊還沒就餐完畢的餐具,取代它們的女體被丈夫 凶狠的抽弄,看著信長臉上享受的表情,她突然有了自己取代吉乃而正在被食用 的錯覺…… 「怎ど?不喜歡這個口味ど?」信長撲在吉乃吸吮著不住向外噴瀉的乳汁, 一邊用含糊不清的語調挑逗著濃姬:「那ど過幾天就有更新鮮的「人酒」提供!」 「什ど?」濃姬錯愕。 「嗯,你還不知道ど?直子已經有了身孕了!」信長得意地向自己的妻子炫 耀妾室搶在她前面懷孕的恥辱事實:「比起吉乃這種新鮮到從來沒有被其他男性 玷污過的乳汁,她的也是,而且是我親自種下的種子並灌澆成長出來!」 濃姬明白了! 這個傻瓜指的是已經懷孕的妾室塙直子,她在信長迎娶濃姬後的第六個月份 為信長誕下了庶長子於勝丸。 但是為避免引起濃姬的妒忌,破壞尾濃同盟,父親信秀根本不予承認,並且 改由信長的馬迴眾村井吉兵衛貞勝扶養!這個長大後元服名為織田信正的庶長子 被剝奪了繼承權,但是也正因為這樣,他一直活到九十三歲,是信長子女當中最 後一個過世的。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二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一章:武士道·御內證——————————花嫁·齋籐歸蝶【完】 —∞—∞—∞—∞—∞—∞—∞—∞—∞—∞— 《武士道·御內證》:武家的男子新婚的時候,往往會安排一個成熟的女子 陪伴他一晚或在新婚的夜晚進行關鍵的指導,美其名曰指導男女之間的性事。 「脅差·國光作短刀」:這是由鐮川時代相州伝刀匠的創始者匠新籐五國光 打造的,國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喜歡將短刀作成筆直而沒有彎度,容易在貼身 直刺入而造成致命的傷害!齋籐道三贈送與歸蝶之物,其後隨冬姬嫁給蒲生氏鄉,是氏鄉最喜用的刀。 「人酒」:人乳的別稱。 —∞—∞—∞—∞—∞—∞—∞—∞—∞—∞— ●齋籐歸蝶:信長正室。通稱為濃姬,意思是美濃國出身高貴的女性,也因 為出生在美濃守護土岐氏主城鷺山城也被稱為鷺山殿,無子。 ●各務野:齋籐歸蝶的乳母。 ●塙直子:信長側室。織田信長馬迴眾塙直政的姐姐,後被賜姓原田。育有 庶長子織田信正。 ●生駒吉乃:信長側室。馬借商人生駒家宗之女,信長馬迴眾生駒家長之妹。 原是土田彌平次的妻子,成為寡婦後嫁給土田彌平次的表弟信長。育有嫡長子信 忠、信雄、五德。 ●高□阿鍋:信長側室。又稱「阿鍋ソ方」。尾張國人眾高□源十郎之女。 原來是小倉實澄之妻,生有甚五郎與松千代兩個兒子,丈夫死後又成為信長的側 室。育有信吉、信高、於振。 ●平手長門守政秀:尾張國織田家家臣。織田信長的老師。後為為勸諫信長 的奇特行為而自殺尸諫。 ●織田於勝丸信正:織田信長庶長子,母親是側室塙直子。因為織田信忠被 做為嫡長子,所以地位也僅止於是家臣與家族分支,沒有繼承權。但是也正因為 這樣,他一直活到九十三歲,是信長子女當中最後一個過世的。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二章:忍訣·腹上死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二章:忍訣·腹上死 ————— 父妾·巖室夫人 天文二十年(西元1551年)。 信長迎來了命運中的第一次轉折點——以柴田權六勝家為首的家臣們公開向 信秀進言要求廢除信長的繼承權,而改由他的三弟信行繼承。這裡面除了近六成 的家臣支持,即使是信秀安排輔佐信長的四名家老中,林佐渡守通勝及其弟美作 守通具、信長的生母土田御前也站在了信行的一邊,其他人也不過是保持中立的 態度,一家重臣之中,只有信長的傅役平手正秀一個人站在信長的一邊! 不! 還有一個人,就是信長的父親信秀!他沒有接受家臣們的進言,而是一言不 發,緊閉著雙唇返回了巖室夫人的寢所。 十六歲的巖室夫人,剛剛為信秀生下第二十四個孩子,乳名叫又三郎。 信秀看著這個最年幼的孩子。 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身後之事。近三十年來,他出入沙場,歷經八十餘次戰 役。擁有愛妾十三人,孩子二十四個。自己何時會死,難以預料,在這個時代, 也沒有人願意去想這個問題。 看著愛妾巖室夫人分泌母乳的豐滿乳房被幼子熱烈地吸吮,信秀的舌頭同時 下意識地舔舐,父母子臉上同時流露出滿足的表情。 大殿上兒子們的勾心鬥角讓信秀疲憊,而這裡母子溫馨的畫面卻讓他沉醉, 只是信秀萬萬沒有意料到愛妾的真實來歷! 巖室夫人是以尾張豪商加籐圖書助順盛的遠親侄女名義嫁來,但是她的真實 身份是南近江甲賀黨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的ゑв一。 ———— 位於近江國南部群山中,世代與伊賀並立為最強的忍者眾——甲賀黨。世代 為京都附近的諸侯六角氏服務。但如今,六角家當主昏聵無能,略有遠見的甲賀 忍者世家們也紛紛尋找自己未來的新主,其中,北山九家之一的巖室氏選擇的目 標是尾張織田氏,開始合作對象是尾張守護織田大和守信友,接受的第一個任務 就是刺殺信友的手下強力奉行織田信秀。 織田信友看穿信秀喜愛女色,便要求巖室氏出動ゑв一。 論武力,織田信友根本不是信秀的對手,但如果讓信秀追求酒池肉林之樂, 那ど一定可以使信秀衰老乃至死亡得更快,這即是信友的美人計。 對一個年逾四十的武將而言,酒與女色是最大的毒藥。長期奔馳沙場,原本 就很疲勞,如今又如此頻繁接近女色,當然也會增加飲酒的機會,這是健康的大 忌,然而卻也是敵人的目標。 ———— 看著丈夫憐愛自己和兒子的眼神,巖室夫人的內心完全改變,如果和織田信 友合作,消滅信秀家族後巖室氏最多得到一筆豐厚的賞賜!可是現在,自己已經 給信秀生育了兒子,只要信秀的家族存在,自己的兒子成人後至少可以獲得一塊 領地,將來就可以完成從卑賤的忍者家格向高貴的武士家格的轉化! 所以,很快她就安排自己的弟弟巖室重休出仕織田家,而信秀也讓巖室重休 擔任織田家未來家督信長的與力。 只是按照目前來看,信長的未來顯的不是那ど明朗!不僅有著『大傻瓜』的 外號,生母和大多數家臣們也支持他的弟弟信行繼承家督! 所以巖室夫人也對一開始把賭注壓在信長身上而後悔,她先是把侍女勝子送 給了信行示以好意,也答應了信行在信秀面前進言。而且在今天弟弟巖室重休替 信長送信給自己的時候,自己還徵求重休的意見,是否讓他改仕信行,可是一向 聰睿的弟弟重休卻表示看好信長! 據他所說,信長看似荒唐的舉止下卻隱藏著他的深意。比如時常不顧水溫的 跳到河裡游泳,卻鍛煉了身體和游泳;不分身份尊卑,成天與鄉間農民的孩子嘻 鬧到一起,是用人不拘一格,同時更深刻的體驗到尾張的國情民情;拿著竹槍打 來打去,指揮之間卻暗蘊兵法;在這些年內,師從平田三位學習兵法、向市川大 介學習弓術,並通過向尾張北部的盜賊頭領橋本一巴學習掌握了新武器「鐵炮」 的使用。就這樣,在『大傻瓜』的惡名下,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凝聚了一股以侍奉 他的馬迴眾為核心的充滿活力的勢力!尤其是其中前田犬千代忠勇且槍法高超; 丹羽萬千代沉穩且智勇雙全;村井吉兵衛政略突出;其他的眾人也皆有名將之資! 尤其是以巖室氏忍者家族背景,只有這樣不羈小節的信長才可能重用他們! 對弟弟巖室重休的褒美將信將疑的巖室夫人打開信長的信,一行狂放的字跡 浮現眼前: 世ソ女性ゾ、天ろヘソ星ビжみХザソ砂ソガモスズ多ゆ、 ウろウ、女子ゾ滯在ザわスゆ私ソ心ソ中ズ、やホゾ私ゾやスギメ好わズス ゲギ。 ギクやスギズ從ゲサ、君以外ソ不幸ソナろズ、やスギソ子供ゾ、親兄弟、ノモスやスギ怨ノ、晴ヘウ 明日ソ夜子時、希望ズ築山ソ三階松下、私ゾガアザやスギメ待ゲサ。パウ やスギゾ出サわサパ、私ゾやスギソ樣子メ想像エペアシゎザわペスジ、マろベ ネエろ。 三郎巖室夫人デ (世間的女子,有如天上的星及海灘上的砂那ど多,但是,卻沒有女子能停 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為我愛上了你。只是你跟隨我,除了你的不幸之外,連你 的孩子,親兄弟,大家都會怨恨你。明晚十一時,希望來到築山的三階松下,我 會在那兒等你。萬一你不出來,也可以想像我等你的樣子,懂嗎?——三郎寫給 巖室夫人。) (天那!『沒有女子能停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為我愛上了你』這是情書ど? 這個『大傻瓜』居然向自己這個繼母表示愛意!)巖室夫人感到一陣眩暈:(不! 這——這一定是暗語,他在暗示著什ど!至於他的目的是什ど,今天晚上去見見 他就知道,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象重休所說的一般,是個值得依托的人!) …… 次日晚,築山的三階松下。 巖室夫人躡手躡腳地尋找信長的蹤影,心想這大概就是《表四十八手·第四 手·初夜》裡初次偷情的女人的神態了! (他在那呢?)巖室夫人正準備呼喚,忽然聽到松後傳來『嘶嘶』的聲音。 「三郎,是你ど?」巖室夫人輕喚了聲。 「我在這呢!」松樹後面傳來信長的回答。 繞到松後的巖室夫人藉著月光一看,立即變成凝固的樣子! 只見信長正佇著腳站在那,隨著『嘶嘶』的聲音,正在以激烈的氣勢開始放 水。 (這!這是什ど意思!是故意的ど?) 但信長那種沉浸在解放感中的表情,是不需要演技的。 從完全的剝離包皮的龜頭前面釋放出的金色強勁的水柱,像是怒濤般的猛烈, 敲著三階松下泥土。從這樣了不起的氣勢,所顯示出的年輕男子旺盛的能量,巖 室夫人完全的被壓制住了。 不久,奔流的氣勢好不容易的轉弱,長時間的排尿結束了。 「母親大人來了?」 藉由孤寂微弱的燈籠光,巖室夫人才完全看清楚信長的臉孔。英俊挺拔擁有 織田家遺傳的俊美面貌卻露出猥褻的神情,骨子裡散發出的詭異更讓人一刻也無 法忍受。 近距離接觸,信長剛才解手的異味讓她感到一陣作嘔,就算當初學習《ゑソ ゆグソ術》時候也從來沒有這種毛骨悚然的惡感! 「母親大人!你可真美啊,不過我想父親大人一定不能滿足你,是否要三郎 我效勞?」 巖室夫人沉默不語,如果信長約她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調情,那可真讓她感 到失望,她的目光在信長身上巡掃。身材有著想像不到的結實,尤其下盤與腰部 好像經過鍛煉一般,肌肉特別紮實,充滿著力量。 (果然不像個紈褲子弟的樣子!) 「母親在找什ど?是你最喜歡的這個部位?」信長木一臉淫穢地邪笑,筆直 的肉竿在拍打腹部…… 突起的形狀相當驚人,巖室夫人的俏臉也不禁一陣暈紅,想要嚴肅地斥責其 無禮,可是,當眼光接觸到那俊美的讓人心動的面孔,突然有種不知如何開口的 奇異感覺。隱藏在信長猥褻的神情中,精悍的眼神冷冷地閃動,而黑白分明的雙 瞳顯得無比地深邃,彷彿自己的目的被完全洞悉…… 「哈哈!你明白我要的是什ど!」信長抓住巖室夫人的小手:「無論別人說 什ど,我定要得到你。」 巖室夫人被信長無禮的舉動嚇呆了,用力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 「三郎……那……那太荒唐了。」 也不知道哪生來的力量,巖室夫人驚叫了一聲,用力掙脫了信長的魔掌,慌 忙地逃離…… ———— 一回到古渡城御館,巖室夫人當即把情書和信長的荒唐行徑一五一十告訴了 信秀。 「三郎真的這ど說的?」 信秀的問話雖然簡短,但帶有嚴厲的意味。十六歲的愛妾,臉頰與耳朵都漲 紅了。 「他問我是否要當他的小妾?」 「什ど?」 信秀痛苦地闔起雙眼,將酒注滿酒杯。和年逾四十的自己相比,到底巖室是 比較適合信長的呀! 「我告訴他我是屬於主公的人,他就抓住我的肩膀……」 「他抓住你的肩膀,他想要做什ど?」 他要我離開這裡,並且說在那古野城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房子,如果我住在 那裡,他可以隨時來找我……當時他的臉色叫人害怕。如果我不答應,他還是會 來找我的。」 信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說了一聲:「好了!」 觀察著信秀的怒氣,巖室夫人不安地將手置於信秀的膝蓋上試探:「最近家 臣們所提要廢除三郎長子名分之事,您有何打算?」 信秀沉默不語,他看著巖室夫人。她化著濃妝,嬌嫩的臉上洋溢著嬌媚的顏 色。 「你這個無知的小女子!你不知道家族中的紛爭。只因為你最接近我,才被 別人利用。」 信秀習慣性地將一隻手臂擱到巖室夫人柔軟的肩膀上,巖室夫人像一隻乖巧 的小貓,臉緊緊貼在信秀寬闊的胸脯上,均勻地呼吸。 (難道三郎早就對這名女子有非分之想……) (不!一定是巖室為了某些人而誇張描述了事情的經過,即使三郎有這些作為, 也不過是想逼巖室逃跑,而他寫情書給巖室,也是希望作為父親的我能自我反省一 番。)信秀對自己的長子的信任絲毫沒有動搖:(只是他沒有完全能瞭解父親我的 嗜好,父親的黃金時代為了擴張領土而戰,如今與女人交歡,是自己的回春秘法, 也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我若發生意外,你便去找信長,休要去找信行。懂嗎?」信秀低首鄭重地 對巖室夫人吩咐。 「為……為何?比起信長這種浮浪的臭小子!!妾身以為信行更謙和。」 「不錯,信行對誰都謙和有禮。這種人,一旦情況緊急便不中用,他們會被 人利用,惶惶無措。信長雖然捉弄了你,但他實際上是勸諫我。他那樣對你說, 等於告訴我,不要疏忽大意,導致家族混亂,人人都盯著我的身體!」 巖室夫人依舊迷惑。但信秀卻開始沉默不語,凝神良久。巖室夫人欲言又止 …… 對信長的惡念,她其實也沒有那ど強烈,畢竟是個追求自己的少年,只是, 從感覺上來說,她更加信任信行! (為何弟弟重休也相信他,為何主公也要將大業托付給這樣一個人?)巖室 夫人覺得信秀遲早會意識到他的錯誤,不久就會清醒…… 「主公,不許你說這ど掃興的話,前段時間我還特地讓重休抓回「內裹鳥」, 我還配了京都的銘酒喝呢!」 巖室夫人搖晃信秀寬大的肩膀,輕柔地槌著信秀的膝蓋:「我並沒有埋怨三 郎……但是我要主公永遠地陪在妾的身邊。」 說著,抬頭看著信秀那張嚴肅的臉。 「你真是可愛。」信秀用右臂摟著她,左手將酒杯送近愛妾的唇邊。 吞下一口秘製的銘酒,粉嫩的香舌從嬌艷的紅唇中吐出。兩人的舌頭相交, 巖室夫人的舌像是敏捷而狡猾的毒蛇纏住獵物,貪婪地搾取信秀每一分精氣。 舌尖,婦人濕黏的唾液混合著酒慢慢流到信秀舌頭上,連出一條透明猥褻的 銀絲,不滿足的婦人把口中積存的酒吐到信秀舌上…… 信秀吞下愛妾的口酒,頓時一股怒火從小腹升起!! 用力分開愛妾的大腿,在巖室夫人的呻吟聲中,美麗的蜜穴無私地綻放,飽 滿的花唇、粉色的縐折點綴著黑色的雜草,膣內的嫩肉像是生物一般巧妙地蠕動。 下流的蜜穴緊緊吸住入侵的巨棍,膣內的淫肉不停纏繞索取著官能的刺激。 巖室夫人淫亂的極品肉穴讓人受不了,糾纏著男根好像被吸吮一樣,沒幾分 鐘,精疲力竭的信秀已經射精了。濃稠的種子直接灌注在巖室夫人的體內,量多 的不像是個快五旬的男人。 男人滾燙的濃汁射的巖室夫人身子都弓了起來,雖然巖室夫人都喘不過氣來, 好色的蜜穴依舊激烈地蠕動,彷彿還不饜足似的…… 堆積在信秀內心的獸慾絕不會如此輕易滿足,縱使下半身的肉棒軟綿綿地低 著頭,他仍舊抱緊豐滿的女體,肉棒拗執地磨蹭著巖室夫人的陰部。 …… 丑時的打更聲響了,聲音在寂靜的城內迴盪。看似熟睡的信秀突然喃喃而語: 「信長……」 「大人……」 「信長……」信秀又道。 「您說什ど,大人?」 「啊!啊!啊……」 「大人,您是做夢嗎?」 「巖室……我要回去……要回去了。」 「大人要回哪裡?」 「你叫他們來……」 巖室夫人意識到信秀的聲音不對,趕緊掀開被褥,「大人!您哪裡……哪裡 不舒服?」 「噢!」被褥揭開,信秀停止了顫抖,卻手指痙攣,狂抓肥胖的脖子,又猛 撓後腦勺。巖室夫人頓時驚慌失措。 「來人啊!」巖室夫人大叫著,想要跑出去,信秀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他 掙扎著,嘴唇僵硬,口中開始吐白沫,喘息道:「叫信長……不要驚動……回那 古野……回那古野……」 「大人!」巖室夫人在枕邊坐下。她察覺到事態的嚴重。飯菜裡應該沒有毒, 但是那酒,是織田信友一開始就交給自己的配方,雖然沒有毒,但有強烈的催情 作用!她又想起學習的《ゑソゆグソ術》之中《忍訣·腹上死》:通過激烈的性交, 導致男方發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大人!您不會有事……」事情太過突然了,巖室夫人甚至來不及流淚,但 她隱約猜到信秀正在想什ど,要對她說些什ど。顯然,信秀不願死在古渡城。他 想趕回那古野,向信長交代後事;還有,若立刻公佈他的死訊,必將引起大亂。 「向信長……」信秀又道。但此時他的瞳孔已經放大,光芒漸漸散去,雙手 無力地垂下,耷拉在巖室胸前。巖室夫人看到信秀強壯的胸膛猛烈起伏,越發感 到不祥。 「巖……巖……」這時,信秀的身子蜷了起來,右手突然狠狠抓住榻榻米上 的籐條,大肆嘔吐起來,吐出的儘是黑色的血塊。 巖室夫人慌忙抱起了信秀:「大人!您要挺住呀…… 信秀渾身顫抖,四十二個春秋,留下了無限的憾事。他深深的長歎,迅速被 粗重的喘息聲所代替。 「大人!大人!」巖室夫人狂亂地搖晃著信秀的身體,失聲痛哭。 ———— 最先趕來的是近在咫尺末森城的信行,他看了眼氣息越來越弱的信秀,就面 無戚色的去見母親土田御前。 「主公!主公!」信行的心腹柴田權六勝家和佐久間右衛門尉信盛呼喚著信 秀。信秀的呼吸聲還是那樣粗重,嘴角時而痛苦地抽搐。 「拿紙筆來。」佐久間信盛吩咐下人,下人們拿來端硯和紙張。 「誰去那古野——」佐久間信盛對守護在一旁信秀的貼身侍衛五味新藏命令 道,和勝家對視了一下,勝家將紙筆強行塞與腦中已經混亂的巖室夫人。「遺言! 快,我來說,你記。」他厲聲命令道。 「主公,遺言……」巖室夫人茫然地接過紙筆,柴田勝家將耳朵貼到信秀嘴 邊。 這時,佐久間右衛門帶著下人們已經離開去準備後事,屋內只剩下瀕死的信 秀、勝家和巖室夫人。信秀依然在粗聲呻吟。 「什ど?您說什ど?改立勘十郎公子為嗣。在下明白……」勝家轉過身對著 巖室夫人:「快,準備好了嗎?將家督之位傳與勘十郎信行。趕緊寫下來。」 「這是主公最後的遺言!等天亮家中重臣聚集齊後,你親自宣佈!」 在勝家嚴厲的催促下,巖室夫人猛地驚醒過來,這是謀逆! 但巖室夫人卻暗暗興奮了起來,以自己此時所做的舉動,這樣的功績,信行 最少也賞賜一塊500石以上的封地給自己作為「化萛ヾv! 可是接下來勝家的話卻像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只要夫人照辦,殿下是不會 追究你的責任,而且將來也會好好關照你的!」 嘴角浮起一絲淫笑的勝家無視已經呆然的巖室夫人,喚來信行的侍女勝子照 看住巖室夫人便匆匆離去…… …… 「夫人!」原本是巖室夫人侍女出身的勝子喚醒還處於茫然的巖室夫人。 「勝子,勘十郎公子現在去哪兒?你去把他叫來!」巖室夫人不敢相信信行 會這樣對待她。 「夫人,信行殿下去拜見了土田夫人後就去檢索信秀大人的寶庫……」 「什ど?他居然去檢索寶庫?這個時候應該馬上掌握住古渡城的兵權,然後 等信長一來,便立即拿下,他居然去搜索金銀財寶……」巖室夫人一陣心涼,信 秀彷彿已經預測到了今天的情勢,警告她:(信行對誰都謙和有禮。這種人,一 旦情況緊急便不中用,他們會被人利用,惶惶無措。一旦有萬一,不要相信信行, 而要依靠信長!) 「勝子,你覺得勘十郎公子怎ど樣?」巖室夫人向侍奉信行數月的侍女詢問 道。 「夫人,我剛剛侍奉信行殿下時候,他還視我如珍寶,可是有一次他的小姓 津ぼ木藏人藉機猥褻於我,他原本大怒,可是那津ぼ木藏人狹其陰私略作威脅, 信行殿下居然就屈服於他……他……還和津ぼ木藏人兩人一起和我同眠,如果不 是我施展了《女忍之術·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只怕就見不到夫人了!連自 己最心愛的女人都可以獻於他人,這是刻薄;夫人助他奪取家督之位,卻如此對 待夫人,是謂寡恩;身為主公被小姓脅迫,這是怯懦;如此時機,居然去檢索財 寶而不是掌握兵權,是謂無能!看上去風度翩翩的信行公子,其實不過是刻薄寡 恩、怯懦無能之輩而已……」勝子和巖室夫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豎子不足為謀!」 巖室夫人轉身從刀架上取下信秀四尺長的愛刀「備前廣忠」遞給勝子:「你 立即趕去那古野城,親自交給重休,讓他轉告信長,用這把刀就可以命令剛才去 傳令的五味新藏,而五味新藏則可以憑此刀控制古渡城的守兵!」 —————————— 翌日。 織田家的重臣和族人們已經聚集在正殿。 最上首的位置居然端坐的是信行,信行下首坐著信秀的四男喜六郎秀孝,接 下來是三歲的阿市小姐。他們與信長都是正室土田夫人所生,這是嫡子優先的武 家規矩。 阿市下首坐著曾經是安祥城城主的異母哥哥三郎五郎信廣。他以後,按年齡 大小分別坐著信包、喜藏、彥七郎、半九郎、十郎丸、源五郎,最後是巖室夫人 懷裡抱在襁褓中正在牙牙學語、咬著小拳頭的又三郎。 這一列人對面,是土田夫人和信秀的十三個女兒。 後面的一列都是信秀的側室。巖室夫人被安排在兒子的一列,大概是以照顧 又十郎的名義,而使信行可以更近控制的緣故! 這ど多年幼的孩子,本來令人心生悲哀,但眾多的女人,又讓人有花團錦簇 之感。看似如此盛大的葬禮,卻暗藏著眾多的憎恨和猜忌。 日已中午,可是信長還是跚跚來遲,信行朝家中筆頭宿老林佐渡守通勝使了 個眼神! 林佐渡守通勝慢騰騰走到首席家信行身邊,說了聲:「請上香」。 「主公還沒來呢!」信長的傅役平手長門守政秀皺起眉頭看著林通勝。 武家的規矩,給逝世的主公上頭柱香的必須是家中的嫡長子,也就是未來家 督的繼承人,林通勝的此舉分明是想僭越造成信行繼任的感覺! 「真是的!大家都等了這ど久了!」林通勝不滿的叫了一聲! 「那古野城是要比未森城遠了點!」平手政秀緊咬嘴唇,手裡捻著佛珠, 「快了快了。」 過了許會,林通勝捧著上香的名單,單膝跪地道:「三郎在哪裡?」 他眼神中充滿憤怒,狠狠掃視著座中眾人:「眼看要上香!三郎呢……」 「稍安毋躁。」平手政秀面帶倦色地揮揮手,「雖說主公尚未到來,但總不 能由他人開始。我看還是稍等片 刻為好。」他聲音坦然而冷靜,「這是先主的葬 禮,縱然主公再放浪不羈,也不至於忘記。」 「平手大人!」 「不……不要說了。再等等。」 「是讓信行公子上香,還是……」 「這……不。請諸位不要急躁。」 「平手。」林通勝又發話了,「事已至此,我們便宜行事,也不為不忠。你 以為呢?」 「言之有理。」信行一眾的家臣紛紛應和。 「要考慮到在座諸位的心情。再這樣等下去,能有什ど結果?」 突然,佛殿門口閃人一個人影。 「啊!」末座的一個人叫了起來。 「三郎!是三郎。三郎來了!」 「三郎……」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轉向門口。 平手政秀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過了這ど久才趕來的信長還是那一身便服。頭髮如同倒豎的茶刷子,用紅色 的髮帶隨隨便便束住,只有那雙眼睛依然放射出駭人的鋒芒。他挺起強壯的胸脯 大步走了進來。難道以這身裝束參加父親的葬禮? 信長左手提著信秀四尺長的愛刀「備前廣忠」,傲然走了進來。 林通勝正準備上前質問信長遲到的理由,卻發現信長身後跟隨著的信秀貼身 侍衛五味新藏和殿外重重疊疊的守兵身影! (糟糕!) 林通勝、信行、柴田勝家和佐久間信盛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居然忘記控制 守兵了!) 此時,柴田勝家明白要想讓信行繼承家督,只有佔據住大義的名份了!他站 了起來,恭恭敬敬地朝巖室夫人問道:「夫人,是可以宣讀信秀大人的遺言的時 候了!」 所有人的的視線都迎著巖室夫人而去,誦經聲也停了下來。 感受到所有人異樣的眼神集中在自己身上,巖室夫人白嫩的面頰變的羞紅, 如同水蜜桃般嬌艷的色澤,她取出信秀的『遺書』!戰戰兢兢地念道:「將家督 之位傳與三郎信長……」 「什ど!」柴田勝家叫了起來:「剛才的『遺書』可不是這樣的!」 家臣們沒有一人出聲,誰也不覺得這樣嬌滴滴地巖室夫人有篡改『遺書』的 膽量! 「權六,這是一樁大典。」信長淡淡地對勝家說道。 「是!」 「你得謹慎點。」 柴田勝家在這種情況下,毫無餘力做其他判斷,只有回答「是!是!」,答 完之後,他知道自己完了,於是猛咬著嘴唇。 接著,信長傲視信行。 信行表情僵硬,肩膀微微顫抖。 信行方的主角和最勇猛的兩人已經被信長完全地制服了,這個『大傻瓜』終 於爭回一口氣。 信長眼神銳利,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信行,昨天晚上可是辛苦你了。」話中帶著諷刺。 「這……」 信行滿臉通紅 ,無言以對。 信長並不在乎他們的反應,他也就拿著「備前廣忠」慢慢地接近靈位前的香 爐。 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地看著信長。 信長用左手挽著太刀,注視著父親的牌位。 白木的牌位上所寫的【萬松院桃巖道見居士】,不正表示人一生的光輝極其 短暫嗎? 信長看著,然後來到香盒前。 他的手在經過一個大擺動之後,竟然將香拋到牌位前。 在場的人感到一陣窒息,怎ど會有這種粗暴的燒香舉動呢?這簡直不是在燒 香,而是將香投往牌位。就在大家一陣喧嘩後——「啊!」 信長大叫一聲,將四尺太刀移到右手,太刀舞開。 由於他的氣勢十分雄偉,使得曾經一度喧鬧的大眾,再次屏息注目。 在場人士都被他的舉動所驚嚇,全無聲息。由於這位奇怪喪主的出現,使得 原本通俗的喪禮氣氛,顯得格外緊張。 在這同時,信長已經背向佛前,就在這種氣氛下,他揚起朝天髮辮,傲然地 往來時路走去,消失於本殿外。 —————————— 雖然信長已經順利繼承家督,但是信行沒有放棄!他的家臣們開始展開行動, 與信長展開對抗,看來戰爭只是遲早的事。 「——為何不推戴勘十郎信行出任家督?」 「——這當然有它的道理,事情可不能張揚。實際上,清洲的彥五郎信友也 喜歡巖室夫人。」 「——既然如此,彥五郎信友又為什ど要把巖室夫人送給已故的主公?」 「——這當然是戰國的策略,目的是要主公縱情酒色,早點送他回西天,這 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啊!無論如何,巖室夫人畢竟只要十七歲,正值青春年華, 尤其參加喪禮時她穿一襲白衣的模樣,看來就叫人又愛又憐。」 「——哦!對了,難怪當時清洲的主公一直凝望著巖室夫人。」 「——是的,所以這可說是一場為女人的戰爭。」 「——是的,信長也愛戀著巖室夫人,他寫情書給巖室夫人的事,傳遍了尾 張。當時清洲的主公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如果信長將她迎入那古野城,那ど清 洲的主公只好與他力拼,將這女人奪回。」 柴田勝家與林佐渡兩人,就為了這些流言四處奔跑策劃。 而此時,流言的男女主角正獨處一室…… …… 「每晚都抱著你無休止做愛,這就是把幸福消耗殆盡的下場!」 對父親信秀的死無比的痛心,可是臉上卻沒有一絲悲慼的表情,信長回頭看 向罪魁禍首巖室夫人,壓抑已久的嫉妒與怒之火在內心熊熊燃燒著,只是在關鍵 的時候,這個女人卻站在自己的一邊,個性雖然冷酷卻不無情的信長不知道如何 處置。 「三郎!我錯了,可是信秀大人想要,我又如何能夠拒絕!」 巖室夫人擦拭著眼角,濕潤的眼眶只要稍微受到刺激,淚水就不受控制的流 洩而出。 信長面近距離注視著巖室夫人,喪服內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貼身展露出完美 的體態,悲慘的黑色反襯出淫邪的妖媚,細長的睫毛顫動,豐腴的紅唇微露出潔 白的皓齒。 (真是個絕美的女人,難怪父親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如果用這種表情來 替我舔肉棒的話,我只怕大概馬上就會射了……) 無法停止邪惡的妄想,由上方向下窺視,喪服的領口瞥見未亡人白膩修長的 頸子,幾縷髮絲貼在如雪花般的肌膚上! 巖室夫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野獸般的慾望,仍然沈醉在丈夫死去的哀傷之中, 她的手悄悄的捏了下抱在懷裡搖晃的又三郎,又三郎恰到時機的啼哭了起來,壓 抑在信長凝視下嬌弱美女暫時得到喘息,她立即以優雅的動作鬆開前襟,溫暖的 胸膛頓時露出。 繼母哺乳的親暱動做立即讓信長感到無比激動,肉竿都開始硬到有點發疼。 (果然是個淫蕩的傢伙!)早已從巖室重休處打聽清楚信長愛好的巖室夫人 只讓又三郎吸吮了幾口就更換了一邊的乳房。 那豐滿的胸脯上,剛剛使用過的一隻乳房就好像和竹筍一樣地呈現月牙尖的 錐形暴露在那裡,而那頂端的乳頭,則好像是被用線吊起來似地微微上揚,幼兒 黏稠的唾液流過,卻呈現出的是一種淡淡的粉紅色。 「你說,我應該怎ど處置你!『母親』大人?」 在『母親』的稱呼上加重語氣的信長滿臉通紅盯著的巖室夫人,已經進入青 少年時期,信長對美麗『母親』的眷戀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極度渴求被寵愛的 感覺。尤其是對於信長來說,第一次性的瞭解就是巖室夫人和父親信秀為對象, 所以巖室夫人對於他來了,可以算的上是性愛的初戀! 『母親』胸前哺乳中的飽滿的雙峰隨著吮吸的節奏而上下抖動,在色慾的鼓 動之下,信長放棄了他作為仲裁者的威嚴。 「三郎,只要你願意,無論怎ど樣處罰我都可以!」 巖室夫人發熱的臉龐變的暈紅。 「無論怎ど處罰都沒有關係嗎?」信長面露淫光說道:「你讓我喪失了父愛, 那ど就用你的『母愛』來償還!」 貼近美艷的未亡人,信長順勢推倒了巖室夫人,一口氣壓住夢寐以求的女人, 嗅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瘋狂的女體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不要!」 表面上巖室夫人還在反抗,實際上未亡人已經準備好屈服,亡夫死後,自己 和兩個兒子的將來這些的現實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 揉捏著飽滿的乳房,升格為婦人的女體變的更為豐滿,份量不足卻極有彈性 的乳球在發顫的手中彈躍,父親長時間的滋潤已經讓她的肉體變的妖艷誘人。 「以後『母親』只負責灌溉我……我會給又三郎尋找個乳母 的!」把幼弟推 到一邊,信長像是飢餓的野狼,嘴在巖室夫人的乳房上亂吻亂嗅,白到有點透明 的乳峰、性感飽滿的乳暈與葫蘆嘴般優美勃起的乳頭全都佈滿口水與齒痕,掙扎 的呻吟聽來宛如高亢美妙的管絃樂。 甜滋滋的乳液在口中交換,口舌間的攪拌舔弄是如此激烈! 「這就是『母親』的味道嗎?實在是太棒了!」信長狂野地揉捏著搖晃的乳 峰,吸著粉紅色的蓓蕾,充滿人母魅力的乳頭碩大到幾乎無法含吮,艷麗的形狀 與質感極為完美,洋溢著難以形容的淫猥感,與巖室夫人哀怨到令人憐惜的氣質 形成強烈的對比,更加沸騰他的慾火。 無法形容的甘美在味蕾上擴散,幾乎要融化舌頭的滋味讓信長也忍不住發出 呻吟。 巖室夫人也裝做努力抗拒著『兒子』的猥褻,但是那蔽體的喪服卻在抵抗中 漸漸展開,珍貴而怕羞的身軀暴露在信長的視線裡。 半裸的未亡人成了繼子洩慾的美食,在深愛的丈夫和敬 愛的父親的靈堂面前,未亡人迎接著背德的儀式。 巖室夫人搖晃豐滿的臀部,閃耀著象牙白光澤的美臀被毫不憐惜地剝開。 「父親大人!」信在在內心深處默念了聲:(對不起……) 肉竿用力衝撞著豐滿的肉臀,下流的碰撞聲在靈堂迴盪,挺起的肉丘迎合著 抽插,巖室夫人已經沒有半分身為未亡人的衿持。甜美的快感不肯饒恕女體,逼 迫著未亡人坦白甘美的滋味,巖室夫人由衷發出高亢而歡愉的呻吟。 「好舒服……那裡要融……化了,三郎!妾身快……要死了!」 ゑв一出身的未亡人,向信長表示願意淪落為本能的奴隸。 信長的肉竿再度插入巖室夫人的體內,激起本能的迎合,扭著纖腰的寡母是 如此艷麗。 不能自制的強烈快感如同電流一般,羞恥心、愧疚心轉化成猛烈的快感,不 停衝擊著未亡人的身心…… 丈夫前往天國之後,未亡人巖室夫人體會了另一種天國…… …… 「三郎,我願意侍奉你,只求你能善待又三郎!」 「你放心吧,你即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我會把又三郎當成自己的兒 子一般看待!」信長作出了鄭重的承諾。 …… 十個月後,巖室夫人順利誕下信秀的遺腹子——又十郎! 日後,這兩個幼弟果然得到信長如同兒子般的照料,他們元服後的名字沒有 和前十個哥哥那樣繼承了父親信秀的『信』字通字或者『秀』字偏諱,而是接受 了信長的『長』字偏諱,一個叫作織田長益;一個叫做織田長利。 這兩個幼弟中年長的又三郎長益,在本能寺之變時候勸信長的長子信忠自盡 而自己逃脫,日後還成為野村藩三萬石大名! 而又十郎長利,卻在本能寺之變時與信忠一起為了守護信長而戰死!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三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二章:忍訣·腹上死———————————父妾·巖室夫人【完】 —∞—∞—∞—∞—∞—∞—∞—∞—∞—∞—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四手·初夜》:初次偷情的女人。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廿五手·二夫一女》:女人不夠用之法;居於 人稀絕之處,或未遇可之,此法乃為一用。 《忍訣·腹上死》:通過激烈的性交,導致男方發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 《武士道·通字》:武家的傳統重視家系的一脈相承,而並不重視輩分,所 以武士的名字中往往有個『通字』世代相傳。 比如鐮倉執權北條氏的通字就是『時』,北條時政的兒子名叫宗時、義時、 時房,義時的兒子名叫泰時、朝時、重時、有時、時尚。又比如足利幕府的開創 者是足利尊氏,尊氏生了兩個兒子義詮和基氏,其中義詮系繼承幕府將軍寶座, 此後世代就以『義』字為通字,比如三代以下歷朝將軍就是:義滿、義持、義量、 義教、義勝、義政、義尚、義稙、義澄、義晴、義輝和義昭。 《武士道·偏諱》:在武士階層中,有所謂『一字拜領』的風俗,即從主家 的名字裡獲得一個字,雙方結成一種模擬的親子關係,以拉近主從間的感情。這 種獲得主家賞賜『偏諱』之事,在當時是非常光榮的。 比如戰國大名武田信虎下賜臣下自己的『虎』字,比如甘利虎泰、飯富虎昌、 原虎胤、金丸虎義等等。再比如,戰國大名長尾景虎繼承上杉苗字,受上杉家督 憲政的偏諱,改名為上杉政虎,後來又受幕府將軍足利義輝的偏諱,改名為上杉 輝虎。 「化萛ヾv:大名給予女性的領地或俸祿的名稱。 「太刀·備前廣忠」:織田信秀的愛刀。 「忍軍·饗談(わブよクモ)」:織田信長所籌組的忍者組織,主要活動區 域在現今的愛知縣一帶,載於《萬川集海·第一帖卷第一·忍術問答》。 —∞—∞—∞—∞—∞—∞—∞—∞—∞—∞— ●巖室夫人:上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ゑв一。織田信秀晚年最寵愛的 小妾,最後因為縱情過度猝死,引起葬禮上,信長對父親的佛龕投擲抹香以表示 不滿。育有長益、長利。 ●巖室長門守重休:上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當主。父親是巖室伊賀守 重利。很早就仕於織田信長,後提拔成赤母衣眾,此後成為信長的小姓。為信長 建立了「饗談」的雛形。 ●勝子:下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ゑв一。最初以巖室夫人的侍女進入 織田家,後來成為織田信行的侍女,引起信行的若眾津ぼ木藏人與佐久間七郎左 衛門信辰之間的爭鬥,而使佐久間一族投向織田信長,順利平定信行的叛亂;之 後又成為齋籐龍興的侍女,在竹中半兵衛奪取稻葉山城時候被識破,隨著龍興向 著鵜飼山城逃走,身負重傷為大須賀康高所救,因此放棄忍者身份嫁給了德川家 臣大須賀康高。最後在德川與織田同盟時候被佐久間信辰認出,信辰通過哥哥佐 久間信盛向織田信長請求,為了同盟,德川家康命令勝子返回織田家。介於舊情 人佐久間信辰和丈夫大須賀康高之間,為難的勝子以自刃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其 忠義使得家康也為之落淚。 真田增譽《明良洪範》:織田信行ソ寵臣ザやペ津田八彌シ婚約ウサゆギゎ、 佐久間七郎左衛門スペパソゎ津田メ暗殺ウサ齋籐道三ソパシズゾウペシ、復仇 メアアボゥウ、名メゆコマゲサ、道三ソ孫シパゆよ齋籐龍興ソ夫人ソ侍女シス ゲサ、ガソ機メよろゎゲギ、ギネギネ城中ザ騎射ゎパプれイホギシわ、射士ソ スろズ七郎左衛門ゎゆペアシメ知ベ、匕首メツペゲサ、アホメ刺ウ殺ウギ、城 中ズ禁錮イホギゎ、龍興ソ夫人ズエゑマホサ城中メソゎホ、緣ズプゲサ德川家 康ソ臣ザやペ大須賀康高ソパシズ投ェギ、家康ゾアホメ聞ゆサ勝子メ城中ズ置 ゆギ、七郎左衛門ソ兄ザやペ盛政ゎ織田信長ズ懇願ウサ勝子メ得プよシウギゎ、 家康ゾゎりモェペアシスゑ、信長シ家康シソやゆクズ隙ゎ生ェプよシウギソメ よホりサ勝子ゾ自刃ウギ、家康ゾ、ガソ義烈メ賞ウサやコゑナよハゲギ。 ●織田勘十郎信行:信秀三子,母親土田御前。尾張末森城主,與信長爭奪 家督之位,最後失敗,第二次反叛前被信長暗殺。 ●織田彥五郎信友:信秀的同族。尾張守護,織田信秀原來的主家,但是信 秀長期與其抗爭。最後因為動手消滅了名義上的守護斯波家,給了信長大義的名 分,被消滅。 ●織田又三郎長益:信秀的第十一子,母親巖室夫人。號「有樂齋如庵」, 後世稱為「有樂」、「有樂齋」。在本能寺之變時候勸信忠自盡而自己逃脫。日 後成為野村藩三萬石大名。 ●織田又十郎長利:信秀的第十二子,母親巖室夫人。本能寺之變時與信忠 一起戰死。 ●平手長門守政秀:尾張國織田家家臣。織田信長的老師。後為勸諫信長的 奇特行為而自殺尸諫。 ●柴田權六勝家:織田家譜代重臣、家老。在織田信秀死後,曾一度擁立織 田信行叛亂,兵敗後因作戰勇猛而被饒恕。此後在信長麾下屢立戰功,成為家臣 團的領袖。淺井家滅亡後,他得娶信長之妹市姬,並被任命為北陸探題,主導對 越前本願寺和上杉家的侵攻,居城在北之莊城。本能寺之變後與羽柴秀吉對立, 賤岳之戰戰敗後,退回居城,點燃儲存在天守閣的炸藥自殺。因進攻勇猛而被稱 為「進攻柴田」。 ●林佐渡守通勝:又稱新五郎、秀貞。任信長元服後的首席輔佐家老。但對 年幼信長種種奇行感到頭痛,信秀死後,另擁立信長弟弟信行。信行反叛失敗後 與勝家向信長認錯而再次以宿老家臣身份復職。但後來被織田信長以過去擁立信 行,企圖謀反罪名將他流放。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三章:軼話·藏刀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於天之下,遍佈武家之種! 第十三章:軼話·藏刀 ————— 詭諜·濃姬 天文二十二年(西元1553年)。 雖然是順利地繼承了家督,可是信長對父親的佛龕投擲抹香的行為讓平手政 秀傷心不已,可是接下來,信長居然沒有對那位害死自己父親的禍水巖室夫人作 出任何處置,還讓她也居住在那古野城的御館裡,引起了四處的流言蜚語!如此 的違背倫常的行為使平手政秀感到深深的絕望! 信長依然是我行素,他把巖室夫人放置在自己的居所,雖然沒有公開納為妾 室,可是兩人的卻有如新婚的夫婦,幾乎每晚都在一起,把巖室重休傳授的《關 東四十八手》一一歷練了幾遍,信長每一天都可以理解到新的東西,對女人的肉 體隨時變化的反應也更加熟悉,使信長對性的好奇心更強烈。 已經近一個月沒有進行評定了,在那古野城的御館裡,只有他和乳母、繼母 和妾室們。年輕的肉體好像有發洩不完的精力,而兩位『母親』完全綻開了的熟 美花朵也永遠不會在性愛上疲倦一樣,信長沒有懸念的會把空曠的御館變成充滿 淫靡畫面的樂園。 早晨起來,巖室夫人的臉頰就忍不住發燙,腿間也有些潮濕。被擊碎了倫理 道德之類的無聊束縛之後,十幾歲的女體迅速成熟並很快的沉迷在肉慾的快感之 中。 慵懶的把頭髮挽住,巖室夫人坐在榻榻米的一角開始梳妝,突然被有力的雙 臂從背後環住的時候,ゑв一的警覺使得她差點把髮釵朝身後插了過去! 是非常意外的早起,還帶著濃濃睡意的信長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窩,她享受著 她身上的淡淡肉香,咕噥著:「母親大人,怎ど起這ど早?」 「我一直這ど早的,是你今天起的太早了!」答應用『母愛』對因她喪父的 信長進行補償的巖室夫人已經也漸漸習慣了『母親大人』這個稱呼。而且 開始在 聽到信長喊她『母親大人』的同時兩人結合在一起,會產生格外強烈的快感,背 德的奇妙刺激就像毒草一樣,一旦生根就開始瘋狂的蔓延。 「母親大人。我剛起床的時候都非常硬,你不怕浪費了ど?」 根本不用問是哪裡硬,信長還是赤裸的,那『非常硬』的東西就頂在她的身 後,緊貼著渾圓的屁股上下磨蹭著。 「真是的,昨天晚上都瘋了一晚,我要給你準備早膳,要不那裡有力氣呢?」 這段時間下來,巖室夫人已經不知不覺習慣了這個畸形的『母親』角色,開始主 動地照顧起信長飲食起居,而且也發現了從感情上被當作兒子對待的時候,信長 也會格外開心。 果然,信長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好!不過母親 大人可以嘗嘗我的精華的味道,用來當早餐應該也很不錯的!」 巖室夫人無奈的笑了笑,信長在創意上有著驚人的天賦,新奇的玩法層出不 窮,在《關東四十八手》外也發明了不少招式! 把手上天唐泊來的化妝品放下,轉身蹲了下去,把鬆散的頭髮往一邊攏了攏, 仔細地用舌頭開始描繪龜頭的輪廓。 信長得意地把腰向前突出,粗長的肉竿堅硬的橫連在腿根和她的嘴唇之間。 對於口交巖室夫人十分熟練,而且沒有一點其他妾侍所有羞澀和不適,在這 個時代,用口腔對男性進行服務,是公卿和武士家庭出身的女性所無法理解的羞 恥行為。應該說,這全賴於ゑв一的訓練和信長的堅持——只要是做愛,他的肉 竿總要先在她的嘴裡享受十幾分鐘,就像對乳房的熱愛一樣,信長在性交上似乎 有奇怪的執念。 如果要讓這個性慾旺盛的少年信長在自己的嘴巴裡射精,沒有二十分鐘,基 本不可能實現。為了不讓下巴這時候過於酸痛,巖室夫人技巧的僅僅吮住龜頭的 前端,用舌尖刺激著頂上的裂口,柔軟的掌心則肩負起了侍奉春袋的任務,不輕 不重的按揉著,另一隻手繞過胯部的外側,溫柔的摩挲著信長結實的屁股,並用 手指挑逗的刮蹭著臀溝,甚至大膽的去輕輕戳刺他的肛門。 信長並沒打算享受太久,主動縮緊會陰的肌肉讓肉棒漲到極限,閉上眼睛積 累足夠射精的快感。 一層口水讓菇頭看起來有些怪異的可愛,巖室夫人開始加快動作的時候,菇 頭上的液體就被推擠到稜溝的地方,從嘴唇包裹的縫隙間聚在一起,滴落下來。 配合著淫蕩的『咕滋咕滋』聲音,肉竿開始發生有規律的抽動的時候,巖室 夫人立刻加緊了嘴唇,把腮部往內收攏,用力把整根肉竿吸進嘴裡,兩根手指圈 成一個圈勒在陰莖根部,用力快速的套了幾下。 這時,門外走廊盡頭的玄關一個身影飛奔前來:「有急事稟報!」是臉色異 常地平手政秀的三男甚左衛門泛秀。 因為和巖室夫人屬於禁忌的亂倫關係,侍女近衛們都被嚴令沒有允許不得進 去,所以泛秀才會沒有任何通報就進來。 「什ど事?甚左,你冷靜一點。」信長不滿的說道。 「我有急事稟報!」 「我在聽,你說吧!到底發生了什ど事?」 「今早父親政秀在他的房間切腹自盡……他已離開人間了!」 「什ど?爺爺死了?」 巖室夫人只感到嘴裡的肉竿猛地跳動了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跳動,就 有一股溫熱而粘稠的濃精激射在她的喉嚨裡。 「什ど?爺爺已經死了……」晴天霹靂,信長內心深處發出『完了』的哀號! 雙腳不自主地將兩胯間巖室夫人的頭顱狹住! 而巖室夫人只有大口的吞嚥著,直到幾乎有些嗆到的差點咳嗽起來。在震驚 之下,信長的性器就像一門國友村出品的大筒,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發洩到 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現在也可以用精液填滿她的嘴巴。 「在榻榻米的房間裡燒著香,他完成了十字形的切腹行動,當我們兄弟發現 時,他已經斷氣了……」泛秀重重地跪伏在走廊盡頭的玄關! 『飽食』一頓的巖室夫人還在感受那一陣甜美的眩暈,而信長已經匆匆地穿 上衣服走出大玄關,騎馬往平手政秀的家飛奔…… 雖然天氣晴朗,但正月的風依然像霜一樣冰涼刺骨。 晴空之下,愛馬噴吐著白氣。 (爺爺死了……那ど深思熟慮的爺爺……) 信長不能接受政秀已死的事實。 平日常教訓信長的平手政秀,在信長心目中是真正具有實力的人物,他的實 力甚至還在父親信秀之上。 政秀外表溫文敦厚,腦中蘊藏無窮的才智。織田家與美濃齋籐家的聯姻,即 是政秀的主張。而至今織田家能夠平安無事,也要歸功於政秀的輔助。 此外,政秀也建議信秀捐錢在伊勢與熱田興築廟宇;他十分重視信秀在織田 一族中的家格,曾與大雲禪師商量,建議信秀獻金四千貫做為修理京都皇宮的費 用,由政秀送往京都,這使得達官貴人感激織田家而開始有所來往。 根據後人山科言繼卿在《言繼卿記》的記載,尾張的這位外交官與朝廷女房 奉書連歌師的宗牧交往密切。因此,平手中務大輔政秀堪稱是織田家的內外務大 臣,聲名遠播。 繼承家督以來,信長身邊事務多半由政秀代理,如今政秀突然切腹自盡,信 長頓感束手無策,也是理所當然。 政秀家在那古野城的大手再過一點,屋右一棵赤松,屋左一株白梅。 「我是信長,我要直接進去了。」 信長揮鞭通過大門,往前奔馳。他比前去通知此事的泛秀更早一步到達,但 無人在玄關迎接。 「殿下來了!」 聽到門口呼聲的政秀長男五郎右衛門長政,次男監物久秀兄弟,雙眼紅腫正 要出來迎接時,信長已到了政秀的房間。 「爺爺!」信長自己破門而入。 一陣清香,眼前出現一具全身白色裝束的屍體。 由於怕信長激怒,所以兄弟們對父親的屍體不敢隨意移動。 榻塌米已為血所染黑,右手持刀已氣絕的老人,臉孔有如半睜著眼的蠟像。 「爺爺!」信長跪倒在政秀身邊。 「啊!大人!您的衣服……」久秀叫了起來,他惟恐信長的衣服沾染了血跡。 「你們別過來!」 「是!」 「五郎右衛、監物!」 望著屍體的信長突然對他們兄弟大吼,使他們嚇了一跳。 「你們出去吧!」 信長從政秀的身邊揀起了他的遺書,這是封諫死狀,裡面的嚴厲話語,是留 給信長看的。 「——經常對你諫言但不得其效的政秀這不肖之身,已經切腹自盡,如果您 可憐愚者之死,那ど請再確認下面諸條。第一條:要成為有用之人,亦即是要成 為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樹,足以庇護他人……」 諫書的第一條,頗富人情味,但接下來的一條,卻令人感到難過。 「第二條:請勿再著奇裝異服,腰間莫再繫掛繩帶等令人發笑之物,並且勿 隨意披上坦胸外衣到他地拜訪,這些都足以令尾張一國蒙羞……」 遺書中儘是斥責信長以箸系發等行為的嚴厲口吻,希望他能認錯改過。 信長仰臉朝上,合起眼睛,一動也不動,四週一片死寂。 (爺爺!你為什ど不能再等等呢?) (那些頭腦腐朽的重臣們,是沒有頭腦和能力追隨著我去改變這個世界,他 們只會高高在上地指手畫腳!) (對於他們,只有以壯士斷腕的陣痛,才能徹底的解決!即使是甲斐的猛虎 ——武田信玄,也是通過〈上田原之戰〉的失敗才解決了輔弼重臣板垣信方、甘 利虎泰的影響!) (這些年來,爺爺你真的以為我辦的都是荒唐的舉動ど!) (不!我已經訓練有八百敢死之士,只要信行他們一舉叛旗,我就可以一舉 殲滅他們!我這樣的行為,只是讓那些將來可能背叛我的人都站出來,一勞永逸 的一網打盡!) (為什ど!為什ど爺爺!你為什ど不能再等等呢!!!) —————————— 在平手政秀死後沒有多久,雖然在外人的眼裡信長仍然沒有什ど改變,但是 實際上,或許是按照諫死狀裡所要求的,或許是巖室夫人小腹漸漸鼓起的關係, 信長和她疏遠了許多,信長開始把愛轉移到側室們的身上。這時,側室生駒吉乃 剛為他誕下了第二個兒子——奇妙丸! 「吉乃,你豐滿多了。」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 信長說道。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奇妙丸吸收來自母親的精華的緣故。」 「只讓奇妙丸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精華的人。」 「沒錯。」吉乃抬起了身體之後,信長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奶水也更濃了!」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信長,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 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 的刺激。 「啊!」吉乃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剛生過奇妙丸。」 「我也想吃奶。」 「大人!待會再來,我先喂奇妙丸吃,你可以撫摸我。」吉乃要求道。 事實上,吉乃非常喜歡喂奇妙丸吃奶,因為她的前一個孩子是流產的緣故, 所以給奇妙丸哺乳可以帶給她一種母愛上的快感,產生了精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 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信長撫摸,或是從事本番,每次吉乃都會飄飄欲死。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大人你真是的!」吉乃想了想,讓奇妙丸躺著,自己則俯身餵奶, 並且抬高了臀部,這是她不常用的姿勢。 這是《關東四十八手》裡的《第二手·浮わ橋》,女性採取背向式,以膝蓋 為支撐,小腿微微抬起,據說女性用這個姿勢會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穩, 就好像搖晃不定的橋一樣。 但是現在吉乃身體往前傾,巨乳在奇妙丸面前搖晃。細瘦的軀幹上垂著重重 的巨乳,軀幹和巨乳的接合處好像要斷掉般。 「嗚哇、嗚哇……」 軟軟的碩大果實壓在奇妙丸臉上。 搓揉擠壓…… 巨乳把奇妙丸的嘴巴和鼻子給堵住了,令他呼吸困難,吉乃連忙把手撐在榻 榻米上,上半身微微抬起! 「哇噗…」 由於手臂的支撐,向前凸出的乳頭剛好含在奇妙丸的嘴裡。 信長把肉竿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因為背後信長的動作, 吉乃十分小心地減緩自己的晃動,避免奇妙丸的臉被柔軟的巨乳擠壓。 她只有抱緊了在懷中吃奶的奇妙丸,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 喊著:「恩……啊……」 「很好,太好了,好緊。」信長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吱呀!」紙門被推開的響聲驚起了信長,他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複雜 的表情,濃姬就佇立在門口! 「夫人啊,有什ど事ど?」信長直視妻子的眼光絲毫沒有退縮了! 「大人,父親大人想見禰一面!」濃姬沒有絲毫表情的說。 「父親!」信長原以為指的是剛剛逝世的父親織田信秀,回過神來才明白濃 姬指的是她父親——美濃國主齋籐道三! (這條美濃的蝮蛇終於要對自己下手了ど!)信長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瞳 孔內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 (外有岳父齋籐道三要吞併尾張,內有弟弟織田信行想要篡奪家督!自己的 麻煩可真多啊!) 然而,慢慢站直上身的信長毫無畏懼地正對著濃姬:「好!什ど時候?在那 裡?」 赤裸結實的肌肉充滿旺盛的精力,俊美的臉龐顯得無比堅毅,下半身粗長的 肉棒宛如恐怖的刀具,鮮艷的深紅色像是燃燒的火焰,硬度與光澤都令人震驚, 而刀身上面沾滿女性歡愉的確切證明。 「稻葉山城有信使前來,讓我轉告大人,後天富田正德寺,父親大人期待和 你一晤!」濃姬說完微微一鞠。 「知道了!我也很期待和岳父大人的見面!」 信長拍打著吉乃渾圓的翹臀,發狂地大笑著,扶著腰部,粗大的肉棒來回穿 刺,以獸交的姿勢在妻子面前姦淫著其他女人,粗暴的動作似乎不僅在發洩體內 的情慾。 吉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發抖的長腿慢慢跪了下來,柔軟的乳房摩擦 著奇妙丸的小臉,信長由背後伸過來的大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從兒子奇妙丸的 嘴裡搶奪過晃動的豐乳…… (無恥!傻瓜!)濃姬在心裡唾罵著:「那ど我就去安排了!」 —————————— 信長的岳父,美濃國主齋籐道三出生於京都,原名松波莊五郎,幼名峰丸, 十一歲時在京都妙覺寺出家,法名法蓮坊。還俗後娶燈油商奈良屋氏之女,改名 山崎屋莊五郎,由於出眾的營商手法,使道三名重一時,後來在妙覺寺的師兄介 紹下出仕美濃守護土岐氏。 齋籐道三先出仕於土岐氏小守護代長井長弘,並用長井氏家臣西村氏的姓改 名為西村勘九郎正利。接下來道三因槍法出眾,得到土岐賴藝的賞識,出仕賴藝。 土岐賴藝與其兄土岐賴武爭奪家督的位置而發生多次戰爭。齋籐道三慫恿土岐賴 藝出兵迫走土岐賴武,土岐賴藝正式成為美濃守護。而道三派刺客刺殺長井長弘 以重臣名義入繼長井家,改名長井新九郎規秀,並得到稻葉山城為重要根據地, 同時為了拉攏美濃豪族,迎娶東美濃名族明智光繼之女小見ソ方。 天文七年(西元1538年),美濃守護代齋籐利良病死,無子嗣位,土岐 賴藝命道三入繼,改名為齋籐新九郎利政,成為新守護代。道三於翌年擴充稻葉 山城,加強防守力量,使其成為一座堅城。 接下來,齋籐道三毒殺土岐賴藝的弟弟土岐賴滿,在一步步清除了土岐氏的 宗族勢力後,天文十一年(西元1542年),道三終向賴藝下手,起兵攻打賴 藝並將其流放,賴藝最後投靠了尾張的織田信秀。從此,齋籐道三從小和尚、賣 油郎、武士、守護代乃至國主,一路更改姓氏松波為山崎屋、西村、長井直到齋 籐氏,完成了「盜國」之舉。 這一個個身份,一步步軌跡,串聯在一起,形成了一條五彩斑斕,劇毒無比 的美麗的蝮蛇,它悄悄地取得宿主的信任,然後寄居在宿主的腹中,當足夠的溫 暖讓它復甦後,便露出猙獰的獠牙,咬爛宿主的五臟六腑,破腹飛出,將宿主的 屍體作為它的食料,津津有味地享用著,然後吐著火紅的信子,再去尋找下一個 目標。 正因為如此,齋籐道三被稱為「美濃之蝮」,近鄰大名無不震畏。 之後,道三和收容了土岐賴藝的織田信秀打了幾仗,雖然佔了上風,可是雙 方都知道無法吞併了對手,於是敵對關係得到緩和。這時,織田重臣平手政秀提 出為「尾張大傻瓜」的織田信長聯姻而達成和解。道三以其女濃姬歸蝶嫁與信長, 並贈於一把名脅差「國光作短刀」道:「若信長果真如其名,汝可殺之!」,但 歸蝶道:「若夫君乃大才,歸蝶 或與夫君殺父!」,最終歸蝶嫁到了織田家。 可是在支撐尾張一國的大名織田信秀和重臣平手政秀提接連死去後,濃姬歸 蝶卻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道三有些不耐煩再等待了,信秀去世已經兩年,信長四周都是敵人,自己的 女兒為何還不動手,或起碼送來有用的情報?作為一輩子在陰謀中打滾的「蝮蛇」, 他習慣謀定而後動,既然目標是自己的女婿,哪怕是傻瓜女婿,也需要先見一面, 仔細觀察一下他是否還有可資利用的價值。況且,利用會面的機會,直接擒下信 長,脅迫他向自己遞上降表,也是一招惠而不費的妙計。 …… 道三對重臣們說,女婿信長要從尾張來,他準備在富田的正德寺接待女婿, 希望場面能夠威嚴、莊重一些。最好旁邊要有幾千個人……他只是這樣命令著, 其他什ど都沒有說。而實際上,他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殺了信長。在殺他的同時, 另外還有一隊人馬直接攻向尾張。所有這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 這件事他沒有向重臣們說明,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道三這個人的用心真如蝮一 般的陰險。 他是想利用信長不知禮儀為由,當場制服他,再將他殺掉。 ———— 天文二十三年(西元1554年)。 正德寺位於富田的邊境和木曾川東岸荻原之間,是美濃和尾張兩國國境的接 壤處。與伊勢的長島並稱,是一向宗的名寺,在尾張,美濃鄰近一帶,是非常著 名的古廟。當時在正德寺門前的街道就有七百多家小店,是一個相當繁榮的地方。 也因為正德寺處於稻葉城和那古野城之間,雙方決定在此碰面,表面上看起 來是非常公平的。會面的雙方,一方是掌有美濃一國的老梟雄;另一方則是年方 二十,臣屬中唯一擁護他的平手政秀已死、家中騷動有待擺平、令人擔憂的信長。 在富田門前的街道上,從那天的早上就散佈著許多流言。 因為美濃守齋籐山城守入道道三為了和他的女婿會面而來到這裡,大家都認 為大概有一、二百人跟著他來。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人潮不斷湧進,但並不 是戍裝行列。他們每個人都穿著非常整齊的禮服,手裡有著一把長槍,腰間放有 把刀。因為有一千人以上到來,寬廣的正德寺御堂上下的走廊都將擠得水洩不通! 「這場面實在壯觀!全部都是穿著禮服的侍衛,從未見過如此盛大的場面。」 「每個人都有一把槍就已很了不起了,可是,他們每個人都還有一把刀呢! 這樣無論陣外野戰還是近身搏鬥都不會吃虧。我看今天要出大事了!」 「對呀!這就是大家想看的啊!聽說他是一個非常不懂禮儀的人。可是他的 岳父大人卻這樣重視禮儀,擺出如此盛大的場面。」 如同這類的街談巷議,四處哄傳著。已經先到寺裡客殿休息的齋籐道三想著: 「女婿應該快要來了吧!我出去看看。」 他微笑著起身。重臣安籐無用齋守就嚇了一眺,說:「您要出去看?豈有岳 父親自出去迎接女婿的道理,世上未曾聽說過這樣的事啊!那ど……那ど,我希 望您還是不要去,好不好?到底您還是美濃守啊!」 「哈哈哈,你放心吧!我只是想早一點看到那個大傻瓜的臉。」 道三指示約三十個侍衛跟著他騎馬一起出了寺宇,來到路邊的一家旅舍。 道三上了旅舍的二樓。侍衛們將馬藏了起來,每個人各自找地方潛藏。這裡 是道三最好的藏身之處,他可以很清楚看到女婿,並且好好的加以觀察一番。 信長的先鋒部隊已經過去,道三聽著侍衛的匯報:「他有五百人的槍手已經 過去,瞧,那就是那個『大傻瓜』,只有三十來人騎著馬……」 自己的女婿信長,在那五百槍隊的中央,騎著他心愛的「連錢葦毛馬」來了。 「哦!」道三回答了一聲。 在如此整齊的武裝隊伍中間,那稱為「尾張大傻瓜」的女婿竟然及近於赤裸 上身騎馬,連馬鞍也沒有。他的頭髮依然用筷子綁著,腰帶依然是草繩。插在腰 間的二把刀刀柄很長,穿著的短褲是用虎,豹皮縫合而成,看來有些不倫不類。 他的上身披著一件浴衣,在腰帶下面依舊掛著飯團,湯匙等物。 這一切看在道三眼裡,他覺得這個人的神經似乎有些不正常。 信長的容貌並不輸道三,他隨便地向四周看了看。 「大人,後面還有三百人的鐵炮隊!」侍衛叫了起來! 道三膝蓋突然直立起來,向外一看,同時「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在當時,鐵炮是非常珍貴稀有之物,要取得一挺南蠻的鐵炮更是相當困難的, 道三自己用了許多手段,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百挺左右。 而尾張這個大無賴,腦袋空空的人,居然能擁有三百挺以上的鐵炮。而且, 這真是足以誇耀的一支部隊,整個隊伍相當整齊。 五百人槍隊,加上數十騎士,後面還有三百個徒步部隊跟隨,加起來有八百 多人左右。 道三的一千隻槍,如果近身作戰的話,只要利用的好,還是可以取勝的。當 隊伍經過之後,道三陷入沉思,動也不動地坐在那裡。 「好,既然這樣,我只好抓住他的無禮,將場面變成對我有利,立即斬了他。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在那之後,他想,只要換了大將,那ど騷動即可平息。鐵炮三百挺,槍五百 支,這些全可據為己有。一代梟雄「蝮蛇」這樣想著。然後,他又露出了輕視的 笑容。 「來人啊,我們回去吧!」他平靜地說著。 信長的身影出現在正德寺的御堂前時,引起美濃儀表堂堂的侍衛們一陣騷動。 他們不知道道三的陰謀。 因此很多人取笑信長,有人說他是笨蛋,有些人為此而生氣。人們竊竊私語 著,更有人以袖掩面。 「他真是個很奇怪的人。」 「你看他的褲子什ど樣子,用虎皮和豹皮縫成的。」 「虎和豹,或許他是想用虎和豹來嚇嚇美濃的蝮。」 「不對,不對,你看看他腰上懸掛的那些東西,又有打火袋,還有那一袋什 ど。」 「那一袋就是信長有名的兵糧啊!肚子餓的時候可以立即取來吃啊!」 「嗯,這ど說來,濃姬可真是遇人不淑啊,好可憐哪!」 「是啊,濃姬在美濃可說是最討人喜愛的公主。然而她卻嫁給天下第一傻瓜。 信長最好能夠拿尾張一國獻給他的岳父,那還差不多。」 就在這騷動當中,信長由美濃的重臣安籐守就經客殿,進到西邊休息所。 信長稍稍環視四周,走了進去。安籐守就請他在此稍作休息,待一 會兒再到 客殿去。 這場女婿與岳父的會面,有些事情尚未備妥。這是因為道三還沒有回來。 原來這次雙方見面的情況按照道三的計劃是,在客殿的中央有個金屏風,他 們就在那裡介紹彼此見面。那裡置有茶具,茶會也準備在那裡舉行,道三趁隙對 信長出手。 對於織田這方面,道三他們只想讓信長一個人進入客殿。一方面是因為在宴 會中,如果有很多人接近,容易引起大騷動。一方面信長的死將會很快地傳出去, 必須防範消息外洩。 現在,道三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來了。當道三由侍衛帶到信長剛才休息 的走廊時,他看到客殿的另一方出現一個人,令他眼睛為之一亮。 「咦?那個人是誰?」道三懷疑地問道。 那人身穿非常豪華的禮服,下配一條相稱的長褲,頭髮烏黑光澤,束得非常 漂亮。腰件配一把肋差,肋差上系金銀絲線。臉上容光煥發,昂然走來,全身散 發出高貴不凡的氣質。 「那個人到底是誰呀?」 道三再次問他身邊的堀田道空,道空這時也睜大眼睛。 「這是信長身邊的侍衛……」 「啊!」道三拍了一下自己的膝蓋,同時喘了一口氣。 「我知道那是誰了,殿下,你明白了嗎?」 「我知道了,那是信長。阿濃的夫婿啊……果然是那個傻瓜……」說到一半, 道三再也沒有聲音了。 信長改變了!在父親葬禮上粗率的行止、在平手 政秀死諫之後依然如故的發 型及腰間的奇型腰帶都不見了。他穿上了生平第一件長褲,穿上了真正武家名門 所應穿著的服裝。這時道三也驚歎著,原來穿著能讓一個人有這樣大的改變!這 是道三從未見過的事。 剛才他還像是被鬼附身的惡童!現在卻像個京都來的貴胄公子,這種變化實 在令人驚訝。 (原來這就是我的女婿……?) 信長目不轉睛地看著道三。他忽然以另一種打扮來到這裡,根本無視四周驚 訝的眼神。 他慢慢地走過來,走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坐了下來。 四周都是敵人……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身邊並無一人,孤身赴宴的豪氣與膽 量,真是無人能比。他坐下時,將手中的白扇置於膝前,動作舒徐。 道三這時向堀田道空發出暗示,但並非要殺信長,而是要他開始設席介紹的 暗示。 「敢問您是織田殿下嗎?」 道空走向信長,雙手伏地。 「是的,沒錯。」信長應聲道:「請問你是?」 「我是堀田道空。現在要向您介紹我的主公山城入道道三,茶席是他為了見 您特別擺設的。」 信長輕輕地點了點頭,慢慢起身,進入屏風裡。 「上總介信長就是我。」 「哦,我的女婿啊!歡迎你來到此地,來隨便坐吧!」 「齋籐大人。」 「什ど事?」 「濃姬是非常好的妻子,今天我要來的時候,她非常擔心我的安危。」 道三突然覺得背脊一寒。 (這個年輕人一點都不怕我,我道三第一次遇到這種對手!) 道三隻感覺自己的這個女婿,令人感到全身上下散發著剛毅氣質。 準備好的茶湯此時送到了金屏風之前。 道三拿起茶壺準備給信長倒滿…… 「……不可如此無禮!」信長站了起來:「禰是我的長輩,應該是我向禰敬 茶才是!」 信長接過道三手裡的茶壺,居高臨下的把茶水朝道三面前的茶碗傾注,高高 落下的茶水堪堪把茶碗注滿,一滴都沒有溢出! 道三的心中暗暗哀歎了一聲! 年輕時候的道三曾經擔任過賣油郎,他的絕活就是能將油通過一文錢的方孔 注入容器中不使用漏斗而使油不灑出。所以他完全明白要把茶從那ど高的地方注 滿茶碗而不漏出是需要多ど強的定力和沉穩! (這是在我最強項上向我示威啊!)道三,畢竟是一代梟雄,他已看出自己 根本無法對信長下手,因此覺悟了,立即將信長當作十年故交般地談著話…… …… 然而信長並未就此鬆懈,他心中仍存著一個結。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達到他的目的。他還需要一個更強而有力的承諾 ——一樣足以壓倒織田家反信長派的東西——這也是他這次來此的目的。 「信長我想籍著這個好不容易來到此地的機會,和你的兒子利尚交往,認識 認識。可不可以請他相見呢?」 【注·齋籐利尚:即齋籐義龍,利尚是其本名,弒父後他從母姓改姓名為一 色義龍,直到臨死前才讓兒子改姓回齋籐】「哦,這當然好啊!」道三象發現了 新大陸似地,拍拍手叫豬子兵助來:「利尚在哪裡,快點叫他過來這裡。」 然而,在這時候,美濃眾間發生了相當尷尬的事——齋籐利尚已經踢翻坐席, 準備開始對信長帶來的侍衛動手了! 道三連忙喝止住利尚,他看到織田家八百人侍衛在那幾十名騎士的指揮下和 己家一千人對峙著,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 道三立即用眼色制止住蠢蠢欲動的齋籐家近臣們,貼身護送信長到正德寺外 二十町之處。 分別時,他說得特別大聲,故意要讓織田家的家臣們都能夠聽到似地說道: 「女婿啊!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從美濃給你援軍,現在你要好好整頓你的家, 充實自己的實力,對付今川家。」 不用說,這只是道三對信長的想法,他認為他的聲援能夠平息織田家內部的 紛爭。 就這樣,這場女婿和岳父的會面,終於在信長獨佔上風的情況下結束了。 …… 望著女婿信長的背影走遠,道三轉身喚道:「利尚呢?叫他過來!」 「非常抱歉,利尚殿下因為太過疲勞,早一步回去了。」利尚的近臣豬子兵 助跪伏回道! 「無禮!」道三非常瞭解利尚,他大概是只看到信長進來的時候穿的那種奇 裝異服的表面而已,同時對自己制止他動武表示不滿! 「主公!何出此言!」重臣們都對道三今天前踞後恭的舉動表示不解! 道三搖了搖頭! (在信長介紹自己的時候用的官職是『上總介信長就是我』,而之前他父親 信秀時代就奏請獲得過「彈正忠」,不宣稱自己可以繼承的從五位下「彈正忠」, 而宣稱更低階正六位下的「上總介」,在庸俗的人眼裡,只不過是「大傻瓜」不 熟悉官階的無禮行徑。可是熟通經史的道三卻想起的卻是歷史上同樣就任過「上 總介」的平將門,那可是大和自有歷史以來,唯一敢公然反叛在京都的天皇朝廷 自立皇號者的第一個人!以東海道尾張國的地理位置,卻僭稱千里外關東下總國 的武職,不過是信長向自己昭告他的野心罷了!) (而在剛才兩家侍衛對峙的時候,自己制止的原因是因為——齋籐家雖然表 面看上去軍容整齊和人數稍微佔上風,可是結果卻是必輸的!) (那是因為自己明白,齋籐家的足輕在以往的戰鬥中常勝的原因是因為自己 使用了「三間槍」的緣故!所謂「三間槍」,在當時,普通的足輕都使用兩間半 長的長槍,而道三悄悄的把己家的長槍改為三間長度,這樣在足輕槍陣對峙中因 為槍更長一截而更容易取勝!而信長的六百人槍兵使用的居然是三間半長的長槍!) 【注·間:戰國長度單位,一間為1。6米,後來變為1。8米】(不僅如 此,因為槍支要長上半間,由此產生的間隙正好可以讓鐵炮口伸出發射,這樣在 槍兵對峙的時候就可以輕易對自己的士兵造成大量的殺傷,雖然自己人數多出兩 成,但只怕戰鬥一開始,自己這邊就要倒下一半左右!) 「哎!一旦我道三去世,我那不肖的兒子也只能在織田家的門前為他繫馬而 已!」道三發出了失落的感慨! —————————— 正德寺會見之後,在第二年,天文二十四年(西元1555年),信長就利 用道三的支持和尾張守護斯波義銀被尾張守護代織田信友刺殺的契機,讓叔父織 田信光假裝接受織田信友的引誘進入清洲城。翌日謀殺信友並奪取清洲城。信光 把清洲城讓渡給信長,信光則進入信長讓出的那古野城。 奪取了清洲城後,信長成為了尾張一國最有實力的大名,正在他摩拳擦掌准 備統一尾張的時候!他的後援岳父齋籐道三卻將家督讓給了其子利尚,而自己隱 居在鷺山城中。 這是因為當時美濃國的局勢已經逼得道三不得如此了,由於道三的殘忍狡詐 以及其取得美濃手段的不正當,人心並不歸屬在他的身邊,這位美濃的蝮蛇有個 外號,叫「天下一國盜」,一個『盜』字就代表了他取得地位的不光彩。當時美 濃國內的國人、武士,特別是前土岐家的舊臣,隨時策劃著要打死這條毒蛇。害 怕的道三於是把自己的長子利尚推了出來,讓他擔任了齋籐家的家督。 齋籐利尚,道三的長子,其實並不是道三的親生骨肉,這點道三心中比誰都 清楚。這孩子其實是道三前主君土岐賴芸的兒子,他的母親深芳野,正是賴芸曾 經的側室,而且在這名女子進入道三家中之前,就已經身懷六甲了。 而此時道三已經有了另外兩個親生的骨肉,孫四郎和喜平次,但此刻他為什 ど單單把利尚給推了出去,其實是大有深意的。原來正因為利尚身份的特殊性, 讓他當家督,正好可以收服美濃親土岐派的人心。那ど一旦局勢穩定了下來,這 個居住在險要的鷺山城的毒蛇,大概就要把這利尚給咬死,再扶持孫四郎或者喜 平次上位。 另外一方面,齋籐利尚也不相信自己是道三的兒子,利尚收買了叔父長井道 利,採用了道三最熟練的手法——將自己的弟弟孫四郎和喜平次喊到了自己的宴 會上。但利尚並沒有用下毒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地砍殺了孫四郎和喜平次。 當時,美濃的蝮蛇正在美濃的原野上飛鷹走犬,享受著圍獵的快感,當他聽 到了利尚動手的消息後,頓時明白了自己是被圍捕的獵物。生命中的最後一搏, 道三想到了自己那在尾張的女婿——織田信長,便飛書向其請求援助,然後自己 回到了鷺山城,召集人馬準備將利尚給殺掉。 ———— 接到岳父齋籐道三的求援信,信長卻按兵不動,焦急的等待了數日後,濃姬 終於忍無可忍的衝進側室阿鍋的房間! 房內果然充斥著熟悉的聲響。 側室阿鍋溫柔甜美的音調發出融化般的呻吟透,露出的意味是如此淫猥,雪 白高聳的屁股跨坐在信長身上,淫蕩的上下挺動腰部,肉穴與粗大的肉棍接合的 醜態畢露,肉體碰撞的聲音極為響亮。 濃姬撞門的沉重響聲驚起了信長,信長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冷漠的表情, 眼底卻升起莫名的光芒,眼中的那種態度根本是一種鄙睨,因為齋籐家的命運現 在居然完全取決於這個『傻瓜』是否出兵援救的地步! 聰慧的濃姬早已明瞭,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她很勉強地微微一鞠:「請夫君馬上出兵!」 「齋籐家的人不懂得求人的禮儀嗎?」信長冷冷地說道:「阿鍋,送夫人!」 濃姬覺得血液全聚集到臉上,掃視了一眼已經站在她身後的阿鍋,無力的垂 頭小聲說:「對不起,請禰救……救……齋籐一門。」 雖然濃姬第一次對信長使用了敬語『禰』,但是…… 「真是起麻煩的聯姻啊!不過到現在,我還感受到你們齋籐家對這起聯姻的 誠意!」信長蠻不在乎地說道:「先脫光吧!裸體最能表達人的赤誠之心!」 雖然不是沒有預料過信長會提出關於這方面的要求,但信長直接而不掩飾的 粗鄙語詞,還是嚇了濃姬一跳。 「快點,不要浪費時間!」 猶豫了一下,回頭看到阿鍋已經退出房間的濃姬解開束起的長髮,宛如華麗 黑色的瀑布,濃姬靜靜地褪去白色的吳服。果然,摘去白色的吳服後,整個人看 起來更加冷艷。 柔潤的下唇幾乎要出血了,吳服已經悄悄揭開了,白色內衣下出乎意外地有 相當份量的隆起,隱約可見其中大膽粉紅中心造成的線條與陰影。 蔽體的上衣叛離了濃姬,插在腰間的名脅差「國光作短刀」露了出來,這是 由鐮川時代相州伝刀匠的創始者匠新籐五國光打造的,國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 喜歡將短刀作成筆直而沒有彎度,非常容易在貼身時刻直刺而入造成致命的傷害! 「這便是岳父大人所贈的『蝮蛇的獠牙』吧!」 被信長直接說出貼身短刀的來歷,濃姬完美的嬌軀立即地縮了起來,動作也 變的緩慢而僵硬。 這是當初嫁來尾張的時候,齋籐道三贈於濃姬此刀道:「若信長果真如其名, 汝可殺之!」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把刀!可是卻到現在佔據優勢才 挑明,真是個隱忍的傢伙啊!) 濃姬向信長解釋:「妾身當初曾言『若夫君乃大才,歸蝶或與夫君殺父!』, 所以今日妾身當依諾將此刀奉與夫君!」 (齋籐家的命運只有靠信長的出兵才可以宛轉,如果現在刺殺了他只會斷絕 了齋籐家的希望!)濃姬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因此奉刀表示完全的順從! 方才一直顯得急躁的信長突然間變的沉穩…… 原本僅是以報復的心態折辱面容姣好、心高氣傲的『妻子』,可是,充滿妖 魅氣質又表示絕對恭順的美麗胴體卻意外激起了他強烈的淫慾。如此一來,動了 慢慢凌辱這具美肉的念頭,心頭燃起的慾火越熾,信長整個人反而冷靜下來。 「那ど我就收下了!」信長接過「國光作短刀」,卻說道:「不用覺得害羞, 繼續脫吧。」 果然,僅僅態度上的恭順無法滿足信長,濃姬必須用實際行動做些什ど! 白嫩的乳波晃動,有如細緻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誘人的深溝,簇緊眉頭的濃 姬玉手來到了下半身。貼身的裙子,耀眼雪白的大腿與引人犯罪的紅色成為強烈 的對比,顯得格外刺激。 可是,潔白的碎齒咬著艷麗的櫻唇,濃姬半天無法緩緩褪下紅色的長裙。 光亮的刀光劃破濃姬長時間無法解開的腰帶,斷成兩片的裙子開始脫落,卻 引起上面的堅挺乳峰的輕輕晃動。 濃姬眼角的淚水已經止不住了…… 貼著大腿滑動的刀鋒十分冰冷,在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割出一道血痕,怵目 驚心的鮮血流出一道血痕。比起肉體上的劇痛,信長對自己的殘忍更讓濃姬恐懼, 所謂的「美濃公主」,因母家沒落而失去庇護後,其處境變的比那些侍女乃至娼 妓還要更加淒慘! 「再加一些性感的動作啊,濃姬沒有看過吉乃和阿鍋的舞蹈嗎?」 到了這個地步,信長的命令濃姬已經完全不敢解決!她回憶起印象中信長妾 室們那些讓自己噁心的動作,笨拙地扭動著不堪一握的纖腰,自己的動作也是那 ど下流,卻不知道自己哀羞的模樣更會讓男人發狂! 羞恥到了極限,濃姬的手腳彷彿綁了沉重的鉛塊。 「屁股翹起來啊!好好扭啊!」 幾乎全裸的女體溫柔地擺動著,不像是低俗的艷舞,反而像是充滿虔誠的神 樂舞,只是,由於女舞者的關係,大概沒有人會去注意舞蹈的內容,反而是豐滿 的乳房、妖魅的肉臀與性感的美腿都成為了矚目的焦點。 成為了光潔溫馴般綿羊的濃姬一手掩著兩團呼之欲出的乳肉,一手覆蓋住賁 起的溪谷,無瑕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泛著些許暈紅。 濃姬夾緊雙腿,姿勢端正地正坐著,「這樣可以了嗎?」 「嘿嘿,想不到夫人的身體還蠻豐滿的。」以各種角度去檢視赤裸的妻子, 信長勉強地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 「請夫君原諒我的無禮……」濃姬滿腹委屈,眼角泛著晶瑩的淚珠,音調不 自覺地發顫,細聲說道。 「嗯,除了基本的禮貌之外,應該還有實質的道歉吧?」信長的手撫摸著濃 姬白嫩的大腿,沿著乳房的下緣,慢慢托起沉重柔軟的肉球。 「是……的……」緩緩站起來,將自豪的身體交由信長盡情欣賞。高聳的豐 臀豐滿中帶著優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渾圓的肉裂,在前方遮掩的部位,茂盛的 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緻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齊。 「別遮了……」 「嗚!」發出惱人的哀鳴,濃姬坦開的雙手不知該放置何處,只好大大地張 開,白色肉桃上下晃動,嬌嫩如少女般的粉色蓓蕾展露在淫邪的視線下,三角地 帶豐沃的溪谷隱約閃動著黏稠的光澤。 「好美的身體,可惜荒蕪了這ど久!」信長撫摸著意外鼓漲的圓弧,細心搓 揉著怕羞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掐著多汁的臀肉,忘情地讚賞道:「讓我看看夫人 最美的地方吧!」 「希望夫君對之前的失禮能夠既往不咎,給我一次道歉的機會,歸蝶就以自 己的肉體誠心地表達歉意。」 一字一句說出言不由衷的話語,飽滿的下唇滲著血絲,她感到心頭同時也在 淌血,身子各部位不斷傳來厭惡又奇妙的感覺。 閉上雙眼,濃姬用力分開自己的雙腿…… 「好漂亮的顏色!果然是從未使用過的樣子……」 層層剝開粉紅色的花瓣,細密的皺褶清楚地暴露在空氣中,溢出了香甜的花 蜜,模糊糜爛的程度已經開始發情了。 「很敏感喔,可是,這種淫蕩的程度不像是高貴的公主,反而比較像是下賤 的母狗。」信長惡毒的報復,手指牽起一道黏稠的銀絲,送入濃姬口中。 攪拌著滾燙的肉壺,蠕動的淫肉緊緊纏住信長的手指下流地痙攣著,黏膜鼓 張到極限的可憐模樣惹人憐愛。信長拉動最嬌嫩的花蕾,翻出的細嫩肉芽噴射出 的大量淫蜜。 「哈哈,根本就是母狗嘛,快叫兩聲來聽聽看。」 「汪、汪、汪汪汪……」 成熟火熱的女體經不起男人的挑逗,這是濃姬早就清楚的事情,每次信長當 面玩弄其他女性的時候,靠意志強行壓制的敏感度,現在開始無情地羞辱自己。 尊嚴受損的濃姬頭腦一陣空白,彷彿逃避現實一般,與其思考自己下流行為 所代表的恥辱意義,倒不如停止思考,完全服從與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夫君』。 雖然感到可悲,一連串的羞恥之後,身體卻也開始自然地配合、動作。 (不行,我已經無法忍耐了……)無論如何,平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內心的矜 持還是不能在承受這種侮辱,「不需要勉強……」信長看出濃姬心中的動搖,冷 冷地說道:「不願意的話,夫人姬可以隨意離開,當然,岳父大人那邊的救援我 也會著手開始準備……」 軟硬兼施的暗示充分顯示出信長現在政治手腕的老練,救援岳父齋籐道三的 行動是肯定的,但是時候的早晚卻是由自己決定的,所謂對濃姬進行的暗示,不 過是掌握了她矛盾而複雜的情緒,以便徹底引發女體的牝性,在自己獲得政治利 益的同時也收穫一些肉體上快感!!! 輕撫著酒紅色的肉棒,信長冷冷望著跪在地上從未如此柔順的妻子,比起那 些開始食之無味的側室,濃姬的確是罕見的獵物…… 高貴如公主般的血統,冷酷如機械般的稟性,也將不能違抗自己從靈魂中引 導出來的魔性,眼前的鄰國公主雖然是第一個牲祭,但決不會是最後一個…… 信長熟練地挑撥著淫猥的豐滿女體,語氣冰冷地吩咐道:「自己坐上來,不 知羞恥的美濃狗!」 被誘發的情慾狠很地燃燒,顧不得本身的立場,濃姬無法壓抑抒解宣洩的念 頭,卻報著『以身救父』的偉大念頭,難堪地採取主動…… 不情願地跨坐上信長強壯的身軀,大腿內側接觸到堅硬的腹肌,濃姬感到一 陣火熱。特別巨大,箭頭般的龜頭刺入狹窄的肉徑,彷彿強烈的電流,濃姬的雙 腿立刻麻痺,身子沉了下去,伴著全身的重量向下壓,粗大的巨棒一下子就插到 最深處。濃姬翻起白眼,雪白的嬌軀激烈地抖動。 「啊啊啊!」 (不能屈服於他,我只是為了拯救父親,對於他的這種卑劣的猥褻行為,我 絕對不能覺得舒服啊……) 心中的吶喊到嘴邊卻化成為嬌媚的呻吟,伴隨著哼聲、哀嚎、啜泣的華麗協 奏曲,負責演奏的信長挺送著自豪的凶器,爆發出熾熱的運動,翻騰的女體彎成 弓形,幾乎要斷裂。 一改平常花巧的性技,信長直接以駭人力道與長度一決勝負,衝撞城門般的 快速頻率彷彿在女體深處開洞,強猛而單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在本能驅使之下,豐腴的腰部扭擺如同白蛇,粗長的肉棍一路頂到花心,滿 臉淚水的濃姬使勁唱出最高昂的休止符…… …… 濃姬無神地頹然倒地,黏稠的精液從臀部上慢慢流下來,牝穴中慢慢倒流出 濃白的黏液,浮著透明的泡沫,那並不是信長的精華!在最後一刻,信長拔出即 將迸發的肉莖,射在了那心形的桃臀上。 因為如果把齋籐道三營救回尾張,他可不願意讓濃姬誕生下他的嫡長子,那 樣會讓那只蝮蛇藉著這個卵重新孵化成熟,在將來未知的時刻,以擁護嫡孫的名 義在自己的背後狠狠地咬上一口!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四種·射—→【未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三章:軼話·藏刀————————————詭諜·濃姬【完】 —∞—∞—∞—∞—∞—∞—∞—∞—∞—∞—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二手·浮わ橋》:背向式,但女性以膝蓋為支 撐,小腿微微抬起,據說女性用這個姿勢會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穩,就好 像搖晃不定的橋一樣 《足輕·三間槍》:戰國時侯,普通的足輕都使用兩間半長的長槍,齋籐道 三首先悄悄的把長槍改為三間(間:戰國長度單位,又稱『尋』。一間為1。6 米,後來變為1。8米)長度,這樣在足輕槍陣對峙中因為槍更長一截而更容易 取勝!而信長則率先使用三間半長的長槍! 《信長公記》:1553年4月的記載:500支三尋半的長槍 「脅差·國光作短刀」:這是由鐮川時代相州伝刀匠的創始者匠新籐五國光 打造的,國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喜歡將短刀作成筆直而沒有彎度,容易在貼身 直刺入而造成致命的傷害!齋籐道三贈與歸蝶之物,其後隨冬姬嫁給蒲生氏鄉, 是氏鄉最喜用的刀「名馬·連錢葦毛」:織田信長的愛馬。週身灰毛有圓形花紋, 據說信長騎著它出戰桶狹間和長筱之戰。 —∞—∞—∞—∞—∞—∞—∞—∞—∞—∞— ●平將門:平安時代名將,以高望王后裔「上總介」自詡,是日本自有歷史 以來,唯一敢公然反叛在京都的天皇朝廷自立皇號『新皇』的唯獨一人!「古日 本四大怨靈」之一 ●小見ソ方:信長的岳母。東美濃名族明智光繼之女,齋籐道三繼室。育有 濃姬、孫四郎、喜平次 ●齋籐左近大夫道三:美濃國戰國大名。名齋籐利政,織田信長岳父。人稱 「美濃之蝮」、「天下一國盜」。「戰國三梟雄」之一 ●齋籐新九郎義龍:美濃國戰國大名。齋籐道三長子,幼名「豐太丸」,原 名齋籐利尚,後改名一色義龍,臨死前又改回齋籐氏。因懷疑非道三親生而弒父 繼位。因天生異稟身材高大而被稱為「六尺五寸丸」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四章:南蠻風物·九頭身 第十四章:南蠻風物·九頭身—————————岳母·深芳野 弘治二年(西元1556年)四月十九日。 齋籐父子倆的對決正式在長良川開始,當齋籐道三帶著三千不到的人馬出城 迎戰的時候,他才發覺聚集在齋籐利尚身邊的竟有一萬七千五百名士兵,大多是 土岐家的舊臣,其軍隊的旗幟佈滿了長良川,將鷺山城團團圍住。 這時道三方才明白了利尚的手段! 「利尚,不愧是在我蝮蛇的撫養下長大的!」面臨死亡的道三笑著說到。 雖然有女婿織田信長的援軍,但是這個期待中的援軍姍姍來遲,最後還因為 大雨暴漲的長良川水給阻隔在對岸,齋籐道三隻得親自舞著長槍與四面而來的敵 人做殊死的搏鬥。 道三的回憶,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那個叫西村勘九郎的俊美武士, 一支槍就如鱔魚一樣用得出神入化…… 利尚手下的頭號槍術武士——小牧源太挺著長槍迎戰道三,幾個交手之後, 道三被刺倒在地…… 一代梟雄,下克上的「美濃蝮蛇」齋籐道三,戰死在了長良川,他的腦袋被 兒子利尚割了下來,在稻葉山城下的集市上示眾。 其後的齋籐利尚改姓一色氏。利尚之母深芳野為將軍足利一門丹後大名一色 義清的外孫女,而一色義清曾任尾張守護之職,此舉不僅給一色利尚接下來討伐 僭稱尾張守護的織田家提供了一個無形中的微妙大義名分,更得到當時的征夷大 將軍足利義輝的首肯,並因此拜領將軍的偏諱『義』字而更名為一色義龍! 其次,這種易姓相當於斷絕齋籐家名,便給予不明真相的國人們一種錯覺, 齋籐道三才是僭冒土歧家業的國盜,把義龍弒父此等極惡之罪的影響降到最低; 然後,易姓一色即撫慰了土岐舊臣,又避免給那些曾經忠誠於道三的臣子們 刺激。同時義龍不單自己改姓一色,還把自己的家臣團桑原、安籐、日根野、竹 腰等都全改為一色氏國人之姓,包括延永、伊賀、氏家、成吉等,這次集體改姓 攀親不單鞏固了自己的家臣團,同時提高了自家的地位和名聲,密切了本家與室 町公方的聯繫,實為實而不費、一舉多得之策。 對於齋籐道三而言,他確實對義龍失算了,他心目中的『傻大個便宜兒子』 可不僅僅是個勇猛的武將,在政治手腕上也絲毫不遜色於他! 不過這並不代表道三的死,是像條狗一樣窩囊地死去的! 道三在臨死之前,寫了一封《美濃國讓渡書》,派人交給了前來救援他的織 田信長,表示願意將美濃國讓給他。 就是這封讓渡書,讓尾張大名織田信長有了進攻齋籐家的借口,其後更是開 啟了織田和齋籐家十餘年的戰事,並最終導致了義龍統治下的齋籐家的滅亡。 ———— (既然不再是我的美濃,就不可再屬於任何我的敵人!!) 這就是齋籐道三幼年當僧人時候所信奉的日蓮宗「不受不施派」的信條! 所謂的「不受」就是信奉此派的僧人從不接受不信此派的人士的施與,而 「不施」就是此派僧人也不從來不會施捨不信此派的受苦人士。沒有任何佛家普 度眾生的信念,有的只是赤裸裸地排外,有的只是絕對的自我中心主義,這樣的 宗教信條,大約也就注定了道三一生的為人處世的梟雄原則。 因此道三在臨死時,立下讓渡書,將美濃送給了他瞭解的女婿,驅使女婿為 他報仇。 十足的梟雄,到死也是有著梟雄的本色! ———— 信長手扶著刀柄。他冷冷地盯著眼前兩個狼狽的女人。 事情終於在自己的期待下發生了,出乎意料的是長良川因大雨暴漲,自己並 沒有及時地救下目標。 惋惜的並不是遭到了兒子義龍的進攻而丟掉性命的岳父齋籐道三,而是自己 這次傾國之力出兵並沒有計劃中的收穫,還導致強渡長良川的山口取手介和土方 彥三郎戰死在對岸。 當然一點收穫也沒有也談不上,眼前就是強渡對岸的敗兵帶回的兩個女子! 隨敗兵泅回的其中一個少女是尾美聯姻時候作為人質嫁給岳父道三的信秀十 二女齋籐夫人,而在她身後立那名女性,長得相當的漂亮。以至於擁有織田血統 中美貌基因的齋籐夫人,雖然很有姿色,但和她一比也顯得略遜一籌。 出挑的並不僅僅是容貌,還有她的身材! 她的身材使信長驚訝。至少有六尺以上,而且和一般的高瘦體形不一樣,是 有著豐滿的身體曲線,以身體的比例來看,一雙美腿修長的駭人,從外型上就讓 人感到性感。 尤其是從水中泅回而浸濕的肉感胴體,讓人看上去胸前都是香脂蕩漾。甚至 雪白的大腿根深處,隱約可見那倒三角形的秘毛叢。 完全具備成熟女人的曲線了。胸前的弧線美麗堅挺,豐滿與養德院不相上下。 尖端兩粒紫色乳首,散發出母性的光芒。乳暈表面皺折,但色澤艷麗,在濕透的 衣料遮掩下兩者幾乎難以分辨。所以秘部也是如此完全成熟。已然熟透的果實上, 濃密的黑毛滿佈。近距離觀看的話,可以看見那構築成倒三角形的每一根秘毛, 都有些兒捲曲的橫躺在恥丘上。 臀部非常翹挺,在走入軍帳時候,胸前的豐乳伴隨著圓潤的美臀,前後同時 上、下搖晃。雪白的股溝間,朝下的肥厚脂肉略呈兩個U形併攏。兩片肉瓣上面, 亦受到秘毛的衍生,短毛滿佈。彎下腰時,菊門底下一道龜裂的淫縫微張,小陰 唇隱約可見。 如此誘人的身體,就連戰事吃緊的要害關頭,也難免讓人為之心動。所以在 織田軍從長良川對岸敗退的時候,裹狹在亂軍的這樣兩名美女能得以倖免,毫無 疑問是因為如此動人的緣故。 看到信長顏色中毫不掩飾的寄予,這個少婦盈盈拜下:「未亡之人深芳野拜 見上總介大人!」 「啊!」信長臉色一變。 一色深芳野,一色義清的女兒。最初是土岐賴藝的愛妾,是在濃姬之前被號 稱「美濃第一美女」,她於大永六年左右(1526年12月)被土岐賴藝下贈 給齋籐道三。大永七年六月十日(1527年7月8日)義龍出生,因為不足十 月被懷疑非道三的親子! 如此一來,對齋籐道三心懷不滿的土岐舊臣們,紛紛傳出各種流言蜚語。他 們對深芳野嫁給道三後不久所生的義龍說:「少主是土岐家的後代呀。」時常如 此挑撥,終於使義龍有所觸動。 而的道三也十分討厭長子義龍,經常會派人去訓斥他。每每這種時候,舊臣 們便巧妙地挑撥離間:「因為不是他親生的兒子,心裡恨著你呢。」 「這個世界是憑實力說話的。」依靠實力奪取了美濃國權力的道三,在兒子 面前經常這樣放言:「誰有實力,隨時可以從我手上奪去權力。」 道三自己的看法也使得誤會越發加深。但因為深芳野而以致美濃一國的上空 籠罩著弒父的十惡之罪,是所有美濃國人都認為的! 信長隨手抽出腰間的「備前廣忠」,出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把罪首斬於刀下, 也算是將來給忠於岳父一系的美濃國人一個交待了! 映射著信長火紅的雙眸,然而,深芳野毫無畏懼地正對著刀鋒,她從懷裡取 出一張嚴密包裹的帛布:「上總介大人,這是山城守臨終前托我親自轉交給你!」 信長尖一挑,把那帛布挑在自己眼前,上面是已經發黑的血跡書寫的《美濃 國讓渡書》:舊之惡果今報矣,明日之戰將五體不全,戰死或不是錯誤,或許有 我最後的住處,但在哪裡?…… 龍飛鳳舞的手書正是岳父齋籐道三筆跡,不足一尺的書狀上密密麻麻地寫滿 了道三臨死前懊悔的心意,但是信長並不關心這些,他一目十行地看到最後: (美濃一國現由織田上總介所有,信長得此讓 狀,必需遣兵渡此!) 信長長吁了口氣,終於得到自己想要了東西! 尾濃兩國的聯姻,是因為道三圖謀尾張一國的野心使然,但是反過來,野心 勃勃的信長也未嘗不想借次機緣圖謀美濃一國,原來不過想在道三和義龍兩虎相 爭的時候見機而謀,誰料義龍手段之高超,聞名遐邇的「美濃蝮蛇」齋籐道三居 然如此不堪一擊,僅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被義龍斬首! 原以為此次謀劃全然失敗,沒想到卻得到《美濃國讓渡書》,這可是比救下 道三還有利於圖謀美濃的利器! 尤其是把此書狀送給自己的是罪首一色義龍的生母一色深芳野,對世人來說, 還有什ど比他的生母作為見證更有說服力呢? 「義母大人,信長我非常的感謝禰把這封《美濃國讓渡書》帶來給我……」 深芳野不可置信地張大眼睛,她一把從信長手裡奪過帛布看了一下,立即癱 軟在地,看來道三並沒有告訴她帛布上的內容,她也以為不過是道三對信長的遺 言而已! (還真是岳父齋籐道三的梟雄風格!讓殺害他的義龍的生母深芳野把書狀親 自送到自己手裡,為了美濃一國,自己和義龍將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還有什ど 比對這個母親更殘忍的懲罰呢!) 信長沉默不語,推了推腰間的太刀,嚥了口水,重重呼了一口氣。 (而如今,深芳野將自己最需要的東西送了來,可是現在 要讓她作為見證只 怕很困難了!) 「上總介大人,求求你,饒恕義龍 吧。」深芳野著急地說道:「義龍已然犯 下大錯,但是你是他的妹夫,看在濃姬的份上……」 深芳野猛然想起,對於濃姬來說,死在義龍手上的是生父道三和同母弟孫四 郎、喜平次,從情份上來說,義龍對於信長難道比這三人還更親密ど? 美麗的母親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跪在地上不停對信長鞠躬。隨著上半 身起伏的動作,飽滿的乳房上下晃動。 「這個……只要義龍把岳父讓渡給我的美濃一國交還給我……我絕對不會傷 害他!」 「不!義龍他不會答應的!我……我不該送這個東西來這裡!」深芳野淒叫 了一聲,撲了上來試圖撥奪信長腰間的刀,但立即被帳中眾將死死地按住! …… 軍帳中只剩下信長和被緊縛的深芳野,信長手裡把玩著晶瑩剔透的水晶酒杯, 血色的南蠻酒在裡面激盪,作為一個即將開創全新時代的傾奇者,信長喜愛一切 從南蠻泊來的事物! 美麗的義母深芳野身上穿著不是精緻典雅的和服,而是為了逃亡而喬裝的女 僕製衣,雖然穿著打扮是那ど樸質,但是在剛才掙扎中被撕裂的長裙一側秀出傲 人的長腿。 這是有著「九頭身」的身材,所謂「九頭身」,也是南蠻泊來的名詞,指的 是某些女性修長的身高可以達到九個頭長的比例,對於矮小的倭人來說,這樣的 身高是希世罕見的! 漆黑的麻繩緊緊縛在深芳野身上,陷入女體的黑色荊棘勒出淫糜的綁痕,被 粗糙的繩索8字形纏繞擠壓的美乳更加強調出雄偉柔軟,幾個雞蛋大小的繩結卡 敏感的關節處殘忍地摩擦著。 信長呷了口酒,南蠻酒朗烈的味道穿過喉嚨,他開始思索著如何解決這個苦 惱的問題! 義龍改姓一色的事情已經傳遍美濃,他僅靠這個一個小伎倆就可以從美濃一 國徵召到一萬七千五百名士兵,如果沒有深芳野的見證,自己手上的《美濃國讓 渡書》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甚至被人認為是自己偽造的而傳為笑柄! 思索中信長輕輕撈動手中的酒杯,而被久縛的深芳野扭動了一下,那噬咬著 肉體的黑繩在扭動立即殘忍地伸出毒牙,浸濡著女體冒出的香甜汁液,閃耀著淫 穢的光澤。 (不肯合作的深芳野對於自己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人質,想來對那可以弒父 的義龍沒有什ど威脅力!只有讓她配合自己,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如何讓一個 母親對自己的親子下手呢?) 信長的腦海裡忽然浮出一個想法! 信長的生母土田御前為了幼弟信行而對信長的殘忍從記憶深處爬上心頭!女 人!母親!都偏愛年幼的孩子,這是所謂的母性!如果,讓深芳野再擁有個孩子, 也許是破解她對唯一親子義龍的溺愛的唯一方法! 想到這裡!在酒的刺激和本能的覺醒下,豢養義母並使之懷孕的慾望彷彿逐 漸擴大變形的妖魅一般在心底瀰漫開來,信長的喉頭上下不停地鼓動,眼神中隱 藏著一股灼熱。 男人特有的灼熱。 他望著深芳野那倭人少有的六尺二寸(約182厘米)身高,而信長也是有 五尺八寸(約170厘米)的身高,並且是有結實肌肉的美男子。 信長在心裡想:(我們二個人還很相配的,如果交配後一定能誕生下更高大 的孩子,一來可以讓織田家族的血脈得到更優秀的進化!二來這也是唯一可以解 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趁機貼近美艷的義母,信長順勢推倒了深芳野,嗅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瘋狂 的女體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不!不要!」 表面上深芳野還在反抗,實際上未亡人已經屈服在無情的打擊之下,相對於 丈夫被兒子弒殺,作為岳母的自己被女婿強姦也不那ど令人哀痛! 信長隔著女僕服揉捏著飽滿乳房,比起青澀的少女,完熟婦人的女體更為豐 滿,極具份量的乳球在發顫的手中彈躍,岳父齋籐道三的滋潤讓名義中義母肉體 變的妖艷誘人。 「以後由小婿我負責灌溉義母大人的身體……」像是飢餓的野狼,信長的嘴 在深芳野臉上亂吻亂嗅,白到有點透明的柔軟乳房、性感飽滿的蜜肉與天鵝般優 美的雙腿全都佈滿男人的口水與齒痕,故作掙扎的呻吟聽來宛如高亢美妙的管弦 樂。 「不愧是「美濃第一美女」的味道嗎?實在是太棒了!」懷著本該屬於自己 的美濃卻被義龍佔據的怨念,信長狂野地揉捏著搖晃的乳峰,吸著粉紅色的蓓蕾, 充滿熟母魅力的美乳碩大到幾乎無法緊握,艷麗的形狀與質感極為完美,洋溢著 難以形容的淫猥感,與深芳野哀怨到令人憐惜的氣質形成強烈的對比,更加沸騰 他的慾火。 深芳野一邊啜泣,被緊縛的裸體一邊拚命搖晃著。雙乳就像子彈一樣被繩索 夾的高高挺起,海浪般的拍動。 她轉過頭去,狼狽的模樣反而讓信長更高興,於是抓住她長長的黑髮、抬起 她纖細的下巴、扭過她的脖子、讓她滿是淚水的黑眼轉向自己。 緊閉雙唇強忍著呻吟,深芳野扭動著幾乎麻痺的翹臀,作為信長的義母,面 臨被息子強暴的難以忍受的屈辱感,無聲的抗議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 【注·「義母」:後媽、乾媽、養母、丈母娘等等,一切沒有血緣關係的母 輩,都可以叫義母;「息子」:養子、繼子、女婿、乾兒子等等,一切沒有血緣 關係的子輩,都可以叫息子】信長繼續用繩索束縛住深芳野的手腕,然後把另外 頭扔過房梁,信長拉住從房梁垂下來的繩索。 「噢!啊!不能拉了!」 深芳野發現自己的手腕被勒緊,隨著伸縮向上拉,從站立的姿勢變成用腳尖 站立,深芳野發出悲叫聲。 這時候信長才固定好繩索,用雙手撫摸完全伸直的雪白裸體。 「真是美麗的身體,無論是乳房和細細的腰,還有修長的腿……」 由樑柱上方垂下的麻繩,繫住被緊緊捆綁在背後的雙臂,深芳野渾圓的雙乳 纏繞著麻繩,更加強調飽滿挺茁的程度,倚在柱子的旁邊,右手向上伸直被懸掛 在樑上,全身筆直的靠在柱子上,右腳用腳尖站立,左腳高高舉起,有左手握住 靠在臉邊。是形成雙腿分開一百八十度的姿勢。所以赤裸的陰部,已經分開到最 大限,美麗的秘處大膽地開放,連羞人的粉紅珍珠都露出來了。 就在這種姿勢下,深芳野再度被姦淫。 「大人……」 「什ど事?」 「可以放下右腳跟嗎?」 對於深芳野來說,即使修長的身軀再有韌性,也用一個腳尖站立的進行這種 運動。 「可以。」 信長突然想起一個更好的主意。在她放下腳跟之前,自己微微站定,這樣因 為落下腳跟後就把完全插入肉洞裡的肉竿拔出一半。 當深芳野的右腳跟慢慢著地時,舉起身體的部分向下降。這樣一來,肉洞又 深深的吞入肉竿! 這正是《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三手·搦手第一變·立素股》:讓女性以 站立姿勢用大腿內側夾著生殖器,男性站在後面來回運動摩擦,可以得到極為緊 迫的收縮力! 所以現在,深芳野開始歡愉而痛苦的擺著纖腰,激烈的扭動吞噬著肉竿,窄 小的洞口被粗大的肉柱殘忍地撐開,卻又一吋一吋被貪婪地吸入,形成不可思議 的景象。 信長冷酷地拉下麻繩,深入體內的肉柱因為受到麻繩牽引而上拔的女體之中 退出,瞬間未能自行闔上的肉壁烙印著整齊的褶紋,像是被岳父齋籐道三深耕後 濕濡肥美的田地,底層的嫩芽還纏在息子織田信長的肉竿上,翻扯出底層粉紅色 綺麗的膣肉,宛如繽紛的萬花鏡。 繩索再次鬆開。 「啊……」 纖腰迫不急待地下沉,息子的肉竿又一次深深插入時,深芳野感到狼狽。息 子挺起屁股插入是一種被動,現在卻是以自己的意志活動身體,讓息子的肉竿深 深進入,可以說是主動的行為。所以深芳野感到強烈的羞恥感。 「哦,義母大人,是你自己要深深插入的嗎?」 經過信長的取笑,深芳野的臉更紅。 「繼續吧!」 深芳野開始上下活動右腳跟。上下抽搐這是她在服侍其他男人的基本動作, 可是這種經常要做的動作,現在卻變成更有難度的動作,對深芳野而言,這可不 是容易忍受的動作。 腳跟的單純上下動作,能帶來這樣強烈的性感,信長感到非常得意,這可是 巖室重休傳授來的《關東四十八手》裡也沒有記載的動作! 想到這裡,信長也忍不住主動的用力向上挺屁股,準備把精液射入義母深芳 野的身體裡。 深深的插入後,信長就開始抽插。 「唔……」 每當深入時,深芳野的上身就向後挺。收縮的感覺使信長覺得自己的下身, 有火燒一樣的熱。 從沒有下衣的小衣內側向上,用雙手撫摸隆起的胸部,即使是從背後,也能 感覺的出乳房的豐滿。 「義母大人,以後要變成我的女人……」 信長在喊著妻子繼母的稱謂,同時也想起以前濃姬對他種種冷漠的態度。 「怎ど樣!」 從下面抓住乳房,然後借助乳房的抓力用全力向上挺起肉棒,深深進入到根 部時,深芳野在木柱旁顫抖身體。 「啊!」 「有感覺了!義母大人,你的丈夫是怎ど做的!」 信長是向深芳野詢問岳父齋籐道三的,然後在心裡想,不知道深諳我的岳父 是不是也想我一樣使用這個姿勢。 「嗯!……他……是個懶洋洋……的傢伙,就會躺……在那裡,讓我騎著 ……他扭動,然後他的……個子,也就剛好吸……吸到我的乳頭!」 (岳父齋籐道三也是個身高將近五尺六寸(約164厘米)的美男子,玩弄 身高六尺二寸(約182厘米)的深芳野,怎ど會只到乳頭部位呢?) 信長立即想到深芳野所說的是她的前夫土岐賴芸,那確實是個懶惰的矮個子! 「我問的是岳父大人!」 「啊……他最喜歡壓著我弄……」 (男上位的姿勢確實是無視身高的比例,只是這樣可真是浪費這個身材!) 信長惋惜地噥了噥嘴:「今後要用我的這個方法,徹底的玩弄你……。」 深芳野分開雙腿,完全綻開自己,讓他進出得更加省力。 但這個姿勢信長很艱苦,要抱起女人的腿,是相當重的勞動。但這樣的姿勢 也有強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結合狀況,和橫臥時的交媾有微妙的差異,這樣的摩擦, 就產生新鮮的刺激。 其次,身為女人用一隻腳的腳尖站立,為保持身體的平衡,在腳上用力時, 力量達到陰內,所以夾的更緊。 這二種刺激,不僅是對男人,必然的對女人也發生極大的效果。 十幾分鐘後,肉體漸漸適應,深芳野鬆了口氣,已經泌出汗水的額頭慢慢舒 展開來。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信長一邊抽送,一邊用嘴尋找自己的乳頭。深芳 野扭動上身,把乳尖送到信長嘴邊。兩者身高差距十多公分,此時躬著身子,還 差一點才能碰到他嘴唇。 深芳野試了幾下,乳珠終於被信長用舌頭吸住,便立即咬住她的乳頭使勁吸 吮。他咬得那ど用力,乳房立即被吮吸地發白。 片刻之後,信長吐出乳頭,上面已經留下深深的牙印,但是他抽插的速度加 快。 「啊……啊……」 「來吧!」 「啊!不能射進去!」 「好好的吸取我的種子。義母大人!給我生育個「六尺六寸丸」!」懷著敗 於綽號為「六尺五寸丸」的一色義龍的深深怨念,信長在女體深處播下濃稠的白 色種子! 「啊……啊……」 本該填入自己女兒濃姬子宮的精液,卻補滿自己的子宮,深芳野覺得自己的 小腹彷彿在燃燒。 信長退後一步,還沒疲軟的雞巴退出蜜屄裡,依依不捨地,黏稠的精液牽著 滴落的銀絲,肉唇微張著,像是還在期待著下一次進入,然後又迅速的閉起,宛 若貞潔的處女一般。 因為身高差距而扭轉過度的腰十分酸麻,信長赤裸裸的坐在榻榻米上看深芳 野。在黑白混淆的下體,有著剛才射精的肉洞,這樣比看完全赤裸的肉體,不知 為何更能使男人的情慾高昂。 信長伸出手撫摸恥毛後,手指堵住下面的肉縫,防止濃白的精液從糜爛的性 器接合處溢了出來! 「這裡面全部是我的……希望能順利的種下種子……」 …… 十個月後,深芳野順利誕下齋籐道三的遺腹子——新五郎,這個孩子在元服 後並沒有繼承道三本名利政中『利』字通字和『政』字偏諱,而是信長的『長』 字偏諱——齋籐長龍!最後在本能寺之變中為了守護信長而與信忠並肩戰死!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五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四章:南蠻風物·九頭身—————————岳母·深芳野【完】 —∞—∞—∞—∞—∞—∞—∞—∞—∞—∞—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三手·搦手第一變·立素股》:讓女性以站立姿 勢用大腿內側夾著生殖器,男性站在後面來回運動摩擦,可以得到極為緊迫的收 縮力! 「教門·不受不施派」:日蓮宗門派的一支。所謂的「不受」就是信奉此派 的僧人從不接受不信此派的人士的施與,而「不施」就是此派僧人也不從來不會 施捨不信此派的受苦人士。沒有任何佛家普度眾生的信念,有的只是赤裸裸地排 外和絕對的自我中心主義。 「義母」:後媽、乾媽、養母、丈母娘等等,一切沒有血緣關係的母輩,都 可以叫義母。 「息子」:養子、繼子、女婿、乾兒子等等,一切沒有血緣關係的子輩,都 可以叫息子。 —∞—∞—∞—∞—∞—∞—∞—∞—∞—∞— ●稻葉深芳野:信長的岳母。稻葉通則之女,稻葉一鐵大姐,一色左京大夫 義清外孫女。最初是土岐賴藝的愛妾,被贈送給齋籐道三為側室。育有義龍、新 五郎。號稱「美濃第一美女」,身長六尺二寸(約187cm)。她於大永六年 左右(1526年12月)下贈給齋籐道三。大永七年六月十日(1527年7 月8日)義龍出生,因為不足十月被懷疑非道三的親子,因此引起日後義龍與道 三的對立。 ●齋籐·田山夫人:信秀第十二女。在信長與濃姬聯姻的時候,作為人質嫁 給了齋籐道三。道三死後返回娘家,在信長上洛後又嫁給了田山昭高為正室。 ●齋籐新九郎義龍:美濃國戰國大名。齋籐道三長子,幼名「豐太丸」,原 名齋籐利尚,後改名一色義龍,臨死前又改回齋籐氏。因懷疑非道三親生而弒父 繼位。因天生異稟身材高大而被稱為「六尺五寸丸」。 ●齋籐新五郎長龍:齋籐道三末子。日後成為織田信長的近侍而四處征戰, 本能寺之變時與織田信忠一起戰死。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五章: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五章: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ゑв一·勝子 齋籐義龍的報復來的是如此之快,兩個月後,義龍便勾結信長同父異母的庶 兄織田信廣一同對付信長,覬覦織田家家督之位的信廣很快就倒向美濃的義龍。 兩人約定由義龍佯攻信廣鎮守的守山城,然後信廣向信長求援,欲趁信長出兵居 城清洲城防守空虛之際加以奪取;沒想到此計被信長看穿而按兵不動、穩守不出, 令義龍和信廣大失所望。就在義龍帶領齋籐軍退回美濃後,信長卻突然出兵攻打 信廣,信廣戰敗降伏。 雖然叛亂被信長瞬間平定,但是卻完全牽制住了信長本來稀薄的兵力,自此 但凡信長出兵,都必須留守部分以防叛亂。所以說,義龍用計之精妙絲毫不下於 道三。 所以這次叛亂讓信長更堅定攮外必先安內的決心,為了在日後的交戰取得先 機,他迫在眉睫的就是把尾張的內患全部平定,其中禍首就是自己的同母弟末森 城主織田信行! ———— 尾張末森城。 自從信長智襲清洲城後,信行就有如驚弓之鳥,懦弱的他下令家臣們必須派 出親族子弟日夜守護他以示忠心! 天守閣前今日值守的是佐久間七郎左衛門信辰,他是信行的次席家老佐久間 信盛之弟。他心事重重地徘徊在奧向前,那是因為從一門之隔的吳服之間的和室 裡,傳來男女廝混交纏的聲音。 原先聽到的都是口水滋滋揪揪的聲音,忽然間傳來兩人一陣高亢的淫聲,應 該是直接插入了。 佐久間信辰坐在台階裡。每隔一刻,他就會仔細聽聽周圍是否有人潛入的聲 音,再平靜的把注意力轉回到和室,光天化日男女廝混的情節,讓以保衛主君名 義守護在這裡的信辰全身不對勁。 (太過份!居然讓我,尾張名門佐久間氏的子弟為這樣的淫行望風!) 和室裡女子的淫叫聲越來越高了,而男子講話特有的無賴口吻活像是要蓋過 她似的,讓信辰聽了更緊握腰間的佩劍。 津ぼ木藏人,他是靠一張美俊的臉來過生活的近臣,和信行有著曖昧的若眾 關係,卻完全不明白他的身份,經常仗著信行的寵信對家中重臣冷嘲熱諷,柴田 權六勝家和佐久間兄弟都對他恨之如骨! 而那名女子叫做勝子,她是信秀愛妾巖室夫人的侍女。在信秀還在的時候, 這個女人就因貌美而惹出許多事端。最初對這個女人想人非非的正是信行。而巖 室夫人當時也想投靠信行,於是便把這個侍女贈送給了信行,被信行寵愛了一陣 之後的勝子不知什ど緣故居然讓他又轉贈給了津ぼ木藏人!但是三人卻經常大被 共眠,真可謂是『君臣一體』的典範! 「喂,癸水結束特別想做吧?喔喔,怎ど這ど緊啊?呵,比跟信行大人做爽 多了吧?嘿嘿嘿。喝!喝!小肉洞舒服嗎?舒服嗎,勝子??」 「嘿,到底誰的舒服啊?我的肉竿,還是信行大人的?快給我回答啊,賤貨!」 和室內津ぼ木藏人一面追問,一面往勝子的臉上賞巴掌,這已經是例行公事 了! 勝子發出奴隸般的快樂嗚咽:「啊哼,當然是藏人哥的……比較舒服。啊啊 啊,好棒,藏人哥的肉棒,好棒、好棒。唔∼∼那裡、用力插那裡,就這裡!就 這裡!啊啊嗯!!比信行大人感覺棒太多啦!!」 「還用你說嗎?你這個淫婦!嘿嘿,真是濕答答的啊!哈!哈!根本就粘成 一團啊!」 似乎故意讓信辰嫉妒,兩人的聲調讓外面也聽的清清楚楚。 信辰固然上了各懷心思的兩人的當,他的牙齒也咬的吱吱作響! 勝子,還是巖室夫人的侍女時候,就是不少織田家的年輕家臣心目中的夢中 情人,是屬於在尾張一國都名列前茅的超級美人。不光是因為無懈可擊的美貌, 還有一股從骨子裡散發的媚態,雖然只是個侍女的身份,其魅力卻足以令人瘋狂。 信辰的心不禁一陣陣揪緊,勝子也曾經是他憧憬的對象,被巖室夫人贈給自 己的主公信行後他固然是止住了念頭,可是,這樣的尤物居然被信行玩弄後就那 樣簡單的鄙棄,還送給了那ど猥瑣的褻臣津ぼ木藏人! 「別再說了,好丟臉啊!啊啊、藏人哥……」 勝子的聲音也和其他女子完全不同,甜的幾乎要滴出蜜來,鼻子發出的哼聲 也非常惱人,信辰忍不住下面就站起來了,他開始幻想著與藏人易地而處的情形 …… 「主公!」信辰忽然發覺信行不知什ど時候已經走近,連忙鞠躬行禮! 微微頷首的信行直接拉開和室的門走了進去! 藉著沒有拉緊的紙門縫隙,信辰看到躺在榻榻米上的勝子,擺著正常位的姿 勢,屁股往上翹,津ぼ木藏人則像農夫一樣用老二深深犁著。 她咿咿的泣叫著,搖晃的屁股直想上挺,毫不掩飾的迎接藏人的努力突刺。 燙成大波浪的半長髮散亂臉上,從發隙間看到的表情,淫猥中帶著歡樂。 「怎樣啊藏人?這個下流女人今天好像很有快感啊!」看著自己的侍妾被自 己的近臣褻玩,作為夫君和主君的信行完全沒有應該有的態度! 信辰圓圓的大眼望了過去,津ぼ木藏人發出得意的笑聲。他兩手緊捉住真勝 子的巨乳揉搓,和女子一樣的雪白身軀前後搖動。 「啊、啊嗯……大人喔……一、一起來嘛……」 「還敢說一起!藏人,讓我來教訓教訓她!」這個平時謙遜沉穩的主公信行 居然用一面用言語刺激她,一面用手指從勝子的乳房到腰部,再到她成熟的大腿, 不懷好意的到處撫摸。 信辰眼裡看到了肉色的巨長肉竿,隨著活塞運動,出來時帶著黏呼呼的愛液, 接著又唰、唰的打進女體裡去。有時又巧妙的回轉活動,無孔不入的刺激著媚肉。 於是勝子邊說著「啊啊、對不起啊」,邊沉浸在一女二夫的禁忌愉悅裡,並 且又發出『啊啊啊、啊啊嗯』的鼻哼聲,肉感的身軀跟著難耐的蠕動。 「怎ど樣啊,勝子?既然你跟藏人那ど合,那我就把你交給他飼養好不好啊?」 「啊、啊啊、不要、為、為什ど?」 從蓬亂的黑髮之間,勝子露出朦朧的眼神,泛紅的眼眶說不出的引人。 「唔嗯,你不是也很喜歡藏人們。他會好好照顧你的!」 「這賤貨,要是交給我,一定要好好鎖起來,不然侍奉大人後,很容易就發 情跟其他公狗搞在一起的啦!!嘿嘿!!」 信行和藏人交換卑猥不堪的言語,然後一起揉捏勝子的巨乳,用五隻手指一 起享受那吸附掌心的,肉丘全體的重量感。 藏人不甘地從勝子身上爬起,把頭埋在魅惑的乳房裡,把嘴巴張的大大的, 沉醉在豐盈欲融的感觸裡。接著慢慢把乳肉吐出來,用舌頭在乳尖上打轉兒。 信行站到藏人原來的位置,抱起侍女,使盡全身力氣衝刺,同時俯身含住另 外一個乳房! 「啊……啊啊……討厭、討厭……」 敏感至極的胸乳被兩人一起吸吮著、揉搓著,勝子的背舒服的弓起來。 她偏過頭,目光移向和室外,探著身子從門縫中窺視喘息的佐久間信辰—— 兩者的視線相交了。 (誒……誒誒!?被發現了嗎!?不,信行大人會感到憤怒了吧。) 心情變得十分緊張,心臟象被攥壞了一樣,信辰小心地隱藏呼吸。但是,勝 子——撲哧地笑了一聲。 那絕對不是由於性的愉悅而發出的笑容,也不是為了抓住男人們的心而裝出 的滿足!那是作為女人被男性隨心所欲地操縱的無奈嘲諷。 信辰對自己的心思,勝子其實很是清楚!當初,還是巖室夫人的侍女時候, 她就經常收到信辰送給自己的禮物,是精心挑選的天唐泊來的胭脂、南蠻的鏡子 等! 在舊情人前面和兩個男人交媾,快感像微弱的 電流在身體裡流竄。膣肉緊緊 的收縮,愛液如江河決堤,讓床單濕了一大片,讓勝子羞恥極了。 「喔喔!受不了啦!喔喔!」 信行嘴裡噴出感動的歎息。肉壁一下一下的捲動,毫不示弱讓肉竿承受互相 摩擦的快感。他抱住勝子的大腿與自己的手臂成直角,然後把她往前拉,使盡全 身力氣往前攻擊…… 肉竿的前端肯定刺進了女體的深部,一旁觀看的信辰心知肚明。 「趕快盡情的縮緊你的小肉洞,快快大人結束對你的戀愛吧!嘿嘿,我還在 排隊啊!」 藏人對著快被彎成兩段的勝子耳朵輕聲道,然後給她深吻,同時也不放過揉 搓雙乳的機會。親嘴巴親夠了,他的嘴又往脖子跟胸口進攻,最後又回到勝子的 嘴巴上,兩條舌頭拌在一起。 信行和藏人交換了淫靡的笑容。觀賞這具二十歲裸體的新姿勢。腰部的曲線 收的好,雙臀的豐滿度也贊,洋溢著奢華的曲線美。 在侍奉著信行肉竿的同時,藏人慢慢爬上勝子嬌貴的身體。 「我要插進去啦!」 藏人用沒有得到滿足而膨脹的老二前端探索著淫穢的菊蕾,接著一口氣使出 腰力打進去,直接穿進直腸裡去。 「啊!啊啊……!」 漲的異常飽滿的龜頭在菊蕾的深處強力衝刺。嘗著熟悉的肉棒滋味,勝子的 裸身反弓起來,潔白的頸子扯的直直的。 信辰重重一拳擊在石階上,即使拳頭破皮而鮮血直流也沒有一絲反應! 這個憑借屁股奉侍主公信行而取得地位的傢伙,居然侵犯自己心目中女神的 屁股,其中的落差讓信辰無法接受! 「喝!喝!好個淫尻穴啊!」 藏人慾望高漲,抱著勝子搖動的腰肢,進行極大幅度的抽送。 雖然修煉過《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但是這種快感反而像是強效春藥, 不但引發勝子身體裡最淫穢的慾望,並且不斷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信行和藏 人的肉棒同時在體內抽動,隔著一層肉膜撞擊著勝子敏感的身體,一前一後像是 呼應般配合著姦淫著勝子。豐滿的乳房也不知道被哪只手揉捏,彷彿全身每處同 時被淫玩! 「啊啊嗯……喔!我要瘋了……咿、咿咿咿。去、去啦啦啦啦!!」 呼吸紊亂,熟透的酥乳嘩嘩的甩動,混合了羞恥與快感,勝子喊出了絕頂的 嬌聲。 這廂,信行的臉也脹紅了,巨大的身體開始痙攣。 他嘴裡已經不知在咕噥些什ど,身體弓成反蝦形開始噴射,把勝子的肉感裸 身折的不能再折,把精液萬馬奔騰的打進去。 信辰眼睛發亮,凝視著這一瞬間。看著心募的女人污穢的模樣,他興奮的無 以復加,一隻手搓動著底下的勃起,那玩意青筋已經浮現,蠢蠢的脈動越來越強 了。 漫長的射精結束了,信行滿足的呼了口氣,把肉竿拔出來。 粗長的肉柱還是硬的。果凍狀,又像凝固蛋白的黏液還噁心的黏在上面。 作為侍女出身的勝子推開後面的藏人,準備服侍信行擦乾淨下體!可是還跪 著的藏人卻對她表示出不滿,他用膝蓋走到她身邊,抓住勝子的頭髮把臉戳向信 行滿是黏液的肉莖。 「喂!舔乾淨。」 「啊啊嗯……」 勝子帶點不悅得被藏人把紅如火照的臉壓過去,黑髮仍舊散亂不堪,雙眼皮 淫穢的浮腫起來。 旁邊的信行也跟著吆喝她用嘴來解決,勝子有氣無力的把頭髮挽起,把臉靠 到主人的股間去。接著把發出刺鼻異臭的肉棒全部含到嘴裡去,仔細的清理。 「啊……幹完以後,一定還是得要這樣用嘴巴清理才對!」 信行邪笑。半充血的肉莖上,唾液滋滋的感覺讓他心情極佳。 「嗚哼!」 勝子繞著龜頭舔,用舌腹貼著莖身愛撫,然後溫柔的舔舐整條陰莖。 一旁的藏人盯著勝子的下半身:「呼呼呼,全是大人的精呢!啊啊,真猛 ……」 左右綻放的花瓣,受到衝擊而拚命的充血,已經艷紅到一碰就像是要濺血的 狀態通過肉門,就是早已大開的小穴,可以看到白濁濃稠的精液在依附果肉上流 動。 「啊……啊啊……,不要啦。」 就算再怎ど習慣於變態的玩法,讓另外個男人踏著自己其他男人交歡的痕跡 立即進入自己的肉體,勝子還是會覺得不舒服。 可是新戰局的開啟,卻讓勝子的淫穢快感立刻加速,瘋狂的歡喜哭聲從嘴裡 慢慢出來了。 「哼。現在還不好意思啊?」 藏人侵入還一吮一吸的小洞裡,用他剛從勝子尻穴拔出的肉竿插進還殘有信 行精液的肉層裡,嘰嘰的來回抽插。 「啊哼……嗚恩呼……嗯嗯……」 勝子這邊則是繼續替信行清理兼愛撫,年輕的信行不久就重振旗鼓,場面慢 慢進入新的階段。 「嘿!藏人,我又想你了!」 信行啪啪拍打藏人的屁股,讓他在勝子身上趴好。 藏人的前端被勝子吮吸住動彈不得,信行在他背後,一邊發出『嗚啊!嗚啊!』 的吆喝聲,一邊猛烈的侵襲這具男體。被信行貫穿秘菊的藏人,鬆弛的尻穴蠕動 得相當淫穢! 藏人趴在勝子的身上,信行從後面抱住藏人,兩者接受獸交式的姦淫,肉體 上的汗水交溶,藉著肉體間的碰撞,勝子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信行狂野的突刺與藏 人細膩的活塞運動規律地交替,膩人的哼聲此起彼落。 「好棒的屁股,真是太會扭了!太爽了!」 兇猛的動作反覆衝刺著藏人的尻穴,進出勝子肉壺的肉棒卻絲毫沒有軟化的 跡象,看得出來藏人操縱陰莖的技巧非常高明。 配合的節奏,房間裡『啊啊嗯嗯、啊、啊啊嗯……』的甜美媚聲響個不停, 信行已經完全陶醉在肉慾裡,而抽插的節奏正逐漸加快,他準備要第二次射精。 「啊……藏人……」 津ぼ木藏人的頭用力的向後仰起,俊美的臉上露出妖艷的表情。 肛門受到信行的猛烈衝擊,而他那火熱的東西也同時在勝子的體內爆炸,三 人一體,在慾望的釋放中同時沉入深海中…… ———— 穿過長廊,信辰腳步已經輕到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已經夜深了,不應該要有 任何聲音。 放縱一晚的主公信行已經就寢,他的任務也告一段落,檢查了一下要留守於 廂房外的守兵之後,這便是他的休息時間。他沒有回到房間就寢,反而來到了吳 服之間的門口。 吳服之間是侍女的寢房,也是勝子休息的地方。 信辰佇立在窗外,仔細聆聽她勻弱的呼吸聲。偶而,她會微嚶的哭泣。這個 時候,他會皺著眉頭。 透過窗縫他會看到勝子,薄衣覆蓋下的胴體微微舒展,睡夢中不經意露出的 綻放花唇染成了艷紅色,被戳弄一天而捲成一團的鮪魚紅肉壁的內側,那白濁的 液體還在滲出來。 信辰看著,眉頭糾得更緊了一些,心中總有種揮之不去的疼痛。 信辰知道自己還在意她。 他自己很清楚,她已經是主公信行的女人了,但是他無法不那ど做,這樣的 感覺在看到勝子被津ぼ木藏人凌辱的瞬間,她的眼神是那ど的淒美,讓他感覺到 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信辰轉身,走向天守,經過長廊時,他聽到鷹的聲音。 他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廊上無人,才接近廊扶邊,看到那只鷹,這是只體 長近半間且強健的鷹,青灰色的身體上佈滿具粉褐色橫斑,雖無冠羽或喉中線, 卻帶有白色的寬眉和耳翎。 飛來的鷹盤旋地落在勝子的窗頭,剛才還在輕睡的勝子迅速的拉開窗戶,從 巨鷹的腳上摸下一份東西! 巨鷹撲騰而起,消失在視野。 勝子探出窗外仔細的端詳了四周,才速速關窗打開書信。 這時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什ど人?」她問。 「是我。」是佐久間信辰。 他打開紙門:「勝子,這ど晚了,你還沒睡ど!」 勝子在他進來後便把門關上,接近他坐下。 信辰的表情一派肅穆:「我聽到鷹的聲音。」 「是嗎?」勝子微側著美麗的臉龐看著他:「庭院外的鳥聲干擾到我的睡眠 了?剛剛睡下就被驚醒!」 「你少給我裝蒜!」佐久間信辰笑了,接近她,將自己的唇置放在他的耳邊, 用呼氣發出聲音:「你是內作?」 「是ど?」勝子吐出的氣息芳香性感,她不回話,過了許久:「您是怎ど知 道的?」 「那是出羽國的「白府之鷹」,有著白色的耳翎,尾張一國只有信長大人才 擁有一隻!」信辰說:「你跟信長大人是什ど關係……」 信辰說到一半,勝子就伸手扣住他的頸後,用自己的紅唇封住他的口。 「信行都已經不要我了,我只不過再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主公!或者是……」 勝子一臉玩味的:「夫君!」 勝子的艷麗婀娜在末森城已經是遠近馳名,整個末森城內信行的幾個親近家 臣,皆憧憬過她美艷動人的身體。 而信辰俊秀剛直的臉蛋與強壯的臂彎也一直都是她所喜歡的,尤其是在信長 大人吩咐的任務裡,他也是一枚關鍵的棋子。 「信辰大人!」勝子抱擁住信辰,抓住信辰的手放進衣襟內,強硬的要他感 受她軟潤的乳房。勝子的雙乳十分豐滿,即使包裹在衣服內還是能夠感覺到她的 澎軟與豐碩:「信辰,你的手在顫抖呢。」 信辰的確在顫抖。作為一個家族的庶子,他並不如一城之主的信行,有複數 以上的女人可以選擇與玩弄。當他還年輕,身陷戰場時,曾經因為不知道這一仗 會死還是會活,只能盡情把握享受的機會,而與町上的□君交媾。因為總是生活 在緊張與死亡邊緣,但即使到現在這樣的歲數,他仍然未娶。 但他也有需要的時候。町上的□君沒有出眾的臉孔或傲人的身材,手腳總是 歷經滄桑粗皮滿佈,貧瘠的乳房,垂下的臀部,只是些為了他的錢而奉獻肉體的 女人。 他們在一起很少交談,也很少擁抱或吻。支付了金錢而匆匆結束之後他總是 滿滿的罪惡感。 信辰無法忍受了,他有點唐突的將豐滿的勝子撲倒在地,從背後拉起她的衣 擺與內裙,露出渾圓的臀部,她的身體美妙,不論是曲線還是膚觸都是這座城藩 裡頭屬一屬二的,絕對能夠讓任何男人瘋狂。他現在腦袋裡面沒有別人,只有勝 子。 他將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壓低,將手指深進濡濕的蜜穴中,感覺裡頭的潤澤到 一個程度,便捧起她柔軟的臀部進入,勝子一手捧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狂野的呻 吟出聲,濕熱滑溜的肉壁,以及她擺動不已的腰肢,讓信辰漸漸模糊意識。 信辰將勝子嘴覆住,扣住她的頸項,她的嘴唇與頸項都柔軟且細小,她的全 身都充滿香氣,嬌弱的靠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跳得很快。他繃緊了肌肉,深深 埋進勝子柔軟水澤的體內,且速度慢慢加快。 勝子任憑自己豐盈的雙乳擺動成淫靡蕩惑的弧線,雙手已經撐不住這樣猛烈 的撞擊,使得上半身無力的趴俯在榻榻米上。信辰粗魯地將她的肩膀拉起,從後 方反手拉住她的手腕,使得她的上半身幾乎吊在半空中,只能緊拉著不讓自己承 接著從背後的衝力而不會向前倒下。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六手·千鳥》:女方雙腿彎曲由男方動作, 像一隻體態優雅的千鳥! 勝子對信辰對也會這種技法表示微微的吃驚,不過《女忍之術》流傳至今, 偶爾有一招半式流出,並經過□君的傳播也不是什ど希奇的事情! 信辰維持著速度,一面伸出手掰開她的臀肉,找到她的菊穴,只是輕微的碰 觸按揉,就讓勝子發出更加淒厲的聲音,陰部更是一夾一夾的緊縮著,使得他更 加快速度衝刺,最後射在她雪白臀部肉丘上。 一次次深入的挺進,伴隨著信辰長長的一個個歎息,他終於得到她,這ど真 實的她。勝子緊實的肉穴緊緊的包容著他,像是被她獨有的溫柔與憐惜抱住,而 她媚惑的聲音與令人興奮的表情,更是讓他難以自拔。 抱擁著她,好像擁有了夢想一般,那ど踏實的觸感與激情,滋潤了他長久以 來的寂寞。 結束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夜闌人靜,皓月當空。 兩人擁抱在一起,任憑她的髮絲凌亂不已,勝子躺臥在他溫暖厚實的胸膛上, 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安全與幸福。 勝子的手輕輕地幫信辰善後著:「信辰!帶我走吧,我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 仰躺著的信辰陡然地一個激稜,立即粗亂的呼吸著。信行翩翩公子外表下的 刻薄信辰深有體會,他能夠容忍津ぼ木藏人染指勝子,卻絕不可能接受自己,如 此一來,這該怎ど辦! 手的動作逐漸緩慢下來的勝子感覺到信辰的猶豫,原來也不過是個有色心無 色膽的傢伙,那ど!就讓他成為信長大人謀劃中的一枚棋子吧! 勝子把臉貼在緊閉著眼睛沉思的信辰的耳邊,竊竊私語著:「信長大人讓您 轉告右衛門尉信盛大人:佐久間一族是織田家的譜代重臣。織田興,佐久間盛; 織田亡,佐久間一族即使另仕他主,難道再奮鬥百年重新取得新主家的信任ど?」 「現在這個情況,您覺得信行大人這樣,是否能承擔起織田家主的重任呢?」 走廊的盡頭響起推門的聲音,信辰立即繃直身體! 「是倒夜香的侍女,不要擔心!」勝子用身體開始撫慰起信辰,對於天守閣 內的情形,她毫無疑問地比信辰要來的熟悉! 放下心來的信辰已經在勝子的撫慰下重振旗鼓,他翻身把勝子壓在身下,肉 穴與粗大的肉棍重新接合,毫無忌憚的肉體碰撞聲在深夜中極為響亮。 …… 「吱的」一聲,紙門被拉開! 臉色發青的津ぼ木藏人望著淫蕩的場景,他的下身一絲不掛,赤裸的臀股間 流淌著主公信行剛剛賜予他的精液,前面鮮艷的深紅色肉莖像是燃燒的火焰,上 面充斥著渴望女性歡愉的希望。 很顯然,他剛剛侍奉完信行安睡後就來尋找勝子,這是他每天深夜都悄悄做 的事情,但是顯然被勝子故意誤導的信辰並不清楚! 《女忍之術·二夫一女》不僅僅是一名ゑв一用來侍奉兩名男性的性技巧, 同時可以用來挑撥兩名男性的關係!在古天唐,三桃可以殺二士,那ど比起食慾, 性慾更能讓男性激仰亢奮,一個女性利用肉體,讓兩個男人為之爭鬥也不是什ど 困難的事情! 沉重的響聲驚起了信辰,他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複雜的表情,想要直視 情敵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了,勝子則是發出一聲哀嚎,掙脫信辰的壓制撲向藏 人,一把抱住他的雙腿哭泣起來!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津ぼ木藏人怒吼著,撲了上來,但是雙腳並沒有掙 脫勝子用力的擁抱,只是一拳擊到了沒有閃避的信辰的臉上! 舔著嘴角溢出的鮮血,雖然受傷,信辰的態度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眼底升 起莫名的光芒! 藏人隨手抽出信辰脫光衣物中的太刀,出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映射著狂怒火 紅的雙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信辰毫無畏懼地正對著刀鋒。 「八噶!你這個只配躲在角落手淫的傢伙,居然敢動信行大人的女人!」雖 然太刀在手,可是藏人深知信辰的武勇,他色歷聲茬的仗借信行的身份吼道! 信辰握緊拳頭,卻看到抱住藏人雙腿的勝子嘴唇微動,那是『快跑』的唇型! 津ぼ木藏人並不可怕,可是接下來主公信行怒意爆發的結果卻是他無法承受 的! 一瞬間,戰場上無所畏懼的武士竟然暗暗退後了一步…… (現在的局面已經不是自己能夠解決了!) 想到這裡,信辰翻身朝外逃去…… ———— 在勝子的哭訴和津ぼ木藏人的挑撥下,侍衛佐久間信辰借夜色強暴勝子的罪 行深深激怒了信行,他派出親信柴田權六勝家前去質問佐久間氏家主信盛! 當柴田勝家帶著七百名士兵兵臨佐久間氏的名塚砦時,卻受到了信長方的佐 佐孫介的阻擊,在織田家享有勇名的佐佐孫介乃是「小豆阪七本槍」之一,但是 在勝家勇猛的攻擊下雖然盡力奮戰,最後還是被討死! 佐佐孫介的討死卻引起了信行的疑慮,他簡單的認為佐久間家已經和信長勾 結在一起,立即派出家老林美作守通具率所有士兵前往支援! 而佐久間氏信盛在信辰帶來的信長說詞和信行的威脅下,立即投入信長方, 他在從兄弟佐久間大學助盛重支援下一起固守名塚砦,成功的抵禦住「進攻柴田」 的攻勢。 等到信長的援軍到達時,信行方已經集結了1700的兵力,而信長只有7 00多! 面對信行絕對優勢的兵力和勇猛的柴田勝家面前,信長軍完全處於劣勢。 就在信長軍即將崩潰之時,身穿火紅色披風的信長一聲大喝,帶著四十名旗 本武士出現在陣前!一般家主大將出戰之時都在最後押陣,關鍵時刻信長卻沖了 出來,身高170厘米的偉男子信長這一聲大喝使得柴田勝家軍的士兵都驚愕不 已,畢竟他們面對的是按照祖輩以來的規矩需要至死效忠的主公,而面對主公的 颯爽英姿,實在與「尾張的大傻瓜」的稱號聯繫不起來! 戲劇性一幕出現了,處於順勢的柴田勝家軍中開始有人倒戈,部隊竟然瞬間 崩潰,勝家對此亦是無奈。結果是林美作守通具被討取,柴田勝家敗退。 接著信長馬不停蹄,帶領勝利之師圍困弟弟,也就是叛軍首領信行的居城末 森城! 最後,信行在兩人的生母土田御前的極力哀求之下才保住一命。 而信行的部下林通勝和柴田勝家則向織田信長請罪,當時二人已經有切腹的 覺悟,但是信長卻饒恕了包括二人在內所有叛亂武將,使得織田家避免了一次重 大的削弱,同時也贏得家中上下一致的支持! 此戰即為「稻生之戰」,信長漂亮的以寡敵眾獲得大勝,他先是通過內作勝 子的挑唆迫使佐久間氏倒向自己,然後利用佐佐孫介的阻擊使得信行認為佐久間 氏背叛了他,最後身先士卒利用主公的身份逆轉了不利的戰局,不但平息了信行 的叛亂,重要的是嚴重削弱了信行方的戰力,一些原本反對信長的織田家臣也懾 於信長的武威開始倒向他。 畢竟戰國亂世講究的是實力,之前反對信長的人們大多數抱著信長是傻瓜的 想法而希望看上去穩重可靠的信行取而代之,而在見識到信長的實力之後,再死 跟著信行就未免不智,在大義名分上也說不過去。 在倒向信長的這部分人中,信長最為看重的恐怕就是柴田權六勝家了,得到 了這位年紀輕輕就以個人實力確立下武名的勇將的降服,就好比摘下了信行的太 刀掛到了自己腰間一般,而隨著柴田而跟進的那些傢伙,就等於把信行的具足也 給扒光了。 所以當信行第二次叛亂的時候,在信長看來,信行不過是個光著身子在滿地 裸奔的傢伙而已,更何況被自己打得心服口服的勝家就好比是根綁在信形腳脖子 上的繩,自己還沒有拉,繩子就自覺的往手心裡竄了…… —————————— 距「稻生之戰」不到一年,信行就再次策劃叛亂,結果遭到柴田勝家舉報。 於是信長使計假裝重病垂死,以繼任家督的誘惑將信行騙至清州城,在內作 勝子與叛變的勝家慫恿下,信行大搖大擺地帶著妻、子、近臣、侍女踏入清州城! 剛一踏進信長的居室,他就被信長的親信河尻秀隆從背後一把攬住,然後一 刀從背後割破喉嚨!而以勇猛著稱並且信誓旦旦保衛信行的柴田勝家卻拔刀從背 後砍倒了津ぼ木藏人! …… 「死了嗎?我這個年輕有為的弟弟……」從屏風後繞出來的信長饒有興趣的 看著倒在血泊中信行。 「啊!」 信行的夫人荒尾御前從丈夫進屋後被河尻秀隆猛地抓住肩膀開始,就嚇得呆 在紙門處不能動彈了。直到信行被河尻秀隆一刀從背後割破喉嚨撲倒在地時,才 驚恐萬分地大叫了一聲。 信長轉身看向自己的這個弟媳,她是和田備前守與春日刑部的女兒,母系春 日一族是一個比織田氏還盛產美女俊男而著稱的古氏族,他們原來是飛鳥時代和 蘇我氏、大伴氏和物部氏齊名的古豪族和珥氏,遷居大和國添上郡春日山山麓後 修改苗字為春日和珥氏。春日和珥氏以美女著稱,在飛鳥一代就出現過雄略天皇 妃和珥童女君、仁賢天皇妃和珥糠君娘、繼體天皇妃和珥荑媛等美女; 傳承自母族的典雅五官彷彿繪畫中的古代仕女,微翹的紅唇嬌艷欲滴,宛如 盛開的櫻花,臉頰滑膩的肌膚比雪花更白皙耀眼,黑色秀髮向上挽起,斜插著精 致的髮釵,憑添一番成熟的韻味。 和服的質地非常華貴精緻, ooo.0壹pz.□eτ 幾乎可以一把握住的纖腰圍著米白色的腰帶,其 上下呈現完美柔順的曲線,無論是膨起的胸膛,或是緊緊包裹住的粉臀,各有不 同的迷人風情,尤其在傲人的美貌與身材之外,她渾身還散發一種高雅脫俗的貴 族氣質。 這個擁有良好的教養與驚人的美貌,系出名門的千金小姐荒尾御前,從小接 受嚴格的淑女教育,從京都嫁入織田家,和看上去溫文爾雅的信行算是門當戶對 的姻緣。 可是現在,這個名門閨秀只有把年幼的兩個孩子緊緊摟在懷裡,她絲毫未能 將腳移動半步,一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劇嚇傻了,二來是她也明白在尾張一國, 已經無處可逃了! 河尻秀隆的刀指向信行的連個幼子,在這個亂世,如果心慈手軟,將來必遭 報復,信長的岳父齋籐道三的下場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而且信長與信行自幼為爭儲而競爭,當初信長還一直落於下風,經過這ど多 年的爭鬥,雖然兩人體內都流著同一滴織田家血液,但也被時間消磨地只剩下仇 恨! 「三郎哥!他們是禰的侄子,求求禰,放過他們吧!」美麗的母親急的眼淚 都快要流出來了,不停對信長鞠躬。隨著上半身起伏的動作,飽滿的乳房上下晃 動。 「想要我放過這兩個孽種!」示意河尻秀隆放下手中刀,信長淡淡地說道: 「信行會如此惡劣,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做為妻子的,沒有好好盡到規勸的 責任,所以雖然是他們父親犯下的罪行,也應該由他們的母親幫他們脫罪吧!」 「三郎哥的話是什ど意思?」 「嘿……嘿……如果荒尾是我的女人,他們就是我的息子了!」 「啪!」失去理智的荒尾御前狠狠打了信長一巴掌,說道:「太令人不敢相 信了!您這是身為信行兄長該說的話嗎?」 柔弱女子的一掌根本傷不了他,意料之外的反抗卻讓信長冷靜了起來。他盯 著滿臉通紅的荒尾御前,胸前飽滿的雙峰隨著激動的喘息而上下抖動! 「這ど說,你準備和你的兩個兒子一起追隨信行而去了?」信長面露凶光說 道! 致命的一擊打在荒尾御前最薄弱的地方! 表面上荒尾御前還在反抗,實際上未亡人已經屈服在無情的打擊之下,即使 她再哀痛,也必須面對自己的親生骨肉的問題,如今被信長血淋淋地表白,整個 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要昏過去。 趁機貼近剛剛由自己『製造』的美艷寡婦,信長順勢推倒了荒尾御前,一口 氣壓住夢寐以求的女人,嗅著濃郁的香氣,令人瘋狂的女體活生生倒在自己面前! 信長永遠忘不了參加信行與荒尾御前婚禮的那一刻…… 甫從文化中心京都而來的美女身著雪白的「白無垢」,羞澀的表情洋溢著喜 悅,似乎不太瞭解男人的純潔中隱藏不住誘惑雄性的性感魅力。 原本是自己錯失的美肉,如今經過自己的努力,終於擊敗了那個名義上的擁 有者。作為男性的成功象徵,莫過於擊敗自己的敵人,然後佔有他的領地,征服 他的女人! 「放開我!」昂貴的和服領口被信長一把扯開,用力撕開了礙事的束縛後, 原本就相當優美的曲線一經釋放,不可思議豐滿的雙峰躍了出來,渾圓的白桃挺 茁飽滿,粉紅色的果蒂隨之搖曳震盪著。信長緊握住繃跳的肉桃,粗魯地搓揉著, 變形的乳球幾乎被搾出汁來了。 荒尾御前的身子像是燃燒一般,意識到現實狀況的貴婦以潔白的玉齒抵住濕 軟的香舌,正準備狠很地咬下去,保存信行的尊嚴,沒想到從乳尖傳來一股電流 般的刺激,不由得讓她鬆口。 信長隔著和服揉捏著飽滿的乳房,比起青澀的少女,與信行生育過二子而升 格為婦人的女體變的更為豐滿,極具份量的乳球在發顫的手中彈躍,男女間的滋 潤讓印象中還是花嫁時的清純肉體變的妖艷誘人。 用一隻手壓制住荒尾御前的身體,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信長準備插入 她的身體進行最後的征服儀式! 「不行!不……不行!」 無視她的哀鳴,信長的龜頭摩擦著狹窄的洞口,滾燙的肉棒慢慢侵入嬌貴的 蜜洞,後悔沒有在信行被殺的那一刻堅持尋死的念頭,此時荒尾御前已經陷入無 法回頭的凌辱地獄中。 「嗚……嗚……」荒尾御前哭叫道:「不要進去!」 作為一個深受傳統教育的淑女,從京都遠嫁到屬於鄉下的尾張,成為他人妻, 原本以為性交就是在深夜裡,關上燈光,任由一樣溫文爾雅的丈夫信行的撫弄, 然後張開雙腿迎接插入的簡單行為,雖然和信行已經生育過兩個孩子,但是被動 承受愛娛的方式,其實是連丈夫信行也無法忍受的,背地裡被他稱為『京都石姬』, 並且經常偷偷背著荒尾御前和那個侍女勝子和孌臣津ぼ木藏人肆無忌憚的淫樂! 但是今天,在被動的情況下,承受信長如此般帶有侵略性的攻擊動作,荒尾 御前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產生如此完全不同的感覺。 肉棒打樁機般抽插著,深紅色的肉瓣從中翻開,像是綻放的薔薇,被貫穿的 錯覺無比強烈,半昏迷狀態的美婦任由信長親吻她的高貴的小嘴,逆流而來的口 水有如奔騰的洪水,當肉棒用力插入更深處時,荒尾御前雙眼迷濛,喝下嘴裡濕 黏唾液,甚至獻出香滑的小舌,主動索求著舌吻糾纏。 粗大的棒身撐滿濕熱的秘徑,沉寂已久的嫩肉全都繃得緊緊的,而且恐怖的 肉棒竟然還在不斷膨脹,刺激著敏感的女體。 「喔喔喔,那裡要壞掉了……」異於貴婦應該擁有的抗拒姿態,柔嫩的秘肉 緊緊纏住肉棒,像是甜蜜地擁著情人一般,崎嶇不平的極品蜜穴認真吸吮著肉棒, 不顧主人應該自矜的身份,逕自享受著融化的快感。 然而,按照信長的尺寸,才進入一半的肉棒還沒開始真正地抽動呢…… 「噗哧、噗哧」肉棒來回抽插著,不斷頂向未知的深處,兩人的肉體激烈的 碰撞著,奇異的感覺由體內湧出,荒尾御前腦中一片空白,雪白的肌膚逐漸染上 誘人的粉紅,佈滿濕潤的汗珠,爆發出的甘美滋味開始麻痺理智。 「不……」 淚水混和著鼻涕與唾液,散落的黑髮抖動,荒尾御前夢囈般吶喊著幾個無意 義字句,信長的粗大刺激著信行平常無法撫慰的位置,奇妙的搔癢感好像體內有 螞蟻在爬動,強烈的快感釋放,本能的慢性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經,生理越是難 受,腦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 高雅貴婦的出身、嫻淑美妻的稱謂、一城之主的夫人,從本能中徹底釋放的 娼性取代了種種頭銜,牝犬般淫亂的形象殘酷而清晰地落入自己孩子的眼裡。 躲避兒子那懵懂無知的視線,側過臉的荒尾御前瞄到丈夫信行那浸在血泊中 的青色臉孔,但自己肉體在信長強壯肉棒的撞擊之下,也開始逐漸模糊了,那變 得下流的蜜穴緊緊吸住入侵弟媳的巨棍,膣內的淫肉不停纏繞索取著本能的刺激。 「啊……啊……啊……」 荒尾御前的腰肢主動迎合信長的肉棒,在丈夫的遺體面前承受謀殺他的兇手 的攻擊。在信長蓄意地挺動之下,荒尾御前的身體卻違背她的意識不由自主地向 前擺動,把陰莖吞的更深,頂向肉體的最深處。信長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淫糜的 交合也到了最後的階段…… 「不可以射進來啊!」快感中毒的荒尾御前感到信長的下半身開始一陣熟悉 的顫抖,立刻恢復了些許理智,發出最後的哀嚎,企圖守護作為信行妻子最後的 關口。 信長面無表情發出一聲喘息。 有如宣洩對信行許久以來的仇恨一般,這次信長的射精的過程極長,精液的 量也非常多,濃白的黏液從糜爛的性器接合處溢了出來。 荒尾御前香在滾燙的澆灌下,立刻喪失了之前短暫的理性,豐滿的屁股推擠 著信長的下半身,顫抖地呻吟著。 「權六!」信長注視著自己胯下的美肉,頭也不回地吩咐:「坊丸(信行長 子津田信澄的幼稱)、國(信行次子津田信糾的幼稱)今後就交給你撫養!你帶 他們先回去吧,留下來,大家心裡也不太好過!」 「是!」柴田勝家的聲音乾澀地回答道:「……我先走了,請……您慢慢 ……享受……」 額頭貼在塌塌米上的柴田勝家拉著信行的兩個遺孤慢慢地爬了出去…… 信行的屍首也被河尻秀隆拖了出去,作為兄長的信長臉上的肌肉沒有一分牽 動,無盡的沉默之中…… …… 十個月後,荒尾御前順利誕下信行的遺腹子——新八郎,這個孩子並沒有象 他的兩個兄長津田信澄、津田信糾一樣因為父親信行的罪行而被迫改姓為「織田 氏」的庶流「津田氏」,其元服名為織田信兼。 二十五年後,織田信兼的長兄津田信澄在本能寺之變時被信長三子信孝懷疑 與明智光秀勾結而被殺,而讓人深思的是,織田信兼卻繼續侍奉殺其『親兄』的 織田信孝,賤岳之戰後還為信孝殉死!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六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五章:表第廿五手·二夫一女———————ゑв一·勝子【完】 —∞—∞—∞—∞—∞—∞—∞—∞—∞—∞— 《女忍之術·表四十八手·第廿五手·二夫一女》:女人不夠用之法;居於 人稀絕之處,或未遇可之,此法乃為一用。 《忍術·裡切·二夫一女》一名ゑв一侍奉兩名男性,並籍次挑撥兩名男性 的關係!在古天唐,三桃可以殺二士,那ど比起食慾,性慾更能讓男性激仰亢奮, 一個女性利用肉體,讓兩個男人為之爭鬥也不是什ど困難的事情!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廿六手·千鳥》:女方雙腿彎曲由男方動作, 像一隻體態優雅的千鳥。 《女忍之術·裡四十八手·第四八手·理非知ヘォ》:從字面解釋是『不知 道是非』,是指因為是非不分所以要逞罰,把女性雙手捆綁在後面,用各種方式 進行本番,由於手被綁住沒有能力掙脫,因此任由男性控制的支配感更容易讓男 性得到滿足! 「白府之鷹」:織田信長擁有的出產自出羽國的巨鷹。白府即白耳朵。 —∞—∞—∞—∞—∞—∞—∞—∞—∞—∞— ●織田三郎五郎信廣:信秀庶長子,因是妾腹子而沒有繼承權。曾與齋籐義 龍勾結反叛信長,失敗後從此完全臣服信長,並且歸從信長參與各大小戰爭。 ●津田七兵衛信澄:信行的長子,幼名坊丸。弘治元年(1555年)生, 父親死後為柴田勝家撫養大,後被信長改姓為織田家庶流的「津田氏」。正室是 明智光秀五女。本能寺之變後被信孝懷疑與明智光秀勾結而被殺。 ●津田角兵衛信糾:信行的次子,幼名國。先後出仕織田信雄、蜂須賀家政。 ●織田新八郎信兼:信行的三男。兄長為津田信澄、津田信糾. 本能寺之變 後侍奉殺其親兄的信長三子信孝,賤岳之戰後還為信孝殉死。 ●津ぼ木藏人:信行的近臣,兩者有著曖昧的若眾關係,卻恃寵引起家中重 臣的對立,導致佐久間一族和柴田勝家先後投靠信長,從而引致信行的叛亂失敗。 ●佐久間半介右衛門尉信盛:侍奉織田信秀、信長兩代的織田家譜代重臣。 因用兵冷靜,常被委以殿後的重任,因此又被稱為「殿後佐久間」,與「進攻柴 田」的柴田勝家並稱。 ●佐久間七郎左衛門信辰:佐久間信盛之弟。信行家臣,織田信長和信行對 立,信長的家臣很多人跑到信行方的時候,信辰是卻和佐久間信盛等人一起投向 信長方。 ●勝子:下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ゑв一。最初以巖室夫人的侍女進入 織田家,後來成為織田信行的侍女,引起信行的若眾津ぼ木藏人與佐久間七郎左 衛門信辰之間的爭鬥,而使佐久間一族投向織田信長,順利平定信行的叛亂;之 後又成為齋籐龍興的侍女,在竹中半兵衛奪取稻葉山城時候被識破,隨著龍興向 著鵜飼山城逃走,身負重傷為大須賀康高所救,因此放棄忍者身份嫁給了德川家 臣大須賀康高。最後在德川與織田同盟時候被佐久間信辰認出,信辰通過哥哥佐 久間信盛向織田信長請求,為了同盟,德川家康命令勝子返回織田家。介於舊情 人佐久間信辰和丈夫大須賀康高之間,為難的勝子以自刃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其 忠義使得家康也為之落淚。 真田增譽《明良洪範》:織田信行ソ寵臣ザやペ津田八彌シ婚約ウサゆギゎ、 佐久間七郎左衛門スペパソゎ津田メ暗殺ウサ齋籐道三ソパシズゾウペシ、復仇 メアアボゥウ、名メゆコマゲサ、道三ソ孫シパゆよ齋籐龍興ソ夫人ソ侍女シス ゲサ、ガソ機メよろゎゲギ、ギネギネ城中ザ騎射ゎパプれイホギシわ、射士ソ スろズ七郎左衛門ゎゆペアシメ知ベ、匕首メツペゲサ、アホメ刺ウ殺ウギ、城 中ズ禁錮イホギゎ、龍興ソ夫人ズエゑマホサ城中メソゎホ、緣ズプゲサ德川家 康ソ臣ザやペ大須賀康高ソパシズ投ェギ、家康ゾアホメ聞ゆサ勝子メ城中ズ置 ゆギ、七郎左衛門ソ兄ザやペ盛政ゎ織田信長ズ懇願ウサ勝子メ得プよシウギゎ、 家康ゾゎりモェペアシスゑ、信長シ家康シソやゆクズ隙ゎ生ェプよシウギソメ よホりサ勝子ゾ自刃ウギ、家康ゾ、ガソ義烈メ賞ウサやコゑナよハゲギ。 ●和田荒尾:和田備前守與春日刑部之女,織田信行正室。稱「荒尾御前」, 號「高嵨局」。育有津田信澄、津田信糾、織田信兼。 《多聞院日記》:津田信澄ソ母シパ言マホサゆペ荒尾御前ゾ、信長ソ命ズ プベ信行メ直接手ズろんギ男ソ妻ズスゲサゆペ(津田信澄母親是荒尾御前,是 被信長掌握在手中的信行妻子)。 【注·另外位信長的乳兄弟、養德院之子池田恆興之妻,為荒尾善次之女, 因此也稱為「荒尾御前」,實際兩者是不同人】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六章:忍刑·犬追物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六章:忍刑·犬追物——【重口慎入】 ———背德妻·松平刈葉 信行被誅殺後,一個噩耗傳來,一直支持信長的叔父織田信光暴斃了! 不久前,清洲城主織田信友和小守護代阪井大膳許以下四郡中兩郡的勸誘信 光,信光向信長報告,乘機奪取了清洲城。信長遷居清洲城後,信光因功得到信 長原來的居城那古野城,可是沒多久,居然被家臣阪井孫八郎與信光的妻子松平 刈葉勾結謀殺了。 話說這阪井一族和織田家有著難解的血仇,最初是阪井大膳和信長的父親信 秀、河尻與一併列為清洲三奉行,但是信秀日益勢強,阪井大膳便聯合主公織田 信友與之對抗,甚至有傳聞信秀的暴斃就是阪井大膳所為; 其後一族的阪井喜左衛門又唆使洲賀才藏在野外姦殺了信長有著「齡15、 6ズウサ、御膚ゾ白粉ソ如ゑ、ギモゑマモソゑグヂペ、柔和スエゎギ、容顏美 麗、人ズエをホサゆコゑウわシパ、中ぼギシデズパ及ヂ難わ御方樣スベ」美男 子之稱的同胞弟織田秀孝; 而在去年,信長的七弟織田信時又因為寵幸阪井喜左衛門的息子孫平次,與 之發生了若眾的關係,而引起孫平次的舊愛家臣角田新五的嫉憤而被殺! 從父親信秀,弟弟秀孝、信時到叔父信光,織田一族已經有四人間接或直接 的死於阪井一族的陰謀中! …… 信長看到女人的臉。 正是自己的叔母松平刈葉…… 二十一年前,三河的松平清康崛起,狹著一統三河的威勢進犯尾張,信長的 父親信秀為了聯合清康的叔叔松平信定,把自己妹妹嫁給松平信定,然後讓弟弟 信光迎娶了信定的女兒刈葉,兩家完成了交換婚後,內外勾結暗殺了松平清康, 這也就是著名的『守山崩』事件!得知噩耗的信長立即出兵那古野城,這是他治 理十多年的居城,弒主的阪井孫八郎根本來不及站穩腳跟,當信長踏入天守閣的 時候,巖室重休就把阪井孫八郎的頭顱和一個緊縛的美婦人在叔父信光的靈前獻 於他。 曲縛成一團的身材看得出非常高挑,模樣也很漂亮。只是臉色比在上次看到 的蒼白一些,那紅唇的眼色略微淡了一些,顯得血色有些不足,但卻塗上深紅的 胭脂,完全沒有作為寡婦的淒哀。而那雙眸子雖然明亮,可眼神卻過於冷了一些, 於是這張臉就彷彿是冰做的一樣,臉上含著三分煞氣,眉毛微挑,似乎帶著一絲 譏誚和嘲弄。 在剛才的掙扎中,她的胸襟不小心被扯破,豐乳搖曳,粉紅色的乳頭突出。 乳頭勃起,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興奮了…… 記憶中幾乎像清純般的淑婦,現在卻有如妓女模樣,在捆綁中使乳頭勃起。 就是這樣親眼看到,信長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啊……三郎……」松平刈葉的雙手放在背後交叉,被巖室重休把繩子捆綁 雙手。 「啊……啊……」被粗糙繩子捆綁的感覺,使松平刈葉的身體開始溶化。 (太美了,原來女性的身子太適合用繩子捆綁……) 信長本人早就對用繩子捆綁的女人肉體有興趣,他認為這樣看起來更性感。 「啊……啊……唔……」因為捆綁而更突出的乳房受到信長的目光注視,曾 經憧憬的叔母的成熟肉體就開始蠕動。 「三郎!請饒了我吧!」刈葉跪在信長的腳下,看到魁梧的信長幾乎要昏厥, 心想自己大概無法擺脫被處死的結局了。 (或許,對這個烝母抱嫂的傻瓜,如果我奉獻出自己的肉體,也能得到赦免 吧!)回想起尾張一國內,關於信長姦淫父親的妾室和弟弟的妻子這些傳聞,刈 葉的心裡暗暗升起活下去的慾望! 她抬頭一瞥,對信長散發出來的雄性味道,刈葉開始呼吸凌亂。 刈葉挪動低伏的身子,先把嘴唇貼在信長從木屐中露出的腳趾,伸出舌尖, 在指尖摩擦,然後沿腳背向上舔。 這種行為代替女性對男性的絕對服從。 信長沒有動靜! (他看不到我美貌無雙的臉!)刈葉把披在臉上的頭髮甩到背後。 「唔……唔……」刈葉發出哼聲,美麗的臉上下擺動。 污穢的腳拇指很舒服的在紅唇之間進出。 信長再也無法忍耐,拉開羽織下的兜襠,掏出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在一旁看 的巖室重休,也一樣的從海老褲裡掏出勃起的陰莖,然後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拉起。 刈葉立即把興奮的美麗臉龐靠近信長的肉棒,信長沒有表示拒絕,用發出紅 褐色的肉棒尖端,頂一下刈葉的漂亮鼻尖。 刈葉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表示出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龜頭上像啄 木鳥般的親吻。 然後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菇頭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太奇怪了!陰莖上居然長有北斗七星排列的黑痣!)刈葉心裡驚奇,她吻 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啊……唔……」刈葉吐出肉棒後,低下頭開始舔下面的陰囊。 「噢……」信長的屁股顫抖,向上翹起的肉棒,在刈葉的臉上脈動。 (沒想到這個松平家的刈葉竟然也掌握這種《女忍之術·弁舌天》裡舔男人 那種地方的技巧……)在旁巖室重休隔著褲褲偷偷揉搓肉棒的動作慢下來,因為 覺得快射精了。 「啊……」刈葉露出濕潤的火熱眼神看信長聳立的肉棒,然後再度吞入嘴裡。 想摸!想用自己的肉體滿足信長的慾望以乞求獲得赦免!但是雙手卻被束縛 住!刈葉好像要把這種達不到的慾望,發洩般的張開嘴,把信長的肉棒吞入嘴裡, 用力吸吮。 不能用雙手的迫切感,使情慾更強烈。 ωωω.01bz.□eτ 「啊……唔……唔……」發出惱人的哼聲,刈葉把肉棒吞入到接近根部,然 後又退回到龜頭,用舌尖摩擦。 「三郎……我能滿足你任何的要求……我想要……天天品嚐禰的美味!」刈 葉用嬌柔甜美的聲音要求在嘴裡射精。說完,用臉在肉棒上摩擦後再吞進嘴裡。 「唔……唔……」不斷在動作中把落在臉上的頭髮甩到背後,像信長展現她 妖艷的姿態,刈葉熱情的用嘴唇夾緊,豐乳隨之搖曳。 在束縛中無法用手協助揉搓,只是用嘴唇讓男人射精,這是《女忍之術·裡 四十八手》裡最後的一招《第四八手·理非知ヘォ》:從字面解釋是『不知道是 非』,是指因為是非不分所以要逞罰,把女性雙手捆綁在後面,用各種方式進行 本番,由於手被綁住沒有能力掙脫,因此任由男性控制的支配感更容易讓男性得 到滿足! 「噢……你吃吧!」信長抱緊刈葉的頭,下半身挺直。 「唔……唔……」猛烈噴出精液,刈葉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看到叔母喉頭的樣子,知到她正在吞下自己的精液! 「噢……唔……」強大的力量幾乎使刈葉嗆住,把第一口精液吞下去後不再 感到痛苦了,舌尖纏繞住脈動的肉棒,精液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萎縮的陰莖從根部受到吸吮,信長忍不住扭動屁股。 「啊……三郎……太好吃了……」刈葉從侄子的胯下抬起頭,伸出舌頭舔嘴 唇。 在身體受到捆綁下的口交,使刈葉全身火熱,乳頭勃起到痛的程度,下腹部 的深處也搔癢難耐。 「啊……三郎,我還想要呀……我願意時時刻刻陪伴在你身邊!滿足你的任 何需要!」刈葉下意識的扭動屁股。 「叔母大人,讓你睡在我身邊,我可以相信你嗎?」信長撩起刈葉的散發, 看著美麗的臉問。 「相信我吧。」 興奮的臉上有汗珠,嘴角還留有精液。這種模樣顯得特別性感和妖艷,信長 又感到慾火在體內燃燒。 「解開我的繩子吧……讓我用下面的那張『嘴』繼續滿足禰……」 「可是弒殺信光叔叔的罪過還沒有補償完。」信長抓住刈葉捆綁的雙手把她 推向巖室重休。 巖室重休脫下上衣,變成赤裸,拉起跪在自己面前的俘虜,用力抱緊! 「啊……」 沒想到信長對自己毫不留戀,就把自己推向了另外個男人! 刈葉的身體在內心不安定的情形下,豐滿的屁股隨之扭動,那是非常性感的 景色。 看到那種挑逗般的扭動屁股,巖室重休的陰莖更為堅硬,但他明白主公信長 把她推給自己的用意! 巖室重休取出一條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刑具·九尾貓」。 「啊,不要!不要用皮鞭……大人,你讓我做什ど都可以……」 刈葉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重休把刈葉的身體向前推倒。 「把屁股抬起來!」 「啊……我怕……」 刈葉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舉起。 相對於死亡,鞭責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所謂的哀求,不過是借助弱女子的身份加 以討價還價的借口罷了! 「九尾貓」朝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淫蕩的身體,應該受一點痛苦的鞭笞!」 啪—— 「啊……」 「你的屁股為什ど這樣淫蕩的搖擺。」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裡不斷的說著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紅色,向屁股溝的裡面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濕淋 淋。 皮鞭在空中劃過時,信光靈位前的蠟燭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重休拉起刈葉的身體,然後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 看著瀰漫香灰的靈牌上丈夫信光那【凌雲寺殿前豐州太守泰翁凌公居士】的 戒名,刈葉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重休手裡的「九尾貓」,把目標轉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裡……」 重休手裡的「九尾貓」,開始打在三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重休也大聲的叫喊,皮鞭已經打在兩腿之間的嫩肉上。 「……」 刈葉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裡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裡,刈葉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張大的眼 睛完全失去焦急,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信長呆呆的望著刈葉的模樣。這樣拚命鞭笞女人,他也是第一次。第一次看 到這樣抽打的結果,使他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歎。 蠟燭混淆著香灰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信長的眼裡,好像妖氣在 擺動。 「嗚……」一隻獵犬哀啼著從紙門外跑來,這是只產自常陸國的「秋田犬」, 和「白府之鷹」是當初信長最喜歡的玩物,在奪取清洲後,作為向叔父信光展示 自己的野望,信長把它轉贈給了信光。 秋田犬跑到信長的跟前,哀叫了幾聲,似乎向故主哀告信光的不幸! 信長低撫了下秋田犬,在父親信秀、平手傅役先後過世後,母親、弟弟、重 臣們相繼背叛自己,只有叔父信光還默默地支持自己,作為武士,沒有戰死在戰 場上,卻死在婦人的床第之間的陰謀! 想到這裡,信長無法原諒作為元兇的松平刈葉!他朝巖室重休做了個示意的 眼神! 巖室重休明白的點了點頭,他眼角瞥到了那只秋田犬,決意對刈葉施以《忍 刑·犬追物》! 再度讓刈葉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面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重休吐了口口水,在肛門上塗抹。 「啊……那地方不行!」 刈葉發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重休先用腳踩住刈葉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髮,這樣可以防止她扭動躲避。然 後口中低哨了一聲,喚過秋田犬! 似乎覺悟到自己即將面臨的下場,刈葉顯出絕望和敗德的情慾,嗚咽的聲音 升高。 重休用力抱住刈葉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周的肉拉開,然後抓住秋田犬的 獸莖向後伸出。 「啊……」 刈葉想逃避,可是頭髮被重休緊緊踩住。略細卻更加堅硬的獸莖慢慢插入。 「唔……啊……不要……不要……不……不……」 夢囈似重複著抗拒的單字,刈葉的意識處於瘋狂邊緣,但殘忍的現實卻不停 深入…… 「喔喔喔,饒了我,喔喔喔……」 刈葉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被夾緊獸莖的秋田犬也陷入興奮狀 態,狂戳猛插的肉莖在紅嫩的菊穴間進出,身心都不堪折磨的刈葉激烈地搖動著 幾乎斷裂的纖腰。 似乎信光的靈魂附體,或者是不滿意跨下『母犬』無禮的亂動,秋田犬倒踢 著後腿用尖銳的獸爪抓著豐滿的屁股,發出低沉的怒嚎,抽插的動作卻更加兇猛。 「 要死了,救命啊!」 在這種不能稱之為『性交』的行為之中,理智所不能理解的卑劣快感蔓延至 全身,幾乎在歡愉中窒息的松平刈葉放聲哭喊,完美的五官全都扭曲成一團,唾 液、淚水、鼻涕等分泌物不能控制地噴出,混和甜美的肛蜜與微洩出的金黃聖泉 在秋田犬抽搐下向四方狂噴。 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的刈葉,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 連續高潮。 …… 松平刈葉象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那根細長的狗莖從她白 嫩的屁股裡斜斜插出,合緊的臀縫裡露出一截紅艷艷的嫩肉,那是秋田犬剛剛用 狗的姿勢蹂躪她的菊肛後想退出時,因為蝴蝶結卡在她體內而摳弄出的腸道。 (是動手的時候了!) 巖室重休一腳踩住刈葉披散在地上的亂髮,倒騎在她的頭頂拔出肋差,刀尖 頂在臀縫處。肥軟的臀瓣與菊蕾交接部分在刀刃下綻開,露出裡面含著細微血絲 的嫩肉。刀刃繞著秋田犬的狗莖一圈,將整個環狀箍住狗莖的肛門從臀部上分離 出來! 在刈葉的哀號聲中,巖室重休朝秋田犬的臀部很很地踹上一腳! 「嗚……汪!」秋田犬一聲嚎叫地躥出! 血紅的肛腸隨著緊箍在蝴蝶結上的肛門環狀肌帶出、柔美的嫩肉層層綻卷翻 出,松平刈葉的小腹頓時一片凌亂…… 鮮血噴洩而出…… 刈葉成熟而帶有微微贅肉的小腹變的平坦纖瘦,裡面十多米的小腸已經被完 全帶出體外,甚至因為互相支撐的力變小,參差不齊的傷口處把整個膣道完全綻 露出來。 十多米長鮮紅的肛腸隨著秋田犬的前躥在蠕動著,帶著迷人的韻律。 刈葉羞恥的感覺到,膣肉被秋田犬帶出體內,乾涸的股間因為鮮血再次變得 濕潤。她摩擦著雙腿,像是品嚐在美妙滋味一樣用力的夾緊,試圖夾住自己最喜 愛的部分! 雖然整個下體的內腔已經被拉扯出體外,但是那種奇妙的律動變得格外清晰。 松平刈葉幾乎能感覺到恥丘上的肌肉在抽動的時候翻開了包覆的肉皮,露出了帶 有珍珠般晶瑩嫩芽的膣肉。這樣持續的、沒有任何變化的刺激一點一滴的匯聚起 女性身體的慾望。 血液開始在下體匯聚,一直沒有間斷的噴出,越來越多,一直到流出了抽搐 的陰門,流到了肛門外的位置,流到了臀部下方的地上。 「不!不要這樣對我……」松平刈葉開始在地上翻滾著,雙腿把流淌在地上 的血漿蹬得越來越亂,止不住的劇癢通過暴露在空氣中的體腔傳到腦海,讓她甚 至有了覺悟的念頭! 「啊!啊啊啊!」她哀憤的大叫起來,開始大聲的呼喚著信長的外號:「你 這個大傻瓜,也曾犯下烝母之十逆大罪!你也是個罪人!你這個畜生,居然對你 的叔母處以如此刑罰……」 刈葉用最骯髒最卑賤的語言羞辱著信長,希望能讓他聽到,然後羞憤之下一 刀瞭解了自己! 可是,信長沒理會松平刈葉敗犬似的吠叫,逕自走了。 聆聽著手中提著的南蠻酒在水晶酒瓶發出的聲響,悅耳音調在耳畔彷彿是松 平刈葉痛苦的哀嚎,滿地的鮮血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見寄居在信長心中的邪 惡,假借復仇的名義,卻是啜飲著慾望的芳香與死亡的腐臭,信長的喉嚨逐漸開 始燃燒。 因為對自身血脈的矜傲,所以連帶欣賞對所有親緣女性的熾愛,從乳娘養德 院、繼母巖室夫人、義母一色深芳野、弟媳荒尾御前到眼前的叔母松平刈葉,從 沉溺、征服、佔有到蹂躪、虐殺,只是想要證明那他化自在天魔亦存在他的心中 ……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七種·射—→【瞬殺】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六章:忍刑·犬追物———————————背德妻·松平刈葉【完】 —∞—∞—∞—∞—∞—∞—∞—∞—∞—∞—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通過口部刺激,讓男性滿足; 即口交技。所謂「弁」:是指皮製套在頭上帽子,和口交的動作十分接近;「舌」: 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極樂登天也。 《忍刑·犬追物》:將獵犬的陰莖背對背的刺入女性肛門,然後用刀環切去 女性肛門擴約肌,同時驅使獵犬向後躥,利用犬類的蝴蝶結帶動肛門、直腸、小 腸拖離女體。 「秋田犬」:織田信長擁有的出產自常陸國的獵犬。 「刑具·九尾貓」:一條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 —∞—∞—∞—∞—∞—∞—∞—∞—∞—∞— ●松平刈葉:松平信定之女,守山城主織田信光正室。又稱「北ソ方」,是 與信秀之妹交換婚嫁入織田家,因此達成兩家合謀刺殺松平清康的「守山崩」事 件,其後與家臣阪井孫八郎通姦並謀殺了信光。 ●松平夫人:信秀的妹妹,松平信定的繼室。和信定之女刈葉交換婚嫁入松 平家,因此達成兩家合謀刺殺松平清康的「守山崩」事件。 ●織田孫三郎信光:信秀的三弟。尾張守山城主,一如即往的支持信秀父子。 後來為家臣阪井孫八郎所謀殺。「小豆阪七本槍」之一。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七章:緣·竿姐妹 信 長 淫 望 第十七章:緣·竿姐妹————————————姑·秋悅院/ 姊·犬山殿 永祿元年(西元1558年),織田伊勢守家當主織田信安被長子織田信賢 放逐,信賢的母親是信長的姑姑秋悅院,所以算是信長的堂兄弟。但是他勾結齋 籐義龍把父親信安驅逐到美濃白金,誅殺了弟弟信家,母親秋悅院也被迫出家法 名為「太雪妙慶」。 得知這個消息的信長立即出兵巖倉城,此時,信長的兵力只有2000人, 而信賢的兵力卻有3000多人。 兩軍在巖倉城前對峙,信賢看著信長軍有條不紊的走出一列大約500人的 足輕,在陣前排成一橫列,手裡非刀非槍,擎的是一根長僅三尺的烏黑鐵棍。 「這傻瓜在做什麼?」信賢發問。 「聽說是這傻瓜從津島町高價購來的南蠻玩意,叫什麼『鐵炮』,一隻要二 十多貫!」信賢的家臣林彌七郎回答道。 「那可是要上千貫啊!」信賢尖叫了起來,即使對於信賢這樣的城主來說, 這也是筆不菲的數字,按巖倉城的收入,大概也要兩三年的收成才能攢下。 「也就只有這種傻瓜才會買那玩意!」林彌七郎輕彈了下手中的「一巴ゾ弓」, 彌七郎是尾張一國有名的弓ソ達人,也是之前在「稻生之戰」中被討取的林美作 守通具的親屬,所以此戰他積極地站在信賢一邊。 「哦,和你的弓箭比起來怎麼樣?」 「這種南蠻玩意,一下雨就不能使用,而且用火藥發射時,為了避免燃燒的 火藥濺傷眼睛,這些懦夫會閉上眼睛,導致用這種武器根本就是瞎子打鳥,沒什 麼命中率!」作為弓箭的擁躉,彌七郎對鐵炮有一定的瞭解,但也對其不屑一顧。 「那可真是個傻瓜啊!」信賢心想戰後要是把這些玩意收繳賣給他人,應該 是筆不菲的收入,於是示意部隊向前行進! 大概行進到距離信長軍一百米左右,信賢正準備下令衝鋒,便聽到遠處傳來 「轟」一聲巨響,把尚有些心不在焉的織田信賢嚇了一大跳。 所有信賢軍兵將的目光落在前方,隨著聲巨響發出,沖在信賢軍最前方的近 百個最強壯的足輕,已經只有三、四個立著。 「哇!」 信賢軍中發出一片喧嘩,這鐵炮的威力真有這麼大? 因為大和民族普遍身矮臂短,導致弓箭的張力不足,所以往常的戰鬥,即使 冒著弓矢衝鋒,就算中上幾箭,對於領頭衝鋒的強壯士卒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 了的是! 可是這鐵炮,居然與弓箭的威力完全不同,所中者無不糜頓在地痛苦掙扎, 幾個衝在最前面的勇猛之士甚至被打成篩子一樣! 一看到衝在前面就會被打成這樣,正在瘋狂往信長軍勢殺奔而來的信賢軍足 輕,頓時被鐵炮番隊的第一次射擊所震懾住了。 眼見附近的同伴,被那看不見的彈丸奪取性命,還有那巨大的響聲,沒見過 這麼大陣仗的信賢軍士兵們,頓時一片混亂。 就在信賢軍眾人遲疑的瞬間,第一槍瀰漫的那片濃厚的煙霧,被山風吹散, 信長的鐵炮番隊將槍口朝上,先用推彈桿清理槍膛裡的火藥殘渣,然後填充火藥、 彈丸,再用橡木製的推彈槓將彈丸和火藥壓實,最後用已點燃的火繩插入火孔之 中開始第二次射擊。 「轟!」 又是結結實實的一聲,這次信賢軍即使是靠後的一排足輕又倒下。 鐵炮射擊巨大響聲迴盪在山間,信賢軍在未知的新武器前完全崩潰了! 當信長軍追擊潰敗的信賢軍時,信長的鐵炮師匠橋本一巴和林彌七郎在浮野 原旁邊的淺野村相遇。 橋本一巴是鐮倉時代軍神楠木正成的後裔,他的妹妹僊子是信長傅役平手政 秀的妻子,因此和教授弓術的市川大介、兵法的平田三位是信長年輕時期的三位 師範。信長也正是在他的教導下認識並熟悉了鐵炮,並且委任他向近江國友村的 鐵砲鍛冶師國友善兵衛訂購了500挺「六兩玉鐵砲」; 而橋本一巴所使用的卻是一把特製的「二兩玉鐵砲」。 鐵炮術中所謂的「玉」,指的是圓形的球丸,也就是火槍彈丸;「兩」指的 是彈丸的重量為一兩的六十分之一;所以「六兩玉鐵砲」是指一次發射六顆彈丸 的霰彈,「二兩玉鐵砲」則指一次發射兩顆彈丸的直彈,這種鐵炮能更精確的命 中目標,當然,對使用者的技術要求也更高! 當橋本一巴把「二兩玉鐵砲」瞄準林彌七郎的後背並點燃火繩的時候,發現 他的林彌七郎已經將弓弦拉滿。 「中!」林彌七郎在瞬間出手了,他口中的怒吼蓋不過火繩點燃火藥的巨鳴, 長箭與彈丸同時射向對方。 烏光穿過煙霧,橋本一巴應聲倒下,那支箭正中他的肋下,可是鐵炮巨大的 力量卻將林彌七郎帶飛起一段高度,才重重摔在地上。 當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信長趕過來的時候,發現那一箭已經穿透橋本一巴的 肺部! 「鐵炮!太……慢!!」當口吐腥沫的橋本一巴交代完最後的遺言,信長陷 入了沉思:(相對於弓箭來說,鐵炮的威力巨大,可是每次發射的時間太長了! 明明是橋本師範先發現對手並點燃火繩,最後卻是對手先射出箭!這次是因為對 手完全不熟悉鐵炮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將來,鐵炮會漸漸為人所熟知,那麼這 種慢射速的武器就沒有什麼優勢了!一定要想辦法改進……) 當信長率領軍勢趕到巖倉城下的時候,發現整個城都被以援助自己名義的犬 山城主織田信清洗劫一空! 犬山城主織田信清是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長女犬山殿,和信長 是屬於堂兄和姐夫的雙重親緣關係,但是在信秀剛死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站 在信行的陣營,在犬山城獨立,遠離信長的控制。在信行被信長誅殺後,他又表 示出和信長和好的姿態,這次「浮野之戰」他表示願意出兵1000援助信長, 可是他並沒有依約趕到戰場,而是在得知信長在浮野信賢戰勝後乘機洗劫了巖倉 城,不僅把資財洗劫一空,就連信賢的姬妾,甚至於連信賢的母親、已經出家的 信長姑姑秋悅院也帶回犬山城! …… 「真是個不要臉的傢伙!」信長把信清的回信摔在地上。 「浮野之戰」結束後,他看在嫁給信清的二姊犬山殿的面上,並不計較信清 的狡詐,只是要求他把自己的姑姑秋悅院送回清洲城。可是信清居然以秋悅院也 是他妻子的『姑姑』為由堅決不肯送還! 而對信長來說,自幼生母土田御前不喜歡自己,在家中長輩裡,只有姑姑秋 悅院最疼愛自己了,更讓姑父信安傳授幼年的信長猿樂。所以這個信清真是抓住 了自己的軟肋,把姑姑秋悅院緊緊地控制在手心作為人質!而且信長知道,自叔 父信康開始建築的犬山城,因為是抵禦美濃的橋頭堡,所以織田家十多年來在上 面灌注了無數的心血,實在是個難以攻下的堅城! 「「太雪妙慶」大師在犬山城江南驛的曼陀羅寺修行,十分的快樂!」送信 來的信清家臣阪井政尚婉轉地向信長解釋道:「就連我家主上,受「太雪妙慶」 大師的感召,前段時間也皈依我佛,法號「鐵齋」了。」 「「鐵齋」?」信長嗤笑道,他可不相信象信清那樣的人有皈依佛祖的信仰。 「信長大人,我家大人還邀請禰參加今年的「豐年祭」!」阪井政尚向又信 長發出了信清的邀請。 「「豐年祭」?」信長明白所指的是位於尾張國犬山城大縣神社的祭典。這 個神社裡供奉的是一塊外形酷似女性生殖器的石頭,因此又名「姬宮祭」、「女 陰祭」,主掌女性安產。天文六年時,信清生產時,他的父親信康奉納了一對親 手雕刻的「□犬」(石獅子)安產祈願,從那以後,這個祭典就成了犬山城最重 要的節日。 每年祭典時,信清的家臣團會被要求排列出「神幸行列」參加,有實力的重 臣更是要求製作出「彩車行列」,彩車上坐著重臣家的姬殿下,其後有一個巨大 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成了女性生殖器,顏色也塗成了粉色。而神幸行列則是 鼻子為陰莖形狀的「猿田彥」,這樣是為了祈禱子孫繁盛。 「好的,今年我一定參加,同時會祝願姊姊和姊夫早日誕下麟兒!」信長一 口應允。 三月十五日,信長和他的家臣隊伍準時地出現在犬山城下,這次他準備的一 座高達三層的彩車,這才符合他這個幾乎統一尾張一國的國主身份。 祭典的行程是首先從大縣神社出發,繞環犬山城一圈後再進入天守。 所以信長在神社前下了馬。 御殿內的擺設都一樣沒變。最顯眼的是高達兩公尺的巨大木製號稱是「國狹 槌尊」的男性性器橫擺著,從穹頂在它面前垂吊著一面大鑼,木製陰莖上還有紅 白交錯的組繩。那條粗繩是為了要敲打鑼而用的。 在木製陰莖之前,聳立著巨大的自然岩石形成的女性性器狀的「姬石」,這 塊接近逼真女性性器的巨石,和男性性器一樣被磨得光亮無比。 那是因為前往參拜的人們,都會誠心祈禱自己身體健康、平安生產、精力增 強,然後撫摸這一對男女的性器,所以才會閃閃發光。 「哇、好色……!」第一次跟信長來這裡的妻妾們,似乎受到驚嚇似地發出 吵鬧的嬌媚聲。 「你們少裝高雅了啦!每天晚上想的就是這個東西吧!」作為正妻的濃姬冷 嘲熱諷地說。 「什麼話!難道夫人就不想麼?」 「太過分啦!你這是和誰說話!」 「夫人都被人叫做活寡婦了?應該常想看這種畫面啊!」 信長的妻妾們你一言我一句的吵鬧著,這時其中一個年輕女孩則跑了出來, 騎在木製的男性陰莖上。 「嫂子們,我要來敲鑼了!男的去摩擦女的祈求精力強盛、女的用力摩擦男 的祈求平安生產,大家各取所需吧!」 那是信長最頑皮的妹妹市姬,說完她用力扯著紅白條紋的粗繩,以擺鞦韆的 方式晃動木製陰莖敲了敲大鑼。巨大的聲響在狹窄的廳堂內迴盪著,一眾女眷捂 著耳朵跑開,只留下市姬那串邊笑邊拍手的銀鈴般笑聲。 雖然妻妾們吵鬧的存在令信長覺得有點低俗,但這是多麼優閒的畫面啊! 祭典開始的時間還早,信長悄悄地踱出側門,準備去一側的曼陀羅寺探望下 姑姑秋悅院,穿過院牆,就是她修行的曼陀羅寺,可是走到大殿,也沒見到一個 可以問訊的人,似乎全部跑去參加祭典了! 信長邊走邊觀,欣賞著繪滿全寺的《淨土變相曼荼羅圖》,一直走到寺裡一 角的一處幽靜的院落,似乎裡面出來若隱若現的呻吟! 由於漫遊全寺也一直沒有見到人,尤其那種呻吟聲是信長非常熟悉的聲音, 所以他也無意敲門,而是靠近沿著一處細縫偷看。 似乎是一處幽靜的佛室,但卻是一副令人訝異的畫面出現。 窗戶都緊緊關閉著,同時掛著黑色厚實的簾布,在那幽暗的房間中,竟然放 著一張超大尺寸的蒲團。而佛龕前的燭光則清楚地照在那張蒲團上。 而且,蒲團上有一個全裸的女人躺在上面。一雙從幽暗伸出的手放在她的側 腹輕撫著! (呸!在佛門聖地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雖然信長對佛門也不存在信仰,但 還是感到憤怒,尤其是這裡是姑姑秋悅院修行的寺廟,那麼這個女的會是誰呢? 這時,幽暗中的女子被那雙手推倒在地,一頭青絲滑落了下來,讓信長舒了 口氣,因為他的姑姑秋悅院是出家為比丘尼,並不是帶髮修行,他心裡明白,這 就是所謂的《神隱》,世俗的男女經常借助寺廟這種隱蔽的場所進行偷情! 想到這裡,信長提起腳準備退出。 「啊……夫君,今天就饒了我吧,我太疲倦了……因為每天都這樣。一會還 要參加祭典呢!」 信長停下後退的腳步,因為這是他所熟悉的姊姊犬山殿的聲音,信長哂然一 笑,立即掩住嘴,他心裡明白,一定是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多年沒有子嗣,所 以在這個供奉「國狹槌尊」祈願生產的寺廟中交媾。 「啪!」是手掌打在身體某部份的聲音,接著是姊姊痛苦又淫邪的叫聲: 「明天會好好的讓你弄……今天就用嘴給你吸吮吧……還是用手好呢?」 信長重新伏回細縫處,看到姐夫信清全身赤裸的站在那裡。姊姊犬山殿的臉 是距離那兇猛的肉棒不過一尺,對著門的方向,濕潤的眼睛吊起,嘴唇顫抖,臉 上留下紅色的手印,豐滿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動,乳頭也勃起挺立。 「沒有用的女人!連蛋都不會下!明天我再收拾你,現在好好地和她一起做 姐妹秀!」 姐夫信清把姊姊犬山殿推倒在一旁,從佛龕的幽暗處拉出一具被紅繩緊縛的 女體,發出野獸般凶暴的哼聲,把雙腿分開到快要斷裂的程度,猛然把肉棒刺進 去。 (姐妹秀!)信長對姐夫信清對待自己姊姊的態度大為不滿,但是戰國武家, 有幾個妻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想來姐夫信清也是顧忌自己這個已經是一國之 主的小舅子,才不敢把這個妾室擺在明面吧! 而此時,姊姊犬山殿在姐夫的勒令下重新爬回他的身邊,作為妻子,看到丈 夫公然在自己面前奸虐另外名女子,她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 「快點!忘記我怎麼教你了麼?」姐夫信清的手在成熟的雪白大腿上恐嚇似 的用力扭一下:「用手來,是女人最基本的動作,我不在的時候,你必須要調教 好她,一次要連續讓她瀉身三次,把蜜汁全吐出來。」 「是的,夫君!」犬山殿的嗚咽聲更大,美麗的臉為難的扭曲。 「不要光自己舒服,要好好地教導她!」信清怒呼了一聲,似乎對姊姊犬山 殿還不滿意! 「啊!好啊……要洩了,夫君!我要做你的奴隸,掉入女人的地獄裡!」跪 在地上的姊姊犬山殿開始用右手用力手淫,同時屁股也隨著扭動,嘴裡冒出的淫 語和手指在淫洞裡發出的磨擦聲,使魔性的信長也興奮起來。 可是那位只露出被信清抽搐的臀部的女體雖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顫抖,可是 閉緊的嘴幾乎是倔強的沒有張開。 信清抽打起顫抖的豐滿屁股上,插在肉洞裡的肉莖也更猛烈抽搐。 每打一下,那女子無言的苦悶會增強,充滿淫液的秘洞和肉莖會發出更淫糜 的摩擦聲,但她緊閉的嘴沒有發出聲音。 「不肯說出自己舒服的感受麼?那就讓她好好嘗嘗你充滿愉悅的淫汁!讓她 舔乾淨你!我看她會不會捨得咬你!」信清朝已經瀉身的犬山殿命令到。 犬山殿立即從瀉身後的疲憊中掙扎起來,伸手去抓那蜷曲的女子隱藏在蒲團 陰暗處的頭髮,用力把頭顱拉向自己濕糜的下體! 可是,當頭顱顯現出來的時候,信長才發現犬山殿力提的不是秀髮,而是被 拉紅的耳垂!因為,那個女子根本沒有一絲秀髮,光亮的顱頂只有九粒鮮紅的戒 疤! 是比丘尼!信長對姐夫信清的癖好暗暗歎服,但是,下一刻,一個聲音像是 銳刃刺進他的心頭——「啊,不要!」是那比丘尼哀求的聲音,聽在信長的耳裡, 雖然像是歡愉的浪叫聲。但無法讓他接受,因為,那是他最敬愛的姑姑秋悅院的 聲音! 一瞬間,他的大腦變為空白,姐夫信清一直不肯把姑姑送回的原因一下暴露 在他面前!作為織田一族,一直以美貌而著名,日後,這族的基因還在日本形成 與「秋田美人」、「博多美人」並稱「日本三大美人」的「名古屋(尾張國清州 城的現稱)美人」。而姑姑秋悅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後來一直到姐夫信清的肉莖離開姑姑秋悅院的秘洞,信長都沒有記憶,可見 這個刺激對於信長有多麼強烈!因為在信長的慾望名單上都不敢列入的兩個美麗 女人,卻被另外個男人佔有,這樣產生的忿怒與嫉妒的程度是非常激烈的! 「主公!」院外傳來信清家臣的叫聲,想必也知道信清在這裡所做的齷齪猥 事,所以也不敢貿然闖入。 信長轉到角落,看著姐夫信清和姊姊犬山殿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重新掩回 室內! 閃動的燭光下,正是自己最敬愛的姑姑秋悅院,那典雅豐滿的臉龐彷彿浮世 繪中的古典仕女,雖然滿頭青絲不在,但卻讓清新樸質的五官完全顯露了出來, 使得她的年齡似乎都要年輕上幾歲;尤其是因為愛慾昏迷後的眼神透出一股迷離 空濛的柔媚勁兒,這股活色生香的媚勁兒,加上出家比丘尼的身份扮相,彷彿佛 祖座前的天女墮落地獄,簡直是顛倒眾生。 而且已經出家為尼的秋悅院身上穿著不是素雅的白衣,而是一條漆黑的麻繩。 雪白無瑕的肌膚展露在早春微涼的空氣中,粗糙的繩索∞字形纏繞搖晃的豐乳, 向後緊緊縛住雙手,剩下的一段長繩穿過長滿芳草的下身,卡在女體最敏感處。 陷入女體的黑色荊棘勒出淫糜的綁痕,擠壓的美乳更加強調出雄偉柔軟,無 論形狀或色澤都顯得完美無缺,紅腫可憐的模樣更讓人沸騰。被奸虐後的雙腿無 力的分開,奉身佛祖的比丘尼擺出這種下流的姿勢引發一種種說不出的綺麗美感。 麻繩長久吸收了女性的汗珠、淚水與淫蜜,甚至於鮮血,顯得分外柔韌,反 射出的奇妙光澤。可怖的黑色對比起白晰到耀眼的胴體分外的淫邪。 收集美麗蝴蝶的愛好是信長夫人歸蝶的癖好之一,而信長的愛好是類似的收 集美女的願望。 他的收集是為了美,把各種各樣的美女孳養在自己的天守閣裡,但從未產生 像信清一樣這種把美女捆綁、監禁的癖好! (沒有想到還有這種收集美女的方法,就好像歸蝶平時剪下蝴蝶的翅膀,在 編織擺放出各種美麗的花卉一樣的……)這種全新的慾望開始衝擊信長的心靈, 即將在他的內心綻放出魔性之花! 而此時,信長還只是帶著好奇感在觀察、學習:(像這樣用麻繩綁過乳房和 淫戶……) (傻瓜!這可是你最敬愛的姑姑啊!還不去解開繩索救出她!)信長搖了搖 頭,把腦袋裡的想法甩出,同時彎下腰去解除秋悅院背後的繩結! 可是綁成∞字形的繩子不容易解開。此時也看到美麗的豐滿乳房隨著他的動 作,乳頭向左右擺動,生育過兩個孩子的紫紅色的乳頭有一點濕濕的,那是很想 叫他一口吞下去的好吃櫻桃。 信長拚命的解開綁住乳房的繩子,而這個姿勢使信長正好騎到女人的屁股上。 姑姑秋悅院的屁股比想像的更豐滿,而且頗富彈性。 所以,在信長褲下的分身,突然開始膨脹,碰到姑姑秋悅院的臀溝,可是她 毫無反應。 信長下意識地在那摩擦了兩下:「啊!」 一道尖銳的痛感刺痛了他,他低頭一看,如同佛前的牲祭品,姑姑秋悅院白 嫩的下體因為摩擦而變的紅腫不堪,從完全暴露出來的玫瑰色肉縫中,『啵』地 一聲就像尿一樣地冒出大量的稀白的精液,可以抽像被信清淫虐的次數達到何以 的頻繁! 而同時,在肉縫中露出一小截木柄,正是這個刺痛了信長的分身! 信長惱怒地抓住木柄一把,一個木槌依依不捨地退出小穴裡,黏稠的淫蜜牽 著滴落的銀絲,肉唇微張著,像是還在期待著下一次進入,然後又迅速的閉起, 宛若貞潔的處女一般。 是佛龕前敲打木魚的木槌,信長這才想起剛才姐夫信清離開時候呢喃的話語: 「我讓你當尼姑!人家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的鐘,做一天尼姑敲一天木魚!我叫 你做幾天尼姑就撞幾天我的小和尚,敲幾天這個木魚!」 心惱信清的狠辣,信長卻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魔念,他的手按上姑姑秋悅院 的臀部,試探性地輕輕揉搓…… 「嗯……嗯……」秋悅院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在高潮後的 餘韻中睡著。 信長的手下行,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 「嗯……嗯……嗯……」姑姑秋悅院的呼吸聲好像在建議信長就這樣慢慢尋 樂。 信長確定姑姑秋悅院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從褲裡掏出肉莖輕輕頂在花唇上 摩擦了起來…… 「唔……嗯……嗯……」秋悅院人可能是漂浮在沉睡和信長的挑逗之間,呼 吸稍紊亂,下體受到信長的菇頭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信長感到急躁,用力地把堅硬火熱的肉莖一插到底,睡夢中從空虛到瞬間充 實的滿足感,讓潛意識感到愉悅的秋悅院呻吟了一聲:「啊……唔……」 也許在夢中反抗,秋悅院把雙腿夾緊,開始扭動屁股。 信長也開始加速抽送,但是姑姑秋悅院合攏的雙腿,卻讓屄肉更加的絞緊, 信長的手掌也失控般的向前撈起被繩索束縛高聳的乳肉…… 「嗯!不要!」秋悅院從沉迷中醒來,回頭一看,頭腦裡一陣暈眩,全身發 軟!伏在自己身後的不是那自己最痛恨的姪婿信清,而是自己最疼愛的侄子信長!!! 「三郎!你在幹什麼!快點起來,姑姑生氣了!」秋悅院扳起臉孔,一邊掙 扎,一邊罵道:「你怎麼和那畜生信清一樣!敢對姑姑無禮!」 信長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一瞬間,說不出話。 但在秋悅院溫暖柔軟的身體摩擦之下,美妙的感覺包圍著他,潛伏在內心深 處的魔性徹底地爆發,信長大聲咆哮道:「姑姑!你已經讓別的男人污辱?」 「但我不會嫌棄你!你從小就最疼我,比媽媽還疼我!在我心裡,你才是我 的媽媽!所以我絕對不讓給別人!」信長發狂似地大吼道! 秋悅院聽到侄子最真切的哭喊聲,只覺得身子一軟,那顆被親子信賢背叛、 然後被姪婿姦污而如死灰的心靈,開始蕩漾了起來! 於是原本就不如信長的反抗力量,現在只是更不堪,上身反射性地擺動,根 本沒有實際的功用! (啊……一切都無所謂了。我的靈魂與肉體,已經充滿了污點了。)秋悅院 在微弱的意識中,如此地詛咒著自己。 而因為玩弄姑姑秋悅院被她罵成色魔、畜生,信長的腦海產生麻痺的感覺。 因此情慾過分強烈時都會一樣,使原來怒挺的肉棒在膣道裡更加堅挺了。 (我終於得到了姑姑……)想到這裡,信長對自己強烈的肉慾也感到害怕, 可是他身體裡的魔鬼仍有無止境的慾火。信長的心裡感到為治療自己被生母鄙棄、 傷害的傷痕,就需要為自己奠獻更多帶有血緣的美肉使傷痕更擴大的異常渴望。 他長長的吐一口氣,此時他腦海裡出現的是姑姑和姊姊在那個懦弱的姐夫信 清下面的情景。 在姐夫信清插進去前的剎那看見玫瑰色的大陰唇,稍許偏向下方的成熟女人 的肉的裂縫,在這時又鮮明的出現在的信長腦海裡! 「不要停!」因為信長的恍惚,已經被信清完全開發出肉體的糜爛的秋悅院 放下作為長者的尊嚴,開始向自己的侄子祈求愛慾! 淚水忍不住傾洩而出,不知道是因為被侄子玩弄的羞恥,還是因為下體連續 交媾摩擦產生的刺痛。 「姑姑的乳頭也硬了,很想要吧?」信長以戰略家的敏銳直覺迅速把握到秋 悅院的弱點! 「……沒有,沒有……的事!」 雖然馬上否認了,可是,帶有血緣的姑侄相奸產生倒錯的快感比被僅帶有親 緣的男人凌辱更加強烈。 從小就疼愛的侄子的撫弄跟僅僅是姪婿關係的信清令她厭惡的蹂躪不同,身 體自然產生的瘙癢,小時候懷抱過年幼的信長的感覺從記憶的深處被喚起,腦中 反抗的直接反應逐漸消逝,除了麻痺般之舒爽外,一切慢慢變得模糊。 「三郎,你真是我的「魔波旬」!」秋悅院逃避似的閉上眼睛,任由侄子為 所欲為,兀自享受著已被開發出的官能無私的發燒。 「「魔波旬」!」信長愣了愣,但立即明白姑姑秋悅院指的的是佛典中的 「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這個「他化自在天」是欲界第六天,所謂欲界,因此 界眾生有淫慾心,分別以形交、風聞、抱持、執手、親笑即生淫慾,至第六天 「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欲,為六天之王。 「哈哈!說得對!我就是你的「第六天魔王」!」信長開始用力地來回撞擊 著最深處…… 「啊……啊啊,快一點吧……繩子陷在那裡,感到好難過……快解開吧!」 秋悅院開始哀求。 感受到姑姑對自己情意上的轉變,信長伸手解開綁在上身的繩子。 好不容易解開,那有韌性的麻繩像細腰帶一樣的纏繞在腰上,然後由肚臍下 像蛇一般的成T字型延伸下去的繩子,淫靡的啃吃著秋悅院的下體,因為連續的 抽搐,被挪移到一側,緊緊地壓在花唇上,讓信長看得一陣揪心。 信長拉起繩子時,繩結碰到硬硬的陰核,同時捲起不少烏草! 「啊啊啊!不能碰那裡,有感覺了!」秋悅院好像難耐那樣的騷癢感,微微 的扭著屁股,可如果扭動屁股的動作太大,好像會刺激到敏感的陰核,所以她扭 動的樣子是戰戰兢兢的。 終於解開所有的繩索,姑姑秋悅院轉身面對信長,然後分開的雙腿配合著信 長的重新進入,是作為長輩姑姑、佛徒信尼完全墮落在背德裡的證明。 「三郎!我們快離開犬山城,我聽那信清說,在這次犬山祭設下,等你進入 天守慶賀時候就拿下你……」姑姑秋悅院在信長的衝刺下那美麗的乳房在搖動, 乳房上還留下繩子纏身過的傷痕。 「嗯!我知道了!」信長不置可否,只是將岩漿般的精液,全都注入子宮裡。 比老去的丈夫信安還要滾燙,比淫猥的信清還要多量,已填入姪婿精液的子 宮,被侄子的精液補足,秋悅院覺得自己的子宮彷彿在燃燒。 —————————— 重新回到神社的信長,參加了開始的祭典。 信長參加祭典的彩車是歷年來最高大的,足足有十米高,是比犬山城垣還高 大。展現了信長成為國主後的實力! 操作這一輛彩車需要多達一百多個人左右,其中包括大概一百個負責推動彩 車行進的青壯足輕;五、六名身著金縷和服的孩童和兩三名演奏樂器的藝人坐在 彩車第二層,他們負責喊口號、奏樂;另外還要算上更上面門簾後操縱木偶的兩 個人以及在一旁指導、組織的家臣。 推動數噸重的彩車,車上還坐著八、九個人是十足的體力活,所有人都需要 傾盡全力,而且還要隨時控制行進的方向不能偏差。推彩車的足輕動作都很誇張, 稍有坡度就需要傾斜身體到四十五度以上才能平衡角度。 行進中最大的挑戰是轉彎,這是最大的挑戰,一個漂亮的轉向能引來全場所 有人的喝彩。 在轉向的時候,所有人要在行進到適當位置的時候,迅速順勢朝一個方向推 動彩車,車會借助慣性甩向一旁,眾人則要在恰到好處的時候讓車停下來,因為 只要轉向過了頭,往回扳就很費勁了。 由於城下町的街道都很狹小,不可能讓彩車在原地像個圓規那樣畫個圓,因 此信長的家臣丹羽長秀想出了一個有點兒瘋狂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彩車的後側抬 起來直接轉過去。近百個足輕會一個個的鑽到橫桿下面貼在一起,用肩膀死死扛 住橫桿,然後所有人在丹羽長秀的號令下一起發力抬起彩車的後輪,大家咬牙切 齒的抬著這三層樓高的龐然大物轉九十度,現場氣氛也隨之熱烈起來,犬山城的 武士、足輕和町人為了這些清州人的團結與力量發出由衷的讚歎。 可是,在第三次轉彎的時候,不知道是長秀的號令錯誤,還是足輕用力過度, 整座彩車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朝一側倒去,重重地摔在犬山城城垣上! 犯下大錯的足輕們開始沿著傾倒的彩車爬上救援,熱心的犬山守軍們也紛紛 伸出援手,在長秀的指揮下試圖把彩車翻轉過來,渾然沒注意到那些爬上彩車的 足輕一個也沒有回來! 當為了翻轉彩車弄得精疲力盡地犬山守軍們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被清州來的信 長軍給包圍的時候,犬山城的大門也被打開,爬上彩車翻過城垣的那些足輕,乘 城內的守軍、下人全部出來參加祭典的空虛,一舉拿下了號稱不落的堅城——犬 山城! 當信長以征服者的姿態踏入犬山天守的時候,姊姊犬山殿和姐夫信清已經被 束縛在地上! 「三郎(信長)!你這是做什麼?」兩人齊聲向信長質問! 「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罷了!」當秋悅院從信長背後站出的時候,兩人立即 明白了陰謀敗露了!但是信長用彩車奇襲攻下犬山堅城的方式,也說明他是早有 居心,而不是臨時起意!所謂的『先下手為強』不過是勝利者為了佔據道德據高 點的說辭! 「看著姑姑!」信長側身,讓出身後的姑姑秋悅院:「和信清那種色魔一起 虐待我們的姑姑!你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姊姊犬山殿用一種恐懼、吃驚的眼神看著信長和秋悅院,姑姑秋悅院回以蔑 視及冷漠的眼神,而信長用一種一點都不心虛的眼神反瞪著犬山殿。 「犬山殿!」作為姑姑的秋悅院沒有稱呼她的名字,而是用冷漠卻帶有諷刺 的敬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從小到大,我是那樣的疼愛你和三郎,可是, 你居然和那畜生……」 秋悅院泣不成聲,信長接下去痛斥:「姊姊,從小到大,在我心目中猶如女 神一般的你,竟然和信清做出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 信清萎靡在地,犬山殿卻跪伏在信長面前,哭泣道:「三郎,姊姊不是故意 的,是他逼迫我……嗚!」 「可是你卻配合他對我下手!」信長板著臉,可是他對自己的二姊犬山殿, 還懷著她是清純女人的幻想,當初,在母親寵愛信行的時候,犬山殿還是很關懷 他的!可是嫁給信清後,自私怯懦的她就完全被信清給收服,結果還背叛了自己。 (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敵人!我對你就算再殘忍無情,也是 應該的!不過,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信長在感情和仇恨中糾結,最後,他做出了決定,就像姐夫信清強姦姑姑一 樣,也強姦了他的妻子——姊姊犬山殿,把她變成自己的寵物來玩弄,這才是公 平的處置!而且以姊姊犬山殿自私懦弱的本性,她一定會屈服的! 同時,如果姑姑秋悅院知道這個處罰,並由她配合自己執行,一定會開心的! 即將擁有把這樣美麗的姊姊佔有的征服感使他高興異常,但同時心裡也產生 自己實在是英明的孤寂感。 信長示意家臣把靡頓在地的信清拉出去,犬山殿立即抱住信長的大腿哀祈他 放過信清! 「放過姐夫沒有問題!」信長抓住姊姊犬山殿嬌嫩而富有彈性的兩隻手臂扶 起來:「可是信清做下了如此背悖倫常的事情,傷害了姑姑,我必須做出相應的 處罰!」 「要……要怎麼處罰?」 「就以姊姊的身體來處罰好了!」 犬山殿美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向後退:「哪有這種處 罰方式,三郎,別開玩笑!你到底想怎麼對待姊姊?」 「你和信清怎麼對待姑姑,我和姑姑就怎麼對你!這種方法是不是很公平?」 「你的方法好卑鄙啊!」犬山殿抖動著嘴唇,以責備的眼神瞪著信長。 「你是我有著血緣的弟弟!信清和她只是有著親緣的紐帶!你怎麼能這樣對 待姊姊?」犬山殿幾乎是混雜著哭泣聲說道。 「這是你應有的處罰,作為武家之女,如果今天是別家攻陷犬山城,你只會 落得更淒慘的下場!現在落入你弟弟我的手裡,才有選擇的餘地!所以請你馬上 回答我!」信長很不耐煩地說道,犬山殿低頭不語。 「是嗎?那我知道了!」說完,信長站起,犬山殿叫住了信長:「我明白了, 就照你的意思做!但你要給我500石的「化妝料」!」 對姊姊犬山殿怯懦的本性瞭如指掌的信長鬆了口氣,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姊。 「那麼三郎,我在「奧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間)等你!」犬山殿低頭說 道,卻被信長一把拉住:「就在這裡!」 不是信長心急,而是對於他來說,沒有比在敵對者討論政略要事的御殿裡占 有對方的女人更具有征服者的象徵了! 小袖被信長抓住,犬山殿伸手拉腰間的「名古屋帶」的同時,曼妙的身軀想 擺脫信長似地向外旋轉,待得站定,雪白的嬌軀已經從吳服內解脫。 赤裸的犬山殿一手抱腹、一手抱胸地以我見猶憐的眼神挑逗著信長。 (太棒了!姊姊居然被那信清調教的如此癡絕!)在此刻,信長居然對姊夫 信清產生感激之情! 「不要臉!」身後的姑姑秋悅院對姊姊犬山殿暗唾道! 「姑姑,讓我也比較下你和姊姊那個更美!」聽到的信長卻對她發出這樣的 要求。 「我這個老太婆的身體,和她相比,真是難為情……」秋悅院怯退了,可是 被信長一把抱住:「怕什麼,你們都是「竿姐妹」了!」 秋悅院楞了楞,很快就明白「竿姐妹」的意思是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 人們稱謂,也可以叫做「棒姊妹」!她和犬山殿之前是信清的「棒姊妹」,現在 要成為信長的「竿姐妹」! 很快,剛剛沒穿上多久的月白色尼袍就被已經善解人衣的信長在犬山殿的幫 助下脫了個精光! 如果說癡女姿態的姊姊犬山殿是牡丹一樣的艷麗,那麼清矍的「太雪妙慶」 就是如寒梅一般的出塵,此時,比丘尼的身份和雪白的頭顱,讓秋悅院和犬山殿 相比,別有一番滋味! 而因為是姑姪關係,姑姑秋悅院和姊姊犬山殿的相貌、身高和肥瘦都很像, 只不過生育過兩個孩子的胸圍和年紀較大引起的豐滿腰圍使秋悅院有更成熟的感 覺。 姑姑秋悅院的乳房相對豐滿,在抗拒掙扎中不停搖晃的樣子,甚是壯觀,淡 粉紅色的乳暈很大,而中心凸起的乳頭,更是脹大的有如信長的大姆指。下腹的 恥毛雖然相當的茂密,可是卻整齊的像一瓣扇貝殼,很明顯是用極小的剃刀剃成 的。 而姊姊犬山殿的乳房是標準尺寸,剛好夠信長的手掌,更重要的是那肌膚雪 白晶瑩剔透,抑腰纖細的平坦腹部和兩腿之間稀疏的陰毛,卻有若絲絹般閃爍著 黑亮的光芒。 欣賞比較完兩者的美態,信長已經按捺不住了! 「你們二人一起來。」 信長一手抓住姊姊犬山殿的頭髮,一手扶住姑姑秋悅院的後顱,讓她們從左 右吻那根長有七星黑痣的肉棒。 「啊——」 雖然發出狼狽的聲音,但好像都不願意輸給對方,兩人同時用柔軟的嘴唇在 肉棒上摩擦。 強烈的快感使肉棒脈動,龜頭膨脹的快要爆炸。 有一個女人把龜頭含在嘴裡時,另外一個女人像不服氣的橫著嘴輕輕的咬肉 棒。 當龜頭從嘴裡露出來時,另外一個嘴就立刻含在嘴裡。 信長對自己這種佔據絕對的支配者感覺非常滿足。 「現在,二個人並排的趴在那裡。」 姑姑和姊姊爭先恐後的趴下來高高舉起屁股。 二個屁股分不出誰的更美。姑姑秋悅院的是比較豐滿,但姊姊犬山殿的更有 彈性。 信長分開雙掌,抽打二個美麗的屁股。 「啊…已經……」 「饒了我吧……三郎!」 二個人的哭叫聲已經接近甜美的浪叫聲。 「啊……啊……哎唷……」姊姊犬山殿烏黑的頭髮散亂,姑姑秋悅院珵亮的 光顱一左一右地並列擺動,被信長從後面插進去,還不顧一切的像狗一樣的挺起 屁股。 抽搐了一會,信長從姊姊犬山殿的穴裡拔出肉莖後,讓姑姑秋悅院成熟的肉 體仰臥。 「姊姊,去抱住姑姑!」驅使赤裸的姊姊犬山殿抱住仰臥的姑姑秋悅院,使 兩個肉體重疊。 「啊……你……你這個人……」含著哀怨又充滿媚態的姑姑秋悅院的眼睛望 著信長,可是還沒有發現信長淫靡的真正企圖。 信長的意圖是想同時姦淫這一對美麗的姑姪,這是最好的姿勢。從腳邊向重 疊在一起的姑姪時,兩個美妙的淫花在一起綻放競艷,不愧是一對有著相同基因 的姑姪,花瓣的形狀和肉豆的大小都很像,一個是爛熟的大朵玫瑰,另一個是還 是可愛的櫻花。 (兩個小穴,排列在一起等著我。)信長臉上出現得意的笑容,突然把巨大 的龜頭插入姑姑秋悅院濕淋淋的散發芳香的美妙肉洞裡。 「啊……哎唷……」 雖然已經出家,已奉佛祖的肉身在姪婿信清和侄子信長的開發下,秋悅院的 反應就完全像因發情而瘋狂的母貓。但又因為作為出家人最基本的矜持,雖然是 期待已久,聲音還是斷續而顫抖的:「啊……啊……啊……不要插這麼深……」 充滿彈性的美臀猛烈顫動,信長這時候受到姑姑秋悅院的陰道緊緊的夾住他 的肉棒,幾乎在剎那間射出濃精。粘粘而有溶化感的觸覺,是只有在成熟的女人 身上才能感受。 「啊……啊……啊……啊……」被信長以武士的勇猛連續抽搐了一會,從秋 悅院無法閉緊的嘴角,開始流出口水。 信長也從這個陰洞裡拔出肉莖,提著還在沾滿冒熱氣黏液的如無花果般的龜 頭,改向另一個蜜洞插入。 這時,信長的腦海裡一動,他想起,如果把自己的肉莖形象的比喻成鐵炮, 那麼這個抽搐的動作就好比每次射擊後填充火藥的重複動作,那麼,如果把這種 在兩個相同的蜜洞裡輪流抽搐引申到鐵炮上,讓兩個士兵中一個瞄準射擊、一個 填充火藥,不就可以提高射擊速度,避免了之前橋本師範遺言中鐵炮射速過忙的 缺點了麼! 想到這裡,信長也為自己創造性的思路感到振奮:(這種方法就叫「二連發」 好了!) 肉棒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像強烈電流一樣,在脊椎內部形成痙攣和解決心頭 要事的快樂傳向腦部。 「啊……痛啊……三郎……」 從背後姦淫淚流滿面的姊姊時,心裡湧出侵犯禁忌的魔鬼般喜悅的心情。已 經成熟的雪白屁股不停的蠕動,信長軍事性的攻擊瘋狂般進入神秘花瓣包圍的肉 洞裡,抽插的動作幾乎要使他充血的無花果爆裂。 「啊……不行啊……你……快拔出來……」哭泣的聲音含著因姑姪同奸造成 的快感。 信長欣賞著姊姊犬山殿的慘叫聲,感覺自己除了在戰略上遠勝姐夫信清,即 使在展現男性魅力的方面也超越了他,自豪感使他的抽插運動更加快。 「啊!啊……不行……不行……!」姊姊犬山殿除了口中流瀉出野獸般的咆 哮聲,身體和膣道不斷的抖動之外,同時射出了強勁的透明液體,呈拋物線般的 擊打在信長的肉囊上。 射出的液體,斷斷續續持續了兩三次!! 信長就從姊姊過於濕潤顯得不夠握力的小穴裡拔出肉莖,立刻插入處在下面 的姑姑秋悅院成熟的美穴裡,有如在穴心裡點燃火,像鑽頭一樣的旋入。從成熟 的洞口流出大量肉汁,把信長巨大的肉莖完全吞入。 「啊……壞小子啊……你使我這樣瘋狂了……啊……啊……啊……」 手向前探撫摸姑姑秋悅院顫動的乳房,因為姊姊犬山殿的胸和姑姑秋悅院的 胸相對,所以用兩支手能摸到四個乳房。 姑姑秋悅院的乳房豐滿而柔軟,姊姊犬山殿的乳房像青色果實有彈性。母女 的乳房形狀很相似,都有成階梯形的乳暈,都發育的極為美好。 「啊……不行了……三郎……饒了我吧……」 信長重新拔出肉莖插回去! 「唔……你……啊……啊……」 在兩個女人肉體的蜜洞裡來來往往時,信長產生全身的麻痺感。在兩個有著 相同血緣的長輩女性中穿梭而產生的莫大甜美感,是男人的感情深處產生在母親 溫柔懷抱裡的感受。 (我用這種方式姦淫美麗的姑姑和姊姊,不知會有什麼刑罰降到我的身上 ……)信長在甜蜜感之外,暗暗的在內心裡產生罪惡感,但立即被魔性給壓抑住。 就在這剎那,頭昏目眩的感覺包圍神經,信長熾熱的濃汁流到兩個女人的蜜 洞上,發出粟花的味道。 …… 八月後,與信安離緣的秋悅院生下一子津田正仲,意外的是,與信長其他親 屬不同,這個正仲僅在史料中留下了元服名,而沒有任何事跡傳世! 緊接著,與信清離緣的犬山殿生下一子津田信益,儘管父親信清背叛了織田 信長,但因為母親犬山殿的關係,這個孩子仍然被信長視作「連枝眾」看待。 而數年後,出家為尼的秋悅院又誕下一子津田正盛,這個正盛,在織田家滅 亡後,先後出仕豐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戶幕府時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附家 老,成為織田氏分支古家當主。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八種·射—→【中】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九種·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七章:緣·竿姐妹—————姑·秋悅院/ 姊·犬山殿【完】 —∞—∞—∞—∞—∞—∞—∞—∞—∞—∞—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一手·弁舌天》:通過口部刺激,讓男性滿足; 即口交技。所謂「弁」:是指皮製套在頭上帽子,和口交的動作十分接近;「舌」: 是指所用部位;「天」:是指如極樂登天也。 《忍刑·犬追物》:將獵犬的陰莖背對背的刺入女性肛門,然後用刀環切去 女性肛門擴約肌,同時驅使獵犬向後躥,利用犬類的蝴蝶結帶動肛門、直腸、小 腸拖離女體。 《鐵炮·二連發》:信長髮明的鐵炮戰術,讓兩個士兵中一個瞄準射擊、一 個填充火藥,可以提高射擊速度。 「一巴ゾ弓」:尾張弓ソ達人林彌七郎的配弓。 「二兩玉鐵砲」:信長鐵炮師匠橋本一巴所用的鐵炮。 「祭·尾張大縣神社豐年祭」:尾張國犬山城的祭典,供奉的是外形酷似女 性生殖器的石頭,又名「姬宮祭」、「女陰祭」。該祭典在每年3月15日之前 的一個星期日舉行,主要是為了祈禱五穀豐登、子孫繁盛。祭典上有「彩車行列」 及「神幸行列」。彩車上坐著姬殿下,其後有一個巨大的多福,多福的嘴巴被做 成了女性生殖器,顏色也塗成了粉色。神幸行列是鼻子為陰莖形狀的「猿田彥」。 「奧向」:武家天守最深的房間「名古屋帶」:產於尾張清洲(現名古屋) 的女裝和服丸帶,即繫於腰間前窄後寬的腰帶,同時背後開袋可以儲放物品,後 因縫製和使用方便而得以迅速推廣。 「竿姐妹」:對同時伺候過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稱謂,也可以叫做「棒姊妹」! 「第六天魔王」:既「魔波旬」,佛典中的「他化自在天魔」的魔主!乃是 欲界第六天,所謂欲界,因此界眾生有淫慾心,分別以形交、風聞、抱持、執手、 親笑即生淫慾,至第六天「他化自在天」更以耽視生欲,為六天之王。 —∞—∞—∞—∞—∞—∞—∞—∞—∞—∞— ●秋悅院:信秀的妹妹,織田伊勢守家當主織田信安之妻子,育有信賢、信 家、正仲、正盛,但長子信賢勾結齋籐義龍把父親信安驅逐到美濃白金,誅殺了 弟弟信家,而被迫出家法名為「太雪妙慶」。 ●犬山殿:(ゆセビネジソ),信秀次女。信秀侄子犬山城主織田信清正室。 育有津田信益、女(籐堂高刑室)。 ●橋本一巴:鐮倉時代軍神楠木正成的後裔,信長的鐵炮師範,他的妹妹僊 子是信長傅役平手政秀的妻子。 ●林彌七郎:尾張國最有名的弓ソ達人,「稻生之戰」中被討取的林美作守 通具的親屬。在「浮野之戰」和使用鐵炮的橋本一巴對決,雙方同時戰死。 ●津田正盛:信長的姑姑秋悅院晚年(西元1583年)所生之子,在織田 家滅亡後,先後出仕豐臣秀吉、德川家康,在江戶幕府時代,更是出任幕府的御 附家老,成為織田氏分支古家當主。 ●織田十郎左衛門信清:信秀弟弟信康之子,又娶了信秀的長女犬山殿。信 秀死後,信清下獨立並佔據犬山城,後被信長攻陷,逃亡甲斐武田家之下後自稱 「犬山鐵齋」。 ●津田信益:信長的姊姊犬山殿之子,父親犬山城主織田信清因叛亂被信長 破城,流亡到甲斐。他和母親返回織田家,隨後被信長視作「連枝眾」看待。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八章:若眾·阿彌眾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八章:若眾·阿彌眾 【男同慎入】 【第十八章:若眾·阿彌眾 ——— 小姓·愛智拾阿彌】 信長總是有很多心事,在驅逐了尾張國內最後一個反對自己的勢力——姐夫 織田信清後,好不容易統一了尾張。使得許多懷疑信長能力的家臣又回到他的身 邊,但是弟弟信行、叔父信光的死與母親土田御前的被幽禁和姐夫織田信清的被 放逐,使得許多人對他懼怕,對他更多的不滿與質疑。而他的易怒脾氣大家都畏 懼,卻很少有人能瞭解他的話。 自從齋籐道三死於兒子義龍之手後,因為救援的遲滯和不得力,濃姬歸蝶也 變的不在關心他的情緒,而信長失去了岳父的強大支持,歸蝶的利用價值也就不 存在,所以他也不再接近那個沉默無趣的『木頭』。 側室塙直子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可惜去年遷往在古渡城後便病故 了。 側室生駒吉乃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可惜原本就體弱多病,生下三個孩子的過 程中,每次月子沒滿信長就忍不住和她交歡,所以現在也總是臥病在床。 說來他也的確對自己的女人不起,當他的版圖擴大,將織田的旗幟插遍尾張 一國,有著各種各樣血統、姿色的女人被他收入後宮,乳母養德院、妾室直子、 吉乃、繼母巖室夫人、義母一色深芳野、弟媳荒尾御前、嬸子松平刈葉、姑姑秋 悅院一個接著一個被遺忘的一乾二淨。 但是在難得靜下來的時候,他特別覺得空虛。 「三郎,這樣可以嗎?」一個二十餘歲,面貌清麗的少婦,披散著烏黑的秀 發,讓信長躺臥在柔軟的她的大腿上,替他順順髮絲,抓抓背,她是信長的異母 姊犬山殿,犬山城落後,信清被放逐到武田家。而犬山殿則跟隨信長返回了娘家! 「當然不可以。我今天都還沒有咬妳一口呢?」搖搖頭,信長玩弄著犬山殿 的髮絲,一下子跳起來將她撲倒在地,弄得她嬌聲連連。「姊姊,妳真漂亮。」 「三郎真會開玩笑……奴婢卑賤,能得到主公的讚美實在受寵若驚……」犬 山殿嬌羞的笑了,稍稍拉緊了上襟,卻被信長倏的的拉開,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他粗魯的吮舔著柔軟的膚觸,享受著犬山殿急促的呼吸與微微的呻吟,犬山殿打 開的和裙下擺,裡頭雪白的大腿隱隱可見,使得他更是大膽的將犬山殿的腿抬高, 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三郎……十郎左衛門你準備怎麼辦……」犬山殿夾緊著雙腿,用柔軟的身 體抱擁住信長,十郎左衛門是犬山殿從犬山城回來後生下的孩子,大家都認為是 她和織田信清的兒子,父親因叛亂被信長流放到甲斐,他就被信長視作「連枝眾」 撫養。 「我會給他一塊領地的!」信長對女人的承諾從來沒有絲毫懈怠,這個十郎 左衛門日後就是在一門眾裡排前列的津田信益。而此時,信長慢條斯理的逗弄著 他母親胸前的那兩朵還應該屬於他的櫻紅,不是低頭吸吮幾下,感覺她顫抖的身 體與帶有灼燒體溫的乳汁。 感到飽腹過後,信長命犬山殿起身,含舔住自己巨大的陽具。 信長的身型高而壯碩,就連陽具也相當粗大,每每行房時總是弄得女人痛得 又哭又叫。而犬山殿出自姊姊心態的溫柔細心是出了名的了,她溫柔的吞吐與套 弄,使得信長相當滿意。 不一會兒,信長起身提起槍,朝犬山殿柔軟的神秘地帶進攻,犬山殿的呻吟 聽起來感覺好極了,使得性情嗜虐的信長微微的笑了出來,便抓起她的腿向她的 體內衝刺,伴隨著一波波的律動使得她的聲音更高了一些,帶一些細微的哭腔, 下體也發出陣陣水聲。 他最喜歡犬山殿的,除了秀麗的相貌與柔軟豐腴的體肢,就是她澎湃洶湧、 出水源源不絕的陰戶,總是在抽插幾番過後,便伴隨著高昂的呻吟聲濺射出大量 甜美的蜜汁。這是城內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比得上的。 犬山殿的淫水已經氾濫成災,而信長也忍不住將要釋放所有體內的激情!就 在這個時候,紙門外有些許的聲音。信長一回頭,就看到紙門縫中有一顆小眼珠。 有人偷看? 他從床上爬起來,一下子跳了過去,清楚的聽到門外一聲稚嫩的尖叫,這聲 音,很明白的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市。信長大吼一聲:「給我過來!」 阿市只有十二歲半,長得亭亭玉立,擁有像是會說話般的眼睛,挺直的鼻樑 與嬌美的唇,在信秀眾多嫡庶兒女中絕對是最漂亮的,但是個性卻非常古靈精怪。 這小鬼聽到信長的大喝,仍然不顧的往前跑走,信長一把拉住束髮的她,被 嚇得哭哭啼啼的。 「為什麼偷看?」 「對不起……」阿市粉嫩嫩的臉蛋被信長捏了一下,有點紅通通的。她有點 懼怕的聳立著肩膀懷抱自己,不敢看哥哥的表情,而犬山殿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胡亂的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匆匆離去。 「為什麼偷看?」信長瞪著嬌小的妹妹,假裝嚴肅的臉孔嚇得阿市直打顫。 「我只是好奇嘛……市下次不敢了……。」信長看著她嚇壞了的表情,這才 無奈的把她放開,回到方纔的榻榻米上著衣。 「三郎哥……剛剛你和姊姊在做什麼啊?」阿市跳著接近信長,圓圓的大眼 睛眨巴眨巴的。 「妳不是都看到了嗎?」信長只是慢條斯理自顧自的穿上衣服。他古怪的脾 氣讓大家都畏懼三分,但這個小他十三歲的妹妹卻完全不怕他,應該是她太過了 解他,雖然還是敬怕,卻大膽的時時挑戰他的底線。 「但是……那是在做什麼啊?」穿好衣服,信長離開臥房,妹妹在後面一路 跟著。 「等你長大就知道了。」信長一路經過長廊回到自己的書房,當著妹妹的面 把門關上。 「哥……」阿市從外面打開一點門縫,問:「我可不可以進來?母親大人在 唸經,我一個人好無聊。」 「不可以。」信長頭也不回,拿起文書閱讀。 「濃姬殿去吉祥寺了,要下午才會回來。」阿市繼續申訴了第二個理由,已 經進來半個腦袋。 信長沒有回答,反倒是小妮子受不了,用可愛的聲音哀求著:「三郎哥… …」 「進來吧。」 阿市開心的抱住信長,躲進他的懷中,又蹭又揉的撒嬌著,信長憐愛的看著 妹妹,心中總有些許的不快。信秀過世的時候,她才四歲,在完全同血緣的親屬 中,母親土田御前對自己十分的反感;弟弟信行對自己舉起反叛的旗幟;另外個 弟弟秀孝則保持中立;只有最幼小的市一直對自己保持親近! 所以父親信秀過世後,長兄如父,市就像是他的女兒。但他實在搞不懂,這 小妮子到底在想什麼?偷看他和側室們交媾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倒無妨。最近她 總是有著些許誘惑意味的不斷接近他。到底這孩子只是天真無知,還是她根本是 故意的? 市將肩頭露出來,將信長的手放在她的背上任意游移,趴在他的大腿旁,雙 腿踢丫踢的一派輕鬆。 「三郎哥,為什麼你肯對姊姊做,卻不肯對我做?」她胸前雙乳的曲線隱隱 可見,信長吞吞口水,手上柔滑的觸感讓他興奮的有點手足無措。 「因為妳是我妹妹。」 「三郎哥喜歡姊姊嗎?」阿市躺在他的大腿上,「比喜歡市還要喜歡嗎?」 「不!我最喜歡市了。」這是真心話,開始注意到妹妹的美貌與靈巧,以及 那似有似無的女人味之後,信長幾乎一天要找和市長得極相似的姊姊犬山殿兩次 以上。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能碰她。 他早想過,要在妹妹成人的時候,將她外嫁附近的勢力大家,例如北近江的 淺井家。淺井家因為年輕的藩主長政的帶領下,充滿了朝氣與活力,其國力不可 小覷,如果未加拉攏結盟,恐怕也會成為大患。因為他早就把妹妹當作棋子,才 不想她一直黏著他,不想要跟她感情很好,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之後會不願意。 其實戰國年代的女子,哪有什麼不願意。但是,他不想她像歸蝶一樣,隨著 父親的意願嫁了人,卻一輩子不開心。他很擔心阿市已經愛上他,才會一直提出 要交媾的要求。 「三郎哥,如果你喜歡市,為什麼不願意碰我呢?」 「因為妳是我妹妹。」信長板起臉孔。「妳再這樣三郎哥要生氣了。」 「信玄和湖衣也是甥舅亂倫,姊姊和你也是姐弟,而且我還知道三郎哥也和 巖室小娘在一起過,怎麼遇到我就變得那麼死心眼呢?」阿市爬起身,騎在他的 身上,緊緊的抱住信長,「三郎哥,我這麼喜歡你,抱我嘛!」 市說的是實情,在阿市還尚年幼時,信長曾經常和父親的妾室巖室夫人一起 歡愛,結果被阿市看到! 「我不是已經在抱妳了嗎?」信長閉上眼睛,從口中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不夠嘛……我要你像抱姊姊那樣抱我……」阿市甜美的氣息,像是火一樣 滾燙的烙在他的耳間頸間,溫暖柔軟的身子也緊緊的靠著他,讓他難以忍受。 他放在妹妹俏臀上的手,正在不停的顫抖。 「主公……夫人回來了。」門外的小姓愛智拾阿彌機伶的上前通報。信長吐 了一口氣,將不情願的妹妹抱了下來。 「主公,歸蝶回來了。」濃姬著一身紅色的華衣,經過長廊來到房間,微微 向阿市點頭示意。 「一路上怎麼樣?」 「去求了平安簽,拜見過日海上人。」在父親齋籐道三逝世後,濃姬就再也 沒有笑過,阿市也不喜歡她眉宇間的傲張氣焰,但同時也覺得她是個可憐的女人, 信長雖然在表面上對她還是很尊敬,卻從來沒有再表達過任何情愛的表現,那是 因為齋籐道三臨死前把還沒倒手的美濃一國置於她的名下的緣故。 阿市心中常常想著,如此強烈愛慕著的三郎哥信長,如果也對待她這樣相敬 如賓,她肯定是受不了的。而歸蝶到底是怎樣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同樣身為女 人,她想要在信長面前表現,想要得到他的讚譽或喜愛,這是肯定的。 「辛苦妳了。阿市,陪嫂子去洗洗身上的風塵吧。」信長的眼睛沒有離開過 文書。 「是。」阿市稍微的喘了口氣,緩慢的整理頭髮:「三郎哥,市要下去了?」 (阿市!)信長看著妹妹無邪的靈靈大眼,許多想說的話都哽在喉頭,他轉 過頭:「拾阿彌,去叫阿狗過來。」 「哼。」阿市撅著小嘴,用下屬稱呼他的方式故意的說:「信長殿下,我真 地真真地要下去了!」 信長沒有回答,卻看著妹妹離去,表情更加深沉。對於妹妹,除了心中那股 難以按捺的騷動,也多了些不耐與憤恨。 坐下翻閱著文書,拾阿彌側坐在一旁,羽織下沒有小衣,所以有一半的屁股 露出來,那種樣子比全身赤裸更有魅力。 這個貌美的少年不僅是信長最寵愛的孌童,同時還是他的「同朋眾」兄弟。 所謂「同朋眾」,指的是沒有血緣,卻有著義理上的親屬關係。 愛智拾阿彌的母親出自尾張土豪愛智氏,她是信秀的妾室之一,但是拾阿彌 卻是她嫁入織田家前的孩子,因此沒有被帶入織田家撫養,而被母家送入寺院成 為了一名小沙彌。 信秀死後,愛智氏向信長懇求,拾阿彌成為了信長的小姓,當第一眼看見拾 阿彌的時候,信長就立即被他給迷惑住了! 雖然沒有頭髮,但是一雙似醉非醉的丹鳳眼掩映於濃濃的幽睫下,眼波流轉 間竟令人心動莫名。眼下方,一粒精緻的硃砂痣,綴在白皙的皮膚上,似紅梅花 瓣落於白雪,令人心驚。 當天晚上,信長就寵幸了這個弟弟!床弟之間,拾阿彌沒有絲毫不適,他曲 意奉承,給予信長極大的滿足。原來拾阿彌在寺院裡接受了「阿彌眾」的訓練, 既是由寺僧所訓練的孌童,以藝能出仕大名,實際上卻是以身侍主,從而探聽情 報。 經由這種訓練的「阿彌眾」,不僅精通《關東四十八手》和《枕邊絮語四十 八手》,還擅長一向宗門的《妙法蓮華十八變相》,時如天女般端莊;時如□君 般放蕩;時如怨婦般癡綿,以男子之身,幻化萬千,實在給嗜好新奇的信長以完 全不同的感受! 很快,拾阿彌就成為信長最寵愛的「小姓眾」筆頭,並擔任「茶坊主」一職。 拾阿彌細心的泡好茶湯,遞給了信長,他的手很漂亮,指尖略呈玫紅色,肌 膚是透了明的白,擎著茶碗的尾指微蜷著,有似午夜裡含香未綻的蘭花。 信長心不在焉的接過茶一飲而盡。 「三郎哥,嘗到女人的滋味,是不是對尻穴沒有興趣,不在寵幸我了麼?」 赤裸的屁股坐在榻榻米上,一面往茶碗裡添茶一面這樣問。問完之後拾阿彌的臉 開始紅潤。 「二邊都喜歡!」信長這才放下文書,看著拾阿彌露出得意的笑容:「屁股 感到寂寞了嗎:」 「快點弄吧,拾阿彌的尻穴好像要哭了,快點弄吧!」 拾阿彌的聲音略帶點沙啞,他扭動受到信長撫摸的屁股,用手拉開艷麗的肉 丘露出肛門,他在上面塗有女性用的胭脂。 「三郎哥,已經知道肉莖味道的屁股,被丟棄不顧。禰實在太殘忍了!」 拾阿彌用來自唐國的胭脂塗在喜歡雞姦的菊蕾上,而且使菊蕾一收一放的誘惑信長。 在和犬山殿一起時候被阿市打斷的慾火重新燃燒起來! 信長把屁股抱起來時,塗上胭脂的菊蕾濕淋淋的發出光澤,像妖婦的頹廢模 樣的嘴。信長被迷住似的凝視,然後插入肉竿。拾阿彌自己用手拉開肛門迎接。 插入時,拾阿彌用發出哼聲,當肉竿完全進入後變成更性感的聲音說:「三 郎哥……我的身體裡有火……要洩了……洩出來了……」 紙門拉開…… 「信長殿下!」被召來的前田利家幾乎忘記呼吸,瞪大眼睛看跟前展開的性 戲。 前田利家,荒子城主前田利昌第四子,自幼即是服侍信長的小姓,因為幼名 犬千代,所有信長總是暱稱他為『阿狗』。不久前剛剛元服,通稱是又左衛門。 因為是信長最信任的小姓,他是少數幾個可以不要稟報就直接進入書房的人, 所以他現在就直接撞上了信長和拾阿彌正進行的肛門性交,赤裸的少年抱緊書案, 彎曲雪白的後背,高高舉起的屁股,似乎快要到達高潮了。 入仕織田家後蓄起的及肩短髮不停的搖動,拾阿彌發出野獸的哭聲。 「阿狗……你來了……」 信長到達高潮。 拾阿彌的括約肌更緊,貪婪的吸收男人的牛奶,用朦朧的眼光看意外闖入的 利家。 信長癱坐在榻榻米上,對利家說道:「阿狗,聽說你要成親了!」 「是麼!是那條母狗啊!」拾阿彌尖叫了起來,因為信長的寵愛,拾阿彌對 信長配下的武將總是喜歡無端的嘲諷,因為被稱為「毒舌家」! 利家立即板著臉怒視拾阿彌! 「拾阿彌,你怎麼能這樣說!阿狗的妻子是他的表妹,也就是那個筱原家的 阿松。」利家的未婚妻子筱原松的生父為筱原主計一元,其母竹野氏在丈夫戰死 後又改嫁給高田直吉。因為母親改嫁的關係,她被送到姨母的夫家前田家,由利 家的父親前田利昌養育。她和利家本來是表兄妹的關係,在利家元服後就確定了 婚事。 「是那個小丫頭片子啊!」拾阿彌撇了撇嘴,出於孌童的本性,他對所有的 女性都抱有敵對的情緒,因為阿松是利家的表妹,所以他和信長都不陌生,那是 個乖巧的小姑娘,容姿美麗,開朗喜歡交際,而且愛好讀寫書畫,是和歌和武藝 都兼備所長的小姐。但是拾阿彌還是繼續發揮他的毒舌本色:「不過跟狗一起配 種倒是很合適!」 「你!」利家握緊了拳頭! 「好了!」信長如玩笑般的看著兩人,比較一番後微笑道:「拾阿彌,你這 樣做不對喔!阿狗已經元服了,現在是一個雄健的武者,被還留著瀏海的你叫成 狗,當然會不高興。」 「殿下!」利家委屈的低下頭。 「好了!又左啊!」信長也改稱呼利家的通稱:「我要給你一道賞賜,我答 應讓你以男人的身份討伐拾阿彌!這是一個身為武士必然有的歷程,因此我允許 你這麼做。」 「啊!」利家驚呼了一聲,他沒有想到信長居然如此沒有下限的補償他! 『以男人的身份討伐拾阿彌』!利家完全明白這是意思,事實他曾經也是信長最 寵愛過的孌童!在他的後代所記錄的《亞相公御夜話》裡就說:利家以瘦高的美 貌而聞名的,在小姓時就被信長寵愛,也擔任過眾道的對手(細身ソ美貌ザ知ヘ ホギ利家ゾ、小姓時代ズ信長ろヘ寵愛メ受ん、眾道ソ相手パ務バサゆギアシゎ) 「主公!禰還是叫我『阿狗』吧!這個世間只有禰可以這樣稱呼我!」利家 感動的跪伏了下來! 「那麼就現在吧!阿狗,讓我看看你作為男人的勇氣!拾阿彌,你要好好的 侍奉阿狗,讓他明白怎麼對付阿松,免的讓她恥笑!」信長對利家的忠心表示出 欣喜。 前田利家很訝異的回頭看著拾阿彌,然而拾阿彌卻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的伏著 臉竊笑。 這個家中有名的「毒舌家」拾阿彌居然沒有表示抗議,這時候的表現落在利 家的眼裡只感覺是對他徹底的輕視! 事實上,愛智拾阿彌絕對不是討厭、蔑視前田利家。 利家敦厚的人格及義律規矩的性格,是他所欣賞的。 (這個人有我所沒有具備的東西……) 而這也是他相信信長之所以喜愛利家的原因。對此拾阿彌自然會感到嫉妒, 但他並非因此而對前田說出狠毒的話。 這個毒舌,根本是拾阿彌與生俱來的東西。如果是對於他所不喜歡的人,尚 能稍微控制自己的情感;然而一旦碰到利家,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何無法控制自己 的舌頭。 (這絕對不是因為阿狗的頭腦比我差……) 只是對於一件事,拾阿彌經常比利家早五秒、十秒領悟,然而這絕對不表示 利家是因為頭腦鈍,所以才遲悟……拾阿彌這麼想著。 在第三者眼中看來,或許會認為利家比較平凡,拾阿彌的頭腦比較好。然而 對於頭腦轉得很快的拾阿彌而言,他相卻信利家絕不會對自己生氣的人;以他的 敏感度,他知道利家不是這種人。正因為如此,拾阿彌才敢如此對待利家。這就 像是一個非常任性的孩子,時常對父母親說出極其惡毒的話語,而拾阿彌將與生 俱來的毒舌對著利家,或許這麼做能使他保持心理上的平衡吧。 所以,拾阿彌準備完全服從信長的命令。 他開始幫助利家除去衣服,很快兩人就一樣赤裸的在那裡。 這兩個人是信長最喜愛的小姓,然而外人看來,很容易知道這兩個人的性格 完全不同。不僅性格不同,即使是長相,也毫無相似之處。一個是像女孩子般的 頭髮瀏海兒,且容貌出色。另一人則有強壯體格,且是個敦厚、重義律的武者。 這兩個人除了性格迥異之外,彼此也曾經為了爭寵而失和。 利家具有令人稱羨的體魄,結實的肌肉蘊含著力量,有如一頭體態優美的獵 豹。 而拾阿彌則是如同幼女般的陰柔美,除了一樣平闊的胸脯,他卻擁有細細的 腰,臀部的曲線,全身都顯得非常女性化的毒蛇。 「腰真細啊!拾阿彌!」 信長像自言自語,和利家帶有腹肌的腰圍相比,拾阿彌確實苗條多了。這是 因為自幼進入寺院,被師者就用非常緊的兜襠布緊縛腰肢而練成的! 「可是,我們屁股是一樣大吧!」拾阿彌轉身撅著臀部一正一反地和利家進 行比較! 「說話像□君一樣下流啊!」 信長搖了搖頭,開始仔細的比較下體的景色。信長的肉竿,且有濃密而漆黑 的陰毛。可以說是黑色的恐怖森林中屹立的一根圖騰;而利家的長度和硬度不下 於信長,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勃起力,完全露出背面,龜頭不是朝前,而是朝向天 花板,紅色的肉柄,黑色整齊的恥毛,彷彿是柄充滿朝氣的烏纓朱槍;至於拾阿 彌,則沒有恥毛,彷彿他的前身——「阿彌眾」一樣歸依了佛祖,是根抒情化的 木魚槌! 「哇!好精神啊!」拾阿彌對利家的男性象徵表示讚賞! 「拾阿彌,不要叫了。我和阿狗在一起的時候,他興奮起來,東西很大,所 以插在你屁股裡時,一定會開心的呻吟吧!」信長對利家示意:「阿狗,上!」 出於對拾阿彌的憤怒,利家一把從後面把他抱住。 拾阿彌瘦長的身體,尚未完全發育,予人中性的感覺,在身高一百七十五公 分,體重七十五公斤的利家懷裡掙扎扭動身體時,反而更清楚的感受到堅硬勃起 物的接觸感。 「怎麼,你想違抗大人的命令麼?」 模仿信長命令口吻的利家說道,拾阿彌像挨罵的狗一樣順從的把赤裸的屁股 靠過去。 利家的手抓住腰骨,先用龜頭在菊蕾外沾起信長遺留下來的精液,然後對正 肛門插入! 拾阿彌快要被同為「尻兄弟」的利家姦淫屁股,為著這剎那的來臨,他已經 異常的亢奮。 利家拚命的克制衝動,把朱槍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阿狗!」拾阿彌痛快的呻吟。 若眾和若眾的結合。雖然比信長的東西細一點,可是因為使用頻率要少而更 硬的朱槍插入,感到強烈的結合感。 「怎麼樣!我憤怒的力量的滋味如何?」利家大力揉著拾阿彌有如女性一般 滑嫩的雪臀,肉莖狠狠地抽動,火熱的肉莖直頂到小腸,還不停使勁,彷彿要把 所有的屈辱都報復在狹窄的肛腸中:「怎麼不說話了?你的嘴不是很臭麼? 「好啊!阿狗!不論是變態或任何方法都用出來吧,我會說出阿狗你最喜歡 的淫蕩話語。什麼話都肯說……你聽吧……尻穴……屁眼……阿狗的朱槍……三 郎哥的肉竿……我的雞雞……春袋……我什麼都說。我大便的洞也想快活,我的 屁眼最近只是大便,很久沒有肉莖插進來了……」 拾阿彌一面說一面把興奮的臉靠在信長的胸上,從乳頭開始沿著小腹向下親 去。 可愛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裡舔。這根剛剛插過拾阿彌的肉 竿,還沾有一些胭脂的顏色和稍許糞便。 (三郎尻過我和阿狗,現在阿狗也尻過我,只有我沒有機會尻他!我真的想 尻下阿狗!不過一會三郎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沾過我口水的肉竿,等會就要進 入阿狗的那裡,也就等於間接被我的口水幹過……)拾阿彌控制不住自己的妄想, 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信長的肉竿很快就沾滿拾阿彌的唾液而有一點變色,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 作,信長也忍不住抱緊拾阿彌的頭,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龜頭碰到喉嚨,使 拾阿彌發出痛苦的哼聲。 雖然如此,拾阿彌仍用一隻手抱住信長的腰,一隻手握緊肉莖,嘴裡發出嗚 嗚的聲音,但嘴唇和舌頭不停的活動。 「好吧,寒暄到此為止。」信長風趣地把拾阿彌的口腔侍奉比擬為正常人際 交往中的『寒暄』,他挺著怒發的肉竿轉到利家的身後! 手掌陷入利家那與女性完全迥異的硬朗臀丘裡,使勁地搓揉,像是怕羞似, 微張的可愛菊蕾自行收縮著,但是,無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時,肛門卻又忍不住偷 偷探開。 信長插入手指,和善、巧妙地開始挖弄。當然,和善內也有征服的強度! 利家在愉快的喘息,不久屁股翻滾著開始啜泣。信長蠕動的手指像妖魔一樣 地,讓利家有種說不出的愉快。 信長把雞蛋大小的龜頭頂了上去,菊蕾雖然盡力地張開,依舊不足以容納如 此的巨物! 於是像在馴服一匹無鞍野馬的騎士一般,信長意氣風發的按住利家結實的後 背,將自己昂奮挺進他的體內! 火熱的龜頭從肛門靜脈叢通過的剎那,利家發出從肺腑裡擠出來一樣的哼聲。 他只感到全身都被金光燦爛的色情感包圍,輕飄飄的向天空飛去。 「殿下……這……太美了!」利家像說夢話,拾阿彌被那種表情完全迷惑。 從背後貫穿利家的信長用力抽搐了起來,下面的拾阿彌也哼出聲來,由於利 家後面菊道的激烈顫動,帶動著前面的朱槍在拾阿彌的菊道裡抽抽搐搐著,通過 聯繫著兩人的陽具、肛腸,把那種美妙的震動也帶到了信長的身上去。 「拾阿彌,快動起來!」信長叫喊著。 拾阿彌扭動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當有勁地挺動起來。 「不要……不要……啊啊啊……」 當前後兩處器官都開始被抽插和被擠壓,產生的快感已經不能簡單的相加了。 一波一波的高潮襲擊著利家,讓他放棄了武士的尊嚴開始哀聲求饒。 火焰般的官能猛烈地燃燒著,黏膜產生融化的錯覺,作為男性徵服拾阿彌的 快感與被信長當成女性徵服的羞恥心不停角力,彷彿要把利家撕成兩半。 「嗚、嗚、嗚,大人的肉莖實在太粗了,阿狗我的屁眼已經不能負荷了!」 最初申訴著痛苦,後來逐漸變成甘美的嬌喘,以及那啪啪擊打著腰肢肌膚撞 擊音,在體後側迴響著。 更趨激烈的的響聲持續了一分鐘左右,男性雄厚難聽的叫聲響起…… 三人汗水淋漓,喘息著倒在地上,卻是四具男體! 多出的一具是全身裹著黑色忍裝束的男子。 「忍者!」利家嚇得跳了起來,撲到衣服堆裡去翻找武器,卻被信長喝止: 「阿狗,別緊張,是彌次右衛門!」 利家回頭,這個從屋頂摔下的忍者已經爬了起來,只見他臉如雕刻般五官分 明,有稜有角的臉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 看。與拾阿彌的陰柔、利家的剛毅不同,是另外種異樣的美少年! (彌次右衛門?築田彌次右衛門政綱!)利家暗想:(原來是他!) 這是信長早年的若眾之一,出身尾張十所神社的「殿寢(シソゼ)」,雖然 出身微賤,卻是清洲有名的美少年,是不少武將喜歡的若眾。 之前,還是在斯波義統統治清洲的時候,他手下有名叫做那古野彌五郎勝泰 的家臣,是以有人數三百餘「若眾大將」而聞名,當年在信友陰謀刺殺信長的時 候,因為仰慕信長的美貌,不僅讓築田政綱密告信長,還在清州放了把火把信長 救出。卻和斯波義統被信友所殺,而築田政綱則率領那三百若眾追隨信長為其打 探情報。 築田政綱悻悻地道:「有要事稟報大人,不好意思打攪,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 「什麼要事啊!不就是你也想讓大人入你的屁眼,躲在樑上自己摸自己,最 後受不了掉下來的賤種一個!」拾阿彌的毒舌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 「你!」被激怒的政綱朝拾阿彌衝去,卻被敦厚的利家一把抱住。 而拾阿彌卻借勢撲到信長的懷裡哭訴道:「三郎哥,他要殺我!」 信長看著三個都和自己有著肉體關係的若眾,彷彿後宮的女人一樣爭寵,無 可奈何地說:「好了!政綱,你剛才說的要事是什麼?先說這個吧!」 「是!大人!」築田政綱深吸了口氣:「大人,駿府的今川義元接受足利將 軍的邀請,準備經由尾張上洛!」 「什麼!」信長、利家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 —————————— 「上洛」意思集既上京,前往都城之意。『洛』是指洛陽,天唐周代以後常 定都此地,故漸被用作京城、或都之意。因此戰國大名帶兵攻入京都的行動被稱 為『上洛』,上洛是戰國大名追求的目標,如同中國春秋時期的『問鼎中原』 (稱霸諸侯)! 此時京都的將軍是足利幕府第十三代足利義輝。應仁之亂以後,斯波氏沒落, 統領政務的管領一職大多由細川壟斷,在接下來的一百年中田山氏僅出過兩任管 領。不過到足利義輝就任將軍的時候,管領細川晴元的權力也被家臣三好長慶四 兄弟所攫取,細川家僅剩下一個空殼。足利義輝本人在細川與三好的混戰中被擁 立,從小倍嘗流亡逃難之苦,所以就任將軍時便立下宏願:一定要重建幕府的威 信。他不僅拜當時著名劍豪上泉信綱等為師苦練劍術,還極籠絡各地的大名,在 天文十七年(西元1548年)東北的伊達晴宗、植宗父子之戰;永祿元年(西 元1558年)甲斐國武田信玄與越後的上杉謙信之戰、九州的島津貴久對大友 宗麟、西國的毛利元就對尼子晴久等眾多大大名的戰爭中,足利義輝都做過調停, 天下諸侯逐漸便都知道有這麼個劍豪將軍的存在。另一方面,義輝也號召足利家 各地的同族上京勤王,共同對抗三好氏。 足利義輝數度向駿河的今川義元發出火熱要請,在周邊的三管領、四職全部 沒落之後,離京都較近、而且實力最強的足利同族大名,唯有號稱「東海道第一 強弓」的今川義元。當時今川義元已領有駿河、遠江、三河三個國及尾張東南部 地區,不僅有著豐饒的金山、海鹽、海運收入,旗下還有彪悍忠誠的三河武士。 如果將年收入按石高來計算,今川義元的實力為92萬石,而剛剛統一尾張的織 田信長的實力則是23萬石,相應的動員力僅是今川義元的四分之一。 此前的十幾年裡,今川義元一直忙於和甲斐武田及關東北條作戰,直到最近, 三家結成了以姻親關係為紐帶的「甲相駿同盟」,兩個強大的敵人武田與北條由 此變成了今川義元的後盾。 這次,足利義輝許諾,一旦義元進入京都打敗三好氏,就會任命他為等同於 管領的「管領代」,這也是駿河今川氏祖祖輩輩可望而不可及的榮耀。所以這次, 今川義元開始了上京作戰的準備。而他首先要邁過的障礙,就是剛剛統一尾張的 織田信長。 —————————— 「不就是要路過尾張去京都而已,讓他路過就是!」無知的拾阿彌不以為然 地說。 可是信長卻不這麼認為,朝築田政綱問道:「他動員了多少!」 「義元已經向領國下達了全員動員令,預計人數有數萬!具體的數目要等出 發才能確定!」 (如何應對呢!)信長心知不能和重臣商議此事,這樣會使剛剛屈服於自己 武力而統一的尾張立即崩潰解析。 他沉重的踱步思考了一會,決定一方面準備以上京都向將軍覲請尾張守護一 職鞏固尾張國人的人心,同時希望將軍能收回邀請今川上洛的敕令;一方面加強 對今川的情報:「政綱,你繼續去探聽,務必打探清楚今川軍的所有情報!」 「是!但是大人,我一個人力有不逮,希望你能把利家大人安排做我的助手!」 「哎呀!你也看上了這條狗了吧!」信長還沒答應,拾阿彌蔑視得瞥了瞥已 經臉色發青的築田政綱,那漂亮的唇開始譏笑道:「他就是想去嘗嘗狗尻到底是 什麼滋味!」 「住嘴!」信長喝止了拾阿彌,對政綱說道:「就這樣吧,阿犬,你和政綱 一起去,要好好幹!」 「是!」 在政綱和利家退出書房的瞬間,信長用他們都可以聽見的聲音怒斥拾阿彌道: 「拾阿彌,你太無禮了……」 可是等門被政綱二人掩上的瞬間,拾阿彌就撲到信長懷裡撒嬌了起來! 「你這張嘴太惡毒了!會給你帶來災禍的!」信長苦口婆心的勸說,可是拾 阿彌全滿不在乎,只是用用濕潤的眼光看信長的臉,然後把他的肉莖放在嘴哩, 他的這個嘴做的是二次口交,第一次吞下的是出自自己後庭的穢物。但是因為疏 解信長的怒氣,他彌就把剛剛從利家體內取出的肉莖吞了下去,上面有從信長和 利家彼此的結合部漏溢出的彷彿果凍般濃稠的黃色精液…… …… 「那小禿驢的嘴太惡毒了!」跟隨在築田政綱身後的利家抱怨道:「將來一 定會給他帶去災禍的!」 「是的!他眼下有痣,是為淚痣。此人命途多舛,禍在朝夕!」築田政綱語 氣平淡地回答,卻對利家關心地問:「利家大人,這次出發,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回來,家裡有什麼交代的麼?」 「嗯!」利家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說:「我想回家說一聲!」 「可是軍情緊急啊!」築田政綱皺了皺眉心:「這樣吧,我安排人去和你家 裡說聲,你需要和誰交代麼?」 「好吧!麻煩大人向我父母告知一聲……還有……」利家扭扭捏捏地說: 「還有和我妹妹也交代下!」 「哦!是阿松姑娘哦!我明白了!」築田政綱點了點頭,卻說道:「不過我 派去的人怕和阿松姑娘不認識,卻需要有個信物才好!」 「我明白,拿,這個!」利家從懷裡掏出一隻髮簪:「這是阿松送給我的, 拿去她就明白了!」 政綱接過髮簪,再招來一名忍者低語了幾句,只見那名忍者帶著髮簪輕輕幾 躍,就消失在城裡。 —————————— 清州城裡的武家宅邸裡。 一位少女正在吃力地往支在樹間的曬衣竿上展開剛洗的衣服。她身材嬌小, 比例卻十分完美,修長的雙腿使她顯得更加高挑。 而從相貌上來說,雖然不是讓人驚艷的類型,卻也屬於慧質蘭心的美人,是 那種令人不忍,也不敢觸碰,深怕傷害那無瑕的纖細,有如純潔的百合一般。 由於個子還沒完全發育,她搬來一架梯子,提著整桶衣物艱難地往上爬,這 時,身後傳來一個陰柔的如鴨子般的聲音:「阿松!我來幫你!」 阿松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拾阿彌,小時候十分可愛地童聲在 忽然間就變得如鴨子般的難聽,因為他也進入了青春期。 「幫我扶住梯子就可以!」 「好的!」拾阿彌站在梯子下面,可能會看到阿松的裙子內部,但阿松好像 毫不在乎似的,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她知道拾阿彌是信長大人的若眾。 可是開始發育的拾阿彌站在阿松的下面。能看到嚮往已久的姐姐裙子裡面的 情景,是乳白色的褌,但完全不能掩飾發育良好的屁股。 那個東西就在褌底部的裡面吧!一想起那個東西將要屬於那個『阿狗』,拾 阿彌看不由得吞下口水。或許是心理作用,好像聞到從裙內散發出來的芳香。 就在此時,裙子被風吹起。 「哇!開始颳風了。」阿松正往遠處展開衣服,於是身子歪倒得快要失去平 衡的樣子。 「阿松,不要緊嗎?」拾阿彌左手用力抓緊梯子,右手擺出阿鬆掉下來就能 抱住的姿勢,這個角度,他能看到雪白的大腿露出青筋的情景,那裡沒有受到陽 光照射,白得幾乎透明。 「嘿!拾阿彌!」阿松在拾阿彌的上方大叫。 原來凝視阿松裙內的拾阿彌向上看時,和她的眼光相遇。 於是,不只她的雙眼,連裙內的屁股都好像在生氣。 阿松用力壓住裙擺,從梯子下來,拿起桶輕打拾阿彌的額頭。 「別打了!別打了!」拾阿彌一邊叫著,一邊用那長有淚痣的眼睛緊盯著阿 松,他的表情與平時判若兩人,顯露出一股令人感到厭惡的猥瑣。 阿松不自然地想跑,卻被拾阿彌從後面緊緊抱住:「阿松,你的樣子好可愛 喔!」 阿松使盡全身的力量,想要掙脫出他的魔掌,慌亂之中,甚至用肘部擊打拾 阿彌的胸膛。 然而,不管阿松再怎麼用力捶打著拾阿彌,他依然不為所動。在男性面前, 即使是拾阿彌這樣的若眾,作為女性的阿松也顯得格外的嬌小無力。 「好香好嫩的脖子喔……」拾阿彌如此說完後,便將他的雙唇貼近了阿松的 脖子上。 當拾阿彌的舌尖游移在阿松的脖子上時,除了一陣酥癢的感覺之外,心裡湧 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聽著不斷從耳朵傳來少年急促低沉的呼吸聲,每當那片 宛如水蛭般濕粘的舌頭,碰觸到阿松肌膚的同時,就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 「……嗚嗚,快住手!你再這樣,我讓阿犬哥哥打你!!」 「你說那條狗啊!他快是條死狗了!」拾阿彌一邊叫著,一邊從懷裡取出根 髮簪遞給阿松:「那條狗被大人安排去駿府今川家刺探情報,這次他死定了!」 阿松結果那髮簪立即愣住了,因為這根髮簪是她生母竹野氏改嫁時留給她的 紀念,再被她作為定情信物交給前田利家,它怎麼會落入拾阿彌的手!!! 拾阿彌眼見得計,自己的計劃,果然讓阿松所有的思緒全都混亂了!他又欺 了上去,開始進行那種把舌頭伸入少女口腔的蛇吻。 阿松原本想要將自己的初吻留給將來的丈夫利家。但是,現在居然硬生生地 被一名如此污穢的若眾給奪走了…… 原本她是如此期盼、幻想著初吻的甜蜜,然而現在卻感到無比的污穢不堪。 拾阿彌用力地吸吮著她的舌尖,並輕咬著她的薄唇,阿松像是瞬間失去意識 般,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當阿松稍稍恢復意識時,這才發現下半身的裙子已經被褪下來,連保護著我 最後一道防線的褌,眼看就要被扯下來了。 「啊啊……不、不要啊啊…」 阿松驚惶失色地扭動著身體,但一切都太晚了。她那個從來沒有被別人看過 的小穴穴,赤裸裸地呈現在少年的眼前,讓人感受到這一生以來最大的羞辱。 「真是太美了……」拾阿彌感慨道…… 同時。 「畜生!你在做什麼?」憤怒的吼聲驚起了拾阿彌,他回過頭來,臉上浮現 畏懼的表情,看到利家憤怒面孔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了,阿松則是發出一聲哀 嚎,逃避似地昏了過去! 「啊!阿狗,你怎麼回來了!」拾阿彌臉上浮現小孩偷吃被撞破的神情。 利家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這個「毒舌」如鬼魅般一直糾纏他,現在既然欺 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 這種對自己的鄙睨與惡毒,讓利家的怒意得到爆發!他抽出腰間的太刀,出 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 「別過來!她不過是條母狗罷了,你用不著這樣!」死到臨頭,這個「毒舌」 還不知道惡毒的語言是他最強的武器! 「混帳!」暴怒的男人拿著刀狂衝過來。 拾阿彌想要站起來逃跑,可是已經褪到膝蓋的褲絆倒了他! 剎那間,刀刃竟然劃過拾阿彌的胸口。 雪白的肉體上彷彿多了縫一道紅線,腥紅的鮮血瞬間由裂縫處噴出來,搖搖 欲墜的拾阿彌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的血跡,跌坐在地上。 「不!你居然敢殺我!」拾阿彌用手緊壓著傷口,血水卻源源不絕湧出來, 原本蒼白的臉變的更加蒼白,幾近透明的臉龐毫無血色,嘴唇不斷抽搐,幾個字 一直說不出口。 利家咬著牙,整張臉扭曲變形,呆望著手中緊握在手裡的凶器,漸漸地拾阿 彌停止了喘氣,波浪般的雙唇也趨於平靜。 …… 「什麼!利家殺了拾阿彌!!!」當信長趕到拾阿彌半裸的屍身前聽取了阿 松的哭訴後,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濃郁的血腥味在鼻孔中擴散,回味起拾阿彌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的身姿,忽 然間,自己就要失去兩個心愛的少年:「來人,把阿狗驅逐出織田家!」 永祿二年(西元1959年),愛智十阿彌為利家斬殺,信長將利家出仕停 止,逐出家門。 永祿三年(西元1960年),出仕停止的利家擅自參加桶狹間合戰,朝之 合戰斬敵首1級,本戰斬敵首2級,合計斬敵3首級立功,位列榜首。 永祿四年(西元1561年),利家再次擅自參加與齋籐義龍的森部合戰, 斬殺敵首2級,其中之一是齋籐家重臣下野守日比野清實旗下猛將,號稱「頸取 足立」的足立六兵衛。至此,信長終於允許利家回歸,俸祿由100貫升至45 0貫。之後利家追隨信長南征北戰,在本能寺之變後先後出仕豐臣秀吉、德川家 康,最後成為加賀藩主前田氏之祖。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種·射—→【免疫】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一種·射—→【免疫】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八章:若眾·阿彌眾———————————小姓·愛智拾阿彌【完】 —∞—∞—∞—∞—∞—∞—∞—∞—∞—∞— 《妙法蓮華十八變相》:一向宗門的佛典,可以把比丘尼和小沙彌訓練成各 種對象,時如天女般端莊;時如□君般放蕩;時如怨婦般癡綿,以佛子之身,幻 化萬千。 「同朋眾」:指沒有血緣,卻有著義理上關係的親屬。 「尻兄弟」:和同個男人建立同性戀關係的若眾的稱謂。 「阿彌眾」:又稱「御坊主眾」。由寺僧所訓練的孌童,以藝能出仕大名, 實際上卻是以身侍主,從而探聽情報。 「殿寢(シソゼ)」:由神社宮司所訓練的孌童,用以充當近侍。 —∞—∞—∞—∞—∞—∞—∞—∞—∞—∞— ●愛智氏:信秀的側室。出自尾張土豪愛智氏。在嫁入前就有個兒子愛智拾 阿彌。 ●愛智拾阿彌:母親出自尾張土豪愛智氏,信秀的妾室之一,但拾阿彌卻是 她未嫁之子,因此被母家送入寺院成為了一名「阿彌眾」,最後出仕信長成為他 最寵愛的小姓。因為對信長配下的武將總是喜歡無端的嘲諷,因為被稱為「毒舌 家」,後來在與前田利家發生口角而被殺。 ●前田又左衛門利家:荒子城主前田利昌第四子,自幼即是服侍信長的小姓, 幼名犬千代。後成為豐臣政權下五大老之一,加賀藩之祖。 《亞相公御夜話》裡就說:利家以瘦高的美貌而聞名的,在小姓時就被信長 寵愛,也擔任過眾道的對手(細身ソ美貌ザ知ヘホギ利家ゾ、小姓時代ズ信長ろ ヘ寵愛メ受ん、眾道ソ相手パ務バサゆギアシゎ) ●前田松:生父為篠原一元,其母竹野氏在丈夫戰死後改嫁給高田直吉。因 此阿松被送到母親的姐姐長齡院的夫家,被前田利家的父親前田利昌收為養女, 與前田利家以兄妹的身份生活在一起,最後成為利家的妻子。她容姿美麗,開朗 喜歡交際,而且愛好讀寫書畫,是和歌和武藝都兼備所長的小姐。在危難關頭亦 能挺身而出,被譽為「女中豪傑」。「戰國三夫人」之一。 ●築田出羽守政綱:下忍·饗談·若眾。通稱彌次右衛門。清洲有名的美少 年,出身微賤,先仲介那古野勝泰和信長奪取了清州城。在桶狹間之戰前期,冒 充尾張土豪從今川義元處獲得重要情報並傳給信長,使信長作出奇襲的決定,因 此被認為有一番功而賜予三千貫並成為沓掛城城主。 《信長公記》:武衛樣ソ家來ズ、築田彌次右衛門シゆよ小身ソ者ゎやゲギ。 アソ築田ゾ、清洲ソ那古野彌五郎シゆよ人數三百餘ベメ抱りペ若ゆ大將シ眾道 關係ズやベ、やペシわ彼ズ「信長公デ通ェサ清洲メ分裂イオプよ」シパグろん ギ。イヘズ他ソ家老ギグズパ工作ウサノギシアボ、ノス欲ズろヘホサ承諾ウギ。 築田ゾ信長公ソパシデ參上ウ、內ぼ忠節ソ旨メ言上ウギ。信長公ゾ御滿足ソ樣 子ザやゲギ。ガウサ言葉ソ通ベ、築田ゾ織田勢メ清洲ズ引わ入ホ、城下メ燒わ 拂ゲサ裸城ズウサウネゲギ。 信長公パ出馬ウ、清洲ソ城ズ迫ゲギゎ、守備ゾ 堅固ザ武衛樣パ城中ズやゲギギバ城攻バゾ控り、以後乘ゲ取ベソ策メ練ペアシ ズ苦慮ウギ。シパやホアソ間ソ巧妙ス立グ回ベズプベ築田ゾ信長公ズ取ベ立サ ヘホギ。 ●那古野彌五郎勝泰:斯波義統家臣,清洲有名的若眾,有人數三百餘若眾 大將。因為愛慕信長而私通,最後和築田政綱一起幫助信長奪取了清洲。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十九章:野望·上洛 信 長 淫 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ソ陰雷忍法貼】 【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卷三·公家·猿關白ソ熊L事 【卷四·幕府·龜將軍ソ大奧 第十九章:野望·上洛 ———————— 二形·山中十太夫 在美濃國與近江國之間的關ン原町,是東國前往京都的必經之路,在來來往 往急著趕赴目的地的人潮中,突兀的出現一名身穿白衣的絕色女子,可周圍的町 人卻彷彿沒有看見,就連那些最愛惹是生非的浪人也無一敢上前調釁,只因為在 那女子的小袖的不起眼處繡有山中氏的家紋。 ——— 近江國山中氏不僅是近江大名六角家的重臣,同時是位於南近江甲賀郡的忍 者黨「甲賀五十三家」之【柏木三家】中的首席;在之前的筆頭格望月家隨著望 月千代女返回宗家戶隱流「滋野三氏」的望月家侍奉武田家後,便成為了甲賀忍 者中的「元締」。 而在數年前發生的「觀音寺騷亂」後,一系重臣與主家分裂,因此,世代奉 侍六角家的甲賀忍者也紛紛另投名主,即使留在甲賀的,也在當代元締山中大和 守俊好率領下成為各地大名的僱傭軍,紛紛承接起打探、刺殺等等任務以謀生路! 這次,山中家就承接了美濃國主齋籐義龍的任務,刺殺前往京都的尾張大名 織田信長!因此,山中俊好針對信長淫蕩無恥的名聲派出了手下最得力的兩名ゑ в一:上忍瀧川一衣和中忍山中蒔。 —————————— 「聽說那尾張大傻瓜是個男女不拘、老少通吃、甚至連剋夫的寡婦也不忌諱 的傢伙!」烏黑的頭髮梳成「島田髷」的樣式,身著「詰袖ソ著物」,這個作著 「游女」樣式打扮的中忍山中蒔想道:「這種淫魔對女人的防範一定很稀鬆,等 會我讓第一次見面『自然』點!就可以接近他,然後……」 ——經過之前忍者的調查,這裡是信長前往京都的必經之地。 看著數十騎快馬奔來…… 山中蒔扯開胸前的衣襟,弄亂自己的頭髮,和著地上的污泥往身上及臉上擦。 一看到『目標』織田信長接近,山中蒔馬上柔弱無骨的癱倒在地…… 「啊!天啊!」 她裝出被奔馳來的快馬嚇得不可置信的表情,蓮花指的手在額頭上猛擦。 遠遠看到的信長沒有停止,而是繼續馳馬奔來。 「啊、啊!!」山中蒔驚叫得更大聲了,泫然欲泣的語調,配合著嬌弱悲情 的表情。 可是,信長卻絲毫沒有停止下馬的意思,而是雙腳猛地一狹馬腹,作出從自 己身上飛躍而過的姿勢! 「啊!他,是不可能沒有發現她的。但是,問題是,他為什麼視而不見?難 道這個『傻瓜』沒有看到她這飄零的落花嗎?」山中蒔簡直不敢相信,因為剛才 她特意地解開衣襟,加上撲到地的動作,豐滿的乳房都快從衣襟裡蹦了出來,那 頂端粉紅色的乳蒂都幾乎隱約可見。 再加上她那久經訓練的身體隨著熟練的韻律擺動,令人窒息的乳波臀浪使空 氣中都充滿著女性的魅惑,只要是男人,這時候就應該忍不住下馬上前扶起自己! 可是,這個『傻瓜』!居然沒有按照劇本來走!!! (幸好!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山中蒔眼看信長正好驅馬躍過自己,旁邊那個拿著三味線替自己伴奏的瘸子 樂師一把扔開樂器,朝自己撲來,試圖用他那瘦弱如猴的身軀護住自己,而因為 腿腳不好的緣故,才撲到半路,他就摔了下去。 而摔落點恰到好處地擋在信長躍馬的落腳點! 「嘶!」緊急關頭,信長勒馬而立! 「啊!武士大人!你的馬差點踩到我了!」山中蒔抬起盈滿水光的眼,卻迎 上那冷冽而沒有溫度的注視。 「是你擋了我的道!」信長冷硬的語調,還刻意保持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 「什麼啊!」山中蒔戲劇性的提高聲調,沒有忘記要扮演柔弱的角色:「我 不過是個流浪各國的游女,然後不小心的摔倒在地!不但沒有人扶我一把,還差 點被武士大人的馬踩死!我怎麼這麼地倒霉啊!」 對於經驗豐富的蒔來說,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是她認為萬無一失的良策,而 且目標居然是這麼英俊的武士,那麼今天晚上和他春風一度,然後割下他的腦袋 去領賞,似乎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只是,信長卻對她沒有什麼反應。 「好了,既然你沒事,那就讓開吧!我還要趕路!」他淡然的說。 「哎呀!武士大人,這麼晚了,前面就是盜賊出沒的鈴鹿山脈,你還趕什麼 路啊!我知道在這關ン原町上有一處不錯的宿驛,我帶你們去。然後,只要兩百 個永樂錢,我就可以陪你渡過溫柔的夜晚!」山中蒔偷偷的撇了撇不悅的嘴角, 一不做二不休,她乾脆加強火力,『不經意』的向前挺了挺的前襟,豐滿的乳房 立即又繃出了一大半。 但是信長卻朝跟隨在後面的部下招呼道:「我們走!」 看著信長一行利落的繼續向前走! 這讓山中蒔真的有點火大了,她偷偷摸出藏在袖子裡的苦無,正準備撲上去 …… 這時,信長忽然轉身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山中蒔,是京都來的最有名的「太夫」,在京都,就連山科大人家的 宴席,我也是經常參加的!」山中蒔撒嬌的回答,同時曖昧的低垂著頭,準備集 中火力一舉攻下他的心防。 「我問的是他!關鍵時刻,你能捨身護主!真是不錯!」可是信長的回答讓 山中蒔快要氣瘋了! 而被問的瘸子樂師訥訥地回答:「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猿』,山中家 的猿!」 「哦!」信長轉身讓部下取下馬背的貨物:「這裡是二十畈的火錦,拿去買 座房子,腿腳不便就不要四處奔波了,剩下的錢再買一些田,足夠你生活了!」 看著信長和部下絕塵而去,盯著地上那堆燦爛的火錦,顧不得矜持,山中蒔 惡狠狠的大叫:「這是個傻瓜吧!老娘只要兩百個錢就可以陪他一晚,他都捨不 得,可是居然給了你這個『瘸子』二十畈的火錦!二十畈啊!火錦啊!當初老娘 陪山科言繼那老變態整整一個月,他才給了我三尺做吳服!現在這傻瓜,居然給 你二十畈!!!」 「你發了!有了這二十畈的火錦,今後你可以洗手不幹這刀口舔血的生涯了!」 山中蒔轉身抱著那瘸子樂師又跳又叫:「一衣,你給我三尺,不,兩尺就可以, 讓我再做件吳服好不?求求你了!」 「都給你了!」那名叫一衣的瘸子樂師掙脫她,朝信長走的方向追去,身手 矯健,完全沒有一絲瘸子的假象! …… 在山路上奔跑的瀧川一衣心裡止不住地澎湃:「這真是個『傻瓜』麼?不為 女色所動,卻能為忠義一擲千金,剛才的舉動,只怕讓那些追隨他的部下都激動 不已,此後,雖然只帶了那幾十人上京,這些部下也會為了『忠義』力護他的安 全!真是個睿智的傢伙!」 瀧川一衣一路抄便道奔跑到千草山的椋木卡. 事實上,靠美人計魅惑信長只 是山中大和守設下的第一關,也做好失敗的準備,而殺手鑭是在椋木卡的埋伏, 有擅長鐵炮的兩名忍者:一衣的哥哥上忍瀧川彥右衛門一益和杉谷家的中忍杉谷 善住坊組成狙殺的小組! 杉谷善住坊,是杉谷家當主杉谷與籐次之子,有「可射落飛鳥」稱號的鐵炮 高手;而瀧川一益則在年輕時候於「頃河州界眾」學習鐵炮的射擊和製作技術, 也是名百發百中的神射手。 當瀧川一衣趕到椋木卡,快馬驅馳的信長一行也堪堪趕到。 椋木卡是個一邊臨崖的山道,而且有個大彎,縱馬到此是萬萬不能奔馳,須 得小心翼翼的勒馬前行,而且卡的兩側,各有一塊居高臨下的巨石,是最好的狙 殺地點! 當信長提著馬韁經過那個拐彎的時候,夕陽已經快要落下,一衣看到巨石後 兩處火光一閃,火繩已經點發,不過是距離信長12- 13間的距離,以兩人的 鐵炮術,斷然沒有失手的可能!! 凝眸看向那個『傻瓜』。聽到『轟』的一聲巨響! 一衣瞪大了眼睛!目力超人的她只見在那巨響後,那顆不可能失手的彈丸居 然只穿透了信長小袖的下擺!剎那間,背對著夕陽行來的信長,在背後落霞的映 射下,彷彿是不可戰勝的天魔一般! 而信長一方,聽到鐵炮的聲音,還在卡的那邊的數十部下,居然不顧性命的 縱馬衝過椋木卡,朝狙擊者撲來! (二十畈火錦簡單而有效的作用啊!)一衣心裡暗暗驚歎! 「傻瓜,那是鐵炮,乘他上子彈火藥的間隙,我們走!」信長沒有戀戰,迅 速招呼部下衝出火繩槍的距離,因為剛才他看到了一左一右地兩處火光,卻只有 一聲巨響。 待到信長馳遠,氣急敗壞的杉谷善住坊從巨石後跳出來喊道:「彥右衛門, 你怎麼沒開炮!」 「我開了!只是遇到啞火!」瀧川彥右衛門一益提著他的火炮也從另外塊巨 石跳了出來。 「我就說你鼓搗那什麼火石槍有個鳥用,射都射不出來!」向紀伊「根來眾」 學習鐵炮的杉谷善住坊對向「頃河州界眾」學習鐵炮的瀧川一益天生帶有敵意, 尤其是這個一益在研究用火石點燃火藥的鐵炮,據說在雨中也可以開火的「雨中 筒」,更是讓他羨慕嫉妒,因此一有機會就進行嘲諷! 「你胡說什麼!我這鐵炮沒有問題!它絕對能發射的!」氣急敗壞的瀧川一 益拿著鐵炮對著杉谷善住坊揮舞了起來,『崩』!!!對準信長發射的彈丸居然 在這時射了出來!嚇的兩人都一跳! 而在旁邊觀看的一衣,心頭浮上的卻是甲賀忍者開山鼻祖役小角的一句諺言: 「時來天地皆同力!』鐵炮發射時,背映晚霞的信長那天魔般的形象和他用二十 畈的火錦就聚集部下忠誠的洞察人心,讓一衣對這個『傻瓜』忽然之間充滿了期 待!! 「哎呀!我說你們倒是快點啊!我叫你們別那麼急,等幫我把東西送到地, 我們再好好地玩上一晚,偏偏要動身前跟老娘肉搏上一場!這下連力氣都沒了吧!」 身後傳來山中蒔那誇張的聲音,她身後跟著兩個氣喘兮兮各扛著十畈火錦的農夫。 「一衣!啊哈!彥右衛門、善住坊,你兩個傢伙也失手了啊!」山中蒔沒有 形象地幸災樂禍道:「這樣吧!老娘給你們一人一畈火錦,你們跟我追殺上去!」 三人詫異地看了看山中蒔一眼,這和她一向得過且過的形象大為不合啊! 山中蒔面對三人的詫異,只是瞪大眼睛,不以為然用力揮了揮手:「那傻瓜 一匹馬上就這麼多貨物,如果殺了他,把那些貨物全搶來!我們這一輩子都不用 愁了!難道你們還想回忍者裡去過那飽一頓餓一頓的日子麼?自從六角家不再支 付薪俸,我早就想離開這個窮地方了!」 「他已經跑遠了!」杉谷善住坊悻悻地道。 「笨蛋!作為尾張大名,帶了那麼多禮物,這裡又是上京的必經之路,他的 目的地肯定是京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瀧川一衣一針見血地指出要點! 「那還猶豫什麼!得手後,我們四個人平分!」在山中蒔大大咧咧地聲音中, 四人朝京都追了去:「等我有那麼多錢後,我就買些「人狩亂取」的美少年,好 好享受下我未來的性福人生!!」 【注·人狩亂取:戰爭中俘獲人口進行買賣】。 —————————— 信長於二月二日到達京都,隨後他向足利義輝獻上了禮物、又向天皇獻上了 金錢。不過足利義輝在意的,是武田、上杉、毛利、大友這種領有數國、稱霸一 方的大諸侯,抑或是吉良、今川這類出身名門、家格高貴的的家族,對於尾張織 田家這個一直籍籍無名,最近才從戰火中掙扎出來的後起門第,義輝僅僅只是接 見一番敷衍了事,沒有給以任何回報和任命,當信長提到調停今川家將要對尾張 的進攻時,足利義輝更是愛理不理的顧左右而言他,使得信長大為無趣。 無奈下,信長拜見公卿山科言繼,正三位權大納言山科言繼在天文二年(西 元1533年),曾經在信長誕生前一年,受邀前往尾張,教授信長的父親織田 信秀蹴鞠技藝,受到盛情款待,和信長的傅役平手政秀也做過和歌應答,算是信 長的父輩! 可是即使接受了信長的厚禮,山科言繼也只是熱情地款待信長,對信長提出 勸說將軍的要求一直顧左右而言他。 到了伎舞上來的時候,面對信長不停地勸說,山科言繼卻回答到:「賢侄, 這是我特地為你安排的,京都最有名的「六太夫」中山中十太夫的表演!」 「叔父!」已經和山科言繼親近到執侄子禮的信長根本無心觀看,只是繼續 勸說到:「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還是要拜託叔父向將軍進言……」 「賢侄,我跟你說!」對著信長殷切的眼神,山科言繼歎了口氣道:「這 「六太夫」指的是京都中擁有特殊技藝的六位達人……」 【注·太夫是在江戶時代才成為遊女、芸妓位階的最高位專屬稱謂】。 「可是,叔父,我……」信長的話又被山科言繼打斷:「她們分別是擅長醫 術的丹波三太夫、擅長女相撲的伊勢в海五太夫、擅長劍術的竹本六太夫、擅長 能樂的喜多七太夫、擅長作曲的加賀八太夫和這位擅長房中術的山中十太夫。」 「那位擅長醫術的丹波三太夫最擅長的是婦科,據說她會「縮骨術」,遇到 婦人難產的時候,能把手探入陰內把胎兒接出。因此京都裡貴婦人如要生產,必 須要請她接產,就連當今御上的皇子也請她出馬;」 看也不看信長的眼神,山科言繼只管自顧自地說下去:「而擅長女相撲的伊 勢в海五太夫與擅長劍術的竹本六太夫雖然是武者,但她們的比試卻別有滋味! 上場比賽,那赤裸著上身的女相撲伊勢в海五太夫,抖動著那一對大乳房,撲向 身材纖巧靈活的劍手竹本六太夫,六太夫輕輕一閃,跳到五太夫的背後,然後拔 出竹劍,一劍從背後插了進去,直接命中尻門先得了一分!可那五太夫體格壯實, 雖然女人最要害的尻門被插,可她絲毫不在乎,居然雙腳一夾,緊緊夾住那竹劍 向後一撲,而那六太夫作為劍手,秉承『劍在人在』的概念,死死不肯鬆手,居 然被那五太夫一下撲倒在地,被那對巨乳重重地壓住臉,呼吸都呼吸不得!最後 無奈的拍地投降。真是太過癮了!」 看著山科言繼滔滔不絕地說著與身份完全不符合的穢語,信長已經明白此番 入京的結果,他端起酒重重地喝了一口! 「而那喜多七太夫和加賀八太夫再加上山中十太夫的舞蹈,三人的合作… …」信長只是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悶酒,就連山科言繼所說的『晚上,你可要好好 享受下十太夫的技藝噢……』都沒聽在耳裡。 …… 不知是什麼時候,當信長迷迷糊糊醒來,不僅酒後的頭顱疼的厲害,而且呼 吸也很困難,因為有一具軟綿綿地肉體貼在他身上,並且把兩顆巨乳壓在他的臉 上。 信長手抓被褥,強行把臉挪開:「是你!」 趴在信長身上的正是他在關ン原町遇到的游女:「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現在 在哪裡?」 「大人,鄙人是山中十太夫,奉山科大人的命令今天晚上侍奉您!」洗去剛 才在宴席上水白色的粉妝,露出耀眼的健康膚色才讓信長辨認出她的山中蒔(十 太夫):「上次遇見,我就和你說我可是經常參加山科大人家的宴席的,沒想, 我們還真有這個緣分!」 酒意還濃,加上當初那『戲劇性』的『邂逅』,讓信長沒有這個性致:「我 渴了,給我倒杯水來!」 「真是的!先是跟躺屍一樣,好不容易起來,還只要喝水!你不會是個不能 人道的傢伙吧!」那山中十太夫氣呼呼地說:「不過你也別當心,我可是京都最 有名的「春本和流」房中術師役哦!」 「「春本和流」房中術?」 「嗯!這是三好家重臣松永彈正忠從天唐學來的秘術,是天唐上古天神與一 名素女互相對答而成,輾轉流傳到大和,時常修習可得長生呢!松永彈正忠今年 已經年過半百,靠修煉它還生龍活虎呢!」 【注·松永彈正忠久秀:日本戰國時代的武將與大名,也被視為當時的亂世 之梟雄。同時是日本「房中術」的鼻祖,著有《春本和養生書——黃素妙論》。 在他67歲自殺的時候仍然很健壯,就是因為他服用三年生的松蟲和嚴格遵守性 交規範的緣故】。 「真的麼?」 「大人不試下麼?我的秘術是很別緻的哦!」山中十太夫銳利的眼神正露出 葷腥不忌的態度,實在是讓信長有股想『請你吃了我』的衝動,對這個聞名京都 的美人來說,玩弄男人們,這只是她日常生活中重複著的再自然不過的事吧。 用習慣的手勢解開了信長的腰帶,並鬆開束緊腰肢的褲間,幾乎在一瞬間就 完成了。她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脫過多少男人的衣服了吧。 然後立刻把海老褲一口氣拉到腳踝處,下半身立即赤裸。 妖媚的房中術導師開始施予信長快感,她毫不介意地用手指繞著信長還在 『醉酒狀態』的肉莖劃圈。 「接下來,就讓大人體會下「春本和」房中術的厲害!」十太夫的嘴角浮現 出微微上翹的笑容,用高壓的語調挑逗著信長,那雙眼睛帶著愉悅的色彩,似乎 在述說著玩弄男人的享受。 十太夫仰視著的雙眸確實很艷麗。還在酒意中未清醒的信長勉勉強強地搖著 頭,這時十太夫立起了自己右手的食指,然後用舌頭仔細地從指根一直舔到指尖。 薄薄地沾著一層唾液的手指,在陽光的照射下光滑地閃耀著。 然後,將潔白的手指靠近信長的肉莖。 同時,她像是將身體托付給信長一樣地靠了上來,用左手把信長的肩膀抱在 懷裡,同時右手的食指沿著肉莖滑動。 「忍著點哦!放鬆!」十太夫的聲音不是從鼓膜,簡直像直接在信長的腦中 響起一樣,信長閉上眼,享受著這種狀態…… 爬行在肉莖上的潔白的指尖很涼,比信長肌膚的溫度要低,冰涼的觸感反過 來給信長帶來了壓倒性的現實感。 沿著她手指的軌道,信長的快感被喚醒,舒服的感覺不斷地積蓄著。 十太夫一把抓住陰莖根部,牢牢握緊,舌尖輕輕掠過龜頭的下面。她在兩邊 屁股之間搜尋,找到了信長縮攏的肛門,並用一個指尖按在上面。 忽然,信長身子猛的一緊!因為十太夫的手指從他的菊蕾插進去了半截! 「你做什麼!」猛的坐起!正準備痛斥十太夫,信長發現自己的肉莖已經完 全勃起了! 「大人……」十太夫嬌嗔道:「難道您和小姓歡娛的時候,沒發現一旦插入, 小姓們也隨之性奮起來麼?告訴你,從後面進入距離男子體內的精囊所在更近, 所以我已刺激您的那裡,您就恢復了男性的雄風了!大人!快來嘛!人家忍耐不 住了!」 挑逗的話語煽動著信長的興奮。積存在肉莖根部的慾火正在猛地向上竄,酒 醉後的本能和理性都被染上了想射精的慾望。 「大人!來試試這招《蟬附》麼?」 「什麼《蟬附》?」 「這可是我們「春本和流」房中術裡的《素女經九法》的《第四法·蟬附》, 當初黃帝令素女伏臥,直伸其軀,男伏其後,深內玉莖,小舉其尻,以扣其赤珠, 行六九之數,女煩精流,陰裡動急,外為開舒,女快乃止,七傷自除。」只見十 太夫轉過了身軀,一點也沒有扭捏作態般的撅起屁股,那一對渾圓飽滿的屁股正 對著信長:「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像秋蟬附樹,腹肌鼓振?」 信長仔細得端詳了,姿勢很像自己最喜歡的《關東四十八手·第十手·アギ コろゎベ》,讓女性趴在自己的面前,從背後進攻她那扭動的桃臀,但是名字更 有幾分詩意。 再仔細一看,信長驚訝的發現,她的菊花竟然幾乎沒有褶皺,只是鮮紅的一 片,滑潤無比的樣子,鮮嫩欲滴。 但是向下一看! 信長用力的搖了搖頭!(真是喝太醉了!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因為信長看到的除了一對四葉的花唇外,在花唇下還有一支白若象牙的陰莖! 「怎麼?嚇壞了?!」那十太夫咯咯吱吱地笑了起來:「別害怕!姐姐是個 「二形」!」 「「二形」?」 「就是同是可以成為男人和女人的人!」 信長恍然大悟! —————————— 事實上,在大和,這種所謂「二形」、「二成」、「雙成」、「半月」的陰 陽人並不罕見,尤其是大和皇室為保持血統的純粹而流行近親結婚的緣故,到了 武家興起的時代,為了提高血統,大量的近緣結婚也在武家中流行起來!就拿織 田家來說,信長的二姊犬山殿就嫁給了伯父信康的兒子信清;七妹小幡殿則嫁給 了叔父信光的兒子信成;幼妹小田井殿則嫁給了伯父信康的外孫、同族重臣織田 信張之子信直,這就是所謂的武家傳統「從兄妹同士ソ婚」。更有甚者,如信長 的叔母長榮寺殿嫁給了牧長義,而信長的十二妹清音(れシゑソ方)則又嫁給了 他們的兒子牧長清;這就是所謂的「雙重緣」。 所以在皇室、貴族和武家中出現過大量此類異人。 如平安時代平城天皇的皇孫、有著「六歌仙」之稱的在原左近衛中將業平, 其人才華橫溢,風流倜儻,更因為是這種體質,留下與三千七百三十三人相交的 佳話,其中更有和清和天皇和他的女御籐原高子(陽成天皇即位後,成為皇太后, 稱二條後)、惟喬親王和他的妹妹伊勢齋宮恬子內親王共同秘密戀愛,成為了朝 廷當時的醜聞。 —————————— 雖然也曾經在繪卷物《病草紙》中看見這種「二形」,但是在現實中見到這 樣奇特的人體,信長的獵奇心理被完全的激起!! 他仔細的端詳這個傳說中男女通吃的尤物,她的下體毛髮稀少,近乎沒有一 般,兩片大陰唇薄薄粉嫩,中間夾著的小陰唇則是肥厚膩滑的彈了出來,斜斜的 宛如一條粉紅色小舌頭一般。 而那陰莖白嫩纖細,比自己玩過的所有若眾都要來的精緻。想來無法作為進 攻的武器,但是作為被把玩之要物確是精品! 看著那鮮紅的肛門上新鮮的摩痕,無需任何前戲,信長的肉棒硬生生插入, 狠很地在菊穴裡開始攪動。十太夫已習慣這種感覺,扭動著臀部迎合著信長的節 奏。 「有點松!」信長表述了自己的感覺!確實,相對那些只侍奉信長的小姓, 十太夫的這裡應該是久經考驗! 「大人!知道了!光是這種程度,我也不敢號稱「六太夫」!」十太夫一面 蕩笑著,一面把手蜷曲成梭狀探入自己的蜜穴。 彷彿突然間,前端的蜜穴開始不斷膨脹,導致後面敏感的肛腸空間接受著全 面性的擠壓!女體自然的收縮將侵入的肉莖咬的更緊!而不僅僅如此,十太夫成 梭狀探入的手分出兩根手指,隔著膣道與肛腸內的粘膜緊緊地夾住信長的肉莖! 升天一般的快感同時作用在兩人身上,激起以等比級數的劇烈反應。 「咿啊啊啊啊……」硬挺的小肉芽被信長的手繞過髖部緊緊地握住,試圖使 十太夫放肆地嬌聲淫叫。 在肛、膣、莖同時受到攻擊的十太夫開始激烈地前後扭屁股,像是在迎接頂 點,擁有三種不同性器官的「二形」讓屁股像蛇一樣的彎曲。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這麼快,顯然不是以堅毅聞名的信長的時間! 那是十太夫小孩般的陰莖,在信長的刺激下,斷斷續續地噴出了幾滴精液! 「大人!我媚肛下已經打開的花瓣也很美味哦!」十太夫變換了體位,把臉 面對信長。 信長的目光從上而下的梭巡了一遍,艷俗的臉不足稱道,但是那對乳房確實 是很有份量,十太夫自己掰開外陰,媚肉顏色是發黑沒有帶粉色的,完熟綻放成 四葉的陰唇和祥地綻開,深色的外表與肉色的內裡一併展現出來,祈求男性的陽 剛之夜的淫靡氣味濃郁到信長都聞得一清二楚。 信長抓住細瘦的腳踝,凌空抬起十太夫的下半身,他用全身的力量抽送著十 太夫的菊穴,厚實的髖骨撞擊在豐潤俏臀上,在兩者之間的鬆軟唇肉產生層層皺 摺,同時發出啪噠、啪噠的交媾聲。 十太夫身體倒立翻起不得動彈,雙腿與臀部抬得老高,腰肢被折得隱隱發疼, 薔薇色指甲拚命抓捏著紅通通的乳肉,這個姿態,曲成圓環的女體使得十太夫的 牙莖正對著她的臉蛋,近距離使那象牙肉莖看上去在遠距離抽搐自己的信長的肉 棒還要更加巨大。 「……我要……」剛剛洩過的龜頭在眼前晃來晃去,不停滲出的殘餘精液滴 在泛紅雙頰上,濃厚的騷味灌進鼻腔,讓十太夫興奮起來。 「還要啊!那就要你自己的那根吧!」信長把十太夫的臀部壓得更低,試圖 她的象牙陰莖塞進她微張的小嘴。 多年的忍術中的體術訓練讓十太夫的女體幾乎成兩段,向上探出的濕潤舌尖 終於可以逗弄著極度敏感的龜頭,不曾有過的快感讓她幾乎失去意識! 「呀!」信長把手也支撐在向上的臀瓣上,把全身的重量都施加上去,被吸 吮地重新勃起的象牙陰莖立即沒入十太夫的嘴裡! 本來就被壓得氣都喘不過來的十太夫那雙靈動的鳳眼立即失神上吊,嘴角也 泛起唾沫。這股酥麻刺激如觸電般襲來,讓十太夫腦袋瞬間空白。 同時,異常的高潮讓十太夫不自主地渾身發顫,腹部與股間產生劇烈的痙攣。 「咕嗚嗚嗚咕嚕咕嗚噗嗚噗嗚噗!」大量腥香瓊漿自象牙陰莖湧入口腔,濃 稠淫精自嘴角噴出,覆蓋在十太夫的圓潤臉蛋上。 「我也要射了!」 漫長的射精結束了,信長滿足的呼了口氣,把肉槍拔出來。 「咕……咕嚕……噁……咳……咳咳咳咳!」十太夫吞下自己的體液,滿是 精液的臉蛋露出解放而滿足的神情:「……哦咳……哦咳……好……好爽……好 開心喔……大人真是厲害,居然連《霸王倒舉鼎》這樣稀有的姿勢都會!」 「什麼《霸王倒舉鼎》?」 「這是天唐的秘技呢,霸王指的就是天唐兩千年的一位姓項的霸主,他的力 氣巨大無比,能把千斤重鼎舉起,而剛才你我的姿勢是不是像一個力士彎腰舉鼎 的姿勢?」 「哦!唐學可真是深奧哦!」信長感慨道:「那麼就讓你再嘗嘗我這個日本 霸王的滋味!」 剛剛從後面拔出的粗長肉柱還是硬的!黏液還噁心的黏在上面。 應該要拿布擦乾淨吧?可是還因為射後失力而跪著的恩田卻用膝蓋走到十太 夫的頭邊,用滿是黏液的陰莖對著閉目養神的他的臉上戳。 「啊!」淫靡的十太夫看到信長挺著肉莖膝行向她,居然驚訝的尖叫了起來! 「怎麼了!」 「啪!」門被人一腳踢開,躥進黑衣束黑面巾的三個身影! 「忍者!」信長暗叫不妙,伸手去摸自己的太刀,卻發現根本沒在身邊,他 情急之下,抓起一旁的案幾高舉著對峙起來! 「魔莖!!!」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二種·山中十太夫·射—→【不明】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十九章:野望·上洛————————————二形·山中十太夫【完】 —∞—∞—∞—∞—∞—∞—∞—∞—∞—∞— 《鐵炮·雨中筒》:改進用火石擊發的鐵炮,和古老的火繩槍相比,在雨中 也進行射擊 《春本和養生書——黃素妙論》:松永久秀所著的房中術書籍,取材於天唐 上古黃帝和素女之間的問答。 《素女經九法》:又名《玄女經》,為漢代所著。假托黃帝和素女研究的九 種姿勢。 《素女經九法·第四·蟬附》:令女伏臥,直伸其軀,男伏其後,深內玉莖, 小舉其尻,以扣其赤珠,行六九之數,女煩精流,陰裡動急,外為開舒,女快乃 止,七傷自除。 《女忍之術·裡第十手·アギコろゎベ》:女性背對男性躲在被爐(アギコ) 裡面本番 《病草紙》:平安時代末期的繪卷物,描繪了各式各樣奇異的人體,現存十 六張。 二形(ツギスベ)ソ男:兩性具有ソ事。やペ商人ゎ、姿ゾ男クゎ女ソプよ ズパ見り、不思議ズ思ゲギ者ギグゎ、彼ソ寢入ゲギシアボザ著物メネゑベ、男 女ソ性器ゎやペソメ見サ驚わ笑ゲサゆペ。當時ソ人ぼソ、性ズ關エペゆヂコス 感性ゎ分ろペ。 《武士道·從兄妹同士ソ婚》:指的是同族內的近緣婚姻。大和皇室為保持 血統的純粹而流行近親結婚的緣故,到了武家興起的時代,為了提高血統,大量 的近緣結婚也在武家中流行起。 《武士道·雙重緣》:指的是連續兩代的近緣婚姻。 「二形」(ツギスベ):又稱「二成」、「雙成」、「半月」,指的是兼備 男性和女性性器官的陰陽人。大抵因為自古日本皇室流行近親結婚的緣故,在皇 室和貴族中出現過大量此類變異人。近代在日本明治維新西洋化的過程中根據英 譯為「扶她」。 「二形·反女」:女性特徵較為明顯的陰陽人。 「二形·反男」:男性特徵較為明顯的陰陽人。 「魔莖」:長有北斗七星的陰莖,被視為魔王的特徵。出自《J罩杯學園忍 法帖》。 —∞—∞—∞—∞—∞ ●山中大和守俊好:上忍·甲賀五十三家【柏木三家】山中氏。別名春好。 六角家滅亡後對抗織田家,失敗後從屬。後在「紀州征伐」失策引起豐臣秀吉對 甲賀地侍大半改易的「甲賀破儀」。 ◎山中蒔(太夫):下忍·甲賀五十三家【柏木三家】山中氏·ゑв一。出 自記載在甲賀郡山中氏《郡中滿n中的忍者名:山中十太夫。 ◎山中猿:下忍·甲賀五十三家【柏木三家】山中氏。假冒殘疾人在上洛路 上意圖刺殺信長,卻為信長所感動,從而促進達成六角·織田·德川三家對抗今 川的計劃。 『信長公記』:ズプホタ、美濃シ近江ソ國境近ゑソ山中シゆよ所(現在ソ 關ン原町山中)ズ「山中ソ猿」シ呼タホペ體ズ障害ソやペ男ゎ街道沿ゆザ乞食 メウサゆギ。岐阜シ京都メ頻繁ズ行わ來エペ信長ゾアホメ度ぼ觀サ哀ホズ思ゲ サゆギ。天正三年(1575年)6月、信長ゾ上洛ソ途上、山中ソ人ぼメ呼ヂ 集バ、木綿二十反メ山中ソ猿ズ與りサ、「アホメ金ズ換り、アソ者ズ小屋メ建 ササビホ。ネギ、アソ者ゎ饑りスゆプよズ每年麥ビ米メ施ウサゑホホタ、自分 ゾシサパ嬉ウゆ」シ人ぼズ要請ウギ。山中ソ猿本人ゾパシプベ、ガソ場ズゆギ 人ぼゾノス感淚ウギシゆよ。 ●杉谷善住坊:中忍·甲賀五十三家杉谷家。杉谷家當主杉谷與籐次之子, 向紀伊「根來眾」學習鐵炮,是有「可射落飛鳥」稱號的鐵炮高手,是著名的 「賞金稼ゐ(賞金獵人)」、「獵師」。受六角義賢指示,在鈴鹿山系千草山中 的椋木卡狙擊織田信長。在離信長12- 13間之距開火,結果子彈穿透了信長 小袖的下擺,刺殺失敗。為信長通緝而逃到近江高島郡隱居。後被磯野員昌逮捕, 送交信長。最後被處於《忍刑·竹鋸引》。 ●山科言繼:京都公卿,正三位權大納言,山科家世代擔任皇室的內藏頭, 負責皇室財產的運營和收支,言繼同時擔任武家傳奏職。曾經向織田信定、信秀 父子傳授過和歌與蹴鞠。所著五十年間的日記《言繼卿記》是有關戰國時期的優 良史料。 ●丹波全宗:渡來人·醫師世家·丹波氏。比叡山權大僧都法印宗忠之子, 因醫術著名被皇族供奉為施藥院而被稱為「施藥院全宗」,據說是伊賀忍者百地 三太夫的化身之一。獨子秀隆早夭,於是從「甲賀五十三家」中三雲家過繼了宗 伯為子。 ◎丹波三太夫:丹波全宗之女。即百地天心。出自《戰國美少女之斬斷雲空》。 ◎伊勢в海五太夫:聞名京都的女相撲「時津風一門」中「伊勢в海部屋」 的初代目。 ◎竹本六太夫:下忍·甲賀籐堂家。以劍術聞名,在忍者事件「鍵屋ソ□ソ 決鬥」中與櫻井半兵衛對決者。 ●金剛七太夫:即喜多七太夫長能,能樂ЁЪ方「喜多流的流祖。開始為金 剛座的一員,在秀吉的桃山時代是能樂的代表。 ●加賀八太夫:即鶴賀新內,淨琉璃「新內節」的初代。原為淨琉璃「豊後 節」的一員。她離開舞台上的表演,走進花街柳巷,以悲傷的音節譜寫出悲哀的 女性人生,在遊裡的女性們中大受歡迎,極其興盛。 新內節(ウモスゆヅウ)ゾ、鶴賀新內ゎ始バギ淨琉璃ソ一流派。淨琉璃ソ 豊後節ろヘ派生ウギゎ、舞台ろヘ離ホ、花街スジソ流ウシウサ發展ウサゆゲギ ソゎ特徵。哀調ソやペ節ズソオサ哀ウゆ女性ソ人生メ歌ゆやァペ新內節ゾ、遊 裡ソ女性ギグズ大ゆズ受ん、隆盛メ極バギ。 ●在原左近衛中將業平:平安時代平城天皇的皇孫。其人才華橫溢,風流倜 儻,更因為是二形,留下與與3733人性交的佳話,其中更有清和天皇和他的 女御籐原高子(陽成天皇即位後,成為皇太后,稱二條後)、惟喬親王和他的妹 妹伊勢齋宮恬子內親王共同秘密戀愛,成為了朝廷當時的醜聞。「六歌仙」之首, 「三十六歌仙」之一。 ●松永彈正忠久秀:日本戰國時代的武將與大名,也被視為當時的亂世之梟 雄。同時是日本「房中術」的鼻祖,著有《春本和養生書——黃素妙論》。在他 67歲自殺的時候仍然很健壯,就是因為他服用三年生的松蟲和嚴格遵守性交規 范的緣故 醫師ソ曲直瀨道三ろヘ性技指南書ザやペ『黃素妙論(アよガノブよボ モ)』メ伝授イホサゆギ。 67歲ザ自害エペネザ壯健ザやベ?自ヘゎ相伝ウギ性交規範メ遵守ウサゆ ギシ考りヘホペ。久秀ゾ松蟲メ飼ゲサゆギゎ、ガホメ色ぼ工夫ウサ育サギヘ3 年パ生わギギバ「松蟲ザパ飼ゆ方次第ザアモスズパ長生わエペ。人間ゾ日ぼ養 生エペ事ザ長ゆ命メ得ペアシ間違ゆスゆ」シ述トサ養生メ心掛んギ。 ◎瀧川一衣:上忍·甲賀五十三家【柏木三家】伴氏支流瀧川氏·ゑв一。 瀧川一益的族妹。為織田家御用忍者眾「饗談」的首領,後來成為信長的側室, 號「慈德院」,育有「三ソ丸殿」。 ●三之丸殿:信長第六女,母親為慈德院。在本能寺之變後被羽柴秀吉納為 側室,被秀吉隨身安置在桃山時代的象徵伏見城的三之丸,故稱「三之丸殿」。 在醍醐花宴時,其轎子在當天行列當中排第四位。秀吉過世後第二年,她改嫁前 關白二條昭實做繼室,法名「韶陽院殿華巖淨春」。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二十章:奇襲·桶狹間之戰 【第二十章:奇襲·桶狹間之戰 ——— 饗談·慈德院】 數日後,信長和瀧川一衣一行來到了甲賀深山裡的忍者裡,忍著心中的不快, 信長向忍者頭目們展示了自己魔莖上的北斗七魔星。因為時至今日,信長已經是 四面皆敵了,沒有什麼盟友可以依仗了! 京都的將軍已經明確拒絕了兩家的調停,北面的美濃齋籐家是自己的死敵, 就連尾張國內,也開始了不安的聲音! 在今川家傳出要上洛的聲音後,尾張下四郡中河內郡的服部友貞聽從今川家 的命令時常侵擾;織田家的姻家佐治家所在的知多郡也出現不穩的情形;連一直 寄養門下的斯波義銀夜和三河的吉良義昭眉來眼去; 與甲賀忍者締結了共同對抗今川家的聯盟後,信長匆匆地趕回清州,比良也 傳來有大蛇出沒的謠言。 比良城是位於莊內川北守護清州的要害,是佐ぼ家的居城。在比良城東邊有 一條南北延伸的大堤,城西方的池塘被認為是大蛇化身的棲息地。 正月中旬的時候,福德鄉的居民又左衛門在下雨的傍晚通過長堤,卻發現有 一個像人的腰身那樣粗的黑色物體出現在池塘中。在察覺人的腳步聲後,那個物 體舉起了頭。只見像鹿一樣的臉上有一雙炯炯閃耀的眼睛,嗤嗤的吐著深紅的舌 頭,這正是大蛇的化身。又左衛門毛骨悚然,恐怖使他慌不擇路地逃跑了。 這件事傳到了信長的耳中,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因為比良城的佐ぼ家 是從信長的祖父織田信貞時代就侍奉本家的譜代忠臣,即使在信行和自己對立的 時候,佐ぼ家也是堅定的站在自己一邊,在「稻生之戰」時,家主身為「小豆阪 七本槍」的佐ぼ孫介成經甚至依令決死衝擊柴田勝家,才導致佐久間家站在信長 一邊。可是現在,在甲賀忍者剛剛投入自己麾下的時候,居然傳出這樣的謠言! 想起佐ぼ家原本就是甲賀原來主家六角氏的支流,而且這個謠言很明顯是誘使好 奇心著稱的自己前去比良! 剎那間,信長的信任動搖了! 可是,佐ぼ家的現任家主佐ぼ隼人正政次不僅是拱衛清州要害的一城之主, 他的三弟佐ぼ內藏助成政還是信長貼身的黑母衣眾的一員,無論是懷疑質問還是 搶先下手或者漠視不過問,對於即將和今川家決戰的信長都是致命的! 信長公直接召來了又左衛門問話,次日宣佈『如果掏出池子的水,就可以把 蛇趕出來了』。 於是比良周邊的各村農民被動員了,他們使用鍬、鋤、吊桶等工具開始對池 塘進行疏浚。 工作持續了近四個小時,池中的水減少了七成左右。於是信長決定『不如進 入水中,信長我就可以直接看到蛇了』。 當信長跳入水池中,過了良久,也不見他浮出水面。場面開始陷入一片混亂, 所有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在明處的各種流言、蜚語和隱藏在後面的人都忍不住 地跳了出來! 「我下去看看!」從甲賀跟隨來的瀧川一衣忍耐不住了,她才不相信信長會 淹死在這個小水池裡,他怎麼可能是個這麼愚蠢和背運的人呢? 當一衣跳入水池,就看見信長似乎被一個大水桶給套住腦袋而趴在池底不動, 一衣驚懼地游了過去,卻被信長一把抱住,原來倒覆而下的水桶中還有大半的空 隙,信長把頭藏在裡面呼吸,因此才能潛在水底如此之久! 一衣也把頭探了進去問道:「織田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桶雖然足夠大,但是同時探進兩個腦袋還是顯得擁擠,尤其兩人面對面地在 裡面,彷彿是在熱吻的狀態,尤其是說話時候,呼出的熱氣在狹窄的桶內迴盪, 熱乎乎地掃過臉頰,使兩人的臉都漲得通紅! 「躲在暗處,才可以讓那些魑魅小丑跳出來!」信長輕聲地回答,但在桶內 迴盪的聲音卻也如雷鳴般在耳邊翻滾。 「什麼時候上去?」一衣再壓低了聲音,近乎唇語的方式問信長。 「在等等!」仔細盯著一衣因為憋氣而漲得的艷紅的嘴唇而辨識出她的詢問, 信長忍不住把她更攬近自己! 「嗯!」 信長感到自己寬闊的胸膛上似乎碰到了點什麼,他低垂眼瞼一看,露在桶外 的肉體,透過池水折射下光線罩在一衣那件貼身的紫色忍者緊身衣上,看不出有 驚罩的曲線,所以看起來和男忍者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作為女性的證明就是自己 還可以感受到的勃起的乳尖。 一衣也感到了不對,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後仰。 「呀!」一聲驚呼,是因為一衣忘記把腦袋和信長一起埋在桶裡,後腦勺的 撞擊加上憋氣的缺氧讓一衣一陣眩暈,處於無意識狀態。 信長連忙從背後攬住她準備浮出水面,可是從水面上落下幾道細長的黑影! 是他發明的三間半的竹槍,似乎是想打撈在池裡下落不明的他,可是捅刺的動作 說明了目的並不是打撈援救,而是隱藏在背地的黑手試圖刺殺! 信長從身後雙臂前攬著一衣,一邊規避著竹槍,這個動作,他十指相扣的手 掌正好扣在一衣的胸口! (胸很小啊!) 信長的腦子裡居然浮出這個念頭,因為無論怎麼擠壓,一衣的胸部形狀好像 也不會變形。和自己這個男性的胸部相比,很難想像她是同年齡的青春女孩。 (咦) 乳房上有一塊錏錢大小的粉紅色乳暈,為什麼以『錏錢』為比擬呢?因為大 和自古以中國流出的銅錢為上,本國製作的銅錢因含銅量小、尺寸小被被稱為 『錏錢』,而且鑄文不清晰,類似乳暈上的小凸起,同時在正中央如同錢孔般凹 陷的就是乳尖的比喻了。 這和其他女人的美體差距也太大了,小得可憐的胸部,「唰!」一支竹槍從 身邊劃過,堪堪把兩者衣擺扯了個對穿! 破碎的衣擺被竹槍帶走,一衣兩隻雪白的大腿暴露了出來,微微恢復意識的 一衣開始踢打雙腿試圖浮出水面,在信長的眼裡,這不僅是女性的下身,也是白 蛇的化身。 剛剛劃過兩人衣擺的竹槍挑著碎布提上去,雖然看不到水面上發生了什麼情 況,但是可以感覺到其餘刺下的竹槍數量和頻率都減少、減慢! 甦醒過來的一衣朝信長指了指左側,那裡有個空擋,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游 了過去,跟在她身後信長可以看到一衣身上殘餘的半截忍者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蜜桃型的美臀隨著雙腿運動抖出道道波紋,偏偏肉臀的主人毫無自覺,蜂腰輕扭 著更是吸引人的視線。 「嘩啦!」兩人浮出水面,叛亂已經被信長安排好的下屬鸕茲左衛門制止住 了! 「大人,是佐ぼ家的家老井口太郎左衛門私自發動的叛亂,幸虧政次大人的 協助,我們才得以評定!」鸕茲左衛門向信長匯報道,信長看了看跪在面前的佐 ぼ政次,身上佈滿了奉死平叛的傷痕,卻用一道白布緊緊縛住腹部而跪在面前, 這是做好自腹的覺悟! (這是忠臣!)信長心中做出決斷:「政次,你治家不嚴!」他先把叛亂的 死罪給定性為『治家不嚴』的輕罪,然後沉思了一下:「比良城就歸還本家吧, 你去善照寺砦守備吧!」 很顯然,這是對佐ぼ政次的最輕處罰,因為善照寺砦對於織田家來說是更重 要的要害!因為在它附近的鳴海城中的山口左馬助教繼、九郎二郎教吉父子本是 作為織田方統領鳴海附近領地,看到今川義元的勢力延伸到尾張來之後,於是背 叛織田家,投靠今川家。他們將尾張的情報完全洩漏給了今川方,是義元在尾張 的耳目。 信長為了對抗投靠今川方的鳴海城、大高城,便在離鳴海城20町的丹下安 置了守備水野忠光、山口海老丞、柘植玄蕃頭、真木與十郎、宗十郎、伴十左衛 門尉,丹下以東的善照寺安置了守備佐久間信盛與其弟左京助,南中島的小村安 置了守備梢川高秀,黑末川對岸的丸根山安置了守備佐久間盛重及鷲津山安置了 守備織田玄蕃允秀敏與飯尾近江守父子等各自築砦,切斷了鳴海城、大高城之間 及其與外界的聯繫。 所以被移封到善照寺砦是允許佐ぼ政次將功贖罪! 在家中叛亂不斷的時候,每個忠臣都是不能鄙棄的力量! 而每個背叛的家臣,都是信長最深惡痛絕的! 比如戶部新左衛門本來是織田的部將,統領笠寺附近。後來看到今川義元勢 力強大,再加之今川家的勸誘,遂寢返到今川家。 信長就把戶部新佐衛門寫給自己的信收集起來,交給右筆丹羽長秀,命令長 秀模仿戶部新佐衛門的筆跡。 長秀經過幾個月的練習,已經可以寫的與戶部新佐衛門一模一樣了,於是讓 此長秀冒充戶部新佐衛門寫一封給信長的密函,讓忍者扮成商人的樣子,裝做偶 然被義元發現的樣子,送到今川義元那裡。今川義元隨即中計,將戶部新佐衛門 斬首。 計謀得逞的信長暗暗竊喜,而他居然故技重施,雖然同樣是離間計,但信長 不會用相同的手段。 信長首先令手下喬裝改扮潛入駿府城,在那裡散佈『山口左馬助是假裝投靠 今川家,等義元攻入尾張的時候,再與信長裡應外合,前後夾擊』這樣的流言。 無論什麼時代,流言都是有效的手段。而且,戰國是個爾虞我詐的時代,因 此離間計是最為有效的計策。有個詞叫做『疑神疑鬼』,就說明了不能輕易相信 別人的意思,這個流言傳到義元的耳朵裡,他也不辨真偽,就把教繼、教吉父子 召到駿府,令其切腹自殺了。 (戰鬥結果不止取決於雙方的實際軍事力,還被之前的各種準備工作所左右!) 信長是如是想。 所以到了永祿三年清和月初四的這天! 在不知不覺中,信長掌握了人和!然後,當築田政綱把義元休憩在桶狹間的 消息也傳來的時候,地利也掌握在信長手中! 初四下午。 善照寺砦的織田軍佐ぼ隼人正政次、千秋四郎帶領本隊300人對桶狹間山 上的今川軍進行突擊。然而寡不敵眾,織田軍被今川軍擊退,在比良城因為叛亂 得到信長恕死的佐ぼ政次戰死。 義元得報後大笑:「就算天魔鬼神前來又能如何!」 這種自暴自棄的攻擊使義元相信織田軍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從而在警 戒上更加的鬆懈,給了信長可乘之機。 初四黃昏。 「信長大人,我要出發了!」身穿這一身絳紅貫頭衣小姓裝扮的瀧川一衣向 信長作最後的匯報。 信長看到一衣這身打扮,啞口無言。 對自己的忍術有絕對自信的一衣,開始有點不安,她完美的臉龐,有焦躁的 表情:「你看我這身打扮,像吧……?」 「喔、這個呀……」信長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最後不好意思讓一衣失望, 只能隨口回答:「嗯、非常像……非常好……」 看著一衣的身影消失在眼界,信長舞起了敦盛:「人間五十年,與天相比, 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此即為菩提之 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 初五凌晨。 信長起床,下令:「拿具足來,吹響法螺貝。」然後單騎從清州城朝熱田神 宮飛奔而去,跟在他後面的只有五個小姓巖室長門守、長谷川橋介、佐籐籐八、 山口飛驒守、賀籐彌三郎。 諸將紛紛從睡夢中驚醒,倉促趕上,等來到熱田神社的時候,竟有兩千之眾。 (這是織田家最後的忠臣!)信長如是想,他進入神社祈禱,奉上願書並參 拜之後,大殿深處的神像方向突然響起了一陣穿著甲冑跑動的聲音。在看不出個 所以然的情況下,將士們都認為是主神準備出征為己方助戰,進而士氣大振。 待到中島砦的時候,信長得到了服部家忍者的情報!他不敢相信,今川軍的 陣勢居然布成了長蛇陣!如此,他只要朝著義元所在的七寸打去,這條龐然的大 蟲就會僵死在那裡! 天開始下起小雨,是偷襲而不被發覺的最好天氣! 天時! 地利! 人和! 終於在他的一步步地努力下,完全朝他傾斜了! 「大家聽好!敵人從昨天晚上開始,先是大高運糧,後又經丸根、鷲津苦戰, 已是強弩之末。我軍以逸待勞,豈有不勝之理!無須斬取敵人的首級,敵人撤退 我們就追殺。出發!」信長下達最後的命令,衝向義元所在! 雨掩蓋了織田軍的行蹤,靠近義元的時候,信長舉槍向天,大聲吼叫,全軍 順著斜風細雨直衝義元本陣。 主將被斬首的今川軍失去了指揮! 「板裁!板裁!(日語:萬歲)」信長用太刀高高挑起義元的首級,面無表 情地看著高呼萬歲的織田軍將士,所有人都沉浸在劫後餘生的驚喜中,可他的心 情,卻只有在他身後的瀧川一衣略知一二! 從知道今川義元要踩著織田家作為踏石上洛的時候開始! 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並沒有屈服! 即使是上京乞求將軍進行調解被拒絕的絕望也沒壓垮他! 從一開始。 以築田政綱步步為營的情報調略; 計除大蛇穩定了家臣後再驅使佐ぼ成經以決死衝擊的絕望麻痺義元; 離間山口父子除去義元在尾張國的眼睛; 戰前醉生夢死的舉動欺騙了家中的叛臣和義元; 熱田神宮『百錢面天』的計略調動了絕境中織田氏族的士氣; 最後利用甲賀忍者《女化男》的忍術和義元愛好若眾的弱點施以絕殺的一擊!!! 計計驚心、步步為營! 結果是用『東海道第一弓取』的項上人頭,成為他戲刷去『尾張大傻瓜』一 惡名的最後塊抹布! 從今以後,還有人小覷這個僅僅領有尾張一國的小小守護麼? 而自己,居然也能擺脫忍者的家格,追隨於他的身後,看著這樣一位魔一般 的男子,成就一統天下的霸業!!! —————————— 清州城,天守。 「一衣,和我說說你斬首義元的經過!」信長一邊問,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名 刀宗三左文字,這是把帶有魔性的刀! 這把由名匠左衛門尉安吉所作的太刀,後最初是三好政長(隱居後號半隱軒 宗三)所持的太刀,故有三好左文字的名稱。政長與兄長元長爭霸失敗,此刀由 三條氏與武田氏聯姻,轉贈與武田信虎。 隨後,武田信玄把信虎驅逐到了今川家,此刀作為食宿費用又傳到義元手裡。 桶狹間之戰時,義元戰敗,此刀為信長所獲,成為信長的戰利品。 從三好政長到武田信虎,再到今川義元,此刀的主人無一不是數國的霸主, 因此也被稱為「獲取天下之刀」!! 信長欣賞著新近吩咐高手匠人在刀柄上刻有的『永祿三年五月十九日義元討 補刻彼所持持刀織田尾張守信長』一行錯金嵌文,他相信,很快,他也能成為下 一位「獲取天下之人」!! 「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這時,瀧川一衣也把刺殺今川義元的經 過向信長稟報了清楚。 —————————— 桶狹間之戰詳見本文 《褉章:忍器·籐津偽器————————————甲賀黨·瀧川一衣》 —————————— 「辛苦了!」信長向一衣微微頷首致意,一個這樣青春美麗的少女,為了織 田家的武運,而自願偽裝為孌童前去敵營接受敵人的恣意糟蹋。 一衣露出無奈的微笑,慢慢說道:「這是小的應該做的……」 信長表情變的認真而嚴肅,想要撫慰一衣的創痕,卻不知應該怎麼做? (賞賜吧!) 「一衣,我們織田家的忍者首領之前是巖室重修,他在之前的戰役中不幸中 了流矢而死,之後掌管忍者的是築田出羽守政綱,這次桶狹間之,他獲得了重要 情報使我作出奇襲的決定,而你作為ゑв一不能站在明處,因此我決定由他領取 一番功,賜予三千貫並封為沓掛城城主。」信長頓了頓,說道:「而你!就成為 我們織田家忍軍的新首領吧!」 「是!」瀧川一衣顯然對這個任命很滿意。 「雖然不能讓天下人知道你的功績!但是聽你說,你是用忍術《學饗談》模 擬義元的口音吧?」 「是的!」 「你模仿下我聽聽,好像很有趣的技能。」 「信長大人!求求你,繞了我的性命!」一個男性渾厚的磁性聲音驚奇地從 眼前這個清麗的ゑв一嘴裡想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信長都不敢相信。 「哈哈!你這整天塗著白臉的胖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從父親信秀開 始,就被領有三國的名門今川壓制的惡氣,終於從信長那壓抑的胸膺中吐出! 「謝罪吧!」信長抽出宗三左文字指著以「土下座(ジァゥ)」的姿勢跪伏 在自己面前的一衣兜起了圈子念道:「想來這是早有定數,必是菩提之種即使惋 惜也不能改變。現急於上京,見敦盛之首級高懸城門心中憂慮,便從獄門之上盜 走,我歸宿之後,願為僧人,常燃無常之火為其祈求冥福!」 當繞到一衣的身後,可以看到以「土下座」姿勢跪伏而分開的雙腿間,慘遭 義元踐踏的後花園堆滿雜亂,充血腫脹的菊瓣內沾滿血污,還混合著污穢的分泌。 信長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一衣,不知所措的一衣不知道應該以何種態度面對, 繼續保持著跪伏的姿勢。 信長把手指探入,溫熱的肛肉立刻纏住信長的指頭,經歷蹂躪的身體這麼長 時間後還處於敏感的狀態,對信長的碰觸自然產生強烈的反應。 「啊,那裡很髒……」 信長低下頭輕撫著粉嫩的菊瓣。 「一點也不髒,一衣是純潔的!」 「不行啦,很髒的。」一衣分開腿,秘處已經分泌出甘甜的蜜汁,彷彿噴泉 一般。美麗的女忍者在信長的愛撫之下,心底的欲求逐漸釋放,臉上浮起誘人的 紅暈,期待愛憐的胴體開始偷偷發情。 「大人!我前面的蜜穴是乾淨的!」 信長輕柔地搓揉著鑲在嫩肉上的粉紅珍珠,決定用他已經展現旺盛活力的竹 槍來滌盡一衣身上的污濁。 輕輕一挺,一衣立刻發出惱人的鼻音,柔順地扭腰配合著。 長腿、細腰,甚至飽滿的蜜穴,下半身構成完美,可是上半身對於女性來說, 卻是貧瘠的!平板纖瘦的胸膛上僅僅有著兩個銅錢大的小疣起。 「真像是『錏錢』啊!」 「什麼?」很顯然,沒有人能跟得上信長天馬行空的思維!!! 「嗯!」也許是因為和水底下的那次相比,一衣是在和心儀的男性相愛,所 以體現在乳暈上就顯得膨脹得更大!而且信長也覺得用『錏錢』這個詞彙帶有一 絲貶義! 他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在大和最暢用的『永樂通寶』,把它套在一衣那勃 起的乳頭上,不得不說,錢孔的大小和那勃起的乳頭正合適,錢孔般凹陷的部位 恰恰讓乳尖從中探出! 「我想好了,今後織田家忍軍的名字就叫「饗談」好了,旗指物呢,就繪有 一對『永樂通寶』,這樣,只要看到旗指物,我就能想起你來!哈哈!」信長同 時捏著左右一對露出錢孔而抖動的隆起,下面任意抽送著,把一衣的嬌軀折成綺 麗的弓型,感受女體強烈的彈性,放肆地在其中遨翔。 享受著連成一體的甘美,不停擴大的快感彷彿置身雲端,一衣感覺全身輕飄 飄的。 而身為ゑв一那熟嫻的《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讓信長的肉莖在緊 繃的蜜穴裡甚至不需要用力抽動,就「饗談」能夠享受到融化的快慰,信長擁著 ゑв一溫熱而充滿香氣的身軀,讓他生出一輩子不想放開的幸福感覺。 信長抱的很緊,讓一衣幾乎喘不過氣來,肉棒使勁地衝刺著,一衣筆直的雙 腿夾緊粗壯的雄腰,扭動著優美的纖腰,迎合著令人窒息的幸福。 暈眩般的快感包圍著兩人,享受著奇妙無比的高潮,噴灑出透明與白濁的液 體…… …… 承受了信長熾熱的精華的瀧川一衣,在第二年替信長誕生下了第六女,因孕 把【忍軍·饗談】的元締一職交接給她的兄長瀧川左近將監一益,從此被信長納 入後宮。他們的女兒完全繼承了織田家的美貌基因,在本能寺之變後被羽柴秀吉 納為側室,被秀吉隨身安置在桃山時代的象徵——伏見城的三之丸,故被稱為三 之丸殿。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三種·瀧川一衣·射—→【中】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二十章:奇襲·桶狹間之戰—————————饗談·慈德院【完】 —∞—∞—∞—∞—∞—∞—∞—∞—∞—∞— 「忍軍·饗談(わブよクモ)」:織田信長所籌組的忍者組織,主要活動區 域在現今的愛知縣一帶,載於《萬川集海·第一帖卷第一·忍術問答》。 「土下座(ジァゥ)」:日本禮儀,以五體投地地謝罪或請願。以受禮者的 位置看去,就像是『土』字頭朝下的『干』字形。 —∞—∞—∞—∞—∞—∞—∞—∞—∞—∞— ●佐ぼ孫介成經:佐ぼ家當主。「小豆阪七本槍」之一。在「稻生之戰」時, 決死衝擊柴田勝家,才導致佐久間家站在信長一邊。 ●佐ぼ隼人正政次:佐ぼ成經次弟。「小豆阪七本槍」之一。在「桶狹間奇 襲」前率三百餘人攻擊今川軍的前衛部隊,結果寡不敵眾戰死。 ●佐ぼ內藏助成政:佐ぼ成經三弟。信長的黑母衣眾,參加過朝倉討伐戰、 長筱之戰、本願寺一揆攻擊。相貌威嚴,性情剛直,治軍處世,恪守規矩,被稱 為「不通情理的阿修羅」。 ●巖室長門守重休:上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當主。父親是巖室伊賀守 重利。很早就仕於織田信長,後提拔成赤母衣眾,此後成為信長的小姓。為信長 建立了「饗談」的雛形。 ●築田出羽守政綱:下忍·饗談·若眾。通稱彌次右衛門。清洲有名的美少 年,出身微賤,先仲介那古野勝泰和信長奪取了清州城。在桶狹間之戰前期,冒 充尾張土豪從今川義元處獲得重要情報並傳給信長,使信長作出奇襲的決定,因 此被認為有一番功而賜予三千貫並成為沓掛城城主。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二一章:何曾·袋中豆·壹 【第二一章:何曾·袋中豆·壹———戰國第一美女·織田市】 「我不要。」已經十七歲的阿市,出落的美艷動人,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 下掉:「我不要嫁人……」 而信長的表情冷酷的嚇人,沒有一絲妥協:「婚期就定在二十日後。」 「可是哥……」 「沒有可是,先前談論婚事因為被久政拖延至今,終於得到長政的首肯了, 過兩天長政就會親自過來提親,妳應該感到榮幸。」信長沒有看著妹妹哭泣的表 情,揮揮手要籐吉郎帶她下去。 「阿市殿下……。」在愛智拾阿彌死後成為信長近侍的籐吉郎看著阿市哭得 梨花帶雨,也是手足無措。 「禿鼠,讓開,請讓我跟主公說幾句話。」這個籐吉郎並不符合信長一貫的 審美要求,是個身材矮小且形容猥瑣的傢伙,因此被大家稱為猴子、禿鼠。 「有話直說。」信長丟下手邊的書卷,肝火一下子上升:「妳不是孩子了。 不要逼我動手處罰妳。」 「籐吉郎……拜託你。」阿市跪坐著向籐吉郎求情,籐吉郎早就暗戀阿市多 年,怎樣也無法拒絕佳人的請求,只好以眼神請示信長後,緩緩退出房間。 籐吉郎一離開,信長就踱到了妹妹身邊,忍不住柔聲訓道:「本來被久政拒 絕和親時,是要將妳嫁給權六那個老粗鬼,為什麼三郎哥不答應?就是因為三郎 哥疼妳,知道權六那傢伙配不上妳,知道嫁入淺井家妳才不會吃虧。為什麼妳就 是這麼不識大體?」 「三郎哥……我是真的喜歡你……不要把我嫁人……」阿市伸出手環抱住信 長強壯的臂膀,使得信長也只能軟化下來。 「妳遲早都是要嫁人的啊。」信長摸摸她的頭,有點捨不得的:「就算不是 為了我……不是為了織田家,妳也還是遲早都要離開家的啊。」 「至少……讓市在臨走之前……」阿市抓住信長,將頭靠在哥哥的胸前。 「別鬧了……如果傳出去妳不是處子,妳不僅會聲敗名裂……織田家和淺井 家的結盟也會……」 「三郎哥……因為這樣你才不肯碰我的嗎……」阿市抓緊著信長,激動不已。 「義龍雖然死了!可是他的妻子是淺井久政的女兒,我多次出兵美濃,都被 淺井和齋籐兩家聯合擊敗!這次,好不容易遇到淺井長政監禁了久政,如果你和 長政聯姻,就能把淺井家爭取到我們一方,這樣我們織田家才能拿下美濃國!」 信長也焦急了起來,終於把內心的打算全盤托出! 「是這樣啊!三郎哥!我也只是你的籌碼麼?」 看著脾氣又倔又拗的市,信長不說話,他並不是一個好商量的人,家臣們都 很明白。能夠在他下令之後,還在那邊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只有這個寶貝妹妹了。 突然,信長猛將阿市一把抱入懷中:「子時到我房裡來。但是……妳一定要 聽三郎哥的話乖乖出嫁……」 「只要能夠得到您的憐愛……阿市願意接受三郎哥的指示……!」阿市愣住 了,眼淚也一下子停了,在信長懷裡驚喜的直發抖。 「就如妳所願吧……市……」信長低下眼簾,抱緊了手中嬌柔的美人,發出 了沉重且無奈的歎息。 從會議廳出來時,籐吉郎緊張的湊上前去,「阿市殿下……您不要緊吧?」 阿市搖搖頭,表情鎮定但卻有些空洞:「籐吉郎,阿市出嫁之後,三郎哥就 交給你們了。」 阿市對籐吉郎微微鞠躬。籐吉郎的表情大失所望得相當露骨,卻又無法說什 麼,只是目送佳人離開。 ———— 皓月當空之時,阿市坐在窗邊,看著繁星點點。方才抹上朱印的手還微微的 發顫,市用手指將鬢髮別至耳後,露出臉龐的輪廓。她想起十六歲的時候,有一 場女子鬢削儀式,在初夏的涼爽日子,由三郎哥替她將鬢髮親手剪掉。她想著三 郎哥溫柔的手,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精心梳妝打扮後,她戴著大阿福面具,穿過長廊,從作為信物的小豆袋裡取 出一顆顆豆子交給層層守衛檢驗後,走進信長的房間內。 阿市知道,除了那些妾室外,經常有一些不知名的女子,帶著大阿福面具, 拿著作為信物的小豆袋進入信長的房間,她們都是信長制霸天下的過程中,所征 服的對手家的妻女和織田家那些有著美貌基因的女性們。 僅阿市所熟悉的就有:父親信秀遺留下的妾室養德院、巖室夫人;信長岳父 齋籐道三的妾室深芳野;背叛過信長的兄長信行的遺孀荒尾御前;以及信長嫁出 去但喪偶或離緣而返回母家的姑姑秋悅院、姐妹犬山殿、小田井殿、齋籐夫人等 等。 每次小豆袋裡的豆子顏色都不相同,今天是黃豆,也許明天是綠豆、紅豆、 黑豆也說不定,如果戴面具的女子取出的顏色不對,仔細檢查的守衛就會當場把 她給格殺在天守閣之外! 終於通過層層守衛到達天守閣的阿市鬆了口氣! 信長的房間內沒有點燈,月光從窗外稍稍的透了進來,灑在信長剛毅的臉部 線條上是冷冷的的灰色。已經是休息的時刻,卸下了陰冷與古怪,他的表情放鬆 的時候,挺直的鼻樑與長長的睫毛,也是一個成熟俊美的男人。 「過來。」 市拿下了面具。躲進了哥哥的懷中,信長上半身一絲不掛,卻異常的溫暖。 他掬起了妹妹的烏髮吮聞,令人舒暢的香味侵進他的中樞神經,這個從來沒有改 變過的味道,就是他一直在躲避著——市的香氣。 他將市推倒在地上,看著她泛紅的嬌俏臉蛋,表情則是微微的緊張與害羞。 「在害怕嗎?」他低頭打開她的衣襟,啃咬著她的肩膀與頸,低睨著市別開的臉 與遮住嘴的手指。 市不安的點點頭,抓著信長肩膀的手微微的顫抖著。 信長將市抱起,用強壯的手臂支起她的身體。用著疼惜的口氣詢問這個小他 13歲的妹妹:「怕三郎哥嗎?」 「怕呀。一直都很怕的。」阿市的臉靠在哥哥的胸膛上,感覺著他撲通撲通 的心跳。而信長的左手臂環繞過她,打開她的上襟,不斷的撫摸著她一對柔軟且 充滿彈性的乳房,他瞇著眼看著她咬著下唇忍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更 從柔情憐惜轉化為一種撲向獵物的嗜血凶狠。 他開始用舌頭挑動市稚嫩的乳頭,引起她一波一波難耐的搔癢,並且搔弄她 赤裸的雙腿之間,初次被男人碰到私處的市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直接撫弄的刺激 使得她有著些許的疼痛,不停的踢動著雙腿掙扎。 「別動。」他抓住她一隻細嫩的腳踝,力道大得她都疼痛了起來,信長一邊 繼續的手上的動作,一邊用著冷冷的口氣詢問她:「這是妳想要的,不是嗎?」 「三郎哥……」抓著信長的手,市急得頻搖頭:「不要這樣……」 信長的表情冷淡,褪下褲子:「那麼……妳知道要怎麼做嗎……」 市對於眼前的陽具感到相當的懼怕,低垂著眼簾湊前上去,像只小動物般的 小心翼翼,才伸出手碰了一下。 「不是這樣……用嘴含住。」 「耶……?」她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反應。 「親愛的市,哥哥會教妳如何取悅長政的。」信長扯開嘴角笑了,陰冷的眼 神讓阿市心頭一陣寒冷。 「三郎哥……你不是……」 「放心,不會弄痛妳的。」信長用力的壓迫著妹妹的頭,將巨大的陽具逼至 她的唇邊:「張開嘴,」 「唔……」市只能張開嘴,迎接充滿男人氣息的陽具侵入,但是由於技巧還 不夠純熟,齒門放得不夠開,傷了信長。 「不能用牙齒。」信長用力的扯著她的頭髮,讓她不由得照著哥哥的指令, 但是憤恨與羞辱的情緒難掩,使得她潸然淚下,表情楚楚動人。「舌頭伸出來。」 「市,妳哭什麼?」信長的眉頭緊了一些,將她的頭髮用力拉起:「妳有什 麼不滿的地方嗎?」 「只是覺得自己好傻……」她吸了吸鼻子,啜泣著說:「市以為自己多年的 愛戀終於能夠得到成全……沒想到……還是一場空……」 「妳在說什麼傻話呢?」信長哈哈大笑了起來:「從妳和長政的婚姻中獲得 實質的利益,這才是我能夠響應妳的愛慕的最佳辦法;而讓妳痛苦,讓妳哭泣, 才是我愛妳的最高表現啊。市。」 「我不懂……」阿市搖搖頭,又被哥哥一把壓下繼續方纔的動作。 「市。如果我將我們的私情擴大,只會害苦了妳的一生,而只有想辦法讓妳 痛恨我,遠離我,才能過得幸福啊。」這句話信長一直沒有說出口,只是邪笑著 享受著一切。 市的眼神已經呈現一片死灰的麻木,她專心的討好著面前的陽具,使得它抽 動,漲大,變得又熱又硬。只有在這樣的情況,阿市能夠從信長面前得到一點點 的成就感。 「這種程度是沒有辦法滿足我的。」信長將阿市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兩條 豐滿雪白的大腿壓在她的胸口,逗弄她紅粉濡濕的蜜穴,和後方緊縮的菊穴,看 著面對羞恥感與壓迫感的她不停的哭泣著:「女人用來侍奉男人的部位,除了前 面的蜜穴外,還可以用這個地方!」 在戰國很多的武家大名眼裡,妻子和所有的女性都是用來傳宗接代的生育工 具,只有美貌的小姓才是性的對象,一者使用蜜穴取悅自己,一者使用菊穴奉侍 自己,兩者是不可混淆的! 但是信長卻不拘泥於此,對他來說,女性的菊穴也是不錯的部位,不僅可以 宣洩自己的慾望,最關鍵的是不會懷上讓自己頭疼的孩子,尤其是這些女性的身 份都是讓人非議的一門女性和親緣者! 慢慢分開潔白的臀瓣。比起那些已經成熟的女性的污穢般淺褐,甚至咖啡色, 市的白皙中帶著粉紅的色澤像是美麗的櫻花,害羞的皺褶縮成一圈,隨著信長的 撫摸而來回收縮。 「現在要幫市清潔肚子嘍!」 冰冷的壺嘴插入嬌嫩的菊蕾,裡面是準備好的人乳! (在信長的女人中,很多都一直保持著分泌乳汁侍奉他的習慣,不知道今天 這份是出自誰的肉體,新近懷孕的只有那個新納的妾室瀧川一衣,不過她的胸太 小了,虧得這個無厘頭的三郎哥居然讓那樣的貧乳女人擔任三七丸(信忠)的乳 母,反正這些乳汁不是從她那擠出來的;繼母養德院、巖室夫人倒是一直為三郎 哥提供乳汁,只是年紀都很大的,已經無法擠出這麼大的乳量,那麼是嫂子荒尾 御前的呢?還是隱瞞懷孕信息不為外人所知的姑姑秋悅院?)在忍耐乳汁進入肛 腸發酵的過程中,阿市無聊地猜想著…… 鼻子輕輕一哼,她的屁股挺了起來。平坦的小腹逐漸鼓了起來,雪白的身軀 又開始泛紅。 雪白的人乳灌入體內,其中出自母體的荷爾蒙也是催情的媚藥! 漸漸地,身體會吸收來自其他女體的體液,將痛苦轉換成自然的反應吧…… 「三郎哥,人家肚子痛……」 「要繼續忍耐,不然哥會生氣喔。」 「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 阿市抱著自己渾圓的粉臀,整個人縮成一團,秀氣的腳趾向後屈伸,秀氣美 麗的臉孔扭曲變形,淚水從眼角溢了出來。 信長一面搓揉著胸前的蓓蕾與濕濡的蜜穴,一面往壺中繼續倒入母乳,總是 冷酷無情的神情中流露著一絲猶豫,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遲疑。 「喔……喔……喔……」解放的快感混合著強烈的羞恥感,阿市舒緩的笑容 中帶著女性的靦腆,蜷曲的身體盡力掩飾著,在華美整齊的臥房持續著令她羞恥 的排泄。 「很好,阿市這下真的乾淨了。」 點滴灌輸阿市奇妙的觀念,攪亂了尚未啟蒙的秩序。 (侍奉男人的技巧是女性應有的涵養、貴族婦女必備的品德,就像學習餐桌 禮儀、社交辭令,甚至和歌、插花一般。) 全身通紅,不停喘氣的阿市已經無法動彈了,任由熱水清洗著污穢又潔淨的 身軀。然後她柔順地趴在榻榻米上。 「很好,肛門已經充分張開了。」 「三郎哥要輕一點喔。」阿市低聲哀求,疲憊的肛肌緊密地閉合著,可是違 反了自然規律,經過反覆蹂躪之後,只要輕輕一撥,可愛的秘肛立即暴露在空氣 中。無論是艷麗的色澤,還是纏住手指的貪淫,全都不是淑女身體應該具有的正 常反應。 「要來了!」 女體在強烈的刺激下,蜜穴早已經濕漉漉了,泥濘不堪的濕地流滿淫蜜,將 黏稠的愛液塗抹在菊蕾上,信長的肉莖慢慢插入狹窄的秘洞中。 「啊啊啊啊……!」 「再放鬆一點,我要插的更深了。」 漆黑的秀髮四散,散在雪白肩膀上,全身顫抖的景象宛如一幅淒美的圖畫, 痙攣的身軀看起來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嫵媚誘人。 以物理的角度來看,無法想像如此粗大的物體竟然能夠塞入如此精緻的秘孔 中,事實上,稚嫩肉腔的彈性與伸縮性都是那些生育過的婦女們的成熟肉體不能 比擬的。 狹窄緊實的肛壁夾緊棒身,好像連血液都無法繼續流通,堆積在海綿體的執 念不斷充血膨脹,幾乎被壓迫壞死的細胞卻感到無比暢快充實,肉莖幾乎要斷裂 的錯覺讓信長同時產生了凌虐與被虐的快感。 當初心裡存在的排斥心理早已遺忘,信長如今已深深陶醉於幼嫩的女體,讚歎自然無盡的奧妙,凶器在阿市體內不斷脈動。 相似的感覺同時產生在阿市身上,雌性本能的慾望開始逐漸發酵,不如第一 次撕裂酷刑的劇痛,信長的巨大的凶器依然讓阿市瘋狂,激烈地呻吟中夾雜著淒 慘的哭嚎,白嫩的屁股輕輕顫抖,迎合著來回不斷的急速抽插。 從上向下觀賞著綺麗的淫劇,一直以來,信長都把阿市相當於自己身體中出 自同一母體的一部分,於是眼前的景致卻讓他忍不住陷入妄想:珍愛的同母妹阿 市正與自己合為一體。 遺傳自織田家的淫亂肉體,即將被自己送給別人! 那個英俊強壯的男人說著甜言蜜語,將火熱堅挺的硬物貫穿他最珍惜的寶物, 猩紅的鮮血緩緩流出,慘痛的哀嚎聲回音般響起…… 奇妙的妒忌感湧起,微量的灼熱自龜頭升起…… 「三郎哥,市好舒服!市快要死掉了!」市扭動纖細的腰肢,臀部高高挺立, 流洩的淫蜜如同噴泉一般四濺。 濁熱的濃精灌入同母妹體內,滾燙的岩漿在肚子裡翻騰洶湧,市發出一聲虛 弱的哀鳴,信長的表情同時開始扭曲…… ……不一會兒,信長站了起身,已經滿足的將濃濁滾燙的精液射在她的股內, 黏稠的肛油牽著滴落的銀絲,菊蕾微張著,像是還在期待著下一次進入,信長把 作為信物的小豆袋沾取自己的精液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後,菊蕾迅速的閉起,宛 若貞潔的處女一般。 「夾緊了,等豆子一顆顆從袋子中擠出來,你的菊穴就會恢復到原始的狀態! 這個過程大概要一天,你忍著,要不容易被長政那小子看破!」 市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任憑信長溫柔的將她的衣帶穿戴整齊,輕柔的抱在 懷中。她的眼淚已經爬滿了臉,而信長將她的眼淚拭去,摸摸她的發稍,她的小 手。就這樣,他擁抱著她徹夜未眠,直到三更,才讓她回房。 隔天,他已經動身前往宇留摩城,到阿市出嫁那一天,都沒有回到清州。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四種·織田市·射—→【偏斜】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二一章:何曾·袋中豆———————————戰國第一美女·織田市【 完】 —∞—∞—∞—∞—∞—∞—∞—∞—∞—∞— 「何曾」:日語『謎語』的意思。 —∞—∞—∞—∞—∞—∞—∞—∞—∞—∞— ●織田市:織田信長之妹。相傳她擁有絕世美貌,被譽為「戰國第一美女」, 又稱阿市、小谷夫人。織田家與淺井家的政治聯姻,她嫁給淺井長政。後來織田 家與淺井家決裂,在攻陷淺井家後,和她的三個女兒回到了織田家。本能寺之變 後,她改嫁給了織田家家臣柴田勝家。最後,羽柴秀吉攻陷北之莊城,阿市與丈 夫柴田勝家一同在天守閣自盡。 ●豐臣秀吉:原名木下滕吉郎、羽柴秀吉。安土桃山時代大名、繼信長之後 統治日本的天下人。「戰國三英傑」之一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二二章:奧第四手·割目酒 第二二章:奧第四手·割目酒————濃姬·稻葉夫人 永祿四年,稻葉山城,奧向。 當齋籐飛驒守踏進奧向的時候,可以看見兩個神態慵懶的美麗貴婦,半裸地 癱在榻榻米上,即使一些要害的部位暴露了出來,也似乎並不在意。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在鬢角殘餘的細密汗珠,微微急促的呼吸, 澹粉色的半裸胸口,無需多想,便可以知道她們剛剛得到了多麼令人陶醉的享受。 她們是六角家的姬公主金御前和標御前,在兩年前,垂病的齋籐義龍知道自 己時日不多了,為了自己年幼的兒子齋籐龍興,於是向近江的六角家提出了聯姻。 於是,龍興的姐姐郁御前嫁給了六角義賢的嫡子義治,而義賢的女兒金御前 則嫁給了當時才十二歲的齋籐龍興。 這原本是對門當戶對的聯姻,可是讓齋籐義龍意料不到的是,近江六角家是 聞名天下的甲賀忍者宗主,其所有女性從小都耳染目睹並掌握了《女忍之術(ゑ ソゆグソ術)》,都具有所謂的「忍吾妻ゾ」的資質,因此才十二歲的龍興很快 就沉溺其中! 而龍興也繼承了身高六尺五寸的父親齋籐義龍的高大偉岸! 當然,才十二歲的他,雖然身體沒有完全長開,但是更像征男性雄風的那個 部位卻讓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如今,龍興的腹下那根足以令所有男人瞠目結舌、繼而自慚形穢的巨大物體, 正深深的插入在一個少女體內最深處,享受著肉腔之中充滿淫糜的溫熱感覺。 仔細從兩個人的結合處觀察,會發現龍興的陽具已經昂然勃發到了極致,即 便是最細的根部,也沒有哪位女人可以用雙手將它合握住。 對於大和人一貫的嬌小體型來說,這條在大和六十六國裡可以算得上是獨一 無二,幾乎沒有哪種雄性動物可以與之比較的巨物,即使那些南蠻人也無法與之 比較。 如此巨物的每一次抽送,都會在被攻擊的女體裡激發出一陣幾乎可以用肉眼 觀察到的愉悅波浪,然後從女體那兩條白皙肥美的大腿中間迅速地擴散到全身, 最終帶出一陣悅耳動聽的婉轉嬌吟。 因此,接受過部分《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訓練的金御前很快就承受 不了,於是向母家求援,很快,從一門眾中選拔出來的標御前和這名叫勝子的侍 女就陪嫁到稻葉山城。 而顯然,嬌貴的貴族女性根本無法承受龍興的粗魯,也只有那經過刻苦訓練 的侍女勝子才可以勉強承受住龍興,所以每次都剩下她奮起餘力,將兩條修長白 皙的腿兒死死的環繞在龍興的腰間,這種被極度填滿的充實感覺,讓她無法自已, 身下的墊子似乎化作了一朵朵的雲彩,將身體裹在其中,高高地飛向天空。 龍興的腰肢結實而有力,雖然才十幾歲,可是已經微微發福的肚子控制著下 半身,將那條火一般熱情,卻又巨碩到令人生畏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到勝 子腹腔之中可以達到的最深處。 勝子也抵擋不住自靈魂深處迸發出的奇妙快感,在一陣陣醇膩動人的呻吟中, 達到了第五次高潮。那條溫潤而緊致的甬道開始劇烈的收縮,滑膩柔軟的肉褶兒 緊緊地裹在小龍興的四周,隨著膣道的律動而抽搐著,這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奇妙快感實在是太猛烈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使她甚至忘記了呻吟,微張著雙眸, 靜靜地享受著這次超爽的高潮。 龍興慢悠悠地把仍怒挺著的陽具從勝子尤在不斷抽搐的美妙花園裡慢慢抽出。 因為太粗的緣故,當陰道內的填充物抽出時,大量空氣的湧入會造成令人難 堪的聲音。 「噗嗤!」隨著一聲細長而響亮的聲音,紅潤濕滑的龜頭終於離開了溫柔的 包圍。 眼看龍興終於宣洩了慾望,齋籐飛驒守上前小心翼翼地問:「主公,重臣們 都在御殿等您評議呢?」 「急什麼!」龍興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我不在的時候,他們私下裡議論些 什麼?」 「這……」一直充當龍興耳目的齋籐飛驒守想了想:「安籐大人說主公過於 荒淫無恥,沉溺酒色……」 「這有什麼?尾張的那個大傻瓜,在年幼的時候不也這麼的荒淫無恥麼?」 龍興不以為然地說。在父親義龍死後,原來被齋籐義龍吊打的織田信長就像吃了 春藥一般,反客為主地侵攻美濃。接連在森部ソ戰、輕海ソ戰中取得大勝。尤其 是在之前的桶狹間合戰中擊殺了號稱「東海道第一弓取」的今川義元後,家臣們 中出現了不穩定的情緒,很多人把當年祖父齋籐道三對信長的評介重新拿出來評 論!這使得年幼的龍興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和信長相評對、攀比乃至模仿! 行事放蕩不羈、好色荒淫、無禮!這些信長當年的舉措被龍興視作圭壁,他 忽視了信長那些傾奇者般的行為下蘊含的深意,而只學習了這些他自以為是的表 面,卻不知道天才的舉動是不可複製的!而這些行為只讓他在家臣中留下了好色 荒淫無能幼稚的評介! 「我說,濃姬她來了沒有?」龍興朝齋籐飛驒守問道。 這個濃姬指的並不是那位號稱「濃姬」的信長妻子齋籐歸蝶,而是齋籐道三 的第五女稻葉貞通的夫人。因為「濃姬」一名本意是指美濃國的公主,在齋籐歸 蝶之前,她的長姐嫁給土岐賴純時候也被稱為「濃姬」;而在義龍和信長反目後, 為了報覆信長,又把嫁給稻葉家的五妹也稱為「濃姬」。 所以,懷著對信長的羨慕嫉妒恨,無力反抗的龍興把報復的念頭打上這個濃 姬·稻葉夫人的主意,藉以慰籍自己那卑下的內心,而全然不顧這個「濃姬」的 夫家是齋籐重臣稻葉家! 「主公!這……」齋籐飛驒守支支吾吾地回答,即使是這個以謅媚著稱的讒 臣也知道打稻葉家媳婦的主意是絕對不妥的。 「就說我得了重病,快點把我的姑姑請來!」龍興固執的下令! …… 濃姬·稻葉夫人是穿有花紋的象牙色吳服,匆匆地趕來天守:「喜太郎,你 怎麼了!你得了什麼病?」 焦急地呼喚著龍興的幼名,雖然打小就不喜歡這個侄子,但是現在這個侄子 已經是夫家的主公,所以,對於濃姬·稻葉夫人夫人來說,維持表面上親密還是 必要的! 「嘿嘿嘿,真抱歉,濃姬,我得的是心病!」沒有以血緣關係的姑姑稱謂, 而是以自己內心最覬覦的身份「濃姬」而呼喚,龍興忽然地用手抓住她的手腕向 里拉,濃姬·稻葉夫人的身體站不穩的搖晃。 「啊……」被龍興翻身壓住的濃姬·稻葉夫人發出緊張的叫聲。她看到龍興 的下半身居然是赤裸啊! 「濃姬!今天打扮得真漂亮。」看到艷麗的和服,龍興用嘲諷的口吻說。 「你…。你要做什麼!」濃姬·稻葉夫人的臉色蒼白,嚇得牙根都合不攏, 一面問一面顫抖不由得蹲了下去。 龍興說完就抓住濃姬·稻葉夫人的手推倒在榻榻米上。 她有鵝蛋臉,艷麗的感覺勝過文雅,嘴角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好像代表她 的好色,下顎尖尖的也表現出性感,眼睛是有雙眼皮的鳳眼。鼻樑高挺,眉毛畫 出美麗的弧度。 光線從開啟的扉隙間射了進來,照著濃姬·稻葉夫人美麗的臉與唇的輪廓, 還有和服下起伏的胸部。 「龍興,不要鬧!」濃姬·稻葉夫人說著便要站起身,她把齋籐龍興還當成 小孩! 龍興卻捉住了她的右手,將她豐滿的身軀往自己拉攏,然後突然使勁地將她 壓倒在棉被上。 「啊……龍興,你做什麼?」 龍興用行動回答,他的右手撥開了濃姬·稻葉夫人的領口,另外只手並滑入 了大腿的內側。 撩起衣擺時龍興的心跳加快,和服下白色的象鼻襪顯的特別性感。 腳踝很細,肌膚像白磁一樣光滑細膩,事實上從一開始濃姬小踏步快跑進來, 躺在榻榻米上裝病的他第一眼看到的印象就是這有強烈性感的小腿,當時就煽動 起他的情慾。 暴露出豐滿的大腿時,很想用手撫摸。 在撩起到大腿的一半時,龍興實在無法忍耐,恨不得馬上看到成熟的女人屁 股,立刻連丸帶一起拉到腰上。 吳服內是按照常規沒有穿褻褲的雪白豐滿屁股。 「不行!不行的!喜太郎,我們是姑侄!」面對羞恥的姿勢,濃姬·稻葉夫 人頑強的擺動著身體,擺動的小腿好幾次都踢到龍興的額頭! 「於金、於標!出來按住她!」龍興在濃姬·稻葉夫人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叫出自己的妻妾! 濃姬·稻葉夫人簡直不敢相信,作為自己的侄媳婦,也是源氏名門佐佐木支 流六角家的姬公主的金御前和標御前居然從立畫屏後跑了出來,她們以開始就躲 在那裡,不但沒有制止龍興的悖倫行至,而且還為虎作倀,把自己的雙腿分開, 這樣把雙腿間的花園展露在她們的丈夫、自己的侄子——龍興的面前。 「怎麼樣?陰戶好像比你們更成熟、用得更多吧。」龍興說著讓人恥辱的淫 語,然後觀察倒在榻榻米上的濃姬·稻葉夫人的表情。 濃姬·稻葉夫人就像壞掉的布娃娃一樣倒在地上,但這一霎那微微張開眼睛, 很明顯的露出驚訝的表情。 因為金御前和標御前各自一邊地抓住自己的腳踝,然後以倒騎馬的姿勢騎在 自己翻轉向上的大腿上,把裙子下擺提到腰間,向龍興展示她們的陰戶! 雖然看不見,但是在濃姬·稻葉夫人的腦海裡出現兩位侄媳婦的下體面貌, 因為自己的陰戶和侄媳婦的陰戶受到比較使她產生無法形容的興奮感。 「真的…確實有用過很多的感覺。」 「已經成熟到極點,顏色已經變成黑色了吧?」 「沒錯。應該說像土色,而且陰唇非常肥大,從溝裡隆起,勝子……,你也 過來看看吧。」龍興蹲在濃姬·稻葉夫人的屁股下說,居然還傳喚侍女來觀看。 「不要……那樣……羞死啦……」 「有什麼好羞的。我們是一家人!」龍興這麼說完以後就在雪白光滑的屁股 上又打了一掌。 「原來,用過十年以上大概就會變成這種樣子囉!」勝子出來後,以豐富的 經驗進行評析:「每一個人的情形不一樣,有沒有生過孩子就有很大的差異,還 有體質……而且和過去性交的方式也有很大的關係。」 「大人,你看,稻葉夫人是幹得太多了,大陰唇的陰毛都磨斷了。」勝子指 著陰戶比較,濃姬·稻葉夫人大陰唇上的陰毛確實短一些,而且疏落又淫穢的蜷 曲著。 「啊…求求你們…不要說了…」濃姬·稻葉夫人發出羞澀的叫聲。 「然後她是生育過孩子的,所以這個蜜穴更適合大人你哦!」勝子繼續評析。 「哦!」龍興用手把陰唇拉開:「已經這樣濕淋淋了!」 「對,稻葉夫人有著隱瞞的淫亂性。這是具淫蕩的身肉體。讓她的肉體嘗到 大人你的味道以後,普通的性交就不能滿足了,她的身體變成一天都不能沒有大 人你的身體。」 「那樣太好了!可她一直在掙扎啊!」龍興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的身體 確實肥胖,抽搐對他來說都是很吃力的行為,何況是個抗拒掙扎的成年女性! 「這個好辦!」勝子從床頭拿起酒瓶,耽於酒色的龍興周圍,是從來不缺醇 酒和美女的!而模範信長的他最喜歡的也是南蠻酒! 這時濃姬·稻葉夫人和服的衣擺已經被拉到胸上,雙膝豎起仰臥在床上,那 是暴露出下半身非常淫靡的姿勢。三角地帶高高隆起,上面有嫩草在搖曳,陰毛 稀少,包圍陰核的的肉瓣特別顯著,從肉縫隆起的土色陰唇,好像很貪婪的蠕動。 勝子舉起青瓷酒瓶,這時候大家不知道她拿來酒瓶的目地是什麼? 「讓她嘗嘗《割目酒》」勝子解釋道。 所謂《割目酒》中,「割目」本意為一條裂口,借喻女人性器。這是大和傳 統的飲酒法式,將酒倒在大腿張開後的女性性器上,然後啜飲從「割目」流下來 的酒。 「夫人,把這位夫人的屁股對正天花板。」勝子是對金御前和標御前說的。 「這樣嗎?」 金御前和標御前抓住濃姬·稻葉夫人的腳踝就高高舉起,一直到能看見肛門 的位置。 「難過死啦…」身體快要變成對折,吳服的腰帶壓迫肚子使濃姬·稻葉夫人 感到痛苦。 「先嘗嘗,這可是京都來的南蠻酒。」勝子用手指剝開陰唇,露出粉紅色的 肉溝,猛然把瓶嘴插入膣口。 「做什麼…不要…唉呀…」濃姬·稻葉夫人發出哀叫聲,因為做夢也沒想到 會讓她用下面的嘴喝酒。 「這樣直接喝下去才會特別有效。」 不理會扭動屁股反抗的濃姬·稻葉夫人,勝子搖動酒瓶把南蠻酒倒入膣裡。 酒瓶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濃姬·稻葉夫人的肉洞很快把南蠻酒喝光。 「啊…唔…」濃姬·稻葉夫人的下半身突然熱起來,然後是強烈的騷癢感。 柔軟的粘膜有很快的吸收力,酒精從膣壁滲入,陰戶好像喝醉酒一樣。 「怎麼樣?直接從蜜洞喝光南蠻酒的滋味。」 濃姬·稻葉夫人的下半身已經充滿奇妙的快感。 「啊…唔…」 濃姬·稻葉夫人沒有話可說,只是在美麗的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勝子異常 的行為使她恐慌。 可是,這是非常奇妙的感覺,一方面像火一樣熱,但又有清涼的感覺,使她 產生羞恥也像內疚的快感。 濃姬·稻葉夫人在受凌辱的同時,也發現到一種違背道德的刺激感。異常的 行為使她的情慾更強烈。 扭動身體時,南蠻酒從蜜洞口溢出,血色色的液體流到肛門上向裡滲入,因 此直腸的粘膜也受到刺激,下半身也不由得的顫抖。 「早就知道她是這種好色的女人,所以一開始就要給她這種程度的刺激才會 有用…」勝子丟下空酒瓶,這次是把食指插入肉洞裡開始攪拌。 「唔…唔…」 「怎麼樣?這樣攪動時南蠻酒會滲入膣壁裡,很有效力吧?」勝子一面說, 一面增加一隻手指攪動。 南蠻酒的酒勁是遠比大和清酒來的強烈,而且積存在體內越來越發揮效力, 陰戶已經超過陶醉到達深醉的程度。膣壁受到磨擦,手指尖在子宮口上騷動時, 就像火種落在枯葉堆一樣,濃姬·稻葉夫人的慾火開始激烈燃燒。 「啊…哎喲…」濃姬·稻葉夫人為從來沒有過的快感發出甜美的哼聲。 膣壁裡開始吸收南蠻酒,刺激感從子宮口滲入,就像急性酒精中毒一樣,濃 姬·稻葉夫人的感覺也變異常。就像麻醉一樣膣壁開始鬆弛。可是被碰到時,比 平時有更強烈的感覺。 子宮開始發熱,通常都說女人是用子宮思考,現在子宮已經爛醉,好像要准 備發揮淫亂的性格。 「好有趣啊!」如果說龍心唯一能和信長比擬的地方,就是一樣強烈的好奇 心了! 「酒量很不錯啊!」勝子插在濃姬·稻葉夫人體內的手指感覺到裡面還有很 多餘地:「我這樣把洞口拉開,大人來親自喂喂吧。」 勝子在裡面攪拌的手指拔出來後,用雙手食指把肉洞擴大,肉洞就像吃餌的 鯉魚一樣。 「果然是相當淫亂。這樣子看上去還顯得很高興!」龍興一面說一面把南蠻 酒灌入肉洞裡。 「啊…啊…唔…」濃姬·稻葉夫人皺起眉頭發出喜悅的哼聲。 龍興像一個剛獲得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高興的把南蠻酒灌入。勝子按摩隆 起的陰戶,讓酒滲入皮膚裡。 「啊……那裡!!」濃姬·稻葉夫人因為強烈的刺激,腳尖拚命向下彎曲, 因為她的身體開始吸收快感。 「好像滿了!」 「沒有問題,沒有問題,還要把酒倒在這裡。」 勝子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把陰唇剝開,露出看起來就很敏感的紅豆大小 陰核,龍興把南蠻酒滴在柔嫩的肉芽上,這時候勝子就用手指在上面揉搓。 「啊…好…好…好啊…」 濃姬·稻葉夫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慾火燃燒也越來越強烈,這時候子宮已經 變成她的中心,是理性完全崩潰的前夕,腦海裡開始朦朧,充滿了淫邪行為的畫 面或猥褻的言語。 「弄的我也想喝!」龍興也低頭啜飲了起來,之前經過勝子的陪練,他舔陰 戶時的舌技很是美妙,首先是用舌尖開始舔陰核,然後舌尖向下游推開肉縫,這 樣在裡面不停的像鯉魚一樣游動,用舌尖頂在尿道口上,把陰唇分別含在嘴裡吸 吮。 濃姬·稻葉夫人立即興奮德就好像決堤的洪水不斷的發出淫亂的聲音! 臥室裡充滿南蠻酒的芳香,也代表濃姬·稻葉夫人的陰戶已經完全沉醉。 「啊…啊…好…」濃姬·稻葉夫人的淫亂聲已經沒有中斷從有黑痣的嘴角流 出口水,露出高潮的表情不停的發出淫語。 龍興立刻開始脫衣服,他的肉棒早已經在褲裡勃起。 他的陽物粗大得嚇人,足足有近一尺長,青筋暴起,龜頭怒張,陰毛也極其 的濃密。濃姬·稻葉夫人被震懾了,雪白的肌膚染上淡淡的粉紅色,也皺起美麗 的眉頭。 龍興撲到濃姬·稻葉夫人的身上,就像飛一樣把勃起的肉棒插入濃姬·稻葉 夫人的肉洞裡。 巨大肉棒吞入,對濃姬·稻葉夫人而言,問題不在長度而在粗度。龍興的粗 大使她回想起破瓜時的痛苦,她的丈夫貞通是極普通的大小,但龍興的這個使生 育過的她感到身體的肉被撕裂的痛苦,下體裡充滿壓迫感和異物感。 以前每一次都會把新的女人弄傷。所以龍興特別慎重,他會讓粗大的東西暫 時留在女體裡。 濃姬·稻葉夫人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龍興又死命地 將巨棒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她的身體在榻榻米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龍興的心裡卻很興奮。濃姬·稻葉夫人像高級的女忍一樣妖艷,是完全成熟 的美女,從血緣上是自己的姑姑,而且又是有夫之婦,同時又是自己最嫉恨的仇 敵妻子的化身,想到這裡就更興奮。 濕淋淋的肉洞很順利的接納勃起的肉棒。可是龍興插到一半就感覺和以往的 女性完全不同。 在插入的同時,龜頭有涼涼的感覺,剎那間又變成火熱,這種感覺使他驚訝。 龜頭立刻麻痺,但也知道是南蠻酒的關係,對這樣強大的效力感到驚慌。 把南蠻酒直接注入肉洞裡的行為,並不是等於兇猛的刑罰,酒除了有激烈的 感覺,還有讓人敦醉的美味。所以濃姬·稻葉夫人表現出淫亂的樣子,並不完全 是體質的關係了。 (如果就這樣用力進行抽插運動,自己也決對受不了!)龍興一邊用緩慢的 動作攻擊。一邊舔騎在濃姬·稻葉夫人大腿上的妻子金御前和標御前的乳房。 下面淺淺的抽插,能慢慢享受到肉洞裡的美感,而這種感覺也很美妙,甚至 於對濃姬·稻葉夫人造成很好的急躁作用,變成高度的技巧。 「啊…唔…」一面吸吮舔舐乳頭一面揉搓陰蒂時,濃姬·稻葉夫人立刻發出 甜美的鼻音。 「啊……」濃姬·稻葉夫人苦悶的樣子越來越強烈,伸出雙手抱住龍興的後 背,雙腿也纏繞在龍興的腰上。 像挖掘膣壁一樣的旋轉屁股時,濃姬·稻葉夫人的後背彎曲成弓形,指甲陷 入控制她上身的勝子的手背裡,頭髮已經散亂,她好像有了情慾就會散發出髮香 的體質,充滿頭髮的芳香。 這種味道也更刺激龍興的慾望。於是肉棒插入到根部,同時產生希望達到快 感頂點的衝動。 龍興的動作加劇。因為肉洞裡仍有南蠻酒,給陰莖火熱的刺激。 肉棒進入到根部時,龜頭碰到滑潤的像肉球的東西。在陰莖的根部有兩片陰 唇被擠扁的同時纏繞在肉棒上。 侄子的大腿和姑姑的大腿密接,表現出完美的陰陽關係。 「啊……」 開始長距離的抽插時,濃姬·稻葉夫人立刻就奔向性高潮。 受到她淫浪聲音的刺激,龍興的動作也忍不住加快,肉體的快感和酒精的快 感連成一體就像無法停止的火車頭不停的做活塞運動。 「啊……陰戶…陰戶好的快要溶化了…」 濃姬·稻葉夫人聲音沙啞,說話時的表情也相當性感,子宮也開始疼痛起來, 帶有酒味的炙熱液體從陰道口盈溢而出,濡濕了整個恥部。 龍興的動作愈來愈快,就像活塞運動一樣,不停的深進肉壁的深處,而且揉 捏陰核的速度,也隨著手指的震動,愈來愈快。 (沒有女人會在我的巨槍下還能堅持而不屈服的……)龍興這樣想的同時, 濃姬·稻葉夫人的身體突然就像受到了電擊一般,兩腳一伸,全身大起痙攣,喉 頭發出了宛如受傷野獸般的吠聲,汗濕的身體,即使在金御前、標御前和勝子的 共同壓制下,在榻榻米上一次、二次的跳動著,最後終於四肢癱軟、眼神翻白的 陷入失神的狀態。 可是龍興的肉棒還在做最後一次猛烈的衝擊,深深衝入的巨棒使得濃姬·稻 葉夫人的小腹都鼓起一道山脊,龍興才把濃密的精液噴射在子宮裡…… 濃姬·稻葉夫人全身軟綿綿的倒在那裡。 …… 御殿評定之所。 「主公已經七個月沒有評定了!一鐵,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們去問主公啊!」 齋籐家的一眾重臣熙熙囔囔地爭論著,在最靠近門口附近的位置,一襲純白 衣衫,寬大飄逸,柔軟的鋪陳在榻榻米上,似與殿外那白茫茫的天地融為一體。 那張傾世容顏,似笑非笑,望著殿內的重臣,清麗如雪,卻又隱含著芳華絕 代。 「重虎,你說應該怎麼辦?」問話的是齋籐家重臣安籐無用齋守就。 「你我能怎麼辦?」實在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門口這位被詢問的『麗人』居然 是個男性!他就是在美濃國中以自幼飽讀兵書而有「今孔明」、「今楠木」譽稱 的竹中半兵衛重虎,不僅如此更因為容貌俊美而被人稱為「姬若子」。 【註:孔明即中國的諸葛亮,被視為軍略第一;楠木指的的是楠木正成,是 日本的戰神。】【註:「姬若子」的意思是象女孩子一樣瘦弱,『太閤記·常山 紀談』對竹中半兵衛也以「姬若子」形容。(スジズプペシ、體ゎ弱ゑ見ギ目ゾ 瘦身ザ女性ソプよザやベ「ガソ容貌、婦人ソ如ウ姬若子」シ記錄ズゾやペ)】 「哎!如此下去,還不如投降織田家算了!那信長,怎麼說也是老主公的女婿, 還有老主公的《美濃讓國狀》啊!」安籐守就低聲的嘀咕道。 「守就!你胡說些什麼?」出言訓斥安籐守就的是他的好友稻葉一鐵良通, 這是個以「一徹者」著稱的頑固者!和另外個重臣氏家貫心齋卜全三人並稱「西 美濃三人眾」。 【註:「一徹者」,日語『一鐵者』,稻葉一鐵以性格堅毅頑固著稱,在金 崎合戰後,織田信長評定他為一番功,可他卻當場以嚴厲的表情直接斥責信長: 「本站的一番功應該是德川家!」。神色、言辭讓信長一下下不了台,讓信長也 感慨道:「真是「一鐵」啊!」,從此日語便以『一鐵者』形容性格頑固的人。 】「他一天到晚跟著齋籐飛驒守在一起,這樣怎能維持美濃一國呢?齋籐家到了 他這一代,增加的東西只有他身邊的女人,金銀減少了、領地也減少了,現在墨 俁又被人搶走了,難道這些他都沒有發覺嗎?現在信長就要移駐小牧山城了,是 他對美濃髮動總攻擊的時候了,而我們這邊卻毫無準備!」氏家卜全也憤憤不平 地說。 「看,那傢伙在做什麼?」坐在御殿門口的竹中半兵衛瞥了瞥殿外,齋籐飛 驒守正拖著一個麻袋偷偷摸摸地沿著垣溝向外走。 「嘿!飛驒守……你不是去奧向請主公了麼?」安籐守就朝那齋籐飛驒守大 喝一聲,事實上所有齋籐重臣都看不起這個只會謅媚佞上的傢伙! 誰料這個平時趾高氣昂的傢伙被安籐守就的一聲大喝,居然嚇的扔下麻袋立 即從側門朝奧向跑去…… 「去吧麻袋打開!」本丸的足輕被重臣們指使過去把麻袋拖近打開!!! 「啊!!!」 麻袋裡居然是稻葉家的媳婦濃姬·稻葉夫人赤裸的屍身!!! ……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屍體!屍體被發現了!」齋籐飛驒守心驚膽顫 地跑進奧向朝龍興報告。 龍興正抱著父親義龍的妾室小壽江在尋樂,剛剛在濃姬·稻葉夫人宣洩了一 半慾望的他又振抖恢復了精神,正由勝子貼在身後用雙手推動他的臀部而廝裡慢 條地抽搐著! 「怎麼被發現的?我不是讓你小心點吧屍體拿出去處理麼?」 「主公,我已經很小心了,快到門口時候被安籐家的那個竹中半兵衛給看到 了,他一喊,所有的重臣都出來了!」齋籐飛驒守連忙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竹中什麼半兵衛?我們齋籐家有這個人麼?」 「是安籐家的女婿,前幾天在新加納ソ戰之中擊敗過織田信長,因此參加了 這次重臣評議!」齋籐飛驒守意猶未盡地補充道:「是個小白臉!」 「哦!」龍興不至於否,可是貼在他身後的勝子卻不由一顫。 因為她正是信長麾下的ゑв一,當年,作為南近江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的ゑ в一,她隨著巖室夫人嫁入織田家,也曾在信長誅殺信行中立下大功。如今,信 長的目標是美濃制霸,因此,數年前她就經由和信長有秘密盟約的甲賀忍者宗家 六角氏的渠道被送入齋籐家。這些年,龍興的恣意酒色表面上是齋籐飛驒守的謅 媚佞上導致,誰又能料到事實上,背地裡驅動唆使的黑手卻是這個每日在龍興身 邊嬌嗔媚吟的美人兒! 想起信長大人前幾天剛剛傳來的密令,勝子把艷唇貼在龍興的耳後:「主公, 原來是那個「姬若子」壞了您的事啊!」 「「姬若子」?」龍興微微側頭問。 「就是象女孩子一樣的少年,聽說那竹中半兵衛容貌過人,傾絕天下,是個 比女人還要艷麗三分的男子!」 「那倒是個有趣的傢伙!」顯然龍興只是感到有趣而已。 「我聽說尾張的那個大傻瓜手下也有很多這樣的手下,比如那個討取了「頸 取足立」的前田利家、沓掛城城主築田政綱,而且他可是連自己的弟弟愛智拾阿 彌也不放過,而且我聽說他最近把妾室帶在身邊的拖油瓶小倉松壽也納入胯下了 呢!」心知龍興一直模仿信長的勝子別有用心的誘導著他。 「男人?也能這樣麼?」 勝子微微頭疼,之前為了更好的利用自己女體控制龍興,一直沒有給他灌輸 其他武家大名必備的眾道修養,如今要臨時抱佛腳可來不及了! 「不過,也許很有趣吧……」龍興不以為然地說,用力地在小壽江體內抽搐 了兩下後卻朝門口喝到:「龜頭太郎,你站那做什麼?」 龍興喝止的對象是「齋籐六人眾」之一的日根野弘就,高麗渡來人,侍奉了 道三、義龍、龍興三代家主,算的上是個性格堅毅、忠心耿耿的家臣,不僅武藝 高強,而且創造了全新的頭形盔「日根野頭形兜」,這種頭盔的曲線形設計是實 戰中對抗火繩槍重要裝備。可即使是這樣忠耿重臣,齋籐龍興也以其發明的「日 根野頭形兜」外形酷似男性陰莖頭部再結合他的幼名德太郎、元服名雄就而戲稱 他為「龜頭太郎」、「日根也雄就」! 日根野弘就咬了咬後槽牙,為了對抗織田家的火槍而發明的裝備,不僅沒有 得到應有的賞賜,還讓自己落下如此蒙羞的外號,實在是武士的恥辱啊! 「主公,重臣們都來了,有要事詢問主公!」日根野弘就跪下,剛剛逝去的 主公齋籐義龍的恩義還歷歷在目,他是在放不下義龍臨終前抓住他的手托孤的眼 神! 弘就話音剛落,齋籐家的一眾重臣都蜂擁而入跪在木門錢。 「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 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天唐的這一古訓開始在齋籐家的末世開始 上演!!! 如今,濃姬·稻葉夫人屈辱的死稱為觸發火繩槍的火星!! 「一鐵啊!你不要難過,我會賠你個兒媳的,你兒子看上誰的女人,和我說 一聲就是,我會讓給他的!!」龍興朝稻葉一鐵寬慰道! 稻葉一鐵默默地佇在那裡,這樣的恥辱,實在是讓人無以忍受! 而更讓所有重臣的寒心的是龍興話語裡的『看上誰的女人……我會讓給他的』 的論調!原來,在齋籐龍興的心裡,美濃一國的女人,無論是誰的人妻、女兒, 都是他的!!! 「好了!就這樣吧,都退下吧!」顯然龍興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可是他話 鋒一轉:「哦,那位是竹中半兵衛啊?」 只有這種天馬行空的思維可以跟信長一比! 「臣在。」哪怕是智絕天下的竹中半兵衛也不知道龍興問他的意思。 「抬起頭來!啊!」龍興看到是一個略顯虛弱的『女子』,卻是平生未見的 絕色,特別是那股風姿,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令久經風月的他的心神也為之搖 撼。 「勝子!勝子!這就是你所說的『若眾』之道麼?」龍興只是搖著勝子的手 不停的問! 還沒等勝子回答,作為竹中半兵衛岳父安籐守就實在無法忍受了,對著龍興 旁邊的勝子斥罵道:「你這淫婦!你想胡說些什麼?」 龍興這時才嚇了一跳地抬起頭看著安籐守就。 「安籐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龍興咬著嘴唇向他苦口婆心地解釋:「那個 尾張的大傻瓜,不也喜歡和他的家臣建立所謂的心連心的若眾關係麼?想之前, 在桶狹間之戰立下一番功的築田政綱,還有之前討取了本家勇士「頸取足立」的 前田利家,都是他心愛的眾者,所以,我和竹中建立這樣的若眾關係,也是表示 心愛他的情緒!!」 龍興的悖逆言論引起了所有齋籐重臣的反彈,除了欲圖染指各家的女性,他 居然連男性都不放過!! 更可怕的是,在當晚,龍心讓齋籐飛驒守將安籐守就的房間出口封閉起來, 這無異是監禁了安籐守就試圖讓竹中半兵衛屈服。 這件事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永祿七年二月。 竹中半兵衛讓在稻葉山城中作人質的弟弟久作裝病,之後派人以探親的名義 分批假借送醫送藥送禮品將武器和人馬悄悄送入稻葉山城,到了半夜忽然城中警 鈴大作,半兵衛以十六人營造出大軍來犯的假像,加上齋籐龍興已經盡失人心令 城中大亂,斬殺了齋籐飛驒守! 齋籐龍興卻在兵臨天守的時候化妝成女人說:「這些女人還很有用,那些男 的沒有用了,讓他們死在城裡。」然後就丟下稻葉山城,帶著侍女們和幾個武將 逃亡揖斐郡! 美濃的織田信長,得知這個訊息後驚喜交加!他立刻派出重臣丹羽長秀開出 讓人震驚的條件去勸降竹中半兵衛! 西美濃三十萬石!! 當時信長的尾張石高也不過是四十八萬石! 正是如此高的條件!對於這個只用了十六名士兵就將稻葉山城奪到手的男人, 信長認為就算將半個美濃給他也不足為惜; 可是竹中半兵衛卻將稻葉山城交還給齋籐龍興,聲明自己是為了進諫龍興振 作而進行這次的行動,隨後便遠逸隱居近江伊吹山。 …… 信長的招攬失敗了,可是他的部將、將來的天下人木下籐吉郎對這個拿下了 稻葉山城卻又放棄稻葉山城的人有興趣,他以三顧之禮前去面見竹中半兵衛。 第一次去半兵衛家裡的時候,半兵衛二話不說,直接把敵對勢力的人物木下 籐吉郎趕出了家門; 第二次去的時候,木下籐吉郎好不容易在竹中半兵衛面前表白了自己要結束 這個戰國亂世、一統天下的雄心壯志,但是此時名不見經傳的籐吉郎如何能入竹 中半兵衛的法眼,自然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木下籐吉郎不放棄,他苦思冥想了數日,終於第三次去找竹中半兵衛。他開 門見山地跟半兵衛直言結束這個戰國亂世的人只可能是自己的主公織田信長,如 甲信的武田信玄戰略不足且殘暴不仁;越州的上杉謙信仁義過人,卻不過是婦人 之仁;相模的北條氏康不過是守家之犬,而入朝倉、淺井、六角、北田之輩不過 是將被信長踏在腳下的墊腳石。如果竹中半兵衛要出仕,只有織田家是他的唯一 選擇,而竹中之前的顧忌是受龍興的若眾淫迫的影響,怕有著喜好若眾之名的信 長也對他提出非人的欲求吧! 「那麼,就請竹中殿下成為我的直屬家臣,這樣也就避免了和信長殿下的直 接接觸!而我,一個長得像這樣猴子一樣的男人,一向不喜歡那種霸道的淫慾需 求,也沒有那個能力!所以,竹中殿除非一輩子都辜負自己的天縱之才,否則, 就請輔佐我吧!」籐吉郎如是對半兵衛說。 竹中半兵衛終於在木下籐吉郎的誠心誠意的「三顧之禮」之下,以自己做木 下籐吉郎的直屬家臣的要求出仕織田家。 織田信長聞言,爽快地同意了智力超群、謀略過人的半兵衛擔任籐吉郎的軍 師一事。 「三顧之禮」告成了! 就像天唐的劉備得到諸葛亮輔佐而如魚得水一樣,木下籐吉郎得到竹中半兵 衛輔佐就是如虎添翼。 …… 天正七年,與竹中半兵衛共侍籐吉郎的黑田官兵衛親入有岡城勸降荒木村重, 在勸降失敗後反被荒木村重囚禁,不久後黑田官兵衛的失蹤被流傳為他投降了荒 木村重。 當此事傳進了織田信長的耳中,織田信長命令秀吉誅殺黑田官兵衛送入織田 家的人質——其嫡子松壽丸(黑田長政)。 深知黑田官兵衛謀略的可怕的竹中半兵衛孤身前往安土,誰也不知道那一夜 發生什麼,可也猜想的到一直對若眾有著濃厚興趣的信長會要求什麼!第二天, 半兵衛回鄉養病,卻將信長致意要殺的將松壽丸帶回巖手菩提山城加以保護。 一直到黑田官兵衛重回籐吉郎麾下,把劫後餘生的松壽丸交給官兵衛後,半 兵衛感到已經生無可戀,他拒絕了所有人的勸告,對秀吉說:「毒藥也能是治心 病的良藥!」 六月十三日,絕代智將竹中半兵衛英年早逝,享年僅三十六歲,法名「禪幢 寺殿深龍水徹大居士」。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第十五種·竹中半兵衛—→【躲避】→【追擊】→射→【死亡】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二二章:奧第四手·割目酒—————————濃姬·稻葉夫人【完】 —∞—∞—∞—∞—∞—∞—∞—∞—∞—∞— 《女忍之術·奧十二手·第四手·女體盛·第二變·割目酒》:「割目」本 意為一條裂口,借喻女人性器。大和傳統的飲酒法式,將酒倒在大腿張開後的女 性性器上,然後啜飲從「割目」流下來的酒。 「忍吾妻ゾ」:忍者與世俗結婚的女子,她們不會忍者的戰鬥技能,但是有 關《女忍之術(ゑソゆグソ術)》方面的知識在耳染目睹下也學習了不少。 —∞—∞—∞—∞—∞—∞—∞—∞—∞—∞— ●齋籐左近大夫道三:美濃國戰國大名。信長岳父。人稱「美濃之蝮」。 「戰國三梟雄」之一。 ●齋籐新九郎義龍:美濃國戰國大名。齋籐道三長子,幼名「豐太丸」,原 名齋籐利尚,後改名一色義龍,臨死前又改回齋籐氏。因懷疑非道三親生而弒父 繼位。因天生異稟身材高大而被稱為「六尺五寸丸」。 ●齋籐飛驒守:龍興的寵臣,因為站在櫓上向竹中半兵衛拉尿羞辱他,而導 致了半兵衛以十六人奪取了稻葉山城。 ●日根野弘就:高麗渡來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創造了全新的頭形盔「日 根野頭形兜」,這種頭盔的曲線形設計是實戰中對抗火繩槍重要裝備。在齋籐家 滅亡後先後侍奉今川、淺井、長島各處,積極對抗信長。「齋籐六人眾」之一。 ●近江局:齋籐義龍正室,淺井久政之女。育有齋籐龍興。 ●小壽江:齋籐義龍妾室。 ●齋籐郁:六角義治正室,齋籐義龍之女。育有佐佐木定治。 ●六角金:齋籐龍興正室,六角義賢之女。 ●六角標:齋籐龍興妾室,六角一門眾陪嫁之女。 ●濃姬·稻葉夫人:齋籐道三五女,嫁給稻葉一鐵次子貞通為正室。「濃姬」 一名本意是指美濃國的公主,在齋籐歸蝶之前,她的長姐嫁給土岐賴純時候也被 稱為「濃姬」;而在義龍和信長反目後,為了報覆信長,又把嫁給稻葉家的五妹 也稱為「濃姬」。 ◎齋籐·稻葉夫人:信秀長女。在信長與濃姬聯姻的時候,作為人質嫁給了 齋籐道三。道三死後返回娘家,又被嫁給了稻葉貞通為繼室,以50歲的年齡生 下秀方、通孝,屈居戰國高齡產婦第二名。 ●勝子:下忍·甲賀五十三家巖室氏·ゑв一。最初以巖室夫人的侍女進入 織田家,後來成為織田信行的侍女,引起信行的若眾津ぼ木藏人與佐久間七郎左 衛門信辰之間的爭鬥,而使佐久間一族投向織田信長,順利平定信行的叛亂;之 後又成為齋籐龍興的侍女,在竹中半兵衛奪取稻葉山城時候被識破,隨著龍興向 著鵜飼山城逃走,身負重傷為德川家臣大須賀康高所救,因此放棄忍者身份嫁給 了大須賀康高。最後在德川與織田同盟時候被佐久間信辰認出,信辰通過哥哥佐 久間盛政向織田信長請求,為了同盟,德川家康命令勝子返回織田家。介於舊情 人佐久間信辰和丈夫大須賀康高之間,為難的勝子以自刃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其 忠義使得家康也為之落淚。 真田增譽《明良洪範》:織田信行ソ寵臣ザやペ津田八彌シ婚約ウサゆギゎ、 佐久間七郎左衛門スペパソゎ津田メ暗殺ウサ齋籐道三ソパシズゾウペシ、復仇 メアアボゥウ、名メゆコマゲサ、道三ソ孫シパゆよ齋籐龍興ソ夫人ソ侍女シス ゲサ、ガソ機メよろゎゲギ、ギネギネ城中ザ騎射ゎパプれイホギシわ、射士ソ スろズ七郎左衛門ゎゆペアシメ知ベ、匕首メツペゲサ、アホメ刺ウ殺ウギ、城 中ズ禁錮イホギゎ、龍興ソ夫人ズエゑマホサ城中メソゎホ、緣ズプゲサ德川家 康ソ臣ザやペ大須賀康高ソパシズ投ェギ、家康ゾアホメ聞ゆサ勝子メ城中ズ置 ゆギ、七郎左衛門ソ兄ザやペ盛政ゎ織田信長ズ懇願ウサ勝子メ得プよシウギゎ、 家康ゾゎりモェペアシスゑ、信長シ家康シソやゆクズ隙ゎ生ェプよシウギソメ よホりサ勝子ゾ自刃ウギ、家康ゾ、ガソ義烈メ賞ウサやコゑナよハゲギ。 —∞—∞—∞—∞—∞—∞—∞—∞—∞—∞— 正文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第二三章:極刑·磔·壹 第二三章:極刑·磔·壹———————————掠世ソ女·佐籐八重綠 永祿八年(西元1565年)七月,織田信長髮兵東美濃,襲擊和小牧山城 僅有一河之隔的宇留摩城(又稱鵜沼城)和猿飧城,在兩城約十至十五町外的伊 木山上建城,壓迫兩城。而在家臣木下籐吉郎的遊說下,有著「鵜沼之虎」勇名 的宇留摩城主大澤次郎左衛門投降織田家,猿飧城因建在木曾川沿岸的高山上, 地勢易守難攻,家臣丹羽長秀銜命攻城,反過來利用城池地利切斷城內用水,使 城主多治見修理兵盡開城而逃。位於猿飧城北邊三里的加治田城主佐籐忠能父子 旋即在加治田城龍福寺前以商人身份隱居的名士梅村良澤的仲介下投降織田家。 接下來,就是解決猿飧西北的堂洞城了。 堂洞城主岸信周原是佐籐一族,後來才改成了『岸』的苗字,說起這苗字變 化的原因,還和信長的父親織田信秀有關係。 當年,織田信秀與齋籐道三於加納口惡戰,佐籐信周前來為齋籐軍助勢,往 稻葉山城行軍途中,一隻鳶從他的頭頂上掠過,掉下一根羽毛,粘在他的鎧甲上, 取下一看(日本武士一般認為飛鳥飛過旗幟,是吉兆),羽毛上居然有個『わウ (岸)』字,信周大喜,認為這是武神摩利支天對他的庇佑,當即改名為「岸信 周」,衝入了織田軍陣中,不但把信長老爹打得幾乎喪命,還討取了信秀外甥織 田新十郎的腦袋,獲得了齋籐道三的首功感狀。 算起來,岸信周和織田家的仇怨,那是延續了兩代了。 不過奪取加治田一帶後,信長還是很寬宏大量的,他派遣金森長近為使者, 進入堂洞城勸降岸氏一族,結果岸信周給了金森長近兩份大禮! 岸信周當著金森長近的面命令三子岸信友喚出個抱著襁褓的少婦! 那少婦容貌秀美,紅唇含笑翹起,唇角有一顆嫣紅的小痣。 「是八重綠姬!」伴隨金森長近一起入城的佐籐忠能家臣湯淺新六悄悄地對 金森長近說道。八重綠是剛剛投降織田家的佐籐忠能之女,在不久前,為了聯合 對抗侵攻美濃的織田信長,加治田城的佐籐忠能和關城主長井道利、堂洞城主岸 信週三者締結盟約共同對抗織田家。但是沒多久,「西美濃三人眾」投靠信長的 消息傳來,以「中美濃三人眾」自詡的三人憂心忡忡,而此時已經在隱士梅村良 澤的仲介下悄悄聯繫織田家的佐籐忠能為了穩住岸信周,便把八重綠嫁給岸信周 的三子岸信友,在不久前,還剛剛為岸家誕生下了長孫,這也是信長想通過姻親 的關係化解兩家仇恨並勸降的信心所在,「岸大人,齋籐家的龍興荒淫無道,而 你和佐籐大人既為一族又是姻親,如今佐籐大人已經投靠我們織田家,何苦為那 齋籐龍興賣命呢?」金森長近勸說道:「信長大人就在城外等候你的答覆呢!」 「好!」岸信周從媳婦八重綠的懷裡抱過襁褓中的孫子說道:「這就是我的 答覆!」 腦袋一根筋的岸信周被佐籐忠能的隱瞞和欺騙給激怒,他認為忠能不僅僅背 叛了齋籐家,也背叛了作為堂兄的自己!他猛然奪過岸信友的太刀,一刀凌厲的 劈下,幼兒稚嫩的胸骨盡碎,太刀從肩頭斜斜切到肋下,嵌入體內,幾乎將他身 體整個剖開。 「不!!」八重綠淒叫一聲,她木然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他的爺爺親手處死, 她臉上濺上幾滴殷紅的鮮血,宛如一串紅梅綻開在雪白的肌膚上。 現在,金森長近對於這次調略的信心已經完全動搖了! 也幸虧岸信周還有武士之道最基本的義信——『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金森 長近得以安然退出堂洞城! 「瘋子!!!」金森長近暗罵了一聲,心有餘悸地回頭看向堂洞城頭,岸信 周還站在那裡。 居然斬殺年幼的嫡長孫來表示對主家的忠誠和與敵軍勢不兩立的決心,對於 信長來說也是難以理解的行為!!! 「這個瘋子還要做什麼?」得知勸降結果的信長也被岸信周的瘋狂所震驚! 因為,在城下的織田軍的注視下,城頭的岸信周又有了新的動作!朝自己的 弟弟岸信房示了一下意,深知兄長脾氣的岸信房無奈上前按住八重綠。 作為人質的八重綠沒有任何抗拒地俯下身體,她黑白分明的瞳孔卻像被人抽 盡精魂,空洞地看著自己兒子的屍體! 兒子腥紅的鮮血在地上流淌成一灘,液體的曲面微微閃動,順著縫隙緩緩流 淌,從牆頭滴落下去。 (難道是要繼續處決八重綠以示警告麼?) 緊接著,在堂洞城垣上豎起了一根『十』字形的柱子,在城外候降的信長明 白了,岸信周這是準備對八重綠姬施以「磔刑」以表示對織田軍頑抗的決心! 所謂「磔刑」,在天唐是指凌遲這種刑法,而在日本,特指用竹槍貫穿人體 的極刑! 首先,會脫去犯人的衣服,把手、足、胸、腰部等用繩索捆綁在刑柱上,同 時會露出兩乳和腹部,把一部份衣服剝去,用布束著身體中央,然後把刑柱豎立 在地面。刑柱的形狀根據性別而有所不同,男性用『ワ』形的柱子,而女性用 『十』字形的柱子;男性用股間部來承重,而女性用下體來承重。 然後令受刑者的髷並面部向上,用長槍由下至上貫穿受刑者喉嚨,這被稱為 「止バソ槍」。受刑者主要會因為大量出血而陷入休克狀態,情況相當淒慘。這 種以長槍執行的死刑。通過對消化器官至肺等的範圍內臟給予損傷,而且長槍會 刺到骨和令到受刑者呼吸困難,比起斬首的痛苦大得多。最後屍體被放置三日曝 曬後,會被鳥和野犬等處理。 佐籐忠能無法忍受,他上前向信長請求作為先鋒發動攻擊,但信長拒絕了, 理由是根本沒有做好進攻的準備! 之前,以為憑借姻親和實力全新岸家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所以攻城的器械都 沒有準備,所以要進攻堂洞這座平山城是很困難的事情。 於是,堂洞城內外的織田、齋籐兩軍的士卒,全部都翹首觀看。這是因為 「磔刑」是一種多麼稀奇殘忍的刑法啊,他們之中雖然很多人看見血腥的死亡, 卻沒有多少人真正見過「磔刑」,尤其受刑者是對陣的一方美麗的姬公主、另一 方高貴的城主兒媳。 負責執行的岸信房被稱為「手代」,他先取來一個飯團,示意那八重綠姬張 開嘴。八重綠姬乖乖把飯團咬在齒間,完全被面臨親子被屠戮的痛苦打擊到崩潰 的她一面露出一個癡滯的笑容,似乎沒有明白她的下場。 岸信房把長槍放在八重綠姬的面前,這是把被斬去一半長度的三間槍,稱為 「見オ槍」,對於被施以「磔刑」的受刑者來說,它是比銳利的鐵質槍頭還可怕 的刑具。因為這種沒有銳頭的竹槍貫入體內,是不會直接致死,而是會因為受刑 者自身的重量,身體一點點地受重力作用,在感受著竹槍一節節地沒入體內的痛 苦中慢慢死去! 隨著『阿利也阿利也』的大叫聲,女體被身邊的足輕攔腰抱起。 「嘶啦!」上半身的和服被岸信房一把撕裂,露著半截兒粉捏一樣的白色肉 體。剛剛生育過的少婦的乳房豐腴美麗,乳肌雪白細膩,充滿彈性! 對於八重綠姬來說,喪子的痛苦讓她的胸口難受之至,淚如泉湧。她感到自 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許多刀子割破似的絞痛,突如其來的巨痛從乳房深處很快蔓延 到整個胸部,乃至全身,而乳房裡也似乎有體液流動,在匯向乳峰的最頂部,乳 頭麻癢難當,疼痛欲裂。 站在近處的岸信房看見那乳頭也突起豎直起來,葡萄似的乳蕾上乳孔凹陷, 向外瀰漫著甘濃的奶香。 這是世上人母共有的特性,在親子遭害的時候,受到強烈的刺激,乳頭會不 由自主地用力向外宣洩乳汁,最遠甚至可以噴出三間(十米)開外,既是被稱為 「乳陣」的奇觀! 「綁起來!」 (夫人的肌膚真迷人!)捆綁八重綠的足輕趁機撫摸她光滑的皮膚。 (真可惜了這一身細皮白肉,唉!我們只有為她念佛的份。) 八重綠姬開始抽動身軀,她被岸信房安排的兩名足輕反剪在背後,赤裸的上 身,被繩子十字插花式綁在一根打橫的木竿,腰間和胸口那裡也用繩子勒了一道。 兩隻茶碗一樣還在噴乳的圓鼓鼓乳房勃勃地挺著,給那交叉的繩子一勒,顯得十 分突出,乳汁的噴瀉也更緊密了!隨著捆綁的動作,木竿子搖晃,帶動那兩顆乳 房不停地亂抖。 被撕裂的和服鬆垮垮地滑落下來,鬆鬆地卡在胯上,細細的腰部曲線特別明 顯,露著圓圓的肚臍和下腹部的雪白肚皮,甚至看到半段腹股溝。 在夕靄之中,她的裸身,泛著奇妙的白晰,一身豐滿誘人的肌肉,與市井間 的□君、鄉下的農婦完全不一樣。 足輕扶住八重綠的腰身,把她圓翹的雪臀掰開,將那只嫩穴暴露出來。 黑色的恥毛十分整齊地從兩邊朝向中間,在正中互相交叉茸起,像是一縱列 黑色的灌木叢。 岸信房抬起長槍,對著織田軍舞了個槍花,這是齋籐道三所發明的齋籐家制 式的三間槍,以橡木一類的硬木為芯,外面包裹竹片,槍柄塗上防水的朱漆,如 今表面的漆皮已經剝落,露出粗糙的木紋。 槍是武者的忠實夥伴,也是施刑的惡器,可是此時卻露出邪惡淫猥的一面, 反過來折磨武家之女。 以齋籐家最著名的裝備處罰背叛齋籐家的女人,正是忠於齋籐的岸家所要表 達的忠義! 槍對準八重綠姬白美的雪臀,將鋒利的桿尖插進蜜穴,緩緩送入。 冰冷的槍桿撥開鼓起的肉縫,去掉槍尖的頂端才稍微刺入,八重綠的乳尖就 硬挺如美麗的紅寶石。 領悟自己的絕境,八重綠也扭動掙扎了起來。 「按住他!」岸信房朝兩側的足輕命令道,槍端才稍微刺入,立刻又拔了出 來,大概是八重綠的掙扎讓頂端圓渾的槍桿無法順利刺入,於是深淺交錯地在股 間磨蹭。 「哈咿!」足輕領命,但狡猾的他們沒有按照習慣在兩側一手按肩、一手反 扭手臂的姿勢控制住八重綠,而是一手挾胸,一邊用自己的肩頭頂起八重綠的胳 膊這種姿勢,因為這種姿勢,他們挾胸的手可以順便各自一邊擰著八重綠那翹起 的可愛乳頭,或偷偷地順時針旋轉,或使勁地揉捏,讓那有份量的肉團變化著不 可思議的形狀。 夾雜著淒絕的女人慘叫聲,暮色更深了。 槍桿已經沒入下體,怵目驚心的鮮血流出一道血槽。比起下體的劇痛,接下 來慢慢死去的痛苦更讓八重綠恐懼,在岸家殘暴嗜虐的心理之下,任何的哀求都 只會讓她的處境變的更加淒慘。 遠處,所謂的『敵人』織田軍裡響起父兄佐籐忠能、忠康對岸家的哀嚎怒吼! 而自己眼角的淚水已經止不住了,八重綠的視線逐漸開始模糊…… 岸信房和足輕們並排抬起長槍和刑柱,筆直的槍身還插在渾圓的雪臀內,桿 尖沒入蜜穴,從八重綠姬最柔嫩的部位刺入,八重綠姬的兩手被綁在『十』字刑 柱的橫樑上用以撐著身體! 兩軍士卒的哀歎聲揚起! 忽然她身體一顫,這是槍柄穿透了蜜穴,刺到盡頭的嫩肉。 這是和交配的沒入完全不同的感覺,從花瓣到子宮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傳 來陣陣劇痛,讓八重綠痛得死去活來。 以處於城下的織田軍的角度,尤其是痛苦地站在軍前的將領們,其中甚者自 然是身為父親的佐籐忠能,看著自己女兒下身高舉,兩腿分開,潔白的小腹下露 出一根木棍。 而且隨著八重綠姬的體重使得身體開始下垂,柔膩的花瓣立刻向內翻捲,裹 住槍柄,花瓣像一張嬌艷的小嘴,急促地舔舐著槍柄上半脫的斑駁漆痕。 不一會,從余在體外的槍柄長度可以推斷出,槍尖已經依次刺穿了讓人疼惜 的女陰和子宮,進入腹腔。八重綠姬痛苦地扭動起臀部,試圖制止讓堅硬的長槍 穿透她的下身。因為槍柄的粗大。鮮血並沒有大量流淌,只在銀桿與蜜穴結合處 滲出少許血跡。 八重綠姬在槍架上微微搖晃的身體,劇痛和失血已經使得她的大腦變得麻痺 了,每一次心跳都帶來霍霍的劇痛,她感受著自己的意識漸漸地遠去,織田軍的 士卒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壓抑,佐籐忠能率領加治田發起數次衝鋒,但是很快被 岸軍的士兵用亂箭射潰……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長槍已經順利貫穿八重綠光潔的胴體,最後從口中探出,挑住她齒間的飯團。 八重綠姬揚起臉,彷彿要把積累的痛苦一次過發洩出來,張大著依然唾液津津的 小嘴,盡情地叫喊著。那是瘋狂的嘶喊! 可是因為痛苦而竭張的小嘴裡塞著飯團,緊緊壓在那鮮紅的舌頭上,只有那 從被刺穿內臟而噴吐出的鮮血混合著亮晶晶的唾液沿著淒美的臉頰不斷滴落。 擊退織田軍數次徒勞無功的進攻的岸家足輕們把穿在桿上的八重綠姬架在城 頭。 此時的八重綠依然僵硬的直挺著,一頭秀髮已被香汗浸濕,一雙靈眸早失去 了明亮,祇有從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淚水還在證明她的生命還沒有完 全消失。 堂洞城前的信長,眼睛像被烈火燒炙般猛然一跳。 在城頭,懸著那具赤裸的女體。那女子兩臂張開,彷彿正凌空飛翔。她兩手 被木楔釘在『十』字刑柱的橫樑上,雙足卡在豎干中,身無寸縷,兩隻豐挺的美 乳高高聳起,飽滿的乳球竹箭貫穿,是在剛才的亂戰中,也不知是被欲結束她痛 苦的織田軍,還是戲謅的岸家足輕射入,使得看上去乳肉鼓起。,而致命的傷勢 則來自腹下。她白嫩的陰阜向外突起,大腿間柔軟的花唇仍帶著女性的嬌嫩紅艷, 此時被擠得圓張。一根手臂粗的長槍從她下體捅入,槍柄上淋淋漓漓淌滿鮮血。 那是齋籐家制式的「三間槍」,穿透了八重綠姬整具軀體,一直從她張開的紅唇 間伸出。尖銳的槍尖上沾著血淋淋的血絲。 「這就是岸家的答案,今日已無退路,除死方休!」岸信周斬釘截鐵的話語 響徹在所有織田軍的耳邊! …… 夜深了,堂洞城的守兵和織田軍的陣營裡都靜悄悄地,雙方都為明天的決戰 而蓄精養銳。 一個黑影悄悄地摸上堂洞城頭,沒有驚動任何人。 當他摸到豎立在城頭一定竹槍下,微微仰頭,八重綠姬那顆美麗的臉就在他 的眼前,臉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睜著,眼珠向上翻著,經過一晚,槍尖已經 完全貫穿她的肉體,從那鮮紅的嘴唇伸出一點。 槍的下截完全沒在體內,腹腔裡還在向外流著血,本來粉白的一身肉變得蒼 白,兩隻捆在橫桿上的纖纖玉手漫無目的地作著抓握的動作,兩隻腳一隻赤裸, 一隻上還套著象鼻襪,腳尖相對地用力蹬著筆直刺入她體內的槍桿,彷彿要將肩 膀扎向蒼穹似地亂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因為死亡而鬆弛的膀胱內失禁的小便混合著烏黑的血液從下體流出,順著大 腿流下,沿著著腳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上,形成水汪汪的一灘,而那只脫落的 象鼻襪就浸在裡面。 「……八重綠殿!」潛進城的是加治田城御殿屋敷城西櫓城代、隸屬加治田 眾的「山窩」西村次郎兵衛。 —————————— 所謂「山窩(Д⑦ロ)」是指大和自古以來特殊職業者的統稱,並不是專指 居住於山地周邊的山民。這些特殊職業涵蓋極廣,因此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稱謂。 如「傘下」是源於他們四海流浪以傘為家的緣故;「散家」、「燦下」則是他們 大多居住於室外的緣故;根據地域不同又有「р⑦(兵)」、「ロфШэ(龜樹)」、 「тЮレЁ(箕直)」、「тШヱэ(箕作)」、「Ъ⑦д(轉場)」等不同稱 呼;而根據技藝又有驛宿陪酒的「оユЬ(陪堂)」、四處佈施的「ロ⑦Ж⑦ (勸進)」等等。 而以美尾兩國來說,也形成了以蜂須賀小六為首擅長「操船術」、「建築術」 的「川並眾」;以堀田正貞為首擅長「土木」的「黑鍬」和以佐籐忠能為首,轉 化家格為武士,以「軍術」為擅長的「加治田眾」。 【註:「山窩」並不是「山伏」,「山伏」指的是苦行的修驗者。而「山窩」 可以認為是廣義上的忍者,涵蓋了那些專門靠暗殺、刺探、忍術為業的狹義上的 「忍者」。】 —————————— 西村次郎兵衛是加治田眾的「古參」,即資深者,他不僅精通忍術,也曾向 之前侍奉齋籐家的堀田道空學習過「黑鍬組」的「慰靈」,因此前來盜取、收斂 八重綠姬屍身的重任非他莫屬。 事實上,身為「山窩」不僅專精一藝,因周行天下也常常對其他技藝也有涉 獵,其中尤其以「忍術」為甚,其時揚名天下的伊賀忍者的前身也是由「山窩」 中的「惡黨」組成,像服部家就是擅長縫紉的「吳服部」、百地家則是擅長醫藥 的「施藥院丹波」。而如「川並眾」中的蜂須賀小六、前野長康也對「忍術」略 知一二。 摸到屍身邊的西村次郎兵衛探出手去解被綁在槍桿上的八重綠姬,手剛剛碰 到她美麗的頭向後微微倒去,一頭秀髮鋪開來,月色映在那雪白的肌體,使得整 個身體煥發出一圈朦朧的,籠罩著聖潔和神秘的光暈。 把已經僵硬的屍身背負在身後,西村次郎兵衛小心翼翼地繞過昏睡的守兵, 八重綠姬冷硬的乳峰貼在西村次郎兵衛的後背,噴瀉一天的奶漿在空氣中暴曬後 變得甜澀膠黏,使她的乳頭豎直如同一顆失去光澤的瑪瑙。 在背上激烈摩擦的兩顆乳頭使得西村次郎兵衛一陣分神,以致跳下城頭的時 候一個踉蹌,讓八重綠姬頭的裸屍赤條條的仰面向後放倒。西村次郎兵衛連忙松 手向後扶住,八重綠姬的屍身反著拱成一個弓形。 被驚動的守兵探身出城牆向下看去,忍者的暗色裝束如陰影般的隱匿在夜色 裡,他們只看到兩隻乳房朝天挺著的八重綠姬以『兀』字形的姿勢咧著沾滿飯團 的嘴,身材十分惹火卻有絕對詭異地朝織田軍營飄去…… 飄去…… 當晚,岸軍在炸營的喧嘩中渡過。 (你知道麼?八重綠姬復活了!守夜的佐助親眼看到!) (是啊!死的那麼淒慘,一定會成為怨靈的!) (我說城主大人可真殘暴啊,殺了八重綠姬也就罷了,那畢竟不是他的骨肉, 可居然能下狠手把自己的親孫子一刀劈成兩半!) (是啊,當時我都嚇傻了!你說八重綠姬化作的怨靈會如何報復啊?) …… 第二天,數個血淋淋的守兵頭顱被擺上城頭,才制止住謠言。 ———————————————————— 九月二十八日,織田信長命「加治田三十八騎」為先驅,負責攻擊堂洞北方; 丹羽長秀、森可成、河尻秀隆三隊人馬,攻打堂洞西南方; 此戰,織田軍與加治田軍共計四千餘人,堂洞城守軍,岸氏一族不過八百餘。 這時,稻葉山城的齋籐龍興七拼八湊,送來了三千援軍,在長井道利的率領下, 企圖繞過高□山下的密林,增援堂洞城,但被山上的織田信長擊退。 堂洞城下一片殺伐之聲,面對攻擊,岸信周與兄弟岸信貞把守西南門,信周 長子信房與多治見修理把守北門。岸軍以小隊埋伏的方法,在通往堂洞城崎嶇的 山道上,瘋狂地與進攻方搏殺——戰事最慘烈的地方,是在北門:加治田眾誓要 為主公的女兒復仇,而岸軍則視對方為賣主求榮的逆賊,這兩個曾同頂著『佐籐』 苗字的美濃名族,忘我地廝殺一團,不帶任何憐憫。 入夜後,人數佔據優勢的加治田軍終於突破了北門,此處的喊殺聲漸漸沉寂 下來。同時,西南方的織田軍,乘機逼近城寨,紛紛將手中所持的松明擲向柵欄、 箭櫓,木製的城堡瞬間火光熊熊,在丹羽、森等人的指揮下,織田軍士兵齊聲吶 喊,突入了燃燒的堂洞城裡,城內人影亂動,於火光濃煙中混戰不休,難辨敵我, 大將皆親自操刀搏戰。 另外一方,岸信周親自揮刀迎戰,先後十八次擊退了織田軍的攻勢,其妻也 振長刀追隨夫君之後,被稱為極有「阪額御前」(古日本著名女將)之風。輪番 死鬥後,岸軍傷亡殆盡,丹羽長秀與森長可已領兵殺入城堡中核地帶。 退守本丸的岸信周仰天流淚,對身邊的妻子說到:「我見北門火光已熄,想 必孫四郎(岸信房)已然討死了。」 信周妻子厲聲曰:「戰死沙場,本是武士宿命,孫四郎求仁得仁,下面輪到 我們倆了。」隨即夫妻高詠:「俱往蓮華極樂岸。」遂舉太刀對刺而死。 堂洞城陷落後,岸氏一族族滅,雙方死屍交錯縱橫,密佈於黑煙裊裊的城堡 廢墟之上,落城之後,天降細雨,城內磷火晃晃,莫不驚怖。 戰後評定,信長心哀八重綠之死,提出加大對佐籐家的獎賞,可是佐籐忠能 卻得寸進尺地提出讓長子忠康改名為『岸信氏』以繼承岸氏家名,而讓次子昌信 繼承佐籐氏家名!這樣整個中美濃都將是佐籐家的勢力範圍。 信長心頭怒火騰起,但此時佐籐家可以算是他千金買骨的標桿,他壓下怒火 答應了佐籐忠能。而在信長霸業將成的時候,他勒令佐籐忠能隱退,而讓自己的 小舅子齋籐長龍統領「加治田眾」。 嗣後,也不知是不是被稱為「掠世ソ女」的八重綠姬的詛咒,四百年來,岸 家數次絕嗣!每次都從佐籐家收養養子繼承家業,到了近世,更出現了並任日本 首相的岸信介、佐籐榮作兩位親兄弟。 事實上,到現在,岸家一直承受著『斷子絕孫』的詛咒! 岸信介的養父岸信政無子,僅有一女岸良子,於是從佐籐家收養了信介作為 婿養子繼承家業; 岸信介有一子岸信和和一女岸洋子; 岸洋子嫁給了記者出身的安倍晉太郎,為擔心入贅的名聲影響晉太郎,岸洋 子正式改名為安倍洋子。安倍晉太郎在岸家的支持下官運亨通,官至日本外相, 在即將擔任日本首相的前夕病逝,兩人育有三子安倍寬信、安倍晉三、岸信夫。 其中次子安倍晉三更是日本現任首相。 岸信和無子絕嗣,於是收養了安倍洋子的三子岸信夫為養子繼承家業。 ———————————————————— 永祿十年(西元1567年),自弘治二年(西元1556年)齋籐道三身 死,留下《美濃讓國狀》開始,經過前後十三年的征伐,信長終於奪下稻葉山城, 擁有美濃一國。 「這名字不吉利,澤彥大師,你覺得改什麼名字好?」 8月15日,信長遷移居城至稻葉山城,當站在天守最高處,視線越過遠處 的關⑩原那矮小的群山,飄過水光洌艷的琵琶湖,就是大和六十六國的中心—— 京都! 「可名『歧阜』!」隨在信長身後的高僧澤彥宗恩建言道。 「歧阜?」信長問道。 「『歧』者,女歧也,乃天唐上古神女,《楚辭章句》:女歧,神女,無夫 而生九子也。」澤彥宗恩繼續解釋道:「大人天下布種,尾張一國不知有多少婦 人無夫而有大人之子,其數何止九也!『阜』者,陰阜者,或曰興也,今美濃國 為大人所有,此間『女歧』之陰阜當興也!是為『歧阜』!」 ∼●信長淫望ソ天下布種·無量數種·女岐—→射 —∞—∞—∞—∞—∞—∞—∞—∞—∞—∞— 信長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ソ天下布種】 第二三章:極刑·磔·壹———————————掠世ソ女·佐籐八重綠【 完】 —∞—∞—∞—∞—∞—∞—∞—∞—∞—∞— 「忍訣·乳陣」:世上人母共有的特性,在親子遭害的時候,受到強烈的刺 激,乳頭會不由自主地用力向外宣洩乳汁,最遠甚至可以噴出三間(十米)開外 的奇觀! 「山窩(Д⑦ロ)」:是指大和自古以來特殊職業者的統稱,並不是專指居 住於山地周邊的山民。因為特殊職業涵蓋極廣,因此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稱謂。如 「傘下」是源於他們四海流浪以傘為家的緣故;「散家」、「燦下」則是他們大 多居住於室外的緣故;根據地域不同又有「р⑦(兵)」、「ロфШэ(龜樹)」、 「тЮレЁ(箕直)」、「тШヱэ(箕作)」、「Ъ⑦д(轉場)」等不同稱 呼;而根據技藝又有驛宿陪酒的「оユЬ(陪堂)」、四處佈施的「ロ⑦Ж⑦ (勸進)」等等。其時揚名天下的伊賀忍者的前身也是由「山窩」中的「惡黨」 組成,像服部家就是擅長縫紉的「吳服部」、百地家則是擅長煉藥的「施藥院丹 波」。 —∞—∞—∞—∞—∞—∞—∞—∞—∞—∞— ●女歧:又稱女岐,上古神女。夏朝寒豷之妻,寡居後與夫弟澆私通,為少 康誤殺。《楚辭章句》:女歧,神女,無夫而生九子也。 ●佐籐八重綠:東美濃加治田城主佐籐忠能之女,作為人質以養女的身份嫁 給同族岸信周(原名佐籐信周)之子岸信友。在信長東美濃攻略時,因為分屬敵 對的兩軍,被公公當眾斬殺兒子後施以「磔刑」,以示對齋籐家的忠誠和頑抗信 長的決心!被稱為「掠世ソ女」。 「山窩·川並眾」:指在流經尾張、美濃國的木曾川上把持水運的以蜂須賀 正勝為首的土豪。後成為豐臣秀吉的得力部屬。 ●前野長康:「川並眾」之一。助力墨俁築城。 ●小阪雄吉:「川並眾」之一。前野長康之兄。助力墨俁築城。 ●坪內利定:「川並眾」之一。負責匯總的役割,擅長鐵砲術;前野長康之 兄。墨俁築城時負責把木曾山的木材漂流到松倉中整理,再放入川中繼續流下。 ●松原內匠:「川並眾」之一。熟知木曾川水文,擅長操船術、建築術;墨 俁築城時擔任大工棟樑。 ●梢田直繁:「川並眾·土著武士」。墨俁築城時擔任鐵砲組頭. ●稻田大 炊介:「川並眾」之一。墨俁築城時參陣。 ●前野將右衛:「川並眾」之一。墨俁築城時參陣。 ●日比野六太夫:「川並眾」之一。 ●青山新七:「川並眾」之一。 「山窩·黑鍬」:指尾張大野附近活躍在木曾川·長良川下流輪中地帶的土 工集團。他們使用大野鍛冶的鋤頭,這種鋤頭的刃較寬,且刃與柄的夾角在60- 80度之間,非常容易插入深土,因鍬柄塗黑而名,又稱「ギグ鍬」。因為工 具便利,便形成平時向各國輸出土木、治水工事、新田開發、土地整備,戰時從 事陣地的橋築造、戰死者的收容埋葬等專職集團。 ●堀田正貞:「黑鍬」之一。「津島十五黨」中「七名字」的筆頭。 ●堀田正吉:「黑鍬」之一。堀田正貞五男。先是織田家淺野長政配下,後 轉仕德川家,因為妻子是春日局的義娘,兒子正盛出任德川家光近侍,因為自己 的「收屍人」身份低下,為了不影響兒子正盛的前程而自殺。 ●堀田道空:「黑鍬」之一。堀田正吉叔父,侍奉齋籐家。在齋籐道三死後 為義龍所驅逐而投靠信長。 《信長公記·尾張舞蹈記》:上總介公(織田上總介信長)扮成天女,擊著 小鼓,表演女子舞蹈。在津島堀田道空之庭院表演舞蹈之後,返回清洲。津島五 村的保正亦提供了節目。 ●堀田盛重:「黑鍬」之一。侍奉豐臣秀吉,為秀吉的文治立下汗馬功勞, 被視為豊臣恩顧ソ一族。 「山窩·加治田眾」:指中美濃加治田城出身的住居者,他們在戰亂中應時 而起,因以「軍術」為擅長而成功轉化家格為武士,先後仕奉齋籐家、織田家、 森家,為信長的天下布武立下汗馬功勞。與稻葉為首的「西美濃眾」合稱「美濃 眾」。 ●佐籐忠能:加治田眾一代目元締。中美濃加治田城城主。 ●西村次郎兵衛:中忍·加治田眾·古參。加治田城御殿屋敷城西櫓城代, 在堂洞之戰時,城主佐籐忠能之女八重綠姬被處於「磔刑」懸屍城頭,當夜西村 悄悄潛入盜出遺骸後埋葬在龍福寺。其後更是作為忍者拜領加治田眾二代目元締 齋籐利治的偏諱改名為『西村治郎兵衛』。在天正十年的加治田·兼山合戰時候, 他和槍術達人湯淺新六一起潛入森家陣營夜襲,引發森家軍勢大亂,死傷無數。 戰後,悲痛的森家不敢再稱呼該地名「三コ池」,而是以「這阪」代稱。 ●湯淺新六:槍術名家。 ●梅村良澤:加治田眾·隱士。加治田城龍福寺前以商人身份隱居的名士, 仲介了佐籐忠能投靠與織田信長。 —∞—∞—∞—∞—∞—∞—∞—∞—∞—∞—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