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 正文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前言) 作者:天道渺茫 27-2-23 秀色難掩其暴力,文字自有其張力。 冰戀秀色的文字並不一定如「冰」 一樣冰冷殘暴,也是可以寫得婉轉悠揚,淫靡糜爛,歡快灑脫。 本文傾向於柔性的文字,剛性的思考。 也就是說,畫面不會太殘暴,但是思想的壓抑卻隱隱可見。 其實呢,本文是具有手槍文與哲學文雙重屬性的精神分裂文啦。 但說實話,兩頭都要沾點的話,以我的筆力,力有不逮。 這篇文章分四卷十六章,有完整的大綱和人設,目前完成兩章,半成品三章 ,一萬餘字。 關於文化和人名。 我對日本文化並不能說太熟悉,本書並不是日本世界,所有能避開的環境描 寫我都避開了;原書均為日本名字,我適當的增刪修改了,詳情見文,畢竟這個 並不是與《君名》完全相同的世界,除了秀色元素以外,還有作為外傳鋪墊的科 幻及玄幻元素。 至於後續,等讓女活過來,讓她再給你講背後的故事∼活不過來就沒辦法 了。 關於劇情,本質是男被女吃了的故事,(嗚嗚。 。 我不想沒人看啊,劃掉),表面是女被男吃了的故事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品嚐的是靈魂,還是臭皮囊呢?關於看官最關注的秀色元素,我!真!的 !不!是!太!能!寫!上篇秀色文就是在結尾高潮開始處,斷了,我只寫了劇 情,在這裡也有,大家還是不要看了。 。 嗚。 其實本篇也涉及了相當多的秀色元素,但是機智的我把最難的放最後了,哈 哈。 嗯,我的筆力有限,對於人物的刻畫,具體處理方式的描寫,乃至sex場 景的描寫,都有些寫不動,參考了些色文-.-同時對於個別處理手段也借鑒了 部分文章,向各位前輩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一向喜歡行文的上下對應,以及世界的理與穩定。 而電影與小說均存在邏輯上的不理之處,更要在其中加入更加荒誕的秀色 元素,所以《君名》被我改的面目全非,我盡量去保證全文的邏輯性,然筆力有 限,且眾口難調,所以大家會看到這樣那樣的錯誤,還請大家輕拍。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希望帶給大家一個不一樣的秀色文,不一樣的《君 名》。 正文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第一卷 第一章) 第一卷 風吹麥浪 第一節 你午飯吃什麼?米飯就風爪 系守町,秋日祭早晨。 「叮鈴鈴」。 鬧鐘不和時宜的響起,向我宣告了新的一天的開始。 我扶著床緩緩坐起來,身上提不起一絲力氣,身下是因昨天晚上做夢而踢得 七零八亂的被褥。 我慢慢的伸了一個懶腰,眼睛落在對面的鏡子中。 週遭我所熟悉的一切,我生活了十一年的房間,慢慢將我從那個莫名的,陌 生而又溫暖的夢境拉現實。 「姐姐!」 隨著推拉門被拉開,一個宛如黃鶯般的聲音傳來,我轉頭看過去,是我的妹 妹,四葉。 「起床了哦!今天還沒我起的早。」 說著她一仰頭,像一隻得勝的大公雞一樣,昂首「登登」 走下樓去。 我站起身,睡衣自然的滑落,看著鏡中的自己,穿著寬鬆的粉紅色睡衣,依 稀可見姣好的身材,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我竟癡了,將剛才夢境中的感覺拋之腦後 。 「姐∼好慢啊!」 四葉的吊柳眉一揚,聲音裡滿是攻擊,甚至讓我想到了鞭炮炸裂的聲音。 這小妮子,成天跟吃了火藥包一樣。 嗯哼,看以後「多謝款待」。 一旁低頭吃飯的一葉奶奶抬起頭,向我笑了笑,說道「吃吧」。 泛光的煎雞蛋滿滿的蘸上醬油,和米飯一起送入口內。 啊啊啊,真美味。 好幸福吃過飯,我和祖母去廚房刷碗,四葉自己屋裡收拾書包。 「四葉?」 「嗯?」 「今天到豐收祭了吧?」 「嗯,是的呢,奶奶。」 「我教給你的內容,有好好練麼?」 奶奶扭過頭,臉上泛起深深的皺紋,時光深深的刻在上面,微笑的看過來。 我腦海裡頓時滑過一幅幅淫靡的畫面,從脖子到臉上紅了一片。 我支吾著說:「有。。有。。。。我都記下來了,沒有問題了。」 奶奶俯下身子,將碗放在清水下,看油漬在水中慢慢飄起油花,自顧自的說 :「我們宮水家族!是系守町最好的祭司!」 「嗯嗯」 我努力的應和著奶奶,心中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了。 「晚上。。。早些來,還有組紐要做。」 「是。」 系守高中,是我們這裡的唯一一所高中。 我就在這裡上學。 我安靜的坐在教室裡,托著腮幫,看著數學老師在上面寫出一行行方程公式 。 心中卻是隨著祖母的一番話,心神慢慢沉浸在畫面之中,波濤洶湧,身上慢 慢熱起來。 「不行」。 我喃喃道,努力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黑上,雙腿卻是不由自的夾緊了。 試圖將注意力轉黑上,黑上的鬼畫符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看著看 著有看困了,不由得又沉浸在如夢似幻的靡靡之夢中,在意識的拉鋸戰中。 很快,便到了午飯時間。 「三葉,走,去吃飯啊?」 我把深深埋在書中的頭抬起來,看到了站在一起頗為親切的兩人。 女生挽住男生的臂彎,笑靨如花的看著我。 這是我最好的兩位朋友,早香和敕使。 二人的關係,已是顯而易見的,形影不離。 敕使打算在高考結束之後,就要和早香結婚呢。 作為二人一起最好的朋友,我由衷的祝福她們,這時候就有了最愛的人呢。 。 。 但願。 。 。 「好啊」 我微笑的應她們。 校園已悄悄的泛起秋意,正午的陽光依舊刺眼,卻不再那麼溫暖了。 我掏出祖母準備的便當,坐在食堂的椅子上準備開吃。 敕使和早香坐在我對面。 卻聽見敕使「嘿嘿」 一笑,打開比我那個打了一圈的便當盒,說:「看我今天中午帶了什麼?」 我好奇的張望過去。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半米飯。 另外一半的一半是一些油麥菜等蔬菜,而剩下的?嗯?這好像是一隻醬雞爪 ,醬汁已將表皮染作了棕褐色,泛起一層油亮的光澤,爪子微微蜷曲著,五隻爪 指甲已經被拔掉,纖長的爪指末端插進了米飯中。 一、二、三、四。 。 。 五。 這哪裡是一支醬雞爪,明明是一隻女孩子的手嘛。 我隱隱作嘔,吃飯時間拿來這個,我不由得嗔怪的看了敕使一眼。 。 。 然而我忘了這就是敕使的午飯。 我將目光轉向我拿筷子的右手,端詳起來。 芊芊玉指柔若無骨的捏在青竹木筷子上,手指纖細如綠色的蔥管,指甲修剪 得整齊圓潤,羊脂般白皙潔白的皮膚,透過雪白色的皮膚,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 ,紅色的血液在下面流淌。 感覺身下又有些燥熱,好想做成菜嘗一嘗味道,腦海中沉浸在我的手應該是 什麼樣的味道這個疑難問題中。 我在心裡暗暗比較,我這手若砍下來,經過醬汁燜燒,和便當裡的比,也肯 定是絲毫不差的。 「敕使君,這是雲錦市的雞爪嗎?」 早香好奇的問道。 敕使的父親作為房地產商,經常去外地出差,我們是知道的。 而早香家裡一直承擔著鎮播報員的職務,基本沒出過系守鎮。 我不用抬頭看,也知道敕使現在額頭滿是黑線。 他咬著舌頭說道。 「這是醬鳳爪」。 我愣愣地看著,這讓我想起來敕使帶來的一個段子,華美而又暗藏血腥的段 子。 人以牲畜為食,牲畜於人,在自命不凡的高等生物眼裡,是何等的低賤,如 足被稱為蹄子,像豬蹄子,羊蹄子。 而有人認為,女人(關於為什麼只是女人才會有如此結局,我和早香對此吐 槽了一天,最終也沒能找到適的解釋)一旦淪落到最底階層,也不能稱之為人 了,於是把她們稱作女肉,人畜,更直接的是叫作肉畜,古代又稱為「兩腳羊」 。 人的各部分也被叫作肘子、蹄膀,蹄子去市場賣。 但是人還是人吶,為了照顧同類的情緒,其實是為了照顧大部分客人的情緒 ,為了顯得奇貨可居,像驢肉被叫作「地上龍肉」,所以「鳳」 作為一種華艷尊祥的動物,被拿來代指女孩子的肉。 古語云「龍肝鳳髓」,你買的豬肉,和你買的鳳髓,在跟別人顯擺時二者根 本沒有可比性嘛。 並且,由於媒體對未成年人的限制,流媒體也多以「鳳雛」 來代指,避免用「肉畜」 引起不必要的會矛盾和陰暗影響。 所以你在肉市或者飯店聽到的,只會是「鳳蹄」,而咪咪因為與名貴的鮑魚 相似,又被稱為「鮑魚」。 但是,敕使後來還說。 女人其實是一種非常矛盾與下賤的。 。 。 生物。 當時我和敕使沒忍住一人上去拿一頁的課本拍了頭,我倆認為她完全是在 詆毀女性。 但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還是讓他繼續講下去。 敕使也常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講下去,希望他大概沒有看見我倆不安的騷動是 在掩蓋胯下的瀝瀝蜜露,小穴的肌肉隨著敕使的話語也興奮的抽動了一下。 暗色的校服校服短裙,替我們隱藏住了這個秘密。 被宰殺的肉畜們最終處理時,她們的興奮程度,與她們的原本身份有千絲萬 縷的微妙關係。 不論是普通婦女,抑或是公司白領,乃至女王,王國公,貴族之女,他們 本身的階級並不是處於最低一層的,有人甚至掌握著一國男性公民生殺予奪的權 利,而她們最終淪落至最最卑賤的肉畜,這其中的落差,會對她們產生巨大的心 理刺激,這種巨大的落差感,反應在肉體上,就是平時與同級階層相處難以得到 的高潮。 當原本身份地位越高貴的女性被她們根本看不上眼的小人物,家生子乞丐宰 殺的時候,往往高潮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劇烈和明顯。 每個女性都會渴望著被征服,被像物品一樣佔有。 而宰殺,其實是一種最終極的佔有。 想想看,還有什麼比像頭畜生一樣,任由不認識的男人任意擺弄褻玩,再在 高潮時一刀砍下腦袋,在絞刑架上跳舞,或者在火架上烤熟更有快感?越是高貴 的女性,一旦厭惡了安逸舒適又缺乏激情的生活,隱藏在骨子中的淫蕩便會促使 她們追求。 。 渴望體驗這種最終極也最刺激的事她們,自願成為肉畜,拋棄現在所擁 有的榮譽、財產,如飛蛾撲火一般追求極致的高潮,任由一些地位低下,又不認 識的,男人徹底佔有她們的生命和肉體,追求的就是這樣一種巔峰體驗呢被 剝奪了人的身份、被圈養、被調教、最後,最後像只牲畜一樣被宰殺,化作 糞便.....不僅是在地位的巨大落差上,屠夫的卑賤上,語言的巧妙利用, 在其中也起著巨大的幫助,利用心理,來幫助生理達到新的高度。 所以,在宰殺過程中,嗯,特別指出是活體剖割,以及穿刺燒烤,還有絞刑 的時候,這些肉畜具有一定存活時間的情況下,一些侮辱,一些謾罵,會激起肉 畜的淫蕩,進而提高肉質,奉獻更美味的美食,這些也都是在知上經科學驗證 和總結的。 所以,在飯店的廚房,屠宰,你可以聽到無比粗俗的話語。 「你這小畜生,發情了吧,裡面的騷尿還真多,可愛的小膀胱是不是也要急 著想出來哈?」 也可以聽到原本冷艷的冰雪女神嬌媚的呻吟,甚至是不知所謂的告白。 「啊我是真正的肉畜了,我這柔弱的肚子總算要讓哥哥給剖了,裡面的 肥腸也要讓他燉了,我這身骯髒的快活的肉也要讓哥哥吃掉了」 「我我才不是什麼高貴的大小姐。我只是一隻,下賤,淫蕩的 唔啊啊肉,肉畜!啊啊啊啊啊啊」 「廚師先生,請,請宰殺我吧!我,一個下賤的肉畜啊啊很高興, 被大家享用!」 而飯店的前廳,多半會裝扮的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四周金碧輝煌,極盡奢 華,如果不走奢華路線,低調的就會古樸典雅,多用紅木傢俱,熏香繚繞,點綴 些名人字畫,襯托出高雅的興致來。 明明是烹琴煮鶴的勾當,卻也要附人風雅。 而服務員向來賓介紹額時候,也多背些才氣橫溢的介紹詞,彷彿在這裡,只 有天仙才能上桌。 「此淫女宮內藏有此女的卵巢,加上剛剛在後堂取得的二十名美女的卵巢中 取出的卵黃,加以大閘蟹蟹肉膏烹製的人籽醬,彙集陰精無數,又在生命化生孕 育之處煉製而成,可謂開天闢地重塑乾坤矣!」 又比如為了提高菜品檔次,像紅燒豬蹄、清蒸雙乳,烤全女的菜品名難登大 雅之堂,而各類菜名也是起的有生有色,像鯉魚躍龍門,通天大衢,葇荑烹琴, 攀雲追月,花月半彎,拈花一笑,鮮花著錦,乳漫金山,烈鳳涅槃等等。 一字一句,定要顯出文人騷客之儒雅風姿,若不看吃的是什麼,當真是「萬 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談笑間風捲殘雲,半天錢還活生生的美人兒僅剩殘羹 剩骨,只剩下吃飽喝足的客人們拍手叫好。 叫好的,是她們的肉,是廚師的手藝,與她們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唔 ,其實嘛,表裡如一的也是有的,這不食藥監局要規範肉畜的宰殺嘛,要為其提 供優質良好的環境,讓其安樂死,據說那個環境老好了。。。。而且,路邊那大 排檔,宰殺環境差,當街殺,吃飯環境也不怎麼樣。。。。」 人前高貴人後犯賤,走前還要浪一番。 總而言之,女人就是賤。 敕使一臉賤賤的表情,說出了這個總結。 我上去就給他一個暴粟,「你說錯了,是賤沒錯,但是犯賤的是這個世界, 不是這些弱女子。」 敕使捂著頭不敢看著一臉理直氣壯的我,看向了一邊紅著臉不敢抬頭的早香 ,「其實除了這些以外,有些人因為家庭或者經濟困難,兩個相愛的人最終無法 在一起,然後她們還是想在一起。。怎麼辦呢?這時候女友就會獻身和他為一 體,兩人就真正的永遠在一起了。」 之前敕使絮絮叨叨跟我們普及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作為兩個黃花閨女,這 種事情與黃段子沒什麼兩樣,結局往往是我倆面紅耳赤的聽完,然後我上去批判 一番其中的紕漏。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隱藏在平靜肌膚之下的悸動,隱隱的渴望。 難道真的是女人生來淫蕩嗎?聽過敕使講這麼多,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食物 ,用女孩子做的食物。 「哦,鳳爪。。。」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若無旁事的飛快瞅了一眼自己的手。 我低頭暗笑,她也在比呢,沒辦法,攀比是女人的天性,生前比美貌,死後 比美味。 「看起來很好吃呢,這顏色,這形狀,生前一定是大美女,嘖嘖」 說著,她就夾到自己碗裡,「吃啥補啥,你個糙男人吃這個真浪費,我吃了 哈哈」 「誒誒誒,給我留點,我好不容易帶來的,也給三葉留點。」 敕使和她搶起來。 早香搶著掰下一根手指送進嘴裡,還沒怎麼嚼就嘟囔道:「師傅們做的真好 ,肉完全爛了,脆骨挺脆的,筋也熟透了,醬也浸進去了,不錯不錯。」 我搖搖頭,這倆人,總是當我不存在的打情罵哨。 宮水家族身為最接近神的家族,飲食一律避免接近油葷,尤其是不潔之人, 即肉畜所的肉食。 比如,我面前的便當裡,就是各式各樣的蔬菜。 不知道我長這麼瘦是否和不吃肉有關係呢?小心的將最後一點飯粒嚥下,我 抬起頭,卻看見對面依舊在秀恩愛。 敕使用筷子夾住指端,手指稍稍用力,將整個手指便從手掌上剝來,帶著手 掌的一塊肉,滴著醬汁,還冒著些許熱氣,這是少女生命中最後、最後的熱量。 「來,張嘴∼我餵你∼」。 敕使張開嘴,輕輕的咬住一邊,叼住指端,慢慢的向上吸吮。 半根手指慢慢進了他的嘴中,他揚起頭,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早香的嘴邊。 早香急不可耐的貼上去,先一口咬在手掌上,吞了一口醬汁,慢慢的,向敕 使靠近。 慢慢的撕下手指上細細的肉絲。 最終,二人的唇碰在一起,口中的聲音,不知是在吃肉呢,還是「吃肉」 呢?指骨在二人的唇間翻滾,發出「滋滋」 的聲音,那是她們在吮吸鮮美的肉汁。 戀愛中的人真會玩!我收拾好我的餐具,準備收拾一下桌子上二人吃剩的骨 頭。 我拿起一塊啃得支離破碎的骨頭,沒有學過生理學的我,並不能分辨出這是 手上的哪一部分,但感覺和之前見過被嚼碎的雞爪骨並沒有什麼兩樣。 一些細小的骨頭上面,還粘附在一些筋絡和碎肉,參差不齊,好像掙扎的蚯 蚓。 我又看了看我抓住骨頭的右手,發現自己還是很難想像,她會經歷什麼樣的 磨難,經歷什麼折磨,才會到現在這種,桌子上一堆骨碴子的境地。 也許,這雙手的人,也曾因作業無數寫得手酸疼不已而抱怨過;也許,這 雙手的人之前貌美無雙,鋼琴已經過了九級,敲過動聽的歌曲;也許,這雙手 也曾細細診脈,浮沉遲數脈在細膩的指間流淌;也許,這雙手,也曾被男友緊緊 的握在手裡,相擁一起,相許一生;也許,這雙手的指甲也曾塗過靚麗的指甲油 ,被人炫耀和展示。 只是如今,這雙手,在未曾相識的陌生人的口中肆意的咀嚼,最終是桌子上 ,盤子上,地上的碎骨、碎肉。 萬億個分子有緣在一起,聚成天下最智慧動物的一部分,成為鍾靈毓秀女 子的一部分。 而今也各自奔散,飄落天地間。 或許一時稱為餐客茶餘飯後的談資,「我吃過鋼琴家的手」,而最終永遠的 化作污穢,歸入塵土。 而自己又將是什麼命運呢?我一時間癡了。 你所在意的事物,首先你自己應當珍視;倘若自己就已經放棄了,其他人誰 又會為你珍藏呢?你所在意的美貌,不過是他人的下酒食。 你所在意的情感,終究是他人的玩具。 你所在意的唯有你可以守護,他人不過是驚鴻一瞥,如流水落花般無情。 所以,我想,掌控自己的命運。 一念至此,看對面兩人也差不多吃完了,還在卿卿我我,我頓時又好氣又好 笑。 端起便當盒,重重的拍下。 「誒,你倆當我不存在麼,我吃飯的興致全被你們打擾了」,我佯怒道,「 還有你們知不知道一句話呢∼叫作秀恩愛,死得快」。 早香臉刷得紅了,早香低頭收拾餐具道:「都怪敕使,我又吃多了。。。」 敕使哈哈笑道,「本來吃得白白胖胖的,才好∼吃呢!」 好發了四聲,拖了很長的音,但我還是聽懂了他話中打趣的意思,早香也假 裝沒聽懂。 錘了兩下敕使,我們便出去了。 雖然我今天晚上的工作著實不幸,但至少希望他們兩個能謳歌這大好的青春 。 下集預告:「當諸神進行祭祀時,原人被當成犧牲而繫縛於柱子之上。。。 犧牲放在茅草上時。。。他們灌淋初生的原人。。。諸神以他獻祭,聖者和智者 也都以他獻祭。」 「但不論怎樣的祭品都不足以完成這次祭祀除非用原人自身來完成盛大 的儀式。所以,原人把自己獻祭給了自己。他的身體被分解,構成了世界。在他 的身體被熊熊火焰燒灼的那一刻,萬物誕生了。」 正文 假裝你的世界有我(第一卷 第二章) 作者:天道渺茫 字數:783 晚上,吃過飯,奶奶我們祖孫三人圍坐在一起。在這5平米左右大小的工 作間裡,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我們三個穿著不同的巫服,開始製作今天晚上儀式所用的繩結。組紐,是一 種自古傳下來的傳統工藝,用細線編成結,完成的組紐上,會編入各種各樣的圖 案,色彩繽紛,非常可愛。這麼一項重要的工作,需要一定的經驗,四葉那份就 由祖母負責。四葉只是需要做把線卷在紡錘上,這類輔助工作。 伴隨著「噌噌」紡錘和絲線碰撞聲的,是妹妹四葉不滿的抱怨聲。 「啊~ ,奶奶~ 我也想幹這個吶」 「四葉還早呢」祖母說著,手裡的紡錘一刻也沒停,彷彿有生命一般,在彩 練間穿梭飛舞。 「四葉,用心去聽,線的聲音,這是手與心共鳴的聲音,是內心的寫照 是歷史的脈絡」 祖母的手一刻不停的繼續著,她微微的歪了歪頭,似乎手中的線真的向她在 傾訴什麼。 「像這樣一直把線捲起來的話,很快人和線之間就會產生感情。」。祖母溫 柔的看著手中的彩線與半成品的組紐。 「誒?線又不會說話」。四葉插了句話。 「吾之組結」無視四葉的祖母繼續說道。 「吾之組結上,見證了系守千年的歷史。你們的學校,在以前給學生上的第 一堂課也一定是這個町的歷史。聽好了,距今7年前」 又開始了,我苦笑出來。從小就在這個工作間裡聽慣的祖母的故事。 「後山王二郎的浴室著火,因為均是木製建築,所以很快就把這一帶全部燒 光。神和古文書都燒掉了,這就是俗稱的」 祖母看了我一眼,相信我能答出這個問題。 「『王二郎大火』」 我立馬答了出來。祖母滿意的點頭。 「誒,火災被冠上人名!?」驚訝的四葉,「王五郎在這種地方被人記住, 還真是有點可憐呢,」這樣自顧自的嘟囔著。 「也因為此,吾之組結的意義,祭祀舞蹈的意義也全然消解,剩下的只有形 式而已。與此同時,消失的還有很多古老的傳承,如神語,如繅絲製瓷冶煉等技 藝萬幸的是,當時的人們即便不瞭解意義以致隨大火消逝,但形式依舊保存 了下來。應該說就算意義消失,形式所在也不會消解。刻在形式上的意義,總有 一天會甦醒過來」 祖母的話彷彿著民謠獨特的節奏,我編著組結的時候,就在口中重複咀嚼 這句話。刻在形式上的意義,總有一天會甦醒過來。這是吾所宮水神的。 「這是吾所宮水神,吾族重要的角色。但沒想到」 這時候,祖母柔和的眼神驟然被悲傷覆蓋。「但沒想到,那個不成器的兒子 拋棄神職離開家,跟政治還扯上關係」 祖母的歎息下,我也小小的吐了口氣。 是喜歡還是討厭這個町落。 是想要去遠方還是一直和家人,朋友呆在一起。 我現在也不清楚了。把做好的顏色鮮艷的組結從工作架上拿下的時候,「卡」 的一晌,隨之寂寞。 為了打破清冷的寂寞,我張張嘴,想問些問題。首先想起的晶還是中午的事 情。 「奶奶,您還知道什麼嗎祭語中關於創世神關於我們世界的創造, 關於這個世界的故事。」 祖母抬頭看了我一眼,一雙睿智的眼睛隱藏在皺紋之中,閃著不可名狀的光 輝,又隨即黯淡下去,扭頭看向窗外。此時正是黃昏時候,影影綽綽,看不清外 面的世界。不知道祖母在看什麼。 祖母怔怔的看向窗外,喃喃說著。 「那些的不知道是神話還是歷史,不知道是歷史的沉澱,抑或是後人的 杜撰一切都淹沒在滾滾長河中,歷史淪為傳說,傳說美化為神話,僅靠祭語 與史詩的傳遞僅能窺得一麟半爪,這是否是真相,誰也不知道」 「三葉,你母親小時候也這麼問過我。你和她,很像」祖母臉上露出追 憶的表情,追憶之中又隱含著一絲痛苦。 「當時我並不知道答案,於是我就告訴她,這個世界的終極秘密,要靠自己 去找,別人告訴你的,並不一定是事實。」她輕輕笑了。 「十五年後,她已經是國立大學的博士,那時她走過、發掘過許多古村落、 祭台,從外面留學歸來,想將她所找到的答案,告訴我。」 「但是我老了,記憶力不是很好了,又感了病,聽力也不是很好,我就讓她 寫下來,以後慢慢看。這種歷史的陳釀,慢慢啜飲才有滋味。」 「再後來,她在學校裡寫完了,她寫信告訴我,我知道了真相,宛如在夢中, 在信的最後,她告訴我她很害怕。我不知道你母親為什麼這麼害怕。我讓她抓緊 來,到系守養養身子。」 「但是已經晚了,她已經被選中,被選中了」祖母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 我心中一緊,我那久不謀面的爸爸,與一手養大我們的奶奶,都不曾告訴過我們 母親的死因是什麼,我和四葉也一直在猜測。被選中難不成進了別人的肚子? 「附在信中的,還有一頁筆記,這或許是你母親認為最有價值的一頁歷史?」 祖母起身,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紡錘,「我找找,我還記得它放在哪兒。」 我和四葉面面相覷,在這個如同「老和尚和小和尚」循環故事的現實,第一 次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故事。或許之前還小,並沒有聽祖母提起過。 外面天色漸黑,祖母捧著一個烏木盒子到了工作室。手上沾滿了灰塵,但 她卻沒顧得擦一擦。 祖母放下盒子,囑咐我倆不要動,等她來再打開。 我安靜的坐在原地,看著四葉猛地跳起來,向祖母出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伸手打開了盒子。 盒子裡,一張紙,一張照片,一把鑰匙。 祖母洗乾淨手,到屋中,看見了已經被打開的盒子,溺愛的摸摸四葉的頭, 我撇撇嘴,祖母總是這麼偏心。等待著祖母的介紹。 祖母首先拿起了那張照片,照片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我呼吸一滯。是爸爸 和媽媽。 照片上的二人,穿著一身運動服。父母當時還都很年輕,母親淑靜中帶著俏 皮,父親則滿是學究氣息,右手摟住母親的肩膀,青春洋溢的笑著。背後是宮水 神。 我鼻子一酸,我所看到的宮水神,是他們曾經到過的,看過的。如今,宮 水神還在,而他們已經我使勁的眨眨眼,壓下往外湧出的淚水,想要把他 們刻在心裡。 我扭頭看向四葉,「四葉這麼多年了,你還記著媽媽嗎?」 四葉用力點點頭,那神情反而是在責怪我竟然懷疑她會忘了媽媽。至於父親, 在母親死後,獨自撫養了我們兩個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他天天酗酒,早出晚歸, 雖然沒有打罵過我們,但對於我們著實是冷淡了不少。後來,祖母去找我們,提 出了要撫養我們的想法,而爸爸也應該是在那時和祖母吵了一架,之後,便離開 了宮水神,開始了從政的生涯。 祖母指著那把鑰匙對我們說,這是你們父母舊宅的鑰匙,那座屋子我也參與 設計建造了,現在你父親還住在那裡,不知道他換鑰匙了沒有。唉我把女兒 推入了火坑啊 最後,祖母拿起那頁殘缺的紙。這張紙是從一本書上撕下來的,上面各種顏 色的筆跡縱橫交錯,很多地方被加重畫了橫線。 祖母看了眼外面的天空,說:「還有些時間,咱們看完再過去吧。你倆也是 大姑娘了,好久沒給你們講故事了。這上面你母親寫的很亂,我把我能認出來的 給你們讀一讀。兩位大姑娘,開始講故事了~ 」奶奶顫顫巍巍的聲音在房間裡 蕩,我和四葉用力點點頭,開始享受這久違的環節。 我和四葉互相看了眼,一人抱住奶奶的一隻腿,頭放在上面,身子側臥,找 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聽奶奶蒼老的聲音在工作室中蕩。一幅怪誕的畫面將我們 吞沒進去。 「世界原本就是一個人,是男亦是女,非男亦非女。」 「他有千首千眼,世界就在他的身體裡。天堂、人間,眾神及妖魔皆是他身 體的部分。這個巨大的人就是原人。」 我閉上眼睛,想像著有那麼一個不可以大小衡量的巨人,處在無垠無際的空 間中。 「被他身體所包含的神靈們想要向他獻祭。這場祭祀需要和他一樣巨大」 奶奶頓了頓,「所以為了完成儀式眾神需要找磅礡的物品。祭祀常用的普通物 品是,純奶油、火炬、聖水,但它們都不足以獻祭原人。」 四葉小聲嘟囔道:「不獻祭不就可以了」 「當諸神以原人為犧牲而進行祭祀時,春天是其酥油,夏天是其柴薪,秋天 是其祭品」 「當諸神進行祭祀時,原人被當成犧牲而繫縛於柱子之上犧牲放在茅草 上時他們灌淋初生的原人諸神以他獻祭,聖者和智者也都以他獻祭。」 「但不論怎樣的祭品都不足以完成這次祭祀除非用原人自身來完成盛大 的儀式。所以,原人把自己獻祭給了自己。他的身體被分解,構成了世界。在他 的身體被熊熊火焰燒灼的那一刻,萬物誕生了。」我暗自詫異,這,難道是獻祭 的神話根源所在?這是造成現在以人為食的傳統所在? 後面的故事開始介紹原人對整個世界的影響,而我沉浸在思考中 「他的四肢和器官成為了地球的宰,各類神靈和人類。」 「眼睛成了太陽與星辰;思想成為」 「頭顱成了天空,腳底成為了大地」 「稱為那四種姓的人們。」 嗯?聽到關鍵詞的我悚然一驚,講到了「四種姓」的來歷,尷尬的是,走神 的我並沒有聽清。 我可憐兮兮的瞧向奶奶,用目光央求她再度把這一部分講一遍。四葉投來鄙 夷的目光。 「笨蛋姐姐,居然走神了!你好傷奶奶的心吶」我看向小姑娘,暗暗咬 牙切齒,還有沒有我這個姐姐。 奶奶笑了笑,道:「三葉,好好聽呵。是:」 「婆羅門是他的口;兩臂出生王族,兩腿是吠捨;由他的雙足,首陀羅出生 了。」 接著,奶奶莊嚴的向世界我們宣告: 「原人獻祭了自己,給世界帶來了秩序。」 母親的手札讀完了,我沉浸在思想的死寂之中,而四葉嘰嘰喳喳的開始問奶 奶問題。 「奶奶,四種姓和我們有關係嗎?我們身邊的人也沒有姓婆羅門叫首陀羅的 啊?」 奶奶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眼睛變得像鷹隼一樣銳利。 「如你在生活中所見,我們身邊確實沒有叫婆羅門的家族,但是,卻有人在 做著婆羅門的事情,就是。」奶奶伸出飽經風霜的老手,在自己身上點了點,在 我身上點了點,在四葉身上點了點。 「我們?」我和四葉驚呼道。 「是的。正如我們在做著祭司的事情,也有人在耕地、打漁,還有人掌管軍 隊大權,控制一町乃至一國的經濟命脈,還有人,在做著屠夫,在做著買賣,流 竄各地,以及,還有女子被當作肉妓,人畜」奶奶靜靜的說著。 「而這些,你們感覺他們的下一代會做什麼呢?單純國內來講。」 「像你倆,依舊有很大的可能在成年之後,成為執行宗教祭祀的神職者。而 你們的同學,早香,她們家很早就在干播報的職務,好幾代了;像敕使,他們家 一直擔任經濟要職,敕使依舊會接班。而你們會去打漁耕地嗎?我看你們也就無 聊了出去打打鳥。像屠夫的孩子,他們會被允許學習祭語嗎?他們祖祖輩輩連神 殿都沒進去過。根本不可能當祭司。所以,下一代也依舊在延續上一代的工作, 這是生下來就注定的,一生都沒有辦法改變的。」 「種姓是固化了的階級,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命運,無法反抗,這是天命!」 「所以,在你們的姓氏下面,有一層隱藏的姓氏,也叫種姓。而你們的種姓, 是婆!羅!門!」 奶奶張開了雙手,似乎在擁抱這個世界,站在種姓制度最高級的她,婆羅門 中最年老的她,可以說是,本地的,神! 我看看我們兩個,原來我們也是婆羅門,原本以為以後要從事的是被人們不 能理解不能接受的職業,對人們也沒什麼用,今天才發現,這個工作原來是這麼 的高貴。 我心裡頓時美滋滋的。但腦海中瞬間閃過漆黑的早上環衛大媽清掃路面,以 及乞丐乞討等淒慘的畫面。 心中一凜,悠悠道:「奶奶,她們不是很可憐嘛,與生俱來背負的命運,無 法改變,無法逃脫,一輩子都要生活在被人唾棄的陰影下面,被人指著脊樑 骨罵,被人敬而遠之,見了面都要捂著鼻子遠遠躲開。」 祖母舉起手中的組紐,在月光中垂落一條影子,「人的一生,如這組紐一樣 結一樣,生命的多姿多彩造就了結的千奇怪,這是一條永遠不斷延伸的結繩, 它有無限的可能,無限的希望,它不會中止,神也不可能把它截斷。」 「所以,你明白了嗎?我們這一世所遭受的苦難,是上一世的惡報。我們應 當接受這個命運,這樣才不至於來世惡化。現世注定,我們無法改變,但是我們 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樂善好施,多積累功德和福報。這樣,下一世就會享受到 榮華,與神靠的更近。我們這一世生為婆羅門,若是這一世未能盡職盡責,下一 世也有可能投胎為畜生、首陀羅。三葉,這一世上天予我們以責任,我們必須做 好才能不辜負神的信任,不辜負下一世的人生。」 我微微點點頭,也看著手中的結繩,繩子纏繞出一個個莫可名狀的結,向前 流動。我把繩子抓起來,甩了個圈,又把它甩出去抽打空氣,最終整條繩子耷拉 在手中,任憑我的擺佈。 如果,我把它截斷,是不是就代表一個人的命運結束了呢? 說起截斷,昨天那隻手骨刺眼的肉渣,參差的骨頭充斥在腦海。 「那麼,奶奶,還有一個問題。」我把手張開,看見銀色絲綢般的月光落在 上面,微小的塵粒在上面飛舞,我的手能感受到風的氣息,秋的颯爽,月光的清 輝,「有的人,她最後零落泥土,腐朽敗落,但她並不一定是首陀羅,亦有可能 是吠捨,甚至是剎帝利,以及,婆羅門這是為什麼呢?人們為什麼要這樣干 呢?」 祖母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三葉,雖然我們在感官上無法接受,但是我們必 須,理性,清楚的認識到:神降下神諭,詔令某家的妻子或者女兒作為祭品,祭 品被神靈享用,我們作為神靈的信徒,我們是可以食用神靈的祭品的,這也是大 家的福氣,也是虔誠的體現。」 「而有的人,生前犯了罪惡,如淫賤偷情之罪。家族、鄉老、鄰居想幫助她 洗脫罪責,希望她來世不會墮入畜生或者地獄,依舊能轉世成人;或者,女子想 要祈求神靈的祝福,祝福父母、丈夫孩子,也是可以通過這種方法,被族人、鄉 親、丈夫兒子吃了的辦法,這是最快捷的幫助之法,也是最簡單的超脫之法。」 我不由得放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玉兔在胸脯前亂跳,我也很高興。原來如 此,這樣可以幫助別人洗脫罪過呢,那也就放心了。 「奶奶,還有兩個問題」,我豎起兩根雪白的手指,結繩在指間來纏繞著。 「第一,作為婆羅門祭司,您為什麼不讓我們吃肉呢?您看看我倆這麼瘦 」 「第二,為什麼只有女性才會有如此,殘忍的殊榮,真的是我們女孩子,淫 賤嗎?」我紅著臉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祖母看著我胸前,笑道:「你吃肉吃的這麼少,這不發育的還挺好嗎?」我 臉刷得紅了,雙手環抱住胸,使勁搖搖頭。 「婆羅門一族從原人之口化生而出,故吾族之口也具有無上之願力,本可廣 濟世人,但是你倆都沒有滿十八歲啊。不滿十八歲,便容易被污濁罪孽深纏之人 玷污了身子。十八歲之時,先天之精無漏,後天之化生已盈,陰陽調和,此時再 輔以秘法,即可法體圓滿,此後就沒有問題了。如果在這之前,食用污穢之人, 不但不能救人,並且也會害了自己。」 「關於第二個問題,」祖母微笑的看著我,我被奶奶看得直發毛,感覺自己 問得太深入了 「三葉你長大了啊,呵呵我並不詫異你會接觸到,畢竟你同學中也有很 多剎帝利階層的,如敕使;我想他應該給你們講了很多吧敕使這孩子,在這 個家族裡經歷了權謀的洗禮,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套路深』,他的花言巧語, 少聽為妙。」我的臉自剛才起就染上了一層紅暈,不僅是為自己出格的話語感到 羞愧,同時也是聽到奶奶對於敕使的評價而為好朋友感到著急。 奶奶看著我醺紅的臉笑了,擺擺說道:「這是因為女子如同廣博的大地,孕 育萬物。她生育子女,象徵著生命與化生,代表著新生的光明,與飽滿的希望, 所以,這是其殊榮,所以女子也常獻上自己為家人祈福。淫蕩並不是人之本性, 不過是男性對女性的肆意把玩,這個世界是誰導了話語權啊,是男人。男人 導了話語權,輿論導向自然也是傾向於他們的。至於飯店,已經徹底的變味了啊 」奶奶的聲音慢慢沉下去,我也沒有聽清。 我點點頭,疑問到此全部解開,心中豁然開朗。倏然發現少了一個以往常在 一旁嘁嘁喳喳的聲音,這才發現四葉已經睡著了。 我摀住嘴偷偷笑了笑,蹲下在她頭上給了一個「爆栗」。 「晚上好四葉小姐~ 起床啦。」 四葉慢慢睜開眼,看見了一同看著她的姐姐和奶奶,嘟著小嘴道「人家才沒 有睡覺呢,只是想為晚上的豐收祭養好精神。」 奶奶伸出手,拉四葉站起來,笑道:「我們換衣服,走吧!」 下集預告:「那麼,下面的問題」她又拋給我n多問題,並不單純是理 論,而是去將理論與實踐結起來。感覺她工作經驗很豐富的樣子 「血液是由什麼構成的?我被斬首之後的大片血跡應當怎麼處理?可以用什 麼化學制劑?」 「血液由血漿和血細胞構成。斬首之後,可以用桶接著做血糕吃,不然太浪 費了。你這麼漂亮,血肯定也很好,不然血管中的毒素也都會反映在皮膚上,沒 有毒素,吃起來健康。如果真造成了周圍大範圍噴血濺血,讓我度一下用 酒石酸溶液?」 「如果有一根繩子,需要讓你絞死我,如果不想讓我的舌頭吐出來,你需要 怎麼做?」 「這麼專業的問題要問知乎了據知乎大神講,縊位於喉結上方的時候, 舌尖一般都只是會頂在牙齒上,但不能伸出來如果頸部受壓的位置在軟骨下 方,那就會正好將舌根向上推,這樣舌尖就會伸出牙齒外到2厘米」 《瀧之面試與告別》 後記: 關於階級固定,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受有些人的圈子根本進不去,而我們的 圈子也始終出不去?年復一年,日服一日的重複以往的工作,重複重複再重複。 而寒門也再難出貴子(《寒門再難出貴子》原文薦讀),許多孩子止步於專科三 本,而有的家庭最次也在一本以上,保送者不可勝數。文以載道,本文雖為另類 之文,但卻也想盡到勸誡人生的責任。不知看過之後,幾人能有觸動?高考仍然 是一個良好的上升通道,望大家加油!知識改變命運,努力鑄就未來。雖蚍蜉撼 大樹,然已滿足矣。 本篇「原人創世」來源於印度神話,有所化用,為了幫助大家更好的端正秀 色三觀而加了進去。無論古今中外,要號召一件事情,一定要在古代找類似的 話和事件。這說明古人也支持,在歷史中找淵源,立了這桿旗幟,然後現代也 開始追求推崇,如國學熱。所以,在本篇中加了這麼一個故事。 下篇是立花瀧進店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嘗試用面試這個角度來側面描寫秀色 二三事。嗯,也是最後的存稿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