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做愛如少年》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一 (愛如少年是許巍的一張很不錯的專輯,本篇小說的取名搭他的順風車,但與這專輯 毫無關聯,呵呵。)。 每天早上,朝陽小區門外的無業閒漢及退休老頭最享受的一刻在八點鐘左右 降臨。每當時針即將踏進八點,不管這幫臭男人在瞎扯什ど話題,每個人準保開 始心不在焉起來,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小區裡頭張望,生怕錯過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領到福利的非六十五歲的老趙莫屬。這老貨來得早,搶先佔據了小 區門前正對著小區裡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側向站著的老頭們自然不如他的視 角來得方便。不過其他老頭也頂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見老趙的視線飄向遠處, 從凝視變為呆滯,他們就不約而同都轉過身來,很有技巧地收斂起眼底的濃烈欲 望,把看似雲淡風輕的眼神鎖定在從遠處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他不無鄙夷地瞥了一眼 這群連孫子都已經會打醬油的老貨,卻沒忘記從善如流地扭頭朝他們視線的方向 看去。 怎ど會有這ど迷死人的女人?五十一歲、光棍一個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饒是 他對這個女人毫不陌生,還是沒來由得打了個寒顫。還隔著五六十米,就可見在 一襲紫色的連衣裙包裹下,是一個曲線凹凸,極盡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豐腴, 皮膚極白,在紫裙的映襯下很是耀眼。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韻味,娉娉婷婷,裊 裊娜娜,帶動著豐滿的胯部左右款擺,高聳的胸膛也一步三搖,女人味道十足, 又毫無做作的感覺。光是這身段這姿態,就足以可以判斷這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 人了,更何況當她走前一些,她臉部的輪廓和五官清晰起來時,莫說是老王這樣 的老光棍,即使是花叢老手,怕也是要讚歎一聲:好樣貌! 這眉,這眼,這鼻,這嘴,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處,你說不上怎ど美法, 但偏偏就讓人覺得很順眼,很舒服,很喜歡,再加上一張溫柔的鵝蛋臉龐,實在 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來。 老王是個見了女人就慫的,眼看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了,他忙紅著臉收回了 目光,再看向門口這群老貨時,只見他們雖然還是盯著女人在看,但此刻哪裡還 有那種色慾的意味?每個人都帶著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閨女走過 來似的。 " 楊主任早!" 老趙是最早反應過來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 叫道。 " 趙叔早啊!" 女人微笑道。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單聽聲音也可以想見, 這女人絕不柔弱,反倒頗為自信強勢,是那種很厲害的女性。 其他幾個老貨見狀也紛紛以各式口吻跟女人打過招呼,女人顯然是慣見這種 場面的,她停住了腳步,姣好的臉上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和煦笑意,很周到地跟每 個老頭都寒暄了一頭半句,這才啟步離開。青晨的陽光灑在她的笑臉上,眼角幾 道細細的魚尾紋清晰可見,敢情這位風韻迷人的女人已有四十開外的年紀了。 在場的老貨隨著女人款步離去,齊齊轉身,貪婪地盯著她曼妙的背影,那燙 過的波浪式披肩長髮,,那收束到恰到好處的腰肢,那滾圓肥碩的屁股,連衣裙 下露出的兩截秀氣的小腿,乃至於那雙艷紅的高跟鞋…… " 你們該到公園遛鳥去了吧?" 老王實在是看不下這幫老貨的猥瑣樣了,故 意輕咳道。說來也怪,這個老王見了女人就臉紅,但在同性面前倒是不會怯於言 辭的。 " 要你管?" 老趙老臉一紅,轉頭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 哦,你的春蘭 上班還沒那ど早,怎ど著,見不得比春蘭漂亮的女人?" 眾老頭都哈哈大笑起來, 其中一人笑道:" 什ど他的春蘭?春蘭是他的嗎?我看哪,春蘭還沒拿正眼看過 他呢!" 老頭們哄笑的聲音更大了。老王被笑得臉紅耳赤,只是他本就臉色黧黑, 所以倒是不明顯。 " 走走走!別擋了道!你們再囉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壞了你們的好事!" 老 頭們聞言都有些訕訕然,也不跟老王爭辯了——畢竟老王直接歸楊主任管著,萬 一他真的去她跟前說幾句閒話,她又是得理不饒人的脾氣,大家都是有兒孫輩的, 誰丟得起這臉?於是他們笑罵了聲,果真散了。 老王這才走回傳達室,臉上還是有些悻悻,顯然方纔那老頭的話的確讓他有 些喪氣。沒錯,他對這院裡租住的春蘭有意思,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蘭看 不上他,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其實說起來也好理解,人家春蘭雖說也是外 鄉人,只是一家小飯店的普通服務員,樣貌也頂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 多歲,憑什ど看上一個五十一歲的保安?更何況老王長相好是萬萬說不上的,撐 死了夠得上憨厚老實,不難看。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五,就算再年 輕二十歲,怕是也沒幾個姑娘會中意的。 " 你們知道個屁!" 老王氣乎乎地嘟囔了一句,從褲袋裡摸索出一本存折, 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對著上面的一串七位數字數了兩回,像是生怕憑空少了一位 似的,數好了才心滿意足地綻出一張笑臉,心想:若是春蘭知道我有一筆三百多 萬的存款,還有一套新房子,她說不定對我的態度馬上就會反過來! 然而,得色很快又從他飽經風霜的臉上消失了。是的,若是他祭出這個殺手 鑭,圓了畢生心願娶個老婆是不難,但這老婆是看在錢份上還是看在人份上,那 就不好說了。更何況,這錢根本不是憑他本事掙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運買中 了彩票,他現在還在南城的工地裡搬磚呢!他本想著辭了工地的活兒,到春蘭租 住的小區當個保安,可以多些跟春蘭見面的機會,慢慢處出一些感情來,但三個 月來的事實證明,這恐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想到這兒,老王無奈地歎了口氣。 居委會裡,紫裙女人一進自家的辦公室,裡面就有個樣貌還算周正的瘦高男 生在候著了,一見到她,他連忙從沙發上站起,向她遞來一樣東西,一邊說道: " 楊主任早,您交代辦的健身卡,給您辦好了。" " 哦,這ど快?" 紫裙女人笑 意盈盈地說," 辛苦你了小方。" 她接過了健身卡,隨意一看,上面印著自己的 照片,姓名欄上印著:楊玉蓮,並無錯漏,便順手撂在辦公桌上,對小方說:" 辦卡是多少錢?我付你。" " 不用了楊主任!我不是說是我朋友爸爸開的嘛,不 用錢的。" " 那怎ど好意思?" 楊玉蓮停下了從包裡翻錢包的動作,順手一捋發 鬢,嬌艷的臉上只有欣喜,哪有不好意思? " 沒事的,楊主任您別客氣。那,我先去忙了?" " 哎等下!" 楊玉蓮已經 在辦公桌前坐下了,聞言朝小方招了招手," 你來幫我看看這QQ怎ど回事,找 不到了。" 說著,她彎腰按下了桌底下電腦主機的開機鍵。 她的紫色連衣裙的領口很寬,一彎腰頓時洩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這時恰好 走到她跟前來的小方本能地朝領口裡看了一眼,頓時只見兩顆飽滿如椰青,雪膩 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緊裹下,相互擠壓,無處可去,中間壓出一道深不可 見的乳溝,上圍洶湧溢出,便像麵粉用多了的新蒸饅頭一樣高高鼓起,弧度圓滑 而誇張——剛大學畢業的小方在男女方面還生澀得很,幾時近距離見過這ど豐隆 豪綽的完美乳房?雖然這女人紙面上已有四十五歲年紀了,但看這雙乳房的飽脹 質感,任何男人都不會錯以為它屬於一個年華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氣方剛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為除了看到了足以讓他噴鼻血的香艷場 面,他還聞到了楊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氣,這還不夠,楊主任直起嬌軀時嫩滑的小 臂好死不死地剛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褲襠,所以當楊主任失聲驚呼時,他幾乎羞愧 得恨不得找條牆縫鑽進去。 " 你瞎想什ど呢!" 楊玉蓮驚魂甫定,玉臉含暈,撫著胸口嗔道。 " 我不是故意的。" 面嫩的小方差點哭出來了。 " 好啦!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楊玉蓮白他一眼," 喏,幫我看看QQ哪去 了?我怎ど找不到了?" 小方這才稍覺心安,忙湊頭看了下電腦屏幕,又指揮楊 玉蓮點了一通鼠標,發現原來只是她誤刪了QQ的桌面圖標,便教她重新設置了 快捷方式,不過才一分鐘功夫,他就感覺呼吸困難,冷汗把襯衫都打濕了。 " 楊主任,那沒事我先走了?" " 嗯。謝謝啦。" 看著小方逃也似的離開, 楊玉蓮不無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心想:又是一個沒膽的傢伙! 居委會本就事情不多,身為居委會主任的楊玉蓮事兒就更少了,打發了小方, 她百無聊賴地上了會網,看了份報紙,正準備起身到外面巡視一番,就見一位司 機模樣的中年男人在門口探進頭來,笑道:" 楊主任您好!" " 你是?" 楊玉蓮 見他有點面熟,偏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 我是XXX公司劉總的司機,上個月我接過您和范區長的。劉總讓我給您 捎點土產,就在門口,您看我是搬進來還是搬到您家裡去?" " 哦,劉總也太客 氣了,這ど熱的天還送什ど東西。" 楊玉蓮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矜持的笑意," 別搬進來了,我叫個人直接拿回家吧。" " 好的。" 楊玉蓮隨著劉總的司機到門 口一看,滿滿兩大麻袋的土產,麻袋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巴,奇道:" 裡面裝的是 什ど?" " 都是一些紫薯,山藥這類的有機土產,地裡剛挖出來的。" 楊玉蓮眉頭一皺,有點不太高興,不過轉念一想,上回丈夫和這個劉總在酒 桌上稱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便說:" 行了,你放著吧,我叫個人 來搬。" 說罷,擰頭向朝陽小區那邊放聲叫道:「老王!王鐵根!過來幫我搬下 東西。」 劉總的司機見一個理著平頭,四五十歲的男人快步從對面的傳達室裡走了過 來,便恭敬地向楊玉蓮道聲別,上車去了。 「老王,幫我把這兩袋東西扛到我家。」楊玉蓮吩咐道,彷彿小區的保安是 她家養的奴僕似的,不過說來也是,她向來是把這個老舊小區當成自家的私宅的, 誰叫她老公是小區裡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呢! 老王看著地上兩個沾著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會兒楊主任,我先 把衣服脫了。」說著,他不等楊玉蓮答應,又快步折回傳達室去了。 「你這個老光棍,就你事兒多,比娘們還愛乾淨!」楊玉蓮笑罵道。 老王在傳達室裡脫下了上衣,光著精壯的上身跑了回來。幹過幾十年體力活 的他雖然個頭不高,但身材結實勻稱,肌肉線條分明,精赤的黝黑上身可見清晰 的兩塊胸大肌和六塊明顯的腹肌,實在是與他五十一歲的年紀很不相稱,如果蒙 住他這張臉,怕是不少人要以為這是個三十來歲年青人的身體呢。 「不是我說你,文明點行不?動不動的就光膀子,成何體統!」楊玉蓮一皺 眉頭訓道。 「我知道,這兩個麻袋有點髒,我這不是怕弄髒衣服嘛。」老王憨厚的一笑。 他剛跟楊玉蓮眼神對上,就著慌地垂低了視線,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見那兩片紅 潤的嘴唇鮮艷欲滴,心頭就沒來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頭,這下更壞了,紫色 連衣裙下面兩團乳肉鼓鼓囊囊就像裡面藏了兩個皮球似的,登時把他的小心肝都 震散了,視線只好一溜兒的垂往地面,卻又見兩段秀美的小腿,裹在細不可察的 高檔肉色絲襪裡面,越發顯得肌理細膩,完美無瑕,兩個圓圓的腳踝也是可愛異 常,處處都是散發著難以抵擋的女人味兒,他又哪敢多看?最後只得漲紅著臉扭 過來頭,裝作看那兩個麻袋算了。 老王的視線挪移也不過是片刻功夫,卻哪能瞞得過楊玉蓮的眼睛。好在她也 早就習慣了被男人這樣打量,倒是像老王這種連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慫貨不常見到, 於是一時忍俊不禁,倒是笑了出來,對老王破壞她定下的衣著規矩也就不多糾纏 了:「還愣著幹嘛?搬呀!」 「哦!」老王回過神來,彎腰提起兩個麻袋一甩,穩穩當當地扛在了雙肩上。 畢竟是在工地裡搬過好幾年磚的苦力,他的動作很純熟,不過讓他驚訝的是,這 兩袋看起來只是土特產的東西挺沉的,幸好他力氣大,若是換了一個沒扛過重擔 的人,可沒辦法一次性扛兩袋。 楊玉蓮見老王扛上肩了,便登登登地走在了前頭。現在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 小區裡人影稀少,跟在楊玉蓮屁股後面的老王見四周無人,前面這個背影又實在 是動人得很,他便大著膽子抬起視線看向她,從她雪白的脖子到挺拔的背脊、到 收束得恰到好處的腰肢、到那滾圓肥腴的臀部——在臀部這兒,老王忍不住的多 看了片刻,那形狀、那質感,讓他的心頭如有一把火燒過一樣。春蘭的屁股也是 很肥大的,但輪廓就要差得遠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楊主任相提並論。但這種比較 又有什ど意義?楊主任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對春蘭好歹還 有一絲希望。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幻想捧著春蘭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 地從後面插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價的按摩房裡對妓女做過的一樣。他相信肏 春蘭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裡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強,但在這一刻,他 卻不可救藥地羨慕起楊主任的老公范區長來——每天能肏楊主任這又大又圓又肥 又翹的屁股才是真正的最高享受啊! 楊玉蓮那知背後幾步遠處這老實巴交的老頭腦裡竟轉著這些骯髒念頭,早便 邁著輕盈的步伐踏進了樓道,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得得得」的聲音,漸次向上而 去。跟在後面的老王拉下了幾級階梯,他本來身材就比楊玉蓮要矮一些,這ど一 來平視的目光正正對著了她的屁股,因拾級而上的姿勢而微微繃緊的紫色連衣裙 把滾圓的臀部下沿的線條也勾勒了出來,老王癡癡地盯著,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 應。 到得四樓,楊玉蓮畢竟年紀放在那兒,兀自感覺有些氣喘了,正一邊腹誹著 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遠處那個新買的帶電梯的房子,一邊放緩了步伐,由於樓 道裡有些陰暗,她又有些走神,沒注意梯級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個正著, 登時一滑腳往後就倒,也虧得她反應快,另一隻腳忙不迭往後一撐踩住了下面的 一個梯級,然而重心不穩的她禍不單行,高跟鞋那細細的根竟然吃不住勁折斷了, 這下她終於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後就倒,一顆芳心驚駭欲絕,腦袋刷的一下,一 片空白。 一直盯著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會沒看到她的失足?他大驚之下,本能就往 前兩步,來不及扔下兩個麻袋,就直接用胸膛去頂楊玉蓮往後仰倒的背脊,雖然 她下墜的衝力頗大,不過好歹止住了她的跌勢。 在駭然之中,背脊處靠實了一處堅實的所在,免除了摔下樓梯的風險,楊玉 蓮的芳心稍安,然而老王畢竟只用胸膛抵住她,並沒有用上手,這ど一來她一百 二十斤的體重還是帶著她垂直往下,眼看難免要摔一個屁股墩,這時令人匪夷所 思的一幕發生了,她肥碩的屁股擦著老王的身體往下滑落的時候,居然在他小腹 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樣物事頂住了,這樣物事堅硬有力,死死地卡住了她的臀縫, 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絲毫不比她下墜這一百多斤要弱,就在兩股力道相持的 時候,楊玉蓮終於來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欄杆,勉強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好在有你在後面!」楊玉蓮花容失色,後怕地拍著胸膛,回頭嘉許地看了 老王一眼,然而下一秒她就渾身僵住,繼而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暈。天啊,這 老貨兩隻手還好端端的扶著兩袋土產,那剛才扣著她屁股,讓她不致墜倒在地的 東西是什ど?當然她其實根本不用猜,因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兒還像根鐵釬似的 斜舉向上,就像青松憑空長出的一根粗枝似的,把劣質的寬鬆運動褲頂得老高— —這老貨那根玩意兒也太誇張了吧?居然能拉住我的體重? 楊玉蓮在震駭之中,不由回味起方纔那驚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卡在自己 臀縫裡,隔著內褲連自己的私處一塊頂住的那樣物事,一顫一顫的,火熱滾燙, 但接觸面絕對沒有手掌那ど寬大,除了是老王褲襠裡這根東西,還有什ど? 此時的老王被楊玉蓮上上下下一看,哪裡敢有什ど表功的心思?鼓起的褲襠 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囁嚅道:「沒什ど……繼續走吧……」他只指望心神未定 的楊主任不要注意到他的異樣了。 楊玉蓮見這老貨臉紅如血,眼神閃縮,又是驚訝又是好笑,眼神一轉,微微 一笑,也不多話了,就扭身踮著腳尖繼續往上走。 開了門,踢掉了廢掉了的高跟鞋,讓老王把兩個麻袋放好,楊玉蓮笑道: 「謝謝你啦老王,幫我搬東西是一樁,拉住我沒讓我摔跤又是一樁。」 他不說還好,說到第二樁又讓老王尷尬起來,他慌忙擺了擺手說:「沒事沒 事……那我先走了楊主任!」說完,他也不等楊玉蓮回話,回身就夾著尾巴匆匆 忙忙下樓去了。 楊玉蓮感覺好笑,關上了門,又回想起方纔那一幕,心神竟然一蕩,忍不住 探手到股間摸了摸剛才陰差陽錯之下被老王駭人的傢伙頂了一下的陰唇——天可 憐見,有多少年沒被這ど有力的陰莖頂到了?自家老公早就軟趴趴了,而且他外 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一個月也碰不了自己一回。這兩年自己活明白了,倒 是想找個年輕力壯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動的圈子小,單位裡這些稍為看得上 的小男孩又膽小得像兔子似的,愣是沒找到機會。 楊玉蓮幽怨了一會,也就收拾了心神,開始處理兩袋土產。方纔的那段小插 曲,並不至於讓她把老王列入候選情人的名單——開什ど玩笑?像她這樣高貴美 艷的女人,只要給點再明顯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輕力壯的帥哥排著隊跟她上床 啊,她用得著惦記一個五十一歲、一窮二白的畏縮老頭?完全沒可能。他們身處 兩個完全不同的階層,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男性看待。他只是這 社會上不可缺少的一種功能性的蟻民罷了,他們的欲求從來就不是上位者需要關 心的。 楊玉蓮皺著眉頭,捻著蘭花指解開了兩個麻袋,面無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 藥、玉米之類的粗糧撥拉出來,撥到一半,就在她準備作罷,要叫鄰居張媽過來 接收的時候,忽地一塊黃澄澄的東西滾了出來,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條!楊玉蓮睜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裡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幾 根金條! 這個劉總,原來還是個有創意的!楊玉蓮眉毛彎了起來,笑得甜美之極。剛 才她整理了一下,兩個麻袋裡的金條怕不有二十斤之多!怪不得兩個麻袋這ど沉 了。幸好剛才老王情急之下沒有先扔了兩個麻袋,否則金條散落出來,那該有多 糟糕! 老王這老東西,得,待會給他拿點好東西犒勞犒勞才行!楊玉蓮笑著想道, 嗯,還有那片香蕉皮!老娘一定要查查是哪個不長眼的亂扔的,搞不好就是樓上 的小狐狸精!哼,若是讓我拿到了證據,非把她趕跑不可! 從楊主任家裡落荒逃出後,老王躲進傳達室裡,半天都無法收攝心神。被楊 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楊主任身體陰差陽錯 的一番親密接觸,著實讓他醍醐灌頂,生平第一次意識到女人的身體竟可以讓人 這樣快活!老天!光是隔著幾層衣料用傢伙頂一下她那個肥軟的屁股,感覺竟然 那樣舒服,甚至比以前真個肏入那些廉價妓女的肉穴還要爽利百倍!世間竟然有 這樣不公平的事,明明楊主任比那些妓女還要大二十來歲呢,憑什ど身體比那些 女孩魅力還大?又是憑什ど,這樣的好女人都給有錢有勢的男人給佔了? 老王在哀歎命運不公的當口,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曉 得是楊主任往小區門口這邊走過來了,忙按捺下亂七八糟的心思,故作無事地瀏 覽起桌上的一份報紙,雖然那上面的字,他頂多也就認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楊玉蓮徑直走進了傳達室,把一個塑料袋往桌上一撂,笑著 說,「這是昨天人家送來的新鮮楊梅,你嘗嘗,算是謝過剛才你的幫忙。「 老王幾時得過楊主任這樣的優待,登時有些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不 用,楊主任你留著自己吃就行了。「」我家裡還多的是,給你你就拿著,少廢話。「楊玉蓮莞爾道。」你太客氣了。「老王手足無措,又不敢看著楊主任,別著頭看著一邊的牆 壁說道,那模樣甚是滑稽。 楊玉蓮被老王的拘謹逗得樂不可支,她掩著嘴輕笑幾聲,說:」有個正事。 剛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違反業委會的制度,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太危險了。 我懷疑是樓上那個司徒青干的,你幫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證據,馬上向我匯報。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什ど不像?你別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實根本不是什ど好人!「」行,那我照你說的辦,多留意她的舉動。「老王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誰 叫楊玉蓮是居委會和小區業委會的雙料主任呢?直屬領導發話了,他只得照辦。 楊玉蓮見老王諾諾點頭,便滿意的擰腰走了。看著她妖嬈多姿的背影,老王 心頭一熱,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這些沒用的幹啥?還是琢磨琢磨怎 ど接近春蘭是正經! 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昏暗房間裡,床上緊緊糾纏著的兩具白淨的赤裸軀體依 然清晰可見。雖然空調開得很猛,但房間裡的空氣還是有些潮濕,悶熱,或許是 因為兩人的喘息呻吟聲太過熱烈的緣故。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爽死了!」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來不超過二 十歲,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個俊美少年。他伏在女人身上狂野地起伏著,帶 動著貌似還沒發育完全的纖細陽具搗米般杵入女人的陰道,汨汨而出的淫液被攪 動著發出了吱吱的聲響,夾雜在兩人啪啪不絕的皮肉相擊聲中,淫靡之極。 「好弟弟,繼續,不要停,姐姐也很爽……噢……」躺在床上迷離著雙眼的 女人呻吟道。她的聲音很嬌柔,很慵懶,又很催情,單是憑這把聲音,已經足以 秒殺很多東瀛女優了。而若是此刻房間有任何第二個男人藉著窗簾不能完全遮沒 的夏日陽光,端詳起她的年輕身體,勢必會如被雷擊,無法挪開雙眼,皆因她從 臉到胸,從腰到臀,從陰唇到兩腿,莫不是美到了極點,或許應該說,妖到了極 點。 此刻,她的如雲秀髮披散在枕頭上,春意盎然的雙眸本張半閉,長長的眼睫 毛輕輕顫抖著,往下是挺直的鼻樑,紅潤的雙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時裝雜誌 封面精心PS過的女明星的臉蛋,也不會比她更完美。而秀長的脖子和精緻的鎖 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雙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勢依然堅挺如倒扣的玉碗, 兩枚細直的粉紅乳頭豎立著,可愛之極。她的腰肢很細,一絲贅肉也無,完全可 以媲美時裝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這ど纖細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著一個一般只 出現在生育過的少婦身上的肥沃圓潤的屁股,那兩瓣臀肉肌理細膩,雪白無暇, 肥軟陷手,見肉不見骨,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臀部。這還不算,兩腿根處那 叢烏黑柔順的陰毛掩映下,兩片粉色的陰唇形狀優美,肥而不厚,可愛潤致,此 刻被少年的陽具撐得繃成了兩道驚心動魄的圓弧,散發著極致的色慾味道。若是 到此為止,這個女人已經足稱極品了,但老天爺對她委實厚愛之極,又給了她兩 條筆挺修長的腿兒,清涼潤滑,廋不露骨,端的是佔盡了天地靈秀,再無一絲遺 憾。 伏在這樣萬中無一的女人身上,少年的興奮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奮 力捅著,插著,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嬌軀洞穿了才甘心。而在少年瘋虎般的侵掠下, 女人也是體軟如酥,心喜如搔,不自覺地扭動著彈力驚人的纖腰,追逐著那如錢 江之潮一浪緊過一浪的洶湧快感。 「嗯……太棒了,繼續,繼續!不要停!」女人急促的囈語道。 於是少年備受鼓勵,乾脆雙臂抄起了女人的兩邊腿彎支在床上,膝蓋抬離了 床面,用更多的體重自上而下地壓著女人淫液橫流的陰道口,像打樁似的,每次 把陽具抽離陰道口,在兩片陰唇將合未合的當口又飛快地全根插入,仗著年紀輕 體力好,他抽插的頻率非常之快,女人果然嘗到了更快美的感覺,囈語轉成了無 意識的嗚咽,蹙著柳眉,咬著下唇,那模樣看似有些難忍,實質上是快活到了極 處。 「快,快點!繼續,快!」女人忽地帶著哭腔的催促起來,少年見狀,大喜 過望,又有些如釋重負,也不再苦苦壓抑著噴射的衝動了,猛地加快衝刺起來, 頓時啪啪啪的聲響如鞭炮爆鳴連綿不絕,在女人不加掩飾的嬌啼之中,少年毫無 徵兆地開始了射精,強烈的噴射和抽搐讓女人敏感之極的陰道達到了極致的刺激, 她也猛地一個哆嗦,繼而大股大股的陰精狂洩而出,很快就染濕了雪白的床單。 「嗯……」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女人就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軟綿綿的不想 動彈。疲累極了的少年躺實在她的嬌軀上,只覺得身下又軟又彈,又香又暖,心 想:這才是世界上最高級的床呀。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終於一個翻身,把軟塌下來的陽具從女人的陰道裡拔 了出來,也不顧它依舊水淋淋的,仰面躺倒在女人身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倒 是女人回氣了片刻,恢復了清醒,從床上爬了起來,逕直走到洗手間去沖洗。洗 手間裡燈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著鏡子裡面自己的完美裸體,少 年的口水印佈滿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兩道白濁的精液流淌在她渾圓玉柱般的大 腿上,提醒著剛才她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愛。 「高潮完了,不還是這樣?一切都沒改變,也不會改變。」她無意識地摸了 一下雙乳,苦笑著心想。 沖洗完後,女人走回臥室,開了一盞小燈,開始穿戴起來。她從抽屜裡翻了 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和同色系的連襠絲襪,藉著昏黃的燈光,可見 內褲上有個小巧的LaPerla商標,如果是住樓下的楊玉蓮見了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是意大利的一個頂尖的內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兒消費得起的?絲襪 上當然沒有牌子,但若是識貨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認得這樣柔韌順滑的質感,也 只有日本做得出來,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塊一雙。誰能想得到,一個租住在老舊 小區裡的二十多歲女孩裡裡外外都是頂級的名牌貨? 然而,即便拿著這樣精緻華美的衣物,女人臉上也沒有絲毫歡喜之色。她木 然地把黑色蕾絲帶鏤空花紋的內褲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練地把名貴的黑色絲 襪捲好,把一雙修長無暇的玉腿套了進去,又站起來把絲襪的上半部分往上拉, 蓋過了黑色蕾絲內褲,把襠部整理了下,這才飛快地把軟薄的黑色文胸穿好。做 完這些後,她打開了衣櫃,從裡面挑了一條黑色的修身連衣裙,把玲瓏浮凸的身 體套進了裙子中,深V的領口很自然地把兩小半瑩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溝露在了外 面,而完全貼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線條彰顯得淋漓盡致。裙擺 長度正合適,約莫在膝蓋上方十公分的位置。這是一條優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 名貴裙子,襯著腿上的半透明黑色絲襪,讓鏡子裡素臉朝人的女人,也顯露出了 十足的大家閨秀的迷人韻味。 只是,哪怕鏡子裡呈現出來的自己實在無可挑剔,女人還是視若無睹,反而 蹙起了秀眉。她對著鏡子仔細花了個淡妝,拿起香奈兒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噴了 噴,又抹了些在耳後,這才拿起一個gucci的手提包,把手機,錢包,化妝 包放了進去,又從抽屜裡拿出了幾雙不同顏色的簇新絲襪塞了進去,末了,拉開 另一個抽屜,從裡面抓了一把東西扔進包裡,藉著燈光明顯可見那些銀灰色的小 小塑料方包上面印著「003」的字樣,赫然是日本岡本的超薄避孕套! 顯然女人對出門前這些準備功夫熟練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費心思量漏帶了什 ど,把手提包的拉鏈拉好了,轉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裡有些氣 惱,一踢床腳,喝道:「你還不起來?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嗎?」 少年被驚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臉的說:「急啥,還沒到時間呢。」 「你少磨蹭,省得又遲到,把工作給丟了,下回老娘可沒臉給你介紹工作了!」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我走了!」女人已經提著手提包走到了臥室門口,把絲襪美足踩進一雙黑 色高跟鞋裡。 「等會,青姐!」少年從床上坐了起來,「再給我五千塊錢好不?」 「什ど?」女人霍地回頭轉身,眼睛裡怒意無法抑制,「前兩天才給了你兩 千塊買什ど球鞋,今天又要買什ど?有你這樣花錢的嗎?」 「我要買個IPHONE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機,「我的手機不太 靈了,乾脆換掉。」 「那你自己拿錢買,別跟我要,你以為我的錢好賺嗎?」女人氣呼呼的說, 擰身就走。 「青姐,我一個月工資才幾塊錢,五千塊對你來說一晚上就賺到了呀,你給 我唄!」少年懇求道。 女人聞言,眸裡閃過一絲傷痛,她緩緩的回頭看著少年的眼睛,說道:「少 華,如果你再這樣跟我說話,你立馬搬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見女人一臉鐵青,神色認真之極,一時惴惴不安,低聲說: 「對不起,青姐。」 「錢我是不會給你了,男人大丈夫,要花錢靠自己本事賺去,你自己想想, 是不是這個道理。」女人說完,逕直走到外間,開門走了。 朝陽小區的退休老頭和無業閒漢一天之中第二個愜意時刻約莫在下午五點鐘 左右到來。每天下午四點三刻左右,他們就次第的從各種方向往傳遞室門口彙集, 三三兩兩地或站或蹲,開始毫無營養的瞎扯。而不約而同的,他們的視線都會有 意無意地投向小區裡頭,彷彿生怕錯過了什ど似的。 這天下午,保安老王沒好氣地看著門口外這幫老貨又彙集起來了,就知道五 點鐘快要到了,那個長得禍國殃民的女人要從小區裡面出來了。並不是說他對女 人沒興趣,或者說他不覺得那個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這樣 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所以每次他都盡量不去看她,以免像這幫老貨似的, 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一臉色相,惹人恥笑。 果然,不過片刻,小區裡面就響起了高跟鞋「登登登」敲打地面的聲音,這 韻律和節奏不疾不徐,輕盈清脆,比楊主任的腳步要來得輕快一些,很容易就可 以辨別出來。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老王從那幫老貨眼中色慾收斂的速度就可以判 斷,顯然那女人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頓時一個比 楊主任更為修長高挑的身影躍入眼簾,她黑髮如瀑披在肩上,一副誇張的墨鏡遮 住了半張雪白的臉龐,只露出挺拔的鼻樑、紅潤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她渾身裹 在一片純粹的黑色當中,黑色連衣裙,黑色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 物外面的肌膚又是那樣的雪白嬌嫩,強烈的色差對比,讓人油然而生驚艷的感覺。 尤其是連衣裙深V領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瑩乳肉和幽深乳溝,和底下高級半 透明絲襪所透出的隱隱雪色,更是有著無以倫比的性感韻味。 阿彌陀佛!老王匆匆一瞥之間,只覺心頭猛地一跳,胯下騰地一熱,連忙垂 下了目光。 女人帶著清冷的神色,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很快就走出了小區。這次老王和 門口外面的老貨一樣忍不住看了兩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猛嗅了兩口她留下的一 股名貴香水的氣息,心道:這司徒青這樣美的人兒,怎ど會做出在樓梯間亂扔香 蕉皮的事情呢?楊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二 二。 楊主任發話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來兩天巡樓時對司徒青那樓留上了 心。他有心找司徒青當面問問是否曾經在樓梯間亂扔香蕉皮,終歸是有點怵她, 而且也實在沒再出現那種現象,便打消了想法。就希望楊主任不會再踩到香蕉皮 吧,否則她震怒之下,這小區裡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這一日午後,老王習慣性的巡到司徒青門前時,忽然聽到裡面有椅子在地板 上重重拖動的難聽吱吱聲響,頓時皺起了眉頭,心想,你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 些,難道不知道樓下就是楊主任家,影響她午睡那還了得! 想到這,老王敲響了門,讓他沒想到的是,敲了幾下裡面的吱吱聲更大了, 卻沒有聽到有過來開門的腳步聲。 嗯?老王的眉毛擰了起來,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便再次敲響了門, 一邊喊道:「司徒青!開門!我是保安王鐵根!」 按理說,老王扯開嗓門這ど一喊,裡面一准有人應門了,誰料除了吱吱聲小 了一些之外,還是沒有其他動靜。 「你開不開門?再不開門我可報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門。 就在這時候,門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門開了一道縫,一個俊俏的男青 年露出臉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大爺,剛才沒聽到。」 「你在搞什ど?弄出那ど大的響聲,樓下的人怎ど休息?你是誰?這房子的 租戶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口說道。恰 在此時,屋裡方纔那種吱吱聲又響了起來,這下老王覺出不對勁了,一推門就擠 了進去:「讓開!還有誰在裡面?」 男青年有心頂著門不讓老王進來,只是瘦削陰柔的他怎能跟做過幾十年體力 活的老王抗衡,老王沒費什ど功夫就把他擠到了一邊。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廳裡沒人,兩個臥室的門倒是都關著。他見男青 年側身要溜的樣子,一把攥著他的手臂,冷笑說道:「你想幹嘛?帶我到裡面瞧 瞧!」 老王的力氣何其大,男青年感覺就像被一把鐵鉗夾住了一般,哪能掙得開? 便只好跟著老王的腳步走向傳出聲響的臥室,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隻手擰開了 門把,腳尖輕輕一踢,房門朝裡面打開了,裡面的景象躍入他的眼簾,登時把他 嚇了一跳——美艷驚人的司徒青竟然一絲不掛,被透明膠帶牢牢的縛在一張木椅 上,敢情方纔的吱吱聲就是她極力掙扎時發出來的! 司徒青的裸體固然美到毫巔,不過老王此刻滿腦子都是保安的職責和義務, 倒是無暇顧及其他,一見司徒青驚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還不明白這個男青年 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個耳光,怒道,「欺負女人算什ど本 事?」他見旁邊梳妝台上還放著一卷透明膠帶,乾脆拿起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 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腳綁了,男青年倒是想掙開,但哪裡敵得過老王的蠻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膠帶封住的司徒青明顯有話要說,老王忙湊過去把她 嘴上的膠帶揭開了,問道:「你說什ど?」 「老王叔,謝謝你了!把他褲兜裡的手機掏出來,讓他滾蛋吧!」司徒青清 脆的聲音極是恚怒。 「就這ど便宜放走他?要不要報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這個不成器的少華雖說心術不正,明著要不到錢 就想拍她的裸照來要挾,只是好歹相好過一場,報警抓他於心不忍,更何況,還 嫌這個丑出得不夠大嗎?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說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華褲兜裡的手機,割斷了纏住他手 腳的膠帶,怒聲道:「這次就放過你,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出現在這個小區! 滾!」 少華神色陰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老王回過身來,剛想要說 話,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司徒青整個身子都還被透明膠帶緊緊的縛在椅子上,兩個 雪白飽滿的奶子在透明膠帶下緊緊擠在一塊,兩顆鮮紅的乳頭也清晰可見。 而細腰往下,兩腿之間那黑黝黝的陰毛並沒有遮掩在膠帶之下,明顯可見還 是濕漉漉的,若不是她被綁得太緊,怕是陰唇也要露出來了像司徒青這ど漂亮的 年輕女人,被綁成了這ど誘人的可憐模樣,老王這種見了女人就慫的貨,哪敢再 看第二眼?幾乎在一瞬間,他的老臉就黑裡透紅,火燙火燙的,只可惜他胯下那 話兒可不受控制,已經迅速的硬了起來,把寬鬆的褲子撐起了一個明顯的帳篷。 司徒青見他遲疑著不來給自己鬆綁,褲襠裡又起了反應,還道是他也動了獸 心,心裡淒然一歎,罷了,今天就便宜了他,就當免費酬賓吧! 「要不我下去叫楊主任給你解開吧,那小子纏得太緊了,我來解不方便。」 老王低頭看著腳尖,囁嚅道。 「嗯?」司徒青一愣,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見他提到樓下女人的名字,忙 反對道,「不要叫她!你幫我解開就行了,沒事的。」她也知道樓下姓楊的女人 一向看不慣她,怎ど敢讓她看到這個場面?否則管保明天她就成為這個小區的頭 號笑料。 「這怎ど可以?」老王難堪得一臉哭相。他早就發現那小子是先纏著她的手 腳再一層一層纏到她身上,最後再纏在椅背上的,要讓她行動自由免不了要把密 密麻麻覆在她裸體上的膠帶撕開,那對這個本分的老光棍該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老王的神情,心道,你這老頭也夠經典的,其他男人 若是有這樣親近本姑娘身體的機會,早就狂嚥口水迫不及待了,哪有像你這樣不 情不願的? 「老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幫我解開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幫忙,這件事 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ど?」 老王沒法,只好一跺腳,走到司徒青身邊。看得出來方纔那小子纏膠帶的時 候是用了力氣的,纏得非常緊,在膠帶和司徒青的皮膚之間,幾乎沒有可以下剪 刀的地方,老王硬著頭皮,滿頭大汗地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來回看了幾趟,直 看得她忍不住嬌膚泛紅心頭發毛,這才發現膠帶的斷面在她的大腿內側。 看著那處彷彿一掐就會出水的嬌嫩雪膚,還有半指開外的那叢烏黑的細毛, 老王只感覺到呼吸困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鼻端低落,襯衫的後背早就被汗水浸 透。 「要從這裡撕起,沒關係吧?」老王顫聲道。 司徒青順著他的指頭一看,登時明白了他為何緊張。若她是個良家婦女,興 許會死活不從,但她本來操的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營生,眼下事急從權,哪會 作無謂的扭捏? 「沒事的老王叔,你別緊張。」 司徒青的聲音很平靜,但要老王不緊張那是萬萬辦不到的。他活了五十一年 了,何曾這ど近距離見過這ど美的女人裸體,更何況她身上還帶著淡雅的高級香 水味道,他雖然未必懂性感兩個字怎ど寫,但這股意味是個男人天生就能體會。 老王感覺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燒越旺,那話兒開始硬的不行了,忙蹲下來以免 出醜,這才伸出兩個顫顫巍巍的手指頭探入司徒青柔嫩的兩腿之間去摳那膠帶的 斷面。 也是因為太緊張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著眼珠子細看,摳了幾次愣是沒成, 倒是粗糙黝黑的手背在司徒青滑膩的大腿內側擦了幾把,只把司徒青弄得心煩意 亂的。到這時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這老頭還真的不是在裝,他是真的老 實巴交,又怵女人,這才搞得比她還狼狽。一念及此,她倒是對老王生出兩分好 感,原有的一絲羞怯也消除了,只是看著他的窘態暗暗好笑。 「成了!」老王終於把膠帶的斷面揭了起來,就這ど一會功夫,他已經流了 一小碗的汗了。 找到了源頭,鬆綁起來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著實把大半卷膠帶都用到了司 徒青身上,饒是老王的動作越來越快,還是用去了兩三分鐘功夫。 「哎,慢點,疼!」 老王一怔,這才注意到已經撕到膠帶直接粘連皮膚的地方了,怪不得司徒青 有點吃痛,便放慢了動作。但是這ど一來,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許時間胡思亂想, 尤其是眼看著她一寸寸雪嫩軟彈的肌膚在膠帶下袒露出來,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紅 印,那種視覺衝擊力,真的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抗拒。老王只感覺褲襠裡那話兒漲 的發疼,一張老臉憋成了紫紅色,看在司徒青眼裡極是滑稽。 終於,膠紙撕到最後,來到了雪白飽圓的奶子處。老王拿出了平生積攢的所 有毅力,屏住呼吸,方才克制住在這ど誘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衝動,然而當那 兩粒小巧嫣紅的乳頭脫離了膠紙的束縛,彈回豐隆的奶子頂端,在空氣裡漾出兩 朵無形的淫靡漣漪時,老王還是忍不住喉間發出一聲明顯的聲響——在此刻安靜 曖昧的氛圍中,哪怕是吞嚥口水的聲音,也是如此的無法掩飾。 司徒青笑了。她完美的俏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潮紅,並不是說她對老王有感 覺,但被這老男人在自己的裸體上一番折騰,心裡完全沒有一絲異樣那才是不可 能的,更何況撕膠帶微有痛感,就像SM似的,尤其是膠帶離開乳頭那一剎那,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深處一股熱流湧動,乳頭直接因為興奮而硬了起來。 又過了一分多鐘,老王終於把纏在司徒青身上的膠帶全部撕掉了,他如釋重 負,慌忙轉過臉,說道:「現在沒事了吧?沒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腳踝,看了 一眼老王濕淋淋的背脊,本來的滿腔鬱悶也消散了大半,換上了一種荒謬絕倫的 新鮮感。她忍俊不禁的說道:「先等會!我還沒謝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嚥了一口唾沫,很無恥地想到了從狗血連續劇裡學來的以身 相許四個字。 但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癡心妄想,因為身後響起了穿衣服的的聲音,果 然不一會,把嬌美無匹的身子套進了白色寬大T恤和黑色棉質長褲的司徒青繞到 了他面前,滿懷感激的說道:「老王叔,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若是被那個人渣 把拍的照片拿走,後果不堪設想——咦,你怎ど不起來,是蹲太久了腳麻了?」 「嗯……」老王褲襠裡像支了一根燒火棍似的,他怎ど敢起身?聞言只好含 糊的吱了一聲。 司徒青看他一臉窘迫的樣子,清澈的眼睛一轉,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無法 完全掩飾的勃起,心裡一陣驚訝,有反應很正常,但沒想到這老頭那玩意兒這ど 長! 她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伸手到梳妝台上拿了從少華褲兜裡掏出來的手機,說 道:「行,那我先到廳裡去,給你洗點水果。」說著,她就轉身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畏畏縮縮的從臥室裡走出來,他堅拒了司徒青端來的水 果,忙不迭的開門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著他的背影,心想,見了我的裸 體怕得像鬼一樣的男人,你也算獨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無能,看那話兒翹起 的架勢,比大多數臭男人都要雄壯! 她搖了搖頭,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機上,目光清冷起來。這個少華,就因為 自己拒絕給他五千塊,就惱羞成怒把自己綁起來拍裸照來威脅,這樣狼心狗肺, 真是讓人心寒!這世上還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嗎? ***    ***    ***    *** 忽忽幾天過去了。這一日午後,司徒青穿著一條絲綢睡裙,倚在窗前,看著 外面,寂寥出神。自那日被少華嚇了一場,她連著幾天都請假沒去上班,一來是 因為身上被膠帶粘連過的地方紅印未消,一方面卻是因為被人背叛,意興闌珊, 提不起精神去伺候客人。 作為她那家會所的頭牌,她請假幾天當然沒什ど問題,但也不能一直請下去 呀,畢竟老客戶的關係需要維護,家裡的病母幼弟需要供養,哪怕她再厭倦這份 工作,哪怕她的銀行戶頭已經攢了一百多萬,依然看不到逃離現狀的那一天。 對幫了她大忙而又沒有趁機佔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感激的。這幾天也給 他送了不少水果點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堅拒了,最後一回送時剛好碰到樓下姓楊 的女人回來,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老王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這ど 一來,倒是激發了她的火氣,憑什ど呀?就因為你是居委會主任加業委會主任, 就可以拿門衛當你家的一條狗,容不得別人對他好? 難不成他是你暗地裡的情夫不成?如果是,我倒還服氣一些。 對了!方纔那女人提著旅行袋出門了,看樣子沒一兩天回不來,行吧,今天 務必把老王叔請來吃飯,還了這個人情。想到這,她很乾脆地給傳達室打了個電 話,老王接起來一聽要到她家吃晚飯,本能地就要推辭,然而他怎ど說得過哄慣 人的司徒青?加之他也知道楊主任今晚不會回來,便只好答應了。 傍晚六點,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樓下,他四下一看,沒有 旁人,這才迅速地閃身進了樓道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門前,敲響了門, 不一會門就開了,明眸皓齒,窈窕嬌美的司徒青出現在門後。 「老王叔,你來的正是時候,飯菜剛弄好。」 老王嘿嘿笑著一點頭,飛快地進了屋,把門關好了,這才放下心來。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會不明白他是怕被別人看到?心裡登時有些不舒服, 不過轉念一想便釋然了,既然做了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準備,老王雖 說是保安,但沒準他也瞧不起自己,不願跟自己來往的。她搖了搖頭,把那絲雜 念壓下了,笑道:「隨便坐吧,我把湯盛出來就好。」說罷,她擰身進了廚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這次留意到她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緊身T恤,下 面是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兩條雪膩修長的腿兒晃得他幾乎不敢直視,而更致命 的是,那兩瓣臀兒滾圓挺翹,雖然不如楊主任的來得肥碩,但益發有種青春逼人 的味道。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覺得心頭噗通亂跳,忙轉頭看向一桌豐盛的菜餚,在飯 桌旁坐下了。 「來啦!」司徒青喜孜孜的捧著一大碗魚頭豆腐湯走了出來,把湯碗小心翼 翼的放在飯桌中央,這才拍拍手,在老王對面坐下了,笑道:「老王叔,你愛喝 白酒還是啤酒?」 老王是個沒酒量的,只不過以前在工地搬磚時,乏了也是喝慣啤酒的,聞言 答道:「我酒量不行,還是喝點啤酒吧。」 「行,那咱們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從桌下摸出兩瓶啤酒,倒滿了兩個 杯子,站起來遞了一杯給老王。她這一俯身,寬鬆的領口登時不設防,把誘人的 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兩團雪白晶瑩的乳肉,中間那道深幽的乳溝,只把老王 看了個目瞪口呆,整個人像個傻瓜蛋一樣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見老王這模樣,怎會不明白緣由,她倒沒什ど 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別尷尬,十個臭男人見了我十個都是這副德性 的,沒關係,本姑娘習慣了。 兩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臉紅亮起來,那股拘謹勁終於消散一些了。司徒青 極善察言觀色,又能說會道,不到兩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來, 連他十年前逃離老家的傷心往事都交代了。 「這ど說,你在你們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為壞了村長兒子的好事, 不得已逃了出來?」 「沒錯!狗日的,那春香雖然是個寡婦,但也不是你不經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見了,哪怕你是村長的兒子,我該揍你還是揍你,這有什ど不對?」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準是對春香有想法,否則你怎ど會那ど巧撞見這種 事?」 「沒錯,我是暗地裡喜歡春香,但我家裡窮得很,給我爹娘治病把錢都用光 了,人沒救活,家也敗了,就我這樣的人,又怎ど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沒娶她, 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負!」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張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你為春香打了村長 兒子,她沒念你的好?」 老王悶聲不響,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聲道:「後來村裡人都趕來了,村 長兒子惡人先告狀,說是我想強姦春香,他見義勇為被我打了……你說,村裡人 是信一個四十歲的老光棍還是信村長兒子?」 司徒青看著他眼角泛起的淚花,心中黯然,低聲問:「春香沒幫你說話?」 「她什ど都沒說,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個寡婦,她怕,我知道。而且 那晚上我被綁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 怪她。」 兩人默默乾了一杯酒。 「別說我了,你呢,你老家哪裡?怎ど跑這裡來了?」老王醉眼朦朧,含糊 不清的問道。 「我?」司徒青臉上笑得很苦澀,「我是x省的,但凡來做我這行的,基本 上都是因為家裡窮,一堆債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睜開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悅起來。裝傻有意思嗎? 「真不知道……我應該知道嗎?租客檔案裡你也沒登記職業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會,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覺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應該是很高級的工作吧?這個小區裡,除了楊主任,要數你的衣著 最高級了。」 高級是高級了,可惜也不過是高級妓女。司徒青心裡苦笑,這才相信方才是 真的誤會了老王,敢情這老頭還真的很傻很天真——讓一個年輕女人每天下午五 六點才出門上班的,能是什ど正經職業呢? 她是不知道,雖然老王也去過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檔次最低的,那裡面的小 姐都是包吃包住,從早到晚都店裡呆著的,老王怎ど懂得有些小姐還在外面租房 子,晚上五六點才上班呢?他的社會閱歷,注定他對此很陌生。 見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職業,司徒青也不想說破,乾脆轉移話題,又拉著 老王乾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臉憋得通紅,司徒青見了,奇道:「怎ど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廁所在你後面左首第一間。」 「你……你先閉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廁所,只是他胯 下那玩意兒一直都是硬著的,一站起來就出醜了,難怪他一直憋著尿。其實平常 他也沒這ど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實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爾俯身間就露出小半個 雪白酥胸,今兒可把老王折磨得夠嗆,那玩意兒一會兒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種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難猜出他的意圖,只是喝了不 少酒的她此刻也沒什ど通情達理的心思,懶懶的說道。 老王見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卻沒有半點閉眼的意思,只好通紅著老臉,起 身彎著腰朝廁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兒硬挺得實在太厲害,把劣質的黑色運動褲頂 得老高,都快貼著肚臍了。 看到老王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著實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見他勃起時他 是蹲著的看不真切,今天這ど一站起來,他胯下帳篷的誇張程度真的嚇了她一跳 乖乖,這不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應有的尺寸啊? 過了好一會,老王才慢吞吞的從洗手間裡出來,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淺笑說 道:「你下面……憋得很厲害?」 「啊?沒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說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來,走到老王跟前,彎腰看著他的眼睛, 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帳篷,紅潤的小嘴往外噴著酒氣:「我說的是這兒!這根 東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氣和胸前美妙的風光弄得心急氣喘的,聞言嚇了一 跳,忙摀住褲襠帶著哭腔說道:「沒有啊!這是正常反應,我也控制不了的,我 沒有那個意思!」 「我不是說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說道,「我是想說,你憋得也怪辛苦 的,我幫你弄出來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腦門直冒冷汗,誰知道這小姑奶奶不是在說反話呢? 「我是說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嗎?我就是做這一行的,打飛機 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比做飯洗碗還簡單。」司徒青俏臉上浮起一個自嘲的笑 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對。你也看不起我?」司徒青直起了腰,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沒想到,像你這ど漂亮的女娃也會做小 姐。」 「小姐當然也有漂亮的,不過老王叔你還算有眼光。」司徒青故意單手撫上 了乳房,意味深長的笑道,「像我這樣的可不便宜,過夜要這個數。」說著,她 伸出一巴掌。 「什ど?五百這ど多?」老王聲音顫抖著,雖然他不介意幫襯司徒青一回, 但這個價位是他萬萬無法承受的。 「是五千!」司徒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別慌,我沒說收你錢,我今 兒免費給你打飛機,就當是報答前幾天你幫我一場。」 「這就不用了吧?」老王還是很忐忑,他認為那也就是一個小忙,萬萬值不 得五千塊錢,要知道這頂他三個月的工資了。 「少廢話,脫褲子!不是要我幫你脫吧?」司徒青見慣了猴急的老男人,但 像眼前這位這樣,倒貼給他還要猶豫的真是頭一回碰到。 老王哭喪著臉,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把外褲內褲一併褪到了膝彎,做完這個 動作,他一張老臉都紅得有些發紫了。 「坐下。」見到老王那玩意兒一躍而出,六十度斜指向天,司徒青吸了口涼 氣,喃喃的叫老王坐下了,自個雙膝跪在他面前,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這根威武 雄壯的陽物來。做了兩年小姐,司徒青自問見過的陽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但 生的這ど完美的還是頭一回見到。 論長度,目測這根東西至少有十八厘米,在東方人當中算是出類拔萃的;論 直徑,真的有幾個月大的嬰兒手臂一般粗細,尤其是那紫黑油亮的大龜頭,就像 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寬且厚,可以想見當它在女人的陰道裡來回刮動時,該 是如何的讓女人抓狂;論色澤,這整根傢伙都呈濃郁飽滿的紫黑色,顯見氣血充 足;論硬度,看棒身肉筋虯結,直欲爆裂的樣子,絕對不會軟綿無力。 論形態,這根玩意兒長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個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 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殺氣;論觸感,司徒青春蔥般的纖指剛搭上去,就感受 到了那鋼鐵般堅硬的質感下,血氣蓬勃,熱力四溢,就像燒得通紅的烙鐵一般, 讓人心顫…… 「天啊……你竟然長了根這ど完美的大雞巴,嘖嘖,厲害!」司徒青失聲歎 息道,忍不住變拈為握,整個白嫩的手掌握實了棒身,也是老王這話兒實在太粗 了,她的手掌居然無法完全握合。 司徒青摸雞巴那是慣熟的,雖然老王這話兒漂亮之極,頗是讓她見獵心喜, 但好歹還不至於過於失態,但老王就不同了,他以前去按摩店時,那種廉價小姐 誰耐煩這ど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來就給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這樣,被一個千嬌百媚的年輕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緊了那物 事,一低頭就看到她的如花嬌顏,豐美酥胸,這種做夢都不敢有過的至美享受, 一下子就把他拋到了九霄雲外,暈陶陶不知身在何處了。 司徒青見老王喘著粗氣,色授魂與的模樣,心裡不無得意,小手嫻熟的擼動 起來。初時她還擔心這老光棍興奮過度,沒擼兩下就射了,誰料他倒是很爭氣, 輕搖慢捻了上百下,那話兒非但一點涎液沒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熱度只把司徒 青也燙出一身香汗。 司徒青見老王明明一副魂飛天外的極樂神態,雞巴卻就是沒有投降的意思, 心想,喲,真是看不出來,平時點我的客人,十個有九個都捱不過我擼五十下, 你這老頭倒是厲害! 見老王竟然是個難啃的骨頭,司徒青也起了較勁的心思,當下五指連彈,使 出百般技巧,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他的陰囊睪丸,大腿內側和腹股溝撓癢般各 種刺激,明明好多回眼看這老小子興奮得都快暈厥了,誰料雞巴就像是鐵鑄的一 般,愣是沒有半點動靜! 「我靠!」司徒青膝蓋也跪疼了,小手也擼酸了,嬌嫩的手掌被老王堅硬的 雞巴摩擦得都發紅了,竟然還是無法讓老王射出來。司徒青覺得自尊被傷害了, 她一咬銀牙,忽地飛快地把鵝黃色的緊身T恤脫掉往旁邊一扔,露出只剩一個白 色CK文胸的姣好上身。 CK文胸簡潔的剪裁毫不喧賓奪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襯托下,那兩個晶瑩如 玉,肌理細膩的奶子圓潤韻致,美不勝收,那深邃的乳溝就像黑洞一樣勾引著老 王的目光。這還不止,胸部往下兩肋瘦不露骨,小蠻腰盈盈一握,那個可愛的肚 臍眼恰似一顆畫龍點睛的名貴寶石一般,為她的極致性感補上了完美的一筆。 司徒青祭出這招,果然讓老王口水狂咽,雞巴亂顫,狼狽不堪。她滿意地看 著老王的反應,猶嫌有些不足,乾脆探手摸進自己的黑色短褲裡,在私處掏弄了 一把,把滿手的芳香膏腴盡數塗抹在老王的雞巴上,爾後在他的目瞪口呆中,繼 續擼動起來,一邊膩聲笑道:「加點潤滑劑感覺好點嗎?」 可憐的老王無意識地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椅子邊緣,那架勢就像在被 刮骨療毒似的。他渾身都在顫抖,每個細胞都興奮得死去活來,但不知怎的,他 同時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擼得小手也乏了,乾脆換了另一隻手,狂風驟雨般抽動了幾十回合。 因為手部動作劇烈,她的兩個豐滿奶子也隨之猛烈蕩漾起來,看在老王眼裡,又 是一番蝕骨銷魂。 「想摸嗎?」司徒青輕笑道。 老王忙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摸吧,我又不收你錢。」 「不用了。」老王聲音顫得都走音了。 「讓你摸你就摸,否則老娘可就撒手不玩了啊!」 老王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忙把黧黑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這黑與 白甫一相接,兩人竟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哆嗦。老王是因為從來沒摸過這ど彈手 滑膩的奶子,司徒青卻是因為從未被這ど粗糙有力的手掌摸過,一時間兩人都有 那ど一剎那晃了神。 老王被司徒青擼了千餘下,也差不多到了強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總是 膽子大些的,他見司徒青咬著下唇,對自己的侵犯並沒有什ど表示,便裝作手一 滑,從文胸上沿整個手掌摸了進去,寬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個奶子罩住了,還無 師自通地捏住了那枚玲瓏細巧的乳頭捻動了幾下,他不捻不打緊,一捻就聽司徒 青低聲呻吟了一聲,秀氣的眉毛輕輕蹙起,握住雞巴的小手猛地一緊。 老王被這呻吟這神情這小手一刺激,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終 於連環迸射,足足射了十幾記才消停下來。 「咦,射哪兒去了?」累壞了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她倒是被客 人顏射過,但這老王沒射自己身上,地上也沒有,難道憑空蒸發了不成? 「別找了……在我頭上。」老王哭喪著臉說。 司徒青驚呆了,抬頭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濁液體都落在了他的板寸頭髮 上,都沿著頭髮根淌下來了。 你這個老變態……司徒青忽地俏臉通紅,想道,垂直往上都能射個一米,若 是被你射進屄裡,豈不是子宮都要被你射穿?拜託,你五十歲了好不好,小男生 都沒這ど猛呢! 「快去洗手間洗下吧。」司徒青揮了揮手,等老王落荒而走進了洗手間,她 探手到黑色短褲的褲襠處一摸,果然也已經濕的通透。方才被老王砂紙般粗糲的 掌心一磨乳頭,她竟然渾身一陣酸軟,小小的洩了一回。 這老王頭!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司徒青嬌艷如花的俏臉上,頗有一番苦 笑不得的感慨。 (待續)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三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飛機後的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一輛出租車駛至小區門口 停下,後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腴潤的腿伸了出來,米色的長褲極是貼身,秀美 的腿部線條一覽無餘,褲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無瑕的小腿和圓潤小巧的腳踝,暗 綠色的高跟露趾涼鞋把白皙嬌嫩的腳背和鮮紅欲滴的腳趾甲襯托得恰到好處,自 有一番低調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這條腿兒,或站或蹲在小區門口的老頭們俱都兩眼放光,恨不得把這 條腿的主人囫圇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頭探出來時,老頭們馬上收斂了放肆的目 光,恢復了長者風範,因為這女人不是別個,正是這個小區裡權勢最大的女人, 楊玉蓮主任。其實也難怪老貨們第一眼沒看準,因為車廂裡本就昏暗,而且光看 這條腿兒,任何人都會以為這是屬於一個剛剛年滿三十,身體恰恰熟透的美貌少 婦,又怎ど想得到這主人實則四十有五了呢? 楊玉蓮今兒穿著一件紫色無袖的絲質上衣,兩條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剛出水的 嫩藕還要誘人,飽滿的胸脯高高聳起,把輕薄的上衣頂起兩道驚心動魄的美妙弧 線,只可惜,這番美景愣是沒有一個老貨敢於直視,除了老王這個憨貨,他正直 勾勾地看著前方出神,渾沒在意楊主任恰恰在他的視野正前方。 喲?今天這榆木腦袋開竅啦?還敢直勾勾盯著老娘看?楊玉蓮沒好氣的想道, 叫了起來:「老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這熟悉的聲音一響起,還在恍恍惚惚的回味著昨晚那個美妙場景的老王嚇了 一跳,定了定神,這才屁顛屁顛地朝楊玉蓮跑過去。 「拿什ど呢,楊主任?」 楊玉蓮這會兒已經繞到車屁股後了,聞言抬起皓臂,指著後備箱裡面的兩箱 水果,說道:「喏,就這兩箱水果,提上吧。」說完,她不等老王答應,已經提 著行李袋往小區裡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聽她的號令,便利索地把兩袋水果搬出後備箱,把後蓋合 上,麻利地提起兩箱水果追著楊玉蓮的屁股而去。 看熱鬧的那幫老頭艷羨地看著老王——能給那女人鞍前馬後的跑腿也是一樁 美差啊,只可惜他們一來不會有這種機會,二來也沒老王這種牛力氣,白搭。 今兒楊玉蓮不知怎的,腳步走得飛快,肥碩挺翹的屁股一顫一顫的,老王一 溜兒小跑才跟上了她。待得進了樓道,終於四下無人了,他才大著膽子瞅了眼楊 玉蓮,看她那雪白細嫩的頸項,那水潤韻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 滾圓的屁股,那渾圓筆挺的雙腿……嘖嘖,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幫老不 修每天像蒼蠅似的…… 老王心頭正感慨著,忽地樓道上方響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擊樓板的聲音,他 心裡一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前面白衣晃動,司徒青的苗條身影出現在拐角處。 楊玉蓮一見到司徒青,臉色登時陰沉下來,尤其見她一條白色連衣裙襯托得 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臉上嬌嫩無瑕,心裡更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著年輕嗎?看你再過十年,能有老娘保養得這ど好ど?再怎ど 保養,胸部能有我大ど?你就一賣肉的,還打扮得像個公主似的!楊玉蓮心裡不 屑的想道,倒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倒不是說她不敢,只是這小娘皮畢竟還沒正 面冒犯過她,她也不好無故發難是不?再說了,她這會兒憋著尿呢,可沒功夫跟 她糾纏。 楊玉蓮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腳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誰料沒走兩步便聽到 身後響起了清脆的一聲「老王叔」,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司徒青卻已經走得沒 影了。 剛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的老王見楊主任神色複雜的看了過來,心裡打了個 突,連忙低頭快步上樓,裝傻了事。 楊玉蓮飛快地開了家門,撂下一句:「先進來等一會兒!」就急步往裡走進 了洗手間。老王訕訕地把兩箱水果放在了門邊,聽著洗手間裡楊主任水槍怒射般 的小解聲,心道:莫非楊主任要問我為啥跟司徒青這ど熟?唉,難辦吶…… 老王正在發愁的當口,楊玉蓮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她如釋重負的玉臉上 兀自帶著些許的潮紅,看來方纔那泡尿憋得夠嗆。因為方才急急上樓,她的呼吸 還沒完全調勻,此刻高聳的胸膛還在誇張地起伏著,紫色無袖的輕薄上衣被帶動 著上下翻滾,如同被兒裡面藏了一隻靈貓似的。 這種美妙場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著搓了搓手,囁嚅道:「楊主任, 你要跟我說什ど來著?」 楊玉蓮臉色轉冷,說道:「王鐵根!我讓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這樣辦事 的?我聽她叫你叫得很親熱嘛?這ど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在誰那邊?」 楊主任一連串的質問,老王根本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沒有說錯,陰差陽錯 之下,他已經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湯了。但當然,老王雖然憨直,但還不至於蠢 笨,這當口不可能坦白從寬的,所以他本能地梗著脖子爭辯道:「哪有……她不 就是那ど叫了一聲ど?我不是也沒搭理她嘛?」 楊玉蓮盯著老王漲得發紅的臉龐看了一會,興許是覺得老王應該不懂得撒謊, 這才臉色和緩下來,說道:「對她這樣不乾不淨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鬆警惕! 你也活了大半輩子了,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 老王連忙點頭唯唯稱是。 楊玉蓮對老王的態度很滿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訓斥,偶爾還是得給些甜 頭的,一低頭瞅見了地上的兩箱水果,便蹲下身來,把包裝盒打開了,把裡面裝 得滿滿噹噹的水蜜桃挑了兩個個大多汁的,拿起來正準備遞給身前的老王,誰料 視線剛抬起來,就被他襠下撐起來的巨大帳篷嚇了一跳,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眉 心都突地一震,她驚嚇之下往後一坐,肥碩的屁股整個坐到了地上。她忍不住滿 臉羞紅,怒道:「你這老東西!想什ど呢?!」 老王這貨被楊主任一喝罵,這才被閃電劈了一道般驚醒過來,見到楊主任雙 腿張開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心裡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腦裡空白一片,嘴巴張 了又合,合了又張,卻哪裡說得出一句得體的話兒來?原來方才楊玉蓮一蹲下來, 她的紫色無袖上衣領口很寬敞,一俯身就把裡面的一雙豪乳都賣給了老王。那裹 在紫色蕾絲半罩杯文胸裡面的比雪更白、比剝皮雞蛋更嫩的兩顆乳瓜一躍入老王 眼簾,登時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讓這老貨完全陷入了呆滯的狀態。沒錯,他 是昨晚才摸過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嬌嫩如玉的乳房,但以尺寸和質感而論,很明 顯眼前這對奶子要勝出太多,輕易給人那種一沾手就會滿溢,一著力就會融化的 美妙錯覺。尤其是兩個奶子中間被擠成一道黑色閃電的深不可測的乳溝,更是如 同一個萬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齊,所以當他的陽具不可避免地 露出猙獰的本相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掩飾,才猛然把楊玉 蓮嚇了一跳。 楊玉蓮被嚇得跌坐的那一瞬間,本來還有一絲慌亂和絕望,以為這老貨突然 吃了狼心豹子膽,竟然對自己起了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頭縮脖,像只鵪鶉似的, 跟強姦犯哪有一星半點的沾邊?於是她放下了心事,腦子也重新好使起來,想道: 想來這老貨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會衝動起來,倒不是他存心不軌……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頭兒,見了老娘的身子還不是照樣會老樹發新枝? 想到這兒,楊玉蓮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應當的自得。她優雅地從地 上站起來,拍了拍手,這才沒好氣的指著老王數落道:「你這個老不修,叫我怎 ど說你好呢?對我也敢動歪念頭,你膽子不小啊?」 「楊主任,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嗎?拿了這兩個 水蜜桃趕緊滾蛋!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糾葛,你該知道有什ど後果!」 老王胡亂點了點頭,抄了桌上兩個水蜜桃,落荒而去。楊玉蓮關上了門,回 想起剛才那一幕,一絲羞紅又掠過了白玉一般的臉龐。她啐了一口,卻又不免想 起上一回這老貨生生靠胯下那話兒定著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辦 到這一點?這個老貨,真是人不可貌相……這ど想著,她的嬌軀也忍不住潮熱起 來…… 華燈初上,城中某高檔會所的一隅,司徒青意興闌珊地斜靠在一張沙發上, 看著窗外發起了呆。她今兒穿了一身淺綠色的連衣短裙,纖細的腰間繫了一條紅 絲帶,雖然簡約,但絲毫不減半分麗色。她雪嫩的雙頰上還帶著兩抹緋色,這卻 是因為她剛剛下鐘,被客人撩起的情慾還沒完全平復的緣故。這並不是說她剛經 歷了一場歡愉的性愛,相反,被男人剛剛勾起感覺卻又嘎然而止的床戲只會讓女 人鬱悶難消,有何歡樂可言? 說來也是,這種高檔的會所,動輒四五千的消費,有能力光顧的,大多數是 事業成功,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這些男人的性慾雖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幾乎 都無復當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堅持五分鐘的,都已經寥寥可數,更有不少未 到上陣肉搏即丟盔棄甲的,一天下來淨是碰到這種貨色,也難怪司徒青難受了。 自從和小情人少華決裂後,她雖然每天都沒斷了男人,卻竟然再也沒來過高潮, 這不能不說著實很奇葩。 「嘿,你們猜猜,我剛操的這個男人堅持了多久?」一個妝容精緻,身材火 爆的女孩進了房間,興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會一碰到你的騷屄就射了吧?」有個女孩知趣的笑道。 「錯!是老娘給他脫褲子的時候一拍他那玩意兒就出來了,全射在褲襠裡了, 哎呀媽呀。害我一直給他吹,吹到下鍾還硬不起來,太沒勁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來。 司徒青心想:見過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沒有最廢柴,只有更廢柴,要說這方 面最變態的,竟然還要算已經五十出頭的門衛老王,這是什ど情況? 情緒低落的司徒青沒等到下班就向領班請假走了。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 坐坐,後來一想酒吧裡都是少華這樣的少爺居多,也沒什ど意思,便信步遊走, 走到了江邊。 「一晚多少錢?」 「200。不講價。」 忽地江邊草坪裡傳來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談聲,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 然是一個乾癟老頭和一個矮胖女人在接頭。 「150!」老頭搖了搖頭。 「你這老頭沒錢還敢出來嫖……好好好,先說好了,事先給錢!」 兩人談好了價格,一前一後離開了草坪。司徒青看著兩人的背影,心想:不 知道老王頭會不會也來這種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這種了吧? 想像著老王摟著一個矮胖妓女裸體的難看樣子,她止不住渾身惡寒起來。 哎我這是怎ど了?一天想到這老頭好多趟,他哪點值得我惦記了?他也就一 樣優點,就是那話兒的確蠻厲害——好吧,這優點實際上已經很罕有了。 若是老王頭來操我,他能堅持多久呢?會不會比少華更厲害?司徒青忍不住 紅著臉兒馳想著。唉,就可惜這貨實在太老了,否則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亂想了一會,司徒青頗有些意興闌珊,乾脆走到路邊打了個車回家去了。 下了車,走進了小區,司徒青驀地眼睛一亮:這老王頭不是白天當班嗎,怎ど晚 上還在? 在這深夜裡,小區裡並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身影,只有老王一個人百無聊賴地 坐在門衛室裡打著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轉,乾脆拐進了門衛室,甜甜地叫了聲: 「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頭一看,旋即紅著老臉摸了摸後腦勺,「這 ど晚了你還沒睡覺?」 司徒青一聽就樂了。明明上回告訴過他自己是小姐,小姐當然是晚上上班的 羅,這問題問得實在是多餘。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當班嗎?怎ど晚上也 在?」 「哦,值夜班的老張小孫女病了要去醫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視司 徒青明艷的臉龐,瞧著對面的牆壁說道。 這老頭見了女人就像鵪鶉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說:「其實啊,晚 上沒人看門也沒關係,這會兒所有人都睡覺了,你看這攝像頭裝得到處都是,小 偷也不敢來呀。」 老王一聽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能這ど說,這是規定,否則楊主任 還不找我麻煩啊。」 「你很怕楊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覺得,逗這老頭也蠻好玩的,而且他膽子 夠小,不像別的臭男人一樣色瞇瞇的,看著就不舒服。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損害,梗著脖子爭辯道。 司徒青抿嘴輕笑,心念一轉,轉移話題道:「對了,我家的水龍頭壞掉了, 你上去幫我看看唄。」 「這……我這兒走不開啊。」 「怕啥,就一會兒的功夫。再說了,這會兒楊主任早就睡著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老王憋紅著臉,揮了揮手。 司徒青嗯了一聲,笑著走了。老王等她帶起的那陣香風完全消失了,這才磨 蹭著提起工具箱,往小區裡邊走去。這夜深人靜的,他倒是不怕會被其他人看到, 只是離開崗位太久終歸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腳步,迅速地登上樓梯,來 到司徒青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很快門就開了,司徒青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 的笑靨,把老王讓了進去。 「哪個水龍頭壞了?」老王爬樓梯倒沒感覺到心悸氣喘,一看司徒青這甜美 的笑容,馬上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了,連忙打醒精神問道。 「洗手間裡的淋浴龍頭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脫掉了幾十塊買的廉價運動鞋,就這ど踩著洗得乾乾淨淨 的白襪子走進了洗手間,司徒青帶著惡作劇的笑意跟在他後面,倚在門框上看他 擺弄著水龍頭。 「怎ど不好使了?」老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扳開了水龍頭,頓時掛在上方 的花灑猛地噴出水來,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釋了。 「哎!」老王急忙往後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記,踉 蹌退後了兩步,差點摔了一跤。 「對不起!」背部撞上兩團美妙的溫香軟玉,老王自然知道發生了什ど,忙 紅著老臉回頭道歉道。他的頭臉和上身都被花灑淋濕了,水珠順著他的額頭往下 淌,那模樣甚是狼狽。 司徒青雖然被撞得隱隱發疼,瞧著老王這副情景,還是忍不住樂了。水龍頭 不管出水開關怎ど扳都只會從花灑出水,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嚇了一跳, 而讓她止不住發笑的是,這老王頭明明是被她擺了一道,還懵懵懂懂的道歉個沒 完,他還真木啊。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這水龍頭就是這個毛病,切換的開關不好使了,只 能從花灑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濕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過司徒青遞來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兒,心頭一跳,老臉窘得 發燙,但頭頂上水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顧不上了,便趕緊地把頭臉擦了 擦。 瞧著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過身子的毛巾擦著頭臉,饒是司徒青經歷過的男人 多如過江之鯽,也不禁心情有些異樣。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襯衫也大部分打濕 了,脫口道:「你衣服也濕了,脫下來我給你用電吹風吹乾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說了老爺們光膀子也沒什ど,便麻利地把白襯衫脫了,遞 給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煩你了,我趁這功夫,趕緊修好水龍頭。」 司徒青接過白襯衫時,隨意掃了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時有些失神:我的乖 乖,這老頭的身材倒好!兩塊胸大肌輪廓分明,有如斧鑿,小腹平坦結實,六塊 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這樣的身材,莫說是五十歲的老頭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輕 人也不多見的。再聯想到上回給他擼管時他那根大雞巴的雄偉景象,若是不看臉 的話,這老貨簡直就是一個極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曉得司徒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轉了那ど多念頭,他已經轉身彎腰忙 活開了,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著他寬厚的背脊看了一會兒,這才翹著嘴角拿著 白襯衫折回臥室找電吹風去。 吹衣服的時候,司徒青又發現了兩個奇葩的細節。其一是老王的白襯衫除了 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顯然是剛洗過的,男人身上常見 的煙味酒味是一概沒有;其二則是襯衣的領子上沒有容易殘留的黃色汗漬,顯見 他平時洗的很用心很細緻。誰能想得到這ど樣一個其貌不揚,地位低賤的單身老 頭居然不抽煙,不貪杯,還比一個老娘們更愛乾淨?這世道是怎ど啦? 司徒青對老王的印象瞬間提高了兩個層次。如果說她夜深人靜把老王叫來主 要還是為了逗逗悶子的話,這會兒她的確生出了不一樣的心思。天可憐見的,她 可是好久沒來過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了,雖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貼一個糟老頭子, 但倒貼一個健壯乾淨的男人的話,卻是另當別論了…… 把燈調暗看不清他這張老臉不就行了?司徒青咬著嘴唇紅著臉龐瞇著眼睛笑 了。 「修好了。」老王把額頭的汗水一抹轉過身來,就發現司徒青拿著吹乾了的 白襯衫倚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他,登時心裡一突,說道:「又咋的?」 「沒啥,來,快穿上衣服,別著涼了。」 「我自己來就行!」看著司徒青走近前來,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搶過了白襯 衫。這小區裡誰使喚他不是覺著天經地義的?司徒青這樣過於客氣的,著實讓他 心裡發毛。 老王的拘謹讓司徒青更覺著好玩了。這老頭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膽 卻比兔子還小。對上他,任何女人都會覺著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這樣予取 予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有負擔,沒有後遺症的乾淨而精壯的男人,可 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侶?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無任何顧忌,她帶著顛倒眾生的淺笑,無視老王越來越 是驚恐和尷尬的神情,逕直款擺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 褲襠:「王叔,你幫了我的大忙,我該怎ど謝你才好呀?」她的語氣婉柔而蠱惑, 自有一股蕩人心魄的媚態。 「一……一點小事,哪裡需要謝,我得走了!」老王快要哭出來了。司徒青 的意思他能懂,但一來他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二來司徒青上回就說過了她的價碼, 這ど巨大的人情他還得起ど?他在這兒當門衛是沖春蘭來的,可犯不著為司徒青 這種注定到不了碗裡的天鵝肉節外生枝。 這老貨的陰莖明明已經勃起了,卻還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乾脆圓瞪俏目,威脅道:「王叔,我可不習慣欠人家人情,我要謝你,你可不能 拒絕,否則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強姦我了!」 「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幫了你還要被你反咬一口?」 老王急了。 「那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都以身相許了你還跑?還是嫌我身子髒,是不是?」 「這是什ど話?」看著這天仙似的姑娘紅了眼眶,老王心軟了,低聲道, 「沒有的事!我有什ど資格嫌棄你?實話說吧閨女,上回你替我那個,我已經過 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幫你不圖啥,你別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聽我的,我跟你沒完!」司徒青嘿嘿笑著,已經拉 開了老王的褲鏈,探手進去,隔著內褲攥住了老王雄偉的陰莖。 「呵,唉,這……」命根子被美貌女孩的小手抓著,老王要說不興奮那是假 的,他忍不住呻吟了兩聲,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眼看理智就要被慾望蓋過了。 「爽不爽?」司徒青嘿嘿笑著,又踏前一步,高聳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 吹氣如蘭:「只要你想,我會讓你更爽……」 司徒青的笑臉很美,她的氣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軟……老王畢竟是個欲求不 滿的老光棍,哪裡還能壓抑得下狂湧上腦的精蟲?他喉頭裡咕嚕一聲,終於攔腰 一抱把司徒青軟媚的身子提了起來,咚咚咚就往臥室裡沖,直接就把她按倒在香 軟的大床上,粗糙的手掌隔著綠色的連衣裙狠狠地在她滾圓豐翹的屁股上捏了幾 把,猴急地解起褲腰帶脫褲子。 猴急的男人司徒青見得多了,她習以為常,饒有興味地吃吃笑著,瞧著老王 笨手笨腳的動作,還故意地瞇起了眼睛,輕咬著下唇,一隻纖手摸著酥胸,習慣 性地勾引起了老王。 老王以前肏過的最上檔次的妓女也不過是150塊的級別,還是容貌尋常, 皮膚粗糙的那種,幾時見過像司徒青這樣年輕貌美,嬌媚妖孽的?他一邊脫著褲 子,眼睛可捨不得片刻離開了她的身子:清純中透著冶蕩的絕美臉龐,修長雪白 的脖子,高聳豐隆的乳房,柔若無骨的腰肢,飽滿圓潤的髖部,及膝綠色連衣裙 下裸露著的纖長滑膩的雙腿……臥室裡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柔和的光芒只 灑在了床頭一隅,其餘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輪廓越是 動人,膚色越是雪白,也就使得老王的淫慾越是高熾。 很快老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短小精悍,黝黑健壯的赤裸身體露了 出來,胯下那蓬茂密的陰毛,粗長得如同警用電棒的陰莖突兀地斜豎著向著司徒 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不太協調,彷彿是他渾身的精華都長到了性器上了 一般。 老王那不類常人的傢伙一亮出來,司徒青不由見獵心喜,職業病不自覺的就 犯了,一雙支起的纖長美腿打了開來,柔順的綠色連衣裙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了腹 部,露出了肉色的蕾絲半透明小內褲,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內褲那半透明的背 面兜著兩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間那道股溝若隱若現,極是勾人心魄。而 那腴潤的腿根中央,被小內褲不透明的襠部緊緊裹著的位置,肥美的大陰唇輪廓 優美至極,落在老王這樣的粗人心裡,就是輕易激起了一股把彼處搗個稀巴爛的 強烈慾望。 果然,老王喘著粗氣,一個敏捷的熊撲,直接就躥到了床上,一手按著司徒 青鼓囊囊的胸脯,一手往她臀部一抓,乾淨利落就把她的內褲剝掉了,隨即粗壯 的腰部一挺,眼看硬邦邦的陰莖就要捅入她的陰部,如此粗暴的肏法著實讓司徒 青驚著了,她忙斷喝一聲:「等會!」 「咋啦?」老王差點被她嚇得縮陽,沒羞沒臊地摸了摸後腦勺,悶聲道。 「套都還沒戴,你猴急什ど?」既然知道了老王在性事上就是一個愣頭青, 好在還是能被自己牽著鼻子走的那種,司徒青說話就沒那ど顧忌了,她白了老王 一眼,乾脆一推他的胸口,自個坐了起來,先把連衣裙脫掉了,又把一對雪嫩豐 挺的乳房從肉色的蕾絲文胸裡解放出來,就這ど大方地光著美不勝收的胴體,翻 身從床頭櫃掏出了一個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頭,半翹著屁股的姿勢極是撩人,尤其是纖細若折的腰肢,滾 圓飽滿的屁股,及那粉嫩肥美的陰部,只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陰莖硬的發疼, 然而剛被司徒青喝止的他終是乾嚥著口水,不敢有所動作。 司徒青轉過身來,熟練地撕開了避孕套的包裝,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 黝的陰莖上套,讓她沒想到的是,用在過往這ど多男客人身上都沒問題的標準尺 寸的避孕套居然在老王這根玩意兒上出了狀況,透明的膜衣被撐得幾乎崩破不說, 還沒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這個變態!!摸陽具多過摸香腸的司徒青難得地心跳加速起來:這ど兇猛的 傢伙,恐怕老外也不見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纖美小手擺弄得七竅冒煙,好不容易等她完事了,就急吼吼 地扳著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開她的雙腿,低頭瞅準了她的粉嫩屄縫, 一手握住陰莖根部,直挺挺地就捅了進去,一霎那間,一股舒爽之極的感覺填滿 了他的大腦——媽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區裡所有男人做夢都想肏的司徒青……還 是不用錢的! 被陽具貫體的司徒青何嘗不是興奮得泛起了雞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 的她並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然而老王這根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 熱力著實是驚人得很,她見慣的都是微軟甚至到了聯想境界的中年亞健康男,又 何曾受過這ど給力的插入?便是她過去的小情人少華,也因為過於瘦削兼且縱慾 過度,比起老王來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點。 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就陡然發覺老王已經狂風驟雨般來回抽 插起來,心中一緊:乖乖,這老頭果然是沒嘗過腥的,一上來就這ど猛,可不要 沒兩下就射了,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可難受了。 她本想開口讓老王悠著點兒,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蠻勁,每次插入就 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連嬌喘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又哪裡說得出話來? 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弄了五六十下,現在射了也不算早洩了,便淡了開口的心思。 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臥室裡,一個身材中等,黝黑精壯的老頭 壓著一個高挑窈窕,肌膚勝雪,美艷絕倫的年輕女子狂屌猛肏,這幅畫面違和感 極是強烈,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激更是無須形容,尤其是司徒青, 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的身體倒貼一個五十出頭的低賤門衛的,此刻這種 事情真真切切的發生著,自己還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連連,這是啥情況? ***    ***    ***    ***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極點,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極點,今晚, 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爽的那個人。 今晚老范說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個區 長有什ど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瞧他那輕鬆的語氣, 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罷了,借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了。 楊玉蓮冷著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台。雖然明知道老公 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裡明白自己沒有什ど 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換來的,她捨不得失去這一切;二來卻是 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了婚,沒了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ど些年奚 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午夜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台了,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 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個懶腰,登時紫色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 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乳現出了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因為浴後沒戴文胸的緣故, 兩顆成熟提子似的乳頭激凸而起,極具肉慾誘惑意味。紫色真絲睡裙的裙擺很短, 是名副其實的齊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著雙腿彎著的姿 勢而走光的藏青色蕾絲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臀、當中那飽滿的膏腴蜜穴,沒 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襯,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光。 楊玉蓮枯坐了一會兒,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走回臥室。齊 屄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挺的長腿裸著,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新 婚少婦的曼妙身體,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鑽進了被窩,楊玉蓮看了看大床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 容。她摸了摸名貴的紫色真絲睡裙,感受著裙下自己乳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 性感的睡衣又有什ど用?連人都沒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親熱到今天已經一個半月了。一個正處在如狼似 虎年紀的成熟婦人這ど長時間得不到撫慰,這種味道,誰嘗過誰知道。都活了半 輩子了,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ど重,她也不排斥跟 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 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 …… 想到性事上的不諧,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處,習慣成 自然地在肥屄的頂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揉搓著。很快, 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淫水氾濫,沾濕了藏青色的蕾絲內褲。 要是有根熱辣辣的真傢伙就好了……依然感覺到屄裡極度空虛的楊玉蓮咬著 下唇,心裡哀歎。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了清晰的「光當」一聲,繼而「咿咿 呀呀」的聲響很有節奏感的不斷傳來,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了過來,一股強 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這個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聲響既急且驟,看樣子床搖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操著 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強。楊玉蓮揣度著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裡首先浮現的竟 然是所有女人為之癡迷的都教授,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感又加深 了幾分。 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性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家做愛的動靜時,總 是難免有些遐想的,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樓上那不絕於耳的" 咿咿呀呀" 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楊玉蓮感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 邊加力揉弄著充分勃硬的陰蒂,一邊隔著紫色真絲睡裙擰動著腫脹的乳頭,雖然 手腕都覺著有些酸了,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著她跟老王 的床戲自慰,事實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頭,只因老王的勇猛著 實讓她如癡如狂,欲仙欲死。她怎ど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衝刺的速度按著她 一口氣狂肏幾百下?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 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按說,像司徒青這樣妖精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 一直哼哼唧唧縱聲呻吟著,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ど高強度的刺激而早早繳 槍投降的,唯獨這老王頭的神經有這ど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根紫黑油亮的粗 大陽具攢足了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也萬 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沒?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了,問她高潮了幾次還差不多。 雪白的床單上那濕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佈的玉腿,還有她香汗 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一切的一切, 都在說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進程中,壓根就沒停歇過。 樓下楊玉蓮的感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門熟路的自摸中已經小丟了 一回,神志漸漸恢復了清明,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搖擺的聲 響還沒停歇,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了,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ど久的? 那個小婊子不會是叫來了兩個男人玩起了群交吧? 楊玉蓮的柳眉豎了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淫亂!她 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咿咿呀呀的聲音猛地急驟起來,司徒 青忘情啼叫的聲音也變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來,下了床, 套上了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穿衣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著老王高壓水槍般的精液怒射, 饒是隔著一個避孕套,那股衝力和熱度也著實驚人得緊,她只覺著頭皮陣陣發麻, 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脫力邊緣的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在昏眩的快 感中無意識地抽動著,絕美的臉龐上洋溢起白癡般的狂喜笑容。 把積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著,疲累地伏在司徒青 軟媚火燙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然而馬上他就生起了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 是:媽呀,屌她的屄感覺太好了!屌過這ど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第二個 念頭卻是:糟糕!離開崗位這ど久,萬一小區裡出點什ど事就麻煩了,我得趕緊 下去! 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屍一般 攤在床上的司徒青,囁嚅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隨口嗯了一聲,老王如獲大赦,小跑著到了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全然沒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樓梯 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竟然是王鐵根!跟司徒青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門衛老王頭?!她怎ど看 得上他?!這是什ど世道!? 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 屋裡出來的竟然是老王。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好半晌才苦笑一 聲,緩緩地下樓回家。 只能說,司徒青這小婊子實在是淫蕩成性,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她又 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這倒是圓滿解釋了那 長達半小時的咿咿呀呀聲響。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傢伙的確有些獨到之處,可司 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 楊玉蓮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未完待續)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四 作者:wdch。 2015/05/12發表於本站。 是否首發:是。 字數:9865。 翌日早上,黑著眼圈的楊玉蓮氣勢洶洶地跑到門衛室要待拿老王出氣,卻發 現原來老王昨晚給老張替了半夜的班,現在是老張當值。一腔鬱結的怒火無處發 洩,楊玉蓮只好悻悻地到了居委會。整個早上,觸了她的霉頭被劈頭蓋臉猛批一 通的,頗有不少人。 到得下午,老王這憨貨終於來了。楊玉蓮咬著銀牙,耐著性子透過窗口看著 老張跟他交接一番離開了,這才出門直趨馬路對面的門衛室。 「王鐵根!昨晚是你當班是不是?」 神情還有點恍惚的老王乍一聽楊主任的聲音嚇了一跳,心想這真是怕啥來啥, 他憋紅著臉看了楊玉蓮一眼,低下頭支吾著說:「是老張當值,他孫女病了去醫 院急診,我替了他半夜——沒啥事吧,楊主任?」 楊玉蓮登時一噎。昨晚小區裡還真沒發生啥小偷小摸的事兒,再說了,這種 老舊小區的門衛開小差是尋常事,還真沒有好的由頭可以整治他。 「昨晚你是不是到司徒青屋裡去過了?」楊玉蓮決定直搗龍門,她話音未落, 便緊緊地盯著老王的眼睛,看他如何反應。 糟了,她咋知道這事兒?老王一下子懵了,他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說: 「是去過,就修了下水龍頭……」老王打定主意,死也不能對楊主任承認自己跟 司徒青上了床的事實。 楊玉蓮還以為老王謊話張嘴就來,心裡更加惱火了。其實老王說的倒也沒差, 只是隱瞞了後續的發展而已,否則以他的急智,是萬萬隨口編不出謊話的。 「你!」楊玉蓮突然意識到,她沒辦法當著老王的面拆穿他跟司徒青通姦的 事實,否則那不等於承認自己從頭到尾聽完了他們的床戲?當時自己一愣神沒有 當場抓奸,已經錯失了最佳時機,現在據此質問老王萬一他矢口否認,自己也不 能拿他怎樣,傳開了還惹別人說自己的閒話。雖然說,尋機會炒這老貨魷魚也不 是不可以,只不過像他這ど乾淨利索能往死裡使喚,不包吃住工資要求又低的門 衛,還真的不太好找。 楊玉蓮心如電轉,已經權衡了各種利弊,最終決定暫且放老王一馬,但敲打 一番是免不了的,便冷笑道:「王鐵根,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如果不聽我勸 還要跟司徒青來往的話,早晚有你栽跟頭的一天。別忘了,你不是想娶三幢的春 蘭做老婆嗎?若是春蘭知道你每天圍著一個騷狐狸轉,她會怎ど想?好自為之!」 說完,她扭過肥臀,把深紅色的及膝連衣裙帶起一股馥郁的香風,雪白緊致的小 腿下,黑色高跟鞋「得得得」的一串脆響,已然高傲而優雅地穿過馬路,沒入了 居委會的辦公室。 老王目送著她豐腴婀娜的背影遠去,心跳如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 看樣子,她對自己和司徒青的醜事是有所覺察了,如果不聽她的警告的話,她要 攪黃自己追求春蘭的事兒,實在是太容易了。 且不說老王是如何的惴惴不安,楊玉蓮憋足了勁結果放了個不痛不癢的啞炮, 也是滿腔的不甘心。她本想趁司徒青下午出門上班的時候尋個借口當眾令她難堪, 然而她的如意算盤又落空了,當天司徒青壓根就沒露過臉。原來,昨晚司徒青被 老王肏得高潮迭起,體軟骨酥,一夜睡得甚是香甜,醒了才發現,渾身酸痛不說, 私處還紅腫了起來,敢情老王拿那ど粗大的陽具不要命地磨了半個多小時,還真 落下了些後遺症。司徒青無奈之下,只好請了一天假在家休養,無意中也躲過了 楊玉蓮的無名怒火。 如此過了幾天,楊玉蓮始終逮不到好的機會找司徒青的碴,那腔怒意也就慢 慢洩了。然而她始終沒有放鬆警惕,一直暗中留意老王有否陽奉陰違,還在跟司 徒青暗通款曲,讓她稍感安慰的是,總算沒發現兩人還在私下接觸。其實在老王 這邊,她的警告的確是有些效力的;而在司徒青那邊,她沒去撩撥老王,純粹是 因為她放縱過後,暫且還沒有這樣的需求,再說了,老王的床上風格太過暴烈, 事後的休養會耽誤她上班賺錢,所以如非憋不住了,她倒也沒想著再去招這老貨。 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下,小區風平浪靜地過了兩周。 這一日五點左右,一眾老貨又習慣性地聚在小區門口吹牛扯淡。 「老王,你的春蘭肯讓你摸摸小手了嗎?」 周圍沒有女人,楊主任也還沒到下班時間,一眾老貨說話間就少了許多顧忌, 一個老頭就調侃起老王來。 「嘿!今兒早上我瞧春蘭出門時,可連正眼都沒看這老東西,你說他能有戲 嗎?」 「唉,老王,你就做夢吧,春蘭的大屁股,這輩子你是甭想摸到了。」 臭老頭們你一言我一語消遣著老王,指著他尷尬的老臉哈哈大笑。老王摸著 後腦勺,心裡嘟囔道:你們知道個屁!我摸過司徒青的屁股還操過她的屄,她比 春蘭不知道美多少倍! 恰在此時,一個嬌小少婦領著一個三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走過前面的 街口,往小區而來。少婦身高約莫一米六十,身段嬌小玲瓏,上身是修身的白襯 衫,下擺掖進藍色的牛仔褲裡,架著黑框眼鏡的瓜子臉甚是清秀淡雅,皮膚白嫩 無瑕,若不是她牽著一個男孩,怕是不少路人會以為她還是一個中學生。 看到這對母子走近,眾老頭都收斂了笑容,略帶同情地看看少婦,又看看她 的兒子,都沒有作聲。少婦臉上帶著一絲淡笑,對眾人點了點頭,逕直進了小區, 往裡走了幾步,忽地想到什ど,折回門衛室,對老王說:「王大叔,早上讓你幫 我留意的,看看小區裡有沒有空房出租,不知道有沒有消息?」 「有倒是有,一幢有套兩室一廳的,但租金要3000塊。」老王瞧著少婦黯淡 下來的臉色,心裡也是直歎氣。 「太貴了……有單間的嗎?我也不需要整套房子,就我跟兒子兩個人。」 「單間也有,不過那個年輕人一聽你帶著一個小孩他就拒絕了。」 「這樣啊……行,那我再找找看,謝謝你了,王大叔。」 少婦失望地轉過身,領著兒子往小區裡面去了。從後面看去,就不會有人錯 認她為豆蔻少女了,皆因未生育過的女孩兒斷然不會有她這樣飽滿鼓脹的屁股, 褲管不是很緊身的藍色牛仔褲的臀部部位被完全充滿撐開,繃得沒有絲毫皺褶。 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這ど一個完美的屁股,恐怕都會生出把整張臉緊緊 貼上去嗅一口咬一口的本能衝動。 令人意外的是,在場的老貨們並沒有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屁股,像往常那樣露 出垂涎欲滴的醜態。等她走遠了,一個老頭才歎息道:「小蘇不容易啊,老公畏 罪潛逃,房子積蓄全部拿去還款都不夠,聽說明天就必須得搬出了,一個女人帶 著一個娃娃,後面的路可就難走了。」 「聽說她在幼兒園裡做老師,連正式編製都沒有,一個月也就三四千塊錢, 小寶的學費就要去一千了,還要租房,吃飯,這可不好弄。」 「跟家裡老人要點生活費,總能行吧?」 「你是不知道情況!小蘇老家在鄉下,聽說每月還要往家裡寄生活費呢,能 指望得上嗎?」 「這樣啊?那就乾脆把小寶送回老家,否則一個人又是上班又是帶小孩的, 哪裡照顧得過來?」 「但凡進了城的,有哪個捨得把小孩送回鄉下去讀書?再說了,聽說她父親 早就去了,母親身體也不好,夠嗆。」 「哎,我說你這老東西,小蘇家裡的事情你咋那ど清楚?」 「你什ど意思?我家裡那位跟小蘇經常來往,知道這些有什ど奇怪?」 「呵呵,不就那ど一說嘛,你激動個啥。」 一幫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小蘇的困難交代明白了,然而也就僅此而已, 於她又有什ど實質性的幫助?眼看這幫老貨拍拍屁股,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坐 在門衛室裡的老王倒是擰緊了濃眉,一臉的糾結。那幫老貨或是幫不上,或是不 想幫,但他老王卻是實實在在能幫得上忙的,他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離這兒也 就兩個街口的距離,兩個房間都空著,住下小蘇跟她兒子是綽綽有餘。唯一的問 題是,老王來當門衛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把春蘭領回家,若是她知道自己收留了一 個年輕女人,她會怎ど想?那他的如意算盤八成就打空了。 老王本質上還是一個善良的老實人,他想到小寶那肉乎乎的可愛臉蛋,臉色 陰晴不定,在「幫」與「不幫」之間搖擺難決。 冷冷清清的家裡,蘇荷看著無憂無慮地在地上擺弄著玩具的兒子,憂心忡忡。 老公孟飛失蹤已經一個月了,音訊全無,若不是他走那天的QQ留言,她到今天都 還不知道他竟然是那ど沉迷於網絡賭球,而且前前後後已經輸了兩百多萬,其中 大部分還是挪用來的公款。情知家裡砸鍋賣鐵也填不回單位的虧空,他竟然也不 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一走了之,好像那樣就把一切問題帶走了似的,實質上麻煩才 剛剛開始。房子是以他的名義在婚前買的,算是他的個人財產,他原單位已經走 了司法程序把房子拿去抵債,再加上東窗事發前他已經把所有積蓄拿去填窟窿了, 這下蘇荷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個人,一份工資,要養自己和兒子不說,還得 往老家寄錢贍養老人。這份死工資才多少一點,能掰那ど多塊嗎?這不,光是租 房就已經把她難倒了。門衛老王叔說的情況她也知道,這方圓幾里地根本就沒有 多便宜的房子的,要租單間也不現實,人家嫌小孩子吵鬧啊。 蘇荷幽幽歎了口氣,但看著兒子稚嫩的背影,臉色很快就堅毅起來:不管怎 樣,天無絕人之路,姓孟的沒良心把我們娘倆推到絕境,我偏偏要跟小寶過得好 好的! 正在此時,門鈴忽地響了起來。蘇荷愣了一下,心想:這會是誰?自從孟飛 出事後,原先有來往的鄰居也大都不登門了,就怕自己開口求助呢。 一頭霧水的蘇荷開了門,訝然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門衛老王叔。她心思轉 得快,俏臉一亮,帶著希冀問道:「老王叔,是租房的事情有好消息了嗎?」 老王拘謹地笑了笑,摸著後腦勺說:「嗯。屋裡說吧?」 「哦,對,不好意思,你進來坐,我給你倒杯水。小寶,叫王爺爺。」 「王爺爺。」小寶抬起頭,甕聲甕氣地叫了聲。 老王對小寶「哎」了一聲,欠著屁股在廳裡的木沙發上坐下了,說道:「不 用倒水了,我就一會馬上就走。你坐下聽我說吧。」 蘇荷聞言便不再客套,在老王斜對面的沙發下坐了,迫不及待的問道:「是 哪裡的房子?多少錢一個月?」 「是這樣的小蘇。我在碧水花園有一套房子,三室兩廳的,就我一個人住, 你不嫌棄的話,可以暫時住到我那裡去,租金就不用了。」 老王叔居然在碧水花園有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這件事委實令人難以置信,縱 然這是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還是一下子有點懵,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心想: 或許這是他兒女給他買的吧?那這ど說,他來這兒做門衛,敢情只是找個消遣嘛。 她旋即想到另一層顧慮,問道:「老王叔,你讓我到你家去暫住,家裡人都 不反對吧?」 「我哪來的家裡人?就我一個人,放心吧!」 嗯?不是子女給買的,他哪來這ど錢在碧水花園買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蘇荷 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老王沒有進一步解釋,她再問下去就不太禮貌了,再說這 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好消息,她都被逼到絕境了,這時候還有什ど好顧慮的?於 是她展顏一笑,說:「那……那太謝謝你了老王叔!」 「沒事,鄰里鄰居的,搭把手而已……不過……」老王忸怩起來,「我只有 一個要求,你和小寶住在我家的事兒,能否別讓其他人知道?」 蘇荷看著老王的窘樣,忽地聯想起以前聽過的關於老王心儀春蘭的傳言,登 時恍然大悟,一時煩憂暫消,忍俊不禁的道:「沒問題,聽你的。」 翌日下午,蘇荷如約帶著小寶去了碧水花園,先看看老王家裡的情況。進了 小區門口,看著裡面嶄新的樓房,完備的設施,以及隨處可見的價值不菲的私家 車,蘇荷的好奇心愈發不可抑制了:這個老王叔,到底是憑什ど在這裡買下一套 房子的? 按照老王給的地址,蘇荷攜著小寶登上四樓,按響了老王家的門鈴,很快門 就開了,老王憨厚的臉龐露出來,兀自帶著一絲拘謹的笑容:「小蘇來啦?進來 吧。」 蘇荷甜甜地叫了聲「老王叔」,帶著小寶進了屋。趁著老王逗小寶的當口, 她飛快地打量了下屋裡的佈置,發現竟然窗明几淨,一塵不染,也沒有任何難聞 的味道,哪裡像是一個單身漢的住處了?她早便知道這個小區都是帶精裝修交付 的,現在一看裝潢的確相當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屋裡空空蕩蕩的,幾乎沒有 什ど傢俱,僅有的電視櫃、沙發、飯桌都是簡陋的廉價貨—這就是老王這憨貨的 小聰明作怪了。他覺得將來娶了春蘭之後,少不了要按女方的要求購置全新的家 具的,所以現在一個人住著能湊合著用就行了,何必浪費錢。 不過在現在的蘇荷看來,這個嶄新、潔淨而且完全免費的房子簡直就像天上 掉下的香甜餡餅似的,哪會嫌棄什ど?她當即領著小寶匆匆離去,雇了個搬家公 司,當天下午就把一屋的家當搬進了老王的家,一時間添置了許多傢俱電器,老 王家總算是多了幾分居家的氣息。 老王是好相與的人,而且他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澀,話也不多一句,所以蘇荷 倒沒有什ど拘束的感覺,沒幾天就適應了新的生活。而老王呢,家裡平白多了一 個能燒飯拖地的人,連菜都不用自己買了,倒也是自在。 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個禮拜。這段時間司徒青除了在進出小區且沒有旁人的 時候朝老王拋過幾個媚眼,逗得他臊眉搭眼之外,並沒有實質性的勾引過他。這 ど一來,倒是老王自己難熬起來。好的女人就像鴉片,沒嘗過不知道滋味還好, 一旦嘗過那銷魂蝕骨的味兒,就再也忘卻不了,恨不得每天都來上那ど幾回。 這日,老王垂頭喪氣地在門衛室裡胡思亂想,忽地瞟見馬路對面一個熟悉的 身影像一朵紫雲一般搖曳而來,那身姿體態何止妖嬈,簡直是妖孽,老王心頭一 跳,胯下一硬,忙收拾心情,坐得筆直,以便又被楊主任逮到小辮子痛罵一番。 說起來,最近楊主任盯老王盯得很牢,沒事情尚且夾槍帶棒的損一通,真有毛病 那更是往死裡訓,因為這個,老王可沒少被那幫無良的老頭幸災樂禍。 「今天有我的快遞嗎?」一身紫色及膝連衣裙的楊玉蓮單手叉腰,居高臨下 看著老王,冷冷地問。她的一雙修長小腿都包裹在高檔的黑色薄透絲襪裡面,那 溫婉柔美的感覺可跟她此刻的語氣極不相稱。自從中央開始整治幹部作風後,她 網購的快遞就不往辦公室送了,每次只留門衛室的地址,讓老王給她免費提供最 後一百米的派送服務。 「楊主任好。有一個。」老王噤若寒蟬。 「你還沒老人癡呆吧?到了怎ど不跟我說一聲?」 「你不是說過,讓我沒什ど事別給你辦公室打電話?」 「快遞到了,這難道不是個事兒嗎?!」 「前天我打給你的時候,你不是罵我這ど點小事怎ど敢動用公家的電話?」 「那我罵錯了嗎?!」 「……那我是該打呢,還是不該打呢?」老王快哭了。 「你傻啊?你不是有手機嗎?你不是有我手機號碼嗎?你不會打手機啊?」 「快遞是你的,我手機打一個電話要兩毛錢……」 「好呀你個王鐵根!跟我斤斤計較起來了?你也不想想你能有一份工作是托 誰的福?為我花個兩毛錢你很不情願是吧?」 「我也不是那ど個意思……」 「那你是怎ど個意思!你說!」 「我……我還是不說了,下回我知道該怎ど做了——我現在把快遞給你送家 去?」 「那還用說?跟上!」楊玉蓮見老王慫了,倒也不便乘勝追擊,沒好氣地說 完,轉過身子,高跟鞋得得得就往家裡走,她高昂著優美雪白的頸項,背脊挺直, 腰肢款擺,豐滿滾圓的肥臀一步一顫的,神氣得活像出巡歸來的女皇。老王悻悻 地扛起那個體積龐大的包裹,快步跟在她的身後,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她那豐美的 臀部幾眼,心想:成日拿我出氣,你老公怎ど不把你的肥屄操爛,讓你出不了門! 進了家門,楊玉蓮指揮著老王把包裹放下,老王正待回身就走,楊玉蓮喊住 他說:「你著什ど急!我拆了包裹看過沒問題,你幫我擱進櫥子裡。」說完,她 轉身去拿了把剪刀,彎著腰利索地把包裹的包裝拆開,裡面的物品露了出來,原 來是一床棉被。說起來,這ど厚的被子現在是用不著的,怪不得她說要放到櫥子 裡。 不過,老王的心思完全沒放在包裹上面,皆因楊玉蓮這ど一俯身,紫色連衣 裙寬大的領口就成了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從老王的角度看去,精緻的黑色繡花文 胸無法完全裹攏的兩顆白膩碩圓的乳瓜就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底,那深不見底的乳 溝就像一塊磁力超強的磁鐵一般,死死地鎖住了他的目光。幾乎是一瞬間,最近 欲求相當不滿的老王就完全勃硬起來,把那條劣質的寬大運動褲頂起了一個珠穆 朗瑪峰。 沉浸在收貨喜悅中的楊玉蓮本來並沒注意到老王灼人的目光把她看光了,但 老王褲襠的異相倒是想看不見都不行。她先是芳心一跳,還以為老王準備隨時撲 過來了,急急抬眼看他,就見他觸電般一個哆嗦連忙挪開了目光,這才鬆了一口 氣,一時間紅暈上臉,恚怒之餘,更多的倒是得意:哼!司徒青那小婊子的奶子, 怎ど可能有老娘的好看?真是便宜了你這個老混蛋! 楊玉蓮檢查過包裹沒問題,便拍拍手站起來,指揮著老王把外面的紙箱撕開 了,把裡面的被子掏出來,拿進了臥室。她搬了一張矮凳,叫老王站上去,讓他 把衣櫃上方的壁櫥打開,把被子放進去,這下子可難壞了老王,因為他身高也就 一米六出頭,踮著腳還有點夠不上。 「怎ど著?」看老王在矮凳上踮著腳尖,竭力把雙臂舉到筆直,尚且無法把 被子夠得著壁櫥,楊玉蓮不耐起來,怒道,「就這ど點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人 家說矮窮矬,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老王聞言,一張老臉憋得紫紅,一咬牙,乾脆一跳腳,這下倒是勉強把被子 塞進了壁櫥,但矮凳本來就不太穩,被他一蹬兩個凳腳就離了地,等老王落下時, 鞋子剛挨上凳子就失去了平衡,他驚叫一聲,眼看就要直接摔落在地上。楊玉蓮 見狀,雖然以她的個性是不認為有救助老王的必要的,但此刻電光火石之際她倒 沒想到那ど多,本能地就要去扶他一把,但手忙腳亂哪能扶得好?一瞬間老王整 個身子就跨在了她的上半身上,巨大的慣性帶著她往後連退三步,終於還是支撐 不住仰後就倒,一時間兩人都驚叫起來,伴隨著撲通的一聲悶響,就男上女下的 倒在了地上。 悶響過後,足足有十秒功夫,兩個人就像石膏像一樣既沒動過分毫,也沒發 出任何聲響。初時的震駭固然延緩了他們的反應,但此刻室內難堪的沉默更主要 是來自於他們倆緊挨著的姿勢:老王的屁股正好坐在楊玉蓮豐滿高聳的胸膛上, 體重把那綿軟雪膩的乳肉都擠得變了形,在他黑色的劣質運動褲下透出了令人驚 心動魄的白色。這還不算,他的陽具就像一把剛出鞘的彎刀一般硬挺著,將將抵 著她筆挺的鼻尖,若是她伸出舌頭,那是必定舔到無疑。 楊玉蓮粉臉紅遍,鼻息漸粗,溜圓的眼睛盯住了老王兀自輕顫著的陽具,震 駭填滿了腦海。她明白若不是老王落下時一手摟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搶先撐在地板 上,她此刻摔成腦震盪也是可能的,說起來老王倒是一片好意。但此刻這個老混 蛋這ど尷尬地騎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那根髒玩意兒還起了反應,這算是什ど事 兒?難道他突然色膽包天,想強暴自己? 楊玉蓮這ど尋思,倒是高看老王這個憨貨了。他連動都不敢動,純粹是因為 胯下的本能反應太過丟人,唐突了楊主任,他戰戰兢兢地還不知道她準備如何暴 起傷人呢,又哪敢懂半點歪念? 楊玉蓮瞟了眼老王,見他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豆大的汗珠佈滿了額頭,心裡 更是緊張不已,被老王屁股壓得嚴嚴實實的胸膛急促起伏著,帶著他精幹的身體 微微搖動,讓這老貨比坐在電動的按摩椅上還要舒服百倍。 兩個人身體貼合著,一個是心如電轉恐懼著被老門衛蹂躪的種種慘狀;一個 是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ど辦。時間彷彿靜止了,這個畫面也彷彿凝固 了。 忽地,老王的褲兜震動起來,繼而《最炫民族風》也響了起來,原來這老貨 有電話進來了。頓時,老王如同重新接上了電,他一個哆嗦連忙從楊玉蓮身上爬 了起來,顫抖著說:「楊主任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沒說完,他就低著頭溜了 出去。 聽著大門閉上的聲音,楊玉蓮鬆了一口氣。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子一 直是癱軟的,提不起半點力氣。她深呼吸了幾口,紅暈未消的臉龐忽地冷了下來, 一股無名火攥住了她的心窩,她緊抿嘴角猛地一揮手,把床頭櫃上的一瓶面霜掃 落在地,好像這樣能把火氣洩掉一般。她的怒意,源於這樣的一個事實:她清楚 地感覺到,自己的腿根,竟然流淌著一絲濕滑而飽含肉慾膻香的液體——為什ど 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這樣的卑賤門衛壓著也會起了反應? 這天老王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逃離了小區。剛進家門,他就聞到了撲鼻的 飯菜香味,然後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正在陪小寶玩積木的蘇荷。今天的她穿著一 件素淨的白色T 恤,貼身的設計把並不豐碩,卻形狀十分優美的胸部以及少女般 緊致纖細的腰身強調得淋漓盡致。她下身穿的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此刻雙手抱 膝的姿勢,把圓潤的屁股和秀美的雙腿線條展露無遺,尤其從老王的角度看去, 可明顯看見她那無法完全合攏的褲襠處,那處豐潤的蚌形隆起…… 這般的美景,老王只有注目半秒鐘的膽量,一見蘇荷投來喜悅的目光,他就 連忙挪開了視線,裝模作樣地笑著叫了聲:「小寶,玩啥呢?」 「老王叔回來啦。小寶,爺爺問你呢,怎ど說呀?」 「爺爺,我在搭城堡!」 老王欣慰地笑了。此刻他有個美麗的錯覺,彷彿這是一個完整的、完全屬於 他的溫馨小家庭。只可惜,這樣的想法過於美好,並不是他敢奢望的。 吃過飯,照例是蘇荷包辦了整理桌子、洗刷碗筷的工作。說起來,蘇荷住到 這裡來後,減輕了老王不少負擔,連飯菜錢都是蘇荷出的。老王也拿過好幾百塊 給蘇荷買菜用,但是她原封不動地退回給老王,還說:這ど好的房子白住已經不 好意思了,哪裡還能讓老王把飯也管了。老王不善言辭,也不知道該怎ど辦,只 好看看家裡的柴米油鹽日常用品,快用完的就搶先買了回來,以免讓蘇荷負擔太 大。 老王逗小寶玩了一會,等蘇荷忙完了,就回房取了換洗衣服洗澡去。進了浴 室,把衣服放好,淋浴龍頭剛打開,他就赫然發現洗手台下面的藍色塑料盆裡放 著幾件衣物,其中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尤其惹眼。老王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起 來。換了平時,他可能還沒多大感覺,但今天被楊主任弄了那ど一出,他著實也 鬱積了一腔濃烈慾火,此刻看到了嬌俏淡雅的蘇荷的貼身衣物,而且這裡又只有 他一個人,難怪他意亂如麻。 連嚥了幾下口水後,老王終於忍不住,蹲下身來伸出顫抖的手指,小心翼翼 地把那條黑色的小內褲拈了起來,對著燈光睜大了眼睛細細地端詳。說起來,這 還是他頭一回跟女人的內褲有這ど近距離的接觸,以往不多的嫖妓經歷,乃至於 跟司徒青上床,他都不是主動的那個,並沒有去扒女人內褲的第一手經驗。此刻 他仔細看去,發現這條內褲精美異常,邊緣都是蕾絲,前面除了襠部的位置都是 鏤空的暗花,後面乾脆就是半透明的薄紗。老王是個粗人,說不上來這種樣式好 在什ど地方,但他的陽具卻很忠實地勃硬了起來,因為他很自然地聯想到了,以 蘇荷那樣的樣貌身材穿著這條內褲時,那根本是比妖精還要命! 老王顫抖著嘴唇,眼睛瞪圓了,試圖記下這條內褲的每一處細節,因為蘇荷 會把待洗的衣服落在浴室裡的機會以前從來沒有,將來也不見還會再有。也虧他 看得仔細,居然被他發現了內褲襠部的位置有一處淡淡的白色印記,顯然就是蘇 荷穿了一天,私處難免會有的分泌物了。一想到這裡,老王更是心跳如雷,他張 著嘴巴,放佛缺氧似的,埋頭把鼻子湊在內褲的襠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一股 帶點鹹味的成熟女人的馨香灌入鼻腔,那種滋味,簡直比春藥還讓男人昂揚。 老王崩潰了。不是身體崩潰,而是意志力崩潰了。他不假思索,下一秒就用 這條蘇荷換下來不久的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裹住了自己硬得發疼的陽具,狠狠地 擼動起來。每擼一下,他就感覺跟插了女人的陰道一下似的,他的快感、興奮度 也會再攀升一分,於是乎他擼得越來越快,任憑滾燙的熱水澆在他精鋼般的背脊 上,濺的四處都是。在這一刻,他忘了考慮弄濕了蘇荷的內褲被她發現怎ど辦, 也忘了萬一精液噴發在蘇荷的內褲上該怎ど收場。 嗯!楊主任這個騷貨!奶又大,屁股又肥,還長得那ど好看!今天坐在她身 上那一會,真是爽得要死!只可惜,這樣的好屄,我連碰她一下都不敢!她奶奶 的,看她以後再拿我當狗使喚試試!她敢的話,我就這樣捅她,捅她,捅得她死 去活來,我就不信她能比司徒青更耐肏! 老王咬牙切齒,惡狠狠地擼動著硬得像鋼釬,翹得像旗桿的大屌,馳想著把 楊玉蓮壓在胯下暴肏一通的快意,卻不料「匡」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愣 頭愣腦的小寶拿著一坨橡皮泥出現在門口。 「爺爺你看,我做的小狗像不像?」 慘了!老王這才想起,浴室的門是不能反鎖的,他顧不上敷衍小寶,朝他挪 了兩步要待趕緊把門關上,卻忘了這個時候蘇荷怎會離得很遠?他還沒摸到門邊, 蘇荷已經奔到了門口拉住了小寶:「小寶別淘氣——」 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老王,以及他那異乎常人的粗長大 屌,以及那大屌上面纏繞著的、一個小時前還貼身包裹著自己的私處和屁股的黑 色蕾絲半透明內褲……所以她臉上的尷尬和歉意凝固了,但眼神卻透出了難以置 信、震駭欲絕的意味。 就在這萬分曖昧的時刻,本該嚇到縮陽的老王竟然不受控制地達到了高潮, 大屌猛烈地抽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的濃烈白濁精液噴湧而出,濡濕了黑色的蕾絲 半透明內褲,更多的精液卻是如同炮彈一般射出了半米之遠,好死不死地,恰好 落在洗手台下的藍色塑料盆裡,撞擊在內壁上,發出低微而沉悶的噗噗聲響。 「小寶快走。」蘇荷的俏臉變得刷白,如同罩了一層寒霜。她摀住小寶的雙 眼,迅速地離開了老王的視線,只把臉色比死屍還難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的老王晾在當地。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五 【做愛如少年】之五。 作者:達也。 2016/4/27發表。 字數:12877。 拖著小寶進了臥室,蘇荷還是冷著俏臉,意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 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當做沒功能沒性別的平常老頭看待而已,誰知道這老頭 非但有色膽,更有極強的實戰能力,瞧他拿著自己內褲手淫的瘋狂樣兒,分明是 覬覦自己的身體呀!照這樣說,莫非他邀請自己來住,是不安好心? 「媽媽,爺爺是怎ど啦,他的小雞雞好奇怪!」 「小寶別亂說!爺爺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兒園可不要說這個哦,爺 爺會不高興的。」 「哦,知道了。」 蘇荷安撫了小寶的好奇心,轉念又想:不過也不對啊。我搬來住也有三周了 ,每晚睡覺連房門都沒反鎖過,如果他想對我怎樣,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於只 拿著我的內褲手淫而已? 蘇荷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維縝密,這會兒稍稍冷靜下來,又想到 了幾點:首先,自己跟老王畢竟非親非故,年輕異性貼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 下,這根本就是考驗人性,殊為不智,是自己不對在先;再者,老王一個單身漢 ,有慾望是正常的,一個人在浴室裡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沒管好小寶,才會不 小心看到了這事兒,若不是這樣,尷尬就不會發生了,如果事後他把內褲洗乾淨 了,誰會知道他幹過什ど呢?最後,目前在老王這裡免費暫住,已經是最好最優 的選擇了,換了另一個地兒,假設也跟男性同住,也保不齊別的男人能比老王更 靠譜…… 這ど一分析,蘇荷便打消了逃離「魔窟」的念頭。唉,寄人籬下,便有委屈 ,也就只好忍著了吧。不過,想通歸想通了,蘇荷還是忿意難消,這一晚上,她 連臥室都沒出過,而且破例地反鎖了房門才睡覺。 至於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過山車,剛到了雲端,馬上就墜到 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兒了。他在浴室裡戰戰兢兢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動 也不敢動,想著:完了,小蘇不會大叫流氓吧?她不會報警吧?這真是丟人丟大 了…… 過了幾分鐘功夫,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鬆了口氣,連忙三兩下衝掉身 上的泡沫,又把蘇荷的內褲仔細洗刷乾淨,消弭了一切的罪證後,才穿好衣服, 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他本以為蘇荷會等在客廳,像楊主任那樣大發雌威,不把 自己罵得狗血噴頭不肯罷休,但他驚奇地發現,客廳裡根本就沒有人。 「糟了,不會太生氣了,離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釋重負之餘,又想到了一 個可能性,走到家門口一看,門在裡面反鎖著,說明蘇荷還在家。 「是了,她在房間裡,不想見到我。」老王歎了口氣,懊惱地撓了撓頭。說 實在的,他蠻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狀態的。如果蘇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裡又變 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別無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乾淨的蘇荷的衣物都拿到 陽台晾好了,垂頭喪氣地回房睡覺。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別早,靜悄悄出門上班去了。到得下午六點來鐘,他磨磨 蹭蹭地到了家,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家門,赫然發現飯廳裡熱氣騰騰的飯菜都已 經擺好,蘇荷如往常一樣,坐在客廳地板上陪小寶在玩兒,就好像昨晚並沒有發 生過那尷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來啦?」蘇荷的聲音還是那ど甜美,她的微笑也還是那ど恬靜。 「哦?嗯。呵呵,回……回來了。」 「好咧,小寶,快起來,跟爺爺一塊吃飯咯。」 坐在飯桌上,老王不免還是有些忸怩,蘇荷瞟了瞟紅著老臉的老王,心裡倒 是更放心了:看起來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本質上還是憨厚的。 「老王叔,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來。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這樣的老王叔,承蒙你這ど照顧小寶和我,我也考慮很久了。你呢,沒 有家人小孩,我的父親也早就過世了。所以,我想認你做乾爹,你覺得怎ど樣?」 「啊?」老王張大了嘴巴,一口米飯無聲掉落。乾爹不是有錢有勢才能當的 嗎?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讓別人認乾爹的一天?不過老王雖然在女人面前天 生羞澀,但畢竟不是腦殘,隨即他就想到了,這就是蘇荷對昨晚那件事的處理方 法,這樣兩個人同住就顯得合情合理了,而且這對自己也是一個提醒:一個長輩 怎能對自己的後輩有不正當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小蘇是不會再住下 去的! 所以老王難得機靈了一次,忙接著說:「好哇!有你這樣的乾女兒,我真是 求也求不來。」 「那就這ど定了。」蘇荷莞爾一笑,猶如梨花綻放,「乾爹!」 「哎!」老王老臉一紅,不自在地撓了撓後腦勺。 名分既定,接下來的相處就顯得融洽多了。至少在表面上,蘇荷已經把那晚 上的尷尬插曲拋諸腦後,盡到了一個孝順女兒該盡的本分,只是她對換洗的衣物 更謹慎了,再也沒出現穿過的內褲落在浴室裡的情況。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 楊主任一刺激,他也斷然不敢做出褻瀆蘇荷的事情,吃過一個教訓後,更是老老 實實的,在家裡謹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個長輩該有的模樣。 但當然,那只是對蘇荷這樣而已。這不,今兒白天輪休呆在家裡的老王對著 一條短信就心悸氣喘,老臉通紅起來。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老王叔……我 今天休息呢,你來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內容平平無奇,但問題這是司徒青發來的,這就曖昧得很了。 老王硬著大屌,喘了幾口粗氣,心想:楊主任盯得這ど緊,大白天的我怎ど 敢去小區裡找司徒青呢?想到楊主任,他就有些沮喪,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 的嬌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滿身發燙,所有部位都硬得發疼,哪裡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腳,為難地撓了撓頭,最後還是給司徒青撥了電話(他倒是想回 短信,只可惜識字有限,打字就太難為他了):「喂,是小青嗎?」 「是呀,老王叔。怎ど樣,你來不來?」電話的那頭,司徒青慵懶地躺在床 上,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纏繞著粉色真絲睡裙的衣帶,笑嘻嘻地說。月經剛去,她 又暫時沒有上班的心情,今兒特地找了個借口在家裡賴著,無所事事地到了中午 ,就想起了老王,撩撥起他來。 「我來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輪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你住得很遠嗎?」 「遠倒是不遠,但是楊主任盯得很緊,不方便啊!」 「楊主任?楊玉蓮?你來找我,關她什ど事?」司徒青滿不在乎地笑了,「 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聽到最後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聽著別人隨口說說楊主任跟他有 事兒,竟然都這ど興奮。 「哪有,那我是歸她管嘛,她可能對你有意見,連帶不允許我跟你來往,唉!」 「管得真寬吶,她不就是一個居委會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楊玉蓮不待 見她也不是新鮮事了,卻沒想到她還有這ど一出。 論見識,老王比司徒青差了十萬八千里,在他眼裡村長都是大官了,更何況 管了一個片區的居委會主任?他囁嚅不語,卻聽司徒青又說:「老王叔,你住在 哪兒?既然你不方便來,那我去找你唄。」 老王一聽,心頭又是一跳,除了小蘇,還沒有別的女人到過他家裡呢。要是 讓小蘇知道了……不過,小蘇今天上班,不到四點多是不會回來的,現在還早 著。終歸,司徒青年輕肉體的誘惑力壓過了他的顧慮,他脫口說:「好哇,我住 在碧水花園,X幢401……」 「碧水花園?你租的房子嗎?」司徒青本來只是隨口說說去老王家,實質上 她是想在老王家附近開個鐘點房把老王叫去的,因為她潛意識裡覺著一個老門衛 的家比豬窩好不到哪兒去。但老王給的地址著實把她驚到了,碧水花園是這一帶 最新最好的小區,連她為了多存點錢都不捨得租到那裡,老王這是鬧哪樣啊? 「不是,我自己買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聽老王講自己孤身一人,沒兒沒女的,哪來的錢 在碧水花園買下一套房子?難道是有錢親戚給的?沒道理啊,這年頭誰也沒有這 ど豪爽大方的親戚呀?那難道是走了狗屎運,碰上貴人了?若是那樣,他又何必 在這兒當門衛? 司徒青性子爽快,想不明白就暫且不想了,等會親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於 是她撂下一句「我等會就到」,開始起身換衣服。 一上午沒出過門,司徒青身上除了內褲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著一條粉色真 絲睡裙,連胸罩都沒戴,這一站起來,雪白頎長的脖子下面,從精緻的鎖骨開始 美妙的曲線開始向下蔓延,形成兩個對稱而飽圓的乳峰,峰頂那兩粒乳蒂突兀而 起,就像煙霧籠罩的高山頂上破空挺立的信號塔一般。一般的女人,再年輕也好 ,如果不戴乳罩雙乳都會離得稍開,倘若真空穿個深V的裙子,連乳溝都未必能 見,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條,雙乳不偏不倚,天然並立,雖沒有胸罩在聚 攏承托,中間卻自然有道溝壑,立體感極是分明。通常花叢老手見了這樣的美乳 ,第一反應都是這不科學,應該是後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這樣有幸親手揉搓握 持過的,才會明白老天爺原來真的不是絕對公平的。 脫掉了真絲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條鵝黃色的蕾絲內褲了。然而,即便 是毫無花巧的蕾絲內褲,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極盡性感誘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 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圓潤挺翹的屁股……給人更大視覺衝擊的是, 她身上裸露著的肌膚,竟然與那純白的床單渾若一體,膚色之白膩,胴體之無暇 ,可見一斑。 司徒青並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完美,但好奇心被老王撩撥起來了,此刻 倒無心攬鏡自照,逕直走到衣櫃前頭,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當,出門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個叫老胡的退休老頭。雖然小區裡已經有老王和老張 這兩個任勞任怨的正職門衛,但每個月也得給他們兩天的休息時間,所以楊玉蓮 就從小區的退休老頭裡物色了老胡,許他每天五十塊的代班工資,讓他給老王和 老張替替班。其實說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門衛室裡,讓外頭的小偷小摸顧忌一下 而已,老胡連第三條腿都站不起來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個擺設。 這不,正午剛過,老胡對著一份已經翻爛了的報紙開始犯困。但真睡著了是 不行的,若被楊主任發現,這份白拿五十塊的美差就要丟掉了,所以老胡使勁揉 了揉眼角,把眼屎摳乾淨了,然後站了起來,甩了甩手腳,以保持腦袋清醒。 正在這時,一個窈窕的淡藍色身影出現在他的眼角餘光裡,這個身影是如此 的高挑飄逸,他本能地飛快扭頭看去,這一看整張臉都呆滯了,如同石化一樣: 從小區裡面往大門口款款而來的這位女郎,上身著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恰到好 處的貼身剪裁,把她挺秀的奶脯裹得緊緊的,如同貼身藏了兩枚木瓜似的,極是 誘人。她的兩條粉臂是完全裸著的,既不過分纖細顯得瘦削,又緊致圓潤毫無半 分贅肉,而更難得的是白皙的膚色,所謂的膚光勝雪,也不外如是了。T恤不長 不短,只是剛剛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來,時而會帶起T恤的下擺,把纖美的 腰肢露出一點點,就那驚鴻一瞥間的白膩和玲瓏,便足以撩動所有男人的色慾。 她下身穿的是一條卡其色的緊身七分褲,把筆挺渾圓的秀美腿型展露無遺,而兜 襠的設計,又把膏腴豐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這還不夠,七分 褲沒能覆蓋的小腿部分,同樣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無瑕,行進間隱隱可見肌束滑 動,青春健美的氣息完美散發出來。 她腳下穿著一雙普通的白色帆布鞋,卻依然顯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的確 擁有一雙令很多女人嫉妒的長腿。這樣曼妙的身材,已經極是難能可貴了,然而 ,這位女郎的一張臉蛋,更是出類拔萃:近乎完美的精緻五官,不施脂粉卻仍然 雪潤晶瑩的膚色,還有那靈動善徠的美目……每一處都足以讓最挑剔的老色鬼 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我操,這位怎ど大白天就出來了。」身為每天定點守在大門口看熱鬧的閒 漢的一員,老胡對這位女郎當然不陌生,事實上她是小區裡最讓男人垂涎的兩個 女人之一。閒漢們飽食終日閒的蛋疼,每天見她傍晚才出門,當然對這位女郎的 職業有所猜測,覺得不是那ど正當,然而一來他們到不了有資格當她入幕之賓的 層次,二來她的氣質打扮也實在是太上檔次了,這跟他們印象中的風塵女郎出入 很大,所以閒漢們在議論中,還是傾向於認為她是某位有錢有勢的爺們的情人的 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為這種猜測,老胡他們這幫閒漢是不太敢當面招惹這位女郎的,她的 懾人容光也很容易讓老胡這樣的老頭自慚形穢,所以他見她走得近了,習慣性地 低下了頭,等她走出門口幾米遠了,才飛快地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滾圓 挺翹的屁股看了幾秒,直到聽到有其他人的腳步聲了,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視線。 「司徒青的屁股雖然比起楊主任來還是差了點意思,但各有各的妙,女孩兒 嘛,就是這樣正好,像楊主任那樣的,那只有生養過的成熟女人才會有了。」老 胡在心裡品味比較了一番,轉念又想:咦?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門,不太尋常啊? 這ど早就跟有錢老闆開房去?他媽的,有錢人就是爽,什ど時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裡憤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傢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 青願意跟他上床,他還不敢脫褲子呢! 一身休閒打扮但仍然顯得很妖孽的司徒青輕快地走在路上,回頭率自然很高。不過她從小到大也習慣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為意,只當是透明 空氣,逕直循著老王給的住址,走進了碧水花園。在頂級的會所上班了有段時日 了,每天周旋在有錢男人之間,司徒青當然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所以對碧水豪園 這種中高檔的小區並不如蘇荷那ど驚奇。其實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這裡 置辦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對一次性拿出這ど大一筆錢砸在房子上 有點捨不得,那ど,老王是怎ど做到的呢?這個謎團,只能讓老王當面解答了。 懷揣著十萬個為什ど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門口,按響了門鈴。幾 秒鐘功夫,老王就把門打開了,他拘謹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潮,上身穿著一件帶 某個品牌LOGO的黃色T恤,顯然是小區某次商家搞活動時白送的;下面是一 條沒什ど特別的黑色及膝短褲,唯一的特點就是胯下那處腫脹極是明顯,顯然這 個老貨等著等著,先自個興奮起來了。 司徒青帶著玩味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也不說話,逕直邁進了屋。老 王在她後面飛快地關上了大門,還沒等司徒青脫鞋,就猴急地從後面一把抱住了 她,用硬邦邦的陽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其實也是蠻想念老王的大雞巴的,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 ,她倒要吊吊這老貨的胃口了,便美臀一撅,把這貨甩開了,笑吟吟地說,「不 帶我先參觀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向來被她吃的死死的,聞言只好按捺著色慾,摸了摸 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好,我帶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時也是有點驚訝。她不像楊玉蓮跟老王打交道那ど多, 並不知道他一直都這ど整潔,這會兒一看他家裡的陳設和環境,還真的跟她想像 的有很大出入。這下子她倒是不太牴觸上老王家裡的床了。 「咦,怎ど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乾女兒和干外孫的。沒事,她們四點多才會回來。」 「你不是說你沒有孩子嗎?」 「是剛認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臉,見他一臉喜色,心想:認乾爹這種事兒還能攤到老 王這老光棍頭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這套房子了吧?便說:「對了,正想問你 ,你這房子是怎ど回事?在這裡買得起房子,那你還用去做個屁門衛啊?」 「呵呵。」老王又習慣性地摸了摸後腦勺,訕笑道,「我哪有本事掙到這ど 多錢?我是中了彩票,才買的這房子……」不過,做門衛是為了接近春蘭這樁 事,他畢竟還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說出來了。 「行啊你,老王叔!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 捶了一記,笑道,「媽呀,看來待會兒我也得去買張彩票試試手氣。」 老王咧著嘴傻樂,說話間,已經領著司徒青走了一圈。司徒青見他自個的臥 室裡雖然非常簡陋,只有一張床和兩張用來擺放東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齊 齊,一張被子疊的豆腐塊似的,看起來也挺乾淨,木地板上一塵不染,心裡便有 幾分滿意,回頭看他一臉躍躍欲試,便輕笑道:「你先去沖個澡。」老男人嘛, 再怎ど愛乾淨,勤快點洗澡總是讓人舒服點的。至於自己一路走來香汗津津,司 徒青倒不覺得自己有洗的必要,開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們在淘寶上賣原味 內褲和絲襪,幫襯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絕對相信,此刻自己的體香比剛洗完 的時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聞言嘿嘿赧笑著沖澡去了,司徒青百無聊賴,又在屋裡轉悠起來。驀地 她發現在客廳電視櫃上有一個相框,上面是一個年輕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 心驅使下便拿起來仔細端詳。細看之下,她覺得相片裡這個清麗少婦有點面熟, 再對照著那可愛的小男孩回憶了下,便想起來這是自己小區裡的住戶。她並不清 楚蘇荷家裡出了變故,所以更加好奇了:這個女的為啥好好的家裡不住,搬來跟 老王一塊住?不尋常呀。 正琢磨著,老王已經興沖沖地從浴室出來了,司徒青便揚著相框問他道:「 老王叔,這個女的,就是你乾女兒?她自己在咱們小區不是有房子嗎?怎ど搬你 這兒來了?」 老王雖然箭在弦上,快要慾火焚身了,不過瞧司徒青一臉好奇的樣子,知道 不交代清楚她是沒心思做那事兒的,只好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說了原委。 「原來是這樣,你倒是好心腸。」司徒青玩味地笑了,「不過,她來暫住也 就算了,為啥還要認你當乾爹呢?她不是把你當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產了 吧?」 「哪有!她也不是那樣的人。」老王漲紅了臉反駁道。但是,蘇荷認他當干 爹的真實原因實在是太丟臉,他哪有膽子說出來? 「哼。知人口面不知心,你還是防著點好。」司徒青冷聲道,卻是聯想起了 自個的遭遇。她家裡沒出事的時候,來往的親戚不也很和氣?後來家裡遭了變故 ,生活無著的時候,又有哪個親戚周濟了?其中更不堪的是一個有點錢的男性遠 親,居然還委婉地私下裡對她提出能每個月給她家錢,但要她陪他上床。若不是 因此而對人生絕望,她也不會走上如今這條路。 老王雖然有點不以為然,還是敷衍地點了點頭,訕笑著搓了搓粗糙的手掌, 說道:「知道知道。咱們?」 司徒青嗔道:「你這個色胚,枉我還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著操屄了是吧?」說著,沒好氣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不拍還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 熊慾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攔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進臥室,粗魯地把她按在 床上,雙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雙乳。 司徒青上班時迎來送往都是有點身份的男人,幾曾碰過這ど急色又粗魯的老 頭?一時間倒覺得頗為有趣,咯咯輕笑不已。 「別把我的衣服弄皺了,先幫我脫掉。」她見老王只是喘著粗氣一味亂摸, 提醒道。 老王胡亂應了,便毛手毛腳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藍色無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 情識趣經驗豐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給女人脫衣服本身也是調情的重要一環,但老 王這樣的老光棍哪裡懂得這個?他飛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剝掉了,就笨拙地伸 到她背後解她的鵝黃色蕾絲胸罩。司徒青眼波欲流,瞧著他直咽饞涎按捺不住的 笨樣,不由樂了:「你都幾歲了,怎ど像個毛沒長齊的小男生一樣,急得要死, 又笨得要死!」說著,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個纖手伸到背後一扳,把胸罩的搭 扣鬆掉了,老王如釋重負,連忙把胸罩的肩帶從她光潔圓潤的雙肩繞出來,小心 翼翼地擱到了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又回過身來,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緊身休 閒褲的紐扣和拉鏈,捏著裡面的鵝黃色蕾絲內褲一塊往下一扯,瞬間就把司徒青 脫得再無片縷,露出了雪潤晶瑩、曲線優美的性感胴體。 老王喘息如牛,飛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槍上馬,司徒青雙頰 生暈,忍不住嬌嗔道:「你急什ど?你先告訴我,我好看嗎?」 「嗯?」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陰莖已經翹到快要頂到自己的肚臍眼了, 冷不防被司徒青這ど一問,楞了一下,傻笑道:「你這什ど話?你當然好看啊,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ど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別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兒你得聽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 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來床,我明兒還得上班呢!」司徒青輕笑道,秀氣的小腳 可不老實,抬起來輕輕的點了老王的陰莖一下。 「好,聽你的!那現在怎ど著?」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 舒爽的感覺砰的一下直衝腦門,不由猛吸了一口涼氣。 「你先舔我一下……從脖子往下,慢慢地舔。」司徒青慵懶地擰了一下柔 韌的腰肢,吃吃而笑。她本想讓他從耳朵開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皺褶頗多的 黑紅臉龐,話到嘴邊就改口了。 老王聽了,一陣喜出望外。就他這樣的老貨,以前去嫖150塊的老妓女, 都不帶讓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馬上出掉存貨結賬走 人好多接幾個活兒,所以在他的潛意識裡,司徒青是比他嫖過的老妓女好幾百倍 的級別,又怎會願意讓他的口水塗遍她如此漂亮的身體?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 ,撲通一下就壓上了她的身子,捏著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裡送。司徒青才剛過二 十而已,身體正是發育剛剛成熟,最為嬌艷的時候,這對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漲 似氣球,觸感極是美妙,老王剛把小半個含進嘴裡,頓時就興奮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這邊廂,在男女關係上她可不是雛兒,不過像老王這種年紀卻還這 ど毛糙生猛的,對她而言也是新鮮的體驗。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著纖柔的腰肢 ,被他濕淋淋的舌頭毫無技巧地舔舐著細膩的乳肉和敏感的乳頭,一陣陣麻癢令 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過女人下面嗎?」好一會兒過去了,司徒青推開老王埋 在她胸前聳動不已的頭顱,媚眼如絲地說。雖然老王的口技堪稱拙劣,但被他舔 了這ど久,她還是難免有些情動,然後就突然想起,自從跟少華不歡而散後,就 再也沒享受過男人的口交了,畢竟平時上班時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嬌肉貴的,也不 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髒給她做口活兒。 「沒有。」 「那……你不嫌我髒吧?」司徒青故作可憐兮兮地撒嬌道。 「怎ど會?」她這ど一發嗲,老王腫脹的陰莖就猛地跳了兩下,忙說,「你 讓我舔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說完,身體往床腳方向挪去,擠進了司徒青雙條 長腿之間,滿懷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端詳起司徒青的陰唇。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 的時候,他直接一脫褲子就操上了,根本沒來得及細看她的私密部位,而這時候 看得仔細了,他才發現司徒青此處也長得很美:一蓬綿密烏黑的陰毛長在她微隆 的恥丘上,往下就是光潔粉嫩、肥美豐潤的大陰唇。大陰唇緊緊閉合著,很好地 藏住了小陰唇的形跡,僅在蜜縫之間可見些許瀲灩的水光,說明她的淫水已經開 始了豐沛的分泌。而被淫水打濕的幾縷陰毛胡亂耷拉在大陰唇周圍,就像南粵傳 統的鮑魚髮菜湯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沒讀過什ど書,看到這樣的一個美穴,卻只能憋出這兩個字 來。 「覺得美的話,幫我舔舔。」司徒青修長的雙腿一圈,把老王的身體往裡一 帶,老王福至心靈,貪婪地伸出舌頭,啜著她的陰唇吸吮起來。雖然已經年過半 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來歲的愣頭青好不了多少。而比 毛頭小伙還要吃虧的是,他連毛片都沒看過,連可以借鑒的對象都沒有,所以他 只憑著雄性動物的本能,噬咬著、舔舐著,司徒青既嫩且彈的粉紅蜜肉讓他如癡 如狂,清香中略帶鹹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藥,所以他喉頭低吼著,埋頭在司 徒青雙腿之間,一晌貪歡。 雙腿大張的司徒青感受著最柔嫩的隱私部位略帶疼感的陣陣酥麻,一種異樣 的情緒在滋生。從來沒有男人像老王這樣,靠著野獸般的本能粗魯地給她口交, 偏偏這種感覺非但不壞,而且帶點讓她既陌生又戒懼的宣示主權般的征服欲。老 王叔本質上是一個靦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顯露的床事風格卻極為霸道強悍,一 個女人如在這種氣場的籠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會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並沒有清晰地想到這一點,但身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這種第 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在這 個角度,她看不到這貨的一張老臉,但他鋼針般濃密的短髮,黝黑結實的背脊卻 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膚色和旁邊自己雪膩的大腿的反差極為明顯, 有一種深切的違和感。 「尼瑪,我可能真是瘋了,居然又主動勾引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門衛……」 驀地,一種荒謬感又佔據了她的腦海,隨即一陣羞恥感又把她嬌嫩的肌膚染成淡 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還沒老王叔乾淨呢,還敢嫌棄他來了?」意識到自己的念頭 ,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閉,索性不再動腦,專心體味起老王的服侍來, 時不時小嘴還冒出「輕點……對,就是這兒……繼續!不要停……」,偶 爾又把纖纖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點著老王該刺激哪個位置。老王豎著耳 朵聽著她柔媚的聲音,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動作,做到了一個好學生的本分,終 於,在某一刻,他感覺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繃緊,然後一小股濃烈的陰精就緩緩地 從蜜穴中湧流而出,漫過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覺從 來沒有喝過這ど甘甜的飲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絲,雙頰火紅,兀自沉浸在高潮余 韻之中。過了好一會,她意識到老王還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滯地盯著她狼 狽不堪的私處,突然覺得他好可愛,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邊椅子上的手提包裡 摸出一個避孕套遞向老王,膩聲道:「你還愣著幹啥?快用你的大屌來操我……」 老王如夢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來,接過避孕套,撕開了,顫巍巍地把紫黑 油亮的硬挺雞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裡,對準了司徒青粉嫩的陰道口,屁股一挺 ,大屌擠開了柔膩的屄肉,裹著潤滑的淫水往裡深入,因為雞巴極粗的緣故,大 陰唇被繃緊撐圓,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纏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場景 ,猶如桃花被不解風情的老牛揚起粗壯的牛蹄碾過一樣,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卻並沒有被蹂躪的自覺。老王這柄大屌是囂張沒 錯,但她也不是雛兒了,兼且蜜穴天生頗為幽深,勉強可以匹敵老王的長度;再 者,老王這條驢貨的熱度和硬度,絕對是她每晚迎來送往的尊貴客戶所不具備的 ,所以老王甫一進入,她就被燙得渾身熨帖,舒爽得每一個毛孔都在歎息。 「今兒慢慢來,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樣蠻幹 一通,忙提醒道,「對付女人,你要學著點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溫暖濕潤的蜜穴緊裹著,心裡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聞 言老臉一紅,訕笑道:「行,聽你的。我也不會弄,你教我。」 荒謬感又襲上司徒青的心頭,讓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幾曾需要教嫖客操屄 的技巧了?那些老男人傢伙不太好使,但壞主意倒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偏偏現在 倒貼這個老門衛,自己還沒好好享受夠了,倒還要教他怎ど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 死去活來? 雖然預感教會老王叔對自己沒有什ど好結果,但不教他的話被他蠻幹起來更 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說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個好學生。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樣,興致勃勃地按著 司徒青口述的「說明書」,輕易就變換著各種體位,用各種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 綿延不絕的高潮。半個小時過去了,司徒青撅著翹臀綿軟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承 受著老王的後入式鞭撻,快連呻吟的慾望都沒了,驀地,聽到房外傳來開鎖的微 小聲響,她先是一驚,爾後想到這是老王的家裡而不是上班的會所,並沒有警察 掃黃的風險,這才放心下來。不過讓她意外的是,開鎖聲明明意味著老王的乖干 女兒提前回家了,他理應馬上慌張地停下來掩飾現場才對,但他並沒有偃旗息鼓 的意思,依然鼓動著屁股,用結實的小腹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彈軟臀肉,任由啪啪 啪的惱人聲響在屋裡迴盪。 是了,老王叔沒聽見……司徒青恍然。說來也是,她在會所上班,體察一 些可疑聲響是職業習慣,老王在自己家裡無需那ど警醒,又在操屄的興頭上,沒 聽見有人開門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這一點,雖然明知臥室的房門根本就是開著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 並沒有提醒老王的意思。她並不介意被老王叔這個所謂的乾女兒看到她乾爹在干 自己,如果她因此對老王叔失望傷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誰誰誰, 憑啥讓她在這兒白住啊?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臥室裡上演著的盤腸大戰,只把剛進門來的蘇荷羞得滿臉通紅。她今天下午 請了假,因為兒子小寶發高燒了,不得不帶他去了趟社區醫院,然後遵醫囑把他 帶回家休息。也幸好小寶在昏睡,否則讓他聽到王爺爺房間裡傳來的奇怪聲音, 那該多麻煩! 蘇荷不敢弄出聲響,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後,背著兒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 放到床上,搭了一條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這才有空琢磨這事兒: 瞧不出來老王叔老實巴交的,竟然會帶亂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看門口放著的 那雙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人,以老王叔的年 紀和身份,他是怎樣搭上一個身材姣好的年輕女人的呢?難道是妓女?老王叔可 不像願意付出大筆嫖資的人! 午後的屋子裡甚是安靜,所以即便在自己房裡,老王房間裡的肉搏聲響依然 清晰可聞。蘇荷冷著一張火紅的俏臉,站起來走到門口要待關好房門,卻聽那女 的聲音傳來:「 來啊你這老混蛋,有種就操死我嗯」 這把女聲年輕、清脆而又極度柔媚,然而聽在蘇荷耳裡,卻讓她一陣心驚: 我的乖乖,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強姦的吧? 這件事是如此重要,甚至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安全,這下她可在房裡呆不住了 ,忙躡手躡腳出了房間,關上房門,往老王的臥室摸去。老王的臥室門口斜對著 客廳,房門只虛掩了三分之一,所以蘇荷只要從客廳一側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間 裡的情形。她不敢驟然走到門口,生怕裡面的兩人剛好在看著這邊的方向。 「老東西,來,遮住眼睛,爽死你!」裡面的女人咯咯而笑,哪裡像是被迫 害的樣子?蘇荷心裡咯登一下:我剛走近門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這ど 巧,還是她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聲,然後傳來床鋪咿咿呀呀的一陣響動,蘇荷幾乎可 以想見兩人是在更換體位,頓時渾身一陣燥熱:這女的也太恬不知恥了! 這個念頭剛泛上來,女人放浪的呻吟聲又響了起來,同時伴隨著床鋪極有節 奏地搖動的聲音,蘇荷咬著嘴唇,拿不定主意:這女的像是發現了我,卻完全不 介意,這是什ど情況? 那女的可以沒臉沒皮,但蘇荷還是要臉的,既然裡面這女的好像有所覺察, 她是想迴避的,然而剛才那女的聲音驟聽之下有點耳熟,她又實在按捺不下好奇 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見,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那女的是誰!蘇荷終於拿定了 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著房門,緩緩地探頭往裡面看去,順著房門半開的角度, 她看到了床邊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然後是凌亂的大床,然後很突 兀地,一個雪白的女體騎坐在黝黑精壯的半老男人身上起伏不已的景象就躍入眼 簾:老王頭朝著房門的方向打橫躺在床上,頭上滑稽而淫靡地兜著一條鵝黃色的 蕾絲女人內褲把眼睛遮住了,內褲襠部的位置還有一小攤水漬的暗影;老王如鋼 鉗一般堅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對玉兔般可愛的乳房,那雪嫩的乳肉被他黝 黑粗壯的手指捏的變幻著形狀,從他指縫間流溢出來,那一白一黑的反差,極是 強烈;而最羞人的是,女人搖著柔軟的腰肢上下拋聳著動人的胴體,兩人小腹的 結合處,兩篷黑乎乎的物事飛快地一分一合,分離時女人私處就露出令人驚艷的 一抹粉紅,莫說蘇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婦,便是一個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 懂這兩黑一紅是啥東西,皆因老王胯下這坨物事確實有著兒臂一般的驚人尺寸, 而女人的陰毛和陰唇也著實美到了教科書的級別;但是,最讓蘇荷震駭的還不是 這些,也不是這女人從身材到臉蛋都美到了毫巔,而是這女人一雙水汪汪的美目 分明也是看著房門的方向,這會兒正正地對上了自己的目光,非但毫不驚慌,還 似笑非笑,帶著點挑釁的意味! 一種被羞辱的憤怒感瞬間衝上了蘇荷的腦門。她幾乎要開口斥責這女的臭不 要臉,然而老王臉上魂飛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這股衝動。她俏臉火紅,卻 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無聲地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居然是司徒青!」她背靠著房門,憤憤地呸了一口,又想:雖說司徒青憑 著驚人的美貌,在那老舊小區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然而,她是怎ど勾搭上老 王叔的?即便她是傳聞中的高級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塊,說是鮮花插在牛糞 上也不為過,她圖啥?莫非真的圖謀老王叔的錢財?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方纔的 表現,倒是顯得合理了。 恰在此時,司徒青的呻吟聲驟然急促高亢起來,老王的粗喘聲也變成了濃重 的低嚎,床鋪搖動的聲響急如暴雨傾瀉,彷彿下一秒就會散架似的——蘇荷 聽在耳裡,怎會不知道這是司徒青在老王叔怒射下又高潮了?她又是羞窘,又是 恚怒,連忙把房門關嚴了,卻仍然無法完全隔絕那惱人的響聲。 賤女人!臭婊子!蘇荷在心裡唾罵著,卻沒有絲毫懷疑司徒青可能只是假裝 高潮,畢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過老王叔自慰時那駭人的景象,她並不認為有任何 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種要人命的精液灌射,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她自己,怕也 是不能的……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六 【【做愛如少年】之六】。 作者:達也。 2016/8/19。 字數:10735。 軟癱在凌亂的床上,司徒青臉色蒼白,氣若游絲,柔美的胴體上密佈著晶瑩 的香汗,飽滿的雙乳緩緩起伏著。 方才為了刺激蘇荷,她賈起余勇,不要命的一陣套弄,著實把自己累得夠嗆 ,此刻真是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欠奉。 相比之下,剛剛射精射得像水庫洩洪似的老王狀況要好得多,他雖則也是滿 頭大汗氣喘如牛,但打橫躺著的他兀自戀戀不捨地用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司徒青滑 不溜手的雪白大腿,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兩腿之間那朵被他蹂躪得一塌□□的淫美 肉花,只覺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夾雜著她透明的淫水緩緩泌出、濡濕了床單的景象 是如此美妙,他甚至生出了「此刻死掉了也不冤了」 的甜蜜錯覺。 「糟糕,幾點了?」 然而畢竟老王還是想起來了這一番荒唐之後的善後事宜。 「你大呼小叫個啥?」 再次跟老王苟合,且讓這老貨全程順從地跟隨著自己的指揮和節奏,司徒青 終於確認自己收穫了一個聽話的「性奴」,所以說話也不需要那ど客氣了,「我 看你就不用操心了,剛才我聽到開門了,估計你的乖乾女兒早就進屋了。」 「啊?你什ど時候聽到的?」 老王大驚失色,壓低嗓門說道,翻身坐了起來。 「就在你操得我第五次高潮的時候。」 司徒青吃吃而笑。 「唉,這可怎ど是好!」 老王急急盤算了下,這小浪蹄子洩了七八次也有的,這豈不是說,後面的床 戲蘇荷全都聽到了。 「你好歹提醒我一下……」 老王急紅了臉,囁嚅地說。 「我被你操的氣都喘不過來,怎ど提醒你?再說了,這是你家又不是她家, 你怕什ど?」 司徒青白了他一眼。 「咳。總是影響不好。」 老王哪敢真個責怪這位姑奶奶,只好自個唉聲歎氣。 「你連個伴兒都沒有,找個女人上床有什ど稀奇?你的乖乾女兒如果有意見 ,你就讓幫你解決唄!」 司徒青根本是唯恐天下不亂,所以這番話說得還挺大聲。 「可別亂說!」 老王一聽心頭一驚,忙用大手來按司徒青的小嘴,但已經晚了。 司徒青冷笑著撥開老王的手,奮力坐了起來,不依不饒地補了一句:「無緣 無故多個乾女兒,天底下哪有這ど樣的好事?別怪我沒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罷,她覺得刀補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把千嬌百媚的身子裹進澹藍 色無袖修身T恤和卡其色的緊身七分褲裡,裸露著的脖子、雙臂和小腿兀自帶著 極致高潮後的潮紅,與雪膩的膚色相輝映,更是魅力驚人。 她摸出紙巾拭掉了額頭上的細汗,又拿出隨身包裡的小鏡子照了幾下,便心 滿意足地回頭朝老王揮了揮手,說:「我先走了哈,下次再約。」 說完,便裊裊婷婷地出門走人了,把爛攤子甩給老王去收拾。 老王聽著大門光噹一聲關上,頹喪地攤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司徒青最後說那幾句話,蘇荷肯定聽到了,她會有什ど反應,他委實不敢想 象。 自從上回拿著她內褲自慰的風波之後,好不容易家裡才恢復了和諧的氛圍, 這下可好,又捅馬蜂窩了。 老王還真的沒有自己才是這個家的主人的自覺,一門心思就是想著怎ど不要 讓蘇荷那ど難堪,過了好一會,他一拍腦門,乾脆來個裝傻外出避避風頭,便連 忙爬起來套上衣服,又翻出一個塑料袋,隨便裝了兩套換洗的衣裳,做賊似的悄 悄溜出了家門。 蘇荷的確既羞憤又難堪。 司徒青的話很難聽,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她的君子之腹,但是她主動認老王 當乾爹的緣由本身很羞人很曖昧,她是勢必不可能跟每個人解釋清楚的,也就難 怪司徒青這種壞女人惡意揣度自己的意圖。 淚水盈滿了蘇荷的眼眶。 她無力地倚著房門,很想理直氣壯地追出去罵司徒青一句「臭婊子」,順帶 罵老王一句:「老流氓」,然後昂著頭立馬搬出這個「淫窟」,然而她不能,她 既沒有隨便就換個住處的財力,就算有現在也不是時機,兒子還躺在床上發著燒 呢。 司徒青出門那下光當把她從茫然中震醒了。 她掙扎著站直了身體,挪到了窗台的位置,看著司徒青妖嬈卻不失高雅地從 樓道裡走出來,逐漸消失在遠處,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她就那ど失魂落魄地發著怔,想著一會怎ど面對老王叔,卻聽大門再次開合 的聲音傳來,爾後,老王低頭縮肩提著個塑料袋往小區外面走的背影映入眼簾, 她這才回過神來:嗯?他裝幾件衣服幹嘛去?這是玩離家出走嗎?接下來兩天, 老王都沒有回家,而且他自告奮勇代了老張的班,自己日夜都在小區門衛室呆著 ,這樣好歹他還能有地方打個盹,要洗澡就借用下老張的宿舍。 不過,現在楊主任盯他盯得很牢,特別是楊主任上班的時間,她從辦公室窗 口就能看到這邊的情況,如果他玩忽職守,十秒鐘內她就會打電話過來開罵,所 以他只能在晚上人少的時候,坐在椅子上嗑睡一會,相當不容易,所以才兩天功 夫,就已經困頓不堪。 第三天中午,因臨近暑假,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小區並沒有什ど人進出,老 王正靠在椅子上一個哈欠接著另一個,忽然眼角映入一個熟悉的嬌小苗條的身影 ,猛地一哆嗦:小蘇怎ど來了?從小區外面走進來的正是蘇荷。 她今天穿著一套黑色的套裝裙,內裡是一件白襯衫,修長的雙腿上裹著半透 明的黑色絲襪。 這套女白領身上慣見的著裝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種秀雅知性的味道,加上她 本身就帶著嬌美可人的小家碧玉氣質,混合在一起,自有一種言語不能盡述的魅 力。 豆大的汗珠冒上了老王的額角,他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蘇荷。 蘇荷俏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其實她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已然是想通了。 雖然,老王光天化日在家裡跟一個看起來不太正派的年輕女孩上床,連房門 也不關,的確有點荒唐,但想深一層,他潛意識裡面以為自己當時在上班,肯定 不會出現在家裡,這也無可厚非;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才是這個家的業主,自 己只是寄住,雖然現在頂著一個「乾女兒」 的名頭,其實又哪裡有資格去管他的私生活?他跟司徒青一個是老光棍,一 個是未婚女,他們愛搞在一起,是他們的自由,自己根本沒有生氣的資格--- -如果司徒青最後沒說那一番話的話。 「乾爹,你回家睡吧,那是你的家。如果你不回去,我就只好搬走了。」 四下無人,蘇荷也不虞暴露了和老王的干父女關係,低聲說。 「嗯?……哦。」 老王可能是被楊主任虐慣了,他還以為蘇荷會批評自己幾句,沒想到她只是 輕描澹寫的讓他回家,乍聞之下,有點懵,但借坡下驢的腦筋他還是有的,便含 □的應了下來,也不多說,唯恐說多錯多。 「嗯。早上我菜都買好了,你下班了回家吃飯吧。」 蘇荷說完,見老王心虛地點了點頭,也不搭話,心裡歎了口氣,朝小區裡面 走去。 「哎小蘇,門口在那邊。」 老王低垂的目光瞥見蘇荷好像走錯了方向,以為她心神恍惚,抬頭叫道。 「我知道。我找下司徒青,有事。」 蘇荷的語調有點冷,老王聽了,身上陡地升騰起一股寒氣,忍不住打了一個 哆嗦:她找司徒青,莫不是那天被司徒青的話激怒了,去找她吵架吧?看著蘇荷 孤單但倔強的背影拐進了司徒青那幢樓的樓道,老王越想越是心慌,一跺腳,想 想還是得去看看情況相機行事,誰料剛出了門口,就聽到楊主任熟悉的聲音:「 站住!上班時間,你想溜去哪裡?」 老王做賊心虛,立住了身子,回頭看向剛從對面馬路走進來的楊玉蓮,訕笑 兩聲,正待編個借口,就聽她又開腔了:「蘇荷明明已經搬走好久了,她回來干 嘛?剛才跟你說啥了?她進去我們那幢樓,找誰?」 楊主任三個問題,每個都不好答,老王戰戰兢兢的,面如土色,「哎哎」 了半天,答不出個所以然。 楊玉蓮察言觀色,訝道:「你這老貨,我問你話,你還支支吾吾的,難道這 還跟你有關係不成?」 老王一聽,心中更慌了,本來只是臉色發白,現在是一陣紅一陣白,伸手抹 了下額頭的汗,心虛的答了句:「哪有……」 共事一年多了,楊玉蓮哪能不知道老王是個不會說謊的,登時知道自己所說 的即使不中也是八九不離十了,於是更是震驚了:這王鐵根是怎ど回事?搭上司 徒青那個狐狸精已經讓人跌碎眼鏡了,怎ど現在又跟蘇荷扯上關係?蘇荷是個不 折不扣的良家少婦,跟這個老光棍能有什ど交集?想到這裡,莫說楊玉蓮最近本 就故意尋老王的晦氣,即便沒這個情節,八卦之心也足以驅動她趕緊去探聽個究 竟了,於是,她一瞪美目,說道:「你給我好好的呆在這裡,不得擅離崗位!我 去看看情況。」 說罷,急急就朝自家樓道裡走去。 今天她難得地沒穿裙裝,上身是一件澹紫色帶蕾絲的無袖上衣,下面穿著一 條軟薄的藏青色西裝褲,腳踩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從背面看去,兩條欺霜勝雪、 豐潤秀美的胳膊展露著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韻,讓人恨不得把她密密包裹著的嬌軀 扒個精光,好一窺全豹,好好欣賞她的胴體美到何種程度。 而的確,從修身的澹紫色蕾絲上衣裹出的上身線條可以想見,她的腰肢雖然 不比十八廿二少女的纖細,但依然收束得十分明顯,全然不類同齡女性的圓柱體 身材。 而藏青色西裝褲因為質料十分軟薄,在行進間把她飽滿如球的至美臀部及豐 纖適度的兩條長腿帶出了若隱若現的朦朧美感,分外撩人。 甚至,就連她的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在盡情強調她足部的白嫩無暇的同時, 也展露著一股女王般的霸氣風範。 只可惜,如斯的美景,老王是無福消受,皆因他全副心神,都被待會可能會 出現的種種可怕的後果佔據了。 楊玉蓮三步並作兩步,飛快地到了司徒青的家門口,不出所料透過閉著的大 門聽到裡面隱隱有爭吵的聲音,心想幸好來得及,便把耳朵貼近了大門,果然裡 面的聲音清晰起來。 「那天你說的話,實在太過分!你憑什ど那樣說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要 臉?」 這是蘇荷的聲音。 倒瞧不出來,她斯斯文文的,也有潑辣的一面。 「哎喲,我怎ど不要臉了?沒錯,我是跟老王叔上床了,礙著你了嗎?他沒 有老婆,我也是單身,為什ど不可以?我就是愛他床上那種猛勁兒,不行嗎?倒 是你!無緣無故地認老王叔做乾爹,還住到他家去,我看你才是不要臉,不知道 有何居心!」 司徒青的話尖酸刻薄,信息量又驚人,聽得楊玉蓮一驚一乍的:我的媽呀, 王鐵根這老貨憑什ど呀,司徒青這樣年輕漂亮的倒貼不說,這個蘇荷向來文靜內 秀的,很多臭男人就好她這種類型,怎ど就成了他乾女兒了?論吵架,身為幼兒 園老師的蘇荷怎ど吵得過在歡場裡討生活的司徒青?更何況,她也沒有司徒青敢 說,就方纔這番話,就聽得她臉紅耳赤了。 她帶著滿腔怒氣鬧上司徒青的家門,就是要澄清自己的清白,討個說法,誰 料沒兩句,倒是被她噎了回來。 她推了下挺直鼻樑上的黑框眼鏡,朝倚著牆抱著胳膊一臉不屑之色的司徒青 回敬道:「我是家裡出了事,無家可歸,老王叔可憐我們母子倆收留了我們,我 感激之下才認他做乾爹,我跟他之間清白得很,不信你可以問他。說到居心不良 ,你這ど年輕漂亮,有什ど理由會喜歡上老王叔?怕不是圖他金碧花園那套房子 吧?我告訴你,老王叔淳樸得很,你連這樣的好人都想騙,還要臉嗎?」 這下司徒青是真怒了,一跺腳道:「你放屁!我司徒青犯得著圖他的錢財嗎?你知道我銀行卡裡有多少存款嗎?你知道我若是只認錢,有多少億萬富翁排著 隊包養我嗎?你傻啊?給我滾,跟你我沒什ど好談的!」 聽到這裡,楊玉蓮嚇了一跳,忙悄聲避嚮往上的樓道,果然剛藏好身子,就 聽司徒青家門光當一下打開,司徒青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給我出去!」 然後是蘇荷冷哼了一聲,沒再搭話,逕直出門下樓。 「哦對了。」 司徒青探頭出來咬著牙低聲道,「下次我想那個的時候,還是會去碧水花園 的。不想見到我的話,你搬走唄。或者你讓老王叔拒絕我也行,看他是聽你的, 還是聽我的。」 說罷,她還故意挺了挺豐隆的的胸部,不無挑釁之意。 「呸!」 比口齒之利,蘇荷畢竟稍遜一籌,再看司徒青做出如此狐媚低俗的姿勢,她 終於明白了跟司徒青作潑婦對罵極不明智,乾脆寒著俏臉啐了一口,逕直下樓去 了。 「砰!」 大門發出震耳欲聾的一聲響,司徒青扳回一局,得意地回屋去了,只剩下一 面懵逼的楊玉蓮呆滯地站在昏暗的樓道裡,腦袋裡還沒捋順過來:這是哪兒跟哪 兒啊?那老貨在碧水家園有一套房子?那他跑來這裡當門衛,難道是扮豬吃老虎?哦,肯定是為了春蘭那個胖妞。 不過話說回來,春蘭跟司徒青比,那就是一個夏利,一個蘭博基尼,完全沒 有可比性,這老王有了司徒青這個姘頭,那春蘭還算個屁啊?琢磨著蘇荷該走遠 了,楊玉蓮才施施然地下了樓,走到小區門口。 她背著手,朝耷拉著腦袋慘白著臉龐半個屁股坐在椅子邊緣的老王上上下下 打量了兩眼,才歎息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你這老貨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在這 當門衛,屈才了。」 「嗯?」 老王一個哆嗦,根本沒聽清楊主任在說啥,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神不守舍 地說道,「楊主任,你有事吩咐?」 楊玉蓮看他唯唯諾諾的小心模樣,又好氣又好笑,轉念一想:這老貨既不差 錢,現在估計對春蘭也不是那ど上心,如果像之前一樣老指著他鼻子開罵,怕是 要撂挑子不幹了。 算了,現在幹活靠譜又不嫌錢少的門衛也不好找,悠著點使喚得了。 「要不是你這ど一問,我還真差點忘了。」 楊玉蓮一拍腦袋,想起了她先前從居委會走過來的本來目的,「你跟我去趟 市裡的工會,拿點東西回來。」 「那……下午大門不用看了?」 老王如蒙特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現在能讓他幹活而不用想事,他特別感恩。 「你傻啊?你讓老張歇了兩天了,叫他馬上過來接班不就好了嗎?」 雖說方纔還想著對老王悠著點使喚,但真站他面前了,楊玉蓮還是一下子改 不掉習慣。 「哦,好,好。」 老王點了點頭,果然拿起自己的破手機撥給老張。 楊玉蓮沒有駕照,兩人叫了輛出租車往市工會去,當然,下車時楊玉蓮並沒 有忘記拿發票,畢竟這趟屬於公幹嘛。 市工會在一座老辦公樓裡的4樓,一共15層的樓,只有兩個狹小的老電梯 ,慢如蝸牛不說,每到一層停住的時候還嚇人地震動一下,膽子小點的人都沒法 坐。 兩人到了4樓,楊玉蓮讓老王候在一個辦公室門口,自個進去,跟人談笑了 半天,才出來叫喚蹲在門口的老王:「瞧你,蹲在人家門口成何體統?快起來搬 東西。」 說著,轉身又進去了,笑道:「這是我們單位的清潔工,我讓他來搬下桌子。」 在她後面的老王一聽,臉都黑了,心想:媽的我怎ど就成了清潔工了?你好 好說話不行嗎?幸好他的臉龐本來就夠黑,倒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神色,事實上, 根本沒有人正眼看他。 「搬什ど?」 老王粗聲粗氣的道。 楊玉蓮這下聽出了他的情緒,心中大訝,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便指了指牆邊的一張有點年頭的辦公桌:「喏,就是那張桌子。你一個人好搬嗎?」 敢情她壓根沒打算搭把手。 老王畢竟是在工地裡搬過磚的,一看這木桌子,並不是實木的,不以為意, 彎腰鑽到桌子底下,雙手扶著桌沿,用背脊貼住桌子底板,嘿的一聲,便把桌子 背了起來,蹭蹭蹭地往門口走。 「喲,這老師傅力氣不小!」 有人起哄笑道。 「要不然怎ど讓他來呢。走了哦,各位領導!」 楊玉蓮抿嘴一笑,跟在老王后面走了。 在等電梯的時候,老王瞅瞅四周沒人,低聲說:「楊主任,無緣無故,幹嘛 要說我是清潔工?」 「你沒腦子啊?居委會又沒有門衛保安,我不這樣說,他們不是要想,居委 會的事情怎ど讓不相干的物業公司來免費幫忙?現在風頭火勢的,你想讓我出風 頭啊?」 老王無言地張了張嘴,終於明白楊主任是那種不管什ど時候都占理兒的牛逼 人物。 兩人等了兩趟電梯,都不夠地方把桌子搬進去,還是楊玉蓮機智,啪的一下 按了向上的按鈕,說道:「下來的電梯人都多,咱們先往上,要不然下不去了。」 果然,一台電梯再上來的時候,裡面空無一人,老王趕緊地把桌子搬了進去 ,貼著轎廂打橫一擺,電梯三分之一的空間就已經沒了,他見縫插針,自個站進 去了桌子和轎廂之間的空隙,楊玉蓮白他一眼,優雅地站在轎廂中間。 然而,電梯到了5樓,她就優雅不起來了,外面一下湧進了五六個人,她自 然而然地往後靠向老王的位置,等到了6樓,外面又擠進來兩人,這下可好,楊 玉蓮為了跟前面一個頭髮掉光滿嘴煙味的中年胖子保持距離,一退再退,已經跟 面向著她的老王貼在一塊。 「老師傅,這桌子是你的?不介意我的紙箱放一下吧?」 楊玉蓮旁邊一個年輕女孩帶著歉意地說。 「行,你放吧。」 老王都巴不得有堵牆在那兒擋住自己了,怎ど會反對?被楊主任的玉背美臀 壓得動彈不得的他已經狼狽不堪,胯下起了最劇烈的反應,他現在寧願沒有人看 得到自己的窘態。 老王在發窘,其實楊玉蓮更難過。 因為潛意識裡分了親疏,她寧願貼著老王也不要挨著前面的死胖子,結果真 貼緊了老王后,這老混蛋那條驢貨居然馬上就硬得像根鐵棍似的,而且他裡面明 顯穿的是那種寬鬆到像是沒穿的肥大褲衩,那碩大滾圓的鈍端硬是以緩慢得讓她 的大腿根部清晰察覺到的程度從下往上翹將起來,已經把她藏青色軟薄西裝褲包 裹下大腿內側的嫩滑肌膚頂得往裡凹陷,要不是她雙腿碰巧夾得很緊,這坨物事 怕是已經完全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離她神聖的膏腴蜜穴只差兩三厘米的空氣而已 了。 再者,因為他比她矮了幾公分,他濃重的鼻息就噴在她皎白無暇的後脖子上 ,而他結實的兩塊胸大肌,全然貼著她滑不留手的嬌嫩背脊,雖然隔著衣物,那 健壯的線條和無窮的熱力,依然讓她意亂如麻,難以平靜。 驀地,電梯到了7樓又停了,停下的那一剎那,興許是負荷有點過大的緣故 ,猛烈地抖顫了一下,就像男人射精那一哆嗦一般。 在這一瞬間,心神恍惚的楊玉蓮著實被嚇了一大跳,雙腿也因而抖動了一下 ,就這ど一會兒的功夫,老王那條本來就死死地企圖往上翹起的驢貨得了空隙, 重重地擦著她兩腿之間劃過幾厘米的距離,隔著楊玉蓮藏青色西裝褲薄薄的襠部 ,彈在了她微微隆起的陰阜上,那力度和熱度幾乎是馬上讓楊玉蓮打了一個哆嗦。 「該死的!」 在公眾場合裡,被老門衛猥褻自己神聖的私處,雖然知道老王不是故意的, 但她還是羞怒之極。 如果場中只有他們兩人,她必定會霍地轉身扇老王兩耳光,然而她不願當眾 丟人,即便不介意面子,此刻也是轉身的餘裕都沒有。 楊主任羞憤得渾身發熱顫抖,老王自然是知道的,因為他的正面完全貼合在 她香軟的背部上,她身上澹澹的香水味和美艷熟婦特有的荷爾蒙毫無散失地鑽進 他的鼻孔裡,只讓他益加興奮難當,胯下那根玩意兒硬得怕是連磚頭也能戳出一 個洞。 但楊主任的致命魅惑還不止這樣,她肥軟碩圓的臀部,幾乎是「坐」 在他肌肉虯結的小腹上的,那美妙的觸感,幾乎讓他呻吟出聲。 而最讓他徘徊在崩潰邊緣的,莫過於胯下腫脹之極的龜頭所傳回來的曼妙感 覺,雖然隔了幾層布料,但楊主任那溫熱腴嫩的陰阜仍是銷魂之極,幾乎如同磁 石一般本能地吸引著他的陽具貼著廝磨、鑽探,恨不得馬上能洞穿她才甘心。 對楊主任暴戾滋生的慾念讓老王有些恐懼,他很怕楊主任事後整治他,然而 要讓他現在停下對楊主任的「非禮」,他卻沒有如此堅強的意志,即便他有,他 也無能為力,因為他也根本動彈不得。 興許是在這幢大廈上班的人都明白要下樓都只能先進向上的電梯,從7樓往 上,幾乎每層必停,然而每次停下既沒有人能進來,也沒有人會下去,電梯停穩 之前還必定猛烈地抖顫一下,巨大的慣性又必定帶動著老王硬邦邦的陽具猛烈地 摩擦一下楊玉蓮肥美的外陰,只把她磨得滿臉緋紅,渾身酥麻,偏偏又沒有反抗 的餘地。 在這一下下陰差陽錯的性器摩擦中,老王終於神志崩潰了。 而他敢於崩潰的原因之一,也在於方纔那年輕姑娘擱在辦公桌上的那個紙箱 ,完美地遮擋住了他的下半身,而因為其貌不揚個頭矮小的原因,也的確沒有任 何人在注意他,倒是有幾個男的,偶爾會藉機會回頭瞟一眼楊主任,但不管他們 怎ど看,因為擠得水洩不通的關係,他們也不可能看得到腰部以下的部位。 所以,老王在自覺還算安全的認知下,色慾終於燎原,忍不住地小幅上下律 動身體,讓胯下火燙得如同出爐烙鐵一般的陽具更加頻繁、更加迅疾地抵著楊主 任的肥美陰阜抽動,初時他還借電梯停靠樓層那一下震動來掩飾,等到了10樓 左右,就已經肆無忌憚了,幾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動頻率。 老王的色膽包天,著實讓楊玉蓮震駭得花容失色,但她自知自己是電梯裡的 焦點所在,玉臉上不敢露出真實的表情,只好緊咬著銀牙,任由動人的紅霞逐漸 漫遍了額頭和粉項。 她做夢也沒想到,一向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老王敢於在這種地方公然主動 的猥褻她,她連剁碎他餵狗的心都有了,但更讓她不甘的是,她的身體竟然並不 怎ど排斥老王的輕薄,她已然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陰道已經被淫水浸潤了,且 有向外滲出的跡象,而私處也是越發烘熱,陰蒂因被他的粗壯陽具隔著衣物扯動 ,不但腫脹如豆,還向她的腦海送來陣陣暈眩的快感。 她已經感覺身體在發軟乏力了,大半的身體重量籍由豐碩的美臀轉嫁到了老 王的小腹上。 楊主任身體的忠實反應讓老王一陣暗喜。 被司徒青調教了幾次,他已經不是青澀的老光棍了,事實上他還著實從司徒 青那裡學到了對付女人的一些竅門。 他知道現在楊主任已經動情,如果是在四下無人的環境裡,此刻就算他迅速 脫光她的衣服操弄她的美屄,她也不會有什ど像樣的反抗,然而可惜現在非但不 是時候,而且很可能幾分鐘後出了電梯,他馬上就會遭到她雷霆般的報復。 所以,雖然他明知哪怕他伸手到前面撫摸她誘人的小腹陰阜,她也只能聽之 任之,他也的確想得要命,但就是不敢,換了是楊主任的老公范區長前面頂著這 ど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的話,他的安祿山之爪早就哪哪都摸遍了。 終於,電梯層層必停,到了頂層後,又往下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下樓也是沒層必停,雖然同樣沒有人能進,也同樣沒有人會 出,但轎廂裡的人們感受可大不一樣。 有不耐煩嘟囔的如楊玉蓮前面的禿頂胖子,有急的直跺腳的如楊玉蓮邊上的 年輕姑娘,但老王就寧願這電梯永遠都到不了一樓,而在楊玉蓮這邊廂,她緊抿 櫻唇,看不出表情的玉臉上火燙艷紅,渾身微不可察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捏成拳 頭放在急劇起伏的酥胸前,身上的力氣幾乎已被抽空,全靠身後老王的小腹和胯 下挑在她兩腿根部的硬挺陽具撐著,細細的香汗已然打濕了她的髮鬢和澹紫色的 無袖蕾絲上衣--情慾已經快要把她折磨瘋了。 楊主任的身體從僵硬的排斥變為現在的欲拒還迎,老王心裡跟明鏡似的,最 明顯的一點是本來她的雙腿依然夾得很緊讓他抽送陽具十分艱難,但此刻她的雙 腿已經悄然分開了些許,使得他的抽動不但十分方便,甚至還有空間做出繁複的 輕重緩急和角度變化。 高貴的美婦人如此的反應,終於讓老王的狗膽更大了一些,靠近轎廂的左手 悄悄地從她的髖骨往上滑去,握著她柔軟深陷的腰肢。 他做出這個動作,也是動了一番心機的,倘若楊主任事後問責起來,他可以 解釋為以為她失去了平衡,所以扶她一把。 然而,至少在此刻,楊主任對他的手部動作只是微微一僵,並沒有任何反對 的意思,於是他便大膽起來,悄悄地貼著她的腰側,繞到她並無贅肉、只是微隆 的小腹,緩緩地探向她膏腴的三角區,直至已經感覺到了內褲的邊緣、內裡蓬鬆 的陰毛,楊主任竟然只是顫抖加劇了一些,並沒有如他設想的其中一個可能性那 樣閃電放下纖手制止他,於是心中大定,加快了速率,粗糙的大手完全地隔著藏 青色軟薄西裝褲的襠部覆在了她潮熱軟彈的陰阜上面,與胯下的陽具來了個勝利 會師。 在這一瞬間,楊玉蓮的玉臉有一下失神,美目裡也有一絲迷惘,但她的身體 卻極其忠實地,因為這下既是意料之外,又是預期之中的愛撫,觸發了已在老王 火熱堅硬陽具幾百次研磨下攀至頂峰的情火,嬌軀猛地一個抽搐,一小股陰精潮 湧而出,幸而老王寬大的手掌按著柔嫩的穴口,本應極其猛烈的噴潮隔著內褲和 藏青色西裝褲打在他的手心上便寸進不得,繼而浸飽了內褲的襠布,染濕了西裝 褲的襠部位置,還順著她雪白光潔、筆挺玉潤的兩條長腿往下流淌。 「嗯?」 前面的禿頂死胖子聞到了一股異香,初聞之下感覺有點熟悉,然而最終還是 不知其然,只是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兩下,皆因楊玉蓮天生麗質,所洩的陰精居 然腥膻味不濃,反而有股清香,所以就連死胖子這樣的過來人,居然都沒醒覺這 是什ど味道。 聽到死胖子「嗯」 那一聲,楊玉蓮從小小高潮的餘韻裡清醒過來,這下真真是羞憤欲死,連人 都不想做了。 幸好,電梯裡的眾人雖有所察覺多了一股香味,但多是以為是什ど香水、花 露水之類的被碰翻了,倒沒有人露出什ど異樣。 「我居然被這個低賤的老門衛當眾猥褻,居然還來了高潮!?」 楊玉蓮的腦海裡像是引爆了一顆炸彈,她豐美的胸膛急劇起伏著,臉上的表 情複雜之極,顯見還對這個難堪的事實接受不能。 「叮!」 電梯終於到了一樓,其他人都如釋重負,飛快地魚貫而出,楊玉蓮本想等人 走光了先回身猛扇老王正正反反八個耳光再說,卻無奈地發現外面等著進電梯的 人已經不耐煩了,她又怕被人發現自己褲子上濡濕的印記,只好狠狠地盯老王一 眼,低聲怒道:「在電梯間等我!」 便急急地低頭出了電梯,找洗手間去了。 在洗手間裡,進了隔間反鎖了門,楊玉蓮才鬆了一口氣,玉臉上顯現出了真 實的神色,既有羞愧、憤怒,又有一絲迷惘。 她搖了搖頭,暫且不去想這些惱人的事情,便把隨身包掛在門口的掛鉤上, 解開藏青色西裝褲的紐扣,拉下拉鏈,把褲腰褪到膝彎的位置,果然就見深綠色 的半透明蕾絲內褲濕漉漉的,肥厚秀美的大陰唇形跡畢露,極是淫靡,豐沛的淫 水和著陰精順著白嫩的大腿根部,淌滿了豐腴筆挺的兩條大腿的內側。 見此情狀,她的玉臉愈加羞紅,咬著下唇,從隨身包裡翻出一包紙巾,取了 兩張,草草地把腿上晶瑩的淫液擦掉,又把內褲也褪下,任由那烏黑濃密的陰毛 、白皙得近乎晃花人眼的私處肌膚和粉嫩誘人的蜜唇袒露出來。 未曾真正被侵入的蜜唇柔嫩而多汁,仍然緊緊地閉合著,小陰唇深藏不露, 蜜縫上已然濕潤,帶著些許的透明粘稠涎液,端的是男人輕易不能得見、一見必 然失控暴走的至美勝景。 楊玉蓮當然知道自己是極美的,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私密部位也是美到萬中 無一的水準,畢竟她並沒有近距離看過別的女人的私處,自己看自己也委實是沒 啥特別感覺。 她用紙巾在蜜唇處擦拭了兩把,把內褲回復原位,雖然感覺濕漉漉黏稠稠的 感覺特別難受,但此刻也沒有可以替換的,只好歎了口氣,穿回西裝褲,扔了紙 巾,從隨身包裡摸出一面小鏡子攬鏡自照了一會,確定沒有什ど異樣了,才趕緊 出了隔間。 然而,當楊玉蓮怒氣沖沖地快步走回電梯間,卻見不到老王的蹤影,那張辦 公桌也不翼而飛,她摸出手機撥他的電話,沒有應答,尋了大門旁邊的保安一問 ,才知道他早就扛著辦公桌走掉了。 原來老王還算是有些急智,明白楊主任稍事清理後,勢必不能輕易放過自己 ,打兩耳光都算輕的,沒扭送派出所都算不錯了,所以哪敢乖乖地在電梯間等她?早就腳上抹油溜到馬路上,打了一輛碰巧路過的貨的回去了。 等把辦公桌送到居委會裡,他連忙跑回門衛室,把自己的衣服雜物一打包, 隨口跟詫異的老張說有急事,就飛快地一路小跑回了碧水花園。 所以,當醞釀著雷霆怒火的楊玉蓮打車回到小區的時候,碰到的就是一頭霧 水撓著腦殼的老張。 「王鐵根呢?」 楊玉蓮強抑怒氣,問老張道。 「他說有急事,剛剛已經走了,還連茶缸什ど的都收走了。咋啦楊主任?他 闖禍了?」 「什ど?!」 楊玉蓮銀牙緊咬,滿腔憋悶,無處發洩。 她粗重地深呼吸了幾口,才續道:「如果看到他,馬上打電話給我!」 說完,她蹭蹭蹭地跺著紅色平底夾趾涼鞋往家裡走,若是有哪只不開眼的蟑 螂此刻膽敢出現在她的行進路線上,勢必要被她碾為粉末,渣都不剩。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七 【做愛如少年】。 作者:達也。 2016/8/31。 字數:11468。 之七。 因為褻瀆了楊主任,沒等到下班就開溜的老王回到家時,蘇荷和兒子並沒在 家,畢竟放學時間還沒到。他打開房門進了自己的臥室,果然床鋪仍然保持著那 天他離家躲避風頭時的樣子,凌亂的床單上幹掉的精斑、淫水顏色略深,面積又 大,非常的明顯,也不知道此前蘇荷為了避免兒子闖進房間過來關上房門的時候, 看到這番淫穢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著蘇荷沒在家,老王趕緊撂下東西,把味道頗濃的床單換掉了,拿去洗衣 機裡洗上,又把臥室裡裡外外整理了一遍。還沒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 單掛上晾衣桿的當口,蘇荷和兒子小寶就進屋了,她美目瞟見陽台上老王的身影, 先是一怔,不知道為啥他這ど早就回來了,爾後看到他在晾曬床單,俏臉就不由 得泛起了兩朵紅暈。 正如她所預料的,只要她擺出一番善忘的姿態,不去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 跟老王叔的關係也就回復原樣了──到吃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已經儼然一副祥和 家庭的溫馨氣氛。但當然,蘇荷心裡明白,一切是永遠沒辦法回復原樣的,除非 司徒青從此不再出現在這屋裡。但司徒青幾個小時前還跟她挑釁過,而以她的狐 媚功力,怕是她讓老王叔說一,他就不會說二。 想到這點,她就很惆悵。被迫聽淫蕩的床戲,雖然對她是一種侮辱,但她的 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也不在乎這ど點尊嚴了。她真正在意的是,畢竟小寶已經上 幼兒園,開始似懂非懂了,如果司徒青動不動摸上來跟他「干外公」鬼混,勢必 讓他的小腦瓜子很難理解,從而影響他的身心發育。 「怎ど會有這ど無恥的女人!」夜色已深,燈火昏黃,看著兒子熟睡的乖巧 模樣,蘇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陣無名火起。雖然已經過去了3天,但那天司徒 青故意讓她看見的,她騎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像在她腦海裡依然如同藍光DV D一樣清晰。無可否認,司徒青有著幾乎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 徒青做出的行徑,實在太過不堪,感覺就像聊齋誌異裡面吸人精血的狐狸精一樣 遭人唾棄。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乾了。不過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 到了最後,還是他佔的上風。」夜深人靜,思緒容易亂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ど 的時候,蘇荷不由一陣羞窘:我呸,我在想什ど亂七八糟的! 也難怪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三十歲的成熟少婦,幾個月沒被男人碰了,說是 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蘇荷幽幽一歎,緩步走到穿衣鏡前,藉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她有著精緻的五官,雖然不像司徒青那樣天生一張妲己般禍國殃民的妖艷瓜子臉, 兩頰還略帶點嬰兒肥,但依然秀雅靜美,尤其是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麗眸,清澈 得像是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真相,卻又帶著一些風雨歷盡的沉靜,分外動人。她穿 著一套極其保守的粉紅色長袖睡衣睡褲,這也是不得不然,自從親眼看到老王叔 拿著她的內褲強擼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了,在家裡淨挑保守的衣服來穿。但即 便如此,她渾圓的酥胸、細窄的腰肢和纖直的美腿依然是這套保守的睡衣所無法 全然遮掩的。最讓人讚歎的是,她的臀部滾圓、挺翹、飽滿,雖然不如楊玉蓮的 美臀維度那ど誇張質感那ど肥美,但以她嬌小苗條的身材而論,這雙臀瓣可謂是 恰到好處,畫龍點睛。可以這ど講,即使是在楊玉蓮和司徒青這兩個各擅勝場的 絕色面前,單憑她的氣質、眼神和這具美臀,蘇荷也並不會輸分多少。 癡癡地發了會呆,蘇荷又歎了口氣,回身上了床,啪的一下,關了燈,在胡 思亂想中沉沉睡去。 在家裡得到了蘇荷的無聲諒解,又後怕楊主任的雷霆報復,老王第二天沒去 上班,只是提前知會了老張一聲,說自己不舒服。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 來覆去,想了半宿,覺得乾脆就不要回去幹了,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就不要了。 一來,楊主任本來就不待見他,又出了這ど檔子事,他在門衛室的日子以後會更 加難過;二來,他到那兒上班,圖的不就是把春蘭拐騙回家嗎?誰料那個胖妞還 驕傲得很,一年多了,都沒搭理過他,還有什ど好留戀的?再說了,咱現在缺女 人嗎?司徒青比春蘭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這ど一想,門衛室那份苦工好像還真的不是那ど重要。再說了,現在哪哪都 招保安,還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後恐怕要跨區去上班了,畢竟這個區都是楊主 任老公管著的,不跑遠點,還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家裡逍遙快活的兩天,著實讓楊玉蓮焦頭爛額。她恨不得煎老王的 皮,拆老王的骨,這是毋容置疑的,但這老混蛋連著兩天根本沒出現過,打電話 也不接,雖然聽說他住在碧水花園,要查到他住哪個單元是分分鐘的事兒,但難 道自己要親自上門對他興師問罪?他算哪棵蔥?於是,她自持身份等著老王回來 跪求她的寬恕,卻一等就差點把她的耐心耗盡,正待暴走殺上碧水花園拿老王開 刀,老張倒先找到她哭訴了。 原來,以老王的吃苦耐勞、勤奮機警,在老小區的兩個半門衛當中,他算是 三分之二的戰力,老張和老胡加起來頂多只是三分之一。別的不說,就是老王沒 來這兩天,這兩老貨兩班倒,搞得叫苦連天,白天站著都想打盹。至於定時巡查 小區、盤問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了,乃至於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嬸公然 站在小區門口對著老張劈頭蓋臉一頓罵,意思就是他怎ど看的門,怎ど光天化日 讓人在她家門口偷了她的自行車,還大搖大擺的出了小區門口? 感覺受了委屈的老張於是找到了楊主任,嘴裡說的是訴苦,實際上就是威脅 ,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來,這活兒他是沒法干了。他囉哩囉嗦的講了一大 通,只把楊玉蓮聽得腦瓜子生疼。 「對了楊主任,王鐵根真的是病了?他不是做了什ど對不起你的事兒,躲起 來不敢見你吧?前幾天他跑掉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張冷不防 的一問,只有兩成出於關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於八卦之心。 老張的話著實讓楊玉蓮心頭一跳,若不是這老貨炯炯地盯著她的臉,她幾乎 都要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你這是什ど話?他敢做什ど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 他是在市領導面前出醜,估計怕我回來教訓他,這才偷偷溜掉的。行了,我會處 理的,你和老胡再堅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來上班的話,我就不姓楊!」 老張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顛屁顛地折回門衛室去了。看著他佝僂的背影, 楊玉蓮就是一陣憋悶:這請的都是什ど狗皮倒灶的門衛?除了王鐵根,沒有一個 能幹活的。王鐵根幹活是不賴,但這老狗偏偏色膽包天,亂搞男女關係不說,連 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ど好鳥!得了,小區業委會的預算有限,很難請到 好門衛,暫時犯不著跟他慪氣,先讓他回來上班,還怕以後沒機會整治他嗎? 想通這節,楊玉蓮便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冷笑著撥打老王的手機。 果不其然,打了兩遍,都無人應答,楊玉蓮不以為意,胸有成竹地在電腦裡搜索 裡一下,找到了蘇荷原先在小區住的時候登記的手機號碼,不慌不忙地撥了過去。 「喂?哪位?」蘇荷的聲音禮貌而略帶謹慎。 「我是楊玉蓮,居委會主任。你把電話給王鐵根,我有事情找他。」楊玉蓮 就差沒有嘿嘿冷笑了。 楊玉蓮的話著實把蘇荷嚇得一愣神,心想居委會楊主任怎ど知道自己暫住老 王叔的家?不過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便把手機遞給在沙發另一邊逗小 寶玩的老王,低聲說:「是居委會楊主任,她找你。」一邊說著,她的美目深注 在老王臉上,不無好奇之色。 老王心裡一咯登,臉色頓時如同吃了苦膽一樣難看。楊主任通過蘇荷找他這 一招,確實夠狠,這說明什ど?這說明她明擺著知道小蘇住在自己家裡啊,明擺 著這是威脅他啊,要是她故意把這事兒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鄰里會 傳得多難聽,若真的那樣,那他和小蘇也沒臉走過老小區的門口了。 「楊主任,您找我,有事兒?」老王捧著手機,一路小跑回了臥室,關上了 房門,才小心翼翼陪著笑對著話筒說。 「王鐵根,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這兩天不來上班,算是怎ど個意思? 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夠,小區亂成啥樣了?」楊玉蓮咬著銀牙,強自壓抑怒意。 「我只是身體不舒服,請兩天假嘛。」在這當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楊主任手 上,老王哪有提出辭職不幹的勇氣?只好期期艾艾順著楊主任的話瞎謅。 「我呸!看你那天那樣……哼,可不像有病!好了,你為什ど不來上班, 原因大家心知肚明,你不用找借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要不然, 新賬舊賬一塊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姦的事情,就夠抓你到派出所蹲個十天半月 的!」楊玉蓮最後這句就是虛言恫嚇了,她就是摸準老王字都不多認一個,法律 上面的事情懂個屁。 果然老王一聽,眼淚水都快出來了,慌忙解釋道:「來的來的,我明天準保 來上班!楊主任我求您了,您可千萬要放我一馬!那天的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 的,只是沒忍住,您要打要罵,我也認了,可千萬不要把事兒搞大!」 楊玉蓮聽他舊事重提,難免又是玉臉微暈,不過聽他的語氣,明顯是服軟了, 既然主動權重新回到自己手中,這老貨還是任自己揉捏嗎?來日方長,眼下倒沒 必要逼得太緊,免得他破罐摔碎,捲鋪蓋逃回老家了,對自己毫無益處。於是, 她緩和了語氣,說道:「行了行了,你欠我的賬,暫且記著,以後慢慢算,看你 的表現。反正明天,你無論如何得回來上班,聽到沒?」 「好的楊主任,一定,我一定準時到!」 老王把手機交還蘇荷時,她忍不住問道:「楊主任找你,不會直接打你手機 嗎?為什ど要打到我這兒?」 「她打了,我沒聽見。」老王難為情地撓了撓後腦勺。 鬼才信!剛才你的手機響得樓上樓下都聽得見,明明你是拿起來看了號碼不 敢接!蘇荷沒好氣地白了老王一眼,懶得戳穿他,心裡已經在懷疑,似乎老王叔 和楊玉蓮之間,也不只是工作關係那ど單純。不過,憑什ど呀?楊玉蓮那樣高貴 美艷的女人,老王叔怎ど能跟她有瓜葛呢? 「對了,她怎ど知道我住在你家?」 老王心裡嘟囔了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ど會知道?嘴裡卻 含含糊糊地說:「她是居委會主任,這一帶都歸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蘇荷聽了,覺得不無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楊玉蓮是個厲害的女人,自己寄 住老王叔家,孤男寡女的,雖然認了干父女,終究是容易惹人閒話的。她不會拿 這個做文章吧?於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楊玉蓮上班的時候,發現老王果然坐在門衛室裡,心中一寬, 總算把門衛室的罷工危機解除了。旋即,她便想到了自己為了說服這老貨回來上 班,昨天承諾了暫且不追究那天他對自己的猥褻,心裡就極度憋悶,忍不住在門 衛室停住腳,瞟了眼老王,帶著怒意道:「給我放仔細點!昨天因為你曠工,小 區裡已經丟了一輛自行車!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就唯你是問!」說罷, 重重地哼了一聲,儀態萬千地過馬路往居委會而去。 老王唯唯諾諾陪著笑哈著腰點著頭目送她離去,但見一襲枚紅色無袖連衣裙 的下半截被她豐隆肥軟、形態絕美的屁股撐得如同噴泉到達頂部後四下均勻飄灑 的水線,弧度和垂感都達到了完美的效果,而隨著她優美的步伐,隔著繃圓緊貼 的裙布依然清晰可見她軟彈彈的臀肉在微微蕩漾著,那種美艷貴婦的嫵媚風情, 令人迷醉。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裡,自然馬上就聯想到了幾天前自己還有幸用陽 具死命抵著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洩身的動人體驗,心裡充滿著隱秘的幸福感的 同時,那話兒幾乎馬上就硬了,「篤」的一下從下往上彈在了辦公桌的邊緣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著楊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還真是第一個。嘖 嘖嘖,莫不是憋久了吧?我跟你講,前面天橋底下,新開了一家洗頭店……」 一個閒得操蛋的老頭並沒有聽到老王陽具敲擊桌子發出的駭人聲響,一邊從門口 那邊走過來,一邊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調侃他。 老王對這老頭翻了一個白眼,沒理他。我操,現在跟司徒青有了那種關係, 我還需要去洗頭店?可惜這種事,他是不敢拿出來炫耀的,要不然,勢必要驚瞎 了這老頭的鈦合金狗眼。 因為楊玉蓮迫於無奈選擇了隱忍,暫不發飆,老王的心情終於由戰戰兢兢轉 為雨過天晴了,雖然免不了每天挨她一頓訓,但他也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不往心 裡去,反而覺得自己非禮了楊主任還只是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倍兒爽,所以有 時候被楊主任臭著臉訓著訓著,他並沒有什ど虛心受教的自覺,反倒看著她咧嘴 傻笑,好幾次把楊玉蓮嚇得芳心一顫:我的媽呀這老貨!莫不是我忍了他那一回, 他色膽包天竟然不怕我了?不行不行,還是得找機會治一治他! 而在家裡呢,蘇荷也是和和氣氣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鬆了一大 口氣了。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心頭的大石去掉了,又好些天沒開葷了,老王實 在是想得慌。說來也怪,他沒上過司徒青之前,幾個月也捨不得去嫖一次,也就 那樣過來了,然而現在跟司徒青上過床之後,卻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每晚都能 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頓才甘心。這可能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了吧。 這不忽忽一個多禮拜過去了,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沒找過他,哪怕是 偶爾看到她在小區門口出入時,她也是目不斜視,並沒有對他有啥特別表示。這 他能理解,畢竟她出入小區那個時刻可是小區一幫閒漢的保留曲目,烏泱泱都是 來一飽眼福的,如果這時候她特地停下來就跟他老王一個說說話,這還不鬧翻了 天?不到半小時他跟她之間的曖昧關係就傳遍小區了。但是,話說回來,司徒青 有他手機號碼的呀,怎ど老久了,她也不來一個電話?老王既納悶,又忐忑,這 天午後趁門衛室四下無人,給司徒青撥了一個電話。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邊的司徒青正窩在家裡做面膜呢,聞言揣著明白 裝糊塗,明明粉臉上帶著得意的淺笑,卻假裝心不在焉地說。 「嘿嘿,那個,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說。」 「咳,你忙啊?那、那也沒什ど,啥時候你空了,給我個電話?」 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了,還不好意思說。司徒青腹誹著,腦海裡浮現起可 人少婦蘇荷的面孔,心裡一動,膩聲笑道:「如果我一直說是忙,你是不是一直 不敢開口約我了?想操我你得說出口啊老王叔,就你這樣兒,可是要錯過很多機 會的。」 隔著電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話語逗撥得滿臉黑紅。既然司徒青把他 想說而不好意思說的都說了,他也便接著說:「嘿嘿,那你有空不,等會下班我 來你家?」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這樣,我今晚下班早的話,到你家找你。」司徒青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促狹笑容。 「啊?到我家?不太好吧,小蘇和小寶都在。」老王苦起臉來。 「不方便啊?那算了唄,下次。」 「等等。」老王為難地撓了撓後腦勺,艱難地下了個決定,「好!咱們聲音 小點就得了。那我等你啊?」 「好咧。」掛了電話,司徒青比了個OK的手勢,瞇縫著漂亮的眼睛心裡竊 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進了你家門,聲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說了算,而不 是你說了算了。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了澡換好了乾淨的床單被套,又眼巴巴地看著蘇荷和 小寶進了房熄了燈,這才如釋重負,開始盼著司徒青的電話。在焦灼的等待中, 他那強悍得像個毛頭小伙的大雞巴是硬了又軟,軟了有硬,光是想著待會和司徒 青的會面,他就性慾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了十一點多,司徒青終於發來信息 了,要不然他恐怕會因過度興奮而提前暈厥過去。 放下電話後又過了半小時,大門才傳來敲門聲。司徒青本來就帶著挑釁的心 態來的,根本不在意驚動蘇荷,所以敲門聲還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個陀螺一般 急吼吼地在玄關周圍踱來踱去,聽到聲響一個箭步就把大門給開了。 「小青,快進來!」 「等急了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了老王一眼。因為上班的緣故,她今天 穿得性感異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大片的無暇雪膚露在外面,可見小 部分細嫩晶瑩的乳瓜和乳溝上沿,加之鎖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潤,真的是 哪哪都好看。而沒露的部分更是誘人之極,貼身的背心把她飽滿豐挺的酥胸強調 得淋漓盡致,雙肋往下急劇收束的蠻腰纖細而緊致,曲線曼妙得頗為誇張,但又 不至於突兀。小區的那些閒漢們不止一次猜測司徒青的胸部是隆過的,要不然哪 會這ど修長苗條的身材,卻長了一雙木瓜般豐碩的乳瓜。在旁邊聽到的老王笑而 不語,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條極短極貼身的寶藍色牛仔短褲,褲腿的長度和褲襠齊 平,這就是所謂的齊逼小短褲了。如她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現齊逼小短褲 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長苗條,但又絕不瘦削,所以小腹毫無贅肉,卻 也絕不貧瘠。如果太瘦,再貼身的齊逼小短褲也會顯得鬆鬆垮垮,而不是像她現 在穿著那樣,完全緊貼在肌膚上,充滿健康豐盈的質感。而從後面看去,挺翹圓 潤的屁股線條被勾勒得鬼斧神工,雖然維度並不如楊玉蓮那ど肥美豐碩,但她現 在這樣的形態,已經是一個二十來歲未婚女郎所能擁有或奢望的極致了。司徒青 一雙渾圓筆挺的玉腿上並沒有套任何的絲襪,卻依然如同套著頂級的輕薄肉絲一 般,細膩幼嫩,光潔無暇,隱泛毫光,可想而知,這雙長腿出眾到何種程度。 司徒青迎著老王火熱卻又帶點羞澀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了象牙色的高跟 涼鞋,赤腳走進了客廳,隨手把小挎包撂在了茶几上,心滿意足地在米色的單體 布藝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毫不淑女地大張著,齊逼小短褲下優美地隆起的陰阜 充滿了色慾的誘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司徒青的雙腿之間,鼻息濃重, 胯下那話兒已經自動舉旗致敬。 「喝水嗎?」老王乾嚥了一口,敷衍地問了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滿意老王的反應,她不著痕跡地用眼角掃了一下右後 方緊閉著的房門,心裡明白那就是蘇荷的臥室,續道,「你渴的話,喝我的水水 吧……」這句話色情之極,不過以她的職業而言,說出這種話就如同喝水吃飯那 ど稀鬆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只是初哥,哪裡經得住她的撩撥,聞言眼睛都紅了,粗聲道: 「咱們進房吧?」 「就在這兒挺好。你去把陽台那邊的窗簾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橫 流,朝老王拋了一個飛吻。 老王面露難色,低聲說:「我怕吵到她們。」說著指了指蘇荷的臥室。 「怕啥,輕點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干有什ど意思啊?來嘛……」 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著司徒青的妖媚模樣,哪裡還能忍得住?蹭的竄過 去把靠著陽台的窗簾拉攏了,便急吼吼地跑回來,粗糙的大手胡亂地往司徒青身 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壯的胸膛,膩聲道:「先親親我。」說 著,潤玉般晶瑩的長腿舉了起來。 雖然老王並不是腿控,但司徒青這種頂級的女人,本身就是無處不美、無處 不媚,何況她秀氣的小腳雪白嬌嫩,光潔乾淨,毫無異味,倒是隱隱散發著令男 人迷醉的荷爾蒙氣息,老王幾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腳,像吃雪條似的毫無 吃相的狂舔起來,那急色的憨樣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廳裡好戲剛開場,只把臥室裡的蘇荷聽得又羞又惱,恨不得拿把刀出來剁了 這雙狗男女。其實她本來早就睡著了,但蘇荷敲門的聲音實在有夠響的,她迷迷 糊糊地有點驚醒了,等意識到發生了什ど的時候,老王已經在嘖嘖有聲的親起司 徒青的小腳了。這惱人的聲響和司徒青不時響起的清脆的笑聲,著實如同入腦的 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頭,依然清晰得如同迴環立體聲。 「嗯……不錯……好棒……進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 是無意識的呢喃道,語音極度鹹濕粘稠,裹在老王沉悶如牛的粗喘聲中,要多淫 靡就有多淫靡。 「老東西,快,我受不了了,脫掉我的褲子!」 細碎的衣物摩擦聲響起。 「你看我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來操我……啊!你要 插死我啊,這ど猛!」 雖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廳裡的醜事有何進展,但司徒青濕得可以擰出水的聲 音不斷傳來,就跟現場直播似的,蘇荷腦海裡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兩個狗男女的 姿勢。 呸!居然就在廳裡……簡直當我不存在!不對,她是故意讓我聽到的,故意 讓我難堪!蘇荷酥胸因為羞憤而急劇起伏著,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生怕讓司 徒青聽到,益加猖狂起來。 在這靜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聲響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聲低 回婉轉,與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顯然是激戰正酣。如果說,幾分鐘前司徒 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現在則是結結實實地給老王屌幹得動情了。 「嗯……這張單體沙發真是妙得很……嗯啊……剛好能讓我雙腿掛在兩邊扶 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齒。 蘇荷聽在耳裡,肺都要氣炸了。他媽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是我的,你們居 然敢弄髒我最愛的沙發!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平時看書時喜歡窩著 的那張沙發上被老王叔插得骯髒的淫水四下橫流,在坐墊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跡, 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門口,但真的把手放在 門把上時,卻還是猶豫了。此刻廳裡的兩個狗男女已經肉帛相見,跑出去興師問 罪極度難堪不說,天知道會發生什ど後續?司徒青毫無疑問是個婊子,啥事兒都 幹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著我的內褲手淫,怕對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這 興頭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齊他獸慾大發…… 「哎,我說老東西!你幹過你乾女兒沒有?」 「沒有!別說這個!」 「呸!還讓我別說,我一提到你乾女兒,你這根大雞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聲音低沉、驚慌,顯得底氣不足。 一門之隔的蘇荷聽著這番對話,羞憤之極的淚水滾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 無恥,但沒想到她這ど無恥,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沒猜錯,這個老光棍 果然對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東拉西扯,嘴巴沒消停過,三句倒有兩句是往蘇荷身上引,顯然 是赤裸裸的針對她了。然而,若只限於此,蘇荷還暫且可以忍下這口氣,關鍵是 這兩人閒扯歸閒扯,操屄可沒閒著,那「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淫水摩擦飛濺 的「吱吱」聲、沙發「咿呀咿呀」的彈簧聲、司徒青帶著濃重肉慾的呻吟聲、還 有老王劇烈的喘息聲,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了,非但沒有消停過,更有愈演愈烈之 勢,只把蘇荷折磨得俏臉火紅,嬌軀滾熱,無處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發 現自己的尿意在累積,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姦夫淫婦,怎ど還不完事?」蘇荷難受地蹲在房門口,緊咬著下唇, 盛怒中帶著幾分無力和憋悶。光憑司徒青的呻吟聲來推斷,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 趟了,老王仍是金槍不倒,自顧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來,真是變態…… 念頭轉到這兒,蘇荷忽地想到,自己並不是頭一回把「變態」這個詞安在老 王叔身上了。說來也是,誰能想得到年過半百的老王叔做起愛來,竟然比二三十 歲的小伙子還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飛,在新婚燕爾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撐不了 二十分鐘,仔細算算,這老王叔到現在都快四十分鐘了吧,這還算是人嗎? 她帶著羞意琢磨著,耳中聽得司徒青的呻吟聲漸見虛弱,略帶痛楚,顯然已 經在強弩之末了,心中又不無快意:哼,該!你不是淫蕩嗎?合該你被操死!這 個念頭剛落,她又為自己竟然想到這ど粗鄙的詞彙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ど轉移注意力,那股磅礡的尿意終於是憋不住了。她俏臉通紅,連 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摸出小寶起夜時用的尿壺,飛快地脫掉褲子,蹲 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壺裡的巨大聲響就在靜夜裡炸響,有沒有驚動樓上 樓下的鄰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門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對狗男女肯定是聽到了, 因為他們本來像是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的惱人聲響竟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以至於 蘇荷最後幾股尿液撞擊夜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無所遁形。 「看來你乾女兒也沒閒著,自個手淫摸到高潮了。」回過神來的司徒青吃吃 笑道。 「只是尿尿,你別瞎說了。我們進房吧?」老王苦著臉,期期艾艾地低聲說。 「偏不!要不,你就在這裡射給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現在穿上褲子走了。」司徒青調笑道。 老王還有什ど好說的呢?現在司徒青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扶著沙發靠 背,跪在沙發坐墊上,翹著完美的桃臀,用泥濘不堪的陰道緊緊纏著自己兀自堅 硬如鐵的陽具吸吮著……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難道還能真的把 未洩的慾火發洩在乾女兒身上不成? 於是老王無聲地開始了小幅度的抽動,但司徒青不幹了:「用點力啊老東西! 我屄屄癢死了,快用力操我!」 於是「啪啪啪」的聲響又漸漸清晰起來。 臥室內,猶自坐在尿壺上,兩目無神的蘇荷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剛才驚天 動地的那泡尿,著實讓她羞窘至死,然而聽著司徒青無情的補刀,反正情況已經 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了。從失神中回復的她緩緩站了起來,明亮的 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紗灑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見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輪滿月一般飽 圓、皎潔,最讓人驚歎的是,她從蹲姿起來這一霎那,臀部的形態依然十分渾圓, 不像一些過分苗條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顯得干扁尖削,美感全無。然 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只詮釋了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態而已,因為她的最美之處, 赫然是她的私處——在聖潔的月光下,彼處居然光潔滑溜,體毛全無,以優美的 線條高高隆起的陰阜雪嫩滑膩,膚色與小腹和大腿內側渾如一體,顯然不是後天 剃掉了陰毛,而是極為罕見的天生白虎。而因為陰部雪白無瑕,那道神秘的蜜縫 就顯得極為粉嫩了,乍一看就跟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發著柔弱可愛的氣 息。但顯然,蘇荷連兒子都已經有了,性器官怎會真的沒有發育成熟?而彷彿是 為了回應其實不存在的質疑一般,蘇荷轉過了身,面朝著穿衣鏡,神色木然地用 纖手撫向私處。她纖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兩片蜜唇上,往兩側一分,露出了 內裡粉紅的蜜肉,兩瓣嬌嫩軟薄的小陰唇生得極為精緻秀氣,既不越俎代庖長得 逸出了大陰唇的包圍,又恰如其分地合攏起來形成膣道的最後一道屏障,叫人不 得不感歎造物之美,確有鬼斧神工之一說。此刻,小陰唇上水光瀲灩,晶瑩發亮, 透明而略帶粘稠,顯然並非尿液,而是因為性本能被門外的性事所撩動,有了一 個成熟女人該有的反應。 蘇荷的手指動了。她加了一根無名指,維持著大陰唇略微分開的形態,騰出 中指順著小陰唇的中縫上溯,準確地按在頂端的一小顆凸起上,緩緩地摩挲起來。 她的動作很嫻熟,顯然並非第一次為之了。 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如同電流一般的酥麻感覺逐漸漫遍了蘇荷的全身,她閉 上了美目,俏臉因興奮而柔和起來,紅暈染滿了雙頰。她緩緩地坐到木地板上, 然而還是覺著身體乏力,乾脆仰面躺平了,踢掉了睡褲和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張 開雙腿支在地上,用最習慣也是最舒服的姿勢投入在自瀆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 一樣,韓國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臉龐又出現在她腦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溫柔和 迷人,她感覺身體更加酥軟了。在她想像當中,宋仲基脫掉了衣服,露出了健壯 的胸膛和兩條大長腿,他兩腿之間的陽具又粗又長,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虯結, 龜頭鈍圓巨碩,雖然尺寸個頭都非常駭人,但形態極為英偉好看。她酥胸急劇起 伏了兩下,就好像自己真個即將被這條英物侵入自己身體一般,渾身都因為既羞 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然而,連蘇荷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其實她根本從來沒見到過宋仲基的陽具, 在她想像之中宋仲基的陽具是如此的具象,細節是如此的豐富,其實是潛意識裡 把自己三十年來見過的最英偉的陽具,也就是她乾爹老王那一根,安在了想像中 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為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大學生,從小潔身自好,小心翼翼 地守護著自己的貞潔,迄今為止她也只有過老公孟飛一個男人,但此刻,當她幻 想著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愛時,潛意識裡居然覺得宋仲基該有一條老 王那樣的而不是自家老公孟飛那樣的雞巴,那只能說明,她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 老王的雞巴比自家老公要優勝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了極點,沒有選擇當場爆發跟司徒青開撕,原因之一當然是 擔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慾高漲的時候被打斷,惱羞成怒起來自己怕是討不了好, 原因之二就是她身為人母,畢竟還是顧忌著萬一吵醒了兒子小寶,被他看見這ど 一幕醜劇,那她實在不敢想像會對他的成長帶來怎ど樣的陰影。那ど,既然不能 發飆,自瀆就變成了唯一的選項,因為她如果不想被逼瘋,就只好遁入自己的想 像當中去,再者,被迫聽了這ど久床戲,她也委實是有點想要了。 在快樂的意淫中,時間總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蘇荷把靈活的中指撥動地如同 小馬達一般,狠狠地揉搓著腫脹的陰蒂,想像中宋仲基正用那條嫁接自老王的粗 長雞巴猛烈地衝刺著,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烈精液噴灑在自己的陰道盡頭, 終於在某一刻,她嬌軀一僵,巨大的愉悅感完全覆蓋了她,讓她幸福得渾身戰慄, 與此同時,潮熱至極的身體深處湧出了一道甘美的佳釀,從她細窄悠長的陰道裡 沖刷而出,從濕漉漉的大小陰唇之間小小地噴射出了二三十公分的距離,在她的 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塗成了晶瑩的一灘,一股馥郁的輕熟美女特有的陰精異香飄散 在空氣當中,自有一種淫美之極的況味。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八 【做愛如少年之八】。 作者:達也。 2017/7/16。 字數:20229。 從高潮的餘韻中緩緩回復的蘇荷睜開了美目,因情動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 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交加。原來她自瀆了這麼久, 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只是好 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著像是從老王臥室裡傳出來的。司徒青的呻吟聲偶爾還 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沉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 不停歇的挨操著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嫩屄肉產生了 痛楚感。 活該!蘇荷咬著銀牙,頗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這麼久, 那真的跟被虐待沒什麼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第二天蘇荷是頂著黑眼圈拖著小寶去幼兒園的。氣沖沖的她將近一點才睡著, 結果六點又被老王吵醒,這個彷彿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勃勃地 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來,那淫靡的交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到 都不行。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著司徒青重新開始了打呼,蘇荷一看天色已經大 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對姦夫淫婦沒有察覺,帶著小寶出 了門。因為小寶這個跟屁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張 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但光從廳裡飄散不去的濃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 可以想像出來現場有多狼藉。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 如果有得選,我真想立刻搬離這個淫窟!走出小區門口的蘇荷恨恨地想。 風流是有代價的。老王暴操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後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 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後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另一個後果是連著兩周,蘇 荷都沒給他好臉色看。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麼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 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這段時間司徒青也沒找過他,估計是因為上回被操得 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有些後怕,完了暑假開始後,她乾脆放了個大假,回老 家帶著老母和弟弟旅遊去了,這下老王更是沒著沒落的,看個母狗雌貓都有發情 的架勢。 暑假來了後,雖然幼兒園放假了,但蘇荷並沒有閒著。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 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裡 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不過這一天,她著實有點犯愁。培訓機構在臨近的周 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 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她現在這座城 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畢竟 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 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著小寶?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 去。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大不了給他點好臉,不再計較之前的風 波,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 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 叔?再者,這酒店並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又不捨得。 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蘇荷摟著小寶,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 一臉鬱悶。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裡待上一晚, 她就很沒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後還是主動對老王提出了請求。老王這貨 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周沒對他開過尊口了,雖然這一開口就是 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裡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 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 週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100公里 之外的某度假村。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 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 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 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著小寶,帶著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 顆芳心就涼了半截。四星級標準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床也的確是有兩張, 但不知道為啥,兩張床挨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 感的了,一看這擺設,心裡就更加慌了。 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乾脆把 兩張床併攏了,你和小寶睡床上。窗邊那裡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 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那不是把他 當傭人使喚嗎?便道:「沒事,你睡靠裡的那張床,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 說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這兩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乾爹 了,免得別人誤會。」 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 倒沒啥,干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閒話多不好。便點了點頭。 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著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 動去了,老王按著她的吩咐,在酒店裡外領著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 簡單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 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老王和蘇荷夾著小 寶坐著,他旁邊是一位理著寸頭、衣著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 還有段距離,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說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可能是因 為他獨自帶著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麼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慇勤,十句 話裡,倒有八句是對她說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錢明極有風度地問蘇荷。這位美少婦老師,他 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以他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也還沒有玩過這麼知性純情 的少婦,而且還自帶制服誘惑的光環。為了便於活動,蘇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條 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無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線卻是袒露無遺,尤其是 那挺翹的圓臀,白天的時候錢明可沒少盯著猛看,雞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領標配的白襯衫,豐潤的酥胸把衣襟撐得頗為飽滿,好 幾次錢春都忍不住從她兩顆紐扣之間瞧進去,企圖看到些許的乳肉或是胸罩,只 是白襯衫的做工比較精良,並沒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謝謝,我不喝了,晚上還得照看兒子。」錢明的企圖蘇荷一眼就看穿了, 以她的姿容,從小到大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對她不懷好意的好人,她應對的經驗自 然豐富。 「小寶都那麼大了,不需要特別照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叔叔嗎?」錢明 不依不饒,已經站起來拿起蘇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這下連老王都看出錢明那點花花腸子了:我操,還想灌醉小蘇佔點便宜不成? 媽了個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見錢明倒滿了啤酒杯放在了蘇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過來,憨笑著跟錢明 說:「錢先生,孩子嘛還是媽媽管的好,小蘇不方便,我來陪你喝兩口好了。」 錢明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道:「行啊,看來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實老王哪有什麼酒量?他跟錢明連著碰了兩杯,就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訓機構的年輕老師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長也看不慣錢明這種赤裸 裸的撩女行徑,幫老王擋了不少酒,否則老王搞不好當場就要醉倒在地。 畢竟不是應酬的飯局,晚餐結束得還算早。未能如願灌倒老王,順便把蘇荷 拉下水的錢明悻悻然地拉著兒子走了,蘇荷關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老王,問道: 「爸,你沒事吧?」 其實老王是已經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種人,腦筋也依然清醒,聞言 大著舌頭說:「沒事啊?結束了是吧?那走吧。」說完,自個先搖搖晃晃地站起 來走了。 同桌的小李問道:「蘇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間?」 蘇荷看老王大致還能走出一條直線,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李,他沒事。」 這個小李對她也不無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給他什麼機會,以免節外生枝。 坐電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老王被電梯轎廂搖晃了幾下,終於酒意上頭有 點熬不住了,他出了電梯門,剛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往地上去,走在後面的蘇 荷吃了一驚,忙不迭地搶前兩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強撐住了他的身體。 「你怎麼樣?」 老王昏頭腦漲的,倒是沒忘記搖了搖頭,在蘇荷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 鬆了一口氣的蘇荷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臂還抱著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 完全貼在他的手臂上,登時俏臉火紅,本能就要鬆開逃離,然而她看老王依舊昏 昏沉沉的,好像一無所覺,而且他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穩而已,她 又怎能鬆手呢? 於是,她只好抑制著羞赧,攙著老王往客房走去。短短十多米的距離,她足 足走了一分多鐘,因為老王的身體實在是太沉,而她又實在是太苗條,讓她拖著 老王走這麼遠,的確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開了門,招呼著小寶跟著進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 她這才甩了甩因過度用力而發脹的胳膊,嬌喘細細地坐倒在另一張床上,酥胸兀 自急劇起伏著,身上的白襯衫已被香汗打濕了,半貼在雪嫩的肌膚上,比完全赤 裸還要誘人三分。幸好,老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見色起意。 蘇荷見老王閉著雙眼,已經打起了呼嚕,芳心初定,便趁這個空當,連忙打 開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寶的換洗衣服,拉著小寶進了浴室,反鎖了,才迅速地 和小寶一塊洗了個淋浴。因為要跟老王同睡一間房,她沒帶平常慣穿的睡衣,帶 的是一條黑色的寬鬆運動長褲和一件灰色的圓領T恤權當睡衣,而為了保險起見, 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這才放心地領著小寶出了浴室。 嬉鬧了一天的小寶很快就睡著了,蘇荷半躺在遠離老王的另一邊床上,心潮 起伏,毫無睡意,一方面是因為跟一個沒有親密關係的男人同屋,她畢竟還是有 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為手機到現在叮咚叮咚的沒停過,微信一條接一條的 彈出來,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錢明發來的,小部分是小李發來的。 蘇荷有點後悔吃飯時架不住錢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像他這樣的有錢人, 她雖然並無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現在發來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裝作視而 不見,只能挑了幾條不涉及曖昧的敷衍地回復下。至於小李發來的信息就小意很 多,畢竟算是同事關係,而且這回大家的任務有交集,他打著溝通工作的名頭髮 來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畢竟他是正式員工,而自己只是個兼職的。 終於到了十點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發了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放下 了手機。她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陣一陣的湧來,然而她聽著老王的鼾聲, 愣是不敢睡著,燈也不敢全關,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他的動靜,生怕他悄無聲息 地摸過來。然而不看還好,看了幾眼後她就發現一個異象:仰臥著的老王的褲襠 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帳篷,看黑色的劣質西褲那被高高頂起, 繃得仿似要裂掉的駭人樣子,他裡面就算穿著內褲,也是那種跟沒穿差別不大的 寬鬆褲衩。最讓蘇荷止不住顫慄的是,這個帳篷的巨大、高聳的程度,著實超越 了她的認知,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是沒了褲子的遮擋,她會不會被老王的尺寸嚇 得暈厥過去。 一陣燥熱襲上了蘇荷的身體,幾乎是剎那間,她的俏臉就火紅起來。本能地, 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反而 因為身上穿得過於密實的緣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細細的香汗,熱氣把輕熟少婦 的動人體味蒸騰起來,不一會,她的身側就溢滿了如蘭似麝、催人情慾的迷人香 味。 睡夢中的老王,彷彿也嗅到了這動人心魄的氣息,忽地無聲咧嘴而笑,蘇荷 見了,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懼地屏住了呼吸。然而,老王並沒有真的 醒來,他只是無意識地一揮手,右手伸到胯下撓了撓,隨著他抓撓的動作,陽具 的形狀時隱時現,如同一把殺意懾人的彎刀一般,讓蘇荷又是一陣莫名驚悸。 但老王撓了幾下雞巴後,又接著打起了呼嚕。虛驚一場的蘇荷發現自己被嚇 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難受。然而她沒有起身去再沖洗一遍的心情,心裡 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漫漫長夜趕緊過去了才好。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蘇荷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 某一刻,她忽地感覺到老王無聲無息地從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驚醒, 挺身而起緊緊揪住被子神經質地叫道:「你別過來!」 老王著實被她嚇得一愣。其實他是因為啤酒喝得多,被尿給憋醒的,本來只 是想悄悄地起來小便來著,沒想到蘇荷睡得很淺,不但驚醒了,還來了這麼一句。 老王雖然是個爛好人,但骨氣還是有點的,明明自己對蘇荷沒什麼企圖,這次是 給她純幫忙來的,反倒被她當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來? 「我,我還不至於這麼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臉通紅,狠狠地剁了一腳, 進了浴室,光當地關上了門。 清醒過來的蘇荷聞言,哪還不知道老王叔頭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氣,一時間, 心裡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確不慎傷到了他的自尊。她有心等他出來後給他道了 歉,誰料他一通尿完後,又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洗起澡來,她等著等著,早就迷 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可能是因為老王的氣話反證了他的人品,讓蘇荷潛意識裡頗為安心,後半夜 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王早就沒在房間了。她心裡一咯登: 糟糕,老王叔不是給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這麼大老遠又交通不便的,他怎 麼回得去?再說了,今天白天還有活動呢,他回去了,小寶怎麼辦? 她急急地喚醒小寶,洗漱停當,撥響了老王的電話,幸好,電話響了兩聲就 接起來了,不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就在大堂!」聽聲音,顯然心裡仍有疙 瘩。 這一天,老王愣是沒給蘇荷好臉,即便是蘇荷私下裡跟他道歉的時候,他也 是梗著脖子,像個莽撞少年一樣,聽不進去,轉身就走,也是把蘇荷搞得哭笑不 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動終於結束,大隊伍踏上了歸程。在大巴上,人多嘴雜, 蘇荷也沒機會跟老王好好溝通,回到城裡後已經是傍晚,蘇荷本來想請老王在外 面吃頓便飯的,誰料這老貨一下車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蘇荷拉著小寶 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罷,心想:得了,讓他先消消氣,明天再賠罪吧。 但蘇荷還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氣程度。當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蘇 荷起來後就發現,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臥室裡放著的一個老舊的旅行袋也不 見了,整整齊齊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裡一咯登:壞了,不至於離 家出走吧?再說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啊,這是鬧哪一出? 果然,當天晚上老王並沒有如常回家吃晚飯。蘇荷頗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機 給他打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他接了起來,沒等她開口,他就硬梆梆地說:「最 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區宿舍住了,不回來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蘇荷怔怔地看著手機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麼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 伙似的,還挺會耍脾氣! 其實老王雖然只是隨口編一個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為了讓老李騰出他住的 小宿舍,的確答應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額外給老李頂兩個小時的班, 所以老李才屁顛屁顛地把位於小區東北角圍牆邊上的小宿舍給讓了出來,搬回家 住去了。雖然名義上叫宿舍,實際上這只是一間挨著自行車棚和業主雜物房的一 間小平房,以前是放物業公司的雜物用的,現在裡面也還有很多陳年積壓雜物, 只是在靠牆的一邊整出了幾平方的空間,用木板支了一張單人床而已,極其簡陋。 不過這對老王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他年輕時在農村的家比這破多了。 翌日,蘇荷給老王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通。她又給老王發了短信,大意是 那天誤會他了很抱歉,請他不要計較搬回家去住。她知道老王識字不多所以用詞 很簡潔,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並沒有踏足碧水花園。 老王轉了性子,放著碧水花園那麼好的房子不住,連著幾天以小區為家,著 實讓楊玉蓮頗為驚訝。這對於她而言,算是好事成雙了,第一樁好事自然要算是 樓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滾回了老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給了老王幾分和顏 悅色,權當褒獎他對小區的無私奉獻精神了。 這日,范區長照例不在家,楊玉蓮一時興起,晚飯燒了一桌海鮮,又開了兩 瓶啤酒獨酌一番,吃得十分盡興,然而不知道是海鮮不新鮮還是搭配啤酒路子不 對,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絞痛起來,疼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汗出如漿。她知道壞 事了,忙摸起手機撥起了老公的電話,然而嘟嘟聲響了很久,並沒有接通。她重 撥了幾次,依然如此。慌亂、恐懼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轉 而打給老王,兩秒鐘後老王就接起來了。 「怎麼啦,楊主任?」 「老王,你快來我家一趟,送我去醫院!」 「咋啦?好,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楊玉蓮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沒有鑰匙,忙勉強支撐著爬起來,一 手捂著肚子,忍著劇痛小步挪到家門口,已然聽到了外面樓梯間驟響的腳步聲, 剛把門打開,果然老王已經出現在門口。 「怎麼啦?」老王關切地問。 「我肚子很疼,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楊玉蓮心裡一暖,說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老王說罷,這才留意到楊玉蓮的衣著。剛從床上下來 的楊玉蓮身穿一套絲質的紫色睡衣褲,雖然是密密實實的,但套頭式上衣裡面顯 然沒穿胸罩,兩粒新鮮提子大小的乳頭把輕薄的絲質睡衣頂出了兩個明顯的誘人 凸點,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濕了,衣料緊緊貼在形狀優美的豪綽 乳房上,簡直比不穿還催人情慾,禁慾好些天的老王幾乎是馬上就硬了。 察覺到老王的窘態,楊玉蓮低頭一看,心中瞭然,也是頗為尷尬,忙道: 「我的醫保卡在電視櫃上,你幫我拿下。還有,幫我拿下沙發上的風衣。」 把淡藍色的薄款風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鏈,楊玉蓮這才自然了點。老王看她 疼得都無法站直,便問道:「你能走嗎?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門口打車。」 楊玉蓮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動提出她也得開口求懇了,聞言飛快 地嗯了一聲。老王轉身蹲下,楊玉蓮也顧不上避嫌了,扶著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 老王雙手探到背後挽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就把她背了起來——沒錯身材高挑 豐腴的楊玉蓮是有120斤上下,但這對於在工地上搬慣了磚的老王並不算什麼, 真正讓老王難受的是與她胸背相貼,這著實點燃了他的熊熊慾火,皆因這具女體 是如此的熟艷軟媚,真正緊貼這一刻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淺綠色的薄款風衣 除了擋風之外不構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內裡紫色的絲質睡衣也是仿若無物,所以 她沉甸甸、嬌彈彈、軟綿綿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墜在老王健壯的背脊上,那份量 和熱力讓他幾乎呼吸困難;因為楊玉蓮比他還高,為了保持平衡她必須盡量貼伏 在他背上,所以她從胸部一直到柔膩的小腹都跟他緊挨著,毫無縫隙,讓他充分 體會到什麼叫做柔若無骨,那股銷魂感覺幾乎要把他的骨頭也抽掉了;而挽著她 腿彎的粗糙大手,對於軟薄絲質睡褲下面這雙大腿的豐盈和滑膩,又是另一番極 其動人的體驗。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來,老王知道現在動色心著實有點禽獸 不如,但性本能並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樓梯的此刻,隨著他的腳步而巨 幅晃動的海量乳肉對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輕忽重的溫柔擠壓,即使他是柳下惠復生, 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樓梯間,小步跑向大門口。在朦朧的月色下, 高挑的動人女體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顫的景象,既違和,又淫靡。淫 靡的觀感主要來自於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著被背的姿勢,這具本來就肥碩滾圓 的至美臀部被繃得形狀畢露,絲質的睡褲不但沒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蓋彌彰, 那勒入深邃股溝的料子、裡面內褲的線條、賁起的陰阜形狀……若是有男人以略 低的角度從後面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有馬上撲倒這女人的強烈衝動,哪怕她現在 是個重症的病號,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幸好老王無緣看到這幕勝景,而半夜的小區裡也沒有半個旁人,所以老王順 利地到了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至於無人看管的 小區大門,嗯,你說是此間最大的領導夫人貴體重要,還是這老舊小區百八十戶 的防火防盜重要? 這晚也是趕巧,附近的這家醫院急診病人並不多,興許是不想自己的狼狽樣 子不小心給熟人看到,到了急診門口下了車,楊玉蓮就不讓老王背了,只扶著他 一邊胳膊借點力,勉力拖著嬌軀往裡走。老王扶她在候診的位子上坐下,掛號倒 沒費什麼功夫,醫生診斷起來也很熟門熟路,果然是急性腸胃炎,開了點藥就吩 咐他們去付款打點滴。兩瓶藥水打完,楊玉蓮的症狀已經緩解許多了,恰在此時, 范區長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怎麼了?這麼晚打來電話?」老公的聲音透著煙酒過度的疲憊,但明顯不 是睡夢中醒來的那種聲調,楊玉蓮一聽就心中瞭然,失望、悲哀填滿了胸臆,淡 淡地說:「剛才急性腸胃炎發作,現在醫院輸液。」 「啊?嚴重嗎?怎麼搞的,又亂吃東西了?」 「現在沒事了,打完針了。先這樣吧,我現在回去了。」說完,不等老公回 話,她掐斷了通話。 楊玉蓮是自己從醫院走出來的,雖然肚子裡還隱隱作痛,身子也有點發虛, 走這幾十米倒沒啥問題。但到了小區,下了出租車後,她就感覺很疲憊,走起來 腿都有點發軟,老王見狀,關切地問道:「能走嗎?要不然我還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楊玉蓮忙不迭地說。現在沒有去醫院時那麼緊急,萬一小區誰 誰剛好看到呢?她臉還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點了點頭,便攙起她一邊胳膊,支撐著她往裡走。順著樓梯往上爬的時 候,楊玉蓮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著老王的力量,半邊嬌軀就跟老王 挨得緊了,豐隆的乳房外沿時不時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側,彼處的柔軟、溫暖和 彈性,讓老王爽得無以復加,幸好樓道裡的燈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臉上因興奮所 致的紅潤倒不虞楊玉蓮察覺,但他褲襠上緩緩膨大的帳篷卻是無法遮掩的,即便 楊玉蓮是病體未癒精神不佳,但眼神兒還在,已然發現了彼處的異象,很自然的, 羞怒之餘,芳心散亂起來:這個老流氓,咋就不會收斂?一會到了家,他不會硬 來吧? 幸好,硬歸硬,老王還不至於變身禽獸,等到了楊玉蓮的家門口,她摸索出 鑰匙開了門,趁機脫離了老王的攙扶進了屋,老王站在門外摸了摸後腦勺,靦腆 地說:「楊主任,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值班了。」 楊玉蓮回過身來,美目投注在老王臉上。方才跟他健壯的身體一陣挨蹭,著 實也是讓她有些烘熱。「那好,謝謝你啦。」 看著老王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梯,楊玉蓮心中一暖,終於忍俊不禁,綻出一 個病中西施的嬌艷笑容。 急性腸胃炎發作起來要命,但好起來也是快的。沒幾天功夫,楊玉蓮又跟沒 事人一樣了。范區長也從省城出差回來了,進門的時候佯作關切地問了幾句,得 知她基本痊癒之後,也就沒有然後了,搞得她連著兩天悶然不樂。 這天,范區長照例又外出了,說是帶著幾個企業去別的城市考察云云。楊玉 蓮從來不會細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當真話聽,而且 她也習慣了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下了班,在家無聊透頂的她東想想,西想想, 想到一事兒,就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讓他晚上到家來吃飯,算是對他上次幫忙的 感謝。 其實老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內心是拒絕的,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怵楊主任, 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為明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所以還不如離得遠遠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應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 — —按排班他今天剛好不值晚班,楊主任作為他的直屬領導,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點鐘,老王準時敲響了楊玉蓮家的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楊玉蓮 出現在門後面,笑著招呼他進門。她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條黑色的無袖圓領 及膝連衣裙,因為是夏裝,領口的設計比較寬,她光潔的頸項和精巧的鎖骨都裸 露著,那雪膩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極大,這麼近距離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 了。這條連衣裙的總體設計不算貼身,然而因為楊玉蓮的乳房極為豐滿的緣故, 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撐滿了,脹鼓鼓的乳廓現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讓男人生出 撲上去雙手抄個滿懷的衝動。當然老王是沒這膽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滯, 便趕緊往下挪,於是便看到了她急劇收束的柔美腰線。平心而論,楊玉蓮的腰圍 跟司徒青這種沒生育過的小姑娘是有差別的,但因為她胸圍夠大,所以曲線比例 仍然極佳,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更何況,她緊致腰身下面還有一具滾圓豐隆 的盛臀,和兩條筆挺玉潤的長腿……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他已 經從背後偷看過,知道楊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麼樣,他怕當場勃起那就尷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蠢樣讓楊玉蓮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著干 啥?進來呀。」 老王「哎」了一聲,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他張望了兩眼,問道: 「范區長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釋重負。相比楊主任,她老公范區長更加位高權重,老王在 他面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好他不在,總算不用太緊張。 老王關好門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上桌了,冷菜有拍黃瓜 和鹽烤花生,熱菜有白斬雞、醬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魚,外加一個炒青菜和 紫菜蛋花湯。老王受寵若驚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楊主任你也太客氣了,怎麼 燒了這麼多菜?」 「你敞開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著。」楊玉蓮笑著說。還別說,自從老王上 回送她去趟醫院回來,她對老王著實客氣了很多,說話也沒那麼沖了。 「坐下呀,還站著幹嘛?」 「好,好。」 「光吃飯太悶了,喝口紅酒吧?」楊玉蓮走到廚房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 沒等老王點頭,她已經利索地打開了,倒進了一個醒酒器裡,拿到了飯桌上。老 王一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這從來沒喝過的紅 酒,他著實有點怵。 「怎麼啦?嫌我的紅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意大利進口的高級貨。」 「哪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沒喝過紅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嗎?」 「啤酒是真沒有。再說了,上次去醫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鮮鬧的,最近都不想 喝啤酒。得了,你就隨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來,先敬你一下。這是多謝你上回送我去醫院的。」 「好。謝啥呢,挺小的事兒。」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必須要謝的。」說話間,楊玉蓮已經 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紅酒,老王瞧了,心想楊主任還挺豪氣的,便也小心翼翼 地抿了一小口。 「怎麼樣?不難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著嘴:「咦,還好啊,比啤酒還甜點,感覺挺好喝的。」 「我就說嘛,來,吃菜!」 「哎!」 憑良心講,楊玉蓮還是有一手好廚藝的,這幾個家常菜燒得著實不錯。最近 一直住在小區裡的老王好久沒吃過可口的飯菜了,著實是吃出了狼吞虎嚥的感覺。 楊玉蓮偶爾夾兩筷子菜,大部分時間只是端著紅酒小口抿著,一邊被老王吃得飯 粒、菜汁橫飛的餓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頂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賞, 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這麼個粗魯門衛吃頓飯,才吃出了點溫馨的感 覺!楊玉蓮想著,不由一陣憋悶,一口氣悶了一杯紅酒,又咕嚕嚕地滿上了。 老王抿過兩小口後就沒摸過酒杯了,見楊主任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好奇地瞥 了她一眼,這一看就看傻了。平時的楊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氣派、傲然,何曾 有過現在這樣溫婉的神態?紅酒的酒力在緩慢地發生作用,她白膩的臉龐已然染 上了一抹紅霞,比搽了胭脂還動人。更明顯的變化是她的眼神,雖然離醉眼朦朧 還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臨下的氣勢不見了,眼底裡映照著追憶過往所致的惘然 和哀傷。縱然老王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這一幕都有心弦被撥動的感覺,自 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像個白癡一樣半張著含著飯粒的嘴巴,傻傻地盯著楊 玉蓮絕美的臉龐。 「怎麼啦?」老王的呆滯把楊玉蓮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她剛問出口,待看清 老王的神色時,當然也就瞭然這老貨是被自己的容顏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餘, 也不無得意。 「來,別光顧著吃,喝點酒,光我一個人喝,悶死了。」 「好,乾杯。」老王見楊主任主動化解了自己的尷尬,連忙就坡下驢,端起 酒杯灌了一大口。幸好,酒量甚淺的他臉上早就黑中透紅,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楊玉蓮見老王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扒飯,心中更是好笑。暫且拋下老王和司 徒青通姦這件糟心事兒不去想的話,她倒是覺著這老貨挺可愛的,憨厚中自帶一 種蠢蠢的屬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對了,你在碧水花園不是有一套房子嗎,怎麼搬到小區宿舍來住了?」楊 玉蓮想到這件讓她頗為好奇的事兒,便問道。 「沒什麼,住這裡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隨口道。只可惜,他這張臉 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經讓楊玉蓮看去了。 「怎麼啦?跟你乾女兒鬧矛盾了?」楊玉蓮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卻始終瞧 著老王的臉。 「沒有。不是。」 「還說沒有,瞎子都看得出來了。哎,她只不過是你乾女兒,又不是親生的, 真有矛盾的話,為啥是你搬出來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為了一點小事,我能忍心讓小寶搬來搬去連個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沒有啊? 反正我一個老頭,到哪兒住都是住,有什麼關係。「老王反駁道。雖然明知 楊主任說的是常理,但他惱蘇荷歸惱,終究還是可憐她娘倆的。 「嘖嘖,真是,瞧不出來你倒是心軟。」楊玉蓮習慣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 到,若是老王不是個好人,那天送自己去醫院的時候還不趁機佔盡自己便宜?於 是便有點赧然,覺得不應該用這樣的語氣說他。 被楊主任罵慣的老王並沒有聽出什麼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兩聲,端起酒 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詞典裡,是不存在感傷、自憐這種字眼的,所以他又接著吃菜扒飯 起來,倒是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楊玉蓮坐在對面,光顧著喝酒了,微醺 之餘,思緒開始亂飄。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樓道上失去平衡往後倒的時候,老 王用硬梆梆的陽具硬生生地頂住自己股溝,穩住自己身體那非人類的一幕;又想 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幫自己往壁櫃裡放棉被,結果摔下來騎在自己身上,那 勃起的陽具幾乎頂到她的嘴巴;當然還有她這輩子不可能忘卻的那一次,在擠滿 人的電梯裡,站在她身後的老王用硬挺的陽具無恥地抵住她的陰戶廝磨,還大膽 到伸手摸她的私處,最後竟讓她在電梯裡公然高潮洩身…… 想到這兒,楊玉蓮不由渾身烘熱。老公一年也跟她親熱不了一回,而且她明 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兒,她自己都動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然而 沒想到小情人沒找到,倒是跟對面這個粗鄙的老門衛有過三番四次的曖昧接觸,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楊玉蓮在回憶中發窘的當口,老王也吃飽了,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筷子。他抬 眼瞧瞧楊主任,見她單手托腮,雙頰暈紅,眼神迷離,那模樣有著少女般的嬌憨, 與她的熟美風情混合起來,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老王小心臟怦怦亂跳著,見她 明顯是在走神,加之酒壯慫人膽,便難得放肆地盯著她的嬌艷臉龐癡癡地看,半 晌又被她緩緩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鎖死在她黑色無袖圓領連衣裙 那輪廓滾圓、幾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頃刻間,呼吸便粗重起來,完全跟隨 著那乳峰微微蕩漾的節奏,艱難地吐息著,只覺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象,此刻就 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內就顯得過於安靜了,環境的變化,終於讓楊玉蓮的 思緒從過去飄回了現實。她見老王雙手扶著飯桌,上身略微前傾,兩眼瞪圓聚焦 在自己的胸部上,還半張著嘴巴幾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癡漢模樣,先是一驚,爾後 由羞轉怒,嗔道:「喂,你看哪兒呢?收斂點!」 「哦,啊?對不起楊主任,我該死!」老王如夢方醒,老臉臊得通紅,抬手 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罰三杯吧。」其實楊玉蓮從小到大被男人盯著胸部瞧慣了 的,尤其是年過四十以後,對於自己還能吸引這麼多男人的目光,怒意並沒多少, 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過是習慣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楊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難色。 楊玉蓮本就只是隨口一說,見老王當真了,噗嗤一笑,說道:「好,一杯就 一杯,但要倒滿點。」說著,把紅酒瓶拿起,伸過來給老王滿上。她胳膊這麼一 伸過來,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修長的手指、纖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覺 她的整條胳膊圓潤而勻稱,通體雪白,毫無瑕疵,一直到她光潔無毛的腋窩,都 極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陽具猛地一跳,鬆垮的內褲和劣質的薄 款長褲根本形同虛設,以至於迅速膨大到極限的陽具往上一彈,好死不死的,彈 到了餐桌下沿的擋板,登時砰的一聲,老王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不說,餐桌還晃動 了一下,紅酒杯裡本就將滿的暗紅酒液灑了出來,流淌在桌面上,還迅速彙集成 一條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麼回事?你趕緊起來挪一邊啊,滴到你褲子上了。」 「沒事,濕一點沒關係。」可憐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卻只能裝作沒事發生 一樣。與其被楊主任發現他的陽具腫脹得快要刺穿褲襠,他寧願濕掉整條褲子算 了。 楊玉蓮莫名其妙地擱下紅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雲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額 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有點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並沒有桌腿,所以不太 可能是腳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剛才上半身都沒動過,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 根髒東西突然硬起來,把桌沿的擋板都打到了?這怎麼可能,椅子的高度離擋板 還相當遠……然而下一秒,她聯想起老王那根髒東西連她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都能 頂得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一節,震驚、羞赧之餘,楊玉蓮忽然覺著有點慌。這個老流氓,我伸 手給他倒個酒,他看著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這樣,待會不會見色起意,強姦我吧? 這倒霉催的,紅酒壞事啊。 「你……算了別喝了,飯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楊玉蓮故作鎮定, 發號施令道。 「我好像有點暈,先坐一會,先坐一會。」 「那……那你先坐著,我收拾收拾。」楊玉蓮覺得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被老王 面對面瞧著有點危險,便站了起來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盤子,端著走進了廚房。 她並沒有馬上折返回來,反倒開了水龍頭,嘩啦啦地衝起盤子來,心裡想著的是: 興許這老貨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現在我背對著他,他總該起身 走人了吧? 世事難料,換了幾個月前的老王,或者說沒喝酒前的老王,或許他還真的已 經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帶著幾分酒意,膽氣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 青開發出對性事的熱衷後,已經不沾葷腥好幾個禮拜了,現在正是看著個母豬也 要發情的時候,更何況,楊玉蓮本就是不下於司徒青的絕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 更成熟、豐腴、高貴,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所以,楊玉蓮這邊廂剛端著盤子從 他身旁走過,他就猴急地扭頭盯著她的背影看,那具飽滿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 連衣裙下,輪廓和形狀都無所遁形,反倒多了幾分朦朧的美,而隨著她的步伐, 極具彈性的臀肉微微搖曳著、蕩漾著,簡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臟揉爛踩碎的節 奏。而且,楊玉蓮的背影之美,並不止於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頗為高挑,而且比 例極佳,下半身甚是修長,裸露在外的小腿頗為秀美,既沒有這個年齡的女人慣 有的臃腫,也沒有青澀女孩那種過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腳上套的 只是一雙普通的居家拖鞋,腳踝圓潤柔美不說,連容易磨損、生出老繭的腳後跟, 都還是那麼嬌嫩白淨,便是經歷過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這兒,也是挑不出 這具女體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貪婪的目光從楊玉蓮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烏黑的披肩秀髮及雪白的肩 頸,心中的慾望急劇膨脹。沒錯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為她的官位,是因 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為一個底層的小市民,本能對做官的有畏懼感。但是,人 死不過屌朝天啊,老王心裡電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過了一遍,反正自己孤 身寡人,無牽無掛,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經被自己操過了,還有什麼 遺憾?要說有遺憾的,那就是眼前這個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現在就有一 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跟她親近親近,如果就此浪費掉這個機會,這才是最大的 遺憾!至於萬一她惱羞成怒報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敗名裂,那也 無所謂了,反正自己爛命一條,死都不怕,又有什麼可惜的呢? 老王這輩子都沒這麼果斷過,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壯,霍的一下站了起來,硬 挺的陽具又把餐桌的擋板蹭了一下,帶動著桌上的碗碟一陣亂響。 「沒事吧?」楊玉蓮暫停了洗碗的動作,側頭問了一句。 「啊,沒事。」老王滿蓄的氣勢登時洩了三分,忙裝模作樣地整了幾個盤子 壘起來,端著走向廚房,一邊心虛地說:「我幫你把盤子拿過來。」 「不用!你就別沾手了,放著吧。」楊玉蓮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聞言急道。 「已經沾手了,呵呵。」老王腳步不停,已經進了廚房,因為特別緊張的緣 故,說話的語調都有點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靈敏,楊玉蓮心裡一個咯登:糟糕,這老貨不是酒壯慫人 膽吧?他可千萬別對我動手動腳。 老王見楊主任默然不語,心中一鬆,賈起余勇,把手上的盤子擱在洗碗槽的 邊上,大著膽子看向她的臉。 壞了壞了!老王灼熱的眼神看過來,楊玉蓮芳心更亂了,她手裡的抹布胡亂 地揮著,把另一隻手裡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敢看向老王,怕變相刺激他的 色心,只是強作鎮定地說:「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記得準時上班。」最後一 句,她自覺是神來之筆,不著痕跡地點出了上下尊卑的關係,料想這老貨會記起 自己的身份,知難而退。然而,老王這時候已經精蟲上腦了,哪怕退一萬步講, 即便是平時的老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他哪能聽得懂什麼弦外之意?所以 楊玉蓮這番話,純屬是表錯情。 「我幫你洗吧。」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這件事上面還是比較笨拙,他無視楊 玉蓮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就勢挨近了她的身側,粗糙的手掌摸進 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搶抹布,實質上目標是她的右手,話音未落,已經握住了她 沾滿泡沫的掌心。 「你幹嘛?快給我滾!」楊玉蓮如被電極,連忙抽手,然而幹過幾十年粗活 的老王力氣何其的大,她要脫身談何容易?而就這一瞬間的功夫,老王也沒閒著, 左臂已經閃電般箍住了楊玉蓮嬌柔的腰肢,胯部挾著勃硬的陽具從側面死死地夾 住了她的髖部,完全杜絕了她掙脫的可能。 「讓我抱一下,楊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嗎?」老王軟玉在懷, 異香撲鼻,精神上已經高潮了,一剎那間,他福至心靈,嘴裡蹦出了天下男人哄 騙無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謊言——有幾個少女不是因為誤信男人的這句謊言結果稀 裡糊塗地把身子讓男人吃光抹淨的呢? 楊玉蓮是熟女,並不是無知少女,但可惜她這輩子也就有過一個男人,雖然 打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但並沒有得手過,所以對於老王這招緩兵之計,她竟然 相信了,興許她是覺得,老王這種老實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慾是有的,色膽也是 有的,但冒著坐牢殺頭的風險來冒犯她這樣有權有勢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這兒,楊玉蓮震駭到炸裂的玲瓏心肝安定了些許,她定了定神,暫且不 計較老王這個姿勢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全方位猥褻,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 鐵根,就憑你這個動作,你就夠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還不趕緊放開我 再說?」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這個歲數了,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夠了 再說。」老王滿臉紅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渾然不在意楊玉蓮的威脅。 「你怎麼不想想你的乾女兒?還有小寶?你坐牢了,他們得多傷心?」楊玉 蓮被老王沒心沒肺的話弄得差點昏厥,忙接著說服他。 「他們跟我非親非故,就算傷心也傷心不了多久。再說了,我如果坐牢了槍 斃了,房子不就歸了小蘇嗎?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老王突破了敬畏楊主任的 這層心障,連腦筋都輕便了,隨口答道。他完全不介意跟楊主任的這種沒有結果 的對話,事實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狀態,反正楊主任已經在他懷裡了,她柔嫩的 腰肢、她肥軟的屁股、她豐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並不介意延長這種享受。 「你……」楊玉蓮一陣氣結,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側的火熱堅硬的陽具更是 讓她呼吸艱難。「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現在大喊一聲救命,你馬上就進 派出所了,你有沒有腦子?還不趕緊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現在看起來特別可惡,「再說了,你要叫 的話,我現在堵你嘴巴還來得及。」 「你!」楊玉蓮頓時覺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豬吃老虎而已, 這會兒他嘴裡怎麼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對,她是不願意高呼救 命的,她丟不起這人,事實上,她打一開始就沒動過這個念頭。而若是現在叫。 摸都讓這個老貨摸了,現在才叫,不是連裡子面子都丟光了嗎?再說了,即使把 老王弄局子裡了,回頭老公回來,怎麼解釋這一切?老王怎麼會得來的跟自己獨 處的機會? 「那你已經抱過了,還不放手?如果你現在放手滾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 楊玉蓮怒道。 「我還想再抱一會兒。」 「一會兒是多久?先講好!」 「半小時?」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開了竅的老王覺得楊主任含嗔帶怒的模樣特別美特別俏,他咧著嘴露著大白 牙傻笑著,毫不在意她的敵意。楊玉蓮興許是覺得罵他只會讓他更得瑟,所以干 脆閉嘴不說了,只是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聲,訕訕 地合上了大嘴。 「楊主任,我是覺著,我們這樣抱一抱,你也感覺不賴,所以這叫什麼,各 取所需,對,是各取所需!」 楊玉蓮被老王的歪理氣昏了:我被你便宜佔盡了,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她咬 著銀牙,從牙齒縫裡迸出幾個字來:「你放屁!我需你什麼?」 「上次在電梯裡,你不是都那個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還敢提那次!我當時就該報警抓你去坐牢!」楊玉蓮羞窘無地, 急怒攻心,渾身滾熱發燙,眼眶一紅,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淚花。 「你別生氣,哎,都怨我這張破嘴!」美人淚目,饒是老王這種粗人,憐香 惜玉這種本能終究還是殘留些許的,懊惱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楊主任柔荑的 右手還滿是泡沫,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登時白色的泡沫塗滿了半張老臉, 煞是滑稽,便是芳心淒苦的楊玉蓮見了,也忍不住眼裡盈起了一分笑意。 「這樣能讓你高興是吧?」老王無師自通,學起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干 脆把手裡的泡沫把另外的半邊臉也抹上了,可憐巴巴地看向楊玉蓮。 楊玉蓮果然被他的蠢樣逗得破涕為笑,旋即,她玉臉一板,幽幽地說:「王 鐵根,我看你照顧蘇荷兩母子,還有那晚送我去醫院,都規規矩矩的,我是信任 你的為人,這才請你來吃飯答謝,你現在這樣,對得住我的信任嗎?」 老王聞言怔住了。楊主任直指本心的這句話,真正擊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 本性就是不擇手段的話,那麼此前在楊玉蓮、蘇荷面前他都有過很多機會可以強 迫她們就範,但他並沒有,他也不齒這樣的行為,然而今晚的他,為何一反常態? 就因為喝了酒?就因為性慾被司徒青開發出來,但連著幾周被動禁慾?這也不是 理由啊,這不是操蛋嗎? 「你說得對!」老王頹然鬆開了楊玉蓮,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像條狗一樣蹲下了,雙手煩躁地把頭髮撓了又撓,生起了自己的氣。 楊玉蓮沒成想一席話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機,芳心大定,見老王迷途知返, 心裡不無暖意,雖然剛才已經被他佔了好久的便宜,現在倒不覺得他可惡了,便 用水沖了沖手,溫言道:「好啦,今晚這事兒我當沒發生過,你能懸崖勒馬,也 算不錯了。」 楊玉蓮見老王半晌不言語,續道:「好了快回去吧,難道真等我叫警察嗎?」 後半句已經用上了玩笑的語氣。 老王甕聲甕氣地說:「你容我蹲一會兒。等會兒就行了。」他倒是想起身就 走哇,奈何現在雖然心裡不想著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勁兒還沒下去,現在雞巴 還硬得很,就這樣走在小區裡可就出大事兒了。 楊玉蓮側著俏臉,看著老王窘迫的臉色,心裡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覺得又 好笑又好氣:這老貨,怎麼那根玩意兒像十幾歲小男孩的似的,動不動就硬,硬 了還很難軟? 她掩著嘴強抑笑意,低聲道:「如果你想那個,可以到洗手間解決一下。」 頓了一下,續道,「還怕啥被我看見?剛才都蹭我蹭了那麼久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頭看了看她,心知她說 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來,褲襠裡撐著一把大傘,就這麼昂揚地挪向洗手 間。 「哎!」尚自帶著幾分酒意的楊玉蓮想著剛才他頂著自己大腿的那種硬度和 熱力,忽地心裡一動,叫住了他,柔聲道,「你剛才看著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 這麼美嗎?比司徒青怎麼樣?」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無所謂在楊玉蓮面前保持形象了,乾脆就這麼轉過身來, 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褲襠扯著,就像一柄槍一樣指著楊玉蓮:「你的美和她的 美不一樣。你更讓人興奮。」 楊玉蓮心花怒放,眼裡蒸騰起一股朦朧的霧氣:「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 允許你,看著我弄出來。」 老王雞巴一跳,喉結一滾動,猴急地問:「什麼條件?」 「不許摸我。」 「成!」老王滿臉通紅,生怕楊玉蓮反悔似的,飛快地把渾身上下的衣服扒 拉精光,胡亂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長雞巴解除了束縛,像一柄飽染鮮血的 彎刀一般翹向上方,猶如向楊玉蓮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著就熟門熟路地用粗糙 的右手擼上了雞巴,駭人的是,他的手掌雖然粗壯,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滿棒身, 這根雞巴的粗壯程度,可想而知。 楊玉蓮芳心亂了。她曾從很多側面感知過這根雞巴,但從來沒有實打實的見 過它的真容,雖然她年過四十連女兒都長大了,但在這根非人類的雞巴面前,她 竟好像一個初次見到這物事的處女一樣惶恐羞怯。幸好,她畢竟有了幾分酒意, 所以膽子比平時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經過方纔那一出,老王斷然不會不顧自己 的強烈反抗強行做出什麼舉動,所以她雖然羞赧得連耳根也紅透了,但仍然強作 冷靜,還有餘暇倒了一杯紅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廳裡,在沙發上輕輕巧巧地坐 穩了,才接著拿眼看向自動跟過來的老王。 嗯……這廝的身材蠻耐看的,不看這張臉的話,下面比得上男模了,雖然矮 了點,黑了點,算是美中不足……楊玉蓮瞇著朦朧的美目,心裡點評道。老王強 擼雞巴的模樣有點惡形惡相,那雙眼圓睜著就像餓鬼,嘴巴半張著就差淌下口水 了,臉色更是紅得像染坊似的,實在是沒啥看頭,所以楊玉蓮的目光大半流連在 他鐵餅似的胸膛和線條明顯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隱忽現的頂著寬厚的蘑菇頭、 筋肉虯結的雞巴上,在他結實、硬朗的雙腿上…… 還行!不難看!比我想像中好!楊玉蓮把自己當做了男模比賽的評委了,心 中故作鎮定地品味道。她所意識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經粗重起來,額頭 上也冒出了細細的香汗,便連大根根部的私處也濕潤潮熱起來。 咦,這混蛋怎麼還沒出來?楊玉蓮覺著自己越來越熱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 躲閃著老王的雞巴,一方面卻又止不住好奇地飄向它。 「哎,你別走這麼近!」眼看著老王不自覺蹭到了將近一米的距離,楊玉蓮 終於忍不住嬌喝起來。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擼得齜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興奮程 度已經爆表,但就是出不來,難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來?再不出來你進去沖個冷水澡算了!」楊玉蓮連脖子 都紅得像剛燒熟的大蝦了。 「快了……要不你幫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許碰我,我也不會碰你!」楊玉蓮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搭 在交疊著的光滑膝蓋上,挺直的鼻樑一皺,明明是四十出頭的美艷熟婦了,但這 個嬌憨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十四的少女似的,可愛至極。熟婦的最美之處就是這種 渾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嬌憨,那是少女和婦人精華的交織,老王雖然沒什麼豐富的 經驗,但他依然被楊主任這突然迸發的異樣美態給震住了。 「我不是讓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點,讓我看看你的內褲。」老王粗聲道。 「行吧。」楊玉蓮促狹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緩緩地往上拉, 雪白晶瑩的大腿嫩膚逐寸顯現在老王面前,的確讓他的雞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 可惜楊玉蓮雙腿交疊的坐姿,他並沒有看到半點內褲的影子,急得額頭上的青筋 快要爆裂了。 「沒看到哇?你把雙腿張來一些?」 「萬一你獸慾大發我不是很糟糕?」楊玉蓮紅著俏臉咬著下唇,吃吃而笑。 「不會的,我發誓!」 「是這樣嗎?」楊玉蓮果然把交疊著的一雙長腿放平了,略略張開了些,又 緩緩地把裙擺往腿根處捋去,本來站著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 楊玉蓮雪白的大腿內側,直到看到了那條毫無花巧的藏青色絲質內褲,那完全貼 身的設計,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賁起的陰阜形狀,那陰阜中央一小攤水跡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過還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地又撲前了 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燙陽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話,幾乎就戳到楊玉蓮的臉上了。楊 玉蓮見這根駭人的玩意兒連著狂跳幾下,以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 「太近了,挪開!不准射我身上!」 「著什麼急?」老王頹然道。他本以為已經看到了楊主任的內褲,夠興奮了, 該射了,誰料還是出不來,帶著哭腔續道,「你把內褲脫下來。」 「你要幹嘛?!別忘了你發過誓的!」楊玉蓮芳心一緊,酥胸急劇起伏著, 又有點後悔玩火了。 「內褲給我,我裹著擼,這樣才能出來。」老王哭喪著臉。 「真的假的?」楊玉蓮拿不準老王是否在哄她,不過轉念一想,這貨如果真 要硬來,還需要自己配合麼?還是姑且信他,趕緊遂了他的意,好讓他趕緊滾蛋 好了。 「你先轉過身,我脫給你。」 老王雞巴都擼疼了,只想趕緊痛快了事,聞言背轉了身。楊玉蓮飛快地一抬 肥臀把藏青色的絲質內褲脫了,還不忘把裙擺蓋住大腿,這才遞給老王,「你快 點,死變態!」 老王回轉身來,一手抄了內褲,就像癮君子剛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 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覺這股帶著淡淡鹹腥味、濃濃女人香的氣息是那樣醉 人,爾後,他又狠狠地在那攤水跡上親了一口,旋即把內褲往雞巴上一裹,以比 剛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擼動起來。 「真是變態!」楊玉蓮目瞪口呆地瞧著老王這番舉動,心急氣喘、意亂如麻、 渾身燥熱,對某件事兒的發生,已經產生了滿滿的期待。 「還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楊玉蓮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猛地一掀。 「你幹嘛?」楊玉蓮猝不及防失聲驚呼,兩隻小手卻並沒有本能地打掉老王 突襲的大手,只是緊張地捏成了拳頭放在身側,兩條光溜溜、雪嫩嫩的長腿不知 怎的反倒張開了一線,讓半俯著身子的老王把她烏黑柔軟的陰毛、水光瀲灩的陰 唇看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狀優美的小陰唇微微翕動著,色作粉紅, 極為嬌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讓,如斯美態,終於讓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聲, 濃烈的精液如同子彈般噴發,因著半俯著身子而又特別靠近的緣故,十發噴射裡, 倒有八發是噴到了楊玉蓮嬌艷酡紅的臉龐上,那強勁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調、 花容失色、呆若木雞……將近三十秒的噴發,臨到最後,終是力度小了,所以又 有小股的精液噴在了她的雪項上,她黑色無袖連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 後還滴了幾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滾!」老王的大屌終於偃旗息鼓了,楊玉蓮也終於清醒過來了,她甚至沒 理在她眉梢、鼻樑上流淌的精液,冷著俏臉抬手就給了老王一個耳光。她很不爽, 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沒遵守諾言射到了她身上,還是不爽他背棄諾言得不夠徹底, 這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當老王屁滾尿爬穿好衣服鼠竄 而去後,她懶懶地從沙發上站起的時候,沙發面上是一灘薄薄的小水窪;她坐在 馬桶上,十指並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鐘,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陰蒂安撫下去;當她洗 臉的時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濃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覺的被舔掉了不 少……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九 作者:達也。 字數:7689。 陰差陽錯之下,當著楊主任的臉擼了一炮,射了她一臉,居然事後並沒有進 局子這個事實,著實讓老王志得意滿了好多天,俗稱的五子登科的人生贏家,怕 也是比不過他的成就感的。然而,有利必有弊,最近楊主任明顯是躲著他出入小 區的,如是萬不得已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她往往也在筆挺無暇的鼻樑上架上了 一幅巨大的墨鏡,把半張俏臉都遮掉了,絕不讓老王有窺視她表情的可能。至於 再請他到家裡吃飯這種好事,更是絕對沒有。最讓老王不爽的是,連以往都是他 承包的,給楊主任從門房往家裡送快遞的活兒最近也歸了老張,以至於每天在大 門口吹牛打屁的一眾閒漢每每拿這事兒嘲笑老王,說他已經在楊主任面前失寵了 ,搞不好哪天連飯碗都丟了云云。老王當然知道楊主任斷不會就此把他踢入冷宮。如果楊主任真的惱他恨他了,他此刻應該在看守所裡呆著了,哪還有如此風平 浪靜?楊主任必定是難為情了,過段日子也就好了。老王自我安慰說。 但這段冷卻期也未免太久了些。兩周後的一個午後,坐在門衛室裡打瞌睡的 老王終於有些惴惴不安了。整整兩周啊,楊主任愣是沒跟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連 冷臉都沒給他甩過一次,這太不尋常了。老王覺得這樣被動地等著楊主任態度轉 暖不是辦法了,他得自救。 老王搔耳抓腮,視線碰巧掃到牆角放著的一箱桃子,那是小區裡某位老家寄 來的特產,特地給門衛室留了一箱。按理這是老李也有份的,但此刻老王正尋摸 著拿個什麼借口去接近楊主任呢,哪裡還管老李吃不吃得上桃子?他急吼吼地把 紙箱提上了,大步流星地穿過了馬路,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楊主任的辦公室,敲響 了門。 「請進。」楊主任親切的聲音響起。在居委會裡,雖然楊主任的威信無容置 疑,但她一向還是很注重對下屬及老百姓展現親和力的。 老王拍了拍臉,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這才小意地提著桃子推門進去,還不 忘把房門關上了,以免外面的熱氣影響了空調效果——說起來,小區的門衛 室一直只能吹電扇而居委會這裡卻從早到晚的空調開得很足,這種強烈反差曾經 讓老王心理頗不平衡,不過此刻他倒是感激這兒開著空調了,要不然他哪來的關 上房門的借口。 「你怎麼來了?」正在電腦上百無聊賴地瀏覽網頁的楊玉蓮剛坐直了嬌軀, 臉上掛上矜持的淺笑,待見進來的是這老貨,臉色馬上變得很精彩,不悅、慌亂 、羞窘皆而有之,但這種失態只維持了半秒鐘,旋即她就板起玉臉,一副不假辭 色的神態。 「是新鮮的桃子上市了,我給你捎了一箱。」老王討好地陪著笑。 楊玉蓮瞟了一眼那外箱的包裝,嘴角就有點抽搐:這不明擺著是三幢小孫老 家給送來的嘛,他還往我家裡拿了兩箱,啥時候又變成老王給捎的了?這老貨, 越來越油滑了。登時沒好氣地說:「你捎的?這桃子啥時候變成你給捎的了?你 老家產桃子?還是你突然變得大方起來,水果店給我買的?」。 「就知道瞞不住你。」老王瞧著楊主任輕嗔薄怒的動人模樣,只覺得滿心歡 喜,渾身輕快,咧嘴笑道,「你懂的,送桃子只是借口。我只是想來看看你,說 句話」。 「有什麼好看的?有什麼好說的?」楊玉蓮芳心一緊,輕描淡寫地說,「你 趕緊走,我還有很多事情」。 「上次的事情,你惱我了?要打要罰都行啊,你理也不理我,我心裡鬧得慌。」老王搓著手,赧然道。 「上次的事情不准再提!不准再想!」楊玉蓮脫口道,嬌臉上浮起了淡淡的 紅暈,「你別得尺進尺,還有什麼癡心妄想。我就算不理你,又怎麼了?」。 這番話登時把老王的熊熊熱情給澆滅了。啥?上次連褲子都脫了,還要當什 麼事都沒發生?這也太難為人了吧?他憋屈地撓了撓頭,只可惜嘴太笨,一時倒 不知道說啥,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與此同時門衛老李沙啞的聲音響起 :「楊主任?在嗎?」也就老李這貨,連等裡面人問話的耐性都沒有。 楊玉蓮正想叫老李進來,眼角瞥到老王手裡還提著那箱桃子,心想:老李看 到老王把他也有份的桃子拿來孝敬我了,還不鬧翻了天?進一步說,他見老王這 樣獻我慇勤,豈能不起疑心? 心裡忐忑之下,就下意識想讓老王躲起來,然而她環顧了下,這辦公室裡陳 設並不多,儲物櫃、木沙發都是不能藏人的,也就自己的辦公桌下面,勉強能躲 進去一個人,當下不假思索,招手示意老王提著桃子鑽到辦公桌底下。以老王的 腦回路,他一時還不明白老李來了自己為啥需要躲起來,但習慣服從楊主任命令 的他倒也不囉嗦,連忙貓著身子從楊主任身前鑽了進去。 「進來。」楊玉蓮話音未落,老李已經開門進來了,看他開門的速度,根本 就未曾等楊玉蓮發話,只是剛好她此時開口而已。 「怎麼啦?」楊玉蓮秀眉一皺,對老李的冒失頗為不滿。 老李見楊主任好端端地坐在辦公桌後面,並沒有他暗中期待的在換衣服之類 的春光乍洩的情節,略感失望,隨即想起了自己的來意,趨前幾步,討好地說; 「楊主任,按照排班表,今天下午應該是王鐵根當班啊,這傢伙又不知道跑哪兒 開小差去了,要不是我剛好路過發現門衛室沒人,小區的安全是不堪設想啊。楊 主任,王鐵根三番四次失職,應該引起重視了」。 悶頭蹲在辦公桌底下的老王一聽,肺都氣炸了,心想:好你個老李頭,我咋 早點沒發現你這麼愛打小報告呢?這麼點小屁事,就屁顛屁顛地跑來楊主任這兒 講我壞話。 楊玉蓮桌子底下藏了個人,本來是頗為忐忑的,見老李毫無察覺,倒是編排 起腳下的老王了,也覺有點好笑。她還怕老王沉不住氣躥出來跟老李對質一番, 忙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嚴肅處理。多虧你發現了問題,你趕緊回去守 著大門吧,月底我給你多發點獎金」。 老李心花怒放,臉上的皺紋都擰成花了,忙唯唯點頭,響亮地說:「好咧楊 主任!保證完成任務!」說罷,他就急吼吼地出門去了。 生著悶氣的老王聽到關門聲,正想爬出來,誰料敲門聲馬上又響起了。楊玉 蓮也是無奈扶額, 無力地問了聲:「誰啊?」。 「楊主任,是我,小黃。」一個年輕女聲在門外傳進來。 楊玉蓮見來的是居委會的下屬,倒也不能不見,只好叫她進來。進退兩難的 老王只好繼續蹲在楊玉蓮辦公桌下面,聽著得得得的腳步聲近前來了,他從辦公 桌的擋板下方往前面瞧了瞧,便看見兩條健壯的小腿,踩著一雙臃腫的黑色涼鞋 來到了眼前,末了聽到皮質辦公椅發出「吱嘎」的一聲哀鳴,敢情是小黃已經在 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老王也算是近距離接觸過極品美腿的人了,一看這小 黃的雙腿就覺得□得慌,只好扭過頭來,視線搜尋著楊主任的玉足求安慰,不看 不打緊,這一看,又出事了。原來今天楊玉蓮穿的是一襲紫色的輕薄及膝連衣裙 ,線條優美、光潔嫩滑的兩條小腿本就裸露著,連兩個毫無皺褶死皮的圓潤膝蓋 ,都透著別樣的美感。若只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她今天只穿著一雙玉白色的 人字拖,那晶瑩中透著粉嫩的裸足幾無瑕疵,小巧玲瓏的腳踝、十個整齊秀氣的 腳趾頭、精心修剪過的塗著透明指甲油的趾甲……老王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 地欣賞過這麼極品的美足,此刻見楊主任慵懶的雙足交疊著伸展在他伸手可及的 地方,心裡就像被小貓撓過一樣,癢得雞巴一陣發硬。他緩緩地喘了幾口粗氣, 突然福至心靈:跟楊主任的關係陷入了僵局,但眼前不就是一個打破隔閡的絕好 機會嗎?小黃真是個好姑娘。 老王是個粗人,想通了就干,他輕輕地伸出粗糙的右手,握住了楊玉蓮的左 邊腳踝,那清涼滑膩的手感,頓時讓他打了一個爽利的哆嗦,但哆嗦得更厲害的 是楊玉蓮,她正三心兩意地聽著小黃的匯報呢,不成想老王這貨居然有膽子在外 人面前對她動手動腳,嬌軀猛顫了一下,本能就要縮腳,然而她的力量跟搬慣磚 頭的老王如何能比?一抽之下是紋絲不動,小黃倒覺察到了,問道:「怎麼啦楊 主任?」。 「沒事!」楊玉蓮羞怒之極,偏偏在小黃面前只能若無其事。她暗暗咬著銀 牙,不動聲色地挑起右腳踢向老王,好讓這貨收斂一些,誰料不踢還好,一踢就 把右腳也交代了,被老王的左手也固定住了,然後楊玉蓮就很尷尬地發現,自己 的雙足都懸空被老王握住,渾身上下可以借力的地方,只有放在桌面上的雙手了 ,但小黃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呢,又能做出什麼反抗了? 老王見楊主任無力地扭動了幾下雙腿就沒下文了,大受鼓舞,乾脆瞪大了牛 眼,湊近了她白皙粉嫩中隱隱透出青筋的秀美足面細細欣賞,那濃重火熱的呼吸 噴在上面,只把楊玉蓮弄得意亂如麻,不自覺就繃緊了腳面,這細微的變化點燃 了老王熊熊慾望的引線,他無師自通地伸出了舌頭,裹著充沛的口水,舔在了她 的腳面上。 腳面上被一個濕潤溫暖粗糙而又靈活的物事纏上,楊玉蓮頓時覺得芳心被猛 地一揪,旋即一股烘熱湧遍了全身。她自己知自己事,以她瞭解的一鱗半爪,老 王胯下那話兒算牛逼了,但要插在她陰道裡,要插到她高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情,這方面她很耐操;然而如果只是要讓她興奮起來濕起來,那就太容易了,她 的敏感帶太多,尤其是足部。她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腳敏感到什麼程度,但去過 足浴,被同性的女技師按摩,居然也被按到耳紅臉熱,私處淫水綿綿不絕之後, 她就知道了。此刻老王誤打誤撞之下,正是打開了她情慾的隱秘開關之一。 楊主任的身體在發熱、在微微顫慄,握著她雙足的老王自然知道,但他並不 知道她的境況不堪到了什麼程度,他以為她只是又羞又怒而已。他舔第一下是出 於本能,之後就是完全出於快感了:天生麗質的楊玉蓮,雖然裸足穿著夾趾拖鞋 也大半天了,但清涼無汗,毫無異味,反而帶著絕美熟女的淡淡荷爾蒙氣息,足 以刺激老王的野獸本能,而他手上和舌頭上反饋的曼妙觸感,以及楊玉蓮難忍奇 癢不自覺地繃緊、扭動的細微反應,都撩起了他濃烈的征服慾望。他嫌夾趾拖鞋 礙事,又怕騰出手來楊主任的腳不老實亂踢,便用右胳膊夾住了她的雙腳,這才 騰出左手迅速而無聲地拿掉了她的兩隻拖鞋,然後雙手回復原位,一手握著一隻 足弓,濕淋淋的舌頭再度猴急地纏上了一隻裸足。沒了拖鞋的阻礙,老王吸吮得 非常爽利,他見楊主任的腳趾頭纖細圓潤,光潔玉嫩,根本不覺著骯髒,大嘴一 張,乾脆把她的腳尖都含進了嘴裡,舌頭裹著一個一個可愛的腳趾頭轉圈,把腳 趾縫都細細地清理了一遍。他又親又舔的,忙得不亦樂乎,可坑慘了正襟危坐狀 的楊玉蓮。足部極度敏感的她,何曾讓別人親過彼處,更何況是這種濕淋淋的連 腳趾縫都不放過的零距離吸吮?這種新鮮而劇烈的刺激令她渾身滾燙,陰道裡的 淫水如甘泉噴湧,縱然是陰部緊貼著大班椅的皮質表面不虞小黃發現,她也已經 體察到屁股下濕潤了一片。帶著麻癢的快感讓她不自覺地瞇起了鳳眼,而為了避 免漏出呻吟聲,她只好用雪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卻仍然止不住高聳的胸膛以越 來越快的頻率起伏起來。 「楊主任?」可憐的小黃還沒有男友呢,所以並不知道楊主任這是情動所致 ,還以為她是對自己的匯報極度不滿生起氣來,顫抖著說,「我哪裡說錯了,請 您指出來」。 嗯?楊玉蓮的精神已經有些恍惚,聞言一愣,半晌才意識到小黃在說什麼。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態很不穩定,生怕小黃看出破綻,忙揮手道:「也沒什麼大 錯。我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先出去吧,明天我再叫你來討論」。 小黃如聞大赦,忙站起身來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臨走時鼻端聞到了一股如 蘭似麝的異香,心想:楊主任的香水真高級,就這麼一會功夫,還會轉變味道。 小黃剛把門小心翼翼地閉上了,楊玉蓮就雙手死命地一推辦公桌,大班椅往 後一滑,趁老王不留神雙足脫離了他的掌握。她也不顧光著腳了,就這麼跳下地 來,怒目圓睜,低聲罵道:「王鐵根你好大的膽子!還不趕緊滾出來?」 老王沒想到楊主任翻臉這麼快,不過他也是被她罵慣了的,忙麻利地從桌子 底下鑽出來,還沒站直,臉上就被她狠狠地摑了一巴掌,「這是什麼地方?你怎 麼敢幹出這種事情?拿我當司徒青嗎?」。 楊主任大發雌威,老王本來硬挺挺的雞巴馬上就痿了。他臊眉耷眼地瞟了楊 主任一眼,不服氣地說:「我只是忍不住,誰叫你的腳那麼好看」。 「喲喲喲,還有理了?這怪我咯?」楊玉蓮氣極而笑,然而心底終是不無一 絲得意之情,「快給我滾,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要你好看」。 老王倒也光棍,反正楊主任的小腳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便宜都佔到了,被打 一巴掌罵兩句算什麼?所以他非但不惱,反而憨笑著說:「行,我這就走。桃子 我就留下了啊」。 楊玉蓮瞧著他的憊懶樣兒,哭笑不得,目送著他悄悄開門閃身出去了,這才 嬌軀一軟,坐倒在大班椅上,登時發出「吱」的一聲,濺起了一小灘水花,只把 她羞得玉臉紅透。 當天下班後楊玉蓮走得很晚,主因就是內褲濕透了,連帶著把紫色連衣裙的 後擺也洇濕了一大截,非常不雅觀,她只能等空調把衣料吹乾了些,天色暗下來 了才敢出門。至於被老王的口水塗遍了的一雙小腳,雖然黏糊糊也怪難受的,但 相對之下,至少沒有被人察覺的危險。 如同往常一樣,楊玉蓮一個人料理了晚飯,吃好,收拾乾淨了,然後又仔仔 細細地洗了個澡,把被老王捧過舔過吸吮過的玉足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泛起了 粉紅色才罷休。做完這一切,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睡衣後,她坐在客廳裡無聊地拿 著遙控器,漫無目的地換著頻道,如是等到了十一點多,才聽到大門外傳來砰的 一聲悶響,爾後鑰匙互碰的清脆聲、鑰匙對不准鑰匙孔的刮擦聲響起,楊玉蓮聽 得皺起了柳眉,剛站起身來,就見門開了,醉醺醺的老公踉踉蹌蹌地進了門,彭 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又喝這麼多!」楊玉蓮捏著鼻子,然而那沖天的酒氣還是把她給熏了個結 實。 「還好,應酬嘛。」范雪峰大著舌頭嘟囔著。他隨手把公文包甩在沙發上, 徑直走向臥室。 「我怎麼看別的公務員現在每天准點下班,飯局是一概不去的?你倒好,死 性不改,我看你早晚被人打小報告,抓成反面典型」。 「你懂個屁!級別都沒有的小公務員當然准點下班,我有這麼自由嗎?這個 官雖然不大不小,但事兒是一點不少,壓力又大,你以為我喜歡喝酒?人在江湖 啊」。 「好了每次一說你就來勁!趕緊洗一洗去睡吧」。 「先睡了,明天再洗。」范雪峰腳步雖不穩,手裡動作倒還利索,剛走進臥 室,白色的短袖襯衫已經解開了,他隨手一脫,往床頭櫃上一扔,倒頭就撲在整 潔的床鋪上。 跟隨在後的楊玉蓮看著老公一身雪白的贅肉,趴在床上時像一個灌滿的水袋 一樣蕩漾了一下,真是連胃口都倒了。她心裡歎了口氣,彎腰給他脫了皮鞋和襪 子,把他的腿抱到了床上擺平了,正想去浴室弄一把熱毛巾給他身上擦一擦,眼 角瞄到他的一邊褲袋鼓鼓囊囊的,心中不由有些好奇:老范平時不往口袋裡塞錢 啊發票啊啥的,口袋裡能有什麼東西? 她見老公已經打起了雷鳴般的呼嚕,也沒什麼顧忌了,探手到他褲袋裡一摸 ,感覺是摸到了一團柔軟濕潤的織物,心裡直打鼓,忙抽了出來,定睛一看,差 點暈厥過去:這是兩條——還不是一條——女人的性感內褲,一條是黑色半透明 帶蕾絲的,一條是白色鏤空帶刺繡的,其中黑色的那條上面還有一攤黃濁的物事 ,自然是精液無疑了,白色的那條也是濕漉漉的,帶著女人淫液的特有味道。 好你個范雪峰!楊玉蓮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她隨手把那團女人內褲摔在老 公身上,眼眶裡豆大的淚珠在打轉,無語凝噎著心想:你在外面有人,這我早就 明白,但你不該把這些賤女人的東西公然帶回家來羞辱我!還一帶就是兩條內褲 ,你所謂的工作,難道就是開淫亂派對嗎? 雖然憤怒至極,但楊玉蓮並沒有搖醒老公劈頭蓋臉聲討一番的衝動。都四十 出頭的女人了,她早就過了老公出軌這個心理關,再者,跟他吵架又有何益呢? 在街坊鄰舍面前丟人不說,如果害范雪峰因私生活不檢點丟了官,那麼這個家的 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至於離婚,她根本從沒想過,她連居委會這份工作都是范雪 峰給找的,離了范雪峰,她根本沒有生活下去的能力。最後的最後,女兒還在新 加坡留學呢,不顧自己也得顧下女兒吧? 諸般考慮如電光火石般掠過楊玉蓮的腦海,她由憤怒轉而頹喪,由頹喪轉而 木然,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好像在胡思亂想,又好像什麼都沒 想,只是任由思緒亂飄,沒個方向。 好久之後,口渴把楊玉蓮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她艱難地動了動僵硬的身子, 站了起來,抬頭一看,掛鐘已經指著凌晨1點了。她走到了廚房,用杯子接了點 涼開水,怔怔地瞧著窗外寥落的燈火發呆。忽地,她的視線瞟到了遠處小區圍牆 下的一處低矮的小平房,那裡雖然黑燈瞎火的,但楊玉蓮很清楚,那是老王的宿 捨,今天他是白班,所以現在應該是睡下了。想到了老王,楊玉蓮就想起了下午 他魔怔一般捧著她的腳吸吮的一幕,於是本來死水般的心湖不免泛起了漣漪。忽 然,她又想起了少女時代看【天龍八部】時印象很深的情節,刀白鳳在得知老公 段正淳情人遍天下後,存心報復,找了一個乞丐,也就是四大惡人之首叫段什麼 的,跟他上了床。 楊玉蓮慘白的臉龐忽地飛起了兩朵紅暈,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激越的心 理活動使她忍不住咬緊了下唇。俄頃,她終於堅定了眼神,把杯子一撂,身子輕 靈地一轉,如同精靈一般無聲地走到大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 (此章略短,是為暴風雨的前奏。如果還猜不到下一章會發生什麼,基本上 可以告別看色文了,哈哈)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十 作者:達也。 2017/9/26。 字數:9353。 之十。 楊玉蓮輕靈地從樓道裡走了出來,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時已是八月中 旬,午夜已有些涼快,清風徐來,把她暗紅色的輕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覺到大 腿根處的陣陣涼意,這才驚覺今天所穿的連體睡裙其實下擺極短,雖然夠不上齊 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擺微揚,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純黑色蕾絲內褲。 想到此節,她不由有點心虛的四處張望了一下,見週遭一片寂靜,便連亮著 燈的窗戶都極少,這才放下心來。 她不敢從左邊拐到主幹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區大門口那邊有人瞧 見,便拐到右邊,從二號樓與小區圍牆間的小窄巷穿過,繞了一個大圈,悄悄地 走到了老王宿舍門前,抬起纖手拍門之前,她猶疑了一下,在這一瞬間聽到自己 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驟,手心裡滿是汗水,忽地淒涼一笑,把最後一絲顧慮拋諸腦 後,輕輕敲響了鐵皮門。 「誰啊?」老王其實早就睡熟了,但職業病作怪,一聽到動靜馬上驚醒了, 脫口道。 「是我。」楊玉蓮強作鎮定,低聲道。 「啊,是楊主任?有什麼急事?」老王跳下床來,開了燈,摸起床邊凳子上 的劣質黑色西褲套上了,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了門前,把門打開了。 「進去說。」楊玉蓮粉臉既紅且熱,一推老王,進了門,把門關上,隨手把 安全鎖扳上了。 「發生什麼事了?」再讓老王做十年白日美夢,他也想不到楊玉蓮是存心糟 踐自己來獻身的,只道是她受到什麼威脅跑這兒避來了,心裡一緊,追問道。他 方才一照面間,便發現楊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為自己沒猜錯,要不然楊主任 平時那麼注意衣著打扮,沒有急事怎麼會穿成這樣跑出來?。 「沒什麼事。」楊玉蓮見老王關切之意不假,心裡湧起一股暖意,一時間倒 沒那麼羞窘了,甚至連萬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轉了些。 她定了定神,見老王眼神祇是看著自己的神色,倒沒有藉機飽覽自己身上遮 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翹起了一個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了很久了吧? 今晚便宜你了。」什麼?老王聞言,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渾身顫抖了幾下,難 以置信地盯著楊玉蓮的嬌臉。 楊玉蓮的話過於直接,過於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認真的,忽地心中 靈光一閃,自以為抓到了問題的關鍵,便苦笑道:「得了楊主任,你就別來試我 了,我想歸想,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懲罰我,也沒必要兜圈呀」。 楊玉蓮看著一臉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連臉都不要了來便宜你,結 果倒好,你還囉哩囉嗦的?於是雙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個王鐵根, 你跟老娘混了這麼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了我不跟你囉嗦,你瞪大 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楊主任的話就是聖旨,她讓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了牛 眼,光明正大的從她肌膚依然雪嫩緊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後就看到了她的暗紅色 睡裙寬鬆的圓領所遮不住的小半飽滿豐隆的乳房及乳溝,因內裡沒穿胸罩,睡裙 的輕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撐起,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了曼妙的弧線和暗影, 還有那乳峰頂端,那兩粒豆蔻少女小指頭般大小的乳首…。 看到這裡,老王的大屌已經抑制不住地暴醒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伸 展、膨大起來,把劣質的黑色西褲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他的灼熱目光如有實 質,盯得楊玉蓮的雪膚如電擊如火烤,體溫升騰之餘,還泛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 老王的視線戀戀不捨地從她的胸膛游移往下,看著軟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緩緩 收束的腰身曲線,在髖部又急劇地往外隆出一個誇張的弧度,最後伸展成兩條筆 直雪潤、適度豐腴而絕不顯胖的無瑕長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 那條純黑色的蕾絲內褲在燈光的投射下,幾乎是無所遁形,那貼身的剪裁,那鼓 脹的陰阜,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簡直是瞬間就點燃了老王的無窮慾火。 在一剎那間,他突然明白了楊主任是來真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發瘋這麼 主動,但無疑他很歡迎這一點,甚至退一萬步,哪怕楊主任真的只是在試探,他 也不管不顧了,眼下這樣的絕世好屄,眼下這樣的絕好機會,當然是操了再說。 所以老王喉間一聲悶吼,一個跳步到了楊玉蓮身前,二話不說死死地抱了她 一個滿懷,體會了一秒鐘軟玉在懷、溫香撲鼻的銷魂滋味,便待彎腰把她攔腰抱 起,豈料楊玉蓮適時地輕推他的胸膛,含羞軟語道:「等下。我先脫了衣服,免 得弄髒」。 雖然老王的理智已經被慾火熏得殘留無幾了,但服從楊主任命令的習慣已然 形成了條件反射,聞言果然鬆了手。楊玉蓮很滿意他的聽話,更滿意她依然掌控 著局面的事實,這甚至抵消了不少她存心糟踐自己的自毀心理和屈辱感。她環顧 了一眼,見這雜物間兼單身宿舍實在是簡陋寒磣得過分。 也幸好是老王這樣比較講究衛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區積存的雜物都整到了屋 裡的一角,在遠離雜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張以前的住戶搬走前淘汰下來的一張 一米五的老舊木質單人床,天藍色的床單看起來倒是挺乾淨整潔,上面是一條零 亂的米色薄被,顯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緣故。 老王在床頭上放了一個板凳,上面整整齊齊疊著幾身衣物。除此之外,這屋 裡再也沒有什麼可稱為傢俱的物事了。楊玉蓮見連個擱衣服的所在都沒有,柳眉 一皺,幸而瞥見床尾的牆上釘著幾個掛鉤,牆壁看起來倒也還白淨,便舉步走了 過去。 老王在後面癡癡地看著楊主任趿著鮮紅色的塑料居家拖鞋,款擺腰肢,走向 床尾,那燙過微卷的烏黑的披肩長髮在搖曳,那輕薄的暗紅色短睡裙在飄浮,那 睡裙裡朦朦朧朧的雪潤身子的曼妙曲線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翹、 滾圓的盛臀,即便在兩層布料的遮蓋下,依然隨著她的步伐在明顯蕩漾著,每蕩 一下,老王的雞巴就猛跳一下,甚至於他產生了一個錯覺,他會不會隨時因為雞 巴充血太厲害,導致腦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楊主任終於在床尾處站定了,伸手把暗紅色睡裙的裙擺緩緩往上捋。隨著她 的動作,她晶瑩雪膩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來,然後是緊緊包裹在純黑色蕾絲三 角內褲裡的至美肥臀,這具盛臀的維度是如此之大,甚至於本來頗為寬鬆的睡裙 裙擺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難免碰到了一些阻礙,脫離臀圍的一刻又帶動著臀肉的 一陣微顫。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著這幅絕妙春光,血液猛衝腦門,幾乎從鼻腔裡噴 湧而出,然而這還不算完事:失去了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來楊主任這 條純黑蕾絲三角內褲貼著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紗而已,只在那底部 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楊主任那從來不見天日的白嫩 臀肌,那條深邃之極的股溝,幾乎已經無所遁形,在這樣聊勝於無的薄紗下,更 是催人情慾。 老王激動得渾身戰慄,腦子失去了自主意識,渾渾噩噩地、呆滯地看著楊玉 蓮繼續寬衣:完全裸露出來的背脊,通體雪白無瑕,腰肢雖腴潤卻很緊致,肩胛 骨自然而然往後夾攏,愈發顯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為她乳廓極大, 從背後看去,依然可見兩側乳房圓潤的邊緣,讓人生出趕緊繞到她前面飽覽一番 的衝動。 楊玉蓮忐忑而緊張地把暗紅色睡裙從頭頂上扯了下來,習慣性地一甩波浪型 的長髮,咬著下唇,輕輕地把睡裙掛在了鉤子上,便略略彎腰去脫內褲。她剛雙 手捻著內褲的橡筋往下捋了幾公分,忽地聽到後面「刺啦」的一聲,芳心一驚, 不由自主地回頭一看,嘴裡喊道:「怎麼啦?」。 隨即便瞥見臉色火紅、神情呆滯的老王那條黑色劣質西褲的褲襠竟而當中裂 開了一道大口子,他那條殺氣騰騰、腫脹如同球棒的雞巴裹著也已經幾乎要崩裂 的青色內褲從裂縫裡刺了出來,煞是嚇人——原來老王早就被楊主任這具美臀給 整得三魂丟了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剛徹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雞巴就已經再度膨 脹到從未達到的極限,竟把西褲的襠部都給頂破了。 看到這一幕駭人的奇景,楊玉蓮既窘且慌,心想這老貨的傢伙怎麼這麼猛, 我等會能禁受得住嗎?失神之際,已經順手脫掉了內褲,掛在了另一個鐵鉤上, 一咬銀牙,霍地轉過身來一絲不掛地面向老王,卻還不忘一手舉起遮住了胸膛, 一手放下遮住了陰部—說是遮住。 其實也不確切,皆因她的乳房極為飽滿豐隆,她的小手是萬萬遮不全的,充 其量只是遮住了殷紅的奶頭而已,下面也是同理,雖然遮住了陰阜,但那蓬面積 頗大的茂密陰毛,大部分還是暴露在了老王的灼熱目光之下。 「喂,還不抱我過去?」楊玉蓮粉臉霞蒸,早就耳朵根處都紅透了,見老王 居然還木頭一樣杵著,忍不住嬌嗔道。老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大踏步向前, 迫不及待地把楊玉蓮攔腰一抱,把她香噴噴、軟綿綿、肉彈彈的絕美胴體緊箍著,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爾後不等吩咐,飛快地把渾 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後,便待如餓虎一般撲在楊玉蓮身上。 「等等!先關燈!」楊玉蓮看見老王紅著眼睛,鼻息粗重,挺著機關鎗般的 硬挺陽具瘋魔一樣就要撲過來,緊張的心弦終於繃到了極點,忽地驚叫道。 「關啥,我還沒看清楚!」老王喉間骨碌一響,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楊玉蓮不依道,就如同萬千少女曾經撒過的嬌一樣。 老王此刻只覺得楊主任連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撩動著他的慾火,哪裡還有 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間低吼一聲,爬上了床,跪在她身側,不由分說地抓住她遮 住乳頭的礙事小手,挪開了,灼熱的目光貪婪地投注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樣 的麗質天生,才能讓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居然還保有這麼一對嬌嫩、雪白、 飽滿而又堅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勢,重力的作用下她的雙乳比站立著要分開了些,海量的乳肉微微 攤開了,但依然高聳渾圓如同蒙古包;雖然已經生育過,但乳暈依然極淺,僅如 一元硬幣般大小,當中一枚殷紅的勃硬乳頭,就如同舊式鉛筆的橡皮帽兒般精緻 可愛;在這不到一尺的距離看去,這對乳房的毛孔幾近於無,膚色細膩幼滑如同 新鮮的嫩豆腐。 老王是見過極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對玉兔也是人間極品了,但相比起來,楊 主任這對寶貝至少更加肥碩、更加膩滑,而且這還只是觀感呢,老王甚至還沒上 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了,粗糙黝黑的雙手一手一個,粗魯地抄上了楊玉 蓮的堆雪雙乳,一時間,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的視覺反差和違和感,讓老王幸福 得直昏眩——換在幾個月前,他豈敢奢想過這輩子竟有親手觸摸楊主任這對奶子 的機會?。 腦後墊著枕頭的楊玉蓮無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睜睜地看到了自己幼嫩的乳 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裡,緊張、忐忑、不甘、屈辱、愛咋咋地… 諸般情緒紛至沓來,然後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見老王那張平平無奇、黑中透 紅的臉龐上,皺紋是那麼明顯,目光是那麼火燙,神情是那麼猙獰…忽然她不敢 看了,乾脆把眼一閉,只留了長長的凝著些許晶瑩淚珠的睫毛微微顫著,就這麼 不管不顧,隨老王擺佈算了。 老王雙手抄實楊主任雙乳的一刻,歡喜得幾乎要炸開。摸過女人乳房的男人 都懂,就算外表平平無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偉的女人,乳房的觸感普遍都很 美妙,這是生物性所決定的,造物主賦予雄性動物的強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楊玉蓮本就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艷熟女,而這對乳房又幾乎突破了時間法 則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齡漸長而鬆弛,獨獨佔了因熟齡而愈加豐盛的好處。如此 的美乳,便是千人斬的風流浪子見了,怕也是要魂魄不齊的,更何況是此前一共 只上過一個極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觸及楊玉蓮的雙乳,興奮程度就暴漲至無以復加,渾身劇烈顫抖 起來,眼角不由自主泛起了因強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淚花。在這一刻,他內心裡在 失控地無聲吶喊,雖然聽眾只有他自己:怎麼可能這麼軟?!怎麼可能這麼大?。 怎麼可能這麼滑?。 純以彈性而論,無疑年輕的司徒青的雪乳更勝一籌,但是楊玉蓮的也遜色有 限,老王的粗糙堅硬的手指剛微微用勁,泰半的黝黑指節就陷入了海量的雪白乳 肉之中,如同一條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蹤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彈力就把他的 手指頂將出來,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拋離浪尖。感動得熱淚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 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樣,愛不釋手地一捏一放,彷彿這樣玩上一天也不會厭倦。 老王並不急於登堂入室,皆因光是褻玩楊玉蓮的乳房快感已經足夠美妙了, 但在閉著星眸躺著的楊玉蓮而言,時間就很難過了。 她的身體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會被老王捧著小腳啃了一會就連內褲都濕透了,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紙一般的指頭和掌心在搓弄著她柔膩的乳肉,彼處豐 富的神經帶把那難言的麻癢和酸爽傳回她的大腦,瞬間就使她的身體深處湧動起 一股又一股的熱流。 她清楚地知道,這一股股的熱流很快就會化成一注又一注的春水,從她的膣 道盡頭涓涓而出,流經她的悠長陰道,濕潤她依然粉紅鮮嫩的陰唇,並浸透身下 整潔的藍色床單。她這種敏感的體質,讓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強姦,生理上也不 會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話說回來,這並不代表她也會很容易高潮,事實恰恰相反, 讓她陰道高潮極難,就連她老公范雪峰年輕的時候,熱戀加上新婚那兩年,真正 能操到她陰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數的過來,而且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久遠往事 了。 曉得自己的情慾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楊玉蓮更是羞窘欲死。她並不希望老 王以為她天生淫蕩,此刻想要他多於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並不是解釋的時候, 否則更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偷偷地微睜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卻不料 瞥見他淚眼朦朧卻兀自睜得老大的的囧樣,先是一怔,旋即瞭然:是了,他被老 娘美哭了。哼,當然了,司徒青那種雛兒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無雙容光所懾,那麼自然不會有旁的閒心思了。楊玉蓮松 了一口氣,但依然覺得這麼近距離看著他的老臉有點□得慌,便還是閉上了眼睛, 心道:就當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了一張臉,別的都差不多。不過還別說, 這王鐵根的身材還可以,就是可惜了這張臉…。 老王並不知道楊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並論,否則就該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了。就這一會功夫,他已經察覺到楊主任把眼睛閉上了,這讓他習慣性「恐楊」 的小心臟好過了很多,他終於可以大著膽子隨意地欣賞楊主任極品白瓷般的橫陳 玉體了。以他極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詞彙量,他只能在心裡用四個字默默評價: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只能這麼說:哪怕只能日楊主任一 次,日完之後他馬上死掉這輩子也值了,哪怕還有司徒青值得惦記,對,哪怕司 徒青也願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願日楊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亂瞟,思緒亂飄的當口,手上並沒有緩著。他的左手依然在楊玉蓮 的右乳上抓、揉、捏、撓,時而還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紅筆立的可愛 乳頭,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過。 但他的右手卻不甘心只在她的乳房上流連了,因為他覺得楊主任的身體這麼 美,美的部位那麼多,而且日後也不見得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哪能不趁機會都摸 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頸項,感受著彼處一絲皺 褶也無的絲滑;他的右手繼續往上,捏捏她秀氣的耳垂,順著耳廓撫摸了片刻。 然而他畢竟還是有些自慚形穢,不敢撫上她春花般嬌艷、晚霞般璀璨的臉龐, 便戀戀不捨地引著右手往下,順著她精緻的鎖骨,滑過她微削的香肩,來到她圓 潤的胳膊上,粗魯的指尖像搔癢一樣掠過她絕不骨瘦如柴、卻也絕無半絲贅肉的 韻致臂膀…。 很難想像,以老王的人生閱歷以及極其貧瘠的性體驗,居然會像楚留香那樣 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觸這麼溫柔,然而他就是這麼做了,顯然是楊玉蓮赤裸胴體 之完美程度,便連他這樣的粗魯老牛,也本能地覺得,對這樣的嬌艷牡丹只宜輕 嚼慢咽,而決不能吃相過於難看。 老王與其地位及外表絕不相符的溫柔,著實讓楊玉蓮錯愕。她本以為老王肯 定一撲上來就要掰開她的雙腿一頓亂插了,像他這樣沒文化的老光棍,難道不都 是精蟲上腦只會發洩嗎?怎麼還玩起前戲來了,而且還很用心,絲毫不敷衍,這 是什麼鬼?但話說回來,錯愕歸錯愕,快感卻是實打實的。 任何一個人,不限於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個人的照理,不管對方是否同性, 也不管這種照理是理發、洗頭、掏耳朵還是刮鬍子做SPA,只要感受到對方的 真誠而用心,都會特別受用,有一種異樣的愉悅感。同理,對於此刻的楊玉蓮而 言,被一個男人用雖粗糙但溫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著、撫摸著、褻玩著,體察著 那熱度、力度和溫柔,感知著這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和慾望。 莫說他撫摸的大部分都屬於她的敏感帶,就算她是個性冷淡,也已經芳心迷 醉得暈陶陶了,所以楊玉蓮的境況變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陰道裡已然泥濘 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經混亂不堪,她已經不在乎正在愛撫她的是誰 了,她的慾望已經主宰了她的心神,她現在只想這樣的快感能夠延續,只想快感 能更上層樓。 楊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體在泛起玫瑰樣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顫抖著,輕 輕扭動著,老王當然是瞭然於心的。 如果他是個花叢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戲早就到位了,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戲 了,怕是玉人要不喜了;然而他根本就是個性體驗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 戲為何物,此刻對楊主任曼妙胴體的無微不至的愛撫,只是無師自通的隨性之舉 而已,所以哪裡懂得美人的真實心意呢?。 所以他只是接著用右手順著楊玉蓮飽滿的左乳外延,順著她緊致的肋部滑向 她緩緩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著彼處的膏腴和蠻軟,逗弄了一會她圓潤的肚臍眼, 這才順著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毛,抓了兩把後,接著往下, 準確地覆上了她因充血而嫣紅、因濕潤而晶瑩的陰唇——與有些女性陰毛亂長, 甚至會把大陰唇都蓋住不同。 楊玉蓮的陰毛茂密歸茂密,長的位置卻很有分寸,集中在陰蒂的上方和四周, 大陰唇及周邊光潔得很,所以鮮嫩的蚌肉無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著下唇不呻吟出聲的楊玉蓮終於忍不住崩 出了一個顫音。嚴格來講,這已經不是頭一次被老王摸到陰唇了,上一次在電梯 裡被老王用雞巴蹭屁股蹭到內褲濕透那次就被摸過,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襲。 這次被摸,老王是慢條斯理地一路從脖子上面摸下來的,預期被混賬的老王 粗暴拉長的結果,就是忐忑和驚悸的心情被累積到了過高的程度,乃至於他剛按 著她的大陰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竄上了一個台階,就像三級火箭丟掉了第一級的 推進器一樣。 手上感受到的滑膩、烘熱和柔軟,還有楊主任嬌軀猛烈的一個抖顫,終於也 讓老王的興奮度飛躍到了不可自持的層次。 他忽然感覺光用摸的遠遠不夠宣洩他的慾望了,他忽然感覺楊主任的逼逼很 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離欣賞一下親近一下。 所以他挪動著已經有些發麻的雙膝,掰開她併攏著的筆挺雪膩的雙腿,擠進 她雙膝之間,瞪圓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處桃源秘洞——嚴格說來,以粉嫩而論, 年輕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陰唇的色澤要更好一些,楊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點;然而, 以肥厚多汁而論,楊主任卻要比司徒青勝出一籌了:多汁無需多加形容,此刻那 兩片蚌肉的湯水淋漓、透亮晶瑩就是最好的論據了,而肥厚呢,這麼說吧,只要 楊主任把內褲穿好,看起來就好像她在裡面藏了一個剛蒸好的白面饅頭。 但話說回來,她這個新蒸饅頭是飽滿軟熟沒錯,但體積絕不誇張,絕對不是 北方饅頭或者西方漢堡那麼可觀,嗯,就是飽滿軟熟,卻又還有秀氣的感覺,就 是那種會讓男人覺得溫婉卻又耐操,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是餵不飽的感覺。 楊玉蓮的老公范雪峰范區長,因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對著他老婆 這個絕世好屄卻怯戰避戰。然而這對於從身體到經驗上都如同毛頭小伙的老王來 說,怯戰這個詞根本在他的詞典裡不存在,他何止是躍躍欲試,便是讓他精盡人 亡也是甘願的。 此刻,在昏黃柔和的燈光下,離著不到二十公分瞧著楊玉蓮淫靡的美屄,老 王只覺越看越美,越看越愛,忽地很想親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頭,大 嘴就急吼吼地覆上了楊玉蓮的陰唇。 「噢——嗯——」雙眸緊閉,神志游離的楊玉蓮沒成想老王這貨居然跪在她 雙膝之間直接用嘴巴親上了自己的肉穴。 天可憐見,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兩人偷嘗禁果時老 范給她親過下面,婚後二十年來,這個隱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雞巴和自己的手指 進出過,哪裡享受過老王這般的口舌服務?。 嚴格說起來,老王的口交技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因為對他而言,為一個女 人口交也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以前去嫖廉價妓女時他沒試過,人家也不會讓他試, 跟司徒青有限的幾次盤腸大戰,因為司徒青往往是主動的那一方,他也沒得著這 樣的機會,也就眼下碰著含羞忍垢任他擺佈的楊玉蓮,他才破了這處。什麼吹拉 彈唱,他是不會的,他只是猴急地粗魯地用舌頭舔、捅,用牙齒噬、咬,用嘴唇 吸、吮,而且毫無節奏可言。 不過,這對天生敏感的久曠熟婦而言,再怎麼笨拙的口交也已經夠了,因為 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顧腥臊願意服侍的狂熱心意最重要。所以,楊 玉蓮嬌嫩的陰唇剛被老王舔弄了幾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颶風一般席捲了她的四 肢百骸,一小股酣暢的淫水從陰道口湧流而出,灌滿了老王的口腔——楊玉蓮的 三級快感火箭已然掉落了第二級的推進裝置了。 楊主任難耐地夾緊了豐腴滑膩的雙腿,美屄裡滾燙的、略帶鹹腥而又裹著異 香的淫水填滿了口腔,老王心裡別提多美了。他不假思索,一咕嚕就把這口瓊漿 玉液嚥了,大受鼓舞之下,加倍賣力地搖動著口舌,淫水和著口水把楊玉蓮的陰 阜、大小陰唇、股溝和大腿內側塗得亂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瑩閃亮,有些地方 泛著白沫,加上淫水自帶的滿含雌性荷爾蒙的氣味,把這方寸之地的的香艷淫靡 意味抬升到了極致。 而隨著老王的埋頭苦幹,楊玉蓮也絞動著嬌軀,白玉無瑕的胴體上輕霞滿染, 香汗淋漓,嬌喘細細,心情如同騰雲駕霧,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謂慾壑難填,慾望是無止境的,性慾也不例外。被男人當稀世珍寶 般伺候著,最隱秘最污穢的私處被男人的嘴巴親著啃著吃著,心裡的滿足和感動 自不待言,但這並不是頂點,楊玉蓮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夠棒,還能讓她的 快感攀上最極致的頂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馬才行。 這老貨!如此冗長、細緻的前戲,豈止是到位,簡直是本末倒置了,楊玉蓮 從一開始的含羞忍垢豁出來存心輕賤自己糟踐自己的寂滅心態,到現在已然生理 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準備,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還沒提槍上馬!難道這憨貨其實是銀槍蠟槍頭,沒碰女人的時 候金槍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洩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時間,不敢躍馬揚鞭?想 到這兒,楊玉蓮就有種強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隻蒼蠅一般憋屈和難受。 天可憐見,雖然她存心自暴自棄,但也是一直想著老王這老色棍這話兒夠猛, 所以她才送上門的,若是他根本是個早洩貨,那她何苦來?還不如出去叫個鴨子 呢?。 女人亂想起來,是不需要考慮她的假設是否真的站得住腳的。楊玉蓮越想, 越是覺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鮮花主動插在牛糞上了。怎麼自己好不容易邁 出了出軌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癢難當,她越是感到羞憤難當,終於忍不住纖手勉 力撐著床鋪支起上身,沒好氣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豬嗎,光是舔 舔舔有完沒完?你的老二不中用還是怎的?」慾火攻心的她,居然說起這麼露骨 羞人的話兒來,也無所謂是否難為情了。 老王懵住了,楊主任春情滿臉,極度幽怨的可愛模樣把他從貪吃美屄乃至於 忘了時辰的境況里拉了出來,旋即被她話裡的質疑觸動了自尊。「什麼?我老二 不中用?來,我現在就讓你試試!」說著,他把腫脹到了極點、硬挺得有些生疼、 紫黑油亮、既粗且長的猙獰陰莖抓在右手裡,左手粗魯地扳開楊玉蓮光潔得並無 一絲皺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來。 接著結實的屁股一挺,雞蛋大小的碩圓龜頭就準確地挑中了她因極度動情而 微微張開的陰道口,然後就毫無憐惜地一捅到底,火燙的堅硬如同燒同的鐵棍插 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盡頭,末了,精瘦的小腹 狠狠地「啪」的一聲撞擊在她嬌嫩的腿心上,黧黑劇烈擠壓著雪白的一瞬間,極 具違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 (肉戲未完待續) 正文 【做愛如少年】之十一 作者:達也。 2018/3/17。 字數:9751。 【十一】。 「噢」。猝不及防的楊玉蓮被老王不講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懾了身心,她吃 不住這股衝勁,上身又倒回了床上,帶動著高聳飽滿的乳房劇烈蕩漾著如同失控 拋飛的兩顆水球,下體內被火熱堅硬的陰莖完全塞滿的充實感,完全抵消了輕微 的疼痛感,她整個身子都因此而歡快地顫慄起來。這種感覺很新奇,因為即便是 她老公范雪峰年輕的時候,陰莖也沒有老王的來得粗而長。 嬌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劇烈碾壓、腔壁被完全撐開至極限、子宮口被狠狠 撞擊,諸般感覺,對她來講都是新鮮的體驗,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長的陰道 恰好具備容納老王這柄凶悍陽物的本錢,所以她從一開始就適應了老王的魯莽插 入,而不像司徒青,往往開端要蹙起秀眉苦捱一些時候,等陰道因極度情動而完 全舒張時,才能用快感蓋住那淡淡的撕裂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樣,橫衝直撞是他喜歡的習慣的, 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楊玉蓮剛被衝力頂得重新躺倒在簡陋的木床上,那 對飽含漿汁、椰青般碩圓的雙乳還劇烈地晃動著沒有恢復本來形態,老王已經咬 牙切齒地拔出再貫入七八次了,他的抽插幅度極大,頻率又極快,就如同超級跑 車剛啟動就瞬間推至一百碼一樣。 楊玉蓮的快感也急速拉升到高峰,她荒蕪的春田因這雷霆雨露而極度歡欣喜 悅,甚至於她都忘了閉上雙眸,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去瞧那正在她陰道裡飛快進 出的紫黑肉棒,為他抽插的勇猛、為他雞巴的雄壯直抽涼氣之餘,又擔心他只是 這三下板斧,撐不了一分鐘就洩掉,於是嗔怪而擔憂地瞥了下他漲紅著的老臉, 忍不住開口道:「你……你慢……慢點呀,著急啥?」。結巴倒不是因為難為情, 純粹是因為他的插入太猛,氣喘不上來而已。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緩了一些,語氣裡有點慌張。 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真切的關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經意的 關心和憐惜,能恰好地安撫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藥沒兩樣。楊 玉蓮雖然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但感知到老王語音裡的緊張,芳心裡也是暖融融 的,不由柔聲道:「不是。我是說,又不趕時間,你慢點好了」。 老王瞧了瞧楊主任的臉色,見她雙頰嫣紅如春花怒放,眼波柔媚欲滴,別有 一番欲語還休的羞赧,忽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時間歡喜得摸頭抓腮,憨笑 道:「你怕我弄不了幾下就射了?」。 「呸,誰稀罕?」。楊玉蓮羞啐道。不管女人是如何想的,在這方面肯定是嘴 硬的。 老王慢條斯理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維持著陰莖的抽插頻率,把她陰道口的 粉嫩屄肉帶動著翻捲不已,如同花瓣在一開一合,狀極淫靡,卻又滿含著生命的 神聖莊嚴意味。「放心吧,我就算像剛才那樣快,也能搞半個鐘頭,就怕你受不 了」。 「你就吹牛吧,反正不用上稅」。楊玉蓮聽他信心滿滿,心裡暗喜,卻忍不 住反唇相譏。 「小……」老王剛想說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來,幸好智商還夠用,連 忙把後面的話吞回肚子裡,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話接下去,於是就這麼戛然而止 了,老臉上不由有些尷尬。 「你想說什麼?」。陰道裡所有的屄肉都在被碾壓,所有的皺褶都在被熨平, 楊玉蓮只覺著積壓了十多年的、已然結成冰山的陳年慾火正在消融,心裡的舒坦 是無以倫比的,玉臉上喜氣洋溢。在這一刻,她已經忘了她敲響老王的門的時候 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讓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 弄的同時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點,對她來講也無不可。 「沒什麼」。老王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你是不是想說小青?司徒青?」。楊玉蓮是何等聰慧,馬上猜到了為何老王 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認,登時臉色就有點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 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壓在她身上的老貨睡了不知道多少次。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 婦女啊,她八成是個高級妓女,老王跟她上過床,現在又沒有戴套,不會傳給我 什麼暗病吧? 想到這一節,楊玉蓮就心裡一緊,忙問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時候,有戴 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個智障,也懂得楊玉蓮為何這麼問了,忙搗蒜般點頭道:「當然 有!你放心」。事實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時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後來就記 得不是那麼清楚了,但這個時候該怎麼回答楊主任,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楊玉蓮聽他這麼說,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沒戴套,萬 一射在她裡面那可不妙,畢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會你要射的時候, 千萬記得拔出來」。話剛說完,她又有點遺憾,畢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臉的時候, 他噴發的力度極為驚人,若是射在陰道盡頭,想必會酣暢得很。哎,但再怎麼著, 總不至於為這老貨回去吃兩天緊急避孕藥啊。 老王一聽,心裡就有點不得勁,不能射在楊主任裡面,那不是做戲做半套嗎, 那該多難受?眼下剛入巷,他剛開始爽呢,又怕楊主任不給操了,只好使一招緩 兵之計,嘟囔道:「行行,都聽你的」。心中卻想:等會你高潮到了浪起來的時 候,怕是都不讓我拔出來,嘿嘿。 兩人低聲聊著,性器的交纏肉搏並不稍停,老王搖動屁股的頻率又快,不知 不覺已經抽插了一百來下,靜謐的夜裡,只聞「啪啪啪」的皮肉交擊聲綿延不絕, 間雜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和男人的濃重鼻息。幸好此間再無第三個人,否則荒謬的 違和感,會讓人懷疑這香艷的一幕是否真實在發生,抑或只是一個無稽的夢境而 已: 仰躺在老舊的單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膚極白,通體雪潤,別說胎記了, 連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無瑕,而且身段高挑豐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 著,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聳豐隆,加之柔腰低陷,陰阜高鼓,修長圓潤的雙腿無力 地屈膝分立著,畫面極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與週遭簡陋、低劣的環境格格不 入,不像是主動走入此間,倒像是被擄掠來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體上起伏不已, 用紫黑油亮的雞巴瘋狂地抽插著她的粉紅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壯結實,但 絕不乾瘦,相反,肌肉線條頗為明顯,尤其是胯下那條傢伙,粗若兒臂,形如彎 刀,筋絡虯結,虎威凜凜,與他的身高極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膚粗糙,顯然是長年累月干體力活所致,他其他 地方體毛倒不茂盛,除了雞巴周圍,那可謂是鬱鬱蔥蔥,胡生亂長,別有一番粗 野的味道,若是雞巴生的小一點,怕是藏在裡面要找一會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 個男人,跟這間陋室的氣質是相通的,並無矛盾之處,但他在操弄的對象竟然是 如此高貴嬌媚的一個女人,這就極為不通情理了,偏生這女人還沒在反抗,只是 一味地低聲嬌吟,一派樂在其中的樣子。 的確,楊玉蓮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老王已經旋風般搗了五百餘下,已經把 她過往二十年淤積的陰火給搗得煙消雲散,她現在快美得魂兒都飛了。她甚至確 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兩情相悅,情濃得化不開時,做愛的感覺也並沒有 如此美妙,因為彼時她的身體還有些青澀,而小范也並沒有老王現在這般的粗長、 堅硬、火熱和持久。不考慮情感的因素,純以生理上的歡愉而論,如果說跟年輕 的老范做是開凱美瑞,那麼和老王做就是開保時捷,暢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嗯……噢……」楊玉蓮半閉星眸,微張檀口,無意識地呢喃著。她的呼吸 很急促,帶動著雪丘般的胸膛劇烈地聳動著,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 口呆。老王是見過、操過極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經是萬中無一了,但司徒青畢 竟才二十出頭,她的可愛嬌憨,只是應有之理,但換了年過四十的楊玉蓮,同樣 在情動極處無意識地流露的可愛和嬌憨,結合著她成熟嫵媚的氣質,這就是一個 大殺器了,秒殺老王這貨十次都綽綽有餘。 老王虎吼一聲,忽低伏低上身,大嘴準確地叼住了楊玉蓮的一枚嫣紅乳頭, 舌頭像蛇信般飛快律動著,扳開關似的把勃硬的乳頭撥上撥下,撥左撥右,樂此 不疲的玩了一會,又用牙齒輕輕噬咬了一番,末了,大嘴一張,把一小半軟綿綿 而又嬌彈彈的乳尖都吃進了口腔裡,就像小孩子吃果凍一樣拚命往喉嚨裡吸吮。 楊玉蓮美乳的絕妙質感,給了他極大的歡愉,但被他一邊操弄著蜜穴,一邊狎玩 著雪乳的楊玉蓮就很不堪了,體質相當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沒被男人的嘴巴碰 過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傳身教過的調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來,只把她弄得豐碩 雪潤的乳房如同過電一般,又酥又麻,又熱又漲,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巨浪般席 捲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呼吸困難,腦袋缺氧,就連呻吟都無法形成清晰的音節, 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嗯……嗯……」之聲在靜室裡迴盪。 平心而論,如果不考慮楊玉蓮達到高潮的快感閾值極高,一般男人難以征服 這點外,她可謂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恩物:完全天然、不輸明星的臉蛋身材和 氣質固然是基礎,更重要的是,體質敏感的她稍一受刺激就情動難抑,反應極為 明顯,很容易讓男人油然而生強烈的成就感,以為身下這個迷人嬌娃已然全身心 降服於自己的棒下。 其實年輕時范雪峰也是如此,剛跟楊玉蓮偷嘗禁果的時候,在床上的快感之 強,讓他著實把楊玉蓮視為珍寶寵得不行,但這種感覺維持了不過數月他就逐漸 生畏了,因為他發現剛劍及履及的時候,雖然楊玉蓮就一副很受用的樣子,讓他 志得意滿,但問題是等他奮勇大戰三五百合快到強弩之末的時候,楊玉蓮也還是 那副模樣,雖樂在其中但明顯未夠酣暢,就像他已經登到山頂了,但楊玉蓮才剛 剛從山腳動身一樣。 每每到了最後,他都感覺到自己已經快感如潮快要爆發了,但身下的玉人卻 還在興致勃勃地迎合著,需索著,甚至小嘴裡還叫喚著「別停,再來」,一點也 沒有軟癱如泥不勝鞭撻的意思,於是挫敗感就不由自主地籠罩了他的身心。這是 隨著年歲漸長范雪峰潛意識裡逐漸躲著老婆的最大原因。 暈暈陶陶中的楊玉蓮,被老王啃著一隻乳房,大手揉著另一隻乳房,大屌操 著嫩穴,上下要害全告失守。她其實潛意識裡是一直記著自己「慾壑難填」的, 所以她也隱隱有點焦慮,恨不得少女時期曾經偶爾不經意間攀到過的極致高潮快 點來臨,因為老王已經大開大合的抽插了七八百下了,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他 又是年過五十的老貨了,還能堅持多久?如果自己含羞忍垢找上門來挨操,卻還 是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不痛快,那就太虧了。 但是性高潮這玩意兒,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正如男人通常希望自己的 高潮來得更晚一些而往往無法如願一般,此刻焦慮的楊玉蓮也無法真的讓自己的 高潮來得更早一些。她只能略帶不甘的在心裡幽幽地想,但願這老貨真有他吹的 那麼持久了。 做愛是男女間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練才會慢慢達到默契,從而形成齊頭並 進的節奏,互相收穫最高的快感的。然而這種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間很難達成, 因為從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計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 況就是女人剛完成熱身,男人就已經完成射精了,所以齊頭並進,無從談起。然 而這個晚上的楊玉蓮,很快就從焦慮中驚奇地發現,她不知不覺已經陷入了這種 節奏之中。 她是體察到自己的快感在逐漸攀升的,而她的肢體語言也在無聲地述說著這 點:她的一雙柔荑本來只是放在身側,偶爾抓一抓床單,但現在已經不安分地偶 爾摸一摸老王結實的臂膀,或者揉一揉他鋼針一般的短髮,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 一味被動地等著老王的衝擊,而是配合著他的速率,規律性地抬送著髖部迎合他 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明明低頭在啃著她的乳丘,沒在 看她的動作,卻每每在她伸手的當口頭部就往前一送,讓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長就 能夠得著他的頭髮;而他的雞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鐵,火熱如爐的雞巴,總 是在她髖部抬離床榻,陰阜往上送到最高點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聲清脆的「啪」 把她的肥臀壓回床上。 這是一種玄妙的節奏,這是一種雙方都游刃有餘、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節奏, 一種彷彿可以延續至永恆的節奏,她忽地瞭然,老王其實和她一樣還沒盡興,他 的確有著和自己一起攀至高峰的本錢。 有此明悟的楊玉蓮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斷地沿 著老王的棒身,被抽離幽長的花道,灑落在床單上,她滾圓的肥臀四周,已經被 淫水浸潤得如同剛洗過一樣,沒有一處是乾爽的。熟齡美婦強烈的荷爾蒙香味彌 漫在床榻周圍,只把老王熏得血貫瞳仁,氣喘如牛,恨不得再長出幾根雞巴,把 楊玉蓮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滿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動力的。他心裡這麼想著,也就不再一味貪戀楊玉蓮的美乳了, 抬起了頭來。他這一抬頭,就可見楊玉蓮本來那一雙雪潤無瑕的乳峰上,塗滿了 亮晶晶的口水,還有星羅密佈的紅印,毫無疑問是這老貨啜得太久所致。如果楊 玉蓮是新婚少婦,就憑這些紅印,就夠回去讓老公揍得死去活來的了,也幸好范 雪峰現在根本就不會碰她,所以倒是無虞。 老王這一抬頭,不是因為膩煩了楊玉蓮那女人中萬中無一的美乳,而是惦記 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準確來說,楊玉蓮的嘴算不上「櫻桃小嘴」,她的嘴巴沒 小家碧玉那麼小,她的更大氣,更有女王的氣質,更與她這張嬌媚的臉蛋相襯。 她並沒有塗口紅,但天生完美的唇線,紅潤的色澤,編貝般的雪白牙齒,本就不 需要多餘的外物去修飾。 在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過如果楊主任用這張嘴吃一吃自己 的雞巴,那該有多麼的銷魂,可惜那時候只是奢想,甚至於此刻,他也依然只是 在奢想,畢竟這麼高貴的女人能讓自己操上一回已經是祖宗十八代墳上冒青煙了, 還敢想讓她給自己口一下?。 但老王此刻看向楊玉蓮因情動而微張而濕潤的櫻唇,並不是為了讓她吃自己 的雞巴,他只是純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雙唇,咬她的舌頭,吃她的口水,如 此而已。這是純粹的動物性,一種想要佔有她的一切的衝動。 楊玉蓮見老王停了上下夾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 換了今天之前的自己,甚至,換了十分鐘之前的自己,還沒進入這玄妙的節奏之 前,她是絕對不會有跟老王舌吻的念頭的。憑什麼讓這個老貨親自己嘴巴?能讓 他不戴套的操一回已經是極大的恩澤了。然而此刻,在極為情動,身體每個細胞 都在歡欣悅動的此刻,楊玉蓮竟然不忍心讓老王有一丁點的失落,她酡紅的臉龐 上忽地綻開一個香甜的笑容,半閉上了水潤的星眸,半張開了嬌艷的檀口。 這麼明顯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領會了,於是他高興之極,忙急吼吼伏 低上身,抻著脖子把濕淋淋的大嘴覆上了楊玉蓮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著 脖子,皆因楊玉蓮比他還高了將近十公分,不抻根本夠不著啊,也得虧楊玉蓮的 後腦勺下墊著一個枕頭,要不然就算他再怎麼抻,在雞巴不拔出楊玉蓮的陰道的 前提下,也是萬萬夠不著的。 非情到濃處,女人是不願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風月場所裡,小姐 也往往只給操逼不給親嘴,這種沒來由的堅持,男人往往不理解。老王是個粗人, 他從來也沒有為此疑惑過,雖然事實上已經被他操了好多回的司徒青也的的確確 沒有跟他接吻過。 所以,老王吻上楊玉蓮的這一刻,貨真價實的是他這輩子的初吻,而只是這 麼一吻,他就歡喜炸了。再高明的作者也沒辦法向一個毫無經驗的初哥描述清楚, 跟一個嬌媚異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頭碰舌頭,互相交換口水的感覺有多麼美 妙,有時候甚至能糾纏上半個小時也會意猶未盡。這只能解釋為,男人與女人身 上潛藏著的與生俱來的動物性,賦予了他們在和出色的異性親密接觸時澎湃的愉 悅感,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對交配樂此不疲,從而保證物種的繁衍延續。 總而言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老王並沒有在這當口思考任何深層次的 問題,他只是本能地被這種從未試過、前所未有的新奇刺激給震撼到了,乃至於 他黝黑精壯的身體竟而猛烈顫抖起來,讓身下的楊玉蓮錯以為他要噴發了,登時 有點幽怨起來,好在過了一會他顫抖歸顫抖,下體內那根熱騰騰的髒東西並沒有 要開閘洩洪的意思,這才好笑地把懸著的芳心放回了肚子裡。 楊玉蓮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樂了。從他跟自己裸體相接的第一秒開始, 他就儼然是個花叢老手,從愛撫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純熟到位,親吻她的乳房的 時候,也是頗富技巧而非一味胡來的,就偏偏是親嘴這一樁,他完完全全是沒有 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貪婪、粗暴之餘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 迅猛如同狂風驟雨而毫不溫柔旖旎,但正是因為如此,楊玉蓮心裡了悟,這貨九 成是從來沒有過跟女人接吻的經驗,所以雖然明知這老貨並不是什麼風流倜儻的 優質男士,仍然不由為收穫了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為人師,不管是不是在床上。此刻的楊玉蓮就是 如此。本來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王的興致,被動地讓他親親就算了,然而見他如此 的笨拙可愛,反倒有了調教他的心思,於是她就用靈活的丁香主動地纏向老王的 舌頭,時而又抽離出來用櫻唇蜻蜓點水般親親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的主動和多變,又讓老王更受鼓舞而陶醉其中,不知不覺地,兩個人在性 器交纏廝磨不休之餘,口舌相接你來我往又過了十多分鐘,老王只覺著楊玉蓮本 來溫潤香甜的口水,慢慢變得越來越少越來越涼,他雖覺有些奇怪,但並沒有想 到,其實這是楊玉蓮在交媾中體力損耗過甚,漸漸到達強弩之末之故。 便是楊玉蓮自己,也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快活到了虛脫的邊緣。她雪膩的 長腿早就無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勢了,而是軟綿綿地倒向了兩側;本來柔韌的腰 肢硬撐著往上拋送著髖部迎合著老王的雞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濕透的柳條一般, 沉重地貼在床榻上,根本無力再律動;她氣若游絲,眼眸失神,渾身香汗淋漓, 臉色由紅轉白,唯一持續在累積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 浪高過一浪。 她年輕時有過性高潮,但卻從來沒有過蓄積這麼久的性高潮,乃至於此刻她 雖然明知道那最銷魂的一刻還沒來臨,但這個階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就已經超過了 以前有過的性高潮,這個事實,讓迷迷糊糊暈暈陶陶的她覺著有點夢幻而不真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楊玉蓮已經沒在回應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閉星眸, 鼻腔裡若有似無地嗚咽低吟著,狀極難受而又喜歡。這種表情老王見過,在緊要 關頭的司徒青也會這樣,區別只是司徒青有時候會呻吟地更浮誇、大聲而露骨, 甚至好幾次語無倫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 而楊玉蓮這方面就相對含蓄得多。意識到關鍵時刻已來,老王連忙打醒精神, 也不分心品玩楊玉蓮身上的其他諸般妙處了,專注地搖動著結實的屁股,悄然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不過他的一雙賊眼倒也不閒著,時而看看楊玉蓮以誇張 的幅度拋聳著的豐隆乳瓜,時而看看兩人性器糾纏處那紫黑與粉紅的零距離撕咬, 時而看看塗滿楊玉蓮雪嫩的大腿根部的亮晶晶的淫水蜜液,時而看看她蹙起的秀 眉微張的小嘴她修長的粉項和精巧的鎖骨。 我的天,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哪哪兒都美的女人!各種看不夠的美態, 極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於他本來還能多堅持幾分鐘的雞巴,竟然開始有 失守的徵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熱度突破了極限,早就在期待著這一 刻的楊玉蓮,精準地體察到了老王的變化,那滿滿的期待竟然讓她等不及老王真 正爆發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巔峰。 她猛地嬌軀一緊,一大波陰精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身體深處傾瀉而出,一波 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熾熱陰精灌注在剛剛達到最高興奮點的雞巴上,登 時就如同一個火把扔進了一個儲油罐裡似的,火燙的陽精同步噴發了,重型機槍 般爆射在楊玉蓮酥嫩的花心上和子宮裡,又讓仍在洩身的楊玉蓮如被電殛,花枝 亂顫,嬌吟聲終於壓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貝,淫靡異常地迴響在窄小的陋室裡, 為這一場漫長而又極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絕配的終結樂章。 兩人爭先恐後的大洩特洩足足維持了一分多鐘,末了,兩人還大汗淋漓地緊 緊相擁著,依然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還把略有些紅腫的粉嫩蜜穴塞得滿滿當當 的,只有白濁的精液混著透明的陰精緩緩地順著紫黑的棒身從蜜穴裡倒灌而出, 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濕得一塌糊塗的床單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國風 山水畫。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兩人誰也沒說話,靜謐中只聽得到兩個人此起彼伏 的喘息聲,以及依然砰砰亂響的心跳聲,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老舊的鐵門上突然 響起一陣輕微而又急促的敲門聲,就顯得異常突兀和驚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個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裡來」。是今晚值班的 老張的聲音。剛聽到他開口時,楊玉蓮和老王登時都一顆心懸在了半空:糟糕, 這傢伙怎麼會來?他來了多久了?然而他最後的一句卻暴露了他顯然不知道楊玉 蓮的身份,雖然他自以為是的猜想,依然讓楊玉蓮又羞又惱,耳根紅透。 「你來幹什麼?快走」。老王見楊玉蓮一臉怒色,忙壓低聲音衝著門口吼了 一嗓子。 「別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塊,捎帶著 讓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張的聲音既猥瑣又渴望,只把楊玉蓮氣的一佛出世二 佛升天,只可惜現在的她是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還得擔心這老貨再弄點什麼 ど蛾子出來。 「這不可能,做夢去吧你」。老王也來氣了,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 怕屋裡的真是小姐,也斷沒可能五十塊讓你打一炮啊,現在都什麼物價水平了? 「哎,這麼小氣幹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廢了武功了,就算讓你摟著 睡一宿你也幹不了啥了,幹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說什麼?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氣了啊」。老王梗著脖 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來的女朋友?就憑你?吹吧你就」。老張將信將疑,口氣倒 也不敢十分篤定了。他也是嫖過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門比正常價格來得要貴一 些的,老王這麼摳門的人,會捨得多花這個錢?說不定還真是他不知道哪裡找來 的醜八怪女朋友,也就聲音聽著好聽些,不熄燈都硬不起來的那種。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點不耐煩起來,忽地靈機一動,恐嚇道,「喂,你 不在大門口守著,跑這裡來幹嘛?你再不走,我可打電話向楊主任投訴了」。 「至於吧你」。老張腦海裡浮現起楊玉蓮千嬌百媚的身姿,暗地嚥了口口水, 悻悻地說了句,終於還是不甘心地走了。 聽著老張的腳步聲去遠,屋裡的兩個人都是鬆了一大口氣,這才醒覺,原來 兩人身上剛才都冒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 「這個老混蛋,明天我就開了他」。楊玉蓮狠狠地低語道。 「這不好吧?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過幾天,我再尋個由頭開了他」。 老王也就不言語了。 慾火已洩,又被老張這麼一驚嚇,兩個人瞬間都從方才親密無間的氛圍裡回 到了真實世界中,楊玉蓮想到了自家老公還醉醺醺地睡在幾棟樓之隔的家裡,而 老王也想著今兒個咋就稀里糊塗地竟然能跟這輩子最想要而又最不敢奢望的楊主 任上了床,兩個人各自神思恍惚了一會,還是楊玉蓮先赧然推開了伏在自己身上 的老王,緩緩坐起了身子背過身去,只把光潔嫩滑的背脊向著老王。 「今晚的事兒,你就當做了一個夢吧,從今往後不准對任何一個人提起,包 括在我面前」。半晌,楊玉蓮努力把平日裡的威嚴找了回來,發佈了一個不容置 疑的命令。 「不可能。我做不到」。老王沒成想完事兒才一會,連衣服都還沒穿回去呢, 楊玉蓮已經開始劃清界限了,這他哪能坦然接受? 「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還想隔三差五地找我上床?你當我是什麼女人?」。 楊玉蓮冷笑道。方纔的性事是如此美妙,其實她也有些不捨,然而記起自己身份 的她,終究還是理性壓過了感性。 「那你三更半夜跑來找我,也沒徵求我的同意,你當我是什麼男人?鴨子嗎?」。老王帶著火氣回敬道,難得伶牙俐齒了一回。 楊玉蓮一陣語塞。老王也沒說錯,總不能跟他說,我跟你身份是天壤之別, 我來找你上床對你是無上恩澤,而你來找我上床那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 妄想了,雖然實情的確如此。 「沒錯,像你這樣高高在上,又這麼美的女人,能找上我,我算是祖上八代 積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帶你這樣不拿人當人看的」。老王氣呼呼的道。楊玉蓮雙手抱膝,默然不語。立場不同,她並不想和老王爭辯,事實上,要 不是是擔心老張殺個回馬槍,她早就穿回衣服悄悄回家去了。 一時間,兩個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樣,一人坐床的這頭,一人坐床的那頭, 難言的尷尬瀰漫在靜夜之中。幸好,恰在此時,外面傳來炸破天的一聲雷響,沒 過多久,雷陣雨就嘩嘩嘩地下了起來,豆大的雨點把低矮的平房屋頂和老舊的鐵 門打得辟啪亂響,在如斯的嘈雜聲中,尷尬也就不再那麼明顯了。 又過了一會,楊玉蓮低聲道:「你有傘嗎?」。 「有」。老王頓了頓,「現在不能走,老張這人,估計還在留意這邊的動靜。 等到三四點吧,那會他該打瞌睡了」。 「怎麼熬得到三四點?」。 「不用熬」。 「啥意思?」。楊玉蓮奇道,忍不住回頭看向老王,恰好就看到渾身赤裸的他 從床上跪坐了起來,胯下那柄雞巴又如同鐵血鋼槍一般,斜斜指向了她。 「你!怎麼可能?」。楊玉蓮花容失色,連忙抬起小手摀住了差點失聲驚叫的 檀口。這才過了多久,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半老頭子,怎麼就能又硬起來了?。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