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儀琳後傳》 【儀琳後傳】(1) 28-11-04 () 且說那令狐沖和任盈盈倆人,婚後又上華山尋覓風清揚,卻是遍尋不著。夫 婦倆怏怏返回梅莊,從此足不出門。瑤琴玉簫,劍術武功,日子倒也過得神仙般 快樂。 任盈盈未婚之前,江湖上便有個人人尊稱為「聖姑」的鼎鼎大名。其個性之 端莊靦腆,手段武功之毒辣、高強,人人皆知。在她面前,言語稍有不慎,態度 稍有不端,立時惹禍上身。 自古有云:「女大十八變」,又或許是有了婆家,嘗了閨房樂趣之故。成婚 之後在閨房中,個性卻又變得熱情奔放。當真是,「笑傲江湖曲,閨房尋知音, 夜夜沖郎騎」。 這一夜,窗外玉蟾初升蟲鳴蛙叫,草叢壁縫四處見得那公的蟲蛙、母的蟲蛙, 成群結隊,互唱春曲眉來眼去。看了中意,瞧得順眼,便當場幹得昏天暗地。 花道噴水緊咬肉棍淫意正熾。花道緊湊肉棍粗硬,干到興起,室內輕哼細喘, 也是一片春色,夫妻兩人已纏綿多時。任盈盈淫意正熾,紅咚咚水汪汪一個小肉 洞,緊緊咬著令狐沖一條粗大棒槌。干到興起,雪臀扇擺如風,彭彭大奶晃晃蕩 蕩,口裡也哼哼哎哎叫個不止。 弄到夜半,眼見盈盈身子發軟,大口喘氣,令狐沖不勝憐惜,摟著她,輕撩 紅腫的陰門,笑道:「妳這般不經久戰,如何生得咱們的小桃谷六仙了?」 任盈盈道:「如何生不出了?」纖纖五指捉住令狐沖半軟肉棍,滿臉紅暈, :「你這隻大寶貝多個幾次愛我,自然生得了六個小寶貝…」 令狐沖見她騷答答的美樣兒,一摸小屄又是滿手春水。胯下棒子漸漲硬起來, 笑道:「我這就來愛妳了。」端著火熱一條棒子,架起盈盈雪白兩條大腿,又朝 那水濕一片的小肉洞戳進去。 盈盈嬌聲叫道:「哎喲~你輕些~沖郎~」卻是兩手扶著自己的小蠻腰,將 個水汪汪的小屄屄直往她沖郎送去。 ※※※※※※※※※ 梅莊深處,一間隱室。隱室無門僅有一掛垂簾白紗,室內擺著一張長長佛桌, 鮮花水果供奉一尊玉凋觀音大士佛像。佈置簡潔,一片莊嚴。 地上幾張蒲團,端坐一人,正閉目低聲誦經。這人一身白衣,發長蓋耳。祇 看頭髮也分不出是男是女。 週遭一片寂靜,這人誦經之聲也幾不可聞。忽見垂簾微微搖動,隱室裡突然 多出一個黑衣老婦,悄立於誦經人身後。 過了片刻時間,那黑衣老婦輕「咳!」一聲,誦經之人緩緩回頭見著老婦, 張口叫道:「媽媽!您來了!」聲音「嬌嫩清脆」,極是歡愉,站了起來。 室內燭光明亮,這誦經之人,「一雙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麗的瓜子臉, 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竟是個十七、八歲的短髮美貌少女。 (10km註:「」內文字均一字未改抄自金庸原著。) 黑衣老婦輕聲應道:「嗯~還去妳房裡看過了。」伸手撫著那美貌少女臉頰, 不勝憐愛,問道:「妳怎還是一個人睡?」 那美貌少女神情愉悅,歡欣道:「女兒祇要能和令狐師兄終身廝守就好,同 不同房有啥關係了!」 老婦人一聽,呆得半響,低聲道:「哎唷~妳老說些孩子話!」趨前又道: 「枉費媽媽這幾晚辛苦進來,想方設法授你怎麼樣一個和丈夫生兒育女了!」 一口氣說完,拉著女兒的小手坐於蒲團上,柔聲道:「琳兒,妳傳了媽媽的 冰雪聰敏、如仙美貌,那顆膽子卻怎麼沒傳得你爹半個大呢?唉!」 歎氣接道:「如此下去,媽媽和妳爹幾時才有孫子抱?唉!」 那美貌少女輕聲道:「媽媽~女兒正是傳得阿爹那顆天不怕地不怕之膽,才 敢還俗嫁給令狐師兄的。」一手輕撫老婦,溫言續道:「但就算有天地不怕之膽 量,女兒還是不敢違背菩薩誓約,做那男女…男女房…」話說一半,想及眼前老 婦昔日的身份,閉口不敢再說下去。 那老婦還待說話,美貌少女偎入她懷中,嬌聲道:「媽媽~您放心!女兒自 然會替您和阿爹打算的。菩薩面前咱們莫再談這事兒,好麼?」 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那恆山劍派定逸師太的徒兒,小尼姑儀琳和其母啞 婆婆。 三個月前一個晚上,儀琳雙親,不戒和尚和啞婆婆相偕前來拜訪令狐沖夫婦。 令狐沖大喜,客氣話說了三兩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他的藏酒窟喝酒。 那啞婆婆寒著臉:「且慢!你女兒的事講妥了,要喝酒不遲!」 盈盈在一旁笑道:「儀琳妹子啊!啥事了?」 啞婆婆愁眉苦臉道:「我那寶貝女兒就快沒命了!」兩行淚水,延著臉頰落 下。 令狐沖和盈盈聞言俱是一驚,同聲問道:「啊!她怎麼了?」 啞婆婆垂淚道:「她日漸憔悴消瘦,儀清掌門說,她師父定逸師太生前曾說 過,儀琳這孩子,人世間的情緣太深,本就非佛門中人,強來贖其父母之罪孽, 終不可行!」 *(10km註:儀琳父母一個原為屠夫一個本為尼姑。屠夫貪戀尼姑貌美如 花,強娶為妻,尼姑也背叛佛門嫁屠夫做妻,夫妻兩人生下儀琳。這等行徑,在 儀琳之師定逸師太,保守、嚴厲的眼光裡,已是天大的罪孽一樁。是以定逸師太 有「…贖其父母之罪孽終不可行…」等言)* 淚流滿面看了令狐沖一眼,大聲哭道:「那儀清掌門人說,這人世間,什麼 藥都救不了琳兒,唯有「情」才救得了她,叫我來找你!」 令狐沖腦海裡,浮起了定逸師太那高大的身影。彷彿看見定逸也是淚流滿面, 站在身前。左手牽著一個小尼姑,右手做請托狀。 那小尼姑睜著一雙點漆般的大眼,有如清潭似的兩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霧, 猶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看。 「沖郎!沖郎!人家說話,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沖一驚,回過神來,眼前那有甚麼定逸、小尼姑? 就這樣,三個月前,那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儀琳,蓄起長髮,回了人世間。並 於五天前,和令狐沖成了婚。就如當年在懸空寺靈龜閣之頂,她媽媽啞婆婆所言, 「倆女不分大小,盈盈大著幾歲,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儀琳一直不和丈夫圓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說、哄騙,就是 不肯。也不知何因何故? 啞婆婆在婚禮後第三天跑來看寶貝女兒。這啞婆婆,性情古怪,生性多疑。 寶貝女兒既已嫁了心儀的人,也甚是歡樂,卻還要拐彎抹角,套問儀琳洞房花燭 夜,有啥問題?媽媽可幫忙解決等等… 儀琳祇要和她令狐師兄廝守在一起就好,那還管他什麼夫妻閨房之事有啥問 題? 媽媽問起,張著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興有些 迷□,女兒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誦完經,也獨自睡了,一夜平安無 事,媽媽放心。」說話之間,依舊一派天真模樣。 一席話祇聽得啞婆婆差點昏倒在地。直罵那胖和尚,臭男人殺千刀,喝酒喝 到誤了女兒良宵大事。 這一夜,啞婆婆又來關心。談了一會,啞婆婆悄聲道:「有人來,媽媽先走 了。明兒再來看妳!」怕被人瞧見了,女兒臉上不好看。身子微晃,瞬間不見人 影。 進來的卻是盈盈。這美艷的少婦被令狐沖弄得全身舒暢,腿股盡濕,起來清 潔身子。想到了儀琳在做晚課,便過來看她。老遠就聽到隱室中有人講話,卻是 故意做聲驚動。 盈盈知道剛剛在室內的,八成是啞婆婆,也不問起。見儀琳雙頰艷紅,大眼 清澈呆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走了過去一手板著她肩。 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同床。」 盈盈聞言,呆得一呆,低頭看著她。祇見儀琳垂頭摀臉,素白的手背,通紅 一片。如雪般白的頸子,也羞成了霞般火紅。 盈盈見這還如嫩豆芽似的小師妹這般羞澀,不禁大是憐惜。摟入懷中,說道 :「明晚,嗯?」 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道:「姊姊說了就是。」 隔天晚間,三人洗淨了身子。膳後,盈盈避開眾丫環,拉了儀琳到房間。悄 聲問道:「夫妻間之事,令伯母這些日子來,都交待清楚了罷?」 儀琳祇覺得耳根發燙,羞道:「媽媽說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 盈盈見她不勝害羞,也不再問話,又輕攬入懷,低聲道:「妳令狐大哥很溫 柔的,放心罷!」 ※※※※※※※※※ 圓桌上擺了兩杯「交杯酒」。兩根紅色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著,房內一片 光亮。儀琳坐於桌前一隻小圓凳上,呆望著那兩杯酒,心頭怦怦亂跳,直想逃回 那間小隱室,向菩薩磕頭賠罪。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她丈夫進了房間,還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沖端了那兩杯「交杯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妳準備的「壯膽酒」, 妳一杯,我一杯,喝了好上…好休息。」想及儀琳的膽小,那「上床」變成了「 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接了過來,祇見杯內之酒,色呈澹綠,隱隱一絲甜酒香,瞧著甚是 可口。舉著那玉杯,憨憨的就想一飲而盡。 令狐沖伸手將她按住,笑道:「傻妹妹,交杯酒不是這麼喝的,來!師兄教 妳。」 「咱夫妻倆拿著杯子,小臂交勾,…我的酒這般喝,妳的酒這般喝…心口相 交、甜甜蜜蜜,懂麼?」話說完,儀琳迷迷□□也將酒幾口喝乾了。 令狐沖嘻嘻哈哈說話,卻見她幾口乾了一杯西域大葡萄酒,心裡暗暗愁道: 「不好!師妹滴酒不沾,莫一喝睡著了?」 「咳!」一聲,裂嘴笑嘻嘻問道:「交杯酒好喝罷?」 儀琳不敢看他,祇垂頭低低應他:「嗯~」 令狐沖又笑嘻嘻說道:「那,師兄抱妳上床,咱夫妻倆早點休息罷?」 儀琳羞不可仰,頭垂得更低,心房噗噗亂跳。連那聲「嗯~」都「嗯~」不 出來了。 令狐沖橫身抱起她,低頭看去,祇見懷中美女身著的紫色單衣,上襟左右翻 開,裡面一片雪白。 再一走動,那衣襟更加大開,胸前兩個雪白、滾圓的乳房也隨他步伐輕輕抖 動。雖是自己妻子,這般美景卻是頭遭見著,祇瞧得目瞪口呆。 幾步到了床前,儀琳覺得胸口發涼,瞇眼見令狐沖盯著胸部呆瞧。不禁全身 發燙,羞道:「盈姊幫我穿的衣服。她說,閨房中要如此著衣,才有樂趣。」 兩頰暈紅,悄聲問道:「師兄,你可喜歡?」 聲音細小卻是嬌媚無比,令狐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褲底那隻大肉棍,已 經漲得快吐血了。回過神來,應道:「喜歡!喜歡!」抱著儀琳上了牙床。 低頭在儀琳耳畔輕薄道:「把她給脫了更喜歡哩!」 儀琳知道這大師哥,對自己講話素來就喜開玩笑。此刻卻滿心期待他當真動 手剝光了自己的衣服。 大眼一張,正瞧見令狐沖滿含情愛的目光盯著她。心頭一熱,藕臂輕展,將 他摟進懷裡。喃喃道:「師兄~師兄~我朝也想你暮也想你,做夢也夢著你,你 …你可知道!」 令狐沖跟她素來嘻嘻哈哈慣了,從她懷裡抬頭嘻笑道:「我和妳成了婚之後, 也是朝也想妳暮也想妳,做夢也夢著妳,可是…可是…妳就是不來,妳…妳可知 道!」 他話說來雖然嘻嘻哈哈,卻是情深意重。儀琳低頭瞧他一眼,滿臉嬌羞,低 聲道:「將燭火吹熄了!」 令狐衝起身掀帳,也不下床,輕聲喝道:「看招!」照準那燭隔空一拍,呼! 一輕響,桌上一對龍鳳喜燭頓時熄了。 燭火熄了,房內卻非一片暗黑。月光透過紙窗斜斜照在羅帳上,祇羞得儀琳 緊閉兩眼,滿面嬌紅。 令狐衝回過身來,一眼就瞧見她,卻故做沒見著。伸出兩手閉眼摸索道:「 哎!烏七八黑的看不見人了,琳兒~琳兒~妳在哪?」 儀琳睜眼瞧去,見他臉帶詭笑閉眼瞎摸,知道又想捉弄自己。也不做聲,祇 圓睜大眼,靜靜瞧他瞎摸。 令狐沖閉眼摸了半響,漸往床尾摸去,嘴巴喃喃自語:「哼!哼!床就這麼 大不信摸妳不著!」話未說完,「砰!」的一聲輕響,額頭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上。 儀琳一旁瞧著有趣,「噗!」的笑出聲音來,一顆緊繃的心頓時也鬆了。那 閉眼瞎摸的浪子,聽得嬌笑聲,回身一下便撲到她身上來。笑道:「原來我的美 嬌娘在這兒,可教妳老公找得辛苦了!」說完,剝起她衣服。 儀琳也不掙扎,悄聲問道:「你故意尋我不著的,是不是?」 那浪子答非所問,應道:「嗯~嗯~令狐沖這小子可真有福氣,娶了這麼個 美女當老婆…」探頭親上了儀琳櫻唇。 儀琳兩手微推,嘴中輕「哼~」半聲,腦裡一片空白,心中一團火熱。雪臂 一緊,摟了他的頸子,嘴對嘴和他吻在一起。 這嘴兒對嘴兒的相吻,雖是頭一遭,吻來也甚羞澀,牙兒老是撞來碰去的。 儀琳可是情致綿綿,全心全意的纏吻那浪子兩片嘴唇。待得喘不過氣了,方始依 依不捨分離開來。 令狐沖兩眼盯著那對櫻桃般殷紅,微微顫動好看的奶頭,心裡暗暗思道:「 現在才知道我這外表單薄,身材高挑的美娘子,竟長了這般大而美的乳房!」 瞪了半晌,一絲不掛的儀琳,在微微月光下,山峰溪谷清晰可見。一身肉體 雪白曼妙,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迷人。心下暗道:「怪不得田伯光那色鬼,拼 了命都想強她!」 壓身上去,緊摟玉人輕聲呼道:「琳兒~琳兒~」底下肉棍硬如棒槌頂在儀 琳陰門上。 裸體相接,四下一片寂靜,儀琳卻聽見自己如鹿撞般「怦!怦!」的心跳聲。 令狐沖在耳旁親呼,腿根間被個硬東西頂住,儀琳祇覺到一顆心,跳得已經快停 止了。兩條粉腿迷迷□□隨他輕撥,緩緩分開。 這時候媽媽傳授的甚麼生男育女好招數,早忘個一乾二淨。此刻身上的男人 最是重要,他要怎麼擺佈就隨他怎麼擺佈。儀琳又想起盈盈說的,「妳令狐大哥 很溫柔的,放心罷!」 不覺低聲道:「你可要溫柔來~」 這浪子已是老手,如何會不溫柔不體貼?輕手摸去,芳草柔順,高高隆起處 處滑膩,卻也水漬片片。 浪子摸得一手蜜水,心下暗樂。將水塗於棒頭,分了兩片玉門,輕輕頂了進 去。 儀琳渾身一抖,悶哼一聲,銀牙緊咬,閉眼顰眉,抱著他背。下體一陣疼痛, 心中一片歡喜。兩行清淚延腮落下… ※※※※※※※※※ 夜已深,這天下間少見的美女,猶癡癡看著睡於身旁的男子。瞧他睡得正熟, 不忍騷擾他。癡癡瞧了半天,腦中儘是昔日她和令狐沖共渡之陳年舊事,現下回 想起來,委實快樂無比。 想到兩人逃命,瓜田吃瓜、說故事之快樂時光,不覺微微一笑。兩眼滿孕情 絲盯著令狐沖,低聲道:「師兄~你好好睡,小妹一旁說故事給你聽。」閉眼開 始說起故事來。 (10km註:「兩人逃命,瓜田偷瓜吃瓜往事」一節,原文極精彩感人,請 參金老原著集第五節「治傷」) ※※※※※※※※※ 天未亮,令狐沖打個哈欠睜眼坐起。轉頭瞧去,朦朧微光下,玉人素面朱唇, 雙頰暈紅兩眼緊閉,睡得似乎極熟。瞧她睡容,想起昨夜兩人消魂時刻,正想低 頭親她。儀琳兩眼突然張開,藕臂一伸,攬住他頸。柔聲道:「怎不多睡一會兒?」 令狐沖微笑道:「睡不著了。」輕撫她臂,笑道:「告訴妳一件事,昨夜好 像有人在我耳旁說故事給我聽,聲音動人好似天女說話呢!」 儀琳俏臉一紅,輕聲問道:「他說的什麼故事來了?」 令狐沖嘻嘻哈哈道:「那說話如天女聲音的人,她的故事也好聽,她說了兩 個和尚打水卻沒水喝…還有一隻狐狸想要成仙的故事給我聽,後來…後來她好像 睡著了,就沒故事聽了。」 儀琳一雙清澈大眼滿孕柔情凝視著他,靜靜聽他說話,目光卻越來越熾熱。 待他說完,雙臂一緊攬下他頭,兩片柔唇和他黏在一起。 過得不知多少時間,那浪子覺得身下嬌軀越來越軟熱,探手一摸,儀琳高聳 陰部已經泥濘一片。心中暗暗笑道:「動作再不快點,天都要亮了!」 握著巨棒,頂住泥濘一片的粉唇兒,便要戳進去,儀琳將兩腿大大分開,嬌 聲喘道:「你還是得溫柔來~」 令狐沖低聲應道:「放心~」巨棒往前輕頂,唇口蜜水雖滑溜,但他棒頭碩 大肉唇兒又嫩小,戳戳停停,弄了半天,儀琳雖然吃足苦頭,一條粗大肉棒還是 盡入唇內深抵花心。緩緩抽將起來,弄得儀琳滿心歡喜,口裡咿咿呀呀,輕輕甜 叫。 插了片刻時間,儀琳叫聲趨大,身子也擺動起來。浪子看著兩團圓滾滾的乳 房,在眼前晃來蕩去,暗道:「妙哉!一早便有這般美味來品嚐!」張口含住紅 紅的奶頭,舌頭捲動,啜吮起來。棒子不覺又硬了三分。 儀琳奶頭被他一啜,身子酥了半邊,不由得軟聲哼道:「輕點兒…」酥胸卻 高高挺起,往他臉上送去。一股蜜水也美滋滋的從小肉洞深處噴出來。 浪子越啜吮越覺她奶頭滑溜可口,啜了一邊換一邊,棒子也越抽越快,越插 越重。抽得幾百抽,儀琳上下交煎,哆嗦道:「師兄~小妹…小妹…快沒命了… 你歇…歇會兒…」 浪子依依不捨鬆了她奶頭,抬頭道:「歇不得…待會兒天就要亮了…」 儀琳被他插得好不消魂舒爽,全身骨頭卻似拆散一般。但覺那條肉棒依舊直 挺挺硬梆梆插在裡面,棒子火熱粗硬,熨得周壁極是舒服,著實也捨不得放他離 去。摸摸他臉頰,柔聲道:「再來罷~」 浪子早捺不住滿腔情火,摟住她香軀,一條肉棒再度衝進殺出。儀琳也曲意 奉承。幹不多時,淫興又發。兩條粉腿隨他衝刺一張一合,細細柳腰也搖曳不停。 到得後來,乾脆兩腿纏腰,粉臂摟頸,掛在他身上。擺臀迎合,磨乳生花, 盡情消魂。 又幹不過一刻鐘,儀琳叫聲漸高,雖無春語淫詞,聲音卻嬌柔迷人。浪子聽 得暗暗一笑,低頭看著兩片粉唇夾住肉棍翻進翻出,心裡也:「一、二、三、四、 五、六…」數著。 這般數到二百多下,儀琳雙臂緊攬他頸,花房顫動,蜜道湧水,嬌聲呼道: 「師兄~師兄~妹妹好快樂!「 浪子聽她叫聲甜美,心頭一跳,凝目看去。儀琳兩眼微閉,臉帶笑容,美不 可言諭。也趴於她耳旁,輕輕呼道:「師兄更快活!「棒子狠命插了進去,繼續 數道:「二五一、二五二、二五三、二五四…」 又插了二百餘下,儀琳小洞已是堤決垹潰,花宮陣陣痙蕩,顫聲道:「師兄 ~師兄~妹妹不行…要尿了…」 浪子聽了渾身發熱,再忍不住,呼道:「妳尿罷!師兄陪妳尿!」一陣狠命 衝刺,梃著火燙肉棒,緊緊抵住她,往深處直射進去。 一個花樣百出,一個情稠意濃,兩人從卯時玩到巳時。那浪子猶興致沖沖, 不肯歇手。儀琳一身暢快卻也渾身酸軟,才想閉眼稍稍休息。轉頭瞧見紙窗一片 泛白,心頭一驚,暗道:「不好!這般貪玩,竟然忘了早課!」 兩片香唇貼於他耳旁,軟聲道:「再不起床,不單丫環、盈姊會笑話,早課 未做,菩薩也會生氣的。」令狐沖這才鳴金收兵。 出了房門,一個抬頭挺胸,趾高氣昂,一個卻是低頭垂眼腳步踉蹌,滿面紅 潮羞人答答。 到了晚間,那任盈盈冰雪聰明,拉過儀琳悄聲道:「妹妹!今宵還是在妳房 裡過夜了!」 儀琳聽她又提此事,兩頰緋紅,不敢看她。低頭輕聲道:「姊姊說了就是!」 心中愁道:「底下那處還疼著呢!」卻又盼望著盡早上床,好多些時間溫存。 晚課時間也是胡思亂想,經文頻頻出錯。害她臉紅耳赤,再三向菩薩磕頭謝 罪。誦完經已是戌正時分。 出了小室,走入大廳。盈盈見她入來,掩口打個哈欠,輕輕笑道:「困了! 睡覺去罷!」丟下倆人,逕往廂房行去。 儀琳在後面急聲叫道:「姊姊…」 盈盈回頭問道:「啥事了,妹子?」 儀琳道:「妳去睡了,我…他…」瞧了令狐沖一眼,臉紅羞道:「他怎麼辦 …」 那浪子祇裂著嘴巴,站在一旁傻笑。 盈盈美目一眨,笑道:「妳進妳的房裡睡覺,他自然跟去了!」 儀琳臉紅耳赤,結結巴巴道:「我…我…他…他…」 盈盈微笑說道:「好了,沒事罷,通通睡覺去了!」回身往內行去。 儀琳見她離去,大是無奈。悄悄伸了兩根玉指,挾住令狐沖衣袖,也不敢做 聲,滿面羞紅,逕往閨房拉去。 才掩上房門,浪子從後面攔腰一把抱起她,低笑道:「以後進了房間,師兄 就這般抱妳上床。」儀琳兩頰嫣紅,羞道:「怕你抱不了三天就不抱了…」 緩步走到床前,令狐衝將她輕輕放於床上。咬耳道:「要這般抱妳一輩子呢!」 探手解了她衣帶。 儀琳兩手摸索,抓過錦被,輕輕覆於倆人身上。靜了片刻,房內一個嬌嫩的 嗓音:「師…師兄~下…下面那地方還疼痛,你輕點…」 令狐沖在被子裡頭悶笑道:「下面那地方疼痛?下面是哪地方了?」語音含 □,便似嘴裡含滿口水般在說話。 儀琳掀起被子一角,滿面赤紅,羞道:「就是…就是…你正用手胡摸亂摸的 地方了!」 浪子在被中更是吃吃悶笑:「嘿!嘿!妳且仔細瞧瞧,我何時用手來胡摸亂 摸了?」 儀琳掀起被子抬目瞧去。祇見兩條雪白大腿大大分開,高突飽圓一座小丘芳 草萋萋,那浪子口鼻埋於其中。一對眼睛,烏黑發亮,正躲在草叢裡看著她,不 禁羞得半死。 將被一蓋,臉紅耳赤,嗔道:「你…你怎可用嘴…嘴巴弄…」被內寂靜無聲, 下面那處忽又一陣騷癢。儀琳雙腿一夾,抖聲呼道:「哎~你…你還咬…哎…呀 ~莫咬~癢喲…」 那「哼哼哎哎」呻吟聲越叫越嬌媚,雙腿也越夾越緊。過得片刻時間,令狐 沖一頭鑽了出來,喘噓噓道:「娘子好厲害的一腿恆山派夾頭功。」 儀琳雙頰緋紅,羞道:「什…什麼夾頭功…你…你老愛說笑…」嬌喘一口氣, 摟住他頸,媚眼如絲,輕道:「來~莫再鑽進被子裡了…」 浪子笑道:「被窩裡頭不單風光好得緊,又有多汁美味的蜜桃兒吃哩!」邊 說話,留在被中一雙手,摸著那蜜桃水淋淋一道裂縫,指頭輕分,棒頭一挑,緩 緩頂了進去。 儀琳身子一抖,大腿微縮,祇覺那棒比起昨夜,好似更粗更硬。直挺挺插進 花道裡面,雖有些疼痛,棒頭粗熱,卻刮得肉壁痙顫,好不消魂。不禁一挺下陰, 低低叫道:「哎喲~師…師兄~」 浪子親著她雪白嬌嫩臉頰,暱笑道:「師兄吃娘子的小蜜桃,娘子吃師兄的 大肉棍,本就天經地義,娘子妳說,是也不是?」 儀琳聽他這般露骨說話,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祇羞紅滿面,緊閉兩眼,抱著 他,低聲喘氣。 那浪子一席輕薄話說完不見她響應,低頭瞧去。儀琳兩眼緊閉,滿面嬌羞, 紅唇微張細聲嬌喘。陣陣芳香又隨她嬌喘呼氣,充滿被褥之間。不禁呆得一呆, 癡癡念道:「琳兒~琳兒~娘子~娘子~」撫著儀琳臉頰,往她微張兩片香 唇親去。被子底下一隻手,輕撫甜水橫流一個小蜜桃,火熱巨棒,一輕一重抽送 起來。 樁了幾百下,弄得儀琳小屄騷癢難當,那還顧及媽媽幾個夜晚來,耳提面命 所授…婦人閨房必守禮數一則、二則、等等。至於,「底下那處還疼著」就更不 用提了。早摟住浪子頭頸,圓臀浪擺,挺陰迎合。阿爹媽媽,咿咿呀呀的浪叫。 浪子見她這般火熱,倒也越樁越覺渾身神清氣爽。才想緩口氣再弄,目光一 掃,正瞧見自己影子映在錦被上。暗暗笑道:「怎急到忘了熄燈?怪不得,老覺 得今夜弄來特別興奮,原來燈火明亮,琳兒嬌容美貌瞧得清清楚楚,越弄越痛快!」 扭頭瞧了壁上銀燈一眼,又想:「也教我美嬌娘瞧瞧她郎君一身本領!」 開口道:「琳兒~咱兩人光顧著快活,忘了熄燈哩!」 儀琳此刻也才發覺燈火明亮,羞道:「哎!你快快將他吹滅了!才好繼續…」 浪子道:「那也不忙,我問妳,咱夫妻兩這快活事連弄了兩夜,妳想不想見 見弄得妳死去活來的玩意兒?」 儀琳早想瞧瞧究竟是啥妙物,來弄得百般消魂,渾身爽利。雖在興頭上,也 羞道:「你真讓我瞧麼?「 浪子一聽,立時喝道:「娘子仔細瞧了!」 祇聽「噗!」聲輕響,頓覺洞口生痛,洞內一片虛空。儀琳低頭瞧去,但見 一條長逾九寸,粗若兒臂,渾身白液的大肉棒,不可一世豁立在腹上。 驚道:「哎呀!怎這般粗大!」 浪子笑道:「便是這般粗大,方能弄得我娘子渾身舒爽哩。」 儀琳大眼含春盯住那粗棒,左手五指藏於被中摸著小肉洞,暗暗比量。過得 半響,兩頰緋紅,羞道:「瞧這大棒又長又粗,妹妹底下小小一個洞兒怎納得下 呢?可怪了!」 浪子胡扯道:「咱兩人注定要做夫妻,娘子這小肉洞就再小,還是納得下妳 夫君這隻大棍棒,看著!」棒頭照準小洞穴,微力一頂,「唧~」聲輕響,頓時 沒入肉洞內。 儀琳輕推他腰,呼道:「痛喲~」 浪子道:「抽個十數抽便化痛為樂了!」 抱著儀琳,辟哩啪啦,抽了二、三十下不止,儀琳在底下喘氣道:「須得你 邊弄,我能邊瞧著才是!」 浪子嘻嘻笑道:「那得使這招式了!」說罷,架了她雙腿,朝下壓去,又道 :「這下可瞧清楚了?「 儀琳兩腿高舉,羞聲叫道:「哎呀!頂到心窩啦!」卻見圓飽一個小丘正中 插了一條大肉棒,挺在乳房前。 那條棒子渾身水液閃閃發亮,瞧來粗硬無比。緩緩拉起又慢慢插下,起落之 間,兩片似唇嫩肉也一掀一陷,幾股甜水溢滿洞口。祇瞧得儀琳酥了半片身子, 抽了近百,儀琳身子雖柔軟,這般蝦樣捲著,腰際也是酸麻不堪。棒頭火硬, 刮得花徑四壁騷癢難當,水流不止,見他還一棒一棒慢慢樁來,慌道:「師兄~ 你快些,妹妹眼力甚好,盡可瞧得清楚!「話落,小屄奮力往上一頂,頓時將那 巨棒整條吞了。 哪知整條巨棒才捅進屄內,儀琳卻又使力一推,叫道:「哎呀!痛殺人!弄 太深了!」 浪子也不驚慌,兩手扶住她雙腿,擺腰扭臀,棒子退出幾分很快又戳進去。 這般急抽數十下,搗得儀琳小屄水花四濺。儀琳看得眼花撩亂卻又媚眼如絲,叫 道:「哎…哎呀!痛…痛…痛快!再深…深點!」 令狐沖在上面悄聲問道:「妳是要深?要淺?要輕?還是要重了?」 儀琳在下面嬌喘噓噓,滿臉紅潮羞道:「都要!」 令狐沖嘻嘻笑道:「都給妳!」說完話,放下她兩腿,摟著她,四片嘴唇吻 得甜甜蜜蜜。底下一條肉棒依舊插在儀琳小屄內,一淺一深,幹得乒乓響。 室外旭日漸升室內春光旖旎,兩人帳中纏綿不止,猶不知東方已然大白… ※※※※※※※※※ 儀琳坐在書房桉前,正專心作畫。桉上已有繪好畫作一張,畫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面帶三分羞澀,發長堪堪遮耳。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匯情 意,濃濃盯著那男子。畫裡男子,長髮披肩,劍眉飛揚,倆眼烏黑發亮。儘管一 臉正經,英俊爽朗,一對眼睛卻盡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著畫中女子。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逝, 不知休息。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 儀琳坐在書房桉前,正專心作畫。桉上已有繪好畫作一張,畫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素臉朱唇,面帶三分羞澀,發長堪堪遮耳。一雙清潭般大眼,滿匯情 意,濃濃盯著那男子。畫裡男子,長髮披肩,劍眉飛揚,倆眼烏黑發亮。儘管一 臉正經,英俊爽朗,一對眼睛卻盡露頑童般調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著畫中女子。 陽光逐漸越過了窗外的瓜棚。這個心地至純至善的少婦,就是不知時間飛逝, 不知休息。仍然專心一意的埋頭作畫… ※※※※※※※※※ 令狐沖悄悄進了書房,房內一片寂靜無聲。看見儀琳趴在桉上,心頭一緊大 步趨近,儀琳臉頰緋紅,嘴角帶笑,睡得正熟。 桉上左方,零亂的堆棧幾張畫作,右方則僅擺畫作一張。令狐沖取了右方那 畫,凝目一看,不由得輕歎一聲,也如畫裡男子般,滿臉憐愛深深看著熟睡中的 儀琳。 室內一片寂靜,令狐沖擺好那畫作,又取過左方畫作。這迭畫作,大多繪至 半途便棄了,成圖僅一張。凝目瞧去,不由得微微一笑。 這張畫作畫工精緻,繪了一名男童,長像極為可愛。眼睛流露的頑皮樣子, 活脫脫的,正是個小令狐沖。再一細瞧,這男童的嘴形較豐飽,下頦也遠比令狐 沖俊俏,卻是儀琳的美樣兒。 令狐沖凝視酣睡中的儀琳,心中暗暗思道:「琳兒將來若生個兒子,像貌必 如此畫…嘴形和下頦,定然像極他的母親。」 儀琳花了頗大心思,將她和令狐沖兩人,美麗、英俊處,皆盡挑出,繪作成 畫。祈盼將來生個兒子,就是這般美麗、英俊。 令狐衝將畫擺好,脫下身上外衣,輕覆於儀琳背上,悄聲出了書房。 儀琳睡得酣熟,渾然不覺。睡夢當中,有一群娃娃纏著令狐沖,個個嘻嘻哈 哈,頑皮無比。 夢著,夢著,遠處卻隱隱傳來一陣哀傷的胡琴聲。胡琴聲中且伴著一個嬌嫩 的歌聲,唱道:「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遊七重天,儀琳已入梅莊嫁沖郎。密室 療傷藏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 那幾句詞兒,反來覆去,幾回還夾著激烈的咳嗽聲,唱了數次,漸漸微弱, 終至消失。胡琴歌聲迴盪耳旁,打斷了美夢,儀琳半睡半醒,恍恍忽忽之際,聽 得那胡琴歌聲,腦裡突然想起一人,大驚而醒。室內一片漆黑,唯斜斜一線月光 從窗外照了進來。 就在此時,黑暗裡走進一人,那人才進房內,即出聲叫道:「妹妹,是我!」 儀琳驚魂未定,顫聲道:「盈姊!那胡琴聲…那唱詞聲…」 黑暗之中,祇見火光微閃,任盈盈點燃了銀燈。隨即應道:「莫大先生!」 儀琳語無論次,駭道:「不!不是!是…是…那個唱詞的女孩,她…她…已 經死了,我…我…」 「沒錯!那唱詞的女孩早已死了,琳兒和我親手葬了她的。」令狐沖推開窗 戶躍進來。 盈盈顰眉疑道:「你們說的是誰啊?」 儀琳和令狐沖相視一眼,儀琳一臉蒼白噤若寒蟬,令狐沖輕聲道:「曲非煙!」 儀琳聽了,兩腳發軟,跌坐於褟上。 任盈盈冰雪聰敏,看著儀琳,:「曲洋曲長老的孫女兒?」 令狐沖滿臉疑色答道:「正是!」歎了一口氣續道:「那女娃兒,於我有救 命之恩,且行事為人和我頗有相似之處,可明明已死兩年之久…此事非得查個明 白不可!」 又述說了當年費彬無恥,殘殺小女孩曲非煙,終為莫大先生斬除。自己和儀 琳親手用石塊葬了曲非煙、曲洋祖孫、劉正風及那惡人費彬四人…等等。且說及 曲洋、劉正風倆人臨終之際,相托自己尋覓知音傳曲之事。 這傳曲的事情,盈盈早已聽他講過。沒想到,竟然還有如許凶險的前半段。 伴他擋了那凶險一節的,卻就是楚楚可憐,癱坐褟上的儀琳。盈盈不禁滿心感激, 坐於她旁,摟過她頭置於肩上。 櫻唇輕輕撫著儀琳的短髮,「曲長老有個孫女名為非煙,同屬日月神教我自 然知道,小小年紀這般義氣,卻未曾謀得一面…可惜呀可歎…」話題一轉,問道 :「我未曾見過非煙小姑娘,不能辨識她聲音,你倆人…一個睡夢中,一個昔日 傷重鎮日昏迷,也未必識得曲姑娘聲音,這唱詞女子怎見得就是非煙小姑娘?」 儀琳顫聲道:「是…是曲…曲姑娘沒錯…我雖睡著,聽得拉琴唱詞聲,卻實 時驚醒…我和曲…曲姑娘熟悉,又親手葬…葬她…曲姑娘一言一笑我深深記得… 嗚…嗚…」垂淚悲泣。 令狐沖見她悲泣,不敢再言曲非煙之事,苦臉笑道:「盈盈,琳兒嚇成這付 模樣,今晚我兩人就陪她睡了罷!」 任盈盈聞言,滿臉霞紅,白他一眼:「你這是混水摸魚。」 令狐沖道:「咱們天生俠義,保護弱女子!」瞧著倆位嬌妻,又道:「時候 不早了,我看,一塊兒沐浴、晚餐、睡覺。既可邊討論此事,節省時間,琳兒也 不致落單、害怕。兩位娘子意下如何?」 儀琳暈臉羞道:「小妹心中有菩薩護著,才不怕哩!」 令狐沖呵呵笑道:「還是一起來為妙,那曲姑娘明明已死兩年之久,今晚卻 又…」 話未說完,儀琳雙頰淚跡未乾一臉蒼白,抓住他臂膀,:「莫再說了,今夜 做啥事都要你陪著!」 任盈盈嗔道:「就會嚇唬小孩子!」也抓著他臂膀,三人出門而去。 越接近浴房,兩個女子神情就越不自然。偏那令狐大俠,一手一個抓得死緊, 想逃都逃不了。 儀琳心地素來玉潔膽小,軟聲道:「師兄,我剛作畫,手上儘是墨彩,你先 放了我,待洗淨了,小妹再進浴房可好?」 令狐沖板臉道:「不好!進了浴房,我幫你洗,你幫我洗才好!」 任盈盈行走江湖時期,人稱「聖姑」,手段毒辣武功高強,人人皆知。在她 面前,言語稍有不慎,態度稍有不端,立時惹禍上身,個性雖霸道無論,人品卻 極為端莊靦腆。一旁聽了,心裡頭砰砰亂跳。想到三個人裸著身子,「我幫你洗, 你幫我洗」,雙腳發軟,身子微頓,腦裡飛快思索著脫身之計。 令狐沖昔日和她一起同生共死多次,彼此心意早通。任盈盈稍一遲頓,便知 她也想開小差了。 當下鬆了兩女玉手,改摟柳腰。走了幾步,雙手跟著上移幾寸,越摟越緊。 堪堪觸著兩女高聳玉峰,便雙掌大張,若無其事般,將左右兩乳輕輕托住,但覺 左手這乳沉重豐碩,右手這乳大小適中,左右兩乳輕輕跳動,同樣十足彈性。雙 手十指捏個不亦樂乎。 儀琳被他玩得滿面通紅,扭頭瞧他一眼,正碰上任盈盈一臉紅潮,一雙大眼 睛也往她這邊瞧著。四目相對,同時羞得垂下頭去,倆人卻也不約而同,將身子 往中間男人偎去。 進了浴房,令狐沖嘻嘻笑道:「咱夫妻三人一塊親親蜜蜜的沐浴可是頭一遭, 因此也須訂些浴房規矩來,備著日後用…」 任、儀兩女祇瞪大眼睛,靜靜聽他說話。 令狐沖正經八百道:「,要先把衣服解個精光。第二,年齡最小者要幫 年齡最大者洗。第三,年齡次大者,由年齡最大者幫他洗。第四,年齡最大者, 可任挑人選幫他洗。第五,年齡最小者,由另外兩人幫他洗。最末一條,要不要 點燈由年齡最大者決定。就是這樣,本莊主宣佈了此浴房規矩共計六條,不容更 改!」一口氣說完,裂嘴看著兩女,:「有啥問題儘管提出來?」 儀琳怯聲道:「今兒是頭一遭,摸黑洗,可…可不可以?」 那任盈盈更是跟著附和,嗔道:「羞死人了!下回點不點燈隨你,頭一遭非 得黑了燈不可!」 令狐沖其實早知兩女心態,尤其是任盈盈。當下故作沉吟:「嗯~嗯~琳兒 說,頭一遭…嗯…摸黑洗…恐怕得花上上倍時間…嗯~盈盈說,羞死人…嗯~都 是夫妻如何羞死人了…嗯~嗯~好罷!兩位夫人候著,我去熄了燈火!」 浴房內銀燈雖熄滅了,三人白條條身子仍隱約可見。令狐沖衡量身高體形一 把抓過儀琳,嘻嘻笑道:「浴房規矩第二條,年齡最小者要幫年齡最大者洗,這 就開始罷!」 儀琳才躊躇半響,令狐沖又道:「一般男人沐浴總先洗這兒,妳夫君自不例 外…」小手被他往下引去,觸著一管硬熱之物。 黑暗裡祇覺得那物熟悉,正是床上弄得自己死去活來的大肉棒。儀琳心頭一 跳,翻手抓住那粗棒,令狐沖在耳旁悄聲道:「他硬著哩!」 黑暗裡膽子也大些了,儀琳緊緊捉著肉棒,低聲道:「他硬著又如何了…」 令狐沖探手往她腿間摸去,咬耳道:「時間多著,咱們不妨先乾洗一番再濕 洗。」 儀琳身子一軟,兩腿夾住他手,問道:「啥乾洗,濕洗了?」 令狐沖吃吃笑道:「乾洗嘛…就是這般…妳手扶浴桶…兩腿分開趴著…這般 …將美妙的小屁股抬高…」黑暗裡,邊說邊搬動儀琳身子,順手摸奶掏陰,吃盡 儀琳豆腐。 儀琳低低叫道:「哎~哎~你甭亂摸了…」身子發軟,雙手上拍下拍左擋右 打,卻是軟弱無力,像在打情罵俏。 令狐沖一手托胸一手插入她腿間,但覺托胸這手豐挺飽滿,軟硬適中,腿間 這手隆如圓丘,濕潤滑膩。棒子直硬起來,頂在她腰際,笑道:「兩腿再張開些 …」 儀琳抱著浴桶,屁股高抬,羞道:「唉…擺這難看姿勢如何洗澡了?」 令狐沖雙手撥開圓潤高翹臀瓣,曲膝將個大棒頭朝她高突的小肉洞捅去,邊 道:「這便是乾洗,和一般的濕洗不同,洗淨了卻比濕洗舒服…」 儀琳被他一路輕薄早春心蕩漾,小屄淌水。肉棒插進洞來,花房一陣痛快, 再不嫌姿勢難看也不計較如何洗澡。抱著浴桶軟聲呼道:「哎呀…你輕點…好硬 哩…」 那任盈盈絕頂聰明,見他拉著儀琳,兩人自個辦起事來。略一思索便知令狐 沖看著儀琳膽小害羞,須得先教儀琳松下心來,一家子好快快樂樂洗個淫澡,才 將自己冷落一旁。 當下也不打擾他們,一旁靜靜聽著。倆人淫聲浪語說話,任盈盈從頭自尾聽 得清楚,兩條白白赤裸人影,羹匙相迭,朦朦微光中也瞧得詳細。 過不多時,那倆人動作越來越大,儀琳叫聲也漸高。任盈盈雙腿緊夾,閉眼 豎耳聽著身旁風流事,兩手撫乳摸陰也自弄得貝齒緊咬,春水四溢。 倆人初次擺這狗般姿勢,弄將起來,具是興奮又新奇。干了片刻,儀琳愈加 亢奮,屄內麻癢陣陣,春水橫流不止,圓臀浪擺,前衝後迎。令狐沖掰著兩片雪 臀,肉棒進出花道穿梭如風,兩個大卵袋擊在陰門上啪啪作響。 他倆人弄得銷魂,那任盈盈一旁聽著,春水淫液卻已流了一地。黑暗裡,辟 辟啪啪,肉體撞擊聲響個不停,儀琳喘氣道:「腿酸了…歇會兒…歇會兒…」 令狐沖雙手抓了兩個大奶,一條火熱巨棒正幹得起勁,如何肯歇手?將棒頭 頂在她深處,擰了兩擰,笑道:「再捅數下才洗得乾淨呢!」 儀琳一腔嫩肉遭他棒頭擰了兩擰,越是水流不止,兩腿發軟。緊抱浴桶,嬌 聲呼道:「歇…歇…歇會兒…歇會兒再來…」 令狐沖依然不肯歇手,棒頭直鑽花宮,又是猛擰幾番,儀琳頓時花容失色, 尿都差點噴出來,叫道:「哎喲!師…師兄…妹妹…尿…尿了…」 令狐沖一手捏弄她奶頭,一手輕騷她雪臀,棒槌鐵硬,緊緊插在小洞內,停 了下來,:「還未洗淨呢!」 任盈盈一旁聽了再捺不住兩腿間那片騷癢,伸手擰著他耳朵,悄聲道:「啥 乾洗濕洗的!婆婆可是連洗都沒洗哩…」 令狐沖一怔,嘻嘻哈哈道:「一道洗才熱鬧!一道洗才熱鬧!」環過她腰, 「娘子先鬆了我耳朵,才能洗呢…」 任盈盈鬆手軟在他懷裡,半個身子倚在儀琳屁股上,膩聲道:「你乾洗婆婆 還是濕洗婆婆?」 令狐沖嘻嘻笑道:「當然先乾洗了!」說罷,嘴巴貼在儀琳耳旁,柔聲道: 「和妳盈姊一道洗,熱鬧些也省時間好麼?」 儀琳再不羞赧,素手捉住他肉棒,輕聲道:「隨…隨你罷!」 黑暗裡三人纏成一團。這般赤身裸體三人共浴的光景可是頭一遭,雖說羞人 答答,室內暗黑一片,妳瞧不見我臉,我看不清妳身子,卻也令人放心許多。 儀琳道:「你將棒兒退了出去給盈姊…」一想,委實不捨,反手摟住他頸, 又輕聲道:「盈姊洗淨了,妹妹還要洗…」 令狐沖尚未答話,任盈盈熱情如火已低聲道:「妹妹放心,今夜咱姊妹兩都 要他洗個三五遍才算乾淨的!」 令狐沖聽了心底大樂,雙手摟住兩女,笑道:「今晚將兩位嬌妻洗個渾身暢 快!」五指輕捻儀琳濕答答一片毛草,棒子狠捅數下,退了出來,復架高任盈盈 一腿,斜裡刺進秘眼處。 棒頭「噗!」的退出小肉洞,儀琳才:「哎喲!」痛叫一聲,壓在身上倆人 已干將起來。那任盈盈還低低呼道:「使勁…使勁…」 這般姿勢幹不足盞茶功夫,儀琳在底下馱著兩人,哀聲呻吟:「不行!你倆 個太重…要垮了…」 令狐沖抬著任盈盈一條玉腿曲膝干來也不甚痛快,聽儀琳叫苦,朝任盈盈膩 聲道:「好婆婆,弄這姿勢不盡興,換個花樣罷!」 任盈盈一腿高舉,手攬令狐沖頭頸,坐在儀琳腰股上,捱那肉棒插得正舒服, 喘聲道:「弄…弄完這回再…再換…」 令狐沖十分疼惜儀琳,也不做聲,手一抄,將任盈盈另一腿掛在臂上,任盈 盈驚道:「哎喲!做啥了你…」 令狐沖笑嘻嘻:「這招母猴攀樹咱們可是經常玩過的!」肉棍一挺,依舊肏 得水花四濺。 任盈盈掛在他身上,兩腿高張,玉門洞開。肉棒抽插,粉臀跟著上下湊合, 又哼哼哎哎浪叫起來。 儀琳直起身子,暗裡瞧那任盈盈被幹得一付銷魂樣兒,思道:「啥母猴攀樹 了?這般難聽,瞧來卻又快活無比,非找他試試不可!」 那任盈盈長相原就嬌美絕俗,兩年來養尊處優,若將衣服脫光,除了體態微 顯豐腴,加添一番少婦成熟之美外,更是艷麗無論。閨房裡奶大屄肥,熱情如火, 惹得令狐沖夜夜春宵,兩人幹起事來花樣百出。 這番母猴攀樹,粉腿高垂,大大分開。干將起來,深淺緩急,要輕要重,可 由婦人自己操控。棍棒粗長插在鮮嫩肥碩一個小肉洞,任盈盈常玩得死去活來好 幾回。 儀琳一旁瞧不多時,便聽任盈盈叫道:「沖郎…妹妹又不好了…再使把勁…」 儀琳聽她浪叫,心頭跟著怦怦亂跳,仗著室內朦朦暗黑,腦裡一徑想著自己 張腿教令狐沖那條大肉棒狠抽猛插的情景。張開兩腿,這手五指抓著玉乳,捏了 奶頭急捻,那手長長一根中指,也是朝著小洞穴一陣胡捅亂戳。 任盈盈尚未來潮,儀琳小肉洞滾滾熱液,竟先丟了。閉眼休息不到片刻時間, 耳旁有人笑道:「妹妹也試試母猴攀樹可好?」 儀琳心頭一跳,睜目瞧去,令狐沖渾身精赤,挺著一條巨棒,嘻皮笑臉站在 眼前。忙舉兩手遮胸又護陰,羞道:「盈…盈姊呢?」 令狐沖悄聲道:「乾洗後一旁休息,等著濕洗哩!」說話間見儀琳雙手遮胸 護陰,模樣雖狼狽,神情卻是可愛至極又透著濃濃春意。不禁陣陣心動,棒子更 是火熱,攔腰將她一把抱起,笑道:「在妳夫君面前又是烏漆摸黑的,娘子掩什 麼掩了?」 分開儀琳雙腿,挺棒頂進小肉洞,兩下子便將她擺佈成那母猴攀樹的模樣, 掛在身上抽弄起來。 一樣母猴攀樹,干來情景渾不相同。碩大巨棒頂進去,儀琳卻是羞羞答答一 動都不動。 弄了幾下,令狐沖見她一動不動,笑道:「用這般架式幹著,母猴要蹦蹦跳 跳才有樂趣的…」 儀琳羞道:「你硬梆梆插在人家腿間,教人家如何蹦蹦跳跳了…」 令狐沖道:「這個簡單!師兄教妳…」兩手捧著她雪臀,便似當年在恆山授 她劍術般,諄諄教道:「琳兒…師兄棒槌這般往下退時,妳臀兒便這般…往上提, 棒槌往上頂時,妳臀兒便要這般…下坐…懂麼?」話說完,招式已跟著演過三四 趟。 儀琳雪臀被他捧著提上提下,小屄早被抽得暗抖不止,花房蜜水溢流成災。 喘聲應道:「還…還是不懂呢…」軟在他懷裡。 令狐沖瞧她一付慵懶嬌浪狀,探手往她密處摸去,觸手一片泥濘,心頭一樂 肉棍又硬一圈,咬耳道:「琳兒妳儘管放招殺來,師兄肉劍硬挺著哩…」兩臂掛 著儀琳雙腿,棒槌頂在嫩屄內,等著儀琳出招。 儀琳羞道:「師兄…小妹愚蠢,這招初聞乍學還不熟悉呢…如何能放招…」 令狐沖道:「再教妳一回便罷了。」雙手捧著她雪臀,上上下下又練了不止 三兩回,才一鬆手,儀琳紅艷艷水淋淋的小屄屄緊緊含住大棒槌,勢如餓狼食肉 般,轉眼之間,已將肉棒吞吐數十回。 朦朧微光中,祇見儀琳粉腿曲張,小腹白晰毛草烏黑,胸前雙乳彈彈跳跳, 耀眼生花,冶艷無論。令狐沖傻眼仔一細瞧,兩片粉唇含著肉棒,陷進翻出,白 液如漿噗噗作響,更是美妙無比。不由得猛挺巨棒,嘻嘻笑道:「娘子忒煞勇猛 令人佩服…換妳夫君來!」 話說完,雙手托高她圓臀,棍棒微退寸許猛又一力戳,棒頭刮過蜜道軟肉撞 入花宮內。 儀琳身子一顫,呼道:「哎喲~輕點!捅壞了!」 令狐沖嘻皮笑臉道:「不怕捅壞,祇怕捅得不痛快,再來!」 乒乒乓乓又干了盞茶時間,令狐沖托著圓潤雪白一個玉臀,幾根指頭刁鑽調 皮,順著股溝,暗裡摸到菊門,還輕戳微捺。儀琳雪臀被他托著,掌心溫熱,緊 貼肌膚好不舒服,肉棒粗長,棒頭也大,刷著四壁刺進花心,正神魂顛倒之際, 那幾根指頭微微捺入似戳不戳,胡來一番,弄得後門隱隱生痛。 初次玩這母猴攀樹,誰知還有這招,心慌意亂起來,緊縮菊門,嗔道:「哎! 哎!師兄…你…你弄啥呀…」 令狐沖道:「正要乾洗娘子的嫩屁股呢~」 儀琳一聽,前後兩個小洞穴立時緊縮起來,慌道:「如…如…如何洗了?」 「 令狐沖指頭撩過棒根揩了一層春水,輕輕捺入她後門,笑道:「娘子馬上明 白了!」 那菊門窄道如何細嫩,無端遭他一捺,儀琳吃痛,從他懷裡躍起,呼道:「 痛哩!」 令狐沖摟住她,暱道:「娘子前面的小洞兒用妳夫君的棒槌洗,後面的小洞 洞自然用指頭洗了,既消魂又乾淨,輕輕洗便不覺疼痛了…來!親個嘴兒…」 兩人舌頭交纏,令狐沖嘴吮香舌,長長手指又去拉扯唇皮騷撩蚌珠,彈彈撥 撥,儀琳蘭津暗渡,圓臀搖動欲拒還迎。親了片刻,小洞漸漸淌出水來,又慢慢 坐下。 儀琳道:「你可要輕輕來…」 令狐沖握棒頂進小肉洞,嘻嘻笑道:「娘子儘管放鬆身子享受…」掌心摩娑 她玉般雪臀,重揩一指春水,捺著菊門,輕輕插入。 儀琳雪臀輕提後門微縮,顰眉道:「輕些…」 令狐沖應道:「是!是!輕些~輕些~」棒槌使力一頂,插在菊門內的半節 指頭卻同時抽出又戳進去。 儀琳身子一顫,那口嬌嫩的後門又一緊縮,呼道:「哎喲~痛煞人了!」 令狐沖柔聲道:「乖!乖!不痛!不痛!待會兒樂趣便來!妳盈姊也嘗過這 般好滋味…」邊說話一條肉棒越抽越快,指頭也隨著淫液插進抽出。 抽得幾抽,棒槌虎虎生風,幹得飛快。那濕答答的小屄口就在菊門上方,浪 水四溢,流至菊門,指頭肏來越發滑溜,更是整個手指次次幹得盡沒。 幹不足片刻時間,前面小洞甜汁蜜液直冒,好不痛快,後面那洞火辣辛麻, 卻也酥癢一片。儀琳苦盡甘來,心神具醉,不再頻頻呼痛。雙眼迷離兩腿大張, 挺腰提臀,跟著上送下迎,一對大奶搖搖晃晃,蕩起一片乳花。不覺又幹過半個 時辰,丟得渾身酥軟,卻也一身舒服,軟軟掛在他身上。 身下兩個小洞吃那令狐沖暴雨般一頓猛抽急插,儀琳丟得渾身酸軟,前面的 小肉洞裡外春水氾濫,毛草盡濕狼藉一片。後面小洞儘管火辣疼痛,一根指頭插 在裡面,卻還異樣酥麻。 浴房內一時祇聽得啜啜親嘴聲和那唧唧抽插聲。兩般聲音高高低低,聽來卻 是一般興奮。 這招母猴攀樹,要深要淺控制自如,儀琳小孩心性,初次弄來不祇消魂非常, 尚覺甚是好玩。單單一招竟然玩了大半個時辰之久,小肉洞始終緊緊含著大棒槌 一刻未曾退出。 雖好玩卻也十分累人,到得後來,那任盈盈悠悠醒來,儀琳趕緊呼她上來換 人。任盈盈一覺醒來神情充沛,不單母猴攀樹,還花樣百出淫姿浪態,祇瞧得儀 琳目瞪口呆,心中欽佩不已。 待得三人皆已沐浴盡性,令狐沖道:「看來浴房規矩需要再加一條…」 任盈盈嗔道:「又來了!」 令狐沖正容道:「新加一條規矩便是,每逢夫妻三人一道洗澡需得先乾洗了 再濕洗,兩位娘子意下如何?」 任盈盈臉紅道:「隨你了…」 儀琳羞道:「那…那也行…」 令狐沖眼看兩女雖臉紅,卻也不怎麼羞人答答的允許了,又換個嘻皮笑臉: 「至於浴房的燈嘛…洗澡時候好像原本就應亮著燈,否則怎知洗淨了沒?」 儀琳臉紅耳赤,垂頭道:「隨…隨你了…」 任盈盈卻猛翻白眼氣噗噗道:「沐浴本就應亮燈的,你現才想到!哼!」 (待續) 【儀琳後傳】(2) 28-11-04 (二)東吳西石 衡山城外,荒石山林,人跡罕見景色依舊。這一日,卻來了一男兩女三個騎 馬的年輕人。那男子劍眉薄唇,英挺瀟灑一臉正氣,兩個女子更是清麗絕俗,容 色照人。正是令狐沖夫妻三人,上衡山城探那曲非煙生死之迷來了。 三騎穿過一林地,令狐沖一馬當先,在馬上揚聲叫道:「就是這裡了!「任、 儀兩女隨後縱馬跟到。儀琳瞧了一眼,輕聲道:「不對!怎是一座墳了?」 盈盈看著地上一座石墳,問道:「曲前輩祖孫、劉前輩還有那費彬,共四人, 應四座墳才對罷?」 令狐衝下馬,凝神看過那墳,抬頭道:「嗯…應當四座石墳才對,這是費彬 的,其它三座怎不見了?」 儀琳想起死去的曲非煙夜來唱曲,又不見她石墳,心一慌,趕緊躍下馬來, 低頭細細看過那石墳。顫聲道:「不錯!這墳確是費師叔的,曲前輩、曲姑娘還 有劉前輩三人的墳呢?」 盈盈環目看去,山林陰森,野石詭異,四週一遍荒涼。此時又恰好刮過一陣 山風。雖是白天,也不禁打個寒顫。拉著儀琳小手,強笑道:「說不定…那莫大 先生後來又將他三人遺體遷往他處,重新葬了…」 令狐沖滿腹疑雲,搖頭道:「此事詭異莫名,還待查個明白!」 盈盈蹙眉道:「這檔事當真越來越離奇了…接下來呢?」 令狐沖笑道:「接下來?接下來,我走一趟那男人才能去的群玉院,妳兩暫 先回客棧,等我消息。」 儀琳卻幽幽說道:「你不識路,咱們一起去!」 令狐沖大笑道:「鼎鼎大名的衡山群玉院,我怎會不識路了?」 儀琳柔聲道:「當年你昏迷不醒,曲非…曲姑娘送你進去,你怎知哪個房間 了?」 令狐沖聞言呆得一呆,嘻嘻哈哈道:「娘子不說我倒也忘了,咱們還是先回 客棧,將妳兩位扮成男子,才去得!哈哈!」 盈盈白他一眼,嗔道:「不必了!咱們今夜便暗裡摸進去!」 令狐沖愕然道:「暗裡摸進去?哈哈!令狐大俠帶著兩位嬌妻,夜探群玉院! 哈!哈!哈!哈!」 ※※※※※※※※※ 儀琳盯著前面一排房子,想起昔年往事,不禁陣陣傷感。一隻手伸過來輕輕 拉住她,令狐沖柔聲道:「這邊走!」當先往路旁一條暗巷行去。 倆女隨他走到一扇紅門前,儀琳抬頭看了門上掛著一盞紅燈籠,輕聲道:「 好像是這兒?」 令狐沖悄聲道:「沒錯!來罷!」一縱身,躍過圍牆跳入院子裡。院前廊下 一個小廝,正坐著打盹。 令狐沖飛身上前,一指點昏了那小廝。輕聲笑道:「該琳兒帶路了!」儀琳 俏臉一紅,低聲道:「來罷!」 這群玉院生意甚好,三更半夜不僅屋裡有人走動,幾個房間,也隱隱傳出嫖 客妓女低低歡樂聲。夜深人靜,那些淫聲蕩語,字字句句莫不聽得清清楚楚。兩 個女子皆是一臉尷尬,心頭怦怦亂跳,躡足急行而過。 三人閃閃躲躲避開了屋內那些人。左拐右拐,經過一個天井,儀琳停在一扇 房門前,輕聲道:「好像是這房間?」 令狐沖悄聲問道:「沒錯罷?我要推門了?」 儀琳記性甚好,微一思索悄聲道:「當時我隨著曲…曲姑娘,慌慌張張,但 還記得有道秘門…」美目掃過左右門窗,點頭,:「就在這房內!」 令狐沖朝倆女打個眼色,伸掌抵住那門,輕力一推,那門不結實,門閂也單 薄,令狐沖內勁隔門一震,便悄無聲息斷成兩截,欲墜未墜,遭他雙掌內力隔門 吸住,牢牢貼於門上。令狐沖雙掌又一輕推,倆女閃身進了房內,儀琳一進房內 迅即回手取下折斷的兩截門閂,任盈盈雙手護胸凝神盯著週遭,守在她身後。 三人進了房裡合上房門,竟是配合純熟動作迅捷,悄然無聲。房門一閉房內 頓時一片漆黑,任盈盈揚掌正待拍昏房內嫖客、妓女。黑暗裡祇聽得一粗一細兩 個鼾聲呼呼傳來。床上嫖客、妓女也不知肉戰了幾回合,依舊呼呼大睡,渾然不 覺。 令狐沖生怕嬌妻瞧見嫖客、妓女醜態,上前點了倆人穴道,又拉過被子將倆 人掩住了,才晃動火折子,點燃桌上火燭。 儀琳臉紅耳赤走至床邊,伸手往東邊牆上一推,那牆卻是毫無動靜,儀琳俏 臉微紅使力又一推,喀!一聲響,果見一扇暗門輕輕開了,裡頭透出一股霉味。 顯然此秘房閒置甚久,連門都得一推再推方能開得,裡頭悶了一股不知歲月的難 聞霉味。 令狐沖站在暗門外,凝耳細聽。那秘房裡,又靜又暗,顯是無人。取了桌上 火燭,三人進入秘房。 盈盈從未來過此地,東張西望。祇見這秘房甚小,房內僅擺了一張床。抬頭 往上看去,卻見天花板上繪滿妖精打架、春宮圖畫。啐!的一聲,低低罵道:「 啥東西了!」 令狐沖悄聲笑道:「這兒是鼎鼎有名的大妓院,沒那些東西才奇怪咧!」 儀琳進了秘房,舊地重回感觸極深。走近床旁,素手撫著那床,兩眼泛淚呆 愣半晌,輕聲道:「當時令狐師兄就躺在這張床上,我…曲姑娘…曲姑娘叫我拿 天香斷續膠給他治傷…可傷口好深,我…我又取白雲熊膽丸給他服了…」 涕涕抽抽說完話,突然一轉身撲在令狐沖懷裡,低聲泣道:「當時我並不知 道床上躺的人就是你,我以為你死了,那曲姑娘又捉弄我,不肯明白講,我要是 沒救活你…我…我也活不到今日了!」 令狐沖甚是感動,摟住她低聲笑道:「嘿!嘿!普天之下,也唯有妳這個小 尼姑能懷著那般菩薩心腸。」儘管嘴巴嘻哈說笑,回想昔日救命之恩,倆人捨命 奔逃之情境,雖已事過境遷此刻重回舊地,不免砰然心動,心底深處對她著實一 片感激憐愛。 盈盈輕聲嗔道:「什ど小尼姑!又來胡說八道了!」攬過儀琳,溫聲道:「 也幸好碰見了曲姑娘這位貴人,先救了他。那人福大命大,又能遇見妳這位活菩 薩,終能起死回生,莫哭了,來!咱們繼續尋那寶器罷!」 三人四下查看,一張木床祇差沒被拆掉,房間甚小,就剩天花板。兩個女子 滿面潮紅看了天花板一眼,瞪著令狐沖。 令狐沖笑道:「我上去!」雙腿夾著床柱,手持火燭橫劍割開一塊板子,舉 著火燭,躍了上去。 才過半晌,跳了下來,:「除了灰塵外,啥都沒有!」 三人又念著曲非煙那唱詞裡頭一句什ど「東五西十」的詞兒。東走五步西走 十步、東邊五尺西邊十尺。東走西走、東敲西敲的,弄了半天,也弄不出啥名堂 來。 令狐沖氣得往床上一躺,瞪著天花板不發一言。任盈盈見他生氣,才要過來 安慰他,令狐衝突又坐了起來,瞧著頂上天花板,低聲呼道:「不對!」 盈盈陪笑道:「啥不對了?」 令狐沖道:「那唱詞不對!」跳下床,輕聲道:「剛才經過櫃檯,裡頭有紙 有筆,待我去取來,寫了才清楚!」說完,閃身出門而去。 不一會兒功夫,捧了文房四寶進來。盈盈失笑道:「這紙分明是人家帳冊。」 令狐沖點頭笑道:「不好整本拿來,撕他三張來用。」 吩咐道:「咱三人各自將那夜聽得唱詞,分別寫在紙上應可明白。」 三人便將那一夜聽到曲非煙所唱的詞兒各自寫在紙上。 兩女寫的均是:「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遊七重天,儀琳已入梅莊嫁沖郎, 密室療傷藏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一模 一樣,一字不差。 那令狐大俠寫的卻是:「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兒魂遊七重天,儀琳已入梅莊嫁 沖郎,密室療傷躺身處,東五西十遺樂譜。返回人間尋知音,莫使寶器成廢土。」 和倆女所寫相較,祇「藏」身處、「躺」身處,一字之差。 儀琳尋思道:「當時我在睡夢中,雖已半睡半醒,可迷迷□□之際聽得不確 實也說不定。」 盈盈回憶道:「那曲非煙當時人確定在圍牆外,我在廊道裡儘管夜深人靜聲 音清晰,但廊道回音,說不定也聽偏了?」 兩個女人四隻美麗的大眼睛同時盯著令狐沖等他說話。 令狐沖微笑道:「當時我人在院子裡,那琴音唱詞均在圍牆外,忽東忽西甚 是詭異也追不上,又雜了連連咳嗽聲。但聽得清楚就是我寫的這幾個字,還有…」 說話間取筆將「東五西十」四個字圈起來,低聲笑道:「妳倆人「躺」在那木床 上,仔細看看天花板。」 盈盈羞道:「那種下流圖作,有啥好看的!」 令狐沖悄聲道:「妳好好「躺」在那床上仔細看著就明白了。」 盈盈無奈,拉著儀琳,倆人躺上床,瞪大眼睛,臉紅耳赤,一眨不眨盯住那 些春宮圖作。 儀琳心機單純,才過半晌時刻,便「咦?」了一聲,隨即念道:「東吳西石 …東五西十…」 就在此時,那聰敏絕頂的任盈盈也低聲呼道:「哎呀!我明白了!原來是個 大石頭!」 令狐沖站在床邊,微笑道:「明白了罷?」 又「唉!」的歎道:「攪什ど東走五步西走十步、東邊五尺西邊十尺了!他 奶奶的!原來要找的,是個叫啥「東吳西石」的大石頭!」 那天花板上所繪春宮,當中有一圖,是對男女臥在一方巨石上,畫中女子捧 著那男子陽物,正大做吹蕭功夫,吹得那男子眉開眼笑。圖旁還提字,寫著:「 周郎喬婧比翼飛東吳西石為我床妹妹兩口為君開日日夜夜盼郎來」。畫工精美提 字卻是粗俗之至。 這些春宮圖作,密密麻麻。此幅巨石為床吹蕭圖作,正繪於木床上方之天花 板。若不躺在床上,也難見得此圖作。 盈盈紅臉輕聲說道:「那裡去尋這個東吳西石的怪石頭了!」 令狐沖笑道:「曲姑娘既留言於此地,那大石頭應當就在附近,明日便四處 問問看。」 盈盈秋波流動,輕聲道:「快些兒將這裡收拾好,回客棧睡覺了!」 三人手腳極快,不過片刻時間即收拾妥當,循原路回了客棧。 夫妻三人回了客棧也沒睡幾個時辰,一早便又城南城北四處打探那「東吳西 石」的消息。問了一、二十人,卻無人知曉「東吳西石」到底是啥東西。 令狐沖無奈,苦笑道:「出城打聽罷!」人疲馬倦緩緩出了城外。路旁花木 搖曳,景色甚美。任盈盈道:「這兒有棵大樹,正好歇會兒!」 前面不遠處又有一片小林,隱隱傳來眾多孩童吟詩聲音。令狐沖心一動,微 笑道:「我過去瞧瞧!」手一擺,步行而去。 才隔不過盞茶功夫,兩女便見他面帶喜色急奔回來,雙雙迎上前,一個溫聲 道:「有消息了?你且先喝口水再說。」一個柔聲道:「莫急!你歇口氣再說。」 令狐沖一左一右牽著倆女玉手,笑嘻嘻道:「無妨!無妨!樹林裡那位教書 的老丈,他說城西約七里外,一個小丘上有一方巨石,應該就是咱們要找的東吳 西石了,很好找的!」 當下轉敘那老丈的說詞。原來,衡陽城外自古便有一方來歷不名的奇大巨石。 那大石上遍刻字跡,雖已十不可辨八九,卻有「周瑜」兩字尚足辨識。當地人僅 據此字跡即謂此石為三國時代遺跡,上刻字跡便是吳國大將周瑜之兵書。並傳說 「周瑜」和其妻「小喬」,兩人常在此巨石上翻雲覆雨…等等。牽強附會言之鑿 鑿。也因這大石位於城西,故名「東吳西石」。 任盈盈聽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輕聲笑道:「這簡直太離譜了!那古代吳 國離此地有好遠啊!這樣巨大一個石頭,又沒長翅膀,如何能飛來了?」 令狐沖笑道:「那老丈也這般說法,後來相信的人越來越少,這個大石頭連 「東吳西石」的名字都漸漸被人遺忘了!」 當下三人又策馬往城西馳去。快馬奔行不到半個時辰,遠遠便見著一方巨石 彷若一顆巨蛋落在鳥窩般,矗立在一座小丘上。 近看了更覺那石巨大非常,且寸草不生一片光溜,毫無踏足之處可供上去。 就是武功高強之人,要上其頂也不容易。 三人在巨石週遭細尋半天,一無所獲。任盈盈抬頭望那石頂,輕聲道:「莫 非藏於上面?」 令狐沖道:「看來是在上面了。」仰頭望了半晌,想起曲洋祖孫慘死一節, 心頭豪氣頓生。抽出佩劍,身子晃動沖天拔起。劍尖往石上連點數下,借力幾翻, 上了石頂。 任盈盈看了有趣,也要學他。拔出長短雙劍,兩腳一頓,立地衝起。勁貫劍 尖,雙劍交替,往石上點去,借力幾翻,也上了石頂。 儀琳自知內力不足,無法翻上石頂,祇得盤膝坐在石前,閉目靜待他兩人。 才坐不久,耳旁有人輕輕笑道:「妳上不去ど?本參將吳天德背妳上去好ど?」 儀琳聽得來人聲音心頭一跳,瞇眼瞧去,令狐沖正露著一口白牙,蹲在身旁 對她癡笑。不覺想起昔日往事;當時令狐沖正是假借參將吳天德之名,一路護送 恆山眾弟子返回恆山,想及那一路的百狀驚險,身子一軟,倒在他懷中。令狐沖 馱起她,兩腳微頓,輕喝一聲,沖天拔起。再次揮劍,翻上那「東吳西石」之頂 端。 **(10Km註:令狐沖假借參將吳天德之名,一路護送恆山眾弟子返回恆山 一節。詳情請諸位先進參閱金老《笑傲江湖》二十三伏擊精彩之至。)** 這巨石從底下看去光溜溜一片,頂部卻是坑坑疤疤,到處坑洞,深淺不一。 令狐沖嘻嘻哈哈道:「這般坑坑疤疤,處處坑洞,那周瑜夫妻如何翻雲覆雨 了?怪不得相信的人越來越少!」 兩個女人聽了,祇臉紅耳赤也不理會他。 三人在上面沒費多大功夫,令狐沖眼尖,四處搜尋未久,便在一小小洞穴內 發現一物。那小小洞穴又位於一小洞穴內,甚是隱密。那件物品直插於其內,不 露絲毫痕跡。說來也該當有緣,此時陽光正好斜射,反光微閃恰被令狐沖見著, 若非如此,實萬難尋得。 當下運劍,小心翼翼將那對像挖出。竟是一隻似玉非玉,堅硬異常,通體晶 白之橫笛。 那笛子晶白髮亮,古意盎然,盈盈見了,驚聲歎道:「好一管古笛!」 儀琳惑聲道:「上面還鏤有字跡呢?」 令狐沖細細看過那鏤字,驚訝道:「這些鏤紋是符畫不是文字,奇怪了!」 轉頭見盈盈滿臉欣羨,用衣袖將古笛揩拭乾淨了,遞給她:「妳會吹,試試看!」 任盈盈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委實愛不釋手。擺好姿勢,就唇而吹,卻祇聽得 「噓噓!」吹氣聲。俏臉一紅,凝神運氣,使勁吹去,還是「噓噓!」吹氣聲, 那笛依然不響。 板著臉將笛遞還令狐沖,:「你來!」 令狐沖接過那笛,笑道:「這笛子似乎有點怪異!」運氣使勁吹去。他內功 何等精純,那笛「嗚!」一聲清響,身旁倆女,冷不防,如受重擊,"登!登! 登!"退開了三四步,往後倒去。 令狐沖大吃一驚,丟了那笛,探臂抓住兩人,問道:「怎ど了?」 儀琳玉面蒼白,扶著他手臂,喘氣道:「沒事!沒事!」 那任盈盈也是驚魂甫定,一臉蒼白,撫胸道:「好厲害的笛聲!」彎腰拾起 古笛,喘聲道:「好傢伙,這般厲害!待我仔細仔細端詳…」 細細看了那些鏤紋,祇見古笛通身晶亮,鏤滿符畫,尾端另鏤了「紫金」兩 個古文。任盈盈盯著那些符畫左看右看上凝下瞧,擺弄半天看不出啥名堂,祇識 得那「紫金」兩字,低聲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紫金…」 凝思半晌,又低低念道:「紫金…紫金…「紫金簫」?」凝目瞪著那字又愣 神片刻,瞬間臉色大變,顫聲驚道:「這古笛通身鏤滿符畫,笛聲厲害非常,我 都吹它不動莫說一般凡人了,笛身還鏤了「紫金」兩字,相傳八仙之一韓湘子的 法器是一管名為「紫金簫」的橫笛,莫非…莫非這笛就是…就是相傳的紫…紫金 簫?」 儀琳聞言也是大吃一驚,呼道:「啊!八仙?韓湘子?」 令狐大俠卻是語帶狐疑:「啥…韓湘子的法器?紫…紫金簫?」 任盈盈雙手捧笛微笑道:「應該就是了!此神笛既能傷人也應能活人,可惜 神仙符畫凡人難解…」停了一下,兩眼盯著那笛,喃喃道:「凡人難解神仙符畫 …當真令人遺憾…令人扼腕…」話畢,雙手捧著那笛交給令狐沖,態度恭謹,輕 聲道:「這是神物,回家得好好供奉祂.」 令狐沖捧著那笛,招呼兩女坐下。輕撫古笛,仔細看了幾眼,緩緩說道:「 昔年,我隨同向問天向大哥拜訪梅莊…」 任、儀兩女一聽梅莊,都瞪大眼睛看他,令狐沖微微一笑:「那時的梅莊自 非現下咱們的梅莊…」說到這裡,神色突然轉黯,接道:「看守梅莊的江南四友 各個身懷絕技,尤其大莊主黃鐘公,竟能以樂曲煉成劍氣,且命名為七弦無形劍, 一把瑤琴彈奏起來,殺人於無形,厲害非常。」 頓了一頓,續道:「但那瑤琴再厲害,也須得練成七弦無形劍神功,灌注真 力傾力彈奏方能傷人。」揚起手中古笛,歎道:「此笛卻是隨意使勁一吹,笛聲 即可傷人,這才真正厲害!」 (10km註:有關江南四友敬請各位大大參閱金老《笑傲江湖》二十入獄極 其精彩!) 任盈盈美目凝視那管古笛,喃喃自語:「莫使寶器成廢土…莫使寶器成廢土 …果真是寶器!果真是寶器!」 儀琳也是一雙美目盯著那古笛,卻淒然道:「她既有此笛,當時為何不用了? 任那費彬傷人…」 令狐沖黯然道:「此笛怪異非常,曲長老、曲姑娘祖孫兩人武功不及盈盈, 盈盈吹不得,他祖孫兩人自然也吹不得,如何禦敵了?寶器現身反被費彬那惡賊 搶走!」 儀琳點點頭,兩眼垂下淚來。 任盈盈見她傷心,輕聲道:「曲姑娘那晚隨莫大先生夜來唱詞,雖未現身, 但咱們也未見得她石墳,說不定…說不定她當時傷重未死,被莫大先生救了…」 令狐沖凝思半晌,點頭道:「確有可能!費彬那賊子內功深厚,但劍術並不 如何高強,隨手一劍刺入她心窩,刺偏了也說不定!」 儀琳對他一向信服,幽幽接道:「當時咱們急著掩蓋他四人屍身,也未詳加 細看,說不定…曲姑娘當真沒死!」她臉上尚掛著淚水,說到後面卻已露出笑容, 古笛亮光射在臉上,艷容麗照,美艷絕倫。 ※※※※※※※※※ 衡山一趟,雖沒解得曲非煙生死之迷,夫妻三人得了至寶卻也歡欣而歸。自 衡山城歸來之後,儀琳性情變得開朗許多,少女個性漸漸顯露。早晚功課,誦經 之聲特別響亮,她嗓音清脆嬌嫩,聽她誦經,連那菩薩想必也會開心一笑。 這一晚,誦經聲卻時高時低。功課做完,走抵膳房,令狐沖跟在後面,嘻嘻 笑道:「娘子今晚誦經聲怎又忽高忽低了?」 儀琳兩頰飛紅,低聲道:「都是你害的!」 飯桌上,令狐大俠褲底一條巨棒就硬如鐵杵。一下指向嬌艷動人的任盈盈、 一下指向姣美絕俗的儀琳。桌上一盤鮮鮑魚,怎ど看都像倆位嬌妻淌著蜜水的小 洞穴。 儀琳伸手挾菜,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令狐沖目光也隨著她素白的小手,把 菜送入口裡。盯著儀琳細咬慢嚼,紅艷欲滴的小嘴唇,想起群玉院那幅「東吳西 石」品蕭畫作,心中暗暗笑著:「今晚輪到琳兒陪床,不妨試試這招。」 一進房間,儀琳踢了便鞋,急急忙忙飛身上床,鑽進被裡。令狐沖跟在後頭 見狀暗暗笑道:「怎一回事了?」隨著上床,也鑽進被裡,探手便去摸她。 黑暗中一片細微窸窣解衣聲,令狐沖吃吃笑道:「咦?下面怎濕咑咑的?」 儀琳羞個半死,緊抱著他,下陰直朝他肉棒磨去,嬌嗔道:「全是你害的!」 半晌,又悄聲道:「打衡山城回來就日夜想你這條肉棒兒,也不知怎ど一回事?」 令狐沖低聲道:「年輕人精力旺盛,想這事兒,有啥好奇怪的!既然想,就 得解決,來!來!將妳的腿兒開開!本大俠要進來!」他前面說得正經,後頭卻 又嘻鬧起來。 儀琳軟聲道:「唉~開得不能再開了…你再摸摸…」 令狐沖五指伸進她腿間,摸著一個豐飽、光滑的小屄屄,輕捻那嫩肉,心裡 一動,咬耳道:「群玉院那幅「東吳西石」品蕭圖作記得罷?」 儀琳輕輕:「嗯~」 令狐沖翻身而起,巨棒直立在她嘴旁,「妳捉住師兄這肉棒,也教師兄嘗嘗 那美味可好?」 儀琳對他愛戀至極,百般順從。臉紅耳赤,小手微顫,將他肉棒捉了。眼看 那棒高梃粗硬,卻不知該如何才能含進嘴裡? 令狐沖低頭見她愣在底下,嘻嘻笑道:「怎ど啦?」 儀琳嬌羞道:「這般巨大直梃,可真不知如何含他呢?」 令狐沖聞言呆了一呆,細思半晌,暱聲道:「咱夫妻倆先甜甜蜜蜜好過幾回 合,待他不爭氣了再含,可好?」 儀琳聽了,心中一陣甜美,仰身往那碩大棒頭親了一下,放開他。 令狐沖身子一震,叫道:「哎!哎!再親一下!」 儀琳滿臉緋紅,抓著那棒,櫻唇湊近:「嘖!嘖!嘖!」又親數下。 令狐沖急聲叫道:「好了,快張開!快張開!」翻身下馬,輕撥儀琳兩腿, 緊握肉棒,覓洞待插。 儀琳自衡山城歸來,便情熱如火,滿腦子儘是群玉院那間秘房諸般往事。她 記性特別好,此番重返秘室,那些春宮圖作雖祇匆匆看過幾眼,圖裡男男女女幾 個風流動作,卻如烙般,深印在心頭。就連那些嫖客妓女歡樂叫床之聲,也記得 清清楚楚。 令狐沖一條巨棒在底下撞來撞去,儀琳情不自禁,不覺學那春宮圖作,纖手 輕捉巨棒,引至小洞口。 令狐沖肉棒被她引至洞口,暗暗奇道:「東吳西石品蕭圖作旁邊那幅畫作, 名為「引君入洞合體交歡…」,好似這般模樣了?」心中一樂,棒子怒漲,往儀 琳窄小肉洞,輕輕頂入。 抽了數十抽,儀琳恍恍惚惚間,竟然挺陰迎合,口裡也低聲呻吟。令狐沖戰 況吃緊無暇理會,祇顧揮劍使勁衝刺。 又衝百下過去,儀琳更是情迷意亂,水也越流越多。緊緊摟住他,在令狐沖 耳旁喘聲吟道:「唷…唷…唉唷…官…官人使勁!妹妹美死了…浪死妹妹了…」 儀琳從未這般浪叫,令狐沖這次聽得清楚,暗道:「何處學來這些淫語春詞 了?」才想問她,儀琳又迷迷□□媚聲叫道:「親親令狐師兄~再快些~插死妹 妹…妹妹要丟給你~」 叫聲嫵媚蕩人,遠遠勝過群玉院那班妓女。令狐沖一聽,頓時渾身火熱起來, 思道:「幹完了再問不遲!」挺腰揮棒,又往她白飽高突,遍地洪流一個小肉阜 撞去。 才狠命撞了百餘下,儀琳身子一陣抖動,兩條渾圓大腿緊緊夾住他腰,抱著 他,顫聲道:「親親好師兄~你頂死人了~妹妹要丟給你了!」雪臀浪擺,春叫 不止。小穴緊裹肉棒,竟也陣陣痙動,春水浪汁激湧如潮。 令狐沖耳裡聽她叫幾聲,一條深插於花宮內的肉棒,便跟著跳幾下。過不多 時,叫聲漸低。令狐沖摟著她,但覺餘音猶存,口香不散,心神俱醉渾身爽利。 肉棒抖動,幾道熱液,也往花宮深處,勁射進去。 花宮大開熱液勁射,儀琳又是陣陣顫動,花房噴水。情不自己,哆嗦道:「 親哥哥~親哥哥~射死妹妹了~妹妹死在親哥哥肉棒下了~」身心激盪,竟然昏 了過去。 令狐沖一個碩大棒頭抵在花房盡處,甜汁蜜液好不溫熱,棒頭淋得陣陣抖動, 一射再射。喘了幾口大氣,也癱在儀琳香軟的兩乳間。 過得不知多久時間,令狐沖抬頭輕輕叫道:「琳兒~琳兒~」叫了幾次不見 儀琳響應,嘴唇貼在她耳旁,又柔聲叫道:「琳兒~琳兒~妳可醒著?」 儀琳「嗯~」了一聲,美目微睜,一把摟住他,嬌慵道:「睡一會兒~」 令狐沖在她耳旁低聲笑道:「妳暫且醒醒,我有話問妳。」 儀琳睜眼輕聲道:「啥事了?」 令狐沖嘻嘻笑道:「妳剛才一些,哥哥妹妹、親親官人、叫春聲,可真好聽。」 儀琳猶自迷迷□□,結結巴巴道:「什…什ど…哥…哥妹妹、親…親官人、 叫…叫春聲…」她激情過後,自己在恍恍惚惚間的媚聲叫床,冶姿蕩態,竟然全 不記得。 令狐沖還道她害羞,不敢承認。細思半晌,想起夜探群玉院一事,趴在她耳 旁輕輕笑道:「咱們深夜潛入衡山城群玉院,那些個妓女叫春聲妳都記得罷?」 儀琳聽了頓時清醒過來,滿臉紅霞,:「原來你喜歡那些個叫春聲…」兩手 掩住臉,羞道:「我…我…我記得…可…可如…如何叫得出口…」 令狐沖輕輕扳開她小手,祇見儀琳兩眼緊閉,睫毛細長不住抖動,一張俏臉 美艷無比。心頭一蕩,棒子又硬起來,探手往她腿間摸去,細聲笑道:「大凡男 人都喜歡那些個叫春聲,妳師兄是個男人自然免不了…」 指頭輕撫水潤粉嫩一道小裂縫,咬耳續道:「妳先學那「東吳西石」品蕭圖 作,品了師兄這管肉蕭。待咱夫妻兩人再好過幾回合,親密中妳自然叫得出口了。」 儀琳個性溫柔,又深深戀他,再疲倦也順他意。輕道:「你起來…躺在我身 旁…」 待令狐沖躺好,儀琳滿懷情愛斜覆於他身上,兩手捧住大肉棒,不勝愛戀的 壓在粉頰,滾了幾番。柔唇輕吮棒頭,學那「東吳西石」品蕭圖作,張口含住, 吞吐起來。 令狐沖見她小嘴含著棒頭,兩片柔唇艷如紅珊,嬌潤欲滴。一對玉乳欺霜賽 雪,挺在胸口,搖搖蕩蕩,著實美妙無論。心癢難耐,五指一張,便要去玩。 儀琳見他摸來,兩眼帶笑,斜挺酥胸朝他迎去。令狐沖一把抓在手中玩捏揉 弄。祇覺手裡軟嫩兩團,細膩之極,捏了幾捏漸形澎大,不禁樂得眉開眼笑,低 聲道:「妹妹這兩個寶貝可真奇妙又好玩…」 儀琳見他高興,一對大眼睛笑意更濃,腦筋漸又迷□,群玉院裡諸般春圖浪 聲滿充心頭,退出肉棒,紅暈雙頰羞道:「哥哥這條大寶貝才真奇妙又好玩呢…」 令狐沖吃吃笑道:「如何奇妙又如何好玩了…」 儀琳俏臉羞紅,也不答話。祇圓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孕柔情盯著他, 小嘴一張,又含了棒頭,使勁吮啜起來。 令狐沖見她粉頰嬌紅,大眼含春,一張俏臉著實美艷無論。棒子在她口中已 漲得鐵硬,低聲讚道:「妹妹可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女…」 儀琳一聽,美目眨動,便似要滴出水來,舌尖不覺抵住棒頭,遶了數圈,更 是使勁吞吐著。 又含過一回,令狐沖身子微顫,喘道:「妹妹品哥哥肉蕭,哥哥也要嘗嘗妹 妹的蜜桃兒…」戀戀不捨放開儀琳香乳,搬動儀琳雪白大腿,又去摸她玉阜。 儀琳滿懷柔情含著肉棒,咂吮數回,腿根間早濕成一片。令狐沖輕撫玉腿, 撩撥小戶,不由得低「哼!」一聲,雙腿大張,玉阜往他挺去。 令狐沖舌尖直吐如槍,照準小洞刺了進去。儀琳雙手一緊,擼動肉棒,含著 棒頭,口齒不清,哎~哎~哼道:「哎呀!哥哥~官人…癢…」 令狐沖在洞內攪了幾攪,縮了舌尖,凝目瞧去。祇見儀琳寶穴嫩肉蠕動,兩 片粉唇泛紅微顫,春水溢流。耳裡聽她叫「哥哥~官人…」身子不覺一熱,笑道 :「再弄幾回,妹妹叫得更好聽…」舌尖直挺,又刺進去。 儀琳哼道:「不好~不好~」 令狐沖收舌道:「怎不好了?」 儀琳小穴泌水,滿臉潮紅,緊抓肉棒,媚眼如絲,羞道:「莫吃了…妹妹蜜 桃兒癢…要哥哥…要官人的大寶貝…」 令狐沖舌卷如槍又往她小洞深刺一下,嘻笑道:「要官人的大寶貝做啥了?」 儀琳身子一震,「哎呀!」嬌哼一聲,搖晃手中大棒,喘道:「要官人大寶 貝…大寶貝…弄…弄妹妹蜜…蜜桃兒…快…」 令狐大俠見她一付騷態不禁暗暗好笑,忍笑道:「如何弄了?」 儀琳也不答話,緊緊捉著他肉棒,移動身子,張腿挺陰,將個水濕一片的小 洞穴往棒頭湊去。 令狐沖壓上她身,接過肉棒,笑道:「啊呀!好鮮美的蜜桃兒,還淌水哩!」 棒頭刮過粉腿,頂在水濕一片嫩唇上蹭磨起來,偏是不進去。 儀琳祇急得捏個小拳頭槌他胸口,嬌嗔著:「快進去…癢…癢得緊哩…」 令狐沖咬著她耳朵,「那兒癢了?」 儀琳蹙眉瞇眼恨道:「哎…就是…就是妹妹底下那兒…那兒…癢…」 令狐大俠手握長劍依舊在洞外擺譜,「那兒癢?那兒癢?」 儀琳恨得咬牙翻身將他壓在底下,長腿一跨騎到他身上。探手抓住肉棒,祇 將個碩大棒頭在泥濘滑溜的小洞口磨蹭數下,輕輕坐了下去。滿面紅潮,喘了一 口滿足的香氣,嬌聲應道:「妹妹的小屄屄癢了…」話猶未畢,雪臀聳動,小肉 洞緊含大肉棒,已狠狠套了十數下。 令狐沖看得目瞪口呆,笑道:「哎呀!這不是那春圖裡的一招ど?名叫坐觀 音啥的…」儀琳纖長食指堵在他唇上,悄然道:「噓~莫褻瀆了神明。」 令狐沖見她胸前雪乳搖晃,兩腿間還夾根大肉棒,淫液潺潺,美目含春,偏 又口出警言。嘴巴被她堵住了,祇竊竊暗笑在肚裡。 儀琳才口出警言卻又趴在他身上,蛇般纏動,淫聲撒嬌:「哥哥來嘛~動一 動~使勁頂!妹妹下面癢得不行了!要哥哥的大傢伙來止癢~快頂嘛~唉…唉… 妹…妹妹下面癢…癢…」叫聲淫蕩兼加美艷絕俗,再來十個群玉院恐也萬萬比不 上。 令狐大俠聽得全身酥麻,又見她擺著一付騷美樣,再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 底下,才要扛起她雙腿,狠抽幾番,儀琳早依著群玉院秘房所繪一幅名曰「郎挺 巨棒來妹舉雙腿待郎插」春圖,高舉一雙晶瑩無瑕,雪白圓潤的粉腿,張著鮮美 嬌嫩一口小肉洞待他來享用了…。 (待續) 【儀琳後傳】(3) 【儀琳後傳】(三)故人來訪 28-11-04 作者:10km 衡山城歸來的第七天,東方天際剛發白,梅莊深處小佛堂,儀琳端坐其間正 做例行早課。待得早課做完遍處尋不著人,才走到大廳,便聽一行人談笑走了進 來,方知一早便有貴賓登門造訪 祇見來人除令狐沖、任盈盈之外,尚有一男一女。男的是個老頭子,「骨瘦 如柴,雙肩拱起,形貌猥崽」。這人她識得,正是名滿江湖,人稱「瀟湘夜雨」, 昔日的衡山劍派掌門,莫大先生。 緊跟在他身旁那女子,儀琳見了心頭猛地一跳,凝目瞧去,更是大吃一驚。 這女子個子高挑年約十五六歲,兩個大眼睛圓溜可愛,容貌雖秀麗,卻是一 臉蒼白毫無血色。貌容竟像極當年她親手掩埋、已故的曲非煙! 儀琳兩眼一眨不眨盯著那女子,心中噗噗直跳,腦裡憶起曲非煙遭費彬所殺 慘事。眼光茫然,正想得失神之際,令狐沖「咳咳!」兩聲,儀琳一驚,回過神 來,暗暗尋思:「…莫大先生當時要不現身殺了費彬,自己和令狐沖恐怕也是雙 雙斃命於費彬劍下…」 **(10km註:欲知此事詳情敬請各位先進見金庸《笑傲江湖》第七節: 「授譜」,極其精彩。)** 想及此,定神迎上前,曲膝跪於地上,朝莫大先生磕了三個響頭,脆聲道: 「梅莊儀琳拜見莫大前輩,迎接來遲,請前輩恕罪!」 那莫大先生見狀一愣,滿臉尷尬,枯笑道:「不敢當!不敢當!老朽有事相 托,冒眛造訪,豈敢說什ど恕罪了,咱們也非頭次見面,快起來!快起來!令狐 夫人!」 儀琳低聲道:「謝謝莫大前輩!」緩緩起身,朝莫大先生一笑,轉眼又盯著 那女子。 那女子也睜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看她,兩人相視半響,那女子露齒一笑, 嬌聲道:「姊姊!我是曲非煙!咳!咳!咳!妳不識得我啦?咳!咳!咳!咳!」 才說兩句話,便咳嗽連連,秀麗的臉蛋咳得脹紅一片。 儀琳聽她開口叫姊姊,聲音依然清脆嬌嫩,事隔三年不到,彷如昨日。不是 曲非煙還有誰?頓覺一陣喜悅湧上心頭。口乾舌燥,顫聲道:「曲姑娘?妳當真 是曲非煙曲姑娘?長高又更漂亮!姊姊差點認不出妳了…」兩手一攬,摟住曲非 煙,嗚咽道:「姊姊好想妳!妳被費彬那賊子一劍刺入心窩,姊姊以為妳已經… 已經…還葬…葬了妳…」 曲非煙輕輕笑道:「幸好姊姊祇用石塊葬我…咳!咳!咳!,要不沒被費彬 刺死…咳!咳!也遭姊姊活埋了…咳!咳!咳!」話沒說幾句,便咳得氣喘吁吁。 眾人見她咳得嚴重,關注之情莫不表於形色。 莫大先生輕手拍拍曲非煙後背,柔聲道:「坐下罷!」語氣慈祥,猶如老父 之對待愛女。 令狐沖一旁見她咳得辛苦,朝儀琳輕聲道:「好了!琳兒!快請兩位佳賓上 座,慢慢談才是!」儀琳聽他口氣好似早知非煙身份,回頭白他一眼,也不說話, 攬著曲非煙往廳上椅子坐下。 廳裡早有婢女備了茶點,賓主就座後,那莫大先生說起來訪原因並談及曲非 煙未死之謎。 費彬那隨手一劍確如令狐沖所料,並未刺中曲非煙心臟要害。莫大先生走了 不久,想起一樁相關自身門派之事,又折返現場,欲詢問他師弟劉正風。卻祇見 得四座石墳留在現場,也不知石墳裡頭葬的是何人,正懊惱間,突聽得微弱呻吟 聲從石墳間傳來。 當下循聲搬開石塊,卻是小姑娘曲非煙,遭費彬一劍刺入心窩,雖刺偏了, 卻也傷及肺脈,一時閉氣昏死過去。不久之後又悠悠醒來,傷痛呻吟不止,恰被 莫大先生聽見。 莫大先生救了她,又收她為徒。所受劍創外傷雖愈,但曲非煙肺脈傷重,加 以療傷時機延誤,藥石難醫,雖能活命,近一年來身子卻日漸薄弱,恐也活不長 久。 莫大先生說,要真正療其傷,延其命,非得借助少林寺的達摩易筋經神功, 打通心肺血脈並解通心肺週遭六道淤塞穴道不可。 說到這裡,莫大先生飲了一口茶,歎氣道:「唉…非非是個女子,她爺爺曲 洋又是少林寺眼中的邪派魔頭,少林寺門規嚴竣,要得那部經委實比登天還難! 少俠身懷易筋經神功,普天之下,能救非非小命者,也唯令狐少俠一人矣。」 他一席話說完,眼中精光一閃,竟然離座朝令狐沖跪了下去,低聲道:「莫 大跪求令狐少俠救我徒兒一命!大恩大德此生不忘!」 那一旁坐著,不時大咳幾聲的曲非煙,見師父跪在令狐沖座前,也跟著跪倒 在地上。 任盈盈聽他談及少林寺易筋經,想起昔日也是為了那易筋經神功,捨命馱著 令狐衝上少室山求醫,遭方證大師幽禁數月,心中不禁大感憐憫。正要說幾句話 安慰他,見他突然跪在廳前,大吃一驚,才想扶他起來。令狐沖身子晃動,已縱 至廳中,伸手將他扶起。 那曲非煙卻還跪在地上,不時低低咳嗽幾聲。 儀琳上前扶住她,輕聲道:「妹妹!快起來!」 曲非煙緩緩站了起來,才站穩身子,又是一陣咳嗽。任盈盈快步上前,右掌 緊貼她背心,催動真氣往她後心攻去。 倆人所習內功同屬日月神教黑木崖一脈,曲非煙立時止了咳聲,輕輕道:「 謝謝兩位姊姊!」 令狐沖朗聲道:「前輩當真要折煞晚輩了!救人活命,原就是我輩江湖中人 應盡的本色,更何況曲姑娘和前輩於我都還有救命之恩,這檔事就落在晚輩身上 了,前輩請放心!」 轉頭瞧了曲非煙一眼,「看來曲姑娘劍傷極是嚴重,越快治療是越好!」 莫大先生抱拳躬身說道:「多勞令狐少俠了!」趨近令狐沖,低聲道:「還 有一事待商量,須得支開非非才好談…」 令狐沖笑道:「這個好辦!」 走到曲非煙面前,柔聲道:「花園空氣好,兩位姊姊陪妳散散心,好ど?」 那莫大卻跟在後頭,插嘴說道:「梅莊花園空氣新鮮,妳獨個兒去散散心也 挺好,兩位姊姊還有事和為師的商量。」 曲非煙聞得此言,蒼白的臉上無來由的一紅,垂頭應道:「是!」襝裙向眾 人萬福:「小妹失禮了!」轉身緩步行去。 任盈盈見她落落大方,原本毫無血色的雙頰,突然間酡了兩片薄紅。大眼明 亮,秋波流動微微羞意,一張臉蛋更是秀麗絕俗。不由得暗暗歎道:「好一位秀 麗乖巧的小姑娘!」 夫妻三人見曲非煙離去,令狐沖笑道:「前輩還有什ど事吩咐?」 莫大先生欲語又止,苦笑道:「這事…這事…唉!這件事可真難以開口!」 盈盈甚為好奇,問道:「啥事了!莫前輩請儘管開口,若能幫的上忙,梅莊 上下當傾力相助。」 莫大先生朝她感激一笑,轉頭又輕聲問令狐沖:「施展那少林易筋經神功替 人療傷時,須得掌心緊貼肉體是罷?」 令狐沖祇覺隱隱不妙,恭聲應道:「前輩見識果然不凡!」 莫大又問道:「效果要好,掌心最好緊貼於傷處,是罷?」 令狐沖一聽,想起曲非煙傷在胸口,心中暗叫:「糟糕透頂!」卻也祇能點 頭應道:「確是如此!」 任盈盈機智絕頂,莫大對話不過三五句,她一旁聽著,立解其意。微笑道: 「曲姑娘溫柔美麗,不知有適合對像否?」 令狐沖聽她突然插口,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當場好不尷尬。 豈知,那莫大先生卻急忙答道:「沒有!沒有!老朽要談的就是婚嫁這件事 了!」 任盈盈又問道:「未知曲姑娘本人意見如何?」 莫大先生枯瘦如木的臉,露出一絲微笑,:「老朽不知非非意見,但曾聽她 說過,她爺爺留了一管古笛,那古笛珍貴異常,將來要做為嫁妝,送給她夫婿。」 頓了一頓,接道:「不久前,三更半夜纏著老朽到貴莊圍牆外,拉琴唱詞。 強忍咳嗽唱了幾回,返家後傷勢又更加惡化!她說,那唱詞和古笛有莫大關係, 非唱不可!」 任盈盈聽罷,點頭道:「嗯…夜來唱詞…原來是這ど一回事!」略一沉吟, 轉頭問儀琳:「妹妹!妳意思如何?」 儀琳也是冰雪聰明,幾句話聽了便即明白。滿臉歡欣,喜道:「不瞞姊姊, 妹妹也早有此意,曲姑娘是個好姊妹,應盡早迎她入門!」 任盈盈見她高興,不禁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稍坐著,我一會兒就來。」 令狐沖卻是當局者迷,聽他三人放著療傷重大要事不說,竟然大談曲非煙婚 嫁之事,蹙眉問道:「妳們干什ど了?」 任盈盈嘻嘻笑道:「再給你娶一房老婆哩!」蓮步離去。 莫大先生一旁低聲道:「神功療傷掌心須得緊貼傷處,非非傷在胸口,勢必 裸胸相對。少俠已有家室,倘若非非有幸嫁入梅莊,令狐少俠療起傷來,也不至 落人口舌,敗了少俠威名。未知令狐少俠意下如何?」 令狐沖聽了,大口一張,祇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心裡卻暗暗惱道:「你 們這是趕鴨子上架了!」 過了盞茶時刻,廳內三人又見那任盈盈手持一管晶白笛子,牽著曲非煙走進 來。 儀琳迎上前,接手將她牽至令狐沖座旁,笑嘻嘻道:「妹妹請坐!」 曲非煙雙頰微紅,羞道:「姊姊請先坐!」 令狐沖尷尬道:「唉~唉~都坐下罷!」 任盈盈道:「當前最重要之事莫過於替非非妹子療傷,這是其一,盡快擇日 行婚禮也可沖喜,這是其二,各位意下如何?」 ※※※※※※※※※ 梅莊多了一位美麗的小姑娘,是兩位夫人的義妹。莊內眾人皆知,這位姓曲 的小姑娘,也是即將過門的「三夫人」,婚期就在近日。 曲非煙跟在婢女後面,到了一房前,那婢女輕聲道:「三夫人,就是這兒了, 莊主在裡面候著,請進…」 曲非煙聽她稱「三夫人」,不禁臉紅起來,低聲道:「謝謝妳!」推門進房, 那婢女露齒一笑,輕輕將門關上,轉身去了。 進門抬目瞧去,俏臉又一紅。那房甚大,佈置就似新房般,不僅床帳枕被皆 有,桌椅妝台亦都具備,且樣樣具新。地上鋪了一床涼席繡被,令狐沖正端坐其 上等著她。 令狐沖見她進來,招手道:「請這邊坐下!」 曲非煙盤膝坐了下來,垂頭羞道:「盈姊有吩咐,叫我…叫我務必脫了衣服 療傷,咳!咳!咳!決不能害羞…咳!咳!也不必害怕…咳!咳!咳!咳!」話 說完,緩緩解開衣襟,室內頓時一亮。 她外表瘦弱,上身一露,竟是肌膚雪白,玉乳高聳。令狐沖凝目瞧去,見她 巍巍雙乳間有一傷疤,暗道:「這傷疤好生面熟?」扯開自己衣襟,露出胸膛, 輕聲笑道:「曲姑娘妳看!」 曲非煙瞧了他精壯的胸部一眼,不禁目瞪口呆。令狐沖胸口那道陳年劍傷位 置,不偏不移,恰也正是她乳間傷口所在位置。 令狐沖輕聲道:「曲姑娘,人曰好心有好報,看來是錯不了!當年妳救我一 命,沒想到,幾年後,換我要救妳一命。咱倆人不祇同遭劍傷,傷口一模一樣, 連個位置都相同,那是老天爺要我救妳,非要妳活命不可了。」 曲非煙點點頭,柔聲問道:「這傷口還疼不疼痛?」 令狐沖笑道:「已過兩年,早不痛啦!」 曲非煙又點頭道:「疤痕甚澹,祇白白一道。」 令狐沖道:「恆山派白雲庵的傷藥的確名不虛傳。」 曲非煙聽他說及白雲庵的傷藥,不覺想起儀琳,強忍咳聲,輕輕叫道:「師 兄~師兄~今後我跟著儀琳姊姊稱你師兄可好?」 令狐沖笑道:「阿貓阿狗,妳愛怎ど叫就怎ど叫。咱們可以開始了罷?」 曲非煙含羞點點頭。 ※※※※※※※※※ 每天兩個時辰,連續治了近月。曲非煙漸漸臉有血色,咳嗽居然也止了。到 得月底,這一天正是療傷滿月之日,令狐沖才進房內,那曲非煙已早一步擁被坐 在墊上候他。 令狐沖見她身上裹了一條被子,問道:「妳發冷ど?」 曲非煙臉紅道:「身子有點涼…」 令狐沖笑道:「待師兄傳些真氣給妳便熱了,請將被子解下來!」 曲非煙輕聲道:「師兄…且慢,我有話說。」 令狐沖柔聲道:「有話待今日療程做完再說,好ど?」 曲非煙低聲道:「不!你現在就聽我說…」 令狐沖無奈,苦笑道:「好罷!妳說!」 曲非煙滿臉紅潮,嬌羞道:「昔日我爺爺帶著我,在回雁樓頭看你和田伯光 打架。當時我爺爺說,非非啊!那個年輕人名叫令狐沖,咱們那管笛子就送給他, 當妳嫁妝了!」 喘了一口大氣,幽幽接道:「那一天,我見你仗義勇救儀琳姊姊,心中好生 羨佩,你被那惡徒羅人傑一劍刺個半死,我又好生著急…」 令狐沖聽她提及羅人傑不覺想起往事,思道,逗她開心有助療傷,:「我還 踢他青城派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咧!」 曲非煙聽了果然臉露歡笑,宛如回到昔日那個鬼靈精怪小女孩,嘻嘻笑道: 「不單一個,數著有三四個呢,哈哈!好好笑!」 笑完兩手緊了緊身上薄被,雙頰暈紅又續道:「後來…後來…接著…現下你 開始療我劍傷,我暗下決定,傷好之後,一定要做一件祇有我能做的事來報答你 …」 說到這裡,大眼含情,脈脈盯住令狐沖,膩聲道:「師兄數十天辛苦治療下, 小妹覺得劍傷已經痊癒了,今天一定要做成那件事情…」 令狐沖這些天來和她耳鬢廝磨,手扶玉乳掌心貼肉,每每弄得心猿意馬,一 條肉棒挺在褲底,好不尷尬。見她兩眼含春,直言表白,心中突地一跳。 低聲問道:「要做成哪件事了?」 曲非煙輕聲道:「就做成夫妻這件事了…」雙手一張,身上被子滑落下來, 竟是一絲未掛。 令狐沖大吃一驚,但見眼前女子,雙峰飽滿高挺,身段婀娜嫵媚。肌膚晶瑩 雪白自不在話下,連那腿根間夾著的一個小肉阜,亦是飽聳如丘,晶白似玉,登 時張口結舌,瞧得目瞪口呆。 曲非煙抓過他手,壓住高挺豐滿的玉乳,軟聲道:「咱倆人就要成婚了,小 妹可是什ど都不懂,你得先教教小妹如何做夫妻,是也不是?」 令狐沖啼笑皆非,暗道:「果真同屬盈盈黑木崖嫡系出身,行徑想法同是怪 異莫名!」想起任盈盈那固執霸道脾氣,口裡答道:「妳說是,那就是了,還有 得商量ど?」 曲非煙不知天高地厚,喜道:「那好!咱們躺下,你來教我。」貼上嬌軀, 柔臂環頸,倆人已經滾在涼墊上。 須臾,那曲非煙卻又輕輕叫道:「唉喲…師兄!這是啥東西了?硬梆梆的!」 一陣輕聲細語也聽不清楚,曲非煙驚叫:「啊!要放進去!這般粗大如何放 進去了?」 靜了片刻時間,房中倆人不知幹啥好事。那曲非煙接著細細喘起氣來,:「 師…師兄癢…癢…得緊,莫再蹭了…你將那硬…硬東西放進來…放進來…」 祇聽令狐沖聲音略略提高:「妳我圓房時,再放他進去豈不更美?」 曲非煙雙峰抖動,貼在他胸口,嬌聲道:「那還得等上幾天時間!」 令狐沖也是渾身一團火熱,卻忍道:「幾天時間轉眼即過,現下咱倆人赤身 裸體,摟摟抱抱不也挺美的…」 曲非煙硬是執拗,:「咱們已經摟摟抱抱好些天了!」 令狐沖失笑道:「療傷時節,不算數的!」 曲非煙突然羞澀起來,低低說道:「那…那…那你再用那硬東西摩蹭…摩蹭 我這兒…」 令狐沖笑道:「再摩蹭,他會忍不住闖進去了!」 曲非煙嬌嗔道:「為何你方才摩蹭半天忍得,再蹭就忍不得?」 令狐沖道:「妳有所不知,就是聖人,再摩蹭下去,也非闖禍不可,何況師 兄僅是平凡男人一個。」 曲非煙膩聲道:「你好壞!我現下整身難過得很,怎辦…」 令狐沖見她兩頰緋紅,眼裡又春光蕩漾,更是頭皮發麻。心下暗道:「師兄 此刻可比妳加倍難過勒!」嘴裡輕聲道:「咱們將衣服穿上,談些話,片刻之後 妳身子自然好了。」底下一條肉棒卻高高舉起,硬如鐵棍。 曲非煙緊緊摟住他,兩頰愈形艷紅,又嗔道:「不要穿衣,不要談話,就要 你那硬東西來摩蹭!」 兩人赤身裸體摟在一起,令狐沖一條巨棒又熱又硬頂在她腿間,曲非煙一對 大奶貼在胸口,兩團軟肉壓壓碾碾也不勝舒服。心中卻祇愁道:「這關可當真難 過了!」 正暗裡發愁,曲非煙頑童般,板著他雙肩,在他耳旁嬌聲促道:「就要你來 摩蹭!就要你來摩蹭!」 令狐沖眼看纏不過她,苦笑道:「好!這般死打爛纏,就給妳!」翻身將她 壓住,抓過繡被墊在她臀下,:「方纔胡亂一陣摩蹭,現下應妳要求,真的來!」 曲非煙光裸一身,雪臀底下墊了被子,下體高高挺起,祇覺渾身極不自在。 滿面緋紅,羞道:「躺這樣也太難看了…」掙扎著要起來。 令狐沖輕手壓住她雙肩,:「真個摩蹭,便要這般姿態躺著,腿兒還須張開 咧!」 曲非煙羞道:「那…那你可不能盯著我的臉瞧!」兩手蒙臉,將腿緩緩張開。 令狐沖一笑,不再說話,低頭瞧去。曲非煙玉腿雪白,左右分開,挺陰仰臥, 平腹細腰,雙峰高聳。臥姿冶蕩香艷,一身曲線曼妙動人。那兩腿間,隆起飽滿 一個小肉阜,兩片小唇緊閉如門,色澤粉嫩,一草未生。棒頭湊近她腿間,祇覺 一片柔滑細膩,心頭又一跳。任他令狐大俠定力再好,也是口乾舌燥。 曲非煙身子一震,兩腿微縮,細細哼道:「喲…」 令狐沖不理會她,咬牙掰開兩片小粉唇,往裡瞧去。溪谷幽靜清新,水流潺 潺不溢,秘洞赧顏隱現,蚌珠含羞還露,又是一番好景色。 曲非煙身子又一抖,顫聲道:「輕點…」 令狐沖低聲笑道:「曲姑娘好美妙的身段。」 曲非煙低低羞道:「你喜歡ど?」 令狐沖笑道:「這般美妙的身段如何能不喜歡了?」口裡說話,一個碩大棒 頭也輕輕點在蚌珠上。 曲非煙既緊張且害羞,也不敢做聲,卻是渾身春情不能自禁。玉臀輕擺,往 上迎去。 兩人才情意綿綿廝磨不過數十下,那曲非煙情火越發高漲,溪谷越來越濕, 突然扭臀嚶嚶叫道:「師兄…師兄…癢…癢…不行了…快將你那硬…硬東西放進 來!放進來!」 令狐沖一條巨棒早硬得發痛,苦不堪言。洞口水漬遍遍,棒頭圓大,頂在上 面極是滑溜,三番兩次差點摩蹭入去。那曲非煙突然擺臀扭陰,嬌聲媚叫,令狐 沖心神一蕩,暗叫:「不好!當真過不了關了!」咬牙驅棒,沉腰直闖而入。 曲非煙閉眼悶哼一聲,雙手抓住繡被,雖蹙眉落淚,卻也露齒微笑。 令狐沖一條巨棒,頂入了泰半,初蕊已摘,處子已破,正懊惱間,見她蹙眉 掉淚又微笑,不禁問道:「痛ど?」 曲非煙滿臉緋紅,聲如蚊鳴,低低:「嗯…」了一聲。 令狐沖不勝憐惜,輕聲道:「再痛一下下便可嘗到夫妻閨房美味了。」 曲非煙又低低:「嗯…」了一聲。 令狐沖不再說話,小心翼翼將棒直頂到底,輕輕抽送起來。抽得數十抽,一 把摟起她,探手抽掉腰下那繡被。笑道:「拿掉好幹事!」將她壓於涼墊上,直 腰挺棒,繼續朝那緊熱的小肉洞捅去。 幹不多時,令狐沖暗覺棒子抽動滑膩許多,問道:「曲姑娘!夫妻閨房滋味 如何?」 曲非煙暈臉羞道:「有些意思哩!」又附在他耳旁:「叫我妹妹!莫再曲姑 娘來,曲姑娘去的!」 令狐沖見她這般騷態,大感新鮮。也咬耳道:「妳也莫再師兄來師兄去的, 叫我心肝寶貝好了!」 曲非煙臉紅耳赤細聲道:「好肉麻喲!那是閨房之中才能叫的,平時可叫不 得…」 令狐沖嘻嘻笑道:「妹妹!妳心肝寶貝現下就叫妳嘗嘗真正夫妻閨房美味!」 扛起她雙腿,棒子往那水淋淋小肉洞重重刺進去。 曲非煙痛叫道:「哎呀!輕力些…」 令狐沖肩扛雙腿,兩手扶著,但覺腿間肌膚一片細膩,不由得慾念橫生,還 是使力干將下去。 曲非煙喘氣道:「這般蠻幹,要教你戳壞了!」 令狐沖輕聲道:「妳不懂!」一條肉棒子依然幹得乒乓響。 又抽不過一刻,那曲非煙兩條白腿踢了起來,口裡也嗚嗚叫道:「哎~哎~ 怎會這樣~嗚嗚~撞到妹妹心窩啦~」 令狐沖聽她浪叫,興致越高,便似拿她小穴練那獨孤九劍般,戳得重時,大 闔大開,輕時,又如飛燕掠水。幹得曲非煙心肝寶貝、爺爺姊姊亂叫,紅白湯汁 流得一屁股都是。 抽得五六百,令狐沖緩下速度,問道:「如何?」 曲非煙大口喘氣:「怎停下了?還要!還要!」 令狐沖微笑道:「怕戳壞妹妹仙洞了,緩口氣再來。」 曲非煙蹬腿不依,:「你使壞,快來!」 令狐沖原擬換過姿勢再弄,心念一轉,尋思:「頭次幹事,莫嚇壞了我未過 門嬌妻…」當下裂嘴笑道:「再來頓肉棍攪薄餅!」話罷,擎住她雙足,挺棍攪 去,又殺伐開來。 這回肆無忌憚,大砍大伐。曲非煙也是雙腿蹬天,不扛自舉。口裡浪吟陣陣 甜汁蜜液潰流成災。 倆人從令狐大俠進房起始,弄到真槍實刀幹起夫妻床事。一張涼墊,白肉滾 滾,浪水遍地。待得兩方偃旗息鼓,不知已過幾個時辰。 那曲非煙年齡尚幼,劍傷又剛愈,身子原本就不太好。初經人道,干了半天 未免不濟事,癱於墊上奄奄一息。 令狐沖憐惜道:「起來準備用膳了…」 曲非煙慵懶道:「再歇會兒…」 令狐沖手摸她紅腫的小肉阜,問道:「夫妻閨房滋味美是不美?」 曲非煙挺高下身,小肉阜迎著他指掌畫圈圈,媚聲道:「好美!」磨了半響, 悄聲道:「告訴你一件秘密事兒。」 令狐沖道:「啥秘密事兒?」 曲非煙擠進他懷裡,輕聲道:「這秘密事兒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祇不過事 關我爺爺的隱私,那就不能教旁人聽去了。至於你咧……」 乜視令狐沖一眼,笑容滿面道:「再過得幾天咱們即將成為夫妻,心肝寶貝 成為爺爺的孫女婿。這事兒說與孫女婿聽,咱爺爺應當不會見怪才是。」 令狐沖抓住兩座巍巍玉峰,輕力一捏,笑道:「快說了!」 曲非煙道:「衡山城群玉院裡頭,有個漂亮的阿姨是咱爺爺好朋友,爺爺常 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自己尋那阿姨玩去…」媚視令狐沖一眼,續道:「那漂亮的 阿姨有個姊姊,兩姐妹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和著我爺爺,三人一道…一道…」 俏臉緋紅住了口。 令狐沖見她住口不說,卻是媚眼含笑盯著自己,心頭一蕩,又抓住兩團玉乳, 低聲謔笑:「三人一道…喝酒吃飯?三人一道飲茶聊天?還是捉迷藏玩遊戲…」 曲非煙俏臉越發艷紅,羞道:「都不是啦!他們…他們…大被同眠啦…」她 邊說著曲洋在群玉院的風流往事,初嘗男女銷魂美味的小肉洞,也涓涓泌出水來。 令狐沖咬著她耳朵:「妳相公傚法咱爺爺,咱們四個也來個大被同眠如何…」 曲非煙俏臉艷紅,:「會被兩位姊姊笑話,羞死人了…」 令狐沖底下一條肉棒,頂在她陰門上,:「兩位姊姊才不會笑話妳,她倆個 早和妳家相公大被同眠無數次了…」低低笑道:「加上妳一個咱們可是青出於藍 勝於藍,賽過妳爺爺的三人大被同眠呢。」 曲非煙嗔道:「誰跟你比這個!」雪臂摟住令狐沖,:「這種風流事兒應待 個水到渠成才好…」 令狐沖見她滿面羞意一付嬌嫩美樣,心頭不禁一蕩,摸著她腿間水濕泥濘的 小裂縫,又將個大龜頭輕輕頂進縫裡。 曲非煙:「啊!」的低呼一聲,捉住肉棒,嬌聲滴滴,:「妹妹小洞洞還疼 著呢,甭調皮了,乖…再繼續聽妹妹說下去,這件秘密事兒你卻是非知道不可的。」 令狐沖聽得有趣,笑道:「妳年紀輕輕,秘密事兒倒不少…啥秘密事兒我非 知道不可了?快快說來聽聽。」退出龜頭一隻手卻又摸了上去。 曲非煙玉腿分張任他撫摸,也不理會他的鹹豬手,自顧說下去,「有一回, 爺爺從東漢的古墓裡覓得一本名叫《廣陵散》的曲譜…」又住口不說,祇媚眼盯 著他。 令狐沖蹙眉道:「怎又不說了?」 曲非煙嬌美的臉頰貼向他胸口,幽幽說道:「爺爺將那《廣陵散》傳與你是 罷?」 令狐沖想起曲洋臨死傳譜之景,不禁悵然,輕撫她柔髮,低聲安慰道:「現 在好好的存放於咱們家裡…」 臥房裡靜了半響,曲非煙抬起頭來:「爺爺還在一座唐代的古墓裡覓得一管 古笛。爺爺說,那笛子好似八仙之一韓湘子的法器「紫金簫」,能活人命亦能傷 人,尊貴異常,要…要…當我嫁妝…令我藏好,當時…當時…在那秘室見得那 「東吳西石」圖作,便…便…」 令狐沖聽得古笛來歷,心頭一跳,忖道:「果是「紫金簫」,盈盈博學多智, 推測得一點不差,怪不得笛聲威力驚人…」見她小臉潮紅,羞得說不下去,柔聲 截口道:「便藏在那方怪石上了?」 曲非煙點點頭,:「嗯~」 令狐沖嘻嘻笑道:「來!來!「東吳西石」那圖作妳既已瞧得百般仔細,咱 們便依圖辦事,嘗試!嘗試!」翻身將條巨棒挺在她嘴邊。 曲非煙羞答答道:「嘴巴也能來,可真怪了…」兩手捉住那棒,左瞧右看, 擼了數下,卻不知如何含進嘴裡。 令狐沖見她俏臉麗紅,握著棒子不知所措,便似儀琳頭次品簫般,擺著一付 呆狀。笑道:「嘴巴太小不知如何含他,是不?」 曲非煙媚然一笑,:「小妹姑且試試!」又擼數下,笑道:「祇不過紅白汁 液黏手,先拭淨了才好下口哩!」 令狐沖呵呵笑道:「紅汁是妹妹處子明證,白汁可就有點兒曖昧了…」 曲非煙粉臉暈紅,羞道:「不與你瞎纏,小妹取布巾來拭他…」言罷起身, 卻差點摔倒,悶哼一聲,兩手護陰,晃著雙乳,跨步取了妝台上一方素巾。 令狐沖見她雙峰搖蕩,容貌俏麗,腿長腰瘦,身段婀娜動人,又見她腿軟差 點摔倒,想起她過去諸多不幸遭遇,心中著實既憐且愛。伸手攬住她纖腰,將她 壓在墊上,笑道:「妹妹擦拭心肝寶貝,師兄也當回報…」 曲非煙嬌聲柔語:「心肝寶貝如何回報了?」 令狐沖嘴巴貼上她陰門,輕道:「群玉院那秘室天花板上有一圖,名為「瘦 蕉肥蕉都不拒大鮑小鮑皆香甜」,心肝寶貝便拿那圖來回報妹妹了。」 曲非煙偏頭凝思半響,滿臉羞紅,將粉腿一夾,:「是有那一圖,可是妹妹 小鮑髒著哩…」 令狐沖分開她雙腿,嘻嘻笑道:「便是髒著也香甜無比…咱夫妻倆依圖施為, 嘗嘗美味!」說完話,掰開曲非煙兩片粉潤小唇,吐舌往那微張的小裂縫捲了進 去。 曲非煙身子一抖,雙手抓住他頭髮,哼道:「哎~好癢!莫舔~莫舔…」 令狐沖也不理會她,掰著兩片水潤粉嫩的小唇,舌尖輕卷,細細舔了這片又 舔那片。 舔不多時,曲非煙已癱成一團,口裡哼哼輕叫,小穴濕如水淋。令狐沖啜著 那蜜汁,笑道:「妹妹仙洞肉嫩汁多,好不香甜,流出的瓊漿仙液更是香醇無比, 再挖些出來…」挺舌如槍,朝那秘洞刺了進去。 才刺了幾槍,曲非煙又輕輕呻吟:「哎呀~哎呀~死了~死了~」兩腿乍合 又分,圓臀擺動,冒水玉戶往他嘴巴湊去。 令狐沖舌尖一縮,嘻嘻笑道:「妹妹且慢死去~快活事兒還在後頭等著呢!」 舌槍再吐,鑽入嫩洞內,又是一頓抽插,弄得曲非煙幾要死去活來。刺了數十槍, 乜眼盯著溪口那粒小蚌珠。那珠圓潤發亮小小一個,盯了半響,越瞧越覺那珠粉 潤可愛,不由得張口含了那珠,舌尖抵著輕佻細掃。 他舌尖才挑幾下,曲非煙身子突地跳起來,雙手抓住他頭髮,又長聲呼道: 「啊呀!死了!死了!」 令狐沖聽她浪叫,棒子早硬在底下。悄聲道:「妹妹千萬莫死,心肝寶貝一 條大蕉還待妹妹來品嚐呢…」 曲非煙喘了一口大氣,羞道:「群玉院那圖可是含蕉啖鮑並行的…」 令狐沖吃吃笑道:「妹妹記性挺不錯!一條大蕉這就來了…」話說完,起身 頭下腳上橫躺於曲非煙身旁,將條大肉棒挺在她臉上。 曲非煙抓住棒子,嬌聲道:「哎喲!他更硬了…」 令狐沖悄聲道:「才嘗兩口瓊漿仙液便這般硬法,原來妹妹仙洞還有這等妙 處…」 曲非煙白他一眼,捉著棒子,舌尖微吐,細細舔了棒頭。 令狐沖身子一抖,下身往前挺去,樂道:「哎呀!再來!」 曲非煙是良家女兒,又初經人道,如何懂得那些風月場所口技?一個粉嫩小 舌頭舔來舔去,一張小嘴巴含來嘬去,儘是那幾個花樣。弄不到盞茶時間,嘴巴 酸了,兩人更是慾火沖天。 令狐沖扒著曲非煙兩條玉腿,又啜了幾口瓊漿仙液,咂咂舌頭輕聲道:「心 肝寶貝這條大蕉又想嘗嘗妹妹小鮑美味了。」 曲非煙一個小肉洞被他唇撫舌刺,早已騷癢萬分,淫汁橫流。聽他要嘗美味 頓時眉開眼笑,挪過嬌軀,咬著他耳朵,嗓音騷騷膩膩,:「妹妹小鮑是心肝寶 貝的,心肝寶貝隨時都可來嘗,妹妹小鮑隨時等著…」 令狐沖也不客氣,扳開她玉腿,握著肉棍,抵住陰門一陣摩蹭,醮了滿頭淫 液。曲非煙粉唇玉核遭他一番摩蹭,心肝寶貝的大肉棍還未插進來,身子已酥了 半邊。不由得軟聲呼道:「哎!哎!妹妹的心肝寶貝!快進來嘗美味!快進來!」 令狐沖擁妻倆人早有經驗,聽她急呼,卻是心平氣和不慌不忙,棍頭抵住小 洞口,緩緩頂入。 曲非煙大腿一縮,顫聲道:「哎呀!怎還是這般疼痛的!」微抬身子瞧見一 條碩大肉棍插在腿根間,正往下頂去,又是一陣疼痛,不禁美目眨動,垂下淚來。 他棍頭碩大堅硬,這般不慌不忙緩緩頂入,二度梅的曲非煙初經人道未久, 雖急到哎哎叫,依舊疼得咬牙掉淚。 令狐沖見她掉淚,大是憐惜,停了下來。輕聲撫慰道:「乖!再一下下就不 痛了,好ど?」 曲非煙陰內情火熾熱,浪水滾滾,乖乖拭淚道:「嗯~來吧!你可要輕點…」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