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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中的橋段》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0.1) -母女同悲】
【原創中的橋段-母女同悲】
作者:(x4q)
吳欣最近總覺的媽媽有什麼心事,總是默默地發呆甚至還會落淚。媽媽以前
放學會和自己與姐姐一同家,可現在老是說要去教補習班,可又不許自己和姐
姐也去。所以這次趁下午課少就在校門口等著媽媽,果然媽媽在下班後急忙忙地
走出了校門,媽媽帶著個大口罩,吳欣很奇怪「媽媽早上還好好的呀,怎麼還要
帶那麼大的口罩啊!媽媽是不是要去醫院呢?」
吳欣好奇地跟著,可是媽媽卻進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廳,就再沒出來。等
了很久,終於吳欣決定進去找找媽媽,吳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顯的更高點,便
向歌廳走去。
在歌廳裡有很多的包間,在過道上,吳欣頭都轉暈了也沒看到媽媽的影子,
剛想放棄就在路過另一間貴賓房時,一位服務小姐正好從裡面出來,臉紅紅地關
上門。就在她關門的那一瞬,吳欣看見裡面有三條一絲不掛的肉體正纏在一起,
從側面看那熟悉的臉部輪廓讓吳欣心裡一顫。
吳欣等服務小姐走遠後,小心地把房門推開一條縫,向裡瞧去。房間裡沒開
頂燈,顯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夠吳欣看清裡面發生的事情了。
寬大的沙發上,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正把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肌膚雪白嬌
嫩的漂亮少婦夾在中間,用「三明治」的姿勢瘋狂地交媾。而被夾在中間的漂亮
少婦,正是自己的媽媽張曉明!
在她身下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同學余聶,伏在她身體上的男人沒見過,兩個人
兩條醜陋而粗硬的碩大雞巴正一前一後地分別插在媽媽的嫩屄裡和肛門裡,激烈
的做著活塞運動。媽媽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著的,櫻唇微張,發出了不知是痛苦
還是快活的呻吟……
「余聶,你他媽真有本事,搞到這樣極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任嗎,她兒
子真是你的同學嗎。真是爽得要命,皮膚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點都看
不出是個有像你一樣大的兒子的媽呢。真他媽是個尤物……最難得的,明明是個
騷貨,偏看不出騷味來……難怪你余聶連外面魚缸裡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
第一眼看到她,雞巴就脹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幹她一炮!……」伏在媽媽上
面的男人邊姦淫著她,邊下流地說著。
「哈,莊哥,不瞞你說,要不是我抓到了張老師的把柄,這個漂亮騷貨才不
會這麼老實的給我們肏呢。」
「是什麼把柄,能讓你這個漂亮的班任乖乖地讓你肏啊!說給我聽聽。」
「我在我老爸的辦公室裡安了5個針式的攝像頭。」
「你為什麼要在你老爸的辦公室裡安裝那些玩意兒。」
「莊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們學校只要有點姿色的,不
管是女老師,女學生,甚至是女家長,只要他看上的就沒幾個能逃的出他手心的,
所以我在那裝的攝像頭就像是36度的現場直播呢。幾乎每天都有新鮮貨色,
有時還能看到雙飛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絕對刺激,莊哥」
「是不是有天給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任的豆
腐啊!」
「是啊,不過我可真沒想到這騷貨在學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樣,裝聖潔。那
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
「為什麼這騷貨會被你老爸肏,是強上的嗎?」
「哪裡,是這騷貨自己乖乖地脫了褲子,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
她的。原來是要我老爸不要告發她老公貪污學校的錢。」
「莊哥,這騷貨弄上以後我就愛不釋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氣,再
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兩個月就玩膩了,看來這個小騷貨我怎麼幹都幹不膩……何
況她還是我同學的媽媽,我的老師,現在我在學校裡一看到她兒子和女兒我就爽,
哈哈,我可天天肏你們的媽啦!」
「極品,真是極品!喔!這小騷貨的屁眼太好干了,裡面又軟又緊,夾得我
的雞巴真他媽舒服……你說她還有個女兒嗎?要是能弄來玩個老師學妹母女雙飛,
哈哈,想想就爽啊。」
「莊哥,等會你射的時候就射在她的嘴裡吧!這小騷貨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
了!是不是啊,張老師,想不想吃莊哥和我的精液?說!」
余聶說著兩手在媽媽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兩把,媽媽痛得叫了起來。
「啊……是…………嗯…………不要……放過我吧……」媽媽痛苦地哀求著,
此時心裡的悲哀更是超過了肉體的蹂躪,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純潔的
女兒,眼淚便奪眶而出,作為一個曾經在女兒面前端莊的母親外人面前矜持的教
師,此時卻受盡男人對自己的姦淫和自己女兒被人用極盡下流的言語意淫著卻無
法維護她是多麼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緊,好舒服的小屁眼……喔……不行……要射
了!」莊濟突然從張曉明嫩肛裡拔出雞巴,飛快地跑到張曉明前面,把雞巴插進
她紅紅的誘人的小嘴,開始射精!
媽媽的喉嚨蠕動著,努力地吞嚥男人射進來的精液。
「張老師,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輕輕拍著媽媽雪白嬌嫩的臉頰。
「喔……喔……」口裡還含著男人尚未軟化的雞巴的張曉明,根本不能開口
答。
「呆會,我要讓你給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門,把我的雞巴
舔脹,讓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
余聶從卡拉OK庭出來滿意地哼著小調一路小跑的跑自己家,逕直去了只
屬於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開自己那台讓老爸花了2萬元人民幣配置電腦,
檢視起自己在老爸辦公室裡安裝的監視錄像來,每到這時都是余聶最刺激的時候,
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發現。在飛快地畫面中始終沒有什麼異常地情況出現,弄的
余聶的情緒一落千丈,眼看老爸拎著包出去很久了
「看來今天又沒什麼戲可看了」余聶沮喪的想。
突然,校長辦公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當然是老爸,另一個是個穿
著校服的小姑娘。
「咦,這是誰啊?沒見過」
余聶趕忙停止了快進鍵。
「哈哈,是她啊!吳欣的姐姐吳艿倩,她怎麼會來我老爸的辦公室,難道…
……難道也是………」
余聶越想越口乾舌燥,不覺地深深嚥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開校門釋放
出已高高翹起的雞巴,看著這根個多小時前還在這個比自己高一年級的小學姐
的媽媽自己的班任密穴裡攪動的大雞巴,心裡不禁一陣狂喜。
只見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摟著吳艿倩的小香肩,就像個慈祥的長輩,兩人在校
長辦公室裡的那張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發上座下來,老爸一直在說著什麼,小姑
娘的表情從受寵若驚慢慢地變得吃驚起來。
余聶雖然不知道老爸在說什麼,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騙奸她老媽的招想
來誘姦眼前的這個涉世不深的小蘿莉了。就在吳艿倩最後轉變為害怕與無助時,
老爸突然站起來作出很無奈和痛苦的表情攤開雙手,向電話走去。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吳艿倩突然像受到雷擊一般從沙發.b??????.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
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滿臉雨打梨花求著老爸,真是楚楚可憐。余聶一邊搓著雞巴一
邊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鉤了」
老爸扶起吳艿倩又坐大沙發,只是這次的手已經很自然地摟著吳艿倩的小
蠻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練之下,吳艿倩在沒有任何反抗地情況
下就像她老媽上次一樣,被老爸剝了個衣落筍出,背靠沙發雙手捧著自己玉腿羞
恥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個孔洞來,除了腳上的鞋襪還在。
余聶趕忙調整機位,選了個最佳的來拉近好仔細比較一下小蘿莉和她老媽有
啥不一樣。
吳艿倩長的當然要比她老媽清純,長髮披肩,小臉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雙目
緊閉,兩行淚泉潺潺,斷斷續續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媽小的
多的多,但翹的厲害,不像她老媽張曉明的奶子碩大白晰自然下垂,顯得十分性
感誘人。乳房上的奶頭是兩人最像的地方,母女倆的乳頭都很大但乳暈卻都很小,
在乳頭下幾乎看不出,直接頂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誘人,只是她老媽的乳頭是深
紅色的看上去就像頂著兩粒紅棗,小蘿莉的乳頭是淡粉色的,遠遠望去居然與雪
白的肌膚渾然一體了。最可惜的是因為機位、角度還有老爸的遮擋,尤其是她非
常的濃密的呈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把整個洞口隱藏起來,比起她老媽的薄薄的條形
森林余聶無法看清吳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樣子,只能拿出張曉明被逼叉腿撥陰的裸
照去想像了。
老爸的頭在吳艿倩的胯間勞作了很久才意猶未盡的坐在沙發上用舌頭不停地
舔著嘴唇,吳艿倩此時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從油裡撈出來一般,尤其
是胯間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粘著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更顯油光發亮。
老爸讓她跪在地上,用兩條肥腿夾住,雙手抱住吳艿倩的頭拚命往自己的胯
裡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沒多久又恢復正常了,余聶根本看不到吳艿倩的臉,
余聶當然知道吳艿倩在幹什麼,嬌小的身軀與老爸肥碩的體型,老爸就像是一塊
肉毯子把吳艿倩給裹了起來,余聶覺得老爸真像一個阿拉伯的奴隸一般。余聶
只能通過老爸的臉部表情來體會老爸的愜意,但這幾乎如靜止的畫面給余聶莫大
的刺激和想像。
終於,正戲要開羅了。老爸打開了肉毯,讓吳艿倩厥著瘦瘦的白臀趴在沙發
上,余聶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親貞節同樣的插入方法去奪取吳艿倩的處女,想
到這裡,余聶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在老爸插入的一剎那,余聶能感到少女生理
和心理上的鑽心刺痛,也能感到父親的自豪,隨著老爸的耕耘鮮血從少女的桃源
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插也越來越暢快,老爸的爆發終於把5多歲的
老頭骯髒的液體噴進了少女純潔的子宮,軟化了的雞巴隨著精液和處子血滑出了
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時,余聶精關一鬆,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點點落落地撒落在監視器
上和旁邊班任的裸照上。
(待續)
**********
作者按:第一次寫點什麼就有兄台們的鼓勵很是欣慰,對各位仁兄們的建議
與點撥很有啟發,現在對大家的詢問和其中的人物關係大概做一下概述和解釋。
首先,吳欣當然是男孩,取這個名字本是想把他寫的柔弱一點。
其二,就是給出出場人物的初步設想,方便大家討論與理解:
余鑾雄余聶的老爸H市兼愛中學的校長54歲;
余聶余鑾雄之子H市兼愛中學三年級學生4歲;
莊濟 H市紀委莊天道的公子紈褲子22歲;
張曉明H市兼愛中學的英文老師余聶的班任35歲;
吳法 H市兼愛中學的後勤任張曉明的丈夫4歲;
吳欣 張曉明之子H市兼愛中學三年級4歲;
吳艿倩張曉明之女H市兼愛中學高一級5歲。
最後,關於寫作的動機是因為一直想構思一部以學校為平台,直到改革開放以後,線從祖母、女兒一直到孫女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的悲情三
部曲。知識是高貴的,可是在文革中知識被無知野蠻姦污,在改革開放後又被金
錢權勢所買賣,在這樣的世界裡傳播知識的女性的命運又將是什麼呢?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0.2)-悲宴】
【原創中的橋段-悲宴】
作者:(x4q)
天漸漸歸於暗淡,在初秋的黃昏已有一絲絲的涼意,幾片樹葉隨風而落,預
示著明媚的夏季已成過往。
吳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那間以往讓自己敬畏如今則讓
自己顫慄的校長辦公室,孤獨的走在街上,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相伴,而下
身疼痛讓少女原本應該輕快地腳步變得蹣跚,甚至不敢並緊自己的雙腿。在少女
的臉上沒有悲哀也沒有痛苦卻寫滿了驚悚和茫然。而原本腳上的那雙繡著一對可
愛蝴蝶的白襪已不見蹤影,只剩下一雙瘦瘦的秀腳怯怯的套在媽媽在上周自己生
日時給自己新買的搭扣式的皮鞋裡忍受著秋風瑟瑟的戲弄。
吳艿倩突然好想媽媽和,要是今天他們在該多好啊!可是,媽媽最近真
的很忙,總是放了學要去教補習班,雖然還會趕家為大家做晚飯,卻再也不能
天天和自己與一同家了,卻說今天要去同學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家了
想到這些吳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現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家的溫馨畫面,只不過
這次畫面已成灰色與舊憶了。
推開門,媽媽還像以前一樣在廚房忙碌著,已經家在與自己同屋的小
書桌上做著功課,吳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樣一進家門便和媽媽打招呼而是用最快的
速度換了拖鞋就趕緊進到和住的小屋,從抽屜裡取出一雙乾淨的襪子便往
腳上套,生怕被媽媽發現自己光著的腳。
「姐姐,你怎麼沒穿襪子呀!」
「哦,我把襪子弄濕了!你不要跟媽媽說啊!」
「好!你怎麼這麼晚來啊!媽媽都問我好幾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課吧。」
「好,媽媽,姐姐來了。」
「來啦,倩倩,怎麼這麼晚啊!也不和媽媽打招呼」
從廚房裡傳來媽媽端莊而又充滿知性的聲音,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充滿著安
全與慈愛,似能替她遮擋與撫平任何風雨與創傷,一股暖流湧動,不禁就想撲入
母親溫暖的懷抱痛哭一場以宣洩自己今天遭受的驚天巨變和委屈。可是這可以嗎?
「不可以,不能讓媽媽知道的,否則爸爸和媽媽的工作,的學業,這個
家……」
想到這裡吳艿倩狠狠地擰了自己一下,平靜自己的情緒。
「哦,今天…今天在學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還沒有來嗎?」
「是啊!你爸爸說今天要晚點來學校有事。」
「媽媽,你今天怎麼做了那麼多菜啊!」
「是你爸爸說的,晚上要慶賀一下呢。等爸爸來就開飯,倩倩來幫媽媽端
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
余聶還在狠命地搓著自己那根已經再也擠不出什麼的雞巴低吼著,就像只紅
了眼睛的幼獸。原以為已經整個人都像塊爛肉一樣癱在吳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經
要鳴金收兵,寶劍入庫了,卻沒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股腦的爬起
來,親自為被奸得已經失神滿臉雨打的吳艿倩脫起了鞋子,每脫一隻便放在鼻前
做著深呼吸狀,完後便如拎小雞一般把吳艿倩原本趴身厥臀的身位給翻了過來,
雙手搓揉著在少女胸骨若現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一邊說著什麼,從老爸
一會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軟下又帶在精液淫水還有少女初紅的雞巴,一會指指吳
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吳艿倩還穿著棉白小襪的玉足,余聶實在沒搞懂老爸又要搞什
麼飛機,而吳艿倩也是從抗拒哀求最後像是成交了什麼,銀牙咬唇扭頭應承,這
個小樣簡直與今天下午自己帶她老媽張曉明去卡拉KO包房讓自己的大哥莊濟操
時一模一樣。
「媽的,今天真的軟不下來了」
余聶不知覺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幹嘛?同時也佩服自己這
位老爸的花頭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聶想入非非之際,吳艿倩已經坐在了老爸兩條
叉開地老肥腿間,用還穿著媽媽特意為自己生日繡地兩只可愛的小蝴蝶的棉白小
襪的小腳,在老爸的胯間笨拙地搓拭著,因為雙腿騰空自然異常地吃力,從不停
地停頓可以體會她的辛苦。老爸的腿上因為過肥而有明顯的血管曲張,在兩條肥
腿的皮膚下高高疊出曲曲彎彎,很有點恐怖,兩隻長滿蛻皮地老腳踩在吳艿倩瑩
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蘋果般的乳房整個都包在了自己的腳下,十個和尚頭般光
禿禿的粗短腳趾還不時地去夾捏挑逗著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紅唇。
很快地,吳艿倩腳上的那雙可愛的棉襪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掛滿了老爸的
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紅,變的骯髒不堪。老爸滿意的看著這樣的變化,雙手托
起了這雙為自己辛苦打掃的纖纖玉足,慢慢地剝下吳艿倩身上現在唯一的衣物,
那樣子就像是打開一件希世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一絲不苟。不僅看了又看嗅了又
嗅,還用舌頭舔便了上邊每一條縫,吮過了每一根指,這才罷休。老爸的舉動一
定是把這小妮子嚇唬壞了,她張著嘴吃驚看著這個平時很威嚴很嚴肅年紀比自己
爸爸還要大的老頭為什麼會對自己平時都不在意的腳這麼變態,甚至還用嘴去舔
去吸呢?這多髒啊!
余聶當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聶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任吳艿倩的老
媽張曉明就是從她那雙稍微顯得有點清瘦但絕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涼鞋
的美腳開始的,有時還會在沒人時溜進班任的辦公室去聞一聞張曉明留在辦公
桌下鞋子的味道。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飯班任的豆腐時,第一個要求就是看一看
她老媽的美腳呢?雖然余聶沒法看清楚吳艿倩纖足的點點滴滴,但完好的輪廓,
深凹的足弓,以及老爸的表現,還有她老媽的遺傳,一定也是個尤物啊!
終於結束了,吳艿倩離開了老爸的辦公室,但她的那雙可愛的小棉襪卻再也
不屬於她了,而是屬於了這個第一個奪取她處女童貞的假道學,成為了他又一件
珍稀的戰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聶疲憊的想關閉電腦時,老爸的辦公室
的門又開了,這不是吳法嗎?學校的代後勤任張曉明的丈夫,當然也就是吳艿
倩的老爸了。
「他來幹嘛?難道……難道是老爸這次失手了,這吳法來為他老婆和女兒來
興師問罪來了嗎?」
余聶想到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來,當然大多數是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
只見吳法相當客氣恭敬的樣子,甚至都有點受寵若驚的程度了,老爸讓他就
坐在剛才還和她寶貝女兒顛鸞倒鳳過的加大的沙發上當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
別就是他老婆和女兒都是光著身子乖乖地厥著白花花的屁股讓我老爸從後面插
她們而已。想到這點余聶不禁得意起來,監視器上老爸也歪著個大肥禿頭看著這
個還悶在鼓裡的大綠帽不懷好意的見笑著,用一隻剛才還在褲兜了把玩著剛從他
女兒小腳上剝下來的混著自己精液和他女兒淫水初紅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與他
把手言歡呢。
「我來了。」
吳法從校長辦公室裡出來,近幾個月的恐懼和悔恨全都被驚喜慶幸所取代,
校長已經任命他為正式的後勤任,原本擔心的新上任的任會查到自己挪用公
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經不會發生了,至少在一段己的情緒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白擔心了,還讓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該讓
家人好好為我慶祝一下。
「來了,怎麼這麼晚啊!」
「哦!老校長找我。」
「啊!」妻子和女兒不約而同地失聲驚叫起來。
「怎麼啦!你們大驚小怪的,我宣佈一個好消息,我現在轉正了,今天讓我
們好好慶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飯吧,孩子都餓了。」
在豐盛的飯桌上,吳法意氣風發地滔滔不絕,可他卻沒注意到就在他的歡宴
上自己的妻子臉色越來越陰沉,自己的女兒已失去往日的活潑,只有自己的兒子
把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0.3)-悲夜】
【原創中的橋段-悲夜】
作者:(x4q)
悲夜
吳法很快就在喜悅中匆匆醉去了。
靜謐的深夜裡,吳艿倩輾轉在床,順著一縷擠進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見如輪的圓月在淡淡的雲裡顯得多麼皎潔,銀色的月光又是那麼聖潔,如此的一切彷彿平靜而圓滿。
「原來月夜是這樣美啊!」
少女不禁為之讚歎,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過往的她此時已入夢鄉而已。而今身體的種種不適讓吳艿倩驚恐不已,臨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狹窄的衛生間裡用與媽媽用的木盆盛滿溫水清理下身,只是這一次吳艿倩脫去了全身的衣服,美麗待熟的裸體在狹小昏暗的衛生間裡益發顯得純潔美麗,吳艿倩用沾水的毛巾仔細清理著自己胸脯上那一對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下條條的指痕與塊塊的瘀青,尤其是那原本與奶包幾乎渾然一色的乳頭,因為遭到下午瘋狂地吮吸啃噬和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頂端已經紅腫不堪,原本頂立其上的圓圓乳頭居然也不知為什麼莫名突出,拚命地向上頂起,像是要逃離自己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可愛的粉色也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籠罩著兩顆變形的肉粒,久久不退。撥開與自己年齡頗不相稱的濃密森林,尿道下那個發紅腫脹的小洞裡已經不再流血,那裡曾經被灌滿的令人噁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清理乾淨,可是吳艿倩還是發瘋似地擦洗著、搓揉著、摳挖著這個已經不再屬於她一個人的桃源禁地了,在小木盆裡不時飄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麼那麼久啊?沒出事吧?」
「沒……沒有,媽媽,我……我在用廁所呢,馬上……馬上就好了。」
吳艿倩一邊結結巴巴地應付著門外擔心的媽媽,一邊用老絲瓜用力地搓著自己的一雙秀足,她要洗掉那個老魔鬼在自己腳上留下的口水和噁心。
「他真噁心啊!」
吳艿倩看著自己的玉足思不解,但見雙足白皙勝雪,隱隱地藍色靜脈若現其間,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纖秀的十趾似若無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母趾為首緊緊排列依次遞減,還稍稍向裡彎曲,可愛又害羞的樣子,十趾上的趾甲如玉似琉璃,泛著淡淡的肉色光澤,雙足並在一起狀如一把展開的精緻的檀香折扇,優雅而迷人。爸爸說過一看自己和媽媽的腳別人就會知道她們一定是母女。但直到此時為止吳艿倩自己還是沒明白那老魔鬼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腳那麼變態。
「好痛!」
躺在床上的吳艿倩只覺雙乳與下身不時傳來熱辣辣的刺痛感,也許是充血的緣故,乳頭與下體給人一種濕滑的感覺,.??b.??尤其是下身,充血的兩片陰唇不斷地摩擦擠壓著陰核,在疼痛中居然給吳艿倩帶來了一絲莫名的衝動,像是有液體流了出來,吳艿倩不覺用手壓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難受啊!」
放在內褲上的小手,從褲腳裡探了進去,碰到腫脹陰唇的疼痛讓吳艿倩不禁哆嗦起來,
「可是小洞裡好熱好癢啊!」
就在吳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氾濫的桃源之際,突然從媽媽的房間裡傳出了媽媽的聲音來。
「你酒醒了,以後別喝那麼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興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沒人打擾,很久沒做了,明你不想嗎?」
「那……那你快點,今天……今天衣服就別脫了吧?」
張曉明下一意識地用手護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褲子脫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陣悉悉簌簌聲之後。
「啊……唔唔……」
一聲如泣似訴的低沉呻吟聲從媽媽的臥室傳來,在吳艿倩聽來,這分明是媽媽在強忍著疼痛咬牙不讓自己大聲呼痛才會發出的聲音,但聽在吳法的耳裡,簡直就像是天籟之聲,象徵著女性對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濕好熱哦,太好了,好久沒做,你裡面越來越緊了,夾得我好痛哦!」
聽著丈夫對自己的讚美,張曉明在暗夜裡扭過頭,兩行清淚迅速地劃過美麗的臉龐,滴落枕邊,看著心愛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間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對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勞,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貞潔,自己的禁地篷門也不在為他一人而開,甚至在自己聖潔的子宮裡竟然還曾被羞恥地先後灌入過父子兩人的精液,而那個惡少竟與自己兒子同齡。
「好緊,好緊,明,我愛你。」
「撲哧……啪……撲哧……啪」規律而又奇怪的聲音開始從媽媽的房裡傳來,不時還伴著媽媽哼哼聲,要是在以前,吳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幹什麼,但是現在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是那麼的熟悉,猶如可以親眼看見爸爸的肉棍是如何在媽媽的小穴裡搗進搗出的,唯一讓吳艿倩不能接受的是為什麼連平時那麼端莊賢淑的媽媽也會做這樣在吳艿倩看來又痛苦又齷齪的事來,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悅地在行使著自己做丈夫的權利,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妻子的痛苦。在丈夫越戰越勇地抽插下,張曉明不得不緊緊抱住丈夫,並用雙腿用力地夾緊丈夫的臀部,隨著丈夫的節奏挺動陰戶,以便讓自己的下體與丈夫盡可能的相,這樣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經飽受創傷的陰道中肆意的亂撞以減輕下身傳來的陣陣鑽心的劇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盡快地發洩。
吳法只覺得今天自己的妻子異常的動,以前妻子從不會自動用腿纏住自己,更不會自己去挺動陰戶動去迎自己的雞巴,每次做愛都是那麼的害羞,在妻子新鮮地挑逗下,低吼一聲,一股濃精瞬間灌滿了妻子受盡屈辱的子宮深處。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媽媽對爸爸溫柔地說道,便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裡,張曉明才放鬆自己陰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過了很久才從腫得連小陰唇都看不到的肉壺裡斷斷續續地擠出桃縫來,可以想見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麼疼痛,也正是張曉明陰戶的充血腫脹陰道才讓吳法再次嘗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為妻子開苞時的銷魂。只是那一次,張曉明的心裡充滿喜悅,而這次則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張曉明揭開衣領,又看了一下睡衣裡的乳房,但見雪白的美乳上猶如開了雜貨店一般,五顏六色的傷痕比比皆是,兩粒紅棗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傷痕中猶以雙乳之間深陷乳溝的紅印最引人注目,紅印從下至上貫穿雙乳深深的峽谷,幾乎直抵自己的粉頸,紅印兩邊的乳肉,顯然上面的雪白嬌膚已然被磨破了,絲絲的血瘀和血印赫然在目。
此時吳艿倩小洞中的液體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媽媽走進了自己和的房來,為拉了拉被子然後來到自己床邊,吳艿倩緊張地一動都不敢動,好像
離開一雙兒女的屋子,丈夫已發出志得意滿的鼾聲。此時的張曉明再也無法抑制,如泉的淚水盡情地宣洩著自己遭受的屈辱。從未曾想到過自己的學生,一個和自己兒子同齡同學的孩子,居然會像別人出賣自己老師的身體,和陌生人一起像玩弄最下賤妓女一樣侮辱自己。
「我該怎麼辦,今天的男人不會放過自己 ,誰能救我啊!」
頭看著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從中來,不能自已。
「我該不該告訴他爸爸,也許……也許校長會覺得我已依從了他,而不再讓他那個魔鬼一樣的兒子余聶來侮辱自己? 」
「也許只做校長的情婦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樣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擺脫那個小魔鬼。」
每當,那個如自己兒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學生,猴急齷齪地趴在自己身上,用還沒發育完全的粗短陰莖肆意地插入一個可以做他母親的班任的陰道裡,做著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權利做的事時,張曉明就會想到自己與他同齡同學的兒子,一股莫名的內疚悲哀與自責便會襲上心頭,這種感覺比被他父親姦淫甚至是被他出賣給陌生人侮辱都更強烈更無法讓自己釋懷。
迷迷糊糊間睡意襲來,對於這個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過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會有什麼等待著這對美麗的母女和無助的家庭呢?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1)】
【原創中的橋段】
作者:(x4q)
註:編號不代表順序,只是為了發文方便。
夏末的天氣,明媚多變,不時的悶熱與偶爾飄落的枯葉又讓人感到一絲無明
的失落,不知是為快要離去的夏天還是為快到來的秋季,紛紛擾擾若失若得恰似
張曉明此時的心境。自從那日在校長辦公室那張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發上被逼
向一個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猥褻老頭獻出了一個女人的貞操後,眼前的一
切就都變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對一個擁有著美滿婚姻家庭溫柔丈夫的妻子
和哺育一雙可愛優秀兒女的母親來說就更無法接受了。
對校長不時傳出地桃色新聞,原本對這個學校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
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組來調查過,但也不了了之,從沒查出過什麼來,所以那些
緋聞也就成了學校裡私下傳播地小道消息,在茶餘飯後成為大家感興趣的談資,
尤其是在男老師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樂道,添油加醋了。張曉明以前也從同事中
尤其是自己在學校後勤科的丈夫那兒耳聞,某某女老師和校長有染,哪個男同事
被校長帶了綠帽,甚至哪個女學生或哪個學生的媽媽給校長上了等等。張曉明也
從來把這當是空穴來風的男人們的意淫來聽,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傳說中的邪惡
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更沒想到的是現實會比傳言更齷齪更卑鄙。
「張老師,午飯吃好了嗎?我爸爸請您去一下哦!」
「啊!」
張曉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學生校長的公子余聶驚醒,手中的紅筆滾落在辦公桌
下,一旁的余聶不等自己的張老師俯身,便一骨碌地從與張曉明對面的辦公桌鑽
了進去,還一邊喊著「張老師,你別動啊,我來給你撿,啊喲,好深啊!」
「找到了嗎?」
張曉明關切地問著,兩隻素裙下原本併攏的膝蓋不由自地滑向兩邊,腳尖
點地的雙足,兩隻裹著青黑色短薄絲襪的腳跟俏皮地彈出了矮矮的鞋幫,圓潤無
瑕,雪白的肌膚在襪色的映襯下更顯雅致。
「張老師,你再等等,不要動哦,否則會把光遮掉的。」
余聶在桌下喘著粗氣說道。
張曉明自然不會知道,在自己桌下那個「幫」自己吃力得氣喘吁吁撿筆的,
在自己眼裡平時木訥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學生,這時正努力瞪著一對像他那個惡
心老爸一樣的肉裡小眼,盯著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潔小腿,努力地順著自己已敞
開的雙膝向裙裡窺視。即使這樣做,余聶也無法使自己的視野再往裙裡深入哪怕
一丁點了,但這也足以使這個內心邪惡的小魔王感到口乾舌燥,開始急促地喘息
了!因為他已經見過了在這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對怎樣令
男人噴血的玉腿,以及在這雙玉腿的盡頭,那片條狀輕薄的黑森林,甚至還見過
男人粗大醜陋的肉棒怎樣地強行闖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
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時此刻那樣近在咫尺,雖然有衣裙掩蓋,但余聶足以
用自己曾經見到過的去彌補、去想像、甚至去代入了,這怎麼能不令他獸血沸騰
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讓自己僵硬的姿勢已經讓自己腳都有些麻了,
可下面除了余聶的喘氣聲就再沒什麼動靜了,便開始催促起來。
「恩……張老師,最好請把腳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腳邊上呢。」
張曉明不知道該抬哪一隻,便把兩隻腳都微微地抬離地面,一雙玉足的後部
整個都脫出矮矮的鞋幫,張曉明只得翹起腳趾勾住幾欲脫落的平底皮鞋,此時在
余聶的眼前那一雙深深地足弓、一對削峭圓潤的後跟、八條露出鞋尖前緣性感的
趾縫,幾乎完美地展現,散發一絲淡淡地混著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聶恨不得一把撥掉吊在張曉明腳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幾次深呼吸才過癮。
但這已經比以前自己溜進.b??????.張曉明的辦公室去偷聞自己班任放在辦公桌下換下的
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張曉明看著余聶肥肥的大餅臉漲得通紅,滿頭是汗地從桌下爬了出來,手裡
拿著自己的筆「給,張老師。對了我爸爸讓您趕快去一下校長室,他說他下午還
要去開會呢。」
張曉明原本對余聶的感激隨著他的這幾句話,便蕩然無存了。淡淡地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滿書籍和掛滿諸如「為人師表」「園丁楷模」的校長辦公室裡,那張格
格不入的大沙發上,有個禿頭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裝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
絲不掛,胯襠裡黑白相間的雜草又長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靈獨立外,
下面的兩個卵蛋都看不見了。在他身邊是一個半蹲半坐著的衣衫凌亂的中年美婦,
於其說其美倒不如說其端莊,平平常常的五官組的卻淡雅脫俗,嬌小的身材卻
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豐腴的體態則更突顯出少女所沒有的神韻,配以過耳齊
頸的秀髮樸素得體的裝束更給人以知性的氣質。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講台上,相信
即使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也會被她的氣質所震懾,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會為她
身上散發地濃濃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她那只在課堂上拿粉筆握教
鞭的纖纖素手,此時正不可思議地握著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
擼動著。
「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了,太干了。你把它弄
濕了再擼啊!」
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
統,一直是丈夫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
實很難。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
如何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當男人已經硬的
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
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道裡去的,那天被校
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了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
己貞潔的凶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佔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的肉體彷彿變成了一
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了再
擼,很快就會射的。」
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為由給頂了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了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
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了,手中的肉棒
也已通紅髮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了。
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只想快些完事,
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用嘴
去觸碰這讓人噁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了已有一段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媽媽
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聶,只是他的感覺
比起吳欣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了肥肥的
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了,媽媽來了。」
教師裡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
不起大家,今天我遲到了,因……因為一點……私事,好了,總之很對不起大家
了,現在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了覺得媽媽從
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髮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吁吁外,沒覺得還有
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
吳欣看著有點氣喘吁吁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
同桌的余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了。因為余聶已在瘋狂地想像
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裡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
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演出呢。當然現
在余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不高,
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地欣賞
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腿還有
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麼?」
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乾裂的白印,從裙子的
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裡,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可是
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
起來,不能自已了,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台上插入的衝動,而肉棒裡的
炮彈也已經在褲襠裡發射了,弄得余聶像尿了褲子一般狼狽不堪。吳欣被余聶的
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余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
嘴唇發乾,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家嗎?」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了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了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
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
作者:(x4q)
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白天的嘈雜和窒息,
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
在辦公室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
暈,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
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
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慄噁心的辦公室裡,
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了不被再次姦污的命運。
可是這樣自己就真的貞潔了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
家了嗎?這個問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了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
驚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個多小時裡把他的精液灌滿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
孔洞,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
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其間的難言、痛楚、
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
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廊裡蕩不
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
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
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余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家呢?」
即使心中對余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
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
別住了鎖閂。
進來的余聶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
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
間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只
覺得眼前霎那陰暗了許多,陰影裡的余聶五官已經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
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余……余聶,你有事嗎?」
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聶又來
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
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
姿,換了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
了!」
余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
張曉明的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
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
余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
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余聶也一無所知,但余聶還是想
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後余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
「余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任
呢?」
余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
了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余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
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
畢竟,對一個有家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
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不打自招了。可是現在在張曉明
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
的家人知道。」
「余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
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
只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余聶的那雙綠
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
經掌握了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
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了,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
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
張曉明從小家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避了
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余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
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懂。」
這當然是余聶在胡謅,只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任,可在張曉
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才好。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
釋自己今天沒被姦污,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髒的精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
曉明只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余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了,該是收
的時候了。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
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裡矜持的班任
毫無反應,余聶就更大膽了,兩隻豬手撫摸地範圍也更大了,從臉頰慢慢地延伸
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
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B??Z.BR /> 「當然了,老師!」
余聶已從桌旁轉到了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了張曉明褪去
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余聶,老師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
余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任敞開的衣領裡,這個舉動讓原本
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
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余聶!」
張曉明甩開余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了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
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聶翻了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任,已
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了,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從中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
肌膚,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
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學校裡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
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動去勾引
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
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哈哈……」
「余聶,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強姦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了褲子撅著大大的
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強姦,哈哈……」
「你……你……」
張曉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
【原創中的橋段3】
作者:(x4q)
殘陽依然勝血,只是在天邊已烏雲漫卷,長風逼人了。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辟辟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淨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裡,一個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像的推理,往往絕不可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像所打扮,由此骯髒的就變成了聖潔,齷齪的變成了高尚,淫穢的變成了高雅,人們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個君子,去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裡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了,因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少婦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了,余聶!」
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鹹爪,奮力地推開了自己的學生。正兀自興奮地余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範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乾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嚥著口水。
「怎麼了,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要反悔嗎?」
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裡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裡輪廓愈加分明。
「余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了,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余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老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了老師,余聶你一定要相信,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余聶!」
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只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地學生,只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頭、懸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了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只是這個無比骯髒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裡傳為美談讓多少男老師羨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淒美殉情故事的背後飽藏了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致命的錯誤會讓余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
余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看著余聶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只要不碰觸她那已經佈滿裂縫、傷痕的貞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了。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嚴就是慶幸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只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了,上次老師.b??????.不是說母親節家可以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了,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狡猾的余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這些成熟的良家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余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捨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畢竟余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一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髒了。」
余聶在一旁慇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了理桌上的試卷坐了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隻皮鞋便完全脫離了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了地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黑襪裡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緻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餘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滿足地樹了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裡的那根正在發育的小肉棒了。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只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把襪子脫下來啊?」
余聶根本不容張曉明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癡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余聶看來可望不可即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彷彿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余聶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張曉明本能地想抽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了。余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信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裡放在嘴裡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余聶,快停下來,很髒的,快點……停下……」
張曉明開始掙扎,但卻無法和少年的慾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爆發地羞恥感中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而余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佔據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鹹澀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無骨的視覺衝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了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劃過,就在此時,余聶毫無徵兆地站了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向後仰去。余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了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身子巧妙地嵌進了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用幾乎都滑落到了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子裡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了大半。
「你要幹什麼?」
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余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慄,那邪惡、慾望、凶狠的眼光彷彿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余聶可不會閒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地就把內褲剝離了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時竟然掛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腳踝上,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4) -父子同穴】
【原創中的橋段-父子同穴】
作者:(x4q)
夏末的天氣,明媚多變,不時的悶熱與偶爾飄落的枯葉又讓人感到一絲無明
的失落,不知是為快要離去的夏天還是為快到來的秋季,紛紛擾擾若失若得恰似
張曉明此時的心境。自從那日在校長辦公室那張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發上被逼
向一個年齡幾乎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猥褻老頭獻出了一個女人的貞操後,眼前的一
切就都變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對一個擁有著美滿婚姻家庭溫柔丈夫的妻子
和哺育一雙可愛優秀兒女的母親來說就更無法接受了。
對校長不時傳出地桃色新聞,原本對這個學校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
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組來調查過,但也不了了之,從沒查出過什麼來,所以那些
緋聞也就成了學校裡私下傳播地小道消息,在茶餘飯後成為大家感興趣的談資,
尤其是在男老師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樂道,添油加醋了。張曉明以前也從同事中
尤其是自己在學校後勤科的丈夫那兒耳聞,某某女老師和校長有染,哪個男同事
被校長帶了綠帽,甚至哪個女學生或哪個學生的媽媽給校長上了等等。張曉明也
從來把這當是空穴來風的男人們的意淫來聽,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傳說中的邪惡
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更沒想到的是現實會比傳言更齷齪更卑鄙。
「張老師,午飯吃好了嗎?我爸爸請您去一下哦!」
「啊!」
張曉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學生校長的公子余聶驚醒,手中的紅筆滾落在辦公桌
下,一旁的余聶不等自己的張老師俯身,便一骨碌地從與張曉明對面的辦公桌鑽
了進去,還一邊喊著「張老師,你別動啊,我來給你撿,啊喲,好深啊!」
「找到了嗎?」
張曉明關切地問著,兩隻素裙下原本併攏的膝蓋不由自地滑向兩邊,腳尖
點地的雙足,兩隻裹著青黑色短薄絲襪的腳跟俏皮地彈出了矮矮的鞋幫,圓潤無
瑕,雪白的肌膚在襪色的映襯下更顯雅致。
「張老師,你再等等,不要動哦,否則會把光遮掉的。」
余聶在桌下喘著粗氣說道。
張曉明自然不會知道,在自己桌下那個「幫」自己吃力得氣喘吁吁撿筆的,
在自己眼裡平時木訥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學生,這時正努力瞪著一對像他那個惡
心老爸一樣的肉裡小眼,盯著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潔小腿,努力地順著自己已敞
開的雙膝向裙裡窺視。即使這樣做,余聶也無法使自己的視野再往裙裡深入哪怕
一丁點了,但這也足以使這個內心邪惡的小魔王感到口乾舌燥,開始急促地喘息
了!因為他已經見過了在這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對怎樣令
男人噴血的玉腿,以及在這雙玉腿的盡頭,那片條狀輕薄的黑森林,甚至還見過
男人粗大醜陋的肉棒怎樣地強行闖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
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時此刻那樣近在咫尺,雖然有衣裙掩蓋,但余聶足以
用自己曾經見到過的去彌補、去想像、甚至去代入了,這怎麼能不令他獸血沸騰
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一直保持著這個讓自己僵硬的姿勢已經讓自己腳都有些麻了,
可下面除了余聶的喘氣聲就再沒什麼動靜了,便開始催促起來。
「恩……張老師,最好請把腳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腳邊上呢。」
張曉明不知道該抬哪一隻,便把兩隻腳都微微地抬離地面,一雙玉足的後部
整個都脫出矮矮的鞋幫,張曉明只得翹起腳趾勾住幾欲脫落的平底皮鞋,此時在
余聶的眼前那一雙深深地足弓、一對削峭圓潤的後跟、八條露出鞋尖前緣性感的
趾縫,幾乎完美地展現,散發一絲淡淡地混著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
余聶恨不得一把撥掉吊在張曉明腳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幾次深呼吸才過癮。
但這已經比以前自己溜進張曉明的辦公室去偷聞自己班任放在辦公桌下換下的
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
張曉明看著余聶肥肥的大餅臉漲得通紅,滿頭是汗地從桌下爬了出來,手裡
拿著自己的筆「給,張老師。對了我爸爸讓您趕快去一下校長室,他說他下午還
要去開會呢。」
張曉明原本對余聶的感激隨著他的這幾句話,便蕩然無存了。淡淡地道,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滿書籍和掛滿諸如「為人師表」「園丁楷模」的校長辦公室裡,那張格
格不入的大沙發上,有個禿頭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裝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
絲不掛,胯襠裡黑白相間的雜草又長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靈獨立外,
下面的兩個卵蛋都看不見了。在他身邊是一個半蹲半坐著的衣衫凌亂的中年美婦,
於其說其美倒不如說其端莊,平平常常的五官組的卻淡雅脫俗,嬌小的身材卻
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豐腴的體態則更突顯出少女所沒有的神韻,配以過耳齊
頸的秀髮樸素得體的裝束更給人以知性的氣質。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講台上,相信
即使是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也會被她的氣質所震懾,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會為她
身上散發地濃濃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她那只在課堂上拿粉筆握教
鞭的纖纖素手,此時正不可思議地握著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
擼動著。
「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了,太干了。你把它弄
濕了再擼啊!」
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
統,一直是丈夫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
實很難。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
如何也不可能離開這裡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當男人已經硬的
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
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道裡去的,那天被校
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了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
己貞潔的凶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佔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的肉體彷彿變成了一
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了再
擼,很快就會射的。」
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為由給頂了去,有一次小兩口還為這不高興了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
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了,手中的肉棒
也已通紅髮紫熱得發燙,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了。
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只想快些完事,
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用嘴
去觸碰這讓人噁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了已有一段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媽媽
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聶,只是他的感覺
比起吳欣來顯然更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了肥肥的
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聶你真逗,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了,媽媽來了。」
教師裡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
不起大家,今天我遲到了,因……因為一點……私事,好了,總之很對不起大家
了,現在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了覺得媽媽從
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髮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吁吁外,沒覺得還有
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
吳欣看著有點氣喘吁吁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
同桌的余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了。因為余聶已在瘋狂地想像
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裡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
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己老爸的演出呢。當然現
在余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個子都不高,
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以很好地欣賞
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腴的大腿還有
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裡咬一口,咦……那是什麼?」
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乾裂的白印,從裙子的
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裡,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可是
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變得狂躁
起來,不能自已了,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台上插入的衝動,而肉棒裡的
炮彈也已經在褲襠裡發射了,弄得余聶像尿了褲子一般狼狽不堪。吳欣被余聶的
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余聶,腦袋上青筋暴漲,雙眼血絲,
嘴唇發乾,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家嗎?」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了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了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
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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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了白天的嘈雜和窒息,
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
在辦公室裡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暈,
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
雖然這世上不一定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
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個在外人眼裡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
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慄噁心的辦公室裡,
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尊嚴和堅持,才換來了不被再次姦污的命運,可是這樣自
己就真的貞潔了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家了嗎?這個問
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了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驚的老色鬼在短
短地一個多小時裡把他的精液灌滿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
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為保衛自己那早
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
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
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廊裡蕩不
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
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
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余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家呢?」
即使心中對余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
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
別住了鎖閂。
進來的余聶沒再說一句話,也沒有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怪,
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
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餘輝,張曉明只覺得
眼前霎那陰暗了許多,陰影裡的余聶五官已經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齒
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余……余聶,你有事嗎?」
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聶又來
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
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
姿,換了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媽。媽。了!」
余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
張曉明的腦海裡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
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
余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
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余聶也一無所知,但余聶還是想
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後余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
「余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任
呢?」
余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
了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余聶是如何地「道聽途說」反而想用解釋來
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畢竟對一
個有家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的呢!但
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不打自招了。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裡只有一個
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
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
只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余聶的那雙綠
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心裡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
經掌握了動,眼前的這個曾經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
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了,而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
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
張曉明從小家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避了其他,
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余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
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懂。」
這當然是余聶在胡謅,只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任,可在張曉
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才好。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
釋自己今天沒被姦污,子宮裡沒有再被灌進骯髒的精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
曉明只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余聶當然知道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了,該是收
的時候了。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
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裡矜持的班任
毫無反應,余聶就更大膽了,兩隻豬手撫摸地範圍也更大了,從臉頰慢慢地延伸
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
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了,老師!」
余聶已從桌旁轉到了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了張曉明褪去
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余聶,老師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
余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任敞開的衣領裡,這個舉動讓原本
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
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余聶!」
張曉明甩開余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了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
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聶翻了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任,已
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了,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出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膚,
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b.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我沒有
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學校裡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動去勾引我老爸,哈
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哈……」
「你……你胡說。我沒有……」
「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哈哈……」
「余聶,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強姦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了褲子撅著大大的
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強姦,哈哈……」
汗液
張曉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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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依然勝血,只是在天邊已烏雲漫卷,長風逼人了。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
曳,辟辟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淨亮幾堆滿學生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
裡,一個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
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風姿卓絕的風采。男孩雖然
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無疑會把他
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像的推理,往往絕不可
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像所打扮,由此骯髒的就變成了聖潔,齷齪的
變成了高尚,淫穢的變成了高雅,人們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個君子,去
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
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裡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了,因
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
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少婦
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裡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了,余聶!」
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鹹爪,
奮力地推開了自己的學生。正兀自興奮地余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範的張曉明會
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
乾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嚥著口水。
「怎麼了,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要反悔嗎?」
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裡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
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裡輪廓愈加分明。
「余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了,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
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
「余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
老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了老師,余聶你一定要相信,
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余聶!」
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只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
地學生,只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頭、懸
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
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了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熏陶
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只是這個
無比骯髒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
身上。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
子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裡傳為美談讓多少
男老師羨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淒美殉情
故事的背後飽藏了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
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
致命的錯誤會讓余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
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
余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了一線生機,看著余聶地扭捏迫切地
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只要不碰觸她那已經佈滿裂縫、傷痕的貞
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了。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
嚴就是慶幸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
只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了,上次老師不是說母親節家可以
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了,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狡猾的余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
這些成熟的良家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余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捨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
畢竟余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他
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一
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髒了。」
余聶在一旁慇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了理桌上
的試卷坐了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
只皮鞋便完全脫離了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了地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黑
襪裡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緻的足尖自然地垂向
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餘
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滿足地樹了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裡的那根正
在發育的小肉棒了。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只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
把襪子脫下來啊?」
余聶根本不容張曉明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
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
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癡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
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
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余聶看來可望不可即
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
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彷彿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余聶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
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張曉明本能地想抽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了。余
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信也不
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裡放在嘴裡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己都可
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余聶,快停下來,很髒的,快點……停下……」
張曉明開始掙扎,但卻無法和少年的慾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
爆發地羞恥感中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
而余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佔據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鹹澀的味道和超
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無骨
的視覺衝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張曉明已不再掙扎開始接受男孩對她的特別服務,腳上不時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
不斷呼出地滾燙的熱氣以及男孩柔軟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趾縫足尖上地游動。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了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劃過,就
在此時,余聶毫無徵兆地站了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
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
上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向後仰去。余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了
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身子巧妙地嵌進了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
用幾乎都滑落到了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
子裡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了大半。
「你要幹什麼?」
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
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余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慄,那邪惡、慾望、凶
狠的眼光彷彿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余聶可不會閒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
地就把內褲剝離了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
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時竟然掛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腳踝上,
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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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聶,你快放老師下來,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會後悔的,快
……」
「張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後悔的,嘿嘿,張老師,這是不是就是吳
欣出生的地方嗎?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
一個在被學生剝落內褲的班任的警告是如此的無力,換來的只是自己學生
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張曉明只能絕望地擺動赤裸的臀部,試圖擺脫余聶火辣辣的
視奸,只是她沒料到這在余聶的眼裡簡直就像是誘惑的邀請。
余聶這麼近距離的面對自己班任的陰戶,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來成熟
女性陰戶裡那特有的氣味混著尿酸的味道撲面而來,余聶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
的嘴拱了上去,用舌頭熟練地在張曉明的肉縫裡著那個令男人銷魂的所在,
余聶對女人的陰戶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個行家裡手了,雖然這和他的年齡與
身份不符,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畢竟他最得意的記錄是曾經一天五次把自己
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肉棍送進了自己前任班任高老師成熟的陰道裡。
「媽的,真是美啊!這騷屄都可以做我媽了,還他媽的像個原裝貨,媽的,
肉包上就一條縫,其他什麼都看不見呢!這屄可比那個姓高的娘們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裡,那裡很髒啊……不要啊……余聶放過老師吧!」
可憐的張曉明雙腿被余聶牢牢地夾在肩頭,雙腿與身體的角度顯然已經超過
了九十度,此時張曉明在余聶面前早已沒有了師道的尊嚴和矜持,就像一個普通
的良家婦人般苦苦哀求著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夠可憐自己。
「啊……!」
隨著張曉明一聲如泣似訴地呻吟聲,生理上強烈的反應終於攻破了張曉明的
心理防線,也正是隨著這聲呻吟余聶敏銳地感到一股鹹鹹的液體從肉縫中那個銷
魂的肉洞中滲出,讓余聶滿口都是鹹腥味道。
「是時候了,該肏了!」
余聶一邊喃喃道,一邊一手解著褲子,隨著褲落棍出,一副連陰毛都沒怎麼
長的光禿禿的卵蛋露了出來。如果說余聶的肉棍有什麼特點,那大概就是粗了,
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顯得更短了。
余聶這時已經把張曉明的兩條大腿夾在了腋下,正踮著腳用自己短粗的肉棒
向張曉明已經濕潤的肉縫湊去,幾乎寸毛不長的男根與覆蓋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陰
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也讓這場即將開始的交媾充滿著一股邪惡而又悲哀的氣息。
張曉明一度在被余聶的舌奸中無法抗拒地竟然打開了生理上的極限,陰道深
處噴湧而出的愛液就像是為迎接即將登基的君王鋪好了歡迎的紅地毯,但在女教
師的心裡卻充滿著憤恨,這種憤恨已遠遠超過了羞恥與恐懼,因為這種憤恨不是
來自與外部而是對自身的無比鄙視和無可藥救,張曉明現在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
不是還是那個端莊的教師、慈愛的母親、賢惠的妻子了,自己竟然會在一個與自
己兒子一般大的學生面前無可阻擋地湧出原本只該為自己丈夫才會奉獻上的愛液,
即使自己被他那個人面獸心的父親強姦時也不曾動的流出過。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
張曉明在內心深處不斷地吶喊著,這個把她幾乎與原來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
羞恥的問題,讓張曉明的整個大腦都一片空白,彷彿置身與虛幻之中,不知道什
麼是真什麼是假,直到余聶把他滾燙的小肉棍觸碰到自己散發著誘人濕潤光澤的
陰唇時才從失神中驚醒過來。
就在余聶閉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這個號稱全校最有氣質的老師和自己
同桌母親的小穴時,突然發覺自己的肉棒被一隻冰冷纖柔的手齊根握住,不得推
進半分。冰冷的感覺甚至讓余聶都打了個冷顫,才發覺張曉明已然艱難地支起了
上半身,與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對面,眼光憤怒地對視著自己,而右手則緊緊地握
著自己的小,余聶顯然是吃驚不小,他根本沒有想到過一個柔弱的女老師會
完成這樣高難度的體育動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離桌面的話,那就只
能任人宰割了,因為這姿勢對自己這個肥胖的身材來說簡直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
任務。
「張……張老師,你……你要幹什麼?」
余聶一時攝於張曉明的氣勢,畢竟對一個學生來說老師的身份多多少少還是
有相當地威懾力的,即使是余聶這樣的肖小之徒,在張曉明的身份、氣勢、當然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攥在別人手心裡時,也不禁有些心慌意亂。
「余聶,你不能再錯下去了,我都已經是可以做你媽媽的人了,你這樣做就
是亂倫啊!」
張曉明顯然想用媽媽來打動這個已經沒有媽媽的孩子,讓他能顧忌這世界上
最不恥的關係來阻止他對自己的侵犯,也許她可能是對的,如果她真的是余聶親
生母親並給予他從小母性的關懷,而不是因為余鑾雄他那個虛偽、無恥、禽獸般
的父親而過早地離開了這個本該令她牽掛的世界,也許余聶就會像張曉明自己的
兒女一樣是個快樂、開朗、善良的好兒郎,只是這一切都只能權當假設,因為同
樣他的那個老爸已經給予了他太多關於自私、無情和對性的無比貪婪的啟發,也
許在余聶的潛意識裡還隱藏著一種對自己母親以外其他女性的報復,也許余聶會
天真的以為如果沒有她們,自己的父親就不會讓自己的媽媽傷心,讓自己從小就
沒有媽媽,這或許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在他這個小小的年紀會比他那個絕品的老
爸更冷酷更變態,也許這也是一種對自己都已經有些模糊的母親一種強烈而又不
覺地懷念吧。
然而張曉明的話不啻於給眼前這個比不起眼外表更複雜的男孩的報復慾望和
獸性的衝動添了最乾裂的一把旺柴,熊熊燃燒已不可阻擋,余聶再一次猛烈地拖
拽張曉明,讓張曉明的臀部更加地脫離桌面,張曉明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心再
次失去,上身向後仰去,握著肉棍的手也倏然而開,掙脫禁錮的肉棍再次向森林
深處的紅色峽谷發起攻擊。千鈞一髮之際余聶的小肉棍還是撞在了張曉明的手上,
張曉明的素手在油光黑亮的黑森林與色素沉澱成淡褐色的陰埠襯托下如石膏雕塑
般緊緊地護住自己的桃源,只有黑色的陰毛不識時務地在指縫中探出身來,在風
中搖曳,好像在告訴別人在這下面是一個美麗成熟婦人的銷魂所在。
兩次的攻擊都未果,令余聶都有些喪心病狂了,「張老師,你就認命吧,我
再給你一次的機會,如果你再不讓我肏進你的小屄裡去的話,我就讓你兒子知道
他老媽是個勾引我老爸被我老爸肏爛的破鞋,看他還怎麼做人,哼哼!」
「不要啊……」
「那你就乖乖地自己用手把我的小放進你的騷屄裡去,快點。」
張曉明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竟可能多地接觸到身下的桌子,只有這樣才能使
自己可以勉強地抬起上身,只是那只擋在陰戶上的手從未挪開,更沒有按余聶的
最後通牒去做,悲傷哀求的目光在余聶的那雙佈滿血絲泛著淫光的小眼裡沒有看
到一絲的憐憫與愧疚,充滿其間的只有自私的慾望與獸性的本能。這一切讓張曉
明徹底地絕望了,她知道今天已無法改變被污辱的命運,而且顯然這個男孩要自
己動地去承歡。如果只是為自己,張曉明寧可自己馬上去死也不會和一個兒子
同齡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發生這種自己做夢都想不到的不恥關係的,可是自己有
太多的事放不下,即使自己能放下,可自己的親人們又是否能承受的起呢?
「快點,還磨蹭什麼,媽的,又不是黃花閨女,不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嗎?」
說道男人時,余聶不自覺地恬了恬肥肥的肚子,想讓自己更高大魁梧些,肚
子下的小肉棍也像是得意似地對著自己班任已經敞開的雙腿間上下跳動著,並
不時故意地去上下蹭擦著張曉明護在陰戶上的手指和指縫間那一叢叢露出的陰毛。
張曉明始終咬著下唇的嘴終於鬆了開來,揚起充滿知性美的臉龐,也用最後
通牒地口吻對余聶說道,「余聶,今天我不會讓你強姦我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你要是逼我的話,我就去死!到時候,你還有校長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張老師,你敢威脅我嗎?到時候你的家人一定會比我們更慘的。再說了,
就是你死了,老子也他媽的要奸你屍,看看誰狠,哼哼……」
張曉明最後的威嚇並不起作用,相反換來的是余聶近乎發狂地賭咒,簡直讓
張曉明背脊都陣陣發涼,如墜冰窟。
「怎麼樣啊!張老師,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這對大家都好,我再告訴你,要
是你今天不讓我爽的話,呵呵,我聽吳欣說他還有個姐姐,好像叫什麼吳艿倩的,
那也就是你女兒了,也在我們學校,不知道女兒的味道比起她老媽來怎麼樣啊,
呵呵……」
「你不要碰我女兒……」
如果說余聶奸屍的話讓張曉明如墜冰窟的話,那麼現在的這話簡直就像一把
大錘把已經凍得僵硬的張曉明給擊的粉碎,她現在已經毫不懷疑余聶會說到做到,
而且只會做的比說的更極端更殘忍。
「怕了嗎?媽的,還不快點給我把小屄撐開,讓我肏?」
「不要……」
「你說什麼,張老師!」
余聶步步緊逼,讓張曉明根本無暇去思,只剩下本能地抗拒被自己學生的
姦淫,也許從某種意義上說,張曉明是在為自己的兒子在抗爭。
「余聶,老師……我……用其他的辦法給你弄。」
「媽的,張老師,今天除了進洞,別的什麼辦法都不管用,難道張老師你還
有第二個肉洞給我肏嗎?別以為我年紀小就忽弄我,肏女人我可不是第一次了。」
余聶很得意地向張曉明炫耀著自己絕不是個菜鳥,而是個色中老手了。此時
的張曉明已經無暇思考余聶的話中之意了。
「老師……老師,給你弄下……下面……那個……」
張曉明的聲音細若游絲,輕地連自己都沒法聽到,只感覺渾身上下火燒火燎
的燙,恨不得一頭撞進地縫離去。
「什麼,什麼下面??」
連剛才還自詡為色中老手的余聶都一頭水霧,摸不到頭腦。
「就是那……個。」
說著,用護在陰埠上的素手中指緩緩向下,停在了自己的菊蕊上。
「不會吧?張老師你是說屁眼嗎?這也可以肏嗎?……」
這一招對余聶來說真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雖然觀摩了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
表演,自己也實習過有上次了,但肏屁眼卻從沒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真
如發現新大陸一般地亢奮起來。
「這個也能嗎??」
「……能……」
羞恥的張曉明從緊咬的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了這個字,而在內心深處則在不停
地向自己兒子保證著,「吳欣,媽媽不會讓余聶插進自己的陰道和子宮的……,
原諒媽媽只能用這種羞恥的方法來保衛自己和你與姐姐。」
就在張曉明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余聶的粗短肉棍已經開始了對菊蕊的攻擊,
但每次都不得其洞而入滑了開去,這讓余聶十分惱怒,雙手狂抓張曉明兩條豐腴
的大腿。
「媽的,怎麼進去,快教我,張老師。」
「你等等……」
張曉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紅斑駁,菊蕊也被余聶禿杵似的短肉棍頂的生疼,
知道是因為菊蕊太干又會遇到異物本能的收縮所致,結中午被他老爸強行菊蕊
被開苞的經驗,知道必須要用潤滑油之類的東西潤滑肛門,還要充分地擴張一下
肛門才能使它適應異物的擠入而不排斥。現在的張曉明只想快點結束這漫長的一
天,讓這個小惡魔能盡快地發洩,當然也更害怕他又改變意,只能拚命地用中
指伸入菊蕊左右攪動為余聶的肉棍臨幸做準備,為了讓進入更順暢也讓自己更少
受罪,張曉明還不時要把中指探進陰戶裡,在深紅的的峽谷深洞中撈出先前被余
聶舌奸時就已湧出的愛液塗抹向菊蕊周邊和裡面的腔道。余聶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看著一個自己原本端莊冷艷的班任在自己眼前為了給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摳屄,
還把屄裡的淫水不停地抹進自己的屁眼裡時,簡直不敢相信原本還只在自己幻想
中的場景現在竟然就活生生發生在眼下,尤其是那透明清亮不時泛著乳白色肥皂
泡沫的淫水,把原本覆蓋在淺褐色陰埠頂端輕薄的條狀黑森林打的東倒西歪、油
光珵亮,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的腥膻氣味也越來越濃郁,總之,所有的一切,不論
是視覺的衝擊還是嗅覺的刺激都在撩撥起男孩最原始的荷爾蒙的衝動。
「可以了嗎?張老師。」
「……嗯……」
張曉明的聲音還是像蚊子一般,但對余聶來說,就是衝鋒的號角。
「還是不行,媽的,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
余聶不耐煩到了極點。
「……能……你別急……我……來……」
張曉明為了不讓余聶改變意,已經決定親手把他的肉棍送進自己的肛門,
為了能把兩隻手騰出來又不至於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兩條腿盤住余聶的肥腰,
細膩圓潤的腳跟自然的扣住了余聶裸露的屁股,這讓余聶不禁又心蕩不已。張曉
明一手仍舊不停地在為自己的肛門做著擴張運動,另一隻手已然握住了余聶顯然
已硬了很久的肉棍,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張曉明在內心深處對比了這對父子的命
根,當然還有自己的丈夫,余聶的肉棍已經有他老爸一樣粗了,但卻還沒有自己
的手指長,再加上兩個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門短管小鋼炮。
張曉明給這門小鋼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愛液,在掌中擼裡幾下,便把它頂在了
剛被手指挖過還沒有完全恢復原狀微微打開的菊門上。
「可以了……來吧……」
余聶得令而進,張曉明盤在他臀後的雙腿也一起往裡用力,余聶的小肉棍這
次沒再滑出,圓滾滾的龜頭隨著原本擴張後自然恢復的菊門被一起帶進了張曉明
的肛門中,余聶的感覺就像是一張貪婪的小嘴叼住了小雞雞,憑籍張曉明在腔道
內事先塗抹上愛液,一路披荊斬棘,一刺到底。
「啊!」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叫聲,余聶的叫聲中充滿著新奇的滿足和征服的得
意,張曉明的叫聲中則包含著更複雜的含義,既有如釋重負,又有無比自責。如
釋重負的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貞操,不至於在自己的學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兒女面前
臉面無存,自責的是畢竟是自己至少是協助了自己的學生與自己有了這雖不能說
是師生亂倫但也絕對是令人不恥的關係。張曉明真不知道在這之後自己將如何面
對這個學生。看著這個魔鬼般附體的學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裡興奮地耕耘,張曉
明的上身無力地向堆滿學生試卷的辦公桌倒去,雙目失神地望著窗外如注的暴風
雨,身後的一瓶打開的紅墨水被打翻在桌上,鮮紅的墨汁瞬間染紅了女教師先前
批完的試卷。
「沒想到,這個拉屎的洞也這麼爽,早知道,真該把高老師那娘們的屁眼也
給肏了,唉,真他媽的可惜了。」
余聶低頭看了一下像丟了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張曉明,毫無表情地看著窗外,
一隻纖細的手仍舊死死地護住自己陰戶,那只比余聶的肉棍都要長出一截的中指
上掛滿了透明粘稠的液體,與其餘的手指涇渭分明。不論余聶怎麼用力的肏,身
下的班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也許是余聶的肉棍確實還沒發育完全,雖然粗細
夠了,但長度還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對張曉明來說,這和中午的肛交簡直有著天
壤之別,中午被他父親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襲襲的張曉明,此時除了剛開始的脹
痛與中午裂開的傷口的疼痛外,經過一段聶覺得十分的不爽。
「媽的,還給我裝個屁的三貞九烈,我叫你裝……」
余聶用手不停地擰著張曉明的大腿和屁股,劇烈的疼痛讓張曉明過神來,
不解地看著余聶,「張老師,我們在幹嘛啊?」
余聶的問題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答,因為余聶和張曉明兩人都是在
今天才知道有這麼個玩法,又怎麼會知道這叫什麼呢?
看張曉明看著自己發呆,余聶又狠狠地擰了一下,把張曉明擰的眼淚都痛地
要掉下來了。
「張老師,我告訴你,現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還不給我叫床的話,我就
擰死你。」
這是余聶慣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任高老師,也是在被他擰地渾身青紫才學
會去配他那個小肉棍的抽插,更何況是第一次的張曉明呢?
幾乎已經是全黑了的辦公室裡,男孩亢奮急促的喘息聲,腔道濕潤的摩擦聲,
老舊桌子的嘎吱聲,還有一個女人一聲聲不拍的呻吟聲,在無人的教學樓裡
蕩著,張曉明腳踝上乳白色的內褲已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不經意間已被興奮得
意的余聶踏在了腳下。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5)】
作者:(x4q)
侷促狹小的房子,與這座偌大的城市裡所有普普通通的家庭一樣,在這個房
子的臥裡,一盞檯燈還亮著昏黃的亮光,微小的光線透出小小的窗子,猶如點
點繁星,成就了這座城市引以為傲的華燈流彩。
「明明,這一次學校再分房,我一定要為我們去爭取一套,這裡實在是太小
了,孩子們也大了。」
「明……」
躺在床上靠著床頭的吳法猶如做著白日夢般的向自己美麗的妻子許諾著,可
卻沒聽到妻子積極的應。轉頭望向妻子,妻子若有所思。
「明明,你在想什麼?也在想新房子嗎?」
「嗯……什麼?」
「你最近都怎麼啦?成天神不守舍的?」
「是嘛……」
張曉明尷尬地朝丈夫笑了笑。
「明明,明天老局長要來學校視察,我可能不來吃飯了。」
「老局長,哪個老局長啊?」
「就是剛剛做副市長的那個原教育局的莊局長,現在做了副市長也還分管教
育工作。」
「哦,我知道,很晚了,睡吧。」
「好,晚安……明,要是我們真的分到一套房子,你想怎麼裝修呢?是刷成
奶黃的還是粉色的,嗯,還是淡紫色吧,你喜歡紫色……」
丈夫吳法在自己營造的虛幻世界裡溫馨甜美的睡去,只留下身邊美麗的妻子
一個人在絕望殘酷的現實中無奈地掙扎、掙扎、掙扎下去。
隨著丈夫輕柔舒緩地鼾聲響起,張曉明望著枕邊如嬰孩般睡意的丈夫,輕輕
用手撫摸丈夫開闊的額頭,不禁充滿愛憐,然而愛愈濃,此時的心也愈痛,每次
皆由針針點點而起卻總是萬箭穿心而止,其中的千般委屈萬般痛苦又可與誰人道,
更讓張曉明疲憊地還是必須在自己丈夫、兒女面前裝扮地若無其事,沒有破綻,
每次的顧影自憐、觸景生情而引來的家人關切,都會令張曉明嚇地起一身的雞皮 疙瘩。
每天,都如一隻被強獸環伺的小鹿,驚恐不已,遍體鱗傷。只有到了漫漫黑
夜,才能獨自找一個地方去舔舐自己白天的傷口,可是閉上雙眼又如白天重現,
如此週而復始地煎熬,讓原本豐腴的臉龐憔悴消瘦,自信的眼神也已經為驚恐憂
傷所代替,唯一不曾改變的就是那份傳自母親的淡雅脫俗的氣質與端莊,宛如那
深谷之幽蘭,即使花已隨風逝,仍然香自苦根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也一直會夢到自己已去世多年的媽媽,在那個偏遠閉塞
的小村莊,那個破舊的土炕,像仙女一樣美的媽媽一邊輕拍著自己一邊講著很古
老的故事,一旁的爸爸微笑地看著這對神仙般的妻女,漸漸地身後湧來一團黑影
包裹住了爸爸,慢慢地爸爸變地模糊起來,那個黑影卻越來越大,最後只剩下哭
泣的媽媽和自己,突然那個黑影捲走了媽媽,不論媽媽怎樣地掙扎,都被那個黑
影越捲越遠,只剩下自己一聲聲地呼喚著媽媽……,好幾次,都是丈夫在夢裡拍
醒自己。
「也許是太想媽媽了,如果媽媽還在那該多好。」
張曉明的眼睛不禁紅紅的,要知道媽媽對張曉明從小就有著不可取代的位置,
張曉明之所以如今會成為一個人民教師與她媽媽對她的影響有很大的關係。出生
於書香門第的媽媽,與爸爸原本都是外公大學裡的學生,畢業後從大城市與爸爸
一起到爸爸老家那個偏僻的小村莊,一邊服侍年邁的爺爺,一邊雙雙當了村裡
小學的鄉村教師,媽媽美得就像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村裡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都對爸爸羨慕不已,說不知是哪個祖墳冒了青煙?只可惜爸爸在張曉明很小的時
候就去世了,後來媽媽竟然改嫁給了猥瑣的村長,這讓張曉明始終不能釋懷,更
讓張曉明無法理解地是自從媽媽改嫁後,就不允許自己跟她住,自己只能與爺爺
相依為命,雖然媽媽每天都會來看望自己,但不論自己如何哭鬧,媽媽仍然會斷
然拒絕讓自己搬過去,就在自己十六歲的那年,遠在大城市被文革迫害致死的外
公也被平反了,那年媽媽堅決讓自己一個人到自己曾經的城市獨自求學,即使
在爺爺去世時也沒有讓自己再去過。
深深的睡意襲來,也許這才是暫時能聊以慰籍的良藥。
中午,晴空萬里,陽光讓原本應該蕭瑟的天氣彷彿又轉到了春天,只有滿
地的黃葉在無聲地提醒著什麼,只不過人們總是更相信自己的感覺罷了。今天的
校園也是煥然一新,鮮紅醒目的碩大條幅在告訴人們今天會有一個大人物將蒞臨,
似乎這個學校裡所有的人,不論是喜歡的還是討厭的,認識他的還是不認識他的,
都在為他的到來做著準備。其中,最熱切地自然要數校長余鑾雄了,但是最忙的
一定是張曉明的丈夫,這個剛剛才轉正不久的後勤任。
與外面人頭攢動的校門和操場相比,中午的校長小屋那裡則愈顯得靜謐,就
在那張與房間比例極不協調的大沙發上,胖墩墩的余聶,正光著屁股興奮地跪坐
在毫不設防的張曉明赤裸的胯間,一手捧著裹著短肉色玻璃絲襪美腳在腳趾上逐
個吮吸著,另一隻手則抓著張曉明還掛著內褲的另一隻腳踝,把它死死地按在沙
發的靠背上,以防落下,底下正用還沒長毛的肉棍在張曉明裸露的胯下賣力地聳
動著。但詭調的是,不論余聶怎樣地加速,下身的腔道裡摩擦聲怎樣由低到高,
身下的張曉明則始終面無表情,也從不看一眼那個肆意的少年,張曉明一手橫在
胸前,捍衛著上衣的整潔,另一隻手像五指山般緊緊地籠罩在自己本不該裸露在
這個如同自己兒女般年齡的男孩眼前那個使女人羞恥的密縫上,就在這潔白的泛
著瑩光的五指山下,一幅淫靡不堪的景象與張曉明臉上冷淡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
反差,唯有口中機械般勻速地呻吟聲,才能讓人感到在他們之間有著一種令人不
倫的默契。
「余聶,你快點……」
張曉明不時不安地盯著房門,她真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發現自己竟與自己
的學生有這種齷齪的關係。
「怎麼,張老師想要我的精液了嗎?嘿嘿……」
余聶陰陽怪氣地奸笑著。
「校長,今天在學校,你不要亂來,快點……馬上就要上課了。」
「你不要用我老爸來嚇我,不過要快點也行,你得答應我待會兒吃掉我射出
來的東西,怎麼樣啊?張老師,呵呵……」
「你……」
張曉明本能的拒絕,自己從沒有吃過這麼髒的東西,不論是丈夫的還是他那
個禽獸老爸的,更何況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孩的精液。
「張老師,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童子精,大補哦!嘿嘿……好了,快點,
我老爸可真的快來了,你不想讓他撞到吧。」
張曉明被余聶的後一段話真地嚇到了,雖然自從第一次用自己的肛門為余聶
發洩後,這個小惡魔便成天如影隨形,變本加厲,雖然他的父親想讓自己做情婦,
由於自己總是找借口躲著他,他也一時不能拿自己怎麼辦,可是這招對余聶來說
一點用都沒有,尤其是面對成天威脅要公開這種關係的余聶,張曉明就像只有了
裂縫的蛋,從此怎麼能再擺脫蒼蠅的糾纏呢?所以在又一個放學後無人的黃昏,
在張曉明的辦公室裡,只得與這個惡魔達成恥辱的契約,張曉明同意今後在余聶
需要的時候用自己的排泄器官滿足他的性衝動,但僅限於這一處,否則,張曉明
發誓寧可魚死破也不在讓余聶碰自己。余聶雖然不甘心,但對張曉明決絕的態
度,也怕把事情給弄大了不好收拾,更何況讓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樣的班任親
口答應自己願意讓自己隨意肏屁眼就已經讓余聶浮想聯翩了,所以自然是滿口答
應。
契約是一事,真正的操作起來可不像余聶想像的那麼順利,張曉明根本不
允許余聶在任何有人的或會有人來的情況下讓他隨意玩弄,即使是隔著裙子摸一
下屁股都會招來嚴厲的目光,余聶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已經可以說是被自己玩
弄於股掌的班任,有時對自己仍然還能有很強的震懾力,這是余聶以前從沒感
覺過的。要知道對以前的高老師,余聶可是想肏就肏、想摸就摸的,甚至在上課
的時候裝著要拉屎,把在辦公室裡的高老師拉進操場後隱秘的小花園裡肏. 所以,
余聶只能在放學後,在張曉明的辦公室裡,或者趁老爸不在學校裡借用老爸的辦
公室,如果還不行的話,余聶會帶張曉明離學校不遠的自己家裡去發洩。好在
的是,張曉明在無人的地方便會遵守自己的承諾,為了能盡快地結束這種讓自己
不恥的交媾,張曉明總會帶著一小瓶甘油,用最快的速度脫去內褲,抹上甘油,
手把手的把余聶的小肉棍送進已經非常適應它的菊門裡。
今天對余聶的求歡,尤其是對余聶提議的去校長室,張曉明就很反對,畢竟
今天校長還在學校裡,雖說有大領導要來學校,校長早早地就在校門口歡迎了,
可沒人知道是不是會隨時會來,但是,張曉明知道如果現在不滿足余聶的話,自
己放學後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脫的,何況丈夫今晚有事,自己如果再晚的話,自
己都不知道該用什麼借口去向孩子們解釋,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和余聶再一次進了
這個自己夢魘開始的地方。
突然,門口響起了鑰匙轉動門鎖的響聲,余鑾雄與一個頗有風度的男人走了
進來,余鑾雄慇勤地引著那個男人往裡屋去。就在剛要進屋的時候,裡屋的房門
竟然自己打開了,出來的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余聶和自己日思夜想的張曉明,不
竟萬分詫異。
「爸……爸,我……」
「校長,是這樣的,余聶帶我來取護創膏,剛才醫務室的小韓不在……」
「是啊!是啊!我們同學受傷了,我和張老師說你這兒可能有。」
「哦,我有,我去給你去取,對了,這是莊天道莊副市長,以前我們的局長。
余聶見到了,還不叫人。」
余鑾雄一邊招呼著一邊掃視著自己的兒子和張曉明,很快余聶沒拉上的門禁
和張曉明橫皺的裙子讓余鑾雄不禁疑竇叢生。
「莊副市長。」
張曉明優雅地向那個男人打著招呼,而男人卻像沒有聽見一般,呆呆地凝視
著張曉明,一動不動,口中不停地喃喃地道,「藻華,藻華……」
這讓余鑾雄詫異,更讓張曉明大吃一驚。
「莊市長,這位是張曉明張老師,我們學校最好的英語老師,她丈夫就是你
剛才見到過的後勤任吳法。」
「哦,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太像了,張老師,你讓我想起了我的一個老同
學了。」
「莊副市長,你的老同學是姓方嗎?」
「對,方藻華,你認識?」
「是,那是我媽媽。」
「你是方藻華的女兒,那你父親是張默。」
「是,您也認識我爸爸嗎?」
「當然,他們都是我的同學。都很久不見了,他們還好嗎?」
「我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媽媽也在十年前走了。」
「啊!」
莊天道不禁一聲驚呼,這讓張曉明不禁對眼前的這個派頭十足的男人頗有好
感。
「好了,校長,莊副市長,我該去上課了。」
「對、對,爸爸,莊叔叔我們要去上課了。」
已經不耐煩的余聶只想快些溜。
「曉明啊!哪天有空來看叔叔,給我好好講講你的爸爸媽媽,這是我的名片,
你收好了。」
「放心,莊市長,我一定會督促我們張老師去看你的,你就方一二十個心
吧。」
一旁的余鑾雄像是嗅到獵物氣味的豺狼,在一旁不懷好意地慇勤著。顯然,
張曉明並沒有感覺到當她提到自己母親時,眼前男人所流露出地不易察覺的慾念
和自己提到父親時男人那難以釋懷的綿綿恨意,可是這些又怎麼能逃過老奸巨猾
的余鑾雄呢?可能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豺狗最識野狼心,聽到余鑾雄的話後,莊天道不
禁與余鑾雄對視一笑。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6) -母債上】
作者:月朗(x4q)
2年/月/5日發表於SexInSex
寬敞豪華的臥室被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外面明媚的陽光,顯得昏暗又壓抑。總
之,一切都顯得現代與時尚,唯有在做工極盡細緻的歐式床櫃上放著的一幅明顯
是經過放大與修補的老照片與這裡光鮮的陳設顯得那麼地不協調,泛黃的、破舊
的、帶著那顯然是激情燃燒時代特有氣息的照片,總會讓人對這裡邊的人物充滿
好奇。
照片上是三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兩男一女,一個十分帥氣的男孩一幅軍裝
打扮,深情地望著身邊那個女孩,女孩瑤鼻皓齒、娥眉秋水,渾身上下透露出與
那個革命歲月格格不入的古典與書卷氣息,可能正是這種優雅獨特的濃濃氣質,
才使這個還紮著兩根長長辮子、穿著在今天看來土得掉渣的工裝女孩,即使在如
今看來也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尤其是在胸前被兩根粗長的辮子壓迫下,那對顯然
已發育成熟的青春乳房在寬大的工裝下也已若隱若現了。只是少女的秋波裡顯然
沒有那個軍裝男孩的半點影子,所有的波濤全都湧向了在自己另一側的另一個男
孩。那個男孩很土氣,可以一眼就看出不是城裡人,身材也比那個軍裝男孩矮了
大半個頭,但兩隻眼睛卻炯炯有神,男孩一本正經地對著鏡頭,傻傻地,根本沒
注意到女孩的秋波,當然也更不會感覺到好友的妒忌了。
「藻華……藻華……啊!藻華……」
高大的臥室裡,響著男人夢囈般地聲聲呼喚著一個女人的名字,伴隨著的
是此起彼伏地親吻聲、吮吸聲、舔舐聲,在房間裡匯聚成一首淫靡之曲。
在巨大豪華的圓形床上,一個紳士派十足的老男人,正趴在一個白嫩的少婦
一絲不掛的胴體上,用嘴正在仔細地著。在這具讓男人們暮思夜想的尤物上,
最讓這個男人喜愛與關注的顯然與這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有所不同,他幾乎把他所
有的興趣都集中在這個少婦清麗的臉龐與完美的玉足上了,他親遍了少婦臉龐哪
怕是每一根睫毛,也吮遍了她的每一根腳趾哪怕是每一條趾甲縫,而對其他男人
夢寐以求的其他部位,卻並沒有更多的興趣,也許這個答案可以在床頭的那張年
代久遠的照片上去找到答案。
男人顯然就是照片上那個曾經帥氣的軍裝男孩,只是如今歲月已在他的臉上
不可避免的刻下了風霜,就在人們哀歎歲月催人老時,卻又會驚異地發現被男人
抱擁的少婦,彷彿讓時光倒轉,分明就是照片上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但猶如時
間在她身上變慢了速度,當年的少女如今只是慢慢地成熟。
「這是哪裡啊!我怎麼了……」
張曉明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陣陣不安,甚至能感到自己沒穿任何的衣服。這
讓張曉明更為緊張,可是自己的頭脹得太厲害了,想爬起來,可身體就像不是自
己的一般。突然感到有人在吮吸自己的腳趾,還輕撫自己的私處,這讓張曉明混
沌的腦海裡打了一個寒顫,一個讓自己終身都無法忘卻的惡魔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張曉明艱難地挪動手臂,奮力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陰部,近乎於絕望地脫口叫道。
「余聶,你不可以……不可以插老師的陰道的,不可以的……你答應過老師
的……」
可能是對余聶吮吸自己腳趾的印象太深刻了,因為這是余聶每次與自己師生
亂倫的必做項目,只要有足夠的他玩弄,余聶幾乎把自己班任身上的每一塊肉
都研究過了,但對張曉明的陰戶
卻始終是霧裡看花,因為張曉明始終用手遮住這個自己兒女出生的地方,也許只
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一下自己對兒女們的愧疚。
張曉明用手指在暴露的洞口中探著,清爽的感覺讓原本絕望驚嚇的女教師
恢復了一點為人師表的鎮定,慢慢地失去的感官也漸漸地開始恢復,那不同於以
往的感覺,是那麼地溫柔、愛惜和渴望,竟比自己的丈夫還過猶不及。
「這是誰,我又在哪裡?啊……嗯,這一定不是那個小畜生,好溫柔啊…
…我這是怎麼了……」
張曉明努力地想,更努力地想抬起沉重的眼簾,想確定自己的判斷,可是
不論張曉明如何在這種似醒非醒的混沌中掙扎,卻都無濟於事,只能任由那雙溫
柔的手、憐惜的舌和充滿佔有慾念的嘴在自己原本只屬於丈夫的裸體上盡情歡娛。
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開始清晰起來,讓張曉明能逐漸地開始還原自己暫時
失去的記憶,就在今天,一個週末的下午,莊副市長的一個秘書來到自己的家,
告訴自己莊副市長想見見自己失去多年聯繫的老同學的女兒,聊一聊自己已去世
多年的父母親,張曉明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因為是自己父母好友,自然不覺就有
一種莫名的親近,何況自己對這個頗具紳士派頭的老男人也頗有些許好感。丈夫
為副市長邀請自己的妻子既驚訝又高興,很快張曉明就被小車帶到了莊天道私密
性極好的家裡。
「呵呵,曉明來了,真不好意思,這麼倉促地把你請來,你不會介意吧!」
「莊副市長好,您是市長,一定很忙,我不會介意的。」
「好,這就好,曉明啊!以後不要再叫我什麼市長不市長的了,就叫我莊叔
叔,從今往後這兒就是你的家,你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我和你爸媽可是最好的
朋友啊!」
「謝謝,莊叔叔。」
張曉明抿嘴一笑應道。作為一個女人,被一個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風度的男
人看重,自然是一件能滿足一下女人皆有的虛榮,張曉明當然也不會例外,雖然
張曉明與她的母親一樣,生性淡泊,功名利祿都不看重。只是如此卻看癡了一旁
的莊天道。
「來,來,我們去書房坐。」
張曉明記得那個書房特別大,傍邊還連著一個同樣特別大的臥室,莊天道把
張曉明引進屋子,先帶著張曉明參觀起來,當然也包括旁邊的那個相連的臥室。
很快,在床頭櫃上的那張照片深深地吸引住了張曉明,這是一張自己從沒有見過
的相片,自己的父母也從沒有向自己提到過眼前的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但是,
眼前的照片無疑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張曉明,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實的,他真的和
自己的父母有著很深的淵源,此時的張曉明不禁又對這個男人有了一絲親人般的
感覺。
照片上的父母風華正茂,而如今都已隨風而逝,感歎人間無償之時,張曉明
不覺黯然神傷,情不自禁地抽泣起來。一隻柔軟的大手搭在了張曉明纖弱的肩膀,
同樣一隻柔軟的大手,輕輕地幫張曉明摸去俏頰上斷落的水珠,而後又輕輕地把
正自傷心的張曉明擁在自己寬厚的胸膛上,輕輕地安慰。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張曉明彷彿置身於孩時的搖籃,如此的溫暖、如此的
溫馨、如此的安全,此時的張曉明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忌,所有的思念、所有的
委屈、所有的不解、包括自己所有的屈辱,全在這個溫馨的港灣裡發洩了出來,
抽泣已變成了嗚咽。
男人的雙手能夠感受到成熟人妻衣衫裡繫著乳罩的光滑的背脊、無骨的腰肢
和豐腴的臀部,尤其是在自己胸前隨著哭泣上下顫動的柔軟乳肉,漸漸地男人清
澈的眼睛裡爬滿了血絲,儒雅的臉龐也顯露出壓抑已久的渴望,佔有的慾望在男
人的體內膨脹,只是這一切張曉明一無所知。
莊天道癡癡地看著已經昏睡張曉明,無法抑制的渴望讓莊天道在給張曉明的
咖啡裡放進了自己幾乎每天要用的安眠藥,往事年華如電影一般歷歷再現,眼前
故人的女兒宛如舊戀,與床頭的相片彷彿融為了一體。
「藻華,我的藻華!」
莊天道溫柔地抱起張曉明,放在自己那張豪華的床第,激動地雙手顫抖地脫
去張曉明的衣衫,不知道夢裡見她千的嬌軀此時又已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的眼
前,潔白無瑕的肌膚,柔軟肉感的雙乳,棗紅色的乳峰輝映著黑色輕柔的森林,
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圓圓的肚臍顯入出少婦特有的豐腴,圓潤的臀部勾勒出女性特
有的曲線,筆直性感的雙腿讓每一個男人見了都會想入非非,還有那雙精緻的玉
足對莊天道來說是那麼地眼熟,竟與她的母親一模一樣,毫無二致。瘦削的腳背
滑過一個優雅的弧線連著五根男人銷魂的纖纖腳趾,從腳趾到圓潤的腳跟呈現出
一個完美的反向s,猶如女子卓越不凡的身姿,多少年了,那雙讓莊天道渴望又
思念的美足有時甚至都已超過了對它人的懷念。
而此時失而復得的莊天道,已經把張曉明徹徹底底地當作了她的母親,那個
當年拒絕了自己的方藻華,對著在他記憶中她們最相像的部位,不可抑制地開始
發洩自己深埋的一切。
深吸、愛撫、親吻、吮吸、舔舐又是深吸、愛撫、親吻、吮吸、舔舐,不知
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絲毫沒有要停息,
直到張曉明的 有下嘴去啃了。丁今明顯厭惡的抽著自己被閻灞擼得通紅的手,可又不敢對這個
操著自己丈夫命運的男人做得太過的決絕。
「村長,被雨淋著的最怕寒濕侵體,您應該叫人給丁大夫趕快弄碗薑湯來才
對,還得讓人趕快弄捅熱水還有一雙新鞋來,讓丁大夫趕緊泡泡腳換了那雙都濕
透的鞋來,要知道寒氣可容易從腳上起來,桀桀……」
一旁的佘界兀自在後面陰陽怪氣地給閻灞出著意,真是好像在急閻灞所急,
可一雙三角眼可是時刻不離丁今的那一雙撩人的秀足,一雙已久穿的搭扣黑布鞋
被雨水一潤更顯得單薄,被它緊緊包裹的那十隻玉芽一般的腳趾幾乎纖影可見,
十分的分明。
「對……對……」
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彼此會意的一唱一和著,彼此都對對方的意圖瞭如指掌,
只有丁今一個人一邊無力地拒絕著一邊又只能呆呆看著佘界讓人端來了乘著熱水
的熱水瓶和一個大木盆,還有一碗薑湯放在桌上。被濛濛細雨在不知不覺中浸潤
陰透的丁今此時的口中原本早已被每天無味難嚥的野菜雜糧折磨的麻木了的味蕾
竟然生出一絲津來,不自覺地用舌頭舔了一下已經沒有多少血色的嘴唇,尤其是
那飄著濃郁的生薑與稀罕的紅糖混的香味讓整天缺油少糧的人更覺誘惑。
「丁大夫,水都要涼了,你快先泡泡腳,暖和一下,桀桀……」
佘界不知道為什麼也開始神情急切了起來,整個人都已經蹲到了丁今的腳旁,
伸出雞爪一樣的鹹手逕自去解丁今布鞋上的搭扣,手法熟練又迅速,顯然佘界對
這種那時女性最普遍的鞋子深有研究,不僅解開順手的那只甚至連另一隻無法看
見的搭扣的也被佘界用手從丁今的兩腳後給解開了,快得連丁今「不要……」兩
字都還沒有說完。
佘界初戰告捷,更是再接再厲,一手托起丁今滑膩瘦弱的腳踝,一手開始往
下為丁今脫鞋,說實話平時佘界對這位看上去總是有點冷冰冰的女軍醫總是頗有
些忌憚,今天既然子發了話,自然更是賣力,當然更多的也是襯映了那句老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好趁機在這位冷美人般的前女軍醫和村長夫人的身上
先擖點油水,這樣的機會佘界是從來不會錯過的。
隨著自己的秀足被高高地抬離了地面,丁今原本竭力阻止的努力頓時化為烏
有,失去了腳上支點的支撐的丁今不得不仰靠在那張比自己的年齡還要滄桑的太
師椅上,自己的那雙秀足也頓時成了佘界手中一雙恣意的玩物。此時那雙無力的
布鞋堪堪地吊在丁今的腳趾上,原本應該是潤滑細膩的腳跟早已經隨著它的人
在田間的勞作而開始變得粗糙起來透著細弱蒼白的倦意,順著丁今深凹的足底佘
界很輕鬆地就脫下了丁今那雙沾滿著濕泥而顯得異常寒酸的舊布鞋,就在脫鞋的
時候佘界也沒有忘記在這個冰美人一般的人妻足底上捏上幾下,雖然感覺並沒有
自己先前所想像中的那麼滑膩,秀氣的足底上也已經被磨出了一層硬硬的老繭,
只是沒有那些鄉下女子的那般厚實,顯然那些老繭才形成沒多久,甚至有的地方
還能看到血泡還沒有好透的紫紅色,那十隻白筍般的腳趾更是明顯的證明了它們
的人絕非是這山野裡從小赤足下地的村婦,那十趾是那樣的整整齊齊,挨得嚴
絲縫,左小趾上的一塊小小的厚繭也在分明地告訴別人這是一位曾經穿過堅硬
時髦的皮鞋的淑女,即便是那塊突起的厚繭也彷彿像是在丁今腳趾刻意戴上的一
個惹人憐愛的俏皮裝飾,總之一雙美足真如其人,怎一個秀字了得,彷彿就像是
一雙美腿的延伸,光滑柔順的線條從腿部到腳尖至上而下一氣呵成,尤其是丁今
那雙天生的希臘腳,第二趾稍稍長出母趾幾許,更是讓人猶如欣賞芭蕾舞者踮趾
而行時的秀美,即使在那十隻修剪得十分整齊的趾甲裡不可避免地夾雜著從被濕
泥浸潤透的布鞋裡滲入的泥水仍然能令人無限遐想,尤其還有那股混雜著雨水泥
土布料和勞作一天後汗漬所散發出的撩人氣味,已經絕對讓佘界撩撥起了性交時
才會有的快感來了。
正在佘界意淫的當口,丁今已經調整好了身姿急切地抽了給佘界握了良久
的秀足,略顯狼狽和窘迫地把一雙赤足藏在了那只已經盛滿熱水正在兀自冒著熱
氣的木盆後邊,丁今緊張羞恥又狐疑地看著這個有生以來第一個為自己脫鞋並且
失態的男人,畢竟連自己的丈夫也從沒有這樣做過更沒有那樣仔細地端詳過自己
的腳。
「村……村長,老徐他現在……」
丁今把急切地目光投向一直站在佘界後面死盯著自己的閻灞,低聲下氣地近
乎於渴求。
「這個……這個……」
閻灞的舌頭打著卷,就像他色迷迷的眼神在丁今的紐縫領間扭著秧歌一般,
丁今不禁被他看得有些惱怒起來,可又不敢發作,只得用手著意地捂在自己敞開
衣領的胸口,雖然掩住了領口的春色,但也讓衣下那對原本不顯眼的盈盈春筍倏
然地頂出了寬大的襯衣,要不是裡邊的乳罩,便早已像那些村婦一般在夏天的衣
衫下頂出那兩顆肉葡萄來了。
「丁大夫,老村長他還在寫個材料,好了就可以家了,你呢!就好好歇歇
別著涼了,很快地,桀桀……」
蹲在自己腿旁的佘界曖昧地接過了閻灞結結巴巴地話頭,一邊向丁今解釋著
一邊又抱起丁今好不容易才藏在木盆後的秀足,這次也許是有了前車之鑒,竟然
把丁今的一雙腳捂在了自己的懷裡,像愛撫嬰孩一般把丁今腳上剛才在地上蹭到
的地灰擦在自己胸口的衣襟上。
「是啊……是啊……徐哥他寫完了就來,妹你就先委屈一下,在這先歇歇,
喝點薑湯,別客氣啊!嘿嘿……佘界我們就不要再在這兒戳著了,打擾我妹休
息了。」
閻灞打著哈哈,向還在神魂顛倒的佘界使了個眼色,便往外走。佘界才戀戀
不捨地把丁今的纖足放入熱氣騰騰地水盆中,那雙美足一經熱水的溫潤在水汽和
水紋中竟然更顯細膩圓滑,簡直就像是用和田的軟玉雕琢的一般,盆中升騰的水
汽更是混著人體的油脂與汗腺的獨特氣味撲面而來,褲襠裡的那根肉棍不知在
什麼時候把佘界草綠色的軍褲撐起了個高高的蒙古包,尤其是在那蒙古包的尖尖
上竟然還明顯地印著一個像銅錢般大小的濕印子,佘界的奇怪樣子自然沒有逃過
在這屋裡的所有的人,丁今俏臉不禁滿臉緋紅只得低頭去看自己在木盆裡的赤足,
而閻灞則是一臉壞笑地瞄著面若桃花的丁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猴精似的佘界當
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只見他桀桀地乾笑了兩聲,不動聲色地把丁今脫下的那雙
舊鞋扣在了手裡,然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招呼著閻灞向屋外走去,又留下丁今一個
人。
丁今的心仍舊在跳個不停,臉也像火燒地一樣,女性的敏感讓丁今清楚地知
道自己如今的處境,那些女學生的遭遇不禁歷歷在目,但是女性的倔強也讓丁今
作出了最壞的打算,人一旦打定了意也就不會再彷徨與驚恐,但是肢體的其它
器官卻開始感受到了舒適的感覺和生理上的渴望。雙腳在熱水中開始便得紅潤,
緊張與掙扎後的脫虛感更是讓人飢腸轆轆,尤其當一碗熱騰騰飄著濃郁的甜香的
薑湯就放在自己眼前。丁今又一次環顧了一下這間孤寂的小屋,在確定沒有人時,
便有些急切地把那碗薑湯端到了口邊,當嘴唇碰到那溫暖的湯汁一剎那,丁今便
彷彿好像到了自己的兒時的時光,那是一碗媽媽親手熬的薑湯,又濃又甜,充
滿著媽媽溫馨的氣息。
迷迷糊糊中丁今開始有了一丁點的知覺,冰冰冷冷的四肢好像什麼也沒有穿,
想睜開的眼睛卻是越急越是睜不開,只能感覺到亮光在自己的眼皮外跳躍閃爍著,
尤其是在耳邊一個女子若有似無的喘息聲和男人清晰竭力地狠哼聲,分明是在做
那男女交媾之事,一想至此,原本還覺陰冷的丁今倏然間就像被置身於太白金星
的煉丹爐裡,一股莫名的燥熱炙烤著全身,恍恍惚惚之中宛如幻覺。可是這好像
的幻覺彷彿剛剛才開始就結束了,因為很快丁今便能真實的感覺到一個人在自己
身邊搓揉擺弄著自己可能赤裸的身體,一雙滿是老繭的粗手從頭到腳撫遍自己的
整個身體,分明可以清楚的感到此時它們正緊緊地握著自己的乳房,不停地擠著
不停地左右搖晃著連根拔著,丁今感到自己雙乳彷彿將像是在地裡的白蘿蔔一般
似的要被那雙粗手連根地拔去了一樣,難以言狀的痛楚讓丁今在喉嚨深處發出一
聲淒楚的呻吟。痛楚的感覺讓丁今的神經更加變得敏感起來,一個像熊一樣的毛
茸茸的肉體開始匍匐在自己柔弱冰清的胴體上,哈著熱氣的大嘴、參差不齊的牙
齒和那條濕漉漉的大舌頭也開始像那雙緊握自己乳根不放的大手一樣向上吮吸著
啃咬著拔拉著自己被擠捏地感覺快要漲爆的乳頭。嬌嫩的乳頭被尖利的牙齒咬破,
鑽心的刺痛讓丁今難以忍受,那張大嘴竟然毫無憐惜地仍舊瘋狂地吮吸著,丁今
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張滾燙的大嘴給吸乾了。
痛苦的顫音像慾望的呼喚那麼讓人銷魂,丁今已經驚恐地感到了男人愈發濃
郁的氣息下的雄性特徵在自己一絲不掛分開的雙腿盡頭開始勃動,一下重似一下
地撞擊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塗滿的透著莫名涼意的蓬門,
「彭啪……彭啪……」的響聲讓誰都能猜出自己陰道裡早已是暗流奔湧、春潮
激盪了。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時除了恐懼和驚異根本毫無慾望,恐懼是自己還從
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這樣赤身裸體的擁抱過,驚異是對自己身體的反應即使是與
自己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時候自己也從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愛液長流,有時為了在和
丈夫做愛時能讓丈夫更順利的進入,自己往往會背著自己的丈夫先用沾滿自己唾
液的手指自瀆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種自覺下賤的感覺,而這種從未有
過的感覺也許才是讓丁今最為恐懼的。
那根顯然是被自己的愛液噴淋濕透的男人雄偉的肉棍開始抽離開自己濕漉漉
的胯間,像毒蛇頭一般的三角型的龜頭開始向上抽離,但仍然緊緊地貼著自己女
性最隱秘的根部,濕滑滾燙地滑過自己那已經無法阻止愛液下流的菊洞停留在愛
液泊泊湧出的源頭,蛇頭開始摩擦起猶如一灘軟泥一般的陰唇來,原本那兩片自
己陰道的守護早已被春潮浸潤地酥酥軟軟東倒西歪像兩個貪嘴的小廝無力地耷拉
著原本應該緊閉的仙源妙境。
龜頭的尖尖已經嵌在了洞開的縫隙裡滾燙巨大的熱量讓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
冷氣,雖然丁今不曾見過那根即將玷污自己的肉棍,但是如盲人的感覺更加準確
和敏感一樣,那肉棍幾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馬口嵌入自己的陰縫中,便
有陰道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時此刻的丁今對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奪取貞潔的恐懼早
已被這根無法想像地粗壯的肉棍整個貫穿後的後果所取代。
「啵……」的一聲,男人龜頭整個地被撐進了丁今成熟陰門裡,不論是男人
還是丁今都發出一聲近乎與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更多地
則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則近乎於肉體被撕裂時生理本能
的慘呼而其間無盡的絕望更是也許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間的含義。
正趴在丁今嬌瘦的身體上的閻灞經過了剛才進入丁今身體的一剎那的快感後,
便也開始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自己的龜頭這是竟然像是把一個榫子給
打進了一個嚴絲縫的卯洞中,不僅進不得就連想拔出來也不得,低頭看看身下
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輕啟的香唇此時只有急促地進氣,俏麗的臉龐一陣慘敗
一陣通紅,兩行長長的淚痕滴落耳際,染濕了枕巾。
閻灞的肉棍也被丁今緊緊箍著的肉洞勒得都快變成了紫色,就在閻灞尷尬地
進退不得的時候,還露在外邊幾乎是整根的肉棍便被一隻略顯豐腴的玉手給一把
握住了,那隻玉手的掌心已經顯得粗糙與那圓潤的手背有著令人驚異的差別,十
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潔的指甲給人以知性細緻的感覺,讓人不覺地會聯想到
當這隻手拿握著筆尖時該是何種的風情。
「村長,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還沒準備好啊……」
一個醇厚美婉的聲音在自己的胯旁響起,語調斷斷續續像是在竭力忍受著什
麼,但在這短短的話語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愛惜與護。
「啪……」地一聲清脆的擊肉聲響在屋裡蕩,奇怪的是還有陣陣隱隱的
聲。
「我說韓校長,你怎麼就不長點記性呢?剛才不是給你說了嗎?咱們村長剛
剛給任命了村支書,所以以後要叫支書不能再叫村長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還是你有學問,這支書聽上去好像是比他媽的什麼土氣村
長來得有來頭啊!那村長好像怎麼聽都他媽的像是個土豪劣紳,嘿嘿……」
「那是啊!這年頭支書才是正印嘛,桀桀……」
「媽的,老子的寶貝被這個小騷屄咬地痛死了……」
閻灞羨慕地看著正半蹲著抱著半老徐娘風韻猶存的韓璐雪白渾圓的屁股狠肏
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個除了龜頭其餘都在外面被韓璐緊緊握著的肉棍,簡直就
覺得自己像一個雛兒一樣讓閻灞覺得大丟面子,尤其是在那個高傲的老婊子面前。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15)】
作者:月朗
被瑟瑟的秋風吹起,像片片金箔又像天女的散花在空中紛紛揚揚,可是那給
人有如此美妙錯覺的只是剛剛飄落枝頭金黃色的樹葉,在無根無基的天空中無時
無刻地不在被那無情的寒風恣意地變換著自己飄零的軌跡,也許那些還在空中的
浮萍正在羨慕那些已經落葉歸根的夥伴,至少她們已經到了自己的起始,那個
給自己生命的港灣,即使還是會被狂風肆虐但卻永遠不必再擔心會遠離自己的家
人,即使化作來年的春泥也將永不分離。
「咳……咳……」
一陣急促地咳嗽聲從裡屋的炕上傳來,那聲音就是想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要
咳出來似的。在外屋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撩開了用粗布做的門襟,探出一張
稚嫩的小臉來。
「爸爸,你醒啦?媽媽去拿藥還沒來,姐姐去接媽媽了,應該很快就會
來的。」
「咳……咳……好的……小磊你別進來,乖,在外面玩,爸爸……咳……沒
事的……咳……」
躺在床上的漢子用帕子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劇烈地咳嗽已經無法抑制,古
銅色的黑臉膛也已經慘白的憎人,可是語氣卻是仍然平和慈祥,讓人如沐春風。
徐崢這個行伍出身的錚錚鐵漢,如今早已被折磨成了一個連盛滿湯藥的碗都拿捏
不穩的病人,又有誰會曾想到正是眼前的這個病漢當年曾是一個威風八面的一團
之長,在中原的抗日硝煙中、在炮聲隆隆的大江南岸上、在漫天風雪的朝鮮長夜
裡,為了那個理想中的國家不惜拋頭顱灑熱血。
一切彷彿又到了那開始的時候,當年自己還是娃子的時候就死了爹娘,本
村大戶張家的老太爺可憐這個娃子便出了錢給料理了後事,還收留了徐崢做了個
下人,見這娃子聰明好學便也教他些識文斷字,後來日本人來了,到處抓壯丁,
張家的老太爺便給了徐崢等下人們一筆錢讓他們各自去闖個前程。出去後的徐崢
加入了共產黨從此隨軍南征北戰,一直打到了朝鮮,軍銜也一路升到了上校團長。
真可謂是功成名就,但更讓徐崢唏噓不已拍額慶幸地是竟然有像戲文裡的七仙女
一般的大家閨秀當時軍醫丁今會中意垂青自己這個沒爹沒娘的鄉巴佬,即使自己
的情敵是當時的軍分的政治部的一把手。更難得可貴是,丁今毅然地放棄了自
己所熟悉的城市和丈夫來到鄉村,在這個小山村開個一個簡陋的小小的醫療站,
不僅給本村的鄉親看病送藥,鄰近的姓也從不拒絕,在鄉親們看來丁今活生生
的就是個菩薩,不僅有菩薩的好心腸更有菩薩的起死生的好本事。每當鄉親們
在徐崢面前這麼誇讚自己的妻子的時候,徐崢都像是喝醉了這世上最美的美酒一
樣,如在雲端,唯一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丁今要隨丈夫還鄉的前夜,軍分的政治
部一把手還親自「苦口婆心」做過她的思想工作,只要和自己的丈夫離婚就可以
不必離開從小長大的城市,但被丁今氣憤地嚴詞絕了。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徐崢慘白的臉上開始泛起幸福的紅暈,對於他來說在這
世界上那才是他最為珍視的東西,甚過自己的性命。此時的徐崢感覺到了自己下
體火熱地勃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渾身乏力甚至連抬一下自己的胳膊都會讓自己
氣喘吁吁,而現在那胯下的陽物卻是越來越堅挺了。徐崢不禁露出一絲舒心的笑
意,開始在腦海裡盡情地去在記憶中那些美妙的片段。那兩片溫潤的柔唇,
白細的脖頸,柔軟的肉丘,嫣紅的雞冠,上面像是帶著兩個深深的小酒窩一樣的
乳頭,還有腹下的那一片黑森林,不,那不能叫黑森林那是一片想嬰孩的絨毛一
樣的細毛,短短地趴在妻子雪白的腹下胯間,雖然稀稀疏疏但面積卻頗大,就像
是鳳凰展開的翅膀在恥包上向兩邊展開,黑白分明。翅膀的中間就是妻子的密境,
兩片精巧翻捲的陰唇就像是蕾絲的花邊一般鑲嵌其上,無論是遠觀還是近賞妻子
的陰門看起來與其說是陰縫還不如說是陰洞來的更確切一些,因為它的外形更像
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而不僅僅是一條肉縫。
徐崢的呼吸開始急促,自從自己染上肺病以來已經有半年沒有和妻子同房了,
雖然妻子還是那樣的體貼溫柔,但自己總是無法釋懷,有幾次自己想幫妻子手淫
也力不從心,雖然妻子沒有說,但徐崢能夠在半夜裡感覺到身旁的嬌軀在顫動,
苦苦抑制地呻吟直到最後才變成一聲如泣似怨的悶哼,徐崢的心裡便像是被刀割
了一般,他多麼想去緊緊地把妻子抱在懷裡去盡情地溫存,直到把她融化在自己
的懷裡,可是此時他卻是連一動都不敢動。
在村頭的村衛生所裡,漏風的柴門被緊緊地關著,風兒從縫隙裡肆意地穿過,
留下鬼哭狼嚎一樣的唔鳴,讓人不禁心生寒意,就在這個寒冷又聊無生趣的平房
裡間則是一塊厚厚的粗布棉被掛在門框上,在門框的旁邊寫著檢查室三個字。
裡屋中央的爐子裡炭火很旺,一個清嶺袙G的女人坐在這屋裡唯一可坐的的
地方那張破舊的行軍床改造的檢查床上正拿著火鉗兀自在爐前發著愣,紅紅的炭
火把原本蒼白的俏臉和鋪著潔白床單的破床給映襯地流光溢彩暖意融融,只是女
人那眼角隱隱地淚光和臉頰上的兩行淚痕讓人為之心碎。突然外面傳來開門聲,
緊接著便是「咚……咚……」地腳步聲向裡屋走來,顯然是熟門熟路,只轉眼間
便來到了那塊厚厚的被用作門簾的粗布棉被前,女人的手不知覺地一哆嗦「光當」
一聲,手中的火鉗竟然掉在了地下。
門上的粗布棉被被掀起,夾帶著一股冷風,一個虎背熊腰的粗漢從外面闖了
進來,真是村支書閻灞,一邊嚷嚷著。
「真是他媽的鬼天氣,今年怎麼這麼快就冷成這樣了,我看過不了幾天就得
降雪封山了呢?」
說完便就毫不客氣地一屁股挨著女人坐在了那張看起來單薄的破床上,只把
那破床坐地一陣子地哆嗦,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聲。
女人看到男人坐下了反而站起了身,兩隻纖白的雙手都有些不知道給怎麼放,
只是緊緊地抓著自己衣服的下擺,頓了一會兒才怯生生地問道。
「支書……那……那藥您拿來了嗎?」
「是啊!本來可以讓佘界去跑一次的,可是這小子一聽是你的事,那猴子腦
袋搖地就像個撥浪鼓,好說歹說都不肯,所以只好老子出馬了,畢竟這也是人命
關天的事,我也不能讓我徐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是不是,總之肏人老婆替人消災
嘛,呵呵……不過,丁大夫有時你也得給佘界那小子點甜頭吃吃,老子我可不是
每次都是這麼有空的哦!」
「我……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是有丈夫的……」
「哪種女人啊?呵呵……快過來讓我看看我們的丁??.????b.大夫丁菩薩是個什麼樣的
女人。呵呵……」
閻灞一把把丁今拉入懷中,黑粗的大手繞著丁今略顯豐腴的腰肢,和著大蒜
與煙草味的大嘴開始在丁今的紅唇上啃食,動作熟練又準確,丁今只在剛開始的
時候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闖進了的那支大舌頭在自己檀口中粗暴地刮著自己
堅硬的貝齒和柔軟的四壁,像是要舔遍自己的每一條齒縫吸盡自己的每一滴唾液,
直到最後吸吮自己那無處可藏的香舌。
丁今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眼前的男人是一個十足的流氓無賴,丁今只想盡
快地把藥拿家,雖然自己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而言已經毫無尊嚴可言,也許正是
因為如此,此時的丁今也已經不再強烈地排斥這個曾經強行姦污過自己給自己帶
來過無窮地屈辱內疚與痛苦的男人,即使是他嘴裡那曾讓自己作嘔到一連幾天都
吃不下飯的口臭味也似乎已經適應到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男人終於放開了丁今,味著女人舌口齒間所特有的氣息,然後說道。
「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你以前的老相好現在可是封疆大吏哦,
他既然想讓你這老相好去續絃填房,那可是你的福氣,怎麼總比在這陪你那個肺
癆丈夫強吧?怎麼你還不樂意?呵呵……是不是捨不得老子的大雞巴啊!哈哈
……」
男人得意地瞅著女人被自己憋地通紅的俏臉,頗為得意。
「我有丈夫,再說……再說他也不是……不是,那是他異想天開。」
「哼,有丈夫,有丈夫又能怎麼樣,你的小騷屄不是一樣給我肏嗎?你那肺
癆丈夫如今有和沒有我看也沒什麼兩樣,呵呵……」
「你……你……我不准你侮辱錚哥……」
「呵呵……好,你丈夫畢竟也是我的前任,我就當尊老,不過我也是為你家
老徐考慮,現在國家困難,別說你家老徐是老右,就是革命群眾犯了這種晦氣病
也只有等死的命,這次我可是花了大本錢才給你家老徐弄到了這點,可沒有下次
了,到時丁大夫你就是身上掛只破鞋上省城裡求人戳你的騷屄,我看也未必能把
這藥搗騰來啊!所以嘛,我還是勸你去找你那個老相好,在部隊裡他可是手眼
通天的,要點藥還不是吧嗒一下嘴的事,只要你的小屄把人家伺候好了還不是
要什麼有什麼,呵呵……不滿你說,你那老相好的物件我見過,可比你家老徐的
屌壯多了,準保把你的小騷屄塞地滿滿的,當然是比不上我啦,哈哈……」
「你……你無恥下流……不准你侮辱我丈夫。」
丁今的臉已經被氣得一陣紅一陣白,兩隻乳房也在微聳的胸脯上劇烈地起伏
著。
「好好好,現在我不侮辱你丈夫了,但可不可以侮辱侮辱他老婆呢?呵呵
……媽的,真是女人不打就不長記性,不記得老子上次講過的話了,快去把白大
褂穿上還有那個白帽子,小心哪天老子在你家老徐面前肏他老婆給他……怎麼說
來著,對,是欣賞,老子今天不僅要看醫生還要干醫生,呵呵……」
徐淼和妹妹一面在家裡照顧著爸爸一面翹首等著媽媽去拿藥,媽媽說今天會
有藥送到診所,所以一大早便急匆匆地去了,可是日過晌午還不見媽媽拿藥來,
而爸爸也已經不知道咳醒了幾了,每次都比上一次來得更猛烈,手帕上早已是
星星點點地染滿了鮮紅色的血跡,每次徐淼進屋給爸爸用溫熱的毛巾擦去爸爸臉
上的冷汗,都會有一陣陣絞心的疼痛與莫名的愛憐。
「淼兒,爸爸自己來,你沒事就不要進來了。」
「爸爸,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吧。媽媽不在當然有我來替她照顧爸爸嘛。」
徐淼溫柔地拒絕著爸爸的好意,又有一點微微地撒嬌,徐淼長得很像自己的
妻子丁今,徐崢恍恍惚惚中不覺心神蕩漾,伸出寬大的手愛憐地撫摸著身前的女
子。
「今兒,你真美啊!」
「爸爸,我是淼兒,媽媽……媽媽去給您取藥了,還沒來呢?」
「啊……」
徐崢彷彿從夢中驚醒,看著眼前的女兒嬌中帶嗔的神態,黑黑的臉蛋子也不
禁一紅。
「咳……你媽媽去了很久了嗎?」
「是啊……不過……不過應該快來了吧?」
徐淼不忍再看爸爸那對媽媽滿懷牽掛的神色,匆匆地為爸爸蓋好被子便忍著
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出了房門。
在通往村頭的村醫療室的小路上,徐磊懷著忐忑的心情,她非常希望能快點
到,幫著媽媽快點家,可是又很害怕去那裡。徐淼甚至可以斷定自己媽媽正光
著雪白的身子被爸爸以外的男人洞穿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徐淼又馬上否定了這個
總是在自己眼前揮之不去的情景。自從爸爸被從牛棚裡給接家後,徐淼便覺得
媽媽好像變了一個人,爸爸的家並沒讓媽媽有多少的喜悅,相反總是無緣無故
的走神發呆,就像是被人鉤走了魂一般。
直到有一天,徐淼忘了紅寶書匆匆會家來取時,才發現媽媽和支書在小柴房
裡,媽媽的嘴裡竟然含著支書那根嚇人的黑肉棍,拚命地來前後搖晃著自己的
腦袋,盡量張大著自己的小嘴,好讓那個讓人作嘔的肉棍盡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嘴
巴深處,充滿哀求的眼神苦苦地向支書哀求著什麼,雖然徐淼和自己青梅竹馬的
天遇哥也在沒人的地方親過嘴甚至還被他摸奶扣陰,可是一個男人在玩弄一個成
熟的女人這可是徐淼第一次見到,而且那個女人還居然是自己最敬愛的媽媽。
「來,肏一下,很快地,用得著這麼受累嗎?丁大夫……」
「咳……咳咳……支書,你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在家裡……家裡……」
支書拉著媽媽的頭髮把被媽媽緊緊吸著的自己肉棍從媽媽的小嘴使勁地拔了
出來,然後就想把媽媽跪著的身子給提起來,可是媽媽好像根本就不想起來,雙
手卻緊緊地抱住支書的屁股,下賤地用嘴去追逐那剛剛被支書拔出的還拖著自己
長長口水的肉棍,想再次含進自己的嘴裡。
「不要在家裡什麼啊,丁大夫,我可是個粗人,可聽不懂藏著掖著的半截話
哦……」
「啊……支書,別在家做那事,我丈夫和孩子會……會撞見的,要不……要
不過會兒到診所裡給你,好不好,支書,你就行行好,給我在錚哥和孩子面前留
點臉面吧!」
「媽的,聽不懂中國話嗎?老子剛說了聽不懂藏著掖著的半截話,你個騷屄
又給我說什麼什麼做那事,啥事啊?是不是你看不起我嗎?騷貨……」
媽媽被支書一口一個「騷屄」「騷貨」地罵著,連徐淼都臉上發燒,徐淼簡
直就不敢相信自己像菩薩一樣的媽媽竟然會如此地下賤。
「對不起,支書,求求你不要……不要在家裡肏我,求求你了,我這就給你
嘬出來,馬上就好,好不好支書?」
媽媽哀求地望著眼前盛氣凌人的男人,卑賤的就像是一個女奴,早已不是徐
淼心目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軍醫了。
「媽的,你這騷屄就是事多,你去打聽打聽在這一畝三分地裡,老子要在哪
裡肏哪個女人不是老子我說了算的,哪來地那麼多廢話,識相地,自己脫了褲子
趴好了,要不老子今天就在你家老徐的炕頭肏他老婆,你信不信,哼哼……」
媽媽沒有在說話便已經脫褲子了,而且是認命地連著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兩
條修長的白腿在陽光斑駁的柴房了顯得更是粉嫩,照著男人的話壓低上身趴在了
柴堆上,在趴下之前媽媽還把上衣的下擺往上捲了卷,好讓自己那渾圓但並不豐
腴的雪臀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支書興奮地掄起粗大的巴掌打在了媽媽的臀
肉上,立時便在媽媽的雪臀是留下了一個通紅分明的掌印,連五個手指都清晰可
辨,那清脆的響聲,把徐淼和媽媽都嚇得一激靈。
媽媽咬著自己的手背強忍著這突如其來地疼痛好容易沒有叫出聲來。
「啊……支書不要打,你快……進來吧……」
「哼,真他媽是個口不對心的騷貨,剛才還強著不讓老子肏屄,一會兒便求
著挨肏,你說你是不是佷賤啊?丁大夫,呵呵……」
「我不是……」
「不是……不是現在為什麼要求老子肏你?他媽的,濕了嗎?」
「濕了……」
「能肏了嗎?……」
「能……」
媽媽的聲音第得像蚊子,男人自然是不會滿意,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打在媽
媽的臀肉上。
「老子問你呢?能不能肏了?」
「啊……痛……能了,可以……可以肏了……」
「可以肏什麼了肏?把話說全了!別自個兒悶騷,騷貨。」
「可以肏……屄了,肏丁今的騷屄,我要……要支書的……雞……雞巴。」
男人很滿意媽媽的答,而徐淼卻為媽媽感到羞恥,彷彿眼前這個正在哀求
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的女人不是自己那個熟悉地端著矜持的媽媽,可是小女孩又
如何知道丁今此時只想讓這個畜生一樣的男人盡快地滿足他的獸慾,離開她最為
珍視的家,為了這個家丁今願意忍受任何的屈辱,即使是要用自己原本貞潔的肉
體去讓哪怕任何男人作踐,如今也在所不惜,可是自己的一片苦心又如何能讓自
己年幼的女兒體會呢?
「還不把你的蝴蝶騷屄自個兒撐開,難道要老子伺候你嗎?騷貨!」
徐淼的視角剛好看到媽媽高高撅起的屁股和兩股間被夾著的那塊與雪白的臀
肉有著明顯色差呈現淡咖啡色的陰肉,陰肉的中央便是那兩片既像振翅的蝴蝶又
像是綻放的花朵的陰唇,媽媽纖細的手指從胯下伸到上面正用食指和中指把兩片
閉的陰唇向兩旁打開,粉色的嫩肉在眼前綻放出來,不時有伴著幾縷米漿般的
白汁從裡面滲出來。
「騷貨,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賤,什麼時候濕的?騷貨……」
「剛才……」
「什麼剛才,交代要具體點嘛,不能隱瞞政府知道嗎……」
「口……口含的時候……」
「呵呵,騷貨,是不是在含著我的雞巴時就想讓我肏你了吧,呵呵……我看
你還給我裝什麼菩薩,給我放進去堵住你那個騷洞。」
媽媽猶如得了大赦一般用剛才還在掰開自己陰唇的手握住男人湊到臀間的肉
棍,徐淼看的心驚肉跳,那只肉棍如今已大得連媽媽的小手都握不下了,可是媽
媽卻毫不猶豫地把它往自己的那個看上去才銅錢一樣大小的肉洞裡塞,圓潤的雪
臀不停地來扭動著,腳尖拚命的踮起好讓自己的陰道可以更好地配男人的高
度,原本錢眼一樣的肉洞被男人的肉棍越撐越大,四周的嫩肉與肉棍被咬得嚴絲
縫,只進去二分之一時媽媽趴在了柴堆上的身子便早已不停地哆嗦個不停,喘
息中也早已是出氣多過了進氣。
「啊,到了……到頭了」
在媽媽一聲聲屈辱地哀求聲中,徐淼在那時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
眼前唯有媽媽敞開的衣襟裡露出乳罩外的兩團白花花上下翻飛的奶子在提示著徐
淼媽媽和支書的交媾已經越來越激烈直至媽媽胸前跳躍的乳房變成了兩團模糊的
白影,耳邊聽著男人的卵蛋狠狠地甩著媽媽雪白臀肉上發出的「啪啪」,和媽媽
口中所發出的完全變調地悶哼聲。
「不要……不要那裡……啊……」
媽媽驚恐的聲音讓徐淼不由地一激靈,支書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媽媽的陰
道裡拔出了肉棍,如今正把它頂在了媽媽緊閉的肛門上,使勁地在往裡頂,烏黑
的肉棍上掛滿著晶瑩液體。徐淼在此之前從沒有見過男女交媾之事更是做夢也不
會想到女人的肛門居然也可以被男人用肉棍洞穿,每當肉棍深入一毫米媽媽雪白
的身子都會痛苦地哆嗦個不停,不得不用雙手盡量地向兩邊分開雪白的雙臀,好
讓自己在男人進入的時候減輕一點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痛苦,可這個撅著屁股雙手
掰臀的樣子實在是太淫蕩,就好像是在誘惑著男人來奸自己的肛門一樣,徐淼小
臉也被媽媽的姿勢羞得臉頰滾燙。
終於媽媽再也忍受不住男人不停地進入轉身子想用手阻擋還想繼續進入的
男人,就在媽媽那轉身的一剎那,媽媽那張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臉龐上那已經流
滿了不可抑制的屈辱悲哀的淚水,哀怨淒楚的神情讓徐淼原本對母親的熊熊恨意
瞬間化為了烏有,就像剛剛看到這一幕時那突如其來的恨意一樣。柴房裡開始斷
斷續續地傳來男人得意的唱腔「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
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和媽媽急促地喘息聲中伴著偶爾不可抑制地痛呼。此
時的徐淼猶如行屍走肉對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置若罔聞,只想趕快默默地離開柴房,
心裡最想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徐淼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
能讓自己的爸爸知道的。
徐淼來到裡屋,挑開了門簾,只見爸爸正兀自在炕上小睡著,無休無止的批
斗讓原本健壯威武的父親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但現在睡著的模樣卻是那樣的
安詳甜蜜就如一個嬰孩一般不由地讓徐淼的心中滋生出無盡地愛憐,不知不覺中
便低下頭在父親寬闊但又佈滿皺紋的額頭上吻去。
徐淼在山間漫無目的,就在她離開家的時候,支書已經吹著滿意的口哨揚長
而去,只留下早已脫虛的媽媽一個人在柴房裡慌忙清理著不停流出男人精液的紅
腫下身,徐淼不想讓媽媽看見自己來過,也匆匆地離開了家。
徐淼不知不覺中便想到了天遇哥,天遇是方老師的養子,聽媽媽說天遇很小
的時候便被人扔在了方老師的學校門口,是方老師夫婦把天遇收養了,所以就取
名天遇。在這個小山村裡就數徐淼和張天遇讀書最好,都是縣裡小有名氣的學習
尖子,所以簡直就是這一帶父母們都稱羨的金童玉女。
最近方老師娘家去看望自己的父母,所以學校便交給天遇和自己,讓他們
教年幼的孩子們讀書認字,有時天遇還會把韓校長和在公農場裡的那些被下放
改造的女老師找來教大家,雖然徐淼有時會奇怪為什麼天遇哥總是只請女老師而
從不請那些同樣來改造的男老師,但也沒覺得有多少不妥。
徐淼還未踏進校門,便遠遠地看見張天遇和韓校長雙雙走了出來,張天遇的
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韓校長的臀後,一副讓人莫名其妙的神情。兩人看見徐淼
不由得都嚇得一哆嗦,張天遇也趕緊把手抽了來,而韓校長卻不知為什麼像做
了虧心事一般臉頰緋紅,不自然地用手在臉上擦拭著什麼攏了攏有點凌亂的頭髮,
才沖徐淼擠出一個尷尬僵硬的笑容。而此時的徐淼根本就沒在意這兩人的神情舉
止還在兀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妹子,你……你怎麼來了?」
「我……我……」
徐淼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來這裡以及為什麼來,被張天遇問得不免結結巴巴,
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浮現出母親的赤身裸體,小臉也不禁變得猶如紅彤晚霞。
女人心海底針,可是這又如何能逃過韓璐的眼睛,尤其是如今身不由己又耳
熏目染,即使徐淼一字不說韓璐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念及這苦命聰慧的孩子
和她那同樣苦命的母親,韓璐自然是愛屋及烏,不忍看著她重蹈她母親的覆轍。
同時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那個已經被推入火坑的可憐女兒。
「徐淼,陪我走走好嗎?」
韓璐沒等張天遇和徐淼說話便開了口,張天遇雖然惱怒但不悅之色一閃而過,
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不置可否地看著有點失魂落魄的徐淼,只是更多地眼光是
瞄向少女青澀的胸脯和健美的臀部。徐淼原本不知道該去哪裡,只是不知不覺就
沿著自己最為熟悉的小道來到了學校,既然見到了自己朦朧年華的白馬王子便想
和這個除了父母妹妹之外最愛惜自己的天遇哥傾吐委屈,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該如
何開口,可覺得有他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種慰籍。可是如今韓校長開了口,作為
晚輩自然是無法退卻的,雖然自己和這位韓校長並不熟識。
在下山的小道上,兩個身影徐徐地移動著,一個半老徐娘一個青澀稚女,即
使只是穿著肥大粗布毫不起眼的罩衫也仍舊風姿綽約。徐淼默默地跟著韓璐,始
終也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韓璐終於開口說話了。
「孩子,我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但一定有事,你看上去就像被自己曾
經信任的人背叛了一樣。」
韓璐說完過頭用足夠地溫柔與詢問的眼光看了一眼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的徐淼,接著道。
「知道嗎?有時候耳朵聽到的甚至是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都是真相,我只想
告訴你,孩子,永遠都不要去懷疑那些真正愛你的人,尤其是不要懷疑你的媽媽,
她是個好媽媽,她為你為你爸爸你妹妹還有你們這個家付出了她的一切。不論你
看到了什麼還是聽到了什麼,也不論你媽媽做了什麼,請你永遠永遠都要相信你
的媽媽,好嗎?」
徐淼吃驚地看著韓璐,吃驚到難以置信的地步,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著
韓璐,簡直驚若天人。韓璐微微一笑,又道。
「孩子,做個女人不容易啊!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你媽媽的,還有以後不要和
張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這麼個好姑娘去愛他……因為……他很危險
……」
韓璐的這幾句話,把剛才還在震驚的徐淼頓時又羞得滿臉通紅,想否認可話
到嘴邊竟然像噎住了一般,只能把通紅的小臉藏在胸前不敢抬頭,以至於根本沒
有去聽清韓璐後半句話是什麼意思。
自從那以後,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爸爸的身子卻愈來愈差,而徐淼下意識
地開始躲開媽媽,也不再去過問媽媽要去哪裡?因為徐淼害怕在次撞見媽媽被別
的男人壓在身下交媾,因為徐淼不知道如果再遇上一次自己是否還能經受得起,
同時也害怕讓媽媽難看。雖然表面上一切照舊,只是徐淼把更多的顧爸爸身上,也許是下意識地想替媽媽贖罪,可是這又是自己能贖得了的嗎?徐
淼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對一個尚未滿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已經承受地太多了。
而唯一支撐自己的只有韓校長對自己的告誡,那便是永遠相信自己的媽媽,她所
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可是終於有一天,當徐淼到家便看見妹妹哭著撲進了自己的懷裡,嘴裡不
斷地喃喃道。
「媽媽走了,媽媽走了……」
徐淼一把抓著妹妹的手就像屋裡跑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爸爸,爸爸會怎麼樣?」
屋裡很安靜,甚至連平時爸爸的咳嗽聲都沒有了,爸爸頹廢地倚在炕上,手
中抓著一張白紙上面蓋著村革委鮮紅的圖章。徐淼一把搶過那張紙,「離婚證書」
幾個醒目的大字觸目驚心,下邊有媽媽還有爸爸的簽名和手印,只是媽媽簽名的
地方像是沾過了水,一個像蝴蝶一般的水漬印記清晰可辨,還混著一股酸酸的
氣味。
爸爸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就像是一個空有一副軀殼的行屍
走肉。
「爸爸,爸爸,你說話啊!」
徐淼使勁地搖晃著爸爸,很久很久爸爸才過神來,朝著姐妹倆點點頭,用
盡可能平靜地聲音說道。
「爸爸沒事,淼兒,磊兒,媽媽以後不能再照顧你們了,以後可要乖乖地哦!」
「爸爸,媽媽為什麼不要我們了,為什麼啊?爸爸,嗚嗚……」
妹妹嗚嗚地哭叫起來,徐淼抱著妹妹嬌弱的身子為她擦去眼淚柔聲道。
「傻妹妹,媽媽一定有要緊的事要辦,媽媽不會不要我們的,爸爸你說對嗎?」
徐淼又轉身扶著爸爸讓他可以有一個更舒適的身位,一雙酷似丁今的眼睛溫
柔地凝視著徐崢,正悲痛失魂的徐崢被徐淼眼神一對,彷彿又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一般,一把伸出一雙枯槁的大手抓住徐淼的一隻手迷茫道。
「今兒,不要離開我,求你了。」
那神情就像是一隻乞憐的小狗,那樣的憂鬱,那樣的傷感,又是那樣的無助,
徐淼又是憐惜又是心疼,把父親老淚縱橫的臉蛋抱入自己的懷中,輕輕地撫摸他
那已經白多黑少的頭髮。
「我不會離開的,不會,永遠都不會,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爸爸。」
也許是悲傷過度,支撐了很久很久的眼淚終於在女兒的溫暖的懷抱中被盡情
地宣洩出來,男人哭的是那麼地純粹,好像要把這一輩子來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兒
地全都傾倒了出來,甚至把在一旁的徐磊也給嚇得忘了媽媽已經離開的事了,終
於徐崢在徐淼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晚上,爸爸開始發燒了,不停地說著胡話。徐淼哄了妹妹獨自先睡,自己則
在爸爸的房裡陪著父親,為他用冷毛巾降溫。屋外皎月如練,彷彿一切都在沐浴
聖潔之光。徐淼看著在月光下兀?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院珥純噢G眶薣Q幌刖o職鄭拷悼?BR>淼並沒有點燈。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徐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炕頭睡了過去。
「今兒……今兒……」
一聲聲如泣似訴地呢喃,讓徐淼在夢中驚醒,在夢中好像又到了童年,在
狂風暴雨中自己幼小的身軀趴伏在爸爸結實溫暖的寬大胸膛裡,耳邊聽著爸爸強
壯有力的聲音,爸爸寬厚又滿是繭子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秀髮把自己深深地擁進
自己的身體裡,熾熱的感覺讓徐淼不再害怕外面的風雨,只想永遠的躲在爸爸的
懷裡。
爸爸迷迷糊糊中一邊用手輕撫著徐淼趴在炕頭的秀髮,一邊輕聲地低語,徐
淼沒敢打擾爸爸,只是靜靜地聽著,不知不覺便已是淚眼模糊,原來爸爸說地每
一件事都是媽媽的點點滴滴,說道最後仍然迷迷糊糊的爸爸已是泣不成聲了,而
這已是徐淼在一天之中有生以來第二次看見自己的父親哭泣了。即使在哭泣中也
仍在呼喚著媽媽的小名。
「爸爸……爸爸……」
徐淼輕聲地叫了幾聲,用毛巾為爸爸擦去那讓人心酸的縱橫老淚。
「今兒……今兒……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我知道啊!」
爸爸一把抓住徐淼的手,牢牢地又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放在臉上摩擦著,一臉
欣喜又唯恐得而復失。
徐淼怔怔地在月光下凝視著自己的父親,清澈的雙眸變換著無人知曉的萬般
神情千種的思緒。徐淼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從媽媽留下的匣子裡取出髮夾,把
自己梳著髮辮的頭髮打開,挽了一個與媽媽一般的髮髻,對著月光下的昏暗的鏡
子看了一眼,朦朦朧朧中果真猶如媽媽再現一般。
潔白的月光下,徐淼平靜地躺在爸爸的身邊,任由爸爸把自己當成媽媽緊緊
地摟抱著,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後背與腰肢上搓揉著,爸爸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徐淼敏感的小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父親滾燙的體溫,那股莫名的熱量灼著少女
嬌嫩的乳頭,撩撥著少女初春的心緒,徐淼的呼吸也不禁開始隨著爸爸的節奏開
始加快開始迷茫。
突然徐淼感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搓揉在爸爸的手下,少
女的矜持不禁讓徐淼發出一聲下意識的驚呼,本能而又堅決地推開了爸爸的大手。
「對不起……對不起今兒……你不要離開我啊!嗚嗚……」
爸爸低聲又惶恐地哀求著,這讓徐淼暗暗自責,雖然自己想扮作媽媽好讓爸
爸能安心,但卻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和自己的爸爸有任何逾越父女間的肌膚相親,
尤其是那些女孩兒家將來要奉獻給自己丈夫的地方。可是爸爸今天的第三次的眼
淚已經徹底地融化了徐淼,彷彿一女兒,而徹底地成了一個可以慰籍讓自己心碎憐惜的男人的女人妻子和母親。徐
淼輕捧著爸爸無所適從微微顫抖的大手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徐淼把
它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還未成熟肉峰開始顫慄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情不禁油
然而生,爸爸好像感受到了鼓勵,這一次竟然熟練地從徐淼的下擺處把手探進了
少女貼肉的小衣裡,盡情地享用著少女青蘋果般青澀的稚乳,那是多麼的堅挺,
手感光滑細膩,昂首翹起的乳頭硬硬的就像是充氣的橡膠,徐崢不禁用手指不停
地擠壓著這充滿彈性肉粒。徐淼柳眉微蹙,貝齒壓著紅唇,不知不覺中兩行眼淚
便奪眶而出。
爸爸的動作愈來愈猛烈也越來越狂暴,爸爸原本慈愛的眼睛裡如今已是血絲
密佈,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月光下爸爸的身影像山一樣的黑影開始壓在了徐淼
嬌弱的身軀上,壓得徐淼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佈滿了坑坑窪窪牙印雪白的肉峰和
塗滿了亮晶晶口水的艷紅乳頭在如洗的月光下顯得既聖潔又淫蕩,只隔下一條小
小內褲的肉縫上徐淼感到一根滾燙的硬物在狂躁地覓著吸引它的女人秘洞,不
知道是誰的陰液把徐淼的內褲弄得泥濘不堪了,濕漉漉地把徐淼飽滿鮮嫩猶如水
蜜桃般的陰戶包裹地陰縫畢露。
「今兒……給我……我要……要……」
爸爸在徐淼的耳邊溫柔地要求著自己的「妻子」,那磁一樣的聲音與那狂野
粗魯的動作是那樣地反差巨大而又不可抗拒。爸爸用嘴開始吻著徐淼此時緊張到
幾乎乾裂的小嘴,用舌頭強行地撬著徐淼緊咬的貝齒。
「我在幹什麼?不要,不可以的……媽媽,我不能對不起媽媽……」
一個聲音不停地在提醒著徐淼,讓她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可是一想的媽媽,
徐淼的內心居然湧出了一絲想要報復的殘酷快感。
「為了麼媽媽可以對不起我們,為什麼……」
爸爸的舌頭還在頑強地撬著,下邊的肉棍還在不懈地挺動著,徐淼望著窗外
的明月露出一個古怪又暢快的神情,用手把緊緊保護自己的濕濕的褲襠用手指輕
輕地撥到了一旁,原本緊咬的貝齒也不再緊咬,下邊的肉棍突然被女人早已泥濘
柔軟的陰唇輕輕咬住便不再遲疑地一杵到底披荊斬棘,就在身下的女人失聲驚叫
的一瞬間女人的香舌也被男人死死地吸吮住,狂暴地就像要把女人的舌頭給拔下
來一樣。
村裡的老人已經告訴姐妹倆該考慮爸爸的後事了,就在過年的那天爸爸去世
了,在臨走前,爸爸拉著姐妹倆的手說,他不恨媽媽,還說媽媽走的那天晚上他
夢到了媽媽,說起來爸爸的臉上突然滿臉幸福的紅光,不停地低語道。
「那可真好啊!我永遠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夢的,今兒……今兒……」
爸爸就在呼喚著媽媽的喃喃中離開了人世間,留下了這對他戀戀不捨的姐妹
還有遠去的妻子。妹妹徐磊一邊哭一邊問姐姐爸爸做了什麼夢啊?徐淼沒有答
妹妹的問題,只是溫柔地撫摸著爸爸的遺容,深情地吻去。
從爸爸走了那一天起,徐淼便與妹妹相依為命,在那個一切以階級鬥爭為綱
的時代裡,一個成分不好的標籤對一個人的命運是巨大的。在妹妹面前自己只能
又當媽又當爹,而如今唯一可以給徐淼心靈慰藉的就是與自己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的張天遇,張天遇雖然他家的爺爺是當年方圓首屈一指的大戶人家,當年自己的
爸爸還給他們家當過長工,可不知道什麼原因,村革委的人好像都對張天遇有求
似的。
每天最讓徐淼開心的時候便是每天黃昏收工後和張天遇相處的時候,最多的
時候便是在學校裡方老師的辦公室兼休息室裡。每次徐淼被天遇擁在懷裡時便感
到苦悶的內心充滿希望和平靜。雖然每次天遇都會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都被自
己拒絕,可是少女心中那種讓人愛慕的心情還是讓徐淼感到甜蜜。可是每次地拒
絕都讓張天遇深感不快,也讓少女不免惴惴不安。
終於有一天,少女無法再拒絕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男友的一再哀求,就在方
老師的那張老床上,向自己心愛的男生奉獻出愛的貞潔。張天遇擺弄著早已害羞
地緊閉雙眼不敢睜開的少女胴體,手法熟練地讓少女稚嫩的秘穴愛液橫流,眼看
差不多了,便提槍上馬,瞪大了眼睛激動地想親眼見證被自己破處的第一個處子。
徐淼粉紅色的陰唇顫抖著不斷向外吐著糯米漿一般的愛液,倆條雪白的大腿向兩
邊分開著,就連可愛緊密的菊蕾都給張天遇看得一清二楚,少女的兩隻手一隻掩
在自己的臉上,一隻則護住自己稚嫩的小乳,既害羞又緊張地等著張天遇行使丈
夫的權利。
「進來了……啊……」
隨著男人的進入,徐淼滿足地感到自己的小穴被填滿,滾燙的肉棍觸到自己
的子宮,讓自己感到要被融化,舒適的感覺讓自己開始呻吟。就在徐淼愜意地開
始隨著男人的抽插開始搖動自己的臀部時,男人突然拔出了肉棍,等了很久男人
也沒有再插入。
「怎……怎麼了,天遇哥……」
「賤人,是誰給你開的苞,說,快說……」
張天遇像瘋了一樣掄起巴掌抽打在徐淼稚嫩的臉蛋上,頓時便腫起了五道清
晰的指印,徐淼赤身裸體的坐起了身,大顆大顆的淚珠簌簌地落下,一聲不響地
拿起散落在老床各處的自己的衣衫,開始穿上。任憑張天遇憤怒下流地咆哮和挖
苦,一言不發。
「臭婊子,我把你當天仙,原來和你娘一樣地賤,天生就是給人肏屄的賤貨,
就這樣走了,小爺我今天就給你開屁眼,就像小爺插你那個騷媽的屁眼一樣…
…」
說著便一把從後邊捉住徐淼雪白的粉臀,掰著少女結實的屁股。
「不要……不要天遇哥……啊……痛……」
「你娘被我肏屁眼的時候也他媽的是這副德行……」
「你說什麼天遇哥,你把我媽媽怎麼了,放開我……」
「騷貨,今天就不妨老實告訴你,小爺把你老媽生你和你妹妹的騷屄和屁眼
還有那張小嘴都給肏了,一邊肏一邊抓著她那對小奶子,痛得她只求小爺我饒了
她,嘿嘿……」
男人的肉棍早已崩裂了少女嬌嫩的肛門,可是徐淼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只
是想著那根同樣進入過媽媽身體裡的肉棍如今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不禁心生悲苦,
滿腦子裡全是媽媽的赤裸的身影,在被身後這個與自己同齡的男人侮辱姦污的身
影,耳邊又響起了當日韓校長告誡自己但自己甚至沒有聽進去的話。
「孩子,做個女人不容易啊!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你媽媽的,還有以後不要和
張天遇走得太近,他……他不值得你這麼個好姑娘去愛他……因為……他很危險
……」
中秋的黃昏,一個少女孤獨又哀傷地獨自站在兩座緊緊相挨著的墳前,一座
寫著「先慈父徐崢之墓」還有一座寫著「先姐徐淼之墓」。那個少女就是徐磊,
少女的眼淚早已哭干,紅腫的雙眼茫然無神,秋風又起第一片飄零的樹葉從樹上
落下,隨風起舞不知道自己會流落何方。自從爸爸走後沒多久,姐姐有一天從外
面家後便失魂落魄,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吃也不喝,沒有幾天的光景姐姐就像是
脫了人形,也像爸爸一樣不停地咳嗽,郎中說姐姐是染上了和爸爸一樣的病,又
太勞心所致。有一天姐姐把徐磊叫道炕邊,對徐磊說,讓她把自己埋在爸爸的旁
邊,永遠地陪伴著爸爸。直到姐姐去世前,嘴裡始終喃喃著。
「做個女人不容易啊……做個女人不容易啊……」。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16)】
作者:月朗
看塗鴉以來,現在才發覺自己像是挖了個馬蜂窩,坑多面廣而洞淺,不過
也有些好處,便是無太監之虞,畢竟相對而言都可以獨立成篇,即使有兄台無法
找到也不會有太大的觀賞影響。
如今想歇一下,也許停一下會讓人懷念吧?就像畢加的畫,人走了才值錢
(不好意思,自比)。如果有兄台喜歡就告訴我到底喜歡哪個橋段什麼人物?其
實往往寫的人並不知道,有些多著筆墨的並不見得會給人有什麼印象,反而匆匆
而過的人物給人以無限地遐想。誠如這篇,我只是看到某個兄台說起喜歡韓璐這
個人物才有了這個橋段而已,只是希望不是畫蛇添足。
要在徵文這樣一個相對獨立的篇幅裡完成一個故事比起信馬由韁的散篇來確
實有些難度,為了要讓讀者有一個大概的瞭解就必須在故事中加入必要的描述,
讓大家知道這個故事的前因後果,力求面面俱到,情理,如果能做到這點,
至少就可以算是一篇格的作品了,至於有兄台說有還未展開之嫌,確實也是如
此,畢竟徵文類的文章是有題的,其實為了能讓大家最後能夠不覺得文章實現
題的突兀感,我已經自感好像有些跑題了呢!大家就湊著看看吧!
徵文的可以為了方便管理不與本人的另一篇徵文混淆可以給它再加個名,
只是不要把我的定下的前綴去掉,一來是我的習慣、二來也方便大家。兩篇
都可獨立成篇,雖有點聯繫,所以不用連載形式了,謝謝!
最後再向喜歡它的朋友們致以深深地歉意,你們的盛情才是我最大的獎賞,
遠比勳章和金幣來的重要,關於文章我希望看到你們的建議與討論,它們會給我
意想不到的靈感。
對於喜歡H的朋友,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我並不太擅長,因為我一直以為對
心理的刻畫才是情節的權柄邏輯的指南,才會使得故事更真實動人,同時當你去
深究人公的內心世界的時候,他們會引領你去到一個連你都不曾意料到的地方,
彷彿那是他們要告訴你的真實的世界和故事,而不是你在無端地閉門造車,不知
道大家是否有同感。
本來想做個語音附件給大家聽聽,用軟件做的,好像大了點,不知道可不可以
傳上來,大家要是喜歡的話,下次我傳了試試.
最後就祝願大家新春愉快,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了!謝謝!敬請觀賞!
山村的景色猶如在博物館裡收藏地潑墨寫意的名家畫卷,美得讓人心醉,一
如陶淵明筆下的「桃源」,真是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福消受。在那個批右
斗資破四舊斗權威的時代浪潮裡,韓璐這個一校之長無可避免地成為了學校裡那
些滿懷幼稚的革命衝動的學子們和有著貪婪齷齪的陰暗人性的同事們的祭品,從
那所浸透著家族希望榮耀與夢想以及自己無數心血的學校被批鬥被驅逐最終還要
被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腳,當得知自己將被下放到一個自己從不曾知道甚至在地圖
上都無法找到的小山村來接受所謂地貧下中農的再改造以來,韓璐在心裡的那還
曾尚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但是有太多太多的東西讓韓璐無法割捨更無法像自
己的那些故友師長那樣書生意氣唯死而已。
人生的過往歷歷在目,至親的家人與親朋的音容相貌一個又一個在腦海中閃
過,不論是溫馨的還是悲苦的。從博學的爺爺、與爸爸一起留洋的溫良賢淑的媽
媽和自己都有些模糊的爸爸、像自己大姐姐一樣呵護自己的漂亮好強的姑姑、那
個讓自己非常厭惡的爺爺的管家和他的那個兒子也就是後來成為自己姑父的男人、
青澀純真的初戀與朦朧懵懂的友情、親愛的丈夫包括永遠失去他時那撕心裂肺的
痛、從此相依為命又不知道如今一別何時再能見到的乖巧柔弱的女兒、那個被女
兒癡情地托付終身的男人,還有爺爺一手創辦的那所在中國近現代上顯赫的師範
學校,那是一所人才輩出造就了多位在中國近現代史上赫赫有名學者的起點與啟
蒙的地方,更是在中國近代的教育史中有著不遑多讓的地位,還有那批不知道如
今又在哪裡的莘莘學子,這些讓韓璐懷念的、惦記的、不安的東西才是韓璐如今
唯一的生命,唯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在村供銷昏暗的破倉庫裡,蕩著男人興奮渴望原始地喘息聲,其間偶爾
夾雜著女人深藏在矜持的身體裡對肉慾渴望時銷魂的呻吟聲,雖然還是那樣的矜
持,但那足已讓任何正常的一個男人性致勃勃,更為賣力地為這個躺在自己身下
任自己恣意玩弄的女人付出任何的代價。
「啊……對……對不起,她韓……韓校長,我……我……」
剛才躁動地還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拖著瘦弱萎縮的身材像做了錯事的孩子
一般,低著頭懊惱地閃到了一旁,只留下一具白花花曼妙的女體仍然慵懶地橫陳
在鋪著一件破舊軍大衣顯然是很久都沒人打掃過的地上,肉感的大腿還仍然像先
前與男人交媾時擺放的位置,大大地打開著,雙腿的盡頭中間夾著高高鼓起地褐
色陰埠就像是個熱騰騰剛剛出籠的蕎麥饅頭讓人一覽無餘,饅頭上那條纖細地縫
隙如果你不仔細看的話一定會被從上垂下地萋萋陰毛猶如垂柳掩映一般幾乎讓人
無法一眼辨析,只是現在的陰毛已是雨打楊柳,黑油油的像門簾一樣早被分到了
兩旁,除了男人泊泊的白漿厚厚地澆裹女人飽滿的肉丘上,已經讓人無法再覓
到那條纖細的肉縫,眼前這個上面塗滿男人漿汁如此精緻閉緊密的肉壺實在是
難以讓人去相信在那裡剛剛曾被插入過男人的肉棍?
「你……你出……出來了……」
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兩隻被剝出乳罩的奶子被剝開的乳罩緊緊地擠在了一起,
一條深深的乳溝在女人雪白的胸脯上隨著女人尚未平復的嬌喘上下起伏著,圓潤
的乳房失去了乳罩的包裹微微地下垂,讓人覺得它的質感更加的柔軟,頂端兩粒
沾滿男人口水的奶頭與整個暗紅的乳暈渾圓一體,就像日本富士山那覆蓋皚皚白
雪的山頂一般,隨著微微低垂的乳房顫顫地搖曳著,讓人彷彿一時難以辨別到底
是那兩顆飽滿的乳頭讓質地柔軟的雙峰不堪重負還是那柔軟的雙峰讓過予豐腴的
乳頭含羞欲滴。
「出……出來了……我,唉……我真是太不中用了,還……還沒弄進去就
……就……唉,我……我真地老了啊!」
老男人連哭地心都有了,一臉不安與沮喪。
「楊大爺,你不老……你出來了就好……」
韓璐微微若有所失低頭望一眼下身被男人噴射地兩腿間泥濘不堪的肉丘,一
邊安慰著那個一臉哭相的老頭。
「她韓校長……我……我還想再試……試一下,成不?」
老男人哆哆嗦嗦地向韓璐要求著,一副心有不甘又害怕被拒絕的模樣。韓璐
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平日裡唯唯諾諾連正眼都不敢瞧人的老頭射精之後
居然還會向自己取。雖然有些氣惱但畢竟如今自己有求於他,便也只能無可奈
何地輕輕歎了口氣。如今的韓璐已經非常地瞭解男人脾性,因為現在連韓璐自己
都已經數不清已經有多少男人爬上過自己曾經貞潔的身子了,而男人不論老的還
是小的也不論他們的地位還是學識對漂亮的女人總是慾求不滿,即使眼前這個年
紀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竟然也是如此。
「楊大爺,這次讓我來,你……你不老,一定……一定能行的……」
韓璐一邊好言安慰著一邊又言不由衷的溫柔地鼓勵著眼前這個平時畏畏縮縮
含胸僂佝,老得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因為連韓璐自己都在懷疑這個老人
是否可以完成一次成功插入,哪怕只是龜頭剛插入就射精也算是滿足了這個顯然
是不進入自己的身體絕不罷休的老頭的虛榮心,可是男人褲襠裡的那根已經發洩
過的肉棍早已在一團花白陰毛中縮成了一個小花生一樣,可憐兮兮地搭在兩個癟
癟的卵蛋上,就像他的人一樣窩窩囊囊毫無生氣。
「要不……要不就讓他……」
韓璐咬了咬牙似是打定了意,當下反手到後背上撥開胸前已經被男人折騰
成麻花狀的乳罩,曼妙的肉體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眼前這個屬於自己父輩
的老頭面前,兩團瑩白柔糯的粉團乳肉失去了最後的支撐不禁又向下沉了沉,蕩
起一陣乳波肉漣。看得一旁的楊老頭一陣地嚥口水。韓璐的乳房其實並不大,只
是天生的圓錐型讓人覺得兩乳較為前凸,只是如今的韓璐雙乳如果沒有乳罩的支
撐的話已經不像年輕時那樣直視前方同樣圓錐一樣飽滿的乳頭也不再傲然頂立而
是無可奈何地在歲月催人和地心引力的雙重作用下與地平線形成了大約六十度的
夾角,然而正是這對成熟懸垂的乳房與頷首豐腴的乳頭讓韓璐不大的乳房給人有
了一種爆乳的錯覺。試想一下有哪個男人不希望看到這對成熟美肉在自己的征服
下甩蕩出各種淫靡的乳影奶舞?又有哪個男人不想將自己的肉棍隱沒在那兩團似
棉如糯的白團之中呢?
韓璐不再遲疑,起身讓老楊頭四平八叉的躺在破大衣上,自己則跪趴在楊老
頭乾癟的大腿間,看了一眼老楊頭的肉棍上面兀自未干帶著濃濃的腥味的精液和
一股騷人欲嘔的尿騷,俯下身毫不猶豫地張開檀唇,盡根地裹進了嘴裡。
老楊頭是個鰥夫,老婆都死了好幾十年了,只有個傻兒子相依為命,老頭為
人老實怕事好在會寫會算所以村裡的供銷就一直讓他給張羅著,他的那個傻兒
子則幫著料理,這樣爺倆的生計也就算有了個著落了。雖然那時供銷也算是個
有那麼點油水的差事,但正因為那傻兒子所以也沒有哪個婆娘願意有這麼個現成
的兒子,而老頭也心疼自己這個傻兒子給後媽欺負也就一直沒續絃。
別說楊老頭那麼多年沒碰女人,就是當年老婆活著的時候幹那事時也是黑燈
瞎火的,連老婆臨死都不曾正眼瞧過女人褲襠下的那個物件到底長個什麼模樣。
如今一個像戲裡七仙女一般的城裡來的校長竟然會趴在自己褲襠裡用嘴舔自己那
個自己都嫌騷的小便傢伙,這怎麼能不讓老楊頭激動地快要背過氣去了。
「唔……啊……喲……哎喲……」
老楊頭整個人都快要給溶化了,從馬眼裡不斷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只覺韓
校長的丁香軟舌一會兒頂著自己的馬眼像是要把自己的舌尖給整個地伸進自己小
便的小洞不斷地把它撐開,一會兒又不停地來捲過自己的龜頭掃過龜頭下的溝
槽,韓校長的小嘴裡不斷分泌出地唾液越來越多,更讓老楊頭奇怪的是韓校長不
知道把牙齒都藏到哪裡去了,只感到自己的肉棍在韓璐的嘴裡既溫暖有滑爽,竟
然開始像肏屄一樣開始在韓璐的嘴裡來地抽動起來,乾癟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抬
起想盡可能深地深入韓璐的小嘴裡。
「果然有效……」
韓璐不禁長長地鬆了口氣,嘴裡的肉棍開始有了動靜,韓璐加快了吞吐地節
奏,想盡快地讓男人發洩出來。
「韓……她……她韓校長,我……我……」
老楊頭扭扭捏捏地叫著正在自己褲襠裡舔著自己還只像一根小香腸一樣的肉
棍的韓璐,韓璐不得不暫停自己的努力,抬起一張被汗水沾滿了絲絲蓬亂秀髮的
紅紅俏臉,不解地看著身前的老頭,不知道他為什麼叫自己,只是一隻纖纖素手
仍舊在不斷地使勁擼著老頭好不容易才有點起色的陽物,生怕又前功盡棄。
「她韓校長,我……我想看一看你……你的……你的……屄……行不?」
韓璐雖然已經打定了被奸弄的準備,可真要自己讓這個比自己父親的年齡都
要來得大的老頭近距離地觀賞自己女人的下身羞處,還是不禁渾身發燒,可如今
已是騎虎難下,韓璐的念頭在腦海裡飛速地轉著。
「唉,如果現在放棄前面的努力豈不是都白白浪費了,反正自己的身子看也
給他看過了,摸也讓他摸夠了,連做愛都同意跟他做了,又何必再在乎給他湊近
再看一次呢?只是……」
從肛門裡傳來的隱隱痛楚讓韓璐猶豫不決。
「好,我轉過來,你……你不要動……」
韓璐已經沒有顧影自憐的精,只好安慰著自己。
「也許那樣的話可能會更快點吧!」
楊老頭這輩子恐怕連做夢都沒做到過會有哪一個女人真會把自己光著的屁股
送到自己的眼前,更何況還是個這麼個平時自己連正眼都不敢瞧的像畫報封面上
明星的尤物。就在自己眼前咫尺的地方,韓璐白花花的兩坨臀肉從後面看起來像
極了個磨面的大磨盤,中間的溝縫在雪白肌膚地映襯下顯得又黑又深,勾縫的盡
頭還可見被自己的陽精淋濕的又長又密的陰毛正東一撮西一撮地沾粘在一起,但
是韓璐蕎麥色的肉丘卻很是乾淨,肉鼓鼓的連一根恥毛都沒有只有一條看似淺淺
的光滑深褐色肉縫輕輕地劃過恥丘,只是因為滴淌著自己的陽精才泛著淫靡的光
澤,肉丘的上面僅僅隔著薄薄的一層皮膚的地方有個菊紋狀的小孔,老楊頭當然
猜到那就是用來大便的屁眼,只是做夢也沒想到女人的屁眼會是這麼精緻漂亮,
簡直就像個工藝品,更奇怪的是在那個小孔的周圍竟然有著一大圈以那小孔為同
心圓的瘀斑青痕,紫紅交錯,讓人觸目驚心,隨著女人菊蕾的收縮而彷彿螺旋蠕
動著,顏色甚至都超過了女人肉丘的色素沉澱,顯得無比的詭異又誘人,彷彿像
是對任何看見它的人發出誘惑淫靡的召喚。
楊老頭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女校長送上來的白花花屁股,把整個臉就像貼烙
餅一樣整個兒都貼了上去,尤其是自己的口鼻幾乎都被深深地嵌進了韓璐的臀縫
裡,雖然在那年月全國都沒有幾個長肉的,可是韓璐天生骨骼嬌小再加上全身的
皮肉也不如少女來得緊實,所以即使在那個饑饉的時代也給人一種久違的丰韻,
尤其是那滿月一樣的臀部更是讓韓璐在人到中年的時候也顯得頗為玲瓏有致。
韓璐明顯地感到老頭的鼻尖頂在了自己的菊蕾上,一陣陣地熱氣和一陣陣地
冷風交替地從菊洞灌入肛門深處的直腸裡,還沒愈的肛門傳來火辣辣鑽心的痛,
韓璐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被老頭緊緊固定的難受的臀部發出一陣不可抑制地痛哼,
還沒等韓璐適應肛門傳來的痛楚,便感到了肛門裡已然被楊老頭的舌頭舔開了菊
蕾探入了其中,韓璐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貪得無厭的老傢伙,怎麼也有這麼齷齪的念頭……要是……要是讓這
個老頭知道自己被人……被人……」
韓璐見過比老楊頭更齷齪下流的男人,只是對這個平時老實巴交的老頭竟然
也會無師自通地侵犯自己肛門還是有點始料未及,更何況自己的肛門還留有屈辱
的印痕,這種心理的刺痛與自卑比生理上的痛楚更讓韓璐這樣一個知書達理出生
於名門的知識分子難以承受,即使自己迫不得已地淪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韓
璐也不想被任何一個人包括眼前的這個正在羞辱自己的老楊頭把自己當成是一個
天生就淫蕩的女人,所以不論男人們曾經如何地對自己般羞辱而自己又有多少
次曲意的逢迎至少自己始終認為自己是一個好女兒好妻子好母親更是一個好女人,
這也許就是像韓璐那樣在那個神佛為之閉目魔怪狂舞的時代下無數無數個背負著
恥辱無奈與悲哀的女性們共同的精神底線吧!
韓璐往後挪動著跪在破大衣上的已經被堅硬的地磨得通紅的膝蓋,更低地
俯下柔軟的柳腰,好讓渾圓的臀部高高的翹起,讓自己飽受創傷的羞恥菊蕾逃出
老頭的視線,同時也讓自己鼓鼓的陰部肉丘能夠更清晰地吸引老頭的注意,雖然
用女人一次不掛的下身羞處去勾引一個可以做自己的父親的老頭,單憑這點就讓
韓璐羞愧緊張地心跳加速。
「讓他看吧!反正那裡早已不乾淨了,也不在乎多了這老頭,只要阿皓他能
熬過去……」
韓璐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憨憨面容,那個與自己和丈夫的同班同學,當年在蘇
聯留學的時候也像自己的丈夫一樣追求著自己,只是他很害羞,學著那些外國人
送花也不敢留名字,弄得韓璐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丈夫送的,後來在參加自己的婚
禮時眼圈紅紅地祝賀著自己和丈夫白頭偕老,如今也仍然孑然一身,這次被下放
也是因為整個學校只有他站出來為自己申辯才被牽連。如今如果真能用自己的身
子換他的一條命,韓璐早已打定意願意讓這個足足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乾癟老
頭洞穿自己的下體,只是沒料到的是這老頭竟然還沒進去便一洩如注了。而現在
即使被他在自己的陰戶上又啃有舔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不再侵犯自己的肛門。
因為韓璐雖然可以接受與他交媾,畢竟那也是情不得已的正常的人類生理,而對
肛門的侵犯則讓韓璐覺得自己無比的下賤更會讓韓璐勾起那些自己從不願再次去
面對的噩夢。
在韓璐身下的楊老頭可沒有韓璐想得那麼多,只覺得今天自己是這輩子最好
的日子,一大早那長得像畫冊裡的電影明星一樣的韓校長就來敲自個還沒開的門
,等老楊頭還瞇著滿眼的眼屎懵懵懂懂看門的時候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
地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了,趕緊把韓璐讓進了屋問有啥子事?原來幾天前老楊頭
進山去收山貨,山裡的山戶剛好掏到一隻山熊,賣給了老楊頭一包熊膽,要知道
那熊膽可是西貝貨,尤其是對癲癇痙攣有起死生的功效。那韓校長就是衝著這
個來的。
可是那東西早已進了公的帳,也就是公家的東西了,那可不是能說沒就能
沒的。不論韓璐好說歹說簡直連跪下的心都有了,可那老頭一幅湯裡的鴨嘴煮不
爛。韓璐眼看無望,一想起生命垂危昏厥痙攣的崔皓,不禁一陣地氣急攻心,眼
淚再也忍不住簌簌往下落,這可把老楊頭給嚇壞了。
「她……她那個韓校長,你可別哭啊!要是我自個的東西,你要啥隨便拿就
是了,可是這……唉……」
「楊大爺,我求你給我一點點,這可是救命的啊!人命關天啊!我……我給
你跪下了……」
韓璐「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老楊頭的面前,嚇得老楊頭趕緊去扶。情急之下
兩隻乾癟的老手架在韓璐的腋下剛好不經意間觸碰到韓璐豐腴的乳房兩側,滑膩
柔軟的感覺讓老頭呆在了那裡,甩手又不捨得,不甩手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
就在男人觸碰到自己雙乳的一刻,一個匪夷所思平時連做夢都不會做到的念頭在
韓璐知性的頭腦中閃過,希望自卑屈辱無奈一併地襲上心頭。
「楊大爺,我……我陪……陪……你睡一次,你……你給我點熊膽,好…
…好嗎?」
韓璐說地結結巴巴輕地又像蚊吟,知性的臉龐滲出像要滴血似的紅霞,滿頭
的汗腺就像是同時炸了開去,一粒粒的細汗瞬間佈滿了額頭,心理不停地念叨著。
「我這是在幹什麼,我這是在幹什麼,他……他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父
親了……」
可是令人諷刺地卻是韓璐更害怕被這個老頭拒絕,不僅從此讓他覺得自己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更擔心自己多年的好友從此永別。
老楊頭沒有對韓璐飽受摧殘的菊蕾顯出過分的執著,而是把他的注意力轉到
了韓璐希望的陰戶,這讓韓璐深深地出了一口氣,便又開始快速地低下頭去吞吐
老楊頭那根在自己嘴裡半軟不硬的肉棍。一邊吞吐一邊感受著老楊頭正用舌頭犁
開自己緊密地肉縫,仔細地舔刮過從秘穴到陰蒂的每一寸的嫩肉,一遍又一遍那
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這種感覺韓璐從來就沒有過,雖然丈夫也
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可是丈夫卻從來沒有舔舐過自己的下
身,而那些奸辱自己的男人們絕不會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細心又是那樣的愛惜,
韓璐不覺彷彿身在了雲端,身體深處原始的慾望開始在韓璐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
下開始爆發,門戶重疊的陰道開始有規律的收縮起來,噴湧的愛液潺潺不覺地從
秘洞中竟然為這個年齡可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流出。
「嗯……」
韓璐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了一聲顫慄呼喚,呼喚著一個成熟女人赤裸裸的真實
肉慾,那是一種動物本能的與人類的情感無關的衝動。
楊老頭的舌頭伸進了正噴湧著熱流的源頭,韓璐的慾望終於真正地被老楊頭
伸進秘壺的舌頭引爆了,「撲」地一聲從無法抑制的肉壺裡噴出來的熱漿噴得老
頭滿嘴滿臉就連那幾根稀疏的山羊鬍子都給漿在了一起。
「啊……啊喲……她……她韓校長,快……快把屌放進屄……屄裡啊!」
老楊頭嘶聲力竭叫道,連聲調都變了味,還味在從未有過的高潮的韓璐才
發現自己嘴裡的肉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勃了起來,不停地顫動著,正做著
發射前的準備,現在的韓璐是如此地渴望有一條堅硬的陰莖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
便毫不遲疑地照著老頭的叫聲爬到老頭的胯處,把老頭的陰莖送進自己的胯下,
高潮的陰道很容易就盡根而入,就在老頭的龜頭碰觸到韓璐子宮的一瞬間,老楊
頭再也無法再忍耐了,一股滾燙的陽精噴入了眼前這個畫上才有的女人成熟柔軟
高潮的陰道裡。
就在兩人彼此趴伏在彼此的腳邊,相連的生殖器還沒有彼此脫離的時候,在
房後的一扇破了半塊玻璃的窗戶後面,早已響過一連串的地「卡嚓」聲。
韓璐快步地走出村供銷,急急地朝著村衛生站跑去,一絲絲地寒風盡情猥
褻地從韓璐都沒有扣好的衣領裡不停地灌入,韓璐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沒有絲毫
地寒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衣領下那片足以讓人遐想菲菲的雪白胸脯正一覽無餘
的裸露著。
「韓校長,你上哪兒去了?崔老師一直都在念叨你啊!」
山村衛生站裡的醫生丁今正在裡屋滿懷憂慮地照顧著一個正躺在檢查室裡那
張簡易的老行軍床上的頭髮已然星星點點神志迷迷糊糊又在不停痙攣顫抖著的瘦
弱男人,看到氣喘吁吁的韓璐,清瘦的俏臉上才露出一絲安慰地笑容。
「丁大夫,老崔他好些了嗎?」
「唉,比剛才的時候好些,只是……如果沒有藥的話,唉……他的身體本來
就弱,恐怕……」
「快,快點丁大夫,請把這些熊膽給他服下,不知道有沒有用。」
「啊呀!你……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
「別問了……」
韓璐黯然地搖搖頭,牙齒從嘴裡緊緊地咬著兩片紅唇,眼睛不禁一紅不再言
語,只是怔怔地看著捲曲著縮在行軍床上的那個男人發呆。
丁今看了看韓璐尚未紐好的衣領,還有那一臉的紅潮,心裡便已然明白了幾
分,就在昨天這張老舊的行軍床上自己也聽閻灞說起過村供銷的老楊頭上進
山收到了熊膽,閻灞還想著把它送給省裡來的首長巴結巴結呢。
「唉……」
丁今輕輕地歎了口氣,獨自去外屋配著湯藥,只留下韓璐一個人靜靜地陪著
那個顫顫巍巍骨瘦如柴的男人。
一碗和著熊膽的湯藥被灌了下去,果然男人卷窩著的身體不再痙攣和顫抖個
不停,呼吸也慢慢地開始平和起來,看來那熊膽果然是有奇效,韓璐一顆懸著的
心總算落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醒啦!阿皓……」
「韓……韓校長,你來了,我……」
男人想掙扎地爬起身來,可是被韓璐一把給按了床上。
「阿皓,你要好好休息……以後……別……別再叫我校長了,我已經不是校
長了,還是……還是像以前那樣叫我小璐吧!你……你好像很久沒那樣叫我了。」
崔皓自從韓璐結婚以來就再也沒那樣叫過,這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的芳名
便永遠地深埋在了自己早已乾枯的心底,與她們一起化成了一塊頑石。今天韓璐
忽然莫名的提起,便像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實實地擊在了那塊塵封已久的頑石上。
過往的年輕的歲月就像電影中的快鏡一樣歷歷在目仿如昨日,眼前的伊人也彷彿
昨日的紅顏,崔皓看得不禁癡了。
「你……你怎麼了?」
看到崔皓直直地看著自己,韓璐有些擔心地問。
「韓……不,不,小……小璐,我……我沒事,我……我很好……很好,呵
呵……呵呵……」
男人結結巴巴之後開始呵呵地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地爽朗,那麼地暢快,
快樂的氣氛讓韓璐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和崔皓一起笑了起來,兩人彷彿又到了同
學時代的校園外那片充滿著理想與激情的白樺林,無論是昔日的矜持懵懂還是如
今的屈辱不幸都將成為他們兩人心中共同最珍貴的記憶。
結束了一天的勞動,韓璐到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間可以住三四人小房間。
下放的農場被直接歸當地的這個小山村管理,農場的宿舍被分成了男女兩塊並被
互相隔離,即使是家屬夫妻也不例外,並且離得異乎常的遠。男人們的宿舍都
是大通鋪,而女人們的宿舍則都是小間,最常見的往往是三四人一間,還有一排
建在看守辦公的空房子則都是放著一張張大床的單間,門也都是開在房子的外
牆上,只有一塊薄薄的門為女人們遮風擋雨。
現在整個屋裡只有韓璐一個人,原本和韓璐住在一起的是一起被下放來的兩
個同校的女老師,一個是韓璐當年的學生才從師範畢業的苗亞,只是因為她沒有
堅決地與自己劃清界限才和自己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改造。另一個是
趙琴老師,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國民黨的高官又去了台灣,所以便成了那時候最時
髦的反革命間諜的對象。一開始韓璐她們和幾個教育系統的其他老師們應山村裡
鄉村女教師方老師的千般盛情來給這個小山村中那個至今仍讓自己懷念又難忘的
猶如桃花源般的鄉村學堂代課講學,那是一段令人愉悅的時光,沒有讓人窒息的
不可理喻,更沒有令人恐怖的革命風暴,,生活彷彿又到了本就應該那樣的美
好與平靜。可是那樣日子總是匆匆而過,沒過幾天苗老師和趙老師便被單獨叫到
村裡去談話,從此以後苗老師就再也沒有來過,所有的隨身物品都沒有帶,仿
佛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而趙老師來的時候也已是神情恍惚,秀髮蓬亂,淚
痕猶存,至此幾日始終以淚洗面,韓璐詢問了幾次趙老師也始終搖頭掩面,問急
了更是雙手捧臉嗚嗚悲泣不止。而那些一起被單獨叫道村裡的女老師們也是個個
如趙老師一般,其中一個是和自己捻熟的校長的女兒,竟然一夜之間就此瘋了。
著自己那不知何時才會歸來的如花美眷的人,而趙老師漸漸地也不再像以前那
樣地落淚,只是不時地癡癡地發呆,有時不知會去了哪裡甚至徹夜不歸,再見到
時已經是伊人憔悴,好像忽然變了一個人,原本學校裡最精明強幹的女老師此時
好似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唯有丈夫寄來的家信才能使那一瀾死水蕩起波瀾,可
是這遠方的親人和兒女的消息只是讓好似行屍走肉的女教師徒然悲傷,彷彿就像
是沉默火山的引信,讓早已麻木的女教師莫名地痛哭失聲悲痛欲絕。韓璐雖然旁
敲側擊,可是趙老師始終從不談起,而在那若大的農場女捨中也沒有人答韓璐
的疑惑,彷彿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害怕觸及到什麼又彷彿都在竭力地避著什麼,
隱隱約約中韓璐彷彿猜到了什麼可又很快地被自己所否定,在這個陽光普照的世
界裡韓璐始終都不敢去相信人性早已泯滅真善美也早已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群
魔亂舞。只到有一天當噩運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後,才恍然明白在這裡所發生的一
切竟然是比自己所能想像到地更加卑鄙齷齪和下流。
今天趙老師仍然沒有來住,顯然今天也不會再來了,韓璐想著今天發
生的一切都不禁為之後怕,那些事都是自己從不曾料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那又是確確實實的事實。自己竟然會想到用自己的身子去向一個可以做自己
父親的老頭交換熊膽,更讓韓璐意料不到的是正是這個萎萎縮縮的老頭居然會讓
自己體驗了從不曾體驗過的性慾的高潮,想到這裡韓璐的臉上開始升起迷人的紅
暈。
「好在……還值得……」
韓璐自己都已經分不清這一聲值得到底指的是老楊頭帶給了自己從所未有的
性高潮還是自己用身子換來的熊膽真地對崔皓的病有效,也許兩者兼而有之吧。
「啪……啪……」
正在韓璐想入非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猶豫地敲門聲。
韓璐起身冷冷地問道。
「是誰?」
「媽……是……是我,邵已啊!」
韓璐一怔之後又是一陣喜悅,畢竟自己已經沒有女兒的消息了,如今女婿來
了正好可以知道女兒的信息了,所以毫不遲疑地開了門。果然一個精瘦的穿著藍
布中山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外,瘦削的臉上架著一幅在那年代頗為罕見的金絲邊的
眼鏡,一雙讓人無法窺透的眼睛在鏡片後不時地在不經意間閃出能令人心碎的冷
酷與自私。
「你……你怎麼來了?也是……也是下放的……」
韓璐的聲音都有些開始發抖,尤其是更為自己的女兒擔心,在這樣的一個亂
世裡,一個女孩子一個人是很難熬下去的,除非韓璐的腦海裡不知為什麼下意識
地又浮現出早上自己在老楊頭的供銷倉庫裡的那一幕,心裡不禁一陣悲苦。
「媽,我沒被下放,只是跟著市裡教育系統的工宣隊來的,順便……順便來
看看您。」
邵已一邊解釋著一邊目不轉睛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有大半年沒有見到的丈母
娘,大半年的辛勞並沒有給自己這位舉止優雅嚴肅端莊的校長丈母娘留下太多的
風霜,只是在以前的滿頭秀髮裡添了幾縷若隱若現華髮,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
反而倒是更顯出以前所沒有的丰韻,顯得比以前整天坐辦公室時更為結實了,一
雙晶瑩小巧的赤足慵懶地拖在拖鞋裡,光滑的趾甲閃爍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心
中的伊人此時活生生地站在邵已的眼前,讓男人覺得簡直比自己那個剛過雙十妙
齡的妻子更加令自己動心。
邵已在和韓璐的女兒相好之前原本有一個幾乎快訂婚的女朋友,也是一個女
老師。自從邵已被調進了韓璐的學校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始追求當校長的韓璐的女
兒也是同校的老師池晴。而那個女教師也因為邵已的始亂終棄吞服了過量的安眠
藥去世了,這件事也一時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的說是那個女老師因為有了身孕
才含羞自殺的,但到底真相如何也只有邵已自己清楚。雖然池晴也曾斥問過邵已,
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經得住邵已的賭咒發誓情意綿綿呢?那時的池晴也早
已把媽媽的告誡拋之腦後了,雖然韓璐也很反對女兒和邵已在一起,可是真要韓
璐講出這個邵已有什麼不是的地方倒還真是一件讓韓璐頭疼的事,所以女兒問自
己為什麼不喜歡邵已時自己往往啞口無言。畢竟這個男生在業務上能力出眾,至
於生活上的那些事也不過是坊間的道聽途說。就在自己被下放的前夕,女兒帶著
邵已來看自己,告訴己要嫁給邵已,念在這一別又不知道何時再見便也就不置可
否的同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韓璐一點喜悅之情也沒有,看著女兒歡天喜地的
可愛模樣,韓璐反倒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似的,突然韓璐似乎感到有一雙熊熊的眼
睛在窺視著自己,火辣辣地,轉過頭發現邵已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絲毫沒有一
點在乎身旁那個滿臉幸福的馬上就要成為她妻子的女兒。
聽到邵已的解釋韓璐稍稍安了安心,可隨之便神情扭捏起來,因為「工宣隊」
這三個字對韓璐來說幾乎與魔鬼沒有什麼兩樣,韓璐自己就已經不知道接待過多
少支「工宣隊」了,尤其是教育系統來的「工宣隊」,韓璐幾乎可以說必定會是
接待中的當家花旦,用佘界的話來說就是「那些迢迢地來專程點名要她伺候的哪
些不是以前想吃腥吃不到的或者就是想肏她十八代祖宗沒肏到的羔子」因為韓
璐這個家世顯赫才貌出眾的女人在教育界可以說是猶如明月裡的嫦娥,以前只可
遠觀,如今有機會近褻自然是不會有人會放過她的,更何況那些曾經對韓璐和他
們家族有怨恨的如今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更是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一親瑤澤的好
機會。
「你……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邵已的鏡片後面閃過一絲的醋意。雖然帶隊的牛席的公子小衙內讓三個學
生陪自己來,可是邵已可不想讓那些小毛孩在旁邊來事,便打發他們去了,那
些小王八蛋們自然也對個半老太婆不感興趣,剛才只不過是被小衙內給支出來的,
正都想著那些剛剛給剝光了衣服的女學生呢?如今既然邵已發話了,自然樂得趕
緊去。
「是啊?媽……你在等人嗎?」
韓璐的臉上一紅,按往常的經驗,只要有從上面下來的什麼宣傳隊工作組之
類的,閻灞往往會讓自己去陪哪個首長或是哪個領導,每當那時候韓璐真想一死
了之,因為那是比被那個流氓閻灞強姦更讓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尤其是面對著
那些自己曾經的同事下屬學生甚至還有曾經在小時候抱過自己是父母的同事故人
的那些叔伯舅舅們,如今竟然要自己毫不知羞恥的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地去侍寢這
些衣冠禽獸,可是自己的家人又都寄予這些人的籬下,難道這是可以用自己的死
來一筆勾銷的嗎?
「璐兒,答應媽媽不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堅強地活下去,看到那些牲畜嗎?雖
然注定要被人宰殺,可它們從不會自死路……」
就在當年自己正要興高采烈地去蘇聯留學的前夕,媽媽把自己牢牢地抱在懷
裡,彷彿自己這一去就將成為永別一樣,媽媽美麗的眼睛裡流入出無法掩蓋的哀
傷,只是年輕的韓璐撒嬌地阻止了媽媽再說這些聽起來又奇怪又不吉利的話,一
邊咯著媽媽的癢癢讓媽媽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只是如花的笑顏上那哀傷的眼神
已經被一片淚花迷濛。
果然,就在韓璐畢業後快要國的時候,傳來媽媽去世的消息,姑父簡穹說
媽媽是生病去世的,可是韓璐的心裡始終蕩著媽媽臨別時那些令人奇怪的話語,
韓璐真地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讓媽媽把話講完。
如今的韓璐每當在自己無法再忍受下去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媽媽那段充滿哀
傷的話語。
「媽……媽你怎麼了?」
「唔……沒什麼?晴兒還好嗎?」
「媽……我對不起你,嗚嗚……」
「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快說啊?晴兒她……」
邵已突然地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的兩條腿大哭起來,韓璐竟然感到一陣地
天旋地轉幾乎站立不穩。
「媽……媽你怎麼了?」
邵已跪在地上,環手抱著韓璐的兩條大腿,豐腴的肉感早已讓邵已心神蕩漾,
趁著韓璐搖搖欲墜之際雙手已然托住了丈母娘渾圓的屁股,仰起剛才還深埋在韓
璐大腿上的瘦臉順著韓璐的大腿縫向上看去,被自己抱著的原本肥大的褲子已經
被緊緊地包裹在韓璐凹凸有致的下身,兩腿間鼓鼓的肉丘與邵已的鼻尖近在咫尺,
邵已甚至都可以聞到丈母娘褲襠裡悶了一天混著勞作時汗漬和還沒有來得及清
理的與老楊頭早上交媾過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邵已不由地彷彿又到了自己的家,
如今邵已幾乎每天都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聞到這種混著別的男人精液的氣味,
雖然說當初自己為了一己之私,而讓深愛自己的妻子墮入自己親手編就的陷阱,
讓自己的妻子不得不去承受別的男人們的胯下之辱,而可憐的妻子還要每天以淚
洗面在自己面前去掩飾自己的屈辱與失貞,不讓自己知道。但是邵已畢竟也是男
人,而且還是一個自私的男人。雖然他從來沒有真正地愛過自己的妻子,但就是
這樣自己編織的生活也不得不讓邵已感到羞恥,當初追求池晴一來是看中了她們
顯赫的家世希望能憑此平步青雲,二來邵已自從第一次見到韓璐便被這個可以做
自己母親的女人深深地打動,那一笑一顰無不風情萬種,也許這才是邵已不惜拋
卻已有身孕的女友追求池晴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想籍此進入韓璐的生活。
如今終於懷抱美肉,但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味道開始深深地刺痛著邵已那顆
自私的心。
「為什麼你要給別人肏,被別人干?你這個老騷貨,和你的女兒他媽的一樣
賤……」
邵已一邊惡毒地詛咒著一邊又在拚命地著那令自己發狂夢寐的味道,想
象著那眼前鼓鼓地肉丘一絲不掛地展示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邵已的眼光繼續向
上,寬大的衣擺下的雪白肌膚不停地隨著韓璐的呼吸時隱時現,幽幽溫暖的體香
也開始進入了邵已敏感的鼻腔。
「快說啊?晴兒她……她出什麼事了?」
「媽……晴兒有別的男人了,嗚嗚……」
「你……你說什麼?」
「晴兒有別的男人了,我……我被戴綠帽子了,媽媽,你一定要給我做啊!
嗚嗚……」
邵已惡人先告狀,把自己裝扮得一副備受委屈的樣子向韓璐哭訴著。韓璐好
不容易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過神來,雖然韓璐說什麼也不會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
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邵已卻說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韓璐聯想
到了如今自己的處境,不禁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雖說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可是
如今又有誰會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校長一個賢淑的妻子一個端莊的母親也會像一
個妓女一樣對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們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而女兒小小年紀又如
何能夠逃脫這個乾坤倒轉的時代的命運?韓璐不禁覺得邵已這個當丈夫的女婿也
頗為可憐,甚至倒覺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運,因為他再也不必為了自己
無法保護自己妻子的貞潔而備受一個男人的屈辱與無奈。
想到這裡韓璐輕輕地撫摸著邵已的頭髮把他的腦袋擁入自己豐腴肉感的腹部,
絲毫沒有感到這個被自己正愛憐著的女婿竟然正伸著狼舌隔著自己的褲子舔著自
己褲襠裡的肉丘,那股更為強烈清晰的味道現在正引導著邵已的舌頭去探韓璐
那個當年生養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兒的肉洞秘壺。
「唉……小邵別哭了,我……我相信晴兒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愛你的,你
……你可以……可以原諒她嗎?媽媽求你了,小邵……」
韓璐一邊勸說著邵已一邊扭了扭被邵已緊緊抱住的下身,雖然感到自己的褲
襠被液體潤濕了,還有一根柔軟執著的東西在自己的陰縫上刮著,但韓璐絲毫
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過,還以為是邵已的眼淚把自己的褲襠給潤濕了呢!
「媽……我也想原諒晴兒,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閉眼就是晴兒和別的
男人在一起,還……還光著身子,嗚嗚……」
說完之後,便繼續在韓璐鼓鼓的陰埠肉丘上探著。
邵已的話讓韓璐十分的尷尬,畢竟現在聽起來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對不住人家,
可這又叫自己這個如今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的丈母娘該怎麼辦呢?
「小……小邵,你可別那樣想,晴兒那麼愛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
……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這世道裡女人活著
不容易啊!即使一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說明她就已經背叛了你,有時
……有時候那是因為她……她愛你才……我請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
的心也一定永遠是屬於你的,你……你能體諒一個做女人的苦衷嗎?」
韓璐一邊語無倫次地述說著一邊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韓璐自己都
已經分不清是在替女兒辯解還是在為自己辯護,一陣陣莫名的哀傷劃過滴血的心
頭,丁今、趙琴、苗亞還有許許多多自己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
幹練或柔弱或抗爭或逢迎,那一張張熟悉的容顏一個個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腦海
裡不停地閃現著,而到最後都停格在被身後男人無情交媾洞穿時那無盡地淒苦悲
涼之中。
「媽媽,晴兒愛我為什麼還要和別的男人做那事,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
不,如果是媽媽就一定不會的。」
邵已狡猾地撩撥著韓璐心裡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韓璐整個人都不自禁地
一顫,從剛剛的悲哀中驚醒過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突然脫光
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冰水一樣,不知道如何答。
「媽媽一定不會的……媽媽一定不會的……」
邵已一邊又一邊地喃喃著,抬頭穿過韓璐胸前不停起伏地兩隻前凸的雙乳,
看著韓璐陰晴不定的清麗容顏不禁都有些呆了。雖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細密的魚尾
紋和滿頭青絲裡夾雜著幾許時隱時現的華發都已經明白無誤地告白著時光的流逝
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這些在邵已的眼裡分明就是誘人端莊的人母風韻所不可
或缺的景致。
韓璐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便掙開了邵已緊緊抱住自己雙腿的手臂,踉踉
蹌蹌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張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過了良久良久才緩緩地但以一
種不容懷疑的口吻對還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說道。
「我也會的。只要那能使我心愛的人平安無事,平平安安!」
韓璐說得是那樣的徹底那樣清楚,彷彿又成了以前那個雷厲風行一絲不苟的
女校長。
「媽媽,你……你騙我的吧?」
「是真的,我會用我所有的一切來保護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韓璐面沉似水,一雙飽經風霜但仍然奪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著邵已,
那平靜的眼神冰冷的表情裡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彷彿就像是在說著一件與自己
毫不相干的事一樣。
「賤人,難道女人都是這麼下賤嗎?」
邵已雖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這裡其實和娼妓沒有什麼兩樣,每次那個
如今自己的領導小衙內來後,還當著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較著自己的妻子和
自己丈母娘的身子,雖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慾火中燒,時常期盼著
哪天能身臨其境。可是如今自己親耳聽見韓璐親口的承認也還是讓自己自私狹隘
的心裡如同同時打翻了成千上萬個醋罈子一般,因為在內心的深處邵已是決不能
容忍眼前的這個女人去被別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無法容忍她居然會自己動地
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哪怕那是情非得已。而如今這個被自己視為珍寶己物的女人
竟然如此淡定從容地親口承認自己的不貞無疑讓邵已覺得奇恥大辱,其程度甚至
遠遠超過了自己把妻子給別人強姦的羞辱。
「賤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別的男人肏的話,那你也一定不會在乎被我肏的吧!
老騷貨……」
雖然邵已已經在自己的心裡無數次地強姦過、迷姦過、誘姦過韓璐甚至幻想
過與韓璐能有一天兩情相悅,邵已也發誓過自己不會計較韓璐的失身,畢竟在這
個讓人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年代裡不是像自己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小人物能夠去
保護和面對的,但至少邵已始終以為韓璐的心是高貴純潔的,當然除了對他才可
以放棄這些,而不是對別的人。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讓邵已徹底失去了還
殘存的那一點點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脫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撲向韓璐的禽獸,韓
璐雖然吃驚,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感到無比的暢快,因為韓璐隱隱地覺得邵已
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與其無謂的隱藏到還不如坦率地去面對,看到邵已
撲向自己,韓璐的腦海忽然裡閃過無數當年讓自己隱隱不安的感覺,彷彿在自己
的生活中始終有一雙充滿血光的欲眼在背後的黑暗中窺視著自己,只是如今更為
清晰瞭然,韓璐不禁暗歎一聲。
「冤孽……你不是早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嗎?如果這樣可以讓你不再去傷害
可憐的晴兒,又有什麼關係呢?晴兒……媽媽能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這些了
……」
讓韓璐稍稍感到慶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強姦而不必自己去動,也許這就
是那個時代作為一個女人無奈的近乎與可憐的解脫吧!可是就在韓璐做著自我安
慰的時候,一張憨直的笑臉讓韓璐的心開始刺痛,在這張臉的周圍又浮現出許許
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臉,那都是些曾經趴在自己貞潔柔嫩的身子上進入過自己身體
的男人們,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無一例外地都在興奮地嚎叫著在自己曾經
純潔的身體噴射著腥臭的體液,宣告著對自己肉體的佔有,而那張笑臉卻始終溫
情脈脈地愛戀著自己,看著他,韓璐的靈魂彷彿也已經脫離了那具倍受男人們陵
辱的軀體,去擁抱、去相隨、去追趕那曾經不經意間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嬌嫩的陰部被不知從哪裡刮來的寒風一激靈,使剛才還身在雲端的韓璐
又被無情地謫了地獄,原來自己寬大的工裝褲連著那條包裹了一天的佈滿男人
精斑的白色褲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來,自己二十多年前生養過女兒的陰道
秘境如今已然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渾圓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
打開到兩邊。韓璐側過頭閉上了眼睛,把流滿羞恥眼淚的臉龐深深地埋在枕巾裡,
雙手緊抓著床單,碎玉般的貝齒緊緊地咬著紅唇,還穿著上衣的身體和光潔緊密
的饅頭型陰丘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怕,不住地顫抖著等待著那根進入過自己
女兒身體的肉棍進入到她母親的陰道裡開始那自己無法抗拒地亂倫時刻。
就在邵已激動地用自己高舉的肉棍不入其門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處像
只沒頭的蒼蠅亂撞地讓韓璐忍無可忍痛哼地時候,小屋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
被打開,心如死灰的韓璐和亢奮的邵已都沒有一絲的察覺,一隻西德造的徠卡
35旁軸M3相機從門縫裡探了進來,就在男人終於進入驚喜地歡呼聲和那一剎
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恥悲苦如泣似訴的呻吟聲中,一連串地卡嚓聲已經永遠永遠
地把女人這一生都無法洗刷的恥辱和男人的不倫給定格了下來……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17) --余聶的發現】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7)余聶的發現】
作者:月朗
寒假的開始對每個學生來說都是值得高興的,即使是一個書獃子型的學生。
但是對余聶來說那便是意味著猶如一個隱身的帝王突然失去了他的後宮又如一個
披著人皮的魔鬼忽然間不再有人再願意對他出賣自己的靈魂一樣。老爸的校長室
裡再也沒有了平時那些或偷偷摸摸或猶猶豫豫或戰戰兢兢來拜訪校長老爸的女老
師、女校工、女家長當然還有那些最多的白白淨淨的女學生了。
余聶真是無聊賴,真想再去那個被他叫做「小平房」的高級會所去開開眼
爽一爽,可是現在就連莊濟也不知道被他老爸給送到哪個鬼地方去所謂地鍛煉學
習去了,自己就是想去也沒人會讓他一個學生進去,想到那個「小平房」,余聶
自然便不由自地又想到了林老師母女來了。
「唉……」
余聶不禁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伸手在褲襠裡鬆了鬆被肉棍頂得都快勒進屁股
縫裡的短褲,好讓自己潮熱的卵蛋能擺放地盡可能舒適一點。莊濟曾對余聶說過,
凡是去過那「小平房」的客人,都不可以私自去打聽或是去騷擾那些在「小平房」
裡為自己服務過的「被子」,「被子」就是那裡女人們的綽號,因為在那裡面的
女人不論在「小平房」多麼下賤,可出了那裡便都是有著一份體面工作或身份的
正經女人良家婦女,出了那裡就叫做「曬被子」,只有經常被太陽曬的被子才有
人願意出大價錢拿來蓋在自己身上,所以誰要是在外面弄髒了正在曬著的「被子」
的,那「小平房」是絕對不會繞過他的,到時斷胳膊斷腿都不稀奇,也許第二天
就見不著曬被子的太陽也說不定呢!
雖然余聶聽著有點不相信「小平房」會那麼地厲害,不過看到連莊濟這個官
家的二世祖都在說那話時的戰戰兢兢疑神疑鬼地便也不敢去以身犯禁了。要知道
余聶雖然色膽是包了天的,但那也只限於自己的自娛自樂而已,要是讓他去為一
個女人冒自己都無法控制的風險那他是決計不會去幹的。聽莊濟說只要是「小平
房」的「被子」,「小平房」都會很罩著的,這也是為什麼它們那裡會有那麼多
良家的原因之一,那便是安全,所以有很多女人都是慕名而來自願甘當它們的
「被子」,而要是哪個女人不想幹了「小平房」也從不強求,只是規定必須以一
換一,也就是必須自己去找一條新「被子」來為自己贖身,而贖身的最後一次必
須和自己介紹來的新「被子」一同接客做一次雙飛,一來可以手把手地教新來的
「被子」做規矩而不用自己親自出馬,二來從此兩個女人都彼此有了彼此的把柄,
便於「小平房」更方便地約束她們今後的行為,否則就只能等到三年之內再沒有
客人點這條「被子」才可有自由身。「被子」們必須是隨點隨到,否則會怎麼樣
那就連莊濟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小平房」裡從來是沒有一條「被子」壞過規矩,
而「小平房」的人則為「被子」們最嚴格的保密還有她們平時的人生安全。
當然客人也可以帶自己的女人來做「被子」,如果女人被「小平房」看上了,那
麼作為對客人的報,客人可以有一年的來享用。總之「小平房」給余聶的感覺便是處處低調隱秘但又環環相扣,好像所
有的事情都與它們無關但又讓所有的人都無比地敬畏它們,而它們又總能帶給你
無比刺激的體驗與樂趣,當然還有很好的隱秘與安全,所以在這裡不論你是來買
的還是賣的、不論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不論你是自願的還是被逼迫的,「小平房」
總是能讓每一個加入的人都有一種被它「服務、尊重」的感覺,與此同時又能獲
得能令每一個人都感到認命一般的超值的「報」,所以只要你能遵守它那些簡
單但又嚴格執行的規矩,那麼它對貴賓和「被子」們來說都是一個非常非常可靠
的「保護人」,即使它會把你搾得有時連骨頭都不剩,但你也還是會用一種非常
懷念的心情去想念它而不是去憎恨它,也許這才是它最為成功的地方也是最配得
上「溫柔鄉」這三個字的地方。
老爸對余聶說要出差去,所以余聶又開始了自己的自由生活但也愈發地無
聊賴,畢竟只要老爸在便不會少了有女人來找,自己也可以近水樓台,雖說是撿
老爸的殘羹剩飯,但那樣畢竟非常地保險而且那些被老爸馴服了的女人也往往會
非常地配自己,只要自己假傳聖旨扛著老爸的金字招牌那麼自己便能過那飯來
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生活,那些女人自然也會乖乖地就範。如今老爸不在余聶知
道憑著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動那些女人的,只有自己唉聲歎氣抱怨老天無良了。
既然沒有了實踐的機會,余聶便開始在老爸的房間裡翻箱倒櫃地看看是否可以找
到一點讓自己開眼地西貝貨來。坐在老爸那張超級的大沙發上,摸摸、嗅嗅那張
都不知有多少千姿態的女老師、女學生還有女家長們與自己老爸在上面曾經顛
鸞倒鳳過的鸞榻,那些香艷淫靡的畫面讓余聶的小雞雞早已經便開始了不安份地
翹打著自己的那圓鼓鼓奶油肚上了。
渾身慾火焚燒的余聶眼光自然地便被吸引到了房間裡那個老爸的大氣派的辦
公桌,余聶知道在那下面有著一個小巧的保險箱還是老爸出國考察時特地買來
的,余聶以前趁著老爸不在也去鼓搗過,只是苦於沒有鑰匙也不知道密碼,只能
猴急地真想砸了這個破匣子,只是知道砸也是白砸不會有一點效果。
這一次余聶可是有備而來,雖說鑰匙老爸是一直隨身攜帶著的,可是余聶從
自己看的那些海外的影視錄像帶裡學到地用橡皮泥印取鑰匙的模子,便也依樣畫
葫蘆地趁著老爸洗澡的時候偷偷地印了一個,可是余聶找遍了附近的鎖匠都沒有
找到一個有這種特種的鑰匙的鑰匙胚子的,萬不得已餘聶也只能去找莊濟看看有
沒有什麼辦法,果然官家的二世祖神通廣大,沒多久就給余聶弄了一把一模一樣
的鑰匙來,當然余聶也沒有瞞莊濟自己到底要幹什麼,莊濟聽了也頗有興趣,告
訴余聶要是有什麼好東西可不要忘了他。
說幹就幹,余聶懷著有興奮又緊張地心情一股腦地便鑽進了老爸的那張大書
桌底下,說實話那書桌實在是夠大的可以,在地下鑽上兩三個大活人估計也還有
得富裕。那個小保險箱就被擱在辦公桌靠牆的桌箱櫃裡,打開櫃門就是那個保險
櫃了,對這個小玩意兒余聶真是又愛又恨,愛地是這裡面一定會有自己夢寐以求
的寶貝,恨只恨看得見摸不著只有干火燒的份,如今則是萬事俱備,鑰匙被插入
孔洞,轉動密碼盤時開始發出清脆地「得得」聲,余聶不由得心臟狂跳欲血沸騰
起來。
「開了,開了」
余聶默念著,甚至發現自己的手都開始有點抖了。隨著「咯噠」一聲,厚重
的箱門被自動地彈了開來,所有曾經的幻想就在這一瞬間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反而讓余聶有點不知所措,怔怔地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其實這個小保險箱裡面還是很寬敞地,層層疊疊地幾乎被一排排的抽屜格塞
滿了,但卻是雜而不亂,每隻抽屜上都貼著英文字母的標記,只是余聶還無法搞
清楚這些標記代表著什麼。在所有抽屜的最下層似乎有一個暗格,要不是從縫隙
裡露出一根惹人的紅色絲線的話,還真是很難發現。便伸手去拉扯那根紅絲線,
只拉出一點點暗格裡的東西便撞到了暗格的擋了,發出咚咚地響聲。余聶用手
按了按那塊擋,不想那塊擋竟然「喀吧」一聲應聲翻了下來,這時余聶才發
現窄窄的暗格裡竟然只是一本和自己課本差不多大小的筆記本,只是厚厚地像是
一塊大磚頭,那個紅色的絲線其實就是被用來當作書籤用的。余聶心裡暗想既然
老爸藏地那麼好那一定是最要緊的東西了,好在老爸疏忽了,要不然真是白忙活
一場了,想著不禁暗自慶幸起來。
那是一本夾頁的筆記本,夾頁間也貼著和抽屜格上一般的字母,余聶忙著翻
開本子看裡面到底記著些什麼,一看之下便已然明白了那些字母的意思了,本子
的開頭是「」打頭的,裡面都是一個個女孩的名字,每個女孩的名字後面都
有著老爸很詳細的描述和評價,從頭到腳詳細地近乎於變態,甚至連女孩兩個奶
頭上的雞皮肉粒有多少都數得清清楚楚,再後邊則是老爸與那女孩的交媾明細了,
何時何地在那個肉洞裡用了什麼姿勢放了幾炮等等,老爸是文科出身,字字珠璣,
何況又是親歷親為自然極盡渲染之能事,有的女孩名字後面甚至有三四張紙。余
聶當然知道誰的紙越厚誰就越得老爸看重,所以對紙厚的女孩便多加了些留意。
翻了幾個女孩,多數都是老爸學校裡的,余聶便知道了那「」原來指地
是「處女」的意思,因為那些女孩都是被老爸給開苞的,看到老爸如此地「神勇」,
余聶也不禁咂舌。隨手翻來,有個女孩居然有整整七八頁之多,余聶不絕大感興
趣,往前急翻想去看看老爸這樣心儀的小妮子叫什麼名字。終於看到了那女孩的
名字「辛蕊」。
「辛蕊、辛蕊……」
余聶喃喃著若有所思,突然不禁啞然失笑,這個「辛蕊」不就是林老師的那
個漂亮女兒嗎?怪不得老爸會對這個小妮子這麼上心,果然是個尤物。此時的腦
海裡不禁浮現出那日在「小平房」裡,和這個小妞在她那個長得像明星一樣的老
媽面前顛鸞倒鳳的旖旎風光來,口中也不覺開始吞起了口水。在辛蕊第一頁的點
評裡,老爸寫著「每當肏著她的女兒都會想著一親她的芳澤,就是讓這小妮子去
給弄幾張她的居家照來也不可得,即使恐嚇也不可得,這小妞對她的母親倒是孝
心,寧可被送去窯子也不肯拖她下水,可惜可惜可惜!!!」。
「原來那小妞是老爸給送到「小平房」去的啊!」余聶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
「只是不知道老爸有沒有在那裡見到她老媽,哈哈……」余聶不禁開始齷齪地遐
想起來,又不禁開始得意起來,「老爸啊老爸,早知道你對林老師這麼心急火燎
地吃不到,我那次正該再用心地好好再玩玩呢!」
余聶繼續往後翻,也知道了「LS」就是老師、「JZ」就代表家長,其中
家長的那一欄最厚,余聶想想也是,老爸這所重點中學當然有很多家長擠破了頭
想進來,那些有錢有勢的自然會送真金白銀,像這樣的人老爸一般也不太敢去招
惹,唯有那些良家平民的家庭想讓孩子成龍成鳳的家長才是既安全又容易,再看
看那些標著「JZ」的抽屜,拉開一看,抽屜被分成了一格格的小方格子,幾乎
每個小方格裡都塞著一個封塑袋,都是從日本進口的那種。余聶隨手拿出幾個來,
原來每個袋裡都裝著女人的褲衩或是胸罩還有短筒的絲襪,看樣式都很古老式,
很少是新的,一看就知道是用過了很多年的事物,有點褲腳罩邊都給洗破了退了
色,有的絲襪的腳尖後跟都磨出了洞來,余聶知道老爸有收集女人第一次和他交
媾時的內衣穿戴,顯然這些事物的原人都是一些無權無勢的小老姓,有錢人
怎麼會這般洗了又洗穿了又穿呢,而且有的連絲襪都是破的。
余聶一邊掂著手裡的塑料袋一邊繼續翻著本子,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眼
簾,那是自己一個男同學的名字,他是和父母從外地搬來的,父.????b??.母都在這裡打工,
要知道那是外地人到城市來打工還很少,所以那個男孩是班裡唯一一個外地人,
不過在班裡學習學習到是一直不錯,平時不大說話。「既然他的名字在這裡那自
然是因為他媽媽啦!」余聶不禁又嚥了一口口水,那男孩的媽媽自己見過,皮膚
白白淨淨的,雖然普普通通,但人長得很靜秀,一頭的短髮清爽可人,一副賢妻
良母的模樣兒。余聶有次和同學去他家的時候,還有意沒站穩跌倒她身上,兩隻
手抱住他媽媽緊實的大屁股,胖胖的腦袋撞在她媽媽的胸脯上,軟綿綿的就像是
兩團大棉花球一樣。
「嘿嘿……原來這小子的三好生的稱號是他媽的他那個文靜的老媽用自己生
他的肉屄給他盛來的,哈哈……」
余聶一邊調笑著一邊按著編號去找同學老媽的格子,很快便按圖驥手到擒
來,封塑袋裡一條花地的平腳內褲,上面的花色都快洗得泛白了,還有一雙肉色
的玻璃絲襪,這次看得仔細,裡面還有兩小袋,分別裝著一撮黑毛,打開塑封袋,
一股酸酸地味道撲鼻而來,就像是餿了的味道,果然在內褲的褲襠裡留著一大片
的水漬印,一股股的餿味就是從上面散發開來,從裡面用手指頭拈出那兩包小塑
封袋,一包裡面有著一張寫著「」字母的紙片,一個著寫著「Y」,余聶稍微
想了想便知道那裡面一定是裝著一撮女人的屄毛一撮女人的腋毛,興奮之餘不禁
拆了開來又聞又嗅,還拿出幾根含在了嘴裡,一邊品味著同學老媽的略帶鹹騷的
恥毛一邊開始想著同學老媽的音容相貌開始擼了起來。
繼續翻下去,在家長的最後幾頁一個名字讓余聶驀然地一震。上面赫然寫著
「林方舒」,名字以下便是與其他女人一樣的詳細,再照著名字的字母很快便找
到了林老師的格子,裡面的內褲絲襪也是一樣不少甚至還有一隻胸罩,大袋子裡
果然也有兩小袋標著「」、「Y」的黑色毛髮,顯然林老師此時也早已做了老
爸的入幕之賓了。
「咦,奇怪!老爸逼她的女兒都沒上了林老師,怎麼如今又……」
余聶一頭霧水,興奮又迷茫,當下便又急急地向下翻去。果然在後面毫無例
外老爸洋洋灑灑描述了自己如何與林老師勾勾搭搭終成好事,其間的文筆香艷之
至,簡直比那些地攤小店裡的手抄本不知道要強上幾十倍。可是在不知不覺之中
更讓余聶隱隱有一種難言的感覺,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老爸上了自己的林老師還是
林老師為什麼會被自己的老爸那麼輕易地上,總之在自己內心深處一股苦澀的滋
味中摻雜著一種讓自己寒毛豎起的後怕,可是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又再一次
翻到了林老師目錄的開頭重新看起,想從中找那個讓自己感到害怕的線。
「不知道是那一陣香風,居然讓林方舒這小妞自己送上門來,唉,一晃都過
去了十幾年了,還記得這小妞剛從學校畢業,紮著個馬尾辮,來我這兒實習,那
時我還不是校長,來的幾個小妞裡就數她最俊俏像極了那個電影演員方舒,只是
太瘦瘦弱弱地不禁風,想來紅樓夢裡的林黛玉大概也就是這樣吧!那胸脯上的兩
只小奶子簡直就像是兩隻荸薺大,所以老子便自告奮勇地當了她的導師,嘿嘿,
那天這小妞還真煮了一鍋荸薺來辦公室給老子吃,老子嫌麻煩,這小妞還自告奮
勇地替老子剝好了,一個個白白嫩嫩的可真是又好看又香甜,老子一邊吃一邊站
在她後邊從她領子裡去瞄她那兩個小奶子,這麼小的奶子還戴什麼胸罩,簡直比
老子上過的剛剛才開始發育的女學生還他媽的小,可是卻又讓老子翹到發痛,奇
怪奇怪!這小妞的胸脯可真是像牛奶一樣地白,香香的也不知道是嘴裡的荸薺還
是這小妞身上的味道,要是老子那時嘴裡啃得是這小妞那兩個像荸薺一樣的小奶
子的話,那個滋味真是無法想像啊!」
「荸薺,哈哈,林老師的奶子確實夠小的,不過現在可比荸薺大多了,該算
是小湯包了,不過也還是小,比她女兒那兩個大肉包可小多了,誰叫她像那個病
懨懨的林妹妹呢!林妹妹要是長著一對大鬆糕的話可不把她的小蠻腰給壓彎了才
怪呢!嘿嘿……老爸當年沒啃到小荸薺,現今吮到了小湯包也艷福不淺啊?只不
知道那小湯包裡如今是不是已經有了肉汁了,哈哈,要是有的話我也要去吃一吃
……」
余聶想到興奮處,眼前已經滿是林老師的那對小巧玲瓏的酥乳,原本的那一
絲沒來由的害怕也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林老師的頁數比她的女兒還多,
越看事情也越明白同時也越來越驚訝,原來老爸能勾搭上林老師竟然是林老師自
己送上門來的。
原來林老師知道老爸的學校有保送的名額,便來找到老爸來為她的女兒討一
個,林老師的女兒功課一向很好,就是真的保送她去上大學想來學校裡也不會有
人來說老爸什麼閒話,老爸自然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當然表面上自然裝地十二分
的為難,沒想到地是林老師竟然很大方,對老爸說她只有一個女兒,而老公去了
日本後就杳無音信,只要女兒有個好歸宿的話,自然會好好地報答老爸對她的關
照。所以老爸便一口答應下來,胸脯拍得砰砰響,說完後便急吼吼地去親林老師,
可是卻被林老師打了個大耳刮子,好玄沒把大槽牙給扇下來。林老師要老爸把事
情辦完了再說,本來老爸一向是先收貨在辦事的,可是這一次居然會給人先辦事,
這可真是奇了!更讓余聶驚訝地是剛開始老爸還是用玩世不恭地語調就像調侃其
他女人一樣炫耀著自己對一個女人的征服,可是越到後來語氣反而越來越變得拘
謹,最後簡直就成了迷戀了,如果余聶只看後面的話,簡直就不會認為這是自己
那個色中餓鬼的老爸寫的,尤其是最後的那幾頁近乎於自己單相思般地直抒胸臆
更是讓余聶對自己的這個老爸也要多吃幾份乾醋了。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19) --寒路漫漫】
作者:月朗
坐落在山坳裡的學校質樸又靜謐,金色的陽光灑在那幾間不大的土牆瓦房和
房前被修整地工整的操場上,四周爬滿植物其間開著星星點點的小花的竹籬還有
落在其上歡娛嬉戲的燕兒鳥雀們,便不知為何就讓人生出了那麼一些詩情畫意一
些鳥語花香來,總之世間的那些美好的情懷與情愫便會油然而生,如果那裡再傳
出朗朗地讀書聲的話,簡直便會讓人恍然不知身在何處了呢!
就在這靜謐的山坳的背後近在咫尺的地方,背陽的山腳後除了那些怕人的小
獸們踩出地小徑外幾乎無路可,喜陰的苔蘚和幽蘭以及還有許許多多卑微的不
知名的植物在這些終年都不曾見過一絲陽光的地方怡然自得地繁殖著,雖然也是
鬱鬱蔥蔥枝繁葉茂,但卻始終給人一種陰陰的肅殺感覺。
在這壓抑陰暗的最深處緊靠著垂直的山壁下有著一個淺淺的裂洞,即使是在
這正午時分也宛若那十八層的陰間而非陽世一般。從崖壁上垂下的籐蔓就像是天
然的簾子,使得那個小小的洞穴更為隱蔽,也使得這個天然的裂縫宛如女子隱藏
在恥毛下誘人的陰戶狀。
灰暗的洞穴裡持續不斷傳出地淫靡撩人的聲響,不時驚起幾聲烏鴉□人的呱
噪應,讓人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在斑駁的只有在讓人適應了一段復正常視力的光影下,一段女性最讓人癡迷的妖嬈胴體在.????b??.這陰暗的背景和有些讓
人缺氧和濕氣的空氣裡泛著珍珠光般的月暈光澤,朦朧中更顯女性肌膚的白膩滑
嫩。
讓人不敢想像的是,一個正敞開著前襟,褲子胡亂地堆落在腳上的文氣少年
正從後摟著一個知性成熟婦人,把她的渾圓雪臀正拚命地撞擊著自己結實的小腹,
婦人成熟柔軟的臀肉就像波濤肉浪一般拍打著身後少年六塊結實分明的腹肌,兩
瓣雪白的臀肉還有兩條豐腴的大腿肉在這如此激烈地撞擊中輕易地便充血紅腫起
來,臀部的兩側佈滿了少年興奮時留下的掌印,只只清晰可見掌掌入肉。
「叫啊!韓校長……別像一塊沒氣的騷肉,只知道冒騷水,給閻灞和佘界他
們肏地時候不是挺會叫的嗎……啪……啪……」
少年文質彬彬的臉上滲出與年齡不相稱的暴劣與陰冷,一邊揮舞著手掌擊打
著婦人如圓鼓一般的裸臀,兩團柔軟的雪白臀肉顫顫巍巍猶如水豆腐般隨著少年
的每一次的擊打而劇烈地波動,無言地宣告著歲月的老去年華的消逝,原本完美
的臀部已經不再緊致,只是撩人的豐腴更顯肉感。
「唔……」
婦人被壓低著上身羞恥地厥出圓碩的屁股,一隻素手緊緊地抓著光滑潮濕的
洞壁,另一隻手則曲在胸前,用手臂試圖去固定自己胸前被少年狂肏時甩蕩的雙
乳,被揉爛的襯衣與被洗得已經有些破損的胸罩早已被胡亂地堆在自己的脖頸處,
寬大的褲子和那時少見的精緻內褲也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腿彎處,被兩條強行分開
的大腿給繃得連線腳都爆了出來。緋紅的臉龐被緊緊地貼在那只支撐著全身重量
的臂膀裡,張開的檀嘴緊緊地咬著自己臂膀上,雪白的凝脂上齒印斑駁,可是仍
舊不可避免地發出女人情濃時撩人地低哼聲。
韓璐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無可挽地被這個比自己女兒還要年幼的男孩征服
了,正像張天遇所說的自己已經無法控制陰道裡洶湧的愛液,韓璐時常會很痛恨
自己為什麼會被任何一個自己不愛的甚至是痛恨的男人很輕易地就被送上高潮,
從在蘇聯那個陰霾寒冷的黃昏中被第一次奪走自己貞潔的俄國惡棍一直到閻灞、
佘界、邵已還有這個自己命中的冤孽張天遇,他們骯髒醜陋的生殖器竟然無一例
外地闖入自己的身體打開了自己的慾望之門,而這又是以前丈夫在世的時候是讓
自己夢寐以求都難以得到的快感啊。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蕩婦嗎?……」
韓璐深深地自責這個無數遍捫心自問的自己憎惡自己的理由。只是最近陰道
莫名過多的分泌物時常呈豆腐渣狀並帶著一股刺鼻的異味。
「韓校長,越來越騷了,你自己聞聞這味道……」
張天遇抽出盡根而沒的肉棍,用手指刮下幾乎把整根肉棍都包裹上的白漿抓
著韓璐散亂的頭發送到她的眼前,被張天遇突然地抓住秀髮一剎那,緊咬臂膀的
檀口不得不被強行拉開,壓抑良久的慾望從胸中不可抑制地噴湧而出,化作一聲
長長地呻吟。
濃烈的酸騷味讓韓璐睜開迷茫的雙眸,失神的眼前是張天遇正在下流地玩弄
著從自己陰道裡分泌出的愛液,豆腐渣狀的分泌物在張天遇的手指中被不停都搓
捏著,發出粘稠的「嗒嗒」聲。
身體裡最羞恥的分泌被人拿在手裡在自己的眼前羞辱,讓韓璐堅強的內心裡
也不禁開始了動搖,原本以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已經把自己的靈魂與肉體完全
地阻隔,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能去面對那許許多多惡魔般的男人們,包括這個有
著一張丘比特般純真外表而內心猶如創造了地獄的赫卡忒的張天遇,時至今日以
韓璐這個浸淫教育幾乎大半輩子的老師校長都沒弄清在這個孩子身上到底發生過
什麼,讓他能變得有著如此與年齡不相稱的邪惡與陰沉。
張天遇把沾滿白漿的手指毫無徵兆地塞進韓璐正急促地喘著粗氣的嘴巴裡,
濃騷酸臭的味道讓毫無準備還在自己的思緒中的韓璐,無法抑制地劇烈乾嘔著。
乾嘔帶來地不適讓原本暢順的陰道急劇地收縮,也同樣讓張天遇始料不及,青澀
的肉棍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就像噴射地火山溶液一樣滾燙地澆灌在韓璐飽經風雨
的子宮裡,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原始的低吼,此時的兩人只是歸到了最原
始的男人和女人而已。雖然韓璐早已放棄了對自己的肉體的珍視,甚至已經不再
認為那是自己真實的一部分,但肉慾的本能總是能夠無情地燒灼著人性的本質,
韓璐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比自己女兒都要小的男孩所給自己帶來的前所未有的肉體
感受,雖然張天遇並不是進入她身體裡年齡最小的男人,也不是肉棍最粗和最長
的男人,但絕對是噴射時熱量最為熾熱的一個「男人」,每次都好像要把自己曾
經孕育過女兒的成熟的子宮溶化了一樣。
發洩完的張天遇緊緊地抱著這個總能給自己奇妙感受的女人,自從年少萌動
的張天遇被佘界抓到了自己對妹妹那份懵懵懂懂的情愫把柄後,便不得不對這個
曾讓自己看不起的猥瑣男人唯唯諾諾,好在佘界也並沒有嘲笑自己相反還對自己
的這份孽情頗為賞識和鼓勵,久而久之便在不知不覺之中接受了佘界的那套無
禁忌的做男人的理論,從此張天遇內心深處的魔性便開始萌發了,這一點張天遇
自己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原本在家偶爾看見媽媽晚上沒有帶乳罩而在襯衣下隱
約頂立的乳頭自己都會有一種衝動的負罪感,而如今女人在少年的張天遇眼裡早
已是一具具能給自己帶來征服感與肉體快感的器具,包括自己曾經敬仰的媽媽和
對自己崇拜依賴的妹妹張曉明。如今的張天遇早已對偷窺自己的媽媽和妹妹起居
習以為常,好在如今有那麼多可以隨時供自己洩慾的女老師和女知青,所以才沒
有去犯下那逆倫之事,畢竟對城府深沉的張天遇,他是絕不會允許自己被鬧得個
身敗名裂的後果的,但是這卻並不妨礙張天遇對自己的媽媽和妹妹的胴體早已了
然於胸的現實。
韓璐沒有了張天遇的支撐,嬌弱豐腴的身軀瞬時便無力地癱軟在潮濕地上,
紅腫的肉穴與知性的嘴裡同時掛在像餿掉的豆腐渣一樣的分泌物,散發著一股越
來越濃的酸腐味來。乾嘔還在繼續,韓璐慘白的臉龐已經充血到像要滴出血來,
額頭上的青筋也纖毫可見。可是還未等到一口氣喘順了,少年還冒著熱氣的肉棍
便已不分青紅皂白地捅進了自己的嘴裡,無法透氣的韓璐不得把秀雅的臉龐高高
揚起,好讓自己的鼻孔不至於被張天遇濃密的陰毛堵住,以便能更多地吸到新鮮
的空氣。
韓璐用一個屈辱地姿勢仰著瑩白的脖頸,誇張地盡可能地張大著自己的嘴,
可是缺氧的感覺仍然如暴風雨般襲來,韓璐本能地掙扎著,漸漸失去神采的雙眸
在灰暗的洞穴裡看到是一雙陰鷲一樣的眼睛,冷漠地看著自己的掙扎開始慢慢減
弱,離死神彷彿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恍惚中的韓璐彷彿到了自己的童年,承歡在媽媽溫暖柔軟的懷裡與比自己
才大十三歲的小姑姑在大宅門裡嬉戲遊玩,爺爺和爸爸整天為了那所爺爺一手創
辦起來的全省甚至是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師範學堂忙忙碌碌,媽媽和小姑姑也是那
所學堂裡的老師,只是她們不會像爺爺和爸爸那樣抽不出自己去世的丈夫在對自己微笑,彷彿在召喚自己隨他而去,自己多麼想去啊!忽
然丈夫變成女兒小晴,從襁褓倏然變得亭亭玉立,只是還是那麼瘦弱那麼惹人憐
惜,好似還沒從幼時在莫斯科生得那場幾乎要了她小命的劫數中完全恢復過來。
又一個男人在憐惜又默默地望著自己,沉默地就像四周的黑暗只剩下那雙柔情似
水黑白分明的眼睛,「崔皓」韓璐溫柔地呼喚著這個給自己無數而自己卻從來沒
有給過任何報的男人,如今韓璐多麼想把自己早已不再貞潔的身子給他,只是
這樣地想法讓韓璐都感到無比的羞愧,這個還沒有結婚過的老童男應該有比自己
更好的女人去給他愛,而不是自己這個殘花敗柳……
好像已經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空氣突然地又重新灌滿了韓璐的胸膛,離迷的幻
像在自己的眼前被漸漸地自己的意識撕碎,那陰森的洞窟、潮濕的氣息還有那令
韓璐感到寒意的少年陰深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隨著自己的感知復到原來的現
實中,那些幻像中自己深愛的人和同樣深愛自己的人早已須臾天涯不知如今身在
何方了。
不知道從何時起,韓璐開始對這個俊秀的少年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那種感
覺就像是礦井裡的金絲雀對瓦斯的敏感,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少年時,那是在一
個不堪的仲夏之夜,在早已被革委會徵用的張家大院的一個雅致的庭院裡,在仍
舊散發著大家閨秀的雅閣裡正在上演著一出人間的肉獄。剛剛才失身給閻灞的韓
璐那時成了閻灞和佘界最食之甘味的禁臠,這兩個惡魔幾乎是天天晚上都要在韓
璐熟透的身體裡耗盡他們過剩的精血才會罷休,而且通常會讓趙琴在一旁伺候。
韓璐原本對趙琴的憤怒與不解也在這種同病相憐中開始慢慢地消融,雖然韓
璐始終都無法釋懷趙琴對自己的出賣,讓自己的身子被這兩個惡魔輕而易舉地奪
走。可是即使沒有趙琴自己就是一個貞潔的女人嗎?韓璐自己也開始不敢肯定了,
用自己的肉體去解決問題對韓璐來講既不是第一次也並不陌生,在很久以前的那
個寒冷黃昏的異國他鄉韓璐便已嘗到了這種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可能是一種原
罪的懲罰。那時剛為人妻人母的韓璐還從來沒有想過就在這個世界上的那個人類
進程中號稱第一個進入了「共產義」的國家- 蘇聯竟然還會發生只有在國內憶
苦思甜大會上才能聽到的「人間地獄」,而現實卻是比地獄更讓女人不堪,那是
一段韓璐一生之中最為無法忘記的黑暗羞恥的日子,為了自己的丈夫與剛出生的
女兒,一個美麗端莊的東方少婦不得不動地褪下褲子讓那些不是自己丈夫又遠
比自己丈夫強壯不知數倍的蘇聯同志們的陰莖狠狠地干自己,在自己剛剛生產女
兒的的陰道裡恣意地深抽淺送。而如今在國內自己竟然仍舊要在各種各樣的國產
的陰莖下為滿足男人們的稀奇古怪的淫慾而只能無可奈何的在悲泣中再次用自己
的肉體去換取生存的權利,期間的所經所見所聞更是無一不讓韓璐徹底地震驚,
如果說在蘇聯的日子是地獄的話,那麼如今的日子便是煉獄。但至少韓璐堅信,
如果自己不是被趙琴下藥的話,自己是絕不會讓這兩個女人們的煞星惡魔輕易地
得逞的,但最終又會如何呢?或許沒有任何感知的被這兩個禽獸侮辱對一個女人
來說又何嘗不也是一種不錯的解脫呢?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0)--憶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鵝 】
作者:月朗
..
灰濛濛的天、灰濛濛的地、灰濛濛的人、灰濛濛的冬天,在這個本就單調又
殘酷的季節裡灰色只是大自然的基調,可是人呢?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時代,藍
灰色也成了這整整一代人揮之不去的基調。尤其是在此時此刻梅雅群的眼睛裡仿
佛這世界已經徹底地失去本應該有的顏色,除了那一片灰濛濛藍霧霧的混沌外,
便是內心深處不使湧來的黑色惡魘,讓曾經在芭蕾舞台上扮演過那只孤獨、憂傷
的美麗天鵝的梅雅群再也不復昔日的從容與典雅,在舞台上修長優雅的四肢第一
次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自從女兒苗雅被下放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改造以來,除了到達了那個梅雅群
在地圖上怎麼也找不到的山村後曾給自己寄來過一封報平安的信後,好幾個月來
便杳無音信了。梅雅群深知女兒從小便善解人意,為了不讓自己過於擔心,臨走
之時還依偎在自己的懷裡撒嬌似地和自己拉勾約定,去後每月都會給自己來信,
可是如今莫說是來信,便是自己照著女兒第一封信的寄去了好幾封信,也如
泥牛入海變得蹤跡全無了。
今天一早,一夜未睡好的梅雅群便早早地起床,開始了梳洗打扮,在那個以
政治掛帥、斗私批修的年代裡,對一個女性來說打扮是一件足可以為一個人定性
的嚴重事件,可是多年來的舞台生涯與一個美麗女性對美的近乎與天性的追求讓
梅雅群仍舊始終保持著外出打扮的習慣,只是這種打扮代表地只是一個女人對自
己與生活的一種精緻的態度而已與其他人無關,所以別人也無從察覺其中的差別,
只是會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清爽如此的乾淨,彷彿一隻一塵不染的
白天鵝,又彷彿是一顆落入混沌凡塵中的珍珠一般。
梅雅群今天仍然也像往常一樣,把在那個年代難得一見的披肩長髮仔仔細細
地梳成髮髻優雅的挽在腦後,那是伴隨自己數十年舞台生涯以來一直悉心呵護的
長髮,如今仍然像絲綢一樣光滑如絲,同時白皙纖長的脖頸也像天鵝一樣露在衣
領之外,長期的節制飲食與練功尤其是那遠遠超過亞洲女性平均身高的高度讓年
過四十的梅雅群的身材看上去仍然宛如少女一般挺拔,加上保養得當的顏容再加
上一張稜角分明的瓜子臉,不知不覺便給人一種淒美的冷艷,而歲月的刻痕也只
是在眼角眉梢留下讓人味的滄桑,為女人更增添了一絲天然的嫵媚與柔情。
裹上厚重的千篇一律樣式的棉大衣,女性那特有的纖細身材便隱沒了,在陰
冷清晨的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芸芸眾生再也分辨不出陰陽與黑白。梅雅群用手緊緊
地抓著在大衣的衣領好讓那肆虐的寒風無法侵入自己的身子,即使如此露在外面
的臉頰仍然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寒風所留下的刺痛,只是梅雅群已經無瑕顧及,腦
子裡一直在想著自己此行的目的。
今天梅雅群要去女兒苗亞的學校,去向女兒學校的組織領導打聽女兒的下落,
同時還想去探望一下自己女兒曾經的老師如今的前校長韓璐的女兒池晴。女兒因
為沒有堅決地與自己的老師兼校長的韓璐劃清界限才和韓璐一起被下放來接受貧
下中農的再改造,梅雅群很瞭解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小就倔強,看不慣的事從來
也不願意隨波逐流,可也就是這種個性讓這個小姑娘吃進了苦頭,在反右傾運動
中女兒學校裡有好多同學都在學校的鼓動下紛紛站出來揭發自己的父母,女兒也
被學校要求來揭發自己和她爸爸,可是女兒說什麼也不幹,即使學校威脅她要把
她開除出她最喜愛的校舞蹈隊也沒有讓女兒妥協,梅雅群現在還清楚地記得女兒
到家時那張被委屈漲得通紅通紅的小臉,痛苦的眼淚在紅紅的眼眶裡流離著,
彷彿兩匡滿池只要輕輕地眨一下那長長的睫毛便會溢出開來,可是這個倔強的小
姑娘卻把那苦澀的眼淚硬生生地嚥下了肚裡。
想著女兒便不覺想到了女兒的發小池晴,想到即將再見到這個從小便孱弱膽
小的小姑娘,任誰都會泛起無盡的愛憐,在以前自己的女兒便是她的保護神,有
誰欺負她女兒都會仗著遺傳與自己的身高優勢好好地教訓那些調皮蛋,如今女兒
不在她身邊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如今會怎樣了。雖然她媽媽臨走時也懇求過自己
照顧一下自己的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雖然最近從自己
的那個愛嚼舌頭的鄰居也是她們學校裡的老師的老婆的嘴裡不時有那麼一點關於
池晴的風言風語傳來,可是小姑娘已經嫁為人婦,自己又怎麼能去多管他們小兩
口的家事呢!可是做為長輩又得她媽媽的囑托,梅雅群還是覺得該向池晴證實一
下並提醒她一下。
梅雅群來到了女兒的學校,昔日安靜的校園如今早已不復存在,喧喧囂囂猶
如正在上演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偌大一個校園只見東圍著一群人西圈著一群人,
在人群中間便是一些或戴紙糊的高桶帽或胸前掛著大紙牌的男女。從他們的年紀
與打扮梅雅群便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這些在人群面前被迫低頭彎腰的人一定是曾
經女兒的同事,而那些圍觀的人群則大多是些稚氣未脫的學生,還有一些年輕的
男女則分明就是一些會青年,而往往領頭批老師的也正是這些外來人,而那些
純真的學生則更多地是懷著一種新鮮獵奇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地看昔日被仰視
的偶像被人拉下講壇打倒在地再被狠狠地踩上一腳。
一邊的一個老學究模樣的中年男子帶著厚厚的鏡片,正低著頭被一個學生一
樣的胖女生指著一滴滴淌著冒著白氣的汗珠的鼻子控告他強姦自己,痞氣十足地
正在描述自己被強姦的細節,那些男女生殖器官的令人不堪的名稱與兩性交媾的
粗言俗語在這個女生的嘴裡毫無羞恥地噴吐著,絲毫不見臉紅相反還洋洋得意地
彷彿在炫耀著,那些男女交媾的細節之豐富讓已為人母的梅雅群都感到吃驚與匪
夷所思,梅雅群再一次看了看這個被人做成噴氣式飛機的顯然木訥的老學究卻怎
麼也不能把他和這女孩講的聯繫起來,可是真正讓人吃驚的是一個像她這樣年紀
的女孩如果不是親歷又怎麼會對這種事情知道地如此的清楚呢?在周圍起哄怪叫
的人群中,滿臉通紅的梅雅群擠過這堆又被另一堆人群堵住了去路,梅雅群匆匆
地往人群裡張望了一眼,只見這堆比先前人更多的人群裡圍著地是三個女老師,
兩個五十歲左右另一個年輕一點的和自己的年紀差不多,三個人身上最顯眼地是
每個人都被在脖子上掛著一對用繩子繫著的破膠鞋,時不時還有一些不安分的手
去偷襲女人身上那些最隱秘敏感的地方引得三個女老師好像三個小女生一樣驚恐
地尖叫。
擠過喧雜人湧的操場,梅雅群便來到了氣勢恢宏的學校樓,那是一座中西
璧式的建築,雖然巨大但卻不給人有任何權威道學的味道,整座大樓既有歐洲
哥特式建築的敦實也有中式的廊與四院式的中心庭院,庭院裡歐式的草坪與
中國的怪石相得益彰,用青磚與紅磚砌成的牆面錯落有致,其間點綴著層層密密
爬山虎的根籐向人訴說著它曾有過的滄桑的輝煌與劫難,同時也讓它免遭了被刷
上那些充滿革命激情的貧下中農式的口號與標語。一排排原本應該只聞讀書聲的
教室裡如今空空蕩蕩,斑駁的房門與裡面同樣斑駁破損的黑與座椅明顯地顯示
著它們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被它們原本的小人們用過了。彷彿所有的人都已經
湧到了操場上去了,在這巨大安靜的樓房裡與那喧雜的操場竟然猶如天上人間一
般的迥異,寂靜地就像是一座在陽光下矗立的鬼樓,剛才還臉紅耳赤的梅雅群一
下子居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起來。
空空蕩蕩的走廊裡,除了自己清晰的腳步聲外,便不再有其他的聲響了,只
偶爾從一扇毫無徵兆的門後走出一兩個無所事事的學生和一些個神色不定的老師,
每次都讓毫無準備的梅雅群感到突如其來的驚嚇。梅雅群打算在去找校革委會前
先去找一下池晴打聽一下,便朝著池晴的辦公室走去。池晴的辦公室與女兒曾是
同一個,所以梅雅群毫不費力地便在這個偌大的建築物裡找到了它。可是池晴的
辦公室緊緊地鎖著,顯然裡面沒有人,正在梅雅群不知所措該怎麼辦的時候,從
旁邊的小樓梯裡轉上來三個男生,稚嫩的臉上嘴唇上已經都有了一圈明顯的細細
鬍子,每個人都學著大人的樣子嘴裡叼著一支香煙,互相戲謔著根本連開都沒有
看一眼梅雅群便開始肆無忌憚地用力地砸起了池晴的辦公室的門來。
「媽的,還沒有人,這小娘皮死到哪去了……」
一個小黑皮嘴裡嘟囔著,說著就想用腳去踹門,旁邊的一個一把把小黑皮給
攔了下來,一邊轉頭看了看呆在一旁顯然是被他們嚇到的梅雅群。
「你是誰?」
猴精一樣的小子機警地詢問梅雅群。
「我……我是來……來找池晴池老師的,她……她不在嗎?」
梅雅群被這三個男孩身上濃厚的痞氣給嚇地有點結結巴巴。
「你找誰?池晴,呵呵……她現在一定是正在吃香腸呢?呵呵……哈哈…
…嘿嘿……」
小黑皮怪笑著答梅雅群的問題,滿臉猥褻地用充滿赤裸裸慾望的眼睛在眼
前這個可能比他媽媽都要年長幾歲的梅雅群身上游移著,最終定格在梅雅群被大
衣裹著的小腹以下的部位。
「吃香腸?」
「是啊!好吃的香腸,你要不要也吃幾根,呵呵……哈哈……嘿嘿……」
小黑皮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伸到梅雅群的眼前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左拳的中空
裡使勁地來戳插著,一邊嘴裡發出「噗哧……噗哧……噗哧……」地聲響。
梅雅群奇怪地看著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小黑皮到底在做什麼。
小黑皮再次被一旁的小猴精給攔了下來。
「池老師不在,可能有事去了,我們也正在找她呢!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的
……走吧……」
小猴精一邊催促著小黑皮他們趕快走,一邊向梅雅群解釋著,同時也被眼前
這個與自己父母同輩的女人優雅的氣質所折服,一邊走一邊還在似乎說著「這個
女人真漂亮……」之類的話。
女人或許是天生喜歡被別人讚美的動物,看著這三個都可以做自己小兒子的
學生一邊走一邊還不時頭看自己的樣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開始找學校的革命委員會,雖然梅雅群並不清楚
革委會到底在哪裡?但還是下意識地朝校長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個
人問一下。
「大爺,革委會怎麼走啊!」
在樓梯上,梅雅群見到一個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著長及膝蓋的藍色工裝,
正在吃力地一級一級地掃著樓梯,從他笨拙的動作看來,顯然並不精於此道。
老人聽到有人和他說話,便抬起頭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根腳的眼鏡,平和的
臉上稍有一絲驚訝。
「同志,你在和我說話嗎?」
「是啊!您知道學校的革委會怎麼去嗎?」
「你去那幹嘛?唉……沒事啊……最好不要去那裡啊!尤其是你們女同志們
……」
老人語重心長地勸梅雅群不要去革委會,可是梅雅群又怎麼能聽得進呢?
「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訴我吧!」
「唉,閨女啊!去哪裡有啥事啊!」
「是打聽我女兒的事,她和你們韓校長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經好幾個
月都沒有消息也沒有信來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來向學校打聽我女兒的,順
便再來看看池老師。」
「你女兒?池老師?」
「是啊!我女兒叫苗亞,池老師就是池晴池老師,韓校長的女兒,我和韓校
長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兒的老師。您認識我女兒嗎?」
「哦,哦……我記起來了,苗亞就是那個個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媽媽吧?像,
真像……」
老人為了自己還能記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興,也許他已經很久都沒
有這樣高興了,所以笑得格外的暢懷。
「是啊!大叔,您猜對了我是她媽媽,再向您打聽一下,池晴池老師她還好
嗎?她媽媽臨走時讓我多照顧她點,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也好久沒見到這
孩子了,剛才我還去了她辦公室,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池老師啊!唉……苦命的閨女,真不知道造得什麼孽啊!」
「怎麼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啦?您快說呀?」
「她田老師的媽媽呀,你既然是韓校長的好朋友,那就快點救救這閨女吧!
我在老韓家這學校裡教了一輩子的書了,韓家老小我都認識,都是好人哪!怎麼
老天爺就不開眼呢?自從小韓校長給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後,這學校就被那個姓牛
的小兔崽子給霸佔了,那小兔崽子靠著他老子的名頭幹盡了傷天害理的事,要不
是當年小韓校長大人大量沒有舉報他偷雞摸狗的事,這小子早就該挨槍子去了,
唉,沒想到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記小韓校長的好處,還在背後使壞,這次小
韓校長被下放就是這兔崽子搞得鬼,這還不算,還把小韓校長的閨女池老師給糟
蹋了,要是我還年輕幾歲,我真會宰了這個畜生王八蛋……咳……咳……」
老人越說越激動,一陣的乾咳把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
「池老師她……她……被……被糟蹋了?」
梅雅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噩耗給驚呆了,雖然也聽過自己的那個愛嚼舌頭的
鄰居添油加醋的胡謅過,可是自己始終都以為那只是些閒言碎語,那想到這些居
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渾渾噩噩地來到學校的革委會,老人的話語一直在耳邊蕩。
「苦命的閨女,她媽媽剛走,就被那個姓牛的畜生看上了,每天在學校裡給
這個畜生糟蹋還不算,還要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著肚子也不放過,真是
作孽哦,唉……」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想撕聲力竭地呼喊卻發不出一絲的聲
音,腦海中不時閃過那個文弱的女孩,她那麼的弱不禁風,楚楚可憐,就像她媽
媽說的這孩子真的好像還沒有從她孩提時代的那場改變她媽媽和她家庭命運的重
病中恢復過來,瘦弱的身體始終彷彿拒絕著一切多餘的養分,便是一陣風兒就好
像可以把她吹走似的。梅雅群不敢去想像這麼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擋那群禽
獸們的蹂躪。恍惚間在操場上被人掛上破鞋的那三個女老師又浮現在梅雅群的眼
前,無數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們,伸進她們的衣領裡、褲子裡,在女人的尖叫哭
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體顯露出來,甩動的豐乳、顫抖的肥臀,無數的黑手在其間
狂舞,女人豐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們無情地扯開,那深暗通幽的覆蓋著黑色森林
的女人特有的臀溝胯間被一覽無餘遺,兩片戰慄的肉唇,一輪收縮地菊蕾,卻無
法阻擋那些黑手們肆無忌憚地分開它們、掰開它們,嬌嫩的陰道與纖毫緊密的菊
蕾,全都毫無意外又無可奈何地包裹著數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體液與鮮紅
的血液沾滿了那些黑乎乎瘋狂攪動的手指們,這樣的景象無一不讓梅雅群感到不
寒而慄。
梅雅群下意識地舉手拍打房門,現在的革委會便是以前的校長室,只是在過
去這座學校的師生們自從這座大樓在民國時期落成起便就沒有看到過校長室的那
兩扇巨大的黃花梨木的大門關上過,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為這座學校的創始
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長韓璐的爺爺韓老先生在進門的屏風處手書一幅對聯,「君
子坦蕩蕩,書生明白白」,其認為學校本該學古人築高台而求賢人,自然不該設
什麼門檻,便性讓自己辦公室的大門敞開,以示求賢之若渴,人與學之坦明,
這個不成文的傳統一直傳到韓老先生的孫女前校長韓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師生皆
可長驅直入面見校長而無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門緊閉,堂皇精美的大門上用拙劣筆法書寫著諸如「偷有理,搶無
罪,革命的強盜精神萬萬歲!」「革命方覺北京近,造反倍覺席親!」「頭可
斷,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頭!」等時髦流行的標語,橫七豎八地用劣質地彩色
大字報貼滿了整整兩扇門,遠遠地看過去便像一個用紙糊地靈堂。
終於門被打開了一條細細的縫隙,一個秀氣甜美的臉蛋探了出來,即使剪著
一個女民兵的短髮式,也絲毫不失中國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溫淑的氣質。
「您找誰?啊……是……梅姨啊!你怎麼……怎麼到這裡來了……」
「晴晴,我……我……」
梅雅群驀然從恍惚中驚醒,看著自己想像中應該悲慘的女孩,如今乾乾淨淨
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連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又是幻像,
也許真是應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時真亦假」了。
看著自己發小的媽媽,這個以前比自己媽媽還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
子也不禁一陣酸楚,自己多麼想撲進梅姨的懷抱就像撲進自己媽媽的懷抱一樣,
可是池晴知道現在可不是和梅姨訴苦撒嬌的時候,梅姨精緻的臉上從慘白一下變
得通紅的表情,反而讓池晴更為擔心起來,一時之間便像是一個做錯了什麼天大
的錯事的孩子,從突如其來的驚喜一下也變成了厚厚的無法傾訴的愁思。兩個人
彷彿沉默了好久,終於還是由梅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
「晴晴,我是來找學校革委會的同志打聽一下我女兒的事,也來看看你還好
嗎?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收到亞亞的信了,你媽媽還好嗎?你有沒有收到過你
媽媽的信,她有沒有說起過亞亞???」
梅雅群一口氣把自己的來意與期盼向這個和自己女兒一樣親的池晴都一股腦
地到了出來,黑寶石一般清澈的眼睛裡充滿著期待,可是看見地卻是池晴纖細雅
致的丹鳳眼裡突然充滿了晶瑩的淚花,滿腹委屈地向梅雅群抱怨著媽媽沒有給她
捎來一絲一毫地信息,就像是把她給徹底遺忘了一樣。雖然梅雅群同樣很失望,
但一顆本來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可以稍稍地放一放了,至少沒有得到女兒的
壞消息,便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可能只是那邊的通信不便罷了。
「晴晴,我想見見革委會的同志,我想知道亞亞和你媽媽她們到底去到了什
麼地方,我想去看看她們去。」
「梅姨,您先去吧,牛任他……他正……正忙著,今天下班後我就去看
您,好嗎?」
池晴一邊竭力地勸說著梅雅群盡快離開,一邊惴惴不安地不時頭朝房裡張
望著什麼。
就在梅雅群還想再堅持一下的時候,厚重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戴著解放帽
的賊眉鼠目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一邊朝著池晴不耐煩地嘟囔著,一點繫著自己綠
軍裝上的紐扣,就像是剛剛起床一樣。
「是誰啊!怎麼去了這麼久,我活都幹完了,也不知道他媽的給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這就是牛任了,這位是梅同志,苗亞同志的媽媽。」
「苗亞!」
顯然這個名字讓牛任開始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仔細打量下
果然讓這個牛任頓時精神大振,但見眼前的這個婦人在臃腫的大眾化的衣著下,
仍然給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覺,高挑勻稱的身材似乎來得比自己還要高了幾分,一
張清嬪N艷又不失溫柔的臉蛋,因為天生有點貧血而顯得愈發白皙的皮膚在這個
冬日的早晨則顯得彷彿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乾淨利落地盤在腦後紮了個髮髻
的一頭長髮,也因為同樣的貧血而顯現出一種中國人少見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
讓人心動的是這樣的髮式也讓梅雅群的臉型突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別有風韻,特別
是在這個千人一面的大時代裡真可算是一種難得一遇的視覺享受了。
「啊!原來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師你怎麼不快點告訴我啊!田伯母,
要是我早知道是您來了,我早就親自來迎接了啊!快請進,快請進,池老師,你
怎麼能不讓田伯母進來呢?真是胡鬧……」
牛任一邊慇勤地把梅雅群往辦公室裡讓,一邊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
雅群的素手,同時用陰狠的一對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氣了,牛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輕輕對牛任寒暄著,眼睛卻盯著一旁的池晴看,顯然眼
前的池晴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女孩了,臃腫的腰圍與池晴嬌小孱弱的身子明
顯地不相稱,一看便知這是一個懷胎快足月的小孕婦。
「晴晴,你懷孕了,怎麼也更你梅姨說一聲,唉,要不是我為了亞亞的事都
快……唉,我正該多看看你這孩子,你媽媽知道嗎?怎麼快生了還在上班啊?你
愛人呢?他怎麼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責又心痛,同時真的很生氣,所以越說聲音越響,當然這後面的
話自然是說給她眼前這個領導聽到。
「對,對……田伯母,您說的是,只是現在革命形勢所迫,學校人手不夠啊!
這不是嘛!我讓池老師在我辦公室裡就是為了好好地照顧她,這也是我們革命群
眾對懷孕女同志的關懷啊!他愛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師,嘿嘿…
…」
牛任對著梅雅群做著自我檢討,同時兩隻手則緊緊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
顯冰涼滑膩的手掌與手背上來摩挲著,五根青蔥一般的玉指此時已經變得通紅。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從這個牛任一來便一直沒說話的池晴此時的眼圈又是
紅紅的,眼淚在眼眶了直打轉,便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此時才感到這個比自己女
兒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細地在研究著自己的柔荑,蒼白的臉上也不
覺突然一紅,趕忙抽了自己的手。
兩個人跟著牛任魚貫往屋裡去,這個屋子梅雅群一點都不陌生,在以前已
經不知道來過多少次了,可是這次卻覺得這整個房間都給人怪怪的感覺。一抬頭
原來進門的屏風上的那副「君子坦蕩蕩,書生明白白」對聯,居然被人改成了
「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來屋裡的書架上的書也不知去了哪裡,
只在顯眼的地方塞滿了流行的革命書籍,來到了裡屋的辦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
木書桌上,早已沒有了文房四寶,只是亂七八糟的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紅頭文件,
房裡還有一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雖然不是很漂亮,但長得一副賢妻良母的
模樣讓人楚楚可憐,女人顯然剛剛哭過,兩隻眼睛紅紅腫腫的,衣著雖然破舊但
漿洗地卻十分的乾淨也很得體,女人的兩隻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識地緊緊地抓著自
己已經系得很好的衣領與褲帶,原本應該梳理整齊的頭髮卻顯得不時宜地凌亂。
女人看到有人進來,原本還慘白的臉上霎時便漲得通紅,別過頭去不敢看一眼進
來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請坐。阮老師啊!給你看的那些都簽名了嗎?有哪裡不
滿意的嗎?嘿嘿……」
牛任前半段是對梅雅群說的,而後半段是跟那個女人說的。那阮老師不聽
那牛任說話還能忍著,一聽到牛任問她什麼是不是滿意的時候,便已經忍不
住失聲抽泣起來。
「他媽的,你是眼淚裡泡大的嗎?一來到我這就是哭,給我哭喪啊!我現在
問你滿不滿意,有沒有簽名?你倒是給我放過屁出來啊!」
「滿……滿意……嗚嗚……」
「嘿嘿,滿意還他媽哭什麼?是不是在騙革命群眾啊?」
女人艱難地搖了一下頭。
「沒有,那我代表革命群眾考考你,到底哪裡滿意啊?嘿嘿……」
女人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哭地也更響了些。
「媽的,你要是不說,就是抗拒革命群眾,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樣,你自己看
著辦吧?」
「牛任,你……你說過會放了老沈的,你……你答應過我的啊!」
「我是答應過的,但條件是你要讓革命群眾滿意,我現在就是代表革命群眾
問你到底哪裡滿意?」
「都……都滿意……」
「媽的,還是老師呢?呸!一點都不具體?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
今天一定饒不過你的,現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還不好好的答,那就別怪我
說話不算數了。現在先答我,給你看的三份記錄你今天接受革命群眾再教育的
記錄上自己的名字都簽上了嗎?」
「簽了……」
女人的聲音輕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聽得到。
「池老師,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記錄給我拿來,讓我看看阮老師是不是在
欺騙我。」
池晴挪動著臃腫的身子,來到阮老師的身邊,在一旁的茶几上取過一塊起
來的素描畫,表情漠然地把她遞給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書桌後的牛
任。梅雅群一眼便認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畫,池晴從小就喜歡畫畫,所以長大
後也就如願以償地在媽媽的學校當上了一位美術老師,這塊畫是池晴畢業的時
候梅雅群和苗亞一起送給池晴的禮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認了出來。
牛任一手打開池晴的畫翻看著裡面的記錄,另一隻手便不由自地在自
己的卵蛋上摩挲著,好在他的舉動被大檀木書桌遮擋著,所以梅雅群並不知道這
個滿臉猥瑣愜意的年輕人正在下流地搓弄著自己的生殖器,而這一切自然被就在
一旁的池晴看在眼裡,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這裡,恐怕自己的嘴裡早就被塞
進了這個命中煞星醜陋骯髒還漿掛著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現在池晴則不得
不盡量地為這個下流的男人遮擋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麼阮老師告訴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眾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讓你最滿意啊!
我的阮老師,嘿嘿……」
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薄薄的嘴唇,眼睛裡彷彿要噴射
出火來。
「阮老師,你就說吧,都現在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唉……沈老
師他還要靠你啊!阮老師!」
尷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細細的嗓音如泣如訴,其中的無奈與悲切只有
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邊說一邊走到阮老師的身邊,輕輕地摟住阮老師瘦弱
的香肩。
「阮老師,我對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答他,他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的。」
池晴的後一句話是貼著女人的耳根說的,牛任與梅雅群都沒有聽到。女人
抬起哭紅了雙眼的文秀臉龐,凝視著身懷六甲卻仍舊還是一張純真的學生臉的池
晴,默默地點了點頭,低聲地道「是下面……嗚嗚……」
女人說完後把臉深深地埋在手心裡嗚嗚地痛哭起來,傷心地讓梅雅群與池晴
聽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師,有水平,是我給你上的好還是你
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師,嘿嘿……」
「是……是牛任……唔唔……」
牛任聽了興致更高了,連忙問道「好在哪裡啊!阮老師。」
「熱烈、精神……」
「還有嗎?」
「還有……還有透徹……」
女人顯然想快點結束這樣的學習總結,盡量地建撿讓牛任高興的說。果然
這讓牛任很是洋洋得意。
「熱烈、精神、透徹,哈哈哈……他媽的果然是老師,真他媽的會總結,那
麼願不願意為革命群眾開花結果啊?」
女人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麼多勁,你都不願意給我結點成果嗎?」
別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當然很明白,她知道這個男人有個最大的嗜
好就是要讓給他上過的女人都懷上他的骨肉,所以趕緊在阮老師的肩上輕輕地捏
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女人倔強地像池晴搖著頭,可是最終還是在池晴
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點點頭。
「好,好,好。那記得每個星期二都要來上哦!讓我好好地給你上上當今的
形勢,聽明白了嗎?嘿嘿……」
「牛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個星期二都來,讓我給你熱烈、精神、徹……對了透徹
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沒事,聽明白了嗎?要是給我耍心眼,那就給我小心點!知
道了嗎?」
牛任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頭不停地敲打著池晴的畫。
終於女人拖著身心疲憊的身子暫時離開了這個對她來說是地獄的靈堂,在這
個靈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與貞潔做為祭品,想向惡魔換取他的憐憫,這真是飲
鳩止渴,可是難道還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嗎?也許這真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猜想。只
留下惡魔在味著剛剛吞下的獵物新鮮的血肉之後,又開始了它新的獵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事,但也知道女人
的丈夫被這個牛任給押了起來,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情此景
讓梅雅群不覺感同身受,共和國剛剛成立不久,自己與丈夫就響應國家的國報
效的號召。丈夫原本是美國最古老的交響樂團指揮,也是該樂團年來的第一位
華裔指揮,而自己則是美國舊金山芭蕾舞團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員,但在丈夫的
積極鼓動下,小夫妻倆還是帶著年幼的女兒毅然地放棄了在美國的優越生活與自
己的事業到了當時還一窮二白的祖國。那時國內還沒有芭蕾舞團,所以梅雅群
便在少年宮教孩子們一些基礎的舞蹈課程,丈夫則還從事他的指揮生涯,可是平
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全國便迎來了雙方針和整風運動時期,在那個要求
「花齊放,家爭鳴」運動中,丈夫依然是積極響應,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見與
建議,尤其提出了要借鑒美帝國的經驗與教訓來指導工作。後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的丈夫被毫無懸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與美帝的走狗,無盡地批
判、交代與關押,讓梅雅群幾乎無法再見到連告別都來不及跟自己說一聲的丈夫,
無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師一樣,般周折後才找到了管丈夫樂隊方面的
管的一把手,當自己去求見這位掌握著自己丈夫生殺大權的牛局長時,這個在別
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呆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醜態,是了,那樣子倒真是和
這個牛任看自己時有幾分相似呢?這個別人嘴裡冷酷正經的男人,也像這個牛
任一樣抓著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後就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翻出了
好多從外國雜誌上報紙上撕下來的女子芭蕾舞的圖片,特別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
叉的圖片尤其多,他告訴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歡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裡明
白這個連芭蕾舞的基本術語與知識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歡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
胸與豐腴的大腿罷了,只是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痛斥這個葉公好龍的假道學,想著
自己的丈夫與女兒只能忍受著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還要滿臉賠笑。最後
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讓梅雅群穿著專業的芭蕾舞裙為他表演幾個芭蕾舞的姿勢,讓
他這個愛好者能夠親身體驗一下真實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這也許是自己唯一搭
救丈夫的機會,即使到時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褻,也不得不爽快地
答應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說過幾日把衣服帶來,哪想到牛局長便提出要和
梅雅群現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這個已經落入甕中的獵物就此不
一樣。
一輛鳳凰牌小轎車載著梅雅群與牛局長一起來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
在一個安靜的弄堂裡,那是原本是為了歸國的華僑們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
居要大,獨門獨戶的。進入房裡,便領著彷彿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牛局長來到了
自己與丈夫的臥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一個如此猥瑣的陌生男人領
進只屬於自己與丈夫最私密的臥室來,但一個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覺告訴梅雅群這
或許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價,如果在必須付的時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個不被
任何人看見或聽見的地方發生,尤其是女兒,梅雅群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在牆上的
鐘,現在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離女兒的放學的群下意識地鎖上了臥室的房門。
「牛局長,請您稍坐,我馬上就來。」
梅雅群朝著這個噁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儲物間,打開角落裡一隻
厚重的已經落了一層灰塵的牛皮箱,取出裡面被折疊著整整齊齊潔白的芭蕾舞服,
怔怔地好一會,眼圈一紅一滴淚珠輕輕地滾落在白紗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
深地吸了口氣,苦澀的眼淚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絲的苦澀在咽喉間味。
當梅雅群在次到臥室時已經是一襲潔白的芭蕾舞裙,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紗裙下一直可以讓人看到渾圓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
淡的可以見到雪白的皮膚下一根根的胸骨輪廓,瀰漫著舞者特有的那種與眾不同
的骨感,那兩峰若隱若現的乳房就如幼女剛剛破土的幼筍,與女人成熟的臉龐與
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在腳上著地那雙獨特的綁繩芭蕾舞鞋讓女人
腳型更加撩人,原本馬尾辮的頭髮已經高高的盤起,讓脖子顯更得纖細悠長。
「牛局長,我們開始吧,您喜歡哪一段啊!」
芭蕾女舞者白天鵝般如夢似幻的倩影讓行武出身的牛局長看得口乾舌燥,從
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如此從容優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
滾圓的大腿還有短褲底下的圓嘟嘟的臀肉,強烈的視覺衝擊與同樣強烈的自卑感
讓牛局長只想來一個猛烈的衝鋒來把眼前的這只高貴的天鵝撲到在地,折斷她的
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壓在自己的身下,進入她私密的身體裡。
男人越來越粗地呼吸聲與越來越充血的雙眸讓他看來越來越像一隻正在發情
的野獸,梅雅群即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不禁開始害怕起來。
「牛局長,您請坐,我給您跳一段天鵝湖吧?好久都沒練了,還請您多多指
教。」
「好……指……指教……」
牛局長艱難地從自己已經僵硬的舌頭裡擠出這幾個字,這個已經沒有了任何
的偽裝的男人彷彿身上除了原始的慾望外甚至連別人與野獸的最基本的語言功
能都幾乎失靈了,兩隻禽獸般綠油油貪婪的眼睛裡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
嫩肉和在腦子裡早已想像過無數次的這個女人白紗中掩藏的乳房與女陰的形狀,
這就是他接下來打算好好指教的東西,就像他曾經指教過的那些別人的母親、妻
子、女兒們一樣,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隻與眾不同的美麗天鵝。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看眼前這個對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
只是在想像著自己的丈夫,彷彿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賞著自己的舞姿,一股久違
的陶醉流過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展開,心中的愛意也愈
來愈濃,那是對芭蕾舞的愛、對丈夫的愛還有對可愛的女兒的愛,如果能一直如
此,梅雅群真的願意在舞蹈中死去。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與美好的想像之中時,
柔軟的腰肢突然被一隻粗壯的胳膊攔腰抱住,力量之強讓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
都要被它鉗折了,一張充滿著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瘋狂地啃食著,
大片的口水讓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順著自己的乳溝流進自己的芭蕾舞服裡,
而像五號沙皮紙一樣的鬍子茬隨著男人的瘋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嬌嫩的皮
膚,初破的肌膚混著男人的唾液與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難忍。女性的羞恥讓梅雅
群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著。此時的梅雅群正好是單足支地的向前
傾倒的動作,另一條腿則成九十度後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個上半身的重心都依
靠在男人的身上,半點也用不上力氣,就在梅雅群雙手苦苦推著男人在自己的兩
乳間倔強探的腦袋的時候,九十度展開的胯間感到男人另一隻滾燙粗糙的大手
隔著短襯褲整個的按在了自己的陰戶上,並且異常準確地用有力的拇指與長而靈
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陰蒂與陰道齷齪地摩擦著摳挖著。氣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
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條單足支地的腳上,一邊拚命地推著男人一邊往後退,只聽
見「咯崩」一聲骨頭的脆響聲,梅雅群與牛局長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覺得自己的右腳鑽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無法令梅雅群去多
看一眼自己崴傷的腳踝,因為對面野獸一樣的牛局長已經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
自己逼來,綠幽幽的眼神彷彿早已經把眼前的獵物剝了個精光。
「你不要過來……」
梅雅群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縫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裡好
像有千斤的份量,顫抖地不得不用雙手舉握,慘白的臉上因為疼痛黃豆大的汗珠
滾滾而下。相反的是,牛局長卻根本不以為然,對著已經走投無路做困獸鬥的獵
物,牛局長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燃,在一團藍白色的煙霧之中森然
地道。
「小騷貨,別以為你現在拿著一把剪刀要死覓活的就能成為三貞六烈的節婦,
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
「不是的,你這個流氓,你給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為什麼把我帶進你的睡覺的地方來?不是,不是,你
他媽的鎖什麼門,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個堂堂的國家幹部,是不是,聽說你
們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誰幹就和誰幹,每個美國男人頭上都頂著一定綠幽幽的
綠帽子是不是,你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幾個月不在,沒人肏你,爛屄騷癢,想
讓我給你止止騷啊!嘿嘿……」
「你胡說……你……你血口噴人,你……」
「我怎麼啦?是不是我都說中了,假洋婊子,本來讓我給你那個反革命男人
代代勞也沒什麼?不過你既然這麼動刀動槍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過
你可想好了,你那個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見到了!我走了。」
牛局長說完便轉身去開房門,隨著鉸鏈的聲響,房門被咯吱茲的打開,一股
絲絲的冷風由外屋灌進原本密封的臥室,讓原本緊張衝動的梅雅群打了一個哆嗦。
「我這是在幹什麼啊?難道真的就這樣放棄了,難道真的就再也見到的自己
的心愛的丈夫了,不……不……他說的沒錯,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犧牲自己的貞潔,
為什麼自己又會那麼衝動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為什麼剛才不讓他強姦你,
如今……如今難道真的要自己求他來強姦自己嗎?求他強姦還算是強姦嗎?不,
那不是強姦,那是通姦可恥的通姦?難道自己真的像是這個猥瑣的男人說的那樣,
自己是個下賤的婊子嗎?天啊!上帝請寬恕我吧!阿門……」
「牛……牛局長,請……請您等一下。」
佯裝要走的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地冷笑,這樣的場景他實在是太熟悉不過
了,接下來的場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經臣服在自己的這個土包
子腳下的那些城裡女人,牛局長也是頗為慶幸自己當初做的那個正確英明的決定,
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個研究了一生學術的五十多歲未婚的女教授,懇
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沒收,其實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廢紙對自己一
點用都沒有,可是看到這個氣質高雅年齡好做自己母親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時,
便惡作劇似地提出還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覺的時候,原本以為一定會挨這
個老女人一記耳刮子,事實也證實了老女人先是驚愕,然後是憤怒,最後雖然沒
有動手打當時的牛局長,但也罵了他個狗血噴頭。原本牛局長就是想羞辱她,好
讓她知難而退。那想到隔了數日,那個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長,表示只要不沒
收她一生的學術,她願意讓他肏屄,但條件是她只同意脫褲子不能脫她的衣服,
也不可以碰她身體其他部位。突如其來的艷福讓當時的牛局長又好奇又興奮,怕
老女人變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褲子,就像鄉下的豬狗牛驢交媾
一樣,沒有任何前戲只是唾了兩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進了女教授的老屄裡,
至今牛局長還清楚地記得那種奇幻的感覺,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腦一樣鬆軟
肥圓的屁股下,竟然夾著一隻五十多年都沒有被開過苞的老嫩屄,看著自己的肉
棍刨開女教授五十年來都沒有被人犁開過的那條肥軟松嫩的肉縫,那種感覺就像
在老家插入自己嬸嬸的老屄一樣,可是很快自己的龜兒子就頂到了那層肉膜上,
連頂了三次都給彈了來,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頂得哭號不已,兩條老腿就
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那感覺又像是在窯洞裡肏得那個才十幾歲的小護士一般,
直到第四下牛局長才捅破了那層處女膜,讓一個五十多歲的女.b????.??教授從一個老女孩
真正變成了一個老女人。至此以後,牛局長便對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
裡女人倍感興趣,幾乎到了來者不拒的地步,只要是稍有姿色與氣質的女人,一
律老少兼收。
「你考慮好了嗎?我可沒空跟你耗,願意讓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
股等著,不願意的,我也不勉強,可你給我想清楚了,過了這村可再沒有這個店
了,到時候你就是求我肏你這個爛屄,我也沒興趣,除非……嘿嘿……你不說你
有個上學的女兒嗎?到時除非讓我來個金槍串蚌肉,一個老屄一個小屄,一個毛
屄一個光屄的給我來個串燒,我才有興趣,這可是我醜話說在頭裡,到時你可別
說我我翻臉不認你這個臭屄,嘿嘿……」
梅雅群已經別無選擇,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上。
「你要是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是變鬼也不會饒過你……」
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說,說完便忍在腳部的劇痛翻過身去四肢著地,屁股朝著
牛局長趴在了地上。牛局長看著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只有白色厚三角短襯褲包
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長這個摧花老手還是第一次碰到,從來都不太喜
歡瘦女人的牛局長今天卻有了新奇的發現,和一般的東亞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
向日葵一般綻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無疑是她身上最豐滿的部位,渾圓飽滿
高高後翹的屁股與梅雅群略顯乾癟的身材形成強烈地對比,尤其從後面看來就像
一隻打足氣的籃球一樣充滿著緊致的彈性,不知是常年踮著足尖練習的結果還是
天生麗質,總之那是一隻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臀部,讓牛局長無限地遐想。
「媽的,真沒想到這瘦娘們的屁股蛋子這麼圓這麼翹,簡直和我在東北肏的
蘇聯娘們一個樣,不過可比這些洋妞小巧玲瓏的多了,我一隻手就能把這只屁股
給包圓了。」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翹起的臀部上來的把玩。雖然隔著襯
褲,但仍然能夠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隱秘的股溝裡肆意地探,肛門與陰道的入口
還有自己的陰蒂是男人攻擊的重點,強忍著地梅雅群不時被牛局長弄得冷嘶連連。
突然感到一個尖銳的東西被插進了自己襯褲的邊緣,冰涼的感覺讓梅雅群忍不住
過頭去,只見牛局長拿著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襯褲。
「不要,不要……」
梅雅群拚命地掙扎起來,讓牛局長無法得逞。
「臭婊子,怎麼了?想反悔了嗎?」
「不要剪,求您了……」
「不剪,不剪怎麼讓我肏你的騷洞……」
「我……我……自己脫……」
「脫?脫什麼啊?梅同志,嘿嘿……」
梅雅群已經被這個流氓徹底地擊垮了,如今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噩夢。梅雅群
忍著腳上越來越劇烈的脹痛跪起身來,開始解開胸前束胸的繩帶,原本緊貼的無
袖胸衣很快就像被太陽曬焉的鮮花一樣無精打采地耷拉在自己上身,裡面的無限
春色已經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牛局長眼前若隱若現了。就在梅雅群打算忍辱從上而
下褪去連體的芭蕾舞服時,自己又被牛局長粗暴地推倒在地,如同虛設的胸衣裡
牛局長的粗手已經毫不客氣地伸進裡面擠按搓捏著自己的乳房,也許是梅雅群的
乳房太過小巧,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大手有很大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巨大
地毫無憐惜地動作壓得自己不時有窒息的感覺。
「笨女人,你以為我稀罕你這副排骨嗎?真他媽的除了一張盤子漂亮,奶子
上的肉他媽還沒有兩隻奶頭上的多,跟個大老爺們似的。老實告訴你我稀罕的就
是你穿著這身皮讓我肏,知道了嗎?媽的,要是你脫光了,跟干個爺們有什麼兩
樣,真不知道到你那個反革命男人怎麼會看上你,你又是怎麼給你小崽子餵奶的?
好了,現在讓我好好瞅瞅你的騷屄,跪好了不要動,小心我把你的小屄給剪壞了。」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褲襠一涼,布料斷裂的聲響清晰可聞,梅雅群的心一陣悸
痛,不僅是為了自己即將的失貞也為這件自己加入舊金山芭蕾舞團時母親送給自
己的禮物,睹物思人,身後這個即將要姦污自己的男人不僅毀了了自己也毀了自
己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怎麼不讓梅雅群心痛不已。
梅雅群感到牛局長把臉幾乎貼在了自己被剪開的褲襠裡,嘴裡和鼻孔裡呼出
的熱氣筆直地湧進自己被男人分開肉唇的陰道裡和毫無設防的菊蕾上。極度的羞
恥與緊張令梅雅群全身僵硬,頭腦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到男人下流的髒手在自己
張開的恥丘上肆意地來剝弄抓扣,手指從一根兩根一直到四根地捅進自己的陰
穴裡貪婪地扣抓著裡面的嫩肉,就差沒有把整隻手都伸進去了。自幼練就的柔韌
性讓梅雅群的身體充滿著彈性,終年的劈叉開腿也讓梅雅群的陰戶肌肉充滿著強
烈地收縮性,即使這種在其他女人很難忍受的煎熬,對梅雅群來說也足以忍受,
現在的梅雅群只能咬緊牙關無奈地忍受著牛局長對自己所做的如此種種對女性不
堪的凌辱,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因為這是她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而
男人又無法強迫自己地。
可是梅雅群顯然低估了男人的手段,恥丘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梅雅群
不得不發出壓抑很久的痛哼。
「嗯……不要……不要拔……」
梅雅群不得不用自己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夾住牛局長在自己胯間的摧殘大手。
「現在出聲了,果然是個喝洋奶長大的騷貨,嘖嘖……還裝什麼貞潔烈女,
我看就一個出去買的婊子,瞧瞧你自己的騷逼和你的糞門,難怪我四根手指捅進
去都能一聲不吭,是不是還嫌他媽的細啊?媽的,屁股縫裡黑得就像是浸在墨水
裡一樣,就連褲襠裡的毛毛都是黃的,真他媽讓我開眼了,稀奇稀奇……,告訴
我怎麼會這樣的,是不是在美帝那裡給洋鬼子肏成這樣的,唔,一定還是個黑鬼。」
牛局長看到梅雅群沒有理自己,便把原本狗爬著的梅雅群抱起來扔到了臥房
的床上拗成了仰臥的姿勢,跳上床一把抓著梅雅群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到她自己被
一字張開的胯間,一張天使般聖潔白皙的臉龐與黑色發亮的恥丘股溝形成了劇烈
的反差,即使是一個每天接客的妓女也不會是這樣的黑法。
「騷貨,我問你呢?到底跟幾個男人幹過……」
梅雅群倔強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拒絕答牛局長下流的問題還是否認問題
的內容,美麗的雙眸凝視著自己在被男人剪開兩爿的雪白襯褲間一絲不掛的股胯,
飽滿光潔的陰戶上早已塗滿了被男人從自己的陰道裡摳挖出的汁液和在上面清晰
可見的男人紫紅色的指印,只在恥丘上端才有的淡淡的倒三角型的恥毛不知何故
從小便呈現出天然的褐黃色,讓梅雅群顯得和自己的華裔小夥伴與眾不同,就連
自己的丈夫都調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爸爸親生的,為了這句話梅雅群還把丈夫一
腳踢下了床。如今那些黃色的陰毛被男人粗魯地拔得稀稀疏疏、東倒西歪。梅雅
群當然知道自己股溝裡的陰戶與菊蕾上的色素沉澱地很厲害,尤其與自己雪白的
臀部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是因為從小穿著芭蕾舞服訓練的結果,緊身的襯褲終年
摩擦著自己的股溝,有時還常常磨破年幼梅雅群的陰戶與肛門。
現在只屬於丈夫的身體被眼前這個粗魯、做作、虛偽的男人恣意的羞辱,女
人最隱秘的私處被並非丈夫的男人像在菜市場翻檢豬肉一樣戳弄著,如今還要被
強迫地看著這個正關押批鬥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從褲襠裡掏出自己齷
齪的肉棍。那是一根短小的陰莖,慘白的顏色猶如還未發育完全,但是像乒乓球
一樣大的深紅色的蘑菇龜頭猙獰著掙脫出包皮的束縛,纖細的向上彎曲的陰莖和
顯得過度發育的龜頭讓男人的這根與眾不同的肉棍顯得更為短小與怪異,如此模
樣猙獰怪異的肉棍讓梅雅群不禁看得一陣噁心,活脫脫彷彿一隻不屬於人類的、
白化了的異形巨頭小蘑菇長在了這個男人的褲襠裡,正張開著龜嘴高昂地吐出一
絲又一絲男人慾望的體液,就像是對著獵物正在流著口水的怪獸,顯然這是它對
即將要被它吞噬的又一個別人妻子的陰道永不滿足的慾望。
牛局長開始用自己龜頭在女人的肉縫上摩擦著,梅雅群的肉唇因為被完全地
內包在光潔的肉丘裡,所以讓人無法從外面一窺究竟,只是使人覺得在兩腿間的
那團沒有一根陰毛的肉丘異乎常的飽滿,而通往小穴的的門戶便像是在一隻剛
剛出籠的饅頭上用刀喇開一條縫隙一樣,被兩瓣鼓鼓的肉蚌緊緊地夾住,猶如尚
未發育的幼女。當牛局長的龜頭在上面來滑動想要通過女人緊閉的肉縫登堂入
室時,可竟然猶如像頂到了兩片充氣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猶如爛泥塘
一般的柔軟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樣輕而易舉,居然每次都被彈滑而過。
「媽的,自己把騷屄給我扒開。」
蹲在床上的牛局長有點氣急地命令著身下被自己用雙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
便讓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陰部更加凸出,自己的兩隻手則抓著女人的頭髮用力搬
起,使梅雅群可以透過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處抽插。
「怎麼,不願意自己扒開嗎?我數到三……一……二……」
男人還沒有數到,梅雅群便把兩隻顫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間,青蔥一般的
纖纖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縫,按住那兩片彈性十足的蚌肉向兩邊分開,
梅雅群一邊分開一邊在男人的強迫下不得不看著那根怪異的白蘑菇一樣的肉棍頂
著被自己掰開地越來越寬闊的肉縫順利地擠進了自己的陰道,隨著「撲」地一聲,
男人與女人都發出了一聲長長地呻吟。得意與痛苦、滿足與哀傷、興奮與自棄
……全都在這兩聲意猶未盡的呻吟之中。
大門外的考別林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兩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一前一後的
進了房門。
「媽媽,我來了,還有小晴也來了。」
其中的一個高個子女孩朝著房裡喊道。
「梅姨不在家吧?那個馬宗後真是個小流氓,他……他……剛才還抓了人家
的胸脯呢!要不是你來……」
「下次你告訴他你要告訴老師,看這個小流氓還敢不敢再欺負你……」
「算了,算了……」
「為什麼算了,讓王老師好好罵罵他,看他還老不老實,哼……」
「沒有有用的,我早說了,可他說王老師不敢罵他的!」
「為什麼?」
「他說……他說……」
「說什麼啊?你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真是的……不說就算了,我才不稀罕
呢!呵呵……」
「不是啦,他說王老師是他那個姓牛的高年級大哥的女人,所以不敢罵他的
……」
「胡說八道,王老師怎麼會是什麼高年級大哥的女人,王老師女兒都比我們
高幾年級呢?你不要聽他胡說,他是在唬你呢?想要你不向王老師告他的狀。」
「可是……可是……」
「又怎麼啦?」
「可是他說他看到過王老師和他大哥一起睡過覺呢?還賭咒發誓說,如果我
不信,哪天帶我去看,他說就在學校裡,他還說王老師沒有穿衣服,渾身雪白雪
白的就像只大白羊,他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還說……王老師的褲襠裡都是毛毛,黑壓壓的一大片……亞亞,
你說……你說這是真的嗎?」
苗亞身旁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眨著一雙古典江南美女特有的丹鳳眼,一張
可愛稚嫩的小臉與早熟的苗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是如今兩張同樣秀氣美麗的
的小臉早已紅得都快滴出了血來。
「他……他一定在瞎說……」
這一次連苗亞都不得不開始有點相信了,因為苗亞在上廁所時見到過王老師
的下身,的確如那個壞小子馬宗後說的,黑壓壓的毛毛長滿了股間,連肛門處都
有不少,所以讓苗亞影響深刻,甚至自己不都明白為什麼在講台上看上去白白淨
淨小婦人一樣的王老師,她的下身怎麼會那麼的「齷齪」。
在一塵不染的樸素臥房裡,同樣樸素的洗得都泛了白的床褥上,卻靡蕩著令
人噴張的一幕。穿著聖潔的芭蕾舞服的梅雅群美麗又性感,然而在被蹂躪地皺巴
巴的輕沙般傘狀的芭蕾舞裙下則是另一番景象,裙底下的襯褲已經被剪斷,襠部
巴掌大的布匹早已不知所蹤,兩腿間梅雅群成熟的密處可憐兮兮袒露在空氣中,
濕漉漉的汁液塗滿其間,散發著一股股酸腥的味道。異常豐腴的黑褐色肉丘上完
美如饅頭又如蜜桃的屄縫,還未完全攏的鮮紅肉洞裡滲著血絲,透明的白漿一
樣的濃汁正泊泊地往外溢出,曲線圓潤的女陰只有頂端的肉芽倔強地頂出多肉深
陷的屄縫,在稀疏的黃毛叢中顯得異常的突兀。
與躺在床上的優雅修長溫潤的女人呈現鮮明對比的是一個粗魯矮壯皮膚粗糙
的中年男人,一隻長滿了大半部分牛皮癬的屁股正像騎馬一樣跨坐在梅雅群瘦瘦
的胸脯上,芭蕾舞服細細的吊帶已經從梅雅群的香肩落到了肘部,白皙的幾乎透
明的乳房上藍綠色的血管都讓人一目瞭然,而牛局長正愜意地來移動著自己的
屁股用梅雅群小的可憐的乳房上那兩顆硬度卻十足的豎棗一般的醬色乳頭輪流地
塞進自己的屁眼裡,兩隻手一前一後,一邊戳弄著梅雅群的肉縫,一邊抓著梅雅
群的頭髮,想讓女人的嘴舔舐自己剛剛沾滿汁液的大龜頭,顯然這被女人強烈地
抗拒著。
「傻女人,連屄都給肏了,還裝什麼裝,給我舔一下會死嗎?」
「不要……」
梅雅群堅持地拒絕著,雖然自己的貞潔給這個握著自己丈夫生死的男人給毀
了,可是那只是自己沒有感情的臭皮囊,而自己的嘴是無論如何不能讓這個男人
玷污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不可避免地被這個卑鄙的男人弄上高潮時,自己也不
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讓這個男人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更何況男人剛從自
己下身裡拔出的還在滴著男人精液的陰莖。
「真的不舔?」
「不……你要是不怕我咬斷你的……你就逼我吧!」
「臭婊子,好,我今天就放過你這一,現在給我把屁股抬起來,兩條腿給
我繃直打開,再自己掰開你的黑屄,讓我再樂一,聽見了嗎?快點……」
男人粗魯地把手朝後伸進梅雅群的兩腿間,轉眼便在手中多了幾根梅雅群濕
漉漉的黃色陰毛來。冷不丁地吃痛讓梅雅群不禁發出一聲憋了很久的暢快慘叫。
面對男人再次求歡的要求,連梅雅群都感到有點吃驚,因為丈夫在宣洩後從來就
打不起精神來第二次,所以只有和丈夫才有過性生活的梅雅群也一直以為男人可
能都是這樣的,卻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比自己的丈夫還要大差不多十歲的男人居然
在短短地十幾分鐘後就要第二次,所以梅雅群忍不住往自己胸前的那根原本從沒
有細看過的男人陰莖看去,果然碩大的紅色龜頭在細短的白色肉棍的支撐下,早
已經昂首吐信,乍一看就像是一隻艷麗的「毒蘑菇」。猙獰的樣子讓梅雅群也嚇
了一跳,想像著剛才它在自己原本只屬於丈夫一個人的肉洞裡猛烈抽插進出逞兇
地情景,端莊冷艷的俏臉上也不禁羞恥得鮮紅如血。
芭蕾舞裙下的梅雅群照著男人的要求舉起渾圓的臀部緊繃優美的雙腿一字大
開,穿著緞面平頭舞鞋的雙腳本能地足尖直立做著踮腳狀,讓兩條原本就修長的
雙腿顯得更加的筆直性感。伸出玉脂般的纖秀手指屈辱地地掰開自己光潔飽滿的
肉縫,一大股白漿再一次被從大開的肉洞深處溢了出來。牛局長看著這一切一股
情不自禁地得意油然而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特別,她有著雕塑一般乾淨
的容貌,處子一樣的身材,天鵝般優雅的氣質,蕩婦一樣的性器,不,在這蕩婦
一樣的性器裡有著自己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它是那麼的緊密但又不像那些
處女那樣乾澀,它是那麼的富有彈性又不像那些熟婦松得就像是個熱水袋,把自
己這個如此凹凸不平的妖棍竟然從前到後都包裹地嚴絲縫,讓自己的每一次抽
插都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陰肉對自己肉棍的全方位的摩擦,尤其是它的盡頭的那
塊軟肉,牛局長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自己上過的任何一個
女人的陰道的盡頭,即使是那個年幼矮小的小侄女自己都沒頂到過她小屄屄的盡
頭,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個子比自己還要高的優雅高貴的芭蕾女舞者身上居然輕而
易舉地就肏到了她的屄芯子,這怎麼能不讓他激動不已,所以剛剛發洩過的肉棍
很快就再次膨脹起來,彷彿連它都想再次去仔細研磨研磨眼前這位天鵝舞女高貴
難得的子宮屄芯了。
牛局長再次蹲在梅雅群大開的腿間,把自己慘白血紅的妖棍抵在梅雅群掰開
的陰縫上。
「放進去。」
牛局長用丈夫般的口吻命令著,當梅雅群冰冷滑膩的手指畏縮地扶著男人的
肉棍,顫抖著移到自己還在大口吐著男人精液的洞口時,全身繃到僵硬的身子不
禁一陣子地哆嗦。牛局長饒有興致地享受著身下這個高雅女人的屈辱,就像那些
無數曾經瞧不起自己這個土包子的女人最終不得不被自己肏干一樣,那種翻身做
人的感覺讓牛局長再次飄飄欲仙。隨著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著男人的命
根吃力地往自己那個曾經只屬於自己丈夫的密穴裡認命地塞去,牛局長再也忍受
不住佔有的慾望,一把撲向身下的女人,肝臟的屁股同時狠狠地猛壓下去。牛局
長強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層層疊疊的陰道裡披荊斬棘勢不可擋,筆直正
確又快速地撞擊在女人的子宮頸上,猛烈的撞擊讓梅雅群的子宮劇烈地收縮,腹
中陣陣的絞痛讓梅雅群失聲痛哼冷汗淋漓。
隨著陰道對男人肉棍的再次適應,交媾的聲音響徹私密的臥房,大聲宣告著
這個卑鄙的偽君子對女人的佔有和對原本男人的優越。在一陣劇烈地抽動後
牛局長才放開適才緊抱著的梅雅群,雖然梅雅群的上身猶如幼女般柔軟,一對幾
乎只有乳暈與乳頭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圓錐的乳房帶著少女般的挺拔俏麗,長長勃
起的乳頭像兩粒豎起的大棗,飽滿多汁的模樣讓人有一種啃咬的衝動,但是卻少
了牛局長所喜歡地女性該有的豐腴滑膩的手感,頂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兩個硬硬
的胡桃核一樣,讓人擱得不舒服。而與梅雅群乾瘦的上身相比,那一雙條線分明
的優雅長腿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所以牛局長終於在兩次對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
位進行了瘋狂變態執拗地玩弄後,有了一種怡然自得的閒暇來把自己的注意力開
始集中此時到梅雅群一字緊繃的兩條美腿上來了。
尤其是那雙著著絲布面料的平頭芭蕾舞鞋的優雅美足,牛局長捧起一隻梅雅
群本能地做著踮腳狀繃直的腳,放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地磨蹭著,在一次又一次
的深呼吸中感受著女人香足的氣息,濕潤的舌頭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濕
了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來越重地喘息聲中,牛局長用牙齒撕開了舞鞋的絲帶,
把美麗的舞鞋從優雅的女舞者的腳上像狗一樣給叼了下來,胡亂地甩在了一邊。
梅雅群的素足蒼白,常年的踮足訓練讓原本應該自然舒展的修長腳趾除了拇
指外的其餘四趾都無一例外緊緊地向足底收攏,骨感十足的腳背拱起誘人的弧度,
使得腳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噴張的模樣讓牛局長想起了自己嬸嬸地那雙用
纏腳布裹成粽子一樣的小腳來。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每個腳趾的腳縫裡來的掃蕩,尤其是不停地
吮吸自己的大腳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媽媽的乳頭一樣,酥麻酸癢的感覺讓梅雅
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扭動,扭傷變形的腳踝被牛局長握在手裡刺痛難忍。
「不要,放開我……啊……很痛啊!」
「我的美人,你的腳丫子真好聞啊!腳趾縫裡的味道比他媽的鹹雞都鮮,嘿
嘿……男人只要聞一聞再舔上兩口就他媽的比吃什麼春藥都厲害,好好瞧瞧我現
在在你這個小黑屄裡的雞巴都快成什麼了,唔……頂死你這小騷貨、小妖精…
…啊!頂到軟肉了,我戳、我磨、我的金槍今天戳漏你這個美帝的黑騷屄……啊
……喔……舒服死我了……」
牛局長已經沉浸在自己極樂的世界裡,嘴裡塞滿了女人五根鹹鮮捲曲的腳趾,
下身在女人柔軟多汁的子宮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彷彿綻開了花。隨著男人
越來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癲狂狀態,彷彿已經完全忘記了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個與
自己一樣是位上天賦予獨立自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優雅的女人、賢惠的人妻、
端莊的母親,而如今就像是一隻隻屬於他的被拔光了聖潔美麗羽毛噴香的天鵝肉。
「啊……啊……痛啊……」
梅雅群的呼痛聲已經變了調,從一開始地強忍到隨後地不由自再到如今的
撕心裂肺地呻吟,腹中的子宮在男人毫無憐惜地衝撞下早已經充血痙攣,一陣陣
肝腸寸斷般地劇烈地絞痛,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墊在自己已經汁液橫流陰戶與男
人裹滿白色濃漿的陰莖之間,以期減少牛局長那個並不雄偉的肉棍在自己短小的
陰道裡對自己嬌嫩子宮的蹂躪。而被男人叼在嘴裡的素足,受傷變形的腳踝無力
地在牛局長翻來覆去變態的把玩中更是欲斷而後快。
「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痛死我了……」
「我的小美人,你是我肏地最舒服的一個……喔……看不出你這個排骨美人
的小屄裡騷肉那麼肥啊,尤其是前面的那塊,又軟又滑有厚,還會跳,媽的,我
總算知道你男人為什麼會娶你了……嘖嘖……有眼光……有眼光啊……嘿嘿…
…」
梅雅群無言以對眼前這個只知道性交而不知道愛情的莽漢如此地評價著自己
與丈夫兩情相悅的愛情與婚姻,除了靈與肉的痛楚與羞憤,梅雅群已經徹底地放
棄了自我,任憑著這個莽漢在自己的身體裡對自己子宮的摧殘與陰道的玷污,直
到腳上傳來一陣骨頭的「咯咯」聲,一陣透徹心扉的劇痛才讓梅雅群再一次到
了感知的世界,原來自己扭曲變形的腳踝被牛局長給強行地捋直了,一陣難以忍
受地痛之後自己的腳踝陡然輕鬆了許多,原來牛局長在家鄉時也曾學過一些接骨
鬆筋的手藝,這次倒也派上了點用處,尤其是這個讓自己越來越愛的女人。
苗亞安頓了池晴,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像往常一樣放好書包,便又出去找
自己的小夥伴,當苗亞走到過道便隱隱約約地聽到在過道最深處的父母臥室裡有
斷斷續續地說話聲,苗亞第一個感覺便是欣喜,以為是爸爸終於家來了,在這
段爸爸不在的日子裡,苗亞也和媽媽一樣總是悶悶不樂,所以苗亞決定給爸爸一
個大大的驚喜。
「快停……快停……唔……」
苗亞聽見媽媽緊張地催促著什麼,父母臥房裡的床架子在「咯吱咯吱」地響
個不停,那種聲響苗亞並不陌生,因為以前晚上苗亞有時在過道上也曾聽見過爸
爸媽媽在房裡發出這種「咯吱咯吱」聲,所以更加以為是爸爸來了,只是以前
從沒有在白天的時候聽到過這種奇怪的聲音。有一次苗亞還問過媽媽那是什麼聲
音,記得當時媽媽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通紅,還對自己難得地發了一通莫名的脾
氣,說什麼「小孩子不學好,整天神神叨叨地,哪有什麼聲音,以後不准再說了,
更不許對別人說,也不怕被人笑話……」,可是苗亞知道自己沒有聽錯,既然媽
媽這樣生氣,乖巧的苗亞自然也就不再問了,如今又一次聽到,少女的好奇心便
被勾引起來,想聽聽媽媽到底和爸爸在做什麼。
「怎麼了?」
「我好像聽見我女兒來了,你……你快下去吧?」
「你女兒?我沒聽見什麼啊……嘿嘿……就是你女兒來了,你也得讓我弄
出來啊?你說是不是,小美人……嘖……好香啊……嘖嘖……」
「那你趕快出來吧!我真的聽見我女兒來了……啊……」
「那麼我們換個姿勢,你上來,在我的雞巴上跳個天鵝舞,說不定我馬上就
出來了……嘿嘿……」
一個陌生男人明顯不懷好意的奸笑調戲聲與媽媽急切地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似
地哀求讓門外的苗亞吃驚不已,原本的喜悅在化作失望的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
油然而生。
「媽媽到底在和誰在裡面啊?為什麼會有那種聲音,媽媽好像很難過,是不
是生病了?媽媽要那個聽起來讓人討厭的叔叔趕快出來?到底要出來什麼呀…
…雞巴?雞巴又是什麼呀?能在上面跳舞嗎?真奇怪……」
少女的純真讓她無法也不能去想像在父母的私臥裡正在上演著母親一生中最
為屈辱的戲碼,在跳著母親一生之中最不堪的舞蹈,男人腥臭的生殖器在母親的
體內正無情地蹂躪著母親曾經孕育過自己聖潔的子宮,而在母親的子宮裡也早已
經到處射滿了其他男人骯髒的精液。
屋裡沉寂了好一會兒,其間除了床架的「咯吱」聲,聲聲不絕外,便只剩下
陌生的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
「嘿嘿……這就對了,坐上來,放進去……啊……舒服……別發傻啊,自己
抬屁股……對……快點……再高點……喔……」
床架的「咯吱」聲和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在短暫的中斷後再次響起,只
是男人更加的興奮而媽媽則顯得愈加的痛苦。
「好了沒有……啊……你快點出來啊……我……啊……啊……輕點……痛啊
……我不行了……」
「你這樣抓著它,它怎麼能出來啊,再讓它肏幾下就快出來了,快點……就
像像剛才一樣拋屁股……」
「嘶……嘶……饒了我吧,不能……不能再弄了,我的肚子痛死了,難道
……難道你現在還不滿意嗎?」
「我還沒出來怎麼滿意啊,你自己看看……」
「啊……你不要再動了……你今天都弄出來兩次了,還……還不夠嗎?放過
我吧!我女兒真的好像來了,要是讓她看到……我……我對不起她爸爸,我
……我真的不想活了……嗚嗚……」
「好吧,不過今天你不幫我弄出來我是不會走的,嘿嘿……誰叫你這個小美
人的黑饅頭裡有那麼多的嫩肉呢?我就是為你精盡人亡都願意啊,小騷蹄子…
…」
「我用手……給你……弄」
「好吧,不過我可醜話講在前頭,我的貨可從來都是只進女人的洞洞的,所
以弄得差不多了就給我自己塞自己的黑饅頭裡,要是讓我的貨弄在外面了,可
得重新再來一次哦。」
「不要再弄進去了,求求你,我真的會懷上的……」
「我就是要讓你懷上,誰叫你這麼有味道呢?給我……」男人壓低了聲音好
像在媽媽的耳邊低語著什麼。
「不要,你不要,我弄都給你弄了,為什麼你還要這樣逼我……嗚嗚……」
媽媽驚恐地失聲叫了起來悲傷的哭泣著。
「笨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弄進去,兩次都弄進去了,還裝什麼裝,你放心,
你男人發現不了的,今天我就讓他們把你男人放來,晚上你也跟你男人弄一次
不就沒事了,你要知道我救你男人一條命,難道你就不肯讓你男人給我養個崽子
嗎?」
床架的「咯吱」聲和男人與媽媽急促地喘息聲再一次地中斷了,可是沒多久
又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只有男人愜意地哼哼聲,卻沒了媽媽痛苦的呻吟聲。
在門外聽了半天的苗亞仍舊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媽媽和這個讓人討厭的叔叔
在房裡幹什麼,顯然媽媽是很擔心讓自己看到的,而那個讓人厭惡的叔叔也顯然
在用自己來讓媽媽做一些媽媽不想做的,好像還是對不起爸爸的事,雖然屋裡面
媽媽的呻吟聲既讓苗亞為媽媽擔心又讓自己渾身莫名的燥熱,但是乖巧懂事的苗
亞還是強忍著少女的好奇打算按照媽媽的心願,於是便一邊往外屋走去一邊故意
提高了清麗的女聲,對著外面等著自己的池晴喊道「晴晴,我媽媽不在家,我們
上你家去吧。」
隨著兩個可愛的少女的關門聲響過,緊張地快要窒息的梅雅群總算可以松下
一口氣,終於可以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想趕快打發自己身邊這個卑鄙的男人。從
自己體內剛剛拔出來的男人生殖器濕淋淋的裹滿著自己體內最羞恥的體液,熱乎
乎地似乎還在冒著熱氣,一股發餿酸腥的味道強烈地直衝自己的鼻腔,屬於另一
個男人的堅硬扭曲的肉棍第一次近距離地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握在自己的柔荑之中,
一陣噁心、一陣痛楚又一陣辛酸,美麗的眼睛重重的上,兩滴晶瑩的水珠滑過
石膏般的臉頰,在自己賣力地搓擼男人肉棍的羞辱中緩緩地滾落。
「不要光擼雞巴,卵蛋也要給我揉揉,對對,一手擼雞巴一手搓卵蛋,哦
……哦……舒服死了,快點……再快點……哦……哦……換你腳丫子來……快,
快把鞋子脫了,像手一樣給老子搓,快……哦……哦……爽死我了,沒想到你的
腳丫子這麼冰涼……哦……對用腳窩子……對並在一起搓……哦……用腳趾…
…用腳趾揉龜兒子……哦……下面也別忘了,用兩個腳跟揉卵蛋……哦……媽呀
……你的十個腳趾頭上怎麼他媽的都有繭子,磨得我……舒服死我了,我也給你
捅捅,讓你也舒服舒服,嘿嘿……」
梅雅群悲哀的看著自己十多年來辛勤苦練練就的美麗靈巧的腳尖沒有在自己
心愛的舞台上喚起觀眾們的敬意,反而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禽獸一樣的男人齷齪
的喝彩,那十隻靈巧優雅十倍與普通人的纖長的腳趾就像是十個美麗的精靈在為
自己飽受屈辱的人在男人骯髒的生殖器上奉獻著自己從不為人所知的聖潔的舞
姿,又彷彿兩個美麗的母親不得不各自帶著自己四個可愛的幼女用自己或豐腴或
柔弱的肉體去打開男人的慾望之門。更讓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開的大
腿間,男人滿是黃繭死皮的臭腳竟然毫不憐惜地踏在了自己可憐地仍舊還無法閉
的陰戶上,像扇子一樣難看分開的光禿禿的腳趾上每個趾甲裡都嵌在一層厚厚
的污垢。
「哦……我要出來了,快……快……」
梅雅群沒有等男人把話說完,就已經爬上了男人身上,抓著牛局長的歪蘑菇
肉棍便往自己的陰道裡塞去,已經暫時失去了閉力的陰道霎時便吞入了這個自
己已經相當熟識的肉棍,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樣為其大開花徑,此時窗外傳來
電話間阿姨的急切地叫喊聲。
「苗家有人嗎?電話……你們家老苗出事啦!」
「啊……有……人,老苗出……出什麼事啦!」
緊緊被牛局長摟在懷裡瘋狂舌吻做著最後衝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擺脫了牛
局長對自己香舌的吮吸,用盡最大的力氣對著拉著窗簾緊閉的木窗喊道。
「你家老苗自殺了,現在在醫院搶救呢?家屬趕快去,趕快去!」
窗外的阿姨同樣聲嘶力竭地答道。
「啊!你快放開我,我要去醫院,快放開我啊!」
梅雅群發瘋一樣地掙扎著,但是不論梅雅群怎麼掙扎,男人的肉棍始終在自
己的陰道裡如影隨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了先前的兩次,同樣迅速的膨脹
感讓梅雅群明白,男人馬上就將噴射,雖然腹中熟悉的絞痛越來越盛,但是梅雅
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聽到自己的丈夫時身體裡的那股從未有過的慾望驀然
地升騰,一種希望被男人精液噴射的衝動甚至戰勝生理上的痛楚和對自己丈夫的
擔憂,子宮上一股灼人的熱流讓梅雅群徹底脫虛,一種置身雲端的感覺瀰漫全身。
「怎麼樣,舒服吧,嘿嘿……小騷貨!聽到自己丈夫自殺都能這麼發騷,真
是個蕩婦,嘿嘿……」
「啪」地一聲,牛局長的臉上多了一個清晰秀氣的掌印,梅雅群顧不得自己
的腳傷,以最快的速度換好了衣服忍著腳上的劇痛飛奔了出去。
在醫院冰冷的太平間裡,一個美麗高挑的少婦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經冰涼的屍
體旁低聲痛哭,每個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掬一把同情的眼淚,然而諷刺的是又有
誰會知道在這個嫻淑美麗的人妻的褲襠裡事實上早已流滿了另一個男人噴射進子
宮裡的精液,而且還是在自己聽聞丈夫噩耗的時候與另一個男人同時登上了肉慾
的高潮。如果說梅雅群始終認為自己的犧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兒終會理解與原諒的
話,那麼對那次肉慾的高潮梅雅群卻始終自己無法原諒自己。「怎麼樣,舒服吧,
嘿嘿……小騷貨!聽到自己丈夫自殺都能這麼發騷,真是個蕩婦,嘿嘿……」牛
局長的這句話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樣,讓梅雅群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否是一個十隻
的蕩婦,這個心結也讓梅雅群從此無法對自己釋懷甚至到了對自己的極度懷疑。
當梅雅群拖著疲憊的肉體、痛苦的表情、自責的哀傷到了家,到了那個讓自
己感到痛恨與羞辱的臥室,牛局長早已不知蹤影,肉慾橫流的痕跡卻比比皆是,
男女交媾的氣味更是讓人聞之欲嘔,只是那件被牛局長剪壞了的芭蕾舞裙卻不見
了蹤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書桌後面一個賊眉鼠目的年輕人慵懶地癱坐在舒適地宋代
風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褲子連同褲衩都落在了自己的鞋上,一個比普通男人的尺
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肉棍高高的翹著,紅色的龜頭在白色的包皮裡就像是
個猙獰的獨眼怪物,對著眼前女人的肉體不停地跳動著。
「媽的,脫點衣服都這麼慢,好了沒有。」
快要臨產的池晴吃力的脫下身上最後的褲衩,順從地跪倒牛任的兩腿間,
扶著這根在不久前還在另一個女人的陰道裡瘋狂抽插過的還留有在女人陰道裡被
裹上的陰液干後的漿斑,池晴忍著自己的噁心,在自己差點要吐出來時,把男人
的肉棍塞進了自己的小嘴,深深地直抵自己的喉嚨,顯然池晴的表現讓牛任非
常的滿意。一邊欣賞著這個古典美人的深喉表演一邊兩隻手捻著池晴飽滿的乳房
上那兩粒完全變成黑墨色的肉粒,沒幾下兩隻手上便濕漉漉的沾滿了一個准母親
的初乳。
「池老師,還是你有味道,那個阮老師老子肏起來就像是弄個死屍一樣,兩
只眼只知道瞪著天花,真他媽的……嘿嘿……不過再倔的女人老子都能讓她求
饒,當老子撬開她屁股的時候,你瞧見她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樣了嗎?傻女人,只
有到那個時候才知道他媽的怎麼叫床,哼,池老師啊!你的畫畫的可真不錯,連
那個倔妞屁眼流血你都畫出來了,正他媽的看了刺激,嘿嘿……快趴好了,讓老
子也捅捅你的屁眼。」
牛任一邊拿著池晴的畫欣賞著自己姦污女老師的傑作,一邊來到池晴高
高撅起的屁股後面,等著女人拿著自己的雞巴對準自己的排泄器官,頂著女老師
蠕動的菊蕾提槍直刺,女人柔軟的肛肉因為懷孕更加緊密,給男人無與倫比的享
受。
「今天別去了,去我家吧。老爺子昨天還說起你呢?看來是想你這個小屄
了,嘿嘿……」
「啊……今天……今天不行,我答應梅姨要去看她的……」
「梅姨?就是苗亞那丫頭的媽媽?沒想到這老女人這麼漂亮,比她女兒還漂
亮些呢?」
牛任感到身下的女人一陣哆嗦。
「嘿嘿……怎麼啦?老子說其他女人漂亮你不樂意了,小騷貨……」
「梅姨都四十多了,你就放過她吧,再說你以前不是還和亞亞說對象的嗎?
梅姨也算你的長輩啊!」
「四十多又怎麼樣?老子肏過的最老的女人五十多的也有,長輩……嘿嘿
……小騷貨,連你老媽我都……咳……都不怕,嘿嘿……」
「牛任求求你放過梅姨吧,你要玩就……就玩我吧!怎麼玩都成……」
「唔,你是我孩子他媽,這面子我就給你,不過……不過你去給我畫幾張你
梅姨的光屁股畫來,臉、手、腳、奶子、屁股、還有下面那個老屄,都給我要特
寫,要是敢忽弄我,看我怎麼治你,連同你那個廢物男人,哼哼……不知道這老
屄和她女兒是否有得一比...」
男人吧嗒著嘴唇,一邊肏著身下柔弱的女老師一邊還在齷齪地想像著她的長輩,
一位美麗人母最私密的部位。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2)--憶魔之蟹橫菊清】
作者:月朗
在大多數的家庭還在為每個月甚至是每一天的伙食精打細算愁眉不展的年代
裡,在買一袋米一兩油都要早早地去國營的糧油所去苦苦打聽苦苦排隊的日子裡,
一幢漂亮的洋房裡卻是另一個世界,英式的壁爐裡辟辟啪啪地燒著新鮮砍下的松
枝,松脂濃郁溫暖的氣味瀰漫在整座樓裡,讓人有一種慵懶愜意的愉悅與滿足,
尤其是現在外面還飄著鵝毛大雪的時候,就更讓人喜歡上這種由特權帶來的人類
內心深處從別人的痛苦中所獲得的快樂。這不禁讓人想起了那些善於思考的德國
人的那句直指人類靈魂的古老諺語所說的:人類最純粹的快樂不是來自於別人的
快樂與成功甚至也不是來自於自己的快樂與成功,而是來自於別人的痛苦與失敗。
北風驟起也正是蟹腳癢時,顯然這家的人也是深得其理的人,在要宴會賓
客的飯桌上剛剛熬好的蟹醋蘸料透著陣陣的姜香,濃濃的暖意與屋外的呼號恍如
隔世。一叢黃色的雛菊、一大盤疊了足足三層的大閘蟹還有一壺燙得剛剛好的紹
興老酒,無不透出人家的一份雍容雅致,正所謂「菊黃蟹紅好時節,嘉人醇酒
正當時」。
寒暄聲響起,賓客陸續入座,今天的賓顯然有四個人,因為桌子上擺放著
四副象牙的餐具,最引入矚目的還是那四副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的精巧銀製「蟹八
樣」,顯示著這家人不凡的品味。今天的人座上被留空著,顯然人翁還未
到,一個穿著綠色中山裝賊眉鼠目的年輕人坐在一旁正代人翁款待賓客,兩位
賓客中賓是一位鶴髮老者,沒有一絲黑髮的頭髮被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讓原
本就不寬的額頭顯得愈發的侷促,消瘦的國字臉上一副厚厚眼鏡架在無肉的鷹勾
鼻上,讓人幾乎看不清後面的眼睛,兩片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向下耷拉著,給讓
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一襲黑色的毛料中山裝又透出頗不常的儒雅來。另一位
則活脫就是一隻大山猴的模樣,精瘦的個頭猥瑣卑下的神情,還拖著一條跛腿,
同樣的一身深色中山裝卻怎麼看都像是借來的一樣。
「牛任啊!你老爺子今天把我招來不會是只是請我吃這一頓蟹宴吧?這位
老是……看著有點眼生啊!」
「嚴老,您說這話可真是讓我和我爸爸折壽了呢?今天請您老來,一來嘗嘗
這幾個剛剛送來的個個都是五兩朝上的大閘蟹,我爸知道你老最好這口,所以這
不就巴巴地請您來嘗個鮮來。這位是下面村裡的佘文書,是自己人,你老不是打
聽韓校長的事嗎?現在韓校長就在他們那個村裡接受貧下中農的改造呢!你老有
什麼事就儘管吩咐佘文書辦就是了。」
「是啊,是啊!嚴老你有什麼儘管吩咐……」
一旁的佘界點頭哈腰地湊到那個被喚作「嚴老」的老者面前。
「嗯」了一聲後,這個派頭十足的老男人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佘界。
「老佘啊,這位就是我一直給你提起的本市的筆桿子,大名鼎鼎的工宣部的
嚴老嚴子堅。本市幾乎所有有影響的運動都是有嚴老一手發起的啊!嚴老在我們
市可是太上皇哩。」
「唉,哪裡哪裡,佘老啊,你可不要聽牛任戲弄我這個老頭子,老嘍,
不中用嘍,哪像你們年輕人,年富力強,前程似錦哦,嘿嘿…」
老頭子顯然對牛任的吹捧自己為「太上皇」的阿諛相當的得意,是啊!如
今在這座城市裡還有誰的權勢大過自己,市委書記嗎?笑話,只要我手裡的大筆
一揮,任你多大的官老爺都得退避三舍階下聽令,就是那些從槍林彈雨的鬼門關
裡兜過幾個圈的開國元勳們也得對自己的這支筆噤若寒蟬,嘿嘿,老子的這支筆
就是閻王爺的判官筆,要人今朝死,還有誰敢明日亡。
老頭陰鷙的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草包一樣的牛任自然是毫無察
覺,可是一旁的佘界早已洞悉了眼前這個「太上皇」心性。
「牛任啊!你老爺子呢?怎麼還不見啊?」
「嚴老,您就不要一口一個的牛任的叫我了,我可擔待不起啊!我爸都是
您的晚輩,您就叫我牛匡就好了,我可真想認你做我干爺爺才好哩,干爺爺…」
牛任雖然草包,但拍馬屁的功夫卻絕對是一流,眼下就差沒給眼前的這位
「太上皇」三拜九叩了。
「春姑姑,快來給客人倒酒。」
「來啦,來啦……唷,怎麼還不吃啊,來來,我給兩位大爺斟酒,來……」
隨著牛任的吆喝,從廚房間裡跑出來一個半老的徐娘來,雖然只是穿著一
件素色的對襟毛衣,但是貼身的尺寸與雅致地編織,顯然絕非出自一般的女子之
手。再看那女子一頭烏黑長髮以一種不常見的方式挽在腦後,豐腴但不顯肥碩的
身姿盡顯著女人成熟的肉感,讓每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有一種忍不住想在這個女人
的豐乳肥臀上去捏一把的衝動,一張稱得上靚麗的臉上一張厚唇的大嘴讓這個女
人多了一份不羈狠勁的同時也平添了一份嫵媚的性感。再聽這女人的聲音更是猶
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悅耳酥筋麻骨,有股子說不出的煙花柳巷的味道。
果然老頭子和佘界兩人的眼球全都讓這個女人給奪去了。
「牛匡啊,這位大妹子是……」
「爺爺,這是我家的姑姑,以前一直在老家伺候我奶奶,才來城裡不久,爺
爺,您可別以為我春姑姑是個鄉下人,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哦,什麼琴棋書畫
行令賭樂,樣樣精通,就是這一桌子的蟹菜菊酒也都是姑姑一手張羅的,爺爺你
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
男人們的反應絲毫也沒有出乎這個名叫春露的女人的預期,顯然春露對自己
對男人們的影響力瞭如指掌。
「兩位爺,滿意就多喝兩杯,小女子給兩位爺斟酒,先敬兩位,小女子先干
為敬……」
男人們聽慣了「同志、書記」之類的政治稱呼,如今乍一聽得春露滿口江湖
市井的敬語,頓時覺得既新鮮又興奮,一種高高在上的快感,即使是解放了十幾
年後的今天,這個人類的弱點也一如既往地在這一刻本能而又自然的現顯出來,
這是多麼天大的諷刺啊!而這個叫春露的女人彷彿天生就是一個能夠洞悉這天底
下皇帝新裝的人。
春露的母親曾是妓院的老鴇,做著迎來送往的營生,至於父親是誰就連自己
的母親都說不上來。雖說勾欄瓦肆本是藏污納垢的所在,卻也是把女人調教成人
精的地方。所以春露從小就把那些能撩撥勾引男人的法門學得滴水不漏,真可說
是上得廳堂下得庖肆。不倫你是風流的才子還是只知道淫慾的走卒,都能讓你兩
袖清風愜意而歸。尤其是跟母親學得的那一整套調教女人的法門,更是當年母親
生意興隆財源滾滾的不二法門,任你是貴胄小姐、小家碧玉還是良家女眷都能變
為男人榻上的尤物勾欄賺錢的搖樹。可是也正是如此,解放後,春露的母親被政
府槍斃了,找食的營生就此也破了,春露因為母親的緣故成了好人見了怕壞人見
了又欺的孤女,那年春露才十七歲。被人欺得狠了也讓這個見慣了世態炎涼的小
姑娘狠勁發了起來,一天春露蓬頭跣足地就往當地的政府裡闖,說來也巧了,剛
好碰到牛任的奶奶,那時牛任的老爸已是當地的一把手,老太太見著這姑娘
怪可憐的,便把她領了家,一番的梳洗後,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就亭亭玉立的
在眼前了,春露乖巧從一來的時候就早打聽好了這個老太太是什麼的,自然愈
加的會來事,把個老太太哄地簡直把她都當了自己的親閨女了。至於對老太太的
兒子,春露自然也不會輕易地放過這個堅實的靠山,沒有多久就已經把這個乾哥
哥的老底摸了個遍,甚至連自以為沒人知道的強姦自己的嬸嬸誘姦自己的侄女這
樣的事也都讓春露瞭如指掌。也正因為對身邊的這對父子的底細瞭解地如此透徹,
所以才會對自己的處境有一個清晰的洞悉,這也是春露這樣一個女兒家在這對大
淫魔的旁邊才能守身如玉的原因,當然給這對色魔父子摸乳扣陰親嘴吮舌的事是
免不了的,甚至用手與嘴來替他們去火也是時常的事,這些對一個在妓院裡長大
的女孩子來說簡直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的自然,而春露也知道這世上只有看得到
吃不著的時候才是最有效的手段。然而牛家父子之所以能夠容忍被一個自己家收
養的女子吊足自己的胃口最重要的便是對春露的器重與倚靠,因為正是春露的裡
裡外外的操持才讓這對原本土包子的父子人前人後才能人模狗樣,像個有文化有
見識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讓這個家裡有了讓牛家的人從小就在骨子裡艷羨的
那些大戶人家才能有的那份自己無論如何都難以模仿的品味與享受,當然更重要
的是春露對女人的手段更是讓這對父子視若珍寶,因為當父子兩人為一個夢寐以
求的女人像高衙內一樣整天無病呻吟的時候,春露都能為他們出謀劃策手到擒來,
讓那些曾使自己自慚形穢的女人乖乖地投懷送抱。
男人們在春露的帶領下紛紛一乾而盡,美酒下肚便少了許多的矜持,再加上
有這麼一個善解風情的春露更是個個一呈口舌之快。
「對了,牛匡啊!你老爺子呢?是不是今天又再那棵牡丹花下做風流鬼啦!
呵呵……」
嚴子堅一邊瞄著一旁婀娜的春露一邊對著牛匡調侃著他的老子。
「嚴老,您可不能為老不尊,背後說晚輩的壞話啊!嘿嘿……」
門外如今的牛副市長領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來,那男孩明眸皓齒,尤其
是比同齡的男孩高出半個頭的修長身材與長得像麻將牌一般的牛家父子截然不同。
「小羽,快叫嚴爺爺,佘叔叔……」
小男孩有些羞澀地向在座的賓客打了招呼,便躲在了牛副市長的背後,好奇
地打量著家裡來的陌生人。
「這位就是小令郎吧,果然一表人才,將來長大一定和他哥哥一樣出人頭地,
老夫正是羨慕的緊啊!」
嚴子堅隨口的一句話就把牛家的父子三人都給捧了一遍,雖說有真有假,但
其中對那個叫小羽的男孩卻是發自內心羨慕,想想自己老來孤寡,雖說這一生御
女無數,可說說是艷福齊人,但不論是自己的原配還是自己一生愛戀的女人都沒
有給自己留下過子嗣,尤其是自己愛戀的女人因為懷上了自己的骨肉而瞞著自己
羞憤自殺的事更是自己一輩子的恨,而這種恨也使得嚴子堅從此對女人這種「冷
酷、無情、自私」的生物不再有任何一絲的幻想,除了洩慾與報復。
「嚴老,你誇獎了,春露啊,你先帶羽兒房裡去。」
小男孩禮貌地向賓告了辭,便歡歡喜喜地隨著他的春露姑姑上樓裡去了。
「牛市長與令郎去那裡了啊?」
「我帶羽兒去看羅馬尼亞歌舞團的表演去了,羽兒對西洋的玩意兒很感興趣。」
「難怪難怪,我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理,原來是去看毛子跳光腿舞去了,呵
呵……毛子女人的光腿怎麼看都比不上東方女人的腿光滑是不是,呵呵……」
嚴子堅就是說起女人來也是一副儒雅的派頭,而其他的三個男人更是像一群
聞到了膿血的蒼蠅一樣性致勃勃。
「是嗎?爺爺您…您肏過洋婆子…」
牛匡一邊嚥著口水一邊期待著向嚴子堅證實著,可是嚴子堅根本就沒有再說
自己,而是話鋒一轉,對牛匡道:「傻小子,這個你不用問外人,問問你老爸就
知道了哦!」
牛匡興奮地看著自己的老爸,在牛匡的眼裡自己的老爸幾乎就是神,自己的
一切幾乎都是老爸給的,所以當嚴子堅說自己的老爸肏過洋婆子也一點不讓牛匡
吃驚,相反自然也是悠然神往之。
「呵呵……洋毛子也沒什麼好玩的,就嘗個新鮮,嚴老說的對,那糙皮又粗
毛又多,不過也怪了,毛子女人那地方倒是毛少得很,光溜溜的就像個雛一樣,
正好和我們中國女人相反,嚴老您以前美帝蘇修的洋墨水不是去過喝過嗎?不知
道美帝的洋婆子與老毛子的洋娘們哪個更帶勁哦,嘿嘿……」
「咳咳……老牛啊!你又在小輩面前給我抹黑了,呵呵……美帝蘇修的女人
都一樣,只是老美的女人雜種更多,不過不是我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家的威風,這
些洋婊子不是我們中國人能吃順嘴的,尤其是那些讓那些洋雞巴給從小捅大的洋
婊子,所以我們中國人還是自己玩自己的女人吧,呵呵……」
「爺爺,洋人的雞巴很長大嗎?」
牛匡一副不以為然,一臉的不服氣。
「匡兒,怎麼對嚴老說話的,你不是說有好玩意兒給嚴老嗎?」
「沒事沒事,小孩子沒見識過洋毛子的話兒,也難怪不信,其實洋毛子還不
算最大的,那些黑鬼的才厲害,又硬又壯,可比那些白毛強多了,白毛雖也不小
可比較軟……」
「爺爺,你真的都見過?」
牛匡努力地瞪大自己的一對老鼠般的小眼睛在嚴子堅自我追憶的老臉上
著是否肯定的暗示,當他確信了眼前的老人給出的肯定的表示後,也不禁咂了咂
舌道:「要是這樣,那女人不是個個都要被他們給肏死了嗎?」
「傻小子,老毛子女人的騷屄都他媽的像熱水袋,嘿嘿……進去後媽的什麼
都碰不到,除了一泡騷水外什麼也沒有,真的是不如咱們中國的女人啊!嘿嘿
……知道不,那些老毛子也他媽的愛上我們中國女人,所以說老毛子的女人可比
他們男人更厲害啊!哈哈……」
在一旁的牛副市長賣弄也似地調侃著自己的這個和自己一樣的急色又無見識
的寶貝兒子。
「如果那些老毛子肏我們中國女人的話,那些女人也能受得了嗎?爺爺你見
過洋毛肏中國女人嗎?真不知道被老毛子肏的中國女人是什麼滋味呢?」
牛匡一邊一如既往地追問著,一邊在腦海裡閃過著那些被自己肏弄過的女人
們環肥燕瘦的種種陰洞肉穴,想像著當她們被比自己粗壯強硬不知道多少倍的老
毛子和黑鬼的白的與黑的雞巴貫穿時那令人噴張的場景,彷彿在自己的耳邊都能
聽到那些美麗柔弱如水的可憐女人們淒慘悲羞地鶯啼燕鳴,只是他絲毫沒見到嚴
子堅的老臉上的肌肉早已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猶如見到了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
事物和自己最不願意想起的往事來。嚴子堅用藏在像玻璃瓶底一樣讓人見了頭就
暈的眼鏡片後的眼睛掃了一下眼前的牛氏父子,顯然這兩個草包父子仍舊都沉浸
在對牛匡所提的問題的性奮中,根本就沒有查覺到嚴子堅神情的變化。嚴子堅暗
暗地舒了一口氣暗道:「看來不是來敲打我的,哼……這兩個只知道玩女人的草
包,看來我太多心了,要不是老子要用你們來幫我剝女人的褲子,老子才懶得搭
理呢!咦……不對,這個信佘的小子是什麼來路……」
嚴子堅一邊拿起一杯酒裝作品嚐一邊用餘光掃著坐在一旁一直沒有發聲的佘
界,只見佘界也在一個人低頭喝著酒,彷彿一點都沒有聽他們對話的樣子。
佘界向來善於察言觀色,尤其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嚴老爺子,在牛匡大老遠的
捎信來要閻灞來匯報一下韓璐的情況的時候,佘界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常的味道,
而遇到這樣的事閻灞也一向是差著自己的這個軍師去先給自己打前站,等弄清楚
狀況後才自己出馬。雖然佘界覺得可能又是一個什麼大佬想在韓璐這個當年的教
育界裡的一枝花上嘗嘗腥,以慰當初意淫之苦,這種事在佘界眼裡早已是司空見
慣了,越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越是喜歡找被送到那裡的老女人開葷,
有時候連閻灞都不明白為什麼那些自己看起來早已是落日黃花姿色平平的老女人
怎麼會比黃花大閨女和小媳婦都來得有吸引力,能把那些封疆大吏們都屁顛屁顛
地從大老遠地勾來,就是為了在她們有些都長了白毛的幾乎已經毫無彈性的老屄
裡放上自己的一泡騷水。可是佘界是明白的,因為當年自己還是個縣城小學裡的
一個小學生時,那個和藹可親的孫老師,自己從第一眼見到她便固執的把她視為
自己的女人,當孫老師與同校的另一位老師結婚時,佘界小小的心靈便受到了巨
大的刺激,尤其是對孫老師肉體的佔有慾望更是隨著歲月的增長愈加強烈。
「要是現在孫老師也能在我的手裡,.????b??.我也會像那些老傢伙們一樣在孫老師早
已韶華已去的老屄裡去馳騁一番以洩當年的相思之苦,唉,只可惜聽說後來孫老
師隨他的丈夫去了台灣了。」
所以,自從見到嚴子堅聽他向自己韓璐的那一刻起,佘界便對這位老頭生出
些許同好的親近感來。嚴子堅的每一個神情都沒有逃出佘界的眼睛,因為佘界知
道像這樣有地位的往往更加的做作,明明滿肚子的男盜女娼,偏偏又他媽的更
喜歡裝得道貌岸然,如果到時自己無法揣摩清楚他們的意思的話,還往往會被他
們遷怒連累,因此佘界也就更加留意這個老頭的一舉一動來。
果然,當牛匡提到老毛子肏中國女人的時候,佘界從嚴子堅的老臉上看到了
一個男人在被人羞辱時的陰狠與隱忍,這樣的表情也同樣對佘界來說是那樣的熟
悉。在那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小山村裡,那些自己的妻女被自己和閻灞當面羞
辱的男人們就是那樣的神情,不論是膽小的、齷齪的、還是那些被綁著不得不屈
服的男人,也不論是自己把妻女送上的還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種男人無論怎麼
掩飾都掩飾不了的陰狠與隱忍對佘界這樣一個更陰狠的角色來說簡直有一種與生
俱來的敏感。雖然佘界並不知道嚴子堅到底害怕什麼,但是那一定是一個他絕對
不願意讓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佘界低著頭用喝酒來掩飾自己的發現,同時也感
受到嚴子堅對自己不安狐疑地審視。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3)--憶魔之池晴的心事】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3)憶魔之池晴的心事】
作者:月朗
「梅姨,您休息一下吧,可別把我當客人啦!」
「你當然是我的小客人啦!快去坐著,別挺著個大肚子到廚房裡來,快去
快去,我馬上就好了。」
梅雅群就像個每一個母親看到了許久都不曾家的小兒女一樣,用盡了在家
裡能夠翻出的所有平時積攢下來的物資,為了就是讓這個猶如自己女兒一般苦命
孩子在這個苦寒的冬夜能有一個溫暖的港灣。
「好了,開飯了,餓了吧?」
梅雅群端上最後的一道菜,便招呼池晴來坐下,看著這個柔弱的小姑娘捧著
一個與自己的身材不相稱的碩大肚子,儼然就是一位賢淑文靜的小媽媽,也不覺
由衷的為這個小姑娘與韓校長高興,可是在自己的耳邊那個老校工的話語兀自在
自己的耳內響著。
一頓平淡的晚餐,在沉沉的黑夜裡,在那個小小的窗格裡閃耀著的微弱的甚
至有點昏暗的燈光裡,所透出的卻是難得而又久違的溫馨。多麼普通的團圓景象
在那個時候是多少家庭所夢寐以求而又不可得的畫面。
「梅姨,我幫你一起收拾吧!」
池晴如往昔一樣的乖巧懂事,比自己那個大大咧咧的女兒可要知道疼人的多,
自己也不知道為這數囉過多少次女兒,可是如今一去就全無音信的女兒又在哪裡?
「傻丫頭,你還是給我乖乖地坐在,我馬上就來,乖……」
梅雅群嫣然一笑,彷彿一股暖暖的母愛,這讓自己的心裡開始又有了一股濃
濃的暖意。
「梅姨,你真美啊!」
「小丫頭,梅姨都老了,你還來笑話我,看我怎麼告訴你媽媽去,呵呵…
…」
「真的,真的呀!」
被一個年輕姑娘稱讚,無論如何都是讓人感到愉悅的事情,尤其對自己的身
材梅雅群是更有信心的。
「呵呵,好啦,我知道啦!瞧把你急的,呵呵……謝謝你!你們小姑娘才美
呢?再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媽媽才是個美人胎子呢?聽我女兒說以前聽老輩人說
你外婆才是你們師範的第一大美人呢!所以我們的晴晴也是一個小美人,呵呵
……」
「怎麼啦?想什麼呢?我看你今天好像老有心事一樣?是……是單位裡有
……有什麼事嗎?」
梅雅群戰戰兢兢地想去證實那位老校工的話語,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去開這個
口,看到池晴雖然在自己的面前笑顏如花,盡顯小女兒的姿態,可是轉眼眉梢之
中又彷彿心事重重,只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現在又看到池晴若有所思的神情
便忍不住開口詢問。
「梅姨,沒事啦!我……我好久都沒有洗澡了,梅姨……你……你能不能幫
幫我啊!」
池晴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快要臨盆的肚子,臉上泛起一陣尷尬地紅暈來。
「傻丫頭,待會梅姨幫你洗,呵呵……」
梅雅群絲毫沒有懷疑池晴的別有心機,可是池晴的心裡自從從牛匡那裡來到
梅姨家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因為池晴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了梅姨的危險,就像是
一隻被豺狼盯上的美肉,在任何的時候都可能被它們撲倒分食,可是自己不僅不
能幫助梅姨還被那個禽獸用來做戕害像自己母親一樣的梅姨的幫兇,自己該怎麼
辦呢?甚至連向梅姨發出警告都讓自己無從出口。而明天那個畜生是一定會向自
己要的,難道……難道真的要給他梅姨的人體畫嗎?這和把自己媽媽的裸體給別
人去猥褻又有什麼分別?可是如果不給他的話,池晴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使勁
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但是那些齷齪的畫面始終還在腦海裡像幽靈一樣遊蕩著。
「水燒好啦!怎麼又發呆了……」
梅姨扶著池晴小心地進了灶間,一隻大木盆放在了屋子的中間已經放滿了水,
幾隻熱水瓶顯然也已經灌滿了開水,屋角邊的一隻煤球爐火焰正旺,上面的水壺
兀自還燒著水,整個的房間水汽瀰漫,既暖和又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梅姨在一
旁小心翼翼地幫著池晴寬衣解帶,很快一幅誘人的仕女出浴圖便呼之欲出了。
池晴盤腿坐在水盆裡就像用兩條腿腿做了一個鳥窩,突突的肚子被池晴小心
的放在了這個漂亮的鳥窩裡,如果從背影看根本看不出池晴是一個即將臨盆的婦
人,相反背影仍舊顯得嬌美盈握,只是略顯的有些豐腴,尤其是臀部與兩腿大腿,
已承受胎兒的重量。
梅雅群蹲在一旁用毛巾為池晴清洗著身子,這不是梅雅群第一次給池晴洗澡
了,小時候不知道已經給這個自己女兒的發小幾乎視如己出的女孩洗過多少次澡
了,那時的小女孩如今已經快要做媽媽了,梅雅群不禁朝著那些代表著女性成熟
的地方看去。當年的小女孩平平的胸脯上一對自己一隻手都無法握住的乳房如今
顫顫巍巍的聳立著,兩隻幾乎墨黑的乳頭不堪負重地低垂著只是不知為何會長長
地勃起著,居然有梅雅群一節手指的長度,硬硬的就像兩隻橡膠瓶塞一樣,梅雅
群用毛巾輕輕地一碰便看到乳頭上掛起了潔白的露珠來。
「都來奶啦!記得一定要把奶擠出來,將來寶寶才能喝地暢快!明白了嗎?」
梅雅群像一個母親一樣叮嚀著池晴,看著池晴肥白的雙乳上那兩顆讓人憐愛
的掛著乳汁的而顯得更黑的乳頭,讓梅雅群很是吃驚,記得當年這個猶如江南仕
女畫上走下來般的女孩那雙春筍初出時尖尖小小模樣,尤其是頂上的那兩個小小
的肉粒幾乎與少女的肌膚相差無幾,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會被忽略,而如今
少女的淡如肌膚的粉色早已不見蹤影,兩顆黑色的猶如在奶瓶上的乳膠乳頭從同
樣黑色的乳暈上噴薄而出,反倒是更映襯了晶瑩的胸脯和那兩團雪白的乳肉了。
雖然梅雅群告訴自己眼前的池晴已經是個快要做媽媽的女人了,不再是以前
的那個小女孩了,可是梅雅群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作為一個過來人梅
雅群當然很明白這樣的變化意味什麼?看著還像以前一樣甜美古雅的池晴,彷彿
房上彷彿又留下了太多太多無法讓人啟齒去追問的印痕,梅雅群讓溫濕的毛巾輕
柔的擦洗著那對飽經風霜的乳房,生怕給它們帶來哪怕一絲的不適,敏感的手指
感到初為人母的婦人那種獨有的鬆軟棉柔的肉感,比之當初少女新乳方出時只有
的那種硬硬乳核的感覺早已天差地別了。
池晴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彷彿媽媽就在自己身邊,溫暖又安全,不會害怕有
壞人來欺負自己,那是一種多麼久違的感覺,自從媽媽被下放,自己的丈夫也被
關了起來,自己無依無靠天天去丈夫被關押的地方,希望能見到自己的丈夫,因
為自己多麼需要有一個依靠和一個為自己出意的人,終於有一天他們讓自己見
到了已經關了兩個星期的丈夫邵已,丈夫很憔悴,邵已告訴池晴讓她去找牛匡,
說只有這樣才能救他。看到痛哭流涕的丈夫,池晴從沒有看到過一個男人會這樣
的哭,簡直把池晴的心都哭碎了。雖然自己像這個學校的大多數人一樣地討厭這
個牛匡,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憑藉著他那個高官的老爸憑空的就成了學校
的革委會的任,一手遮天,說誰是反革命誰就是。雖然池晴一個不願意,可
是想想自己的丈夫,還有……還有自己肚子裡的寶寶,這件事池晴沒有告訴任何
人,當然池晴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原本想告訴邵已,可是一來丈夫哭催著自己去
找牛匡,二來旁邊那麼些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訴邵已了。看來如今也只能去找牛
匡這條路好走了,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寶寶吧!池晴一邊安慰著自己。
學校的每一幢大樓與每一條小徑池晴都非常的熟識,而學校的革委會自從媽
媽被下放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搬進了媽媽的校長辦公室,那是一大間的房子,也是
池晴從小最仰慕的地方,不禁因為那是自己曾祖外公三代的心血,更是全國近代
歷史上現代教育的擎旗之地,多少位偉大的人物曾經在那所房間裡留下過自己的
音容笑貌,每每去到那裡池晴總懷有一股已經滲透到骨子裡的家族的驕傲。
再次來到校長的辦公室,池晴不禁一陣地委屈,媽媽的音容笑貌不時地在眼
前浮現,可是如今物是人非,恍然昨夢!校長辦公室就像是根本已經沒有了人
一樣安靜寂寥,自打記憶裡就從不曾關閉過的那兩扇堂皇精美的大門,如今也更
顯得森嚴陰冷,直挺挺地緊閉矗立,就像兩個獠牙猙獰的怪獸,虎視眈眈地俯視
著前來打擾它們的人。唯有那些白白慘慘字跡粗陋詛咒謾罵侮辱效忠的大字報,
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了那麼的一絲鮮活的生氣,只是其中充滿著暴力野蠻還有無知
與狂妄的氣息。
池晴在門前徘徊了好一陣,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敲門,因為關於這扇大門裡
的風言風語池晴也是有耳聞,平時池晴只當是男人們的意淫,報以鄙視的態度。
而如今自己要進這扇門時不知為什麼反而覺得那些原本認為捕風捉影的話頭都成
了言辭鑿鑿的現實了。可是為了丈夫又有哪一個做妻子的會退縮呢?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4)--憶魔之禽獸的玩物】
作者:月朗
酒過三巡後,四人都有了一些酒意。這時春露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四位吃的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這些都是姑娘的手藝嗎?」
嚴子堅斯文地恭維著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一些鄉下的手藝,您老肯賞光就是我的福氣啦!對了,小匡,你要的人來
了,呵呵……模樣倒是挺俊人也挺乾淨的,就是好像老了一點啊!」
「姑姑,你都給安頓妥了嗎?」
「妥了,都照著你的意思交代清楚了,你就是鬼意多……要讓她進來嗎?」
「都檢查過了嗎,姑姑。」
「放心吧,這事用不著你操心,是個良家,下面挺乾淨的,就是有點腫,估
計是剛給自己男人肏弄過不久,裡面還有漿子呢,嘻嘻,看來也是個悶騷的。」
「好吧,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就讓她進來吧。」
四個醉酒的男人都像是嗅到獵物鮮血味道的野獸,不時從喉嚨裡發出「咯咯」
的乾澀聲。牛匡更是得意地介紹道:「爺爺,這個老娘們你以前也弄過的,
一身小騷肉又白又糯,她的屁眼還是你給她開的苞呢?您還記得嗎?」
嚴子堅茫然地看著牛匡,顯然是對牛匡的提示毫無頭緒,畢竟由牛氏父子替
自己拔掉褲子弄上床的女人早已多得不勝枚舉了。尤其是最近幾年,牛匡手裡新
鮮的女人簡直比換衣服都來得勤快,作為炫耀和討好自己,更是隔三差五的給自
己介紹,嚴子堅當然知道這些平時的良家婦女自然都是先被這父子兩個色中餓鬼
吃剩下的,但是也就是因為如此,這些如花似玉的人妻美眷也才會如此的乖乖在
自己這個陌生的老男人面前含羞忍辱的供自己淫樂,同時也成為自己巴結上面的
終南捷徑。只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自己最近對道家的長生久視的功夫愈來愈癡迷,
藉著破四舊的運動,嚴子堅羅了大批的道藏經典,對其中的採陰補陽,還精補
腦之術尤感興趣,所以這些年來嚴子堅早已對人妻熟女退避三舍,只對那些黃花
處子才感興趣,在他的這隻老屌下如今早已不知沾染了多少可憐青澀女孩處女的
初血了。
如今聽牛匡今天弄來的居然是一個老女人便已經有了不滿了,至於是誰給自
己第一個肏了屁眼自己更是不會放在心上,因為自己根本就記不過來。
屋裡的男人各懷心事,只有牛氏父子顯得更為急切,兩對同樣細小三角狀的
小眼睛裡,袒露出了同樣的赤裸裸的肉慾來,果然應了那句時下響徹大江南北的
口號「老子英雄兒好漢,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屋外的腳步聲漸進,一個看上去四十歲上下纖瘦嬌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
露身後,樸素的髮式垂至頸部簡單的用最常見的黑色細紋髮夾夾在耳邊,一條雪
白精緻的頭路在梳洗清爽的黑髮裡清晰可見。身上是一件已經洗得發白的灰色工
裝式的女式罩衫,肥大無腰的尺寸讓這個女人愈發顯得嬌小,腳下是一雙漿洗得
乾乾淨淨黑色絨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裡面的那對看上去娟秀的小
腳上竟然沒有著襪子,一段細白滑膩的腳背在寬大的褲腳下忽隱忽現引人遐
想。
直到進了屋裡那個女人也沒有抬過一頭,始終保持著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
彷彿對這間屋裡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們毫無興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對這
件屋子裡的男人們只是一塊不值一文的抹腳布,根本沒有一絲女性應有的尊嚴。
因為這樣的場面不知已經有過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結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
認識的男人們的戲謔叫囂下,或自己脫下或被男人粗魯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讓男
人們
腥臭的肉棍一個接一個地插進自己羞恥嬌嫩的女性性器官裡發洩一番禽獸般的獸
欲,偶爾自己還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個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間裡,而不必
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種下流的事。
「王老師,知道今天叫你來幹什麼嗎?」
「嗯……」
女人垂著美麗的眼簾輕輕地嗯了一聲,羞恥與屈辱的感覺霎時湧上自己的心
頭,可自己偏偏無能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這一身在男人眼裡還算過得去的皮肉。
王玨是家裡的長女,下面還有個妹妹王瑛和一個在小時候高燒燒壞了腦子的
王琮。王玨在牛匡的老子當學校教導任兼副校長的時候就給如今的牛副市
長給盯上了,這個在自己手下做後勤工作的小婦人親切可人,最讓牛副市長看中
的是她的膽小柔弱,雖然牛副市長對當時的校長韓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對這
樣一個女強人那時牛副市長還自認不敢去招惹。但從山野鄉村裡帶出來的流裡痞
氣不但沒有在進入城市後有絲毫的收斂,相反便像是一條餓狼闖進了毫無防衛的
羊圈裡。在鄉下要剝下一個村婦的褲子都可能遭到潑婦般的抵抗,還有提防著她
們家男人強牛悍驢般的耍橫無賴。可是在這個城裡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褲
子她們都只會緊閉著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聲呼救,尤其是當你肏進
她們乾澀的肉洞裡時,更多的女人只是拚命地咬著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別的人
聽見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隨著牛副市長的經驗越來越豐富,也越
來越覺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們的男人越是不敢讓別人知道,也正是如此,
只要是被男人肏過一次的女人從某種意義上講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為往往這
樣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樣毫無顧忌地
享受你對她身體的權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有一次在一個學生的家
裡肏她的媽媽,正好她的老公帶著孩子家,牛副市長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經聽出
自己的老婆在被別的男人肏弄,可居而不敢進來,原本嚇得都縮成小花生的肉棍,
一下子又大了起來,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
小屄也在死命地夾著牛副市長的肉棍不讓再動,可是牛副市長卻是打定了意要
讓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雖然女人嘴裡不發出聲音,可是肉洞裡
的水聲卻是越來越響。所以那時雖然王玨已經是一個妻子與母親,可對牛副市長
來說這樣的一個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個初夏的黃昏,王玨在痛不欲生
地痛哭聲中被有生以來的第二個男人騎在了自己柔軟溫潤的身子上,也是從那時
起自己的身體也就再也不只屬於自己的丈夫一個人同時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既然知道就讓大家看看吧,王老師。」
牛匡大大咧咧地吩咐著眼前這個柔弱成熟的女老師,就像是一個奴隸對待
自己的一個女奴一般,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王玨的清秀臉蛋漲得通紅,雖然知道無從倖免,但是還是用哀求地眼神望著
這個比自己的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希望能給自己在陌生人的面前留點臉面。
但在男人的沉默與淫笑中王玨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哀怨顫抖著開始
解開自己的衣扣,當只解到第三顆時,雪白的胸脯便開始在衣襟裡綻放開來,原
來除了一件外面的棉罩衫外居然裡面一件內衣也沒有,連乳罩都已經去掉了,依
稀還能從鬆軟的乳房上看見被乳罩束縛過的痕跡,顯然是沒有脫掉多久了的。這
當然是春露的傑作,讓女人只穿著外套而不穿內衣,可以使一個女人從一個賢妻
良母霎時變作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這對女人和男人都是巨大的衝擊,尤其是男
人看到自己平時心中的女神,平時的裝束突然在自己的眼前山窮水盡不知道意淫
過多少遍的迷人胴體在自己的眼前突然一覽無餘時,那份天旋地轉的感覺是治療
那些老傢伙們已經毫無生氣但又悶騷不已的最有效果的靈丹妙藥,從來就是屢試
不爽.b????.??的。
「沒讓你脫,看看你那幾樣女人的東西就好了,好久沒見怎麼一看到男人就
想脫光啊!你不是剛被你男人肏過嗎?這麼快又想了嗎?真是越來越騷了,不知
道你的女兒是不是像你啊,嘿嘿……媽的,女人都他媽騷貨……」
就在王玨想脫掉上身這唯一一件衣服的時候,牛匡就打住了,讓正抓著衣擺
準備在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面前赤裸上身的女老師不知所措,真是脫也不是不脫
也不是,羞恥地望向在這屋裡唯一的一個同性春露,希望她能讓自己擺脫這尷尬
的境地。
「王老師,小匡不是講了嗎,就讓你給大伙看看你那些女人的物件,就這麼
敞開著不是就能看了嗎?過會下面也一樣,真不成你看中了我們這幾位爺,想在
這飯桌上就讓他們給你開蚌灌汁嗎?嘻嘻……快托著點,你那兩隻木瓜奶快墜到
肚子上了,嘖嘖,看不出你這把年紀了,奶子還這麼白嫩,要是再大上幾圈那甩
在男人身上不給你拍得骨斷筋酥才怪呢?去吧,快給各位爺們開開眼。這幾位爺
大都都是你的老客了,在你身子裡進進出出的次數大概要比你家男人都多了吧,
嘻嘻……」
春露一邊打擊著女人最後的一點自尊一邊也不禁為王玨的那對像麵團揉成的
乳房暗暗讚歎,要知道木瓜奶型的乳房本來就要比其他形狀的乳房更軟乳根
也更窄,所以便顯得又長又垂,就像老嫗失去脂肪後的乳房讓人倒胃口。可是王
玨的一對乳房雖然也有很明顯地垂墜,但是卻好像是把身體裡的脂肪都被吸到到
了裡面一樣,含羞低垂著的巨大絳紅色的乳暈上兩粒方方的稜角分明的乳頭卻是
昂首顧盼,似解風情。就是這樣一對不大但肉感十足的墜乳在女教師瘦小的胸脯
上反而更有著讓男人莫名燥熱的反差,尤其是現在上了一點年紀使得胸前那對毫
無依托的乳房彷彿在一陣微風吹過下都會讓它們顫顫搖曳。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5)--憶魔之禽獸的前戲】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5)憶魔之禽獸的前戲】
作者:月朗
王玨敞開著自己的衣襟屈辱的在四個男人面前一一走過,不時有男人或輕揉
或狠捏著自己那雙曼妙雪糯的墜乳,尤其是那兩粒不服歲月流逝仍舊驕傲地挺立
著的乳頭更是男人們絕不會輕易放過地玩物,王玨當然還記得男人最最喜歡的就
是狠命地抓住自己那雙只要是男人幾乎都可以盈盈一握的乳房根部,就像是快要
渴死的人在拚命擠兩隻灌滿水的橡皮水袋一樣好讓自己面積頗大的乳暈與翹起的
乳頭更加的充血紅腫,那種痛不欲生的腫脹感就彷彿自己乳暈和乳頭馬上就
會被擠出自己乳房和身體,彷彿只有這樣對待自己都覺得有點淫蕩的乳房才會心
滿意足。
王玨來到牛匡的面前,原本瑩白的奶子早已滿是男人骯髒的指印,這反而讓
這個淫邪的衙內更添興致,牛匡拍拍自己椅子的扶手,示意這個幾乎可以做自己
母親的可憐女人彎下腰,把早已漲得通紅的秀氣的臉蛋湊近自己,這個彎腰翹臀
的的動作讓王玨的乳房幾乎與地面垂直,鬆軟纖弱的胸脯彷彿已經無力再承受住
雙乳的重量一般,被拉得長長地,原本驕傲翹立的乳頭如今也已不得不在地心引
力的作用下黯然地下垂著,在女人羞憤的顫抖下淫靡地來甩蕩著。
牛匡不懷好意的把這個當年自己老爸的女人在自己眼前低垂蕩漾的雙乳整個
地攬在自己的臂彎裡,還不時淫褻地掂量著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的女人那仍
然能讓人噴血的乳房的份量,王玨為了減輕乳房被男人毫無憐憫地抓拽而產生地
讓人屈辱的脹痛,不得不盡量地往下彎下自己瘦削的上身,清秀柔和的臉龐眼角
額頭毫無掩飾的淡淡的魚紋毫無疑問地告訴別人這是一位多麼溫柔美麗的人妻與
人母,只是如今纖薄的紅唇潔白的牙齒被牛匡沾滿厚厚黃苔的臭舌強行的撬開,
紅潤的香舌早已無處可藏,被男人強行的吮吸啃咬著,滿嘴的煙酒臭味讓幾乎窒
息的王玨不得不用鼻子急速的著新鮮的空氣,讓男人銷魂的呻吟聲也不自覺
地漸漸在屋內飄蕩起來。
「把褲子解開,小美人,讓我摸摸你的騷屄,聽說剛被你家男人用過對不對,
嘿嘿……」
男人手掌輪流在王玨兩隻懸垂的乳房上有節奏地擠握著,就像是給奶牛擠奶
一樣,看到王玨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牛匡便開始抓著女人嬌嫩的奶子擰拔起來,
很快王玨胸脯上的兩隻乳房便在這個小衙內的魔掌中變成了麻花狀。
「唔,痛……不要擰……」
王玨的眉間幾乎也和自己的乳房一樣擰成了深深地「川」字形,額頭上也開
始滲出細細的汗珠。王玨知道再悲切地哀求對這些男人都只是更加悲慘羞辱的開
始,唯有讓男人們盡快地發洩才是自己免遭令人羞恥的陵辱的唯一辦法,而這不
僅意味著自己要無條件的順從這些畜生,有時候更要違心的去取悅它們,所以王
玨毫不遲疑也毫不介意周圍還有其他的陌生男人,照著牛匡的命令解開了自己直
筒褲的褲腰,過於肥大的的褲子一經掙脫了褲腰的束縛,便像飛流直下的瀑布一
洩而落地掉在了自己著著白白棉襪的腳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眼前這個正在被人
強吻捏乳的成熟女人突然顯露開來的那兩瓣晶瑩雪白的尖尖玉臀和那兩條細細勻
稱的裸腿所震撼,甚至超過了對這個女人羞恥私處的關注。
就在大家都驚歎於女人瑩白的玉肌的時候,女人發情一般的哼哼聲讓所有的
人都注意到一隻男人的鹹豬手已經不知道何時插進了女教師本能地想攏的兩條
赤裸的大腿間,在女人撩人的肉縫上來的摩擦起來。這時男人們才注意到
這個纖瘦嬌小的有著小女孩一樣身材的成熟女人的性器居然和她的乳房一樣肉感
十足,誰也不曾想到的是,在這兩瓣尖尖的無肉的屁股中間竟然會有如此豐美的
良田,那兩片肉唇肥厚的被同樣厚厚的陰埠擠在肉縫的外面,彷彿這個女人身上
僅有的那一點點脂肪都好像被填充在了自己的乳房與私處裡了。原本大多陰唇厚
翻的女人都會讓有的人感到噁心,但是王玨的肉唇居然是那種很淡很淡的粉褐色,
就像是在肉縫上鑲著一頂美麗晶瑩的肉冠,長長濃密的陰毛只在小腹上發佈,肉
縫的周圍卻只像是一個還未發育的小女孩一樣一片光潔。只是現在光潔的肉縫與
肉冠上不僅閃現著水珠的光澤更不時發出淫蕩地水漬響聲。
在肉縫的上端兩座雪白尖峰的夾壁深處,同樣粉褐色的菊蕾隨著肉縫的不斷
被襲而不時地收縮著,太陽紋狀的細膩皺褶一會兒綻放一會兒含苞,誘人至極。
離著這個誘人菊蕾最近的就是嚴子堅,原本這種把戲已經早已不能令這個已
經上了年紀的老色鬼動心了,只是適才聽牛匡說是自己給這個小娘們的屁眼開的
苞才特地地留意一下女教師近在自己眼前的裸臀,雖然王玨那令人震撼的玉肌確
實也不禁讓嚴子堅這種吸女人骨髓的老鬼有點心馳神往,但是當看到王玨那獨特
的瘦臀山谷中的那個仙人菊洞時,塵封的甚至是遺忘了的記憶開始在自己已經老
朽的不願再費心記那些無足輕重的腦子裡開始閃現出來。
「是啊!女人對自己這個老色鬼實在是太普通了,就像是自己換過的床單一
樣,誰還會記得自己換過的床單呢?可是有些床單是不會忘記的,自己的第一次,
那是一個洋妞,肥肥的真像一隻瘋狂的小母豬;自己的妻子,一個冰冷的女人,
自己知道她不喜歡自己,可自己也不喜歡她,雖然她也很漂亮,但是整天對著個
玻璃美人又有什麼意思,自己只所以要娶她,是因為她的嫂子,還有自己老爺子
看中的她老爺子的那份家業;那女人可真好啊,自己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女人都是
水做的,雖然自己是乘人之危,但是那女人雖然哭得像個淚人,從頭到尾都緊閉
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但是在自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找不到入口的時候,她卻會
用她那只溫柔的小手幫自己對準她乾澀的肉洞,雖然自己知道這只是女人想快點
結束這種不倫的陵辱,但那也足以讓自己在那只冰涼的小手裡在她溫暖的肉洞口
一洩如注的了,可是,可是為什麼她不肯嫁給自己,當她被那個好色蘇聯專家盯
上後,自己告訴她只要她做自己的妻子就可以擺脫那個老毛子的糾纏,可是可是
她最後寧願被那個老毛子用甘蔗一樣粗的大屌強姦也不願意嫁給自己,女人真他
媽的賤;還有眼前這個女人,對了,自己當然記起來了,那已經是差不多十年前
了,這個女人的身子可真白,但是身上好像只有奶子和小屄的地方才是肉乎乎的,
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老師了,可看起來就像個學生一樣,連不知道給別人肏過
多少的生過小孩的騷屄居然也還是雪白的,自己肏她時幾乎就是當個雛兒來玩
的,可是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開苞的感覺,那天我就一直問她第一次跟她男人是怎
麼做的,開始她還死都不肯說,可是經不起我一番恐嚇,哭哭啼啼地講了,不愧
是做老師的,講得還真好,肉棍越來越硬,自己就照著她自己講得肏她,只是自
己走的是她的旱路,剛進去的時候居然痛得一下子暈了過去呢,嘿嘿……」
嚴子堅開始用已經乾枯的又長滿褐斑的雞爪手在眼前女人的屁眼上摸起來,
不時隨著王玨不由自地收縮捅進她的肛門。
「這女人還真不錯,雖然原本當年被自己開苞的菊蕾已經不再像當初的那樣
雪白嫩粉,看來這些年沒少被男人尤其是這牛家的兩個草包享用,但也只是淡淡
地染上一層薄薄的粉褐色,比起有些小丫頭的屁眼還要顯嫩,怪不得這小衙內會
今天叫這個女人來作陪,一定是找不到新鮮的丫頭讓這個天生肏不老的老娘們來
忽弄忽弄自己,嘿嘿,老嘍,自己怎麼還能像年輕人一樣在這種老娘們身上浪費
自己的越來越寶貴的精血啊!」
王玨越來越感到難受,尤其是男人們在自己胯間的兩隻手就像是在互相的攀
比又像是在謀,伸進腔道的手指愈來愈快也愈來愈多,嘴裡的香舌也被男人拼
命地往外吸,肉壺裡的愛液與口中的口水已經流了滿地,勝雪的肌膚上就像被人
刷了一層透明的汗液在昏暈的燈光裡閃爍著淫靡的光澤,此時的王玨只有嬌小的
身體無奈而又痛苦地扭動顫抖著,一雙軟綿豐腴的乳房就像一對狂風中的風鈴一
般無章可循的劇烈甩動著,不時在女人嗚嗚的哼哼聲中互相拍打在一起發出撩
人的肉響聲來。
「真沒想到,做老師的奶子居然也會甩地這麼蕩,就是以前的窯姐也難得有
這麼一幅撩人的奶兒呢?嘻嘻……」
不知道剛才去了哪裡的春露又到了這春色滿桌的酒席間,看到王玨胸前那
一對白糯木瓜奶在男人們的褻玩下上下翻飛的俏模樣也不禁有了一絲微微的醋意。
「春姑姑,做老師的都他媽的悶騷,只要被肉棍一戳,他媽的任多看上去三
貞六烈的娘們騷水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多,嘿嘿……」
「是嗎?一定是憋得太久了,嘻嘻……」
就在牛匡與春露的調侃下,興奮的牛匡此時已經把手抽出了女人的陰道,慵
懶地往椅子上一靠,朝著女老師向自己早已高高勃起的褲襠努了努嘴,王玨心領
神會地明白男人無聲地命令,忍著生理上羞恥地高潮解開男人的褲襠,一根灰白
色的肉棍聳立在自己的眼前,看到這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王玨不禁想到了自
己的女兒,心靈深處那久久埋藏著的秘密讓王玨幾乎要崩潰了。
「哼……怎麼,
男人的冰冷地話語讓王玨暫時收斂了心神,俯下身子想用嘴去夠男人的肉棍。
「用奶子,讓老子的雞巴戳戳你的奶子,對,把你的奶頭對著雞巴頭,我今
天給爺爺表演一下步穿奶,哈哈哈……」
王玨嬌弱的身子實在是再也經不起一前一後的兩個禽獸一樣的男人變態一樣
的施虐,整個人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使自己暫時脫離了男人們的蹂躪。
牛
匡和嚴子堅一邊看著這個癱倒在地的女人一邊看著自己那只濕漉漉的沾滿女人愛
液的手掌,一老一少兩個禽獸相視而笑。
「王老師,快去給嚴老把手收拾乾淨,你還以為你屁眼裡的是大閘蟹的蟹黃
嗎?嘿嘿……」
王玨已經顧不得自己女性的羞處皆露,強撐著爬到嚴子堅的跟前,捧起這支
剛才還在自己排泄的器官裡齷齪進出的乾癟的老手,老手的手掌裡積滿了自己陰
道裡噴湧出的透明潤滑的陰液和柴柴的像雞爪一樣的手指上裹著的一層黃黃的散
著一股腐臭的東西。王玨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清爽秀氣的臉上頓時臊得發燙,
而這個老男人此時居然不時捻著手指噁心地玩弄著在自己手指間的女老師的排泄
物,不懷好意地把它們湊到王玨知性的紅唇上像塗口紅一樣抹在了上面。
陰道愛液腥臊的氣味混著排泄物的異味讓王玨簡直要嘔吐出來,但是王玨
知道眼前的這個曾經第一個在自己苦苦哀求下都不曾放過姦淫自己肛門的變態老
男人是絕不會這樣就滿足的,一陣乾嘔之後王玨不得不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
頭,
任由眼前這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年老的老色鬼把滿指自己的排泄物反覆地抹擦在自
己舌胎上,彷彿自己的舌頭就像是一張廁所裡骯髒的草紙一般,很快王玨鮮
嫩粉紅的舌頭頓時變成了到人胃口的土黃色。端莊的女教師此時就像一隻發情的
母狗一樣伸著舌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雙美麗的鳳眼飽含屈辱的淚水,任由
男人
骯髒的手指在自己的嘴裡齷齪地翻弄著自己的柔唇和香舌以及越來越多不由自
地分泌出來的唾液,直到男人把手上所有的污物都抹進了自己的嘴裡才罷手。
王玨再也無法忍住自己愈來愈加劇地噁心,「哇」地一聲,早已盛滿的一嘴
黃稠的唾液連同胃裡的酸水一股腦地被嘔在了地上,還伴隨著一陣劇烈不停地咳
嗽,當王玨終於平靜了下來時,男人們才發現這個一臉書卷氣的女教師此時早已
淚流滿面,嘴角旁一條黃黃的粘液還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不停地
滴在敞開衣襟的赤裸胸乳上,這種女人天生的柔弱無助與無可奈何的神情讓這些
禽獸的男人們無一不用手按著自己的那根女人們的禍害,就連一向認為自己已經
沒有多少性慾肏弄個雛兒都要醞釀半天還要嗑藥的嚴子堅都覺得自己現在的肉棍
的硬度足可以順利地肏進眼前這個女教師早已經泥濘不堪的花徑,甚至說不
定還能再重溫兩下這個為人人母的女教師幼齒一般緊致的菊蕾。
男人們的呼氣聲越來越渾濁也越來越急促,這預示著什麼對王玨和春露來說
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王玨雖然知道被男人姦污本來就是自己被叫來的目的,但
看著這群眼睛慢慢變紅呼吸漸漸變粗的禽獸,還是會本能地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
與女人的羞處。
「各位爺,瞧瞧,這正戲還沒開鑼就打算歇菜也太那個了吧,嘻嘻……小匡
我帶她去洗洗,你陪各位爺再喝兩盅,待會兒正菜就要來了哦。」
「春姑姑,你看我的手,你替我嘬嘬,否則怎麼吃飯呀,呵呵……」
牛匡把還是滿手從王玨陰道裡扣出來沾滿女教師陰液的手伸到春露的跟前,
滿臉的壞笑。
「你這小祖宗,誰弄的你讓誰給你嘬呀,找我幹什麼。」
「你沒看她吐地那樣,好姑姑,你就給我嘬嘬。」
「髒死了,你就會作踐人。」
「不髒,春姑姑你不是最喜歡女人的騷水了嗎,我這不是孝敬你嗎?」
「去你的,一股子男人的騷味……」
春露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像舔男人肉棍一樣把牛匡滿是白漿的手嘬得乾乾淨淨。
「嘿嘿……那一定是她男人的騷味,王老師,你和你家男人真是好興致啊,
大白天就搞這個調調,你男人是不是弄進去很多啊,嘿嘿……真是個老騷貨。」
王玨的俏臉又一陣通紅,今天老公確實是早來的,為的就是趁女兒還沒
家好和自己同房,畢竟現在女兒都是大閨女了,晚上睡在一個房裡根本沒法暢暢
快快地幹那事,有好幾次女兒都突然醒來問為什麼媽媽和爸爸的床搖得那麼厲害,
是不是有老鼠。這樣幾次三番夫妻兩個再也不敢晚上女兒在時同房了,所以現在
丈夫每次想了就會約好早家,在女兒來之前和自己親熱一番,今天王玨知道
又要被牛氏父子侮辱,所以在丈夫要時也刻意地動逢迎,想補償一下自己對丈
夫深深地無法訴說的愧疚,其間王玨使出渾身的解數讓丈夫憋了許久的精力在自
己孱弱的身體裡釋放了四次之多,一度竟然脫陰暈了過去,讓丈夫好一陣的緊張
心痛。
「王老師,走吧,先到我房裡去歇歇,等各位爺吃好喝好了你再去伺候,嘻
嘻……」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6)--憶魔之禽獸的追憶】
作者:月朗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6)--憶魔之禽獸的追憶】
春露扶起已經滿身穢物的王玨,逕直上樓自己的房去,一邊走一邊還過
頭來向牛匡眨了眨眼,一幅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神情。牛匡當然也心領神會,明
白整件事情都已經在自己這位春姑姑的安排之中,也就是說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所以直到這時牛匡才能真正的向這個太上皇一樣的嚴子堅獻慇勤。
「爺爺,這女人怎麼樣啊!」
「不錯,有一把年紀還這麼嫩的是不多啊!看起來用地好像不多啊!」
「爺爺,這你就看走眼啦,這女人都給我老爸肏了十幾年了,有一段我老爸
還很迷她呢,有時候一天要肏上三四都不止呢!嘿嘿……」
牛匡說得得意連自己的老爸的糗事都往外抖,嚴子堅和佘界聽力都有些為這
個草包感到擔心,不知道他老爸是不是會扇他個大嘴巴。可是牛副市長居然也是
毫不介意,反而洋洋得意起來。
「好漢不提當年勇,那時候,老子一天最多肏了這個娘們七次,那是我剛剛
肏上她的時候,那時候這娘們是我肏過的最好看的一個啊!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夠厲害的啊!呵呵……」
「那算什麼,有一次老子正在辦公室肏她,突然有人來敲門,你們猜是誰!
哈哈哈……居然是她老媽,她老媽也是我們學校老師,這老娘們原來是求我讓她
的小女兒頂替她進學校,不然以她家的成分學校畢業就要去支邊,要不就在家待
業,你們想想看當時的情景,媽的,她大女兒正露著小屄和我肏到一半,老子的
雞巴濕漉漉硬邦邦的在褲襠裡,那個難受哦就甭提了,可是這個老屄居然還在哭
哭啼啼地求我,老子肚子裡想,有什麼好求的,識相的自己脫了褲子把褲襠裡的
那隻老屄往我肉棍上一夾,不就結了嗎?大家都舒服!哈哈哈……」
「老牛啊!你可真是來者不拒啊!連這樣的老茄子都不放過,更何況屋裡還
有一棵小白菜,呵呵……」
「哈哈哈,嚴老,話可不能那麼說,這女人你說漂亮吧!可她老媽其實比她
還要周正,要是再年輕個十歲,絕對讓人流口水,所以平時我也沒太留意這老娘
們,可是那天就近這麼一看啊,乖乖,我還真有點給這個老騷狐狸給迷上了呢,
那時候真想剝光了這老屄,扔在她女兒旁邊一塊肏了。」
牛副市長一邊說一邊還不時地舔著嘴唇,滿臉懊惱。
「老爸,後來那老屄你肏上了沒有啊!」
一旁的牛匡比自己的老爸還著急。
「當然肏上了。」
「味道怎麼樣啊?老爸……」
「夠味道啊!」
「難道老屄比小屄還要緊嗎?」
「傻小子,這怎麼可能,老屄要松多了,不過奇了怪了,那隻老屄裡的那些
屄肉雖然鬆鬆垮垮,但是卻像是在屄洞裡掛了他媽的幔子一樣,老子挑了一層又
一層,好像沒個頭一樣,老子的大屌被那老娘們的屄肉一層層這樣裹著,越到裡
面就裹得越緊,那滋味媽的比她那兩個女兒都他媽的帶勁,而且那老屄肏起來比
她那兩個女兒都要害羞,每次肏都他媽捂著臉閉著眼,一副任你肏的俏模樣,男
人的肉棍更是瞧都不敢瞧,那模樣比雛兒更雛,哈哈哈哈……真他媽的有味道啊!」
牛副市長一幅悠然神往的模樣,使勁地嚥了一口口水。
「幔帳重疊……」
嚴子堅與佘界幾乎是在同時脫口而出的。
「幔……幔帳重疊?這是什麼東西?」
牛副市長與他那個草包兒子也是異口同聲地發問。
「呵呵……老牛啊!你是捧著珍珠當魚目啊!當真暴斂天物,暴斂天物啊!
嘖嘖……真是……人有……福啊!」
嚴子堅一老臉子的艷羨,又哀歎,最後的那句話真可以說是今晚說出的唯一
一句真心的話來。
「爺爺,你說什麼啊!都急死我了?」
「牛匡啊!你讓這位佘老給你說道說道。」
「嚴老您過獎啦!我也只是在古書上見過,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嚴老您
還得多多教誨啊!牛市長牛任,這幔帳重疊就是說這個婦人屄洞裡的屄肉重重
疊疊,不似一般婦人的屄洞裡面都很光滑,就是有皺褶也是很細很淺的。那種生
得有幔帳重疊的婦人年輕的時候因為屄洞肉緊,那些重重的屄肉就像是一道一道
的門檻,所以年輕的時候就叫做門戶重疊,隨著年紀漸長和生育後那原本緊致的
屄肉開始鬆弛,變得就像是門框上的幔帳一般,所以那時又喚作幔帳重疊了。」
佘界說完後徑直往嚴子堅處望去,一幅晚輩程門立雪的模樣顯然頗得嚴子堅
的歡心。
「這位老果然是個有學問的啊!老夫佩服佩服!老牛啊!有這種屄的女
人向來是極品啊!因為這種女人永遠也肏不老,越老那屄肉鬆垂地反而越多,那
屄洞也就被堵得越厲害,雖然不像黃花閨女那樣夾緊,但是你想想你的大屌被那
麼多重屄肉一層一層地裹著,越到裡面越緊的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啊!真是人間那
得幾聞啊!老牛啊老牛,你是老牛跌進瑤華池啊!可惜可惜……不過這樣的女
人往往陰戶裡的騷味更重,而且據說腸胃都不太好,容易便秘。」
嚴子堅也不知道是為這對牛氏父子可惜還是為自己沒有嘗到這人間珍饈感到
惋惜。「」
「真的嗎?哼!我可不信……」
牛匡一臉的不憤,而他老爸則張著大嘴使勁地拍著自己的大腿,就差沒有扇
自己幾個大耳刮子了。
「招啊!你看我這是乾的什麼事啊!您說的簡直就像是親眼看到那老屄一樣,
哈哈哈……那老娘們別看長得周周正正雪白粉嫩的,下面那兩個肉洞的騷味您說
了還真他媽的沖,嘿嘿……而且還真他媽的有便秘還有內痔,被老子通屁眼的時
候不是捅出一包膿血就是一堆干屎臭糞來,哈哈哈……不過還別說老子就喜歡那
股子臭騷味,光聞到雞巴就硬得不行了。可惜可惜……早知道這老屄那麼稀罕,
我他媽的還肏她女兒那麼起勁幹嘛?應該一天肏那老屄七八才過癮才對!嚴老
還是應該多多和您這樣有學問的多親近親近才好啊!嘖嘖……」
「老牛啊!你也不必懊惱!我不是說了嗎?這種女人是越老越有味道,你們
年輕人以後還有的是
「爺爺,您不老?您要是喜歡那老娘們我保證讓她他媽的乖乖地撅著屁股給
你肏!」
「現在這老屄呢?老爸……」
牛匡這草包對男人的這種齷齪想法有著一種本能的敏銳,這也是嚴子.??b.堅這種
老狐狸最欣賞的地方,那就是凡是自己都不用很露骨地去表示,這樣即使出了事
自己也能抖落地乾乾淨淨。
「現在是老了,我最後一次肏她都有些年頭啦!不過哪天要是大家有這個興
致,小子你叫人跑一趟,就說是我叫她,她一定不敢不來,到時你們也嘗嘗這老
屄的滋味,小子,好滋味啊!哈哈哈……佘老,今天只有你沒嘗過那小屄的滋
味,待會兒有的是
「是啊!老佘,待會兒那娘們的小屄給春姑姑豆腐磨得熟透的時候,那才爽
呢?任她就是石女春姑姑都能把她給磨化了,哈哈……」
「老爸你後來有沒有來個母女同床啊?還是那老屄不肯?」
「唉,我根本就沒敢提這個茬。那老屄給我第一次肏完後我就覺得神情有些
不對,不像其他的娘們哭哭啼啼的,這下我就有點急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就麻煩了,所以我就只能用她那兩個女兒說事,告訴她,要是死覓活的話我就
像奸了她一樣奸了她兩個女兒,這才讓那個老屄乖乖地聽話,雖然她給女兒頂替
退休了,我還是總惦記著這老屄,隔三差五地還去找她,尤其是哪天肏了她的兩
個女兒後就他媽的特想肏這個老屄,看著這個老屄閉著眼嘬老子掛滿她那兩個寶
貝女兒騷汁的雞巴,老子就忍不住想射了呢!哈哈哈……可惜就是沒有把她們三
個一塊一起肏了,唉……」
「老牛啊!這小娘們的老媽叫什麼啊!」
「姓沈叫……叫星什麼的,媽的,老子對她的騷屄倒是熟門熟路,可這名字
真是沒怎麼上心過哩!哈哈哈……」
牛副市長顯然是放鬆之極了,土包子的本性一覽無餘,對他來說在其他男人
和自己的兒子面前吹噓肏女人肉洞這樣的事絕對是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事,尤其
是肏了裝了一肚皮洋墨水的女老師。
「叫沈星塵吧。」
「對,對,對……就叫這個名,嚴老果然是教育界老法師啊!原來您老已經
……哈哈哈……」
牛副市長一邊為有人知道這個名字而得意一邊卻是一臉曖昧的興奮。嚴子堅
當然知道這個滿腦子淫蟲的土包子在想什麼齷齪的事,雖然先前乍一聽到連沈星
塵居然也會被這個癩蛤蟆給吃到嘴裡時也不禁升起一股雄性生理上慾望的衝動,
但並沒有搭理他,只是沉浸在自己過往的憶裡,可是偏偏牛副市長的那個更草
包的兒子卻替他老爸給說了出來。
「爺爺,那個叫沈星塵的老娘們是不是也是您的老相好啊!哈哈哈……」
「嘿嘿,那時候沈星塵可是學校裡的仙女,和俞星凡兩個號稱教壇雙星,風
光地緊,結交的也都是世家子達官貴人,那有我們這種小教員的份,老牛啊!
你可是大福分啊,當年有多少人都想吃都吃不到的天鵝肉想採都採不到的牡丹花
也居然被你給搞到了,可真是了不得。難怪我想怎麼那沈星塵突然之間就沒了蹤
影,原來是被你老收做禁臠啦!好艷福啊!十年前這娘們應該還是風姿猶存吧?」
這一番言語倒真是嚴子堅的肺腑之言,此時的腦海裡正浮現出十幾年前沈星
塵那曼妙玲瓏的熟婦身姿,不知不覺中便感到口乾舌燥起來,看著眼前的這個自
己從沒有看上眼的土包子居然能如此輕易地染指自己只能偷偷意淫的名媛,一股
酸酸的嫉妒與濃濃的憤恨便油然而生,不禁又感歎起世道的不公起來。而此時的
牛副市長正興致盎然地向自己的寶貝兒子和佘界描述著自己當年在這位名媛和她
的兩個女兒身上的「耕耘」史。
「老爸,爺爺不是剛才還說有個叫俞星凡的嗎?既然和這個沈星塵一起叫什
麼教壇雙星,應該也不差吧,這娘們現在又在哪裡啊!你肏過嗎?怎麼沒聽你說
起過啊!」
顯然草包的牛匡還沒有過癮,當他提起「俞星凡」這個名字的時候,嚴子堅
彷彿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踩到了狐狸精深藏的尾巴似的,無肉的老臉上驚恐地抽
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原本那一副陰沉的模樣了。
「臭小子,胡說什麼,那是嚴老妻嫂。」
牛副市長要比草包兒子事故的多,雖然自己也對俞星凡這個出睿拔萃的女人
垂涎已久,但那時公私辦學堂剛剛開始,自己也剛剛被委派到教育系統,除了
有個公家的頭銜外根本沒有人看得起自己,自然也沒有如今的地位,偷偷摸摸玩
弄三兩個風騷的有求自己的女老師和女學生都要提心吊膽,怎麼敢去碰這個學校
的前校董的兒媳婦和還有著政協委員虛銜的俞星凡呢?而當自己可以在學校裡橫
行無忌的時候,雖然韓家失勢,但偏偏這個嚴子堅又壓自己一頭,所以韓家的女
人他是一個都沒法碰。這也是這位癩蛤蟆一樣的牛副市長唯一的幾塊看得到吃不
著的肥肉。
牛匡被老頭子一頓呵斥,雖然灰溜溜地不敢再胡說八道,但嘴裡還是小聲地
嘀咕著「不都是女人嗎?」
嚴子堅這時倒反而顯得頗為大度。
「老牛啊!發什麼火啊!小孩子家家的,再說這也都多少年的事了,沒關係,
倒是您老艷福齊天啊!要是讓那些酸書生臭老九們知道你把他們心裡的仙女一
家天鵝和蛋一鍋端的話,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去買塊豆腐撞死呢!呵呵……」
嚴子堅沙啞的笑聲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隻沒吃到葡萄的報喪烏鴉一樣讓人害
怕。
「爺爺,你要是也想嘗嘗這個老仙女的騷屄,我現在就叫人去把她叫來。」
「老嘍,老嘍,那比得上你們年輕人有那麼多的存貨可以去揮霍啊!」
「呵呵……爺爺您老也太認真了,就算這老屄當年是個仙女,如今也不過是
個老太婆了,雖說生個什麼不老屄?咱們也得看看是不,眼的就讓她嘬嘬雞巴
脫了褲子在她的老屄裡還有屁眼裡戳幾下,也犯不著為個老太婆射了精血,這也
總算是入過了她的皮肉了,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彌補一下當年的遺憾,哈哈哈
……不過也是啊!現在這老屄大概快六十了吧,這樣的老屄肏起來也不知道是不
是像爺爺您說的那麼帶勁,哪天有空我先替您看看這老屄,再請爺爺您,免得倒
了胃口。不過爺爺,今天孫子可要送你個小仙女給您開開葷,絕對是個雛兒,到
時候包您滿意,哈哈……」
「是嗎?老牛?」
嚴子堅轉頭問牛副市長。
「嚴老,我也不知道啊!這都是這臭小子和春露張羅的,不過有一點您放心,
我敢拍胸脯,那就是只要您老到了我這裡,就是天上的嫦娥娘娘,老子都能讓她
和她那隻玉兔一起撅著屁股挨肏,哈哈哈……」
「爺爺,我跟你說……」
牛匡討好地彎身哈腰地湊在嚴子堅的耳邊低語起來,一邊說一邊還忍不住不
時地嚥著口水,再看嚴子堅幹得像豆腐衣一樣老臉就好像是被扔進了新搾出來的
菜籽油裡一般每一條皺紋都綻了開來,和牛匡一樣不時地用干樹皮一樣的舌頭舔
著越來越乾燥的嘴唇。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7)--憶魔之少女之心】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7)--憶魔之少女之心】
作者:月朗
在傍晚寒意漸起的薄霧中,兩個姑娘一前一後的在幾乎沒人的街道上正急匆
匆地趕路,前面的姑娘二十出頭,但在眉宇之間已經在不經意間便流露出一股濃
濃的痞氣來,彷彿掉落在苞肆魚廚的魚目堆裡太久太久的珍珠,早已不復原本該
有的蘊華,反而比那些原本就一錢不值的魚目都更腥膻難聞了。而後面的那個少
女顯然要比前面的姑娘看上去小了很多,兩人都是那麼青春可愛,但是在世人的
眼裡兩人就猶如是野花與.??b????.仙草的別。
「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少女模樣的女孩稚氣未脫地詢問著走在前面匆匆趕路的那個年長的姑娘。
「你不是想要做紅衛兵嗎?」
「是啊!可是老師說我們家成分不好,除非……除非要和外婆媽媽劃清界限
才可以考慮,可是……」
「可是你又不敢對不對?」
「這怎麼可以啊?那是媽媽和外婆呀!」
「現在我就帶你去個地方,到時候就可以做紅衛兵呢!」
「那外婆和媽媽呢?」
「當然還是外婆和媽媽呀!你要是做了紅衛兵,誰還敢再來欺負外婆和你媽
媽?」
「太好啦!姐姐那我們快走吧!」
少女雀躍起來,拉著那個年長姑娘的手催促著。
「不過……」
「姐姐怎麼啦?快走呀!」
「不過…你先等等妹妹…」
「怎麼啦?姐姐…」
「是這樣的,你要是想當紅衛兵呢?那就要你用東西去換的,你要是肯的話,
我們才去。不肯也就不必去了。」
「換,怎麼換啊?」
「嗯…就是和男人睡覺…」
「睡覺,和…和男人怎麼睡覺呀?」
「嘻嘻…就是脫光了衣裳讓男人摸呀!傻丫頭…」
「啊呀…好丟人啊!姐姐,你在騙我吧?」
那個年幼的少女原本雪白粉嫩的臉蛋「騰」地一下連在圍巾裡的脖子都變成
了絳紅色。
「瞧,我早知道你不會要的,所以也就不用去了。我看我們還是去吧!」
年輕的姑娘拉著少女的手開始往走。此時的少女渾渾噩噩,不知道是被剛
才緊緊地話嚇壞了還是心有所想,沒走出幾步,少女就停住了腳步。
「怎麼不走啦?楓楓……」
「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是真的?」
「就是……就是……那個就能做紅衛兵了嗎?」
少女青澀地向年輕的姑娘證實著,用夜色掩蓋著十分的羞澀與那一份可以從
此翻身做人的憧憬。
「那當然,你沒看見張芹還有胡玲玲她們嗎?不是都當上了紅衛兵嗎?你以
為她們是怎麼當上的?」
「她們也……也是……」
「對了,也是和男人睡覺後才當上的!」
張芹和胡玲玲都是少女一條弄堂胡同的玩伴,她們家裡的成分也不好,可是
這幾天果然是看到了她們兩都帶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個紅袖章,少女尤其與張
芹是好朋友,可是當她問張芹為什麼她可以當紅衛兵而自己不行時,這個和自己
曾經無話不說的小夥伴只是不停地用手搓揉著自己的衣角,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紅
紅的似要哭出來一樣就是不肯告訴自己。如今少女才恍然大悟。
「姐姐,那樣真的可以當上嗎?」
「當然,不僅能當上,還能吃香喝辣,誰也不敢再欺負你和你媽媽爸爸,還
有外婆啦!」
「可是……可是要是讓人知道了,那……那怎麼辦,好丟人啊!」
「傻丫頭,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
「可是我還是有點怕,給……給男人……」
「怕什麼,你不是很喜歡我揉你尿尿的地方嗎?」
年輕的姑娘把頭湊到少女耳畔揶揄到。看著少女原本晶瑩的耳朵從雪白到通
紅,從冰涼到滾燙,年輕的姑娘不禁張開朱唇去輕咬少女雅致的耳垂。
「姐姐,你好壞,上次洗澡你一直搓人家那裡,人家都被你弄得尿尿了。」
「嘻嘻,那不是尿尿,那叫騷水,女人想和男人睡覺了就會流的,說明我們
的楓楓現在是大姑娘了,開始想和男人睡覺了,嘻嘻……」
「你才想,你才想……」
兩個年輕的姑娘彼此一邊逗嘴一邊互相伸手去攻擊對方的襠部。
「好了,好了,說正經事兒,你到底怎麼想的,告訴姐姐。」
年輕的姑娘一邊問著妹妹,一邊把一隻手結結實實地按在少女纖細的襠部,
五根靈巧的手指即使是隔著厚實的秋褲也能準確的探測出少女未經人事的性器上
那些各個敏感部位。手指開始老練地行動,時而抓揉少女的蟬翼一般的肉唇、時
而擠壓少女開始變化的肉芽、時而又按搓少女兩片肉唇下開始漸漸變得濕暖的肉
洞。而此時的少女早已如癡如醉,兩條修長但瘦弱的大腿不時地隨著年輕姑娘的
節奏時而大開迎接手指的侵入時而又緊緊地夾住年輕姑娘想要後撤的手掌。
「姐姐……姐姐……我……我……又要……要尿尿啦!啊……羞死了……唔
……唔……」
少女無力地趴在姑娘的身上,渾身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口中發出既像哭
泣又像呻吟一樣的聲音,伴著一陣陣急促地嬌喘,聽得連年輕的姑娘都覺得自己
的褲襠裡也不禁開始濕熱起來了。
「舒服嗎?妹妹……其實和男人睡覺,男人也就是喜歡摸我們女人那地方,
不僅是摸,還會用嘴去親用舌頭去舔那條肉縫縫呢?還會……嘻嘻……」
年輕的姑娘一邊含著少女的耳垂一邊用夢囈一樣磁性的女低音蠱惑著未經世
事的少女。
「可是……」
「可是……可是你還能當上紅衛兵,你不想嗎?那樣外婆外公你的媽媽爸爸
還有我和我媽媽都會為你驕傲的。」
「可是我……我還是害怕,要是……要是外婆媽媽還有爸爸外公知道了,一
定會……會……」
「一定不會有事的……嗯……來,讓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
「是什麼秘密啊!姐姐」
少女的心思一下就被要知道一個秘密的神秘給佔據了,雖然此時的褲襠裡濕
漉漉的猶如剛剛尿了褲子一般開始變得越來越冰涼起來。
「你知道不知道外婆和我媽媽她們也會和男人睡覺的……」
「呵呵……外婆和你媽媽當然天天和外公姨父一起睡啊!哼!這又有什麼好
稀奇的。」
少女可愛地朝著姐姐皺了皺鼻子,一幅不屑的俏模樣。
「你知道什麼呀!要是外婆和外公睡,我媽媽和我爸爸睡那還叫什麼秘密。
我說的是和別的男人睡,這才叫秘密呢?」
「啊!」
少女顯然是被年輕姑娘剛才的話嚇壞了,因為那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事。
「姐姐,你……你是說外婆和小姨也……也……」
「是啊!也一樣被別的男人脫光了衣裳摸褲襠裡那個女人都有的會出騷水的
肉縫縫……」
「那……那多……多羞人,外婆和小姨為……為什麼要……要讓別的……別
的……」
「讓別的男人摸對不對?」
少女羞澀地點頭,因為那些話自己實在是無法說出口,因為一個是自己與姐
姐的外婆一個則是姐姐的媽媽自己的小姨。
「還不是有事求著別人唄!像我們家的這種成分要想辦點事除了我們家女人
的那個在肉縫後面的洞洞還有什麼能讓人家動心的東西啦!」
「可是外婆小姨她們……」
少女實在是無法把平時高雅的外婆和雅靜的小姨與印象裡只有壞女人才會做
的事聯繫起來。
「外婆和我媽媽怎麼啦?她們也是女人,也有一條肉縫一個洞洞,如果她們
不給別的男人去摸,我們家的男人們、還有我們還會有現在的太平日子過嗎?雖
然好事我們家攤不上但至少壞事也沒攤上是不是啊?這些都不是我們家女人給別
的男人睡覺睡來的嗎?」
年輕姑娘雖然輕描淡寫但心中的那股子難以名狀的苦惱與痛恨已經讓少女明
白了在自己那個表面看來其樂融融的大家庭實則是家裡的女人們用自己的身子苟
且換來的,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少女開始為自己的母親感到擔憂起來。
「那……外公……姨夫他們……他們……」
好一陣子的沉默,年輕的姑娘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用輕蔑地語調說
道。
「哼……他們當然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對著來要了他們
女人身子的別的男人卑躬屈膝,還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委屈求全像受了天大
委屈似地才保下來的呢!哼……在他們彈額慶幸的時候,自己的女人正在給別的
男人像妓女一樣買屄來換他們的人樣呢……更可惡的是……」
姑娘的聲音顫抖地甚至都有些變形了,美麗的而又玩世不恭的眼睛裡強忍地
淚珠開始浸潤模糊,十年前的一幕又一次的在腦海的深處開始清晰生動的浮現出
來,彷彿那就是發生在剛才一般。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花落溷藩】
【原創中的橋段花落溷藩】
作者:月朗
本是天姿物,奈何隨飄零。東風不識香,吹花落溷藩。
芬芳清幽味,卻與糞和塵。從此蜂蝶遠,蕊房滿蛆蠅。
嫣雅嬌美蓉,堪留蹉跎痕。紅顏今安在,素面向蒼天。
謫謫復沉沉,待我化春泥。無人會再憐,默默自有香。
母女同悲
溫良淑母招人覬,稚嫩小兒獨自悲。
隱秘
吳欣最近總覺的媽媽有什麼心事,總是默默地發呆甚至還會落淚。媽媽以前
放學會和自己與姐姐一同家,可現在老是說要去教補習班,可又不許自己和姐
姐也去。所以這次趁下午課少就在校門口等著媽媽,果然媽媽在下班後急忙忙地
走出了校門,媽媽帶著個大口罩,吳欣很奇怪「媽媽早上還好好的呀,怎麼還要
帶那麼大的口罩啊!媽媽是不是要去醫院呢?」
吳欣好奇地跟著,可是媽媽卻進了一家很大卡拉OK歌廳,就再沒出來。等
了很久,終於吳欣決定進去找找媽媽,吳欣挺了挺身子想使自己顯的更高點,便
向歌廳走去。
在歌廳裡有很多的包間,在過道上,吳欣頭都轉暈了也沒看到媽媽的影子,
剛想放棄就在路過另一間貴賓房時,一位服務小姐正好從裡面出來,臉紅紅地關
上門。就在她關門的那一瞬,吳欣看見裡面有三個人的在包房的長圈沙發裡纏在
一起,從側面看那熟悉的臉部輪廓讓吳欣心裡一顫。
吳欣等服務小姐走遠後,小心地把房門推開一條縫,向裡瞧去。房間裡沒開
頂燈,顯得有些幽暗,但也足夠吳欣看清裡面發生的事情了。
寬大的沙發上,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坐在舒適的沙發裡把一個衣著樸素但
已凌亂不堪露出雪白嬌嫩肌膚的漂亮少婦背向自己扶騎在自己的胯上,少婦的素
裙已然被高高撩起,鬆鬆垮垮地纏繞在豐腴的蠻腰上,一根醜陋而粗硬的碩大雞
巴顯然已經穿越了少婦輕薄的黑森林闖開了篷門進入了她的桃源禁地。而騎在男
人跨上被身下男人催促下不斷拋動自己雪臀的漂亮少婦,正是自己的媽媽張
曉明!
在她身前的男人,不,應該是個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居然是自己的同學,
媽媽的學生余聶,這令吳欣吃驚不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地一切。那個正在
姦淫媽媽的男人吳欣不認識也從沒見過,年紀顯然要比余聶和自己大的多,二十
出頭點的樣子。就在那個不認識的男人用他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裡做著激烈的活
塞運動時,余聶卻在前面抱著媽媽豐滿細膩的柔腰,像豬找食一般在媽媽衣領大
開的雪白胸脯上拱著,找著兩團豐滿柔軟的奶包上那兩粒業已明顯勃起的讓人
垂涎的肉粒,不時還不忘抬起充滿猥褻的豬頭,欣賞媽媽被奸時的表情。媽媽被
身下男人姦淫的同時還要不時左右躲避身前自己學生對自己迷人櫻唇的襲擊,發
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呻吟……。
「余聶,你他媽真有本事,搞到這樣極品的人妻,真是你的班任嗎,她兒
子真是你的同學嗎。真是爽得要命,皮膚又白又滑,嫩得能掐出水來,一點都看
不出是個有像你一樣大的兒子的媽呢。真他媽是個尤物……最難得的,明明是個
騷貨,偏看不出騷味來……難怪你余聶連外面魚缸裡的美女都看不上眼……我才
第一眼看到她,雞巴就脹得要命,就想按倒她好好幹她一炮!……」坐在媽媽下
面沙發上的男人邊姦淫著她,邊下流地說著。
「哈,莊哥,不瞞你說,要不是我抓到了張老師的把柄,這個漂亮騷貨才不
會這麼老實的給我們肏呢。」
「是什麼把柄,能讓你這個漂亮的班任乖乖地讓你肏啊!說給我聽聽。」
「我在我老爸的辦公室裡安了5個針式的攝像頭。」
「你為什麼要在你老爸的辦公室裡安裝那些玩意兒。」
「莊哥,你不懂了吧。我老爸可是我偶像,在我們學校只要有點姿色的,不
管是女老師,女學生,甚至是女家長,只要他看上的就沒幾個能逃的出他手心的,
所以我在那裝的攝像頭就像是36度的現場直播呢。幾乎每天都有新鮮貨色,
有時還能看到雙飛呢,甚至母女同床哩,絕對刺激,莊哥」
「是不是有天給你看到了你老爸在肏你的班任,你就也去吃你班任的豆
腐啊!」
「是啊,不過我可真沒想到這騷貨在學校了一付冷冰冰的死樣,裝聖潔。那
天被我老爸肏的居然流了一地的水 .」
「為什麼這騷貨會被你老爸肏,是強上的嗎?」
「哪裡,是這騷貨自己乖乖地脫了褲子,撅著白花花的大屁股,求我老爸肏
她的。原來是要我老爸不要告發她老公貪污學校的錢。」
「莊哥,這騷貨弄上以後我就愛不釋手了……你知道,我玩女人的脾氣,再
漂亮的女人我玩上一兩個月就玩膩了,看來這個小騷貨我怎麼幹都幹不膩……何
況她還是我同學的媽媽,我的老師,現在我在學校裡一看到她兒子和女兒我就爽,
哈哈,我可天天肏你們的媽啦!」
「極品,真是極品!喔!這小騷貨的屄太好干了,裡面又軟又緊,夾得我的
雞巴真他媽舒服……你說她還有個女兒嗎?要是能弄來玩個老師學妹母女雙飛,
哈哈,想想就爽啊。」
「莊哥,等會你射的時候就射在她的嘴裡吧!這騷貨最喜歡吃男人的精液了!
是不是啊,張老師,想不想吃莊哥和我的精液?說!」
余聶說著兩手在媽媽的雪白嫩乳上用力抓了兩把,媽媽痛得叫了起來。
「啊……是…………嗯…………不要……放過我吧……」媽媽痛苦地哀求著,
此時心裡的悲哀更是超過了肉體的蹂躪,想到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乖巧純潔的
女兒,眼淚便奪眶而出,作為一個曾經在女兒面前端莊的母親外人面前矜持的教
師,此時卻受盡男人對自己的姦淫和自己女兒被人用極盡下流的言語意淫著卻無
法維護她是多麼的悲哀。
「喔……操……吃不消……好緊,好舒服的小屄……喔……不行……要射了!」
莊濟.??.??突然從張曉明肉屄裡拔出雞巴,飛快地把還坐在自己胯上的媽媽拽到雞
巴前,捏開媽媽紅紅的誘人的小嘴就把雞巴插了進去,開始射精!
媽媽的喉嚨蠕動著,努力地吞嚥男人射進來的精液。
「張老師,我的精液好不好喝?」男人輕輕拍著媽媽雪白嬌嫩的臉頰。
「喔……喔……」口裡還含著男人尚未軟化的雞巴的媽媽,根本不能開口
答。
「呆會,我要讓你給我舔屁眼,用你的小香舌好好舔我的肛門,把我的雞巴
舔脹,讓我再爽爽的干你一炮!」
……
余聶從卡拉OK庭出來滿意地哼著小調一路小跑的跑自己家,逕直去了只
屬於自己的小屋,迫不及待地打開自己那台讓老爸花了2萬元人民幣配置電腦,
檢視起自己在老爸辦公室裡安裝的監視錄像來,每到這時都是余聶最刺激的時候,
不知道會不會有新的發現。在飛快地畫面中始終沒有什麼異常地情況出現,弄的
余聶的情緒一落千丈,眼看老爸拎著包出去很久了
「看來今天又沒什麼戲可看了」余聶沮喪的想。
突然,校長辦公室的門開了,進來兩個人,一個當然是老爸,另一個是個穿
著校服的小姑娘。
「咦,這是誰啊?沒見過」
余聶趕忙停止了快進鍵。
「哈哈,是她啊!吳欣的姐姐吳艿倩,她怎麼會來我老爸的辦公室,難道
………難道也是………」
余聶越想越口乾舌燥,不覺地深深嚥下了一口口水,手快速地拉開校門釋放
出已高高翹起的雞巴,看著這根個多小時前還在這個比自己高一年級的小學姐
的媽媽自己的班任桃源禁地裡進出的大雞巴,心裡不禁一陣狂喜。
只見老爸的手很自然的摟著吳艿倩的小香肩,就像個慈祥的長輩,兩人在校
長辦公室裡的那張加大的像床一般的沙發上座下來,老爸一直在說著什麼,小姑
娘的表情從受寵若驚慢慢地變得吃驚起來。
余聶雖然不知道老爸在說什麼,但也猜到老爸一定又在用騙奸她老媽的招想
來誘姦眼前的這個涉世不深的小蘿莉了。就在吳艿倩最後轉變為害怕與無助時,
老爸突然站起來作出很無奈和痛苦的表情攤開雙手,向電話走去。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吳艿倩突然像受到雷擊一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
老爸的腿跪在地上滿臉雨打梨花求著老爸,真是楚楚可憐。余聶一邊搓著雞巴一
邊得意地想「真有你的老爸,小妮子上鉤了」
老爸扶起吳艿倩又坐大沙發,只是這次的手已經很自然地摟著吳艿倩的小
蠻腰了。
就在老爸的上下其手,手法老道又熟練之下,吳艿倩在沒有任何反抗地情況
下就像她老媽上次一樣,被老爸剝了個衣落筍出,背靠沙發雙手捧著自己玉腿羞
恥地露出女人身上的3個孔洞來,除了腳上的鞋襪還在。
余聶趕忙調整機位,選了個最佳的來拉近好仔細比較一下小蘿莉和她老媽有
啥不一樣。
吳艿倩長的當然要比她老媽清純,長髮披肩,小臉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雙目
緊閉,兩行淚泉潺潺,斷斷續續地滴落在胸前的淑乳上。奶子可要比她老媽小的
多的多,但翹的厲害,不像她老媽張曉明的奶子碩大白晰自然下垂,顯得十分性
感誘人。乳房上的奶頭是兩人最像的地方,母女倆的乳頭都很大但乳暈卻都很小,
在乳頭下幾乎看不出,直接頂在胸前的肉包上煞是誘人,只是她老媽的乳頭是深
紅色的看上去就像頂著兩粒紅棗,小蘿莉的乳頭是淡粉色的,遠遠望去居然與雪
白的肌膚渾然一體了。最可惜的是因為機位、角度還有老爸的遮擋,尤其是她非
常的濃密的呈倒三角形的黑森林把整個洞口隱藏起來,比起她老媽的薄薄的條形
森林余聶無法看清吳艿倩的桃源禁地的樣子,只能拿出張曉明被逼叉腿撥陰的裸
照去想像了。
老爸的頭在吳艿倩的胯間勞作了很久才意猶未盡的坐在沙發上用舌頭不停地
舔著嘴唇,吳艿倩此時全身都已是汗水,看上去就像是從油裡撈出來一般,
尤其是胯間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粘著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更顯油光發亮。
老爸讓她跪在地上,用兩條肥腿夾住,雙手抱住吳艿倩的頭拚命往自己的胯
裡按,好像遇到了抵抗,但沒多久又恢復正常了,余聶根本看不到吳艿倩的臉,
余聶當然知道吳艿倩在幹什麼,嬌小的身軀與老爸肥碩的體型,老爸就像是一塊
肉毯子把吳艿倩給裹了起來,余聶覺得老爸真像一個阿拉伯的奴隸一般。余聶
只能通過老爸的臉部表情來體會老爸的愜意,但這幾乎如靜止的畫面給余聶莫大
的刺激和想像。
終於,正戲要開羅了。老爸打開了肉毯,讓吳艿倩厥著瘦瘦的白臀趴在沙發
上,余聶知道老爸想用玷污她母親貞節同樣的插入方法去奪取吳艿倩的處女,想
到這裡,余聶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在老爸插入的一剎那,余聶能感到少女生理
的和心理的鑽心刺痛,也能感到父親的自豪,隨著老爸的耕耘鮮血從少女的桃源
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老爸的抽插也越來越暢快,老爸的爆發終於把5多歲的
老頭骯髒的液體噴進了少女純潔的子宮,軟化了的雞巴隨著精液和處子血滑出了
少女的桃源。
就在此時,余聶精關一鬆,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點點落落地撒落在監視器
上和旁邊班任的裸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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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悲宴
天漸漸歸於暗淡,在初秋的黃昏已有一絲絲的涼意,幾片樹葉隨風而落,預
示著明媚的夏季已成過往。
吳艿倩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了學校離開了那間以往讓自己敬畏如今則讓
自己顫慄的校長辦公室,孤獨的走在街上,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相伴,
而下身疼痛讓少女原本應該輕快地腳步變得蹣跚,甚至不敢並緊自己的雙腿。在
少女的臉上沒有悲哀也沒有痛苦卻寫滿了驚悚和茫然。而原本腳上的那雙繡著一
對可愛蝴蝶的白襪已不見蹤影,只剩下一雙瘦瘦的秀腳怯怯的套在媽媽在上周自
己生日時給自己新買的搭扣式的皮鞋裡忍受著秋風瑟瑟的戲弄。
吳艿倩突然好想媽媽和,要是今天他們在該多好啊!可是,媽媽最近真
的很忙,總是放了學要去教補習班,雖然還會趕家為大家做晚飯,卻再也不能
天天和自己與一同家了,卻說今天要去同學家也不等自己一起家了。
想到這些吳艿倩的眼前不禁又浮現出一家三人以前一同家的溫馨畫面,只
不過這次畫面已成灰色與舊憶了。
推開門,媽媽還像以前一樣在廚房忙碌著,已經家在與自己同屋的小
書桌上做著功課,吳艿倩不敢像往常一樣一進家門便和媽媽打招呼而是用最快的
速度換了拖鞋就趕緊進到和住的小屋,從抽屜裡取出一雙乾淨的襪子便往
腳上套,生怕被媽媽發現自己光著的腳。
「姐姐,你怎麼沒穿襪子呀!」
「哦,我把襪子弄濕了!你不要跟媽媽說啊!」
「好!你怎麼這麼晚來啊!媽媽都問我好幾次了。」
「今天……唔……今天我值日啦,你快做功課吧。」
「好,媽媽,姐姐來了。」
「來啦,倩倩,怎麼這麼晚啊!也不和媽媽打招呼」
從廚房裡傳來媽媽端莊而又充滿知性的聲音,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充滿著安
全與慈愛,似能替她遮擋與撫平任何風雨與創傷,一股暖流湧動,不禁就想撲入
母親溫暖的懷抱痛哭一場以宣洩自己今天遭受的驚天巨變和委屈。可是這可以嗎?
「不可以,不能讓媽媽知道的,否則爸爸和媽媽的工作,的學業,這個
家……」
想到這裡吳艿倩狠狠地擰了自己一下,平靜自己的情緒。
「哦,今天……今天在學校做值日,所以……所以晚了。爸爸還沒有來嗎?」
「是啊!你爸爸說今天要晚點來學校有事。」
「媽媽,你今天怎麼做了那麼多菜啊!」
「是你爸爸說的,晚上要慶賀一下呢。等爸爸來就開飯,倩倩來幫媽媽端
菜。」
「啊……我要死了……爽死了……」
余聶還在狠命地搓著自己那根已經再也擠不出什麼的雞巴低吼著,就像只紅
了眼睛的幼獸。原以為已經整個人都像塊爛肉一樣癱在吳艿倩粉背上的老爸已經
要鳴金收兵,寶劍入庫了,卻沒想到老爸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股腦的爬起
來,親自為被奸得已經失神滿臉雨打的吳艿倩脫起了鞋子,每脫一隻便放在鼻前
做著深呼吸狀,完後便如拎小雞一般把吳艿倩原本趴身厥臀的身位給翻了過來,
雙手搓揉著在少女胸骨若現的尚未完全成熟的少肉小乳,一邊說著什麼,從老爸
一會指指自己的尚未完全軟下又帶在精液淫水還有少女初紅的雞巴,一會指指吳
艿倩的小嘴又指指吳艿倩還穿著棉白小襪的玉足,余聶實在沒搞懂老爸又要搞什
麼飛機,而吳艿倩也是從抗拒哀求最後像是成交了什麼,銀牙咬唇扭頭應承,這
個小樣簡直與今天下午自己帶她老媽張曉明去卡拉KO包房讓自己的大哥莊濟肏
時一模一樣。
「媽的,今天真的軟不下來了」
余聶不知覺地舔了一下嘴唇,急切地想知道老爸要幹嘛?同時也佩服自己這
位老爸的花頭可真不少哩!就在余聶想入非非之際,吳艿倩已經坐在了老爸兩條
叉開地老肥腿間,用還穿著媽媽特意為自己生日繡地兩只可愛的小蝴蝶的棉白小
襪的小腳,在老爸的胯間笨拙地搓拭著,因為雙腿騰空自然異常地吃力,從不停
地停頓可以體會她的辛苦。老爸的腿上因為過肥而有明顯的血管曲張,在兩條肥
腿的皮膚下高高疊出曲曲彎彎,很有點恐怖,兩隻長滿蛻皮地老腳踩在吳艿倩瑩
白的酥胸上,把少女青蘋果般的乳房整個都包在了自己的腳下,十個和尚頭般光
禿禿的粗短腳趾還不時地去夾捏挑逗著少女奶包上粉色的肉粒和少女嘴上的紅唇。
很快地,吳艿倩腳上的那雙可愛的棉襪已是不堪目睹了,上面掛滿了老爸的
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和初紅,變的骯髒不堪。老爸滿意的看著這樣的變化,雙手托
起了這雙為自己辛苦打掃的纖纖玉足,慢慢地剝下吳艿倩身上現在唯一的衣物,
那樣子就像是打開一件希世的珍寶一般小心翼翼一絲不苟。不僅看了又看嗅了又
嗅,還用舌頭舔便了上邊每一條縫,吮過了每一根趾,這才罷休。老爸的舉動一
定是把這小妮子嚇唬壞了,她張著嘴吃驚看著這個平時很威嚴很嚴肅年紀比自己
爸爸還要大的老頭為什麼會對自己平時都不在意的腳這麼變態,甚至還用嘴去舔
去吸呢?這多髒啊!
余聶當然能理解自己的老爸,要知道余聶最早意淫自己的班任吳艿倩的老
媽張曉明就是從她那雙稍微顯得有點清瘦但絕不露骨即使在夏天也不穿露趾涼鞋
的美腳開始的,有時還會在沒人時溜進班任的辦公室去聞一聞張曉明留在
辦公桌下鞋子的味道。而自己在吃老爸剩飯班任的豆腐時,第一個要求就是看
一看她老媽的美腳呢?雖然,余聶沒法看清楚吳艿倩纖足的點點滴滴,但完好的
輪廓,深凹的足弓,以及老爸的表現,還有她老媽的遺傳,一定也是個尤物啊!
終於結束了,吳艿倩離開了老爸的辦公室,但她的那雙可愛的小棉襪卻再也
不屬於她了,而是屬於了這個第一個奪取她處女童貞的假道學,成為了他又一件
珍稀的戰利品,需要好好地收藏。就在余聶疲憊的想關閉電腦時,老爸的辦公室
的門又開了,這不是吳法嗎?學校的代後勤任張曉明的丈夫,當然也就是吳艿
倩的老爸了。
「他來幹嘛?難道……難道是老爸這次失手了,這吳法來為他老婆和女兒來
興師問罪來了嗎?」
余聶想到這不禁冷汗都冒了出來,當然大多數是為自己冒的。
「咦!不像不像」
只見吳法相當客氣恭敬的樣子,甚至都有點受寵若驚的程度了,老爸讓他就
坐在剛才還和她寶貝女兒顛鸞倒鳳過的加大的沙發上當然和他老婆也是,唯一的
別就是他老婆和女兒都是光著身子乖乖地厥著白花花的屁股讓我老爸從後面肏
她們而已。想到這點余聶不禁得意起來,監視器上老爸也歪著個大肥禿頭看
著這個還悶在鼓裡的大綠帽不懷好意的見笑著,用一隻剛才還在褲兜了把玩著剛
從他
女兒小腳上剝下來的混著自己精液和他女兒淫水初紅和玉足的香汗的味道手與他
把手言歡呢。
「我來了。」
吳法從校長辦公室裡出來,近幾個月的恐懼和悔恨全都被驚喜慶幸所取代,
校長已經任命他為正式的後勤任,原本擔心的新上任的任會查到自己挪用公
款去炒股票的事已經不會發生了,至少在一段己的情緒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白擔心了,還讓老婆孩子操心真是蠢啊!正該讓
家人好好為我慶祝一下。
「來了,怎麼這麼晚啊!」
「哦!老校長找我。」
「啊!」妻子和女兒不約而同地失聲驚叫起來。
「怎麼啦!你們大驚小怪的,我宣佈一個好消息,我現在轉正了,今天讓我
們好好慶祝一下吧!呵呵!」
「好啊!恭喜你了。快吃飯吧,孩子都餓了。」
在豐盛的飯桌上,吳法意氣風發地滔滔不絕,可他卻沒注意到就在他的歡宴
上自己的妻子臉色越來越陰沉,自己的女兒已失去往日的活潑,只有自己的兒子
把這一切默默地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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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悲夜
吳法很快就在喜悅中匆匆醉去了。
靜謐的深夜裡,吳艿倩輾轉在床,順著一縷擠進小屋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見
如輪的圓月在淡淡的雲裡顯得多麼皎潔,銀色的月光又是那麼聖潔,如此的一切
彷彿平靜而圓滿。
「原來月夜是這樣美啊!」
少女不禁為之讚歎,只是她不知道月夜原本夜夜如此,只是過往的她此時已
入夢鄉而已。而今身體的種種不適讓吳艿倩驚恐不已,臨睡前仍像往常一般在狹
窄的衛生間裡用與媽媽用的木盆盛滿溫水清理下身,只是這一次吳艿倩脫去了
全身的衣服,美麗待熟的裸體在狹小昏暗的衛生間裡益發顯得純潔美麗,吳艿倩
用沾水的毛巾仔細清理著自己胸脯上那一對盈盈一握的小乳,雪白的奶包上已留
下條條的指痕與塊塊的瘀青,尤其是那原本與奶包幾乎渾然一色的乳頭,因為遭
到下午瘋狂地吮吸啃噬和不停地搓捏拉拔,奶包的頂端已經紅腫不堪,原本頂立
其上的圓圓乳頭居然也不知為什麼莫名突出,拚命地向上頂起,像是要逃離自己
小小的乳房一般,其原本可愛的粉色也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淡淡的褐色籠罩著
兩顆變形的肉粒,久久不退。撥開與自己年齡頗不相稱的濃密森林,尿道下那個
發紅腫脹的小洞裡已經不再流血,那裡曾經被灌滿的令人噁心的白色粘稠也已被
清理乾淨,可是吳艿倩還是發瘋似地擦洗著、搓揉著、摳挖著這個已經不再屬於
她一個人的桃源禁地了,在小木盆裡不時散落下少女根根油黑的羽毛。
「倩倩,你怎麼那麼久啊?沒出事吧?」
「沒……沒有,媽媽,我……我在用廁所呢,馬上……馬上就好了。」
吳艿倩一邊結結巴巴地應付著門外擔心的媽媽,一邊用老絲瓜用力地搓著自
己的一雙秀足,她要洗掉那個老魔鬼在自己腳上留下的口水和噁心。
「他真噁心啊!」
吳艿倩看著自己的玉足思不解,但見雙足白皙勝雪,隱隱地藍色靜脈若現
其間,似真似幻,宛如青花瓷般,纖秀的十趾似若無骨,母趾以外的其他四趾以
母趾為首緊緊排列依次遞減,還稍稍向裡彎曲,可愛又害羞的樣子,十趾上的趾
甲如玉似琉璃,泛著淡淡的肉色光澤,雙足並在一起狀如一把展開的精緻的檀香
折扇,優雅而迷人。爸爸說過一看自己和媽媽的腳別人就會知道她們一定是母女。
但直到此時為止吳艿倩自己還是沒明白那老魔鬼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腳那麼變
態。
「好痛!」
躺在床上的吳艿倩只覺雙乳與下身不時傳來熱辣辣的刺痛感,也許是充血的
緣故,乳頭與下體給人一種濕滑的感覺,尤其是下身,充血的兩片陰唇不斷地摩
擦擠壓著陰核,在疼痛中居然給吳艿倩帶來了一絲莫名的衝動,像是有液體流了
出來,吳艿倩不覺用手壓住了自己的下身。
「好難受啊!」
放在內褲上的小手,從褲腳裡探了進去,碰到腫脹陰唇的疼痛讓吳艿倩不禁
哆嗦起來,「可是小洞裡好熱好癢啊!」
就在吳艿倩想把自己的手指探入已潮水氾濫的桃源之際,突然從媽媽的房間
裡傳出了媽媽的聲音來。
「你酒醒了,以後別喝那麼多,小心身子。」
「我今天高興嘛,明……」
「你不要搞了,天很晚了,快睡吧!」
「晚才好嘛!孩子都睡了,才沒人打擾,很久沒做了,明你不想嗎?」
「那……那你快點,今天……今天衣服就別脫了吧?」
張曉明下一意識地用手護住乳房。
「好吧,明,你快把褲子脫了吧,你看我快憋不住了。」
在一陣悉悉簌簌聲之後。
「啊……唔唔……」
一聲如泣似訴的低沉呻吟聲從媽媽的臥室傳來,在吳艿倩聽來,這分明是媽
媽在強忍著疼痛咬牙不讓自己大聲呼出才會發出的聲音,但聽在吳法的耳裡,簡
直就像是天籟之聲,象徵著女性對自己雄性的臣服。
「明,你今天好濕好熱哦,太好了,好久沒做,你裡面越來越緊了,夾得我
好痛哦!」
聽著丈夫對自己的讚美,張曉明在暗夜裡扭過頭,兩行清淚迅速地劃過美麗
的臉龐,滴落枕邊,看著心愛的丈夫在自己的胯間自豪的耕耘,如果是以前那正
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對自己辛苦持家的慰勞,可而今自己已不在貞潔,自己的禁地
篷門也不在為他一人而開,甚至在自己聖潔的子宮裡竟然還曾被羞恥地先後灌入
過父子兩人的精液,而那個惡少竟與自己兒子同齡。
「好緊,好緊,明,我愛你。」
「撲哧……啪……撲哧……啪」規律而又奇怪的聲音開始從媽媽的房裡傳來,
不時還伴著媽媽哼哼聲,要是在以前,吳艿倩一定不知道爸爸媽媽在幹什麼,但
是現在這聲音在吳艿倩聽來是那麼的熟悉,猶如可以親眼看見爸爸的肉棍是如何
在媽媽的小穴裡搗進搗出的,唯一讓吳艿倩不能接受的是為什麼連平時那麼端莊
賢淑的媽媽也會做這樣在吳艿倩看來又痛苦又齷齪的事來,即使是和自己的爸爸。
丈夫愉悅地在行使著自己做丈夫的權利,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妻子的痛苦。
在丈夫越戰越勇地抽插下,張曉明不得不緊緊抱住丈夫,並用雙腿用力地夾
緊丈夫的臀部,隨著丈夫的節奏挺動陰戶,以便讓自己的下體與丈夫盡可能的相
,
這樣可以避免丈夫的肉棒在自己已經飽受創傷的陰道中肆意的亂撞以減輕下身傳
來的陣陣鑽心的劇痛,也希望增加丈夫的快感,可以盡快地發洩。
吳法只覺得今天自己的妻子異常的動,以前妻子從不會自動用腿纏住自己,
更不會自己去挺動陰戶動去迎自己的陰莖,每次做愛都是那麼的害羞,在妻子
新鮮地挑逗下,低吼一聲,一股濃精瞬間灌滿了妻子受盡屈辱的子宮深處。
「你快睡吧,我去收拾一下。」
媽媽對爸爸溫柔地說道,便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裡,張曉明才放鬆自己陰
部的肌肉,丈夫的精液過了很久才從腫得連小陰唇都看不到的肉壺裡斷斷續續地
擠出桃縫來,可以想見在丈夫肉棒的莽撞地抽插下是多麼疼痛,也正是張曉明陰
戶的充血腫脹陰道才讓吳法再次嘗到了宛如新婚第一次為妻子開苞時的銷魂。只
是那一次,張曉明的心裡充滿喜悅,而這次則身心俱痛。清理完下身,張曉明揭
開衣領,又看了一下睡衣裡的乳房,但見雪白的美乳上猶如開了雜貨店一般,五
顏六色的傷痕比比皆是,兩粒紅棗般的奶粒全都被咬破,在傷痕中猶以雙乳之間
深陷乳溝的紅印最引人注目,紅印從下至上貫穿雙乳深深的峽谷,幾乎直抵自己
的粉頸,紅印兩邊的乳肉,顯然上面的雪白嬌膚已然被磨破了,絲絲的血瘀和血
印赫然在目。
此時吳艿倩小洞中的液體已流了一手,正在不知所措,媽媽走進了自己和
的房來,為拉了拉被子然後來到自己床邊,吳艿倩緊張地一動都不敢動,
好像的唇間。
離開一雙兒女的屋子,丈夫已發出志得意滿的鼾聲。此時的張曉明再也無法
抑制,如泉的淚水盡情地宣洩著自己遭受的屈辱。從未曾想到過自己的學生,一
個和自己兒子同齡同學的孩子,居然會像別人出賣自己老師的身體,和陌生人一
起像玩弄最下賤妓女一樣侮辱自己。
「我該怎麼辦,今天的男人不會放過自己,誰能救我啊!」
頭看著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從中來,不能自已。
「我該不該告訴他爸爸,也許……也許校長會覺得我已依從了他,而不再讓
他那個魔鬼一樣的兒子余聶來侮辱自己?」
「也許只做校長的情婦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樣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擺脫那個小
魔鬼。」
每當,那個如自己兒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學生,猴急齷齪地趴在自己身上,用
還沒發育完全的粗短陰莖肆意地插入一個可以做他母親的班任的陰道裡,做著
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權利做的事時,張曉明就會想到自己與他同齡同學的兒子,一
股莫名的內疚悲哀與自責便會襲上心頭,這種感覺比被他父親姦淫甚至是被他出
賣給陌生人侮辱都更強烈更無法讓自己釋懷。
迷迷糊糊間睡意襲來,對於這個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過去,可是明天呢?明
天又會有什麼等待著這對美麗的母女和這個無助的家庭呢?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8)--憶魔之來家訪的校長】
作者:月朗
那是媽媽剛剛頂替外婆做了學校的老師不久,媽媽本來和自己都在學校吃午
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突然開始每天都會接自己一起家吃午飯了,年幼的
自己不明白為什麼每天中午要這樣趕來趕去的,雖然用媽媽對自己的說法是在學
校裡吃飯不划算,家吃飯的話就可以省下來貼補家用,但是自己還是可以感覺
到媽媽這樣做好像是在躲避著什麼?
那是艷陽高照的一個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樣,媽媽在上午的最後一節課時
便早早的來到了自己教室門外,下課鈴聲一響就牽著自己急急離開了學校,彷彿
在學校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到家,外婆已經做好了飯,但是人卻不在。
媽媽和自己便開始吃午飯。就在快要吃完的時候,有人在門外敲門,敲門聲很輕
很輕,輕得不仔細聽的話幾乎就無法聽見,同時也很有節奏就好像是電影裡特務
們接頭的信號一樣,就在此時原本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媽媽突然就像是聽見了最
恐怖的聲音一樣,祥和的臉龐霎時就變得通紅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門打開了,正在吃著飯的小與杺認出了這個像只黃鼠狼一樣竄進自己家門
的就是學校裡的那個每天在腦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豬油在上面梳得油光珵亮的,
整天一幅一本正經的那個牛副校長,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反
正大家背地裡都管他叫「牛魔王」了。據說這個副校長最最喜歡的事就是家訪,
不論是去老師家還是學生家。與杺每次聽到有人說起牛魔王又上誰家去家訪時,
就會發現男人們總是不懷好意的狎笑和女人們滿臉通紅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亂。
男人一進門,媽媽就把門給關上了,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外號牛魔王
的牛副校長蒞臨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麼不在學校吃飯啊!是不是學校的飯菜味道不好啊!」
「不……不是的……」
「那是為什麼啊?」
雖然牛副校長說話的聲音不響,但是就連一旁的與杺都聽出了那種咄咄逼人
的語氣在逼問著媽媽,顯然對媽媽家吃飯非常非常不滿。
「沒……沒……」
媽媽低著頭,就像自己在做錯事時的樣子。
「現在就去你房間吧!」
「校長,你……別……」
「你什麼你啊!下午還有課吧,別耽誤了,呵呵……誰叫你……呵呵……以
後記得我的話就成了,今天,哼哼……」
媽媽紅著臉來到與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學校吧!媽媽……媽媽要和校長伯伯……去…
…去做點……事,你乖啊!知道嗎?」
小與杺天真地答應了,仍舊津津有味地吃著外婆燒的像紅燒肉一樣的紅燒冬
瓜。終於吃完了最後一口飯的與杺好奇地往裡屋張望著,媽媽和牛校長已經去了
好一會了,偶爾能夠聽到一兩聲媽媽痛哼聲,但是很快就沒了。好奇的與杺偷偷
地跑到門口支著耳朵往裡聽,屋裡媽媽與牛校長兩人急促地喘息聲此起彼伏,那
奇怪的聲音讓與杺的心理就像是有個小老鼠一樣,被撓得瘙癢難忍。小姑娘悄悄
地從書包裡翻出了塑料墊,躡手躡腳地把它插進門縫裡,同時輕輕地轉動著門
把手,這一手是上次媽媽把鑰匙忘了在屋裡後請鎖匠來開鎖時在一旁學會的,這
次還是與杺第一次嘗試,果然弄了好一會門鎖「卡」地一聲打開了,那突如其來
的聲音把與杺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看。只見媽媽正頭
衝著門仰躺在地上,原本長長的裙擺已經被撩到了身上,兩腿白花花的大腿淫
靡的叉開著,牛校長正撲在媽媽的身上緊緊地抱著媽媽,在媽媽叉開的大腿間,
拚命地聳動著屁股,顯然與杺開門的聲音驚動了在媽媽身上的牛校長,他抬起一
雙血紅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門看去,當他看清楚是與杺的時候,反而更加興奮了。
「王老師,我們到床上去吧?」
「不……不要……」
「為什麼啊?怕老子弄髒了你的床嗎?小美人……」
「那床……那床不結實……小杺……小杺會聽到的……」
「可是老子我的膝蓋都快磨破了,他媽的……」
「要不……要不還是學校吧?校長……我媽快要來了啊!」
「學校幹嘛!王老師……呵呵……」
「下課後,你想怎……怎麼樣就怎麼樣,求求你,我媽真的快要來了啊!
嗚嗚……」
「小美人,讓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讓我從後面再
肏幾下,今天就饒了你,老子今天還要留著這存貨肏你媽的……呵呵呵……」
牛校長從媽媽的身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爬起身來,讓小與杺好奇的是牛校長
黑壓壓毛茸茸的褲襠裡的那個剛從媽媽肉縫裡拔出來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叢裡
高高昂起的白慘慘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頭,濕淋淋地還在冒著熱氣似的,差點讓
與杺失聲叫出聲來。媽媽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手裡捧著長長的裙擺,裸露著
的雪白嬌小的屁股與纖細的大腿顯得異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長那一雙同樣赤
裸的大肥腿比起來。順著媽媽兩條大腿的內側不時有水珠順著大腿流淌下來,使
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媽媽照著牛校長的命令跪在與爸爸的床沿上,
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長面前。
「小美人,想幹什麼了,說給我聽聽,呵呵呵……」
「快……快點吧……」
「呵呵……快做什麼?小王老師……」
「嗚嗚……肏……肏屄……我,我要校長肏我的騷……騷屄……嗚嗚……」
「呵呵……那我就來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呵呵……」
在媽媽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長走到媽媽的身後,用兩隻大手向兩邊掰開媽媽瘦
削的臀肉,把媽媽作為女人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朝著與杺偷窺的那條門縫。小與杺
這是第一次那麼清楚的看見媽媽屁股縫裡的東西,媽媽的陰毛又多又長,襯著媽
媽羊羔一樣的肌膚更是顯得淫靡,黑壓壓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們遮蔽得不
見天日的那條女人的肉縫此時也因為牛校長的掰力,露出了裡面已經被剛才劇烈
抽插摩擦地嫣紅嫣紅的嫩肉,紅得就像要滴血一樣,一股股的白漿淅淅瀝瀝地從
肉縫的深處被擠出來,掛在濃密的陰毛上,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這個女人的「淫
蕩」。牛校長一隻腳也踏在床沿上,為的是讓門縫裡的與杺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
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權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這個生養她的女人的陰道裡
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媽媽濕滑的肉縫上來滑動著,不時在媽媽的屁眼上停留,
每到這時媽媽總是一邊哆嗦地哀求著「不要……不要啊!」一邊聳動自己的屁股,
用自己紅紅的肉縫去湊牛校長已經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聲讓與杺痛心地呻吟,雖然與杺無法看到媽媽的表情與動作,但是小與杺
也知道那是媽媽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的慘呼。再看那個在媽媽濕滑的肉縫上遊走
的男人肉棍,早已盡根沒入了媽媽殷紅的肉縫之裡,隨著男人瘋狂地抽插,媽媽
就像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小舟,漸漸地媽媽原本的肉縫慢慢地變成了一個肉洞,
肉洞越來越大,彷彿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輕點……嗯……輕點……要壞了……求求你,孩子……孩子會聽到
的……啊……啊啊啊……」
媽媽的哀求讓小與杺聽著心酸,因為媽媽一定很痛,可是卻只是哀求這個可
惡的牛校長不要把木床搖得太響,卻忍著那個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
縫裡抽插肆虐著。
牛校長的速度越來越快,到了後來媽媽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快拔出來,求求你,不要放在裡面,啊啊……嗚嗚……」
在媽媽近乎絕望地哀呼中,牛校長終於抽出了在媽媽身體裡才停止了抽搐的
肉棍,得意地把媽媽被肏干地已經暫時失去恢復能力的肉洞向門縫裡年幼的與杺
驚恐的眼前展示著,一邊用手指從媽媽可憐的肉洞裡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漿汁
來向與杺炫耀。
與杺的小臉被媽媽的模樣燒得通紅,不知不覺之中也開始覺得尿尿的地方開
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騷動從肚子裡往外湧,讓與杺不自禁地一會而夾緊
大腿一會兒又鬆開地摩擦著自己越來越燒熱的襠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門被打開了,外婆的溫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卻把小與杺嚇得差點
尿了褲子,紅著像炭火一樣的小臉蛋,急急忙忙地盡量不讓自己的腳步聲驚擾到
正在裡屋的媽媽和牛校長,跑出一段後才高聲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來啦……」
「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臉怎麼這麼紅啊?來,讓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沒事,沒事……」
「這小孩子,你媽媽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與杺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的時候,媽媽從裡屋出來了,和小與杺一樣,
娟秀的臉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紅,略微顯得有些凌亂的秀髮,有幾根還是濕漉漉地
粘貼在潔白的額頭上。
「你們娘倆都怎麼啦,臉怎麼都這麼紅啊?是不是太熱啦?」
「媽,你……你來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長剛巧路過我們家
來……來看看……」
王瑛結結巴巴地答著母親的狐疑,還不時地用手背下意識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當王瑛說的牛校長時,原本還是一臉端莊的母親竟然也是雙頰緋紅,像被人
突然施了魔法一樣目光游離地怔怔呆立在那裡,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著「牛
校長牛校長……」
「你好啊!沈老師,不歡迎我嗎?」
跟在媽媽身後的牛校長又恢復了在學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樣,一旁的小
與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長如今已經穿戴整齊的褲子,腦海中
卻滿是那個嚇人的白紅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媽媽嫣紅的肉縫裡來進出的景象。外
婆好像對牛校長的話沒有聽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裡,直到牛校長發出一
聲重重地「哼哼」聲後,才緩過來。
「小……小瑛啊!你快帶小杺學校吧,不然要遲到了。」
沈星塵急急地打發自己這個小女兒和外孫女去學校,王瑛也一直在想著自己
的心事,一點都沒發覺母親有任何的異樣,聽說母親讓自己學校,就像是見到
了救星一樣巴不得趕快逃離身邊的這個煞星牛校長。王瑛頭看看牛校長,而此
時的牛校長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親沈星塵的身上,聽到沈星塵打發自己的女兒更
是性致勃勃起來,雖然好幾次都想把這對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
可是不知怎麼地一看到沈星塵這個民國時代上流會的名媛時,自己就好像是憑
空矮了三節似的,就是耍不出這個流氓來,雖然自己在沒人的時候玩弄這個大美
人時用的招比對付她的兩個女兒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時總覺得自己
他媽的就像是她的孫子一樣。
「是啊,是啊!王老師你先走吧,沈老師會招呼我的,呵呵……」
牛校長調侃著眼前的這對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這下也
再不猶豫了,拉著與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學校趕去。小與杺被媽媽拉著跑地幾
乎都喘不過氣來了,突然與杺想起來自己的墊還沒放進書包還留在裡屋房門邊
的地上,這可把與杺嚇了一身冷汗,因為下午要默寫測驗,所以不得不去取,
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課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讓與杺自己去取,並囑咐她快去快
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開房門,小與杺徑直地往裡屋衝去,看到自己那塊粉色的小墊正孤零零
地躺在牆角里,與杺如釋重負,直到這時才想起來怎麼沒有見到外婆和那個「牛
魔王」校長。
「嗯……啊……!」
一聲沙啞地女人在高潮時才會發出的本能的呻吟從媽媽的臥房傳出來,融
著痛苦的野性和情慾的本能,就連還是小孩子的與杺都能夠本能地去理解。只是
在如此本能的呻吟裡,還是有著無法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個女性的不甘
無奈還有羞恥,那也是如此的明瞭,所以小與杺都能知道那是一個被壞蛋正在欺
負著的女人才會發出的對命運的掙扎。
與杺此時的緊張甚至超過了剛剛目睹過的慈愛的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奸弄
時的情景,因為更讓小與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聲竟然像極了是自己的外
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剛才媽媽那樣羞恥
地叉著大腿,讓同一個像蠢豬一樣猥瑣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兩腿間用那根剛剛欺負
過媽媽的骯髒醜陋的肉棍戳進外婆冰清玉潔的身子裡,小與杺就渾身像是被火燒
了一樣,此時彷彿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和越來越粗的喘息,摸著拾起那塊
墊再一次向門縫裡插去。
門被熟練地打開了,屋裡原本時斷時續地聲音愈發地清晰,與杺戰戰兢兢地
把頭探進門縫裡,那幅淫靡屈辱的畫面永遠地定格在小與杺年幼的心靈裡,因為
那是一幅比剛才牛校長奸弄母親時更讓小與杺震驚的場面。就像牛校長剛才奸弄
媽媽那樣,牛校長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絲不掛被羞恥地扒開的大腿裡時而上
下聳動時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雙白晰晰的腳丫子可憐兮兮無力地垂墜在牛校長
歡快的的屁股兩邊,雋秀而又修剪地乾乾淨淨的腳趾,不時在牛校長的蹂躪中痙
攣般地不停收縮著,更讓小與杺害羞地是剛才媽媽和牛校長都還是穿著衣服的,
而此時牛校長與外婆卻是兩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體交纏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
與杺從來是沒有機會看到過外婆身子的,就連外婆的秀足與杺也從沒有見過
不穿襪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長這樣一個讓人作嘔的男人面前赤身裸
體還不算,還被男人像媽媽一樣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進了身子,這讓小與杺比看
見自己的媽媽被牛校長侮辱更難以接受。
門縫裡的與杺看著眼前這個一天之內用那根嚇人的肉棍肆意姦淫著自己兩個
至親長輩的男人,此時在外婆比媽媽更顯柔弱的身子上拚命地耕耘時,.??b.??小與杺不
知不覺地把目光移到了兩具已經滿身是汗泛著肉光的赤裸肉體的交處,如今的
與杺已經不再像剛才看到媽媽被姦污時那樣吃驚啦!緊張屈辱又刺激心情漸漸開
始平復下來,因為與杺已經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改變媽媽與外婆遭受屈辱的命運。
一雙稚嫩但充血的雙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鎖定在外婆被男人瘋狂侵入著的女性性器
上,在內心深處不知從何時起竟然開始比較起自己的媽媽與外婆兩人的裸體來了。
「外婆的肉縫兩旁的那兩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媽媽大多啦!不過外婆的肉縫
可要比媽媽顯得乾淨許多啊!是那種淺褐色的,裡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
啊!媽媽的肉縫上有兩條深褐色的邊邊,裡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紅!不過媽媽
的那裡鼓鼓的,就像是一隻成熟的桃子,外婆卻要乾癟許多!要是光看腳和腿,
媽媽反而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個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
小女孩的更松更軟,雖然外婆要比媽媽更高一點點也更瘦一點點!媽媽和外婆都
很白,可又不一樣,媽媽是那種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種透明的玻璃白,
薄薄的皮膚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見!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陰毛了,都是又
濃又密又多,從小腹一直滿佈到肛門!與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剛剛開始長毛毛的下
身,好像也是這樣的,只是還不像媽媽和外婆那樣長密而已!」
小與杺的胡思亂想被一陣「嘖嘖」地吮吸聲驚擾,剛才還趴在外婆身上的牛
校長此時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聳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腦袋開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
左右來地滾動著。小與杺知道那是牛校長在嘬外婆的奶子,雖然與杺無法看到
外婆正在被牛校長吸吮的乳房,現在唯一清晰可見的就是牛校長那根在外婆愈見
濕潤的肉縫裡搗蒜似的往裡狠命地杵著的肉棍和外婆隨著牛校長的肉棍的不斷粗
壯而不斷被擴展的肉洞。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輕了牛校長的那一多斤的肥
肉,還是奶子被牛校長嘬地難受,或是肉洞裡的那根肉棍隨著抽動越來越粗大,
外婆的呻吟比剛才更透亮了一些,雖然還是那麼短促克制那麼時斷時續,但是那
種被男人侵犯時忍辱哀怨的顫音始終讓與杺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種媽媽所沒
有的聲音,因為媽媽好像已經像認命一樣去面對這個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則更多
地像是一種無可奈何對命運的暫時妥協。男人也許感到了勞累,總之原本還在外
婆肉洞裡的那隻大屌終於被抽了出來,那個剛剛還含著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張
開著,就像剛才媽媽的一模一樣,只是比媽媽的張的更大也更圓,一股股像豆漿
一樣的汁液像潮水一樣溢出洞口,順著股縫往下流,小與杺這時才發現外婆的屁
股下面墊著一塊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時用來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經沾滿了一
大塊一大塊從外婆的肉洞裡不斷流出的明顯白色漿漬。壯碩的牛校長爬到外婆身
邊,用手抄起外婆無力的脖子,粗魯地打掉外婆摀住自己臉上的雙手,強迫外婆
去看自己還在不斷流淌白漿的已經無力閉攏地張開著的肉洞,這時是小與杺第一
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臉龐,一向梳理地乾乾淨淨的半長的稍稍有些卷的秀髮早
已凌亂不堪,一雙平時溫柔端莊的大眼睛緊緊地緊閉著,已經漲得通紅的脖子倔
強地擰向一邊。邪惡的牛校長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外婆,另一隻手抄起自己已經
有些發軟的那根裹著和外婆肉洞裡一樣的白漿子的肉棍湊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
到外婆嘴唇的一剎那,外婆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吃驚地睜開原本死也不睜開的眼
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現在自己嘴邊的男人肉棍尤其還是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
裹狹著男人的精液與自己的體液的剛剛侮辱過自己的凶器,外婆劇烈地反抗著,
可是一切都顯得那麼地徒勞。牛校長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邊耳語
著什麼,小與杺不知道他對外婆說了什麼,但是此時的外婆已經顯然是放棄了先
前的劇烈反抗,原本死死緊閉的嘴唇在牛校長的肉棍不停地撬動下慢慢地開始松
動,接下來是原本緊咬地牙關,終於小與杺看見牛校長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媽
媽和外婆的肉縫裡用力聳動一樣,隨著屁股的加力,牛校長那根骯髒的肉棍倏然
間就隱沒在外婆的紅唇之間,此時的小與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樣,彷彿被
牛校長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裡一般,這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的匪
夷所思的場景,尤其是發生在被自己視若女神的外婆身上,讓小與杺的大腦一片
空白,當再次恢復知覺的時候,看到的是牛校長用比在媽媽和先前外婆的肉縫裡
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盡根而入,幾乎全身都壓在了外婆的臉上,讓外婆難受地
手指與腳趾扭曲地抓扯著床單,就像是要把它們都撕碎了一樣,在每次又盡根而
出時,小與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後面看到外婆那張極度羞恥而通紅的,青筋暴露
的臉龐,那雙緊閉著的溫柔大眼睛下面,兩行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淚痕讓小與杺忽
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內疚。這是小與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臉擁有的這樣的表情,
不知道為什麼小與杺反而覺得此時的外婆有了一種比平時更神聖也更聖潔的氣質,
與同樣被侮辱的媽媽相比,媽媽只是一個不幸的良家婦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
屈的聖女,也許正因為如此,男人也才會更有興趣地去盡極可能的侮辱外婆,享
受在普通的良家婦女身上無法獲得的快感。果然就在牛校長終於拖著他那條流著
白漿的肉棍離開外婆的嘴巴後,牛校長一邊仍舊用手摳弄著外婆還沒有攏的肉
縫一面又再外婆的耳邊說了什麼,這次外婆沒有拒絕牛校長的提議,而是慢慢地
翻過身來,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媽媽做過的那個像狗一樣屈辱的動作,兩條
透白的像女孩一樣纖細的大腿朝兩邊打開,像媽媽一樣把女人所有的羞恥的秘密
都暴露在眼前的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陰毛像媽媽一樣濃密甚至比媽媽的更濃密,但是與杺很容易從外婆濃
密的黑森林裡找到隱藏著的那條女人神秘的肉縫,因為外婆的那兩片肉唇要比媽
媽的肥厚的多但是陰戶卻又比媽媽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叢林中的正在顫抖著
噴發白色岩漿的小火山聳立在一片黑油油的叢林中央,泛著讓人臉紅的粉褐色的
光澤。雖然小與杺為自己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讓人害羞的肉縫感到一種莫
名其妙的恥辱,那種感覺比看到媽媽的肉縫更讓小與杺感到震撼。但是同樣不可
否認地是小與杺同樣也更喜歡外婆的肉縫超過自己的媽媽,是因為那誘人的顏色,
柔軟肉感的肉唇嗎?還是那孱弱惹人愛憐的單薄陰埠?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也
許只是因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個女神一樣的外婆的神秘肉縫才會讓自己如此地
怦然地心動。
如今這條不知道曾經讓多少風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垂涎夢寐的肉縫,竟然剛
剛被眼前的這個土包子的惡棍狂風暴雨般地蹂躪過,還在兀自顫抖著,但是男人
又開始把他的另一個讓女人更羞恥的器官伸向了外婆的那片已經毫無遮攔的禁地。
牛校長油光光的腦袋毫無徵兆地一頭扎進了正在嗚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褲襠
裡,用嘴和舌頭像只癩皮狗一樣舔舐著外婆那兩個女性羞恥的排泄器官上,絲毫
不介意從外婆的肉縫裡不斷湧出的那豆汁一樣的白漿,相反反而對那讓人噁心的
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濘不堪的那兩條已經東倒西歪的外婆肉縫舔得嘖嘖有聲。
「啊!不……不要啊……」
被一個男人突如其來地用嘴來舔舐自己剛剛被這個惡魔肆意羞辱蹂躪過的自
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讓原本已經暫時屈服的外婆吃驚不已,因為這可能
是外婆從沒有想到過的事情,外婆尖叫著摔倒在床上,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來
掙扎著想擺脫這個在自己赤裸的褲襠裡如影隨形的讓人作嘔的油光光的腦袋,還
有那根像毒蛇一樣的舌頭。
外婆的掙扎讓牛校長開始憤怒不已,與杺看到牛校長把原本趴著的外婆重重
地摔在床上,反身壓在了外婆試圖掙扎的身子上,用兩條毛腿壓住外婆想推開他
的雙手,用手扒開外婆試圖夾緊的大腿,在那個醜陋的大腦瓜下伸出滿是黃色苔
蘚的大舌頭,無情地掃弄著外婆鮮嫩的大肉唇。顯然,牛校長的舉動也讓小與杺
感到震驚與噁心。這個連做夢都不曾做到過的場面給像小與杺這樣的一個情竇初
開的小女孩來說簡直就像是致命的一擊。
「啊……」
與杺不知不覺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個偷窺者。門口的動
靜讓埋頭在外婆褲襠裡津津有味的牛校長給嚇了一跳,鼓著嘴滿臉都掛滿著外婆
的肉縫裡潮湧出來的那種濃漿汁的牛校長活像是一隻癩蛤蟆,但一雙小眼聚焦在
小與杺的身上時,竟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笑。
發現新大陸的牛校長像上生理課一樣的在小與杺的眼前開始齷齪地翻弄起外
婆的性器,時而用嘴親吻肉唇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她們尤其是肉縫頂端的那顆
像乳頭一樣高高頂出肉縫的肉芽,牛校長不僅用門牙咬她還誇張地露出大槽牙去
嚼她,那個肉芽也在牛校長誇張的咬嚼下竟然明顯地脹大起來,每當男人一碰到
肉芽外婆便拚命地掙扎肉縫裡的白漿也愈發地湧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長壓
在身下,一雙臭烘烘的腳丫子在外婆雋秀的臉龐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
不再有任何的力氣再掙扎了,只能任這個趴在自己羞恥裸露的胴體上的男人恣意
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說是屈服的證據便是在牛校長的玩弄下那些生理
上的讓女性羞恥的本能反應。
牛校長開始把外婆肉縫裡流出的白汁抹進下面那個像一朵盛開的雛菊一樣的
外婆肛門裡,隨著一隻手指兩隻手指的不斷進入,最終牛校長把除了大拇指與小
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進了外婆原本緊閉的肛門裡。
「不要……為什麼要這樣……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難道就沒有母親嗎?
嗚嗚……」
「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媽啊,就是做了我老媽老子還是要肏了你
這個大美人媽,嘿嘿……好啦!現在屁眼都上過漿子了,你今天是躺著給我肏呢
還是趴著,自個挑吧?快肏快完,老子還有事要辦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辦事我
再好好孝順孝順你這個大美人媽!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饒了我吧?我……我……那地方還沒好,會弄壞的。」
「沒好嗎?我看現在不是挺好嗎?」
牛校長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滿是白漿的肛門,一臉的不相信。
「裡……裡面還痛,醫……醫生說我有……有內痔……」
外婆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來幾乎是喃喃自語一樣。
「痔瘡啊!讓老子給你捅捅不就通了嗎?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歡躺在肏,
好看著老子是不是賣力對不對?嘿嘿……」
牛校長不懷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兩隻細若無骨的腳踝就想把外
婆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開我……」
外婆拚命地蹬著雙腳不讓牛校長得逞。
「怎麼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時候老
子的命根沒處洩找你的兩個女兒來幫忙,你可別後悔,哼……」
牛校長裝著就要下床去的樣子,還沒等牛校長的腳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來吧!你想怎麼就怎麼,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兒,我就殺了你……嗚嗚
……」
再看外婆時,此時的外婆已經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軟的腰
肢深深地塌在床上,兩條大腿更是大大的打開,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精
神的緊張,精緻的菊蕾在不自覺地收縮著,就像一隻不停地吐著魚沫的魚嘴一樣
擠出被牛校長抹進肛門裡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來我們的教壇雙星沈老師沈大美人喜歡像母狗一樣
趴著給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頭就是這麼玩你的啊!嘿嘿……」
沈星塵恨不得地上有一條地縫能讓自己鑽進去,面對這個無賴,當初為了自
己的小女兒的工作不得不落下自己這張老臉去求他,因為整個學校裡只有這位從
政府下來的才有人事的調動權,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裡的桌子上放著那張自
己一家老小夢寐以求的調令,可是就在自己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
安的生活在一起時,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當自
己失魂落魄地到家裡時,看到一家人滿心歡喜地看到自己帶來的那張由自己
賣身一樣贖來的調令時,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因為被自己一起帶這
個祥和美滿的家的還有永遠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裡的恥辱,就在今
天自己只屬於丈夫的子宮裡居然已經盛滿著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的無恥男
人腥臭的精液,而這只是自己屈辱的開始。
沈星塵感到男人的東西再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體裡,此時的潤滑的陰道反而
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這讓沈星塵感到一陣羞恥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濕潤
的陰道裡快速地抽插了七八下之後,便離開了自己的性器,開始把沾滿自己體液
的肉棍緊緊地抵著自己同樣已經被男人抹進許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塵可以感到
男人大手向兩邊大力地掰開自己並不豐滿的兩塊臀肉,一股脹痛開裂地令人起雞
皮疙瘩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過便了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絲絲……」吸著冷
氣的同時,男人的肉棍已經早已一杵到底,滯後的痛楚讓沈星塵幾乎昏死過去。
如果說,在陰道裡的抽插還能給自己帶來一絲生理的快感的話,那麼肛交則
毫無一絲快感可言,在遇到這個男人之前沈星塵甚至從沒有想到過男人可以如此
地作踐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被奸暈後,當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可
以做自己兒子的男人正雙肩扛著自己早已酥軟無力的大腿,還在自己身子上奸弄。
只是那種痛楚的感覺是自己平生從未有過的,甚至在自己新婚之夜的晚上都不曾
有過如此的痛楚,當聽到身上的男人看著自己得意的淫笑,才發覺這個無恥的男
人居然正在奸弄自己的菊蕾,這讓沈星塵既震驚又羞恥,甚至超過了自己被強姦
時的羞恥,就在自己歇斯底里地哭喊聲裡一股滾燙的熱流狂噴進自己直腸裡,一
股強烈的便意讓沈星塵在被男人內射後一連放了好幾個屁,一股混著男人精液
的腥臭與沈星塵便秘的糞臭味瀰漫在一起,那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毫不避諱
反而變本加厲地捧著自己的屁股狂聞一番。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這個男人彷彿對自己的排泄器官有著一種近
乎變態的迷戀,尤其是對自己每次肛交時都無法抑制的便意而不時的排氣更癡迷,
因為自己有便秘的老毛病,那股腐臭的氣味便更加的濃烈。為了讓自己在這個可
以做自己兒子的卑鄙男人面前少丟點臉面,每次這個男人要找自己發洩獸慾前,
沈星塵都會事先去藥店買甘油來給自己強行排便,可是這一次這個男人居然毫無
徵兆地便出現在自己家裡,就在自己急急忙忙地打發女兒外孫女後,這個畜生就
已經自己脫了衣裳橫在了自己女兒與女婿的床上了,沈星塵不得不去取來了一塊
自己沐浴用的毛巾來墊在床上,免得讓女兒女婿發現自己的秘密。
男人今天好像異常的興奮,沒有任何的前戲就把已經硬邦邦的肉棍往自己還
很乾燥的陰道裡捅,讓沈星塵很擔心會像頭幾次那樣弄傷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什
麼,這個禽獸的肉棍今天異乎常的滑潤,毫無費力地就盡根地滑入到自己乾澀
的陰道裡,一個不祥的預感讓沈星塵感到了害怕,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忽
然想到自己的小女兒來,想到自己的小女兒就在剛才也像自己一樣被身上的這個
禽獸糟蹋,而那濕潤的汁液會不會就是自己女兒的體液?可是分明剛才自己的外
孫女也在啊!所以沈星塵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可怕的猜想。也許又是哪個可憐的良
家婦女吧?沈星塵自我安慰著自己,但也不覺感到一陣噁心,一個還沾著其他女
人體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裡肆虐抽插著,沈星塵這位民國時代
的女神一滴晶瑩的淚珠無人知曉地落入紅塵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過程沈星塵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了一層皮,那種從頭皮一
直到腳趾的雞皮泛起與寒毛倒豎的感覺讓沈星塵今生今世都後悔為女兒身。雖然
麻木的肛門已經適應了異物的侵入,但是仍舊能感到內痔新痂已經再次迸裂,每
次被男人的龜頭刮擦都讓沈星塵冷汗淋漓,痛哼不絕。尤其是愈來愈強烈的便意
更是讓沈星塵不得不下意識地收緊自己的肛道,但是綿綿不絕帶著強烈腐臭味的
氣體仍舊不受控制地隨著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連珠炮似的噴湧而出,頓
時一股股酸餿腐敗的味道便瀰漫於整個媽媽的房間。
對於這種深藏在一個曾經的名媛,如今的良婦曼妙生香肉體深處裡的羞於與
人的齷齪氣味,牛校長幾乎是如癡如醉,只見他大口大口貪婪地嗅吸著外婆從肛
門裡排出的臭氣,為了讓這種氣味更加的濃烈,牛校長在外婆排氣的時候便把肉
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體外,小與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過的肛門
變成了一個又大又紅的圓洞,隨著排氣的蠕動紅色的鮮血混著黑黃色的糞便會
不時地被擠出眼前這個已經無法自行閉的肛門外,掛在兩條晶瑩白皙的大腿上。
「多麼噁心啊!」
小與杺已經無法承受雅致溫婉的外婆被可惡的牛校長如此齷齪的奸弄,尤其
是那兩條仍舊如少女一樣纖細透白的大腿上的那兩條猶如墨汁一樣滾滾而下愈來
愈多的污穢之物,已經永遠定格在小與杺的心間。
「不要啊……」
外婆的一聲充滿著恐懼的悲慘哀呼,打斷了小與杺對那些順著外婆大腿流到
媽媽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關心,聲朝著外婆被牛校長幾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
胯襠看去,牛校長那只原本慘白的肉棍早已掛滿了裹滿了外婆肛門裡的血污穢物,
就像裹了一層厚厚的泥漿,連原來的顏色都已經無法識別了。牛校長抱著外婆聳
起的臀部,又一次盡根而入,只是這一次進入的是外婆的肉洞裡,霎那間外婆剛
才還看上去乾淨清爽的粉褐色肉縫便被牛校長肉棍上的糞漿給弄得污穢不堪,只
是這次牛校長沒有再像前幾次那樣瘋狂地抽動,而是緊緊地抱著外婆的孱弱的屁
股,讓自己的兩隻醜陋的卵蛋緊貼在外婆的肉縫上拚命地往裡不停地抖動著,簡
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進外婆肥厚的肉縫裡去一樣。
終於,牛校長放開了外婆,心滿意足地把肉棍抽離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沒有
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灘沒有骨架的白肉一樣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濃濃的白
色漿液從外婆佈滿是黑褐色的穢物的肉縫裡滾滾而出,顯得異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過去了一樣,沉沉地趴臥著床上。就在小與杺還在為外婆擔
心的時候,牛校長突然拉開了房門,赤條條地就這樣站在了小與杺的跟前,那根
剛剛欺負過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著歪蘑菇一樣的大腦袋,盡根都掛著外婆
的穢物,最前面的一個小裂口則還在不停地吐著和外婆肉縫裡一樣的白色漿液。
「張嘴!」
牛校長惡狠狠地對著早已經被嚇傻的小與杺命令道。
小與杺都不記得當時牛校長是怎麼來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張開
嘴的,當小與杺有了意識的時候,牛校長的肉棍已經在自己小嘴裡正做著剛才它
在媽媽和外婆的肉縫與肛門裡做過的同樣羞人的齷齪動作,自己的嘴雖然已經被
迫張開到最大,但仍舊無法完全的吞進牛校長的那個歪脖子的大龜頭,所以無法
讓牛校長在自己的嘴裡像在媽媽和外婆的身子裡那麼暢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長
性就讓自己伸出舌頭來讓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樣的在自己的口唇上來地拖拉著,
很快牛校長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穢物便都給抹在了小與杺的嘴唇、舌頭和臉蛋上,
那股酸澀血腥腐臭混為一體的味道讓小與杺終身難忘,尤其還有在自己為牛校長
舔舐肉棍時牛校長在自己耳邊那連綿不絕地淫笑聲與愜意地喘息聲。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29)--憶魔之梅姨的秘密】
作者:月朗
在梅姨舒適的大浴盆裡,池晴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憶裡,為了丈夫池晴終於
鼓起了勇氣敲響了當年媽媽辦公室如今緊閉的大門。
門吱呀呀地被打開了一條縫,讓池晴吃驚地是原本安靜的週遭突然地喧囂起
來,門縫的背後似乎擠滿了人,更確切地說是擠滿了男人。當他們看到是池晴的
時候,原本興奮地喧囂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而後又變得嗡嗡地竊竊私語,每個
人都狐疑地打量著站在門口的池晴,有幾個人的眼裡露著放肆地流里流氣。
「牛……牛匡…??.??.…噢……牛……任,在嗎?」
池晴原本隨口叫出那個小痞子的大名,可是一想自己可是來求人的,一口傲
氣便被自己丈夫的眼淚給澆滅了,慌忙改了口,結結巴巴地用牛匡的官諱來稱呼,
自己都覺得自個兒就像是戲文裡的一個溜鬚拍馬的小人,文靜的小臉上頓時燒得
恨不得馬上就灰溜溜地跑開去。
「啊呀!原來是韓老師啊!快快快,真是稀客,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個啊!
嘿嘿……」
牛匡扒開為在門口的那一幫人,從裡面擠到了門口。
「去去去……人還沒來呢?就他媽的急得像火燒了屁股一樣。韓老師請,裡
邊請,嘿嘿……」
牛匡把那群人趕到了一邊,把池晴引進了屋子。進了屋子,池晴才有機會好
好的打量起這間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屋子還有眼前的牛匡和那幫被牛匡趕到一旁
的男人們。
原本書香雅致心遠地偏的杏壇之地如今烏煙瘴氣,滿屋子都是香煙的氣味和
男人橡膠鞋裡散發的那種讓人作嘔的腳臭味,池晴彷彿掉進了一隻骯髒煙囪裡,
兩隻眼睛被熏得又紅又辣,好像一個委屈的小女孩正哭紅了眼。再看那幫男人,
大約有十個左右,有的像工人,有的像學生,但是都不是自己學校的,有幾個好
像是附近工礦與其他學校造反派的頭頭,這些傢伙都是喜歡站在架著高音喇叭飛
馳的解放牌卡車上耀武揚威的,所以池晴或多或少都有些印象。不過好像在學
校周圍的這些大大小小的造反派都被自己學校的學生仇氏兄為首的造反派給斗
敗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都被牛匡給招到了這裡?話說那時候仇氏兄橫空出世,
可以說是本市數一數二規模的造反派,並且和本市一個同樣如日中天的工礦造反
派為爭奪本市的頭把交椅打得不可開交勢成水火,幾次大規模的武鬥聽說雙方都
死了好多人。最終中央發了紅頭文件,在軍方的強力介入下,武鬥才被平息,仇
氏兄被認定為反革命分子而被鎮壓,從市裡派下的工作組進駐了學校進而又響
應了全國的最高指示成立革委會,而革委會的一把手就是現今站在自己面前的這
個牛匡了。
「池老師,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嘿嘿……」
牛匡把池晴引到當年媽媽的辦公桌後,一屁股坐在媽媽的那張精美的明代的
圈椅上。
「牛……牛任,我是……是……」
「是不是為了邵老師啊!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
「放心吧!池老師,上兩周我沒在啊!要是我在那是覺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那幫兔崽子真是連好連歹都不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邵老師呢?唉,真是的…
…」
牛匡一幅痛心疾首追悔莫及的模樣,讓一旁的池晴燃起一絲期望來。
「謝謝……牛任,那麼邵已他……」
「邵老師的事,既然池老師都來了自然包在我身上,更何況我剛剛見過韓校
長的面,嘿嘿……」
「你……你見到我媽媽了,她……她好嗎?」
池晴乍聽到母親的消息,一像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兒態。直到看到牛匡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兩隻小小的三角眼
紅紅地不時瞟著自己因為激動而大幅起伏著的胸脯,池晴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一樣
「啊」地一聲本能的用兩隻上臂去固定住仍然還在跳躍著的雙乳,因為可能懷孕
的關係,池晴明顯感到了自己原本少女一樣的乳房開始脹大,自己原來的乳罩讓
自己覺得已經都快扣不上了,可是最近的池晴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生活上的
事情,所以也就性這幾天根本沒有帶乳罩,而沒有了乳罩束縛的乳房此時卻像
是兩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在自己的胸脯上不安分地上下左右地蕩漾著,連池晴都
感到自己胸前的衣衫已經被它們攪出了層層的漣漪,難怪那個牛匡會看得眼都紅
呢。
就在池晴為自己不安分的孕乳自責的時候,她未曾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與自
己同齡的年輕人此時早已神遊物外,腦海深處正品味著兩周來在那個世外桃源一
般的小山村裡男人們如夢似幻的經歷中。懵懂青澀的處女包括曾經拒絕自己的苗
亞,在與自己的一番搏鬥後為自己的肉棍祭上自己鮮紅的初血,還有那些人妻美
眷,羞澀而又順從地在自己面前露出自己的羞處讓人像挑牲口一樣等著自己下一
個買,一想到她們是某個人的妻子姐妹或母親的時候自己的肉棍就軟不下來,
尤其是像眼前這個小美人的媽媽就是那麼有味的韓校長,那一幕幕種種不堪的細
節,讓牛匡迫不及待地在心裡開始比較意淫起這兩具同樣讓人垂涎的肉體來了。
「又在想心思了,你啊!快要變成個小老太婆了!舒服嗎?晴晴……」
梅雅群的一雙玉手在池晴略顯沉甸的乳房上輕柔愛惜地搓揉著,鬆軟的乳肉
在梅雅群的雙手中輕易地變換著各種蕩人心魄的形狀,時而被壓得扁扁時而又被
高高地擠在一起,只有那兩粒彈性十足的乳頭時不時地在梅雅群的指縫間倔強地
露出黑黝黝掛著乳汁的乳尖來。
「不要來嘛!梅姨,呵呵呵……梅姨,你真壞,呵呵呵……」
池晴愜意地享受著梅雅群地撫摸的同時,一絲被同性撫摸的羞澀也湧上心頭,
尤其是看著自己含著乳汁的乳房在像母親一樣的梅姨面前變幻著各種羞恥的形狀,
更是讓池晴害羞地扭動著自己已經沉重的身子,同時一股小孩兒惡作劇的心性,
突然也伸出兩隻濕乎乎的小手也往梅姨的胸脯上抹去。
「瞧你這孩子,都弄濕啦!」
梅雅群笑罵著數落池晴,小小的灶間裡已經像是個蒸籠一般瀰漫著白白厚厚
的水汽,梅雅群為了方便,也只是穿著貼身的襯衣與一條深色秋褲,腳上的襪子
也已經褪去,纖細修長的一雙美足套在鏤空的紅色塑料拖鞋裡配著深色的秋褲顯
得愈發的嬌白誘人,十粒有大到小在氤氳的水汽中透著肉色般珍珠光澤的修剪整
齊的趾甲尤其顯得溫潤雅致。如今胸前的衣襟被水打濕,黏糊糊地粘在胸前,反
倒是覺得涼颼颼的。
「梅姨,要不……要不你也把濕衣服也脫了吧?別……別著涼了!」
池晴結結巴巴地向梅雅群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緊張地看著梅雅群的反應。
「沒事,要不我去換一下,你一個人先自己洗。」
「梅……梅姨,要不你……你也來一起洗一下吧!」
池晴吞吞吐吐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擔心地看著梅雅群,心裡就像是有十五隻
水桶一樣七上八下。希望梅姨能答應,因為只有如此自己才能完成牛匡逼迫自己
做的事,而同時又希望梅姨拒絕,可是梅姨如果拒絕了自己又該怎麼辦呢?池晴
低下頭不敢去看梅雅群,此時肚中的小傢伙正在踢打著自己,彷彿在宣告自己的
存在。
「也好,我也有好些天沒洗澡了,只是別碰到你的寶寶才好,呵呵……」
池晴不知道該慶幸還是給悲哀,藉著水汽伸手抹了一把欲哭的雙眼。
「不……不會啦!就像小時候,梅姨,亞亞還有我不是一起洗的嗎?」
梅雅群被池晴的話語帶到了當年的那個快樂的時光裡,這個足足可以裝下兩
個成年人的大浴盆是丈夫特意為自己親手打造的,因為在外面根本沒法買到這樣
的像在國外時那樣的大浴盆,這是丈夫為了滿足自己練完功喜歡泡澡的習慣而特
意做的。一想起丈夫,在身體裡那股熱流便開始在小腹裡蕩起陣陣漣漪,梅雅群
下意識地用兩條腿夾了夾自己被水汽熏得已經濕潤潤的陰戶,但是陰道深處的一
股股熱浪不時噴薄而出,衝擊著自己緊封的陰門。最近女兒的離開不知為什麼讓
梅雅群越來越思念起自己已故的丈夫,甚至有了好幾次在夢中與丈夫共赴愛河沐
浴一番。今天居然在清醒的時候也有了這樣的感覺,尤其還是在像池晴這樣的女
兒輩面前,這讓梅雅群不覺大窘,好在兩人各懷心事。
己的梅姨已經赤條條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池晴不禁一聲地由衷地讚歎。眼前的
梅姨就像是石膏塑成的雅典女神,精美勻稱的身材沒有多餘的贅肉石膏般光滑細
膩肌膚在升騰的水汽中泛著月光般象牙色的柔光,一頭解開的微卷長髮像栗色的
絲綢輕盈地披撒在後背,就像是王后的絲絨披風優雅端莊。即使同樣作為一個女
性,池晴也會毫不遲疑去關注那些女性身上那些特有的特徵,而這也是更讓池晴
驚歎的地方。
「梅姨,你……你真美麗!就像維納斯……」
池晴的話並不是言不由衷的,尤其是此時的池晴,已經見過了太多太多同性
的裸體,幾乎到了一眼就能看透一個女性生理的地步。因為牛匡不喜歡陰道乾巴
巴的女性,所以在他奸弄女性前喜歡讓女人在自己面前手淫,直到把自己的陰道
弄得濕潤了才開始姦淫她們,可是這對那些良家婦女們不啻是讓她們被男人強姦
更令她們羞恥的了,有些堅決不從的,牛匡就會叫她的那些小嘍囉來輪姦,每次
遇到這樣的女人,池晴都會毛遂自薦地去替那些良家婦女手淫,以免那些可憐的
女人遭受更大的痛苦,性的身體也有了越來越深刻的理解,所以牛匡也越來越喜歡用池晴來讓那些貞潔
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無可救藥地淫水橫流而羞恥到崩潰,這要比讓人輪姦更能讓
這些女人屈服也更讓自己有征服者的感覺。而池晴則在這種一次又一次地讓同性
在牛匡這個禽獸的男人面前露出女人最隱私的癡態而陷入深深地愧疚與不安的自
責之中,因為池晴現在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助紂為虐還是為那些和自己一樣可憐
的女性度過苦海,雖然大多數的女性最終都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可是一直無
法原諒自己卻偏偏就是自己。
木盆裡蕩漾起漣漪,一隻堪稱完美的纖足,五趾併攏足背筆直,一個標準的
芭蕾舞的踮趾的姿勢,用足尖本能地試著水溫,池晴又不禁為之顛倒,雖然梅姨
的赤足自己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但是如此迷人的姿勢即使是舞台下頭牌的觀
眾也是無法一睹那隱藏在精緻舞鞋裡的那五隻如此迷人的腳趾,梅姨的第二趾要
比大腳趾明顯的長出一截,五趾併攏時那根亭亭玉立的第二趾更顯得精巧又雅致,
尤其是玉趾觸水時的一霎那便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輕盈飄逸,就像是在用趾尖在水
面上跳躍的舞蹈,不經意間便充滿著藝術的氣息。大弧度的足弓溫潤的足跟靈巧
的腳踝再加上晶瑩玉白的肌膚,梅姨的美足就像是一隻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工藝
品,連接她的是一條圓潤筆直的纖腿,線條分明的的小腿肚分明在告訴別人那是
一條訓練有素充滿著彈性與優雅的尤物,凝脂般的大腿微微顫動,在她的盡頭是
一隻比普通的中國女性都要渾圓翻翹地多地多的臀部,雖然仍給人盈盈一握的感
覺,但是那種水中豆腐般晃動的質感,讓人不禁生出一種突兀般的豐腴肉感來。
兩條長腿的中央,一條幾乎是墨黑色的陰影從小腹下那一叢與眾不同的黃褐色叢
林一直延伸到股溝的盡頭,在雪白的肌膚下顯出一種莫名的誘惑,隨著梅姨跨入
澡盆,那條墨色的陰影也隨之向兩邊展開,掩映在它深處的那條女人最嬌嫩的肉
縫在兩塊肉鼓鼓的埠肉間展現了誘人的真容,相比那條令池晴驚訝的陰影以及梅
姨那異乎常肥厚的陰埠,相反那兩瓣陰唇在這樣的重重保護下顯得卻是異乎
常的單薄纖細,幾乎就像是小女孩還沒有發育時的模樣,雖然顏色也是深褐色的,
但和那條外面的陰影相比較明顯就顯得淺了很多,也許是太纖細了,梅姨的陰唇
根本無法用來遮蔽裡面的肉洞,只要稍大幅度的叉開腿,肉縫裡粉白色的陰洞就
會露出隱藏在裡面的那些珍珠般的肉芽來,但是一旦梅姨併攏了雙腿,梅姨的陰
戶就變成了一隻夾在兩條緊致肉感的美腿間頂端頂著小巧濃密的枯黃色絨毛的異
常飽滿的水蜜桃,連那條肉縫都無從找了。
就在池晴驚訝與自己的梅姨近乎完美的身材時,梅雅群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
條駭人的疤痕讓人觸目,就像是被一個惡魔刻意的烙在女人私密柔軟的部位,張
開的露出獠牙的大嘴,反而梅姨的那叢略顯細長的條狀形黃色陰毛更像是這個魔
鬼吐露出來的長舌,舔舐著它嘴下的那顆早已熟透了的墨色蜜桃。
「梅姨,那是……」
「啊!那是……那是生衡衡的時候留下的,是不是很嚇人。」
「梅姨那一定很痛,是嗎?」
「唉!女人如果只是身子痛那沒什麼,就怕心裡更痛……」
梅雅群若有所思的低垂著螓首蛾眉,一股憂傷悲哀的氣息瀰漫開來,敏感的
池晴也不禁為之難過。
「梅姨,後來衡衡一直沒找到嗎?」
池晴以為自己的梅姨是在為被人抱走的丈夫的遺腹子而感到悲傷,可是她又
哪裡知道此時的梅雅群的心裡早已是五味雜陳,一腔的苦水不知如何傾吐,又可
以向何人去訴說。那是她一生最恥辱的秘密也是最難以啟齒的疤痕,每每夜深人
靜的時候它就會像惡魔一樣來從自己麻痺的靈魂深處跑出來折磨自己,讓自己為
自己無法饒恕的「罪惡」痛哭到黎明。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每個人都只以為自己
是在為自己被人偷偷抱走的那個並不屬於自己心愛丈夫的所謂的遺腹子而感到悲
傷,而自己對那個給自己帶來深深羞恥的孩子其實並無多少感情,只是出於天然
母性與自己從小的宗教信仰而無法割捨,當在有一天自己被一個不知名的電話而
離開一會後,竟然有人潛進了自己的家抱走了他,雖然自己也像每一個母親那樣
發了瘋一樣地去找,可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某一個地方,反而有了一種終於
解脫的快感,甚至暗暗地感謝對自己罪孽的原諒。
「嗯……」
梅雅群輕輕地應承了一聲便沉默不語,呆呆地望著自己小腹上的那道讓池晴
遺憾地傷痕。
「多麼可惜啊!」
池晴輕輕地為這道讓如此美麗的人體被玷污的傷疤感到無比的惋惜。再往上
柔軟的腰肢支撐起梅姨骨感十足上身,根根隱隱若現的骨骼在女性光潔潤滑的肌
膚下反而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尤其是那原本應該豐腴的胸脯也是一如既往
的貧瘠,只有在兩粒山東大棗一般的棗紅色乳頭在周圍同樣顏色的乳暈下艱難地
頂起,形成兩個往上翹起的與上胸脯成差不多六十度夾角的半圓錐型乳房,大小
甚至比池晴小手握起的拳頭還要小,就像是兩隻喝白酒的小酒盅倒扣在骨感的胸
脯上,使得梅姨稍顯嶙峋的胸脯上有了一絲女性才有的玲瓏性感,也反而更加顯
現出一種特有的吸引人的致命誘惑,就像是沙漠中的綠洲會更給人以渴望與衝動
一般,尤其是那兩顆深紅蜜棗一樣的乳頭更顯現出一種比乳房更強烈的誘人肉感,
讓人無法抗拒去採摘的衝動。
池晴拿起毛巾,癡迷地朝梅雅群的那對極具誘人又與眾不同的小乳上抹去,
當觸到乳房的那一刻,兩個人都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梅雅群是因為被一個
晚輩觸摸到自己的乳房而感到一陣羞恥,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觸電一般的感覺,
就像當年丈夫在撫弄她們一樣讓自己升起一種久違了的渴望。而池晴則是因為那
出乎自己預料之外的觸感,原本以為那對會像是少女一樣硬實的乳房卻是那樣意
想不到的柔軟,不論是乳頭乳暈還是微微墳起乳肉都像是一團觸手即化的棉花球
一樣,唯有不同的就是棉花球給人是溫暖的手感而梅姨的那兩隻小小的乳峰卻是
冰冰涼涼的,就像是兩小坨牛奶做的冰糕一般。
「梅姨,你……你的胸,真……真涼啊!」
池晴頭一次面對全身赤裸的梅雅群,也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啊!我從小那地方就是涼涼的,醫生說我有貧血,血供不足,所以…
…所以才小,呵呵……」
梅雅群看看自己的乳房再看看池晴的,頗為尷尬地向池晴解釋著。
「梅姨,我聽我們學校衛生課的施梅老師講,女人多揉揉那裡可以活血而且
還會大的,要不……要不我幫梅姨你揉揉活活血,就不會冰涼冰涼的了,那樣對
身子不好梅姨。」
「唉,我都老太婆的,也不在乎這些啦!你懷著身子,還是多休息休息吧。」
「沒事的。」
池晴繼續用毛巾仔細地擦洗著梅雅群的乳房,溫柔體貼的動作同樣也讓梅雅
群感受到久違的愜意,所以話雖如此,但也就沒有再拒絕為自己沐浴。
池晴從梅雅群的乳房一直往下,當到那條小腹上的刀疤時,池晴已經改用自
己的手指輕輕地觸碰,生怕會弄痛梅雅群。
「傻丫頭,早已經不痛了。」
梅雅群張開美麗大眼睛,朝著池晴露出母親才會有溫柔與愛憐,隨後又輕輕
地閉上。
池晴的手指慢慢移到在水中飄舞的叢林裡,梅姨的陰毛很厚實,短短的就像
是被精心修剪過似的,那獨特的顏色令池晴狐疑又好奇,忍不住翻動起梅雅群的
陰毛想一探究竟。
「小淘氣,這麼欺負梅姨啊!」
梅雅群這次沒有睜開眼,只是扭了扭柔軟的腰肢笑罵道。
「梅姨,你的顏色像外國人。」
「小丫頭,你見過外國人嗎?」
「我當然見過……」
池晴不服氣地抗議著。
「哦!對了,我忘了你是出生在蘇聯的,呵呵,我們的小晴可是見過大世面
的,對吧!不像我們家亞亞,就一個土丫頭,呵呵……」
「梅姨,聽媽媽說你是在美國長大的,是不是在外國長大的,那裡……那裡
……就會像外國人?」
梅雅群被池晴天真的話語惹得「咯咯」發笑,平靜的水面在梅雅群的身子周
圍蕩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紋。
「傻丫頭,那怎麼會呢?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那裡會是這樣的,唉,小
時候我也問過媽媽,可是……可是……唉……好像我媽媽也不知道……」
梅雅群說完這些便又彷彿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紛紛擾擾的思緒把自己帶到了
過往的時光裡不能自拔。而池晴此時已經被梅雅群黃色叢林下那兩條微微叉開的
大腿中間的那只熟透誘人的墨色陰戶深深的吸引。她是如此的豐腴肉感,圓圓鼓
鼓的彷彿剛剛發好出籠的蕎面饅頭,熱騰騰散發著一股股無形的熱量,池晴的小
手即使是在水中都明顯的感受到那裡異乎常的熱度,讓人忍不住去把她捧在手
心裡好好品味。
池晴把一隻小手整個輕輕地貼在梅雅群鼓鼓的陰戶上,感覺就像是按在了一
只充氣十足的皮球上,這種奇妙的手感讓池晴不禁開始用五根手指一起輕柔地捏
壓起她們,頻率由慢而快,力量也由輕變實,還不時用自己柔荑整個的在梅雅群
的陰戶上有節奏地按壓,同時不停地用眼睛看著梅雅群的反應。梅姨剛開始的時
候蛾眉微蹙,似乎臉上露出一絲明顯地厭惡,可是當池晴的手掌稍稍離開陰戶,
梅姨便發出一聲不為人察覺的微吟,原本夾緊的雙腿也驟然地打開,那條深深隱
藏在深山峽谷裡的肉縫便在此時吐露真容。
也虧得池晴御女無數,對女性的這些細微之至的感覺與變化才能如此的體察
入微,就在梅雅群陰縫打開的一霎那,池晴已經讓自己的中指籍著水流不知不覺
地滑入了梅雅群的肉洞中。
「啊……不要……」
梅雅群感到一根纖細靈巧但又充滿了溫柔的異物闖進了自己十多年來都不曾
打開的禁地,那種酥麻痛楚的感覺瞬間便過遍了自己的全身,身體裡埋藏著多年
的慾望突然之間就像是被那根異物捅破了塵封許久的窗戶紙一樣已經不受控制地
噴湧而出,歡娛羞恥內疚自責的種種情感讓梅雅群渾身顫慄,心中那不可告人的
痛楚籍著生理上的潰堤而觸動著自己已死去的靈魂,這讓梅雅群不可抑制地失聲
痛哭起來。
「啊……森……森……啊……啊……唔唔……」
梅雅群語無倫次地在失神的痛哭中喃喃著,敘述著自己心靈深處的哀思。那
根闖進自己身體裡的異物開始刮擦起陰道裡的嫩肉,越來越深入,就在它剛剛碰
觸到自己子宮頸的一瞬間,梅雅群感到了自己早已枯竭的春潮從身體的深處奔騰
而出,梅雅群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地突然昂起美麗細長的脖子,欲呼無聲地仰起
頭拚命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就像是一個剛剛溺水生還的人,而兩隻素手不知何
時一隻緊緊捏著自己幼女一般的右乳而另一隻手則已經牢牢地抓住池晴在自己胯
間探的小手。此時的池晴也驚訝於自己梅姨的反應,因為梅姨的生理結構確實
有有異與一般的婦人,就在自己剛剛開始向梅姨的陰道裡探的時候,敏感的指
尖便觸碰到了一塊嫩嫩的軟肉,在軟肉的中間分明有一個狀如男人馬眼的小孔,
正泊泊地吐著潤滑的汁液,而此時池晴的那根纖纖中指還有一小截還在洞外。就
在池晴還在疑惑的時候,女人的春潮已經不可抑制地在猛烈地沖刷著池晴的手指,
而自己的小手也被梅姨緊緊地抓著,隨著女性高潮的顫慄被梅姨有節奏地在陰道
裡來地抽插著,直到那一股股的春潮平靜下來。
隨著梅姨最後一聲哭泣,一切都平靜下來,只有偶爾的水聲與兩個人劇烈運
動後的喘息聲。池晴感到梅雅群抓著自己的手慢慢地鬆開,便輕輕地把自己的手
指抽離出那個如此溫暖緊致而又短小的陰道,池晴很清楚一個女人被戳弄到子宮
頸的感覺,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它能給女人帶來無比的刺激也會讓女人無
比的痛楚,一般的女人並不那麼容易讓人碰觸到那塊如此嬌嫩敏感的嫩肉,池晴
自己也只有一次被男人戳弄到那個地方,而那次也是讓池晴終身難忘的一次,可
是梅姨居然如此輕易地就能被人侵犯那個女人最敏感嬌嫩的地方,這讓池晴不知
道是該為梅雅群感到羨慕還是為自己的梅姨感到悲哀。
池晴低下頭,透過朦朧的水波,看到梅姨的陰縫仍舊打開著,失去了屏障的
陰洞無助地像魚嘴一樣一張一,就像是一個貪嘴的嬰兒正在貪婪地吮吸著什麼,
兀自津津有味。池晴被眼前景象所吸引,仔細看去才發現從自己的大肚的陰影下,
一絲絲白色的棉絮狀的物體正在湧出,並被梅姨的打開的肉洞所吸引,開始朝著
那裡從四面八方聚攏來,而梅姨的小穴貪婪吸吮的也正是這些讓人噁心的東西,
顯然已經有一些已經佔據了那個美麗誘人的肉洞,因為此時梅姨的肉唇上就像嬰
兒吃奶時的小嘴,上面已經密密地掛滿了白色的污漬。
「啊!」
池晴不覺一聲驚恐地尖叫,她當然知道那些白色絮狀的污物是什麼?那無疑
就是今天白天牛匡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而如今這些自己以為已經清理乾淨的骯
髒穢物居然又從自己的體內深處流出,而偏偏又像無孔不入的惡魔正在玷污著像
自己媽媽一樣的梅姨冰清玉潔的身子,這如何不讓池晴驚恐萬分,那些在浴盆裡
的白色穢物此時在池晴的眼裡就彷彿變成了一個個微縮的牛匡,正肆意地在毫無
設防洞門大開的梅姨陰戶上下流地猥褻著,露出猙獰得意的淫笑。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0)--憶魔之似真似幻】
作者:月朗
是夜,梅雅群無法入眠,在浴盆裡的那次生理上的高潮的餘韻仍然在體內久
久無法平息。想想就讓梅雅群羞愧不已,好在是在浴盆裡,不然……,梅雅群不
敢想像自己會在女兒輩的池晴面前噴湧愛液。梅雅群此時的一隻優雅的素手正夾
在自己的雙腿間,兀自愛撫著仍舊在悸動地陰戶,自從丈夫去世後,不,應該是
在被那個畜生陵辱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撫摸過那個讓自己背負著背叛丈夫與天
恥辱的秘處。可是如今那裡不再像十多年來的那樣乾澀了,原本梅雅群以為自
己已經不再有那種世俗齷齪的慾望了,那裡的愛泉已經隨著自己跟隨丈夫逝去的
靈魂而枯竭,可是……可是今天當自己緊緊抓著池晴的小手自瀆的時候,才發覺
自己愛泉不但沒有枯竭反而猶如決堤的洪水,這讓梅雅群真的感到了害怕,雖然
梅雅群知道自己是一個敏感的女性,但卻從來不是一個慾望強烈的女人,甚至有
生以來連自慰都會有罪惡感。可是今天卻是怎麼啦怎啦……。梅雅群的思緒在拷
問著自己的靈魂,但那絲毫都沒有妨礙那只充滿女性柔和的素手在自己已經麻木
了的肉縫上愈來愈激烈地摩擦。
「梅姨,你……你睡了嗎?」
梅雅群在肉慾的巔峰彷彿被晴天的霹靂所擊中,在馬上要爆發的時候戛然而
止。將要熔化的陰戶在飛快地變得冰涼的愛液中猶如涼意秋水之中的一葉突然失
去人的扁舟,枉自橫亙在慾望的漩渦裡,無法自拔。
「晴晴……嗎?」
房門被卻生生地推開,仍舊像學生模樣的池晴挺著有些不時宜的大肚子出
現在門口,在打開的昏暗的檯燈下,一張白生生的俏臉上一對有些紅腫的眼睛尤
其讓人楚楚可憐。
「快進來,怎麼……怎麼還不睡啊!」
梅雅群竭力地抑制著自己身體裡翻滾著的衝動,可是潮紅的雙頰,迷離的眼
神,還有濕漉的嘴唇以及嘴唇上明顯的咬痕,都在池晴眼睛裡顯現地明明白白。
「梅姨,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快上來,小心著涼了。」
梅雅群掀開被角,讓已經有一些瑟瑟發抖地池晴上到顯得有些寬敞的大床上,
池晴順著梅雅群打開的被角匆匆地一瞥,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渾圓白皙的長腿,只
是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被互相摩擦得變成了粉紅色,雪白的內褲漿洗得已經都有
了好些的毛邊,被包裹著的鼓脹陰戶上一條濕濕的水漬線勾勒出女人那條神秘肉
縫的所在與形狀。梅雅群有意無意地輕輕抬起膝蓋,兩腿一高一低的姿勢恰恰地
掩蓋住了自己噴發到一半的火熱陰戶。
「梅姨,我也把褲子脫了吧!」
池晴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床沿上脫著睡褲。
「晴晴,別著涼了,到被窩裡來脫。」
就在梅雅群在擔心的時候,一雙滑膩冰涼又纖瘦的裸腿已經貼在了自己滾燙
的同樣赤裸的腿上,梅雅群不禁被冷地打了個哆嗦,而池晴似乎像一條快要凍死
的小蛇,愜意地緊靠著身旁的那具正散發著與眾不同熱能的胴體,尤其是一雙冰
冷的小腳不安份地在梅雅群的週身遊走著,找著更加溫暖的地方。
「瞧,還說不冷,整個人都快要變冰棍啦!呵呵……」
梅雅群愛憐地把池晴揉在自己的懷裡,沉寂已久的母愛有內心深處蕩漾開來,
漸漸地沖淡了適才快要狂瀉的情慾。池晴的頭枕著梅雅群的胸脯,硬硬的胸骨上
兩團小小的乳肉愈發顯得柔軟滑膩,但是那兩粒多脂肉感的乳頭彷彿比在洗澡時
更加的飽滿,硬硬的撐起單薄內衣裡顯現出清晰的輪廓來。池晴不安份地用臉頰
刮蹭著,讓那對蜜棗在不斷地刺激下愈發地隆起。
「嗯……不要……晴晴……」
梅雅群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在享受,一邊拒絕著一邊又把池晴抱得更緊了一些,
讓自己已經爆發的兩隻乳頭都能更緊緊地刮擦到池晴的臉頰。
「梅姨,你……你,你沒想過……」
「嗯?想什麼啊!」
「想……想再找一個……一個愛人……」
「傻丫頭,阿姨都老啦!還找什麼呀!再說自從你苗叔叔……出事以後…
…唉……我的心也……也就死啦!要不是還有亞亞還有……還有衡衡,我真想隨
你苗叔叔一起去了!唉……」
「梅姨,可別那麼想,要是你都不管亞亞和衡衡,他們該多可憐呀!」
「我知道,這麼多年都熬了,我也想開了,你這小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壞,
老是來欺負你梅姨……唔……不要咬呀!」
池晴的小嘴隔著梅雅群的內衣輕含著已經堅硬勃起的乳頭,不時還用牙齒頻
頻地輕叩她們。
「梅姨,舒服嗎?」
「唔……嗯嗯……小……小壞蛋……啊啊啊……」
梅雅群已經被池晴富含技巧又恰到好處的挑逗徹底地點燃了原本就在邊緣的
肉慾。
「不……你不要……欺負梅姨……啊……嗚嗚嗚……」
梅雅群敏感的肌膚已經感到了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從自己的下擺裡伸到了自
己的乳房上,輪流著撫摸搓揉著自己兩隻滾燙的小乳房,尤其是調皮的手指更是
不停地撥拉彈捻著那兩粒豎立的乳頭,讓自己又難過又渴望。隨著自己如泣似訴
地低吟中,自己也按奈不住體內慾望的勃發,一隻素手也加入到自己乳房上,連
梅雅群都不知道這是要推開池晴的小手還是自己也要加入到對那對連自己都已經
忘卻許久的淑乳的蹂躪中去。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梅雅群的單薄貼身內衣被撩到了脖頸下,沒有了羈絆的
雙乳愈發地像剛剛出爐的小窩頭一般脹發起來,雖然是在被窩裡,但是池晴還是
能感覺到這種明顯的變化,這種變化在那些貧乳的女性身上表現的最為明顯,尤
其是在那些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女學生的身上最常見,在被牛匡玩弄的好幾個女學
生身上池晴已經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這種在女性生理上的奇妙的變化,見證著一
個女孩兌變成女人的奇跡。池晴不得不承認女人的乳房會在男人的玩弄裡變得豐
滿起來,不論是被強姦的還是兩情相悅的交歡,這種生理的變化都是不可避免的,
而且池晴覺得在被強姦的情況下這種令女性羞恥的變化往往更加的顯而易見,至
於什麼道理連池晴都不知道。
梅雅群終於抓住了池晴那只在自己乳房上跳舞的小魔手,最後的一絲理智讓
梅雅群拒絕自己在自己這個女兒一般的晚輩面前再一次失態,就在梅雅群終於暗
暗地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一條冰涼的裸腿插進了自己的兩腿間,一隻靈巧的膝蓋
驀然準確地頂在自己早已泥濘的叢林中,雖然隔著自己的平角內褲,但是從自己
的陰戶上傳來的超乎常的猛烈刺激幾乎讓梅雅群的整個人都反躬起來,急促地
呼吸讓自己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來抵擋從陰戶上傳來的偷襲,剛剛抓住的那只
小魔手也順勢輕易擺脫了自己的禁錮,更加有力地開始抓握起自己的乳房,被擠
出凸凸的乳頭也被一條靈巧濕滑柔軟溫暖的丁香小舌所纏繞,隨著乳頭被池晴似
乎用盡全力地猛然一吸,就像禁錮良久的洪水被人倏然拔掉了上面的塞子一般,
梅雅群覺得自己已經被自己的肉慾徹底地融化了,所有的壓制克己都在那一吸之
下土崩瓦解,梅雅群彷彿身在雲端,令人愉悅從未有過地放鬆愜意,梅雅群能感
到自己愛液洶湧地衝破自己的陰門,湧出自己的陰道,噴出自己的肉縫,瀰漫自
己的陰戶,一波又一波,一波強過一波,自己也感覺自己越飛越高,自己的呻吟
也越來越響,越來越暢快,不知過了多久,當潮水退去一切都歸於平靜後,梅雅
群才發現自己已然淚流滿面不能自已。
「梅姨,你……你哭啦?」
「啊……嗯……嗯……為什麼要這樣?」
「梅姨,我是女人,我知道你一個人心裡苦,在……在洗澡的時候……」
「不要說了……其實,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想過那事啦!唉,也不知道怎麼啦?
今天會那樣……」
梅雅群怔怔地不再發一言。
「梅姨,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
「傻丫頭,梅姨不怪你,梅姨知道你疼梅姨,不過你這孩子也……也……不
知道從那裡學來的那些……那些……以後……以後不許啦!」
「梅姨你最好啦,我去給你拿草紙去。嘻嘻……」
「你這瘋丫頭……」
「怎麼啦?梅姨,原來你不要草紙啊!嘻嘻……」
梅雅群看著這個小丫頭,一時真是罵又不是打又不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女
兒苗亞,在家的時候也是如此,不禁啞然失笑。
「你好好睡著吧!我……我……去……去去,就來……」
說完不禁也是老臉一紅,在被窩里拉好衣襟蓋住乳房,才下床去了。
朦朦朧朧中,池晴感到渾身燥熱,彷彿有一雙的冰涼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
子上猶豫地上下遊走,不時地在那些女性羞恥的部位上粗魯地搓揉著,對這種感
覺池晴早已經麻木了,這樣的侵犯絲毫沒有讓疲倦地女教師有絲毫地睜開自己沉
重地眼皮,反而順從地輕輕抬了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們褪去自己已經被
揭開的衣褲。接下來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會有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
體,但是池晴無法知道那是滾燙的還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還是幾根,更不
會知道它們將進入自己的陰道裡還是肛門裡,而這一切池晴已經不再關心也不再
悲哀,終日地渲淫已經讓原本靦腆害羞的女教師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儀式之中,
在這種儀式裡沒有心理上的滿足與高潮,只有原始機械的生理反應,有時池晴對
這種生理上的反應都已經麻木到了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個男??..??人
同時交媾的時候,機械地用陰道肛門和嘴巴擠壓男人的肉棍,讓這種儀式越快結
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
等待!等待了好久?池晴甚至挺動下體輕搖白臀,可是仍然沒有任何的東西
進入自己的身體。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額頭臉頰
上,冰涼冰涼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睜開睡意沉重的眼簾,迷迷糊糊裡看到一條黑
慘慘細長長的怪蛇,正張著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難聞地液體正是它嘴裡貪婪的
唾涎,黑蛇的面前一朵盛開的黑色鬱金香正敞開著鮮紅細嫩的花蕊。多麼詭異啊!
池晴閉上眼睛搖了搖自己昏沉沉的腦袋想讓自己能夠擺脫這個如此詭異的幻像,
當池晴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那條詭異的黑蛇變成了一條黑色的陰莖,而那朵高
貴飽滿的黑色鬱金香則分明是一隻肉縫已經打開的女陰,那是一隻鑲嵌在白玉一
般渾圓翹臀中的同樣豐腴飽滿的陰戶,黑色的陰埠鼓脹地沒有一絲的皺褶,即使
是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也不過如此,細細的肉唇就像是一張不會閉攏的笑嘴,永
遠露著裡面晨曦裡的玉露。「梅姨……」池晴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彷彿全身的血
液就此凝固了,想張口喊也無法發聲,想爬起來更是猶如被鬼壓床一般。
黑蛇一般的陰莖在梅姨敞開的陰縫上來擦拭著,原本晶瑩剔透的玉露漸漸
地開始變得粘稠起來,梅姨黑色的陰埠上就像被打上了一層厚厚的剃鬚膏一般,
愈發顯得淫靡。那根細長的陰莖終於在梅姨浸潤愛液的肉唇上停了下來,輕輕地
頂觸著已經門戶大開的裡面猶如浸泡在牛奶裡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進入,仿
佛是在引誘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絲絲粘液長長地隨著陰莖的每一次後退而
纏繞其上,又隨著每一次的輕觸,讓那已經清晰可聞的嘖嘖水漬聲更加刺耳。池
晴多麼想斬斷那根齷齪可惡的黑蛇,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隻纖細修長的素手,「抓
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吶喊著,因為那是一隻梅姨的手,可
是那隻手讓池晴吃驚地卻是竟然是梅姨親手把那條黑蛇整條的送進了自己聖潔的
花蕊裡,池晴眼睜睜地看著那根卑鄙的陰莖在梅姨的花徑中恣意地進出,還不時
整根地抽出來在自己的眼前炫耀著自己對一個女人徹底地征服。「不要……不可
以……嗚嗚……」池晴發覺自己能做的只有了哭泣,哭的那麼傷心,彷彿只有這
樣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憐的女性身上的恥辱。「晴兒,不要哭,
媽媽在這裡……」池晴淚眼朦朧中再次睜開眼,媽媽溫柔的臉龐就在自己的床頭,
「媽媽,媽媽……」池晴緊緊地看著媽媽,心裡的陰霾也一掃而空。「啊……」
媽媽慈祥端莊的臉龐開始變得痛苦,開朗颯爽的娥眉越來越緊蹙,池晴努力地向
媽媽的身後望去,媽媽好像也光著雪白的身子,白晃晃的豐臀向後聳出,一雙毛
茸茸的大手死死緊箍在媽媽的豐臀上,一個男人?是一個男人!正在媽媽翹起的
白臀後面撞擊著媽媽。池晴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個模糊的男人對自己視若女神
的媽媽在做著什麼!「媽媽,放開我媽媽,放開……放開……嗚嗚……」伴隨著
自己的哭泣聲的是媽媽愈來愈急促喘息與愈來愈無法忍受的痛苦呻吟,男人們特
有地興奮淫笑聲也愈來愈多,突然四周全都被男人的陰莖團團圍住,各種各樣千
奇怪的肉棍輪流地被塞進媽媽的嘴裡噴射出濃稠腥臭的白漿,倏然間那些陰莖
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口角不斷溢出精液的媽媽端莊溫柔的臉龐和旁邊同樣流淌著
男人精液的梅姨黝黑飽滿的陰戶。
「媽媽……梅姨……嗚嗚……」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1)--憶魔之與杺的童年】
(度)!第*一*-*-小*說-站
作者:月朗
26//2
按:要過節了,這便算有禮了。大家隨便看看……不要說看不懂,看了前面
的自然會懂,不想看前面的就自己想像後面的,又有何不可。呵呵……
與杺無精打采地到家,她是最晚的一個離開牛家的。昨天按著春露的意
把自己的表妹與楓送到了那些男人的床上,雖然有過一絲的愧疚,可是多年來自
己的那些經歷告訴自己,讓表妹用自己的童貞去換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是要
比將來有一天平白無故地被家裡的畜生糟蹋要強得多得多。如此一想也就釋懷不
少。
被男人折騰了一晚上,尤其是那個猥瑣的跛腿鄉下男人,那根又細有長又硬
的像筷子一樣的肉棍,簡直就是女人的刑具。不僅無法給女人帶來肉慾的快感相
反每一次插入就像是被一根竹籤扎進了子宮,而且這個可惡的男人好像每次都是
似乎有意地對準女人子宮上的花蕊一樣,到最後男人衝刺的時候與杺感到這個男
人的龜頭已經深深地嵌入到了自己的子宮裡,隨著男人地抽動,幾乎整個子宮和
腸子都要被這個男人的肉棍給勾出體外一樣,與杺不得不羞恥地用自己家傳的濃
密多毛的陰埠緊緊地貼著男人的卵蛋,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這個男人。可是這樣
也讓男人的肉棍更加地深入到自己子宮從來都沒被開發過的深處,與杺彷彿覺得
這個男人已經插到了自己的胸口。可是當男人終於噴射抽出肉棍的時候,那種突
然被人掏空內臟的無法忍受的痛楚終究讓與杺終生難忘。
與杺只想一頭栽倒灶床上好好地睡一覺,到家彷彿家裡沒有一個人,可是
一陣陣衣物的悉簌聲從父母的房裡傳出來。雖然與杺有些奇怪,但是已經沒有力
氣也沒有好奇心去探究,因為那悉簌聲後將要發生的事情,是與杺再也熟悉不過
的了。因為自從自己長大後父母的床第之事就往往安排在白天自己不在的時候。
後來表妹長大後,姨媽和姨夫也是這樣,所以與杺早已司空見慣,有時候偶
爾家早,就會聽到父母或者姨媽姨夫房裡傳出羞人的抽插聲,而這時外婆和外
公總是會有意無意的不在家。可是自從外公腦幹癱瘓後,外婆就不得不這時尷尬
地躲到自己的屋子裡直到小兩口親熱完後才出來。
一般與杺遇到這樣的尷尬,除了會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間小
房裡和外婆外公在一起。所以今天疲憊不堪地與杺沒有心思再到外邊去,便徑直
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裡。奇怪地是外婆房間的門半開著,一般是不會的,因為
這樣羞人的聲音還是會傳進來。輕輕地推開房門,床頭還放著冒著熱氣的臉盆,
顯然是外婆要給外公擦洗身子。可是屋裡除了腦幹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
婆卻不在。一陣無言的心悸就像電流瞬間流過全身,這時從屋外傳來??.????.地男人粗聲
急促地喘息聲中夾雜著隱隱約約女人哀戚聲。與杺下意識地轉頭再一次打量直
挺挺的外公,呆滯的彷彿沒有生氣的外公此時雙眼緊緊盯著門外。當與杺離開時
輕輕地掩上房門,就在關上的那一瞬間,與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勁在喉嚨裡發
出「咕咕」聲音,蒼白的老臉上露出驚恐與憤恨的赤紅色,與杺不知道此時的外
公究竟在想些什麼。
來到門外,從父母房裡傳來的那羞人的聲響也愈加清晰可聞。與杺看見父母
小房間的門半開半掩著,忍不住往裡張望。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但看到的
那一剎那還是令與杺感到羞辱與震驚。是外婆,一個赤裸的外婆,無奈羞愧而又
陷入肉慾的外婆。外婆的裸體與杺在這數年裡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也見過無數次
外婆用自己成熟誘人的身子與男人顛鸞倒鳳。以前是那個牛校長,這個男人簡直
就是自己家的煞星,幾乎糟蹋完了自己家裡的每個女人,就在昨天自己的表妹也
終於給這個男人玩弄了。自從自己被他發現了自己看見他姦淫自己的媽媽和外婆
以後,與杺就像是被這個男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從那以後越來越勤地被叫到
校長室裡,雖然免不了被這個惡魔親嘴捏乳,扣肛捻陰,但還始終是個處子之身。
最讓與杺不解的是,每次這個惡魔玩弄女人時,總是強迫她躲在一個櫃子裡
偷窺,完了之後還要逼問自己那些可憐的女性的性徵,比如奶頭是什麼顏色的,
肉縫和肛門是什麼顏色的,還有女人的耳垂腳趾的長短等等……總之,為得就是
要讓與杺仔細地看。
與杺從一個懵懂的少女就這樣成了一個見慣男女風月的浪女,雖然閱盡無數
可憐的女性但只有四個女人給了與杺刻骨銘心的影響,她們是自己的母親,大姨,
外婆還有就是陸老師。前三個是自己的至親,還有一個是自己年級的俄語老師。
陸老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燙著微卷的秀髮被一隻長長的髮箍抱梳在腦後灑
在肩上,高高的額頭泛著明亮光潔的光澤,給人知性智慧的感覺,嬌小勻稱的又
像學生一樣充滿著活力,難怪被男生們都視為心目中的愛侶。可是就是這樣的女
神也在與杺的眼前崩潰了,不是因為她像其他的女性一樣被這個惡魔姦淫玩弄而
是因為在又一次被牛校長的姦淫中,牛校長一邊從後面肏著陸老師的小穴,一邊
有意地揉著陸老師的肛門問道。
「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屁眼這麼黑,呵呵……」
「啊……啊,不要揉那裡,唔……你……你不是……不是問過嗎?」
「呵呵……我想再聽一遍,怎麼不肯說了?騷貨……」
「是我那個蘇聯的男朋友干的,嗚嗚……」
「是他強幹的還是你給他幹的,騷婊子……」
牛校長狠狠地肏了幾下,把陸老師肏地幾乎把持不住,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桌
子上。
「是……啊……是我給他的……啊……」
「為什麼?」
「我們相愛,每次他都想……都想……」
「都想什麼?陸老師,呵呵……」
「都想……都想……」
「騷貨,都想肏你對吧?」
「嗚嗚……」
「哭什麼,後來呢?」
「我不答應,可是可是……啊……」
「可是什麼?」
「可是……可是我不想看他那麼難過,就……就……」
「就什麼?」
「嗚嗚……」
「說啊!不說老子要你好看。」
「就讓他用了那裡,嗚嗚……」
「哪裡啊?陸老師」
「肛……門,嗚嗚……」
「原來我們美麗的陸老師喜歡被蘇修插屁眼啊?怪不得屁眼這麼黑,印子還
那麼大,看來那只蘇修小驢的肉屌不小啊!來,陸老師師範一下,讓我這個貧下
中農看看眼,快點……」
牛校長肆無忌憚地拍打著陸老師瘦弱的屁股,陸老師是個玲瓏小巧的女人,
不像其他的女人有著圓磨盤一樣的大屁股,兩瓣尖尖的翹臀充滿著東方女性難以
言語的性感。男人的肉棍仍然在女人的肉縫裡急促地抽動著,就像一個上足了馬
力的衝擊鑽,把陸老師淡褐色的肉唇擊得潰不成軍,肉汁飛散。陸老師嬌小赤裸
的上身整個被壓伏在牛校長的辦公桌上,秀髮雜亂無章地就著陸老師的香汗沾粘
在陸老師的那張智慧高貴的高額上。讓藏身在衣櫥裡的與杺終身不忘的是,此時
心目中女神一樣的陸老師居然毫無反抗地自己雙手伸到身後,掰開瘦瘦的尖臀,
把女人排泄的器官呈現給正在無恥姦淫自己的男人。這個羞恥的形象還有陸老師
那雪白尖臀間那個又黑又大的陰影中央的女性排泄器官,讓年幼的與杺不會明白
為什麼這麼文雅恬靜的陸老師居然會自願給一個蘇修玩弄屁眼,這比那些被牛校
長侮辱的女性甚至自己的家人都更讓年幼的與杺對女人徹底失去信心。
而讓小與杺看到的最多地是牛校長在辦公室裡以及在放學後的學校裡的個個
角落裡玩弄自己的媽媽和大姨媽甚至還有自己的外婆。牛校長會有意地讓自
己的媽媽大姨還有外婆輪流到他的辦公室裡姦淫。第一個往往是媽媽,好像牛校
長並不太稀罕媽媽,媽媽的任務往往就是給牛校長嘬肉棍,一邊嘬一邊還要故意
讓媽媽叉著腿對著自己藏身的衣櫃子自己扣自己的肉洞,一直到手指伸進去就能
聽到「咕唧咕唧」的水聲為止,牛校長似乎很喜歡媽媽高潮時癱軟失神痛哭的模
樣,只有在那時才會用已經硬得不行的歪蘑菇才肏媽媽幾下。
這種時候與杺從沒看見過牛校長在媽媽的身上射過,每次打發媽媽走時,媽
媽總是大腿夾得緊緊地,隨著閱歷地增加,與杺明白了媽媽的那個看起來彆扭的
樣子,分明就是肉慾未滿時正在用自己的大腿內側夾壓自己的渴望男人肉棍的陰
戶。媽媽走後第二個就是大姨,第一次看到溫婉靦腆的大姨,在這個不是自己丈
夫的男人面前羞紅著柔和的俏臉默默無語地順從地脫去衣褲,整齊地疊放在一邊,
怯生生地用雙手與手臂護住自己已然赤裸的女性性徵時,與杺不得不由衷地認為
大姨要比自己的媽媽精緻許多。
顯然牛校長也更喜歡大姨,幾乎每次牛校長都會把大姨像只赤裸的羊羔一樣
扔在自己大大的辦公桌上從頭到腳地舔個遍,從眼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腳趾,一
遍下來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滿是牛校長的唾液牙印還有大姨的香汗,當然也
少不了大姨像媽媽一樣像尿尿一樣的洩身,每次大姨洩身牛校長都會扒拉開大姨
的大腿,把大姨褲襠裡那只緊緊地粉褐色饅頭小屄朝著偷窺的自己大大地翻開,
裡麵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滲出乳白色的肉汁來。這時牛校長會把它們統統抹在大
姨的肛門上,然後便開始上演殘忍地姦淫女人肛門的把戲,每次覺得肉棍乾澀了
便在大姨楚楚可憐的饅頭屄裡捅上一下,而後繼續姦淫大姨的後庭,每次與杺都
能看到大姨嬌嫩的肛門被牛校長的歪蘑菇幹出一絲絲淡淡的血絲出來,所以與杺
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玨被牛校長干屁眼的場景就會不由自地起雞皮疙瘩。
每次的最後就是揣著那根剛剛肏完媽媽和大姨的肉棍去找外婆,有時會讓外
婆來學校更多地還是在家裡,也許已經習慣了也許有著與杺不知道的理由,總之
外婆已經非常地順從了,每次牛校長到家裡,外婆總會木然地脫去褲子,或站或
趴或厥或躺地對這個惡魔露出自己身上女性那些所有的羞恥的肉穴,任由男人隨
意地姦淫抽插,彷彿自己只是一塊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可是與杺始終不明白的
是,外婆是否知道那根在她身體深處來肆虐噴射的肉棍就在剛才還剛剛進入過
她的那兩個美麗知性的女教師女兒的身體裡做著和自己同樣令人齷齪的事,而在
上面顯然還沾滿著自己兩個女兒令人羞恥的愛液此時正在幫著這個惡魔潤滑
著自己母親乾澀的腔道以便姦淫。最終外婆就成了被牛校長噴射的最終的目標,
每次與杺都能看到男人噁心的精液從外婆的陰道、肛門、嘴巴裡流出,有時甚至
噴在外婆的臉上、乳房上、屁股上、背上、腿上和腳上,尤其是噴到背上是外婆
最無奈的,因為那是最難清理掉的,有時因為外公、爸媽、大姨姨夫來,而不
得不直接套上衣服,讓那噁心的東西留在身上。
當一切結束後,牛校長最喜歡的節目就是讓小與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剛剛姦淫
過她家人的肉棍,與杺從原先一聞就噁心欲吐到了後來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聞
舌頭一舔就能幾乎絲毫不差地辨別出這根肉棍剛剛是在外婆、大姨和媽媽三人中
哪個人的肉洞裡肆虐過,以及一天當中先後在哪幾個人的肉洞裡輪番地插入過。
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腳趾,一遍下來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滿是牛校長的
唾液牙印還有大姨的香汗,當然也少不了大姨像媽媽一樣像尿尿一樣的洩身,每
次大姨洩身牛校長都會扒拉開大姨的大腿,把大姨褲襠裡那只緊緊地粉褐色饅頭
小屄朝著偷窺的自己大大地翻開,裡麵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滲出乳白色的肉汁來。
這時牛校長會把它們統統抹在大姨的肛門上,然後便開始上演殘忍地姦淫女
人肛門的把戲,每次覺得肉棍乾澀了便在大姨楚楚可憐的饅頭屄裡捅上一下,而
後繼續姦淫大姨的後庭,每次與杺都能看到大姨嬌嫩的肛門被牛校長的歪蘑菇干
出一絲絲淡淡的血絲出來,所以與杺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玨被牛校長干屁眼的場景
就會不由自地起雞皮疙瘩。
每次的最後就是揣著那根剛剛肏完媽媽和大姨的肉棍去找外婆,有時會讓外
婆來學校更多地還是在家裡,也許已經習慣了也許有著與杺不知道的理由,總之
外婆已經非常地順從了,每次牛校長到家裡,外婆總會木然地脫去褲子,或站或
趴或厥或躺地對這個惡魔露出自己身上女性那些所有的羞恥的肉穴,任由男人隨
意地姦淫抽插,彷彿自己只是一塊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可是與杺始終不明白的
是,外婆是否知道那根在她身體深處來肆虐噴射的肉棍就在剛才還剛剛進入過
她的那兩個美麗知性的女教師女兒的身體裡做著和自己同樣令人齷齪的事,而在
上面顯然還沾滿著自己兩個女兒令人羞恥的愛液此時正在幫著這個惡魔潤滑著自
己母親乾澀的腔道以便姦淫。最終外婆就成了被牛校長噴射的最終的目標,每次
與杺都能看到男人噁心的精液從外婆的陰道、肛門、嘴巴裡流出,有時甚至噴在
外婆的臉上、乳房上、屁股上、背上、腿上和腳上,尤其是噴到背上是外婆最無
奈的,因為那是最難清理掉的,有時因為外公、爸媽、大姨姨夫來,而不得不
直接套上衣服,讓那噁心的東西留在身上。當一切結束後,牛校長最喜歡的節目
就是讓小與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剛剛姦淫過她家人的肉棍,與杺從原先一聞就噁心
欲吐到了後來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聞舌頭一舔就能幾乎絲毫不差地辨別出這根
肉棍剛剛是在外婆、大姨和媽媽三人中哪個人的肉洞裡肆虐過,以及一天當中先
後在哪幾個人的肉洞裡輪番地插入過。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2)--憶魔之鄉村少年的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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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朗
26/2/7
按:本來應該明天的,先祝各位新春如意。好久沒有韓校長的消息了,所以今天
帶著她來向大家拜個早年!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 第'一'''小'說'站
韓璐已經非常熟悉了這個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孩子默契地進入到自己女性的身
體裡,這種不倫的刺激讓幾乎每日都如例行公事般地交媾成為了一種充滿著羞恥、
肉慾、沉淪、悲哀、情慾、無奈地交織。教師、母親、妻子、情婦、娼妓的身份
在韓璐知性的理性之中飛快地輪轉,快到幾乎讓自己都無法去仔細地考慮。
雖然韓璐已經早已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學生淫辱姦污了,成熟的身體裡一次
又一次地被年輕稚嫩的精液澆灌過,悲痛欲絕痛徹心肺的日子已經在無數次地重
復中麻木,倔強的個性讓韓璐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活下去,像豬像狗一樣地活
下去,為了自己更為了那些逝去的崇高的、純潔的、年輕的、優雅的、認識的和
不認識的鮮活生命,因為韓璐始終相信黑暗殘酷的寒冬終將過去,春天一定會到
來,而她就是它的見證人與親歷者,她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控訴它、見證它並且記
錄它,最終替自己替家人也替那些決然一死的冤魂們去討那遲來的公正。可是
這個張天遇這個深沉的山裡男孩卻讓韓璐麻木的心靈裡蕩起一絲微瀾一縷漣漪,
他有著一種與眾不同東西讓韓璐始終無法把他和那些姦污玩弄女性的衣冠禽獸們
聯繫在一起。
雖然韓璐知道張天遇和那些禽獸們一起糟蹋過很多女性,甚至還知道張天遇
被那些禽獸們尊稱為造反攝影師,聽這孩子他媽媽方老師曾經對自己說他從小就
喜歡鼓弄自己爸爸當年留下的那部老爺相機。從此便無師自通,成為在這方圓
裡內獨此一份的人物,得到佘界的大力推薦,因而受到閻灞的另眼相看,所以小
小年紀便在這亂世裡地位超然,誰都不敢得罪他,任誰在外面抄家抄到了照相機,
不管能用不能用都會往張天遇那裡送,據說是閻灞為此還發過一個紅頭文件的原
故。但是韓璐知道在那些遭罪的女性眼裡背地裡大家都管他叫做賽閻灞,甚至比
怕閻灞還怕他,尤其是看到他揣著照相機的時候。
但是在韓璐眼裡的張天遇卻始終都只是一個自己的學生一個懵懂的大男孩,
也許是因為他母親的原故,這個美麗善良的鄉村女教師總是會讓自己不知不覺中
想起自己的母親與姑姑,所以愛屋及烏,韓璐始終對張天遇懷著一股親人般的感
情。也或許是那天這個「勇敢」的少年為了自己狠狠地挨了閻灞的那一記耳光,
雖然事後張天遇從沒有和自己再談起這一件事,彷彿它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是韓璐始終相信這個奇怪的少年是在保護自己,所以即使是被他禽獸般地淫辱
時,也希望用自己母性的善良與老師長者的身份去喚醒他的良知使他浪子頭,
也許在這裡面還夾雜著一絲一位成熟母親與身俱來地戀子情愫中對逝去的愛情與
青春的渴望,在這個稚氣未脫又老成持重大男孩身上彷彿不知不覺之中開始慢慢
地瀰散開來,只是這連韓璐自己都不知所以,每次都只是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默
默忍受著男孩一次又一次不倫但又讓自己體味到從未有過的異樣地性侵。只是這
一切都瞞著張天遇的家人,尤其是張天遇的養母美麗的方老師,而這也是最讓韓
璐感到痛苦與羞愧的地方。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過去,四季的腳步安著與身俱來地腳步從嚴冬逐漸地步入
了早春的時節,絲毫也沒有為這塵世間的某個人稍有停留,就像嚴冬帶給每個人
肅殺一樣,給每個人都帶去春的希望與氣息,不偏不倚不多也不少,沒有特別寵
幸自然也沒有特別地憎恨,自然以萬物為芻狗豈不是比世間的人把同類分成三六
九等更公平嗎?那些如今被人斥為臭老九的知識分子們一定為了乾坤的顛倒而懊
悔,想當初又何必恃才憤世如今落得天地易位黑白顛倒的地步,才知聖人所言誠
不欺,「執兩端而取其中」,這「中庸」兩字的奧妙啊!
小山谷裡的新枝上已經微微地吐露出嫩芽,兩隻不知名的雀兒正在枝頭一邊
好奇地向靜謐的窗戶朝裡張望一邊拍打著羽翅激烈地行著周公之禮天地之道。拉
著藍色印花粗布的小窗裡,一樣是一派春色,一個的成熟女人,和一個初長的少
年,唯一相同之處便是兩人的下身都赤裸著,女人肉感的大腿和豐腴的臀部與少
年挺拔的雙腿猶如歐洲文藝復興時期那些誘人的著名油畫一般真實地呈現著。
惟有和這一派春色格格不入的是少年的臉上始終籠罩著一層冷酷的深沉,而
那個美麗成熟的女人同樣也在一張知性圓潤的臉上始終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攝人的
尊嚴,即使當羞恥的胯間裡那濃密的恥毛早已被噴湧的愛泉浸潤為沼澤時也讓人
不敢有一絲地鄙視,這是一種流淌在韓璐家族??.??b.血液裡的尊嚴,溫柔的外表下不僅
沒有絲毫地掩蓋了它,相反更讓這種尊嚴猶如鶴立雞群一般讓人彷彿伊人秋水般
可望而不可及,只是這種尊嚴是否可以保護它的人,那就是另外一事了。
韓璐冷冷地等著張天遇想往常一樣把自己粗暴地推倒,毫無憐憫地用他那根
年輕的陰莖狠狠地捅進自己已經毫無貞潔可言的陰道裡侮辱自己。今天韓璐只想
快點結束這樣幾乎是每天都要舉行的不倫,因為今天是方老師請自己來學校商討
學校新學期新的教學計劃,張天遇讓自己提早一個小時去學校,韓璐自然知道在
這一小時裡等待她的會是什麼,韓璐知道對張天遇任何哀求只會招來他更變態的
羞辱,所以韓璐最期望地便是在這一小時裡自己可以滿足他的獸慾,讓他不至於
去傷害他的養母方老師。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3)--憶魔之星落凡塵】
作者:月朗
26/6/3
【提前祝大家端午快樂,粽子好吃!突然想寫寫沈星塵,所以就動動,實在沒有
什麼理由的,就這樣吧!】
沈星塵昂起脖子,潔白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著不讓自
己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可是自己在男人嘴裡的陰戶早已經放棄了任何的抵抗,任
由陰道深處酸腥的愛液噴湧而出,流入男人貪婪求地嘴裡,勃起肥大的陰核像
嬰孩的奶嘴一樣接受著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從尿
道射出,出其不意噴在男人的臉上。終於解脫了,無需再壓抑苦悶的呻吟,不僅
沒讓男人惱怒反而男人對著眼前還在不停收縮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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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快停下來」
「媽,你尿了,嘿嘿嘖嘖」
「你為什麼要這樣,嗚嗚難道被你作踐地還不夠嗎?」
「嘿嘿,我這是孝順咱媽,你看我爸那樣,連給媽舔屄的勁道都沒有,更別
說肏媽的屄了,以前那個牛校長倒是老是來代勞,如今好像也不常來了嘛?好像,
嘿嘿」
「你」
沈星塵無言以對,唯有苦澀的眼淚順著漸漸老去的朱顏滾滾而下,扭轉頭去,
把自己的隱藏在夾著白髮的青絲裡。此時的沈星塵已經完全的放縱了自己的肉慾,
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滿足
自己這個畜生女婿的獸慾外,沈星塵已經毫無辦法。雖然曾經想過無數次要告訴
自己的女兒,可是沈星塵實在不知道女兒知道以後會如何看待自己這個與女婿有
苟且的母親,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將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家人。自從十年前當自己被
那個牛校長又一次奸暈在自己的女兒床上,醒來時居然發現被自己的這個女婿把
光著身子的自己抱在懷裡,一邊走著一邊拋動著自己的身子,雖然自己無法看到
他在做什麼,但是隨著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滾燙的棍子便準確地進
入自己已經麻木的陰道裡,加上自己的體重,進入陰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
子宮,一陣陣難以言語的酸楚讓自己不禁冷汗淋漓。下意識本能地想夾緊陰道,
但是異常潤滑的陰道已經完全的無法抓握住其間的異物。
「那是什麼?啊不要,畜生,快放開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塵當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後,開始拚命地掙扎,可是一切的掙
扎對一個陰道裡貫穿著男人陰莖的女性來說,只會適得其反。沈星塵感到敏感的
陰道深處突然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滾燙熱漿猛烈地噴射。
「啊」
一聲無可奈何地哀吟,讓沈星塵徹底地放棄了劇烈地掙扎,就像突然被人抽
掉了魂一樣,失神落魄地癱軟在女婿結實的懷裡,任由這個女兒的丈夫,自己的
女婿在自己曾經孕育女兒他的妻子的子宮裡擠進最後的幾滴本應該屬於女兒和孕
育自己孫女的精液。終於射完精液的陰莖戀戀不捨地紮起自己氾濫的陰道變軟,
陰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湧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
的股間與男人的大腿與地上。而這樣的羞辱比被自己的這個畜生一樣的女婿姦淫
還要讓沈星塵感到羞恥,因為那不僅有眼前這個女婿的精液,還有自己深埋的肉
欲得到滿足後的愛液,更有先前被那個禽獸不如的牛校長姦污後留在自己子宮裡
的骯髒羞恥的精液。突然之間的沈星塵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賤,甚至連豬狗都不
如。不僅背著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長侮辱,如今還在女兒的房間裡被自己的女婿苟
且。
「媽?你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嗎?來,我好好給你看看這寶貝,嘿嘿」
突然充實的陰道一下子變得空虛,被堵住的愛液也頃刻間如洩洪一般而下,
彷彿要把自己的心臟都要給帶出體外。莫名的不捨讓沈星塵發出一聲撩人的驚呼,
而後整個人都被拋在了女兒的床上。還沒等沈星塵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整個地跨
坐在自己的脖頸上,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固定著自己來扭動的脖子,一根黝黑的
像塗滿漿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塵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這根泛著極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驚訝地表情不
禁流露,這是這輩子自己見到過的最粗壯的陰莖,比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都要強
壯,沈星塵不禁腦海裡掠過剛才在它上面被無情拋動的情景,陰道裡酥麻脹痛無
比充實的感覺再一次電流一般湧過全身,一股體內深處從未有過的濃稠愛液就在
此時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樣奪洞而出,無情地敲碎了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一個長
輩的最後尊嚴。
沈星塵現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濕的肉棍在自己
的臉上羞辱刮蹭,最終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除了男人越來越沉重的喘息沒有
一丁點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星塵緊閉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條只有她才察
覺得到的縫隙,腥臭酸鹹的騷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裡瀰漫,終於沈星塵一橫心,
緊密的貝齒輕輕地鬆開,男人得意滿滿地把自己的肉棍盡根塞入自己夢寐以求的
丈母娘的蓮口之內,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虜打開從此不再設防的城門,既趾
高氣昂又顧盼自得,兩人始終沒有說話,但是男人的陰莖在女人的口中越來越自
如,女人也認命般地沉迷於沒有靈魂的肉慾,彷彿兩個賭徒,一個想再征服女人
的心,而另一個用女人的自暴自棄蔑視著這個妄自費心想征服自己的靈魂的肖小,
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聲讓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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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了第一次以後,女婿便時時在無人的時候向自己求歡,自己無論是義正
嚴辭的怒罵還是劇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曉之以理的哀求,換來的都是變本加厲的羞
辱,甚至有一次女兒與外孫女已經放學家後,自己還在女兒的房裡,在那曾經
生養女兒的陰道裡還插著本該屬於女兒的陰莖,沈星塵嚇得幾乎要給這個禽獸的
女婿下跪,可是此時的男人反而越來越興奮,陰道裡的肉棍也越來越大,插地也
越來越快,沈星塵只覺天昏地暗氣急攻心地暈了過去。事後沈星塵不知道女婿是
怎麼瞞過女兒的,但是自從那以後,沈星塵便不再做任何無謂的抗爭,任由這個
禽獸般的女婿在自己風韻猶存的身子上任意取,只求在家人來之前結束這種
亂倫的交媾。
做為弱者的女性,當被人成功侵入過她們的肉體後,即使不能獲得她們的心
也必定會束縛她們的靈魂。如今的沈星塵已經心如死水,面對丈夫她會盡一個妻
子的義務與責任。面對惡魔的牛校長則會盡一位母親偉大的母愛,只是可悲的是
這種獻身的母愛被一個惡魔所利用。而在面對自己的這個禽獸女婿時,一個成熟
傳統東方女性的哀羞與禁忌的肉慾卻讓自己在求全與墮落中搖擺,令沈星塵不得
不承認地是在這三個同為生理上的「丈夫」裡,自己這個女婿是最能撬開自己緊
封的肉慾,就在這種亂倫的禁忌中讓自己獲得了做為成熟女性生理上的巔峰快感,
而這也是最讓沈星塵無地自容深深內疚的地方,讓沈星塵無法正視自己的兩個女
兒,尤其是小女兒王瑛還有自己的外孫女與杺。
那鸞,沈星塵的二女婿,祖上是個滿清的貴胄,如今早已家道中落成了個小
混混。所謂老鼠兒子會打洞,這小子不學無術可是祖上伺候皇上的那套溜鬚拍馬
的狗奴才像倒是不學自通。為了一口營生先是死皮賴臉的進了學校做了個鍋爐工,
可是這好吃懶做的哪吃得起這苦,打進校的第一天就琢磨著處個女老師做對象,
好吃個軟飯。學校裡最讓他流口水的就是和自己一個部門的後勤科的王玨王老師,
可是人家早已名花有,好在她還有個妹妹是學校裡的衛生老師,所以便打定
意要和王老師成為親戚,至於為什麼,那只有問自己的卵蛋了。
所以那鸞便天天纏著王玨的妹妹王瑛,還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裡
跑,尤其是見到王瑛的媽媽沈星塵後更是魂牽夢繞,如果王瑛是凡間的大家閨秀
那她的姐姐王玨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媽媽就是西方瑤池裡的王母娘娘,從此以
後滿腦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塵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腦子裡。也正因為這個那
鸞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得到王瑛。雖然那時沒有人看好他,沈星塵和王玨也都
很討厭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雖然也不喜歡這個游手好閒不學無術的男人,可
是卻架不住他那張滿嘴塗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對他太過決絕。直到有一次不知為
什麼自己在衛生室裡莫名其妙的睡著了,當自己醒來之時,居然發現自己一絲不
掛地被同樣一絲不掛的那鸞壓在衛生室裡檢查用的小床上,劇烈地痛楚從自己的
下體不停地傳來,當時便把王瑛嚇傻了,哭著哀求在自己身上聳動著的那鸞,而
換來地卻是那鸞在自己剛剛破初的陰道猛烈地狂射。當那鸞心滿意足地從自己身
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著被自己灌滿男人精液的陰戶時,王瑛憤怒、羞恥、欲死
的心情讓她就像一隻無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這時,那鸞突然跪倒在蜷縮在小床上瑟瑟發抖的王瑛面前,指天發誓自己是
如何如何地喜歡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為了她甚至願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這反而把王瑛嚇壞了,無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神傷地離去,讓
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齷齪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這恥辱永遠的埋在心底,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媽媽和
姐姐。可是禍不單行,三個月後由於沒有來月經的王瑛在大夫那裡聽到了讓自己
欲哭無淚的消息,自己竟然懷孕了。在那個年代裡除了嫁給那個男人之外,就連
沈星塵與王玨也已經毫無辦法。雖然沈星塵和王玨都為王瑛憐惜,對這個欺負了
自己女兒和妹妹的那鸞心有不甘。好在自從結婚以來這個那鸞倒也把妹妹還有自
己的老公們都哄得開開心心,所以對他的厭惡也稍稍有些減退。只是她們不知道
的是,每天的深夜這個卑鄙的男人最大的興趣便是在閣樓搭建的衛生間裡偷窺自
己與丈夫的臥房,因為王玨的愛巢和妹妹都是在閣樓上,中間隔著一間臨時分割
的衛生間,而下面就是媽媽沈星塵和爸爸的臥室,之間也只是年舊的樓相隔,
遮羞還行隔音就聊勝於無了。而這讓那鸞簡直是如獲至寶,雖然丈母娘有自己的
衛生間,可是自己的那個讓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卻是天天要用這個簡易的衛生間,
每當看到王玨穿著睡衣拖著拖鞋上衛生間,那鸞就會趕緊到自己房間,變態地
把耳朵緊緊地貼著薄薄的木,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隨著衣物的悉簌聲,一
股急切噴湧的液體飛濺碰撞在木質馬桶壁上的滴答聲,還有最讓那鸞銷魂的是草
紙碰觸到肉縫時,王玨下意識發出地愜意地嗯哼聲,每次都讓那鸞無法節制地噴
射而出,並且每次當王玨上完之後,那鸞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裡,用
嗅覺努力著空氣裡成熟女性的雌性荷爾蒙散發著的特有的騷味。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4)--憶魔之玨.石】
作者:月朗
26/6/
雖然那鸞有色心但是畢竟沒有色膽,面對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
能聞聞她們的體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難得一見但在自己眼前已經毫不設防地在露
趾拖鞋裡的那十根撩人神秘的腳趾,已經讓他十分的受用了。
只到那鸞開始打起自己校長的歪意後那鸞知道現在的這個牛校長喜歡
占女老師的便宜,因為自己在鍋爐房總是要晚下班,好幾次都發現有女老師甚至
女家長哭著跑出校長室,雖然不確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一樣的大姨子也紅腫著眼睛從校長室裡出來,
讓那鸞突然來了靈感。
王玨氣苦地低著頭,含著屈辱的眼淚急匆匆地想盡快離開這個給自己帶來無
窮無盡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從那裡走出來。
在自己的兩腿間,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斷地潤濕著自己的內褲,噁心酸臭
的騷味充塞著自己的口鼻,喉嚨深處彷彿還沾滿著沒完全咽乾淨的男人的精液,
下意識間,王玨不停地一手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嘴,一手慌亂地整理著自己不時
宜地散亂秀髮。
「玨姐?怎麼剛從牛校長辦公室出來嗎?嘿嘿」
「啊!」
王玨窘迫地就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兔子,手足無措又茫然地望著這個自己的妹
夫。
「玨姐,你和牛校長幹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訴姐夫,看他怎麼說,嘿
嘿」
那鸞說罷假裝轉身欲走,突然一隻手臂被一雙冰冷地有點顫抖的小手緊緊地
抓住。
「怎麼啦!姐怕啦?」
其實那鸞自己都不知道王玨在校長辦公室裡和牛校長做了什麼,反正就覺得
不是好事,便來誆騙嚇唬一下王玨,而王玨本來就心虛,聽他這樣一咋唬,就已
經覺得天昏地暗的,本來就柔軟的王玨一聽那鸞居然還要告訴自己的丈夫,更是
方寸大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便是不能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醜事,哪怕
那是被逼無奈的陵辱。
「那鸞,不要告訴你姐夫,姐求你,你讓姐做什麼都行」
學校後勤部的倉庫樓裡,那是一座偏僻獨立的小洋樓,小樓的閣樓就是王玨
的辦公室,本來有兩個人,一個是個年老老嫗,一個就是王玨,自從王玨在自己
的辦公室裡被牛校長強行姦淫之後,牛校長便把那個老嫗給調走了,如今偌大的
一幢小樓裡只剩下王玨一個人,當然牛校長也會時時過來蒞臨指導女老師的工作
,王玨痛苦地記得就在自己被姦淫後的那段羞辱的歲月裡,有一天這位牛校長居
然一共來了七次,那天王玨脫褲子被牛校長奸弄的次數甚至超過了自己脫褲子小
便的次數。
甚至有兩次間隔只有短短地半個小時之內,自己剛剛清潔好自己的陰部還沒
來得及拉上內褲,這個惡魔的牛校長就又一次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推倒
在辦公桌上,不論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猶如白化了的異形巨頭小蘑菰般的肉
棍,泛著過度摩擦後的鮮紅,再一次熟練地插進了自己剛剛清潔好的陰道裡,也
許是射過了太多次,每次再次噴射的時間也越來越緩慢,不論王玨如何擠壓陰道
還是剛剛學會地動搖擺臀部,都無法讓侵犯自己的男人盡快地結束對自己羞恥
地侵犯,唯有咬著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絲肉慾的快感也早已經蕩然無存,到
最後幾次男人甚至都沒有射出什麼來,而自己也彷彿已經被男人抽乾了體內的愛
液,最後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干插的痛楚讓王玨終身難忘。
也許是那次痛苦的經歷太讓王玨害怕,從那以後王玨便不再清理男人射進自
己體內的精液,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陰道保持濕潤滑爽,也才能讓自己經受得住
一天裡被男人多次推到插入姦淫的悲慘宿命。
初夏昏暗的小閣樓裡,柔弱的女老師無聲地趴臥在老爺的辦公桌上,淺藍條
的連衣裙已經熟練地捲在了纖細的腰肢上,半濕的內褲被迭放在身旁,芊芊的玉
臀毫無遮攔的在空氣裡微微地顫動著,明顯通紅充血的女性嬌羞的陰戶與肛門上
還沾滿著在不時滲出體外的濃稠白漿,兩瓣雪白的臀肌上橫七豎八印滿著一隻隻
鮮紅的手印與一排排深深地牙印,兩瓣光溜溜漲鼓鼓的陰埠上尤其明顯。
女教師的身後,那鸞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這個平時對自己愛理不理簡直就是只敢遠觀和意淫的大姨子,如今居然
把自己帶到她的辦公室裡,動脫了內褲,撩起裙子,對著自己噘起自己無數次
意淫而不可得的清純白皙的小屁股。
那屁股可真白,雖然比自己的老婆王瑛要小很多,可卻水靈很多,彷彿一掐
就能掐出水來。
尤其是那條微微張開泛著紅光吐著白漿的小屄,肉嘟嘟光溜溜乾乾淨淨就一
條肉縫,不像自己的老婆有著兩塊厚厚的耷拉著的肉片,那簡直就和自己年幼的
女兒一樣乾淨,雖然陰毛也像老婆一樣又黑又濃,可是只在小腹上形成一個規則
的倒三角形,陰埠與肛門則像自己的年幼的女兒一樣是個不毛之地,哪像自己的
老婆從小腹到屁眼幾乎都有著黑黑的陰毛,雖然不厚但和自己的姐姐王玨比起來
,王玨的陰部彷彿到十六歲就停止了發育一樣。
王玨沒有多餘的話語,如今的王玨早已知道如何去哀求一個男人。
脫去了粘濕濕的內褲,撩起裙子,在辦公桌上俯下身子,向男人送出自己一
絲不掛的粉臀,雙手向兩邊掰開雪白的臀肉,打開那原本只屬於丈夫的女性器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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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動作是那麼地熟練,彷彿已經演練過無數次?這種無聲的順從,能夠
讓正直的男人羞愧,也會讓卑鄙齷齪的男人更加地獸血沸騰。
小小的閣樓裡,一股股酸騷的氣味從女教師股間那兩個冒著白色漿液的肉洞
裡瀰漫開來,伴隨著身後男人愈來愈沉重地喘息。
「那鸞我可以給你給你一次不過你要是讓老馮和妹妹知道,我
死都不會饒過你」
「姐姐,這麼這麼說你是要讓我來肏你囉?」
「難道你不是一直就想要我身子嗎?哼只要你不嫌髒,那你就就弄
吧!不過只能這一次,以後不許再來糾纏我」
「媽的,爛婊子,我還以為有多麼冰清玉潔呢?原來是菩薩臉婊子屄,看看
這兩瓣騷□子,媽的,上面都是狗爪印子,看看這小屄,屄毛還沒長全就他媽的
偷吃了一屄縫子的白漿子,連屁眼裡都給灌滿了,嘿嘿」
那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兩隻大手在王玨的身後大力地玩捏著王玨赤裸的肉
臀,兩瓣雪白少肉的臀肉在那鸞的兩隻大手裡不停地變換著各種變態的形狀,尤
其是上面還沾滿著不斷從王玨陰道與肛門裡不斷湧出的男人精液,更是淫靡不堪
。
「你胡說嗯住手」
「怎麼了?我的玨姐姐,我說錯了嗎?不信我讓馮大哥來評評,嘿嘿」
「你卑鄙,我都讓你讓你弄了,你還想怎麼樣?」
王玨憤怒地頭看著這個正在自己身後得意洋洋齷齪地玩弄著自己濕漉漉滑
膩膩赤裸臀部的妹夫那鸞。
「怎麼?不服氣!不要忘了現在可是你自己脫了褲子求著我來肏你,嘿嘿
說實話,老子還真嫌髒,我看還是讓馮大哥自己來肏你吧?不知道他嫌不嫌你
這婊子髒?嘿嘿」
那鸞深深嚥了口口水,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姨可憐兮兮地裸露在自己眼前
垂手可得的濕漉漉還沾滿男人精液的水蜜桃一般的小屄,佯裝就要走。
「等等」
「怎麼啦?姐姐」
「你你到底要怎樣?」
「嘿嘿我也沒要怎樣,姐姐既然知道我稀罕姐姐的身子,那麼以後只要
我想要姐姐的身子,姐姐就像現在這樣乖乖地給我噘著光屁股讓我肏肏,就好了
怎麼樣啊?玨姐姐,嘿嘿哈哈哈」
說到得意處,那鸞兩隻大手又開始在王玨赤裸的嬌臀上肆無忌憚地游弋開來
,並開始把手指塞進了王玨的潤滑的陰道裡。
沉默了很久,在幾乎凝固的空氣裡只有那鸞的手指在王玨陰道裡抽插時發出
的「咕唧咕唧」
聲。
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研究著這個自己夢寐以求又和自己的妻子有著至親血緣
關係的女體,那些和自己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性徵和比自己妻子更精緻美妙的胴體
,尤其是自己天天看見又天天想像著掩蓋住衣褲之下的赤裸,居然今天如此輕易
地被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如何不令人獸血沸騰。
甚至那鸞幾乎已經把持不住自己快要噴射的衝動,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因為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這個也許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把自己這個端莊賢慧溫柔
的大姨徹底收入到自己無邊的淫慾之中,所以現在只有忍耐,忍耐到王玨徹底地
絕望與屈服。
「嗯住手」
「怎麼?姐姐」
「我我給你」
「給我什麼?姐姐」
「給你給你弄唔」
「嘿嘿姐姐果然識時務!」
「你嗯你要是讓老馮還有妹妹知道,我就殺了你,唔」
「放心,姐姐,我只要隨時能肏姐姐的小屄就好了嘿嘿再說這種事要快
要慢還不都看姐姐的,嘿嘿到時只要姐姐乖乖的配一下,自個兒把褲子一
脫,腿一分,小屄一扒,我就朝著姐姐的小騷屄一捅不就完事了,怎麼會讓他們
知道呢?就是老馮知道了,大不了我讓你妹妹也給老馮捅一唄!嘿嘿這叫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啪」
說道得意的那鸞臉上被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大耳刮子。
「媽的,千人肏萬人插的騷婊子,敢打我,媽的,我讓你嘗嘗什麼叫後悔做
女人,不信去問問你妹妹,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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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玨已經感到男人硬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冰涼的股間上下摩擦起來,那熾熱的
就像著了火一樣的溫度居然讓王玨有了一絲絲溫暖的感覺,而那堅硬的硬度與超
出自己可以想像的尺寸又讓王玨害怕,那是明明超出了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的尺
寸,王玨突然之間竟然莫名地替自己的妹妹擔心起來。
瞬間,王玨感到了一種撕裂般地劇痛,那是新婚之夜丈夫進入自己身體裡的
痛,是禽獸的牛校長變態地第一次進入自己菊蕾的痛。
王玨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此時懸著的心反而終於可以放下了,因為王玨知
道那鸞不會再去向自己心愛的丈夫告發自己的屈辱了,自己至少還可以維持自己
那個無比珍視的小小港灣,哪怕哪怕自己不得不在今後的日子裡給這個妹妹
的男人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樣進入自己已經殘花敗柳的身子裡的特權。
q4288ˍ副本ˍ副本.jpg(377.57K)26-6-
2:42王玨胡思亂想著,可是很快生理上極限的感覺便打斷了她的放任,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突然湧上心頭,因為王玨感到自己如果任由身後的男人恣意
插弄自己一定會被他插死,那根讓人難以置信的肉棍與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都不
可同日而語,粗壯的陰莖嚴絲縫地撐滿自己的陰道,每一次地插入,都猶如在
自己的身體裡犁開一道深深的痕跡,如果不是自己的陰道裡還殘留著大量牛校長
射入自己體內的精液,王玨幾乎不敢想像自己乾澀的陰道如果被這個男人強行入
侵後的悲慘後果。
王玨不由地想到妹妹在婚後私下裡向自己抱怨私處老是因為夫妻生活給弄傷
時,自己還笑妹妹太嬌嫩。
可是如今王玨身臨其境,不禁為妹妹要天天忍受這樣的煎熬而顫慄。
「啊!輕點那鸞快停下啊啊」
王玨無法忍受地開始屈辱地向身後的男人屈服,因為王玨知道當一個女人背
身噘著屁股像狗一樣被男人交媾的時候是最最無助的,除了哀求身後的男人之外
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掙脫魔爪的可能,雖然王玨一開始就抱著放縱強忍的意,可
是如今也不得不像身後的男人哀求屈服。
「啪怎麼啦!玨姐,嘿嘿馮大哥和牛校長沒讓你這麼爽吧!嘿嘿
玨姐告訴我,我們三個誰最大啊真緊啊!嘖嘖啪啪」
王玨的哀求讓那鸞無比地興奮,看著這個平時對自己冷冰冰的大姨子在自己
的肉屌下嬌喘求饒,那鸞的肉屌也更加雄偉,兩隻驢蛋似的卵蛋隨著肉屌的抽插
每次都重重地拍打著已經不堪重負的王玨被肉棍撐開地敏感的陰埠上,發出清脆
淫靡地肉撻聲。
突然,一邊在王玨的花房裡恣意地摘采的那鸞冷不丁地操起王玨的一條纖細
的玉腿擱在辦公桌上,令單腿支地地王玨不得不整個被迫上身趴在辦公桌上以支
撐自己搖搖欲墜地身體,就像一隻正在撒尿的公狗一樣,被自己親妹妹的丈夫瘋
狂地抽插著自己作為女人最隱秘的私處,不僅如此就連自己的丈夫也都沒有仔細
欣賞過的自己女性的生殖器,此時也已然纖毫畢現地呈現在這個侵犯著自己的妹
夫面前,而且裡面還無恥地抽插著他那根令自己作嘔的骯髒的大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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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妹妹,一想到那根本來是屬於自己妹妹的肉棍自己居然同意它插進自
己的身體裡,王玨便感到面紅耳赤,這種亂倫的羞恥感比之當年被牛校長奪去貞
操時更加讓王玨感到痛心疾首地無助,此時的王玨已經無暇再顧及自己的感受,
只有對妹妹無法述說地愧疚與不住,「快點結束吧!快點」
王玨在心底裡吶喊著,而女人的屈服便是不得不滿足男人變態地問題。
「不要唔不要問嗚嗚啊啊你你啊!最大嗚嗚
」
「誰第二大啊!嘿嘿玨姐」
「嗚嗚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小騷貨,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
「啊啊啊是是牛校長嗚嗚」
「嘿嘿真是個小騷貨,是不是嫌老公的屌不大,就找別的男人肏啊!說
?以後還讓不讓我肏?讓不讓」
「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嗚嗚嗚」
男人的肉棍終於退出了自己的陰道,王玨以為終於結束了,可是當那鸞把肉
棍抵住自己的肛門時,王玨不得不痛苦地閉上自己的眼睛。
「放鬆放鬆放鬆」
王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鬆自己的已經被侮辱地傷痕纍纍的肉體,等待著男人
再次屈辱次插入自己的身體,只是這個次王玨知道將比陰道更難忍受,可是自己
有選擇嗎?終於失去了意識,當醒來時,無法言語地火辣劇痛從自己的肛門一直
延伸到自己的肚子裡。
王玨顫顫巍巍地從自己一直趴著的辦公桌上爬起來,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到底
趴了多久。
「完了?終於完了?」
王玨心裡深深地歎了口氣,可是還沒等王玨定定神就看到那鸞光著下身,坐
在沙發上,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那根為非作歹讓自己無限屈辱的肉棍也終於清
醒地映入自己的眼簾。
「天那?它這麼大,剛才剛才那上面是什麼?啊那是血?還有還有
那黃黃的?不會不會是」
王玨羞恥地不敢再想下去。
「醒啦?玨姐嘿嘿來現在把連衣裙脫了吧?讓我瞅瞅你的奶子,嘿嘿
隔著衣服就知道和小瑛的不一樣,嘿嘿」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5)--憶魔之家中的罪惡】
..□
作者:月朗
27//2
字數:333
從此以後王玨即使在家裡也無法再逃避那鸞對自己的陵辱,每天王玨越來越
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妓女一樣,在學校裡被禽獸一樣的牛校長一次又一次地無恥
地取淫辱,甚至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身體去巴結那些權貴,自己的每一次柔弱
地抗拒換來地只是愈來愈羞恥地毒打還有羞辱,甚至這個畜生用剃刀刮掉自己的
恥毛,讓自己扎上辮子戴上紅領巾,把自己帶給一些比自己父母年紀都要大的老
傢伙那裡,被像玩偶一樣玩弄上一整天,可是在這一整天裡有時卻完成不了一次
有效的插入,往往這時也是王玨最受罪的時候,正所謂「千插難敵一捅」,那些
惱羞成怒的老東西會把任何東西捅進自己的身體裡。
可是每天到家了,王玨還不得不強打精神來應付自己的家人,晚上盡一個
妻子應盡的義務。
當自己的丈夫心滿意足地在自己傷痕纍纍的肉體上沉沉睡去時,隔壁衛生間
裡便會傳來指甲刮擦牆壁發出的有節奏的嚓嚓聲,這時王玨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去
滿足那個家裡的魔王。
拖著疲憊的身子,王玨推開在自己身上滿足酣睡的丈夫,來到那個小小的廁
所裡面對那個正四腳八叉坐在馬桶上等著自己的那鸞,這個無賴肆無忌憚地露著
那根粗壯的有些嚇人的高高挺立的肉棍,上面卻分明裹滿著晶瑩濃稠的白漿,王
玨一看就知道了,那一定是另一個女人成熟陰道裡被經過激烈抽插後打成白漿狀
的愛液。
「那一定是妹妹的吧?」
王玨腦海裡彷彿浮現出可愛的妹妹小穴被那鸞那根粗壯的肉棍打樁一般瘋狂
抽插地景象,不禁俏臉燒得通紅。
那鸞示意著王玨蹲下身子把自己剛剛才肏進過另一個女人陰戶的肉棍壓伸向
王玨的檀口,雖然開始的時候王玨還是一樣地抗拒,可是最終的結果則一定是放
棄,也不得不放棄。
王玨盡可能地張開自己的小嘴,含進這根剛剛在自己「親妹妹」
的生殖器裡狂插過的肉棍,一股強烈地酸騷差點把自己熏暈過去。
「好吃嗎?玨姐,嘿嘿……」
王玨皺著眉,機械地前後擺動著脖子,根本不屑去搭理那鸞的羞辱。
可是這根本沒有影響到那鸞的心情,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那就是那鸞
終於完成了自己齷齪地願望。
是的!今天!就是今天,他,那鸞終於肏上了自己白日夢裡無數次意淫著的
妻子一家的女人,這個一家之。
就在今天下午,那鸞終於跟到那個牛校長居然來到自己的家裡,令他萬萬沒
有想到的是,自己夜夜垂涎地丈母娘居然會像她的兩個女兒一樣乖乖地自己寬衣
解帶地讓這個牛校長顛來倒去地在自己身上的每個肉洞裡肏上大半天,最後竟然
直接就給肏暈了。
直到這時那鸞非但絲毫不為牛校長強姦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家人感到羞恥憤
怒,反而簡直對這個牛校長佩服地五體投地,此時的那鸞就像是一隻緊跟在獅子
後面的禿鷲,最大的興趣就是趁火打劫,那些悲哀的女人在被強姦後不得不再次
被那鸞無恥齷齪地逼姦,而這樣的逼姦甚至比被強姦更讓那些良家婦女痛心疾首
,因為強姦是被男人扒掉褲子而逼姦是自己不得不自己在男人面前脫掉褲子,甚
至哀求他來侵犯自己早已傷痕纍纍正羞恥地滴淌著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強行灌
進自己曾經貞潔子宮骯髒精液的陰道,這是多少良家婦女不可承受無法言語的恥
辱啊!如今卻被又一個無恥齷齪的禽獸作為了來要挾她們的把柄,在今後的日子
裡成為自己無法救贖的罪孽。
今天那鸞終於毫無阻力地插進了自己這個朝思暮想的丈母娘身體裡,當自己
的岳母醒來時早已木已成舟,子宮裡被灌進了女婿的精液。
晚上,那鸞再接再厲,趁著岳父今天不在又溜進岳母的臥房裡,半強半脅地
再次佔有了自己妻子的母親自己的岳母。
現在那鸞得意、興奮、甚至有些狂亂地看著在自己胯下這個委曲求全地舔舐
著自己大屌上其他女人愛液的王玨,而可悲的是王玨卻根本連做夢都不會猜到,
這些濃厚酸腥的愛液竟然是來自自己敬愛的母親的子宮陰道,而就在剛才當年自
己與妹妹出身的母親的陰道裡,正在被自己眼前的這根此時又在侮辱自己的肉棒
肆意地抽插陵辱著,上面還帶有溫度的液體則正是自己的母親剛剛才從子宮裡噴
湧而出的曾經孕育了自己與妹妹生命的滾燙肉汁,可如今她這個端莊溫柔的女兒
正在用自己的小嘴舔舐著自己的母親留在別的男人生殖器上的汁液,此時的那鸞
彷彿就像是看見了一位傳統如大家閨秀的王玨現在正在亂倫般吞噬自己父親的肉
棍一樣,此種亂倫的幻象怎麼能不讓那鸞如在雲端。
從此那鸞幾乎就是這樣過著一種近乎「種牛」
一般的生活,在外吃著牛校長的殘羹冷炙,在家裡隨時臨幸自己妻子的家人
,那鸞根本不擔心她們會反抗,因為那鸞往往會在她們被牛校長姦淫後準時地出
現在她們面前,女人被人姦淫的痕跡與污穢,在她們還來不及及時清理被一個丈
夫以外的男人玷污的自己的身體時,往往便是她們最最柔弱無助的時候,因此甚
至不得不忍受平時會斷然拒絕的那鸞最最無恥齷齪的玩弄。
而這也是那鸞追隨牛校長玩弄女性以來最最成功的伎倆,在那些良家婦女的
身上最屢試不爽的伎倆。
那鸞以為自己天衣無縫,在家裡過著土皇帝一樣的生活,家裡的女人也越來
越習以為常,只要自己一個眼色,風韻猶存的岳母還有自己那個端莊賢慧的大姨
子就會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順從地讓自己的肉棍插進本該屬於她們各自丈夫才
能享受的銷魂肉洞裡。
可是唯一恰恰把這一切都最後都看在眼裡的正是自己剛剛長成的女兒。
當那鸞終於在暗處看到自己的女兒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臉上掛著痛楚的眼淚
從那個老傢伙的辦公室裡蹣跚著走出去的時候,那鸞便意識到以前看家裡的那幾
本老祖宗留下來的破書時,在肉蒲團裡看到的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並
非空穴來風,只不過這樣一絲的屈辱只在那鸞陰暗的心裡一閃而過,便無影無蹤
了,取而代之浮現在眼前地竟然是想像著牛校長那根遠沒有自己粗壯的歪脖子白
蘑怎樣齷齪地犁開女兒稚嫩的肉縫,在女兒的哭泣中插入她處女的小嫩屄裡,成
女兒從女孩到女人的兌變。
也就在那天的晚上,那鸞偷偷地爬上旁邊女兒的小床,用女兒無法啟齒的隱
痛佔有了自己的女兒,在被父親侵犯的時候,小與杺害怕地用小手摀住自己的嘴
,眼睛恐懼地不時瞄向在大床上的媽媽,生怕媽媽會醒過來,看到自己和自己的
父親她的丈夫交媾在一起。
可是年幼的女孩哪裡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給這個禽獸一樣的父親餵下了安眠
藥。
「不要啊!爸……」
「不要?小娘皮,今天是不是給校長那個老傢伙給肏了?說,是不是……」
「啊……」
還在竭力抵抗的著小與杺頓時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大法一般,渾身猶如墮入
冰窖深淵。
雖然與杺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被那個牛魔王校長給破身,就像自己的外婆、
媽媽、還有大姨一樣。
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卻又像被千刀萬剮一樣的悲哀,為自己還有自己的家
人至親。
尤其是今天在牛校長辦公室裡的不同的兩間房裡,自己與自己的媽媽分別被
男人們姦淫,尤其是自己是一邊看著自己的媽媽被牛校長侮辱,一邊自己就被一
個叫陸志皋的上面來的一個什麼專員開了苞,從此由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真正
的女人。
更讓小與杺心一下寒到腳底卻是這樣羞恥的事情自己的父親怎麼會馬上就知
道了。
「那麼……那麼媽媽她……是不是也被爸爸知道了?」
此時此刻,善良的女孩擔心自己的母親已經超過了對自己的羞恥了。
原本今天小與杺還是像往常一樣被牛校長召去辦公室裡,小與杺以為牛校長
又是要讓自己變態地看他姦污女人了,可是自己到的時候,辦公室裡已經有了一
個油頭滿面腦門光光的猥瑣老傢伙在了,聽他們說話才知道,這個矮墩墩地猥瑣
老傢伙叫陸志皋,是個什麼專員,看樣子牛校長還很巴結他。
就在這時,外面的房門又有人來敲門了,牛校長不懷好意地像那個陸專員眨
眨眼睛,拍拍他矮墩的肩膀,又色迷迷酸溜溜地看了一眼小與杺後,便出了裡間
去開門去了。
還沒等牛校長把房門打開,那個陸專員便毫不客氣地一把把小與杺給揉進了
懷裡,親嘴、抓乳、捏陰,小與杺剛想掙扎反抗,可不知為何卻頓時僵直在那裡
,原本漲得通紅的小臉頓時變得煞白起來。
「王老師來了……」
「嗯……牛……校長」
雖然媽媽的聲音很輕,但是小與杺卻是再熟悉不過了,一會兒,便從外面響
起了「嘖嘖」
地親嘴聲,以及女人被撩撥起情慾後欲生欲死地呻吟聲來。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6)--憶魔之兩個女人】
作者:月朗
27//26
按:秉承傳統而已,觀文賀新
..
池晴渾渾噩噩地從梅姨家到了學校,臨別時池晴再三地叮嚀梅姨不要再去
學校找她,自己也會經常來看她,在得到了梅姨的承諾後池晴才惴惴不安地向梅
姨辭別。
一路上池晴始終被自己晚上的那個奇怪的噩夢弄得心驚膽戰,當來到如今這
個讓自己既熟悉又害怕的校長辦公室前時,一種要逃跑的衝動幾乎要把自己揉碎
了,可是自己又能去哪裡呢?池晴低頭看看自己將要臨盆的肚子,殘酷的現實讓
女教師不得不屈服在這個茫茫的濁世之中,尤其是已經見慣了那種種女人們所遭
受到的各種悲慘非人的際遇,有時池晴反而會為自己如今的遭際感到一絲絲可悲
的慰籍,畢竟自己還能保護自己的丈夫與即將出生的孩子。
池晴掏出鑰匙,打開那兩扇格外沉重的堂皇大門,裡面放蕩的女聲在媽媽當
年的辦公桌後傳來,女人的聲音在這裡早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的了,可是更多的往
往是女性無奈的哀鳴與痛苦壓抑的呻吟,如此放浪形骸的淫聲卻是不常見,雖然
並不乏有女人來自願地投懷送抱,但是牛匡好像對這樣的女人往往都不待見,池
晴知道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最大的嗜好就是逼姦那些身不由己的良家婦女。
「牛任,今天怎麼啦?昨天又跟哪個騷狐狸好上啦?你都好幾個月沒來看
我啦?人家想死你了,是不是嫌人家是老太婆啦!」
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嬌嗔著,那聲音甜美的就像是女歌唱家。
當池晴來到牛匡的桌子前的時候,原本還在牛匡辦公桌下的女人慌慌張張地
站起身,背著自己扣著自己衣服上的衣扣。
女人的身材勻稱尤其是那對圓鼓鼓的奶子,即使是背對著池晴,但是池晴也
能察覺出這個女人乳房異乎常的豐滿而這是在那個年代的女人很少見的。
女人慌亂地扣完扣子這才不自然地轉過了身,一個戴著一副黑色玻璃粗邊框
的女人用手理理了散亂的髮絲,那張已經恢復了一本正經的臉上就好像是什麼也
沒有發生過似的,向池晴看去。
俗氣的眼鏡片後一雙冰冷嫵媚的眼睛裡透出一股彷彿要殺人滅口一樣惡毒的
眼神。
「喲!我當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不敲門就敢往這裡闖?原來是我們韓大校
長的千金大小姐啊!怪不得派頭那麼大!不過現在可不比以前了,這兒已經不是
那麼韓家的天下了!這兒也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一點規矩都沒有,怪不得你老
媽要去好好改造改造,哼哼……好好改造……哈哈哈……」
女人放肆惡毒的詛咒著,一向柔順的池晴本來並不想和她衝突,可是當聽到
女人像潑婦一樣教訓著自己的母親時,池晴也不禁被氣得渾身顫抖起來。
「好啦!好啦!潘老師,大家都是同志嘛!池老師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多擔
待擔待。」
「哼!小騷蹄子,肚子裡的野種也不知道是誰的,就想母以子貴!哼!除了
會畫那兩張光屁股畫還不是一隻破鞋?和你那個一本正經的老媽一樣賤……」
「潘老師,誰騷誰賤我可比你清楚,不要你來教我啊!」
池晴背對著面前潑婦一樣的這個現教導任潘老師,要不是靠著媽媽的那張
大書桌,柔弱的池晴覺得自己早就會站不住了,可是池晴一直默默地忍著,直到
這個當年媽媽不喜的教導任潘黛再次侮辱自己的媽媽時,池晴倏然地轉過身子
直面這個自己忍無可忍的挑釁,而就在這時牛匡的發話,暫時地平息了兩個女人
即將要爆發的衝突。
在言語之中顯然是向著池晴,這讓池晴不覺有那麼一絲感激地看了一眼這個
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惡魔。
「哼……」
冷漠的女人冷冰冰地嗤之以鼻,一身古的裝束不僅沒有讓這個女人顯的土
氣反而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
「好啦!那文協委員的位子我會跟我老爸說的,就讓你愛人去補吧!怎麼樣
啊!潘老師?」
「真的呀!牛任你可不要騙我噢!嘻嘻……不過我們家老文真的是個人才
呢!一定不會讓牛副市長他老人家失望的。」
「嘿嘿……像你一樣不會讓我老爸失望嗎?」
牛匡一邊調侃著一邊用王八綠豆一樣的小綠眼不懷好意地在這個冷艷的女人
豐聳的胸脯上放肆地掃瞄著。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這麼賤,送的不稀罕偏偏喜歡去偷腥,待會讓
池老師好好做做你奶媽,是不是啊!我們的池老師!哈哈哈……嘻嘻嘻……」
女人向屋外走去,走過池晴的身邊,故意地聳了聳自己那對引以為傲的雙乳
,彷彿要和池晴那對孕育乳汁的乳房一校高下。
這樣的比試牛匡當然不會放過,即使是裹著厚厚的秋衣,像牛匡這樣御女無
數的淫蟲來說已經足夠分出上下了。
潘黛的乳房明顯的底盤更大也更圓,高翹的乳頭讓乳房更顯堅挺,尤其在這
個年長池晴十幾歲的女人身上尤其難得,而池晴的乳房則像兩隻圓滾滾的肉錐齊
齊地向前擠出,孕育生命的乳汁彷彿已經有點超出了池晴雙乳能夠承受的範圍,
讓池晴顯然原本並不碩大的乳房撐得異常鼓漲,而明顯已經被頂出奶芯子的乳頭
更是像一對成熟到了流汁的果子一般沉甸甸地低垂著惹人憐愛。
「潘老師,別走啊!我還有事呢!」
「怎麼,有池老師還不夠你折騰的嗎?」
潘黛媚眼掃了一下一旁渾身顫慄的池晴,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臊,池晴
俏臉被燒得通紅。
「潘老師,待會兒陸專員要來,你和池老師一起接待一下。」
「啊……不要……」
牛匡的話讓兩個女老師都驚恐地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尖叫。
對牛匡把自己給別的男人陪睡潘黛與池晴都不陌生,甚至讓一群男人來輪姦
自己兩個人都曾經歷過。
潘黛吃驚地是,雖然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貞女,但是自己卻是一個好面子的女
人,尤其是在同性的面前,所以潘黛寧願被幾個男人一起侮辱也從來沒有和另一
個女性一起赤身裸體的被同一個男人歡做愛過。
而池晴吃驚之餘更多地是屈辱,和別的女性一同被牛匡侮辱如今幾乎早已是
池晴每天的例行公式,就在這間家族榮耀的辦公室裡,池晴幾乎已經數不清有多
少良家婦女在自己的「助紂為虐」
下讓她們失身與牛匡這個惡魔了,可是自從自己身孕顯形以後,牛匡就再也
沒有叫自己陪過其他的男人,當然他那個和他同樣是色魔的老爸除外,之所以池
晴把那個如今的牛副市長稱作是色魔,那是因為不論是在這裡還是在他們家的那
個淫窟裡,這個比自己母親都要年長的老頭子在把他的那個怪異的陰莖伸到自己
嘴邊時,自己總能發現上面從無例外的沾掛著剛剛與其他女性性交後留下那種特
有的水漬,大半年來池晴都不知道從他的陰莖上品嚐過多少被他侮辱過的女性的
體液,甚至池晴敏感的舌尖都能分出其中某幾個體液特有的味道來。
「不要什麼啊!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潘老師,你那騷屄可沒少給那老傢伙
用,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在那老傢伙那裡嗎?別他媽的當老子我什麼都不知道?怎
麼啊!翻臉就不認老相好啦!」
牛匡翻臉不認人的痞子性格是他能夠如魚得水最重要的法寶。
潘黛也像是被人看穿了皇帝新裝似的,臉上升起紅暈,天生嫵媚的眼睛裡閃
過一絲羞憤的恨意,只是這道陰損的恨意不是給正在侮辱她的牛匡而是射向了在
一旁正在發呆的池晴。
「牛任,看你說的,我不過是說有我們美若天仙的池老師陪陸專員了,人
家陸專員怎麼還會看上人家呢?」
「呵呵……那不一定,那老傢伙就是迷你這只騷狐狸,要不怎麼一來市裡連
我老爸那裡招呼也不打,偏偏就找你這只騷狐狸開吃呢?」
牛匡一邊說一邊上來把手伸在潘黛的褲襠上,隔著厚厚的秋褲像揉生麵團一
樣狠命地抓捏著潘黛的私處,把潘黛抓地不停地倒吸著冷氣,不過潘黛不以為痛
苦,反而在牛匡這樣明顯帶著醋意的虐待中有了一絲女人在同性面前被異性爭奪
的快感,媚眼如絲地瞟著池晴,露出勝利者的姿態。
「那老傢伙,也不知道那根經搭住了?指名要池老師,我說了池老師現在不
方便也沒用。池老師啊!今天就受受累,陪陪那個老傢伙。對了潘老師,池老師
身子不方便,你好好照顧她,要是有個差錯的,老子可要找你是問,知道了沒!
」
「哼……人家要肏地是她,我怎麼照顧啊!除非……除非讓她那個校長老媽
光著屁股替她挨肏,人家或許才有興趣照顧照顧這個小婊子呢!哈哈哈……」
話音還未落,潘黛的臉頰上就被池晴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半邊臉上頓時顯現
出一隻纖秀的掌印來。
一向逆來順受的池晴彷彿是用光了全身的氣力,驚恐地癱坐在地上,瑟瑟發
抖著。
「你……」
兩個女人都驚得猶如呆雞,異口同聲地都只說出這一個字後,便都沒有下文
了。
「哈哈哈……活該,誰讓你胡說的,給我記好了,要是再胡說八道的,小心
老子對你不客氣!」
牛匡發狠地在潘黛的褲襠下又抓了兩把,嚴厲地斥責著潘黛。
而後過去扶起池晴,好言地安慰。
「嗚嗚……你……你無恥,你怎麼還讓……讓別的男人來……來欺負我,我
……我……我都有了孩……孩子啦啊!」
雖然池晴知道自己肚裡的孩子是自己丈夫的,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用自己
還未出生的孩子來為自己擋擋災,好讓這個狼心狗肺的禽獸還有一絲對自己的憐
憫。
可是令池晴失望地是牛匡絲毫沒有一點點流露出擔心的神情,反而無恥地說
道。
「沒事的,上次和一幫哥們輪了一個也是快要生的唱戲的老婆,四個人少說
每人都在那只騷屄裡肏弄了兩次都沒事,聽說後來還生了個閨女,對了,那女的
就是你姐姐那個劇團當家的老婆,沒想到這個老傢伙居然討了個這麼年輕的老婆
,好像也是一個唱戲的,嘿嘿……潘老師,你那個冷冰冰的姐姐是不是也被那個
老色鬼團長肏過啊!嘖嘖……媽的,老子一想到你那個冰美人姐姐就他媽的想肏
她。」
潘黛並不介意牛匡侮辱自己的姐姐,反而一股莫名的妒火湧上心頭。
姐姐潘素從小就是家裡掌上明珠,無論是相貌還是品行都讓鄰里外人稱讚,
所以潘黛從一出身就生活在姐姐的陰影下。
雖然姐姐從小就很愛護自己可是自己對這個優秀的姐姐卻始終不能釋懷。
因為後來家境艱難,原本學習優秀的姐姐自己偷偷瞞著父母地跑去京劇團去
報考,希望能過給家裡掙些家用,也好讓妹妹潘黛能夠完成學業。
雖然父母很心痛,但是潘黛卻很開心,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取代姐姐在家裡
的地位,可是不出幾年姐姐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名角,崇拜者也日隆,這又一次讓
潘黛如坐針氈。
後來姐姐有了男朋友,是個學校教書的大才子文少強,風流倜儻,與姐姐兩
情相悅,已經到了談婚論嫁時,潘黛偏偏橫插一槓,趁著文少強一次醉酒硬是自
己脫光了衣裳爬上了這個准姐夫的床,還一狠心自己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處女膜
來逼迫文少強就範,事已至此,潘素便動退出以成全自己的妹妹,時至今日還
是孑然一身未嫁,這也是潘黛唯一一次對自己姐姐的「勝利」。
如今聽到牛匡又如此垂涎自己的姐姐,如何不令自己妒火中燒。
「哼!少說瘋話!我姐姐可是有名的烈女,你要是欺負她?哼哼……那不是
你死就是她死!」
「哈哈哈……是嗎!烈女,哼哼……你覺得嚴曉英怎麼樣啊!媽的,老子肏
她,他媽的繭子都肏出來了,哈哈哈……烈女……」
正文 【原創中的橋段(編號37)--憶魔之烈女殤】
作者:月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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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曉英的名字潘黛與池晴都是如雷貫耳的,尤其是池晴,因為嚴曉英是梅姨
當年的學生,也是國內的第一批芭蕾舞演員之一,尤其是在樣戲《紅色娘子軍
》《白毛女》裡,出演的角家喻戶曉,和潘素所演的《紅燈記》《沙家濱》等
雙艷爭輝。
只是聽說數月前嚴曉英已經畏罪自殺了,如今乍一又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
字從牛匡的嘴裡吐出,兩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不信嗎?」
牛匡看兩個女人都不作聲,便打開辦公桌下一個隱秘的小抽屜,在裡面翻檢
著什麼?池晴好奇地伸頭張望了一眼,頓時便被羞得俏臉通紅,原來裡面是一堆
幾乎鋪滿了整個抽屜的小相片,上面幾乎都是光著身子的女人,有些甚至是女人
生殖器的特寫,濕潤潤的陰戶裡顯然是被男人剛剛姦淫過,灌入的骯髒精液正在
泊泊地流出已經暫時失去閉力的陰唇。
終於牛匡找到八九張相片把它們扔在了媽媽的書桌上,那是同一個美麗的女
人與一個和數個男人性交的瞬間。
相片上的女人三十多歲,留著比流行的那種婦女解放頭稍長的髮式,顯得美
麗而又英氣十足。
「嚴曉英……」
兩個女人都吃驚地看著這個在舞台上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被擺出如此齷齪不
堪的模樣,即使是潘黛也不禁有一種作為女人的同病相憐地哀傷,雖然潘黛早聽
說過那個被下放的地方實際就是一個女人的墳場,去了那裡的人是幾乎沒有人從
那裡來的,自己也從牛匡與那些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口中略知一二,只知道那裡
是這些臭男人們最最喜歡去的銷魂處,可是如今乍一看到牛匡拿出來的顯然就是
那個銷魂處的證據來時,也是被驚得六神無。
雖然只有八九張小相片,但是進出女角身體的陰莖就有形形色色的十幾根
,其中的幾根潘黛和池晴都能很快地分辨出來它們的人,一想到它們也曾這樣
齷齪瘋狂地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過,兩個同病相憐的女人彼此的怨氣早已被各自
的哀羞所取代。
照片上的女人典雅修長的身姿與那些女人為之打開自己身體的或猥瑣或粗魯
或大肚老態的男人們比起來不吝是被謫的仙子,彷彿就像不是同一種生物一樣。
尤其是女人擺得那個最多的姿勢讓池晴又不自禁地想起來同樣典雅修長的梅
姨來。
那是女人一八十度的辟叉,這個對一般人來說近乎極限的姿勢,照片裡的
女人卻是如此輕而易舉,尤其是長年訓練下被繃得筆直的足背與緊緊併攏的腳趾
,即使在被人不堪地強暴下依然猶如在舞台上一般的曼妙,如此美妙的身姿讓同
為女性的池晴也不禁艷羨,顯然那些男人們很喜歡女人擺出這個難得的姿勢挨肏
,幾乎有六七張小相片上嚴曉英都被擺成了這樣的姿勢。
相片上的男人顯然不僅對這個舞台上仙子的私處感興趣,而且還對她那修長
纖細的素手玉足表現出異乎常的癡迷,幾乎多數的相片上嚴曉英的素手上都被
迫緊緊握著流淌著精液的醜陋陰莖,而那雙和梅姨一樣,甚至比梅姨更柔美的玉
足更是難逃厄運,不是被男人在趾縫間足弓裡射精就是被男人含在嘴裡,最誇張
的一張相片上竟然兩隻玉足被四個猥瑣的男人吮吸舔舐。
「怎麼樣……嚴曉英夠烈吧!這個號稱舞台仙子的娘們,老子照樣讓她像個
婊子一樣舔雞巴,噘著那兩瓣屁股自己掰開著挨肏,哈哈哈……」
「她真美……」
潘黛不無醋意地道,而池晴也同樣在心裡贊同潘黛的話。
「人是美,可是那只騷屄可比不上你們啊潘老師池老師,媽的,屄毛是真多
,又黑又亮又鬆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個水靈靈的美人兒那裡面的那隻小
屄卻是又乾又癟,比老太婆的都不如,簡直就比石女多了一條縫,又冷又澀,真
不知道她老公怎麼跟她肏出個女兒來的,老子每次肏她,都他媽的先朝她那隻小
干屄裡尿上一泡,否則雞巴都得被她刮起一層皮去,一次六個人肏她都沒把她的
騷水肏出來,還不如肏她屁眼來得滑溜。不過這個小娘們的那雙手腳倒真他媽的
是極品,雖然總是冰冰涼涼的,但那軟乎勁兒,就像是沒骨頭一樣,更絕的是這
娘們的腳趾頭比他媽的一般人的手還要靈活,腳趾又長,每根腳趾縫都他媽的能
張開,尤其是左腳,就連小腳趾都能張開,有一次我們在她那隻腳丫子上架了三
隻雞巴一起射,哈哈哈……老實說,這娘們如果出去賣的話,她那兩隻腳一定比
她褲襠裡的那玩意兒掙錢多了去了,哈哈哈……」
牛匡毫不掩飾地在潘黛與池晴面前炫耀著自己曾經的獵物,吹噓著自己對一
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美麗而又有名氣的女人變本加厲地變態玩弄。
池晴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定格曾是自己從小仰慕的女人屈辱瞬間的相片
上,那張自己無數次偷偷夢想是自己的英姿颯爽的端莊臉龐上定格只有憤怒、恐
懼、哀傷、痛楚還有麻木。
「聽說她好像自殺了……」
「豈止是自殺了,還給人刨了屍開了膛呢?嘖嘖……真夠慘的,唉……紅顏
薄命哦!」
「她為什麼還要自殺呢?早都給你們這些臭男人肏透了,還……」
「你知道什麼呀!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走了嘴,讓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閨
女一起都他媽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夠烈的,當晚就喝農藥蹺辮子了。」
「那怎麼還會被開膛破肚了呢?」
「所以說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聽說那天晚上原本有一個軍代表什麼的,
說好了要來肏她的,她這麼一來,不是讓那龜孫子的雞巴白翹了嗎?當然不樂意
,不過這龜孫子也真他媽的絕了,硬是說有人報告在她肚子裡藏著敵台,非得扒
開來查個清楚,扯蛋,誰不知道這龜孫子他媽的就是為了想玩玩這小娘們的那幾
塊騷肉,連快要見閻羅王的都不放過,聽說那龜孫進去的時候那娘們還沒斷氣呢
!嘴裡叫喚著閨女的名字,就被那龜孫子給肏了,最後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後那
龜孫子還吹呢!說什麼,誰說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騷水像瀑布一樣還飛流直下
呢!尤其是在那娘們蹺辮子的那會兒,那騷水簡直就像洪水一樣,連雞巴都堵不
住……,媽的,真沒想到這臭娘們臨死前那隻小干屄會這麼爽,早知道,唉……
」
牛匡滿臉又嚮往又懊惱,一臉的晦氣。
「那……那後來怎麼……怎麼……」
「怎麼又被開膛了是不?那龜孫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聽說那龜孫好
像是個屠夫出生,解個豬啊牛什麼的跟玩似的,所以給人開膛破肚也手到擒來,
聽說就沒多大功夫就完事了,還他媽的做得特乾淨,只是那娘們好像少了點什麼
,聽說好像少了一隻手一隻腳,兩隻奶頭還有就是那隻小干屄。」
當牛匡津津有味地說著就像是自己親眼看見的這一幕慘絕倫寰的一幕的時候
,池晴俏臉已經從原本的通紅變成了嚇人的慘白,就連潘黛也不禁驚若寒蟬,而
牛匡兀自眉飛色舞。
「你們一定奇怪我怎麼知道地那麼清楚?嘿嘿……池老師還記得那個叫馬宗
後小子嗎?就是那個沒事就喜歡舔女人臭腳丫子的那個小子,那天正好我讓他去
那裡辦事,這小子本來還想著去討一口剩飯常常這個舞台仙子的滋味,沒想到遇
上這檔子事,所以這小子就自告奮勇地去為這個給人開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屍這個
沒人肯幹的活,雖然那娘們被開膛破肚、奶子沒了、騷屄也沒了,還缺了手腳,
可那屁眼還在,那小子說進去的時候那裡面還熱乎著呢!嘿嘿……這小子肏著這
個死仙子的屁眼舔著剩下的那隻腳丫快活了一,老子後來問他怎麼不肏肏她的
小嘴,這小子說她喝了農藥怕壞了自己的雞巴,哈哈哈……」
看到兩個女老師被嚇得已經面無人色,牛匡更是得意洋洋。
「放心吧!只要聽我的話,我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誰不識相,哼哼
……別怪我不客氣!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讓她祖宗三代變婊子挨肏……對了,待
會兒老陸頭來了,你們給我好好伺候,不過如果他要肏池老師的屄,潘老師你得
給我擋著點,別傷了肚子裡的孩子。池老師,聽說老陸頭喜歡把女人綁起來肏,
是不是潘老師,你有沒有被他綁過啊!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癖好,邪門!」
「嗯,他就喜歡那樣,不然……不然……」
潘黛因為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堪的老底,既懊惱又無奈,即使是蕩婦
也有自己不願意袒露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一心想壓過一頭的池晴面前,更何況
潘黛從來也沒有把自己看作是一個蕩婦,相反自己只是一個為了自己和自己所愛
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犧牲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麼啊!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來……」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著的咯,嘿嘿……」
牛匡不懷好意地淫笑著,兩隻小眼在潘黛豐腴的胸脯上來來地掃瞄著,
想像著這對稀罕的大乳被繩子捆紮起來的模樣。
「嘿嘿,怪不得那老傢伙一來就惦記你,原來敢情是惦記你的這對奶子啊!
那你一定知道你老相好這怪病他是從哪兒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已經被男人露骨地調笑燒得臉都發脹了,尤其是看到就連池晴一對柔美
的丹鳳眼都在往自己的乳房上瞄著。
更冤枉的是昨天那個陸老頭根本就沒有肏自己,這連潘黛自己都有些詫異,
老傢伙只是輪流吸完自己的兩隻大奶就在自己懷裡死睡過去了,甚至連自己特意
洗乾淨的陰戶都沒興趣扣一下。
「他說是當年在76號的時候做下的。」
「76號是什麼玩意兒?」
「就是日偽的特務機關,他以前是上海的地下黨員,後來被特務抓了,聽說
和他一起被抓的還有他的上級一家,他的那個上級還是個女的。」
「原來這老陸頭還他媽的有這一遭啊!媽的,怪不得喜歡玩被綁起來的娘們
,原來是在那裡給練出來的,不知道在裡面他他媽的玩過沒玩過裡面的女囚犯,
待會兒可得好好問問他,哈哈哈……」
牛匡就像是發現了金礦一樣狂笑著,好一會兒後突然對潘黛說道。
「學校退休的是不是也是你管的?」
潘黛不知其意地點點頭,不知道這個魔王又想幹什麼傷天害理的勾當。
「那你認識沉星塵的嗎?嗯……哪天抽個空,去把她叫到我這裡來,越快越
好,知道了嗎?潘老師,嘿嘿……」
男人的話讓兩個女老師都異常地吃驚,尤其是池晴,沉星塵是當年自己外婆
的同事,並稱為當時的教壇雙星,在交際場上也是中西璧的名媛佳人,當時不
知道有多少權貴與才子盡相拜倒在她們兩人的石榴裙下。
「你真作孽,連老太婆都不放過人家,你要玩女人不是有的是嗎?就是她兩
個女兒也不是你想肏就肏想弄就弄的,為什麼還這麼糟蹋人家的老媽呢?」
這次連潘黛都覺得牛匡變態地簡直是不可理喻,再說當年自己剛進學校,那
時沉星塵就負責給他們那些新老師培訓,就像是師傅帶徒一樣的手把手地幫襯
著,所以就像是潘黛的師傅一樣,何況沉星塵與世無爭的秉性和讓人油然而生地
名媛氣質,讓即使是像潘黛這種信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自私女人也不得不由衷
地心服口服。
如今牛匡居然過分到如此地步,潘黛也不禁脫口而出地要為自己當年的恩師
搪塞一番,最好能讓這個小惡魔至此改變意。
「肏,你們懂個屁!就是把你們的臭屄統統加起來也比不上這個沉星塵的那
只老屄。你們以為這老屄是什麼正經東西嗎?實話告訴你們,也讓你們開開眼。
這隻老屄早就給我老爸給肏鬆了,今天老子我叫她是他媽的看得起她,她們家從
上到下,從老到小,他媽的老子我都要肏個遍,那就是她們家的命,知道不,呵
呵……呵呵……」
牛匡越說越得意,肆無忌憚地淫笑在潘黛與池晴的耳朵裡不啻猶如晴天霹靂
,雖然如今在學校裡只要被這個小衙內看上的女老師女學生女校工女家長甚至男
老師們的妻女幾乎沒有人能夠倖免被他姦淫的命運,可是像沉星塵這樣德高望重
的老前輩都曾被他那個牛魔王老爸長期地侮辱則不得不讓兩人覺得匪夷所思,尤
其是池晴,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像在媽媽還在政的時候,在這個就像是媽媽生命
的神聖校園就已經開始變得色慾橫流,就連被池晴看做是自己外婆化身的沉婆婆
居然也被牛匡那個癩蛤蟆一樣的老爸給侮辱了。
「那麼媽媽呢?媽媽是不是會……」
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去想過的,但是最近讓自己越來越擔心的景象開始頻繁地
叩問自己,雖然自己每次都竭力地去否認去避,但如今卻是越來越清晰、越來
越讓自己無所適從、越來越悲從中來。
彷彿看見了在自己的印象裡從來都是典雅的閨秀、端莊的教師、知性的學者
的沉婆婆,在一隻癩蛤蟆的身下不得不赤裸著讓池晴心碎地都不忍看一眼的女性
身軀,恥辱地承受著無恥齷齪的男人在她被打開的胯間瘋狂地撞擊著那個作為女
人最羞恥最嬌嫩也是最偉大最充滿母性光輝孕育生命的器官。
不知何時淚眼婆娑中,池晴在自己內心的深處呼喚著「媽媽」。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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