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原罪(凌辱)》 原罪(1) 29年10月29日 【】 我叫羅嚴,是一名中國人,出生於新紀元6年,日本自治區的東京市, 今年6歲,就讀於北京大學第十三附屬學院東京櫻花學院,主攻生物工程。 我本應前途無量,櫻花學院不但是整個日本自治區首屈一指的名校,即使在 中聯邦裡也是排的上檔次的著名學府,在這裡畢業的學生,基本都能謀求到一份 不錯的工作。 但現在的我像是在茫茫大海裡,怒濤巨浪中的一葉獨木舟,不知道什麼時候 就會傾覆毀滅。 就在我考進櫻花學院的個學期,也就是三年前,爺爺因為工作失誤意外 去世了,在這個年代,對於一個中下層的家庭來說,一次意外奪走的並不僅是一 條命,很可能是一整個家庭。 因為爺爺的意外事故,我們家從所謂的小康階層一下子就跌到了貧困階層, 原本用於在內圈購房的儲蓄全部用於賠償後,還背上了一筆不小的債務。當其時 作為爺爺學徒的父親,作為第二責任人直接丟失了工作,並且被判了兩年多的刑 期,一直到半年前才被釋放出來;而母親丟掉了薪金豐厚的財務工作,被強迫加 入政府的再就業政策,去了一家國營企業當了一個小倉管。 這就是一場實實在在的噩夢,從爺爺那一代開始,我們就為了脫離現在的階 層而不懈地努力著,終於到了父母這一輩準備開花結果了,那時候父親和母親還 在為在內圈置業選擇地段爭論不休,然後,一天不到的時間,我們就直接從天堂 墜落至深淵。 我無比清晰地記得,一切崩塌下來後,在政府的清算員清點我們家的財產時, 性格堅毅的母親當其時那惶恐茫然的表情至今還烙印在我的腦海裡。她當時按著 我的肩膀對著我說:「放心,我們……我們不會淪為喪屍的,等你姐姐出來工作 後……然後等你……」她的聲音顫抖著,越來越小,終於,被抽泣聲完全掩蓋住 …… 我想,如果沒有被植入大腦的公民芯片,母親或許會承受不起那巨大的落差 感而自殺了。但沒有假設,在芯片的干預下,所有人都喪失了自殺的權力。所以 論生活如何糟糕,大家也只能繼續往前走。 這就是「喪屍」的來由——生活毫無希望,又不能了結生命,只能行屍走肉 般的,猶如被操作的機器一般繼續行動。 在這場災難中,值得慶幸的是我、姐姐和母親的公民等級並未改變,這樣一 來,至少在貧窮的生活中,我們還能維持著基本的體面。 就這樣,我迎來了6歲,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數字,母親就是在這個歲數把 我生下來的——按照帝國的法律。而兩年後,我也會因為法律規定迎娶一位妻子, 希望到那個時候我能遇到一個對口的人,否則屆時將會由系統自動分配。 ***    ***    ***    *** 「嗨,燕,還有一個月就聯考了,有信心嗎?」 「嘿,莉莉。見鬼了,我居然能在這種地方見到您這樣的大人物。可以不要 提起聯考嗎,我感到毫無信心,我要完蛋了。」 我沒想到會在車站遇到安娜,她是一名英國婊子,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也只 有這些外裔人士會稱呼我們這些原住民的時候習慣性地稱呼其中一個字,而且每 次都會把我的嚴字喊成燕。 她本名叫安娜·斯托克,但學校叫安娜的怕不是有二三十人,她為了區分自 己的與眾不同,給自己加了個中國姓氏:李,叫李安娜,這是那些英國佬經常會 做的事情,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安娜就簡化成了莉莉。 和我這樣的無名之輩不一樣,她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安娜的祖輩是叛國者, 因為中聯邦的勝利而興盛,但據我瞭解,在真正的上層階級中他們並不受待見, 而安娜的父親是這個家族的旁支成員,也得益於此,在這裡撈了個區書記的職位, 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之所以稱呼她英國婊子,來源於她那惡劣的天性。她就像一名娼妓一般, 經常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除了隱私部位,她毫不吝嗇地將自己雪白粉嫩的肉體 裸露在大家面前。比如現在,下身只穿了一條長度僅僅到大腿根部的黑色皮質一 步裙,走路的時候會輕易地把下面的鮮紅蕾絲底褲露出來,而她的上身,飽滿挺 翹的胸部只穿了一件黑色胸罩,對,就是一件胸罩,而外面披了一層透明度高達 %的紗衣。 不過這個稱呼大家都只能藏在心裡,在學校裡,沒人會把她當成娼婦,這不 但得益於她那名區書記的父親,還得益於身為校董的母親。 但大家真正畏懼的,卻是安娜本人。 安娜的這種行為,只是為了彰顯自己那高人一等的階層的,一種充滿惡趣味 的表現形式。她故意用暴露甚至是下賤的穿著打扮誘惑著你,吸引你的目光,還 會用放浪的語言挑逗你,當你以為自己踩了狗屎運,得到一位貴族少女的青睞時 而靠過去,那無疑是撲火的飛蛾,最終等待你的,必然是灰飛煙滅一般的下場。 三年的同學生涯中,已經有5名新生因此離校,而根據聯邦法律,沒有完成 高級教育的人,再無未來可言。那基本上那五個人已經被判了死刑。哦不,是生 不如死。 但相對於大部分人對她的避之不及,我和她的關係尚好,我和她的主選科目 都是生物,也有幸一同服務於羅東昇教授的實驗室裡。在一次生物競賽中,我給 予了她許多幫助讓她贏下了名,所有我不知道是有幸還是不幸成了她少數一 部分見面會打招呼並且聊幾句的人之一。 我此時萬分好奇,擁有私人車輛的她為何會出現在這地下五層的廉價地鐵車 站裡,她完全可以選擇華麗舒適的地面軌道頭等艙。 「噢,我親愛的燕,我就喜歡你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她離開了兩 位女伴,走到我的身邊,明顯是故意地用她的胸部頂端輕輕刮擦了一下我的手臂, 那薄薄的胸罩布料讓我清晰地感覺到她那硬立的乳頭。她腦袋湊到我面前,碧藍 色的瞳孔盯著我看,吐氣如蘭地說道:「既然聯考無望,不如跟著我混算了,我 讓父親給你在政府安插一個職位,你看怎麼樣?否則,你要是掉到6級去,我可 不忍心看著你那小身板在地獄裡煎熬著,永無明日。」 真是演技高超。看著她雙眼像是要泛起水霧般地看著我,在某一剎那間,我 真有種備受感動的感覺。 「莉莉,別開玩笑了,要是真的如此,我更希望能跪倒在你的裙子下舔腳趾, 那可比什麼職位更叫我嚮往。」 我知道要怎麼和她說話更能取悅她,這沒什麼丟人的,如果舔舔腳趾能獲得 社區的職位,我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十個腳趾舔個遍。 「咯咯咯……」 她發出了銀鈴一般清脆的笑聲,推了我一把後,丟下一句「你想得美」,然 後回到了她女伴身邊,又扭頭對我喊到:「不過,燕,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有一 天我會讓你兌現的,會有那麼一天的。」 「樂意至極。」 我回喊了一句。 我留意到站在她身後的那名身材高挑,穿著藍色連衣裙女伴,自從安娜走到 我身邊,她那對湛藍色的眼珠子就一直盯著我看,每當我不自在地看過去,視線 與她對接的時候,我的心臟總會發顫起來。 那是貓奴。 上層人民的第二條命。 就在我看著安娜在衛兵的目送下消失在安全管道裡時,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大 力地拍了一下。 「羅嚴,安娜那婊子和你說了什麼?」 趙磊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那圓滾滾的身子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後面,把我 嚇了一跳。他盯著安娜離開的方向,嘴裡喃喃地說掉:「這種烈馬,如果有一天 能把她壓在胯下,你說那該是多爽的事情。」 「我會幫你把這種渴望轉達給她的。」 我沒好氣地看著這個一臉敦厚相的胖臉,許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肉球裡面藏 了多少骯髒的東西。 「你不會的,我們可是好兄弟不是?上次強姦劉艷艷,也多虧你做了偽證, 雖然我根本不怕警察,但我老爸非抽我一頓不可。」他敦厚的神態釋放開來,嘴 角牽出一絲淫笑。 「上次還是好朋友,這才一周不到,就是好兄弟了啊?你該感謝的是聯邦法 律對你們這些上層人士的縱容。」 「別說的像那些渣滓一般嫉世憤俗。在我的眼中,操過同一個女人的自然就 算是兄弟了。」趙磊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一身的肥肉又抖了抖。 「你把她怎麼樣了?」 「你說劉艷艷嗎?」趙磊神情不變,但眼裡閃過一絲寒光:「老子上她是她 的榮光,她一個五等公民居然還敢把老子告了,嘿,老子同意了,我老子也不能 同意啊。還能怎麼樣……」他說著,突然抬頭看我,一臉淫笑:「怎麼?你還想 玩,要是這樣的話,我先不弄壞她。」 趙磊的話讓我回想起了上次盡情發洩所帶了的快感,剛剛在安娜的挑逗下毫 無動靜的肉棒,卻因為腦中掠過的畫面開始翹立起來,不過聯想到劉艷艷那淒慘 的模樣,在趙磊口中居然是還沒壞……我實在無法想像到底什麼樣才算壞?這麼 想著,小弟弟又不爭氣地軟了下去。 不過對於劉艷艷,我毫無同情心,也沒有愧疚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趙 磊有句話倒沒有說錯,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長,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底層公 民給告了。劉艷艷的悲劇只是在於她那一身的傲氣,這年頭,有時候一些性格特 質沒有實力支撐,就是一種悲劇。 想著劉艷艷已經注定要想玩具一樣被趙磊摧毀,我很快就應道: 「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聽到我答應了,趙磊立刻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對了, 聯考你有信心嗎?」 「還不錯,我覺得至少可以拿A吧,運氣好一點的說不定A+.」 我知道趙磊這樣問的意思,我也期待這個問題許久了,機緣巧合讓我得到了 這個機會攀上這層關係,我就不能放過。安娜剛剛也問過我,但和趙磊拋出橄欖 枝的提問不一樣的是,她根本上只是閒著無聊戲耍一下我罷了。 「那好,如果屆時你能拿到A+的話,我這邊的好操作了,我聯考結束後不 算繼續深造了,反正我不是當政客的料,我已經讓我老爸給我在區裡安全科安排 了個職位,你到時就跟著我吧。」 A+嗎? 實際上綜合幾次模擬考的表現,我認為自己拿個S是沒有問題的,但語言是 一種藝術,如果我說我可以拿S,儘管這個S並不容易,但到時在他心裡會變得 有些理所當然,但如果我說的是A爭取A+,屆時我拿了S,這個S的意義就完 全不一樣了。 ***    ***    ***    *** 趙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鐵上車走人了,聊到後面,他已經完全忘了問我安娜的 問題,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們兩個都出現在這下五層的地 鐵站裡。不過,那種事與我無關,我唯一希望的是,屆時真的可以跟著趙磊進入 安全科,哪怕是一個片區的小民警,那樣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擠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地鐵,又走了半小時的路,我才回到「鴿籠」裡。 位於工業區的政府安置樓裡,整棟樓房在用電限制和電器老舊的原因下,光 線十分昏暗,四周靜悄悄的,儘管這棟樓有五十層高,但那斑駁的牆壁在燈光的 配合下,讓人感覺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裡。這棟住了幾乎3人 的安置樓之所以這麼安靜,是因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會再出來了,娛樂生 活對於住在這裡的人來說是一種奢侈的活動,所以我在樓道上也碰不到什麼人。 儘管母親不願意,我們還是逐步朝著喪屍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層,但 事實上,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絕望。 推門進去,開燈,燈管閃爍了十幾下才慢悠悠地散發著昏黃的燈光,如果這 棟樓是古墓,那我們這2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還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將衣服脫剩一條底褲,在冰櫃拿出簡易便當放進烤箱裡,調好時間後,直 接在客廳的床上躺了下來。 空調已經壞了一個多月了,母親發現即使沒了空調僅靠抽風系統還能勉強應 對,就沒再修理,反正再過一個月就入冬了,這樣可以省下一筆錢。於是,我和 母親就這樣「裸裎相對」了整整一個月,剛開始她還是對於我脫成這樣頗有微詞, 但在幾天的高溫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脫衣大軍,經過幾天的羞澀後,她已 經很坦然地穿著內衣和我生活在這小空間裡,甚至,以往她會躲進衛生間脫衣服 的,在一周前開始,她已經可以若無其事地當著我這兒子的面脫了。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躺了大概十來分鐘,就在我回憶著安娜今天那一身穿著,打算把手伸進褲襠 裡的時候,鐵門傳來鑰匙插入的聲音。 「回來啦。」 「嗯。」 低沉的應答聲,這樣的對話在過去上演了無數遍。母親低著頭進來,低著頭 關上房門,像是告訴我她疲憊得連頭也抬不起來了。 從銀行到倉管,對於母親來說幾乎就是從天堂到地獄,倉庫管理員可不是拿 著終端點點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時間裡,她需要協助搬運那些並算不重 的貨物,一天下來,這些不太重的貨物足夠把從未幹過多少體力活的母親的精力 消耗得一乾二淨,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這個棺材一樣的房子裡,有時候她連 嗯一聲都不想應我。 但一天之中,這是我最期待的時間之一,因為她俯下身子脫鞋的時候,她胸 前那對碩大飽滿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約束下還是會沉甸甸地垂下來,將那T恤 的領口扯大,我此時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溝和潔白的乳肉。 不過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邊,狹窄短小的套裙會因為母親的彎腰而像上褪起, 站在她的身後,能將她半個臀部和整個陰部盡收眼底——這種設計絕對是故意的。 但毫無辦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沒有拒絕的選擇,要麼失去這份薪水尚可的 工作,然後彷徨不安地等待著不知道工會何時分配到來的下一份工作,要麼就穿 上這套帶著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闆,我不但也會這麼做,甚至會做得更過分。 因為意淫安娜的慾火,在母親的撩撥下,燒得更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終端 放在襠部掩飾。 在這個多萬人的城市裡,大概有4來萬年輕人,而這些年輕人裡, 又有39萬在歲前是不敢或者無法承擔戀愛的。6歲前,一切學業為主, 為的不是出人頭地,而是保住現有的地位。6歲聯考結束,按照成績決定是否 能繼續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開始踏入社會,這個時候才有兩年的自由戀愛時間。 聯邦法律規定,6歲是適婚年齡,而一但到了歲,無論你是否願意,是否 有對象,必須成婚。 曾幾何時我躺在床上時,也會情不自禁地意淫著,等我們搬到內圈後,我就 有機會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個階層的女子談戀愛的感覺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內圈,就算買到的是和現在一樣只有2平 米的房子,系統都會將我們的評分上調,而以基於父母親當時所擁有的分數,那 麼基本可以確定會上升一個階層,而上升一個階層又會帶來諸如的福利和更 多陞遷機會等等好處…… 但一切泡湯了,我那壓抑著的,無處安放的情感與慾望,在不知不覺中,意 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裡的兩位女性身上。 母親先是到飲水器倒了滿滿一杯水一飲而盡,然後當著我這個兒子面,寬衣 解帶,三兩下就脫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內褲,然後她就晃動著廉價內衣無法約 束著她那碩大飽滿的乳球在我面前走過。 她也不理會我是否真的在學習,以前她總是很關心我的學習,現在,滿身臭 汗的她,最關心的是,每天回到家裡的件事,洗澡。 母親剛進去沒多久,姐姐也回來了。 姐姐兩年前聯考考了A—,勉強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級。其實她成績一直不 錯,但偏偏聯考的那段時間是父親出事後最惡劣的一段時間,她因此受到了影響, 發揮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機會繼續深造的。不過話說回來,即使發揮如常考了個 3A,家裡也是沒錢供她繼續讀下去的,不過,倒是可以選擇個舒適點的職業, 母親當年就是考了3A才獲得了銀行職員的工作。 A—能選擇的職業並不多,姐姐因為考砸了幾近崩潰,結果失心瘋一樣自暴 自棄地選擇了由系統分配,一般來說,系統很大概率都會分配一些無人問津的惡 劣工作,結果不知道老天爺是彌補姐姐的失常還是如何,最後姐姐分配到的是晶 盾系統維護員,雖然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險,但並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來啦。」 同樣的打招呼,和母親的機械般的回應不一樣,這聲招呼換來的卻是一道冰 冷且仇恨的目光,聯繫到早幾天我對她的所作所為,這樣的回應並不叫我意外, 不過我並不在意,她現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達一下不滿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卻是這間房子,即使她再厭惡我,但她根本沒有躲避的地 方,所以她不得不當著我的面脫掉外套長褲。 不過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脫下來後,下面卻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褲,看來 她在公司就已經換好了衣服才回來。 和害怕被母親發現不一樣,全程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曼妙的身軀,相對 於母親,姐姐豐腴不足,但胸臀更為緊致挺翹,走路時自然地左右輕微扭動著, 充滿了活力。 「羅月兒,你以為……」 我這邊剛開口打算譏諷她幾句,我這幾天特別欣賞她暴跳如雷又對我無可奈 何的樣子,但那邊卡嚓一聲,浴室的門打開,母親已經洗完澡出來,身上換了一 套款式相對保守的粉色內衣。我只得把話憋了回去。 晚餐是簡易便當——一種合成食物。 在這個年代,烹飪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只有有錢人才可以享受。我們吃的這 種便當十分廉價,但基本上能補充一個成年人一天活動所需要的基本營養,當然, 這種沒有調味料,由多種合成食物纖維混合在一起的飼料,其口味是不敢恭維的, 不過吃了三年了也逐漸習慣了,對此已經沒有太多的牴觸感。 「還有三個月就要考試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明天是小考了,所以幾乎碰見的同學都在問這個問題,而作為母親的,這個 問題自然也不會例外。 「還好吧。估計能拿A,發揮好點A+吧,3A……就沒太大信心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給出了一個相對保守的答案。母親這次點了點頭,沒有 像以往那樣嚴詞厲語地希望我再近一步,大概是不希望給我太多壓力。 母親多年前的那句話不過是安慰自己,她還是無法避免地已經逐漸變成喪屍 了,生活磨滅掉了她過去所擁有的陽光,自傲,笑容,幾乎所有美好的一切。幸 虧她有兵役徽章,否則以她現在的信用分,根據父親現在的評級,她甚至很可能 會被分配改嫁給某個酒鬼或者什麼的,下場絕對悲慘無望。 姐姐已經近乎是自暴自棄了,所以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是我 可以理解的。 「你那邊工作呢?」 「我?還是那樣,還清債務前,沒啥指望的了。」 「我們……我們的債務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這是我次問出這個問題,母親那邊楞了一下,但還是淡淡地回答道。 「大概……按照我們現在的情況,至少要9年吧,不,年……」 我能聽出母親聲音裡的苦味,實際上我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理想化的數字, 我認為以父親現在的情況,他能不能支撐5年也是未知之數。 「不過,如果這次聯考……你能獲得名次的話,或許2年就可以了。」 這個自我安慰相當有用,母親的眼裡泛起一絲希望的光芒,儘管這光芒因為 我剛剛那句A變得像風中的殘燭般,隨時會渙散熄滅。 事實上,我並沒有法律上的義務幫他們償還債務。 「早前不是說有機會陞遷?」 我主動把它吹熄了。 母親不吭聲了,然後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我立刻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羅伯特有條件?」 「你安心地讀你的書,爭取聯考考個好成績,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這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母親陰沉著臉起身,將便當盒收起來丟進垃圾管 道,然後丟了一句話「我去下洗手間,你吃完繼續看書吧。」 羅伯特是母親的上級,要是以前,母親對於這種沒文化靠關係獲得職位的垃 圾是看都懶得看的,但今時不同往日,這也是母親被壓垮的原因,以前根本不拿 正眼看的人,現在卻要看他的臉色,被他指揮,這種心理落差又怎麼承受得了。 這個羅伯特還是個色鬼,不過,現在但凡有點權勢的男人,沒幾個不動歪心 思的。我曾在探班的時候,看到隔壁鄰居,和母親在同一個工廠的劉阿姨被羅伯 特命令彎腰,然後當著我的面,那個光頭監工炫耀性地將劉阿姨的底褲扯下,用 巴掌像拍打貨物一樣地一邊拍打著劉阿姨光潔的臀部,並大聲地對另外一名將手 探進劉阿姨衣服裡抓捏乳房的寸頭監工評論著劉阿姨的身體。 當然,他們甚至還可以當著我的面侵犯劉阿姨,劉阿姨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 因為資產透支,在償還掉所以欠債之前,她的公民等級被下降一級,帝國雖然並 不鼓勵上層人員肆意侵犯下層人員,但實際上,仍然有不少人拿準了這些人不敢 冒著丟掉工作的心理,鋌而走險。 他們並沒有這麼做,不過是因為羅伯特的上級是個女人,對這種事不喜而已。 至那天以後,每次遇見劉阿姨,她都低著頭對我視而不見,連招呼也沒打過了。 母親有兵役勳章,羅伯特是不敢像對待劉阿姨那樣對待母親的,但即使母親 不說我也知道,藉著工作的便利占占母親的便宜那肯定是沒少做的,料想這次升 遷,肯定也是帶有類似的條件。 看著母親,不知道為啥我想起了劉艷艷,有時候她臉上的那種傲氣,和母親 有些相像。這麼一想,我心裡頓時覺得有些難受。 或許中有一天,母親也會……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陣恐慌、難受,不由地丟掉了便當,拿起終端再次複習 起來。 一直到夜晚點左右,父親才回來。 和三年前還沒有坐牢的時候相比,他現在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因為龐大的精神壓力和沉重的體力勞作,曾經俊朗的面容變得形同枯槁,挺拔的 身軀也瘦削佝僂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在監獄裡遭遇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絕對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回來啦。」 我像是機器人一樣打著招呼,他看也沒看在我一眼,低垂著頭輕微地點了一 下,拖著蹣跚的腳步挪向浴室。如果母親是無法避免朝著喪屍轉變,而父親已經 是一名真真切切的喪屍了,無論是狀況還是行為舉止。 我扭頭看向母親,母親其實剛剛躺下去,但她彷彿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的。 點3分。 電力供應準時切斷,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整個房間瞬間就陷入了黑暗中, 悶熱的空氣中只剩下工業區不斷傳來的噪音和飄散著汗水的酸臭味。 而就在黑暗降臨的那一刻,我把手伸向了姐姐的臀部。 (待續) 原罪(2).xyz 29年11月1日 【2】 自小我和姐姐羅月兒的關係就不算好,造成這樣狀況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們生 存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適者生存的社會。 這個資源貧乏等級森嚴的階級世界,它淡化了血緣、親情,將一切都轉化為 骯髒的交易。 人類生存的質量好壞,歸根到底就是資源的爭奪。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重男輕女了,但不是說這個社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公平公正, 相反,現在這個社會比以往任何一個年代都要勢利。歲之前必須結婚,2 歲之前必須要產子,23歲前必須二胎,這一切都是聯邦法律的硬性規定。不願 意?呵呵,只要年齡一到,無論你願不願意,即使其中一方有某種缺陷也好,政 府會強制執行,它會利用科技手段讓女人懷孕,到底那子宮裡的精子,就不知道 是哪一男人的了。而且一切手術費用會由那可悲的家庭承擔。 我聽說在落後的地區,懷不上孩子的妻子會被用最原始的方法懷孕——像一 名妓女一樣,每天都必須無償地接受名以上的男子的侵犯,一直到她懷孕。 但不要以為那僅僅是對女人的殘酷,無能的丈夫要為此附上責任,那就是— —閹割。 以前的書籍把孩子描寫為愛情的結晶。現在,孩子是一種商品,一種具備有 投資價值的商品。根本上,我和姐姐在這個家庭裡,就是像是競爭上崗的對手。 誰的表現好,誰以後就更有可能獲得的資源,誰的價值就大,而基於這樣的 道理,父母對她/他的投入也會進行相應的傾斜。 這是一個惡性循環。 而這已經無關品德,無關親情,而是被作為常識被這裡的每一個人接受。我 們家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的學習成績一直比我好,自然資源就朝著她傾斜過去,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父母的「愛」。 我在剝削中成長,一直到姐姐聯考的失利。 黑暗中,我的手在姐姐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感受著她那細膩的肌膚。面對 來自弟弟的侵犯,在熄燈前一刻,還睜著眼睛的她,此時卻像是熟睡一般,毫無 掙扎、抵抗,明明在這之前,那看向我的眼神,那憎恨與厭惡是那麼的明顯,那 麼的深刻。 嘿,我心裡冷笑著。 我的手開始順著大腿內側開始往上摸去,而此時「熟睡」的姐姐,明顯地夾 緊了雙腿。但這種抵抗是無濟於事的,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就插入了她那條短 褲的褲管裡,半秒不到後就摸到了她的胯部。 而這個時候,姐姐終於不止是雙腿顫抖,緊貼著她的後背的我,能感受到她 整個身軀都顫抖了起來。 相對於早幾天因為激動而粗魯地掠取,在確認了姐姐無法反抗後,懸著的心 落下來,我終於可以開始認真細緻地享受眼前的美食了。我的手勾著姐姐內褲襠 部的邊緣,在單薄的布料上來回滑動,再按在她鼓脹的陰阜上,來回搓動那茂密 的陰毛。 然後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陰唇邊上來回劃著,陰阜——左胯——陰阜——右胯 ——陰阜……至始至終我都沒有碰那個主要目標一下。 「嗯……」 那是一聲失聲的抽泣聲。強忍著屈辱,裝作若無其事地表現對抗的姐姐,輕 而易舉地被我攻陷,那張以往高傲的臉,相比此時擰成一團,掛滿了屈辱狼狽的 淚水。 這一聲抽泣聲,被工業區透過牆壁傳進來的噪音掩蓋住,只有舔著她脖子的 我聽到了,並不會引起旁邊已經發出微微鼾聲的母親,和應該因為極度疲倦在躺 下不久後就能瞬間入睡的父親察覺。睡眠是他們日常生活中最好的時光了,他們 不會為了一點兒動靜就犧牲這些寶貴的時光。事實上,三天前凌晨時分對姐姐實 施的強暴,姐姐身體的掙扎和被堵住嘴巴裡發出的嗚咽聲也沒能讓他們醒來就是 最好的佐證。 在劃了十來個來回,又逗弄了下陰蒂那小豆豆後,我將手抽了出來。我的腦 袋裡離開了她的脖子,將那只在姐姐胯下肆意猥褻的手湊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 淫靡的味道。然後我在後面掀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慢條斯理地一個扣子一個扣子 地解開了她的胸罩扣,後面解完解前面的肩帶扣,很快,那條帶著少女體香和汗 味的胸罩就被我從姐姐的衣服內強行抽了出來,然後隨手丟在她的的頭顱邊上。 挺翹、鼓脹、柔軟卻又充滿彈性,唯一可惜是因為佈滿雞皮疙瘩而影響的觸 感。 我右手掌心頂著姐姐右乳的乳頭,手指張開抓住那飽滿的乳球,或揉或捏, 讓她的右乳在我手中變幻著形狀。她的手抬起來,卻不是阻止我在她衣服內對她 的乳球進行的肆虐,而是摀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她崩潰地 哭泣,又不敢讓自己的哭泣宣洩出來。 我的頭輕微抬起,舔了一下她的耳蝸,然後輕聲地說道:「姐姐,還記得5 年前嗎?那天我不過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你那該死的奶子邊緣,我自己甚至沒有 察覺到,你就污蔑我故意揩你的油,嘿嘿,你可曾會想過自己有這麼一天,你這 淫賤的奶子,現在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說完,手上有力一捏! 「唔——!」 壓抑的哭泣聲中,一聲低沉的痛哼從她蔥白的手指間擠出來。然後她的身子 一翻,掙脫了我手掌對她奶子的施虐。她面對著我,借助天窗投射到她臉上那微 弱的光芒,我能看見那張被淚水塗滿的臉蛋上,緊繃著,雙眼中的怒火透過淚水 朝我噴射過來! 太好了——! 我的心歡呼著!雀躍著!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憤怒! 她不知道,她那反抗,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興奮劑!!或者按照過去書本裡描 述的,是最好的春藥!!! 「你想反抗?嗯?需要我再次強調一次嗎?羅月兒?你確定你能承受忤逆我 的後果??」 姐姐眼裡的怒火開始閃爍著,憤怒很快轉化成了不甘,屈辱…… 「想想父親變成了什麼樣子了?你覺得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子被送到那個地方 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嗯?」 憤怒也好,不甘也好,屈辱也好……當恐懼猶如潮水一般蔓延開來,這些脆 弱的玩意就像是擋在子彈面前的紙張,輕而易舉地被摧毀成碎片。 「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了,羅月兒,我親愛的姐姐,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你最好乖乖地聽話,別以為我不敢把你舉報上去,你應該很清楚我有多恨你,所 以你以為我會心軟嗎?就憑借你是我姐姐這層身份?」 「明白了嗎?回答我。」 「……」 一陣沉默後。 「明……明白了……」 姐姐的身體整個軟了下來,那怒張的弓不但鬆了,弦也斷了。 我站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親和父親,不出所料,他們對於自己一對兒女 發生在近在咫尺的事情毫無察覺。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摸到了自己的背囊,從裡 面摸出從趙磊那裡借來的小玩意——一個裝著透明液體,拇指大小的噴霧瓶,分 別對著母親和父親的鼻子輕輕地噴了一下。 然而做完這一切,我並沒有看向姐姐。 我怔怔地看著仰躺著的母親,看著在黑暗中,那張因為睡眠而毫無防備展示 著美艷而又呆滯的臉龐,那睫毛細密的眼瞼,高挺的瑤鼻,微微張開的豐唇,那 因為佈滿細密汗珠而籠罩著一層光澤的豐腴胴體。 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去,干吞了一口唾沫,然後顫抖著伸出了手,輕輕地碰 了一下那即使躺下來也因為乳罩的約束而聳立著的乳球頂端,然後又因為本能的 驚恐縮回來一下,再因為被引爆的慾望,再次覆蓋在上面,隔著胸罩輕輕地按搓 了起來。 一股熱流從胯下串起,一直灌到了腦門頂,這種感覺我並不陌生,就在幾天 前,我次撕開姐姐的處女膜,將肉棒毫無保留地捅進她的逼穴裡時,也是這 樣的情況。 我知道這種現象很危險,它讓我失去了理智,撕裂了姐姐的逼穴,但我實在 控制不了它! 我收回手,卻不是因為我突然恢復了清醒,我將母親輕微地翻過身來,和對 姐姐那慢條斯理的動作不一樣,我急躁地三兩下把那胸罩扣子解開,在將胸罩脫 到母親手腕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放開了手,朝著在母親胸前攤開的那對龐然大物 摸去! 啊——! 我的內心發出一聲暢快滿足的呻吟! 「過來……」 姐姐躺在那裡,怔怔地看著我。 「過來——!」 我直接吼出聲來! 或許是被我那猙獰的面孔驚嚇到了,姐姐身子一顫,然後飛快地爬了起來, 再爬到了我身邊。我握著母親的雙手,將母親從蓆子上拉起來「到後面去,給我 頂著。」 這次姐姐沒有猶豫,她順從去到母親身後,將母親的身軀扶著,然後母親變 成歪著低垂腦袋,雙手聳拉拖在地面坐著的姿勢。也因為坐了起來,母親胸前那 對龐然大物此時才真正地展露出其碩大的形體出來。按照書中的描寫,母親這對 乳球左右分開的乳型叫「八字奶」,因為年紀的原因,相對姐姐那還挺翹傲立的 鮑蕾,母親胸前掛著的兩隻木瓜已經開始輕微地下垂。 看著那對大奶瓜,我呼吸急促了起來,我伸出雙手,顫抖著,不是因為恐懼, 而是因為興奮!我手心向上,從母親的下沿輕輕地把母親那對乳球托起來,然後 一上一下地掂量著,感受著那驚人的份量。然後再向上一包,我本想輕柔地揉弄 著,但那滿手汗水,濕滑和柔軟的觸感,讓我忍不住地一陣大力搓弄起來。 好軟!像灌滿水的氣球一般,我的手指陷入了乳肉裡,雪白的乳球從指縫間 擠出來,我又忍不住地鬆開了右手,換成用拇指食指捏著乳球頂端的那顆肥大的 紫葡萄,再將母親的奶子提了起來,左右搖晃著。 我不知道母親的奶子大嗎?我和她生活了十六年了,我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 的母親到底擁有一對什麼樣的巨乳!那是一對大到在恰到好處的極限的巨乳,它 是如此的傲然,只要再大一分它就會破壞母親整體形體的平衡,但它恰好就在那 條線的邊緣上!!而且,和平時目測的完全不同,只有你握在手中把玩時,你才 會發現它是「真正的大」。 我再次鬆開手,雙手捧著其中一邊奶子,我也記不得是哪邊了,我低頭,把 那顆紫紅色的葡萄含在了嘴巴裡,吸吮了起來。然後在異想天開地企圖吸吮出乳 汁無果後,我鬆開了嘴,在乳暈上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讓母親的奶頭沾滿了我的唾液後,我抬起了頭,鬆開那只乳瓜讓它癱軟懸掛 下去,然後我雙手插進母親凌亂的髮髻裡,把她的臉龐捧了起來,毫不猶豫地把 嘴巴印在她的豐唇上,舔吸著,和母親濕吻了起來。 「唔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存在鬆弛的作用,母親的下巴被我輕易撬開,她那根濕滑 的舌頭被吸了出來含在嘴裡貪婪地吸吮著上面屬於母親的黏液。 此時我的慾望已經攀到了頂峰了,異常粗壯的肉棒膨脹得發疼起來,我終於 忍不住把視線投向母親的小腹,那從內褲邊緣露出來的一小撮黑色的毛髮上…… 我褪下了母親的內褲…… 我掰開了母親的雙腿…… 我再掰開了母親那黑褐色的,肥厚的陰唇…… 我把頭顱埋了進去,和姐姐那帶著微微清幽香氣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逼穴 帶著一種對我來說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腥臊味,這種因為殘留尿液、分泌物甚至淫 水混合物而散發的味道,引誘著我,催促著我趕緊把肉棒送進這騷浪難耐的肉洞 裡,刺穿藏在裡面的子宮…… 我的喉管裡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早在猥褻姐姐的時候,我就把底褲脫了, 此時我輕微晃動著挺立的雞巴,終於在慾望的驅使下,把它送到了母親那沾滿我 唾液的肥美鮑魚前。 「羅嚴……你瘋了……你……」 此時姐姐才顫抖著聲音,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大致是又聯想到了三天前她的 遭遇,那化身為野獸的我是如何凌虐她的畫面,她又閉上了嘴巴。 雖然如此,但受到干擾的我,還是紅著眼盯著她,讓她低垂下頭顱,從牙齒 縫裡擠出一句「給我閉嘴!」 警告完那賤貨,我再次低頭看向母親的胯間,彷彿老天爺回應我的訴求一般, 工業區的反應爐大概開始滿負荷運作,那嗡鳴的噪音開始加強,連帶著透過灰蒙 玻璃投射進來的光芒也比之前強了不少,我開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棒那龜頭, 是如何在母親那兩片肥厚的小陰唇間來回出沒。而和之前強暴姐姐時候,她那自 始至終也沒有分泌浪液的逼穴不一樣,母親的肉蚌開始流淌出明顯回異於唾沫的, 那濃稠滑膩的黏液,我的肉棒在母親的穴口剮蹭著,在塗滿了那濕滑的黏液後, 終於在我還沒有施加多少力氣的情況下,整個蘑菇頭就擠進了母親的穴裡。 啊!不行了……不行! 啊——!呼呼呼——!呼——!呼——! 我呻吟著,彷彿感覺到了肉棒裡那根輸精管似乎在湧動著,我立刻深呼吸了 起來,強行壓抑著,我可不想就這麼隨意地葬送這美妙的時刻。 然而,在我終於下定決心想要把整根飢渴難耐的肉棒送進母親那相信也飢渴 難耐的肉洞裡時,我的視線不知道為何從母親的腹部那道疤痕掠過——那是母親 服兵役時造成的傷疤。 兵役徽章!!! 這四個字突然如同驚雷般地在我腦子裡炸開,一下將我的慾望炸得粉碎,我 驀然驚醒,雞巴一抖,本能地從母親那濕滑的逼穴裡滑了出來。 ***    ***    ***    *** 我撥開母親額頭的亂髮,她穿著內衣內褲再次仰躺在原來的位置上,彷彿時 光倒流了,彷彿之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這個時候,我轉過頭,帶著殘忍的笑容看向姐姐。 不,我是看向年輕時代的母親。 「好了,你這個賤貨,給我起來,跪在你弟弟的面前,雙手捧著你那對下賤 的奶子,然後哀求你的弟弟玩弄它們……」 沒多久,嘴巴裡咬著自己內褲的姐姐,仰躺在蓆子上,她的臉蛋痛苦地扭曲 著,身體在撞擊下一前一後地擺動著,連帶著上面那對佈滿青紫掐痕的飽滿胸脯 也亂甩著。 而我那根粗大的肉棒,沾著她因為傷口再次撕裂而泌出的血液,還有白濁的 泡沫,將她粉嫩的陰唇捲進去,再帶出來…… ***    ***    ***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因為上班時間的差異,父親和母親已經出門了,而和我 一樣被鬧鐘一起喚醒的姐姐,在我的命令下,木然地脫下了內衣,在我將肉棒從 她的嘴巴裡抽來後,背對著我,四肢著地翹起了她的豐臀…… ***    ***    ***    *** 「嗨,羅嚴,你昨晚怎麼了?你看起來有點,呃,憔悴……」 在列車上遇到的是同是櫻花學院的同班同學葉思雅,一個戴著粉框眼鏡的文 靜女孩。 能在櫻花學院就讀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中產階級的孩子,我曾經就屬於這一 部分,像趙磊和李安娜這種權貴的子女,因為其事立於金字塔上層的寵兒,數量 是最少的,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則是因為天賦而被破格錄取的下層人士,葉思雅 就是屬於這一部分。 她的父親和母親都是工業區的普通技術工人,雖然大家都是5級公民,但這 5級裡面也分個三六九等,我家沒出事前,自然是屬於上三等,她家中規中矩, 屬於中間三等中下面的那一等。但如今,我已經屬於下三等中的下等了。 「今天可是小考啊,你這樣的精神狀況,不怕考砸啊?」 「小考罷了,最終還是看聯考的,我不是很在意啦」 我聳聳肩,有些心不在焉地回應道,我在腦裡還在回味著和姐姐「晨運」帶 來的愉悅中,順便開始追溯昨晚的美夢。 「老師不是說過了嗎,任何一次小考都要當成聯考一樣全力以赴,這樣真正 聯考才能十拿九穩。」 大概沒留意到我的敷衍,葉思雅繼續說道。其實她不是一個這麼多話的女孩, 因為自身階層和櫻花學院並不太匹配的原因,像葉思雅這樣的學生其實是挺自卑 的,多數都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讀書,爭取提高階級。但對於同樣境況的我們, 因為有的共同話題,她才會展露出她開朗的那一面。 「什麼時候聯考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 「啊……不,羅嚴,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係的,我也不是譏諷你,我是想說,心態最好還是放隨意一點,越在 意反而越不容易。」 「啊,說的也是。」 因為我不經意的一句話,雙方之間似乎突然變得尷尬起來,我也不太在意, 反正畢業後有可能就再也沒有交集的機會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曾經也是中產, 我知道上面的階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費盡心思靠近那些權貴子弟為了什麼? 幫助李安娜和趙磊可不是意外,那是我仔細觀察處心積慮謀劃許久的事。要想通 往上面,光靠成績可不行,尤其在這個集權社會。 這個社會有誰是不努力的嗎?誰不想打破現有階層更上一個台階?誰不畏懼 墜落深淵變成生不如死的基層泥土?所以像葉思雅這種拚命讀書的人不在少數。 但人才這種東西,說稀缺那其實是稀缺天才,一般的人才按照以前書本裡的描述 叫多如過江之卿,怎麼在人群中獲得那些大人物的青睞才是最重要的。 「你聽說了嗎?」 「嗯?」 就在我把思緒從肉慾轉到權欲,在腦裡構思著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的時 候,葉思雅又開口了。 「聽說軍方對北方有大動作,我父親的工廠這些日子都在加班加點製造相應 的物資,我還聽說,聯考後,軍方可能公開招募。」 「北方?別不是開玩笑吧,今年以來收到的小道消息都是北面的防線快要撐 不住了。」 「不知道呢,反正我爸媽是這麼說的。」 聽到葉思雅的話,我不由地愣住了,北方是福島重災區,向來是東京自治區 的心頭刺,但之前第三十二軍駐紮在這裡的時候也沒見把它拿下來,還聽說搞得 灰頭土臉的,現在僅餘自保能力的東京區是哪來資本叫囂反攻呢? 「怎麼,你還對軍方的招募感興趣?害怕聯考失利?」 「誰說不是呢……」葉思雅歎了口氣,腦袋地垂下去「雖然小考一直挺順利, 但正如你說得,誰知道到時聯考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呢。」 ***    ***    ***    *** 小考從早上9點開始,一直持續到下午4點,有點像讀古代史裡的科舉考試, 每個人都被分配在一個專門提供考試的小房間裡,吃喝拉撒全在裡面進行,除非 出現意外情況,無論你是否提前做完,都要7個小時後才會打開,一秒都不會差。 實際上7小時裡,有2個小時被我用來補眠,其實所有科目的考試我只需要 花3個多小時就能完成了,另外的時間大多用在了檢查修改上面。 我心中估算了一下自己的成績,3A應該是沒問題了,就看能不能S了。達 到了心目中的預期,這不由地讓我興奮地朝空中揮舞了一下拳頭。 「哎,羅嚴,看來考得不錯嘛。」 對面趙磊的房間打開,第走出來的居然是一頭波浪長髮,戴著粉框眼鏡文學 老師趙曉萱,她瞥了我一眼,雪白的喉管湧動了幾下,在吞嚥著什麼,然後很快 低垂著頭,扭著屁股快步離開了小考場。的人還在小房間裡猜測著自己的成 績,所以並沒有幾個人注意到這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一臉得意神色的趙磊才慢悠悠地從房間裡出來,居然還故意地在 我面前抽了抽褲子。 「A+吧。」 「非常好。」 趙磊其實就是隨口一問,大家的學習成績如何,其實每個學生都能隨意查閱, 如果他真的有心招攬我,我不相信他沒有調查過我的情況。 「今晚有空嗎?」他緊跟著問道。 「9點4分前沒有問題,你知道我住的地方……那裡點半實行宵禁, 我還要預留5分鐘坐車。」 「那就行了,別擔心回家的事情,我只要打個招呼,沒人會管你的。今晚給 你見識一下我的新玩具,嘿嘿,我敢說,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 原罪(3) 29年11月1日 【3】 因為晶盾的緣故,傍晚時分東京市就已經完全進入黑夜了。 如果說我所在的破產安置區北城練馬區是住滿人的鬼城,那麼作為外圈商業 區的南城品川區則是最繁華熱鬧的地區,整個外圈一共有兩個商業區,北城荒川 區和南城品川區,但由於品川區和港區相連,雙方都有港口,所以品川區要比荒 川區更加繁華。 即將進入冬季,冬季是封海期,海運將會停止,由內陸地區輸送進東京市的 物資也會停止,屆時外圈的物資市場也會因此關閉,所以在入冬前大家都在做過 冬的準備,整個品川區前所未有的擁擠起來。 當我和趙磊從地鐵站出來的時候,立刻淹沒在喧囂的聲浪中,有叫賣的,有 討價還價的,有爭吵的……讓我那一時沒有適應的耳朵也感覺到發疼起來。放眼 過去,黑人白人黃種人,各種膚色的人交融在一起,服飾各異,讓人眼花繚亂, 說起來,和平時代沒有實現的世界大同,卻因為一場幾乎讓人類滅絕的戰爭實踐 了,這不得不說非常諷刺。 我討厭人多的地方,但沒辦法,整個東京市內圈和外圈各佔5%面積,但 人口分佈卻幾乎是比9,將近九成的人居住在外圈,人口密度可想而知,更別 說品川這個商業區了,外面是人頭湧湧,如果不是高空管制,隨便一輛飛行器發 生故障砸下來能輕輕鬆鬆砸死幾十個人。 而今天恰好是降雨日,地面濕漉漉的,搬去安置區前我也算是這裡的常客, 所以對這樣的光景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時過境遷,沒想到內圈的商區沒機會見著, 就連外圈的商區我也兩年多沒有踏足了,站在一灘水窪處的我,突然萬千感觸湧 上心頭。 「走啦,你發什麼愣,別告訴你是次來這裡。」 那邊走了出去的趙磊回頭朝我喊到,我連忙跟了上去。 「不是,不過挺久沒來過這裡了,有些感觸。」 「嗯?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家庭債務,你們第三代應該是不需要承擔責任的, 而期間執行的破產政策雖然限定了居所,但對個人消費是不進行限制的。羅東昇 教授的實驗室應該每個月都有發工資給你吧,那筆錢可不少,那老頭子雖然性格 古怪,但在方面是從不剋扣的。」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夾雜著一些很輕微的東西,我察覺到了,卻沒能分 辨出那到底是什麼。 我沒想到我一句感觸,他居然能辟里啪啦地說了一大串,這倒讓我對他有些 刮目相看了,因為這是外圈的法律,一般像他們這些生活在內圈的4級公民是沒 興趣去瞭解的。 「沒想到你對外圈的法律也挺熟悉的嘛。」 「沒辦法,我老爸說的,這是個規則社會,法律就是支撐它的框架。他媽的, 他找了個老師給我上課,還要考試,不及格就停了我的零花錢,我能不瞭解嗎。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把錢全部換成能源棒了。」 「嗯?」趙磊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一臉的壞笑:「想不到你挺有頭腦的嘛。」 「什麼頭腦,像我這樣的狀況,也是無奈之舉。對了,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步 行穿過澀谷川,這裡的高空管制對於你來說應該不起作用吧?幹嘛不坐飛行器。」 趙磊雙手插袋,在擁擠的人群裡穿行著,那腦袋像極了古書中描寫鄉下人進 城時,像土包子一樣對所有的事物充滿好奇般地四處張望。但我可以肯定,他絕 對不是次來這個地方。 「你害怕危險?」 「我不害怕,我是外圈的底層,沒人有興趣打我的主意,我是擔心您,你這 一身……」 「嘿我知道,我老子是幹啥的,這裡什麼情況我比誰都清楚,但我有這個。」 趙磊說著,用手指敲了敲右臂上一個咬著金幣的小鳥金屬裝飾品「除了那些不長 眼的地老鼠,這裡沒人敢動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品川嗎?」 我沒吭聲,我知道他有話要說。我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時候不該說,他這 麼問根本不是關心我的看法,而是他有強烈的觀點需要表達。 而且不知道為啥我有種感覺,他和我說話言不由衷,感覺一直是他在表達自 己,對我的一些回應抱有可有可無的態度。不過也是,上層人物嘛。 「羅嚴,我告訴你,內圈裡面都是一群蠢貨,對,別看他們高高在上的,其 實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蠢貨。他們已經站於山顛,但他們的眼光還要看向天空, 所謂的高處。但你和我都知道,天空裡什麼也沒有,那裡只有白雲,只有虛幻的 東西。」 趙磊說著,手從褲袋裡掏出來,飛快地在擦身而過的一名女子的臀部上摸了 一把。那個女子被嚇了一跳,罵罵咧咧地朝著旁邊的一名中年人甩了一巴掌過去。 那中年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軟柿子,立刻上去和女子扭打了起來。 回頭看到這一幕的始作俑者,趙磊猖狂地放聲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繼續 說道: 「好比那皇帝,放著三千後宮佳麗和萬里精彩河山不顧,非要去追求那虛無 縹緲的長生,實在是愚蠢至極。你知道嗎,現在上層圈子還形成了一種貴族思維, 他們認為和下層那些低賤的子民有太多糾纏是一種有損身份的行為,哈哈哈哈哈 哈,媽的,作繭自縛。」 我沉默不語。 他們家是妥妥的內圈核心居民,他父親趙元凱是東京市安全局局長,掌管整 個東京市的治安,除了負責防務的軍隊外,所有的警察均歸他管,權力之大可想 而知。 其實不用趙磊說,我也能理解他為什麼在外圈居住。他說的是一回事,另外 一個原因是,外圈的法律和內圈的法律是不一樣的。在內圈,趙磊有諸多禁忌, 內圈的人盤根錯節,一不小心以為踩死的是一隻螞蟻,結果螞蟻肚子下面連著線, 一扯扯一大群出來。當然,在東京市趙元凱是高高在上的那一撮人之一,他不怕, 也沒人會因為這些螞蟻開罪趙元凱,但有時候,涉及到一些臉面問題的時候,終 究是個不小的麻煩,這種麻煩惹得根本就不值得。 而在外圈就不一樣了,一切刑事治安案件通通歸安全局管理,只要趙元凱包 庇這個兒子,趙磊可以說除開那些高壓線,他在外圈強姦個女人甚至殺幾個低等 級的賤民,是屁事都沒有。 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我這邊思考著,猝不及防,那邊趙磊突然停下了腳步,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我, 差點沒撞上去。卻不是因為我及時剎住了腳步,而是肩膀傳來一陣疼痛,一隻雪 白粉嫩的手如同鐵鉗一般鉗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形停了下來。 我轉頭看去,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女,那張臉孔居然和李安娜有6~ 7分相像。 貓奴。 「鬆開手,你這個賤貨!」 趙磊走了過來,一巴掌甩在了那名貓女的臉上。然後他賤兮兮地對著我笑: 「真帶感,羅嚴,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安娜那婊子跪在我面前,讓我像今 天這麼扇她的耳光。嘿嘿,她父親不過是北區的區長,要不是抱了總區長的大腿 ……」 我沒想到趙磊居然和安娜有過節,不過趙磊是個色胚,肯定打過安娜的主意, 可能在她身上吃過癟所以記恨在心。 不過我沒興趣捲入他們上層人的鬥爭裡,劉艷艷就是最好的例子。 劉艷艷是有些傲骨,但這個年代的傲骨和上個世紀的完全不一樣了,它並不 盲目。除開趙磊那些能直接安排進來的公子哥,能考上櫻花學院的沒有誰是真的 傻子,幾年的同班同學,劉艷艷不可能不知道趙磊是什麼人,她怎麼可能做出這 樣螳臂擋車的事呢…… 等等…… 一道驚雷在我腦子裡劃過。 還沒等我將腦裡的脈絡理清晰,那邊趙磊扯著我走進了一道光幕中,上次和 他輪姦劉艷艷是在學校裡,他在外圈的住所我還是次來,只是沒想到居然就 在澀谷川的商業街裡面。 這層透明光幕是識別系統,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觸碰這道光幕,因為外牆 的防禦武器會毫不猶豫把膽敢觸碰的人當做入侵者撕碎。 電動門打開,裡面是電梯,電梯裡沒有按鈕,悄無聲息地,讓人感覺像是原 地不動,但再打開的時候,外面的過道就是一幅2米高的落地玻璃,整個品川商 業區盡落眼底。我走到玻璃前,手摸在玻璃上往下看去,下面的人對於自己被窺 視一無所覺。 我想,我費盡心思為了什麼?我腦裡一直有答案,但我那個答案是抽像的, 現在,答案清晰地浮現在我眼前。 繞到電梯後面,就是一個多平的大廳,大廳鋪滿了軟綿綿的地毯,我 想大概這就是踩在雪地上的感覺了。我從未在雪地上行走過,因為東京市的天氣 系統沒有模擬下雪,而真正的冬天雖然比過去的任何一天冬天都要寒冷,但從來 沒有降過雪,可能有,但即使有也會被晶盾擋在外面。 6歲前的日子像極了坐牢,我從未到野外去看過,雖然能從一些影像資料 裡面瞭解,但那些都不過是像畫一樣的東西,即使它是實拍的,我們在終端上看 到北極熊,你沒有摸過它的毛皮,又怎麼能算是認識它呢? 諾大的客廳,結果只擺了兩張沙發和一張茶几,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而客 廳的四個角,分別跪坐著四名赤裸著身子的女人,身材豐滿,容貌清秀,額頭上 都印了粉色的櫻花標記,讓那四張嫵媚的臉顯得有些妖艷。 但這美艷的櫻花標記可不是什麼美妝,印上這個標記的,曾經是這片土地的 主人——日本人。戰敗後,因為某些歷史仇恨的原因,現在他們是這個社會裡的 最底層,大家都稱呼他們為9級賤民,實際上公民系統一共級,他們是連最低 等級的公民也不如的一類。 他們是曾經印度的達利特,是美洲的黑奴,是最低賤的物種。 從她們身上,那雪白的皮膚上遍佈的青紫傷痕和血痂,就知道她們平時的遭 遇了,偏偏此刻她們還要挺直腰骨,面帶微笑地跪著。 「四件人體雕塑,雖然是賤種,也費了我不少功夫呢,兩對雙胞胎,還要長 得像,這樣看起來就像四胞胎了。」 趙磊坐了下來,也沒有廢話,拿起茶几上擺的終端, 大廳另外一邊的門簾解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從裡面走出來,毫無疑問的, 那名女子也是全身赤裸,我想趙磊的這間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是赤裸的。 「劉……劉艷艷?」 走出來的女子我既熟悉又陌生,我不由地驚呼出聲了,毫無疑問,那張經過 細緻化妝的臉蛋是劉艷艷無疑,但那前凸後翹,蜂腰巨臀的光潔身體卻讓我恍惚 起來,明明之前看著她已經被折磨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 看到我的疑惑,趙磊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神情頗為得意。 「嘿嘿,給她動了點小手術,她以前那不鹹不淡的身材太浪費她的相貌了, 也就許之民這種沒品位的傢伙受的住。不過,既然他送了這份大禮給我,我就不 能這麼將就。」 當許之民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我之前在樓下腦中閃現的驚雷終於現出實際 形體來。許之民和趙磊一樣,官二代,他父親許東遠,是東京市安全局的副局長。 我他媽的真的是一個傻瓜!傻到極點的大傻瓜!! 當劉艷艷走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搖晃著那雄偉的胸乳在我面前緩慢跪下來的 時候,那香艷的場景終於讓我從懊惱中清醒過來,同時也留意到了一些違和的地 方? 「機器人?」 「你這是被勾走魂了吧,我剛都說是做了小手術,人還是那個人,她就在你 眼前,你檢查檢查唄。嘿,我可沒興趣搞機器人,不過,你形容得也挺正確的。」 劉艷艷的動作相當怪異,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有種機械化的感覺,所以我才 脫口而出,但細想又覺得不對,現在義體化的技術相當成熟和廉價了,動作方面 甚至比人體自身的還要靈活,這種機械感只會出現在上個世紀的技術。 我的手伸出去,從劉艷艷的臉一直摸到了胸脯,那細緻的觸感的確是人造皮 膚無法體現的,可以說眼前這個跪著紋絲不動的女人,的確就是劉艷艷。 「哈哈哈哈……,給你看點更帶勁的。」 趙磊站了起來,在終端上點點按按,我這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那邊的劉艷 艷就在這個時候,那木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在享受快感時才會出現的淫亂迷醉 的神情,同時一聲悠長的,充滿銷魂氣息的「啊…………」的一聲呻吟從那紅唇 中發出來,那玲瓏浮凸的身材直接像一條蛇一樣地扭了起來,一邊扭著,一邊從 跪著的姿勢站了起來。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她的雙手從臉上的唇部摸到了雪白的頸脖,再從頸脖摸到了雙乳,輕柔地揉 搓了幾下,扯弄了一下乳頭後,又摸到了小腹,然後當雙手繼續向下的時候,那 雙併攏的美腿也逐漸打開,形成一個左右岔開半蹲的姿勢,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出 來,就這麼身體一直在扭動著,她的雙手摸到了陰阜,搓動著陰蒂,拉扯著陰唇,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後面揉弄自己的臀部,另外一隻手兩個手指沒入了陰穴內,當 著我的面一邊扭著香艷的舞姿,一邊自慰起來。 然而這樣的美景,我卻無心欣賞,我駭然地站了起來,顫抖著聲音說:「你 ……你入侵了公民芯片?」 這句話說完,我的腦子嗡嗡作響起來,一股寒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讓我 渾身如墜冰窟,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我們都知道公民芯片有不少干預人類的功能,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它居然能 像操作機器人一樣,對人類進行操作! 我之前還說,只要趙磊不作死,他在外圈幾乎是無法無天的,但諸多作死的 行為中,打公民芯片主意的才是最危險的。 公民芯片是中聯邦的基礎,是統一地球後,整個龐大政權的基礎,是新世紀 殖民的基礎!侵入公民芯片的行為如同叛國,而現在所謂的國只剩下中聯邦了, 說是背叛人類政權也不為過。 然而那邊的趙磊卻一臉得意地笑嘻嘻地,又在終端上點點按按,然後劉艷艷 就像是被扒掉電池的機器人一般,瞬間失去動力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癱軟了在地 上,那手還插在自己的逼穴裡。 「嘿,瞧把你嚇得。你覺得我是傻逼嗎?」趙磊伸手摸了摸後腦:「我們這 塊沒有這種功能,你以為聯合體的那群老頭不害怕這樣的事情?所以你安心,除 了阻止我們自殺外,嘿,其實真想死方法還是不少的,只是那群愚民缺乏想像力 罷了。」 「趙磊,我不是擔心這個……」 「我知道,你放心,端腦追蹤不到。」趙磊走到劉艷艷的旁邊,用腳踢了踢 劉艷艷:「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什麼? 「這在內圈的高層裡不是什麼秘密了,告訴你也無妨,因為這個消息你知道 了也沒有價值,而對於有價值的人來說,他們也知道,所以並不算是什麼。」 「我給劉艷艷注射了可以使她失去生命體征的假死藥劑,受到欺騙的芯片會 同時向最近的地方警署和端腦發送死者的死亡信號及位置,然後端腦會提供為期 三天的時間給警署確認目標是否真實死亡及芯片是否可以回收。如果能回收,那 麼端腦會對芯片進行格式化,如果無法回收,端腦就會對芯片進行自毀操作。」 「由於芯片的量產性,它的技術成分並不算太高,當然,這是對我們這些人 而言,對於一般的民眾和技術人員,它還是無懈可擊的。芯片從接受指令到開始 自毀有一分鐘的空隙時間,這種措施是為了保護某種機械故障或者誤會行為,這 就有了可乘之機,這個儀器能夠在這個空隙期侵入芯片,然後給端腦反饋自毀信 號,從而達到欺騙端腦的目的。」 「所以,雖然劉艷艷還活著,但在端腦或者說在戶籍系統上,她已經是個不 折不扣的死人了。」 「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弄死一個人嗎?以你的身份,就算劉艷艷」或活著 「,你要囚禁她甚至殺死她,都不是什麼事吧。」 「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婊子嗎?」趙磊轉身拿起終端,又一陣操作,然後 蹲下去,提起劉艷艷的一隻手,握著其中一根手指,往能活動的反方向一掰,一 聲淒厲的慘叫立刻在房間裡響起。 「嘿,有意思吧,我把她的痛覺反饋提高了一倍。」 「不過再有意思也只是一件隨時可以捨棄的玩具罷了,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在 這裡。」趙磊把劉艷艷的腦袋按在了地面,撥開她腦後的頭髮,在植入芯片的腦 下垂體位置敲了敲:「一個超脫端腦之外的芯片。」 我的腦袋飛快地轉著,很快明白了趙磊這樣做的原因。 「私兵?」 「這樣說也沒錯,但不完全是兵。我們如果想保有現在手中的權力和資源, 那就必須是在端腦的把控下,當然,為了下面能更好地開展工作,端腦會給出相 應的便利性和自由度,但這遠遠不夠。」 「你這個賤貨,你只是一隻無足輕重的螻蟻,一件消耗品,為了就是來噁心 我,嘿,可憐的傢伙,你那卑賤的命運早就注定了。」 又一根手指,又一聲慘叫。 「等你進入了我們這個圈子,你會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在這麼 干,否則你以為為什麼那些地老鼠剿滅來剿滅去都沒弄掉……」 趙磊的視線一直在劉艷艷的身上,但這個時候突然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向 我: 「羅嚴,其實你一切都知道,你隱藏的真好。」 什麼? 「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以什麼目的接近我,但總的來說,我沒有感受到敵意和 陰謀的味道。所以我也不想深究,反正你們科協的人做事總是神神秘秘的。」 什麼? 「我不是那種喜歡裝腔作勢的人,我喜歡把事情攤開來說,羅東昇教授的事, 我父親答應會幫忙的,但那件事有些棘手,我們不好明面上表態,但一些相應的 環節上,我們會給予照顧。請你轉告一聲教授,大家都是華夏子孫,這件事不可 能讓那些白皮鬼得益。」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趙雷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把我當做是羅東昇教授派遣來 接近他的人了。我終於明白為啥他這樣的公子哥會這麼輕易地把我當成了朋友一 般,我自己也是太過自以為是了,以為是劉艷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在乎劉艷艷 對他的控告,自然也不在乎我這個證人…… 我頭皮發麻起來,這件事我甚至沒法解釋,如果他沒這麼大嘴巴直接把事情 直接曝出來的話,還有迴旋的餘地……不……無論如何,及時他不說,也會因為 自己的誤會惱羞成怒把我幹掉的! 「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麼發現的,安娜那婊子雖然賤,但那婊子骨子裡傲得 很,不是誰都能和她說上話的。不過我想羅東昇教授也沒有故意隱藏,嘿,學院 的三級科研徽章,多少人走後門都沒要到,他居然要把它頒發給你,我想安娜那 婊子一定也想要,但她卻沒對你下手。不過說起來,我也喜歡給明顯信號的做法, 我最煩那些明明要做,偏偏還要婊子立牌坊,故作深沉的裝逼貨!」 「你爸說過,這是個規則社會,大家有大家的規則要遵守。」 「說的也是。」 我腦子一團亂麻,在死亡的威脅下,但我還是迅速地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沒 有太多的辦法,只能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你在我和許之民的事裡插了一腳,安娜那婊子居然去警告許之民,這就有 意思了。」 這一切我通通不知道,此時我也萬分疑惑,我和安娜並沒有什麼交情,她為 什麼要這樣做我也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我不知道羅東昇教授哪裡看上你了,想必你有過人之處,我這個人,最愛 廣交朋友,喜歡結識有能耐的人。再說了,你還真他媽的對我的胃口,我開始還 很好奇,那藥你會用在哪個女同學的身上呢,操你媽,哈哈哈哈哈,真的是操你 媽啊,你居然把藥用在了你姐姐和母親的身上,哈哈哈,你真他媽是個人才。」 我心一顫,趙磊居然一直在監視我! 「有怪莫怪啊。」大概是看出了我臉色不對,他還以為我不高興,解釋了一 句:「你知道我們家雖說位高權重,但也是不少人眼裡的眼中釘,也有一些不自 量力的狗想在我們身上分一塊肉去,謹慎點總是好的。」 「哎……」 趙磊說著,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渾身的脂肪都顫了一顫 「羅嚴,我是羨慕你啊,我也想把我媽按在地板上操一頓啊,但你知道的, 我要是這麼做我就完了。」 然後趙磊站了起來,把終端往茶几上一放:「好了,劉艷艷今晚是屬於你的, 你盡情玩,這軟件是我專門找人開發的,配合我新植入的幾塊芯片,簡直有意思 極了,你慢慢享受。」 ***    ***    ***    *** 我不是什麼好人。 我也不打算做好人。 我想在這個時代,像上世紀說的那種好人,應該也沒有了,這是大環境決定 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自顧不暇,能自顧的又費盡心思向上爬。 我現在生存在2平米的房子裡,小時候也沒好到哪裡去,3平,一家三 代人擠在那麼一點空間裡,從我出生識字開始,我就被爺爺和父親母親灌輸一種, 無論如何都要出人頭地的思維,我也一路見證了他們是如何削尖腦袋,拼了命像 上擠的過程,也見證了他們是如何因為姐姐的成績,而將所有最好的一切提供給 她的過程。 嚮往更美好的生活,有錯嗎?盡全力求生存,有錯嗎? 錯的一定是時代。 我對劉艷艷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因為我們的身份其實隨時都可能對調,說不 定某一天那個被軟件控制的人變成了我,另外一個「劉艷艷」把我當成豬羊一般 對待。 而且趙磊的誤會也不知道會不會哪天就突然解開了,這個哪天甚至包括今天, 那個時候我連自殺也做不到,等待我的將會是何種悲慘的下場,我實在不敢想像。 我拿起地板上終端,在彷徨、恐懼中,強迫自己露出自以為的殘忍的笑容, 我相信,趙磊一定在偷看我,不一定是懷疑我,但他肯定在偷看我。他們這些高 高在上的人,比如趙磊,嘴巴裡說著不喜歡裝腔作勢,但最喜歡的就是躲在暗處, 對別人進行所謂的「評估」,好確定下一步要走的路。 「劉艷艷,有時候事情就死這樣的,你站錯了邊,我站對了,所以,要怪就 怪自己吧。」 大概是剛剛被授權了,我拿起終端,終端的界面立刻亮了起來,終端的中間 是劉艷艷的裸體人像,兩邊都分別有許多選項。我仔細地瀏覽了各個選項的說明。 我按了行動選項,再按了站立,癱軟在地板上的劉艷艷立刻爬了起來,端端 正正地站在我的面前。我又好奇地切換了一下手控狀態,卻被提示缺乏設備。 「接吻狀態……」 那邊的劉艷艷輕微地張開嘴唇,當我的嘴唇碰上去的時候,她立刻雙手抱著 我的身體,抱得時候下較為大力,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她一邊和我親吻著, 把舌頭送往我的嘴巴裡,居然還一邊操作身體讓胸乳在我胸前摩擦著。 我又試了幾個選項,興奮的情緒很快驅走了恐懼。 「我操,還有敏感度的調節,有點像玩遊戲玩外掛呢。」 我拿著終端在她面前晃了晃。 「放心吧,我雖然也喜歡折磨女人,但我不喜歡女人像只動物一樣的在尖叫, 雖然其實也挺動聽的,但我更喜歡哀嚎,我更喜歡聽你絕望地哀嚎。」 我點擊了感官,然後把性器官的敏感度調到了4,幾乎所有的感官調整幅度 都是-,只有痛楚是-4。 「首先,讓我來釋放你的臉部表情……」 我點擊了一下終端裡劉艷艷的腦袋,她的頭部就在終端裡放大,佔據了整個 面,上面可以看到,整個臉蛋被用半透明的白線劃分了很多區域,其中眼睛是 解鎖的狀態,這也就是為什麼劉艷艷能「在絕望的哭泣中露出純真的微笑」 我將臉部全部解鎖後,然而沒有像我意料中的那般,劉艷艷會哭著哀求我放 過她,她的表情反而像是未解鎖般,木然的,呆滯的。 我心想,操,不會是已經被趙磊玩壞了吧,這個時候,劉艷艷額眼珠子緩慢 地看向我,嘴巴也沒見怎麼開合,聲音像是直接從喉管處擠出來的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真掃興。」 我的心一顫,但我必須鐵石心腸。我說完,在嘴唇的擴展菜單中,點擊了禁 言。 「正戲開始了。我看看,這個姿勢不錯……」 劉艷艷在終端的操作下,先是坐在地板上,然後雙手撐地身體後仰,然後屁 股抬離地面雙腿岔開。 我的手朝她的胯下摸去。她比我姐姐小兩歲,但那逼穴卻有點像我母親,兩 片小陰唇特別肥厚,不過母親的是褚紅偏褐色,而她的是外面褐色,內裡紅嫩。 「呃,呃啊呃啊啊呃呃呃……」 我的手不過是在她那兩片小陰唇上撩撥翻弄了一下,結果劉艷艷下巴顫抖著, 連帶從喉嚨裡發出的「呃啊」音也被打散成一段段的,那身體像是裝上了小馬達 一樣的,不住地顫抖著,居然是翻著白眼,直接就是一波高潮了。 「哇哦——!」 此刻我是真正的忘記了自己身處極度的危險中,隨時都有可能葬送性命或者 生不如死,看著劉艷艷那神奇的表現,我不由地叫出聲來,興奮地對著她喊到: 「他媽的,他媽的,摸兩下就升天了啊,這麼刺激這麼勁爆你居然還想死?」 我這種話如果劉艷艷還是清醒的,她此時肯定恨不得殺了我,但現在她已經 完全被劇烈快感帶來的餘韻弄暈掉了。 這個時候,終端的右上角突然出現了通話框,畫面裡居然是文學老師趙曉萱, 她臉色潮紅,頭髮亂顫,顯然正在挨操中,然後趙磊的聲音響了起來「羅嚴,不 得不提醒你一下,數值最好不要超過7,不然很容易對她的大腦造成損傷,這個 玩具以後還有別的用途,我暫時還不太想弄壞她。」 ***    ***    ***    *** 我以為今晚是狂歡之夜,然後,就在趙磊通話結束不久後,這夜就結束了。 面對這樣狀態的劉艷艷,我怎麼能忍得住,立刻脫光了提槍就上,我原本打 算把她三個洞都玩個遍的,但我低估了自己的能耐。在幾倍的敏感度、快感的情 況下,劉艷艷的陰道被我插入後,居然痙攣起來,像個吸盤一般把我的雞巴吸住, 我沒抽插幾下,就在這種強烈的包裹感,還有劉艷艷那瘋了一般的表現中,被迅 速推至頂峰,然後一洩如注。 爽完後我完全傻了,我沒想到就這麼就完事了。 等我再次回過神來,對劉艷艷進行「關閉」操作,劉艷艷的身體癱軟了下來, 但是可能因為之前的刺激太強烈了,可以看得見她的身體還在輕微地顫動中。 (待續) 原罪(4)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02 字數:9,006字 【4】 當我回到家中,已經是11點了。 操完劉艷艷後,趙磊還想和我分享一下趙曉萱老師,我才知道,趙老師和趙 磊是遠房親戚的關係。在劉艷艷的身上發洩完慾望後,恐懼重新浮現,我心如亂 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在這樣的狀況下,面對這次難得的機會可以操自己的老 師,我居然沒能再次硬起來,被趙磊嘲笑了一番。 他的雞巴應該是動過手術植入了機械輔助的,他當著我的面,足足把趙老師 操了一整個小時,操得這名人妻熟婦在下床的時候直接就摔倒了在地,站了好幾 次沒站起來,結果在趙磊的故意催促下,匍匐著爬了出去。 我是被趙磊的飛行器送回來的,沒有開飛行模式,而是漂浮車一般地開了回 來,雖然此時我所在的練馬區裡的安置區已經實行宵禁,當車子暢通無阻地穿過 街道,路上遇到巡邏的巡警,還有人朝車子敬禮,大概是認出了車子是局長少爺 的。 當我開門進去的時候,母親和父親毫無意外地已經熟睡了,經過了劉艷艷的 事情後,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為了讓勞工更好地工作,芯片下達了睡眠指令好讓 他們經過充足的睡眠好用最好的精力去工作,想到這裡,我不由地又是一陣心裡 發寒。 姐姐沒有睡,在我進門的時候,她抬起了頭,即使光線昏暗,但我還是看到 了她臉上那夾雜著恐懼和失望的神情。這婊子大概以為我在宵禁的時候被逮捕了。 不過我覺得她想多了,即使我因為宵禁時期在街上活動被抓了,憑借我櫻花 學院學員的身份,只要給出恰當的理由,最多也是一場批評警告就給放了,只要 在接下來三個月我沒有再次觸犯,我連記錄都不會留下。 不過我暫時沒空搭理她,因為我驚喜地發現,一套藍色內衣仰躺睡著的母親, 她的左手居然是插在自己的內褲裡的! 母親居然在自慰中睡著了。 面對趙曉萱老師無法硬立起來的雞巴,此刻卻雄赳赳地翹起來,頂在褲子上 非常難受。我從包裡拿出「迷姦噴霧」,姐姐以為她是目標,身體又開始發顫起 來,她甚至咬著自己的下唇,準備接受我的凌辱,但我一腳跨過她的身體,將噴 霧朝著父親和母親的鼻孔一噴。 安全措施做好後,我也毫無顧忌地放開聲音說話了。 「賤貨,是不是很失望我這麼安然無恙地回來了?」 「沒……沒有……」 姐姐言不由衷地回答道。其實早在9點多的時候,母親就聯繫過我,讓我注 意時間,當得知我在品川區的時候,還擔心我來不及趕回來,讓我乾脆在同學那 裡住一晚,不要回來了。我想她應該是知道的,我想只是她實在是太憎恨我了, 所以才會巴不得地,幻想著我會那樣。 「哼,我現在可是攀上了大人物,宵禁遊蕩下算得什麼。現在我就算不靠你 那小把柄,也有的是辦法折騰你。我勸你還是少動一些歪心思,乖乖地當我寵物, 你服侍得我開心,我就丟一根骨頭給你啃啃,你要是讓我不愉快了,虐待一條狗 我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知道了……」 姐姐的腦袋低垂下去。我這個和趙磊可不一樣,他對劉艷艷的控制是百分百 的,我這個雖然說著是十拿九穩,擔人的心,無底洞,屆時會有什麼樣的變故誰 也不知道,所以我還是慣例地警告一下她,然後再為我的要挾加點份量。 「來,現在過我服侍我,幫我把衣服脫下來。」 早上告誡過她要和母親一樣,在家的時候只允許穿內衣,所以姐姐今晚身上 也只是穿了粉色的內衣。她顫抖著胸脯,從床上爬起來,先幫我把上衣脫了下來, 然後再跪在我面前,再把我的長褲脫了,就在她要幫我脫內褲的時候,我摸著她 的頭髮命令道:「用嘴巴幫我脫內褲。」 姐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這種痛苦的表情不得不說 實在讓我感覺到非常的痛快!! 雖然她已經做出了屈服的決定,但她心理上還是難以接受的,這是從小到大 都壓在我頭上形成的一種驕傲,以前但凡有什麼活,她都會支使我這個弟弟去幹, 然後我稍微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她都會對我極盡嘲諷,然而現在這種驕傲被 我肆意地踐踏著,她又怎麼能不痛苦。 我的雞巴早已勃起,把內褲撐了起來,這無形中給姐姐的嘴脫內褲造成了不 少阻礙。她雙手扶著我的腿部,張開嘴唇咬著我的內褲上沿,然後向下扯去,由 於內褲緊繃,她的嘴唇不得不貼著我的蘑菇頭向下扯去。 當我內褲被扯開的那一下,那股濃烈的腥臊味我都能聞到了,我腦裡第一時 間浮現出今晚在趙磊家那香艷刺激的場景。劉艷艷在被我調高性器的敏感度後, 我的手隨意玩弄她的逼穴和奶子都能讓她身子狂顫地達到高潮,在芯片的影響下, 神經不斷地給性器輸送信號,讓它的性器也處於一種「瘋掉了」的狀態,大量的 淫水被分泌出來,整個性器一直處於充血潮紅的狀態,就算不摸的時候它也在輕 微地蠕動顫抖著,更別提遭到侵犯時潮噴的壯觀景象。 所以,我都還沒有射精,當我的雞巴插進劉艷艷的滴血裡,別人是分泌淫水, 她裡面居然已經像被灌精一般積了一泡淫水在內,我捅進去的時候,直接滿溢擠 了一圈水出來。 時候我也沒有清洗,肉棒就這麼裹著一層淫水在底褲裡逐漸乾涸,那味道可 想而知。 姐姐直接整個臉都擰了起來,眉頭皺成一團,看樣子隨時要嘔吐,但在我一 句「別松嘴,不然有你好受的」的警告下,她只能強忍著噁心,臉蛋摩擦著我的 雞巴,把我的內褲繼續向下扯。 「是不是覺得很噁心?」 「不……不是……」 姐姐聽到我的話,喉嚨又是一陣翻滾,但她只能違心地回答著。 「嘿嘿,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嗎?」 「知道。」 「那是什麼味道?」 「逼水……」 這種粗鄙的話從姐姐那張高貴的臉蛋上吐出來,實在讓我興奮不已,我操縱 著雞巴朝她的臉上敲去,她腦袋一偏,想躲,又不敢,結果乖乖地讓我用那根腥 臭的肉棒去拍打她的臉蛋。 「嘿,你看你,為了脫離這個家庭,冒著葬送這一輩子的危險犯法,我呢, 你知道今晚被我操的女人是誰嗎?」 我從背包裡拿出終端,點開自己錄下的視頻給姐姐看,趙磊並不反對我錄視 頻,只要別拍到他就可以了。 「趙……趙老 師……」 姐姐的臉蛋上寫滿了震驚,她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自然認得趙曉萱老師。 「沒錯。平時那些老師一個個傲得不行,哼,怎麼樣,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乖 乖被我操。」狐假虎威的我得意萬分:「我攀上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老爸老媽 辛苦半輩子,好不容易才湊得內圈外沿的30平方地,嘿,我畢業後就能輕輕鬆 松地走進那個圈子。」 姐姐整個人已經完全呆滯住了,我蹲下去,手在她光滑的臉孔上撫摸著。 「你呢?雖然債務不用你負擔,但你今年1歲了,沒有人要你吧?哈哈哈,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身材那麼好有什麼用?」我說著,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起來 「我們家庭這種狀況,人家情緣要一頭中產家庭的母豬也不會要你這種即將掉級 的賠錢仙女。」 剛剛用嘴給我脫內褲也不曾落下的眼淚,此時終於從姐姐的眼眶裡滑下了。 「過完年你就要被系統分配一個人嫁了,嘿嘿,你覺得你還會像分配工作那 般好運嗎?你很可能會被分配到附近,那些靠出賣體力勉強活著的工人,那些一 身臭汗泥垢,但凡有一丁點錢就花在廉價酒精的暴躁酒鬼,你會被當做一頭母畜 一樣地挨他們操,挨他們的虐打,然後還要為他們生孩子,你會悲慘地……」 「不要說了!」 姐姐尖叫著,然後雙手捂面,整個人癱倒在蓆子上痛哭了起來。 而一邊的母親,依舊維持著手插在內褲裡的姿勢,安然地睡著。 「想改變命運?嘿,機會就在你面前,放下你的自尊,乖乖地匍匐在你弟弟 的腳下,當我的寵物,一條下賤的母狗。我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很快你就會知 道了。嫁人雖然是無法避免的,但我可以把你撈出來。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你到 底有些本錢,又是我的姐姐,再怎麼也比你在貧民窟裡煎熬至死強的多!」 其實我自己也是未來渺茫,有可能明天就身陷囫圇,但正因為如此,我反而 可以豁出去,隨意地開著空頭支票。 我說完話,姐姐那邊還在哭著,大概一分鐘後才逐漸停了下來,又過了一分 鐘,姐姐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再次跪在我面前,她將披散在臉蛋前的頭髮朝後撩 撥開來,然後抽了一下鼻子,嘴巴顫抖了一下,然後張開,腦袋向前伸去,將我 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巴裡,然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前後擺動,為我口交起 來。 此刻我終於放下心來,姐姐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我知道她不情願,但這種 不情願和之前的不情願已經完全不一樣。以前是我強迫她的,現在? 她自己強迫自己。 「不得不說,你的技術比起趙老師那騷貨差太多了。嘿,我說過了,我憎恨 你,我以後可不會缺少女人,你如果無法體現你自己的價值,我會毫不猶豫地拋 棄你的。別忘了,我不但可以讓你回到貧民窟,我還可以把你送到監獄裡。」 我的話音剛落,肉棒上傳來的吮吸感更加強烈了,姐姐腦袋擺動的頻率也提 高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我推開了她,她茫然且驚恐地看著我,嘴巴磕巴地說道: 「不……,羅……,弟弟,主人,我……我沒這麼做過……,求你給時間姐 姐,我一定會做得更好的……」 瞧,這個時代的魔力,這種社會的魔力,一個人能在一瞬間轉變過來,只要 她下定了決心,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鞠躬彎腰和下跪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尤 其是對於這些下層的人士。 「主人?嘿,你從哪本書裡面學來的,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你還是叫我 弟弟吧,你也繼續是姐姐,我更喜歡我們之間的關係。」 「是……是的。」 姐姐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下巴掛著唾液絲,作勢又要給我口交,但我再次 制止她。 「今晚我不想弄你,嘿,我要給你展示下,我的能量。」 姐姐一臉疑惑,但當我把視線投向母親的時候,她立刻就明白過來。 「你是……打算……,媽媽?這……,媽媽是服過兵役的,而且她拿到了徽 章,要是被她發現……」 「姐姐,不錯嘛,這麼快就開始為我著想起來了,不過,我想你不是擔心我, 而是擔心你的未來吧。」 因為債務限制,母親已經很久沒有買過新衣服了,連帶內衣也是,這件藍色 的胸罩是她的箱底貨,當初她是打算保存來留作念想的,因為這是她的第一件哺 乳胸罩,她沒想到有朝一日會作為「新」內衣翻出來穿。懷孕時期的母親我沒看 到過,不過不用問,那對奶子肯定比現在要更加誇張,從這件穿在母親身上顯得 有些鬆垮的巨大罩杯的胸罩就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我用手指勾住邊緣,輕鬆就把 乳罩扯高,露出裡面躲藏著的褐色乳頭。 然後我下一步的動作,直接把姐姐嚇了一跳。 「啪——!」 響亮的聲音響起,我一巴掌扇在母親的臉上,力度雖然不大,但聲音清脆響 亮。這一耳光扇在母親的臉上,母親的身體沒有動,但姐姐的身子確實猛地一顫。 「這個老賤貨!」 其實母親一點也不老,她22歲時生下的我,今年3歲的她,看起來和3 2、33歲並沒有分別,現在的基因比過去優良多了,一般人如果是正常生活, 基本有90歲左右的壽命,在內圈,活到110~120多的並不少。最直接體 現在人類的抗衰老上,母親大概要到50歲才會呈現40歲左右的老化,就算到 了60歲,過去稱之為老人的年齡,也不過是50歲的大媽,妓院裡最多的就是 這一類型的妓女,身材雖然開始走樣但還維持著基本的形態,被兩個大漢輪著征 伐是完全承受得住。 所以現在把母親當成姐姐的姐姐,一點兒也不過分。 「昨晚那是時候未到,今天我已經得到了大人物的承諾,我現在已經不在乎 什麼兵役徽章了。」 因為事哺乳胸罩,我解開中間的扣子,母親的兩隻木瓜奶子就被釋放出來, 我像搓麵團一樣地肆意搓弄著,享受著那極致的手感同時對姐姐說道: 「母親是什麼狀況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她以後的下場比你慘得多。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x FF14;F,C0M 嘿,操了她又怎麼樣?我敢說,未來不久,她就會和你一樣,像一條最下賤 的母狗一樣趴在我這個兒子的面前,流著鼻涕抹著淚,苦苦哀求我這個兒子操她 那淫賤的老逼。「 我腦裡情不自禁地幻想著那樣的畫面,雞巴一抖一抖的,馬眼冒出一股粘液, 差點沒一下子就射出來了。 姐姐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我的話,眼裡殘存的一絲的不甘和屈辱都退去。 可憐的父親,自己的女兒被自己的兒子操了,自己的老婆也即將被自己的兒 子操了,他卻像是一件無關重要的擺設一般,安靜地躺在房間的一邊。 我最期待操母親的姿勢必然是我剛剛意淫的那樣——母親像一條母狗一樣趴 在地上。 為什麼非要是母狗呢?我看到的書籍裡,描寫最神聖的東西莫過於母愛了。 母親是偏心姐姐,那但那也只是偏心,但待我還算是非常疼愛,明顯區別於 父親。 大致也是因為後來家裡的狀況逐漸變好的緣故,而我雖然比姐姐差,但環比 同齡人,我算是非常優秀。 但正是如此,這完全激起了我那邪惡扭曲的慾望!對,我知道自己邪惡,自 己扭曲,但這也是父母教育我的,不就是他們讓我千方百計更上一層的嗎?更上 一層是為了什麼?滿足自己的慾望啊! 我無意探討這種慾望是怎麼形成的,但糟踐那所謂人世間最美好的母愛,就 是我現在最大的慾望。 對,無論如何我都要圓了這個誤會,我要攀上趙磊,或者攀上羅教授,還有 安娜,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維護我,但我覺得應該也是一場誤會,但管他呢,我 要出人頭地! 姐姐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但她也不敢多問,她就像個貓咪一樣, 乖乖地趴伏在那裡,等待我的命令。 我此時的腦裡已經從雜亂的思緒轉回到了母親像狗一樣趴著,那雙巨乳垂掛 著幾乎要觸碰到地板的壯觀畫面。 「給我打燈。」 姐姐連忙爬起來,拿出她的終端打開照明,潔白的光芒在房間內散開,很快, 母親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就清晰地呈現在我面前。 我將母親的雙腿左右分開,然後揭開她內褲的襠部,扯到一邊去,然後我就 看到母親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陰戶上面,其中中指和無名指還能看到粘液乾涸的 痕跡,我把腦袋埋進去,不斷地嗅著母親那被我定性為天性淫賤的腥臊氣味。 我忍不住撥開了母親的手,伸出舌頭朝母親那褚紅色的肥厚陰唇舔去,這是 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逼穴,鹹鹹的,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倒是因為鼻子的靠近, 那濃烈的腥臊讓我感覺逼水也開始逐漸變得腥臊起來。 沒想到我沒舔多久,母親的逼穴居然開始分泌起淫水來! 大概母親是因為我這個兒子有可能不歸家,所以才放開了自瀆。我不知道父 親經歷了什麼,反正他刑滿釋放出來後,他就沒有和母親做過愛,我記得是頭一 個星期的,我被爭吵聲弄醒,我裝睡的時候才從他們的爭吵中瞭解到,母親求歡, 結果父親表示他已經是性無能了。 母親當然是有慾望的,自從父親坐牢後,那幾年光景裡面,我不止一次在裝 睡中傾聽過她的呻吟。我甚至一次提前回家時撞見她坐在椅子上,手在自己的胯 間活動著,看到門打開她才慌忙地從裡面伸出來,放好裙子,紅著臉蛋多此一舉 地解釋說大腿有些癢去抓一下,明明手指濕漉漉的。 我一度恐懼,母親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屈服於她的主管羅伯特,那頭骯髒的, 渾身是毛的肥胖白皮豬!我甚至一次在夢境裡夢見,母親扶著貨物,屁股高高翹 起,羅伯特一臉淫笑地扶著母親的腰肢,在母親的一聲悲鳴中,將一根像嬰兒手 臂粗的粗大雞巴,完全捅入母親那已經被玩弄得濕漉漉的逼穴裡。 後來想想,以母親的性格應該不會,但我又擔心起來,所以每一晚母親回來 我都格外留意,一方面是窺視春光,一方面是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暫時來說, 我沒有發現什麼。 我想著,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身子,扯過一旁自己的枕頭,墊在了母親的屁 股下面,墊高了母親的逼穴,好讓我自己能更順暢地插入。有了劉艷艷和姐姐的 經驗,我對操逼這種事逐漸開始有了自己的經驗。 「你在一邊掰著逼自慰給我助興,順便把你的騷逼弄濕,待會我要把精液射 到你的逼去,嘿嘿,反正還有四個月就下一年了,你也必須要嫁了,明年也是你 最後的產子年份,現在懷上了明年也正好啊。」 「啊……這……」 姐姐完全愣住了,大概沒想到我居然還想讓她懷孕生子,一個弟弟要讓姐姐 懷上他的孩子。 我立刻一巴掌甩過去。 「啊什麼?你難道不想為我產子?你個賤貨,難道你想為那些肥豬酒鬼產子? 真他媽的賤到家了。「 「想……想!我願意。」 姐姐大概也不是想忤逆我,只是一時間愣住了,挨了一巴掌後,她很快就清 醒過來,連忙點頭。 「說清楚點!」 「姐姐想為弟弟生孩子,姐姐願意懷上弟弟的孩子。」 我看著她一時間還無法適應身份,努力擠出來的笑容,哼了一聲,把注意力 再次放回母親的身上,而一邊的姐姐已經躺了下來,雙手開始在自己的逼穴上動 作生澀地摸了起來。 我的雙腳跪著插入了母親的雙腿下面,將母親的腿架好,形成左右分開方便 操逼的狀態。然後手握著自己怒漲的肉棒,蘑菇頭在母親泥濘不堪的逼穴上摩擦 的,然後先讓蘑菇頭擠進去,然後深吸一口氣,終於做好了決定, 我腰肢一挺,那根粗長的肉棒就整根地,毫無阻礙地直接捅入了母親的逼穴 的深處!! 「哦……」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 我終於操了母親了! 我終於把自己的雞巴捅入了那個曾經把我誕生下來的肉洞裡面!! 母親的肉洞既不鬆弛,也不緊湊,恰到好處,彷彿為我那粗大的雞巴量身訂 造一般,套得正好。 但這種觸感?? 「操……」 我罵了一聲,緩慢地將肉棒從母親的逼穴裡拔出來,然後將母親腰肢抱起, 讓母親形成一個腦袋抵著地面,臀部靠在我胸口的姿勢,這個時候她的逼穴就完 全裸露在我下巴不遠處。我的雙手從前面繞過來,一方面架住了她的雙腿防止她 滑下去,一方面可以將她的逼穴用手指左右掰開。 姐姐在我的吩咐下,把光源調整為電筒模式,對準了母親的逼穴裡面照射, 這個時候我才看到,母親那淫水氾濫的逼穴裡,那輕微蠕動著的粉嫩紅肉的肉壁 上,居然佈滿了大小不一的「肉泡」,有點像假雞巴上為了增進觸感而特別添加 的顆粒物。 難怪我插進去時那種感覺是如此銷魂,那些小顆粒像是在我插入的過程中不 斷地按摩我的肉棒,這種爽快感,幾乎讓我像今晚操劉艷艷那般,沒幾下就把我 搾出來了! 「這……這他媽的就是所謂的名穴嗎?」我興奮地翻弄著母親的逼穴,把手 指伸進去,摸著挖著,還不忘嘲諷了一句姐姐「賤貨,你遺傳母親遺傳得不夠啊, 瞧瞧母親這賤逼,操起來可爽多了。」 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接我的話,只好拿著手電筒沉默不語。 「繼續摸!」 那邊姐姐把終端設置為散光放到一邊的夾子上充當點燈,繼續躺下來摸逼, 我這邊把母親放了下來,再次把雞巴插進那銷魂的肉洞裡,這次我不敢來急的, 我趴在母親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手支撐身體,一手揉弄她的巨乳, 下身緩慢地聳動著。 但即使如此,沒多久,喘著粗氣的我,還是匆忙地從母親的身上下來,撲到 姐姐的身上將濕漉漉肉棒插進了姐姐那緊湊的逼穴裡,雖然剛剛嘲諷她,實際上 她那干涉緊湊的逼穴並沒有那麼不堪,我沒抽送幾下,就暢快地將白濁的精液完 全灌在了姐姐的逼穴深處。 我滿足地撐起了身體,手掌在姐姐的臉上拍打了幾下: 「姐姐,爽嗎?」 就這麼插幾下,她怎麼可能會覺得爽,但既然她屈服了,我就要盡情地使用 她,而這種精神折磨,最容易帶給我快感。 「爽……啊——!」 我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那堅挺的乳球立刻晃動了起來。 「姐姐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長得有點像上世紀歷史上的一個女星,她叫 周慧敏,你看你和她長得差不多,她的名字裡有個慧,我麻煩你聰慧一些好嗎?」 我捏著她的臉頰獰笑著: 「拜託,不要一問就一答,你要想想怎麼取悅我,明白嗎?不但要用你淫賤 的身體取悅好,還要用你淫賤的腦子!」 「明……明白了……」 姐姐帶著哭腔回答到,然後,到底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她很快意識 到自己這個回答也有問題,趕緊補了一句 「姐姐喜歡……弟弟你操我,只要你的陰……雞巴……插入姐姐的賤逼裡, 姐姐就會爽得不行……」 我哈哈大笑,在姐姐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不愧是姐姐,這麼快就掌握了核 心,把陰莖換成了雞巴,我喜歡這些粗俗的稱呼,她很符合你那低賤的身份。」 一個自小被灌輸,只要利益足夠大,必要時可以犧牲自己的尊嚴和肉體的女 孩,這種轉變幾乎一瞬間就能玩成了,尤其是在她絕望,已經沒有選擇的情況下。 姐姐裝出銷魂的表情,在我雞巴還軟趴趴地放在她逼穴裡的時候,居然浪叫 了兩聲出來:「我喜歡弟弟操姐姐,我要幫弟弟懷孩子,我想當孕婦了,弟弟快 幫姐姐吧,快讓姐姐懷孕。」 「剛剛不是給你了嗎?現在給我舔乾淨。」 我站了起來,姐姐立刻撲了上來,喊住我那從她逼穴裡拔出來,混雜了母親 和她自己的淫水的雞巴,吸吮舔弄了起來。 「不過我還有點東西給你,以後只要姐姐你在,我就只給姐姐了。」 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她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但低垂了腦袋不到兩秒 鐘,她又抬起頭說道: 「沒關係……,姐姐喜歡……喜歡喝弟弟的尿,以後姐姐就是弟弟的廁所, 請弟弟盡情使用……」 一滴淚水滑下,然後沒有了第二滴,姐姐臉上的決然,然我也感到一絲佩服。 然後,金黃色的尿液,拋出美麗的弧線,落在了吐出舌頭大張著嘴巴的姐姐 嘴裡,尿液並不多,還沒到她嘴巴的一半,然後我看著她閉起嘴巴,喉管一陣湧 動。 我那軟下去的雞巴,居然奇跡一般在今天第三次硬了起來,而且是就在我剛 剛不久前才在姐姐的逼穴裡發洩過。 「你去洗漱一下,睡覺去吧。」 我再次趴在了母親的身上,把怒漲起來的雞巴擠開母親肥厚的陰唇,捅進那 被插出了白沫的逼洞裡。 我要佔有她們! 我要出人頭地!! (待續) 原罪(5) 【原罪】第5章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4 字數:9,616字 我是一個善於安慰自己的人。 就像我看到過的一個影片裡說的:當別人問他收入那麼低為什麼還笑得出來 的時候,他笑著說,因為他沒有辦法。 我也沒有多少辦法。所以,當我第一次面對安置區那20平米的破舊房子時, 我心裡想的居然是,幸好老爸還在坐牢,三個人擠擠也不算什麼,而且沒有了私 人空間後,我那齷齪的慾望就更容易得到滿足了。 但如今,我坐在地板上,感覺自己像是在大海中央的20平米孤島上,隨便一 次風暴海浪就能要走了我的命。 我一整夜都沒睡。 早上母親起來,在藥水的效果下,她完全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女 兒的協助下,被自己的兒子淫弄了一個多小時。當她看到我一臉憔悴地坐在一邊, 還一臉關切地過來安慰我,以為我是因為聯考即將到來,壓力太大失眠了。 面對母親一臉溫柔的關愛,我沒有太多的愧疚感,自從姐姐聯考失敗,我就 分不清楚那是她發自內心對兒子的愛還是因為利益相關的傾向,又由於我對她的 不軌意圖,使我更加傾向是後者。 母親叮囑了我幾句,讓我注意保重身體,放寬心態,然後草草沖洗了一下渾 身是汗的身體,出來穿戴整齊就去上班了。 父親在母親起床前就出門了,這個家他存在的意義只是定時定候地回來睡覺。 中央銀行根據債務及家庭狀況制定相關的償還策略,父親的情況幾乎是最糟糕的 一種,以他原來的職業,只需要4-5年左右就能清償債務的,基本是屬於咬咬牙 還是可以支撐過去的。但他失去工作的同時,還因為那次事故被吊銷了相關的技 術證書,導致他現在只能做車間的流水線工人一類的工作,介於償還能力低下, 所以銀行給他制定了嚴苛的工作時間和行為準則以便於他盡快償還債務。 我在他坐牢期間鑽研了一段時間相關的法律條文,試圖找到某些漏洞,以便 能盡快地扭轉家庭的惡劣狀況。雖然債務不需要我和姐姐償還,但家庭境況會計 算進綜合評估上,也就是說,哪怕我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一些最大型的企業我基 本上是無望的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費盡心思嘗試接近那些公子哥的原因。 社會以層層階級極限地壓搾著所有公民的價值。 姐姐屈服於我也是因為如此,家庭狀況惡劣,畢業成績一般,她的相貌身材 在如今這個基因技術完善,整容技術高明的時代,在上流社會不值一提。 所以她才會鋌而走險,利用職務便利走私違禁品,試圖通過金錢來打開向上 的通道。也因為這件事被我無意中發現,被我要挾,最終遭到了我的強暴。 她向上爬的慾望是如此強烈,以致她不惜冒著萬劫不復的危險犯罪,也以致 於她迅速地轉換了角色,從以前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御姐,在我明確的指示下, 變成了一條順從乖巧,懂得討好主人的母狗。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她就從被迫承 受我征伐但對我極度憎恨厭惡的狀態,變成了在母親剛一出門,就麻利地脫光了 衣服,搖晃著翹臀爬了過來,將我那軟趴趴的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含進了她的 嘴巴裡。 有趣的是,漏洞我沒找到,腦洞倒是開了不少。我發現,父親的行為如今受 到了極大的約束。例如,假設我在父親的面前強暴母親,父親是無能為力的,他 如果嘗試攻擊我,那麼芯片將會麻痺他的行動,以避免他在衝突中被造成傷害影 響他的勞作。而且,哪怕他時候告到警署,只要母親不配合,那麼根據他的信用 等級,他的證詞是不會被採納的。 不過我就這麼想想,我雖然厭惡父親,但沒有什麼血海深仇需要做到這種地 步,我雖然是想佔有母親,但那不過是為了發洩慾望,我並不想親手將父親往死 路上趕。 我把姐姐推開了,就在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巴裡膨脹起來的時候,現在可不是 找樂子的時候。 我此時心煩意亂,一整夜的思考,到現在也沒有停止。 而且,我是越思考越感到膽顫心驚,一般誤會的產生多數來源於某種巧合, 但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件事非但看不出有什麼巧合的地方,反而漏洞多多, 有很多關鍵的節點我根本是一點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趙磊不能直接和羅教授聯繫呢?這種看起來非常機密的事情,甚至說 應該由趙磊的父親趙元凱本人和羅東昇教授親自交談才對,為什麼他居然會誤會, 羅東昇教授需要派遣一個學生作為代理人去和他接觸?安娜維護我?我捲入的是 許之民和趙磊之間的鬥爭,與安娜何干?我又有什麼值得她出面維護?就只是因 為生物競賽的援助?但對於這些高高在上的上層子弟來說,不把這當做理所當然 就算好了,根本沒有多少價值,安娜也不是那種看起來懂得感恩的人。 我越想越是恐懼。 我以前覺得抱上了上層人士的大腿,就可以平步青雲,我自信自己的聰明才 智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我也不缺乏相關的膽量。但等我真正接觸了趙磊,我才發 現這根本就一件危險萬分的事情。因為我根本沒有在那個圈子裡呆過,我在這場 戰爭中,我們是信息不對稱中劣勢的一方,而且是極度劣勢,我制訂的戰略,根 本沒有基準可以提供參考,也不知道大致的變量應該是什麼幅度…… 劉艷艷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投靠了許之民,自信以為憑借她的容貌姿色和學 識,可以在許之民那了謀一份前途。結果許之民隨意地就把她推出去,當做免費 送上門來的彈藥,朝著銅牆鐵壁的趙磊射了過去。許之民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 靠這麼一件對他們公子哥來說司空見慣的戲碼就能讓對方如何,歸根到底,劉艷 艷的作用就是想讓趙磊稍微難堪一下這麼簡單。 劉艷艷的下場如何,我是看得非常分明,如果不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使趙磊產 生了誤會,那麼我有可能也會變成炮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推出去送死。 螻蟻…… 對,我是螻蟻,但螻蟻尚且偷生啊! 我需要找到那個關鍵點,但我相信一定有的,因為如果只是趙磊也就算了, 就連安娜也維護過我一次,那就完全說不通了,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是關於我的, 但我又不知道的…… 如果非說誰最有可能,只能是羅東昇教授了。但我除了和他同樣姓羅外,我 和他是非親非故,這兩年的實驗室工作,他也甚少出現。我唯一區別於其他人的, 我還負責打掃羅教授辦公室的衛生,但我的這層身份說白了就是清潔工, 我完全 不覺得這項工作會給我帶來什麼值得羅教授優待我的地方,更別提將三級科研徽 章辦法給我,那玩意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可比母親的兵役徽章有用多了。 我吁了口氣,這件事,唯一的解鎖鑰匙就是羅教授了,如果趙磊的消息沒錯 的話,他既然打算將科研徽章頒發給我,那麼至少表明他對我是有好感的。 我沒有辦法了,只能把一切賭注押在羅教授的身上。 今天本來是不用上學的,小考過後有三天的休息時間,然後是一周的歸納課, 然後又是三天的休息期,最後就是聯考了。 我雖然此時憔悴不堪,但心裡的壓力折磨著我的神經,我本打算休息一下, 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再去見羅教授的,但實在是無法入眠,所以簡單的梳洗後, 我還是出門了。 ********* 「咦,羅嚴,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還跑回來了,今天可不用你打掃衛生。」 羅教授的秘書官姚小姐對我非常熟悉了,因為我幫羅教授打掃衛生之餘,有 時候也幫她跑跑腿幹掉活什麼的。 「羅教授在嗎?我有點事想找羅教授,你能幫我通報下嗎?」 「羅嚴,你知道規矩的,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羅教授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這婊子習慣性地端起了架子,還真所謂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非常重要的事情,耽誤了我敢肯定會招來羅教授的怒火。」 「那好吧。我儘管給你通報一下,見不見你就是羅教授的意思了,你可別陷 害我啊。」 「你放心,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姚秘書的職能之一就是把不相干的、無足輕重的人阻擋在外,但她也害怕擋 了些不該擋的。 過了一會,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姚秘書才對我說: 「羅教授要見你了,你進去吧。」 好,至少成功邁出了第一步。 ********* 不認識羅教授的人,第一次見到羅教授絕對不會相信眼前這名身材魁梧,黑 發黑鬚的中年人已經76歲了,他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名生物學教授,更像一名能在 戰壕衝鋒陷陣的將軍。 作為中聯邦科技協會的十二名常務委員之一,也是科技協會生物科技院東京 分院的負責人之一,他在東京市內的地位,可以說僅次於總區長之下,和趙元凱 是同一階層的,比安娜的父親凱撒還要高。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羅教授還有什麼是需要趙元凱幫忙的呢?而且, 羅教授只要張張嘴,我相信趙元凱是很樂意幫這個忙的。科技協會的人,哪怕是 擦擦皮鞋,我想大把上層的實權人士是願意俯下身子的。 但這一切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 「你有一分鐘時間。」 羅教授獨有的沙啞聲線響起,聽說是因為一次實驗事故造成的,而羅教授本 人也不願意接受治療。 「教授,我受趙磊所托,他讓我轉告一個信息,他說您的事情,他父親答應 幫忙,但不好明面上表態,不過他承諾,在一些相應的環節上,會給予照顧。他 還說,大家都是華夏子孫,這件事不可能讓白皮鬼得益。」 這句話我在腦中不知道過了多少遍了,我還想過到底要怎麼表達出來,最後, 我還是決定原話照搬,以避免有什麼意外。 我說完甚至加了一句:「我原話照搬,他就是這麼說的。」 「哦。」 應了一聲後,羅教授抬起頭一下,臉色陰沉,然後他低頭繼續翻起了那沓的 資料,有時快有時慢,有時往回翻,有時還用筆標注什麼,完全一副認真工作的 狀態,就像我完全不存在,也不曾說過什麼事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一直不敢亂動的我站得腿都發軟了,他才合上資料,抬 起頭來看到我,卻是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然後很快笑了一聲: 「我都忘了你還在。我以為什麼事,原來是這件無足輕重的事情。趙元凱真 是個窩囊廢,膽子連只田鼠都不如,一件小事搞得這麼兜兜轉轉的。你回去告訴 趙元凱,就說我知道了。」 我感覺我被那份資料救了,之前他的臉色是明顯不快的,但他剛剛合上資料 時明顯愉悅多了,看起來他在那份資料中收穫了些什麼。 「還有事嗎?」 見我沒有動,羅教授追問了一句。 我知道,我有強烈的感覺,當我就這麼退出這個房間的時候,我的人生就完 蛋了,不,我肯定會完蛋。 想到這裡,我鼓起勇氣,我從來沒直接和這樣的大人物對話過,哪怕我為他 的辦公室打掃了兩年的的衛生,哪怕我是他實驗室的研究員。但現在,我已經沒 有退路了。 「學生斗膽問一句,我何德何能,承蒙您這樣的大人物厚愛,我聽說……, 趙磊和我說,您打算把三級科研徽章頒發給我,我不敢向教授求證這件事,但無 論如何,我知道自己不過是一縷塵埃,但,日後真有教授用到的地方,我願效犬 馬之勞,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這話說完,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心臟狂跳了起來。我說完才發現自己過於 緊張,說得文縐縐的,離我想像中的真摯真誠離了十萬八千里遠,直讓我難堪得 想鑽到地下去。 完了。 他這樣的人,什麼馬屁沒聽過,我不過是諸多跳樑小丑裡面的一個…… 「呵呵,羅嚴,古書看了不少啊。」 那邊羅教授看起來並不以為意,但他下一個動作卻直接判了我死刑,他又低 頭看資料,抬起手做了個我可以出去的動作。 怎麼辦?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我再絕望,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還賴著不走,得罪趙磊和得罪羅教授不是同一 個層面上的事情,我只能艱難地轉身,感覺天已經崩塌下來了。 從趙磊誤會我開始,我就被放在拉扯在兩棟摩天大樓之間的鋼絲上,而現在 我翻了下 來了。 就在我開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天籟一般的聲音,那一剎那,那些沙啞我已 經完全沒聽出來了。 「等一下……」 我轉過身來,看到羅教授身體往後靠去,眼睛俯視著我: 「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原因,只是因為我姓羅,你也姓羅,就是這麼簡單。」 啊?只因為同姓? 我有些難以相信,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了,這個階層的人一念之間就能要人 粉身碎骨,做事全憑喜好,這個所謂簡單的理由完全說的過去。 「實際上我曾無聊時查閱過端腦的資料庫,現在姓羅的人已經不多了,或許 往回推個幾百年我們還真能沾上點關係,而你在生物這一方面的確有點天分,所 以我就讓你進了實驗室。至於科研徽章,你還記得你的阿米巴2號論文嗎?」 「我記得……,那不是被銷毀了嗎,學生不夠嚴謹,我還因此遞過致歉信的。」 我心一顫,那篇論文再遞交上去後我才發現,因為遺忘了某個參考元素,以 至於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我還因此遭到了生物老師張泉的嚴厲批評。沒想到羅教 授居然也知道那篇東西。 「你要感謝張泉,你那篇東西錯有錯著,裡面有些東西對我有些啟發,張泉 整理了一下遞交給我了。但涉及一些機密,就不能對外公佈。所以,徽章是作為 一種補償給你的。」 我完全懵了。 「不過你現在跟了趙磊,我想你也留不住那徽章的了,賣個好價錢吧。最後, 作為同樣姓羅的人,我最後給你一個忠告,自己拿回來的才是你的,別人給的不 是。你好自為之吧。」 ********* 從羅教授的辦公室,到出了電梯,這一路我像是踩著幽靈一樣的步伐,行走 在夢中。一直到大廳的電動門打開,外面的二手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在這深秋 之際,即將迎來寒冬,我卻覺得渾身暖和,如沐春風,懸掛在天上的心臟跌落在 地,再充滿生命力地彈跳起來。 我活過來了! 操他媽的!我活過來了——!! 我幾乎毫不猶豫地拿出終端,給趙磊撥了個通話,我當然不是和他分享我的 喜悅,而是我要近況讓那誤會變為真實。 「趙磊,羅教授的意思是,知道了。」 「啊——!操——!」 終端的另外一邊,傳來趙磊一聲喊叫,然後又是一聲女性的慘叫傳來。 「臭婊子,給老子滾——!我現在沒空搭理你——!羅嚴,羅教授還說了別 的嗎?」 「沒有。」 「沒關係,這樣就夠了。」 趙磊毫不掩飾聲音中的興奮。在幾聲夠了之後,他突然又拋出了個奇怪的問 題: 「羅嚴,兄弟我再冒昧問一句,為什麼選擇了我?」 什麼? 我不知道趙磊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媽的,不是你選了我嗎? 我只能開玩笑似的回了一句: 「呃,趙磊,正如你說的,我們臭味相投。」 "對,哈哈哈哈,臭味相投!!" 「嘿,趙磊,不是我選擇了你,我沒有權力選擇任何東西,是羅教授選擇了 你父親。」開完玩笑後我腦子一直在轉,飛快地轉,我組織著思路:「他說,你 們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人,而且你們不像其他人,只懂得嘴上說說。」 這是一句電影台詞,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只能似是而非地說著這樣的 話。 「羅教授真的這麼說,當然,那當然,我們最懂得知恩圖報的。」 「不,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羅教授什麼都沒說過。」 「當然。不管怎麼說,你也算為我跑了一次腿,誠如你說的,我是個知恩圖 報的人,你覺得我該怎麼答謝你好呢?」 「答謝就不用了,你可是大人物,我未來還得仰仗趙公子你多多關照呢。」 「什麼?」 「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了嗎?」 「哦,我當然沒有忘記,但我以為那只是玩笑,你怎麼……」 「說實在的,羅教授只在乎他的科研項目,我雖然選擇了生物,但只是恰巧 有點天分罷了,又想著朝中有人好辦事。」羅教授這個虎威,既然借了一次,就 不在乎多借幾次「但我志不在此,科協太多規矩了,你清楚的,我可不是那種狂 信徒。」 「嗯,這樣啊,好吧,既然是你的決定,我當然很樂意。」 那邊趙磊沉默了一下,很快應允了下來。 「說起來,還真的有點事情要麻煩你,是這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羅嚴,我覺得你越來越對我的胃口了!這是 小事,我吩咐一下下面的立刻就能辦好。」 結束通話後,終端還沒放回包裡,又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趙 磊給我轉了一筆錢。看著終端上面那一串零,我的手發抖起來,幾乎拿不穩那輕 巧的終端。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這筆錢多到,我只需要拿出三分之一,不,四分 之一就能償還家裡的債務了! 我知道,這比錢對於趙磊這樣的人不算什麼,但對於我這些生活在水深火熱 裡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我不知道該感謝哪個神靈,我是個無信仰人士,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信仰,那 也是信仰金錢與權力。但此刻我卻真的想找一個神靈感謝一下。 ********* 「羅總你好。」 一身筆直西裝的短髮男子,一見到我就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快步地來到了我 的身邊,彎著腰伸出了右手。 「什麼羅總,你叫我羅嚴就可以了。」 「大少爺只吩咐我要全力配合羅總吩咐,倒沒有和我說羅總的身份,但我想 著,能和大少爺做朋友的,想必叫一聲羅總總不會錯的。」 我見他不肯改口,我隨他,其實這一聲羅總叫得我還真的有點輕飄飄的。 「我們這是直接到公司那裡去還是……?」 「直接到公司吧。」 「好。」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小張就行了。」 「哦……張總。」 「什麼總不總的,在羅總面前可擔不起這樣的稱呼。」 ********* 我沒有想到,金源倉儲管理有限公司居然是趙家的產業,而眼前這對著我點 頭哈腰的,誤把我當成了內圈的公子哥的張總,就是母親所在的金源倉儲管理有 限公司港口區第3倉儲基地的負責人。 我彷彿幸運之神附體,一切順利得,讓我覺得是那麼突然,那麼意外。 我主動把我想佔有母親的想法告訴了趙磊,我既然想走捷徑,相關的書籍我 是沒少看的,我做了大量的工作,如果把趙磊 比喻做皇帝的話,我這個做臣子的, 除了要學會怎麼討皇帝的歡心之外,還有讓皇帝放心。一個有慾望的人,一個有 缺點的人,一個有把柄在對方手上的人,無疑是最值得放心的人。 而我的坦誠,立刻就收穫了回報。 ********* 我在張總的引領下,在貨物林立的廠區內穿行著,直接來到了羅伯特的辦公 室前。 我對母親有個計劃,而羅伯特可以在其中的環節裡提供幫助。 辦公室裡,羅伯特敞開著白襯衫,露出他那毛髮茂盛的胸部和肚腩,站在辦 公桌前。他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拿著終端對著自己的下體方向進行拍攝著,而他 的褲子被褪到了腳踝處,露出結巴的屁股和一對同樣毛絨絨的雙腳。 他當然不是在拍攝自己那醜陋的雙腿,而是此時有一名穿著員工制服的女人, 正蹲在羅伯特的前面,雙手抓住羅伯特的腿在給羅伯特進行口交。 我們進去得不是時候,當在守門小弟給張總打開門的時候,我們走進去,也 就是我前面看到的那一幕時,羅伯特正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顯然正處於即將發 射的狀態,開門的動靜讓他把目光投了向了這邊,當他看到張總的時候,他怪叫 了一聲,身體一抖,雞巴從那女人的嘴巴裡滑出,同時那白濁的精液朝著女人的 臉上噴灑而去,讓那名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 「張……張總!我不知道您……您大駕光臨,這……」 羅伯特一張臉漲得通紅,他手忙腳亂地扯起自己的褲子,卻因為慌亂,那皮 帶插了好幾次都沒插進皮帶扣裡,看起來滑稽極了。 不過他這個時候倒也沒忘記轉身對著那女人怒吼了一聲「給我滾出去,你這 個上班勾引我的騷貨!」然後立刻轉頭對張總堆起了笑容:「張總,不知道你大 駕光臨有何指示。」 那名女人被射了一臉的精液,大致是害怕弄髒衣服出去難堪,只能用手掌抹 著臉,被羅伯特喝罵,也沒有還口,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快步出了辦公室。 全程她都不敢抬起頭,大概是因為難堪,所以她沒有看到—— 我這個兒子。 張總交代完事情後就走了,辦公室只剩下了我和羅伯特。雖然有過一面之緣, 但羅伯特顯然沒有認出我來, 他那阿諛奉承的話立刻像倒豆子一般,辟里啪啦地向我倒了過來。 「安靜,我問,你答。」 我此時滿腔怒火,恨不得掏出槍來一槍把這個白皮肥豬的腦袋給打爆,但我 既沒有槍,也不能發作,因為我的計劃裡,的確需要羅伯特進行配合。 其實,我心裡對此多多少少有些預料了,不過親眼看到,還是讓我覺得難受 無比。 我說完,羅伯特立刻閉上了嘴巴。 「剛剛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啊?哦,叫慕思雨,是我下面的一個小倉管。」 「你那錄了不少東西吧,給我看看可以嗎?」 「啊,羅總這是什麼話,當然沒有問題。」 我指著羅伯特手裡的終端,羅伯特顯然不明白為什麼我這樣的「大人物」會 關心這個,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堆著笑打開了終端,然後一番操 作後將終端遞給了我。 相關的影片全部被調了出來,我乾脆在旁邊的沙發坐了下來,點開一個個看。 一共有32段影片。最早的一段在半年前,也就是四月份,只有1段影片,非 常短,影片中母親閉著眼扭過頭去,讓羅伯特隔著衣服玩弄胸部;五月份有2段, 還是玩弄胸部,但這次不再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插到了母親的衣服裡揉捏了; 六月份一下子多了起來,有4段,母親開始對著鏡頭脫掉上身的衣服,讓羅伯特 能直接玩弄她的奶子,其中第3段羅伯特開始吸吮母親的乳頭,第4段羅伯特強行 和母親親吻了;7月份和6月一樣4段,和6月也幾乎一模一樣,脫衣服,玩奶子, 親吻,略有不同的是,母親看起來沒有那麼難受抗拒了;8月份6段,母親在被玩 的同時,開始給羅伯特打手槍了,而且後面3段,羅伯特的精液都射在了母親的 巨乳;9月份,也就是這個月,15段,今天就是15號,居然一天一段,而母親的 變化也是巨大的,母親從開始裸露下體,到被羅伯特用手褻玩下體,到當著羅伯 特的面自慰,最後開始替羅伯特口交,而14號的那段裡,也就是昨天,母親在羅 伯特的強迫下,還把羅伯特那骯髒的精液給吞下了肚子…… 母親對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太好了,我居然完全沒發現過母親有任何的異樣! 「就這麼點?你搞了這麼久也沒把雞巴送進她的逼裡面?」 「羅總你有所不知,這情況有些複雜,我是花了很多功夫手段才把她弄上手 的,所以她並不是自願的,你也看到了,雖然進展尚可,但別看她下面讓我手指 捅了,我想用真傢伙,她卻是死活不從。這個婊子有兵役徽章,她不肯我也沒辦 法,你也知道,我可不不得你們這些大人物,她要是真的……我可完蛋了。」 「羅總,你這是……看上她了?」羅伯特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然後很快就拍 著胸脯說道:「要是這樣我立刻給羅總你安排,像羅總這樣的大人物,肯定不在 乎這個。」 蠢貨。 兵役徽章是軍部頒發的,和我那未到手的科研徽章一樣,是頒發給兵役中的 優秀者的,母親能拿到大公司的財務工作,這徽章發揮的作用也不小。由於是軍 部頒發的,母親受到侵犯的話,可以直接向軍部遞交訴訟,如果軍部受理的話, 即使是趙磊這樣的公子哥,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不過,真要是趙磊的話,我想他應該有不少方法可以讓母親的兵役徽章失效。 「如果我看上她了,她卻已經被你糟蹋了,你說這怎麼算?」 一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母親,已經被眼前著頭骯髒的肥豬拱過,我心裡就說 不出的憤怒,不過話說回來,剛剛那些影片看得我其實也挺興奮的…… 「我……我可不知道……這個……」 羅伯特那張白臉頓時變得更加白了,一時間被我嚇的毫無血色。 「我,我這還有不少女人,只要羅總不嫌棄,我都能給羅總獻上,希望你大 人有大量……」 嗯? 我腦子裡立刻想起了隔壁的劉阿姨。 原罪(6)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06 字數:6,427字 【6】 權利權利,權力必然帶來利益。羅伯特作為主管,是整個倉庫的實際負責人, 他要給下面的員工下絆子實在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而且母親和一般的員工不一 樣,其餘的人不開心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雖然以現在外圈的惡劣環境來說,如不 是必要誰也不會輕易放棄一份工作的,但終究還是有選擇的。但母親作為背負政 府債務的負資產人員,和父親一樣,強制償還措施對母親的約束也非常的大,除 非企業提出辭退,她再次進入政府安排序列,否則她是不能主動辭職的。 母親服過兵役拿過徽章,在這個年代當兵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她作為一 位女性不但在嚴苛的環境中堅持下來,還以優秀的表現拿到徽章,其性格的堅韌 自然是不容置疑的。但從清算財產時母親那失魂落魄的表現我就明白了,十多年 安逸的財務工作早就磨去了她的稜角,削弱了她的意志。然後2年多的安置區生 活,一下從天堂墜入凡間,對她造成的打擊就更加強烈。 以前的母親盛氣凌人,身上有一股英氣和威嚴,對我們這些子女的教育就更 加是嚴格。以往我但凡有什麼逾禮的行為,都會受到她嚴厲的呵責,她認為我們 遲早都要進入內圈生活的,在內圈,禮儀是最好的敲門磚,只有懂得禮儀才能更 好更快地融入內圈生活。而今呢?禮儀還有什麼用?在空調壞掉的「內衣盛宴」 中,她一步步淪陷,甚至對於我這個兒子有時帶著慾望的窺視,也不在意, 不再對我進行呵責。 所以她淪陷在羅伯特這頭肥豬的手裡,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她來到倉庫的第一天起,我就看上她了,說實話,她這種強制合約工人, 長得那麼漂亮,身材又那麼勁爆,在這種地方基本肯定會淪為玩物的。但和其他 那些略施手段就手到拿來的女人不一樣,那婊子當過兵,性格非常強硬,偏偏還 有軍部頒發的徽章,所以非常難搞。」 「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把她弄到手。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又不缺女人, 我可以慢慢陪她玩。可我也沒想到,這婊子這麼能撐,居然耗了老子……,啊, 我2年的時間我才得手。」 「嘿,羅伯特,沒想到你真的挺會講故事的嘛,不錯,繼續。」 我此時坐在羅伯特的辦公椅上,一名年紀和我相仿的眼鏡妹此時正赤裸著身 子跪在我椅子的面前,正含著我的雞巴為我口交著。她是羅伯特眾多「玩具」中 的其中一個,是羅伯特為了討好我讓手下傳喚進來的。最初他看到我對母親感興 趣,想把母親喊進來服侍我,我當然拒絕了。 「謝謝羅總的誇獎。那句話怎麼說呢,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手心,羅總, 我在你面前不過是一顆微不足道的塵埃,但在這個倉庫裡,我就是土皇帝。她要 是沒有徽章,我直接把她給強暴了也沒多大問題,不過也沒有關係,只在在我的 地盤上,我就有辦法整治她。我每天都給她佈置大量的工作,沒事就挑她的毛病。 嘿嘿,骨頭再硬到底也不是鐵打的,終於她還是熬不住了。我記得非常清楚, 那天她在搬東西,我正巧路過,這個雖然吃不著,但佔佔便宜還是沒問題的,我 就摸她的屁股。平時我這麼揩油,她總是躲閃開的,哈哈,結果那天她居然沒有 躲閃!!雖然我捏了兩把她就走開了,但我他媽的知道這兩年沒有白熬,那臭婊 子撐不住了! 「第二天,我故意安排了比平時更加繁重的任務,為啥我說這婊子硬骨頭呢, 以前她總是一聲不吭地接下來的,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抗議了。第三天、第 四天、第五天,終於她開始哀求起我來了。嘿嘿只要她肯低頭,一切就好辦了。」 「剛開始,她還裝模作樣的,只允許我在平時工作中,隔著衣服弄幾下。我 也不急躁,兩年時間我都等了,現在讓我一口把她吃掉老子還不願意呢!想這種 女人好像是內圈裡出來一般的女人,如果不是發生了意外,我一輩子都弄不到, 我要好好享受。」 操,這個羅伯特看不出來還挺會玩的,我就沒有這樣的心機,當初弄到了姐 姐的把柄,也沒想著慢慢戲耍一番,直接就用蠻力強暴了,雖然那感覺也挺爽的, 但終歸少了點意思。 「我讓她輕鬆了幾天,然後又開始加重她的工作,嘿嘿,她當然受不了了, 那我就提出進一步的要求。有一就有二,她乖乖地讓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羅總,這兩年我可沒有白等,沒想到她隱藏得這麼好,她那對巨乳你也是看 到的,我以為已經夠雄偉了,沒想到摸到真傢伙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一頭大 奶牛!!「 「要我說,這婊子真他媽是賤,明明自己就一副騷浪的身體,這都什麼年代 了,非要裝那貞潔人妻,她以為是她在堅持,在抗爭,呸,其實是老子享受慢慢 玩弄她的過程!老子就是喜歡看著她明明身體飢渴,偏偏心裡不情願,又不得不 乖乖服侍老子。」 羅伯特講得眉飛色舞起來,一時間又開始稱呼自己為老子起來,我也不在意, 我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傾向,母親在別人口中越是不堪,被人凌辱玩弄得 越厲害,我反而越興奮,我這麼聽著,差點沒在眼鏡妹的嘴巴裡噴射出來。心裡 居然隱隱希望羅伯特此刻把母親叫進辦公室裡,當著我的面欺辱一番。 「那婊子嫌棄老子嘴臭是吧?不肯和老子親吻。最後呢?不但和老子親吻, 老子還餵了不少口水給她吃!讓她乖乖地給老子舔雞巴!講條件?一個月幾次? 嘿,現在老子讓她天天給老子吃雞巴。騷逼不讓弄?結果呢,還不是當著老子的 面脫光了衣服,自己掰開自己弄著讓老子欣賞,再乖乖地岔開腿讓老子玩弄。嘿 嘿,羅總,有時候老子……,我,我騰不出手拍攝,昨天那婊子不但吞了我的豆 漿,還讓我用手指給玩尿了……」 哦——! 我抱緊了眼鏡妹的腦袋,插入她喉管中的雞巴膨脹著,抖動著,大股大股的 精液直接就灌進了她的食道裡。 母親啊,母親啊,既然你已經淪落至此了,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兒子的再推你 一把了。反正你以後的日子注定是悲慘的,不如便宜了我這個兒子。 ************ 我沒有把羅伯特怎麼樣,我現在不過是藉著趙磊的威勢來玩女人的,要是真 的弄了他,雖然趙磊應該是無所謂的,反正在他眼裡,這些下人都是無足輕重的, 但終究會降低我在他心裡的評價,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還要冒充羅教授的人在 他 手下幹事,我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 臨走前,我指著羅伯特給我打開的一堆影片裡,其中一個劉阿姨的影片對羅 伯特說,這個我也有興趣。羅伯特自然也不會問我為什麼對她有興趣,我想他的 心理應該和我對趙磊的心理是一樣的,誰管上面的人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只要乖 乖地辦好事拿到好處或者不讓自己倒霉就行了。 劉阿姨自然是認得我的,但她還沒有開口就被羅伯特幾耳光扇迷糊了。我當 時天真的以為,劉阿姨會收到法律的保護,羅伯特不敢隨意地侵犯她,結果現在 見識到這一切,證明我那樣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雖然她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在她心裡惡魔一樣的羅伯特,卻在我這個 同樣在安置區,住在她隔壁的學生畢恭畢敬,無比諂媚。但她很清楚,即使是羅 伯特故意拿她開玩笑,也不會對我恭敬到那般模樣。所以這位美艷的人妻,含著 淚水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任由我隨意地褻玩著她的胸臀私處。而羅伯特還在一邊 給我不斷介紹:「這個婊子叫劉雅琦,和慕思雨那婊子一樣也是強制合約工……」 我當然也想立刻就操她一頓。但就在我想要把這個想法實施的時候,我的終 端震動了起來,我當時正享受著劉阿姨因為自己私處被隔壁的小孩肆意翻弄那滿 懷屈辱的表情,就順手接了,卻是個視頻通話。 畫面中,是在一輛裝飾高端華貴的飛行器車廂中,安娜拿著一杯紅酒,不像 平時那般嬉笑著,而是隔著屏幕都能感到那張白皙的臉正如冰塊一樣散發著寒氣。 她的話也很簡潔: 「你在哪裡,我過來接你,有點事要和你談。」 我沒有開啟反偷窺功能,因為以前我沒啥給人偷窺的,結果錯有錯著,在一 邊偷瞄著看到終端裡畫面的羅伯特,大概心裡再無懷疑,我就是那些內圈裡的大 人物。 ********* 我第一次站得那麼高。 我沒想到安娜的家居然在六座信號塔的其中一座之上,35層,我站在那落 地玻璃窗前,不知道何種技術製造而成的玻璃極致透明,讓我一邊感到害怕自己 隨時會失足墜落下去,又有些錯覺,似乎自己伸手就能觸碰到晶盾的頂部。 我發現他們都喜歡落地玻璃,但誰不喜歡呢?那並不僅是因為視野開闊,我 猜想,這讓他們在俯覽這座城市的時候,感覺自己主宰著眼前的這一切。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我圍著那一圈玻璃走著,然後停住,我目不眨睛的,完全被被下面的景色迷 住了。在漆黑的夜裡,人口擁擠的外圈,那無數一明一暗閃爍著的燈光,就像天 上懸掛的星河墜落地面,在混沌的宇宙中呈環形緩慢流淌著。而內圈,在一大片 支撐著空氣循環系統的森林中央,從晶盾頂端一直連接到地面的巴比倫塔則發出 璀璨的光芒,讓內圈的核心地區婉如白晝,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真正的太陽,即 使我無數次在書本裡影片中知道那是一個發光的大圓球,但我相信更多的人認為, 太陽應該是柱狀的,那就是巴比倫塔——城市能量供應中樞系統。 此時外圈的「星環」和內圈的「恆星」組成了一個小星系。 雖然東京市的區域劃分是按照上個世紀的城市規劃進行劃分的,千代田區、 中央區、港區、新宿區、文京區、品川區……,但實際上,如今東京市的面積只 有過去的五分之一,因為這是城市防禦系統晶盾的極限了。我在新世紀誕生,但 我目睹過那場幾乎把全人類都葬送掉的慘烈戰爭,當其時東京自治區還屬於叫日 本的國家,非但不是中聯邦的盟屬,他是中聯邦的腹地之刺,美聯邦的鋒刃,所 以在戰爭初期這裡受到的攻擊是最猛烈的。作為滅世武器之一的核彈雨,在第一 天就被直接投放到這裡。而晶盾的展開,讓五分之一的人得以倖存下來,也意味 著另外那五分之四,直接被無情地放棄掉了。如今,那些枉死的人,化身為惡鬼, 朝著我們報復而來。 我想起有句諺語叫少數服從多數,但這個世界從古到今,都是多數服從少數 的,部落首領、酋長,地主,將軍,城主,領主,國王,皇帝……,所謂代表大 多數人意志的的起義,不過是推翻一波少數人,換成另外一波少數人統治他們罷 了。 想到這裡,我看到的不再是星環,一瞬間,外圈更像是流淌著岩漿的黑色熔 巖,而生活在裡面的人,正被炙烤著,在煉獄中掙扎哀嚎。 「沒見過這樣的景色吧?」 「沒有。」 安娜清脆的聲音打破寧靜,但我依舊迷醉在這樣的景色中,無論是星環還是 岩漿。突然間,我感覺自己過去十六年都像是白活了,我是誕生在動物園裡,被 關在籠子裡面的猴子,以為籠子就是一整個世界,直到有一天逃了出來,攀上那 參天大樹的樹顛,第一次俯視一整片森林。 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滑落。 「嘖!」 安娜發出了一聲嗤笑,但出奇的,並沒有進一步的嘲諷。我知道嘲笑下面的 人是她們上層人士最主要樂子之一。 「你不是一直想在內圈生活嗎?為什麼你總盯著外圈看?你們家差點能擠進 內圈的外圍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讓你覺得很失落吧。」 「以前的確是,做夢都想進去,可是現在雖然也想,但好像沒那麼想了。」 「切,好不容易才抱上那肥豬的大腿,你現在應該做著人上人的美夢了吧, 別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只有趙磊知道。你現在說這種話,不覺得太虛偽了 嗎?」 「我在你們面前算是脫光了衣服的,還有什麼能虛偽的。」 我轉過神來,靠著玻璃窗坐下來,我摸著柔順的地毯,想著這是不是所謂的 羊毛毯,可惜了這讓人想躺在上面睡覺的東西,不過是供安娜踐踏的地板。 今晚她意外地沒有穿著她招牌的蕩婦裝,一套黑色的連 衣短裙,腰間綁了條 紅色細皮帶,黑色完美地襯托了她白人獨有的白皙肌膚,讓她感覺像是從插畫裡 面走出的人。她躺在臥椅上,一雙白皙的腳晃蕩著,她一顆又一顆地往嘴巴裡塞 著葡萄,偶爾拿起高腳杯灌一口紅酒。 嗯? 我瞥了一眼她那紅彤彤的臉蛋,她從車上開始到現在都在喝酒,看來我們的 區長千金也有煩惱的事情啊。 「不和你扯皮這些事情了,我找你有事。」 「科研徽章的事情?」 「哼……」 安娜冷笑了一聲。 「我開始還以為那死肥豬大腦被重度輻射了,看來果然沒錯,不過我實在好 奇。羅教授到底看中了你什麼?在實驗室一起那麼久,我沒有發現你有什麼獨特 的地方,就是有時候有點奇思妙想罷了。還是說,你和羅教授一點什麼沾親帶故 的。」 安娜又喝了一口酒,這次卻是一杯到底,我看著她的喉管湧動著,我也嚥著 唾沫,我也許久沒有喝過酒了。 「但是你家裡的情況又說不過去,如果和你羅教授有關係,那麼入學初就會 體現出來了,還是正如那肥豬猜測的那樣,你是半路被吸納進科協裡面的。」 「我什麼也不能說。」 我只能故作玄虛。我現在百分百確定羅教授一定為我打了掩護,不然安娜不 會以這樣的態度對我。 「我只不過是個小嘍囉。莉莉,為什麼要和我這樣的賤民爭這徽章,對於你 來說,即使沒有徽章,你也是區長的女兒,什麼都不會改變,但對於我來說,這 是天和地的差別。」 「別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我只想知道,你願不 願意出讓徽章。」 安娜起身,光潔的腳掌踩進地毯裡,她的腳沒有絲毫瑕疵,看起來晶瑩剔透 的,甚至能隱約看到血管。她走到房間裡唯一的牆壁那裡,從暗格裡拿了一瓶酒 出來,我才發現她的酒已經喝完了。 「我能問一下,為什麼你想要這個徽章嗎?」 我想套取信息,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信息,一切關於他們的想法我都想瞭解。 然而,我收穫的只是冷漠的聲音:「我說了,我只問你願不願意,你只需要 回答我願意還是不願意。」她轉頭看向我,晃了晃酒瓶「要喝嗎?」我點了點頭, 結果她來了一句「你喝了浪費。」 她重新躺回了椅子上,然後對我伸出了她的腳。 「來,兌現你的承諾。」 ************ 士可殺不可辱! 但我不是士,所以我乖乖地給她舔了腳趾。形勢比人強,不到我不屈服,再 說,當初提出這個的就是我自己本人。 「一個一個地舔,先是拇指,對了,別光是含著,吮吸,把我的汗液吸進你 的嘴巴裡,吞下去,嗯……,輪到食指了……」 我順從地趴在她腳下,捧著她的右腳舔吸著。其實這種屈辱的行為並沒有多 噁心,她的腳散發著淡淡女人體香,含在嘴巴裡只有輕微的,淡淡的汗味。 在從右腳換到左腳的空隙裡,我發現她已經把自己的連衣裙裙底撩起來,手 在黑色的內褲外面,在襠部私處的部位輕柔地,像撫摸著幾乎一觸就碎的泡沫一 般在上面遊走著,嘴裡開始發出一陣陣呻吟聲。 很快,十個腳趾都舔完了,而安娜的黑底褲底褲也變得更加黑暗,一整塊襠 部位置的布料居然吸滿了淫水。 她的屁股往前挪動,然後雙腿在我面前打開,那條內褲不知道她是怎麼解開 的,隨手甩到了一邊去。 「舔。」 安娜的私處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荷,她陰戶上的陰蒂此刻充血膨脹,像開始 裸露在外的蓮子,披著茂密烏黑陰毛的大陰唇是那黑色的淤泥,而那下面呈對稱 性的波浪皺褶的粉嫩小陰唇是盛開的荷花瓣,甚至肉眼看到細密血管一如荷花花 瓣上的細微脈絡。 面對如此香艷的美景,我的腦袋轟然炸鳴,這不是天然生成的器具,這是人 工干預的結果…… 就在我恍惚間,安娜坐了起來,雙手抱著我腦袋將我死死地按在她的胯間, 一股麝香的氣味撲鼻而來,我第一次聞到女人的逼穴是芳香的,我本能地張嘴試 圖將她的逼穴含住,同時舌頭朝著蓮洞伸去。 不到三秒鐘,耳邊就聽到安娜帶著癲狂氣息的嘶喊,猶如地震一般,安娜的 整個陰戶顫動起來,再猛烈地抽搐,一股黏滑的液體從她的尿道噴出,正正射在 我的臉上…… 然後她的雙腳攤開,整個人往後倒去,身體一顫顫的,讓我情不自禁想起了 敏感度加強後的劉艷艷。 (待續) 原罪(7) 【原罪】第7章 作者:hollowforest 2019/11/09 字數:12,854字 我大抵就是所謂中頭獎的幸運兒,但我知道,這並不完全是運氣,趙磊的誤 會或許是運氣,但如果不是教授打算把科研徽章頒發給我,這種誤會是不可能產 生的。無論是趙磊也好,安娜也好,這個年頭談利益是擺在明面上的,談感情談 性格才是稀罕的事情。 只是因為羅教授的心思稍微一動,我這樣苦苦掙扎的底層人民就一下子一步 登天,獲得了許多人幾輩子也獲得不了的好處。 徽章最終我還是讓給了安娜。胳膊擰不過大腿,更何況我連胳膊也算不上。 我那一番作態,不過是想賣個好價錢罷了。我想羅教授也是希望我讓出來的, 不然他不會這麼說,所以我一開始就打算放棄徽章換取好處,順便和安娜再拉拉 關係。 雖然趙磊和安娜看起來有矛盾,但上層鬥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我還不是 很清楚,雖然從趙元凱轉達給羅教授的話看來,他們對於鬼佬是挺排斥的,但安 娜的父親卻抱上了總區長的大腿,而羅教授對此也態度不明。所以我想多一條路 選擇也是不錯的。 我比較奇怪的是,徽章的作用無疑是非常大的,因為獲得非常艱難。我知道 以前有個奧林匹克運動會,在那個世界賽事上拿金牌就是世界冠軍了,那是世界 範圍的競技,徽章的獲得類似於此,雖然不是世界性的,但難度也不小。高等學 府的好處是,只需要在學校裡產生競爭,例如我們這個系被吸納進羅教授實驗室 裡的只有八個人,那麼每個人都有八分之一的機會獲得徽章,看起來似乎容易多 了。但實際上,學院的徽章是最難拿的,因為基本上都是內定給被那些高層子弟。 那麼問題來了,實際上徽章巨大的作用不過是對於平民而言,拿了徽章基本 就等於鋪平了道路。但對於高層子弟,拿不拿的影響其實不是很大,徽章帶來的 福利他們本來就有。像趙磊,對徽章基本沒有多少興趣,屬於拿了也可以,不拿 也無所謂,反觀安娜,她看起來卻是志在必得! 她為此給我開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條件: 一棟房子。不是一間,而是一棟,也不是以前父母夢想了半輩子的內圈外圍 高層建築中30平方的小格子,而是在外圈這種人滿為患的區域,在港區富人區 裡一棟三層高的獨棟建築,雖然每層都只有30平米,但那可是3層的獨棟啊! 而且是在富人區裡有專門的警衛隊巡邏的區域,完全不用擔心治安問題。 只是這一項我就願意出讓我的徽章了。任何時代都好,住房都是永恆的問題, 無論是幾百年前又或者幾百年後。 然而,我以為這樣就完了,她居然還轉讓了一間收入穩定的,完全不用我去 打理的生物製藥公司給我,這相當於完全解決了我的生存難題。住所有了,穩定 收入有了,我這輩子就算啥也不幹,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我的基本生存完全沒 有問題了。 這樣的交易我怎麼拒絕,這也是安娜可怕的地方。但我還是無法理解,為什 麼她非要這個徽章。 ************ 離開安娜的住所已經是夜晚十點多了,和趙磊對我禮遇有加的不一樣,在完 成交易的背景下,安娜也完全沒有派一輛車送我回去的意思。我沒辦法,我自行 回去肯定觸犯宵禁條例了,只能在附近找了政府經營的膠囊旅館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被終端喚醒後,我給姐姐打了一個一個電話。 「羅月兒,我發地址給你,你現在過來我這裡一下。」 「什麼?」終端那邊的姐姐愣了一下「羅嚴,我今天不是休假,而且請假要 提前一天報備,你知道我們公司,直接由智能管家管理的,沒有什麼通融的地方, 如果我今天不去上班會受到處罰的……天吶,如果你想,那我晚上給你玩個夠好 嗎?」 我耐心地聽著姐姐喋喋不休的,等她徹底說完後,我才慢悠悠地說道:「嘿, 羅月兒,你告訴我,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告訴我你那天的宣誓。」 那邊沉默了一下,才回應:「我羅月兒是弟弟羅嚴圈養的一條淫蕩下賤的騷 母狗……」 「對,你是我養的一條狗,你平時愛到哪個角落抬起腿撒泡尿隨便你,但主 人喊你,你他媽的只需要乖乖聽話就行了!明白嗎?我給一個半小時給你,反正 到時候我要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你後果自負。」 我說完就直接把終端掛掉了。然後我要開始做最重要的事情——公民等級評 定。 中聯邦公民等級分為個等級,又分為上4級和下4級,而每一個等級又分 3等,這就是我們俗稱的天梯系統。我們經常說的上層人士就是上4級的人,它 的權力對於下4級來說是質的飛躍,在這個集權年代,0%的產業基本都是政 府產業,其中許多又被劃分給頂層那些大家族代為管理,很多機構設施都要根據 公民等級提供開放權和優惠政策,例如有些設施如果你公民能級不達標,那麼就 只能花大價錢去購買私營企業的服務,但這對於本來就是底層的人來說,無疑是 雪上加霜的事情。 我們家在出事前均是第5級,出事後,我和姐姐因為後代保障機制等級不變, 母親因為兵役徽章只降了1等,保留等級,而父親就悲劇了,作為直接責任人, 又沒有任何保護政策,直接就掉到了7級,7級就是我們所謂的喪屍等級,這個 等級的公民將受到嚴格的行為規範,而級則是沒有被剝奪公民資格的罪犯一類。 曾幾何時,我們離上面只是一步之遙了,就一個台階,只要購置了內圈的房 產,我們的公民等級就能再升一級,達到4級3等,雖然是上4級的最底層,但 所帶來的好處絕對不是那一等之隔所可以形容的。 而父母沒有做到的事情,現在卻由我這個在讀學生的兒子先一步完成了,而 且,是超額完成。 端腦時代,許多事情變得極其便利,我只需要在終端上登陸民政處的網頁, 然後在公民等級評定那裡點擊一下就可以了。無需提交任何資料,因為所有的資 料都寄存在端腦處,只要你申請,端腦會自動核查公民的資產,然後根據公民的 綜合情況確認是否可以提升。 僅僅一分鐘後,終端就收到了民政處的回復,我的公民等級已經從5級3等 提升為4級2等,如果我的聯考成績能達到S,那麼我還可以再提升一等。 這樣,我就可以真正的觸摸到了上層的邊緣。 ************ 「弟弟,姐姐來了。」 我有時候也挺佩服姐姐的,她早前在終端裡還不情不願的,現在沒辦法下, 她立刻就調整了心情,看到我後,迎面就帶著嫵媚的笑容走了過來。 「怎麼樣,打算把姐姐帶到哪裡?」 「去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你……你生病了?」 「我要更換芯片,順便給你做點小手術。」 「做什麼手術啊?」 姐姐的臉上帶上了疑惑和一絲絲恐懼的神情,但很快她身軀一震…… 「更換芯片?你……你不會是……」 我無比享受姐姐那震驚得呆滯住的表情,然後拿著終端打開相關數據給她看。 「4……4級……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 姐姐剛剛在這嚴冬即將來臨之際還一副春風明媚的樣子,此時瞬間就要陷入 崩潰的狀態了。這是幾乎是她一輩子的追求了,其實絕大部分人,從降生的那一 刻起,就已經看得到盡頭了。爺爺掙扎了一輩子,只為了給父親鋪路,不是爺爺 大公無私,而是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盡頭,在毫無希望的情況下只能寄托給下一 代。而父母努力一輩子,只為了自己能跨過去,這邊是龜裂的土地,那邊是無際 的草原,那就是他們的盡頭。而姐姐,即使父母跨到了第4級,但子女的等級不 會隨之提升的,只是居住環境的改變,和綜合評分的提高。 但為什麼姐姐聯考發揮失常呢,她本來是能看到對岸的,因為爺爺的事情, 那河流無限下沉,變成了深淵,變成了天塹,從此遙不可及,試問姐姐怎麼可能 不受影響?這幾乎成了她的心魔,以致她為了重回到那個位置失心瘋地走上犯罪 的道路。 如今看到自己的弟弟,尚且在讀書,連聯考都沒開始,居然就已經去到彼岸 了,試問她如何不受打擊。 我看著姐姐的表情,充滿了報復的快感,喊她過來,一方面是想對她的身體 進行一些小改造,一方面也是想將過去高傲的她再一次徹底踩在泥土裡盡情踐踏。 ************ 醫院為我做手術的是一名女醫生,面容嬈好,期間不斷地對我暗送秋波,用 她那對飽滿的胸脯不斷地裝作不經意擦蹭著我的身體。 「需要我給你開個私人病房順便幫你檢查下身體嗎?」 操,是你想我檢查你的身體才對吧? 我沒有搭理她,她也很識趣,知道沒有機會了也沒再做出進一步的行為。我 現在眼界高了,因為我看得更遠了,無需這種沒必要的小插曲浪費精力。 在下4級裡面,芯片是不用更換的,端腦會直接修改裡面的權限信息,但到 了上4級,又更多的事務需要確認,芯片的精細度就提高了,必須進行更換。 不過這項手術倒是免費的。 姐姐的手術很快就完成了,基本上都是機器操作,醫生只是作為觀察者去幹 預一些細微的東西。 結束後,姐姐也沒有問什麼,我那4級公民身份徹底壓垮了她,正如我說的, 她現在是真正不折不扣的母狗了。 ************ 撇下姐姐後,我坐地鐵來到了港區,本來來到港區,我應該去看看新房子的, 但昨晚在膠囊旅館,閒著無聊就構思了一些樂子,安排了羅伯特執行,所以我就 直接朝著母親的公司去了。 那位張總應該為我設置了權限,一路暢通無阻,電子識別器自動掃瞄我的臉 譜,任何過道的門都自動開啟。 不過我去的卻不是倉庫區,而是供一般中層幹部休息的住宿區,在那裡羅伯 特已經給我安排了一間房間。 ************ 「不——羅伯特你著頭沒有信用的肥豬!放開我——!你答應過我的——!」 終端裡傳來母親那憤怒的吼叫。畫面中,羅伯特已經脫了個精光,其實相對 於肥豬的稱呼,我覺得羅伯特更像一隻猩猩,大概是某種基因的變異,本來白人 體毛茂盛的特徵,在羅伯特的身上變本加厲地體現了出來,從胸部到大肚便便的 肚腩,手臂和小腿,雞巴上,全部都長滿了濃密的淡金色毛髮。 不過看著羅伯特,我卻突然想起了安娜。安娜也是白種人,但她的頭髮和體 毛,通通是純黑色,除了白人特有雪白肌膚、線條分明的臉龐和那湛藍色的眼珠 子,她其餘部位和我們黃種人並沒有什麼差別,而且,她那張純正的白人臉孔顯 示,她並不是混血兒。 不過現代的生物技術已經很強大了,做出這種改動其實並不是太難的事情, 大概是安娜的父親希望自己能融入中聯邦黃種人的世界而故意讓孩子做出的改變 吧。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從新把注意力放回終端裡,那正在實時進 行的直播中。 一名身材魁梧的鬼佬工人在母親的身後,左手在母親的腋下穿過,將母親的 身體牢牢抱住,而他的右手也沒有空閒著,正無比靈巧地逗弄著母親胸前那碩大 的巨乳。從母親那胸口膨脹的程度看來,她衣服裡面的胸罩已經被脫掉了。 面對大漢的污辱,母親拚命掙扎著,但完全起不到作用。她軍人的身份已經 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雖然平時偶爾也會進行鍛煉,但不過是維持身體的狀態罷了。 更何況她到底是一名女性,她的反抗對於一名肌肉爆炸的男性來說顯然是微 不足道的。 不過,這不是母親身體被箍得紋絲不動的原因,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鬼佬 一定是對身體進行了機械化,那只比母親大腿還粗的胳膊絕對是機械義肢。 「啊——!疼……好疼啊——!放開我——!」 母親這個時候驚叫了一聲,因為那抱著她的鬼佬,那巨大的手掌包著母親的 右乳,大力地抓捏了起來,母親那水球般渾圓的奶子,在手掌的收縮中變成了橢 圓形,而且形狀正在那手指的收放中像麵團一樣變幻著形狀。大概是因為疼痛, 母親的腳踢動著,那已經被解開紐扣拉下群鏈的裙子,因為掙扎的動作從膝蓋處 再次滑落,掉到了地板上。 我連忙放大畫面,母親居然穿了一條無比淫穢的黑色蕾絲「開襠」內褲,在 放大到能清晰看到毛孔的攝像頭拍攝下,我清晰都看到了母親的褐色豐滿逼穴從 內褲的開縫中裸露出來。 「哈哈哈哈,哪裡疼啊,你不說清楚山特可不明白。」 「畜生,啊——!啊啊,乳房……乳房疼……啊——!」 清晰無比的畫面中,母親的額頭已經開始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說準確點,山特這個傢伙是個文盲啊,你那文縐縐的話他可聽不懂。」 「啊——!奶子,啊!是我的奶子疼……,啊………」 「哈哈哈,山特放手吧,可別把那大奶子捏爆了, 老子還沒玩夠呢。」 聽到了母親的哀嚎,在羅伯特的示意下,那名將身體機械化的叫山特的鬼佬 才鬆開了手。母親鬆了一口氣,隨後很快又雙目含淚,用仇恨憤怒的目光盯著羅 伯特。 「羅伯特!你這混蛋——!你答應過我的,不會讓其他人……碰我的,你不 講信用!」 面對母親的怒吼,出於「大人物」的授意下行動的羅伯特囂張地大笑著「信 用?慕思雨,你是說道德上的還是法律上的?法律上我們可沒有簽訂什麼」不讓 大家操合約「吧!」羅伯特說到這裡,立刻引起了辦公室裡一群色狼的大笑和嚎 叫「要是道德上的,哈哈哈,我是什麼人你第一天認識嗎?」 「畜生!你……,啊——!」 母親那憤怒到極點的表情讓我感覺她眼睛都要噴出火焰來,即使是注定徒勞 無功,但屈辱的心理還是讓她再次掙扎起來,可是沒等她蹦躂兩下,她就發出一 聲顫抖的驚叫,整個身體也跟著聲音抖了幾下,掙扎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了。 「霍霍——!」抱著母親的鬼佬山特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露出了一嘴難看 的鋼牙,他舉起右手,拇指和食指間居然拉出了一道細微的電弧。 「大奶牛,電擊奶頭的感覺怎麼樣?霍霍霍,是不是感覺爽得要尿出來了?」 「啊……山特你隻畜生,放開我……啊——!」 這次山特捏著母親的另外一隻奶頭,再次放出了電擊,母親又是一陣慘叫, 身體再次抖了起來。這一下,母親的身體徹底地安穩了下來。 「慕思雨,你就是一個婊子,給我裝什麼,大家看看這婊子穿了什麼樣的底 褲來上班?哈哈哈」 「畜生,混蛋……,這是你讓我穿的……」 「沒錯,但你不是乖乖地穿過來了嗎?可別說我逼你,昨天提出這個要求的 時候,你可一句拒絕都沒有哦。難道不是嗎?」 面對羅比特的質問,母親難堪無比地低下頭。其實我心知肚明母親不是不拒 絕,而是以往的抗爭換來的往往是更苛刻的報復,逐漸的,母親對於一些不太過 分的要求已經失去了拒絕的能力。 「嘿嘿,看你那騷逼,別裝著一副難堪的模樣,其實你也很享受吧,你下面 都濕透了,開始滴水了……,你就是個淫賤的婊子。」 「不……不是……,是因為……」 母親抬起頭否認,但很快又低了下去。 「是因為什麼?嘿嘿,我來告訴大家吧,因為你就是個騷貨!你們把她的腳 給我拉開。」 「不要——!放開我,不要——!」 在母親嘴巴上的抗議中,旁邊圍觀的另外兩名員工上前,一人抓著母親一邊 腳,往左右扯開。母親當然不願意,可惜她的掙扎除了表明她的態度,一點意義 都沒有,她的腳在兩名工人的拉扯下,被左右扯開,而且因為她體質的柔韌性, 直接被扯成一字型,這樣一來,她那沒有人碰過就已經濕漉漉的逼穴,就完完全 全地裸露在眾人的眼前。 無法反抗的母親,因為自己這淫穢的姿勢,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滑落,從小到 大我都沒怎麼見她哭過,她一直都表現得很堅強,大概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 被人當做玩具一般肆意玩弄她的身體。 母親啊,你還是太天真了,羅伯特說得對,當你低頭的那一刻開始,你輸的 不是膝蓋,而是你的全部啊。 「這些是什麼?」 羅伯特在母親的私處摸了一把,將沾滿淫水的手地道母親面前。母親把腦袋 偏到一邊去,沒有回答。 「嘿嘿,你們知道嗎?」羅伯特突然提高了聲線「大家別看我們的慕小姐平 時一副貞潔女性的模樣,摸一下屁股就和你翻臉,其實她就是一個淫娃蕩婦!」 「我不是——!」 面對大家淫邪的嘲笑,母親再次怒吼。 「不是?」 羅伯特冷笑,他撥弄著母親的陰唇,突然把手指一下捅進了母親的逼穴裡, 母親的臉色立刻由憤怒變得驚慌起來「不要……不要……啊……」,隨著母親一 聲悲鳴,羅伯特從母親的逼穴裡勾挖出了一個比雞蛋小兩圈的橢圓形粉色塑膠球 來。 「哈哈哈哈——!瞧瞧這個賤貨在逼裡塞了什麼東西回來上班?一個自慰蛋 ——!」 「哈哈哈哈——!」 眾人無比淫邪地哄笑了起來,不少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畜生…,畜生……」 「慕思雨,你罵人的詞語只會這個了嗎?哈哈哈,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新 的詞語?哈哈哈——!」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面對羅伯特的侮辱,母親那雙烏黑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羅伯特,她咬牙切齒地 說道:「羅伯特,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畜生,我會讓你上軍事法庭的,我保 證!」 「嘿嘿,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嗎?不錯,你有兵役徽章,公民性質中有軍人 性質。但是你別忘了,我可沒有侵犯你。」羅伯特冷笑著,然後露出那一嘴黃牙: 「即使上了軍事法庭也是講證據的,我會用之前的視頻告訴法官大人,我們之間 是情人性質,或者再退一步,是交易性質,是你為了換取輕鬆的工作而主動付出 的代價,再退一萬步,我可沒有強暴你,我最多也就構成了非禮。」 母親的臉色開始黯淡下來。 的確,如果她不屈服的話,羅伯特是拿她沒有辦法的,但事情去到現在這種 情況,的確不好說了。 「還有,你確定想跟我同歸於盡,我最多丟小這裡的工作罷了,但我還有大 把機會,我有的是關係,不然你以為我當上這個主管靠的是什麼能力嗎?能力這 種東西只是你們這些幹活的人需要具備的。我也保證,如果我丟掉工作,,我也 會讓你丟掉一切的。一切!」 ************ 面對著羅伯特的威脅,母親再次屈服了。 屈服這種事從來都是這樣,能跪一次就能跪第二次,有一就有二。 但我並沒有允許羅伯特和那群工人輪姦母親,如果母親的逼穴已經被羅伯特 操過了也就罷了,反正都已經骯髒了,就不在乎更骯髒一些。現在,雖然光是想 像那樣的情景就讓我興奮無比,但我暫時還不想和別人分享她那裡。 我承認我的確是一頭畜生,但這個年代有多少人不是畜生呢?我想那些人不 過是沒有能力和權力罷了,階層化帶來的各種法律制度嚴格地約束著底層人民的 生活方式,這種壓抑如果被釋放出來,我相信任何人都會變成一頭畜生的。 羅伯特看似仁慈地給母親一個選擇,以不侵犯母親的逼穴作為代價(實際上 是我不允許),母親必須為現場的所有工人口交。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私處是母親最後的遮羞布,雖然遲早要被別人揭下來的, 但能擋一天是一天。但我認為,早在母親讓羅伯特用手褻玩她的私處時,那塊布 就已經被撕掉了。 母親在眾人淫邪的目光中,無比屈辱地將身上僅剩的衣服脫了下來,裡面果 然沒有穿乳罩。她赤裸著那1米1的高挑身材,晃動著兩隻肥碩的木瓜奶子, 岔開腿在羅伯特面前跪下,那顆自慰蛋被羅伯特塞回了她的逼穴裡,繼續歡快地 顫動著,然後母親的逼穴又開始往下滴水了。她扶著羅伯特的毛腿,張開嘴巴將 羅伯特那根短而粗壯的雞巴含進了嘴巴裡,然後搖晃著腦袋給他口交起來。 而在旁邊,包括攝像在內,四名脫掉褲子露出醜陋雞巴的工人在等候著,而 他們在等候期間也沒有閒著,除了被羅伯特宣示主權的逼穴外,他們開始玩起了 母親的奶子和臀部。 這個時候我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終端放到桌子上,打開投影模式,把直播畫面投影到牆壁上,然後對著 床上兩名被羅伯特一早就安排在房間裡侍候我的女人喊了一聲「滾下來,我要干 這賤貨了。」 劉阿姨顫抖著奶子從床上爬了下來,她瞥了一眼牆壁上的畫面,立刻收回視 線,然後身體顫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知情的人,她對於我 的獸性比羅伯特更加清楚——我為了取樂,滿足自己的慾望,居然把自己的母親 提供給別人玩弄,而同時,肆意玩弄她的羅伯特卻在我面前猶如一條最低賤的狗 一般,這所有的一切壓垮了劉阿姨的神經,讓原本就懦弱的她對我恐懼到了極點。 而那名叫小瑩的眼鏡妹在床上輕微地發抖了起來,她知道她接下來要承受的 是什麼。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我要跪著給安娜舔腳趾,舔逼,完了還要挨了好 幾耳光。而這個年紀和我一模一樣,剛剛16歲的少女,連支付視力糾正手術的 錢都沒有,只能戴著廉價的眼鏡,被迫出賣自己青春的身體。 我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漲得難受的粗壯雞巴先是捅入她的逼穴裡插了幾下, 然後抽出來,對準她那已經被劉阿姨舔得沾滿了唾液的稚嫩菊蕾,她剛進入這裡 工作沒多久,雖然菊蕾的初夜已經被羅伯特這頭白皮豬給奪走了,但還是非常緊 湊的。我從來沒走過後門,也沒來得及在姐姐身上嘗試,今天就先拿她來練手。 很快,這個員工宿舍裡就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哀嚎。 ************ 當我暢快地在眼鏡妹的直腸裡發射完畢,讓劉阿姨用嘴巴為我清理的時候, 我拿起終端,雖然一直在投影,實際上一直專注於操穴的我根本無暇分心去看。 母親那邊還沒結束,不過從除了羅伯特外穿回褲子的其他人看來,應該是最 後一根雞巴了,連著口了四根雞巴,母親的動作明顯緩慢了許多,而且她只有一 只手扶著對方的大腿,另外一隻手在自己的逼穴上揉搓著,應該是羅伯特的要求, 沒有手臂的支持下,她更加顯得疲倦。 終於,男子的雞巴從母親的嘴巴裡滑出,那噴射出來的白色漿液,將母親臉 上已經塗了一層的「面膜」又添加了新鮮的材料。 ************ 「羅總,滿意嗎?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進行的。」 「嗯,不錯。好好幹,我會獎賞你的。我知道你一直看你頭上那位女經理不 爽,但你只要讓我盡興了,我會讓她像一條狗一樣跪著給你操。」 我繼續開著空頭支票,反正就算我不兌現,羅伯特也奈何不得我,不如現在 當成骨頭一樣拋出去,讓他幹得更賣力。 「真的?啊,羅總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的能耐,我是一時間太驚訝了,啊, 太驚喜了。老實說我早看那個婊子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有點關係,自己還不是經 常攤開了腿讓人操的貨,居然老是對我指指點點,要不是她,我肯定不止這些女 人。」 「少廢話,我對你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針打了沒有?」 「打了。」 「好。」 ************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姐姐立刻就趴了下來,搖晃著屁股向著我爬了過來,那 姿態還真的挺像一隻狗的。 「以後你不用再為工作發愁了,一切都不用煩惱了,只要你拋棄自尊,全心 全意地當我養的一條狗。我從來沒有養過寵物,當我動這個念頭的時候,我第一 時間想到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沒錯,就是你。那個時候你驕傲,你盛氣凌人,你 對未來充滿希望,而我呢,我想把你變成一條狗。」 姐姐毫無疑問選擇當一條狗,她本來在我的威脅下就已經屈服成一條狗了, 現在不過是變得更徹底一下,她開始對著真正的狗的視頻資料,來時學習怎麼 「當好一條狗」 有能力後,我心中邪惡的念頭通通化為真實行動體現出來。 「東西弄好了沒有?」 「嗯,但價錢也太貴了吧。」 「嘿,轉換一下心態好不好,我現在可不缺這點錢了。」 「我習慣了……要嗎?姐姐隨時都能給你操。」 慾望有時候很奇怪,她有時候會一波一波地接著來,讓我能操完姐姐之餘再 操一次母親然後還能再操一次姐姐。但有時候,面對著姐姐那撩人的姿態,還有 對手術後姐姐性器的功能的期待,我卻偏偏沒有慾望。結果只好把她打發到一邊 去。 「算了,沒多大興致,對了,等下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沒多久母親就回來了。我也沒打算把母親就這麼便宜了羅伯特,白天我讓羅 伯特嘗了甜頭,母親晚上就屬於我的了。 「回來啦,咦,公司換了新制服嗎?」 「……嗯。」 今晚的母親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隱藏在堅毅的 臉龐下的, 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臉也維持不住,離失魂落魄就差那麼一點兒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經被工人們拿來擦雞巴弄髒了,而她身上那件白T恤 和白色開縫短裙則是我叮囑羅伯特專門為她準備的:鬆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 質…… 母親彎腰脫鞋,那本來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溝的衣襟立刻垂了下來,母親裡 面那對大奶瓜不住地甩動著,幾乎像是要從領口裡甩了出來。 母親似乎也意識到了,連忙分了一隻手摀住胸部,還心虛地用眼角瞥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視線轉回到了終端上。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偷窺母親,但終端裡 面,正通關我安裝的微型攝像頭將母親搖晃著的奶子纖毫畢露地呈現在我眼前。 而我點擊一下3號,裝在門縫角落的攝像頭,無視母親裙底的黑暗,將母親 那飽滿多汁的逼穴呈現在屏幕上。這甚至讓我有些意動,要不要去做個強化眼睛 的手術,植入納米虹膜。 今天母親沒有在我們面前寬衣解帶,很明顯,她根本不敢,因為她的內衣已 經被羅伯特沒收了,她此刻裡面完全是真空狀態。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 結果在電子屏上按了好幾下,那電動門紋絲不動? 「壞了。」 姐姐淡淡地丟出一句。 「彭——!」 母親的臉上籠罩起烏雲,她用力地錘了一下鐵門,突然面帶茫然站在那裡。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眨了眨快要泛起淚水的眼睛,從冰櫃裡拿出便當放 進烤箱裡。 將作為沙發的折疊桌子撐起來,一個簡易飯桌就起來了,20平米的空間, 一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折疊狀態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 以是沙發也可以是床。 氣溫繼續炙熱,很快,母親那件T恤就洗滿了汗水,變得更加透明起來,不 但如此,還開始粘在母親的肌膚上,直接將下面的肉色透了出來。 母親不得不一手吃飯,一手拉扯著衣服。 「媽,你不熱嗎?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我裝作關心地說道。 母親大概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兒子催促脫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嘴巴張張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終有說不出什麼,結果最後只能丟下一句: 「還行……」 我心裡看著寒著臉的母親,心裡冷笑,嘴上卻裝著感到尷尬的表情,說道: 「媽……,你別誤會,我不是想看你穿內衣……,我是……」 「夠了!羅嚴——!」 這次母親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怒視著我。然而「啪嗒!」的一聲傳來, 又讓母親慌張地坐了下去。在我和姐姐詫異的神情和注視下,母親的臉蛋直接漲 紅了起來,那張冷臉再也維持不住,她磕巴地說著:「這個……的確是有點熱。」 她裝模作樣地抬氣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當然知道那「啪嗒」的一聲是怎麼來的——母親逼穴裡塞著的自慰蛋因為 她的動作太大從她的逼穴裡掉了出來。而且為了讓母親下體一直塞著這個玩意, 羅伯特威脅母親,這個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檢測到離開陰道的環境達到多 少秒,它就會發出尖銳的警報。 母親為了不讓我和姐姐發現,她只能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 回自己的逼穴裡去。 這個時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開聲了:「媽,羅嚴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這一個多月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該看的不該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嗎?」 「羅月兒!你……」 母親沒想到平時和我關係一直惡劣的姐姐居然會開口幫我說話,她明顯想生 氣,卻因為剛剛的事情,她又氣不起來,只能說道:「平時教你的禮儀去哪裡了, 這種情況又不是我願意的,家裡什麼情況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雖然如此……」 「對,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姐姐這個時候打斷了母親的話,她站了起來,然後當著我和母親的面,她的 手伸到背後,三兩下解開了背後的胸罩扣,然後把兩邊肩膀上的胸罩帶一撥,胸 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翹的乳房。 「羅月兒你這是……造反了你!」 母親的臉色鐵青了起來,但這次她沒有一下站起來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恥心多了,母親大人,我至少穿了一個多月的背心短褲, 我想著反正今天我脫了,就乾脆脫個乾淨,誰愛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至於你呢?母親大人,你一個月前就開始穿著內衣晃動著你的大胸脯在房間裡走 來走去,你這還能不讓弟弟看?」 「啪——!」 母親併攏著腿站了起來,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臉上,然後還沒等姐姐發作, 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陣充滿痛苦的哭泣聲傳來。 姐姐捂著臉蛋看向我,我擺了擺手。 這樣就夠了,母親在倉庫裡已經被羅伯特欺凌了一頓,回到家中又遭遇了這 樣的事情,堅強如她既然已經崩潰過一次了,現在再次崩潰也不足為奇了。我本 來還安排了姐姐說一些更難聽的話,因為我的內心對母親的印象還是無法避免地 停留在她是堅韌無比的過去式中,現在我知道她已經非常脆弱了,我就沒再讓姐 姐再說下去。 母親哭完後,跪了一會,然後坐回椅子,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拿起勺 子勺著盒子裡的簡易便當。但我卻從她濕潤的眼眸子裡看到了絕望。 羅伯特給母親打的針,在母親悲痛欲絕的時候生效了! 我在劉阿姨的視頻裡看到過這針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親此時的狀態;陰部 間歇性地開始變得極度瘙癢。母親的悲痛被這種來源於身體的瘙癢打斷,一時間 彷彿自己那傷心欲絕的真實情感是一場玩笑一般,在她感到無比傷心痛苦的時候, 卻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撓自己的陰部止癢,甚至看起來純粹無比的情感, 在這強烈的瘙癢下居然不堪一擊! 母親彷彿已經靈魂出竅,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視著對面,嘴巴輕 微地張開,一聲又一聲輕微的「呃……呃阿……」聲音從裡面吐出來,表情時而 愉悅,時而痛苦。 她已經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將她那 豐滿肉感的肉體完全裸裎出來,將那對曲線驚人的大奶子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 連帶著乳首頂端那褐色的乳暈乳頭,也完全展現出來,但這一切她都已經完全忽 略。這是神經性藥劑的威力。她的大腦已經完全被兩種感覺支配了,一種是劇烈 的瘙癢,一種是抓撓帶來的極度快感,她當著兒子和女兒的面,坐在椅子上,一 雙修長且健美腿左右張開,好讓自 己的私處最大限度暴露出來,以方便雙手不斷 地抓撓著自己的私處,和那湧起、撲滅、又再次湧起的瘙癢浪潮做著鬥爭。 大概過了兩分鐘還是三分鐘,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沉醉於母親的表演中,然 後母親一聲高昂的叫聲從她向後仰起頭顱湧動的喉管裡叫喚出來,她渾身劇烈抽 搐著,跟著一連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聲,身體癱軟了下來。 「不……不是的……媽媽……媽媽……」 回過魂來的母親,在短暫的恍惚後,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麼事情, 她蒼白著臉,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手足無措地對我們說著,一邊 往後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為了抓撓逼穴而扯到腰間的裙子並沒有扯下來, 她那長著茂盛陰毛的逼穴時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狹窄的空間讓她退了兩步就無路可退了,也就在這個時候,當她從兒子那充 滿慾望的視線中發現自己光著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來時,那個粉紅色 的自慰蛋從她的逼穴冒出頭來,再在母親下意識地收縮陰部試圖把它逼回陰道深 處,結果適得其反地反而加速地從母親的逼穴裡掉落了下來,帶著嗡嗡的震動聲, 墜落在地板上,彈跳了兩下。 自此,空氣完全凝固。 (待續) 原罪(8) 作者:hollowforest 29/11/15 字數:6,355字 【8】 當自慰蛋從母親的陰道裡滑出,在半空中反射著水光翻滾著掉落在地板上, 在一對子女面前赤裸著下體的母親,那烏黑的眼珠子在淚珠下顫動著,一雙眼眸 子顯得空洞而絕望。一聲帶著哭腔的「不」從她那變得毫無血色的嘴唇裡冒出, 不知道她是試圖解釋活著掩飾的「不是這樣」又或者極度羞恥試圖逃避的「不要 看我」,我不得而知,因為那聲「不」後,母親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發出了一聲 「呃——!」的聲音,她的身體隨著這一聲「呃——!」猛地抖動了一下,頭一 歪,身體直接軟了下來,靠著牆壁滑坐在了地板上。 因為她是岔著雙腿站著的姿勢,滑坐下去後居然形成了一個更淫穢的姿勢, 雙腿成M字型左右攤開。因為藥物作用,原本就肥厚的陰唇此時卻像是海綿吸收 了淫水一般,充血腫脹著,讓整個逼穴像多肉植物蒂亞那肥厚鮮紅葉片般一般盛 放著。 姐姐在一旁陷入了呆滯的狀態,如果我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大概也會 和姐姐一般,十幾年來母親在我們眼裡的形象都是堅強且獨立,嚴苛且冷峻,我 們不曾想過會有一名。這十幾年來她大概從未見過這樣的母親。好半晌,姐姐才 顫抖著聲音向我問道:「媽媽……她這是怎麼了?」 我看著母親不像是昏迷的樣子,剛剛她的動作和姿態,更像是一台機器人被 拔掉了能源,心裡立刻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她是政府的債務人,我想……應 該是債務償還機制生效了……」 姐姐還是一臉的懵逼:「這……這和債務償還有什麼關係啊?」 我心裡冷笑了,她從小就在光環中生長,眼睛一直往上看,是的,哪怕家裡 已經陷入泥沼的時候,還在幻想著上4層的美夢的她又怎麼會瞭解下四層的事情。 母親的這種情況,一般稱呼為大腦當機,對,現在的大腦和智能終端真的沒 啥分別了,拋開趙磊那種完全操縱人體的非法行為,現實中芯片對人的影響幾乎 是方方面面的。 母親是政府的債務人,她的大腦芯片從確認債務的那一天起,就被端腦輸入 了債務償還機制。在上個世紀,欠債除了償還,還有很多種應對的方法,例如逃 債,賴債,申請破產,實在不行大不了就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但現在?欠債只 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償還!強制償還!首先是大量的行為限制。限制消費是最基 本的,父親就像被征服圈養起來的牲畜,也不用擔心餓死,為了保證債務人的工 作能力,債務人的三餐都是由政府承擔企業實施,我們稱之為「喂飼料」,還有 諸如高強度的工作時間等等…… 除了這些行為限制外,芯片還必須保證債務人不會自尋短見,或者一些造成 債務人失去償還能力的危險。 大概是檢測到母親的情緒出現超出正常水平的波動,為了防止母親自殘或者 攻擊他人,芯片強行干預,剝奪了母親大腦對身體的掌控。 現在的母親,就是一件有靈魂卻無法行動的玩具。 一個大膽的想法立刻出現在我的腦中。 「那現在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給你轉點錢你自己出去玩,宵禁前回來就行了,」 「那好吧……」 姐姐以為我要趁母親昏迷之際行那亂倫之事,也沒有多說話,直接穿好衣服 就出去了。我立刻給她轉了相當她半年工資的錢,也算是一個小甜頭。 姐姐一走,房間裡就剩下我和母親了。我掏出終端快速調出了芯片界面,然 後選擇了領域連接,終端的屏幕上立刻跳出母親的照片。大概是因為被系統鎖定 的緣故,正常情況下照片的藍色邊框此時已經變成了紅色,但連接界面沒有被封 鎖,我點了一下連接按鈕,開始嘗試解除母親的鎖定狀態。 當然,我並不是突然良心發現了,而是我知道解除狀態中,有一種有限解鎖 狀態,也叫做調解狀態。處於這種狀態下的母親將恢復意識,但身體還是處於鎖 定狀態。 我原本的計劃是通過羅伯特在公司對母親的欺凌,逐漸撕扯掉母親的羞恥心, 然後逐步俘虜母親的。但現在既然計劃已經完全被打亂了,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用粗暴的手段摧毀她的心防!反正有芯片保護,母親遭受再大的打擊也不會 因此就精神錯亂瘋掉了。 「目標正處於鎖定狀態。」「申請解鎖權限」「檢測到血緣關係,檢測到更 高等級身份,同意申請。請確認解鎖權限。1、完全解鎖(警告。目標處於第二 級鎖定狀態,如完全解鎖,所造成一切責任將由解鎖人承擔)2、有限解鎖……」 「有限解鎖3」「請提供相關的申請說明……」 操!!! 我心裡將端腦直接罵了個狗血淋頭,隨機在罵它祖宗一百八十代的時候又猛 然想起對方不過是一個人工智能,就算按本來說,也不知道有沒有十八代……。 大概耗費了十幾分鐘,就在最後,我即將解鎖的時候,我卻又猶豫了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一個更大膽的想法躍到我的腦中。 ***  ***  *** 通話很快就接通了。 這次趙磊並沒有在女人的身上耕耘,而且通過畫面所展示的內容,他非但沒 有在操逼,居然還是在溫習功課,這倒叫我感覺到非常意外。 「我說,你要不要這麼努力啊。」 「嘿,我也沒辦法啊,聯考不像小考可以作弊,要不我直接拉趙曉萱那賤貨 做就是了,還有不少時間玩玩那賤貨。你也知道聯考的重要性,制度就是這麼決 定的,所以我也不能倖免啊。」說著,趙磊那張胖臉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我可 不像你哦,在這種形勢下還能優哉游哉地玩母親玩姐姐的,到底是坐在戰艦裡的 人,就是沒壓力。」 什麼形勢?什麼戰艦? 我根本不知道趙磊在說什麼,也只能繼續模稜兩可地應對這:「這個時代就 是這樣的嘛,及時行樂,趁著有能力的時候,能滿足的慾望就盡量滿足嘛。」我 害怕自己說多錯多,於是隨後直接進入了正題:「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借一件玩 意,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什麼玩意?」 「你上次用在劉艷艷那婊子身上的手段,簡直讓我崇拜得五體投地,那種完 全操縱一個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想,我想把它用在我媽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羅嚴,我就喜歡你這種毫不掩飾自己慾望的傢伙。 不過這件事,你讓我想想。」 那邊趙磊先是大笑了幾聲,然後突然又沉默了下來,我當然不敢催他,我也 不急,因為我原本想著這種一級違禁品當然不能輕易地借予他人,我不過是抱著 萬一可能的機會才找趙磊的,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看起來是沒問題了,我就更加 不急了。 過來半晌,趙磊開口說話了,但表情也一反平時嘻嘻哈哈的: 「本來,那玩意憑我兩的交情,免費讓你使用是不在話下的。不過,你母親 有點特殊,你知道的,你母親服過兵役,她的芯片和我們的不一樣,她的是軍用 芯片你知道吧?。」 「我知道。」 自從對母親起了心思後,我就一直在找兵役徽章和相關的資料。我不怕輿論, 甚至民政法的懲罰,因為在這個時代,亂倫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甚至在外圈 來說是一種相對普遍的現象。作為家庭資源獲得者和支配者,父親這個角色在家 庭中掌有絕對的話語權,在社會上權力的缺失和在家庭中權力的體現,很容易讓 他們把一些原本潛藏在心裡的慾望化為行動。雖然聯邦法律是傾向保護年輕一代 的,就例如我們家,父母的債務並不波及到我和姐姐,就是這種傾向下的受惠者, 但實際上,這種傾向在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一種形式主義,就像羅伯特通過在法 律的允許下盡情壓搾母親來變相達到目的一樣,父親有太多方法讓他的女兒在承 受他們的獸慾時選擇忍氣吞聲。 但我這個兒子,在家庭遭遇意外,和母親相互地位的逐漸轉換中,依舊不敢 輕易越雷池一步,那雷池就是母親的額外身份,也就是退役軍人的身份。 母親有很多地方都與我們不一樣,最直接體現出來的就是趙磊說的,母親後 腦嵌入的並不是一塊芯片,而是三塊芯片組成的芯片組,這就是軍用芯片。 中聯邦的成立是通過武力達到的,而在隨後的世界大戰中,中聯邦也是依靠 著武力站到最後。拳頭才是硬道理——這句話古今適用,無論古代的外合縱連橫 也好,上世紀什麼貿易戰也好,武力一直是一切的基石。但武力是一把雙刃劍, 既可傷敵,也會傷己。自古以來,皇帝打下江山,時間做的基本都是把控軍 權,分化軍權,因為他非常明白,自己的江山是怎麼得來的,他清楚知道,沒有 什麼真命天子,只有金戈鐵馬,他知道,他下面的將軍也知道,他不知道的是, 哪一天下面的人動心了,會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 如何控制軍隊,一直都是政權最關注的的問題,新紀元也不例外。但隨著科 技的發展,這一個問題被近乎完美地解決了,那就是大腦芯片。 「既然你知道就省了我不少功夫,軍用芯片更精密,功能也更強大,其實只 要開放相應的權限,它完全可以做到像劉艷艷那樣的效果,而不需要我額外植入 芯片。因為它本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而設計的,讓軍人克服恐懼啦,強化興奮, 壓抑痛覺……。不過,你也知道,它的安全措施和民用芯片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而且,我想你要的也不是一個「死人」吧?雖然這也能解決,但……」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算了吧,趙磊,不過是一個小玩樂,不值得付出那麼多,你就當我沒說過。」 我直接在趙磊停頓的時候打斷了他的話。開玩笑!就算不靠芯片控制,我也 是有不少方法把母親把母親給操了,只是沒那麼刺激罷了,我實在犯不著。 「羅嚴,你別急,並不需要你付出多少代價,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 夠了。」 「什麼問題?」 「我知道你把科研徽章賣給了安娜那婊子,我這裡插一句,其實你被那婊子 騙了。誠然,那些籌碼看起來是燭光四射顯得價值十足,讓你覺得賣了一個好價 錢,但等你跟著我混,你就知道那些都身外之物,就像你們外圈的貨幣一樣,歸 根到底只是代碼罷了。不不不,我不是責怪你,徽章是你的,既然羅教授許可了 交易,我可不敢有半點意見,我只是告訴你要小心那些白皮豬,尤其是安娜這個 婊子。」 「但我很好奇,安娜到底為什麼那麼在意那個徽章,她有沒有透露過什麼給 你知道?」 「沒有。」 我直接了當地回答了,避免有任何的猶豫讓趙磊產生誤會。視頻那邊趙磊也 明顯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一閃而逝,很快他又笑呵呵的: 「沒關係,我料想這婊子也不會說。那就這樣吧,你在家裡等我,我現在派 人過去,但他們在實施的過程中,你可能需要迴避一下。」 「你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以後記得回報本少爺,哈哈哈哈哈——!話說, 不順帶把你那姐姐也一起搞了嗎?我的人反正也是走一趟了,也不在意買一送一 了。」 ***  ***  *** 趙磊的人來的快,走得也快。一共來了三個人,都穿著警察制服,那冷峻 的面孔和讓人心裡發寒的眼神表明,他們和那些在外圈橫行霸道的渣滓有著本質 上的區別。 他們每個人都拖著一個類似行李箱的金屬箱子,進屋子把我趕了出來後,大 概20分鐘左右就出來了。其中一名禿頭把我的終端要了過去,然後讓我解鎖權限 把裡面的東西全部轉移到了一塊新的終端上,叮囑了我一些保密之類的話留下那 新終端把我的舊終端帶走了。 期間我詢問了一下,能不能把姐姐順便也改造了,被回絕後才想起來,貌似 普通公民要植入新的芯片才可以,想來也不過是趙磊一句玩笑話。 然而,就在我進屋子檢查母親情況的時候,卻在她的終端地下發現了一張黃 色的小紙片,小紙片上寫著的是商業街的地址,還有一句話: 「我有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我就感覺到手指有些灼熱感,我被燙的下意識鬆手,那張紙條在半空中 就燃燒了起來,很快就化為灰色的灰燼。 看著地板上的灰燼,我不禁又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串起。 到底是誰給我留了這張紙條?他的目的何在?是趙磊額試探?但我覺得他沒 必要,如果他發現了什麼,他會用更直接的方式把我做掉。 那麼,到底是誰需要留這一張紙條給我? 我的大腦立刻猶如一團亂麻,各種思緒飄了起來。不過,半晌後,我還是晃 了晃腦袋,決定先把紙條的事情放到一邊去,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其實對這一天,早有準備,就在父親坐牢的一年後。 你知道什麼是罪惡嗎? ***  ***  *** 「卡擦,吱呀——!」 金屬門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緩慢被拉開,正在母親身上埋頭苦幹的我抬 頭看去,門後現出父親那瘦弱佝僂的身影,但他並沒有看到室內那正在進行中的 香艷亂倫淫戲,他正對著站在走廊的姐姐說著話,而姐姐雙手絞在胸脯下,冷冷 地看著父親,一言不發。 無論父親以往多麼疼愛姐姐也好,那都是建立在有價值的基礎上,現在父親 淪落成了喪屍,本來就勢利的姐姐自然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父親。 我故意加大了撞擊母親逼穴的力度,「啪——!啪——!啪——!」的肉體 撞擊聲立刻變得響亮起來。 聽到聲音的父親轉過頭來,然後一臉錯愕地看到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地躺在 地板上,而自己的兒子,同樣赤裸著身體,正扛著他母親的雙腿,屁股緩慢地挺 動著,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在他母親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 我充滿挑釁地一臉淫笑看向父親。 「爸,你真是白白浪費了媽媽的一副好逼啊……」 「啊————!」 聽到我的話,父親怒吼了一聲,面目猙獰地朝我撲了過來,我抬起抓捏著母 親奶子的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嘴裡念到:「倒!」 「咚——!」 才踏出一步的父親,在我的咒語應聲摔倒在我和母親的旁邊。 「檢測到低等公民對高等公民攻擊行為,已制止,是否報警?」 終端中,我設置的女性人工智能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羅嚴……你真是個魔鬼……」 走進來的姐姐看著倒地的父親,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理會她,我拿起終端,將母親的敏感度調高,然後尚且在強行昏迷狀 態下的母親,在我雞巴的奮力抽插下,開始瘋狂地抖動起來。 很快,在金黃色的尿液飛濺出來的同時,母親的逼穴不斷地收縮著,就像一 只為我擼管的手,要把我雞巴裡的液體搾得一乾二淨一般,讓我再一次體驗到那 前所未有的高潮! ***  ***  *** 橘黃色的昏暗房子裡,母親掙扎著從地板坐起來,她先是扭頭看了看臥躺在 一邊熟睡中的我和姐姐,然後才掀開自己的裙子,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私處發呆了 許久,然後掩面哭泣。大概哭了有2分鐘左右,她起身,大概是忘了浴室門已經 「壞」了,她在浴室的操作板上按了好幾下才放棄,然後才在牆壁上取下平時抹 汗的毛巾,岔開腿半蹲著,抹拭著下體。然後看著放在她位置旁邊的自慰蛋,拿 起來想往牆壁砸去,但手臂揮動了,手指終究沒有放開,她佇立著,最後還是把 自慰蛋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丈夫的位置空蕩蕩的,發呆,拿起終端,再次發呆, 放下終端,坐了下來,繼續發呆。 我知道終端上有什麼,因為我的終端也收到了通知——羅光耀試圖攻擊高級 公民,觸犯刑法第XXX-XXX條,被暫時收監,予以通知。簡直多此一舉,因為當 時我就在場,目送著父親被警察架了出去。 看到消息的母親又哭泣了起來,但這次只維持了十幾秒,然後她擦乾眼淚, 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發呆,一直過了十幾分鐘,她才躺了下來,側臥著,然後睡 去。 我關掉終端的監控錄像畫面,看著一邊仍舊在熟睡的母親,姐姐正翹著她那 雪白而挺翹的屁股,趴在母親的兩腿間,將我剛剛再次灌注進去的精液吸吮出來, 吞掉。 然後我給羅伯特打了一個電話。 ***  ***  *** 罪惡是什麼? 見利起意?見色起心?怒而暴起? 那都是有因由的,有預謀的犯罪。 而我 生而有缺陷 這就是原罪。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