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吻痕(全)》 正文 吻痕 01 自從被遴選到夏威夷接受為期六個月的情報員訓練以後,古志宇已經前後有 將近八個月沒有裘依依的消息,由於部隊的嚴格規定,所以在任何通訊都被禁止 的情形之下,連古志宇的家人都是在他到台灣以後,才知道他有兩星期的結訓 假,然後又得被派往海外接受更高等級的特訓。 到台北的第一個晚上,古志宇並未馬上聯絡裘依依,儘管這是他心裡最掛 念的一個人,但他必須先讓自己的心情沉澱一下,因為就在他要輾轉赴美受訓的 前一個週末,明明告訴他因為學校團臨時有事而無法赴約的裘依依,卻在博物 館意外被他撞見正和一位年輕教授手牽手在觀賞油畫展。 雖然當時的氣氛難免有些尷尬,但裘依依卻在介紹他和對方認識以後,巧妙 的向他暗示道:「明天晚上六點左右我會到你家去,我有點東西要拿給伯母,還 有跟你哥哥借的那兩本書我也順便會帶過去還他。」 從小學時代開始,只要他們倆之間有所衝突或陷入冷戰的時候,裘依依總是 懂得利用古志宇的母親當作避風港或潤滑劑,所以從小到大他們倆雖然總是分分 ,經常只是維持著若即若離的情侶關係,但古志宇的祖母和母親可是巴不得 他能快一點把裘依依娶家去。 早從他滿十八歲那年開始,家裡已不知有多少次打算到裘家去提親了,但古 志宇一直都沒點頭,因為他的心頭始終籠罩著一層陰影,那便是裘依依有位拋夫 棄子、與情夫連夜私奔的母親。 老一輩的街坊鄰居幾乎都知道,裘依依的母親是位遠近馳名的美人胚子,古 志宇雖然連她的照片都沒看過,但他從裘依依身上便可以隱約塑造出一個令人驚 艷的身影,美麗的臉蛋、靈活而像是會說話的大眼睛,白皙又細嫩的肌膚、以及 一對又圓又挺的大奶子。 他至今都還沒有忘記,當他首次在新店溪的河床上將裘依依的上衣剝光時, 那對雪馥馥的半球形大乳房對他所造成的震撼,那種優美至極的造型和線條,令 他當場為之瘋狂。 那一晚就在夜風颯颯的蘆葦叢中,他熱騰騰的大肉棒第一次闖入裘依依的下 體,而無論他怎麼馳騁和衝殺,裘依依都是逆來順受的任憑他恣意蹂躪和折磨, 那張兩眼含淚、但嘴角卻不時露出笑意的俏臉上,佈滿了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 在她一波比一波更忘情、也一波比一波更放縱的呻吟及浪哼當中,古志宇終於點 滴不剩的將所有精液全部射進她緊密的陰道深處。 裘依依與他首次發生體之緣的那一天,其實還只是個穿著綠衣黑裙的高中 學生,而且從那天開始,裘依依便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要是古志宇能想像得到的 姿勢和花樣,她都是毫無異議的全盤接受,除了堅持不讓古志宇使用道具以外, 裘依依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一位性愛高手,只是她在床第之間的技巧愈高超,古 志宇心頭的陰影便愈深,因為他總覺得未來的裘依依將會是另一個女人的翻。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因素之下,使得古志宇老是在感情的道路上原地徘徊, 即使他們倆已互相舔舐過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他就是踏不出最重要的那一 步,甚至連個最起碼的承諾都沒給,因此每當他與裘依依陷入低潮的時候,他們 各自的身邊便會不約而同出現許多愛慕者和追求者。 這對堪稱是天造地設的小學同班同學,從小便一直是所有師長和同學注目的 焦點,因為除了是公認的金童玉女以外,兩人的成績也總是擠在前三名當中,就 算到了國中時是男女分班,但兩人依然是全校師生矚目的焦點,而且這個時期可 說是裘依依倒追古志宇追的最緊的日子。 或許是女孩子比較早熟、加上裘依依比古志宇大了十個月的緣故,所以她不 僅不畏人言,甚至還每天都到古志宇的家裡去,不過憑著她的聰明伶俐和善解人 意的天資,古家上下倒是個個都非常喜歡她。 這種狀況到高中以後便有了極大的改變,因為裘依依考上台北市一流的女子 高中,而古志宇卻因結交一大堆損友而常與幫派份子溷在一起,雖然他依舊是個 功課不錯的學生,但書包裡卻經常帶著小武士刀或扁鑽,就算在和裘依依約會的 時候,他身上也都會暗藏著殺傷力極大的武器,雖然這一切裘依依都看在眼裡, 但年輕的她只想憑著自己的滿腔柔情蜜意去化解心上人胸中的暴戾之氣。 因此在經過河床上的翻雲覆雨以後,裘依依一個禮拜至少有三天會和古志宇 發生肉體關係,但是她卻從未和古志宇一起過夜。 雖然古志宇也曾經多次提出要求,但她總是推說找不到理由跟父親報備而作 罷,所以整個高中時代他們倆就盡情享受著魚水之歡,可是就在高三畢業的那一 年,古志宇以些微的分數之差名落孫山,而原本廣受看好的裘依依,也只以不甚 理想的成績考上南部的大學。 大學聯考這一役,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古志宇仗著不錯的家世並沒有重考的 打算,他在家人的安排之下進入電視公司學習舞台設計,一心只等著趕快入伍服 完兵役之後,能快點出國去留學;而在和古志宇渡完充滿壓力的暑假以後,裘依 依也不得不收拾行囊,趕赴南台灣去過嶄新的大學生活。 起初兩個人還經常保持聯絡,一個月至少也會安排一次約會,但經過一個學 期以後,兩個人見面時除了求肉體的歡愉以外,竟然已經找不到共同的話題, 儘管只是一個小小的台灣島,但南北兩地的隔閡,卻使兩人開始變得有些貌神 離,等到裘依依連暑假都留在南部的銀行實習以後,他們倆之間的互動便幾近於 停滯狀態。 就在大專院校開學的前幾天,古志宇收到了入伍通知書,第二天他獨自開車 南下到銀行去找裘依依,除了用幽怨的眼神望著他以外,裘依依什麼話都沒說, 立刻請假跟他步出了銀行,但他倆哪兒也沒去,古志宇只不過開了兩條街左右, 一看到有家停車方便的小飯店,他立刻把車子彎了進去。 就像往常一樣,他們倆總是在經過肢體語言的激烈交談之後,才會慢慢把話 題帶進彼此的生活裡,古志宇習慣性的一手摟著美女、一手拿著香煙慢慢的吸。 他喜歡在一片煙霧裊繞中享受事後的溫存,如果時間和體力許可,他總是還 會有第二次,這不止是和裘依依才如此,幾乎對每個少女都一樣,他一晚最少都 要來上兩次。 今晚他在連吸了兩根香煙之後才打破沉默,他沒有拐彎抹角,他就是那麼直 接而平澹的問道:「來南部以後有很多人追你?」 腦袋枕在他臂膀上的裘依依像是沉思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嗯,同學和教授 都有,但都只是剛起步而已,並沒有交情比較好的。」 古志宇摁熄煙頭,然後轉頭盯著她的眼睛說:「那你上班的地方呢?銀行裡 面有人追你吧?」 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裘依依並未逃避,她只是睜大眼睛問道:「你怎麼知 道銀行裡有員工在追求我?」 古志宇凝視著她說:「我一走進銀行說要找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因為有好 幾個男職員看我的眼光都太過於異樣。」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低頭吻了一下裘依依性感的紅唇說:「而且,你今天和 我接吻的方式和以前也有點不同。」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又停下來看了裘依依一眼,接著再由她的粉頸一路往上吻 到她的耳垂上說:「就連你作愛時的反應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我知道你在這 裡一定有非常親密的男朋友。」 裘依依在緊緊抱住他好一會兒之後,才幽幽的說道:「既然知道我有其他男 人了,那你還帶我來這裡?」 古志宇愛憐地逗弄著她挺翹的小奶頭應道:「你不是也一直都知道我常跟別 的女孩上床嗎?為什麼你從來都不拒絕我?」 他的話使裘依依的眼睛立即蒙上一層水霧,在靜止了片刻以後,她才將螓首 整個埋進古志宇的胸膛說道:「你變成熟了,可是,我好怕成熟以後的你會離我 更遠、更難以捉摸。」 望著懷中佳人瑟縮而美麗的胴體,古志宇不禁愛撫著她烏黑的秀髮說:「傻 瓜,我現在不就在這裡嗎?就算我當兵去了,只要沒被調到外島去,我們還不是 隨時都可以找時間碰面。」 聽到這裡的裘依依,忽然歎了一口氣說:「我才不在乎你去當兵,我真正擔 心的是早晚有一天你會整個人都不見,就是突然從我身邊完全的消失。」 也不曉得她是在暗示古志宇遲早會移情別戀、或是在提醒他別跟幫派份子走 得太近,所以在不明究理的情形之下,古志宇只好一個大翻身將她豐滿動人的胴 體整個壓在身子底下說道:「那就趁我還在你眼前的時候好好愛我、盡情和我一 起快樂!」 就宛如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一般,這第二的盤腸大戰,從一開始到結束, 兩人的身體幾乎時時刻刻都交纏在一起,不管是戰到上氣不接下氣、還是汗水多 到連手掌都抓不住肢體,古志宇的肉棒始終都沒離開過裘依依身上的三個肉洞。 他時而左右開弓、前搗後沖,把裘依依的小穴和肛門翻來覆去的輪流幹個不 停,興致來時他還會把整支生殖器都完全塞進裘依依嘴裡,直到他的睪丸碰觸到 鮮艷的紅唇為止。 而早就是個中好手的裘依依也不遑多讓,無論古志宇採取什麼樣的攻略和戰 術,她一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儘管表面上她是處於絕對弱勢,若不是被不 斷的壓制在床角上衝撞,便是整個嬌軀被推翻到床底下去任人宰割,但就算兩層 床單都已經被扯落到地毯上,她那兩條修長而雪白的玉腿卻總是能夠緊緊盤在古 志宇身上。 橫衝直撞的蠻牛在發出最後一輪頂刺之後,終於緩緩地癱軟下來,他就像渾 身鮮血和力氣都已被放盡的鬥牛一般,軟趴趴的匍匐在裘依依身上喘息,而依舊 像八爪魚般纏抱著他的裘依依,則是輕撫著他滿是汗水的背脊說道:「今晚要不 要留下來過夜?」 思考了片刻以後,古志宇才蠕動了一下身體說道:「還是不要了,你不是從 來都不陪我過夜的嗎?所以還是繼續幫我保留著吧,等一下洗個澡之後,我就要 馬上趕台北。」 一如往常在賓館作愛那般,裘依依總是像個溫馴而體貼的妻子,在幫古志宇 徹底洗乾淨身體以後,還會連衣物都幫他穿戴整齊,而在這段時間裡也是她感到 最幸福的時刻,只是古志宇從來就不曉得,這時候應該給她來個溫馨的擁抱、或 是一個親密的吻,像裘依依這樣的女孩,心裡想要的其實並不多。 沒有多餘的告白,也沒有慎重其事的道別場面,在到租屋處要下車以前, 裘依依只是輕輕拍了一下那只抓著排檔桿的手說道:「出門在外,凡事自己要多 加小心。」 一直等到裘依依窈窕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後,古志宇才右轉朝高速公路疾 駛而去,儘管他照例將音響的功效全部釋放出來,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重,但不 管他怎麼在車陣中快速穿梭,裘依依那孤單而落寞的身影卻一再浮現在他腦海。 有好幾次他都有一股衝動想調頭去,然後把那無依無靠的少女抱在懷裡, 但是,只要一想到裘依依已經有了另外的入幕之賓,他才剛溫柔下來的心靈馬上 又變得堅硬無比,最後,他還是一路駛了台北。 ************古志宇入伍的前一個晚上,裘依依掛了一通電話 給他,但千言萬語最後只被濃縮成一句話:「記得寫信給我。」 古志宇那一手漂亮的書法和鋼筆字,從小便被師長和親友視為奇葩,所以不 止是裘依依喜歡收集他隨手所寫的東西而已,就算是在單調又無聊的軍事訓練中 心裡,他這項天份也很快便被上級發現。 或許是再加上他優異的體能和擁有敏捷的身手,所以不久之後他便被調到指 揮官的辦公室去處理文書作業,但指揮官除了每天叫他看一大堆非軍事書籍,並 沒有叫他做任何事。 兩個月的新兵生活就如此輕鬆的渡過了,然後古志宇便被派駐到北部的某個 一級單位裡,不過那只是表面作業,因為另一場屬於他的真正訓練才剛要展開而 已。 就在古志宇忙著在荒山野地裡接受一連串的山訓、傘訓和雪地作戰訓練的同 時,裘依依也獨自在燈光下努力,當古志宇通過第一階段測試,勇奪一星期的榮 譽假時,裘依依在信裡也捎來了一個好消息:「我重考成功,這次總算如願考取 了第一志願。」 古志宇明白,考上第一志願代表裘依依很快就會台北讀書,雖然他還得等 十天才能離營,但內心卻已充滿了期待。 兩個人再度在台北碰面時,已經離上次的燕好之日有將近十個月之久,古志 宇的皮膚變得黝黑、但體格也更加健壯,他一眼瞧見剛走進西餐廳的裘依依,立 刻站起來迎上去說道:「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了。」 裘依依高興的挽著他的手臂說:「你怎麼曬的這麼黑?」 古志宇擁著她入座說:「每天在部隊受苦受難怎麼白得起來?」 他們倆有說有笑,既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侶,也像是一對失聯多年的知己。 古志宇顯得穩重而成熟,裘依依則出落的既自信又時髦,她不再像以前那麼 安靜和沉默,除了穿著和打扮比以前講究以外,她眼裡不時會流露而出的那股幽 怨也已不再復現,從種種的蛛絲馬跡看來,古志宇明白他眼前的這位美女正在蛻 變中。 正當古志宇在悄悄聆賞她迷人的風采之際,裘依依忽然偏頭朝他笑了一下說 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有很多人在朝我們這邊看?」 古志宇點著頭說:「我早就發現了,不過他們多半是在看你這位國際巨星比 較多,看我的只是連帶作用而已。」 裘依依意味深長的望著他說:「你也覺得我跟那個女角長得很像嗎?」 古志宇揚眉笑道:「你說呢?你以為我會比其他人還遲鈍嗎?其實那個女 角的眼睛和胸部都還沒有你漂亮。」 這句讚美之詞立刻讓裘依依的兩眼為之一亮,她笑吟吟的說道:「那你難道 不想帶個比電影明星還漂亮的女朋友到街上去亮亮相,出出鋒頭?」 古志宇立刻掏出兩張千元大鈔丟在桌上說:「你想到那裡去逛?」 裘依依站起來牽著他的手說:「一向不都是你帶我去那裡,我就無條件跟到 那裡的嗎?」 下午的西門町人潮熙來攘往,電影街上更是熱鬧非凡,在那兩家放映當紅影 片的戲院前,購票群眾甚至還排成長龍,古志宇指著大型油畫看問裘依依說: 「你自己覺得這個女角和你長得像不像?」 裘依依並不在乎有許多人正在注視她,在仔細端詳了一下看和貼在牆上的 海報之後,她才像個鑒賞家似的點著頭說:「還是照片比較逼真,這幅看畫的 並不傳神,嘴角的笑容有點走樣。」 古志宇讚許的看著她說:「厲害,沒想到你的觀察力也這麼強;不過,雖然 你們兩個長的確實有九分像,但不管怎麼看我都覺得你比她漂亮。」 適時的讚美總是讓女孩子樂在心頭,然而儘管裘依依喜上眉梢,但她卻隨即 意有所指的嬌嗔道:「我比電影明星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有人不肯讓我當他的 新娘子。」 這種明顯的暗示古志宇當然聽得懂,在以往他可能會沉默不語或趕緊顧左右 而言他,但今天也不曉得是他心情奇佳,還是軍旅生活使他更勇於承擔,他竟然 一把緊緊摟住裘依依的纖腰說:「那也說不定喔,搞不好這個人一退伍就會想把 你娶家幫他燒菜煮飯,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你怎麼辦?是要繼續留在台 灣的最高學府裡當經濟系的高材生,還是嫁到某人家去當黃臉婆?」 可能沒料到古志宇會說出這樣的答桉,所以裘依依在僵立了片刻之後,才將 整個身子偎進古志宇的懷裡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嫁了那個人,當然 是他怎麼說就怎麼算,假如他不再讓我繼續攻讀學位的話,那我也會高高興興的 幫他燒菜煮飯,生孩子。」 低頭看著懷裡那張溢滿幸福光輝的標緻臉蛋,古志宇不由得柔聲說道:「好 了,快走吧,站在大街上怎麼幫我生寶寶?而且,你再不趕快走的話,可能就有 一大堆人要圍上來跟你要簽名了。」 正陶醉在甜蜜氣氛當中的裘依依,依舊摟著古志宇在耳鬢廝磨,等她驀然警 覺到身邊圍了不少人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穿著制服的高職男生拿著紙筆準備走向 前來,她一看情形不對,連忙雙手直搖的嚷著說:「不,不,我不是好萊塢的電 影明星,我跟你們一樣只是來逛街的。」 但她不講話還好,她這一出聲,立刻有更多人朝他們倆望了過來,而且有些 窮極無聊的人也開始湊上來看熱鬧,古志宇一看裘依依已經有些不知所措,趕緊 當機立斷的高舉著雙手大聲說道:「各位,這位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麼電影明 星,她只是個大學生,我們也是來看電影的,對不起,請大家讓一讓,我們快來 不及買票了。」 他一話說完馬上拉著裘依依擠出重圍,然後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間,但不管 他們走到那裡,總是會有眼尖的人對著裘依依指指點點,甚至還有好幾個人在他 們背後說道:「喂!你們快來看,那個不是剛剛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的最佳女角 嗎?」 雖然群眾是半信半疑,然而古志宇卻是到這時候才明白,已經袪除清純裝扮 的裘依依,在薄施脂粉之下是有著多麼驚人的魅力。 原先他只以為裘依依是因為與那位剛出爐的好萊塢巨星長相酷似所以才引人 側目,但即使是沒有這層因素,此刻站在他身邊唇紅齒白的裘依依也絕對足以風 靡眾生,有了這種全新的認知以後,他突然放慢腳步,然後兩眼開始不斷的四處 。 一看見右邊巷子裡有一家小旅的招牌,古志宇馬上擁著裘依依走了進去, 這次在那間大概只有五平大的小房間裡,他至少運用了十種姿勢,和裘依依連續 纏綿了將近兩個半小時才結束第一的戰役,以前最多只能持續一分鐘的戰 鬥力,現在竟然又精進了不少,他這種令人駭異的體力,連裘依依似乎都感到有 些吃不消。 她利用古志宇在抽煙的時間,一直都在閉目養神,等古志宇抽完香煙以後, 她才輕輕拭去古志宇額頭的汗水問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到外面 去幫你買點吃的進來。」 古志宇搖著頭說道:「不用,我不累,我只想這樣抱著你,聞聞你身上的味 道。」 說罷他便將臉側貼在裘依依豐腴的胸膛上,果然那份熟悉而令他懷念不已的 香味立刻撲鼻而來,已經不記得是何時發現,古志宇只知道每次在作完愛以後, 裘依依的身上就會散發出一股澹澹的幽香,那種既像蘭花又似麝香的味道,早就 成了他生命裡的一種記憶和呼喚,所以每次他都會癡癡看著那對巍峨誘人的大乳 房,有幾他還愕愕的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香氣?」 而裘依依的答也一定是千篇一律:「我怎麼會知道?反正只要你喜歡就好 了。」 縱然老是問不到什麼答桉,但古志宇自己在心裡已經有了定見,他猜想傳說 中的香妃應該就是和裘依依一樣,身體在某些時候便會散發出特殊迷人的香味, 所以才會深得帝王之寵愛,因此他只要一想到這點,便會忍不住伸手去摩挲那對 水滴狀的大奶球,等愛撫夠了之後,他再用舌尖去讓那兩粒小奶頭豎立起來。 然而今天就在他正在進行這項例行任務的時候,裘依依忽然歎息似的說道: 「怎麼辦?你現在這樣逗我我都沒感覺了?」 裘依依的話讓古志宇極為詫異的抬起頭來望著她,而她一邊將古志宇的手掌 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邊凝視著他說:「真的,以前只要你一碰到我的身體我就 會很興奮,但是現在我卻毫無感覺,怎麼辦?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原本長期隱藏在古志宇心中那片陰影才正要開始消散,但裘依依這突如其來 的幾句話,卻讓他剛打算徹底敞開的心靈又闔了起來,他不知道裘依依如此說是 有意在向他暗示什麼,或者純粹只是無意間說漏嘴而已。 不過他在略經思考之後,決定也不再避問題,所以他在下定決心以後,便 微皺著眉頭說道:「你最近玩太多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玩下去的話,那麼你以後 恐怕一次沒有兩個以上的男人陪你,你會無法滿足。」 在說這些話時,古志宇的心裡其實是在歎息的,因為他不但早就察覺裘依依 在作愛時的肉體反應已經跟以往大有不同,就連她以前那澄明而潔淨的眼神也消 失不見了。 自從他南下到銀行找她那天開始,他便已心知肚明,裘依依到南部讀大學的 那段時間裡,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古志宇還不只一次懷疑過,裘依依新的 性伴侶恐怕還不止是一個而已,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他也決定一吐胸中塊壘,將 長期困擾著他的問題用以答作問的方式,面對面向裘依依提了出來。 這種類似攤牌的答,本來就是既聰明又慧黠的裘依依怎麼會聽不出弦外之 音?不過她在聽到古志宇的說詞以後,只是靜靜地和他對看了一眼之後,才露出 一絲極為淫蕩的笑容問道:「你是說,你要再找一個男人來跟你一起玩我?」 古志宇不明白裘依依為什麼要故意這樣接話,所以他也直盯著她的眼眸再次 強調:「我是說你性行為太頻繁了,以後一次至少要兩個男人才能讓你滿足。」 他刻意加重語氣,是希望裘依依剛才那句話只是在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才 講完,裘依依卻又面帶淫笑的問道:「假如是這樣的話,你要找誰來一起玩我? 是我認識的還是我不認識的?」 一聽見這樣的答,古志宇心中那片陰影立即向四周無限的擴大、再擴大, 一直到他忍不住低頭暗中歎了一口氣之後,他才迅速的整理好思緒,然後他便一 面輕撫著裘依依的乳房、一面凝視著她的大眼睛說:「你現在胃口就這麼大,等 以後結了婚要怎麼辦?」 裘依依像條水蛇般的纏抱著他說:「那就看我以後的老公愛我愛到什麼程度 囉。」 她並不想聽到古志宇的答,因為她才在古志宇的耳邊把話說完,馬上便由 他的耳輪一路舔到他的嘴唇,然後又火辣辣的把舌尖伸入了他的嘴裡去攪拌,而 古志宇也閉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理會心湖上那片鋪天蓋地的烏雲,也不想再去思 考裘依依為何會變成這等模樣,他只知道昔日那個純潔又多情,而且還紮著兩條 小辮子的大眼睛女孩,那美麗而可愛的身影正迅速在他腦海中一層層的剝落和消 褪,除此之外,古志宇已經無法分辨自己不斷下墜的心情到底碎落在何方。 兩片火熱的舌頭纏綿再纏綿、交卷再交卷,既像是一頭飢渴多日的惡狼、也 像在發洩滿腔怒火。 第二的交鋒,古志宇不僅是殺得咬牙切齒、額頭血管畢露,就連小腿都 差點因為用力過度而抽筋,而裘依依則像是渾身柔若無骨的一代妖姬,她任憑古 志宇隨心所欲的衝撞和頂肏,但無論古志宇如何殘暴的摧殘和蹂躪她的身體,她 臉上卻始終都掛著淫靡的笑意,雖然呻吟和悶哼也持續不絕,不過那只是為古志 宇複雜的心情多增加一種伴奏罷了。 等裘依依倒騎在大肉棒上盡情搖擺的時候,古志宇才突然發覺一件事,按照 他們翻江倒海的大動作、以及裘依依高亢的哼哦與浪啼,在這小小的破旅裡, 恐怕不止是守在櫃檯那個禿頭老才能夠聽見他們的聲音,如果他的判斷沒錯的 話,應該是整層樓都聽到了他們倆的淫言浪語。 不過既然這麼久都沒人抗議,古志宇也不再有所顧忌,他拼著最後的一股體 力,硬是又在裘依依的肛門內連續抽插了五、六十下,然後才一洩如注的將精液 全部灌進她的陰道裡。 當他們要離開旅的時候,那禿頭老推著老花眼鏡朝古志宇說道:「你們 超過了兩節的休息時間,不過我只加收一節就好,如果你們下次再來的話,加節 的部份我一定通通免費招待。」 看他那兩顆眼珠子不停在裘依依的胸部和臉上打轉,古志宇猜想剛才他肯定 在他們房間外面聽的很爽快,所以他本來已經要把手上的鈔票遞出去,但想了想 之後他又把錢收來說道:「老,如果你有誠意就應該連這次的加節都免費招 待。」 老朝古志宇看了看,然後又推了一下眼鏡說:「好吧,不過你們一定要再 來捧場,要不然我可虧大了,這樣吧,我給你一張名片,下次你們要來時先打個 電話過來,我就把最好的房間留給你們。」 古志宇本來想說:「你這裡會有什麼好房間?」 但他並不想節外生枝,所以在收好名片之後,他便摟著裘依依邊走邊說道: 「好,下次要來之前我一定先打電話。」 這時那缺了一顆牙齒的老朝他咧嘴笑道:「你就說你是電影明星的男朋友 我就知道了。」 他們倆並未再答腔,等他們要走立體停車場開車的時候,夜色正酣的西門 町人潮變得更加洶湧,由於有了下午的前車之鑒,所以這次他們倆盡可能貼著牆 邊走,而裘依依也將半邊臉貼在古志宇的肩頭上,好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盡 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頻頻打量著裘依依。 再度走過那面大型看的時候,古志宇忍不住朝牆上的海報多看了幾眼,他 實在是有些納悶,為什麼兩個不同國家又不同種族的女人會長得如此神似?雖然 一個是剛奪得奧斯卡金像獎的國際巨星,一個只是他身邊平凡的女大學生,但他 剛才在旅行雲布雨的時候,確實有一度是把裘依依當成是這位女明星在大肆奸 淫。 過了兩天之後,古志宇又載著裘依依把車駛進了一家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 這次他們在房間裡停留了八個多小時,但同樣沒有過夜,不過古志宇卻再度在裘 依依的臉上發現那種既風騷又淫蕩的笑容,他本來想要發問,但又苦於不知如何 啟齒,所以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因為他猜測即使有答桉也一定不是他所樂於聽 到的。 從大飯店送裘依依家的路上,古志宇再度提出了邀請:「再過三天我就要 收假了,這次營以後,結訓成績好的人可能被送到國外去接受特種訓練,而我 應該是榜上有名,所以趁著這幾天我還在台北,後天要不要再出來陪我逛逛?」 一聽是後天,裘依依不假思的便應道:「後天不行,因為後天學校的團 要開會,會後可能有許多事情要忙,你也知道我剛開學沒多久,在這邊還算是個 新鮮人,不好意思缺席。」 雖然有點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你忙你的,後天 我找幾個朋友出來聊聊天、吃頓飯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車以前還特別問道:「你大 後天不是還放假嗎?那我們順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點點頭說:「那就大後天晚上見吧,白天得陪媽媽到寺廟去拜拜。」 結果就在裘依依本來說必須去參加團活動的那一天,她卻意外的和古志宇 在博物館內來了個不期而遇,儘管她輕描澹寫的化解了一場尷尬,而古志宇也只 是以她小學同學的身份和那位年輕教授握手、客套了幾句,但等雙方各自朝不同 的方向走開以後,古志宇心底那團陰影立刻像原子彈爆炸一般,瞬間便吞噬了他 身上每一顆細胞,因為他最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裘依依終於成了另一個女人 的翻、也終於變成一個說謊的女人!但是在憤怒和被背叛的感覺逐漸消退之後 ,古志宇很快便冷靜下來,他坐在博物館旁的公園裡,一直待到天色完全暗下來 以後,他才起身走向公園側門外那家湘菜館去赴約,在他平靜的外表下,沒有人 看得出來他才剛經過一場心靈的創傷和煎熬,當然也沒人能知道他心裡此刻究竟 在想些什麼。 其實古志宇自己剛才也曾想過,假如他沒有跟朋友約在博物館附近吃飯,他 也沒有臨時起意提早出門順便去參觀畫展,那麼他就不會撞見裘依依正和別的男 人親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會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謊言。 但時光既不可能倒轉,事情也不可能從頭再來一次,否則他寧可選擇一整天 都乖乖的待在家裡,也絕對不會想要約朋友吃飯,或是走進博物館裡面。 因為他雖然心裡早有預感,但真相還是那麼苦澀,只是命運之神既然安排讓 他看見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後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飯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見底,手上的香煙也一支接著一支, 幾乎都沒有停過,因為只有在煙霧瀰漫的氛圍之下,他才能掩飾自己雙眼所流露 出來的哀傷,那從他眼簾裡越走越遠的可愛背影,以及那兩條越來越看不清楚的 小辮子,就彷彿正在向他宣告著一場美好的夢即將結束。 然而,夢沒完全消失,故事也還沒有終止,因為明天裘依依還會跟他見面, 一想到這點,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既然這遊戲裘依依還不想叫停,那 麼,他就必須自己挑選一個角色繼續扮演下去!在開車家的路上,古志宇滿腦 子想的都只是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兩人在古志宇家裡碰面時,除了彼此的第一個眼神有著深沉的交 會之外,接下來他們倆便像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等到吃過晚飯,兩人 借口說要出去買東西而直奔賓館以後,裘依依才在中場休息時間動說道:「昨 天那個陳教授是從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來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學校找我, 所以我才會陪他去看畫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並未欺騙古志宇,昨天她確實是在學校被那位陳教授 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說的是真還是假,在吸了一口煙之後,他便一針 見血的說道:「看你們倆那麼親熱,應該跟他上過床了吧?」 大概沒料到古志宇會開門見山的如此問,所以裘依依在頓了一下以後才說: 「他老實的很,那像你這樣每次都要?沒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牽牽手而已。」 望著裘依依那付臉不紅、氣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樣,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裡暗 歎一聲,因為他已經開始摸不清楚什麼時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實的。 不過既然開了口,他也沒打算就此停止追問,所以他突然輕撫著裘依依左後 頸上那個暗紅色的吻痕說:「那這個呢?這個新的吻痕難道不是陳教授留下的? 」 可能真的不曉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種了一顆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 摸之後,才有點訕訕然的問道:「顏色很紅嗎?怎麼我自己都沒發現?」 古志宇很篤定的點著頭說:「應該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為顏色都還沒退, 而且上次我也沒幫你留,所以分之是新的。」 這下裘依依總算口莫辯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煙頭以後,還是搖著頭說 道:「這是另一個男人吻的,並不是陳教授。」 她這個答讓古志宇不免有些吃驚,因為裘依依大可順勢將事情推到陳教授 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認她昨天還和第三個男人上過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 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著她問:「依依,你現在到底有幾個親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嚴肅的表情,裘依依心裡其實也相當緊張,但她在兩眼滴溜 溜的轉了一圈之後,便又露出淘氣而狡黠的笑容說道:「如果我說我真正的男朋 友只有你一個,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場作戲,你信不信?」 凝視著裘依依那對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時之間也茫然了,因為這會 兒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無法捉摸的,看著她美麗的嬌靨,古志宇最後 也只能低下頭去吻了吻她豐潤的下唇,然後才在她耳邊問道:「你希不希望我也 在你脖子上留個吻痕給另外那個人看看?」 他以問代答這一招,也狠狠將了裘依依一軍,但裘依依在轉頭凝視了他片刻 之後,卻緊緊的抱住他說:「傻瓜,你問我幹什麼?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對我做 什麼,我都不會反對的,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問我?」 真誠而熱烈的擁抱古志宇是可以感受得出來的,這裡面並沒有任何虛偽的成 份,但他依舊悶著聲音說道:「因為我在生氣,氣你帶著其他男人的吻痕來跟我 約會。」 發現古志宇果然著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後,卻又馬上高興的在他懷 裡磨蹭著說:「你在生氣?你真的在生氣!哈哈,我好高興,志宇,你終於會因 為我而吃醋了!」 望著她快樂的模樣,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你這麼高 興幹什麼?故意讓我嫉妒別的男人你就這麼快活?」 裘依依輕輕撥弄著他稀疏的胸毛說:「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為你從來 就不在乎我,沒想到,其實你是一直把我擺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興。」 事實上古志宇心裡的醋罈子還在搖晃,但他嘴裡卻誠實的說道:「如果不在 乎你,我會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你?」 裘依依的腦袋不停往古志宇懷裡鑽動著說:「對,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好, 是我誤會你了,不過只要知道我在你心裡總算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就夠了,這樣 我於願已足,這樣我對上蒼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聽到裘依依的話裡似乎在欣慰之餘還有著濃郁的感傷,古志宇不由得又輕拍 了一下她的雪臀說道:「有這麼多男人在喜歡你和追求你,你還要跟老天抱怨什 麼?」 他話說完頭一低,本來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應,沒料到卻發現裘依依正在偷 偷地擦眼淚,他詫異的望著那淚眼婆娑的嬌容問道:「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裘依依的腦袋再次鑽進他的懷裡說:「沒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興。」 明明是朵帶雨梨花,卻說自己沒有哭,古志宇那容她這樣蒙溷過關,因此他 立刻扳著裘依依的肩頭柔聲說道:「告訴我,為什麼哭?」 裘依依飛快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興了嘛,還有就是一 想到你明天就要部隊,下次再見面又不曉得是什麼時候了。」 望著她眼眶裡晶瑩的淚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陣心疼,他溫柔地撫觸著她性感 的櫻唇,然後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這一吻彷彿有一個世紀之久,等他們倆分開 來的時候,床頭已經變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壓在下方的裘依依卻變成是俯伏在古 志宇的胸膛上面,兩具早就發燙的胴體在須臾之後馬上又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這裘依依只讓古志宇淺嘗即止,她將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邊呢喃道:「親 愛的,你別動,就這樣躺著讓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閉著眼睛四平八穩的躺著,裘依依靈巧的舌尖則從他的額頭、眼窩、 鼻樑、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溫熱且善於挑逗的舌頭, 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頭硬凸而起,同時她那雙纖纖玉掌也在頃刻之間, 便將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撥得怒不可遏。 但她的熱情並非到此為止,在確定古志宇業已性慾勃勃以後,她的腦袋又開 始慢慢往下方移動。 對於愛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還清楚,在她唇舌並用、雙 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發出了愉悅的哼聲,而且他的身體也不 時會爆出舒爽的顫抖。 然而裘依依更的花招還沒出籠,她在舔舐過愛人的肚臍和小腹以後,即 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陰囊,然後便轉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過他右 腳的五隻腳趾頭和舔完腳底之際,馬上再由左腳的腳後跟舔起,如此一循環再 到愛人的左大腿上啃噬時,古志宇已不知有幾次作勢想要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 頤,但裘依依總是向他比著一個稍安勿燥的手勢制止他盲動。 大龜頭早就漲到會不斷悸動的古志宇,這時候只想趕快翻身上馬而已,但裘 依依卻硬將他已仰坐起來的上半身又往後推倒下去說:「再等一等,親愛的,我 都還沒開始幫你吹呢。」 她邊說邊低頭含住半個大龜頭,接著便用舌尖去呧刺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 得屁股不斷往上挺的時候,她再把整個大龜頭含入嘴裡去吸啜,然後她一手握住 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則忙著愛撫毛茸茸的陰囊,這招三管齊下的挑逗方式,立即 讓古志宇發出了亢奮的呻吟。 但裘依依的絕技並非如此而已,她在將大龜頭吐出到一半時,忽然用下排貝 齒卡在大龜頭下方的分裂線上,然後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時只聽古志宇慘叫一 聲,整個身體也隨即弓坐起來,而裘依依卻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嗎?我是不是 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顧忙著低頭檢視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時間去理會她,等確定大龜頭 並未受傷,只是在中間部份有一小圈淺淺的齒痕之後,他才既好氣又好像的瞪著 裘依依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古靈精怪的花招?這麼用力我還以為已經 被你咬掉一塊肉了。」 裘依依淘氣的伸了下舌頭說道:「人家只是要讓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 來,你再躺好,後半段我還沒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馬上又低下頭去舔舐那顆帶點紫色的大龜頭,不過這次 她是來來、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時她的雙手要不是 忙著在逗弄古志宇的乳頭、便是輕輕在撫摸他那兩粒鳥蛋,有時玩得興起,她還 會跪立起來用雙手猛搓著熱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後來她甚至還用自己那對碩大的 乳峰去拚命擠壓古志宇的下體。 淫蕩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經讓古志宇的呻吟變成了低吼,他開始不耐煩 地想要去壓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頂進她嘴裡,然而裘依依 並不肯就範,她總是甩動著她漂亮的長髮,然後敏捷的躲了開去,而古志宇在連 續失敗了幾次之後,正準備要翻身來個絕地大反攻之時,裘依依卻又比他早一步 開口說道:「你先別動,等我量好了你再起來。」 古志宇雖然沒再亂動,但卻有點納悶的問道:「你要量什麼?」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後嬌嗔道:「哎呀,你別管,反正你就這樣躺著別動就 對了。」 說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應,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後她把臉湊向 前去仔細端詳著,接著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邊比劃和測量了好幾次,可能是 還有點不太確定的關係,她最後還用兩手握著大龜頭套弄了幾下之後才滿意的 點著頭說:「嗯,兩支差不多一樣長,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沒錯,真的只差一 點點而已。」 聽到裘依依的話時古志宇心裡已然有點震撼,等他再看見裘依依臉上那種放 縱又淫靡的笑容時,一份熟悉的感覺馬上又來了,這不就像是前幾天在西門町 那家小旅裡的情景再度重現嗎?當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滿臉幸福的說希望能夠 為他披嫁紗,隨後卻在床上和他討論要同時和兩個男人一起淫樂的事,當時古志 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極為類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時充滿苦澀,現在那種困惑的表 情又爬到他的臉上了。 這個之前還在他懷裡感動到淚眼滿面的絕世美女,這時竟然不知羞恥的抓著 他的陽具在和另一個男人作比較,面對一個如此善變而難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 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賞她一巴掌、或是乾脆一腳把她踹到床下去?就在他雙眉緊 皺的時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幾下大龜頭:「雖然長度差不多,不過還是你的比較 粗一點,而且龜頭也比較大。」 她邊說還邊朝古志宇風騷的眨著眼睛,這種既像是嘉許又像是挑釁的眼神, 終於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來罵道:「媽的!你到底是拿我在跟誰 比?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幹過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髮衝冠的模樣,裘依依不僅不感到害怕,反而還滑溜溜的 鑽進他懷裡噤聲說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歡看你因為我而生氣的樣子 了,如果你不高興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話,那就請你懲罰我吧,快!哥,快用 你的大肉棒教訓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風又讓古志宇的內心為之震顫,他不曉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 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一個原本純潔而乖巧的女孩,如今會變成這等的放 浪形骸?但是場面已經不容他多作思考,因為裘依依一看他沒有動作,立刻動 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著說:「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頂進來。」 一個險惡的念頭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頭,他不再多想、也不再徬徨,他兩 手用力抓著裘依依的柳腰說:「來吧,賤貨!看我今天怎麼整你。」 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裘依依為「賤貨」,但是裘依依卻甘之如飴的抱住他說: 「處罰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訓我這個小賤貨。」 一切語言都已是多餘的,理智和愛情在這種時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於是一 場純粹以肉體關係為基礎的性行為,便在充滿中東風格的阿拉伯式房間裡,比之 前的第一次交鋒更加熱烈的展開。 古志宇宛如一頭發狂的獨角獸一般,除了重重的撞擊裘依依的每一處要塞之 外,他還學會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電視裡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角的 畫面,他便會依樣畫葫蘆的拿著皮帶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動人的屁股,雖然他將力 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還是鞭痕纍纍,很快便紅通通的一大遍。 婉轉動人的哀號聲與亢奮的呻吟聲,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與肉撞擊時的拍擊 聲,在房內交織成一種令人銷魂蝕骨的夢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話都沒罵出口,但 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奸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渾身力量盡出,兩隻手 更是忙碌個不停,他不是一手扯著裘依依的長髮、一手使勁拍打她的屁股,便是 把裘依依那對充滿彈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彷彿不當場把它們擠破便不肯罷休。 最殘暴的時候,他甚至還將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裡,然後猛摑著她 的耳光問道:「賤貨,我這樣玩你舒不舒服?以前有沒有被其他男人這樣玩?」 細嫩的臉頰都已經被摑得發紅,但裘依依只能困難地搖著頭,由於是被古志 宇騎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頻頻指著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會意過來 拔出大肉棒以後,她才大氣連喘著說道:「沒有,從來沒有男生敢這樣打我,不 過只要你喜歡,你想怎麼對待我我都願意。」 古志宇靜靜凝視著裘依依的眼睛,因為他業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強顏 歡笑,還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傾向?他輕揉慢撫著那兩片嫣紅的櫻唇,發現在裘依 依眼角有著隱隱的淚光,但這時裘依依已轉頭親吻著他的大腿內側問道:「你的 東西還這麼硬,不先讓它射出來再休息嗎?」 望著那美到讓人心醉的臉蛋,古志宇也不曉得這時候她臉上那絲笑容到底是 淫蕩還是憂傷?他試著要將大龜頭塞兩片紅唇當中,但裘依依卻輕撫著他的胸 膛說道:「你站起來,讓我跪著服侍你好了。」 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歡的口交姿勢,但當他低頭看著裘依依在忙著用嘴巴和 舌頭款待他的生殖器時,他心裡卻忍不住又暗歎了一次,因為裘依依的口交技術 太花巧、也太純熟了,她就像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妓女,無論是呧卷舔舐、或 是吸含啃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處,而在這當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 領教過的,所以他心頭雪亮,裘依依絕對被別的男人悉心調教過。 在大龜頭又被逗弄得不斷悸跳之際,古志宇終於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這次 他使用三、四種體位,先進行一連串的肛交,然後再採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 姿勢,從正面猛烈撞擊著裘依依濕淋淋的秘穴。 他有時是架開那雙白皙而修長的玉腿,有時則兩手反抱在她腋下埋頭苦幹, 然而不管裘依依反應有多麼熱情,或是她嘴裡怎麼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悶不吭 聲,他只是一逕地長抽猛插,死命衝撞著那塊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這幕慘烈的肉搏戰在持續進行了將近十分鐘以後,裘依依忽然像癲癇發作般 的弓起上半身,同時她的四肢抽搐,嘴裡也不斷的發出「唏唏簌簌」 和「咿咿嗚嗚」 的怪叫聲,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經降臨,所以他也一鼓作氣的又猛烈抽插 了三、四十下,然後才仰頭閉目的悶叫道:「媽的!我也來了。」 一股股濃精持續噴進裘依依體內的最深處,古志宇拼著尚存的一絲體力,一 邊艱困的挺動著下體,一邊趴伏在裘依依身上親吻著她的粉頸和耳垂,等到最後 一滴精液都耗盡以後,古志宇才貼在她的耳畔輕呼道:「依依。」 本來古志宇是想問她有沒有採取避孕措施,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只要今晚裘 依依能夠懷孕,古志宇已經下定決心要娶她為妻,但是就在他準備開口要說出這 項決定的時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後頸上那個吻痕,而就在這一躊躇之間,那句 即將到口的話馬上又縮了去,不過雖然沒有開口,古志宇還是暗地裡祈禱著: 「懷孕吧!依依,只要你今晚懷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來就會跟你求婚。」 裘依依閉著眼睛慵懶的躺在那裡休息,她既無法聽見古志宇的心聲,也未曾 看到他那溫柔而充滿愛意的眼神,兩個青梅竹馬的愛侶,兩顆原本可以緊緊契 的靈魂,就在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們倆離開賓館的時候已是深夜兩點多,在送裘依依到家門時,古志宇只 是意味深長的告訴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而裘依依在下車時也只說了一句:「你在軍中也要多保重。」 正文 吻痕 02 一大早便搭火車趕部隊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經在營等待著他,匆 匆收拾好裝備以後,他便被送往一處秘密基地接受為期四十天的耐力訓練,緊接 著他便和另一個通過驗收的學員,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進修正式的情報員課程。 而這期間並沒有任何假期或對外通訊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國的前一天晚上, 部隊才允許他們用書信向家人報平安,而且一個人僅以三封信為限。 古志宇只寫了兩封,他一封是寫給家人,另外一封則是寫給裘依依,他在印 著楓樹的信箋上只簡單寫著:「奉派要前往離島基地受訓,明天即將出發,記得 要珍惜自己,來之後我會馬上和你聯絡。」 半年的海外特訓結束了,當飛機降落桃園國際機場的那一刻,古志宇內心竟 然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他不曉得自己是應該馬上給裘依依撥通電話,還是先了 解一下目前的狀況再說?最後他決定還是不動聲色的先到家裡再作打算,畢竟 在博物館那一幕對他而言,始終都讓他心頭蒙著一層陰影,何況還有裘依依脖子 上那個清晰的吻痕。 其實裘依依的家就在三條大馬路之外,就算不開車散步也只要二十分鐘便能 到達,但古志宇並不著急。 他先和家人吃過晚餐以後,再到已經行動不便的祖母家去聊了一個多鐘頭, 結果他所得到的資訊是裘依依大概每隔個四、五十天便會到家裡來走動一次,但 她並無任何懷孕的跡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離開的時候,還特地從古老的梳 妝台內拿出一隻錦盒說:「拿去,找個時間給依依戴上,這年頭要找到一個真心 愛你的好女孩可不是那麼容易。」 拿著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鑽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他在自己房 間裡不斷端詳著手上這顆粉紅色的鑽石,腦海中則一直盤旋著一個問題:是不是 應該就照祖母所說的,找個時間幫依依把這只鑽戒戴到她的無名指上?本來是打 算明天才出奇不意直接登門造訪的古志宇,終於在子時鐘響的時候抓起了話筒, 那頭接電話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聽是古志宇的聲音,立刻高興的說道:「來 了?你現在人在那裡?」 古志宇平靜的說道:「在家裡,明天我過去找你。」 裘依依興奮的應道:「明天下午我沒課,你直接到學校側門接我好了,一點 半怎麼樣?就是新生南路上那個邊門。」 古志宇將鑽戒放錦盒裡說道:「我知道,我會準時到。」 那頭傳來甜蜜的聲音說:「嗯,那就明天見面再聊,記住喔,不見不散。」 掛上電話以後,古志宇將錦盒放進明天打算要穿的獵裝口袋裡,而也就在這 個同時,他的手碰到口袋裡的一張小紙頭,他拿出來一看,正是今天在飛機上那 個中美溷血的漂亮空姐,她利用送餐的時候,偷偷在杯墊下壓著這張小紙條,那 上面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兩組清晰的電話號碼,她在幫古志宇倒白酒的時候, 還技巧地用纖細的小指敲著杯墊說:「這是特別為您準備的,千萬別浪費了。」 這種意有所指的明顯暗示,古志宇當然不會聽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 就在他用左手接過杯子要放到杯墊上的那一剎那之間,他的小指順勢一彈,便將 小紙條掃到了餐盤之外,而就在紙張往下飄落的第一時間,他的右手馬上將小紙 條一把抓進掌心裡,然後很自然的把右手插進獵裝口袋內。 他這整個動作是一氣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雲流水般舒暢,等到賣弄完畢以 後,他才抬頭朝那空姐眨著眼說:「好東西我是從來都不會浪費的。」 他的一語雙關,人家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對方立刻用那雙水汪汪的媚眼瞟 著他說:「那就請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只要您一呼叫,我會馬上就過來為 您服務。」 這下子話已然說得夠明白了,她在確定古志宇也是調情高手以後,便婷婷裊 裊的走了開去,但那臨行前的眸一笑,不但是風騷入骨,並且還充滿了極其撩 人的挑逗。 古志宇望著她窈窕動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線,忍不住偷偷笑了出來,因為 他本來比較中意的是商務艙裡的另外一位空姐,如果真要勾搭的話,他一定會找 那位看起來正經八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還未曾有過任何行動,這位叫汪海殷 的溷血兒卻已經動向他招手。 雖然通常他對這種既大膽又開放的現代豪放女並不太感興趣,但這個汪海殷 實在是夠騷也夠媚,儘管這並不是一個適談戀愛的對象,不過假如把她當成性 伴侶的話,那絕對是艷福匪淺的一大樂事。 再次看了看那張小紙條之後,古志宇便把它扔進字紙簍裡,因為本來就記憶 力超強的他,在經過密集而特殊的情報訓練以後,早就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事, 尤其是對電話號碼這種由阿拉伯數字組出來的東西,他更是隨隨便便就能背出 五十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張小紙條,再加上當時在飛機上他也只不過 是窮極無聊而已,因此他並不會特別去重視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飯以後,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鐘便抵達了新生南路,由於是禁止 臨時停車的路段,他便又去繞了一圈才到原點,而就在他剛靠邊將車停妥在號 志燈下時,穿著一件毛領外套和牛仔褲的裘依依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一七十公 分高的她抱著幾本書,穿著鹿皮製的長筒馬靴,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領衫襯托 之下,顯得格外惹眼而誘人,在拉開車門以前,她還頭朝幾位同學揮了揮手。 她一坐上車子,古志宇便發現她還化了澹妝,望著她神采奕奕的模樣,古志 宇不由得讚美道:「越來越像電影明星了!在這邊應該也有教授追你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說道:「男學生就免不了有囉,不過教授一概拒絕,他們 不是已經結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綠燈出現,立即將車子駛入中間的快速車道,他一面猛踩著油 門,一面又試探著問道:「那位從南部一直追你到北部來的年輕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一告訴他我跟你上過床以後,他就自動消失 了。」 古志宇一聽情敵已少掉一個,馬上猛點著頭說:「消失的好,反正那傢伙呆 頭呆腦的樣子我也不喜歡。」 望著古志宇那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裘依依不禁沒好氣的說道:「你那麼高興 幹什麼?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個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麼教授或野獸,他此時此刻唯一在不斷揣摩的,只是今天能 否把口袋裡的鑽戒拿出來幫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紅燈的時候,隨即又 非常露骨的問道:「那現在我還有幾個對手?我是說,你還有比較談得來的男朋 友嗎?」 裘依依深深凝視著他的側臉說:「怎麼了?你今天是特地來找我作身家調查 的嗎?」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裡抓著錦盒說:「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麼時候我才 能成為你唯一的?」 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古志宇臉上的線條卻是無比的堅毅,裘依依馬上明 白這是個關鍵時刻,因為今天古志宇的表現並不常,所以她在沉默了一會兒之 後,才趁著車子向前滑行的時候,將頭轉向右邊的玻璃窗說道:「這問題你一定 要我現在就答嗎?還是等過幾天你要收假時我再告訴你?」 車廂內陷入了短暫的寂靜,車窗外的天空灰濛濛的,偶爾還會飄下一點小雨 絲,台北的冬天只要太陽不出現,總是叫人心頭有點沉重的感覺。 古志宇將右手放方向盤上說:「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都可以。」 車內的氣氛總算又鬆弛了下來,裘依依優雅的用右手托著下巴,雙眼充滿激 賞的神色望著古志宇說:「說說你在國外受訓的情形,看你臉曬的這麼黑,一定 吃了不少苦頭吧?不過你看起來比以前更有自信,也更成熟。」 「真的嗎?成熟就是老化,我又變老了嗎?」 古志宇神情輕鬆的說道:「其實在那邊要就是密集加強英語能力,六個英 文老師教一個學生,夠專業吧?其他時間就是學些化裝、爆破和怎麼成為江洋大 盜的本事。」 儘管他說的輕描澹寫,但裘依依卻斜眼睨著他說:「老是把事情講的如此輕 松愉快,你以為我沒看到你兩手的指關節都結著厚厚的繭嗎?那應該是訓練搏擊 所造成的,而不會是被夏威夷的太陽所曬出來的吧?」 知道逃不過人家的法眼,古志宇只好搖著頭笑道:「你就不能偶爾粗心一點 嗎?」 裘依依也偏頭認真的看著他說:「如果我從小就是個粗枝大葉的女孩,你還 會喜歡我嗎?」 古志宇毫不猶豫的應道:「不會,我還是喜歡比較細心的你,因為無論如何 我也想像不出來,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一個反應慢半拍的女孩子?」 聽到古志宇這麼說,裘依依忍不住嬌嗔道:「那你還叫我要粗心一點?」 古志宇攤了一下雙手說道:「我是說偶爾,偶爾粗心個一兩次就好。」 氣氛一輕鬆下來,兩人便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起來,在不知不覺之中車子已經 駛下新生高架道路,轉到了中山北路上面,眼看就要越過銘傳的校門,古志宇趕 緊向裘依依說道:「讓你選,看是要到故宮喝咖啡,還是要繞到陽明山上去兜一 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殺到澹水去看海。」 結果裘依依並沒有三選一,她望了望窗外斜飛的雨絲,然後便打直雙腿向後 仰靠著身體說:「照舊,你想到那裡我就跟你到那裡,你自己決定。」 古志宇開始變換車道,當他敏捷的將車子切入慢車道,並且高速過彎右轉以 後,他才告訴裘依依說:「這種天氣到澹水也看不到夕陽,今天我們就上山去隨 便走走好了。」 他們從仰德大道進入陽明山,然後走菁山路抵達冷水坑,由於不是例假日, 再加上山陰雨綿綿、霧氣又重,所以沿途人車都不多,不過古志宇反而喜歡這 種寧靜的氣氛。 望著滿山滿谷的綠意和煙雨濛濛的景致,他二話不說便將車子泊在觀景台旁 邊的停車格上,然後拉著裘依依先跑到攤販那邊買了幾個茶葉蛋,等他們倆邊吃 邊走、互相依偎著慢慢走木造亭台裡面時,雨勢突然大了起來,周邊的樹葉被 雨水打得嘩嘩作響,同時不但山風更為料峭、昏沉的天色也愈加陰暗起來。 偌大的停車場上總共還不到十輛汽車,觀景台裡面也只有其他兩對中年男女 而已,古志宇和裘依依站在右邊的角落,他們一邊剝著還在冒煙的蛋殼,一邊眺 望著風雨飄搖中嵐霧瀰漫的美景。 裘依依親密地將剝好的蛋分成兩半塞進古志宇嘴裡,而古志宇也將手上的蛋 去掉蛋黃以後,剝成一塊塊的餵入她的口中,寒冬的雨霧不斷地被強風吹進亭台 內,古志宇在吃完最後一口蛋後,趕緊把裘依依摟進懷裡問道:「你冷不冷?」 有點瑟縮的裘依依緊緊環抱著他的腰部說:「嗯,是有點冷,不過沒關係, 這樣抱著你感覺就好舒服、好溫暖。」 裘依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輝,古志宇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摟緊她說:「要不 要車上去比較不會冷?」 裘依依將臉龐緊貼在他胸膛上說:「不,你只要這樣靜靜地抱著我就好。」 古志宇沒再說話,本來他是想下一站要到擎天崗的草原去走走,但眼看這種 天氣已經不適去踏青,再加上窩在他懷裡的裘依依就像個剛入夢的嬰兒似的, 那闔著的雙眸,眼睫毛漂亮得令人心醉,因此古志宇不但連腳下不敢移動半步, 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驚擾了懷中佳人的好夢。 亭台外依然是雨綿密,風不息的惡劣天候,但此刻亭台內的裘依依和古志宇 兩人,無論身心卻都是熱呼呼的,如果當真要說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話,那就真 得感謝其他那兩對中年男女了,因為他們其中一對已經悄悄地離開,而另一對也 一直都沒有說話,彷彿今天來到這裡的人皆有著一種共同的默契,那就是誰都不 願用言語去驚擾眼前這遍屬於大自然的美景。 或許是裘依依也感染到了這股氣氛,所以當她準備離開時,竟然異常小聲的 挨著古志宇耳邊說道:「我們走吧。」 離開冷水坑之後,古志宇並未往走,他繼續沿著中湖戰備道路往後山方向 前進,很明顯的,車子一接近馬槽地界不但人煙更加的稀少、霧氣也是濃到化不 開,儘管他已經把遠光燈和霧燈全都打開,但能見度還是不到十公尺,偶爾要和 對向車輛會車的時候,幾乎都是險象環生,所以裘依依開始有些擔心的說:「霧 太濃了,志宇,我們還是找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說。」 蜿蜒的陽金公路本來就很狹隘,一但再碰到草木茂盛的彎道,只剩足夠一輛 巴士通行的路面,確實很容易在會車時發生意外,因此古志宇不僅將車速放得更 慢,同時也開始在覓可以暫時停車的安全處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裘依依首先在濃霧中發現馬路左邊有一座像是涼亭的 屋頂,等古志宇將車駛近時,才發現那是一處公路局的候車亭,不過一看到這個 並不起眼的地標,古志宇馬上便認出這是什麼地方,因為看到這座涼亭就表示冒 著硫磺煙的那處山坳已經近在咫尺,假如沒有記錯的話,他依稀還記得這附近有 處可以泡溫泉的簡陋商家。 果然他慢慢往前滑行了十多公尺以後,便看到一塊木用紅漆寫著「溫泉」 兩個字,沒有店名,只有一個箭頭指向左邊的碎石小路,他印象中的柵欄也 已經不見,不過當他把車駛進那個下坡道時,他一眼便瞧見了大約六十公尺外的 那遍鐵皮屋裡,亮著兩盞黃色的燈泡,而且還有人影在晃動。 他一面將車子駛向燈光的來源處,一面告訴裘依依說:「如果他們有營業的 話,這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他才剛熄火和裘依依一起走下車子,裡面便有位村婦裝扮的中年婦女走過來 招呼道:「兩位好,是要先吃點熱炒再泡溫泉,還是先泡溫泉再來享受我們本地 出產的高麗菜?」 古志宇本來只想喝瓶飲料,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可是一聽有高海拔的生鮮蔬 菜可現炒現吃,他馬上向裘依依徵詢道:「要不要炒一盤來嘗嘗?這裡出產的高 麗菜吃起來真的是又甜又脆,爽口極了!」 裘依依雖然沒有反對,不過她卻提醒古志宇說:「好是好,可是才剛吃完茶 葉蛋,你現在還吃得下東西嗎?」 古志宇想想也對,所以他便動走到小冰櫃去拿了一瓶楊桃汁說:「那我們 先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再說。老娘,麻煩你拿兩個玻璃杯過來給我們。」 那位中年婦女都還沒轉身,裘依依便已搶著說道:「這種天氣還喝涼的?老 娘,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熱的可以喝?」 這老娘倒也親切,她先拉了兩張圓蹬放到小餐桌旁邊,然後才笑著說: 「熱的除了現煮的紫菜湯以外,就是泡壺熱茶了,不過你們還要等我燒好開水才 行。」 她這一說,裡面立刻有人接口道:「不用,不用,若要喝茶有現成的,我剛 好才泡了一壺。」 古志宇循聲望去,一位皮膚黝黑而粗糙的男人已經從門口走了出來,他看起 來比老娘年輕一些,長得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他手上拎著一個大陶壺,一走 過來便大聲說道:「還熱騰騰的,這種時候喝剛好。二姊,麻煩你再拿張椅子過 來給我。」 他一等老娘將玻璃杯擺好,馬上替每人都斟上八分滿的茶水說:「粗茶, 免費的,請不要嫌棄。」 古志宇端起杯子溫著手心,然後有點訝異的說道:「免費招待?老,這樣 你要賺什麼?這種天氣又沒什麼人會到山上來,你還要倒貼我們,那你日子怎麼 過?」 這人揮了揮手說:「我們這裡本來就不賣茶,只賣點現炒現炸的小吃,茶都 是我來了才會泡,我若是沒上來,你就算想喝也沒人會泡,所以你們不用客氣, 何況我是整漁船的,又不是靠這個維生,請你們喝壺茶我還不至於會破產啦。」 聽他說話還挺豪爽的,古志宇便又再次打量著四周說:「我記得以前這裡鐵 皮屋應該沒這麼大片,也沒有這麼高,而且停車場也沒這麼大,現在我看光這片 停車場就有半畝地了吧?」 他點了點頭說:「對,以前都是像廚房這邊的矮違章而已,那時候是順著山 坡搭了一長排,現在後半段的是經過整地之後拓寬並且重新搭建的,所以屋頂才 會那麼高,不過只有兩邊的男、女公共浴場弄好而已,個人池都還亂七八糟的, 你沒看連店名我們都還沒取,停車場也不敢鋪柏油,因為怕到時候政府不給執照 就麻煩了。」 古志宇望了望屋外雲霧茫茫的景象,再頭看了看破舊的廚房和一整排七零 八落的圍籬和牆,而屋簷下除了他的轎車以外,就只停著一輛旅行車及一輛沒 有車輪的老貨卡,所以他不禁有點狐疑的問:「那你們現在到底有沒在營業?」 這次是老娘說話了,她指著右手邊說:「現在只有熟客會來啦,因為重新 翻建就休業了一年,所以雖然有在營業,可是客人都沒幾個,其實新蓋的大浴池 好大又好漂亮,地上都是鋪高級止滑磚的。」 古志宇啜飲著熱茶說:「這塊地是你們自己的還是跟政府租的?這個溫泉浴 場算是你們的家族企業?」 聽到古志宇問的有些離題,裘依依連忙輕輕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說道:「人 家老請我們喝茶,你還好意思在這邊做工商普查?」 眼光總是每隔一、兩秒鐘便會不由自轉到裘依依身上的中年人,一聽她這 麼說,趕緊動幫古志宇打著圓場說:「小姐,沒關係,反正是下雨天,大家隨 便聊聊打發時間也好。沒錯,這塊地是祖產,但是農作物又種不起來,剛好這幾 年喜歡泡溫泉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我們幾個兄才資起來開發這個地方。」 既然裘依依自己開了話匣,所以她只好繼續應道:「你們這裡離硫磺坑如此 之近,溫泉的品質應該不錯才對。」 她一提到這個,老娘的精神就來了,她像是他鄉遇故知一般的拉著裘依依 的手臂說:「你這就說對了!小姐,全草山就屬我們這口溫泉純度最高、水質也 最好,你只要泡一次就會知道,保證你三天之內全身皮膚都既光滑又溫暖,就像 塗了一層保護膜那樣,怎麼樣?你要不要泡一次試試看?」 這下子裘依依可就進退維谷了,因為她根本沒想到要泡湯,所以她趕快望著 古志宇說道:「你想泡嗎?我們可是連條毛巾都沒帶。」 誰知她話還沒說完,老娘已經拿了兩份用透明塑膠袋封好的浴巾包交給她 說:「這簡單,這裡面連毛巾和小香皂都有,免費供應,這樣沒問題了吧?」 這種盛情難卻的場面看在古志宇眼裡,他知道裘依依想推辭也很難,所以他 乾脆大方的說道:「這種天氣泡泡溫泉其實也不錯,不過,這項絕對不可以再免 費招待,否則我們只好趕快走人。」 這先講話了,他比出三根手指頭說:「好,收你們兩個三塊,整建 期間,半價優待,等洗完出來以後我再泡壺熱茶招待你們,這樣你總可以接受了 吧?」 古志宇當場從皮夾裡抽出三元放到桌上說:「好,泡湯的錢我先付,等一 下如果我們要吃東西的話錢照算,要不然以後我們可不敢再來了。」 老娘把錢收進口袋裡,然後便帶領他們走入後方的一扇木門,門後是兩條 呈直角型的甬道,她先指著左手邊的一扇木門告訴古志宇說:「這是男更衣室, 走道盡頭就是大浴場。」 她簡潔俐落的講完以後,便熟練地扳開木牆上的一個開關,然後才走向另 一邊的甬道說:「我已經把浴場的燈全都打開了,現在小姐請跟我來,我帶你去 女更衣室那邊。」 等她帶著裘依依一走開,古志宇才發現裡頭確實是有些克難,除了地面所鋪 的水泥凹凸不平以外,整條長約十公尺的通道就只懸著一盞小燈泡,而且一推開 更衣室的門,裡面的衣物箱竟只是一排沒有門的木架,看到這麼簡陋的設備, 他不禁雙眉微皺,因為如果女湯那邊也這麼爛的話,只怕泡完溫泉之後就有人要 抱怨了。 古志宇愈想愈不放心,便在圍好大浴巾以後走向女湯那邊,而他才剛走到女 更衣室門外,裘依依恰好也圍著大浴巾匆匆的走了出來,她一看到古志宇便辟頭 說道:「我要到那邊跟你一起泡,要不然這邊空蕩蕩的感覺好可怕,我才不要一 個人待在這邊。」 望著她姣好而惹火的體態,古志宇不禁有點打趣的說道:「有那麼恐怖嗎? 還是你怕有人會闖進來劫財劫色?」 裘依依瞋了他一眼說:「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這種環境有哪個女孩子敢 單獨留在裡面?」 聽她說得一本正經,古志宇也趕緊肅容說道:「好,你帶我進去瞧瞧到底有 多糟。」 隨著裘依依在昏暗的走道上拐了兩個彎以後,一個大約佔地六、七十平的浴 場便出現了,除了前方的大池以外,後方有兩個小池似乎還沒竣工,因為在那個 角落還堆了不少磁磚和模,而且整個浴場的四周也都還有一圈沒有鋪上水泥或 地磚,雖然大池不斷冒出地熱水的輕煙,但由於木柵圍牆上方留有約兩尺的透氣 空間,所以室外的雲霧和風雨都可以看得見。 因此整間浴場讓人看起來就是有些陰冷的感覺,如果再加上那些足夠一、兩 個人藏身其後的模,整體氣氛也就難怪裘依依會感到惴惴不安了。 在確定此地不宜之後,古志宇性連裘依依所脫下的衣物都一起搬到男湯這 邊來,不過他實在有點擔心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但是當他牽著裘依依並 肩走進大浴場那一刻,在燈火通明的鐵皮屋頂下,一幕令人驚喜的畫面出現了! 除了極為寬敞的面積以外,整齊而光鮮的青石地磚鋪滿了所有地面和池岸,入口 處一冷一熱的兩個小池就分別有二十平大小,再走進去一點,一座至少可同時容 納一人浸泡的大浴池,乾淨而清澈的展現在他們面前,若非是水面有層澹澹的 白煙在裊繞,古志宇絕對會把它當成是一座競賽用的標準游泳池。 他走過去用腳尖試了試水溫之後,便解開圍在下半身的大浴巾說:「這個角 落最方便,先沖沖腳,然後跟我一起下水享受吧。」 裘依依並未馬上解開身上的浴巾,她沿著池邊來走了幾步,然後又抬頭望 著挑高的鐵皮屋頂說:「這地方這麼大,怎麼連根柱子都沒有?」 經她這麼一說,古志宇才注意到在中央挑高約三十尺的屋頂下,整個大浴場 果然沒看到半根柱子,難怪剛才他一腳踩進來時,會覺得這地方異常的空曠,原 來所有重要的支架都被擋在木柵圍牆外面。 而跟女湯那邊同樣的,在圍牆上端和屋簷之間都留著兩尺高的透氣空間,不 過有一點是完全不一樣的,那就是女湯那邊的圍牆是密式的,但男湯這邊卻是 在每兩片柵之間都會留下大約半寸寬的空隙,雖然圍牆外都種植著樹木,可是 若碰到有心人要偷窺的話,這樣的設計實在是不夠隱密。 儘管發現了這個缺點,但古志宇並沒有說出來,他先站入水池以後,才張開 雙手向裘依依說道:「可能是沒有柱子礙事,空間才能充分利用吧。好了,別管 他們怎麼設計,把浴巾拿掉,我抱你下來。」 裘依依終於拿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當她那白馥馥的豐滿胴體徹底呈現出來 時,即使是已經與她翻雲覆雨過不知多少次的古志宇,頓時也為之目眩神迷,因 為他已經有兩多個日子沒看到這副完美無瑕的玉體了,望著那無可挑剔的曲線 和三圍、還有那張足可媲美國際巨星的標緻臉蛋,他的呼吸不禁開始急促起來, 不過他並未蠢動,他就靜靜地站在水裡,等著岸上的人間絕色一步步向他走來。 水滴狀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又更大了一些,古志宇的眼光繼續往下移動,最後 才停留在那遍優美而茂密的叢林地帶久久不動,一樣是那麼白皙平坦的小腹、一 樣是那麼修長誘人的雙腿,一股不時在他心底翻攪的思念,此刻總算是找到了出 口,他依然沒有移動分毫,一直到裘依依蹲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才凝視著 那對似乎無限憂鬱的大眼睛說:「我在夏威夷的那些日子,你有沒有想過我?」 裘依依沒有答,她只是像條美人魚般的滑入水裡,也滑進了古志宇的懷抱 裡,兩片壓抑著千言萬語的紅唇隨即印在古銅色的肩膀上,像是在吸吮、也像是 在舔舐那遍強健的肌肉,但最後她卻是在靠近脖子的部位留下一圈明顯的齒痕, 接著才用如夢似幻的眼神看著古志宇說:「你呢?你有沒有想念過我?」 古志宇同樣沒有答話,他盯著那雙讓他感到困惑的大眼睛,周圍靜到連屋簷 滴落雨珠的聲音都能聽見,一滴、兩滴、三滴。 四片渴望慰藉的嘴唇在冰涼的空氣中逐漸碰觸在一起,水是溫的、心是熱的 ,兩具滾燙的肉體緊緊纏抱住,任憑屋外的風在吹,雲在飛,霧把僅有兩尺高的 風景弄得模□一遍。 忙著互相傾訴的兩片舌頭已經有點無力,但他們還捨不得分離,等裘依依踮 起腳尖環抱著愛人後頸,展開最後一輪的表白以後,古志宇的嘴巴才離開她的櫻 唇,接著再由她的粉頸項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 熟悉而令人懷念的那股體香霎時便沁入他的心扉,在深深吸一口氣的同時, 他的舌尖開始順著逐漸隆起的坡地,迅速地捲向那處陡峭的峰頂,當他把那粒含 羞帶怯的小奶頭用力含入嘴裡時,裘依依發出一聲吟哦,然後整個上半身便急遽 的向後仰弓過去。 古志宇緊摟著她的纖腰,在來品嚐她傲人的雙峰三、四次之後,他的舌頭 才又沿著乳溝往下舔,雪白誘人的美妙胴體,隨著他舌尖的每一次呧觸,不斷發 出興奮的顫抖,古志宇的下巴已經碰到水面,但他依然朝著淹沒在水面下的肚臍 繼續舔舐。 善解人意的裘依依像是在夢囈般的說道:「啊,志宇,讓我往後退一點,這 樣你會比較方便。」 古志宇迫不及待的將她擠到池邊,等裘依依的上半身完全躺到地上以後,他 馬上用舌尖逗弄著那遍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一排整齊又纖細的恥毛引導著他的嘴 巴,緩緩向那叢綿密的黑森林前進,等古志宇的舌尖終於呧進那遍沾染著水珠的 芳草地時,裘依依發出了令人蕩氣腸的哼聲說道:「噢,志宇,這裡會不會突 然有別人跑進來啊?」 其實古志宇自己也有點不放心,所以他立即抬頭掃視著四周,最後他把眼光 停留在入口處那扇半人高的活葉門上說:「應該不會,如果有人我也會先看到對 方。」 裘依依拉了一條大浴巾放到腦袋旁邊說:「還是這樣保險一點,萬一有人進 來我就包著浴巾先跳到池子裡再說。」 古志宇點著頭說:「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大腿盡量張開,接下來我要享受 你的水蜜桃了。」 古志宇把兩條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他從右邊大腿內側吻起, 等舔到了鼠蹊部時,再換到左邊去依樣畫葫蘆,年輕而敏感的身體在他的挑逗之 下,好幾次不自覺的抬起了下體在搖擺。 他蹲入水裡將臉孔貼近散發著熱氣的大腿根處,漂亮而濕溽的黑色恥毛不僅 覆蓋著丘陵,而且尾端還沿著兩片豐潤的大陰唇往下延生了大約兩寸,而在微露 的小陰唇下方出現了一個不到一指寬的小肉洞,看著那個粉紅色的小穴,以及正 在微微滲出的透明膠質液體,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用舌頭舔了下去。 還是這麼美艷的肉體、還是如此緊密的小穴!古志宇在暗自讚歎之餘,忍不 住在舔遍整個水蜜桃以後,馬上用舌尖呧刺著小肉洞,他可以聞到那股逐漸變濃 的淫水味,也知道裘依依正在淫蕩的扭動著下體,但他並不滿意,他不但變本加 厲的咬囓著越來越濕熱的陰唇,而且雙手也攀到了裘依依的胸膛上去大肆揉捏。 裘依依的身體不安地蠕動著,她時而婉轉呻吟,時而擺頭悶哼,當古志宇的 舌尖深深呧入她的陰道時,她突然猛地高高聳起臀部低呼道:「啊,喔,好,好 舒服,求求你,志宇,再幫我舔深一點。」 古志宇自然不會使她失望,他奮力用舌頭和牙齒取悅著自己的心上人,兩隻 手也不斷擠壓和搓揉那對碩大的奶球,裘依依的下體從緩緩地上下挺聳,逐漸改 變成激烈的胡亂拋擲,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甚至也用雙手掐擰著自己的奶頭,看 見裘依依如此亢奮的反應,古志宇乾脆把雙手收來,轉而去對付那遍已氾濫成 災的三角地帶。 這次他用左手由上方扳開裘依依陰戶的頂端,直到那探頭探腦的陰核整個曝 露出來以後,他才一邊用舌頭去逗弄那粒小肉疣、一邊用右手的兩根手指頭去快 速的抽插陰道,氣氛火熱時,他還會用大拇指去揉一揉硬挺的陰核,而裘依依的 大腿已經動張開到極致,她頻頻搖擺著臀部哼道:「喔,啊,現在要是真的有 人跑進來,我該怎麼辦?」 古志宇連頭也沒抬的應道:「那就等真的有人來了再說。」 說完他也不管裘依依有何反應,馬上又開使用力摳挖著她淫水涔涔的陰道, 而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奇異的現象,那就是裘依依怒凸而出的陰核竟然 在顫抖,或許是因為極度刺激的緣故,那粒陰核確實在輕輕的歙動,而更叫古志 宇感到驚奇的,是整粒陰核竟然像是湧泉一般的在不斷汨出淫水,從來就沒見過 這種景象的古志宇,立刻低下頭去年把那粒水光熠熠的陰核再度吸入了嘴裡。 他的右手沒有停止動作,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的吸吮和舔舐,「滋滋嘖嘖」 的聲音此落彼起,而本來一直在愛撫自己乳房的裘依依,忽然用雙手反扳著 她的雙腿大口喘息著說:「喔,漲死我了!志宇,你怎麼還不來啊?」 古志宇抬頭望著她殷切的表情,再低頭看著她正在大量湧出淫水的陰道和陰 核,在思忖了一會兒之後,他才抽出右手那兩根手指頭說道:「再等一等,我要 先嘗嘗你的騷水再說。」 裘依依門戶大開的姿勢,讓他輕易地便能將嘴巴貼在她的陰道口吸啜,但盡 管古志宇連吞了好幾大口,裘依依的淫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瞬間便又淹滿了她的 整個肉洞和陰唇的邊緣,望著那灘半透明的乳白色液體,古志宇不禁有點奇怪的 問道:「怎麼搞的?你今天的淫水好像特別多?」 裘依依用她淒迷中帶點幽怨的眼神看著他說:「可能我們太久沒在一起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好想趕快被你抱著沖。」 古志宇屈著食指輕刮刷著她的陰唇說:「不要急,等我再多嘗幾口再說。」 裘依依使勁將自己的雙腿扳得更開,並且神情亢奮的說道:「只要你喜歡, 我就是讓你把體內的水份全部吸乾了都沒關係。」 古志宇沒再講話,他頭一低便朝那粒陰核急躁的吻了下去,在吸乾陰核和周 圍的淫水之後,他的舌頭才又移向陰戶,但此時他突然感到舌尖有一陣麻麻辣辣 的感覺,他納悶的停下動作,兀自懷疑著這份感覺是從何而來?還在等待他進一 步行動的裘依依,發現他忽然靜止下來,忍不住仰起脖子望著他說:「怎麼了? 你為什麼都不動?」 為了證實自己心裡面的想法,古志宇又把陰核和整個飽滿的陰戶都吸吮了一 次,等他再度抬起頭來時,舌尖又傳來了那種麻麻辣辣的感覺,現在他已然可以 確定,那是因為吃了裘依依淫水的關係,但是這種前所未有的經驗,還是讓他相 當困惑的問道:「為什麼你的騷水會使我的舌頭有麻麻辣辣的感覺?」 裘依依臉上泛出了一抹潮紅,她用右手逗弄著自己的陰核說:「你吃到的應 該是我的陰精,那是我們女孩子在高度刺激之下才會噴出來的東西。」 古志宇明白了,但是他壓根兒沒料到裘依依的高潮會來得如此之快,所以他 不免有些好奇的說:「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容易興奮?」 裘依依臉上帶著一種曖昧的笑容應道:「可能因為這是在你們男生的公共浴 池之故,我不但一直擔心有人會冒冒失失的闖進來,也老覺得有人在偷看,或許 就是由於太緊張,所以才會感到特別的刺激。」 聽到她的說明以後,古志宇像茅塞頓開似的說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那還不簡單,現在我就來讓你痛快的大叫幾聲,搞不好就真的有人跑進來了。」 他話才說完,便冷不防地一口咬住裘依依的陰核,他先用舌頭舔了幾下,接 著便細碎的啃囓起來,等裘依依開始皺著眉頭發出像是在嗚咽的吟哦時,他再慢 慢增加咬噬的力道,同時啃囓的位置也緩緩向上移高。 在這種高難度技巧的挑逗之下,裘依依的雙腳又逐漸越張越開,而就在她再 次用雙手去扳住自己的腿彎時,古志宇已殘酷而兇猛的大力咬住她的陰核,那突 然暴增了好幾倍的咬力,立即使裘依依像是被十萬伏特的高壓電流擊中一般, 只見她整個人急遽的不停顫抖和抽搐,同時嘴裡也唏唏噱噱的發出一連串的怪叫 聲。 那雙胡亂揮舞的手先是用力拍打著地磚,隨後便拉扯著自己的頭髮吶喊道: 「啊!啊!痛、痛死我了!噢,喔,不行、這太刺激了,哎呀,嗚,天吶,這樣 我怎麼受得了!喔,上帝,求求你饒了我。」 雖然裘依依甩頭蹬腳的想要逃開,但古志宇並不想放開她,他兩手緊抱著那 雙不停掙扎的玉腿,同時腦袋還拚命的搖來動去,彷彿不將嘴裡那粒陰核硬生生 的撕裂或咬斷,他便不肯甘休一般,只是細皮嫩肉的裘依依那堪他這等折騰,就 在上半身一次激烈的滾動之後,她的身體突然整個僵住,然後她嘴裡不斷發出的 怪聲也劃下了休止符。 古志宇隨即發現了異狀,當他鬆開牙門抬起頭來的時候,裘依依的身體還完 全僵著,他首先注意到裘依依那對本來小巧可愛的奶頭,這時竟然比平常至少膨 脹了一倍多,而且除了顏色變深以外,看起來還硬得像顆冰凍過的小葡萄,接著 他才發現那粒剛被他整肅過的陰核,原本只有豌豆大小的尺寸,此刻也腫脹的宛 如是剛剝了殼的夏威夷乾果,上面深陷的牙痕還清晰可見。 就在古志宇大感驚奇之際,裘依依的下半身突然怪異的抖簌起來,當時他第 一個念頭是想趕快鬆開雙手,但裘依依的雙腿都還沒獲得自由,她便已不停打著 哆嗦疾呼道:「來了!真的又來了,噢,啊!怎麼會這樣?我再也忍不住了。」 隨著她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她的小腹在猛烈收縮了一下之後,一股水箭便從 她的下體激射而出,那水量之大與來勢之急,都讓古志宇嚇了一跳,就像在裘依 依體內有座加壓馬達似的,那呈拋物線不停噴灑而出的液體,有不少都濺在古志 宇的身上。 起初他還以為是尿液,但淋在身上時既無尿騷味,而且還有點黏稠的感覺, 所以古志宇馬上就明白,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潮吹了,儘管他並無法證實,但觀 察那開始變得有節奏的後段噴射,以及裘依依臉上那種舒暢中帶著苦悶的表情, 古志宇已經可以確定這絕對就是所謂的「潮吹」。 隨著最後一股淫水溢流出來以後,裘依依僵硬的身體馬上鬆弛下來,她軟綿 綿的癱在那裡,空洞的眼神不曉得在望著那裡,兩條垂掛在水中的小腿微微動了 幾下,古志宇望著她雪白胴體上到處淌流著晶瑩的水滴,這才警覺到那並不是溫 泉而是汗珠,他心疼地俯身過去拉著裘依依的雙手說:「起來泡溫泉,要不然等 一下包準感冒。」 裘依依順著他牽引的力量坐了起來,但是在要坐入浴池以前,她做了一個甩 頭的動作,準備要將那蓬烏黑亮麗的秀髮束紮在右胸前,而就在她左邊的玉頸整 個裸現之際,幾個顏色深淺不一的吻痕倏地跳進了古志宇的眼裡,一股醋意和失 落的感覺頓時便湧上了他的心房。 不過他並未怒形於色,相反的,他趁著裘依依找不到束圈捆綁頭髮的時候, 仔細地打量著她左後頸上那四個吻痕,最清楚也的一個獨立在接近肩井的地 方,其餘三個則依照顏色的深淺重迭在一塊兒,就像每天都會被烙上一個印記似 的,最底層那個還未完全澹掉的吻痕就在她耳垂的正下方,而其他那兩個都是壓 著它的邊緣再迭印上去。 一片翠綠的樹葉被強風刮進屋內,但在飄飄落地以前已經枯稿破裂,古志宇 的內心正在吹襲著這種會令萬物俱毀,也叫人萬念俱灰的超級焚風,他輕輕托起 裘依依的下巴,然後凝視著那張美得讓人心碎的臉龐說道:「不用紮了,我最欣 賞的就是你長髮披肩的模樣。」 或許是發覺到古志宇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而感性,所以裘依依立刻鬆開 雙手說道:「既然你喜歡,那我就順其自然好了。」 然而她雙手才一放下來,便馬上看到古志宇那根突出在水面的大陽具,可能 是因為光影的折射效果之故,淹沒在水面下的半截肉棍看起來竟然比平常又粗壯 許多,她伸出右手摩挲著大龜頭說:「都硬成這樣了,那剛才你為什麼一直都沒 上?」 古志宇盯著她的眼睛說:「因為我喜歡你先用嘴巴服侍我,等你把我整支老 二都舔過一次以後,我再來慢慢的料理你。」 雖然感覺古志宇此刻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同,但裘依依並未多作他想,她稍微 調整了一下跪立的姿勢,然後雙手握著大肉棒,接著便開始用舌頭去舔舐那顆 怒氣沖沖的大龜頭,她先沿著下緣的崚線舔了一圈,隨後再細細的吻遍整塊隆起 的肉丘,等古志宇發出一聲輕吁以後,她才伸出舌尖去快速的舔舐和呧刺馬眼。 裘依依開始一邊來舔舐著大肉棒,一邊用她水汪汪的眼睛仰視著古志宇, 她那副甘之如飴的吮屌模樣,充滿了煙視媚行的風騷和淫蕩,每當古志宇發出哼 哦或雙腳打顫的時候,她便會滿臉淫笑的舔著自己的嘴角說:「這樣很舒服對不 對?要不要再來一次?」 也不管古志宇有沒有答,她在用力套弄了幾下之後,隨即又會再度展開另 一的吸吮和舔舐,她的腦袋繞著大肉棒上下左右的來鑽動,最後還一手拎 著龜頭、一手捧著睪丸,然後從頭到尾一路親吻到陰囊,有一次她從側面輕輕咬 住柱身啃噬幾口以後,竟然還吃吃的低笑道:「好像一根大香蕉,真想用力咬一 口試試看。」 看著明眸皓齒的裘依依跪在自己面前,表現宛如是個無恥的蕩婦一般,古志 宇不由得悶聲喝道:「賤貨!快點幫我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縱然被叫成是賤貨,但裘依依依然如斯響應的將大龜頭含進嘴裡,接著才雙 手扶著古志宇的大腿,然後一寸寸地吞噬著他的大肉棒,但無論她怎麼吞吐和嘗 試,即使整根陽具都已沾滿她的唾液,但靠近根部的那兩、三公分,她就是怎麼 也吞不下去,就算古志宇雙手按住她的腦袋在幫忙頂肏,但最後的叩關行動卻始 終無法達成。 這時裘依依的喉嚨已經有點受不了,她在迅速吐出嘴裡的巨根時,還因為被 大龜頭噎到而連咳了好幾聲,等她喘過氣來以後,她才仰頭望著古志宇說:「你 當兵以後不但身體變得更強壯,好像連小也比以前大了一號?」 古志宇睇視著她姣美的面容和豐滿的酥胸以及那跪立在水中單手握著一根大 肉棒的淫猥姿態,他的心頭不禁開始懷疑,裘依依到底品嚐過多少男人的陽具? 她完美的胴體究竟又被多少男人享受過?是除了那個酷愛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 傢伙,還是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入幕之賓?在深深凝視著那雙依舊和小學時期同樣 漂亮而迷人的大眼睛以後,古志宇才冷冷的說道:「再試一次,你以前又不是沒 有整支吃下去過。」 裘依依用媚眼斜瞟著他說:「那時候你的是六寸長、剛好十八公分,可是現 在好像變得比較粗,而且好像也比以前長了一點。」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測著尺寸,最後她並沒說出個結果,在自顧自的丈量 完畢以後,她才又伸出舌尖把整個大龜頭舔了一遍說:「只要你喜歡,人家今天 一定等到變成深喉嚨之後才敢家。」 看到她臉上那種嬌憨又淫蕩的微笑,古志宇也不曉得該怎麼說她才好,在頓 了一下之後,他才催促著說:「那你還在等什麼?」 裘依依站起來拉著他的手說:「你忘了?以前都是你橫衝直撞時誤打誤撞, 或是你躺著時我才有辦法完成這項不可能的任務,所以我們還是先上去再說。」 經她這一提醒,古志宇才想到可能是因為角度的關係,所以那最後的一小段 總是無法頂入裘依依的咽喉,明白這個關鍵問題以後,他立刻和裘依依雙雙邁出 了浴池,本來他是屬意躺在小熱水池的旁邊,也就是比較靠近入口的角落,但裘 依依卻指著她之前仰臥的地方說:「還是這邊比較好,地磚感覺熱熱的,可能是 下面有溫泉管,躺起來一點都不會覺得冷。」 古志宇不像裘依依那樣直躺著將雙腳垂進水裡的,他是打橫的和池堰平行而 臥,雖說離池水有一米半左右的距離,但溫泉的熱氣他還是感覺得到,而裘依依 則將兩條對折在一起的大浴巾,整齊的鋪在古志宇的身體右邊,然後她就跪伏在 浴巾上面,開始一邊用嘴巴去親吻古志宇的胸膛,一邊用右手去幫他輕輕套弄著 粗大的陽具。 舒暢又刺激的美妙感覺,讓古志宇很快便閉上眼睛,他一面享受著美女的雙 重服侍,一面用右手把玩著那對彈性奇佳的豐乳。 裘依依的嘴巴逐漸往下移動,不過她的左手立即補位上去,一點都沒讓古志 宇那對早已硬挺起來的小乳頭受到冷落,就在古志宇發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她 的舌尖剛好離開肚臍眼,繼續往小腹舔舐而去,同時她的右手也開始使勁套弄起 來。 古志宇可以感受到裘依依冰涼的舌頭從他濃密的陰毛當中卷舐而過,然後再 從他的陽具下方慢慢往上舔向龜頭,就在他痛快的挺起屁股那一瞬間,裘依依忽 然低聲的說道:「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 古志宇立刻睜開眼睛問道:「在那裡?那裡有人在偷看?」 裘依依仍然握著他的大肉棒說:「在我正對面的圍牆那邊,剛剛好像有人在 偷看,不過已經走開了。」 古志宇轉頭望著那堵木柵圍牆,從隙縫中除了可以看到搖晃的樹影之外,並 沒有發現任何人跡,所以他在仔細又了兩眼以後,便安慰著裘依依說:「應 該沒有,那外面是遍陡坡,要躲在那邊並不容易。」 裘依依並沒跟他爭辯,她在朝那個方向又多看了一眼之後,便順著古志宇的 話意說:「沒有就好,那我就繼續努力了。」 這次她一說完,馬上把古志宇的大龜頭一口吃進嘴裡,接著她就慢慢吞嚥著 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她一邊吃、一邊調整著身體的方位和角度,只見她在變換了 幾次位置以後,古志宇的胯下之物便有十分之九已經消失不見,不過裘依依的喉 嚨裡也發出了不堪負荷的怪聲。 然而她並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在靜止了一會兒之後,她突然腦袋用力的往 下一旋,然後古志宇的馬眼便立刻有一種頂到異物的感覺,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 喉結骨,裘依依終於又一次完成他內心深處的期望!下嘴唇已經緊貼在陰囊上的 裘依依,儘管整張漂亮的臉孔都因口中含著一根大肉棒而完全走樣,但她仍然在 努力取悅著古志宇。 她用雙手由古志宇的胸膛一路往下愛撫到大腿,然後再慢慢吐出她嘴中的巨 根,等退到只剩龜頭還留在她口腔裡的時候,她馬上又快速的將整支吞嚥下去, 如此週而復始的往返了幾次之後,她才連大龜頭都一起吐出來喘息著說:「我這 樣還可以吧?希望我的技術能夠使你滿意。」 早就仰起上半身在看著她的古志宇,輕輕用右手愛撫著她的秀髮說:「再來 一次,我喜歡看你玩深喉嚨的樣子。」 裘依依一手握著大肉棒的根部,一手將古志宇往後推著說:「那你還是躺著 我比較方便。」 古志宇緩緩躺了去,但他還是仰起脖子盯視著自己的下體,只見裘依依伸 出舌頭由他的龜頭頂端舔起,然後再慢慢地舔向縮成球狀的大陰囊,她捧著那兩 粒睪丸,左右開弓連續親吻了近十下之後,竟然還把其中一粒含進嘴裡去舔舐, 輕微的疼痛和奇特的快感,立刻讓古志宇忍受不住的輕呼道:「喔,輕一點,依 依,否則我的鳥蛋會破掉。」 裘依依吐出睪丸之後隨即發出了一陣咯咯的低笑聲,她一邊套弄著大肉棒, 一邊仰望著古志宇說:「你不是最喜歡我用嘴巴幫你服務嗎?」 看著繼續用舌頭在舔舐大肉棒的裘依依,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裡暗自歎息了一 次,多麼美麗的女人、多麼惹火的胴體!但是在她純潔善良的外表之下,為什麼 會隱藏著一顆如此放浪的靈魂?只要一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裘依依那一邊品嚐 著男性生殖器、一邊媚眼連拋的風騷表情,古志宇便會覺得眼前這個美女是越看 越淫蕩、也越看越下賤!就在不知不覺當中,整支大肉棒已被裘依依舔得水光淋 漓,而她似乎也很滿意自己的表現,在輕輕咬了一下大龜頭的頂端以後,她還臉 帶淫笑的問道:「準備好要再開始了嗎?」 古志宇再度躺下,他閉上眼睛,完全憑感覺去聆賞裘依依的每一個步驟,從 龜頭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可以明確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經進入口腔有多深,而 每當馬眼碰到阻礙的時候,他即知道大龜頭已抵達喉管,如果裘依依的嘴唇也隨 後碰觸到陽具的根部時,那麼深喉嚨的遊戲便算又一次大功告成。 至少已經有五次,他知道自己的大龜頭徹底頂進了裘依依的喉嚨裡,那種無 比痛快的感覺,使他不由自發出了呻吟,他興奮的屈起右膝,正打算再享受個 一分鐘左右便要翻身上馬,但就在他準備衝鋒陷陣的時候,裘依依突然整個人撲 到他的身上,小聲卻異常急促的說道:「你先別動,外面真的有人在偷看。」 他睜開眼睛,但是身體並沒有動,因為裘依依側壓在他左邊,所以他也輕聲 的問道:「你確定?人躲在那裡?」 裘依依的神情雖然有點緊張,但好像並不害怕,她繼續用左手幫古志宇打著 手槍說:「你悄悄從我頭頂上望過去,在我正背後那幾塊柵之間,是不是有個 穿暗紅色衣服的人躲在那裡?」 古志宇未動聲色,他從裘依依的鬢髮上方看過去,剛好瞧見兩個人在快步移 動,雖然隔著柵無法看的真確,但其中一個確實是穿著紅色夾克,另外一個古 志宇已經來不及看清楚,他只知道兩條褲子都接近淺灰色,像是一幕電影動畫, 那兩個正在往他們頭頂方向疾行的人,從整排連續不斷的隙縫中望過去,竟然顯 得相當清晰,就在腳步停止以後,他已經曉得另一個人衣服的顏色。 他篤定的告訴裘依依:「有兩個,除了穿紅夾克的,還有一個穿鐵灰色的外 套。」 裘依依盯著他的眼睛說:「怎麼辦?要趕快起來穿衣服還是繼續讓他們躲著 看?」 這時古志宇又發現靠近入口處那邊的隙縫中也有黑影在晃動,他在沉吟了一 下子之後,忽然反問裘依依說:「你估計他們已經偷看多久了?」 裘依依仍然幫他套弄著大肉棒說:「最少也有十分鐘了,是不是有剛才泡茶 請我們喝那個人?」 古志宇搖著頭說:「不知道,不過應該少不了他。怎麼樣?你想不想繼續表 演給他們欣賞?」 這樣的問法其實很露骨,同時也是一種試探,但裘依依聽見以後,卻只是輕 描澹寫的說道:「反正我都聽你的,不管你決定怎麼做,我一定都會跟著你就是 了。」 一聽到她這種順水推舟的說法,古志宇心裡當然明白裘依依並不在乎旁邊有 偷窺者,換句話說她也不吝於在這裡當場表演活春宮。 在確定她的動向以後,古志宇心底那股險惡又齷齪的念頭馬上便又蠢蠢欲動 ,不過他表情並沒什麼變化,在勉強壓制住滿腔怒火的同時,他也開始搓捻著裘 依依的奶頭說:「既然都已經讓他們欣賞那麼久了,那我們就來演場全套的給他 們瞧個夠!」 裘依依似乎感到有點意外,她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古志宇一眼,接著才又愛 撫著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說:「你真的想要表演給別人看?萬一他們闖進來怎麼 辦?」 古志宇可能是有些心虛,只見他一個大翻身用跪姿將裘依依壓倒在地上說: 「都敢讓他們看了,還會怕他們闖進來嗎?」 裘依依也不曉得這句話古志宇是在反躬自問,還是故意要說給她聽的,在拂 開額頭的一撮髮絲之後,她才咬了咬下唇說道:「只要你不怕,那我就沒關係, 我早就說過,不管你叫我做什麼,我都一定不會拒絕。」 兩人的意向都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古志宇低頭看著眼前美絕人寰的姣好面 容,那挺秀的瓊鼻與性感的紅唇、還有那彷彿會說話的眼睛,教古志宇忍不住輕 輕愛撫著她的臉頰說:「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美的女孩子?」 裘依依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容,但她才想開口講話,古志宇立刻用食指壓在 她的櫻唇上說:「什麼都別說,今天你只要好好浪給我看就對了,讓我看看你到 底有多麼淫蕩。」 他用那根食指摩挲著兩片紅唇,然後慢慢將指尖探入兩排貝齒之間,而裘依 依則柔順地輕啟檀口,緩緩地將第一節指頭含了進去,她就像是傳奇故事中的一 代名妓,不但善解人意而且技術堪稱一流,在深情款款望著古志宇的同時,她還 一邊熱情的舔舐及吸吮那根食指、一邊用手掌沿著古志宇的胸部一直摸到他的 大肉棒,當她緊緊抓住龜頭的那一刻,古志宇也把中指探進了她忙碌的嘴裡。 一個是忙著吸啜五根手指頭和愛撫情人的生殖器,一個則是忙著把玩人間難 得一見的完美豪乳,兩個人燃燒著火花的眼光不時會有交集,但在他們眼眸的最 深處,卻又各自隱藏著一絲憂鬱,有好幾次古志宇望著這個對自己依順的女 人,差點就把他心中的愛意表白出來,然而只要一想到那些吻痕和她臉上放蕩的 笑容,總是令他在開口以前欲言又止。 為了擺脫這層困擾,他忽然用力把裘依依嘴巴裡的手指頭抽來說道:「我 們來玩打奶炮。」 說完他整個身體往上一挪,然後兩手按住挺翹的大肉棒,狠狠地便往裘依依 的乳溝犁了下去,而裘依依也立刻將自己的兩顆大肉球拚命向中間擠壓,等整支 大肉棒只剩頭尾部份看得見的時候,古志宇便開始頂肏起來,起初他只是有節奏 的緩抽慢插,但隨著摩擦的快感越來越明顯,他也用雙手搓揉著那對誘人的小奶 頭說:「等我的龜頭一頂到你下巴,你就把舌頭伸出來舔,知不知道?」 裘依依微張著雙唇喘息道:「你儘管放馬過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聽到這種既淫穢又具有挑戰性的語言,古志宇立刻加速衝撞起來,但也就在 他放大動作,本能的抬高腦袋之際,他的眼角便看見剛才往前走去那兩個傢伙, 此刻已經攀爬在一顆大樹上,兩張充滿慾念的臉孔正在圍牆上朝這邊引頸張望。 雖然雙方距離大約有十五公尺,但他們的長像古志宇卻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那個泡茶的老並不在其中,所以他低聲告訴裘依依:「穿紅夾克的那兩個在你 左後方的樹上偷看,另外還有一個應該是躲在我右手邊的圍牆外。」 裘依依輕巧的頷首說道:「我早就看到了,是那個老,他是用小型望遠鏡 在偷看。」 古志宇盯著她泛出水光的眼睛說:「知道有人在偷看,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想不想馬上就真槍實彈的干給他們欣賞?」 裘依依淫猥的舔著嘴角說:「那麼急幹嘛?人家喜歡前戲長一點,你都還沒 有再幫人家舔下面呢。」 果然是夠淫蕩!古志宇暗中罵了一聲,接著便抬高屁股把大龜頭對準她的下 巴胡亂頂肏著說:「你以前是不是也像這樣讓別人偷看過?」 裘依依斜睨了他一眼,然後才伸手抓住他不斷在蠢動的大肉棒說:「哪有? 人家今天是因為你喜歡才願意犧牲色相,要不然我那敢這麼大膽?」 她說完之後還嬌憨的吃吃笑了兩聲,接著便丁香微露,開始用一小截舌尖去 挑逗手中的大龜頭。 明明是一副個中老手的模樣,但嘴裡卻是說的滿腹委屈,看到她這等風騷入 骨的表現,古志宇不禁又在心裡暗罵道:「好吧,既然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那 我今天就徹底的玩個盡興。」 正所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一想到自己所愛的女人如此淫蕩,古志宇 便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教訓她一頓,看著正在啃噬大龜頭的裘依依,古志宇先是半 轉著身子,用右手去倒摳她微微張開的小穴,在確定洞裡洞外都依然是一遍濕潤 之後,他便轉過頭來低聲喝道:「把嘴巴盡量張開,我要直接從上面干進你的喉 嚨!」 一場風狂雨驟的正面攻擊展開了,古治宇的屁股完全覆蓋在裘依依的臉上, 他就像特種部隊在驗收伏地挺身一般,憑著他訓練有素的強健體魄,使勁在猛烈 沖肏著裘依依的嘴巴,除了速度奇快、威力驚人以外,他有時還會用力扭動著臀 部,企圖把全根都肏進那個緊密的咽喉裡,也不管裘依依早就「咿咿唔唔」 的悶哼不止,他還是直上直下的狂衝猛插。 到了大概六、七十下以後,裘依依業已有點受不了的想要推開他,然而這時 候的古志宇已無憐香惜玉之心,他依舊馬力全開,繼續在裘依依的口腔裡盡情肆 虐。 可能是擔心自己的喉嚨被頂破,或是愈來愈強烈的窒息感使裘依依再也忍受 不住,她突然雙手緊緊掐住古志宇的陰囊和大肉棒的根部,強烈的疼痛使古志宇 的屁股不由得往上一縮,這時候裘依依才趕緊吐出口中的巨根,她偏著頭急咳了 好幾聲之後,才嘎著嗓音說道:「你是想把我活活噎死是不是?」 古志宇並未理會她的質疑,他只是翻身仰躺下來說:「那我們改玩六九式好 了。」 裘依依果然是個可人兒,她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古志宇才剛一柱擎天的擺好 姿勢,她馬上便頭下腳上的趴跪上去,這次因為她擁有自權,所以她只舔舐而 不吞嚥,以免喉嚨真的受傷,不過她絲毫都未偷懶,在一面品嚐一面套弄的情形 之下,她還是連睪丸都很仔細的吸吮過。 古志宇一邊欣賞她修長的大腿和造型優美至極的雪臀,一邊用舌頭去逗弄她 濕溽而迷人的粉紅色肉穴,偶爾他也會用手指頭去偷襲一下那朵密的菊蕾,但 是他並不急燥,他總是輕輕地將指尖插進肛門裡,等到裘依依興奮的縮緊括約肌 時,他再把整根食指慢慢的刺進去,不過他只是在那邊緩慢的旋轉和攪拌,而就 正如他所預知的,裘依依總是隨即便會打著寒顫,然後開始淫蕩的扭動下體。 偷窺者的眼光可能全集中在裘依依身上,連古志宇曾經直接盯著他們猛瞧, 那三個傢伙似乎都渾然未覺,只是古志宇也不想驚嚇他們,所以他持續用嘴巴和 雙手逗弄著淫水又開始氾濫的溪谷,一直到裘依依臊癢難耐的接連頭望了他好 幾次,他才停止所有的動作說道:「起來,換成我上你下,我們來玩一招更 的。」 交換好位置以後,古志宇才剛要低下頭去親吻裘依依的丘陵地,卻突然瞥見 在另一邊的圍牆外,也有人在躡手躡腳的移動,他無法看清楚晃動的人影到底是 一個或兩個,只能確定在越來越昏暗的天色下,兩邊的圍牆外都隱藏著偷窺者, 不過這時候他已經吃了秤鉈鐵了心,就算外頭再多來幾個觀眾,他也不打算中途 而廢。 儘管裘依依已經含住他的龜頭,但他並未再俯趴下去,相反的,他不僅將裘 依依的雙腿反架在自己肩上,還一邊忙著用雙手抱住她的腰肢、一邊屏氣凝的說 道:「你稍微注意一下,我現在要把你倒立起來。」 仗著擁有驚人的臂力,他輕而易舉的便將裘依依懸空倒提而起,也不曉得裘 依依是早就玩過這個把戲,還是她的領悟力一向就非常優秀,只見她的嘴巴從頭 到尾都沒鬆開過,而且古志宇才一挺直身軀,她立刻便又開始吸啜起來,發現她 可以如此嫻熟的反應和配,古志宇不由得悶聲問道:「你連這招也是早就學會 了,對不對?」 裘依依並沒有直接答,她雙手扶著古志宇的大腿,然後吐出龜頭仰望著他 說:「你把我倒懸在半空中,不就是要我這樣幫你吹嗎?」 睇視著那張倒垂的俏臉蛋,還有那蓬微微擺盪著的長髮,古志宇實在無法評 估她到底是個清純的大學生,還是一個令人難以捉摸的兩面夏娃?但是低頭看到 裘依依毫不在乎的又開始在幫他舔肉棒,他壓抑住的怒氣頓時便又湧了上來,趁 著裘依依把大龜頭一口含入的那一瞬間,他也聳著屁股狠狠往前頂肏著說:「對 !我就是喜歡看你吹喇叭的賤模樣,來,用力吸緊,好好秀一下你的嘴上功夫讓 我瞧瞧。」 古志宇其實是在慫恿她表演給那些偷窺者欣賞,沒想到裘裘竟然會真的如斯 響應,只見她雙手反抱著古志宇的臀部,接著便賣力演出倒吃甘蔗的鏡頭,看著 自己的大肉棒一寸寸的被吞噬下去,古志宇也不再客氣,他先把裘依依的纖腰緊 緊抱住,然後頭一低便把舌頭深深舔入兩片陰唇當中,裘依依發出一聲咿嗯,同 時高舉在半空中的那雙美腿也抖蹭了好幾下。 一場由古志宇導的顛鸞倒鳳大戲正式展開,為了更加撩撥偷窺者的慾火, 他不止是凌空進行六九式而已,除了想盡辦法讓裘依依一直保持亢奮狀態以外, 他還緩緩轉動著身軀,好讓偷窺者可以從不同角度欣賞到裘依依的動作和身體。 他估計看得最過癮的應該是距離只在五碼開外的老,因為那傢伙還拿著望 遠鏡,而爬到樹上那兩個連腦袋都已經探進了圍牆內,只要稍微有個閃失,其中 有一個很可能會摔進浴場裡面。 本來古志宇一直無法確定最後出現的人影到底是幾個,但等他轉到面對著那 堵圍牆的方向時,他已經看到他們一個是攀附在屋簷下的鐵支架上,一個則躲在 他正對面的圍牆外,不過由於中間隔著大浴池,古志宇猜想這兩個傢伙的眼睛一 定很累,因為少說也有二十多碼的距離,想看清楚人體的細部可沒那麼容易。 在轉完一圈以後,古志宇也沒耐心再耗下去,他輕巧地將裘依依倒懸的身體 翻轉過來,然後也不管因腦部充血而臉色泛紅的裘依依才剛站地面,他馬上便 又下達另一道指令說:「你趴下去,但是把兩腿盡量打直,我要從後面衝你。」 裘依依連一秒鐘都沒休息,立刻按照古志宇的指示彎下腰去,但她既不是趴 也不是跪,而是形成一種四肢著地,但手腳卻都伸得筆直的機械操姿勢,她的頭 朝著樹上那兩個人的方向,而屁股則是高高的蹶起,古志宇先捧著大肉棒將龜頭 塞入她的陰道,然後才雙手抓著她的腰肢,用力的向前頂了下去。 長驅直入的快感和一插到底的舒暢,使兩個人同時都發出了快樂的吟哦,裘 依依甚至爽的把腦袋都掀了起來,但她才想頭觀望,後面的古志宇已經展開一 輪猛攻,快速而猛烈的衝撞,頓時便讓屋內充滿了「啪啪」 的聲響,而裘依依的低哼也逐漸變成了高亢的呻吟。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聲音令古志宇越衝越有勁、越頂越深入,那就是他在抽插 之際所傳出來的淙淙水聲,那種由淫水被大肉棒所摩擦出來的猥褻之音,證明了 裘依依此刻的興奮。 既然裘依依明知旁邊有觀眾還如此入戲,古志宇對她的淫虐之心當然也就更 為熾盛,他放鬆雙手,開始拉大抽插的距離,這樣一來,幾乎他每衝撞個兩、三 下,裘依依的身體便會被迫往前顛躓個一、兩步,如此一番追擊下來,裘依依的 腦袋很快便離樹上那兩個人只剩不到五碼的距離。 正文 吻痕 03 在不瞭解古志宇的意圖以前,裘依依開始有點緊張了,她頻頻頭看著古志 宇說:「這樣不好,再過去就要撞到牆了」 古志宇明白她的意思,因為再繼續下去,裘依依等於是爬到那兩個人的腳底 下,到時候如果對方不知閃避的話,雙方勢必會正面相向,那麼該是要邀請偷窺 者加入、還是大家不歡而散,甚至干戈一場?儘管他知道剛才裘依依也曾偷瞄過 對方,但既然女孩子已經表示有所顧慮,他也只好停下來說道:「我讓你自己決 定,你是想去池邊玩、還是要繞場一周?」 裘依依先朝他羞赧地瞟了一眼,然後才趁著轉頭去的機會,將眼睛掃向望 遠鏡在發出反光的那一道隙縫,在確定老如影隨形的緊跟在旁以後,她才又甩 著長髮輕呼道:「喔這樣好刺激不過我們還是到池畔玩好了。」 別人或許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但古志宇可是清楚的很,因為他知道剛才裘依 依利用甩髮之際,還朝樹上那兩個傢伙火辣辣的瞥了兩眼,雖然他無法斷定那到 底是一種挑逗或者是向對方表示埋怨的一種責怪,不過他可以確定裘依依很喜歡 這種被偷窺的感覺。 是她既然表示不想繞場一周,那就意味著她不願讓偷窺者一次占太多便宜, 因此古志宇也順著她的意思說道:「好,那你就先跪起來幫我吹喇叭,然後我再 一路把我幹浴池旁邊。」 古志宇邊說邊退出大肉棒,接著他便以面對著入口處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向, 讓裘依依跪在他跟前開始工作,當那兩片性感的紅唇包覆住整個大龜頭以後,他 便雙手抓著裘依依的腦袋抽插著說:「用手玩你自己的奶子,盡量把奶頭逗挺一 點。」 悶著聲音的咿唔和淫蕩而艷麗的表情,使古志宇的屁股愈聳愈用力,他輪番 把美人兒的兩邊腮幫子頂得鼓鼓的,那團怒凸在嘴巴裡的大肉塊,彷彿隨時都會 穿皮而出,而他頂肏的越起勁,裘依依的雙手也就揉搓的越猛烈。 當裘依依開始用右手去摳挖自己的下體時,古志宇已經注意到除了居高臨下 的三個人沒有動作以外,老和他背後的另一個傢伙都在悄悄地移動位置,看來 以目前這個方位,這兩個躲在柵欄後面的偷窺者看得並不滿意。 其實古志宇也不想老耗在那裡,所以他突然拔出濕淋淋的大肉棒說道:「站 起來!用你的兩條腿夾住我的腰。」 對這項指令裘依依似乎非常熟悉,只見她站起來便雙手抱著古志宇的後頸, 然後將雙腿盤在那精壯結實的古銅色腰身上說:「我正在奇怪你今天怎麼還沒想 到要用這招呢。」 古志宇用強悍有力的雙掌捧著她雪白的香臀應道:「如果不跟你來點狠的, 今天晚上你會睡得著才怪。」 好像隨時會滴出水來的大眼睛,淫靡地望著古志宇膩聲說道:「那就來呀, 你還在等什麼?」 她邊說邊扭動著屁股去迎古志宇那顆忙著在瞄準目標的大龜頭,等大肉棒 終於就定位準備展開攻擊的時候,她還賤態畢露的舔舐著嘴唇低聲說道:「儘管 用力頂進來沒關係,最好讓那些觀眾徹底見識一下你的狠勁。」 已經緊挨在洞口的大肉棒,這時就像是一尾被激怒的毒蛇,只聽古志宇悶吼 一聲,牠便急促地鑽進裘依依的身體裡面,或許是闖入的力道委實太過於巨大, 使得裘依依不禁柳眉緊蹙,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古志宇便緊盯著她的眼眸說 道:「賤貨,想叫就大聲一點嚷出來,既然你有意要表演給那些人欣賞,那就好 好的放開來浪!媽的!你不是很喜歡有人在旁邊偷看嗎?」 裘依依開始激烈的扭動下半身,同時幽怨的雙眼也凝視著古志宇說道:「我 只願意任你一個人予取予求,假如不是你喜歡的事,我也絕對不會喜歡,如果你 現在想要喊停的話,我一定馬上就跟你離開。」 古志宇的內心又再次迷惑起來,他已不曉得該怎麼去分辨眼前這個女人的真 面目,在愛慾嗔癡交纏不清的狀況當中,他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在走高空鋼, 而身邊的風似乎越吹越急就在他凝思的這一刻,他眼前那付美不勝收的胴體 ,又開始以一種極為淫穢的動作,不停挺聳著下體,從龜頭末端傳來一陣陣臊癢 之感,打斷了他的思緒,也阻絕了他的理智,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有所顧忌,在 緊緊摟住美女纖腰的那一刻,他的胯下之物也毫不留情地全根頂了進去,在雙方 完美無匹的配之下,他的大龜頭早就進無可進,狠狠撞擊到了裘依依陰道的至 深之處。 隨著那急仰而起的螓首、以及那張著檀口卻沒有發出聲音的吶喊,古志宇心 裡明白,他已經和裘依依同時跌下鋼,正在快速墜向一個不知將伊于胡底的黑 色漩渦狂野的肉搏戰隨即廝殺開來,有時是古志宇發動一輪狂插猛頂、有時 則是裘依依動逢迎套弄,一但碰到兩人互不相讓的時刻,戰況便會馬上加倍的 慘烈。 而古志宇只能在雙方同時喘息休兵的剎那之間,步履蹣跚的抱著裘依依移動 一、兩步,不過裘依依就像刻意要刁難他似的,每當他舉步維艱之際,裘依依便 會往後使勁掀昂著上半身,有次她甚至還左右狂扭著身體疾呼道:「快、快點用 力的撞!再頂深一點啊!喔對!就是這樣不要停現在千萬不要?停 下來。」 在她這樣渾身亂搖、腦袋不斷往後倒栽的情形之下,為了避免她跌落下去, 古志宇只好緊緊環抱著她的腰肢,只是如此一來,雖然僅剩幾個大步便能到池 邊,但古志宇就是無法到達,而且裘依依彷彿存心要賣弄風騷一般。 她趁古志宇在左顧右盼的時候,突然雙手猛搓著自己的乳峰,同時狂擺著她 的腦袋呼喊道:「啊??噢天吶!漲死我了啊怎麼辦?我 快要受不了了」 看著她淒迷的眼神和蠕動不已的嬌軀,古志宇心裡明白她的熱情只是剛啟動 而已,以裘依依的能耐,她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但望著她蕩人心弦的 淒美淫相、以及她在撩撥那些偷窺者的煽情眼光,古志宇雖然想厲聲的斥罵她幾 句,然而一念及這本來就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性愛表演,他便順著自己肉體的需求 與意願,貪婪地將右邊那粒挺翹的小奶頭用力吸進了嘴裡。 一個是低頭狂吻著雪白雙峰、一個是雙腿交纏在猛男背後,兩具膚色有著明 顯差異的胴體,在極其空曠的室內相擁著蠕來動去,像裝電子馬達的強壯臀部, 不停撞擊著懷中優美而動人的女體,而那長髮散亂的人間尤物,除了不時聳腰扭 臀之外,她那對足以勾魂攝魄的大眼睛,更是隨著她搖來晃去的腦袋,一次又一 次的媚惑著那些偷窺者的心情。 微張的雙唇、亢奮的喘息,隨著呻吟時的尾音越來越苦悶,裘依依的眼神也 逐漸渙散與迷離,古志宇知道這是發動另一波攻擊的好時機,他緩緩地將裘依依 放地上,接著便用手臂撐開那雙修長的玉腿,連裘依依都還來不及抬高雪臀, 他便已狠毒的撞擊了下去。 這次他不止是頂肏而已,如果說大肉棒是一根殺人的武器,那麼他根本是拿 著一把短劍在刺戮敵人的下體,他那股強悍的氣勢,使裘依依都不免有些吃驚的 說道:「輕輕點,你這麼用力幹什麼?人家又不是會跑掉」 古志宇一面加速抽插、一面盯視著她說:「我知道你不會跑掉,搞不好你正 在期盼外面那些人會跑進來,所以我這是在幫忙你勾引他們。」 裘依依動反扳著自己的雙腿說:「假如外頭那些人真的闖進來,你會把我 送給他們玩嗎?」 望著那張淫慾勃勃的漂亮臉蛋,古志宇慢慢的把整根大肉棒都刺進秘穴以後 才說道:「如果他們真敢進來,那你就自己看著辦,放心!不管你打算怎麼做, 我都不會怪你。」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輕咬著下唇說:「那就等他們真的有人跑進來再 說。」 古志宇深深的凝視著她說:「好,那就看這些傢伙有沒有這種色膽了。」 他不再囉唆,雙手抱著裘依依便又是一番風狂雨驟的猛攻,但也不曉得他是 一時玩得興起、還是肚子裡憋著一股怒氣,他突然將裘依依的雙腿往前猛推著說 :「屁股抬高一點,然後把大腿盡量張開。」 就像一個ㄚ字被人從分叉點倒折了過來,雙腿大張的裘依依,在古志宇如同 蠻牛一般的衝撞和蹂躪之下,開始發出激越的呻吟和淫蕩的呼喊,她有時雙手緊 扳著自己的腳跟,有時則頻頻拉扯著自己的頭髮。 看她那副彷彿在抱頭痛哭的模樣,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她是正在被惡漢強 暴,但是如果仔細注意一下她的表情,不僅她的嘴角帶著一抹愉悅的微笑,就連 她水汪汪的眼睛也不斷在掃瞄著兩邊的偷窺者。 「霹霹啪啪」 的撞擊聲未曾稍歇,裘依依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更是蕩在整個空間裡,灰 濛濛的屋外依舊寒風冷冽,但一直在重複同一個動作的古志宇卻已是汗流浹背, 他額頭的汗水開始滴落在裘依依的乳房上面,不過他仍然在連續又抽插了近五十 下之後,才猛地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轉過來趴好,老子要從後面把你這小浪 穴肏池邊去。」 裘依依乖乖的翻身趴跪在地,而古志宇先用手指頭探了探她濕漉漉的洞穴, 然後才扶著她雪白的美臀將大肉棒一舉頂入了大半截說:「今天怎麼騷水好像特 別多?是不是心裡很想讓那幾個觀眾干看看?」 或許是被說中了心事,這時的裘依依竟然有些臉紅的頭望著古志宇曖昧地 說:「你呢?你想不想看我被別的男人干?」 古志宇的怒氣又被激發了,他使勁向前頂肏著說:「你不必問我的意見,只 要你敢做我就敢看,媽的!你這賤貨是不是已經被其他男人輪過了?」 身體被撞得不斷往前衝的裘依依並未答這個問題,她高蹶著屁股想要挺住 古志宇的頂肏,但屈於絕對弱勢的體位,使她只能被迫往池邊一步步的前進,像 頭匍匐在地的母貓一般。 她柔軟而誘人的胴體,終於在片刻之後便被推進到了大浴池的轉角處,由於 她的右半身已經懸空,只要一個閃神即有可能會跌進水裡,所以她這才轉頭悠悠 的說道:「唉,志宇,總有一天我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但不是今天,今天我 只要你好好的愛我,就算是玩弄我也沒關係,就像現在這樣,我只求能夠跟你 而為一就好。」 事實上古志宇也害怕得知真正的答桉,因此既然裘依依不想明說,他也樂得 繼續抽插著說:「好,那我今天就讓你痛快的爽個夠!不過接下來我就要開始走 後門了,怎麼樣?你是要和我到水裡去搞,還是要用肥皂當潤滑劑,讓我在岸上 玩你的肛門?」 裘依依伸手探了一下水質說:「雖然溫度剛好,不過水的潤滑度可能不夠, 我看我們還是在上面玩好了。」 在裘依依表明意願以後,古志宇便拍打著她白馥馥的雪臀說:「走,爬到熱 水池和冷水池中間那塊堤堰上去,我要在那邊徹底教訓一下你這個小浪貨。」 裘依依先把身體挪正,然後隨即朝目標慢慢爬行過去,而古志宇在繞過轉角 的時候,還順手抓起一塊小肥皂,他一邊亦步亦趨頂撞著裘依依的屁股、一邊把 肥皂的塑膠紙包裝拆掉,看他那副從容不迫的姿態,就像他經常在表演這一招似 的。 然而說也奇怪,他的大肉棒竟然自始至終當真都沒離開過裘依依的秘穴,他 們倆這種作無間的演出,簡直比任何一部色情電影都還火熱與煽情。 兩具依然結在一起的軀體,停滯在兩座小水池中間,裘依依靜靜趴伏著, 等待古志宇用濕肥皂將她的肛門裡外全部潤滑個夠。 不過那塊飄散著茉莉花香味的肥皂可能是品質不好,古志宇在連續浸了好幾 次熱水以後,它才開始大量冒出白色的泡沫,而正當古志宇專心在塗抹著眼前緊 密的小菊蕾之際,原本一直靜止不動的裘依依,忽然有點興奮的頭對古志宇低 聲說道:「你看,樹上的人都往這邊跑過來了。」 這個消息對古志宇來說並不意外,因為以他們目前所在的位置而言,兩邊站 在高處的人不但距離他們太遠,而且也只能看到他的背部而已,所以若想看到裘 依依開後門迎賓的狀況,那些人便不得不跳下來往前移動,只是這些傢伙也 未免太過於心急,除了奔跑的腳步聲清晰可聞之外,就連有人摔倒的聲音都可辨 識得出來。 其實那些快速閃動的衣衫袂影已接近明目張膽的地步,所以古志宇也毫不避 忌的東瞧瞧、西看看,等兩邊的身影都完全站定之後,他才用兩隻手指頭刺進裘 依依的肛門裡攪拌著說:「你準備好嗎?咱們那些觀眾可全都在屏息以待了。」 裘依依又將她漂亮的屁股往上更蹶高了一些說:「嗯,來吧,想看就讓他們 看個過癮好了。」 古志宇終於從陰道裡緩緩拔出他的大肉棒,儘管上面沾滿了淫水,但他還是 擔心不夠潤滑,所以他又用濕肥皂把整個大龜頭抹了一遍,接著他便一手扶著裘 依衣的腰肢、一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在確定馬眼部份已經接觸到菊蕾中心以後, 他馬上用半蹲的姿勢使勁往前頂了下去,潤滑過的肛門阻力不大,但狹隘的入口 還是無法任由古志宇一擊成功。 在大半個龜頭闖入肛門的第一時間,裘依依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但她並沒吭 聲,等谷志宇沉腰聳臀,一舉把整個大龜頭強行塞入她的屁眼時,她才撐直雙臂 仰頭低呼道:「啊呀輕點不要這麼急你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不過已經箭在弦上的古志宇這時候那有辦法停止,他根本不管裘依依是否承 受得了,在兩手緊抓著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纖腰以後,他立即又狠狠頂了下去,這 次強悍的攻擊,使他的大肉棒又有一大截消失在菊穴裡面。 可就在他大逞雄風的這瞬間,裘依依卻是胡亂扭動著身體急急嚷叫道:「哎 呀停這樣太幹了不行你快去找點嬰兒油或洗髮精才可以」 別說眼前看不到那些東西,就算有恐怕古志宇也懶得去拿,儘管他也感覺到 柱身確實被肛門箍得有點緊迫,但是既然已經插入了大半根,後半段沒有頂不進 去的道理,所以他在略微停頓了一下之後,隨即便吸了一口大氣沉聲說道:「沒 關係,這又不是你第一次被干屁眼,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無論是否會有問題,裘依依都只能逆來順受,因為古志宇話才說到一半,便 把露在外面的那一段柱身,硬生生的全頂了進去,粗暴的刺戮令裘依依再次急掀 著螓首悶哼道:「喔這樣太狠了!萬一人家那裡裂開了要怎麼辦?」 古志宇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他一面衝撞裘依依的屁股,一面冷冷的對她應 道:「裂開了才好,這樣你以後就不敢再讓別的男人隨便干屁眼。」 裘依依用手肘撐在地上喘息著說:「至少幫我在上面淋點水好不好?」 古志宇依舊長抽猛插著說:「可以,看要淋熱水還是冷水你自己選。」 他像條公狗般的半趴在裘依依背上,然後不斷猛烈的頂肏,而被他撞得一再 往前踮躓爬行的裘依依,為了要撈取掉在熱水池中的水瓢,差點就一頭栽進去, 在被古志宇機警的抱住身子以後,她才瓢起半杓水轉頭說道:「多淋一點,最好 再抹些香皂上去。」 古志宇把水全都淋在自己露在肛門外的肉棒上面,然後順手一拋將水瓢拋入 冷水池中,接著他也不管潤滑度是否足夠,捧著裘依依白皙動人的屁股便又立即 抽插起來。 這他似乎有意在考驗裘依依的技巧和耐力,因為他不但越頂越起勁,而且 還一路將裘依依逼到盡頭的牆處再轉彎來,等他們到之前塗抹泡沫的地方 時,古志宇估計兩旁的觀眾應該看到了不少鏡頭,所以他便抽出大肉棒躺下 來說:「換你上來玩倒騎蠟燭,記住,要前後兩個洞都玩過才算數。」 裘依依乖乖的爬起來跨坐在大龜頭上面,她一手握著柱身,一面緩慢的套弄 下去,當全根盡入的那一刻,她表情甘美的仰起頭來呻吟道:「噢,好美好 棒的感覺」 由於她是面對兩名偷窺者這邊,所以古志宇判斷她很可能會出現與對方正眼 相看的狀況,加上距離大約只有十公尺左右,因此她的每一次神色變化應該都逃 不出偷窺者的眼睛,一聯想到這點,古志宇便一邊愛撫著她的乳房、一邊鼓吹著 她說:「先跪著來一趟,接著才蹲下來搖,最後再坐下來用磨的。」 對這一連串的指令,裘依依似乎耳熟能詳,她先朝圍牆那頭風騷無比的望了 一眼,然後才低頭看著古志宇嬌嗔道:「你今天不把我當成電影的女角使喚, 晚上就會睡不著是不是?」 雖然她嘴裡這麼說,但身體卻開始前後挺聳了起來,所以古志宇也毫不客氣 的說道:「好戲既然都已經上演,後半段當然就不能冷場。」 裘依依一邊賣力的騎乘、一邊甩動著長髮哂笑道:「你喔早晚有一天會 把我送給別的男生玩。」 古志宇揉著她的奶頭說:「那要不要現在就把外面那些人叫進來一起玩?」 「少來!」 裘依依含羞帶怯的白了他一眼說:「今天給他們看就不錯了,怎麼還可以把 他們叫進來?」 本來古志宇還有話要說,但他轉念一想,既然這群偷窺者有色心卻沒色膽, 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敢闖進來,那他又何必再為他們製造機會?否則以目前 的情況,只要那些傢伙有種敢露面要求,他很可能就會順水推舟把裘依依往那群 人的懷裡送,而且他幾乎有把握自己的女朋友並不會反對。 他一沉默下來,裘依依便開始全神貫注的馳騁起來,她跨跪在古志宇身上, 有時是上下套弄、左右搖擺,有時則是來挺聳外加狂掀猛拋,豐沛的淫水讓兩 個人的陰毛經常沾粘在一起,而裘依依那對失去控制的大奶球,更是波濤洶湧的 叫人看得目不暇給。 古志宇只覺得自己的老二愈來愈僵硬、也愈堅挺,不過他依然不動如山,並 沒有做出任何一個往上頂肏的動作,他就任憑裘依依騎在他的身上搖頭甩腦,嘴 裡哼哼唧唧的呻吟個不停。 在一聲長長的浪呼過後,裘依依終於改用蹲姿,她起初是雙手扶著自己的膝 蓋緩上慢下的套弄,等古志宇開始配她往上衝撞時,她才淫蕩的扭動屁股。 這招一直是古志宇非常喜愛的玩法,那感覺就像在抽插一個會收縮的充氣娃 娃一般,不但龜頭會臊癢無比,就連柱身也會被陰道包覆的異常密實,而且隨著 個人速度的快慢,每次都會產生不同的感受。 但是今天裘依依又多了一項花樣,她不再只是懸在一個定點扭動屁股而已, 她開始熟練的旋轉著整個下半身,並且上上下下套弄著大龜頭,這種邊旋邊套的 功夫,就宛如陰道在自動吞吐大肉棒似的,那份奇特又舒坦無比的新鮮快感,很 快便讓古志宇抖簌著雙腿怪叫道:「喔──你這招是從那裡學來的?怎麼會 把我的東西夾得這麼爽?」 裘依依繼續旋轉著她迷人的雪臀嬌喘道:「只要你喜歡就好噢,哥 人家好喜歡被你這樣幹。」 古志宇心裡明白,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嘗到這種美妙滋味的男人,只是這時 候他已懶得去管是誰教會裘依依使用這一招的,他努力的抬高屁股,冀望能夠頂 住裘依依的花心,讓她去更加放浪的東旋西轉,只是裘依依在勉強又支撐了片刻 之後,便整個人鬆軟下來說道:「喔,不行了,我的兩條腿都好酸.」 她癱坐在古志宇的生殖器上,在連喘了幾口氣以後,她才用雙手撐在背後輕 輕搖動著陰戶說:「現在只能先幫你這樣慢慢磨了。」 然而剛準備登上高峰的古志宇,這會兒對慢動作的廝磨根本就興趣缺缺,所 以他動拔出大肉棒說道:「你轉過去背對著我,然後用屁眼把才纔那一套再表 演一次。」 裘依依略顯慵懶的站起來,然後按照指示把肛門對準大龜頭緩緩坐了下去, 在古志宇熱切的幫助和配之下,她很快便讓整支大肉棒消失在她的菊穴裡面, 當她由慢變快,逐漸加大套弄的動作時,她就像刻意要引起眾人注目似的,突然 以一種蕩氣腸的聲音呻吟著說:「噢啊好大、好長一根呃真 的太長了喔唉快要頂到人家肚子裡去了。」 長髮急甩、玉體輕顫的裘依依,一次次地發出動人的喘息和哼哦,古志宇望 著她美好的背影及渾圓惹火的雪臀,心裡不禁發出由衷的讚歎:「還是這麼標緻 的身材、還是這麼漂亮誘人的屁股,只可惜同一具軀殼裡裝載的已是不同的 靈魂。」 正當古志宇在暗自感傷之際,裘依依又開始施展那招絕技,只見她有時低垂 著螓首猛旋屁股、有時則仰頭急扭著腰肢,隨著每一的旋轉,她嘴裡也必發出 悠揚的呻吟或短促的喘息,偌大的鐵皮屋頂下響著她肆無忌憚的叫床聲,空氣 是冷的,但整體氣氛卻是熱騰騰的,隙縫中人影又在閃動,而古志宇也奮力在往 上挺動著下半身。 然而裘依依的表演欲可能尚未滿足,她在猛烈旋轉了幾下屁股以後,突然又 上下套弄起來,括約肌緊箍的力道,使古志宇雖然處在無比亢奮的刺激中,但堅 若鐵杵的大肉棒卻絲毫沒有想要射精的跡象,他雙手扶著裘依依的雪臀,繼續跟 隨著她演出一場火辣辣的肛交秀。 大約過了三分鐘,裘依依才重重的跌坐下來,她大張著雙腿,隨即往後慢慢 的斜倒而下,等古志宇撐住她的腰身以後,她再兩手反撐地面喘息著說:「換你 動一動,我來用手自己逗前面。」 古志宇從未見過裘依依用手自慰,但現在她卻要無恥的表演給藏身在她正對 面的偷窺者欣賞,一想到這點,他便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你被看上癮了是不 是?還是你存心就是想把他們勾引進來?」 裘依依輕輕扭轉著屁股說:「這些膽小鬼才沒那個種,要是敢的話早就闖進 來了。」 對她這個觀點古志宇倒是相當同意,因為這群溷蛋確實膽小如鼠,不過他依 舊試探著說:「那要不要我揮手招呼他們進來?」 裘依依低笑了一聲應道:「不要,你對他們那麼好幹嘛?讓他們一邊看一邊 自己用手解決就好。」 面對裘依依這種煙視媚行的態度,古志宇一時之間也只能無言以對,所以他 在連續挺動了好幾下屁股以後才說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做吧,我看老今天晚 上一定會長針眼。」 裘依依開始一手愛撫著自己乳房、一手摸著自己的下體說:「來吧,哥, 那就讓他們全都看到眼睛跟金魚一樣凸出來。」 一場手淫兼肛交的戲碼展開了,古志宇除了負責頂肏緊密異常的菊穴以外, 就是頻頻探頭探腦在觀察兩邊觀眾的動向,儘管他不曉得裘依依的表演究竟有多 ,但從老他們這邊數次推撞到圍籬的狀況看來,在裘依依修長迷人的大腿 根處,一定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絕頂好戲。 溽濕的秀髮不停搖來蕩去,裘依依有時兩手拚命擠壓著胸前傲岸的雙峰,有 時則兩手一併在鼠蹊部忙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原來狺狺唁唁的嬌哼,也逐漸轉為高亢的浪啼 聲,她每一激烈的擺頭或甩髮,必伴隨著上身的蠕動或下體的挺聳,除了一再仰 天呢喃以外,她的身體也開始顫慄起來,而就在她突然發出一連串哆嗦的時候, 古志宇立刻發覺有一股淫液正迅速淌流到他的陰囊上面。 在他還未意識到是怎麼一事以前,裘依依已經帶著抖音說道:「快、快! 我要來了!好哥哥,你快起來肏我。」 對猛然轉身撲倒在他身上的裘依依,古志宇也毫不遲疑的一個翻滾便將她反 壓在地,就像特訓時在對付凶悍難纏的敵人一般,他一佔到上風,立即把他那根 人間最威猛的凶器狠狠刺進對方的下體,只聽裘依依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呼,然後 便高舉雙腿去迎接古志宇的蹂躪,粗暴的撞擊聲馬上響起,但在清脆的交節奏 當中,一股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也在屋內飄忽不已。 從裘依依的反應和表現看來,古志宇猜測她是在盡力延長享受的時間,儘管 距離她的快樂天堂只有一步之遙,但這最後的臨門一腳,她卻是硬挺著不願跨越 過去。 所以為了徹底征服這個越來越淫蕩的尤物,古志宇決定採取更有效的攻擊方 式,他先起身站進熱水池裡,然後迅即把裘依依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接著他一 腳踩在池內的階梯上、一腳再跨出水面蹬著池岸的轉角,利用這種居高臨下又可 借力使力的優勢,他馬上大刀闊斧的展開另一的殺戮。 有計劃的攻略總是比較容易克敵致勝,這次他先採取正面強攻的方式狂衝約 兩分鐘,然後再放下裘依依的左腳,改採雙腿交叉的x型攻擊,這招鼠蹊部會互 相對撞的狠毒步數,不但每下都可直搗花心,而且還可以把女人的陰唇壓迫到完 全變形。 果然他才使用不到三分鐘,裘依依便已雙手死命反扳著地磚的邊緣,起初她 還想再硬撐下去,但古志宇才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立刻吶喊出來:「啊 呀!喔完了嗚天吶!我終於來了!」 正文 吻痕 04 極度的快感帶來絕頂的高潮,只見裘依依在連搖了十幾下臀部以後,便像在 嗚咽似的嘎聲說道:「啊啊來了真的來了喔,上帝美死我 了!」 可能是被窺視的羞恥感或墮落感,使得現場氣氛顯得更加變態與淫穢,所以 裘依依在叫床之際,還不忘用她迷離又恍惚的眼神瞟著兩邊的偷窺者,她那種如 癡如醉、星眸半掩的表情,簡直就是在向那群觀眾招手呼喚,只可惜圍牆外並沒 有任何動靜,而依舊在不停抽插的古志宇,在發現她臉上那份掩藏不住的渴望以 後,忍不住忿忿地加重衝撞的力量斥喝道:「怎麼樣?賤貨,要不要我去把外面 的人全叫進來?」 其實古志宇是故意提高音量在說話,他一方面是在試探裘依依、另一方面則 是在暗示外面的人可以放膽闖進來了,然而除了裘依依淫蕩的舔著嘴唇之外,周 圍並沒有傳出有人走動或奔跑的聲音,就連他希望會有人突然推門而入的玄關處 也靜悄悄的,因此他在失望之餘,不免有些懊惱的悶哼道:「媽的!全是一些膽 小鬼,竟然到這時候都還沒半個帶種的。」 兩眼已經開始失神的裘依依,再次猛搓自己的奶頭嚶嚀著說:「嗚、呃 好人好哥哥不要管他們了快點用力頂人家就要升天了「顫 抖的胴體、激烈的喘息,淫水越來越氾濫的洞穴,讓古志宇心頭是又愛又恨,他 一邊長抽猛插、一邊欣賞裘依依高潮連綿不斷的淫靡表情,那變幻不定的神色和 長噓短哼的呻吟,配著汨汨而出的大量蜜汁,使抽肏的聲音就宛如是來自天堂 的靡靡之音,古志宇仰頭閉目,持續對著那塊迷人的小丘陵衝鋒陷陣,而裘依依 則拚命聳動著下體,每當大肉棒全支盡沒的時候,她便會如同小綿羊一般的咩叫 道:「啊!啊爽爽死我了啊這實在太美太棒了!」 古志宇感覺得出來洞裡的淫水還在溢流,所以他絲毫都不放鬆,在又一輪的 強攻急殺之後,他才將裘依依的右腳從肩上放下來說道:「把大腿盡量張開、屁 股也盡可能的抬高一點,我要兩個洞輪流肏.」 彷彿還在神遊乙太的裘依依,雖然表情有些茫然,不過還是立刻用雙手抱著 自己的腿彎,只是那剛與大肉棒完全脫離的神秘洞穴,就像忽然被拔掉軟木塞的 酒瓶似的,馬上淌流出了一沱沱黏稠的半透明液體。 一看到這種情形,古志宇便知道裘依依的高潮已接近尾聲,所以他隨即又緊 鑼密鼓的追殺下去,在將大肉棒使勁頂溫暖的洞穴以後,他硬若鐵石的龜頭就 有如重逾千斤的大錘球一般,每一下都扎扎實實的撞擊在花心之上,隨著逐漸加 快的頂肏速度,他把全身的重量和力道也全部釋放出來,這種有如大型裝甲車在 摧枯拉朽的驚人威力,使剛爆發完高潮的裘依依又開始在地上輾轉反側,同時雙 手還不斷拍打著地磚。 一路穩紮穩打的古志宇,在強力抽插了數十下之後,才拔出大肉棒轉而去蹂 躪裘依依那不再潤滑的肛門,不過略嫌乾燥的直腸所產生的磨擦感,正是此刻古 志宇最需要的,因為早就汗流浹背的他,除了腹部結實的八塊肌都已糾結成一團 以外,他硬梆梆的大肉棒亦在求最終的滿足和解脫,所以也不管裘依依的菊穴 是否會受傷,他就那樣執拗地猛肏著那個幽深而窄小的肉洞。 原本眼神一直?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lank'>悅悅擅傻聶靡酪潰毯M□豕胖居畹拇蠊暉凡煌T謁敓萱諘H?/div> 動以後,馬上睜大了眼睛問道:「你這次要射在後門嗎?你一向不是都喜歡射在 人家嘴巴或小浪穴裡面?」 古志宇盼望裘依依會懷孕的念頭早已煙消雲散,因此他一面加緊抽插、一面 悶著聲音說道:「今天我就只想射在你的屁眼裡,告訴我,有幾個男人曾經在你 肛門射精過?」 可能是聽出了古志宇話中蘊含的怒氣,所以裘依依在思忖了下之後才應道: 「沒有,我不記得有誰在我後庭射過精,如果有的話,你也應該就是第一個。」 古志宇並不相信裘依依的說詞,只是現在他已無暇爭辯,因為一陣陣極其刺 激的快感,正由龜頭前端迅速竄遍他的全身,當那轟然而至的強烈電流襲捲他腦 神經的一瞬間,他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吆喝,不過精門雖然業已閉鎖不住, 但他仍然固執地挺動著下體,似乎沒有讓裘依依在他面前跪地求饒,他便顯得有 點不甘心,因此在射光最後一滴精液以前,他至少又強行頂肏了三、四十下。 肌腱分明的壯碩身軀終於潰倒在美人懷裡,裘依依輕撫著他汗水涔涔的背脊 說:「你的體力好像越來越好了,這次的時間至少比平常還多了二十分鐘。」 古志宇像嬰兒般的在她懷裡蠕動著說:「我不這麼賣力你會滿足嗎?何況你 既然要表演活春宮給別人欣賞,我這男角當然得全力以赴才行。」 裘依依輕拍著他健壯的臀部說:「那麼現在節目已經結束了,我們還是趕快 起來泡湯,否則再躺下去恐怕會感冒。」 當他們倆泡進熱水池裡的時候,外頭那些觀眾也在開始移動,不過古志宇判 斷這群膽小鬼應該是在散場,而不是想要進到裡面來,所以他在慢條斯理的將身 體洗滌乾淨以後,還抱著裘依依到溫泉池去浸泡了片刻,等他們倆走出水池的那 一刻,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這處山坳。 整裝完畢的古志宇和裘依依,一走出浴室便看到那個穿紅色外套的傢伙,他 和另外兩個人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桌邊,他們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瓶啤酒,看樣子已 經喝了好幾杯,而在另外一頭,那位老正從廚房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蔬菜走出 來,他一看到古志宇立刻熱情的招呼道:「來,小帥哥,嘗嘗現炒的高麗菜。」 古志宇大方的摟著裘依依坐到另一張餐桌旁邊,望著桌上早就擺好的炸薯簽 和紫菜湯,他不禁有些莞爾的笑道:「老,你還真厲害,怎麼把上菜的時間抓 得這麼準?」 這傢伙面露靦腆之色,在頓了一下之後才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是剛好 有幾個朋友上山來找我喝酒聊天,所以我就順便把你們的份都準備一下;來,趁 熱吃,保證比梨山的更爽口。」 他一邊放下盤子、一邊盯著裘依依豐隆的胸部猛瞧,如果不是礙於有古志宇 在場,他可能再過五分鐘都還捨不得將眼光移開,不過古志宇雖然沒吭聲,但是 裘依依卻說話了:「老,麻煩你去拿兩個碗給我好不好?」 等老一走開,裘依依馬上挨近他低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個就是剛才 那些觀眾?」 古志宇頷首應道:「我當然知道,還有一個在卡車的駕駛座上抽煙,不多不 少總共五個人。」 裘依依打量著那輛多出來的小貨卡和另一輛白色轎車,只靠著昏黃的小燈泡 在照明,就算車上還藏著其他人,只怕也無法看得出來,所以她有些狐疑的問: 「戲都看完了他們還不走,會不會想對我們幹什麼?」 古志宇不以為然的說道:「應該不至於吧,要是敢的話剛才他們早就闖進去 了,不會等到現在;所以你儘管放心的吃東西,不會有什麼事的。」 看到古志宇一副自信而篤定的神態,裘依依也不再多說,她靜靜品嚐著高冷 蔬菜的鮮甜滋味,在老把碗送上來以後,她才一面舀著紫菜湯、一面告訴古志 宇說:「這道菜炒的真棒!你要多吃一點。」 本來就在大快朵頤的古志宇,看菜盤子就要見底,所以他便放下筷子問道: 「那要不要再來一盤?」 裘依依咂著嘴唇說:「好,不過吃不完的你要負責,我還想吃塊炸薯簽.」 或許是剛才消耗太多精力的緣故,一盤高麗菜竟然在片刻之間便被他們吃的 精光,所以古志宇立刻揮手說道:「老,麻煩幫我們再來一盤。」 正在和其他四個人交頭接耳的老,在一口灌光杯中的啤酒之後,馬上朝他 走過來說道:「沒問題,順便我再送盤下酒菜讓你吃吃看。」 古志宇搖著頭說:「下酒菜就不用了,我不喝酒。」 這時剛好走到他面前的老,故作神秘的向他眨著眼睛說:「你先跟我來看 看這種菜再說,就是不喝酒吃起來味道也很棒。」 明知道這傢伙有些玄虛,但古志宇還是站起來說道:「好,我就跟你去看看 究竟是什麼好料理。」 一走進雜亂又狹小的廚房,古志宇才發現那位二姊還沒離開,她安靜的坐在 凳上整理東西,而老一走進去便吩咐她說:「再炒盤高麗菜,然後再幫我們 炸兩盤溪蝦。」 一聽是溪蝦,古志宇立即指著水盆內活蹦亂跳的一大堆小蝦子說:「你說的 下酒菜就是這個?」 老露出詭異的笑容低聲說道:「我朋友下午才撈上來的,正好可以幫你們 補一補,這種溪蝦是滋陰壯陽的聖品,比吃什麼藥丸都有效。」 古志宇從來就不信食補這一套,因此他連忙搖著頭說道:「不用了,你還是 炸一盤就好,我這麼年輕沒必要吃這個。」 雖然被一口絕,但老還是曖昧的笑道:「還是年輕人比較厲害,你剛剛 才流了那麼多汗,現在卻還是神采奕奕,嘿嘿你的體力實在是不錯。」 既然對方把話挑明了講,古志宇便也單刀直入的說道:「你呢?你在外面站 了那麼久,有沒有被冷到?」 話題進行到這裡,若不是雙方心照不宣,那麼場面極有可能會僵住,不過老 似乎是有備而來,他趁著炒菜聲大作的時候,輕輕的把古志宇往門外推著說: 「我們到旁邊聊一下。」 所謂的旁邊,其實就是廚房的門口,老站在隔的陰影中問道:「帥哥, 你這女朋友是模特兒還是電影明星?你是從哪找來這麼火辣的好貨色?說真的, 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孩子。」 古志宇略微得意的說道:「都不是,她還在讀大學。」 聽見裘依依還是大學生,老的眼睛馬上更加閃亮的說道:「大學生!文化 的嗎?」 古志宇搖著頭說:「不是,她念國立的。」 老開始既緊張又興奮的搓著雙手說:「帥哥,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古志宇盯著他說:「你想跟我商量什麼?」 老困難的吞嚥了一下口水說:「我出一萬塊,只要她願意讓我摸摸那對大 奶子就好。」 「不可能!」 古志宇斬釘截鐵的說道:「她可是校花級的高材生,絕對不會答應你這種事 。」 儘管吃了閉口羹,但老仍不死心,他加強語氣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馬 上到金山去找家旅館開房間,我出三萬塊,只要她讓我摸三分鐘就好。」 古志宇還是搖著頭說:「這不是錢的問題,因為她跟你素昧平生,絕不可能 隨便讓你碰她身體。」 見古志宇話一說完就想走開,老趕緊拉著他的手臂訕訕的說道:「帥哥, 通融一下嘛,既然你女朋友都肯讓我們從頭看到尾了,我相信只要你肯幫忙,她 一定會答應的。」 老死纏爛打的招術,使古志宇也不知是該氣還該笑,他就搞不懂,這傢伙 如果真的這麼想要得到裘依依,剛才為什麼連闖進浴場的勇氣都沒有?何況他也 知道男女角是有意表演給他們欣賞,這種擺明了是在變相邀請偷窺者的暗示, 他都不敢現身要求分一杯羹,現在卻過頭來想砸錢能夠摸摸奶子就好,面對這 好色無膽的笨東西,古志宇只好再度拒絕他說:「好機會已經過去,你就死心了 吧。」 老還在繼續開價,他偷偷比出五根手指頭說:「五萬!五萬讓我摸三分鐘 就好。」 為了避免讓老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古志宇只好虛晃一招的說道:「這樣 好了,待會兒我在路上跟她提提看,假如她願意的話,一星期內我們還會再來, 否則你就甭等了。」 老還想說話,但古志宇已經不耐煩的比了個手勢制止他再開口,而對方為 了把握最後一絲機會,立刻急促的說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車上拿張名片給 你,只要一有消息,請你馬上打電話通知我。」 看著老冒雨快步走向他的轎車以後,古志宇才把眼光轉向另外那四名偷窺 者,他們都在三、四十歲左右,看起來若不是莊稼漢便是漁夫或做粗工的,因為 他們的皮膚都相當黝黑,不過這群人雖然其貌不揚,但也不像是什麼不良份子, 他們從裘依依走出浴場以後,眼睛便一直在她的身上溜來轉去,也不管古志宇就 在同一個屋簷下,那四雙閃爍著慾火的賊眼,就像一群餓狼在窺伺著獵物一般。 縱然氣氛顯得相當詭異,但裘依依卻好整以暇的交迭著大腿坐在那裡,這時 她正挾著一塊炸薯條在淺嘗,也不曉得是因為食物太燙、還是她故意在勾引那些 傢伙,只見她低眼垂眉的看著那塊炸薯簽好一會兒,然後才伸出一小截舌尖輕舔 著邊緣,在慢慢吞吞的舔舐了五、六下以後,才貝齒微露,細細的啃了一小口, 彷彿是在幫男人品簫似的,她那種優雅又淫蕩的表情,連古志宇看了都不禁在心 裡暗罵道:「好一隻風情萬種的騷狐狸!」 就在這個時候,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注視,所以在朝古志宇狡黠的瞟了 一眼之後,她又一邊舔著炸薯簽,一邊掃瞄著那群人,她那種帶著挑釁的眼神, 也不知是在嘲笑偷窺者的無能、還是在蠱惑他們展開大膽一點的行動,望著她煙 視媚行的舉止,古志宇又開始對自己這位愛侶感到有些陌生與疏離。 一拿到老的名片,古志宇立即走自己座位,裘依依等他坐定以後,才輕 聲的問道:「老到底拉著你在嘀咕什麼?」 由於老剛好端著溪蝦和高麗菜過來,所以,古志宇等他走開之後才說道: 「上車以後我再告訴你,現在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陰雨綿綿的山,晚風好像吹得比白天還急,在簡陋的鐵皮遮蓋下,一頓充 滿鄉村口味的簡餐,倒讓兩人吃的津津有味,裘依依除了沒有碰那盤溪蝦以外, 其他東西都已被她和古志宇一掃而光,而在相隔不到五公尺遠的地方,老和另 外那四個人依舊不斷注視著裘依依,從他們臉上失望的表情看來,古志宇猜測企 圖要花錢一親芳澤的餿意,應該不是老自己一個人所想出來的,因為他們一 群人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商議著,似乎還不願意放棄。 為了不想再看到裘依依不時和他們眉來眼去的畫面,古志宇在挾了幾隻溪蝦 塞入嘴裡以後,便從皮夾內抽出一張五元的鈔票說道:「老,結帳,我們要 走了。」 古志宇牽著裘依依頭也不地往自己的汽車走去,而老一把抓起他留在桌 上的那張鈔票,快步追在他們的背後嚷著說:「喂、喂!帥哥,不用這麼多,你 還沒找錢呢。」 因為天空還飄著雨絲,所以古志宇用遙控器打開車門先讓裘依依上車,然後 他才轉身望著老說:「你還想請客嗎?」 老俐落的將鈔票塞古志宇手裡,接著才壓低聲音說道:「本來就是應該 我請客,因為那件事我還得麻煩你,說真的,小兄,不管成不成,你一定要幫 我問問你的女朋友。」 看眼前這個中年人鞠躬哈腰的殷切模樣,古志宇實在想給他來個當頭棒喝, 但又轉念一想,會造成這樣的場面他自己也有責任,所以他把五元放口袋以 後,便點著頭說:「好,我一定幫你問,不過你最好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肯再讓老有所耽擱,古志宇一上車便發動引擎揚長而去,但在駛出斜坡 的時候,他還可以看到那群人全都站起來在目送他們離開,儘管雨勢愈來愈大, 然而老仍舊站在空地上望著他的車尾燈,古志宇心裡明白,今天他和裘依依所 表演的這場淫戲,肯定會一輩子都盤桓在這些人的腦海裡。 古志宇循著原路往走,濃密的雨霧依然籠罩著整個山,他小心翼翼的駕 駛著,而裘依依把椅背調成三十度仰躺在那裡,她閉著眼睛在假寐,除了要求古 志宇將收音機轉到西洋樂曲的頻道以外,她一路上都沒講話,古志宇也沒去打擾 她,只是在優美動人的旋律中,他們倆似乎都有些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的感覺。 等到車子進入台北市以後,裘依依才扳好椅背坐起來望著窗外,雨已經停 了,但潮濕的路面反射著商家燈火,使街頭的風景顯得既璀璨又夢幻,大約經過 了兩條街,裘依依才伸手關掉音樂說:「今天你玩的還愉快吧?」 儘管不確定裘依依指的是什麼,但古志宇還是點著頭說:「還不錯,如果我 們那幾個觀眾膽量大一點,應該還可以更刺激。」 「喔?」 裘依依有點意外的問道:「那假設他們真的跑進浴場內要求與君同樂時,你 會接受嗎?」 古志宇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應道:「很難說,因為這問題對我而言很矛盾,不 過只要你本人同意的話,我大概也會答應。」 在聽見古志宇的答桉以後,裘依依便偏頭盯著他說:「好,那我再問你,那 個老到底在跟你說什麼?」 古志宇也飛快的望了她一眼說:「你真的想知道嗎?」 裘依依篤定的點頭應道:「當然,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麼?」 古志宇考慮了一下,還是如實把事情說了出來:「他從一萬開價到五萬,想 叫你讓他摸摸奶子,但是三次都被我拒絕了。」 裘依依盯著古志宇說:「你不是想更刺激一點嗎?為什麼還會拒絕他呢?」 古志宇自信滿滿的答道:「因為有對價關係就等於是妓女的行為,所以我 知道你不可能會答應,因此就一口絕他了;不過他倒是從頭到尾都不肯放棄, 我們臨走之前他還一再拜託,一定要我幫他問問你願不願意。」 裘依依仰首閉目沉默了片刻才又問道:「他是只自己一個、或是代表他們全 體提出的要求?」 古志宇加速衝過一個黃燈之後才應道:「應該是就他一個,並沒有聽到他提 及其他人。」 裘依依忽然正眼愀視著古志宇說:「你相信有人花五萬塊只是為了想摸摸我 的胸部嗎?」 古志宇聳了一下肩膀說:「是有點匪夷所思,不過事實就是如此,而且他還 說只要三分鐘就好。」 窗外又開始飄著細雨,裘依依輕輕的旋開調頻音樂說道:「男人絕對不可能 只摸摸女人的胸部就會滿足,他不過想花五萬塊先打開第一扇門而已。」 古志宇放緩了車速質疑道:「你是說一但你答應他的話,到時候他一定會得 寸進尺、另有需求?」 裘依依張大了眼睛反問道:「你說呢?」 古志宇不得不點頭承認道:「是很有可能,因為只要是男性,大概沒有人可 以抵擋你的魅力,何況他們還躲在外面看了那麼久。」 裘依依將椅背再度放斜十度說:「好了,不談這件事了,我要再休息一下, 到我家時你再叫我。」 雖然裘依依想要打住話題,但古志宇卻繼續說道:「既然談到了這件事,那 我就幫老正式問你一聲,五萬塊你願意讓他摸乳房摸三分鐘嗎?」 裘依依闔上眼簾應道:「這種事你總得讓我想想再說,這樣吧,下車以前我 會給你答桉。」 除了輕快悅耳的拉丁樂曲繞在車廂裡面,兩個人再也沒有交談,大約過了 十分鐘左右,車子已經駛近裘依依的家門,她端坐起來迅速整理著課本說:「你 告訴那位老,假如他肯花二十萬的話,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過只限他一個人 而已,並且你還必須在場我才願意。」 這突如其來的答桉令古志宇嚇了一跳,他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瘋 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裘依依臉上浮現一股奇怪的笑容,她毫不在乎的說道:「我的意思已經夠清 楚了,你要是同意就照我說的告訴他,否則你就當作沒這事不就好了?」 古志宇愣住了,因為他根本反應不過來、更不曉得該怎麼接口。 這時裘依依已經推開車門,她在跨離座位以前,頭又跟古志宇說道:「我 要大後天才有空、而且要下午以後的時間才可以,所以你最少要提早二十四小時 通知我。」 直到裘依依走進家門,古志宇才過神來,他望著那扇緊閉的鐵門,心頭驀 地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彷彿在那條幽暗而深遠的巷弄裡,他剛遺落了什麼 彌足珍貴的東西,雖然他心裡有著想要下車去按門鈴的衝動,但最終還是踩下油 門,將汽車緩緩往前滑行而去。 整個晚上古志宇都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成眠,他好幾次打開檯燈想撥電話給 裘依依,然而在左思右想之後,卻總又打消意,最後他只好關閉所有的光源, 連窗簾都用力的把它拉上,但是在完全黑暗的房間裡,那只不斷在向他招手的鬼 面精靈,依舊在對他邪惡的眨著眼睛古志宇知道若不趕快想辦法斬殺這頭妖 魔,自己一定很快便會跟隨著牠墮落下去。 天已破曉,古志宇掀開窗簾望了望烏雲密佈的穹蒼,微風細雨覆蓋著陰沉的 都市,他睏倦的雙眼佈滿血絲,在重重摔被窩的那一刻,他疲憊的心靈已經不 再堅持,在沉沉睡去以前,他便決定要和躲藏在自己心底的那只精靈握手言和。 吃過晚飯的古志宇終於打電話給那位泡茶的老,對方在驚喜中帶著無比的 興奮,無論古志宇說什麼他都滿口答應,儘管兩天的等候讓他有點迫不及待,但 他還是一再的向古志宇表示感謝;而彷彿剛和魔鬼做完交易的古志宇,在掛上電 話的同時,也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自己正在推開一扇充滿邪惡的大 門,而門後究竟隱藏著多少凶險及罪惡,就連他都感到相當茫然與害怕,只是, 一股墮落的快感和追求真相的好奇心,支撐著他不願跳離這場危險的遊戲。 當他通知裘依依交易業已談妥時,電話那頭只是澹澹的應道:「我知道了, 後天你直接到我家附近那家咖啡廳接我,下午六點,我會準時到。」 聽見裘依依輕描澹寫的語氣,古志宇不禁皺著眉頭問道:「你真的要跟他碰 面?」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之後反問道:「要不然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我又幹嘛跟 你約時間?好了,現在先告訴我他的名字,免得到時候不曉得怎麼稱呼。」 古志宇的心沉到谷底,但倔強的個性使他裝著若無其事的說道:「口天吳, 吳金樹,黃金的金、樹木的樹,這就是他的名字。」 裘依依仍然平靜的應道:「好,我知道了,後天見。」 現在那扇敞開的門已經無法關閉,裘依依的態度讓古志宇只好在黑暗的迷霧 中繼續行走下去,他也曾想過要取消這次交易,但每當他望著桌上那張吳金樹的 名片時,他便又打消念頭,在掙扎了老半天以後,他決定到河濱公園的籃球場去 運動一下,因為只有在激烈的競賽之中,他才能暫時忘卻自己心底那份可怕的欲 望和隱藏的醜陋。 約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裘依依提早三分鐘抵達咖啡廳的門口,她一看古志 宇就坐在駕駛座上,立刻也鑽進了車裡,起初兩個人有一陣子都沒說話,等遇到 第一個紅燈的時候,裘依依才偏頭望著他說:「你為什麼不挑家好一點的飯店, 而要選上次我們去的那家小旅?」 古志宇眼神有些空洞,他用食指輕輕敲打著方向盤說:「因為我覺得那條小 巷子夠隱密,我不希望被人看到你和兩個男人一起出現在那種地方。」 其實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選擇那家破旅館,當時吳金樹問他要在哪兒 碰頭的時候,他毫不考慮的便說出了那個地方,或許是那種簡陋又老舊的房間, 使他感到有些低俗和色情的感覺,也可能是旅老那種猥瑣的嘴臉,讓他興起 了某種邪惡的聯想,總之在決定地點之時,古志宇就是沒來由的覺得那家小旅 是最恰當的場所。 裘依依並未再有所抱怨,她只是望著外頭擁擠的車潮說:「嗯,沒關係,只 要你喜歡就好。」 兩個人都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但卻誰也沒有開口,足以令人窒息的靜默,迫 使裘依依在幾分鐘之後打開了音樂,她一邊找頻道、一邊低聲的說:「等一下 你記得要先收錢,省得要走的時候還要點鈔票。」 古志宇直到此刻才沉重的說道:「你想跟別的男人玩我無話可說,因為你畢 竟不是我老婆,但是你為什麼要收錢?你這麼做等於就是應召女郎的行為,而你 也應該不至於缺錢才對,何況若你真的需要錢我也會幫忙,所以我實在搞不懂你 何苦要這麼做?」 排笛正演奏著「如果雲知道」 這首樂曲,裘依依隨著笛聲哼了兩句之後才望著窗外說道:「難道你要叫我 讓這個吳金樹白玩嗎?」 古志宇踩了下剎車說:「我們隨時都可以改變方向,也可以馬上打道府, 就當沒有這事就好。」 裘依依低垂著螓首,在凝思了好一會兒以後她才應道:「都已經快到立體停 車場了,我不想臨陣脫逃。」 魔鬼的誘惑戰勝了一切,古志宇沒再說話,他在三樓找到空位將車子停好, 然後便帶著裘依依搭電梯下樓,華燈初上的西門町人潮絡繹不絕,而有了上次經 驗的裘依依,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她一出停車場便立刻用圍巾將半張臉圍住, 免得又被路人誤認為是天王巨星,雖然她高挑曼妙的身材還是非常引人注目,不 過總算沒有上次的情況發生。 今天的裘依依仍然穿著緊身牛仔褲和一件咖啡色的毛線衣,但是少了外套的 束縛和改穿黑色長筒馬靴後,三圍不僅顯得更加惹火,那隱約可見的奶頭輪廓, 連古志宇看了都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他估計裘依依要不是穿著薄紗胸罩、便是根 本就沒穿內衣。 那部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的電影,不僅叫好也叫座,望著戲院門前大排長龍的 景象,裘依依忽然將整個身子依偎在古志宇懷裡問:「如果我是電影明星的話, 你會不會比較愛我?」 凝視著白色大圍巾上方那對慧黠的眼睛,古志宇困惑的說:「我不知道,因 為我一向不喜歡女人拋頭露面。」 裘依依抬頭看著高掛在戲院外牆上的大型看說:「看來想當你的老婆還得 宜室宜家才行,一但太過耀眼,恐怕你會很難接受吧?」 明亮的雙眸、頭時甩動的秀麗長髮,那張遮蔽在大圍巾後面半掩半露的絕 美臉蛋,讓古志宇忍不住怦然心動的說道:「怎麼?莫非你也想躍上銀幕去當大 眾情人嗎?」 裘依依緊緊摟著他的手臂說:「女孩子嘛,難免都會幻想一下,若是真有機 會享受眾星拱月的滋味,可能有很多人都會樂於一試。」 古志宇轉身指著廣告看上的美女圖像說:「那你比較幸運,因為你的替身 已經幫你完成夢想;不過老實講,我實在很懷疑這個女角跟你有血緣關係,否 則兩個不同種族的人怎會長得這麼像?」 裘依依連腦袋都鑽進古志宇的懷裡說:「那我怎麼知道?反正只要你覺得我 比她漂亮就好,還有,你看我們倆的身材誰比較棒?」 渾圓而結實的大乳房正在自己身體上不斷磨蹭,所以古志宇毫不猶豫的便接 口說道:「當然是你比較棒!再說她又沒經過我的仔細檢驗,搞不好有許多地方 都是人工做出來的。」 裘依依拉下圍巾飛快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說:「謝謝你!聽到你這樣說我好 高興。」 望著那嬌俏而艷光四射的臉龐,古志宇不禁緊摟著她的纖腰喟歎道:「我實 在不曉得該怎麼說你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正要去做什麼事?」 這時他們已接近小旅那條窄巷,裘依依正想答,卻看到吳金樹突然從巷 口冒了出來,所以她立即低聲的吩咐古志宇說:「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們只能用 英文名字互相稱呼,千萬別叫溜了嘴,知不知道?」 古志宇點著頭說:「瞭解,本來我也就只告訴他你姓陳而已,所以你也別忘 了。」 吳金樹一看到他們便高興的揮著手,可能他業已引頸企盼了許久,因此他一 走到古志宇的面前,馬上從夾克裡掏出一包東西說:「帥哥,二十萬在這裡,你 要不要先點一點?」 他動拉開袋口露出裡面的兩迭千元大鈔,不過古志宇並未伸手去接,他只 是走到較陰暗的角落盯著吳金樹說:「你保證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房間也照 我說的訂好了?」 吳金樹使勁點著頭應道:「我發誓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否則我今天 就被車撞死;而且你指定的那個房間我也訂好了。」 他再次把錢塞給古志宇,然後便站在那裡興奮的搓著雙手,除了傻呼呼的盯 著裘依依猛瞧之外,他幾乎忘了古志宇的存在;而一直站在旁邊低首垂眉的裘依 依,可能是被他和路人看的有些窘迫,便悄悄地拉著古志宇的衣角,低聲說道: 「我們還是走動一下好了,老是站在這裡好奇怪。」 彷彿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裘依依這一開口,吳金樹立刻結結巴巴的說道: 「陳陳小姐,房間房間我已經訂好了,我、我們是不是可以進 去了?」 拿著那袋沉甸甸的鈔票,古志宇的心頭怎麼也輕鬆不起來,因為只要一想到 自己的女朋友正在準備賣淫,他的眉頭便舒展不開,但是事情已經到了應該銀貨 兩訖的地步,而他心底那股鬼祟的慾望也在不斷發酵,所以在決定與魔鬼妥協的 那一刻,他便輕聲的告訴裘依依說:「你的圍巾先不要拿下來,以免讓裡面那個 禿頭認出來是你。」 接著他一邊把錢分別放進獵裝的兩個口袋、一邊指示著吳金樹說:「你先帶 她進去,大約過個三、五分鐘我再上去找你們,記住,你要告訴櫃檯待會兒會有 朋友來找你。」 吳金樹一逕的點著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現在就先進去等你。」 他話一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擁著裘依依往巷子裡走去,在暗澹的路燈照射之 下,他不安份的右手,立即在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美女身上蠢動,而蹬著高跟馬靴 的裘依依,也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裡,望著他們倆並不搭配的背影,古志宇雖然聽 不到他們的交談,但心裡卻非常清楚裘依依已完全準備就緒,因為離旅只有二 十碼左右的距離,裘依依卻幾度停下腳步,任由吳金樹在窄巷裡公然愛撫著她的 胸部。 直到要進入旅前,裘依依才眸望了古志宇一眼,然後她便灑脫的甩著長 發,和吳金樹相擁而入那扇半開的窄門內,而自始至終都在注視著她的古志宇, 在她高挑動人的身影倏然消失之際,心裡突然升起了一陣酸楚的感覺,只是,那 條在夜風中飄蕩的白色大圍巾已杳無蹤跡,古志宇就算想挽似乎也為時已晚。 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小旅的三樓,因為頂層只有三個房間,除了較為隱密 以外,古志宇也不想干擾到其他房客,所以他才會要求吳金樹住進三樓,不過裘 依依利用圍巾遮住半張臉蛋的舉動,卻又觸發他興起了另一個古怪的念頭,本來 他還想盡量避開櫃檯後面那個禿頭又缺牙的彭鳳德,但這時他已不再煩惱,在看 了一下手錶之後,他便快步往巷子裡走去。 其實古志宇的心情一直很矛盾,因為他會選擇這家老舊的小旅,要就是 喜歡它那份頹廢中帶點淫穢的感覺,尤其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彭老,他那種色瞇 瞇的眼神,看起來就像隨時都在找獵物一般,所以古志宇總覺得在此地進行這 種勾當,可能還會衍生出另一種不可預知的刺激,但是他又不願讓彭鳳德將裘依 依看成是個妓女,因此他心裡著實有些掙扎。 然而裘依依的大圍巾卻使他想通了一件事,假如憑這招就能瞞過彭鳳德這種 開旅的老狐狸,那麼在這裡也就不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會發生,但若是反 過來說的話,在一個色情老手所掌控的地盤內,他若真想窺探某個房客的隱私, 恐怕也沒有誰可以預防和避免,因為對一個有心人而言,這種藏污納垢的廉價旅 館,絕對是最適發揮人類劣根性的地方。 一想通這點,古志宇立刻毫不猶豫的踏進旅,結果他才一走進去,那個禿 頭馬上從櫃檯後面抬起頭來賊眼溜溜的看著他說:「他們在三樓32室,是我 這裡最好的房間,希望你和你女朋友都會喜歡。」 彭鳳德這樣一說,古志宇當然明白裘依依已經露餡,不過他並不想跟這禿頭 囉嗦,所以他便邊走邊輕描澹寫的說道:「房間只要乾淨就好,反正我朋友也不 會留下來過夜。」 原本他說完以後便想趕快上樓去,誰知他才剛爬上樓梯,彭鳳德這老小子已 經像鬼魅般的貼到他的背後說:「如果你女朋友願意留下來過夜,那後半段的房 錢我就免費招待,嘿嘿包括宵夜我都可以幫你們準備。」 古志宇頭望著他賊頭賊腦的表情、以及他那副彷彿洞悉樓上即將有好 戲上場的奸佞詭笑,心裡不禁有點不悅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一談完事 情就會立即離開,所以你不必費心了。」 儘管碰了個軟釘子,但彭鳳德並不在意,他依舊擠眉弄眼的朝古志宇說道: 「也許我們可以先喝杯茶,商量一下,嘿嘿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 古志宇搖著手說:「我現在可沒時間陪你幹什麼,想要聊天的話等我下來再 說。」 說完他連跑帶跳的便往樓上衝去,不過他雖然連頭都沒再一下,但心頭卻 是一遍雪亮,彭鳳德這老傢伙果然對依依抱持著非份之想。 正文 吻痕 05 從樓梯口一分為二,32號房就隔著通道和其他兩個房間相對,而在它的 旁邊有塊約四坪大的空間,從那套老舊的桌椅看來,這應該算是個聊勝於無的會 客室,不過三樓的裝潢確實比一、二樓都好點,至少樓還鋪了地毯、燈光也明 亮許多,而且水泥牆面好像剛粉刷過不久,鵝黃色的瓷磚漆看起來還相當光鮮。 古志宇按了下門鈴,裡面隨即傳出吳金樹的聲音:「等下,我馬上就來。」 一走進房間,古志宇便看到裘依依背對著他站在窗前,白色的大圍巾被丟在 床上,被褥也顯得有點凌亂,而裘依依正在整理毛衣的下擺,所以只要是明眼人 一看到這種場面便會明白,剛才吳金樹一定是心急如焚的在探裘依依的身體。 還沒關上的鋁窗,可以看見外面破落的屋簷和一條雜亂不堪的防火巷,遠方 有著閃亮的霓虹燈火,但眼前的整排矮房子卻在夜色中顯得無比晦暗與蒼涼,裘 依依在望了望對面那棟商業大樓的招牌以後,才伸手關閉窗戶問道:「吳先生, 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吳金樹既緊張又興奮的看了一下古志宇說:「不用了,我來以前已經泡溫泉 泡了很久,看你的小帥哥要不要進浴室去沖一下?」 古志宇走到裘依依身旁將窗簾拉上,然後才轉身說道:「如果你們嫌我礙事 的話,我就到外面去等。」 他這樣一說,場面立即陷入了尷尬,吳金樹當然巴不得古志宇能夠離開,但 他卻只敢望著裘依依傻笑,因為他絲毫都不敢造次,以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而 裘依依則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你不能出去,要不然我就跟著你走。」 這下輪到吳金樹緊張了,他頻頻搖著雙手結巴道:「別別走,陳陳 小姐還有帥哥你們兩個誰都不要走。」 深深的凝視著裘依依好一會兒,古志宇才點頭說道:「好,凱莉,我留下, 現在你們可以繼續進行你們剛才在做的事了。」 一看場面已經峰路轉,吳金樹馬上挨近裘依依跟前說道:「來,陳小姐, 我抱你上床去。」 裘依依避開他自己走到床邊坐下來說:「我要脫馬靴,你也先把衣服全部脫 掉吧。」 古志宇坐到茶几旁的籐椅上冷眼旁觀,他打量著吳金樹結實且健壯的軀幹, 開始臆測著這個討海人的體力能維持多久,同時他也注意到那堵連接在牆壁上的 大衣櫥,以這種鑲嵌著穿衣鏡的過時型式而言,這座衣廚顯得有些大而無當,不 過它那面正對著床尾的鏡子,倒是令人忍不住會興起一點遐思。 就在古志宇將眼光移到裘依依身上之際,她也剛好抬起頭來,兩人在各有所 思的對望了一眼以後,裘依依便和衣躺到了床中央,她靜靜看著灰色的天花, 直到吳金樹爬上床以後,她才翻身側轉過去,似乎不想讓古志宇看到她臉上的表 情。 赤身露體的吳金樹躺在裘依依背後,他先用右手伸進毛衣裡面去慢慢摸, 等裘依依發出輕哼漫吟以後,他才掀開毛衣的下擺,讓那雪白的腰肢逐漸裸裎出 來,接著他再一寸一寸的往上推,直到半個乳房已經暴露在燈光之下,他才扳平 裘依依的身體,然後翻身跨坐而上果然不出古志宇所料,裘依依並沒有穿戴 胸罩,隨著毛線衣被整個推到下巴上,她那兩粒半球形的傲人乳房便徹底呈現出 來,而挺著暗褐色肉棒的吳金樹,一邊緊盯著面前撩人的美好胴體、一邊喃喃自 語的說道:「喔,真漂亮真的是美到無話可說」 用力把兩個大奶球擠在一起後,吳金樹才俯身下去舔舐那對硬挺的小奶頭, 他先左右開弓的輪流品嚐,然後再輕輕的啃嚙,可能是相當刺激的緣故,所以裘 依依不僅口中發出輕呼,就連雙腿也不安的屈曲起來,但是吳金樹一看見她出現 明顯的反應,馬上更加使勁的展開猛搓急揉,就在裘依依開始喘息起來的時候, 他又突然整個身子往前一挺,硬是將那根昂首吐信的肉棒擠進了乳溝當中。 由於其勢太猛,使得古志宇忍不住站了起來,不過看裘依依那副好整以暇的 模樣,吳金樹這魯莽的一擊倒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因此古志宇在觀察了一下狀 況之後,便又坐籐椅上。 吳金樹開始橫衝直撞的打起奶炮,他一波強似一波的瘋狂抽插,也不管裘依 依是否喜歡,他就那樣執拗地將胯下美女的乳房擠壓到完全變形,而且隨著他的 屁股愈挺愈往上接近,他又再次毫無預警的用龜頭去襲擊裘依依的檀口,幸好他 的尺寸並不夠長,所以美女頭一偏便避了開去。 雖然一擊不成,但吳金樹既未惱怒也沒氣餒,他上半身往前略微一傾,隨後 便拉著裘依依的衣擺說道:「來,我幫你把毛衣脫掉。」 溫柔的語氣加上斯文的動作,使得裘依依心甘情願的配著他,沒三兩下便 讓身上的毛衣被丟到床下去,而看似老實的吳金樹,趁著脫卸毛衣的時候,還數 度用龜頭去頂撞裘依依的櫻唇,不過他還是一次都沒得逞,因為裘依依好像對他 的舉措瞭若指掌。 看見自己的女朋友不斷閃避,一再拒絕幫吳金樹口交的畫面,一時之間古志 宇竟然感到有些欣慰,也不清楚是為什麼,他忽然發現自己在裘依依心底佔有極 大的份量,而裘依依今天的行為,似乎也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詭異關係,只是, 在目前這種狀況之下,他已經無法分析、也難以理解,他心中不停翻滾的只是一 團團的迷霧而已。 吳金樹趴跪到裘依依的身邊,他一面品嚐著美女傲岸的雙峰、一面愛撫著那 遍雪白的肌膚,在飽啖了大約兩分鐘左右,他的舌頭才開始往下遊走,而他的右 手也順著起伏不定的小腹,緩緩滑進了牛仔褲的褲頭,裘依依發出了一聲輕哦, 同時也皺起了眉頭,望著她臉上那種欲語還休的表情,古志宇知道牛仔褲裡那只 不斷盲動的手一定令她頗有感觸。 吳金樹的腦袋貼在裘依依的小腹上,雖然看不到他的嘴巴在幹什麼,不過他 右手的每一個動作,古志宇倒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已經被他解開鈕扣的牛仔褲, 拉煉也被退到了盡頭,他隔著蘋果綠的高叉三角褲,開始焦躁的搓揉起來,而他 越用力,裘依依的雙腿也夾得越緊,可能是他的手指頭一直摳不進禁地的緣故, 所以他逐漸失去耐性,在又猛搓了一會兒以後,他突然跪起來暴戾的說道:「把 兩隻腳併攏舉高,我要把你的牛仔褲脫掉。」 命令式的口氣使古志宇聽起來有點刺耳,但裘依依卻順從的高舉著雙腿說: 「來吧,吳先生,幫我連內褲也一起脫掉。」 「不要叫我吳先生。」 吳金樹一邊幫她拉著褲管,一邊大聲的繼續說:「叫我阿樹或吳大哥都可以 ,就是不要叫我先生。」 裘依依也動推捲著褲頭說:「知道了,吳大哥,從現在開始你也叫我凱莉 好了,叫陳小姐聽起來好奇怪。」 「好,凱莉,你再把屁股抬頭一點。」 吳金樹迅速扯掉纏繞在她腳踝上的牛仔褲,然後又一舉把三角褲也猛扯到她 的腿彎上說:「不過我還是最想聽到你叫我阿樹哥哥。」 裘依依一面踢開已經被拉到足踝上的三角褲、一面媚眼如絲的望著他說道: 「唉,阿樹,人家都被你脫到一絲不掛了,你想做什麼就儘管來吧。」 吳金樹沿著她的腳後跟一路往下舔,一直吻到她併攏的大腿時才抬頭說道: 「凱莉,你鮮嫩多汁的水蜜桃怎麼長得這麼漂亮?我好多年都不曾看到這種粉紅 色的騷穴了。」 裘依依縮筆直向天的雙腳應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通通拿去吧。」 念著英文名字相當憋扭的吳金樹,原本已扶著裘依依的臀部作勢欲沖,但他 在低頭端詳著那處秘穴片刻後,忽然又將裘依依的雙腿往前猛推著說:「凱莉, 我看我還是先幫你治一下水災好了。」 他再次緊盯著那顆晶瑩豐潤的水蜜桃好一會兒以後,才俯身吻了下去,由於 古志宇只能看到他的腦袋在那邊動來動去,所以根本不曉得他究竟是在吸吮或是 舔舐,而雙手抱著自己腿彎的裘依依,除了閉著眼睛偶爾搖擺著螓首之外,輕澹 的呻吟聲就彷彿是在歎息一般吳金樹把裘依依的雙腳反壓在她頭頂之上,高 懸在半空中的雪臀看起來既美妙又動人,那種隨時都可任人宰割的淫賤姿態,使 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他悄悄地繞到另一頭,這才發現吳金樹已經有兩根手指頭 插在肉縫當中,而且連大拇指也在試探著裘依依的菊蕾。 時快時慢的抽插和舔舐,在吳金樹有計劃的輪流施行之下,裘依依終於煩躁 不安的擺動著肢體說道:「啊,吳大哥舔深一點我喜歡你把舌頭伸 到裡面去。」 吳金樹用力猛戳了幾下陰道以後,才抬起頭來說道:「那你就把大腿盡量張 開,我來讓你嘗點更好玩的。」 裘依依立刻張開了大腿,當吳金樹的嘴巴再度貼上她的陰唇時,她淒迷的眼 神越過吳金樹的後腦勺,直接和古志宇對看了一眼,她那種無限幽怨卻又隱藏著 亢奮的表情,讓古志宇看了心中實在是五味雜陳,但是只要一瞧見她淫水潺潺的 下體,古志宇便巴不得吳金樹能更加暴虐的對付她。 口交和手淫雙管齊下的挑逗方式,很快便使裘依依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她一 邊愛撫自己的雙峰、一邊扭動著雪臀,雖然她並沒有說話,但她俏臉上青一陣、 白一陣,不斷在變化的那種神色,卻讓古志宇一望即知,她的慾火已完全被姓吳 的撩撥開來,果然當古志宇用徵詢的眼光望向她時,她立刻楚楚可憐的連點了好 幾下頭。 這是他們倆長久以來養成的默契,古志宇知道她這種表情代表的是什麼,所 以他一看到吳金樹連大拇指都已塞入裘依依的菊蕾,他便馬上剝光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還在考慮要從那裡介入的時候,裘依依已經朝他伸出右手比了兩下手勢, 不用說明,古志宇絕對瞭解她此刻的需要。 古志宇跪到她的右臉旁邊,而裘依依二話不說便抓住他滾燙的大肉棒摩挲起 來,纖細的玉掌握著粗壯的柱身,使裘依依的眼睛更加水光盈盈,看著她那副饑 渴的神色,古志宇便將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問道:「感覺如何、是不是很 刺激?」 她輕輕的頷首說道:「嗯,他把人家舔的好舒服。」 這句話吳金樹也聽到了,他抬頭得意的說道:「要不要我就這樣先讓你來一 次高潮?」 裘依依沒答腔,她只是一邊伸出舌頭幫古志宇舔馬眼、一邊用左手把吳金樹 的腦袋壓去,這招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應,讓吳金樹的嘴巴和右手都更為忙碌 不堪,而古志宇則一面欣賞裘依依一鳳侍二龍的淫態、一面把玩她豐滿的酥胸。 就在裘依依舔遍整支大肉棒,轉而開始幫古志宇吸啜陰囊的時候,吳金樹忽 然抬頭說道:「待會兒上面換我爽一下。」 這是他從進房間以後,第一次正眼望著古志宇,所以古志宇在看了看裘依依 的表情之後,便點頭說道:「好,你再賣力一點,等一下我就把位置讓給你。」 討海人滿臉興奮的神色,他頭一低馬上又甘之如飴的作著苦工,而正當他吸 吮淫水的聲音響徹屋內時,裘依依忽然不停的打著冷顫,古志宇低頭一看,她失 神的眼睛茫然地望著天花,而那雙唇微張的檀口則發著「吁吁噓噓」 的怪聲,這情形不用問也知道,裘依依已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儘管這次降 臨的速度快得令人意外,但古志宇還是不忘在火上加油,他繼續搓揉著裘依依的 乳房,直到她爆出最後一波顫抖為止。 古志宇並沒讓女朋友休息,裘依依的高潮才剛緩和下來,他便著聲音告訴 吳金樹說:「你站起來讓她幫你吹喇叭。」 三個人都起身各自行動,古志宇下床坐籐椅上,而吳金樹則筆直的站在床 中央,起初他有點尷尬,似乎不曉得該怎麼進行下一步,等到裘依依像個奴隸般 的跪在他的跟前時,他才趕緊將龜頭對準那性感的雙唇,不過裘依依並沒有任何 動作,她只是幽幽地凝視著自己的男朋友,直到古志宇輕輕的點頭示意以後,她 才伸手握住眼前那根發燙的陽具。 她先用雙手把整支肉棒愛撫過一次,然後再抬頭仰望著吳金樹說:「你的東 西好硬喔!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吳金樹滿臉興奮的應道:「我還沒娶老婆,所以每天都精力旺盛,再加上能 夠和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在一起,小當然就更硬了。」 裘依依輕緩的套弄了幾下,接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讚佩道:「喔,真的 好硬!」 她仔細監賞著那根不到五寸長的東西,在左瞧右看了幾眼以後,忽然又兀自 點著頭說:「嗯,雖然不怎麼長,不過還蠻粗的。」 她一面說,一面用挑釁的眼光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便雙手握著那肉棒, 開始用舌尖輕巧的舔舐起來,她從龜頭的下端慢慢往上呧刺,等品嚐過整個龜頭 以後,再淫蕩的挑逗著馬眼部份,而每當她要用牙齒去啃嚙龜頭邊緣的時候,她 一定會面露淫笑的瞟著古志宇。 第一次看見裘依依在幫別的男人口交,古志宇除了有些震驚和興奮以外,一 股掩抑不住的失落感和酸澀的醋意也油然而生,他表情木然地望著床上的景像, 但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因為他一向就喜歡裘依依跪在地上幫他品簫的這一刻,那 種君臨天下、充滿征服感的無邊喜悅,相信不管是那個男人都一樣會樂不思蜀, 可是此刻在享受這份美妙滋味的卻是吳金樹,這個他和裘依依都根本不熟悉的中 年男子,這時正在樂不可支的盯著裘依依命令道:「對!就是這樣舔喔,快 點!寶貝幫我把整個龜頭都吃進去。」 裘依依再次瞟了古志宇一眼,然後才一口將龜頭含住,不過她並非一次就整 顆吃下去,而是一次一小口的逐步吞噬,等龜頭完全消失在她口中以後,她還仰 望了一下吳金樹,然後才放縱的吸啜起來,只見她靈巧的舌頭有時伸出來在肉棒 下方舔舐、有時則縮去在口腔裡攪拌,憑著這種高超的技巧,吳金樹很快便被 她逗的直踮腳尖,而且還不斷發出快樂的呻吟。 可能是古志宇就坐在旁邊觀看,所以吳金樹並不敢造次,即使他已經爽到咬 著牙根在悶哼,兩隻手卻依然沒有去抱住裘依依的腦袋亂頂亂衝,不過從他全身 肌肉都糾結而起的情況看來,他應該很快就會有所行動,果然就在古志宇看到渾 然忘我之際,他突然屁股用力一挺,同時雙手猛壓著裘依依的腦門低吼道:「快 點!凱莉,快點把整支都吃下去。」 差點被噎到的裘依依,在用雙手撐住他的大腿以後,先斜睨了古志宇一眼, 然後才把露在她嘴巴外面的那一小段肉棒也吃了下去,熟練而完美的動作,馬上 又讓吳金樹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而古志宇一看到裘依依的鼻子及嘴巴都陷在對 方的陰毛叢中,當場便再也忍不住的衝了上去,他一手狂搓著裘依依的乳房,一 手探到她的雪臀下面說道:「把腿張開一點,我要摸你的小浪穴。」 裘依依一邊讓他如願以償、一邊開始吞吐吳金樹的肉棒,她每退到只剩龜 頭在嘴裡的時候,便會再度狠狠的一口吃到底,如此重複了幾次之後,吳金樹業 已樂到仰頭閉目,他不僅像頭狼狗般發出低沉的咆哮,屁股也不斷的往前擠壓, 若非不足五寸長的東西裘依依還能應付裕如,若是換個經驗不夠的女性,咽喉恐 怕早就被他頂穿。 近距離看著裘依依幫陌生人吞吐肉棒的模樣,古志宇的心情真是複雜萬狀, 剛才他坐在籐椅上從側面觀望時,由於畫面有點剪影效果,所以感覺還不至於太 震撼,但此時則是近在眼前,無論是裘依依的每一個表情或動作,他全都可以巨 細靡遺的盡收眼底,因此女朋友臉上那種時而甘美、時而苦悶的神色,叫他看的 是既嫉妒又傷心,尤其是每當裘依依在仰頭凝視吳金樹的時候,他心頭便會湧上 一股忿怒。 可能就是這種奧妙的心理在作祟,所以他沒等裘依依結束深喉嚨的表演,便 開始催促著吳金樹說:「好了,你可以開始肏了。」 儘管他不想讓吳金樹享受裘依依的口舌奉侍太久,但這不只裘依依不聽他 的話,就連吳金樹也是置若罔聞,繼續痛快的在那裡緩頂慢抽,眼看自己宛若在 對牛彈琴,古志宇只好拚命摳挖著裘依依濕漉漉的肉洞,同時也惡毒地掐捏著她 硬挺的小奶頭,因為,除此之外,他根本不曉得該如何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怒 氣。 在停止幫吳金樹吃屌前,裘依依還仔細的把整支肉棒又從頭到尾舔了一遍, 那沾滿唾液的柱身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就像是一根硬度十足的鋼管,而裘 依依在放蕩地舔了幾下吳金樹的陰囊之後,才轉頭看著古志宇說:「你喜歡我先 用那個姿勢讓吳大哥沖?」 古志宇先瞪了女朋友一眼,然後才沒好氣的說道:「你轉個方向趴下,讓他 先從後面來。」 裘依依面對床頭趴跪在床中央,而吳金樹跪在她的後頭,正滿臉淫笑的握著 肉棒在瞄準她的秘穴,他那一副志得意滿的小人模樣,就彷彿得到裘依依的肉體 是他生平唯一的志願一般,就在古志宇目不轉睛的注視之下,他緩緩將龜頭頂進 了人間絕色的下體,當他一舉全根盡入的那一刻,這粗鄙的討海人竟然還眉開眼 笑的看著人家的男朋友說:「喔讚這麼棒的身體終於被我干到了!」 隨著一聲輕哼,裘依依輕輕搖聳了一下臀部,她披頭散髮的趴伏著,就像是 一頭認命而等著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但第一次親眼目睹她被其他男人肏進陰道的 古志宇,這時忽然發出了濃濁又快速的喘息聲,也不清楚他是因為場面太過於刺 激、還是由於生氣的緣故,他突然一把抓住裘依依的頭髮,然後將她的腦袋提起 來喝斥道:「把頭抬起來,既然想浪就別讓嘴巴閒著沒事幹。」 雖然被緊緊的扯住頭髮,但裘依依並未呼痛,她只是歎息似的說道:「你不 坐到前面來,我怎麼有辦法幫你吃?」 吳金樹已經扶著裘依依的腰肢在衝刺,所以古志宇也連忙跪到她的面前說: 「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蕩!」 這次他按住裘依依的腦袋,看著她一寸一寸吞下自己的大肉棒,不過由於姓 吳的正在縱情馳騁,因此裘依依的身體被撞得搖來晃去,根本就沒辦法幫他好好 的品簫,為了能讓裘依依吃深一點,古志宇開始用力把她的腦袋往下壓,儘管六 寸長的柱身無法全根盡入,但頂到喉結的特殊快感還是使古志宇痛快的輕呼道: 「噢,對!就是這樣凱莉,快點幫我用力吸」 強力的吸啜讓古志宇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粗壯、也更加堅挺,他輕拂著裘依依 額頭的發撮說:「哦,寶貝,你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來,幫我把整支都吃下 去。」 裘依依艱困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身體便往前移動了幾公分,這樣她的嘴巴才 能正對著大龜頭,方便她直上直下的吞噬,果然在調整過幾次角度以後,她的嘴 唇已碰到大肉棒的根部,當古志宇看見她秀氣的鼻尖陷入濃密的陰毛裡面時,忍 不住挺動著屁股說道:「好,開始用力的套,快!快點多來幾次深喉嚨!」 宛如個乖巧的妻子,裘依依立即如斯響應,她連續又做了幾次同樣的動作, 可能是大龜頭頂入喉管的滋味確實是美妙異常,只見古志宇在雙腳連蹭了幾下之 後,便大口喘息著說:「喔,好爽!好溫暖的感覺呃、媽的!我的龜頭怎麼 漲到好像快要爆掉了?」 一聽到他似乎有即將崩潰的徵兆,裘依依趕緊把大龜頭吐出來,她在連咳了 片刻以後,才抬起紅潮尚未退去的臉蛋問道:「你平常都要一、兩個小時才會滿 足,今天怎麼會這麼快就想射?」 古志宇知道裘依依剛剛一定被龜頭噎的很不舒服,但是她卻從不抱怨、也從 未拒絕過他的指令,一想到這點,他不禁有點憐香惜玉的說道:「不必再幫我整 支吃了,用舔的就好。」 裘依依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馬眼,接著才仰頭望著他說:「你今天怎麼好像特 別硬,也特別興奮?」 古志宇沒料到自己的生理反應會盡落裘依依眼底,所以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 道該如何作答,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他才凝視著裘依依的眼睛說:「因為你今天 看起來特別淫蕩。」 事實上這只是理由之一,因為古志宇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會和另一個男性一起 姦淫裘依依,這位長期在他心裡佔有重要地位的標緻美女,此刻正用她青春的肉 體在演出背叛愛情的戲碼,而且還是當著他這個親密愛人的面前!但是更叫古志 宇感到心虛與害怕的,是他根本不瞭解裘依依為何要這麼做的原因,同時他也不 明白,自己為何會跟著墮落下去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從背後將他推入了 無底深淵,而他明知下面是無邊無際的苦海,卻還是縱身躍了下去因為愛情 被出賣的憤怒,和女友肉體被共享的怨恨,在他內心交織成一股怪異的情緒,他 既想報復、卻又想陪著裘依依一塊墮落,在般掙扎之後,最後終於扭曲成一種 變態的求證和探心理,只是,人性經常是不能考驗的。 就在他思忖的時候,裘依依已經開始忙碌的工作,儘管是在吳金樹猛烈的頂 肏之下,裘依依的舌頭還是熱情無比,片刻都沒離開過他的大肉棒,而吳金樹也 不知是玩得興起、還是一時突發奇想,他忽然朝古志宇招呼道:「喂,帥哥,我 們倆一起來摸她的奶子好不好?」 也沒等古志宇答,他便俯身捧著裘依依的乳房邊把玩邊沖肏,看著他那副 樂不可支的模樣,古志宇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一般,竟然也伸出雙手去搓捻裘依 依的奶頭,就在他倆的連手攻擊之下,裘依依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哀婉的呻吟, 過了一陣子之後,她甚至將他們倆的手拉在一起,然後仰頭狀似無限痛苦的輕呼 道:「啊,兩位哥哥,你們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呀?」 嘴裡喊著受不了,但實際上裘依依卻是拉著他們倆的手,用力在虐待自己的 胸部,大約過了兩分鐘,她忽然用乞憐的眼光望著古志宇說:「啊!迪克,怎麼 辦?人家快被吳大哥幹出高潮來了」 這句極度煽情又充滿挑逗的話,不但使古志宇又氣又妒的猛扯著她的奶頭, 就連吳金樹也滿臉亢奮的哼道:「等、等一下再爽出來凱莉小姐,先讓我從 正面好好的幫你沖一衝。」 他迅速抽出肉棒,然後便忙著幫裘依依調整姿勢,但古志宇看到他想一人獨 享,連忙也跳下床去將裘依依仰臥的身體橫移了九十度,如此一來裘依依的臉蛋 便剛好倒垂在古志宇的胯下,而這時吳金樹一看到那個濕□□的小洞穴,立刻將 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後他一邊抽插、一邊望著古志宇把大肉棒 頂進美女嘴裡。 兩個男人都可以一覽無遺的看著裘依依美好的身材,他們就像在互相較勁似 的,只要吳金樹來個長軀直入,古志宇也必定狠狠地一插到底,而裘依依的雙峰 便成了他們寸土必爭的地,在他們頂來肏去和四隻手爭先恐後的把玩之下,裘 依依很快便激烈的挺聳著下體,由於嘴巴被古志宇的大肉棒緊緊堵住,所以她只 能悶著聲音不斷揮舞著雙臂,但兩個男人雖然都知道她已經崩潰,但卻是誰也不 肯收兵,就在這種上下交煎的狀況之下,裘依依終於在高高的挺起屁股以後,開 始大量的排出淫水。 吳金樹還在繼續抽插,他利用裘依依源源而出的淫水,好幾次想趁機將肉棒 闖入她的後門,但即使菊蕾已被洪流波及,只會在那邊胡衝亂頂的吳金樹忙了半 天卻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在屢試屢敗之後,他才有點懊惱的望著古志宇說:「為 何我上次看你走後門就那麼輕鬆如意,怎麼我就是插不進去?」 古志宇輕捻著愛人的奶頭說:「因為你既沒用潤滑油、姿勢也不對,想走後 門最好是叫凱莉趴著讓你上。」 吳金樹黝黑的臉孔閃過一絲狡獪的笑容,他衝著古志宇嘿嘿的笑道:「那她 的嘴巴現在能不能換我爽一下?」 儘管心裡不願意,但古志宇還是讓出了位置,而只獲得片刻休息的裘依依, 嘴巴馬上又被另一根肉棒給塞住,她毫無怨尤的服侍著吳金樹,彷彿是位柔順的 妻子在對待自己的丈夫,而這一切古志宇是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他在吳金樹把 整支肉棒深深地頂進裘依依的咽喉以後,便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上床去,這,他 每一個頂肏的動作都比討海人還粗魯。 兩個男人的喘息夾雜著美女時起時落的輕哼與漫吟,蕩在整個房間裡,古 志宇連作夢都沒想到過,他第一次輪干女人的經驗,竟然是和一位陌生人共同奸 淫自己的女朋友,在變態和墮落的快感當中,他知道有一股壓抑不住的罪惡感, 同時也在他的心靈深處飄來飄去,但人間難得一見的完美胴體,正以極為淫賤的 姿勢在迎他和另一個男人的蹂躪,所以他只能裝作是個麻木不仁的採花賊,繼 續猛烈撞擊著裘依依下體的最深處。 美麗絕倫的臉蛋和肉體,在飽受摧殘之下,不僅沒有萎縮或疲憊,反而還更 加精神奕奕,裘依衣一手握著吳金樹的命根子,一手反抱著他的大腿,而且嘴巴 還含著他的睪丸在吸啜,也不管古志宇的抽肏有多麼凶悍和急促,裘依依的舌頭 就是未曾離開過吳金樹那組醜陋的生殖器。 低頭欣賞著絕世美女為自己口交的鏡頭,吳金樹飽經風霜的臉上,一次又一 次地浮現滿意的淫笑,他偶爾會伸手去愛撫裘依依的大奶子,但多半時候他就雙 手插腰的站著,以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盡情享受著裘依依的熱情奉侍,等整支 肉棒又被仔細的舔過一遍之後,他才試探性的問道:「浴室裡面應該有可以當作 潤滑劑的東西吧?你喜歡用洗髮精還是沐浴乳?」 這種問法,任誰都曉得吳金樹已經打算走後門,所以古志宇只好停止抽插, 他一邊將裘依依的身子拉起來、一邊應道:「你先試試看,然後把潤滑度比較好 的拿來用就對了。」 吳金樹一走進浴室,古志宇便想開口說話,但裘依依立刻緊緊摟抱著他低聲 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也什麼都不要問,相信我,志宇,總有一天我會給你答 桉,現在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愛我。」 似乎是故意不讓古志宇發問,因此話一說完裘依依便馬上吻住他的嘴巴,本 來古志宇還有點抗拒,但等那片香柔嫩滑的舌尖開始探他的口腔時,他很快便 放棄了堅持,他不再管心裡還存在著多少疑惑和不安,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情況 之下,古志宇的舌頭也逐漸忙碌起來,他倆四唇相接,除了吻的密不透風以外, 那此來彼去的愛撫更是纏綿悱惻、火熱無比。 吳金樹拿著一瓶廉價的洗髮精到床上,他看著還捨不得分開的古志宇和裘 依依說道:「還是用這瓶好了,不但泡沫多,味道也比較香。」 被打斷的情侶並未接口,裘依依幽幽的看了男朋友一眼之後,便動趴跪在 吳金樹的身邊說道:「一次不要塗太多,只要夠用就好。」 冰涼的粉紅色液體倒在菊蕾上,使裘依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高蹶著雪 臀,等吳金樹在她肛門裡外都塗滿洗髮精後,她才拉了一下古志宇的手指頭說: 「你還是先坐在椅子上看好了。」 然而古志宇並未下床,他望了望蓄勢待發的吳金樹,接著便挪身靠在床頭櫃 上說:「沒關係,我坐在這裡就可以。」 其實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裘依依的每一個表情,而且只要一挺身便能碰到她 的乳房,換句話說也就是古志宇隨時都可以而加入戰局,所以裘依依知道他既不 願下床、便不可能安份太久,因此她乾脆告訴古志宇說:「你先忍耐一下,等過 個幾分鐘我再讓你們玩夾攻。」 聽到裘依依把雜交說的輕描澹寫,古志宇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因為再笨的 人也明白,這意味著裘依依對三明治的玩法早就駕輕就熟,所以他在暗自鬱悶之 際,心底忍不住又升起一股怒氣,他移坐到裘依依面前,然後便像在使喚妓女似 的喝道:「浪貨,從現在開始你要給我大聲的叫床,知不知道?」 裘依依並未答,她只是幽怨的望著古志宇,臉上的表情彷彿有些悲傷、也 有點自暴自棄的模樣,不過她終究什麼話都沒說,就連吳金樹的龜頭像毒蛇般鑽 進她屁眼的時候,她也是緊皺雙眉,然後仰頭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吶喊而已,不 過就在她昂首甩髮的那一瞬間,古志宇發覺她脖子上又多出了一個新的吻痕,這 次,古志宇真的生氣了!他使勁壓住裘依依的後腦勺,一直到整支大肉棒都被吃 下去為止,而每當吳金樹全根盡入時,他也一定用力的往上頂,雖然無法痛快的 抽插,但只要看著裘依依那副不堪承受的淒苦神色,古志宇心中便充滿報復的快 感,他完全不管三個人的節奏是否一致,只是拚命的挺聳著屁股。 吳金樹扶著裘依依的腰肢在另一邊橫衝直撞,他抽肏的速度和姿態就宛如一 條發情的公狗,猛烈地撞擊讓裘依依的身體不斷往前傾,若非有古志宇幫忙撐住 她的肩膀,恐怕不用三兩下她便會跌入古志宇懷裡,而吳金樹除了兩眼發出興奮 的光芒外,他結實的筋骨也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這個長期在海上討生活的傢伙, 此刻正以他吃苦耐勞的精神,盡情在享受絕世美女俏麗的後庭,汗水不但淌滿他 的胸膛、也開始滴落在裘依依雪白細嫩的肌膚上。 兩個男人嘴裡都發出詭異的呼聲,他們就像兩頭在分享同一隻獵物的野狗, 在一面狼吞虎嚥之際,還得互相防備著對方會突然使出什麼怪招式,或許是誰都 不想吃虧、也可能是雙方都不想示弱,所以他們在極力壓制自己的快感之餘,喉 嚨裡便冒出了那種狺狺的怪音,而這兩頭既作又競爭的惡犬,在搶食美好珍品 的同時,還會觀察著彼此的表情。 苦只苦了裘依依,她在兩方夾擊之下,不停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與悶哼,被 箝制住的胴體,不時綻放出誘人的震顫與搖擺,那兩團晃蕩的奶球磨擦著床單, 使她的小奶頭變得更加堅挺及膨漲,那份彷彿即將爆裂的燥熱感,使她忍不住自 己用手搓揉起來。 僵硬的肉棒就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不斷刺戮著裘依依的菊蕾,吳金樹總是 在龜頭退到一半的時候,便又狠狠的頂進去,在持續又衝撞了三十下左右,他才 拍打著裘依依的雪臀讚歎道:「喔,真緊!老子好多年沒幹這麼棒的屁股了 來,凱莉,我們換個姿勢,輪到你來騎我的老二了。「一直都被按住腦袋的裘依 依,這會兒才有機會抬起頭來休息,她先轉頭看了一眼等在一旁的吳金樹,然後 再徵詢著古志宇說:「你要先在旁邊等一下,還是現在就想玩三明治?」 古志宇盯著她美艷的臉蛋應道:「我就坐在這裡看好了,想上的時候我會告 訴你。」 由於古志宇沒有移動位置,因此吳金樹只好橫躺在他的腳下,而裘依依才剛 跨跪上去,吳金樹便已握著老二催促道:「快!寶貝,快點騎到我的龜頭上。」 裘依依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緩緩套了上去,不到五寸長的肉棒立刻整支頂進她 的下體,依舊淫水涔涔的秘穴,即使沒有洗髮精的輔助也一樣順暢無阻,吳金樹 捧著裘依依的臀部,開始上迎下摜的頂肏起來,淙淙的水聲和悠悠蕩蕩的呻吟, 令他以充滿驚喜的口吻叫嚷道:「噢!凱莉,寶貝,用力用力的坐下來,沒 關係就算你想把我的鳥蛋壓破也可以。」 在吳金樹的鼓噪和慫恿之下,裘依依至少直上直下的連坐了三分鐘,她有時 是搖頭晃腦的哼哦不止、有時則用淒迷的眼光看著男朋友,她臉上那種如泣如訴 的神色,使古志宇看的是既痛苦又興奮,有好幾次裘依依都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 表情,那性感而微張的嘴巴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卻著著實實讓古志宇讀到了她雙 唇之間的那股幽怨。 吳金樹開始把玩那對彈來跳去的大乳房,他在搓揉捻捏都玩過一次以後,忽 然緊緊摟抱著裘依依的腰肢說:「給我跪下來趴好,我要邊肏邊吸你的奶頭。」 裘依依立即跪伏下來,她雙手撐在吳金樹的腦袋兩旁,全力去遷就那張貪婪 的嘴巴,就在吳金樹像個飢餓的嬰兒般,忙碌又狂熱地吸吮著她的奶頭時,她還 不忘扭動著屁股,以免吳金樹的肉棒會滑出陰道。 一場火辣辣的交媾就在眼前進行,古志宇不曉得是該將裘依依視為自己的情 人、還是把她當成一位妓女?因為吳金樹明明就是一名嫖客,他用大把鈔票買到 的美女,這時正在盡力滿足他的獸慾,只是,居中牽線促成這次交易的正是古志 宇本人,所以當他望著裘依依淫賤的旋轉著屁股時,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 邪,否則怎麼會同意讓女朋友出賣肉體?就在他反覆思考之際,裘依依又改用坐 姿在賣力的騎乘,她前挺後聳,拚命用鼠蹊部磨擦著吳金樹的陰囊,如果是一根 夠粗也夠長的大肉棒,這會兒裘依依可能已經棄械投降,可是古志宇比誰都清楚 ,以吳金樹的尺寸並無法輕易逼她就範,儘管裘依依的呻吟聲聽起來淒苦無比, 但她的高潮絕對還遠在太平洋之外。 看到這裡古志宇已忍耐不住,他一躍而起,隨即挺著大肉棒站到裘依依的左 手邊,他們倆畢竟是默契十足的情侶,裘依依一看到他靠過來,馬上把那顆散發 著熱氣的大龜頭一口含入嘴裡,她一邊吸屌、一邊打槍,同時還能一面馳騁、一 面用右手逗弄吳金樹的胸膛,這種一心四用、而且面面俱到的床上功夫,使古志 宇不禁大感駭異,因為他實在不明白是誰把裘依依調教出這一身驚人的本領。 高超的口交技術,很快便讓古志宇溶入淫穢的世界,他低頭欣賞著裘依依吮 屌的每一個表情,偶爾也會望下吳金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而就在不經意間, 他突然發現大衣櫥上那面穿衣鏡,正反映著他們三個人交錯的身影,那如實呈現 一切的鏡面,鏡中的女人看起來既狂野又放蕩,凝視著裘依依秀髮散亂的側影, 古志宇的大肉棒竟然連抖了好幾下。 可能就是他這個異常的反應,使裘依依好奇地循著他的眼光頭張望,當她 一眼發覺鏡中的畫面時,先是朝鏡子扮了個鬼臉,然後才抬頭仰望著古志宇說: 「你是不是很喜歡看我被兩個男人一起玩的模樣?」 裘依依那張短暫的鬼臉,代表這絕對不是她第一次有如此的經歷,而她放浪 的言行和舉止,使古志宇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端詳著那張比天使還嬌俏的臉龐, 心頭也不知是苦還是澀,在沉默了片刻以後,他才悶著聲音反問道:「你是不是 很喜歡玩雜交這一套?」 裘依依露出無辜的表情,而且臉上還浮出一抹淫蕩的微笑,她眨著那雙嫵媚 的大眼睛說:「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有時候感覺還不錯就是了;其實我最希望的 是你每次都能參加,因為我一直在期待讓你夾攻看看。」 古志宇不曉得這算是一種表白、亦或是一種意在言外的宣告?儘管裘依依此 刻像個自甘墮落的淫娃蕩婦,但她眼眸深處那股說不出來的悲哀,卻洩露了她還 隱藏著另一層秘密,不管那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什麼,古志宇都已心知肚明,屬於 他倆的愛情正在迅速消散,就像一縷無法捉摸的輕煙,越飄越遠、即將不見 想到這可預見的將來,古志宇不自覺的甩了一下腦袋說:「既然你那麼喜歡被夾 攻,那就來吧!」 彷彿是要藉著肉體的歡愉好忘卻心中的煩惱一般,古志宇一將大龜頭塞入裘 依依緊峭的肛門裡,立刻便狂抽猛抽起來,他抓著女朋友纖細的腰肢,既不管殘 留在直腸裡的洗髮精夠不夠潤滑、也不問吳金樹是否要配他的節奏,他就像頭 只想發洩胸中塊壘的雄獅,一撲到女體身上便大肆蹂躪與摧殘,若非吳金樹趕緊 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恐怕他那根肉棒早就滑出裘依依濕淋淋的陰戶。 粗暴的撞擊不但令裘依依連聲呻吟,就連身體也不斷的往前傾,如果不是有 吳金樹幫她頂著,可能她很快便會摔下床去,但古志宇似乎是越干越起勁,他不 僅放大抽插的距離,而且還開始拍打裘依依迷人的屁股,只見兩片雪白的臀肉馬 上泛出紅印,同時裘依依也睜大眼睛頭望著他說:「啊!迪克,你幹嘛這麼用 力打我?」 古志宇並未答話,他只是一逕的橫衝直撞,直到裘依依終於僕壓在吳金樹的 身上那一刻,他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是喜歡被夾攻嗎?難道你沒被別的男 人打過屁股?他媽的,我就不相信其他男人不會虐待你!」 裘依依勉強撐起身子,然後才語帶歎息的說:「唉,迪克,只要你喜歡,隨 便你怎樣打我都可以,真的,只要能讓你高興,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又是這種寧可逆來順受也要委曲求全的語言,古志宇雖聽在耳裡卻是怒在心 頭,因為此刻抱著裘依依的是吳金樹而非他自己,假如裘依依如此珍惜他們的愛 情,她為何還要讓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體?一想到這點,古志宇便恨恨的說道: 「好,今天我就把你的屁眼搞爛掉。」 事實上,這時候的古志宇也有點心虛,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嘗試玩三明治的游 戲,嶄新的體驗和鮮美的滋味,不禁讓他偷偷地享受起來,雖然明知這是一種既 變態又不道德的快感,但他卻逐漸的沉淪下去,儘管在內心深處也有極大的不安 與不捨,然而在確定愛人已難以挽之後,他最終還是選擇跳進罪惡的淵藪裡去 面對自己的本性。 利用強悍的頂肏來掩飾墮落的靈魂,古志宇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擊,竟然 使裘依依的肛門周圍冒出了氣泡,粉紅色的洗髮精徹底發揮潤滑效果,空氣中彌 漫著一股澹澹的清香,就像是裘依依挑動人心的哼哦一般,房內的氛圍隨著她身 體的每一次扭動和搖擺,不但是愈來愈淫靡、也愈來愈熱烈,果然就在裘依依仰 頭發出一聲苦悶至極的長吁之際,吳金樹也隨即狂聳著屁股嚷叫道:「喔,贊! 真爽快!凱莉小姐你快點躺下來讓我從正面干噢真刺激!快! 帥哥快點讓我痛快的從正面再衝你女朋友一次」 吳金樹喘的像條大狼狗,他充滿慾火的雙眼佈滿血絲,除了拚命挺動下體以 外,他還一邊親吻裘依依的粉頸、一邊望著古志宇在等待答桉,眼看他已露出即 將崩潰的徵兆,古志宇只好停下來瞪著他說:「想爽出來可以,但是你最好不要 射在凱莉的陰道裡面。」 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翻倒之後,立刻壓到她的身上問道:「那我可以射在她 的嘴巴裡嗎?」 古志宇還沒來得及答,裘依依已搖頭說道:「不行,我不想吃你的精子, 你還是射在裡面好了。」 聽到裘依依說出自己的意見,古志宇只好下床坐籐椅上,本來他是擔心裘 依依會意外受孕,所以才不願讓吳金樹把精液灌進她的子宮裡,但她本人既然不 表示反對,古志宇只好暫時退到旁邊去靜觀其變。 早就迫不及待的吳金樹一俟裘依依張開大腿,馬上如餓虎撲羊般的將她壓得 密不透風,這個粗魯的討海人終於顯現了剽悍的本色,他的龜頭才剛頂進裘依依 的下體,他的嘴巴便也急著去探美女的櫻唇,雖然裘依依極力想要閃避,但在 猝不及防之下,還是讓他吻到了好幾次嘴唇,不過無論吳金樹怎麼努力,裘依依 就是不肯讓他把舌頭伸入嘴裡,雙方在你攻我守的纏鬥了片刻以後,吳金樹才無 可奈何的專心抽肏起來。 看著女朋友努力避開另一個男人的舌頭,古志宇心裡竟然有著說不出的安慰 與欣喜,他仔細觀察著裘依依的表情,發覺她在每一次閉上眼睛發出呻吟以前, 都會先幽幽的望他一眼,那欲語還休的模樣,就彷彿有千言萬語等著要向他訴說 似的,假如不是事情已發展至此,古志宇實在很想衝過去把吳金樹拉下床,然後 一腳把他踹到門外去。 只是想歸想,古志宇終究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女朋友任由別人恣意姦淫,因 為這時候的吳金樹不但渾身是汗,眼睛也瞪的像銅鈴一般,從他喉嚨裡發出的怪 音,溷著裘依依的浪哼與下體強烈撞擊的聲音,都在顯示出他已撐不了多久, 果然就在裘依依反扳著張到極限的雙腿,並且開始逗弄他奶頭的時候,他便突然 像是被瘋狗咬到屁股似的叫嚷著說:「啊!噢干要來了哦喔媽 的老子還不想射呢。」 眼看吳金樹已到強弩之末,裘依依立刻愛撫著他的胸膛暱聲道:「阿樹 我的好大哥你好壯、好厲害人家都快要被你干到受不了了你怎麼還 這麼硬呀?「原本還想再多撐幾分鐘的吳金樹,在裘依依如此軟語輕噥的撩撥之 下,就像是在火藥庫裡又被人丟了一顆手榴彈,自知即將爆炸的他,拼著最後一 股蠻力,不但連續狂插濫頂了二十來下,同時口中也唸唸有詞的不知在咕嚕些什 麼,一直等到他發出又深又長的最後一擊時,他才用仰天長嘯的姿勢大吼道:「 喔來了!寶貝,快點大聲叫哥哥噢干真是爽老子一定要讓 每一隻精蟲都鑽進你的子宮裡。」 裘依依並沒讓他失望,就在他夾緊肛門開始發射的時候,裘依依也緊緊摟抱 著他的脖子浪呼道:「喔,大哥我的好阿樹你實在是太強了哦 啊好哥哥請你趕快把每一滴精液都射進人家的小騷穴。「只見討海的中 年人渾身肌肉緊繃,長期的海上生涯使他的膚色顯得既黝黑又暗沉,不過比他年 齡健壯許多的身體,此刻正在不停的顫慄著,他閉著眼睛發出「咿咿唔唔」 的悶哼,汗水則順著肌塊之間的崚線不斷淌流而下,絲毫都不肯移動的屁股 ,緊密地頂在裘依依的胯下,大約足足有十五秒之久,他才全身鬆軟下來,然後 繼續抱著裘依依進行高潮之後的最後抽插。 儘管還捨不得分離,但已經無力再舉的吳金樹終究還是癱趴在美女身上,他 伏貼在裘依依的乳房上喘息了好一會兒以後,才一邊舔著裘依依的奶頭,一邊露 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說道:「寶貝,等一下能讓我再爽一次嗎?」 臉色緋紅的裘依依先朝古志宇望了一眼,然後才輕輕推著吳金樹的肩膀說: 「你快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等我和迪克作完以後如果你還有體力再說。」 一聽裘依依沒有拒絕,吳金樹立即喜出望外的翻身坐起來說道:「好,我先 到旁邊抽根煙、休息一下。來,帥哥,換你上了。」 他一邊下床一邊催促著古志宇,而裘依依一看古志宇只是一柱擎天的坐在籐 椅上並未移動身軀,她性也跳下床說道:「乾脆我們就在椅子上解決好了。」 雖然只有三步的距離,但裘依依每邁進一步,便有一沱乳白色液體從她的胯 部滴落下來,那是吳金樹的精水,除了已經滴了好幾串在地上之外,裘依依的 大腿內側也在大量延流,而從未見過這種畫面的古志宇,那根僵硬的大肉棒竟然 連續悸動了好幾下,這一切都被裘依依看在眼裡,所以她一站到古志宇面前便故 意張開雙腿問道:「說吧,帥哥,你喜歡正面來還是從後面上?」 望著裘依依煙視媚行的淫猥模樣,古志宇毫不客氣的喝道:「給我轉過去, 婊子,老子要先從後面干你。」 裘依依俏生生的轉過身子以後,便高蹶著屁股說:「來吧,帥哥,讓我看看 你有多厲害。」 充滿挑釁的語氣就像兩人是素未謀面的妓女與嫖客,而看到裘依依宛如在模 擬角色扮演的遊戲,古志宇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叱罵道:「媽的!賤貨,還 不趕快給我騎上來?」 裘依依往後緩緩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的幫忙之下,她駕輕就熟的便讓整支大 肉棒頂入下體,她輕巧的套弄著,在上上下下的騎乘之際,她不但用媚眼瞟著一 旁的吳金樹、同時還使勁搓揉著自己的雙峰,假如不是吳金樹才剛發洩完畢,恐 怕他會馬上衝過去把老二塞進裘依依的嘴裡,因為,裘依依的表情和神態實在是 太過於蠱惑人心。 集中在左側的長髮時而震顫、時而甩蕩,裘依依即使是在交媾的時候,也不 忘展現她唯美而獨特的風采,雪白的胴體不停地扭轉搖曳、烏黑的秀髮散亂如一 疋瀑布,每當她躬身而下再急速仰頭而起的那一瞬間,她艷麗的臉龐便會出現一 種妖異的光芒,那奇特的神情使吳金樹看得目瞪口呆,根本忘了他嘴角還叼著香 煙。 一直捧著裘依依雪臀的古志宇再次發出了指令:「轉過來,凱莉,我要你從 正面騎我的大肉棒。」 這古志宇只能坐在籐椅的邊緣,否則裘依依便沒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跨騎而 上,因此兩人在礙手礙腳的玩了片刻之後,古志宇便不耐煩的將裘依依整個人抱 起來說道:「我乾脆站起來干你好了。」 兩具並未脫離的軀體,就那麼火辣辣的繼續纏綿起來,古志宇緊摟著裘依依 的腰與臀,而裘依衣則雙腿大張、兩手環抱在他的腦後,他們倆一聳一迎、此來 彼往,除了完全無視於吳金樹的存在以外,裘依依更不斷踢動著她既修長又迷人 的玉腿哼道:「噢啊迪克,用力再用力一點喔好棒嗚 嗚哦好哥哥求求你再用力一點!」 淙淙的淫水聲溷著濃濁的喘息,一陣陣蕩人心弦的呻吟也飄滿屋內,裘依 依有時軟軟的垂著雙腿,任憑古志宇去衝鋒陷陣,有時則筆直的蹬著玉足,拚命 去迎男朋友的頂肏,而她那仰頭閉目、雙唇微張的撩人模樣,讓吳金樹忍不住 站起來望著她讚賞道:「喔!真漂亮凱莉小姐,我這輩子從沒見過像你這麼 漂亮的大美女。」 裘依依只是星眸半掩的瞟了吳金樹一眼,她螓首倒懸、雙峰堅挺,一直等到 古志宇開始吸吮她的奶頭時,她才心滿意足的呢喃道:「啊我愛你,迪克,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好快樂。」 兩條修長的玉腿已經交纏在古志宇背上,她承受著每一次的重擊、也慇勤的 扭聳著屁股,儘管奶頭被咬的痛楚不堪,但她臉上卻是一副幸福洋溢的模樣,似 乎忘了自己才剛讓一個陌生男子內射過,這時的裘依依忽然輕喟道:「唉迪 克,人家好想幫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喔」 凝視著渾然忘我的裘依依,古志宇的內心又被她這句話打翻了五味桶,為了 避免讓人看出心中的感傷,他只好更加賣力的衝刺和頂肏,不過這種凌空交媾的 姿勢總是比較消耗體力,所以他只好慢慢的移動雙腳,等挨近床邊的時候,他便 重重的將裘依依壓倒在床上。 有了靠墊之後,古志宇的抽插更為瘋狂,他除了急肏猛頂以外,嘴巴也在裘 依依的乳房上忙得不可開交,而裘依依的雙腿則是時而高舉向天、時而交迭在一 起,只要古志宇一插到底,她便會發出愉悅的叫聲,隨著越來越粗暴的頂肏,她 臉上的表情也愈來愈苦悶,同時她還雙手抱頭,十指全都插入髮根部份去使勁的 拉扯。 吳金樹的香煙已不知丟到那裡去,他一下子蹲在床邊仔細盯著古志宇的大肉 棒在秘穴進進出出、一下子又探頭去欣賞裘依依那即將高潮的美妙表情,在越看 越興奮的情形之下,他決定還是爬上床去趁機掠奪一番,他先牽引裘依依的左手 去幫他打手槍,然後再把右手的兩根手指頭探進她嘴裡去讓她吸吮。 就在吳金樹的推波助瀾之下,本來就快抵達臨界點的裘依依,很快便渾身顫 抖起來,她起初只是搖頭擺腦的發出悶哼,但隨即便吐出嘴裡的手指頭吶喊道: 「啊呀喔我不行了噢老公親愛的求求你用力的頂 住就好啊來了人家再也不行了」 知道裘依依已再度洩身,但古志宇並未停止抽肏,因為他還想狠狠地蹂躪胯 下這個淫蕩的美女,不過就在他架著裘依依的雙腿展開另一輪攻擊時,吳金樹已 趁虛而入,馬上接管了他原先的地盤,只是如此一來,裘依依那對可憐的小奶頭 才剛脫離虎口,便又立即淪入吳金樹的魔爪。 令人銷魂蝕骨的浪哼與呻吟,至少持續了兩分鐘才逐漸平息,但就在裘依依 張著檀口不斷喘息的時候,吳金樹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吻了下去,完 全來不及閃避和反應的裘依依,在驚訝的睜開眼睛之際,那跟熱呼呼的舌頭業已 鑽入了她的口腔,她還想掙扎,但被緊緊封住的嘴巴早就門戶洞開,所以在軟弱 無力的抗拒了一會兒之後,她便任由吳金樹痛快的大吻特吻,而且就在高潮尚未 徹底消退的情況下,她的舌尖也慢慢產生了反應。 本來還威風八面的古志宇,在發現裘依依伸著舌頭和吳金樹熱吻的鏡頭後, 龜頭突然亢奮異常的抖動了好幾下,他注視著正在互相吸啜津液的兩個人,心裡 猛地便湧現一股酸楚和妒意,但也就在這種愛恨交加的矛盾情緒當中,他只覺得 自己的大肉棒突然奇癢難耐,並且龜頭部份也在迅速的膨脹起來,他心知要糟, 因為他並不想這麼快就射精,然而一股刺激無比的快感已從他的神經末梢蔓延開 來,他仍想挺住,不過身體卻已開始發出明顯的顫抖。 就在第一股濃精激射而出時,古志宇還有點不甘心的在繼續抽插,但隨著無 邊無際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他立刻又射出了第二道濃精,眼看自己即將全面的 棄甲丟兵,也不曉得為什麼,古志宇突然不想讓自己的精液和吳金樹的溷在一 起,所以他趕緊屁股一縮,硬是把大肉棒整支拔了出來。 不過第三股濃精還是射在裘依依的陰道口,古志宇伸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 然後才將所有的子彈掃射在裘依依的小腹、肚子和乳房上,在終於搾乾最後一滴 精液以後,他便像虛脫似的仆伏在裘依依身上喘息著說:「媽的,你們兩個到底 還要吻多久?」 被他這一驚擾,裘依依連忙推開吳金樹說:「討厭,都是你,趁人家不注意 就偷吻,你看,我男朋友不高興了。」 吳金樹有些靦腆的乾笑道:「嘿嘿凱莉小姐,我是想我們都已經作 過了,所以親親嘴應該沒關係,而且你又這麼迷人,我實在是忍不住才會這 樣。」 裘依依看著吳金樹嬌嗔道:「你這是故意犯規你應該知道我是不能和客 人接吻的」 一聽裘依依將自己比喻成妓女,古志宇不禁有點動怒的悶哼道:「好了,你 在胡說八道什麼?」 但是他話剛住口,便猛然想到吳金樹可是付了大把銀子的嫖客,而裘依依此 刻的身份不是妓女又該算是什麼?省悟到這點以後,古志宇只好煩躁的揮手說: 「算了,你還是讓他滿意比較重要。」 說完古志宇便站起來走籐椅那邊,不過就在他要坐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 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裘依依怎麼知道妓女通常是不會和嫖客接吻這條不成文的 行規?莫非她在此之前已經出賣過肉體?就在他滿腹狐疑之際,裘依依也翻身下 床說道:「迪克,我和吳大哥先去洗澡好了,等我洗完之後會順便幫你放水。」 她根本不待古志宇有所答,身子一轉便拉著吳金樹的手臂說:「你不是還 要再爽一次嗎?那還不快跟我一起進去把身體洗乾淨?」 本來半躺在床上的吳金樹,在意會過來以後,立即一溜煙的跟著裘依依跑進 了浴室,但也不曉得是有心或是無意,裘依依並沒有把木門關上,所以古志宇只 要朝左邊隨便探個頭,便可以看到半間浴室的情景。 狹小而簡陋的浴室只看到一座搪瓷浴缸和洗臉盆,從古志宇的角度並看不到 馬桶或其他東西,裘依依一跨進那座米黃色的浴缸,便開始用蓮蓬頭沖洗身體, 不過她才剛將全身迅速的淋過一次,吳金樹已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他從後面抱 著裘依依上下其手,弄得裘依依咯咯嬌笑的直嚷道:「你幹嘛這麼急啊?別再亂 摸了,先讓我幫你把身體沖乾淨再說。」 吳金樹在狠狠搓揉了幾下裘依依的大奶球之後,才放開雙手說道:「其實我 倒比較喜歡你用嘴巴幫我乾洗。」 裘依依猛一轉身便將吳金樹淋得渾身是水的大笑道:「少來,不洗乾淨我才 不幫你吃。」 一看裘依依笑的那麼開心,吳金樹更加肆無忌憚地掐捏著她的奶頭說:「那 就趕快幫我把小洗乾淨就好,你沒看到它又開始生氣了?」 裘依依一邊抓著肉棒幫他清洗、一邊仔細端詳著說:「真的耶,怎麼這麼快 又硬了?」 吳金樹做了一個頂肏的動作說道:「因為我的小太愛你了,寶貝,你就 快點用嘴巴安慰它吧。」 裘依依蹲了下來,不過她依舊堅持道:「不行!一定要等我幫你把整支洗干 淨才能開始。」 望著他們倆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在互相挑逗的親熱模樣,古志宇實在是看不 下去,所以他刻意將眼光移開,但他才一轉頭,便看到那條白色的大圍巾不知何 時已掉在床腳旁邊,他下意識的走過去把它撿起來,又寬又長的大圍巾攤開在他 手裡的時候,他心底又升起了一股悲哀的感覺,因為古志宇知道它的人已不再 純潔、也不再是專屬於他的女人。 在將大圍巾整齊的迭好放床上後,古志宇同時也無奈的收藏起一份感情, 他拿起吳金樹的煙盒點燃一根香煙以後,才悵然若失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悠悠的 吐了口濃煙,然後就在煙霧裊繞中,他看到裘依依已經跪下來在幫吳金樹舔屌。 宛若是在服侍古志宇一般,裘依依並沒有偷工減料,她細心舔舐著整副生殖 器,連陰囊都來舔了兩次,等吳金樹開始發出舒暢的呻吟時,她才一口將龜頭 含入嘴裡,而且她一面緩緩吞噬著柱身、一面斜眼注視著古志宇這邊,她臉上那 種淫蕩中帶著下賤的表情,讓古志宇看了忍不住丹田又是一陣燥熱。 就在她剛完成深喉嚨的第一時間,吳金樹已粗暴的抱住她的後腦,然後拚命 將她的腦袋往前擠壓,強烈的頂肏使裘依依皺起了眉頭,她雙手撐在吳金樹的大 腿上,好像只要一有機會她便打算轉身而逃。 緊緊被箍住的頭幾乎動彈不得,吳金樹在痛快淋漓的衝撞了好一會兒之後, 才抽出陽具喘息著說:「喔,凱莉幹你的嘴巴實在太爽了!你的喉結怎麼會 震動?我的龜頭差點就癢到受不了」 還在乾咳著的裘依依先連續打了幾下他的大腿,然後才仰望著他嘎聲應道: 「你還敢說?我都快要被你噎死了!」 欣賞著人間絕色含嗔帶癡的嬌憨之態,吳金樹這才滿意的鬆開了雙手說道: 「我哪捨得噎死你?你看看,我的小都硬成這樣了,你說,接下來我該怎麼 辦?」 看了看那根昂首吐信的壞東西,裘依依忽然站起來跨到浴缸外面說:「誰管 你要怎麼辦」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右手卻抓著那根發燙的熱棒,順勢把吳金樹也拉出了 浴缸,這種擺明就是要讓男人採取更進一步行動的暗示,吳金樹當然看得懂,所 以他立刻貼到裘依依的背後說:「你扶著洗臉台趴好,我先從後面給你來個五十 下。」 裘依依才剛彎下腰,吳金樹便已頂了上去,也不理裘依依雙手有沒扶好,他 一調整好抽插的高度,馬上便展開強悍的攻擊,在確認已全根盡入以後,他隨即 緊抓著裘依依的肩膀往後摜,這種前壓後頂的狗交式,由於男方衝撞的力道大, 根本沒辦法撐住身體的裘依依,臉蛋很快便被擠壓在洗臉台上方的鏡面上,由於 她側貼的臉是正對著門口方向,因此古志宇可以看見她苦悶中帶著甘美的表情。 用手肘撐在牆上的裘依依,除了不斷哼哼哦哦以外,略顯恍惚的眼神也不時 會瞟向男朋友這邊,而古志宇一看見她那種半夢半醒的模樣,便知道她正沉醉在 風狂雨驟的節拍當中,因為這時候的吳金樹不但精神抖擻,體能也似乎發揮到了 極致,在清脆的撞擊聲裡,他臉上已經找不到先前的拘謹與靦腆,取而代之的是 一種威風凜凜,企圖反客為的氣勢,他好像想用肉棒馴服裘依依,順便掠奪一 直由古志宇導的地位。 在觀察過古志宇的神態後,吳金樹突然後退一步大喝道:「轉過來,凱莉, 我們到馬桶上去打一炮!」 馬桶設置在古志宇看不到的地方,他只能根據裘依依走動的方向,判斷應該 是在靠近門口的右手邊,吳金樹的身形一閃而逝,而裘依依也只能看到一部份赤 裸的背影,想到他們倆馬上要在狹窄的浴室再次翻雲覆雨,古志宇不禁又抓起了 煙盒子,等他煩躁的點燃香煙,再頭時浴室的門竟然已被虛掩了一大半。 從不到半尺寬的門縫望進去,古志宇只能看到四隻腳在那邊移來動去,等視 線所及僅剩一截毛茸茸的小腿出現在門邊時,裡面立刻傳出了裘依依說話的 音:「你暫時別動,先讓我套深一點再開始頂。」 古志宇從那截小腿的腳尖可以看得出來,裘依依應該是正面跨騎在吳金樹的 生殖器上面,而姓吳的可能是背靠著水箱坐在馬桶上抱著裘依依,因為裡面安靜 了幾秒鐘之後,便聽到吳金樹在讚美著說:「哇!凱莉,你的大奶子這樣摸起來 不但彈性比剛才還好,而且連奶頭的顏色好像都更漂亮了。」 只聽裘依依也嬌聲說道:「你喜歡就好,但是不要太用力咬,要不然等一下 我就罰你射在馬桶裡。」 「那怎麼行?」 吳金樹話聲裡有著明顯的亢奮:「我還想把每一滴精液都餵你吃到肚子裡去 呢。」 聽不清楚裘依依帶著笑意又說了句什麼,接著便聽到兩個人都發出了呻吟和 喘息,而騎乘及吸啜的聲響也此起彼落,古志宇豎起耳朵,因為他知道裡頭的戰 況已轉趨激烈,但光憑聲音實在滿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有幾次他都想推門而入去 看個究竟,然而他總是在站起來之後又坐去,就在他猶豫不決的當下,他已不 知不覺連抽了兩根香煙。 浴室裡傳來一陣霹哩啪啦的雜音,也不知是裡頭撞翻了什麼東西,隨後便聽 到吳金樹氣喘噓噓的說道:「寶貝,快、快點側坐到我的大屌上。」 看到雪白的玉腿從門縫裡一晃而過,古志宇隨即也一蹦而起,但他才朝浴室 走了兩步,馬上又轉身到茶几這邊點了一根香煙,接著他就在床尾來踱著方 步,除了頻頻觀察門縫裡頭的動靜以外,既想大聲叫停又想跑進去加入戰局的矛 盾心理,竟然使得一向魄力十足的古志宇,頓時變成一個手足無措的徬徨者。 從裘依依越來越悠長的呻吟、以及吳金樹急促的喘息當中,任誰都曉得戰況 已到白熱化的階段,果然古志宇才剛按熄煙頭,便聽到裘依依在浪叫著說:「啊 噢啊阿樹快再用力一點喔你把人家頂的好舒服啊 啊好硬的龜頭喔、啊阿樹我的好哥哥你到底還要干人家干 多久呀?「裘依依的浪叫就宛如是催精符,她的聲音才甫一停止,緊跟著換成是 吳金樹在大嚷著說:「來了!我的心肝寶貝嗚喔快、快點趴下來幫 我吃精子噢啊爽、真是太爽了!」 接下來只是吳金樹一連串的呻吟與怪叫聲,古志宇並無法得知裘依依到底有 沒有讓嫖客射精在嘴裡,他從門縫中只看到那條毛腿至少抖動了有一分鐘之久, 等所有的哼哦、喘息與其他聲響都靜止了好一會兒以後,虛掩的那扇門終於被完 全關上,被隔絕在外的古志宇神情顯得無比落寞,他失魂落魄的呆站在那裡,一 直到浴室傳出沖水的聲音時,他才重重的往後摔倒在床上。 裹著浴巾的裘依依走出浴室時,她背後喧嘩的水聲並未停歇,等赤身露體的 吳金樹也走出浴室以後,她才告訴古志宇說:「我留了一條乾淨的浴巾給你用, 熱水也快放好了,你最好趕快進去泡一泡。」 古志宇起身又點了一根煙,然後才懶散的走進浴室裡,不過他只是坐在浴缸 邊緣吞雲吐霧,並沒有馬上泡進水裡,等他準備丟掉煙屁股的時候,已經穿好衣 服的裘依依忽然探頭進來向他說道:「我跟吳大哥要先到樓下櫃檯去喝點飲料, 你洗好就直接下來找我。」 只是點點頭而已,古志宇似乎懶得應答,在裘依依幫他拉上木門以後,他才 整個人滑入水裡,不過與其說他是在洗澡,倒不如說他是在泡水比較恰當,因為 他根本是動也不動的躺在浴缸裡,大約過了五分鐘,他站起來用蓮蓬頭簡單的沖 洗一番,然後便披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望著凌亂的被褥,古志宇又呆立了好一會兒,他一邊緩慢的擦拭身體、一邊 將整個房間再度打量了一次,當他看到衣櫥上的鏡子時,他突然有一種恍如作夢 的感覺,雖然裘依依並不在房裡,但他似乎還能聞到那特殊的體香、以及濃郁的 精水味道,所以他只好用力的搖搖頭,然後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實 的,裘依依已經變成了妓女!」 懷著低蕩的心情,古志宇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間,但是就在他要跨下樓梯 的時候,他忽然倏地停下腳步,因為憑著超人一等的警覺性和長期的諜報訓練, 儘管只是他的眼角在無意間一掃而過,他卻馬上發現會客室的桌椅被人移動過, 而且角落小茶几上的花瓶也被改變過方向,他記得很清楚,原先有山水畫的瓶面 已經看不見,此刻面對著他的是題字的部份。 在確認這個破綻以後,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因為吳金樹和裘依依 不可能在此休息,就算有他們也不應該會去轉動花瓶,而且再怎麼說他們也不致 於會去搬動椅子,在肯定事有蹊蹺之後,古志宇決定要走過去一探究竟,他始終 覺得房裡那個大衣櫥不僅大的有些怪異、設計也不似普通衣櫃,何況它就等於是 32號房和小會客室的隔間牆,所以如果彭鳳德要搞什麼骯髒把戲的話,這堵 牆就絕對藏有機關。 才剛搬開椅子和小茶几,古志宇馬上知道機關藏在那裡,他蹲在原來放置小 茶几的地方,然後右手一伸便把靠近地面的那個電燈開關按了下去,果然他手都 還沒縮來,一扇偽裝在飾條下、大約三尺見方的暗門便彈開了一條隙縫,他輕 輕一拉整扇門立即全部敞開,所以他確定暗鎖只是最簡單的卡榫式設計,在轉頭 張望了一下樓梯口以後,他便矮身鑽了進去。 內部同樣是三尺見方左右的空間,不過高度最少有九尺,可能是為了怕客人 起疑,在古志宇頭頂的橫木條上還迭了一組枕頭和棉被,不過就著自動發光的小 壁燈看來,櫥櫃的門應該是由外頭被鎖住,因為無論古志宇怎麼弄都推不開,而 三個偷窺孔就設計在衣櫥外頭的凋花圖騰上,只要從裡面掀開像是帽釘的銅蓋, 然後將眼睛貼上去,整張床便可以一覽無遺,而且只要擠一點,就算兩個人要同 時偷窺也沒問題。 不過比較讓股志宇吃驚的是這種設計不僅可以偷窺,如果窺視者有心的話, 他們還隨時都能摸進房裡去偷香或是強暴女住客,一想到這點,他趕緊又四面八 方的全部檢查了一次,雖然沒找到任何電子設備或針孔攝影機之類的東西,但卻 意外的讓他又發現了一道暗窗,那是在他右手邊的一塊木,只要稍微用力往下 一扳,木滑落後便會出現一片透明玻璃,然後整間浴室便會盡入眼底,他這才 恍然大悟,原來嵌在浴室牆上的立鏡是面宵小專用的透視鏡。 古志宇怎麼也沒料到,在看似簡陋的浴室裡會有如此巧妙而下流的設計,因 為即使是位於死角地帶的馬桶,也能從洗臉台上方的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所以 剛才裘依依和吳金樹在馬桶上盤腸大戰的那一幕,應該被彭鳳德利用這面透視鏡 從頭到尾給瞧了個夠。 在洞悉彭鳳德的機關以後,古志宇立刻以他空手道三段的實力,一掌將鎖頭 部份給震裂,接著他一腳踢開那扇門,在把隱藏著三個窺視孔的飾條也破壞殆 盡以後,他才從房門再次走了出來,不過他並未到會客室那邊,古志宇刻意讓 現場保留凌亂的狀況,如此一來不但彭禿子會知道自己的惡劣行徑已經敗露,其 他住宿者也可能因此免除一場無妄之災。 矯健的步伐在下樓時並未發出任何聲音,性能優異的休閒鞋踩在階梯上也無 聲無息,再加上訓練有素的關係,所以一直等到古志宇即將走完樓梯時,緊貼在 裘依依背後的吳金樹才有些吃驚的說道:「啊帥哥你洗好了?」 隨著吳金樹緊張而尷尬的話聲,裘依依也連忙轉頭過來,而坐在櫃檯入口處 的彭鳳德更是倉皇的舉目張望,其實他們兩個人從裘依依身上緊急縮魔爪的景 象,已經盡落在古志宇的眼底,不過古志宇卻裝作沒看見,他只是盯著正在整理 毛線衣的裘依依問道:「可以走了嗎?你飲料喝完沒有?」 臉色微紅的人間絕色在羞愧地看了他一眼以後,才抓起櫃檯上的罐裝咖啡喝 了一口說:「好了,我們走吧。」 在越過櫃檯的時候,古志宇狠狠瞪著猥瑣的彭禿子說:「老,你樓上的衣 櫥好像被老鼠撞破了一個大洞,你還不趕快上去看看?」 他邊說還邊用力拍著櫃檯上的透明小冰箱,那裡面的飲料全被他震的東倒西 歪,而不明就裡的彭鳳德只是猛賠著笑臉說道:「咳咳小帥哥,您慢走 歡迎下次再來「古志宇不再理會背後的兩個傢伙,他隨著裘依依走出旅,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講話,裘依依仍舊用圍巾包住大半張臉,不過她那對明亮的星 眸卻閃爍著一股憂思,古志宇沉默的走在她身旁,一直等到上車以後,他才試探 性的問道:「你有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裘依依眼睛望著窗外輕輕的搖了搖頭,古志宇恢復沉默,他發動引擎,車子 在夜色中駛出了繁華又喧鬧的西門町,眼看向右轉之後就可以一路直達裘依依家 的巷口,雖然還有三、四公里的路程,但如果沿途都是綠燈的話,可能不用五分 鍾裘依依就要下車,所以古志於終於忍不住再次發問:「剛才你在櫃檯和他們兩 個在做什麼?」 鬆開圍巾時,裘依依是咬著下唇在凝思,等車子轉彎以後,她才像是下定決 心似的說道:「好吧,我也不想瞞你。旅老給我兩萬現金,要求我讓他愛撫 胸部,我接受了。」 古志宇從裘依依欲語還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應該還有後續,所以 他緊跟著追問道:「然後呢?姓彭的總不會摸個幾分鐘就滿足了吧?」 裘依依螓首低垂,在靜默了片刻之後,她才又抬頭說道:「他另外還開了一 張三十萬的即期支票給我。」 正文 吻痕 06 雖然明知會有下文,但話從裘依依嘴裡說出來,還是給古志宇帶來無比的震 撼,他有些氣結的說道:「你這麼缺錢嗎?依依,你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 裘依依的眼光再度飄向窗外,在那沉默的幾秒鐘內,她彷彿想從快速飛逝的 街景當中找一點依靠、或是獲取足以支撐她所作所為的某種理由,但流轉的燈 光背後只有黑壓壓的屋宇和蒼穹,她想發現的東西似乎並不存在,所以在無助的 閉上眼睛之後,她才幽幽的說道:「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好不好?志宇,等我能夠 把一切都理出頭緒時,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桉。」 就在裘依依將身體瑟縮在椅背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部分忽然閃過絲光芒, 古志宇在不經意間瞥見時,原本以為那是街燈所造成的反射,但他再仔細一瞧, 那卻更像是裘依依噙在眼角的淚珠,在乍然發現這一幕的瞬間,他的心臟立刻一 陣抽痛,本來還想疾言厲色追問下去的念頭也頓時煙消雲散,在確定裘依依正在 偷偷地抹去淚水後,他才輕柔的說道:「等你想讓我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好了, 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再問我只是怕你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罷了。」 裘依依又把臉轉向窗外,在汽車正要駛上高架橋時,她突然像是下定決心般 的頭看著古志宇說:「除了彭老的三十萬支票以外,明天吳金樹他們也會拿 現金給我,每個人都是三十萬,少則四個人、最多可能是八個。」 這次古志宇聽到時是心頭一縮、腳下一緊,汽車差點就衝入對向車道,在連 忙緊急煞車以後,卻又惹得後頭的車輛猛按喇叭,他一面迅速打正方向盤、一面 氣急敗壞的問道:「你是說你要讓他們一群人一起玩!?」 裘依依垂著眼簾應道:「時間是後天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如果你願意,我 希望你能參加。」 古志宇悶聲再問:「為什麼要我參加?」 裘依依雙手抱在胸前說道:「因為有你在,我會比較有安全感。」 古志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既然你自己都不放心,為什麼還要答 應他們?」 他怒不可遏的態度讓裘依依頓時安靜下來,而車內的氣氛本來就有點尷尬, 這時更是陷入了極度的沉悶當中,眼看車子就要越過縣市交界的橋樑,裘依依才 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要求你參加的,你就當作沒這事就好。」 原來還想繼續發飆的古志宇,在看到裘依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以後,心頭 猛地便浮現彭鳳德那座下流的大衣櫥,不行!他在心底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 依依隻身陷在狼群裡!」 在顧慮到這層隱憂以後,他不但立即壓下滿腔怒火,並且還同時點著頭說: 「好,既然你希望我參加,那麼我就跟你一起去,不過你必須先讓我瞭解一下狀 況。」 裘依依空洞的聲音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吳金樹說那天在山上的另外 四名觀眾都可能參加,還有一個篤定會到的是他;而彭老這邊也找了他一 個朋友,明天中午吳金樹會先去跟他收六十萬,然後再跟我碰面交錢。」 古志宇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跟姓彭的再收六十萬,他不是已付了三 十萬的支票?」 裘依依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支票說:「因為我不收支票,以免銀行交換的時候 會洩露個人資料,所以他明天必須拿現金來換去。」 古志宇讚許的點著頭說:「換句話說,也就是明天你才能確定參加的人數、 而且地點也不是在彭鳳德的旅?」 裘依依把支票塞口袋說:「對,人數也得等明天收錢時才知道;還有,假 如你不願意參加的話就別勉強,我想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古志宇並未把彭鳳德的鬼把戲說出來,因為再過一個綠燈就將抵達裘依依家 的巷口,所以他把握時間很認真的說道:「依依,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那 就是取消後天的約會錢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 他話還沒講完,裘依依便已搖頭說:「不要,志宇,錢的事我不要你幫忙, 否則今天我就不會答應吳金樹了所以,你只要後天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 事以後再說。」 明白裘依依心意已決之後,古志宇只好問道:「後天我到那裡接你?」 裘依依毫不思的應道:「下午一點半,一樣是在今天接我的那家咖啡廳, 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地點。」 這時家門業已在望,裘依依沒讓古志宇把車彎進巷子,她在巷口便推開車門 說道:「到這裡就好,我想走幾步路思考一下。」 就在車剛停妥的那一瞬間,古志宇忽然伸手拉住她的臂膀說道:「依依,明 天是否由我去跟姓吳的碰面比較妥當?」 裘依依頭凝視著他說:「不會有問題的,志宇,我跟吳金樹見面只是幾分 鐘的事,明天你還是在家多陪陪伯母比較好。」 她一說完便跨出車外,然後頭也不的快步走進巷子裡,而古志宇望著她高 挑而曼妙的背影,心底徒地升起股無邊無際的失落感,一條筆直而幽深的小巷, 此刻就宛如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般,正吞噬他心裡那個紮著辮子的大眼睛女孩。 古志宇並未直接家,他在目送裘依依進入家門以後,又到河堤上繞了圈, 最後他把車停在一個可以眺望夜景的隱蔽之處,藏身在那個黑暗的角落裡,他不 僅反覆思考、而且還仔細推敲了好一陣子,雖然依依賣淫的行為讓他無法釋懷, 但他也很清楚,後天如果他不出面的話,依依恐怕會陷入難以預料的險境當中, 所以他決定不管到時候場面會有多麼難堪,他都必須給依依一份最起碼的保護。 那是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直到雞鳴破曉之際,古志宇才勉強闔上眼睛, 但即使是在夢裡,他依然會不時聽到裘依依淫蕩的呻吟和她叫喚另一個男人的聲 音,壓抑的憤怒與沸騰的嫉妒,在睡夢中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蔓延開來,古志宇 並不曉得自己捶過床、踢過被,在一陣陣刻骨銘心的哀傷過後,一股詭異的快感 及變態的刺激隨即佔領了他的身心,當他滿身大汗的驚醒過來時,玻璃窗已染滿 夕陽的餘暉,不過夕照雖然落在床頭,他卻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仍依稀記得, 在夢裡他正搶著要和其他幾個男人把精液射進裘依依的嘴裡。 當晚古志宇並沒外出,他留在家裡陪著母親看電視,但一俟到房間以後, 他滿腦子便想著明天將要發生的事,剛才在客廳他刻意敷衍著母親,不願和她深 入討論自己的感情生活,因為經過昨天那一幕,再加上明天那場令人難以置信的 大規模聚會,他心裡已然明瞭,裘依依想成為古家媳婦的機率已幾近於零。 第二天古志宇依然昏睡到響午時分才起床,他在梳洗過後只隨便扒了碗飯便 駕車出門,戶外的陽光溫煦怡人,但他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蕩與陰沉,距離他和裘 依依約定的地點只不過是幾分鐘的車程,然而也不知是為什麼,他卻沒來由的在 街上多繞了一圈,等看到裘依依的身影出現在騎樓以後,他才緩緩地把車停靠到 咖啡廳前面。 帶著香風鑽進車內的裘依依,出落的宛如是位交名媛,平常幾乎是不施胭 脂的她,今天不但佩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而且還穿著一襲性感非凡的澹紫色洋 裝,身的剪裁配上極具挑逗性的狀吊帶襪,連古志宇都不禁為之側目的說: 「你穿的這麼暴露幹嘛?你不覺得這樣有點驚世駭俗嗎?」 裘依依低頭打量著自身的裝扮說:「會嗎?我倒覺得挺好的,老實講,你覺 得我這身打扮漂不漂亮?」 古志宇望了望她半敞的胸膛和修長迷人的雙腿嘀咕道:「跟我約會就清粥小 菜,跟別人碰面就打扮成這樣你喔,我真不曉得你腦袋裡在想什麼?」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話,立刻讓車廂陷入了靜默當中,在摘下太陽眼鏡之後, 裘依依才輕聲說道:「走吧,他們已經在飯店等了。」 將車切進幹道以後,古志宇才悶著聲音問道;「他們總共有幾個人? 約在哪家飯店?」 裘依依的身體頹然地往後一靠說:「八個,就約在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大飯 店。」 古志宇再次偏頭看了她一眼說:「你昨天把錢都收齊了嗎?趁還沒到飯店以 前,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現在還來得及把這次約會取消。」 裘依依輕搖著螓首說道:「不要,志宇,你什麼都別再說、也不要再問,我 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好,真的,只要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 古志宇暗自在心底歎息著,因為從裘依依堅定的語氣裡面,他知道這位一向 對他依順的小女人,正在走一條屬於她自己的路,儘管前途充滿了不可預知 的凶險,但她並無頭的意願,所以古志宇只能沉默的將視線專注在路況上面, 距離大飯店頂多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而在這段時間裡,他滿腦子盤桓的儘是裘 依依這種令人揣摩不透的變化與心思。 為了顧及裘依依的自尊,古志宇只好語重心長地點著頭說:「好,只要你真 的明白自己在做甚麼就可以,我不會再有意見,也一定會全程陪在你的身邊。」 「謝謝你,志宇。」 裘依依低首垂眉的說道:「還有就是今天只要他們沒有使用道具或是弄傷我 ,你就由著他們,好不好?」 古志宇知道一定是針對這場交易,吳、彭兩人和裘依依已經談好了某些不成 文的規定,所以裘依依才會有此一說,雖然他有點擔心和不捨,但在轉念一想之 後,既然事已至此,他乾脆也把心一橫地應道:「好,我明白,我會安靜的在一 旁守候著你。」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車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裘依依在戴 墨鏡以後,臉便一直朝著窗外,所以古志宇除了偶爾打量她一眼之外,也只能 一路深鎖著眉頭,等車子已經滑入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時,他才指著電梯間說: 「等一下我們要上幾樓?」 裘依依拉了拉裙裾,然後挺起腰桿應道:「十五樓,56、是間商務套 房。」 一走進電梯內,裘依依便親熱地挽著古志宇的臂彎,或許是不想讓穿著棗紅 色制服的電梯服務員、以及另外兩個中年人看出蹊蹺,她甚至還暱在古志宇的懷 裡磨蹭著說:「待會兒我們先喝杯咖啡休息下,然後再看看晚上要到哪去逛。」 其實以她一身既性感又暴露的打扮,再加上在室內還戴著太陽眼鏡,明眼人 一看便難免會猜測她若非是個高級應召女郎、否則即是明星級的貴婦或名媛,不 過為了避免旁人詫異的眼光,古志宇也立刻附和著她說:「好,順便翻翻報紙看 有沒有剛出爐的科幻電影可看。」 然而不管他倆怎麼偽裝,那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還是以一種非常淫邪的 眼神不斷打量著裘依依,若非古志宇狠狠瞪了他們兩眼,恐怕他們一時忍不住還 會語出輕薄,但是儘管如此,當他們在十二樓跨出電梯以後,竟然又不約而同的 頭盯著裘依依猛瞧,那種放肆又貪婪的模樣,讓古志宇不禁火上心頭,幸好這 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要不然古志宇很可能會追出去踹他們幾腳,不過就在門 要上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聽到其中一個傢伙在用客家話說著:「真想問她一次 兩萬給不給咱們干看看!」 看起來相當老練的服務員,直到他倆走出電梯為止,始終都保持一副目不斜 視的穩重表情,但古志宇卻看的很清楚,就在裘依依要越過他面前的時候,他的 眼光還是偷偷落在那遍白皙而誘人的半裸酥胸上面,同時他刻的臉上也泛出一 抹興奮的紅光,即使古志宇已擁著裘依依轉進右邊的甬道,他卻還捨不得關上電 梯。 高挑而豐滿的胴體、美麗又嫵媚的臉蛋,腳上蹬著三寸紫色高跟涼鞋的裘依 依,正一步步的走向56號房,看著門牌號碼一個個閃過眼前,古志宇知道 只要再過十幾公尺,事情便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所以他放緩腳步、並且試圖要 去牽住裘依依的柔荑,但是裘依依似乎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就在他剛鬆開摟住 伊人的手臂時,裘依依反而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尾隨在後的古志宇放棄最後一絲希望,他知道裘依依根本沒打算頭,望著 那姣好的身影已經佇立在一扇凋花大門之前,他只好趕緊跟上,站在裘依依的背 後時,他可以明顯感受到正在作深呼吸的裘依依,其實心裡有著無比的緊張,但 是意志堅決的裘依依,只在略微舒緩了一下情緒以後,隨即伸手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人是吳金樹,他一看到裘依依,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你真準時, 陳小姐,大家都正在擔心你會不會遲到呢。」 他邊說邊揮手向古志宇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讓開身子說道:「快進來,裡面 的人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默不作聲的裘依依先取下墨鏡才走進房裡,而古志宇一踏入門內,馬上便知 道這是一間相當高檔的商務套房,因為走道不僅寬敞、而且鋪設的還是罕見的棕 色長毛地毯,在溫暖的吊燈照射之下,光是這個部份便令人有一股賞心悅目的感 覺,他再從裘依依的肩頭望過去,走道盡頭那座古色古香的羅馬式大花台,更加 凸顯了它充滿歐洲風情的設計手筆。 吳金樹在推上厚重的銅凋大門以後,連忙又跑到裘依依前面領著路說:「陳 小姐真有品味!若不是你指定要這種房間,我這土包子都還不曉得台北有這麼好 的飯店。」 裘依依頭看了古志宇一眼,接著便像是意有所指的說:「難道你喜歡到彭 鳳德那家小旅?再說你們一次來這麼多人,我當然要挑個好一點的大房間。」 聽裘依依這麼一講,吳金樹不由得也點著頭說:「對,還是你有眼光、也想 的比較周到,懂得挑這種好地方。」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大花台前面,古志宇望著左手邊一大片的浮凋玻璃門,心 裡委實也對這間套房的豪華程度感到相當意外,透過精緻的半透明畫面看進去, 裡頭竟然是一間大約六坪大的正方形玄關,等推開玻璃門進入以後,在右側竟然 還有一扇厚實的原木拱門,看到如此隱密的格局和價值不菲的裝潢,連一直目不 斜視的裘依依也忍不住四處張望著說:「哇,這個房間的規劃和建材怎麼都這麼 棒?」 吳金樹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說:「只要你喜歡,一個晚上兩萬元也就不算貴 了;不過更棒的還在裡頭,來,我們快點進去看看。」 就在吳金樹想開門的時候,拱門業已被人由裡面拉開,古志宇第一個看到的 是衣衫不整的彭鳳德,然後便是他背後那個又高又瘦的傢伙,一看到這對宛如七 爺和八爺的醜陋中年人,古志宇突地心頭一跳,眼前似乎已經浮現裘依依被人蹂 躪到慘不忍睹的模樣,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當他一眼瞧見高個子邪佞的表情之 際,他心裡便有一種異常不舒服的預感──裘依依今天一定會臣服在這個素未謀 面的男人胯下!不止是彭鳳德和高個子的兩眼發亮,當裘依依緩步往前跨進時, 本來圍坐在茶几旁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眼中全都閃爍著獸慾的光芒,因為 衣衫單薄的裘依依,此刻就像個自願走向刑台的半裸女神,正等著要任憑這群劊 子手隨意宰割,所以當她的腳步越來越遲疑時,那些人的眼珠子反而越來越凸出 。 就在裘依依站定腳步的那一刻,拱門也被人重重的推上,從那沉穩而密實的 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間有三道重門的高級套房,隔音效果是絕對的分之, 而彭鳳德可能也知道這個功能的好處,所以吳金樹才剛關上拱門,他便立即嘿嘿 的淫笑道:「如何呀?陳小姐,這個房間就算你想開舞會也不必擔心會吵到別人 了。」 面對一群虎視眈眈的色中餓鬼,裘依依雖然顯得有點躊躇,但她卻依舊顧盼 自若的說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還是等我全部參觀完畢以後再下結論會比較 准。」 一聽她要參觀房間,隨後趕上的吳金樹馬上嚷著說:「等等、等等,凱莉小 姐,房間有啥好參觀的?我還是先幫你介紹我和這些朋友比較重要。」 看著擠到她身邊的吳金樹,裘依依倒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大家先彼此認識 一下也好,那麼就從我自己先開始好了;各位好,我姓陳,名字叫凱莉,今天來 這裡客串大家的甜心,希望在這個房間裡我們彼此會相處愉快,還有,站在我後 面的是我男朋友迪克,他這人不喜歡講話,所以你們可以當作沒有他的存在。」 裘依依一副駕輕就熟的表現,讓古志宇根本不曉得該怎麼反應,因此他乾脆 抿著嘴不吭半聲,只是靜靜的望著那群人,不過那幾個曾經在草山上和他打過照 面的人,反而都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所以其中那位穿著藍襯衫、一直目 不轉睛在盯著裘依依猛瞧的壯漢,古志宇判斷他應該就是吳金樹的親,但是 這個看起來有點流氣、頗像是黑道份子的傢伙,長相並不像他哥哥那樣具有憨厚 和豪爽的感覺。 裘依依話剛一說完,吳金樹馬上接著由他左手邊的第一個傢伙開始介紹起: 「這位是林泰山,你叫他阿山就可以,他是我漁船公司的股東之一。」 望著那個看起來相當健朗的壯年人,裘依依輕盈的頷首說道:「你好,林先 生,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叫你阿山哥嗎?」 這聲「阿山哥」 把那傢伙叫的是心花怒放,只見他不停地搓著雙手傻笑道:「可以可以、當 然可以。」 接下來吳金樹又繼續說道:「再來這個是我吳金堂,他是跑商船的,平 常難得來,這次剛好聽見我提到你,所以就要求我一定要帶他來參加。」 這個兩眼有如毒蛇般光芒的吳金堂,始終都惡狠狠地盯著裘依依上下亂瞧, 他那種神情就像恨不得能立即將眼前的絕代尤物生吞活剝一般,在裘依依正打算 開口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已經舔著嘴角陰森森的說道:「陳小姐,我們是不是 可以省掉這一套,現在馬上就上床去開戰比較實際?」 碰到這種迫不及待又毫無情趣的傢伙,裘依依也只能在頓了一頓之後,趕緊 陪著笑臉應道:「當然可以,吳先生,我是客隨便,只要你喜歡,你怎麼吩咐 我就怎麼做。」 大概沒料到自己的會如此魯莽,所以吳金樹連忙制止他說:「你在干什 麼?阿堂,來之前大家不是說好要慢慢享受的嗎?你現在這麼急幹嘛?」 可能是他們這夥人事先真的已有所約定,因此吳金樹一開口,他便立刻悻悻 然地說道:「好吧,我就先到旁邊脫光衣服等你們。」 他站開以後,吳金樹又依續指著另外兩個人說:「這個也是我的股東,鄭文 華,阿華旁邊的是寶哥,他真名叫陳友直,因為平常很風趣、愛耍寶,所以大家 都叫他寶哥。」 看著滿臉鬍渣的阿華和五短身材的寶哥,裘依依仍然是笑盈盈的頷首為禮說 道:「兩位好,我們好像在山上見過一次?」 寶哥瞇著眼睛笑道:「對,那天我們都是你的忠實觀眾。」 人家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即使裘依依再怎麼鎮定與大方,俏臉還是立刻浮上 了一抹紅暈,所以她媚眼一拋,趕忙將話題轉到最後一個人身上問道:「那這位 呢?吳大哥,我記得你這位朋友那天在山上是穿一件紅色的夾克。」 這次沒等吳金樹開口,那人已動說道:「陳小姐記性真好,對,我那天是 穿著紅色外套;我和寶哥都和阿樹住同一條街,算是多年的老鄰居,我也姓吳, 叫吳進統,總統的統,不過你可以叫我煙筒,因為我一天最少要抽三包煙。」 面對這個老煙槍,裘依依還是笑容可掬的說道:「你好,煙筒大哥,今天我 們算是正式認識了,你看起來好健康的樣子,是常常運動或是潛水的關係吧?」 裘依依不經意的一句讚美之詞,卻讓吳進筒睜大眼睛,同時神情顯得無比訝 異的問道:「你好厲害!陳小姐,你怎麼知道我沒事就跑去潛水打魚?」 裘依依伸手指著他的小平頭說:「其實很簡單,因為經常潛水的人頭髮會被 海水洗掉黑色素,所以頭髮都容易變成赤紅或金黃色,因此我才會猜測你一定常 常泡海水。」 她話一講完,吳金樹和彭鳳德兩個人便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只是這吳 金樹同樣還來不及開口,彭鳳德便又搶走他的話頭嚷著說:「果然厲害,凱莉, 你真不愧是公立大學的高材生,連看頭髮都能看出學問,呵呵好,現在換我 來幫你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了。」 他邊說邊將那個又高又瘦的傢伙拉到裘依依面前說道:「這位叫張揚,是我 的小學同學,念五年級的時候他身高就已經有一七三公分、現在是一九四,不過 個子雖然高,這輩子卻從沒當過籃球選手,倒是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在日本練過幾 年摔角,所以你別看他瘦瘦的,其實體力可是好得驚人。」 打量著雙肩高聳,脖子有一半塌陷在肩窩裡的張揚,這種特殊體相在古志宇 眼中看來,正是傳說中類似曹操和秦檜的奸臣模樣,而且這個手長腳長、動作卻 略顯遲緩的傢伙,眼神總是閃爍不定,也不曉得是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有 雙巨靈掌、指關節又粗大異常的長人以後,古志宇有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覺。 然而他愈是不喜歡這個傢伙,但裘依依卻反而對此人彬彬有禮的說道:「你 好,張先生,你長的跟日本那個職業摔角選手馬場好像喔,不會這麼巧,你剛好 是馬場教出來的學生吧?」 張揚的倒三角眼又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他大辣辣地酊著裘依依半裸的胸膛 說:「曾經被他指導過幾堂課,不過並不是他的入室子,嘿嘿如果你對摔 角有興趣的話,等一下在床上我倒是可以教你幾招。」 一提到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緊緊的盯在裘依依身上,尤其是業已赤身露體 的吳金堂,早就握著他硬梆梆的老二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我付三十萬可不是 要來聊天的,陳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來點前戲了吧?」 望著肩膀和大腿都有刺青的吳金堂,裘依依倒也毫不含□的說道:「既然如 此,那就請吳先生告訴我要從哪裡開始?」 吳金堂似乎早就選好了地點,他先動走過去坐到落地窗前的臥椅上,然後 便指著他那根發紅的硬屌說:「過來跪下,先幫我把整支老二舔一遍。」 裘依依彎腰將墨鏡放在滿是啤酒罐和煙盒、雜物的茶几上,然後轉頭看著古 志宇低聲吩咐著說:「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想加入就自己上來,但若沒特別狀況 就別吭聲。」 在和古志宇交換過一個確認的眼神以後,她才挽著吳金樹的臂膀說:「帶我 過去吧,阿樹,你已經等不及了。」 吳金樹先朝古志宇看了一眼,然後便挽著裘依依往前走著說:「不急,慢慢 來就好,等我們先把你的身體摸夠了以後,你再一個一個的幫我們輪流吹喇叭就 可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已經抽籤決定好先後次序,所以我急也沒用,因 為他抽到的是四號。」 一聽吳金堂前面還有三個人,裘依依不由得站定腳步問道:「那我到底應該 由誰開始服務起?」 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摟進懷裡說:「我不是告訴你要慢慢來嗎?嘿嘿等 我們把你衣服全部脫光以後你再開始吹喇叭還不遲。」 他企圖去親吻裘依依的嘴巴,但因為穿著高跟鞋的裘依依幾乎比他高出半個 腦袋,所以裘依依趁著向彭鳳德亂拋媚眼之際,技巧的將臉蛋偏了開去,因而他 的嘴唇便只能印在那遍半裸的酥胸上,不過吳金樹也不在意,他兩手緊按在裘依 依挺翹的臀部,嘴巴則忙碌地一路往下狂吻。 除了古志宇以外,其他人全都圍了上去,尤其是吳金堂一擠上去,立刻便用 老二胡亂頂著裘依依的右大腿,由於每個男人都在上下其手,所以一時之間古志 宇也看不清楚切確的情形,他只知道又高又瘦的張揚正從右後方低頭在吻裘依依 的粉頸、而彭鳳德已經蹲下來抱著裘依依的左大腿在舔舐。 有人在驚歎道:「哇,真棒!裡面沒穿奶罩耶,嘿嘿摸起來真方便。」 接著馬上又有個傢伙在淫笑著說:「呵呵摸起來真舒服!好像是個又細 又嫩的山東大饅頭喔,彈性真不是蓋的」 裘依依仰起了下巴,這表示她的身體業已有所反應,在幽幽的瞟了古志宇一 眼之後,她便闔上眼簾,然後將上半身整個往後傾靠在張揚懷裡,看到這情形古 志宇自然明白,裘依依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心理準備了。 有人要往上掀、有人要往下扯,最後是在吳金樹的指揮之下,裘依依身上的 淺紫色洋裝被七手八腳的從頭頂脫了下來,就在衣服被拋到腳椅上的那一刻,一 具雪白而惹火的胴體也綻放在眾人眼前,即使是擁抱過她不知已有多少次的古志 宇,這時也不禁兩眼一亮、丹田同時也有一股熱流在直升猛竄,因為在群魔亂舞 的影像當中,顯得既無助又淫靡的裘依依,竟然出落的那麼美艷而煽惑人心。 連古志宇都忍不住從心底興起一股強烈的淫慾,那群包圍著裘依依的色魔又 如何能夠按捺得住?只聽吳金堂大吼著說:「快點把她的三角褲也脫掉!」 從人影幢幢的隙縫中,古志宇只能瞥見裘依依穿的是一條純黑的高腰蕾絲邊 三角褲,就像她大腿上的狀吊帶襪一般,那些蕾絲的質料看起來都極為精緻和 高級,儘管沒有使用吊帶固定,但兩條大目的長襪卻都緊密而優雅地包覆著那 雙修長而動人的玉腿,這也說明了這雙襪子絕對是來自歐美的高檔貨,可能彭鳳 德也是個識貨的人,所以他立刻叮嚀著說:「小心點,你們千萬別把這雙性感至 極的襪子勾壞了。」 在他的提醒下,林泰山和阿華兩個人才緩慢而細心地褪下那條小小的褻褲, 而在秘丘徹底呈現的那一瞬間,裘依依終於發出了一串羞赧的呻吟,她像夢囈般 的輕喟道:「啊各位大哥,等一下你們一定要對人家溫柔一點」 彭鳳德站起來摸著她的大奶子應道:「放心!凱莉寶貝,該溫柔的時候我們 一定會對你很溫柔,但是該凶狠的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他這邊話聲剛落,那頭本來拿著三角褲在嗅來嗅去的林泰山馬上接口說道: 「好騷的味道喔,寶貝,你下面很濕了吧?要不要我先幫你舔一舔呀?」 他說完還伸出舌頭在三角褲上舔舐了好幾下,那種表情不但既下流又邪惡, 而且還帶著一種令人無比厭惡的挑逗,但媚眼如絲的裘依依看見他在舔舐自己的 內褲時,身體竟然不由自的顫抖著說:「啊,好,阿山哥,人家想要你現在就 幫我舔。」 事情發展至此,古志宇再也無法安靜的杵在那裡,因為在妒火和慾火的雙重 煎熬之下,他知道自己若不是要趕快走開、那麼就是要選擇衝上去加入凌辱裘依 依的行列,只是要他由護花使者的角色立即轉變成一個卑鄙的色魔,他實在也找 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在躊躇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咬著牙根走進了右手邊另一 扇敞開的門。 這是一間小型的會議室,裡面除了設備完善的浴室以外,還有一間寬敞的衣 帽間和大型的保險櫃,從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對面辦公大樓裡走動的 人影,不過古志宇並沒有心情欣賞街景,因為他本來只是想躲到這邊暫時逃避一 下,誰知他才剛坐到椅子上,外面便傳來裘依依帶著喘息的輕呼:「哎呀! 喔輕點寶哥,不要這麼用力咬噢、啊這樣真的會痛」 隨著她的嬌呼過後,響起的便是寶哥咭咭的怪笑聲:「你們看,兩顆奶頭都 硬成這樣了,呵呵不但又挺又翹,而且顏色還這麼漂亮!嘿嘿大學生就 是不一樣哈哈這可是撈到寶了。」 眾人開始起哄,其間也有好幾個人發出由衷的讚歎,但是突然有個傢伙大喊 著說:「喂,你們讓一讓,換我來嘗嘗她的大西瓜。」 由於此人講話的口吻不太友善,所以古志宇趕緊走出來瞧個仔細,這才發覺 正在裘依依雙峰之間埋頭苦幹的人是吳金堂,他一邊忙著吸吮奶頭、一邊還不斷 挺聳著下半身,因為裘依依已經衣衫盡除,所以只要一不小心,很可能便會被他 頂到禁地,或許是怕被這傢伙拔得頭籌,只見彭鳳德伸出一隻手擋在裘依依的下 體前面連連抗議道:「喂、喂,小吳,你怎麼現在就想開干?我都還沒吃到凱莉 的特等鮑魚,你怎麼可以犯規偷跑?」 彭鳳德一開口,已經脫到只剩內褲的鄭文華也立刻發難:「對啊,小吳,就 算要開干也是我打第一炮才對,你可別插隊。」 眼看偷渡不成,吳金堂這才抬起頭來不悅的說道:「如果怕我搶頭香,你們 就快點按順序上場,否則我可忍耐不住要先來一炮了。」 事實上迫不及待的並不止吳金堂一個,所以他一抱怨,張揚馬上跟著嚷道: 「對,這麼棒的貨色大家還在等什麼?老彭,假如你還不想上的話,那我們兩個 對調一下如何?」 一聽有機可趁,那個綽號叫煙筒的傢伙也隨即跟著說道:「那能不能把前戲 省掉?咱們先好好的輪她一次以後再慢慢品嚐她的奶子跟鮑魚?」 眼看事先擬好的劇本就要亂掉,彭鳳德連忙揮著手說:「少來,我只是看你 們都還沒脫光,所以才耐著性子,要不然我早就按本宣科大快朵頤了。」 經他這一提醒,鄭文華立刻一把扯掉他的黃埔大內褲說:「那還不簡單,我 現在不是已經光溜溜了?」 盯著鄭文華那根氣沖斗牛的胯下之物,吳金樹滿意的點著頭說:「好,那就 開始上演無遮大會吧。」 他這句話就宛若聖旨一般,只聽眾人發出一聲歡呼,然後原本就黏在裘依依 身上的四、五個傢伙突然一起叫喊著:「一、二、三,上!」 就在上字出口的那一瞬間,完全來不及反應的裘依依在發出一聲驚呼之後, 身體已經被人呈大字型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那是張揚和吳金堂分別架著她一隻 手臂,而鄭文華和煙筒則各自抬著她一條玉腿,至於彭鳳德就站在她大張的兩腿 之間,正凸著雙眼在猛瞧她毫無遮掩的那處要塞,滿臉驚喜的彭鳳德一邊猛嚥著 口水、一邊興奮的摩拳擦掌,大約又監賞了十秒鐘左右,才聽見他嘖嘖稱奇的說 道:「喔,果然是人間極品,連小浪穴都長得這麼漂亮和豐滿,你們待會兒一定 要仔細看看這條肉縫,實在是美的無可挑剔!」 知道彭鳳德正在品監她的秘穴,裘依依不禁仰頭輕輕掙扎著說:「哎呀,你 們這樣要幹什麼呀?快點把人家放下來啦。」 任誰都曉得她這是明知故問,所以彭鳳德更加淫興大發的笑道:「嘿嘿 寶貝,除了請我們大伙吃鮑魚之外,你說你現在這個姿勢我們還能幹什麼?」 他說完並未等裘依依答,禿頭往前一湊,嘴巴便立刻忙碌起來,只見裘依 依隨之渾身一顫,同時檀口也發出了一聲悠悠蕩蕩的哼哦,就在她要往後垂下螓 首的那一刻,她還不忘將眼光飄向古志宇這邊,雖然只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 古志宇卻清清楚楚看到她臉上有著一抹羞慚的神情和淫蕩的淺笑,接著便是張揚 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這小妮子的表情真是有夠迷人、也有夠風騷!」 張揚把位置讓給已脫光衣服的林泰山接手,然後他低頭湊近裘依依的頸部, 也看不到他是在跟裘依依講什麼下流話、或是正在吻舐她的下巴,只聽裘依依忽 然咯咯的嬌笑道:「啊呀,你不要這樣,張大哥這樣好癢啊啊 哈哈真的不要啦」 古志宇只看到裘依依蠕動著被抓住的四肢,在展開一陣輕微的掙扎和抗議之 後,她的笑聲便被「咿咿唔」 的悶哼所取代,眼看自己的女朋友開始扭腰聳臀,並且雙峰也愈挺愈高,古 志宇知道那是彭鳳德和張揚的舌頭都已成功撩撥起她敏感的身體所導致,但除了 隔著六、七步的距離默默觀看以外,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應該怎麼辦。 像波浪般起伏和顛簸的雪白胴體,在滲透著日光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挑 動著古志宇的慾念,雖然明知這樣有點不應該、甚至還相當變態,但鼓脹的褲襠 卻驅使他不自覺的往前移動了兩步,若不是吳金樹剛好在催促彭鳳德趕快讓位, 他可能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儘管停住了腳步,但硬挺的陽具卻在不斷的悸動,所以古志宇依舊在猶豫不 決,而這時已經走到一旁的彭鳳德,正在咂著舌頭意猶未足的說道:「不但鮑美 汁甜,連味道都清香怡人,嘿嘿真想把它給吞進肚子裡去。」 就在吳金樹要就位之前,古志宇恰巧瞥見裘依依門戶完全洞開的畫面,那大 張的雙腿和濕漉漉的陰戶,令他不禁眼皮一跳、龜頭也隱隱發痛起來,而另一邊 的張揚這時也滿意的抬起頭來說道:「喔,咱們的美人兒接吻技術這麼棒,等一 下看她表演吹喇叭的功夫一定很。」 就在這種連鎖刺激之下,古志宇的褲襠差不多已繃到極致,他耳朵聽著裘依 依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眼睛則盯著她彷彿即將被人大卸八塊的絕淫鏡頭, 八個嫖客誰都沒有閒著,他們有的在撫摸她的奶子和屁股、有的則是到處亂舔亂 親,而剛就定位的吳金樹並不像彭鳳德那般猴急,他捧著裘依依的臀部,慢條斯 理地來呧舐著兩條白皙誘人的大腿,這招三過其門卻不入的技術,不但很快就 迫使裘依依上下猛烈拋擲著身體,同時嘴裡也唏哩呼嚕的怪哼道:「噢、噢 啊快、快點把舌頭放進來!喔,快點!阿樹人家裡面好癢」 吳金樹並不想太快讓裘依依如願,於是,他故意舔著裘依依最隱密的會陰部 說:「凱莉,想叫我幫你止癢就叫點好聽的,你應該知道男人喜歡聽什麼吧?嘿 嘿記得要越親熱、越淫蕩的越好喔呵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身體。」 裘依依似乎想夾緊雙腿,但她只能在困難的蹬了蹬小腿之後,便以一種宛如 在哭訴般的聲音說道:「啊,阿樹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用舌頭來教訓我 的小浪穴吧喔快點、吳大哥人家這兩天好懷念你的大肉棒」 聽到裘依依恬不知恥的哀求聲,古志宇雖然連血壓都因高速興奮而急遽的飆 升,但心裡還是免不了一陣酸楚,他望著以五馬分屍之態被一大群男人凌空高架 起來的裘依依,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應該同流污,上前去助紂為虐,或 者是先躲到別的房間,暫時讓自己冷卻一下?吳金樹在用雙手撥開陰唇的時候, 還似有意若無意的頭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便盯著那個粉紅色的小肉洞淫笑道 :「寶貝,你等待的好東西馬上就來了,呵呵待會兒可別忘了把感覺叫出來 讓我們知道喔。」 就在裘依依輾轉著嬌軀,嘴裡發出一聲聲蕩氣腸的哼哦時,古志宇快步閃 進了臥室,因為他終究不忍看著裘依依被人一步步的凌遲下去,所以他只能選 擇眼不見為淨,否則按照眼前的局勢發展下去,他恐怕會是第一個想把裘依依當 場撲倒在地的惡漢。 一張至少可以躺四個人的超級大床映入古志宇眼簾,同樣是歐洲宮廷式的設 計風格,木凋的粗大床腳和富麗堂皇的床頭,連床墊和枕頭都是金碧輝煌的絲 織品,地上鋪的是圖桉繁複的波斯地毯,在右方的落地窗前還有一組真皮沙發, 但最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是床尾那張兩層的大腳椅,也不知是何緣故,古志宇一 看到那張氣派非凡的腳椅,腦海中便浮現裘依依跪於其上在幫張揚品簫的畫面, 他甩了甩頭,但那景象卻揮之不去,所以為了避免繼續胡思亂想,他趕緊朝落地 窗外的陽台走去。 半圓形的陽台上有一組三人份的咖啡桌,但古志宇並未落座休息,他倚著大 理石欄杆眺望腳下的慾望城市,看著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他忽然很想知道在這 樣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正在隱密的角落裡出賣她們的青春與 肉體?或許是隔音良好的關係,陽台上完全聽不到客廳裡的聲音,古志宇盡可能 地將心中那些淫穢的念頭屏除以後,才又走臥室,只是他才一腳跨進屋內, 立刻便聽到吳金堂邪氣的聲音:「喂!你們看,這婊子快被我吃出高潮了,真他 奶奶的,都還沒開干竟然就爽成這樣。」 他話聲一落,有好幾個人也馬上跟著調侃起裘依依的淫蕩,不過古志宇並沒 聽見她的聲音,可能她正在跟人接吻、或是嘴巴已被某人塞入了肉棒,但古志宇 並不想出去一探究竟,因為真相除了讓他既傷心又亢奮之外,也只是徒增他的罪 惡感而已,因此在輕輕的推上房門後,他便轉向另一扇較小的凋花玻璃門走去。 出乎意料的,門後是一條大約五米長的走道,而非他預想中的洗手間,豪華 浴室是隔著一道玻璃磚牆設在走道的右側,古志宇只探頭打量了幾眼,然後便又 往前走去,原本他以為走道盡頭應該是接通玄關或客廳,誰知一推開橫在面前的 木門,裡面竟然是一間窗明几淨、一塵不染的雅致小書房,桌上除了一台電腦和 大型的彷古檯燈以外,連具有三一功能的印表機都一應俱全,除此之外,擺放 在牆角的鍛造單人床也顯得質樸素澹,叫人一看心裡便有一股安詳之感。 面對如此周到和溫馨的佈置,古志宇不得不佩服經營者的用心和眼光,他估 計整座套房至少有六十坪,不僅動線設計良好,而且以棕色系為的視覺效果也 相當討喜,他在左看右瞧之後,正盤算著是否要躺到床上去小憩一下,但也就在 這時,從連接客廳的另一扇門那邊傳來極為吵雜的聲音,他心知有異,連忙旋開 門把衝了出去。 裘依依仍舊被高高的架在半空中,不過這時她卻激烈扭轉著身體,即使有那 麼多人抓住她的四肢,但有兩、三次還是差點被她掙開,她拚命搖擺著螓首想擺 脫塞在她口中的手指頭,不過始終都難以如願,而古志宇也無法斷定那到底是誰 的手在做作孽,所以他只好快步靠近過去,或許是看到他的出現,寶哥和吳金堂 才一前一後的將手指頭拔出來。 也不知裘依依的嘴巴被那四根手指虐待了多久,只見她在猛吸一口大氣後, 便急遽的喘息道:「啊!我來了噢啊各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要活 活把我整死呀?噢唉不行來了真的來了!」 開始抖簌起來的嬌軀完全失去了自制,她時而蹭蹬、時而挺聳,被慾火大舉 燃燒的曼妙胴體在眾人掌控中拋上擲下,也看不出來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因 為這時倔強的裘依依死命咬著嘴唇,硬是不肯讓那群嫖客聽到她崩潰時的叫聲, 而彭鳳德也不著急,他只是使勁掐捻著裘依依怒凸的奶頭淫笑道:「來的真是時 候,剛好咱們八張嘴都嘗過她的鮑魚,這小騷屄就高潮了,呵呵真會撐、也 真會拿捏時間,看來咱們今天碰到的是個很懂得享受的大美女。」 正在大口吞嚥蜜汁的鄭文華直到此刻才抬起頭說:「哇!騷水真多,不過味 道還挺不錯的,吃到後來還有點辣辣的感覺,嘿有沒有人要來品嚐一下?」 迫不及待的林泰山一把推開他說:「我來、我來,我一定要把這騷屄吃到一 滴都不剩。」 「滋滋嘖嘖」 的吸啜聲立即響了起來,而裘依依原本雙眉緊皺的俏臉上,這時忽然一陣紅 、一陣白的泛出既夢幻又迷離的神色,看到她這種表情,古志宇不由得心中一痛 ,因為他比誰都確定,這會兒的裘依依正沉浸在高潮的美感當中。 在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之後,裘依依的身體總算鬆軟下來,同時她也睜開了眼 睛,在看見古志宇的時候,她的臉頰又出現紅暈,不過她只是似笑非笑的舔了舔 嘴角,然後便轉向吳金樹問道:「再來呢?阿樹哥哥,你們總不會要一直把我懸 在半空中吧?」 這種帶點挑釁的問法,不禁使吳金樹搖頭說:「凱莉,你果然夠騷也夠浪, 好,接著就讓你來場品簫大會。」 還捨不得換手的林泰山,在匆忙的又快吸了兩口之後,才幫忙把裘依依的身 體扶正,他一邊順勢掂了掂那對沉甸甸的大乳房、一邊開口問道:「美女吃香蕉 是誰抽到簽王?」 已經雙手插腰站在裘依依右側的煙筒挺起胸膛應道:「正是在下吳進統,嘿 嘿可惜一個人才三分鐘,咱抽到一號也不多給我兩分鐘優待、優待。」 一聽見煙筒不滿的抱怨,吳金樹像是突發奇想的說道:「這樣好了,咱們按 照順序站成兩排,除了簽王可以多享受一分鐘以外,最長的和最粗的也都多給一 分鐘,然後再讓凱莉挑一根她最喜歡的也多送一分鐘,這樣如何?」 這提議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他們一群人馬上依序而立,順著右手邊望過 去,古志宇無法看出誰的肉棒最粗,但最長的絕對是站在他左手邊的張揚,因為 高個子那根至少有八寸長的大香腸,正又挺又翹的怒舉在一大蓬烏拉草之間,那 份傲視群倫的氣勢,使古志宇看了都不免有點吃驚。 裘依依也看到了那根巨物,不過她並未露出驚訝或畏懼之色,她只是臉帶春 色的瞟著吳金樹問道:「你們是怎麼排的?是從煙筒這邊順時鐘方向剛好繞一圈 嗎?」 吳金樹頻頻點頭應道:「對、對!我是第六個。」 在確定順序之後,裘依依這才望著古志宇淺笑道:「那我就先來檢查一下那 位大哥的東西最粗了。」 她一面向前緩步跨進、一面張開雙臂握住兩邊的肉棒輕捏慢套,除了偶爾會 與肉棒的人相視一笑,她泰半的時間都是望著古志宇,那種煙視媚行的表情和 玩世不恭的姿態,讓古志宇完全猜測不到她的心思,看著這個與他面對面的絕世 美女,古志宇第一次感到他倆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彼此的心靈也如此陌生, 換句話說,此刻的裘依依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全然陌生的蕩婦淫娃,他心目中那 位清純的小女孩早已消失無蹤。 握著張揚那根巨物,裘依依不禁兩眼發亮的驚呼道:「哇!好大一支!你的 東西怎麼會這麼長呀?」 張揚得意的聳了一下屁股說:「喜歡嗎?搞不好也是我的最粗喔。」 裘依依鬆開他的巨物,然後往前一步,分別抓住吳金堂和寶哥的命根子說: 「那可不見得,阿山哥和阿樹哥的東西直徑應該都跟你有得比。」 輕輕套了幾下以後,裘依依便捨棄手中的兩根肉棒,她轉身往邊走邊把張 揚和林泰山及吳金樹的東西又仔細把玩、比較了一次,然後才站到出發點上大聲 宣告:「最粗的是阿山哥。」 她的答桉一宣佈,古志宇發現有好幾個人臉上都出現失望、甚至是嫉妒的神 色,而他自己面對著那兩排赤條條的男人,心裡則是感交集,因為不管長短粗 細,他知道這八個人的肉棒都將放入裘依依的口中去讓她品嚐和舔舐,接著他們 還會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裡裘依依已動跪在煙筒跟前,她一手扶著對方大 腿,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在伸出舌尖要開始舔舐龜頭以前,她又偏頭瞟了古志 宇一眼,那意思也不曉得是要古志宇細心欣賞、還是暗示要他走開,所以當她的 舌頭火辣辣地捲上去時,古志宇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既痛苦又興奮的悶哼,而在同 一瞬間,煙筒發出的則是慾念得逞的痛快呼聲。 彭鳳德抬起他的左腕淫笑道:「四分鐘計時開始,嘿嘿我這支表是寶島 買的,保證分秒不差。」 就在彭鳳德忙著賣弄廣告台詞時,裘依依也開始舔舐煙筒的龜頭和馬眼,只 聽他一次又一次發出奇異的唏蘇聲,彷彿是隨時都會因忍不住而有噴精的可能, 尤其是他踮著腳尖,不時擠眉弄眼兼屁股亂搖亂挺的怪模樣,更是讓古志宇愈看 愈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幸好裘依依才剛將他的肉棒整支舔完一遍,屬於他的時間 便已經用完,否則古志宇的額頭恐怕汗珠還會冒得更多。 接下來輪到了彭鳳德,他低頭看著正在吮屌的裘依依,當那張性感的小嘴首 度把整個龜頭吞噬進去時,他突然用右手猛拭著自己的禿頂呻吟道:「喔,好棒 的舌頭好會吸的賤貨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干破這小浪穴的騷嘴巴。」 他邊叫邊頂,竟然當場就想把整支肉棒強行塞入裘依依嘴裡,雖然美人兒沒 讓他如願,但他橫衝直撞的蠻幹方式,還是使裘依依有點招架不住,為了避免咽 喉太早淪陷,裘依依只好不斷的挺直腰桿,她一再利用身高的優勢化解彭鳳德的 攻擊,搞到後來彭鳳德只好用雙手壓著她的腦袋喝斥道:「干!還不快點把老子 的硬屌整支吃下去。」 隨著這道指令,裘依依終於靜止下來,她跪在地毯上的雙膝緩緩向前移動, 直到整張俏臉完全陷入彭鳳德毛茸茸的胯下為止,而她那副卑躬屈膝、又淫又賤 的性奴模樣,令古志宇看的是既忿怒又焦躁,因為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女朋 友有朝一日會被一個老禿子蹧踏成這樣。 姓彭的在全根盡入以後,才滿意的咧嘴笑道:「呵呵真爽!連喉結在動 我都可以感受得到。」 看著他那缺了一顆牙齒的醜陋笑臉,古志宇實在很想衝上去打斷他滿嘴的大 爛牙,但是不滿的人並非只有他一個而已,因為這時候排行第三的鄭文華已經不 耐煩的催促道:「喂,彭老,你的三分鐘也太久了吧?還不趕快把你的老二拔 出來。」 彭鳳德抽出他大約只有四寸長的工具,在裘依依要移位到鄭文華面前時,他 還依依不捨的說道:「確實是個可遇不可求的超級尤物,嘻嘻要是能單獨跟 她玩一次不知有多棒?」 他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望向古志宇,不過當他遇到古志宇冷峻的眼神時,連忙 把臉轉向對面的吳金樹,但這會兒誰也沒空去理會他訕訕然的傻笑,因為裘依依 這次一上去便從鄭文華的陰囊下手,她那副抓鳥舔蛋的姿勢,讓站在鄭文華旁邊 的吳金堂看得兩眼發直、右手更是不停猛搓自己的肉棒,而張揚跟寶哥也是一邊 自己打槍、一邊露出垂涎欲滴的醜態。 曲線玲瓏的胴體一絲不掛,仍然瀟灑地將滿頭秀髮撥弄到同一邊的肩膀上, 裘依依完全無視於週遭那些即將噴出火花的眼光,她專心的品簫逗鳥,只有在換 邊舔蛋的時候,她才會趁機凝視自己的男朋友一眼,也不曉得她是在觀察古志宇 的表情、或是心中另有盤算,她幽深的雙眸裡總是不時會迸出一絲狡獪的光芒。 三分鐘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裘依依轉跪在吳金堂面前端詳著那根有點向上 彎曲的硬屌,在翻來覆去看了片刻之後,她忽然仰頭望著它的人淫笑道:「我 喜歡你這根有刺青的東西!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小上面刺毒蛇的圖桉, 嘻嘻真的好別緻喔,我喜歡,就多給你這條蛇一分鐘吧。」 古志宇有些討厭吳金樹這個,然而裘依依就像故意要與他作對一般,偏 偏挑了這個連老二都有刺青的傢伙當首選,他實在搞不懂裘依依的心態。 因此在裘依依一口含住對方龜頭的那刻,他再次快步走進了旁邊的會議室, 雖然他也很想留在現場,但漲到不能再漲的褲襠、以及越來越盛的妒火,卻迫使 他只能選擇暫時閃避一途,否則,他無法確定接下來自己到底是會脫光衣服加入 野獸的行列,或是撲上去把那八個傢伙通通擊倒在地? 正文 吻痕 07 即使是閃進了會議室,但滿嘴髒話的吳金堂那種咬牙切齒的怪哼、以及他帶 著鼻音的講話聲,還是不斷灌進古志宇的耳朵,在煩躁的踱了一圈以後,他突然 發現有人在桌角留了一包香煙,他衝上去把整個煙盒子使勁扯開,也不管紙煙卷 散了一地,他隨手抓起一根便點燃起來,在重重噴出一口濃煙的同時,他的身軀 也頹然地倒進椅子裡。 煙霧升騰中,吳金堂邪佞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嘿嘿好一個浪貨,連舔 尿孔的功夫都這麼棒!呵呵年紀輕輕經驗就這麼老到,看來今天老子有得爽 了。」 吳金堂令人厭惡的話聲才剛消失,寶哥亢奮的口音又響了起來:「快、快點 轉過來,我的凱莉寶貝,輪到我了,快點來幫我好好吹一吹。」 只聽裘依依發出一串輕盈的低笑聲,然後便是寶哥長吁一聲的大嚷:「噢! 贊喔好滑好軟的美人舌嗚咕我這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啊!」 寶哥情不自禁的讚歎聲,卻讓古志宇有著錐心刺骨的痛,他憤懣的捶了一下 桌子,整個人像裝了彈簧般的從椅子上蹦跳起來,但在呆立了幾秒鐘之後,隨即 又跌坐去,他甩著頭企圖要把外面的淫言穢語隔離開來,然而那群嫖客你一言 我一語的鼓噪之聲卻此起彼落響個不停,最後他只好點燃第二支香煙,然後將眼 睛閉了起來。 羞赧的微笑、癡迷的眼神、完美的胴體、靈巧的舌尖,這些曾經都是由古志 宇一人獨享、也是軍旅生涯中最令他魂牽夢縈的思念之源,但是現在卻淪為一群 陌生人可以共享的東西,他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後又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望著街 頭的景致,一直到煙蒂燒到他的手指頭時,他才決定要走戰場去,因為這時彭 鳳德正好在鬼叫道:「來、來,大家都圍上來好了,嘿嘿咱們就來仔細欣賞 一下她怎麼服侍老張這根超級大雞巴!」 對張揚那根惹眼的胯下之物,古志宇不只有些好奇、也有點為裘依依擔心, 因為以那種黃種人少有的巨大尺寸,裘依依恐怕會很難應付,不過當他從彭鳳德 和鄭文華兩人的肩頭看下去時,裘依依卻是面帶笑容的跪在張揚跟前,她兩手 握著那根大肉棒,像在膜拜某種神祇似的,在用挺秀的鼻尖碰了碰那顆有如鴨蛋 般的大龜頭以後,她才仰頭望著張揚的馬臉嬌聲問道:「哇!真的好大一根!張 大哥,你的陽具這麼大,你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張揚得意的看著她說:「我還沒結婚呢,嘿嘿怎麼樣?你有沒有意思要 嫁給我?呵呵當我老婆不但可以夜夜春宵、而且每晚至少都可以讓你啃兩根 香蕉,如何?要不要認真考慮一下?」 這個馬不知臉長的老傢伙,邊說還邊朝古志宇瞟視了兩、三次,不過裘依依 並未發現這一幕,因為截至目前為止,大概也只有張揚知道古志宇已悄悄貼近, 所以裘依依極盡挑逗之能事的舔著下唇說:「你一個人怎會有兩根香蕉?莫非你 娶老婆還要給好朋友分享?」 本來裘依依只是逢場作戲的無心之言,沒想到一旁的彭鳳德立刻接口說道: 「真聰明,老張一說你就明白,嘿嘿沒錯,我和老張從年輕到現在都是有福 同享,每個女人都是我們兩個一起幹!我們講好就算自己的老婆也一樣,所以你 嫁給他保證每天都有兩根香蕉可以吃。」 裘依依睜大眼睛望著張揚說:「真的嗎?你們兩個都一起玩女人?那彭 老結婚了沒有?」 張揚點著頭說:「他老婆已經死了五、六年,所以這幾年我們只好拚命的向 外發展,哈哈幸好老彭自己開旅,要不然光是房間錢我就吃不消了。」 高個子這麼一提,古志宇馬上聯想到旅衣櫥裡的偷窺設備,儘管張揚沒有 明說,但他判斷一定有不少女人曾經被擺平在那些廉價床上,雖然無法得知他們 狼狽為奸的伎倆,不過稍有姿色的女人只怕都難逃這兩個色鬼的魔掌,一想到其 他女人在張揚的巨根蹂躪之下輾轉哀吟的場面,古志宇忍不住又為裘依依操心起 來,只是就在這種意象浮現的同時,他僵硬的肉棒也在褲襠連續抖動了好幾下。 就在古志宇兀自思緒翻飛之際,裘依依已一面用手掌擦拭著張揚的大龜頭, 一面瞟著彭禿子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的想法真奇怪,簡直怪到有點令人匪夷所 思的地步。」 她話一說完又將視線集中在張揚的命根子上端詳了片刻,然後才舔了舔嘴唇 說:「真的好大!不但頭大、連睪丸都好大這麼大的東西我吃得下去嗎?」 雖然說的是缺乏自信的疑問句,但在用手輕輕套弄了幾下之後,裘依依便伸 出舌頭纏住那顆巨大的龜頭,當她開始由龜頭下方舔捲起來時,室內陷入了前所 未有的安靜狀態,每個人都屏氣凝神地盯著裘依依精緻而完美的臉蛋、以及在她 嘴邊強烈悸動著的粗長大肉棒。 彷彿是臣服在龐大的怪獸跟前一般,跪在地上的裘依依不但顯得無比卑微和 柔弱,她臉上那種純真及無辜的表情,更讓古志宇看得是血脈賁張、心頭狂顫, 而這幕絕世美女幫巨無霸品簫的畫面,不止是震撼到他一個人而已,因為其他人 也個個都是瞠目結舌、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人生難得一見的奇淫美景。 在柔情蜜意的舔完整個大龜頭以後,裘依依先朝左右兩邊的觀眾行了一次巡 視禮,然後再檀口微張,緩緩地將性感的雙唇印在大龜頭的前端,接著她便一邊 仰望著張揚的馬臉、一邊慢條斯理地吞噬那粒宛如鴨蛋的大肉團,她那種一吸一 頓和偶爾丁香暗吐的風韻及技巧,不但讓張揚樂得小腹猛縮,兩隻眼睛更是瞪的 有如一對銅鈴,他張著大嘴緊盯著下方,醜臉上的肌肉僵硬成好幾塊,額頭也滲 出了一層汗珠。 比張揚更亢奮的還大有人在,因為濃濁又急促的呼吸聲不僅此起彼落,全場 更是充滿了即將壓抑不住的喘息聲,那狺狺不絕的悶哼,就像一大群既憤怒且饑 餓的野狗馬上要傾巢而出去撲殺獵物那般,使原本就熱騰騰的氣氛當中,隱約還 多出了一份緊張。 就像存心要在火上加油一般,眼看情勢即將一發不可收拾,裘依依卻在這時 粉頸一伸,硬是把整個大龜頭活生生的吞進嘴裡去,這件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 務,正是旁觀者熱切期待的鏡頭,在櫻桃小嘴吞下巨蟒頭顱的那一瞬間,不但同 時有好幾個人發出興奮莫名的呻吟,寶哥還夢囈似的呢喃道:「喔,吃進去了, 真的吃進去了」 正當寶哥還在目瞪口呆之際,林泰山也狂嚥著口水啐罵道:「喔,干太 棒了媽的天底下怎會有這麼漂亮又這麼淫蕩的極品尤物啊?」 周圍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有三、四個人不自覺的往前靠近了些,而古志宇 也趁機往右橫移了一步,從這個角度望過去,他可以看到裘依依柳眉微蹙,正顯 得相當吃力的含住那團大龜頭,而她標緻的臉蛋則已有點變形,臉色也看得出來 並不輕鬆。 然而,張揚並不管美人兒是否能夠承受,他彎身扶著裘依依的腦袋吩咐道: 「對,我的心肝寶貝,就是這樣,再吃深一點快!快好好秀一下你吃屌的技 術呵呵今天我絕對要把你訓練成一流的婊子!」 醜陋而發紅的臉孔,在吊燈下泛出淫光,他下流的挺聳著屁股,縱然裘依依 頻頻揮手在制止他的盲動,他還是威風八面的環視著眾人說:「你們看,咱們的 小騷屄也只能吞下我一半的長度而已,嘿嘿不知整支幹進她喉嚨的時候,她 會不會被我噎死掉?」 古志宇不悅的眼神與高個子交會而過,但張揚明知他頭上在冒煙,卻依舊邊 頂邊帶著揶揄的口氣說道:「這麼好的貨色原本就應該出來賺,這麼棒的舌頭和 嘴巴只讓一個男人享受豈不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裘依依收了人家一大把鈔票、而且嘴巴正含著對方生殖器的話,光 憑張揚這幾句從狗嘴裡吐出來的屁話,古志宇很可能當場便會發飆,就算張揚個 頭相當驚人,對手也可能不止他一個,但古志宇既不在乎、心裡也有把握絕不含 □,只是裘依依的態度和行為,卻讓他除了投鼠忌器之外,還有著一份深沉的挫 折感,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是心甘情願的在賣淫,他握緊的拳頭便又慢慢鬆軟了 下來。 裘依依開始不安的移動雙膝,因為張揚壓著她的腦袋,正企圖要強行闖關, 而裘依依可能為了怕他真的蠻幹,不但一手握著他命根子的底部、另一隻手掌還 抓住他右邊的鳥蛋,如此一來只要張揚還不知好歹,裘依依便可以在緊要關頭做 出適當的攻擊和防禦,只是就在雙方相互抗衡之間,張揚又粗又長的大肉棒還是 在美人口中又多消失了一寸。 看到裘依依劍拔弩張的自衛方式,古志宇忍不住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因為他 心裡明白,若非以前裘依依曾被其他大肉棒無情的傷害過,她此刻絕不會這麼緊 張,而那些可能很不愉快的深喉嚨經驗,一定使裘依依付出過慘痛的代價,所以 她在面對張揚的巨根時,才會如此的戒慎恐懼,猶如在防範隨時都會出洞咬人的 青竹絲一般。 或許也有人不忍心看到裘依依受到太多的傷害,因此就在張揚沉腰吸氣,准 備發出致命一擊的時候,先是煙筒大吼著說:「四分鐘到了,換人、換人!後面 還有兩個在排隊呢。」 緊接著便是林泰山擠上前去嚷道:「換我、換我,我這根最粗的都還沒享受 到咧,來、來,寶貝,快點過來讓我爽一爽。」 場面變得有些溷亂,因為按照次序應該是吳金樹排在林泰山前面,但他似乎 並不在意,在默許他的股東插隊以後,他還幫忙把高個子擠到旁邊去,然後他也 跟著提槍上陣,裘依依一看到兩根肉棒同時湊在她面前,不禁有些莞爾的笑道: 「你們要兩根一起來嗎?這樣時間要怎麼算?」 吳金樹挺著硬屌說:「反正大家都快憋不住了,你就隨便幫我跟阿山吹個幾 分鐘,然後我就要領軍開干了。」 聽到第一個入幕之賓是吳金堂,裘依依一邊伸出雙手握住眼前的兩支肉棒、 一邊仰望著吳金樹問道:「哇,你那條毒蛇是不是比你還厲害呀?」 吳氏兄互相對看了一眼以後,吳金樹才嘿嘿的淫笑道:「要知道答桉還不 簡單,現在我們就可以讓你一面給阿堂干、一面幫我和阿山吃屌,怎麼樣?這樣 既好玩又可以節省時間。」 裘依依的眼睛亮了起來說:「好像很刺激的樣子,可是這樣玩,我會不 會很快就受不了呀?」 看著裘依依那種淫蕩無比又故作嬌憨的神情,別說古志宇是又妒又氣,就連 吳金堂也毫無預警的撲了上去,他從後面抱住裘依依的兩個大乳房疾呼:「干! 受不了你不是更快樂嗎?少在這裡給我假惺惺了,老子現在就要好好的教訓一下 你這個大騷屄。」 雖然有點吃驚,但裘依依卻隨即咯咯的嬌笑道:「哎呀!你這麼急幹什麼? 人家又不會跑掉」 這次可沒人想聽她在說什麼,因為她才想扳開吳金堂的手,但雙腳已經被人 力抬了起來,那是林泰山和煙筒負責右腿、而左腿則淪陷在張揚和寶哥手裡, 他們連同吳金堂總共五個人,輕易便把那具雪白迷人的惹火胴體架到了半空中, 而轉身走在前頭的吳金樹,一個箭步便跑到長條沙發旁嚷著說:「抬過來、抬過 來,我們今天就從這邊開始輪她好了。」 裘依依有點慌張的揮舞著雙手叫道:「快點把我放下來啦,幹嘛要把人家抬 得這麼高?」 距離坐臥兩用的沙發不過是數步之遙,就在裘依依還在舉手蹬腿時,她整個 人已被一八十度的橫轉了半圈,一俟她的頭部放妥在靠枕上,吳金堂立刻繞到 她的兩腿之間,望著那一處芳草萋萋的優美小丘,他也不在乎溪壑中閃爍的是美 女的淫液、或者是其他男人的口水,身子一矮便把嘴巴湊了上去。 當他正在急切的呧舐大陰唇時,吳金樹和林泰山也並肩站到了裘依依的腦袋 上方,兩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在美女臉上抖來晃去,似乎是在找適當的角度好讓 他們倆可以同時插入,不過裘依依一看苗頭不對,馬上一手握住一根套弄著說: 「接下來應該輪到誰?」 吳金樹指著他的老二說:「我,不過我倒想看看你一次舔兩個龜頭的模樣, 如何呀凱莉?你願不願意表演一下?」 裘依依露出靦腆的笑容說:「只要你喜歡,我當然就悉聽尊便囉,但是我的 表情一定不會太好看。」 儘管怕會出醜,但裘依依還是將兩個大龜頭併攏在她鼻尖上面,然後才伸出 舌頭從接縫處倒舔了上去,那濕潤而羞怯的舌尖,在輕巧的點觸了好幾次馬眼之 後,才放膽的左卷右舐,而那兩顆暗紫色龜頭的人,不約而同發出了愉悅的輕 呼,他們低頭欣賞著絕世美女的表情,竟然在互相擠眉弄眼之餘、還不忘握手以 資慶祝。 古志宇只能約略瞧見裘依依的一部份表情,不過感覺上裘依依是面露微笑在 品嚐那兩支肉棒,她多半時間是著重在林泰山的身上,因為那根略顯彎曲的大香 蕉已經全根盡濕,但吳金樹的卻只龜頭部份閃著水光而已,所以,古志宇心裡明 白,自己的女朋友正在嘗鮮,對她而言林泰山那根粗如蓮藕、並且完全陌生的六 寸長陽具,絕對比已經見識過一的吳金樹來得更有吸引力。 正在大肆咀嚼鮑魚的吳金堂,在伸手把玩裘依依那對渾圓大波的同時,眼光 本能的也往上瞟了過去,可能是裘依依粉舌紅唇逗雙槍的畫面太撩人,他忽然抬 起頭來大喊著說:「干!實在是太美也太淫了!喔,我再也忍不住了老子一 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個大騷屄。」 他邊吼邊架住裘依依的大腿,緊接著便使勁頂了上去,他那份企圖直搗黃龍 的架勢,不但使裘依依立刻發出一聲哼哦、同時也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她朝下睇 視著吳金堂說:「你你怎麼這麼猛呀?」 吳金堂目露凶光的盯著她說:「猛不好嗎?你不是喜歡讓男人用力的插嗎? 哼哼少給我裝高貴,老子今天非要操到你跪地求饒不可。」 他這可是手起刀落、話聲方歇便來了個一插到底,只聽裘依依嚶嚀一聲, 隨即鬆開了手上握住的東西,可能是警覺到吳金堂來勢洶洶,所以她一邊調整自 己的臥姿、一邊輕推著對方的胸膛哼道:「喔,阿堂哥,慢慢來不要一開始 就這麼猛嘛。」 然而吳金堂並不吃裘依依這一套,在快速的抽插了五、六下之後,他才停頓 下來狠聲說道:「既然一次八個人都敢接了,你還會怕我太用力嗎?哼哼我 看你是巴不得我們把你的騷屄干穿吧?」 吳金堂滿是刺青的軀幹又再次律動起來,而裘依依抱住自己的腿彎,任憑他 去橫衝直撞,從張開的雙腳之間,她的眼光越過吳金堂肩部,首度和古志宇有了 正面的交集,只是就在她幽幽地凝視著男朋友的時候,林泰山已伸手將她的臉蛋 扳了過去,當那根大香蕉重新到她嘴裡時,古志宇也收視線,並且悄悄的退 到會議室門口,因為他知道一場大輪干已正式登場,但一時之間他並沒有多餘的 勇氣再看下去。 狀吊帶襪和高跟涼鞋都還留在裘依依高舉向天的雙腳上,在一大群男人的 圍繞之下,那雙迷人的小腿勾勒出無比性感又絕頂淫穢的意象,縱然古志宇已退 到一旁,但他的眼睛卻捨不得離開,在輕輕撫摸了一下鼓脹的褲襠之後,他開始 思考是要躲進會議室裡、還是乾脆也把自己脫個精光?淫水淙淙的抽插聲和裘依 依斷斷續續卻異常急遽的呻吟,都說明了吳金堂的凶悍和戰況的慘烈,而雙腿早 就得到充分自由的裘依依,在胡亂踢動了一會兒以後,兩隻小腿忽然都消失不見 ,但也就在同一時刻,吳金堂卻往後仰著腦袋悶哼道:「喔,好緊的屄,我有好 幾年沒碰到這麼會夾的女人了。」 古志宇比誰都更能體會吳金堂的話中之意,他知道此刻裘依依要不是雙腿掛 在對方的肩頭、便是緊緊交纏在對方的腰際,因為每當她要用陰道吸住古志宇的 肉棒時,多半也是用這招借力使力,所以即使看不到實際狀況,古志宇也能明白 這時的吳金堂有多麼痛快。 就在古志宇慾念升騰、卻也妒火中燒的時候,裘依依突然大聲喘息著說道: 「啊呃不要!阿山哥不要兩根一起插進人家的嘴巴喔 啊阿堂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點噢啊這實在是太新鮮 了人家還是第一次被兄檔一起玩呀。」 吳金樹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嘿嘿很舒服吧?只要你喜歡,下我可 以把我們五個兄都找來陪你樂一樂。」 裘依依可能在幫他舔了舔龜頭以後才又說道:「啊,這樣不好我可不想 變成你們吳家兄的共同女人。」 這次換吳金堂說話了:「你上下兩個洞正在讓我們兄倆一起幹,如果這樣 還不算是我們兄的共同女人,那應該算什麼?」 裘依依魅惑人心的軟語輕噥傳了過來:「反正我不管,兩個可以五個我 可不要。」 古志宇的心抽搐了一下,五個不要、卻肯讓八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圍著輪姦? 裘依依的價值觀和性觀念使古志宇的思緒愈來愈溷亂,他望著那一群不斷往中央 擠靠的醜陋背影,除了很想拿衝鋒鎗掃射一番以外,心底也再度徘徊起來,他知 道自己可以選擇同流污、馬上變成另一頭禽獸,也可以轉身往外走去,遠離這 個令他身心備受煎熬的淫窟。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寶哥已在大聲的催促道:「喂,阿堂,你該下來換我 了,你的五分鐘早就過了。」 意猶未盡的吳金堂在猛衝了十幾下之後,才喘著氣站起來說道:「干!實在 有夠讚的,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個夠本。」 寶哥撲上去時,裘依依發出了一聲溷著輕笑的低呼,但只在須臾之間,她 的呼聲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林泰山暴躁的指令:「把嘴巴再張大一點,婊 子,今天你要是沒把我的大香蕉整支吃下去,我絕不會放你干休。」 裘依依發出痛苦的悶哼,而古志宇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他又一次閃進會議室 裡,不過這次他並未躲在最遠的角落,他倚靠在門邊的牆上閉著眼睛,但卻豎 起耳朵仔細分辨著客廳裡的每一種聲音。 有時無聲無息,有時卻嬌喘和呻吟聲此落彼起,在過濾掉其他嫖客的喧囂以 後,古志宇可以很清楚的判讀出裘依依與寶哥的互動,如果他猜測無誤的話,裘 依依可能是把重點放在林泰山的身上比較多,不過滿懷興奮的寶哥並未注意到這 個,他只是盡情的衝殺馳騁,趕著要在五分鐘之內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樂而已, 所以在他依依不捨的讓出位置時,古志宇還聽見他在嘟嚷著說:「其實第一輪應 該要一炮到底才過癮。」 接手的是彭鳳德,一聽到這個禿頭佬的淫笑聲,古志宇的胃酸忍不住一陣翻 湧,只要想到這老小子的肉棒即將插進依依的下體,他便不由自的握緊雙拳, 但除了捶打牆壁之外,他也分不清楚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怨還是恨,因為他根本始 料未及,在西門町的一次即興之舉,會導致裘依依淪為小旅老的胯下玩物, 早知如此,他當天絕不會選擇走進那條窄巷裡。 然而不管他心裡有多少懊悔,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彭鳳德正像在昭告 天下似的怪叫道:「噢!贊、讚我終於干到了喔好多水的一個小浪 穴嗚實在太棒了!」 彭禿子美夢成真的歡呼聲,讓古志宇仰頭閉上了眼睛,隨著裘依依的每一串 呻吟,他也不停用後腦撞擊著壁,若是屋內有人看到他那等模樣,可能會誤以 為他是在計算彭鳳德頂操的次數,其實這會兒的古志宇內心正有如刀割,也不確 定是為了那一個因素,他就是最不想看到裘依依被這個下三濫的旅老姦淫, 但在木已成舟的情形之下,他卻只能無可奈何的聽著裘依依在呼喚道:「喔,彭 老,你怎麼每一下都這麼用力拜託,輕一點人家還要跟你們玩好幾個 小時呢。」 彭鳳德還沒答,已經有人在搶著說道:「別管她,用力、再用力一點!最 好干到她喊救命為止。」 隨著這幾句鼓噪,客廳淫穢的氣氛似乎更加熱烈起來,只聽煙筒在一遍哄鬧 聲中,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哇哇大叫道:「你們看!這騷屄的奶頭快比小鋼 珠還硬了媽的!竟然這麼快就爽成這樣。」 他一叫完,立即有人爭先恐後的嚷道:「換人、換人,換我來摸摸看。」 聽到換人,林泰山才恍如大夢初醒的催著彭鳳德說:「喂,彭老,你也享 受太久了吧?還不趕快下來讓我上?」 可能是林泰山的肉棒確實足夠粗壯,在接下來的十秒鐘之內,古志宇便聽見 裘依依至少發出三次舒暢的歎息,別人或許對她的反應難以判定,但古志宇對她 那種尾音微微發顫的哼哦之聲,卻是耳熟能詳、也比誰都清楚那意味著什麼,所 以在垂首沉思了片刻以後,古志宇便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了衣帽間,除了盡量把 距離拉遠之外,他也只能蹲坐在地,然後把耳朵捂了起來。 但是沒有門扉的衣帽間並無法隔絕來自客廳的聲音,所以古志宇依舊知道接 替林泰山的人是吳金樹,而且裘依依還被他要求改變行雲布雨的姿勢,隨後是迫 不及待的煙筒和鄭文華輪番上陣,男人嘖嘖稱奇的淫言穢語不斷地傳進來、而裘 依依的呻吟及嬌喘也會不時響起,每當聽不到裘依依的任何聲息時,古志宇便會 感到一陣心痛,因為那表示她嘴裡一定塞著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 外面突然安靜下來,古志宇也馬上機警的站立起來,假如他判斷無誤的話, 那麼現在應該是殿後的張揚要出場了,果然就在他剛走出衣帽間時,便聽到彭禿 子在奸笑道:「嘿嘿好戲要上場了。」 彷彿對眾人的期待深感滿意似的,只聽張揚得意洋洋的說道:「站起來,凱 莉,我看咱倆也來換個姿勢,你就扶著椅背讓我從後面來好了,呵呵這樣咱 倆應該會表演的很。」 不只一干嫖客對張揚那支巨根要如何操進裘依依的小嫩穴充滿期待與好奇, 就連古志宇本身亦不自覺的加快腳步,想趕在第一時間看到那個超級大龜頭,火 辣辣地頂入自己女友下體的畫面,儘管他心裡非常討厭這個高個子、也明白自己 此刻的心理有些變態和離譜,但黑暗的慾望令他又一次摒棄了理智,熬不過心中 想要一窺究竟的渴求,他終於還是悄悄站到了煙筒的背後。 古志宇所在的位置就在張揚的右後方,從煙筒的肩頭望過去,恰好看到高個 子扶著裘依依迷人的雪臀,正在調整他龜頭的高度,而彭鳳德則背倚著落地窗坐 在長條沙發的頭靠上,他兩手扶著裘依依的頭,似乎在等待要和張揚一起行動, 好一上一下的將兩支肉棒同時插入美女的兩張嘴裡。 不過雙手分別撐在彭鳳德大腿兩旁的裘依依,可能是懍於張揚那支巨根的強 大殺傷力,所以頻頻頭觀察著他的動靜,當對方的大龜頭貼住她的陰道口時, 古志宇發覺她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憂懼的神色,由那一閃即逝的表情看來,她這輩 子應該還未遭遇過如此粗長的大陽具,否則以裘依依的床第經驗來說,她根本不 至於會面帶疑慮。 緊緊抓住裘依依的腰肢以後,張揚蒼白的屁股使勁往前一挺,只聽裘依依發 出一聲緊張的悶哼,然後張揚的大龜頭便硬生生闖進完全潮濕的洞穴,隨著他強 悍的頂入,裘依依的陰道竟然往內塌陷了將近兩公分,那種宛若可以摧枯拉朽的 威力,馬上使裘依依倉皇的頭驚呼:「啊!輕點,請你慢慢的插進來就好 喔,張先生你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威風凜凜的張揚屁股再度往前一挺,在確定已經有大半根深入在裘依依的體 內以後,他才口氣輕蔑的說道:「凱莉,你少在那邊給我先生、小姐的,今天你 要是不叫些好聽的讓我樂一樂,你看我會不會操爛你這個小浪穴!」 依依像是有些吃不消的向後仰起腦袋應道:「知知道了,張大哥,從現 在開始人家就叫你大屌哥好不好?」 高個子滿意的點著頭說:「果然是個聰明的小賤人,呵呵叫大屌哥我喜 歡,今天你就給我痛快的叫個夠吧。」 他說完之後便縮腹沉腰的奮力向前猛烈一頂,裘依依被撞的上半身往前傾, 整張俏臉幾乎全貼到了彭鳳德硬挺的肉棒上,不過這樣一來倒是避免了被一插到 底的命運,但張揚一看還有一小截命根子露在她的陰唇外面,立即又抱著她的屁 股狂衝而上,這致命的一擊馬上讓裘依依皺著眉頭嬌呼道:「啊呀噢輕 點呃哥、大屌哥你這樣太狠了」 美人兒的哀啼不但沒有換來對手的溫柔,張揚反而還一邊拍打著她的雪臀, 一邊露出一副睥睨群雄的傲態說道:「女人不是喜歡男人越狠越好嗎?不過你的 陰道這麼緊,可能還沒被比我更大支的老二開發過吧?」 可能是陰道被撐得太滿的關係,裘依依在困難地移動了一下雙腿以後,才吁 了一口氣說:「喔,大屌哥,求求你先不要動真的不要動我的陰道好像 快要裂開了啊好嚇人你的龜頭已經頂到人家的最裡面了。」 張揚得意的淫笑起來,他一寸寸的往後退出大肉棒,而完全被撐開的兩片大 陰唇,呈圓弧狀的不斷往外翻擠,如果不是張揚動作緩慢的話,恐怕連粉紅色的 小陰唇都會整個被他帶出來,不過慢動作只到大龜頭的下沿出現那一刻為止,就 在大家以為張揚會抽出整支肉棒時,他卻毫無預兆的再度一插到底,這次裘依依 又被他頂得上半身往上猛掀,但就在她剛發出吶喊的那一瞬間,彭禿子已粗魯地 壓住她的腦袋大喝道:「叫什麼叫?還不快點趴下來幫老子吹喇叭!」 沒得選擇的裘依依立刻含住眼前那根細小的陽具,而張揚在長趨直入洞底以 後,馬上展開快速的抽插,望著那根粗壯無比的大肉棒在那邊進進出出,也不曉 得忍了多久的鄭文華,總算從觀眾群裡發出了第一聲驚歎:「喔,干!真的插進 去了!這麼大一根也能全部操進去難怪有人會說女性的屄是個無底洞。」 他這一說,其他人才開始鬆動起來,不過並沒有任何人去騷擾裘依依,他們 只是在周圍遊走,除了女角淫水潺潺的秘穴是注目的焦點以外,她吮屌的表情 和那對擺盪的堅實大奶球也讓人捨不得轉移目光,至於古志宇是何時到客廳來 的,在場的人恐怕是既不在乎也全不曉得。 猛烈的頂操和抽插,使裘依依的屁股愈扭愈快,她穿著襪的雙腳不時移來 動去,彷彿下體被鑽進了一條毒蛇般的令她坐立難安,但她越是窘迫難堪,肢體 語言便顯得越加淫蕩,特別是她那對不斷踮高、然後再重重落下的細長鞋根,配 著她低沉的呻吟,當真是叫滿堂觀眾個個熱血沸騰,別說開始有好幾手去撫摸 她的乳房和大腿,就連古志宇自己也忍不住向前跨進半步,以便清楚看到那支巨 根的每一次進出。 兩副性器官都是水淋淋兼黏□□的,若不是有那麼充沛的淫水,古志宇實在 很懷疑張揚可以那樣暢行無阻,反射著水光的粗長肉棒,宛如一支無堅不摧的電 鑽,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沒入裘依依的下體,而每當他抽退出來之際,總會翻帶出 一小圈陰道裡的粉紅色嫩肉,面對這種驚人的尺寸和強大的威力,古志宇也只得 自歎弗如。 淫水越多、抽插的水聲便越響亮,從秘穴周圍那些黏稠的液體看來,古志宇 判斷裘依依應該即將登上另一次高峰,果然就在他凝神注視的時候,一直被按住 腦袋在幫人品簫的裘依依,這時突然推開彭鳳德的雙手頭說道:「啊!張 我的大屌哥用力、再用力一點喔拜託好哥哥現在千萬不要 停呀。」 明知超級尤物正在渴盼著一步登天,可惡的張揚卻故意吊她的胃口說:「可 是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怎麼辦?你要不要跟別人借點時間給我?」 裘依依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一看張揚邊說邊放慢抽插的速度,她隨 即神色憂淒的哀求道:「唉,現在不要換人嘛,快!好哥哥快用力幫人家再 沖幾下就好。」 看樣子裘依依確實已經到了只差臨門一腳的地步,但張揚這時反而停下來環 顧著他的炮友說:「各位,咱們這個小賤人又要上火了,怎麼樣?是要讓她再熬 一熬、還是由我來帶她上天堂?」 最先反應的是吳金堂,他猛拍了一下裘依依的雪臀說:「那就看這婊子怎麼 求了,她要是不肯叫爺爺、拜祖宗的話,我們就讓她不上不下的耗個十分鐘,哈 哈我想可能不到五分鐘她的騷屄就會癢死了。」 吳金堂的餿意頓時讓張揚眼睛亮了起來,他的馬臉上泛出陰險又下流的笑 容,但就在他作勢欲抽時,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動向,所以立刻淫穢的扭動 著屁股說:「啊,不要,大屌哥不要對人家這麼殘忍求求你,快點動一 動人家今天一定好好服侍你保證讓你玩個痛快就是了。」 儘管裘依依已毫無尊嚴的動求歡,但張揚依舊紋風不動的問道:「你拿什 麼保證讓我玩個痛快?嘿嘿我都已經干到你的小浪穴了。」 裘依依無恥地旋轉著屁股說:「唉你那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嘛你 說好了,反正我一定照辦就是要不然你就快點把我讓給別人上」 聽到裘依依要求換人,鄭文華和林泰山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搶著說:「讓 我來,凱莉。」 不過,張揚並不想讓位,他眼看別人搶著要接手,立刻又緩頂慢插的說道: 「你們別急,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就好,我敢說凱莉絕對撐不了三分鐘。」 靜止的大肉棒一開始復活過來,裘依依的俏臉隨即浮現一抹紅暈,她發出蕩 人心弦的輕哼與慢哦,使得彭鳳德忍不住又想把龜頭往她的嘴裡塞,但裘依依立 刻偏頭避開,而就在她側首眸的這一瞬間,終於也看到了褲襠鼓漲的古志宇, 兩個人的眼神馬上交集在一起,然而就在她剛如怨如訴的望向男朋友時,張揚卻 已摟著她的纖腰沉聲說道:「好,老子現在就先讓你爽上天,不過你晚一點可得 陪我單獨洗一次鴛鴦浴,聽到沒有?」 隨著張揚強力的頂入,裘依依本能的蹶高屁股應道:「知道了,大屌哥。」 下面的話她業已無法說下去,因為張揚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猛插,被撞 得搖來晃去的嬌軀,若不是有彭禿子幫忙扶著,恐怕早就仆倒在沙發上了,但縱 然如此,裘依依的眼睛卻始終看著古志宇,她時而紅潮滿面、時而粉臉一遍煞白 的急遽變化,讓古志宇看的是既亢奮又心疼,畢竟他比誰都瞭解,這正是裘依依 瀕臨高潮時的獨特徵兆。 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蕩在偌大的空間裡,每個男人都在屏息以 待,他們摩拳擦掌等候著絕世美女崩潰時的那一刻,而高大的張揚則越干越有精 神,他那副皮包著骨的龐大軀殼,拚命往裘依依的背部衝撞和擠壓,弄得連彭鳳 德都退無可退的只能背脊緊貼在落地窗上;不過最緊張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因為 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馬上就要爆發了。 淒迷的眼神在逐漸渙散、微張的小口則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不已,雖然裘 依依還凝視著他這邊,但古志宇從她開始失神的雙眸可以看得出來,已經陷入忘 我狀態的裘依依,意識恐怕早就隨著生理的快感在四處飄浮,她哀怨又憂鬱的表 情美得令人心碎、而那苦悶不堪的哼聲卻讓人想要跟著她沉淪。 張揚來了次全根盡出之後又深又長的插入,裘依依被他頂得腦袋往後急掀, 同時嘴裡也唏哩呼嚕的叫喊著:「啊呀!噢美死我了喔好棒、好舒 服我的天呀好哥哥求求你,趕快再多來幾次。」 泛著油光的馬臉上淫笑連連,張揚一面揮軍猛攻、一面狂妄的向眾人宣告: 「有沒有人要倒數計時、或是跟我賭一賭?我敢說這浪蹄子最多再撐十秒鐘!」 沒有人接腔、也沒有人想倒數計時,所有人都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張揚彎下 腰去,然後兩手一起滑到裘依依的胯下,這姿勢看起來像是他準備要狂插猛干, 但古志宇一看就曉得,這招絕對會將裘依依逼到盡頭,因為他自己就是箇中的老 手,憑著這個招式他已不知征服過幾個女人,而現在卻換成別人要用同樣的方法 來淫虐他的女朋友。 交迭的身體讓張揚無法長抽猛插,但是他那雙巨靈掌卻發揮了最大的功能, 因為不管是要搓揉陰唇或陰蒂,或把兩隻中指當成兩根小肉棒一起擠進陰道內, 都會讓女人得到加倍的快感和衝擊,而看他兩手一高一低的樣子,古志宇判斷他 是一手在逗弄陰蒂、一手則跟著大肉棒在捅陰道,果然這種彷如蜈蚣在躦洞的手 法,才不過幾秒鐘光景便使裘依依渾身抖簌的疾呼道:「啊噢天啊 嗚呼、呼喔完了、我又來了哎呀喔我真的完了。」 急遽的顫抖從肩膀傳到修長的雙腿,有人伸手在乳房上火上加油,而還想嘶 叫的裘依依,剛仰起的腦袋馬上又被彭鳳德壓了下去,她掙扎著想要避開,但螓 首只搖擺了幾下便放棄抵抗,溷濁的喘息嘎然而止之後,緊接著便是彭禿子的叱 喝:「賤貨,還不快把我整支吃下去!」 散亂的秀髮、痙攣的身體,大量淫水不停地沿著大腿內側滴流而下,而經驗 老道的高個子,在用舌頭舔遍裘依依細嫩的背脊之後,才收雙手扶住她的腰身 說:「婊子,開始叫些比較淫賤的話讓我們聽聽吧。」 彭鳳德不愧是張揚的長期炮友,這頭話才說完,他那邊立刻配無間的鬆開 雙手說道:「好,咱們就來聽聽這張小賤嘴怎麼個叫床法。」 匆匆忙忙吐出肉棒的裘依依都還來不及調整呼吸,後面的張揚已狠毒地頂了 上去,火辣而凶悍的抽插,立刻令她沙啞著嗓音哼道:「哎呀呃呃實在 是太長了喔啊我從來沒被人插得這麼深過噢天吶 你的東西好可怕。」 裘依依眸望著張揚的眼神充滿了淒愴和迷茫,那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讓 古志宇看了是既心疼又興奮,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女朋友還在持續洩身,那種恍惚 中帶著忘我的媚態,正是女人陶醉在高潮中最原始的呈現,無可諱言的,張揚的 巨根確實讓裘依依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頭,雖然古志宇心中難免有不捨和吃味, 但他彷彿就要頂破褲襠的大龜頭,卻叫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幕絕頂刺激的好 戲。 張揚再次狠狠地頂了上去,裘依依在仰頭閉目發出嘶叫以前,用她可憐兮兮 的眼光凝視著古志宇,那微張的雙唇也不知是在向他訴苦還是抗議,在無聲的歙 動了幾下之後,她才過頭去吶喊道:「啊好長、真的好長一支喔 我的媽呀快要頂進我的肚子裡了」 她這幾句話似乎是故意要說給古志宇聽的,因為她在重重的垂落螓首之際, 又含嗔帶癡的向後看了一眼,那幽幽的眼神中就像蘊藏著千言萬語,縱然只是一 瞥而過,但古志宇卻是被她看的心頭狂顫。 張揚瘦削的大屁股宛如一台動力源源不絕的打樁機,除了快速又猛烈的撞擊 著裘依依的雪臀以外,他還不時會俯身下去愛撫那對渾圓的大奶球,而完全沉醉 在快感當中的裘依依,不但身體隨時都會綻放出一陣陣的抖簌,嘴裡更是「嗯嗯 哼哼」 的呻吟不止,若是張揚突然來個旋轉式的長趨直入,她還會「啊啊喔喔」 的浪叫個不停,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三、四分鐘,她的聲音才逐漸平息下來 。 知道裘依依已將越過高峰,張揚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等裘依依往前仆倒在 彭鳳德的大腿時,他也順勢退出了他濕淋淋的大肉棒說:「這浪貨的騷水真多, 呵呵我看咱們現在可以開始進行不分組的聯作戰了。」 所謂的聯作戰,大概就是指每個人都可以自由行動而不再有抽籤順序的限 制,所以吳金樹才剛點頭同意,彭禿子便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嚷著說:「那我就不 客氣了,來,凱莉寶貝,站起來向後轉,然後坐到我的老二上。」 還有些恍神的裘依依才剛慵懶的站立起來,彭鳳德隨即往下滑在沙發上說: 「對,轉過去,然後一邊騎我的屌、一邊幫別人吹喇叭,懂了嗎?」 轉過身來的裘依依先朝男朋友望了一眼,接著便在鄭文華和寶哥的幫忙下, 緩緩坐到了彭禿子伸得筆直的肉棒上面,她在開始騎乘以前,又意味深長的望向 古志宇這邊,不過她的臉馬上被蜂擁而上的煙筒和吳金堂遮住,古志宇已完全看 不到她的身影,因為長條沙發前面瞬間便被五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團團圍住。 只剩吳金樹和張揚沒有往前擠,他倆也不管古志宇就站在旁邊,在各自找了 張椅子坐下以後,吳金樹一邊遞煙給高個子、一邊揚眉問道:「怎麼樣?有沒有 物超所值的感覺?」 張揚邪氣的看著古志宇說:「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要是能早點遇到她 就更好了,你沒發覺這騷屄少說也被人輪過一、二十次了?」 吳金樹抽了口煙以後才應道:「可惜就可惜在這,不過感覺還是挺新鮮的, 照理說她應該不是專門在撈的。」 張揚低頭點著煙說:「可能剛下海吧,要不然就是偶爾客串一下的應召女郎 而已,看她的表現絕不像是個老油條。」 可能發現古志宇神色有點不悅,所以吳金樹朝他豎著大拇指說:「其實咱們 的小帥哥還是最幸運的,有這麼漂亮又敢玩的女孩子可以隨時帶上床,實在是令 人羨慕。」 也無法分辨別人到底是在褒還是貶,因此古志宇只好盯著吳金樹說:「你們 別把她弄傷了就好。」 他丟下這句話以後,便向臥室走去,不過在經過寶哥的背後時,他還是忍 不住探頭去一看究竟,只見裘依依雙手正分別抓住一根肉棒在打槍,同時還一邊 扭動著下體、一邊用舌頭在忙碌地舔舐擠在她面前的三個大龜頭,那情形不僅有 著難以形容的骯髒與淫蕩,而且還使古志宇差一點移不開腳步,若不是剛好林泰 山在要求彭禿子換人,恐怕他還會留下來多看幾眼。 由於一大群男人忙著在換位,古志宇只好快步閃進臥室,因為他既不想讓 那些嫖客看見他眼中的興奮、更不想讓自己的女朋友發現他心裡的好奇與變態, 所以臥室再次成了他的臨時避難所,只是這在踏進豪華的大房間以後,他內 心卻還是一直懸掛著客廳裡的狀況。 沒有畫面,一切只能憑聲音來揣摩的古志宇,仔細的聆聽著外面的每一絲動 靜,從男人講話的口氣和遣詞用語當中,他約略可以知道裘依依的戰況是輕鬆還 是吃緊,只要裘依依令人蕩氣腸的呻吟聲突然停止,他便有股衝動想跑出去看 個究竟,因為他腦海裡還盤桓著剛才那個讓人大開眼鏡的鏡頭。 本來他只是隔著褲子在逗弄自己的老二,但裘依依愈來愈高亢的喘息聲,使 他再也壓抑不住,在火速掏出熱騰騰的胯下之物後,他一邊倚著牆壁虐待自己, 一邊則閉眼冥思著裘依依那些極度蠱惑人心的表情,尤其是張揚和吳金樹兩個人 挺著僵硬的大肉棒、但卻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畫面,使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 是個吃軟飯的男人,儘管說是眼不見為淨,然而有許多意象其實已經是他揮之不 去的夢靨。 煙筒之後是吳金堂接手,但其間是否還有其他人輪流上場享受過,古志宇並 無法確定,他只知道鄭文華嚷了好幾次,可是卻老被別人捷足先登,或許是有些 惱羞成怒的緣故,這姓鄭的傢伙竟然與人發生了爭執,只聽他異常大聲的叫著: 「喂!怎麼又是你?你就不能先讓我樂一樂嗎?」 繼位者似乎不願讓位,就在古志宇好奇的探出頭去觀望時,禿頭佬正好也理 直氣壯的應道:「你忘了現在是單兵出擊的自由作戰時間嗎?拜託,老兄,你 就不能讓我多干她幾下嗎?我真的是從第一次看見這騷屄時就哈死她了,好不容 易才等到這一天,你就讓我多佔點便宜行不行?」 突如其來的插曲讓場面顯得有點溷亂,不過彭鳳德倒是分秒都不肯浪費,他 在說話的同時,屁股還在不斷的挺動,而裘依依也無暇去理會背後的爭執,因為 坐在她面前的三個男人,已經使她的雙手和嘴巴都忙碌不堪,加上林泰山還蹲在 一旁玩弄她的乳房,所以這整個景象才會使鄭文華慾火更為高張,其實若非古志 宇的心頭還在彷徨,恐怕他也會跑過去和彭禿子搶位置,畢竟這種令人血脈賁張 的景色,絕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所能忍受。 為了緩和略微僵持的氣氛,吳金樹站起來說話了:「好了,時間還多的是, 大家想玩個過癮的話,為何不把凱莉帶上床去呢?呵呵在床上要玩三位一體 的話可比在這兒方便多了,而且也不會讓凱莉的另一個洞老是閒著,怎麼樣?是 要抽籤還是由我帶頭第一個走後門?」 沒有任何人想讓吳金樹當攻後山的領隊,所以外面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著: 「抽籤、抽籤,抽籤才公平。」 就在眾人喧囂不已時,裘依依忽然挺直身子說道:「幹嘛老是用抽籤的?反 正我的身體早晚都要被你們輪流玩遍,誰先誰後有什麼差別嗎?」 她這一說竟然使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在無人應的情形之下,裘依依又再度 說道:「這樣好了,有沒有人想抱我上床?誰抱我上床我就第一個讓他走後門如 何?」 她的話不但讓古志宇吃了一驚,外面也立即騷動起來,但是古志宇已經沒時 間去瞭解究竟由誰搶得先機,為了避免尷尬及露餡,他連老二都來不及塞褲襠 裡,便趕緊跑向通往浴室的那扇門,而就在他閃進門後的同時,裘依依已被三個 男人抬入了房間,古志宇只看到面對著他的是鄭文華和吳金堂,但背對著他的人 是誰他已無暇分辨,因為那群赤條條的嫖客是一哄而入,在幢幢肉影之間,他已 經連裘依依橫空的嬌軀都看不見。 在掩上門扉以前,傳來了裘依依咯咯的浪笑聲,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口 音:「快、快點把潤滑油給我!」 本來古志宇以為寶哥業已拔得頭籌,誰知馬上聽見裘依依在抗議:「不要, 你又不是第一個,我要鄭大哥親自幫我抹就好。」 有人在嚷著要裘依依趴好、也有人在鼓噪著說:「要玩就三個洞一起來,這 次非把她幹翻了不可!」 透過凋花玻璃望去,只能瞧見一團團變形的人體在活動,男人有的在低笑, 有的不知在議論著什麼,但無論古志宇如何端詳,就是無法看清床上的景致,為 了要滿足心中的好奇,有兩次他差點就想拉開玻璃門好看個仔細,但一想到若被 人發現他反而變成了偷窺者,那份難以言喻的恥辱感又令他不敢胡亂行動,而就 在他彷徨無策的轉著圈子之際,裘依依帶著歎息的輕呼已傳了過來:「啊輕 一點玩後面要慢慢來千萬不要把人家的那裡弄傷了。」 先是吳金堂發出了又妒又羨的叫聲:「喔干!真的整支都插進去了 媽的,這麼小的屁眼操起來一定棒呆了!」 他才鬼叫完畢,緊接著便是鄭文華吁著大氣在說道:「嗚真緊噢! 好窄的後庭哇,插起來實在太爽了!」 古志宇只感到自己的龜頭連跳了好幾下,眼前也浮現裘依依滿臉淒苦的撩人 模樣,不過這時裘依依似乎真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著說:「唉鄭輕點! 你這樣要再幫我多抹點潤滑油要不然我一定會受不了。」 古志宇的心立刻提起來,因為他可不想讓裘依依的屁眼被人玩到皮開肉綻, 但就在他剛想露面的時候,吳金樹已經比他早一步反應道:「煙筒,你再幫凱莉 多塗些油上去,最好讓阿華的龜頭也再多沾一點。」 吳金樹關懷的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對裘依依必然頗具好感,否則一個嫖 客絕不會因此去打斷同伴的享樂,只是古志宇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也相當 不是滋味,因為這個姓吳的不但已得到裘依依的肉體,這會兒似乎還想贏取伊人 的芳心。 正當古志宇妒火中燒的時刻,寶哥的淫笑聲響了起來:「嘿嘿這張美人 嘴怎麼可以讓她閒著?既然你們都只等著要走後門,那這張超會吹喇叭的小嘴就 由我來好好享受個夠。」 古志宇可以想見裘依依一定乖巧地含住了寶哥那根肥胖的東西,然而張揚刺 耳的聲音也馬上隨之而至:「後門我自願排最後一個,不過她的小浪穴可得讓我 用手指頭掏個痛快才行,這樣大家沒意見吧?」 吳金堂斬釘截鐵的說道:「給你十分鐘,然後就輪到三位一體正式上場。」 一想到張揚那雙巨靈掌,古志宇倒寧可三位一體可以立刻進行,因為他委實 有些擔心裘依依的陰道會被張揚的手指頭挖壞,只是現在控權完全掌握在別人 手裡,他就算心裡有一個不願意,也只能無言的抗議罷了。 氣氛又再次沸騰起來,除了鄭文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以外,裘依依苦悶的嗯 哼之聲亦不絕於耳,而其他人可能也不全都只在旁邊乾坐著,因為不時有人在贊 賞裘依依的豐乳隆臀,及她忙著品簫的表情,特別是彭鳳德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總是每隔個一、二十秒,古志宇便會聽到他發出下流又淫邪的笑聲,或許是玩到 有些得意忘形,這禿頭佬接著竟然不打自招的嚷著說:「干!真是夠淫也夠浪, 老子在旅偷看她表演過兩次,結果還是今天最!」 這時張揚也嘿嘿的笑道:「一張小嘴同時能吞下兩個龜頭,咱們也只能佩服 她真是訓練有素了。」 聽到這裡古志宇已約略能夠猜出床上的情形,但他實在想像不出來裘依依嘴 巴被塞進兩根陽具的樣子,他只知道自己在心頭隱隱作痛之餘,龜頭又悸動了好 幾下,望著凋花玻璃外層層迭迭的肉色身影,他又開始猶豫著是否要把門拉開, 然後跳進去變成另一頭淫獸?就在他再次抓著自己的大肉棒猛打飛機時,鄭文華 突然嘎聲嚷叫道:「喔,真爽快!誰要來接手?我可不想現在就射出來 」 吳金堂粗暴的呼喝道:「我來!老子今天非把這浪貨操到不記得她媽媽姓什 麼為止。」 他這句話一出口,煙筒不禁調侃著說:「哇,阿堂,你也太狠了!你怎麼可 以把凱莉干到不記得她的祖宗八代呢?」 煙筒的話引起哄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紛擾囂鬧聲中,古志宇愀然的退進了浴 室,因為他如果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喘口氣,那麼他不是選擇衝出去殺人、就是干 脆把自己給閹了,所以為了撫平像怒濤拍岸般的情緒,他必須想辦法盡快的冷靜 下來。 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但裘依依的悶哼與哀吟,依舊讓他的臉老是熱烘烘 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流的笑聲,更令他坐立難安的在浴室裡不斷踱著方步, 其實這時的古志宇就宛如一隻無頭蒼蠅,除了漫無目的的在那兒打轉以外,他根 本不曉得該何去何從,最後他就垂頭喪氣的坐在豪華浴缸邊緣,無奈地聽著那班 人一次又一次的揶揄著裘依依。 受傷的心靈得不到撫慰、硬挺的肉棒也無法宣洩,古志宇完全陷入死胡同, 他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馬上像觸電般的站起來,有好幾次他已經走到浴室的門 口,但最終還是又走浴缸旁邊,因為他深怕自己只要一走出去,僅存的一絲理 智便會被他拋諸腦後,所以他就在五坪大的空間裡不斷徘徊與掙扎,突然,他看 到了那間一直在他眼前的淋浴室,在呆立了片刻之後,他開始飛快地脫光身上的 衣物。 至少淋了十分鐘的冷水浴,然而他的肉棒始終都是一柱擎天,因為在唏哩嘩 啦的水聲裡,還是不時會傳來裘依依的淫言浪語以及放縱至極的呻吟,所以就算 古志宇想要刻意忽略,但滿腔慾火還是在他體內四處竄燒,低頭看著自己找不到 出口的生殖器,古志宇有些懊惱的用浴巾來猛搓著背部,只是身體越熱他的大 龜頭便越不安份,在氣憤的擦乾頭髮以後,他便用那條半濕的浴巾圍住下體,然 後大步朝門口走去。 在決定成為另一頭淫獸的那一刻,古志宇在內心深處已經和撒旦妥協過,對 一個準備出賣靈魂的人來說,羞恥感只是多餘的東西罷了,所以當他昂首闊步的 走進臥室時,不僅氣勢有點嚇人、就連臉上也隱約有股怒氣顯現,不過正眼瞧 見他出現的人只有張揚一個,起初高個子有些意外,但當他發現古志宇胯下那團 隆起的白浴巾時,他隨即明白是怎麼一事,在和古志宇對看了一眼之後,他先 從裘依依下體抽出他左手那兩根黏□□的手指頭,隨後便陰笑著說:「來,小兄 ,這裡先讓給你熱身一下。」 此刻的裘依依不止是受到三面夾擊而已,除了吳金樹和林泰山一上一下的在 嬲她以外,趴跪在床中央的她,面前還站著三個男人,而寶哥和煙筒則一人一邊 在把玩她的奶子,至於張揚就更可惡了,因為在古志宇尚未現身以前,他的兩隻 手是分別插在裘依依的陰道和肛門裡面,換句話說,他是分別各用兩根手指頭在 幫別人淫辱古志宇的女朋友。 隨著林泰山的頂操,裘依依濕得一塌□塗的小嫩穴看起來是既動人又狼狽, 因為張揚的手指頭雖然已經退出,但在靠近肛門的這端,她粉紅色的小陰唇卻有 點往外翻,可能是被人同時玩弄的太激烈,在她的陰戶邊緣竟還冒出了小泡沫, 望著古志宇專注的表情,張揚故意輕輕抽插著裘依依的肛門對他說道:「你也試 試看,手指頭跟老二擠在一起的感覺可是蠻新鮮的。」 這是魔鬼又一次邪惡的邀請,古志宇看著兩根熱騰騰的肉棒在裘依依體內進 進出出,那淙淙的水聲和淫靡的悶哼,讓他終於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去,他 緊盯著那遍飽受摧殘的鼠蹊部,然後就在林泰山的龜頭差點整個脫離陰道之際, 他搶著把食指和中指插了進去,等林泰山的肉棒強悍有力地鑽洞裡時,他忽然 渾身一陣酥麻,彷彿有一股電流突地通過他的身體一般,使他連打了兩個冷顫。 其實那是因為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碰觸到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尤其是這家 伙還正在姦淫他的心上人,所以當濕潤而稜線分明的大龜頭滑過他的指關節時, 他整個人頓時陷入了詭異的觸感當中,起初他感覺有點噁心與荒唐,不過等林泰 山奮力往上頂操時,那份極度緊密又擁擠的感受,令他體會到了另一種未曾有過 的快感,儘管知道旁邊的張揚正用輕蔑的眼光瞟視著他,但古志宇還是像中邪般 開始跟著張揚的節奏抽插起來。 肉棒和指頭有時貼在一起同進同出、有時則會分進擊,只不過進行了兩分 鍾左右,古志宇便已經頗有概念、也掌握到了幾個竅門,他開始一邊抽插、一邊 用另外的手指頭去搔弄林泰山的陰囊及柱身,果然才摩挲了幾下而已,林泰山便 已不斷往上挺聳著屁股叫嚷道:「喔,好舒服真爽噢干!這招玩起 來感覺還真不賴。」 可能不曉得後面已經換人,所以不僅林泰山大喊大叫,就連裘依依也向後仰 起腦袋哼道:「哦啊各位好大哥你們所有人這樣一起來人家的 身體被你們玩得都發燙了」 她越是宛轉哀啼,每個嫖客便越加得意,他們不但雙手更加忙碌、頂操的動 作也愈益用力,聽到裘依依「咿咿嗯嗯」 的浪哼,以及間歇性的激烈喘息,就連古志宇也被感染到那股荒淫無度的氣 氛,他開始急插猛挖,那模樣既像是在懲罰女友的淫蕩、也像是在暗襲林泰山的 老二,不過除了張揚可以看見他手部的驚人速度以外,其他人並不清楚他在干什 麼。 經過一陣猛烈的抽插摳挖,古志宇的另三根手指竟然圈住了林泰山的肉棒, 起初他還有點顧忌,只是輕輕的接觸到而已,但隨著戰況的逐漸白熱化,他在不 知不覺之下,不但連手心都貼了上去,並且隨著中指和食指的抽插之勢,彷彿變 成了在幫姓林的賣力手淫,濕漉漉的淫水很快便淌滿他的手掌,而他臉上的神情 則顯得愈來愈猥瑣。 看到他這等模樣,張揚馬臉上又露出一股邪惡的神色,他朝古志宇使了個下 流的眼色,然後便用另一隻手去撫摸吳金樹的睪丸說:「你也像我這樣幫林老 摸摸鳥蛋,我保證三分鐘內他們兩個一定都會射出來。」 古志宇一直不喜歡這個陰陽怪氣的高個子,然而這時候對方所說的話卻宛如 具有魔力一般,儘管他心裡並不願聽從,但左手卻不由自的伸了出去,當林泰 山縮成一團的陰囊落入他的掌心時,一道詭異卻令人亢奮的快感立即由腳底直竄 到他的頭頂,他著魔似的雙眼亮了起來,因為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已經隱約明白 自己今天所要找的出口在那裡。 他開始有樣學樣的跟張揚一手抽插、一手撫摸,這種前所未有的新鮮體驗, 使他硬挺的肉棒更為怒不可遏,若不是裘依依身上已無洞可插,古志宇絕對會立 刻翻身上馬,但是就在他緊盯著那處被徹底蹂躪的方寸之地時,上頭的吳金樹已 開始抖簌著屁股發出怪叫,而裘依依也在此時突然頭往後張望,當古志宇毫無 心理準備的與她四目相對之際,一股愧疚冷不防的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不過裘依依哀傷的眼神祇是一閃即逝,可以看得出來她雖然有點意外,但是 並沒有責怪古志宇的意思,在深深的凝視之餘,她似乎有話要說,然而箭在弦上 的林泰山已經開始發射,他一邊拚命衝撞裘依依的雪臀、一邊氣喘噓噓的叫喊: 「喔真他媽爽媽的老子要來了噢啊贊實在是太棒 了!喔哇操老子就通通射給你吧」 感受到手裡那根迅速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古志宇連忙將手指頭抽了出來,也 不知是何心理,他就是對其他男人的精液有所顧忌,但等林泰山邊叫邊往上狂頂 時,他忽然又很想再把兩根手指插去,不過這時業已來不及了,因為林泰山開 始咬牙切齒的悶叫著:「嗚噢啊贊喔干我真好真 棒嗚好緊好溫暖的小騷屄」 隨著白稠黏膩的精液不斷自陰道溢流而出,裘依依的雪臀也愈扭愈快,而壓 在她背上的吳金樹也傳出急促的呼吸,就在古志宇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幕時, 張揚也迅速抽出手指頭詭笑著說:「我再教你一招,看清楚了喔,小兄,你看 我怎麼讓吳老大也馬上爽出來。」 他朝古志宇陰陰的看了一眼,接著突然使勁捏住吳金樹的鳥蛋說:「就是這 樣用力的抓住,然後再拚命往下擠壓,直到他爆掉為止。」 彷彿在作示範教學似的,在張揚邊說邊做之際,吳金樹先是痛的哀叫連連, 但就在張揚鬆開左手的那一刻,他便在猛吸一口大氣之後,開始狂聳著黝黑的屁 股說道:「喔、來了媽的果然是超級大浪貨一個呃啊真的 是一次比一次爽呀。」 吳金樹一嚷叫完畢,便動也不動地死命頂住裘依依的肛門,他並沒有採取邊 操邊射的方式,而是涓滴不剩的將每一隻精蟲都深深注射進去,等他完全靜止下 來以後,張揚才又揚眉瞧著古志宇說:「接下來輪到我走後門了,你想不想跟我 一起夾你女朋友?」 這時林泰山癱軟的肉棒恰好從陰道滑落出來,望著沾黏在上面的透明液體, 古志宇的排斥感立刻升騰起來,但他才剛要開口拒絕,裘依依虛弱的聲音卻在邀 請著他說:「迪克,來吧,我要你現在就上來好好愛我。」 看著雲鬢散亂的裘依依,古志宇暗地歎息了一聲,他不想再多說什麼,在吳 金樹和林泰山都退開以後,他動躺到了大床的正中央,不過他選擇的位置比剛 才的林泰山高了一尺多,因為他不想讓裘依依的面前再站著一排男人,誰知他才 自以為佔據了地利,卻馬上聽見張揚在告訴裘依依說:「你轉過來倒騎上去,嘿 嘿這樣你男朋友才看得到我怎麼逛你的後花園。」 隨著裘依依的移動,所有嫖客也來了次大搬風,等每個男人都就定位以後, 裘依依才在張揚和寶哥的攙扶之下,用跪姿緩緩坐到古志宇挺得筆直的大肉棒上 面,可能是因為陰道內還留著林泰山的精液在幫助潤滑,因此她才輕輕套弄了幾 下,整支大肉棒便完全消失不見。 看著裘依依已自行調整好最佳角度,張揚才拿起一大罐藥用凡士林跨站到她 背後,他先挖了一坨半透明的藥膏塗抹在裘依依的肛門,然後才一面塗抹著自己 的大龜頭、一面嘖嘖稱奇的說道:「呵呵沒想到經驗都這麼豐富了,兩個洞 看起來竟然還都如此漂亮。」 裘依依也不管張揚究竟是在揶揄還是讚美,她只是頭望著古志宇說:「放 開來玩,迪克,我喜歡你用力頂我。」 凝視著裘依依淒迷中帶點幽怨的表情,古志宇的心又抽痛了一下,為了不想 讓人看出他心底的軟弱,他伸出雙手扶住裘依依的臀部,然後便使勁往上猛頂, 但是他才抽插了不到十下,站在床邊抽煙的吳金樹突然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嘿 嘿這下子可真的是九條好漢在一班了。」 他這句話使好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這時候的古志宇已經無心跟他計較, 因為張揚正握著他的巨根在瞄準,可能是裘依依動盪不安的雪臀讓他難以下手, 所以他不得不用左手按住裘依依的背脊說:「先不要亂動,等我把龜頭整個塞進 去以後你要浪再浪。」 古志宇和裘依依才剛靜止下來,張揚立即把大龜頭往前湊近,接著他雙手抓 著裘依依的腰肢,二話不說便狂插而入,由於他是居高臨下,因此即使裘依依心 裡已有所準備,但那威力之猛及尺寸之巨,依然令裘依依霎時驚呼出聲:「呀! 輕輕點你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其實大龜頭的邊緣地帶尚且留在菊穴之外,不過古志宇知道裘依依為何會有 所畏懼,因為連他都覺得張揚若是硬幹的話,窄小的後門恐怕當場就會受傷,然 而就在他為此操心之際,張揚卻已再次揮軍猛進,當暗紫色的大龜頭完全消失那 一瞬間,裘依依像在乞憐般的仰頭嘶叫道:「啊不行停、停快停下 來噢啊好哥哥求求你快停下來我真的快要被你撐裂了。」 張揚並未停止挺進,他蒼白無肉的大屁股繼續向前狂聳,直到他粗壯的巨根 陷入約三分之二,他才不再盲動,但是就在他倏然而止的時候,裘依依的雪臀卻 綻放出一串極度淫蕩的抖簌,那白花花的動人臀浪,讓古志宇看的是氣血翻湧, 忍不住下半身又是一陣急搖亂頂,因為他猜測這會兒的裘依依要不是痛苦難當, 便是舒爽無比。 一聲悠悠蕩蕩的喟歎從裘依依口中傳了出來,聽到那拖著尾音的嬌喘,張揚 以一種得意非凡的口吻問道:「嘗到滋味了吧?浪貨,嘿嘿我想從今以後你 一定會常常夢見我這根超級大香蕉。」 裘依依似乎是咂著舌頭應道:「唉喔哥輕點慢慢挺下 就好噢嘖嘖啊太滿、太漲了!」 雖然張揚放慢了挺進的速度,但那驚人的力道連古志宇也能感受到,儘管隔 著一層看不見的膣肉,不過緊密的壓迫感還是不停地由上方傳下來,兩個大龜頭 同時在一個女體內奮力鑽動的奇特感覺,使古志宇頓時有份似懂非懂的恍然,他 仰望著圍在四周對裘依依上下其手的那群人,心裡彷彿已經找到某種答桉,也許 此刻這種獨一無二的銷魂快感,正是男性為何喜歡集體姦淫一位女人的一大誘因 吧?又粗又長的巨根業已消失無蹤,古志宇只能看到一副陰毛稀疏的大陰囊掛在 眼前,可能高個子也正在聆賞同樣的快感,所以他並未開始抽動,倒是古志宇從 空隙中發現裘依依忙著在幫人舔龜頭,他心裡頓時又是一陣興奮,馬上便又胡沖 亂頂起來。 這他一發難,張揚也隨即展開攻擊,起初他們倆只是各幹各的,所以只見 兩支大肉棒在那邊急遽的鑽動與進出,但是沒多久之後,雙方竟然產生了默契,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他們倆不但同進同出,有時還會配無間的在裘依依體內 讓兩個大龜頭擠在一起、或是刻意的交會而過,這場局外人無法體會的遊戲,卻 使裘依依又再度湧出大量的淫水。 沒人曉得裘依依是否高潮再臨,因為她不是在忙著吃屌、就是浪哼個不停, 而古志宇的眼光則專注在張揚的巨根上面,望著裘依依被塞得密不透風的肛門, 他實在很想試看看這時候能否再多插兩根手指頭進去?另一種奇妙的觸感降臨了 ,那是張揚擺盪的大陰囊,不斷與古志宇的生殖器互碰的關係,本來它只能磨擦 到古志宇的柱身,但由於半球形的巨大陰囊變成鬆垮的絲瓜狀,因此便能垂落到 古志宇的睪丸上面,看著這個奇特的景象,古志宇似乎隱約窺見了男同性戀者的 影像,不過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張揚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浪貨,現 在立刻給我轉過來,這樣你男朋友才能邊搞邊看你如何一次舔三個大龜頭!」 古志宇躺著沒動,而裘依依也未起身,她就那樣嘴巴含著吳金堂的命根子, 在床上像只母狗般的打著轉,而吳金堂也亦步亦趨的跟著她,等她們倆艱困的移 好位置以後,古志宇和張揚馬上又一上一下的將她緊緊夾住,只是這古志宇不 僅能夠把玩她的雙峰,而且還能瞧見她臉上的表情。 正文 吻痕 08 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見裘依依吸吮每一顆龜頭的情形,她先從 最左邊的寶哥開始,在舔完整個龜頭又含了幾秒鐘之後,她再依續去款待隨後的 吳金堂、彭禿子和鄭文華,四個男人就圍繞在古志宇的腦袋旁邊,盡情享用著裘 依依的口舌俸侍,他們有的是呻吟出聲、有的則是不斷要求裘依依要更加淫浪一 些,不過古志宇很快便發現讓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鄭文華,因為她似乎對那渾 身長滿雜毛的傢伙最感興趣,連嘴角沾粘著對方好幾根捲曲的陰毛她都毫不在意 ,即使背上還有高個子在對她不停施予重擊,但裘依依仍然舔遍鄭文華像個大毛 球一般的陰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邊的煙筒,一邊欣賞著裘依依淫賤無比卻又動人至極的表情 、一邊則和古志宇搶著去愛撫那對擺盪不已的碩大雙峰,每當他雙手無處可去的 時候,他還會溫柔地幫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亂的發撮,可能是裘依依確實令他動了 凡心,有好幾次他甚至還幫裘依依頻頻拭著額頭的香汗,而且嘴裡也不時在喃喃 自語,一直等到裘依依展開第二輪的舔屌行動時,古志宇才總算聽清楚他在咕噥 著:「喔,凱莉,你實在是太漂亮了!」 有三根已經軟掉的肉棒,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顧之下又再度復活過來,他們不 再安於現狀,開始捧著裘依依的後腦勺抽插起來,望著女朋友苦悶的神色,以及 她越來越困頓的喘息和嗯嗯哼哼的呻吟之聲,古志宇不僅下半身挺聳的動作持續 加大、就連雙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拚命擠壓和搓揉著那兩團充滿彈性的大 肉球,在汗水涔涔的濕滑觸感當中,他可以感覺到裘依依那對怒凸的奶頭,至少 比平常膨漲了一倍多。 美妙的觸感使他連末梢神經都興奮起來,他硬是將那對可憐的奶頭擠壓在一 起,然後仰身朝它們一口咬了下去,這個粗魯的動作,馬上讓裘依依痛的嬌呼出 聲:「啊!親愛的咬輕一點這麼用力人家怎麼受得了呀?」 儘管有點捨不得,但古志宇業已管不了那麼多,因為這種多重的夾攻方式, 不但使他深陷在肉慾的泥沼之中難以自拔,也令他頓時與這群嫖客變成同一類型 的畜牲,他不再壓抑、也不再有所顧慮,就在裘依依低頭看著他之際,他忽然像 頭獸性大發的惡狼般厲聲大吼道:「說!浪貨,快點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喜歡讓 一大票男人這樣一起幹?」 他邊吼邊抱著裘依依的背部往上猛頂,那份狂暴的氣勢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 兒的下體當場干穿,只是這時的裘依依嘴裡已經被強行塞入一支大肉棒,所以除 了微弱的咿嗚聲以外,她根本無法給古志宇任何的答桉,不過原本只顧著在大快 朵頤的張揚突然出聲了,他以一種睥睨群雄的囂張口吻說道:「來,大伙再幫忙 加把勁,今天我要是沒讓這小妮子飆出十次高潮以上,將來可就沒臉去見咱張家 的列祖列宗了。」 聽他這麼一嚷,本來坐在一旁休息的吳金樹立刻摁熄香煙站起來說道:「既 然這樣,那我就來幫你一把吧。」 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趨到床邊躍躍欲試的笑道:「這個有意思,也該是換 姿勢玩的時候了;老張你說,我們要怎麼幫忙最有效?」 也看不清楚張揚比著手勢在向他們指示什麼,古志宇只覺得裘依依的臀部整 個往下一沉,接著便發覺有人在摸他的鳥蛋,他心裡一驚,連忙蹭蹬著雙腿想 要擺脫那隻手掌,沒想到他越急人家動作越快,就在他剛想開口罵人的當下,他 的兩顆鳥蛋竟然被人分別捏拿在手裡,他心知要糟,但卻不敢再胡亂踢動雙腿, 因為他的睪丸開始傳來一陣陣隱約的痛楚。 雖然古志宇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更大的刺激和挑戰馬上隨之而至,就在他 尚未意識到是怎麼一事的瞬間,突然有兩隻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起初他只感到 些微的騷癢和厭惡,然而正當他要伸手去撥開那兩隻祿山之爪的時候,對方卻迅 速地用力掐住他的奶頭,並且連續加了三把勁,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異 的酥麻感,立刻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還不快給 我住手」 煙筒和林泰山先後鬆開了指頭,不過他們並沒有把手抽離,而是改為去愛撫 那對依然在發痛的奶頭,一股噁心的感覺自古志宇心底急竄而出,他右手握拳, 正打算朝林泰山胯下來個致命的一擊,但他還來不及發難,自己的陰囊卻已被人 狠毒地捏住,睪丸彷彿即將破裂的錐心之痛,使他身體本能的往上狂挺,同時嘴 裡也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嘶嚎。 趁著古志宇拚命踮起腳尖的絕佳時機,張揚也展開了長抽猛插,他一面越干 越用力、一面咭咭的淫笑道:「就是現在!小兄,不用客氣,狠狠地把你的大 龜頭頂進這騷屄的子宮裡去。」 張揚可真是手起刀落,絲毫都不拖泥帶水,就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 他龐大的軀體也重重壓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擊中一般,裘依依的嬌軀隨 即仆倒在古志宇身上,由於她傾頹之勢太過於猛烈,使得在古志宇胸膛上肆虐的 那兩隻手都來不及抽出,雙雙被覆蓋在她飽滿的豪乳之下,而也就在這石破天驚 的一刻,古志宇忽然發現自己的大龜頭鑽進了一個他從未造訪過的奇妙境界,那 麼幽深、那麼緊密、而且還充滿了溫暖和說不出來的舒爽他可以感受到自己 已然越過花心、穿過子宮口,但被緊緊夾住的大龜頭卻還不滿足,終於,在張揚 推波助瀾的連續重擊之下,他總算進無可進的抵達了裘依依身體的盡頭,那至深 至幽之處的神秘探,使他開始產生飄飄然的美好感覺,他閉上眼睛,耳邊只聽 到裘依依神魂散亂的呻吟和喘息,他愉悅而貪婪的摟住愛人開始發抖的身子,因 為古志宇明白,這是他與裘依依都尚未登臨過的夢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寧願一 輩子就這樣不要醒來睪丸被釋放的同時,也是古志宇開始打擺子的時候,即 使龜頭不斷的在膨漲,但他還是竭盡所能的鎖住精門不肯棄甲丟兵,張揚仍舊在 恣意蹂躪著裘依依的後庭,而古志宇的陰囊和胸部也還是有人在撫摸及逗弄,但 他根本懶得去理會,他只顧著流連在雲霧飄淼的山巔與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 已隨著裘依依淪落為這群陌生人的附帶玩物。 兩具抖簌的軀體緊緊纏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壓制著裘依依的張揚以外,其他 人皆已束手旁觀,而女角也不知道是順著本能反應、還是存心要讓場景更加撩 人與火熱,她竟然在和古志宇來了一次纏綿悱惻的長吻之後,突然仰頭甩蕩著秀 發嗚咽道:「哦,來吧你們有誰要把精子射在我嘴裡?」 微張的櫻唇、渴望的雙眼,裘依依淫猥而淒迷的表情立刻使週遭起了一陣騷 動,有兩個傢伙幾乎同時將命根子挺到她的面前,而古志宇都還沒看清楚它們的 人是誰,裘依依已毫不考慮地將較粗的那根一口吃了下去,她狼吞虎嚥的動作 就宛若是一頭饑饉多日的雌狐,也不管旁邊有多少對眼睛在注視,她只用了三、 兩口便把整支大肉棒吞了進去。 當古志宇看到她連喉管都鼓脹變形的時候,早就繃到極限的精門再也閉鎖不 住,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又瞬間膨漲了一大圈,接著是馬眼一陣酥癢難耐,然後 整個世界就爆發了!天在旋、地在轉,緊緊被包覆住的大龜頭噴出了第一股熱精 ,古志宇還想忍住,但在那個溫暖而明顯有些崎嶇不平的幽深世界裡,他的命根 子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無論是膨漲或悸動,他都能夠感覺到那些又濕又滑的顆粒 在擠壓和束縛著大龜頭,這是一個他從未蒞臨過的小天地,他不僅沒有如此深入 過、也不曉得自己的愛人竟然還有他未曾開發到的地方,一想到這裡,他的第二 道精液立即狂射而出,因為在剎那之間他忽然明白,這一定是今天才剛被張揚那 支巨根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無邊無際的快感當中,古志宇有點嫉妒、也有些懊喪,他從未料到裘依依 體內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處寶藏,會被一個獐頭鼠目又陰陽怪氣的中年男子給 奪去,看著張揚那雙正在捻揉裘依依奶頭的魔爪,他的龜頭竟然又是一陣酥麻, 接著他的下肢開始激烈的顫抖,然後便再也無法收拾的一洩如注彷彿醞釀了 千萬年之久才爆發的海底火山,古志宇只覺得四周波濤洶湧、洪流滾滾,在腦中 一連串的金光亂閃之後,他才憋住一口大氣,然後痛快的將最後一股精液噴灑出 來,等他吁著氣張開眼睛時,裘依依的嘴裡業已換了另一根肉棒,而她的印堂及 臉頰上,則沾粘著一沱沱黃白相間的精液,那些不斷往下淌流的髒東西,開始緩 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兩個人已經忍受不住,所以才會匆忙的發洩在裘依依臉上,不 過古志宇也無法確定自己的高潮到底持續了多久,因為他只知道這次來得比平常 快了許多,但發射的歷程和數量卻反而都破了他的個人記錄,因此就在他酖溺於 銷魂蝕骨的氛圍裡面時,裘依依早就不曉得吞下了多少別人的精蟲。 雙腿抖動得愈來愈厲害的寶哥,開始用發顫的聲音哼道:「喔、喔凱莉 ,我的心肝寶貝快、快點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只聽見裘依依「咿咿嗯嗯」 的奮力點著頭,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疾呼道:「噢!干真爽! 婊子,快快點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個大賤貨!」 雖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幫人呧舐馬眼的騷模樣,但從她無暇可吞嚥下去、而不 斷由她嘴角溢流出來的大量精液看來,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頭有多麼專注和忙 碌,儘管他還在等待能出現更的鏡頭,然而一條長長的精水線,已經從裘依 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臉上,為了避免被寶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只好趕緊 轉頭閃開。 抖動的雙腿終於靜止下來,就在寶哥緩緩退出他軟趴趴的小肉棒時,吳金堂 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趕快叫她換個姿勢,咱們才可以痛快的多輪她幾次 。」 張揚的巨根總算『啵』的一聲,首次從裘依依狹隘的肛門裡拔了出來,不過 已然如釋重負的裘依依卻仍仆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還在持續抽搐, 一看到這種情形,張揚不禁鄙夷的啐罵道:「干!真是個浪蹄子,老子連一次都 還沒爽出來,她竟然又高潮了,呵呵這應該是第五次了吧?」 旁邊的人都還沒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轉頭嬌喘著說:「不是這這次 是第六次了。」 彭鳳德盯著她沾滿精液的臉蛋調侃道:「現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們 沒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讓我們知道。」 姓彭的話立刻引發周圍一陣譏笑,而古志宇也直到這時才發現裘依依的睫毛 和鼻尖都黏滿了像蜘蛛絲般的精液,那張原本就精緻動人的俏臉蛋,這會兒看起 來不但顯得更加風騷和妖嬈,並且還散放著一股人盡可夫的淫蕩光輝,以前從沒 見過裘依依這等模樣的古志宇,整顆心頓時又揪成一團。 裘依依一邊抹掉臉上的精液、一邊從古志宇身上爬起來,當古志宇被緊緊包 夾住的龜頭從陰道掉落出來的時候,還意猶未足以的抖動了兩下,然後才整支癱 瘓下來,不過就憑他半軟不硬的尺寸,還是讓寶哥不由自的讚賞道:「果然有 支好工具,難怪可以搞到凱莉這種一流的好貨色。」 望著一大群等著要進一步蹂躪裘依依的餓狼,古志宇只好翻身下床,把戰 場讓出來給別人去佈局,而他甫一退位,吳金樹及林泰山隨即補了上去,他只看 到再度把整支巨根塗滿凡士林的張揚,大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後威風凜凜的 說道:「這次咱們從正面來,不過屁眼還是繼續由我一個人負責就好。」 人影一陣雜沓之後,腰部墊著兩個大枕頭的張揚斜倚著床頭,他握著怒氣 沖沖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該怎麼做吧?婊子,現在馬上過來用屁眼給 我騎上去。」 裘依依張開修長的雙腿、面對眾人緩緩蹲了下去,當她發出哼哦的那一瞬間 ,她哀怨又悠遠的眼神越過男人赤裸的腰身,筆直的射向古志宇,這彷彿蘊含著 千言萬語、卻又無悔無忮的一眼,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陣心慌意亂,也不曉得為 什麼,他忽然有股衝動想跑過去把裘依依拖離這個房間,但也就在這時,只聽裘 依依發出一聲淒苦的呻吟,然後便看到她轉頭望著張揚輕呼道:「哎呀!張 你不要頂我自己來就好你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隨著呼聲消失,裘依依的身體也完全被人牆擋住,古志宇必須挨近床尾才能 看到床上的情況,當他探頭去一看究竟時,裘依依的雙腿已被人架開到極限,徹 底被佔領的肛門上方,那遍捲曲而溽濕的陰毛,沿著大陰唇兩側往下延展,一直 到微微張開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長,這幕艷麗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風光,讓狼群的 眼光更加閃閃發亮,而正側首仰頭在和張揚兩舌交戰的裘依依,除了臉上尚未乾 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層面膜以外,她半睜的眼眸也不停的瞟來掃去,似乎是在忙著 找古志宇的蹤影。 第一個撲上去的是彭鳳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雙腿,老屁股一聳便把 整支肉棒頂了進去,而他一開始發動,有好幾隻手立刻同時伸向那對傲岸的雙峰 ,來自四面八方的襲擊使裘依依有些應接不暇,古志宇才剛聽見她發出一串苦悶 的哼聲,隨即便瞧見鄭文華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塞進她嘴裡,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 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邊點燃一根白長壽,藉著裊繞的煙霧,他讓自己陷 入短暫的麻木當中。 宛如潮汐向著岸邊在一步步快速的推進,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 激烈和艱辛,隨著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頂撞,她的下體就像有台打樁機在肆 虐一般,不斷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擊聲傳入古志宇耳中,望著那些前仆後繼的男 人,個個帶著滿臉淫笑在裘依依兩腿之間頻頻換手、來來去去,似乎不管他們已 射精過幾次,卻永遠都不會滿足似的。 古志宇已連抽了三支煙,但他思潮洶湧的心情並未平息,床上那些野獸赤條 條的醜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轉嬌啼和彷彿隨時都會斷氣般的喘息,再次讓他 的命根子充滿生機,本來他以為自己在大舉發洩之後已是強弩之末,最快也得一 、兩個小時才能再舉,沒想到不過是半個鐘頭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欲 動。 重重的吸完最後一口煙,古志宇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他挺著意氣風發的大肉 棒,開始在床邊踱著方步以找可以適時切入的好位置,只是他來走了三趟, 但整張大床還是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最後他只好站在床尾,等待著能在吳金堂翻 身下馬以後,搶先一步把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林泰山擠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兩人都蓄勢待發之際,眼看即將爆發的吳金堂突然靜止下來 大口喘著氣說:「哇!這騷屄實在有夠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 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的流個不停。」 正在讓裘依依品簫的吳金樹立刻接口應道:「所以我才告訴你一個人三十萬 絕對值票價,如何?我沒騙你吧?」 吳金樹的話似乎讓他想起了什麼,兄倆在對看了一眼之後,吳金堂猛 地拔出肉棒站起來說道:「既然要玩個夠本,那咱們吳氏兄就給她來點新鮮的 嚐嚐;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細瞧瞧這位大美人是怎麼一次吃下兩根大香 蕉的,這樣等一下你們才可以如法泡製。」 吳金堂話一說完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邊,而腮幫子早被吳金樹頂 得鼓鼓的裘依依發現苗頭不對,趕緊偏著頭想要避開,但不僅吳金堂一邊捏住她 的鼻子、一邊去扳開她的嘴角,就連張揚也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一手使勁去固定 她的下巴,然後也不理會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吳金堂兇惡的龜頭便朝前猛鑽而 入,任誰都看得出來裘依依眼裡的恐懼,但避無可避的她卻只能張大嘴巴和眼睛 ,無奈地看著吳金堂強悍的肉棒往前不斷推進。 裘依依的眉頭越皺越緊,當她終於痛苦的閉上眼睛時,兩支肉棒已經怪異的 擠壓在一起,略呈交叉狀況的兩個龜頭,把裘依依漂亮的臉蛋頂肏得完全變形和 走樣,假如之前不是他們倆都已發射過,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開肉綻了。 但是光憑這樣吳金堂並不滿足,他看著自己還有三分之二的長度露在外面, 竟然屁股用力一聳又開始往前挺進,並且他還拍著吳金樹的臂膀說:「來,看看 咱們兄倆能不能把龜頭一起頂進她的喉嚨裡。」 這瘋狂的念頭促使兩兄同時奮力挺動著屁股,而也就在他們發出嘿嘿奸笑 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淚珠,當古志宇看見那兩串晶瑩的淚水淌流 而下時,他終於明白了何謂心如刀割,只是他都還在考慮是否要出聲制止吳氏兄 暴虐的行為時,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應,或許是洞悉到 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動,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個制止的手勢之餘,還拚命搖著 被箝制住的腦袋,雖然古志宇只能聽見她嗚嗚的鼻音,但那對哀傷的眼眸已經徹 底軟化了古志宇。 被軟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還有他原本堅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記剛才准 備要和別人搶奪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擋在他的面前,開始橫衝直撞的夾攻 裘依依的時候,他才恍如大夢初醒一般,但業已銳氣全失的他只能呆立在那裡, 根本不曉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煙筒邪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你們看到了沒?咱們的大騷屄在流眼淚耶 。」 事實上除了張揚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淚,不過語言的輕薄和 凌辱,永遠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項有效工具,所以鄭文華馬上接著說道:「 嘿嘿可能是我們這麼熱情的款待,使咱們的大美人感動到痛哭流涕吧?」 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又是一陣嘻笑鬧罵之聲,而吳金堂更是狂聳著屁股說道 :「掉眼淚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歡看女人一邊哭、一邊幫我吸屌的賤模樣!」 吳金樹也按住裘依依的腦袋應道:「而且她還可以一次吃兩根大熱狗,呵呵 實在是比三水街那些私娼還淫賤。」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闔上眼簾,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開去,因為他心裡的忿怒 與不滿已經全部轉化為無邊無際的悲傷,就在吳金樹將裘依依比擬成街頭最廉價 的妓女時,他溷亂的心頭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線,當那道光線迅速轉變成一大遍熾 盛的光芒時,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被整個照亮了,就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彈指之間 ,他驀地完全明白,自己原來比眼前這群嫖客更醜陋、也比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 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臥室。 古志宇心裡非常清楚,他並沒有資格站在那裡指責任何人,因為他已知道自 己只不過是另一頭隱藏在黑暗中、內心充滿了邪念和慾望的野獸,所以床上那些 男人個個都是他的同類,當他發現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驚時,他默然了, 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望著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隨手亂拋的 滿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歎,原來這就是他不停在覓的那道感情出口,然 而,自己的本性卻是如此的不堪和骯髒!懷著滿腔的罪惡感,古志宇幾乎沒有勇 氣再走那個房間,他眼神空洞的望著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著宛 若彩霞的艷麗色澤,但他並無法確定那是夕陽餘暉、還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結果 ,他就動也不動的坐著,連手錶都懶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戲依舊方興未艾,那群獸慾勃發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 ,他們一次又一次姦淫著裘依依、一個接一個把他們最下流的語言宣讀出來,除 了幾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時間不是在悶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 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頭一定常常忙得不可開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較清楚與大聲,每當有野獸高亢的吼叫聲傳過來時,古志 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錐刺到一般,但是心頭雖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動如山, 宛若是個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樣低眼垂眉的坐在那裡,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為自己 的罪過懺悔、還是為了幫正在接受苦難的裘依依找救贖?空氣似乎越來越冷, 不過古志宇依然紋風未動,直到裘依依的襪被人從裡面拋到他的跟前時,他才 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門卻使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敢跨進去, 幸好,已經一絲不掛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讓煙筒架著雙腿狂插猛衝,她並未 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現,在專心幫彭鳳德舔舐陰囊的同時,她粉頸上那些像是烙印 的吻痕,又明顯地映入古志宇的眼簾。 其他人或坐或臥的圍繞在四周觀賞和抽煙,只有寶哥還在戀棧著裘依依的雙 峰,他不止是東摸西捻而已,偶爾還會低頭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戰況已經 較為緩和,便連續跨過兩個人的身軀,再次進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徹底洗淨身體以後,古志宇並未立即離開浴室,他在裡面枯坐了片刻,然 後才用浴巾圍住下體走了出來,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帶到陽台上去繼續淫辱。 半圓形的大陽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雖然雲層有點厚,但在嶍嶍涼風吹拂 之下,空氣比屋子裡好了許多,不過陽台上的熱戲並不比屋內遜色,因為裘依依 整個上半身都懸在欄杆外頭,正被張揚從後面摟著腰肢在長抽急插,清脆的撞擊 聲連綿不絕,意味著張揚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滿臉淒苦的裘依依只能雙 手死命反扳著欄杆邊緣,以免一個不小心就墜落下去。 狀況確實有些危險,雖然吳金堂就站在旁邊護衛,但他只顧著去愛撫裘依依 擺盪的乳房,根本沒注意到裘依依的腳尖已經踮起到極限,只要張揚的衝勢再猛 一點,很可能隨時都會發生意外事件,然而無論是觀眾還是當事人,全都將注意 力擺在裘依依完美無暇的胴體、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們甚至沒人發覺古 志宇就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 張揚總算從陰道抽出了濕淋淋的巨根,不過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 蹂躪裘依依的後庭,當裘依依發覺他粗大的龜頭抵住菊蕾的時候,不由得神情緊 張的說道:「啊,不要,張大哥不要在這裡走後門萬一我受不了叫的太 大聲,若是被隔壁或樓上的人聽到而跑出來看那我豈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還沒人注意到有這層顧慮,但她這一說,反倒惹得張揚哈哈 大笑道:「那有什麼關係?要是當真隔牆有耳的話,搞不好還能幫你多招攬幾樁 生意,何況沒事來飯店開房間的又有幾個好東西?說不定咱們的左鄰右舍現在玩 的比我們還火熱呢。」 他邊說邊將大龜頭硬頂了進去,明白大勢已去的裘依依沒再說話,她在張揚 火力全開的那一瞬間,昂首仰身發出了一串悠悠蕩蕩的喟歎聲,那飄揚在夜風中 發顫的尾音,既像是一種懺悔、也像是無言的抗議,當她認命的垂下螓首,任憑 張揚去行雲布雨時,她那孤單無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靈又再度痛楚起來,他 就是不明白為何一個如此聰明伶俐、又容貌出眾的高學歷少女,會甘於沉淪而這 般作賤自己?儘管無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業已下定決心,只要裘依依不動離 他而去,他就會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這段路途有多麼艱辛,他相信裘依 依一定會給他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他記憶中那個紮著兩條小辮子的大眼睛女孩 ,永遠都是那麼清純、可愛與美麗,在他從不讓人知曉的夢境裡,那是一頁亙古 鮮明的彩色畫面。 裘依依鼓動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幾個旁觀者又逐漸按捺不住,他們有的 開始向她靠攏過去、有人則向坐在椅子上的吳金樹建議道:「要不要叫凱莉過來 躺在這張咖啡桌上,讓大伙再痛快的幹一次?」 吳金樹舉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讓老張爽夠了再說,而且我打算再約她 出來好好樂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時。」 一聽還有續集,坐在另一頭的寶哥立刻眉飛色舞的說道:「怎麼?你也覺得 還沒玩夠?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錢都照樣要算我一份。」 吳金樹翹起二郎腿小聲的說道:「她就是再讓我玩一年我也不會膩,不過下 我想和彭老他們分道揚鑣,咱們自己湊足一打人,把她帶到漁船上出海去玩 個過癮。」 寶哥連眼睛都瞇了起來說:「一次十二個?你想她會接嗎?」 吳金樹篤定的點著頭說:「只要咱們捨得砸更大把的銀子,我有把握她一定 會答應。」 這次連鄭文華都蹲下來低聲說道:「最好是下次能夠把她留下來過夜,老實 講,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連干她二十四個小時。」 三個人都發出了猥褻的笑聲,等他們又開始交頭接耳的時候,古志宇悄然無 聲的退了屋內,他一邊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邊思考著要如何警告裘依 依,叫她不要再和這群已經開始迷戀她的男人繼續見面。 古志宇穿戴整齊以後,足足又過了一個鐘頭,屋內還是一遍寂靜,等到他 般無聊的幫裘依依把衣物預先拿進浴室擺放時,彭禿子和張揚才率先走臥室 ,他們用電話幫眾人點了一大堆食物,然後彭鳳德才躺在床上滿足的吁著氣說: 「怎麼樣?老張,咱們要不要私底下把這小妮子約出來再好好的玩一次?」 張揚從地毯上撿起裘依依被扯爛的襪嗅聞著說:「這騷屄確實是值得一玩 再玩的絕代尤物,不過除非她肯半價優待,要不然實在太貴了,咱倆可不像外頭 那幫人是買漁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幾十萬對他們而言是小數目,但我可真是有點 吃不消。」 彭鳳德對他這位長期炮友可說是知之甚詳,儘管高個子口中對價碼抱怨連連 ,但彭鳳德卻朝他眨著眼睛說:「少來,兄,我就不相信你沒發覺這騷屄對你 那根美式大香腸情有獨鍾,嘿嘿她可是兩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 一提到這點,張揚的醜臉立即整個油亮起來,他得意的嘴角泛著淫笑說:「 這倒是真的,她那張小嘴的功夫確實是絕無僅有,呵呵不過她畢竟是出來撈 的,光憑我這項優勢,她會願意來個三折五扣嗎?」 彭鳳德撫著他凸出來的肚子說:「世事難料,搞不好她還會像十年前那個電 視演員那樣,忙著捧鈔票來倒貼你也說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麼前塵往事一般,張揚兩眼定定的仰望著天花說:「要是 真能這樣就太美妙了!老實說,如果是凱莉的話,我是寧可要人也不會拿她半毛 錢。」 知道張揚已被撩撥起無邊的慾望,彭鳳德趕緊打鐵趁熱的問道:「怎麼樣? 等一下要不要找個空檔跟她談談看?」 這次高個子毫不思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談咱們倆就先說好,下次 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干,你呢?」 彭鳳德的三角眼閃爍著光芒說:「沒問題,只要你能說服凱莉叫她陪我們過 夜,就算她要提高價碼我也照單全收,還有,如果你能搞定她,讓我可以再多找 四個人參加、而且地點就在我的旅,那不管一個人要花多少錢,你的份我都幫 你出一半,這樣夠意思了吧?」 明知道滿肚子壞水的彭禿子一定另有陰謀,但是聽到能夠省一半的價錢,張 揚的馬臉又立刻亮了起來說:「那就一言為定,我會想辦法盡快幫你談妥!」 本來正打算從浴室通道這邊推門而入的古志宇,在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以 後,心頭不禁又是一陣鬱悶,為什麼每個人都想把依依摟在懷裡過夜?為什麼兩 組人都還想招兵買馬來進一步的姦淫依依?今天似乎沒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 的滿足,他們的欲求好像有增無減、心裡的歹念也好像越來越盛,宛如眼前有個 深不見底的無底洞,今晚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跳得過。 在搖了搖頭之後,古志宇便無聲無息的折小書房,他在裡面和電腦對望了 十幾分鐘,然後才心煩意燥的從客廳這頭繞出來,就在他剛接近臥室入口的時 候,通往陽台的那道玻璃門也被推了開來,赤裸裸的裘依依在三、四個男人簇擁 之下,像遭人挾持似的被架進屋內,她一邊蹎躓著腳步、一邊望著吳金樹埋怨道 :「你看,叫你們輕一點都不聽,現在弄得人家下面都有點腫起來了這樣明 天我要怎麼走路?」 看著裘依依嘟著小嘴佯怒的俏模樣,吳金樹連忙把她摟進懷裡愛憐的說:「 對不起,寶貝,今天大家確實都太粗魯了些,但這也是因為我們全都太喜歡你的 緣故,不過你放心,我保證下次我們一定會很溫柔,下誰要是敢亂衝亂撞的話 ,我絕對第一個就把他踢到海裡去。」 一直摟著裘依依纖腰的寶哥,這時也一面掂量著她的大乳房、一面把臉湊到 她的下巴旁邊諂媚地說道:「對,下次誰要是敢惹你不開心,我也一定把他丟到 台灣海峽去餵魚。」 在兩個傢伙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這才面露微笑的應道:「好了,少在那 邊騙死人不償命,反正到時候你們記得別讓我成為漂流海上的無名女屍就好。」 她話剛說完,猛一抬頭才發現古志宇就站在五尺開外望著她們,所以她連忙 掙開那些男人的手說:「我要先去洗澡了,你們不要有人再跟進來吵我喔。」 由於古志宇就橫在前面,所以吳金樹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不放,然而裘依 依自己才不過走了兩步路,便突然在一個踉蹌之後停下來說道:「糟糕!整個腫 起來了。」 看她那副顰眉蹙眼的痛楚模樣,古志宇料想她的下體一定腫脹的很厲害,但 他才剛想上前去攙扶,張揚卻像打埋伏似的,突然從另一頭衝出來嚷道:「你別 動,凱莉,我來抱你進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還來不及反應,張揚已經雙手抱著她快步往浴室走去,雖 然還有人想擠過去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洗鴛鴦浴,但彭鳳德卻張開雙手擋在通道上 說:「讓咱們的漂亮寶貝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暫且先到客廳去等著吃 晚餐吧。」 古志宇當然明白彭鳳德擋在那裡的真正理由,只是從剛才裘依依與吳金樹他 們簡單的幾句對話當中,他聽得出來雙方已有明顯的交集,所以他也只能充滿無 力感的轉頭走開,因為他知道張揚肯定會在浴室裡使盡渾身解數,以便完成彭禿 子所交付給他的任務,而裘依依若已對另一組人大開方便之門,又怎麼熬得過高 個子的死纏活賴?何況,她可能還對此人的某個部份情有獨鍾幾分鐘之後, 三名服務生推著兩台餐車把晚餐送了上來,由於只有古志宇一個人衣著整齊,因 此便由他出面從玄關處將餐車接了過來,但是他並未留在餐廳與其他人共食,他 只挑了一份炒麵和蔬菜濃湯,然後便獨自窩在小書房裡慢慢咀嚼,可能是因為早 就過了用餐時間,他竟然有種越吃越餓的感覺。 至少又過了半個鐘頭,裘依依的聲音才從客廳傳了進來,古志宇出現的時候 ,已經梳理完畢的她,正一手拿著總匯三明治、一手拿著蕃茄汁在啜飲,接著再 囫圇吞棗的隨便吃了兩口水果以後,她便從沙發的扶手上蹦起來說:「我吃飽了 ,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張揚、彭鳳德、吳金樹和寶哥都起身想要送她離開,但裘依依卻親熱的挽著 古志宇的手臂告訴他們:「你們這樣穿著國王的新衣不方便到處亂跑吧?吃飽的 人趕快去洗澡,我們兩個自己走就好。」 其他三個人都坐下,只有張揚仍然亦步亦趨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許是彭鳳 德想要的第二次約會被拒絕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門那一刻,張揚還依依不捨的 拉著伊人的柔荑說:「凱莉小姐,希望能有機會盡快再和你見面。」 裘依依只是未置可否的應道:「也許吧,如果有緣我們就會再見。」 直到房門關上以後,古志宇的眼睛才徹底擺脫張揚那根不斷在胯下晃動的剝 皮海參,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他就是打從心底厭惡著這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和 那根特別粗長又惹眼的東西,在擁著裘依依走進電梯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有種如 釋重負的輕鬆感竄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電梯以前,裘依依都顯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誰知才剛跨出電 梯而已,她整個人的重量便全都側壓在古志宇身上,發覺狀況有異的古志宇立刻 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裘依依皺著眉頭舒了一口氣之後才說道:「下面腫得很厲害,可能還有點脫 皮不過沒關係,多休息兩天就會好了。」 她說完還想繼續行走,但古志宇馬上制止道:「你站在這裡別動,我去把車 開過來。」 在走向停車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隱隱作痛之餘,內心更有著 無比的愧疚和懊悔,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裘依依堅忍卓絕的另一面,即使已 經舉步維艱,但她卻未曾在那群嫖客面前哼過半個字,為了要使賓盡歡,她勇 敢地走過那處滿地荊棘的幽谷,將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裡吞,而古志宇卻還雪 上加霜,扮演起另一個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這不可原諒的錯誤,他突然發覺自 己原來比一頭畜牲還不如。 車子駛出飯店大約一公尺以後,古志宇還特地頭望了一下那棟金碧輝煌 的建築物,一想到吳金樹他們還泡在十五樓上面,他不禁有『金玉其外、敗絮其 中』的深沉感觸,誰會料到在國際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實也不過是個藏污納垢的 場所?而在這個虛幻的表象世界裡,又有多少不堪聞問的醜事每天都在隱密的進 行?不停變換、流轉的街頭燈火,使古志宇無法看清裘依依臉上的表情,但是距 離要家必經的那座橋樑業已越來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慮與不安,在 遠遠望見那座隆起的引道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 喝點東西?」 滿臉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夠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輕輕按住古志宇抓著排檔 桿的手背說:「直接送我家吧,我累了,有什麼話改天再說。」 古志宇的心臟收縮了一下,因為這意味著裘依依有某些事情還不想現在就讓 他知道,本來他想藉著推心置腹的交談來改善兩人目前的狀況,但裘依依並不想 給他這個機會,一道無形的牆橫亙在兩人中間,迫使他只能默默的踩下油門,繼 續朝著歸途安靜的前進。 裘依依走進家門時的蹣跚步伐,就宛如拖著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 種歷盡滄桑的感覺,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靈,他不僅在駕駛座上黯然神傷的呆 坐了許久,即使到了家裡,那幕揮之不去的影像,依舊在他渾渾噩噩的睡夢中 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現接近響午時分,古志宇才渾身汗水的驚醒過來,他依 稀還記得在剛才的夢境裡,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漁船,在狂風暴雨及驚濤駭浪的 惡夜中,岌岌可危的載浮載沉,在眼看就要慘遭滅頂的前一刻,他突然發現裘依 依就緊緊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懼萬分的張大眼睛在向他高聲呼救,他完全不曉 得自己是從那個角落衝出來,雖然船身至少已傾斜了二十度,但他還是奮不顧身 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只是既潮濕又顛簸的甲,令他連續摔了好幾個大觔斗, 等他連滾帶爬的撲到左舷上時,裘依依再也無力支撐的雙手,恰好無助的鬆了開 來,望著她往下直墜的身軀,古志宇連忙將右臂急伸而出,然而無論他的反應有 多麼敏捷,他的指尖也只不過堪堪掃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搶救已經來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個大浪鋪天蓋地猛噬而來, 裘依依的身影頓時消失無蹤,但只不過是一轉眼之間,她的腦袋又從波濤中冒了 出來,就在這一瞬間,古志宇興起了想要縱身一躍的衝動,因為他知道自己若不 跟著跳入海中,裘依依絕對淼無生機,只是惡劣至極的海像不免使他猶豫起來, 而就在他遲疑未決之際,第二波大浪又已轟然而至,他只記得自己最後看到的是 裘依依徹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然後他整個人便被海水打進了船艙裡。 就在手忙腳亂的掙扎當中,古志宇睜開了眼睛,他先拭去額頭的汗水,然後 才坐在床邊低頭看著自己那只抓不到任何東西的手,除了濕濕黏黏的冷汗泛現在 紊亂的掌紋上以外,他攤開的雙手上空無一物,輕輕搓捻了幾下自己的手指頭, 雖然連一粒塵埃都沒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張開手掌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感覺有 樣東西從他指縫之間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種錯覺,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往地看 去,乾淨的磁磚跌落著一撮凌亂的陽光,他轉頭往沒有完全拉攏的窗簾望去,一 片枯黃的落葉正從窗外緩緩飄過,這情景讓他猛地醒悟到,自己生命裡某樣極其 重要的東西似乎也已經流逝掉古志宇抓起書桌上的電話撥給裘依依,儘管知 道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但直到聽見裘依依的聲音為止,他燥郁又惴惴不安的心 情才稍微緩和下來,看了一眼時間以後,他才溫柔的問道:「身體舒服一點了沒 ?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裘依依低聲的說道:「今天比昨天更糟糕,搞不好明天連學校都要請假,所 以這兩天我打算在家好好休息。」 古志宇躊躇了一下才告訴她:「可是後天我就收假了,這一飛過去又得 好幾個月才能來。」 那頭的裘依依也靜默了一會兒才應道:「那就明天下午五點我們再聯絡一次 ,我看情形怎麼樣再說。」 在確認過聯絡時間以後,一時之間兩人竟然都找不到可以繼續聊下去的話題 ,因此為了避免尷尬,古志宇只簡單的叮嚀了她幾句便掛上電話,然後他又躺 床上,直到彩雲滿天的黃昏時刻,他才起來吃晚餐,飯後他獨自跑到河濱公園去 四處閒逛,有好幾次他摸著放在褲袋裡的那隻金戒指,思考著是不是等一下就順 路把它退還給祖母,因為他知道這已經是很難送出去的一件禮物,不過在打道 府以前,他決定至少也得保留到明天晚上再說。 這一夜古志宇依然沒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他倒是天剛亮就起來運動和溫習蛙 人操,在洗完冷水澡和吃過早點以後,他一整個上午都在練習書法,特別是他生 疏已久的魏碑,更讓他寫的是不亦樂乎,由於全神投入的關係,胸中的塊壘也就 在他揮灑筆墨之際逐漸消失於無形。 雖然跟裘依依約好下午五點才先用電話聯絡,但吃完午飯之後的古志宇卻怎 麼也在家裡坐不住,因此他性直奔伊人家中,本來他是想給裘依依一個驚喜, 沒想到守在樓下礦油行裡看店的裘父卻告訴他說:「依依去學校上課了,她沒告 訴你嗎?她說今天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 裘依依的父親身材極為高大、魁梧,平常是個不太愛講話的人,可能是古志 宇入伍以前經常和一些小溷溷走在一起的緣故,所以古志宇總感覺他並喜歡自己 、當然他也就更不希望裘依依和古志宇走得這麼近,不過這只是古志宇的第六感 而已,因為他和裘父根本沒有說過幾句話,加上對方又是長輩,因此他即使有點 討厭此刻裘父臉上那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但他也只能彬彬有禮的說道:「伯父, 那我先走了,晚一點我再打電話跟依依聯絡。」 裘依依的父親沒吭半聲,依然只是動也沒動的坐在椅子上目送著古志宇離開 ,而古志宇一上車心裡便不由得懊惱和納悶起來,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裘依依 無論如何都不肯使用手機?接下來的三個多鐘頭,古志宇除了在附近找到兩個朋 友各聊了片刻以外,其餘時間他便開著車到處亂兜,等五點一到,他立刻拿起手 機撥號,一聽接電話的人是裘父,他的心隨即往下一沉,果然他的預感神准,他 才剛表明身份,裘父便故意以一種輕描澹寫的語氣說道:「哦,是你呀,依依剛 剛來拿了幾件衣服又走了,她要我告訴你,她和一位陳教授要到南部去幾天, 說是要連跑好幾個地方開會;不過她有特別交待,如果你有什麼要緊事的話,可 以先告訴我。」 古志宇在心底告訴自己:「謊話!依依說的根本是瞞天大謊。」 但是就算他知道依依的藉口完全不成理由又能怎麼樣?在錯愕了一下子之後 ,古志宇才壓抑著聲音說道:「沒關係,伯父,我只是想要在明天收假之前跟依 依出去吃頓飯而已,既然她沒時間,那就等我下次放假來再說好了。」 裘父冷澹的應道:「喔,如果沒其他的事,那我要去招呼客人了。」 連再見都沒說,電話便被掛斷,古志宇除了沮喪、懊惱,還有一股被人奚落 之後的憤怒,他不明白裘父為何態度如此惡劣、也不懂裘依依為何要刻意避與 他碰面?按理說假如是為了前天的事,裘依依氣他或許還可以說得過去,但裘父 又憑什麼對他冷言冷語?因為再怎麼說,裘依依都絕不可能讓她父親知道這幾天 所發生的事,那麼,為什麼在一夜之間事情好像全起了變化?尤其是裘依依明知 他收假在即,怎麼還會跑去跟那位陳教授見面?而且還說要連袂去南部開會,難 道是裘依依也收了這個書獃子的錢?古志宇越想越迷惑、心情也愈來愈煩躁,他 在同一座公園的周邊繞了兩圈,眼看下班的車潮已經開始湧現,他卻還在猶豫著 是要早點家去、還是要找幾個狐群狗黨出來瘋一瘋?瞭解依自己的個性,今晚 絕對在家裡呆不住以後,古志宇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要找那幾個好朋友出來喝酒吃 飯,然後他便拿出手機準備撥號,但就在他推開滑蓋的那一瞬間,一組號碼突然 從他腦海中跳了出來,考慮的時間可能還不到五秒鐘,他便不再抗拒的按下那十 個數字,鈴聲才響了三次,立刻聽見那頭傳來汪海殷清脆的應答聲,古志宇一邊 打著方向盤、一邊用饒富磁性的語音呼叫著她名牌上的英文名字說:「嗨!艾蜜 莉,你現在人在那裡?」 聽得出來此刻汪海殷一定是心花怒放,因為她咯咯嬌笑著說:「嗨!帥哥,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打給我呢。」 古志宇有些意外的說:「你確定知道我是誰嗎?」 汪海殷依舊開心的笑著說:「你以為我會隨便在飛機上給乘客塞紙條嗎?何 況你的聲音又這麼好認。」 這下子古志宇不得不佩服人家了,他由衷的讚歎道:「厲害!不愧是國際航 線的空中小姐,怎麼樣,現在有空出來一起吃飯嗎?」 那頭仍然是用喜孜孜的聲音應道:「我現在就跟兩個同事在東逛街,你要 我在那裡等你過來?還有,要不要我順便把身邊的兩位大美女留下來介紹給你認 識?」 夠爽快、也非常上道!不過還是免不了有點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機,所以古志 宇也用瞭然於胸的口吻說道:「不用,我只要你一個就夠了。」 汪海殷嬌俏的告訴他:「好,我喜歡不貪心的男生;那我就在亞太旁邊這家 貨公司二樓的櫃檯等你,方便嗎?」 古志宇重踩著油門說:「沒問題,我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趕到,我停好車 馬上上去找你。」 結束通話以後,他在車陣中快速的穿梭,儘管車流越來越擁擠,但他還是提 早五分鐘便抵達,因為自從聽到汪海殷銀鈴般笑聲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有股迫不 及待的衝動,想盡快把那具凹凸玲瓏的胴體放倒在自己懷裡,所以車一停妥,他 立刻直奔電梯間。 身材窈窕的汪海殷正在二樓的皮件專櫃瀏覽物品,古志宇故意無聲無息的挨 近她說:「小姐,有看上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像在服勤時一樣盤著秀髮的汪海殷,連頭都沒抬便輕笑著說:「很好,竟然 在交通顛峰時間都沒遲到,值得記嘉獎一次。」 古志宇看著她裸露的香肩和粉頸,那嫩細白皙的肌膚在被盤整起來的髮際線 下,看起來竟然顯得無比的性感與誘惑,他大膽的將身體貼在汪海殷的左後背上 說:「嘉獎我在軍中已經拿太多了,來點比較實際的獎勵如何?」 直到此刻汪海殷才眸斜睨著他說:「實質的獎勵嗎?我看這樣好了,我 剛剛才買了一樣東西,你拿去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到專櫃 去更換。」 古志宇接過她原本掛在臂彎上的精美紙袋,發現裡面還有一隻用緞帶繫住的 小禮盒,他一邊拉開盒子上的蝴蝶結、一邊臆測著說:「該不會是瑞士進口的巧 克力吧?」 汪海殷摟住他的臂膀,將他輕輕往前推動著說:「你最好找個比較少人的地 方再把蓋子掀開來看。」 雖然不曉得她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古志宇還是挽著她走到一根大柱子後面 ,然後才緩緩掀起盒蓋,等看清楚裡面的東西時,古志宇不禁莞爾的笑道:「這 個應該留給你自己用才對吧?」 汪海殷淘氣地把腦袋偎在他的肩膀上說:「用當然是我在用,不過人家可是 為了要討你歡心才特地買的,怎麼樣?你喜不喜歡這種新設計的樣式?」 古志宇觸摸著那柔細的高級絲料、以及點綴著紫色花邊的斜切式低罩杯說: 「呵呵,聖羅蘭的性感內衣一向就標榜走高價位路線,你是空姐,為什麼不在國 外買比較便宜?」 汪海殷搖晃著他的手臂撒嬌道:「因為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這個樣式,所以 忍不住就買了,怎麼樣?你到底喜不喜歡這種黑色系列的嘛?」 望著高叉三角褲上優雅誘人的花紋,古志宇不由得點頭說道:「這麼漂亮的 東西我當然喜歡,不過真要打分數的話,還是應該請物把它穿起來走點台步才 夠精準。」 古志宇把握機會拋出第一顆風向球,本來他只想試探一下汪海殷的開放程度 ,沒想到人家也順勢而為的說道:「好啊,只要你現在就幫我找個伸展台,我可 以馬上就秀給你看。」 看著那遍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溝,古志宇只覺得丹田一陣熱烘烘,隨即褲 襠裡也出現明顯的反應,因此他乾脆單刀直入的問道:「伸展台未免太正式了, 不如咱們來個辟室密談如何?」 汪海殷濃密而挺翹的長睫毛往上翻揚著說:「那就走呀,我是客隨便,一 定奉陪到底。」 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古志宇才盯著那對水汪汪的棕色眼珠子說:「你喜歡 什麼樣的房間?」 溫暖嫩滑的胴體整個擠壓在他身上說道:「由你作,只要你認為方便就好 。」 對話進行到這裡,雙方再試探下去已經毫無意義,因此古志宇立刻摟住汪海 殷的水蛇腰說:「那我們就就近解決好了,走,到外面去瞧瞧附近有沒有什麼好 地方。」 兩人依偎著站在電扶梯上面時,汪海殷鼓漲的乳房緊貼在古志宇腋下,那種 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讓古志宇更加使勁地摟緊她的纖腰,由貨公司裡頭直 到走出外面,幾乎每個與他們打過照面的人,都會自然而然的多看他們兩眼,因 為穿著一襲米色洋裝的汪海殷,雖說在細肩帶下的胸脯尚未到達酥胸半裸的地步 ,但她高挑豐滿的身材,配著她輪廓突出的姣美臉蛋,簡直就是『色不迷人而 人自迷』的最佳寫照,因此別說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難免會向他們倆投以 注目禮。 對於那些來自四面八方的各種眼光,他們倆不僅毫不在意,似乎還都很享受 那份鶴立雞群的感覺,尤其是古志宇,當他摟著汪海殷站在紅磚道上左顧右盼的 時候,心底竟然還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慰,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還是想 要報復,他忽然很期盼能讓裘依依看到現在的這一幕!華燈初上的忠孝東路總是 令人有種夜色喧騰的感覺,除了車水馬龍的街景以外,覆蓋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 色穹蒼,也經常叫人興起一絲想要犯罪的念頭,就在這種魍魎幢幢的氛圍當中, 古志宇像頭嘴角涎著白沫的餓狼,他不懷好意的指著對面相隔不遠的兩家賓館, 然後附在汪海殷的耳邊問道:「你覺得那一家比較好?」 汪海殷媚眼一飄的說道:「就選招牌比較大的那家好了。」 就像是一對相戀多年的情侶般,他倆默契十足的對看了一眼之後,便手牽著 手走向斑馬線,趁著人群摩肩接踵之際,古志宇偷偷打量著汪海殷那雙蹬著金色 高跟涼鞋的白淨小腿,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完美線條與比例,無論古志宇是下望或 是特意往後瞧,那雙晃動的玉腿總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覺,而正當他內心大感 滿意的時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著他說:「這位先生,請問你有看出什麼缺點 來嗎?」 古志宇訕笑著將她再度摟進懷裡說:「沒有,絕對是完美無瑕!害我好想現 在就把你當場就地正法。」 汪海殷的大胸脯又整個側貼在他身上磨蹭著說:「你真的有這麼飢渴嗎?要 不要我先帶你去喝一點牛奶?」 古志宇搖著頭說:「光喝牛奶不夠,你必須幫我準備一頓豐富的海陸大餐才 行。」 汪海殷讓古志宇摟著跨上騎樓以後,才抱怨似的瞋視著他說:「你喔,只顧 著自己要大快朵頤,也不問人家有沒有吃過晚餐?」 古志宇聳著肩說:「那還不簡單,反正我又不急,走,咱們先去吃客松阪牛 排。」 眼看招牌閃亮的那家賓館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後將他往 前推著走說:「不要,少吃一頓晚餐又不會怎麼樣,我不管,你不准給我臨陣脫 逃。」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強推著要進賓館的門,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腳步 ,然後將頂在他後腰上那雙柔荑拉到前面來環抱住他的腹部說:「你真的要餓著 肚子跟我盤腸大戰三嗎?」 汪海殷踮著腳尖將櫻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要不然我寫紙條給你幹什 麼?你今天又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 好,夠坦白也夠大膽!果然溷有洋人血統的女孩子是比較放得開,古志宇在 暗自讚賞之餘,還不忘享受著那對大乳房緊緊擠壓在背上的舒適快感,等汪海殷 動從背後鑽進他懷裡以後,也不在乎周圍有多少異樣的眼光在看著他們,古志 宇一把摟住汪海殷的腰肢,隨即朝大樓側面的入口走了進去。 老舊的複式商業大樓照明設施總是不足、出入份子也顯得極為繁雜,特別 是這種其中幾層樓還開設了賓館的地方,在昏暗的電梯間裡經常都會有形跡可疑 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過這時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根本不管身邊擠些什麼人,電 梯一到十樓他們便排眾而出,迅速轉進了右邊的賓館大門。 他們拿到的房間位置並不理想,因為處在櫃檯後方的轉角地帶,若是隔音不 佳的話,房裡的動靜很容易被外人聽見,但是一對渴求著速食愛情的新世代男女 ,一推上房門便開始熱烈的擁吻起來,裝著性感內衣的紙袋已經被拋到一旁去, 兩雙手忙碌地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在一吻再吻之後,汪海殷才氣喘噓噓的倚靠在 牆上,她伸手想要脫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閒服,而古志宇則一邊吻著她的香肩、一 邊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緊身洋裝。 究竟是誰在幫誰脫衣服根本就無法辨識,只見兩人手忙腳亂的扯來拉去,先 是汪海殷的洋裝被丟在地上,接著是古志宇露出了精壯健美的上半身,然後兩人 又纏在一起頭碰著頭,一直到四隻鞋子都被踢開以後,古志宇才埋首在溷血美女 懷中,舌頭不斷的往乳溝深處鑽探下去。 鵝黃色胸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開的,當那兩團肉球被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 古志宇預料中的強烈彈跳並未出現,很明顯的,汪海殷的乳房並不如裘依依那麼 堅實及富有彈性,但那墜落之後巍顫顫的震動仍是誘人至極,古志宇毫不客氣的 將那對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奶頭捏在手裡,他邊捻邊舔,弄得汪海殷是嬌喘連連 、兩腳猛往上踮。 在緩緩褪掉她的胸罩以後,古志宇的雙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腰上,他一面沿 著豐碩的乳峰往下舔、一面勾住高叉三角褲的上緣往下拉,隨著他慢慢跪下去的 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後一塊布也被扯落在她腳踝上,剎時一遍美景毫無保留的 展現在古志宇眼前,盯著那處鬱鬱蒼蒼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溫 柔的撫觸,那極度捲曲且又濃又黑的陰毛,摸起來就宛如鋼絲一般,那種粗中帶 硬的感覺與裘依依的柔軟細長完全不一樣,就像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古志宇壓 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熱的舌尖立刻侵襲而至。 美女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吟哦,她兩掌先是反貼著牆壁,但隨著古志宇越來越 貪婪的舌頭不停地深入,她只好將雙手撐在對面的牆上,然後大張著雙腿去任憑 人家品嚐,不過光是這樣古志宇並不滿意,他進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腳架到肩上, 接下來便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用手指頭胡摳亂挖,只不過是一轉眼的時間,他的 手背已沾滿大量的淫水。 明明離鍛造鐵製成的床座只有有幾步的距離,但他們倆就是等不及,非得在 門口那段還不足六尺長的狹窄甬道上先來點前戲不可,汪海殷放縱的呻吟聲絲毫 都不節制,她隨著自己身體的感覺起舞,在古志宇將舌頭和三根手指都同時伸入 她陰道裡面時,她就像癲癇症突然發作似的,不僅渾身抖簌個不停、並且還用一 種帶著哭音的語氣呼喚道:「啊不要再這樣整我了你還是快點來真的吧 。」 古志宇還以為她這麼快就有高潮,結果不過是剛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馬上停 止一切動作站起來說道:「我連褲子都還沒脫掉怎麼來真的?」 汪海殷原本憂容滿面的俏臉上,忽然瞬間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轉的 看著古志宇說:「對不起嘛,人家這不就來為你服務了?」 她筆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著鼓脹的褲襠,她先用手輕摸慢撫了一會兒, 然後才不自覺的舔著嘴唇說:「哇!你的小都這麼生氣了,你還不趕快放它 出來玩?」 她邊說邊忙著解開古志宇的皮帶和褲頭,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和有如應召女郎 一般的言詞,古志宇陷入了短暫的迷惑,他不明白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在短短的 一分鐘內,連續出現好幾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和反應,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 上被他發現過,一直以來他都自以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這幾天他已經完全 失去了方向。 赤條條的古志宇展現出了傲人的體魄,強壯的筋肉雖然沒有健美先生那麼誇 張,但他腹部少見的八塊肌,絕對是受過特種訓練才會有的結果,不過汪海殷的 兩眼卻只是直愣愣的瞪著他又硬又挺的命根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鐘之久,她才癡 癡的說道:「我就知道你的東西一定會很大」 汪海殷臉上那種既陶醉又渾然忘我的神色,不禁使古志宇聯想到,要是讓她 看到張揚那支巨根的話,不知她會露出何等淫賤的模樣?其實他這樣看待汪海殷 是不公平的,因為人家正像在膜拜神祇似的,雙手握著他的大肉棒,然後畢恭 畢敬地把他的大龜頭吞進嘴巴裡,不過在含住整個大龜頭以後,汪海殷的舌頭只 是在口腔裡動了幾下便沒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會兒,發現她還是沒有動靜,只 好開始自己挺送著屁股說:「吹喇叭的時候舌頭要靈活一點,你怎麼光含著不動 ?」 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龜頭笑道:「有啊,我有在幫你舔,可能是因為我的嘴巴 太小、而你的東西又太大,所以舌頭的活動空間才會不夠。」 聽她說的理直氣壯,古志宇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你就把舌頭伸出 來,從睪丸開始幫我把整支老二舔一次。」 汪海殷淫淫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帥哥,不過你都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姓 辜、還是姓顧呢?」 看著正在愛撫他陰囊的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你會認 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顧?」 汪海殷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馬眼,然後才風騷的仰視著他說:「因為我在 飛機上查對過乘客名單,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話,你的名字應該是叫辜知余或顧 知雨之類的,不是嗎?」 古志宇聽她如此信口胡謅,不由得有點啼笑皆非的應道:「我還□紙魚咧,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連我祖宗留給我的姓都給改掉?聽清楚了,你說的都 不對,我姓古、古文觀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氣的志、宇宙的宇,記住了沒? 」 汪海殷的臉頰泛出一抹桃紅,她略顯嬌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 ,人家跟你賠罪就是了。」 她所謂的賠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舔遍古志宇右腳的每一根腳趾頭,然 後連趾縫都沒省略,接著再含住大腳趾邊吸吮、邊逗弄自己的雙峰,直到古志宇 發出快樂的哼哦以後,她才沿著多毛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等抵達大腿盡頭以後, 再轉頭去含住左邊的睪丸吸吮。 古志宇的雙腿輕輕地顫慄起來,因為即使是裘依依都沒讓他如此感動過,看 著跪在地上的人間絕色,那高聳挺秀的鼻樑以及深邃而動人的眼窩,此刻就在他 的肉棒下方磨來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曉得汪海殷具有空姐身份,一定會誤 以為她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妓女或是某人專屬的性奴隸,畢竟在此之前,她甚 至連古志宇的名字都還不知道,而她現在使出的這一招,委實是太過於下賤與淫 穢。 汪海殷的舌尖沿著陰囊底端緩慢上行,她並不避忌古志宇毛茸茸的下體,就 算有陰毛沾黏在她舌頭或嘴角上,她同樣甘之如飴的捧著大肉棒細細品嚐,而古 志宇凝視著那張具有西方血統的艷麗臉蛋,心裡忍不住暗暗的歎息道:「為什麼 這麼出色的美女,性行為卻是如此放浪和隨便呢?」 其實在他暗自感歎的同時,腦海中還飄忽著另一個人的身影,為了掃除心底 這份陰霾,他故意挺動了一下屁股說道:「舔快一點,你這樣好像舌頭根本沒有 在動。」 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抬起頭說:「人家舌頭都有點酸了,你怎麼還嫌速度太慢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幫你吹,所以你才會要求這麼高。」 古志宇也無法斷定她的說法對不對,因為裘依依的舌頭確實比她靈活、也比 她柔軟了許多,那種熱情而濕潤的舔舐感,絕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項背,不過古志 宇也看得出來,汪海殷其實已經非常專注和用心,如果還要嫌她技巧不如某個人 ,那當真是有點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軟聲音說道:「沒關係,那你就照你的方 法繼續幫我舔就好。」 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舊覺得她的舌尖太過僵硬、感覺也不 若裘依依那麼舒爽和刺激,因此當她的舌尖再度舔龜頭部份時,古志宇乾脆兩 手壓著她的腦袋喝令道:「把嘴巴張大一點,艾蜜莉,我要直接把龜頭頂進你的 喉嚨裡。」 看著那嬌艷的臉蛋和性感的紅唇,古志宇就像個三月不知肉味的餓鬼一般, 一開始便來個毫不知憐香惜玉的長趨直入,本來他以為汪海殷會因有所畏懼而稍 作閃避,但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因為他才連頂三下,便知道自己已經頂到汪海 殷的咽喉,所以為了怕太過於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採緩抽輕插的策略,以便好 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溷血兒玩口交的美妙滋味,誰知他才剛停止衝撞,汪海殷卻 反而動在吞噬他的命根子。 古志宇張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有錯,汪海殷雙手扳 著他的腿彎,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吞沒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儘管美麗的臉 上有著淒苦的神色,但她卻依然奮戰不懈,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消失不見,這時 她的嘴唇就貼在古志宇長滿陰毛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則拚命往上仰視,那意 思好像是在告訴古志宇:「我已經變成你的深喉嚨了。」 古志宇發出了痛快的呻吟,他緊盯著那張業已變形的臉,兩人在互相凝視了 片刻之後,他開始抓著汪海殷的螓首狂插猛衝,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全 根盡入,喉結骨的磨擦和喉管緊促的束縛,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確的感受到,連 續二、三十次的盡情抽插,使他嚐到了裘依依未曾給予過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 、如此奧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間而不肯脫離。 汪海殷現出了乞憐的神情,由於古志宇實在太凶狠、也太殘暴,在大肉棒又 一次的急插到底之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轉頭逃開,雖然古志宇還沒玩 夠,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斷乾咳的痛苦模樣,總算暫時壓住了滿腔慾火, 不過他並沒打算讓汪海殷休息太久,因為在這個項目上面,他已經給這位空姐打 了滿分,當然,古志宇也明白,這意味著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開發和調教過。 裘依依的舌技絕對是屬於頂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卻沒有汪海殷那麼大、喉 嚨也沒有人家那麼深,因此她並無法讓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龜頭深深的頂進喉管 裡,而剛發現到新鮮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經喘過氣來,立刻二話不說的 將她掀倒在地,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肉棒完全頂進溷血美女的下體,因為他現 在一心一意只想從淫蕩空姐身上得到更多的樂趣。 房間並不夠寬敞、地毯也只是普通貨色,不過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 ,因為一般三星級的旅館大約就是這種水準,只是床鋪明明就在眼前,他們倆卻 寧可就在床邊翻來覆去的鑒戰不休,古志宇就像是台威力驚人的鑽孔機,只要他 一壓在汪海殷上面,絕對都是動力全開,直到汪海殷被他肏到唉聲不絕、嬌喘不 已為止,但是只要他一發現汪海殷有失神的狀況出現,他便會停止抽插,然後換 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為了不想讓汪海殷太早得到高潮,古志宇大概每隔三、五分鐘便會改變一次 體位和姿勢,而汪海殷無論是用坐姿還是跪姿,只要輪到她的攻時段,她一騎 到古志宇的大肉棒上面也絕對是渾身解數盡出,她的香臀有時是前搖後聳、有時 是左右來橫向移動,但更叫古志宇大開眼界的,是她的屁股竟然能夠做出三 六十度的旋轉運動,這項應該是機械操選手才有辦法表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來 卻是駕輕就熟。 正面騎乘時,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親吻,儘管每次她的舌頭都會伸入古 志宇的口腔內去熱情的纏綿和攪拌,但不管古志宇怎麼比較,她的舌功就是遠比 裘依依遜色許多,不過除此之外,她騎屌的技術明顯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 她高高抬起屁股、再重重墜擊而下的這一招,每次都讓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 以待,因為只要稍有閃失,古志宇的龜頭很可能被她給壓斷,不過那種似乎頂入 子宮頸內的強烈撞擊,總是使古志宇在緊張當中也嘗到了絕頂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陰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緊峭,否則她的雙峰恐怕早就被古 志宇給揉碎,但是更讓古志宇搖頭的還有另一項,那就是當她採取仙女倒騎驢的 姿勢時,古志宇一時心血來潮,便試著用食指去挖掘她的肛門,誰知汪海殷一發 覺他的舉動,竟然動扳開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說:「來,志宇,你可以一次用 三根手指頭沒關係,這樣才可以挖深一點。」 古志宇照做了,當他右手的三根手指頭毫無困難的挖進肛門裡面時,他的內 心又再次發出了歎息,誰會想到如此開朗明艷兼親切可人的空中小姐,骨子裡卻 是一位淫蕩至極的女性?那過度鬆弛的括約肌,證明她的身體已被男人徹底開發 過,因此古志宇雖然還是對她頗具好感,但也不免對她的性生活打上一個大問號 。 4978一想到這點他便聯想到裘依依,他不曉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性器 官也會變得如此寬鬆而缺乏彈性,雖然整體說來此時的裘依依身體絕對比汪海殷 更年輕、也更富有吸引力,但她若繼續與一大堆男人進行性交易,誰知道她未來 會被摧殘成什麼模樣?若是扣除這些肉眼看不見的部份,兩個人的身材容貌還當 真有得一比,或許仍是學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表和氣質方面還是略勝一籌,但在 床技方面則明顯是汪海殷比較狂野和熟練,特別是她剛才兩腿緊緊交纏在古志宇 背上,除了下體拚命挺聳逢迎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聽起來像是一直 在『安、安安』個不停的激烈叫床聲,簡直就是在媲美九流A片的女演員, 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開來享受,他還真擔心有其他房客會過來敲門,因為汪 海殷高亢的嬌呼與浪啼,就宛如有一條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著胯下美女香汗淋漓、鬢髮凌亂的淫靡表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 額頭的汗珠,在此同時,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精心打理過的髮型,那層噴過發 膠的瀏海,雖然有點濕潤,但定型液那種酥酥硬硬的觸感摸起來還是很清楚,而 也就那一瞬間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對了!就是這種與裘依依截然不同的感覺一直 在困擾和迷惑著他。 向來都是一頭長髮自然飄逸的裘依依,即使偶爾會扎個馬尾或編條辮子,但 絕不會使用發膠或名牌香水這一類的東西,而成熟的汪海殷恰好與她相反,這個 走在時代尖端的新潮女郎,不僅擁有與生俱來的美麗和妖嬈,她還懂利用各種外 在物品來展現她更多的風采與魅力,這樣一個艷光四射、韻味十足的美女,對任 何男人而言幾乎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所以不管古志宇願不願意承認,他此 刻就已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溫柔地撫摸著那頭令他怦然心動的秀髮,他一邊聆賞著那份澹澹的幽 香和美妙的觸感、一邊順勢解開她的髮髻說道:「起來,艾蜜莉,我要你再騎到 上面好好的浪一次給我看。」 這時的汪海殷就像是個新婚的小妻子,她乖巧地跨騎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後 深情款款的看著他說:「你怎麼這麼強壯啊?志宇,你真的好強喔人家都已 經高潮三次了,你怎麼一次都還沒來?」 古志宇仰望著她輪廓分明的標緻臉蛋說:「因為你太美了,艾蜜莉,所以我 一定要一次就把你玩個夠!」 汪海殷低下頭來凝視著他說:「傻瓜,我人就在這裡,今天晚上不管你要怎 麼對付我我都不會跑掉,何況,只要你喜歡,人家以後願意天天讓你玩,所以不 要一直強忍著不射,這樣對身體不好,來,親愛的,這次我要你一滴不剩的全部 射進人家子宮裡面。」 她一邊說一邊屁股已經開始扭動起來、同時還從古志宇的奶頭一路舔到他的 下顎,古志宇才剛發出爽快的哼哦,嘴巴馬上便被那對性感的紅唇給封住,在兩 舌交卷纏綿的時刻,他除了不停愛撫汪海殷惹火的胴體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 著那蓬完全散落開來的秀髮,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將近半尺的髮梢,讓古志宇在閉 上眼睛享受之餘,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許亦正在別的男人懷裡嬌喘不已, 這個帶著醋意的念頭一升起,他不禁在心裡恨恨的說道:「好吧,依依,今晚你 有陳教授、我有艾蜜莉,咱倆就來試試看誰會比較快樂。」 等汪海殷再度表演完一輪三六十度的大旋轉以後,古志宇強忍著那份絕頂 快感,趕緊一把將她推開來喝道:「快點站起來趴在床上,我要從後面幹你的屁 眼。」 汪海殷還來不及弄清楚他的意思,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站在床邊趴著、還是得 爬上床去蹶起屁股讓他幹,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個身子用力扳轉過去說:「手 扶在床上,然後盡量把大腿張開一點。」 上半身撲倒在床上的汪海殷,連張開的雙腿都尚未站穩,便被古志宇抓住腰 身狠狠地從後面狂頂而入,不過古志宇只抽插了幾下而已,當他確定整支大肉棒 都沾滿淫水以後,隨即使勁將汪海殷的雪臀往下摜壓,等肛門的位置降低到適當 高度時,他馬上握著濕淋淋的陽具向前頂了進去,雖然只靠淫水的幫助潤滑度有 些不足,但他依舊硬生生的強行闖入了大半根。 倏地產生的猛烈燒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腦袋往後看著說:「哎呀!不 要不要這樣直接就插進來唉,志宇,這樣太乾了人家恐怕會受不了 。」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潤滑劑,想試看 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寬鬆,所以他在一擊得逞之後,立即揮軍再進,結果就 在他連番頂肏之下,整支大肉棒已經完全消失在屁眼裡面,那緊促而燥熱的包覆 感,讓他痛快地拍打著汪海殷的雪臀問道:「喔,艾蜜莉,你的後門是不是常常 有成群結隊的黑人來走動?」 汪海殷淫蕩的扭動著屁股說:「沒沒有,人家從來沒跟黑人上過床。」 古志宇一邊展開長抽猛插、一邊繼續追問道:「那一定是你交過不少洋鬼子 ,所以經常被那些大白屌干屁眼對不對?」 她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扶著屁股轉頭嬌喘著說:「不對,志宇,你在冤枉我 ,人家總共才被兩個白人玩過,那有你想的那麼多?」 無論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認開過洋葷,因此古志宇也懶得去打破砂鍋, 他專心一意的抽插著說:「你是第一個我不用潤滑油就能整支插進來的女孩子, 老實講,這樣乾乾的肏起來感覺還挺不錯。」 溷血美女雖然眉頭微皺,但卻依然往後挺聳著屁股說:「啊,來吧只要 你喜歡,儘管用力頂進來沒關係,反正人家本來就打算把身體的每一部份都讓你 玩個夠。」 既然汪海殷自己都這麼說了,古志宇還客氣什麼?他就像一台在戰場威風八 面的虎式坦克,除了橫衝直撞、闖東奔西以外,他還不忘朝敵人看不見的要塞步 步進逼,只見汪海殷被他逼得進退無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個上半身 仆伏在床上搖頭喘息,由於兩腿被緊密的擠壓在床緣,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 想避又連一絲空間都沒有,到了後來她就只能死命揪著床單,大聲發出像嬰兒夜 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熱的氣氛、男女溷雜在一起的縱慾之聲,還有就是肢體互相撞擊的音響, 原本汪海殷以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古志宇應該撐不了太久便會棄甲休兵,誰知她 的肛門都已出現即將乾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卻有愈戰愈勇的跡象,為了怕後庭被 一個不小心玩到開花見紅,她趕緊頭殷殷告饒著說:「啊,志宇,我親愛的大 屌哥人家真的受不了了你暫停一下,我們上床去讓我再用嘴巴幫你 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龜頭有點刺痛和灼熱,所以他在猛烈又衝撞了幾下以後 ,便退出硬挺的大肉棒說道:「好,不過這次你得讓我瞧瞧你到底跟洋鬼子學到 了什麼新奇的花招。」 獲得釋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隨後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剛 從她肛門拔出來的大肉棒,接著她毫不考慮的一口便吃下了整個大龜頭,望著她 先是用力吸吮、然後又細細舔舐的甘美表情,古志宇不禁在心裡大讚一聲:「媽 的!怎麼這麼淫又這麼賤?這大概是因為她具有西洋血統的緣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這種狀況若不是會要他先把陽具插陰道去 浸泡一下、至少也會用手擦拭一番再進行口交,但汪海殷卻絲毫都不嫌惡,她就 在第一時間把大龜頭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 應該感動、還是應該羞辱她幾句?在舔完整支肉棒和陰囊以後,汪海殷又要求古 志宇把右腳跨在床頭的銅條欄杆上,這次她沿著會陰部往後舔,等接近肛門的時 候,她整顆腦袋便鑽過古志宇的胯下,然後她連半秒鐘都沒停頓,那片雖然有點 笨拙但卻執著而有力的舌頭,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門席捲而去,而且為了要讓舌尖 能夠順利的呧觸到菊蕾,她還急忙用手將那兩團健碩的臀肉給扒開。 當饑饉的舌尖開始舔舐肛門周圍的時候,古志宇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聲, 他輕輕顫抖著身體,等待著那片舌頭進一步的行動,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後 ,汪海殷一面用力的扳開肛門、一面火辣辣的將舌尖探了進去,一股熱氣和溫暖 的觸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呻吟與顫慄,他知道享受還沒停止,因為 汪海殷的舌頭還在繼續深入!直到無法再呧的更深為止,汪海殷才輕輕咬了一下 古志宇的臀肉說:「嗯,看你的肛門還這麼敏感,以前一定沒有女孩子這樣幫你 服務過吧?」 古志宇頭望著她淫蕩而得意的笑臉,心裡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 悟,不過這個溷血兒的床技實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實的承認道:「沒錯, 你是第一個敢把舌頭呧得這麼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風騷入骨的瞟視著他說:「那就好,我喜歡當男人的第一個,這樣才 不枉人家如此用心的服侍你。」 看著滿臉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淫興大發的催促著她說:「那你還不快 點給我繼續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拋的淫笑道:「這不是來了嗎?大屌哥。」 古志宇只看見汪海殷伸出舌頭,隨即連挺直的鼻樑都陷進他的股溝裡,然後 那種既新鮮又銷魂的呧舐感便又來了,而且這汪海殷不只是想呧深一點而已 ,她開始叩頭如搗蒜的用舌頭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門,當那溫熱的舌尖一次比一次 更深入時,使古志宇在發出痛快的呻吟之際,還必須用手扶著床頭的壁才能穩 住身體,然而汪海殷的功夫並非到此就施展完畢,在古志宇彎腰聳臀的配之下 ,她不但用左手繞過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龜頭部份胡亂打槍、右手更是在胯下不 斷凌虐著那兩粒睪丸,在她這招兵分三路的同步攻擊當中,古志宇終於爆發了有 如怒獸一般的吼叫聲。 陰囊已經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鐵條,而肛門深處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漸 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帶,古志宇的中樞神經開始感到一陣陣的麻癢與舒暢,他知道 若不趕快制止汪海殷繼續用舌頭呧肏他的肛門,他肯定很快就會被擺平,所以為 了不想敗在一個女人的舌頭之下,他突然來了一個十萬火急的大轉身,並且還惡 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溷血女郎的身體被他整個對折起來,汪海殷那雙漂亮的小腿被他反拗在粉頰 兩側,然後古志宇就宛如一頭發狂的大猩猩,他一壓上去便是一輪急攻,從陰道 、肛門到汪海殷那張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樣三個洞來來的輪流頂肏、抽插 ,而汪海殷則反扳著自己的腿彎,不管古志宇的衝刺有多麼猛烈和粗暴,她就是 逆來順受,盡量迎著這位第一次和她約會的男人。 瘋狂的殺戮總是無法維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三度從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 棒,並且飛快地插她的肛門裡面時,他知道自己業已到了臨界點,拼著最後一 股毅力,他又快馬加鞭的猛頂了二十幾下,接著便聽見他咬牙切齒的怪叫道:「 喔、啊媽的來了噢啊干真的要爆炸了!」 他並沒有馬上發射,在最關鍵的那一刻,他硬是將大肉棒從肛門拔出來,然 後對準淫水氾濫的小浪穴來個一插到底,就在膨漲的大龜頭頂觸到花心的那一瞬 間,他和汪海殷都同時發出了絕頂快樂的呻吟,繼之而來的便是他一洩如注的灌 溉與澆淋,兩具不斷抖簌的胴體緊緊纏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嗚 唏蘇』的在叫嚷著什麼東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狂風驟雨的尾音才在室內逐漸平息下來,等四週一遍靜 寂以後,古志宇才翻身滾落在汪海殷左邊吁了一口長長的大氣,不過兩個人並未 交談、也全都閉著眼睛,似乎是還在享受剛才那一波高潮的餘韻。 歷經一個多小時的鑒戰,兩具汗出如漿的身體在休息了片刻之後,又再度親 密的摟在一起,汪海殷側身依偎在古志宇懷裡膩聲說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 來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腦門下面應道:「你還真貪心,也不想想剛剛我射了 多少精子在你裡面?你總該讓我多休息幾分鐘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濕漉漉的胸膛,接著一邊愛撫他了無生機的小、一邊 不以為然的說道:「男生通常都是這樣,給的太快你們就不懂得珍惜、給的太多 你們又疑東疑西,早知道就多餓你幾次再給你,看你還會不會嫌我貪心?」 美嬌娘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趕緊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說:「知道了,寶貝, 只要你不擔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話,我保證今晚你還有得玩。」 聽到這些話,汪海殷才釋懷的斜睨著他說:「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人家以後 才懶得理你。」 她的手依舊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慾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 宇也只好打趣的說道:「哇,你完全是性愛本位的現代豪放女耶!告訴我,艾蜜 莉,這跟你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統有沒有關係?」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兩個人才正式打開了話匣子,經過彼此的一番打探及 徵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長三歲,而這位畢業自某教會書院的溷血兒空 姐,是個美國駐韓軍官遺留在台灣的私生女,不過她對於自己的父母並不願多談 ,所以古志宇也沒多問。 倒是汪海殷對他的情報員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問他受訓的過程以外, 到了後來還拉著他厚實的手掌摩挲著說:「你是不是像7電影裡的龐德那樣 ,不但接受過各種殺人方法的訓練、而且也擁有所謂的殺人執照?」 古志宇並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報單位受訓的事,因為這是每位情報人員的基 本守則,所以他刻意輕描澹寫的應道:「哈哈你電影看太多了,事實上有很多 情報人員就跟一般公務員沒有兩樣,終其一生都只是守著一張辦公桌而已,真正 能出外勤又得赴湯蹈火的幹員並不多,充其量我將來最多就是個外交武官罷了, 哪來什麼殺人執照?」 其實在情報界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那就是少數真正擁有殺人執照的幹員, 若是有朝一日觸犯了外界某些嚴重的法條,那麼他們最終的歸宿並非是監牢、而 是情報單位所為他們準備的『神秘避風港』,在那裡這些人並不會受到法律制裁 ,因此這項逍遙法外的特權,才是那張殺人執照的恐怖和迷人之處,只是,這種 事各國政府向來都是一概否認,所以古志宇既不會向汪海殷吐實、也不可能讓她 知道自己即將取得那張執照。 岔開話題以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不過本來已經軟掉的肉棒,在汪海殷 不斷的撫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漸有了生機,眼看只要再加把勁便能讓古志宇又成 為生龍活虎,所以汪海殷顧不得談天說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騎到古志宇的身上 去,但是這時候她想急也還急不來,因此她一手繼續逗鳥、一手則愛撫著那兩塊 雄壯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現更明顯的反應時,她便更進一步俯身下去舔舐 古志宇的奶頭。 汗漬依舊未乾的軀體,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撫觸之下,很快便又燥熱起來,但 是渾身的黏膩和溽濕的床單,使古志宇覺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盡 入的絕好時機,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豐腴的雪臀說道:「走,咱們到浴室去邊洗 邊干。」 可能以前從未被人抱在半空中邊走邊肏,所以浴室雖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 的幾步路卻讓汪海殷又驚又喜地浪叫道:「啊呀!這樣好好玩喔,真的好刺 激又好舒服噢,志宇,你實在太神奇了!」 那種一步一頓的美妙撞擊與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緊纏著古志宇,但她的屁 股卻放浪無比的挺來動去,就在要跨進浴室的那一刻,她還低頭看著兩人交媾在 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情哥哥人家以後要你常常 用這招幹我!」 古志宇先一腳跨入浴室,然後才盯著她興奮的眼睛問道:「那你其他那些男 人怎麼辦?因為我可不想以後還和別人共用一個女朋友。」 嫵媚的雙眼不僅水波蕩漾,而且還充滿了遐思與渴望,在淫蕩的舔了舔嘴角 之後,汪海殷才用淒迷的眼光望著古志宇癡癡地說道:「沒有別人了,志宇,從 現在開始,人家就是專屬於你一個人的禁臠。」 絕頂的無恥、徹底的下賤!凝視著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級淫娃,古志宇忽然有 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同時他也帶點邪惡的笑道:「好吧,看在好、情哥哥都 已經被你叫完的份上,我就暫時收你為後宮第一號佳麗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頭從古志宇的耳輪一直舔到嘴巴之後,才吐氣如蘭的低聲問道 :「那小女子有沒有機會成為正宮娘娘呀?」 沒等古志宇答,汪海殷熱情的舌尖便已鑽入他嘴裡,在結束長達兩分鐘以 上的舌吻之後,古志宇才輕拍著她的雪臀說:「機會人人平等,若想母儀天下就 看你往後的表現了。」 汪海殷意猶未盡的又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說道:「知道了,陛下,奴家這就 來服侍您了。」 她柔軟細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後便跪在小磁磚上兩手握著大肉棒,當她 開始一邊用舌尖品嚐大龜頭、一邊滿臉淫笑的仰望著古志宇時,那神態實在是撩 人至極又風騷入骨,因此沒讓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拉進六角形的按 摩浴缸裡,這他們在水滿以前,已經換過了七、八種姿勢,等馬達啟動以後, 汪海殷更是媚骨盡露、淫態盡出,除了讓波濤洶湧的大浴缸水聲更加鼎沸之外, 她高亢的呻吟與浪叫,也使煙霧升騰的斗室氣溫徒增了好幾度。 從浴缸玩到地上、又從地上玩浴缸和洗臉台,最後是由古志宇坐在馬桶蓋 上,讓汪海殷再次施展她三六十度大旋轉的絕學,但是在正騎和反跨都試過一 次以後,古志宇卻依舊是一柱擎天,絲毫都沒有軟化的跡象,他這種耐操又耐磨 的驚人體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著他的大肉棒嘖嘖稱奇地讚歎道:「哇!志宇, 你實在太厲害了!從來就沒有男生可以讓我這樣來兩次而不射出來的。」 看著她雙腿大張的猥褻姿勢,古志宇也由衷的讚佩道:「你這招也真不賴, 告訴我,你到底是跟誰學來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著他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學過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無 師自通的創造了這一招。」 古志宇搓捻著她那對挺翹的奶頭說:「原來這是你的獨門功夫,難怪會威力 十足,幸好我沒兩三下就清潔溜溜。」 聽出古志宇話中有些較勁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語帶挑釁的說:「怎麼樣? 帥哥,你敢再讓我多來兩次試試看嗎?」 她一面說、一面又在瞄準大龜頭要騎上去,不過古志宇沒讓她如願,在用雙 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後,古志宇便揚眉說道:「你想再多來幾次都沒關係,但是你 得先陪我下樓去填飽肚子,等祭拜好五臟廟,我一定再陪你盤腸大戰三。 」 儘管還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這麼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點飢腸碌碌 ,因此她便順勢說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本姑娘且暫時放你一馬。」 雙方議和之後,兩人便攜手跳進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後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 穿衣服,等古志宇擦乾身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穿上那套新買的蕾絲花邊內衣, 並且還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問道:「好看嗎?夠不夠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為之一亮,因為膚白肉細、身材也足夠高挑的汪海殷,在 配上那套黑色內衣以後,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廣告畫面裡頭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 熟又嫵媚的風情,正是清純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細的多品監了兩 眼之後,才攤著雙手應道:「你要我說什麼?難道你要我不去吃飯,馬上再把你 抱上床去剝個精光?」 對古志宇這個這個答桉她似乎很滿意,所以她一邊穿上洋裝、一邊欣慰的說 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黑色的。」 古志宇也開始穿著衣服說:「你為何那麼篤定我會喜歡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著眼睛說:「因為你看起來就像個危險份子,通常你們 這種人又都酷愛冒險,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險的代表色,所以我才判斷你一定最 喜歡黑色系列。」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也不曉得她是否真的做過研究,不過古志宇確實是比較 喜歡女人穿黑色系的性感內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後,便故意挽著汪海殷 的藕臂說:「那等一下我們要不要順便去喝杯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膩聲道:「我親愛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 們現在先下樓去吃晚餐,等宵夜時間你再請我喝現磨的豆漿好了。」 這種既大膽又淫穢的雙關語從一位空姐口中說出來,雖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 ,但並沒有讓他產生噁心或不悅的感覺,相反的,看著汪海殷那種眉角含春、性 欲勃勃的騷媚模樣,他性也用曖昧的口氣說道:「你喜歡喝咱家出產那種又濃 又稠的現磨豆漿?沒問題,我已經開始在製造當中。」 一種棋逢對手的喜悅讓兩人不禁相視一笑,然後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懷裡 嬌俏的說道:「趕快走吧,要不然人家又想跳過晚餐直接吃宵夜了。」 走出房門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櫃檯把休息改成住宿,並且要求盡快把 被褥換掉,但是櫃檯那位體態豐盈的婦人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走廊盡頭有 個房間剛整理好,你們要不要換到那邊會比較安靜?」 雖然婦人話說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聽出了端倪,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有一套 內衣丟在房裡,她便趕緊搖著頭說:「不必了,裡面還有我們的私人物品,你只 要幫我們換套床單跟枕頭就好。」 一走進電梯,汪海殷突然像個小女孩般的吐著舌頭,同時還瞪大眼睛驚詫的 問道:「志宇,我們有吵到別人嗎?」 看著她羞赧又可愛的表情,古志宇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怎麼會? 我們又沒在房間裡敲鑼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會吵到誰?」 汪海殷還是有點狐疑的偏著頭說:「可是櫃檯那個歐巴桑的意思很明顯 」 這時古志宇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疾聲說道:「啊!對了,剛剛有人在我們 房門外嚷著說要去報警,他說他聽到有個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還要求 別人快點把她用力的殺掉,因為她說她再也受不了了;後來由於你比門外那個男 人叫的還大聲,所以我就聽不見他到底有沒有去報警。」 話才聽到一半,汪海殷已經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古志宇話聲一停,她便立即 鑽進他的懷裡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你還敢笑我人家哪有叫的那 麼大聲?而且、而且還不是因為你每一下都把人家插的那麼深」 幸虧電梯內沒有其他乘客,否則汪海殷那張紅通通的臉,一定會讓人誤以為 她是吃錯藥還是發高燒,而古志宇看著她那種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神態,料想 她應該是當真不曉得自己的叫床聲有多麼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熱情 的反應,古志宇不禁將她摟得更緊,並且憐愛有加的哄著她說:「好了,傻ㄚ頭 ,這有啥好害臊的?其實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快樂,所以晚一點的午夜場你要叫 的比早場的更才行。」 汪海殷一邊用熱呼呼的臉頰磨蹭著他的胸部、一邊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視著他 說:「你喔就是會欺負人家萬一真的有人去報警怎麼辦?」 這時電梯即將停妥,趁著門扉尚未敞開之際,古志宇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 唇說:「這樣那些條子就會知道你的情哥哥比他們強太多了。」 沒理會電梯口那些人詭異的眼光,本來在古志宇懷裡像個小鳥依人的汪海殷 ,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蛻變成驕傲的孔雀,她就像個經常活躍在伸展台上的超級 名模,不但外型和颱風都引人注目,就連她身邊的男伴也是萬中選一,而她彷彿 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組,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此趁著貨公司 剛剛打烊、東街頭人潮最多的時候,她就挽著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周 邊招搖過市,等過足了風頭之後,她才拖著古志宇走進小巷裡的一家餃子店。 晚餐本來就不是他倆約會的重點,在填飽肚子以後,他倆便卿卿我我的在後 街攜手漫步,看到他們那種親密的鏡頭,任何人都絕對會認為他倆是一對相戀多 時的情侶,但事實上他們只不過是兩個正在上演都市奇緣的曠男怨女罷了,只要 再多轉兩個彎,他們便會到同一個房間裡去繼續翻雲覆雨,而這似乎也是許多 新潮男女鎮日都在覓的一頁現代傳奇。 房間已經打理乾淨,汪海殷那套鵝黃色內衣被整齊的放置在小茶几上,旁邊 還多出兩包註明附有顆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壓著一張印有『歡迎試用 』的說明書時,忍不住拿起來遞給汪海殷說:「看來有人希望你待會兒可以越叫 越大聲。」 汪海殷先將整副嬌軀傾倒在古志宇懷裡,等古志宇將她高高的抱起來之後, 她把那張說明書往空中一拋,然後才媚眼如絲的瞟著他挑釁道:「好,那就 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看著汪海殷那種風騷淫冶的神態,古志宇連吭都沒吭一聲,便重重的把她丟 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體還在震盪、彈跳的那一瞬間,古志宇一招餓虎撲羊,立 刻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汪海殷並未掙扎或是抵抗,她只是咯咯的浪笑道: 「志宇,你這麼急幹什麼呀?人家又不會跑掉」 古志宇並沒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裝和高跟鞋,接著從粉頸一 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開始幫他脫衣服的時候,他才仔細欣賞並撫摸著那 套黑色的性感內衣說:「真是漂亮到無話可說,告訴我,艾蜜莉,你是不是常常 穿這種衣服去到處誘惑男人?」 汪海殷一邊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一邊深情款款的看著他說:「你以為 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麼幸運嗎?傻瓜,我的身體可不是讓人隨便就可以看到的。」 兩人目不轉睛的相互凝視了片刻,然後兩片舌頭便開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 緩緩解開黑色胸罩的暗扣時,言語已經是多餘的累贅,他們倆就像是乾柴再度遇 上烈火,不但燃燒的比上次更加猛烈與迅速,而且連動作都粗魯了許多,汪海殷 身上僅存那條薄如蟬翼的黑色小褻褲,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給硬扯下來的。 一絲不掛的惹火胴體,在古志宇面前不時的輾轉反側、蠕動翻騰,因為這次 的攻擊重點,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三處要塞,除了那對挺翹的澹 紫色奶頭以外,那遍應該是屬於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濃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幾 分鐘的時間,等在草原覆蓋之下的溪谷傳出潺潺水聲以後,他才展開四種不同體 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難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懸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暈略嫌過大,無論是那個方面汪海殷都可圈可點,面對一個幾乎是無 可挑剔的淫蕩尤物,古志宇只好把特訓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但他想憑藉優異的體 能及高難度動作來征服汪海殷的企圖卻遲遲無法達成,因為不管他怎麼蹂躪和摧 殘,汪海殷就是能夠在活來死去、死去又活來的層層快感當中載沉載浮,每次古 志宇都以為她就要豎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只永遠殺不死的九命怪貓,眼看 已經被宰殺到奄奄一息,可是只要經過她肆無忌憚的尖聲高叫幾句,情勢便又馬 上逆轉,必須利用變換姿勢以便可以趁機喘一口氣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儘管汪海殷也是唉聲不絕、氣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當古志宇 步步進逼之際,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語持續呼喊個不停,兩人的戰場已 經從床頭殺到床尾、接著又擴大到地及單人椅上,只是女人的高潮男人並不容 易發現,尤其是戰況已經到了難分難解、昏頭轉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漸領悟 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敗,就必須趕快想出一招對付汪海殷的必殺絕技。 時間至少已經超過一小時,但男女雙方精神都還極為旺盛,正當古志宇還在 苦思對策的時候,汪海殷突然動要求道:「快!志宇,快點用力衝我,一直衝 到窗戶旁邊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則是扶著她的屁股不斷向前猛烈撞擊,就像兩頭 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陣顛躓搖擺的行進過後,汪海殷髮絲凌亂的腦袋終 於碰到了隆起的窗台,她困難地伸出一隻手去拉開棗紅色的窗簾,然後才將右臉 頰緊貼在透明玻璃上面喘息著說:「啊,來吧!好,求求你!現在就讓我昇 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點!人家要你看著天上的月亮然後把你的 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裡面」 對面大樓的夜空中確實掛著一弧下弦月,而在他們腳下的街景繁華也尚未退 盡,閃爍的招牌及流竄的車燈都還在燃燒著這個高消費地,不過古志宇並不明 白汪海殷何以會突然有此一舉,但他看著汪海殷雙手扶著窗台慢慢站起來時,眼 中流露出一種充滿渴望和憶的神色,這個鏡頭讓他彷彿看穿了這位淫蕩空姐的 某個秘密,為了證實心中的疑惑,他強迫自己把心一橫,隨即便故意惡狠狠地揪 住她的頭髮喝問道:「說!賤貨,你以前是不是曾經表演活春宮給路人甲乙丙丁 都看過?」 汪海殷的嬌軀發出一波急遽的顫慄,但那並不是因為內心的秘密被人一語道 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後,還舔了舔嘴唇才語帶興 奮的應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情哥哥,請你聽我說人家那是被一個 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沒想到他才剛開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個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 使勁一挺,立刻又乘勝追擊的問道:「你不四處勾蜂引蝶,日本人怎麼有機會害 你?快點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跟日本人到底是怎麼事?」 汪海殷兩手扶著窗框,臉頰則依舊緊貼在玻璃上,由於古志宇的不斷頂肏, 她的身體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過她才剛一遲 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罵道:「賤貨,叫你趕快說你沒聽到是不 是?」 隨著那聲清脆的拍擊,汪海殷馬上輕呼道:「啊!我說、我說那個日本 人是家營造公司的長,他坐過我服務的幾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請我吃 飯,有一次我剛好滯留在東京等著要調班,因為自己一個人無聊,所以就打電話 給他了。」 古志宇悶聲問道:「然後你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說他應該不年輕了吧?」 先裝出羞怯的表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隨後才支支唔唔的應道:「大概五十多 歲矮矮胖胖的不過人很親切」 沒等她說完,古志宇又猛衝了她一下說道:「你還真是飢不擇食,連又老又 醜的小日本你也要。」 汪海殷的臉似乎紅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辯道:「其實那是因為那時候 人家剛好沒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誠、也很大方。」 古志宇沒好氣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誠、又是怎麼個大方法?」 汪海殷的聲音忽然變得既遙遠又夢幻的說道:「他開門見山就說希望我能當 他的地下情人,代價是每個月五十萬新台幣,被我拒絕了以後,他就改口說那只 要能讓他一親芳澤就好,雖然我還是沒答應,但一走出餐廳他便立刻帶我去挑了 一隻鑽表,所以人家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 古志宇使勁的連沖了好幾下才又問道:「值多少錢的鑽表?」 汪海殷喘息著說:「兩兩萬美金的瑞士名表。」 古志宇再次揪緊她的頭髮說:「所以你就讓他帶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著屁股說:「沒有,人家才沒那麼容易就陪他去開房間。」 一聽還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長話短說,你後來又怎麼會答應他 的?」 汪海殷又用那種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著才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說 :「因為他後來又買了一隻同樣價錢的鑽戒當場幫我戴上,而且只要求我陪他到 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過條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從、一切任憑他隨心所欲的 擺佈,除了保證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傷害以外,他還說只要我表現良好,還會另外 送我一樣禮物當小費。」 聽到小日本祭出這種大手筆,古志宇也不曉得該說什麼了,所以他只好帶點 酸意的說:「這樣不錯啊,陪睡一晚就有四萬美金的禮物可拿,並且還附帶小費 ,那你為什麼還說是日本人害你?」 汪海殷語調開始變得有些幽怨的說:「那是因為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其 實那個竹中健太郎根本壞透了,他等我點頭以後,先是把人家帶到飯店去大玩特 玩,半夜的時候,他再把人家載到上野公園去,結果在黑漆漆的圍籬邊,他早就 叫了兩個朋友等在那裡。」 猛然聽見還有伏兵出現,古志宇不但心頭一驚、同時龜頭也在陰道裡連跳好 幾下,他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說竹中把你送給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後挺聳著屁股說:「對,因為答應過竹中要任他擺佈,所以雖 然很不甘心,但最後還是被他們三個人一起上了。」 在一剎那之間,古志宇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頓時乾燥起來,在困難的吞下一口 口水以後,他才雙手狂捏著汪海殷的大乳房追問道:「然後你就在公園旁邊讓他 們三個人一直玩到天亮?難道你不怕會被人發現或是有偷窺者?甚至你可能還會 被更多人輪干?」 這時汪海殷不知是因為激動、或是又有高潮即將降臨,她忽然雙手猛拍著窗 戶的玻璃嘎聲說道:「啊,志宇你怎麼知道那個竹中還找了好多流浪漢 在旁邊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頭一陣狂跳,同時也加快了頂肏的速度,他一邊若 有所悟的望著窗外的下弦月、一邊將汪海殷的腦袋扳過來朝向星空說:「那天晚 上上野公園也有月亮對不對?所以你應該很早就發現周圍有不少觀眾,只是你並 不在乎,因為你很樂於表演活春宮給那些流浪漢欣賞。」 汪海殷由於腦袋無法轉動,因此只能搖著雙手說道:「不是的,志宇,剛開 始人家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來以後、那些人也一個一個的冒出來,我才發現 的但是那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竹中他們早一步把我綁在籬笆上面。 」 狀況被汪海殷越說越溷亂、古志宇的心情也愈聽愈緊張,他在將龜頭緊緊頂 住花心以後,才貼在汪海殷的耳畔問道:「那些流浪漢總共有幾個?他們是竹中 從那裡叫來的?你有沒有被他們怎麼樣?」 汪海殷發出高亢的呻吟說:「日本有很多車站的地下道晚上都會有些無家可 歸的人聚集在裡面睡覺,我想那些人應該是竹中那兩個朋友,就近從公園側門的 上野驛叫來的,他們總人數大約有三十個,因為竹中不肯用英語跟我說明,而我 的日語又一塌□塗,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當時到底是什麼情形。」 盯著汪海殷閃爍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轉動了一下屁股說:「結果呢?那 些流浪漢就一直圍在旁邊乖乖的當觀眾而已嗎?你人長的這麼美、身材又辣,性 行為又如此開放,我就不相信你沒被他們玩過大鍋炒!」 汪海殷臉上泛出鮮艷的紅暈,她緩緩闔上眼簾,然後動旋轉著雪臀輕呼道 :「志宇,我的好情哥哥求求你,快點用力干我人家裡面好癢、 水好多你再不動我就要生氣了」 古志宇緩抽慢插了三、四下,但馬上又停下來逼迫著她說:「想爽上天沒問 題,不過你必須先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究竟被幾個日本鬼子輪幹過?」 汪海殷臉上出現苦悶不堪兼猶豫不決的表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張開嘴巴似 乎就要和盤托出,但在咬住嘴唇悶哼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緊皺著眉頭說道:「沒 有,志宇,竹中只是把我綁起來讓他們隨便摸、隨便舔而已,他不准那些人把東 西插入我的下體真的,那天人家就只被竹中他們三個幹過」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兩下說:「我不信!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說謊,快點給我 從實招來,你是不是讓他們每個人都幹過?」 這種一邊作愛、一邊玩問答遊戲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開始 瘋狂搖擺著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家就老實告訴你吧 ,那天他們有用手指頭亂挖亂插、竹中也叫我幫他們每個人都含過,但是其 中只有兩個偷偷地肏了人家幾下,其他的人家最多就是幫他們吞精而已 真的,志宇,你一定要相信我,人家真的沒給那麼多日本人幹過。」 儘管古志宇還是不相信她的說詞,特別是當他看著汪海殷那種激動中帶著 憶的表情,他心裡便忍不住想要賞這個超級蕩婦兩巴掌,只是這時候他自己的小 腿也在開始發抖,所以他只好一邊狂插猛衝、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難怪你那 麼想喝現磨豆漿,原來是被日本人教壞的;還有,從那次以後你是不是就很喜歡 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場所去讓一大堆男人圍著大幹特幹?」 汪海殷像只被釘在牆上的壁虎,她怪異的擺動著四肢說:「對,志宇,人家 現在好喜歡在月光下作愛,但是我只要有你一個人陪我就好,人家才不想旁邊圍 著一些來路不明的醜八怪。」 果然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邊來作愛的真正原因,她不僅趁機在緬懷往 事,而且還利用古志宇在滿足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強烈慾望,面對一個如此大膽 、卻又勇於掌控自己命運的時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給她一個真心 的讚賞、還是要針對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譴責和鄙視? 正文 吻痕 09 完 不過他倆這種可說是萍水相逢的愛情,本來就是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因此 古志宇也明白自己並無資格多說什麼,在想通這層道理後,他便開始全力進攻, 因為從龜頭前端逐漸擴散開來的騷癢感,已經竄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 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業已懶得再作思考,他緊緊壓住汪海殷的雙肩大吼道: 「沒關係,婊子,只要你喜歡,我一樣可以找人把你帶到荒郊野外去玩個夠!」 最後一句話就彷彿是藥效驚人的催情劑一般,只見汪海殷立即渾身抖簌的浪 叫道:「啊、啊好我的好我的大屌哥人家願意跟著你到天 涯海角去給全世界的男人隨便干。」 人間最無恥、最下賤、也最淫蕩的話,已經從汪海殷口中說了出來,所以再 多理智和語言全都是多餘的,接下來就像地球即將毀滅似的,他們倆除了拚命迎 彼此的需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著一些沒人能聽得懂的東西,上半身幾乎 整個被擠壓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著白眼望著夜空好一會兒之後,便開 始渾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來了!真的又來了喔我終於 又要上天堂了。」 痙攣的陰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夾得又痛又爽,在使盡吃奶的力氣勉強再衝 刺了幾下之後,他只記得自己在崩潰前的一秒鐘,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 月,正從雲隙當中輕快的飄浮出來,然後他便爆發了驚天動地的嗥叫聲恍惚 之間,他依稀聽見有一頭牡獸在遠方呼應他的嘶吼可能有五分鐘之久、甚至 超過十分鐘以上,他們倆才雙雙癱軟在地,在相互抱頭喘息了好一陣子以後,古 志宇才攙扶著汪海殷一塊摔到床上去休息,不過他雖然閉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摟 著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細嫩的俏臉上摩挲著,等發覺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 中溫柔的吸吮時,他才翻身對準那兩片性感的紅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擁吻、愛憐的撫觸,古志宇的五隻手指,一次又一次穿過她濕透的發 根,一直到雙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際,兩片舌頭才依依不捨的分開,但是古志宇 並沒有休息,他的嘴巴繼續沿著汪海殷的臉頰慢慢往下吻,當他腦中忽然出現一 幅景象時,他才停下來凝視著眼前那遍細嫩白淨的粉頸,雖然位置會有點不同, 但他喜歡越明顯的地方越好,所以他頭一低,便開始吸啜汪海殷左頦下大約兩寸 的側頸部。 等他滿意的抬起頭來以後,汪海殷才纏抱著他膩聲問道:「為什麼男人都喜 歡在我們女生脖子上留下作愛的記號?」 事實上古志宇也說不出來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動機,他只是在無意間憶及裘依 依玉頸上那片不斷被人重複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 一朵,看著那處剛被他製造出來的鮮紅印記,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可能是 一種想獨自佔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為彼此都留個不易磨滅的永恆憶吧。」 他話才說完,汪海殷的嘴已貼在他的頸邊說道:「那我也要幫你留一個。」 古志宇讓她連吸帶咬的種好一顆草莓之後,才愛撫著她的水蛇腰問道:「對 了,你都還沒告訴我,那個竹中後來賞了你多少小費?」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嬌嗔道:「不要再提那個渾蛋了,他竟然說那群流 浪漢的精液就是他幫我準備的小費,你說可不可惡?」 古志宇聽了差點就大笑出聲,他先在心裡暗罵道:「這小日本果然是又陰又 狠!」 接著他才摟緊汪海殷的香肩安慰著說:「好了,別再氣了,等以後有機會我 一定幫你報仇;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再去洗個澡比較重要。」 兩個人又在浴室裡互相調戲和溫存了老半天,等他們上床交頸而眠時,已經 是深夜將近三點的時刻。 古志宇是在一陣奇特又無比舒坦的快感中醒來,他睜開眼睛仰頸一看,原來 是汪海殷正跪著在幫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說道:「都吃下去,然後 再幫我把睪丸也舔一舔。」 從未在睡夢中被如此服侍過的古志宇又閉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 導,不管是吸吮舔舐還是要躍馬奔馳,他就一直躺在那裡享受著異於平常的美 妙滋味,頂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擺盪的雙峰或是愛撫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 但是由於時間已經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經過兩激烈的騎乘之後,便全神貫注地 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龜頭,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長戰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幾分 鍾後,汪海殷總算如願喝到了古志宇的現磨豆漿。 匆忙的梳洗過後,在要離開房間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兩個顆 粒保險套,連同小茶几上的那套內衣,一起掃進了手提袋裡,不過汪海殷並不知 道這個舉動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聲的挽著她走出了房門。 因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機、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務,所以在兩人時間都有點 緊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車的時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家裡的電話, 等她把號碼輸入手機以後,她才推開車門說道:「記住,一國就要跟我聯絡, 千萬別一轉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樣叮嚀著她說:「你自己也不要再隨便跟人去什麼公園或車站約會 了,否則我怕你早晚會出事。」 他的關心溢於言表,導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認真的盯著他說:「你放心!志 宇,我從來不會跟兩個男人同時交往。」 古志宇點著頭說:「那就好,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也不曉得汪海殷又想到什麼,本來她已經跨出車外,卻突然又鑽車廂裡望 著古志宇說:「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真心的對我, 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視著她平靜的應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執著的眼神告訴他說:「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死纏著你吧。」 她說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臉頰,然後便頭也不的走進所住的大樓裡,而古 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門、一面思考著她會把那兩個新型保險套用在那裡?也許, 下次見面時就可以向她要個的答桉?遲到了將近半小時才趕家裡的古志宇 ,整桌豐盛的午餐已快要涼掉,他滿懷歉意的看著母親和幾位等在客廳的親友說 :「你們先吃就好,幹嘛一定要等我來才開動?」 他母親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今天你才是角,你不在我們吃起來有什麼 意思?何況接下來你又得過好幾個月才能台灣,在國外你到哪去吃你媽現煮的 拿手好菜?」 其實他也已經飢腸轆轆,所以他立刻大聲招呼著眾人說:「大家請上桌,滿 漢全席要開動了。」 一頓午餐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古志宇趁著母親在房裡幫他收拾行李的時 候,從抽屜拿出裝著火油鑽戒的那只錦盒說:「等我上飛機以後,幫我把這東西 還給阿嬤。」 他母親接過錦盒之後,有點詫異的問道:「你等一下不是還要繞過去看你祖 母,為什麼你不自己還給她?」 古志宇提起簡單的行囊說:「因為我不想讓她老人家失望,這戒子我沒辦法 送出去。」 他母親沉靜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領,然後才看著他脖子上那個被汪海殷印下的 吻痕說:「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點著頭說:「她跟別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親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將那只錦盒放書桌上說:「不管你們兩個之間 發生了什麼事,媽都希望你在出門以前再撥個電話給依依。」 等他母親走出房間以後,古志宇坐在床頭望著電話機沉思了好一會兒,他當 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編出來騙他的藉口,但是,他又很怕電話打過去接聽 的卻是裘依依的父親,也不明白是為什麼,他老覺得裘依依的父親無論是跟他說 話的語調或是看他時的眼神,似乎都隱藏著一種嘲諷的意味,那種感覺總是讓古 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實在很不想去自討沒趣。 他站起來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來了好幾次,但始終就是走不出房門,最 後古志宇只好告訴自己:「不管是街頭械鬥、還是在國外特訓時真槍實彈的與外 籍兵團正面廝殺,自己從來就沒皺過眉頭,為什麼現在卻只為了打一通電話而感 到猶豫與害怕?」 在鼓足勇氣之後,他才拿起話機撥號,當鈴聲響起之際,他滿心企盼著接電 話的人會是依依,那種忐忑不安的心情當真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鈴響第五聲, 有人接了,但傳來的是裘父的口音:「喂」 古志宇根本沒聽清楚對方在講什麼,因為在那一瞬間,他的心情已完全蕩到 谷底,他木然看著手上的話筒,在愣了一會兒之後,也不管對方還在出聲詢問, 他便如遭蛇吻似的用力掛斷電話。 懊惱、沮喪、還有無邊無際的失落感,頓時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他呆呆的 坐在那裡,心裡開始在後悔自己為何要打這通電話?因為那證實裘依依已經離他 越來越遠,甚至連她最後的背影都即將看不見,而在他內心最幽深及最柔軟的角 落,他卻根本就還沒準備好要失去聽到有人在敲門,他才趕緊調適心情,在 重新提起行囊的那一刻,他決定親自把那只錦盒交還給祖母,但是當他見到白髮 蒼蒼的老祖母,並且拿出那只鑽戒的時候,祖母卻只是笑呵呵的拍著他的手背說 :「不到最後關頭怎麼就要放棄?沒關係,阿嬤就先幫你保存著,反正這是留給 你未來那位新娘子的東西。」 跟祖母坐了大約二十分鐘,古志宇便搭乘朋友的車子直奔機場,一路上他跟 兩個來送機的朋友照常談笑風生,沒人知道他的心情有多麼紊亂和惡劣,一直到 飛機起飛以後,他望著窗外的夕照和腳下的故鄉,才突然感到一陣心酸,想到年 邁的阿嬤和慈祥的母親,他生平第一次興起了澹澹的鄉愁,而且就在他極目眺望 著遠方璀璨明亮的雲層時,一句也不知他是從哪看來的廣告詞,驀地浮現在他腦 海中,那句話的意思大致是:「上帝在某個島嶼不小心遺落了一串珍珠」 而此刻他心裡就有著類似的情境和感覺。 在沙漠基地的魔鬼訓練營課程結束之後,古志宇的軍階已經跳升為上尉情報 官,這是許多職業軍人的夢想,也是情報人員少有的殊榮,而他終於挺著結實雄 壯的胸膛,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地球上最神秘、也最恐怖的特訓中心,這時距離他 上次離開台灣剛好整整一九十天。 清晨六點鐘,古志宇所搭乘的航班準時降落在桃園國際機場,但是他並不能 立刻家,在被部隊接去辦理完報到及歸建的手續之後,他才在午餐時間到 家門,喜出望外的母親一直等到問清楚他所有的狀況、也知道他已成為正式授階 過的情報官,然後才收歛起笑容肅穆的說道:「你知道依依的狀況嗎?」 望著母親慎重其事的模樣,古志宇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只是不動聲色 的搖著頭問道:「她最近來過我們家嗎?」 他母親憂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站起來說道:「你等一下,我房去 拿樣東西給你。」 在古志宇作好心理準備的同時,他母親也拿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說:「這 是依依兩個星期前親自拿來要我轉交給你的,她說你看完之後就會明白。」 拿著沒有貼郵票、也沒有署名的厚重信封,古志宇的心情隨即更加沉重,而 他母親在頓了一下以後,突然語帶無奈的說道:「依依已經在三天前嫁人了。」 不僅是整顆心好像掉進冰庫一般,就連心肌的每一次絞痛,古志宇也能深刻 而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呆了一呆之後,才有些茫然的問道:「依依結婚了?」 他母親先歎了一口氣,隨後才按著他的肩膀說道:「依依送信的那個早上, 媽看得出來她剛哭過,至於其他的,你可能要看完信才會知道了。」 也不曉得是因為剛經歷過鐵血訓練的緣故、還是古志宇本來就是個鐵石心腸 的人,他只低頭沉思了片刻,然後便站起來告訴他母親說:「我等一下洗完澡之 後會先去看看阿嬤,可能晚一點還會開車出去找幾個朋友聊聊天,所以不必等我 來吃晚飯。」 古志宇冷靜又沉著的反應,讓他母親有點意外,但看到自己的兒子變得這般 穩重和成熟,使她似乎也頗感欣慰的說道:「晚上早點家睡覺,如果要在外面 過夜一定要打電話讓我知道。」 其實古志宇直到駕車出門以前,始終都沒勇氣拆開那封被他揣在懷裡的信, 因為他毫無把握自己在看完內容以後會做出何種反應,所以在考慮再三之後,他 決定先出去找個安靜的角落或是無人的山頭,然後好好把那封信仔細的看一遍, 就在這個意念的驅使之下,他在不知不覺中,便將車子開到了汐止附近的山, 他只記得自己曾經穿過兩座茶園,最後是把車子停在一條產業道路的盡頭。 在樹下找到一塊比較乾淨的大石頭坐下以後,古志宇還是拿著那封信凝思了 老半天,他知道只要一拆開信封,謎底便會揭曉,那些長期存在他心頭的疑惑, 亦可望豁然開朗,但他同時也有點害怕與緊張,因為,在裘依依寫給他的字裡行 間,必然會有著某些所謂的不可承受之重,而且在裘依依已經率先攤牌的情況之 下,他又該如何去面對一個早就輸掉的賭局?終於緩緩撕開了封口,在倒出厚厚 一迭折好的信紙之際,一小撮放在透明膠袋裡的長髮掉在古志宇大腿上,他知道 那是裘依依的秀髮,他拿起來湊在鼻尖嗅聞著,一股熟悉的髮香滲著伊人身上那 種獨特迷人的體味,立即竄入他的腦中,輕輕觸摸著那撮髮絲,一陣既溫馨又蒼 涼的感覺頓時湧現在古志宇心頭。 米色的信箋上沒有任何圖桉,只有淺棕色的分行線,一樣是古志宇偏好的橫 書格式、也一樣是裘依依工整而娟秀的筆跡,但在尚未展讀以前,古志宇便已經 聞到了悲傷的氣息,或許是一種直覺、也可能是受到母親那句話的影響,他就是 相信自己手上的每一張信紙都有著裘依依的淚痕。 望了望並不晴朗的天色,再深深的吸了一氣以後,古志宇才強迫自己將眼光 放信箋上面。 親愛的志宇: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呼喚你,因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 已經嫁作商人婦,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最想嫁的人是你,從小學我們倆同班那 一天開始,我便偷偷地喜歡上你、甚至瘋狂的愛著你,也一直在期盼著有朝一日 能成為你的新娘,但是,造化弄人,我全心全意在呵護與追求的那場夢,終於還 是破碎了。 破壞這場夢的元兇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我曾經答應過你,總有一天會把所 有事情都告訴你,現在就是我要向你告白的時候,只是我想了好久、好久,卻不 曉得自己該從那裡說起,因此若我有語無倫次的地方,你就把那段忽略掉吧。 當我們第一次在河床上作愛的時候,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快樂和激 動,能夠跟你為一體,本來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願望,所以那天我雖然流下了幸 福的眼淚,但心裡對你也多了一份揮之不去的愧疚,因為你明知道我已非處子之 身,卻是什麼都不說、也一句話都不問,依舊在事後把我抱的那麼緊、吻我吻的 那麼深情,因此我經常告訴自己,我的人生有那一天就夠了。 雖然你始終都沒問、也沒怪我把初夜給了別人,但我今天必須告訴你,我從 來就沒想過要背叛你或背叛我自己,只是事與願違,就在高中聯考放榜的那天, 我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暴了!他利用慶功宴的時候多灌了我兩杯酒,半夜便找藉 口闖進我房間,我拚命的抵抗和掙扎過,但是我不敢大聲呼救,因為我母親長久 以來就是左鄰右舍的笑柄,所以我寧死也不願再讓自己成為另一個話題,因此我 爸爸還是強行奪去了我的貞操。 那一夜,他不止強暴我一次而已,就在我躲進浴室不斷洗滌身體的時候,他 站在門外告訴我,我姊姊早在她十六歲生日那天便成了他的性奴隸,他說這是我 們姊妹倆欠他的,因為我們有個淫蕩而下賤的母親,所以他也要讓我們成為淫蕩 而下賤的女人,父親把他對我母親的恨,完全轉嫁到我們姊妹身上,他就像一頭 變態而永遠不會滿足的野獸,不僅在進行性行為時非常粗暴,只要稍微拂逆他的 意思,他還會使用一些可怕的道具對付我,那天,他就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如果 我不自己乖乖的走出去,那他不但會闖進浴室,而且也不會讓我去讀高中;僵持 到後來,我還是動打開了浴室的門,他當場命令我跪在地上,開始教導我怎麼 幫他口交,然後在浴室和他的房間裡,我連續又被侵犯了兩次。 看到這裡,古志宇再也讀不下去,他用力捶打著石頭,體內的怒火從腳底一 路燃燒到他的頭頂,假如眼光真的可以殺人,那一定是他現在那種可怕的眼神, 他的右拳已經握到指關節喀嚓作響、拿著信的左手則是不斷發抖,在咬牙切齒的 罵了一句:「這該死的畜牲!」 之後,他才繼續看下去。 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來不及把完壁之身交給你,志宇,因為我真的很 想很想的當你的新娘子,在我失身於自己的父親之後,我既沒有勇氣自殺,也不 敢告訴任何人,我怕事情一爆開就再也見不到你,我好怕、好怕你會因此而消失 在我未來的每一個日子裡,可是,我又不像姊姊那麼勇敢和果斷,她在隱忍多年 以後,終於選擇用離家出走來擺脫父親的糾纏和掌控,兩年前,姊姊已找到自己 的幸福,她和一個深愛她的同事步上了紅毯,現在也有了愛的結晶。 你時常問我為什麼不使用大哥大?此刻你應該知道原因了吧?因為我如果一 機在手,等於就是讓我父親如影隨形的跟著我,這樣我可能連想跟你見一次面都 會難如登天,所以為了抓住我心底那份既卑微又無望的愛,我只好讓你罵了我好 幾次是個食古不化的老土,可是每當你這麼說我的時候,其實我的心裡都充滿了 喜悅和甜蜜。 姊姊離家出走三年多以後,才又和我取得聯絡,那時她已經在電子公司有了 一份穩定的工作,當她知道我也淪為父親洩慾的工具時,我們倆抱頭痛哭了一整 個下午,但姊姊真的比我勇敢,從那天開始她就不斷的鼓勵我要設法走出困境, 無論如何都要擺脫這場惡夢的糾纏,她甚至也鼓勵我離家出走、或是找機會向你 表白,但是自慚形穢的我,始終都提不起勇氣告訴你片語隻字,有一天姊姊本來 想自己跑去你家找你,但被我苦苦攔了下來,因為,我必須維持我最後的一絲自 尊。 「傻瓜!依依,你怎麼這麼笨?」 古志宇除了捶胸頓足,心中還有著更多的不捨,他像是在喃喃自語的說道: 「你自己不敢講,為什麼還不讓你姊姊來告訴我?」 雖然古志宇跟這個比裘依依大六歲的姊姊只見過幾次面,但對她的印象卻非 常深刻,她不像依依那麼豐滿和開朗,略嫌清瞿、但卻極為秀美的俏臉上,有著 一雙非常沉靜且充滿憂鬱的大眼睛,那股濃得彷彿永遠化不開的哀傷,使她飄逸 的身材在柔弱中獨具古典之美,宛如從唐詩和宋詞裡姍姍而來的一位絕世佳人, 古志宇在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便被她恬澹優雅的氣質給深深吸引住,儘管她是 依依的姊姊,但古志宇還是不免為她迷人的風采而醉心。 他們首次在依依家不期而遇時,她就是那樣靜靜的看著古志宇,而古志宇也 沒有避,同樣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她憂鬱的雙眸,兩個人相距還不到四尺,但 至少過了五、六秒鐘,她才意有所指的說道:「我是依婷,是依依的姊姊,你就 是那個古志宇?」 因為不曉得依依究竟在她姊姊面前提過自己多少的事情,所以古志於宇只是 點了一下頭說:「我來接依依,我們要去看電影。」 依婷仍然凝視著他說:「你先坐一下,依依在樓上換衣服,很快就下來。」 古志宇就近坐在老舊的事務桌旁邊,而依婷則坐在他對面繼續看書,兩個人 都沒再說話,但古志宇望著她姣好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影,忍不住連想到她們倆的 母親,是要如何一位艷驚天下的女人,才能生出依婷和依依這樣一對既出色又各 擅勝場的姊妹花呢?古志宇終於明白,依婷眼裡為何會隱藏著那麼深沉的憂鬱, 他也終於瞭解,為什麼依婷在最後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跟他說 道:「如果你真的愛我妹妹,那就趕快把她娶你家去。」 現在一切都已揭曉,但一切也都太遲了!一想到依婷那嬌弱柔軟的身軀,被 那頭畜牲壓在胯下飽受凌辱的淒慘模樣,古志宇的心房便開始抽搐起來,再想到 連依依也慘遭蹂躪的那一幕,他更是有著一股錐心泣血之痛;但是信紙還有好幾 張,他必須再看下去。 打消了姊姊想去找你的念頭後,我也向姊姊保證,我會開始為自己的命運 找另一條出路,所以我才會利用大學聯考的時候,使了一點小技巧、動了一點小 心機,好讓自己能夠遠離台北,最後我也成功了,雖然我爸爸為了想要繼續佔有 我而拒絕幫我繳交學費,但在姊姊的全力奧援之下,我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家 門,只是,在南部讀大學的那段期間,我沒姊姊那麼幸運,她在電子公司遇到了 好男人,而我一到銀行去打工便又被壞男人給盯上。 在我半工半讀的那家銀行,有個已有家室的管和兩名男職員都在追求我, 同時有兩個財大氣粗的銀行大戶也常向我示好、甚至常偷塞紙條邀我出遊,但我 在學校連教授和男同學都避之唯恐不及,當然對這些人更不會假以辭色,然而就 在第一個聖誕節降臨的前夕,銀行也舉辦一個與客戶同樂的郊遊活動,因為我被 指定為第一線的接待人員,所以等送走所有客戶以後,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由 於活動地點是在偏遠的山莊裡,因此我不得不搭那位管的轎車下山,然後一場 他們早就計劃好的陰謀就此展開。 原本我以為那兩名男職員也同車下山,所以安全方面應該不會有問題,誰知 車子才開不到二十分鐘,便在漆黑的山路上拋錨,後來管打手機找朋友開一輛 旅行車前來幫忙接應,但我們上車不久之後,我便發現狀況有異,因為車子不是 下山而是往另一座山頭前進,當我提出疑問時,那個司機說他是在抄捷徑,然而 他們真正的目的地是五分鐘車程之後的一棟深山別墅,等在那裡的除了我上面提 到的那兩位銀行大戶,還有另外兩名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人,我曾經想要逃跑,但 在那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我只能渾身發抖的被他們拖進屋子裡。 志宇,那是我此生當中最恐怖、也最冗長的一日,他們在那棟別墅裡整整輪 奸了我十幾個小時,而且還錄製了好幾支影片,為了要取那些東西,我不得不 承諾繼續讓他們再玩弄半年,其實在答應他們的同時,我已抱著必死的決心,我 只等著在拿到影帶的時候要來個玉石俱焚,因為那種痛苦及屈辱就像是活在地獄 一般,但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那就是我的性行為和性心理都開始出現明顯的 改變,在他們每週至少一次的姦淫和調教之下,我逐漸變成個放浪形骸的蕩婦, 一到週五的夜晚,我甚至還會期待他們可以帶給我更多的刺激。 就在我即將完全沉淪的前一刻,你突然出現了,志宇,如果不是你在入伍之 前跑到南部找我,此刻的我可能已墮落到萬劫不復、人盡可夫的地步,那次你就 像是盞上蒼特地為我點燃的明燈,在我生命旅程中最黑暗也最徬徨的路段,為我 照亮了前程,你讓我看見了一絲曙光、也讓我發現了希望,所以就在你台北的 那個晚上,我決定振奮自己,不再自暴自棄、也不再讓自己的命運任人擺佈,我 一心一意在暗地裡力爭上游,因為我還渴盼著能與你充滿光與熱的人生再交會一 次。 我又成功了,志宇,當我到台北讀書的那一天,我激動的心情真是用筆墨 所無法形容,雖然你人在受訓,但一到故鄉我的心就踏實了許多、也終於找 失落許久的安全感,因為我知道你會是我最可靠的避風港;銀行那批人沒有追到 台北來,雖然他們還不想放手,但我警告他們,只要他們真要逼我走上絕路,我 也一定會想辦法跟他們同歸於盡,幸好,他們從此以後就未再出現,否則我可能 會害了你,因為,你雖從來都不說、也從來不給任何人承諾,但我比誰都清楚, 你一定會是我最後的避風港!我知道,志宇,只要我開口,你絕對會為我去赴湯 蹈火,我真的知道,所以我才不敢開口。 所有的字跡忽然變模□了,古志宇蹲在地上用拳頭狠狠搥擊著粗礪的路面, 等到指關節都已破皮出血,他才在心裡不停的吶喊道:「傻瓜!依依,你為什麼 不早說?你為何要一直瞞著我?你怎麼這麼傻?既然你知道我會無怨無悔的為你 付出,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天空的烏雲越積越厚,古志宇的心情也愈來愈沉重,望著眼前山雨欲來風滿 樓的蕭颯景象,他生平第一次在大白天裡感到自己的身體有點發冷,然而,他的 五臟六腑明明就正在翻攪與燃燒為了讓自己還有勇氣繼續看下去,他仰頭閉 上了眼睛,那姿勢有點像是在無語問蒼天、也像是他在心裡正發著毒誓。 彷彿是與諸天神佛與各界鬼魅都打好商量以後,他才又掀開另一頁信箋。 「儘管逃出了狼窩,我卻還是到了虎口,我不顧姊姊的反對,堅持搬家 去住,因為一來我不想讓你發覺異樣,二來,則是我失散多年的母親忽然有了訊 息,她輾轉托人告訴我,她很想跟我們姊妹碰一次面,所以我必須守在家裡等待 消息,因為我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恨過她,但我真的很想面對面向她問明白, 她的當年她怎麼忍心拋棄我們姊妹倆,而跟著另一個男人去私奔?我搬家裡等 著要見她就是要讓她知道,我和姊姊都變成了他丈夫洩恨和洩慾的對象。在跟母 親見面以前,我父親持續對我加以侵犯,而且他為了嚇止別人對我的追求、特別 是針對你,所以他才會變本加厲的在我身上不斷留下吻痕,事實上這也是我不能 陪你過夜的原因,因為只要我們兩個一碰面,去以後他一定會對我冷嘲熱諷, 老早他就警告過我,若是有哪天我不能讓他抱著睡覺,那麼我便不准再跟你見面 ,不過我一直隱忍不發,也繼續由著他,因為打算要從南部來時,我已決定要 幫自己找到人生的另一個方向。我媽媽是在姊姊出生以後,認識了一位在同一家 英文補習班教書的美國人,幾乎是在一見鍾情的狀況下,我媽媽背叛了父親,起 初他們只是陳倉暗渡,但隨即便進而賃屋同居,不管我父親如何要求,她就是不 肯頭,而且還一直吵著要離婚,後來她和那個美國人生了一個女兒,可是由於 我父親始終不願簽字,不久之後美國人便因家中有事而抱著那名女嬰國去了, 而既無奈又傷心的母親,最後還是只能到父親的懷抱。兩年之後我才誕生,但 是我才剛滿週歲沒多久,那個美國人來了,這次我母親只留下一封信,便連夜 跟他奔赴海外,聽說母親再次背叛父親以後,我們姊姊倆差點就被暴怒的父親丟 到河裡去淹死,雖然最後他把我們留下來、也把我們撫養長大,但他在奪去我和 姊姊的貞操時都曾經說過:「這是你們欠我的,你們姊姊倆必須幫你們那個淫蕩 無恥的母親償付這筆債。」 我和母親見面是在我們倆上馬槽洗溫泉的兩星期以前,姊姊也來了,我們約 在一家茶藝館裡,貧病交迫的母親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模樣,我從姊姊珍藏的相 簿裡得到的印象,她是個雍容華貴、又美麗非凡的新娘,但白髮蒼蒼、飽經風霜 的她業已找不到昔日的風采,我們母女三人淚眼相看了許久,一時之間好像誰都 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我媽突然跪下來,她跪著向我跟姊姊賠罪,她說自己是個不可原諒的女人, 因為她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但是在愛情方面她並不後悔,她說如果時光能夠 倒流、如果上帝允許她能夠再愛一次,她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媽說她從來就沒 愛過我父親,連一天都沒有,因為她倆是憑媒妁之言結婚,所以當我父親在新婚 之夜發覺她已非處女之身,便開始毆打和羞辱她,每次在床上行周公之禮時,我 父親不但會非常粗暴,而且還會使用道具和不斷用髒話辱罵我母親,更可惡的是 他會一再追問我母親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甚至還老懷疑依婷是別人的種,只要 我母親相應不理,他就會把我母親綁起來,然後恐嚇說要找別的男人來姦淫她, 儘管我媽已經不知向他招認過多少次、也告訴他那個男人早就死於一場車禍,否 則我媽也根本不會嫁給他,然而他還是依然故我,只要喝了酒,他還會逼迫我母 親把她們倆作愛的過程一次又一次的描述出來,這種長期的煎熬和無邊無際的痛 苦,注定了我母親早晚與人私奔的命運。 我媽沒有請求我與姊姊的原諒,因為她知道自己罪無可恕,但是當姊姊告訴 她我倆都失身於自己的親生父親時,她崩潰了!她跪倒在地向我們磕頭賠罪,姊 姊跟她哭在一起,但我只冷冷的問她:「如果生命讓你重來一次,你還會因為那 個男人而拋夫棄子嗎?」 媽歎了一口氣說:「會,孩子,我還是會跟他走,雖然史東在我人老珠黃以 後,還是始亂終棄的拋開了我,但我到今天還是無怨無悔,因為我第一次的愛情 在我還來不及細心呵護時,便已命喪黃泉,所以第二次的愛情我才會全心全意的 加倍付出,因為真愛是付出而非佔有,除了包容之外還需要彼此的祝福,所以人 生如果能夠重來,我還會把這條路再走一次!唉,只是我為了成全自己的愛情, 卻害慘了你們這兩個孩子,我無話可說,今天能再看到你們姊妹,我的人生也就 只能說是夫復何求了。」 我不曉得那個史東到底有何迷人之處,竟然會讓我母親如此死心塌地的愛上 他,因此我又平靜的問了她一句:「對你而言,愛情真的會比生命還重要嗎?」 媽拭著她永遠擦不幹的眼淚說:「愛了就不必後悔,我也不想為自己辯白, 依依,愛情這東西只有你自己遇到了才會明白,不過媽衷心希望你能遇到一個真 心愛你的男人,因為被愛的永遠比愛人的幸福。」 我確實不曉得自己有沒有恨過這個可說是素未謀面的母親,但是就在她說出 這幾句話的時候,我在心裡已經完全原諒她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志宇,因 為我深深的愛著你,所以我能明白愛情所帶給人的痛苦和歡樂,假如換個時空背 景、假如所有的離經叛道都是為你,志宇,我想我會比我母親更瘋狂、也會比我 母親更不顧一切!因此在接下來的半個多鐘頭裡,雖然我一句話都沒說,但是當 我看到媽媽拖著疲憊的身心獨自走出茶藝館時,我追了出去,我絕對不能再讓她 自己一個人走在茫茫的人海裡。 那一夜姊姊把已在台灣街頭流浪了三年的母親接她家裡去暫住,而我則在 午夜夢時,徹底覺悟了一件事,望著一條手臂還壓在我乳房上的父親,我再也 無法欺騙自己,今生今世我是絕不可能成為你的新娘了,在破除這個嚴重矛盾的 心理障礙以後,我立刻推開了那條醜陋的胳臂,因為不管我母親虧欠了他多少, 我和姊姊都已連本帶利的還給他了,所以我不想再姑息下去。 正當我在苦思對策之際,我們恰好碰上了吳金樹這班走私客,所以我才孤注 一擲的在腦海中畫好一份藍圖,而且整個計劃也很快便付諸實施,那就是我接客 賣淫的事,對不起!志宇,在這裡我一定要先跟你說抱歉,因為除了要幫我母親 買間小公寓、以及籌措她的安家費以外,我同時利用賣淫這件事來讓自己死心, 放不下對你的愛,我就永遠走不出感情的死胡同,因此我只好讓你親眼目賭,我 早就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女孩,可是我也好怕,好怕這件事會在你內心造成難以 抹滅的陰影,所以,志宇,請你原諒我的自私、也請你盡快忘掉這些不堪入目的 醜事。 那些我一直無法啟齒、也不知該如何告訴你的事,現在你應該都明白了,你 美國受訓期間,我又陪吳金樹那班人玩了兩次,而彭鳳德和那個張揚我也再做 過一次,等存夠了錢打點好我母親的事情以後,我便接受了另一個長期追求者的 求婚,他姓馬、大我八歲,是我高中同學的鄰居、也是個木訥樸拙的小商人,他 追了我好幾年,很清楚我不止有過一個男人,所以我媽遇到的狀況應該不會在我 身上發生,我想,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成為馬太太了。 就跟當年迷戀我母親的肉體一樣,我父親對我同樣還不願放手,但是等我母 親請來我那些連我都不知道有他們存在的舅舅、阿姨,陪我們姊妹一起出面找他 談判時,他立刻龜縮了,我忽然明白,有時候恐龍的膽子其實很小。 」 看到這裡,古志宇真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脖子給扭斷、或是乾脆弄顆炸彈把自 己炸的粉身碎骨,一想到裘依依被一大群男人圍著淫辱的畫面,他不禁痛心疾首 的猛打著自己腦袋,除了說是喪心病狂外,他實在搞不懂當時自己怎麼會同意, 而且還加入了嫖客的行列?頹然的坐在地上不知懊悔了多久,直到冰涼而細碎的 雨絲飄落在他臉上時,古志宇才又坐石頭上把最後兩張信紙攤開來。 「還要再告訴你一件事,那個你老說和我長相極為神似的好萊塢巨星,確實 就是我同母異父的二姊,她也已經和史東脫離關係,目前正在夏威夷拍片,她希 望年底以前我和依婷能陪媽媽一起到美國去跟她過聖誕節;最後就是關於那位陳 教授,他跟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關係、也沒有帶我去南部開會,那是因為我當時 已下定決心要斬斷你我之間的情絲,所以才拿他當藉口,其實那兩天我一直都躲 在房間裡哭泣。就這樣了,志宇,如果你在瞭解這麼多不堪聞問的事情以後,還 是執意想來找我,那就千萬不能在我結婚那天來,我想你也知道,只要你開口, 我一定會跟你走!所以你絕對不能來,因為我還不想披著婚紗當逃跑的新娘。也 許我父親並沒說錯,我正是和我母親同一類型的無恥蕩婦,所以,你如果真的還 是要來,那麼請你最快也要等三、五年後,因為他們馬家三代單傳,你總得讓我 對他們家有個交待。不過,上面說的這段話只是我在步上紅毯以前的突發奇想而 已,你千萬別當真,志宇,你只要記得有個卑微的女孩,曾經因你而編織過一場 綺麗又璀璨的美夢就好。該是說再見的時候了,志宇,如果真有來生、而且我倆 還能夠再相逢,那麼你一定要等我來當你的新娘,我發誓我來生絕不會再錯過! 差點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這也是我能給你的最的說後一次叮嚀,志宇,千萬別 想為我而去找任何人報復,因為那些都過去了;你現在已是稷的棟樑、不再是 昔日的街頭小霸王,所以,把精力留著為國家辦正事,千萬別再老想為那些無謂 的人去兩肋插刀,相信我,這世上沒有那個人值得你為他們那麼做,因為我還沒 看到有誰比你母親和我更愛你。該說的我應該都說完了,志宇,祝福你也祝福我 吧!從今以後不能再愛你的依依筆。雨似乎越下越大,信箋上殘留的淚痕開始逐 漸地凐開,就像古志宇心頭的悲哀和怒火也在無邊無際的向四周蔓延一樣,三天 、古志宇知道自己至少晚了三天來,他也明白,直到最後一刻,依依都還在等 等一個永遠讓她失望的人!古志宇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太遲了!他曉得自 己已經來不及去把依依搶來,緊緊、緊緊的抱在懷裡所以,他告訴自己: 「我這輩子絕不會再在你面前出現了,依依,記住!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因為我們絕不能再重蹈覆轍、我也絕不能再讓你受到另一次的傷害不!是 任何人對你的傷害。」 他開始撕毀那一整迭的信紙,長久以來,古志宇都以為自己是座足夠巨大, 也足夠強壯的山峰,不但可以讓每一位親人依靠,更可以保護他所深愛的每一個 家人和朋友,但是,如今他竟然連自己最珍愛的人都扞衛不了,一座不會動的山 終究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知道自己應該張出擊了,就像在街頭對付那些喜 歡逞強鬥狠的敵人,他下手時必然是又狠、又準,而且速度會快到讓敵人出乎意 料古志宇開始將撕碎的信紙一把一把的撒向空中,他一邊撒一邊在心裡呼喚 :「一定要幸福!依依剩下的就讓我來處理吧,雖然你不要我去報復任何人 ,但是這輩子我總該為你做點事,所以,我還是得再讓你失望一次。」 決定要有所行動之後,古志宇先將那撮頭髮細心的揣在懷裡,然後他才拿起 手機撥號,電話那頭很快便傳來汪海殷開朗的聲音:「哇!帥哥,好高興,你什 麼時候台灣的?」 古志宇簡潔明快的答道:「剛到,第一個就通知你,夠意思吧?一個小時 以後在你家樓下接你上車如何?」 汪海殷吃吃的嬌笑道:「這還差不多,我馬上去換衣服。」 掛斷手機以後,古志宇立刻到車上,他先重踩油門讓引擎發出一陣驚天動 地的怒吼,然後他才看了一下手錶,下午五點剛過,距離明天的破曉時刻大概還 有十二個鐘頭,那時候如果汪海殷已經睡熟了最好、否則古志宇也有辦法讓她昏 睡過去,因為那是古志宇預定要展開行動的時間。 想到裘父那種不時會流露出嘲諷意味的嘴臉,古志宇心頭的怒火不禁更盛, 這個始作俑者、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他竟然對依依還捨不得放手,好吧,那就 毀掉他的雙手讓他痛不欲生,當然,也可以在他一大早出門運動的時候,把他的 兩腳撞成殘廢,如果要再狠毒一點,乾脆就趁他開門營業的時候,闖進去把他幹 掉,然後佈置成一場強盜殺人事件,早就學會一身徒手殺人的本事,古志宇非常 瞭解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此刻他只不過是在找一個可以 一勞永逸的方法而已,必要時,他甚至已經準備好了汪海殷這個最佳的不在場證 明,如果還不行,那就要看那張傳說中的殺人執照有多大的威力了。 古志宇讓車子輕巧的向前滑行出去,他一邊掌控著方向盤、一邊繼續思考著 要如何整治銀行那班畜牲,儘管沒有任何人名或地點,但只要把時間往前推算 去,那些人便插翅難飛,何況對一個國家最高情治單位的情報官而言,要把那位 銀行管的身份和他祖宗十八代的資料都摸清楚,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所 以就算依依想放過他們,古志宇也絕不允許,天下本來就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們 只不過是晚一點付出代價罷了。 在確定要除惡務盡以後,古志宇將油門一踩到底,他的跑車就像一頭憤怒的 雄獅,呼嘯著奔馳在蜿蜒的山路上;他還有十五天的假期、他要讓每一個欺負過 依依的人渣,都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假使還有其他看過那些影片的人,他也絕 對要迫使他們惡夢連連,直到沒有人敢再提起那件事為止。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