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呂奉先》 正文 【呂奉先】(01)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980。 (一)。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風刀子似的刮過人的臉,枯枝無力的吱吱作響, 做著最後的掙扎。陰霾的天空下,雪花紛紛擾擾的散落,整個天地只剩一片蒼白。 下邳城的南大門有點特殊,這段長約千步的城牆全是用黑色的石塊砌成,只 有在這寬闊的城牆中間的那座樓是白色的,老百姓們習慣叫這個城門樓為白門樓。 城牆之上正跪著一個人,一個大漢,一個典型的北方七尺漢子。他跪在那裡, 低垂著頭,長髮從耳旁垂下,蓋住了那張還帶著血污的臉。漢子緊閉著雙眼,身 子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紛紛擾擾的雪花慢慢蓋住了他的身體。 「夫君,夫君」漢子似乎在耳邊聽到了那熟悉又溫柔的呼喚聲,他慢慢的睜 開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溫柔的聲音似乎就在身邊,可卻是怎麼也抓不住,怎麼也 留不下。漢子略微抬了下頭,呼了口氣,嘴裡呢喃了一句「貂蟬」。 想當初,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是陛下親封的溫候,那時的他憑著掌中方 天戟,胯下赤兔馬,是何等的意氣風發,那時的他總認為自己能成就一番驚天動 地的偉業。 再後來,他為了美人衝冠一怒,五步殺賊。再接著,和王司徒保陛下,與李、 郭等叛賊血戰長安。可惜功虧一簣,王司徒身隕長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 身突圍。 逃出長安後,他先是投靠袁術,卻因為手下軍隊軍紀敗壞而被逐。再投袁紹, 卻因持功自傲而引來袁紹不滿。他只能到河內投靠張楊,那曾經的雄心萬丈也在 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時沒有接受張邈的邀請,沒有來到兗 州,那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河內過著安生日子。 不會的,他搖了搖頭,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注定是要在戰場上死去。就 算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走下去,只是……。 「貂蟬……」。 漢子抬起頭,仰臉看著陰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臉上,慢慢融化, 變成一滴滴水珠沿著臉龐慢慢落下,他的思緒也像那水珠一樣一滴滴回到過去。 我叫呂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為義子。在 那之前我和父親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親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 統,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們在人前對我恭敬,背地裡卻叫我蠻子,我知道, 他們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個刺史義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馬就夠 了。 那時的我還未行冠禮,成天只想著練武和比試,因為性情相投,我又認識了 張遼和高順。我們每天策馬草原,大聲談著我們的理想。 「張遼,高順,我以後一定要像冠軍侯一樣,為我大漢開疆拓土。」我高舉 著木頭製成的長槍,坐在馬上,對著我身邊的張遼和高順喊著。 「如果有那麼一天,那我張遼就追隨在你左右,做你的馬前卒。」張遼的性 格很開朗,他總是能和身邊人談到一塊去,有的時候還能為我出點主意,雖然大 多時候都是餿主意。 「順也一樣。」如果說張遼是一團熱情的火焰,那麼高順就是一塊冷漠的冰 山。說實話,認識高順這麼久了,我似乎從來沒見他笑過。但我知道,他只是把 他的熱情藏在了心裡。 終於到了我十五歲那年,那天義父來和我說,要為我行冠禮,這代表著我已 經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禮的那天,義父為我取了個字- 奉先,我好奇的問義父奉先是什麼意思。 義父拍著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奉天之命,敢為人先」。 奉天之命,敢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沒做到這八個字。 冠禮後的第二天義父就給我安排了親事,對方是晉陽大族嚴家的女兒。在這 之前我只有兩個朋友,忽然間我又多了個妻子,我像個孩童一樣手足無措,卻又 充滿了嚮往。 成親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多酒。好不容易 酒席散了之後,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從未謀面的妻子。 新房佈置的很漂亮,房中張貼著大紅色的喜字,還有那大紅色的錦帳,還有 大紅包的床,大紅色的被,和穿著紅色喜服戴著紅頭蓋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這是我揭開頭蓋的第一印象。光潔的額頭下是一雙細細的淡 娥眉,小巧玲瓏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微薄的嘴唇。她低著頭,通紅的臉蛋上隱約還 有淚珠的痕跡,她是想家了嗎。 嚴氏站起身,低著頭輕輕的幫我解開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練武而獨有的 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輕輕撫摸著,似乎很癡迷。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她,不知 道她想幹什麼。 嚴氏收回手,站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襲大紅色 的金邊錦袍,胸前繡著兩隻交頸而臥的鴛鴦,鑲邊腰繫著一條銀絲滾邊的紅色腰 帶,將她的身材襯托的修長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脫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時,嚴氏羞紅了 臉鑽進了被子,低聲的說了一句「還請夫君憐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著她,直到身體裡忽然湧現了一股衝動,一股原始的獸性衝動。 我無師自通一樣壓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臉上到處吻著。直到吻到了那一抹 嬌柔,嚴氏嚶嚀一聲,雙唇微微張開,我的舌頭瘋狂的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死 命的糾纏著。 嚴氏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溫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腦後,抱著我的脖子,按著 我的腦袋,直到我倆喘不過氣來。 我鬆開嚴氏的雙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氣,看著身下的她。她穿著一件大 紅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聳起,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那兩團高聳入雲的乳房,慢慢 的揉捏著,嚴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閉著眼睛輕輕的呻吟著。 我再次俯下身子,倆人又糾纏在了一起,糾纏中我解開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讓我頭暈目眩的顏色。 嚴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點紅色的櫻桃更是讓我愛不釋手。我把 頭往下移動,然後一口含住那顆櫻桃,嚴氏嚶嚀一聲,雙手抱著我的頭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頭不停的逗弄著那顆櫻桃,不時的輕咬兩下,引得嚴氏陣陣輕呼。 我又不時的用手揉捏嚴氏另一邊的乳房,時而輕揉那顆櫻桃,時而輕拉一下,時 而又用雙指夾著輕輕揉搓,兩顆櫻桃高高聳立著,又硬又挺。我以前從未碰過女 人的身子,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著嚴氏的雙乳,嚴氏的臉越來越紅,雙眼也開始迷濛,皮膚 也漸漸地泛紅。忽然嚴氏緊緊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緊緊貼著我,嗓子裡發出一聲 長長的像似哭泣一樣的呻吟聲。 我本能的被嚇了一跳,想著不會是病了吧,剛想開口詢問,就見嚴氏的身子 又軟了下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夫人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小聲問了一句。 「夫君,妾身沒事,只是剛才太舒服了。妾身,妾身下身……」嚴氏越說越 小聲,最後更是紅著臉蛋乾脆不說了。 「下身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我急忙問道。 可是無論我怎麼問,嚴氏就是紅著臉不說話,最後看我實在急了,才小聲地 告訴我下身尿了。 (許多年後我和嚴氏還會回想起這個場景,嚴氏也還是會紅著臉小聲地笑著。 只是現在我卻再也看不見她了)。 聽到嚴氏說她尿了的時候,我也傻眼了。只聽說過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極樂之 時,可沒聽說過還會尿床啊。 嚴氏抬起身子,要把貼身的褻褲換了再來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褲裡。 嚴氏驚叫一聲,想要把我的手拉出來,可惜為時已晚,我已經在她的下體摸 到了滿手的液體,而在這黏糊糊的液體後面,我又摸到了那個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興奮,這種興奮感不同與之前,就像是一個孩子即將得到自己 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像我三歲那年,我爹說要教我習武,那晚我也有這種興奮感。 我讓嚴氏脫掉她的褻褲,嚴氏卻不依我,她不停的說太髒了,要去換條褻褲 再來伺候我。我不耐煩之下,一把抱起嚴氏,三兩下就把她的褻褲脫了下來。接 著,那個神秘的部位就這樣措不及防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記得五歲時我爹給我的第一匹小馬駒,我也記得八歲那年我爹給我 做的那把小木槍,我還記得行冠禮前一晚,義父找整個晉陽城中最好的鐵匠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現在,這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腦中, 只剩下眼前這個讓我無法呼吸的物體。 我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它,撫摸著它周邊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著它的每一條 溝壑,每一條褶皺。我看著那條被兩片花瓣遮蓋住的細小的縫隙,又輕輕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顆粒,嚴氏嬌呼一聲,身子又軟了下來。 我用手撥開那兩片花瓣,露出中間那一條細縫,我又用手剝開那條細縫,裡 面露出了粉紅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著伸了進去,嚴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麼?」我撓了撓頭。 嚴氏嬌笑一聲,然後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卻懵懂不知為何會這樣,此時經嚴氏一點撥, 下身更是愈加堅硬。 我脫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陽具對準嚴氏的蜜穴口,然後微微一挺身,跐溜一 下卻滑偏了。接下來的幾次也都是這樣,我有些懊惱,對著嚴氏說道:「夫人的 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陽具卻如此大,這可如何是好?不會把夫人弄傷了吧?」。 嚴氏捂著嘴小聲笑道:「夫君只管把陽具插入進來,妾身受得住」。 說完這話,嚴氏用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然後帶著我慢慢插進她的蜜穴,那 突如其來的溫潤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嚴氏放開手,閉上眼睛嬌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會妾身」。 我好奇的問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嚴氏羞紅了臉回道:「我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女兒出嫁前,都會有老媽子來教 一些房中之術,就是為了應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後試著把陽具再插得深入一些,嚴氏悶哼一聲,雙眉緊緊的皺 在一起。 我趕忙停下動作,嚴氏見我停了下來,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實當時的我早已是慾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就開始猛烈的抽插,但見嚴氏如 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內微微抽動。 隨著我慢慢的抽插,嚴氏的痛苦似乎開始慢慢減弱,再然後就開始輕聲呻吟。 我見她不再痛苦,便開始用上力氣,每一次都盡根到底,抽出時只剩半個鬼頭卡 住蜜道口,然後又是重重一擊,直插到底。 嚴氏從一開始的痛苦皺眉到之後的輕聲呻吟,再到大聲淫叫,到得後來更是 只能躺著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那晚,我堅持了一個時辰,嚴氏洩了三次身子。 正文 【呂奉先】(02)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879。 第二章。 中平六年,義父和我說要帶我去大城市看看。還有比晉陽更大的城市嗎,我 好奇的問義父。義父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時候出去 看看了」。 我回家和嚴氏說了這事,嚴氏又是高興又是傷心,大軍在外是不能帶女眷的。 嚴氏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囑我不要惹事。我安靜 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忽然覺得,有這麼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真是我呂布上輩子 修來的福分。 大軍出發前,義父任命我為主簿,我問義父這是什麼官,義父說主簿主管錢 糧文書。我有點不解的搖搖頭,我要當的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義父卻為何要讓 我當這個主簿,我有點失望。 大軍行進的很快,義父說他的一個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給義父寫信讓義父晝 夜兼程趕往京城。京城洛陽就是義父說要帶我去看的大城市。義父說那裡比晉陽 更繁華、更熱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那裡有沒有比我更強的人。義 父笑著拍拍我,傻孩子,那裡可是洛陽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離洛陽越來越近,我也感覺到我的血越來越熱,我仿 佛已經看見一個個強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擊敗他們,直到我們被攔在了洛陽城 外。 攔住我們的是一個宦官,他帶了何太后的聖旨,聖旨上只允許義父帶少量隨 從進京,大軍必須就地駐紮在城外。 義父安排好紮營的事後就帶著我進了京,一路上義父一直緊皺著眉頭,我知 道朝中一定有了變故。 進城之後義父說要單獨進宮,讓我們四處逛逛。說實在話,我對洛陽城的花 花綠綠完全提不起興趣,還不如回軍營找張遼他們比試一番。 我牽著馬百無聊賴的走著,想著一會回軍營讓張遼試試我的新招,又想著高 順新訓練的陷陣營,這樣邊走邊想,等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佔地面積很大,用黑色磚石砌成的高聳府牆下面是兩扇朱紅色的大門, 朱漆大門上是兩個拳頭大小的銅質門環,門口立著兩座張牙舞爪的石雕獅子像, 大門頂上一塊寫著「司徒府」的匾額昭示著府邸主人高貴的身份。 怎麼會來到這裡了,我笑著搖了搖頭,牽馬向皇宮方向走去,義父入宮也快 一個多時辰了,應該要出來了,我得去接他。 到得宮外時正好碰見義父,和義父隨行的還有一位老者,倆人邊走還邊小聲 說著話。我走上前去叫了聲義父,義父看見是我,把我叫到一旁,說他一會要去 司徒府赴約,讓我先回城外軍營,不用等他。 司徒府?那不是我剛才經過的地方嗎,那麼這位老者就是司徒了嗎。我看了 那老者一眼,發現他也正看著我,目光交錯間,他微笑著朝我點了點頭。 我向義父告辭後直接出城回了軍營,到達軍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吃過晚 飯後又練會武就直接睡下了,直接我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 等我趕到中軍大帳時大部分的將領都已經到了,大帳中間的位置上,義父正 怒氣衝天的大罵著,見我進賬時立即要我跟隨他帶領軍隊出擊。 出擊?這裡是大漢京都,天子腳下,我們要打誰?。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問這些了,義父給手下將領一一下達命令後,帶著我點齊 軍隊就出發了。 大軍匆忙集結,又匆忙出發,我看了看方向,前方正是洛陽,難道我們要攻 打洛陽?這可是公然造反啊。 我正想著如何勸說義父,卻發現前方有一支軍隊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攔住我們的是另外一支軍隊,西涼刺史董卓的精銳飛熊軍。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并州以外的軍隊,他們全身黑衣黑甲,站在那裡寂靜無聲, 整支軍隊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殺意盎然的大山。 我看見我們的士兵已經開始動搖,有的已經開始悄悄的往後退。義父把我叫 了過去,問我有沒有把握衝擊一下敵軍軍陣。 我對著義父笑了一下,表示沒問題。義父緊皺的眉頭稍稍鬆展了一下,同時 示意我千萬不要大意。 我穿了一件皮甲,騎著一匹馬走向兩軍陣前,舉起手裡的方天戟大喝一聲: 「并州呂布在此,何人來與我決一死戰」。 也許是我簡陋的裝束引起了敵軍的輕視,對面發出了一陣大笑,緊接著,敵 軍陣中衝出了一人一馬。 那馬一直衝到了離我三丈外才停下,馬上的騎士穿了一身黑色的全身鎧,那 鎧甲居然是用鑌鐵打造,漆黑的甲面反射出的太陽光晃的我的眼睛有點暈,我看 了看自己身上的這件皮甲,突然有點自慚形穢。 我忽然有點喜歡這個城市,在這裡,我能看見并州看不見的東西,并州並不 產鐵,更是缺乏能夠打造鐵甲的匠人,就連義父也只有一件鑲了鐵片的皮甲。我 握了一下手裡的方天戟,我要那件鐵甲。 輕磕了一下馬腹,胯下的馬開始慢慢小跑了起來,然後慢慢加速,再加速。 對面的騎士也開始向著我衝鋒,只是他的騎術實在太可笑了。要知道,我可是從 小在草原的馬背上長大的。 我們互相朝著對方衝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舉起手裡的方天戟,對著 對面的騎士的喉嚨輕輕的一劃,那聲音就像是一塊綢緞被突然撕裂,又像是一陣 風的聲音,很好聽。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我的心裡很平靜,這不是我值得用全力的對手。身後的 歡呼聲並沒有讓我感到滿足。我憤怒的朝著敵軍大吼一聲:「并州呂奉先在此, 何人敢與我決一死戰」。 面前的敵軍忽然一陣騷動,然後緩緩的向著兩邊裂開,一員將領策馬緩緩走 了出來。 這員將領滿臉橫肉,一雙細長的三角眼中閃著精光,頜下長了一撇山羊鬍, 騎著一匹黃驃馬。除了一身的鐵甲外身後還有一襲大紅披風,手中握著一把鑌鐵 長槍。槍尖向我遙遙一指:「本將槍下不死無名之鬼,來將速速通名」。 嘿嘿,有點意思了啊,我舔了舔嘴唇,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戟朝他一指:「並 州五原郡呂布,呂奉先」。 「呂奉先,等會下地獄的時候不要忘了,殺你之人乃是我- 郭汜。」郭汜說 完,大喝一聲,策馬向我直衝過來。 會是一個好對手嗎,我興奮的想著,等他衝到我面前不到一丈時,我夾緊馬 腹猛然立起,同時手中的方天戟用力向他砸了下去,我要先試一試。 「噹」一聲巨響,方天戟和鑌鐵槍的撞擊聲響徹兩軍陣前。我握著方天戟的 右手渾然感覺不到任何反彈的力道,再看郭汜,緊握鑌鐵槍的雙手在不停的顫抖 著,彷彿下一刻隨時都會扔下那把槍。 弱,實在是太弱了,我有點提不起興趣的搖搖頭,舉起手裡的方天戟,向著 郭汜再次砸了下去。郭汜要緊牙關,大喝一聲,雙手握住鑌鐵槍往上用力一舉。 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郭汜再也握不住那把槍,槍身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 一片塵土。郭汜滿頭大汗,雙手無力的垂在胸前,胯下那匹黃驃馬在兩次巨力的 衝擊之下也已經搖搖欲墜。 我再一次舉起手裡的方天戟,準備就此割下郭汜的腦袋。卻聽見西涼軍中傳 起一陣戰鼓聲,西涼軍衝鋒了。 義父曾和我說過,天下騎兵最強的有兩支,一支是我并州狼騎,另一支就是 西涼鐵騎。我當時聽了很不服氣,想著有朝一日碰到了狠狠的教訓他們。今天我 們終於在正面戰場相遇了。 身後的戰鼓已然敲響,我感受著沸騰的熱血,拉緊馬韁,頭也不回的開始沖 鋒,身後的狼騎匯成一股洪流,而我則引導著這股洪流,引導著他們踏碎一切阻 礙。 西涼鐵騎中有不少是羌人,而并州狼騎中也混雜了不少鮮卑人和匈奴人。這 些馬背上的民族驍勇善戰,悍不畏死。兩軍很快相撞在一起,最前面的人和馬因 為相撞所產生的巨力被拋上半空,身後的人隨著慣性繼續向前,直到因為撞擊而 變成一攤肉泥。 我揮舞著手中的方天戟肆意收割著西涼軍的生命,在我身後不遠處是張遼, 他舞著手中的大刀,不斷的向前衝鋒,身後則是一個個倒下的西涼士兵。在往後 就是高順和他的八百陷陣營,他們並沒有參戰,而是神情冷漠的站在中軍,這是 義父手中的王牌。 我埋頭向前衝殺,敵軍的慘叫聲在我聽來是那麼的悅耳,我看著戰場上漫天 飛舞的鮮血和斷肢殘臂興奮地大聲吼叫著,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人生只有 在戰場上才能得到昇華,而不是當一個主簿整天在營帳裡計算錢糧。 我瘋狂的殺戮著,看著一顆顆人頭飛上半空,我舔了舔嘴唇,看著遠處西涼 軍中軍大旗下的那個胖子,董卓,等著我。 我回頭朝著張遼大吼道:「文遠,可敢隨我衝擊敵軍中軍」。 張遼先把一個西涼騎兵砍成兩截,將刀一舉:「奉先不要小瞧了我,我倆比 試一下怎麼樣?」。 我哈哈一笑,隨手斬下一顆人頭:「文遠,可別被我丟下了」。 我策馬在人群中不斷殺戮,離西涼軍的中軍大旗越來越近,敵軍也越來越瘋 狂,有好幾次他們臨死前都用手抓住我的方天戟,想要就此阻止我前進或者直接 圍殺我。 哼,那又怎樣,我呂布是要成為天下第一猛將的人,你們這些人,不對,是 螻蟻,對,就是螻蟻。你們這些螻蟻又怎麼能阻擋我的腳步,也好,就讓我的方 天戟再多飲些鮮血,然後就去斬了董卓的狗頭。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我如願殺到了董卓的身邊,董卓的猛將一一 被我擊敗,看著他驚慌失措的面容我心裡很開心,如果我能把他那顆肥大的頭顱 穿在我方天戟上,那我就更開心了。 可是!可是!!為什麼我的馬會突然栽倒,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就能殺了 董卓。等我重新找到馬匹時,董卓早已經在部下的護送下逃之夭夭了。 我很生氣,我很憤怒,我只差了那麼一點就可以立下大功,現在這個大功勞 卻眼睜睜地從指間溜走了。 我不甘心,我仰天大吼,既然沒有了這份大功勞,那你們就用自身的鮮血來 承受我的憤怒吧。 後來張遼和我說起過,當時我的眼睛像血一樣紅,再加上我滿身的鮮血,就 像一個地獄來的魔鬼,一個來收割生命的死神。 (此章和後一章均為過渡章節,肉戲很快就會到來,敬請期待。) 正文 【呂奉先】(03)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030。 第三章。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麼回的軍營,等我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 起身走出帳外,陽光明媚。 我享受著帳外的陽光,回頭無意間看見堆在我案上的各類文書,心情忽然變 得很煩躁,馳騁戰場的無雙猛將現在卻要坐在案前計算錢糧馬匹兵器戰甲,我自 己都覺得有點可笑。 接下來的幾天西涼軍都高掛免戰牌,任憑我們怎麼挑釁都不出來,看來他們 是怕了,不過我卻愈加的煩躁起來。 一天晚上深夜,我獨自一人坐在帳中看著文書,帳外有人來報說是有個故人 求見。故人?我在家鄉的故人除了我的妻子外,其餘的人全在營中啊,我示意手 下把他帶進來。 來人是個文士,頭戴高冠,面色蠟黃,瞇縫著一雙三角眼,嘴唇微薄,下巴 留著幾縷鬍子。此人進來後朝我一拱手:「五年前五原郡一別,奉先別來無恙」。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文士哈哈一笑:「奉先莫非忘了李肅嗎?」。 李肅?我想起來了,這個李肅虛長我幾歲,我幼年時與張遼高順交好,這個 李肅也曾和我們一起在大草原上行俠仗義,只是後來聽說他去了洛陽,之後就再 無消息傳來,如今他深夜前來,不知有什麼事。 李肅朝我微微一笑,「奉先不請肅坐下嗎?」。 我回過神來,忙把李肅讓進帳內坐下,李肅看了看我案頭的文書,笑著道: 「奉先甚是用功啊,深夜還在讀書」。 我撇了撇嘴,這哪是什麼書啊,就是一些賬簿。 李肅見我不說話,又問了一句:「奉先現在并州軍中任何職啊?」。 何職?我就一破主簿,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布現任軍中主簿,義父待布甚厚,軍中錢糧之事,一應交予布處置。」這 話說完我自己臉上都燒得慌。 「主簿?」李肅驚訝的看著我,「我觀前幾天奉先衝鋒的英姿,無論如何都 應是中郎將啊」。 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我就火冒三丈,想我呂布武藝高強,卻只能屈居帳中 當一主簿,我一把將案前的文書賬簿推散在地,不停的在帳中走來走去。 「遙想當年,我和奉先文遠等人行俠大草原,我就認定奉先將來一定是個天 下無雙的飛將軍,倒是未曾想到會是一主簿。」李肅似乎未察覺到我的煩躁,在 一旁搖著頭說道。 我忽然停下腳步,盯著李肅道:「兄現在在何人帳下,任何職?」。 「我?」李肅笑著搖搖頭,「我現在董太師帳下,官居虎賁中郎將」。 「虎賁中郎將?」我瞪大了眼睛,李肅的武藝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都能當 虎賁中郎將,那我……。 李肅站起身,彎腰朝我深深一拱手,肅容道:「實不相瞞,肅此次來,正是 奉了董太師之命來請奉先。董太師幾天前在戰場見了奉先英姿,驚為天人,願以 騎都尉一職相授。並讓肅帶來金銀無數,還有一身專為奉先打造的戰甲,還有一 匹千里駒」。 金銀對於我來說只是身外之物,不過那身戰甲和千里駒倒是可以看看。 李肅讓從人拿來了那身戰甲,卻是一頂三叉束髮紫金冠,一件西川紅錦百花 袍,再加一件獸面吞頭連環鎧,最後是一條勒甲玲瓏獅蠻帶。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這麼一套戰甲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李肅見我神情,哈哈 一笑「奉先可隨肅往帳外一瞧那千里駒」。 看李肅這麼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那千里駒比這身戰甲還要珍貴?。 我隨李肅走出帳外,聽見不遠處有馬嘶鳴之聲,趨前一看,我就再也走不動 了。 那馬身如火炭,狀甚雄偉,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 長一丈;從蹄至頂,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李肅見我一副入神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奉先,董太師這份大禮如何?」。 「甚是貴重。」我盯著那馬喃喃自語道。 李肅把我拉入帳中,「既然如此,奉先可願隨我去見董太師」。 我有點為難,義父待我不薄啊,我此時背棄義父,於心何忍。可是……。 李肅見我左右為難,急得大聲道:「奉先本姓呂,那丁原卻是姓丁,奉先與 他並無父子之實。況且大丈夫當上戰場搏殺功名,奉先可願一直在帳中當那主簿?」。 我還未回答,就聽帳外傳來一聲雄厚的聲音,「何人如此大膽,敢在深夜來 我營中遊說某義子」。 我大吃一驚,義父不知何時來到了我帳外,掀簾而入,盯著李肅。 李肅見義父到來,急忙拔劍在手,大聲道:「奉先,此正是大好良機,殺了 丁原乃是大功一件」。 義父轉過身盯著我道:「奉先,你當真要殺為父?」。 我侷促不安道:「義父你聽我說……」。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李肅持劍朝義父刺去,我揮手擋住李肅的劍,大喝一聲: 「李肅住手」。 李肅見一擊不成,又朝我大聲道:「奉先,董太師求賢若渴,奉先若能歸降 董太師必得重用,總好過在此做一小小主簿」。 我又驚又怒,朝李肅重喝一聲:「住口!」回頭攀住義父胳臂急切說道: 「義父你聽我說,孩兒未曾有半分背棄之心,只是……」。 話還沒說完,我就看見義父前胸冒出一截劍尖,我看向義父身後,見李肅不 知什麼時候已到義父背後,那一劍正是他所刺。 我一腳踢開李肅,扶著義父軟倒的身子,大聲喊著義父。 義父睜開眼睛看著我,那蒼老的面容讓我心中愈加難受,我忍住眼淚問道: 「義父,孩兒的志向乃是當一個天下無雙的飛將軍,為何義父卻讓孩兒當一名主 簿?」。 義父咳嗽了一聲,殷虹的鮮血沿著嘴角慢慢淌下,他微笑著道:「昔日王司 徒曾對我言,為將者……不讀書,不通曉道理……乃一匹夫爾。奈何我幼年寒苦 ……後來……又因為許多事……不曾讀得些書……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義 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樣……只為一武夫耳。」說完這話,義父在我懷裡閉上 了眼睛蕭然而逝。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義父的良苦用心,可是卻晚 了,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李肅。 我把義父的屍體放倒在榻上,然後帶著滿身殺氣緩緩站起身,拔起腰間的長 劍。 李肅,納命來吧。 李肅見我拔劍,早已慌亂無主,急切中慌忙說道:「奉先,丁原之死實屬某 之錯。可如今丁原已死,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了,不如趁此歸降董太師,到時封 侯拜將,也算了了丁原的心願」。 聽李肅這麼一說,我心中稍有猶豫,李肅見此又說道:「奉先,某在董太師 帳下任中郎將,奉先之才是某百倍,董太師說了,如果奉先對騎都尉一職不滿意, 可再另授亭侯」。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帳外傳來一片嘈雜之聲,緊接著帳簾被人掀開,兩人闖 了進來。 這倆人正是張遼和高順,高順見義父躺在榻上,地上是一片鮮血,以為是我 殺了義父,怒吼聲中拔出長劍朝我刺來。 我躲開高順的長劍,大聲說道:「高順,你聽我說」。 「呂奉先,你殺了建陽叔,還有什麼好說的,今日我就要為建陽叔報仇。」 高順見我躲開他的一劍,更是憤怒。 「高順,你冷靜一點,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一腳踢倒狂怒中的高順說道。 「呂奉先,我誓殺汝。」高順站起身,盯著我的眼睛,像一頭狂怒中的獅子。 旁邊的張遼拉了一下高順,朝另一邊撇了一下嘴角,高順順著方向看過去, 正是李肅站在那裡,頓時明白義父之死和他脫不了干係。 「文遠」我朝張遼吩咐道:「你去幫我傳令全軍,就說,就說義父,就說丁 原待我不仁,我已殺之,其餘的人,願意跟隨我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就散了吧。」 張遼遲疑了一下,朝我拱了拱手就離開了,離開前把高順也拉走了,高順走 時並沒有朝我行禮,我也沒有怪他,誰的心裡都不好受。 張遼走後,我又朝李肅說道:「李肅,你回去告訴董卓,要某歸降可以,但 某帳下并州軍馬只能由某統領,如若不允,某便奮力與其死戰。」 李肅見此也鬆了口氣,忙道:「些許小事,董太師必能應允。某先告辭,待 他日奉先歸來,某再給奉先接風洗塵。」說完李肅也告辭了。 我環顧著空無一人的大帳,再看著榻上躺著的義父的屍體,悲從中來,不禁 放聲大哭。 那晚,我陪著義父的屍體,一夜未睡。 ……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洛陽,上一次來這裡是陪著義父來的,而這一次我卻是殺 了義父前來歸降董卓的。 董卓為了表示對我的重視,特意在皇宮內擺了筵席來給我接風。我這時才知 道董卓已經霸佔了皇宮,甚至連何太后也成了他的玩物。 為了表示我歸降的誠心,我特意提早到了擺宴的大殿,沒想到董卓早就已經 到了,他見我到來,立即站起身哈哈大笑的走來。董卓身材高大,但卻甚是肥胖, 滿臉的絡腮鬍子加上那時常冒著凶光的眼神使他看起來很凶悍。 席間董卓帶我認識了他手下的將領,那個郭汜也在其中,只是他對我並不友 好,無所謂,一隻螻蟻罷了。倒是另外一個叫李儒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信任,長得面白無鬚,一雙細長的眼睛時 常發出精光,似乎周圍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算計,據說這次董卓能夠進京並控制 朝政就是此人的功勞。 董卓把我拉到李儒身邊向我介紹道:「此乃我的女婿李儒,乃是我最重要的 幕僚,以後你倆一文一武都是我最重要的左右手,你倆可要多多親近。可惜我女 兒都已出嫁,不然……」說完哈哈大笑。 李儒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樽,對董卓說道:「岳父,既然岳父有此美意, 不如收了奉先當義子,也算美事一樁。」說完把手中的酒樽遞給我。 「哈哈哈哈,我怎麼沒想到這個,還是李儒聰明,奉先你可願意?」董卓微 笑著拍著我的肩膀問道。 這……我先前因為董卓害死義父,現在又要認董卓為義父,義父九泉之下如 果知道了,他會怎麼想,他的義子害死了他然後轉頭又拜倒在仇人的腳下…… 我正思慮間,就聽見董卓在一旁拖長了聲音問道:「怎麼,奉先不樂意?」 說話間目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樣看著我。 我渾身顫抖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那些不善的目光,明白如果今天不認這個義 父的話,我是絕對無法活著走出這個大門的。 也罷,反正我已經害死了義父,也不在乎多加這一條罪孽了。當下我接過李 儒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然後撩起下擺撲通一聲跪倒在董卓腳前一叩到底,嘴裡 大聲喊道:「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哈哈哈哈哈……」整個大殿迴響著董卓張狂的笑聲,周圍的將領紛紛向董 卓道賀,而我則屈辱的跪在董卓的腳邊,像一條被拴住了脖頸的狗。 (下回預告:雖然呂布認了董卓為義父,但董卓似乎並未就此對呂布放心, 他用一個貴婦再加兩碗蓮子湯逼得呂布背上罵名,不得不與他同流合污,預知詳 情,請期待第四章。) 正文 【呂奉先】(04)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321。 第四章。 筵席過後我回到董卓給我安排的府邸,這個地方據說以前是一戶富商所建, 這個富商與某位朝廷大員還有點關係。自從董卓進京控制朝政,這個官員因為一 些小事得罪了董卓,於是所有和這個官員有關係的人全都下獄問斬。董卓殘暴, 可見一斑。 府邸很大,進門是一個大庭院,庭院中種了各種名貴的花草,庭院左右各有 一門,穿過門就是一個個獨立的小院子,這是平時用來留宿客人的。庭院盡頭是 一間極大的正廳,這是平時用來招待客人的,正廳後面是一個小湖,湖上有一座 九曲十八彎的小橋,橋上亭台樓閣各式各樣,再穿過小湖就是主人住宿的房間。 我沿著湖上的小橋慢慢走回我的房間,今晚筵席上的一幕幕在我的腦海中回 放著,那屈辱的一幕讓我死死的握住拳頭,董卓,你等著,義父的仇和今晚你給 我的屈辱我一定要報。 回到房間剛點起燭台,就見床上坐了一個人,我大吃一驚,急忙把手伸向腰 間,卻摸了個空,我的佩劍進門時就交給管家了,我急忙回到門口,藉著燭光看 見對方居然是個女人。 那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宮裝美婦,看我站在門口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禁掩口嬌笑道:「將軍果然是個妙人呢」。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裡?」這個美婦看來沒有任何敵意。 「我是何人?」美婦歎了口氣,帶著滿臉的惆悵道:「哀家就是大將軍何進 的妹妹,當今天子的生母,何太后」。 何太后?我吃了一驚,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我這裡,我趨前一步趕忙 跪下行禮。 何太后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她似乎很驚慌的一把拉住我,想要扶我起來, 可是嬌小的她又怎麼能夠扶得動我,只能在一旁急得團團轉,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了。 見此情景我只能站起身來,略有迷惑的問道:「太后,您深夜到此,是有什 麼重要的事嗎?」。 何太后見我站起身來,又聽我如此問她,卻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低著頭捏 著自己的衣角不說話。 見何太后不願說話,我越來越迷惑了,只能道:「太后如果沒有什麼事,我 這就護送太后回宮吧」。 何太后見我準備護送她回宮,心中一急脫口而出道:「董太師特讓哀家來服 侍將軍入寢」。 什麼?我有點不敢相信的轉過身子,何太后此時滿臉紅暈,眼中卻充滿了屈 辱的淚水。 「太后,您乃是一國之母,怎麼可以這樣,陛下顏面何存啊,還是讓臣護送 您回宮吧」。 「將軍萬萬不可,董太師如果知道了,陛下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何太后說 完已經開始小聲的啜泣起來。 這是為何?我疑惑的看著何太后。 「將軍,哀家可以信任你嗎?」何太后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問道。 「太后言重了,布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后的臣子,自當效忠陛下和太后。」 我彎下腰朝著太后拱手行禮,我是不敢再跪了,怕再嚇著何太后。 「哀家也相信將軍是一個忠臣,既然如此,哀家就把一切都告訴將軍。」何 太后走到床邊坐下,將一切都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董卓剛進京時並不像現在這麼殘暴,那時的他溫良謙恭,對誰都是恭恭 敬敬的,但是自從他收服了大將軍遺留下來的禁軍後,一切都變了,董卓終於露 出了他殘暴的面目。他控制陛下和朝廷,夜宿龍床,姦淫後宮宮女,甚至連何太 後都難逃毒手。不僅如此,他還想著要廢掉陛下,改立陳留王為帝,只要有人不 同意他就派出西涼鐵騎將那人誅九族。他還好大喜功,將洛陽周邊村鎮全部屠戮 一空,將斬下的人頭裝上車運回洛陽,謊稱是殺賊大捷。他手下的將領也是到處 作惡,整個洛陽城可謂是人間地獄一般。 我聽完這些只覺得全身汗毛倒豎,這還是人嗎,我用力地握緊了拳頭。 「董卓今晚入宮,說是要擺宴宴請一位將軍,還讓哀家,讓哀家……」何太 後說到這裡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不用何太后說我也明白董卓的意圖了,這個畜生,竟然用這一招來控制我, 今夜的事只要一發生,他再這麼一傳,我呂布就不得不上他的賊船了。 我緊咬牙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今晚絕對不能呆在這裡,不然保不準會 發生點什麼。想到這裡,我轉身大步走向門口,先離開這裡再說。 我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身後撲通一聲,我回頭一看卻是何太后朝我跪了下 來,滿臉淚水說道:「將軍,整個府邸都是董卓的人,將軍只要走出這個門,明 天……明天就怕是見不到我和陛下了。」說完何太后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該怎麼辦,義父,我該怎麼辦。 「將軍,現在董卓的人肯定在周圍探聽我們的動靜,如今過了這麼久沒動靜, 怕是董卓已經知道他的意圖敗露了。」何太后抬起頭說道。 我正想說話,就聽房門被敲響了,我先把何太后扶上床,轉身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管家和一個僕人,僕人的手裡還端著一個木質托盤,托盤裡放 著兩個盛滿湯水的瓷碗。 「將軍,這是董太師剛讓人送來的兩碗蓮子湯,說是讓將軍和貴人喝下。」 管家低著頭說道。 我看著這兩碗蓮子湯,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揮了揮手讓他拿下去, 說等明天再喝。 「將軍,董太師還派人吩咐了,說要親眼看著將軍和貴人喝下他才安心,還 讓將軍不要多疑,他對將軍是一片真心。」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握緊拳頭問道:「如果本將就是不喝呢?」。 「將軍不喝也可以,不過董太師說了,如果將軍和貴人不喝的話,那麼只好 讓南面那位小貴人喝了,只是這蓮子湯藥性很重,小貴人喝下如果有個什麼三長 兩短,那就不好說了。而且董太師還準備派人給城外將軍的軍營送些蓮子湯去, 如果……」說到這裡,管家就閉口不再言語,但那意思很明顯,如果我和何太后 不喝下這兩碗湯,不光陛下有危險,城外的張遼高順,還有跟隨我的并州軍都有 危險。 我緊緊的盯著管家,銳利如刀的眼神讓他禁不住瑟瑟發抖,可儘管這樣,他 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身後傳來一聲哀歎,何太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我的身旁,她拿起其中一 只碗一飲而盡,然後把另一隻碗遞給我,「將軍還是喝了吧,別辜負太師一番好 意」。 我看著何太后,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片淒然和決絕,我接過碗,仰起脖子一飲 而盡,然後把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濺起的碎片劃過我的臉,我卻全然感受不到。 不知何時房門已經重新關上,管家帶著僕人也已經離開,我和何太后就這樣 互相對視著。 (許多年後我偶然會回想起這個晚上,回想起這位柔弱中帶著堅強的太后, 和那時還充滿正義感的自己)。 喝完蓮子湯不久後,我就彷彿失去了意識,身體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它只是 跟隨著內心最原始的慾望在行動。 等我清醒的時候發現何太后正騎在我的身上,全身一絲不掛的上下起伏著, 胸前兩個高聳的乳房上下跳動,她的蜜穴不斷的吞吐著我的陽具。 我扶住何太后的身子,停止她瘋狂的動作,輕聲呼喚著她。 何太后睜開迷濛的雙眼,衝我嫵媚的一笑,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問我:「將 軍,好看嗎?」 我努力控制住內心的那股衝動,移開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何太后伏下身子抱住我,嘴唇在我臉上一邊吻一邊氣喘吁吁的說:「將軍, 哀家第一次看見將軍,就覺得將軍不凡,今夜一試,果然如此」。 什麼果然如此,難道……董卓給的那兩碗蓮子湯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 放了媚藥在裡面。 何太后一邊在我臉上親著,一邊用手撫摸我的胸膛道:「將軍今晚好厲害, 我還以為我會死在你的胯下呢~ 」何太后說完滿臉的媚笑,順便還用蜜穴使勁夾 了一下我的陽具。 這時的我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只能盡力守住心神,閉上眼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將軍。」何太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邊細語道:「反正今 夜我倆都已經發生了,將軍何不趁熱打鐵,讓自己更快活呢~」。 美人在懷,再加上媚藥的作用,我終於是堅持不住了,虎吼一聲,我翻身把 何太后壓在身下,用力耕耘著那塊肥沃的土地。 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何太后嚇得驚叫了一聲,但隨著我的耕耘她又開始笑了, 接著就是閉上眼大聲的淫叫。 由於今晚喝了酒,抽插了一會後我就感覺到有些乏力,何太后似乎感覺到了, 睜開眼睛帶著一絲媚意說道:「有道是酒色傷身,將軍今晚喝了那麼多酒,剛才 又那麼猛烈,現在不乏卻是怪了。」說完掩口嬌笑。 我有點氣惱的搖搖頭,身下的陽具又往蜜穴裡狠狠一頂,「誰說本將乏了, 本將現在才開始要發力」。 「好好好,我的將軍,你天下無雙好不好。不過你從剛才就讓我舒服了這麼 久,現在我也要報答你一下了」。 何太后讓我躺下身子,然後她坐在我身上,長髮散落在她的背上,眼中帶著 那一絲熱烈和渴望。她的乳房很大,但是卻沒有一點下垂,褐色的乳頭高高立起, 帶著那濃濃的慾望。 何太后把壓下身子,把兩隻乳房按在我的臉上,一股奶香撲鼻而來,我禁不 住張開嘴,把一粒乳頭含在嘴裡,然後在齒間輕輕撕磨。何太后一邊吸氣一邊把 乳房使勁往我臉上按,只把我弄得透不過氣。 我推開何太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何太后咯咯笑著:「將軍差點就 成了本朝第一個被女人乳房悶死的男人呢」。 我瞪了何太后一眼道:「不是說要讓本將快活嗎,難道這個快活就是悶死本 將嗎?」。 何太后咯咯一笑:「將軍還真是心急啊,哀家馬上就來好好伺候將軍」。 何太后說完又伏下身子,開始親我的脖子,一邊親還一邊伸出舌頭細細舔著, 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往下舔。何太后的舌頭溫暖又柔軟,舔的我全身都是酥酥麻麻 的,很舒服。 何太后慢慢的舔著,從我的脖子舔到胸膛,又從我的胸膛舔到我的腹部,接 著突如其來的一口含住我的陽具,舌尖在馬眼上瘋狂的轉著圈。 我被這突然的一擊弄得直吸冷氣,雙腳緊繃,雙手一把按住何太后的頭。何 太后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頭不停的起伏吞吐著我的陽具,還用手輕輕揉著我的 卵袋。我再也控制不住,陽精噴湧而出全射入何太后嘴裡,弄得她一陣咳嗽。 陽精射出後,我的頭腦也清醒了很多,我見何太后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急忙 跪下給她拍著背部,何太后的背很光滑,摸上去就和綢緞一樣。 「微臣該死,不小心觸犯太后鳳體,還請太后恕罪。」我見何太后已經不再 咳嗽,趕忙下床跪倒請罪。 何太后揮了揮手輕歎道:「將軍何罪之有,你我都只是董卓的棋子,身不由 己而已。只是……」。 「只是如何,還請太后吩咐。」我光著身子,頭也不敢抬。 「只是哀家還沒洩身,這火在心中燒著,怕是會壞了身子骨啊。將軍如要贖 罪,不如……」。 我抬起頭,正看見何太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舌頭舔著嘴唇,一臉的淫蕩。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站起身,朝著何太后撲了過去。 房間裡再一次傳出了淫聲浪語。 離此不遠的太師府中,董卓聽著手下的匯報,滿臉儘是得意。 正文 【呂奉先】(05)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5678。 第五章。 自從我和何太后發生了關係以後,董卓對我是大加放心,每次出門都將我帶 在身邊,他還有意無意的將我和何太后的事透露了出去,引得朝臣對我是議論紛 紛,認為我和董卓一樣都是一頭惡狼,我也只能緊緊地跟隨著董卓。 那天中午,董卓在溫明園宴請百官,席間又提起廢立天子的事,我心頭一緊, 如果陛下被廢,那麼何太后會有什麼下場呢。 但是幸好有一個人當場就提出了反對,那是一個身長貌偉,行步有威的青年, 正是太傅袁隗的侄子- 袁紹。 倆人在筵席上當場就拔劍相向,我也緊緊握住了手裡的方天戟,一會打起來 我得想法把袁紹給放走,好給董卓增加些敵人。 這時李儒站了出來,他不知和董卓說了些什麼,董卓放下了劍,袁紹見此也 離開了筵席揚長而去,我暗地裡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筵席董卓再也沒提廢立之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不開心,剩下 的人也只能戰戰兢兢等到筵席結束。 回府後董卓果然大發雷霆,質問李儒為何不讓他殺了袁紹,李儒解釋袁家乃 是四世三公,天下望族,袁家的門生故吏遍佈天下,如果殺了袁紹必然招來袁家 的對立,到時候找誰來當官,誰來治理朝政,總不能讓西涼軍的那些武夫們來吧。 董卓聽後點了點頭,那點不滿頓時煙消雲散,拍著李儒的肩膀笑著誇讚他。 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得,讓我跟他進宮。 到了皇宮後董卓並沒有找陛下,而是帶著我直奔何太后的寢宮。進的大門, 就見何太后一人坐在桌邊,雙手托腮皺著眉頭似乎想著什麼心事。見董卓進來, 何太后慌忙站起身朝著董卓盈盈一禮。 董卓走近一把托住何太后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何太后心中雖怒,但 礙於董卓淫威不敢發作,只能強顏歡笑。 「今日若不是老夫,爾等母子二人皆死矣,太后,你該怎麼報答老夫?」好 一個董卓,明明是他想廢掉陛下,卻說成是他救了陛下和何太后。 「太師厚恩,我們母子必不敢忘。」何太后明知事情不是這麼回事,但是也 只能順著董卓來說。 「必不敢忘,哼,不要對老夫說這些虛的,還是先做點實際的動作。」董卓 大喇喇的往太后的鳳床上一坐,淫笑道:「奉先,今日為父讓你看個新鮮的花樣。」 說完看向何太后,示意她去到他身邊。 我聽到這話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這個畜生想要當著我的面姦淫何太后?。 果然何太后聽到這話後渾身一顫,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董卓。 「怎麼,你不願意?」董卓見何太后沒有任何反應,他也不氣惱,只是拖長 了聲音在那問著。 何太后的身體愈發顫抖,她低著頭不敢看董卓,嘴裡小聲的問了一句:「太 師,不如晚上沒人的時候我再服侍太師可好?」 董卓怒哼一聲,抓起一個茶壺摔到地上,怒道:「若無老夫,你等連性命都 難保,怎麼,如今這點小事都不能答應嗎?!」。 何太后見董卓發怒,只能一邊顫抖著身子一邊去到董卓身邊,董卓一把按住 她,讓他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後示意她解開他的褲子。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低著頭慢慢解開董卓的褲子,露出他胯下那個短的可 憐的陽具。 我此前曾聽人說,越胖的人陽具越是短小,如今看來,此言不虛啊。 董卓興奮的把手伸進何太后的衣服中揉搓著,何太后雖然不願但也只能強顏 歡笑。董卓揉搓一會後伸出手,讓何太后自己把衣服脫光。 何太后有點為難的看著董卓,又看了看我和站在一旁的宮女,遲遲不願動手。 董卓大怒,一腳踢倒何太后,直接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何太后又驚又怕,但又 不敢反抗,只能雙手緊緊抱住身體。董卓見此更是憤怒,一手抓住何太后的雙手, 另一手三兩下就把何太后的衣服撕了精光。 何太后又羞又怕,雙手摀住胸口倒在地上,眼裡淚水連連,但卻又不敢哭出 聲來。 董卓又回轉到床邊坐下,看著倒在地上的何太后道:「今日老夫心情不好, 甚想殺人,如果你能讓老夫暢快的發洩一下,說不定……」。 面對董卓赤裸裸的威脅,何太后再也顧不得身為太后的威儀和臉面,重新跪 在地上,羞紅著臉道:「哀家……不對,是奴,奴今晚就任由太師發洩,只求太 師保我母子性命」。 董卓哈哈一笑,手指向何太后勾了勾,何太后見狀趕忙爬了過去,捧起自己 胸前的一雙巨乳,將董卓的陽具輕輕夾入乳溝中,接著上下挺動,作交合之狀。 董卓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又拍了一下何太后的頭,何太后心領神會,低下螓 首伸出丁香小舌舔著董卓的龜頭。 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神俱震,堂堂大漢太后,竟然被董卓如此羞辱,難道真的 是天要亡我大漢嗎。 此時的董卓已經把何太后壓在了身下,胯下的陽具正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 著,豬頭一樣的肥臉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拱,一雙肥手到處亂摸亂掐,何太后一邊 忍著痛,一邊還要大聲呻吟,裝作很舒服的樣子。 董卓急速抽插了一陣後就開始氣喘吁吁,他躺下身子,讓何太后爬到他身上 自己動,何太后分開雙腿用手扶住董卓的陽具,然後對準自己的蜜道往下一坐, 噗嗤一聲盡根到底,再用雙手撐著董卓的胸膛,一上一下開始套弄起來。 董卓微閉著眼享受著何太后的服侍,突然想起什麼,睜開眼睛看向我這邊, 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奉先我兒,快來為父這邊」。 董卓叫我?!這個時候他叫我幹什麼?!我快步走到床邊,低頭拱手行禮道: 「義父叫孩兒有何吩咐?」。 董卓呵呵一笑說道:「日間我兒盡心盡力在我身邊護衛,現在想來也是有些 疲乏了」。 董卓這是要我回去休息嗎,也好,離開這裡省得我看著這肥胖的身體犯噁心。 我恭敬的說道:「義父是我孩兒迴避嗎?」。 誰知董卓話鋒一轉,說道:「你我父子,何須迴避。況且為父也想讓你嘗嘗 這賤人的身體,今夜我們父子齊上陣,來個雙龍戲珠。」說完在那哈哈大笑。 我徹底的驚呆了,董卓這個淫賊,他不但自己姦污何太后,還想把我也拉上, 我身為大漢之臣,豈能做這種豬狗不如之事。 董卓見我站著遲遲沒有動靜,心生不悅,拉長了聲音問道:「奉先可是心中 不願?」。 我心裡一驚,趕忙回道:「孩兒不敢,只是太后現在已屬義父,孩兒理應稱 呼一聲義母,如果,如果孩兒再聽從義父這般,豈不是違背了人倫?」。 董卓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什麼義母,什麼人倫,她在你們眼中是高高在上 的太后,在我眼中就是一條母狗,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你說你是不是母狗?」 董卓說完一巴掌拍在何太后的雪白的臀部上,那雪臀頓時出現一道紅色的手掌印。 何太后忍著疼痛一邊上下聳動身子,一邊說道:「我……我就是一條……一 條任人玩弄的母狗……一個……任人踐踏的……妓女」。 「哈哈哈哈,說得好,你就是一條母狗,一個淫賤的妓女。奉先我兒還不速 速上陣,再說了,前幾天你不是剛和她歡好過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董卓 的聲音越來越冷,最後更是把前晚那事說了出來。 看來今夜之事終究不能善罷甘休了,我心一橫,三兩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徹底墮落吧。 董卓讓我側身跪在他的身旁,我的陽具正好對準了何太后的頭,董卓又讓何 太后張開嘴把我的陽具含住,我的陽具一下子就塞滿了她的嘴,她嗚嗚叫著,口 水沿著我的陽具滴到床上。董卓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快點動。何太后吐 出我的陽具,然後用手輕輕套弄著,時不時還含進嘴裡用舌頭包裹一番,一邊又 上下挺動身子取悅董卓。 我伸出一隻手撫摸著何太后的乳房,伸出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挑逗著,何太后 顯然沒經過這種陣仗,不一會就開始大聲淫叫起來,我和董卓也越來越興奮,董 卓甚至伸出手指摸她的後庭。何太后受到這種刺激,頓時大叫一聲,身子一陣亂 顫,接著趴伏在董卓身上不停的喘氣,她洩身了。 何太后雖然洩身,但我和董卓的慾火還未平復。何太后的口技並不是很好, 牙齒時常刮過我的龜頭弄得我有點疼。但是她的蜜道裡現在還插著董卓的陽具,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一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然後跪在她身後挺起陽具。 董卓被我這動作弄得一愣,問道:「奉先這是何意啊?」。 我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對著董卓說道:「義父,孩兒給您看個新花樣」。 我一隻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扶住我的陽具,然後先是 在何太后的後庭處慢慢研磨,等龜頭沾了一點淫液後就嘗試著往後庭裡戳了一下。 何太后猛然反應過來我想幹嗎,一邊搖著臀部躲閃一邊求饒,董卓也明白了 我的想法,他一把抱住何太后不讓他亂動,一邊示意我繼續。 我往手裡吐了兩口唾沫,擦在我的陽具上使它更加潤滑,然後再次對準何太 後的後庭用力一挺。噗嗤一聲,半個龜頭卡了進去,何太后痛得渾身亂顫,眼淚 都出來了,她手腳並用,想要爬開。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陽具再一挺,整個龜 頭都進去了。 何太后疼得兩眼翻白,幾乎暈了過去,我也不好受,她後庭的肌肉緊緊的箍 住我的陽具,讓我再也插不進去半分。 我抽出陽具,再次往何太后後庭上抹了一點淫液,然後再插,這樣反覆幾次 後,終於插到底了。在這期間,何太后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體一直在發抖。 何太后趴在董卓身上,蜜道裡插著董卓的陽具,我又跪在何太后身後,陽具 插在她的後庭中。我淫笑著對董卓道:「還請義父和孩兒一起享用這塊美肉」。 董卓躺著哈哈大笑,我倆配合著一上一下開始抽插,何太后被這樣的攻勢弄 得只能大聲的呻吟。 就這樣我和董卓還覺得不夠過癮,我伸出手掌狠狠的拍打何太后的臀部,董 卓也伸出手掐她的乳頭,何太后被刺激的幾乎發狂。她搖著頭揮舞著散亂的秀髮, 一邊大聲的淫叫,全然沒了一國之母的端莊秀麗。 此時的董卓也是滿臉通紅,興奮的哈哈大笑,「我兒甚是聰慧,竟能想出如 此妙招,哈哈哈哈。母狗感覺如何啊?」董卓邊說邊很掐何太后的乳頭。 「奴家……啊……甚是快活……啊……太師和……將軍把……啊……奴家… …玩弄的……實在太爽了……啊啊……」何太后已經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哈哈哈哈,老夫和先帝比,誰更讓你快活啊?」。 「當然……啊……是太師……了……先帝的……啊……陽具……又細又…… 短……每次奴家……啊……都不盡興……」。 「哈哈哈哈,原來先帝又細又短啊,既然你每次都都不盡興,那可曾偷過腥?」。 「深宮……啊……內苑……身邊又是……啊……用力……宮女和……閹人… …好舒服……奴家只能……用那角先生……來撫慰自己……啊……」。 何太后居然用角先生來自慰,這話如果傳出去讓天下人知道,怕是皇家的臉 面都要丟盡了。 董卓還想再問,卻突然呼吸急促了起來,然後下身不斷死命向上挺動,再然 後就是啊的一聲滿足的歎息聲,他居然射了。 何太后正在關鍵時刻,偏偏董卓又已射精,蜜道的空虛讓她一陣焦躁,她試 著用蜜道使勁夾住董卓的陽具,奈何董卓的陽具本來就短小,疲軟時更是直接滑 出了她的蜜道。 何太后抓起董卓的陽具用手上下擼動,無奈董卓本身年歲已高,再加日夜飲 酒淫樂,何太后使了萬分手段也無法讓它再展雄風。我在後面看了,用力一挺陽 具,雙手抱住何太后雙乳,在她耳邊道:「你這小母狗是不是認為我不能讓你升 天啊,嗯?」。 何太后嘴邊露出一絲浪笑道:「奉先你不明白,後庭和蜜道不同,女人的蜜 道才是極樂之地,才能更加讓女人快活」。 是嗎,那我今夜就讓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在何太后身後兩手分別托住她兩邊大腿,然後把她從董卓身上抱起來,這 樣就像是我在給何太后把尿一樣,何太后張開的大腿中間,那個蜜穴在燈火下閃 出淫靡的顏色,大張的蜜道中,一滴滴精液慢慢流淌出來滴到床上。 董卓早已熟睡,為了不打擾他,我把何太后抱下床,此時我的陽具還在她的 後庭裡,我抱著她邊走邊插,宮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退下,偌大的大殿中除 了熟睡的董卓就只有我和她。我抽插了一會,拔出陽具,然後對準她的蜜道用力 一刺,跐溜一聲盡根而入。何太后的蜜道中原本有了董卓的精液,現在更是潤滑, 每次插入抽出都帶有聲音,這聲音就像是在為今夜的狂歡伴奏。 「母狗,舒服嗎,我和董太師比起來如何?」我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何太后先是屏住呼吸緊張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董卓,見他仍在熟睡,然後才 喘著粗氣媚笑道:「啊……董卓……怎麼能……和奉先你……啊啊……相比。我 和……啊……董卓……歡好數次……啊啊啊啊……也沒有……和你的那一夜…… 舒暢……我的好人兒……你就儘管……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聽到何太后這麼一說,我更加興奮,陽具又暴漲數寸,插得何太后嗷嗷大叫。 何太后不過癮,又喘著粗氣道:「好……人兒……啊……咱們……換個……啊… …姿勢吧……哀家……啊……想……看……看你……」。 我抽出陽具,直接坐在地上,何太后張開大腿,面對著我往下一坐,陽具沖 破蜜道前兩片花瓣的阻礙,一插到底。何太后抱住我的頭,一邊搖動一邊把乳房 往我嘴裡塞,嘴裡還淫笑著:「奉先……不是……啊……說……哀家……啊…… 是你……義母嗎……來……啊……快來……喝……母親的……啊……奶……啊… …」。 我聽到這話大為興奮,張嘴含住何太后的乳頭,使勁吸著,又用手托著何太 後的臀部,幫助她更快更大力的搖動。 「母親大人的奶真好喝,唔,孩兒真想一直都能喝到母親大人的奶。」我使 勁吸著何太后的乳頭,嘴裡含混不清道。 「只要……奉先……乖兒……啊……願意……啊……母親……天天……都… …啊……給你喝……啊……」我們的對話讓何太后愈加淫蕩,也愈加瘋狂。 吸了一會,我有點累了,吐出何太后的乳頭,微微喘了口氣,何太后見有機 可趁,低下頭突然含住我的嘴唇,然後一條細軟溫滑的舌頭就伸入我的口中,和 我的舌頭瘋狂的攪在一起。 此時的何太后渾身綿軟無力,早已提不起勁,全是靠我托著她的臀部一上一 下的做著運動。她下面的蜜道被我的陽具塞滿,上面的櫻桃小口又我被的嘴唇堵 住,只能嗚嗚的叫著,口水沿著嘴角不停的滴到我倆的身上,有些甚至滴到了我 倆交合處,與那些淫液混成一塊。 我使勁托著何太后的臀部又瘋狂的抽插了數百下,何太后終於忍受不住鬆開 我的嘴唇開始嗷嗷大叫。 「啊……奉先……你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何太后一 聲大叫,身體一陣顫動,她終於洩身了,然後渾身綿軟的掛在我身上,像條死狗 一樣。 我見此情景,終於忍不住精關一鬆,大量的精液射入何太后體內,然後抱著 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周圍一片水漬。 正文 【呂奉先】(06)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7654。 第六章。 經過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關係愈發親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為中郎將, 接著又封我為都亭侯,可謂是風光無比。 我和李儒的關係也大大改善,李儒時常說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經常 護衛在董卓身邊,小心周圍的情況。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誰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過最近董卓對一個小個子男人比較感興趣,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此人容貌 短小,其貌不揚,但卻氣度出眾。我曾聽董卓說過,此人乃是漢相曹參之後,其 父為宦官曹騰的養子,先帝時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園八校尉的典軍校尉- 曹 操,因為董卓收了西園軍後被另授了閒職,現下在洛陽城中無所事事。董卓聽說 其人有大才,便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想將此人攬至麾下為謀。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門口,聽得庭院中一陣腳步聲,曹操正大步 走過來,一邊嘴裡還喊道:「奉先,不知太師召某前來,有何要事?」。 我剛想回答,就聽見屋內董卓問道:「孟德何故來遲」。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駑馬腳力不行,故來遲也」。 董卓招手讓曹操進屋,又道:「如此,某讓奉先去馬廄挑匹良馬來與孟德。」 說完就吩咐我去給曹操挑馬。 我到了馬廄後隨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馬匹,反正董卓馬廄裡的都是好馬,哪一 匹都無所謂。我牽著馬匹到了庭院外的門口,正要往裡走,卻正好瞥見曹操在董 卓身後悄悄的拔刀。我心裡一驚,但又馬上放慢腳步,如果此時殺了董卓對我而 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時是躺著面向牆壁,牆壁那裡又放了面銅鏡,他從銅鏡中看見曹操拔 刀,大吃一驚,急忙回轉身來叱問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個曹操,只見他臉上毫無緊張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雙手將刀捧在 手裡舉過頭頂道:「操偶得寶刀一口,名曰七星刀,今特來獻給太師」。 董卓將信將疑的接過刀,見其刀長尺餘,刀身鑲嵌了七種寶物,非常的鋒利, 董卓一見之下頓時愛不釋手。 我在庭院門外看見這一幕,心知曹操已經失敗了,遂將馬匹牽了進去。曹操 一看,忙說道:「不知此馬性子如何,某試騎一下」。 董卓剛得了七星寶刀,心中正歡喜得緊,聞言趕忙揮了揮手讓他自便,曹操 朝董卓一拱手,從我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我看著疾馳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邊道:「剛才孩兒牽馬回來,見曹 操在義父身後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寶刀,皺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驚疑,大怒道:「好賊子,某以 心腹待之,其卻想來行刺於我,奉先,你速速帶領人馬抓捕此賊,死活不論」。 我大步離開太師府,點起五百并州軍馬沿著街道飛馳,曹操現在肯定要出城, 但是洛陽那麼多城門,誰也不知道他會從哪個門走,算了,隨便出城溜躂兩圈就 回來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會就回去了,到太師府回稟董卓後,董卓大發雷霆,立即下 令張貼佈告緝拿曹操,這樣還不解氣,一直在罵罵咧咧的。這時正好碰到李儒進 門向他稟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況,董卓聽完後愣了一下,然後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倆隨我進宮面見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但 他嘴角那一絲淫笑卻出賣了他。 到了內宮後董卓帶著我們直奔何太后的寢宮,早已有人前去通報何太后,老 遠我就看見何太后帶著一群宮女跪在宮門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說話,只是揮了 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進門後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這廝膽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這事,此時也淡淡道:「一個曹操也成不了什麼氣 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問道。 「只是經過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時舉兵謀反,雖不至於釀成大 禍,但也甚是麻煩。」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懼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馬上站起身表態:「義父勿憂,有孩兒在,來多少人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過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中 肆意揉捏。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何太后更加懼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只能強 顏歡笑。 李儒似乎對這類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端 詳著杯上的花紋。而我則抬頭看著大殿上方的橫樑,仔細數著橫樑上的柱子。 董卓此時早已慾火難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進內室,片刻之後,內室中就 傳來各種淫聲浪語。 我和李儒相顧無言,一個端詳著杯子的花紋,一個數著橫樑上的柱子,誰也 不出聲,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過得一會,我和李儒就聽見董卓在內室喚我倆進去,我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 服走進內室。就見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著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 著。 董卓見我倆進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勢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來一 次」。 何太后聽到董卓這麼說,忙求饒道:「太師,奴家後庭甚是嬌嫩,上回讓奉 先插過之後好多天方才得好,現在實在經不住再來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聲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 就把你抓入軍營充當軍妓」。 何太后聽完渾身一顫,只能默不作聲任由我們擺佈。 我脫光衣服上了榻後,按照上回的姿勢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龜頭稍沾淫液後 對準何太后的後庭輕輕一插。 何太后攝於董卓淫威,只能緊咬牙關默默承受。我抽出陽具,沾點淫液,再 次插入何太后的後庭,這次很順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后努力承受著,跪著的腿都 在微微顫抖。 經過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現在有了相當大的默契,他進我退,他退我進, 不讓何太后的蜜道或後庭有一點空虛的時間。 在這雙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 力揉搓著,身子還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董卓的陽具。由於她的後庭裡還夾著我的陽 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這樣顯然無法滿足董卓,董卓讓她用手撐著榻不要 動,雙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動陽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後努力挺動 陽具玩弄她的後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樣蹲著,頭微微仰著,秀髮散落在自己臉上,嘴裡大聲淫 叫著。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師……啊 ……你真會……玩……奴家要……讓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隻淫賤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見這番景象心裡會如何想。」 董卓一邊快速挺動陽具一邊羞辱何太后。 「義父,不如讓陛下來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麼的淫賤,你看如何?」我 一邊抽插何太后的後庭一邊淫笑著對董卓說道。 「哈哈哈哈哈,這個主意甚好,李儒,你趕快派人去請陛下來這裡,就說太 後找他。」董卓對一旁的李儒說道。 李儒恭聲領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聽到對話後心裡一驚,急忙想叫住李儒, 我看出了她的意圖,猛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時便被巨 大的快感湧沒,剛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淫聲浪語。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從來……啊……不知道 ……後庭……被干……啊……也會……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 啊啊啊……」。 我聽到何太后如此興奮,更是不惜力氣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 什麼藥物,也是龍精虎猛,我倆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經是兩眼翻白,嘴角流誕, 神智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三人正在激戰,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少年大步走了進來。 少年起初走到門外,聽見門裡的聲音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後 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著頭皮走入後室,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面紅耳赤。 少年頭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張帶著些許稚嫩的圓臉,黑色繡龍袍服穿在他身 上顯得有些寬大。他進來後雙眼直視地面,眼前的一切讓他面紅耳赤之餘還有點 口乾舌燥。 董卓看見少年後哈哈一笑道:「微臣見過陛下,還請陛下恕微臣無法起身給 陛下行禮。」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陽具。 原本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何太后聽見董卓的話語聲,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 又羞又氣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著頭蹲著,讓秀髮遮蓋住臉龐,任 憑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緊咬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裡的想法,他也不著惱,只是吩咐李儒陪著天子在案前飲 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礙於董卓的淫威,他 也只能隨李儒坐下,看著面前杯中的茶水不發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著對我說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來 場比試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麼新花樣要玩了,便隨口問道:「不知義父要如何比 試」。 「這比試倒也簡單,就是我倆輪流抽插這賤婦,看誰能讓這賤婦先開口求饒, 如果能讓她對著天子洩身就是今日的贏家」。 「這比試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沒有綵頭?」我笑著問道。 「哈哈哈哈,這樣,若是奉先你勝了,我送你鐵甲五百件,並且把這賤婦送 你為淫奴,若是為父勝了,你就自罰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蕩。 董卓居然如此大膽,會想到把何太后送我為奴,看來他廢立之心已決。 何太后聽到董卓如此說法,知道今日如果讓我勝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 頭了,如果讓董卓勝了說不定還可以苟延殘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義父先請。」我把陽具從何太后後庭中抽出來,準備讓董卓大 幹一場。 董卓也不客氣,直接翻身騎到何太后身上,陽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 抽插起來。 何太后為了不讓我獲勝,費盡心思迎合董卓,她一邊承受著董卓的抽插,一 邊撫摸董卓的胸膛,嘴裡還柔聲嬌媚的呻吟著。 「啊……太師……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師……你 實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陽具……好燙……哦……奴家……啊 ……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勵一樣,引得董卓虎吼連連,奮力衝殺之餘一口叼住何 太后的乳頭又吸又舔。 「啊……太師……你怎麼……啊……也像……皇兒……啊……小時候……一 樣……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沒有……啊…… 奶水……用來……啊……伺候……太師……」何太后高聲淫叫著,全然不顧坐在 一旁的天子臉色越來越青。 我看著正在激戰中的倆人,下榻給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 李儒,笑著問道:「義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麼藥物,怎麼這麼生猛?」。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個西域來的商人,帶了一些藥材給了岳父,其中有 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這虎鞭」。 原來如此,這是有備而來啊,不過這又如何,我呂奉先戰場無敵,榻上也是 無雙。 就在我和李儒談笑之間,榻上的倆人已經改換了姿勢,董卓躺在榻上捏著何 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騎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裡不停喘著氣。 「啊……啊……太師……快……啊……我要……快一點……啊……太師……」 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勁夾著蜜道,努力想要洩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著粗氣,嘴裡雖然還在不停吼著,但很明顯已經不如方 才了。 終於,董卓猛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體一陣猛烈的挺動,然後發出一陣舒 爽的歎息聲。虎鞭雖好,但終究抵不住歲月的流逝,董卓還是老了。 何太后見董卓已洩,似乎有點不甘心,她用蜜道夾了一下下體中的陽具,反 而使得董卓的陽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陽具不停的擼動,甚至含進嘴 裡套弄著,卻始終不見其有重振雄風的跡象,她只得微微歎了口氣,似乎在感歎 自己的命運。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義父果然威猛,但孩兒也不願輸給義 父」。 董卓躺在榻上衝我笑了一下,然後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我繼續。 我抱起何太后,衝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陽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何太后有 點慌亂,她抓住我的陽具用力上下擼動,似乎想讓我直接洩出來,來改變自己淪 為淫奴的命運。 我淫笑一聲,甩開何太后的手,下身陽具稍一用力就刺進了她的蜜道,然後 用力一頂,直接頂到她的花心深處,何太后被這一下弄得渾身一顫。 我並不急於開始抽插,只是用龜頭在她花心處細細研磨。我在她耳邊吹了口 氣,輕輕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會讓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讓你這輩子都忘不 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著閉著眼一動不動,聽到我這樣說,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即 又閉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著惱,只是抱著何太后然後用陽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畫圈。 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孔輕輕吹氣。 何太后雖然閉著眼一動不動,但她的身體卻漸漸產生了反應。不知不覺中, 她的手臂已經環繞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陣一陣的收縮夾我的陽具,鼻息也 越來越粗重。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想要把陽具抽出來,卻被她的蜜穴緊緊夾住,身子更是 在微微的蠕動。我故作驚訝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陽具夾住了,我拔不出 來啊」。 何太后頓時羞紅了臉啐道:「胡……胡說……奴家……才沒有夾呢……」。 「哦?那我怎麼抽不出來呢?」我暗笑道。 「你……我……現在好了吧,你能抽出來了吧。」何太后的臉越來越紅。 「現在倒是能抽出來了,不對,原來剛才你一直夾著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見被我拆穿,惱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夾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讓哀 家洩身,哀家就是死也不當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陽具插進她的蜜道深處慢慢 研磨繞圈。何太后兩眼瞪著我,忍著蜜道深處傳來的酥麻感就是不出聲。 我見她這樣也不氣惱,只是繼續繞圈,空餘的雙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偶爾 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頭。 何太后還是默不作聲,但我卻感覺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這樣讓 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著,怎麼可能會讓你如願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隻乳房,舌頭不停的逗弄她的乳頭,下身開始用九淺一深 的方法來抽插,每次都用旋轉的方式淺插九次,然後把陽具抽出,只剩個龜頭卡 在她的蜜道口,接著狠狠的一插到底,這樣週而復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 一手摀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樣循環了幾十次之後,我又重新變換節奏,這回是槍槍到底,每一次的抽 出都把她蜜道周圍的嫩肉帶出來,然後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風暴雨般的節奏中,何太后的防線在一點一點的坍塌,她雙眼迷離, 呼吸急促,全身泛起紅暈,就像是一隻正準備破繭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繼續 狠插,我要徹底讓她瘋狂。 經過我上千次的抽插後,何太后終於崩潰了。她瘋狂的搖著頭,嘴裡大聲的 浪叫著。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點……啊啊啊……快 快快快……我快要洩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後把陽具快速的抽離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洩身, 突然下身一陣空虛,心裡極其難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陽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 我故意一抽身不讓她碰,嘴裡還調笑道:「不是不願做我的淫奴嗎,如果這一洩 身就必須一輩子供我淫樂了。如果這樣你還是想要的話。」我翻身往榻上一躺: 「那就自己上來動」。 何太后聽我這樣一說,身體一滯,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滿臉羞惱之色的天子, 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陽具,似乎心裡正在權衡著。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她聽完後呆坐了一會,心中似乎有 了決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張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對準我的陽具, 然後慢慢的插了進去。 此時的何太后似乎像換了一個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體,陽具 在蜜道裡抽插發出汩汩的聲音,她嘴裡大聲的淫叫著。 「奉先……來吧……啊……快來……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 …啊……淫奴……一輩子……啊……供你……淫樂……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變換成不同的形狀。何 太后向後仰起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努力讓自己的乳房變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勁……啊……捏……哀家……啊……的乳頭……使勁……啊 ……再使勁……」。 桌旁的天子聽著何太后的淫叫聲,臉上越來越青,終於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 幾,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濺出少許。 正在假寐的董卓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瞧了天子一眼。天子渾身一抖,頓時低 著頭不敢說話,董卓橫了他一眼,嘴裡哼了一聲,便閉上眼繼續假寐。 我看著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 案幾上和天子面對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陽具盡數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見我當著天子的面姦淫她,身體頓時掙扎起來想要逃離開,我一手按 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著。 天子見狀想要轉身離去,但又礙於董卓的淫威,李儒看著有趣,連忙湊過來 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幾的另一邊,讓他和何太后母子倆面對面。 李儒本身就會一些武藝,再加上天子年少,怎麼都掙扎不開,母子倆只能閉 上眼睛暗自垂淚。 我心中淫火大盛,陽具又是暴漲數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后的蜜道,一面 用手使勁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頓時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閉著眼,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她能感覺到天子的呼吸就在臉前,那 粗重的呼吸聲中似乎也帶著一絲炙熱的慾望。 何太后不敢睜開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臉,怕看到那一雙充滿悲憤但又 帶有一絲火熱的眼睛。 李儒笑著和我打趣道:「奉先,這當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邊抽插一邊笑道:「甚是快活,這淫奴的後庭還未享用,要不一起?」 這話我也只是說說而已,這淫奴今後只能供我一人享樂。 李儒笑著搖搖頭道:「儒可不好這口,奉先心意,儒心領了」。 我一邊和李儒說笑,一邊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終於忍不住大叫 了起來。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 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聲直衝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掙扎著,臉色越漲越紅。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說,你是不是任人騎的賤 奴,是不是供人玩樂的妓女」。 此時何太后的心理終於完全崩潰了,她放聲大叫著。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賤奴……啊……哀家… …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 ……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下,何太后終於洩身了,她的蜜道緊緊的夾住我 的陽具不斷收縮著,我也不再忍著,精關一鬆,大量陽精噴射進她的蜜道深處。 在我的陽精澆灌之下,何太后再度洩身,這一次比剛才那次更加強烈,花心 深處大量淫液和著我的陽精一起噴湧而出,我趕忙抽出陽具把何太后抱到案几上, 蜜道中的淫液頓時噴了天子滿頭滿臉,李儒的衣襟上也灑了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衝,頓了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嚨裡喝喝有聲,無力的 抓了兩下案幾,不一時卻以斃命,旁邊躺著昏迷中的何太后。 【未完待續】 正文 【呂奉先】(07)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6478。 第七章。 當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罵一通,雖說他早已做好廢掉天子的準備,但事出突 然,倉促之下難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罵了個狗血淋頭,第二天就被趕到城外的并州軍營去了,隨我一起 去的還有五百件鐵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后。 到了軍營,張遼和高順出來迎接我,高順還是冷著一張臉,我知道他對義父 的死還有介懷。 「將軍。」倆人見到我拱手行禮道。 我呆了一下,心中湧起一絲苦澀的滋味。曾幾何時,我們三人暢遊草原大漠, 在義父帳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發一言進了我的大帳,安排親信把何太后安置到我的內帳,張遼高順二 人隨後跟我進了大帳,還未坐下,就聽見高順問道:「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后?」。 我心中一驚,轉過身看著高順,高順劍眉倒豎,滿臉怒氣盯著我,一旁的張 遼也看著我。 「文遠,高順,我們好久沒見了,近來可好?」我想轉換話題掩飾過去。 「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后?」高順彷彿沒聽見我的話,步步緊逼。 「高順,此乃布之家事,與你無關。」我也有點生氣了。 「何太后乃大漢太后,順乃大漢之臣,何來與順無關一說。」高順大聲道。 一旁的張遼見我倆一直這麼僵持著,趕忙出來打圓場,他把高順拉到下首坐 下,又吩咐人準備宴席,一邊向我打聽那五百件鐵甲的事情。 這一打聽就又繞回何太后身上去了,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是董卓賞的,張遼 倒是沒在意我說話的語氣,五百鐵甲夠他高興一陣子了。 剛說了沒一會話,帳簾就被掀開了,侯成大步匆匆的走了進來,侯成是我新 近提拔的將領,武藝不錯,在軍中也有點威望。 「將軍。」侯成抱拳行了一禮道,「天子駕崩了」。 我吃了一驚,事情這麼快就洩露了嗎,旁邊的高順更是站起身高聲問道: 「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現在洛陽城中都已傳遍了,眾說紛紜,我們在宮中的眼線親眼 看到天子身蓋白布被抬了出來,王司徒剛才也派人來軍營中通報了此事」。 「王司徒怎麼說?」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道。 「說是暴斃。董卓已張榜通報天下,說天子不修王德,導致厄運,降為河間 王,又因何太后不修婦德,先帝在時毒死王美人,現逐出宮中,天子已王侯之禮 下葬,擇日再立新君。」侯成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鬆了口氣,又重新坐回案後,沖侯成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離去,我低著頭沉思著,心中一片煩躁。 張遼見我情緒低落,沖高順示意了一下,倆人站起身也向我行禮告辭。 我在空無一人的大帳中靜靜的坐著,想著以後該怎麼辦,昨晚這事只有我和 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后當時已經昏迷。如果董卓把這件事捅出去的話,我這 就算是弒君,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心裡有點慌亂。 我站起身在大帳中焦躁的踱來踱去,冷不丁帳外衝進來一個人,撲通一聲跪 在了地上哭泣。 我轉身一看,卻是何太后,現在只能稱為何氏了,她滿頭的秀髮散亂的批落 在臉上,無聲的淚水灑滿了她精緻的臉龐。她抬起頭看著我泣道:「將軍,董卓 殺我孩兒,還請將軍為我孩兒報仇,奴家願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此時的何氏早已沒有了昔日身為太后的尊嚴,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失去愛子無 人依靠的可憐婦人。 我扶起何氏,歎了口氣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後,我把夫 人扶到榻上歇息後就離開了,沒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聲,哽咽道:「將軍,奴家素知將軍忠義,與董卓合污乃是迫不 得已,董卓勢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家還請將軍能夠為我大漢除賊,為我孩兒報 仇,奴家願永世為將軍家奴。」說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義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後快,只是……」我 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為我不肯與董卓決裂,急道:「將……將軍,奴家知道今時不 同往日,奴家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將軍,只剩下殘敗之姿,再說董卓也將奴家賞 給將軍為奴,奴家今晚就伺候將軍。」何氏靜靜的站起身,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 服,露出豐滿的身體。 我趕忙阻止何氏的動作,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誤會,不 是某不願除賊,只是董賊勢大,急切間難以除之,只能以良策徐徐圖之」。 好不容易安撫住何氏,我隨便用了點飯就休息了,現在是在軍營,可不能隨 便抱著何氏胡來。 此後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很規律,早起練武,然後操練士卒,下午找張遼他們 比試一番,晚上讀些書就睡了,我又想起了以前跟隨義父的那些日子,簡單又充 實。 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多久,新的天子登基了,新天子乃是河間王的弟弟- 陳留 王,據說董卓第一次見到這位王爺的時候就覺得其有不凡之資,後來又碰見幾次, 每次都是彬彬有禮,談吐不凡,和唯唯諾諾的河間王成了鮮明的對比。 天子登基後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為丞相,稱呼其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 朝中反對他的官員,自此,朝廷幾乎成了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了軍營,我怕何氏傷心,畢竟我是她現在唯一的依靠。 我本來想把她送會河間老家,但她說老家已無親人,再加上因喪子之痛導致身體 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軍營中修養。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晉陽接來了嚴氏,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將近一年沒看 見她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義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晉陽不會有人過分為難她。 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是過著練武比試讀書的生活,有的時候我也會想,如果生 活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可惜天總是不遂人願。 一天下午,我正在讀書,忽然帳外親兵來報,董卓讓我立刻進城,說是有要 事商議。 我騎上赤兔馬一路趕到丞相府,府內氣氛凝重,我走進董卓的書房,發現西 涼軍中的高級將領悉數都在,看來是有大事發生了。 董卓見人到齊了,坐在案後咳嗽了一聲說道:「據探馬來報,關東群賊成立 了一個反董聯盟,十八路反賊匯聚了數十萬人馬,聲勢浩大,目前前鋒已到汜水 關」。 書房內頓時嗡的一聲,所有人都像炸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有的建議董卓立 即派兵禦敵,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撤回西涼,爭吵聲響成了一片。 董卓拍了拍案幾,轉頭問李儒:「李儒,你有何計策?」。 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關東群賊聲勢如何, 我們總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會說我們西涼軍膽小如鼠,朝中局勢也會不穩, 人心思動啊」。 董卓點了點頭道:「李儒說的很對,關東群賊氣焰囂張,我們西涼鐵騎也該 動動了,這次就拿他們來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後方也要穩重,我聽聞此次反董聯盟共推 袁紹為盟主,岳父,袁隗現在朝中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揮了揮手:「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馬上派兵去抄了袁隗老頭的府邸,當 初我放了袁紹一馬,沒想到回頭就成立了一個反董聯盟,還有那個曹操,沒想到 他也加入了那個聯盟,可恨,實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案上。 李儒又道:「岳父,當務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將趕赴汜水關鎮守,以防有變」。 董卓忙道:「不錯,爾等誰願前往汜水關為本相分憂啊?」。 聽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關鎮守,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眾將頓時沒了聲音, 誰也不願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見無人敢去,趕忙站出來抱拳道:「義父,孩兒願往汜水關鎮守,為義父 分憂」。 董卓哈哈大笑,剛要說話,旁邊又轉出一將大叫道:「何勞將軍出馬,區區 蟊賊,某代將軍收拾了」。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華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 藝端得不弱。當下便封其為中郎將,領軍三萬前往汜水關迎敵。 我從丞相府中出來回到軍營,親衛來說嚴氏到了,我急忙趕到內帳,嚴氏穿 了一身粉色便裝,正坐在案前讀書。見我到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書前來行禮,溫 柔的喚了我一聲「夫君」。 我環抱起嚴氏哈哈大笑,轉身就往榻上走去,嚴氏羞紅了臉捶打著我道: 「夫君,奴家今日剛到軍營,旅途勞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為夫倒是忘了你身子骨柔弱,經不起顛簸,這樣,你好生歇息,為夫 明日再來。」我轉身就要離去。 「夫君~ 奴家今日雖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說說話解解悶也好啊,軍 中都是些粗魯的漢子,哪會有人陪著夫君說些知心話。」嚴氏嘟著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說會話。」我在案前坐下,抓住嚴氏的手笑道。 「夫君~ 」嚴氏看著我小心翼翼道,「後賬那位姐姐是誰啊?」。 「她啊,她是一位剛經歷了喪子之痛的母親。」我歎了口氣道,這喪子之痛 還是因我而起。 「哦。」嚴氏微微的歎了口氣,「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負了她」。 我看了嚴氏一眼,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不簡單。 「對了,夫人,你在晉陽的時候有沒有人為難你?」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自從義父死後,整個晉陽城就亂了。」嚴氏歎了口氣道,「不過好在府中 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沒人敢為難奴家。這回來洛陽,也是在路上碰 到了一位壯士,一路保護才能見到夫君」。 「壯士?夫人可否讓我見一見他?」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夫君你還要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奴家只怕就遭了賊人的毒 手。」嚴氏說到這裡微微有些顫抖,顯然還是有些後怕。 我點了點頭,讓親衛將此人請來,不大一會親衛就帶了一人進來,此人約莫 三十左右,身穿麻布衣服,背後一張鐵胎弓,面容堅毅,見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 行了一禮,道:「草民曹性,見過將軍」。 我點了點頭,說道:「感謝壯士送我夫人到此,來人,贈壯士黃金百兩,以 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趕忙推辭道:「將軍心意,曹性心領,只是性護送將軍夫人到此不是為 求賞金」。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曹性問道:「既然如此,壯士可有什麼要求」。 曹性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大聲道:「懇請將軍收留曹性,曹性願為將軍執鞭 隨蹬,誓死效勞」。 我哈哈一笑:「某還當是什麼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讓你當某的親衛,曹 性,可要好好表現啊」。 曹性激動的雙頰通紅,大聲道:「還請將軍放心」。 揮手讓曹性退下後,我看著嚴氏說道:「天色已晚,夫人早點歇息,我明天 再來看夫人」。 嚴氏抱著我的胳臂撒嬌道:「夫君~ 夫君不陪奴家一起睡麼?」。 我捏了一下嚴氏的臉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嚴氏噗嗤一笑,放開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點安歇吧」。 從嚴氏內帳出來後,我來到軍營外的小山上,頭枕著草地,看著漫天的星星, 腦中什麼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將軍倒是好興致。」接著一個人影緊 挨著我也躺了下來,帶來了一股清香。 我轉頭一看,卻是何氏。何氏笑了一下道:「奴家在營中遍尋將軍不著,後 來是將軍親衛告訴奴家將軍在這小山上,奴家大著膽子就一個人找來了」。 我淡淡一笑道:「夫人倒是膽大,也不怕這山上的豺狼」。 「我連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見過,還有什麼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歎了一口 氣,「也不知我的孩兒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親」。 我皺了皺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來找某,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吧」。 何氏見打斷了我的興致,忙道:「是奴家失態了,惹得將軍煩心,還請將軍 恕罪」。 我揮了揮手道:「什麼恕罪不恕罪的,都別提了。今夜星光如此燦爛,夫人 如真想賠罪,就陪某一起看看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並肩躺著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淡淡的幽香飄進了我的鼻子裡,我 轉頭看了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長髮像瀑布一樣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發出一種柔 和的光芒。 何氏轉過頭,見我正在看她,莞爾一笑。我不由的感到一陣臉紅,急忙轉過 頭去。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願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我就這 樣慢慢的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一個身體緊緊的挨著我,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胸 膛。我微微的睜開一隻眼睛,見何氏半依偎在我懷裡,一隻手在我胸膛遊走,一 只手撐著腦袋看著我,眼裡滿是著迷的眼神。 兀然間,何氏發現我正偷眼瞧她,頓時滿臉羞紅,急忙躺下。我一把抓住她 的手調笑道:「夫人,這麼晚了怎麼還未睡?」。 「這裡豺狼那麼多,奴家怎麼可能睡得著。」何氏紅著臉閉上眼小聲說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只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為……有你這頭……大豺狼……」何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剛才又為何把手……」我故意拉長了聲調。 何氏又羞又氣,乾脆把頭轉向另一邊,眼睛一閉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個身子,也不說話,只是在何氏臉上親了一下,何氏緊閉著雙眼, 睫毛微微顫動,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過幾次了,居然還害羞了。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 輕輕舔了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動了動。我順著她的耳朵慢慢往下親,舔著她雪白 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來越厲害,當我的手覆蓋住她的胸部的時候,她再 也忍不住了。 何氏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雨點般的親著我的額頭,臉龐和嘴唇。我抱 著她瘋狂的擁吻著,兩條舌頭彼此糾纏成一團,口水混在一起順著雙方的嘴角往 下淌。 我們瘋狂的解著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個飢渴了多年的寡婦,瘋狂的吻著我 的胸膛,嘴裡還呢喃著,「將軍,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微微反射著光芒。 我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前一送,半個龜頭插了進去。 「啊……啊……太好了……將軍……太好了……」何氏輕聲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陽具全部插了進去,開始輕柔的抽動,何氏覺得不過癮,她扭 動腰肢,夾緊蜜穴,竭力想讓速度快起來。 「將軍……啊……我的好人兒……啊……快一點……再快一點………」何氏 催促著。 「如你所願,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處,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何氏蜜道 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來越多,我倆交合處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啊……將軍……快啊……啊……用力干我……快啊……啊……」何氏躺在 草地上大聲淫叫著。 我越戰越勇,瘋狂抽插數百下後還未有洩精的跡象,何氏卻已經洩了一次身, 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跡象。 「將軍……啊……讓奴家……來……啊……伺候……你吧……啊……」何氏 的叫聲中充滿了淫蕩。 我放開何氏,躺在一邊的草地上,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著。何氏媚笑了一下, 用手輕輕握住陽具,口中歎息道:「我怕是今生也離不開它了呢。」說完笑了聲, 張嘴就把整個龜頭含進了嘴裡。 何氏的口技很熟練,舌頭輕輕的掃過龜頭,偶爾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一下馬眼, 時而又吸一下陰囊,時而將整根陽具吞進口中用力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麼……啊……如此……嫻熟……哦 ……」我享受著何氏的口技,好奇的問道。 「當年……唔……在宮中……唔唔唔……伺候……靈帝……唔唔……靈帝… …好淫……唔唔唔……為了……取悅他……唔唔唔……奴家……曾拿……唔唔唔 ……角先生……唔……反覆練習過……唔唔唔……」何氏邊說邊用手輕柔的撫摸 著我的陰囊。 何氏為我口交了約莫半刻種後,慾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輕抬臀部, 蜜穴對準我的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陽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進去。 「啊……將軍……奴家……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 套弄著。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著,何氏按著我的胸膛,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 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將軍……啊……將軍……奴家……啊……好快活……啊……奴家……要給 你……啊……生個孩子……」何氏的話中充滿了淫蕩。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幫助她更快速的套弄, 嘴巴含住她的乳頭輕咬。 「夫人……哦……以後……你就是……哦……我……一輩子……哦……的淫 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將軍……啊……一輩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 被將軍……玩弄……啊……給將軍……生個孩子……啊……還要……餵奶給…… 啊……將軍……啊……喝……啊啊啊………」。 何氏語無倫次的瘋狂淫叫著,蜜道一伸一縮的吸著我的陽具,花心深處一股 淫液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緊緊摟著她的臀部,精關一鬆,大量陽精射 進何氏蜜道深處,混合著她的淫液,從倆人交合處汩汩流出。 我抱著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著我們,像是為我們蓋上一床 銀白色的錦被,周圍一片安寧。 正文 【呂奉先】(08)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478。 第八章。 那晚過後,何氏就病倒了,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弱,再加上赤身在山上躺了一 晚,山風一吹,病得很厲害。 我把營中最好的醫匠找來給她治病,營中都是些漢子,我又讓嚴氏去照顧她。 嚴氏一直不停的埋怨我,說是我害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讀書習武,嚴氏去照顧何氏後,晚上我只能一個人睡,精 力無處發洩。 那天下午,我在演武場和張遼比武,就見曹性走進來拱手說道:「將軍,據 報華雄將軍被殺了。關東聯軍已經攻破汜水關」。 我心中一驚,隨手打掉張遼手中的大刀,「華雄被何人所殺?」。 「據說是一個紅臉長髯的大漢,那大漢使一柄青龍偃月刀,三招之內就斬了 華雄。」曹性畢恭畢敬回道。 三招嗎?華雄的武藝本來就不弱,能夠在三招之內斬殺華雄,此人是個強勁 的對手。 緊跟著相府就來人找我過去,我策馬趕到相府,走進書房,董卓一臉的凝重, 身旁的李儒也是眉頭深鎖。 「義父。」我拱手行禮道。 「奉先來的正好,這華雄太讓本相失望了,本相打算親自前往虎牢迎敵,奉 先可隨我一同去」。 「孩兒遵命,只是義父離開洛陽後,萬一……」我沒有把話說下去,但話中 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哼,我會讓李儒留守洛陽,再加五千飛熊軍,諒那些腐儒也翻不了天。」 董卓一臉不屑的樣子。 「既然如此,孩兒這便回營整頓并州軍馬,以便隨時跟隨義父啟程」。 「嗯,你先去吧,我們三日後出發。」董卓揮了揮手。 我從相府告辭出來後直奔軍營,事先得到通報的張遼等人已經開始整理行裝 準備三日後出發。 我來到何氏的大帳,何氏的身體好了很多,嚴氏陪著她正在說話。見我進賬, 倆人忙要站起來行禮,我擺了擺手,溫和的詢問何氏的身體狀況。 嚴氏抿嘴笑道:「夫君~ 夫君和姐姐那晚一夜未歸,第二天姐姐就病了,夫 君是不是欺負姐姐了?」。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一旁的何氏紅著臉低頭不說話。嚴氏見氣氛有些尷尬, 突然嚴肅的問我:「夫君,你打算何時娶姐姐過門?」。 我抬起頭,發現她倆全都盯著我看,倆人都是滿臉的期待。 我頓了頓,看著何氏說道:「我剛去了相府,丞相讓我三日後跟隨他前往虎 牢關,所以要到回來後才會和你成親了」。 何氏雖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我答應娶她,心裡又不由的高興起來。 我在帳中又陪著她們說了會話後就離開了,軍營中事務繁忙,我得為三日後 的出征做準備。 我在中軍帳中剛吩咐完手下的士卒,帳簾一掀,嚴氏笑嘻嘻的走了進來。我 故意板著臉道:「軍營重地,你怎能隨便進出,快快出去」。 嚴氏自從和我成婚後就被我嬌寵慣了,見我呵斥她也不以為意,笑著撒嬌道: 「姐姐剛才已經睡下了,奴家就想來看看夫君辦正事的樣子嘛~」。 我看著她忽然笑道:「正事?為夫和夫人晚上辦的才叫正事」。 嚴氏臉上一紅,低頭羞澀道:「夫君真壞~」。 「嘿嘿,今晚為夫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壞。」我伸出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逗弄 她,「夫人,我們好久都沒有那個了,三日後為夫又要出征,軍中慣例,大軍出 征不能帶女眷,要不今晚我們……嘿嘿……」。 嚴氏羞澀的點了點頭,往我臉上親了一下就跑了。 當晚我處理完公事就在後賬休息,帳外的親兵早被我打發走了,我一個人拿 了本兵書百無聊賴的翻看著。 帳簾被徐徐掀開,穿著一身粉色及地長裙的嚴氏款款而入,她羞澀的衝我一 笑,輕聲喚道:「夫君~ 」。 我起身走到帳外左右瞧了瞧,看看周圍全無動靜了,返身回帳抱起嚴氏就往 榻上走。嚴氏握著拳頭輕捶我的肩膀,嘴裡還咕噥著說我是壞人。 我把嚴氏往榻上一扔,哈哈笑道:「夫人稍等,為夫這就來欺負夫人」。 嚴氏玉手輕輕抵住即將狂撲而上的我,嘴裡嬌笑道:「奴家先前在晉陽,整 日裡無事可做,就學著跳了一段舞……」嚴氏越說越羞澀。 我饒有興致的在案前坐下,笑道:「那我就看夫人舞一段」。 嚴氏伸手從我腰間抽出長劍,抿嘴笑道:「煩請將軍寶劍一用」。 還是劍舞嗎,我的興致越發大了。 嚴氏手握長劍,劍尖朝向斜上方,手腕輕揮舞出一朵劍花,嘴裡輕聲唱道。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臨穎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揚揚。 與余問答既有以,感時撫事增惋傷。 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孫劍器初第一。 五十年間似反掌,風塵澒洞昏王室。 梨園弟子散如煙,女樂餘姿映寒日。 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蕭瑟。 玳筵急管曲復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愁疾。 (此詩乃唐代詩人杜甫所做,作者只是隨時拿來用了一下)。 嚴氏手舞長劍,舞姿矯健輕捷,如同群仙駕龍飛翔。劍招時而凌厲,殺氣逼 人,時而輕柔,似輕風拂面。嚴氏越舞越急,粉色長裙翩然揚起,如花中仙子, 手持長劍劍光凜凜,如仙界劍仙……。 一曲舞畢,劍光如湖面碧波般蕩漾開。嚴氏笑嘻嘻的問道:「夫君,奴家舞 得如何?」。 我看著微微喘氣的嚴氏撫掌笑道:「夫人劍舞實乃天下無對,妙哉妙哉」。 嚴氏笑著撒嬌道:「那夫君可有獎勵」。 我猛地將嚴氏攔腰抱起哈哈笑道:「為夫這就給你獎勵。」說完把嚴氏往榻 上一扔。 嚴氏驚叫著被我扔上榻,撅著嘴說道:「夫君怎的一點都不疼人,摔壞了怎 麼辦?」。 「別急,為夫這就來疼你。」我站在塌下迅速的脫光自身的衣物,一個餓虎 撲食就把嚴氏撲倒在榻上。 我壓在嚴氏的身上,嚴氏捧住我的臉,微微心疼道:「夫君,晉陽一別,你 消瘦了。」說完抱住我的臉吻住了我的唇。 嚴氏的唇柔軟又冰涼,唇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一直流到我的心裡。我抱著她肆 意的汲取著那股甘美的汁液,一刻不願分開。 良久,我鬆開嚴氏的雙唇,嚴氏微閉著迷濛的雙眼,一隻玉手輕輕握住我的 陽具上下套弄,嘴裡呢喃著:「夫君~ 我要~ 」。 「你要什麼呀?」我笑著逗她。 「夫君你好壞~ 奴家不理你了~ 」嚴氏紅著臉撅起了小嘴。 「夫人,我們今天玩個其他的花樣好不好?」。 「什麼……花樣……」嚴氏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在嚴氏耳邊說了幾句話,嚴氏眼睛越睜越大,臉也越來越紅,就快滴出水 來了。 「夫君,如此這般做,奴家豈不成了浪蕩的風塵女子。」嚴氏不同意。 「夫人此言差矣,我倆本是夫妻,這床笫之事實屬正常,再說了,夫人你就 不想試試這極樂的滋味嗎?」。 「那……那好吧,只是夫君當要憐惜奴家,不可將奴家當做風塵女子般糟踐。」 嚴氏終於同意了。 我翻身在嚴氏身旁躺下,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嚴氏趴在我腹部,小手輕輕 套弄我的陽具,小聲問道:「夫君當真要奴家這樣做?」。 看著我堅決的眼神,嚴氏輕歎一口氣,輕張檀口,將我的陽具緩緩吞入,然 後開始上下吞吐。 「嘶……夫人……你舔一下……嘶……龜頭……對……嘶……就是那裡…… 多舔幾下……嘶……哦……」我指導嚴氏怎麼為我口交。 「夫人……摸一下……嘶……我的……陰囊……哦……好舒服……」。 嚴氏本就不會口技,初學乍練之下,有好幾次直接就咬到了我,疼的我直吸 涼氣。但看到一個成熟美艷的婦人趴在我胯下為我口交,這本身就有一種巨大的 快感。 嚴氏賣力的為我口交,精緻的粉臉上滲出了點點汗珠,我看著有點心疼,讓 她轉過身趴在我身上,蜜穴直接對準了我的臉。 嚴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兩片精緻的花瓣反射著淫靡的光,我伸出手指沾了點 花瓣上的淫液,放進嘴裡嘗了一下,有點鹹,也有點澀。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此乃何物,嘗起來又鹹又澀?」。 嚴氏吐出我的陽具回轉身來,看見我手指沾著她的淫液淫笑著看著她,臉一 紅,嗔道:「呸,夫君好不害臊,故意取笑奴家」。 我嘿嘿笑道:「為夫哪有取笑夫人,此乃天下第一的美味。」說完我還砸吧 砸吧嘴,一臉的意猶未盡。 「既然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那你……那你……就多吃點罷……」嚴氏笑著低 聲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我一把抱住嚴氏的美臀往下一壓,整個蜜穴直接蓋在了我的臉上,嚴氏 呀的驚叫一聲想要起身逃開,卻被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我伸出舌頭舔著她花瓣 上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全部捲入嘴裡,還用舌頭頂開花瓣中間的那道肉縫,伸進 去在肉壁上掃刮著。 嚴氏被我舔的全身顫抖,嘴裡低聲的呻吟著: 「啊……夫君……啊……奴家……好舒服……啊……」。 我嘴裡發出呼嚕呼嚕聲,雙手使勁掰開嚴氏的大腿。嚴氏情動之下,抓住我 的陽具就往嘴裡塞,頭部大幅度的擺動中,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我慾火急速高漲,拍了一下嚴氏的臀部,示意她坐到我身上來。嚴氏翻轉身 子,扶住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盡沒,然後像騎馬一樣前後搖動起來。 「夫君……你是……啊……奴家的……啊……馬兒……奴家要……一直…… 啊……騎著你……」。 我扶著嚴氏的臀部輕輕拍打著,淫笑道:「夫人,好久沒聽你唱小曲了,可 願為為夫唱上一曲?」。 嚴氏嬌嗔道:「夫君……啊……若是……想聽……啊……奴家……當然…… 啊……願唱……只是……如今……啊啊……奴家……不方便……啊……」。 我故作驚訝道:「夫人有何不方便?」。 嚴氏臉色愈發通紅,低聲道:「奴家……啊……要……要……啊……」卻是 不再說下去。 我忽然扶住嚴氏不讓她動,調笑道:「夫人要什麼,不說清楚,為夫就不讓 你動」。 「奴家……奴家……」嚴氏羞紅的臉想朵桃花般煞是好看。 「夫人想說什麼啊,快說啊。」我一臉的淫笑。 「奴家……奴家……夫君壞人……夫君欺負奴家……」嚴氏的眼眶瞬間紅了, 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夫人別哭啊,都是為夫的錯,為夫這就給你賠禮。」我把嚴氏抱起放倒在 榻上,陽具對準蜜穴洞口。 「夫人,為夫這就向你賠禮。」我淫笑著提前陽具用力插了進去。 「哦……」我和嚴氏同時發出了一聲歎息,蜜道中的嫩肉緊緊的裹住我的陽 具,感覺連抽插都很困難。 我左手繞過嚴氏的腰摟住她,右手握緊她的乳房,開始用力抽插嚴氏的蜜道。 「啊……夫君……啊……用力……快點……啊……再快點……啊……」嚴氏 抓住榻上的被褥大聲呻吟著。 我一邊抽插一邊道:「夫人,你的蜜道好緊,嘶,夾得為夫好舒服,嘶……」 「夫君……快快快……啊……我要給……夫君……生個……孩子……啊……」 嚴氏愈加瘋狂的淫叫著。 「好,我要夫人給為夫生個孩子,不,是生一堆孩子,哈哈哈哈。」我扛起 嚴氏的雙腿,陽具奮力衝刺著。 「夫君……啊……快給我……快給我……啊啊啊……我要來了……」嚴氏突 然大喊起來。 「來了,來了,夫人,就讓為夫送你登上極樂吧,噢噢噢噢!」我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嚴氏披散著頭髮大叫著,蜜道急速收 縮起來,似乎要把我的陽具整根吞下,花心深處一股熱流灑在我的龜頭上。 我也不再忍耐,大力抽插了數百下後,精關猛然打開,濃精直接澆灌進嚴氏 花心深處。 大戰過後只剩溫存,我摟著嚴氏說著知心話,嚴氏忽然抬頭問我道:「夫君, 奴家以後一直都會是呂家的大婦,對嗎?」。 我吻著她的額頭悄聲的說:「對,夫人永遠是呂家的大婦」。 嚴氏聽到我這麼說,開心的笑著,慢慢的閉上眼睡了過去。 正文 【呂奉先】(09)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889。 第九章。 三日後的清晨,嚴氏溫柔的為我披上衣甲,一邊還不停的囑咐我,讓我不要 輕易上戰場,不要衝動。我握著她的手看著她,剛想開口說話,突然門簾一掀, 張遼大步走了進來。 「不好了將軍,丞相派人來把何夫人帶走了」。 什麼!董卓他想幹嗎,不是說好了把何氏交給我的嗎,不行,我得去相府。 我一邊安撫住焦急的嚴氏,一邊往外走。帳外高順已經給我牽來了赤兔,我 騎上它一騎絕塵直往相府。 到得相府還未進府門,就得知董卓已經往西涼軍營去了,我再馬不停蹄地趕 往西涼軍營,到得時候董卓已經站在點將台邊,周圍站滿了西涼軍的高級將領。 董卓見我到來,招手讓我過去,我三步並作兩步趕上點將台,剛要說話,卻 被董卓直接打斷。 董卓頂盔貫甲,對著台下大聲說道:「河間王無德,致使關東群賊四起,今 雖已被廢,但群賊仍在,我欲率爾等前往虎牢平叛,揚我西涼軍雄威」。 董卓頓了一下,復又說道:「出征必先祭旗,來人,把祭品拉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何氏像一條狗一樣被牽了出來,她身上還穿著嚴氏為她縫製 的衣服,長髮披散在臉上,看不見她的表情。她被押到點將台前,劊子手把她壓 著跪下,身後的大刀高高舉起。 「爾等知道此人是誰嗎,此乃河間王太后。先帝在時,她恃寵而驕,毒死陛 下生母。幸好天祐大漢,天祐陛下,董太后收留了陛下,陛下得以日後榮登大寶。 今天本相就用這毒婦的血,祭我大漢,天祐大漢,西涼軍鋒,所向無敵」。 「西涼軍鋒,所向無敵。西涼軍鋒,所向無敵。」台下的西涼軍士卒群情激 湧。 我暇眥欲裂,正欲衝上前替何氏分辨,突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住了我。我回頭 一看,卻是李肅朝我搖了搖頭。 我用力掙脫李肅,我要去救何氏,我一定要救她,但旋即又被李肅抱住,李 肅不停低聲喊著:「奉先,別衝動,別衝動,你救不了她,你救不了她」。 我看著不遠處的何氏,又看了看點將台上西涼軍的那些猛將,一股無力感襲 上心頭。我知道我救不了她,就算把她救下了我們也走不出這座軍營。我有著無 雙的武藝,卻救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李肅衝我點了點頭,又朝著軍營外努努嘴,示意我跟他走,我低垂著頭,像 是一具行屍走肉般跟在他身後。我放棄了,我救不了何氏,我能感覺到董卓在我 身後的目光,那道像狼一樣陰冷的目光。如果我敢有半分妄動,他隨時能讓西涼 軍撕碎我。 我跟著李肅走出軍營外,李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奉先,別難過了」。 我看著李肅,沉聲問道:「恭正,你一定知道原因的吧」。 「馬騰和韓遂叛亂了。」李肅抬頭看著遠處,「丞相派牛輔帶著部分西涼軍 回去平叛了」。 「但這與她何干,她已被逐出宮中,什麼也做不了。」我大聲說道。 「關東軍早先已經攻破汜水關,兵鋒已抵虎牢關下,這個時候馬騰、韓遂在 西涼發起叛亂,與關東軍遙相呼應。如今京城裡已有不少世家暗中積蓄力量,等 著丞相離京後作亂」。 我握緊了拳頭,但卻沒有任何話可以說。 「西涼軍一部分已經回去平叛,剩下的一部分既要前往虎牢又要守衛京城, 兵力捉襟見肘。西軍不堪大用,剩下的只有你的并州軍」。 「不過董卓也怕我動搖,所以就殺了何氏來警告我,如果剛才我在軍營裡有 任何輕舉妄動,怕是屍體早就涼了吧。」我接著李肅的話說道。 「你知道就好,其實河間王早就被董卓殺了,現在殺王太后也只是斬草除根。 董卓不會允許任何可能威脅到他的人存在。」李肅轉過身淡淡道,「而且董卓多 疑,所有人身邊都有他的密探,奉先,就連你身邊也有。」李肅看著我的眼睛說 道。 我身邊居然有董卓的密探,而我對此卻一無所知。 「奉先,董卓知道你的夫人也在軍營,他敢殺王太后卻不怕你翻臉,就是憑 借這個。」李肅說道。 「恭正,只怕董卓也是藉著你口來警告我吧。」我看著李肅沉聲說道。 李肅哈哈一笑,未置可否。 「不過剛才還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走不出這座軍營了。」我拱 手向李肅道謝。 李肅揮了揮手,笑道:「肅只望他日落難之時,奉先能伸一援手」。 我看著不遠處的西涼軍營,耳邊似乎還迴盪著何氏臨死前淒厲的叫聲。 我一個人牽著赤兔失魂落魄般走回并州軍營,遠遠看見軍營外站著一個人來 回走著,卻是張遼。 張遼見我回來,趕忙前來問道:「奉先,何夫人怎麼樣了?」。 我抬頭看了看他,搖了搖頭。張遼微微怔了一下,安慰我道:「奉先,別傷 心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著頭看著腳下的地面不發一語。 「奉先,士卒們還等著你回去帶領他們出征呢。」張遼也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張遼,「文遠,你覺得我強嗎?」。 「奉先問這作甚,遼在奉先手下過不了二十招,當然很強了」。 「可是我為什麼救不了她?」我的情緒很低落,我無法原諒我自己。 「奉先」張遼看著我正色道,「何夫人已死,你再責怪自己也無濟於事,現 在當務之急是趕往虎牢迎擊關東聯軍,還有,保護好活著的人」。 保護好活著的人?!我看著張遼。 「王司徒已派信使到了軍營,我等也已經得知軍中有董卓的奸細」張遼說道。 王司徒?是義父的生前好友王允王司徒。 「信使現在何處?」我問道。 「我已將其帶到我的大帳裡,周圍全是我的親信,奸細應該不會察覺」。 我站起身拍了拍塵土,和張遼一起走進軍營前往他的營帳。王允的信使就在 那裡。 我走進營帳的時候信使正坐在案前讀書,見我和張遼進來,忙站起身拱手行 禮。 我仔細打量著信使,此人中等身材,國字臉上那雙眼睛炯炯有神,坐立之間 自有一股儒雅之風。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此人氣度不俗,我不敢有半分失禮。 「庸俗賤名,恐污閣下尊耳,不提也罷。」信使擺了擺手道。 「那……敢問司徒公派閣下來有何要事?」。 「將軍請坐。」信使自顧自地坐在案前,又隨口問道,「敢問將軍覺得丞相 是何等人也」。 「丞相?丞相氣度雍容,乃人中龍鳳,我大漢朝有丞相此等人物,實乃高祖 庇佑。」我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突然間砰的一聲,我抬眼望去,就見信使將案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站 起身指著我怒不可遏。 「豎子!虧得司徒公如此器重於你,言你殺丁原投董卓是身不由己,如今看 來,司徒公卻是看走了眼,你與那董卓一樣,都是狼心狗肺之徒」。 我冷冷的看著他,見他罵完,冷笑道:「閣下如此譭謗丞相,就不怕我把你 拿下押往相府嗎?」。 「哼!某敢來這裡,早已做好了送死的準備,只是可惜司徒公一世英名竟毀 於爾等宵小之手。」信使雙手背至身後昂然挺立,眉目間沒有一絲懼怕之意。 我和張遼對視了一下,張遼忙站起身笑道:「閣下誤會我家將軍了,我家將 軍是怕閣下是董卓的人,故而試探閣下矣」。 信使轉過身緊盯著我的眼睛,我也緊緊盯著他,毫無迴避之意。 片刻後,信使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彎腰衝我行了一禮,肅容道:「在下楊 勳,見過將軍,奉司徒王大人之命,前來與將軍共商大事」。 我趕忙站起身回禮,將楊勳讓至上座。張遼則起身走出帳外親自守衛。 我見整個營帳只剩我和楊勳二人,立即開口問道:「不知楊大人欲和某商議 何等大事」。 楊勳沉聲道:「在下還是要先問一句,將軍覺得董卓何如人也」。 「董卓,哈,」我抬頭看著營帳上方,咬牙道,「害死某之義父,又殺死某 之愛妾,此仇不共戴天」。 楊勳微微發怔,「將軍的義父丁原,在下倒是知道,只是將軍的愛妾……在 下倒是不曾聽聞此事」。 我揮了揮手悄然抹去眼角那一滴冰涼,淒然笑道:「此乃某之家事,還望大 人不要打聽了」。 楊勳見我如此說,忙賠罪道:「如此,倒是在下唐突了,將軍,還請節哀順 變」。 我擺擺手,又問道:「大人今日來找某商議大事,不知是何等大事?」。 楊勳看看周圍,低聲問道:「聽聞關東聯軍已破汜水關,前鋒現已抵達虎牢 關,董卓欲帶部親征,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而且據說西涼馬騰韓遂已反,董卓已派牛輔率部前去平叛了。」 我回道。 「將軍是前往虎牢還是留在洛陽?」楊勳又問道。 「董卓性子多疑,又極其怕死,怎會留我在洛陽,他已傳令我今日午後隨他 前往虎牢。」我沉聲說道。 「好,」楊勳一拍手掌,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此乃天賜良機,將軍恐怕還 不知道,王司徒已暗中控制了大部分西軍。此次董卓出征,正可趁勢控制洛陽, 待得董卓戰敗回京,西軍與將軍的并州軍內外夾擊,董卓必滅。如此大漢幸甚, 天下幸甚」。 「大人莫要言之過早,」我提醒道,「董卓雖走,但留了他的女婿李儒並五 千飛熊軍留守洛陽,李儒此人陰險狡詐,更何況飛熊軍乃是董卓親衛,西軍怕不 是其對手」。 「誒~ 」楊勳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將軍休要漲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飛 熊軍雖強,但西軍人數更多,更何況朝中大臣家僕數量眾多,短時間內也能湊齊 數千人來。到時戰敗飛熊軍,我們再以得勝之兵對戰董卓的敗兵,哈哈哈哈,天 下定矣。」楊勳撫摸著頜下的鬍鬚得意的笑道。 「大人何以得知董卓此次親征必敗?」我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哈,奉先有所不知,」楊勳心情大好,直接就以表字稱呼我,「此 次關東聯軍盟主乃是袁紹,此人氣度雍容,有明主風範,袁家又是四世三公之門, 門生故吏遍佈天下,袁紹帳下猛將如雲,謀士如雨,如今更有另外十七路兵馬助 陣,聲勢浩大,董卓又豈會是他的對手」。 是嗎,事情真會這麼順利嗎,我低頭默然不語。 楊勳又和我詳細謀劃了一陣,然後才得意洋洋的告辭離去,我起身將其送出 軍營,看著他策馬離去。又抬頭看了看天空,已是午後了,虎牢關,關東聯軍, 我呂奉先來了。 正文 【呂奉先】(10)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889。 第十章。 午後的陽光熱情而又毒辣,曬得人昏昏欲睡,我帶領并州軍策馬奔馳在官道 上。此次離京,我把陷陣營留了下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愛妾,不想再失去愛妻, 高順為人忠義,正是留守的好人選。 大約十日後,我率并州軍到了虎牢關下。虎牢關乃是天下第一雄關,據說當 年周穆王曾在這裡關押老虎,故稱之為虎牢關。此關南連嵩岳,北瀕黃河,自稱 天險。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我到得關上,先去拜見了董卓,董卓像是忘記了先前之事一樣,拍著我的肩 膀鼓勵我,話還沒說幾句,就聽得關外鼓聲震天,關東聯軍開始進攻了。 我隨著董卓走出城樓,站在城牆向下望去,就見各色旌旗遮天蔽日,旗下數 以十萬計的士卒整齊的組成各個軍陣。隨著陣中鼓點聲的節奏,各路軍陣開始向 關下移動。 我看了看關上的西涼軍將領,只見其一個個兩股發抖,戰戰兢兢地扶著牆, 臉色一個比一個蒼白。 站在我身後的張遼不屑的輕笑了一聲,董卓的臉色也有些掛不住,重重哼了 一聲,問道:「何人願為我出戰?」。 無人應答,誰都知道,這首戰如果勝了還好,萬一敗了,就算僥倖逃得性命, 回來也定會被董卓處死,氣氛一時陷入了尷尬。 我見狀忙向董卓請命道:「義父,孩兒願出戰替義父分憂」。 董卓哈哈大笑道:「吾兒勇武,定能為為父拿下首勝。」頓了一頓又問我, 「聯軍中能人輩出,吾兒可需何人為你壓陣?」。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關下越來越近的聯軍,道:「孩兒視聯軍如插標賣首耳, 義父還請在關上高坐,看孩兒如何擊退聯軍」。 當下我領著張遼來到關下,親衛早已為我拿來戰甲和畫戟,當我握住這熟悉 的畫戟,眼前又浮現出義父的身影。義父,我就用今日這一戰,來揚我并州狼騎 軍威,告慰您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關門慢慢打開,我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 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跨上嘶風赤兔馬,帶領 著并州狼騎一陣風疾馳出關門,關上守軍用弓箭為我射住陣腳,我騎馬立在關外, 冷眼看著不遠處的聯軍。 也許是我的裝束太過於特別,對面聯軍一陣騷動後衝出來一將,揮舞著手中 鐵槍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 我騎著赤兔看著衝來的敵將,他的動作在我眼裡看來是那麼的慢,那麼的可 笑,我只是在他快要衝到我面前時隨手抬起畫戟刺了出去,然後就看見他捂著自 己的咽喉倒在馬下,我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一下。 對面聯軍見狀一陣騷亂,我見有機可趁,舉起畫戟大喝一聲,騎馬開始衝鋒, 張遼會意,舉起手中大刀率領狼騎跟在我身後衝鋒。 并州狼騎本以速度稱雄,如此近的距離轉瞬即至,接著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我揮舞著畫戟東西衝殺,如入無人之境。我正想一鼓作氣殺到聯軍中軍,張遼拉 住了我指了指遠處,見見那邊煙塵四起,似有大隊人馬正在趕來。我回頭看了一 下,見敵軍勢大,衝殺一陣後便率軍返回關上。 我到得關上,沖董卓單膝跪地行禮,道:「孩兒不敢辜負義父厚望,已將王 匡部將方悅斬殺,殺死王匡部眾三千餘人,特來向義父稟報」。 董卓撫著鬍子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我,道:「吾有奉先,再無憂也。」又將 并州軍一頓好誇,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我起身看向關外,見關下聯軍已徐徐退去,意氣風發道:「義父且在這寬坐, 待孩兒再去衝殺一陣。」說完提起畫戟直奔關下。 此時張遼正率并州軍休整,見我下關忙迎了上來,興奮道:「奉先,此戰我 并州軍殺敵三千餘,丞相可有何封賞?」。 封賞?我怔了一下,光聽見董卓誇獎并州軍了,但沒聽到他說有什麼封賞啊。 張遼見我神情有異,知道董卓並無封賞,小聲道:「我等為丞相如此拚命, 卻連一絲封賞也無,就不怕寒了我并州將士之心?」。 我揮手阻住張遼,「文遠且勿多言,待你我再出去衝殺一陣,也好為死去的 兄弟博一點撫恤」。 張遼默然無語,收拾起兵器率部和我一起出了關門。 我帶領并州軍出了關門列隊站定,便派了一員小校前去叫陣。不多時,聯軍 大營鼓聲陣陣,塵煙四起,大隊人馬疾馳而出,在離我約一箭之遠後停下,旌旗 招展,盔甲鮮明。 我策馬徐徐走入兩軍陣前,舉起手中畫戟,身後士卒忽然齊聲大喝「飛將! 飛將!」聲勢浩大,連遠處聯軍大營都被驚動了。 我將畫戟再次舉起,身後喝聲立時停下,對面聯軍士卒面面相覷,有不少人 已經開始悄悄往後退去。 我正欲再衝擊一下聯軍陣營,忽聽對面傳來一聲大喝「呂布休得猖狂,待我 穆順前來戰你。」一員騎將策馬如風,手持長槍向我殺來。 穆順來勢氣勢洶洶,但在我眼裡和那個方悅毫無區別,我只是舉起畫戟往前 輕輕一送,就把他刺於馬下。 弱,實在是太弱了,難道就沒有能讓我用盡全力一戰的人嗎。 穆順被我斬殺後,聯軍又派出了一員大將,此人倒是於其他人不同,手使一 柄鐵錘,手臂孔武有力,看起來是個好對手。 我有意試探一下他的實力,使出三分力舉起畫戟朝他劈去,那將倒也沉著, 手使鐵錘架住畫戟,奮力推開後又反攻了我一招。 有點意思,我跳出戰團,抱拳拱手道:「來將可願通名?」。 那將微微一怔,也抱拳回道:「末將武安國,乃北海孔太守手下校尉」。 我有意招攬此將,又道:「武校尉武藝甚佳,可當大將,可惜孔融腐儒一個, 不能善用你,武校尉若能跟隨於我,必能一展平生所學,他日封侯拜將也未可知」。 武安國沉聲道:「多謝將軍美意,但道不同不相為謀,況孔太守於某有大恩, 某萬萬不能背棄」。 既然不能招攬,那就只有殺了,我也不再多話,打起精神,策馬朝武安國殺 去。武安國也舉起鐵錘沉著應戰。 武安國武藝雖佳,但又豈是我的對手,三招過後,他已大汗淋漓,五招過後, 敗像已顯,待得七八招後已是手忙腳亂,左支右絀,我瞧著空當,手起戟落,就 聽得武安國一聲痛呼,右手連著鐵錘轟然落地,左手緊握右手,傷口處鮮血汩汩 流出,那右手已然被我一戟斬斷。 我待再補一戟,想將武安國刺於馬下。聯軍處又有一人衝出,「呂布匹夫, 可識得公孫伯珪否!」。 公孫瓚!此人正是十八路反賊之一!待我殺了此人,先滅其中一路反賊。 我棄了武安國直奔公孫瓚,公孫瓚手使一柄鐵槊應戰,戰不數合,公孫瓚大 汗淋漓,大敗而走。我騎著赤兔飛馬趕上,手舞畫戟往他背心就刺。 眼看畫戟就要刺中公孫瓚,忽聽旁邊一聲暴喝「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張飛在 此。」聲若洪鐘,震得我心頭一滯,畫戟一偏刺了一空。 我收起畫戟看向來將,只見那將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手持一根 丈八蛇矛,胯下騎了一匹烏雅馬。 光看此人容貌,就知其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我騎在馬上抱拳道:「在下呂布, 來將可願通名」。 「哼!」此將不屑的一聲冷哼,手中蛇矛平舉,指著我道「三姓家奴聽好了, 俺乃是燕人張飛張翼德」。 三姓家奴!!!這四個字像一記耳光一樣狠狠地抽在我的臉上,讓我臉上發 紅,心中發慌,讓我無地自容,我甚至能感覺到兩軍士卒都在對著我指指點點。 此人我誓殺之,我心中大恨。 殺意已起,我便毫無保留,赤兔也知我心意,帶著我如風一般衝向張飛,馬 上的我高舉畫戟蓄勢待發,像一尊殺神。 張飛毫不畏懼,胯下烏雅同時衝向赤兔,手中蛇矛平端……。 「噹」一聲巨響,畫戟被蛇矛牢牢架住,我冷哼一聲,用力將畫戟往下壓, 張飛也使出全力想盪開畫戟,兩相重擊之下,畫戟與蛇矛齊齊發出一聲共鳴。 全力一擊居然拿不下張飛,我心中怒火更甚,返身再次衝鋒,倆人同時高舉 兵器相擊,又是一聲震天巨響,兩軍陣中已有士卒開始捂著耳朵。 返身,衝鋒,返身,再衝鋒,我與張飛纏鬥在一起,戟起矛落,每一招都是 在生死間徘徊。 如此纏鬥了約莫五十餘招,我越戰越興奮,越戰越精神,好久沒遇到這麼強 勁的對手了,實在是太痛快了。 反觀張飛卻是面色凝重,出手間也是守多攻少,出招也不像先前一樣氣勢驚 人。 看來張飛已到極限了,我暗暗想到,手中再無保留,招式如水銀瀉地般一招 緊跟一招,誓要將張飛斬殺於此。 張飛此時已是敗象初顯,但他依然咬牙不肯退縮,手中蛇矛偶爾也能反攻一 兩招,不過也僅僅如此了。 是個難得的對手,真是可惜了,不過能死在我呂布戟下也不算埋沒了你,我 暗暗歎息了一聲,準備使出殺招一舉擊殺張飛。 這時忽聽馬蹄聲響,聯軍陣中又衝出一將,大叫道:「三弟休慌,某來助你。」 緊接著一股惡風襲來,將我和張飛隔了開來。 我定睛看向來將,見那將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塗脂,丹鳳 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赤臉!長髯!正是此人殺了華雄。 我沉聲問道:「敢問就是閣下殺了華雄?」。 那將手扶長髯,身後大刀舞了個刀花,道:「不錯,華雄正是被某斬殺」。 「可願通名?」。 「關羽,字雲長」。 「關雲長,好,你倆就一起上吧,我呂奉先又有何懼。」我手舉畫戟豪氣沖 天。 關羽張飛對視了一眼,策馬朝我衝來,我不敢大意,提起十二分精神沉著應 戰。關羽使一柄青龍偃月刀,刀勢如奔雷,一刀緊著一刀劈向我。張飛也是抖擻 精神,矛勢如閃電,招招不離我的要害。 我左抵右擋,毫無懼意,胸中戰意越發旺盛,此二人皆乃當世虎將,如能收 至麾下最好,如無法那就只能將此二人當場斬殺了。 轉眼間三人已戰了三十餘合,我越戰越痛快,嘴中嘯聲連連,無比舒暢。關 張二人見聯手也戰不敗我,心中越發駭異,手中招式也慢了下來,我見有機可趁, 抖擻精神猛攻張飛,想要破他二人聯手。 張飛本來獨自與我戰了五十餘合,現在雖與關羽聯手,但體力早已大不如前, 猛攻之下,壓力頓增,頓時險象環生。身後并州軍見我佔了上風,士氣高漲,齊 聲大喝「飛將!飛將!」。 我用手中的畫戟輕鬆化去關羽的雷霆一擊,正欲對張飛痛下殺手,又聽到不 遠處一聲怒喝,「二弟三弟休慌,大哥來也。」一員黃臉將手舉雙股劍騎了匹黃 驃馬加入了戰團。 我獨自力戰三人,壓力頓時大增,無論我攻向哪一個人,身後總有兩把兵器 齊齊攻來,我左支右絀,漸漸落入下風,心中雖怒,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趁那黃 臉將躲避我攻勢的時候,跳出戰團,倒拖畫戟狼狽往自家陣中奔逃,身後三人哪 裡肯捨,齊齊向我趕來。 關上董卓見我落敗,忙鳴金收兵,我帶著并州軍倉皇逃入關中,身後聯軍被 關上守軍萬箭齊發,死傷數百人才漸漸退去。 正文 【呂奉先】(11)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889。 第十一章。 是夜,虎牢關上燈火通明,關內瀰漫著一股悲涼的氣氛,士卒們都知道他們 無敵的飛將軍被擊敗了,雖然是以一敵三,但關于飛將軍呂布無敵的神話還是破 滅了。 關上的城樓裡,我跪在董卓面前,巨大的火盆裡燃燒著熊熊火焰,讓我汗流 浹背,但我卻一絲也不敢動。 董卓跪坐在主位閉著眼,室內的氣氛讓人無比壓抑,李肅站在董卓身旁滿臉 的焦慮,其他西涼軍將領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 「諸位,」董卓緩緩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我軍新敗,諸位可有 良策破敵?」。 「丞相,」站在一邊的郭汜出列道,「我軍新敗,急需重整士氣,依我看, 可先將敗軍之將呂布押出去斬首示眾,再依靠關牆以逸待勞,小挫聯軍,士氣必 然可以恢復」。 郭汜這廝居然要借董卓的手來殺我,我心中大恨,卻不敢有絲毫分辨,我能 感覺到董卓的目光正緊盯著我,似乎在考慮郭汜的建議。 「丞相萬萬不可」,李肅急忙出列道,「呂布雖敗,但卻是以一敵三,況且 他也斬殺了聯軍數員大將,并州軍更是殺敵三千餘人,此時若殺呂布,怕是并州 軍先就亂了,到時內有并州軍作亂,外有聯軍攻城,虎牢關危在旦夕啊,還請丞 相三思」。 董卓沉吟不語,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名親衛,遞上一封書信,「丞相,京城急 報」。 董卓雙眼一睜,接過書信拆開,半晌一拍案幾怒道:「好一個楊碩,本相委 你為司隸校尉,你卻背叛本相,禍亂京城,實在可恨」。 一旁的李肅接過書信,大致瀏覽了一下,道:「司隸校尉楊碩,收買西軍並 朝中其他大臣家僕數千人,作亂京城,現已被飛熊軍盡數殲滅,楊碩自殺而亡」。 董卓接著說道:「李儒知道奉先已敗,又言近日洛陽街頭有民謠,道東頭一 個漢,西頭一個漢,鹿走入長安,方可無斯難。我心中甚難決定,諸位可有教我?」。 李肅言道:「李儒智絕,丞相能有今天,大半賴其所謀,丞相何不回洛陽問 一下他的建議」。 「如此也好,奉先你且起來罷,」董卓頓了頓,又道「李傕郭汜留下守衛虎 牢,其餘人等隨本相返回洛陽」。 帳下眾將慨然應喏,我也就此撿回了一條命。 回到洛陽後董卓直接就去找了李儒,我借口身體不舒服帶著張遼先行回了城 外并州軍營。進得大帳後嚴氏一下就撲了過來,趴在我肩頭哭的梨花帶雨。身後 眾將對視了一眼後,也知趣的退了出去。 我拍著嚴氏的肩膀柔聲問道:「夫人為何如此,可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負了你?」。 嚴氏抽泣著說道:「高順將軍忠義,奴家在這安全的很。但奴家前日聽說, 說夫君在虎牢關敗了,更有人說夫君,說夫君已被害了」。 我哈哈笑道:「夫人放心,天下還沒有人能殺得了為夫。倒是夫人你,為夫 不在的日子,有沒有想為夫啊?」。 嚴氏頭靠著我的肩膀,低低的嗯了一聲。 我捧過嚴氏的頭,額頭緊靠著她的額頭,溫柔的看著她。嚴氏被我看的有點 臉紅,眼睛微微閉著,滿臉的期待。 我壞笑一聲,一把抱起嚴氏就往榻上一扔,嚴氏驚叫著墜入被褥中。我一邊 解著衣甲一邊道:「夫人,為夫今日就來為你解這相思之苦」。 「壞夫君,」嚴氏扔給我一個枕頭,「多少天沒沐浴了,都快餿了,先去沐 浴然後再……」。 「然後再什麼啊。」我逗弄著嚴氏。 嚴氏臉羞得通紅,只是一個勁的催我去沐浴,我一邊笑著逗弄她一邊往偏帳 走去。 偏帳早已放好了一隻大木桶,裡面灌滿了熱水,我解下衣甲泡在水中,將連 日來的勞累一掃而空。 這時帳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緊跟著帳簾被掀了起來,嚴氏穿著一件綢 緞褻衣,高挽髮髻走了進來,還一邊笑著說道,「夫君在外征戰辛苦,奴家來為 夫君擦擦背」。 嚴氏跪在我的身後,玉手搭在我的背上給我擦背,力道不輕不重,那雙手似 乎是在我心頭揉搓一般,撩的我心底的慾火一點一點高漲起來。 我和嚴氏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嚴氏的手也從我背上移到胸前,順勢慢慢 慢慢往下滑,我一把捉住她的手笑道:「夫人這手可真是不規矩呢」。 嚴氏紅著臉啐了我一口,道:「奴家只是在為夫君擦洗身子,倒是夫君你又 開始不正經了」。 「只是擦洗身子啊,」我淫笑道,「那幫為夫全身都擦洗一遍吧,就先從這 裡開始」。 我從水中站了起來,轉過身,胯下的陽具正對著嚴氏的臉蛋,此時的陽具怒 挺著,像是一桿要一飛沖天的長槍。 嚴氏紅著臉用手遮住眼睛,我哈哈笑道:「夫人,才一段日子沒見,怎麼就 害羞了啊。當初你可是對這寶貝愛的很呢」。 我抓住嚴氏的手放在陽具上,嚴氏紅著臉輕輕的套弄著,我微微發出一聲舒 服的呻吟。 嚴氏見我舒爽,更是加快了速度,一根陽具被她套弄的越來越大,嚴氏的臉 上也出現淫靡的神采。 「夫人,再快一點,哦,真舒服。」我不斷低聲呻吟著。 「夫君~ 奴家的手都快累折了~ 」嚴氏嘟著嘴撒嬌道。 「倒是累著夫人了,」我笑道,「只是夫人的手閒下來了,我這裡可如何是 好。」我指著胯下怒漲的陽具。 「壞夫君,就知道欺負奴家。」嚴氏給了我一個白眼,輕啟膻口,緩緩的將 陽具吞入口中。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身體中那連日積累的鬱悶 之氣一掃而空,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武藝都上升了一個台階。 「夫人口技甚佳啊,」我淫笑道,「最近可是勤加練習了?」。 嚴氏吐出我的陽具,微微喘了口氣,紅著臉道,「奴家趁將軍不在的時候用 ……用……」。 「用什麼啊。」我問道。 「用……用……用木棍練習了數次。」嚴氏說完在我陽具上用力一捏。 「哎喲,謀殺親夫啊。」我誇張的摀住陽具大叫著,表情痛苦萬分。 「夫君你沒事吧,奴家不是故意的。」嚴氏緊張的說道,一雙柳眉緊緊皺在 一起。 「哎喲,這下完了,這東西被你捏壞了,以後再也不能用了。」我摀住陽具, 表情愈加痛苦,其實我是在努力的憋著笑。 「這這這,要不奴家去把醫匠找來給夫君看看。」嚴氏見我如此痛苦,眼淚 都快下來了。 我見嚴氏真要跑出偏帳去找醫匠,忙阻止她道:「這倒不必了,要想讓這寶 貝重振雄風,還需夫人你幫忙」。 嚴氏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疑惑道:「奴家又不是醫匠,怎能幫夫君醫病, 奴家還是去把醫匠找來吧」。 「夫人,真不需要醫匠,夫人就不想聽聽怎麼治這寶貝嗎。」我努力忍住笑, 裝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夫君快說,只要能幫到夫君,奴家怎樣都願意。」嚴氏看著我說道,目光 中充滿了堅毅。 到這地步我也不好再逗她了,我指了指她雙腿間說道:「只需把這寶貝放入 夫人雙腿間的蜜洞中浸泡片刻,自然就生龍活虎了」。 到了這個份上,嚴氏也知道我一直在逗她。她狠狠的一跺腳,嬌嗔道:「夫 君如此戲弄我,真當奴家如此下賤嗎。」說完眼角含淚,似要大哭一場。 我見狀也慌了神,忙不迭的賠笑道:「夫人莫要生氣,為夫只是和夫人開個 玩笑,夫人莫再生氣了」。 我哄了好久才讓嚴氏不再介懷,但此時胯下的陽具也已疲軟,我指著陽具垂 頭喪氣道:「夫人你看,它也在給你賠禮呢」。 嚴氏破涕而笑,道:「它不是已經壞了嗎,怎麼還會向我賠禮」。 我笑道:「雖然壞了,但它還是希望夫人能夠醫好它啊」。 嚴氏捂著嘴笑道:「就你最壞,也罷,就讓奴家來醫好它吧。」 嚴氏站起身,伸手緩緩解開衣扣,一具一絲不掛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在我的面 前,我屏住呼吸仔細欣賞著,那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腰肢,那圓潤的臀部,每 一樣都能勾走人的魂魄。 嚴氏伸出手指對著我勾了下,嘴裡膩聲道:「夫君快來啊,快讓我來醫好你 的寶貝」。 我淫笑著抱起嚴氏轉入偏帳屏風後,屏風後是一張床榻,上面鋪著嶄新的被 褥,我把嚴氏放到被褥上,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蜜穴裡一送,噗嗤一聲直 插到底。 我扛著嚴氏的雙腿輕抽慢插,嚴氏躺在被褥上,眼裡滿是濃濃的愛意。 「夫君~ 你的寶貝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嚴氏調笑著。 「多謝夫人關心,這寶貝感覺好多了,只是光就這樣還無法完全醫好它啊」。 「那麼這樣如何呢。」嚴氏微微用力,我頓時感覺蜜穴周圍的軟肉緊緊壓迫 著陽具,想要將它擠出這個蜜穴。 「哦~ 」我爽快的呻吟了一聲,伏在嚴氏身子上開始大力抽插。 「啊……夫君……啊……快用力……再……啊……快一點……啊……」嚴氏 摟著我的後背,雙手在我背上亂抓。 我一邊忍著背上的疼痛,一邊享受著嚴氏蜜穴帶來的極致舒爽感,這種雙重 感覺讓我更加興奮,我加快速度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穴深處。 「啊……夫君……我……快……啊……死了……啊……」急速的抽插帶給嚴 氏的快感讓她幾欲瘋狂。 我又這樣狠抽數百下後,嚴氏感覺有點不過癮,她用雙腳勾住我的腰,然後 用力來回拉動,她的身子一前一後的擺動,和我抽插的節奏正好相反,每一次的 重擊都讓她發狂。 「夫君……啊……啊……啊……快……再快……一點……啊……我不行…… 了……啊……」。 此時的嚴氏全身潮紅,乳頭高高立起,我一口叼住她的乳頭用力吸允著,這 異樣的快感又讓她大叫起來。 「啊……夫君……快……啊……用力……吸……啊……」。 再次抽插數百下後,嚴氏已經到了高潮,她一把抓住被褥,雙腿繃的筆直, 喉嚨裡發出一聲極度舒爽的呻吟。 「啊……」此刻的嚴氏滿臉潮紅,鼻尖也冒出微微一點的汗珠。 我停頓了一會,讓嚴氏滿足的回味一下。然後抱起她,讓她背對我跪著,臀 部高高撅起,像一隻正在求歡的母狗。 這個姿勢讓嚴氏羞愧難當,但同時又讓她心底產生一絲微妙的感覺,她甚至 順著那股感覺衝我微微搖動著臀部。 我從後看得慾火高漲,狠狠一巴掌拍在嚴氏臀上,在嚴氏驚叫聲中,我抱起 她的臀部將怒挺著的陽具用力插了進去。 經過一輪高潮的滋潤後,嚴氏的蜜穴更加的滑潤,陽具毫不費力的直插到底, 由於姿勢得當,甚至插到了她的花心深處。 嚴氏渾身一顫,感覺花心深處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她忍不住想大 聲叫喊。 「啊……夫君……啊……你插到……啊……那裡了……啊……」。 我感到此刻的龜頭好像正被一張小嘴用力吸允著,只是這小嘴長在了嚴氏蜜 道深處。我忍不住開始大力抽插,那張小嘴每次也會用力吸允我的龜頭。 「啊……夫君……啊……我快死……了……啊……快……給我……快……啊 啊啊……」。 嚴氏此刻的呻吟只能用哭泣來形容,她的聲調婉轉反側,如泣如訴。 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嚴氏漸漸的沒了力氣呻吟,只能跪伏在被褥上,身 子隨著我的衝擊一起一伏,胸前的乳房隨著燈火一晃一晃,讓人發暈。 我繼續衝擊著,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就在嚴氏快要堅持不住躺下的時候, 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積累多日的陽精噴湧而出,盡數射入她的花心深處,而此 時的嚴氏經此一激,再也承受不住,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正文 【呂奉先】(12)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387。 第十二章。 回到軍營後我就一直閉門謝客,相府來人找了我幾次,每次都被我用生病這 個理由糊弄過去了,我隱隱覺得,董卓找我不會有好事。 某天下午,我正在大帳裡讀書。忽然帳簾掀開,高順怒氣沖沖走了進來,逕 直走到我面前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摘下頭盔狠狠的摜在地上。 「高順,你這是怎麼了?」我問道,高順為人冷靜,除了義父被害那一晚, 很少見他發這麼大的火。 「奉先,董卓現在越來越喪心病狂,前日從虎牢關回來後,他先是將參與作 亂的一干大臣全數滅門,到得今日,他甚至開始縱兵在洛陽城內四處劫掠,剛才 竟是下令掘開列帝陵寢,將其中珍寶盡數取出,以資軍用。」高順怒道。 「那你現在想讓我如何做?」我淡淡的問道。 「出兵,為大漢除賊,為建陽叔報仇,」高順似乎沒有察覺到我的語氣,激 動的揮手道,「奉先,憑著你的勇武,再加上并州狼騎,還有我陷陣營的幫助, 定能誅殺董卓,到時我們就是興漢的功臣」。 「然後呢,」我平靜的問道,「和西涼軍反目成仇?然後面對西涼軍和關東 聯軍的夾擊?」。 高順聽後一愣,不甘心道:「可是就任由西涼軍這樣下去嗎」。 「高順,」我看著他的眼睛道,「天下人早就把我們當成西涼軍的走狗了, 如果現在我們和西涼軍自相殘殺起來,其他人只會落井下石,到時我們就真的成 喪家之犬了」。 高順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茶杯灌了下去,氣呼呼的不發一言。 「奉先,」張遼掀開帳簾走了進來,「相府來人了,陛下決定遷都長安,三 日後出發」。 「文遠,洛陽城內如何了?」高順問道。 張遼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忍心,道:「西涼軍在城內大肆搶掠,百姓們被 逼著三日後跟隨大軍一起遷徙到長安,富商們的財產則盡數充公,奉先……」張 遼看著我欲言又止。 「文遠,對於此事,你我都是無能為力。」我看了張遼一眼道。 三日後的清晨,并州軍士卒們默默的拆掉營帳,生火做飯,他們將要跟隨我 前往長安,但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個任務,殿後伏擊追擊的聯軍,如果他們敢 追來的話。 我騎著赤兔環顧四周,身後的馬車中坐著嚴氏,周圍則是高順和他的陷陣營。 「高順,」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高順,「一會你和陷陣營跟著大軍先行出發, 我和文遠留下來殿後」。 高順點了點頭,不發一言。 忽然不遠處的士捽髮出一聲驚叫,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士卒跟著驚叫起來,我 轉過頭順著他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火光沖天。 洛陽城起火了。 張遼衝過來看著沖天而起的大火,張大了嘴巴。 「這火……難不成是董卓放的?」。 「不是他還會是誰,」高順怒聲道,「這個惡貫滿盈的賊子,竟敢火燒京城, 我大漢百年基業盡數毀於這惡賊之手」。 我看著遠處的火光,心中無比震驚,董卓居然敢火燒京城,他真的不怕與全 天下為敵嗎。 遠處的號角聲響起,西涼軍和陛下的親軍起行了,伴隨著號角聲還有其他的 哭聲和哀嚎聲,那是百姓們所正在經歷的境遇,生離或者死別。 相府的人來過了,董卓讓我前往滎陽匯合徐榮,準備在那伏擊聯軍的追兵。 我目送高順和他的陷陣營帶著嚴氏先行離開,然後和張遼帶著并州狼騎趕到 滎陽,徐榮此時已經在滎陽等我了。 我匆匆趕到西涼軍駐地找到徐榮,徐榮是個典型的西北漢子,身材魁梧,滿 臉的絡腮鬍子,給人一種粗獷的感覺。 徐榮是西涼軍中最善於指揮騎兵的將領,為人沉默寡言,同時也是西涼軍中 為數不多善待百姓之人。 按照李儒的計策,我和徐榮分開埋伏,兩軍之間相距數里,如有追兵襲來, 我先放過,等徐榮伏兵盡出,我再截斷追兵歸路。 我帶領并州軍埋伏在追兵必經之路兩旁的樹叢中,侯成在一邊悄聲問我: 「將軍,聯軍真的會來追擊嗎?」。 「別人我不敢說,那個曹操一定會的。」我嘴裡叼著草根說道。 「這個曹操很厲害嗎?」侯成追問。 「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我吐掉嘴裡的草根,「但膽子大這是肯定的,當 年敢在洛陽孤身刺殺丞相,一般人可沒這個膽」。 侯成還想繼續追問,此時地面隱隱開始有點顫動,像是有大批人馬正在趕路, 追兵來了。 我伏在樹叢裡偷眼望去,只見地平線上先是躍出一面旗幟,白底黑字,隨風 獵獵飛揚。跟隨著旗幟出現的還有大量士卒,其中混雜著不少騎兵。 「將軍快看,」侯成指著旗幟說道,「果然是曹操來了」。 隨著追兵越來越近,我的心情也激動了起來,這一次,我要用曹操的血來一 雪前恥。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將曹軍的前軍放了過去。就聽數里外一聲鼓聲大響, 徐榮伏兵盡出,截住曹軍廝殺,曹軍只顧趕路,完全沒料到有伏兵,頓時慌作一 團。 我見徐榮已經殺出,跨上赤兔舉起畫戟,在戰鼓聲中帶領著并州軍殺向曹軍, 將曹軍一截兩段。 曹操此時正在中軍指揮士卒抵擋西涼軍,他完全沒想到會有兩股伏兵,當看 到呂字大旗時,他依舊沉著冷靜,一邊指揮士卒,一邊派出大將前來阻截我。 自從前些日子敗給劉備三兄弟後,我再也不敢小視天下英雄,面對疾馳而來 的曹軍大將,我舉起畫戟全力一擊。 噹一聲巨響,赤兔被震的倒退了幾步,我的手臂微微一麻,再一看對面,那 員曹將滿臉通紅雙手顫抖,胯下馬匹更是被震的口吐白沫。 我催起赤兔,正要擊殺此將,斜刺裡殺出來另一員曹將,口中大叫,「呂布 休傷我大兄,夏侯淵在此。」同時一挺長槍向我殺來。 我收回畫戟擋住夏侯淵的攻勢,此時先前那員曹將也恢復了過來,立馬挺槍 殺入戰團,和夏侯淵一起合力戰我。 我經歷了虎牢關前一戰後,武藝也得到了昇華,此時獨戰兩將毫不費力,一 邊還指揮張遼他們不斷絞殺曹軍。 雙將見久戰我不下,滿臉通紅,將自身武藝完全發揮出來。曹操見了這邊情 況,又派出一將前來圍攻。 我欲速戰速決,全力一擊殺退三人後跳出戰團,仗著赤兔馬快,直向曹操中 軍殺去,沿路曹軍無人是我一合之敵。 三員曹將見狀大驚,急催馬力追趕,無奈馬力差過赤兔太多,漸漸被我甩開 了距離。 當死亡漸漸逼近時,曹操終於慌了,我甚至能看到他臉上恐懼的表情。我伸 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興奮的連聲長嘯。 看著越逼越近的我,曹操終於崩潰了,他騎著馬慌不擇路的掉頭就跑,他這 一跑,帶動著中軍大旗一起移動,混亂中我張弓搭箭,一箭射倒旗桿,那面曹字 大旗轟然落地。 曹軍一看中軍大旗沒了,士氣迅速低落,不斷有士卒開始逃跑,最終引起了 曹軍的大潰敗。 我領著并州軍不停的追擊著,沿途繳獲曹軍無數輜重,收降無數敗兵。最終 一夥拚死抵擋的曹兵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群曹兵圍著一輛馬車,馬車裝飾的富麗堂皇,讓人感覺馬車中的人一定富 貴無比。 我輕而易舉殺光這群曹兵,策馬來到馬車前,隨手拿起畫戟劃過,馬車車廂 一分為二,露出裡面的一位貴婦人。 貴婦大約三十多歲,此刻一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豐滿的胸部不斷起伏 著,雙手緊緊護住胸前。 我讓其他士卒繼續追擊,只留下了一干親衛,我下馬走到馬車前,貴婦見我 走進立即大喊救命,我站住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你……你別過來……」貴婦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我笑了一下,盤腿坐在地上,問道,「夫人可否告知某姓名?」。 「妾身……妾身乃是……曹太守妾室……卞氏」貴婦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哦,原來是曹操的夫人啊。」我拉長聲調說道,「可惜曹操跑的太快,把 你也給丟下了」。 卞氏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黯,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隨即緊閉美目,不再 發出一言。 我走進卞氏將她抱起,卞氏的掙扎在我眼中是那麼的軟弱無力,我將她放在 我身前,倆人共騎一馬。卞氏在馬上不停掙扎,我在她耳邊嚇唬道,「若是夫人 再這麼不安份,某就只有把夫人扔下了」。 這句話顯然很有效果,一個女人在戰場上被扔下意味著什麼,這再清楚不過 了,卞氏再也不敢掙扎,只能一動不動的縮著身體。 我騎著赤兔帶著卞氏疾馳往中軍,張遼先前已經派人來了,曹操那廝溜得比 兔子還快,張遼沒趕上,那三員曹將也殺出戰場去尋找曹操了。徐榮那邊也來了 消息,讓我盡快和他匯合,然後趕上遷都的隊伍。 我策馬疾馳在戰場上哈哈大笑著,前些日子的陰鬱一掃而光,卞氏臀部的肥 肉蹭的我慾火高漲,陽具對準她的臀部,隨著赤兔的奔跑一前一後的頂著,卞氏 滿臉羞憤,似乎預見到了自己的下場。 正文 【呂奉先】(13)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387。 第十三章。 數日後,大軍進入長安,長安雖然不如洛陽繁華,卻充滿了厚重感。我站在 城門下,遙想著當年高祖皇帝的輝煌,心中一片感慨。 高順已經先行護送嚴氏到了我的府邸,我將卞氏安排在城外的軍營後便匆匆 趕往相府交令。 董卓對於我這次的伏擊非常滿意,讚許的同時又賞了大量金銀給了并州軍將 士,我謝過董卓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嚴氏正在府邸裡閒逛,府邸很大,比洛 陽那座還要大上幾分,嚴氏此前一直住在軍營,晉陽又如何比得上長安。此刻的 她摟著我的胳膊說個不停,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我記掛著軍營裡的卞氏,和嚴氏說了幾句話後就先行返回軍營。剛進大帳就 見卞氏正坐在案前讀書,見我進來趕忙站起身來,滿臉的戒備。 我走到案前,看見案上放了一本《春秋》,笑了笑,「夫人倒是識字?」。 「妾身未嫁人前曾跟著一位先生學了些字。」卞氏低著頭回道。 「既然識字,不知會寫否?」我拿起案上的茶壺倒了杯茶,仰頭一飲而盡, 陶醉的聞著茶杯上卞氏留下的清香。 卞氏滿臉怒色,卻又不敢不答,只得將頭扭到一邊回道,「妾身夫君此前曾 經教過妾身,但妾身久未書寫,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我叫人拿來紙筆,讓卞氏寫字,卞氏怯生問道,「將軍是讓妾身寫信給夫君 嗎?」。 「哈哈,」我仰天笑道,「夫人多心了,我只是想看看夫人的筆鋒如何」。 卞氏戰戰兢兢的坐在案前,由於太過緊張,寫出來的字歪歪斜斜。我走到卞 氏身後,彎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夫人不要太過緊張,本將可是憐 香惜玉之人。」說完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卞氏奮力掙脫我的手,站起身跑到一邊怒聲道,「還請將軍自重,妾身乃是 有夫之婦」。 我把手舉到鼻子前嗅了嗅,漫不經心道,「本將聽聞曹孟德最愛玩弄他人之 妻,現在他的妻子落到本將手裡,不知那曹孟德會有何感想」。 卞氏氣得渾身顫抖,猛然從衣袖中拿出一柄利刃,放在頸間大聲說道,「如 若將軍真要羞辱妾身,妾身唯有一死,以不負妾身夫君」。 我笑了笑,用一種嘲弄的口吻說道,「如果夫人真是如此剛烈,前些日子落 入我手中時就該一死以免羞辱,何必到今日才來這一出呢」。 「那是因為我一直認為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卞氏繼續大聲道,「卻 不料將軍與那董卓一樣,也是個無恥之徒」。 「哈哈哈哈哈哈,」我怒極反笑道,「難道只有你夫君曹孟德可以淫人妻女, 我呂布就做不得麼,說起來,你夫君數年前刺殺董丞相未遂潛逃,董丞相可是一 直在找他呢」。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如果我把你獻給董丞相並告訴他你是曹操的妾 室,你猜董丞相會怎麼對待你」。 巨大的恐懼感一點一點啃食著卞氏的意志,她拿著刀的手不停的顫抖著,好 幾次都差點劃破頸間白嫩的肌膚。想自殺以保貞潔但又一直下不了決心。 我看出卞氏心中的猶豫,又道,「如果,如果你能乖乖聽話,本將保證不把 你交給董丞相,過些時日還會把你送回曹操身邊」。 「將軍此言當真?」卞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哼,本將說的話當然當真,不過……」我趁著卞氏分神的時候突然上前奪 下她手中的尖刀,然後滿臉獰笑著說道,「不過首先你要乖乖聽話」。 卞氏見手中尖刀被我奪走,趕忙雙手摀住胸口大聲道,「妾身聽聞將軍已有 妻室,今日將軍欲行這禽獸之舉,日後若被夫人知曉又該如何自處?」。 聽到卞氏突然提到嚴氏,我當場愣了一下,卞氏見狀又道,「聽聞將軍最愛 妻子,自古愛妻之人,皆是有情有義之人,萬萬不會做出淫人妻子之事」。 我腦中回憶起嚴氏待我的一點一滴,她坐在燈下為我縫製戰袍,她坐在帳中 等我出征歸來,她跪在堂前為我祈禱平安,她躺在身旁和我憧憬將來。 我長歎一聲,對著卞氏深施一禮,道,「若非夫人提醒,呂布險些釀成大錯, 還望夫人不計呂布先前諸多無禮」。 卞氏彎腰回禮道,「將軍乃是重情義之人,其實無需妾身提醒,將軍也能悔 悟,再說先前之事,妾身也早已忘卻,將軍何必掛懷」。 我哈哈笑道,「夫人氣度不輸男子,當是巾幗不讓鬚眉,曹孟德得夫人為妻, 何其幸也,夫人且在這寬心待上些時日,待此間事畢,某親自護送夫人回家」。 我招來親兵,吩咐好生善待卞氏。然後騎上赤兔匆匆趕回府邸。 回到府中後我聽下人說嚴氏已經睡下,輕手輕腳來到房外,悄悄推開房門, 剛走進去就聽見榻上的嚴氏說道,「我不是說要歇息片刻,誰也不要來打擾嗎」。 我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小人特來為夫人捶背」。 嚴氏聽得聲音有異,睜開眼睛見我捏著鼻子,噗嗤笑道,「夫君又來逗弄奴 家」。 我呵呵一笑,走到榻邊坐下,握住嚴氏的手問道,「此刻離天黑還有一段時 間,夫人何故早早睡下,可是有哪裡不舒服麼?」。 「倒是沒有不舒服,」嚴氏伸了個懶腰,慵懶之態盡顯,又道「只是這些日 子奴家老是覺得睡不夠,有時還犯噁心」。 我緊張的握緊嚴氏的手,「可曾找醫匠看看?」。 嚴氏把臉靠在我的手背上,輕聲說道,「前些日子夫君整日忙著遷都的事, 我一個女人家,周圍全是些兵漢,也無法找人說,今日才到得長安落定下來,夫 君又匆匆趕回軍營處理事務,奴家對長安城又不熟悉,正想著等哪天夫君空閒了 再說呢」。 我趕回軍營是因為卞氏,想到嚴氏對我的情意,我臉上一陣臊的慌。 我吩咐下人找來醫匠,然後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不停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醫匠滿臉喜色的走了出來,還沒等我發問就先拱手道, 「恭喜將軍,賀喜將軍」。 「這……喜從何來?」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醫匠笑瞇瞇的捋著下巴上的鬍子道,「恭喜將軍,夫人有喜了」。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喜悅震的呆在原地,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呵呵,」醫匠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夫人犯懶,噁心嘔吐,此皆乃有喜的 徵兆,剛才下官已經確認夫人已懷胎三月,下官已經開了一些養胎的藥,將軍府 中就要添丁啦,呵呵」。 我謝過醫匠衝入房內,一旁早已有下人給醫匠送上診金。我輕手輕腳走進房 間,此時的嚴氏已經睡著了,我坐在榻邊仔細端詳著她的臉,她的眉毛,她的眼 睛,她的鼻子還有她的嘴,輕輕拿起她的手放入我的掌中,緊緊握著,一刻也不 想分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入冬,厚厚的白雪覆蓋著大地,到處都是白茫茫的 一片。 此時嚴氏已經懷胎九個多月了,每天挺著大肚子,彎個腰都很費力,我早早 就交代她,讓她不要再下床,安心養胎,有什麼事都交給下人去辦。 卞氏還是住在城外軍營裡,董卓剛入長安就要修建郿塢,西涼軍大部分都被 他派去監工了,整個長安城的防務就由并州軍接手,我整日忙得腳不著地,根本 想不起要送她回去,好在卞氏還算安靜,也不提這回事。 那天我照例在城中巡視了一圈,正準備回府,忽然看見我府中下人急匆匆趕 來,還未到得近前就在那大喊,「將軍,夫人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我大吃一驚,忙上前抓住他問道,「夫人怎麼了?」。 那下人被我抓得有些疼痛,但又不敢反抗,畏畏縮縮道,「夫人想要在院子 裡看雪,小人們就給她準備了毯子和火盆,哪知,哪知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其他 人已經去找醫匠了,小人就先來稟告將軍」。 我一腳把下人踢出數丈,搶過親兵牽來的赤兔馬,向府邸疾馳,心中不斷的 祈禱著。 回到府邸,嚴氏房內已經有數名醫匠在內,見我回來,一名醫匠急匆匆跑出 來,「將軍,夫人懷胎已近十月,先前摔倒,現在有臨盆之兆,下官已經找來了 接生婆,只是……只是……」醫匠吞吞吐吐的不說話。 「只是什麼,」我一把抓起醫匠,將他舉至半空,另一隻手抽出腰間佩劍, 「快說,只是什麼,要不然本將宰了你」。 「只是夫人,夫人流血甚多,接……接生婆……說……說夫人……可能…… 難產……到時……可能……只能……保一個……」醫匠被我抓得快喘不過氣來, 臉憋得通紅。 我扔下醫匠,怒喝道,「本將不管難不難產,本將要你們兩個人都保住,不 然本將就上報丞相,誅你們九族」。 我找來親衛,讓他們把府邸團團圍住,我手拿佩劍站在嚴氏房門外,心中充 滿了不安。 良久,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房內傳了出來,緊接著房門大開,數名醫匠和接 生婆魚貫而出,齊齊跪在我的面前。 我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用發顫的聲音問道,「夫人呢,可曾平安?」。 眾人不發一言,只是整齊的朝我磕了個頭,趴伏在地。 我扔下眾人衝入房內,映入眼簾的是嚴氏安靜的臉龐,她緊閉眉目,似乎只 是因為太過勞累而睡著了,旁邊是一個小小的布囊,裡面裹著一個小小的女娃, 她似乎不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不知道她的娘親因為她而死去。 我伸出顫抖的手抱起那個布囊,看著布囊裡那個小小的嬰孩,再看看榻上安 靜的躺著的嚴氏,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洶湧而出。 正文 【呂奉先】(14)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3387。 第十四章。 嚴氏死後,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為我害死了義父,上天才給了我這個報應。 有時看著襁褓中的女兒,我會感覺很厭惡,感覺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營中軍務我也一併交給張遼處理,每日只是飲酒,想要讓酒精麻醉自己。期 間卞氏來看過我幾次,也勸過我,但我絲毫沒有聽進去,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 來了。 一天晚上,我又喝得醉醺醺的,倒在榻上望著頭頂發呆。帳簾聲響,一襲倩 影走了進來。我努力轉動脖子看過去,卻意外的看見了嚴氏。 她還是那麼美,穿著她最愛的那件粉色衣裙,秀髮在腦後高高的挽起一個髻, 站在那對著我溫柔的笑著。 「夫人……」我艱難的伸出手,「夫人,你這些天去哪了,為夫……為夫好 想你……」。 嚴氏卻一直都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笑著。 我爬起身,踉踉蹌蹌的走過去,一把抱住嚴氏,眼淚再也忍不住,打濕了胸 前的衣襟。 「夫人……我給咱們的女兒起名叫綺玲,」我抱著嚴氏喃喃自語道,「她長 得真像你,但我一直都不敢見她,我怕一見到她就會想起你,想起你已經離開的 事實,幸好你回來了,幸好你回來了」。 嚴氏的身體在我懷裡微微的一震,她抬起頭看著我,伸出雙手輕輕的撫摸著 我的臉,我能感覺到那股溫柔,還帶著一絲憐惜。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臉上摩挲,我很想聽她說話,想聽聽她去了哪裡,遇 見了哪些人和事,又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但她只是一直在微笑,溫柔的笑著……。 我捧起她的臉,忽然很想吻她,她的雙唇冰涼,讓我感到一絲冰冷。但她又 是如此熱情的回應著我,我們的舌頭彼此糾纏在一起,瘋狂的吻著。 我輕輕的褪去她的衣服,帳簾不知何時被掀開了,帳外的月光灑滿了整座大 帳,月色下的她全身泛著光輝,那光卻又讓我感到很溫暖,很安心。 我溫柔的抱起她往榻邊走去,她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懷裡,只是依 舊沒有說話。 榻上的被褥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煥然一新,那大紅色的錦被鋪滿了整張榻,我 精神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了成親那天。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送入洞房……。 我眼前又浮現出一個身影,那個蒼老而又慈祥的身影,那個躺在血泊中卻依 舊記掛著我的身影。 奉先,我不想你像我一樣,一直都是個武夫……。 義父…… 我大喊一聲……。 眼前的一切忽然消失不見,嚴氏躺在那床錦被上溫柔的看著我,只是她依舊 沒有說話。 可真像啊,可真像當初成親時的你啊。 「夫人,我們成親多少年了?」。 嚴氏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七字。 七年了啊,從我們成親,再到義父去世,再到遷都長安,七年過去了啊,只 是遷都長安後好像還發生了一件事,我卻怎麼也記不起來。 不管了,記不起來就記不起來吧。 我躺到榻上,和嚴氏彼此擁抱著,她變得比以往更加主動,從我的額頭一直 吻到我的胸膛,吻到我的下腹,最後一口含住我的陽具。 我躺在榻上輕柔的撫摸嚴氏的秀髮,享受著她的溫柔,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啊。 嚴氏似乎有些累了,她抬起頭俏皮的笑了一下,一個翻身坐在了我身上,散 落的秀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我伸手撥去她臉前的長髮,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另一張臉,另一張讓我心碎 的臉。 「夫君∼你什麼時候娶姐姐過門呀,嘻嘻」。 「三日後我要出征虎牢關,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 「那太好了,姐姐你快來叫一聲夫君,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夫……夫君……」。 那紅彤彤的臉龐就快滴出水來了。 「夫君!!!」。 我又想起西涼大營點將台前,那被儈子手用力壓倒跪伏的身影,那一聲聲嘶 力竭的嘶喊。 「夫君!!!」。 我猛然間想要掙扎的爬起身,卻發現眼前那張臉又變成了嚴氏,她坐在我身 上上下起伏著,滿身的汗珠微微泛出光芒,她感覺到我的掙扎,馬上停了下來, 眼神中露出關切的神色。 我吃了一驚,停止了掙扎,嚴氏用手輕撫我的臉龐,我對著她笑了笑,示意 我沒事。 嚴氏溫柔的笑了一下,又開始在我身上套弄起來。以往嚴氏每次都會輕聲呻 吟,今晚卻是一言不發。 嚴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頭向上抬著,身子努力上下起伏著,嘴巴微微張開, 卻只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我伸出手握住嚴氏胸前的乳房,輕輕的揉搓著,她的乳頭高高挺立著,似乎 在向我示威一樣。 也許是長久的運動使得嚴氏有些乏了,她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我的雙手鬆 開她的乳房,環繞在她身後,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 嚴氏輕輕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經累了。我坐起身來環抱著她,她的 雙腿勾住我的腰,雙手環繞我的脖子,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時間似乎都凝 固了。 良久,嚴氏似乎又恢復了些許體力,她拒絕了我讓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 脖子前後起伏著。 我的陽具在嚴氏的蜜道中被擠壓著,快感越升越高,我用雙手扶住她的臀部 幫她發力,她低下頭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們彼此這樣緊緊的抱著,似乎想要把對方按進自己的身體,下身緊緊的連 在一起摩擦著,連塞進一張紙的縫隙也沒有。 我們不斷的摩擦,蠕動。嚴氏的身體好涼,連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 我愈發用力緊緊的抱著她,想用我的體溫來幫她驅散寒意。 嚴氏似乎已經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膚全身泛紅,高昂著頭顱,嘴巴微張, 卻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淚從她臉上緩緩滑落,落到了我胸前,異常的冰冷。 我的耳邊響起了一聲輕微的歎息,歎息聲中透著留戀,透著不捨。 「夫君……」。 再然後,我看著懷裡嚴氏的身影慢慢變淡,直至消失不見……。 我終於想起來了,她已經死了,她再也回不來了。 一陣聲音響起,似乎是某種東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 嚴氏的死訊很快就傳開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後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並表示整個長安城裡的女子,只要我 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宮裡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謝絕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門心思呆在軍營裡,整日裡不是飲酒就是 習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讓時間治癒這一切。 轉眼間就快要過年了,整個長安城一天比一天熱鬧,我卻一直呆在軍營裡哪 都不去。直到某一天卞氏前來找我,問我什麼時候送她回去。 我幾乎都快忘了卞氏還在我的軍營裡,嚴氏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一直都是渾 渾噩噩的,連女兒都沒去看過。 卞氏朝著我行了一禮,然後在我對面坐下,還未開口,就先一聲歎息。 「將軍,你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聲輕歎。 我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碗酒,看著碗中略微有些渾濁的酒水出神。 「摯愛在你身邊逝去,而你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端起酒碗 一飲而盡,「箇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嗎?」。 卞氏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看著我。 「我有一個未過門的妾室。」我拿起酒壺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殺了祭旗, 當時我就離她不遠,卻毫無辦法,這種感受夫人可能理解?」。 卞氏滿臉震驚的看著我,良久問道,「既然如此,將軍為何還要替董卓賣命?」。 「因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軍也要活下去。」我端起酒碗,「當年我因一 時貪念錯害義父,再到跟隨董卓為虎作倀,天下人都在唾棄我,只有我的妻子默 默支持我。我那未過門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裡念著的,還是我的名字。」 說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飲而盡。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壺為我斟滿酒,然後緩緩說道,「其實妾身以前是個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藝,我在他眼中也 只是個玩物,呵呵。」卞氏搶過我的酒碗,一口氣喝乾了裡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實則和伶人還是一樣,只不過以前只要唱戲,現在 還要受盡曹家大婦的欺凌」。 「原來夫人也是個苦命人,來,為了我們相似的命運乾杯。」我舉起手裡的 酒壺。 「相似的命運……」卞氏喃喃自語道,「是因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 自己想留的東西嗎,來,將軍,為了我們相似的命運,乾杯」。 正文 【呂奉先】(15)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387。 第十五章。 我和卞氏兩人喝著悶酒,時而一起哈哈大笑,時而又一起抱頭大哭,兩人都 喝得醉醺醺的。 我叫來帳外的親兵,讓他再送幾壺酒進來。回頭看著正在又哭又笑的卞氏, 腹部突然漲起一陣慾火。 我回身坐回案前,藉著酒氣一把抓住卞氏的手輕輕撫摸著,那雙手又軟又滑, 就像綢緞一樣。 卞氏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卻又不抽回手,嘴裡發出一聲極具挑逗的聲音。 「嗯哼∼∼∼」。 這聲音對我來說不吝於天籟之音,我一把抱過卞氏,讓她坐到我的腿上。帳 外親兵送來了酒水,然後就識趣的退了出去。 卞氏拿過酒壺,倒滿酒後先喝了一口,然後把酒碗遞給了我,眼神中滿是挑 逗。 我接過酒碗,先是陶醉的聞了聞酒香,然後一飲而盡。 卞氏取過另一隻酒碗,給兩隻碗中都倒滿酒水,然後接過碗,手臂環繞著我 的胳膊。 「將軍,你我何不來杯交杯酒,呵呵」。 我一手環住卞氏的腰,一手端起酒碗和她喝交杯酒,卞氏的臉紅撲撲的,在 燭火的映照下分外妖嬈。 卞氏坐在我腿上衝我拋了個媚眼,突然張嘴吸住我的嘴唇,措不及防之下, 一股酒水混著她甘甜的唾液流到了我的嘴裡。 我貪婪的吸允著她口中的唾液,舌頭也伸入她的口腔,探索這塊我未曾開發 的土地。 我倆彼此緊緊抱在一起擁吻,我胯下的陽具怒挺著,緊緊頂著卞氏豐腴的臀 部。 卞氏推開我站起身,拿起酒壺直接就往嘴裡倒酒,酒水溢出她的嘴角,淋濕 了她胸前的衣裳,那絲質衣裳濕後就變得有點透明,胸前那一抹春光若隱若現。 我心中那股慾火越燒越旺,幾乎就想衝過去直接把卞氏壓在身下。不過我還 是忍住了,以前的女人是個尤物,我要慢慢品味。 卞氏衝我嫣然一笑,慢慢開始扭動起腰肢,那水蛇般的楊柳細腰不斷的做出 各種高難度的舞姿,看的我目眩神迷。 一陣曼妙的歌聲從卞氏口中發出,音調低沉淡雅,像是在用一種平常的語氣 向人訴說著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逐漸的,音調開始變得歡快,像是無數水滴打 在玉盤上面,叮叮咚咚的煞是好聽,她可能想起了年少的時候伴隨在雙親身邊的 歡快時日吧。緊接著,聲音變得有些婉轉,像是一個少女遇見了自己心儀的男子, 那股羞澀縈繞心頭。兀然間,聲音又變得急促,像是在與人爭吵。聲音又逐漸變 得高亢,帶出了絲絲殺氣,彷彿在和敵人廝殺。到得最後,音調又逐漸變得悲傷, 變得無奈,帶著對命運的抗爭,卻又只能接受命運。 一曲唱完,卞氏滿臉淚水。我心頭的那股慾火也已經消失不見。我看著卞氏,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讓人浮想聯翩的紗衣,我卻覺得她無比純潔。 良久,卞氏擦去臉上的淚水,對著我媚笑了一下,又開始跳起舞來。這次她 沒有唱歌,只是不停的跳舞,舞姿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放蕩。 我邊喝酒邊瞇著眼睛欣賞卞氏的舞姿,手指在案上有節奏的敲打著,胯下那 股慾火重新燃燒了起來。 卞氏伸出舌頭舔著嘴唇,扭動腰肢向我走來,到得我近前時又伸出手指衝我 勾了一下。 我站起身來,因為喝酒的緣故身子有些打晃,我搖搖擺擺著朝她走去,伸手 想要抱住她,她俏皮的笑了一聲,輕巧的躲了過去,繼而站得離我再遠些,用雙 手托起胸前乳房,嘴巴微張發出呻吟聲,滿臉都是說不盡的淫蕩。 我們就這樣嬉笑追逐著,我每次都是差一點就抓住她,但總是被她靈巧的躲 過去。期間卞氏還一件一件的脫著身上的衣裳,直到一絲不掛。 我裝作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卞氏關切的跑來我的身邊,我趁她不備一把摟住 她,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的頭已經拱到了她的胸前,張開嘴貪懶的吸允著她的 乳房。 卞氏被這突如其來的的一下弄得有些驚慌,片刻後又開始享受起來。她把我 的頭使勁按住她的乳房上,嘴裡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我伸出手逗弄卞氏一側的乳房,那飽滿的乳房上,一粒鮮紅色的乳頭高高挺 立著,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鬆開含住嘴裡的乳頭,抬起頭吻著卞氏的脖子,那光潔的肌膚就像絲綢一 般順滑,我伸出舌頭細細舔著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膚,時不時還用力吸允一下, 在卞氏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粉紅的印記。 卞氏伸出手搭在我的胸膛上,隔著衣裳輕輕撫摸著,眼裡閃現著迷戀的神采。 「想當年,他和將軍一樣,也是日夜習武」。 「哦?!不知夫人說的可是曹太守?!」我好奇的問道。 卞氏眼裡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他?!他倒也是日夜 習武,只不過是在床上」。 我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不知曹太守床上武藝如何,夫人可否告知一 二」。 「哼,他有什麼床上武藝,每次都是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像豬拱白菜一樣 趴在我身上哼哼,然後就是倒頭便睡,弄得我是不上不下的。」卞氏說起曹操就 是滿肚子的怨氣。 「那夫人可願試試本將的床上武藝?!」我故意把床上兩個字說的重一點。 卞氏看著我胯下被陽具頂的高高立起的褲子,浪笑一聲,一隻手已經伸過來 將陽具握在了手中。 卞氏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陽具輕輕套弄著,眼裡驚訝的神色越來越濃,看得出 來我的陽具讓她感到很吃驚。 「夫人何不看看我的寶貝的真面貌,說不定會讓你更吃驚。」我挑逗著卞氏。 卞氏跪在我的身前,輕輕扯住我的褲子往下拉,臉上是一副期待的表情。 當我的陽具出現在她臉前的那一刻,卞氏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這種表情 讓我很是享受。 卞氏用手指搭在我的陽具上,繼而用手掌輕輕握住,嘴裡喃喃自語著, 「怎麼會如此之大,怎麼會如此之大,這麼大的寶貝如果塞進那裡,我不得 快活死嗎」。 我像一隻驕傲的公雞一樣,抬著頭把陽具湊到了卞氏嘴邊,卞氏看了我一眼, 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表現出一副不容抗拒的神情,卞氏猶豫了一下,張開嘴一口 把的陽具含了進去。 卞氏的口技很熟練,看來她被曹操調教的很好,吞吐之間毫無齒感,舌頭也 是異常靈活,時而輕掃馬眼,時而又是舔弄龜頭,又或者含住我的陰囊輕吸。 我的陽具被卞氏的口水弄得濕噠噠的,龜頭泛著紫紅色的光,就像是個鴨蛋 一樣。卞氏似乎愛極了這個鴨蛋,不停的舔著,使它越來越大,越來越亮。 我抱起卞氏走到榻邊躺下,卞氏趴在我身上繼續幫我舔弄陽具,肥碩的臀部 則對著我的頭部,臀部下邊那個濕潤的蜜穴正對著我的臉。 我伸出手指輕輕摳弄卞氏的蜜穴,蜜穴已經完全濕透了,上面的淫液順著我 的手指往下滴到我的臉上,我伸出舌頭把唇邊的淫液盡數捲入嘴中,砸吧著嘴說 道。 「夫人蜜穴中的蜜漿真乃人間極品啊,可比宮中的瓊漿玉液」。 卞氏聽到我說的話,嘴裡含著陽具嗚嗚說了幾句,然後又加快速度吞吐著。 我又伸出手抱住卞氏的臀部,然後輕輕往下壓,使得我的舌頭能夠順利舔到 她的蜜穴。我用舌頭頂開蜜穴周圍兩片花瓣,直接伸進蜜穴深處掃蕩。 卞氏被這一下弄得舒服透頂,雙腿一軟,整個蜜穴直接壓在了我的臉上,我 抱緊她的臀部一陣狂舔,蜜穴裡的淫液越流越多,順著我的臉一直流到被褥上。 我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卞氏的臀部,卞氏會意,蹲起身子,面朝向我淫笑了 一下,扶住我的陽具慢慢慢慢往下坐。 卞氏的蜜穴並不是很鬆,反而讓我感覺出乎意料的緊致,陽具進入蜜穴時, 蜜穴四周的軟肉不斷擠壓著陽具,看來曹操的傢伙一定很短小。 卞氏臉上的表情更是證明了我的猜測,她緊緊皺著眉,似乎有點承受不住我 的陽具,但又捨不得離開,只能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適應。我也盡可能的屏住呼吸 扶住她,讓她來習慣我的尺寸。 終於在我倆的努力下,卞氏一坐到底,她雙手撐著我的胸膛,努力平息了一 下自己的呼吸,然後試著慢慢套弄起來。 過了一會後,卞氏似乎已經適應了我的陽具的尺寸,套弄的越來越快,幅度 也是越來越大。每次起身都只剩半個龜頭卡在蜜穴中,然後重重往下一坐,整個 陽具便整根盡入。 卞氏手撐著我的胸膛飛速套弄著,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這樣她還覺得不 過癮,抓住我的手貼在她的乳房上,我抓著她的乳房輕輕揉搓著,撥弄著她的乳 頭,卞氏大聲呻吟著, 「啊……將軍……快……用力……使勁捏……啊……」。 這樣的請求我怎麼可能會不滿足她呢,我手裡稍稍用上點力,立時她的乳房 就是一片青紫,但這似乎仍然讓她不過癮,她不斷的要求我再用力,再使勁。 在她的要求下,我把她兩隻乳房都捏的一片青紫,我甚至坐起身來,咬破了 她的乳頭,那絲絲鮮血流了出來,不但沒有讓她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啊……太舒服了……將軍……快用力……再用力咬……好舒服……」。 我看卞氏胸前的慘狀,覺得她可能有一種特殊的癖好,似乎疼痛更能激發她 的快感。 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使勁在她的臀部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立時出現 了五個紅色的指印,儘管如此,卞氏似乎仍然感覺不到疼痛,而她的蜜道則在不 停的收縮,淫液不斷的湧出,她的快感更強烈了。 我更加確定了我的猜想,於是我不再顧及,雙手左右開弓,在她的臀部連連 拍打,卞氏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亢,蜜道也是越縮越緊。 「啊……將軍快用力打……用力懲罰我……我是將軍的淫奴……啊……主人 怎麼玩弄和懲罰我都可以……」。 我被卞氏的淫語激起了一絲凶性,我把她從我身上粗暴的推開,抓住她的頭 發扯下榻,讓她在我面前像條狗一樣跪伏著,陽具毫無防備的插入她的嘴中,一 直插到她的喉嚨深處,卞氏嗆的連連咳嗽,雙眼翻白,卻仍然捨不得吐出陽具。 我伸手取過案上的蠟燭,微微傾斜,讓燭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背上,雪白 的肌膚被燭油烤的滋滋作響。 卞氏一開始有些吃疼,驚叫著想要躲開,但她的頭髮被我抓著,每次想躲的 時候我就會拉著她的頭髮,同時陽具在她嘴中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毫無半點憐 惜之意。 漸漸的,卞氏有些習慣這種疼痛了,臉上也開始露出享受的表情,我見她這 樣,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放開她的頭髮,開始扇她的臉。 燭油的炙烤,臉上被扇的疼痛,再加上嘴中不斷亂撞的陽具,卞氏的高潮終 於來了,她連連驚叫著,下身的蜜穴噴出了數股淫液,身體也不停顫抖著,抽搐 著。 我見她已經洩身,也不再強忍著精關,抓住她的頭髮使勁按著她的頭,陽具 又在她嘴裡抽插了幾十下後,精關一鬆,一股火熱的陽精直接射入她的嘴中,順 著喉嚨流進了她的腹中。 卞氏洩身過後再遭此一擊,終於支持不住,雙眼一翻昏死過去,我拖著疲累 的身體抱起她放到榻上,倆人緊緊抱著一起沉沉睡去。 正文 【呂奉先】(16) 第十六章。 此後的幾天裡,我和卞氏一直都是樂此不疲的玩著這種遊戲。我發現卞氏對 於痛楚很敏感,這種敏感又能很快轉換成快感,讓她一直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轉眼離年關已經沒有幾天了,卞氏也想著回去,曹操知道卞氏被我抓住後也 給我寫了封信,希望我能放回卞氏。 我本來也想著出去走走,這段時間軍營裡也沒什麼大事,董卓依舊每天建造 他的郿塢,關東聯軍佔領洛陽後也是止步不前,曹操追擊失敗後把關東各路諸侯 一通大罵,然後也領兵回去了。 我回了一趟家,看了一下小綺玲,小傢伙臉胖嘟嘟的,眉目間像極了她的母 親,現在整天跟著奶娘,孩子還在吃奶,離不開奶娘。 我整理了一下行裝,和董卓告了聲假,帶著些親衛護送卞氏回家,軍務則一 並交給了張遼處理。 曹操現在在陳留,我要去那裡必須經過洛陽,那裡已經被關東聯軍佔領,我 的裝束又太明顯,所以只能從小道走。 好在小道雖然難走,但風景更好,我和卞氏走走停停,整日裡遊山玩水,我 給卞氏安排了一輛馬車,這樣晚上有時候也能睡在馬車內。 馬車的空間很大,可以坐下四五個人,拉車的馬匹我也是用的西涼馬,這些 馬都是我從徐榮那裡搜刮來的軍馬,徐榮聽到我要用軍馬來拉車,差點沒和我翻 臉。 旅途中我和卞氏白天遊山玩水,晚上就在馬車內盡情的玩著只屬於我倆的游 戲。卞氏對於這種因疼痛引發的快感也越來越著迷。 我們玩著各種花樣,從一開始的掌摑臀部和臉部,到用馬鞭抽打,或者用馬 鞭握手部位插入她的蜜穴,我甚至把她綁起來邊用馬鞭抽打邊用陽具抽插。 卞氏還是有點不滿足這些花樣,試著想要虐待一下自己的後庭,我就配合她 吩咐親衛先燒點熱水,然後找了根竹子,截取其中一截做成一根空心的竹管,我 先用水給她洗一洗後庭。 熱水燒好後我先讓卞氏在馬車裡沐浴,我們這回出來本就是抱著遊山玩水的 心態,所以東西帶的很足,洗澡用的木桶我也帶了一個。 卞氏脫去衣裳,露出嬌嫩的肌膚,只是現在這肌膚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讓人看著心疼。 卞氏嘟起嘴嬌嗔道,「主人,你看淫奴的皮膚被你弄的好醜。」卞氏現在一 直都叫我主人,還自稱淫奴。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還不是你自己要求的,每次都要讓我狠狠抽打你, 你還說這樣感覺特別舒服」。 「是很舒服啊,主人的馬鞭抽在淫奴的身上酥酥麻麻的,淫奴的蜜道裡就好 像有千百隻小蟲在啃咬,讓淫奴欲罷不能。」卞氏撩起水花淋到身上。 我走到桶邊,伸手握住卞氏的一隻乳房,直接用力一捏,那半個圓球頓時被 我捏的變了形狀。 卞氏嬌呼一聲,抬起頭看著我,眼中的情慾越來越濃。 我俯下身子握住她的另一隻乳房,如法炮製的捏著,兩隻乳房在我手中不斷 變換著形狀,卞氏伸出雙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讓我能更用力的虐待她的乳房。 我張開嘴吸著我脖子上的皮膚,偶爾用牙齒輕咬,那被咬到的地方滲出了絲 絲血珠,卞氏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昂著頭大聲呻吟著,那聲音裡充滿了 情慾。 我脫下褲子,讓卞氏轉過頭,卞氏看著我挺立的陽具,嫵媚的看了我一眼, 張嘴就含住套弄起來。 我的陽具在卞氏口中越來越粗,塞得卞氏的嘴鼓鼓的,卞氏伸手撫摸我的陰 囊,雙眼帶著一絲淫靡看著我,嘴裡嘖嘖有聲。 玩了一會後,我取出早已做好的空心竹管,讓卞氏站在桶中,雙手扶住桶身 邊緣撅起肥碩的臀部,卞氏還俏皮的抖了一下臀部。 我用力扒開卞氏的臀肉,露出深處那一朵褐色的後庭花,後庭花上混著蜜穴 流過來的淫液和洗澡水,微微泛出淫靡的光彩。 我拿出竹管,這根竹管一頭大一頭小,管身被我打磨的很光滑,邊緣的毛刺 也已被我除盡。 我把竹管放在熱水裡浸泡了一下,然後取出來,把細小的一頭對著卞氏的後 庭輕輕塞了進去。 卞氏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讓我能夠很順利的把竹管插進去,我插到一半時 就放著不動,然後拿出一邊早已準備好的熱水,慢慢灌了進去。 卞氏的身體明顯抖動了一下,然後我看著竹管裡的熱水慢慢消失,又看著卞 氏的小腹微微隆起。 我就這樣週而復始的灌著水,卞氏的小腹慢慢隆起,直到再也無法灌進一滴 水。 此時的卞氏滿臉通紅,雙腿發抖,強忍著便意,回過頭看著我示意還能再灌 一點。 我有點不忍心,猛力往外一抽竹管,卞氏後庭花中向外猛烈的噴著水,水呈 黃褐色,還略微帶了一點臭味。 水柱持續噴了一會才結束,卞氏雙腿早已發軟,撲通一聲跌入桶中,濺起一 片水花。 我看著卞氏調笑道,「夫人這後庭噴水倒也算是一番奇觀,只是這水的味道 可不怎麼樣啊。」我說完還拿手捏了下鼻子。 卞氏臉居然紅了一下,然後再次站起身扶住桶身邊緣,回頭看著我。 我握著手裡的竹管也不客氣,再次插入卞氏的後庭,繼續灌水,然後等她的 腹部高高隆起後再拔掉竹管。 這樣週而復始的洗刷後,卞氏後庭噴出來的水越來越乾淨,臭味也越來越小。 最後一次洗刷後我抽出竹管,卞氏戀戀不捨的看著我手中的竹管說道, 「主人能不能不要拔出竹管,淫奴覺得插在後庭裡好舒服」。 我看了看手中的竹管,淫笑著說了一聲如你所願,然後調轉管身,把最粗的 那一頭猛地插進了卞氏的後庭。 卞氏一聲慘叫,雙手抓住竹管想要往外拔,我抓住她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往 裡面插進去。 卞氏連連慘叫,那竹管越插越深,卞氏小腹那裡能很明顯的看到一截管身。 慢慢的,卞氏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她臉色發白,雙腿不停的顫抖,勉強 扶住桶身才沒有摔倒。 我扶著她的肩膀,嘴巴在她脖子上輕輕咬著,這種痛楚又激出了她的快感, 她低聲呻吟著,胯下的蜜穴中湧出了大量的淫液。 我慢慢抽出竹管,然後再次狠狠插了進去,卞氏悶哼了一聲,但這次聲音中 卻帶了一絲愉悅。 我這樣來來回回抽插了數次,卞氏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蜜穴中甚至噴了一些 淫液出來。 我把卞氏抱起來,拿出繩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卞氏心領神會,伸出雙手,然 後又把雙腿分開。 馬車是經過特殊改造的,車廂內按了兩根木頭柱子,我拿出一根繩子繞過車 廂頂部橫樑,然後拉下來捆住卞氏的雙手,稍稍用力一拉,卞氏的手便被拉得高 舉了起來。我又拿出兩根繩子,將卞氏的雙腿分別綁在兩根柱子上,為了讓她更 有快感,我綁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麻繩直接就勒進了她的皮膚,有些地方已 經開始泛紅。 我又取出馬鞭,馬鞭也是經過特製的,把手部分是用銅質的,而且還特別做 了紋理,那一圈圈螺旋狀的條紋像一條巨龍盤旋在把手上,給人一種異常猙獰的 感覺。 我把馬鞭放在水裡浸泡了一下,然後舉起在空中打了個鞭花,故意放慢了腳 步慢慢走過去,卞氏看著那根巨大的鞭子,滿臉的渴望,蜜穴中的淫液已經開始 滴到車廂地板上。 我揮起馬鞭,狠狠的抽打在卞氏身上,啪的一聲,卞氏身上立時就出現了一 條紅色的血印,我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鞭子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抽打著她。 卞氏被我抽打的慘叫連連,頭顱隨著鞭子的揮舞左右搖擺,腦後的秀髮垂了 下來擋住了她的臉龐。 抽打了幾十下後,我微微喘了口氣,看了一眼卞氏,此時的卞氏渾身上下沒 有半塊好皮膚,身上佈滿了各種紅紫相交的印記,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我走上前去,一把掐住卞氏的下巴,然後倒轉馬鞭,把銅質的把手狠狠的塞 進她的嘴裡。 把手被製作的很大,加上那條紋理,幾乎差不多是我陽具的雙倍大小。卞氏 被這把手猛然塞進嘴裡差點窒息,她的嘴努力張大著,嘴邊的口水直往下流。 我見她有些痛苦,就拿開了把手,卞氏得到了片刻喘息,連連咳嗽著。 我未等到卞氏完全平復,趁著她不注意,舉起把手一下插進她的蜜穴中。 巨大的把手被塞進去,卞氏的蜜穴差點就被撕裂了,我抓住把手,然後慢慢 旋轉著越插越深。 卞氏一開始邊慘叫邊使勁掙扎著,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漸漸 的,那慘叫聲有點變了,開始變得充滿快感,又充滿情慾。 卞氏的蜜穴緊緊夾著把手,把手上面的條紋隨著旋轉又在蜜穴中刮著裡面的 嫩肉,卞氏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全身開始泛起紅暈,然後雙腿忽然緊繃,大量淫 液噴射了出來,她洩身了。 洩身後的卞氏抬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喘息了一下,臉上又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道。 「主人,淫奴實在太舒服了,淫奴現在想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我笑了一下,把她雙腿的繩子解開,又把吊著她雙手的繩子鬆了一截,然後 躺在她的身下。 卞氏心領神會,跨坐在我身體的兩側,蜜穴對準我的陽具使勁往下一坐。 也許是因為剛剛被把手插過,卞氏的蜜穴裡空洞洞的,插在裡面沒有任何的 快感,卞氏也察覺到了,皺了皺眉看著我。 「主人,淫奴的蜜穴被把手撐大了,要不淫奴用後庭花來伺候主人吧」。 卞氏還未等我回答,直接抬起肥臀,然後稍微向前挺了一下身子,慢慢坐了 下來。 經過剛才的灌腸,卞氏的後庭已經非常的潤滑,陽具一開始進去的時候有點 緊,但在適應了之後就很順利的一坐到底。 後庭被插入的快感讓卞氏感覺很奇妙,她一邊扭動身子一邊閉眼享受著這股 快感。我看著她,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狠狠一捏。 卞氏本來正在享受快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弄得驚叫起來,待睜眼看清後 又笑著說道, 「主人,淫奴前面的蜜穴好空虛啊,好想找個東西來把它填滿」。 這還不簡單,我淫笑一聲,讓卞氏從我身上下來,然後給她鬆開雙手,又讓 她一手扶住水桶,一手拿著銅把自己抽插。 卞氏活動了一下酸麻的手腕,拿著銅把手自己玩了起來,我則抱住她的腰肢, 再次將陽具插入她的後庭。 卞氏閉著眼大聲淫叫著,手裡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甚至能聽到那快速抽插下 蜜穴發出的噗嗤噗嗤聲。 我抱著她的肥臀使勁抽插著,後庭比蜜穴更加緊窄,那一圈一圈的肉甚至夾 得我的陽具有些疼痛,鴨蛋大小的龜頭每次抽出時都會卡在後庭口,然後再狠狠 插入,陰囊打在她的臀部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我玩得興起,伸出手掌狠狠掌摑她的臀部,卞氏臀部肉多,巴掌打在上面臀 肉一顫一顫的,像是泛起了一陣波浪。 卞氏大聲的淫叫著,下體的快感加上掌摑的痛楚,已經讓她快要發狂,她不 停搖著頭,秀髮散亂的披在她的臉上,全身大汗淋漓。 我玩著還是覺得不過癮,又伸出另一隻手掐卞氏的乳頭,卞氏的乳頭本身就 很敏感,再被這麼一掐甚至噴出了一股乳汁。 我摸著滿手的乳汁,笑著說道,「夫人原來還會噴射乳汁啊」。 卞氏喘了口氣說道,「淫奴前段時間早已給孩子斷奶,然後就被主人抓了, 淫奴也不知道為何現在還會噴出乳汁」。 我把手放進卞氏嘴裡,卞氏貪婪的舔著上面的乳汁,我笑著問道,「夫人覺 得自己的乳汁味道如何?」。 卞氏回轉頭對著我媚笑,「淫奴的乳汁怎麼能比得上主人的陽精,主人的陽 精才是天下第一美味」。 我聽了哈哈大笑,一邊繼續抽插她的後庭一邊猛烈的虐待她的身體,讓她在 快感中繼續沉淪。 卞氏蜜穴發出的噗嗤聲,陰囊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聲,再加上她的淫叫聲和我 微微的喘息聲,注定了這又是一個讓人無法入眠的夜晚。 正文 【呂奉先】(17) 第十七章。 好吧,我終於把這部小說寫成了歷史架空小說,其實我本來想按照史實來寫 的,但寫著寫著就寫成這樣了,只能繼續架空了。 以下是正文。 隨著離陳留的距離越來越近,我和卞氏也不再那麼放肆了,如果卞氏回家被 曹操發現滿身的傷痕,那曹操不把她撕了才怪。 陳留城外,我和卞氏依依惜別,雖說可能這一別就是永別,我們還是互相拉 了手指,約定了一定要再見到對方。 我帶著親衛在陳留城內漫無目的的遊蕩著,那輛馬車我在入城前就已經賣了, 城中到處都是過年的氣氛,熱鬧的很,我帶著親衛上了一座酒樓。 也許是快過年的緣故吧,酒樓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客人,我上了二樓,一個 人坐了張桌子,拿起酒杯淺酌慢飲,親衛們則坐在樓下大呼小叫的喝酒。 陳留並不是很大,也沒有長安繁華,我一個人慢慢的喝著酒,想著心事,直 到樓下打鬧的聲音驚動了我。 我並沒有起身,還是坐在桌前喝酒,有個親衛上了樓來,附在我耳邊說樓下 有個醉鬼鬧事,而且指明說要見我。 醉鬼?還要見我?我可不認為我在陳留這裡還有什麼認識的人,不過閒來無 事,去看看也好。 我下了樓,看見親衛們圍著一張桌子,桌前坐著一個青年,渾身髒兮兮的, 正舉著酒壺往嘴裡倒酒。 親衛們見我下了樓,紛紛讓出一條道,我走到青年對面坐下,看著他一言不 發。 青年似乎沒有看見我,只是拿著酒壺不停的往嘴裡倒酒,倒得胸前衣襟上完 全濕透了。 我皺了皺眉,伸手把青年手中的酒壺搶了過來放在桌上,沉聲問道,「聽我 的親衛說閣下想要見某,怎麼某來了之後閣下卻一言不發只顧喝酒?」。 青年見酒壺被奪,遺憾的歎了口氣,擦了擦嘴笑道,「將軍膽子倒是很大, 竟然來到這裡,如果我向曹太守稟報一聲,怕是將軍就出不了這座城了」。 我冷笑一聲道,「本將想去的地方從來沒有人能攔住,同樣的,如果本將想 走也照樣沒人能攔得下」。 「哈哈哈哈哈,」青年放聲大笑,忽而又壓低聲音道,「聽聞飛將軍呂布乃 是天下第一的猛將,如今看來,似乎有些言過其實啊」。 我心裡一驚,但臉上卻未動聲色,暗裡打了個手勢,親衛們會意,將那青年 團團圍住。 「我和閣下好像從未謀面吧,不知閣下何以認為我是那呂布?」。 青年嗤笑了一聲,拿過酒壺倒了杯酒,一口喝乾,然後慢慢說道,「將軍雖 然改換了裝束,但那一身氣質卻是改變不了的,再者門外那匹赤兔馬雖然也改頭 換面了一番,但那馬中之王的氣勢也是無法改變的」。 我愣了一下,笑著說道,「閣下就憑這個就斷定我是那呂布?不覺得太武斷 了嗎?」。 「單憑一樣當然無法判斷,但我聽聞今日曹太守的妾室已經回城,據說這位 妾室曾被將軍抓走,如今將軍和她同時出現在城中,怕不是巧合吧」。 「哼,這同樣無法斷定我是呂布,也許我只是恰好碰到那妾室從呂布營中逃 出,然後一路護送回來呢」。 「哈哈哈哈,將軍剛才還在自誇天下第一,現在又說被那女子從軍營中逃出, 如此一來,將軍這天下第一豈不是很可笑」。 你!!!我怒極反笑,「好,就算我是呂布,閣下又想如何?」。 「我嗎,」青年又喝了一口酒,「我現在身無分文,只想著拿將軍去換幾壺 酒喝」。 「哼,就只要幾壺酒嗎,若真是如此,本將還是能夠滿足你的,本將府中的 酒足夠你這輩子喝了」。 青年眼睛一亮,笑著說道,「那我就先謝謝將軍了,以後的酒就全靠將軍了」。 「以後?!你莫非還想賴著我不成?」。 「將軍可別耍賴,將軍可是說好讓我喝一輩子的酒的。」這青年居然還開始 耍無賴了。 「這,好吧,我收留你就是了。」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在下郭嘉郭奉孝,見過主公。」青年整理了一下衣服,鄭重的 向我行了一禮。 郭嘉郭奉孝?!沒聽說我,我撇了撇嘴。 不得不說,這個郭奉孝還是有點本事的,他讓我快速出城,說我的裝束肯定 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一旦被曹操發現,那就很難再出城了。 我聽從了他的建議,又跟著他從東門出城,一路上我已經看到有不少曹軍士 卒往酒樓那邊趕去,而且隨身還攜帶了不少的強弓硬弩。 果然被發現了,我暗自僥倖道,幸好這個郭嘉還算有點才智,只是為什麼我 們要繞遠路從東門出城呢。 郭嘉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說道,「長安在西,陳留在東,曹操料到主公出 城必回長安,而走西門回長安更快,所以曹操必會派兵在西門外攔截。但曹操此 人多疑,南門北門也會派兵攔截,而東門出城卻是前往兗州腹地,他覺得我們不 會自尋死路」。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曹操啊曹操,你終究是讓我走脫了,不僅如此,我 還玩了你的妾室,說不定現在卞氏已經懷了我的種。 大笑過後,我問郭嘉下一步的行動方向,郭嘉無語了半晌,然後說道,「嘉 初來乍到,不知主公此次出門目的,還請主公先說明目的,嘉才好為主公謀劃」。 目的?好像沒什麼目的,我訕笑了一下,和郭嘉說明了實情。 郭嘉愣了一會,然後搖搖頭笑道,「既然主公此次出門並無目的,那我們還 是隨便到處走走吧,或許主公也能有其他收穫」。 如此正合我意,我帶著郭嘉和親衛到處遊山玩水,郭嘉對風景毫無興趣,每 到一處必先找酒樓,然後喝得酩酊大醉。 這一年的年關我是在山中過得,那時整日和親衛們射獵,晚上就將獵物烤了, 再配上一壺好酒,真是讓人無限快活。 一日我帶著郭嘉和親衛們狩獵,來到了一處村莊,我正想進村要點水喝,忽 然聽到一聲怒喝,「賊人安敢前來」。 我定睛一瞧,村子裡衝出來一個壯漢,手持一柄大砍刀,威風凜凜。 我剛要解釋幾句,就見那壯漢衝了上來,對準我舉刀就砍,我隨身並沒有帶 著畫戟,情急之下只能先行閃開,那大刀劈在地上,將那地面砍出了一條裂縫。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廝好大的力氣。 那壯漢見一擊未中,怒吼一聲,再次欺上前來,刀勢由砍變掃,想要將我一 刀兩斷。 這時親衛已經將我畫戟拿來,我接過畫戟,千鈞一髮之間擋住壯漢的刀,反 手一撩化掉他的攻勢。 壯漢咦了一聲,再次舉刀猛砍,我畫戟在手信心大增,抖擻精神和他大戰起 來。 幾招過後我就瞧了出來,那壯漢只是仗著力大,其實毫無招式可言,我輕輕 鬆鬆的就化解了他的攻勢。 又是十餘招過後,那壯漢已是渾身大汗淋漓,力氣也不如一開始那麼大,擋 了我幾招後,忽然怪叫一聲跳出戰圈拔腿就走。 「你仗著俺沒有馬匹,不算什麼英雄好漢,待俺找了馬再來和你打過。」那 壯漢臨走還放了句狠話。 我對那壯漢甚是喜愛,很想將他收為手下,但又想不出什麼法子可以活捉他, 憑我的武藝要殺他簡單,活捉就比較麻煩了。 郭嘉知道我的心思,湊到我耳邊說了幾句,我眼前一亮,招來親衛讓他們馬 上去辦。 第二天我再次一人前往村莊,那壯漢早已在那等著,胯下騎了匹肥馬。 我見狀恥笑道,「這人胖就算了,騎的馬也這麼胖,果然很相配啊」。 壯漢聽了大怒,拍馬舞刀衝上前來和我大戰,我聽從郭嘉的建議,並未使出 全力,只是和他游鬥。 轉眼三十招已過,我假裝體力不支掉頭就跑,那壯漢哪裡肯捨,拍馬直向我 追來,追出約五百步後,轟隆一聲,那壯漢連人帶馬掉入坑中。 那坑當然是我事先挖好的,周圍的親衛見那壯漢掉入坑中,紛紛圍上前來, 一會就把那壯漢綁了帶到我的面前。 我一邊呵斥親衛一邊給那壯漢鬆綁,然後再從郭嘉手裡搶過酒壺,給那壯漢 倒了杯酒,壯漢聞著酒香,嘴邊早已流下口水,我哈哈一笑,將那酒杯遞給壯漢。 壯漢也不推辭,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還覺得意猶未盡,一直盯著那酒壺。 我又倒了杯酒給壯漢,笑著問道,「壯士好身手,可否告知姓名」。 壯漢撇了撇嘴道,「俺叫許褚,字仲康,這裡叫許家塢」。 「仲康,我們素未謀面,為何仲康一見我就叫我賊人呢?」我好奇的問道。 「這裡有一夥山賊,整日裡欺男霸女,只是這許家塢因為有俺在,所以賊人 一直都不敢前來,那日俺見你們一夥幾十人,以為你們是那賊人,還想著怎麼膽 子變大了呢」。 我和郭嘉對視一眼,倆人都是啼笑皆非,我們這打扮哪裡像是賊人。 我又試探著問道,「仲康一身武藝不俗,可曾想過投軍?」。 「投軍,俺要是去投軍,那俺莊子裡的鄉親怎麼辦?」許褚甕聲甕氣的問道。 「這個好辦,讓莊子裡的鄉親一起都去,我在長安的府邸也需要一些人」。 「如果這樣的話,那俺去問問鄉親們,如果鄉親們都去,那俺也去。」許褚 抓了抓腦袋說道。 我讓親衛陪著許褚回了村莊,一炷香過後,許褚帶著全村老小走了出來,表 示願意和我一起去長安。 我聽了心情大好,立即派了親衛先行趕往長安,讓張遼派人火速前來接應, 一邊帶著許褚和郭嘉陪著眾鄉親前往長安,離家快兩個月了,我也愈發想要回家。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