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國資委的故事(未刪節全本)》 分卷閱讀1 章 一九九八年的夏天,我的大學生涯即將畢業了,面臨著回到家鄉過著平庸的生活,還是留在省城這個大都市的選擇。外地戶口的我想留下來幾率為零。正在犯愁的時候,機會來了!X市新組建部門國資委,需要幾個年輕人,到我校招聘。 學校教務處長是我的老鄉,本來就很熟,得知這個消息,晚上我揣著2條中華和2000元的超市購物卡去了他家,一番寒暄後處長答應幫我推薦上去,至於能不能被選上就看我運氣如何了。 如果不是中央指示要求從學生中選出年輕幹部來培養的話,估計我一輩子沒這個機會,省裡的領導早把名額分了。即便這樣競爭對手依然很多,推薦名額30人只錄取5名。成績方面應該不成問題,論文都登過某財經雜誌,身體方面我更是不用愁,從小跟爸爸練習武術,大學裡又和朋友們組成登山會,珠穆朗瑪峰上不去,可爬個海拔五六千米不成問題。就是面試這關我有些擔心,不是怕本人長相不好,我個頭有一米八三,面貌麼,呵呵,應該算個帥小伙。主要擔心有人會借百分之五十的面試分把我擠下去。哎,聽天由命吧。 兩個多月的報名,審查,體檢,考試,行政職能測試後,30人已經篩下去22個,明天就是面試了。八個人都是比較優秀的,我得好好準備準備。爸爸媽媽放下家裡的生意,趕到省城來陪我。媽媽帶我去做了套中山裝樣式的衣服,說是年輕人穿這個顯得穩重,印象很重要。爸爸則嘀嘀咕咕地教導了半天,晚上讓我早些睡覺,養足精神迎接第二天的挑戰。 面試點在省委大院的一座新樓裡,我們八個人站在那跟傻逼似的早上七點多就等在那。過來過往的人像看動物園裡的動物看著我們。投向我的目光多些。搞的我心裡發毛。八點半從大樓裡出來個三十左右的女人,帶著幾分矜持和高傲的口吻冷冷地叫我們進去。幾個同學都很不耐煩,她身高大約有一米七的樣子,皮膚很白,頭髮和服裝也都很講究。給我的印象她不是一般的公務員,在進門時我拉開玻璃門等後面的人進來才鬆手,她從我身邊走過微微一笑。排號我在最後一位,看著前面七個有的沮喪有的高興出來,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問他們什麼,都不多言。也怪不得他們,這時候淘汰一個自己就多一分勝算啊。畢竟這關係到一生的幸福,到省委裡面上班起點比縣城要高很多,縣城裡有的混一輩子才混個副縣長什麼的。在省委裡機遇好的話幾年就是了,誰不想留下來呢? 我輕輕地叩了下門,「進來」帶著幾分自信我推門進去坐下。那個女人居然坐在三個考官中間位置。看來我起初的判斷還是正確的。問了幾個專業外問題後,女的問我,「如果領導決策錯誤,指示你去執行,你應該怎麼辦?」 「在正式場合當時必須執行,但馬上尋找適當機會向領導提出,既維護上級權威又不能讓問題發生」「你對金錢怎麼看待?」 「慾望是無止境的,把握好自己,合理支配合法所得,做金錢的主人,不做金錢的奴隸」……又回答幾個問題後,她示意我先出去。 到外面走廊上,我傾聽裡面的動靜,發生一些爭論。只能隱約聽見「你們安排其他人我不問,這個必須要了。年輕人穿著很穩重現在可不多見,在關門和走廊上我故意放的垃圾,他隨手不做作的舉動證明他的修養。作為這裡最優秀的人才不能因為外地戶口就排斥淘汰他,我們是選拔人才不是選拔戶口!」 爭論平靜後一會,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開門讓我們先回去。 回到租的房子那,把情況和爸爸媽媽匯報下。他們很高興。爸爸原來是一名機關幹部,因為沒用背景被人排擠始終不被提拔重用,氣的下海經商,在我們縣城賣家電,雖然賺到些錢,可心裡始終有個結。如果我能留下來到省委機關,在老家他會很有面子。「等你錄取了,老爸在省城給你買二套房子,一套讓你結婚住,一套我和你媽過些年來養老。當上幹部千萬別貪錢,老爸和你老媽給你賺錢,你就安心在仕途上發展,就你一個兒子可要給老爸爭氣啊!」 在接到通知後,我終於成功地邁上人生大步! 我和一名女同學一起分到產權管理處,那個叫沈萍的女人居然是副主任兼我們處長。 因為產權管理處是國資委的實權單位,研究、提出改革國有資產管理辦法和管理制度的意見,負責所監管企業國有資產產權界定、登記、劃轉、處置及產權糾紛調處等工作;對所監管企業國有資產進行預算管理,對資本收益的使用進行監督;審核所監管企業資本金變動、股權轉讓及發債方案;監督、規範國有產權交易。這些都是國資委的重要工作。今年才37歲,這麼年輕就坐上這個位置,應該有一定的背景。果不其然。沈萍老公比她大12歲,原來是省委的高幹,現在到中央黨校培訓。傳聞要當中央某部部長。 一進她辦公室,聞到空氣中帶著少許淡淡的女人香味,在給我兩人簡單介紹下工作後,就讓我們去工作了,兩人捧著報表和文件出門時,她喊我留下來。「傻樣,站那幹嗎?不會坐啊,」 她微微一笑。我拘謹地抱著文件坐下來,又是一聲嬌笑,「把東西放下啊,不累啊,以後就是同事,別這樣拘束。」 我壯著膽子放下東西在對面沙發上坐下。抬起頭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女人,沈萍穿了一條淺灰色的套裙,裙子有點緊,下擺剛過膝蓋,把她的屁股裹得圓圓的。在薄薄的裙子下面,一條非常小的紫色三角褲隱隱約約露出,上衣領口被豐滿的乳房微微撐開,露出紫色的胸罩和深深的乳溝。年輕人的意志力是很薄弱,明顯感覺兩腿間開始硬起來,火辣辣的目光被沈萍感覺到了,我就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被人發現了,立刻紅了臉。她也紅了臉,兩腿夾起,不動聲色地用手理了理腮邊的頭髮道:「你很像我的一個……弟弟,所以一見到你就有了好感。你是我硬爭取下來的,可得好好表現。年輕人麼,多幹點事,會有前途的」「謝謝處長。不,應該說謝謝主任。我會好好幹的,請你放心。」 我為了緩和剛才尷尬的氣氛,「處長應該才二十七八,比我只大三四歲,說我年輕未免把自己說老了」「看你穩重才錄取的你,沒想到你這麼油嘴滑舌,我哪有那麼年輕啊」她嬌謓著。「去忙吧,報表盡快送過來」 第二章 因為是才組建的單位,各方面工作都需要摸索,依靠中央下發的文件精神結合本地實情擬訂國有資產產權界定、登記、劃轉、處置及產權糾紛調處等方面的規章制度和管理辦法,每天辦公桌上文件堆的老高,害的我天天忙個不歇,除了春節休了幾天假以外大半年多連禮拜天都沒有。整天開會制訂措施制度,偶爾會餐時大家在一起,飯後就各自回去應付堆積如山的文件。終於單位慢慢走入正軌,我也輕鬆了許多。 手機響了起來。大學校友我的幾個把兄弟約我吃飯,今天週末,雖然手頭上還有幾個活要做,但也不是很急,明天禮拜六加個班再做。到了酒店,人基本上都到齊了,我這半年除了和他們電話聯繫聯繫,很少在一起聚會,大學的好友紛紛拿我開涮,「是不是要當官了啊,天天摸不到你的小辮梢,約了幾次都說沒時間。」 做東的李剛一臉奸笑說。「靠,以為我是你啊,有個省移動老總的好老爸,不幹事都混個移動公司辦公室副主任當。我們可是平頭百姓,不表現表現怎麼辦」華武插過來說:「找女朋友了沒?我們醫院裡有好多漂亮的女護士介紹一個給你?」 「得了吧,有好的還有我的菜?你丫的早把人辦了」李剛,華武。鄒家智,我。大學裡最好的朋友,共同的愛好--登山。李剛老爸是省移動公司老總,華武爸爸在省衛生廳副廳長,鄒家智爸爸是省交警總隊隊長,雖然他們條件好,可我從來不自卑。人生的道路要靠自己鋪墊,靠父母有什麼出息。在留省城這事上面,我也從來沒向他們張嘴,但如果國資委進不去,他們幾個還是會幫助我的。 我年齡最大,拜把兄弟自然是老大。「老大,我說真的。要不我給你介紹個警花。反正你房子也有了。談個二年就結婚吧」阿智真誠地說。「他是放不下文秋。老大可是癡情漢」「對了,文秋現在幹嗎?」 「我前幾天看她跟著老公後面,像是籠中鳥,滿臉的鬱悶」「知道老大留在省城,估計她也後悔了」我心裡泛起思緒和恨意。大學裡談了三年的女朋友--文秋,為了留在省城,在臨畢業前一年和我分手,和省稅務局局長兒子談起對象,還沒畢業就結婚了,現在分在某稅務分局上班。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被現實擊得早已蕩然無存,分手的那段時間我鬱悶得幾乎想自殺。「都怪你,我們兄弟們難得一聚,你提她幹嗎。搞的老大心情不好」看我臉色不好,李剛責怪華武。「呵呵,沒什麼。胖頭魚也是好心。」 畢竟文秋的次是給了我。為了她自己的前途做這樣的選擇也是應該的。我甩了甩頭,把不愉快的事忘掉。開心地和兄弟們喝起來。 第二天早晨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昨天晚上哥幾個喝了六斤白酒,二箱啤酒,一斤半酒量的我也有些頭昏。實在不想起來,可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個人在省城的確無聊,他們幾個都像剛出籠子的小鳥整天談戀愛,去當電燈泡不合適。自己現在事業才開始,也沒心情沒時間去找對象。還是去單位加班吧。 坐公交晃晃悠悠地來到單位,手伸到褲袋裡掏鑰匙,帶出一個胸針來。納悶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李剛買單給我拿了二條中華煙,結賬時酒店饋贈了個胸針,大概是放裝煙的袋子裡,又被我裝入口袋了。仔細打量下手裡的三朵紫色花胸針,估計價格應該在1000元左右。這樣看來昨天的一頓飯就得花小萬把,老爸要賣多少台彩電才賺到。這些壟斷企業真他媽的暴利!一個辦公室副主任隨手一簽就夠我2個月薪水了,哎,如果回縣城上班,更是半年的工資啊! 感歎著走進辦公室,把公務忙完了已經快十一點。把桌子規整好,拿毛巾去洗手間洗了下臉,聽見女衛生間裡傳出馬桶的水聲。心裡正納悶這是誰呢?沈萍走了出來,看見我一愣。「你怎麼沒在家啊?」 「有幾個企業企業資產評估項目的核准和備案我怕你要急用,反正我一個人也無聊,把它趕出來,對了,你怎麼也跑來了?」 「進修的論文要趕出來,老王去北京了。」 她有點詞不達意地回答。看她的眼圈有些發紅,我也不敢多搭腔。 「致遠,來我辦公室幫我論文參考下」「好的」到了她的辦公室,沈萍把文件袋遞給我,抽出裡面的紙張,頁是個人簡歷。 偷瞟了幾眼,原來她比我大十四歲,呀,今天居然是她的生日。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生日這天不見一絲高興反而滿臉的沮喪,我在心裡打了個問號。 仔細看了看她的論文,不禁感到佩服,字體很漂亮,文筆也很順暢,有些觀點既能跟上潮流又不失穩重,「好,寫的真好!我這個財經學院的高材生都自配不如了,沈姐是考我吧。叫我提意見豈不失班門弄斧?」 她被我的幾句恭維誇的心花怒放,臉色好看了許多。「別油嘴了,幫我改改」在幾個專業知識上她犯了點小錯誤,我指給她看時,她就坐在我旁邊。女人天生的體香撲鼻而來,雙手扶住我的肩膀,整個身體伏在我的背後,豐腴白嫩的手伸過來問道:「是這麼,用筆勾下來」說話間,我感到背後有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在我身上輕輕地觸動。我立刻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近一年來被工作搞得沒一絲慾望,緩解的身體今天近距離接近漂亮的女性,慾火立刻燃燒起來。我故意抓著她的手小手很柔軟,似乎沒有骨骼,握在手中十分舒服,沈萍沒有抽回她的手,任憑我的魔掌引領著在紙上劃著。 「就這些,改了就行了」說完我就後悔了,多嘴!回頭看她兩眼正一片迷茫,目光對視她突然一下臉紅的象熟透的蘋果,把手慌忙地抽回去。 我表情自然地說:「我們吃飯去吧」「……好」「禮拜天食堂關門早,估計現在去也是沒飯了,要不我們倆到外面去,我知道有家飯店菜做的不錯,新來的粵菜大廚掌勺」昨天晚上才吃過,今天就現賣了。「不……好……吧」她有些遲疑。 「萍姐的人情我可是一直沒還呢!給弟弟個機會吧」我的確欠她很大的人情,進省機關如果當初不是她鼎力相助,沒準我在小縣城耗著自己的青春。不說前途如何就工資也是縣城的好幾倍,出下血吧!反正我工資存了大幾萬了,花個幾千還不至於囊中羞澀。 一把拉著她的小手向外走。到門口我故意沒鬆開,她猶豫地抽了出去,低頭跟在我後面。出門打車「去嘉年華」平時我都穿著中山裝或者夾克,年輕人穿略古板的衣服在機關很讓長者欣賞,給人一種少年老成,穩穩當當的感覺。今天由於是禮拜六,我穿著NIKE的運動套,把自己健壯的體型完美地體現出來,讓人覺得像個籃球運動員。坐在出租車後排,用眼睛餘光感覺到沈萍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第三章 雖然是週末,但因為是高檔酒店的緣故,人反而不多,領導幹部們上班是休息,到了休息日基本上得陪老婆孩子。指望公款吃喝的大酒店倒清閒起來。領 分卷閱讀2 班迎了上來,「二位預定了麼」「沒,還有包房麼?」 沈萍畢竟也是副廳級的幹部,萬一遇見機關的熟人可不太好。「我們包房有最低消費的」「知道,就兩個人開個小的包房」「請跟我來」進了六樓的房間,服務員捧來了菜單,我點了龍蝦刺身。金絲海蟹、清蒸牡蠣和二份鮑魚。沈萍有些捨不得,叫她點二個,只撿些便宜的要了二樣。單位會餐我隱瞞自己的酒量,觀察過她的酒量不錯,估計比我差一些,也有八兩量。我沒點紅酒,先要了瓶五糧液。菜上齊後讓服務員出去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人,氣氛有些尷尬。 我把昨天拿的胸花掏了出來,「主任,這是我的小小禮物,不要見笑啊」她拿著胸花很高興地別在胸前,「就我們兩個人,別主任主任的叫了,喊我萍姐吧,這是準備給哪個窈窕淑女的禮物,你拿來了不怕別人找你後賬啊?」 「瞧你說的,我這樣一個小兵蛋子誰看得起咱啊,我記得萍姐今天生日,昨天從商場看見就買了,準備今天放你辦公室的。誰知道這麼巧你也來上班,真是有緣了」她開心地笑了起來「小嘴可真甜啊,哄得姐姐這麼開心,看來馬上提拔幹部不選你可對不住你這張巧嘴了」我心裡一喜,但沒表露出來,「提不提拔對我都無所謂,只想一輩子跟著萍姐干到退休。」 她嬌艷如花地笑著,氣氛被融洽地緩和了。「對了,致遠。有對象了麼?說,想要什麼樣的,姐回頭給你物色物色。」 「我嗎,自身條件一般,但審美要求高,只想找個像萍姐這樣美麗端莊的女朋友,其他的條件無所謂,哪怕年齡比我大也行啊」她被我的暗示搞的臉色羞紅。「像姐姐這樣的女人,哪裡配得上我們的高才生啊。你啊,盡拿我開涮,調皮」我大膽地握住她的小手,「萍姐這樣的女人,才是最美的。」 她的眼神開始迷茫起來,沒有抽出手,卻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的表情有些恍惚。「知道為什麼我會對你有好感麼?」 「……不知道」「眼見到你,我嚇一跳,還以為是我個男朋友呢,你們長的真象」「那好辦,萍姐把我當成你的男朋友不就行了?」 我把一瓶酒對半分了,舉杯對沈萍說:「萍姐,生日快樂!」 沈萍的眼圈有些紅了。「萍姐,不愉快的事情我從來都是甩甩頭把它忘記,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管有什麼心事,把它丟棄,開心地度過每一天!我不太會喝酒,先干一半」「謝謝你。致遠。有你這個弟弟,姐姐很高興。」 說完一仰頭,和著淚水半斤酒全下去了。我也只有一口悶了。再拿一瓶來後服務員驚訝地看著我們,一口菜沒動,一瓶酒已經沒了。 兩個人淺斟慢酌起來,酒入愁腸愁更愁,很快沈萍就有些醉了,話也多了起來。 我一邊給她倒酒,一邊聽著她訴苦。「知道麼?王冀北這個混蛋。害我一輩子……」 原來她老公曾是省紀委的幹部,在下到地區查案子時,沈萍的父親沈南鵬有點小錯誤被他抓住不放,故意虛張聲勢添油加醋。沈萍被迫嫁給他換取父親的自由。 王原來的老婆病故,沈萍和他是二婚。王和前妻有個女兒,和沈萍也不親熱,被送到奶奶家上學。本來兩個人婚姻基礎就不好,加上王這幾年仕途順利更是時常夜不歸宿。昨天晚上王回家她聞到身上有女人香水味,兩個人吵起來,結果今天早上王乾脆來個不照面。說是去下面檢查工作,也不知道和哪個女人親熱去了。 沈萍酒喝得越來越多,口無遮攔,什麼話都冒了出來。「他在外面和那些野女人鬼混,回來還折磨我。自己不行就掐我打我。給我提成副廳在我家人面前耀武揚威,我需要的不是權力,我要的是親情。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我坐到她身邊安慰著,用濕巾去給她擦拭臉上的淚痕。沈萍一下撲入我懷裡大哭起來,只有摟著她抽搐的肩膀撫摸著她的後背。散發出雌性色香味的肉體在懷裡蠕動著。克制住自己的慾望,扶起她到裡面洗手間去洗了下。她那挽起的烏黑長髮也散落下來,兩眼通紅,這情形看來出去是不太好了,我把服務員叫來,讓她去開個標準間。 第四章 架著她走進客房,看沈萍的樣子有些不對勁。就把她扶進衛生間,還沒等我放水給她洗臉,被客房裡的香水味刺激的她一下吐了起來,衛生間立馬瀰漫著濃濃的酒香。看她吐的我們兩人一身的狼狽樣,真是又心痛又想笑。 沈萍昏迷著任由我擺佈著把穿的套裝脫了下來。除去了內衣褲後,看著眼前的佳人,我都呆住了。 她的皮膚很白、很光滑,兩隻豐滿的乳房沒有一絲下垂,驕傲地聳立著,肥肥的屁股,有點向上微翹著,腰腹略顯肥腴但不是贅肉,身體每個部分都是圓潤的曲線。 下身的陰阜十分飽滿,鼓鼓凸起的上面長著濃密烏黑的陰毛,粉紅的兩片陰唇被襯托的更加嬌嫩,兩條腿白嫩修長,膝頭圓圓的,小腿很勻稱,腳也很秀氣,說實話她的身體很像歐洲古典畫中的貴婦人顯得是那麼的美。 她發出難受的聲音打亂我的思緒。把她簡單沖洗後抱到床上。回頭把衛生間收拾下,打開排氣扇去去味。把我們兩人外套交給樓層的服務員拿去乾洗。地上的紫色內衣上也沾滿了污垢,放在水龍頭下幫她洗了洗,沈萍似乎很喜愛紫色,平時除了肉色內衣絲襪外幾乎全部是紫色的,我在學校輔修過心理課。紫色代表高貴和浪漫,她外表穿得正統,裡面又這麼風騷。看來這個少婦一直渴望著什麼又拘於矜持無法宣洩,這個念頭了打消我以前對她比較敬畏的顧慮,原來沈萍的職位和外表跟她的內心並不一致。 胸罩帶著蕾絲,內褲比三角短褲要窄比丁字褲略寬,襠部還有著點點滴滴的白帶,我把褲頭拿到鼻子下深深嗅著,女人特有的騷味讓我的陰莖硬了起來。 儘管酒量很高,可接近一斤下肚加上昨晚的豪飲,現在還是有些上頭,在酒精的刺激下顧不得許多我走向床邊。飽暖思淫慾,酒壯色人膽。現在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翻身上床,跪在兩腿中間,一手撫摸著她的乳房,一手順著腹部摸到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在我的撥弄下陰蒂自然地充血,在陰蒂外皮下一點點挺出頭來。 儘管自己有過性經歷,那畢竟是偷偷摸摸少數的幾次,我和文秋跟做賊似的偷嘗著禁果草草了事,少女的青澀保守從來沒有讓我這麼近距離仔細端詳過女性的陰部。的禁不住伏下頭輕吻著,微微裂開的陰唇中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兒混合著臊氣組成性氣息直達我的腦部。兩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著,嘴巴賣力地舔著吮吸著陰部,舌頭撥開陰唇的阻擋向裡面探進,味道象燒稀飯鹼放多了,舌尖探進探出,時不時裹住陰蒂頭輕咬著。 儘管酒精讓她不省人事,可身體本能還是出賣了她。沈萍身體不停地扭動,兩腿不停抖動哆嗦著,陰唇中愛液蜂湧而出。我抬起頭看她媚眼半瞌,面部和頸部一片酡紅直散到耳後,鼻子發出緊湊的哧哧聲,嘴裡無意識地哼嘰著。挺拔非凡的雙峰上兩個玫紅的乳頭緊縮聳立起來,腹部亦隨著呼吸不停起伏著,我把住她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兩條長腿腿漸漸向外分,白皙的大腿細白嬌嫩的皮膚彷彿吹彈可破,腳踝繫上一條精緻的小金鏈,腳背上暴起細細的幾根青筋,微紅的趾尖繃成一線。我忍不住吸吮著塗著玫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頭,添刮著她的腳心。一邊把挺起的巨蛇向她的桃源洞裡刺入。濕潤的陰唇早已打開迎接陰莖的到來,低頭看著自己陰莖把她的蜜穴撐開慢慢地一點點進入,心裡無比的興奮。龜頭感受到她陰道的濕潤,順勢一下貫穿進去,粗粗的炙熱的鐵棍被緊窄的陰道溫熱的肉壁緊裹著。閉上眼睛享受她那陰壁上褶皺在龜頭上無力的阻擋。 一年多沒性交的我再也抑制不了內心的衝動,開始急促猛烈的抽送,隨著衝擊的力度的加強,陰部互相碰撞發出啪啪地水聲。每一次的深入都感到在狹窄的通道內進入豁然開朗的天地,騰雲駕霧的感覺讓我不禁發出「哦……哦……」 的吼聲。在一股熱流澆灌在龜頭的同時,我也射出保存多日的精液。 拔出射完的武器,疲憊的我被酒勁催使著躺在她身邊熟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朦朦朧朧地醒來,拿起床頭櫃旁邊的手機,靠,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看見身邊還躺著熟睡的沈萍,頭腦立刻清醒起來,自己酒後闖大禍了。平時有些遐想無所謂,哪裡敢真動這個念頭,畢竟我只是一個小科員,她是副廳,稍微歪歪嘴我就接地回家了。 現在搞成這樣,如果她報警說我強姦,我一輩子還不得在監獄裡度過?雖說酒壯慫人膽,可總有醒酒時,我有點後怕起來。 大學裡受到教育,無論面臨怎樣的困境,都要保持冷靜頭腦,正確面對處理問題。我開始在腦海裡過起電影,把和她發生的一切經過縷了遍。辦公室同事之間的挑逗可當不得真,但作為領導和下屬我們的對話她沒有翻臉這讓我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但怎麼和她打開尷尬的局面?認錯?遲了!干都干了,再說這也不是咱男子漢的風格。解釋?又怎麼解釋?說我喝多了無意把雞巴插到她屄裡射了精?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怎麼辦?有了,先看她醒來的態度如何再做決定!對,就這樣! 第五章 我轉身摟住她平躺的身軀,手掌輕撫在一側的乳房上,腿搭在她的大腿上,用膝蓋壓住她的陰部,嘴裡發出呼吸吹動她耳垂後的絲絲秀髮。 果然沒多會她開始有些動靜。 瞇著眼睛我裝著熟睡,沈萍慢慢地睜開眼睛,翹起玉蘭指搭在太陽穴上,嘴裡發出嬌吟,「頭好痛啊……」 看見我們兩人赤裸地糾纏在一起,她呆住了。「你……啊……你幹了什麼?」 她試圖抓起衣服遮蓋自己裸露的酮體,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蹤影。把我壓在身上的手臂推開,翻身撅起豐腴的美臀爬在床邊用目光搜尋自己的外套,粉色的陰唇正對著我,兩腿間凝結著不久前射出的精痂。我的陰莖又開始有些硬起來。 沈萍跳下床躥到洗手間裡沒找到自己的衣服無奈地雙手環抱著肩部又走了出來,抓起掉落在地上的毛巾毯把自己裹起來。從瞇起的眼縫中我偷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能她也沒法面對這一切,六神無主地踱來踱去,最後站在床邊輕歎了一口氣仔細打量著我。 她沒想到平日裡文質彬彬的我竟然有如此強健的體魄,倒三角的上身胸前肌肉虯結,發達的胸肌下一簇烏黑體毛一直向下蔓延,粗壯的兩腿間高聳著一條長長的黑褐色肉棒,沈萍的俏臉上露出又羞又怕的表情,想緊緊地閉上眼不再看,又忍不住自己好奇的心。 她輕輕地挨著我在床邊坐下,慢慢地伸出手臂試圖推醒我,又縮了回去。可能覺得我在熟睡,放鬆自己拘束的想法。她再度伸出手順著臉頰胸脯向下撫摸著我,再她柔滑的小手蕩過胸前體毛的時候,自然反應差點讓我笑出來,用牙齒咬住舌尖才忍住。 沈萍欲止還羞地摸了摸我略硬的陰莖,用手指環著龜頭,似乎想比較什麼。 我實在按捺不住了,裝著無意地睜開眼睛,兩目對視,沈萍白皙的臉龐登時紅了起來,彷彿做錯事孩子被發現了,握住陰莖的小手緊攥著不放,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需要說什麼,行動吧!一把扯去毛巾,把她扯到懷裡。 來不及反應的她嘴裡只發出「啊……」 地一聲輕叫,充滿彈性的胴體就跌入我結實的臂彎,伏在我的身上。兩人臉龐相距只有一厘米,縷縷髮際拂在胸前,柔軟的嬌軀顫抖著伏在懷中,我充滿柔情地陶醉地呼吸著她動人的清香緊緊地摟住她往自己的身上緊貼,感覺到她緊張地嬌喘著,小手在兩人身體間無力地抗拒著。 充滿渴望和不安的她輕輕地掙扎著,櫻唇中呢喃著:「不要……放……放開我……我們不……不能這樣……」 我開始輕柔地親吻她的脖頸,舌頭輕輕地舔著那圓潤的小耳垂。緊摟著的雙手撫摸她著柔軟的腰際,並伸出一隻下滑到她圓潤的臀丘上揉動著,硬起的陰莖也被夾在她兩腿間摩擦著圓鼓鼓的外陰。 「啊……不……要……」 她的嬌呼無形助長著我的慾望。我的嘴唇乘機緊貼上去吻住了她嬌艷的小嘴,含住那紅嫩的唇瓣肆意地舔弄著。她瞪大了濕潤的眼眸氣息急促,無力地任憑我的舌頭掃撩她甜蜜的口腔,強有力地吸咬住香嫩的嬌舌,貪婪汲取她玉唇中的蜜汁。 「嗚,嗚……」 我剛抽出她擋在胸前小手,立刻環上我的頸脖,在後背上用力抓撓著,動情的她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和我開始親密的互吻,互相吞吐彼此的津液。 「啊……」 她抬起頭發出暢快的呼聲,烏黑的秀髮隨著頭的擺動左右飄逸,發出「啊……啊……嗯……唔……」 的淫呼。 她高聳的乳峰被我死死抵在胸前摩擦蠕動著壓得變形,明顯感覺到乳頭的硬起,下身的陰莖感受到兩片陰唇變得濡濕,在兩人激烈蠕動中,陰莖劃開薄唇,順著氾濫的淫水強勁地貫穿陰道深處。 進入的剎那,她帶著滿足的哭腔發出悠長的「啊……」 雙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摟抱住我的腰部,大腿緊緊夾住我的雙腿。 看著沉迷飢渴的沈萍,我知 分卷閱讀3 道今天必需一次性把她征服,好在已經射了一次,現在不要急靜下心慢慢享受吧,這塊沒經過打磨的美玉將會永遠屬於我了。 第六章 一雙大手緊緊握住聳挺白嫩的乳房,用力地揉摞著,不停地劃著太極圈。不時用拇指挑逗著她那充血勃起的乳頭,乳頭被撥動地不停顫動著顯得是那麼的無助。 嬌喘吁吁的她俏臉暈紅,騎在身上的嬌軀用兩腿夾住我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著肥大的屁股,炙熱的陰莖插在溫潤的肉壁裡任憑著微微蠕動的壁肉緊圍著,體內的淫水倒灌著順著陰莖流淌出來。被侵入自己體內的火熱肉棒支配的沈萍著急地晃動著屁股,暗示著我的進攻。性慾令她無法控制地發出聲聲嬌呼,雙手死死掐住我的臂膀。還沒等我開始輕微的抽插,沈萍就打著哆嗦癱倒在我身上。 「不……行……了」原來她是個噴潮的女人,呼啦啦的一陣熱流淌了下來。我在生理書上看過,這樣的女人基本上屬於性敏感度高的女人,也就是說很容易達到性高潮。 我翻轉身把沈萍壓在身下,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的她像從另一個夢境中醒來回過神來,窘迫地縮在我的懷裡。我用手把她的頭正,不停地輕吻俏臉上小巧可愛的五官,然後猛烈地吮吸著乳房上的乳暈和乳頭,吸的她兩個乳頭再度聳立了起來。 「別,別……吸……了,我受不了啦!」 緊緊夾住龜頭的陰道壁再次蠕動著。 我知道自己必須無情地撕開她端莊嫵媚的面罩,讓她拋棄人妻的貞潔道德,開始用最狂野的抽插和最大力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永遠臣服。現在就開始吧。 把陰莖慢慢提起又慢慢插入,讓粗大的肉棒摩擦到她內壁的每一處皺褶,龜頭在她的敏感點上不停地搗動著,隨著上百次的抽送,她開始發出淫蕩的聲音,最後一點殘餘的理智讓她死咬住枕巾,用鼻子發出了激情急促的喘息聲,兩手在我背上不住的撫摸,兩腿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腰部,纖柔可愛的小腳尖隨著抽插在空中時綣時翹地飛舞踢蕩著。 慢慢地提高頻率和力度,每一次都提到洞口再猛地頂到屄底,由九淺一深-三淺一深-次次深入。排出的愛液隨著抽送不止地流注,陰囊擊打在會陰部位發出啪啪響的水漬聲,陰莖根部一次次撞擊著陰蒂頭,肉體的歡悅,瀰漫的性味,讓她摒棄了端莊秀麗的表象,開始一步步走向狂野。 我把她咬住的毛巾抽出,她害羞地用手摀住了嘴,發出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呻吟。 用雙手插入她的腿彎把她下身提起,我蹲著低馬步依然穩健地蹂躪著婦人敏感的花心。看到自己豐腴滑膩的陰唇隨著陰莖出入不停地開合綻放,擠出絲絲白色的淫液,沈萍最後的防線終於潰堤,開始像個蕩婦一樣嬌聲呼喊起來。「哎……喲……哎……喲……癢……啊;癢……啊……啊,太……美……了」看著往日不敢隨便造次的美婦人癱在自己的身下嬌柔地喘著,淫蕩地擺動著腰肢,我嘗試到從沒有過的征服感。 「寶貝,爽麼?」 「爽!」 「還要哥干你麼」「要……不……要……不……要……停,哦……太硬了……致遠……我……愛死你了……你……的……好硬啊……頂到底了……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搗到……我……肚子……裡了,用……力……用力啊!」 語無倫次的沈萍爆發起來,一下坐入我的懷裡,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抽泣起來。 「啊……媽……媽……我……要死了。我……被……玩死了」她那嬌媚的臉蛋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胸前乳波甩動,全身汗出如漿,顫慄呻吟不斷,一副欲仙欲死的可愛模樣。陰道不停地湧出一股又一股的炙熱淫液,感到她陰道深處像一張小嘴般吸吮著自己的龜頭,一陣難以形容的強烈刺激傳來,我腦海裡一片空白,龜頭便死死地頂住子宮口上,精液猛地噴發入體內。每一次噴射都讓她情不自禁地顫動著。 過了許久,我渾身淋漓地抬起頭望著躺在身邊的女人,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的沈萍玉體橫陳著,發出若有若無的嬌喘,我把她緊緊的攬在了懷裡。時空彷彿凝結在這一刻。 「我好幸福」她在我懷中放聲哭泣起來。「這感覺,從來沒有過。致遠。你讓我知道女人的快樂」「我也一樣,和你交融在一起,才是最快樂的」我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止住抽泣,她那水汪汪的眼睛凝視著我。「我們是孽緣麼,從我次見到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原來沈萍和她初戀的男友正準備結婚,因為父親的事情被耽誤了。在去找王冀北求情的晚上,被王威逼利誘強行奪取處子之身。這些年她和王一直沒有感情,但王身居權位,把她和家人的工作安排的妥妥當當,只有委曲求全過著半守活寡的生活。而我正是因為像極了她的初戀男友才被她留在省城,她覺得冥冥之中也許是天意,讓她償還這份情感。 我撿了個大便宜! 第七章 嘰嘰咕咕說了半天的情話,手撫摸沈萍光滑的身體,已沒了剛才的燙,甚至有點涼意。想拿起浴巾給她蓋上,才發覺自己的陰莖仍然插入在她的下體中,隨著身體轉動拔了出來,咕唧一聲,從微閉的陰唇中流出乳黃色精液來,其中還摻雜著些許奶白的混合物。「哎呀」沈萍連忙拿著床頭上的抽紙擦拭著,她的下體真是一塌糊塗,厚厚的精痂看來讓她很不舒服。 我把她抱了起來,「寶貝,我和你洗個鴛鴦浴」我現在放肆了許多。 她嚶嚀著滿臉紅暈,羞羞地用小手捶打我的胸膛,不依不饒地道:「都怪你,瞧把人家弄得,都差點死過去。還行麼?看你色樣,別傷了身子骨」走進浴房,把她放在浴盆裡,用蓮蓬頭幫她一點點的清洗,沈萍頑皮地像個孩子向我身上噴灑著浴液,開心地挑逗著我。惡作劇地抓住我的陰莖拽了拽,「剛才還生龍活虎,現在怎麼變的像個懶蟲哦?」 「寶貝兒,你還想要嗎?」 我溫情地盯住萍光潤誘人的俏臉,「今天讓我的小乖乖吃個夠,先幫它洗洗,一會好幹活」我把陰莖向沈萍伸去,沈萍略遲疑了下,還是輕啟朱唇把陰莖含了進去,她的技術明顯不嫻熟,牙齒幾次刮著陰莖,雖然不是很舒服,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一個良家婦女願意為你吹簫,應該是很愛你的表現了。以前文秋從來不願意給我吸,想到這裡我心裡暖暖的,泛起了無盡的愛意。 低頭見陰莖在平日端莊的女人嘴裡肆意進出著,肉棒再度勃起粗大,笨拙地吸吮著的沈萍吹彈可破的臉蛋變得粉紅,握在手中軟軟的肉棍變得滾燙堅硬,巨大的龜頭在自己嘴裡膨脹著,萍久曠的肉體像是被打開的潘多拉盒子難以抑制,肉慾產生頭昏目眩般的興奮,讓她更加賣力地舔刮著,一隻手伸向自己下體搓揉起來。 我把沈萍抱到洗臉台上,把她兩腿掰開,蹲下來仔細看著她的美蚌,剛洗淨的粉嫩陰部散發出成熟女人的芳香,陰毛上附著的水珠宛如清晨的露水,「別。別看了,羞死人了,那裡髒。啊……別……吸……癢……死……了,」 被我含住的陰蒂頭象小紅豆那麼可愛,我用舌尖輕輕地在上面蕩來蕩去,看著我在她陰部親吻著,沈萍露出眩然欲泣的表情,嘟著那櫻桃小嘴,發出性感的哼聲。她咬住自己的小手,身體繃緊開始顫抖,一股射流從下身嗤出。這麼樣就高潮了。也難怪,本身是敏感的肉體卻一直壓抑著,被塵封多年的慾望象破堤的洪水氾濫著把一個莊重高貴的美婦變成淫蕩風騷的女人。 沈萍睜大眼睛用興奮的眼神看著站起身的我,我把陰莖放在兩片陰唇間磨蹭著,她亟不可待地一把抓住陰莖,下身迎合著向裡面送去。 「想要了?」 「你快動啊。裡面癢死人了」在檯子上的她晃動著下身著急的說。 我使勁地抱住沈萍的身體,把她的一對奶子都擠變了型,一邊不緊不慢地抽動著,一邊和她說著話。 「都濕透了,舒服吧,我的小心肝,告訴我,爽不爽」我故意加快速度猛的抽插幾下。她圓臀輕扭回應著很享受的樣子卻羞於回答。 「到底爽不爽啊?」 我停了下來。「別……別停下來」她焦急著用手在我背上撕撓著。 「要我的雞巴干你麼?」 「要!……要……你快動啊」猛然一下我把肉棒插入底部龜頭研磨著那柔軟的花蕊。 啊……」 隨著女人一聲嬌呼,我握緊了手中豐滿的乳房,腰下使力,粗硬的肉棒抽動起來,一下一下撞擊她敏感的花心。 「我的雞巴大不大?日得你舒不舒服」連我都不信如此粗鄙的語言出自一貫文雅的自己嘴中。 記得書中寫到:對一個女人,不僅僅要在物質肉體上給予滿足,更要抓住她的靈魂,把原來的道德觀價值觀全部打倒再重新建立個屬於你的精神領地,才真正征服了她。現在我就對沈萍進行著精神上的摧殘。 「不要說……了」我再度停下,又突然開始更猛烈的抽插。 「大。啊……羞死人了……你的……好大……好長」「我的什麼長啊」「你的……雞巴……撐的……小逼……好舒服」在誘惑和抽插下沈萍終於喊了起來。 「哥的雞巴比你老公的好麼?」 「比……他的大……比他的強」突然我把她抱了下來,沈萍從愉悅的浪尖掉了下來,幽怨地看著我。「別急,有你夠的時候,來把腿分開」沈萍上身趴在台上,抬頭看著自己和我接近野獸間的後入式交媾,雙手羞愧地摀住了臉,卻又忍不住想去偷窺著。 長年鍛煉的胯部靈活輕快地運動起來,一深一淺地抽插著,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女人豐腴嬌嫩的陰唇間忽隱忽現,我的快感也在慢慢增強。 「啊……啊……舒……服……死……了,你……真……會……干……啊……」 「以後讓我經常插你,好嗎?」 「好……小逼……讓你插個夠」「你……你……厲害了……又。粗……又。長……都頂到我心尖兒了……啊……我。會。被。你。搞死的……啊……」 「我要天天操你,操死你這個小騷比!」 我想起和文秋的次背後式性交,心裡不禁燃起恨意,彷彿眼前的女人是昔日背叛我的文秋。附在她身後,大力捏弄著高聳豐滿的乳房,擺動著粗壯的腰肢,大開大闔地次次到底撞擊萍緊窄滑膩的陰道深處,發洩著滿腔的仇恨。 「我日死你這個賤貨」「我……是……賤……貨,你……日死……我。吧」沈萍面部扭曲著,口水一股股從嘴邊低落,無力地哼哼著。 感覺我的肉棒變得更堅硬更炙熱,沈萍開始像打擺子般顫抖起來,屁股死死地上抵合著我的陰部,「我奸死你」在怒吼中我再次把滾燙的精液噴射進她的子宮裡。 「我……沒……避孕啊」她無力的說。精疲力竭的我趁著餘勁還抽了幾下,「那就給我生個兒子」 第八章 也許是年齡的緣故,也許由於整日應付官場應酬,還有他喜歡過著聲色犬馬的生活。導致王和沈萍的夫妻生活很不協調,每次不到幾分鐘就草草了事,王這些年仕途順利更是經常夜不歸宿,最近幾年兩人夫妻生活簡直屈指可數。原先沈萍心裡怨恨王冀北不願意為他生育,過去夫妻生活多的時候一直服用避孕丸,這兩年連藥都不用吃了。 王冀北因為前妻生的是女兒,他又重男輕女,倒是帶著她去檢查過幾次,後來查不出原因也就沒再提過。 沒生育過的沈萍在省機關算是排在前幾名的美人了,這些年不是沒有人垂涎,可一方面沈萍對人比較冷淡,不苟言笑,有機關「冰美人」的稱號,另一方面老公原來一直在省紀委身居重職,誰敢摸這個老虎屁股。越是這樣,萍越發得讓人望而遠之。 也只有我這毛小伙愣頭青色膽包天,敢給老王帶上頂大大的綠帽子,哎,這些年他也不知道給多少人帶過帽子呢,就算是一個回禮吧。 可憐的沈萍以為性交過程就是這樣無趣,所以搞得有些性冷淡,被我叩開這愛與欲的通天之門享受了女人的真正樂趣,估計是欲罷不能了。 沉迷與高潮餘韻中的兩人在地上無力地糾纏在一起,都在細細品味著剛剛獲得的無比快感。我先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再次看著在癱軟懷中的女人,經歷狂風暴雨摧殘的美婦人慵懶地躺著,俏臉通紅,媚眼如絲,烏黑的長髮散落在潔白的身體上。朱唇微啟吐著芬芳氣息,剛被我澆灌的花唇紅腫張開,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還在緩緩流出。這個成熟豐潤、韻味十足的少婦已經把心中怨恨的文秋替代了。 整整一夜!除了簡單在客房裡用了餐補充體力,我們兩個在床上地上電視櫃上通宵達旦的做愛,積蓄一年多的慾火今夜一次噴發,縱然自小習武的體魄,到天放亮的時候也撐不住了。再看看身邊的美人亦是茫然不知,乳頭幾處被吸咬破了,下體的小饅頭更紅腫成了大包子,陰毛上,兩腿間到處塗滿了精痂淫液,客房中瀰漫著腥臊的淫糜氣息。 打開窗戶,微微閃點縫透氣。清晨的涼意不禁讓我打個冷戰。點上根煙沉思著,我和這個女人發生關係到底是愛還是肉慾?是同情或是回報?還是為了自己仕途的發展?想到這居然想起了《紅與黑》上的於連,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時候才明白文秋的選擇也許有她不 分卷閱讀4 可言的緣故,而我卻一直沒給過她解釋的機會。 轉過頭看著靜靜沉睡著的沈萍,嘴邊流露著幸福的笑意,真值得人疼愛一生。熟睡的沈萍用手摟著肩膀蜷起身體抵禦灌入屋裡的寒氣,從櫃裡拿出被子和她一起蓋在身上,看著這個高貴典雅的女人現在像個孩子似的一下縮進我的懷中,心裡糾纏不下的文秋已經一點點地淡去。 朝陽慢慢升起,驅趕走清晨的薄霧,照耀著大地上的萬物生靈,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第二天中午醒來,見沈萍趴在我身上像個初戀的少女一樣癡情地凝望著我,不禁和她熱吻起來,軟軟的身體在我的撫摸下開始細碎的顫動。 「別……別……弄……了,弄得人家下身都痛死了,腫得像個大饅頭」她嬌嗔著用粉拳捶打著我,「都怪你,小壞蛋,剛才走兩步都受不了啦」「怎麼怪我啊,我昨天都停下來懺悔了,是你喊著要啊,被你騙取了我的次,我還要找你算賬呢」「要死了你,佔了便宜還取笑我,以後再也別碰我了」沈萍有些生氣的樣子,也難怪,由領導到情人角色的轉變的確讓這個端莊貞潔的婦人不容易接受,心裡還殘留著傳統教育的陰影,以後還得慢慢清除,現在再調情反而誤事。 「萍,生氣了?」 「……」 「從天上班我就喜歡上了你,暗戀著你,能夠得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幸福,是我不好,不該破壞你的生活,你別氣了,要是能消氣我去死也行」我帶著責備自己的語氣說。的確,讓一個女人去承受婚外情的主動權是有些過分,這點尊嚴還是不能破壞,咱是紳士啊。 沈萍一轉身溫順地伏進懷裡,用柔滑的小手摀住我的嘴,「呸呸呸,不許說死,討厭,人家哪有生氣嘛,只是……不想讓你看不起。」 想起了自己昨晚瘋狂的淫詞亂語,吹彈可破的小臉頓時紅暈了起來。 「怎麼會?愛還愛不夠呢」我親吻著她小巧的耳輪,在耳邊輕語著。 正在倆人口舌交融互吞玉津時,她的電話鈴聲讓我的祿山之爪在飽滿的臀部停了下來。 赤裸著接電話的沈萍恢復了領導的氣派,帶著厭煩的表情,估計是老王打來的。「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就得在家?一天一夜死了去了?現在問我?昨天我生日不知道?陪野女人喝酒醒了來煩我?我在外面……有事,你的東西我沒動,自己找去」啪得掛斷。 「煩死了,書房連我都不能進,東西找不到問我」哪有丈夫的書房老婆都不給進的道理?估計裡面應該有秘密,什麼時候我去看看,好奇心讓我想著。 「走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再和你纏下去,明天可真動不了啦,嘶……看你幹得好事,水都被你這個色鬼搾乾了」嘴裡說著,可她還是捨不得離開我。 「厲害吧,這雞巴就是為你生,為你死,為你操勞一輩子的」她頑皮地突然抓住陰莖輕咬了一口,「讓你害的我這麼難受,咬死你」我順勢一聳,把陰莖塞進她的嘴裡,抓住她的兩腿,兩人成69式在床上。 「啊……別……別……親……了,再弄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第九章 我裝著不知,嗅著清洗過散發幽香的下身,用舌尖挑開兩片陰唇,由下而上用舌身刮蕩起來,時而輕佻,時而探入,時而重吸,紅腫的陰唇間粉嫩的壁肉再度充血。「啊……啊……別……癢……痛……」 避開痛的部位,我專攻癢地。「……啊……你想……玩……死我....」她不由自主地吞嚥著陰莖,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看她陰部情形再幹下去真不行了。我開始挑動正對鼻子的菊洞,用手指慢慢研磨著。 「髒……別!別!」 沈萍是個很乾淨的女人,也是很正統的女人,緊縮著菊洞不讓我的手指探入。我懷疑為什麼黃色電影上肛交的女人為什麼那麼快樂?估計是裝出來的吧。如果把我陰莖塞進去,她肛門豈不要四分五裂?毛片上好像還用潤滑劑的,今天沒有以後再說吧。 她無奈地轉過身,「小冤家,真想要,姐讓你日」蹲在身上扶住陰莖坐了下去,「啊……嘶……啊」看她疼的淚花都泛出來,我著實心痛起來。連忙拔了出來。 「萍姐,我們日子長著呢,不要了,你這樣我心裡難受」話雖這樣說,挺立的陰莖卻難以疲軟下來。 忍痛的她聽了這話流露出感動的眼神。「那你……」 「你先走吧,回頭我發展手中運動,增強人民體質」我開玩笑地說著晃晃自己的手。 沈萍突然恢復69的姿勢,主動把豐腴肥大的屁股挺到我臉上,「小冤家,姐姐被你成了蕩婦了」說完低頭含著陰莖上下吮吸起來,原來她想口交讓我射出來,她像、只發春的小貓般乖巧地俯在我的肚子上,右手緊握著我的肉柱子,左手輕拂著睪丸。 女人一旦放開了,都是做愛的天才。這次她的動作嫻熟了許多,也許是專注的緣故。看著陰莖充血的程度,她慢慢掌握了口交的技巧。 含著龜頭套動起來,朱唇溫暖輕盈含弄著陰莖中根,緩上慢下,吞吞吐吐,香舌不斷的在我的龜頭和馬眼上挑撥,舌尖偶爾沿著龜頭稜來回劃圈攪動,「啊……嘶」聽見我的痛聲,她知道是牙齒掛到肉了,用舌頭裹住陰莖再次吞噬著,然後順著龜頭一點點的向下親著,最後好奇地把我的睪丸含進嘴中,小手加快套動的速度。我這邊享受也不閒著,我的舌尖插入她的陰道裡裹動著,一邊舔吸陰唇間滲出的淫液,一面把小指輕輕抵入她的菊洞。這次她沒有拒絕。慢慢地我把小指換成中指在她的菊洞中撥動著。她的肛肉緊鎖著我的手指,渾身抖動,把陰部死死壓住我的頭,嘴緊緊吸住龜頭。在她淫液排出噴灑我滿臉的同時,陰莖抵住她喉嚨不容閃躲地射出一發發滾燙的子彈。 瞇著眼睛,滿臉紅暈的沈萍性感的嘴唇還粘著一絲白色的精液,其他全部被吞嚥了下去。大口喘著氣的沈萍氣的掐著我。「壞蛋,差點噎死我」「很補的,維生素E多,美容」「怪怪的一股青草味,真的美容麼」看我奸笑,「我也給你美美」心知中招的萍用口堵住我的嘴唇深吻著,兩個平日裡正派莊重的機關幹部迷失了倫理的制約,暴露人類的野獸本能,變成了沉淪於肉慾之中的情獸。 「真的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啦」萍戀戀不捨地說著。 按下傳呼鍵,叫服務員把衣服送來,兩人在浴室又糾纏情迷地把對方的肉體洗淨。色情男女又披上帥哥美女的正經外衣。我讓沈萍先走,然後把服務員喊來,房間被搞的不成樣子,丟給她一百元小費叫她打掃,跟著下了樓。 沈萍在底樓電梯口邊等著我,「我先走了啊,回頭把發票開了,明天我給簽字報了」趁旁邊沒人在我臉上閃電般啄了下,晃晃小手先走了。 看她走得早沒有往日的亭亭玉立,我笑著去前台付了帳。 第十章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站在單位門口,她開著部裡配發的桑塔納2000過來了,依然是略咧著腿不自然地走了過來,我笑著想迎過去,她卻面無表情無視著我從身邊走過。 回到辦公室我心裡有些鬱悶,也許是因為她怕旁邊有人看到的緣故吧。誰知道一上午即使倆人單獨一起時她也是那樣的冷若冰霜,彷彿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真的有些生氣了,又不是真的做了於連,再說昨天的幾千塊咱本來就沒打算報銷,你不理我,好!我也不理會你。 年輕男子的自尊本身就很強。我真的做到一連幾天不搭理她。處裡的制訂工作已經進入掃尾工作。下一步就是要分科室開展詳細的監管工作,一起分來的女同學現在是建設廳某副廳長的準兒媳,沒事老和我嘀咕些小道消息。何雯婕長的很漂亮,清麗秀美的臉上不施粉黛,微翹的鼻尖略帶幾顆雀斑、水靈靈的眼睛、彎彎細細的眉毛、長而自然上卷的眼睫,還有白皙裡透著淡淡粉紅的嫩膚。據說分來就是她父母找副廳長幫的忙,後來被建設廳副廳長那個五短身材肥肥胖胖的兒子看中了。本來對她有些好感,工作上遇到難題我也經常幫助她。可這幾天爺的心情不好你還來嘀嘀咕咕的煩我,不是自找沒趣麼。 不過她的消息也讓我有些想法。新組建的單位分科室,要從我們五個新人中提拔個當科長,老爸一輩子也沒混上的科局級在這裡一年多就能做到,真是無法想像。 那天聽沈萍的口氣我似乎有些眉目,本想找她問下,可轉眼一想,咱不能因為個位置丟了自己的尊嚴啊,雖然也曾有過想讓沈萍幫忙的想法,可真那麼做真是違背自己做人的宗旨,男子漢大丈夫不靠天不靠地要靠自己,我這一年來工作哪樣不是最出色?哎,隨緣吧。 禮拜四下午下班,站在省委門口公交站等車,另一班公交上下來個穿著普通的五十出頭的男子走到我身邊搭訕著,「小同志,省委機關在這吧。」 本不想搭理他,可看他和藹可親的樣子,眉目像極了我的父親,年齡也相仿,估計是下面來上訪的。做個好事吧,「就在斜對面200米,」 「謝謝啊」看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一把拉著他。 「我陪你去吧」不容回話,拎起他那舊皮箱把他帶到省委機關門口,「現在下班了啊,你要上訪?」 「是。是啊」「明天早上再來吧,對面巷子裡有家小旅社很乾淨價格也不高,你到那住吧。對了,信訪辦在那個樓進去就看見了」「好謝謝啊,你是哪個單位的啊,明天進不去我就提你的名字啊」「大叔,來反映問題的登記好就可以進去了,呵呵,不讓進的話我一個小嘍囉有什麼辦法啊。」 我撓撓頭,有時還真有不讓進的呢,「這樣吧,實在不讓進你就說找國資委的方致遠。就說是我的叔叔吧」「說定了啊,別明天說不認識我」「放心吧,大叔。公交來了,我先走了」坐上公交的我心裡突然產生了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但是沒多想。很快就忘卻了剛剛發生的一切。 可剛剛發生的小故事卻讓我走向另一條人生之路。 第十一章 禮拜五上午那個陌生男子並沒有找我,估計是反映好問題走了,把桌上的文件迅速搞定,準備晚上坐末班車回縣城度週末,緩解下自己鬱悶的心情。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每週工作重點小節都要拿去讓沈萍簽字存檔,儘管避免和她單獨接觸,可公事還得去面對,再說對面的何雯婕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掐著點走進她的辦公室,見沈萍穿著一身黑色套裝別著我送她的胸飾坐在辦公桌前俯首簽閱著批文,交叉著的小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半褪著露出圓潤的腳跟,不是和她鬧矛盾,我早上去把那可愛的小腳捧在心窩親個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辦公事吧。聽到我進來的腳步聲,沈萍抬起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微微啟唇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我看了看手上的表,五點二十。還有十分鐘下班。故意站到她辦公桌對面「主任,這是一周來的工作小節,第七頁和第九頁的會議紀要需要你的簽字」「……哦……」 「沒事我先走了,晚上我想回去一趟,明後天沒有需要加班的吧」「能不能不回去?」 「為什麼?」 「關於你們幾個選拔的事,可能人事上要找你們分別談話。還需要你們開展互評」「我的心情不太好,想回去過兩天,如果真有事麻煩主任安排在下禮拜吧,至於互評麼,組織上決定誰我堅決服從」我夾帶著埋怨的口氣回答。 「致遠,你自己的事要慎重」這話一下擊到我的心底,我的目標,人生的未來、父母的期望……但年輕人倔強的個性和自尊卻不容我妥協,「有什麼慎重的,選誰不一樣?國資委少了我又不是轉不起來。大不了我辭職回去賣電器」複雜的機關人事關係也許的確不適應我這個性格秉直的人在這裡生存,其實更主要的是年輕男人在情感上受到打擊而心灰意冷的緣故。我沒有一絲體會她的好意,轉身就準備走出去,轉身一霎那我感覺自己的眼圈紅了。 「致遠,你給我站住」沈萍甩掉來不及穿上的鞋子,赤腳跑到我身後,一下摟住我的腰死命地抓住胸部的肌肉,委屈地放聲哭泣起來。 我默默地合上門,任憑她撕打著。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為什麼不能……主動……一點,我……只是……想讓……你……哄著……我,寵著……我……人家……是……個……女……孩子嘛,……嗚……嗚……」 像個初入情淵的懷春少女哭訴起來。 「我好怕……好怕……我不怕王冀北那個混蛋!我怕我愛你愛得發狂,怕我總有一天會失去你,……嗚……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轉過身把她擁入懷中,那略施粉黛的俏臉梨花帶雨地貼在我寬闊的胸口,如雨的淚水打濕了衣衫。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 我甕聲甕氣地說。 原來那晚沈萍回家想了半夜,我們年齡差距成為最大的鴻溝,這個淪入情網的女人心情極度矛盾,真心愛上了身邊的這個男人,可現實情況又不允許她能有著美好的未來。 屈服與肉慾和情慾的她明知自己沉迷其中,也寧願焚身以火,但又不想被我輕視成一個放浪淫蕩的女人。 明白她的心意,消除了兩人的誤會,我心情豁然開朗起來,「萍。我怎麼會瞧不起小心肝肉肉呢,在單位你連個笑臉都不給我,我 分卷閱讀5 還以為你不願意和我……」 「我……不……理會你,心裡面有多難受你知道麼?真……希望你……能……來……哄哄我,誰知道你……真狠心,幾天都不理我……淅……淅……」 「別哭了,我的小寶貝,再哭哥哥真心疼了哦」我捧住她的粉臉。用熱唇親去了點點珠淚,淡淡的胭脂香飄進鼻中,刺激腦部的神經,我的性慾開始有些衝動。「這幾年有沒有想我」「好壞哦,不理人家,害的人家……天天魂不守舍的」沈萍輕撅朱唇埋怨著。 「讓哥好好親親」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小嘴,萍微微張開嘴唇,任由舌尖探進去掃蕩著口腔內每一寸嫩肉,舌尖裹住她嬌小的香舌吸吮著津液,萍很苦悶的發出鼻聲,也用舌頭迎接纏繞,臉被憋的通紅。「啊……討厭……不要麼。外面有人啊」「都下班了,誰有我們倆這麼敬業啊」「別……別摸……了,衣服亂了我一會怎麼出去啊」我麻利地扒掉她的上衣。黑色的蕾絲胸衣村托著雪白的肌膚,沈萍害羞地用手遮掩著,「還不好意思啊,老夫老妻了」「啊……」 在大力揉搓和火熱激吻下,酥軟著癱靠著我的沈萍發出絲絲呻吟,小手不由自主地拉開我的褲子拉鏈,迅速把陰莖從裡面掏了出來套動著。 我把她抱起放到辦公桌上,掀起擺裙,映入眼中的是幾乎透明的黑色蕾絲短褲,中間襠部洇出一小圈濕跡。穿黑色性感內衣誘惑我,這個可愛的小騷比,一年多還沒見她穿過黑色的內衣呢,沈萍撅起屁股配合著我脫去她的內褲,「好香啊」看我嗅著她的小短褲,沈萍害羞的摀住臉,可兩腿卻環住我的腰部向自己的身體方向用力蜷起。我一面愛撫著魅惑人心的陰毛,一面用陰莖豎立著貼住陰部磨蹭著。 沈萍焦急地拉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媚眼如絲,欲波蕩漾地暗示著進攻。 溶化成濕淋淋的花蕊受到侵入的同時,龜冠和敏感的淫肉摩擦著產生的快感促使沈萍忍不住搖頭飛舞著秀髮,指甲陷入我的兩臂,沒有一絲在辦公室的顧慮,放聲叫了起來。「啊……不要動……雞巴……不要動……哦……」 聲音響亮地迴盪在辦公室裡。萍抓起短褲塞進自己的嘴裡,用力咬合著,壓抑地藏書吧發出嗚嗚的興奮聲。 狹窄的陰道緊緊夾住陰莖,像火山爆發不停流出岩漿迎合著我的刺入,我舉起她的雙腿,隔著絲襪吮吸那繃緊的嫩白腳趾頭,腰部猛烈擺動,重複著把陰莖猛拉到洞口再緩緩注入。「嗚……嗚……」 胸罩帶在激烈擺動下滑落到臂彎,兩隻豐滿的乳房露出來隨著抽插上下擺動著,沈萍握住晃動的乳房自己揉動起來,我雙手抓住撅起的屁股抱起她離開桌面,萍用手掛著我的脖子,豐腴的肉體附和在我身上,圓潤的大腿盤起緊夾住腰臀,兩隻小腳丫勾在一起,腳尖變得向上方用力翹起,我把她抱在半空,由下往上地繼續衝擊著。 我拋動沈萍圓潤而性感的臀部,上起下落時的產生劇烈摩擦,讓嬌嫩的肉體嘗到巨大快感。萍的大腿猛地夾緊,身體後仰在空中,一股股淫水順著交媾的陰莖沿大腿向下滴落到地板上,看著咬著內褲鳳眼迷漓的萍雙手死死摟緊我,子宮壁肉開始一陣又一陣的強烈收縮,花蕊緊緊親合著龜頭。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我把她抵在牆上,用強健的臂膀支住腿彎,萍的後身靠牆,手環住頸部,兩隻小腿掛在我肩上,腳趾緊髖在一起;兩人親密交融的唯有下身的陰部。 怒吼著用堅硬的肉棒快速在包合的陰唇間進出著,在龜頭在猛烈撞擊子宮的霎那間我們一起達到高潮。 在沙發上愛憐地輕撫著萍高潮後汗濕而更加滑膩的胴體同時,我輕微聽見門外遠去輕碎的腳步聲。 第十二章 我拎起耷拉在腳脖的褲子,走到窗前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慌慌張張從門口跑了出去。 沉迷在剛剛結束的極度快感所帶來的餘韻中的沈萍,詫異地欠起身,「怎麼了,致遠?」 「哦,沒什麼。」 我心裡有點發慌,但是不能讓沈萍知道,裝作若無其事地轉身走到面前她,看著精液從陰唇間緩緩流出,「寶貝,再來一次?」 「要死了,一會值班的來檢查看到怎麼辦」從餘韻中清醒過來的沈萍有些留戀不捨地說。 也是,已經有了麻煩別再節外生枝了,已經六點了。再過半小時門衛就進來查房鎖大門,那時被碰見可真完完了。 「晚上我們去開個房,就跟你老公說加班吧」「他昨天就帶隊出國考察去了」「那更好,一起吃飯後去我家」「不……好吧,還是到我家吧,萬一他打電話來……」 兩人匆匆穿好衣服,一前一後走出單位大門,在沈萍去取車的時候,我接到這個人的電話。 「方致遠,你可真有本事啊,怪不得這次提拔,沈萍一直鼎力支持你。原來為當官做鴨子換的啊」「你在哪?」 「我還以為是誰?躲起來一看,原來是你,她都快當你阿姨了,這種事也幹的出來,哈哈」帶著不甘心和得意的笑聲從話筒傳過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既然她能打電話過來一定有她的目的,趁事態沒擴大我得趕緊收拾,否則一但鬧出來,前途斷送名譽掃地不說,沈萍可就被我害慘了。 「怎麼樣,我還沒想好呢,我考慮要不要寫張大字報貼在單位大門口,讓大家看我們的新科長多麼的偉大」「別。這樣吧。你到車站等我,什麼事都好說」「我要你把名額讓給我,」 「這好像不是我做主。即使我不幹,也未必會給你啊」「我不管,你和你的老情人商量去,讓她把名單換成我,其他的事我來辦」「好吧,我們見面再說」我打沈萍的電話,「萍,你先回家。我晚上遲些到。家裡有點事」沈萍生氣的開車一溜煙從我身邊駛過。 到了車站,何雯婕正站在那用嘲弄鄙視的目光看著我。 「這樣吧,你和我去家裡一趟,把選拔幹部履歷表拿給你」「好,爽快。怪不得問你什麼都不說,原來你早胸有成竹了,下午小明爸打電話,我還不相信,要不是去辦公室找她還不知道你們倆有這一出」哪裡有什麼履歷表,出租車上我在緊張思考著,我知道不論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談崩了這種小人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在省委大院門口一旦她口無遮攔嚷嚷起來怎麼辦。 媽的,老子幫她那麼多還害我,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上去清純的女孩子心腸這麼惡毒。也難怪,這次提拔意味著在將來都一直佔有著優勢,黨政機關就是這樣,往往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上面沒位置你只有靠邊站等著。她拿住我的要害,可她的命門又是什麼? 到了小區門口下車後,我和她無語的走上樓梯,「以後只要你們幫我,我會為你們保守秘密的。要是騙我,哼,可別怪我翻臉」兩人換鞋進了房間,「你小子蠻有錢的啊,才工作一年就買這麼大的房子。要是我買房缺錢你可別裝窮不借啊」她表露出俗不可耐的無賴相。 「你坐下,我去臥室拿表給你」進了臥室我關上門,怎麼辦?本來我打算和她解釋清楚事實,然後找沈萍做工作,可她簡直想勒索我。媽的,你不讓老子好過,老子讓你先死。 她推開臥室門,「你還磨蹭什麼」 該翻臉時就翻臉,豁出去就這麼辦了。 看著我變得陰沉猙獰的臉一步步接近她,何雯婕開始後悔不該這麼輕易跟來了。「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問我?下午老子還想辭職呢,跟你怎麼說都不信,還要威脅我?」 我的語調越來越高,「別……別……傷害我。我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走」堵在臥室門口的我已經怒火中燒,「讓你出去?出去寫大字報?」 「別……別……過來,我……我喊了啊」「喊啊。你到我家裡來,還喊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讓我走」「今天老子就干你。媽的,叫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來……」 沒等叫出口,我一記耳光把她扇到在床上。掙扎著還想呼救的何雯婕被我騎在身下按住嘴巴。「別……放了我吧。別殺我」沒經歷過場面的她被嚇呆了哭泣著說。殺你?老子才不犯傻呢。「別嚷嚷,再叫煩老子,就掐死你」我嚇唬著她。 跟父親學武術的幾個混黑社會的師兄閒聊時說過:對付惡人,只有比他還惡才能降住對手。今天我就做個比她還惡的惡人吧。 第十三章 我迅速解開米黃色西裝上的紐扣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身肉色內衣的雯婕無力地用小手試圖遮擋暴露在我目光下的每一寸肌膚。 兩座白皙的乳峰挺拔而精緻半隱半露在已經鬆垮的胸罩下,兩顆嬌小紅艷的乳頭猶如紅寶石般鑲嵌於玉峰的頂端。她的肩頭圓潤,腰身纖巧,腹部平坦緊繃著,深陷的肚臍極為性感,修長的大腿交錯著牢牢地夾緊著,使得陰部沒有露出,但臀部上的連褲襪卻隨著掙扎有些下褪。 我一扯下無帶胸罩塞住她的嘴,剝下如絲緞一般光滑的連褲襪,她掙扎著阻擋我脫去那條窄小的花邊內褲。 抄起身邊的連褲襪把她的雙手打結反綁起來,拎住她裸露在面前白皙晶瑩的雙腳分開緊夾的雙腿,延著她的腳踝和小腿向上摸去,撫過大腿內側柔和的弧線,抓住內褲向下褪去,陰部徹底地裸露在我的面前。 儘管何雯婕比沈萍年輕十幾歲,兩人個頭都相仿,身材也類似。可就是缺少沈萍那無可抵禦地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一個是嬌媚大方,一個伶俐小巧。一個讓人愛到心扉,一個讓人恨之入骨。 不停掙扎蠕動的肉體打亂我的比較。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雪白的臀部上多出了一道紅色的掌痕。她安靜了許多,嘴裡嗚嗚地叫著,眼裡流出屈辱的淚水。 差點心軟放開她,我一直認為女人是讓人疼愛的,但想起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剛才居高臨下地口氣讓我的心硬起來。 掰開她的雙腿,倒三角的陰毛凌亂不堪,兩片陰唇略略發黑,真奇怪為什麼年齡大的沈萍卻是那麼粉嫩,大概是沈萍不太愛好運動的緣故吧。我把手指探到那裡,輕輕的挖著,開始有些乾燥,慢慢地被凌辱的肉體還是屈服與肉體的本能。很快,我的手指就粘滿了她的黏液,分泌越來越多把陰唇邊的絨毛都打濕了。我把手指深入陰道粗魯地扣挖著積滿肉刺的敏感點,陰道不由自主地蠕動包圍我的手指。 晚上和萍還有節目,我得抓緊時間。這個女人也犯不著和她搞什麼前戲。 我跪在她兩腿間,翹起的龜頭慢慢牴觸到陰道口,雯婕拚命地晃動著屁股不想讓它插入,卻沒想到在擺動中龜頭侵入陰唇間。這可由不得你了。 我緊抓住兩瓣屁股一掰,粗大的陰莖一下貫通狹窄的陰道內把她的下體撐得滿滿的。 疼痛促使雯婕睜大雙眼,痛苦地擺動著腦袋。我狠狠地拽著她一雙玉乳,同時雙手有節奏地向內側擠壓著。那柔軟的雙乳頓時被揉捏成了各種形狀。 猛烈地前後抽動著自己的陰莖,肉棒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在本能性慾的支配下,雯婕早已停止了哭泣,兩眼茫然地不知道想些什麼,臉部泛起潮紅,牙齒緊咬著含住的胸罩,幾乎無法呼吸的痛苦和強烈的快感混在一起從鼻孔發出哼聲,手指用力抓著床單。 「草,你這個騷比,被強姦還能有快感,真看不出來單位一本正經的小丫頭這麼淫蕩,早不是處女了吧,看你濕的,屄皮都這麼黑了。跟幾個男的搞過了?他們雞巴有沒有哥哥大?讓哥的大雞巴給你疏通疏通,以後讓帶綠帽的小明好走路,」 無法抑制的快感和強烈的屈辱讓她流出痛苦的淚水。 「哭什麼?你這是自找的,賤婢,不日你難受吧。還跑來我家裡找著雞巴日」難以抗拒的流遍體內的愉悅讓她幾乎忘記了現在正被強姦的事實,左右的陰唇因充血膨脹起來,陰道內的壁肉收縮著吸吮著龜頭,整個下體發出了顫抖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淫液。 「我射在你這個騷貨的賤屄裡面,讓你爽個夠」雯婕驚恐地擺著頭,用祈求的目光望著我。應該是受孕期。 我可不能讓她逮到把柄,萬一拿不住她回頭去公安局一化驗精子,起碼十年!沈萍不恨死我才怪。 扯開堵在她嘴裡的胸罩,我騎到她胸前,把陰莖塞了進去,繼續粗暴地插弄著。「給老子好好吸出來,不然整死你。要有一滴灑出來,我讓你光著身子上馬路。」 她不敢不賣力地吸著。「媽的,這麼熟練,是不是常給李明吸啊,李副廳長的雞巴你吸過沒有啊?這麼想當官,給老王八蛋搞幾次還不給你提個正處?」 「嘔……嘔」她費力地喘息著,口水順著嘴邊流淌出來。「屄裡水多,這裡水也多,真是個天生做愛的騷貨」我猛地抵住她的喉嚨把精子灌滿她的櫻唇。 跳下床拿起床頭櫃上的數碼相機,對著全裸著仰臥在床上的何雯婕拍了起來,一絲不掛的玉體上滿是汗水,上身依舊被反綁著,兩條玉腿呈直角張開著,紅腫的陰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嘴裡還殘留著我的精液。我特意搞了幾張特寫。 「怎麼樣,舒服吧,瞧你享受的樣子,把嘴裡的全部嚥下去」何雯婕屈辱地閉上眼睛,吞嚥著遺留在外面的精液。 「告訴你,只要有一點關於我和沈萍的流言蜚語,後果麼,你是個聰明人。保證讓你父母都看見女兒淫 分卷閱讀6 蕩的玉照。最好你是閉上嘴,你做你的廳長兒媳,我過我的生活,我有什麼好處,不會虧待你。」 對付這樣人打了再給她顆糖吃。 她茫然地點著頭。解開捆在手脖子上的絲襪,她費力地爬起來,穿著衣服。臨出門的時候,我甩給她一句話「小屄癢的時候再來找我」她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登山的愛好救了我,好在家裡有裝備。收好相機和捆住她後打開的DV。發現設定無聲的手機上有著沈萍7個未接來電。趕緊套上衣服出門趕去。 第十四章 沈萍的家在離我住處只有兩站路的另外一個高檔小區裡面。單位發東西我去送過幾次。是幾年前建的獨體別墅,很漂亮。據說裡面的裝修都是王冀北一手操辦的。現在這種房子國家早已下文不得建造了,再說就是讓建設咱也買不起。 為了節省時間和體力,我打的趕往。 大學裡我養成兩個愛好。一是登山旅遊攝影二是看偵探推理。登山旅遊攝影鍛煉保持了我良好的身體提供強壯的體力去通宵達旦的工作,偵探推理則讓我大腦思路更加清晰有條理地看待問題正確判斷。這兩點都是搞財經的人必需的。 晚上八點華燈初上,路上車水馬龍,儘管只有兩站路還是開了很長時間。趁著這段空閒我思考了一下,為什麼王不住在省委大院裡面?他怎麼買的起這麼豪華的房子?為什麼高級領導會親自裝修房子而且連自己的老婆也不能進的書房?這些問題只能有一個答案:王受賄,而且受賄的證據就在書房! 沒等考慮下去,車開到小區門口。這個小區出租是不讓進的,除非房主打電話。我掏出手機撥打沈萍的電話,遲遲沒人接。司機大哥氣急敗壞地說『老闆,生意這麼好的時候,你起步價耽誤我這麼長時間」我付錢下車,混在小區散步的人群中走進去。 登記我是不會去的,王這麼大領導住在這出國旅遊的時候,你晚上到他家。 明天沈萍就要承受異樣的眼神了。好在天下保安都一樣嫌窮愛富,看我穿著得體,還和我打聲招呼,「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啊」「嗯,有點事耽誤了」小跑到他家的門前,我按下了門鈴。「誰啊?」 「我!」 跑到門前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卻沒有開門。「你還來幹嗎?不願意來就別勉強自己」「開門,好萍萍,乖萍萍。讓我進去給你解釋,我站門口像話麼?」 門縫一閃我鑽了進去。 穿著睡衣的沈萍撅著小嘴,生氣的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背對著不理睬我。 看著一桌豐盛的晚宴紋絲未動,我著實餓了。「寶貝你還沒吃呀?」 「菜都熱了兩遍,電話打七八遍也不接,我氣的洗了個澡,你再不來我就睡了」「怪不得不接電話,原來去洗乾淨等我了」噗嗤一聲她笑了,「想的美,我恨不得讓你在外面站一夜」「捨得麼。我站一夜你不心疼死?」 「到哪去了,老實交待!」 她靠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下,突然又變了色。「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有了別的女人就別來找我。」 帶著醋意的說。原來她聞到我身上的女人味,早知道洗過再來了。 這件事本來我不想告訴沈萍,可現在只要撒謊就會被她明察秋毫地識破,只能老實交待,但也不能全說。 「還不都怪你!」 我推卸責任地說。」 怪我什麼?」 她果然被轉移好奇地問。 「能不能盛點飯讓我先吃,餓死了。一會我詳詳細細說給你。我今天差點坐牢。」 沈萍要把菜拿去再熱下,「別忙活了,還溫和著呢,給我倒杯酒壓壓驚」她拿了半斤裝的茅台出來一分為二,我們邊喝邊說。 「都怪你,下午叫聲被何雯婕聽見了,她趴著門外偷聽了半天」沈萍的臉一下白了。「別怕,你聽我說完。啊……茅台真香」「快說吧,一會有你喝的」她伸手扶住我的肩膀。 「下午我們準備一起走的時候,她打個電話給我,想威脅你。我一想我是沒什麼光棍一個,你怎麼辦?就問她要什麼條件不說。錢我給,多少都行。誰知道她不僅要錢還想讓你提名選她。這丫真毒」我把責任轉移她身上。 「好說歹說她不幹,還說要寫大字報。我哄她到我朋友的茶館,讓我黑社會朋友威脅了她,總算擺平了」「那怎麼辦」「什麼怎麼辦,她要敢吐露一個字罵人家就要她全家的命,還讓她打了五十萬的欠條。你放心吧,不會真找她要錢的。」 我要是說幹了她拍了裸照,那就真是傻逼了。沈萍的性格起碼很長時間不會搭理我,今晚的良宵就OVER了。 她蒼白的臉上恢復了紅暈,長長的喘了口氣。 「你也是,幹嘛非選我」「方致遠,把身子給了你是因為我愛你,作為領導提拔你是因為你工作表現出色。我不會把這兩者混為一談的,你的自信哪去了,把自己看成靠裙帶陞官的人那我成了什麼?」 「說得也是,舉賢不避親啊」「呸,誰和你是親啊」「你不是我的小親親麼」「要死了,誰叫你下午那麼干人家,我能不叫麼?」 忸怩地說道。「辦公室裡幹那事,丟死人了」「下次你把隔壁那間空辦公室打通,做休息室。我倆到裡面去外面就不知道了」「你個色鬼,就鬼點子多。」 「我是不怕,還不是擔心你。真讓人知道了倒好,我敢和你結婚,你呢?」 她臉上泛起愁雲,「致遠,三年前我爸退休,我就想和他離婚獨身過一輩子。可我那不爭氣的妹妹在縣城的電信局當主管會計,出納偷公章挪用公款,王冀北叫人硬栽贓是我妹妹和出納合夥貪污,他拿著我小妹妹的認罪書說離婚就把她抓進去判個十年八年的。我爸媽又高血壓,知道還不得死啊。再說那三十萬的贓款我妹妹沒拿一分哪有錢還。他哪裡把我當老婆看,不過是他仕途上的花瓶,怕離婚影響他的前程。再說了,我比你大這麼多,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一個小伙子娶了我在省委大院會被人當成笑柄,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我不怕,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單位,自己經商去。誰笑話我。」 看著憂鬱的她我從心底感到難受。 「不說了,有你這話,姐死也心滿意足了」 第十五章 「我就不信王冀北能通天」「他不是人,是一頭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毀了我的一生」南蠻子,北侉子,保定淨出狗腿子。這話自古就有。(河北保定的朋友不要誤會,這話原是褒義)古代幾朝皇帝都是用的保定人坐侍衛和貼身太監,因為保定人心細會安排生活。王冀北天生的秉性擅長溜鬚拍馬,加上工作上出點成績,官場上一直是不倒翁。何況這個人心胸狹窄,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你有沒有找過你妹妹那份檔案?」 「估計在書房,他從不讓我進去,到家總是鬼鬼祟祟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趁他不在家,進去找找看」「上著鎖呢,進不去,再說被他知道了還得了?」 「我找人把門鎖打開。」 「行麼?萬一……」 「找一下看看,找不到什麼也不動不就行了?」 我掏出電話尋找號碼撥了出去。「阿智,有件事請你幫忙。」 「大哥啊,什麼事?」 「你現在在省城麼?」 「我正在隊裡值班呢」「那好,我有個表姐家裡書房門被鎖上,鑰匙找不到了,你找個開鎖的行家來把門開開」「把鎖砸了就是」「廢話,砸鎖還找你幹嗎?這事你一定要幫忙,辦好了把那把登山刀送給你。」 「真的?哈哈別反悔啊。正巧我這抓個外地的開鎖行家,地址告訴我,一會就到。」 「菜炒的真香,以後到我家去吧,這裡不太方便,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做的美味。」 「嗯,那你的鄰居還不是一樣會打聽」「對面的房子是爸媽買來養老的,這是大門鑰匙給你一把。」 她欣然拿著串到鑰匙環上。 鄒家智一直垂涎我的那把絕登山刀,沒等多一會就趕到了。後面跟著個套著手銬的猥瑣男子。看見沈萍,賊眼一亮。我把他扯到一邊低聲說到「這事任何人不能知道,」 「放心吧大哥,是不是你馬子啊,真漂亮啊」「少廢話,明天晚上到我家拿東西」「好勒」猥瑣男子熟練地掏出工具,一分鐘不到,就把門打開了。「能不能再配一把鑰匙?」 男子抬頭看著阿智。「給他配一把,今天表現不錯,明天給你加餐」不一會,一把鑰匙做了出來。我把口袋裡的中華煙扔給他一根,男子點著後貪婪地吸著。阿智伸手把大半包煙奪了過去。「晚上值班沒煙了,我走了。」 送走他們後,兩人相對看著。「我進去找,你別進來。防止留下痕跡」沈萍緊張地點點頭「小心點,千萬別讓他發現了」書房不大,只有八九個平方,裡面東西也很簡單,一張書桌一個書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牆上還掛了幅登山者攀爬高峰的油畫。桌子上堆滿了文件,正要拉開書桌的抽屜發現在上下兩個抽屜間居然用膠水粘了根頭髮在上面。我小心地打開抽屜,裡面只放了幾打嶄新的信紙。關上抽屜,用膠水再把頭髮原樣粘了上去。「好險,差點中了他的圈套」翻了半天一無所獲,但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沈萍焦慮的問「找到了沒有?」 我歎著氣搖搖頭,難道這裡真的沒有什麼秘密? 哎,可惜我的那把當初在黑市上三百塊淘的進口登山刀…… 對了,我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轉身走到油畫前仔細端詳起來。登山的常識是最佳時間是早晨和上午,太陽應該是朝陽,可油畫上卻明明畫的是夕陽。 把手按在夕陽的位置輕輕一按,「嗒」的一聲,旁邊書櫥的一個空檔打開,露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洞來。我手伸進去拿出幾個厚厚的筆記本和兩個信封。 打開一個信封,裡面果然裝著沈萍說得她妹妹的材料,遞給外面焦急的沈萍,她嫣然笑著坐在餐桌前看著。 另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十幾張不記名的大額存單,多數是外省的,面額都在幾十萬左右,我順手抽了兩張裝進口袋。又好奇地打開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我心裡的欣喜轉變成了恐懼,裡面的內容足以讓我和沈萍遭到無數人的滅口。不僅詳細記錄了他的受賄,而且記錄著他向一些高層行賄的具體內容。我把存單放了回去,轉身走了出去。 沈萍開始抵死不願意把證據放回去,後來我把利害關係說給她聽後,(我隱瞞了存單的秘密)臉色嚇得慘白。「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會把信封拿回來的。而且不讓王冀北懷疑到你的身上」萍不捨地把信封還給我。 所有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去,我把門反鎖上。 第十六章 身上全是汗,我到浴室去洗了個澡。我怕沈萍等會萬一再嗅出交合的味道可就麻煩了。洗澡的時候腦海裡已經擬定了詳細縝密的計劃。 赤裸強健的身體走出浴室,我像個丈夫坦然接受妻子服侍般站立在客廳讓沈萍體貼地幫我由上到下擦拭,萍彎腰蹲下用毛巾蘸去腿上的水珠時,陰莖觸碰到臉上,勾起她下午未能盡興的慾火。婦人的慾望之門一旦打開變得無法收拾,保守貞潔的她變得淫蕩主動起來。 蹲跪在腿間的萍握住陰莖用香舌探入龜頭溝部舔弄著,時不時抬起頭用淫穢的眼神望著我,希望獲取我的嘉許。「啊,舒服,好爽。萍,你的音樂細胞越來越多了」她有一絲不懂地看著我。「吹簫的技術越來越好唄。」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讓我做我從來不肯,見了你個……冤家,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個……蕩婦?」 一邊扶起陰莖舔著根部一邊說。 「啊……你要一輩子做我一個人的小蕩婦,浪心肝」「恩……就讓你……一個日。」 她一手扶著陰莖一手探進自己內褲扣摸起來,很快就發出淫靡的哼唧聲。 下午已經射了兩次,我並不急於發洩著自己的慾望。漫漫長夜屬於我們兩人,盡情享受著愛的歡暢吧。 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蹲下來欣賞被掰開兩腿間的美景。從濃黑陰毛下的陰唇中溢出的愛液打濕黑色透明內褲間的薄薄黑紗,緊緊貼在陰部上,勾勒出美麗的線條。 沈萍風騷地扭動屁股傳遞著無比淫蕩的訊息,「別看了,羞死人了」「真美啊,萍,你的小屄象神秘的峽谷,又像盛開的鮮花」從微微翹起的屁股上褪下內褲,我放在鼻下深嗅著。「髒……別聞了」嘴裡這樣說,陰部卻向我挺起。 被陰毛覆蓋著的三角區柔軟的隆起,淡紅色的陰蒂頭半隱半露,微微張開的陰唇間不停滲出著透明的瓊漿,順著會陰流淌到菊洞,菊洞緊張地閉合著。 仔細的聞著混合著肥皂清香和女人體香的私處,我慢慢伸出舌頭,輕輕撥動那柔嫩的陰蒂讓它一點點漲大,緩緩向下滑落,挑開膨脹充血的兩片陰唇,鼻尖刺激著翹立的陰蒂頭,舌頭伸進陰道抽弄著,嘴唇緊貼上去吸吮著甜蜜的玉液,下巴上微微長出的鬍鬚刺激著她的菊洞。 「喔!……我不行了……喔……天……哪……」 萍一邊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一邊揉動自己兩隻豐滿白皙的乳房。兩腿戰慄著夾住我的頭部憋得我喘不過氣。陰唇顫動著下體呼啦呼啦地湧出一股股津液灌入我的口中,我知道她已經初潮了。 「進來,……快……進來, 分卷閱讀7 救……我……癢……啊……」 萍發出充滿色慾的聲音呼喚著我。 龜頭敲打著陰蒂,根部在陰唇上摩擦著,陰囊撞擊著菊洞。萍帶著淫猥的表情嬬動著肥大的屁股找尋著龜頭。 「快……進……來……啊。求……你……了」我沉住氣繼續挑逗著她。「好……致……遠,別折磨……人家」「叫我什麼?」 「致遠……老……公……老……公」「叫哥哥」「哥……哥……進來啊」「進哪啊?」 「進……妹妹……屄裡」「那我日了啊」「日……我……親親……日……我」把她的雙腿抗在肩頭,大腿壓在胸前,我把龜頭緩緩抵進去灼熱的陰戶。 「啊……啊……好熱……好硬……用力……用力」文秋和何雯婕的陰道都遠遠遜色於藏書吧沈萍。她們象花瓶開始進去時還感覺緊窄,再深入就有些鬆弛。沈萍的像個玻璃管那樣,從前至後都是那麼的緊湊。 享受著陰道壁的褶皺和肉棒接觸時阻礙帶來的快感,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的她忘我地幾乎垂直角度抬起臀部讓陰莖達到最深處。 「啊……啊……對……快……再快一點……啊」肉棒感受到萍的肉壁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我克制住射精的強烈慾望,放緩抽插的速度。 沈萍全是汗水的肉體癱軟在沙發上。我停下抽動,低下頭親吻著沈萍的櫻唇,萍主動伸出舌頭迎合我的攪動糾纏在一起。 我把她抱在懷裡向臥室走去,每走一步,陰莖在陰道裡滑動抽搐一下。萍的小腳耷在空中劃出美麗的曲線敲擊著我的臀部。 第十七章 放到臥室的床上,我彎下腰,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和蓓蕾,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翻起的陰唇中進進出出的陰莖仍然保持不緊不慢的頻率,等待著下一次高潮的迭起。 「不行了,別……別……動了。饒……了我吧」她翻起白眼,抽泣地告饒起來。 其實我的體力也有些透支,可告饒聲讓我忘卻疲憊繼續強烈蹂躪起那嬌柔的花朵。 「不……要,……我……要……死……了……」 我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後面雙手扶住臀部賣力地抽送著,後交的姿勢讓我每一次的重插都衝擊著最深處的花蕊。 被拋至快感浪尖的萍的上身慵懶無力地伏在床上,拚命撅起那雪白的屁股享受性慾的狂潮。 看著蝴蝶狀的小陰唇被沾滿白色愛液的陰莖帶進帶出,我開始亢奮起來,進行最後的摧殘。 象母狗一樣跪在床上的沈萍感覺得到我要射精,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瘋狂搖擺著屁股,隨著聲嘶力竭的低吼聲,精液激射而出,衝開了子宮口射到了最深處。 萍發著蕩人心魄呻吟,品味著滾燙的精子沖刷子宮帶來的快感。 飢渴的孤男寡女在漫漫長夜中一次次淪入愛的狂潮。 浴室裡沈萍終於在央求下,強忍著痛苦把菊洞的處女地交給了我,看著粗大的陰莖撕裂著肌肉沾滿鮮血無情插動著,我知道自己終於徹底地佔有了這個美麗的婦人。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萍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摟著脖子幸福地看著我,聽見我肚子裡發出飢餓的聲音,嬌聲地說;「我去給小老公做飯去」「不用吃了,吃你就飽了」祿山之爪又伸了出去亂摸起來。 「哎呀……別……弄……了。老公,你真……厲……害。搞死……老婆了。哎……呦……哎……哎呦,別弄了,人家是你的人啦,以後想什麼時候干都隨著你,今天我們休息下,別傷了自己的身子骨。」 沈萍擔心我的身體,很堅決地爬了起來,嘴裡發出嘶聲,「都怪你,非要干人家的屁眼。害得人家一動就痛得受不了」「痛?我看你後來還不是舒服得直叫喚。」 說著撩人心扉的情話我們共進了午餐,下午沈萍忍著後面的不適和我去商場買了幾樣家用必需品後來到我的家中。 摟著在廚房燒飯的沈萍挑逗她心神不定的時候,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來。開門後家智闖了進來「燒什麼,好香啊」我連忙一把拉他到客廳,家智在客廳高興把玩著我給他的刀說「哥,你膽子真大,領導都敢搞」「家智,這事你可不能說出去,別敗壞人家名聲」「看你說的,我的嘴你還不知道,以後有這樣好的介紹給我個」「你不怕老婆知道?」 「日,非要讓她知道啊」「我走了大嫂」「留下來一起吃飯吧」沈萍以女主人自居地挽留著他。三個人喝了斤白酒,餐桌上家智的一口一聲嫂子嫂子喊得沈萍很是開心,臉蛋紅撲撲的,笑顏如花。 看著穿著我寬鬆的襯衫和彈力運動短褲在廚房清洗的萍,慾火又燃燒起來,抱起來走了春色無邊的臥室去。 第十八章 第二天一早單位裡忙的不可開交,在一個辦公室的何雯婕用怨恨的眼神看著談話回來春風得意的我,坐下來我點擊著筆記本裡存儲的照片通過內網發到她電腦上。看著自己淫穢的吞嚥精液的畫面,何雯婕羞愧地閉上眼睛。我走到她身後俯下身在耳邊輕語,「沈萍已經同意把你作為副科報上去,這件事你怎麼謝啊?騷貨,看你吞的多美。」 手順著後腰的裙縫伸進去猥褻著她的屁眼和陰部。 倒不是真的想幹,只是想摧殘她的意志永遠讓她無法反抗。何雯婕扭動屁股顫巍巍地說「別……別……,求你了。我快結婚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目的確定了,我抽出濕噠噠的手指在她臉上揩拭著。「只要你聽話,照片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連忙不迭地點著頭。 轉身走進沈萍的辦公室關好門,按捺不住內心的狂喜,摟住她親了起來。「嗚……啊……別鬧了,回家讓你親個夠,好老公,……別……摸……被……人……聽見了。」 想想也是,還正上著班呢,萬一有人來敲門,孤男寡女的傳言一下就會傳遍整個大樓。「你坐好,聽我說」她理了理頭髮把辦公室門打開閃了點縫。 「早上來主任還和我爭論要不要報你上去,說怕你太年輕沒有資歷。我和他吵了好一會。可他接個電話就同意了。沒多會組織上就來人要和你談話。真是奇怪!你在省城還有什麼關係?」 她沒有居功,坦然地對我說著實情。「除了和你有關係,我哪裡還有什麼關係」我站到門口看著外面走道說著。 「中午不要在食堂吃了。請組織部的同志去外面吃飯,你去作陪。」 「不好吧」「你是主角,不去請客還有什麼意思?多認識幾個人對你今後有好處。」 說的也是,機關提拔幹部就是這樣,有關係另當別論,兩個都沒關係的人報上去,上面肯定會選擇有印象的那個。沈萍是在我的前途考慮。「知道了,哎,本來想帶你一起去吃香辣蟹的」「他還有幾天才回來,我這段時間住你那。有的是時間,你個饞貓」她伸出玉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下。 時間總是流逝的飛快,轉眼一個禮拜又過去了,王從國外考察回來,沈萍不得不回到那個令她厭惡的家。 禮拜三省直機關召開大會,怕開會的我坐在最後排,閒的無聊給沈萍發著幾個黃色短信。喧嘩的掌聲讓我抬起頭看著會議台。 「現在給大家介紹下我們新到任的紀委書記,副省長方雲卿同志,大家歡迎」我應付地鼓掌,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熟悉?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讓我帶路的老頭居然是副省長?哪有省級幹部不坐專車自己拎著破包擠公交的? 王冀北沒去成中央,這個位置一直傳聞是他的,可現在既然換了人,他又會到什麼位置? 「同志們,大家好。我叫方雲卿,是新來的紀委書記。很抱歉到今天才和大家見面……」 原來他來省城已經兩個禮拜了,一直在各部委機關單位暗訪調查。 在介紹自己之後,他傳達了中央新的有關反腐倡廉文件精神。然後宣讀了提拔幹部的任命。聽到我的名字,心裡無比激動。 「祝這些同志在今後能夠更加努力,突破自我。在宣讀命令後,我想談一談自己的小小感受,在省城的兩個禮拜,我把所有的機關單位跑了一趟。才知道做個老百姓辦點事,真的很難。這恰恰反映了我們的機關作風鬆散,黨的作風建設可是黨的事業取得勝利的重要法寶之,我們黨領導的革命、建設、改革的每一步發展和每一個勝利,都是同加強黨的作風建設取得的成績分不開的。改革開放是讓我們國家富強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可也讓我們一部分同志喪失拒腐防變的能力,解除反腐倡廉的思想武裝,最終滑入腐敗墮落的深淵。當然這是少數,可有絕大多數一部分同志滋生著小腐敗的念頭,當官不作為、拿錢不幹活。缺乏事業心、責任感,對工作推三阻四、不敢負責,辦事效率低,工作質量不高,致使「慢件」拖成「急件」「易事」拖成「難事」讓老百姓對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產生了誤解,甚至產生對立情緒。要知道是人民群眾養活著你們,脫離了群眾你們什麼都不是!在暗訪中也有很多好的年輕人讓我很受感動,像信訪辦的劉玉禮同志,國資委的方致遠同志…… 這些年輕人為什麼能保持優秀的作風?是因為他們還很純潔沒有被不良的機關作風帶壞!我們就是要提拔這樣的幹部,多為老百姓辦事,為黨的建設辛勤付出的好幹部。我的話完了,謝謝大家」在鼓掌的同時感受到周圍同事紛紛注視我的目光,有羨慕,有嫉妒,有憤恨! 第十九章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帶著副科長何雯婕一起幾乎跑遍了地區市縣,逐一檢查文件貫徹落實情況,因為很多負資產的國有企業即將面臨著倒閉,企業負債和大量下崗職工的安置問題都急需制訂方案。 每到一處檢查工作,都受到熱情的款待,看著豐盛的宴席吃不完被倒到泔水桶,真有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心情。我以處裡名義下文到各縣市要求定四菜一湯的標準,違者予以通報,杜絕了這種現象。 單位下去檢查的朋友們都知道,下市縣檢查雖然坐車奔波勞累,可實惠還是很多。土特產,紅包……你是推也推不掉。中國是個講人情的社會,你不收下他的禮物,就是不給領導面子,倒過來他們反而會刁難你的工作開展。後來我也沒辦法,紅包一概拒絕,禮物通通收下。可他們又變著花樣送禮物。本來兩千元的紅包,你不是不受麼?我買四瓶五糧液兩條中華煙送土特產應該收了吧。 搞得我成了嫌少的樣子,再後來我只有不再拒絕。 看著何雯婕和司機老張高興的樣子,明白了清廉只能是我的一廂情願了,「水清則無魚」這句古話果然有它的道理。你清廉了是因為你有高工資,富裕的家庭不需要你負擔。手下的人呢?沒好處誰還為你幹事?哎,睜一眼閉一眼吧。 今天到了X市,檢查一切正常,可當我看到當地一家國家二級企業的酒廠被低價收購方案心裡產生了疑惑。我喝過這個廠的酒,味道很好,當初還榮獲全國麴酒前十名。這麼好的酒廠怎麼就倒閉了?而且賣的這麼便宜?讓他們明天把詳細資料拿我給審查。 晚上住在天皇大酒店。飯後市委辦公室的劉主任安排我們到KTV唱歌。司機老張五音不全加上一天勞累回房間睡覺去了,我本來也想拒絕,可見到被酒精燒的面如桃花的何雯婕有些想去的意思,就應允著。 酒店內部的KTV環境很好,音響也不錯,何雯婕興奮地一首接一首的唱著。 劉主任和我在一邊喝茶聊天。「方科長真是年輕有為啊,才二十五歲就提上正科,再看看我們快四十了還是個處級,哎,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笑笑沒說話。「老弟,有件事請你幫忙」「劉哥,看你說得,有事儘管吩咐」「……」 附在我耳邊他低聲說著。 原來想把瀕臨倒閉的企業酒廠收購的人是省委李副書記的兒子-李紅軍。這個人我對他很有好感,高幹子弟中為數不多的沒有紈褲風氣的人,當初是李副書記的秘書親自過來交待的。 我在腦海裡盤算了下今天看的報表,這個酒廠的確因為大幅度擴張而欠下銀行巨額貸款面臨倒閉,銀行將承擔這一大筆壞賬。而且的確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細節制度沒有制訂完善,讓人家鑽了點空子,回去在會議上要把有關事項修正下。 這人情說起來也不是難事,責任完全不需要我來承擔。關鍵是不是李書記的事。「這樣吧,劉哥。讓我們沈副主任來個電話交待下,這邊我來操作」他急忙一頭竄出去打電話。 沈萍的電話幾分鐘後就打來了。「老公,你在哪?」 「王不在家啊,你這麼大膽?好老婆」「他啊,這陣子鬱悶著呢,位置沒了天天不回來,還不是去跑官了」「想不想我?」 「想你個大頭鬼,」 「我可是想著你啊,小心肝。」 這些天我回去她就不在單位,總是沒機會偷情,慾火有些壓抑。 「跟你說正事,李書記打個電話給我,說他家的紅軍收購的企業程序上有些疏忽,你看著辦下啊」「知道了,就這事找我?我還以為你的妹妹癢了,想讓我親親呢」「別油了,後天快點回來,我等你,嘔……」 「怎麼了?」 「可能是受涼了,老是想吐。」 「你明天去醫院看下」「知道了,不耽誤你後天辦事,拜」進了房間我對老劉說「只要你把下崗職工這塊安置好,社保醫保都解決掉,其他的我來辦」虧不能虧老百 分卷閱讀8 姓,至於銀行就讓它去承擔這個人情吧。老劉又高興地出去打著電話。 回頭看著扭著屁股的何雯婕,這些天在一起,發現她的不少優點,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何雯婕見我閒著知趣地點了首冷酷到底讓我唱,自己坐在旁邊喝著茶。 我一邊唱著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拿著茶杯的手一抖,全倒在裙子上頓時濕透了。「看你不小心的。」 我抽著紙巾若無其事地給她擦拭著,不理會她的手忙腳亂又伸進裙底亂摸起來。「裡面褲頭也濕了,我來幫你擦乾淨」她無力抓著我強有力的胳膊試圖阻止在陰部的搓弄。 門開了,劉主任走了進來,手裡夾著一個公文包。何雯婕連忙把手鬆開,裝著身子前傾拿茶杯喝水的樣子,擋住伸進下體的手臂。我轉身面對著劉。手指卻在背後靈活地隔著內褲在陰唇上方捏著陰蒂。 劉把公文包放在我身邊,「你們在這接著玩,我先去有點事恕不奉陪了。我都安排好了,何科長唱的真不錯,呵呵。」 我不捨地把手抽出來和他應酬著送他出門。 第二十章 轉身看依然拿著茶杯的何雯婕,「還喝個屁,都是空杯子了」一步步晃到沙發前。 「別……別……過來,方……科長」「我接著幫你擦擦」把她按在沙發上,我的手把月牙白的紗內褲扒到腿彎用掌心揉搓著三角區,中指屈起在陰唇間撥蕩著。 「我……不……唱……了,想……回去……休息。你……放……了……我吧,」 「又不是沒幹過,裝什麼正經?這麼長時間沒被大雞巴搞心裡難不難受?看你濕的,都成黃河了」抽出的手指上滴落下一絲晶亮的黏液。 「你……我……要……去告你……我……快……結婚了」她詞不達意地說著。 「告我?還是搞我啊。小明的雞巴那麼小,你能過癮麼?」 中指整個伸進裂縫中,揉開內側的小陰唇不停滑動起來,「他……的……很……大」這時候你跟我說這個?小明的陰莖在洗浴中心不是沒見過,整整小一號。 「幫我褲子褪了」不由自主服從命令的她解開我的褲扣。抖落褲子的我脫了她的上衣扯去胸罩騎在身上,一面反手扣著陰道裡的壁肉,一面把陰莖擔在她的乳溝中往她的嘴裡送去。 「別……嗚……嗚」馬眼裡滲出絲絲津液塗抹著她的櫻唇。 「這樣吧,幫我吸出來就不干你」雪白的大腿間略帶暗紅色的極為誘惑的凹陷間不斷的泊泊流出淫水,她堅持不了多久了。 上次是迫不得已強姦了她,但這次我讓她自己求著我。 「給你十分鐘,現在九點整」不爭氣流了出來的淫水讓何雯婕產生更加強烈的感覺,反正被他幹過一次了,她的大腦空白一刻,又清醒過來。抓緊時間讓我射精就可以結束屈辱的想法,讓她聚精會神地含住龜頭賣力吸吮起來。 享受著香舌給陰莖服侍的美感,褪下她的小褲頭擦拭陰唇外面的淫水嗅著。「真騷啊,屄水這麼多,現在干肯定舒服」除了小腳上穿著的淺幫絲襪,何雯婕赤裸裸地把肥美潔白的肉體祭品般呈現我眼前,被我下流的話臊的滿臉紅暈慢慢散至胸前。「快啊。還有四分鐘了」為了讓我快點射精,她用雙手捧著乳房夾住陰莖。 看著身下淫蕩地舔舐陰莖的女人我憋屈很久的身體產生射精的衝動,連忙從她口中拔出來克制住。「時間到了」「還……有。一分鐘」她不依不饒地抓起陰莖繼續吮吸。 必須幹點什麼分散注意力緩解衝動,我翻過身趴到她兩腿間,用舌尖挑動陰蒂,向下滑動挑開陰唇。 軟軟的東西在她陰唇上蠕動,很快的就鑽進了下體,不停的動著。「啊……不……要親……那裡……」 卻配合地配合地將臀部翹了翹,雙腿悄悄地分著把陰部貼緊我的嘴唇。 「你個騷屄,真他媽的浪」和沈萍做愛是情慾和愛情的交融,不知道為什麼和她卻是野性和獸性的結合,也許是心底對她的蔑視在作俑。 我惡作劇地把桌上的酸奶倒在陰部上,濃稠的酸奶順著陰唇兩邊向肛門彙集著。 拿起無線話筒的小頭蘸著奶液一點點塞進肛門。何雯婕身體一緊,想起來抗拒,可弱小的她哪裡是虎狼般男人的對手。繼續突破肌肉的抵禦,看著肛門四圈的肌肉變形直到話筒塞進去一小半,陰莖抵在她嘴裡瘋狂抽送著直到喉底,何雯婕不停發出一陣陣的干噦。 「這下時間到了」何雯婕再也不敢計較了,大口喘著粗氣,腹部大幅度起伏著。 「怎麼辦,我還沒出來呢?現在插了哈」「別……」 殘餘的理智還在做著無力的抗拒。看來只有把她的自尊踐踏,才能讓這個女人成為我的奴隸。 我背靠在沙發上拉起緊張的她任由我擺佈。捧起兩團肥大的屁股,讓她騎坐在我的腿間。 「要我日你的賤屄嗎?」 她不停的搖頭。「我再給你十分鐘,用你的外陰讓我射出來」不容拒絕我把陰莖搬向自己的腹部,把她的陰唇貼在上面,在外部抽插著。 龜頭溝部一次次掛住陰蒂頭帶動著上下搖擺,陰囊中的一隻睪丸在緊貼中擠入陰唇中。 感到巨大的肉棒碰觸在自己的陰唇上,並沒有急著進來,而是在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雯婕反而有些失落的表情。緊塞在屁眼裡的話筒另一頭搖曳著碰撞在沙發上,自動向裡面擠著。看著她緊閉著雙眼翹起的睫毛不停抖動,甕動著鼻翼,輕咬著下唇。不知道是強忍著疼痛還是在享受快感。 只有極少特定女性因肛門肌肉接近性神經,在肛交時會產生高潮之外。喜歡肛交的女人是少之又少,但心理學上的條件反射大家都應該知道。如果你和一個女人做愛時候讓她在痛楚中達到高潮的情況下,她會逐漸接受疼痛,以至於最後只要是缺乏肛交反而難以高潮。這就是調教。 我從外圍像畫圈圈一般的向內慢慢的舔乳頭,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地含著乳暈和乳房。雯婕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乳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成熟的乳房正中那一點稚嫩的乳頭被舌尖翻弄沾滿了口水,眼看著逐漸充血硬了起來,陰蒂頭被龜頭撞擊地也立起了嫩芽。如浪潮般的快感傳遍了全身覆蓋了彷彿大便回流刺激著肛腸帶來的不適,她終於崩潰了。「啊,啊……」 拿起又一個話筒大頭塞進她嘴裡打開開關,淫蕩的叫聲在整個房間迴盪。 第二十一章 眼耳口鼻屄肛同時感受做愛的氛圍,何雯婕開始哭泣著哀求著。 「別……別在外面搞了,插進來……插進來」「是你求我的啊」「是……是……求求……你,進來……日我吧,」 我等候多時的肉棒抵在濕透的陰唇間順利地貫入陰道深處,不緊不慢地向上聳起,音箱裡又傳出刺耳的叫聲。 「啊……舒服……癢……的……鑽……心」她抱著我的背部猴急地□動身體起伏在陰莖上。 拔出插入在肛門內的話筒,我把手指插了進去她的肛腸裡旋轉著,肛門一收一放地夾擊著手指。 牙齒粗暴地叩住乳頭扯拽著。 「看你個騷貨樣,屁眼都這麼大了。」 「我……沒……有……嗚……嗚」「還沒有?裝什麼都行就是別裝逼,犯什麼都行千萬別犯賤,你他媽的倆樣都佔了,還說沒有?」 「……」 「小明干的你爽嗎?」 「……爽……」 「我倆誰厲害?」 「你……比……他……厲害……日……我心……窩裡……了」「老李干的你爽麼?」 「……不……沒……干……我……啊……」 「想不想讓他幹?」 「不……想……」 回答錯誤,我停了下來。 「別……停……別……我……想……想……讓他……干……我」雯婕的身體弓成蝦米狀,大口喘著粗氣,陰道深處噴出了一陣陣的熱流澆灌著帶到粉紅色的壁肉進進出出的烏紫色陰莖,我產生射出的衝動。 「射……死……你個賤貨」「別……我……是……受孕……期」拔出了陰莖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雯婕的身體本能的掙扎著,肛門中滲出血來,順著陰莖宛如一條紅蛇流淌下來,我理也不理她的哀號,依然狠狠地抽插著,「我操死你」濃濃的精液射到她的肛門裡。 失魂落魄的雯婕仰在沙發上沉淪在高潮的餘韻中,嘴裡流著口水哼哼著,隨著下身的痙攣從她的屁眼中滲出紅白相間的血液和精液。 回到房間,老張正呼天喚地地打著呼嚕。 打開劉丟下的公文包,裡面裝滿了人民幣,整整10萬塊。 這錢我是不會收的,明天退還他。 第二天一早把公文包還給劉主任。 「看你粗心的,包都忘包房了」劉詫異地看著我。 在辦公室裡我讓何雯婕在審核報告上簽了字。 顧不得他們的挽留,趕回省城。 一路上手指自然不會閒著,插在何雯婕的陰道和肛門裡不停戲弄著,讓她的內褲都濕透了。 到了省城,已是黃昏。 老張回頭和我說「方科長,咱們直接回家吧。後備箱裡給咱們的東西回單位也不太好啊」車送到家門口,老張勤快地從後面拎下一個五糧液禮品盒,上面還寫著「方」字。 其他兩盒都是一樣大小,只不過各寫著自己的姓名。 目送他們離去,我掏出手機打給沈萍。 「你到哪裡了?」 她的語氣很怪。 「剛到家,這不下了車就給你打電話了」「我一會過去」她匆忙掛斷。 到家裡躺在沙發上,納悶地想著,「到底怎麼了?她這麼緊張?難道王知道我們的關係了?不太可能吧」萍一會來了,我們開瓶酒吧,懶得進去拿,順手打開帶回來的盒子。 裡面哪裡有酒,端端正正地躺著十褡人民幣。 門孔裡傳來鑰匙扭動的聲音,沈萍走了進來,桌上的錢她問都不問,一下撲到我的懷裡。 「想死我了吧,萍」我端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蛋,親著她的唇,「病好些了麼?」 她煞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嬌氣如蘭地吐出一句讓我又喜又驚的四個字。 「我懷孕了」 看我楞著半天沒說話,她氣惱得扭過頭,冷冷地說著「放心,我自己會處理,不會牽連到你」委屈的淚水順著粉臉滴落下來。 咱是爺們啊,這可不是裝孬種的事。 摟住試圖從我懷中起來的她,壓著自己亂如麻的心緒。 我裝作興奮的表情,「不是,我在考慮要不要向你求婚呢」 她怨恨地捶打著我,「都什麼時候了還油嘴,都怪你!」 「誰叫咱們種子有力量呢」話雖輕鬆可現實很殘酷。 沈萍看起來和我並沒有實際年齡懸殊那麼多,結婚我願意,可她不是沒老公啊,何況她老公是足以壓死我們的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 流產這個念頭自然浮現在腦海裡,卻吐不出口。 「這孩子我會留下來,有快一年沒讓王冀北碰過了他肯定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都怨你那天要不是把東西放回去,我現在早沒什麼顧慮了」這個想法沒等我想好怎麼說就被她提前封死在腹中。 「別急,我有點亂,你讓我縷一縷」心裡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大不了我辭職,你和他離婚嫁給我,不能讓孩子沒名份。」 看我如此堅決,沈萍還是開心的露著一絲微笑,愛情真是他媽的偉大,讓這個女人徹底瘋狂了。 第二十二章 久別勝新婚,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我們盡情地擁吻,沈萍還沒在哪裡就體現了偉大的母性,她知道如果任由我放縱會點燃自己的慾火,於是克制著自己的衝動,給我下了死命令。 「抽插不能太激烈,不得在陰道裡射精,不能採用危及胎兒的姿勢……」 「萍,你還要不要我做啊」含著陰莖吮動著的她用手指指菊洞,示意那裡還可以。 我苦笑著表示順從。 哎,風流是要付出代價的。 滴入強生嬰兒潤膚露的菊洞在手指的旋動下慢慢闊張,我拔出小心翼翼抽動在陰道裡的陰莖,抵住菊洞口一點點的侵入,一邊把潤膚露滴在肉棒上,強生的老總如果知道自己的產品被用在這方面一定會氣的吐血。 在菊洞裡抽插很是費力,沈萍的嫩膚被撐到極限,忍痛賣力地收縮著肌肉。 如果是何雯婕我會暴力的摧殘她,可眼前的沈萍如此體貼為我考慮開放了除了次再沒允許我插入的禁地,我怎麼忍心還做下去?「明天問問醫生吧,到底底線是什麼」我不甘心地在她小嘴裡射出精液。 「人家……問醫生了,妊娠頭……三個月內……子宮……最敏感了」她費力地吞嚥著回答。 伏在懷裡的她哄著未盡興的我,「小老公。你的雞雞要餓二個月嘍」看著流露著稚氣的可愛表情,我只有唉聲歎氣的服從。 第二天一早剛到單位,省紀委的一個同志就在辦公室等我,「不會吧,十萬塊這麼快就找到頭上了?還是王冀北已經知道了我和萍的關係?要陷害我?」 「方科長你好我是……」 「你不是信訪辦的劉玉禮麼?」 「是啊,方書記把我調到紀檢委了。」 「有什麼事情麼?」 「方書記讓你現在去他辦公室去」「進來」「方書記你好,有什麼指示?」 「呵呵,小方啊,你最近表現很不錯,」 他走到我身邊像個長輩拍了 分卷閱讀9 拍我的肩膀。 「來,坐下,不要這麼拘束。我看了你關於下面招待鋪張浪費的報告,很不錯,下面反映送紅包也拒收了,好,好啊,這證明我沒看走眼啊,哈哈」我的冷汗冒出來了,還好沒聽司機老張的話吃拿卡要,不然真的難看了。 「你籍貫是江南古鎮的吧」「嗯,」 「怎麼到了這裡?」 「我爸爸支教時和我母親結婚就沒回老家去」「古鎮現在經濟比我們省城還要發達啊」「方書記您怎麼知道的?」 「我啊,和你是老鄉啊」「原來方書記也是古鎮的?」 「嗯,十幾歲出來工作就沒怎麼再回去過了」「古鎮很大啊,出了不少人才,不過也有很多人沒有把持住自己,走向墮落的深淵」這話擺明是告誡我,不要因為老鄉拉關係瞎搞。 既表明對我的信任又拉開了距離,領導說話是比我們有水平。 「今天叫你來,有件事要問你」「方書記請問」「以後我們倆一起,就叫我方叔叔吧,你是黨員吧」「是,大二入的黨」「嗯,有幾年黨齡了。今天和你的談話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你能不能做到」「請方叔叔放心」「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沈萍怎麼樣?」 暈?問我的情人?怎麼回答?難道真是王冀北拿作風敗壞搞我?「我是問你一些詳情」「沈主任對我很好,當初就是她留我在機關的。她為人正派,工作積極……」 「我不是問這方面的。我指的是她和王冀北同志之間你作為同事有什麼看法」我恍然大悟,為什麼王冀北遲遲去不了北京,為什麼後來副省長紀委書記的位置也沒他的份。 原來中央準備查處他。 心裡有底就明白怎麼說了。 「是這樣,沈萍和王冀北感情一直不好……」 我把王威脅沈萍的事告訴了方書記,他好奇地看著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萍對我很好,我一個人在省城無依無靠,她很照顧我,拿我當弟弟。 一次無意中醉酒後說酒話我聽到的。 據說她早準備和他離婚了,一直因為她妹妹的事情不敢提出來。」 「看來你認為她對王冀北的事情不是很瞭解?」 「是這樣的,禮拜六禮拜天沈萍多數在機關,就連今年中秋節她還帶著我們單位這些外地同志一起過的呢,聽說王很少回家。」 我添油加醋地為沈萍開脫。 「好,你說得很有價值。 今天先回去吧,以後有什麼事我再找你。 記住,不得……」 「說給任何人。放心吧!方叔叔」我伶俐地接著話。 「好,今後對國有資產流失這塊我們將是重點審查的方向,很需要一些財經的高才啊,有沒有興趣過來啊」「方叔叔需要我辦什麼事隨叫隨到」我也模稜兩可的回答。 第二十三章 回到辦公室件事就是打電話給X市劉主任。 「劉哥,你送的酒好像不對啊」「那是李總的意思,方科長別客氣了」「你打電話請李總來我這一趟,否則我只好交到省紀委了」不容推辭我掛了電話。 十萬塊不是小數目,錢這東西我也喜歡,但把自己的軟肋送給別人手中我是不會幹的,再說我也不缺這幾個。 李紅軍趕到我的辦公室,看著執意退錢的我,生氣的說「致遠,你太拿我見外了吧。一點喝茶錢還推來推去的」「李哥,幫你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你這樣做才是真的見外。再說以後兄弟有事請你幫忙的時候是不是也要送啊?」 「這樣吧,錢我是不會收下的。你去省婦幼保健院買張VIP孕婦保健卡給我,情意我領了」下午上班開例會時,我詳細匯報了兩個月來的工作,指出在檢查中發現我們制度的一系列漏洞。 徐主任總結說「方致遠同志說得很好,我們的工作就要這樣,不要怕犯錯誤,要及時發現錯藏書吧誤,糾正錯誤。還有幾天就是十一長假了,單位準備組織去海南旅遊,各處把名單報上來」散會後,我抽空去了沈萍的辦公室。 「別……摸……了,明知人家現在難受死了,還撩我」「老婆,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把中午拿到手的保健卡塞給她,「以後去婦檢不要排隊,還有醫院定期舉辦孕婦健康講座,直到你把孩子生出來的所有事項全部安排好了」拿著卡的沈萍幸福的在我臉上啄著。 「謝謝你,老公」「對了,過幾天的海南旅遊你報名去!」 「為什麼啊?你不去麼」「別問我為什麼,從現在開始我叫你幹什麼你照做就行了」辦公桌上放著何雯婕在十一舉辦婚禮的紅色請柬。 媽的,一個去旅遊一個結婚。 我的十一長假無趣了。 婚宴上的何雯婕打扮的俏麗動人,旁邊的新郎官簡直就是豬頭。 兩人一桌桌地敬著酒來到我們本單位這桌。 沈萍笑著說「雯婕明天不帶著李明和我們一起去海南麼?」 「不了,三天回門以後我們打算去雲南,主任怎麼不喝酒啊?」 「我……有點感冒不舒服」從洗手間走出來遇到提著婚紗的何雯婕,一看旁邊沒人,我摟著她揉搓起來。 「別……要死了……我要去小便,快放開……被人看見就麻煩了……嗚……嗚……」 「騷屄,我想日你」「放開我,明天我抽空去你家」一撒手,她像兔子似的躥進女衛生間。 夜裡一點多的時候家裡的房門被打開了,「誰?」 我一邊喝道一邊操起身邊的武士刀。 「我」「萍?你怎麼現在跑過來了?」 打開燈睜開睡眼惺忪的我看見沈萍披頭散髮地放下手裡的行李,撲到我的懷裡嚎啕大哭。 原來王冀北回家心情極差,想在沈萍身上發邪火被拒絕。 生氣地他摔著桌上的東西,發現了沈萍包裡的孕檢證明。 就瘋子般打著沈萍拷問她是誰的孩子。 趁他心臟病發作去拿藥的時候沈萍跑了出來。 看著護著肚子無法抵抗的沈萍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我連忙用熱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用不著怕,他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多久了」我惡狠狠地說。 「……」 我把和方書記的談話告訴了沈萍。 「怪不得他最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明天你裝著無事去旅遊,你這邊一走,我就去你家把東西拿回來,你妹妹的事我告訴方書記了……」 摟著慢慢停止抽泣的沈萍我們嘀嘀咕咕的說著。 第二天一早我把她送到旅行社門口就走開免得單位同事看見,租了一輛普桑開到沈萍小區的門口觀察王的行蹤,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多王才從小區裡開著沈萍那輛私家車駛往酒店。 跟到酒店看著王走進電梯,我調轉車頭趕了回去,正當我減速快駛進小區的時候,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路旁小車裡露出來。 是劉玉禮,他到這幹嗎?監視王冀北?好險!如果我冒冒失失開門進去就會出現在他們的監控錄像裡面。 把車停在小區的另一端,我趴在方向盤上考慮半天,還是堅決打開了車門。 趁著天黑沿著圍牆我繞到沈萍家的後牆,這裡應該是死角。 徒手攀巖的我對付這堵9米多高的牆還是沒問題的。 利用牆角的排水管,我敏捷地爬到三樓的陽台上,掏出鑰匙打開頂樓的防盜門,掏出準備好的鞋套手套帶上之後潛入他家。 知道外面有監視,帶來的電筒也不敢打開。 一點點摸索到書房門口打開房門。 王的書房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從外面是看不見一絲光亮的。 為了以防萬一我沒有開燈,打開手電筒在上面蒙上一層薄布,藉著微弱的光線按下機關,儘管早有準備,可「卡」的一聲還是嚇得我一驚。 沒時間耽誤,我把裡面所有的東西全部裝到袋子裡,然後再把暗盒關回去,臨出書房的一霎那我停止腳步,轉身把桌上的速效救心丸全部倒在袋子裡。 關上閣樓的防盜門,我又攀著水管滑下地面。 左右觀察了下,貓著腰順著牆邊我溜回車裡。 關上車門,我才發現身上穿的緊身運動裝裡面全是汗水,不知道是因為勞累還是緊張。 長舒了口氣,以後得恢復鍛煉了,剛才下來時差點失手。 不容多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家裡把臥室門關得緊緊的,坐在床上清點著戰績。 兩個信封五本筆記本和一盒速效救心丸。 把萍要的東西挑出來放進床頭櫃裡,打開另一個信封倒在床上,媽呀,一共八百多萬,全是無記名的大額活期存單,這下發大財了,這筆錢可以說是人不知鬼不覺地成為我的私有資產,足夠沈萍和孩子生活的了。 整整一夜我翻閱著王般的筆記,從下面斂財自己截留一部分,其他部分行賄。 作為他這個級別的幹部行賄的可不是一般人,全是北京各部委的實權幹部,甚至還有某些高級領導的秘書。 看到最後一頁,上面寫到「他們全出賣了我,拿了錢不幫我辦事,媽的,我處心積慮到了今天卻什麼都沒有,連沈萍這個賤人都有了野男人,還有了野種。等上班查出來,搞死他們」哼,只怕他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拿起電話撥打起何雯婕的號碼,「喂,誰啊」一個男人的聲音。 「李明啊,我是方致遠,小何在麼?」 「哦,是方科長啊,雯婕找你的」「還沒起來啊。雯婕」「恩……恩……」 「有個事麻煩你下,九點鐘去單位一趟,把你那裡保管的文件移交給我」「哦……好……」 今天我值班,吃完早點晃悠到了辦公室,泡了杯茶,考慮那筆巨款如何處理,空蕩蕩的走道裡傳來喋喋地高跟鞋腳步聲。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何雯婕走進了辦公室。 「昨天你幹嗎去了?我不是讓你去我家麼?」 「我……去……了,沒……人……在」「真漂亮啊,新娘子」我走到她的面前。 「別……我……都……結婚……了,你放過……我。我不會再和你發生關係了」「不想做,你怎麼還來啊?」 望著那雙大大的黑眼睛下隱約透露著說不出的風騷,把她摟在懷裡,抓住了兩隻柔軟豐滿的乳房。 「別……把衣服弄皺了,一會還得回門呢。」 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我的胳膊上。 「那你就脫了它」何雯婕主動快速地把外套脫了,露出大紅色的胸罩。 我把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邊,低頭含住顫巍巍在胸前晃動著的一對豐挺乳房,用舌尖快速的舔著艷紅的乳尖。 「別,哎呀……不要……麼……」 她渾身劇烈的一抖伸出雙手來推我,結果卻按在翹起的陰莖上,拉開褲子的拉鏈,顫抖著用手握住體會著陰莖的炙熱。 「別……親……了……你……快……點……一會……小明……來接……我」她無力地癱靠在檔案櫃上,把套裙脫至腳底,我蹲了下去,抓住了圓圓的腳踝,在圓潤的小腿上撫摸著,感觸著滑滑軟軟的絲襪下肌膚的顫慄。 雯婕臉若桃花,杏眼含春地微微分開雙腿任由雙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圓滑的小腿,肉鼓鼓的陰部向前頂起。 我含住開始濕潤緊貼在紅色內褲上的陰部,用舌頭在上面打圈攪動著,手指伸進內褲插進肛門;「別……啊……又……摸……那……裡…… 」她雙手抓入我的頭髮,聳起下體貼緊我的唇著急地蹭著,被鬍鬚刺扎的陰唇開始膨脹在內褲裡勾勒出肉痕。 「把我內褲……脫了」我騰出一隻手把內褲扯了下來。 「昨晚和小明干了吧」剛清洗過的陰部很乾淨,淡淡的肥皂香和一絲香水味沁人心扉。 「人家早上才為你洗的」雯婕身體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抓住檔案櫃的頂端,兩腿交叉架在我肩膀上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在重力作用下臀部下墜,讓我的舌尖深深插入陰道,肛門內的手指亦塞到根部。 「啊……啊……你……真……會……搞……我…… 怪……不得……處長……都……被……你玩了」在我物質收買和性慾征服下早忘卻開始的屈辱和協議。 雯婕對我好感是與日俱增。 「啊……」 舌頭覺察她陰道的收縮,身體開始下墜。 騷屄壓在我臉上,弄得鼻子下巴上到處是黏液。 讓她扶住辦公桌平展著腰肢撅起屁股,站到她的身後,我插了進去。 陰莖在雯婕濕滑的陰道裡大力的抽送著衝擊著,她的下體開始氾濫起來,陰道口緊緊鎖住陰莖根部擺動著,嘴裡發出有節奏的嬌喘和呻吟。 「恩……恩……啊……舒服……好癢……就這裡……快……快……一點……」 隨著慾火的焚燒,她淫蕩地晃動著大屁股,甩到腳上的高跟鞋,用幾根腳趾接觸地面腳掌向後翹起。 我順手把桌上的不干膠插在她的肛門裡,用抄起她的一條腿提在半空加速抽送得更加狂暴,提到陰唇邊的陰莖更加深入刺到子宮口。 她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啊……恩……啊……用……力……插……插……死……我……了」意識到這是在單位,雖然放假可隨時會有人來,她把垂在兩邊的髮際攏著咬在嘴裡。 「嗚……嗚……干……我……干……我」樓下傳來汽車剎車時輪胎摩擦聲。 「是……小……明,來……接……我了……你快點干」「怕什麼, 分卷閱讀10 讓他上來」「別……我……求你了,以後你想怎麼幹都行,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我推著她走到窗前,掀起窗簾的一角向下看著。 李明開車門下來站在車邊點了根煙,仰著頭看著四樓我們的辦公室。 儘管他看不見我們,雯婕還是一下把窗簾放下了。 我又掀了起來,一面看著下面的小明一面放慢速度抽弄著。 雯婕想到在自己的新婚丈夫面前居然和另一個男子瘋狂的做愛,而且是在新婚的第三天,羞愧的閉上眼。 「別害羞了,你和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媽的這個小雜種真是艷福不淺」「別……說……哦……我已經……對不起……他了,你……別……侮辱……他」「心痛了?和我一起你為什麼這麼淫蕩啊。騷屄!叫我老公」我調整著頻率和力度,像打夯一樣重重衝擊在陰門上。 「啊……恩……啊……恩……老……公……老……公,……干死……騷……騷……屄吧」背叛的罪惡感和性慾的高潮感讓她瘋狂起來,感覺自己從骨子裡cangshu728都泛出了淫浪。 下體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刺激著我,死死抓住她的屁股把兩個拇指同時插入她的肛門,陰莖抵入最深處任憑花心包裹吮吸著澆灌著把罪惡的精液排進她的子宮,被灼熱的精液刷洗著的子宮不停抖動抽搐著。 看到小明不耐煩的掏出電話撥打起來,雯婕接通電話「怎麼還沒好啊,你們單位真是的,婚假還叫人來?快一點」「哦……馬上……就好」雯婕連忙掛斷電話。 深怕他聽出什麼來。 拔出的陰莖上黏糊糊的沾滿白色淫液,我塞進雯婕嘴裡,她主動伸出舌頭舔吸乾淨,一滴滴精液在下蹲的兩腿間滴落在地毯上。 隔著窗戶看著雯婕被小明責怪地匆忙上車,哎,嫁入侯門的女人這麼委屈自己也真可憐,我開始同情何雯婕了。 第二十五章 四號一早,我開車帶著存單趕到附近的省會,把錢分別提了出來。 先存了二百萬的死期,留下一百萬現金後餘下全部買了深萬科和寶鋼股份。 辦好一切手續已經是下午了,我沒有休息,連夜趕回老家。 回到家裡,爸爸媽媽看見我高興的眼淚都下來了。 爸爸老是和我談工作的事情,拿他過去的經驗教育我。 媽媽則不停地向我介紹她看中了哪家哪家的女孩,什麼時候去相相親。 我試探著告訴媽媽「現在談了個女朋友,比我大幾歲。」 媽媽笑著說「哪天我去看看,女的大一點沒關係,女大三抱金磚啊」我哪裡敢說她比我大十來歲。 「媽,還有件事你聽了別生氣,她是離過婚的女人」 媽媽一下楞了,臉拉了下來,「兒子,你要模樣有模樣,要個頭有個頭,要身份有身份,家裡又不缺錢。去年還買下舊的供電局大樓改成家電商場。這樣條件什麼仙女找不到,你找個離過婚的女人?真是兒大不由娘啊」說完氣惱地哭著。 我更不敢說出她現在還沒有離婚呢,只是諾諾地說「她對我很好,事業上也能幫助我,我很喜歡她」老爸點著煙深吸著,「孩子媽,你別哭了,孩子也大了,有自己的選擇。 你看我們一點力沒出,他兩年就混上了正科,兒子還是有主見的。 婚姻的事嗎讓他自己處處看,過些時間他會改變自己的看法也未定啊。 我早說你不要給兒子物色對象,這麼年輕事業上還有發展,你給他找個對象拴著不誤了兒子的前途麼?」 老媽嘟囔著臉給我收拾房間,氣的也不理我。 實在太累鑽進被窩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接到何雯婕的電話,「方致遠,你在哪啊?」 「我回老家了」「告訴你個驚天消息。」 「什麼事啊?」 「沈萍的老公死了。」 「啊?怎麼死的?」 「現在封鎖消息,公安廳和省紀委初步判定的是突發心臟病,死在書房裡面。都挺了兩天了。」 「沈萍呢?」 「昨天打電話給她了說今天飛回來,你放心,你們的關係我會保密」「小騷貨,回去用大肉棒子好好謝謝你」「還說呢,那天被你弄得半死,差點被他察覺出來,你個色鬼。不說了,來人了,88」果然和我計劃差不多,我原來計劃是讓王冀北以為是那些受賄者害怕他舉報偷走了物證,王有三種選擇,一是證據和錢都沒了他心灰意冷自殺。 二是打落牙齒自己咽肚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三是迫於壓力向方書記自首,這條路王應該不會選擇。 自殺是最好了,如果他裝無事人,我和沈萍就會有麻煩。 但前一天晚上得知他有心臟病的時候,心裡的惡魔操縱了我。 我知道當他打開箱子發現空空如也的時候心臟病肯定會發作,當晚把所有的藥物全部拿走,就有著希望他死去的念頭。 因為王為了陞官向組織上隱瞞了他有心臟病的病史,這樣他的所有秘密和我的一切顧慮都隨著他的死去一起埋入地下,煙消雲散。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個殺人犯!我究竟是為了沈萍,還是為了那八百萬? 這個問題我不願去想也不會去想! 第二十六章 在沈萍去海南前一夜我就交待她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和我聯繫。因為她的電話可能會被監聽。 所以我就安心在家度完假期吧。 第二天在縣城的高中同學得知我回來的消息,中午在當地最好的一家酒店設宴招待我。 一桌男男女女的同學聚在一起,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純友情卸去一切虛偽的外衣,幾年來沒有過的輕鬆讓我放開量喝的大醉,看到昔日大家都暗戀的校花杜曉琳坐在桌上不多言地面帶愁容,好奇地向同學打聽她的消息。 原來杜從某財貿學校畢業後被分到縣裡的一家國企建材廠當會計,現在企業面臨倒閉,自己面臨著下崗。 丈夫在一家中學教語文,父母身體還不好,負擔很重。 飯後到了一家KTV唱歌時,我拿起一杯啤酒敬杜曉琳,她紅著臉推卻著,旁邊的同學告訴我她是滴酒不沾的。 我笑著說「曉琳,喝了這杯啤酒,我就不信這一杯酒能醉了我們的大美人」在一片掌聲中她只好硬嚥了下去。 「不要愁,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都年輕有的是機會。」 「致遠,你現在有頭緒幫幫曉琳啊」「行,包在我身上。」 聽了這話,她感激地看著我。 大家紛紛掏出電話互丟號碼,然後決定男的去桑拿,幾個女同學去打麻將,曉琳推諉著不想打,我知道她是囊中羞澀。 從懷裡掏出錢包塞給她,「你幫我抗牌,洗過澡我去換你」「就是,少了你一個我們就湊不齊一桌了,你幫致遠打。」 幾個好賭的女人們慫恿著。 找了家洗浴中心,開間棋牌室讓幾個女同學打牌,我們則下去洗澡去了。 本身我酒量就大,加上洗澡散酒快。 洗完澡沒睡多一會我就醒了,晃到麻將室裡面,拖把椅子坐在曉琳的旁邊。 曉琳起身要讓我,被我按做在椅子上。 「我頭還有點暈,你打。輸是我的,贏是你的」「哎呀,到底是致遠偏心,怎麼不和我們合夥啊」「他們倆上學時就要好啊」「曉琳你放開輸,反正致遠有錢,不宰白不宰」他們七嘴八舌地調侃著。 麻將就是這麼邪,你越想輸越不會輸。 越想贏越贏不到。 曉琳連續自摸清一色,自摸混一色,一會兒面前堆了一小堆錢。 曉琳高興地往我身上拍著,手卻一下打到了陰莖上。 她的臉頓時泛起紅暈,裝著無事般繼續打著牌,看著她連續出錯牌,從她腋下指點著出牌,膀彎無意觸碰著她小巧的乳房,她的臉越發赤紅著腋下的毛都彷彿受到感染地支楞著。 又連坐了五莊,幾個女的輸的急了,「不打了,曉琳今天春風得意,再打下去我們可要破產了」「走,我們也去洗一把」幾個女俠唱嗷嗷的去了女浴區,曉琳高興地數著手裡的錢「一千多啊,給,致遠」我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拒絕著。 「說好了,贏了是你的。」 「怎麼好意思呢?」 「呵呵,是你自己手氣好啊」落在後面的我倆剛走出門,走道裡迎面碰見幾個人陪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來,摟住曉琳的肩膀避開他們,誰知那個中年男子一把拉著我的手「是方科長吧,我是胡蘭成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打個招呼」受父親的影響對家鄉的幹部本來就沒什麼好感,但有時他們找我還是礙於情面幫忙。 胡是縣委辦的主任,上次去省城要錢,是我找財政廳的同學幫忙解決的。 加上我這麼年輕就是正科,很多涉及國有企業的事情都要我審核,胡對我是恭敬有加。 既然沒躲開只有打招呼了。 「胡主任啊,昨天回來的,今天幾個同學在一起聚聚。」 「上次回來,我向縣裡匯報後,趙縣長還特意囑咐我,等過年時去省城拜訪你呢,今天這麼巧,晚上我來安排趙縣長陪你,」 「不用了吧,你們也忙」在機關食堂吃飯的正廳都數不過來,一個小縣長算什麼啊,對了。 曉琳的事倒是可以請他幫忙。 在他熱情誠摯再三邀請下我答應了,「好,盛情難卻,我就卻之不恭了。我這……」 「把你這位朋友一起帶來吧」在我再三解釋和告饒下,幾個同學才肯放過我。 「明天,明天中午我回請大家,老時間老地點。」 曉琳也推辭家裡有事要走。 第二十七章 出了大門,我喊住了曉琳,「晚上和我一起去吧。」 「不了,我又不會喝酒,也不會說應酬話。」 「還是去下吧,我打算給你找他們看看能不能調調工作呢,要不然我會去和他們喝酒?還是認識下好,萬一他們答應了……」 「那好吧,我這……」 她窘迫地看著自己穿的衣服,樣式有點舊,雖然很乾淨熨的狠平整,可袖口領口都有著起毛的痕跡。 「上車再說吧。」 開著車我問她,「縣城哪裡有好點的女裝店?」 「橋北商場有家叫俏佳人,就是貴了點。」 「我們就去那。」 進了女裝店,貨色一般化,沈萍衣服好點是范思哲,ONLY,寶姿,次點的也是聖媛,依蓮什麼的,這裡都是些亂七八糟牌子的衣服,三四百一套,哎! 這也算貴的?曉琳拿著套花花公子的女裝我差點噴飯出來,「老闆,你這裡還有什麼好的衣服。」 濃妝艷抹的老闆晃了過來,「哎呀,先生我這可都是世界名牌啊。」 「你要不要我打電話給12315,能把你這的名牌都沒收光。」 「哎呀,先生眼光蠻高的,我裡面有兩套給朋友帶的好衣服,要不讓你朋友試試。」 「拿出來看看。」 一看是斯爾麗的套裝,將就著吧,「兩套都試試。」 挑了一套淺米黃色的。「多少錢」「看你也是識貨人給1500吧。」 大商場一般也這個價,曉琳一聽這價錢連忙要脫下,我趕緊付錢拉著她就走。 人靠衣裝這話一點不錯,穿上這套衣服,曉琳顯得漂亮多了,只是鞋子不太適合,還有那雙一看就知道10快錢5雙的絲襪。「走,買雙鞋去。」 受傷的曉琳再也不敢說話,任我拉著她的手逛起來。最好的就是奧康了,就這吧。挑了雙乳白色的高跟鞋,讓她赤腳穿上。總覺得哪裡還不順眼,看看手錶時間還夠,再去做個頭髮。 一切搞定,曉琳拎著裙裾轉著,「怎麼樣,還行吧。」 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美女,沈萍是鮑魚,美味營養又高貴,何雯婕應該算是蜜汁肉骨,而她則是清炒的四季豆,各有各的味道。 晚宴設在縣委的招待所,席上人並不多,趙縣長和胡主任還有縣財政局的局長,編委主任幾個。酒席上講著官場的應酬話,曉琳拘謹地坐立不安的樣子,也不敢怎麼多吃。 「來,方科長的朋友就是我胡蘭成的朋友,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啊。」 「我……不……會……喝酒啊。」 她看著我。 「少喝點吧。」 儘管一人一杯,四杯白酒也有二兩了。曉琳被酒精燒得面紅耳赤。 「她真的不能喝,我給她代酒吧。」 「方科長難道不是本地人?不知道男的給女的代酒的規矩,不是老公可不能代酒的。」 老胡真是朋友!「杜小姐,他是不是老公啊?」 曉琳說不是就要喝酒,說是吧又不好意思。「不……是……」 「到底是不是啊?」 低聲說著:「……是……」 「老胡,你開玩笑大了啊」「哈哈,開個玩笑,杜小姐別生氣啊。」 「對了,趙縣長。我有個事要請你幫忙。」 「方老弟說。」 「我這個朋友,大學畢業後分在建材廠當會計,現在企業面臨倒閉,是不是可以調調工作啊。你也知道我的,不是自己的事不會張嘴麻煩你的。」 馬上小縣城大量國企倒閉,都是他們發財的好機會。現在我張這個嘴,他們是求之不得。 「張主任我們還有沒有編製啊?」 「有是有就是都安排好的啊。」 「擠一個下來,杜小姐是什麼專業,財會是吧,你們財政局的會計結算中心不是缺 分卷閱讀11 編麼?讓杜小姐到你們那去吧。」 沒想到這麼順利辦好,真是給足我的面子。「來,我敬各位領導,代表曉琳感謝你們。」 「哪裡,以後我們什麼事麻煩方科別推托就行了。」 趙縣長端起酒杯和我連炸三個雷子(滿杯白酒)趙縣長已經是搖搖晃晃,一口氣半斤下肚我也好不到哪裡,舌頭也大了。 「八號一上班杜小姐去縣裡報到,找張主任和王局長。老胡,你安排方科長在招待所睡吧,別讓他開車了。老弟,哥哥先走一步了。」 激動的杜曉琳把我扶到縣招待所的小賓館裡,我倒在床上酒精焚燒著身體,把上身的衣服全部扯去,露著強健的上體。曉琳脫去我的鞋襪,跑到洗手間裡把毛巾沾濕給我擦拭臉部上體。冰冷的水珠刺激著皮膚,果然讓我好受了些。 「曉琳,不是你我怎麼會喝這麼多,幫你辦成事我高興啊,回頭你得好好謝我。」 「好好好,致遠,我給你買幾瓶好酒。」 「不要……」 「那你要什麼?我去買。」 看著面帶紅暈的曉琳低下身露出的深深乳溝,酒後亂性的我一手伸進她裙下兩腿之間,一手緊緊把她摟在懷裡,惡狠狠地說:「我就要你。」 第二十八章 被我摟住的曉琳呆住了,雙手張開身體僵硬。在我的手伸進內褲撫摸著她的陰部時才回過神來,想抗拒又不好意思喊叫,只能用柔弱無力的手抵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試圖抬高自己的身體掙脫我。 「別……別……是我……啊……」 我當然知道是你,我的陰莖可不認識啊,酒性燃起的肉慾猛烈燒灼著,不容她反抗再次把她摟在懷裡把她的乳房死死抵住。 「致遠……別……摸……我有……丈夫……啊……」 沒丈夫我還不搞你了,少婦就是這點好,干了就干了,沒什麼責任要付的。 強烈感到插入陰唇間的手指在自己體內轉動著,曉琳頭一下亂了,想言辭拒絕又難以啟齒,人家剛幫了你就翻臉麼?不拒絕?自己對不起丈夫的啊。性格本就是溫婉柔順的她一時難以取捨,也許他酒喝多了摸兩下就會熟睡,她自欺欺人地想著。 現在想拒絕都已經遲了,整個身體被我甩在床上。 曉琳閉上眼睛無力地說著,「別……別……衣服……會皺……了……」 扯去她的上衣,褪起白色的蕾絲胸罩,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起來,伸出舌尖含住了略黑的大乳頭狠狠地吸弄著。 她緊閉的雙腿已然悄悄分開,任憑我的手指在陰道內攪動,手掌附在陰唇上部狂亂地磨蹭著。她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摟住了我的頸部,把兩團急促起伏的乳峰緊貼在我的臉上,乳頭漸漸硬起成棗核狀。 褪下白色的小三角內褲,看著中部星星點點淡黃的污垢,腥臊味更讓我陰莖勃起。把套裙掀起覆蓋著起伏的腹部,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只見根部一團淡黑微卷的陰毛嬌羞地掩蓋著誘人的股溝正潺潺地流著玉液。 挺起陰莖向下身壓下去,覺察到巨大龜頭分開陰唇正慢慢擠進玉溝,曉琳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拚命地左右搖擺著下體,竭力向後仰起優美赤紅的頸部。 想擺脫插入的陰莖,誰知道這樣一來本就嬌挺怒聳的豐滿乳房更加向上翹起,整根陰莖亦因擺動而深入進她溫暖狹窄的陰道中。「不……」 羞辱的悲鳴更刺激著我的淫慾,讓那本就堅硬的肉棒更加炙熱地觸動那紅嫩的壁肉。 「老……公……我……對……不……起……你。」 她失神地告白著,也許在後悔晚上跟我來到這裡,可過一會就會在慾望的洪流中把她的丈夫遺忘。 酒精麻痺著神經,感覺不到抽插的快感,只有更加狂野地抽動,一次次到底的撞擊一點點粉碎著她的貞潔。 「啊……啊……哦……哦。哦。哦……哦……」 下體焚起的慾火促使她從喉部發出壓抑的低吟。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的曉琳把翹在我頸部的小腳緊緊交錯著,尖尖的高跟鞋跟戳著我的背部,痛讓我清醒,體會到在陰莖抽動下陰道的顫抖,感受著做愛的絕美滋味。 我抓住她兩隻晃動的乳房,弓起身大幅度地抽插起來。滑落到腰際的雙腿交錯糾纏,踢落高跟鞋的赤裸小腳緊繃著愜意地翹起一根根腳趾。 「啊……啊……啊……癢……癢……」 害羞的她把手指塞進嘴裡緊咬著,眼睛失神地睜著,接著用一隻手摀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 我依然機械地做著活塞運動,不停提高自己的運轉速度,終於她雙手抓住我的兩隻胳膊,縱慾的大聲叫起來。 「老公……老公……日……我……日……我……快點……用……力……我被……日……死……了……大……真……大……粗……我……喜歡……死……了……」 淫詞亂語刺激著我,在陰莖頭被噴灑的同時我射出了精液。 伏在床上的她還在失神地抽搐著,精液慢慢地從陰唇間流出。 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曉琳,怎麼還不回來。」 「啊……我……和幾個……同學在……一起,喝多了。」 「我去接你。」 她老公急切地說。 「別,我……和她們一起,回頭在她們家……睡了,你晚上一個人在家鎖好門吧。」 「哦。」 唯唯諾諾地答應著。 「致遠……你……毀……了……我。我是……個……淫婦了……」 晚上我瘋狂地幹著這個高中夢寐以求的小女人,不斷的換著她從沒體驗的姿勢動作,一次次掀起她的高潮。 這就是她付出的代價! 第二十九章 第二天中午在酒席上故意讓她坐在身邊,推杯換盞間不忘把自己的手伸進她裙底揉捏著,一股股熱流順著大腿流注進高跟鞋裡,吃過飯借口送她回家把車開到郊外又幹了她一回。放棄自我的她已經被干的死去活來,失魂落魄,嘴裡含著精液昏睡在車裡直到我把她送回家。 兩天沒我消息的爸媽以為我生氣回了省城,老兩口正在激烈爭吵著。見我回來媽媽趕緊去廚房做了幾個我最愛吃的菜,晚上家裡餐桌上一家人默默無語地吃著飯。 「我吃好了,爸,媽明天早上我就走了,後天就要上班,回去得準備準備。」 「嗯,這兩天跑哪去了?」 「沒什麼和同學一起散散心,順便找趙縣長幫同學調動了工作。」 「也不說一聲,害得我罵你媽半天,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被她氣走了。」 「對不起,我沒和你們打招呼。」 媽一句話不說在廚房洗著碗,估計還在生我的氣。 一早起床洗漱完畢,老爸在院裡打著太極,媽在客廳裡給我大包小包的準備著。「媽,別忙了,省城什麼都有。」 「這是我醃的鹹菜,這是我做的辣椒醬,你從小就愛吃,省城能買到?」 看著母親頭上已白了一半的頭髮,我懷著歉意地摟住她,「媽。別氣了」「致遠,媽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你老爸的話不是沒道理,兒子現在已經是展翅飛揚的雄鷹了,可我還總覺得你是媽媽胳肢窩下的小雞子。你年輕不懂,女的更年期來的快顯老,找個大點的知道疼你,可就怕以後你會後悔,那是你再想找就難了。」 臨開車時,媽還不捨地拽著車門,「你要是真的喜歡她。我也沒……意見,過年帶她回來吧」開進省城我先回了趟家,把東西卸下來,然後把車還給出租公司。然後用手機發個空白短信給沈萍。很快電話就回了過來,是個外地的手機號碼。 「喂?」 「我。這是妹妹的電話。」 「我回來了,東西在我家,你什麼時候來拿。」 「明天開他的追悼會,現在家裡人多很亂。回頭見面再說吧!」 「你別太難過,注意身體小心孩子啊。」 「你個大頭鬼。」 她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可能旁邊來人了,匆匆掛了電話。 何雯婕和老公去新婚旅遊,沈萍又不能過來。我無聊極了,只好打電話約哥幾個晚上喝酒,把自己灌醉搞多。 第二天一早司機老張在樓下按著喇叭,穿件深色西服下了樓。昨天晚上李剛非要喝二鍋頭,搞的今天頭還昏沉沉的。 殯儀館裡人山人海,省委的小車基本上都到齊了,我站在車旁看著這貌似葬禮實則聚會的大Party,有見面帶著笑容握手寒暄的,有的則兩人躲在角落交頭接耳著說著什麼,多數人扎堆在一起嘀嘀咕咕談論著王的死,人們的表情也是多種多樣,有的慶幸,有的惋惜,有的感歎。 沈萍穿著黑套裝面部沒有一絲表情,王的女兒一看就知道是個古惑女,頭染的黃黃的,叼著根煙,彷彿死的不是他老爸,只有王年邁的老母親痛哭流涕幾次昏死過去,方書記也站在不遠處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我連忙過去打了招呼。 「方書記,你好。」 「小方,放假沒出去玩啊。」 「沒,我值完班就回老家去陪爸媽過了幾天。」 「嗯,不錯,年輕人中你這樣知道孝敬父母的不多了,看王冀北的女兒,像什麼樣子?」 這話我可不敢搭腔。 「我前幾天和你說得事想了沒有?好好考慮一下,明天下午到我辦公室。」 「知道了。」 看著儀式即將開始,我們也走了過去。 向遺體告別時我沒有看王一眼,畢竟心裡還是有點虛。看著高高的煙筒裡冒出一縷青煙,我心裡的石頭才徹底落下地。 人啊,真沒意思,他在地球上的一切就這樣消失了,生前的榮華富貴都化成這縷青煙被風吹散。 第三十章 「進來。」 我走進方書記的辦公室,規矩地坐在沙發上。 站在窗前的方書記背著手,依然遠眺著外面的景色。「致遠啊,考慮的怎麼樣。」 「方書記,我昨天考慮一夜,調過來跟你干我是求之不得,但我有我的想法?」 「哦?說來聽聽。」 「我還年輕,資歷閱歷都比較淺,情面又禳。不是很適合這份工作。再說,國資委工作從開始就參與進來,很多地方也需要我。而且以後國有企業拍賣改制是越來越多,經濟犯罪也會隨之增加。我在國資委同樣能發現問題,及時向你匯報。」 「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我為什麼急於把你調來,是希望你們幾個年輕人能有個良好的工作環境,不會被外面的大染缸玷污了。」 「方叔叔,正因為如此我更需要在外面歷練,如果我抗拒不了誘惑被腐蝕,更說明自己不配擔任這個崗位了。」 「哎,我眼見到就喜歡你這孩子,善良忠厚,是你的優點同樣也是你的缺點。你說得的確不錯,可是你不知道現在的局勢。真正的暗訪其實走訪幾個單位花上兩天就能大致瞭解整個全局。知道為什麼我會暗訪兩個禮拜麼?」 我不敢接話打斷他的思緒。 「中央的政策是英明偉大的,可一傳達到下面全變了味,我來就是要查處一大批屍位素饕的領導幹部!提拔一批兢兢業業的年輕同志。可是沒想到,掌握的線索一下子就斷了,幾個月的辛苦付諸東流,現在一切又將重頭查起。王的死你看見沒有,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慶幸啊!」 因為對我的信任他把心事傾訴了出來,看著幾月前還是滿頭烏髮的方叔叔現在已夾雜半頭的銀絲,想起同樣在衰老的父親,兩個人同樣辛苦的付出,只不過一個為了國家,一個為了兒子。衝動下我差點說出筆記本的事情,可說出去自己又怎麼收場,還是吞下了到嘴邊的話。 「也是,在任何崗位上都能為國家效力為人民服務,希望你能夠堅守自己的防線,工作中發現問題及時直接向我匯報。有什麼想法隨時隨地都能來這裡和我談談。」 出門後遇見劉玉禮,兩人閒聊了一會,從對話中得知方年輕時因辦理案件被報復,一家三口上街被壞人用車把妻子兒子全撞死了,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此後方書記再也沒結婚成了個工作狂,如果他兒子還活著的話也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大了。 對王的事情看我知道了劉也沒隱瞞我,其實在那天晚上我走後不一會王就進了家門,結果連續兩天王沒出來,監視的紀檢幹部覺得反常請示方書記以抓小偷的名義報警,由公安部門撬開門,才發現王倒在書房門口已死去兩天了,屍檢報告是心臟病發作自然死亡。唯一的疑點是牆上有個暗箱裡面什麼都沒有,唯一的解釋只能是王自己毀滅了證據或者就是被人取走罪證,而取走罪證的嫌疑人只能是那些受賄人。 「現在什麼證據都沒了,王也死了,我們這幾個月算是白忙活了。老頭子天天忙到夜裡兩三點,上面壓力又大。虧好你沒聽老頭子話調過來,這單位權力是大可人受罪,一蹲點就是二個月,老婆是什麼味兒都忘了。」 「先熬著吧,方叔叔對你很信任,等熬出頭就好了。」 「這案子忙出頭緒還好,忙不出來大家都有麻煩,上面一些人天天說我們無端懷疑高級幹部,王又是我們本系統的人,親信自然不少,你說我們夾在中間難不難受。」 我露著理解的苦笑連忙告辭。 第三十一章 晚上還沒進門就聞到菜香味,我的小萍萍回來了! 輕手輕腳地跑到廚房,沒人?鍋裡正燉著老母雞湯,臥室也沒人,和我捉 分卷閱讀12 迷藏? 我脫去了外衣只穿著平角短褲走到衛生間外面,聽見裡面馬桶沖刷聲,連忙躲在門旁。 沈萍提著裙子走出門,被我一把摟住,「想死我了。」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嘴唇就貼住她的櫻唇親了起來。 她抗拒著我無力地掙扎著擺動頭部,「我……嗚……嗚……」 舌頭趁她張開嘴說話時靈活地鑽了進去,挑逗起那柔軟的小舌頭,在齒間遊蕩著,吞吐她玉頰內的香津。 手自然不會閒著,伸進寬鬆的T恤下嫻熟地解開胸罩,揉動起兩隻豐滿的乳房。幾天不見乳房似乎大了些,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吧。 抱起她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那雙碩大的乳房,托起她的屁股向臥室走去,隨著步伐的邁進,陰莖隔著褲頭磨蹭著陰部,剛剛小便過的她內褲間還有些濕潤。 被舌頭塞的滿滿的她焦急地甕動著鼻腔換著氣,手抵在胸上要把我推開。內褲褪至腳踝把倆人一起絆倒在床上她被死死壓在身下,麻利地用手褪下她的內褲,大腿插在她試圖夾緊的雙腿間向外分開,陰唇間還殘留著小便後的滴滴尿液閃閃晶亮,繼續強吻著她拱起身體瞄準方向慢慢放下把陰莖抵住陰唇間緩緩推進。 我不敢讓她張口說話,一說到孩子我就沒戲了,小心一點應該沒問題。陰莖插入的瞬間感覺她身體猛的抖了下,小騷老婆,看來你也守不住了。 香舌開始帶著一絲拒意回絕著我,慢慢地也舒展開如蛇般交錯纏繞在一起,不知是氣喘還是激動,臉紅如桃花。鼻尖泌出幾滴細細的汗珠。掀起T恤捲至胸上,一隻手把住乳圈時輕時重的揉推著指尖捏住乳頭搓弄起來。她的陰道開始濕潤,兩片陰唇也微開微合地包住抽動中的陰莖,「我……不……嗚……嗚……」 我把枕邊的內褲塞進她的嘴兒裡,提起雙腿讓她下體懸空,自己蹲著馬步讓陰莖在裡面上下穿梭。 看到自己的陰部被男人巨大的肉棒撐得飽滿,陰唇邊紅嫩的肉瓣隨著抽動帶進帶出地煽動著,拔出的陰莖中根粘滿自己分泌的愛液,羞愧和肉慾同時刺激著她的性神經把快感傳遍全身的每個角落。 拔出陰莖把粘糊的精液射在起伏的小腹和陰毛上,我倒在她身邊充滿愛意地看著癱軟抽搐的她,什麼時候她右耳垂的黑痣變到了左邊? 她慢慢抽出嘴裡的粉色內褲,「我……不……是……沈萍……」 我一下坐了起來,「我是……她的……妹妹……沈嫣……」 我把自己的小姨子干了。 連忙穿上褲子我跑出臥室,坐在沙發上顫抖著點了根煙。 沈嫣走出臥室到衛生間拿毛巾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擦拭乾淨,穿好衣服站在面前看著我。有條地縫我都能鑽進去,我把頭低到兩腿間,忍不住想笑,真他媽的尷尬。抬起頭望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不起,我日錯了」……這話怎麼說出口,怎麼道歉呢? 四目相對,她也害羞地低下了頭,「你和萍長的真象。」 「我們……是孿生姐妹。」 「實在……對不起啊。」 怪只怪沈萍只說自己有妹妹,要是早說孿生的,我也不會這樣大意。「你也不是有意的。」 這話明顯有原諒我的語氣了。 「姐和我說了你幫忙的事,謝謝你了。」 「你姐還說什麼?」 我想即使沈萍不說,她現在也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姐姐說你是多麼穩重的男人,可我看你就是個冒失鬼。」 她嘴角還是帶出一絲笑意。 就在這時門開了,沈萍走了進來,「幫我拿雙拖鞋啊,死丫頭,老是穿人家的。」 我忙不迭地跑過去又拿出雙厚底的拖鞋給沈萍換上。沈嫣笑意盈盈地看我忙活著。 當著沈嫣的面,萍沒好意思和我親熱,否則一定會聞到我身上的異味,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腳有點酸,幫我揉揉。」 她還是忍不住撒起嬌來,我把略有浮腫的小腳捧起來輕輕揉著。 「你們倆等會再親熱吧,準備開飯了。」 「我去洗洗,下午機關打掃衛生,髒死了。」 我趕緊藉故跑到衛生間沖了一下。 第三十二章 清炒西藍花,韭菜炒小蝦,西紅柿炒蛋,茶樹菇燒肉還有一盆老母雞湯。色香味俱全。這麼好的菜得喝兩杯,我拿出瓶紅酒來,沈萍一口不肯喝,和沈嫣對半分了。 三人默默無語地吃了起來,沈萍哪裡知道剛發生的故事,還以為我們不熟悉比較尷尬,就主動挑起話題活躍氣氛。 「致遠,小嫣菜做的怎麼樣?比我做的好吃吧。」 「嗯,味道不錯,挺好吃的。」 「那說明我的廚藝不如她了。」 靠,怎麼回答都得罪人。「你做的也很好啊,不過工作忙時間一長不經常燒而已。都很好吃。」 沈嫣看沈萍滿意的笑起來,一語雙關地借用廣告詞說:「是啊,好吃點,好吃點,好吃你就多吃點。」 我臉立馬紅起來,這丫頭長得和她姐一模一樣,性格可是大相逕庭,趕緊匆忙扒了幾口,「我吃好了。」 沈嫣在廚房刷著碗,我到臥室從床頭櫃裡把信封拿給坐在沙發上的沈萍。 「你怎麼沒燒了它啊。」 「不是想讓你看下麼?」 「小嫣,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 沈嫣在圍裙上擦著手走了過來。 「姐,就這個。」 「把它燒了吧,姐被你害慘了,不然早和那個混蛋一刀兩斷,還至於到今天?」 沈嫣紅著眼圈,委屈的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被陷害了,每天想到這事心神不定的,生怕哪天被抓起來。」 「你還不謝謝致遠?」 「已經……謝!……過!……了!」 生怕她再說出下午以身相謝,我趕緊打岔。「都是自家人,還用得著客氣什麼」「小丫頭,從小就什麼事都和我爭,恨得我牙發癢。真遇到事,哎,還是自己的妹妹,總不能為了自己把她往火坑裡推。現在好了,終於自由了。」 「他女兒我那天看怎麼無所謂的樣子。」 「她啊,原來我真喜歡這孩子,可王重男輕女,從小就丟給他媽帶,老年人誰不溺愛孩子啊,什麼都由著她,時間一長就成了個小流氓,二十歲不到都流產兩次了。這不,下午還在家吵著和我分家產。」 「他媽挺可憐的啊。」 「老太太是個好人。」 「那你準備怎麼辦?晚上還回去麼?」 我色迷迷地揉著她的小腳,在腳心輕撓著。 「癢死人了,那個家我以前就不想回去,現在更別提了,總覺得屋裡臭哄哄的。」 「那你搬過來住吧。」 「你說呢,你要我和孩子到哪裡去?」 我這不是廢話麼! 「沒別的意思,我是怕你嫌棄這地方小,一百二的商住房比不了你那別野。」 「哪也不去,我就賴這了,你趕也趕不走我。」 她撒嬌地摟著我,撅著小嘴親了我一下。 「啃,啃」沈嫣冒了出來。「姐,我不當電燈泡。回屋睡覺了。」 她溜進客房去了。 躺在床上的兩人有節制地親熱著,激情過後,我撫摸著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好藏書吧奇地趴在上面聽著。 「當他是妖怪啊,還沒三個月就能聽到心跳?」 舔嚥著嘴角精液的沈萍拉著我的耳朵,「這兩天我可能是累的,心裡有點煩亂,腿也腫腳發脹,明天上午我去醫院檢查下。」 「我陪你去。」 她是高齡產婦,得注意身體。 我把那晚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她聽,簡直把自己描述成碟中諜的克魯斯。 萍崇拜的看著我,在她心裡我就是個大英雄。 「這是王貪污的錢,給你存了定期的。」 看到二百萬的定期存單,沈萍驚呼起來,「你怎麼敢拿這錢,我們退回去吧!怪不得他們老是問我些怪怪的問題。」 「你不會是懷孕把頭腦燒壞了吧。退回去?你到紀檢會說的清楚麼?王貪污幾百萬,都送上面了,誰知道你除了這兩百萬還有多少?我也想丟下來,敢麼? 日記本要是被紀委的人拿去。就是算你清白放你出來,上面那些人還不殺了你?「沈萍臉都嚇白了,言聽計從地任憑我安排。 第三十三章 上午一大早我開車帶著沈萍姐妹倆去了醫院。沈嫣有個六歲的孩子,她有經驗。知道會到哪個科室檢查。 誰知道VIP卡真的很頂用,專門有個護士陪著沈萍到各科室檢查,壓根不用我們倆插手。我和沈嫣只需要坐在貴賓廳等候就可以了。 「姐可真舒服,懷孕都這麼享福。」 沈嫣帶著羨慕的語氣說著。「哪裡像我,一個人撅著肚子跑來跑去,還要排隊交錢排隊檢查。」 「你老公呢」「離婚了,和我單位同事就是害我的那個狐狸精搞一起,偷我的鑰匙把公章偷去蓋了一本空白現金支票。現在在勞改隊裡蹲著呢。」 沈嫣咬牙切齒地說道,她老公原來也是電信局的。 「不會吧,你這麼漂亮他還找情婦?那女的應該算天仙了。」 沈嫣雖然細看沒沈萍那麼媚態嬌姿,可畢竟面容在那放著。 「他說我不夠風騷,整天在家帶孩子不出去玩,沒情趣……」 「孩子呢?」 「判他家了,他爸他媽把我當仇人!不說了……」 我細細打量著她,讓她來服侍沈萍倒是不錯。「看什麼呢,昨天讓你佔便宜了,今天還想糊塗心事?」 我忙擺著手,「不敢,不敢。」 「你好像在電信局吧。」 「嗯,現在分家我到移動了。」 沈嫣在她老家縣城的移動公司當會計。 「想不想到省城來啊?正好陪陪你姐姐。」 「我們不好請長假的。」 「請什麼長假?我的意思你願不願意調來省城?」 「怎麼不想啊,原來叫姐姐幫忙,她又不肯求王冀北那王八蛋。」 「那你叫你姐姐求我啊?」 「你……」 她怪異的看著我,心想你還是我姐姐的下屬呢,吹牛吧。 我笑了笑,沒在多說。用擔憂的眼神往裡面檢查室望著。「你姐都三十八了,我真擔心她身體撐不住。」 「三十八?誰說的?」 「檔案上寫的啊。」 「怪了,我們倆孿生姊妹,她就比我大5分鐘,我今年週歲三十一,她怎麼三十八。」 我的頭被搞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沈萍笑吟吟著走了出來,坐在身邊挽住我的胳膊,「聊什麼呢,這麼投機。」 「你幹嗎騙我?」 看著我責怪的眼神,她納悶著道:「我沒騙你什麼啊。」 「你不是說三十八歲麼?怎麼現在變小了七歲,害我還為你高齡產婦擔憂。」 「你一直沒問過我這個問題啊。」 「那。履歷表上的年齡……」 原來王霸佔沈萍的時候,沈萍才二十一歲。為了兩人年齡不至於懸殊太大,王先把她檔案調到山區的一個貧困縣,在那改了年齡搞個正科的職務,又調到地區提成副處,最後把她調回省城搖身一變成了正處級的幹部。現在來說是不可思議,在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交接的年代王操辦這個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的確沒問過沈萍,一直認為她比我大十四歲,只不過年輕保養的好而已。 沈萍本打算對我說,又想考驗我對她的愛情故意隱瞞我,直到今天被她妹妹戳穿了。 儘管心裡狂喜,嘴裡還不依不饒地埋怨著她。原來我一直擔憂的就是這方面。 十四歲的年齡差距不是中國人所能接受的,雖然我愛她,可想到這問題時也總是迴避。現在儘管大七歲,還是符合了母親能接納的底線。 回到家裡她摟著我不停地哄我,而我則裝成氣憤無比的樣子享受著女人的柔情! 「對了,小妹今天和我說你能幫她調到省城,能辦到麼?」 「應該有點把握。」 「那你就幫她調上來,我也有個照應。」 「我是這樣想的,可又想到她也是一獨身女人來了住在一起怕不方便。」 「把對面的房子給她住不就行了?我這段時間不上班,一個人在家裡急的慌。再說了她畢竟生過孩子的有經驗,你幫她調上來,我在家裡cangshu728多有面子啊。好老公,你就答應我嘛!」 「知道了,老婆。明天就去找人,成不成不一定啊。」 國資委最大好處就是政策精神傳達的比較早,利用這個信息炒股基本上是穩賺不貼的。幾個哥們沒事就找我打探消息,這幾年我也讓他們賺了不少。我抄起電話打給李剛。 「李主任嗎?」 「喲,老大啊,你又糟踐我了不是。又有什麼好消息了?哪個企業要重組了?「「你他媽的就知道這事,我找你有別的事呢。」 「什麼事說吧。」 「你嫂子的妹妹想調到省城來,你幫忙活動活動,該花錢花錢。」 「花什麼錢啊,我老爸是一把手還要花錢,咱哥倆誰跟誰啊。這樣吧,明天上午十點來我辦公室,我帶你找老頭子。」 放下電話轉身對沈萍淫邪的笑著,「事辦得差不多了,你怎麼謝我?」 「謝你個屁,睡覺!醫生說了三個月內忌這個,還就十來天你忍忍吧。」 第三十四章 反正這一周都沒什麼大事,我帶著沈嫣把工作調動的事情 分卷閱讀13 忙好了。 調到省移動公司的倉庫干會計,這是個輕快活。 發貨有保管員,只要每月花幾天把帳做做,平時點個卯就沒事了。 這小子還真給我架勢了,晚上叫李剛請他們部門領導吃個飯,他眼一瞪,「你叫我請他們吃飯?他們是我下屬!沒搞錯吧」「還是安排下好,知道這關係以後不是能照顧照顧麼?你嫂子要生的時候還得她去忙忙呢」「你膽子忒大,把上級肚子都搞大了,看你怎麼收場」「我打算和她結婚!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去九華山的事。」 「那老師太的話你也信?」 「當時我去求和文秋的姻緣,她說我們是兩個枝頭的鳥,我又問工作的事,她說我會有貴人相助,那人是我一輩子的福星。 再問她以後的姻緣,她捏著三個手指說我命硬,必須女的比我大方能得子。 現在看來真是神了」「也是,算我也挺準的,什麼時候辦事?我們去鬧鬧」「不打算在省城辦,回老家去。在省城辦事影響不好」「那我們就過去,忘了通知我們你以後就別見面了」「想得美,你別忘了到時候把你老爸的凌志車開著」「成,大概什麼時候?」 「就年底左右,再過過就出懷了」晚上和他們的領導喝了起來,李剛坐我旁邊,這小子本著臉官架十足,幾個人點頭哈腰敬著他酒。 「沈嫣是省裡面領導的親戚,平時報表做好就行了,考勤麼,你們安排一下。」 「李主任,你放心。明天來報到,以後只要她有事說聲就成」一個倉庫三個會計,整個就是吃閒飯的崗位。 飯後李剛把單也簽了。 看我一分錢沒花就把事辦成了,沈嫣坐在車上崇拜地看著我「你可真有本事!」 「我啊,本事還大著呢。你怎麼謝謝我啊」「我回去問問沈萍再謝你」「別,千萬別啊。 上次我可不是有意的,誰叫你們長的那麼像。 萍知道了還不得氣瘋了」「我就是要氣她,誰叫她命這麼好!」 看我心繫著沈萍她故意把手伸到我的褲襠拉開拉鏈,把陰莖掏了出來手在上面套動起來。 酒本來就喝多的我被她一挑逗馬上豎起旗桿。 「別……沈嫣……你姐……別啜了。」 變速桿被下彎的乳溝一下抵到空擋,發動機發出嗡嗡的空轉聲,還好後面沒車。 連忙掛上檔位把車開到路邊停了下來。 「沈嫣,別鬧了。 我愛你姐姐,上次真的是無意的,我請你原諒。 讓你姐姐知道這事,你們姊妹會永遠決裂的。 你想沈萍為了你受多大委屈。 我知道你們倆從小就愛爭,可這不是能爭的事。」 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想她繼續吮吸下去。 「方致遠!我恨你,我知道姐為我們家的犧牲。 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嗎?天天看見你們卿卿我我的,我又怎麼想。 我是個女人,難道不能有感情?我不會和姐姐爭你,永遠不會!」 久曠的女人被我上次點燃了慾火,加上這次幫她調動工作,更是對我有了好感。 看著她摟住肩膀哭泣的樣子,我把手放在她背部安慰地輕撫著。 「我是真的很愛你的姐姐,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她。 除了性我給不了你任何東西。 我們在一起開放的只有破滅之花,短暫的美麗之後會傷及我們每一個人。 謝謝你的愛!」 實在不敢再這樣呆下去,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掛上檔開著車,兩人一路無語回到家。 在臥室聽胎兒音樂的沈萍聽見開門聲,連忙跑了出來撲進我的懷裡。 「看你一身酒氣,趕緊洗洗去」「嫣啊,都安排好了沒」「嗯,姐夫給忙的不錯。你得好好謝謝他」萍的臉上露出欣然的笑容。 「不忙?他敢? 你眼怎麼紅了?」 「開車窗蟲子飛眼裡了,姐沒事我去洗下眼。」 臥室的床上,她低聲問我「今天到底怎麼了?嫣好像不高興的樣子」畢竟是孿生雙胞胎,她能感覺的到沈嫣的情緒不穩定。 我不想瞞著她把今晚的事說了一遍,「也許我們沒考慮到她這點,怪我……」 萍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別在問她什麼了,這事到此結束」看她往客房走去,我對她低聲喊道。 「我自己妹妹性格我知道,過去和她聊會」姊妹倆不知道嘀嘀咕咕到幾點,沒等她上床我早已呼呼大睡。 第三十五章 早上沈嫣哼著歌做著早飯,看她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簡直不相信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看沈萍她也不理我。 只有往嘴裡拚命扒著蛋炒飯。 上班的路上我問沈萍「你昨天晚上和她說些什麼?」 「說什麼?娥皇女英二女共伺一夫。」 「別逗了。」 「我沒逗你啊」我沒理會她,一心開著車。 在辦公室我拿起電話打給母親,「兒子,明天周未是不是要回來啊」「不是,跟你說件事」「什麼事啊」「我女朋友懷孕了。」 「啊?……」 「我想在年底把婚事辦了,再過倆個月就出懷了,要麼就只有流產了」 「哎……你能不藏書吧能把她帶給我們看看啊」「好,明天中午趕回去吃飯」轉身走進她的辦公室,「萍,沒什麼事吧」「嗯,」 「陪我去買件衣服。」 所以說單位同事不能戀愛就是這個道理,沒事老黏糊誰還把心思用工作上? 到了廣場我們先轉了轉男裝店後,順便把她拉進卡地亞專賣店。 「來看看有什麼好的首飾」「這個戒指不錯啊,」 「當然不錯了你看價格啊,一萬八呢。」 「這個呢,你覺得哪個漂亮?」 「還是這個好,樣式永遠不會落伍」「拿給我看下好麼?」 營業員瞥眼看我一下,愛理不理地說「那個是二萬八千多的」「我叫你拿你就拿,哪裡那麼多的廢話啊」營業經理看我有些發火連忙跑過來,「先生,對不起,你要哪款樣式啊」「就這款」沈萍戴在手上試著,正好合適。 「就是有點太貴了,」 她褪下戒指準備交還經理。 我拿了過來,單膝跪在萍面前,「嫁給我吧」萍臉紅了起來,嘴邊含著笑,眼角滲出幸福的淚珠。 所有的營業員都鼓起掌來。 戴上戒指的手把我拉了起來,依偎在我懷裡深情地和我吻著。 「你好壞,為什麼不和人家說,讓人家有個準備麼」「我以為你不想嫁給我啊」「想的美,我啊,就是根籐纏定你這個大樹了!」 回到單位,我寫了兩份單位證明, 在她的抽屜裡拿出公章蓋了大印。 哪有心思工作,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急匆匆兩人往家趕。 沈嫣已經在家裡燒好了菜,為了緩和之間的關係,我故意多找她聊著。 「今天上班怎麼樣?」 「哪有什麼事情,都在打著毛衣聊著家常。對了姐,我明天去買點毛線也給你織一件吧」「好啊,織件大點的。對了嫣,明天我和致遠要回他家一趟,你一個在家少做點飯啊」「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禮拜天晚上」「哦,那晚上回不回來吃啊?我好準備」「沒定,臨回家前電話你」臥室的床上我壓抑著性慾,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看著胎教書的萍拿下帶著的耳機,癡情地看著我,「你個饞鬼,又想什麼心思啊」「沒啊,我現在是少林寺住持,在練童子功呢」「我們做個遊戲吧」「……」 我望著她,這麼大人還做什麼遊戲啊?「很好玩的」沈萍轉身用脫在枕邊的胸罩蒙上我的眼睛,用長桶絲襪把我的手綁在床頭。 「你搞什麼鬼啊,還做SM啊,我可沒被虐的傾向啊」「我現在在你胸口寫字,你猜猜看,猜對了有獎勵啊」她的小手指在我胸膛劃了起來,搞得我癢癢的。 「天……長……地……久,永……不……分……離……沈……萍……我……愛……你」「老公。我也是」她俯在我耳邊說著,把嘴唇貼在我的嘴上輕吻著,吐氣如蘭的香舌一點點伸進我的口腔,一寸寸地舔舐著,我的舌也配合著攪在一起,互相吞吸著彼此的津液。 手伸進我的內褲握著陰莖用拇指在龜頭邊緣刮蕩著套動起來。 「老婆,別弄了。注意身體,幾天我還是能堅持的」我看過網站上知識介紹,孕婦在前三個月是絕對禁忌性愛的,即使不插入陰道,同樣會因為女方興奮引起宮縮導致流產。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肉體還是希望她能繼續下去。 她不理會我的反對,抬起上身,脫去了衣服,跨坐到身體上方,用手扶住陰莖慢慢向下坐去。 原來以為黃帶上蒙眼捆手只是噱頭,現在才知道它真正的妙處。 正因為失去眼睛的視覺和手指的觸覺,身體本能產生了對未知的恐懼感,造成了與身體任何接觸的感覺都較以往更加細膩,更加強烈,更加刺激!兩片濕透的陰唇搭在龜頭上向下滑去引導著陰莖向上面突破著壁肉的包圍,直至到陰唇外皮包住陰莖根部,陰道口緊箍著底處為止。 她輕輕前後晃動著身軀,插入陰道的陰莖隨之搖曳與壁肉一起共舞,劃起陣陣水波,順著肉棒流出,濕漉漉地澆灑在陰部。 兩手一前一後撫摸著我的胸膛和陰囊,時而撫弄著堅硬胸肌上的乳頭,時而拿捏扯動著緊縮的陰囊。 夾緊陰莖的肉瓣在淫水的潤滑下慢慢放鬆,開始由前後改為上下運動著。 身體向下的壓力和席夢思向上的彈力作用下,肉棒開始磨蹭起上下起伏的肉壁,龜頭邊沿挑動肉壁的皺褶,突破一層又衝向下一層。 她開始嗚咽著加速起伏的速度,每次坐下龜頭都能感覺到子宮口邊沿的厚壁,壓成九十度的陰莖根部受到衝擊略有痛楚卻更快樂。 雙手俯在我頭兩旁身體開始前傾把屁股抬高便於我主動出擊,啪啪的水聲響徹臥室。 「我不……行……了。」 龜頭感到嘩啦啦的熱流澆灌著,暴起的陰莖一張一縮地把精液排放出去。 在她癱軟在我身上,豐滿的乳房抵在胸膛時。 我喘著氣略帶憤怒地說「沈萍,這是為什麼?」 第三十六章 儘管被蒙蔽了視覺,陰莖還是能體會到兩人身體的微弱差別。 生過孩子的陰道口寬大許多,內壁也略有些鬆弛,再說沈萍是個溫順婉柔的女人,做愛時總是害羞地任憑我挑逗情慾變得慢慢興奮,屬於被動型。 怎麼可能今天這麼淫蕩地主動來控制著節奏?所以在插入的一霎就知道她不是沈萍,但我卻不想揭穿真相,樂於從中享受樂趣發洩著壓抑的慾火。 現在做完了,開始裝著無辜的樣子責問她。 「姐到我那邊睡了。你可真厲害,插得人家差點死了過去,怪不得姐那麼清高的女人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你。」 原來沈萍昨天晚上主動請求沈嫣越俎代庖,替代她讓我發洩慾火,「致遠年輕力壯,性慾又強,我現在懷孕醫生再三交待要注意,次很容易出問題。姐姐求你了,萬一他憋急了在外面沾花惹草染上什麼病不是更麻煩……」 沈萍的確是個通情達理的知識女性。 委婉地處理問題,既照顧自己的老公又兼顧著自己的妹妹。 還讓她覺得在幫姐姐的忙。 沈嫣解開我身上的束縛,笑吟吟地看著我。 「真嫉妒姐姐,有這麼好的人愛著她」「現在不也在愛著你麼?」 我按下頭讓她用口清理陰莖上的殘液,在吞噬中再度慢慢勃起。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奪回主動權的我把下體一沉,陰莖就攢入依然濕淋淋的陰道中暢意地活動起來,在她下體中再次爆射出滾燙粘稠的精液後,沈嫣已慵懶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嘴裡發著沉迷於快感中的低吟,我爬起床走進隔壁的房間。 沈萍裝成熟睡的樣子背對著站在門口的我,肩膀卻在微微抽動著。 坐在身邊把她身體翻轉過來,「你個小傻瓜,我愛的是你!不是像你的沈嫣。」 如果不是她懷孕,我的確不會和沈嫣發生關係,外表上沈嫣熱情開朗,萍則穩重端莊,可在高潮迭起的做愛中姊妹倆基本上一個樣。 哪有人會在自己餐桌上擺出兩盤涼拌黃瓜呢?愛情對於女人來說是嫉妒自私的,儘管旁邊是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儘管自己一手策劃這一切。 沈萍還是感覺委屈難過。 聽我這樣說,撲到懷裡哭了起來。 我把她抱起來,「別哭了,寶貝!情緒不好可影響咱兒子的身體啊」破涕而笑的她捶打著我,「想得美,你就知道是兒子啊」「你快回去陪嫣兒吧,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呢」「你們兩個我一起陪!」 晨練養成的生物鐘讓我睜開眼睛,左邊沈萍緊摟著我的胸膛伏在懷中,右邊的沈嫣蜷在腋下手還依然握住軟軟的肉棒。 我的微微一動驚醒了熟睡著的姊妹倆,兩人目光對視都害羞地笑了起來。 「起來洗洗準備出發了,沈嫣反正禮拜天不用上班,一起陪你姐姐去我老家吧」開著車的我看著坐在後座的姊妹倆親熱地交頭接耳拉著家常,被冷落的我無奈地苦笑著。 現在通了高速,以前四個小時的路程現在節省了一半時間,十點多鐘車就駛到家門口。 母親早已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候著。 第三十七章 老媽緊張地看著車後門,看到從車裡出來笑顏如花的沈萍,媽的臉上露出 分卷閱讀14 一絲滿意的笑容。 很少打扮的萍今天略施粉黛在愛情的滋潤下顯得年輕許多,再看見後座又鑽出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老媽愣住了。 「阿姨」「阿姨」傻眼的老媽把目光投向了兒子,到底哪個是她的兒媳婦?難道兩個都是?兒子是國家公務員啊,這可是犯法的事。 「媽,這是沈萍」我把萍兒攬入懷中,「這是她的妹妹沈嫣」「好……好……你們累了吧,來進屋先歇歇喝點水。別在門口傻站著了」沈萍得體地挽住媽的肩膀走進房門。 沈嫣則和我一起把後備箱裡萍買給老人的禮物拿下來。 「媽,爸呢?」 「你那個會計中心的同學早上打電話來說,縣裡搞什麼電氣化教室她帶到店裡要買不少東西,你爸急忙忙就走了」」 哎呀,這丫頭,來還買什麼東西啊「「阿姨,按致遠說你們的喜好隨便買了幾樣,這還不是我應該的麼」母親看著美麗大方的沈萍,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也不理我和沈嫣,拉著沈萍的手帶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不知聊著什麼。 沈嫣轉了一圈,實在無聊,勤快的她跑到廚房去理菜準備中飯,「方致遠你個懶蟲,過來幫我打下手」「別忙了,等我爸回來我們一起去下館子,你看會電視吧」我正擔心著呢,哪有心情幹事。 過了好一會,「啪」房門開了,母親臉本著喊我進去。 「跪下」 為什麼?我搖著頭還是聽她的話照做,看著我下跪沈萍也要跪下來。 被母親一把拉住了。 「你長大了翅膀也硬了,媽是管不了你,我介紹多少對像你都不願意。 現在你要和沈萍結婚,媽是不反對。 萍兒把你們的事都跟我說了,這孩子也是苦命人,和你結婚你會不會好好待她?」 「會!媽,我不會再讓她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 看媽媽起身到五斗櫥裡翻著什麼,我高興地捏著萍圓圓的小腳踝。 「萍兒,咱娘倆也是有緣,一見面就喜歡你這孩子,做我的兒媳可不容易啊,你要照顧他身體,督促他上進,還要管好他別讓他亂來。」 「阿姨,你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還叫阿姨?都懷了我的孫子了,叫媽」「……媽……」 「哎。 好孩子,這玉鐲是他奶奶留給我的,雖然不是什麼寶貝,可是祖傳下來的。 媽就把致遠交給你了。」 說著給沈萍帶上玉鐲。 「兒子回來了「爸爸爽朗的笑聲傳進門。媽趕緊迎上去在門外和他嘀嘀咕咕著。」 家是你當,別問我,你看中了我也中」「……叔……爸」「哎,好好,坐吧,坐吧」老爸望著沈萍也滿意地笑著。 「正好,上午做了筆大生意,賺了不少,咱們一家人就到旁邊飯店去吃飯」「還是在家吧,家裡衛生點,我來燒飯」母親很堅決地說。 沈萍和沈嫣幫著她在廚房忙著聊著家常。 沒想到母親和沈萍這麼投緣,不到倆個小時就被搞定了我一直很擔憂的問題,領導畢竟是領導啊。 老爸在沙發上抽著煙問著沈萍的情況,當聽到三十二歲的沈萍已經是副廳,張著大嘴嚇了一大跳。 「我就說兒子有本事!你媽還不信,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到哪找去」「別抽了,死老頭子。媳婦懷孕了你不知道?趕緊滅了,準備吃飯」餐桌上母親對沈萍的廚藝也很滿意,不住嘴地向沈萍打聽著她的詳詳細細,更是不停地把夾菜放到沈萍碗裡。 「媽,別夾了,醫院開的健康食譜,吃多反而不好。」 我埋怨著母親。 「怕什麼,小縣城的菜都是綠色的,早上殺的這雞全是糧食喂的,哪像你們大城市吃的其實都是飼料和農藥,以後坐月子雞蛋我包了。再說,懷你的時候我想吃還吃不到呢」「那時候政策差,現在政策好了,想吃我給你拉一卡車來」老爸忿忿不平地說。 大家開懷大笑,一家人其樂融融。 下午照了結婚照,叫民政局的同學加個班,辦出結婚證、。 在鋼印卡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把責任扛在肩上了。 第三十八章 禮拜一早上我敲開方書記辦公室,正忙著接電話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遠,有什麼事麼?」 「方叔叔我有件事請你老人家出出主意。」 「哦?說吧」我把和沈萍的事說給他聽,「這樣啊,致遠你還年輕啊,要知道沈萍不僅比你大十來歲,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對你的前途怕是影響不好吧」「方叔叔,我很愛她啊。」 我把王冀北幫沈萍搞工作改年齡的事也說給他聽。 與其讓他以後查出來不如讓他現在知道。 「再說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縣城結婚,如果有影響,我就辭職下海經商」「哎,我年輕時也是這樣敢愛敢恨啊,現在幹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當時就把王冀北雙規,也不會讓自己現在這麼被動」「對了,我那天和沈萍聊天時她回憶起一個部裡叫xx的幹部和王冀北通過話,當時她在旁邊看王冀北隨手在紙上寫出他的名字。還有王經常和一個叫呂文惠的女老闆經常聯繫。」 「你怎麼不早說啊」「還是這個禮拜我帶沈萍回家見父母,晚上看電視她想起來的,這不一早就來告訴你了」「你先回去,這事我知道。有誰說什麼我會給你頂著」「劉玉禮,你過來,帶兩個人去查個叫呂文惠的女人」他立刻著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辦公室我和沈萍說了剛才對方書記說的話,以免將來出差錯。 必須不著痕跡地提供點線索給方叔叔。 我在機關所有幹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人啊,就是這麼怪,一旦擁有反而就不覺得珍貴。 以前我和沈萍在辦公室做愛總有著無法形容的刺激,產生偷情般的快感。 可真的橫下心確定關係後,反而不是那麼渴望了。 儘管去醫院檢查醫生交待可以適度的性交,可已經三個多月的沈萍依然拒絕著性生活。 沈嫣仍然成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愛我始終感到難以盡興,畢竟心裡還是有著點顧慮著沈萍。 又一個週末,我陪著姊妹倆去她老家拜見了她的父母,一看見她母親我就明白了為什麼姐妹倆會這麼漂亮,如果不是告訴我她五十六歲的實際年齡,我還真以為她只有四十多。 看來她家的基因比較優秀,我的孩子應該也會遺傳下去。 由於沈萍為這個家庭犧牲太多太多,對她的選擇父母沒有表露一絲不滿,看我很疼愛關心自己的女兒,老兩口很是欣然,終於放下心中的負擔。 沈萍把婚期告訴了他們,約定提前在省城會合。 她的父親不是很愛說話,母親倒是拉著我細問我的詳情,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對待沈萍,我唯有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應允著。 最難過的兩關都已經過去,晚上回到家裡,我開了瓶酒盡興地喝起來。 我最壞的毛病就是酒後亂性,沈萍看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著我的胳膊,「你啊,又想什麼心思,」 「想你的心思啊」「沒門!我過去睡要嫣過來」沈嫣穿著睡衣走了過來,「姐,幹嗎?」 「還有什麼事,他又來煩我了,你去」躲在她後面的沈萍推著沈嫣正待開門離開。 我一個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嫣,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 我緊緊把住她不停動彈的小腿根部,慢慢分開兩腿。 還沒等我湊近她的陰部,淡黃色內褲中部已經洇出水跡。 「嘴裡說不要,下面都濕了」 用牙齒把她的內褲扯到腿彎,我親吻起那美麗的桃花源,兩片陰唇失去往日的粉色變的像兩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兩邊微微張開,露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 舌尖一觸上去便微微晃動起來,還沒在夾縫中舔來蕩去幾下,陰道裡便流出水來。 「不會吧,怎麼變得這麼騷啊」「別舔了,我老是想尿尿」「嫣,別讓你姐說話」沈嫣按住萍的雙手跪在床頭把屁股抬起壓在萍的臉上,「你……幫著你姐夫……對付我,」 被慾望支配的沈萍隔著內褲在嫣的陰部上輕咬了起來,受到刺激的嫣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脫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搖晃著屁股,上身揚起,豐滿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動著,解開束縛的烏髮隨著晃動在白皙的背部飄逸飛舞著。 「姐……你……太……壞……了,姐夫……你……弄……她……啊」我把身體向上提起,雙手摀住略有長大的乳房,她的乳頭和乳暈顏色加深,乳頭周圍還有著深褐色結節,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幾滴清水樣的乳汁分泌出來。 「老婆,我來了」陰莖插入了進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著,因為不敢深入,半截根莖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別……插……深……了」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總比沒有強。 沈嫣一把摟住我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乳溝上,我含著她粉嫩的乳頭暴力地吸吮著。 「啊……吸……再用力……啊 」 「老公……癢……啊……」 姐妹倆一起發出淫穢的呼聲,三條赤裸裸的肉體組成三角形在床上構架出一幅淫靡的風景。 殘留的母性讓沈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雙腿,可身體內的欲流又讓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著讓她又愛又恨的陰莖。 沒多久在高潮到來所波及的快感下嘴裡死死含住沈嫣的陰唇,身體開始猛地抖動起來。 看到沈萍滿足地呻吟著,沈嫣轉過身把屁股對著我,一面輕吻著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擺動著自己的腰肢。 陰莖一觸碰到濕淋淋的陰唇便滑了進去,不需保留的我釋放出壓抑的激情,用強健的衝刺擊打著溫暖緊湊的陰道深處。 「別……別碰……那。姐夫……別……扣……我的……屁眼呢」不理會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進去,陰道與菊洞兩點同時被侵佔的沈嫣開始放浪的cangshu728叫著伏下身體讓姐姐吸咬她的乳頭。 在暴風驟雨般的衝鋒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惡的子彈。 第三十九章 撕破最後一面心裡隔牆的姊妹倆在床上和我盡情享受著性愛,看到插進沈萍菊洞裡的巨大陰莖象黑蛇般躥進躥出,姐姐卻揉動著自己的乳房忘情地呻吟。 沈嫣伏在旁邊,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用手指在陰部和菊洞裡來回抽動。 這夜被姊妹倆搞的筋疲力竭,最後在沈嫣嘴裡射出精液的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後我們一直這樣同床共枕,沈萍為了我的身體,強行規定每禮拜只允許一次,沈嫣和我只有苦笑表示服從。 年輕的身體每週一次自然是得不到滿足,好在有何雯婕調劑著生活,這個小蕩婦被我調教的服服帖帖,在四樓的辦公室裡用自己的嘴唇陰道肛門無數次承受著精液的洗禮,享受在她丈夫那得不到的高潮,而我又重新找到偷情的激情。 兩個月很快過去,快5個月的沈萍有些出懷了,好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些寬鬆些可以掩飾著。 我們倆一起休了公休假,操辦自己的婚禮,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我們忙的,家裡的父母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房子只是簡單的裝修下。 路過一處新建小區,我和沈萍到售樓部轉了轉,準備買套大點的房子。 沈萍認為以後雙方父母年紀大了都要我們來服侍,加上自己的孩子,商住房就顯得有些小了。 看中一套3層9間獨體別墅外帶一個院落還有車庫,當時要價六十萬。 現在看來是很便宜的,可在二零零一年時這已經是比較高的。 由於我們是一把手現金付清房款,自然要討價還價,業務員把他們經理喊了出來。 經理看著萍三十出頭成熟的身體顯示豐腴的曲線,飽滿的胸部惹眼地挺立在薄呢布料西裝下,透過薄薄的內背心隱約凸顯黑色胸罩,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肥腴渾圓的屁股在緊身女褲裡劃出美麗的弧線,烏黑的披肩發下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雙眼水汪汪地透出少婦的嫵媚。色迷迷打量著她。 「能不能便宜點啊」「太太,你們看的這套戶型,如果不是後面地方不夠開發,怎麼會在這個黃金地段蓋別墅呢?一共只有五套,現在已經被訂去三套了。 六十萬這個價格已經夠低了。 不過實在如果有興趣可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名片「看名片上房地產公司的名字原來是李紅軍的下屬企業,我把電話掏出來,到外面撥打起來。 「李總啊,我是方致遠。」 「老弟,你好」「我在你們的錦繡家園看中套別墅,能不能打個折?」 「一句話,你現在在那裡麼」「恩」「我馬上就到」沈萍被這個市井無賴看得正手足無措,看我進來連忙挽住我的胳膊,「你們要訂就訂,不訂的話不要耽誤我的時間」被打擾的經理厭煩的說。 「買不買是我的事,賣不賣你可當不了家」我冷冷地說。 「哎呀? 你還別說我今天就不賣了,小張把別墅的房價改成六十五萬一套,」 李紅軍笑呵呵地走進來,「方老弟,買房子準備結婚啊,呦,這不是沈主任嗎,你們倆怎麼一起來了。」 「沒什麼,致遠想買房子,叫我來看看」「小張,徐經理呢?」 「你們經理火氣大,剛才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一轉眼漲了我五萬塊啊」「媽的,你想死啊,不想幹明天給我卷鋪 分卷閱讀15 蓋走人。」 那個經理被罵的狗血噴頭,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來路,低三下四地過來泡了兩杯茶。 「這塊房地產是我和朋友一起開發的,預定是六十萬,這樣吧,五十萬你拿去」一下省了十萬,沈萍自然很高興,跟著營業員出去辦手續去了。 「老弟,你可真有本事,能把省委三個冰花之一都搞到手」「這個可不能瞎說啊,對了你前天的批文我叫何雯婕簽發下去了」「,都說你難講話,能給哥哥面子,謝謝老弟了」「我還得謝你呢」「這算什麼,別提了兄弟。對了,年底有批幹部要下去掛職有沒有興趣?」 「那當然好了,不知道單位會不會放我去」要知道下去掛職最起碼提個副處。 「回頭我在老頭子面前說說,成不成不敢打包票」」 那可真得謝謝你了」回去的路上,沈萍構想著房子的設計,興奮地向我述說著徵求我的意見。 「下面一個大客廳,二樓給你間書房,孩子和我們各一間臥室,三樓讓嫣和我們兩隊老人。在二樓的浴室裝個大浴盆……」 我只顧考慮李紅軍說的事,嘴裡嗯嗯作答應付著。 萍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嬌蠻地發著脾氣,「想什麼呢?想剛才那個售樓小姐啊?我可告訴你啊,除了嫣兒,不許你再和別的女人上床」「想想總可以吧」「想也不行,想也有罪」「呵呵,你怎麼現在成了醋罐了,有這麼好的老婆什麼樣的女人我也沒興趣啊。剛才紅軍和我說了願不願意下去掛職的事」「你想下去?不許你離開我。」 「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好不容易留在省城為什麼要下去,可又想你懷孕到孩子過周正好兩年,我趁著這兩年下去起碼混個副處。 再說這兩年你看有合適的給沈嫣介紹個對象吧,免得我們老是這樣糾纏一起,等老人孩子都在一起的時候,這關係應該斷了。 那時她再找老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還有一方面你沒考慮到,和你結婚的事我不想隱瞞,總不能讓孩子到單位喊你媽叫我叔叔吧,等到時候大家總會知道,我們倆肯定不能在一個單位。 與其被動不如掌握主動。」 把一切都說成為了她和孩子考慮,沈萍被我的一席話說的動了心。 「再說了,老是呆在國資委這個和經濟打交道的地方,今天這個領導,明天那個朋友找你幫忙,哪個人情不是上百萬的。遲早一天會出事,咱們又不是缺那些錢,你考慮呢」「晚上沒你在身邊,人家睡的不踏實啊,再說時間又不短,起碼要兩年」「當你老公去坐牢麼?禮拜天不照樣回來,再說了休產假你過去就是」我心裡有把握,自己什麼時候想回來應該沒問題。 如果找方書記要求去紀委,也能混個副處,可那樣一不服眾二來自己資歷的確淺薄些,下去鍛煉鍛煉總有些好處。 「晚上回去我考慮考慮」沈萍有些悶悶不樂地說。 第四十章 因為和王結婚根本就沒舉辦過婚禮,所以這對我倆來說都是次。倒是沈嫣有經驗地操辦了一些方方面面的瑣事。結婚的那天一早幾個好朋友把紮好的花車開到樓下,圖個吉利湊了六輛車,數量不多質量蠻高的,家智居然不知道從哪搞了輛法拉利跑車來做婚車,最次的就是李剛老爸的凌志了。鄰居們看著這陣勢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沈萍穿著潔白高雅的婚紗環著我拿著玫瑰被抱著上了車,灑滿陽光的臉上露出無比幸福的嬌艷笑容。 在路虎警車的開道下,一個多小時就駛入縣城。看見省隊一把手的專車打頭,小縣城的交警不知道什麼頭緒連忙開車在前面開道。其實我並不是個虛張聲勢浮誇虛榮的人,我真正最嚮往的是兩個人浪漫地騎著倆雙座自行車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騎向幸福的彼岸,可畢竟這是萍的次,典雅的她更希望著莊重豪華的儀式,看女兒的婚禮如此隆重,她的父母也滿意地露出笑容。 在車上被我的手指撥弄的意亂情迷的姊妹倆在我把萍抱進新房後,一前一後地捶打著我,「要死了,內褲都濕透了,嫣,幫我看看婚紗後面有沒有什麼痕跡」「還好」嘩啦一陣人衝進房間,李剛幾個知道沈萍懷孕不敢鬧她,把沈嫣這個伴娘調戲起來,新婚三天無大小,沈嫣被幾個小色鬼掏的哇哇大叫,面紅耳赤,要不是長輩們進來才讓他們住手的話,嫣的內褲都快被他們扒了下來。 沈萍和我跪下給四位老人行了叩頭禮,端著媳婦敬的茶母親笑呵呵地掏出紅包。「祝你和致遠甜甜蜜蜜,白頭到老,給我生個大胖孫子」中午在縣城最豪華的景華酒店舉行婚宴,知道消息趕來的趙縣長埋怨著我,「兄弟太見外了,也不通知哥哥一聲!要不是交警匯報我還不知道呢。來看看新娘子」看見沈萍眼都楞了,「沈……主……任,是您啊」「怎麼了趙哥?有點意外?」 回過味的趙縣長和縣裡幾位領導連忙恭喜著我們。 爸媽在縣城的人緣很好,四十多桌酒席讓我們敬酒就敬了半天,最後一桌是同學,沈萍敬完以後覺得有些累就讓沈嫣陪她回去休息,我則坐到曉琳的身邊和他們推杯換盞,現在的曉琳已經沒了當初的那份土氣,批著齊肩燙捲了的秀髮,上面穿著針織開衫外套,下身穿著緊身褲勾勒出下體飽滿的曲線,渾圓的大腿間陰戶鼓鼓的凸起,隱約夾著一條縫隙。我的左手在桌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在上面撫摸著。右手和同學們碰杯暢飲。 已經喝多的他們被我上來一勸酒,紛紛現出醉意,誰還在意到那坐立不安的曉琳臉上浮起的紅暈。大庭廣眾下被調戲的曉琳不住地擺動著屁股,兩條腿夾住我的手緊緊交叉起來,看到她潔白的胸前都泛起淡淡的紅雲,手指都感覺到衣服下陰部濕熱濕熱的。 飯後帶著喝多的朋友們一起去了浴場休息,李剛和家智他們幾個進去象餓狼一樣急吼吼地把小姐攆得嘰嘰喳喳,一人摟一個進了包間。一直等我把他們安排好以後,曉琳才過來和我道別,「我先走了」她顫抖的說著這話,還演戲啊,「別裝了,想我了吧」我一下把她拉進包房,抵在門後就吻了起來。「別……我有丈夫……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忙著回應我的熱吻的她喘著氣說著。「我們怎麼樣啊?」 「你……別……摸了……我……怕……」 「怕什麼啊?」 我的手已經解開褲扣順著小腹探入了內褲。「我……不……能……對不起。他」「你現在走就對不起我了,看我的雞巴都硬了,就等你安慰安慰它呢」陷入婚外情深淵的曉琳被偷情帶來的羞恥感和本能的快感矛盾地衝突著。 「別對不起自己,上次還不是被我幹的欲仙欲死,來吧,把我的褲子脫了,讓我的雞巴再幹一次」粗俗的話語攪動曉琳早已慌亂迷醉的心扉,閉上嬌羞的眼眸,認命地臣服於體內湧出的一陣陣快感。 蹲下為我除去下褲的曉琳握住這根讓自己欲罷不能的陰莖,淒迷地看著龜頭充血膨脹起來。曉琳緩緩張開櫻唇的吞了進去。 濕熱的舌頭蕩掃著敏感的龜頭,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啊……就……這樣……吸……快點」我抓住秀髮按住頭用力向下貼緊自己的腿間,把陰莖直頂到她的喉部。根莖感受那緊箍的嘴唇套動帶來的快意。「呃……呃」地打著干噦的她流出一汩汩的口水順著嘴邊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把陰莖從嘴裡拿出推向上方,曉琳吸住繃緊的陰囊,把睪丸含在嘴裡裹動著。 我把上衣脫下扔到一邊,彎下腰抄起她扔到床上。扒下俯臥著她的緊身褲和內褲,露出那濕漉漉的陰部,直接從後面插了進去。 龜頭撐開了充血的陰唇猛的捅了進去,曉琳失魂落魄地圓睜著鳳目,嘴裡發出「啊……」 的一聲尖叫。 在陰莖逐漸加速的衝擊下,她腳趾插入床上平鋪的被裡,抬高自己的腰肢,撅起肥腴的屁股迎合著陰莖的深入,嘴埋在枕頭裡發出小狗般的嗚咽聲,「啊……嗯……嗚……嗯嗯」。我把一隻脫一隻穿的肉色長筒絲襪從她腰下繞過,用手提著,彷彿自己成了個在草原上的騎手縱橫千里,澎湃的激情衝擊著大腦,瘋狂甩動胸前兩隻大乳房的曉琳身體顫抖著發出悲鳴,我也把精液全部噴灑出來。 「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依然在殘餘的快感中抽插的曉琳喘著氣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把從陰道內緩緩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只要你捨得,我沒意見」穿好了衣服我嘴裡笑著開門走出去。 第四十一章 晚上儘管是一對老夫妻,但還算是洞房花燭夜,總得春宵一夜慶祝下表表心意。 下午的惡戰耗去我不少精力,好在懷孕的沈萍好打發,看著今天虎頭蛇尾的樣子,還以為是連日的操勞讓我疲憊了,溫順體貼地依著我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恢復精神的我自然不能不把昨天晚上未完成的作業做完,兩口子在床上嘿咻了一會,沈萍挺著隆起的肚子平躺在下面,快樂地享受著我的辛勤耕耘。洩空的我倒在床上喘著粗氣,沈萍邊舔舐著嘴角殘留的精液邊穿著衣服,「快……點……起來吧。老公,我們一起給爸媽問個好」「我再睡會」「別睡了,不讓婆婆還以為我昨天晚上怎麼折磨你呢,」 二人一起去到爸媽那問個早安後,沈萍拉著我陪她去散步,早上的縣城空氣相當的清新,挽著我的胳膊兩口子邊走邊聊「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你說的話,也許下去掛職會對你對我對孩子都有所好處,反正也只是短暫的兩年。再說我修產假還可以去那看你,你打算去哪個縣?」 「你我老家能去自然最好,可是都沒有名額。今年的十七個縣,只有富源縣是正處掛職,其他的都掛副職。」 「你不會想起去富源吧?」 富源名字聽起來好聽,其實是省裡最偏僻的貧困縣。「能不能下去掛職還難講呢,哪裡是想去哪就去哪的事,等回去再說吧,反正我是不打算把我們的事再隱瞞下去了。」 「你個冤家,王才死三個月我就結婚,以後在機關還不丟死人了」「那就調離這個單位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在這呆下去,時間越長越是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 「你是坐辦公室裡不知道,現在企業改革那麼多國有資產拍賣處置,哪一筆沒有貓膩?省裡領導找你,叫你簽字你敢不簽?簽了字責任就是你的。以後的改制不是十萬八萬,最少百萬甚至千萬的漏洞,到時候你說自己沒拿錢,誰會相信?」 「那怎麼辦?」 「爸媽這些年做電器生意賺了不少錢,加上那二百萬,我準備全部買不動產,門面房租金加我們倆的工資,怎麼也夠花的,孩子大了出國的費用都夠了,你說萬一因為幾十萬我去坐牢值得麼?」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回去我幫你找找省裡領導說說」 「你別出面了,我去找方書記」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我帶著喜糖去了方書記的辦公室。「你啊,到底還是和沈萍結了婚。知道這會對你的前途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麼?」 「方叔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可是我的私生活啊。再說我們又不違反什麼法律,即使王冀北現在不死,沈萍也早和他離婚了,還不照樣和我結婚。沈萍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我可不是出於同情感恩的心理去接受她,您也知道,我性格有些莽撞,還是找個大點的妻子比較好」「話是這樣說,可對將來準備提拔的幹部苗子,不能說沒有一點副作用的,對了,前兩天開會研究幹部下鄉掛職,不知道李副書記為什麼會提出想把你任命去富源,直接掛職當縣長的想法?你去找他了?」 「大領導我只認識您一個,有事我怎麼會不和您商量?」 「我也覺得納悶,表面上這是個好事,直接由正科提到正處連跳了兩級。可富源那個地方複雜啊!」 「?」 「富源的書記馮德遠是有名的土霸王,已經有三任縣長被查處,可他還是紋絲不動。有人署名檢舉他,可這位同志在我們去找他核實問題的前一天,卻意外跌入山谷死亡了。這個地方,你去我有些擔心,實際上這更像一個陷阱。」 「「方叔叔,這點您放心,您也知道,我父母虧了黨的政策,這些年下海經商賺了不少錢。經濟方面我決不會出問題。其實我今天來看您老人家,的確想徵求您的意見,我想下去掛職磨練磨練自己,基層工作比機關是要艱苦很多,不過相信對我的成長應該有很大的幫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書記會提我名?」 裝著一臉糊塗的樣子,心裡覺得李紅軍這個人還真夠朋友。 「你啊,在王冀北的案件上功勞不小,再加上前段時間說的幾個企業改制中發現的問題已查處屬實,證明我沒有看走眼。也罷,把你放到這個大染缸裡面去,是龍是蟲可就看你的了,千萬別給我丟臉」走出辦公室,想起他說的話按下心中的狂喜,的確富源縣不是一馬平川的提拔之路,方書記說的這些問題如果屬實的話,也許富源能成為我的滑鐵盧。明天假期才到,可走著走著到了單位門口,調轉本想回家的腳步,我登上去往辦公室的台階。 我墊著腳尖潛到辦公室的門口,輕輕打開了門,準備給何雯婕一個驚喜,誰知裡面房間傳出的話語讓我大吃一驚。 第四十二章 「啊……啊……用力……用力插我」何雯婕淫蕩的叫聲傳入我的耳朵。這個騷貨,老子才 分卷閱讀16 離開幾天就犯賤了。儘管不是自己的老婆,心裡難免產生些醋意,的是好奇,裡面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騷屄,真受不了你這淫蕩樣。陰道這麼松,是不是和方致遠有一腿啊?」 「沒……有……的事,還不是被你幹的?」 滿足的男人高興地笑著。「那是,就小明那小雞巴,也怪不得你會出軌,你老公公沒干你麼?」 我咧嘴笑著,這小子真有趣,和我說一樣的話,媽的,他會是誰?絕對不是本單位的人。怎麼聲音這麼耳熟? 「紅……軍……哥,你真會搞啊,人家小屄都快被你操爛了」 「騷屄,等把方致遠支走了,讓你當科長,我天天來操你」「說好了,調他走……你要讓我當科長啊」「一個書記還提不了個正科?笑話。再過過把沈萍也調走,讓你當處長。來,給我舔舔雞巴。」 「沈萍你怎麼也想上?」 「娘的,本來以為王死了,我能摘了這朵冰花,誰知道被他媽的方致遠捷足先登。這王八蛋和我玩陰的,叫他幫忙推三阻四的,一牽涉到實際問題就推推搡搡的,什麼解決好下崗職工安置問題,那些下崗的關他什麼事,一個小科長多嘴多舌害我多花了幾百萬。裝什麼純潔,我看他帶沈萍買別墅哪來的錢。」 「他……老爸……挺有錢的」 「怪不得,那更不能留他在這單位了,耽誤老子的財路。對……往下舔……就這樣……真他媽的舒服。你那老公公還有一年就下來了,以後跟著我只要聽我的話辦事,陞官發財還不一句話?啊……射了……射了」「叫他走……就永遠……別讓他回來」何雯婕吞嚥著精液惡狠狠地說。 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我輕手輕腳地退出去用鑰匙關上門。回家的路上我頭昏沉沉的,自己還以為李紅軍是個朋友,盡量在不違反法律的前提下幫助他,誰知道他反而算計我,現在反悔可太遲了,怪不得方書記說富源是個陷阱,王的日記上好像提及到馮德遠,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還有這個何雯婕,居然也在背叛著我。一直春風得意的我猛地受到這樣的打擊,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回到家沈萍看到我鐵青著臉,以為方書記批評我了也不敢多言,乖乖地和沈嫣在客廳看著電視。 進屋關上臥室門,我拿出了其中一本筆記,上面果然有馮德遠的名字,原來他是李副書記在地區當書記一手提拔成富源縣委書記的,王的筆記上清清楚楚記著馮德遠由他經手行賄給李的每一筆財物。真想不到年年吃國家救濟的重貧困縣哪裡有這麼多錢讓他行賄的,李紅軍想借把我調至富源順帶剷除我這個眼中釘,沒準還想打沈萍的主意。還有何雯婕為了自己所謂的前途再度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且參與對我的陰謀中,其實這一切都可以因為人的自私而原諒她,何況我也從來沒有真正尊重過她。但她最後的話卻激怒傷害了我,如何讓她嘗到背叛的痛苦從而釋放我心中的怒火?正在考慮如何能報復她的時候,沈萍輕輕叩著門。 「老公,吃飯吧,菜快涼了」她輕聲地喚著我。不想讓心中的憤怒波及自己的家人,暫時把心事先放下,我舒緩自己的心情走出房門。 攬著擔憂地看著我的萍,對她說「沒事,親愛的,只是聽說要把我分到富源縣,離家太遠,心裡不太舒服。」 「哦……嚇死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沒事的老公,我都想好了,不就兩年麼,別為這事難過了,一個星期回不來就兩個星期回來一次,沒事我去看你不就行了麼」「富源到省城起碼要走上近一天啊」「不會吧,一天時間開車都快到北京了,哪裡有這麼誇張」「聽說那裡是山路,上次陪你去醫院檢查時老張回來說的,他技術你還不知道?出了名的快車手,」 「那可怎麼好,哎呀不怕啦,大不了我生了孩子請病假帶著他(她)搬過去。至於房子麼就叫沈嫣看著裝修吧。」 吃過飯我在沙發上左擁右抱著姊妹倆看著電視,VCD正放著港片,好像是個叫歐陽的演員主演的,大概是嫖妓染上了艾滋什麼的。沈萍拍著我的大腿,用手指剪著我的陰莖裝做惡狠狠地說「老公。以後你要是在外面亂搞染上病我可不會原諒你,晚上睡著了我就一下閹了你」「有你們兩個這麼漂亮的美女陪著我,哪裡還有力氣去瞎搞」我撇著嘴苦笑著,突然心裡靈機一動,產生了絕妙的想法。 被三級片挑逗的我站起來轉身對著兩個美女,褪下了短褲露出堅挺的陰莖,「快,來吧。餵飽我就沒空去打野了」 第四十三章 第三天一大早到醫院找我的兄弟華武,他看著我對提出的要求,很為難卻難以拒絕,「你怎麼想起來要這個?千萬注意別沾到自己」從疾病控制中心實驗室裡小心翼翼地把密封的試管裝在袋子裡交給我。 到了辦公室沒多久,何雯婕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脫下薄呢大衣掛了起來。「致遠,結婚陞官雙喜臨門,你得請客啊。」 「哎,我可不想去啊,離開你這個大美人,心裡別提多難受了,我打算到李書記那把掛職的事給辭了。」 何雯婕臉上一抖,又笑起來。「你啊,就會逗我,縣長大人,捨不得我啊,以後你打個電話我就過去唄」她跨開雙腿騎坐在我的身上,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發出暱聲。「我也捨不得你的大雞巴。想搞我回來就找我,什麼時候都行」要是昨天沒聽見那一番話,可能我會沉迷在這淫靡的話語中獲得著無比自豪的滿足,可現在看著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 「以後還有多少機會能讓我們在一起?老婆看得緊,工作肯定忙,哎,別說以後了,我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的好,來吧,餵我的小弟弟一口,讓它記著你的味道!」 「要死了,你還不趕緊去組織部開調令?」 抽出插進內褲的手指,「看,都濕了,怎麼還有男人味?」 「小明早上非要纏著人家弄了一夥,你等會吧我去洗下」她脫下裙子下的內褲搭在我的頭藏書吧上,哼著歌去了女衛生間洗下身去了。 我把內褲拿了攤在坐上,迅速把抽屜裡的玻璃試管蓋子打開,把裡面的帶著尖銳濕疣病毒的培養液滴在內褲中間,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褲頭翻合。把試管扔進密封袋裡裝入公文包。然後脫去剛帶上的皮手套,轉身走進裡面的休息室在水龍頭下沖洗著。 何雯婕關上門走了進來。「洗乾淨了麼?我來檢查檢查。」 也許是意亂情迷的她順從的坐在值班的床上打開雙腿,剛洗過的陰部濕漉漉地陰毛上還有幾滴小水珠。陰唇上明顯殘留著早上做愛的痕跡略有些紅腫。 像給小孩子把尿樣把她抱起來坐在了床上,陰莖剛觸碰到陰唇,龜頭就擠了進去。「騷屄,裡面沒洗啊」「洗。過。了,人家不是被你弄的又濕了麼」覺得這樣不過癮,她手反摟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床沿翹動起屁股,渾圓的小屁股上下亂顛擊打著我的大腿。那一雙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上下運動,有節奏地上下跳躍甩動著,我狠狠抓住那雙晃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來,「別……輕……點……啊……哦……輕點……」 陰道一上一下刮著我的陰莖,裡面還不停地顫抖著蠕動著,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抽插的陰莖流了出來。 「小騷貨,我走了你捨得麼?」 「……我……別說了……啊……好……硬……好……熱……」 她沒有把握住最後的機會,我也就再不會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讓她像狗一樣伏在床上,站在床沿我把身子緊緊的貼著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邊陰莖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再緩緩的推進去,一邊掰開股溝,把手指插進肛門中,兩處同時受到刺激的何雯婕淫蕩地呻吟起來。 看到她在盡情享受這最後的狂歡,我獰笑著把速度與力度提高到極點,暴力地把陰莖作為長矛在柔嫩的陰道內刺殺著,插入肛門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快感與痛感使雯婕從呻吟變成了哭泣。 「輕點……饒……了我……吧」壓根不理會她的哀求,把陰莖拔出狠狠地插入肛門,繼續暴風驟雨般摧殘著。在被撐裂的肛門流出一絲絲鮮血後,我把精液最後一次射入她的身體。 「你……今天……象……頭狼」她有點幽怨地說,「後面都有些破了。」 「讓你這幾天不方便的時候就會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淡淡地說。「走,我去開調令去。聽說你要提正科了?」 穿著內褲的何雯婕一怔,「你聽誰說的?」 「我走了,不提你還能提拔誰?我也先恭喜你了」看著啞口無言的何雯婕,轉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辦公室大門下了樓。 站在國資委大門的我感受著冬季陽光帶來的些許溫暖驅趕走身後投來目光中的寒意。 久伏者飛高,先開者早敗。我能成為前者還是後者?誰都不能預知自己將來的命運。但有一點我堅信:雖然不可預知,但我的命運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全文完) 掛職縣長的故事(接國資委的故事) 章 汽車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把方致遠從沉思中驚醒。 上午去地區報到,馬書記推心置腹地和他談了談富源的情況,「方書記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快一年了,儘管整個地區大部分的縣市經濟建設和廉政建設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可唯獨富源仍然原地踏步。這其中馮德遠負有很大的責任,組織上不是沒有想換他的念頭,但富源的地理位置獨特,三面環山環水,僅有的一條公路由於歷史原因交通又很差,加上連續三任縣長都因為某些原因被查處,搞的現在很多處級幹部情願在家賦閒也不願交流到那去。馮德遠是土生土長的富源人,從公社文書一步步干到今天,按說這人不是沒有能力,可就是不出成績。你要說他工作效率差吧,他又蠻積極的。去年曾經有個幹部檢舉他一些問題,後來人死了,去查又抓不住小辮梢。再加上他的老上級李副書記的關照,動他就更難了。所以方書記在提你去富源的決議上並沒有反對,上午你來之前,他的電話就打給我了。總而言之,致遠同志!你可不能負了方書記的期待啊」「小李,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搓衣板路吧」因為去富源,特地調了輛越野車送方致遠上任。「這路啊,還算好的,前面那節才真叫難走。」 到了前面,方致遠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話用到這可一點不過分。過了山崖下狹窄的通道後兩人下車小便。方致遠指著遠處一片平坦的荒涼墳地對司機說「為什麼不從那開條公路?」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點著香煙的小李慢悠悠地說。「那片墳地躺的都是幫助紅軍犧牲的少數民族群眾。當時領導就說了,只要共產黨打下江山,這塊地永遠不動。一晃眼過了幾十年,多少任領導不是沒有打過這主意,可他們的頭領不願意,誰敢碰這個高壓線?」 「哦,這樣啊」方致遠又沉思了起來。 小車開進掛著紅色條幅的縣政府大門,上面寫著熱烈歡迎方致遠同志來富源工作。政府的辦公樓門口一個五十左右的肥胖男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迎了上來,一把握住剛從車上下來方致遠的手。「歡迎歡迎,我是馮德遠。方縣長一路辛苦了。」 黑燦燦的臉上露著憨厚熱情的笑容。「你好,馮書記,叫我致遠就行了」「好,致遠同志,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張副縣長,簡副書記,政協周主席……」 一一握手熟悉後,「這樣吧,方縣長一路勞累,徐主任你去把他安排到縣裡的招待所住下,把東頭那間最好的房間給方縣長收拾下,回頭去吃個接風飯。小李啊,你也在這住下,明天再回去。晚上走可不安全。」 縣委辦的徐主任連忙招呼我上車讓小李開車去縣招待所。 路上徐主任從前座轉過頭露著諂媚的笑容恭維著「方縣長真是年少有為啊。一路上辛苦了吧」 「還好。」 「馮書記一早就安排等您了,怎麼現在才到啊」「哦,在地區耽誤了。沒想到這路這麼難走」 「以前還難走呢,這是上半年花了三千多萬才修的」 就這破路?還花了幾千萬?」 縣裡哪來的幾千萬啊」「這個嘛,下發的專款專用」 方致遠明顯感覺到裡面有貓膩,並沒有多言。 到了招待所門口,方致遠正在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小賓館,徐主任招呼幾個女服務員往裡面搬行李的時候,猛地旁邊嗷嗷一嗓子,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個污七八糟的女瘋子從花壇下蹦了出來。「保安呢,怎麼讓她混進來的。不想幹了?趕快把她攆走」 方致遠仔細打量著這個女人,散亂的頭髮下抹得髒兮兮的臉蛋居然有些掩飾不住的一絲美麗和憂傷。好奇地問徐「這是誰?」 「她啊,老公原來是審計局的一個科長,晚上喝酒後騎著摩托車掉山下摔死後天天嚷著說她丈夫被人害死了四處上訪。公安機關也勘察了現場的確是酒後駕駛事故,後來慢慢地就瘋了。」 被架出大院的女人扭動著身體回頭對著方喊著「老公,跟我回家」 目光一接觸,方致遠一怔。繼而轉身和徐走進賓館。「徐主任幹了多久了?」 「我啊,原來是審計局局長,今年才上任。工作上有什麼疏忽的地方,方縣長還請多擔待」「別客氣,你也是老同志了,富源這地方我還很陌生有什麼不 分卷閱讀17 明白的,還要向你多請教呢」「房子裝修的很好啊」看著賓館的裝潢方致遠問著徐主任。「哦。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半個月前知道方縣長要來上任,馮書記特意安排重新裝修的」 「沒必要住這麼好的地方,我的鼻子有些過敏,裝潢的味道太重了。明天在政府宿舍隨便安排個單身房間就行了。」 徐主任楞了一下,「好……好,明天我就安排,只是今天晚上?」 「哦,晚上我和小李一個房間擠擠就行了」電話響起來,「方縣長,我們去吃飯吧」「好」「徐主任,有沒有飛龍啊。」 「你小李可是沾了方縣長光,今晚燒了兩條」看著詫異的眼神,小李解釋說「這是富源的特產,一種野味。」 「我還以為是東北的花尾榛雞呢,」 徐主任接著答道「那玩意跟雞的味道沒什麼區別可沒我們這的飛龍味道好」「徐主任你吃過東北的?」 「跟馮書記去俄羅斯考察回來走東北那吃的沒啥意思。」 晚上的應酬是少不了的,方致遠和在座的同事都碰杯後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馮書記夾了一塊所謂的飛龍放進他的碗裡,「來,致遠,嘗嘗本地特產,這東西對男人大補」應該是蛇的一種身體略有點扁平,吃到嘴裡果然味道獨特,又吃了幾塊後不久就感覺小腹熱熱的。 回到賓館後眾人離去,轉身已看不見小李的身影,不知道跑哪裡去消遣了。 方致遠洗著澡聽見門被人打開了,還以為是小李回來了。「來。幫我搓下背」門開開後一隻手在他後背上搓著,「小李,你是不是幹壞事了。怎麼連搓背的力氣都沒有了」突然感覺背後有兩團肉呼呼的東西碰到後背,轉身一看原來是個女服務員。 方致遠連忙用浴巾圍住下身,「你是誰?」 脫得上身赤條條的女孩被他嚴厲的語氣嚇得差點哭出來。 「我……我……」 看這個女孩長的還比較清秀,白皙的臉蛋上略有幾顆雀斑,小巧玲瓏的乳房上點綴著兩顆小紅櫻桃,下面穿著條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眼眶裡盈滿了欲滴的淚水。 「別哭,把衣服先穿上。」 方致遠連忙也穿上大褲衩走到外面坐在床上。 第二章 在女孩抽抽泣泣的敘述中得知原來她是賓館的服務員,前幾天她的哥哥被公安機關以抗稅的罪名抓起來,今天找徐主任請他幫忙,徐提出要她服侍好新縣長什麼都好說,否則她的哥哥就麻煩了。為了哥哥她拋棄了少女的矜持與尊嚴,想用身體換取兄長的自由。聽完述說後,方的心裡有了些底,他們是想把自己拉下水從而控制自己。 聞著少女的清香,腹中自丹田有一股熱流向下身蔓延,陰莖已經硬了起來,這飛龍的功效真的立竿見影。方致遠強壓著自己的慾望安慰著小琴讓她先回去,趕緊跑到衛生間用涼水澆滅自己心中的慾火。 第二天上午方致遠和馮德遠碰了下頭,召開縣裡的常委會議。會議上大家彼此熟悉了一下。從會議上明顯能看出,餘下的七名常委除了縣人武部的書記以外其他六名應該都是馮德遠的心腹,對馮的各項提議唯唯諾諾。馮德遠介紹說「方縣長是上面領導欽點到富源來工作的,原來在國資委工作,是經濟學院的高材生,希望各位同志全力配合方致遠同志把我們富源的經濟搞上去,下面請方縣長為我們傳達省委的指示。」 「大家好,我的情況馮書記已經介紹了我就不再多說了。這次叫我來富源掛職,目的很明確,省委領導對富源的經濟發展很不滿意。當然這裡面有很多客觀原因,不能把責任全部歸咎到領導班子裡面。但是我們還是有一些做得不到位的工作也不可推辭,希望大家能夠支持配合我開展工作一起把富源的經濟帶上一個新台階。所謂欲速則不達,我們也不能急於一下就能把成績搞出來,畢竟我是外鄉人對富源情況還不瞭解。具體的工作開展還是要集思廣益,大家一起來想想辦法,同志們如果有好的建議可以拿出來交流一下」大家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無非是交通不便,民風不純……等等意料之中的推辭。 方致遠轉頭對馮書記說「這樣吧,縣裡的工作還是請你一手抓,明天開始我先到下面去轉轉,瞭解下情況。」 聽著新來的縣長略含軟弱的語氣,馮德遠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點了點頭。 安排好自己的住處後,方推辭了徐的安排自己在駕駛班裡挑了名今年部隊復員安置的駕駛員,當天下午就開始對下面各鄉鎮開始了走訪。臨行前安排了政法委的劉書記通知公安局把服務員小琴的哥哥先釋放出來。 轉了幾個鄉鎮後,方致遠發現富源作為一個山區小縣城真是一塊風水寶地,不僅物產豐富氣候也四季溫暖濕潤,森林覆蓋率居然接近百分之八十。站在山頂看著薄薄霧氣下覆蓋著的綠色大地,遠離了城市的喧囂,讓方致遠浮躁的心緒慢慢寧靜下來,感受著自然的和諧之風,漸入天人合一的佳境。如果在這裡建上一套別墅,和沈萍二人在此過著神仙般的生活,逃離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該有多麼愜意啊! 「方縣長,前面車就不能開了,我們得步行到山下過了河就到少數民族居住地」司機老馬的話打斷了他的遐想。 走下山通過一座木橋。兩人沿著河邊向村落走去。如果想把通往外界的道路貫通,這個地方可是必須搬遷的七寸,儘管明知動員這個村莊搬遷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不去一趟方致遠還是不甘心。 遠處穿來了一聲少女的驚呼,兩人對視了一下,有人落水了!方致遠和老馬連忙跑了過去,方致遠在奔跑中脫去外衣和鞋子一個猛子扎到水裡,溺水的少女在水中掙扎拚命亂抓著險些把他也拖到水底。方致遠只好按著頭讓她先喝個飽直到人事不知再把她拖上岸。 雖然這裡四季如春,可畢竟是冬天,濕透的方致遠感到一陣陣寒意,打起了哆嗦。老馬連忙把外套披在他身上。「別管我,先看看她」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平躺在河岸邊,烏黑的秀髮濕漉漉地覆住臉盤,苗條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被濕透的白色的襯衣緊裹著,透出那兩顆玫紅的小櫻桃。 下身的裙子被水流沖走,只著一條白色的棉三角褲,稀稀的陰毛伏在飽滿的陰阜上面,兩腿間還纏著一縷水草。 輕輕撩起秀髮露出那白皙的臉龐,方致遠心裡忍不住驚呼著。瓜子臉上的柳葉眉順從地伏在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眼睫毛沾著點點水珠微微顫動,臉上的皮膚如同玉一般潔白光滑沒有一點瑕疵,可愛的嘴唇此時也變得蒼白,猶如一個熟睡的少女之神,讓人垂憐不已。 「方縣長,我去村子裡喊人。你趕緊給她做人工呼吸。」 方致遠先把她翻轉在自己膝蓋上控水,然後把少女平躺放下,用手捏住小巧的鼻翼掰開嘴做起人工呼吸。敢情是自己把她灌的水太多了,少女過了許久才有一絲反映。方致遠一邊繼續做著人工呼吸一邊用肘部在胸前擠壓著心臟,感觸到那堅挺的乳房在自己擠壓下反彈著,心裡居然蕩起一絲邪念。 身下的少女呼吸開始順暢了起來,方致遠聽見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奔跑聲,用外套蓋住少女的下體,正要轉身過去,突然被凌空一腳踢的又壓在少女的身上。 「打死你這個臭流氓!」 一個十七八歲的壯小伙惡狠狠地說著。方致遠一面抵擋著他的攻擊一面解釋著,少年卻不依不饒地繼續擊打他,方致遠心裡的火冒了起來,抓住打過來的手腕,轉身順勢一下把他摔在地上,用手鎖住喉部膝蓋壓在他的後背讓他不能有絲毫反抗。 「跟你說了,我在救人。你他媽的還打?」 「方縣長,先……把……他放了」氣喘吁吁的老馬跑了過來,後面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女子。「你啊,得鍛煉身體了,從部隊回來沒一年,跑這麼一段路怎麼喘成這個樣子」「我……我……我是有點贅肉了。這是雅蘭村長,這位就是新來的方縣長」「方縣長,你好」「你好,雅蘭村長,哎呦」老馬趕緊扶住被剛才少年一腳飛踢背部已經青紫起來的方致遠。女村長俯下身看少女的情況,轉身用當地土話厲聲對那個少年呵斥起來,然後走到方的面前,「謝謝方縣長救了我的女兒,這個年輕人不懂事還請你原諒」「沒關係,沒關係,這個小伙子是你的兒子?」 「不是,我女兒的好朋友」雅蘭雖然已經四十多歲,歲月在臉上留下滄桑的刻痕,但依然掩飾不住昔日的俏麗,仔細一看和落水的女子的確很像,只不過腰身粗了些,皮膚黑了點,但胸前的兩隻大奶子卻比女兒的要大上許多。 「怪不得一早上喜鳥就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貴客來了。方縣長來得可真巧,晚上是我們的篝火節。」 一聽到火字,方致遠不由得打個冷戰,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回頭再說吧,趕緊去村裡烤烤火。」 老馬拿著濕透的衣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他身上。 三 篝火旁的方致遠和女村長熱烈交談著,雅蘭把村落的情況簡單介紹給他。這是個母系社會的少數民族,至今仍然實行走婚,雅蘭雖然說是村長,實際上就是部落的頭領。 「方縣長,敬你一杯酒,如果今天不是虧了您女兒就沒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啊」「哪裡的話,雅蘭村長太客氣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臉頰酡紅的雅蘭眼波橫流地說「叫我雅蘭吧,方大縣長」「呵呵,好!」 這個女人雖然四十來歲,可身體卻沒有城市中年婦女的富態,仔細端倪著倒有些黑牡丹的味道。 「雅蘭姐,為什麼村裡除了婦女老人,年輕小伙子倒是沒有幾個?」 「哎,我們這交通不好,經濟落後,外面的花花世界誘惑那麼大,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那縣裡修路你們怎麼又反對呢?」 「我不是沒有想過這事,哎一言難盡。今天那個男孩的父親是我們村裡的法師,他做了幾次法,山神爺爺都反對。誰還再敢提這個事?」 方致遠好奇地問道「山神爺爺怎麼反對的?」 「敬在山神像的酒一下就變成紅色的了,法師說如果我們動了祖先的墳地,得罪了山神爺爺,村裡所有的人都會死去」「哦?明天能不能再拜拜山神,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雅蘭招手把一個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喊了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那瘦小的男子鐵青著臉用禿鷲般的眼神看了看方致遠,無奈地點了點頭。方致遠也把在一邊樂不思蜀的老馬叫到身邊向他交待了幾句,老馬轉身向村外走去。 鄉親們在篝火旁一面盡情喝著自己釀造的米酒,一面載歌載舞,不時過來一個向方致遠敬酒,儘管度數低,可後勁還是很厲害。幾斤酒下肚,方致遠的臉也開始紅了,雅蘭拽著他的手一起在篝火圍起的空地上和群眾們一起跳起舞來。 穿著民族服裝的雅蘭瘋狂晃動著身體,長髮在空中飄舞搖曳,從裂開的胸襟可以看到兩隻肥碩的乳房也在不住上下抖動著。方致遠的陰莖有點硬了起來。雅蘭看見那微微凸起的褲襠,會心的一笑,從旁邊拿過兩朵野花,一支別在他的胸前,一支交到他的手中,眼神彷彿示意給自己帶上。 方致遠把花插在她的胸前時,鄉親們都歡呼了起來把兩人團團圍住,用稻穀和花瓣拋灑著他們。方致遠和雅蘭兩人被眾人抬起送進一間茅草屋裡面。 當眾人退出關上房門後,手足無措的方致遠用詫異的眼神望著雅蘭。雅蘭露出少女般忸怩地表情低下頭,「我們這裡有個規矩,每年篝火節舉辦時如果有外鄉男人的時候,部族的頭領要獻花給他,如果他接受並把花回插在她的身上,就代表這個男人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兩個人就要在一起過夜。如果這個男人把花插給另外一個女人的話,那個女人就會成為新的首領。」 方致遠一下懵了,這時候說不吧,不僅傷了女人的心,恐怕連整個村落都得罪了。自己一直在下面鄉鎮考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過性生活的身體還是慢慢傾向去隨遇而安的想法。 雖然心裡已經不反對,但還是說不出口來,只有坐在火塘邊抽著煙。雅蘭看他半天沒什麼反映,委屈地說「是男人你就說句話!當初也是這樣懷了香兒的,那個男人也是個幹部。我可沒再去找他的念頭。要是怕影響你當官的名聲,那我清楚地告訴你,過了今夜咱們誰也不拉扯誰。方縣長要是嫌棄我長的醜,我現在就出去由著鄉親們笑話」 衝向門口的雅蘭被方致遠一把拉住,隨著慣性兩人抵在到了門板後面。彼此近距離對視著感受對方緊促的呼吸,雅蘭主動把舌頭送到方的口中兩人親吻了起來。 兩人在擁吻中後退倒在了火塘邊厚厚的草墊上,雅蘭壓在方的身上,死命地吮吸住方的舌頭,一面亟不可待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 赤裸裸的雅蘭調轉身體把陰部對著方致遠,解開了他褲子上的皮帶,待到三角褲被褪下後,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住那根粗壯的微有勃起的陰莖,塞進自己的嘴裡。 方致遠從來沒有這麼被動地做愛過,雖然性交過的幾個女人在過程中也瘋狂發洩著慾望,可畢竟是被自己強有力的抽插所喚醒。沒有一個像她這樣主動過。 眼前的雅蘭彷彿化身為性獸,貪婪地索取著。 四 微凸的腹部下的陰部正對著方致遠,倒三角上長滿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早已失去鮮嫩的色澤 分卷閱讀18 變得黝黑,方致遠用手指撥開並插進陰道裡慢慢挑弄著,雅蘭不停的舔著陰莖和睪丸,聳動身體迎合在陰道裡抽動的手指,鮮紅色的息肉在黑紫的陰唇間被手指帶進帶出,溢出一汩汩淫液,視覺上的巨大色差讓方致遠的慾火與身邊的火苗一起雄雄燃燒。 感覺口中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雅蘭掉過身用手扶住陰莖慢慢坐下,龜頭在淫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進入陰道內直達底部,上身趴在方的身上,用舌尖挑逗起男人的乳頭,陰道開始蠕動擠壓龜頭,雅蘭的陰道不是很緊湊但很獨特,類似漏斗狀,外面大裡面小。對方致遠而言倒是很新鮮,只是陰莖少了些被壁肉緊裹的感覺,更讓人延長了做愛的時間。 好奇又興奮看著這個狂放的女人面部潮紅,披散著長髮,汗水順著頸部滴落在自己的腹部,兩隻肥大的乳房上下左右地甩動著。隨著腰部有節奏的擺動,陰道反覆從龜頭頂端滑落到根部,中間混合的淫液如同拉麵般拽出了細絲,伴隨著發出呱唧呱唧的水漬聲。 「哦,哦」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雅蘭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身體越來越快地加速起伏,終於喘著粗氣發出慘叫聲,緊緊抱住方致遠渾身打著哆嗦,陰道底部如同孩子吸奶的小嘴死命吸住龜頭。 自己龜頭明顯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澆灌了出來,方致遠用雙手扒住那兩片結實的大屁股,陰莖開始用力向上頂個不停,順著拔到洞口的陰莖大量熱乎乎的淫液流了出來。 高潮過去後的雅蘭無力癱軟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只有陰道深處還在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怎麼現在老實了?我還沒開始呢。」 把身上的女人壓到身下,方致遠開始抽插起來,陰道裡面的淫液變得有些粘稠起來,給抽動帶來一絲阻力,更增強了男人的快感。用雙手緊抓住兩隻乳房向中間擠壓使乳頭相互摩擦,雅蘭被挑逗地又開始有些興奮起來,掌握了主動權的方致遠熟練地用自己的技巧逗弄著女人身上的熱點,下體的插動卻不受一絲影響,依然機械地衝擊著。 「不……不行了……饒了……我」老牛想吃嫩草,沒想到今天被草紮了嘴,雅蘭開始告饒起來。隨著下身的再度濕潤,疼痛也慢慢變成酥癢,求饒聲也變成了呻吟。 「你……太……厲害了,……」 嘰裡咕嚕的鳥語讓方致遠更暴烈地抽弄起來,因為陰道中寬鬆,所以調整下角度,讓龜頭抵在肉壁的一側慢慢向前推進,這下可打中她的要害,強烈的快感衝擊著雅蘭使她翻起了白眼,胳膊摟住方的背部,兩腿架在他的臀部上,尿液從陰道裡嗤出來沖刷著身下的土地。 在吼叫中方致遠陰莖抵住子宮口把滾燙的精液噴發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鳥鳴聲喚醒,方致遠睜開眼睛發覺身邊的雅蘭已沒了蹤影。自己的衣服被拋在牆角,正準備起來拿衣服,「阿嚏」打了個噴嚏。又躺下用手背探了下頭,居然有些低熱。估計是昨天下午受了大涼晚上又激烈戰鬥,冷熱攻心讓自己感冒了,洗了個冷水澡就搞成這樣,自己身體回縣城以後也得好好鍛煉鍛煉了。 正在想著,門一下打開了。進來的居然不是雅蘭,而是她那如花似玉的女兒。 赤裸裸的方致遠狼狽地把身體翻轉向內,看著赤條條的男人躺在那尷尬的樣子,香兒又害臊又想笑,退出門又不合適,上前吧又不方便,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方致遠又打了個噴嚏。 「麻煩你把衣服遞給我,阿嚏!」 摒棄了少女的羞澀,香兒還是鼓足勇氣走了過去,跪坐在他的身後,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啊……」 急促地走到火塘邊把壺裡的熱水倒進臉盆,又端回身邊,用毛巾為他擦拭起身體。 方致遠用雙手蓋住下身,任憑香香擺弄著自己。小姑娘細心地為他洗了洗臉,又縐了把毛巾為他擦拭身體,在擦洗到腰際時護癢的方致遠忍不住拿開遮蓋下體的雙手阻擋她的舉動。 看見方致遠象嬰兒般護癢,香兒噗嗤笑了出來,把毛巾向下擦去,誰知一把竟然握住了他的陰莖。 香兒臉漲得通紅,想把手縮回去,自己的身體卻失去了控制,僵硬地停在那裡。 五 如果不是身體不舒服,此刻早就一柱擎天了。方致遠為了打開尷尬的局面,問起香兒「昨天你怎麼掉河裡去了?」 香兒縮回緊握著陰莖的小手,摀住害羞酡紅的臉龐。「今天好些了麼?」 香兒還是不語。 方致遠強行起身去拿著衣服,眼角餘光感到香兒透過指縫在偷看自己,故意猛的一轉身,下體軟軟的陰莖畫個圓甩個鞦韆正對著她。 香兒連忙閉上眼睛低下頭,白皙的胸前泛起了潮紅。繫著腰帶的方致遠又問道「香兒,你媽媽到哪去了?」 門啪地一聲被推開,「方縣長,起來了」雅蘭彷彿昨夜什麼也沒發生,若無其事地打著招呼。方致遠倒是覺得有些尷尬,可轉念一想也坦然了。「嗯,雅蘭姐。剛才我還問香兒你幹嗎去了」「她小時候生病發燒以後就變成啞巴了,對了,我把村民們都召集好了」香兒跑到媽媽身邊比劃著,雅蘭看著我「方縣長,你生病了?」 「沒關係,昨天下河受了點涼,回頭喝點姜茶就好了,走,先辦正事要緊」來了山神廟前,那個作法的男人在人群中激昂地挑唆著群眾們都聚集在台下議論著。雅蘭站在高台上喊著「大家靜靜,縣裡的方縣長給我們講幾句話」「鄉親們,你們好,我叫方致遠,是新來的縣長。本來我不該來你們村的,可前天結果做了個夢,夢裡面讓我來救個人。昨天下午和司機一道來這裡,果然香香掉到河裡了,這夢做得可真是靈驗啊」愚昧的老百姓被這番話糊弄住了,下面鴉雀無聲都看著方致遠。「咱們上水自古就是集合天地靈氣的一塊寶地,可最近這些年,為什麼越來越多的孩子生下來就有殘疾?為什麼生活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差?為什麼年輕人都離鄉出走?正是因為風水變了。大家看那遠處的山路,想不想一條大蛇?而七寸就在上水,這個困境不打開,你們今後的生活將會更加艱苦」 周圍的鄉親們有點騷亂,「嗯,說的有道理。」 「就是,前村的海龍家剛生的孩子眼睛就瞎了」「這可怎麼辦啊」「還是問問法師吧」「鄉親們,幾十年前你們為紅軍為共產黨做出的貢獻,共產黨是不會忘了鄉親們的。今天我來就是解決你們面臨的問題,讓大家過上好日子,我們可以把原來的山路堵死,在這裡打通一條公路砍斷這條蛇身。昨天晚上山神又托夢給我,我讓司機同志去取了一壇山泉來,如果山神還是不同意,泉水會變紅,如果山神同意泉水會變藍,鄉親們你們同意麼?」 「好」低下的群眾異口同聲地說。方致遠示意雅蘭依然讓那個法師帶著面具跳著大神,讓老馬把一個大的透明玻璃壇放到山神像前面,自己在神像前雙手合一,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然後把罈子拿下放在高台上,慢慢地純淨無色的清水變成了深藍色,下面的百姓們歡呼了起來。 「鄉親們,我回到縣裡就和同志們開會研究修通公路的事情,至於需要遷墳的一切費用全部由縣裡承擔,請大法師再找一塊風水寶地作為墓地。我向大家保證要不了三年你們的生活將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回到昨晚的房裡,方致遠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大法師,至於你以前作假的行為我不予追究,至於你的地位待遇我保證不會比以前差,希望你以後能積極配合政府工作把公路修通。每遷一戶墳地他們給你的不算,政府再獎勵你一百元。 如果你敢和政府和雅蘭村長作對,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中年男子唯唯諾諾地直點頭「方縣長,你放心。我會配合雅蘭工作的。」 等那個男人出去後,雅蘭用近乎崇拜的眼神看著方致遠,「方縣長,你真有本事,村裡的鄉親們大小事都求他作法,在村裡說話比我還硬實,沒想到對你會這麼服帖。你難道昨天晚上真的夢見山神了?」 方致遠點了點頭,心裡想我昨天晚上遇見母山神。故作嚴肅地說「嗯,山神爺還要你用女兒酬謝我」 「好,您先在這休息,晚上我把香兒送過來,您可是她的大恩人」玩笑開大了,方致遠不好再說下去,連忙岔開話題。「對了,香兒的病你帶她看過沒有?」 「就這法師給跳過幾次,沒什麼用」 「以後有時間你把她帶到縣裡我陪著去醫院看看,今天我先回縣裡了」方致遠剛站起來,覺得自己的頭昏沉沉的,沒等他邁開腳步,就一頭揮倒在地上。 等方致遠睜開眼睛,周圍站著雅蘭母女和老馬,老馬焦急地問著「方縣長,不要緊吧,我打電話給縣醫院喊救護車來」 「沒那麼誇張,不過是受了大涼。不用,我起……來……和你回去」 掙扎著起身的方致遠被老馬按住,「你先休息休息吧,要不我回縣裡帶個醫生來」「也好,你回去向馮書記匯報下情況,讓他先開會研究下動工修路的事情。這是富源的大事,不能再耽誤了。我在這休息兩天,順便調查調查情況」老馬轉身對雅蘭囑咐過後,向方致遠告辭離開上水。 六 方致遠自老馬走後發起了高燒,香兒衣不解帶地服侍了整整二天一夜,煨的草藥湯給他喝,按老馬的叮囑用毛巾每隔半小時就擦拭他的全身進行物理降溫。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致遠從昏睡中醒來,覺得自己出了一身汗,燒也退了下去。睜開眼睛看見嬌巧的香兒象小貓一樣手搭在自己身上依偎著自己半伏在腳邊沉睡著。依稀記得她為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真是辛苦這丫頭了。 沉睡的香兒粉面桃腮,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小巧的紅唇均勻地吐息著,修長的身材上堅挺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蠟染的長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著,整個身體形成一條美麗的弧線。 摸著兩天長出來的鬍鬚碴,心裡想著都說鬍鬚重的男人性慾旺盛,這話可說的沒錯。自己高燒剛退,看著眼前這個皮膚白嫩的小尤物,居然又產生了慾望,下體的陰莖慢慢有些勃起,被她手臂壓得不是很舒服,就挪動下身體。 被驚醒的香兒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方致遠,用手背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體溫,高興地笑了起來。少女那無邪的笑容,讓方致遠居然想起次見到文秋的情景,兩人在學校走道碰撞在一起,坐在地上的文秋看著自己手足無措的樣子,也是這樣甜甜的笑著。 「文秋……」 方致遠慢慢伸出雙手捧住那張清純的臉蛋,把自己的嘴唇輕輕地印上那柔軟的櫻桃小嘴上,舌尖輕佻開兩片朱唇向裡面探去。 少女那香嫩的舌頭怯怯地躲閃著纏繞,被動地張開嘴任憑方致遠遊動的舌頭在裡面刮蕩著。吮吸那甜甜的津液,宛如玉露般滋潤著發燒而乾裂的嘴唇,方致遠更加貪婪地索取著,少女因挑逗也開始有了回應,潮紅的臉上鼻翼顫動著,鼻孔大張呼吸著客氣,兩腿在地上輕蹬起來。 地上的藥罐被香兒踢碎發出「啪」的一聲,把熱吻中的兩人嚇了一跳。方致遠此刻才從幻象中醒來,原來眼前不是文秋而是香兒。上身連忙往後退了退,沒想到這一舉動把堆在腰際的被子也褪了下去,露出自己暴起的陰莖,連忙拉起棉被蓋住下身。 香兒羞澀地低著頭,兩人默默地對坐著。這時方致遠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響了起來,兩天沒進食的腸道提出了抗議。 香兒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臉憋得通紅的方致遠,突然把自己的櫻唇湊上去閃電般親啄一下,轉身跑出門去。 不一會雅蘭走了進來,「方縣長你醒了。香兒對我說你好很多,怕是有些餓了吧」「嗯,有點。」 「剛才叫人抓了兩隻飛龍,一會煨好就端來給你補補身體」「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可是我們這的特產,男人大病後吃這個最補身體。只是這幾年越來越少了」「能不能把它當家禽養殖?」 「鄉里人哪裡會」「等回縣裡我讓家禽畜養殖推廣中心的人來看看,能不能發展飛龍養殖作為地區特色養殖的起點。」 「那樣可好了,我也在愁呢。萬一修起了公路,本來土地就少,我們怎麼生活呢」「這個你不用愁了」方致遠前天一路看過來,心裡早已有了方案。 兩人正談論著上水的詳情,香兒端著煨好的砂鍋走了進來。「方縣長,讓香兒服侍你吃飯吧,我就不陪你了。香兒還是個姑娘,晚上你多擔待些」說完雅蘭轉身就出去了。 由於部族封閉,近親結婚造成的惡果讓很多嬰兒天生殘疾,愚昧的老百姓看見和外鄉人生下的孩子都很正常,慢慢就形成這個風俗,讓村裡的女人和外地人交配,認為可以把體內的毒氣轉給外地人。雅蘭儘管是村長,也有著同樣的觀點,加上昨天方致遠的玩笑,更是心甘情願讓女兒陪他過夜。 香兒把煨爛的飛龍肉撕碎在碗裡,又盛了一碗湯一併端到床頭,細心地一口肉一口湯餵著他,大病初癒的方致遠胃口大開,連吃幾大碗。看香兒也沒吃,硬留了一半給她。 等她吃完,方致遠說「香兒,你還是回去吧」聽了這話,香兒的眼角流出了淚水,心裡覺得方致遠嫌棄她。看著默默抽泣的少女,方致遠連忙摟住她的肩膀哄著,「香兒,我不是嫌棄你,你很漂亮,真的。我很喜歡你,可我是個有老婆的人,不能毀了你的一生」其實在內心深處,方致遠還是個很傳統的男 分卷閱讀19 人。此刻說的都是心裡話,儘管自己和幾個女人都有關係,可畢竟眼前的是個處女。按漢族的文化傳統思維方式來說,是要負起很大的責任。文秋當初如果不是背叛他,自己肯定會和她結婚的。 「你讓她出去,就是讓她死。」 雅蘭在外面冷冷地說。「方縣長到了上水做客,還是遵守上水的規矩吧。我女兒雖然沒有你們大城市人那麼會打扮,可也不算很難看。門我從外面反鎖上,你別拽了!你要是不守我們的規矩,別怪我不支持你的工作」話音遠遠淡去,赤裸的方致遠無奈地從門口回到了床邊。 七 看著方致遠赤裸裸的坐在床邊,香兒慢慢站了起來,取下卡在頭上的銀簪,讓盤起的長髮散落下來,把身上蠟染的族服褪落腳邊,雙手習慣地遮擋住前胸,走到火塘邊把水吊裡的熱水倒進臉盆裡用毛巾把自己擦洗乾淨。 洗淨的香兒猶如一塵不染的天仙站在方致遠的面前,哪裡知道方致遠此刻心裡正在激烈鬥爭著。「干,不幹,干還是不幹?不干白不幹,干了也白干。」 越想越亂,在干與不幹的選擇中陰莖卻實實在在地挺了起來。 見到那軟軟的肉棒魔術般地變的又紅又硬,香兒內心有著一絲渴望一絲激動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平躺在床板上閉上了雙眼渾身在微微顫抖著,扯過身邊的薄被蓋住赤裸的軀體默默等待著。 方致遠最終薄弱的意志還是屈服於強烈的性慾,轉身輕輕掀起蓋在少女身上的被子。處女那潔白的身體徹底呈現在他的眼前,方致遠的嘴唇輕柔地印在她的嘴唇上,香兒那香嫩的舌頭在他的挑逗下笨拙地回應著,相互吞吐著彼此的唾液,熱吻讓她逐漸忘卻了自我。 方致遠向下慢慢侵佔著少女的每一寸肌膚,舌尖在光滑嬌嫩的身體上每一次接觸都讓她產生一陣顫抖,當含住她雪白堅挺乳房上那粉嫩小乳頭的時候,方致遠明顯察覺口中乳頭在變硬,乳頭邊緣匝起一粒粒小疙瘩。放棄兩座高地劃出一條直線濕痕舌尖滑過平坦的腹部,向著神聖的溪地處探索。 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阜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上端會際處在包皮掩蓋下陰蒂半遮半露一點點嫩芽。方致遠的舌尖輕佻開陰蒂頭上薄薄的包皮,蕩去包在上面的污垢,舌苔上的味蕾如同粗礫打磨著粉紅的小珍珠,讓陰蒂頭硬起暴露在空氣中。 緊閉著雙眼的香兒從喉間發出急迫地喘息聲,雙手捂著自己小巧的乳房捏弄著乳頭,兩片緊閉起的陰唇微微開啟一道窄縫,一縷清泉從中緩緩流出。靈巧的舌頭見縫插針地侵入陰唇撥開保護聖地的大門,粉紅色薄如蝠翼的處女膜清晰完整地展露在方致遠眼前。 雖然自己已經是第二次和處女做愛,可這麼近距離仔細觀察還是初次,和文秋的次如同做賊似的匆忙了事,害羞的她也沒給自己一絲的機會。 絲絲黏液從中間小孔中溢出,散發著雌性的味道刺激著他的性神經。方致遠上身提起,寬闊的胸膛壓住兩隻堅挺的乳房,兩腿由內向外分開她修長的大腿,堅硬的陰莖抵在陰道口準備發起進攻。 閉目和方致遠發出吱吱的熱吻聲的香兒猛地被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歡悅的天堂中掉入痛苦的地獄。面色慘白睜圓了杏眼裡流出淚水,牙齒緊咬下唇洇出一絲鮮血,未經人事的她痛苦地擺動著頭部,試圖掙脫插入進下體的陰莖。 越是擺動腰肢陰莖越深的插入直至到底把少女的標誌物徹底撕裂。方致遠感覺陰莖突破阻礙徹底貫入窄小的肉洞深處便停下不動耐心地等待著。一面安慰著香兒,一面用手刺激著她的乳頭。 等待了好一會,方致遠開始慢慢地抽動起插入的陰莖,看著沾滿血跡的肉棒一點點退到門口,再度沉下腰一點點推入。低頻率地反覆抽送讓洞口的束縛慢慢釋放。 接踵而來的疼楚讓剛從痛苦中緩解的香兒再度擰起了秀眉,好在隨著時間流逝下體的疼痛也在緩緩減輕,以至於讓自己可以承受。感覺到陰道內那根火熱的肉棒在不停撞擊摩擦著自己的皺褶,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香兒苦悶地發出嗚嗚地叫聲,看著男人在身上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感受,無法形容的快感逐漸侵佔大腦蔓延至全身,再度點燃剛剛熄滅的慾火。 身體變得好熱,頭開始有些昏沉沉的,乳頭傳來一陣陣酥麻,最難以忍受的是從腳心底處向上泛起抽筋般的感覺迫使自己抬高雙腿搭在男人的身上,那條滾燙的肉棒簡直就是一條粗大的蛇刁鑽地在自己陰道肉壁上旋轉磨蹭把下身撐得是那麼的充實。 看著身下的少女渾身潮紅,眼神逐漸變的迷離,扭曲地面部也緩釋著愉悅的表情,方致遠伏下身開始大力吮吸那嬌紅粉嫩的乳頭,漲到極點的乳房顫巍巍的挺立著承受男人一波波強烈的撫愛,隨著緊張的呼吸而有節奏地起伏。托起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衝擊的力度,進出多時的陰莖上沾滿混雜著紅色的血液和白色的淫液在粉嫩的陰唇間穿梭不停,發出呱唧呱唧地水漬聲。 不會說話的香兒被充滿全身的快感驅使忘卻了少女的矜持與羞澀,啊啊地嬌喚著,摟住在自己胸前狂吻乳房的頭,大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間抬起腰身向上貼合著男人的身體。在暴風驟雨般抽弄碰撞下陰道的深處釋放迸發出汩汩陰精澆灌著擎天之樹,全身戰慄著品味男人滾燙的精液沖刷著自己子宮帶來的快樂。 稍事休息後,方致遠再次把雄起的陰莖插入那佈滿紅白黏液的陰部,毫無憐惜地開始享受著交合的舒暢,讓這個剛剛成為的小婦人徹底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八 第二天一早方致遠從睡夢中醒來,仔細端詳著蜷起身體依偎在懷中沉睡的香兒,嬌巧可愛的她翹著長長的睫毛,撅起紅嫩的小嘴流露出甜甜的微笑。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渾圓的肩頭,光滑如絲緞般的肌膚上佈滿自己的吻痕,搭在自己身上修長大腿間沾滿淫液的干痕和點點血跡,白嫩如筍的小腳頑皮地翹起著根根如玉的小腳趾,簡直是象牙雕成的睡美人。 忍不住把自己的嘴唇貼上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吻著,心想這又是自己一筆無法償還的風流債。被短短的鬍渣刺醒的香兒看著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羞紅了臉爬起來去清洗下身,看著她忍痛邁著碎步的樣子,方致遠真想把她按到在地上再狠狠的幹一次。正準備爬起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司機老馬的聲音。 連忙穿好衣服順手把門關了走出去。看見方致遠已經痊癒,老馬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連忙過來扶住他。「馬大哥,我還沒到要人扶的年齡啊」老馬把手在褲腿上磨蹭著不好意思地笑著。「謝謝你。對了,向馮書記匯報了麼?」 「說了說了。馮書記要等你回去再說,這不我一大早就趕來接你了」吃了雅蘭做的早飯後兩人離開上水返回縣城,雅蘭母女倆及鄉親們把他們送到村口,方致遠感到身後有雙留戀的目光在深情地望著自己,卻不敢回頭地向前走著。 「方縣長,你可真有本事,讓縣中學的化學老師配了點東西就把這群人糊弄住了,這麼難的大事就被你這麼簡單地解決了,我真佩服你。」 「呵呵,我哪有什麼大本事,不過像以前的老幹部那麼古板當然行不通。怎麼說呢,就像成語對牛彈琴一樣。你和這些村民打交道政策是處理不了問題的,要抓住他們的心理。他們不是迷信麼?咱就用迷信的方法來引導他們,對了,這可是我倆之間的小秘密,別說出去啊」「你放心好了,馮書記問過我。我可沒和他說實話。要不是你把我從政協調過來,我還開著那破吉普車呢,在縣裡又沒什麼後台,天天被那些小王八蛋欺負。 我馬立國別的不敢吹,對你方縣長絕對服從命令聽指揮。「回到縣政府,方致遠馬上到了馮德遠的辦公室,把自己的修路方案和有關遷墳事宜和他先通了氣。常委會上馮一臉的高興地連聲誇讚方致遠,對他的方案也全票通過決議。在談到具體修路經費和施工單位的時候,聽到馮德遠依然打算把工程交付給原先修公路的公司時,方提出反對。「原先的公路修了不到一年就變成現在這樣,還把工程交給他們幹不太好吧」「那方縣長的意思是?」 「我建議把錢和權全部交給上級有關部門,讓他們進行招標,這樣也省得我們老是跑去向上面伸手要錢的麻煩。我們縣裡只保留監督權,負責監管質量問題,這樣不管哪個有背景的路橋公司來幹,只要我們嚴把質量關,道路就一定能高標準高質量的完工。馮書記你看呢?」 「啊.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在向省裡地區的報告上,馮德遠把自己大吹大擂了一番,以自己為首的縣領導班子下到農村耐心做通群眾工作,把富源幾十年來難以解決的大難題給克服了……方致遠拿著報告笑了笑,省裡領導應該心知肚明,何必在這上面和他爭論。 對於修通富源和外界的公路,省裡是大力支持,撥出經費專款專用,除了拆遷費安置費以外,其他經費一律打入省交通廳帳戶,由省交通廳負責施工事項,按照方致遠的報告,由富源縣負責監管公路質量。 馮德遠和他的爪牙們沒有好處可撈自然什麼事都不問,全部推諉給方致遠。 所有的協調工作等等一系列產生的問題都壓在方致遠一人身上,忙的他是焦頭爛額。整整兩個月呆在施工現場,沈萍氣的一天幾十個電話打給他傾訴著相思之苦。 轉眼間春節到了,和縣領導班子一起慰問貧困戶五保戶離退休老幹部後,到施工現場又安排好工作,老馬開車把方致遠送回省城。 汽車駛進闊別已久的省城,方致遠先到省政府去了一趟,在方書記的辦公室向他匯報了兩個多月來的工作情況。看著黑瘦的方致遠,方書記滿意地笑著。 「十幾年前我也去過那,不過我是無功而返。致遠啊,才去了兩個月就把歷史遺留的老大難問題解決了,你可是居功甚偉。省委領導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不過你可要戒驕戒躁,短短兩個月,有關你的人民來信可不少。」 「方叔叔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問題」 「這個我當然知道,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不過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工作方法不要正面和他們衝突,側面瞭解掌握他們確鑿的犯罪事實再翻臉不遲。 至於生活作風問題,你也要當心!那地方婦女同志可是開放的很啊,不要在這方面給自己造成不好的影響。「到了小區後老馬把縣裡準備的土特產從後備箱裡拿了下來。「我自己拿上去就行了,你還是先趕回去吧。太晚就在地區招待所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車駛出小區,方致遠提著東西上了樓。 到了門後方致遠掏出鑰匙輕輕打開了門,姊妹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放下手裡的箱子,方致遠掂著腳尖走到門口偷聽著。「姐,爸媽過年讓我倆回去呢,你帶不帶他去啊」 「怎麼去啊。這邊就他一個兒子,公公婆婆早打電話叫我們去那過年。要不你一個人先回去吧」「我可不想回縣城,過年什麼玩的都沒有,要不你們倆回去,我把爸媽接來過幾天」 「也成,回頭打電話讓他們來省城過年吧。哎,天都快黑了,這沒良心的怎麼還沒回來?」 「想他了吧。看你晚上睡覺把我摟得那麼緊就知道。」 「呸,還好意思說我,等你姐夫回來讓他好好收拾你。你把燒好的雞再熱熱,菜等他回來再炒。我去打個電話看他到哪兒了」走出廚房的沈萍被方致遠一把抱起。嚇了一跳的沈萍嬌嗔著捶打著他的胸膛,「壞死了,嚇了人家一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沈萍心疼地捧著方致遠消瘦的臉龐,淚水奪眶而出。 「都怨你,非要下去掛職,還說一個禮拜回來一次,一連兩個月不見人影。電話也不知道打給我,不知道人家想死你麼?看你現在又黑又瘦真讓人心裡發酸,富源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不管了,明天就去找方書記把你調回來。」 「開什麼玩笑啊,你當是過家家啊,說去就去說回來就回來。再說了不是才去工作忙點麼,過些日子就好多了。等路修好我把你接過去過幾天。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來讓老公親親。當了兩個月的和尚可把我餓壞了。」 九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端起飯碗,方致遠取笑著沈嫣「嫣兒怎麼兩個月不見變胖了,是不是你姐傳染的啊」沈嫣臉紅著沒等還嘴突然起身跑進了衛生間,聽著衛生間裡傳出嘔吐聲,方致遠看著沈萍,「沈嫣受涼了?」 「涼你個大頭鬼,她是懷孕了。這下可麻煩了,讓爸媽知道可怎麼辦」「怎麼辦?涼拌!」 夾起一片涼拌黃瓜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著。 「什麼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叫她去打胎死丫頭又不肯,哎……你是跑得遠遠的裝無事人,每天去上班人們都在背後叨咕我說些怪話,好在冬天衣服穿的多看不出來,要是知道了一推日期流言蜚語不更是漫天飛?上個月出懷了我請了長假,可以後又怎麼辦?這麼多事壓得人家心裡煩燥燥的。」 「你和嫣兒孿生姊妹這事有幾個人知道?」 「只知道我有個妹妹,沒人知道是孿生的。」「那就好辦了,我明天帶著她去機關替你續假,反正你又不指望當什麼大幹部,空個位置下來人家還求之不得呢。對了,何雯婕現在當科長了吧」「我正想和你說這 分卷閱讀20 事呢,何雯婕這丫頭出大麻煩了。」 「怎麼了?」 方致遠明知故問著。 「一個月前何雯婕去醫院檢查身體,誰知道居然得了性病。小明去檢查也傳染上了,跑單位把何雯婕打得鼻青眼腫。要不是小張他們幾個拉開能把她打死。 還有意思的事,聽說李副廳長也得上這病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看不出外表純純的小丫頭私下會這麼亂,難不成和自己的老公公也有一腿?「」現在怎麼樣了?「「還能怎麼樣?聽說兩個人正在鬧離婚。是小明提出來的,看來不是他的責任。本來準備下文讓她從代理轉為正式的,被這事也攪和黃了。何雯婕每天上班都低著頭,我也不方便問她。你不會和她也有一腿吧。」 「開什麼玩笑,我和她有那事,你還不被傳染上?一會吃了飯讓你好好檢查檢查。」 方致遠一臉淫笑著說道。「對了,她好像和李紅軍還有一腿吧。我在單位時就看兩個人不地道,李紅軍找她說話總是鬼鬼祟祟的。」 「怪不得那天我看見她和李紅軍在停車場裡吵著什麼呢?我等他們走了才下車,撞見了多不好意思啊。現在你這麼一說,倒是感覺兩人不對勁。沒準是李紅軍傳染的!那個花花公子,當初沒臉沒皮地跟我開玩笑,想起這事就噁心。」 「誰叫我老婆漂亮呢,看到你只要是男人不動心才怪了」「就知道油嘴滑舌的,沒點正經樣」「是,沈主任!」 看到方致遠故作嚴肅的樣子沈萍開心笑著。 沈嫣臉色蒼白地拿著毛巾擦拭著嘴角的污漬到餐桌前坐下,「我沒當過兵,怎麼槍打的這麼準啊。」 姊妹倆一起掐了過來,沈嫣咬牙切齒地說「都被你害死了,還好意思拿我開涮。」 「別……我不敢了。」 「你說怎麼辦吧。」 「恩…… 讓我想想「方致遠裝成一休和尚在腦袋上劃著圈,」 有了,實在不行,大的孩子少報兩個月年齡就說你生的是雙胞胎不就結了。「」能行的通麼?「」怎麼不行,再過兩月你也請病假,到生產的時候找華武幫忙改下出生紙不就行了麼?「「你說得倒挺簡單,出生證明是說改就改的?」 「包在我身上,你老公這點小事也擺不平還混個屁啊,大不了多花點錢,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醫生是最愛錢的,為了提成昧著良心開藥,死人都還能吊鹽水更不要說給活人改個證明了」姊妹倆對視著默許這個方案。 吃完飯姊妹倆收拾餐桌,方致遠乘機洗了個澡,赤條條地站在看著電視的姐妹倆面前,擺出耶穌受難的造型,「來吧,來折磨我吧」臥室裡春色無邊,三個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沈嫣因為懷孕兩個多月不敢動作太猛只是躺在一旁和方致遠親吻著,過了安全期的沈萍被壓抑的慾望之花終於綻放,笨拙地撅著大肚子貪婪地吮吸著那闊別已久的令她魂牽夢繞的肉棒。 兩個月來忙於工作的方致遠雖然黑瘦了許多可身體卻恢復了往日的驍勇,把她的雙腿架在肩頭大力擺動腰肢讓火熱的陰莖在溫熱的陰道中來回穿梭。還沒等他把速度提升,肚子裡的孩子卻有了意見,在子宮裡動彈起來,嚇得沈萍連忙推開方致遠。 看著慾火高漲的方致遠無奈地躺倒在床上,沈萍帶著歉意哄著他。最後只有在姐妹倆輪番舔舐下把憋屈兩個月的精子灑在兩個雪白肉體的身上。 「對不起了老公。」 「沒事,總不能傷了咱們的孩子。」 摸著那凸起的肚子好奇地伏在上面聽著,「老婆。他在動啊。」 「嗯,小腳一天到晚上就不停地蹬我。」 「不知道是男是女」沈嫣在旁邊說。「看這麼頑皮一定是兒子」方致遠自信地說。 十 第二天已是年二十九,一大早方致遠帶著沈嫣去醫院找朋友開了張證明,拿著沈萍寫的報告去了國資委辦公室。蔣主任是個善良的小老頭,看完報告後,拿下帶著的老花眼鏡,輕輕歎了歎氣對冒充的沈嫣說「沈萍啊,你跟我干了也好幾年了。國資委今天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勞,我還有兩年就要退了,主任這個位置還不是非你莫屬?可這麼一來,哎……不說了。明天就是春節了,報告先放我這,等假期結束我再向組織上反映。方致遠啊方致遠,沈主任為你可是犧牲了自己的政治生命,你可要好好珍惜,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出門後方致遠讓沈嫣在姐姐的辦公室裡坐著等自己一會,轉身上了四樓。 輕輕推開房門,看見何雯婕正坐在辦公桌前心煩意亂地寫著什麼,感覺到房門被推開抬起藏書吧頭瞟了來人一眼,看到來的人是方致遠楞住了。「雯婕,昨天回來我聽沈萍說了你的事。今天特意來看看你。」 何雯婕轉身背對著方致遠,冷冷地說「是來看我的笑話吧」「雯婕,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看你的笑話。只是想來安慰安慰你」壓抑不住自己的何雯婕一下撲到方致遠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撫摸著何雯婕的後背,方致遠故作好奇地問「怎麼會這樣?」 「我……我……都是那個混蛋害的我「」是誰?我幫你報仇「」他……是李紅軍!「」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還不怨你,把什麼事都交給我。為了公事他經常來找我,後來你和沈萍結婚天天顧不上理人家,他就乘虛而入,一次請客時我喝多了,在飯桌上就把我那個了。誰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染上性病,這下把我害慘了……「「哎。你也真是的,這麼不小心。」 「我開始只感覺下身有點癢,還以為是黴菌,哪知道過了一個禮拜下身長了好多的疙瘩。再後來,小明也……小明現在要和我離婚,家裡的父母也不理我。」 「你沒去找李紅軍算賬?」 「他抵死不承認,還說是我濫交把他給傳染上的。現在天天躲著我。這個混蛋把我給毀了,家庭事業什麼都完了!嗚……」 「先去醫院把病治好,身體最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這裡有張卡裡面有五萬塊,你先拿去用,如果不夠的話再跟我說一聲。」 「謝謝你,致遠。小明和他爸爸還有李紅軍這些臭男人像躲瘟疫樣的躲著我,只有你不嫌棄還對我這麼好。想起那時候受李紅軍挑唆心裡有點恨你真是……」 「別說了,李紅軍不過是想利用你而已,你這麼天真難免會陷入他的計謀,等把病治好了再慢慢報仇不遲。」 「嗯!他辦的那些事我都記在這小本子裡,致遠你幫我保管著。也防止他再害你」 「好,我先下樓了,沈萍還在等我呢」下樓在沈萍辦公室裡翻著手裡的小筆記簿,裡面詳細記錄了李紅軍違規收購國有企業的每一筆骯髒的交易。方致遠冷冷地笑了笑,李紅軍,看誰笑到最後! 合上筆記本正準備和沈嫣一起返回家,又接到方雲卿的電話。「方叔叔你好,有什麼事情?」 「王少山書記想見見你,什麼時候能趕到我辦公室?」 「我現在正好在國資委,馬上就到」電話裡嚴肅的語氣讓方致遠的心裡忐忑不安,連忙一路小跑趕到了方書記的辦公室。「進來吧」 「王書記方書記你們好」 「來,坐下吧。小方好像變黑了啊。」 省一把手王少山書記笑吟吟地招呼方致遠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不要這麼拘謹,我老家在富源,你現在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 「是這個情況,王書記剛從北京開會回來,中紀委的同志轉給他一封實名舉報信,舉報內容是富源書記馮德遠不僅貪污受賄金額巨大,情節惡劣的是謀殺了向上級反映情況的富源縣審計局固定資產投資審計股的杜股長,舉報人就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雲。按理說一個縣委書記不值得這麼大動干戈,完全可以讓工作組進入富源。但是一是情節惡劣二來是舉報材料中指名道姓有上層領導牽涉此案,而且此前派去的幾撥工作組都無功而返,所以今天把你叫來的目的就是春節假期過後回到富源要迅速開展工作,查明真相!這是舉報信你先看一下,是不是可以從中參考一下在哪幾個方面著手解決問題。」 看著眼前的舉報信中清秀的字跡,方致遠腦海中浮現了初到富源在賓館裡見到的那個俏麗的瘋女人。自己在富源兩個月裡閒言閒語也聽了不少,只是當時忙於修路無暇顧及瞭解。 王冀北的筆記本上筆筆有記錄,八百萬有近一大半是馮德遠貪污行賄的,一個貧困縣的書記能拿出這麼多錢行賄,貪污肯定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但自己不能把它拿出來做為證據。好在從中能把馮德遠的背景縷清楚,便於自己重新取證。 「怎麼樣,小方,是不是有把握?我可是在中紀委同志面前下了保證的啊!」 「放心吧,王書記!我會盡力去辦」「好!把事實真相調查清楚,我們黨的政策是不冤枉任何一個好同志,但也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蛀蟲。有一點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不能向任何人洩露今天的談話內容,而且你要盡量秘密地調查,直到取得實質性的證據再向方雲卿同志匯報。」 「我知道保密原則,請領導放心!只是富源的領導班子裡多數是馮德遠的心腹,工作開展可能會有點難度,時間方面還請兩位領導多寬限。」 「正是因為有難度,方雲卿同志才向我推薦的你。時間不能太久,你要抓緊。而且富源的經濟建設也得由你帶頭抓起,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啊!對你這兩個月的表現我們很滿意,希望今後能取得更好的成績。就這樣吧,你看呢老方?」 「呵呵,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一句話,方致遠,不要辜負了我們的期望。你還有什麼要求,可以向我們提出來」「件是富源的經濟基礎很差,需要領導的支持。第二件是私事,沈萍高齡懷孕身體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請一下長假,讓她回老家調養」「需要用錢的地方,打報告上來我們下撥給你,至於後者麼,讓沈萍打個報告上來,老方給批了」告辭出門的方致遠滿懷心事驅車帶著沈嫣回了家。玲瓏的沈萍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轉頭看著沈嫣用眼神探問著,沈嫣莫名其妙地擺了擺頭。 「別瞎猜了,你的假我是給請了,還是方書記親自批准的。別忙著高興,原來想把你帶去富源過幾天,現在看來不可能了」「為什麼?」 沈萍急了起來。 「別問那麼多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咱爸咱媽什麼時候到?」 「今天下午的班車就到省城了」「那咱們下午去買些年貨,順便接下二老。嫣兒也別忙活了,去門口的美味軒訂個房間吧。」 沈萍白了他一眼,「還知道忙活起來了,等你辦事黃花菜都涼了。年貨我和嫣兒前幾天都買好了,明天一大早咱倆就趕回家。」 「還是咱媳婦好,什麼都安排妥當,來親一口」「一邊去,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 聽著方致遠的敘述,沈萍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不合攏,表情緊張地用雙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你……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沒事。別擔心」安慰地拍拍她的小手。「這件事千萬保密!」 受過保密教育的沈萍點了點頭。「那你可要小心點」「看你,早知道不跟你說了。別放在心上,你老公什麼場面沒見過!來,先吃飯,一會還得接爸媽呢」 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遠和沈萍就離開老家趕回省城,初三一天就陪著岳父母四處轉轉,順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聲的新別墅。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遠談論著下午看的房子,細心的岳母看著衝到衛生間嘔吐的沈嫣,疑慮地看著沈萍,「嫣兒怎麼了?」 「沒什麼,大概受涼了。」 「這孩子,這麼大了還不小心。我怎麼看她像是懷孕了?」 方致遠連忙過來打岔,「媽,爸咱們吃飯吧」晚上臥室裡三人嘀嘀咕咕地說著,「嫣兒,媽好像看出來了。這下麻煩了」「還好這兩天他們住對門,要過來住一起早知道了。紙裡包不住火,我回頭跟媽說。」 「怎麼說?媽知道還不把你我罵死?啊……老公,輕點插嘛,動作一大了孩子又該抗議了」正要提速的方致遠壓著慾火把抽插的頻率降了下來,不慌不忙地讓陰莖在陰道裡研磨起來。 「怎麼這麼慢啊,癢……死……人了……快……點。」 「姐啊。你一會讓他慢一會讓他快,到底讓他怎麼做啊。」 「你……個死……丫頭,幫著他對付我。別……別摸那。」 沈嫣頑皮地用手指在她陰蒂上揉動著,還不停用舌尖挑逗那發黑的乳頭。 一龍二鳳正在床上嬉戲著,防盜門裡傳來鑰匙的轉動聲,把三人忙的手足無措,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臥室門外冷冷地看著他們。 沈嫣走上去還沒張口,被她媽媽劈臉一個耳光,沈萍走上去扶著搖搖欲墜的母親坐到沙發上,母親也沒給沈萍好臉色,厲聲呵斥起自己的兩個女兒。方致遠覺得無地自容,可自己作為男人應該站出來承擔一切,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去。 「媽。別責怪沈嫣,要怪就怪我。」 「方致遠啊方致遠,你可是個國家幹部啊,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沈萍比你大,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們的婚事,現在你把嫣兒的肚子也搞大了,難道我們沈家的女人上輩子欠你什麼嗎?你讓嫣兒以後還怎麼在單位呆?她肚子裡的孩子又怎麼辦?」 「媽,我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沈萍還有個孿生妹妹,那 分卷閱讀21 次回到家看見沈嫣還以為是萍,就……誰知道一次就懷孕了。」 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臥室,姊妹倆在外面和母親解釋,沈萍在家裡的說話份量還是很重的,「媽,我和致遠是真心相愛的,現在我懷孕了他那次和嫣兒又有了關係,這樣總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說了我們家能有今天還不是虧了致遠。嫣兒連孩子都沒有以後老了怎麼辦,我就讓她和我在一起過了。」 「……哎,搞不懂你們年輕人,方致遠你出來,兩個女兒都被你偷了心,我可得把話說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兒的孩子你要考慮怎麼辦。二你要是今後對不起我的兩個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過你。」 「媽,您放心」方致遠一面應允一面偷看著老岳母,心想這老太婆天天塗脂抹粉打扮這麼洋氣,沒準也是個風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嘗嘗老蚌的味道。 「嗚」的一聲,兩車交會時卡車的鳴笛,讓方致遠把胡思亂想收斂起來。給方書記的駕駛員小莊點了跟煙。 「大過年的讓你出車,真不好意思啊。」 「瞧你說的方縣長。咱干的不就是這行麼。領導年都不過我們還過什麼,不過方書記倒真的很器重你哦!」 「哦?怎麼講呢?」 「方書記和我一起時經常提到你,給領導開車這點眼力還能沒有?」 「呵呵,還請莊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車開慢點。」 從獵豹車裡看見自己的車停在路邊,駕駛員老馬正打開後備箱給站在路邊的人拿出東西來。本來準備讓司機停車,可當他看見那個站在路邊人的面孔,收回到嘴邊的話,沉默不語靜思起來。 他怎麼會和老馬在一起?這麼看來老馬也不可靠。自己身邊到底有誰還可以信賴?自己的計劃被打亂了,下面工作如何開展? 當晚方致遠一個人在招待所吃完飯,給沈萍打了個電話報平安後,走到前台打算要間房洗個澡,值班的正是小翠。 「方縣長,您怎麼沒過完年就來了」「啊……小。小翠啊,給間房,我洗個澡。」 拿了鑰匙的方致遠轉身對小翠說,「對了,你哥哥那事後來怎麼處理了?」 「多虧了方縣長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給放了。爸媽那天還說要來謝謝您呢。」 「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來了」「這大過年的哪有人來,就我和小李兩個人值班,還要當服務員呢」「那小李呢?」 「被2的周副縣長喊去了」進屋後,小翠把電視打開讓方致遠看會新聞,給他沏了杯茶,跑進衛生間裡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熱水。乘著放水的功夫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 「你哥哥怎麼被關起來的?」 「我們家那山上前些年開出個礦,把我們的土地都徵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來上班,哥哥就到礦廠上班,礦主欠了村裡人好多工錢,我哥和村裡幾個年輕小伙去找老闆要錢,就被抓起來了。」 「那後來工錢付了麼?」 「不是你說話,還在裡面蹲呢,哪個還敢要。礦主是縣裡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話說我哥再鬧事,就整死他。爸媽想日子苦點沒事,就勸我哥別去了。」 「那你哥現在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地也沒了。這不在給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錢怎麼交提留?」 「地沒了還要你們交提留?」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上訪到縣裡也沒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誰也不敢再來縣裡告了。」 浴室的嘩嘩流水聲打斷兩人的談話,靠在牆邊的小翠跑進去關上了水閥。 「你們的工資怎麼樣?」 「我……方縣長,我……」 小翠突然一下撲通跪在方致遠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來。 「方縣長,我求求你,給我換個工作吧,哪怕讓我去餐廳端盤子也行」「別哭,別哭。站起來慢慢說」「上次徐主任問我你干了我沒有,我沒敢說你讓我出來。後來那麼多領導來叫我去,我都不願意。小李她們幾個陪領導睡覺的到月底工資頂我幾倍,還笑話我當婊子立牌坊,這裡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裡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務員發生性關係,原來是這麼回事。 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鬧!「看著楚楚動人的小翠哭泣的樣子,方致遠也不忍心再去責罵她,「小翠,你還是處女麼?」 羞紅了臉的小翠低聲說「恩……」 「那好,明天你去婦幼保健站去做個婦檢證明交給我,你抹的黑可得給我洗乾淨。另外寫份事情經過的材料給我。至於工作,你先忍耐下在這裡繼續上班,有什麼情況及時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會給你個滿意的答覆。對了,除了周縣長,還有哪幾個縣領導在這包養服務員?別怕,我不會讓別人知道是你說的。」 「縣裡五大班子的領導基本上都有,周縣長是小李,人大趙主任是小黃,任主席是毛素萍,左副書記是吳翠蓮。」 「馮德遠有情人麼?」 「他啊……」 「怎麼了?」 「他和衛生局的簡淑儀局長還有縣委辦的杜月玲主任……多了去了。只要一到禮拜六他們就都跑這鬼混。第二天我去打掃簡直噁心死了。」 「好!這些情況你都在材料上寫下了交給我,這裡是五百塊錢,明天上午你去做個檢查,剩下的留著自己零花吧。對了,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我叫滿小翠,我哥名字叫滿小虎」「好,你先出去值班吧,記住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 匆匆洗完澡的方致遠順著招待所的小道走向縣委宿舍,到門口掏鑰匙的時候感覺牆角有個人蹲在陰影處。連忙轉身做好防禦準備,厲聲喝道「誰?」 十二 「我」壓低的語氣明顯吐露著清脆的女人聲。 「你是誰?」 「方縣長我是倪美雲」旁邊的房間燈亮了起來,方致遠趕緊打開門讓她進了院落,自己站在門口對開門走出來的鄰居退休的公安局長朱元海笑著說「老局長,新年好!不好意思,剛才被一隻母貓嚇了一跳,聲音大了些把你吵醒了。」 「新年好,方縣長怎麼假沒結束就回來了?我聽這邊有動靜還以為是小偷呢!」 「呵呵,反正春節沒什麼事,胃不好回富源躲酒場。」 「明天到我們家來吃個便飯吧,嘗嘗老伴的手藝。」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那我明天中午就到您家裡蹭飯了。」 「一言為定!你早點休息吧」「好,再見」回到院子裡方致遠把大門鎖好,打開房門讓倪美雲進來,節能燈把空寂的房間照的明亮起來。方致遠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倪美雲穿著件洗得變色的淺黃小開襟西服,配條深色直筒的牛仔褲,腳上穿著早已過時的中根皮鞋,雖然打扮不是很洋氣,但整潔利索的穿著看起來是個很有氣質的女性,沒了往日的邋遢,和以前見過的那個瘋婆娘判若兩人。 微微彎曲的長髮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淩亂的髮絲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適中的嘴唇,和臉蛋一樣的蒼白。露在毛衣外的脖子散發白玉般光澤,胸脯挺挺地讓毛衣形成兩處渾圓的山丘,緊身的牛仔褲把挺翹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線,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方致遠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自己,倪美雲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兩腿向內併攏著,把蓋住前額的頭髮用手掠開,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渾身微微顫抖著打了個冷戰。 儘管富源四季如春,可畢竟現在是冬天,夜裡還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等了好久。 方致遠連忙讓她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空調把溫度調高,「你就是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雲?」 「是的,方縣長。早上省委的方書記給我打來個電話,天一黑我就偷偷跑來了,方縣長,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別急,別急,來先喝點熱茶暖暖身體。」 方致遠按住激動欲起的倪美雲肩膀,給她沏了杯茶。 「記得我到富源的天就見過你,那時的你好像有些……」 「我那是被他們逼得裝成神經病,不然今天怎麼還能站在你面前」激動的倪美雲蒼白的臉上浮起紅暈。 「你是怎麼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來逼你?杜少海同志的死亡可是公安機關鑒定酒後駕車意外死亡的啊!」 方致遠不緊不慢地說。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又一起分到縣委機關,他在審計局我在婦聯工作。兩人認識到結婚有十來年了,從來就沒見過少海喝過一杯酒,他天生就對酒精過敏,怎麼可能酒後駕駛?在他臨出事的前一段時間,曾經和我隱約提到過礦上的賬目有問題,我當時還埋怨他多管閒事,後來少海出事,我去他的辦公室收拾遺物,辦公桌裡空蕩蕩地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沒和上級派下來的刑警反映這個問題?」 「我當然說了,可他們說當晚徐祁連調任縣委辦主任安排吃飯,席上要把少海提拔為審計局副局長,少海一高興就喝了兩杯。徐祁連是少海的局長而且是他的遠房親戚,一桌人都做證少海喝的酒。」 「嗯,你說自己被人逼得裝瘋,是哪些人逼你?」 「少海死後,我不願意領取撫恤金,到地區去上訪晚上回到家,發現家裡被翻的底朝天,公安局來說勘察現場說是小偷行竊,家裡的首飾錢財一樣不少,這是什麼小偷?夜裡經常有人拿磚頭砸我家的玻璃,這些喪盡天良的禽獸連孩子都威脅,嚇得我把四歲的女兒送到少海爸媽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郵局寄材料剛從裡面出來,停在路邊的一輛卡車向我衝過來,還好當時躲得快,從那以後我就裝瘋賣傻起來,一開始他們還派人跟蹤我,這快一年了才對我忽視。」 「就你知道的馮德遠還有哪些問題?」 「馮德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表面上是個忠厚善良的縣委書記,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他和縣委幾個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 「這個可不能亂說啊,你沒有見到怎麼知道的?」 「我……現在的縣委辦主任杜月玲原來和我在婦聯同事,後來和馮德遠發生關係被提拔到現在的崗位上,這都是她親口對我說的。還……動員我……說馮書記喜歡我,只要從了他,就提拔我當婦聯主任。」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個月左右」「倪美雲同志,你說的這些情況理論上完全可以說是你一廂情願的妄想症發作,別急,因為你提供不了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僅僅憑藉著這幾點,你是搬不動馮德遠的,這也就是工作組為什麼幾次無功而返的原因,從你丈夫被害說起,儘管你說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證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騷擾可以說是小偷流氓作案,生活作風上馮德遠更是可以說你勾搭他不成懷恨在心污蔑他。」 剛被屋內的暖風吹的紅撲撲的臉蛋又變得煞白起來,皓齒死死咬住下唇,淚水無助地在眼眶裡打轉。方致遠喝了口茶,點了支煙,閉上眼睛背靠在沙發上,「你好好想想,你丈夫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急需找到的?他有沒有記日記的習慣? 或者他把東西托付給了某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一時半會我還想不起來,家裡我也翻遍了,沒見過什麼東西」「那你先回去吧,我只能向組織上反映你提供的線索沒一條值得調查的。」 方致遠說道。 「你們為什麼個個都官官相護,少海的死難道真的冤沉海底?方縣長,你要怎麼樣才肯幫我?錢我沒有,少海死後家裡所有的錢全部被我用來上訪了,如果說這麼做你能幫我的話,今天……」 倪美雲慢慢脫去了外套和毛衣,把被白色胸罩緊緊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乳房袒露在方致遠的眼前。兩隻奶子脹鼓鼓的挺著,似乎要把乳罩撐破,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胸部下的腹部豐腴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珠圓的肚臍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而起伏。 方致遠連忙用外套遮蓋她潔淨的上身。連最後的尊嚴也被摒棄的倪美雲又氣又羞地昏倒在方致遠的懷中。 十三 看著眼前這個為了復仇甚至犧牲自己的女人,方致遠想到了沈萍,同樣是為了愛放棄自己的錦繡前程,如果把杜少海換成自己不知道沈萍會不會這麼做。也許支撐她走到今天的不僅僅是愛,的是仇恨! 方致遠正想去臥室把被子拿出來蓋在平躺在沙發上的倪美雲身上,門外傳來鐺鐺地叩門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隔壁的老朱?他可是一到八點就上床的,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不管是誰,不能讓他看見這個場面。方致遠連忙把倪美雲抱起到裡面的臥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轉念一想又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搭在床頭,這樣萬一她一醒過來不至於立刻走出去。如果讓富源的人看見她在自己家可麻煩了。順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穿著睡衣褲走到院落裡。 「誰啊,」 「方縣長,是我,馬立國!」 沒想到會是他,也好看他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開門後方致遠囑咐他把門關好,先行回到屋內,裝著睡眼惺忪的樣子。「我都睡著了,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了?」 「方縣長,我打你手機不通,打到家裡才知道你今天已經回來了。你怎麼不打個電話讓我去接你」「呵呵,大過 分卷閱讀22 年的,老是麻煩你幹嗎。正好今天有順便車就跟過來。對了,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情?」 「……方縣長,我求您一件事」「什麼事,說吧」「等初八上班您能不能把我換回政協去?」 「怎麼了,給我開車不願意?」 看著老馬欲言又止的樣子,方致遠故意加重了語氣。 「不是……是……」 馬立國憋得臉通紅,急得雙手來回搓弄著。「到底有什麼事,你直說吧」猶豫再三的他把手裡的茶杯一口喝乾,喘了口粗氣,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年二十八的晚上返回的途中接到徐主任的電話,讓我連夜趕到賓館。等我到了以後被帶到38房間,徐主任和周副縣長在那裡等著,先是給我一個信封,一打開裡面是一萬元錢,這我哪敢要啊。我就說兩位領導有什麼吩咐交待下就是,徐主任硬塞給我,說是給我的年底獎金紅包。然後周副縣長就跟我挑明了,說是縣長這個位置原來是他的,你來了把他的位置給佔了。周副縣長還說你一到富源就瞎搞,把縣裡修路錢交給省裡從中撈了很多,把縣裡的財政都搞空了。還說你一來就亂搞男女關係,……他說準備把你毛頭小子給扳倒,讓我給他做眼線,把你每天的行蹤一舉一動都匯報給他,必要時還要我指證你。」 「哦,那你怎麼說?」 「我當然不願意,我說了方縣長是個好人,來了富源就天天忙著工作,沒見他有什麼舉動啊。再說領導的事我們做駕駛員的怎麼知道。方縣長,你對我這麼好,我再出賣你誣陷你還是個男人麼?」 「周不會就這麼算了吧」「看我很堅決,徐主任就威脅我,如果不配合的話,最多你在富源掛職兩年,等你走的那天就是我下崗的時候。我被他們逼得就點了頭,答應以後有什麼事和他們說,但是誣陷的事我絕對不幹。回到家我和老婆說了這事,老婆說我沒種,就是以後和我出去打工也不能幹這虧心事。方縣長,所以我求求你,把我調回去吧,就說對我有意見換個駕駛員」「想得倒挺簡單,老馬,你是我要來的,現在好好的再把你換掉,明擺著是你和我通氣,這樣以後你還有好日子過?再說了,換誰還不是要害我?你就忍心看我被人蒙在鼓裡使勁地敲?」 「那怎麼辦?方縣長,總不能讓我當叛徒吧」「你說對了,就是讓你去當叛徒,到時候就按我的意思去傳話給他們。豈不是兩全其美」「我……」 「老馬,今天你能把實話告訴我,我很高興,證明方致遠沒有看錯人。我也不妨告訴你一點小秘密,要不了幾個月,某些人就不會再能威脅到你了」「好,方縣長,我聽你的。對了,今天中午徐主任讓我出車送個人,你猜是誰?」 「哪個人?」 方致遠明知故問。 「就是在上水村的那個大法師,下午吃過飯我開車把他送回去。喝多的他在車上和我吹起來,說他和馮書記是好朋友,車上東西和錢都是馮書記送給他的。 以前來縣裡都是馮書記的司機胡三接送,要不是胡三家裡出了點事,還輪不到我給他開車。後來我套他的話,縣委書記和你一個跳大神的有什麼關係。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一直一來是馮書記讓他在修路的上面從中作梗。還說了初八那天村裡要拜神,到時候他會讓村裡的老百姓鬧事,不讓縣裡再修路。把雅蘭給換了他干村長。路眼前就修到上水了,這樣一鬧,你的所有工作白費勁,上面肯定會對你不滿。」 這話讓方致遠百思不解,一個縣委書記為什麼會讓人和政府唱對台戲?阻擾把富源和外界打通對他來說除了讓富源封閉落後以外又有什麼好處?打通道路富源的經濟上去了他不更是名利雙收麼? 「老馬,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件事。天很晚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下午去上水把雅蘭接到縣城找個僻靜的旅社讓她在那等我。記住,千萬不要在他們面前露出馬腳,萬一叫你幹什麼你就答應他們。至於明天出車,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我讓你買飛龍送給省裡的幹部。」 把馬立國送走,方致遠坐在沙發上吸著煙考慮著剛才想到的問題。馮德遠為什麼會一直以來試圖把富源縣封閉起來?這樣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利益?彈煙灰時無意中把茶杯打翻,茶水順著茶几流淌著。方致遠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一個字! 一下子吧我對此文的期待帶到了最高,整篇文章構思精巧又出其不意,把官場的爾虞我詐表現的淋漓盡致。各色人物從好到壞都有較好的交待,當然嘛還是有藝術加工的誇張和藝術的忽略。文字火候把握的還是很熟練。 先空泛的評價一下。不好意思了! 十四 「水!」 裡面的倪美雲昏迷中發出陣陣囈語。方致遠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到了杯水走進臥室。所有的疑惑都被解開,馮德遠一定是從水路交通上獲得巨大的利益,除此以外沒有更好的理由解釋他的反常舉動。 看著倪美雲憂鬱的神情,淚水在她清秀的臉上劃出的淚痕,性感的嘴唇此刻因乾燥開裂,臉色的蒼白說明她的身體明顯虛弱,應該是營養不良的緣故。方致遠把雀巢滋養奶粉撕開倒入水中攪拌均勻,盤坐在床上扶起倪美雲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膀彎,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邊。 喝完奶粉的倪美雲臉色好轉了許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來在外面等候時受了大涼。 因為自己年輕體壯,臥室只有一床被子,方致遠只好把臥室的空調也打開,鑽進被窩裡用身體給她驅趕寒意。 倪美雲一接觸男人滾燙的身軀,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懷中,如同八腳魚一般纏住他的身體。搞得方致遠倒是有些狼狽,本來這幾天在家就沒有盡興,現在身邊又躺著一個俏麗端莊的良家婦女,更要命的是倪美雲的一隻手竟然伸進內褲抓住自己微微硬起的陰莖。自己本來就不是柳下惠,這下更是讓心中的慾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夢見了自己的丈夫,嘴裡還輕吟著「老公……老公」方致遠被嬌媚的喚聲攪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輕輕推開,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按在那雙豐滿的乳房上面,手觸摸到上面心裡一歎,沒想到她的乳房這麼豐滿,簡直和沈萍懷孕的胸圍差不多,不禁好奇地轉過頭欣賞起來。白白的乳肉從白色繃緊的胸罩中擠突了出來,因為身體的側臥一側的乳頭也露在外面,乳暈不是很大,色澤粉紅很是可愛,乳頭像一個大紅櫻桃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手指實在忍不住在上面輕輕一彈,倪美雲的嘴裡發出呻吟聲晃動著頭部,兩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方致遠此刻頭腦已是空蕩蕩的,什麼馮書記馬立國全部忘得一乾二淨,只能感知到探入嘴裡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緊握陰莖的那隻小手。 回應著和她深吻起來,被憋的喘不過氣來的倪美雲慢慢地張開自己的眼睛,映入自己眼簾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倪美雲一下從夢境中回到現實的生活中,發現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男人的懷中,柔荑還緊握住男人的陰莖。羞愧地又閉上了眼睛,任憑那雙大手在自己最為自豪的胸前撫摸著。 儘管剛才已經決定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換取對仇人的報復,可當自己次和別的男人肉體接觸時,嫻淑的少婦心裡還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難以言述的感受交錯著,老公!我做得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請原諒我吧。倪美雲自欺欺人的想著,眼裡流出一行無奈的淚水。 久曠的身體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來壓抑的生理需求釋放出來,壓抑的情緒也借此宣洩著。她一面嚶嚶哭泣著一面卻在期待著男人更進一步的侵佔。 看到倪美雲哭泣的樣子,方致遠本想收回自己的雙手,可卻發現她挺起自己的胸脯在迎合著自己的撫摸,就沒有在停止。此刻屋內的溫度已經回升上來,女人的肉體也恢復昔日的溫潤,方致遠含著那微微開啟的唇,讓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粗暴地攪動著,一隻手順著光滑如脂的皮膚向下撫去,滑過如少女般平坦小腹,挑開內褲的束縛,在下陰處肆意輕薄起來。 嗯?怎麼手感不對,方致遠好奇的轉頭向她下身看去,揭開的內褲下露出了光溜溜的陰部,上面居然沒有一絲陰毛。這女人是個白虎。感覺舌尖離開自己的口腔卻沒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倪美雲詫異地睜開眼睛,看見方致遠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下陰,羞恥地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臉。 都說白虎的女人剋夫,沒準有它的道理。可方致遠卻顧不了這麼多,一來自己不信這套,二來自己濃密的體毛從胸前連到下腹,沈嫣說過自己這叫青龍,這樣的男人性慾最旺盛,也專克白虎。 「你的下陰怎麼沒有毛啊?是自己剃的麼?」 倪美雲兩腿交叉試圖掩蓋下陰,羞臊地透過摀住臉的指縫含糊的說「天生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沒看那些外國女人都把自己剃光麼?我可是青龍最配白虎了」向來端莊的少婦被這下作的話語刺激地臉更紅了。方致遠按捺不住好奇反轉身體分開女人夾緊的兩腿細細觀察起來,「別,那裡髒」方致遠絲毫不理會少婦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長筒絲襪,把褲頭從一條腿上扒下懸掛在女人的另一條腿彎上,伸出舌頭在粉紅的肉縫間挑蕩起來。女性的體味和分泌出的絲絲黏液刺激著方致遠更賣力地舔弄著,不時用舌頭撥弄著陰蒂鼻尖插在陰唇間,不時把舌頭伸進陰唇用自己微微長出的鬍鬚刺紮著陰核。 自己男人生前從沒這樣粗暴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異樣的感覺從腳趾尖沿著大腿向胸前一直傳達到大腦。又癢,又麻,有羞臊的是刺激,倪美雲此刻腦海也慢慢變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傳遞來性的快感。 「啊……」 發出愜意而顫抖的呼聲,倪美雲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陰莖,好大,好粗,好長,好熱。好像老公的陰莖自己一手握住只剩龜頭在外面,可現在這根肉棒用雙手還握不住。男人的下體向下壓,陰莖向著自己的嘴裡插入,是在暗示自己吮吸?懷孕時為了給丈夫洩慾自己曾經含過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鐘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懷戀他那賣力的衝刺,讓自己那麼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遺忘了。 倪美雲生硬的舔著龜頭,方致遠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進她的嘴裡,下體象螞蟻鑽心的癢讓她發出嗚嗚地聲音,不知是歡暢還是求饒。看火候差不多,方致遠跪分開兩腿,龜頭在濕透的陰道四周輕輕地摩擦著,在淫液的牽引下一點點滑入陰道。 「啊!」 倪美雲失神地圓睜著鳳眼,發出一聲哀號。巨大的龜頭把陰道塞得滿滿的,「疼,疼」陰道口傳來撕裂般的感覺。「等下你就會爽了」方致遠知道這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性交的緣故,連孩子都生過的女人這麼濕潤還喊痛,估計陰道有些萎縮。並不急於插到底,而是沉住氣一點點向前推進。「啊!啊。啊…… 啊……「倪美雲發出詠歎調配合陰莖的深入。」 現在還痛麼?是不是有點癢?「方致遠得意地低頭看著被陰莖撐圓的陰道口,肉壁翻出來露出紅嫩的息肉。把兩腿擔在自己大腿上,騰出雙手握住那雙大乳房揉起來,順時針逆時針同心圓反向圓地把飽滿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讓兩個乳頭在一起摩擦著。 充滿刺激的性慾貫遍全身,讓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觀一點點地退卻,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歡悅地叫聲,讓自己更加羞愧,恥辱的淚水再度流出來。 看著身下的女人因愁慮造成的黑眼圈猶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的同時還流著淚水。方致遠感覺經過自己的開發一定會成為不可多得的極品。在婦人的雙腿夾住自己腰際全身猛烈的扭動起來時,他開始擺動下體不時變換著角度讓陰莖抽插起來。看著粉紅色的陰道口的壁肉被粗壯的陰莖從洞口帶出又擠入,方致遠加快速度無情的蹂躪著鮮嫩窄小的陰道,倪美雲發出忘情的呻吟,兩隻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的手臂,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動,乳房像波瀾一般甩起來,方致遠把女人的雙腿分開到底,讓陰部徹底暴露在兩人視線中。 「你的屄真美啊,看看,這麼多水,舒服不舒服?說話啊」看著自己私處被插弄的淫液四濺,倪美雲喪失理智地點著頭。「真美……啊……啊……啊。」 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倪美雲的臉部痙攣著大口喘著粗氣,弓起身抱住方致遠的頭,乳房抵在他的胸前,兩腿交叉在後背上,如玉的腳趾頭愜意地張開,發出一陣陣的呼叫。 方致遠連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聲被鄰里聽見。舌頭被倪美雲死死吸住,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動著。知道她開始高潮,方致遠也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慾望,猛獸般用陰莖擊打著最深處的花蕊,在被澆灌的同時把精液射了出去。 十五 清晨,方致遠奔跑在縣城的青石板路上,薄霧打濕頭髮,讓人更加清醒。放慢速度緩走著呼吸新鮮的空氣,方致遠跳起來摘了片路邊樹上的枝葉,含在嘴裡。 人逢性事精神爽,看來這兩個月的晨練效果還是不錯的,昨晚的酣戰讓自己暢快地抒發著積蓄的體力,清晨起來卻沒有一絲的乏意。自己雖然想再度春風,又不忍心打擾枕邊嘴角含著滿足的微笑沉睡著的倪美雲,憐香惜玉的他索性起床出來鍛煉,順便買些早點回去。 雖然是春節,但富源家家基本上不備菜,早晨已經有幾 分卷閱讀23 家做早點的打開了店舖,方致遠買了幾根油條,用籐絲穿繫著拎在手裡慢慢往家走,路邊一群鍛煉結束扎堆聊天的人們在爭論著什麼,方致遠湊了過去。 這兩個月通過晨練接觸基層百姓,從他們口中倒也得知不少有用的信息,儘管有些的確誇大其詞,但多少還是有些根據。「聽說新來的方縣長人不錯,來了就要求政府機關企事業單位開源節流,反對鋪張浪費,一心一意忙著修路,這路一打通,富源的經濟就該上去了。」「是啊,以前老是拿百分之七十五的工資,財政有了錢,我們也能拿到全額了。」 「乖乖,那我還能補不少錢呢」「哎,天下烏鴉一般黑,你看前幾任的縣長哪個來不是先燒三把火?後來呢?還不是一個一個進了大牢?」 「就是當官的誰不愛錢啊」方致遠正準備轉身,一個男人的話讓他停下來。 「你們知道什麼?他表面上不貪實際上呢?縣裡修路錢被省裡面拿去支派,裡面的花花繞能少麼?那工程隊對他還不幾十萬的送?」 「不會吧?你怎麼知道的?」 「實話告訴大家吧,馮書記本來想把修路錢拿來,一部分用來修路,一部分準備補發大家工資的。都是姓方的出的餿點子,非要把錢挪走,這下好了,縣裡的財政最多維持一個月,到時候我看咱們不要說拿七十五了。百分之十的錢都發不出來。」 人群中一陣騷亂,看著那個中年男子得意洋洋的樣子,方致遠湊過去大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別是吹牛吧」「切,吹牛?我就在財政局上班,怎麼能不知道?大家正準備聯名上訪呢,方致遠他才來富源幾個月,就向上面申請摘掉貧困縣的帽子,這下可好,上面不撥錢,下面他再亂花,在省城一頓飯報銷一萬多,他吃金子啊?你們說呢?」 人們更加憤怒,有人已經開始罵起來「麻痺的,還以為是個好人,誰知道也是頭狼」「一頓飯一萬多?你們怎麼能給報銷的?」 「他是縣長誰敢不給報?你知道個屁!……方……方縣長……」 剛才還興奮得手舞足蹈的中年男人臉上露出僵硬的微笑,小腿都開始抖了起來。人們一下圍了上來,他們大多數是在職或退休的幹部職工,還有些普通群眾,都想看看這個年青的縣長到底長什麼樣?他會怎麼說。 「站住!」 方致遠一聲怒喝,拽住準備開溜的男子。「你在財政局幹什麼職務?」 「我……我……」 「他是財政局副局長祝慶元」有好事的老百姓在人群中叫起來。 方致遠一下站在花壇上,大聲說道「同志們,靜一下,讓我來問問祝局長幾個問題」喧嘩的人群安靜了下來,「我到富源快三個月了。直到年二十八下午才次回家,今天是大年初四,機關還沒有上班,我什麼時cangshu728候到省城吃的一萬多元,什麼時候報銷的?第二個問題修路款是專款專用,誰敢挪用它來發工資? 讓省裡修路是我的建議,為什麼?從現在的道路質量就能看出來,花了3多萬不到一年就幾乎報廢,我怎麼可能還讓他繼續承攬這個工程?縣裡派了公路部門和質檢部門在施工現場抓質量,有一點不合格就扒了重修,這樣嚴格的標準誰還送錢給我?按你這個邏輯,先前的施工單位又送了錢給誰呢?第三個問題,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報告全部以縣委縣政府名義上報,我什麼時候打的報告取消貧困縣的帽子?這事連我都不知道,你祝局長是怎麼知道的?「臉色灰白的祝慶元全身哆嗦地用哀求的眼光看著他,彷彿在哀求方致遠給他留點面子。 「方縣長,我……錯……了。我也是道聽途說」「祝局長,作為一名幹部,別說不清楚,就是真知道我有什麼問題,你應該向組織上反映查處我,而不是到處散步謠言煽動群眾,等上班後你先到局長那把今天的事向他一五一十地匯報,」 不理會鼠躥的祝慶元,方致遠繼續即興地說著「同志們,可能縣裡的財政是有些困難,但是大家的基本工資縣裡還是要保證的。而且我向大家保證,在我掛職的兩年之內,不僅要讓同志們拿到全額工資,拿到欠發的工資,而且要把貧困縣這個帽子徹底去掉!讓大家切切實實地過上好日子!」 離開人群的方致遠還隱約聽見後面的人在說著,「我說他是好幹部吧,年前探望我們退休幹部時就看他一臉正氣。你看哪有縣長自己上街買油條的,人家就是不脫離群眾」「他一個人買那麼多油條幹嗎?」 「年青人嘛就不能多吃點?……」 回到宿舍的方致遠進門見倪美雲穿著自己的睡衣褲在廚房忙活下著麵條。 「我買了油條,麵條下得稀點。冰箱裡有雞蛋,你再打兩個荷包蛋。」 兩人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飯,「看起來就很好吃,你的手藝一定不錯。」 雖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紅浪一度春宵,她還是放不開地坐下靦腆地笑了笑。「你還是笑起來漂亮」 倪美雲被男人誇得羞紅了臉低下頭用筷子挑著麵條,「叫你下荷包蛋給自己補補身體,你怎麼都放我碗裡了」方致遠埋怨著她,「這倒好,你看像什麼?」 倪美雲抬頭一看,方致遠把油條放在了兩個荷包蛋中間,簡直是昨晚男人下體的造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來,給你」「給我一個好了,你也要補補的」倪美雲體貼地說。「我啊,身體健壯著呢,連著十天也不用補」方致遠硬是把雞蛋撥進她的碗裡。 「你這段時間受苦了,把身體調養好,以後還要工作撫養孩子,聽話,吃了,吃了就不結巴了」方致遠的玩笑非但沒有讓她高興,反而牽起了她的愁緒。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試探你的,雖然取證有難度,但是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 美雲,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今天這步,再苦惱只能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反而讓那些壞人高興。你以後的路還長,很多事還得你來幹呢「吃完飯後方致遠喝著倪美雲泡好的茶,點了支煙,把碗筷收拾好的她坐在沙發上手托著腮看著方致遠。伸手把倪美雲攬入懷中,自然地撫摸著她清秀的肩膀,倪美雲沒有一絲拒絕,順從地伏在他的懷裡,深情地望著他。 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昨晚不由自主地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從未有過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個又一個浪尖,欲仙欲死的滋味讓自己昨夜才知道什麼是女人,夢境中丈夫的臉在一點點消逝。早上起來發現男人出去鍛煉,被窩裡那壓出的身體痕跡讓心砰砰跳起,下體殘留的愛痕和吸得紅腫的乳頭令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躺在被窩裡,羞愧地哭了,為了丈夫的淡去也為了自己的背叛。 看著懷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方致遠想起和沈萍次發生關係後她也是這樣,此刻應該是思想鬥爭最激烈的時候,還是留點時間讓她自己考慮吧,過於急進反而欲速則不達,在紅潤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對她說「這段時間不要出去了,白天就呆在家裡看看電視,所有電話和敲門你都不要回應,防止他們知道起了防備。我這裡從來沒開過伙,雖然米面油鹽醬醋都有,但還缺不少東西,回頭你開個單子缺少的就寫下來讓我去買。中午我如果不在家盡量不要燒菜,用微波爐做就行了。實在想燒什麼吃,晚上天黑後做。一會我去公路上去看看,中午回來去隔壁老朱那吃飯,別準備我的了。」 倪美雲欲言又止,順從地點了點頭。門外響起敲門聲,應該是老馬來了,方致遠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十六 工地上塵土飛揚,排成一行的自卸車正等著卸去裝載的石子黃沙。看見縣長的車來到施工區,值班人員連忙迎了上來,「方縣長,我去通知下秦副主任」「不用了,我去看看他們。小黃你也辛苦了。」 「為咱們富源修路辛苦點算什麼,方縣長春節都不過,我們再呆在家裡就說不過去了。 在小黃的陪同下方致遠走進指揮部的簡易房,縣裡的副總指揮是縣政府辦的副主任秦守清,原先可是正團級的部隊轉業的幹部,年齡四十來歲,為人正派,方致遠平時很尊重他。 此刻正在和負責施工的路橋公司工程師在爭論著問題,看見方致遠進來,兩人連忙讓座倒水。看著秦守清熬得通紅的眼睛,方致遠連忙按住起身的他「老秦,你辛苦了。」 「方縣長,你怎麼沒在家過節啊」 「放心不下,節明年還可以過,路可必須盡快完成啊。」 路橋公司的李工笑著埋怨道「方縣長,恕我直言,我修了幾十年的路你們二位領導可是少見的。春節都不放我們回家,職工家屬可都到總公司抗議了」 「呵呵,你們也辛苦了,對了,施工歸施工,畢竟是過節,你們路橋公司要把工人的伙食安排好,晚上還可以組織些文藝活動讓大家娛樂娛樂。工人們有意見到時我可不簽字讓你們拿錢,還有一點就是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盡快把上水的這段路打通。初八之前能不能做到?」 「估計有難度,我們公司已經把所有的機械全部投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施工,主要是兩頭從老路基引過來的新路正處在保養期,最快也得在小年了。方縣長你先坐會我出去把秦主任佈置的工作安排下」秦守清看著方致遠,擔憂地問「怎麼了?上水有變化?」 「沒什麼大問題,早點徹底解決早點安心啊。對了,墳地都遷完了麼?」 「已經全部按縣裡指示遷完了。」 「馮書記來了沒有?」 「他啊,哼。 和杜月玲年三十那天來冒個頭就再也沒影了「 」守清兄,謝謝你「」方縣長見外了,你看得起我老秦,老秦絕不會讓你失望,說真的,在這忙點倒也充實。再在那辦公室呆下去能把我憋屈死。那個浪女人,我一看到就想抽她「」嫂子沒埋怨你吧。「」咱們軍人老婆覺悟就是高,這不,把兒子丟他奶奶家,搬來和我一塊過節了。「話音沒落,一個女人帶著東北女人特有的豪爽風風火火地端著碗餃子走進來,"整天的工作工作,家都搬到工地上來了,再忙飯還能不吃?縣裡領導都不來,就你充大尾巴毛驢。 「看見旁邊的方致遠這個外人,不好意思地用手擦著圍裙。」 你這老娘們胡說什麼,方縣長不也沒在家過年麼?再說了我是副總指揮,我不忙誰忙? 一邊去,別在這瞎攪和「「方縣長,你別在意,我是心疼他,囉嗦了幾句你別往心裡去」「呵呵,沒什麼,我倒是應該感謝你,支持老秦的工作啊,對了老秦嫂子在什麼單位工作?」 「哎,跟我回到老家到現在都沒找到單位安置,現在開間小吃部包餃子賣」「等這段時間過去,工程結束後。你打個報告上來,開會研究下把嫂子的工作解決了。」「方縣長,那……怎麼好意思」老秦激動地說著。 「先別忙著謝我,有個前提條件就是等你把工程創優再說。」 「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時間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也要注意休息,把人員調配好,畢竟是過年,讓每個人都輪休幾天。對了,有個人我想問問你」「誰啊?」 「一個叫滿小虎的農民工,不知道是在哪個工段,你打聽一下。找到了回頭打個電話給我。」 「行,我回頭就去問問路橋公司的人」 回到縣城已經是十一點多,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車,方致遠交待老馬下午去上水接雅蘭。 進屋後放下公文包,倪美雲把洗臉水倒好,方致遠剛拿起毛巾擦拭著滿是灰塵的臉龐和頸部,門外傳來老朱的叫聲。簡單地洗了洗,就來到老朱家。 院子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方致遠誇讚著老朱的種花技術,沾沾自喜的老朱指點自己的得意之作向他介紹著。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從屋裡走出來,「爸,別吹了。還是請方縣長進屋坐吧」「你這小混蛋,我怎麼吹了?你老爸的種花技術可是全縣一流的。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兒子朱軍,現在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軍兒,叫叔叔」「別。老局長,其實我都應該叫你伯伯的。朱軍,別聽他的,咱們就當是兄弟。」 三個人入座後,看婆媳倆還在忙活著,方致遠連忙讓朱軍把母親和家屬也請上桌。朱元海拿出一瓶富源當地產的白酒,「小方啊,這酒可有歷史了,都收了十來年,今天咱們爺三個把它干了」 「爸,今天我值班不能喝酒」「過節麼,少喝兩杯」「老局長,朱軍既然值班就不要讓他喝了,我今天豁出去陪您幹了這瓶」「好,咱倆一人一半。」 端起杯子濃濃的酒香撲鼻而來,方致遠喝一小口讓酒在口腔裡轉了圈再嚥下去。對老朱說「好酒,濃郁甜香,醇和味長。只是度數要高些」「方縣長年紀雖輕,卻是個品酒的高手啊,不錯!這可是六十度的老酒,你看這顏色都變黃了。知道你不喜歡鋪張浪費,又是自家人門外就讓老伴少做幾樣,不過可都是她的拿手菜,來嘗嘗。」 菜不多但很精緻,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讓方致遠一時停不下筷子。「好吃,呵呵,讓大家見笑了。」 「哪裡的話。老伴啊,方縣長可是表揚你了」「喜歡吃就多吃點。以後啊想吃什麼說一聲,我燒給你吃」「那可太好了,只是有些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就在隔壁麼?」 老朱見老伴沒聽出話音搗了她一下,「去燒點湯」娘兩個起身去了廚房。 「致遠啊,今天早上你在廣場花園的一番講話可 分卷閱讀24 真精彩啊。幾個退休的老朋友跑到我家繪聲繪色地學著祝慶元的狼狽樣,差點讓我肚子笑破了。只是你這一席話,怕是要給自己樹敵了。」 「嗯,老局長說得是,我也不想鬧出不和諧的氣氛,影響班子的團結。但早上祝慶元的話實在太氣人了,如果不當場反駁的話,只怕今後群眾印象不好更影響了工作的開展。哎,還是自己年輕氣盛,一時沒控制住。」 「就應該這樣,我們單位上午也傳開了,都說方縣長做的漂亮,像這樣造謠生事的人不僅要反駁,完全可以把他抓起來」朱軍忿忿不平地說。 「你懂個屁,怪不得到現在都五年了還是個副隊長。看問題要看深度,祝慶元是什麼?只是個推出來的棋子!他一個財政局的副局長和方縣長又沒有過節,又沒有利益衝突,為什麼要造謠?你知道麼?」 老朱呵斥著自己的兒子。 朱軍紅著臉頂撞起來「我五年不動彈,還不是因為你。年年先進優秀,一到提拔就被人篩下來。富源的幾起案子,哪件不是我帶頭破的?馮裕如連現場保護都不懂,憑什麼干隊長?還不是因為馮德遠是他的親叔叔。你要不是得罪他,我至於今天這樣麼?一起分下的同學,有正科有副科,就我一個還是個正股級」「好了,朱軍少說兩句。大過年的你和父親頂什麼嘴啊,老局長你也別氣,來乾了這杯」 吱溜一口喝乾杯子的白酒,老朱對著方致遠說「致遠,你是不知道內情。馮德遠剛干縣長的時候,人還挺不錯,當時富源經濟雖然不好,可是個太平社會,後來干了書記就變了味。因為沒有聽從他的話,幾次要換掉我,那時的老同志多啊,都支持我!聯名向上級反映讓我繼續擔任公安局長。再後來,同志們一個個退休的退休,調離的調離,我也到了退居二線的年齡。他是亟不可待地把我換下來把他的親信安排到這個位置。這樣一來朱軍的日子能好過麼?說起來也怨我。 哎,現在的富源啊,我們這些老幹警看了都心疼,地痞流氓是越來越多,色情場所越來越多,治安是越來越差,老百姓的日子越來越難嘍「「那你們怎麼不向組織上反映?」 「反映?連老幹部黨支部都沒了,有的老同志反映到地區去又轉到他那去,結果晚上出門被人用黑磚頭砸得半死,誰還敢反映?」 「就是許叔叔那件案子,到現在都還沒破呢。很多案件不破,卻讓我們這些刑警天天去抓些所謂抗稅的沒交提留的超計劃生育的老百姓,我們現在在群眾眼裡,都被叫成狼狗隊了!」 十七 回到自己的宿舍,正在看電視的倪美雲見方致遠臉上紅撲撲的,就知道他喝了酒,連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給坐在沙發上的方致遠換上拖鞋。「你中午吃了沒有?」 「嗯,隨便吃了點。你好像有心事?」 「沒什麼,我讓你開的單子呢,寫好了沒有?」 「都寫好了,全在上面。」 看著手裡的紙條,字跡很是工整,頗有顏體的風格,怪不得她的性格如此堅強,字如其人啊! 「你練過書法?還是顏體啊」倪美雲詫異地看著方致遠,沒想到這個男人倒不是象傳言中靠著關係青雲直上那樣,「小時候父親教的,這一年多來天天寫舉報信,倒是把字練出來了」倪美雲苦笑著說道。 「胡椒粉,八角……衛生巾」沒等方致遠把底下寫著的避孕套讀出來,倪美雲一把摀住他的嘴。「別念了,羞死人啦」被方致遠緊握著小手的倪美雲近距離地和他對視著,聞著男人隨著呼吸傳來的淡淡酒香,感觸那手心下扎人心扉的鬍鬚,自己的眼神開始有些迷離,心開始加速砰砰地跳動,慢慢地閉上眼睛,等待著男人唇的接近。 輕輕的敲門聲讓兩人分開,方致遠示意美雲進到臥室,自己起身去開門。 「誰啊」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語氣冷淡地問道。 「是我。小翠」迅速從門縫中閃進的小翠臉色蒼白。方致遠連忙讓她進了客廳。 「怎麼了小翠?」 「方縣長,這是上午我去做的婦檢證明還有你昨天晚上要我寫的東西。」 簡單看了看小翠寫的材料,方致遠拿出印泥又讓她在上面摁上自己的指印。 對著氣喘吁吁擦著手的小翠問道「你怎麼現在來了?氣喘的這麼急,有什麼急事? 先喝點水。我上午去找了你哥哥,還沒聯繫上他「「方縣長,我……我……好怕!」 「怎麼了。別忙,喝口水再說。」 「上午我去婦幼保健站做婦檢結束時,因為今天是年初四,除了幾個快生孩子的,裡面沒幾個人。走到門口的科室時,好奇地一轉眼,看見小李正在裡面檢查。我就站門口偷聽她們的談話,原來小李懷孕了,醫生說她已經流產兩次,再做流產手術以後就別想要孩子了。就在這時,周縣長的司機進了大門一眼看見我。沒等他喊我趕緊跑回來。中午吃過飯沒多久,我的那個來就去了廁所,剛出來就看見王司機帶著幾個惡狠狠的男人往我們宿舍走去。還好,東西都裝在我的口袋裡面,本來準備晚上再來,這不我停都沒敢停連忙跑過來了。方縣長,我該怎麼辦?他們抓到我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小翠驚魂不定地低聲哭了起來。 「別急。縣招待所你是千萬別回去了,這樣……你等下」方致遠從公文包裡拿出大概兩三千元放在小翠手裡。「你去找你哥哥,讓他帶你去找秦指揮,我回頭給他打電話,安排你在那。」 「朱軍啊,你還沒走吧,過來一下」方致遠交待著朱軍把小翠送到工地上,再給小翠做份筆錄。「方縣長放心,還有剛才你交待的任務我一併堅決完成。」 站在門口看著兩人上了警車,才放心地走進屋。小翠這丫頭太冒失了,這樣很可能把自己提早暴露。不過又不忍心再去責怪她,打過給老秦的電話,方致遠靠在沙發上盤算起來。 倪美雲聽見關門聲探出頭看看才放心地走出來。看到她懷疑的眼神,方致遠指了指桌上的材料,「別想歪了,我可不是色狼。你看看再說,別打翻了醋罈子。」 「我吃哪門子的醋,只要方縣長幫我報了仇,我就到山裡當尼姑去」倪美雲看著材料,「我說他們亂搞男女關係,這下你信了吧?」 「我一開始就知道。現在僅靠男女作風關係可不是能把他們搬到的有力武器,如果當事人否認和這些幹部有性關係,你還不是白費勁?哎,他們倒是真的很厲害,知道我前段時間調查少海的死,居然想出這招來誣陷我!」 方致遠故意把馮德遠等人對自己的陷害說成因倪美雲的事而引來的報復,讓倪美雲很是感動,作為一個弱女子,這個男人顯然是自己最後的一絲希望。「我能幫你做什麼?」 「你啊,最好是老老實實呆在屋裡,萬一被他們知道可真的麻煩了。」 被打攪好戲的方致遠一時也提不起性趣來,索性拿著倪美雲開的採購單去了縣裡的超市。出了超市門拿下帶著的墨鏡,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起司機老馬的電話。「方縣長,我已經把她們倆接上車,一會安排到我家親戚開的四季青旅社,回頭再去接你」看看時間還早才三點多鐘,方致遠又回了宿舍。把東西交給倪美雲,自己靠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手機鈴聲把他從夢裡喚醒,掀起美雲給他蓋上的毛巾被,和在廚房忙活的她打個招呼,匆匆走出門去。 四季青旅社位於城鄉結合部一個僻靜的小角落,家庭式的旅社沒有什麼豪華裝修但收拾的利利索索,方致遠很滿意地看著四周的環境,囑咐老馬把車停到院子裡,自己上了2樓推開房門。 屋裡的雅蘭連忙迎上來,「方縣長,有什麼要緊的事,老馬的表情很嚴肅可把我嚇壞了。」 「你把嚴龍喊出來的時候他父親知不知道?」 「我叫香香喊他的,他爸爸不會知道和我一起來縣城」粗壯的小伙子站起來向方致遠笑了笑「方縣長,上次對不起你」「沒什麼,你們坐下。聽我說」方致遠把嚴龍父親受馮德遠指使蒙蔽群眾阻撓修路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到大法師準備把自己也要拉下台,雅蘭很是惱火。嚴龍倒是沒什麼表情,畢竟那是自己的父親。 「嚴龍啊,這件事需要你的配合。你也知道修通這條道路給上水帶來多大的好處,尤其是今後的發展我把上水作為重點,作為一個縣領導絕不可能讓你父親干擾我工作的開展!」 方致遠向嚴龍交待要他把初八時作法的溶液換掉,這樣大法師就無法把計劃進行下去。 嚴龍為難地看著雅蘭,一邊是女朋友的母親,一邊是自己的父親。看到嚴龍矛盾的神情,方致遠厲聲說「嚴龍,我只是希望你配合,這樣你也在救自己的父親。如果當天我去戳穿他的計謀,讓鄉親們知道一直都是你父親在欺騙他們,你可想而知後果有多嚴重。憤怒的群眾能把你的家都砸了,你父親也會因欺詐被抓進看守所。但是只要你配合雅蘭,雅蘭會在求壇失敗後向百姓們宣揚,你父親的法力已經傳到你身上,今後由你擔任法師這個職務。這樣今後的上水就是你們倆說了算。至於路修通後,上水的經濟上去了,我會動員雅蘭把女兒嫁給你的」提及香香,男孩的眼睛一亮。方致遠的一席話打動他的心,反正父親的事已經暴露,不如聽從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不僅可以保全自己的家,還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永遠在一起,這樣也不算出賣自己的爸爸。 看到嚴龍點頭同意,方致遠微笑著和兩人把計劃商定好。讓老馬連夜把兩人送回去,自己慢慢晃回家。 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起來。是馮德遠的來電。 十八 「馮書記新年好啊」「你好致遠,怎麼昨天回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接風啊。」 「哦,大過年的怕打擾你。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就在工地上轉了轉。」 「晚上怎麼安排的?正好我這裡來了幾位外地準備來投資的老總,一起過來接待下,方不方便?」 「好的,一會就到」到了招待所的門口,服務員看見方致遠連忙迎上來,「縣長,馮書記在迎客廳等你呢」「知道了。」 走進房間一看縣裡的幾位領導都在,馮德遠旁邊留了個空位給他。坐下後馮德遠指著兩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向方致遠介紹。「這是我們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縣長方致遠同志。這兩位是浙江的企業老總,準備來富源投資項目。」 「歡迎你們來富源投資辦廠,把先進的工業技術和科學的管理模式傳授給我們」「不敢當,不敢當……」 寒暄過後,徐主任通知服務員上菜,馮德遠拿著五糧液酒瓶晃了晃,「老規矩,一人半斤以後自由活動」 依方致遠的酒量對付這一斤也不成問題,但他一直把酒量收斂的不為人知,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來吧,致遠。過年多喝點沒事,反正弟妹又不在這,晚上不用交公糧。」 酒過三巡,馮德遠開始直入主題,「致遠啊,這兩位朋友準備來富源投資房地產,他們覺得縣政府門前的廣場地勢不錯,想把這塊地買下來。目前縣裡的財政狀況不是很好,儲備金還剩下四百萬不到,這點錢夠幹什麼的。你沒來之前,我們大概討論了下是不是可以把這塊地賣了,你的意見如何?」 「賣地?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得按手續辦,商業用地大概要競標拍賣吧」「這個嘛,是不是。」 沒等馮德遠把話說完,方致遠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我是不能再喝了,馮書記你發揮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準備開車回省城去,方書記要幾隻飛龍,我得親自送過去。具體事項等上班咱們再議吧」 馮德遠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笑著說「致遠啊,你的酒量可得要長進啊。這樣,徐主任送他回去吧」出門後,方致遠拉著徐主任的手,「宿舍近的很,咱們走走吧」「老徐啊,你干縣委辦主任快兩年了吧」「沒有,才一年多點」「哦,原來好像是審計局長?」 「是的」「有個叫杜少海的人是怎麼個情況?」 「他……他是酒後駕駛掉到山下跌死的。你怎麼想起問這事?」 「哦,沒什麼,隨便問問。聽說還是你的親戚?」 「恩……」 黑暗中雖然看不清他的臉色,卻明顯聽出語氣有些含含糊糊。「好了,到家了。你要不要進來坐回?」 「不……不了。方縣長你早點休息吧」 「天黑,你要走好啊,那邊的路上有個坑,注意別崴了腳」方致遠話裡含沙的說。 靠在沙發上打盹的倪美雲被開門聲驚醒,揉了揉眼睛,對方致遠說「你吃了沒有?」 「吃過了。和馮德遠一起」聽見這個名字,倪美雲渾身一抖。「他打電話給我,說是縣裡來人投資,領導班子設宴招待不好不參加。」 「對了,剛才我和徐祁連談到你。」 「他怎麼說?」「還不是老一套」「這個混蛋,少海天天喊他叔爺,居然做偽證。少海泉下有知,一定不會放過他」方致遠心想可千萬別泉下有知,不然睡了他老婆找來怎麼辦。「這個人屬於典型的牆頭草,只要形勢對他不利,沒準個反水的就是他。今天晚上我故意試探他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心裡一定有鬼。」 簡單地沖洗了下,方致遠鑽進被窩,「明天一早你和我去地區一趟,早點睡吧。」 忸怩的倪美雲磨磨蹭蹭地上了床。看著少婦放不開的樣子,方致遠主動伸出手摟住她,「下午讓我買的最 分卷閱讀25 後一樣東西是不是氣球啊?」 「……」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麼理由呢? 倪美雲整整一天都在激烈鬥爭著,對這即將來臨的黑夜是又畏懼又期盼。中午鬼使神差地竟然寫下避孕套三個字,幾次拿起紙條想撕掉重寫,卻沒有下手的氣力,想起男人粗粗的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陰莖,渾身便癱軟了。羞死人了,真後悔當初寫下來,讓男人看不起自己。 方致遠見她不做聲,故意把手抽出來,卻把下身貼近她的後臀,微微硬起的陰莖順著股溝隔著睡褲在外陰部位磨蹭著。內褲早上洗了沒干只好穿著男人睡衣的倪美雲明顯感覺到肉棒的炙熱,閉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滿腦海迴盪的都是昨夜看著陰莖在自己下體中穿梭,發出浪蕩的叫聲。不能再想下去了,兩腿間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竟然失禁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褲襠部濕潤了,潮濕的布料緊貼在陰部上,更清楚地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方致遠一開始嚇了一跳,還因為自己滑精了,怎麼感覺龜頭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婦人兩腿夾緊在不住的顫抖,才知道原因。都說白虎性慾強烈,這下倒真的見識到了。 「都濕了,來,我幫你把它脫了」方致遠用腳趾勾住睡褲腰帶往下扯,少婦輕輕抬起下身配合著讓睡褲離開自己的身體把赤裸的下陰呈現出來。方致遠附在身後把陰莖放在她腿間不緊不慢地滑動著,龜頭從肛門處沿著股溝穿越兩片陰唇碰擊著陰蒂頭,性器的一次次親密接觸讓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開始扭動去自己肥大的屁股。看見火候到了,方致遠一手穿過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電報般輕輕叩起乳頭,舌尖在女人的耳輪輕佻著。 「啊……」 婦人發出悠長的呻吟聲。暗示著方致遠的進入。可是方致遠依然悠閒地挑逗著讓她的慾火持續燃燒起來。「我……我……快……快。進……來。」 倪美雲終於開始哀求起來,乳頭早已在手指夾弄下硬得像紅棗般矗立著,自己握起另外一隻乳房搓揉起來。 「我……我……受……不……了……啦」婦人用手捉住沾滿淫液滑膩膩的陰莖,弓起身聳動著屁股向後撅起。陰莖貫入的瞬間,倪美雲發出愉悅的呼聲。 側後體位男人很難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擺動腰部讓陰莖在裡面蠕動摩擦著,卻讓倪美雲更加細膩地體會到肉棒在身體內一次次刮蕩,方致遠在抽插一會後,扶住女人的腰身讓她仰臥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賣力地向上頂起。 倪美雲雙手反撐在床上,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體間那不停抽出插進的肉棒上沾滿急速摩擦產生的白沫翻帶出嫩紅的小陰唇,從未體會的體位和羞恥的視覺讓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十九 冬日裡清晨的富源是多霧的,尤其是位於江邊的公路更是霧氣濛濛,方致遠不得不放慢了車速,點燃了支煙驅趕著睏意,倪美雲蓋著他的薄呢大衣靠在駕駛室旁邊的位置上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甜甜地熟睡著。放下車窗讓煙氣從車內散出,一股寒氣貫入進來,讓方致遠清醒了許多,看見身邊的女人蜷了下身體,連忙把車窗升上來。 「到了麼?」 倪美雲把大衣往上拉下拉,穿著絲襪的小腳往臀部下縮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問道。「沒呢,剛到老虎嘴。霧太大了,不敢開快。你接著睡吧」「不。啊……」 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倪美雲乖巧地說「我不睡了,陪你說會話。」 伸手拿起紙巾擦拭著前面玻璃上的潮氣。 「不用擦,剛才開窗抽煙的,空調開著一會就沒了。不好……」 方致遠連忙一腳急剎車。原來前面的兩輛貨車追尾了。這段路本來就很窄只勉強夠兩輛車並排行駛,可追尾的那台車因為剎車打滑,屁股甩到中間把路徹底堵死了。天快亮了,霧也在慢慢散去,萬一被人看見自己車裡坐著倪美雲可麻煩大了。尾數的縣長專車裡面坐著富源人人皆知的瘋婆子,要不了一天消息就會傳遍整個縣城。方致遠情急之下,打開車門走上前去。 兩個司機正在爭吵的面紅耳赤,後面一個罵罵咧咧地捲著袖子。「媽的,開的好好的你停下來,想害死老子?老子要不就是一頭躥江裡,老婆孩子沒人養,要不就把你個王八蛋撞下去老子傾家蕩產。還好反應快,不然今天被你害慘了」「你追尾哪來的那麼多話。不是你車距近了怎麼會撞上來?」 方致遠連忙上去拉開兩人。 「別吵了。都有保險還吵什麼啊,再說了不就是被撞了個癟子麼,一回路堵死了耽誤的還是自己的生意。要不你們靠邊上停點,讓我們後面的車過去」兩個司機一齊把矛頭對向方致遠,「開什麼玩笑,移動了現場算誰的?堵就堵了,你急什麼?」 方致遠拿出手機撥打了22。「喂,22麼?我是縣長方致遠,現在在老虎嘴這裡發生一起汽車追尾事故,情況是這樣,前面的汽車急剎車,後面的汽車距離太近,導致追尾。沒有人員傷亡。現在我讓兩台車先往邊上靠靠方便交通。 好,你們快點趕來處理。「掛了電話,方致遠笑著對兩個司機說」怎麼樣,你們讓不讓?如果還在這裡繼續堵塞的話,就讓施救車把你們都拉回去處理。「兩個司機嚇得也不要事故中隊處理連忙發動車子開走了。方致遠返回車裡,剛繫好保險帶正準備起步,從倒車鏡看見一輛轎車迅速接近,連忙把身邊的倪美雲一把按倒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中。 措手不及的倪美雲正要把插在男人襠部的頭抬起來,聽見方致遠厲聲說「別起來!」 又把頭埋了下去。方致遠扯過風衣蓋著她的身上。「嗤」的一聲,車停在了旁邊,坐在後排的周副縣長放下車窗探出頭來。「方縣長,你也去地區啊。」 「我去省裡,領導要些土特產。大過年的你去地區有什麼事啊」 「啊……啊……我去檢查下身體「 看樣子他的身邊也有一個女人,應該是懷孕的服務員小李。 周副縣長哪裡知道方致遠車裡也有個人,趕緊和他打了招呼先閃了。 不想讓她起來,可轉念一想,方致遠用嚴肅的口氣吩咐倪美云「千萬別抬頭,前後都是縣裡的車,他們能看到你」倪美雲點了點頭,調整好角度把頭枕在方致遠的腿上,身體側臥在前面的駕駛座上。 每一次換擋都敲擊著倪美雲那豐滿的乳房,乳頭隔著衣服被一次次碰擊,讓倪美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刺激。看著男人褲襠中慢慢凸起的小帳篷,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才那個過,怎麼一早又……」 「啊,男人麼,一天幾次正常的很,你老公原來不是這樣?」 杜少海?和自己一次就像個死蛇一樣,不是和方致遠發生關係,自己還以為男人都是那樣騎到身上擺弄幾分鐘就射呢。 低頭看倪美雲的臉上泛起紅暈,方致遠裝著不經意地說「哎,都怨你還誘人了。硬起來抵的很難受。美雲,麻煩你把它掏出來。」 倪美雲鬼使神差地聽從他的吩咐,解開褲扣,從內褲邊把熱乎乎硬邦邦騷哄哄的陽具掏了出來。陰莖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閉上眼可鼻子裡飄進男人的體味讓她忍不住把眼皮閃了一道縫,次近距離看著這根讓自己淪入性海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長簡直是根烤腸,龜頭像個雞蛋,肉棒上的青筋暴起正充血膨脹著讓它變得更大了,上面還沾滿著昨晚流淌在上面的乾涸精痂。 睜大眼睛入迷的看著讓自己又愛又恨的肉棒,倪美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去握住它。 霧已經散去,車子終於駛出老虎嘴這段險境,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車道省級公路。方致遠一手扶住方向盤,一手放在女人飽滿的屁股上撫摸著。「含著它」「啊,好熱啊」倪美雲沒想到自己會從一個賢淑的良家婦女淪為個淫蕩的女人,心裡產生的一絲羞愧很快被慾望驅趕得無影無蹤,騰出一隻手把褲子褪下,讓男人的手可以撫摸著自己的私處。張開了櫻唇向龜頭一點點靠近。 方致遠見前面有塊空地,一把打方向駛下公路,春季還沒有農活,稻場附近沒有一個人影。把排擋推至前面。座位向後調整,騰出了很大的空間讓倪美雲俯臥在靠枕上。 「把陰莖舔乾淨」「你……饒……了……我吧」嘴裡說著拒絕的話,還是用手攏起垂落在臉龐的頭髮,把龜頭整個含進嘴裡。「唔……唔……咳咳」沒有經驗的她著急地把陰莖嚥下大半,龜頭阻塞住喉嚨讓自己喘不過氣。「用舌頭慢慢的舔」丈夫的無數次哀求都沒讓自己再同意口交的倪美雲聽從男人的指使伸出自己小巧的舌頭在龜頭上一點點舔舐起來。 「嗯,對,就這樣。不要老是在一個地方啊」方致遠閉目享受著女人的服務,把手伸進內褲裡順著肛門向陰部蕩去。被觸及肛門的倪美雲渾身一抖,接著又癱軟著身體讓男人的手指在私處凌辱起來。 手指頭擰住陰蒂搓了起來,很快陰唇間流出淫液讓三角褲的襠部洇出濕痕,「反映這麼快,都濕透了美雲。」 「別……別說了。唔……」 倪美雲無師自通地側頭順著男人的肉棒向下舔著直到陰囊,「學的真快。」 「啊……」 倪美雲停下嘴裡的工作,翹起屁股享受著手指帶來的樂趣。方致遠把手指探入陰道內尋到那長滿疙瘩的性刺激點,用指肚在上面來回掃蕩著。 「癢……癢……死……我……了」「別這麼自私,只顧自己享受啊」方致遠下身挺了挺,把沾滿了口水的陰莖再度塞進朱唇中。「現在開始吸」倪美雲由下至上發出叭叭響聲的吮吸著,露出妖治的眼神望著方致遠期待著他的嘉許。「不錯,以前和老公做過?」 「沒……」 「那你真是個做愛的天才。」 「我簡直像一個妓女,竟然在車裡和男人做愛」心裡越是這樣想,慾望越是旺盛。克制慾望的理智徹底被拋在九霄,倪美雲嘴裡發出浪蕩的呻吟。「好棒,真粗啊……真熱……我……想……要……你插……進來。」 她開始晃動著自己的頭,「不……不要手指……我……要……」 「要什麼?」 「要……要……這個……大……雞巴「方致遠把整個手掌貼緊陰部全方位揉動起來。「別……別……你……欺負……我……快……快……給我。「」這麼小的地方怎麼幹啊?「」我……不管…… 你……干……我……啊。快點……「倪美雲情急的亂擺動著屁股試圖掙開手指的蹂躪。」求我吧。求我就給你「」……求……求……你,干……我「「叫我老公」「……」 「不叫?」 方致遠停了下來。「老公。老公……好老公。你快點啊」倪美雲急得已經哭泣起來。 把靠邊開關一搬,方致遠平躺了下來。倪美雲連忙扶住陰莖擠進陰道一下子坐下去。「媽呀」被深入的陰莖觸及到花蕊頂端的倪美雲發出愜意的呻吟聲。上半身伏在方致遠的身上,和他親密地吻在一起。聳動屁股的方致遠一次次把堅硬的陰莖插送到套動的陰道底處,讓婦人流出一陣陣的淫水澆灌著陰囊。 二十 「看被你弄的,」 整理著衣服的倪美雲拿著被踩得髒兮兮的短褲,發著甜蜜的埋怨。「別穿了,一會進城先去給你買幾件衣服。」 方致遠拿過內褲把從陰道中流出滴到坐墊上的精液擦乾淨隨手扔到車外。 把衣服整理好,方致遠把車開上公路。聞到車裡散發著淫靡的氣味,倪美雲打開車窗。 「沒穿內褲的感覺如何?」 「別說了,臊死人了」「應該是爽死人了」看著婦人面紅耳赤的低頭回味著自己剛才一次次強有力的衝擊帶來的快感,方致遠得意的笑著。 進了城區,方致遠把車開到中都大廈,這裡應該是整個地區最上檔次的商廈了,從地下停車場上了三樓的女裝區,陪著倪美雲四處轉了起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女人可以不吃飯,不可以不逛街。一年多沒有購物的倪美雲看著一件件浪漫經典的時尚女裝愛不釋手,但看到價格又馬上轉身離開了。 「看中就只管試試,錢不要考慮。」 方致遠簡單看了看,地級市和省城還是有差距的,只有艾格和玖姿女裝上了幾款新式樣,硬拉著倪美雲來到這兩個專櫃。挑了套米色的低領套頭毛衣,外面陪個白色的羊毛薄外套,下面配了條沒過膝的馬褲。又拿了套白色低領連衣裙,外加一個小坎肩。試穿過大小後,方致遠去付了錢。 服務員用異樣眼神看著倪美雲。這個女人一來時看上去那麼的土氣,換過衣服則顯得藏書吧那麼美麗大方。總覺得有些不協調,原來是腳下的皮鞋作怪。返回一樓,去千挑了雙馬靴配短褲,又去百麗買了雙高跟皮鞋讓倪美雲去試衣間換上連衣裙。 倪美雲從試衣間伸頭出來向他招手,連忙走過去。羞紅著臉的她低聲說「我沒穿內褲,怎麼穿裙子啊」「沒事,我們再去四樓買」許久沒穿過高跟鞋的她小心翼翼地挽著方致遠的膀彎,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跌倒走光。 來到四樓方致遠故意給她挑了兩套情趣內衣,然後去一樓的化妝品櫃檯買了套玉蘭油的護膚產品。見方致遠一趟下來花費了近萬元,倪美雲過意不去地對他說「以後我拿到錢就還給你」「呵呵,算了吧。你放心,這些錢都是乾淨的。走 分卷閱讀26 ,再去美容院做個頭,我們就去吃飯。」 戴著墨鏡的倪美雲現在走在富源的大街上估計都沒人可以認出她來,帶著打扮洋氣十足的倪美雲一起攔輛出租車來到了碼頭。倪美雲看見碼頭上一個男人特別眼熟,心虛地拉了拉方致遠,「那個人就是當初威脅過我的。」 兩人避開那個男人,來到一艘停的比較偏僻的空船上。 「船家!」 「來了來了。」 一臉憨厚的中年男子赤腳從船底跑上來。「先生有什麼事?」「我想拉趟貨去富源,要多少錢一噸啊?」 「對不起先生,你要帶貨去富源請去找那幾隻船。」 「哎,你這人奇怪了,哪有不談價推生意的」「別發火啊,先生有所不知。那幾隻船不裝滿貨,打死我也不敢裝你的貨去富源」「為什麼啊?」 「唉,你恐怕是外地人吧。」 「恩」「那就難怪了!所有去富源的貨必須先讓那幾隻寫著紅字的先裝,他們裝滿了才能輪到我們。再說了,他們去富源的運費比我們要便宜幾毛錢一噸呢?」 「這又是為什麼?」 「管理所收取的河道管理費,一噸他們比我們便宜幾毛錢。 所以他們的運費也便宜啊「 」不是說工商稅務水利幾個部門聯合收費規定是三毛錢一噸麼?「 」那是甲魚的屁股-假規定。這些錢全部被碼頭的謝老四代收的,他收的可是六毛一噸。不交他不讓你卸貨,誰敢不聽他的?「」那你們的船就這樣白白的停著?「」以前路沒修的時候碼頭生意好,他們忙不過來,我們也能跟著混點活幹,現在聽說公路要修通了,生意陡然差了許多,這不,我這船都停兩天了。「碼頭上的那個男人看方致遠兩人在船上談話,慢慢晃了過來,船老大帶著笑迎了上去。 「致遠,他過來了」「沒事,穿著衣服我都認不出你,誰還能認出你來?」 方致遠冷眼打量著這個男子,年齡應該在三十多歲,瘦瘦的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疤,頸脖上帶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鏈,捲起袖子露出膀子上紋著的青龍,手腕上也帶著和脖子上差不多粗的金手鏈,典型的黑社會人物造型。 「這位朋友想拉什麼貨去富源啊?」 「啊,我想在富源開個建材店,賣些地板磚油漆什麼的。想打聽打聽水路運費價格。看看到底是從公路走還是水路划算。」 「哦,你的貨怕是不能從公路走吧,到了富源還不都顛壞了?要從水路走運費差不多的。不過這條船你們用價格就高了。」 「為什麼啊?」 「為什麼?哈哈。我們是公家的船運費便宜」「我還是想等等公路通了從旱路走」「那你就慢慢等吧,估計一年半載可通不了」男人冷笑著離開了。 「船家,這個人是誰啊?」 「他是謝老四的哥哥謝老三,專門負責管理水路貨運的。」 「說他們的船是公家的,我看他怎麼像是黑社會?」 「唉,謝家以前在富源是開旅社的,老闆娘是現在書記馮德遠的姘頭,據說老三老四都是馮德遠的私生子。這弟兄兩個可是富源的一霸,謝老三平時很少來這裡,今天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他吹來了。先生,你還是趕緊走吧。萬一惹他火了,不僅你要倒霉,連我都麻煩。」 「好,謝謝了。」 方致遠帶著倪美雲趕緊離開碼頭,趕去地委行署。 「馬書記。你好!這是杜少海的妻子倪美雲。」 「久聞大名,倪美雲同志,來,坐下吧。致遠啊,接到你的電話,我讓人趕緊去了醫院蹲守,果然不出你所料,這是醫院報告的複印件。」 方致遠拿過來仔細看著。「致遠啊,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你可要加快進度啊,不瞞你說啊,現在富源寫你的人民來信都快有一尺厚了。畢竟馮德遠在地區的人脈也很火,我不能老是壓著不查,一旦去查肯定會影響你的工作」「嗯,對了馬書記,這事我打算……」 二十一 離開行署,倪美雲看開車的方向不對,詫異地望著掏出電話的方致遠,「晚上我趕回去,估計要遲一點。」 「那我等你一起吃飯,開車慢點」掛了電話方致遠歉意地對著倪美雲笑了笑,「回省城一趟,帶你去見下方書記。順便回家辦些私事」「哦……接電話的是你愛人?」 「嗯。」 「看來她很愛你啊」「……是啊」「她應該很漂亮吧」「還行。不過沒你漂亮」眼角餘光見身邊的女人臉色有些變化,方致遠哄起她來。 女人心事最難琢磨,倪美雲這時到底想些什麼?方致遠這個玲瓏剔透的人精也泛起搗鼓來,必須把這個關係理順,讓自己這個饞貓既吃了魚又不沾上腥味。「她啊,比我大幾歲。不是很漂亮,但很愛我。為了我連副廳的職務都放棄了。」 「那你還干對不起她的事?」 女人幽幽地說。 「這個麼……怎麼說呢?如果你把我看成是那種用權力換取你身體的人,我也沒辦法。其實沒見到你的時候,就準備幫你沉冤昭雪,但見了你之後,的確無法控制住自己。因為你太美了!美雲,你就像天邊美麗的雲彩,我知道永遠不會屬於我,但只要停留在視線的每一刻,我都會時時凝望著直到你飄向遠方。如果覺得和我發生的一切是個錯誤,你隨時可以畫上句號。」 倪美雲用手扶住額頭,淚水順著臉龐滑落下來。方致遠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深深打動女人的心,但必須給她時間和空間處理與自己的關係。也就沒有再多說,只是默默地遞過去一張紙巾。 車駛進省城正是下班的高峰,方致遠打通方書記的電話,向他匯報著。「嗯,我知道。好」 「美雲,晚上先找個賓館住下。明天上午來接你去見方書記」「……嗯」方致遠直接開車去了萬豪酒店,「這個酒店是四星級,檔次還可以。關鍵是僻靜些。」 看來倪美雲還是次住進這麼高檔的飯店,方致遠把所有控制開關交待她如何使用後,撥了個總台的電話。「給1102號房間送個花旗參燉烏雞,爆炒豬肝,下一碗麵條要七分爛」「美雲,你身體還有些虛弱,多吃點補血的菜。如果想要別的自己再點,身上現金不多了全丟給你,想出去轉轉就去,千萬別跑遠。我先走了」方致遠快出門的一霎那,「致遠!」 「嗯?」 倪美雲終於按捺不住自己一下撲進他的懷裡,仰起沾滿淚痕的臉看著這個讓她失魂的男人。「你……你別生我的氣。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乖,別哭了,親一個。明天早上等我」走出門的方致遠得意地笑著給沈萍打個電話,「老婆,我回來了。想吃什麼外賣,我順路買點啊」「老公,我做了好幾樣你愛吃的菜,不要買什麼了。快點回來吧,都等急死人了。」 方致遠進門換下鞋子,件事就是穿進浴室沖個澡,披著浴巾和沈萍親熱一番,「嫣兒呢?來,也讓我親親。兩天不見想不想我啊?」 姊妹倆一人扭住他一個耳朵,「想你個大頭鬼」看著方致遠狼吞虎嚥的樣子,沈萍開心地笑著,「老公,吃慢點別噎著。」 「我得抓緊時間,等會還有事情」沈萍笑顏如花的臉上現出一絲失落,「怎麼你還要出去啊?」 「吃好了和你們辦事啊!」 三個人躺在床上回味著激情後的餘韻,「老公啊,最近是不是不老實了?怎麼感覺你有點力不從心啊?」 「冤枉啊,我這段時間忙死了,哪裡還有什麼偷嘴的時間。再說了,那裡到處是盯梢的,比你看的還嚴呢」撫摸著沈萍的大肚子,方致遠苦著臉表述忠心。 「對了,媽打電話來要我回去」「嗯,我安排的,在小縣城生孩子到時候戶口好操作。那裡都打點好了,有最好的婦產科醫生護理,加上你婆婆也是個老護士,去那我最放心。只是委屈嫣兒一個人在省城了」沈嫣撫著自己圓溜溜的肚皮,「要不我和你去富源吧」「還是在家裡待著吧,過些天路修好了我常回來看看你。哎,好累。兩位老婆我掛免戰牌了」第二天一早方致遠趕到賓館,接了倪美雲趕到省紀委的辦公室,方書記接見了兩人。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出了省城,方致遠對倪美雲問道「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 「還……可以,就是到個陌生的地方不容易睡著」「等上班後按照方書記的安排,先讓你回機關復職,自己的情緒可要控制好,千萬別……」 「你放心,我會做好的」「現在回去還早了點,我們到那邊的森林公園裡轉轉吧」「恩……」 方致遠把車開到離省城不遠的國家級森林公園裡,因為是春節人並不多,兩人手牽手爬起山來,綠郁的樹木濃可蔽日,碎石古道依谷蛇蜒,青松翠柏夾徑,鳥語花香,宛若世外桃源,如此美景讓情緒低落的倪美雲慢慢地開朗起來,她像個懷春的少女頑皮地追趕著林邊不知名的小鳥,發出清脆的笑聲。「來啊。快點!」 倪美雲催促著落在後面的方致遠。「怎麼了,昨天晚上回去交公差,今天沒精打采的」「沒……我在想些事情」連續的性愛的確讓方致遠有些疲憊。 「這裡真好,再也不用擔心有人看見我和你在一起。啊……真輕鬆,真希望能在這裡過一輩子」倪美雲坐在路邊的青石上,脫去腳上的淺筒絲襪,把白嫩的小腳浸入孱孱流淌的寒泉,身體慢慢後仰依偎在方致遠的身上。「別受涼了。」 方致遠關心地說。 男人的體貼讓她的眼裡泛出淚花,為了不讓方致遠看出自己流淚,倪美雲俯下身抄起泉水洗了洗臉,跳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山上走去。中國這些年有個怪現象,就是所有的名勝古地都少不了寺廟,這裡自然也不例外,倪美雲畢竟是個女人,硬拉著方致遠進了山門,自己跪倒在神像前的蒲團上虔誠地祈求著。 一個白鬍子的老僧人不緊不慢地敲著木魚,對著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方致遠說道。「這位施主,既然施捨了功德錢,為什麼不求一簽呢?」 「啊,在下目前暫無所求」「無所求?世上有誰能做到無所求?施主今日來寺中,恰逢老衲出關,你我也算是有緣,不妨擲上一卦」方致遠想起昔日九華山師太來,當時她所說的自己開始也以為是胡說,結果全應驗了。不禁走上前去抽了一簽,沒想到居然是個下下籤。 老和尚眉頭一皺,「果然不出老衲所料。施主近日將有禍事臨門。」 「大師請明鑒」「恕老衲直言,你二人進門時,老衲便細看了一眼。女施主有喪夫之跡,應該是兩年之內的事,此事已去將有喜事降臨。而施主額頭豐潤而寬廣,天中、天庭無暇,日月角突起者,是貴人之相,日後必將飛黃騰達,只是眼角略帶黑絲,怕是有喪事臨門。只是老衲有一事不解,為何施主喪絲中卻夾雜著喜相?」 方致遠聞言大驚,連忙拜倒在老和尚的面前,「大師可有方法破解此劫?如能保得家人平安,在下自會宣揚佛法,為菩薩另立金尊。」 「哎,難!看在今日的緣分上,老衲送你一張符,時刻裝在身上,希望可保得平安。」 倪美雲上前低聲問了幾句,老和尚淡淡地說「你二人有夫妻之緣卻無夫妻之份。施主慢走,恕不遠送」 二十二 返回的途中方致遠的心情很不好,倪美雲後悔剛才不該拉著他進寺廟拜佛,故意岔開話題分散著他的注意力。見倪美雲這個樣子,方致遠倒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如果命該如此,也不能怪到你呀!哈哈,我們共產黨員可不信這套」話雖然這樣說,心裡畢竟有個疙瘩。 幾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年初八是機關上班的天。馮德遠和方致遠兩人在上午的常委會上彼此各懷心事,會議決定了全縣春季動員大會的日期及其他一些工作。馮德遠轉頭對著方致遠笑著說「方縣長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啊,沒什麼大事,一是修路的副指揮老秦同志春節期間舉家堅守在工地上,工作任勞任怨,希望給他報功嘉獎,解決家屬就業問題,二是原審計局的杜少海同志的妻子倪美雲,地區領導要求她復職工作。」 「老秦同志的確辛苦,方縣長的建議值得採納,至於倪美雲麼……她好像精神上有些毛病吧」「地委馬書記說人的病好了,就不要再去追究責任,我同意上級的意見」「既然是上級的指示那我們就執行吧」馮德遠肥胖的臉上抖動了一下,不悅地說。 「還有馮書記剛才說的廣場土地出讓的事,我建議還是按照程序掛牌拍賣競標吧。廣場地段應該是富源的黃金地段,按工業用地價格出售似乎有些不妥」剛才已經不悅的馮德遠聽了方致遠一番話臉色變得鐵青,沒想到上班天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伙子居然敢率先向自己發難。分管財政的副縣長看著他的臉色急忙起身,「方縣長,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現在縣裡的儲備金只怕連一個月工資都發不出來,到時候所有幹部群眾要工資時怎麼辦?再去走掛牌拍賣的流程,到時候只怕我們政府大門都被堵死了。」「何副縣長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我想問問你是怎麼分管財政的?為什麼縣裡的財政狀況到了這個地步不早點向馮書記和我匯報?難道為瞭解渴就要飲鴆?省裡下發的加強土地儲備管理防國有土地流失的通知難道你沒學習過?如果出了問題是馮書記承擔還是你來承擔?作為一個副縣長出這種餿點子你豈不是讓馮書記和我位於風尖浪口?至於儲備金的情況,我會向上級打報告要 分卷閱讀27 錢,至於土地出讓由規劃和國土資源局加大經營性用地招標及掛牌出讓力度操作。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何副縣長,財政局的祝副局長在外面四處散步些我和馮書記不……之類的影響團結穩定的謠言,你準備怎麼處理?請把處理意見回頭上報給我。」 一番義正言辭的話堵得馮德遠也不好再說什麼,就在這時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震動起來。 馮德遠面露喜色接通手機,裡面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讓他的臉拉了下來,黑的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掛了電話看著身邊的方致遠,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笑吟吟地說「既然方縣長這樣說就按他的意思辦吧。至於會議日程就定於後天提前召開,散會吧。」 說完起身離開會議室,一群人連忙跟了出去,留下方致遠和人武部的柴政委兩人面面相對會心的一笑。 春訓大會隆重召開,縣裡五大班子全部到齊,馮德遠和方致遠兩人各懷心思地端坐在大會場主席台中間。馮德遠做了春訓動員後,方致遠發了言。簡單佈置了各局機關新年度工作任務,「同志們,去年在馮書記帶領下富源取得一定的成績,這點從去年的工作報告上就能看出來。但富源的潛力還沒有被完全開發出來,在不久的將來通往外界的道路徹底通暢,我們將會面臨一個個新的挑戰。我要求各單位回去組織學習討論馮書記的工作計劃,結合本縣實際情況制訂好新年度的工作目標,在提高經濟指數的前提下,把富源建設成一個綠色環保的旅遊性縣城。最後還有一件事,請各局領導回去把本單位離退休老幹部黨支部落實好,在抓經濟建設的同時絕不能把黨建工作放在次要位置。「會場上頓時一片喧嘩,很多老幹部鼓起掌來,作為縣裡負責黨建工作的一把手,居然讓縣長在上千人的大會上輕鬆地把自己工作佈置了,無異與在自己臉上打了響亮的一記耳光。 馮德遠此刻才發覺眼前這個毛頭小伙子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好打發。如果說前天上水計劃失敗還只是巧合的話,那麼今天方致遠最後一句話無疑讓自己感到的所有問題都有了答案。 正當他回過神來準備說點什麼,方致遠已經把話筒交給杜月玲,在杜月玲用嬌媚的話語聲宣佈會議結束時,他靠在椅背上覺得全身是那麼的無力,被一個不屑一顧的小傢伙玩弄於股掌中的羞辱令自己惱羞成怒,但還得克制住不能表現出來,「哼,方致遠等著瞧吧!」 馮德遠心裡惡狠狠地說。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方致遠閉目享受著倪美雲體貼的按摩,「你今天去上班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吧,只是同事們當面都不敢和我多說話,背地裡還是挺同情支持我的。」 「過些天把你調到縣委辦來當我的秘書,願意麼?」 「……那當然好了,只是你不怕……不怕他們說麼?」 「怕?我的字典裡可沒這個字,真有禍事可不是怕能躲掉的。再說了,你和我零距離不是更好?俗語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要死了,說得這麼色迷迷的」「食色,性也。這老是老祖宗的教誨。你和我在一起難道不快樂麼?哪一次你不是欲仙欲死,要個不停?」 「別說了……」 閉上眼也能想像到倪美雲臉上浮起的紅雲,這個女人既有沈萍的端莊賢淑又有著何雯婕的淫穢放浪,難怪馮德遠會對她垂涎三尺,自己還真得感謝馮德遠才是,不是他的功勞,哪裡有這麼好的女人做自己的情婦。 「還裝什麼啊,手都快把雞巴揉爛了,來,讓我檢查下濕了沒有?」 方致遠獰笑著把倪美雲身上的睡衣剝去,袒露著豐滿乳房的倪美雲雙手死死捂在夾緊的兩腿間。「人家那個來了。」 「那你幹嗎要我買避孕套啊?」 「不是……以後……能用著麼?」 「你把我惹起來可要負責啊」「我給你吹出來吧」「嗯……有了」方致遠把束住長髮的髮帶從她頭上取下來,把倪美雲兩隻乳房箍住,在乳溝間倒點潤膚露,把陰莖放在乳溝間抽了起來。 女性在生理期並不是不可以性交,但出於健康角度考慮由於經期女性子宮內膜受損,性交可以將細菌帶入宮腔引發盆腔感染,最好還是避免在經期做愛,但矛盾的是很多女性在經期內性慾反而會更強,倪美雲應該屬於這種。 被前所未聞的性交方式所刺激加上本身的體性,倪美雲欲拒還羞地吞嚥著塞進嘴裡的龜頭,隨著炙熱的肉棒摩擦乳溝傳來的熱感,自己的慾火開始熊熊燃燒,伸長舌尖抵住冠狀溝賣力地舔舐起來。 「啊……」 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倆腿夾緊交錯著的倪美雲眼神變得淒迷起來。方致遠感覺不到在肉壁包裹中穿梭的那種快感,索性把倪美雲翻在床上,褪下她的內褲,把白白的屁股露了出來。 「那裡……髒……啊。老公……以前想弄……我怕疼沒……同意」「沒事,我慢慢來,以後你會喜歡的。」 方致遠取了個避孕套把潤滑液擠在菊洞上然後戴上,用手指沾著潤滑液在緊縮的菊洞上輕揉起來,「放鬆……放鬆……點」手指插入後方致遠又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進去慢慢擴張著。 「痛……有點痛」「你不要緊張啊」看火候差不多了,方致遠扶住陰莖對準菊洞慢慢向裡面插入,「啊……啊……」 倪美雲失魂地泛起白眼高八度地叫起來。方致遠停了下來在避孕套上滴落些強生潤膚露,繼續慢慢向深處推進。 菊洞周圍分佈著許多神經末梢被陰莖觸動著讓倪美雲由起初的疼痛和緊張開始轉為愉悅陶醉,每一條神經都向大腦傳遞著無與倫比的快樂驅使她抬起屁股向後慢慢套動起來,母狗般做愛姿勢讓自己覺得羞恥,可帶來的刺激更使自己興奮,嘴裡開始哼哼唧唧地嬌呼起來。 二十三 依偎在方致遠的懷中,倪美雲還在細細品味著肛交的樂趣。「感覺怪怪的,就是事後有些痛」「次的緣故吧,以後就會習慣的」方致遠伸手拿起電話按下應答鍵。「你好,雯婕。」 「你好,方大縣長。這麼晚了打電話沒打擾你吧?」 「瞧你說的。對了病情好點了麼?」 「謝謝你,已經痊癒了。對了,致遠!我已經辭職了。」 「什麼?為什麼啊」「你也知道,我是沒臉再呆在機關了。前幾天同學回來過節,邀請我去她公司裡任財務總監,自己也想去南方闖一闖。仕途上沒發展了看能不能在錢途上有發展。」 「雯婕,我支持你。如果需要什麼幫助你儘管開口。」 「不了,上次你給我的錢還剩很多呢。臨去南方之前我打算去你那一趟。」 「好啊,什麼時候來?」 「就明天去。是不是不受歡迎?」 「哪裡哪裡,求之不得」「我約了李紅軍晚上和他翻臉談一談。明天一早就去你那。不多說了,他來了。明天見」 放下電話,方致遠對倪美雲解釋說「以前在國資委的同事,現在辭職了準備去南方發展,明天想來這玩幾天,到時候還要麻煩你陪同下」「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倪美雲略帶醋意地問著。「瞧你說的,有一腿還能讓你陪同麼?」 話雖然這樣說,心裡倒嘀咕起來。萬一何雯婕來了,自己怎麼辦?不管那麼多了,到時候再說吧。 「孩子你怎麼沒接過來?」 方致遠故意岔開話題。「他爸媽不讓我把孩子接回來,說是現在還危險。對了,你前幾天不是說要暗地調查,為什麼今天急著和馮德遠鬧翻?」 「你知道什麼啊。時間越來越緊迫了,我就是要逼著他露出馬腳來。啊……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晚上你別回去了,明天起早點從後門走吧。」 「嗯。」 倪美雲應著爬起來「都怪你,非要弄人家那裡。我得去衛生間一下。」 看著菊洞翻轉著的倪美雲彆扭地跑到衛生間,方致遠咧著嘴笑了,乾脆明天來個一龍二鳳。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料到馮德遠的反擊會這麼迅速。第二天一早送走倪美雲,方致遠鍛煉身體後簡單吃點早飯來到辦公室,杜月玲扭著水蛇腰進來通知他去會議室開會。常委會上討論並原則通過了《人民政府信訪事項複查覆核暫行辦法(草案》討論並原則通過了財政局起草的《人民政府關於政府債務管理暫行辦法(草案)聽取了交通局關於「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建設情況的匯報,決定由政府辦公室牽頭,按照會議要求起草「村村通水泥路」工程建設實施意見。 但把方致遠提出的幾個有關搞活富源經濟發展的意向全部否定了。 雖然有準備但心裡依然很氣憤,會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方致遠考慮著下一步該如何開展工作,七個常委只能爭取到和柴政委兩票,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工作將會很被動。正在琢磨怎麼應付這個局面的時候,秘書敲門進來對他說「方縣長,有人找你」應該是雯婕來了,他一邊低頭考慮著問題一邊說「讓她進來」沒有聽見何雯婕那清脆的聲音,進來的是個男人,話音怎麼這麼耳熟?他好奇地抬起頭來。「阿智?你怎麼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給我」「方縣長,有個事情想向你調查一下」看家智嚴肅的表情,方致遠坐了下來,收起熱情的笑容擺起縣長的架子來。「有什麼問題請問吧」鄒家智示意跟來的同事拿出紙筆記錄著談話,「方縣長,有個案件麻煩你配合我們做個調查。何雯婕你熟不熟悉?」 「認識啊,是我在國資委的同事」「你最近和她聯繫過麼?」 「有啊,昨天晚上她打個電話給我,說自己從單位辭職了,準備今天到富源來玩兩天。恐怕一會就到了」 「她恐怕永遠來不了啦」做記錄的警察插嘴說。「怎麼了?她出了什麼事情?」 「昨天晚上她從省城的綠景酒店跳樓自殺,我們調查了她生前的電話記錄,在死前曾經和你通過話,所以來調查核實一下。」 「不會吧,昨天她和我通話時語氣還很輕鬆啊」「你昨天晚上十點多鐘在什麼地方?」 「我在自己的宿舍裡面。」 「有沒有人可以證明?」 「你們去移動公司調查一下不就清楚了麼?我當時接電話的位置就在富源」「這只能證明你的電話在富源啊,有沒有其他的人證?」 「這個麼,……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但是你們必須保密,因為她……」 方致遠考慮了一下,還是不能說出全部的真相,「因為她在找我匯報工作」「她晚上什麼時候和你在一起?」 「我當時接電話的時候她就和我在一起,我考慮何雯婕是個女同事,還安排她來接待呢」 「你能不能把她喊來我們談一下?」 「這個麼,起碼在這裡不太方便。能不能換個地方?」 「可以」方致遠和鄒家智一起把車開到縣城邊的四季青旅館,打通倪美雲的電話讓她趕過來。乘著同事出去小便,家智趕忙和方致遠說「哥,這下有點麻煩,有人說看見她和你一起進的酒店。」 「胡說,我昨天晚上明明在富源和倪美雲一起。再說了下班後我再趕去省城時間不夠算的啊」「理論上時間是夠的啊,你現在只要證明自己不在現場,其他情況都別說了,越扯越亂。」 見同事回來,家智閉上了嘴。 倪美雲進來後單獨和兩人做了談話筆錄,看家智輕鬆的樣子,本來心裡沒鬼的方致遠懸著的一塊石頭落了下來。「看來是看錯了。對不起方縣長打擾了你的工作」「沒什麼,你們既來之則安之,一起吃頓便飯再回去吧」「也好,反正都要吃飯的」送走家智之後,方致遠的心裡燃起了怒火。沒想到何雯婕會慘死,她一定不是自殺,兇手應該是李紅軍這個王八蛋。估計何雯婕昨天晚上威脅李紅軍索要錢財被李紅軍滅口,順便栽贓自己。但自己現在還不能說出實情,一來沒有確鑿證據,自己只有他違規收購的憑據卻無法證明是他殺人。二來如果把事情搞得複雜,牽扯出倪美雲反而會壞了當前的大事,所以忍住沒說出何雯婕和李紅軍見面的事情。 何雯婕被公安機關定性為自殺,因為作風腐敗染上性病,家庭事業受到挫折,從而心灰意冷跳樓自殺。而那個所謂的證人也承認自己看錯人,方致遠很清楚的知道這幕後黑手就是李紅軍。站在雯婕的墓碑,方致遠用打火機點著了老和尚給的符咒,沒想到真的靈驗了,畢竟何雯婕曾經屬於過自己。她走到今天這步,一方面是她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自己導致的。「雯婕,對不起。我害了你!但是我發誓一定會為你報仇!」 二十四 和方書記匯報了近期的調查結果,方書記拿著何雯婕的筆記本,看得是牙根緊噬,臉色鐵青。「混賬,這些八旗子弟,就這樣侵吞國家的財產,居然還敢殺人滅口,真是天理難容」 「方叔叔,事情遠遠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沒有李副省長的暗許誰敢這麼操作?再說何雯婕已經死了,僅憑著她的記錄很難把李家扳倒,他們隨時可以找出無數個替罪羔羊來。您暫時不要動他,倪美雲提供的線索沒有一點點幫助,倒是我暗地調查到一些馮德遠的罪證,我想快到揭開這個黑鍋的時候了,據我的瞭解,馮德遠和王冀北李副書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旦從富源突破,取得李違規的證據,到時候李紅軍還能逃出法網?」 「嗯,致遠,半年來你成熟了很多,考慮問題也比較周全了。當初 分卷閱讀28 真應該把你調到我這裡。也好,我趁著這段時間把省紀委裡面的一些敗類給清除出去,你那也得抓緊時間,現在有一些人把矛頭指向你,具體有你什麼把柄我還不太清楚,最好在他們動手前能先把他們治倒」「方叔叔放心,我絕對沒有什麼違法的事情。」 「這方面我肯定相信你,只怕他們用些卑鄙的手段栽贓陷害你啊」抽空把沈萍送回老家,還有二個月孩子就出生了,在省城檢查胎兒的胎位胎音一切正常,所以在哪裡接生都不重要,老家現在已經改為縣級市,醫療條件也很好倒沒有可擔心的,和朋友商量好把出生證明日子推後等沈嫣的孩子一出生改成雙胞胎入戶口。一切安排好之後,告別父母妻子方致遠趕回富源。 在方致遠離開富源的幾天,富源出了件轟動全省的大事。省公安廳在中央督導組的帶領下對各縣市賓館旅社招待所進行臨時抽查,禮拜六的晚上在富源縣招待所裡由省刑警中隊鄒家智隊長現場抓獲富源縣副縣長周維海,人大趙步初副主任,副書記簡和他的妹妹簡淑儀局長,辦公室主任徐祁連等縣領導集體嫖娼群交。針對這一事件,省組織紀檢部門根據《中國共產黨黨員紀律處分條例》、《國家公務員暫行條例》的規定給予以上人員撤銷黨內職務、開除黨籍處分。並由省紀委下派工作組對以上人員立案查處,給予富源縣縣委書記馮德遠紀律處分,掛職縣長方致遠雖調去時間不長,但也負有領導責任,責令作出書面檢討。 一切在方致遠的掌控之中,順利地拔去了縣委常委裡馮德遠的四個爪牙。唯獨馮德遠當天因為臨時和杜月玲一起到省城購物倖免被抓,打亂了方致遠的計劃。更出乎意料的是幾個人對自己的問題都坦然承認,卻沒有一個人交待馮德遠的任何罪行。 「沒想到他們對馮德遠這麼死心塌地」劉玉禮對方致遠無奈地搖著頭苦笑著。「不要急,他們把希望寄托在馮德遠的身上,還指望馮把他們撈出來呢。即便自己被判刑,今後下半生的生活也會有著落,所以不要指望他們能輕而易舉地咬出馮德遠來。再說你們來的人裡面指不定還有他們一夥的,沒人的時候給點暗示,他們還不心神領會?你現在千萬不要提到馮德遠,否則就暴露了我們的真正目的,現在馮德遠可能還以為是巧合呢。」 「怪不得方書記老是誇你,你小子心眼真多」「方書記也在我面前誇你能幹,我們兩人也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了,在工作上互相取長補短吧。你在紀委好好發展,我在外面幫他忙活著」方致遠怕劉玉禮把自己當成競爭對手,連忙表明自己的立場。 「對了,有一個人你要親自審問,如果明天有可能的話,安排我見他一面」「你是說徐祁連?」 「呵呵,方叔叔的得力干將果然是名不虛傳,你也看出來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被方致遠恭維的劉玉禮咧著嘴笑起來,「知道了,今天不成,等我把其他同事安排好,明天你單獨見他一面。」 「謝了啊」「謝什麼?老爺子交待了,到這裡聽你的安排」第二天晚上方致遠坐在桌前看著被強光燈烤得嘴唇乾裂的徐祁連,坐在小板凳上的他面色憔悴,方致遠遞過去一杯水,徐祁連用被銬住的雙手捧著杯子仰頭一飲而盡,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打著轉。 紀委幹部整人的確是有點殘忍,但對這些貪贓枉法作惡多端的蛀蟲,想想他們對國家對群眾的所作所為,倒也不值得同情。儘管這樣想方致遠還是又倒了杯水給他,一口氣連喝三杯的徐祁連喘著氣可憐兮兮地望著方致遠。「方縣長,能不能和他們通融通融讓我睡會,我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了。看在這幾個月忙前忙後的份上,我求求你了」徐祁連撲通跪倒。 「老徐啊,先別急。來,抽根煙」接過方致遠遞來的中華煙,他一口氣抽了大半根。「其他幾個人都睡的好吃的好,怎麼唯獨你會被紀委人搞成這樣?」 「你……你見過他們了?」 「嗯,看來是馮書記和他們打了招呼。難道他沒關照你?」 「媽的,他……」 「老徐啊,據我瞭解你在金錢上面沒什麼問題,只是作風上面……哎,你啊怎麼這麼檢點」「方縣長,這事怨不得別人,我這個人不愛錢,干審計局長時就是縣裡的廉政標兵。唯一的缺陷管不住自己的雞巴,要不是和她……哎,不說了,怪只怪自己命不好」劉玉禮一拍桌子喝道「叫你來是交待問題,要不是方致遠同志出面,你還有閒工夫在這一根煙接著一根的瞎扯?」 方致遠拍了拍劉的肩膀,劉玉禮裝著憤怒的樣子扭頭走出去狠狠地把門關上。 「祁連同志,看來你受了很多苦啊」「嗚……」 徐祁連放聲哭了起來。「方縣長,求你幫幫我」「省裡領導對這事很惱火,責令嚴查。作為一個小小的縣長我可不敢大包大攬的承諾你什麼,忙是可以幫,但關鍵還是在於你。如果有什麼立功表現的話,我就方便讓上層領導說話了,畢竟你沒什麼貪污受賄的經濟案件,只是作風有些問題,但真要是整你的話,平時工作難免有些小疏忽,加上朋友的人情往來,定你個貪污罪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一旦別人搶在你前面交待出有價值的東西,你再坦白也沒多大意義,」 看著遲疑的徐祁連,方致遠故意說道,「這樣吧,過兩天我再來看你,考慮一下如果想對我說些什麼,到時候就別再隱瞞。記住,你是在挽救你自己,千萬要抓住機會。」 「方縣長,您別走,我……我……有……有事情向上級交待」 二十五 被煎熬得精疲力竭的徐祁連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交待著問題,畢竟徐祁連上任還不到一年,目前只能說是馮的跟班,心腹他還算不上。富源縣委的一樁樁醜事黑幕被一一揭開,最終所有的矛頭均指向了馮德遠,只可惜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只要順籐摸瓜就能把他給薅出來。 「除了這些問題,還有什麼沒交待的?」 「沒……了」「杜少海的死你不想說些什麼?」 劉玉禮冷冷地提問讓徐祁連渾身打了個冷顫。「我……我……沒有害他,他……他的確是事故」 「好像沒怎麼簡單吧!一個天生酒精過敏的人會喝到人事不知,然後騎著摩托車深更半夜去郊外。你真以為這個解釋合乎邏輯?」 「我……我對不起他。可他真不是我害的。」 「那你把當天的真實情況給說說」「那天晚上我老婆的老毛病又犯了,剛把她送進醫院。接到馮書記的電話讓我趕到招待所,我進去的時候的確看見杜少海醉醺醺的倒在桌上,馮書記當時說杜少海要是能喝三杯白酒就讓他當審計局長所以他就喝了滿滿三杯下去。至於後來他怎麼走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事後為了不給馮書記添亂,勸酒的事大家都沒有提起。是我害了他,話說回來也怨他自己害了自己……」 劉玉禮記錄了滿滿十來張信紙,活動著發酸的手腕和方致遠會心的一笑,拿起供詞讓徐祁連簽字畫押後,劉玉禮拿著信紙出去安排連夜突審。 方致遠打著哈欠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十一點多了。看著癱軟的徐祁連,安慰地說「老徐,我會向上級反映你的立功表現,為你爭取寬大處理。晚上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生活上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方縣長,謝謝你了。只是我老婆常年風濕病需要人照顧,能不能……」 「我會安排好她的」方致遠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兩盒硬玉溪扔給他,臨出門時好奇地問了他一句,「當初的那個女人是誰?」 徐祁連的回答讓他目瞪口呆。 踱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家中,早早洗完澡在被窩裡等候他多時的倪美雲正甜甜地睡著。 方致遠躡手躡腳地洗漱後打開檯燈整理著自己保管的材料,被聲音吵醒的倪美雲迷迷糊糊張開眼睛「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啊,來了兩個外地來投資的老闆,談得比較投機。你先睡吧,我再忙一會」見倪美雲爬了起來,方致遠連忙把材料收進公文包裡面,一把摟住赤條條的她進了被窩。「是不是屁股有些癢啊?」 「呸,你個下流鬼。慢點……戴個套吧,今天我特別想,可能是排卵期到了」月經期幾次肛交讓沉迷上的倪美雲伏在床上主動撅起自己雪白的屁股,「就在後面還要戴什麼套子啊?」 「嗯……人家前面也想要麼」面泛桃紅的她眼波似水扭頭望著方致遠撒著嬌迫不及待似的扭動屁股。 吱嚕一聲,炙熱的陰莖插進濕潤的陰部,方致遠不緊不慢地抽動著,兩個拇指掰開屁股插進菊花深處,後交式讓方致遠每一次的撞擊都深深觸及流淌著蜜汁的花蕊,甩動的睪丸不停擊打著陰蒂,加上肛門裡手指帶來撐破的感覺,倪美雲開始晃動著豐碩的乳房,雙手抓住床單,抬起屁股,淫蕩的扭動,而且語無倫次大聲呻吟起來「嗚……不行了……啊……好……啊……不行了……我……快死了」 方致遠戴著避孕套總覺得像是穿著雨衣洗澡的味道沒有一絲的快感,於是伸手扯下套子,讓陰莖和陰道親密接觸,沉淪於慾望中的倪美雲顧不上提出抗議,閉目享受著褶皺摩擦肉棒帶來的刺激,在越來越快的衝擊下,肉壁開始緊縮裹住陰莖讓男人的刺入更加費力,肛門也死死夾住手指。方致遠提高力度和頻率讓自己盡情宣洩著,陰莖根部撞擊著水淋淋的陰唇從交合處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別……別……我會懷孕的」倪美雲上氣不接下氣的懇求。方致遠絲毫不理會她的哀求,抓緊屁股不容掙脫,讓每一次強烈的衝擊直達子宮。臉埋在床單上的倪美雲上身下伏擺動著玫瑰色的乳頭摩擦著床墊,下身卻更加高高抬起,渾身的騷癢感令她陶醉在興奮中,彷彿一切都消失,只剩下性慾,不停的表示快感。 「射。吧,射……吧……燙死我個賤貨吧」滾燙的精液沖刷子宮內壁產生昏眩般的快感讓倪美雲哆嗦著身體摀住臉壓抑地哭泣起來。 「爽不爽?」 「……爽死了」「問你件事」「什麼事啊?」 還在抽搐的倪美雲懶懶地問。 「馮德遠讓你到我身邊有什麼目的?」 方致遠拔出陰莖冷冷地說。 「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高潮後的倪美雲從快樂的巔峰一下掉落下來,紅紅的臉蛋頓時變的煞白,背靠著牆縮起身體怯怯地看著方致遠那陰冷的面孔,這個風流倜儻讓她傾心的男人現在變得是那麼的可怕。 「從頭開始說起吧,希望這是真實的坦白」 二十六 在二年以前倪美雲的生活一直是平淡而快樂的,丈夫和自己是學校同學,又一起分配在縣直機關上班。雖然工資不是很高但衣食無憂,加上美麗聰慧的女兒,一家人幸福地生活著,可這樣的生活在丈夫參加大學校慶之後發生了變化。 杜少海參加校慶回來之後,情緒有些低落,和美雲埋怨說XX同學現在多麼風光,XX同學現在多麼有錢。美雲倒也沒當一回事,反而安慰丈夫,兩人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要計較太多。 從前兩人晚飯後帶著孩子去郊外河堤邊散步,在家裡下下圍棋,一起讀賞著經典名著,可杜少海從那以後變得宛若他人,那個文弱的書生變得讓自己感到陌生。再也沒提過毛筆練過書法,偶爾下棋時也心不在焉,漸漸地和領導同事混在一起,鬥個地主打個麻將,後來連晚飯也很少回家吃了,說是和領導一起去吃飯唱歌,拉進和上級的距離。 雖然有兩次在他身上發現女性的長髮和脂粉味,可自己從來都信任丈夫,認為也許是不經意間接觸落上的,並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那一天的來臨,自己的噩夢揭開了序幕。 那是夏季最炎熱的一天,倪美雲永遠忘不了!接到丈夫的電話,她就連忙去菜市場買菜回家做飯直到丈夫帶著局長徐祁連進了自己家門,徐局長是丈夫的遠房親戚既是長輩又是領導,美雲自然忙得不亦樂乎。 杜少海拿出一瓶自己沒見過的白酒,因為他不能飲酒,她只好陪著徐祁連喝了幾杯,考慮到有丈夫帶著孩子,就捨命陪君子放開量喝起來,美雲的酒量也不是很大,很快被徐祁連喝得是頭昏眼花,連忙跑進臥室休息去了。 躺在臥室床上,美雲的心裡感覺象火燒一樣渾身發熱,就喊少海倒杯冰水給她。朦朧間丈夫端著水進來喂自己喝後,開始撫摸起她的身體,奇怪的是那天自己從來沒有那麼興奮,男人的手一摸到下體就把慾火點燃了,在陰莖插入的一瞬間才發現趴在身上的不是丈夫而是徐祁連。又驚又羞的她試圖抗拒,可自己的身體卻軟軟地使不出一點勁來,只有哭泣著任憑野獸般的徐祁連強姦了自己。 徐祁連射精後躺在床上正準備穿上衣服,丈夫衝了進來,怒罵著床上赤裸的兩人,說他們乘著自己送女兒上學時通姦,還拿著一部數碼相機拍了照片。徐祁連跪在少海的面前哀求他不要報警,說少海有什麼要求他都可以滿足。 徐狼狽逃走後,自己哭訴著被強姦的經過要去公安機關報案,被少海攔了下來。說是報案自己的臉還要不要了?不如用這個把柄要挾徐祁連……倪美雲當時頭腦一片混亂,只有聽從丈夫的安排。 幾天後杜少海被提拔成了科長,後來徐祁連再也沒敢碰過自己,倪美雲也就把這段屈辱埋藏在心底。 後來一次少海不經意地吐露,和徐祁連一起去富源銅礦審計時發現了問 分卷閱讀29 題,然後沒多久丈夫就死了。之後倪美雲就一直在上告,直到方致遠來到富源之後。 倪美雲春節晚上接女兒一起過年,家裡響起叩門聲,剛打開門幾個大漢闖了進來,把母女倆強行帶到銅礦的辦公室裡面,在那裡她見到了自己恨不得食其肉的馮德遠和謝老三謝老四父子,馮德遠威脅倪美雲要她藉著告狀的名義接近方致遠,得知他的情況及時回報給她,如果倪美雲不配合就把押在礦上的杜婷婷給賣了,只要方致遠被他們整倒,倪美雲以後的生活馮德遠會一包到底,倪美雲本來抱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堅決不同意,可看過馮德遠放的錄像帶後,整個人幾乎昏過去,裡面居然是自己昔日同事杜月玲和丈夫杜少海在床上翻雲覆雨做愛全過程。 馮德遠告訴她,杜少海當天晚上其實是和杜月玲幽會後趕回家的途中出的事故。儘管他的話不可信,可是眼前所見的錄像卻是真實的,這讓她的精神支柱一下倒塌了。看著自己可愛的孩子,倪美雲被迫答應了馮德遠,但她提出兩點要求,一是馮德遠不能打她的主意二事後給她錢帶著女兒遠離富源。馮德遠笑著答應了。 和方致遠接觸後,久閉女人的心扉被打開,短短的十幾天來自己不知不覺愛上了他,可想到自己親生骨肉還在他們的手裡,倪美雲心裡很矛盾。至於方致遠的情況,倪美雲只是把和他去地區省城的事說給馮德遠,隱瞞了滿小翠的事和自己與方致遠發生關係的事情。 讓方致遠吃驚的是,何雯婕死後的第二天,馮德遠找到倪美雲,詢問她昨夜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倪美雲說是,馮德遠交待做證沒有和他在一起,倪美雲堅決不同意說自己不能陷害方致遠。後來馮德遠放寬要求只要方致遠亂說什麼就必須陷害他,如果不說就證明和他在一起,否則她和女兒就得死。 方致遠慶幸自己那天忍住沒說什麼,不然的話現在就在看守所裡蹲著了。 看赤裸的倪美雲伏在屈起的雙腿上哭泣敘述著,方致遠歎了口氣,拿起被子蓋住她的身體。 「其實開始我並沒有懷疑你,只是覺得像你這樣柔弱性格不應該這麼主動來找我。直到叫人去保護你家人防止馮德遠報復的時候,才知道小婷婷春節前就被你接回來了,還記得前幾天晚上我問起這事麼?你當時回答他爸媽不讓把孩子接回來,說是現在還危險。所以我開始對你產生疑慮,直到今天晚上徐祁連告訴我之後」「他……他是個混蛋,把少海帶壞了」「這點你可說錯了,準確的說是杜少海把徐祁連拖下水的」倪美雲聽了這話,仰起淚流滿面的臉吃驚地看著方致遠。 二十七 杜少海自從校慶回來心理失去平衡後,一心想著陞官發財,可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公務員如何能爬出頭來?杜少海個打的就是徐祁連的主意。 徐祁連一直是個清正廉潔的幹部,老婆是個獨生女,岳父母死了留下很大一筆遺產,所以生活無憂用不著為錢貪污犯罪。但自從兩年前妻子的風濕病情加重後,正值中年的他性生活一直壓抑著沒有辦法宣洩。杜少海設計請他到家裡吃飯,酒量不錯的他那天喝了不到半斤就覺得自己頭昏沉沉的,飯後杜少海要出門把女兒送去上學,讓他躺在客廳沙發上休息一會。 老徐越躺越覺得自己身體發熱,看著牆上掛著倪美雲的結婚照下體的陰莖蠢蠢欲動,聽見倪美雲呼喚著要水喝,端著水杯進了臥室。當進入臥室後,看見綿綢裙下兩腿白皙的大腿和中間隱約露出的黑色三角短褲,一股熱流從心底泛起,自己的意志開始迷失,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直到射精後才清醒過來,然後就被杜少海抓奸在床。從那以後他就被杜少海牢牢地攥著手心裡。 把他提成固定資產投資審計股的股長後沒多久,杜少海又提出要做審計局的副局長,威脅徐祁連如果辦不成就告他強姦,正為這事犯愁的時候,兩人在審計富源銅礦時發現賬目上的漏洞,杜少海把罪證拿走後奇怪地沒有再來騷擾自己。 其實給上級的封署名為富源審計局職工的檢舉信是徐祁連所寫的,由於證據被杜少海拿去,自己又不敢堅持去要回來,也就息事寧人裝個糊塗。而馮德遠得知這個情況後把徐祁連叫到辦公室,答應提拔他,要求交出證據來。徐祁連哪裡敢承認是自己所為,就把責任推向杜少海。 恰巧年輕氣盛的杜少海打算威脅馮德遠,卻被杜月玲告密。兩下巧合,馮認為舉報者實際上是杜少海。本來用個審計局長的位置收買個狗腿子未嘗不可,可馮德遠覺得這個年輕人既想陞官發財又準備出賣自己,加上杜月玲說出威脅徐祁連的經過,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不是自己今後所能掌控的。 至於不願意被人脅迫的馮德遠是如何把杜少海滅口,方致遠還不太清楚,徐祁連只是交待了因為秘密被馮德遠得知,在威逼利誘下自己淪為馮的爪牙再也不能自拔。 聽完方致遠的故事,倪美雲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起來。這麼長時間以來支持自己忍辱負重的信念開始動搖,支撐自己堅持下去的支柱開始倒塌,內心一直因為和方致遠發生性行為而滋生的愧疚此刻已是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對死去丈夫油然而起的無比憎恨。 撫著起伏的背上光滑肌膚,方致遠安慰著她「美雲,別難過了。事情都已經過去,好在你終於明白事情的真相。至於隱瞞馮德遠的威脅,我不會責怪你的,畢竟有你自己的難處。你還年輕,今後的路還很漫長,如何走下去還要你慎重選擇好」 倪美雲見方致遠原諒了自己,鼻子一抽一抽地低泣著「我……我……的……孩子……怎麼辦?」 「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會想辦法解決,關鍵是你要如何應付馮德遠……」 把她摟在懷裡,方致遠附在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第二天一早,方致遠通知杜月玲把倪美雲調到政府辦擔任自己的秘書,這一舉動讓馮德遠在受挫之後看到了一絲希望,認為自己成功地在方致遠身邊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工作組的工作進展陷入了僵局,除徐祁連之外其他幾個人異口同聲承認自己作風上有問題,而經濟上沒犯過任何錯誤。結果依靠徐祁連的證詞,查出不少問題來,這幾個人擺出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你查出來一樣就承認一樣,其他問題依然拒不交代,更不談牽扯出馮德遠來。劉玉禮在方致遠辦公室無奈地對他說「現在可真的麻煩了,整個紀委的人把精力全部投入進來,卻沒有突破性進展。上面監察得很緊,又不能打不能逼的,很難撬開他們的嘴巴。照這樣下去,工作組必須把案件結束,最多把這幾個人關到號子裡。距離你期望的目標還差得很遠啊」「現在看來,我們都低估了馮德遠的實力啊。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死心塌地地維護著他。哎,不管如何,剷除了幾個眼中釘也算是不虛此舉」 「老爺子對此可是大為惱火,我都被他罵了好幾次。致遠啊,看來今後還得靠你來打開局面。我先走了啊」「嗯,我會想辦法的」想到兩位領導對自己的大力支持,無條件滿足自己任何要求,到現在不僅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反而造成打草驚蛇的局面。此刻才覺察到那個滿臉憨厚像個彌勒佛的馮德遠是那麼的可怕,自己實在是低估了他的實力。 方致遠托著腮考慮下一步棋該怎麼走,方書記雖然沒有催促自己,可無形的壓力還是逼得他喘不過氣來。 新秘書倪美雲穿著套淺灰色的西裝套裙,裡面白色襯衣緊緊包裹著兩隻豐滿乳房,肉色絲襪的小腳上穿著黑色高跟鞋走進辦公室,把文件拿給他批閱,俯下身體的同時露出盤起了長髮下雪白的頸部。 方致遠批完公文後,背靠著沙發轉椅看著漂亮的倪美雲,「別這樣色迷迷地看著人家。」「你今天打扮的真美,來,讓我親一下解解乏」「大白天在辦公室……」 倪美雲嘴裡說著拒絕的話,身體卻歪了過來。 二十八 次在辦公室偷情的倪美雲想起那次和男人在車裡做愛的感覺,有著一絲緊張,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坐在他的懷裡反手摟住頸部怯怯伸出香舌被男人含入嘴裡吸吮起玉津,一邊和方致遠熱吻著,一邊被他撩起內衣半握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在粗魯的揉弄下乳頭很快充血硬了,下體也不受控制的潮濕起來,「啊……別……摸……了門沒鎖」倪美雲不安地扭動著屁股。 方致遠起身把門反鎖上,一把抄起媚眼如絲的她放在辦公桌上,掀起裙子露出肉色的三角內褲,內褲中間有一塊潮濕的印子在擴洇著。「這麼快就濕了。」 「別說了……」 被方致遠靈活撫弄的下陰傳來一陣陣酥麻,讓倪美雲輕微地呻吟起來,配合地翹著屁股讓他把內褲扒了下來掛在腳脖上。 白白淨淨的陰部像個雪白的饅頭散發著雌性的體香,讓方致遠忍不住俯下身在上面吮吸起來,舌尖挑開光溜溜的兩片陰唇,由下至上地滑動著,時不時的含著那珍珠般的陰蒂,時不時刮蕩著陰唇內壁。 「別……別。弄……了,癢……」 倪美雲抬起上身用嬌媚的眼波望著眼前這個讓她魂不守舍的男人,眼波中充滿愛意和慾念,還帶著一絲祈求,「來……進來吧」邊說邊伸手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令她迷戀的陽具來。 「今天怎麼這麼浪啊」方致遠調侃著用陰莖在唇邊挑蕩著,「還不是……你弄的,非要在這干。一想到大白天在這……就……我是不是像個蕩婦?」 「就喜歡你做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蕩婦……」 方致遠的話讓女人越來越淫靡,「哎呀……快點進來啊」 「還讓不讓別人干你?」 「不……就讓你一個人幹我,想什麼時候干就什麼時候干,你……快點啊……啊……啊……啊……」 在方致遠陰莖插進去抽動的同時,倪美雲張著嬌嫩的小嘴發出陣陣時而低沉時而高亢的呻吟聲,輕輕擺動身軀把屁股更近地湊了上去,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地箍在他的腰間,腳上的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甩到哪裡去了,穿著絲襪的纖柔白嫩的小腳交錯纏在一起踢蕩著。 看著婦人在身下緊咬手指壓抑著呻吟的浪蕩模樣,方致遠男人的自信心得到滿足,更加強自己熊熊燃燒的慾望。手撐在辦公桌上垂下頭在佈滿紅暈的臉蛋上耳垂邊親吻起來,濕淋淋的舌頭含住那挺立的乳頭輕咬著,擺動自己的腰際把陰莖慢慢拉至洞口在慢慢地推進去,像護士推針管般的挺進讓倪美雲陰道內每一處凸起都清晰體會到陰莖那無與倫比的堅硬和火熱的摩擦,這緊密的摩擦令倪美雲渾身毛孔舒松,從頭到腳傳送著快感,簡直要人命般的愉悅。 方致遠逐漸提高著頻率,由一分鐘二十抽轉為三十四十,隨著轉速的提高,一次次被擊打的子宮口花蕊開始緊縮,螞蝗般吸咬著男人的龜頭,倪美雲夾緊纏住腰部的雙腿,淫蕩地扭動著香汗淋漓的酮體,緊咬下唇發出低沉的淫語。「嗚……快……再。快點……嘶……嘶……舒服……真舒服……癢……癢死人……了」 倪美雲突然間渾身繃緊,死死摟住方致遠的頭按在深深的乳溝中,下軀向上抬起,被雨點般擊打的花蕊猛地綻放,噴出汩汩愛液澆灌著龜頭。 正當方致遠也準備把精液噴發出去時,辦公室響起陣陣叩門聲。「誰啊?」 方致遠把陰莖停插在高潮而痙攣的陰道內,不耐煩地問道。 「是我,方縣長。我是老秦」「哦,你等一下」方致遠拔出陰莖提起褲子,倪美雲連忙起來穿起耷拉在腳脖上的內褲,「我的鞋呢?」 「你到辦公桌下面躲起來」方致遠把鞋踢到桌子下面,倪美雲看辦公室裡空蕩蕩無處躲避,只有伏在桌下的空當裡。 開開門的方致遠回到辦公桌前,招呼老秦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好在桌子前面是全封閉的,老秦倒也看不見倪美雲。「這幾天忙著陪省紀委的同志處理事情,你那邊進度如何?」 方致遠和老秦說著話,一邊從褲子拉鏈中掏出陰莖放在倪美雲嘴邊。 緊張的倪美雲還沒來及享受高潮的餘味就慌忙躲在桌下,見方致遠的舉動,跪在兩腿間鳳眼迷離地望著他含住那根沾滿淫液硬邦邦的陰莖慢慢地舔起來。 老秦激動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方致遠嚇一跳,眼角餘光見桌上還有著一灘倪美雲的淫水,連忙拿公文蓋在上面。「方縣長,我是來報喜的,還有兩天就能全線通車了。」 「你坐下別激動,慢慢說」「路橋公司把所有設備力量全部投入,經過日以繼夜的努力。最多只需要兩天時間就能全面竣工。方縣長,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在你要求的期限內完成任務。」 「好,那個倪美雲呢?」 正在賣力吮吸的倪美雲一愣,旁邊辦公室的小李跑來過來,「方縣長,倪美雲可能去送文件了,什麼事?」 「給秦主任泡杯茶」聽方致遠說要和老秦長聊,倪美雲索性下身歪坐在地上,把手伏在藏書吧方致遠的腿上,頭埋下去細細品味著肉棒。 「老秦,你把門關上。這件事完成得很好很及時,沖淡了對縣委縣政府這次事件的負面影響。我說過的只要你保質保量完成任務,就要給予獎勵!至於獎勵的具體內容麼,你感覺政府辦主任的位置能不能勝任?」 「那杜……」 「徐祁連出了問題,我打算讓杜月玲同志去縣委辦擔 分卷閱讀30 任主任,或者讓你去縣委辦,至於你想去哪個位置,我想徵求下你的意見」「我還是跟著方縣長幹事情有勁頭」「這樣啊……好……吧回去準備一下材料,寫個總結交給我。就在大後天搞個竣工慶祝大會,到時候我請省裡面的領導出席,這件事你也安排佈置一下。」 等老秦出去關上門,倪美雲幽怨地翻了他一眼。「嚇死我了,你還有閒心泡茶聊起天來」 「你不是也有事情做麼?現在技術可是越來越嫻熟了,我剛才差點射出來,來吧寶貝,繼續」 二十九 三天後的上午十點十八分,竣工通車儀式正式開始,省委副書記方雲卿帶隊參加典禮。 在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熱鬧中,方書記剪斷紅綢宣佈正式通車,並且親自頒獎給戰線上的勞動模範。慶祝大會結束後一行人來到縣委招待所用餐,方致遠拉著雅蘭村長向方書記介紹「這是上水現在的村長,這次能夠把道路疏通,她的功勞可不小」方雲卿看見雅蘭一下驚呆了,雅蘭也用奇怪的眼色看著他。搞得方致遠很是納悶,連忙拉著他們入席,「致遠,你先去招呼下其他同志,我和雅蘭同志單獨談談」看方書記表情嚴肅的樣子,方致遠沒有多想,招呼其他省裡地區來的領導,顧不得一邊忙於和其中幾個人嘀嘀咕咕的馮德遠臉上那詭異的表情。 飯後方書記一行沒有多停留,臨上車的時候接到個電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帶著一絲無奈的眼神看著站在車邊的方致遠,「我先走了,致遠,有什麼事情千萬要……」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影,方致遠想著方書記的話,會是什麼事情東窗事發牽連到自己?除了當初王冀北的事,可以說自己一直是心底無私天地寬,為什麼方書記臉色會那麼難看?一旁站著的馮德遠入伍新兵般真誠地微笑著,「致遠啊,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昨天就忙了一整天了」「好,我送下雅蘭村長」「雅蘭,方書記問了你什麼?」 「沒什麼……」 「他就是香香的親生父親吧」「你……你怎麼知道?」 從方書記見到雅蘭的幕,方致遠就知道方雲卿書記就是雅蘭當初說的那個幹部了,因為方書記對上水情況很熟悉而且在交談中不經意表露出自己去過那裡,加上今天兩人相見時的神情,很容易把二者聯想起來。 「方書記問了你什麼?」 「還能問些什麼?我把香香的事情告訴他了。他是孩子的父親,有權力知道一切」「連我……你也說了?」 「沒,方縣長。我只是說香香是個啞巴快結婚了」「是嚴龍麼?」 「是啊,香香不願意嫁給他,說和他像是兄妹,其實這孩子心裡一直沒有放下你。」 「哎,什麼時候你把她帶到縣城,我陪你們一起去省城檢查檢查,上次問過一個專家,說這種情況有可能治好,但如果是小時候造成的,現在靠藥物和簡單的手術恢復是比較困難,好在還有一些殘餘的聽力存在,建議我去最好的醫院進行檢查診治,也許會有一絲希望呢」 「我們哪來那麼多錢去看啊,香兒小時候如果不是家裡窮就不會這樣了。剛才香兒的爸爸也說想想辦法」「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一切由我來承擔」方致遠心裡對純潔的香香有著無比的歉意,也知道女孩愛著自己,可和香兒結婚是一件永遠不可能的事情,既然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傷害,只有想其他辦法彌補自己的過錯。 雅蘭感動地流出淚水,」 謝謝你方縣長。這孩子小時候命苦,現在總算熬出頭了。」 送走雅蘭後,方致遠疾步向宿舍走去,想到正在家裡等著自己的小蕩婦倪美雲,憋了幾天的身體蠢蠢欲動,陰莖已經開始有些微微勃起,下午好好的爽一把,再美美睡上一覺,連續幾天在工地操勞的疲憊立刻會煙消雲散。 走到宿舍巷口的方致遠見一輛掛著省城牌照的桑塔納2停在那裡,心裡有些奇怪。這是哪個單位的車子?上午沒見到啊。再說方書記一行已經離開富源了。正當他走近車子,車門打開了。 「你好,是方致遠同志吧」「嗯,我是方致遠,請問你是?」 「我們是中紀委下派來省裡的專案組,現在有些問題請你和我們回去配合調查。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縣委辦知道麼?」 「已經通知了富源縣委有關部門。請你準備些換洗衣物和我們一起回省城吧」在中年男子陪同下,方致遠收拾幾件衣服,對倪美雲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把文件交給方書記,轉身離開房間坐上車回到省城。 三十 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方致遠清楚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所謂的配合調查其實就是非正式的雙規,作為一個黨員幹部,是必須無條件服從中國這一特有的編外法。好在上面下來的幹部嚴格遵守了規定,沒有體罰刑訊逼供,方致遠倒也沒有受罪,索性把它當作修假養養身體,只是每日被圈在這十來平方的小房間裡沒有電視報紙,唯一面對的就是一張白紙和一支筆,實在憋屈得有些冒火。 王冀北受賄的資產自己處理的是乾乾淨淨,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所以不可能是在這方面出事,那麼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馮德遠整自己,當然他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把中紀委的幹部搬出來。一定是李副書記策劃的向中央匯報,以方雲卿為首的省委幹部違法違規大肆貪污受賄……畢竟自己是方豎起的標桿,試圖通過整倒自己作為突破口,達到扳倒方書記的目的,從而使他們可以在省裡一手遮天。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一個小小的掛職縣長怎麼能驚動中央大員下來調查? 方致遠知道沉默幾天下來,他們比自己還要著急,一場不見血的鬥爭正在醞釀蓄勢待發,爆發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吱」的一聲房門打開了,進來的是省紀委的肖青貴。「又是一張白紙!方致遠,你給我起來!這是什麼態度?試圖裝聾作啞拒不交待問題,告訴你,不要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你主動交待問題,我們可以考慮你的立功表現,如果再這樣下去,哼哼,實話告訴你吧,根據我們掌握的問題,零口供照樣可以判你個十年八年。」 「肖處長,有省紀委某人問題檢舉不知道算不算立功啊」「哦?……算,當然算」肖青貴大喜,以為方致遠受不了要交待方雲卿書記。 「前年的豐州地區受賄案,省紀委某同志擔任調查組副組長,收受當時豐州書記呂延海四十萬現金,這個應該是立功吧」飛揚跋扈的肖青貴頓時象見了鬼一樣,臉色白得像一張紙。這個秘密除了死鬼王冀北世上應該沒第二個人知道,就是呂延海也不知道自己拿了這筆錢。王一把拿了他二百萬分給自己這麼多,自從王死後,肖青貴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夜裡睡覺都能笑醒,四十萬就這麼人不知鬼不覺的進了自己口袋,可現在…… 「肖處長?你怎麼不說話啊?」 「方……方老弟,你……開什……什麼玩笑」肖青貴說著這話,渾身打起哆嗦,人也結巴起來。 「玩笑?你真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麼?只要一個暗示,不要到明天方書記的桌子上就會放著關於此事整個過程的材料,那時候的你不知道還能不能這麼自在」方致遠靠在床上抖著腿懶洋洋地說。 「方……方老弟,這事可不怨我,是他們出的鬼,你可不能害我啊」被抽去脊樑骨一般,肖青貴噗通一聲跪倒在方致遠的床前,聲淚俱下地哀求著方致遠。 「你一定知道是誰出的鬼,他們有什麼證據來搞我,還有只要你按照我說的辦……我保證你會永遠平安無事。」 望著關上門出去的肖青貴,方致遠知道這個人將被自己控制在手掌中永遠不能逃脫,得意地笑了起來。王冀北啊王冀北,不僅把如花似玉的老婆給了自己,還為自己撈了那麼一大筆財富,更可貴的是讓自己得到那麼多人的秘密。怪不得有些人挖空心思想得到別人的隱私,原來利用隱私威脅人屈服於自己的感覺這麼爽。想到剛才肖向他交的底,方致遠更加地輕鬆起來。 「方致遠同志,根據這些反映的材料來看,你利用職權貪污受賄營私舞弊,損公肥私挪用公款,玩弄婦女包養情婦大搞權色交易已經是證據確鑿,到目前為止你依然抗拒交待問題,難道以為我們真的就拿你沒轍?實話cangshu728告訴你,即使你一字不露,根據這些材料我們完全可以立案查處你,本著治病救人的方針,我們希望你能交待問題,從而可以為自己爭取減刑的機會。」 審訊室裡中紀委下派的中年男人冷冷地說著。 方致遠知道這個人也是王冀北行賄對像之一,但這時候把他扯進來還不是時候。「反腐倡廉工作是黨建工作的重點,你們對我進行審查,我沒有一點意見。可是僅憑著一些人的舉報信不核實就把我雙規審查,對於這種行為我保留個人意見。如果你們有著所謂確鑿的證據,最好現在和我一一核實,否則到法庭上被我一一反駁,到時候可就沒辦法收場了」中年男子猛地一拍桌子,「方致遠,你太囂張了,像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得多了,哪個貪官不口口聲聲說自己清正廉潔,可是後來呢?還不是乖乖地去吃八大兩(監獄米飯定量)中間一位年齡稍大的老同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微笑的對方致遠說「你說自己是清正廉潔的,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聯名舉報你?很多鐵板釘釘的證據你又怎麼解釋?」 「聯名舉報我?請查一下這些舉報人到底有沒有問題?我到富源任職才半年,整天辛辛苦苦忙著工作,春節放假都沒有休息,把幾十年來令人撓頭的修路問題給解決了,現在沒有功勞還有過錯了?富源縣的書記在幹什麼?那麼多同志都在幹什麼?能讓我這麼一手遮天?這是典型的政治迫害。」 「嘔?你說這是政治迫害?那麼這些證據都是偽造的?」 「你們現在有什麼證據我不知道。但是我請求省委王書記和紀委方書記到場,只要有他們在場,我願意和你們一一對質,如果沒有他們在,我什麼都不會回答你們。到時候法庭上我會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呵呵,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好,我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方致遠,你提出的要求王少山同志和方雲卿同志到場的條件我們滿足你了。現在對於舉報你違法違規的具體事宜,將對你一一提問,希望你能抱著積極的態度配合我們工作」「可以!」 「是舉報你利用職權玩弄女性,利用縣長權力釋放關押在縣看守所的刑事嫌疑犯滿小虎,從而換取長期與滿小虎妹妹滿小翠的性交易,對這件事你有什麼解釋?」 「滿小虎並不是刑事犯,而是被縣公安局中勾結地方礦主的某些敗類以暴力抗法的名義抓起來的,我是聽取了滿小翠同志的上訪,進行調查後要去公安局釋放的。至於滿小翠被我包養成情婦一說,更是無稽之談。在我上任的天,富源縣現在已被查處的縣委辦主任徐祁連就威逼她為我提供性服務,被我拒絕。當時為了保證她的人身安全,滿小翠對外聲稱與我發生關係。現在滿小虎和滿小翠在富源縣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可以通過縣政府辦的副主任秦守清來找到這兩人瞭解情況。方書記,倪美雲有沒有遞資料給你?」 方書記陰沉著臉搖了搖頭。方致遠納悶起來,按理說倪美雲應該把東西交給方書記了啊。難道?不好!倪美雲應該被軟禁起來了。 「第二個問題是你在富源縣道路工程中,向省宏遠路橋公司索賄五百萬未遂後,把工程交予省交通廳下屬企業一事。」 「宏遠路橋公司在我上任之前承擔了富源縣老省道修路工程,二千萬的工程最後增補到三千萬,而且修的道路不到一年就接近報廢,在新的道路方案報批後,公司老總找到我試圖行賄被拒絕,後來我提出由省交通廳負責招標施工單位,由富源縣組織人員進行質量監管的方案。這點可以在縣常委會記錄上查到。」 「據宏遠公司提供的證據,我們在省建設銀行查到你的一張一百萬存單,這點你做何解釋?」 「這是他們的迫害,你們可以去查一下銀行錄像和銀行資料,對於此事我一無所知。」 「第三個問題是你利用職權違規報個人消費發票,貪污金額巨大。經有關部門的筆跡對比,是你本人的筆跡。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中年男子拿出一大搭複印的發票和公安機關出具的筆跡對比證明給王少山書記和方雲卿書記。 三十一 「方致遠,現在看你還能怎麼解釋?」 看到方雲卿書記仔細對比著發票上的字跡臉色慢慢凝重起來,中年男子得意地說。「不要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這麼多鐵證如山的事實,你還是主動交待吧,更何況現在還有一件刑事案件牽涉到你,國資委的何雯婕你不會不認識吧,當初的證人現在承認收了你十萬元現金翻供,你所謂的證人倪美雲現在也成為嫌疑犯不知去向。方致遠,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你的政治生命到此結束!」 方致遠不緊不慢說「王書記,方書記。我可以打一個電話麼?」 年紀略大的同志點了點頭,右手的肖青貴起身把手機交給他。撥通電話按下免提鍵,「是我,方致遠」話筒裡傳出朱軍焦急的聲音「方縣長!你現在在哪裡?目標現在又多了一個,是倪美雲。按照你的指示,讓滿小虎回去組織村民配合我們日夜監視。幾天沒你的消息, 分卷閱讀31 我們可急死了」「朱軍同志,我現在在省委書記面前以富源縣縣長的名義要求你們立即開始抓捕行動,不能讓一個犯罪嫌疑人逃出法網」「是」掛斷電話後,面對眾人疑問的神情,方致遠嚴肅地對幾位領導說「王書記,方書記,我作為一個被審查的下級提出一個要求,現在審訊室裡的任何一個人在我接到電話前不能離開這個房間。至於這段時間足夠我解釋簽字的事實真相」「你放肆,一個小小的縣長不交待自己的罪行,反而倒過來指示我們工作,真是天大的笑話」中間的老者按著中年男子的肩頭讓他坐在椅子上,「方致遠啊方致遠,你這個同志倒是蠻有意思的。王書記,老方,我們就按這個小鬼說的辦,好不好?至於這些簽了字的發票,就讓我們聽聽你的故事」「發票上的簽字應該是我的字跡……但絕對不會是我本人簽的」「哦?你的意思這些簽字是偽造的?可公安機關的證明應該不是假的啊」「他們的本事的確不小,能找人把我的筆跡模仿得一模一樣。只是可惜我早有防範。能不能把我進來時上繳的鋼筆拿過來?」 老者點點頭,肖青貴拉開門對外面的警衛交待把方致遠的東西拿到審訊室。 方致遠拿著鋼筆,微笑地對眾人說「我到富源以後,所有的簽字都用的是這桿鋼筆。這支筆是我妻子在結婚時送我的定物,雖然是一隻很普通的鋼筆,但它有一個獨特的地方,就是筆尖上有個針頭。也就是說我在富源縣所有簽署的文件上,在方致遠三個字裡個方字上的一點裡面,全部留有自己特有的記號,任何人不在意都會以為這是大頭針裝訂發票留下的痕跡,他可以把我的字跡臨摹得瞞天過海,但絕對想不到這一點。至於有關國資委何雯婕同志的死因,我已經向方書記詳細匯報過,就不再重複了,倪美雲並不是我唯一的證人,當晚還有一個人可以證明我在富源」就在幾個人拿著方致遠親筆簽字上報省委的材料對比時,手機響了起來。 朱軍激動的聲音在緊閉的屋內響亮的迴盪著,「方縣長,任務基本完成,倪美雲母女已經被解救出來,謝老四現在已經被我們抓獲,只是謝老三臨時由水路去了地區,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當務之急是保證倪美雲母女安全和確保罪犯謝老四不能逃脫,你現在讓滿小虎組織村民把通往縣城的道路封死,不能讓縣委縣政府任何人接觸罪犯包括你們公安局長,立即突審謝老四,做好倪美雲同志的取證,抓捕謝老三的事情暫放一步,我馬上打電話通知人武部柴政委要他立即組織人員支援你們」面對著幾位領導,沒有任何的拘謹加上成功的喜悅讓他更加得意,小小的房間成了方致遠有生以來最精彩的舞台,運籌帷幄之中瀟灑的表演讓兩位省委書記會心一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富源縣委書記馮德遠背後操縱指使,對我進行栽贓陷害……」 三十二 方致遠走出賓館大門,打開被關了多日的手機,一個接一個的來電信息不停閃爍在屏幕上,最多的未接來電是沈萍的手機號碼,還有朱軍等其它人的來電。連忙按下沈萍的號碼回撥過去,沒等響上兩聲電話就被接通,話筒裡傳來沈萍焦急略帶著哭腔的聲音「致遠。你在哪裡?」 「親愛的別急,我沒什麼事情。就是捂得白了點」 「你……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幾天打不通電話,都快……嗚……嗚……」 得知丈夫安全後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沈萍放聲大哭起來。「別哭了老婆。再哭對咱孩子身體不好」「你……你……幹嗎去得罪那些流氓,我明天就去省委找方書記,再也不要在那個破地方呆下去了。」 旁邊的老媽拿過電話對方致遠說「兒子,你沒事就好。萍兒知道你出事當時就要趕過去,我和你爸好說歹說才把她攔了下來。還有一個多禮拜就是預產期了,要是在省城出了意外可怎麼辦,還有啊,你幹嗎在外面惹那麼多是非,又說你貪污又說你玩女人。咱家又不缺那幾個錢,再說了萍兒這麼好的媳婦,你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這當媽的可饒不了你。」 「好了!媽!你瞎攪和什麼?把電話給沈萍」方致遠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沈萍「老婆,你放心!我既沒貪污,也沒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現在事實基本上已經澄清,是縣委書記馮德遠一手操縱的。王少山書記和方雲卿書記兩個人聯名把我擔保出來,馬上就得趕回富源。馮德遠綁架人質栽贓陷害我已經是證據確鑿,只要把他拖下馬,我的罪名就全部洗清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在家修養,多吃點多喝點把身體補得棒棒的,給我生個大胖兒子。至於其它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記住,我可是憋了幾個月的公糧等著交給你呢……」 一番情話哄得沈萍開心起來,對著話筒輕啐著「都要當爸爸的人了還油嘴滑舌,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還有啊,預產期就在下個禮拜,到時候你爭取趕回來,人家次生孩子,你不在身邊我害怕」「知道了老婆,保證完成任務。不多說了,方書記他們還在等我」掛了電話方致遠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跑去,站在車邊的方雲卿和王書記正在和老者交談著,方書記理解地笑著對走近的方致遠說「致遠啊,給沈萍同志匯報完工作了?我的電話這幾天可是讓這丫頭給打爆了。」 「嗯,我給她報了平安。沈萍麻煩到你真是對不起」 「她是沒有對不起我,倒是你小子對不住我」「?」 「自己一肚子數也不說,害得我和王書記擔心,看到你簽字的發票我當時可是傻了眼,還以為我們真的看錯人了!」 旁邊的老者說「雲卿啊,我看到材料中牽連到少山同志和你,覺得有必要親自過來一趟,果然不出我所料,哼哼,有些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啊,不過認識方致遠這個小朋友,也算是不虛此行啊,年青人這麼有城府有遠見的現在已經不多見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哎,老方,我們都老了,該是年輕人的舞台了!」 「老陳啊,你我可正是風華正茂,怎麼能輕易言老!哈哈。」 三個省部級領導在一起象普通老百姓一樣開著玩笑讓方致遠忍俊不已,陳姓老者轉身對方致遠嚴肅地說「小方同志,王方兩位書記聯名擔保你出來,不僅僅是讓你調查馮德遠貪污受賄,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問題洗清,馮有問題不代表你沒有問題,只有徹底證明自己的清白才能不讓你的兩位領導失望啊!年輕人嘛,不要因為怕出問題就不敢放開手腳,要勇於開拓勇於創新……」 「知道了,領導」老者對著兩位書記笑著說「既然事情基本上水落石出,我也不再逗留啦,晚上乘飛機回北京去!老方你也得抓緊時間佈置工作吧。這個年輕人很不錯,等事情結束後可以考慮提拔提拔……」 方致遠聽著心裡樂開了花,臉上依然擺著穩重的表情。從旁邊走過的肖青貴向他使了個眼色,方致遠明白他已經按照吩咐通知了李紅軍一幫人,此刻的馮德遠應該動起來跑路了,自己倒不是怕和馮德遠正面交鋒,而是怕和馮德遠交錯鬥爭時間一長反而導致夜長夢多。「三位領導你們慢慢聊,我現在就趕回富源」方書記點了點頭,「也好,我已經讓你們地區的馬書記派人前往富源穩住馮德遠,你越早趕到越好,讓我的司機送你。」 就在方致遠撥通朱軍電話的時候,富源縣委書記馮德遠在辦公室裡掛斷了和兒子謝老四的通話,在方致遠被帶離富源後立即派人去他的宿舍翻箱倒櫃搜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結果一無所獲。原以為在威逼利誘下倪美雲會乖乖地聽從安排,沒想到這個女人卻暗地背叛了他,氣急敗壞的馮德遠把倪美雲母女倆關到了一起。 幾天下來倪美雲對方致遠保留材料去向是隻字不露,讓已經得知滿小翠體檢的馮德遠大為撓頭,一旦體檢證明落入省紀委手裡可麻煩了,條罪狀就站不住腳。 連忙在電話裡安排老三去找到滿小翠。 馮德遠對女人從來不強行做愛,喜歡女人跪在面前哀求自己肉棒的插入,讓他有著皇帝般的感覺。至於倪美雲一直想嘗嘗這個白虎的滋味,可惜始終沒能讓她臣服與自己,哎,實在不行只有讓老四把她母子二人滅口。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惋惜,用雙手扶住額頭,拇指輕壓著兩側的太陽穴考慮起來。夜長夢多!不能因為貪戀美色壞了大事,必須把母女兩個幹掉!拿定主意操起電話撥打起來,奇怪的是老四的電話居然始終打不通,手機也關了。馮德遠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不祥預兆,正在焦急不安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個省城打來的陌生號碼。 「方致遠出來了,你的事已經敗露。快跑」機械的變聲男中音迅速說完就把電話掛斷。馮德遠驚呆了,怎麼會這樣?上面不是一直說可以把他搞定麼?還沒等回過味,地區馬書記的電話打來了,「老馮啊,在忙什麼?」 「馬書記啊,我在辦公室看兩個文件」「你在縣委暫時不要外出,一會省裡的同志關於方致遠的有些事情找你落實一下」「好……好的」掛了電話馮德遠立刻起身跑出辦公室,司機胡三正在隔壁的房間和幾個女同志侃大山,見馮急急忙忙的樣子,連忙迎了上來。「馮書記,到哪去?」 「把鑰匙給我」馮德遠厲聲說到。 三十三 胡三從來沒見過書記這個神情,連忙把車鑰匙交到馮德遠手裡。「要不要我送你?」 馮德遠沒搭理他沿著樓梯快步從四樓向下跑,媽的都是李紅軍出的鬼點子,口口聲聲說方致遠是個毛頭小伙子好打發,要自己在掛職期間把他搞倒,現在可好,自己反而被整倒了。 馮德遠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室正準備發動車子,杜月玲拿著茶杯跑了過來。 「到哪去?」 「我……我去有點事。一會上面來人就說我在醫院看病,讓他們等我一會」「哦……剛泡好的茶,你帶著吧」看著這個風情萬種體貼入微的尤物,馮德遠差點說出口帶她一起走,可考慮到自己的秘密目前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等一切安頓好再說吧。「那我先走了,回頭聯繫你」馮德遠一打方向把車子駛出縣委大院,留下杜月玲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可惜他腦袋後面沒長眼睛,要是看見杜月玲臉上陰森的表情,一定不會再認為這個女人是那麼溫順。 駛出縣委大門的時候,馮德遠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這待了十幾年的地盤,昔日眾擁群圍的場面以後是不會再有了。他沒有一絲的猶豫,加大油門開車沿著護城河的小道駛出城區。在三岔路口他打了個頓把車頭調往老路上開去,避免和地委來的車子交錯相遇。只要上面來的人在縣委大院停留半小時的時間,自己就可以永遠地逃離法網。 對於今天的來臨,馮德遠早有準備,自己又不能像省委那些幹部能把老婆孩子搞到國外,即使能去國外,他也不習慣,幾年前出國考察時出盡洋相,滿處捧著茶杯找開水,還不能到處抽煙吐痰,吃飯還不能發出聲音,什麼享受,簡直是活受罪!在出國期間和鄰縣的縣委書記做了個小交易,彼此把對方在本縣登記個假戶口,馮德遠在山陽縣的一個偏僻小村裡注的戶口,名字叫李純標。鄰縣的茆書記沒過多久就出了車禍死了,這秘密就永遠沒人知道。他把自己幾年來收刮的錢財全部收藏在那裡的小別墅裡。讓自己的黃臉婆在那看著,別看這些年身邊不缺女人,還是髮妻靠得住。想到女人,馮德遠不禁想起杜月玲來,這個尤物被自己調教得服服帖帖,那股放蕩淫賤勁兒,想起來老二就硬了。捨棄她實在太可惜了,等自己逃出去到遠方省份買個房子落腳再聯繫她吧。 馮德遠想起杜月玲臨行端來的茶杯,拿起來喝了幾口。是自己喜歡的鐵觀音,味道不錯,只是有些輕微的苦澀,可能是泡得太濃。馮的胃不好,不能喝綠茶,只能喝些半發酵的茶葉,杜月玲一直知道這點。 新路開通後,老路上除了幾輛農用拖拉機沒有什麼車子來往,馮德遠加速行駛被路上的幾個坑窪顛得頭撞在車頂上。媽比的路修的也實在太差了,想到自己拿了一千萬的好處費,倒也怨不得他們了。 都是李紅軍這個王八蛋惹的禍,原以為是個小鬼,誰知道惹上了閻王爺。媽的,等自己平安後一定去找他要點錢回來。這些年自己撈了一個多億,分給下屬一點,送給上面一些,本來還留了一個億的整數。誰知道被杜少海這個小雜種看出了端倪,前來勒索未遂,又告到省紀委。好在李紅軍給擺平這件事,可也讓這小子知道了自己的底,硬是挖了二千萬走,連個字據也不丟,媽的!他心真黑! 前面就是老虎嘴了,過了這段就駛上了省道,自己棄車打的到山陽,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馮德遠這個人了。只是一個農民叫李純標!想到這馮德遠再次加快車速。老虎嘴,這個地方!杜少海就是被自己讓老三從這扔下去的,老三老四兩個兒子,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自己腦袋怎麼昏沉沉的?眼前出現了幻象,杜少海耷拉了半個腦袋在向著自己招手,馮德遠想伸腳去踩剎車,可渾身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 路邊一個拾柴的老大爺後來活靈活現地向警察和鄉親們述說著自己見到的一幕。一輛黑色的高級小車象村裡演的電影裡那樣,一頭穿下懸崖。「這王八犢子,一下子摔死幾百頭牛啊」得知這一消息,所有人震驚了,數百里外的省城,李紅軍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點上一支哈瓦那雪茄得意 分卷閱讀32 地笑了起來! 三十四 方致遠沒想到馮德遠會因為車禍而死,這個結局大出自己所料,不過這個意外事故也帶來了意外的收穫。知道馮德遠已經死亡的消息,那幾個咬緊牙關的副縣級幹部紛紛爭先恐後地交待了問題,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推給了死人,馮德遠苦心經營的堡壘一夜間土崩瓦解。 整個縣委招待所全部住滿了省地級紀檢幹部,徹夜燈火通明突審。一撥撥的科局級幹部進來談話,考慮到富源幾乎所有的科局長都牽涉到案件,真全抓起來富源的工作就全部癱瘓了。方致遠向方雲卿請示,把公檢法幾個重要部門領導先行審查,餘下的按照涉案金額劃分檔次,情節嚴重的一併入案,有些情節較輕的退還贓款交待問題後暫回原單位任副職輔助新任領導工作,以後再做查處。 原指望抓住馮德遠這個籐縷出幕後集團的方書記此刻是大失所望,但也怪不得辛苦工作的方致遠,「致遠啊,我們表面上是打了一場大勝仗,實際上是功虧一簣,輸得是一敗塗地!你也幾天也辛苦了,至於你的建議省委領導開個碰頭會已經採納了,哪些幹部你還打算留用的到玉禮那核對一下。案子必須盡快了結,總不能把所有的力量摻在小小的富源縣城,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嗯,這幾天宿舍的門都快被踏平了,一撥撥說情的,想提拔的。我今天在縣裡下了通知,反映問題的歡迎,任何再來講情之類的決不姑息。還有公檢法部門的新任領導我也物色好了,名單你要不要看一下?」 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的方書記擺了擺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只是不要任人唯親!你的問題現在也還以清白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幹,掌握好尺度就行。至於李一夥人的問題,雖然馮德遠死了,但紙還是包不住火早晚要暴露出來。盡量查找線索。目前掌握馮德遠的涉案金額就高達幾千萬,可搜查他家裡連五百萬都沒有,這些錢到底流向何處?都是一顆顆地雷隨時會爆炸的。對了!沈萍這丫頭快生了吧,你這段時間也辛苦了,下個禮拜放你幾天假,去陪陪家裡人。從省紀委出來還沒回去看看呢」 「謝謝方書記,那我先回去了。新提拔的公安局副局長朱軍還有情況向我匯報」「好。我明天和中紀委的同志就準備回去,還有那幫人不會太消停的,沒準又會搗鼓點是非出來」出門上車,老馬問道「去哪?」 「先到公安局去下」看方致遠鬍子拉碴兩眼通紅的樣子,老馬知趣地把音樂關了,「方縣長,你還是先休息吧,都幾天沒睡個完整覺了,要不打電話叫他們去你那匯報?」 「走吧,他們也很辛苦」小車開進公安局,朱軍已經站在樓下等候著方致遠,「方縣長,我去一趟就是,還麻煩你親自過來」「哦,我來看看同志們,大家這幾天也都辛苦了,尤其是你。但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抓緊時間把案件早日偵破再為你們慶功」進了朱軍的新辦公室,方致遠邊看筆錄問道「謝老四交待了多少?」 「他是死不鬆口,不過不承認也沒用,有倪美雲和孩子的證詞,以及他手下供詞,還有那麼多證據,起碼他這輩子是要在監獄裡渡過餘生了」朱軍提及倪美雲,方致遠才想到自己幾日忙於應付各種各樣的應酬,還沒有見到她呢。「謝老三抓到沒有?」 「正在通緝,他綁架了滿小翠,二人現在下落不明」「要加大力度,務必抓捕此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對了,倪美雲和孩子當時沒受到什麼傷害吧?」 「沒,只是受了點驚嚇。我們衝進去再晚一會估計她們就要被害了,方縣,還好你電話來了,當時我是真急了,電話也聯繫不上你,下一步怎麼辦自己也沒把握。她現在還在一隊那做著補充筆錄呢」方致遠和朱軍一起來到刑警一隊,倪美雲見到他眼圈頓時有些泛紅。方致遠會心地一眨眼,對辦案的幹警說「同志們辛苦了。晚上加班結束叫朱軍給你們安排加餐,案件辦得漂亮回頭給你們請功」幾個青年警察立刻鼓起掌來。「倪美雲同志的筆錄做完沒?」 「馬上就好!」 老馬見倪美雲和方致遠一起上車,覺得有些奇怪。「正好倪美雲同志在這裡做筆錄,我和她還要回招待所一趟。你把我們送過去就回家吧」兩人下了車等老馬駕車遠去之後,方致遠一下把倪美雲拉到暗處,捧起那嬌滑的臉蛋,兩人狂亂地親吻起來。 「想我嗎?」 「想……想死了」瘋狂接吻中男人的汗臭味煙味混雜一起加上下額鬍鬚的刺扎,幾乎讓她窒息,多日沒有的感官刺激讓倪美雲全身戰慄顫抖起來。 她怯怯地張開小嘴伸出香滑的舌尖迎接男人舌頭的入侵,乳頭被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攥住,略有些疼痛的是騷癢讓她癱軟在男人的懷裡。「啊……」 她深吸一口氣,「別……在……這……做,我們……回去……」 兩人正在招待所一邊被冬青樹圍起的小亭台中,西側賓館的燈光把道路照的如同白晝,巧好形成一個黑暗的角落,方致遠本想帶倪美雲回宿舍,可被她這麼一提醒,反倒滋生了野外做愛的念頭。「不回去,宿舍門坎都被踏破了。沒準這時候前後門口都是人呢,我問朱軍你怎麼樣,他說沒什麼大礙。不然我早去看你了,整天到哪都有一大群人跟著。」 「要不……去我家吧」黑暗中倪美雲羞澀地說。 「寶貝兒,就在這吧。外面看不到這兒。你摸摸看早都硬得像旗桿了」方致遠貼在她滾燙的腮邊輕吹著耳垂,把倪美雲的手拉到自己的襠部。「不……行……人家……被人看見……我臉……往哪兒擱啊……」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倪美雲卻緊攥著方致遠的硬邦邦的陰莖不撒手。 「還嘴硬,乳頭都立起來了」方致遠熟練地從取下深黑色的乳罩,露出那對什麼時候看到都讓人陶醉不已的豐乳來。倪美雲上身平躺在亭子中的石台上,挺起完全暴露的乳房任憑方致遠肆意玩弄著,伸手解開褲帶把褲子褪了下來露出黑色的絲襪和三角短褲。 「美雲,什麼時候買的內褲,這麼風騷迷人」「別……說……了」倪美雲臉紅到耳根用手遮擋著羞臊的表情。方致遠跪在兩腿間兩手揉動著豐乳,把嘴貼緊她的襠部。隔著薄薄的紗布,聞到混雜皂香體臭的氣味進入大腦揮發著魔力,讓方致遠伸出舌尖抵在短褲外滑動著,很快在口水和淫水的雙重濕潤下,短褲的襠部已經濕漉漉的不堪入眼。 「把屁股抬高點」倪美雲順從地踢掉高跟鞋,兩腳支在台上,把整個陰部對著他。「這樣……可……不……可以?」 方致遠彷彿是月光下變身的猛獸咬住那塊嫩肉貪婪舔舐著。 倪美雲的肉體深處湧出陣陣暴露的快感,扭動豐滿的屁股抵在男人臉上蹭來蹭去。摩擦越激烈快感越強烈,快感又驅使自己更加快摩擦的速度。肉縫深處已經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濕兩側的陰唇如同清晨沾滿露珠的葡萄。 「啊……」 一聲呻吟在寧靜的夜晚響了起來。倪美雲嚇了一跳,連忙咬住乳罩,把沙啞的呻吟停留在喉部。 「這麼騷,水怎麼這麼多?你不會撒尿了吧」倪美雲擺著頭,含糊地說「我……可能是受孕期」 方致遠挺起身褪下褲子,露出筋脈暴起的陰莖,站到倪美雲的身邊,倪美雲吐出乳罩,一手扶住陰莖吞舐起來,一隻手把中指插入自己的陰部抽動著。 在清洗乾淨後,方致遠轉身架起她的雙腿,陰莖把內褲撥到一旁,噗吱一下淫靡之聲順著滑溜溜的肉縫貫了進去,立刻被閉合的陰唇吞入到根部,憋得很久的方致遠猛烈狂亂地釋放起自己的激情,一次次抽至陰道口再一次次刺入濕淋淋的花蕊中心,每一次抽插都讓蜜汁帶出在陰莖上泛起白沫。 強烈的快感讓倪美雲腦海一片空白,只能癱軟著雪白的肉體承受男人一次次衝擊讓自己爬上一個個頂峰。在身體裡的巨大陰莖不停地強烈抽動,逼得自己快要瘋狂。倪美雲知道自己身體裡的強烈感受,是快要接近最大的高潮。 在兩腿緊鎖男人的腰際,臀部離開石桌面,整個身體懸在半空時,倪美雲哭泣泣著抖動自己的身體,花蕊裡迸發無數花蜜和澆灌的暴雨混到一起。 本能使她不停地抽搐,讓她浸綿在剛才強烈交合的餘韻中。「把它弄乾淨」方致遠把陰莖塞到她的嘴邊,倪美雲無力地躺在石台上用舌頭舔吸沾滿精液和淫液的肉棒,微裂的陰唇間一股混合物滴了出來。 在倪美雲的吸吮下,陰莖又一次恢復了雄風。方致遠正在擺動腰部讓陰莖在她小嘴裡姦淫的時候,樹叢裡傳來一陣簇簇的響聲,把倪美雲嚇了一跳。 方致遠也楞了下,瞇眼一看,原來是餐廳的廚師小王和一個服務員在牆角偷吻著。「沒事,沒過來」倪美雲嚇得還是翻身下來伏到草地上,還沒過癮的方致遠見她像母狗般伏在地上撅著雪白的屁股,菊洞沾滿流淌出的精液,索性蹲著身後把陰莖對著菊花慢慢抵了進去。 倪美雲菊花一圈性神經被突如其來的刺入再度點燃了剛剛熄滅的慾火,十幾米外兩個人帶來的緊張更加劇了她的刺激。陰戶再度熔化,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噴火,扭回頭用潮濕的眼神幽怨地望著方致遠。 「別摸。我受不了啦」服務員小許開始哼哼起來。「快點,讓我弄下」小王掀起她的裙子,迅速地插了進去。「啊……啊……啊……」 一分鐘不到便射了出來。「哎呀,看你弄得!衣服都髒了。搞得人不疼不癢的」「我這兩天累了,下次絕對不會這樣」小王理虧地哄著她慢慢離開。 「要死了,差點被人看見。你個堂堂的縣長光天化日亂搞。啊……啊……別抽了。我……我們到……我家去吧,讓你個……色鬼玩個夠」倪美雲抓起衣服往身上穿著。 方致遠此刻才覺察自己的冒失,連忙起來提起褲子和倪美雲一起到她的家。 三十五 第二天一早倪美雲睜開眼睛,看赤身裸體的男人沈睡在身邊,兩腿間的陰莖軟軟的耷拉著,儘管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撫摸佔有,可每次起床還是覺得羞愧不已。想到昨天晚上在草地上亭台間床上的翻雲覆雨,想起男人炙熱如鐵的陽具在自己口中陰道裡菊洞內狂野的穿梭,想起舌尖乳頭陰道深處肛門內壁被滾燙精液噴射時那種快感,倪美雲痙攣著夾緊了雙腿,感覺兩腿間又有些濕乎乎的。 自己雖然說不是貞潔烈女,可也不是人可盡夫的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和那次被徐的強姦,就只有和這個男人發生過肉體關係。不知道為什麼,在馮德遠抓住自己的時候,她差點想到自殺,好在馮德遠沒有強行要和自己發生關係,否則自己真不知道會怎麼辦。 方致遠給自己從來沒有過的刺激,讓她真正嘗到做女人的快樂。真希望永遠和他一起比翼雙飛,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方致遠那麼愛著老婆,她不過是沈萍的替代品罷了。即便這樣,她還是願意永遠做下去。想到這裡倪美雲眼裡流出了淚水,委屈地依偎到男人的懷裡。 「怎麼又哭了?有什麼不開心的?」 醒來的方致遠見倪美雲梨花帶雨的樣子便知曉一二。抓住男人的胃便抓住男人的心,抓住女人的心可必須抓住她的陰道。 倪美雲被自己牢牢地攥著手心還是有這個自信的,只是女人的其它渴望他無法全部滿足。 「又再想什麼?」 「沒……沒什麼」「美雲,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明白,我對你是真心的。名份我不能給你,至於其它的……會讓你下半生無憂」「不要你為我做些違法的事,知道你永遠愛我就足夠了!」 倪美雲說道。 輕拭去眼角的淚水,倪美雲猛地一下翻身騎坐在他的身上嬌艷地笑著抓住那疲軟的陰莖,「致遠,昨天晚上生龍活虎的勁頭哪去了?」 方致遠從沒見過端莊淑嫻的她變得這麼主動,還真有點不太適應,剛剛還在暗自抽泣,現在又如此嬉笑開顏,應該是不想讓自己煩惱故意逗他開心。方致遠不想拂了她的好意,順勢把手伸上兩隻肥碩的乳房上,色迷迷地說「小乖乖,還沒吃飽麼?」 「……人家想要麼……」 倪美雲發嗲地哼唧著,手扶住陰莖俯身含住上下聳動,轉身把陰部對著方致遠臉部湊去。 光潔無毛的陰部像粉紅的蚌肉樣蠕動著,外陰上還星星點點殘留著乾涸的精斑,兩片陰唇微微張合著,方致遠把手指伸了進去,在性感點上按住揉了起來,另外一隻手掰開屁股,手指也插進菊洞裡抽動著。 沒幾下,倪美雲就開始次的小高潮,腰肢晃動把豐滿的屁股帶動著上下起伏,小嘴死死吸著陰莖讓它變得越來越堅挺。扶住這根令她如癡如醉的肉棒,倪美雲挺身慢慢向下坐去,龜頭在蕩過層層肉褶抵住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長長呻吟起來「啊……好舒服」隨著下體傳來的陣陣騷癢,她開始上下聳動屁股套弄那火熱的陰莖,私處內壁的摩擦讓她逐漸迷失在官能世界裡,倪美雲像個女騎士穿越丘陵般上下顛簸著自己的臀部,兩手捏住乳頭向前用力拉起,瘋狂擺動頭部讓烏黑光滑的長髮在空中飄舞,天鵝般的頸部變得潮紅,沁出滴滴汗珠順著如羊脂般肌膚向下滑落。 方致遠此刻也全身心投入性愛中,雙手扶拖著女人的大腿,賣力地挺起下身向上迎合深深刺入,濕淋淋的陰部發出吧嗒吧嗒的撞擊 分卷閱讀33 聲,騎坐式是最能讓陰莖深入的性愛姿勢一種,方致遠甚至感覺到自己龜頭溝部的表皮被拉扯到極限,強烈的快感已經讓他覺察不到疼痛,只是機械地一次次向最頂端攀登。 終於在龜頭突破一切障礙探入子宮口之後,倪美雲如同瘧疾般抖動著身體,俯身死死摟住他的雙腿,承受著滾燙精液噴灑在子宮裡帶來的快感。 「是受孕期吧,要不要緊?」 「沒事,你帶套子不舒服,以後我會吃藥的」依然沈醉在高潮後餘韻的倪美雲懶洋洋地說。 方致遠感動地吻著這個知情達理的可愛女人,「美雲,謝謝你」收拾好準備出門,倪美雲提起他的公文包,好奇地問「裡面裝了什麼?怎麼鼓鼓囊囊的?」 「沒什麼,朱軍在搜查馮德遠家時查找到的錄像帶」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她家,打車來到招待所。送走方書記一行後,老馬開車把兩人接到辦公室。 方致遠把辦公室門關上,把拿來的錄像帶放進錄像機,端起倪美雲沏好的茶坐在沙發上慢慢看起來。昨天晚上在公安局朱軍把這幾盤帶子交給自己,說是牽涉到一些人,私下拿來讓他審查下。電視裡傳出呻吟聲,方致遠連忙消除了音量,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 怪不得朱軍這小子把帶子交給自己臉上神情那麼詭異,原來錄的全部是馮德遠和幾個女人做愛的全過程。沒想到老馮還有這個愛好,畫面上的馮德遠上穿黃軍裝腰束武裝帶,下身赤裸地坐在椅子上,一個女人脖子上繫著鐵鏈穿著漆皮內衣四肢伏地象狗一樣爬到他面前,馮德遠解下武裝帶不停抽打著這個女人,女人發出舒服的呻吟……當女人抬起頭時吮吸著陰莖時,方致遠才看清她的面孔,原來是杜月玲! 三十六 片中的她有被馮德遠鞭打捆綁滴蠟的鏡頭,更有甚者馮德遠居然對著她的嘴巴小便,而杜月玲居然喝得是津津有味。想不到外表一本正經的杜月玲居然是個受虐狂,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誰啊?」 「是我,關於提拔幹部的通知要簽字下發」「美雲,你看看」方致遠把倪美雲按在沙發上,自己到桌前仔細看了文件簽了字。「噁心死人了」倪美雲臉漲的通紅說,「就這樣的女人,還有人喜歡呢」倪美雲知道他說的是自己丈夫杜少海,呸了聲「別提那個禽獸」「你還別說,哪天我倆也這樣試試,看是什麼滋味」「我啊,才不會這麼下賤呢,哪像這個賤人,靠自己的那塊爛肉陞官。真奇怪這次她居然沒被查處」「我也是這樣想,只怕這個女人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 方致遠退出錄像帶放進下面抽屜。 「你還留著它幹嗎?」 倪美雲氣鼓鼓地說,她的心裡對杜月玲實在是恨之入骨。「沒事時拿出來欣賞下」方致遠見倪美雲真的生氣,笑著說「開個玩笑,我留著它自有我的用處」說完拿起電話撥起一個號碼「喂,我是方致遠」「什麼事方縣長?」 肖青貴諂媚的聲音傳了過來。「有件事問你,杜月玲這次進去是誰保的她?」 肖青貴此時也被抽調到富源辦案,被方致遠笑稱為雙面諜。「……你千萬別說出去,是李紅軍打電話給我的,反正她沒多少經濟問題,我想放了也就放了。」 可能是旁邊有人走過,他壓著聲音說。 「你想辦法打聽下她和李到底是什麼關係」放下電話,方致遠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倪美雲見他這神情,不敢打擾拿著文件走了出去。杜月玲這個女人不凡啊,先是和杜少海攪和再出賣他,又勾上馮德遠,現在還冒出個李紅軍!難道有什麼貓膩不成? 方致遠一直認為馮德遠是急忙逃跑因車禍而死,雖然懷疑過李家父子,但因為時間原因排除了嫌疑。可到目前為止錢和核心賬簿都沒有蹤跡,加上杜月玲這個女人和李的關係讓他起了疑心。能在富源馮德遠和省城李紅軍之間有瓜葛的目前只剩下她了,難道錢和賬簿都在她那裡?馮德遠難道是她設計幹掉的? 擺著以前自己不會這麼想,可何雯婕的死讓他明白一切都能成為可能,這些人什麼都幹得出來!要是她幹的又是怎麼做到的?馮德遠的屍體被摔成爛泥燒成焦炭已經沒法再檢查出什麼了,目前自己只能是推斷,暫時先把她放在一邊,以後再留意她。 沈萍的預產期快到了,自己還是請假回去休息幾天順便陪著她生產,想到這方致遠忙著把手頭的工作處理清楚,把自己休假期間各部門的領導安排好。新提的幾個副縣都是自己推薦上去的,幹工作沒得說,加上老秦他們幾個在應該沒有大問題,只是下一步把富源的經濟指數提高要排到首要位置,馮德遠的死讓自己站在最前沿,工作成績好壞可沒處推諉,對此方致遠暗下早構好一個大的框架,等沈萍生過孩子自己回來就著手落實開展工作。 繁華的都市即使在夜晚依然是那麼的喧囂,路上車水馬龍堵得讓驅車趕到省城家中的方致遠急得火燒火燎,好不容易開到小區門口,已經比原訂到家時間遲了半小時。撅著肚子的沈嫣正站在門後左顧右盼地等候著他,見方致遠從車上下來,喜笑顏開地迎了過來。 「回去路上開慢點」方致遠交待完老馬後,轉身摟住了沈嫣。「嫣兒,讓哥親一下」「別……色鬼,這麼多人在這,怪不好意思的」沈嫣有點害羞地輕推著他,「別在這,回家讓你親個夠,怎麼現在才回來,讓我等了老半天」「別提了,朝西路那裡出車禍堵得水洩不通,要不是倒出來繞路現在還在那呢」「回家把菜炒了咱們吃飯」「別忙了,撅個大肚子還那麼辛苦。剛才路過那邊看才開了間叫鮑翅皇的海鮮館,我們倆去嘗嘗吧」到了飯店,因為沒有預訂已經沒了包房,在大廳裡找個僻靜的卡座,方致遠翻了翻菜譜,點了白炒響螺,肉沫海參,干煎大蝦松仁魚米,石花菜鮑魚湯四菜一湯。兩人吃完飯正準備出門時,迎面遇見了李紅軍,「方縣長,這麼巧啊,回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 「呵呵,臨時回來休息兩天,怎麼好意思打擾李總」兩個人應酬地打著招呼,和李紅軍一起的另外兩人沒有停留從方致遠身邊閃了過去。 方致遠突然覺得其中一人有點印象,沒等他想起是誰,李紅軍打斷了他的思路。 「致遠啊,明天上午有沒有時間?」 「有什麼事麼?」 「是這麼個情況,你定的那套別墅已經全面竣工驗收合格了,明天上午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去把房產證手續辦一下。沈廳長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沈嫣笑了笑沒敢回話,方致遠也怕時間長了露餡,連忙告辭「明天上午九點我和沈萍一起去,紅軍去陪朋友吧,不耽誤你的寶貴時間」回到家裡,沈嫣大腹便便地不是很方便,讓方致遠陪她進衛生間去洗澡,沈嫣先是洗了頭,然後讓他給自己全身塗抹沐浴露,看到沈嫣黑亮的秀髮濕透貼在雪白的頸項上,方致遠禁不住親吻著沈嫣光滑的肌膚,雙手從後握住她那雙豐滿的乳房,指尖拿捏住那大如葡萄般黝黑的乳頭,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沈嫣明顯感覺到身後男人插在自己兩腿間的那根陰莖開始挑動起來,「別搗亂了,一會洗完了我們到床上去……」 方致遠不理會沈嫣的告饒,加大手指的力度,沈嫣黑大的乳頭被揉捏的沁出一滴滴白色的乳汁。「有點痛啊……」 嘴裡這樣說,身子卻癱軟地靠在男人的身上,扭回頭和他接起吻來。 被方致遠熱吻憋得臉色酡紅的沈嫣大口喘著粗氣,嗔怪著他「小心點兒……」 方致遠依然不理會她,下體的陰莖沾滿了浴液在陰唇夾縫間來回滑動,一付馬上要求歡的樣子。「啊……」 沈嫣久曠的身體在他不間斷的挑逗下再也忍受不了多日的飢渴,從喉部迸發出歡愉的呻吟。反手握住那火熱堅挺的陰莖來回套動著,「好硬……啊……」 沈嫣茫然地說著。 「硬了好啊」方致遠猛地抵住她,沈嫣也忘卻了自己是個孕婦,雙手撐在牆上,撅起屁股向方致遠挺去。兩腿開合著露出微微隆起的裂縫,黑黑的陰毛被水沖刷著服服帖帖地伏在兩側,兩片褐色的陰唇也微微張開,露出裡面鮮紅的嫩肉,像一道大餐等待著他的品嚐。 扶住她的腰肢,把下身向前一送,黝黑的陰莖咕唧一下便插了進去,方致遠不慌不忙地在濕蠕泥濘的溫柔鄉內開始了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穿梭。在他一次次的抽動摩擦下,沈嫣發出了無規則的呻吟,「啊……啊……啊……哦……哦……哦……我……不……行……了……」 雙手無力的靠向牆面,身體開始下滑。 考慮沈嫣肚子裡的孩子,這個姿勢長時間會讓她疲勞。方致遠抱起沈嫣放在洗漱台上讓上身靠在牆上,兩腳踩著檯子的邊緣,然後站在中間用粗壯的陰莖滿滿地塞了進去。親眼看著陰莖在下體中繁忙地出入,視覺和觸覺帶來的陣陣衝擊把沈嫣掀上高潮,女人發出時長時短的呻吟象戰鼓一樣催促方致遠如同雄獅般更加兇猛更加粗暴地進出著,一聲怒吼,把滿囊熱騰騰的子彈射入她的最深處。 沈嫣好像失去了意識一般,兀自曲張著雙腿,在那裡一抖一抖地抽搐著、喘息著。陰部也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抽搐,被陰莖撐開的肉洞一縮一縮擠出一汩汩淡黃色的精液,順著屁股溝滴落下來臥室的床上,沈嫣撫摸著凸起的肚皮幸福地看著翻雲覆雨後熟睡的男人,此刻的他像個孩子似的緊摟住自己。想到剛才從浴室到床上自己被他弄得欲仙欲死,臉上剛消退的紅暈又浮了起來。如果不是和姐姐一起分享,而是自己獨佔這份愛情,就是為他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想到這沈嫣輕歎了口氣,在方致遠的臉上輕吻了一下關燈入睡。 喧鬧的都市恢復了寧靜,皎潔的月光輕灑著人間大地,伴著熟睡的人們做著不同的夢。在這令人陶醉的月色下,卻有那麼一些人奏響了不和諧的音樂。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