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夏雷陣陣冬雨雪》 正文 【夏雷陣陣冬雨雪】(時代孽緣) 字數:6819。 一、夏至,風雨初作。 今年南方的夏夜特別的潮熱,即使在房間裡打著空調,還是涼爽不了人們悶 熱的心情。 J城,一個魔都旁的三線小城市,雖然靠近魔都的新區正大力地建設著高樓 大廈,但市中心的住宅區大多還保留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樣式,四五層樓,灰色水 泥外牆,30到60平米的隔間,沒有電梯,顯得破舊、落後。 這是一個靠近新開發區的老式住宅區,大多租給了來長三角淘金的外地人, 小區深處的一棟五層樓房,靠著小區最裡面的圍牆,圍牆外便是一座鬱鬱蔥蔥的 小山丘,樓房外牆爬滿了爬山虎,顯得格外僻靜。只有知了在樹上瘋狂地叫喚著, 彷彿要把生命中每一絲精力都要叫喊出來。 樓房裡零零散散居住了幾戶租戶,戶主大多搬到了新區的高樓大廈,而這棟 樓雖然已經裝了門禁,但還是過於偏僻,不受租戶歡迎,所以入住率一直不高。 五層的最左側的一間房間此時正亮著溫馨的燈光。 女人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輕輕地對著面前的黑胖少年說: 「小哥兒,你是第一次麼……來嗎?」麼字很輕,但稍微拖了一下,不仔細 聽聽不出來。 廖冬梅今年32歲,目前是一個自負盈虧的個體性工作者,俗稱樓鳳。她曾 在南方大城深城的娛樂城做過多年小姐,後來由於深城附近DG掃黃運動,她覺 得情況不妙,便跑到魔都旁邊的J城租了一個小單位做起了樓鳳。 廖冬梅是一個身材高大,體型豐腴的女人,身高有170,體重有130多 斤,穿上高跟,比一般男性都顯得高大。並且,廖冬梅一頭齊肩短髮,長相五官 比較普通,只能說是端端正正,白淨,略帶點嬰兒肥,雖然不算醜,但實在比不 上現今流行的網紅臉勾人,所以廖冬梅的樓鳳生意並不是特別好。但她也有兩樁 好處,一是高大豐腴身材帶來的豐乳肥臀,那一對時刻顫動的奶子足有37G那 麼大,所以深受一些巨乳愛好者的喜歡,二是多年迎來送去的生涯鍛煉了她一身 的大保健技巧,這也拉攏了很多回頭客。於是,廖冬梅的樓鳳生意,雖說不是特 別紅火,但也算衣食無憂,略有盈餘。 「我,我是東哥介紹來的……我叫張……大虎……」黑胖少年聲音顫抖,黝 黑的臉透著紅,顯得格外緊張。 「格格……,別緊張,叫我梅姐好了」 廖冬梅經驗豐富,一看少年這幅樣子,就知道是熟客介紹過來破處男之身的。 東哥是附近工地的一個包工頭,是她多年熟客,早在深城他們就認識,廖冬 梅之所以來J城,也是聽東哥介紹,J城租金便宜,但是由於離魔都近,正在大 搞建設,大批人口湧入,正是做她們這種生意的好地方。 建築工地是一個陽盛陰衰的地方,長年累月的性壓抑必須要有一個宣洩的地 方。前些年大多數建築工人會在街頭找流螢或者小理髮店解決,但這幾年建築業 工資越來越高,一些工人也會去稍微高檔點的地方解決生理需求。 東哥作為一個小包工頭,生意經不算很精,掙錢不是很厲害,但是為人講義 氣,從家鄉帶了很多子侄兄弟出來,在魔都附近建築工地小有名氣,人脈很廣。 他最有意思的一點就是,每次從家鄉帶出來一個小年輕後,在工地工作半年後, 如果能得到他認可,他便會出錢讓小年輕去找外賣破個處,按他的講法叫長大成 人。看來這張大虎也是東哥帶出來的家鄉人。 廖冬梅緩緩走近張大虎,拉著他坐在一張無背轉椅上,把著他的頭輕輕地靠 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雙手併攏食指中指搭在張大虎頭兩側太陽穴上,緩慢地有 節奏地按著。 廖冬梅這時只穿著一件絲綢睡衣,紫紅色的雙珠若隱若現。張大虎靠在她胸 脯上時,那豐腴地觸感、撩人的體溫、從未聞過的女人氣味透過那薄若無物的絲 綢衝擊著張大虎的五感。張大虎覺得全身僵硬,特別是下體,更是張大虎有生以 來未有的鐵硬,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壞了。 「閉眼,把一切交給姐吧,虎弟弟,呵……」 廖冬梅感受到了眼前少年的僵硬,想了想,把燈光調暗,然後放了一首舒緩 的純音樂,嘴裡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曲,繼續在少年身上施展她按摩的絕技。 從太陽穴漸漸往下,脖子、肩膀、胸肌、大腿、小腿,少年的衣物一件件被 褪去,黑胖少年的裸體展現在了見多識廣的廖冬梅眼前。 「嘖!」廖冬梅暗中稱奇。 黑胖少年張大虎身高一米七二左右,體重卻有一百六十來斤,一身黝黑的皮 膚油光發亮,顯是在工地沒少曬太陽。黑胖黑胖的張大虎卻一點也不醜,五官清 秀,略帶文氣,要不是黝黑的皮膚和壯碩的體型,他出道去混個小鮮肉團也不為 過。脫光衣服的張大虎是驚人的,長年的重體力勞動讓他肌肉及其發達,手臂大 腿的肌肉遠較常人粗壯,胸肌發達,小腹雖有一層浮肉,但八塊腹肌隱約可見, 全身彷彿有一種爆炸性的力量時刻準備著爆發。少年其實不是胖,是壯,而且很 壯。 「來,跟姐去洗洗,姐讓你長大成人哈。」 張大虎跟著廖冬梅來到了浴室,這是老房子書房改的,原來衛生間顯然太小, 不適合做皮肉生意,所以廖冬梅搬進來以後大改了下,將浴缸放進了這個八平方 的房間,並在浴缸一側放了一張一米五乘兩米的氣墊床,進門處做了高高的擋水 條,原來的窗戶也用了外部看不見的防透光玻璃。幸虧防水和排水工程做的不錯, 廖冬梅至今沒碰到樓下和隔壁投訴這種老房子常見的漏水問題。 廖冬梅讓張大虎躺進浴缸,這時候浴缸的水早已放好,溫度調得正好,37 度左右,張大虎躺進去頓覺全身放鬆,一天的暑意立去。接著廖冬梅脫掉絲綢睡 衣,裡面竟然一絲不掛,連內褲也沒有。只見她晃著那兩顆木瓜似的巨乳,顫顫 地就在張大虎對面坐下。張大虎這時候全副精神已經被那波濤洶湧和女人下體神 秘的三角吸引住了,一點也沒注意女人坐下來時那浴缸已經不停地往外溢水。 「虎子!小兄弟我叫你虎子,好嗎?」女人一把抓住少年那高高聳起的下體。 「好,好的……我媽就叫我虎子……」少年呢喃著,這時候已經完全被女人 掌控著了。 「那好……,虎子,能告訴姐,你今年幾歲了嗎」女人靈活的手指從各個角 度搓洗揉捏著少年的陰莖。 「十六,不,我十八歲了。」少年只覺得下體有一團火,正燒的越來越烈。 「真好!好年輕啊。」女人非常輕地在嘴角嘀咕了一句,少年沒聽清楚。 「乖乖躺著,姐讓你好好爽一下。」女人分開少年的雙腿,彎腰低頭,一口 含住了少年的塵根,兩手各托著一顆睪丸,輕輕地揉捏著。 這時候廖冬梅已經發現了張大虎陽物的不凡之處。她也算見多識廣,少年的 陽物勃起時大概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兩指多寬,實在算不上粗長,只能說是在東 方人平均水準線上。但是形狀卻很獨特,沒割過包皮,但勃起後包皮自動退到蘑 菇頭菇帽後,龜頭遠較常人尖銳,勃起後蘑菇頭足有六七公分長,彷彿標槍頭, 又像章魚的腦袋。雖然陰莖只有常人水準,但是少年陽物的雙丸卻是超人水平, 鵝蛋般大小,垂下的子孫袋長度更接近勃起陰莖的長度,並且在女人按摩少年子 孫袋的時候,已經赫然發現陰莖根部碩大健壯,彷彿少年勃起的陽物只是冰山露 在海面的一角。 女人用舌頭不斷吮吸著少年高高翹起的陽物,在那特異的蘑菇頭四周打著圈, 並不時地把少年的陽物深深含入。少年的陽物的氣味並不難聞,這在建築工人中 比較少見,顯然少年是一個比較愛乾淨的孩子。女人對這點很滿意,否則平時口 活隨便做幾下應付一下就得了,哪會像今天對著這少年使出了全副功力。 女人的口活其實不算厲害,畢竟沒經過專業訓練,最起碼她是不會深喉技巧 的。而且對女人來說,口活只是給男人享樂,女人是沒什麼快感的。但是今天女 人給少年口活時,她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學會了深喉。當她深深含入少年陽物時, 那尖銳的蘑菇頭彷彿自動衝到了她喉嚨的深處,卡住了軟骨,讓她有些窒息。蘑 菇頭的撞擊,火熱的觸感,蓬勃的跳動,讓她不斷產生奇怪的感受:是嘔吐感? 是吞嚥感?是口渴?亦或是一種進食感?這種種感受讓女人產生一種奇怪的從未 感受過的快感,讓她沉迷於給少年陽物的口活動作。平時一般只做三分鐘的口活 今天都快做了半小時了還沒停止。 洗澡水已經有點涼意,但兩人都渾然不知。張大虎快忍不住,曾經有過夢遺, 也用五指娘打過飛機,但是從沒有過今天這般的刺激。張大虎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姐……,梅姐……,我……」張大虎輕輕喚著,雙手抱著女人的頭部。女 人這時已經發現少年的情況,少年的根部在女人的手中膨脹,搏動,要爆發了。 女人皺了下眉頭,卻依然緊緊含住少年的陽物,蘑菇頭深深的進去了女人的喉嚨, 突然蘑菇頭膨脹、躍動,女人在這一瞬間突然感覺少年的陽物似乎在不斷膨脹, 不僅喉嚨被塞得滿滿的,軟骨被打開到最大,連嘴巴也被突然壯大的陽物根部塞 得差點要下巴脫臼。少年滾燙的精液一抽一抽地發射中,足足持續二十幾秒,把 女人的胃填得滿滿得,甚至從嘴角滿溢出來。女人從業多年,做口活一般是讓射 到外面,但也不是頭一回喝男人精液,不過這次卻是頭一回喝精液喝到了飽。不 過和以前不同的是,吞嚥這些腥臭的精液本來是件好噁心的事情,但是這次吃了 少年這麼多精液,女人卻沒有噁心感,反而覺得胃暖暖的,有種滿足感。難道是 童子精的緣故,女人自嘲道。 發射完畢的張大虎有種得道成仙的感覺,這是長大嗎,感覺好爽,比自己打 飛機爽多了。張大虎的小兄弟心滿意足地低頭了,但還是好大一坨。女人略微撩 撥一下,立馬又精神起來,彷彿說,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起來,姐給你衝下。」廖冬梅拉著張大虎起來,給他全身前前後後上上下 下打了沐浴液,連屁股縫也沒放過,然後用花灑給少年沖乾淨。然後給自己洗了 下,便拉著少年躺在旁邊的氣墊床上。 女人讓少年仰躺著,然後用雙手從旁邊臉盆裡接了潤滑液,不斷塗抹在少年 和自己的身上,特別是她那對木瓜般的巨乳更是打滿了乳液。 「梅姐,你在幹嘛?」 「姐讓你嘗試一下姐的獨門絕技——霸王胸推,這可是姐給你免費做的啊。」 說罷,女人俯身在少年身上,那顫顫的雙乳頓時在少年身上壓平,然後前後 滑動,左右晃動,少年只覺得一口涼氣升起,女人的雙珠在摩擦滑動中越來越大, 越來越硬,給少年的肌膚帶來陣陣奇妙的觸感。然後,女人吐出雀舌,從少年脖 子開始往下舔舐,鎖骨,乳頭,腹肌,邊舔邊說, 「知道嗎……無論男人女人……這種舌技都能恰到好處地……火上加油…… 以後……要你給梅姐服務啊……」 是不是火上加油張大虎不知道,但是很顯然他身上的那團火正熊熊燃燒。 女人給自己茂盛的黑森林打了乳液,開始用自己的嫩逼摩擦少年粗壯的大腿。 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這一陣摩擦,少年倒還沒什麼,女人卻被自己弄得淫 水四溢。然後又用膝蓋彎給少年打了一會飛機,但是很顯然,射過一次的少年, 雖然此時慾火中燒,但已不是女人這些伎倆可以搞定的。那高高翹起的陰莖似乎 變得更粗更長,龜頭後粗筋纏繞,顯得越發崢嶸。但此時女人已經注意不到這點 了。 「我們到床上去吧……」 女人話音未落,只見少年一個起身,連帶把女人也抱起來了,顯然少年已經 迫不及待了。女人吃吃的笑了,兩人簡單沖洗了下,還沒等完全擦乾,少年抱著 女人直奔臥室。黑壯少年抱著跟他身高相差不大的女人,毫不費力,真是強壯。 說是臥室,其實只有在地上鋪了一張兩米的席夢思。房間裡除了一個簡易衣 櫃和一張落地鏡就別無他物了。但少年這時已經無暇觀察環境,把女人往席夢思 上一扔,就直愣愣分開女人雙腿,挺著高挺的下體往前撞去,可是弄了半天找不 到路徑。 「格格,還是讓我來吧,虎子兄弟。」 女人轉身輕輕地把少年推倒在床,然後一手把著少年的陽物, 「首先給你的小兄弟上個套……」 「不要了,梅姐……」 「嗯?」 雖然少見,還是有一些客人不喜歡帶套,但出於保護的角度,廖冬梅一般都 是勸客人帶套。女人皺了皺眉頭,不過看著少年欲言又止的窘迫態度,女人心一 軟,一個處男怕啥。 少年看女人沒有別的意見,頓時鬆了一口氣,曾經在打飛機時試著帶過套套, 但連續漲破好幾個套套後,他對套套這東西產生了牴觸感。他其實不明白,由於 他那奇異的陽物,這輩子可能很難找到合適尺寸的套套了。 女人一手分開自己的溪谷,緩緩地坐了下來。 少年這時才看清女人的神秘三角,那茂密的黑森林深處是蝴蝶般展開的溪谷, 外表面有點發黑,內裡卻還是鮮嫩紅潤,隱隱透著水光。這就是女人的寶貝啊, 少年驚歎道。 女人剛把少年的陽物納入體內,少年就開始不由自主地瘋狂地往上挺腰。 「先慢點……慢點……」 女人慌忙用雙手按住少年胸膛,抖動翹臀,想配合少年起伏的頻率。但是好 深啊!女人不是缺乏經驗的少女,反而是身經百戰,見識過無數長的短的粗的細 的話兒,但從沒見識過少年這一款—— 那尖銳的蘑菇頭不斷開拓女人甬道的深處,每一次抽插都牽動甬道四周的嫩 肉,那纏繞的粗筋和陡然變粗的根部不斷撐開溪谷的洞口,摩擦著那敏感的玉珠 —— 女人其實不是水多的那一款,雖然做著皮肉生意,但是日常缺水的時候便會 借助潤滑油,畢竟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撩起女人的快感—— 但是這次少年簡單地抽插卻讓女人汁液橫流,是的,簡單,但是高頻率—— 好深,女人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少年那奇異的陽物在她體內不斷地深入,像 鑽頭一樣開鑿著她—— 到底了,那尖銳的蘑菇頭正不斷撞擊著子宮頸,彷彿還想開拓出一條道來— — 真是一條神奇的陽物,女人感到這話兒在她體內變粗變長,填滿了她溪谷的 每一寸空間,還在不斷地擴張著搏動著。 少年一邊挺動著,一邊無師自通地用雙手把握住了女人的雙乳——用力揉捏、 拉扯,豐腴的乳肉在少年手中變幻著性狀,捻動那紫紅色的乳珠,少年彷彿找到 了新的玩具。 少年一個挺身,坐了起來,抱住女人的肥臀向上一下一下地拋擲,每一次下 來都給女人甬道一個重擊。女人覺得自己就像狂風暴雨海上一條隨浪起伏的帆船, 生死已經不由自主了。真是激烈的性愛啊,即使打著空調,糾纏的男女還是滿身 大汗,但此時兩人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少年迷戀般吮吸著女人的雙乳,深深含入乳頭,用牙齒輕咬,用舌頭吮吸舔 舐,吸了左乳換右乳,一會又換了回來,似乎要從女人那高聳的雙乳獲取汁液。 少年用這個姿勢操弄了女人十幾分鐘,感覺不給力,一個翻身,便把女人壓 倒在床上,然後開始打樁。是的,打樁,少年彷彿回到了工地,正不斷地將自己 的子孫根打入女人甬道的深處,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女人這時候已經沒有反手之力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平時 的話,她還會叫喚幾聲給男人助下性,但這時她已經無力叫喚,只能呢喃著躺在 那裡隨黑壯少年折騰。 蘑菇頭和子宮頸的撞擊越加猛烈。照常理,這種猛烈的撞擊會給女人嬌嫩的 子宮頸帶來劇烈的疼痛。但是那奇怪的陽物彷彿會分泌什麼物質一樣,此時的女 人只感覺到又酥又麻,下身被填滿,一種奇怪的快感充斥著全身。 女人全身顫抖,她高潮了,奔湧的汁液沿著陽物的粗筋打濕了男女雙方的森 林,更打濕了床墊,但更多的汁液被少年越發粗壯的陽物堵在了甬道深處。少年 沒有因為女人的高潮停止自己的抽插,反而動得更起勁了,女人的高潮帶給少年 更多的成就感。還要更多! 女人往往沒有從上一個高潮走出,就被少年帶入了下一個高潮。一浪高過一 浪,女人的高潮來得越來越快。女人的子宮頸已經快沒有感覺,少年標槍似的龜 頭已經打開女人深處的大門,深入到了女人的子宮。 女人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我竟然被這個少年操進了子宮!!!除了十幾年前 生育女兒之外,這個地方從沒被外物侵入過,怎麼可能呢?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 被陽物侵入。女人張大了嘴,劇烈地呼吸著,兩眼茫然地望著少年。 少年沒有注意,繼續激烈地抽插著,他要把自己胸中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發洩 出來。少年奇異的陽物還在繼續變長變粗,蘑菇頭進入女人子宮後,卡住了子宮 頸,然後開始膨脹律動,前後抽插,不斷地伸縮,甚至在女人的肚皮處,可以隱 約看到那活動的蘑菇頭模樣。 女人感覺自己的胃被頂到了,感覺自己的心臟被頂到了,神啊,在這一刻少 年就是她的主宰,自己全身已經被少年激烈的性愛所征服。 在女人第七次高潮時,保持這個姿勢抽插了一個多小時的少年也到了緊要關 頭。但女人已經沒有其他反應了,緊抱著少年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脯上,手指緊 抓少年黑硬的頭髮,脖子上青筋冒起,齊肩短髮早已被汗水浸濕,凌亂地散在四 周,小口微張,像脫水的魚一樣緊促地呼吸著,兩眼翻白,全身顫動,有生以來, 她第一次覺得性愛是這麼累人的一項運動。 少年的陽物越發壯碩綿長,膨脹律動,塞滿女人甬道的每一寸空間,壯碩的 根部把女人的溪谷入口撐開到嬰兒腦袋那麼大,甚至深入到女人子宮深處的龜頭 也膨脹地如小嬰兒般把女人肚皮高高隆起。女人感覺自己正在體驗又一次生育。 「啊——」隨著少年的呼聲,壯碩的陽物根部一陣顫動,一股又一股濃稠的 精液開始撞擊子宮的內壁。 「媽媽~ 媽媽……」少年緊緊抱住女人,嘴裡緊含女人的如紅棗般的乳珠, 兩行清淚從眼側湧出。 還沒從高潮走出的女人徹底被少年激烈地射擊,帶入了一個奇怪的境界—— 女人被玩壞了——失神的女人根本沒聽清楚少年在說什麼。女人只剩下了追求快 感的本能,隨著少年的那猛烈的射擊,女人進入了新的一輪的高潮。 足足一分鐘,少年第二輪的射擊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所有的精液都被少年的 龜頭堵在了女人的子宮,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彷彿已經懷胎九月。少年的陽物 開始有點萎縮,不復剛才交媾時的粗壯碩大,但是那奇異的蘑菇頭依舊牢牢卡住 子宮頸,不肯離去 .而環繞陽物四周的粗筋仍然填充摩擦著女人溪谷的嫩肉。 一場激烈地性愛後,兩人緊緊地互相抱住,少年把頭深埋女人寬大的胸懷中, 含著一顆紫紅色大棗般的乳珠,淚流滿面。但兩人此時都已經疲倦地沒有力氣起 身整理了,便只能以這樣的姿勢沉沉地睡了過去, 窗外,知了依舊在不知疲倦地叫喚。突然,一陣閃電,一場雷雨開始沖刷這 夏夜的悶熱。 正文 【夏雷陣陣冬雨雪】 第二章 大暑,心焚似火 (時代孽緣)艾木帝著。 ps:自己覺得寫得很一般,但大家的鼓勵讓我決定盡量把這個故事寫下去。 看書多年,輪到自己動手才知道碼字的痛苦。手殘黨,平時工作忙,周更,月更 都有可能。 取名字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對我這個沒有文采卻偏要文青一下的人更 是糾結。所以到後來如果文不對題請大家莫怪。 夏雷陣陣冬雨雪這個書名是文青向的,實際上時代孽緣可能更貼近文章主題, 只是我更喜歡前面這個名字。 第二章大暑,心焚似火。 夏日正午十二點的建築工地是極其炎熱的,呆在辦公室裡的人們很難想像— —地面是滾燙的,連雞蛋都能煨熟;鋼架是炙熱的,徒手觸之很可能被燙傷;甚 至連空氣也是又乾又熱,讓人每一次呼吸都要損失很多水分。 此時正是工地下工午休的時候,然後到下午三點再次開工,正好避過一天最 熱的時間段。工人們正三三兩兩從工地四周往食堂湧去,大多數人都光著膀子, 露著被毒辣的陽光曬的黝黑黝黑的皮膚,拎著用力一擰就能擠出幾斤鹽水的工裝 上衣,互相取笑著打鬧著。 「大虎——,下工了,吃飯去啦——」 「王師傅,你先去吧,我把這幾根線先接好,馬上就好了!」 「那好吧……你趕緊的。」 王師傅是這個工地的電工師傅,張大虎自從半年前開始跟他學電工後,幾個 月下來早已經把他老底子掏得乾乾淨淨。但是張大虎這個孩子一如既往地抽空就 幫助王師傅做事,在這個年代已經很少見張大虎這種講究的徒弟了。 「王師傅有福了,收了大虎這個好徒弟……」說話的是木工師傅老李,話裡 莫名泛著一股酸意。 「嘖,這話說的好像大虎不是你老李徒弟一樣……」早在二年前,張大虎已 經拜老李為師學木工,短短一年已經青出於藍。 「就是,就是,大虎不單是你們的徒弟,也是我們的徒弟。」一群四十多歲 的中年工人路過,一起笑喊。張大虎來工地三年多時間,已經學會了工地裡裡外 外所有的行當。 「大虎這娃聰明!好學!可惜啊,要是能上學,怕是能考博士……」老王非 常惋惜。 「可惜啥?大虎孝順仁義,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現在的小年輕,哪個比得上。 他遲早會混出來的,到時候成大老闆了,請十個八個博士……」老李沒念過幾年 書,但是在社會混過這麼多年後,對學歷非常鄙視。 「你!哼……」老王加快了腳步,不再和老李閒話,直奔食堂而去。 「別跑啊,老王。最近幾天,大虎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成人了嗎,當然不一樣啊∼」 「哦……」 在新建樓層的最頂層,張大虎接好了最後一條火線,收拾好工具,坐在一垛 磚堆上,望著樓下工地裡三三兩兩的人影,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望著遠 處那一棟棟高高聳立的高樓大廈,長歎了一口氣。 距離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已經一周了。那一天後,黑壯少年張大虎終於懂得 了女人的美妙和性愛的暢快。但也是在那一場快樂中,廖冬梅柔軟溫暖的懷抱讓 他想起了那兩個藏在記憶深處的人——阿媽和阿姐。那是他不願回憶的過往。 張大虎今年的真實年齡是十六歲,雖然身份證上寫著18歲——謊報年齡是 西南西北貧困地區少年外出打工的一個必備技巧。 2001年,他出生在西北大山深處的一個張姓村莊。這裡貧困、愚昧、落 後,遠離文明中心,雖然不受戰火侵襲,但是幾百年來靠天吃飯,這裡和外界已 經嚴重脫離,彷彿兩個世紀。走出去,是這裡人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 沒有女人想嫁進這裡! 這裡的人們要延續血脈傳宗接代只能靠兩種方式,用女兒跟人換親和從人販 子手中購買婦女! 張大虎的阿媽就是被拐賣進山的! 從懂事起,張大虎就是在媽媽的教育下和姐姐一起長大的。對的,他還有個 姐姐,比他大兩歲,叫張招娣。他出生的那幾年可能是媽媽和姐姐最幸福的幾年。 張大虎出生時,他阿爺、他阿爸和他阿叔歡呼張家終於有後了,對待他阿媽 還有他阿姐總算悉心照料,對待張大虎更是當寶。 張大虎在他阿媽的悉心照料下,長得越來越壯。也許是天賦異稟,張大虎長 得很快,三歲時已經有七八歲孩童的體型。虎頭虎腦,調皮搗蛋,與他名字裡的 虎字相得益彰。 但對於張大虎的成長影響更大的是,阿媽教會了他說普通話,教會了他識字 算數,還告訴了他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 做人要謙虛好學! 做人要不貪不佔! 做人要知恩圖報! 從媽媽的話中張大虎知道了外面還有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知道了只有是走 出去,才能改變命運的道理。張大虎並不十分理解阿媽跟他說的這些道理,但是 聰明敏感的他只是知道阿媽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他盡量按照阿媽說的去做人做事。 可惜媽媽和姐姐的好日子沒過幾年。也許是因為生張大虎的時候耗盡了元氣。 幾年下來再也沒給張大虎添個弟弟或妹妹。 張大虎那個時候並不明白每天晚上阿爺阿爸和阿叔輪流在阿媽房間過夜這件 事意味著什麼,只是他在四歲那一年的某一天突然發現,阿媽開始要干越來越多 的活,不再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伴他了。後來,阿爺,阿爸和阿叔對媽媽的打罵也 越來越多。不多久,姐姐也開始給家裡幹活,不再陪他玩了。 張大虎不理解大人世界發生了什麼,但他為了保護自己的媽媽和姐姐,開始 和家裡的統治階級——阿爺、阿爸和阿叔開展了長期的「鬥爭」(搗蛋)。但山 裡的糙漢子並不是城裡面那些把獨生子寵成「小皇帝」的家長們,他們只信奉一 個字——打。於是乎張大虎每一次反抗的結果就是召來父輩的一場暴打,經常還 要阿媽和阿姐的庇護才能逃脫一劫。但是,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一顆反抗 的種子早已在少年張大虎心中埋下:總有一天,我要帶著阿媽和阿姐走出大山! 這個執念深埋張大虎心底,隨著他一起長大。 很快,到八九歲時,張大虎已經身高達到一米四,長得非常壯實,甚至比同 村十四五歲的少年更加高大強壯。張大虎不再調皮搗蛋,而是早早地開始給家裡 幹活,從開始幫家裡做點家務,到後來農活樣樣精通。張大虎學東西學得很快, 而且體力極其充沛,到他十一歲時,已經趕上一個壯勞動力。張大虎那時候想法 很簡單,既然反抗不了父輩,那麼他多幹點,阿媽和阿姐不就能少幹一些。那幾 年,日子雖然過得辛苦,但是和阿媽和阿姐在一起說話,一起幹活,對張大虎來 說,這就是那段日子中難得的溫馨記憶了。 但是十一歲那年,連這點溫馨也沒有了。有一夜,山裡來了一個外人,是一 個滿頭花白的中年男人,戴著黑框眼鏡,一身洗得發白的中山裝,背著一個老式 的綠色軍包。他是來找他被拐賣的女兒的。阿媽看見他,頓時就呆了,又哭又喊, 緊緊抱住不肯放開。原來這男人就是張大虎的姥爺。 然後,張大虎阿爺一鋤頭捶死了張大虎的姥爺,和張大虎的阿爸和阿叔一起 將姥爺扔下了山崖。 張大虎的阿媽瘋了。從此她被鎖在了柴房。張大虎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 大人的世界為什麼會這樣?幸好那時還有阿姐。阿姐張招娣繼承了阿媽善良的天 性,她安撫了雖然憤怒但是此時還是懵懵懂懂的張大虎,並帶著張大虎撐起了家 務,照顧好瘋了的阿媽。 即使是這樣,阿姐還是逃脫不了換親的命運。兩年後,在阿爸和阿叔的一場 爭吵後,阿爺把15歲的張招娣和看山人朱家換親,換來朱家的大女兒給阿叔做 媳婦。 換親的那一晚,張大虎追著姐姐跑了好久。但這一切徒然無用,張大虎的力 量無法對抗這片大山的黑暗。他對這個家徹底失望了。他要走出大山。他投靠了 隔壁村來老家山區招工的東哥。走的那天,他什麼也沒帶,彷彿想把這些過往都 埋藏在深山裡,再也不回去了! 在外面混了三年的張大虎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山裡孩子了,但是當與梅姐那場 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想起媽媽溫暖的懷抱時,一切過往都回來了,其實他什麼也 沒有忘記,小時候一些未解之謎此時他早已明瞭,但是,孩童時的那個執念讓他 此刻卻痛得刻骨銘心——帶阿媽和阿姐走出那片大山—— 他怎麼能把阿媽和阿姐忘在大山裡面—— 怎能可以忘記?! 該死! 媽媽,你還好嘛? 姐姐,你還好嘛? 回到大山,帶阿媽和阿姐出山! 正午炙熱的陽光下,黑壯少年張大虎兩眼堅定地望著西北方向,彷彿有一團 烈火從他心裡開始燃燒,要燃向那遠方的家鄉,把一切燒的乾乾淨淨。 去西北山城的火車一天只有幾班,但是歸心似箭的張大虎早早就來到了火車 站。他的突然辭行,讓東哥和王師傅他們大吃一驚,不斷挽留,但是張大虎慌稱 家裡老人病重,去意已決,最後東哥和師傅們只能放行。東哥不但提早給張大虎 結了工資獎金,還和諸位工人師傅一起湊了一份路金給大虎。張大虎拿到手時熱 淚盈眶,但是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這趟回去正要用錢,只能以後有機會再報答 東哥和各位師傅了。加上三年的積蓄,張大虎手頭差不多有十二萬。接下來,他 要靠這些錢和自己的智慧把阿媽和阿姐從那片大山帶出來! 「好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子,你要走也不給姐打個招呼?」 這聲陌生又熟悉的嬌斥把深思的張大虎驚醒。只見一鄰家少婦打扮的大姐婷 婷立在他面前,一米七個子還踩著五公分高的鬆糕鞋,顯得格外高挑,一頭齊肩 黑髮中分垂下正好遮住了那略顯嬰兒肥的臉頰,女人沒有化妝,一臉素淨,一兩 處小皺紋,一兩點小雀斑清晰可見,一襲湖綠色的絲綢連衣裙,露出一對雪白嫩 滑的小腿,更有那對超越常人的豐滿所在,正顫悠悠地對著張大虎。來人正是和 張大虎春風一度的廖春梅。 每個男人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對男人而言,都是有著特殊的意義的,也是 最難忘懷的,即使她只是一個妓女。但是張大虎明白,這種緣分是很難繼續下去 的,他們很有可能只會是彼此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更何況他此刻身上還肩負著另 外兩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的命運。所以,黑壯少年張大虎在那一夜瘋狂性愛 後,雖然心中有過和這位讓他感到無比親切的大姐再發生些什麼的想法,但理智 讓他沒有再聯繫那個豐滿的妖嬈的有著讓他難忘的溫暖懷抱的女人。 然而,此刻,那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姐?梅姐!我這……,我是……,我,我∼」張大虎不知道該說什麼。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 「沒有,梅姐我沒有!只是……」 「沒有?那跟我走!」女人一把拉起懵懂的少年,帶著行李走向遠處角落裡 的衛生間。 「姐,這是女廁啊?」 「又沒人,怕啥?」 少年迷迷糊糊地被帶進了女廁最裡面的隔間。 女人將少年推倒坐在坐便器上,然後便解開了少年的皮帶,拉下拉鏈,露出 了那團曾讓她死去活來的奇異物件。 「冤家,姐怎麼會遇見你這個冤家!你這鬼東西會毀了所有靠近你的女人∼」 女人一邊半蹲俯身靠近少年的下身。 只見女人纖纖十指一陣輕彈淡捻,那坨物件頓時精神起來,成45度高高翹 起,甚至比起前幾天初次交媾時更加壯碩粗長。 開葷後少年的慾望其實是極其旺盛的,但是少年一直用自己的理智壓迫自己 的慾望。然而,當被女人這番撩撥時,少年已經測底壓抑不住自己對女人肉體的 渴求了。 「姐!我要!我要你!」 望著少年眼中熊熊燃燒的慾火,女人知道時間有限,同時她也早已克制不住 自己這幾天對這場性愛的渴望。女人反手迅速地將背後拉鏈往下一拉,然後將連 衣裙往上一撩,頓時連衣裙成了纏腰的布料。女人連衣裙內只貼了兩個白色乳貼, 穿了一件極細的黑色T字內褲。脫掉T字褲後,女人一手扶著少年的肩部,把少 年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胸前,另一手分開自己的溪谷,也不顧自己溪谷內尚未發 水,就這樣對著少年高高翹起的陽物坐了下來。少年扶著女人的並不纖細但白嫩 滑潤的腰部,將頭緊埋女人豐滿胸谷,呼吸著那熟悉的讓他血脈噴張的女人氣息。 當女人和少年的性器緊密結合的那一刻時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兩 人便瘋狂的交媾起來,他們要珍惜離別前最後一點時間。 少年那奇異的陽物彷彿已經輕車熟路,一進入女人的溪谷,便迅速地佔據了 甬道的所有空間。 「啊,塞得好滿……好滿……」女人皺了下眉頭,有些不適,畢竟甬道內部 還有些乾燥。 「姐,別急,我會讓你很爽的!」前幾天懵懂的少年已經對自己超人的性能 力有了初步的認識。 只見少年的神奇物件在兩人不停地瘋狂抽插中,用粗壯且遍佈粗筋的根部不 斷摩擦擴張著女人的溪谷,那標槍一樣的蘑菇頭則一次又一次撞擊女人溪谷深處 絕壁,才短短幾下便讓女人溪谷發了大水。 「好重∼,太大力了∼,輕點∼輕點∼,嘶∼」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 了。豐滿雙乳前紫紅色乳珠正腫脹得高高聳起,乳貼根本無法貼住。 張大虎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女人的甬道緊緊箍住,溫暖濕滑,向上,向上, 他要把自己融化在身上這個女人身上。他好像回到了幼時母親的懷抱。 張大虎用力地吮吸著女人的乳頭,抓著女人豐滿挺翹的雙臀,用力往上一頂。 那標槍般的龜頭又一次打開了女人甬道深處的密門,進入了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子 宮。 「啊——」女人和少年同時喊了出來。幸虧這是整座車站最偏僻的廁所角落, 基本沒有人經過,否則他們這樣瘋狂的性愛早被人發現了。 少年沒有停歇,拿起女人脫下的T褲塞住女人嘴巴後,繼續快速的挺動,一 時間這小小的空間裡只充斥著男女急促的呼吸聲、皮肉之間的撞擊聲以及交媾處 淫水排出的咕嚕聲。 「嗯嗯∼,哼……,嗯∼,額——」女人緊緊咬住自己剛脫下來沾著騷水還 有熱氣的內褲,不停發出騷媚入骨的鼻音嬌哼,豐腴的身體隨著少年的衝刺不停 地起伏著。她被爽壞了。沒幾下,這種深入子宮的瘋狂性交就已經讓女人交了一 次高潮。淫水狂噴。但是少年無停歇地衝刺讓她興奮的神經根本無法在高潮間隔 中緩歇,只能像暴風雨中無助的小舟在一浪接一浪地狂風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起 伏,每一次高潮過去,隨之過來的可能是更高的巨浪,彷彿永無止境。 少年雙手用力托著女人多肉白嫩的屁股,然後以恆定的速度往上拋擲,隨著 拋擲同時他不斷地用力向上挺身,那猛烈的撞擊讓女人的雪臀早已粉紅一片,再 加上被淫水浸濕的陰毛,不斷地發出「滋吧滋吧」的聲音。 少年這一刻是幸福的,這瘋狂地性愛讓他暫時放下了對遠在家鄉母姐的憂慮 和懷念,更讓他積累多日的慾望得到舒緩。每一次撞擊,少年都覺得自己的性器 在女人的體內更加深入,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發現。當他的性器佔領了女 人的子宮時,便彷彿他完全攻佔了身上的這個女人。這一種征服感,遠比瘋狂的 交媾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他要繼續進攻,不停地進攻,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徹底 爽上天。 如果能讓阿媽和阿姐也這麼爽就好了,少年的腦海裡突然閃過這樣一個邪惡 的念頭。這種念頭是這樣的邪惡,即使只是一閃而過,也讓少年的性器突然變得 更加猙獰,讓少年的進攻更加猛烈! 少年的突然變化,讓本不堪戰的女人更是無還手之力。本來女人還能配合少 年的進攻而挺動臀部,但現在沒有還手餘力的女人,只能抱緊少年的頭,全身松 軟,任少年宰割。女人已無力咬住T褲,但也無力嘶喊,只能隨著少年的每一次 進攻發出徹底臣服的嬌吟聲。這聲音是這樣的嬌媚,是這樣的誘人,配上那四散 飄舞的青絲,白裡透紅粉嫩嫩的臉頰,以及那一雙似乎要滴出水來的丹鳳眼,讓 這個本來長相並不出奇的女人再此刻變得是如此性感,如此騷媚。 我要她,我要操她,我要操她一輩子。少年此刻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要佔有 眼前這個女人一輩子。 「姐,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一輩子!」少年的動作越發激烈。 女人沒有說話,僅僅是緊緊抱住少年的身體,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去迎合少年 的衝擊。 「姐,別在做你那個生意了,等我回來,我娶你!我養你!」 「嗯!」女人頓了下,那似水般地雙眸突然發出炙熱的光芒。 女人在少年那激烈地衝刺中伸展開身體,然後雙眸直視少年的眼睛,再然後 便重重地將自己紅潤的雙唇壓在少年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少年完全沒有吻的經 驗,完全在女人的引導下開始舌頭的遊戲,但是少年吻的是那麼專注,學的是這 麼認真。因為少年知道,廖冬梅這個女人已經答應,要做他一輩子的女人了。 女人的吻是纏綿的溫柔的,細細地舔舐著少年的每一顆牙齒,調皮地勾引著 男人的舌頭。 少年的吻是霸道的激烈的,用力地吮吸女人粉嫩的紅唇,不停吞嚥著女人口 中的汁水,更用那同樣粗壯綿長的舌頭深入女人的口中攪拌汁水,反擊女人的玉 舌。 上下同樣激烈地動作讓少年的情慾更加勃發,僅僅四十多分鐘,不僅讓女人 已經高潮了七八次,也讓自己迅速達到了頂點。少年緊緊扶住女人的腰,碩大的 子孫袋緊貼女人陰部,粗壯的陽物根部將女人溪谷開口開到最大,那纏繞的粗筋 不斷地起伏著,充沛的彈藥正不斷地運輸到前線,深入到女人子宮深處龜頭正完 全打開,一股股精液炮彈噗噗噗地打在女人的子宮內壁。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扭曲, 瘋狂地抽搐,原本就碩大無比的雙乳此刻更是脹大到非人的程度,那紫紅色的乳 珠更是如小番茄般佇立在峰頂。女人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峰頂,但這一次又是這麼 的不同,連靈魂也好像隨全身的汁液一起噴發出來。少年和女人的精華一起匯聚 於女人的子宮,再一次讓女人的肚子如懷孕般隆起。 張大虎終於還是登上了遠去的火車,但他在這裡已經有了一個讓他牽掛的女 人。 廖冬梅望著遠去的火車,充滿憧憬但同時又患得患失。她這一次又放棄了所 有的理智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小幸福,會不會再一次狠狠地受傷呢? 十六年前,天真浪漫的她被一老男人的甜言蜜語所俘獲,早早品嚐了禁果, 17歲便為那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女兒,最後卻慘遭拋棄。 廖冬梅又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早年家庭的突變,讓她養成了不服輸的性格, 生活的苦難並不能讓她屈服。就在生下女兒的次年,她毅然地將女兒交給母親撫 養,然後南下深城淘金。這一行一做就是十幾年,從最早的洗髮妹,到KTV的 包廂公主,再到大保健的技師,到現在的樓鳳,她掙不少錢,但基本上卻寄給了 遠在東北老家的媽媽和女兒,但卻再也沒回去家鄉。她把女兒取名為廖勝男,她 希望女兒能健健康康地長大,將來能為她爭一口氣,她不想因為自己這污穢的職 業影響到女兒一絲一毫。所以,即使兩年前媽媽打電話給她說一切都結束了,家 裡不需要那麼多錢了,哭著喊著讓她回家,但是她還是沒有回去。回去她又能做 啥呢? 但是現在,她竟然答應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小男人從良,去做他的女人。她 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但是這兩次瘋狂地性愛,讓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這個黑壯少 年所征服。 也許張愛玲說的是對的,陰道是通向女人靈魂的通道。三十二歲的從良妓女 與十六歲的山區少年是否能有未來?廖冬梅已經完全不想再考慮這個問題了。 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這一次就為自己活一次,哪怕再次失敗,但是本就傷 痕纍纍一無所有的女人還能害怕失去些什麼? 我的小男人,你趕緊回來,你的梅姐在這裡等你! 烈日下,鐵軌在天地間不斷地延伸,火車上的少年和站台上的女人心中的火 焰同時在熊熊燃燒。 正文 【夏雷陣陣冬雨雪】第三章 立秋,落葉驚秋(上) 第三章 立秋,落葉驚秋(上)。 八月,塞北的大山裡面細雨綿綿,漫山遍野一片翠綠,草木蔥蘢,無數的野 花含苞待放,田里的作物使勁瘋長。此時又是山裡農戶開始繁忙的時節。 張大虎的老家三家村位於大山深處,本是百餘年前戰亂時逃難至深山的幾戶 人家燒山開荒並繁衍至今而來,僅靠深山惡谷中的一條羊腸小道與外界聯繫,離 附近最近的村莊也有三日行程。每隔一個月,村民會組織十來號人到山下村鎮裡 趕集,售賣山貨,並採購生活物資。 除此之外,便是娶進嫁出,幾十年上百年下來,與附近村莊多少有了一些姻 親關係。但近三四十年來,嫁進山村的女人是越來越少了,為了傳宗接代,除了 與別人家換親以外,很多山中人家只能出大價錢從人販子那裡買女人。 這女人一旦進了村,就再也出不來了。這三家村與外界聯通只有唯一一條山 路。這是一條被深林、荒草、怪石、山溪、密洞所掩蓋的隱秘小道。一路上,爬 山過水,穿林入洞,饒是熟悉路徑的獵人,也要整整走上三天三夜。要是外人進 山,分分鐘迷失山林,找不到方向,更不提深山惡林中,猛獸出沒,一不小心, 便喪身獸口,即使是三家村人趕集也是要集齊十幾號人才敢上路,更別提這些被 拐賣到大山的嬌弱女子。 張大虎明白,要救出母姐,盡快通過這條小道才是關鍵——要趕在村裡人反 應過來之前,帶母姐走出這片大山。村裡一直有著這種不成文的約定,誰家的媳 婦跑了,全村會一齊出動幫忙捕捉。一旦父輩召集村民,在這山林裡面,張大虎 是無法帶著嬌弱的母姐逃脫這些從小熟悉山林以打獵為生的村民和獵狗的追蹤的。 於是,張大虎先是花了一萬五在當地縣城買了一輛二手的麵包車,加滿油後 ,將車停到了山腳村莊的驢戶人家。 然後,張大虎將車作為抵押,從驢戶家用兩千塊錢租借了兩隻灰山驢。這山 驢雖說趕不上騾馬能載重,但是在這山道上爬山涉水卻是一把好手,正是張大虎 救阿媽阿姐出深山的最大保障。 此外,張大虎還從網上和當地獵戶處購買了弓弩、獵刀、急救藥品以及其他 山林生存補給用品。 做好一切準備後,十六歲的黑壯少年張大虎便牽著兩頭山驢踏上了進山救母 之路。只見他頭戴青色斗笠,身著一身迷彩,背負弓弩,腰胯獵刀,其他行李綁 在山驢背上,迎著山間的濛濛細雨,一臉堅定地走向那個他最痛恨也是最懷念的 山中老家。 阿媽,阿姐,虎子來救你了! 看林人朱家並不是三家村人。二十幾年前,一個姓朱的年輕人帶著他媳婦突 然來到了位於深山的三家村,說自己是政府派來的看林人。從來不接觸官府的三 家村人將信將疑,但也沒說什麼就收留了他們。但村裡一直有傳聞,姓朱的年輕 人怕是在外界犯了大罪,才躲到這深山老林裡來的。 朱家兩夫妻很是奇怪,喜歡離群索居,沒有住在村裡,反而是在離三家村半 天路程的一處小山坳裡搭了幾間木屋,開了幾畝山田,靠著巡林打獵和耕作這幾 畝薄田過活。平時基本跟村民沒什麼交往,唯一例外的就是,每次村民組織趕集 的時候,朱家男人會背著自己的獵物默默地一起趕集。 一些年過去了,當年的朱姓年輕人也成了年近半百的老頭子,朱家從兩口人 ,也繁衍到了五口人,兩兒一女。但奇怪的是朱家的三個子女卻多少都有些毛病。大兒子鐵柱體格強橫,如熊虎一般,打獵耕作都是一把好手,但天生弱智,且 脾氣暴躁,僅聽朱老頭一人的話;二兒子金鎖,五官端正,長相英俊,卻天生左 腿萎縮,只能拄著枴杖行走,無法干重活,靠父兄生活,性格十分陰鬱;而換親 給張家阿叔的小女兒阿蓮則天生是個瞎子,性格唯唯諾諾,沒有一點主見。 是的,朱家正是張家阿姐換親的那戶人家。張招娣嫁給朱家大兒子金鎖,朱 家小女兒阿蓮嫁給張家阿叔。沒有迎娶,沒有婚禮,安安靜靜地送走,靜悄悄地 迎來,山裡女人的命運從來不由自己決定,往往就如崖邊野花般寂寥地度過自己 的一生。 在張大虎的記憶裡,阿姐張招娣長相十分清秀,鵝蛋臉,眼睛不大,卻總含 一絲笑意,鼻樑高挺,嘴唇略顯豐厚但沒有破壞五官的均衡,自己修剪的齊耳短 發稍顯零亂,但紅通通的臉上常帶微笑,有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讓人不自覺地就 喜歡她,信任她,想親近她。 阿姐身高一米五八,體形嬌小,高原的日曬讓她的皮膚較平原女子略黑,但 長年的勞作使她的體型非常健美,酥胸高聳,肥臀挺翹,正是山裡人家最喜歡的 易生養的類型。 阿姐是一個水一般的女人,溫柔而堅強。她從不反抗父輩,似乎只懂得逆來 順受,但她從小就和阿媽一起承擔起家庭沉重的勞作,從不抱怨,堅定而踏實地 活著。在阿媽瘋了的那段時間,正是這個女人,用自己的溫柔安撫了迷惘憤怒的 張大虎,更一手擔起了家務和照顧阿媽的重擔。所以對張大虎而言,在阿媽瘋了 以後,阿姐的懷抱是他最後也是最為珍貴的避難海灣了。 阿姐有一種獨特的健康美,她是這片野蠻大山孕育出來的的一朵迎風怒放的 野玫瑰。 時至今日,張招娣嫁給朱家已經三年多了,卻再也不是張大虎記憶中的摸樣 了。 在朱家山坳最大那間的木屋裡,一個女人裹著被單,懷裡抱著一個一兩歲的 嬰兒,坐在一條木凳上,呆呆地望著窗外昏暗的天光。她的脖子上赫然鎖著一條 項圈,用五米長的鐵鏈綁在了木屋裡的頂柱上。她正是張大虎的姐姐張招娣。 張招娣此時雙目無神,面無表情,再也不見臉上的那絲微笑和那對酒窩。她 的身形不再苗條矯健,四肢浮腫無力,小腹高高隆起,顯然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她的雙乳裸露在外,豐滿碩大已近非人程度,如梨子般的外形,卻有哈密瓜般 的大小,雖不可避免地有一點微微下垂,但如小桃子般的乳頭高高翹起,正不停 地向外分泌乳汁。 懷中的嬰兒是她的女兒朱小蘭,至今已有一歲半,此時正在她的懷中自然而 然地找了個好位置吮吸起乳汁來了。這個女兒,是張招娣嫁到朱家後的唯一慰藉 ,也是她至今還能堅持活下來的唯一支柱。 三年前,阿叔要娶媳婦,張招娣被換親了,換給了深山的看山人朱家的傻兒 子。對於張招娣而言,這就是山裡女人的命。她準備認命。她那時做好了這輩子 給朱家做牛做馬、生兒育女、相夫教子的準備,可她卻從沒有料到她在朱家的生 活就是一場徹頭徹底的噩夢。 朱家人是一家子變態。張招娣嫁入朱家的第一晚,朱老頭就帶著大兒子和二 兒子一起進入新房,扒光張招娣的衣服,用牛筋粗繩將她四肢成大字型綁在八仙 桌上,開始了慘無人道的姦淫。 那一夜,對於十五歲的張招娣來說,就是地獄生活的開始。由於女人的稀缺 ,山裡女人嫁人往往要服侍夫家一家子男性,這種事並不少見。但是像朱家這樣 全家男性一起上陣,卻是少之又少。 可憐張招娣這朵山中之花,初次開放便遭受了朱家狂風暴雨的摧殘。那一晚 ,每個朱家男性在張招娣身上都至少發洩了五次。張招娣全身沒有一處逃脫蹂躪 ,到早上的時候,她的口腔、陰道、菊穴、乳房、眼睛以及全身各處皮膚都是精 液的痕跡。若不是張招娣出身山區,體格健壯,怕是早被朱家父子操死了。 第二晚,迎接張招娣的又是一場全家齊上陣的姦淫,這一次,朱老太也加入 進來。在朱老頭指揮傻子巨漢鐵柱暴奸張招娣的同時,朱老太也和自己的親生兒 子金鎖瘋狂交媾;然後又交換對手,傻子鐵柱像狗一樣後入猛操親媽,而朱老頭 和二兒子金鎖則一前一後地姦淫起張招娣。這是一場完全無視倫理的墮落淫宴, 徹底顛覆了張招娣所有的三觀。 然後,夜夜如此。哪怕張招娣來大姨媽的那幾天,她也要用菊穴、小嘴乃至 身上其他部位來滿足朱家男人那無止休的邪欲;甚至懷孕的時候,朱家男人也沒 有放過她,使勁地折騰,完全不顧及孩子流產的危險。 後來,張招娣才知道,朱老頭和朱老太本來就是一對親兄妹,正因為彼此之 間發生了禁忌亂倫的關係,氣死了他們父母,在家鄉千夫所指,無法生活下去, 才一起逃亡到深山生活。 朱家的生活是淫亂且毫無倫理道德的,只要他們想,他們家任何一個男的就 可以和任何一個女的發生關係。母子、父女、兄妹,他們是這麼的淫亂又這麼地 依賴彼此。若不是朱老頭堅持要生下一個健康的後代,恐怕朱家也不會和張家換 親。 所以,張招娣對於朱家人來說,始終是一個外人。因為她,他們失去了心愛 的女兒、親愛的妹妹。於是,他們將張招娣當做全家共有的性玩具,當做傳宗接 代的工具,當做任意驅使的牲口,唯獨沒把她當做人。 對於張招娣來說,這彷彿就是一場似乎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短短三年,一 個健壯的山中少女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曾經有段時間,張招娣屈服過,那永不止歇的姦淫,那毫無盡頭的勞作,讓 她生出過從此放下為人的思想,就這般麻麻木木渾渾噩噩地度過這一生。 但是當她的女兒朱小蘭出生的那一刻起,當朱老頭抱起小女嬰樂呵呵地笑著 時,當朱家人圍著小女嬰計劃著等她十二歲給她開苞時,張招娣又一次清醒過來 ,她不想自己的女兒的命運也是如此。這一次的她不再沉默,她準備帶著女兒逃 出大山。 張招娣逃了三次,但每次都被朱家人迅速地抓了回來。每一次逃亡,給張招 娣帶來的都是滿身的傷痕。但她從不放棄,總是計劃著下一次逃亡。 朱家人後來就做了一個項圈,只要人不在,就像栓狗一樣將張招娣鎖在了大 屋的柱子上。張招娣很是絕望,彷彿行屍走肉一般。之所以她還沒有徹底崩潰, 那是因為她還有最後一絲如鏡花水月般的希望——親愛的弟弟,你什麼時候來救 你苦命的姐姐和侄女。 晚上的朱家山坳黑壓壓一片,山風呼嘯,間歇夾雜著幾聲獸吼,此時唯有朱 家小屋亮著幾盞煤油燈,星星點點,宛若鬼火。 屋內,張招娣四肢反折,用指寬粗繩綁在一起,被吊在了半空,懷胎五月的 肚子和飽含乳汁的梨形雙乳在重力的作用下顯得極為突出。全身重量都壓在了手 腕和腳腕處,讓她的四肢早已沒有知覺。 朱家三個男人已經在她身上發洩過一輪獸慾,留下全身各處污穢不堪的痕跡。此時朱老太正拿著一支竹片,揮舞著用力抽打張招娣那早已傷痕纍纍的雪臀, 她正在「教育」張招娣。 「沒用的貨色,我朱家給你吃給你穿,哪點對不住你?」一記竹片狠狠地抽 下來,頓時張招娣屁股上一道血印。 「你逃什麼?」又是一記。 「你往哪裡逃!還想帶走我們朱家的骨肉?」狠狠的一抽,似乎要人的命。 朱老太每一記凶狠地抽打,都讓張招娣疼得全身抽搐,但她咬緊牙關,並不 出聲,只有偶爾那哽咽淒厲地呻吟。 「小心她肚子裡我們朱家的骨肉!」 朱老頭光著身體坐在八仙桌旁邊,自顧自地吃喝著,偶爾用餘光冷冷地瞥朱 老太一眼,示意不要打得太過份。 張招娣的傻丈夫站在旁邊一邊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樂呵地看著他 老媽痛打他的「老婆」,彷彿對他來說,張招娣痛苦的呻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而朱家二兒子金鎖,則窩在房間一角,正逗著光著身體在床上爬的小女嬰, 笑得很是燦爛。偶爾抬頭用餘光掃下張招娣,眼神卻是極為冷酷,又笑得讓人悚 然。 「朱家的小寶貝,趕緊長大吧!長大後你就能加入我們這個美滿的大家族了!叔不會讓你和你姑姑一樣離開的!」朱金鎖喃喃自語道,聲音很輕,但此時被 打得快要昏厥的張招娣卻把這些話聽得清清楚楚,原本無神的眼裡更加絕望了。 話說朱老頭今天跟傻兒子上山打獵卻毫無收穫,下山時還被一場秋雨淋了個 正著,心裡正憋著一團火。回到家看見那該死的賤女人呆呆地坐在那裡,面無表 情,像具屍體一般,頓時就爆發了,趁著老太婆去做晚飯的時候,和兩個兒子把 女人捆好,吊在大屋,好好地發洩了一出。 朱老太做好晚飯回大屋看到這情景,頓時又是嫉妒又是氣憤。她已經不再年 輕,肉體皮囊已漸漸老去,老頭子和兒子們更喜歡張招娣那年輕豐滿的肉體也是 正常。但是對她而言,張招娣正是罪魁禍首,不僅讓她失去了親愛的女兒,更奪 去了老公和兒子對她肉體的迷戀。她對張招娣充滿了憤恨。 所以朱老太等朱家人吃完晚飯,找個理由就開始「教訓」起了張招娣,發洩 自己心中的不滿。略過朱家大兒子是個弱智不提,朱老頭和二兒子金鎖其實知道 朱老太只是找借口出氣,但張招娣是什麼,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個物件,讓他們的 親人出出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不傷及他們家的骨肉就好了。 突然間,朱家老二陰慘慘地沖朱老太喊道:「媽,我渴了,給我擠點奶喝。」 「好的,就來。」朱老太嘿嘿一笑,放下了手上的竹片。從旁邊拿出一件事 物來。 原本面無表情的張招娣看見這事物,頓時就慘無人色了,用可憐的眼神哀求 朱老頭和她的「丈夫」。但卻沒有一個朱家人理他。 朱老頭自顧自地喝著小酒,傻「丈夫」朱鐵柱歡快地叫著他也要喝奶。張招 娣絕望了。 那件擠奶的事物其實就是兩塊木片,木片間連著皮筋,類似古代刑具裡面的 夾棍。只見朱老太將兩塊木片夾在張招娣高聳雙乳的上下兩側,然後在她的乳頭 正下方放了兩個海碗,再用力拽著皮筋往兩側一拉,只見那兩塊木片緊緊合攏, 幾乎將張招娣的雙乳夾斷,絕大部分的乳肉集中到乳頭附近,乳頭充血腫脹地如 熟透了的蜜桃,乳汁噴注而出,帶著一絲血色,瞬間注滿了兩個海碗。 張招娣早就在木片合攏的時候,「啊」的慘叫一聲,昏死過去。但朱家人卻 完全不顧昏死過去的她,在一邊樂呵呵地分食起她的乳汁。 喝著喝著,朱老太和朱金鎖就在大屋一角交媾起來,頓時大屋內的氣氛從剛 才的慘烈轉為了極度淫靡。朱老頭在一邊看得火起,也不顧張招娣還處於昏迷狀 態,便拉著自己的傻兒子朱鐵柱在她身上一起發洩那無盡的獸慾。 一旁,依依呀呀的朱小蘭完全不明白這一幕是什麼,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裡映 射出卻是世界上污穢不堪的一幕。 屋內朱家人一片其樂融融,屋外卻有一人早已看得兩眼冒火,恨不得入屋將 朱家人一併剷除。此人正是張招娣的弟弟張大虎。 話說張大虎帶著兩隻山驢趕路到三家村附近時,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先救阿 姐。一是因為他不知道阿姐需不需要他去拯救,萬一阿姐滿意夫家的生活,不願 跟他一起出山,那麼他也不能強迫阿姐;二是由於朱家離群索居,離村裡有很長 一段距離,一旦救出阿姐,那麼還能給他留足夠的時間去拯救阿媽;三是因為如 果先救阿媽的話,那麼再去救阿姐時,精神異常的阿媽沒人照顧,在這深山老林 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於是張大虎將兩隻山驢和大部分行李悄悄地藏在了附近的一個山洞。這個山 洞是他小時候玩耍時發現的,是他的秘密基地,從沒有被別人找到過,洞口藏在 枝葉茂盛的灌木叢裡,洞口斜向下,只有一人多高,一人多寬,相當狹小,但裡 面一轉彎卻有一個二三十平方的空間,是一個相當隱蔽的地方。 然後這天下午張大虎輕裝上陣,悄悄地摸到了朱家山坳。他沒有看見他阿姐 張招娣的身影,於是便在朱家山坳的附近的叢林裡潛伏下來。他知道作為打獵人 家的朱家肯定有狗,所以早早地在身上塗抹了當地獵人掩蓋氣味的藥物。等到天 黑,他便慢慢地摸近了朱家大屋,用一枚塗抹了麻藥的弩針解決了屋簷下的獵犬。張大虎成功地來到朱家大屋的窗角。然後透過窗戶,張大虎就看到了讓他怒火 中燒七竅生煙的這一幕。 這時候的朱家人已經完全沉迷於那極樂歡愉的交媾美事之中,絲毫沒有察覺 屋外那寂靜過頭的動靜。突然「彭」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巨力踹開,從屋外無盡 的黑暗中閃進一個黑影,正是張大虎。還沒等朱家人反應過來,只聽「嗖嗖嗖」 幾聲,頓時,正纏在一起的朱家幾人全部被麻醉弩針射中,根本沒來得及反抗, 就全部暈死過去了。 有心算無心之下,張大虎乾淨利落地順利解決了朱家人。但此時他卻顧不得 這些,只見他飛快地跑到張招娣前,扯開暈死過去的朱家父子,小心翼翼地將自 己的阿姐放了下來。 將阿姐放到旁邊的木床上後,看著阿姐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而傷痕纍纍的身體 ,張大虎不禁失聲痛哭:「姐,姐,我來晚了——我來晚了!啊~~~~~」 一邊,張大虎的外甥女朱小蘭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個陌生人的嚎哭嚇 壞了她,也跟著大哭起來。 深夜,山風呼嘯,小屋哭聲此起彼伏,隨風傳播,宛若鬼嚎。 正文 【夏雷陣陣冬雨雪】第四章 立秋,落葉驚秋(下) 第四章 立秋,落葉驚秋(下)。 次日上午,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格射進朱家大屋,在屋內黃土鋪平的地上留下 了斑斑駁駁的影子。陽光很是溫暖,卻驅不走屋內朱家人心中的寒意。 朱家四口人分別被用牛筋粗繩綁在了屋內的四根立柱上,綁得很緊,根本無 法掙脫。他們嘴裡被塞了破布,無法發聲,只能用驚恐的目光盯著坐在長板凳上 的少年。 少年的阿姐張招娣已經被少年送到了他藏山驢的山洞裡。阿姐走得很是堅決 ,她抱走了她的女兒朱小蘭,其他的沒有帶走一件東西,毫不留戀。安置好阿姐 後,少年又回到了朱家大屋,他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完成。 「俗話說,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吧。」只見少年拿著昨天朱老太鞭打張 招娣的竹片走到了赤身裸體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朱老太身前。 「你用這玩意打了我姐三年,我打你一頓不為過吧!」少年掄起竹片,狠命 地抽起了朱老太,霎時間便給朱老太留下了數道血跡斑斕的傷痕。朱老太嘴裡塞 了東西,無法發聲,只能用鼻子哼哼,兩目流淚,全身顫抖,顯然是不堪鞭打, 疼痛難耐。朱家父子各個雙目噴火,青筋直冒,要不是被綁得太過結實,恐怕就 要撕了少年。 少年張大虎毫不留情,足足抽足了100鞭才停手,朱老太已經死去活來了 兩三次,一條老命三停中已經去了兩停,到最後朱老太只有出氣的份兒,徹底昏 死過去了。 「然後是跟你這個老貨算賬了。」少年丟掉竹片,從柴房撿了一根拳頭粗的 木棒,走到了朱老頭面前。朱老頭的眼神裡充滿著仇恨,更有一股殺意。但是少 年絲毫不在意。 「像你這種混賬,就不應該有子孫!」少年掄起木棒,狠狠地給朱老頭下體 來了一記。多年的工地生涯,加上天賦異稟,少年的力氣非一般人可比。只聽「 彭」地一聲,老頭下體蛋碎,徹底昏死過去了。 少年繼續拎著帶血木棒,走到了朱家二兒子金鎖的面前。看著他昨夜還冷酷 無情的眼神此時透出來的慌亂無助,少年面無表情又是一記「斷子絕孫棒」,蛋 碎了無痕。朱家老二也昏死過去了。 最後,少年走到了茫然害怕的朱家弱智兒鐵柱面前,說了聲「抱歉」,少年 再一次掄棒廢掉了朱家大兒子。既然你作為阿姐的丈夫,不能保護阿姐,那麼請 你承受來自阿姐弟弟的憤怒吧!阿姐以後就由我來照顧,少年張大虎在心中默默 立下了誓言。 看著屋子裡昏死過去的朱家四口人,少年丟下木棍,鎖好大門,走之前打死 了朱家的獵狗,才轉身離去。至於朱家人能不能活下來,就看村裡人能不能及時 發現。至於朱家人想報復,恐怕再也找不到他和阿姐。從此天各一方,不再相見。 離開三家村已經三年多了,張大虎已徹底長大成人,黝黑,健壯,雖然並不 是十分高大,但是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條山林中的好漢。村裡人依稀認得張大 虎的樣貌,看見他回來很是高興。 張家父子今天正在慶祝他們第三個兒子滿月。原來朱家的小妹盲女阿蓮加入 張家後,已經連續為張家生下了兩個兒子。對張家人來說,阿蓮正是給他們家傳 宗接代的大功臣。 張大虎的阿媽已經瘋了,加上張大虎的出走,此消彼長之下,張家人對張大 虎的阿媽更加不待見,到後來基本上對其視若不見,任其自生自滅。要不是張家 阿爺念在她為張家生下張大虎的份上,時而給她點吃的,恐怕她早就餓死了。 所以當張大虎回家看到阿媽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景象。頭髮花白蓬鬆,皮 膚乾癟污黑,四肢瘦小發力,衣服破舊不堪,身上發出惡臭,一個瘋婆子蹲在酒 桌旁邊跟狗一起撿著地上的剩飯剩菜吃。張大虎的心被割了無數刀。 張家人看到張大虎的歸來很是高興,對他沒有絲毫防備。當天晚上,興奮的 張家人全都吃了張大虎從外界帶來的特產小吃後便一一沉睡過去——張大虎下了 雙倍的安眠藥。 張大虎找到窩在柴房的阿媽。瘋瘋癲癲的阿媽正窩在角落裡抱著一床破棉被 口裡呢喃著些什麼。張大虎一邊流淚,一邊從廚房打來熱水,給阿媽做下簡單的 洗漱,洗頭、洗臉、擦身體。張大虎沒有任何雜念,對著阿媽此時瘦骨嶙峋的軀 體,唯有那忍不住的心疼。 瘋癲的阿媽此時彷彿知道是自己的兒子,沒有一絲反抗,竟然十分配合,就 如一個乖乖聽話的女兒一般在父親的懷抱裡洗漱。 張大虎記憶中的阿媽是一個有著一米六八身高、體態均勻、風姿卓越的女性 ,一頭披肩黑髮正是襁褓中的他的最愛玩的玩具,有點小近視,原來有一副黑框 眼鏡,早在多年的勞作中損壞,性格有點小迷糊,但是又是十分的堅強,更有一 股與山裡人家截然不同的氣質。後來張大虎才明白這種氣質大概是「腹有詩書氣 自華」的那種。 但此時的阿媽哪裡還是張大虎記憶中的形象啊。張大虎此時很恨自己,恨自 己為何不能早一點悔悟,早一點回山拯救母姐,白白讓母姐多承受了這麼多日子 的折磨。 張大虎終於把阿媽收拾妥當,給她收拾好頭髮,換好衣服,用綁帶綁在了自 己的背上,等到半夜就連夜逃出三家村。 阿媽在兒子背上彷彿十分的舒服安心,竟然就抱著張大虎的脖子沉沉地睡了 過去,似乎過去三年她都沒有這般舒服睡過一樣。 張大虎披了一件碩大的軍大衣,正好把瘦小的阿媽藏在背後。阿媽這點重量 對於他而言,完全不是負擔,偷偷潛出三家村後,很快就趕到山洞與阿姐會和。 再也不見了,三家村! 山間小道中,山驢脖子上的鈴鐺晃著,發出「叮噹叮噹」的聲響。兩邊的灌 木野樹上開始掛著青色或黃色的果子,有些樹木葉子也開始發黃。 張招娣手裡抱著一歲半的小女嬰朱小蘭,騎在一頭灰色的小山驢上,亦步亦 趨地跟在前面另外一隻載著阿媽的山驢的後面,兩眼愣愣地盯著前方牽著兩隻山 驢的弟弟張大虎。 離張大虎突然出現在朱家,救她出火坑已經三天多了,他們在山路裡連續趕 了兩天路,馬上就要出山了,三家村的村民再也趕不上他們了。 但此時的張招娣卻很有點茫然,有些不知所措,山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雖然她一直很嚮往,但卻從未接觸過。幸好還有弟弟,他一定會照顧我們娘倆 的。不知不覺中,張招娣對弟弟張大虎的依賴更重了。 一路上,張大虎邊走邊說,把自己在外面三年的經歷一一告訴了母姐,連廖 冬梅的事也說了。這種事在普通家庭可能有點驚世駭俗,但對於張大虎現在唯二 的親人來說,母親瘋瘋癲癲,不能理事,姐姐三觀早已在朱家被摧毀,這種事情 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山裡人家出身的張大虎本身也沒什麼倫理觀念。 「姐,咱媽叫啥名字?」張大虎突然想到一件事,轉頭問張招娣。 「怎麼突然問這個啊,虎子?」張招娣有點懵。 「外頭都要用那個身份證。先給媽和你辦個假的,然後再想辦法去辦個真的。」 「哦,是這樣啊,讓姐想想∼」張招娣皺起眉頭,想了半天。 「好像,好像阿媽的名字叫什麼荷,夏荷?荷花?對了,是叫玉荷,阿媽的 名字叫玉荷!」 「那阿媽姓啥呢?」 「這個真不知道了——」張招娣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 「啊——」 「誒,對了,虎子,你還記得阿媽瘋的那天來的那老頭嗎?」 「姐,你說的是那個很可能是阿媽她阿爸的那個老頭嗎?姐,你忘了啊,那 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後來醒來的時候阿媽都瘋了,我在你懷裡哭了好幾天啊——」 「那老頭應該就是我們的姥爺,我記得他他留下了一個綠軍包,不是你拿去 了?上面也許有我們姥爺的姓名啊?」 「啊,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印象了。好像是有這麼個包,包裡有本巴掌 大的工作筆記,的確是記了個名,是叫——建國?——廖建國?!」 「那阿媽是應該叫廖玉荷!」 「阿媽姓廖?!」張大虎有點奇怪,這真是好巧,他阿媽竟然和他人生中第 一個女人冬梅姐是同一個姓。 一旁,本來安安靜靜抱著山驢頭的阿媽,也突然在嘴裡嘀咕起來了,聲音很 輕,但在前面牽著驢的張大虎聽得很清楚,正是「廖玉荷」三個字。 「虎子,這次做身份證,我的姓也改成廖吧,我以後跟媽姓!以後,小蘭兒 也跟我姓廖!」張招娣說得斬釘截鐵,似乎要跟不堪的過去做一個分割。 「啊,要是這樣的話,我也跟媽姓,以後就不叫張大虎了,我要叫廖大虎!」張大虎湊趣地也嚷嚷起來了。一邊,張招娣懷裡的小女嬰小蘭兒,似乎也知道 了些什麼,依依呀呀揮舞起手臂。 「廖大虎?虎子,媽媽說要你多讀書,要不把」大「字改成」文「吧!」 「文?文虎?廖文虎!這名字好!從今以後,我就叫廖文虎了!我們是廖姓 一家人!」 張招娣緊了緊懷中的女嬰,目泛淚光:「好,以後我們都姓廖,我們永遠是 一家人。」 「嗯!我們一家人要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張大虎很是高興,牽著山驢走 得大步流星,彷彿要趕緊往前走,迎接那美好時光。 「哎——」張招娣突然輕輕呻吟了一聲。此刻她的乳頭一陣陣脹疼,她又漲 奶了。在朱家多年非人的性奴生涯後,她的體質已經變得非常奇特,也異常敏感。她的雙乳常年大量分泌乳汁,每天至少要分泌五六碗大海碗的量,是朱家父子 酒餘飯後的飲料。 這幾天一直趕路,她只靠一個小嬰兒吮吸,根本耗不了多少量,而另一邊, 廖文虎(即張大虎,從現在開始,將稱呼為廖文虎)為了這次營救行動,做了充 足的準備,帶了很多高熱量高營養的食物和補品,招娣進食了不少,在身體慢慢 恢復的同時,她的產乳量也越來越大。 本來,一路上趕路很緊張,雖然由於沒穿內衣的緣故,廖招娣(即張招娣) 敏感的雙乳乳珠一直跟外衣撕磨著,一路上不斷地汩汩流出乳汁,早就打濕了一 片前襟,但是由於緊張,廖招娣也一直顧不上這個情況。 可是現在已經要走出山口,新生活勝利在望,跟弟弟一番交談後,準備改名 拋棄舊日噩夢的廖招娣慢慢把緊張放下來時,身體異樣的感覺頓時沖刷著她的五 感。多日積攢的奶水,讓她感覺胸前非常沉重,腫大如桃的乳頭亦是脹痛異常, 被乳汁打濕的前襟有點冰涼,在驢鞍上磨了好幾天的溪谷也是一陣濕熱。 「姐?你怎麼了?」五官靈敏的廖文虎很快就發現了廖招娣的不對勁。只見 廖招娣滿臉紅霞,羞色難掩。當廖文虎回頭看時,廖招娣正左手抱著小蘭兒,右 手正把住自己高高聳起的右乳,似要用力擠壓,突然被廖文虎話語一驚,便有些 坐不住驢鞍,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說時慢那時快,廖文虎一個箭步過去,便抱住了廖招娣母女倆。一抱住,廖 文虎就發現不對了,廖招娣的衣服前襟已經完全打濕了,一股奶腥味鋪面而來。 「姐,你脹奶了?」廖文虎吃奶一直吃到三歲,對這股奶腥味很是懷念,這 時候抱著阿姐綿軟的身體,聞著這熟悉的氣味,他竟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顯然 很是喜歡。 「嗯——姐幾天沒排奶了——脹得厲害——疼——」在朱家惡魔般折磨中早 就把廉恥丟光的廖招娣此刻在弟弟的懷中卻是羞愧難耐。 「姐,讓我替你吸掉好嗎?」廖文虎滿臉期待地望著廖招娣。 「嗯——」廖招娣紅著臉低下頭,卻是已經默許了她弟弟。從朱家地獄出來 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樣做有悖倫理,她顧不得考慮這些。餵奶給她親愛的弟弟 ,和在朱家被迫餵奶,在各位看官看來是一體兩面的事情,但對於廖招娣而言, 卻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獲得了阿姐的同意後,廖文虎先一手抱過吃飽窩在阿姐臂彎裡沉睡的小蘭兒 ,輕輕地放在掛在山驢肩上的竹筐裡,用衣服蓋好,然後便將阿姐抱在胸前,雙 手托住阿姐的肥臀,正好將自己嘴巴正對阿姐高聳的胸部。 廖招娣「啊」的一聲,她沒想到廖文虎會用這麼羞人的姿勢,但是此刻她已 經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雙腳勾住了廖文虎的腰部,雙手撐在她弟弟的雙肩上。這 是一個交合的姿勢,廖招娣此刻已經骨酥肉軟,羞得不能自已,全身像燙熟的大 蝦紅通通一片。 廖文虎此刻已經用嘴巴挑開了他阿姐的衣服前襟,露出了阿姐那腫脹地不似 常人的碩大乳房,那紅桃般的乳頭還在汩汩地流出白色乳汁,廖文虎頓時用舌頭 舔著乳房上的乳汁,直至將阿姐兩邊乳房都舔舐乾淨,然後便從左乳開始用力吮 吸,左右不停輪換。 廖文虎的吮吸是這麼用力,廖招娣感覺自己的乳汁正在她阿弟的口中爆射, 好暢快,她從來也沒覺得被人吸乳是這麼令人愉悅爽快的一件事。 廖文虎是用力,但他也是很小心翼翼,從不用自己的牙齒去用力撕咬阿姐敏 感的乳頭,讓阿姐疼痛,反而他還不斷用自己靈活綿長的舌頭去纏繞、撥動、舔 舐阿姐的乳頭,這正是從廖冬梅那裡學到的挑逗女性的招數。 朱家父子在廖招娣身上從來只發洩獸慾,哪裡顧得上女人的感受。廖招娣此 刻在她弟弟的吮吸舔舐中,卻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乳汁一股股地被吸走, 快感一縷縷地在體內積累。廖招娣緊緊扶注廖文虎的虎肩,全身不停扭曲著,摩 擦著。 廖文虎下體此刻高高聳起,隔著衣物深埋在阿姐的兩腿之間。廖招娣早已感 受到廖文虎的巨物,此刻正用那熟透了的溪谷摩擦著廖文虎的寶貝。溪谷發著大 水,濕了姐弟倆的褲子,但姐弟倆卻毫不在意。弟弟繼續用力地吮吸姐姐碩大乳 房中積累多日的乳汁,姐姐則用強力地摩擦來排解自己體內淤積的快感。 突然,廖招娣緊緊抱住廖文虎的頭部,將其深埋在自己右胸,腳弓繃直,一 聲「呵——」長聲呻吟,顯然已經到達高潮,只見此刻未被廖文虎吮吸的左乳射 出一米多長的乳箭,而她的褲子也徹底濕透了。 廖招娣的高潮持續了足足三十幾秒,廖文虎保持著這個姿勢繼續吮吸,直到 廖招娣不再出奶。高潮過後,廖招娣四肢更是無力,依靠著廖文虎,隨他折騰。 但不一會兒,廖文虎卻拿出乾毛巾,幫她清理了前胸和下身,換了一身衣服,讓 她繼續騎在山驢上。 原來,此刻,他們已經徹底走出了山谷,前面就是廖文虎租借山驢的驢戶人 家所在的那個村莊了。 永別了,三家村。 永別了,大山。 一陣風吹過,幾片葉子隨風飄舞,原來樹木已經開始落葉,秋天到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