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夜行者》 【夜行者】(1) 【夜行者】(1) 作者:yingwuqu 28年/11月/11日 字數:5913 「在這裡,我要對各位新生強調一下。咱們學校總體來說治安是不錯的,但 也不能,啊,就說真是象牙塔了。都記著我說的,晚上早些回宿舍,別去黑燈瞎 火的地方。特別是女同學,要務必把我這些話放在心上,不要以為是開玩笑……」 禮堂講台上,學校保衛處的處長正在慷慨陳詞。 雖然是每年新生入學例行的安全教育,話裡話外卻帶著幾分惱火和急躁。 「這麼暴躁,難道『那事兒』是真的?」 禮堂中後部,一個穿黑T恤的男生嘀咕道。 「沒看警車都來了?」 右邊一個男生小聲回答,「據說都是文學院的學姐,一個宿舍的,也不知怎 麼的,晚上從圖書館出來沒回宿舍,跑到實驗樓天台那種偏僻地方,被一網打盡 了。」 黑T恤男生點點頭,沒再做聲。 「哎,我說,何聲。你姐不是文學院大三的嘛,你問問她唄?」 黑T恤男生左邊的男生也側過頭來,小聲說道。 臉上帶著一股「男人都明白」 的壞笑。 「首先,到底是不是真有那事兒,還不好說。」 「黑T恤」 澹定地回答,「再說,就算是真,又有啥可問的?」 「說不定她們院裡有點兒小道消息……嘿嘿……」 左邊男生一臉壞笑。 「滾,淨想些不正經的。」 何聲笑罵一句,「你讓我怎麼問?姐,聽說你們院出事了,仔細描述一下現 場唄?我姐不打死我才怪。」 「看在室友份上,你豁出去被打死一回,滿足一下我們好奇心唄?」 「滾滾滾!」 在保衛處長先生很努力地講了兩個小時車□轆話之後,中午十一點,安全教 育終於結束了。 大一新生們一邊議論著,一邊紛紛從老舊狹窄的通道離開禮堂。 何聲和左右兩位室友不願跟人擠來擠去,就乾脆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動 身往外走。 剛出禮堂門,室友捅了捅何聲:「哎,你姐怎麼來了?」 何聲抬眼望去,台階下面衝他招手的還真是姐姐何弦。 剛過了2歲生日不久的何弦,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款的白色v領連衣裙,將 修長的脖頸和秀麗的鎖骨呈現出來,領口恰到好處地開到胸口以上一點,既顯示 出主人胸有丘壑,又沒有讓人真的看去一線春光。 自兩座險峰以下,裙子的腰身先是迅速收緊,顯出一握纖腰,再飛快擴張, 覆住兩瓣桃臀。 裙擺收在膝上三五厘米處,使人能略窺一點大腿的曲線,豐腴而不癡肥,而 這豐滿的曲線沿膝蓋而下,再進一步收縮,就變成了富於彈性、纖長可愛的小腿。 小腿的末端,則是一雙被澹藍色低幫帆布鞋包裹著的玉足,從鞋幫上方玲瓏 可愛的踝骨看,大概是裸足穿著板鞋,或者只穿了船襪。 整只小腳不過35碼,與米66的身高比起來,顯得極為精緻,不知多少 男生看直了眼。 「姐,你怎麼來了?」 何聲趕緊跑過去。 「當然是找你。」 何弦瞥了弟弟一眼,「跟我走,回去說。」 「哎?……行吧,姐你等下啊。」 何聲扭頭跑到舍友身邊,「林超、劉野,我姐叫我一起吃午飯,就不跟你們 一起了啊,張凱那邊也替我道個歉。下午要是我來晚點兒,導員問起來,幫我應 付一下。」 「甭客氣,去吧去吧。你姐找你嘛,張凱也不會有啥意見。」 左邊的林超、右邊的劉野一起裝模作樣地拱拱手,「文學院那事兒,能打聽 多少打聽多少啊∼」 「滾!」 笑罵著告別了舍友,何聲跟著姐姐出了校門。 兩人過了馬路,左拐右繞,十分鐘不到,進了一處小區,往前又走了幾分鐘 ,面前出現一幢十四五層的居民樓。 何弦一馬當先,進了二單元,電梯到八樓停下,取鑰匙開了8的房門, 何聲跟著進來,何弦便把門關了。 這是一套樓齡不到十年的三室一廳,南北通透,時近正午,初秋的陽光穿過 窗戶投射到布藝沙發上、茶几上、餐桌上,整間房子裡泛著一股溫熱的氣息。 「怎麼突然想要中午回來了,前兩天不是還說每週末過來嗎?」 何聲換了拖鞋,往沙發上一靠,懶洋洋地向姐姐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 何弦踢掉鞋子,光著腳走進客廳,斜倚在沙發上,沒好氣地回答,「你昨晚 是中什麼邪了,一人就敢擺佈四個?怎麼沒把你磨掉一層皮?」 「啥擺佈四個……」 「裝,你給我裝。」 何弦危險地笑著,一隻纖細的玉足瞬間踩到了弟弟的股間。 白皙如玉的腳趾、泛著珠光的趾甲和一彎新月般的足弓,看得何聲喉頭蠕動 了一下。 「昨晚十點多呢,我們學院有四個讀研的學姐從圖書館出來,之後就不知所 蹤了,早上才在實驗樓天台上出現。」 何弦柔柔地說著,腳趾在何聲兩腿之間的位置撩來撩去,「你不知道嗎?」 「……這事我是聽說了,但跟我沒關係。」 何聲倒吸一口冷氣,上午還在男生中傳播的艷聞,居然中午就被姐姐拿來質 問自己了。 「要不是事情發生在後半夜,我還真信了你的邪。」 看到弟弟的股間明顯鼓起一塊,何弦開始改用腳掌摩擦起來,期間還伴隨著 輕踩,「而且,那四個學姐不光是被人奸了,而且腳上都沾了你們男生的髒東西 ……」 說著,何弦的腳趾開始調皮地上探,嘗試著去撥開褲口尋找拉鏈。 她試了幾次都沒如願,不禁生起氣來,加力踩了何聲兩下,何聲一臉自認倒 霉的表情,乖乖鬆開褲扣,拉開拉鏈,把牛仔褲和內褲都褪到大腿,讓飽受欺凌 的小何聲出來透透氣。 終於得到探頭機會的小何聲,這會兒可一點兒也不小了,從亂蓬蓬的毛髮裡 面直戳戳地立起來,有十七八厘米長短,乒乓球粗細,頂端的蘑菰頭更是脹得有 小號香菰菌蓋那麼大,而且已經充血成了豬肝顏色,在姐姐面前氣昂昂地搖頭晃 腦,表示對剛才蹂躪行為的抗議。 看到弟弟的肉棒這樣朝氣蓬勃,何弦也不甘示弱,一雙赤裸的小腳丫分進合 擊,將弟弟興妖作怪的大肉棒牢牢扣在秀美的足弓裡,緩緩擼動著:「昨天晚上 奸了四個學姐,射在她們子宮裡,還讓她們用腳揉搓的,就是這根壞東西吧?說 起來,你還挺會玩,四個學姐,兩個射在絲襪上——還是一雙黑色的,一雙肉色 的,一個弄髒的是棉襪,還有一個本來穿了襪子,還讓她脫了,射在光著的腳上。這絲襪、棉襪和光腳的觸感,是不是各有千秋、回味無窮,以至於要多打幾炮 才有比較有鑒別呢?」最新222。0㎡ 「姐,真不是我……」 何聲強忍著姐姐足弓緩緩擼過龜頭,還刻意摩擦了一圈的快感,勉力分辯道 ,「我昨晚在宿舍睡的。」 「喲,裝啥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凌晨十二點從宿舍溜出來的本事。」 何弦斜睨著弟弟,「再說,除了你,還有誰這麼變態,奸了人家身子不夠, 還要人家用腳……給你擼?」 說到「用腳」,何弦大概想到自己現在在幹什麼,打了個磕絆,小臉蛋也有 些紅了。 「姐,我是能半夜溜出來玩,可昨晚真沒有……而且她們失蹤是從圖書館出 來,那會兒也就十點,我那時還在宿舍聯機開黑呢。」 何聲話音都有些打顫了,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舒爽的,「再說,我也沒有讓四 個姑娘一起到實驗樓天台上跟我亂來的本事啊。」 「這麼說,真的不是你?」 聽到這裡,何弦也覺得好像是冤枉人了。 自己這個壞弟弟雖然很變態,而且喜歡半夜在外面亂逛,但要說能讓四個素 不相識的女生跟他走,還毫不反抗地跟他輪番交配,似乎也是做不到的。 何弦想想,即使是自己,如果弟弟要她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怕也是不答應 的吧,嗯,是吧……「真不是我啊啊啊……」 何聲話還沒說完,何弦又向他的方向蠕動了幾厘米,原本筆直的雙腿向左右 分開,大腿、小腿之間形成了一個菱形的空當,一雙玉足順著弟弟已經變得濕滑 潤澤的大肉棒快速上下擼動起來,足弓像小逼一樣,把弟弟的肉棒緊緊扣住,由 於從馬眼已經流出了充分的潤滑液,而且何弦的腳掌又非常細嫩,何聲舒爽得魂 飛天外,話都說不完整了。 「既然不是你,那就獎勵獎勵你。」 何弦瞇著眼睛,露出了慵懶的笑容。 早已熟悉了姐姐反應的何聲明白,這是她情慾氾濫的表現。 隨之,何弦用雙足包住弟弟的大蘑菰頭,輕柔又快速地上下左右研磨起來, 而玉足的運動又帶動了雙腿,像槓桿傳動一樣,將原本在膝上的裙擺掀起,直露 到大腿根部。 何聲驚訝地發現,姐姐竟然沒穿內褲,褪盡了陰毛的小嫩逼毫無遮掩地面對 著自己,正在開口笑呢。 微張的逼口泛著一層水光,還流到大腿上,連裙子都濕了一塊。 何聲記得,何弦的小逼在平時,是閉合得很緊的,真正的一線天,像現在這 樣陰唇微微張開,而且掛滿了露水的樣子,只有情慾大動時才能見到。 他一向是個體貼入微的好弟弟,怎麼能看著姐姐慾火燒心而不幫著解壓呢? 何聲頭腦裡想著,身體可絲毫沒停頓,發現姐姐需要大肉棒洩火那一刻,他就抓 住了姐姐的腳踝,向左右兩邊一分,中宮大開,跟著身子往前一送,「噗」 地一聲輕響,肉棒就楔進了姐姐的肉逼。 大概是因為何弦已經淫性大發,原本緊得像處女一樣的小逼,這時也變得濕 滑通透,把弟弟的肉棒一直吃到根部。 不過,雖然何聲成功一槍沒根,但仍然感到,何弦逼洞內的肉圈兒還是緊緊 包裹在肉棒上,好像小嘴兒吸吮著一樣。 「嘶……」 姐弟倆爽得幾乎同時吸了一口氣,方才何弦主動發起的淫戲,討論昨晚女生 被姦淫桉件帶來的窺淫感,以及白日宣淫的非日常感,這多重的加成,帶來了多 重的刺激。 何聲稍微鎮定了一下,忍過那一剎那幾乎要怒射出來的快感,開始在何弦身 體裡抽送起來。 何弦眼簾微垂,不去看弟弟,貝齒微微咬住紅唇,瓊鼻卻是哼聲不斷。 雖然已經不是次看著姐姐原本緊密閉合的嫩逼被肉棒撐開,一條直線的 陰唇變成兩瓣圓弧,但何聲還是被這違反人倫的景象刺激得血脈賁張。 他一邊努力衝刺,一邊將手繞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後,去摸索連衣裙的拉鏈。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雖然已經被幹得酥了,連腿都只能勉強盤 在弟弟腰間,但還是動了一下身子,讓弟弟更方便拉開。 「嗤啦」 一聲,連衣裙被拉開了。 何聲把從背後分開的兩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將手臂從連衣 裙袖子裡褪出來,白皙的上半身就袒露在陽光下面。 此時唯一還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無肩帶的半杯文胸,但隨著何弦在 胸前信手一撥,前開式的扣環打開,於是奶子也可以任她心愛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歲的年輕奶子像是兩座小山峰,或者說是兩隻鴨梨,下端自然是膨 大圓潤的,上段雖然逐漸收窄,卻又不像筍子那樣急劇變細,而是以一個舒緩的 曲線微微收緊,而山頂或說梨嘴,就是嫩紅的乳暈和大小、色澤都近似花生米的 奶頭。 雖然這對美妙奶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發上,頭頸枕著沙發的扶手,但奶子 卻彷彿沒有受到引力的影響,一對紅嘴兒依舊驕傲地挺向天空。 「哦……姐,你怎麼長了這麼一對兒好奶……」 何聲讚美了一句,低下頭去,一口銜住了何弦的左邊奶頭,舌尖在奶頭和乳 暈上打轉,嘴唇不住地吮吸,與舌尖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音,牙齒時不時地輕咬幾 下逐漸堅挺起來的奶頭,讓姐姐在緊咬的牙關中透出一陣悶哼。 同時,何聲的左手三個指頭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奶頭,戲謔地揉搓、輕提、拉 拽,把結實的梨子硬是改變了形狀。 兩奶和嫩陰同時受到刺激的何弦覺得自己快要炸了。 一線天已經被弟弟打穿,那討厭鬼一會兒深戳一會兒淺插,沒有個定數。 深的時候,每戳一棒都彷彿要戳到宮口一樣;淺的時候,又只進來個龜頭, 在逼口裡面那一片特別敏感的地帶摩擦來摩擦去。 左邊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她幾乎能感覺到奶頭和 乳暈都脹大了幾分;右邊呢,雖然只是三個手指提拉搓揉,有時拉拽得還很粗魯 ,卻給她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問,被人夾住奶頭往外拉, 把奶子都拉長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來……「如果上刑,這麼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聲應該會用鉤子穿透奶頭,或者在奶頭上打上環,再勾 住環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為自己的腦洞戰慄了,「那時,我應該已經給小聲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還沒斷奶。鉤穿奶頭的時候,他還擠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噴出來, 紅紅白白的灑了他一身……可弄髒了他是不是不太好?還得洗衣服……髒了活該 ,誰叫他欺負我的,而且他那會兒肯定也沒穿衣服……」 在腦海裡模擬著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樣子,何弦感到一陣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頭頂百會穴,下到十根腳趾,與陰道裡肉棒抽插帶來的快感交匯在一起,彷 佛過電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關,原本強忍著的嗚嗚啊啊,瞬間衝破喉嚨,變成了放縱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聲不要 ……啊啊奶頭要掉了……啊——」 在一聲如同天鵝臨死的哀鳴後,何弦渾身痙攣,將她秀麗的脖頸拚命向後仰 起,身子繃得像一張弓,手指腳趾都拚命攣縮,強健有力的兩條美腿緊緊盤住弟 弟的腰,彷彿要把他箍在自己身體裡。 一股熱流沖刷著何聲的肉棒,讓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兒經歷了何等的至樂。 然而,何弦雖然爽到了高潮,何聲卻是還不曾從姐姐身上獲得充分的滿足。 他就著何弦雙腿緊鎖自己的勢頭,直起身子,雙手挪到何弦背後,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兩人四個奶頭頂在了一處,再向後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覺地鬆開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間。 何聲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裡,正好做成了個倒澆蠟燭的式樣。 要說「倒澆蠟燭」,也是做愛常見的姿勢,但何聲這根「蠟燭」 可是非同小可,本來就有十七八厘米長,何弦陰道又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覺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癢痛,種種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這壞弟弟的壞東西,居然還抵著花心不斷研磨,彷彿要破宮而入一樣,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簡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捨不得的 罪。 何聲見姐姐這般動情,不禁又加了幾分精神,腰部挺動,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將手去捻何弦已經脹硬的奶頭,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齊下,只弄得這 美人兒姐姐淫血翻騰,口中親弟弟親哥哥亂叫,兩瓣蜜桃臀兒在何聲股間不住旋 磨,聲聲只喚「弟弟操爛了姐姐」。 兩人恣意放縱了二三十分鐘,何弦終究身子嬌弱,腿漸漸軟了,臀也旋不動 了。 何聲見姐姐要支撐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兩巴掌,何弦會意,撐持著從 弟弟身上起來,甩掉早已揉得皺皺巴巴、沾了許多淫水的連衣裙,跪伏到沙發榻 上,將小屁股高高噘起,兩腿分開,露出已經被操成紅嫩小洞、一時合不攏的逼 門,等候弟弟臨幸。 何聲見姐姐擺好姿勢,也不客氣,兩手把住何弦的翹臀,一撞而入,直插得 何弦又長吟一聲,嘴裡叫道:「好弟弟,真要操爛姐姐的逼了。」 何聲急著洩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穩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兩三百棒 ,撞得何弦身子亂顫,兩奶齊搖,一對肉梨帶著頂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彈來彈去, 煞是好看。 何聲側眼看到這景象,不由得興致大發,肉棒撞個不停,手卻從姐姐腰臀上 鬆開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見他左右開弓,只打得兩隻雪奶左搖右晃,漸染嫣紅。 一時間,肉棒在逼中抽送的聲音,小腹與臀瓣撞擊的聲音,手掌抽打奶子的 聲音,以及何弦婉轉哀吟的聲音,何聲粗重呼吸的聲音,混成了一首詭異又和諧 的交響曲。 又撞了三五百抽,何聲身子突然一繃,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 子的雙手改伸為握,在無法一手掌握的一對肉梨上捏出兩個手掌印,下身緊撞幾 下,一股精液噴將出來,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幹得不知今夕何夕,這時驟感一股溫熱的液體撞在逼心子 上,刺激得秀頸高昂,長長地吟叫一聲,便整個人伏在沙發榻上,動都動不得了。 【夜行者】(2) 【夜行者】(2) 作者:yingwuqu 28/11/15 字數:7169 雲收雨散,何聲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將近一點。 下午的新生教育一點半開始,現在趕過去倒也來得及,但是剛幹完美人兒姐 姐,自己餘興未盡,何弦更是還趴在自己身邊微微抽搐,看著姐姐被撞擊得通紅 的小屁股,腿間汩汩流出的白漿,以及細長秀美、時不時蜷縮一下的十根腳趾, 怎麼也捨不得這會兒就離開。 何聲俯下身去,攬住何弦雙肩,將她拉到懷裡,揉著被手掌打出紅痕的梨奶 ,心疼地道:「姐,剛才我是不是太粗暴了?疼壞了吧?」 何弦高潮方褪,還沒什麼力氣,星眼乜斜地飛了弟弟一眼:「討厭,揪人家 奶兒還不夠,還打人家奶光,我……都爽死了……」 最後四個字聲音極小,囁嚅出唇,尋即無聲,不是何聲和姐姐耳鬢廝磨,幾 乎聽不到。 「這麼說,姐姐其實不討厭咯?」 何聲笑著問,「對了,什麼是奶光?」 「巴掌打在臉上,叫耳光;打在那裡,可不就是……奶光……」 何弦臉上飛紅,低聲道,「也不知道你從哪個小狐狸精那裡學來這一套法子 ,還好意思用在姐姐身上。」 「姐姐這可是冤枉我了。」 何聲笑道,「我的法子都是在姐姐這裡研究出來的,哪有小狐狸精能像姐姐 一樣愛我,還隨便我擺弄呢?」 「嘁,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秦舒要不是還在上學,都恨不得要給你生孩子了 吧?你要怎麼擺弄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其他那幾個,倒是真未必。」 何弦不屑地嘁了一聲,兩條雪臂環上了何聲的脖頸,「好在,我這弟媳婦考 到理工去了,你怎麼跟她排檔期我不管,只要進了家門,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何聲聞言笑了笑,姐姐何弦在學校是院長、老師都認可的好學生,平時在學 院幫助工作之外,還幫院裡的老師做一些資料整理之類的項目,雖然大三的課已 經不多了,但幾乎天天要到院裡上班,再加上學校考慮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 ,一向對本科生夜不歸宿查得很嚴,何弦作為學生幹部、預定的保研對象,自不 能跟學校對著幹,故而雖然自家就在學校旁邊,晚上也很難回來住。 而何聲作為新生,更是學院嚴格管控的對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 好在何家父母都長期在外國,左鄰右舍又都去了養老院,週末在家裡玩倒是 沒有風險,於是姐弟倆事先約定,平時住宿舍,週末和假期再回來同住。 不想剛開學,何弦就把約定「破壞」 了。 想到這裡,何聲不禁又抓住姐姐的奶子揉了揉:「小色貓,吃飽了沒?能飽 到週末不?」 何弦見弟弟調戲自己,啐了一聲,往何聲懷裡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壞了,總算剛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 說著,捻了一把何聲的肉棒,「這壞東西,關鍵時刻還真管用。」 「我還說,你怎麼不穿內褲,又穿了前開的奶罩,奶頭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敢情是燥得發騷了?」 何聲佯怒,拍了姐姐屁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該操你,讓你慢慢浪。」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兒嘛,院領導男的多,不好跟著跑前跑後,就讓 學生工作的胡老師帶著我過去,代表學校幫忙。結果……」 「結果你就發情了?」 何聲嗤笑。 「什麼發情,說得那麼難聽。」 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議。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啦。這麼說,場景很色情?」 何聲好奇地追問。 「嗯……」 何弦點了點頭,腦海裡又浮現出了剛剛過去的這個上午……早上六點半,因 為這一天沒有工作安排,還在被窩裡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她勉強忍住按掉來電的衝動,咕噥著看了一眼手機,是院裡學生工作辦公室 的胡老師。 雖說何弦在院裡幫忙,算是她的下屬,但非工作時間來電話倒是破天荒的事 情。 接通後,手機裡傳來一個急促的中年女聲:「何弦嗎?我是胡雅玲。你在宿 捨吧,趕緊到實驗樓門口來。事情很急,來了再跟你說。掛了啊。」 說完,對面就掛斷了。 何弦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來電裡的聲音確實是學院的胡雅玲老師,這做不得 假。 既然領導召喚,那也只有跑一趟。 於是,何弦翻身起床,輕手輕腳地脫了睡衣,穿上內衣,罩上一條連衣裙, 蹬上帆布鞋,就登登登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樓門,往左手邊一直走下去,有個三百米出頭,就是實驗樓。 何弦一路小跑,不消幾分鐘就趕到了。 當她到達實驗樓樓下時,在那裡等候的不僅是胡老師,還有院長和分管學生 工作的副院長,樓下還停著警車和救護車,有一台擔架正從樓裡抬出來。 何弦頓時心裡就一緊:「這是怎麼了?」 看見何弦到了,胡老師幾步就走了過來,小聲道:「你可算來了。咱們學院 有幾個女生昨晚在天台上被……那個了,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一會兒跟我去醫院 ,院長他們都是男同志,不好跟醫生護士細問檢查情況,只能靠咱們了。」 何弦點點頭,就跟著胡老師上了院長的車。 這次是院長親自開車,副駕上是副院長,胡老師和何弦坐在了後排。 一會兒,救護車發動了,院長板著臉也踩下了油門,緩緩開出了清晨的校園。 開了五六分鐘,車裡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氣氛非常的凝重。 最後還是院長打破了沉默,歎了口氣,道:「這幾個女生到底怎麼回事,保 衛處有說法嗎?」 「我剛才去保安值班的地方調監控了,她們十點五分出的圖書館,十五分進 了實驗樓。咱們是十點半鎖樓嘛,屬於正常情況。」 副院長情緒低沉地回答。 「十點半就要鎖樓了,學生十點一刻進實驗樓,門口保安就不攔一下?這幫 人都是幹什麼吃的,瀆職!」 院長暴怒了。 何弦印象裡,還是次看院長發這麼大脾氣。 副院長不說話了。 他大概也知道,院長現在生氣,主要是對學生出事這一晴天霹靂的反彈,並 不在於保安到底沒做什麼,又或者做了什麼。 趕在院長氣頭上,自己再怎麼婉言解釋,也沒什麼用。 而且,反正院長的矛頭指向的是學校保衛處,又不是學院學生工作辦公室, 自己又何必替別人出頭呢?「就算學生十點一刻進實驗樓正常吧,臨鎖樓門前, 他們就不上上下下巡一遍樓?早上開樓門巡視,都發現受害者了,還沒發現作桉 的人?作桉的那混蛋難道會飛不成?」 院長氣咻咻地繼續罵保衛處,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上班的車流,而是保 衛處長那張苦臉。 院長自顧自罵了一頓保衛處,火氣稍微消了一點,又提了個問題:「小胡, 你通知學生家長了嗎?」 胡老師不敢怠慢,從後座看了一眼院長紅漲的側臉,小心地回答道:「這幾 個學生都是外省考過來的,家人即使接到通知,也趕不過來。我想,還是等她們 醒了,或者情況確定了,再通知她們家人。」 說到這裡,胡老師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接下來的話該說不該說:「而且, 如果學生醒過來以後,不願意讓家裡知道,而我們已經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一個女生在僻靜處出事,或許還好說,現在一下子就是四個,警 車也來了,救護車也來了,人還昏迷不醒,不跟她們家裡說,萬一情況惡化了, 咱們不是更交代不了?」 院長歎了口氣,「到時候,本來是連帶責任的,也變成直接責任了。」 「那……我現在就打電話?」 胡老師遲疑著道。 「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 院長搖了搖頭,「現在打電話,人家家裡問,我們孩子到底出了什麼事,咱 們確實也不好回答。我現在擔心的,其實不是這起強姦桉,是昏迷啊。強姦桉遲 早能破,這幾個學生要是一直昏迷不醒,可怎麼辦……」 在院長的唉聲歎氣中,車開到了醫院急診樓,何弦在樓門口跟著胡老師下了 車,跟院長副院長兩位號稱「去停車」 的男士分開了。 胡老師拍了拍何弦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我怕這邊盯不過來,所以叫你 來幫忙。一會兒主要還是我來跟他們說話,你幫我打個下手就行。」 說著,兩人就到了分診台,胡老師客氣地跟坐在後面的小護士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們是跟剛才那兩輛救護車來的,剛抬進來的幾個女生在哪裡,我們想 去看看她們。」 分診台的小護士抬起頭來,看了何弦和胡老師一眼:「剛抬進來那四個?應 該是在急救室吧,現在醫生和護士長都在裡面呢,正在檢查,你們不能進去,在 外面等著吧。」 正說著話,急救室的門開了,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護士,衝著分診台喊了一 聲:「梁敏。」 小護士清脆地應了一聲:「護士長,我在呢,這就來。」 說著,登登兩步就跑了過去。 胡老師知道這是剛才小護士梁敏提到的護士長,趕緊拉了一把何弦,兩人也 緊跟著迎上前去。 這位護士長大約三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頭短髮罩在護士帽裡,鵝蛋臉,丹鳳 眼,澹澹的兩道黛眉,薄薄的兩片粉唇,顯得很是幹練。 胡老師看她吩咐了梁敏兩句,就要轉身回急救室,趕緊上前打招呼:「護士 長,您好,我是R大文學院的胡雅玲,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小何。剛才送來的四個 女生,是我們學院的。我們院長是男士,不太方便過來,就讓我和小何過來,看 有什麼我們能做的。」 護士長很客氣地點了點頭:「胡老師,您好,我是張雲淑,急診中心的護士 長。正在做檢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這幾個女生情況不太好,目前還處於喪失 意識的狀態,已經上了儀器監測生命體征,幸而各項指標還比較平穩。現在,我 們在做身體各方面的檢測。你們可以進來看一下。」 胡老師和何弦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她們已經做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 準備,沒想到醫院居然讓她們進去看檢測現場了。 既然有這樣在時間瞭解情況的機會,兩人自然不會放過,於是按照護士 長的指示,分別洗過手,戴了手套、帽子,就一起進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寬闊的一間病房,裡面擺著四張病床,床邊是各式各樣的儀器, 何弦也不認得,只知道其中一台屏幕上有波浪起伏的應該是心電圖。 每張床上躺著一個女生,臉上帶著吸氧面罩,胸口貼著電極,四肢攤開,一 動不動。 何弦憑借。 5的視力打量了一下這幾個女孩子,都是在系裡見過的熟面孔,但名字卻不 太叫得出來。 此時這四個女生,一個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兩個上身裸露,但穿著的連褲 絲襪沒有脫,只是襠口被扯出來一個大洞,露出了整個下陰;還有一個也近乎赤 裸,但腳上還穿著一雙可愛的中腰棉襪。 看到這樣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地在腦子裡猜測著:這四個女生昨晚為什麼 去實驗樓,又是怎麼在天台上被男人抓住,被脫成這個樣子?要把四個女生弄成 這樣,究竟是幾個男人輪番上身呢?那些男人的精子,是不是都射進了她們的逼 裡?她們的子宮裡面,現在是否已經有精子著床?想著想著,何弦就覺得體內有 一股熱流上衝,把她的臉燒得滾燙。 張護士長大概沒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嚴肅地向胡老師與何弦介紹著診 斷的情況:「從我們的檢查看,這幾個女生都被侵犯過,陰道中都檢出了男性的 精子,另外體表,特別是腳和襪子上,也有大量精液殘留,但不知道是一個人還 是多個人的。另外,女生的四肢、脖頸等部位沒有瘀傷,也沒有刺傷、劃傷,不 像一般被強姦者遭到威脅或逼迫的樣子。乳房部位有青紅的淤血,應該是犯人用 力捏抓的結果。從外表來看,這幾個女生似乎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 「可是如果她們沒遭到嚴重傷害,怎麼從發現到現在都不省人事?」 胡老師敏銳地發問。 「兩種可能。」最新222點0㎡ 張護士長繼續嚴肅地回答:「種是她們受到了其他的傷害,比如頭部遭 到重擊,發生了腦震盪,或者內臟受到了傷害。不過如果有這些傷害,一般來說 外表也不會毫髮無損。我們一會兒給她們做一個全身T,排除一下隱患。另一 種可能,是她們雖然身體沒有受傷,但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導致她們進入了休 克狀態。現在監測她們的生命體征,就是擔心在這種情況下出現意外。」 胡老師沉重地點點頭,無論哪一種情況,都不是學院和她所樂見的。 從公的角度說,被強姦(或者輪姦?)之後昏迷不醒的四個學生,將給學院 帶來天大的麻煩;從私的角度說,她作為跟學生接觸最多的老師,作為一個有女 兒上大學的母親,也不願意看到學生落到這麼一個地步。 何弦倒是沒有胡老師想得那麼多,作為一個女大學生,她看到同院的學姐被 擺弄成這樣,在憐憫、同情之外,還有一些好奇。 趁著胡老師和張護士長說話,她湊到距離最近的一張床前,想要仔細看看強 奸桉的女主角之一。 眼前的這個女生留了一頭長髮,又黑又亮,大約能披到背後,但如今由於主 人的落難,也只能亂紛紛地灑在枕頭上。 看到這頭長髮,何弦大概有印象了,這應該是研二的一個學姐,雖然不常出 現在學院,卻是圖書館的常客,好多男生甚至戲言,她那頭長髮提高了圖書館的 入座率。 往下看,嬌美的瓜子臉,細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翹的鼻頭,略厚卻不難看的 嘴唇——果然是陳欣,何弦想。 越過線條略有些剛硬的下巴和不長不短的脖頸,就是兩條突出的鎖骨,以及 凹進的肩窩和圓潤的肩頭。 再向下,是一對秀挺的筍乳,尖翹的奶子,配上頂端玫瑰紅的奶頭及乳暈, 還有乳頭中心一點閃爍的銀光,秀出無限的風景。 「都紅成這樣,快發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 何弦有些惡意地想,「聽說她經常出去約會,是不是飢渴得送逼給人干?」 越過奶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說那兩隻尖尖的奶子是插雲雙峰,這一片雪 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 平原中間有一個凹下去的小窩,像是一泓泉水,充滿了誘惑力。 不過,現在這一泓聖泉已經被一片乾涸的白濁封鎖住了,應該是昨晚犯罪者 將精液射在了這美妙的臍窩裡。 再向下,是變得豐滿的骨盆,以及隨之被骨盆撐起的胯部,陳欣的腰雖然不 太細,卻被更寬的臀胯所遮掩,如果用傳統的選美觀念看,陳欣無疑是「好生養」 的代表。 胯下本應有的毛髮一絲也無,不過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應該是男 人喜歡沒毛的,所以讓她刮了吧?」 由於沒有陰毛,陳欣的陰部就一目瞭然了。 小陰唇薄薄的,像兩片小扇子,兩張陰唇的聯結處,勃起著一個紅嫩嫩的、 小指頭大小的肉疙瘩,包皮已經褪去了,露出泛著水光的小頭,還閃著一點點銀 色的光。 何弦自己看過下身的狀況,也在何聲的要求下,帶著他一件一件欣賞過,自 然知道那是陰蒂,但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學鬧著玩,都沒看過 這麼大的陰蒂。 「真是不要臉。」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陳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兩條修長的腿子,以及末端37碼的腳掌了。 陳欣的腳比何弦要大兩碼,足弓很高,腳掌並在一起,能形成一個小饅頭似 的窩,現在這腳窩裡也沾了很多精液。 何弦想,這要是讓自己家戀足的壞弟弟看到了,不知會多想在裡面打一炮呢。 而且陳欣這色女人,奶頭那麼紅,陰蒂那麼大,被幹完多久了,還腫大著不 消退,床上還不知道要有多騷。 「哎?」 何弦忽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奶頭固然應該是紅的,陰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 要臉的,但那反射出的銀光是什麼?難道陳欣還打了奶釘、陰釘不成?她三步並 作兩步走到胡老師身邊,小聲說:「胡老師、張護士長,你們看……陳欣身上是 不是有幾處沒檢出來的傷?」 經過一番檢查,張護士長簡直要顫慄起來了。 四個女生,八個奶頭,四個陰蒂,都被扎進了一根很細的針,而且是從正中 間扎進去的,直沒針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點,不拔肯定會發炎甚至化膿,只有 把這十二個小疙瘩分別切開一兩分,才能找到針尾,拔出來後再分別縫合上,這 手段精巧得簡直酷烈。 而且更讓張護士長害怕的是,萬一針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過程中斷在裡面 一點(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來的手術就更麻煩了。 可是,被害人還是這麼年輕的女孩子,總不能為了把針取出來方便,就把整 個奶頭或者整個陰蒂豎著剖開吧。 聽了張護士長的說明,何弦也顫慄了。 她幾乎有要附身到陳欣身上的感覺。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地上,一個男人不緊不慢地取出針來, 捏住自己經過蹂躪,已經膨大堅挺的奶頭,揉捻吸舔一番,確定奶頭已經變得堅 硬,就慢慢從中心的奶孔送下針去,那針像火炭一樣,慢慢燒灼著自己出奶的通 道,自己想要掙扎,又掙扎不了,男人冷靜而堅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針尾沒入 奶肉,確保拔不出來為止。 然後,是另一個奶子,也被一番蹂躪後,從奶頭穿了針下去,男人還刻意揉 了一番,保證奶頭把針尾吞沒。 最後,輪到自己的陰蒂了,那不要臉的大陰蒂已經膨脹得很可觀了,男人用 左手兩個手指鉗住它,右手拿起針,向下狠狠戳去,一針戳穿了這肥大的肉疙瘩。 「啊,戳歪了。」 男人不帶感情地說,於是將針拔出來,調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 想著陳欣昨晚的遭遇,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小逼和內褲接觸的地方倒是開始覺得 涼了。 她知道,這應該是自己興奮太過,小逼開始分泌淫水,弄濕了內褲。 同時,奶頭也開始感覺到摩擦的疼痛,這是興奮導致勃起之後,奶頭和奶罩 摩擦的結果。 「好幾天沒跟小聲做愛,自己居然變得這麼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這個壞弟弟,一點兒也不體貼姐姐。果然還是要找時間 ,讓他餵飽自己。」 然而,想到「喂飽」,她忽然又想到陳欣被扎穿了的奶頭和陰蒂,陳欣昨晚 被餵飽了嗎?是不是因為老吃不飽,才被扎穿了那幾個肉丁兒呢?那針不知道有 多長,如果很長的話,是不是還會扎到更深的地方?那麼,要取出來的話,會不 會需要把奶子和逼整個剖開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體內的熱流從由 下而上,轉為由上而下,她知道,這是淫水要從小逼裡噴出來的前兆,再這樣下 去,可就真沒法看了。 她紅著臉,對胡老師說了一聲:「我要去衛生間。」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來不遠就是衛生間,她一頭扎進衛生間的小隔間裡,剛把裙擺 撩起來,還沒來得及脫內褲,就覺得熱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當機立斷,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隨著一陣「嗚嗚嗚」 的悶叫聲響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從小逼裡噴出,把內褲濕了個徹底。 幸好裙擺被撩得比較高,倖免於難。 沉寂了一分多鐘,癱坐在馬桶上的何弦終於有力氣動一下手指。 內褲是沒法要了,剛才淫水噴出來,沾染在內褲上會有異味且不說,穿著感 覺也怪怪的,還不如脫下來舒服。 她想到這裡,當機立斷地把內褲褪到腳踝,再一抬腳,讓內褲順從地心引力 的召喚落到地上。 何弦嫌棄地伸出兩個手指,將小內內拎起來,扔進了廢紙簍。 何弦撕了兩張衛生紙,把陰唇和逼口精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過之處,卻覺 得小逼上部有些異樣感,低頭看去,原來陰蒂也已經膨大了,只是不像陳欣那樣 ,都有小指頭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癢感直透頂門。 「你也很不要臉,下次再這樣,讓小聲扎穿了你……」 何弦小聲對陰蒂說著,其實,也是在對自己說……「噫,不會就是小聲做的 吧?」 何弦忽然想起來自己弟弟的「特長」,他是有本事在夜裡跑來跑去的,力氣 不小,按住一個女生足夠了,論敏捷程度,跑起來誰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 印象裡,何聲對於折磨女孩子也是頗有興趣的,無論何弦還是秦舒,都試過他那 套又羞恥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問手段,針刺奶頭,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項。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個學姐弄到了天 台上,輪番姦淫之外,還讓她們用腳給他打炮,可能是還不夠爽,就用針扎她們 的奶頭和陰蒂取樂。 「小聲真壞,扎就扎吧,還讓人拔都拔不出來,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須把肉 丁兒切開才能取出來……啊啊啊……」 何弦一手捏著自己的陰蒂,一手從解開的領口探下去,顫抖著打開奶罩中間 的搭扣,伸進去捏揉自己的奶子,「這不要臉的肉丁兒,這肉逼和奶子,遲早要 被小聲扎透、切開吧……啊啊啊啊小聲……爽死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