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大亨》 正文 【大亨】(01-05) 作者:明王心。 字數:75678。 2003年7月31日,北京西開往懷化的K32次列車,17號車廂。 這是一節硬座車廂,正值學生放假的高峰,車廂裡很擁擠,甚至過道上都擠 滿了人,或站或坐或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埋頭假寐的,乘客學生居多,當然還有其 他各類社會人員。空調雖然開著,但沒能抵消人群散發出的熱氣,而且擁擠車廂 裡空氣十分的渾濁,汗液的酸臭味充斥其中,很難聞。但此時哪怕是我斜前方兩 米處那位漂亮的美女也沒有再如幾個小時前那般,對身上散發著陣陣酸臭、滿臉 鬍渣的我表示出厭惡及輕蔑的表情了(雖然我先前一直盯著她短裙下那雙修長的 美腿),因為現在已經是深夜2點,列車已經開了近15個小時,人們已經相當 的疲倦。 我已經在車廂入口的過道上坐了很久,背靠著身後的垃圾箱。我艱難地慢慢 站了起來,但又差點倒下,因為血液流通不順暢雙腿很酸漲。不是我想活動腿腳, 而是我想抽煙,自從上車到現在,我一直都這樣坐著,中途只站起來了四次,抽 煙上廁所。 拎起屁股下面的旅行包,我擠進了車廂頭上的廁所裡,因為吸煙區此時也已 經躺滿了人,想抽煙只能到廁所,幸好現在上廁所的人已經不很多。廁所裡充斥 著很濃的異味,但我一點都不在乎,我直直地靠在了車廂壁上,點燃了一隻煙, 悶頭吸著。煙霧混合著廁所的味道吸入肺裡,說不出來的味道,要是在以前我可 能會作嘔,甚至把肚子裡的食物都吐出來。機械地抽著煙,好像這是第三根了, 不知道呆了多久,直到廁所門被用力拍打,我才回過了神,因該是外面的人等了 很久,不耐煩了吧? 丟掉手裡的煙頭,在廁所的洗手池裡洗了下手,然後一捧水撲到臉上,用力 搓洗了幾下,抬頭……鏡子裡的我一臉濕漉,額前的頭髮上滴著水,一臉胡茬快 有半公分了,顯得那麼頹廢,那麼疲憊。鏡子裡的人是那麼的落魄,身上白色的 金利來襯衫,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看起來卻像一個流浪漢。是的,我現在是 個流浪漢,不……確切的說我是個逃亡者。誰能想到我楚浩楚家二少爺會是現在 這個樣子,誰也不會,連我自己都沒想到。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我的命運就在 四天前突然地改變了。 第一章四紈褲緣聚京城。 「放假了……啊呼……」302寢室的門被一腳踹開,四個二十來歲的大男 孩怪叫著湧進了寢室的門,一個個面紅耳赤,顯然是喝了不少酒,我們剛在學校 邊上一家不錯的酒店吃了飯回來,四個人喝了三斤多白的,除我之外,那三位都 喝高了。今天是本學期最後一天,我當然很老實地沒逃課,在校領導開完「遣散」 大會後,一出禮堂,室友中最小的侯義就嚷著要我請吃飯,我很爽快地答應了。 雖然我很少在寢室睡,但和同室的三位仁兄關係還不錯,主要還是因為我敗家 (家裡老頭子的說法),不……不……不……我認為應該是豪爽。平日裡我逃課, 夜不歸宿,三人都幫我兜著,作為回報,我請他們不止一次地吃大餐(只要我在 寢室睡)。 我是最後一個進門的,見這三位一進門就把自己丟在了床上,我笑了下,然 後拿了衣服,進了洗澡間。簡單地衝了下,穿戴整齊後見那三人都已經醉倒在床 上,也就沒和他們打招呼,直接就離開了寢室。公寓樓不遠就是教師的停車區, 因為家裡老頭子和校領導有點關係,我的車就停在那。下了樓,轉了兩個彎,我 就看見了我那心愛的「坐駕」——紅色的法拉利「GT」。 當車子駛出校門那一刻,我說不出地興奮。說實話,我不喜歡學校的生活, 我喜歡打架、泡妞、飆車、還有「滾」……一切紈褲富二代喜歡的我都喜歡,就 是不喜歡讀書,但這一切是學校沒有的。也許你會奇怪,我喜歡的這些和讀書有 什麼衝突,現在好多學生都過著這樣的生活?是的,好多學生都這麼過的,打架、 泡妞是大學的主題,我也遇到過幾個讓我心動的漂亮女孩主動約過我,但我沒有 接受,甚至表情很冷。 不是我不動心,也不是她們玩不起,我也不是好學生……而是我有自己的原 則,什麼身份幹什麼事。在學校我就是學生,所以我不能,這是原則問題。所以 我逃課,因為學校外面的生活才是我喜歡的。 回頭望了一眼校門,平時出門從沒看過,但今天我回頭了,因為我有兩個月 不用看它了,我心裡高興……「北京人民大學」,不想再次看到這幾個大字卻是 那麼多年以後了,哎…… 我叫楚浩,今年21歲,家裡老頭子有不少錢,物質生活的優越,讓我染上 了所有「二世祖」都有的毛病,囂張、叛逆、生活放縱、花錢大手、喜歡刺激。 中學時還喜歡打架,所以成績很差,畢業後因老頭子關係進了「北大」(人民大 學),也許是人大了,打架倒不打了,但喜歡上了聲色犬馬,認識了很多一樣有 錢喜歡泡吧的酒肉朋友,有時為女人也會出手,闖禍不少,花了老頭子不少冤枉 錢,老頭子對我失望透頂,在老頭子眼裡,我就是一敗家子,也曾經對我實行過 經濟封鎖。但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有個溺愛我的老媽,老頭子不知道,其實 我還有一張附屬卡,是我媽給的,所以我不怕他封鎖我。 另外,我還有個很疼我的哥,他比我大七歲,我們兩性格完全不一樣,他一 點都沒有「二世祖」的毛病,從小讀書成績都很好,大學一畢業就幫著老頭子管 家族生意,現在家裡很大一攤子都是他在負責。不過我們兩的關係從小就很好, 從小到大他都很照顧我,大哥唯一一次惹禍也是為了我,那年我8歲,他15歲, 放學路上我被幾個同年級的人欺負了(其實是我先打了其中一個),我哥正好遇 上,出手打了他們,把其中一特「渾」的小子的手打折了,結果人家找上門,老 頭子打了他,打地很厲害,大冬天的還讓他跪在院子的雪地裡,結果發了燒,從 那以後還落下了哮喘的後遺症。 不過大哥一點都沒有怪我,總說我是他弟弟,他必須要保護我,不能讓人欺 負我。就是現在長大了也一樣,他還是很寵溺我,我想要什麼都給我,我現在開 的這輛車就是在我18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的,把我樂地半死,結果他也被老頭子 罵地半死,但我很羨慕我哥,因為老頭子如今對我是連罵的興趣都沒了。 看了眼校門,我點了支煙,麻利地掏出手機給一朋友打電話。 「抹布啊……我從學校出來了,你們在哪呢?」我左手打著方向盤將車拐上 行車道,右手抓著電話,嘴巴裡叼著煙,說話有點含糊。 「你丫說話清楚點,含糊不清的,嘴巴裡含著JB咋滴?」電話那頭馬希的 聲音還是那麼的欠扁。 「操……老子JB被你馬子含著呀?說,你們在哪?」我不爽地問。 「在去我家的路上,快到了,你丫快點……」 「知道了……馬上到。」我一手將電話丟在副駕駛座上,現在已經快9點了, 出了市區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嘴裡小曲哼著,加大了油門。 剛才通電話的人叫馬希,我們平時都叫他「抹布」,比我大一歲,也是一家 裡有錢,無法無天的主。一次在酒吧認識的,那次我在酒吧看上了一挺不錯的女 孩子,就過去搭訕,那妞長得挺風騷的,大開領的體恤,露著深深的乳溝,短裙 下是黑色的網襪,坐在那都看見裡面的底褲了,也許是喝高了,也可能是那妞嗑 藥的緣故,沒幾下就泡上手了。我正架著她往外帶,結果這時跑來一男的說是她 男朋友,問我想幹什麼?兩句話不對路就幹上了,結果我們一起被帶到了派出所, 這男的就是馬希。後來又在那家酒吧遇到幾次,雖然不對路,也沒起衝突。 有一回我和兩個發小一起去那酒吧玩,那兩傢伙一個叫王小宇,一個叫李強, 都和我同年的,他們的父親和我家老頭子是打小的結拜弟兄,一起扛過槍的那種, 不知道有沒有一起嫖過娼。後來都退伍經商了,和老頭子也有生意上的來往。我 小的時候幾家人都住在部隊的家屬大院,我們三個打小一起玩,當年在那一帶也 是淘氣出了名的,後來雖然分開了,但同在天子腳下還是經常跑到一起廝混。 那天,我們仨才找地方坐下,我就看見了馬希,我就指他對李強說:「強子, 我上次進局子就是和那丫打架。」 李強那小子也是個愛惹事的主,一聽就竄了起來:「哪兒呢?揍那孫子去。」 話還沒說完,李強就楞住了,因為馬希這小子也正好看過來,這兩傢伙居然 是同學,結果是不打不相識,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經常在一起喝酒、泡妞、到 處鬼混。還給自己封了個「京城四少」的花名。可惜王小宇前不久被他家老子送 到國外去「勞改」了,以前風光無限的京城四少只剩下了三人。 今天是放假的日子,我們約好了晚上到馬希家開party,要好好地瘋個 夠,聽說今晚馬希還弄來了幾個在校女學生,李強那小子告訴我的時候我只聽到 那丫吞口水的聲音,搞地我也小腹下面一團火燒。 馬希的父母都在國外,很少回來,他家在郊外有一別墅,平日裡也沒人住, 那是我們的據點,隔三岔五就去一回,時不時還帶著PUB泡來的馬子過夜,我 們管這兒叫炮樓。 「GT」版的法拉利性能的確好的沒話說,輕車熟路加上路上沒人,不知不 覺我就把車開到了150,急速的快感讓我有點「嗨」……正得意忘形時,前面 一輛摩托車迎面而來,接著從我身邊擦肩而過,雖然只是短短的三秒不到時間, 但我還是看清了那是輛警車(交警),好像還是個女警(你問我怎麼知道的?眼 瞎啊?胸脯那麼鼓)。 當時我就知道要壞,果然身後馬上響起了警笛。透過後視鏡,只見那交警沖 我追來,這回看清了,確實是個女警。不管男警女警,追上了都是麻煩事,我條 件反射地加快了車速,也沒心思顧車速盤,只覺得踩油門的腳都有點發麻了。沒 幾下,就把那交警遠遠甩在了後面,那警察沒追上我,前面可能就有攔截了,不 過我不怕了,因為我已經看到了馬希家的別墅了。 說來也巧,當我開到別墅後面的車庫時,馬希也才剛到,那小子的車正在調 整位置,要退進車庫,我「嗖……」地一下就搶先衝了進去。把那小子嚇地一個 急剎。當我從裡面出來時,那丫才緩過神來,對我破口大罵:「操……死耗子, 你丫不想活拉,有你這樣的麼?如果真的撞上明天就上報紙頭條了,差點讓我在 自己家車庫裡發生車禍……」 我怕那女警追來看到,也沒心思和他鬥嘴,撒丫子就跑進了別墅,一下坐進 沙發,直喘氣(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剛才那百米衝刺累的,反正就是喘……), 直到馬希挽著她女朋友文馨進來才緩過勁來。 「你丫的剛才像見鬼一樣幹什麼?」馬希坐在對面的沙發望著狼狽的我問, 語氣裡還帶著怒火,看來剛才被我嚇地不輕。 「別……別提了,幫我拿瓶喝的……嚇死我了」 「操……冰箱裡不知道有沒有?自己去看……」 「暈死……我現在腳有點軟,幫我拿下會死啊?」 「我去拿吧……」文馨衝我微微一笑,走到我身後的冰箱拿了瓶可樂給我。 「還是文大美女好啊……比對面那畜生有良心多了」我狂灌了幾口,帶著調 戲的味道道著謝。 「干……你才畜生呢……」馬希氣地要跳起來。 「呵呵……行了,耗子……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啊?」文馨坐到了馬希身邊。 「別提了,開車太快,被交警追呢……」 「哈哈……被交警追也不至於那樣嘛……像條喪家之犬似的……」馬希聽了 笑地前俯後仰。 「你丫才喪家之犬呢……還不是你催我快點,再說我還喝了酒,逮著我今天 就別想出來了……」我沒好氣地說。 「得。得得……怪我,怪我好吧……」馬希知道自己也有責任,服了軟。 「對了……強子說有美女來著,人呢?還有,怎麼酒水都沒準備啊……操… …今天不是愚人節吧?」我環顧了下四周空蕩蕩的客廳。 「呵呵……原來開那麼快是為了美女來的……耗子你學壞了……」文馨這時 也來取笑我。 「哈哈……他本來就壞,天生的壞,哪需要學?不過別急,美女會有的,酒 水也會有的……」馬希故作高深地說。 「死抹布別賣關子。還是文大美女告訴我吧」我望向一邊的文馨。 這妮子今天穿地夠風騷的,紫色的貼身連身套裙將她那原本就曲線玲瓏的身 段章顯無疑,上面V字型大開領,露出大片雪白及深邃的乳溝,下面裙擺短地只 能包住她那挺翹的圓臀,像這般坐著,一雙黑色大眼網襪下的雪白美腿誘惑力十 足,要不是她疊著腿,我懷疑她的底褲都能看見。她好像對網襪情有獨鍾,不知 道喜歡穿什麼類型的內褲。 「喂……死耗子,賊眼很不老實啊,老盯著人家的腿看個什麼勁」文馨語氣 有點嗔怒,但望著走神的我時,那一雙眼睛裡確帶著一絲媚惑,好像還有一絲的 笑意,反正看不出生氣來。 被人看破心思,還是比較尷尬的,再說還是好友的馬子,我假裝咳嗽了一聲, 艱難地把眼睛從她腿上移開:「什麼叫不老實?真是的,那麼迷人的性感美腿, 不看對不起自己的眼睛,哈哈……」 「小子,說啥呢?想勾引二嫂啊?就知道你小子不是東西,當初要不是我趕 來及時,都讓你小子得逞了……」馬希怪叫著。 「哈哈……還說當初,要不是你小子約會遲到,讓我們大美人等你等了兩個 多小時,我能有機會。不過要是你小子再晚來那麼十分鐘那該多好……」說起那 段時我還是一臉得意。 「找打啊……」馬希作勢就要朝我撲來…… 「呵呵……好了好了……別鬧了,好像強子他們到了。」文馨笑著喝制了我 們,果然只聽見強子在外面大喊:「操……裡面有喘氣的沒?有就來兩個幫忙搬 東西。」 我和馬希出門一看,好傢伙,他的敞蓬越野車後面堆了十來箱酒水。這小子 見我兩楞在那沒動手,就急了。 「還不幫手?娘的,累死老子啊?什麼苦活都我干了,你倆丫挺的在這當少 爺,我倒好,干苦力。」原來馬希給他的任務接人加買喝,因為他知道我是指望 不上的,我那破車拉風是拉風了,載人就副駕駛座可以坐一位,載酒更免談了。 吃的東西馬希叫人準備好了,早早就放進了廚房。 同來的還有兩輛車,一起有四個女的兩個男的。那四個小妞長地一個比一個 水,有熱情奔放的,有清純可人的,有火辣妖艷的,看地我差點流口水。那兩男 的和李強一個學校的,以前也見過,一個叫刀子,一個叫鎯頭,好像都有點黑背 景,反正我們平時磕的藥都是他們那弄來的。 「哇……文馨,你男朋友可真夠有錢的,住這麼好的別墅……今天才知道原 來是高富帥呀。」說話的是五個小妞裡最火暴的那個,身材比文馨還好,一雙眼 睛看人的時候好像時刻都在放電,簡直就是一勾引人的妖精。 其他幾個小妞也是一臉激動,圍著文馨唧唧喳喳叫個不停,大廳裡一下子就 熱鬧了起來。只有一個除外,從進門到現在都是一臉平靜,好像還有些羞澀,這 不由讓我多看了幾眼。這小丫頭穿著一身可愛的白色短衣裙,一雙眼睛大大的, 黑白分明,很清澈,如一窪清水,為什麼我覺得她老是在瞟我。 「喂,耗子,沒見過美女啊?看上這位小美人兒了?」文馨大笑著拍了下我 的肩膀,在我耳邊小聲說。 「看起來不錯啊,介紹我認識下。」我饒有興趣地說。 「這個我還真不熟,你自己問去……」文馨看我真來興致了,臉上好像有些 不悅。 難道這丫頭對我有意思?靠……兄弟馬子,上還是不上,是個問題呀……窘 迫…… 「好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楚浩,馬希的鐵們兒,你們也別羨慕我,楚浩 可不簡單,他才是名符其實的高富帥,上學開的都是TG,而且更重要的是沒有 女朋友,你們可別說我沒介紹給你們,要不是我早認識馬希,還輪不到你們呢。」 雖然是玩笑話,但我發現文馨的眼神裡有著一絲不知道真假的曖昧。 在文馨的穿針引線下,我很是主動地跑去認識這些女孩,那個特火暴的叫劉 可,那個青春可愛的叫張小佳,是她們中最小的,才17歲,好像家裡背景很深, 特招進的北大。另外兩個我忘記名字了,因為我的心思完全這小妮子牽住了,文 馨接下來的介紹也沒聽進去。 「過來幫忙,死耗子,我們在這忙死,你丫一個人泡在美人堆裡。」強子沖 我大叫著,我也不好說什麼了,跑過去和他們一起搬弄桌椅,把大廳中間空出場 地來,然後把音響什麼都擺弄好,文馨她們幾個女孩子則把廚房裡準備好的食物 都擺出來。一切準備停當時已經快9點了。 「好了,現在我宣佈今晚的PATTY開始。」馬希手拿麥克風喊著,大伙 也宣叫著活動起來。我們幾個男生圍在一起,喝著啤酒,那邊幾個女生則在搶著 麥克風,不愧是藝術系的,一個個嗓子都跟夜鶯似的,氣氛也算活躍。 快樂的時光總是飛速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一點多了,年輕人的適應力確實 很強,喝著酒唱著歌,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成一對一對的了。唱歌喝酒時也是摟 摟抱抱的。期間我也多次主動去親近那個張小佳,但那丫頭總是一副拒人千里的 樣子,最後我也只能改變目標,沒費什麼勁就把那劉可拿下了。 房間裡慢慢變地有些烏煙瘴氣,地上到處是空酒瓶子。我一手摟著身邊劉可 的腰,嘴裡叼著煙,和馬希他們搖著骰子,輸的喝酒。劉可從一開始就老往我身 上粘,唱歌唱地好好地,就跑來坐我邊上,擠我們幾個男人中間,和我們喝酒, 通過接觸,我發現她是個比較拜金的女孩子,之所以那麼粘我,我想和文馨剛開 始的介紹是分不開的,不過無所謂,有美女來貼我沒有拒絕的道理。雖然我此時 卻滿腦子都是張小佳,但可能是不適應這種場合,她喝了幾杯酒就說自己不行了, 一早就跑樓上去休息了,另外幾條狼在多次接近沒結果的情況下,也轉移了目標, 所以對她也沒有強要求留下。 音樂已經不是音樂,嘈雜的重金屬充斥著烏煙瘴氣的大廳,只開了四壁暗燈 下如同處在深秋的晨霧中,或者說仙境。酒這東西真是麻痺思維的好東西,雖然 是啤酒,終究還是有酒精的,喝多了也會醉,更何況加了搖頭丸的啤酒,醉了人 就會變地放縱。 身邊的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一對對摟作一團,強子一邊和懷裡的那妞熱吻 著,一隻手也早早深進了她的裙擺,那女的呼吸急促地抱著他的頭,熱情無比地 回吻著。刀子和鎯頭帶著他們的妞趴在茶几邊吸食只面前的一條條K粉,只有我 和馬希、文馨、還有劉可還算老實地在喝酒。 但在這樣的氣氛下,馬希也忍不住了,和我喝了兩杯就艱難地爬了起來,拉 起邊上和著音樂搖曳著一頭秀髮的文馨:「耗子,我們先上……上去了,你們玩 地開……開心點,不打擾……擾你們的好事了。」 說著摟著文馨的腰就往樓上走,走到一半,文馨回過頭衝我們喊著什麼「不 行……下來……一起……玩……」什麼的,音樂太吵,我也沒聽清楚。當兩人消 失在樓梯轉角後,我無力地倒在了沙發上,這時劉可這小騷貨軟軟地趴到了我身 上。胸前一對軟軟的肉球死死壓在我胸膛上,聞著鼻子裡一陣陣香水味,我也起 了反應。可能有點喝多了,雖然有反應,但我還是不想動,當她那火熱的唇吻上 我的一刻,我也只是應付地伸出舌頭在她口中攪動,也許我的不熱情,令她失去 了繼續和我接吻的興趣,劉可騎到我身上,一邊解著我襯衫的扣子,一邊順著我 脖子一路親吻著,溫熱而濕滑的舌頭舔地我渾身舒暢,毛孔全開。 不知何時耳邊隱約響起了含糊的呻吟聲「恩……啊……啊……哦……」側頭 一看,刀子一絲不掛地將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子壓在地毯上,那女的雙腿纏著他 的正不停起落的腰,鎯頭倒是還穿著衣服,不過對著我的是他那白花花的屁股, 褲子褪到了小腿上,那女孩子被壓在沙發上,一雙腿就架在他的肩膀上。 淫亂的氣氛使我上下兩個頭都嚴重充血,伸手抓住正認真舔著我腹肌的劉可 的頭髮,輕輕一拉,劉可再度趴到了我身上。她拿火熱的眼神望著我,好像有一 絲不解,我沒有給她解釋,也沒讓她說話,而是一把按住她的頭,狠狠吻上了她 的唇。劉可吻得比我還熱烈,雙手插進我頭髮,拚命地回應著,不斷將她那甘甜 的津液度進我嘴裡。直吻地彼此呼吸困難,我才鬆開了她的頭,她無力地趴在我 身上,在我耳邊喘息著。我開始伸手去揉捏她那對豐滿的乳房,然後另一隻手深 進了她的短裙;沒有一絲的掙扎和抵抗,有的只是她同樣的回應,一隻手按在了 我的下面,摸著摸著,就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鏈,伸了進去。 當我的手深進她那薄薄的被淫水濕透的內褲時,劉可嘴裡發出了期盼已久的 呻吟:「恩……舒服。」我在那覆蓋著柔軟茸毛的肉丘上一陣揉捏之後,中指就 毫不客氣地探進了她的淫穴,那裡早已洪水氾濫了,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劉可也 喘息地更厲害,嘴裡時不時發出含糊地哼叫,她的手也更快的套弄我堅挺的肉棒。 「恩……恩……啊……啊……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再進去點 ……」耳邊傳來她嗲嗲地浪叫聲。 「吹過喇叭麼?」我在她耳邊問道。 「恩……」劉可回答著就往下面退,但馬上被我阻止了「轉過來……」 她利馬明白了我的意思,爬起來,背對我坐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俯下身,去 解我的皮帶,把穿著短裙的屁股對著我。這樣的姿勢能讓我很清楚地看到她那穿 著長襪的豐腴大腿和窄小的內褲所無法包裹的翹臀。 一陣溫暖從肉棒傳來,劉可一手握著我的肉棒,將肉棒含進了她那性感的小 嘴,同時腰盡量下沉,將充滿芳香的陰戶送到了我的嘴前。隨著她的吹弄,我也 不客氣地在她柔軟而結實的臀部揉捏著,另一隻手輕輕拉開了股溝間那細債的布 料。雖然看不清楚她的私處是什麼樣子,但氣味還是很好聞的,沒有腥臊的味道, 還帶著一絲清香。我的舌頭舔了上去,嫩肉上沾滿了濕滑的愛液,我開始拚命吮 吸,舌頭一次次探進她那水流不止的肉縫。劉可在我的刺激下,也更家賣力地吞 吐著我的肉棒。技巧很嫻熟,可見經驗還是很豐富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可說:「你的好大,我的嘴巴酸死了,不舔了好不好?」 我也沒強迫她,只是自顧自地舔她的陰戶,舔地她浪叫不止,淫水直流,嚷著要 我幹她。 我在沙發上坐起來,:「自己來……」劉可急迫地彎腰脫下了短裙裡的小內 褲,然後坐到了我腿上,一手扶著我的肉棒就坐了下來,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肉棒 頂到盡頭。 「啊……好深……好大啊……啊……舒服……啊……好……」劉可浪叫著扭 動起那迷人的細腰。劉可作愛時很放地開,動作很流暢,叫地也很大聲,直把另 外那兩頭野獸惹地發狂,要求他們的女伴也大聲地叫。 大廳裡頓時淫聲浪語此起彼伏。「啊……好棒,往上頂,寶貝……啊……好 美……啊……抓我咪咪……啊……」劉可一把拉過我的手按在她那一對飽滿的肉 球上,隔著衣服揉捏了一陣,我抓住她衣服的下擺掀了起來,從頭上取下,然後 扯掉了她的胸罩。 「啊……對……大力地……啊……揉地我好舒服……啊……吸我,吸我的咪 咪……啊……好……用力……啊……要來了……啊……捏我……」劉可瘋狂地把 我兩隻手都按在她的乳峰上,然後陰戶拚命地套弄我的肉棒。 「啊……」一聲高亢地長吟後,劉可整個上身繃了起來,如同一張後翻的弓, 高潮令她那包裹著我肉棒的淫穴一陣陣抽縮著,如同一張貪婪的小嘴。高潮後的 她一身香汗地癱軟在我的懷裡喘息著,但淫蕩的本質令她很快就回復了。 「你好厲害,還沒射的」劉可說著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我們又一次吻在了 一起。在我的熱吻和雙手的撫弄下,沒多久劉可再次燃起了慾火,「寶貝……操 我……」 「你自己動拉……」我故意調戲她。劉可扭動了你下,但體力已經不支,沒 有了剛才的瘋狂。 「不要拉……我沒力氣了,操我吧,上樓去」劉可撒嬌地說。 「呵呵,好吧……」我笑著托著她的臀站了起來,就這樣一邊操著一邊上了 樓,馬希家的別墅房間還是挺多的,有一間房是我長住的,輕車熟路就進了房間, 在床上又一次激烈的戰鬥打響了,邊上就是馬希他們的房間,不知道他們結束戰 斗沒有,不過我們的戰鬥很熱烈,劉可的浪叫聲真的很大,我操了她整整二十分 鐘,她就叫了二十分鐘,直到讓她來了兩次高潮後,我把精液射進了她的淫穴。 第二章聚會偷吃生是非。 滿足後的劉可很快就睡熟了,但我卻沒有一點睡意。扳開她摟著我脖子的手, 我下了床,來到樓下的大廳裡,狼藉的客廳已經沒有人了,刀子和鎯頭和那兩個 妞都不見蹤影,強子應該回房睡了,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我穿上剛才激情 中丟在地上的長褲,也沒穿衣服,光著膀子坐在地毯上一個人喝著酒。 「好好的劉大美人兒不去抱,怎麼一個人下來喝悶酒」身後傳來一個嗲嗲地 聲音,不用回頭我也能聽出是文馨。 「睡不著拉……你呢?怎麼也不睡覺?」我一抬頭,鼻血差點沒噴出來,文 馨這騷貨居然只穿著一件薄薄地吊帶睡裙,裡面什麼都沒穿,很輕易就看到了她 那飽滿的乳峰和下面神秘的黑森林。 文馨對我的注視沒有生氣也沒有一絲要掩蓋的意思,款款地走到我身邊坐了 下來,拿起我喝過的酒就灌了起來。 「喂,大美女,這是我的酒……」 「小樣兒,自己再開一瓶……」文馨丟了我一個白眼球。 我無言地只好再開了一瓶,「怎麼不睡覺啊?抹布呢?」 「你們剛才弄地那麼響,殺豬似的,我怎麼睡地著。馬希睡地跟豬一樣,討 厭死了……」文馨不悅地說。 「哈哈……看來是抹布沒把你餵飽,哈哈……你不會是下來偷吃的吧?」我 大笑著。 「是又怎麼樣?你來餵飽我麼?」文馨居然大膽地跨坐到我腿上,眼睛就這 麼水汪汪地望著我。 完蛋了,大條了。我就順口一說,我可不想馬希找我玩命,趕忙回道「別… …我可不敢,你可是我兄弟的馬子。」 「那你那天還敢把我往外面帶?」 「那天?那天我不是還沒認識抹布麼……再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嘴巴 就被文馨的嘴封住了。理智是最容易喪失的東西,在慾望面前是脆弱的。 我的堅持沒能堅持多久,肉棒就進入了朋友馬子的體內。完全進入的一剎那 我徹底迷失在了她那極度濕滑而溫熱緊湊的消魂洞,開始全力地衝刺。文馨雖然 很熱情,但還是不敢大聲叫,嘴巴裡只傳出沉悶的哼聲。 「我們去車庫吧,被人看見就不好了。」我一邊親著文馨的脖子,一邊在她 耳邊小聲道。我們的關係是不能暴光的,馬希對這馬子還是比較在乎的,交往快 1年了,雖然平時他也背著文馨偷吃,但從沒有過換馬子的打算。在大廳裡幹著, 但我還是比較擔心讓人看見,有些提心吊膽的。 「恩……好……啊……」文馨小聲回答著,直到我離開她身體才慢慢起身拉 了下身上縮成一團的睡裙。 出了大廳門,繞過房子就是車庫大門,加上天很黑,但這一段路還是走地我 提心吊膽,拉著文馨的手都有點出汗。好不容易進了車庫我才鬆了一口氣。 「呵呵……沒想到你膽子那麼小……」文馨靠在我的車前蓋上嬌笑著,樣子 風騷而嫵媚。 「靠……你還笑……勾引二嫂,罪很大的……在古代要浸豬籠的。」我沒好 氣地回答。 「哈……那你還敢上我。剛才有人好像已經做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了哦」文 馨見我回答的誇張。 「哼……剛才是你勾引我的好不好?不過嘛……現在呢……」我裝出一副色 狼的模樣走到她跟前,分開她的雙腿,站在她面前,雙手撐在她身子兩邊,搭起 了帳篷的下體就這麼隔著褲子頂在她泛著淫光的私處。 「現在怎樣?人家好害怕哦……你別過來啊……不要……嗚……」她的話還 沒說完就被我封住了嘴巴。 文馨裝模作樣地推了我就下,就轉作雙手勾住我脖子,熱情無比地回應起來, 舌頭拚命地和我糾纏。我也老不客氣地一雙手在她那對34D的爆乳上肆虐,薄 薄的睡裙一點都沒影響到手感,柔軟而彈性十足。 一陣熱吻後,文馨剛才做了一半積壓的慾望再度燃燒,下體直往上挺,後來 才發現我的褲子前面一片白色的乾涸污漬。 「給我……耗子……癢死了,進來。」文馨終於忍不住,開始求我操她。 其實我也有點忍不住了,二話沒說,解開皮帶,褲子腿到腳下,操起她兩條 腿就插了進去。 「啊……好棒啊……好大……頂到了。嗯……操我……對……啊……真棒… …死耗子……啊……」沒了顧忌的文馨開始浪叫起來。 「干……怎麼像十年沒挨操的怨婦啊……剛才抹布沒滋潤你啊?」我一邊說 一邊挺送著。 「啊……別提他,嗯……啊……哦。哦……喝那麼多酒,啊……插沒幾下就 軟了,哦……對……用力,然後讓我吹,好不容易吹硬起來了,結果TMD就射 我嘴裡了……啊……好棒……然後就睡地跟豬一樣。」文馨夾雜著呻吟的回答令 人很亢奮。 「哈哈哈……那傢伙,不是吧……平時把馬子沒見他那麼沒用啊……」我大 笑著。 「嗯?你說什麼?」文馨突然停止了叫聲,撐起上半身望著我。 要糟……得意之下,我居然說漏嘴了。 「啊?……呵呵……沒什麼拉」我裝作無辜地樣子。 「你們好啊……好個死馬希,居然背著我亂來……看我不收拾他」文馨有點 咬牙切齒。 為了分開她的注意力,我只有拚命地幹她,果然沒幾下她就好像忘記了這事, 更加投入地叫了起來。 「啊……老公……好棒……比馬希厲害多了,。啊……哦哦……」文馨的叫 床很豪放,感覺上來了,逮著誰就喊老公。想起他老公是自己的好兄弟,我聽了 還真有一絲對抹布的愧疚。不過都這樣了,現在就是再愧疚老子也顧不上了。 「老公,嗷……好老公,用力,快……快……操快點,啊……用力的……舒 服,好舒服……老公加油……啊……」文馨大張著嘴,高聲叫喊著。 「小騷貨……你老公可是我兄弟啊……別亂叫……我是你二叔,金蓮妹妹。 哇哈哈……」看她那一臉騷浪的表情,我戲虐地笑著說。 「哦……你是我老公……啊……老公。老公……我就叫怎麼樣……啊……啊 ……哦……恩……舒服……好老公,你真的太棒了……加油啊……哦……用力操, 別停……別說話……呀……我就要來了……給我,給我……給我高潮……啊…… 呀。呀……呀呀……」文馨一臉淫蕩地笑著,小嘴微張著發出陣陣淫聲浪語。 「騷貨……我今天就替我好兄弟滿足你……老子非要操爛你的逼不可……」 我趴在她身上,雙手反扣著她的雙肩,胸膛在她那對飽滿的肉球上緊貼地摩擦著, 下身拚命地撞擊著她愛液橫流的下體,她那淫蕩的汁液感覺流地就沒個停的時候, 估計明天不用洗車了。 「來啊,來替你好兄弟滿足他女朋友……嗷……操死我……用你的大雞巴操 爛我……嗷……操爛我的騷逼……騷逼裡面好癢……用力操我……呀……啊……」 性格火辣的文馨此刻早把馬希丟到腦外去了。 也許是偷情的刺激,或者場地的問題,我今天居然狀態特別好,整整幹了她 進半小時才在她的淫穴深處射了精。 事後我們在車裡抽著煙,文馨一臉滿足地靠在我懷裡,告訴我剛才她很舒服, 高潮了兩次。我問她射在裡面沒關係吧?她說沒事,是安全期,她喜歡精液射到 裡面的感覺,很舒服。 我問了她為什麼會下來?她的回答讓我意外,她說聽見劉可的叫床聲讓她有 點衝動,最主要的還是嫉妒,她說她喜歡我,知道我在和她朋友作愛,心裡很吃 味,所以聽到我開門下樓的聲音就下來了。 休息了一陣後,時間已經快5點了,我怕馬希醒來,就提議回去。文馨顯得 有點不捨,撲過來吻我。我說別這樣,以後多的是機會,不過不能讓馬希知道,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不想他傷心。文馨還是比較明白事理的,雖然纏了我 好一會兒,還是乖乖地和我回了別墅,到了房間門口,我們吻了大概有5分鐘才 各自回了房。 劉可那小妮子也許真的累了,趴在被子上睡地正香,說實話,她的身材真的 很好,膚色也很好,白皙而光滑,要不是她給我的感覺是個很拜金女的話,我可 能會考慮讓她作我的長期固定炮友,但是可惜了,只能是一夜或者多夜,不可能 是那種關係,我對女朋友的要求是很的,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還是王老五。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具體要找什麼樣的?也許……張小佳。不知道為什麼我腦 子裡閃現出了張小佳的容顏,那個很容易害羞,很青春可愛,文靜的女孩子。 胡思亂想間,我關上了房門。「彭……」聲音有點大,劉可也被吵醒了。 「楚浩……你去哪了?」劉可迷糊地問,顯然沒睡醒。 「哦……去了趟廁所,睡吧。」我被問地有點不自在,整理了下心情,脫了 褲子上了床,在床外邊躺了下來。 劉可往裡面讓了點,等我躺下後就半趴在我身上:「我要抱著你睡……」說 著一條腿還搭在了我身上。我笑著我一條胳膊枕到了她頭下,手搭在她背上拍了 拍「睡吧……很晚了」 「恩……晚安……」劉可在我臉上啄了一下就乖乖睡下了。但我卻一點睡意 都沒有,見鬼了……心裡很亂,一會兒是文馨,一會兒是張小佳,一會兒又閃現 出馬希的面孔,不知不覺間手臂麻了,從劉可脖子下抽出,點上了根煙。 「老婆,乖拉……來嘛……」隔壁隱約傳來馬希的聲音。 「不要啊……我很累,要睡覺了。」文馨的語氣有點不耐煩,「人家才洗澡, 別鬧……」 「但我現在很想啊,好老婆……」馬希哀求著。 「不要拉……你怎麼回事,睡飽了就來吵人家……哎呀……不要拉……你再 這樣……我去別的房間睡……」文馨好像有點生氣了。 接下來的話有點聽不清楚了,好像有點小爭執,然後聽到了隔壁關門的聲音, 看來文馨真的去別的房間睡了,心裡有點對馬希的愧疚。 「啊……」文馨的叫聲,好像出事了……不對,難道是張小佳出事了?因為 這裡也就她的房間睡了女生,文馨就是要拼床也只能去她那間。 我趕緊穿上衣服,剛一出門,馬希也出來了。 「怎麼會事?」我們互相望著,問出了同樣的話。 「不知道哦……我好像聽到文馨在叫」我有點緊張。 「她說去那個佳兒的房間拼床,不知道出什麼事,去看看……」馬希說著朝 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還沒到門口,文馨就急匆匆打開門跑了出來,見我們走來,對我們喊:「快 ……佳兒出事了……」 我一聽急了,快步跑了過去,房門開著,眼前的一幕把我驚呆了,只見佳兒 衣裙凌亂地躺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床邊,潔白的大腿上滿是鮮血,裙子上和床單 上也都是血。我跑到近前發現她的嘴角上有白沫,這時文馨和馬希也進來了。 我探了下她的呼吸,還有……但很微弱,因該是昏迷了。 「文馨,你們抬她下來,我去開車,送她去醫院……」我的心很痛,雖然她 不是我什麼人,但真的很痛。 不一會兒,強子就抱著佳兒下來了,後面跟著文馨和其他人,看來他們也被 吵醒了。後來是我和文馨送她去了醫院。 強子他們在後面跟了來,他們來的時候佳兒還沒從手術室出來,強子打電話 給了佳兒的姐姐,聽說是個交警,而且她家裡好像很有勢力,萬一佳兒出了什麼 問題就麻煩大了。 「佳兒在哪?」正在大伙心亂如麻的時候,一個27、8歲的女警跑來了, 有點眼熟,表情很著急,一頭烏黑的頭髮整齊地往後紮了個馬尾,眉目中與佳兒 有幾分相似,不多多了幾分英氣,算是個大美女。 「小雲姐,佳兒還沒出來……」強子好像和她很熟。 「到底怎麼會事?」在那個叫小雲的女警的追問下,強子說了是文馨先發現 的,於是文馨就簡略地說了事情的經過,當然把我們偷情的一段省略了。 「是你送佳兒來的?」張小雲盯著我問。 「是……是的……」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下突然就結巴了。 「外面那輛GT是不是你的?」她一副警察審犯人的表情。 「是的。」 「你麻煩了……今天你超速了……這件事打後說,佳兒沒事就好,有事的話 不會放過你的」我聽了很鬱悶,原來追我那女交警就是她,世界真小,北京更小 ……轉念一想:不對啊,這事和我超速有什麼關係,這事又不是我做的……但看 她那副樣子,好像認定了是我幹的。 這時,醫生出來了。張小雲急忙跑過去,醫生在確認是病人的家屬後把她叫 到了一邊說著什麼。只見她當時就發狂了,然後就見她拿出電話。沒多久,來了 十來個警察,帶隊的是個局長,張小雲喊他叔叔,一臉的焦急,怒氣洶洶地叫人 把我們都帶到了警察局。 難道……死了?我心裡咯登一下,事情大了。 經過問話,才瞭解到,佳兒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但服食了過量的毒品「搖 頭丸」出現了休克,還有就是有被強暴跡象。我知道光這兩條我們的麻煩也不小 了。果然,我們當晚就被扣下了,這樣審著。後來聽說佳兒醒了,但不知道是誰 強暴了她,警察問了當晚的經過,做了筆錄。第二天,家裡人把我們帶了出去, 帶我回家的是我哥,被老頭子一頓大罵不提,其實佳兒出事對我的打擊也很大的, 我也就沒理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本以為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第三天晚上,我和強子他們在一起談著那天 的事,接到了我哥的電話。 「啊浩……剛才警察來家抓你了……」哥哥顯得很著急。 「為什麼?又沒我什麼事。」我氣憤地說。 「我問了,當天你們一起的是不是有個叫劉可的女孩子,她指證你那天晚上 離開過,有作案的機會……」哥哥大叫著。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 「別說那麼多,快躲起來……」哥哥說著就和電話那邊吵了起來,聽聲音是 我爸,然後也不等我說話,電話就掛掉了。 「什麼事?耗子。」強子幾個著急地問我。 「佳兒那件事,不知道什麼原因,劉可指正是我做的……警察在抓我。」我 鬱悶地想罵人。 「操……那婊子。文馨你問問到底怎麼回事?」馬希氣憤地說。 文馨望了我一眼:「怎麼這樣,那晚你根本不可能。」她話說到一半就被我 用眼神制止了,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那晚我和文馨在一起,這樣不止傷害了文馨, 同樣也傷害了我和馬希的兄弟情誼。文馨也及時反應過來,拿起電話打給劉可。 只聽她一個勁問為什麼?然後就是罵人。要她去警察局說清楚。最後還是掛 了電話。詢問之後才知道,是鎯頭那雜種給了她錢,然後威脅她要她指正是我, 因為我確實也出過房間門,劉可也確實不知道我出去了多久。很明顯那事是鎯頭 做的,但那傢伙的老頭子好像是個什麼局長,自己又和黑道勢力有瓜葛,然後就 想出了這麼個栽贓的辦法。 本來文馨想去給我作證,我也給我哥哥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我想事情還 有轉機。但世界上有些事並不是那麼有道理的,第二天我哥就找到我,把我裝進 了一輛家裡一輛送絲綢的貨車車廂裡。 「啊浩……這回麻煩了,擺不平了,警察已經認定是你了,我還聽說道上也 有人在找你,走吧,躲段時間,這裡是幾件衣服,還有吃的和錢,這輛車會送你 去天津,那裡我已經叫人買好了去湖南的火車票,湘西你去過,龍哥在那很罩地 住,你去那我放心,記住別再惹事了,一個人在外要注意些,別和條子多打交道。 我想過段時間這事情就平息了,到時候再回來。老頭子很生氣,你自己小心點啊。」 大哥一臉的關切,讓我心裡一陣陣暖。 我含著淚進了車廂,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鎯頭的老子是張小佳 姐姐的上級,聽說兩人關係還不一般,為了平息她老子的怒火,我這個她看著就 不爽的小子,就莫名其妙地被定罪了。這麼的,糊里糊塗我居然成了潛逃犯,娘 的真應了那句老話了「貧不與富鬥,民不與官爭啊」。 車廂裡堆放著絲綢,很悶也很熱,車子開動了,沒多長時間我就已經滿身汗 水了,一路到天津也算太平,沒遇到檢查,更沒有電視裡放的那樣嚴格盤查,但 我還是不敢出來,哪怕再熱,熱地要昏過去。 貨車到了天津後直接進了家族的一家製衣廠,這廠一直是大哥在負責的,接 我的人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子,我認識,是這的一主管,姓邱。老邱把我從絲綢堆 裡翻出來時,我已經快中暑了,這罪遭的……我提議要洗個澡,老邱說來不及了, 得馬上趕去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時,那班車已經開始剪票,人特別多,混在擁擠的人群中,我很 順利就上了車,票是無坐的,臥鋪不安全,要查身份證,估計我這會兒已經上名 單了,要是被查到,在這火車上跑都沒地方跑。硬座車廂比較混雜不容易被發現, 但是硬座票早在幾天前就沒了,只有無座。無座就無座吧,心想,總比那貨車廂 要強。 說不得無形中命運之手安排著一切,想我楚浩從北京展轉逃到天津,結果還 是上了北京去懷化的車,想到這我也只有無聲地歎息了!。 第三章狼狽逃亡投他鄉。 「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思緒中驚醒,長時間霸佔著廁 所,應該是有人等急了。 整理了下頭髮,也整理了下心緒,我走出了廁所……門外站著的是我對面的 美女,一臉的微怒,看來真的等急了。我衝她抱歉地一笑,她沒理我,我們錯身 而過的一剎那,我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濃郁而清雅,狠狠地刺激了一下 我的嗅覺神經,不由地深吸了兩口。 回到車廂時,先前我坐的地方已經被人佔了,坐那的是個瘦高個男孩子,大 概二十來歲,應該是放假的學生,但那一頭的黃毛和一臉的痞氣是和學生搭不上 邊的,倒像是一個街頭的小流氓。我不想惹事(其實也是坐久了,不想坐了)於 是就在他邊上靠車廂站著。 「幹什麼?」一個憤怒的聲音從下面傳來,令我有些吃驚。 低下頭一看,那黃毛正一臉怒容地望著我,我不解「怎麼了?哥們兒……」 「你的包碰到我頭了」那傢伙說話的語氣很不友善。 「哦……不好意思。」我沒理他,道了歉把包換了肩,也沒再注意他。但怎 麼覺得渾身不自在,向被什麼盯上了一樣,低頭一看。嘿……丫的,那小子居然 還在那瞪著我。 「看什麼?還有事?」我的語氣有點不耐煩。 那小子很不服氣地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小會兒,我的身高才1米75, 不算高,比他低了不少,但我因經常鍛煉,身體還是比較結實的,再加上這一路 的折騰,讓人看著身上有一骨子驃悍(本來我也是個愛惹事的主)。那小子氣勢 弱了,沒敢說什麼,見邊上有個位子就坐下了(剛去廁所那女孩的位子),見他 服軟了,我也就沒糾纏了,也沒說狠話,故意去刺激他,我真的不想惹事了,事 情已經夠多了。 「麻煩你讓下,這是我的座位」那女孩子回來了,剛才沒發現,這妮子格子 挺高的,快和我等高了,當然腳下的那雙銀色高跟涼鞋也高地有點嚇人。 「怎麼著?什麼就成了你的座位了,你不坐還不許別人坐啊?這位子你買的 呢?還是火車是你家開的啊?」那小子一臉不屑,一臉混混樣地看著她。 「我有票,這位子是我坐的,請你讓開……」妮子也不好惹,聲音不大,但 火藥味十足。 「今天這位子,我就是不讓了,你能怎麼滴?」那小子一副欠揍的樣子。 「請你讓開,不然我叫乘警了……」妮子好像有點氣急敗壞了。 「好啊……叫啊……」那小子一臉不在乎,眼神還很不老實地盯著人家的胸 瞧。 那女孩望了下車廂,見過道上或坐或站擠滿了人,猶豫許久還是打消了去叫 乘警的想法。望著坐在自己位子上的痞子有點無奈。 那小子見她示弱了,更加地得意了,上下打量著她。 「身材很正點啊……大哥我心好,給你挪點地兒,坐吧……」說著也不顧裡 面座位的那個人,硬是往裡擠了擠,讓出了外面大約二十公分一塊座位。 「你……你流氓。」妮子氣地直跺腳。 「給你挪位子,還叫我流氓,我是摸你胸了,還是摸你腿了啊?哈哈……」 那小子叫囂著環顧著四周。邊上的人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但沒有一個站出來的, 被他一看都乖乖地把頭轉向了一邊。 他很得意,臉上笑容更盛,但當望到我這裡,見我一臉玩味地看著他時,這 小子有點心虛地咳嗽了一聲,把頭轉向了窗外。 差不多了……雖然我不想惹事。 「小姐,你的車票呢?」我輕拍了下面前背對著我的那女孩,她回過身,不 解地看著我,眼睛裡已經有點水氣了,沒有了剛才那高傲的神情,這樣的她招人 疼多了。 「票給我。我來處理吧。」我微笑著伸出手。 女孩猶豫著把票交到了我手上,她的手很纖細,也很白,十指修長,很漂亮 的手。 我接過票,看了下,沒錯。6號車廂5號座位,北京到吉首,居然和我一個 目的地。 「哥們兒……讓下,這位子,現在是我的。」我把車票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 拍。剛才的一切他是看見的,但我不在乎,用不容質疑地眼神望著他。 「你管地太寬了吧……」那小子還是忍不住了,憤怒地站起來。但還沒等他 站直,脖子剛到我肩膀時,我出手了,一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手上一用力,那 小子就軟了,又坐了下去。伸手來拉我掐著他脖子的手,我沒給他反抗的機會, 用力把他按在車座靠背上,那小子拚命掙扎,但沒能從我手裡掙脫,我見他臉都 漲紅了,才鬆開了手。 那小子大口的喘著氣,半天才回過來,看我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雖然還有點不甘心,但更多的是恐懼。也許是被我剛才那一手給嚇著了,要知道 剛才我那一下是有講究的,是我爸一當特種兵的朋友教我的,叫擒龍手,如果我 力氣再大點能直接捏碎他的喉結。 「起來吧……還要我請你麼?」我溫和地對那小子說道。 那小子好像有點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站了起來,灰溜溜地跑兩節車廂的連接 處去了,不過還是時不時地向我投來怨毒的眼神,我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這次 沒事找事也給我後來帶來了些許麻煩。 「謝謝你……我叫陸小娜,謝謝你幫忙……」那妮子對我充滿了感激,沒有 了原本的輕蔑和厭惡。 「沒什麼……」我剛才出手是見不得那小子欺負一女孩子,但說實話我對她 本人可真不怎麼欣賞,就性格而言,所以態度也很冷。不等她說什麼就再一次坐 到了一路上坐的地方,縮靠在角落裡,閉上了眼睛。 這人吶,說來也真怪,原本這陸小娜看我是一臉不爽,別說和我說話了,甚 至和她一車廂她都很厭惡,但現在反過來,卻一個勁纏我(後來她告訴我,當時 我教訓那小流氓時,覺得我好帥,好有男人味,特別是我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 覺得酷極了,我一陣無言)。 「喂……你別睡啊,陪我說說話好不好,一路都快悶死了……」陸小娜趴在 桌子上,側頭望著我說。 我本來就沒睡,只是不想說話而已,但美女主動找你聊天不搭理也不是我的 風格:「說什麼?我想睡覺」 「呵呵……別睡拉,你都睡了一路了。你身手那麼好,當過兵麼?」 「沒有。我也就會那麼兩下子,談不上身手」 「不會啊,我看你那一下帥呆了,我還以為你當過兵呢。對了我還不知道你 名字呢。我都告訴你我名字了,你不告訴我很不禮貌的啊。」 「楚浩……」我沒有隱瞞「哦……那你是天津人麼?」陸小娜別看一路都是 冷冰冰的樣子,一旦說起話來,還真是…… 「不是……我北京人。」說到北京我的情緒低落不少,北京……不知道什麼 時候才能回去。 「北京?我見你是天津站上的車,還以為你天津人呢。你這人好奇怪哦……」 突然陸小娜象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地,大叫了一聲,邊上的乘客都不解地望向她, 害地她窘迫地摀住了嘴。 「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我發現你這人很奇怪」這回陸小娜說話小聲了不少。見我拿不解的眼神望 著她,又繼續說:「開始我看你一身邋裡邋遢的,一身汗臭,活像個流浪漢,但 我居然發現你一身都是高檔貨哦……」 「呵呵……全是假名牌……」我故意忽悠著她。 「不可能,別騙我了。你怎麼會那麼狼狽的……」陸小娜顯得更加好奇。 「我在逃難……」我的語氣半真半假,接著又來了句:「別問為什麼逃難… …我是壞人,和我說話很危險。」 「哈哈……你很逗啊。那你能告訴我你是去哪麼?」 「吉首。和你一個目的地」 我們聊地很投機,陸小娜沒有了原本的冷漠,加上健談,讓我對她的印象改 觀不少,原來她是北京某大學的大一學生,家就在吉首。她跟我談了很多湘西的 風土人情,旅遊景點,風味小吃等等,她還要去了我的電話。不知不覺列車廣播 提示前方就是吉首站了,讓旅客收拾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吉首——湘西自治州一個縣級市,州政府所在地,民風膘悍,以前是出土匪 的地方,我三年前來過,治安相當差,我還見過當街開槍,這就是我的目的地, 不知道要呆到什麼時候,希望很快過去,這只是一次旅行,我對我的未來很迷茫。 車到站了,我幫陸小娜從車架上取下了她的行李箱,這妮子不知道箱子裡裝 了什麼,很沉,也不知道她怎麼放上去的。我幫陸小娜提著行李,並肩出了站, 宛如一對情侶。吉首是個小站,下車的旅客不是很多,但我發現剛才那個黃毛小 子也在人群裡,他好像也發現了我們,看我們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怨毒。 到站時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站外已經沒有什麼行人,車輛都很少。 「符叔叔……」陸小娜歡快地朝前方不幾米外的一中年男子跑去。 「回來拉,小娜……快回家吧。恩?這位是你朋友麼?」,見我拖著旅行箱 跟在後面,那叫符叔的男人拿審視的眼神看了我好一陣。 「恩……他叫楚浩,車上認識的,車上幫我教訓了一壞人。」陸小娜開心地 給我們介紹。 「哦……謝謝你啊,小伙子。小娜我們回去吧。」符叔沒有追問什麼,只是 從我手裡接過旅行箱,放進了一輛車子的後備箱,車子的牌號讓我有些吃驚,政 府牌號,那麼陸小娜的身份也就不一般了。 「楚浩……你有什麼打算麼?」陸小娜的問話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哦……找個地方先住下吧,我這邊有朋友,不過很晚了,我不想打擾他們 了。」這麼晚我不想去打擾龍哥他了,還是明天去拜訪下比較好。 「那一起上車吧,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算是感謝你一路的照顧。」 我沒有推辭,跟陸小娜上了車,車子開到了州委門口,陸小娜沒有進去,而 是把我帶到了邊上的民族賓館,這裡我來過,上次來就是住的這裡,這已經是吉 首最好的賓館了,一般都只住政府官員。 賓館的接待員對陸小娜很客氣,沒有任何手續地就帶我上了樓,很巧的是居 然住的還是我上次住的房間,三年過去了,雖然是同一房間,但裡面的陳設早就 換過,豪華了不少。 陸小娜看時間也不早了,沒有繼續打擾我,臨走前說明天再來找我。 一路的顛沛流離,我早已經一身疲憊,沒有什麼客套地送走陸小娜後,我就 把自己丟進了浴缸裡,溫熱的池水泡著很舒服,使我的神經也得到了放鬆,結果 就這樣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身上的皮膚已經浸泡地起皺, 窗外都已經見亮。草草清洗了一下,圍著浴巾我就倒在了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 鄉。 幾天來都沒有好好睡過,這一覺睡地很塌實,完全忘記了時間。 「啊……」一聲尖叫把我從夢中驚醒。睜眼見到的是背對我站著的一個女孩, 從背影我認出是陸小娜,才醒來看到一個女孩子在房間我有點懵。半天反應過來 才發現她為什麼會叫了。原來昨晚洗澡後就往床上躺,身上只圍了浴巾,睡了一 覺,浴巾已經敞開了,我的下身一覽無疑。 「啊……你怎麼進來的?」突發的狀況讓我也驚嚇不小,一咕嚕跳下床,圍 好了浴巾。然後抓起床頭的包,跑進了廁所。 原來我這一覺,一睡就過了頭,現在已經下午4點多了。陸小娜中午給我打 電話,是關機的,來過敲門沒人應,想我還在睡覺,就沒來打擾,只是叫服務台 見我起來就通知她,誰知道到了4點我還沒起來,她就來敲我門,半天沒人應, 怕我出事,就叫服務員開了門,接著就發生了這尷尬的一幕。 洗臉、刷牙、刮鬍子、換上了包裡的衣服,對著鏡子看了下,人精神了不少。 寬大的體恤,凌亂的頭髮,自我感覺還是比較飄逸灑脫的。走出洗手間時,坐在 房間椅子上看電視的陸小娜顯得有點害羞,我想剛才的那一幕對她震撼不小吧。 「找我有事麼?」為了打破尷尬,我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昨天說好了,今天來找你吃飯的啊,誰知道你睡那麼久」陸小娜小聲回答 著。 「啊……是有點餓了,呵呵。」我一邊穿鞋子,一邊笑著說。 「哈哈……你的樣子好怪哦。」陸小娜好像忘記了剛才的事,對著我大笑。 笑的我莫名其妙。 「怎麼了?」我仔細看了下自己蠻好的啊,體恤、牛仔褲、皮鞋。 皮鞋……哈哈,確實有點另類,「呵呵……出門沒帶什麼衣服,等下去買。」 我笑著撓了下頭髮。 「好啊……我陪你去,看你要買些什麼?」一提到買東西,這妮子兩眼放光 …… 雖然我沒有女朋友,也沒體驗過陪女孩子逛街的感受,但沒吃過豬肉,並不 代表著沒見過豬走路,她的表情,讓我有點心慌,不過我確實有不少東西要買。 我們出去簡單地吃了晚飯,是在一條叫香港街的巷子裡吃的蒸菜,一蝶蝶小 碗裝的菜,還是比較可口的,我吃地很愉快,也許是餓的,幾天沒好好吃過了。 吃完飯,我先到移動公司辦了卡,然後在陸小娜的陪同下買了幾身夏天穿的衣服、 鞋子、剃鬚刀。這丫頭逛街的熱情很高,雖然是幫我買,但是比我還熱情,買衣 服的時候,挑了這件換那件,差點就幫我試穿了…… 在金利來買衣服時,那漂亮的導購小姐也許我她當我女朋友了,兩個女孩子 拿了衣服在我身上比了又比,然後在一起討論領子、袖子、款式、顏色,乾脆直 接把我無視了,讓我好是鬱悶,不過想想有這麼一臨時女朋友也不錯,心裡偷著 樂。結果這一樂,樂去了我四千多,幸好大哥給我包裡放了兩萬多現錢。 起先還是給我在買,後來就發展成我在陪她逛店了,這一逛,就逛到了晚上 10點多,我見這妮子興趣未減,幸好好多商店都關門了,足足逛了5個小時, 我手裡大包小包無數,我雖然體質不差也已經額頭見汗,無奈之下舉手投降,在 她的嘲笑下兩人去吃了宵夜。本來還打算今天去拜訪下龍哥的,結果泡湯了。 回到賓館後,我用新號碼給家裡打了電話,母親在那邊哭地死去活來,父親 的咆哮與謾罵令我牴觸,最終發展成爭吵,從大哥那獲知父親的壓力很大,家族 的生意受到了很大排擠,父親想維護我,沒有把我交出去,但對方發了狠話,不 會放過我,只要和我有關的人都會打壓,沒辦法父親發表了和我斷絕關係的申明, 一下子我成了沒家的人。這對我的打擊是巨大的,加上一下午的勞碌,早早就睡 下了。第二天大早起來,在外面吃了個米粉,這家店的米粉味道很不錯,在北京 是吃不到的(後來關閉了,因為被查出佐料裡有櫻粟殼)。 吃完早點,也沒什麼事好做,看樣子短期內是沒辦法回去了,我就想著得找 個住的地方,老住賓館也不成,走了好多地方,最後在吉首大學對面找到了一套 房子,原本是一老闆給他包養的情婦買的,兩個月前不小心被他老婆得知了,一 番爭吵後,兩人離了婚,房子給了女方。我看這套房子三室兩廳,裝修、傢俱一 應俱全,價格也不貴,和房東談妥之後就簽了半年的租賃合同。 回賓館辦完一切事宜後我給陸小娜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找好了房子,就不住 賓館了。陸小娜聽了哇哇大叫,然後命令我在賓館大廳等她,她來的時候臉上帶 著微怒,在我的好言相說下,才平復下來,然後硬要我帶她去看看我的新家。 「家」裡有點亂,看房子的時候我就發現有明顯的打鬥痕跡,我詢問過女房 東,她沒回答我,只是告訴我除了傢俱,所有的東西隨我處理,我想這一定都是 她丈夫包的二奶的物品,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拿走(經後來證實,確實如此。) 原本陸小娜還要幫我收拾房子,結果一個電話來,這丫頭很沒義氣地跑了, 原來是男朋友放假回來了…… 房子裡的東西很多,幾乎都是女孩子的玩意兒,整家臥室裡充滿了女孩子特 有的氣息,衣櫃裡掛滿了衣服,還有鞋子,甚至內衣、褲,一米八寬的床上放著 一個近人高的絨毛玩偶(一隻粉紅色的海豚)。我把臥室裡的東西全部搬到了隔 壁小點的那間房子裡,只有寫字檯的抽屜因上了鎖沒整理,不過在一張沒鎖的抽 屜裡我發現了一副平時擺放在桌子上的相框,裡面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小女 孩從後面摟著一個男人的脖子坐在嫩綠的草地上,一隻手誇張地前伸擺出勝利的 手勢。那女孩大大的眼睛,烏黑的長髮,清秀白皙的臉蛋顯得青春靚麗,不過前 面身體發福,眼袋下垂的男人嚴重影響了整體畫面的協調,不難想像裡面這兩人 的身份。 平時沒做過家務,雖然只是收拾了客廳和臥室,還是累地我滿頭大汗,時近 中午才算收拾完,打算洗個澡再去吃飯,順便買點床上用品。洗手間還是比較大 的,裡面還有浴缸,能容納下兩個人的大浴缸,這一點也是我當時決定租下這裡 的一大原因,因為我有泡澡的習慣,不喜歡淋浴。泡進了溫熱的水裡,我才發現 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還沒買衛生用品,毛巾、浴液、洗髮水……什麼都沒買。 雖然浴缸邊上一應俱全,但是明顯這些都是用過的,而且還是女孩子用過的 ……雖然那女孩子從照片上看還不錯,甚至說很吸引人,但是讓我就這麼用她的 東西,我還是不大能接受。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浴液、洗髮水可以不用,但是身 上的水是不可能不擦的…… (別問我到底用了那女孩子的毛巾沒?我不想回答……也別問我為什麼不用 那男人的,那男人也一定有毛巾的?我只想說問這問題的朋友智力底下,美女用 過的和臭男人用過的東西,是個男人你會怎麼選?) 鬱悶歸鬱悶,最起碼一身汗還是洗掉了,雖然讓我一下午都渾身不自在…… 吃完飯,我買了一應的生活用品,包括床上用品加一洗衣機(房子裡什麼電 器都不缺,但是就是沒洗衣機,不知道為什麼?)。 晚上我約了龍哥,見面的地點是他名下的一家KTV茶樓,在吉首當時是最 大的一家,說是茶樓,其實桑拿按摩、PUB一應俱全。茶樓外面霓光閃爍,復 古的外部裝修加上現代化的氣息,顯得氣派不凡,在當時的北京也算是中高檔了, 更別說在這小小的吉首市,但是一看門口停車點那些滿滿的車子,可見生意不錯。 「歡迎光臨……」門口兩為穿著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姐個子很高,臉上帶著微 笑,讓人心情愉悅,而親切。 一進門,一個穿著職業裝,拿著對講機的值班主管就跑上來了。 「請問先生幾位?」 「哦……我叫楚浩,是龍哥約我來的」 「是,你好,楚先生,龍哥吩咐過,您一來就帶您過去,他在包房等您。這 邊請。」這小子蠻會做事,給我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對於龍哥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印象,第一眼見到這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 我有點不大相信他會是湘西一帶有名的黑勢力份子。因為這位看起來40出頭的 男人,沒有想像中那麼一臉凶悍,反而有幾絲的儒雅和書生氣,加上乾瘦的身架, 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個教師…… 「啊浩……哈哈……幾年不見長大了……來,過來坐。」一進門,龍哥站起 來,摟著我的肩膀把我拉到身邊坐下。 「你好,龍哥……」我有點不大自在。 「恩……很不錯的年輕人啊,你的事你大哥已經告訴我了,你放心地住在這, 只要在湘西沒人能動你。來,和哥哥喝一個」龍哥說著給我倒上了酒。酒是好酒, 不過杯子好像有點大,倒地好像也有點滿。 「謝謝龍哥……」當我把這最起碼有三兩多的高度酒灌進肚子的一刻,龍哥 的臉上更多了幾絲的讚許。 漸漸地,我發現龍哥是個很直爽的人,他和我說起他和我哥哥的交情,這我 才知道,原來哥哥在這也有生意,包括這家茶樓的一半資金也是哥哥出的,他還 救過龍哥的命,在龍哥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他,所以龍哥對他很是感激。 「干喝沒意思,咱哥兩整點吃的」龍哥叫來門口的服務員,不知道吩咐了什 麼。沒過多久,居然端來了一個酒精爐和一個臉盆大的吊鍋……(汗!!!在茶 樓吃火鍋我還是頭一回。) 「來來來……啊浩,這可是好東西,穿山甲……哈哈,嘗嘗。」龍哥笑著就 夾起一塊肉往嘴裡送。 望著這一鍋沸騰的肉湯,我有點下不了筷子,無它,只因為上面漂的那一層 紅辣辣的干辣椒……知道湘西人能吃辣,但我不是湘西人,望者辣椒我有點怵。 但我對野味還是比較喜好的,忍不住嘗了一塊。這一嘗就停不下手了,雖然吃地 汗流浹背,但是確實十分過癮。 看我一邊哈著氣,一邊往嘴裡塞肉的憨樣,龍哥笑地很開心,頻頻地敬酒, 我來者不拒,就這樣我和這個大我20多歲的男人成了忘年交。 第四章初涉江湖黑勢力。 當晚我沒回去,就住在了樓上的桑拿房,醒來時身邊躺著位一絲不掛的女孩 子,自己同樣一絲不掛。別看龍哥乾瘦乾瘦的,但很能喝酒,我不知道自己喝了 多少,反正後來看人都是疊影的,那一段記憶也有點模糊了,只記得後來陪著龍 哥去洗了桑拿,龍哥給我安排了個女孩子,長地怎麼樣當時已經沒辦法辨認,隱 約中聲音還蠻好聽,柔柔的,好像在桑拿房裡蒸的時候,還給我吹了一管,後面 的就記不得了。 宿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現在頭都還有點疼,看了下時間快中午了,肚子有 點餓,看了下身邊這位不知道姓名,不知道年齡,也不知道任何相關資料的女孩 子,心裡有種荒唐感,以前雖然過地也比較地濫,但最起碼沒有嫖過,也不知道 這算不算嫖。不過仔細一看確實還挺漂亮的,還有點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 一時也想不起來。 算了,洗個澡再說吧,下床的時候我看到了床前垃圾簍裡一團團的衛生紙和 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顯然昨晚確實是做了的。一想到在爛醉的情況下,我還有能 力幹這事,心情不由大好,哈哈……老子很強啊! 懷著愉快的心情,舒爽地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床上的女孩子已經醒了, 可能是我洗澡的動靜吵醒了她。她見我圍著浴巾出來,慌張地把身子縮進了床單 裡,只露出半個頭,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我。 「醒拉?」我笑著上了床。 「恩……」她小聲地回答著。 「呵呵……怎麼?我很嚇人啊?幹什麼躲在被子裡?」看她那樣,我有點想 笑。 「沒有……我……我沒穿衣服……」她說著臉頓時紅了起來。 「哈哈……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雖然沒嫖過,但是居然有這麼害 羞的小姐,我還是覺得好笑。 「我叫舒瑤……」見我比較隨和,舒瑤顯得不再那麼拘束了。 「哦……名字很好聽,多大了?」 「二十……」 「本地人麼?」我點上煙,靠在床上和她聊了起來。 「不是的,我浙江的,在這唸書……」 「還是學生?那怎麼在這種地方啊?」我覺得很奇怪,雖然在北京也聽說有 大學生做小姐的,但沒遇到過。 「我……我需要錢……」舒瑤好像做了壞事的小孩。 「不要不好意思,呵呵……我沒別的意思啊,對了,我們還是半個老鄉啊, 我母親是浙江人,太湖邊上。」我母親確實是浙江人,後來才去的北京,我也經 常去浙江玩,那裡的氣候我很喜歡。 「真的啊?我家離太湖也不遠哦,我是嘉興的……」舒瑤聽了高興地說道。 「那你放假怎麼不回家啊?」話說出來我才發現我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浩哥……」 「嗯?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我很納悶。 「是……是龍哥說的,他叫你啊浩……他讓我陪好你,不能讓你不高興。」 舒瑤一說到龍哥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哦……這樣啊。你很怕龍哥麼?」 「不……不是的……」小丫頭顯然沒對我說實話,「浩哥,你和龍哥很熟麼?」 「恩……很熟。怎麼了?」我奇怪地問。 「能不能?你能不能……」小丫頭猶猶豫豫地,話只說一半。 「說吧……不要吞吞吐吐得,沒關係……」我笑著說。 「你能不能……能不能和龍哥說下,我……我不想幹這個……」說著小丫頭 就抱著床但哭了起來,雖然很小聲,但眼淚唰唰地就下來了。 逼良為娼? 我腦子裡一下懵了,這年頭還有這事?:「他們逼你接客?」我嘴巴張地老 大。 「不……不是的。是我自願的,也不是自願……我欠了龍哥一筆錢,按協議 在還清前,我是不能走的,本來……本來是可以還的,不過現在還不了了,昨天 是第一次……但我真的不想幹這個……」舒瑤哭哭啼啼,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的 經過。 原來,舒瑤還是吉大一年級的新生,學的是美術,本來也和龍哥塔不上關係, 問題是她長地太漂亮,一次和男朋友出去吃宵夜,兩個小混混調戲她,結果她男 朋友就把人給打了,打地還挺重,進了醫院。這兩個小混混是跟龍哥的,當時龍 哥也沒為難她和他男朋友,只是叫他們把醫藥費出了。說來也不多,就6000 多,但對於兩個在校學生來說也不少了,她男朋友家裡很窮,她的家境也不好, 自然不好向家裡要。最後還是龍哥給墊上的,要他們在這學期結束前還上,還寫 了張欠條。 舒瑤的男朋友見惹了黑道的人了,心裡很怕,最後居然也沒和她說一聲招呼 就跑了,連書都不讀了,人也完全聯絡不少。這下這筆債務就落到了舒瑤頭上。 萬般無奈地情況下,舒瑤在一同學的介紹下給一房地產老闆當了「二奶」(她們 學校不少幹這個的),那老闆人倒也不差,每個星期就星期五、六陪他,答應每 月給2000塊生活費,還給她在校外安排了住的地方,答應她兩年後,房子就 給她。誰知道才做了一個多月,被那老闆的老婆發現了,老闆的老婆到學校鬧了 一場,那老闆也不敢找她了,也沒給分手費,就這樣,做了一個多月的「二奶」, 才拿到2000塊,錢基本上花光了,龍哥這邊也沒還上一分錢。 眼看著學校放假了,錢沒還上,家又回不了。舒瑤無奈之下,前天就找上了 龍哥,本來是打算在KTV當陪酒小姐的,一個暑假也基本能還掉了,但家裡要 她早點回去,龍哥見她長地還可以,就跟他商量,要她出台,一晚免五百,形勢 所迫,她答應了。正好上班頭一天我來了。 我被她一番話說楞了,張著的嘴半天沒合上。 舒瑤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答應,急忙爬起來,抓著我的手臂,:「求你了, 浩哥,幫幫我吧,我想回家。我答應你,等我開學回來一定陪你,但我不想做小 姐,好不好……嗚嗚嗚……」 我這人見不得眼淚,更見不得漂亮的女孩子流眼淚,心想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放心吧,我幫你說去,你明天就能回家了。好了,別哭了……」我溫柔地 摟住她聳動的肩膀,然後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真的?」舒瑤一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驚訝地望著我,她沒想到我那麼好說 話。 「真的……」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乖,不哭了……呵呵,這麼漂亮 一小MM,哭地那個傷心樣,浩哥都要心疼死了,哈哈……」 「浩哥,你欺負人……」舒瑤嘟著小嘴,羞澀地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這麼 一位美麗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懷裡,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一時,我也忘記了饑 餓,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一把吻住了她那性感的小嘴。舒瑤沒有抗 拒,我的舌頭輕易地就進入了她的嘴裡。 一番纏綿,彼此的身體都起了反應,當我把堅硬的肉棒刺進她下體的一刻, 舒瑤嘴裡發出了消魂的呻吟。 「啊……慢點,浩哥……輕點,還有點腫……」舒瑤後面的聲音細不可聞。 「什麼?」我沒聽清楚。 「是……是下面,昨晚……時間太長了,有點腫,浩哥,你輕點……」舒瑤 告訴我昨晚蒸完桑拿,我藉著酒勁幹了她,醉酒的情況下,我雖然腦子不清醒, 但力氣很大,加上我的肉棒尺寸也不小,幹了她差不多近一個小時,差點沒累死 她。 我也沒想到我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狀態那麼勇猛,哈哈,一小時,還是猛干, 我有點佩服自己,也開始理解武松為什麼喝醉了能打死老虎,哈哈。小丫頭一番 話,讓我豪氣沖天,一番狂風暴雨後,兩人身上都出了汗。舒瑤這小丫頭開始還 老喊慢點,輕點,但後來那個瘋勁,十足一副淫娃浪女。 這一次,我們沒有戴套子,我直接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精液噴到她花心 的一刻,舒瑤忘情地喊著:「啊……好棒……浩哥……你好棒啊……」說著雙腿 死死纏在了我的腰上,雙臂也緊緊地摟著我脖子。我就這麼趴在她身上,享受著 她高潮餘韻下陰道裡嫩肉的一陣陣收縮帶來的快感。 龍哥叫人來喊我下去吃午飯時,我正好洗完澡穿好衣服,舒瑤還在裡面洗澡。 我叫服務員到外面等我。 「小瑤,洗好了麼?龍哥等我們吃飯……」我沖浴室裡的舒瑤喊了聲。 「嗯,快了……馬上好。」舒瑤匆忙地洗了下,光著身子跑了出來。舒瑤的 身材真的很好,乳房雖然不很大,但是一雙美腿白皙而修長,小腹也極度平坦, 沒有一絲贅肉,下面的毛原本就很少,被水打濕後貼在陰部,顯得很整齊。 「看什麼呢?壞蛋……」舒瑤害羞地快速穿起了衣服。 「呵呵……很美……不看浪費了。」我笑著看她匆忙穿衣的樣子。 服務員帶著我們來到茶樓隔壁一家飯店的時候,龍哥一經等在那裡,點了一 桌子的菜,很是豐盛。 「哈哈……啊浩,年輕人很不錯啊……喝醉了,還那麼猛。我剛才叫人去叫 你,那小子聽到房間裡動靜很大,沒敢喊你,哈哈……」龍哥大笑著。 我是沒什麼,舒瑤這小妮子羞地小臉通紅,直往我後面躲。 「哈哈……來了就坐吧。小舒是吧,我沒記錯吧?是姓舒吧?」龍哥曖昧地 望著舒瑤。 「是的,龍哥……」舒瑤低著頭,小聲地回著。 我見她不好意思,把她拉到身邊坐下。中午沒喝高度酒,只是喝了點紅酒。 龍哥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暫時沒有,想好好散散心,欣賞下湘西的風土人情。 龍哥覺得我是要好好把心情打理下,然後再看幹點什麼,他會全力支持我。 飯間我和龍哥說了舒瑤的事,龍哥很好說話,說你做主吧,不是什麼大不了 的事,錢嘛,我會在你的股份裡扣的,這我才知道大哥把他茶樓的股份轉給了我。 龍哥話裡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是要讓舒瑤知道,她的帳是我幫她墊了,要她承我 的情。果然,舒瑤在開心之餘,對我和龍哥很是感激。看我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別 的東西。 這樣我算是在湘西落腳了…… 事情就是這麼巧,告別龍哥後,我和舒瑤打車回吉大,我的住處就在吉大對 面,過了鐵路就是,舒瑤呢回校,臨分手前,舒瑤說要到我的住處看看,我也就 答應了。到了院門前,舒瑤楞住了:「你住這兒?」 「恩……怎麼了?昨天才租的」我好奇地問。 「沒……沒什麼?」她顯得有點不自在。 但到了三樓,我開門讓她進,舒瑤眼睛睜大大的,就是不挪步。這時我才想 起為什麼看她有點眼熟,照片裡的女孩。 「不……不會那麼巧吧……」我吃驚地張大了嘴。 「謝謝你。浩哥……我的東西都在裡面,鎖換了,我本來還在想怎麼拿回來 呢,現在一切都解決了,謝謝你……」舒瑤進了這住了一個多月的房子,我不知 道她的心情怎樣,但我想一定是複雜的。 舒瑤走了,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買了當天回浙江的火車票。我送她 上的火車,臨別前,她望著我的眼神彷彿是戀人般,當時我說了不少叮囑的話, 她低著頭,不吭聲,知道進車門的剎那,才回頭對我喊:「浩哥……我會回來的 ……」 送走舒瑤,我心裡說不出的愉快,很奇怪,對這個和自己發生過一夜,不算 嫖娼,也不算一夜情,說不上具體什麼關係的女孩子,我有著一絲親切。可能是 同是家鄉人的緣故吧…… 人說湘女多情,我初到湘西,沒有機會去體會,暫時也不想去體會。因為我 現在正拿著一本旅遊冊,考慮著接下來幾天的旅遊線路。 最後還是確定了:張家界——猛洞河——永順——鳳凰,保守估計在半個月 的行程。確定了旅遊線路,已經是半夜。正打算睡覺,電話響了,一看來電,是 陸小娜。 「怎麼了?大美女……半夜三更地不陪男朋友,來騷擾我睡覺?」我笑著問。 「嗚嗚嗚……我失戀了,你還取笑我……過來陪我喝酒……」電話那頭陸小 娜顯得很傷心。 「怎麼了?失戀也別喝酒啊……半夜三更地一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險啊……」 「你過不過來?」看來已經喝不少了。 「好好好……我過來,告訴我在哪?啊?啊???聽不清楚……哦,好的, 我馬上來啊,你別亂跑,等我啊。」我匆忙掛斷電話,我輕車熟路啊,陸小娜說 的就是那家我有一半股份的茶樓下面的PUB,算算還是我的地盤,哈哈。沒想 到我從一小小大學生,一下子成老闆了。 酒吧裡人很多,很嘈雜,昏暗的燈光,煙霧瀰漫,說是酒吧,其實是個酒吧 和迪吧的混合體,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兩百個平方說大不大,但在擠滿人的情 況下,找個人還是挺難。我試著打陸小娜的電話,通著,但沒人接,我有點焦急, 吉首的治安可不大好。 酒吧的中間是舞池,一側是吧檯,另一冊是卡坐休息區,我在找了一圈沒發 現人的情況下,開始搜索舞池裡湧動的人群,光線太暗,在我左顧右盼之跡,發 現前面一個走廊口,三四個男人正拉著一個女孩往裡走,牆上綠色的燈標上顯示, 那裡是廁所,那女孩子在拚命掙扎,但嘈雜的環境,沒能引起人們的注意。當我 看到她的臉時,我憤怒了。干……那是陸小娜。 我拚命擠進了人群裡,力氣用地太大,差點推倒幾個正瘋狂搖擺的人,引起 罵聲一片,但我顧不了,那麼多。當我衝到廁所前時,聽到了裡面陸小娜的叫罵 聲:「混蛋,放開我……放開……不要……啊……」 我焦急地啪門:「開門……開門……」 「操……裡面有人……再敲……娘的……」裡面傳來不耐煩的罵聲,緊接著 是陸小娜的呼救聲,「啊……救命啊……救……」因該是被摀住嘴了。 我更大力地敲門,門開了,衝出一個滿頭黃髮的混混:「干……閃遠點。想 死是不?」 我沒等他話說完,一腳就揣了過去,那小子一下就摔了進去。廁所裡面很小, 這是單人間的廁所,只有不到3個平方,但連陸小娜在內卻擠著五個人。我的出 現,令那幾個混混很意外。令我意外的是,其中那個摟著陸小娜脖子,捂著她嘴 的我認識,就是火車上那個小黃毛,真是冤家路窄啊…… 「收拾他,就是這小子,火車上和這妞一起的就是他,干他……」黃毛一聲 喊,另外三人就朝我撲了過來。陸小娜看見來人是我也開始拚命掙扎。 「別動……臭婊子,再動老子捏爆你……」黃毛獰笑著,這時我才看到陸小 娜的上衣敞開著,他一隻手正罩在她的酥胸上,因為用力,雪白的乳肉誇張地從 指縫間橫溢而出,令人熱血澎湃。 「干……」我一下子腦子就熱了,迎著四人就衝了過去。雖然我打架是出了 命的狠,但是空間太小了,我根本施展不開,沒幾下我身上就挨了不少拳腳,然 後被按在了地上。 「拖後面去……」黃毛見三人制服了我,歇斯底里地叫著。其中一個抓著我 的頭髮就往過道裡面拉,這裡是個後門,出了門就是條巷子,一般都沒人的,平 時為了防止警察抓才開的,一有情況那些賣藥的就往這跑,當然有的時候也是一 些小情侶搞活動的場所。 我被抓著頭髮拖進了巷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扭住了抓著我頭髮的手, 一個反手,只聽見「卡」的一聲,我知道那小子的手臂脫臼了,那小子發出殺豬 般的叫聲,但我也沒討到,跟著背上挨了重重一腳,整個人趴到了地上,接著就 是一隻隻腳落在我身上。 「啊……不要打……別打……」陸小娜大聲喊叫著。 「媽的……叫你小子狂……打死他,操……多管閒事……打……」黃毛的聲 音很刺耳。 不知道挨了多少腳,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好了……別在我場子裡鬧 事,打死了,我會很麻煩……」 「龍哥……我們有分寸,就教訓他一下,您去忙吧。」黃毛的聲音沒有了剛 才的囂張,顯得很乖順。 「龍……龍哥……」顧不地朝我踢來的腳,我放開了原本護在手臂裡的頭, 努力地朝聲音望去。 「啊……啊浩……操……住手,媽的……抓住他們……」龍哥大 正文 【大亨】(06-10) 第六章泡溫泉與美雙飛。 李老闆給安排的溫泉房很不多,房子雖然不大,但是設施具全,裡面就一溫 泉池,不大,也就五平方大小,陸小娜和洪蓮在另外個房間裡,在我進去前,小 娜跑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你別幹什麼壞事?我會檢查的……讓我知道你和這 裡的小姐發生什麼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臉無奈,這都什麼跟什麼……不過我看到李老闆帶著兩個身材和長相都 還不錯,穿著十分清涼的女孩過來的時候,心想她的顧慮還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小娜在進房間前狠狠瞪了那兩小姐一眼,大有警告的成分,把那兩小姐嚇了 一哆嗦。 「露露、小妮,你們兩招呼好浩哥,別惹他生氣,知道麼?」李老闆對這兩 小姐吩咐著,然後對我說:「浩哥,你洗好,有什麼需要就找她們兩,如果不滿 意就說,自己兄弟你別客氣。」 「行了……李老闆,你再這樣我就不好意思再來打擾你了。你忙吧。」我和 他客套了兩句就進了房,周雨那小子乖乖站在外面,說是給我把風。 「把你個頭啊?進來,我就是泡泡溫泉。」我笑罵著。 溫泉水開始進去比較燙人,但適應了之後很是舒服,不過我聞不習慣那一股 硫磺味道。和周雨泡在池子裡,我問了他這李老闆的一些情況,沒想到這傢伙還 真是個人物,除了這家溫泉中心,旗下還有個旅遊公司,餐飲娛樂也有涉及,同 時還是這一帶有名的黑道份子,手裡養著幾十號弟兄,更加不得了的是,他還是 某縣領導的親弟弟。 露露、小妮本來看我們進了池子後,也要脫衣服下來,被我喝止了,倒不是 我清高,也不是我想,論這兩丫頭的長相我還真動心,不過我怕不乾淨,硬是沒 讓她們陪我洗,只是讓她們給我和周雨按摩下肩膀。 泡了整整半個小時,從閒聊中得知她還真學過專業的按摩,我叫露露進房間 給我按摩下,臨了我跟周雨說:「啊雨啊……別拘束,你該幹什麼幹什麼。一起 出來玩隨便點,呵呵。」我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因為我看他雖然陪我聊著天,但 那手很不老實地老往那叫小妮的小姐腿上跑,知道那傢伙也是個色鬼,只是不好 在我面前表現而已。 果然,我才進了房間,隔壁就響起了「恩恩啊啊」的聲音,木頭結構的隔欄 根本擋不住聲響。 「浩哥……你身上怎麼那麼多淤青啊?」露露吃驚地望著趴在床上的我。 「呵呵……受了點傷,聽說洗溫泉對化淤效果很好就來了。你幫我好好按按 ……」 「恩……好的……我去拿點跌搭酒,以前也有很多人來的,我們這有這服務 的……」露露顯得很乖巧,讓我很喜歡,當然她的按摩手法和力度也很到位,後 來我每次來泡溫泉都點名要她來,她結婚的時候我還專門讓人去送了份禮,這是 後話。 按摩的情景有點香艷,露露有意無意地用她光滑的皮膚來觸碰我的身體,讓 我忍地很難受,不過那時候才真正接觸社會,膽子到底要小些,雖然忍地辛苦, 我還是守住了名節。全身按了個遍後我又泡了一輪,然後沖洗乾淨,讓露露再給 我按了下,直到小娜打電話過來。 「喂……你是不是陷在這兒了?不想走了是吧?」小娜的語氣有點生氣。 「大小姐,是你說要泡下溫泉,這樣對我有好處的……」我無奈地說。 「行了,泡也泡了,出來吧,我們在接待室等你呢。」小娜掛了電話。 結果在買單的時候,李老闆硬是沒要錢,說什麼沒招呼好我,下次一定好好 招待什麼的,我說您太客氣,這裡很好,一定常來打擾什麼的。不過我看小娜看 李老闆的眼神很是不善,我怕再聊下去出茬子,也就簡短客套了一番,相互留了 電話,回了賓館。 泡個溫泉真的渾身舒坦不少,一身輕鬆啊。看時間還早,才11點,一時半 刻也沒睡意,就穿著睡袍躺在床上看電視。 「丁冬……丁冬……」房間的門鈴響著,心想不會是房間服務吧?說真的我 還真不想起來,但門鈴就是響個不停,無奈之下,去開了門。 「小娜!……怎麼是你?」看見小娜穿著白色的睡袍出現在門口我有點吃驚。 「那你想是誰啊?露露還是那什麼小妮啊?」小娜語氣硬硬地進了房間,然 後就這麼爬上了床,半靠在那裡換著電視頻道。 「你怎麼過來了?你朋友不會說麼?」我說著爬上了床,靠在她身邊。 「我跟你說過,我會來檢查的,看你有沒有聽我話。」小娜說著把手伸到了 我下面。 「小壞蛋,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對那種場合的女孩子可不感興趣,萬一得病 是很麻煩的。」我笑笑,把她攬進懷裡。 「是麼?希望是這樣,等下如果量不足的話,你會有大麻煩……」小娜狡猾 地笑著。 我沒問她會有什麼麻煩,直接吻住了她的嘴,這把火從昨天積壓到現在了, 加上在溫泉中心的壓抑,可以說有點到噴發邊緣了。兩個人都顯得那麼興奮,嘴 巴沒有分開,衣服都已經離體,彼此在對方身上愛撫著,尋找著宣洩的出口。 「要不要戴套,親愛的?」在進入她身體前我詢問了她的意見。 「不要……恩……進來……啊……好棒……」小娜外表的冰冷和床上的放浪 使我神勇,如同昨日一般,使我忍不住就想用盡最大的力氣去幹她,每下都盡根 而入,再整根拉出,雖然每下定到深處軟肉的剎那會使肉棒一定程度的彎曲而有 些須的疼痛,但是看她張大嘴巴浪叫的表情,我欲罷不能。 「啊……啊啊……老公……親愛的……啊……太深了……啊……啊……呀… …呀……輕點啊……啊……」小娜的叫聲很響,我猜想隔壁就是她和洪蓮的房間, 那麼洪蓮也一定聽到了,想著她那小辣妹的打扮,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上她的沖 動。 干了大約兩百來下,小娜的騷穴開始大量冒水,每次都能帶出很多,穴裡的 嫩肉也開始發緊。我把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雙手卡著她那纖細的腰,然 後從後面繼續幹她,看著自己的肉棒快速有力地進出,有種征服的快感。 「啊……要死了,不要了……啊……別那麼快,求你……老公,親愛的…… 不要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呀呀呀……」不到十分鐘,小娜有 點吃不消了,穴肉開始發燙收緊,兩條跪著的腿也開始打顫,上半身已經完全趴 在床上,接著沒幾下就到了高潮。 「別……別動……不要……來了……啊……不要動……求求你……啊……老 公……不行了……」我知道她高潮了,高潮後的陰道是很敏感的,但我這次沒有 像昨天一樣放過她,隨著穴肉的一陣陣收縮,我仍繼續幹著。 「啊……不要……不行……啊……洪蓮……洪蓮……救命啊……」不知道這 時候她怎麼喊起了洪蓮,讓我楞了一下,不過我笑了笑,沒有停止。 誰想這時門居然開了,洪蓮一身睡袍地進了房間,我差點沒叫出來,也忘記 了抽插。小娜也發現了洪蓮,朝她大叫著:「關門,快……你浩哥要干死我。幫 我一下。」後來我才知道小娜和洪蓮關係很不一般,彼此間什麼事都講,偶爾還 來點同性間的激情,當小娜說起我怎麼怎麼厲害時,洪蓮不信,還說要試試,然 後就有了她和我們一起旅行的一幕,今天回來後,她更是對我不知名地仰慕起來。 洪蓮關上門,朝我爽朗一笑:「浩哥,你好厲害啊,把小娜搞地跟殺豬似地, 我在隔壁都聽到了。」 「廢話那麼多,我們好姐妹,今天便宜你了,快上來。你浩哥簡直是牲口… …啊……我錯了,浩哥,不要……啊……老公……洪蓮救命啊……」她敢取笑我, 我狠狠地又幹了她幾下,直到她求饒。 「浩哥,歡迎我加入麼?」洪蓮洪蓮個子不很高,就1米6的樣子,人瘦瘦 的,不過胸卻不小,有34C。 「呵呵,來都來了,只要小娜沒意見,我不反對啊……」其實我心裡是樂開 了花。 「虛偽的男人,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反對什麼?好東西和好朋友分享是種 美德……哈哈……」小娜笑地有點無力,好像確實累壞了。 對小娜的理論我有點無言,不過我也不是放不開的男人,也沒有真的讓她作 我女朋友的意思,很快洪蓮就脫光了衣服加入了戰圈,我捨棄了小娜開始在一邊 與洪蓮接吻,同時也摸到了她那對客觀的玉乳。 洪蓮的乳房很美,手感也很好,捏起來很柔軟,如同一對飽滿的水球;陰戶 飽滿突出,上面淡棕色的陰毛依稀可數。那妮子很熱情,沒有一絲造作和羞澀, 當我把她壓在身下,一手摸上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攀上她飽滿的豐胸時,她也雙 手環住了我的脖子,送上了她那甜美的嘴唇。她的舌頭很靈活,猶如一條蛇,在 我嘴裡亂竄,香甜的津液不段送入我的口中,或者將我的口水吮吸過去,接吻技 巧很是了得,使我幾乎有點沉迷,直到小娜發出不滿的嘲笑才不捨地分開。 「操……姦夫淫婦啊……都捨不得分開了是吧?」 聽了小娜的話,紅蓮不好意思地扭動了幾下,嘴角牽著一絲閃亮的絲線,推 開了我的頭,不知道因為缺氧還是害羞,小臉紅撲撲的,很是可愛。 「丫的,小娜你的話很難聽啊,是你哭天喊地地把別人喊來的,好不好,現 在又說我們!!」為了顯示我的氣概,我回了她一句。 「好啊……死耗子,你個負心的男人,有新換忘舊愛,我哭……嗚嗚……」 小娜說著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不過聲音要多假有多假。 「呵呵……別理她,我們繼續,哈哈……」我笑著一把抱住紅蓮,把她壓在 身下,靠著小娜,親著她的臉和脖子。這妮子開始還猶猶豫豫瞟幾眼小娜,但當 我的手摸上她那濕漉的下體時,馬上又抱住我的頭熱情地送上了紅唇。 紅蓮的陰道明顯要比小娜那吃過洋蘿蔔的騷穴要緊窄,兩根手指根本無法進 去,同時也要淺很多,好幾次中指都碰到了深處的軟肉,這讓我有點期待,雖然 我的肉棒也算粗大,有18公分長,4公分粗,和那麼多女孩子做下來,每次也 能到底,但是我還是想看看這麼淺的穴幹起來會是什麼感覺。 經過一陣愛撫,紅蓮明顯已經動情,大腿分開到了極至,被我壓在身下的嬌 軀不住地扭動,一雙小手在我背上胡亂地摸索著,嘴巴裡含糊不清地哼著。 「想不想浩哥操你?」我在她耳邊小聲問著。 「要……恩……進來,浩哥……」紅蓮望著我的眼睛裡充滿了水氣,顯得那 麼迷離。 「那你自己請我的弟弟進你的妹妹裡去做客好麼?」我輕舔著她的耳陲。 當我感覺一隻小手抓住我肉棒的一刻,紅蓮驚訝地叫了起來:「好大……」 「你剛才沒看到啊?那麼吃驚?」一邊的小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正側著身, 一隻手托著頭,看著紅蓮。 「我……我剛才沒怎麼敢看……」紅蓮被說地臉紅耳熱。 「呵呵,等下你就知道厲害了,不然我會叫你過來?」小娜一臉壞笑。 「好啊……我還以為你是好姐妹,大家有福共享,沒想到原來你是吃不住了, 才想到我……」紅蓮氣呼呼地說。 「得了,別賣乖了,快進去吧,我又開始來感覺了。」小娜笑著一條修長的 大腿就壓到了我屁股上。本來紅蓮就已經把肉棒頂在了洞口,這好,肉棒一下就 刺了進去半截,還好紅蓮抓著半截棒身,不然可有地受。 不過儘管如此,紅蓮的嫩穴還是太緊了,這麼大的傢伙一下子插到了底,痛 地她大叫了起來:「啊……好痛……不要動,下面裂了……嗚……好疼啊……小 娜,你幹什麼呀,痛死我了……」 「呵呵,你不是嫌你男朋友尺寸不夠大麼?你浩哥的尺寸和不和你胃口…… 哈哈……」小娜笑地很淫蕩,很邪惡,她笑著去摸紅蓮的乳房。 「啊……絲……太大了……漲死了……」紅蓮張著嘴,哈著涼氣。 其實我也不好受,太緊了,勒地我有點疼。不過我不地不說,女孩子的性器 還真的很奇妙,原本紅蓮還是齜牙咧嘴的,沒多會兒,在小娜的愛撫下,小嘴開 始發出了愉悅地哼聲,同時也淫蕩地向前送胯。 原本我怕弄傷她,沒敢動,這信號不言而喻,我開始慢慢抽送起來,雖然很 慢很輕,紅蓮還是大叫了起來:「啊……輕點,浩哥……啊……好漲……啊…… 好美……恩……」 「爽不爽,小賤人?」小娜趴到紅蓮耳邊,小聲問。 「恩……好爽……啊……」紅蓮額頭已經見汗。 小娜笑著,開始去親吻她的臉、脖子、耳朵,最後兩人的香舌糾纏到了一起, 最後小娜爬到了紅蓮身上,小屁股掘著,呈現在我面前。我一邊幹著紅蓮,一邊 在小娜的翹臀上時而揉捏,時而拍打;她們一邊接吻,一邊互相愛撫。 我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抽插過程中,原本外面還留著一截肉棒,但 是現在每次插入已經盡根,抽送也順利了很多,沒有了開始那種過緊的感覺。所 以我也不再如初那樣溫柔,開始大力的插了起來。 紅蓮原本按在小娜背上的雙手,開始抱緊她,裝飾著美甲的指尖將小娜白皙 嫩滑的脊背抓出了一條條長痕。小娜粉紅的淫穴開始一張一合地分泌愛液,順著 大腿滑下。我把兩根手指插進了進去。一邊幹著洪蓮,一邊用手指插著小娜,兩 個淫娃被搞地又扭又叫。洪蓮的淫穴到底還是沒經歷過大風浪,很快就開始抽搐 著丟盔棄甲,一股暖流沖刷到我的龜頭。 「啊……啊……不要了……浩哥……別……啊……要死了……求你……不要 插我了……啊……」洪蓮哀求著我。但我沒輕易放過她,她的高潮在我的抽送下, 持續了很久,直到她昏死過去。 「死人……別插了。這丫頭都昏過去了……」小娜回過頭,用嗔怪的眼神瞟 了我一眼。 「呵呵,那好。我來干你……」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小娜「啊……」地尖叫了一聲,但是馬上在我將濕滑的肉棒從洪蓮那紅腫不 堪的粉穴抽出,並插進她大開的陰戶時,小娜的語調馬上變了。 「哦……輕點……啊……好棒……」小娜趴在昏迷的洪蓮身上,開始享受我 帶給她的快樂。 小娜的淫穴不知何時已經淫水氾濫,進去的時候能聽到明顯的水聲,隨著我 不停地抽送,開始顯得泥濘,且溫度也越來越高。 「嗯……嗯……嗷……好棒……用力,親愛的……好……頂到了……啊…… 啊 .啊啊……不要……不要停……啊……要來了……呀呀……呀……」小娜高分 貝地浪叫著。隨著我大力地抽插,小娜很快到了以個高潮,滾滾淫水沖刷在我的 棒端,整個人無力地趴在了紅蓮身上。導致在我干她的同時,紅蓮也跟著一起前 後動著,最終還是吵醒了她。 「啊……女人,你好重……壓死我了……」紅蓮悠悠醒轉,見到的是香汗淋 漓而因興奮潮紅的俏臉。 小娜睜開原本閉著的一雙媚眼,眼光中妖光四射,不待紅蓮回神,一下就吻 上了她的唇。兩條嫩滑的舌頭糾纏著,交換著彼此口中的香津。「嘖嘖……」的 水聲混合著肉棒在穴中抽插的「撲哧」聲,房間裡的氣氛異常淫糜。 身下壓著兩個淫蕩的嬌娃,聽著她們沉悶地喘氣和嬌啼,沒來由地胸中產生 一陣陣戰場馳騁地豪邁,抽插的力度兇猛而快速,直干地肉棒都有些許疼痛感了, 都還沒有一絲射精的症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娜早就已經不看鞭撻半昏迷 在喲旁,洪蓮責無旁貸地頂替了她的位置,不過這小妮子也沒能堅持多久,在連 洩了兩次之後開始哀求起我來。 「浩哥……浩……別……別插了……不行了……洪蓮的小穴要壞了……啊… …啊……求你了……浩哥……不要了……來了……來了,又來了……呀……啊… …」洪蓮大叫著到達了第三次高潮,紅腫的小穴一陣陣抽搐,平坦的小腹隨之起 伏著,迷人的大眼睛眼神散亂,裡面充滿了水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就不行拉?浩哥是不是很棒?」我笑著停止了抽動,趴在她柔軟的身體上, 一邊親著她佈滿細汗的脖子。 「浩哥……你真強……洪蓮快被操死了……」洪蓮輕輕把攤開的兩條玉腿艱 難地夾到了我腿上,雙手輕摟著我的頭,享受著我親吻。 休息了好一陣,洪蓮的氣息平和了下來,嫩穴內的息肉也鬆弛了下來,我嘗 試著抽送了一下。 「敖……浩……浩哥……別動……真的,真的不行了……好疼……」洪蓮用 哀求的眼神望著我。 我輕輕起身,抽出了她肉穴中堅挺的肉棒,只見她那稀疏的絨毛貼在狼藉的 陰戶上,粉嫩的陰唇已經紅腫,看來確實不能再搞了……看一眼邊上的小娜,看 樣子也是沒戲了,這小妞平時看起來挺厲害的,還說自己吃過洋蘿蔔……我相當 懷疑那蘿蔔是小號的。 無奈地爬到床頭,在兩位被干翻的美女間躺下,靠在床頭,點了根煙,閉目 抽著。 「浩哥……」洪蓮小聲叫著我,艱難地把上半身趴到了我的肚子上,側頭望 著我。 「嗯?怎麼了?」我奇怪到問。 「沒……」洪蓮略帶害羞地把頭低下,小臉在我滿是汗水的肚子上摩挲了幾 下,然後就沒了下文。 一根湮沒能燒幾分鐘,看了眼洪蓮和小娜,高潮後的疲憊已經把兩個小美人 折騰地疲憊不以,早就美人酣睡了。看下手錶,已經是凌晨2點,雖然小弟弟仍 然怒挺抗議,但是也只有委屈它了。把兩副潔白的裸體抱好,在中間躺下……三 個多小時的鏖戰,可以算是高體力活了,鐵打的身體也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中 進入了夢鄉。幾天來發生的事情,表面上好像已經過去了,但是在我心裡還是有 很大的障礙,平時夢不多的我,居然一直在夢裡穿梭,時而是父親的責罵,時而 是母親的哭泣,最後夢見被人追砍,我拚命地跑,最後進了一死胡同,沒地方跑 了,轉身……刀……一把尺來長的砍刀,臨近我的眼前,絕望中,我舉手去擋。 「不……」驚叫中,我猛地坐了起來,是夢。很真實,摸了摸臉,沒有血, 但是一手的汗……「怎麼了?做噩夢了麼?」小娜應該是被我的叫聲驚醒了,迷 糊地爬起來,給我擦額頭上的冷汗。 「沒事……吵醒你了,睡吧……」我把她摟在懷裡,親了下她的額頭,然後 安撫她睡下。這個夢讓我睡意全無,身上的汗粘粘的,讓我難受。衝進浴室用冷 水沖了個澡……不知道怎麼的,當冰冷的水流從頭上衝下那一刻,我居然流淚了。 是的,我哭了……雖然看不見淚水,但是我知道我在哭……無力地坐倒在浴室冰 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閉目靠牆,感受著水流沖刷的冰涼。從逃亡那一天開始,我 就沒哭過,但是我現在感覺自己太狼狽,也許是夢裡的情景讓我害怕了……我真 的害怕了,那刀子臨頭的恐懼,在我心裡形成了一到陰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時,小娜曼妙的身材呈現在眼前,她的眼神中 沒有了,平時的高傲和不羈,有的只是柔情和愛憐。小娜慢慢地在我身邊蹲下, 沒有言語,只是溫柔地把我的頭摟進了她柔軟的懷抱。好溫暖的感覺,好舒服… …心慢慢回復了平靜,我輕輕推開她,起身衝著水,小娜乖巧地給我抹了浴液, 然後幫我沖洗乾淨、擦乾,我也沒多話,回到了床上,倒頭就睡……其實我沒睡 著,我聽到了小娜洗澡的聲音,然後關水、關門……接著一具清涼的嬌軀從後面 摟住了我的腰,柔若無骨的小手搭在我的小腹上,一張小臉貼著我的背。不知過 了多久,小娜摟著我的手沒了力道,然後抽離我的身體,轉身看去,她已經入睡, 左又看看身邊兩位一絲不掛的美女熟睡中帶著滿足的臉,心裡暢快了不少,雖然 還沒射,但也不好再去吵她們了。 次日上午,肉根上一陣陣溫熱、柔軟的感覺把我從熟睡中弄醒,雖然沒睜開 眼睛,但是也大概地猜到是什麼狀況。 「娜娜,你說我們這樣弄,浩哥都不醒。」說話的是洪蓮。 「昨晚太累了吧,呵呵」小娜回了一句,又繼續吞吐著我的肉棒,說實話, 她的口活確實很到位,我差點沒忍住就發出聲音了。 「是啊,浩哥太厲害了,幹了那麼久,我都快被干死了,居然都沒射。看, 這裡都還有點腫呢……喂,該我了吧,你都吃了快10分鐘了,不累啊?」洪蓮 焦急地催著。 小娜抬起了頭,呵呵笑著:「行了,看你那讒樣,交給你了,我去洗臉了, 一定要幫你浩哥弄出來哦,不然很傷身體的,知道麼?」 原來她們這是看我昨晚沒射怕我傷了身子,不由地心裡一陣感動。 「知道了拉,囉嗦……」洪蓮說著就含住了我堅挺的肉棒,開始吞吐起來。 後來小娜回來,換洪蓮去洗臉,兩個人輪流著吹了進半小時,我舒服地沒忍住, 發出了聲音,才被發現我早醒了,難免受了小娜一頓粉拳,洪蓮那丫頭雖然也怪 叫半天還是比較怕我,最後在我的討饒下才放過了我。 於是,兩個漂亮性感的小美女一起給我吹了又10分鐘,我也沒忍著,終於 在小娜的嘴裡射出了精液,量有點大,小娜吞嚥不及被嗆到,白白的精液噴到了 我的肚子上,洪蓮哇哇叫著過來搶食。看著她們清理著精液,場景有點香艷。 磨蹭到了10點多,我們三人才出了房間,周雨那小子看我們的眼神有點曖 昧,趁那兩丫頭不注意居然還朝我豎了下大拇指,我呵呵一笑。 今天心情不錯,哈哈……人生第一次雙飛啊,哇哈哈……。 第七章初遇韓霜急上位。 接下來的日子很是舒坦,有兩位小美女陪著,一路遊山玩水,晚上三人同眠, 激情無限,日子過地很快,短短10來天時間把湘西能玩的地方玩了個遍,也認 識了不少朋友,多是一些地方上的老大和老闆。龍哥的面子還是很好用的。 湘西鳳凰古城,確實別有一番少數民族的異域風情,去看了奇梁洞,爬了南 方長城,順帶看了沈從文的故居,體驗到了湘西的神秘。當然最讓我開心的是認 識了鳳凰白天鵝大酒店的女老闆。 韓霜,看起來很年輕,樣子很不錯,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1米7以上的 身高,腰很細卻有一對不大相稱的胸脯,最起碼有36D,那深邃的乳溝相當勾 人,可惜臉上總帶著一副冰冷的表情,讓人感覺就如同一頭高傲的天鵝,又像是 一座無法攀登的冰山,四個字形容就是:冷艷無雙。 當周雨告訴我她才22歲時,我很吃驚。周雨告訴我,她是當地一老大「老 馬」的情婦,原本是長沙藝術學院舞蹈系的學生,老家遠在雲南昆明,兩年前來 鳳凰進行民族藝術表演。一次到白天鵝表演,被老馬看上了,結果藉著為她們接 風的名義硬是灌倒了她,第二天醒來就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這大她20多歲 的男人懷裡。隨自己一起來的男友被綁在窗戶的鐵欄杆上,滿臉淤青,嘴角還有 血跡。 事後,韓霜嚷著要報警,但是帶團的校領導還有自己的男友都不同意,因為 老馬的背景很深,手段也很毒。回學校後,韓霜本來不打算再來鳳凰演出了,誰 知道收到了一封恐嚇信,裡面還有一疊自己的裸照,男朋友也吹了。沒辦法只好 每週繼續來鳳凰演出,後來沒畢業就成了老馬的情婦,幫老馬打理酒店的娛樂業 務,再後來就直接成了酒店的老闆,其實幕後老闆還是老馬。 鳳凰作為我們旅遊的最後一站,一住就是3天,看了南長城,去了老司洞, 游了沱江。這一次是真的遊玩,晚上也沒和那兩丫頭胡來,幾天下來身體有點吃 不消了。在鳳凰的最後一晚,剛從外面回來,周雨這小子就說這裡的大佬晚上要 給我接風。 「來了都3天了,接什麼風?」我有點沒好氣,第一天周雨就知會了她,結 果人都沒見到,現在才想起來要給我接風。 「就是啊……再說我們又不認識他,不見了,我們吃完飯就去看酒店的民族 表演去,我聽說今天正好有演出。」洪蓮這丫頭已經沒當初那麼怕我了,周雨那 小子也把她和小娜當我的女人看,一口一個蓮姐把她哄上了天。 「還是見見吧,浩哥。這老馬手黑,跟他鬧僵不好。」周雨小聲勸著我。 沒辦法,人家請我還是看在龍哥的面子上,我楚浩算個什麼蔥。洗了個澡, 四人直接到了二樓的餐廳,服務員把我們領進了一包間,裡面正位坐著個40多 歲,其貌不揚,脖子上掛著粗鏈子的大胖子,除了一臉的凶象外,幾乎就一爆發 戶,不用想我也猜到這就是老馬了。不過身邊坐著一女的,確是美地讓人心悸, 小娜和洪蓮算漂亮了,但是和她一比還是差了點,特別是那種冷艷的氣質。 「哎呀……楚老弟,真是不好意思,這兩天我正好有事情不在,不好意思。 來來來,快坐下,哥哥我給你陪不是了。」老馬見我們進來,忙熱情地站起來, 拉著我的手就把我按在椅子上。 「浩哥,這是馬哥,在鳳凰道上可是無人不知啊。」周雨這小子一句話把那 胖子樂地臉上都開了花。 「哪裡哪裡……弟兄們看地起啊,不然早死在路上了。來……小雪,這是龍 哥的兄弟,楚浩。楚老弟」 「馬哥客氣了,叫我啊浩就行了……」在人家的地盤,我也不好托大,不過 韓霜只是禮貌地點了下頭,表情說不出地冷。 老馬對我還算客氣,也不吝嗇,這一桌子酒席,我看也差不多要大幾千,在 他的熱情款待下,氣氛還算不錯,席間聊的多是他的「光榮往事」和龍哥的事情, 很多都是他和周雨兩個人在互吹,他吹龍哥,周雨就吹他。我呢也就應付下,和 兩個丫頭吃菜為主,偶爾敬下酒。不過我發現韓霜很怕老馬,眼神中有著一絲不 易察覺的怨恨。對我的眼神也是不善,後來才知道,她以為我也是混的,有點討 厭我,看不起我。當然當她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確實已經是混在社會上的人了。 這餐飯吃了有近兩個小時,其實我早吃飽了,想走又走不了,那兩丫頭背地 裡已經催了我好幾次了。幸好,這時候一服務員進來找韓霜:「韓總,演出團在 催了,問什麼時候開始?」 韓霜望了下老馬。 「催什麼催……我和啊浩還沒喝完呢。叫他們等著,啊浩第一次看節目,等 下會死啊……」老馬沖服務員吼著。 「馬哥,我看就這樣吧,我們下次再喝。先看演出,叫人家等著也不好。我 早聽周雨說了,這鳳凰天鵝酒店的表演那可是一絕啊,我心癢癢地很呢,哈哈… …」我見韓霜眼中對老馬的鄙視表情,忙起來勸說。 「行,給老弟你面子,看演出,走」老馬說著拉起韓霜,帶著我們去了演出 的露天場地。佈景很不錯,節目也很不錯,特別是那主持節目的女孩子聲音甜美、 盤子也夠靚。第一次看這種民族表演,我覺得很有新鮮感。什麼光著腳在炭火上 走、什麼爬刀山、什麼少數民族少男少女對山歌、跳民族舞等等,感覺很有地方 特色,惹地我身邊兩個小丫頭跟著叫好。 也許是老馬有過交代,主持人居然多次點我上去互助表演,還當了一會新郎, 還被幾個人抹了一臉鍋底灰。呵呵。看我出醜,那兩小丫頭笑地前俯後仰。 「老弟,是不是看上那主持節目的小妞了?晚上叫她陪你?」我真專注地看 節目,其實是看主持人,也許被這老鳥看出來了,老馬居然把我的頭拉過去來了 這麼一句。 「啊?什麼?哦,不用了……謝謝馬哥」我違心地說,要不是有這兩丫頭在, 我肯定利馬點頭,當著她們的面我說好那是找死不成?這老馬一定眼力勁都沒有, 操…… 「哈哈……這妞是小霜的學妹,風騷著呢,那逼一根毛都沒有,又嫩又緊, 操,幹起來可過癮,老弟不試下可惜了……」老馬在那一副陶醉,看來已這小主 持人已經步了韓霜的後塵了。完全沒看到另一邊韓霜眼中那一絲戾色。 節目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人陸續地散場後,老馬建議開個包廂,找兩個剛才 演出的妹子陪陪,我以今天累了推脫掉了,在和韓霜說再見時,她臉上居然第一 次露了點笑容與讚賞,應該是作為一個道上的人,很少像我這樣節制吧,還伸手 和我握了下:「晚安,浩哥。」這一握讓我受寵若驚,那小手捏起來真舒服,柔 若無骨、光滑地跟嬰兒一般,如果不是老馬在,他大爺的我死也不鬆手。臨別韓 霜給我遞了張名片。 回到老馬給安排的房間,雖然今天又是爬長城,又是看演出,但完全沒有一 絲疲憊不顧。倒是小娜和紅蓮嚷嚷著累死了,兩個人嬉笑著跑進浴室沖涼去了, 原本我也想擠進去和她們一起洗,但是這浴室也太他媽小了點,3個人根本站不 下。我光著身子悻悻然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電視節目真的很無聊,我抽著煙,不停換著台,這時發現在煙盒下面那張名 片,忍不住拿起來看了下,名片做的很考究,圖案也很典雅,隱隱有股香味,淡 淡的,和韓霜身上的香水味很像,不由得放在鼻子底下聞著,腦海裡充滿了她的 身影,想著她那柔嫩的小手,是不是身上也一樣光滑呢? 「呀……討厭,再摸我那裡我要還擊了啊……呵呵。呵……」浴室的門突然 打開了,洪蓮圍著浴巾就衝了出來,小娜在後面小臉紅撲撲地追出來,看來是被 紅蓮吃了豆腐了。 正幻想著韓霜的我。突然被兩個女孩子打斷了意淫,趕忙用毯子蓋住怒舉的 下體,轉身將名片放進床頭的包裡,不曾想洪蓮被小娜追趕著跳到了床上,然後 啪的一聲坐到我身上。 「嗷……死丫頭。」就是這麼巧,她這一屁股正中我的肉棒,還好由於她們 的突然闖入讓我分散了意識,肉棒開始有點消退,不然這一下非給我坐斷了不可。 「啊……什麼東西頂我,好痛。」洪蓮像猜到蛇一般彈跳起來,看我痛苦的 捂著下體,知道自己闖禍了,「啊……浩哥你沒事吧?我看看……我看看。」 「看吧,讓你瘋吧……這下闖禍了吧?」小娜在一愣神後也反應了過來。兩 個女孩真先恐後地扯我抓在手裡的毯子。其實,剛才那一下驚嚇多過疼痛,我知 道沒什麼大問題,但故意裝作痛楚的樣子死死捂著下體。三個人一番掙扎後,兩 個女孩子的浴巾掉了下來,我壞笑著鬆開了手。當她們以為戰勝了我,而開心地 檢查我下體的時候,我的手已經摸上了她們的酥胸。 「啊……討厭啦,嚇唬人一點事都沒有。但是為什麼會硬的,說,你剛才在 想什麼?我出來的時候你把什麼放包裡?」知道上當的洪蓮開始興師問罪。 「沒什麼啦,呵呵,逗你們呢……看到美女出浴,它當然會硬啦。來,親一 個。」我嬉笑著岔開話題,做出一副色狼模樣去抱兩個女孩。 「臭死了臭死了,一身汗味,洗澡去呀……」本想好好吃下豆腐,可憐一身 汗臭的我直接被她們殘忍地趕緊了浴室。好吧,哥忍了…… 草草沖洗乾淨身子,光著屁股我就衝進了房間,只見她們已經換好了睡裙, 下身蓋著毯子,正挨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著她們的韓劇,見我出來也不搭理。 不理就不理,我自己玩。我鬱悶地從床頭的毯子底下鑽了進去,一邊撫摸著 四條美腿,一邊就往上拱。 「啊……討厭,浩哥,你擋著我看電視了……啊……不要亂摸……別咬…… 啊……這樣我不能看電視了,去搞娜娜……」洪蓮叫著喊著。 「死耗子……玩洪蓮去,我要看電視,正精彩呢……呀……我的小褲褲壞了。 別扯……」 兩個女孩最終在我邪惡的雙手和萬惡的雙唇下沒能繼續看她們的電視。當我 手裡抓著兩條性感的小內褲,滿臉不知是誰的淫水地爬出毯子的一刻,不知道哪 個關了電視。三個人扭到了一起,是夜又一場激烈的男人與女人的戰鬥打響了。 第二天,我們走的時候是韓霜送的我們,還給我們送了很多鳳凰的土特產, 後來才知道老馬那死胖子那晚又把那主持人給睡了,我們走時還沒起來呢。我心 裡那個恨啊……有了韓霜這樣的極品美女,還睡了那麼可愛的主持人,尼瑪…… 死胖子,老子羨慕嫉妒恨…… 就這樣,一段香艷而新奇的湘西之旅結束了,我們回到了吉首。韓霜,這個 冷艷的美女,也許只能記在腦海裡了,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旅遊回來也有段時間了,我也暫時在龍哥的茶樓工作,按龍哥的說法,這家 茶樓我是大股東,不能白拿紅利,沒辦法,只好接下了總經理這擔子。小娜已經 回了她學校,不過洪蓮這丫頭倒是隔三岔五往我這跑,經常在我辦公室的內間休 息室和我鬼混,或者到下面酒吧吃白食。舒瑤也回來了,來我出租屋看過我幾次, 每次都是晚上來,第二天早上才走。 工作其實很輕鬆,白天睡覺,晚上到茶樓轉轉,沒事就是坐在包廂喝喝酒, 或者在辦公室上上網,有幾個領導來出面應酬下,一切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軌,如 以前一樣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不同的是,以前是花錢的,現在不用花錢,做老 板就是爽啊,早知道有這麼好的去處,當初就是沒犯事我也一早跑路了,省得成 天看老頭子那張臭臉。 不知不覺時間過地也快,轉眼過去了三個多月。這段時間裡龍哥基本上沒怎 麼來過,茶樓裡的人我也混熟了。 其實真正挑大樑的也就幾個人:李信,一個30多歲的漢子,是茶樓的經理, 粗看就一小白臉,皮膚白淨,1米7的個子,臉上時刻掛著笑容,給人很容易親 近的感覺,但是知道他底的人都怕他,因為他是龍哥的軍師兼管家,管著這一大 幫子兄弟的吃住,而且聽說殺過人,下手很黑。不過他的管理能力確實是很到位, 我這總經理基本不用操心,最可貴的一點,對龍哥很衷心,因為他的命是龍哥給 的。當年他還是個在讀工商管理的大學生,因為女朋友背著他和別人好上了,他 氣不過就下了黑手,捅了10多刀,最後跑路到吉首,龍哥收留了他,還通過公 安局的關係,弄了假身份,當然這事只有幾個人知道。 玄子,26歲。真名沒幾個人知道,都叫她玄子姐,長地很漂亮,很有女人 味,是茶樓的媽瞇,手下帶著40來號姐妹。聽說也是個可憐人,16歲就被人 從重慶騙來了吉首,強迫賣淫,18歲時被一黑老大收做了情人,但是這黑老大 脾氣暴躁,經常打她,還虐待她,拿煙頭燙她的身子,後來龍哥把那黑老大一夥 給滅了,玄子沒回老家,跟了龍哥,幫龍哥管著下面的小姐。不過也許是龍哥對 她太放縱了,她很放縱自己,經常和一些高官混在一起,為人相當風騷。其實, 龍哥告訴我,玄子並不是他的女人,只是外面的小弟誤解而已。她這樣也是報答 龍哥,為龍哥把好公關的事。 啊彪,1米95的身高,260斤的壯漢,龍哥手下第一號打手,管著下面 200來號弟兄,這些弟兄都是職業混的,沒有工作,明面上是保安,呵呵,其 實就是打手。這人是個大老粗,其實人還不錯,就是脾氣太暴躁,下面很多人都 怕他,不過做他這位子的,沒人怕他也不行。 龍哥下面的親信也就這3個,其他的人都是拿工資的,說不上什麼跟什麼。 原本我以為我初來乍到,他們會欺生,沒想到著幾個人對我都挺好,拿他們的話 說,把我當親弟弟般看待。 突然有一天晚上9點多,龍哥來到了茶樓,起初我一點都不知道。 「嘟。嘟嘟……」敲門聲打斷我和電腦上一MM的聊天。 「進來。」 門開,一服務員小弟拘謹地站在門口「浩哥,龍哥來了。」 「哦?在哪?」龍哥的到來我有些意外,再怎麼說也有那麼久沒見到他了。 「108號茶樓包廂,龍哥叫您馬上過去」小弟有點怕我,可能以為我也是 黑社會。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我無奈一笑。 當我進到108時,裡面坐著四個人。龍哥、玄子、啊彪還有李信,看大家 表情有點嚴肅,好像有什麼大事似的,搞地我心裡有點發毛。 「啊浩來了……坐吧。」龍哥笑著指了指他邊上。「人都到齊了。啊浩啊, 你來也那麼久了。下面對你的反映都還不錯,說句實在話,龍哥我是混黑的,但 是這不是長久的事,我想讓大家都有口飯吃,安穩飯。作為湘西一代的社團老大 上面早就已經盯上我了,所以,我這幾年都在找出入。明天,影視大樓落成慶典, 你代表我去吧。」龍哥說著喝了口差。 「什麼影視大樓?」我有點奇怪,說實話來了才那麼點時間,我還真不大清 楚除了這個茶樓,龍哥到底還有些什麼產業。 「呵呵,一直沒告訴你。啊信,你和啊浩說說吧」龍哥笑看著我沒回答。 「事情是這樣的,這影視大樓呢,名義上是州廣電中心投資的,其實呢,是 我們和州政府合作開發的,我們的資金70% ,也就是9600萬投資在這,目 的就是漂白,明白麼?這大廈將作商業開發,主要經營娛樂和酒店,說白了,就 是是我們的合法財產。」李信臉上笑地很燦爛。 看著一臉吃驚的我,龍哥摟著我肩膀說:「我是不好出面了,我決定明天就 去加拿大定居了,我的加拿大戶口已經下來了。啊浩,你將是影視的第一任總裁, 弟兄們以後就靠你吃飯了,你要給他們一碗安樂飯吃……」龍哥的話讓我下巴差 點掉下來。 「我……我怎麼行?……我,這個……我什麼社會經驗也沒有啊。龍哥,你 這叫我怎麼弄?不行,不行,您還是另外找人吧。我看信哥合適,讓信哥來當… …」我結巴了半天,想找人來頂,開什麼玩笑,我一個新人,來做老大,他們這 些人服我才有鬼,最後看上了成熟穩重的李信。 「別擔心,我已經徵求過他們的意思了,他們都贊成你來當這總裁,因為你 的底清白,而且你哥的關係也夠硬,已經和上面通好了氣,沒人能動地了你。」 龍哥說著拿出一小本子:「這是我的人脈關係網,你拿著。有事就找他們,每年 的孝敬啊信會安排。」 「龍哥……這……這不行……」我哆嗦著不敢接。 「啊浩,別推辭,龍哥的決定是正確的。我也有家庭了,不想刀頭舔血了… …」說話的居然是啊彪。 「好了,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影視的事也是當年你哥想出來的,這裡面的投 資也有他一份,我一直都在努力,現在我也不缺錢了,關於這一切啊信會告訴你 的,包括分紅、商業開發等等……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也不用送我。啊浩, 龍哥看好你。龍哥養老的錢就靠你了……呵呵。」雄霸湘西好多年的龍哥,就這 麼退隱了,沒有儀式,也沒有多麼隆重地選當家人,就這麼看似兒戲地把這擔子 交到了我的肩上。 渾渾噩噩如同做夢一般我回到了出租屋,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相信這一切。 這是,手機響了起來。 「阿浩……」電話會是大哥打來的。 「哥……家裡還好麼?」我沒有跟他說這邊的事情,反而詢問起家裡的情況。 「家裡都好,阿浩……龍哥今晚就飛加拿大了。」大哥語氣沉重地說。 「啊……哥,你都知道啦?那他要我接管幫會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吃 驚的問。 「嗯,這些事情都是我和龍哥商量過的,有些事情還沒到讓你知道的時候, 你現在也不用問,在那邊好好幹,哥相信你能行的。好了,不要給我丟臉,沒事 多給媽打電話,她特想你。好了,掛了。」大哥草草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和困惑,看著電話發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裡面一 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不曾想,我一個大學生,稀里糊塗地一路逃亡,又稀 裡糊塗地成了一方黑勢力的老大,上天真會作弄人啊。 第二天一早,我在周雨的陪同下來到了影視大廈,原來就是我第一天住的民 族賓館邊,地理位置相當不錯,當時我還真沒留意。 我的車(龍哥以前的坐駕,一兩奔馳500),一到門口一保安就跑過來給 我開門:「浩哥」。好傢伙,換了一身精神的全新保安服,一下沒看出來,搞半 天是茶樓門口負責接車的小弟。來的路上還有點緊張,現在四處一看,好傢伙, 保安、服務接待人員都很眼熟,搞了半天原班人馬啊…… 這時,李信從裡面走了出來,一身薄西裝,胸口戴著花,簡直一新郎,哈哈。 「楚總,您來了……進去再說。」李信熱情地拉著我進了大門。 「李哥,別這麼叫,叫啊浩就好……」我笑著說。 「不行,你是我們的龍頭了,這是規矩……再說我們也是正經生意人了,知 道麼?楚總……我等這一天很多年了……生活在陽光下。」李信說的時候眼中充 滿了神采。「呵呵。不說這些,今天是好日子,周雨,你帶楚總去他辦公室,換 下衣服,客人就快到了。對了,楚總。以後這周雨就是你的私人助理,有什麼事 找他安排就好。」 「好勒……李爺……啊不……李總……」周雨這小子沒個正型,雖然一身西 裝筆挺。 「浩……楚總。請跟我來。」周雨一時改不過口。也是,一直浩哥浩哥叫著, 這突然成楚總了,是彆扭。 「沒外人時喊我浩哥。前面帶路,周助理……哈哈哈。」我怕他緊張,帶著 一份孩童心性,和他開著玩笑,一路走進了這大樓。 「好的,浩哥,還是這樣喊舒服……浩哥,這大廳的是公用電梯,左邊走廊 後面是你的專用電梯,也就幾個人能用,這邊。哈哈。太威風了……」周雨說地 神采飛揚。 「浩哥,你是不知道,昨晚你走了後,李爺就讓大伙把茶樓停野了,給我們 搞了突擊培訓,當時可把大伙嚇傻了,這叫啥?鳥槍換炮了。哈哈。李爺拿了厚 厚一本書要我看,叫我今天給你介紹……把我都看傻去了……沒想到我周雨一下 子從小混混變白領了。」 「到了……就是這」說著到了電梯口,外面一服務小姐,一身艷麗的旗袍, 長地不錯,是個生面孔。 「楚總,這是小林。」周雨給我介紹。 「楚總,裡面請」氣質高雅的小林款款上前給我開了門,我點了下頭走了進 去。小林很大方地進來將門關上。 「啊雨,李總不是要你給我介紹麼?」我問著周雨,眼睛卻瞄著小林那開叉 到腰際的旗袍中露出的修長美腿,小林可能發覺了我的目光,臉紅紅得低下了頭。 「浩哥,這大廈除地下室兩層外,總共18層,您的辦公室在頂層。1樓是 接待大廳還有幾個大會議廳,2到3樓是餐廳,4到5樓是茶樓,6層是桑拿和 足浴,7到11層是客房,12到14層是員工休息區,這三層電梯是不停的, 因為裡面住著我們的人,還有小姐休息也在那,要從11樓走樓梯了。然後15 到16層是高管辦公區,17層暫時沒什麼安排。這就是明面上大體的佈局了。」 「哦……那地下室兩層是做什麼的?」 「忘記說了,看我這記性。地下兩層一層是酒吧和演繹中心、迪吧。」這時 周雨把頭湊到我耳朵旁小聲說:「二層是賭場,這是會員制的,一般不對外說」 看來設施還是蠻齊全的,聽著介紹就到了頂層。一開門居然就是我的辦公室 ……天啊,這是辦公室?簡直就是籃球場啊。最起碼有300平方。那漆黑的木 質辦公桌,都快趕上床那麼大了,後面整排的書架,也不知道上面放著什麼書。 左側有4個多平方的茶几、排著兩排真皮沙發,邊上有酒櫃,居然還有吧檯,另 一邊是超大的等離子電視,還有個小型高爾夫台和桌球檯。雖然東西多,但是中 間還是有近8米寬的通道,門口進去有20多米鋪著厚厚的紅地毯,一點不顯得 擁擠。 走近了辦公區才發現兩側各有個門。 「浩哥,這邊是你的休息室,衛生間也在裡面,另一邊是監護區。」 「監護區?什麼東西?」我奇怪地問。 「別問了,浩哥,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去你房間換衣服吧。等下州市委的 領導都要來呢,別讓人家等急了。」說著推著我進了房間。 房間不小,裝修也很豪華,設施齊全,特別是色調很曖昧,床很大,睡4個 人都嫌寬,居然還有浴室,離譜的是浴室裡有個直徑3米圓形的浴池,真奢侈… …不過我喜歡,哈哈…… 周雨看來來過這房間了,只見他熟練地打開衣櫃,取出一套淺灰的絲質西裝, 襯衫領帶我倒是現成的,也就沒換,很熟練地地換好了衣服,周雨給我戴上胸花, 上面寫著「總裁:楚浩先生」。呵呵…… 接下來活動舉行地很順利,剪綵,開記者會,一切忙碌而氣氛熱烈,就是一 路下來感到疲憊。幾位領導也做了重要的講話,明確表示了政府的支持度。會後 和幾位大人物吃了飯,敲定了下以後的方針。 第八章龍幫漂白創影業。 一個月後,影視大廈正式對外試營業了。我知道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有地忙了。 李信這位副總經理給我這總裁下了不少任務:一、招募員工:執行經理到各類的 主管共10名,要求大本以上學歷,5年以上工作經驗; 前台及迎賓小姐8名,要求五官端正,身材勻稱,身高1米65到1米7, 皮膚白淨,大專以上文憑,會英文。汗啊……找空姐呢。 按摩技師男女不限,要求技術熟練、樣貌端正,有工作經驗…… ……整整要招近百人,這樣加上原來茶樓的老班底挑出來的200來人,整 整有了近300人。我二話沒說,全甩給了玄子這個公關經理,到現在我才知道 玄子的真名叫王欣玄。 二、廣發請貼:各處級以上幹部都要請,還有各大企事業單位的老總,還有 周邊縣市的黑老大,身價過百萬的大老闆,娘的整整500多人……我把這艱巨 的任務甩給了周雨,誰叫他是我的私人助理呢。看那小子苦著張臉離開我辦公室, 心情大好啊。 三、審批各類採購及資金付出申請,本來還想丟給李信這老小子,結果他來 了句,我事情很多,這些是總裁必須處理的,就跑了……老子沒人推啊,只好老 老實實呆在自己的辦公室,望著桌面上那厚達一尺的申請,操……鬱悶了。 幸好丟了這三樣後,李信這老小子跑了,不然我非劈了他。 於是呼,我這總裁開始了不是人的生活,光是這審批申請,第一天晚上,我 睡在了辦公室,吃飯是在3樓餐廳吃的。第二天,還是睡在了辦公室,第三天, 第四天,操……每天來的審批比我當天批的還多…… 「周雨……上來。」我憤怒地按下了呼叫器。 不到兩分鐘,周雨這小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什麼事?浩哥。」看來是一路跑上來的,他這兩天正帶著幾個字寫地好的 員工寫請貼。估計是沒等到電梯,所以跑上來了。 「什麼事?算了……你安排人把我租房裡的東西搬過來吧,也沒什麼東西, 就是些衣服什麼的。這是鑰匙,以後我就住這裡算了……」我無奈啊,看來以後 要以公司為家了。 「好的,浩哥。你真是太敬業了,你是我的偶像……」這小子沒等我發飆就 跑出去了。 繼續自己的事…… 等等,什麼玩意?封面上還寫著「機密文件」。打開一看,「賭場和幾個重 要客房的監控說明」。好傢伙,賭場監控也就算了;5樓「雅致」KTV包廂主 間4個攝像頭,廁所一個,休息室一個;6樓貴賓桑拿室按了2個;8樓808、 818、828房間按了各3個,這可都是給大人物準備的……搞這些不是?哈 哈,有意思……有意思啊。 監控室就在我的辦公室邊上那小房,第一天來,周雨就介紹過了,這幾天忙 一直沒進去看過。心血來潮,進去一看,裡面滿牆的等離子顯示器,中間電腦桌 上還有一個大屏幕電腦顯示器,可以自由切換房間,24小時開著,但是錄像的 話就要人工操作了。 有了這個,我將立於不倒啊,哈哈哈……我大笑著走出監控室。正好有人敲 門。 「進來……」來的是玄子。 「什麼事啊?玄姐。」 「什麼事把你樂成這樣?」玄子見我笑地一臉小人樣,微笑著問我。 我也沒瞞她,把監控室的事和她說了,她聽了也笑了起來:「一定是李信那 缺德鬼想出來的……哈哈,笑死我了。」 「是啊,你想那些個大人物私下那點事如果暴到網上,那該多火?哈哈」我 開著玩笑。 「等等……小壞蛋。那不是以後你姐我的你都看到了?不行,這個事我不同 意……」玄子急了。 「哈哈,玄姐的身材那麼好,我都還沒見過呢,以後可以一飽眼福了,哈哈」 我大笑著。 「你敢……信不信我打你?連你玄子姐的便宜都想占……好了,說正事了拉,」 「什麼要緊事?玄姐。」見有正事我也不好鬧了。 「這些是這次來應聘的女孩子,資料你看一下,我已經經過了一道篩選了, 接下來就要過你這一關了,便宜你這小色狼了,不過我先說好,有些是來應徵正 經崗位的,你能上就上,不能上可不能亂來,知道麼?」玄子一本正經地說。 「呵呵,搞地我跟個色狼似的,其實這些事你定就好了,還要來過我這一關 幹什麼呢?」我有點奇怪地接過了那一疊資料。 「因為這些個女孩子是公司的搖錢樹,我要的是能把別家的生意能搶過來的 上等貨,不只是樣貌要好,技術也一樣要好,讓別人來試我不放心,但是你這小 色狼,我相信一定是箇中高手,只要你能滿意的,我相信沒人會不滿意,所以就 便宜你了,呵呵。好了,就這樣。也不多,這裡就是些精華,你一個個面試,也 不用一天試完,要見哪個你直接打電話就是。」說著玄子就要離開。 「就這麼走了啊?玄姐……喂……我又不是老虎,你走那麼快幹什麼?」 「我怕你這小老虎吃人,呵呵。拜拜!」玄子笑著回頭對我拋了個媚眼「砰!」 地一聲關了門。對著位比我大整整五歲,妖艷而風騷的姐姐,雖然心裡面有點癢 癢,但是還是水到渠成才好,慢慢來,跑不掉的。 看了一下手裡的資料,我不由心花怒放,整整15位,各個都是上等貨色, 玄子的眼光還是很獨到的,看來我接下來的生活會很精彩,有這麼一批妖精在手 裡做事,應該不會寂寞吧,只是有點擔心我的身體了,哈哈。 范妍兒 1983年7月15日生,19歲身高:1米68體重:51公斤三圍:3 4C、26、34特長:現代舞蹈、唱歌重慶人,吉首大學舞蹈系大一在讀。 應聘崗位:迪吧領舞小姐(可坐台,不出台),要求月薪3000元,小費 不計。 聯繫電話:1397431XXX8附:生活照一看名字,還有點韓國人的 味道,看了一下後面的照片,還不錯,一頭暗紅的長髮,瓜子臉,眼睛大大的, 皮膚也挺白,短短的黑皮短裙將她腿襯托地更加筆直,黑色的網襪給人以無限的 誘惑,特別是上身那同樣黑色的皮上衣,短短地包著她那34C的豐胸,拉練拉 到一般,露出深深的乳溝,衣服下擺只到胸部以下10來公分,將那平坦的小腹、 打著釘的肚臍還有纖細的小蠻腰勾勒地凹凸有致。看地我小弟弟有點抬頭。 看一下時間,下午5點23了,先吃飯,然後叫她晚上9點來面試。嗯,先 通知她好了。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給玄子。 「玄姐,通知范妍兒晚上9點來我辦公室面試,呵呵……放心。」掛了電話, 直接到二樓餐廳吃晚飯,為了保證晚上體力,叫餐廳弄了碗鹿血。我可是知道有 一批保護動物今天已經到貨了,這些都是從保護區弄來的,平時只招待大人物或 者特殊的飯局才有的,一般不拿出來,但我這總裁吃點因該不過分吧。 吃完飯,坐自己的私人電梯就回到了18層自己的辦公室,繼續看那些小妞 的資料。 姜詩涵 1984年5月7日生,18歲身高:1米63體重:47公斤三圍:32 C、25、33特長:唱歌湘西龍山人,曾就讀州民族藝校,二年級輟學,無業。 應聘崗位:DJ公主兼坐台,可出台,要求月薪2000元,小費不計。 聯繫電話:1397434XXX4 吳悅 1980年10月10日生,22歲身高:1米70體重:49公斤三圍: 32D、24、32特長:拉丁舞湖北荊州人,中專畢業,迪吧工作2年。 應聘崗位:迪吧領舞小姐(不出台),要求月薪5000元,小費不計。 聯繫電話:1397432XXX9 趙蕾蕾 1983年12月7日生,19歲身高:1米60體重:50公斤三圍:3 6C、28、35特長:唱歌(胸大、嗓子甜) 湘西花垣人,高中畢業,無業。 應聘崗位:坐台,可出台,要求月薪無,收小費。 聯繫電話:1397436XXX5一口氣把這些女孩子的簡歷看了個遍, 最大的25歲,最小的才16歲,樣貌基本都不錯,主要就應聘3個職業:迪吧 領舞、KTV小姐、桑拿按摩。有的是答應出台的,有的是純粹舞蹈或者技師的, 反正要不要在我,留下的都是要重點包裝的。一個個慢慢面試吧。把這些資料順 手收進了抽屜,繼續處理一些其它的文件。 不知道過了多久,做起事來時間過地也快。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喂,哪位?」 「楚總,有位范妍兒小姐前來面試,說是您通知了9點,是不是讓她上來?」 前台小姐甜美地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叫她上來吧……」一看牆上的西洋掛鐘,8點50了,呵呵。先看看這第 一位小姐吧。起身走到監控房,將自己辦公室及休息室的監控錄像打開(這是我 前天才叫人裝上的,目的當然除了自己的興趣外,還有就是為了控制一些人,比 如今天這位小妹妹)。 「站住……幹什麼的?」外面一雄厚的男聲響起,隔著那麼遠我都能聽到, 這是我門口的兩個保鏢,穿的不是保安服,一身西裝領帶,幸好有空調,不然我 還怕他們中暑,呵呵。沒辦法,啊彪非要安排這麼兩個墨鏡男在我門口站著。 「讓她進來吧。」我按下了桌子上的呼叫器,這是專門對門外的,靠,桌子 上5、6個呼叫按鈕,我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按錯。 門開了,進來的正是范妍兒,一身穿著居然正好是照片上的,穿著高根的皮 靴,款款走過來,有點職業模特的味道。20米說遠不遠,我還是能看清楚她進 門一剎那的吃驚,就這辦公室的規模,別說是她,就是我當初也是一楞。 「楚總,您好。我叫范妍兒,來面試的。」范妍兒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細 長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明顯細心打扮過,不過幸好沒化很濃的妝, 不然就算是被我睡了,也基本沒戲。 范妍兒還是比較膽子大的,居然能微笑著面對我的審視,靈動細長的大眼睛 忽閃地看著我。 「坐吧。」我用筆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高腳椅,這是為了面試臨時加的。 「謝謝楚總,我站著就好……」范妍兒沒敢坐。 「坐吧,站著我還要抬頭看你……總不能老讓我盯著你性感的肚臍和你說話 吧。」我幽默地說著。 「呵呵,楚總你真逗……」范妍兒聽了整個人放鬆了下來,大方地坐了下去, 把手包放到我的面前,一款LV的黑色小包,估計是A貨,不過從中可見這小妞 還是挺虛榮的,不過也好,虛榮才好控制。 「1983年7月15日生的?19歲?」我從抽屜取出她的簡歷。 「恩……」范妍兒看著我,回答也算老實。 「你還是在讀的學生,怎麼就想到要出來找事做?」 「我喜歡迪吧的氛圍,還有我也喜歡跳舞,主要還是因為收入不小,光靠父 母的生活費也不夠用啊。」 「有沒有想過這種地方比較亂,你一個女孩子不怕麼?」 「呵呵……有什麼好怕的,一般公司都會照著我們的嘛。不是麼?」范妍兒 調皮地看著我。 「恩……在裡面絕對不會有人傷害到你,但是毛手毛腳的客人還是有的。」 「知道的。我有心理準備,最多就是被摸幾下,又不會少塊肉,呵呵」 「有這覺悟就對了,公司不可能因為你去得罪客人,有些客人是得罪不起的。」 「明白的……」 「我問你,如果你在坐台陪客人的時候,不小心被下了藥,把你迷姦了,你 怎麼處理?」 「我……我想我知道怎麼做。反正發生也發生了,還能怎麼樣?」 「知道就好,我不想你們給公司帶來麻煩,一切事情自己要注意。」 「有男朋友麼?」 「有,有一個。」 「同學?」 「是……」 「他知道你來這工作麼?」 「不知道……」 「他如果知道了和你吵怎麼辦?」 「切,他以為是我什麼人,他沒權利干涉我的生活。」 「我問你這個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如果有人來搗亂,我們 是不會手軟的,到時候發生什麼意外,你要想清楚。」我的眼神略帶著凶橫。 「是的,楚總,我知道……我聽說了,這裡是龍哥的地盤,所以我才考慮來 這,沒人敢來搗亂。」 「呵呵,你倒是挺瞭解的啊,從哪知道的?」我覺得這小妞有點意思了。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別看我們是學生,但是我也是有門路的,其實 我也算是龍幫的人啊,我和黑哥他們很熟悉的拉。我還知道你們龍幫現在掌門的 是浩哥,聽說人很好的。」這丫頭說的時候眼中充滿了崇拜,好像和黑社會搭上 邊是很了不起的事一樣。 「龍幫?什麼龍幫?」我有點好奇。 「龍哥的幫會不就是龍幫麼?楚總你不知道麼?」范妍兒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我。 「哦,呵呵……」我笑著,突然站起來,頭伸過半個桌子盯著她說:「記住, 沒有龍幫,我們不是黑社會……」 「知……知道了,楚總……」范妍兒顯然是被我的舉動嚇到了。 「你給那個什麼黑哥打個電話,叫他上來……」我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這……楚總……這個……」 「沒他電話?」 「有……有的」范妍兒小聲說著拿出了電話「喂……黑哥。是我,我在,我 在影視大廈……恩,這裡的楚總叫你過來……沒,我沒惹事啊,真的……你快來 吧。18樓……」 「他過來麼?嗯……楚總,我只是來面試的。」范妍兒好像有點害怕了,我 要的就是這結果。 不到10分鐘,那個黑哥就來了,這10分鐘裡我就這麼靠在那一句話也沒 說,氣憤很壓抑,壓抑地讓人恐懼,我看到范妍兒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雖然開 著冷氣。 「浩……浩哥,你找我?」那個黑哥是個20多歲的小黃毛,一看就知道不 是什麼大哥,居然自稱黑哥…… 「嗯,黑哥是吧?」我笑瞇瞇地看著他,從桌子上取了根煙點上。 「浩哥……我錯了……這都是外面的朋友亂喊的。」那小子嚇地一下子就跪 下了。范妍兒見了也嚇地站了起來。 「沒你的事,坐下。」我示意她坐下。 「你叫什麼?」 「大家都喊我小黑……」那小子顫抖地頭一下也不敢抬。 「跟誰的?」 「我跟槍子哥的……」小黑老實巴交的回答,槍子是花名,啊彪下面專門負 責賣白粉、搖頭丸這些東西的。 「你是負責賣粉還是賣丸?」 「我主要賣K粉和搖頭丸的。」 「嗯,記住兩條規矩,我們是做正當生意的,沒有龍幫,知道麼?」 「知道了,浩哥。」 「還有……白粉這東西自己的員工不能沾……其他的也要少沾。別把人家毀 了」 「知道了……浩哥」 「去吧……」小黑如獲大赦般退出了我辦公室。 「知道你那黑哥是幹什麼的了麼?」我望著范妍兒。 「知道了……我不知道他賣白粉的,只知道我很多同學都說他是龍幫的,很 厲害的,有什麼事他幫忙照著。」范妍兒有點委屈。 「你還是學生,其他都好說,不能碰毒品,知道麼?」 「知道了,浩哥……」范妍兒顯然剛才已經知道了我就是他說的那個浩哥了。 「嗯,那邊有點歌機,去點一首迪吧的舞曲,秀一段給我看看……」我點了 點前面靠牆的位置。那裡的特大等離子電視連著有點歌機,前面還有個50公分 高,5米長、3米寬的彈簧水晶舞台,頂上還有鐳射燈。 「好的,浩哥……」一說到跳舞,范妍兒就沒了拘束。小跑著去打開了點歌 機和電視。我也起身離開辦公桌,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拿過遙控器,關了 辦公室的燈,開了舞台及燈光設備,音樂同時響起,很激情同時也很曖昧的舞曲 「印度親嘴歌」 社團要想在中國這塊土壤上存活下去,還是低調點好啊,如果你在額頭刻上 黑社會幾個字,估計屠刀也就快架到脖子上了,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那麼就 讓我帶著你們這些骨子裡留著黑社會血液的幫派分子,走上一條商業化的道路吧。 第九章激情招聘進行中。 范妍兒跳上舞台,開始在交錯的燈光下,伴隨著節奏舞動起來,長髮飄飄亂 舞,扭地如同一條水蛇,動作充滿了挑逗。看地我下面搭起了帳篷,渾身有點燥 熱,脫去了身上的絲質西裝,拉開了領帶和襯衫的第一顆扣子。這時,台上范妍 兒的動作越來越大膽,雙手開始在自己高聳的胸部和大腿、小腹上輕撫,小嘴微 張,眼神迷離,那件窄小的皮上衣已經丟在了地上,裡面是白色的彈性抹胸,露 出深深的乳溝和1/ 3的乳房,隨著她的扭動而輕微晃蕩。 鹿血的作用還真的挺厲害的,加上這妞風騷的表演,搞地我虛火都上來了。 起身到後邊的冰箱拿了罐冰鎮啤酒,狠狠喝了兩口,才勉強舒服了點。這時發現 更刺激的一暮讓我嘴巴裡的酒差點沒噴出來。台上這妖女居然緩緩地解開了腰帶, 拉鏈一拉,短小的皮裙掉落在地上,顯露出裡面窄小的白色丁字內褲,昏暗的環 境讓人無法看清,但是閃爍的燈光一次次照射到她那裹著黑色網襪,與上方裸露 在外的一截雪白美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搖曳的燈光混合著曖昧的舞曲,舞動的 半裸美體有著勾魂奪魄的美麗。 我不自覺地走上了那略顯窄小的舞台,伴隨著音樂一起舞動,我的到來並沒 有影起范妍兒的反感,見我的到來範妍兒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柔若無骨的雙 手搭到我的肩上,進距離的接觸,讓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舞動的長髮時 而撫過我的臉龐。音樂下的范妍兒如同一條妖蛇,動作顯得輕浮而充滿了挑逗, 迷離的眼神流露著勾引的曖昧,丁香軟舌輕舔嘴唇,時不時靠近我的臉,做著舔 動的舉動,雖然沒有真的挨上,但是已經近到可以感到她的鼻息,這樣的氣氛下, 我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扶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蛇腰,入手冰涼而滑膩。 音樂已經不是起先的那一曲,沒有了明快的節奏,曖昧的氣息更加濃烈,夾 雜著叫床般的呻吟,范妍兒的動作也變地輕柔了許多,雙手從我的肩膀移到了我 的脖子,整個身體都貼到了我的身上,雖然隔著一層襯衫和她那彈性抹胸仍能明 顯感觸到她那對34C的柔軟與堅挺,當然她也明顯感覺到了我下身的膨脹,因 為她正用她那平坦的下腹摩擦著它。我的手已經不再老實,從輕撫她那光潔的脊 背到揉捏她那內褲所沒有包裹住的挺翹臀部。 「恩……嗷……」范妍兒小巧的紅唇中發出不亞於音響中女音的消魂呻吟。 「小MM,你這已經算是勾引了,很危險。」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小聲提醒 道。 得到的回答確實范妍兒的實際行動,這小騷蹄子,直接把勾在我脖子上的一 只手按到我腦後,然後一對紅唇封住了我的嘴,調皮的舌頭直接伸進了我的口中。 我也毫不客氣地品嚐起了她那甜膩的軟舌,一隻手揉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直接襲 上了她飽滿的豐胸。很柔軟但不失彈性。范妍兒一隻手抱著我的頭,邊與我熱吻, 另一隻手在解我的襯衫扣子,待解完後小手就直接摸上了我強健的胸膛,在上面 撫摩著。這一吻激情而綿長,待到音樂結束而彼此分開時,只覺得嘴唇有點發麻。 音樂的終止使整個辦公室顯得出奇的靜,只有一個聲音,兩個人粗重的喘息 聲。范妍兒的額頭已經見汗,秀髮貼在臉龐的模樣顯得妖嬈而嫵媚,彼此停止了 觸摸在對方身上的手掌動作,相望的眼神中閃爍著情慾的光芒。我沒有一絲顧忌, 在這裡我就是「王」,這裡是我的世界,我的天下。一把將她轉過身去,背對自 己,將她整個上身按在了牆上冰冷的電視屏幕上。范妍兒也順從地張開雙臂趴了 上去,半邊臉緊貼屏幕。 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擱著抹胸捏住她的雙峰,嘴巴從她的脖子開始啃咬,帶 著淡淡的汗水的微鹹,口鼻間充斥著19歲少女的體香。 「恩……哦……輕點,哦……咬疼我了……啊……」范妍兒嬌嗔地呻吟著。 我一路往下啃咬,身子慢慢蹲下,從脊背到腰,從腰到臀肉再到大腿,手也 一路摸下來,最後一隻手撫摩著她光滑而彈性的大腿,另一隻手則從她腿間伸到 了前面,罩住了她飽滿的陰部,如同握著一個小巧的肉包,薄薄的絲質小內褲陰 戶部位已經濕潤,隔著內褲一頓或輕或重的揉弄,直把她弄地浪叫聲不絕。終於 把手從內褲的邊緣伸到了裡面,摸到的是濕漉而光滑的一片(一隻小白虎,沒有 剃毛的刺感)。 雙手抓住她兩條雪腿,直接將她翻過來,然後一把扯下了那小小的布片,呈 現眼前的是雪白的精緻三角區,昏暗燈光下更顯示誘惑。嘴巴一下就啃了上去。 「啊……」范妍兒浪叫一聲,雙手按在了我的頭上。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 嘴巴湊近了陰戶,舌頭舔到了那沾滿淫液的陰唇,沒有一絲腥臭與異味,有的只 是沁人的芬芳。隨著我舌頭的輕舔或深鑽,范妍兒已經浪聲不絕,十指抓進了我 的頭髮,下面淫水渙渙而不絕。 飽食了她甘甜的蜜水後,我又一路往上啃咬到了她的胸口,一把拉下抹胸, 直接咬上了一團軟肉,上面黃豆大的顆粒已經堅硬如石,一頓嫩肉的飽嘗,雖然 意猶未盡,但是這樣的姿勢確實累人,只好暫時地捨棄這對鮮美的肉包,兩人的 嘴唇再次封到了一起。這次范妍兒開始毫無顧忌的扒去了我的襯衫,一雙小手可 是慌亂的解我的皮帶,然後是扣子、拉鏈。我的西褲掉落到地上。 范妍兒一隻手勾這我的脖子,整個上身貼著我的胸膛,或著說被我壓在牆上。 她的另一隻手開始在我的內褲外揉弄,當摸到那頂出褲邊一大截的肉棒那一刻, 她與我接吻地動作更加熱烈。一番雙舌糾纏與口液交替後,范妍兒輕輕推開我的 上身,然後如同我剛才一般,一路下吻,時舔時咬。最後身子慢慢蹲下,舌頭在 我冒出褲子的龜頭上一頓輕舔後,一把扯下了我的內褲。眼前粗長的肉棒明顯給 了她一些驚訝,她抬起頭,嬌媚地對我說:「好大……」 我沒說話,微笑著一隻手按住她的頭,范妍兒拋了一個眉眼然後一手抓住棒 身,張嘴將肉棒吞了進去。肉棒進入她的嘴巴雖然只有一節,但是那感覺卻無比 舒服。范妍兒的口活還算不錯,時松時緊,時快時慢,或吞吐棒身,或輕舔卵袋, 溫柔而到位。她的口水已經弄濕了我的下體,甚至在順著我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淌, 舒服的我一隻手撐在了電視屏幕上。 足足20分鐘的口交,范妍兒明顯嘴巴已經發酸,開始用她那纖纖玉手套弄 起來,我也知道她的辛苦,按在她頭上的手,伸下去勾住她的下巴,將她提了起 來,給她一個甜吻當是對她辛苦工作的讚許,沒等她作出反應,一把將她翻過身, 一隻手將按住她的脊背,直接將她上身按了下去,范妍兒慌忙地雙手抓住了電視 前面的橫板。我一隻手握住她的腰,一隻手扶住堅硬的肉棒,對準她濕漉的淫穴, 從後面干了進去。 「嗷……輕點……好漲……」濕漉的肉棒加上氾濫的水穴,一下就直接干到 了深處,棒端直抵她的花心。從她剛才的舉動我也猜出了她不是處女,但是蜜戶 還算不是鬆弛,緊緊包裹著大半截肉身。沒有二話,些許地停頓後,雙手叉著她 儘夠一握的細腰,開始緩慢抽送。 「嗷……好啊……好大……輕點……恩……啊……好棒……恩……對,用力, 到底……啊……快一點……」范妍兒顯然已經適應了我的尺寸,慾望地索求開始 發出更大的需要。我也不再客氣,抽送地更加大力,速度也慢慢加快,不知道是 200下,還是500下,反正肉棒已經全部插到了裡面,小腹一下下撞擊著她 的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夠不夠勁?小騷貨。」我邊干邊用手抽打她的臀部。 「啊……夠……夠勁,用力干我……啊……呀……好棒。」范妍兒放聲浪叫 著,同時隨著我的抽送將臀部後頂,讓我插地更深,讓我們的撞擊更加猛烈。 乾柴烈火的燃燒始終不能永恆,在我以後背式干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包裹著 肉棒的軟肉開始抽搐,她的叫聲也趨於高亢。 「啊……不行了,啊……呀呀……死了,來了……啊。浩……浩哥,要來了 ……呀呀呀……」范妍兒邊大聲浪叫,邊猛甩她的頭髮。我並沒有停止抽送,反 而殺手緊緊鉗住她的腰,嘶吼著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啊……」范妍兒尖叫著,騷穴裡的息肉如同一隻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我的 肉棍,然後一股暖流激射到了我的龜頭上。我知道她高潮了,范妍兒因用裡抓緊 橫板而發白的十指鬆了開來,上身無力的彎了下去,待到感覺她體內高潮退盡, 送開了我的肉棍後,我也送開了抓著她腰的手。范妍兒失去了助力,整個人如同 一灘爛泥般攤倒在舞台上。 脫去自己那拌在叫上的褲子,還有鞋子,走回沙發,喝了口酒,點了根煙, 事後吸上一口還是很舒服的。拿起遙控器,開了辦公室的燈,也許受到燈光的刺 激,范妍兒努力地爬了起來,但是明顯還沒緩過來,單手扶著牆壁,就是沒有挪 動腳步。范妍兒現在的樣子確實有夠淫蕩的,白色的小內褲掛在左腳上,抹胸已 經成了一條帶子,箍在胸部下面。我笑著走過去,把她扛到肩頭,然後往裡面的 休息室(現在是我的住房)走去,一把將她丟在寬大的床上,然後直接進了浴室, 隨意地沖洗了下身體上的汗水,一邊擦去身上的水漬,一邊回到房間。范妍兒已 經回過了味,半靠在床上正四處打量我的房間。 「浩哥,你的休息間好大……」范妍兒見我出來,睜著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我。 「呵呵,好點了沒?」 「嗯,浩哥好強,快把我幹死了……」范妍兒微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淫蕩。 「呵呵,去沖涼吧,今晚別走了。」丟掉浴巾直接上了床,拍了拍她露在毛 毯外面那雪白的大腿。 范妍兒乖乖地爬起來,進了浴室「哇……好大的浴缸,浩哥,我可以泡浴缸 麼?」浴室傳來她激動地叫聲。 「可以,你自便好了,那個白色的水喉裡面是鮮牛奶,每天都換的,櫥櫃裡 還有干花瓣,自己拿……」我打開電視,抽著煙。 「好棒啊……啊……真的是牛奶耶,浩哥,幸福死了……」 「呵呵……看把你美的。」 「真的好奢華啊,長那麼大沒這麼奢侈過……」范妍兒的聲音激動而歡快, 真是虛榮而容易滿足的女人。 結果這一泡就是近一個小時,漫長的等待讓我產生了睡意,半睡半醒中一個 帶著奶香的柔軟軀體鑽進了被窩。 「浩哥,你睡著了啊?」范妍兒如小貓般擠到我懷裡,趴在我身上。 「嗯,困了……」我摟住她光滑的肩頭,感受著她那對柔軟玉兔在我胸口磨 蹭地美妙感覺。 「嘿嘿……等急了吧,讓妍兒給浩哥補償下。」范妍兒眼神中有著一絲狡黠 地笑。 「好啊,看你能搞出什麼鬼名堂?」我笑了笑。 「趟好了,呵呵。」依著她的話,我平躺了下來。只見她掀開毛毯,然後跨 坐到我的身上,頭低下來,開始從我的脖子一路舔了起來,她的舌頭所到之處, 感到一陣陣冰涼中帶著一絲痕癢,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范妍兒舔地很仔細, 幾乎將我全身舔了個遍,搞地我地肉棍堅硬如鐵。 最後,她把重點整個放到了我的下身,仔細而剛柔有度地親吻、舔吸,時快 時慢,或淺含龜頭,或深吞入喉,把一張小嘴漲地滿滿。 「口活不錯哦,是不是常給男朋友口交啊?」我取笑道。 「討厭拉……」范妍兒嬌笑著拿她的小拳頭輕捶了一下我的大腿。 看著她整整弄了半小時,額頭都見汗了,雖然房間裡開足了冷氣。「嘴巴累 不累?」 「浩哥,你欺負人,那麼久都不射,也不喊人家休息下……」范妍兒望著我 的大眼睛裡閃動著晶瑩的水光,給人的感覺真的有一絲被欺負的小女孩的味道。 「呵呵,好了,上來吧,自己動……」 「恩……」范妍兒乖巧地爬了上來,兩腿跨坐到我腿上,一手抓住我的肉棍 對準自己早已經淫水氾濫的私處,慢慢坐了下來。 「啊……好大……撐死了……浩哥,你是我遇到最大號的了拉。」范妍兒慢 慢坐到了底,漂亮的眉頭緊鎖。 「遇到過幾個啊?呵呵」看著她那難受的表情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我現在的男朋友是第4個,都沒有浩哥你的大。」她說著開始慢慢起落著。 「第一次在什麼時候?」 「3年前,一次高中同學的生日會,喝醉了酒,我那同學把我扶到他房間休 息,結果其他同學都走了,把我忘記了,然後就被那同學給操了……然後他成了 我第一個男朋友。」范妍兒說的時候有點委屈。 「呵呵,那麼小就不學好,喝那麼多酒。」我笑著開始捏她那對晃動的奶子。 「我哪有啊?後來我回想起來,就是那同學故意灌我的拉……啊……恩……」 范妍兒從開始的起落變成了前後的碾磨。 「你這是天生沒長毛的麼?」我弄手指輕輕撫摩著她的陰戶。 「嗯,長地很少,後來就拔掉了,這樣看起來比較乾淨,外國的女孩子都是 剃乾淨的呢。」 「你怎麼知道的,呵呵。」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呵呵,A片裡看多了……」 「你還看A片啊?呵呵……看了不想?」 「想啊……」 「那想了怎麼辦?」 「想了……嗷……恩……想了就做嘛。男朋友用來幹什麼的啊?嗯……好棒 ……好舒服……啊……」 「男朋友不在呢?用力點,別偷懶」 「啊……恩……不在,不在就自己手辦……啊……好棒……」 「用手麼?」 「嗯,有時候也用其他的……啊……呀呀……別動……啊……用瓶子、火腿 腸……啊……好棒……啊……」 「沒想到你真的很色的,呵呵……」 「別取笑我拉,啊……好像要來了……浩哥……浩……啊……來了,好酸, 要來了……」范妍兒開始大力地挺動起她的腰。 「來了,用力點,對……再快點……」 「啊……浩……浩哥,抱我……啊……呀呀……對……啊……」我開始在下 面向上挺,直到她整個人抽搐著軟倒在我身上。范妍兒的高潮反應很強烈,一陣 陣的收縮。看看時間不早了,我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一把將她翻到身下,坐到她一條腿上,將她另一條腿架到肩膀上,一邊啃著 她那雪白光滑的玉腿,一邊開始用力操了起來,這樣的姿勢使她的穴口極度地拉 伸,從而有著強烈的緊迫感。 「啊……不要……好酸啊……呀……呀……別……我要死了……啊……又來 了……要……要死了……啊……浩哥……啊……」范妍兒高潮未褪,敏感的肉洞 怎麼禁得起我大力地操弄,沒幾分鐘又來了高潮。我變換著姿勢操了整整一個來 小時,范妍兒已經被干地奄奄一息,香汗淋漓,整個人開始痙攣,眼神渙散,嘴 角流淌著清亮的唾液,嘴巴裡的呻吟也雜亂無章。 這場香艷的戰鬥一直持續到了凌晨3點,我最終在她性感的小嘴裡射了精, 然後抱著她去洗了澡。當洗完時,也許是太舒服,也許是太疲憊,妍兒已經睡著 了。幫她擦乾水的時候,發現她粉嫩的小穴已經紅腫,估計明天起床有些困難。 第二天中午,妍兒才離開我的房間,走前我叫她明天到玄子那報道,順便給 了她5000塊錢,讓她買點衣服。她才離開沒幾分鐘,玄子的電話就來了。 「怎麼樣?浩哥,解決了?我看那妮子走路都不穩啊……呵呵」 「哈哈,這丫頭不錯,我叫她去你那報道……接下來的事你安排……恩,掛 了」我笑著掛了電話。 就這樣,妍兒成了我旗下第一員美將,也成了我日後夜晚床上的常客。當然, 我沒讓她和她男朋友分手,操別人的女朋友還是比較刺激的,特別是有幾次,她 和她男朋友及一幫同學來消費玩耍,藉著打招呼的名義去他們包廂混一下,然後 也不顧及她男朋友就在外面,假意要走,在她送我出門的一刻把她拉進包廂門口 拐角的洗手間幹她,干地她出來的時候都有點腳步虛浮,她的男朋友還以為她喝 多了,特別刺激,她也表達過想和男朋友分手,做我的女人,但我以她還小,還 沒畢業為借口沒答應,只是時不時給她買點衣服、首飾等奢侈品,讓她高興下。 這些都是後話。 一路面試了好幾個都暢通無阻,除了被我淘汰掉的,留下的基本上都被我當 天給辦了,想想也知道來這種場合做的有幾個是正正當當的好女孩。接下來面試 的是吳悅,這丫頭算是比較老道的,起初沒能得手,後來還是趁人之危,耍了點 手段,雖然不大光明,但是咱是什麼人?在外人眼裡也是黑社會,呵呵,這是後 話,後話。 吳悅 1980年10月10日生,23歲身高:1米70體重:49公斤三圍: 32D、24、32特長:拉丁舞湖南嶽陽人,中專畢業,迪吧工作2年。 應聘崗位:迪吧領舞小姐(不出台),要求月薪5000元,小費不計。 聯繫電話:1397432XXX9看著吳悅的簡歷和照片,小弟弟有點蠢 蠢欲動的感覺,她的胸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腰很細長,腿也很直,低腰的牛仔短 褲邊露出半朵紅玫瑰的紋身,肚臍上閃亮的臍釘突顯著十足的誘惑。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按下免提,傳來前台小姐清脆甜美的聲音:「楚總,有 位吳悅小姐來面試。」 「給她通行證,讓她上來吧……」我說著整理了一下儀容,埋頭假裝批文件。 為了減少進門再報一次的麻煩,我給前台定了點規矩:所有求見的人拿通行證上 來,我門口的兩保鏢見通行證才放行。 沒三分鐘,只見一襲性感的黑色緊身短裙的吳悅款款從半開的大門進來,2 0多米長的後地毯過道上方一路的水晶吊燈將過道照地有點星光大道的感覺。吳 悅那一頭紫紅的長髮,隨著走動有絲許飄揚的感覺,黑色的緊身裙上身說白了也 就兩塊交叉的布條,只裹住了雙乳,雪白的酥胸和平坦的小腹一覽無疑,筆直修 長的雙腿裹裹著誘人的淡綠的大眼網襪。雖然吳悅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但是有 點不自然,腳步也有點虛浮,從她時不時轉頭看身後的動作,可能是被我的那兩 保鏢給嚇到了,呵呵。 簡單的開場白,我隨意地問問吳悅一些個人的資料,和工作意象,感覺這女 孩子社會經驗很老道,不是容易吃虧的主,對著我這個和她年齡相當的老總,她 顯得游刃有餘,同時也沒有了剛進門時的侷促不安。 「你知道這份工作的性質麼?」我往椅子上靠了靠。 「知道,我想我能勝任的」吳悅自信地回答道。 「很好,那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 「不清楚,但我想這和我關係應該不大,哪怕你是十足的壞蛋,只要給工資, 我就給你工作。呵呵……」 「哈哈,很有意思……不過你的個人資料上說你擅長的是拉丁舞,但我們現 在招收的是領舞,也就是比較能刺激人們感官的熱舞、艷舞,還有鋼管舞。也就 是說你挑逗起男人性慾的舞蹈,和你的特長好像有點不符啊。」我意味深長地望 著她。 「我懂,我有兩年這方面的工作經驗,而且,我的鋼管舞跳地還不錯,我專 門學過,以前我在長沙天皇大酒店就是做這個的。」 「哦?天皇在湖南可是算高檔的了,怎麼跑到這地方來。我想那的待遇要比 這高很多。」 「是的。我也不瞞你,我在以前工作的地方認識了我男朋友,他是這裡人, 畢業後回來工作了,我也就跟著來了,但是靠我男朋友的工資根本不夠我們生活 開銷,所以我想找點事做。」 「那你來這工作你男朋友同意麼?」 「這……這也就是我告訴你這些的原因。他反對我出來工作,特別是這些場 合,所以我是背著他出來做的。他做的是工程地質,一個月在家沒有幾天,所以 我有個要求就是在他回家的日子我不來上班,工資可以按制度扣除,希望你能答 應。」吳悅看著我的眼神略帶著懇求。 「表演時間是晚上10點到凌晨2點,每場半小時,一夜4場,有沒有問題?」 鋼管舞蹈是個消耗體力的活,所以招聘的是兩人,前面已經面試了一位16歲叫 萁萁的小女孩,樣貌青春可愛,活潑好動,我想這樣一個可愛青春、一個成熟冷 艷的搭配效果一定不錯,也沒怎麼多打吳悅的主意就直接錄用了她,反正在這聲 色場上混,以後多的是機會。 「我被錄取了?」吳悅顯得有點興奮,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笑容,而且很 燦爛。 我也笑了「呵呵,是的,明天你來找王欣玄經理,她會幫你辦好的。好了, 沒事可以回去了。」 吳悅顯得十分高興,臨走還一個勁地道謝,看著她那美妙的身影向門口走去, 心裡有點失落。 「對了,楚總。」走到門口的吳悅突然停下來,把對著她發愣的我喊醒。 「啊……什麼?」我有點尷尬。 「撲哧……」我那一臉傻樣把她逗笑了「我想說,楚總你一點都不像黑社會。」 「什麼黑社會……我可是正當生意人……」我故意黑著臉虎她。 「呵呵……拜拜,楚總。」吳悅笑著出了門。我真的不像黑社會?靠……我 本來就不是黑社會。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鬱悶了個半死。 但是,有的時候並不是自己想不是就不是的,沒幾天,我不得不走上進了這 個圈,雖然我不信什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我是要信命運的(鬱悶),這是 後話不提。 第十章勞逸結合的工作。 放下手頭批閱的文件,看看時間也快23點了,肚子有點餓,給前台打了個 電話,還好都還沒下班,叫她安排了個KTV包廂,順便搞點吃的來,這幾天忙 著前期的籌備工作也沒能好好吃頓飯,想想氣就不打一處來。 下面人速度還挺快的,我到包廂沒多一會兒,酒水、果盤、涼菜都一應上來 了,除了叫的燒烤和炒粉是外賣,還沒到。酒是86年的紅酒,聽說進價要10 00多一瓶,管它的反正吃自己。味道還行,甘醇順滑,比我讀書那陣子喝的要 好很多。 干喝酒確實不過癮,叫服務員開了電視,吼兩嗓子,記得上次唱歌到現在也 有2個多月了(哎,這逃難的生活!)正吼地起勁,門開了,進來的居然是玄子, 手裡拿著一大把的燒烤還有兩個飯盒,看她那吃力的勁,我大叫著:「哎呀…… 玄姐,怎麼叫你拿來了,這多不好意思」說著丟下話筒跑過去接了過來,放到茶 几上。 「正好準備吃消夜,服務員說是你要吃的,我就順便拿來了。楚總你倒是好 享受啊,喝著紅酒,唱著K,我可是連晚飯都還沒吃呢。」玄子揶揄著我。 「這怎麼行,快吃快吃,可別把我們玄子姐姐餓壞了。」說著給她倒上一杯 紅酒,溜鬚拍馬地雙手遞上。 「呵呵,小嘴還挺甜,你也別忙了,你玩你的,我吃東西,確實餓著了。這 幾天到處拉小姐、招聘員工,不過好在一切順利,下個月能準時開張,你說怎麼 慰勞我啊?」玄子邊吃邊匯報起了工作。 「不談工作,不談工作,哈哈……」我笑著打哈哈。 「小氣樣,才說到慰勞就打哈哈。恩??這烤的是什麼啊?有點臊。」玄子 拿著半串烤牛鞭問我。 「啊……?好東西。牛鞭」我笑著。 「啊……呸呸……不早說……那這個呢?」她又拿起另一樣「羊腰……」 「操……那這個呢?」玄子丟下手裡的,拿起另一串。 「豬卵……」 「媽的……這個你不用說了,韭菜我認識……你腎虛啊……」 「這裡還有,這是羊肉、豬肉、脆骨……這幾天為了你的大業,我可沒休息 啊,夜夜操勞……腰都直不起了」我趕忙叫苦。 「你就偷著樂吧你,這可是肥差,他們幾個搶著要做我還沒答應呢……還敢 和我叫苦……」接下來就是長篇大論的聲討,嚇地我趕緊吃東西。 「敬玄子姐姐,姐姐辛苦了……」為了堵住她的嘴,我趕緊敬酒。 連敬兩杯玄子不幹了「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啊,想灌醉我……告訴你別打 我主意啊,不然我收拾你」 「哪能呢,嘿嘿……您吃,我唱歌了。」說著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一曲罷,玄子放下手裡的烤肉鼓起掌來「不錯啊,看不出來,唱地還蠻好, 一個人唱歌有什麼意思?叫幾個小妹陪你。」 「這裡都還沒開業,現在哪來的妹子啊?有我早叫了。」我鬱悶地說。 「你豬啊……給你的資料裡不是有幾個應聘DJ的麼?反正看你那麼閒叫來 試下……」玄子拿白眼瞟我,說真的她這樣子還挺勾人的。 「啊?讓我休息一晚吧……」我苦叫著。 「沒商量,那麼多壯陽的東西吃下去,陽痿都要挺一夜,姐姐是為你考慮。 就叫姜詩涵和趙蕾蕾吧,這兩丫頭都才18、9歲。姐姐可是好不容易從別人店 物色來的,你看看行不行,以後……」 「行行行,姐姐你別念了,聽你的。」看她要長篇大論,我趕緊投降。 「這還差不多……」玄子拿出電話「喂……我是玄子,你在哪?老闆要見你, 對……現在……快點……KTV包廂」一個電話掛斷,又一個電話「喂。我玄子, 老闆要見你,現在過來,KTV包廂,別墨跡,成不成就看這一回,老闆不滿意, 我也沒折。」說著掛了電話。 「玄子姐,你辦事挺效率的啊……」 「少捧我……你看著滿意就好……快吃吧」玄子吃飯一點不淑女,有點狼吞 虎嚥,但我不敢笑,只能蒙頭吃東西,憋地有點辛苦。玄子見我們兩個人那吃相 也不盡樂了,哈哈大笑,這頓消夜吃地特愉快,氣氛也變地很輕鬆,兩個人搞到 後來,端著酒站在屏幕前搞合唱。 那兩丫頭速度還蠻快,敲門的是趙蕾蕾,只見她探進個腦袋,一張標準的瓜 子臉蛋化著妖艷的晚妝,一頭紫紅的頭髮搞地有點潮,兩個大耳環直徑都快有兩 個耳朵大了,一看見玄子在,馬上大開門衝了進來,一把抱住玄子「呀……玄子 姐。好想你啊……」後面還有個女孩是姜詩涵,明顯要矜持地多,臉上狀也沒那 麼重,只是淡淡的,挺有點臨家妹妹的味道,略帶羞澀地喊了聲「玄子姐,你好 ……」。 「瘋丫頭……速度還蠻快啊……」 「呵呵,那是。玄子姐傳喚,我們兩可是連台費都沒拿,飛一樣就跑了,把 那兩中年大叔氣地直喊經理,哈哈……對了,您不是說老闆要見我們麼?人呢? 呀……這裡還有個帥哥,帥哥你好,我叫趙蕾蕾」 「別沒大沒小的,他是老闆,楚總……別沒規矩。快坐吧」玄子微怒地瞪了 她一眼。 「啊?……啊!……老闆好,楚總好,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那麼年輕,那麼 帥……」趙蕾蕾雖然吃驚,但是沒有拘束。 「恩……你好……我看過你們的資料,玄子也給我介紹過你們,我這規矩多, 以後玄子會教你們。今天呢,叫你們來,其實也沒什麼,一呢算面試。二來呢, 我正好想唱唱歌,想叫你們來陪陪我。坐吧」我擺著張老闆臉,四仰八叉地坐在 長沙發上。 「啊?搞半天還是考試啊,去年高考那陣後痛還沒緩過來呢」說話的依然是 趙蕾蕾,從進門到現在,姜詩涵就說過一句話。 「好了,好了。你們陪我老闆,我先走了,別惹怒老闆,把你們的本事都拿 出來,乖點,知道麼?」玄子一邊交代,一邊拿起了沙發上的小挎包。 「王經理,你不再玩會兒?」我客套著。 「別客套了,您玩好,我先回去了,這幾天都沒休息好。」 「玄子姐,你慢走……」兩女孩站起來目送玄子出門,玄子說著就出去了, 順便扣了門鎖。 「點歌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喝點什麼?」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點歌我來,楚總你坐著。」趙蕾蕾蹦跳著跑去點歌。 「我去喊服務員」姜詩涵出門喊來服務員,點了些飲料和零食,待東西送來, 又去輕輕扣上了門鎖,這個小動作另我有對她多了絲好感。 兩個女孩子的歌唱得都還不錯,聲音甜美,一個喜歡歡快調皮的歌曲,一個 喜歡唱柔情歌曲,各有千秋。一邊坐著一個,感覺有點飄飄然,慢慢地我的手開 始不老實地在她們身上吃起了豆腐。她們穿的都是短裙,趙蕾蕾腿上穿的是大眼 的黑色網襪,粗糙的網眼過處那一下柔膩,給人的感覺有點心跳,姜詩涵穿的是 絲質的肉色褲襪,觸手光滑,兩個女孩子都沒怎麼抗拒我的鹹濕手,趙蕾蕾把身 子往我身上一靠,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拿著話筒就在我懷裡唱著歌,姜詩涵乖 巧地將水果送到我嘴邊餵我吃。感情古代皇帝過的是這種生活,娘的,難怪昏君 那麼多,換我也要當昏君。 說實話,趙蕾蕾和姜詩涵的身材都很不錯,又年輕,皮膚很好,又嫩又有彈 性。趙蕾蕾的身材很魔鬼,人不怎麼胖,但是胸很大,低低的領口,露出一條深 深的乳溝,雪白的奶子都露出了一半了,給人一種要往外蹦的感覺。姜詩涵胸部 適中,但是渾身都很軟,有點嬰兒肥的感覺。 氣氛開始有點活躍,兩人開始拼歌,一曲接一曲,兩人叫了兩打啤酒,搖骰 子拼酒,隨著酒精在體內的積累,人也開始HIGH了起來,我也丟了那張撲克 臉,和她們有說有笑,搞到最後,兩丫頭居然拋下我開始對賭。令我跌眼鏡的是 姜詩涵,喝多了酒的她完全沒有開始時那矜持的模樣,整個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我 一條大腿上,上半身趴在桌子上,那個投入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趙蕾蕾也不逞 多讓,居然脫了鞋子跑到我身後,整個人趴在我背上,那對份量十足的胸器擠地 我心神蕩漾。 一手摟著姜詩涵柔若無骨的小蠻腰,一隻手開始順著她裹著襪子的光滑大腿 慢慢鑽進了她的短裙裡,擱著一層褲襪和內褲摸了一陣,感覺她那肉很多,好像 一個包子一樣,不知不覺間有了點濕潤的感覺,我有點不能滿足隔靴搔癢的感覺 了,抓住她褲襪的襠部,用力一扯,薄薄的絲質布料一下就破了。 「呀……爛了……」姜詩涵咬著我耳朵小聲說。 我側頭親了一下她的臉,壞笑著說「沒事,回頭去買幾條就是了……」 姜詩涵顯得有點害羞,咬了下嘴唇沒敢回我的話,繼續和趙蕾蕾搖骰子。這 下我的手輕易地就摸到了他光滑的大腿根,手指順躺地從她那小小的底褲邊伸了 進去,摸到了她那飽滿的陰戶,出奇地光滑,一根毛都沒摸到,一隻小白虎啊, 哈哈。分開她肥肥的外陰,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水穴,裡面濕潤異常,沒幾下我 的手都濕透了。姜詩涵也開始氣息紊亂,頻頻失誤,開始耍起賴來,要求欠著, 結果欠了足足兩瓶沒喝,趙蕾蕾不幹了非要她喝。 「不來了拉,老闆在欺負我,我怎麼搖都輸,不干拉……」姜詩涵氣地小粉 拳直捶我的胸。 「哈哈……這也怪我啊……」我大笑著。 「就怪你,害人家哪有心思玩?」姜詩涵嬌嗔地嘟著嘴。 「哈哈,老闆真好」趙蕾蕾這瘋丫頭興奮地抱著我的頭親了我一下「快喝… …別賴」 「不喝,楚總都是你害的,你喝……」姜詩涵拿起酒杯就往我嘴巴送。 「我喝沒問題,但是你要用嘴餵我喝……」 「好……」趙蕾蕾鼓掌大叫,然後從我背上爬下來趴在我腿上倒酒。 這酒喝得有點香艷,嘴對嘴一口一口,一瓶酒馬上就見了底。 姜詩涵嚷著要報仇,這回死活不讓我再作小動作,我笑著只好對懷裡的趙蕾 蕾下手,一隻手從她大開的領口伸進去搓弄著她那對軟肉。效果立竿見影,趙蕾 蕾一直輸一直輸,局面是一邊倒,輸了整整三瓶。這回姜詩涵可不饒她了。 趙蕾蕾賴了半天沒賴掉,拿她那因酒精作用略帶血絲的水汪汪大眼睛盯著我。 「幹嗎?別看我,我可喝不下了……看我也沒用。」我攤了攤手。 「不要拉……楚總……老闆……」趙蕾蕾求乞地搖著我的胳膊,「求你了, 你要公平嘛,幫人家喝拉。」 「不行,真的喝不下,三瓶啊,要老命了」我心虛地說。 「哼……姑奶奶我豁出去了。詩涵你這臭丫頭你別得意,我有辦法讓老闆幫 我喝」趙蕾蕾咬牙瞪了一眼姜詩涵。 我正奇怪她怎麼求我喝,只見她把前面寬大的茶几清出一大塊,然後站到我 雙腿間,一隻手撩起了那短地不能再短的短裙,頓時顯現出黑色網襪上方一片雪 白的玉腿和同樣黑色的透明蕾絲T字褲,還是兩邊繫帶的,性感十足。靠……色 誘我。看地我直吞口水。 但是我想差了,她另一隻手把兩邊帶子一扯,我正楞神的當子,一片黑布丟 到了我臉上,遮住了我的眼睛,當我取下來,聞了一陣上面所帶的芬芳睜開眼, 只見趙蕾蕾已經躺到了茶几上,兩腿大開地掛在茶几邊緣,雪白的陰戶上有著短 短而整齊的絨毛,不是很多,顏色也很淺,帶點棕色。粉嫩的陰唇半開著,亮晶 晶地,顯然是蜜水。 這誘惑就大了,我差點就直接拿起瓶子喝了,結果她撈起身邊一瓶開了蓋的 啤酒,一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另一手裡的瓶子細小的瓶口就對上了自己的陰唇。 「哦……」伴隨著趙蕾蕾一聲消魂地呻吟,細長的瓶頸直沒而入。我看地目 瞪口呆,什麼狀況?只見她開始抽插起來,酒水隨之而出,流到地上。 「啊……楚總,快來。幫人家喝,到下面接著……啊……好棒……」趙蕾蕾 淫叫著。 「靠,酒還能這麼喝,我也來了興致,一下子整個身子縮到了茶几下,躺在 地上,接著上面流下來的酒水。 「啊……啊……好棒……啊……快喝。啊……呀……」趙蕾蕾越叫越大聲, 手裡抽送地也越快,我根本喝不過來,到嘴的還不到1/ 3。全噴在我頭上、臉 上。 「哈哈……蕾蕾你這小淫婦,真有你的,楚總加油……加油……啊……一瓶 了,好耶,加油,第二瓶來了……哈哈,好好好啊……加油」姜詩涵在一邊又叫 又跳地拍手。 「啊……不行了……啊……好棒……啊……好刺激……酒瓶哥哥,干地我好 爽……啊……飛了……啊……」趙蕾蕾浪叫不止。 「好耶……見底了見底了……蕾蕾你好棒啊……哇」在姜詩涵興奮的大叫聲 中,三瓶酒見了底,地上的我早被趙蕾蕾那淫蕩到極點的叫聲刺激地慾火難耐, 雙手用裡一撐,坐了起來,也不顧滿頭滿臉的酒水(還參著蜜水),一把奪下趙 蕾蕾手裡仍插在她穴裡的酒瓶,按住她的雙腿,就把頭埋進了她的雙腿間,拚命 地舔吸著她的淫穴,舌頭還一個勁往裡鑽。 「啊……啊……好棒,進來,舌頭……啊……再進來點,啊……不要……啊 ……幹我,哥哥,干我……用大雞吧干我……裡面好癢……啊……呀……好難受 ……快來干我……」趙蕾蕾哀號著。說實話混合著啤酒味道的蜜水很好喝,還是 說混著淫水的啤酒很夠味,說不清楚,但是我真的很喜歡,所以雖然小弟弟已經 硬地不得了,頂在褲子上有點難受,很難受,但是我還是暫時不想起來,直到趙 蕾蕾的下體被我添地一片通紅,也再沒有了酒味才戀戀不捨地站了起來。 剛才只顧著和蜜酒了,也沒精力去想另一丫頭在幹嘛,起來一看,眼前的狀 況有點讓我噴鼻血,操,什麼狀況啊!只見姜詩涵跪在茶几的另一側,兩張性感 的小嘴粘在一起,顛來倒去、香舌糾纏,趙蕾蕾兩條細長的胳膊往後纏著她的脖 子,難怪後面沒了那消魂的浪叫,只聽到微弱的哼哼聲,感情在那玩上了。不過 這沒什麼,讓我噴血的是更刺激的一幕。趙蕾蕾的大開領肩帶已經褪了連同裡面 性感的內衣一起都推到了胸部以下,她那對雪白的碩大乳峰上蓋著一雙纖纖玉手, 十指大開也僅罩住了不到一半,雪白的乳肉從大開的指縫間溢出,隨著揉動,波 濤洶湧……干,要燒死我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急忙解開皮帶徹底解放 了被壓抑了許久的兄弟。操起趙蕾蕾的兩條裹著性感網襪的修長美腿一把架到肩 上,然後一手扶住怒目金剛般的肉棒,對準她那艷麗、充血、腫脹地濕穴,一桿 到底…… 「嗷……好漲……輕點……」趙蕾蕾甩開了姜詩涵的嘴,尖叫著「太大了, 天啊,要漲開了……啊……頂到了……」 趙蕾蕾的淫穴雖然已經氾濫成災,但是真的很緊,難怪她反映那麼強烈,我 都感到被勒得有點進出艱難,而且她的穴很淺,只進去了大概十來公分就已經頂 到了裡面的花蕾。於是只好放慢節奏,緩慢地抽送起來。同時一隻手勾住姜詩涵 的脖子,吻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舌頭輕易地進入了她的嘴巴,頓時一條柔軟嫩滑 的小舌頭纏了上來。上面和美女濕吻,下面的肉棒也沒閒著,越插越順暢了,應 該是她的小穴已經開始適應我的尺寸,於是我也就越插越快,越頂越深,直把她 干地「嗷嗷……」直叫,我都懷疑會把狼群招來。姜詩涵也許是聽著她的呻吟, 或者是吻地有點缺氧,忽悠有點急促,直吻了可能有十多分鐘,當我鬆開她時, 她一下跪倒在地毯上一個勁地喘氣。 「回神了麼?寶貝兒。去開個HIGH一點的舞曲,跳個熱舞給我看……」 我拋給姜詩涵一個鼓勵的眼神,姜詩涵衝我嫵媚地一笑,起身去點歌。 音樂很火暴,讓人不自覺就想動起來,於是更猛力地挺送著腰,下下見底, 又快又狠,直撞地趙蕾蕾的陰部「啪啪……」作響,一對高聳的玉女峰拋送起伏, 波濤洶湧。不由探出一隻手抓了上去。 「啊……輕點,疼……嗷……好棒……啊……操死我了……呀……」趙蕾蕾 才把手按到我的手背上想讓我輕點,結果被我大力地頂了幾下,又爽地換到了自 己另一邊揉捏起來。 這時姜詩涵已經在電視前對著我們開始隨著音樂飄飄熱舞起來,動作誘惑、 表情風騷而淫蕩,那種無骨的感覺就像一條蛇,在視覺的感官和身體的刺激下, 我整個人感覺有點亢奮,只苦了被我猛操的趙蕾蕾,她的叫聲已經超出了呻吟的 界限,變成了如哭如泣的叫喊,身體也不住地扭動,穴肉變地火燙,且開始有規 律地抽搐,我知道著是高潮的前奏,但我覺得刺激還不夠,於是放慢了速度,開 始溫柔得抽送。 姜詩涵可能是看地慾望直升,動作出奇地豪放,外套已經丟在地上,雙手隔 著緊身的低胸衣不停地揉著自己的奶子,好幾次感覺要蹦出衣服來。 「小詩……把莎莎脫了。」我抓起一邊的話筒叫著,只見她邊扭邊一手拉開 大腿邊側莎莎的拉鏈,短裙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嗷……漂亮。好性感的腿哦,繼續。把褲襪也脫掉,呵呵……對對……好 ……就是這樣。不要停,往下脫……哇……好迷人的小褲褲哦。毛毛在哪裡?哈 哈……小白虎……夠味道……內褲也脫掉……好……好棒……哈哈……對……」 看她把莎莎、褲襪、丁字褲,一件件往下剝,那浪勁,害我都忘記了抽送了,惹 地跨下的尤物不停扭動屁股,表示抗議。這時,一樣巴掌大的小布片飛到了我臉 上,抓來一看,原來是姜詩涵的小內褲,還帶著餘溫,抓在手裡濕濕的,聞了下, 一股略帶酸味的清香撲鼻而來,混合著年輕女孩子密水味的體香,就如窖藏多年 的汾酒,讓人迷醉。 姜詩涵也許是玩開了,也許是酒勁上來了,她一邊扭,一邊繼續脫自己的上 衣,沒幾下,就一絲不掛了。扭起來,那叫一個驚濤駭浪,呵呵,不過看多了, 也就麻木。 「小詩,過來……來,跳得太好了,讓哥哥親一下……」姜詩涵笑著朝我們 扭過來,我一把勾住她的頭,對著她的小嘴就是一頓吻,姜詩涵出奇地主動,隔 著一米多寬的茶几就摟住我脖子,嫩滑地小丁香舌一個勁往我嘴裡鑽。我忍不住 一隻手伸進了她的雙腿間。娘的,這騷貨,下面濕淋淋一片,連大腿內側都是粘 滑的汁水,中指很順滑地就戳進了她的穴內,沒幾下就摳地她氣息紊亂,兩腿打 顫,汁水弄了我滿手,我藉著揉她的奶子,全給她抹在了胸上,滑溜溜的,就好 比是洗澡抹了浴液。 「小白虎,騷勁來了是吧,全是水,呵呵。坐到蕾蕾的臉上,讓她給你好好 舔舔,等我把她收拾了,就來干你。乖……」我笑罵著放開她。姜詩涵很聽話地 就跨立在蕾蕾吊在茶几外的頭上,趙蕾蕾毫不客氣,雙手把住她兩條修長的玉腿, 嘴巴貼了上去,吻住了小詩被我摳地一片狼藉的陰部。 「哦……」那一剎那,姜詩涵仰起頭,嘴裡發出了愉悅地呻吟「進來點,好 蕾蕾,舌頭再進來點……啊……對,舔我。」 「來,小白虎,抓住她的腿」我把趙蕾蕾的雙腿高高抬起,讓姜詩涵抓住她 的腳肘,然後趴到趙蕾蕾身上,開始使勁地操她,同時狠咬著她那對碩大的軟肉。 趙蕾蕾地小穴被我操地「撲哧……撲哧」直響,淫水四濺,弄地我多毛的大 腿上都是,與她翹翹的臀部接觸時分開一剎那明顯有粘粘的感覺。只干了百多下, 她那裹著我肉棒的穴肉就開始收縮,開始是一陣一陣,然後如拳頭一般死死拽住 了我的棒身,隨著一股暖暖的淫水噴灑在我的龜頭上,趙蕾蕾小腹上抬、渾身僵 硬了大約5秒鐘,然後就軟倒了。 感覺肉棒被鬆開,我直起身子,一下快速抽了出來,可能是一下子的空虛, 另趙蕾蕾有點不滿地扭動了幾下,下面也略略往前頂了頂,只見粉紅的陰戶半張 著小嘴,收縮著,如一條缺氧的魚在張著嘴,裡面紅艷艷的息肉清晰可見。 抬頭望了一眼姜詩涵,只見她輕咬著下唇,看著我的眼神裡滿是飢渴的慾望 之火,我笑著,走到她身後,貼上她冰涼光滑的脊背,一手饒過她蜂腰按在她平 坦的小腹上撫摩,一手穿過她的腋下,直接蓋住她挺翹的玉峰,或輕或重地揉捏 著,舌頭在她的玉頸上舔了幾下,又咬住她晶瑩的耳垂,姜詩涵反手勾住我的後 腦。 「哦……不要,癢……」當我的舌頭探進她耳朵的時候,姜詩涵嬌嗔地笑著, 口中發出夢囈般的輕吟。 「哪兒癢?」我邊舔邊問。 「耳……耳朵……恩……」 「下面癢不癢?」我繼續調戲著。 「嗷……也……也癢……好想……好想要……恩……」姜詩涵已經受不了我 的挑逗,開始發出求歡的信號。 「是你那騷逼癢麼?告訴我想要什麼?」 「老闆……哥哥……別折磨我。我裡面真的好癢。求你,快干我吧……」我 知道不能太欺負一個女孩子了,看她那難受的樣子,也不說什麼直接把她按在趙 蕾蕾的身上,扶著沾滿趙蕾蕾淫水的肉棒,在她的穴口輕輕等了幾下,就在兩位 美女蜜汁的潤滑下順利地一槍到底。與趙蕾蕾起初的只進十來公分不同,沒想到 看起來文靜靦腆的姜詩涵陰穴居然很深,我18公分的肉棒居然全軍覆沒才勉強 頂到她的花芯。同時也沒有一般女孩子給我的強烈的緊湊感。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丫頭居然有一個談了兩年,現在還在民族藝校讀書的洋 男朋友,16歲被他開苞,搞了兩年,難怪容積那麼大了,吃過洋蘿蔔的。不過 也不能說這樣的穴不好,感覺上個有千秋,最起碼姜詩涵的水特別多,多到什麼 程度呢,就在我插進去的一剎那,都明顯感覺有水被擠出來。 開始以為這樣的女孩子很容易擺平的,不過現在想,沒下一番工夫可能還滿 足不了她。使出了看家的本領,或深或淺,或輕或重,一下下抽送起來。 「啊……啊……老闆,好棒……用力,用力操我……好癢,啊……對。再進 去點,……恩……不要停……用力……啊……好棒……」姜詩涵雙手撐在茶几上, 蒙頭喊著。 「操……小白虎。沒想到你的逼還挺深的,一般的男人能滿足你麼?靠,我 看了都有種無力感……」我說著在她高高翹起的白臀上拍了一下,頓是一個紅紅 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 「嗷……疼……不過好刺激……干我……干死我……使勁干我……啊……」 姜詩涵叫地很放浪,不過我喜歡這樣平時看起來很文靜,一到床上野性十足的女 孩子。說什麼也不能讓女人看扁了,一邊用力拍打著她那精緻的美臀,一邊開始 大力抽射,房間裡充斥著讓人浮想聯翩的響聲和女孩子痛並快樂著的叫聲,那是 一種帶著虐待的異樣快感。 正文 【大亨】(11-15) 作者:明王心。 字數:37126。 第十一章鳳凰老馬要造反。 也許是沒有激烈摩擦的刺激,一直劇烈地干了近20分鐘,我的腰都酸了, 還沒有一點要射的感覺,姜詩涵也已經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茶几上, 兩片原本雪白的小PP被我拍打地通紅,還有一道道指痕,雖然仍在「恩……恩 ……」地叫著,但是叫地有點漫不經心。趙蕾蕾可能被我干地累壞了,光溜溜地 縮在沙發上,枕著沙發扶手,抽著煙。 這樣的結局讓我在感到沒面子的同時,心裡有一股怒火。幹了那麼久,嘴巴 也有點渴,抓起邊上果盤裡的一片西瓜送進嘴裡,瓜軟軟的,熟透了,沒有生脆 的好吃。軟的?一個靈感突然冒了出來,嘴角不經意露出一絲奸笑。 「老闆……你笑地好奸哦……呵呵。」沒想到這麼細微的表情正好被對面的 趙蕾蕾給看到了。我衝她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呵呵,快點拉……都兩點多了,好睏啊……」趙蕾蕾略帶抱怨地吐了個煙 圈。 「很快……看我怎麼把這隻小白虎給收拾了。」我笑著回答她。 「吹牛吧,小詩可是吃慣洋蘿蔔的,不像我三兩下就被你收拾了……呵呵… …上次,三個男的……」趙蕾蕾還想繼續說,但是突然閉上了嘴巴,吃驚地看著 我拿起一塊西瓜,然後抽出姜詩涵體內的肉棒,然後一下子把西瓜塞了進去。 「啊……什麼東西。好冰啊……好硬……是什麼?老闆」姜詩涵吃驚地扭頭 過來看,又被我一下子壓了下去,然後肉棒一下干了進去。原本還在洞口的西瓜 也被頂了進去。 「啊……痛……不要……老闆……老闆……不要……快拿出來,好痛啊……」 姜詩涵在不知什麼情況的狀態下叫了起來,其實驚恐大過疼痛,雖然西瓜還是有 點硬,我的龜頭也有點疼疼的,但還是能接受。干了十來下,西瓜被插爛了,姜 詩涵也就不喊了,不過裡面無端多了東西,到是給彼此的感覺帶來了更敏感的觸 覺。 「好棒,……是什麼?好舒服……幹我。用力干我……」姜詩涵又有了新的 快感,開始浪叫起來。於是,我又抓起一塊塞了進去,猛力地幹著,姜詩涵也很 配合地往後頂著,就這樣,一連放了四塊西瓜進去。感覺肉棒四周都充斥著被插 爛的汁水,開始隨著抽送,順著肉棒往外面流。 「蕾蕾,過來拿個杯子接著……」我沖眼睛睜地大大,吃驚望著我們的趙蕾 蕾喊道。 「哇塞……你們太厲害了。人工搾汁機啊……來了」趙蕾蕾笑著跳下沙發, 操起茶几上一個我喝過的紅酒杯,將裡面剩餘的紅酒仰頭喝下。(酒杯很大,是 那種裝滿有半斤那種)然後跑到我身後,蹲下來接著源源不斷的鮮紅西瓜汁…… 我也不客氣地一邊干,一邊往姜詩涵的騷穴裡塞西瓜,中間還加了兩個草莓和小 番茄。在這樣異物插入的情況下,不但加大了我們的摩擦係數,同時,水果的顆 粒也增加了我們的敏感度,十幾分鐘後……「啊……不行了……老闆……不行了 ……哥哥……我要來了……好酸……好漲……要飛了……快干我……干我……用 力操……操死我……啊……飛了……呀呀呀……」姜詩涵雙手撐了起來,拚命甩 著頭,一頭長髮四散飄舞起來。 我知道她這次是真的要來了。抓住她一條腿一把將她翻過來,然後趴到她香 汗淋漓的玉體上,雙手用力捏著她的酥胸,猛干她的同時,也在她細長的脖子上 咬了起來。 「啊……用力干,用力捏,干死我,啊……啊……捏暴我……捏暴我的奶子 ……啊……好棒……」後面的她叫不出來了,因為我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兩條舌 頭拚命糾纏著,很用力地糾纏,很用力地吮吸。姜詩涵一雙纖細的小手也伸到了 我的背後,尖尖的指甲抓著我的背,火辣辣的疼,可能抓破了。這也激發了我心 底深處的暴戾情緒,開始狠狠地幹她,甚至說有種在野蠻強暴的感覺。 只幹了幾十下,我就感覺到了姜詩涵的強烈反應。她的高潮雖然來的慢,但 是比一般女孩子要強烈地多,一陣收縮後,一股溫熱液體從正前方,也就是她的 花芯激射出來,很強烈有種把我肉棒擠壓出來的感覺,然後避過正端,從棒身四 周彼此的粘合衝出,接著又是一股,持續不斷,噴了進20秒,待她鬆開指甲幾 乎陷進我肉裡的手後,我趕緊抽出她體內的陽具,想一看究竟。 「哇……小詩……你是尿了還是怎樣?那麼多水」趙蕾蕾望著從姜詩涵下體 噴灑進杯子的淫水,吃驚地叫道。當然,此時的姜詩涵只是在一個勁喘氣,不可 能回答她。我當然知道那不是尿,是淫水,這現象就是潮吹,雖然這樣的女孩子 不多,但我也遇到過,不過姜詩涵的量確實夠大的,半斤裝的酒杯,下面一半是 鮮紅的果汁,但上面一半都是透明略帶乳白的液體。 姜詩涵的高潮持續了很久,只見杯子都滿了,水勢才漸停,不過陰唇半天沒 見閉合。剛才她是高潮了,我還沒射呢,見她的高潮也平服了,於是再一次撲了 上去。高潮方退的小穴敏感異常。沒幾下就開始蠕動起來,姜詩涵這隻小白虎也 開始叫了起來「啊……不要了……老闆……哥哥,不要了……好酸啊……輕點… …恩……難受……啊……呀……」。 但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的,反而更猛烈地幹她,靠,今天丟人了,靠西瓜 才征服她,不把她整得死去活來怎麼銷我這口氣……「呀……味道還不錯哦……」 趙蕾蕾這丫頭把裡面的汁水攪勻後喝了一小口。 「是麼?我嘗嘗……」我喝了口,感覺味道確實很不錯,結果兩個人喝了大 半杯。 「小讒貓,別喝了。給小詩留點……她可是又提供原料,又加工,辛苦半天 呢?」我笑著說。 「啊哈哈……是呢,是呢……小詩,來嘗嘗……你調的雞尾酒……」趙蕾蕾 笑著就去餵她。 「不要……啊……啊……輕點……啊……不要喝……別,……」姜詩涵一邊 被干地直叫,一邊拚命要頭。 我見她那樣子有趣,接過酒杯含了一口,然後吻住她的嘴,給她灌了進去… …「啊……好難喝……不要……嗚……嗚……」由不得她拒絕,全被我給她灌下 了肚子。然後操起她兩條顫抖的玉腿,開始猛操她……終於,感到脊柱一酸,頓 時精關大開,積蓄了那麼久的滾燙精液全部噴灑進了姜詩涵的子宮深處。被這火 熱的陽精一澆,姜詩涵也猛地顫抖起來,同時達到了高潮,不過雖然有高潮反應, 但是沒有再次潮吹,有的只是穴道裡嫩肉的強烈收縮和蠕動。我也無力地倒在了 她身上,兩個人汗流浹背。 回過神來後,我穿上了衣服,點了根煙,看了下手錶,已經2點半了,難怪 身體高感到有點疲憊了。 「有沒有事?」我拍了拍姜詩涵那緋紅的臉蛋。 「恩……沒事呢。就是太累了。」姜詩涵掙扎著爬起來,兩個女孩子開始到 處找自己的衣服。 「這個拿著,今天我玩得很高興……」我取出一疊錢丟在茶几上,也沒數, 估計也就三千來塊,不過她們出場也就一千左右。 「謝謝老闆……」趙蕾蕾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把錢收進自己的小垮包。 「你們有地方去麼?」我轉身問兩個女生,本來我想一走了之的,但是看看 她們的模樣,衣服上也是髒兮兮的全是不知道什麼的水,姜詩涵更是走路都不穩, 想想也那麼晚了,叫她們回去也不安全。 「我是沒問題,我一個人住的,小詩,你呢?」趙蕾蕾問身邊的姜詩涵。 「我……我這個樣子不好回去的,我和我男朋友租房子住。」姜詩涵又變回 了原先害羞靦腆的樣子。 「那怎麼辦?」趙蕾蕾問她。 「我到外面找間賓館住一晚吧……沒事的。」 「算了,你們也不要回去了,跟我走吧,我住頂樓。明天叫服務員把衣服拿 去洗洗再回去。」我說著就走出了包廂。 「謝謝老闆……呵呵。」趙蕾蕾開心地跑過來挎住我一個胳膊,姜詩涵也急 忙跟了上來。 一開門這才發現,門口還站著兩個女服務員,汗……包廂裡的場景、氣味, 估計有她們聯想的。 「楚總好……」兩個小丫頭朝我彎腰行禮。 「嗯,收拾下,休息吧,辛苦你們了。」我點了下頭,然後徑直朝電梯走去。 上了頂層,兩個女孩子看到門口那兩個鐵塔般的保鏢,可能有點害怕,躲到 了我背後,拉著我的衣服。 「沒事」我拍拍拉著我衣服的手,和兩個保鏢打了個招呼「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浩哥……」保鏢說著給我開了門。 進了我的辦公室和房間,兩個女孩子都有點被震撼,不震撼才怪,聽說裝修 我這裡花了整整160萬。我也沒心情理她們,實在太睏了,指了下浴室:「去 放水,放好叫我。全是味道,洗乾淨了睡覺」 趙蕾蕾很聽話,這裡就她精神好,歡快地跑去放水,裡面傳來她驚訝的叫聲。 姜詩涵也跟了進去,沒多久姜詩涵就出來喊我:「老闆,水放好了。」 「恩……別叫老闆了,叫我浩哥吧。」我看她很不錯,想親近一些。 「好的,浩哥。浩哥,水放好了。」 我可能太累了,居然一下子沒站起來,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姜詩涵馬上過來 扶我,然後把我扶進浴室。 「我幫你脫衣服。浩哥……」姜詩涵也不等我答應,就開始幫我把扣子解了。 趙蕾蕾也跑出來幫我脫褲子。兩個丫頭直到我泡進了大浴缸,才開始脫光自己衣 服,一左一右坐到我身邊,然後很乖巧地幫我抹浴液、洗髮水,一個幫我搓洗身 體,一個幫我洗頭,我也樂得她們給我服務,不過我也沒對她們毛手毛腳。 待她們給我洗去身上的泡沫,我起身到淋浴下沖洗了一下,拉了條浴巾,一 邊擦,一邊回房間,然後就鑽進了被子裡。女孩子洗澡確實比較慢,趙蕾蕾差不 多20分鐘才進來,裹著浴巾,頭髮已經吹乾了,洗去化妝的她,臉蛋看起來挺 清純的。 「你不化妝比化妝要漂亮,以後別化那麼濃……」我看著她說「我……我是 怕別人認出我,我的職業不光彩。」說時表情居然有點憂傷,完全不像剛才的沒 心沒肺。 「上來吧,把浴巾去了」我拍了拍左邊足有一米寬的位置。趙蕾蕾點頭摘去 了浴巾,然後鑽進被子,依偎著我。 這時,姜詩涵也洗好出來了,我讓她睡在我另一邊,本來還想和她們聊聊的, 但是太睏了,明天吧。 「很晚了,睡吧……」我說著關了燈,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依偎著我睡下, 被她們抱著的手臂能很清晰感覺到她們酥胸的柔軟和彈性,在美好的感覺中,我 沉沉睡去。次日的中午醒來,我叫服務員送來了午飯,然後順便把三人的衣服拿 去乾洗,再次享受了一次性愛大餐後,已經是下午3點多,看著床上兩具累趴下 睡熟了的美體,我沒去弄醒她們,穿好衣服後,悄悄到了外面辦公室,打了電話 給玄子。 其實玄子在一個多小時前就來過,門外的保鏢說我還在休息,她才離開的, 然後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有事要和我商量。 我剛開了首舒緩的音樂,在辦公室休閒區的沙發上坐下,玄子就進來了,他 們幾個高層來我這是不存在什麼通報的,這是我對他們信任的一種表現,作為我 們這樣帶有黑社會背景的人來說,不管多親信都要防一層的,我這樣的做法無疑 給了他們一種暗示,他們是我能信任的人,我對他們沒戒心。所以在我作出這決 定的時候,我在他們眼力看到了讚許,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來拉?玄子姐。快坐吧,喝點什麼?」見她進來,我招呼她邊坐了下來。 「不用招呼我,我叫服務員送了兩杯咖啡來。那兩丫頭呢?走拉?」玄子看 我的眼神裡有點曖昧,有點戲謔。 「呵呵,沒呢。累了,在裡面睡呢……」我尷尬地笑著。 「感覺還不錯吧?昨晚還沒夠,起來又搞上了?身體吃得消不?」玄子眼神 曖昧地看著我。 「哈哈……別說這個了,玄子姐找我什麼事?」我趕忙岔開話題。 「嗯,是有事,正事……而且很嚴重的事。本來我們是請示龍哥的,但是龍 哥說現在你才是我們的老大,你做決定就好。李信叫我先和你說說,晚上再把阿 彪叫來,一起商量下」玄子的語氣有點嚴肅。 「到底什麼事?那麼嚴肅的。」我都被弄地有點心慌了。 「事情是這樣的……」玄子把事情簡單給我講了一下。 原來,我們影業集團(新正式成立的名字,道上人還是喊我們龍幫)在湘西 黑道上確實有著不小的影響力,本來一家獨大,但是龍哥離開的消息傳出以後, 有些區縣的當家就不把我們當回事了,開始挑事端,但是在龍哥一個越洋電話後, 大部分都基本上老實了。但是,有幾個還是不買我們的帳,其中最刺毛的就是 「鳳凰」的老馬。本來,他們那的娛樂場所和賓館裡其中有8家,有我們集團的 股份,還有我們的一家旅遊公司也在那。但是龍哥一走,老馬居然強買了其中三 家夜總會和一家賓館,按理這也是他們的事,問題就在於,老馬居然不承認我們 的股權,上個月的紅利一分沒給。 我們在那的辦事人就是那邊旅社的總經理,他帶人去干涉,結果被打了一頓, 連旅社都被拆了,那經理跑回總部來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但是仔細想想還是比較棘手的。楚總,你怎麼看?」 玄子把事說完,徵求我的意見。 「是啊,很棘手啊……讓我好好想想,晚上約信哥,還有阿彪一起吃飯,順 便商量一下,就定在我們自己這吧。」我皺著眉頭,有點頭大。 「那行,這事我安排,對了,你的身體還是要注意啊,看你氣色不大好,過 一陣,我叫人把龍山那個苗族老中醫求來,給你好好調治調治,他的苗方很好, 龍哥很欣賞他的。」 「行啊,那……」我正要說事,身後響起趙蕾蕾的聲音。 「浩哥、玄姐……」我回頭一看,只見兩丫頭已經穿戴整齊,出了房間,看 我們在談事不敢過來。 「啊……你們起了,不多睡一會兒?」我邊問邊看了眼玄子。被她看見兩女 孩子出來,一定又要調戲我了。 「恩……不錯,氣色很好啊,你們浩哥把你們滋潤透了吧?」果然玄子哈哈 笑著就取笑她們。 「玄姐,你欺負人拉……我們走了,浩哥,不打擾你們談事情了」姜詩涵被 說地小臉緋紅,趕忙告辭離開。 「恩……好……」我也希望她們快走,免地我尷尬。「啊……等等……」我 剛想喊她們等下,兩丫頭就已經逃似地跑了。 「怎麼?還捨不得她們走了啊?」玄子笑地像個狐狸。 「不是呢。我忘記給她們過夜費了……」我不好意思地說。 「我的楚總,我的浩哥,你可是她們老闆……你是龍頭……給過夜費?你沒 搞錯啊?沒聽說過黑社會玩下面的小姐要給錢的」玄子喊地很誇張。 「小姐怎麼了?小姐也是人,說白了,天下沒免費的午餐,別的老大是怎樣 我不管,但是我的原則就是,玩小姐就要給錢。還有,我是生意人,不是黑社會。」 我顯得有點激動,「還有,你以後是帶她們的,不管是誰,自己人也好,都要給 錢。」 「知道了,這個我記下了」玄子可能被我的聲勢給震住了,「那我先走了, 楚總。」 「恩……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玄子拿了包,走到了門口,突然對我說:「浩哥。你是個好男人,」 「什麼?」我沒聽很清楚,抬頭望著她。 「沒……沒什麼」玄子慌張地別過頭,開門而去,不過我看到她的眼中有著 霧水,好像還很高興,感覺怪怪的。其實玄子聽了我的話,心裡確實很感動,當 初她也做過小姐,沒人把小姐當人看,她怕自己眼淚掉下來急匆匆地離開了影視 大廈三樓餐廳——「龍騰閣」 足夠容納16人就餐的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酒菜,酒是上好的五糧液,菜是 出自才從杭州樓外樓高薪聘來的大廚。但是,這麼大桌子只做了4個人,那麼多 的菜也沒有動過一筷子。 「大家幹什麼?吃嘛。事情就這樣決定了,這個事,我必須親自跑一趟,誰 叫我是集團負責人呢。」我故作輕鬆地說。 「但是……這次情況比較嚴重,一個不好,可能就回不來。」玄子很激動, 就差拍桌子。 「我也覺得不能去,阿浩,你現在是我們的龍頭,幹他娘,最多我阿彪帶著 弟兄們殺過去……端了馬胖子的老巢」阿彪好像從一開始就對我不怎麼搭理過, 今天居然也考慮起我的安全來。 接下來半天沒人說話,還是阿彪沉不住氣「到底怎樣啊?說啊……」 「我同意楚總去……」沒開過一句口的李信的答案讓他們吃驚,我也有點意 外。 李信見其他兩人都看著他,他反而笑著站起來,給大家倒上酒。然後自己喝 了一杯:「好酒……」 「干你個老小子,別光喝酒,你倒是給我們個阿浩去的理由啊。」玄子急了。 「呵呵,理由其實很簡單,危機也就是轉機。老馬想吃掉我們在鳳凰的勢力, 那麼也正好給了我們一個吞了他的理由。我這裡有一封信,是龍哥走的時候留下 的,是去年老馬的小舅子韓寒寫給龍哥的。我也不念了,主要意思是,韓寒想龍 哥幫他幹掉老馬,這兩年韓寒也自己培養了些勢力,也收買了大部分人心,只要 老馬一死,他就能順利接位,但是他不能自己動手,不過老馬防範很嚴,悄悄做 掉他幾乎不可能,所以要我們幫忙,但是沒有利益的事龍哥不會做,我們也沒必 要做,我們也要考慮我們的名聲。不過現在是個機會。所以我同意楚總去。」 「但是,安全怎麼辦,那是他老巢啊。」阿彪不放心。 「是個問題,我想,我們可以多帶人手」玄子趕緊說。 「知不知道,韓寒為什麼那麼急著除掉老馬?他可是他的小舅子。」我考慮 了一下問道。 「聽說,老馬對他姐姐很不好,韓寒和他姐姐感情相當好,幾次為他姐姐出 頭,被老馬打過。」玄子回答。 「韓霜?」我問,我想起了那次見面,韓霜看老馬時,那怨毒和厭惡的眼神, 我想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嗯,就是她。楚總,你認識她?」李信驚訝地問我。 「呵呵……大家喝酒吧。這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只帶周雨和一個律師去就好, 你們在家等我消息。我們是商人,不是黑社會。」 然後不顧他們的勸阻,招呼他們開吃,最後把阿彪給灌趴下了才草草收場。 臨出門我來了下李信。兩人放慢了腳步。 「信哥,你找兩個得力的兄弟,安排在鳳凰去懷化的路上,具體位置我到時 再告訴你,我希望老馬在路上發生一起交通事故,墜崖身亡……」我神秘地說 「好的……我等消息,阿浩你自己要小心啊……」李信看我的眼神有種東西叫關 切,讓我很窩心「如果你是女的,又不那麼老,我想我會被你這種眼神感動到要 娶你過門。」我哈哈笑著大步遠去。 「臭小子……」身後傳來李信的笑罵。 回到辦公室裡,坐在寬大的椅子上,我沒有開燈,靠在椅子上,點了根煙, 思考著問題,我要把事情考慮清楚,這關係到我的命,看來我還是擺脫不了黑社 會。 「阿雨,明天和我去鳳凰。找個律師,你和他先過去,準備下,直接住老馬 的酒店,對,我們上次住的那裡,不過我不和你們一起去,你讓律師給他們下律 師信,關於股權的,其他的你去問李信,你把我的安排告訴他,剩下的他自然會 告訴你……好了,別多問,到時自然會告訴你……」我撥通了周雨的電話。 和周雨掛了電話,我從抽屜裡找出一張名片,腦海浮現出那個人的倩影。 「喂……是我……楚浩……還記得我?……呵呵……謝謝……你是不是叫你 弟弟給龍哥寫過一封信?……不要吃驚我怎麼知道是你叫你弟弟寫的,你只要告 訴我是不是……很好,我想是時候了,明天有一輛警車會去你那,我要見你一面, 對……不要讓人知道我來了……恩……見面談。」我微笑著掛了電話。韓霜,命 中注定是將是我的女人。 第十二章地盤女人我都要。 次日上午,周雨以我董事長私人助理的身份帶著5個手下,陪著兩名律師, 明目張膽、浩浩蕩蕩地殺向了鳳凰,住進了白天鵝大酒店6樓的一個大套間60 2房間。去幹什麼?廢話,我們是正當商人,我們可是有股權的,當然是去討說 法,帶著律師向黑社會討說法,好像不犯法的說。 次日夜晚,一輛警車開進了白天鵝賓館的大門,來人一身警服,帽簷壓地很 低,用警官證開了601號大套間,服務員不敢問什麼,很配合地開了房,然後 目送這個看不清楚長相的人進了電梯。但她馬上拿起了電話。 韓霜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前台的電話:「喂,韓總,剛才有個奇怪的警察, 對。開警車來的,要了601房間。嗯……」 「知道了,沒什麼事了……我想他們應該是有什麼領導要偷偷來,別打聽, 別亂說。有什麼要求滿足他們」韓霜交代清楚後掛了電話。 這個警察當然不會是別人,車和警服都是借來的,我要做到出其不意,一舉 搞定鳳凰大局,雖然危險點,但是為了韓霜大美女,我還是要親自來的,嘿嘿… …脫去衣服,好好洗了個澡,說實話,這天氣穿警服真不舒服,穿了套酒店的睡 袍,然後開了電視,喝著茶,我在等。等一個人來……夜,凌晨一點半。門鈴響! 我還沒睡,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會來。 進來的是一位身著白色職業窄裙西裝的長髮麗人。黑色的長髮披垂,圓領上 裝是束身的,顯得她的腰很細,細到感覺會輕易折斷,但是胸又很鼓,特別是在 最上面一顆扣子沒扣的情況下,感覺要撐爆扣子,破衣而出,及膝的窄裙不僅勾 勒出了她那渾圓的豐臀,更是章顯了兩條玉腿的修長和筆直,雪白的小腿下是一 雙高高的白色高跟鞋,完全一副高級白領的職業著裝。 韓霜進來後,就輕輕關上了房門,這也意味了,隔斷了與外界的聯繫,這是 我們兩的世界。 「怎麼不開燈?」韓霜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後。 「等你來決定,是不是需要開著燈……」我說著把電視也關掉。房間裡頓時 漆黑一片。靜,靜地沒有一絲聲音,房間優良的隔音效果,甚至連外面車流的聲 音都沒有一絲聽見。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要確定他不會出現,不會在意到我們的見面。」韓 霜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如同妻子般幫我揉著肩,一切是那麼自然。 「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晚。以後你都不用再擔驚受怕……」我說著輕輕地握 住了一隻放在肩上的那一隻光滑柔嫩的手。 「明天早上,他會避開你的律師和助理,去懷化的別墅」韓霜停止了動作, 任由我這麼捏著。 「身邊幾個人?幾輛車?」我閉著眼,細細地用手指摩挲著她的手心。 「一輛車,4個人,他起程後,我會通知你。」 「我的人已經在就位,他會很意外地翻下山去……」 「真的沒問題麼?」 「萬無一失,在消息確認後,我希望在他手下知道事情前,你弟弟能把幾個 對頭清理掉,要無聲無息,人間蒸發……等到消息一公佈,你要站出來主持大局」 我的手感覺韓霜有點顫抖。 「害怕?」我問 「嗯,我沒有名分,我怕服不了眾」韓霜擔憂的不無道理。 「沒事,有你弟弟,還有我。」我拍拍她的手。 「我……以後……我們……」韓霜說話都不連貫,我知道她擔心,她緊張。 「做我女人……放心,做我的女人會比現在好一萬倍,而且,我不會盯著你, 等到有一天,你想走了,我不會攔著你。」這是我的條件,我幫她脫離苦海,她 做我的女人,我扶她做老大,但是面上的老大會是她弟弟。 「希望是這樣……我很害怕。」韓霜知道怎麼討好一個老大的歡心,此時的 她就如同一隻溫順的貓。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雙手伸進了我的睡袍,撫摩著 我的胸腹。 「今晚留下吧,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相信我。」我後手攬過她的頭,手指 插進了她的秀髮,撫摩著她細緻的臉龐。 「恩……我是你的,我不走,只要你在,我就在,我需要一雙有力的臂膀和 強健的胸膛,不然這世界將沒我生存的空間……」韓霜說的是實話,她要生存下 去就要有個有力的靠山,不然別說外面的風雨,就是老馬一擋子舊部也不夠她一 個22歲的女孩子來應付。而我無疑是最佳的人選,本來這個人選是龍哥,但我 接位太快,快到讓人措手不及。 我緩緩起身開了房間的燈,然後走過去面對面地抱住了她,將她緊緊摟在了 懷裡,在她耳邊深情地說:「以後,我不只是你的靠山,還是你的港灣。我愛你,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心裡有了你。」 「真的?」韓霜抬起頭,凝望我的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淚光。 「真的,雖然你不會是我唯一的女人,也可能給不了你名分,但是我會照顧 你一輩子,我發誓。」我同樣深情地注視著她那清澈地能滴水的雙眸。 「我不要你的誓言,吻我……」韓霜輕輕閉起了雙眼,長長的睫毛閃動著, 唇線分明的小嘴雙唇微分。當我吻上她的一刻,她激動地摟住了我的脖子,熱情 地回應著,隨著舌頭的糾纏,嘴唇的摩擦,已經激起了彼此的慾望,我們已經面 對面地抱在一起,嘴唇不曾分開,原本摟著她細腰的手縮回來開始解她衣扣。 「不要……不要在這裡,抱我上床,好麼?」韓霜輕輕推開我,好像在期望 我的回答,我想如果我希望是在這要她的話,她不會拒絕的,但我也不想拒絕她 對我的第一個要求。我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房間走去。今晚,她是我的新娘。 次日凌晨8點,陽光灑進豪華客房的落地大窗,照射在床上一對熟睡的男女 身上。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脊背順直、豐臀細腰、玉腿雪白、渾圓修長,渾身 欺霜似雪,陽光下異彩流放。她的雙手緊緊摟真身下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一隻手 輕放於她光滑地脊背。女人的雙腿放置在男人併攏著的雙腿兩側,陽光色色的照 射著她的腿間平時難得見光的地方,因為那裡是顯得那麼淫糜而讓人充滿聯想。 淒美的芳草顯得那麼凌亂,上面露水未乾,連同那原本粉紅而現在變地紅腫的嫩 肉,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水光,顯然在不久前才飽受摧殘,但這女人那艷麗脫俗 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只有滿足和幸福。是的,這是她自從2年前19歲的她 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深愛的男朋友到後來跟了給她兩年噩夢的黑老大以來,從 沒有過的滿足,也是從沒有過的幸福和安全。這兩年來,她沒有一個晚上能睡地 那麼安詳。 她太累了,因為激烈的戰鬥一直持續到東方露白,她才在高亢地呻吟中達到 了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後,才幸福地昏睡過去。男人從她狼藉不堪的下體抽出 怒舉的陽具,顯然它還沒有滿足,但是他不忍心再去摧殘這朵嬌艷的花朵,撫摩 著她披散在兩側的秀髮,溫柔地親吻了她粘貼著濕漉漉地長髮的緋紅面容,小聲 說:「睡吧,我的寶貝兒。」 突兀而不和諧永遠會破壞美好,這彷彿成了自然規律。一陣惱人的手機鈴聲, 不適時機地響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小巧手提電話,臃 懶地問:「喂……哪位?」 「操你娘……臭婊子,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昨晚是不是背著我去偷人了?被 搞到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操……」電話那邊響起一陣吼叫聲。 聽到聲音,韓霜嚇地完全沒了睡意,緊張地睜開眼睛,神色慌張地說:「對 ……對不起……我還在睡覺,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操,知道老子今天要走,居然還把老子灌醉,我現在就走,這 幾天我不在,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知道你給我戴綠帽子,看老子回來怎麼收 拾你。聽見沒有?」先不說電話的內容讓人好不好受,光聲音就大地韓霜有點受 不了。 「知,知道,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韓霜收拾了 緊張地心情,故意撒了下嬌。 「囉嗦什麼?你幫我搞定吉首那幾個王八蛋。操,楚浩那王八蛋,什麼東西, 真以為自己是老大啊,老子不甩你,早晚收拾了他。好了,就這樣……掛了」也 不等韓霜說話,電話裡已經傳來了盲音。 「呵呵……還不知道誰收拾誰。」我冷笑著攬過韓霜,讓她繼續趴在我胸膛 上,一手輕輕撫慰著她的秀髮。我早在電話響的時候就醒了,那傢伙的聲音真大, 說的話我全聽得一清二楚,王八蛋敢罵老子的女人。才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我狠狠 地想著。 「喂,我楚浩,馬兒出棚了,叫他們準備,做乾淨點……就這樣」我拿起枕 邊的電話,撥通給李信。 「真的沒問題麼?阿浩。我好怕,抱緊我……」韓霜緊緊摟住我脖子,柔弱 的嬌軀帶著顫抖。 「不用怕,寶貝兒,沒人能再傷害你。他死定了……」我搭在她背上的手將 她緊摟,另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美臀,她的臀真的很棒,讓人摸不夠。 「警察會不會知道?查出來怎麼辦?」韓霜小聲問。 「呵呵,小傻瓜,我就是警察,沒看見我開什麼車來的麼?告訴你吧,我早 安排好了,我想現在警察已經在趕往現場的路上了,他們會很巧得正好遇到一個 黑老大宿醉駕駛,不幸落崖,然後車子起火,屍骨無存」我笑著說出了接下來的 安排。 安排如此精細,殺人表情如此平淡,這樣的城府和心計,讓韓霜有點不寒而 栗,她膽怯地望下身下的男人,沒想到他正看著她。於是慌忙側過頭,雖然很快, 但是我還是在她眼中看出了恐懼。 「怎麼?怕拉?」我輕輕扭過她的頭,讓她面對和我。 「沒。沒有。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怕,從昨晚你對我的一切,我體會地到你 對我的愛,哪怕你是個惡魔,我想你也不會傷害我的」韓霜肯定地說。 「謝謝你,寶貝兒。我沒那麼可怕,我是商人,不是黑社會。不過……」我 故意拉長聲音。 「咿?什麼?」韓霜聽了奇怪地想知道下文,但是卻看到了我一臉的壞笑。 「不過,我雖然不會傷害你,但是我會讓你要死要活,浪到喊媽媽……啊哈 哈」我大笑著一把將她翻到身下,對她又親又摸。 「啊……討厭,你壞死了,取笑人家……」韓霜聽了羞地直用粉拳捶他。原 來,韓霜在高潮的時候表現很強烈,而且還會喊媽媽救我。 「啊……不要啊……別動……呀……呵呵……好癢……啊……壞……不要親, 討厭鬼……呵呵……別摸……嗷……輕點,親愛的,輕點……啊……好漲……頂 到了……呀……不要……恩……好棒啊……好舒服……啊……干我……好……啊 ……啊……呀……好美……」一番嬉鬧,趁她不注意,我的肉棒送進了她的玉洞, 開始新一天的征伐。 「啊……不要了……餓……恩……啊……來了,要來了……哦……輕點…… 不,重點……不要停……來了,來了,來了……啊……」伴隨著一陣抽搐,韓霜 僵硬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同時鬆開了緊緊摟著我背的手,和盤在我腰上的腿。我 停止了抽動,肉棒在她體內細細地品味著因高潮餘韻而不停蠕動給我帶來的快感。 直到她氣息平復,快樂遠去。 正好我的電話響了,是李信「浩哥,解決了,很乾淨,警察到了」。 「嗯,很好,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等我回來慶功。」我笑笑地掛了電話。 「叫你弟弟清理門戶吧……我要看看他能不能做個合格的老大……」我拍拍 身下美人的臉。 「真的?真的解決了?」韓霜見我微笑著點頭,開心的摟著我哭了起來。 我知道她是太開心了,兩年的噩夢就這樣結束了,一種解脫的喜悅。 待她哭夠了,不哭了。我把她電話交到她手裡,她歡快而激動地對電話喊: 「小寒……解決了,他死了。」 「真的啊?姐姐,真的麼?真的解決了麼?」電話裡的韓寒激動地大叫著。 讓我有點想笑,於是搶過電話:「是的,解決了。把你自己的事情辦好。小 舅子」說完把電話還給韓霜。 「喂,你是誰?喂?喂」韓寒突然聽到有個男人叫他小舅子,先是吃驚地楞 了一下,然後急著想知道他是誰。 「別喊了,是浩哥,快去辦事吧?」韓霜顯得很開心。 「哦,是浩哥,不是,姐姐,剛才他叫我什麼?叫……小舅子,好像是叫我 小舅子。」電話那邊韓寒驚訝到問。 「叫什麼叫啊?問那麼多幹嘛?快去辦事……討厭鬼……記住了以後他就是 我的男人。」韓霜嬌嗔地不等她弟弟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韓寒嘀咕著我的話,老半天才回過伸來,稚氣未脫的臉上露出曖昧 地壞笑:「哈哈,我說湘西的龍頭怎麼會挺我這麼個小人物,害我那麼擔心,沒 想到姐姐早把他搞定了,啊哈哈……我是他的小舅子。啊哈哈哈……」 「什麼小舅子?寒哥……」原本同他一起等待消息的幾個心腹見這個笑地忘 乎所以的大哥那神情,還有莫名其妙的話,一頭霧水。 「嗯?抱歉,有點開心過頭了。對了,通知弟兄們,掃雪了……」韓寒意氣 風發地喊了聲。 「真的啊?」幾個心腹知道事情成功了,都跳了起來,然後一個個電話飛了 出去。 鳳凰大酒店601號房 「寶貝兒,開心麼?」我拍了拍仍被我壓在身下美人兒的臉龐問到。 「恩……謝謝你,浩哥。」韓霜拚命點著頭。 「別喊浩哥,喊我老公」我捏了一下她秀氣的鼻子。 「老公……謝謝你……老公,好老公。」韓霜開心地一把摟住我脖子,性感 的小嘴一下湊上來,吻住了我的嘴,同時一條香甜柔滑的舌頭帶著甜美的津液送 進了我的嘴裡。 我欣慰地與她唇舌糾纏,同時,祿山之抓抓象了她飽滿而柔軟的乳房和圓潤 光滑的臀瓣。在韓霜高亢而興奮的呻吟中,宣告著新的戰鬥開始了。 平靜而美麗的鳳凰古城頓時風雲變色,平時清閒自在的警察局長接到了一個 又一個來自110報警中心的電話。但他沒有做出任何指示,因為他知道,今天 是個血的日子,這才是開始。人手「嚴重不足」的他需要等總局的大隊人馬來 「掃雪」。 「嗷……嗷……啊……恩……呀呀呀……不要了,又來啊……啊……來了… …啊……飛了……啊……」這已經是韓霜第四次快樂地飛上了天空。 面對她的求饒,我沒有停下征伐的腳步,昨晚到現在一直都沒發洩過,因為 為了給這美人和我第一次的歡娛享受溫柔的飛的感覺,所以我不想弄傷她。解除 枷鎖後的韓霜興致高昂一次次高潮後仍不停地喊:「不要停,繼續,老公,我還 要,還要你幹我,操死我……」然後在她的懇求下,我一次次讓她滿足。沒想到 初次見面時那個冷若冰霜的美女,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的放縱,說她是淫蕩有點過, 但絕對算的上是一代欲女了。 不過,嬌喘連連的小美人這回顯然是已經經不起鞭撻,開始求饒了:「好哥 哥,好老公,不要了嘛……啊……不要了拉。老公……你要干死我了……啊…… 老公,求你了……啊……」 「剛才的浪勁哪去了?不是很浪麼?我還以為你吃不飽呢。哈哈……」我抹 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取笑著她。但是看她的樣子,確實是不能再做了,我清晰地 感覺到她的穴肉都硬硬的了,而且變地很緊,估計是被我干腫了。 「好老公,沒想到你這麼強嘛,以後不敢浪了拉……停下來好麼?我那裡都 痛死了……你還這樣欺負人家。」韓霜表現出一副委屈的小模樣。 「好吧,放過你一次,下回補償我。不過,昨天到現在,我都沒射耶,我雞 吧難受死了。」我哭喪著臉到。 「恩……老公真好。這樣吧,你躺下,我幫你吹出來」韓霜右手食指輕輕撥 了一下她那性感的紅唇,然後小舌頭輕舔了一下下唇,樣子淫蕩十足。看地我忙 點頭,然後一個大翻身躺在了床上,帶著沾滿了他粘稠愛液的雞吧直直的挺立著, 指著天花吊頂,期待地閉上眼睛等著她的服務。 「嗷……」當一條溫熱濕潤的小舌頭舔上龜頭的剎那,我舒服地發出了叫聲。 韓霜開始一下下舔著龜頭、棒身、卵袋,上面殘留的淫水愛燙舔食乾淨,吞入肚 中。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輕柔到套弄了幾下後,我那露在外 面的一半肉棒被她含進了濕潤的嘴裡。韓霜由慢到快,開始吮吸套弄,舌頭在上 面掃來掃去,盡量給我帶來最大的滿足。 當我感覺舒爽異常,快要控制不住而發出快樂地哼聲時,韓霜知道我要射了, 於是更加努力地吮吸套弄,小手也放開下半截,一次次把它盡力深插,又整根拉 出,好幾次感覺頂到了她的喉頭。深喉的快感使我失去了理智,一把按住她的頭, 雞吧突然膨脹,精關一鬆,精液猛衝而出,全部射進了她的小嘴和食道,直到射 完才鬆開了手。 韓霜僵硬了一下,小嘴緊閉,慢慢套著微微顫抖的肉棒,將它抽出自己的嘴 巴,沒有流出一滴口中的精華,然後在我滿足的眼光注視下,一口吞下了嘴裡的 精液。作這一切的時候她都是閉著眼睛的,但是表情好像很痛苦,果然,一吞下 去就開始劇烈咳嗽,眼睛裡淚水滾了出來。 「不想吃別別吃嘛……老公又不會怪你」我急忙拍打她的後背。 好半天,她才緩過氣來,喘息著說:「不……不是……是剛才,剛才你射的 時候頂地太深,嗆到氣管了……咳。咳咳……」 「對不起……寶貝兒……」我感動地一把把她摟在懷裡……一場酣暢淋漓的 大戰帶來了疲憊之外,就是汗流浹背,汗水半幹不幹的時候很難受。 「去泡澡吧,寶貝兒,滿身汗呢。」韓霜仍窩在我懷裡,一副甜蜜小女人的 模樣,我親著她的臉說。 「嗯,我去放水……呀……」韓霜努力站起來,但是剛下地又倒在了床上, 看來是消耗過度了。 「躺好……乖,我去……伺候心愛的女人,特別是被自己摧殘過度的女人, 是男人的義務」我呵呵笑著跳下床。 「貧嘴拉……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來討她們歡心?」裝出一副吃 醋的樣子。 「嗯?吃醋?呵呵……小寶貝兒,我可是龍頭呢,隨便給女人放水的麼?你 是唯一……哎!三千寵愛於一身,從此君王不早朝,禍水啊禍水」說完我酷酷地 走向浴室。 「哈哈哈……死樣拉……不過,我要告訴你……聽了我很開心拉……我很幸 福,我要全世界都知道……」浴室外傳來韓霜開懷的大叫,有點誇張,但我相信 這是她的真性情。 浴缸很大,雖然比我辦公室的要小點,但是躺三個人應該沒問題。韓霜好像 喜歡上了我伺候她,現在正坐在腿上,要我給她洗,我當然也樂意吃吃豆腐,撫 摩著她光滑的肌膚,手感好得不得了,都不捨得停下,結果把她弄地渾身發燙, 氣喘吁吁,呻吟不斷。 「恩……老公,別摸了,嗷……你再摸我受不了了拉……恩……壞蛋……別 ……不要拉……我要……給我……嗷……」韓霜浪地不行,一手抓住我頂在她小 腹上的肉棒,按下去就往她的嫩穴裡塞。 雖然浴缸裡都是泡沫牛奶,但是剛才一個多小時的激情已經嚴重傷害到了她 幼嫩的陰唇,剛才我給她洗澡時就發現那原本柔軟的唇肉已經腫地發硬了。結果 韓霜才將龜頭擠進去,就痛地齜牙咧嘴,根本進不去。 「壞蛋……5555好痛啊,那裡腫了,好痛……進不去……5555都是 你拉,壞蛋……一點都不疼人家……」韓霜無奈地放棄了讓肉棒繼續進入的舉動, 又氣又急,直拿粉拳打我。 「哎呀……哎呀……饒命啊……不敢拉……打死人拉……」我裝做不敵求饒。 「就打,就打……你欺負我……5555,人家好想要嘛……但是好痛拉… …都是你……」韓霜那模樣可愛急了。 「哈哈……小淫娃,癢了吧?要不要哥哥幫你啊?」 「怎麼幫嘛,都腫了拉……」韓霜嘟著小嘴。 「後面拉……一樣有快感的啊……你不知道麼?」我刮了下她的鼻子。 「不要……聽說很痛的。才不要……」韓霜嚇地雙手伸到後面捂在PP上。 「呵呵……那是謠傳拉,只要做好潤滑工作是沒事的拉……」 「真的麼?」韓霜眼睛睜大大的,一副純真表情。「那,那試下,如果疼的 話,你完蛋了……」 「呵呵,不會拉……來,先沖水,然後我給你做準備……」我笑著拉她出浴 缸,把身上的泡泡沖掉,然後把她上半身按在浴室的梳理台上,從鏡子看,只見 她胸前兩團軟肉都被壓扁了,直往外擠。酒店的高級套房還真的是腐敗消費啊, 梳理台上除了安全套、濕巾外,還有神油、催情劑……居然連潤滑用的嬰兒油都 有,正好派上用場。 我慢慢蹲下去,小心地分開她兩片迷人的臀瓣,露出菊花型的小巧後庭,粉 紅粉紅的,很好看。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地舔。 「啊……不要……別舔……啊……好癢……壞蛋老公……啊……不要拉…… 癢……快拉……快干我拉……不要這樣……」韓霜難受地搖晃著她的PP,我看 她都要浪壞了,於是倒了些須油到手掌,然後用中指沾了輕輕插她後庭,一點點 慢慢進,目的是把油帶進去,同時也是先擴充下。 「嗷……好怪的感覺啊……不要,老公。不玩了……」當我中指進去一節後, 韓霜開始覺得不適應。 「放鬆……」我當然不會放棄,於是抽出來,再沾點油,再插進去,如此辛 苦了好幾分鐘,此時已經有兩根手指能在她裡面順利攪動了,20CC的嬰兒油 也灌了半瓶進去了。 「老公,癢……好癢,插我……插你的小淫婦,穴穴癢死了……」鏡子裡韓 霜雙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上,不住揉,雙眼迷離,性感的小嘴半張著,舌頭在舔自 己的嘴唇。樣子淫蕩到無以復加。 我看準備工作也作差不多了,把剩下的油都倒在自己的肉棒上,用手套弄均 勻後,把龜頭對準她的後庭,插在裡面的手指抽出來的一刻頂了上去。由於準備 充分,很順利就進了一半。 「嗷……老公好漲……好奇怪……進來點……啊……對……好……好酸哦, 怎麼會這樣?啊……前面也有感覺……啊……頂到花芯了……好棒……怎麼會這 樣……老公,用力……干我……對對……對……就是這樣……啊……快……老公 加油……加油……老公好棒……親愛的。好厲害……愛死你了……啊……啊。… …啊……好爽……啊……操我。操我……啊……浪……浪死了……水水……前面 水水出來了……流到大腿了……哦……又頂到了……好美……」在韓霜的浪叫中, 我飛快地幹著,撞地她的PP啪啪直響。韓霜爽得雙手亂掃,把梳理台上的瓶瓶 罐罐、七七八八都掃到了地上,幸好酒店的瓶子都不是玻璃的,不然我就慘了。 房間裡韓霜的手機響個不停,但是這不能影響我們的興致,一直到我把火燙 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韓霜的後庭裡,韓霜也爽地直顫抖。待最後一滴精液射完,我 把她抱坐到梳理台上,分開她的雙腿。果然,下體和大腿內側亮晶晶的,都是淫 水,我飢渴得舔著,從大腿到陰戶,最後舌頭鑽開她紅腫的陰唇,裡面一股甜美 的蜜水注入我口中,量還不少。雲開雨收後,清理乾淨兩個的下體,兩個人穿上 浴袍,摟摟抱抱,好不甜蜜地回到了床上。 電話還在不停地響。是韓霜的私人女助理打來的。很急的樣子,原來老馬的 死訊已經傳開,下面的人都鬧開了,火上澆油的是幾個大佬級人物也出事。老馬 的老婆孩子跑了,不知道去向,有幾個醒目的老大也都失蹤了。 「別急……蘭蘭,這些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幫派的人,你找我弟弟吧……這 幾天別打擾我,我要陪我的男人……」韓霜說著掛斷了電話,臉上洋溢著久違的 幸福。 第十三章荒淫無度的代價。 三天下來,鳳凰大局以定,韓寒還不錯,辦地算利落,除了老馬的老婆和軍 師跑掉外,其他失蹤的老大都被他「請」了回來。公安局也把一件件兇殺案偵破, 又一次創造了奇跡。今天,是韓寒接位的日子,所有倖存的老大,馬仔小弟都到 了天鵝大酒店能容納300同時開會的大會議廳。 韓霜作為老馬的遺孀在她弟弟的陪同下坐到了老大的位子上。三天來,韓霜 一直陪在我身邊,在我的滋潤下,氣色空前的好,看起來更加美艷動人,加上她 原本就高貴的氣質,如同女神一般,把下面一群老混混、小混混一個個看地眼睛 發呆、口水直流,更有甚者,下面都搭起了帳篷。 會議的議題很明確,下面大部分人都支持韓寒這個年輕的老大,但是總有不 怕死的。有三個被抓回來的老大,站出來質疑韓寒的能力,還指出是他害死老馬 和一幫弟兄,篡權奪位。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別以為大家眼睛都瞎了。就算今天你坐上這位子, 你就是老大了?湘西那麼多勢力,你覺得你坐得穩麼?好……就算我們服你,你 怎麼帶大家在道上闖。你覺得就你和你那婊子姐姐能鎮得住?媽的……狗東西」 這個臉紅脖子粗的是倖存資格最老的,年紀也有50多了,原本打算洗手享清福 了,做為最初老馬的老底子,他比老馬年紀還大20歲,資格老到不能再老,威 望也很高,下面聽他罵娘沒人敢吭一聲。 「好啊……很好……韓老大是很年輕啊……不過,我看這位子未必坐不穩吧?」 突然會議大廳的門被推開,兩個黑衣大汗一左一右把著門,進來的是個20多歲 的小伙子,一表人才,又不失穩重,眼神中卻帶著殺氣。後面跟著兩男一女,再 後面是……是警察……10來個警察……幾個老大都認出了年輕人後面站的是吉 首龍幫的兩個老大,道上都是響噹噹,誰都要給點面子的,那麼前面這年輕人的 身份就明擺了——楚浩,龍幫的龍頭。 「大家別怕,後面的同志今天是來給韓總頒獎的。我呢,我叫楚浩,接掌龍 幫不久,想來很多人都不認識我……不過沒關係,你們韓總可是我的好朋友,很 好的朋友,聽說他今天接任龍頭,我又聽說州局的吳局親自來給韓總頒發旌旗, 所以來湊個熱鬧。」我微笑著走過過道,逕直來到主席台上,坐到韓霜邊上。 「大家起立,歡迎吳局到來……」韓霜站起來帶頭鼓掌,一群混混歡迎警察 總局的局長,表情很精彩,但是沒一個敢表現出不滿,包括那刺頭老大哥,傻傻 地看著吳局長走上主席台,韓寒也乖巧,給他讓出主席位子,站在他後面。全場 的人都站著,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我……我靠在椅子上掃視著台下,一個個 接觸到我目光的人都低下了頭,我要的就是這效果。 「諸位……這次,鳳凰發生特別重大的兇殺系列案件,殘忍程度令人髮指, 不過在我公安機關和廣大熱心市民的協助下,三天內,均已破案。為了表彰在此 次破案過程中表現突出的先進個人:韓寒同志,州公安局特頒發見義勇為錦旗給 韓寒同志,同時獎勵現金20萬……希望諸位以此為榜樣,共同為營造和諧社會 做出貢獻,黨和國家不會忘記你們,當然,對破壞團結,破壞和諧建設的個人和 團體,國家一定會嚴厲打擊……現在,請韓寒同志接收錦旗和獎金,大家歡迎。」 吳局長一番深情並茂、意正嚴詞的講話後帶頭鼓掌了起來。 下面掌聲一片,韓寒這個便宜小舅子表情和下面的混混差不多,幾乎傻了, 楞楞地接過錦旗,同吳局長握了手後,朝我看來,眼睛裡全是星星,好比那些白 癡追星女看見了自己偶像一般。 「現在,請韓總講話……」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點醒他。 「哦……咳咳……感謝州委,感謝吳局,感謝……」韓寒哪見過這場面,一 個勁感謝這感謝那,最後還是吳局看不過了,接下他話,一番讚許後告辭離開。 我的手下把門關上。 送走一幹警察,下面的一窩混混都軟軟地坐了下來,沉默……「老公,你怎 麼沒告訴我這個?剛才嚇死我了,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讓抓賊的頭子來給混混 發錦旗……」桌子下,韓霜抓著我手的手心全是冷汗(嚇的)。 我對她抱以微笑,見下面都服帖了,韓寒還傻在那,我只好出來定大局了。 「好了,現在警察都走了,那麼我們繼續談談韓老大接位的事。剛才,在我 進來的時候,有兄弟很不看好韓老大,怕他坐不穩,那麼我想說,只要我楚浩還 在湘西一天,那麼沒人能動他,誰要動他,就是給我臉上畫油彩了,他就要掂量 掂量是不是有這能力和我龍幫幾百號弟兄叫板,和湘西上千警察叫板。對了…… 剛才那位老哥哥,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霜霜現在是我的女人,老馬這個做乾爹 的很識趣(老馬這變態,在場面上都說韓霜是她乾女兒),知道這樣的女人只有 我才配擁有,所以把她托付給我了,我很感謝他。不過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罵 她啊,罵得還很難聽……」我看著那個老大。 這老小子嚇地臉都青了,撲通一下就給我跪下了。「對不起啊……浩哥…… 我不知道啊……真的……你饒了我吧。」 「別啊……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叫我楚總,我是商人,雖然有時候也買 別人的命,但是我真的還是個商人啦……快起來,一把年紀了,這樣吧。韓老大, 你那20萬獎金就給這位老大哥做退休金吧。老哥哥,我看你回鄉下去養老吧… …江湖風浪大啊……」我從韓寒手裡接過那20萬,真誠地塞到他懷裡。然後我 一個手下過來把千恩萬謝的他送出了大廳。 次日,一身疲憊的我在韓霜的攙扶下,帶著一干手下,走出了天鵝大酒店, 韓霜已經和我說好了只送我到門口,雖然外人已經都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但是她 留在了鳳凰。按她的話說,這裡有我的家,有我的女人,萬一哪天我沒地方去了, 還有這裡。她要為我守住這家業。 「浩哥……你好像有點虛啊……昨晚是不是難分難捨,沒累死在韓姐肚皮上 啊?啊哈哈」周雨見我快不成人型還一副甜蜜的樣子,居然也大膽來開我玩笑, 把李信他們幾個笑的肚子抽筋,韓霜羞得直掐我。 「去你的,臭小子……回家!」我大笑著跨上了回吉首的旅程。 鳳凰回來的一路上,最活躍的要數玄子,嚷嚷著要為這次重大的勝利慶功, 還給我封個紅粉殺手的稱號,把我暈得不行。李信那老小子看著我笑咪咪的,就 像一只大灰狼,阿彪還算正常,就是對我有點唉聲歎氣。 「彪哥……彪老大,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覺得很怪……」這怪異的氣氛讓我 鱉不住了。 「可惜了……」阿彪突兀地來了句。 「哎……可惜還差點,怎麼看怎麼像小白臉……」他的一句話讓我差點失控。 「喂……什麼叫小白臉?還有誰說我不能打?我剛到吉首就一打老幾。」我 抗議著。 「就是被打成了豬頭……」阿彪小聲說。 「我也看到了……」玄子很小聲地說。 「喂……你們很過分啊。怎麼說我也是你們老大。我被打成那樣,你們很光 榮麼?」如果不是在車上,我想我會跳起來。 「那時候還不是呢……」李信也來湊熱鬧。 「不理你們……我睡覺。」我往椅背上一靠,眼睛一閉,當沒聽見。 「不過……我想把體質改造一下,然後特訓幾個月,因該是有自保能力了… …本來我們不看好你,但是現在我真的很佩服龍頭的眼光呢……」李信顯然對我 這次的作為很欣賞。 「什麼……什麼改造?什麼特訓?」我好奇地問。 「我來說吧……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有個苗人老中醫麼?他有種不外傳的秘 方,能大幅度地提升人體的極限本能。當年龍哥救過他,他答應幫龍哥一次,就 一次。但是龍哥當時把這機會留下來了。前兩天,也就是行動前,龍哥說了,這 次就當是測驗,如果你能圓滿處理好,就讓你去改造,我們答應了。沒想到你能 處理地那麼穩,那麼徹底,這是我們沒想到的。哎……過段時間我陪你去一趟吧。」 玄子白了我一眼,歎息著說。 我感覺在聽天書。這樣也行?改造人體機能?那如果把國家運動遠改造一下, 金牌不全是中國的了?還有……玄子歎氣幹什麼? 韓寒在下面弟兄的一致擁戴下順利接位,鳳凰局勢瞬息安定!有了這隻小鳳 凰的皈依,我龍幫將更加立於不敗之地。 韓寒那小子年紀不大,不過手段確實了得,我們離開後不久,就主動聯繫上 了周局,以贊助的名義硬是給那些來的警察每人家裡添置了一輛小汽車,又借助 周局的名義,打通了鳳凰分局的警察局長。自此鳳凰周邊勢力在他「警民一家」 的口號下,一一被拔除,做到了鳳凰一家獨大。 今天注定是龍幫的盛典,我們的回來受到了英雄般的歡迎。影視大廈對外停 營業一天,晚上2、3樓餐廳大廳裡杯酬交錯,整整30桌,包廂裡還有為大小 頭目開的10桌子,差不多400號人。聽阿彪說這些才是核心的兄弟,具體有 多少弟兄他都說不清楚,看他那自豪樣,我的心確在滴血,養這麼多混混要多少 錢啊?娘勒……身體狀態很差,想想來到吉首到現在沒消停過,鐵打的身體都吃 不消,這些小弟又熱情,高度的酒鬼是一杯又一杯,臉都白了。 玄子一直跟在我身邊,也幫我擋了不少酒,不過她酒量好像很不錯,後來才 知道她喝的根本就是兌水酒,我問她當時為什麼不給我也把酒換了,她來了一句 你是男人,把我噎地說不不出話來。又是一杯,我明顯不行了,頭上冷汗都出來 了,我抓著挽住我胳膊玩的手:「扶我去洗手間……」 「沒事吧?浩哥……怎麼在流冷汗?」玄子把我手搭她肩膀上,急匆匆得往 洗手間跑。她今天穿的是露肩的黑色晚裙,要死不死,我的手居然是罩在她半露 的豐挺上,加上面部表情,樣子委瑣急了。周圍傳來了小聲的竊笑和調侃。但是 我實在沒力氣把手拿開。結果第二天就傳出了老大摟著玄子姐急急離開,後來又 傳我們月餘未歸的傳言。更有甚者有人傳親眼看見浩哥和玄姐在男廁所裡,玄姐 就蹲在老大前面,嚇地他落荒而逃。還有人說大耳陳在包廂正準備搞一個新來的 小妹,結果被老大撞上,結果有人看見大耳陳灰溜溜跑出來,那妞沒出來,老大 真是厲害啊,一個不夠要兩個……這些個流言我後來聽了差點沒氣地升天,看來 名人真的不好當。 我吐了,吐地連苦膽水都出來了,要不是玄子扶著我,我估計會趴馬桶裡去 ……其實我頭腦還算清醒,就是渾身沒一點力氣,好不容易緩過了勁。 「沒事吧?浩哥……」玄子焦急地問。 「死……死不了。沒外人你還是叫我阿浩吧。」我努力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 笑容。 「行了……臉都綠了,我扶你去KTV包廂坐坐吧。」玄子見我沒事也放心 了。 「等……等一下……」我艱難地說。 「還有什麼?」玄子奇怪地問。 「沒……沒什麼。我想上廁所。但是沒力氣站。」我難堪地說「呵呵……來, 我幫你。」玄子說著把我的手又架到自己肩上,然後伸手來拉我的拉鏈。 「呀!……」我被她的舉動驚地一愣,不由脫口而出。 「鬼叫什麼?雞吧我見多了,不在乎你那一根……」玄子不滿地回了句,不 過好像激動地有點抖。 「想不到真的挺大的……呵呵……難怪能把那幾個丫頭整地那麼服服帖貼的, 想什麼呢?硬起來幹什麼?你到底要不要尿?」玄子一隻手抓著我的肉棒,臉都 紅到了脖子。 「汗……我也不想啊,但是你幹什麼呀抓著,被你這樣抓著我能不想麼?還 有,你的胸都露出半個了,在我鼻子底下挺啊挺的……尿不出來,怎麼辦?」我 尷尬地說。 「你的意思還怪我了?信不信我把她擰斷?」玄子惱羞成怒了,用力一捏。 「啊……嗷……」強烈的巨痛……我沒暈,不過小弟弟老實了……「很見效 哦……繼續……」玄子嘿嘿笑著鬆開了我的肉棒。雖然有點痛,但是終於還是順 利地解決了生理問題,在玄子的攙扶下到了四樓一間平時預留的KTV包房(我 在阿彪的要求下留下了3個包房給自己人,平時用來讓他們開心的)。 「房間好像有人哦。我扶你去另一間吧」玄子見裡面的燈亮著,音樂聲很大, 顯然裡面有人在玩。 「算了,我也不舒服,你乾脆送我回我房間吧,我很累了。」我真的很累。 「那好吧,我送你上去」玄子覺得我這狀態回去休息也好。 正當我剛轉過身,包房的門一下子被撞開,裡面衝出一個人,一下把我推到 了對面牆上,本來我就體力不支,一下倒在了地上。那個人倒在我的懷裡面,香 香的,軟軟的,感覺上因該是個女人。 「沒事吧?浩哥……」玄子尖叫著跑過來。 「操……臭婊子,敢跑,給……啊……玄姐。這位是誰啊」一個公鴨嗓子才 喊了一半的聲音見到玄子馬上小了下來。 「大耳陳,你搞什麼飛機?那是浩哥,快把他扶起來……」我身體太沉,加 上身上還壓著個人,玄子拉了幾次沒把我拉起。 「啊!……啊?……浩哥……不會吧?啊……浩哥,快啊……站著幹什麼? 幫忙扶龍頭……」大耳陳一邊跑過來拉起我身上的人,一邊罵身後幾個小弟。 「臭婊子……把浩哥給撞倒了……媽的……」大耳陳一把抓住那女孩子的頭 發,一耳光就扇過去。那女孩子一邊躲,一邊哭。 「好了……說……到底怎麼回事?」被撞本來就心情不爽,加上女孩子哭哭 啼啼,那個叫大耳陳的聲音又刺耳,大開的房間聲音又嘈雜,搞地我一肚子火 「去……把音響關了,都進來給我把事情說清楚……」 玄子陪我在沙發上坐下,開了一瓶沒開過的喜力給我,我正口渴呢,端起就 喝。 「浩哥……別喝。」大耳陳忙喊,接著尷尬地說「裡面加了料的。」 「靠……狗日的。加了什麼在裡面?」酒後反應不是很靈敏,當反應過來, 我都已經喝了一大口。 「也……也沒什麼……就是春藥來的。本來給這妞準備的。」大耳陳尷尬地 撓著頭。 「你娘……」我一把將手裡的飲料砸了過去,感覺好像是吞了只蒼蠅。 「說吧,這女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這時我才看清楚縮在一旁沙發上小聲抽 泣的女孩子。女孩子大概也就20來歲,個子還挺高,估計有1米7,模樣長地 還挺好看,瓜子臉,下巴尖尖的,眼睛很大,鼻子也很挺,粉紅緊身T恤配黑色 短裙把她火辣的身材表現地淋漓盡致,粉紅色的絲襪破了好幾處,露出白皙的大 腿,T恤領子也被拉壞了,一邊雪白的乳肉露出小半,因哭泣跟著一抖一抖的, 估計也有36D了,真是大! 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失態了,為了掩飾尷尬,我沖大耳陳吼了句:「說啊 ……你娘的……我問你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浩哥……」大耳陳急地一邊擦汗,一邊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講 了個大概。 原來,這妞叫聶泓婕,青島的,醫學院護理專業剛畢業,在一家醫院實習, 那醫院的院長是個老色鬼,給她提出了條件,如果想正式在醫院上班,就陪他到 湘西來旅遊,這妞也不是什麼正經貨,當時就同意了……結果,他們在這一住就 是一個禮拜,誰知這院長還是個賭鬼,知道我們這有賭場,當天就玩上了,輸了 100多萬,還挺有錢的,後來輸完了,找上了大耳陳,拿這妞的證件當抵押, 跟公司借了60萬,結果昨天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東西也不見了,通過警局查 了一下,中午從張家界坐飛機跑了……「動動腦子……我們是商人,欠債還錢就 好,別惹別的麻煩……明天你親自跑趟青島,把錢要回來,要不到,你也別回來 了,靠……」我氣死了。 「知道了,浩哥……那這妞怎麼辦?」大耳陳望著那女孩子,直吞口水。 「把她證件給我,其他的你不用管了……去吧。」我朝他揮揮手,因為我感 到自己胃很疼,大耳朵陳帶人一出去,我馬上縮在了沙發上。然後就是玄子焦急 的尖叫,好像還有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模糊中我昏了過去,好像還抓住了一隻很 柔軟的小手。 「這是哪裡?怎麼那麼晃?」我睜開迷濛的雙眼,渾身肌肉酸痛,手腳不能 動,哦,好麻。對……手很麻……恩?手?是的,我抓著一隻手,很軟的手。床 邊趴著一個人,一身護士服,頭髮長長的應該是女孩子,問題是我在哪呢?看四 周的裝飾因該是輛房車。 「喂……你醒醒。」我搖了搖抓著的手。 「阿……你醒拉?玄姐姐,浩哥醒了……」那小護士……好眼熟! 「啊!……你是那個女孩子。」這個叫聶泓婕的女孩子穿起護士服來有一種 說不出的讓人想犯罪的清純感。 「阿浩,你醒拉?嚇死我了,還好沒事兒。我們在車上,你已經昏迷一天了, 醫生說你沒事了,就是身體虛,需要休養。我們現在在去沅陵的路上,我們去找 一位老苗醫符老,把你好好調養一下……」玄子本坐在副駕駛上,見我醒了,馬 上跑過來。 「那這位,嗯,聶小姐是吧?她怎麼也一起來了?」我奇怪地問。 「叫我小婕就好了……」聶泓婕害羞地低下了頭。 「還敢問,你看你還抓著人家的手呢。睡了也不老實,只要她一把手放到你 手裡,你就塌實了,反正她也是學護理的,就帶上了。你當時也沒交代怎麼安置 她,我們也不好決定……」玄子說我抓人家手的時候,眼睛裡怎麼有點酸味。 「啊……不好意思。我敢忙鬆開她的手。」 「沒……沒事的,浩哥」 「這回過來,周雨開車,就我們四個人,人多了顯眼,符老也不喜歡。處於 安全考慮都沒向外說你的去向……」 「恩……休息幾天也好,我好像記得沅陵以前關過張學良吧?」我記得是有 這麼回事。 「沒錯,就在那,現在用來關你……呵呵,把你這小猴子放到山裡關幾天。」 玄子笑著。 「少來,有兩位大美女陪著,關我一輩子都好……」我哈哈笑著。 「真的?」玄子望著我的眼神亮了一下。 「當然真的……我對名利其實不怎麼看重……」我嬉笑著。 「對……你就是對女色看重,好了,不提了,餓不餓?」玄子利馬就回了神。 「是有點餓呢……」一天沒吃東西了,不餓是不可能的。 「我去盛點田雞粥,小婕給你煮的,我們都吃了,味道很不錯。一直在給你 熱著呢。」玄子說著站起來。 「玄姐,我去吧……」聶泓婕搶著去了。 「這車還不錯……設施挺全的……」我看著聶泓婕那被收腰護士服包裹著的 小PP一扭一扭走開,不禁吞了口口水。 「浩……浩哥……快吃啊。怎麼這樣看我……」聶泓婕舉著勺子,被我看地 不好意思,臉都紅到脖子了。 「你很……你很漂亮……胸也很大……」我失神地回答著,眼睛卻沒離開她 護士服開口處露出的深深乳溝。 「啊……大色狼。」聶泓婕才發覺自己走光,忙拉了拉領子,「快吃吧,吃 完休息下……人家昨晚到現在還沒休息過」 「這樣?……真不好意思……你快去休息吧,我自己吃就好」挺過意不去的。 「這倒不用,你只要專心吃就好了……啊……張嘴,這樣才乖……來,再吃 一口……」 這碗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粥……。 第十四章苗家大山有瑰寶。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沅陵,看到了山上當年關押張學良的老屋,接下來要改 乘船,走了兩個多小時的水路,沿途風光秀麗,空氣新鮮,鳥鳴獸叫依稀可聞, 確實是一個相當好的地方。就是人煙稀少,沿途難得見到岸上有幾戶人家。這麼 好的景致,聶泓婕這個小丫頭很興奮,說來湘西那麼多天一直呆在酒店裡,今天 才體會到了她的美麗,一路有說有笑,很快就到了一個碼頭。 說是碼頭,其實就是一個木頭搭建的4個多平方的檯子,下面用圓木支撐著, 高出水面半米左右,碼頭後面有個竹籬圍出來的大花園,很大,感覺就像個足球 場,裡面有幾棟小木屋,很別緻。我也見到了這傳說中的老中醫,滿頭白髮,卻 臉色紅潤,看起來有點高人的感覺,坐在碼頭上釣魚。見我們到來,趕忙起身。 上岸後一番寒暄難免,我覺得這老頭還是很好說話,也沒有一般人的拘謹, 直呼我阿浩,我稱其符老。此時天色已晚,玄子和聶泓婕去忙呼晚飯,這次來, 我們帶了不少菜。 「符老,這裡就你一個人住啊?」我好奇地問。 「哎,年輕人都住城裡去了,也就剩下我這一個老頭,本來房子都破敗了, 還是前幾年龍老大來幫忙重新建的。我老了,不想動了,這裡也很好……」符老 沒有太多落寞,只有點點淒涼。 「環境是好,就是比較悶啊……」我呵呵笑著。 「你們年輕人肯定呆不住,但是我們老年人不一樣的。平時種種花,挖挖草 藥,釣釣魚,自在……」 「也是哦……呵呵。」我傻笑著,其實我真的不以為然,要我過這種日子, 我可受不了,不過世事無常,後來我卻成了這裡的常客,還在這蓋了棟有80個 房間的大別墅群……晚飯吃地很開心,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就不開心了,符老頭叫 我吃素,還是清淡的素,偶爾有頓魚,也是清淡的魚,有頓不清淡的,也是紅辣 椒炒青辣椒……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晚上睡覺蚊子多,連個蚊帳也沒有,搞地我 是一夜沒睡好。第二天看著滿身的包,臉上還有幾個……不過也奇怪,周雨和那 兩個女人一點事也沒有。於是,在我要求下,和周雨那死小子換了房,結果他沒 事,我一樣成了豬頭。 我找符老談過這個問題,符老說我血型問題,汗啊……這叫什麼事?不過還 好,幾天下來,蚊子咬上來不癢了,哈哈……很難得,沒想到後山居然有個直徑 3米的露天溫泉,裡面的水溫還行,就是味道太濃,起初我還不知道,在這住了 一個多星期,符老把我拉到了這裡,然後讓我脫光了躺裡面,他又往裡面放了很 多的不知道什麼名字的草藥。泡在裡面起初好舒服,就是難聞了點,聞久了也就 沒感覺了。 「阿浩,這溫泉有很多種元素在裡面,加上我多年收藏的草藥,能把你體內 的雜質都排出來,同時強健你的筋骨,這裡的水溫隨著你泡的時間越長,它會慢 慢升高,如果一次泡時間太長,你會被煮熟,所以要控制好時間,第一次泡兩小 時,第二次泡四小時,最後要連泡三天,到時候你的皮膚會變地光滑而韌性十足, 來,先把這碗藥喝了……」符老接著把要注意的事項給我講了一遍,然後遞給我 一碗藥,很難聞的藥,不過符老說這裡面全是好東西,有些東西有錢買不到,我 也只好憋著氣往肚子裡灌。 「身體不會有什麼不良反應吧?符老……我怎麼感覺胸口有點悶啊?」我張 大口喘息著。 「不用擔心,這是因為藥物蒸發,你吸入多了,正常反應,不管什麼反應, 你都要堅持住,這是第一步,如果改造皮膚都完成不了,改造筋骨絕對過不去… …小丫頭你留在這照顧他……我們先走了」符老對身邊的聶泓婕說。 「恩……我會的,符老」聶泓婕乖巧地點點頭。 「阿浩,你要老實點,別動壞心思,知道麼?把小婕留在這我還真不放心。」 玄子皺著眉說。 「放心拉,玄姐……我會老老實實的拉……」我苦著張臉說。 「那行,那我們走了,你泡好了自己回來吃飯……」符老和玄子走了,只留 下了我和照顧我的聶泓婕。 「小婕,來……給我按按頭」我招呼聶泓婕到我後面。 「恩……好的,浩哥……」聶泓婕過來坐到池子邊,把我的頭放到她那兩條 彈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後輕輕給我按著太陽穴。 「給我說說你的事吧……那天我不舒服,也沒聽清楚那個大耳陳說什麼。」 我舒服地躺著。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拉,我是今年才畢業的,前面一直在那家醫院實習, 實習期間副院長經常藉故找我談心,有時候對我毛手毛腳的,我就很委婉地拒絕 了,然後開始躲他,晚上下班叫我男朋友來接我,沒給他一點機會。但是,我也 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終於實習期滿了,我們一起有四個女同學和兩個男同學, 一起去交實習證明,證明要副院長簽字蓋章填意見,這也是決定我們能不能繼續 留下來工作的一關。 結果那兩個男同學送禮留下了,兩個女同學也留下了,一個女同學沒留,她 告訴我,副院長單獨把她叫去了,說只要答應陪他睡覺就給她留下的機會,我那 同學沒答應,也就沒留下,最後只剩我一個,也遲遲不見他喊我去拿實習證明。 最後我坐不住了,主動跑到他辦公室找他。果然,他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說真的,我需要這工作,我家裡沒錢送禮,也沒有關係,工作很難找的,他叫我 回去考慮下,考慮清楚了給他打電話。本來我還很矛盾,一直考慮著值得不值得, 但是事情就是這麼無情,我那談了兩年,在另一家醫院實習的男朋友有一天突然 給我打電話,提出了分手,我問他為什麼? 他不肯說,我又打電話給和他一起實習的朋友才知道,他和他們實習醫院院 長的女兒好上了,人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現實。我哭了很久,然後跑去酒吧喝酒, 也許是喝多了,也許是絕望了,我給副院長打了電話,他開車來把我從酒吧接走 了,然後去開了房。 當時我已經醉地整個人都糊塗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他抱著, 我也就知道發生過什麼了。他見我哭,就來哄我,說只要我陪他來湘西旅遊一次, 回去就給我正式辦入職,後來我想一想反正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於是答應了。 沒想到他那麼好賭,到湘西一個星期來,他也沒帶我去旅遊下,每天晚上就 是賭錢,白天回來除了和我作愛就是睡覺,本來這也就算了,我也沒什麼心情去 玩,但是他居然還把我抵押了,留下我一個人跑了……「聶泓婕說著說著就哭了, 冰涼的眼淚滴在我的額頭上。 「好了,不哭了。等回去我就讓你回家,真的。雖然我是道上的,但是你可 以相信我……」我被她感動了。 「謝謝你,浩哥……啊……時間到了,快起來吧,你身上都紅了……」聶泓 婕看了下手錶。時間過地真挺快的。 每天,在聶泓婕的陪伴下,我堅持喝那難喝的中藥,然後去泡溫泉,泡了整 整7天,功效真的很好,我能明顯感覺到身體的改變,特別是下體,每次泡到最 後都感到在膨脹,還有一絲絲麻癢感。不過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有膨脹感, 而且美女在側,時而還有點小動作,我卻沒多少性慾,最多就是半軟不硬,我想 這藥裡一定有什麼可疑東西。靠……不會搞到我不舉吧?這幾天的相處,我和聶 泓婕的關係也親密了不少,從開始的摸摸親親,到後來她幫我擦身子、穿衣服。 「阿浩……這潭水是寒潭,你別看現在天氣那麼熱,但是水裡的溫度絕對不 超過5度,接下來你要在這裡泡上7天,來,先把藥喝了吧,這藥可以保證你內 腹不被寒氣所傷,不過副作用也強,好了。喝吧……」符老今天給人的感覺有點 怪,反正像什麼不良份子,很奇怪。 「嗚哇……這是什麼?那麼辣……不會是辣椒水吧?」那藥好辣,辣地我舌 頭發麻。 「呵呵,辣椒也有,不過其他還有很多,你不要小看辣椒,這可是我們苗人 ……」符老的樣子好像要長篇大論。 「得。得得得……我喝,您老別說了……哇……嘶……嘶……真辣,又辣又 難喝……」我好不容易灌下去,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從喉嚨以下全是火在燒,特 別是下面的小弟弟居然舉頭了,而且是那種怒舉,褲子撐地好難受。 「嗯,下水吧……」 「哇……媽呀……好……好冷……好冰……這不是受罪麼?」為了掩飾我下 面的不雅之舉,我快速脫去衣服,然後跳進了水潭,完全忘記了剛才符老說的水 溫問題,冰寒刺骨來形容,我想一點不為過。外冷內熱,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冰 火兩重天……「好了,你們兩個丫頭留下來,記得動靜小點,呵呵……」符老笑 地很淫蕩,完全沒有世外高人的感覺。 「什麼動靜?」我好奇地看著符老。 「運動,因為藥效太烈,加上你在寒潭時間太長,需要運動……我已經告訴 這兩個丫頭,她們自然會配合你的……我老人家先走了,記得兩小時後起來。」 符老說完飄然而去。 「喂……玄姐,什麼運動啊?」我好奇地問玄子。 「問那麼多幹什麼?好好泡著吧你……」玄子紅著臉,衝我咆哮著。 「額……小婕,你說……什麼運動?」我吃了閉門羹,識趣得問邊上的聶泓 婕。 「我……我……哎呀……別問了拉,等下就知道了……」這小妮子臉比玄子 還紅,「玄姐,我去拿張墊子來……」 「恩……我和你一起去好了。」玄子說完拉著她一起跑了,搞地我一頭霧水。 水還是很冷,感覺渾身的筋骨都在收縮,內腹又奇熱無比,冷熱相交,我感 覺自己頭腦開始混亂,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自己回到了溫暖的人間,有四隻小手在搓弄我全身被凍 僵的皮膚。體內熱氣也緩和了不少,不再如先前灼燒般炙烈,但是小腹下還有團 火,我需要發洩,如同一隻發情的雄獸,然後我抓過了身邊一具柔軟的嬌軀,開 始一場殘酷的征伐。 我怒睜的雙眼什麼也看不見,只有一片血紅,我不知道她是誰,我也不想知 道,我現在需要的是發洩,不然我感覺自己就要爆裂。 女人的呻吟聲、哭泣聲、撕喊聲、求饒聲,聲聲入耳,我置若罔聞,我停不 下來,直到對方沒了扭動,沒了反抗,沒了聲息;這時,身後又一個人纏上我, 僅存的理智讓我放開了身下的獵物,撲向另一個目標,鞭撻又起……一次次地轉 移陣地,直到我滿腔怒火化作澎湃的洪流洶湧而出,然後昏死過去。這是一場本 能的戰爭……等我醒來時,天已經快黑了,我躺在自己的房間裡,周雨見我醒來, 忙問我有沒有事,我當然沒事,反而精神很好。周雨給我拿來了晚飯,胃口出奇 得好,吃了好幾碗,感情是運動多了……運動? 「玄子和聶泓婕呢?她們在哪?怎麼你來照顧我啊?對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怎麼就昏迷了呢?」我一下問了好多問題,我好像記起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 不記得。 「你個混蛋。才想起老娘……差點沒把老娘給操死」伴隨著玄子的怒吼聲單 薄的門被她一腳給踹開了,周雨這渾小子很知趣地跑了。 原來,在我失常乃至昏迷前,整整幹了她和聶泓婕三個小時,三小時沒有憐 憫和溫柔可言的純獸性發作,按玄子的說法,她和聶泓婕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 了,皮都掉了兩層。 「嘿嘿……玄子,對不起啊……啊!……你不去休息,怎麼跑這來了?快快 快回去休息……」為避免尷尬我想把她盡快碾走。 「死沒良心的。趕我走是吧?老娘過來一是看看你醒了沒,二是叫你幫我上 藥……」玄子聲音越說越小。 「嗯?哪兒受傷了?上什麼藥?」我有點蒙。 「你說呢?就那,都腫了,幸好我早有準備,不然估計要掛在這了。」玄子 邊說邊款款地褪下了她的皮短裙,還有黑色蕾絲的小丁字褲。說真的,從來沒機 會仔細看玄子的身體,近看之下身材真的傲人地很,渾身上下凹凸有致,還沒有 一絲的贅肉,胸前那一對峰挺起碼也有34C,上面兩顆小櫻桃挺翹著,完全沒 有熟女的軟垂,其實玄子也就26歲,加上保養也不差,皮膚還是相當嫩滑的。 「發什麼呆?到底幫不幫?」看我一臉豬哥相,玄子嬌羞得怒罵著。 「幫……不幫我是你兒子。嘿嘿。」我撲過去一把抱住她,兩個人熱情如火, 或者說是乾柴烈火更合適,不過有的只是激情與愛撫,沒有性。因為我看到了玄 子那粉嫩迷人,芳草依稀的小穴明顯紅腫不堪,不能再受征伐之苦了。 玄子雖然身體不方便,但是看到我下體高高舉起的帳篷,也明白我忍地很辛 苦。在我餓狼般的注視下,玄子哀羞地跪倒在我面前,扯下了我身上僅剩的一條 四角短褲。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肉棒確實大了不只一號,也長了足有五公分以上,直徑 4公分朝外,長度兩把都還露個雞蛋般大的紫紅色龜頭在外面。棒身上血管粗壯, 猶如一條條盤繞扭曲的蚯蚓,顯得猙獰而醜陋,下面鬆弛的卵袋裡兩顆橢圓形的 睪丸自己都感到有些墜重。 「好了,乖乖的,姐姐幫你吹出來,然後老老實實地幫姐姐擦藥,明天還要 繼續呢,你如果不控制下祖籍,姐姐會累死的,乖乖的哦……」玄子朝我溫柔一 笑,然後用手輕撫著我的凶器,那張小嘴慢慢地貼了上來。玄子的嘴唇沒有塗抹 唇彩,不過色澤依然很紅潤,帶著水晶般的光澤。雙唇微啟下一點顫抖的鮮紅舌 尖慢慢探了出來。濕滑的香舌一點點地伸出了舌頭,一點點地貼近了她雙手合握 中的粗大肉棍前方那顆紫紅色的大蘑菇。 「嗷……好舒服……玄子姐,你的舌頭好軟……」就在接觸的一剎那,我忍 不住舒服地閉上了眼睛。玄子在我龜頭四周肉芽密佈的溝上來回的舔弄,然後用 舌尖輕輕的鑽著頂端的馬眼,如此品嚐一番後一口把稜角鮮明的大龜頭給含進了 她那小巧的嘴裡。 玄子口含肉棒,一邊用舌頭摩擦著龜頭,一邊抬頭用她那雙大眼給了我嫵媚 的一瞥。如此火辣而淫蕩的表情,直搞得我慾火高漲,陰莖硬得好似要爆炸一樣。 「哦……好姐姐,你真會吹啊,呼……爽死我了……哦……」我扶著玄子的 頭,頭向上仰,舒服得吸了口長氣。玄子受此鼓勵,更是努力地把粗大的陽具吞 入口中,賣力地吸吮著,同時小手輕重適中地套弄著我的陰莖。 「嗷……呀……好酸……玄子姐,不要停,快一點,再快一點……好舒服… …」在玄子賣力的口舌服務下,我感到脊柱陣陣酸麻,而龜頭更是酸漲異常。玄 子也知道我要到了,舌頭快速地掃著龜頭前端,雙手緊緊拽著我已經膨脹到極點 的棒身,快速地套弄著。 「啊……」低吼中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龜頭前端的裂口激射而出,如同一支 白色的箭向玄子的臉上射去。 而玄子也把臉向上抬起,用她潔白粉嫩的臉龐迎接著精液的落下,火燙的精 液帶著一道弧線落在她的發稍、她的額頭、她長長的翹睫毛、她跳動的眼皮、她 光亮的鼻尖、她鮮艷的紅唇、她吐著熱氣的嘴和她尖尖的下巴上,直到最後幾滴 精液無力地從馬眼滴落到手背,玄子才睜開了雙眼,望著眼前的男人,那雙大眼 睛裡閃動著興奮、得意與讚許的光芒。 「謝謝你,玄子姐……」望著玄子那張狼藉的俏臉,我有些感動摸摸她的頭 發。 接下來我很溫柔地給玄子上了藥,然後想起那邊的聶泓婕,估計她也一定受 傷不輕。隨意穿了衣服,然後衝進她房間,把驚愕的她扛回了自己房間。 「浩哥……啊……別這樣,你要帶我去哪兒呀?快放我下來啊,被人看見了 ……」聶泓婕在我肩膀上急地小手直捶我的背。 「別鬧,我帶你去上藥……乖乖地,知道麼?」其實我們的房間離地很近, 三步並兩步走,一下我就閃進了房間。 「嘿嘿……阿浩,你這是……怎麼把小婕妹妹給偷來了?嗯,不錯,真的很 有點淫賊的架勢呢……」玄子看我就這麼把衣衫不整的聶泓婕給扛了過來,確實 有點採花賊的模樣,笑地她前俯後仰。 「放我下來拉,浩哥,被玄姐笑話呢……」聶泓婕羞地掙扎更厲害。 「她敢?我可是她老大……」我裝模作樣地哼了一聲,然後將聶泓婕輕輕放 在床上。 「脫衣服……」 「啊?……不要拉。」 「要,反正都見過了,害羞什麼?來,我幫你脫。」 「啊……不要這樣……不好拉……」 「沒關係呢……來吧……我幫你擦藥。」 「不要……好拉……別扯,我自己來……啊……」 「哇……小婕,沒想到你胸那麼大,讓我摸摸……」 「啊……壞死了……啊……別摸……」 「哇……又是白虎?」 「不是啊……是刮掉的,這樣比較清潔……啊……別摸拉,浩哥」 「真的很腫哦……來,我給你擦藥……怎麼有水了?哈哈……好滑哦……」 「討厭……哦……別……恩……好難受。」 「就好了,別動拉……啊……玄姐,你幹什麼?啊……嗚……玄姐,你脫我 衣服幹什麼不要啊……」 「不要啊……浩哥……啊,玄姐姐……你也使壞……哈哈……哈……啊…… 不玩了……癢。」 荒野山區,簡陋的木屋,屋外蟲唱蛙鳴,屋內春光無限。在我給聶泓婕紅腫 的私處抹好消炎止疼的藥膏後,面對著她曲線玲瓏的香艷肉體,剛消退不久的欲 火又點燃了。 這一夜雖然充滿了綺麗漩旎,但是沒有真的揮汗耕耘,因為她們的體力要保 持到明天來用,於是在玄子和聶泓婕的輪番口舌服務下,最終我又在聶泓婕的小 嘴裡爆發,白濁的精華自嘴角橫溢而出,滴落在高聳的乳峰上,清純中顯現著淫 糜……「浩哥,你看起來真的是威猛很多啊……看來這一個月沒白住啊……啊哈 哈……終於可以回家了……」站在船頭上,周雨開心地要命,也難怪,一個月的 荒野生活,沒酒沒女人,連頓肉都難得吃上,是個男人都受不了,特別是每天大 半天從後山傳來的高亢呻吟,不知道讓他多少子孫犧牲在自己的左手下,看他那 憔悴的臉,我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不過確實,這一個月的藥療將我全身的筋骨都大大改造了一番,特別是後面 十天,半天寒潭,半天溫泉,冷熱交替,受盡了難言之苦,但也時刻美女在懷, 享盡艷福。 「玄姐……哦,不是……嫂子。呵呵,嫂子氣色就好拉,容光煥發啊……啊 哈哈。對了,還有這位二嫂?不對,三嫂?好像也不是……」周雨在那越說越離 譜。 「你娘的……瞎咋呼什麼?信不信老子丟你下去餵魚啊?」我狠狠敲了一下 他的頭。 「不要啊……浩哥……老大……我不敢拉?嫂子,兩位嫂子救我啊……」 「靠……我來踹你下去……」玄子假裝生氣地來踢他,周雨嚇地又竄又跳。 「玄姐……我來幫你」聶泓婕嬉笑著也加入了追打他的行列。 三個人一直鬧到氣喘吁吁,才老實地坐到船板上,形象全無。 「回去後,還像以前一樣叫玄姐,知道麼?我和浩哥的關係,你知道就好了, 別亂傳?不然小心腦袋……『玄子嚴肅地說。 「明白了,嫂子……啊,別打……玄子姐……」周雨這混小子又被打了,不 過看玄子臉上笑地很開心,看來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是喜歡有個名分的,那聶泓婕 又以什麼身份留下呢? 「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喊嫂子吧……小婕也一樣,不過叫嫂子就好,什麼亂 七八糟二嫂,三嫂……知道麼?」我點了根煙,擺著老大的架子。 「收到了,浩哥……嘿嘿……嫂子……浩哥發話了……以後你就是我嫂子了, 還有小婕嫂子,哈哈……不要打我,這是浩哥交代的……浩哥,救命啊……啊… …」戰端又起。 一番舟車勞頓,終於回到了吉首,聶泓婕被我留在了身邊,成了我的私人護 理。後來當了我私人醫院的院長。那個副校長被我的手下扁了頓狠的,加上一封 秘名信,丟了副院長的職務,當然欠的錢,連本帶利一分不少也拿了回來。 第十五章送上門來的美女。 轉眼到了2005年12月31日,明天就是元旦了,時間過地真快,轉眼 到湘西都兩年半了。這兩年半時間裡,發生了很多事,我莫名其妙地成了黑幫老 大,除掉了老馬後,很多周邊的老大都紛紛投靠了我,有幾個刺頭的,不是讓警 察給平了,就是莫名其妙地死了,現在的湘西黑道很團結,社會秩序也很和諧, 這是我想看到的,也是湘西自治州的官老爺們想看到的,反正天下太平就皆大歡 喜。 影視大廈生意很好,每月收入超過500萬,這是明面上的,實際過千萬, 加上其他產業收入如礦山、房地產、旅遊業、酒店、醫院及其他一些零散產業, 我的身家已經超過了7億。還有鳳凰那邊的產業都在韓霜名下,資產也接近3億 了。不過雖然身家不菲,但我還是沒有另外置辦住所,還是住在影視大廈頂樓的 辦公室裡,因為這樣很方便,還更加安全。 由於大廈裡秘密安裝的監視器,一年多下來州里、市裡的領導有大半都在我 的掌握下了,我的影視大樓現在是黑白兩道都一路綠燈。半公開的地下賭場,讓 有錢人有了可以放肆玩樂的場所,在這裡他們不用顧忌任何麻煩,貪官們在這裡 把錢洗白掉,因為我們這裡也可以存錢,好比是銀行一般,而且我們還幫他們投 資,然後這些錢就這麼人家蒸發了,沒人知道去哪了,當然只有我知道,當事人 當然也知道。 湘西地界,我的聲望已經超過了當年龍哥的鼎盛時期,風頭之勁,一時無兩。 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隻手遮天」。 而在私生活方面,我身邊除了遠在鳳凰的韓霜和在北京讀書的陸小娜外,明 裡暗裡也有了五個固定的女人。 玄子精明能幹,手段也很老練,是我這總裁的私人助理。除了李信他們幾個 少數的大老外,下面的兄弟誰見了她都要喊一聲「玄姐」,儼然一副大嫂架勢。 不過她還是不願意公開承認自己是我女人的身份,也堅決不許別人喊她嫂子, 住的地方也是在兩年前龍老大在位時投資開發的一個高檔小區樓盤裡,只是偶爾 會在我的要求下留在我這裡過夜。 聶泓婕當初被我留下來做私人護理,她起初還老是嚷著要回青島,因為她父 親早幾年就出車禍去世了,是她媽媽靠開一個雜貨店供養她和她妹妹上學。她捨 不得離開含辛茹苦的媽媽和尚在讀小學的妹妹。起初是給他們租的房子,後來又 給她們在玄子所住的小區裡買了套三室兩廳的公寓,算是她們母女的家了。 於是我就讓人把她媽媽和妹妹接了過來,為了讓老人家安心,聶泓婕告訴她 母親我是她男朋友,當初一起在青島讀書的同學,我家裡是開私人醫院的。為了 圓這個謊,當然主要也是看到開醫院的巨額利潤,一年前集團併購了一家市裡的 私人醫院,聶泓婕雖然年輕,但作為我的女人也順理成章地當上了護士長,前不 久已經當上了副院長。 舒瑤作為我來到湖南後第一個被我弄上床的女人,前年過完暑假回來後就找 到了我,當時她拿著暑假裡幫人補習掙到的2000塊錢說要還給我,剩下的以 後再慢慢還,我自然沒有收。我告訴她我不缺錢,但一個人在外,有時也會感到 孤獨(當然這是我騙她的,作為一個黑社會老大,我會孤獨?開玩笑。),讓她 週末有空的時候能多陪陪我。 舒瑤想到自己也是孤身在外求學,想到同病相憐也就答應了。後來,慢慢地 她就成了我的女人,當初我租住的那套房子我以她的名義買了下來,作為我金屋 藏嬌的愛巢,自然那個原房東及他的母老虎老婆也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頓,那套兩 居室的小公寓都跟送我一樣只是象徵性地給了點錢。現在舒瑤除了上學外,週末 也會偶爾過來我辦公室幫我打打字什麼的。 趙蕾蕾這兩年一直在影視大廈的KTV上班,因為她熱情活潑,頭腦聰明, 處事圓滑,玄子讓她當了公關經理(俗稱媽咪),下面的小姐都直接歸她管。為 了給她撐場面,玄子直接對下面宣佈她是我的女人,這樣一來這位騷浪熱情的女 孩也就這麼作了我的情人。加上她的工作是在晚上,她就經常在下班後來陪我過 夜,有時候還會把新到她手底下上班的姿色上乘的女孩帶來給我嘗鮮,有一次她 還誘騙了一位不好好讀書,跑來當陪酒小姐的小女孩來,在她的各種利誘恐嚇下, 那女孩還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不過那感覺真的不咋地。 吳悅在我這裡當了幾個月的酒吧領舞後,因為她身材和舞技都很好,很受客 人歡迎。不過她那從事地質工作的男朋友又一回突然從外面回來辦事,還被同事 拉來消費,正好發現了她在這裡跳舞的事情。 面對她即將完婚的男友的質疑,為了維護他倆之間多年的感情,她謊稱只是 在這裡給那些領舞小姐編排舞蹈,她男友自然不信,因為他看到她還被客人動手 動腳地拉到卡座陪著喝了幾杯酒。為了不影響其他客人,吳悅把她男友帶來見我, 當初吳悅跟我說過她和她男友的情況,於是我幫她圓了謊,事後她為了感謝我, 在她男友離開後上了我的床。 事後我也真的就任命她做了排舞老師,還給她成立了一個舞蹈培訓班,專門 給公司訓練舞蹈演員,這樣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讓她男友知道自己的工作了。沒 多久她就和那人結婚了,但作為一位一年裡有大半時間都在野外工作的地質人員 的老婆,獨守空房的寂寞和空虛是在所難免的,而我這位對她有知遇之恩的年輕 老闆自然就成了最理想的出軌對象。就這樣,吳悅這位新婚少婦一次次從我這裡 獲得身體的滿足後,最終也誠服在了我的腳下,背著她老公做了我的地下情人。 在2005年這一整年裡,事業與感情都一帆風順,我也漸漸適應了自己從 學生到商人的轉變,當然黑老大的身份我是不會承認的。 明天是元旦,我手裡拿著一份清單,500多人的清單,每個人的名字後面 都很清楚地標明了他這一年的成績和獎金的數額。一年又到頭了,弟兄們為我拼 命,我不能虧待他們,我決定給他們豐厚的物質獎勵。 身前超級大的辦公桌上現在擺滿了紅包,一堆堆高近一尺的紅包將大半張台 面都覆蓋了。這是對大家一年辛苦的肯定,主管級別以上的紅包後面還有我親手 寫的評價,好的、壞的、激勵的、安慰的,我要讓大家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我楚 浩心裡都有數。 終於放下了最後一個紅包,整整一天了,從早上開始,除了在一邊用點鈔機 幫我數錢的舒瑤外,我沒有讓任何人幫忙,500萬的百元大鈔票堆在桌子上是 很吸引人的,但在我手裡一點點變成了紅包。因為這是一場秀,我全天的工作在 下面大堂都現場直播著。 三分鐘後,李信跑進來一臉激動地說「浩哥,你這是何必呢?搞地下面員工 一個個都激動地要死,有的都在那感動地哭了,有你這麼收買人心的麼?」「浩 哥,我先回去了,晚上還要上晚自習。我改天再來陪你啊……」看到有人進來, 舒瑤就急著告辭離開了。 「注意你的措辭,李總。這是大家應得的,大家為我辛苦一年,我為大家辛 苦一天,沒什麼。」我抬頭望向攝像頭,擺出個迷人的微笑:「好好工作,我的 朋友們,這裡的紅包,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下班後就會到你們手裡,好好過個元 旦,祝大家新年快樂……」說完我關掉了視頻系統。 「阿浩,你這點子實在是太棒了,這一手簡直就是一流政客也比不上,你怎 麼想出來的?哈哈」李信現在已經完全把我當一個合格的龍頭看了,而不是一開 始時那看小孩眼光。 「都是人,要想他們賣命,我們就要先把他們的心買過來。出來混,不就是 為了錢嘛……說吧,過來有什麼要緊事,不會是來領紅包的吧?哈哈」我笑著。 「我也有份啊?快給我,手頭緊著呢……」李信嬉笑著。 「呵呵……老實交代,養了幾個小的?這麼缺錢花……」我打趣他,我知道 李信最怕老婆,有一次他和一個舞小姐在包廂亂搞,結果她老婆闖進去,那叫一 個鬧啊,後來居然還拉到我這,最後還是他跪在地上認錯,還寫了保證書才了結。 「又取笑我,是吧?……有正事。我們不是打算進軍影視業嘛。今天州文化 局的莫局長來過了,一起來的還有其他幾個部門的,主要是來商量投資影視業的 事情,州里想我們在這一塊幫州里創收,以影業的名義。你覺得怎麼樣?」李信 一說到正題就比較嚴肅。 「恩……好事啊。有錢來還不好?這事你去運作就好,我完全支持。」我當 然支持,媽的,娛樂業多好?大把女明星,我也來個潛規則消遣下。 「第一單生意已經來了,一部電視劇《喬家大圓》,陝西那邊主投資,不過 攝制組資金出了些問題,拍了一大半了,計劃是06年2月就要播出的,但是現 在還有一小部分沒拍完,攝制組的負責人來了,來拉贊助。我們不是正好想把勢 力拓展到西北那個大市場嘛?這是個好機會。」「嗯……他們要拉多少贊助?」 想到前不久李信提出的西北戰略,我略有所思地點點頭。 「1000萬……」李信回答地有點困難 「小錢……擺他們兩天,再和他們談,爭取最大利益……」「對了……那個 什麼申總身邊的那個女的好像是蔣勤勤……她好像在這戲裡有角色。」李信臨走 冒出一句。 「哦??呵呵,是個大美女……看出他們是什麼關係沒?住哪間房?」我一 聽就來興趣了,最近老是覺得生活缺少了點激情。 「看來和那申總有一腿,住一個房。已經安排在308號房。」「不錯,招 待好他們,不准象媒體透露,晚上約他們吃飯,我給申總接風。」「好的,我先 出去吧」 李信走後,我打開了308的監視屏幕,那男的大概40歲左右,身高17 0樣子,略顯發福,怎麼看也不像是商人,我敢肯定是個官。 於是我上網查了蔣勤勤的個人檔案和她的相關內容。原本清純玉女形象的她 現在開始走性感路線了,上面還有她拍攝「男人裝」雜誌的性感照片,有一張看 到她那半透明小內褲裡面,好啊,天生白虎,要麼就是剔了陰毛。我仔細看了她 的檔案: 生日:1975年9月3日 星座:處女座 身高:167cm 體重:48kg 血型:A型 學歷:北京電影學院畢業 婚姻狀況:未婚 嗜好:畫畫、開車、逛商場 優點:清秀如水,靈氣逼人 就職於:北京電影製片廠 通訊地址:北京北三環中路77號北京電影製片廠收傳籍貫:重慶 沒想到30歲了,看起來最多20出頭啊,那麼美麗的熟女,呵呵。一定過 癮。我開心地看著屏幕。 此時蔣勤勤和那男人已經放好了行李。蔣勤勤開心地往床上一躺:「好累啊, 呵呵,今天玩地真開心。」那男的笑著說「有我的寶貝陪我到哪都開心啊」說著 就上前抱住她,兩人激情地擁吻著,彼此脫著對方的衣服,果然蔣勤勤下面很光 滑一根毛都沒有,可惜角度問題看不很清楚,那男人很是猴急,衣服脫光後趴在 她身上,將她兩腿一分一下子就插進去了,然後頂了幾十下就不動了。操,那麼 快?那男人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倒在一邊喘息著。 蔣勤勤抱著他說:「申主任,好爽呀,您越來越厲害了……我去洗個澡」 「恩」那男人有氣無力得回答了一聲。 蔣勤勤一絲不掛得來到洗手間,放著水,然後做到馬桶上,一隻手揉著玉乳, 一隻手伸入了下體,盡情得自慰起來,顯然剛才沒解決問題,正當她玩得性起的 時候,那男人敲響了浴室的門。 「寶貝兒,洗好了麼??快點,影業的楚總約我們吃飯,他可是湘西一帶舉 足輕重的人物,這次拉贊助成不成就看他了。下面有個大賭場,吃完飯,我要去 玩幾把。」那男人休息了一會兒澡也不洗就將衣服穿上了。 蔣勤勤可能怕讓他知道自己沒滿足吧,馬上不情願地停了下來,開始沖涼。 10分鐘後兩人離開了房間到2樓餐廳就餐。 李信打來電話說他們到了,我叫他陪好,把一些事情先談談,我晚點就到。 過了個把小時,我知道該自己出場了,到了他們的包廂前,敲了敲門。 「蔣小姐,你好。沒想到真的是你過來了,怠慢了」我故意先不叼那個什麼 申主任。 「你好,想不到楚先生那麼年輕」蔣勤勤吃驚地說到。 「楚總,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陝西省宣傳部的申主任。」李信忙過來給我介 紹。 「啊……楚總,真是年輕有為啊……小姓申,請多多關照……」笑瞇瞇的申 主任很熱情地過來和我握手。 「見笑了,申先生對我們的服務還滿意麼?」我客氣地問道。 「讓楚總親自作陪,實在過意不去,您太客氣了……」「坐,大家都坐。來 ……敬申主任和美麗的蔣小姐……蔣小姐的到來使我這小店棚壁生輝……來…… 大家舉杯敬蔣小姐和申主任一杯……」地主的本分還是要敬到。 先前李信和他一直都在商量投資的事,基本有了個概括,一番寒暄後,申主 任就和我講到了正題。「楚總,你看。這個投資的事情……」「蔣小姐在戲裡麼?」 我沒問其他的事,單問蔣勤勤是不是有出演,這無非給了她很大的面子,只見她 看我的眼神裡多了點什麼。 「啊……有,有,有,勤勤是女一號呢……」申主任連忙點頭。 「那就好,我可是水靈姐姐的忠實粉絲,呵呵。」我饒有深意地瞟了她一眼。 「謝謝楚總……」蔣勤勤給了我傾城得一笑,笑地我心神失守。 「那楚總,這投資的事,是不是就這麼定了?」申主任讓我感到討厭,特別 是一想到他才把我的勤勤給上過,就一肚子火。 「李總,讓專家評估下這部戲,看我們能拿到多少回報……」我對李信說。 「是……楚總。」 「這……這個……楚總,你看……我這次來都把專家評估的報告帶來了,我 想我們最好能盡快定下來,上面還等我的消息呢……」申主任急了。 「這樣啊……這樣好像不太好,李總你的意思呢?」我為難地說。 「恩……最好是評估一下。」李信和我交往一年多,默契還是很好的。 「楚總……您看,這樣……您就放心好了,我們的評估絕對沒問題的,您放 心,這部戲到時候一定高收視率……」申主任急地要命,生怕我不投資。 「好了……申主任,在商言商,不是我不給您面子,我是生意人,你懂的… …」我的話讓那申主任一臉的失落。 「不過……」我把話鋒一轉「我想聽聽蔣小姐你對這戲的看法……」「我? ……」蔣勤勤顯然不會想到我會問她,一臉吃驚地用她那修長白嫩的尖尖食指點 著她那漂亮性感的鼻子。 「是的……你從演員的角度看這部作品,你覺得如何?」我望著她。 「我……我覺得這是一部好戲……如果拍一半沒拍完會很可惜。」蔣勤勤與 申主任對望了一眼,看到對方朝她猛點了下頭後,終於鼓起了勇氣小聲回答了我 的問題。 「OK……申主任,1000萬,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到帳,接下來細節 你和我們李總談。我還有事情,告罪先走了,您玩得開心點。」我搖晃著手中的 酒杯,沉思了片刻後,再望了正用一雙迷人的雙眼看著我的蔣勤勤一眼,然後爽 快地答應了。 「啊……謝謝楚總,您真是太……太那個什麼了……爽快……太感謝了…… 我替劇組謝謝你。」失落和驚喜交替得太快,讓申主任有點腦子短路,說話都不 利索了。 「李總,等下吃完飯你陪申主任下去轉轉,考察考察我們酒店的生意。」我 剛才在監控裡聽到他對賭博有興趣,又對李信加了一句。 為了慶祝生意成功,我敬了在坐的滿滿一杯紅酒。飯後,申主任就拉著李信 說要去賭場見識見識,這些個貪官……哎……蔣勤勤臉紅紅地很迷人,有點醉意 了,她不想去於是先回房間休息去了。 李信叫人給申主任拿了20萬的籌碼,然後陪他玩了幾個地方後,申主任就 說自己玩,不用陪了。 「那我叫個小姐陪你,麗娜,你陪申總好好玩,申總多贏點」李信知道對方 是想放開了玩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去妨礙人家了。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李信也 就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我換上白色的睡袍,在床上看著監視屏幕。發現蔣勤勤一個人 躺在床上看電視,顯得很憂鬱。 這麼美麗的花朵,就在這漫漫長夜中枯萎,真的很傷感,我拿起電話打到她 的房間。 「喂。」她的聲音很落寞。 「水靈姐姐,是我」 「楚總?這麼晚有什麼事麼?您找申主任麼?申主任還沒回來呢。」蔣勤勤 以為我是找申主任,她的語氣有點尷尬,因為誰都知道她是以什麼身份陪他來的。 「我知道,他正玩地開心呢……我是專門找你的,看你一個人是那麼寂寞。」 「我……我沒有,謝謝您,楚總……」蔣勤勤有些驚慌。 「不寂寞麼?我正看著你呢,你穿著藍色的睡衣,真的很性感……」「啊… …你怎麼知道……」蔣勤勤驚慌地四處看著。 「別看了,你住的這間房有專門的針孔攝像頭,你一進來我就看到你了,包 括你和申主任失敗的性愛,還有你在洗手間自慰,我這還有錄像呢。」「你想怎 麼樣?」蔣勤勤聽了我的話小臉一紅,氣憤地質問道。 「你說呢?別生氣,我很喜歡你,我的水靈姐姐,真的。過來陪陪我吧,我 不想看你空虛寂寞的樣子。我知道我不是好人,你也應該多少知道點,我是混黑 道的,不要讓我用不好的手段,好麼?」我擺出一副無賴的流氓手段。 「你,你好卑鄙」她氣憤到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我在辦公室等你」說著我掛了電話。 我注視著監視屏幕:蔣勤勤丟了電話,呆呆地坐在床上,好一陣才起身換了 衣服,打了個電話:「主任,我出去逛下街。好的。88」然後拿起包出了房間。 我笑了笑,走出臥室,倒了兩杯紅酒放到茶几上,然後在其中一杯裡下了春 藥後在面對門的沙發上坐下。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16-20) 作者:明王心。 字數:37689。 第十六章受脅迫水靈就範。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來的自然是那位性感迷人的水靈姐姐了。 「進來,門沒鎖。」我搖著手裡的酒杯,得意地笑了一下蔣勤勤開門進來, 站在門口一言不發地怒視著我。 「把門關上,請坐,蔣小姐」 「你想怎麼樣才把母帶給我?」蔣勤勤憤怒地說道。 「別生氣,蔣小姐,帶子會給你的。」我笑著喝了口酒。 「坐。」 她無奈地坐到對面沙發上。 「乾杯」 她只好一口將酒喝下「你到底想怎麼樣?」 「蔣小姐,你真的很迷人,能問你個問題麼?你下面的毛是刮的還是天生的?」 「不關你事」 「那你走吧,當我沒問」我說著起身做出起的動作。 「等等,刮的」蔣勤勤知道不能觸怒我,小臉一紅老實地回答道,然後把頭 一低,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 「和幾個男人上過床?」我滿意地給她倒上酒,又坐下來,也點了根煙。 「能不能不回答?」蔣勤勤見我越問越離譜,有些氣憤地瞪著我。 「不能」我強勢地回答。 「記……記不得了」蔣勤勤把頭一偏,看向別處。 「就是說很多了?」 「是」 「有黑人麼?」 「有」 「申主任那麼差勁,你怎麼解決問題?」 「我有男朋友,和申主任只是在陝西拍戲認識的。」 「和申主任出來你男友不知道吧?」 「是,他不知道,他在老家那邊,每個月會過來探班。」蔣勤勤此時已經感 到身體的異常了,她吃驚地問「你下藥了?」 「對,一點春藥,放心。」 「你很無聊,知道麼?我都答應你了,你還下什麼藥。」蔣勤勤不悅地說道。 「我怕你等下吃不消,增加點情趣」我一臉嬉笑。 「少來,不是我小看你,我男朋友比你高最少10CM,也比你強壯,他都 不能讓我高潮,就你,」蔣勤勤不屑地吐了口煙。 「脫衣服」 「在這?」 「不會有人進來。」 蔣勤勤站起身,緩慢地脫了披肩,丟在沙發上。 「到茶几上脫,一定很有女神下凡的感覺。」我靠在沙發上,喝著酒。 聽到我的讚美,蔣勤勤笑了笑,走上茶几,她將低胸連衣裙的肩帶撥下,御 手到身後拉下拉練,裙子掉到茶几上…… 「好了,我想藥力上來了,我很熱,下面很癢,快干我吧」蔣勤勤面紅耳赤 地抱著幾近赤裸的完美身體。 「你的自慰我看過,很迷人,表演個吧」 她半躺到茶几上,開始在乳房和下體撫摩起來。沒多久,淫水就弄濕了下面 的茶几。我將煙遞到她性感的紅唇上,讓她吸了一口,然後在她身上大下其手。 「給我,我要。」蔣勤勤在我的愛撫下,很快就展現了她淫蕩的一面。 「要什麼?」 「要你幹我,快進來。嗯……」蔣勤勤一手揉搓著胸前白玉般的雙乳,一手 摳挖著她那淫水氾濫的嫩穴。 我微笑著脫下睡袍,這時蔣勤勤才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寶貝實在是大地驚人, 絕對是在以前自己經歷過的男人裡排名靠前的寶貝。 「你的東西好大」蔣勤勤雙眼泛著淫光,癡癡地說。 「比你男朋友大麼?」 「嗯,不僅大還比他粗壯,他的才15公分長,你的差不多有20吧?」 「21,和黑人的巨屌有得一比吧?」我得意地問道。 「你的還是要大些,快來,馬上……我要你。」蔣勤勤呼吸急促地說。 「不急。」我笑說著走到茶几一邊,將一杯酒倒到她的玉乳和平坦的小腹上 「啊……」她被、刺激地發出一聲呻吟。我分開她的腿,低頭舔食著混合著體香 的美酒。 「恩……哦……摸我……對。好棒。繼續。啊……恩……」她呻吟著雙手放 到他頭上。 我一路往下,吻到了她光滑的下體,舌頭挑逗著她的陰蒂,她的淫水不斷地 流出,不斷地被吸乾…… 「啊,,好人,給我」 「叫老公」 「老公,好老公進來……好難受……嗯……」 「進哪兒?」 「把你的寶貝放到我的小穴裡來,快。啊……好好舒服」 我用力一挺,巨物被吸了進去,奇怪的是,進了一大半還沒到底「你的好深, 你男朋友能插到底麼」 「啊……用力插能碰到。啊……到底了,好緊,好棒。快,干我啊……老公 插我」 「啊……呃啊~輕點,太深了……疼!啊……你別那麼猛,我受不了……」 她呻吟喘氣的叫著。 「哎呃~就這樣……不要停……就這樣,用力……呃啊……」她兩頰紽紅, 喘息粗重的叫著。 「呃~用力!就這樣,頂在那裡……快頂……呃~好舒服……我又來了…… 又來了……啊……呃……舒服……你好棒……呃啊……啊……抱緊我……用力干 ……呃啊!用力干我……」 這時蔣勤勤已陷入瘋狂,長髮甩動著,髮絲拂過我的臉孔,陣陣幽香吸入我 的鼻中,下體她的陰道猛烈的收縮蠕動,強力的吸吮著我粗壯的陽具,花蕊中一 股股濃燙的陰精不停的澆在我龜頭的馬眼上,使我的亢奮達到極處,但覺龜頭一 陣麻癢。 此時,蔣勤勤盤在我腰上的腿已經無力的鬆開「這就不行了麼?那和黑人怎 麼搞,那回爽了幾次?」 「呵……4……4次,你好棒」蔣勤勤喘息著回答到。 「好,今天讓你爽10次」我說著抱起她,插著她走到臥室,她摟著他脖子, 雙腿盤住他的腰,認由他抽插著。 「看屏幕,老王也在和我們一樣,呵呵」我笑著說。蔣勤勤看過去只見申主 任正在一個包廂裡和一女服務員一絲不掛地滾著,不由氣憤地說「他就10秒的 能耐,讓他去滾,啊……幹我,用力操。我比那女的迷人,騷貨。啊」 「你比她要騷哦,你叫那麼大聲」 「啊,對……我是騷貨,我是蕩婦,幹我,干死我」 我將她丟上床,將她翻過來,讓她跪著,然後從後面大力插了起來…… 「啊……恩……好棒……用力操我……啊……」 約略過了一會兒時間,她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她突然一頓,全 身肌肉繃得死緊,抬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 ……啊……我……我洩了……」剎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我只 覺靈雨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我萬分舒 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靈雨汗毛直豎,彷彿升上 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我的肉棒 不住的跳動,我雙手一用力,腰桿一挺,一手抱住她渾圓雪白的柔軟玉臀,一手 摟住靈雨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站了起來。 「哎……」她一聲嬌媚婉轉的哀啼,隨著我一挺腰桿,她感到陰道膣腔內的 粗壯陽具猛地又往她緊小的陰道深處一挺…… 「哎……」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頂,頂得她嬌軀酸軟,上身胴體搖搖欲 墜,她本能地用一雙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緊緊地抱住這個正跟她緊密「交合」在一 起的我。她嬌羞萬分地感到,我陽具頂端那粗碩渾圓的滾燙龜頭已經結結實實地 頂在了她陰道最幽深處最稚嫩敏感的嬌羞「花蕊」——子宮口上。 我的巨棒越來越深入她幽深的陰道底部,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體內深處最 神秘、幽深的羞澀「花蕊」。終於,一波銷魂蝕骨的狂喜降臨到我們兩個交媾合 體的男女身上。我巨大的龜頭深深地頂入她的陰道,頂住她陰道最深處那粒早已 充血勃起、嬌小可愛的羞赧「花蕊」一陣揉動……而美貌佳人則全身仙肌玉骨一 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我身上,在「啊——」長 長的一聲嬌吟中靈雨從陰道深處又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稠的玉女元陰。 「寶貝兒,你都兩次了哦」我從她身後拔出肉棒,只見一股愛液從她玉穴湧 出,我伸手從她大腿往上刮,然後又推進去,再將她翻倒,架起她雙腿,吮吸起 來「味道真好,很香」 「你真棒,還沒射,我下面都麻了」,此時蔣勤勤已經是香汗淋漓,奄奄一 息了。 「還早,還有8次哦」 「天……不要拉,反正我在這還有好幾天,我……」說到這蔣勤勤不說了。 「我什麼?說啊」 「我……你好討厭拉。呵呵呵,老公,你真的好像一隻老虎呀,吃不飽的嘛 ……我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呀?呵呵呵……」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哪位?」 「我,老申」居然是他。 「他怎麼來了」蔣勤勤吃驚地爬起來,又無力地倒下「他不會知道了吧?」 「不會,放心。我去下」我說著走出去「等等,我衣服在外面,他會看見。」 蔣勤勤慌張地說「放心,我去拿」 我走出去拿了她衣服後穿上睡衣,去開門。原來老王現金輸光了。 「你睡拉?楚總,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這樣的,我現金沒了,這是100 萬的銀行本票,你周轉一下。」 「沒問題」我說著給下面賭場打了個電話「給申主任準備100萬現金」 「謝謝楚總啊,那我下去玩了」 「對了,你一個人玩,蔣小姐呢?」 「她逛街去了,沒那麼早回來的,楚總,你繼續,不打擾了」 我送走老申回到臥室「他走了」 「我都聽到了,你很壞,上了人家女人還問他我在哪」 「呵呵,他要我們繼續,那我們繼續吧」我說著來了個餓虎撲狼「啊……再 讓人家休息一下。啊……不要啊,別咬,讓他看見。啊……老虎吃人了,救命呀 ……」她浪叫著…… 凌晨2點,蔣勤勤達到5次高潮後,我也終於在她體內爆發「好爽,老公, 你射地好多,好燙,啊……我又要來了,再動,對。啊……來了來了……餓……」 「小淫婦,才高潮又洩了」 「恩……我渾身沒力了」 「休息一下,去洗個澡」 我點了根煙揉著她濕透的玉體,愛撫著。兩人抽一跟煙很煽情。 蔣勤勤平復下來後,說「我要回去了哦。」 「先洗個澡吧」 「不了,他還在賭呢,你看。我回去洗」 「那好吧」我放開她,蔣勤勤吃力地下了床穿好衣服「好了,我走了,對了, 帶子……」 「沒有帶子,呵呵……就那幾分鐘的事,我都還沒反映過來,老王就交代了, 我都沒時間錄製」我笑著說。 「你真壞啊,騙人家上床」她可愛地說到。 「呵呵,不然怎麼辦」 「好了,我走了」 「能下去麼?我看你走路都走不穩」 「還不怪你」蔣勤勤說著與我吻別。 蔣勤勤在這場持久戰下真的有點虛脫了,好不容易才艱難地回到了住處洗了 個澡,衣服也懶地穿就上床睡了,那男的一直賭到早上10點多才回來睡覺。 「主任,你回來了啊?」蔣勤勤被吵醒了,迷糊地說。 「嗯,昨天手氣真臭,輸了近300萬」 「那洗個澡睡吧」 「嗯。」他說真去洗了個澡,出來上了床。他抱住一絲不掛的玉體,手開始 不老實地在她的重要部位撫摩起來。 「主任,別鬧了。」她的下體被摸地開始瘙癢起來,當他的手指伸入陰道時, 她也開始隔著內褲摸起他的陽具。那男的利馬脫了褲子壓到她身上。 「哦,主任,老公,進來。哦……」 「今天好緊啊,老婆。哦,好舒服」那男的興奮地插了起來。 「啊……加油,老公,哦……」 「啊,好爽,我要來了」那男的大叫了一聲,就趴下了。然後不顧身下蔣勤 勤的感覺,翻到一邊。 「該死,沒用的東西……」蔣勤勤心裡恨恨地想著。她的性慾被挑了起來, 但沒解決。 蔣勤勤,爬起來到洗手間,打開熱水器,扳開微腫的陰唇,一股渾濁的精液 流了出來,令她感到噁心,於是快速地用水沖去,然後洗了下裡面,擦乾後洗臉 刷牙,回房間穿好衣服,開始化裝。 「不再睡會兒麼?寶貝」那男的迷糊地問到。 「嗯,你一夜沒睡,休息下吧。我看今天不能去景點玩了」 「對不起,寶貝兒,反正還有時間,明天去吧」 「那我今天自己出去逛街好了」 「好的,錢夠麼?」 「還有的」 「那你自己出門注意點,別被人認出來,不然到時候又有記者來,好麻煩的」 「好的那我走了,主任」蔣勤勤快速地化完裝,拿起包包,出了門。其實她 哪是去逛街啊,此時她想到的是我這個昨天讓她高潮不斷的男人。出門後她馬上 拿起手機撥了我的電話「喂,哪位?」我問到「我,勤勤。你在辦公室麼?」 「在,我還沒起床,什麼事?寶貝」「哦,想你了,我馬上過來」 「來吧,門沒鎖,門口的保鏢我交代過了」 蔣勤勤掛了電話,做電梯直接上了頂樓。然後進了我的辦公室,直撲裡間, 看來這年近30的影視界大美人跟我好過一次後,有點食髓知味不能自拔了。 我躲在被子裡笑著問「老王回去了麼?」 「嗯,回了」 「那你不陪他,怎麼跑我這來了?」 蔣勤勤放下包,走到他床頭,坐了下來,我伸手抱住她的腰。「衣服脫了, 進來陪我躺會兒」 蔣勤勤衝他嫵媚一笑,起身脫了裙子,身上只穿著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衣,鑽 進了我的溫暖的被窩。與我摟在了一起。 「你怎麼還沒起來呢?」蔣勤勤在他懷裡如溫順的綿羊。她把臉貼在他的胸 口,雙手環住他的腰。 「昨天你走後,我巡視了下賭場,陪老王玩了幾把,贏了他150多萬,才 睡下沒2個小時」我一邊撫摩著她光滑的玉體邊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她。 「哦,那我不是打擾你休息了麼?」 「沒關係的,有美女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一直都睡辦公室的麼?」蔣勤勤好奇的問。 我一隻手伸進了她的丁字褲,但由於她睡地比較下,只能摸到小腹下,只好 改成摸上面,她穿的是絲質的內衣,摸起來很舒服「對啊,這裡安全,還有比較 舒服,主要還是事情太多,一般都忙得比較晚,住這裡方便些。」 「你那麼年輕,剛開始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這的老總,聽申主任說,你還是 湘西一帶的龍頭,我真的不敢相信呢」蔣勤勤一臉疑惑地抬頭看了一下我的臉。 我另只手撫摩著她美麗的臉蛋,鼻子裡享受地聞著她誘人的芳香「對,呵呵, 我是個黑社會,你怕不怕?對了你吃早點了麼?」 「沒見到你前挺害怕的,見到你就不怕了。沒,你一說有點餓了。」蔣勤勤 小女兒狀地回答著。 我拿起電話「送兩份早餐上來」 「不好吧,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在這」蔣勤勤害怕地說。 「沒事,等下你躲被子裡就好了,再說我是誰,誰敢多嘴?」我見她害羞的 樣子笑著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你沒結婚麼?怎麼一個人呢?」 「沒有,結婚幹什麼?一個人多好?」 「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蔣勤勤的乳頭已經被我摸地挺立起來,她也情 不自禁地將手伸到了他的胯部。這時她發覺,他的寶貝沒硬的時候還沒她男朋友 的大。 「呵呵,想要麼?」 「嗯,想。但我又有點怕,你太猛了,昨晚差點把人家爽死,現在下面還有 點腫。」蔣勤勤害羞地回答著。 「吃完早點給你,我會溫柔點的」我笑著回答到。 「篤篤……楚總,你的早點」門外響起服務員的聲音。 「送進來」我回答到,蔣勤勤連忙躲到被子裡,靠在他的肚子上,被子裡面 男人的味道令她性慾不斷增強。 「放桌子上吧,你出去的時候和門口的守衛說一聲,我今天不想有人打擾我」 我交代服務員到。 「是,楚總,那我出去了」服務員害羞地回到到。 「恩」我拿起一杯牛奶,蔣勤勤直到聽到關門聲才漫漫從被子裡探出頭,臉 上紅光一抹,剎是可愛。 第十七章相伴佳人進西北。 房門關上後,我和蔣勤勤半坐起來,將餐盤放到被子上,蔣勤勤躲在我懷裡, 兩人親密地相互餵著對方,不一會就將早餐解決了。我將餐盤放回桌上,取過濕 巾擦乾淨嘴巴和手,然後幫她擦了下嘴。 蔣勤勤微笑著把頭靠在他胸口「你真好,好體貼」 我笑著點了根煙,吸了一口「你真迷人。」 蔣勤勤聽了很開心,主動地送上了香吻,將舌頭送入他口中。我解開了她的 內衣扣,在她背上撫摩著,她的背真的很光滑。蔣勤勤吻地很投入,但由於在他 懷裡靠著轉頭接吻很難受,於是翻身跨坐到他腿上,順手將內衣扯到一邊,然後 整個人貼了上去,一對豐滿的玉乳壓在他胸口摩擦著,我感到她貼在自己下體的 地方熱熱的,伸手一摸,才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淫水弄濕了。 「恩……哦」蔣勤勤被摸地開始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又一陣熱吻,我不斷 地吸食著她甜美的津液,手指探入了她氾濫的陰戶。 我將她輕輕推開,然後一隻手壓住她的肩膀,她明白他的意思媚笑著縮進被 子裡,輕輕將我內褲扯下。小嘴不停地親吻著我軟軟的陽具,開始用舌頭挑逗起 來。 我享受地吸著煙「你的口技很棒,繼續」 蔣勤勤感到嘴裡的小東西開始長大了,於是更賣力地吞吐起來,同時用手輕 揉著我的球球,她的嘴很小巧,沒多久,就被到了顛峰狀態的寶貝撐地嘴角發酸 了,舌頭也不能動了,只能套弄著。 我掀開被子,讓她透氣,她含著半截巨物抬頭瞟了他一眼,眼光中泛著迷離 的淫光。我微微一笑,一隻手插入她的秀髮中,蔣勤勤有幾次吞地太深,差點窒 息,眼淚都嗆出來了。 「起來吧,讓我親親你的小淫穴」我息了煙頭。蔣勤勤早忍不住了,一聽馬 上將巨物「啵」地一聲從嘴裡抽出,嘴角還掛著粘稠的口水和分泌物。 蔣勤勤站了起來,我雙手抓住她丁字褲的邊,將它扯了下來,只見下面部位 已經整片都濕透了。 「不要看了」蔣勤勤嬌羞地說到。 「害羞什麼,我就喜歡水多的女人」我說著雙手扶住她的細腰,將她的陰部 拉到自己嘴邊,蔣勤勤雙手扶住床頭,跪在枕頭上,我身子往下一縮,吻上了她 粉嫩的陰戶。 「啊……」蔣勤勤嘴裡發出消魂的呻吟「啊,老公,老公好舒服,對,就是 那,啊。別咬,啊……恩……好難受。啊……」 蔣勤勤聽到下面「刷刷……」的聲音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水,她忍不住大叫起 來,「哦……老公……我要,好難受,幹我,啊……別挑逗我了,別折磨我了。 下面好癢。啊……恩……」突然她感到小腹一陣收縮,發出一聲高亢地尖叫「啊 ……洩了,老公」。 我被她的愛液弄地嘴裡和臉上到處都是,他爬起來躺好,只見身上的蔣勤勤 潮紅的臉上充滿了滿足,秀美的長髮粘在臉夾上,迷人而妖艷。 「來,把你的蜜水從我臉上舔掉」我命令到「你好壞,叫人家喝自己的水」 蔣勤勤嬌嗔到。 「舔不?味道不錯」 「好拉,誰叫你是我老公呢」蔣勤勤乖巧地爬上來,仔細地舔起來,真好我 的尖挺頂到她的陰戶,我故意拿它在她濕濕的穴口來回摩擦著。 「進來,老公,給我」蔣勤勤邊舔邊叫著「什麼進來」 「討厭拉,把你的寶貝插進來拉」 「進哪嘛」 「壞死了,我要啊,我要你插到人家的裡面」 「好吧,看你那麼乖」我調整好方位,向上一挺,蔣勤勤順勢一坐「啊,到 底了」她只覺子宮口一酸,整個人都軟了。 『不是吧,小寶貝,才進去你就高潮了?女人也早洩啊?哈哈「」討厭拉, 誰叫你那麼棒呢「蔣勤勤說著開始上下起落著並扭動起迷人的小腰。 蔣勤勤完全沉醉在了作愛的快感中了,她瘋狂地幾乎成了蕩婦,嘴裡淫聲浪 語不絕。我撫摩乳房的技巧堪稱一絕,讓她淫亂,她爽地眼淚、口水直流,連著 來了兩個高潮,她真的瘋狂了,不顧身體的疲憊,繼續扭動著,我拿起她的內褲 擦著兩人連接處的愛液,可惜褲子太小巧了,整個都濕透了。 「啊……死了,啊……額……來了,來了,又來了……啊……」蔣勤勤一聲 浪叫,倒在了我身上,達到了今天的第五次高峰。 「好了,就這樣趴著休息下吧,看你累壞了」我溫柔地拉上被子,蔣勤勤也 不下來,陰道繼續含著他的巨物,很充實的感覺,可能太疲憊了,沒多久就睡著 了。我知道這女人已經被徹底征服了,自己一夜沒睡也困了,於是也睡了過去。 迷糊中,蔣勤勤聽到自己手機響,她醒來發覺自己趴在我身上,我仍熟睡著, 她伸手去拿包,發現自己下面還插著我的巨物,會心地笑了下,輕輕拿過包,取 出手機,一看是男朋友打來的「喂。老公。嗯,我很好啊。我也想你。我還要幾 天才回來。好的,我現在有事,再聊」蔣勤勤掛了電話。 此時她心裡很矛盾:現在這個談了幾年的男朋友合適自己麼???眼前這男 人給自己的快樂是那麼激烈,而且是那麼有錢,1000萬的投資連眉頭都不皺 一下,同時還是一個地區的黑暗勢力的獨裁者,政府官員都要看他臉色,而男朋 友卻什麼都沒有。插在自己裡面的寶貝居然一直沒軟,好棒的男人,一個真正的 男人。望著熟睡的我,蔣勤勤心裡很矛盾,是的。她需要選擇。她往我胸口一靠, 繼續享受溫存。但怎麼也睡不著了,漫漫生理上也有了反映。蔣勤勤忍不住開始 套弄起來,起初還比較慢,但動作漸漸瘋狂起來,我也被弄醒了。 「寶貝,醒了麼?要不要我來給你更瘋狂的快樂」我見她一邊套弄,一邊揉 著自己的乳房,問道。 「幹我,老公,我要」 我一把將她壓到身下,將她上腿往肩膀上一架,快速抽插起來。 「啊……用力……恩……干死我吧。啊……恩……呀……干死我,插爛我吧 ……啊」蔣勤勤成了瘋狂的母獸。 終於在我長達1小時的進攻後昏了過去,我繼續干了20分鐘把她幹醒,我 也控制不住了「我要來了,美人」。 「啊,好,好……啊……,射我,射進來,我要。啊……好燙,好多,啊。 我不行了。啊……」 我射了,射了很久,很多的量,蔣勤勤感到下體很脹,有股暖流被逼入了子 宮。這是她從沒有過的感受。 「哦,好老公。脹死了。你射完了沒啊??」 「嗯,滿足麼?」 「好棒的,好舒服不過你拔出來吧,我要被脹死了」蔣勤勤秀媚深鎖著。 我笑著,把她的下半身拉到床外,然後取過還剩有小半杯牛奶的杯子,將牛 奶倒到另個杯子裡面,然後快速抽出陽具,又快速接住,只見一股液體噴了出來, 正好接住,一直到流完才放下杯子,揀起蔣勤勤的絲襪,擦乾淨她慘不忍睹的下 體。這一全過程蔣勤勤都看在了眼裡,她癡癡地望著近小半杯子的精液。有點不 敢相信。 我把她平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點了根煙「把我兄弟清理乾淨」 蔣勤勤自覺的把頭伸過去,將上面的湯水清理到自己的腸胃。然後乖乖地躺 到他懷裡,讓他摟著。 「老公……你第一次射在我裡面哦。感覺好棒」 「喜歡麼?」 「恩」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身體哪部分麼?腰,你的腰很細很長。很迷人」 「不好,又流出來了」蔣勤勤驚慌地說著,抓起先前被自己淫水弄濕的小褲 褲按在穴口,果然上面沾了好多粘稠的精液。 「老公,我去洗個澡」 「好的,我睡了,洗完來陪我」 「恩」蔣勤勤爬下床,但一個沒站穩,倒在地上「啊……」 「沒事吧?」我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腳軟」蔣勤勤俏臉一紅,嬌羞地說。 我下床抱起她把她放入浴缸,給她開了水。說了聲「漫漫洗……」然後回到 床上。蔣勤勤,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艱難地洗完澡,回到床上。我已經熟睡,她乖 巧地縮進被子,從後面抱住了我。 第二天,投資的事情很順利地談成了,李信是個談判的好手,他做到了利益 最大化,搞地申主任很窩火,不過在我免了他80萬賭債的情況下,他還是欣然 接受了我們的條件。 今晚是簽字的日子。 影視大廈最豪華的KTV包廂裡,只有我、李信、申主任和蔣勤勤,沒有音 樂,沒有小姐,沒有服務員。 「簽在這裡是麼?不會簽錯吧?」我拿著簽字筆,桌子上放著兩份文件。 「是的……楚總真幽默……哈哈」申主任笑著,獻媚的笑。 「不……我不幽默……這是份投資協議,我知道。」我無辜地表情讓在場的 四個人都笑了,除了我。 「昨天晚上,我親愛的申主任。當你在賭場豪賭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哭著跟 我說,她不乾淨了,從走進娛樂界那一天起就不乾淨了。我說,從今天開始,我 要你乾乾淨淨地演戲……」我的話讓全場寂靜了。申主任看看我,又看看蔣勤勤。 「不要看她,從今天開始她是我的女人了。我想讓她乾乾淨淨地演戲,可以 麼?」我注視著申主任。 「可……可以……」申主任顯然有點憤怒,但是我的身份是他不能表現出憤 怒的。 「謝謝……」我利落地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申主任,我楚浩做事一向講規矩,生意談完了,談談感情。奪人所愛,是 我的不是,作為補償,還請你留下來多玩兩天,李總,等下你提100萬籌碼給 申主任……」我看著臉色黑黑的申主任,心想也不能太不厚道。 「哈哈哈……好,好……楚總夠朋友。我交你這朋友。」申主任聽了開心地 笑了。 我對他微微一笑,走到蔣勤勤身邊,輕輕摟住她的腰,走出了包廂…… 鑒於春節在即,我們與攝制組方面商定在年後的農曆二月二,也就是06年 的3月1日舉行二次開機儀式,同時原定的首播時間不變,還是選在2月份,拍 攝與播出同步進行。申主任在湘西又逗留了數日後,懷揣著我給他的內含50萬 現金的銀行卡獨自離開了。而當初與他同來的蔣勤勤則留了下來,她將與我一起 去陝西。 過完正月,一輛黑色房車開在吉首去陝西的路上,前面有兩輛悍馬開路,後 面跟著四輛奔馳,一路七輛車的車隊,顯得很扎眼。 「阿浩,只是去參加開機儀式,沒必要帶那麼多人吧?」暖氣十足的房車內 的軟床上,一絲不掛的蔣勤勤貓一般窩在我懷裡,用纖細的手指輕劃著我的乳暈, 語氣雖然有嗔怪的意思,但是臉上卻一臉幸福。 「沒什麼……就幾個人而已。我怎麼說也是個老大,安全第一。」我摟著她 光滑柔軟的肩頭,用手觸摸著它滑膩的觸感「知道麼?這是我進娛樂圈的第一步, 也是我進軍大西北的第一步,我要的是宣示我的實力,我要讓人知道我的遊戲規 則,所以今天這樣隆重地帶你出席,就是要告訴他們,我來了。你身後的人是我, 他們再想對你玩什麼規則,要先看看你身後的人是不是答應。」 「老公……謝謝你。不過,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三個月下來, 蔣勤勤一直都逗留在湘西,趁著春節前夕回了一趟家,一是跟家人吃餐團圓飯, 再是與她那談了兩年多戀愛的男友分手。自從被我脅迫著上了床後,蔣勤勤就深 陷在我給予的滿足而無法自拔了,過了大年初二,再次從老家回來她就以我的女 人自居了。 「放心吧……我知道我給不了你什麼名分的,你也知道我有多少女人,所以 我不會出現在外人的視線裡的,我這一切是作給劇組班子那些人看的。」我親了 下她的額頭。 一路上雖然顛簸,但是房車裡躺著還算安逸,還有作愛的感覺出奇地刺激很 過癮,呵呵。我興奮異常地舔著她大腿跟處的天使紋身。對了,這紋身是半個月 前才紋的,正月十五那天韓霜及其他幾個我的女人過來陪我過元宵,當晚韓霜就 住在了我的房間,三人大被同眠地搞了一晚上,蔣勤勤看到了韓霜小腹上的天使 翅膀圖案,她就也想要一個。 但是又怕被人看到,於是,我就親手操刀,在她大腿跟紋了這個天使,這個 地方就算她穿短裙也看不到,不過她想穿泳衣的話就遮不住了。天使的翅膀半收 著,從腿間鑽出來,性感而神聖。沒想到我的手藝還挺不錯的,終於發現我的天 賦了,哈哈。 「別鬧了,老公……恩……快到了,你再鬧到時候就被人看出來了……那邊 還有個酒會等我們呢……啊……壞蛋……別親那……別親……啊……我生氣了呢 ……不要……」 「好吧……呵呵。不鬧了……老虎晚上再吃了你這小羊羔。」我放開躺在那 氣喘吁吁的美人兒,抓起車載的對話器,呼叫前面開道的第一輛悍馬裡的周雨。 「周雨……周雨……聽到沒有?現在到哪兒了?還有多久到?」 「啊?浩哥……哦……操……我睡著了,也不叫醒我?媽的……浩哥問到哪 兒了?你聾子啊?」那邊響起周雨窘迫的吼叫聲,看來這小子也不清楚。 「娘的……你小子活膩味了?對我大喊大叫……」我咆哮著,引地身邊的蔣 勤勤嬌笑連連。 「對不起,浩哥,一激動忘記鬆手了,我問了,還有10分鐘進城,快了… …」周雨嬉笑著。 車隊到了到了攝制組所在的平遙古城,挺有味道的一個城市,一進城就有幾 輛警車攔在路口,我還以為是抓逃犯呢,周雨跑去一接觸才知道原來是來接我們 的,我冷汗直冒。有個什麼縣長還要跑來我車上,我叫周雨給擋了。我的勤勤衣 服都沒穿好呢,怎麼見人?那縣長本來想表現地熱情點,沒想到碰了個釘子。於 是乖乖地去帶路。 車隊警車開道,警笛長鳴,倒蠻有一番中央領導下地方的感覺。浩浩蕩蕩十 多輛車,一路呼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麒麟閣大酒店,據說是准五星級的,這裡 最好的酒店了。車隊一停下,酒店門口的一群人呼啦就跑過來了,這架勢,周雨 都有點發怵了,我只好快速下車迎上去,然後讓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還有一輛 奔馳一起開了下去,那裡是我給蔣勤勤安排的私人化妝組。蔣勤勤今晚要在酒會 亮相,不過,不能和我一起出場,她要和劇組一起出來,所以她先在車上化好妝, 然後直接坐電梯到他們劇組所在的8樓。 我一下車,那群迎接我的人估計有二十多個,一下子就跑過來,我的保鏢反 映也快,一身黑西裝、黑皮鞋、黑墨鏡、白襯衫大領帶的彪型大漢一十六人就跑 過來,圍住了我。那邊一見這架勢也愣了一下,然後才整了整隊型,在門口站了 兩排,跑出兩個代表人物過來和我握手。得,一介紹,還是大官,一個西安市委 副書記,一個縣委書記。那個副書記個子還挺高,一米八的個子有超,腰圓脖子 粗的,面象倒挺親切。一番交際寒暄後,他拉著我的手就往酒店裡走,走到隊伍 前,一一給我作介紹,握手。什麼縣長啊、秘書啊、主任啊、局長一大堆,還有 省裡的幾位高官,我也記不住,只是迎著笑臉握手問好。不過中間一個是老熟人 了,就是那麼來吉首和我談意向的申主任,握手時看我的眼神一臉曖昧,或者說 獻媚。 場面作足了,人也進了大廳,周雨在服務員和一個什麼主任的帶領下,帶著 一群手下去勘察客房,我只讓留了兩個保鏢在身後。副書記領著我們進了酒會現 場,原來的一個大會議室被臨時改裝成了酒會的舉辦場所,滿滿擺了十來桌。 我和書記進了邊上一個休息室,談的無非是一些投資和深入投資及其他產業 投資的事。副書記對我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到後來就直接稱呼我楚老弟了。最 後居然還讓我以2500萬的低價格搞到了一個大型煤礦,這是我意料之外的。 聊了有近一個多小時,縣委書記進來說人員都到齊了,請示書記是不是開席。 書記哈哈一笑,拉著我走了出去,見我們出來,掌聲一片,要多熱情,有多熱情。 我環視了一下,外面十來桌人都坐滿了,有一桌子的人比較眼熟,仔細一看全是 電視裡的老面孔,蔣勤勤也在其中,大冷天的穿著一身黑色低胸晚禮服,高貴而 性感,還好這裡暖氣夠足。身邊還有幾個美女,一時叫不出名字來,同樣穿得花 枝招展,性感撩人。四周還站著幾個扛攝像機的,鏡頭刷地一下全對準了這邊。 掌聲在省委副書記的示意下停了下來,然後過來兩個人,一個縣委書記,一 個總導演。我們五人拿過服務員端上來的高腳酒杯,走上了主席台。輪番講話 (搞地我頭有點大)好不容易完了,副書記酒杯一端,開喝…… 我們也下來坐到了酒桌上,靠,腳都站痛了。酒會氣氛還不錯,歡迎酒會嘛, 當然少不了來敬我酒的,一來二去,要不是我體質改造過,估計得趴下。期間, 蔣勤勤和其他幾個演員也都過來轉了一下,勤勤表現得很得體,落落大方。同時 我也注意上了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一個冷美人,一頭短髮,剛毅中帶點冷冷的嫵媚, 個子不高,一米六幾,她叫馬伊琍,和勤勤關係不錯。 姓名:馬伊琍生日:1976年6月29日籍貫:上海身高:164cm星 座:巨蟹座血型:B型特長:舞蹈、手風琴畢業院校: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本科 班工作單位:上海話劇藝術中心演藝經紀:北京九洲亞華演藝經紀有限公司酒喝 多了,什麼事也都出來了,不管是當官的也好,平頭老百姓也罷,這不是那個穿 警服的什麼公安局副局長非要蔣勤勤陪他喝酒,我當時臉色就難看了,把那副書 記尷尬的要死,幸好沒多少人注意,副書記跑過去低頭說了他幾句,他才鬆開了 勤勤的手臂,然後跑來和我道歉,不過那眼神中意思不易察覺的怨恨還是沒能逃 脫我的法眼。我哼了一鼻子,和副書記告了個別,說喝高了,頭疼,先回去休息 了。副書記一邊道歉,一邊送我出了門。 我謝絕了副書記送我回房間的好意思,在周雨的攙扶下上了樓,房間不錯, 是這的總統套房,就是一個人住空虛了點,為了掩人耳目,我又不好叫蔣勤勤過 來,只好洗澡睡覺。到了快凌晨12點,勤勤給我來電話,告訴我酒會散了,她 回到房間了。 我說「沒人注意的話就過來吧,想你了」 「不好,才散……人多,晚點來吧……」蔣勤勤小聲說著。 「嗯,那好吧,我睡了。等下你自己過來吧,我在頂層的總統套房」 「嗯,好的……晚安。老公……啵……」說完她掛了電話。 也許真的是酒喝地有點多,才掛了電話我就睡著了,但是注定今晚多事,沒 多久,我的電話又響了,想發火,但是一看電話,是蔣勤勤的,氣也就消了。 「怎麼了?寶貝兒……忘記什麼事了麼?」我把語氣調整好,溫柔地問「不 是啊……阿浩……我們這邊有麻煩了,剛才酒席時那個公安局長,他……」電話 裡蔣勤勤聲音很焦急。 「他怎麼了?別急,他是不是去騷擾你?媽的,這老小子和我犯沖是吧?」 我一聽也火了,我的女人他也敢碰,還是一而再。 「不是,不是我……他在騷擾我隔壁的馬伊琍,伊琍是我的好姐妹,那個局 長非說要請她出去吃消夜,正在隔壁擂門呢……伊琍嚇地不敢開門,打電話給我 ……你快來幫幫她吧……」。 我一聽,不是騷擾我的女人,心也就放下了一半,不過他在那沒完沒了,吵 到我的女人睡覺也不行。 「別怕,我叫周雨帶人過去處理……叫你姐妹放心睡,我讓人給她把著門… …」我安慰了她一番,然後叫周雨帶了四個手下過去。然後我就睡了,第二天聽 說那個什麼鳥局長當時還挺拽,說什麼要抓我這個黑社會,後來周雨打電話給管 政法委的副書記,那副書記叫人來把這傢伙給架走的。 結果這一晚,勤勤為了安慰驚嚇到的姐妹都沒過來陪我。幸好我也累了,一 覺睡到天亮才醒過來。 到了約定的開機日子,活動比較多,浩浩蕩蕩幾百號人馬趕到了喬家大院的 老房子。一上午,整個劇組都在忙碌著佈置,演員們也都忙著化妝,我開始還覺 得挺新奇的,後來就索然無味地回了自己車上睡大頭覺。一直到了近11點,總 算是一切搞定了,相關的主要領導也到了,一番開機的儀式搞地像是黑社會辦事 情,殺雞宰羊還燒紙,鬱悶。 接下來,就是領導講話,我也勉為其難地說了幾句祝願的話,很短,加起來 不到十句。然後就是導演和演員的事了,簡單得拍了一場沒什麼技術含量的鏡頭, 然後全班人馬和各領導一起合影。整個儀式就這麼算OK了。 儀式完成後,我和幾個領導一起離開了拍攝現場,找地方吃飯,劇組的人就 沒那麼幸運了,除了幾名主演及攝制組的高層外,其他人都在攝影棚裡吃盒飯。 我問蔣勤勤和不和我一起去吃飯,她回絕了,說下午有她的戲份等下和導演他們 一起去吃,我也就不好勉強。 我在陝西呆了一個多月,除了這開機儀式外,還在當地政府人員的陪同下考 察投資環境,期間勤勤來我這過夜四、五次,都是乘著週末過來的,其他時間都 沒空來,或者是下班太晚第二天又要早起,沒過來。不過,她倒是跟我表示等我 回湘西以後,她會常抽空飛過來看我,當然這是不能讓外界知道的。 在離開當天,意外中還一親了勤勤那位姐妹馬伊琍的芳澤,但這也給我帶來 了一段驚險而香艷的際遇,同時也為我在大西北開出了一片天地。 第十八章歸途私會遭伏擊。 開機儀式很成功,同時與當地政府達成了幾項投資的初步意向,還談成兩單 生意,這一切來地很順利,有些超乎我意料之外。 2006年4月6日,周雨帶著車隊浩浩蕩蕩得行駛在回吉首的路上,本來 一切那麼順利因該是開心的,但此時周雨卻眉頭緊鎖。因為車隊裡少了輛悍馬, 他的老大——浩哥在10分鐘前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後自己駕著一輛悍馬跑了, 叫他們在西安市裡先住下,回頭和他們匯合。眼看這天都黑了,讓老大單身離開, 這是很危險的事情。 「不行……這裡人生地不熟,浩哥出了事,我萬死也難贖」周雨越想越不妥。 「阿權……阿權……」周雨抓起對講機呼叫著前面的護衛隊長。 「什麼事?雨哥……」阿權是社團裡身手最好的一個人,190公分的個子, 高大而魁梧,3年前偵察兵退役,進了龍幫,去年在一次火拚中表現突出,被我 看上,收做了自己的貼身護衛,平時一直在給我看辦公室大門,工作認真謹慎, 這次出門當了我的護衛隊長。 「我不放心浩哥,你帶兩弟兄,暗中去保護他……不然我沒辦法回去和玄子 姐她們交代……」周雨嚴肅地說。 「放心……我馬上過去。」只見前面開道的悍馬一個轉身,朝回頭的路上開 去。阿權的偵察能力很強,加上悍馬的GPS衛星定位功能,很快就捕捉到了我 的精確方位。 「雨哥……我們已經找到浩哥的精確位子,500米隱身保護……」 「好的,有情況隨時聯繫我……」周雨總算心裡一塊大石落下。 我愜意地駕駛著性能優越的悍馬,嘴裡哼著小曲,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哈哈 ……那位外表冷冷的冷美人馬伊琍打電話給我,想在我走之前和我吃個飯,這樣 的好事情,我怎麼可能會拒絕? 萬山別墅群很隱蔽,是家私人性質的度假山莊,位置居然TMD在山裡面, 靠……幸好我有強大的衛星定位功能,不然還真找不到……不過,當我到了這簡 直是世外皇宮般的別墅群時,我有點不敢相信了,操……這也太奢侈了吧?大山 裡修這麼好的別墅群……以後我也要在吉首修這麼一個別墅群,給我的小弟們住 ……啊哈哈,土包子才住這樣的別墅呢,咱是高品位人士,我要帶著我的老婆們 住符老那去,那才是人住的地方。我住草屋,讓沒錢的人住別墅去吧……啊哈哈。 「對不起,先生。這裡是私人住宅區,您不能進去。」在大門外,我被保安 攔住了,看樣子挺囂張,還掛著槍,不知道有沒有子彈。 「我是馬伊琍小姐請來的……」我冷冷地回答著。 「請等一下……」保安馬上回去打電話核實了,然後大門緩緩開啟。保安開 著一輛高爾夫球場常見的電瓶車過來:「楚先生,請跟我來。」 七拐八彎到了一棟小別墅前,一身黑色禮服的馬伊琍已經站在別墅門口,黑 色的真絲晚禮服,胸口開地很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不過說真的,她的胸不 夠大,沒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裙擺是仿旗袍的,開叉很高,給人的感覺幾乎要 看到底褲了,心想一定穿的是小小的T字褲。腿很直,也很白,等光下有種絢麗 的美。不過她那一頭短髮所章顯的氣質是很讓男人著迷的。 「馬小姐,怎麼知道我要回去了……呵呵」我把車子停穩後,下了車笑著對 門口迎上來的美女說。 「呵呵……楚總,你真的來了啊?」馬伊琍顯得有點拘束和害羞,還有一絲 不易察覺的慌張。 「美女相邀,我能不來麼?」我走上前,馬伊琍很自然地把手伸進了我的臂 彎,挽著我一起進了別墅的門。 「楚總,你真會說笑。我算什麼美女啊?怎麼能跟勤勤姐比?有那麼好的男 人愛著她,保護著她。」馬伊琍說的時候眼神裡有著一絲落寞,沒逃過我的眼睛。 「呵呵……怎麼有股酸味?我說大美女,想愛你、保護你的人可不少。我看 那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對你可是癡迷地很呢。」我玩笑著拍了拍她挽著我的小手 (挺滑的)。 「胡說什麼呀……我們不說這些,來……坐……」馬伊琍帶著我到了餐桌前, 上面擺著燭台和豐盛的西式晚餐。 「挺豐富的……大美女有心了。」我微笑著坐下。 「別老是大美女,大美女的。雖然我比你大點,但是我還比勤勤姐小幾個月 呢。」馬伊琍嬌嗔著,點燃了三根白白的長蠟燭,轉身關掉了所有的燈。 「好。不叫美女,那我該喊你什麼?姐姐?」我玩笑著說。 「呵呵……楚總,行……就喊我姐姐吧。只要你不覺得降了身份,我認你這 個弟弟。」馬伊琍笑地花枝招展,拿起醒好的紅酒,給彼此的杯子裡倒上,然後 坐到了我對面的桌子上。 「看姐姐說的。弟弟我啊,也就是一不學無術的閒人。沒職沒權,有什麼身 份不身份的。來……弟弟敬你。」我舉起高腳杯微斜著伸過手去。 「姐姐怎麼敢當啊,這第一杯,應該是姐姐謝謝你幫姐姐解圍才對……來」 馬伊琍開心的舉起了酒杯。 「叮……」清脆的響聲未斷,香醇的美酒已經滑入口中,舌尖含酒,品味著, 暖酒入喉,美人在望,讓美酒的芬芳失色殆盡。 「姐姐怎麼想到約我到這麼個好地方來?」我低頭切著盤裡的牛排,牛排很 生,帽著血汁,「姐姐怎麼知道我喜歡吃4成熟的牛排?」 「呵呵,還不是從你那勤勤姐嘴裡套出來的……她說你這人有著很深的獸性, 喜歡自然,喜歡吃生肉……所以,我找朋友借了這棟別墅,給你送行。這一別,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馬伊琍言語中有著一絲失落。 「姐姐的語氣很失落哦……捨不得我這弟弟走麼?」我歪著腦袋,用玩味的 眼神望著她。 「誰捨不得你了……自做多情的小子……」馬伊琍說的時候臉紅紅的,燭光 下顯得越發嬌艷。 「但我捨不得姐姐你,怎麼辦?」我邊嚼著牛肉,邊用充滿獸性的眼神盯著 她。 「又來佔姐姐便宜是吧?來,喝酒……」馬伊琍的臉紅地快滴血了……半杯 過萬的紅酒,居然被她當啤酒一樣,一口喝了。 酒……色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她已經坐到了一起,彼此的話題已經 變成了少兒不宜的內容。我說著黃段子,馬伊琍毫無厭惡的表情,聽地很開心, 笑地花枝招展,時不時用她的小粉拳錘打我的胸膛。我的一隻手現在就放在她莎 莎開叉處露出的雪白大腿上。 「好姐姐,你的腿好滑……」我撫摩著她的腿,大腿的上部,快要碰到她的 私處。 「壞小子,你的手越來越不老實了,在上來就到禁區了……」馬伊琍嗔怒地 望著我,但是我怎麼看怎麼向勾引的成分多過抗拒。 「是麼?在我眼力,姐姐全身都是禁區,所以,我早已經闖進來了……不怕 再走地深一些。」說著,手往她大腿內側滑去,指尖觸碰到了絲滑的布料,也感 覺到了她陰戶的鼓脹很飽滿。 「嗷……小壞蛋……把手拿出來。不然姐姐要生氣了。」馬伊琍的小手按了 上來,抓住了晚禮服下面的怪手。 「姐姐……麻煩你,餵我喝酒好麼?我的手被你抓著沒工夫拿杯子。」我壞 笑著將另一隻手伸到了她後背上。大開背的禮服讓我很容易就直接摸到了她光滑 的脊背。她是屬於涼性體質的,觸手冰涼。 「壞小子,你真是很無賴啊……」話是這樣說,但是馬伊琍還是乖乖地給我 端起了酒杯,送到我嘴邊,但是我並沒有去喝,而是直直地看著她。 馬伊琍見我半天沒反應,疑惑地抬起了原本盯著自己下面的雙眼「怎麼了? 怎麼不喝?」 「我要姐姐用嘴餵我……」我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她。 「不……想都別想。」馬伊琍害羞地放下了酒杯。 「那姐姐就幫我把酒喝了,好麼?」我壞笑著。 馬伊琍此時心跳很快,幾乎是心亂如麻……她需要靠喝酒來緩解自己的激動 心情。於是也沒和我討價,端起酒杯一口喝盡,酒並沒吞下,她鼓著腮幫,嘟著 小嘴,衝我晃了下酒杯。 誰知道,我按在她背上的手突然發力,把她拉到我面前,同時一下吻住了她 的小嘴,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口中。馬伊琍雙眼圓睜,還沒 搞清楚狀況,嘴裡的紅酒已經被我吸了過來…… 當然,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開她。舌頭仍然在她口中肆虐著,追逐著她的小香 舌,吮吸著她的津液。短暫的失神後,馬伊琍開始反抗,甚至忘記了我的另一隻 手還在她的雙腿間,雙手開始推我的胸膛。但是力量是懸殊的……掙扎是徒勞的。 嘴巴不能說話,只有含糊的嗚咽。小香舌應該是想把我的舌頭推出來,但是給我 的感覺倒是像在與我糾纏。一番掙扎後,馬伊琍的反抗變成了半推半就,當我的 手從她的底褲邊伸進去,直接摸上她芳草淒淒的陰戶的那一刻,她整個身子都軟 了下來,同時一雙原本在推拒的手臂環上了我的脖子…… 馬伊琍是那種看起來很冷,但是熱情起來能把萬年寒冰融化的女人。此時的 她完全掌握了主導權,雙腿分開,跨坐在我的腿上,抱著我的頭,舌頭主動地伸 進了我的口中,感覺到我的口水在被她一次次吸走,換來的是她那甜美的津液。 後來,我的舌頭被她吸了過去,被吮吸地有點痛,但她完全沒有鬆口的意思。幾 次想把她推開,都被她倔強到給牢牢鎖住。無可奈何下,我只有雙手按在她的背 上摸索著,捏著她挺翹的臀部。馬伊琍開始不停地扭動,用她的私處摩擦著我那 早就堅硬如鐵的肉棒,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她下體的熱度,估 計已經是氾濫成災了。 「姐姐……你差點讓我斷氣……想不到你那麼飢渴!哈哈……」經過一番世 紀長吻,彼此對望著,喘息著。在馬伊琍火熱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滾滾的春情和 燃燒的慾火。 「是麼?……壞小子……把姐姐欺負成這樣,居然還說風涼話。」馬伊琍歪 著頭,咬著嘴唇,眼神說不出是淫蕩還是狡黠,不過看著確實很有一番風味。 「好姐姐……好想是你在欺負我呢。弟弟無非是點把火,誰知道把自己燒成 了焦炭了。」我的話還沒說完,馬伊琍又一把將我吻住,不過這次沒有那麼長時 間的濕吻,她的小香舌在我口中攪動吮吸一番後,開始親我的臉、脖子、耳朵。 「抱……抱我上樓……好弟弟……姐姐下面好癢。回……回房間干我……」 馬伊琍一邊用舌頭舔著我耳朵,一邊小聲的說。 其實,我的肉棒在她的摩擦下早就脹痛難忍了,二話沒說一下將她橫抱起來, 朝樓梯走去,馬伊琍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嘴巴在我脖子上用力親吻著,估計留 下了不少罪證。主臥室的裝修相當豪華,整體的歐洲風格,40多平方的房間裡, 最誇張的是那張最少能睡下5個人的大床,不過話說回來,這張床還真的挺適合 我的,以後家裡也要打一張這麼大的。 無心去欣賞房間的佈局,甚至連門都沒關。慾火焚燒的兩個人一下就翻滾在 了大床上。(也就是這個小失誤,讓我差點死無葬身之地,看來以後在陌生的環 境還是要小心些)。馬伊琍有著與她外面的矜持完全不同的主動,表現地是那麼 熱情和迫切。又一番忘情的激烈愛撫和熱吻後,她一下翻到了我的身上,一邊親 吻我的脖子,一邊忙亂地解著我的上衣扣子,然後一路往下親吻我的胸膛。舌頭 舔著我的乳頭,讓我感覺如在雲端。那雙纖細的小手解著我的皮帶。我也樂享其 成地讓她去主動。 一路游移,馬伊琍靈巧的舌頭已經滑到了我的褲腰,小手抓著褲子的兩側, 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拉著。我略微抬了下屁股,碩大的陽具彈跳而出,抵在了她尖 尖的下巴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下,我輕輕踢動雙腿,將其掙脫,然後大刺刺地 張開了雙腿。一隻小手撫摸上了火熱的鐵柱。 「好大……難怪勤姐姐對你那麼癡迷……勤姐姐嘴巴這麼小,下面的小嘴也 一定很小了,她能吃地下麼?呵呵」馬伊琍癡癡地笑著,開始在上面舔弄起來, 把我的肉棒弄地晶瑩閃亮,青筋浮現,更顯猙獰。 「哈哈,你的意思是你的嘴巴比她的大,小穴也比她的要大,一定吃地下?」 我調侃道。 「討厭死了……」馬伊琍嬌嗔地用手擰了下我的大腿內側,然後開始大口地 吞吐起我的雄偉。肉棒在她的嘴裡進出著,說真的,她的口活確實要比蔣勤勤更 勝一籌,一次次做著深喉,連吸帶吮,津液橫流,說不出的消魂。 我也不再單純地享受,一隻手按著她的頭,一隻手伸進了她的領子裡,捏著 她那對奶子。如此這般,馬伊琍給我吹了近半小時,她已經按耐不住,吐出狼藉 的肉棒,抬頭望著我,開始用她的手快速套弄我的肉棒。然後慢慢爬到我的身上, 提高禮服的裙擺,用下體在我的肉棒上摩擦著。 「嗷……好舒服……好弟弟……姐姐好想要,好想要你的大雞巴干我……」 馬伊琍咬著嘴唇,快速地摩擦著,獲取著快感。肉棒感覺到她下體的溫度越來越 高,好想那絲質的內褲已經濕透。 這時,我的電話響起。馬伊琍識趣地站了起來,幫我去撿床下的褲子,我也 爬起來,接過電話,是韓霜打來的。電話裡她傾述著對我的思念,叫我早點回去, 我答應她,這邊的事情馬上就解決了,很快就能見到她。此時馬伊琍背對著我站 在床前,慢慢扯開了禮服背後的拉鏈,露出了雪白的背脊,禮服掉落地上,黑色 的性感小內褲包裹著她的翹臀,她慢慢解開了兩側的細帶。 馬伊琍慢慢趴下了上身,回頭對我嫵媚一笑,小聲說:「干我……」說著自 己扳開了兩片臀肉,露出了淫水氾濫的粉紅小穴,就像一隻鮑魚,上面汁水淋漓。 此時,我已經無心電話,走到她身後,捏著她的臀部。電話裡韓霜感覺到了我的 無心,和我道了晚安,叫我保重身體,早點回來。 掛了電話,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提著沾滿其口水的粗大肉棒狠狠地干進了 她的小穴。 「嗷、、、、、輕點,好弟弟。你插死我了……」馬伊琍尖叫一聲。我雙手 抓著她的細腰,開始猛力地抽送起來,龜頭一下下撞擊著她火燙浪穴深處的軟肉 花心。開始干的時候好緊,雖然有充分的滋潤,但是明顯她以前的男人那傢伙尺 寸都不大。 馬伊琍開始變得放蕩起來,每當我插進去的時候都會主動往我挺送,讓我插 地更深。「好弟弟,用力……用力操我……啊……好深……好棒……姐姐的小穴 被干地好舒服……加油啊……」 看著她的浪樣,我越干越起勁,一邊幹她,一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臀部,搞地 她「嗷……嗷……」浪叫。看著平時一副冷艷模樣的大明星,在自己胯下放浪形 骸,一股豪氣在胸中膨脹,如同一位征戰沙場的古代猛將,騎著胯下胭脂馬奮勇 廝殺起來。 真當我投入地享受征服的快感的時候,只感到後腦一疼,當時唯一的想法是 被襲擊了,然後就昏死了過去。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當我醒過來時,只覺得頭 痛欲裂,我一時無法睜眼,覺得天旋地轉,耳朵裡傳來的是女人的浪叫聲…… 「啊……」我晃了下腦袋,勉強睜開雙眼,眼前是模糊的。 「吆……醒來拉,楚大老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我耳朵,我努力晃著 頭,終於看清了事物。還是在剛才的房間,寬大的床上馬伊琍正被一個一身肥肉 的胖子壓在身下用力操著。那人背對著我不知道是誰。另外房間的沙發上坐著三 個男人,還有一個男的靠在門上,手裡拿著根棒球棒,拍打著手。而我則雙手被 吊在窗戶的窗框上。 「你們是什麼人?操你媽的,放開我……」我怒吼著,我身上一絲不掛,血 從肩膀上流下來,紅了半邊身子,頭應該是被打破了,很疼。 「哈哈……楚大老闆好健忘啊……就不認識兄弟了啊?」那肥豬回頭衝我笑 了笑,媽的。居然是那該死的公安局副局長。 「弟弟,救我啊……啊……救我。」馬伊琍見我醒了,哭喊著,掙扎著。 「干你娘……你想幹什麼?放了馬小姐……聽見沒有,我操……」我怒不可 遏,大吼著。 「啊力,給我伺候伺候他,嗓門挺大啊……媽的,什麼東西?和我何濤搶女 人,你也不先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那肥豬衝門口那傢伙使了個眼色,然後按 住身下的馬伊琍「臭婊子,叫什麼叫,老子操地你不爽啊?看我怎麼操死你這婊 子。」說著扛起她的兩條腿,用力挺動起來。 那個叫阿力的走到我面前,戲謔地笑著,一把抓住我頭髮,狠甩了我兩個耳 光,我感覺嘴角流血了。接著肚子上挨了一棒子,痛得我直吸涼風。我抬起頭, 用力把血水吐到他臉上。換回來的是一頓拳打腳踢。雖然,我體質得到了很大的 改善,耐擊打能力也不小,但是還是疼地我「啊……啊。」大叫。房間裡,馬伊 琍的呻吟和哭泣,我的慘叫,胖子和手下的嘲笑聲,不絕於耳。不知道我挨了多 少拳腳棍棒,我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鬆垮地被吊著,手腕被手銬銬地很疼,應 該是流血了。我的意識開始模糊。突然,冰冷的液體噴到我臉上,我努力睜開眼 睛,只見姓何的肥豬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一手抓著我頭髮,一手拍著我的臉, 嘴裡叼著煙。 「小子,你很牛啊……操。在西安這地界,還沒人能不給我面子,也沒有我 操不到的女人。別以為你在湘西有多牛,在這你什麼都不是,弄死你,我就像弄 死一隻螞蟻。」說著將我的頭用力撞在窗框上。 「還有你,臭婊子,你只不過是個戲子而已,給老子裝什麼清高」何濤衝倒 床前,一把將蜷縮在床上哭泣的馬伊琍拽到我面前。馬伊琍摔倒在地毯上,雪白 的身體有著一道道淤青和抓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流淌在大腿上。 「嗚嗚……嗚嗚……求你饒了我吧……我不知道……嗚嗚……」馬伊琍哭泣 著。 「媽的,早幹什麼去了?現在求我饒你?」何濤說著一腳踢在她的屁股上, 馬伊琍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姓何的……你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沖老子來。」看著馬伊琍被打,我 憤怒地吼叫著。 「這時候了,還在老子面前充英雄。呵呵……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 祭日。說真的,這婊子真的幹起來挺不錯,就讓她陪你上路吧。說實話,你也算 倒霉,如果你老老實實地走了,不夜就結了麼?居然好色不要命,非要來這裡, 真是不巧啊,這裡是老子的地盤,你一進來,我下面的人就向我報告了。對了… …聽說蔣勤勤是你的女人是吧?」這時何胖子又鑽進個頭,衝我笑了笑「放心吧, 有人幫你好好安慰她的,你放心走好了。好了,很晚了,我就不送你了。你們幾 個做乾淨點。」 「王八蛋……你敢碰她,老子不會讓你好死的……」我一聽,急了。 「啊哈哈……啊哈哈……看誰先死吧」何濤大笑著離開了。 「兄弟們,幹活了……老二、老三你們去挖坑。」那個叫阿力的對其他三人 說。 「老大,離天亮還早呢……急什麼?你看這麼漂亮的大明星,就這麼殺了, 可惜了,不如兄弟們先玩玩?」那個叫老二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是啊,是啊。老大,這可是大明星啊……兄弟們可沒玩過啊。」其他兩個 傢伙也笑著,看馬伊琍的樣子,都要流口水了。 「呵呵……也是呢……那麼先玩會兒……」那個叫阿力的老大笑著,丟下棒 子,一把將馬伊琍抱起來,丟在床上。 「啊……別過來。不要……啊……浩哥……弟弟,救我……走開……啊……」 馬伊琍驚恐地掙扎著。 「媽的……別碰她,放開她……王八蛋……不許碰她。」我用力掙扎著,怒 罵著。 「哈哈哈……小美人兒。哥哥我就喜歡你這樣辣的。」阿力幾人大笑著脫光 了自己的衣服。 「老大,我看先把這妞洗洗吧,你看那洞裡都是精蟲。」一個打手說。 「好。小美人,咱們先去洗洗,哈哈……」阿力說著一把扛起馬伊琍,幾個 人魚貫著進入了浴室。 「不要啊……別碰我……啊……不要。放手……」浴室裡傳來馬伊琍的尖叫 聲。 「哈哈,老大,這奶子捏起來真爽啊……哈哈……」 「對啊對啊……還有這屁股……」 「不要……放開……滾……」浴室裡男人的笑聲,馬伊琍的叫聲持續著,此 時的我除了吼叫,怒罵什麼也做不了,感覺很無力,什麼權勢、地位,現在什麼 都用不上。 馬伊琍被四個男人抬了出來,丟在床上,可能她已經絕望了,沒有了反抗, 也沒有了吼叫。躺在床上任他們的手在身上摸著,任他們的嘴在身上啃著。 「過癮……真過癮……小子,好好看著,我們兄弟是怎麼搞女人的。」一個 男的抓著馬伊琍的奶子,好想要把它捏爆。 馬伊琍抽泣著,望著我的眼神祇有絕望,「對不起,浩哥……是我害了你。」 「別怕……姐姐……別怕……」我痛心地說。 這時,那個叫阿力的已經把他的雞巴插進了馬伊琍的小穴裡,一邊操,一邊 說著不堪入耳的話。馬伊琍如同死魚一般一動不動,也不啃聲。讓他們很生氣。 開始用力抓她奶子。擰她的大腿。 「給老子叫……臭婊子。叫地老子爽了,就放了你……」阿力打著她的臉。 「啊……啊……別打……求你……啊……」馬伊琍吃不住疼,開始求饒。 「那就給我聽話點。好好配合。」一個男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馬 伊琍無奈地開始套弄,另一個男的坐到她脖子上,把雞巴送進她嘴裡。四個男人 瘋狂地蹂躪著她,此時我因流血過多,意識已經模糊,只隱約聽到房間裡淫靡的 叫聲。等我再次被水潑醒時,我已經被放了下來,雙手被捆在背後,他們把我拉 到床前,只見馬伊琍已經被操地奄奄一息,身上佈滿了淤青和精液,紅腫的小穴 裡插著剛才打我的球棒。 「你們道個別吧。天快亮了……」阿力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 「對不起……弟弟……」馬伊琍勉強地說了一句,閉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 眼淚。 「沒關係……姐姐……」我話還沒說完,一個麻袋就套到了我頭上。 「老二、老三,你們把他先拉出去找個地方埋了……回來繼續幹這婊子,真 爽,殺了可惜了,多玩兩天……」那個叫阿力的笑著說,看來是幹上癮了。 「好勒,老大……」說著,兩個人抬著我出了別墅,感覺被丟上了一輛皮卡 車的後箱,好冷……我不想死。我努力地掙扎,想解開繩子,綁地好緊。這是什 麼?我摸到了一片薄片,應該是鏟子……我開始將繩子在上面磨。很疼。麻袋磨 破了。雖然看不見,但是我知道繩子也快斷了,我感覺繩子越來越燙…… 終於……「崩……」手開了。我用力撕扯麻袋。綁麻袋的繩子沒綁緊,沒幾 下就掙脫了。終於,我看到了漫天星星的月色。車子在一條泥路上顛簸行駛,應 該是往沒人的深處。我現在的狀況可打不過他們兩個。不能驚動他們……我小心 地跳下了車……慣性把我摔地生疼。不巧邊上是個陡坡,我滾了下去,頭撞到了 什麼?意識慢慢地消失在腦海…… 「啊權。啊權……收到沒有?」周雨在約定的酒店焦急地呼叫著。 「收到,雨哥……」啊權抓起對講機回答。 「浩哥怎麼樣了?怎麼還不回來?」周雨很擔心,心不知道怎麼很慌。 「我一直盯著,老闆的車在視線範圍……老闆還沒出來。」 「去看看,別驚動老闆……」 「是……」啊權應了一聲,如同一隻狸貓般潛進了別墅區,小心地爬上老闆 車子所在的別墅。從陽台往亮著燈的房間望去…… 房間裡,馬伊琍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床上,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干她的小嘴 和肉穴。但是,就是不見老闆的影子。這時,他發現了地上老闆的衣服。 「操……出事了……」啊權驚出一身冷汗,猛地衝破玻璃。 「什麼人?」阿力他們見人闖進來,一下翻下床,朝啊權撲去……但是,他 們怎麼可能是一個退役特種兵的對手,幾下就被打倒在地。 「雨哥。雨哥……老闆出事了……」啊權朝著講機大吼。 「干……什麼狀況?老闆怎麼樣?」周雨嚇壞了。「別急,我們馬上過來。」 這時,馬伊琍知道自己得救了,抓起地上的衣服,艱難地穿在身上。今天受 的打擊是巨大的,她縮在床上哭泣著。 周雨他們很快就趕到了,正巧,其他兩個打手也正好跑來報信給何濤我跑掉 了……二人當即被制服,周雨問清楚了情況,叫人把馬伊琍送回蔣勤勤那裡,然 後留了兩個人保護蔣勤勤,剩下的人押著四個打手沿路找老闆。 天亮了,但是,一無所獲。周雨向局長報告了此事,局長一看情況嚴重了, 開始撒網搜山……。 第十九章死裡逃生失記憶。 李文霞這幾天她很鬱悶,因為長期的慾求不滿而鬱悶。她是市裡一所著名大 學護理系的大三學生。大學2年多來憑著清純的外貌和魔鬼的身材,一直都是學 校的校花人物,追求她的帥哥、闊少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在他們的金錢攻勢和 軟磨硬泡下,她開始放縱自己,男朋友換了7、8個,後來乾脆也不和哪個專門 確立戀愛關係了,看著順眼的、能哄得自己開心的就一起玩一陣子,想和哪個帥 哥做愛,就和哪個帥哥做愛,無拘無束倒也灑脫。 今年是大學生涯的第三年了。大一暑假過後宿舍裡新來了個大一新生小學妹 ——劉莎莎。這個學妹年紀不大,但是完全就是一個小太妹,比她還野,什麼都 敢玩,倒是與她趣味相投。據說家裡挺有錢,她爸爸在社會上還挺有身份,劉莎 莎平時與她也很談得來,於是兩人就成了好姐妹,經常一起泡吧、一起逛街,後 來不經意間認識了學妹的爸爸,才知道劉莎莎的爸爸原來是本市一個很厲害的老 大。劉莎莎的爸爸叫劉黑煞,第一眼看到李文霞就完全被她清純的外表和完美的 身材給吸引住了。於是乎,隔三差五地藉著看女兒的名義請她們兩個吃飯,給她 們買各類奢侈品,終於,李文霞經不起他的糾纏和金錢攻勢,認他做了乾爹,也 變相地成了他的情人。劉黑煞給她和劉莎莎在學校附近租了套公寓,不過劉莎莎 還在念大一,只能週五、週六才來這裡住,平時還是住學校,李文霞已經是畢業 生,很多人都開始跑著找工作了,學校也不管她們住校與否了。於是,這裡就成 了劉黑煞藏嬌的金屋。 說實話,劉黑煞對自己還是真的挺好的,要什麼買什麼,對她也沒什麼嚴格 要求。但是,時間一長,李文霞就開始有點厭煩了,要怪也只能怪乾爹的性能力 實在是太差,每次都是才有感覺,他就射了,事後只能去衛生間自慰來滿足自己。 原因是劉黑煞到底還是50多的人了,體能早已經不行了,加上酒色過度,在床 上怎麼可能滿足得了20出頭的年輕小丫頭,特別是像李文霞這樣性需求本身就 比較大的女孩子。一個週末,李文霞把這個事情跟劉莎莎講了以後,劉莎莎也覺 得是個問題,於是兩個人一合計,找了幾個在夜場認識的朋友來家裡開酒會。結 果,在酒精和搖頭丸的刺激下,一群年輕男女就滾到了一起。不想,這一場淫亂 的一幕正好被突然到訪的劉黑煞撞上,當時李文霞正被兩個男孩子一前一後地干 著,劉莎莎身上也壓著一個男孩。劉黑煞氣得要死,要不是劉莎莎硬保著那幾個 人,估計會出人命。自那以後,李文霞的行為多少受到了限制,只要有男人來搭 閒,就會莫名其妙地跑出幾個人來,把對方打一頓,從此以前認識的和追求她的 男同學都知道了自己的男朋友也就是劉莎莎的爸爸是道上的老大,見了面他們都 喊她「蚊子姐」,看起來很客氣,但再也沒有人敢和她上床了。社會上認識的那 些小混混,偶爾有釣到幾個,事後那些人也被乾爹給打了半死。 這不,都快兩個月沒有好好做愛了。昨晚,劉黑煞半夜才回來,藉著酒勁撲 上來就是一番啃咬然後在她身上聳動幾下了事,蚊子哪裡肯這麼草草了事,於是 用手去撩撥他,但小弟弟搞了半天就是沒反應,蚊子吹了半天,嘴巴都酸了,還 是沒見起色,反倒是劉黑煞居然睡著了。第二天5點多,蚊子就被劉黑煞的電話 吵醒了,電話是司機打來的,蚊子接了電話,原來是要出遠門,早上6點多的飛 機,劉黑煞叫他這個時候來接。 「乾爹……醒醒,司機來的電話……說你要趕早上的飛機。」蚊子掛了電話, 趴在劉黑煞的胸前。 「嗯……好暈,昨晚喝多了」半天,劉黑煞才醒過來,宿醉的他還迷迷糊糊, 一手樓住她的細腰,隔著絲綢的睡裙撫摸著。 「乾爹,起來了……司機在樓下等呢。」蚊子微笑著,親了他一下。 望著眼前吊垂著的一對大奶子,忍不住把頭埋了進去,陣陣乳香令人陶醉。 「幾點了?小寶貝兒……」劉黑煞一邊啃咬,一邊雙手揉搓著她挺翹的雙臀。 「啊……不要。嗯……乾爹,別……別使壞了,都5點多了,再不起來就趕 不上飛機了……啊……」蚊子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昨晚被強行壓下去的慾火一下 就被勾了起來。 「壞了……來不及了」劉黑煞一聽,趕忙將她輕輕推到一邊,然後急忙穿衣 服。 「小寶貝兒,深圳那邊我有筆生意要去談,可能要十來天才能回來,這裡有 5萬塊錢,是給你和莎莎的生活費,我先走了……你在家裡聽話點,別出去給我 惹麻煩。」劉黑煞說完丟下一張銀行卡就出門了。 性飢渴的感覺是很煩躁的,看著劉黑煞匆忙地走了,慾火焚燒的蚊子覺得要 發瘋了,這覺也實在不想睡了,於是蚊子衝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帶了把獵槍, 獨自開著車頂著寒風進了深山打獵。劉黑煞平時有打獵的愛好,也帶她去過幾次, 於是蚊子也愛上了這個運動。劉黑煞是真的疼她,專門給弄來把德國造的雙管獵 槍。 蚊子1米67的個子,配上黑色的緊身皮褲把修長豐腴的雙腿及挺翹臀部勾 勒地凹凸有致,上身白色的運動背心包裹著36D的豪乳,露著深深地乳溝,外 面套件厚實的皮衣,戴著皮質的鴨舌帽子和手套,足蹬牛皮短靴,肩扛一把獵槍, 倒也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不知道什麼原因,轉了半天了居然一隻獵物也沒遇到,哪怕是一隻野兔也好, 正在氣頭上,只見前面草叢裡有個東西在動……蚊子端起槍,小心翼翼地靠近, 居然是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這男人趴在地上,滿身是血,這麼冷的天,不會死 了吧? 「喂……你死了沒有?」蚊子倒也膽大小心翼翼地上前用槍碰了碰他,只見 那人艱難地動了下。 「活著……哇,好帥……身材好棒啊……」蚊子打量著這個赤裸的男人,特 別是那巨大的肉棒,看得她喉結干癢……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看這裡的裝飾,床 很軟,很香,應該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我怎麼在這兒?我是誰?為什麼渾身都很痛……」我腦子一片空白,想掙 紮著爬起來,但是沒有一點力氣,一動渾身就疼,特別是纏著紗布的頭。 「莎莎……我跟你說,這件事你不能對外面說啊,我回來的時候警察正在搜 山呢?我估計是個逃犯啊,還有跟乾爹也不能說,不然這小子就沒命了,知道麼?」 外面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孩子的聲音。 「知道了啦,死蚊子,說去打獵,結果打回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回來,你可 真行啊……」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還說呢,這傢伙好重啊,把他拖上車,差點沒把我累死啊。」那個叫蚊 子的女孩子抱怨著。 「那你還把他背回來?還不是看人家長得又帥又壯啊……」那叫莎莎的女孩 子嘲笑著她。 「哈……你敢說你見了不動心?你個浪蹄子不比我好到哪去,還好乾爹去深 圳了,不然就麻煩了……」蚊子擔心地說。 「就是在也沒關係,我們就把他藏在我房裡,他不會去我房間的。如果真發 現了,就說是我男朋友,這麼帥的帥哥借我用兩天唄……」莎莎笑著說。 「你個淫蕩的小騷貨,哈哈……」 「我打死你……你個淫娃,還不是一樣……哈哈。呵呵……好癢……別撓了 ……好姐姐,我錯了……」外面傳來兩個女孩子的打鬧聲。 「好了,好了……好莎莎,別鬧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爛了啦……啊……不 要啊……我認輸了啦……」蚊子嬌笑著。 「哼……饒了你這次……」莎莎氣喘吁吁地說。 「我們去看看那帥哥,不知道好些了沒?」 「恩……好。」 門開了,走進兩個穿著睡裙的女孩子,個子都蠻高的,一個暗紅色的短髮, 眼角長長的,妖媚中帶著一絲清新,不過奶子好大,低胸的睡裙露出深深的乳溝 ……另一個,一頭頭髮棕色帶點黃,眼睛大大的,還有兩個酒窩,嘴角微翹,笑 起來露出一顆俏皮的小虎牙,看起來很是調皮可愛,皮膚也很白,不過這髮型打 扮怎麼看怎麼像個小太妹。 看她們進來,我馬上掙扎著想爬起來。 「別動……你醒啦?不要動,你的傷很重……躺好……」那個性感妖艷而不 失清純的女孩子跑過來,將我按倒。 「謝謝,是你們救了我麼?我這是在哪裡啊?」我疑惑地問。 「你在我們的家裡,我們是XX大學的學生,這裡是我們租的,離學校不遠, 今天我去打獵,看到你受傷昏迷,就把你救了回來。這麼冷的天,你怎麼沒穿衣 服昏迷在山裡呀?」 「謝謝你,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恩……你頭受傷了。可能過兩天就好了。我叫李文霞。你可以叫我蚊子, 她叫劉莎莎,是我的學妹,呵呵。你叫什麼名字?」蚊子笑著說。 「我……我想不起來了……浩……叫我阿浩吧。」我努力回憶著,但是一點 都想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自然就想到了這個名字。 「不要急,不要急……想不起沒關係,等以後慢慢想,你餓不餓?我去弄點 熱粥給你喝」那個叫莎莎的女孩看我痛苦的樣子,關切地說。 「我真的有點餓了,呵呵,謝謝你們……對了,我昏迷多久了?」 「我是在早上10點發現你的,現在都晚上9點多了,你一直昏迷著,我們 也不知道你昏迷多久了。」莎莎出去給我弄吃的,蚊子就坐在床邊和我聊天。 慢慢的,我和她們都熟悉了,「蚊子」李文霞21歲,醫護系的大三學生, 劉莎莎20歲,是她的學妹,在讀大二。沒想到一副太妹打扮的小丫頭做的粥還 蠻好喝,我感覺自己體力恢復了不少。和兩個養眼的女孩子聊天是幸福的事情, 既然想不起事情,我也就不想了,安心地養傷。 不知道她們從哪裡搞來的點滴,給我掛了一天,我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好,第 二天,我就能起床了。莎莎拿了一套睡衣給我穿,說是她父親的。我很奇怪她父 親的睡衣怎麼會在她的出租屋,難道他還來這住?面對我的疑問她們只是神秘地 笑笑。 莎莎白天就去上課,聽蚊子說平時一般她都不回來,就週末回來住,於是乎 我就住進了她的房間裡。說實話,蚊子的熱情讓我有點吃不消,比如非要搶著給 我擦身體,搶著給我換繃帶,其實我身上的傷問題並不大,我自己完全能解決。 而且好幾次都有意無意地摸我的肌肉,碰我的小弟弟。蚊子有個習慣,就是在家 裡從來都是只穿著睡裙,很薄的睡裙,裡面還不穿內衣、褲。好幾次都讓我難堪 地勃起,她就在那偷笑。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已經來了7天了,我身上的傷,除了頭部還纏著紗布 外,其他地方都只有淤青,基本上都沒什麼大礙了。但是,蚊子說在我沒回憶起 事情的經過前最好別出門,因為救我那天好多警察在搜山,可能我是個逃犯。我 想想也對。於是就悶在家看電視。 電視節目有點無聊,我漫無目的地換著台,都深夜1點多了,這兩個丫頭還 沒回家,也不來個電話。正當我心生抱怨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只見蚊子慌張地 衝了進來。 「耗子,快……快躲我房間裡,我乾爹來了……」蚊子焦急的拉起我就把我 塞進了房間。她滿身的酒氣,看來喝了不少酒。 「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你都別出來,也不要出聲兒,更不能開燈,聽見了沒 有?」蚊子慌張地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出了門,並把門關上了。 「好……好的……」我被搞地莫名其妙。 「女兒,你跑那麼快幹什麼呀?」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啊?沒什麼……乾爹,我尿急……」蚊子的樣子很慌張。 「呵呵……這丫頭,不就喝了那麼點啤酒嘛,至於那麼急麼?」外面那個號 稱乾爹的醉的好像比較厲害,舌頭有點打卷。 「乾爹……你喝多了,快到床上去躺著,我給你倒茶……」不多會兒隔壁的 蚊子大聲說。 「好多天沒來你們這了,有沒有想爸爸啊?」那男人應該喝多了,說話的聲 音有點大舌頭。 「啊……乾爹……你別急啊……進房吧,我給你放水。」 「乾爹……看你,衣服都是酒氣,我幫你脫了吧。」 「我……我不進房間。好女兒,先給爸爸降降火……好幾天沒做了……」 「不要啊,乾爹……好臭啊,先洗洗吧……」 「乾爹,別急啊,你把我衣服扯壞啦……」 「好蚊子,乾爹怎麼覺得你奶子又大了些啊……」 「討厭啦……啊……衣服破了……」 「乖女兒,乖寶貝。你嘴巴好厲害啊,好……好爽……再吃深點……愛死你 這只吸精小蚊子了,哈哈……」男人大笑著。 「嗚嗚……」 我忍著好奇,雖然不知道外面什麼狀況,但是也能知道個大概。不過,乾爹 乾女兒這也不是個別現象了…… 外面傳來了「恩恩……啊。啊……」的呻吟聲,估計是幹上了。 「乾爹……乾爹……好棒……好棒……操死我了……啊……用力啊……捏我 奶子……啊……」沒想到蚊子叫起來那麼浪。蚊子叫了一陣,傳來莎莎的聲音。 「啊……爸爸……操死女兒了,不要啊……好大……啊……輕點……啊……」 「操死你……好女兒,啊……要射了……」 「好乾爹……別射裡面啊……會懷孕的……啊……誰我嘴裡,乾爹,射嘴裡, 女兒喜歡你的精液,對……嗚。嗚……」蚊子大叫著,最後貌似嘴巴被堵住了, 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響。 「嗷……真過癮……」 「乾爹,我們扶你去洗澡……」 「恩……寶貝兒,陪爸爸一起洗……」外面沒了聲音。 外面的激情場面雖然不到10分鐘,但是,我還是聽地慾火中燒,小弟弟堅 硬如鐵。我躺在床上,幻想著蚊子穿著睡裙的美妙身體,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打了半天也不出來,只好放棄了。睡覺…… 不知何時,門被悄悄打開,一個朦朧的身影小心翼翼的閃了進來,輕輕關上 了門。這是個沒穿衣服的人,一個身材妙曼的女人,年輕嬌嫩的女人。 蚊子輕盈地走到床邊,蹲下身,在我耳朵邊小聲說:「耗子,睡了沒?」 「沒有呢……你怎麼來了。」我奇怪地問。 「小聲點,乾爹還在隔壁呢……」蚊子把手輕輕按在我的嘴上。 「你們……剛才……」我結結巴巴地說。 「你都聽到了?」 「恩……」 「幫幫我……耗子。」蚊子小聲地說。 「幫你什麼?」我奇怪地問。話還沒說完,蚊子的手已經伸進了被子,抓住 了我依然怒氣衝天的小弟弟。 「好大啊……」蚊子說著掀開了被子,一口將我的肉棒含進了嘴裡。蚊子的 口活真的很棒,難怪她那個乾爹都樂成那樣了。 「剛才沒吃飽啊?」我笑著問。蚊子用力搖了下頭,小拳頭在我肚子上擂了 兩拳,表示抗議。我的肉棒太大,蚊子吃了幾分鐘趕到嘴巴很酸,吐出我的肉棒, 爬到我身上,抱著我的頭,就拚命地吻我,小舌頭主動伸過來,在我嘴裡掃蕩著。 我雙手抓住了她的奶子,開始捏著。 一陣激情熱吻,蚊子一邊舔我的耳朵,一邊小聲說:「給我,操我……親愛 的……我下面好癢,快進來……啊……好難受……操我。」說著一隻小手深到下 面,抓住我的肉棒,將龜頭頂進她那潮濕的浪穴。 「蚊子……好多水啊……剛才被你乾爹操地不爽麼?」我笑著。 「討厭鬼,快動啊……」蚊子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直起身子,開始艱 難地起落套弄我的肉棒…… 「啊……啊……好深……好大……」蚊子小聲地叫著,應該是怕她乾爹聽見, 不過看她那扭曲的俊美臉龐應該是有點不適應我的尺寸,如果隔壁沒人的話,我 想她估計會大叫著發洩出來才對。「捏我奶子……用力捏……恩……好……好舒 服,就是這樣……啊……好深,插到底了……啊」 蚊子忍住不叫出來,靈活的小蠻腰卻動地飛快。她的小穴很緊,也很淺,只 能吃下我大半根雞巴,有一截留在外面,每次龜頭都頂到她的花心。她的水很多, 流地我小腹都是水。 終於,在蚊子差不多一刻鐘的瘋狂搖曳下,她一下趴到我身上,吻住我的嘴 巴,雙手死死抱著我的頭,小穴一陣陣抽搐著,應該是高潮了。我的雙手放到她 背上,香汗淋漓,濕透了。我用力抱住她,輕輕挺動雞巴,享受著她小穴高潮後 抽搐的餘韻。 蚊子吻了我一陣,鬆開我的嘴,喘息著。 「爽了沒?」我親吻著她汗淋淋的額頭。 「哥哥,你好棒啊……操地我好爽……再干我好不好?到上面來……我要你 壓著我,我喜歡被男人壓著。」蚊子淫蕩地說。 我沒有回答她,一把將她翻到身下,開始用力干她……蚊子可能從沒被這麼 大的雞巴這麼用力操過,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抓過枕巾咬在嘴裡,雙手用力抓 著我的背。高潮後的女人是很敏感的,沒幾下,她的騷穴就開始大量地噴水,高 潮持續不斷地來……朦朧的月光下,蚊子緊閉雙目,長長的睫毛跳躍著,晶瑩水 潤的雙唇緊閔著,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渾身都開始顫抖…… 也許是剛才聽著隔壁的激情戰況,搞地我太過興奮,加上長時間沒做,外帶 自己打了半天飛機,居然還不到半小時,就有了想射得感覺。 「哥哥,哥哥……射給我,你的蚊子不行了……受不了了……要被你操死了 ……恩……恩……不能叫,不能叫好難受……恩……嗷……好哥哥……快射吧… …射進來……啊……不行了,要死了……快射進來……妹妹要……要哥哥的精液 ……啊……哥哥……」蚊子的叫聲雖然壓抑,但她的聲音真的很甜美,甜地粘人。 「啊……」我終於忍不住了,火燙的精液噴薄而出,肉棒有力地勃動著。 「好燙……好漲……哥哥……好爽……射好多……啊……」蚊子的雙腿死死 纏在我的腰上。雙手緊摟著我的脖子。房間裡只有我們的喘息聲。我趴在蚊子身 上,親吻著她的脖子,小弟弟仍然插在她的浪穴裡,她的高潮很持久,到我的肉 棒軟化退出時,她的穴肉還在蠕動著。 激情過後,我已經沒了睡意,起身開了燈,靠在床上,順手點了根煙,看著 身邊一身雪白的蚊子。高潮後的女人真的很美,臉色紅潤,,加上運動後汗濕的 肌膚,凌亂的頭髮,更有一分,雨打海棠的韻味。 兩個人在床上一番纏綿後,相擁著去浴室洗了洗,蚊子又偷偷地跑回了自己 的房間裡。躺在床上,我抽著煙,床很不舒服,因為很多地方都是濕的,有汗水, 有我的精液,也有蚊子的愛液。但是,這不是我無法入眠的原因,我想的是,我 到底是誰?我是不是逃犯?我很迷惘。 「操死我……操死我……用力操我……啊……乾爹……好棒……啊……啊… …啊……再用力。啊……好妹妹,好妹妹……捏我奶子……奶子也要……啊……」 蚊子十足一個蕩婦。 「啪……啪……啪……小婊子……賤貨……干死你……」男人吼叫著。 「啊……啊……蚊子是乾爹的小婊子……操死我吧,啊……用力操……好喜 歡被操……啊……好喜歡大雞巴……干死我……操爛我的B……」蚊子浪叫著。 第二十章深閨養傷作替補。 第二天,是被女人高聲的浪叫聲吵醒的。聽聲音,是蚊子……一定是她那我 沒見過的乾爹在拉著她晨運了。想想昨晚慾求不滿的蚊子偷跑過來找我這個超級 替補,我就覺得好笑…… 就在這時房間門開了,莎莎小偷一樣賊兮兮地溜了進來,衝我擠眉弄眼。 「我爸爸什麼時候來的呀?」莎莎嘴巴貼著我耳朵,小聲說。 「昨晚就來了,你爸爸身體還挺棒啊,昨晚一回,大清早又幹上了……」我 笑著說。 「討厭……」莎莎氣呼呼地撲上來捶我,我又不敢出聲,只能抓她的手,結 果這麼一鬧,我身上蓋著的被子就滑到一邊去了。我昨晚和蚊子做完愛就沒穿衣 服,現在是渾身一絲不掛。兩個人頓時都愣住了。出於羞憤,莎莎趕緊從我身上 爬了起來,我也抓過被子蓋住身子。彼此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有些尷尬。殺 豬般的吵鬧聲幸好沒持續多久,終於安靜了。 莎莎見那邊沒動靜了,於是跑出去用力捶門:「蚊子……起床了。我今天不 用上課啊……我們出去購物吧。」 「啊……啊……」兩聲高亢的尖叫聲…… 「對不起。爸,我不知道你在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莎莎這丫頭可真鬼, 估計是衝進去了。可想而知那邊的蚊子和她乾爹此時此刻估計還沒緩過來呢,一 定沒穿衣服,哈哈…… 「野丫頭……你怎麼就這麼闖進來了呢?出去……快出去……」她爸爸氣急 敗壞地吼叫著。 「呵呵……你們別急啊,繼續啊,我在外面等你啊,蚊子……哈哈哈……」 莎莎大笑著。 「死丫頭……以後不能這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知道不?」幾分鐘後,隔壁 傳來開門聲,然後就是那個人教訓莎莎的聲音。 「我怎麼知道你回來了呀……你不是說要十天的麼,這才個把禮拜……回來 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呀?」莎莎得理不饒人。 「好了,好了……走吧,爸爸帶你們去喝早茶……我們邊吃邊說」。 終於走了,昨晚幾乎一夜沒睡,我精神狀況很差,繼續補覺。迷迷糊糊地也 不知道睡了多久,正當我睡得香甜。兩個女人歡呼著衝破了我的房門,在我還沒 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一左一右地鑽進了我的被窩。 「喂……你們……你們幹嘛啊?我要睡覺呢。」我抱怨著。 「別睡了,別睡了……耗子……昨晚你好棒啊……我們來做愛啊。」蚊子摟 著我的脖子,半邊身子就這麼趴在我胸口,小手用她那香噴噴的頭髮在我臉上撓 著。 「蚊子說了,昨晚你干她了,還把她幹地很爽,我不管,我也要……」莎莎 也趴到我身上,直接在我的乳頭上舔著。 「哈哈……誰叫你自己不過來,今天不上課,你昨晚怎麼沒回來?去哪裡瘋 了啊……」蚊子笑地像個勝利的將軍。 「靠……別提了,昨晚和幾個同學去唱歌,喝醉了……」莎莎生氣地說。 「喂……喂……你們,你們可是淑女,好不好?不要那麼飢渴啦……讓我睡 覺吧,一大早就鬼叫,把我都吵醒了。」我哀怨地很。 「哇……還說呢……你難道不想?不想它怎麼那麼大?居然兩手都抓不過來 呢。好大啊……愛死了」莎莎兩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 「大吧?嘿嘿,你不知道,被這麼大的雞巴插著感覺真的好好啊……感覺都 頂到嗓子眼了呢……」蚊子癡癡地說。 「莎莎,你爸走啦?」反正也沒得睡了,我讓自己半靠在床上,這樣不會弄 倒腦後的傷。 「是啊……剛走啦……呵呵……把人家搞地難受死了。恨死他了……好哥哥, 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啊……昨晚被你插地好爽啊,知道麼?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 厲害的呢。」蚊子搶過話頭,氣呼呼地說。這時,莎莎已經忍不住,鑽進了被子 裡,開始瘋狂地吮吸我的肉棒。 「你今年也才20出頭吧?被很多男人搞過嘛?」我好奇地問。 「呵呵……也還好啦……加起來也就10多個嘛……莎莎應該比我多些……」 蚊子一邊親吻我的身體,一邊說。 「你們還真夠開放的呢……都和什麼男人啊?」我好奇地問。 「呵呵,做愛是很爽的事情,和什麼男人有什麼關係啊……好了啦,你那麼 好奇,等下再告訴你拉……先和我們玩啦……」莎莎說著就抱住我,送上了香唇。 「剛才你爸射在哪裡了?」我用手指摳著蚊子的逼說。 「一定是射蚊子嘴裡了……你知道她為什麼叫蚊子麼?」莎莎狡黠地說。 「為什麼?」我好奇地問。 「你問蚊子自己啦,哈哈……」莎莎笑地很開心。 「為什麼啊?昨晚你爸爸好像喊她吸精小蚊子來著。」我拍了下蚊子的屁股。 「呵呵……這有什麼啦?」蚊子吐出我的雞巴,回頭對著我:「因為我喜歡 吃雞巴,感覺精液的味道特好聞啊,一般都喜歡男人射我嘴裡,所以他們給我取 個外號叫吸精蚊子……」蚊子說著淫蕩地伸出她鮮紅的舌頭舔著我濕漉漉的紫紅 色龜頭。說實話,我喜歡這個放蕩的女孩,她的外號讓我熱血沸騰。 「我,喜歡你的名字……」我把莎莎摟在懷裡,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奶子, 雖然沒有蚊子的大,但是很挺,奶頭很小,吃起來很夠勁。 「恩……很舒服……哥哥,喜歡你這樣親吻我的奶子……」莎莎浪叫著。 「哈哈,我說你們兩個,莎莎嘛平時就是太妹打扮,倒還好說,蚊子你看起 來還是蠻清純的,我還以為是淑女呢,沒想到骨子裡那麼騷……不過,我可就一 個人,不一定能滿足你們兩隻雌獸啊。啊哈哈……」我大笑著,以後的日子搞不 好會很香艷。 「討厭啦……你才是獸呢……好啦……死耗子,肚子餓了吧,莎莎你們慢慢 玩,我去給耗子弄早餐……今天想吃什麼?」蚊子掙脫我的懷抱,理了下頭髮, 叼上了一根煙。 「隨便啦……」我隨口回答。 「不行,你還有傷。豆漿油條,再加一份培根蛋加牛奶……」蚊子不愧是護 理系的高才生,對我這病人可是比較嚴厲,也不管我喜歡不喜歡吃。 「蚊子,還是我去吧,你昨晚都沒睡好,你多休息一下吧。我去吧。」莎莎 爬起來,整理衣服。 「OK,你們玩著先。我去去就回來……」莎莎說著打開衣櫃,選了套紫色 的緊身短裙套上,也不穿內衣褲,挑了一雙厚底的高跟鞋,衝我們做了個鬼臉就 出門了。 「騷貨……又不穿內褲,小心遇到色狼啊……」蚊子朝著門外喊著。 「還是擔心你自己的逼別被操爛吧,騷女人……」門外傳來莎莎的笑罵聲。 這兩個女人真讓我無語。公寓的防盜門發出「光」的一聲,莎莎這丫頭太野,也 不知道溫柔點,每次出門都要嚇我一跳。 「好了……親愛的……我們繼續啦……我可是很久沒遇到你這樣又帥又壯的 猛男了呢……」蚊子像一隻貓一樣爬到了我的身上。她那對圓滾滾的大奶子壓在 我強健的胸膛上,感覺真的很不錯。 「喂喂……昨晚不是才餵過你嘛……再說了,早上你不是還吃過……」我見 她那副飢渴的樣子,哪裡有昨晚沒睡好的樣子啊…… 「要你管……老娘沒吃飽,不行啊?」蚊子低下頭,捧著我的臉仔細地看著 我,我也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到她。說真的,彎彎的眉毛,閃亮的眼睛,眼角又 長又翹,鼻子挺挺的,的確是難得的美女。蚊子的眼睛裡有著讚許和春情,只要 是個男人,我想都抵擋不了她的誘惑。 她飢渴地送上了那性感的紅唇,我們吻在了一起。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 雖然有一股淡淡地煙草味,但是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還是難以掩蓋,我喜歡這味道。 彼此的舌頭糾纏著,索取著。蚊子與別的女孩子不同,她接吻時喜歡睜著眼睛, 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你她是多麼需要激情,需要你的進一步挑逗。 我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漫遊,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蚊子不是那種瘦得皮包骨 的女孩子,身上肉肉的,但那絕對不是肥,皮膚很嫩,感覺如同剝了殼的雞蛋, 皮膚很有彈性,有點讓我愛不釋手。接吻中的蚊子,如同一團烈火,她扭動不停, 撲閃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如同一頭母豹,她一邊吮吸我的舌頭,一邊用雙手在我 胸膛上揉弄,好像是在感覺我的強壯。我的肉棒被她那濕漉漉的陰戶摩挲著,可 以清晰地感覺出哪裡是她的肉縫,哪裡是她的絨毛,甚至可以覺察她正在往外流 水…… 「耗子,你接吻的技術真好,我想你一定有不少女人……」蚊子鬆開我的嘴, 開始在我臉上、耳朵、脖子到處親吻。 「我不記得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叫我耗子呢?」我閉上眼睛, 享受著香舌觸碰皮膚的甜美感覺,一隻手攀上她一手不能掌握的乳峰,或輕或重 地揉捏著。 「呵呵……耗子多好啊……耗子會打洞啊……我們的小洞洞癢的時候就喜歡 你這小耗子鑽進去,好好地在裡面折騰……嗷……好有力的大手……嗷……捏地 我好舒服……對……用力捏我奶子,我喜歡你用力地……」 「平時,是不是經常帶男人回來這過夜啊?」我用手指夾住她的奶頭,手掌 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捏著。 「才不是呢……外面的男人,只能是我們的玩具,怎麼可能往這裡帶呢,再 說,讓我乾爹知道了,估計那男的也就沒命了……」蚊子用力吮吸著我的脖子, 估計上面已經斑斑點點了…… 「你乾爹這麼厲害?他是幹什麼的啊?」我好奇地問。 「他可是這的地頭蛇,黑道上說一不二,白道上也是通天的人物……如果讓 他知道,你這麼個男人住在這裡,還幹了他的女人,我估計你會死地很慘……」 蚊子笑著說。 「黑社會?」我驚訝地說。 「哈哈……怕了?」蚊子戲謔地撐起身子,注視著我的眼睛,看著我錯愕地 表情。 「怕?……哈哈……我會怕麼?如果有機會,我還要當著他的面干你呢……」 我狂妄地說。 「呵呵……吹牛的男人我見多了。我就怕你到時候舉不起來呢。」蚊子眼神 中有著一絲嘲笑。 我的自尊告訴我,我在她眼裡,只是她的玩物,她打心裡看不起我。我憤怒 …… 眼神中閃過一絲暴戾,我一把將她翻到身下,我要征服她…… 「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也讓你知道,我是不是夠膽來操你……」說著,我 開始啃咬她的脖頸。 「不要……輕點,不能留下痕跡,讓他看見很麻煩……」蚊子的眼神裡有恐 慌,是的那是恐慌。 「我可不怕他看見……我倒要直到他能拿我怎麼樣……」我心裡很憤怒,忘 記了後果,嘴巴所到之處,均是斑斑落痕。 「啊……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啊……」蚊子開始掙扎,但是怎麼可 能反抗地了我這個經過專門訓練的強壯男人。 我開始用力啃咬她的奶子。蚊子的奶子很大,儘管我嘴巴張地再大,也只能 吃下一小部分,我拚命吮吸著。蚊子從開始的驚恐中脫離出來,忘記了恐懼,忘 記了她的乾爹的威嚴,因為體內的慾火已經被我點燃,呼吸著我男性的強勢氣息, 她的眼神開始迷亂,她喜歡這種被強力征服的感覺。 「啊……用力,咬我……啊……耗子……親愛的……我要……啊……好棒… …我的小穴好癢……操我吧……求你……求你操我……」蚊子扭動著身子。 「想要我操你麼?」我此時已經跪在了她的雙腿間,低頭吻著她的肚臍和小 腹。一隻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隻手揉弄著她陰戶上的絨毛。 「是……干我……我的騷穴好癢,裡面癢……」蚊子皺著眉頭,雙手按在自 己的奶子上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 「是不是這樣啊?」我笑著把中指插進了她緊密的穴縫,裡面火燙異常,水 源充沛。手指扣到嫩肉,蚊子整個人都開始顫慄…… 「啊……別扣,好難受……進去……裡面……裡面好癢……用你的雞巴…… 我要大雞巴……」蚊子快癲狂了,拚命搖著頭。 「求我吧,只要你求我……」我不想那麼快就操她,我要讓她從心裡誠服我。 「求你……求求你……快干我……我要……快干我……」蚊子用力地捏著自 己的奶子,雪白的奶子已經被捏地變了形狀,手指幾乎要扣進肉裡。 「要我怎麼幹你,干你哪裡呢?」我笑著,舌頭舔著手指邊上沾滿淫水的陰 唇。 「干我的騷逼。用你的大雞巴干我的騷逼,好想要……蚊子的騷逼要,要被 大雞巴干……啊……快干我啊……」蚊子快瘋狂了,渾身不停地扭動。 「是想要它麼?」我抽出手指,用粗大的肉棒拍打著她的陰戶……肉棒拍打 在上面,發出「啪……啪……」的聲響。 「嗷……別折磨我,好哥哥,用它干我……」蚊子睜開眼睛,眼神中有著強 烈地需求與渴望。她抓住我的手,用力把我的龜頭頂在她的浪穴上,下體努力往 上頂著。 「自己用手扳開你的逼。我要進來了……」我笑著說。蚊子聽了立馬雙手按 住兩邊的陰唇,她的浪穴一下大開,露出了裡麵粉嫩的穴肉,裡面水嫩的肉芽清 晰可見,十分的可愛。 「快來吧,別折磨我……」蚊子哀求地說。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龜頭對準肉洞,粗大的肉棒往前一頂,龜頭一下淹沒其 中,裡面的溫度真的很高…… 「嗷……好大……」蚊子歡快地叫著,「嗷……進來……再深點……啊…… 對……啊……進來……好漲啊……好棒……大雞巴……啊……」隨著我的深入, 蚊子大張地嘴巴,發出銷魂的叫聲。 蚊子的陰道很深,比莎莎的要深很多,我的肉棒一點點深入,感覺是個無底 的洞,直到快全根沒底了才頂到了裡面火燙的軟肉…… 「啊……到底了,到底了,好棒,好棒……好哥哥……啊……你的寶貝好長 ……啊……第一次,第一次被雞巴干到花心。啊……」蚊子眼中充滿了喜悅。 「沒想到你的陰道那麼深……難怪那麼飢渴了,估計沒有被男人好好幹爽過 吧?」我戲謔得說。 「是……啊……親愛的,干我……用力干我吧。我要……」蚊子努力挺送這 下體。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抓著她的雙腿,開始慢慢抽送起來。22厘米的大 傢伙整根進出也是要點時間的,特別是在這麼深的逼裡,慢慢進出,摩擦的感覺 特別強烈…… 「好大……耗子……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快點……用力操我吧……」蚊子 第一次體驗到了被這麼大雞巴干的樂趣,雖然平時用的自慰棒也是大號的,但那 終究是死的,怎麼可能有真的來的刺激。 頓時,房間裡烽煙四起……肉體的撞擊聲,女人銷魂的浪叫聲,男人的嘶吼 聲混成一片。 莎莎出去買早點,早餐店就在小區外面不遠的一條街,那家店的豆漿和油條 都很出名,平時都要排很長的隊,不過前一陣子,裡面換了個年青的夥計叫小洋, 才17歲。有一次,去酒吧,遇到蚊子和莎莎,本來想把她們灌醉,結果自己先 醉了。後來有一段時間莎莎和蚊子還和小洋以及他哥哥,還有另外個朋友胡混過 意段時間,但是不小心被她爸爸發現了,他哥哥小海還甚至被廢了下面,腿也斷 了一條,小洋現在見到蚊子她們都很害怕,不敢多說話,不過從那以後,蚊子和 莎莎不管誰去買早餐,都免了排隊的困擾。 「嗨……小洋……」莎莎從隊伍的邊上走過,直接到了門裡面。 「呀……莎莎姐,來買早餐啊……要點什麼?」小洋眼前一亮,隨之顯示出 一絲落寞。 「給我打滿豆漿」莎莎把保溫瓶遞給他,「再來5根油條,一份培根蛋,加 一杯牛奶……」莎莎笑瞇瞇地說。 「好勒……」小洋開心地打著豆漿「莎莎姐,今天氣色不錯啊。是不是很性 福啊?」 「小鬼……呵呵……還不老實啊……你哥哥現在好點了沒?快點,我還要去 上學呢」莎莎好像被說破心事的小女孩,臉不由一紅。 「基本上就那樣了,他回家去了,莎莎姐,怎麼這幾天沒見你去酒吧啊?我 還想和你喝酒來著呢。」小洋壞笑著說…… 「恩……這幾天比較忙啦,如果你不怕被打,過幾天去了約你啊……」莎莎 隨口說著。 「好啊……給你,莎莎姐姐,你要的東西……抱歉啊,客人在催了。」小洋 雖然很想和她多聊聊,但是排隊的客人早就在那開罵了。 「給你錢……我先走了啊,小洋……」莎莎笑著丟下錢,接過早餐出了店門。 「真夠騷地啊,好想沒穿內衣啊,奶頭都頂著衣服了,好明顯。不知道有沒 有穿內褲?真想再好好幹干她和蚊子,好久沒幹這兩姐妹了……」小洋望著莎莎 遠去的動人身影,不禁想起了與她做愛的美妙感受。不過一想到她爸爸,還有自 己殘廢的哥哥,小洋還是打了個冷顫,他知道有些女人是不能碰的。 「嗷……嗷……不行了,受不了了……耗子……親愛的……我要死了……輕 點……又來了,又來了……啊……」莎莎一開房門,就聽到自己的房間裡傳來蚊 子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小聲點啦……外面走廊都聽到你的浪叫了,那麼大聲……」莎莎說著把早 餐放到桌子上。 「啊……啊……不要……啊……不行……好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 不要了……」裡面的兩個人忘我地戰鬥著,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莎莎在外面聽地耳紅臉熱,氣血翻湧,拿了根油條,端著碗豆漿走到門前, 房門是虛掩的,自己走時沒關好,只見蚊子正站在床前,我站她後面抓著她的腰, 用力地操著。蚊子的大腿上已經流滿了浪水,地上也濕了一片。 「靠……你們兩個姦夫淫婦……我這一來一回都半個多小時了,還沒完啊? 快來吃早餐啦……」莎莎有點吃味,不知道怎麼的感覺陰道深處一陣麻癢…… 「好妹妹……啊……耗子太厲害了,……我不行了,高潮3次了。他要干死 我了……啊……小穴受不了了……屁眼也要被插腫了……啊……他還沒射……嗷 ……輕點……你要干死我啊……啊……」蚊子大叫著。 此時的我,正用力幹著她的屁眼。這蚊子也真夠騷地,當我把她幹到3次高 潮後,主動要求我干她屁眼…… 「好哥哥……好哥哥,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啊……我要遲到了……晚上, 晚上我隨你怎麼幹,好不好……啊……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蚊子哀求 地說。 「不行,我還沒射呢,這麼快就求饒……」我正在火頭上,怎麼可能輕易饒 她。 「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啊……嗷……晚上吧……要被你操死了……晚上 我和莎莎一起讓你操……」蚊子大叫著。 「好吧,我也餓了……」我停止了抽送,當肉棒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剎那, 發出「啵……」的一聲,如同開了個瓶蓋。 蚊子整個人都趴在床上,劇烈地喘息著,我走到浴室,衝去滿身的汗水,穿 了一件她們為我買的長睡袍出來時,蚊子已經回自己的房間去了。我走到客廳, 莎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努力地消滅著她的早餐。我坐到她邊上,拿了培根蛋和 牛奶吃了起來…… 「耗子,沒想到你體力這麼好,看你也不像是逃犯啊,細皮嫩肉的。你到底 是誰啊?」莎莎歪著頭,微笑著問我。 「我也不知道啊,前面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我吃著東西,雖然我也很想 知道我是誰,但是想不起來,也就不想了。 「耗子真的很棒呢……莎莎你再不回來,我都要被操死了……」這時蚊子已 經換好了衣服,從房間出來,坐到我邊上,吃著早點…… 說真的,兩個大美女,一左一右陪著吃早點,兩種不同味道的香水味飄進鼻 子,真的很享受。 不得不承認,女孩子吃東西都太斯文了……我都吃完了,她們還在那慢慢啃。 百無聊賴地我又盛了碗豆漿,一邊喝著,一邊把手伸到了莎莎的腿上。莎莎穿的 是短裙,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她倒也大方,任我的鹹豬手在那上面摸著。 「嗷……耗子,別摸了……摸地我好想要……」莎莎被我摸到小穴,有點受 不了。 「嗯……耗子,別……別摸,出水了……啊……不行了,我要……」莎莎說 著跨坐到我身上,提起莎莎,拉開我的睡袍,一下將我的肉棒套進了她的浪穴裡。 「你們兩個……吃個早餐都不老實……」蚊子無奈地搖頭。 「是他摸我啦……死耗子……啊……好深……啊……」莎莎抱著我的頭一邊 瘋狂地吻我,一邊用力地起落著…… 「嗷……嗷……好深……好漲……不要……啊……我要死了……啊……操死 我了……」莎莎瘋狂地扭動著,龜頭再她的花心上碾磨著,沒多久,她就顫慄著 趴到了我的身上喘息不停,顯然是高潮了。 但是,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我到現在還沒射呢,憋地很難受,一把將她翻過 來,壓在茶几上,從後面用力操她…… 蚊子一邊看我們做愛,一邊吃著東西,不知不覺,一隻手就伸到了自己的奶 子上,捏了起來…… 「蚊子,救我啦……我不行了啦……啊……啊……」莎莎被操地拚命搖頭。 「好啦,耗子,你坐下,我幫你吹出來……」蚊子喝下碗裡的豆漿,拉著我 的手。 我一聽也好,於是坐到沙發上。蚊子利馬低下頭含住了我的肉棒,開始一下 下含著我的雞巴。莎莎經過一陣恢復後,從茶几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坐 到我懷裡,與我接吻著,把她分泌的口水度進我的嘴裡。 我一隻手摟著莎莎的腰,一隻手從蚊子低領的領口伸進去,捏著她的奶子… … 「嗷……」不得不說,吸精蚊子不是白叫的,我在她小嘴的努力下,終於忍 不住噴發了。蚊子見我射了,努力地吞嚥著,將我粘稠的精液一口口吞下肚裡, 直到最後一滴殘留的精液都被她吸出管道。 「味道不錯。真是一頓美味的早餐。謝謝耗子的早餐啊,我先走了,學校今 天還有個學術講座。我先走了。」蚊子抬起頭,舔著嘴角的殘留,樣子淫蕩到了 極點。 「哎!等等我,我要出去做護理……」莎莎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叫住了蚊 子。 看著兩個美女一番整理後就春風滿面、容光煥發地手挽手做護理去了,無奈 的我,只好收拾起狼藉的茶几…… 正文 【大亨】(21-25) 作者:明王心。 字數:40456。 第二十一章初入大學的莎莎。 蚊子去學校了,中午沒有回來,莎莎今天沒課,出去做臉部護理,直到差不 多1點半才看到她帶著一個KFC的全家桶回來。 「開飯了,呵呵……餓壞了吧?不好意思啊,那家店生意太好,排了很長時 間的隊,來來來……快吃吧。餓死我了。」看到飢腸轆轆的我坐在客廳抱著靠枕 看電視,知道我是餓壞了一臉歉意地走過來。我也不矯情,和她一起大快朵頤起 來,沒辦法人家好心救了你,還收留了你,還有什麼還挑三揀四的。 「喂。莎莎……給我說說你和蚊子的事情唄。」填飽了肚子,我挺著脹鼓鼓 的肚子坐在沙發上,手指在她衣領下露出那片白花花的酥胸上滑動著。而莎莎也 嚷嚷著撐到了,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我的大腿,揉著她那一點都不明顯,也不知 道撐在哪裡的肚子。 「我和蚊子什麼事情?」莎莎頭後仰著,睜著大大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說說還有你是哪裡人啊,你和蚊子是怎麼認識的,還有蚊子怎麼會是你爸 爸的情人呀,對了還有你和蚊子發生過關係的那些兩位數的男人,反正只要是你 們的事情,我都想知道啊……」這幾天的休養我早就悶壞了,雖然在這裡住了那 麼多天,對這兩個女孩我卻一無所知,見今天正好沒事我就想從莎莎這裡多瞭解 些。 「拜託,你是個大男人好不好?那麼八卦……好吧,看你受傷又失憶這麼可 憐,我就跟你講講我的過去吧。」莎莎猶豫了一陣後,就這麼躺在我腿上,開始 給我講起了這一年來她從一個無知少女變成如今這樣一個小太妹的經歷。 莎莎的父親原本在她老家是個人見人厭的地痞流氓,坑蒙拐騙、欺負鄉里什 麼都干。莎莎媽媽對她爸爸的感情也很淺,可以說有些怨恨,原來當年才16歲 莎莎媽媽是被她爸爸強暴後有了她,最後肚子大了沒辦法才嫁給了這個大自己1 0多歲的地痞。莎莎出生後沒多久,她爸爸因為打架鬥毆被警察抓,於是就和幾 個村裡的地痞流氓一起逃到了西安。自小與她媽媽相依為命,父親自打懂事起就 很少見到,除了每個月給她們母女寄生活費外,一年難得見上一次面。反倒是覺 得經常去她家的劉叔叔更像是她爸爸,所以從小,莎莎就不喜歡爸爸。 前年夏天,18歲的莎莎高中畢業離開了媽媽的羽翼獨自來到了西安。她爸 爸去機場接她的時候,身邊還有個漂亮的年輕女人,看他們親密的樣子,莎莎就 知道一定關係不一般,難怪爸爸一年到頭都不回家,只是偶爾回去看看她們母女。 當天晚上躺在豪華寬大的新家,莎莎覺得好冷,一點都沒有家的感覺。隔壁 爸爸的房間,父親和那個女人在做愛,那女的叫床聲音很大。尚是處女的莎莎聽 著隔壁發出的響動,不禁臉紅心跳,下面不知不覺流出了愛液,濕透了內褲。下 體的瘙癢令莎莎的手不由伸向了絨毛稀疏的下體,一邊學著以前偶爾在同學那裡 看到的A片裡女人自慰的動作,一邊腦海裡想起了那個高中交往了近3年,卻連 手都沒碰過自己的傻瓜男友——阿仁。自小媽媽對她管教相當的嚴,生怕她遇到 壞人,重蹈自己的覆轍,莎莎從小學到初中每天都按時回家,到了高中母親更是 在學校邊上租了房子。 這一晚,莎莎第一次在自慰中體會到了性帶給自己的奇妙滋味,當然只是在 沾滿了愛液的陰唇外面撫摸,而不敢把手指插進瘙癢的小穴裡。 到學校報到後,來到了新環境的莎莎十分開心,學校的寢室住四個人,其他 3個女孩子,妮可是四川的,若曦是陝西本省的,蚊子是浙江的,就她最遠,來 自遼寧。莎莎與三個女孩子很聊得來,她們都很好相處,特別是蚊子和莎莎同系, 都是學護理的。所以,莎莎決定以後就住校了,省得在家裡半夜總是聽到那惹人 難受的動靜。 從莎莎的敘述裡我看得出,她是個蠻單純的女孩子,到底是什麼讓她發生了 如此大的改變變成了一個放蕩的浪女呢?帶著滿心的好奇,我讓莎莎繼續講述她 的經歷。 莎莎趴在我懷裡見我一副好奇滿滿的樣子,歎息了一聲,開始給我講起了她 的淫亂歷史: 國慶節,學校放假3天,我沒有回家,因為家裡也沒人,爸爸去外地了。回 東北又太遠。蚊子的男朋友來了,我們一起出去吃了飯,還一起去KTV唱歌了。 蚊子的男朋友很帥,聽說就在隔壁城市唸書。他們好開放,在KTV當著我們三 個人的面就接吻了,後來還兩個人去了洗手間,當時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反正 去了很久,蚊子出來的時候走路都有點不正常,我想一定是幹壞事了,嘿嘿…… 當晚,她男朋友逃過了宿管的監視,悄悄睡在了我們寢室。第一次進來男人,感 覺怪怪的,害我們都不敢脫衣服睡,幸好他第二天就走了,不然還真不習慣,我 們幾個可都喜歡裸睡的呢……那天晚上,蚊子和她男朋友擠在宿舍她那小床上, 他們居然半夜在做愛,真是的。害我都沒睡好,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要啊,聽著 從蚊子床上發出的「吱吱呀呀」的聲響和蚊子他們兩個人極力壓制的粗重喘息聲, 我自然就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了。聽著聽著,小褲褲就濕了,然後,我用手摸了自 己,還是和以往一樣只敢在外面摸,但是內心好想把手指都插進去,可是我不敢, 怕吧處女膜弄破了,當時想著:我的處女膜,一定要留給阿仁,這次寒假,就給 他,就這麼決定了。阿仁,好好想你啊……自從那次手淫以後,我發現我變壞了, 好喜歡那種感覺,幾乎隔兩天就要自慰一次。聽著蚊子床上發出的若有若無的呻 吟,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我的小豆芽。那感覺好強烈啊,小洞洞裡好癢,好想有 東西插進去,我拚命揉我的小肉芽,揉著自己那對從未被男生碰過的胸部,我緊 緊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來,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只感到小腹位置一陣 酸脹,接著小穴居然抽搐著噴出了好多水。那就是高潮麼?虛脫的感覺。還是處 女的我,居然第一次高潮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也許是受到蚊子的影響,一個月後,我們寢室的小辣椒妮可也談戀愛了。男 朋友是我們學校高一級的學長,校籃球隊的主力,雖然不是很帥,但是很高大, 最起碼有1米9,和妮可1米6的身高比起來,真的是很大的反差,簡直就是美 女與野獸啊,哈哈。看著妮可一臉幸福地和男朋友出雙入對,我就常常在心裡想 起遠方的男友阿仁,在對他的想念中我一次次堅定了暑假回去就把自己毫無保留 獻給他的瘋狂想法。 沒過多久,妮可和她男朋友又一次出去約會了,結果當晚沒回宿舍,一直到 次日中午才回來,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估計是發生關係了。在我們的追問下, 果然,就在昨夜,我們的小辣椒告別少女時代了。我們問她什麼感覺。她說很疼, 沒什麼感覺,就是疼……她還告訴我們,她男朋友也是第一次,居然沒幾下就射 了,哈哈……笑死我了。 日子在對妮可和蚊子的羨慕中慢慢過去了,一直到了聖誕節,在學校的第一 個平安夜,我們寢室四姐妹決定出去外面瘋一次,和我們一起去的,還有蚊子的 男朋友,他是專門跑來陪蚊子過聖誕的,蚊子好幸福,可惜我的阿仁來不了。另 外還有妮可的男朋友,和他一個籃球隊的4個隊友。我們一起9個人,大家去了 酒吧。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感覺很吵,但是那氣氛很HIGH。我們瘋狂地跳 舞,還喝了很多啤酒。 從酒吧出來,我們在妮可男朋友的邀請下,一起去KTV,點了個很大的包 廂,我們四姐妹裡面,妮可和若曦歌唱的最好了,她們幾乎就成了焦點,蚊子有 男朋友陪,倒不寂寞,他們兩個人躲在一邊親親我我,可憐我只好和幾個男生一 起玩骰子喝酒。 歌唱到後來,我們都喝多了,開始關了燈,放著很HIGH的舞曲跳舞,要 麼就是喝酒。跳舞的時候,男生們開始不規矩起來,老是動手動腳,妮可和蚊子 還好,有男朋友在,他們不敢亂來,可是我和若曦就慘了。有一個叫威的男生好 過分,居然用手摸我的胸。我甩了那人一巴掌,然後跑到沙發喝飲料。那個男孩 子跑過來給我道歉,陪好話。我真的是很好說話的啦,沒幾下就不生氣了,不過 也不想跳舞了,就和他一起喝酒。 這時,我發現妮可和她男朋友不見了,蚊子和她男朋友正在遠處的沙發上親 熱,舞池裡就剩下了若曦和另外3個男生。我看到若曦雙手搭在一個男孩子肩膀 上,兩個人頭頂著頭,搖晃著腦袋,有一個男生在若曦後面,一隻手扶著她的腰, 一隻手正在捏她奶子,好過分……不過若曦好像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 不知不覺,那個叫威的男孩子和我越坐越近,雖好我喝了很多酒,也有點頭 暈,但是我還是清醒的,我一次次和他拉開距離,他都一次次又黏上來,最後我 也懶地躲了,他居然摟了我的腰。可能真的喝多了,我也沒抗拒,讓他摟著,只 要他不過分。 妮可和她男朋友從洗手間出來了,我們四個人喝著酒。這時,我發現若曦跟 一個男生進了洗手間。經歷過蚊子和妮可的事件後,我不用腦子也知道她們要干 什麼?怎麼能這樣,若曦說她男朋友對她很好的,雖然不在一起,但是每天晚上 都要打很長時間的電話,她居然和別的男生亂搞。但是事情完全沒有我想的那麼 單純,緊接著另一個男生也跟了進去,這是什麼狀況……剩下一個男生跑來我們 這喝酒。但我發現他的眼神老是往蚊子那瞟。我順眼看過去,原來蚊子正坐在她 男朋友腿上,雖然裙子遮住了,但是她起落地姿勢,大家也清楚她是在幹什麼了 ……天啊,這也太瘋狂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過不久,有一個男生從洗手間跑 出來了,他到那個男生耳朵邊說了什麼,然後那男生進了洗手間……妮可酒量很 差,和我們沒喝幾杯就不行了,蚊子和她男朋友結束了戰鬥,兩個人也跑來和我 們拼酒,我們四姐妹裡,蚊子的酒量是最好的。 當我已經喝地快不省人事的時候,若曦他們也回到了包廂裡,蚊子的男朋友 提議回去,確實很晚了,都快3點了。雖然幾個男生有點不想回去的樣子,但是 在我們的要求下,也只好同意了。 我記得,我是被威背回來的……早上醒來,頭好痛啊。想著昨晚包廂裡的一 幕幕,真是瘋狂的一個夜晚。我發現宿舍裡四個姐妹就我還是處女了,心裡不知 道為什麼有些失落。 兩天後的狂歡夜,讓我見識了什麼叫狂歡。也就是這天,我失去了我的初吻, 好傷心,本來是要留給阿仁的,但是那感覺好奇妙,那天我也差點失去了我的處 女身,還好我及時清醒……大學的狂歡夜是很激情的,這我早就聽說了。那天, 在校學生會的組織下,校園裡到處都是戴著面具的狂歡男女,我們唱歌,我們跳 舞,男生們襲擊了女生的寢室……混亂異常!自從上次平安夜後,我們寢室和籃 球隊的幾個男生關係拉近了,其實是妮可和若曦和他們走地近,兩個人都成了拉 拉隊員了。 學校是有校規的,狂歡只能到晚上11點,11點以後就要熄燈,不過那天 正好是星期五,校門是不關的,於是在一幫男生的提議下,我們出了校門,我們 到公園去開篝火晚會。公園裡,我們來過不少次,平時節假日也常來坐坐的,這 裡有個燒烤場,是24小時營業的。我們一行6個男生,4個女生一起跑到公園 裡,租了燒烤用的工具,買了幾箱啤酒,還有各種食物,男生負責生火,女生負 責烤肉……也許是時間比較晚了,公園都幾乎沒什麼人了,我們圍著篝火唱歌、 跳舞、威還拿出他的吉他,他的吉他彈地很好的。我們一起喝酒、烤肉,大家都 很開心。一直到凌晨2點了,也都沒有回去的意思,公園已經沒有人了,燒烤場 的老闆和老闆娘也關了店門,叫我們需要什麼就敲門。 西安的冬天是很冷的,雖然我們圍著篝火,但是背上的涼風吹著,還是一陣 陣發冷,不比在家裡面。威把他的圍巾解下來,圍到我的脖子上,說真的,我很 感動。酒越喝越多,大家也都玩熟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坐在一起的4個女 生已經被分解。妮可靠在她男朋友的懷裡,我被威摟著,蚊子被擠在兩個男孩子 中間,若曦更是被上次3個男生中的兩個摟在中間,我看到有一個男生的手是伸 在她衣服裡面的。 開心的時光總是容易過的,但是年輕的大學生是不想結束歡樂時光的。在一 個本地男孩子的倡議下,我們一起決定去他家玩通宵,他家就在本市,而他的父 母常年經商在外,家裡就他一個人。於是,我們10個人一致贊成去他家繼續玩。 退了燒烤工具,打了3輛的士不到20分鐘,就到了他家。 他家很大,是套別墅。客廳也很大,鋪著地毯,房間裡暖氣很足,和外面簡 直是兩重天地。那位男生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裡扛出了幾箱啤酒,他家的家庭 影院很棒,聽說花了好幾萬。我們開始唱歌喝酒,幾個男生抽上了煙。 「大家放開了喝,放開了唱,喝醉了就休息,樓上有4個房間,怎麼睡都行 了」那男生大聲地說。 於是,我們瘋狂了,房間裡暖氣很足,很熱,我們四個女孩子也忘記了身邊 有6個男人在,都脫去了外套。我裡面本來就穿的不多,脫了厚厚的長羽絨服, 裡面就是連身的裙子,腿上就以雙厚褲襪。 酒越喝越多,原本在公園就喝了不少,我們幾個女生都有些醉了。客廳了變 得煙霧繚繞,酒氣熏天。但是在酒精的麻痺下,大家也都沒什麼感覺,只是看人 都很朦朧。 我醉了,頭很暈,威說扶我去房間休息,我沒同意,理智告訴我在這裡還是 安全些。於是威把我扶到一邊的沙發上靠著,他把我摟在懷裡,最後我居然趴在 他腿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臉被什麼東西梗著,很不舒服,於是用手去撥開它,但是 還是梗。感覺有點討厭,這時,我感覺有隻手在摸我的奶子,還是伸在裡面摸地。 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我頓時清醒了,我沒有睜開眼睛,感覺身邊的氣氛有點怪, 有女孩子的呻吟聲。 我偷偷睜開眼睛,面前的一幕把我驚呆了。只見前面沙發上若曦一絲不掛地 背坐在一個男生的腿上,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裡進出著,那個男生的雙手正捏著 她的奶子。而若曦正頭往後仰著,雙手勾著另一個男生的脖子,與他接吻著。另 一邊,蚊子正趴在茶几上,兩個大奶子貼著茶几,身後一個男生正大力地幹著她 的逼,妮可的男朋友躺在一張沙發上,顯然是醉倒了,但是妮可卻沒在大廳,而 樓不知道哪個房間傳來妮可高亢的浪叫聲。天啊,這是什麼狀況。 本來我想繼續裝睡,但是,看著這淫亂的一幕,我的呼吸不再正常,我好想 要啊……威可能已經發覺我醒了,他捏我奶子的手變得更加用力,同時,另一隻 手伸進了我的裙子裡,起先是摸我的大腿,後來就摸到了我的下面。雖然第一次 被男生這樣撫摸身體,但我沒有抗拒,因為我真的想要,他摸的我好舒服…… 「威……你在磨蹭什麼?她都醉了,你還不上她……你不是哈她很久了麼?這麼 好的機會……」這時,幹著蚊子的那個男生朝威喊著。 「不好啦……我是真的喜歡她,我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關係……」 威的聲音有些顫抖。 「靠……你不幹,等下我來干……」這時吻著若曦的男生說。 「不要……她是我的。」威大聲說。 「那就干啊……如果不好意思,你就抱她去樓上……」那個男生提醒了威。 威動心了,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朝二樓走去,經過一個房間時,那個房間 的門是開著的,我看見妮可正被一個男生壓在身下,她的雙腿被架在肩膀上。 我被威抱到了隔壁的床上,我心裡很亂,我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裝睡。威把 我放到床上後,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他一邊隔著我的衣服捏我的奶子,一邊親吻 著我的臉,有時也觸碰下我的嘴唇,好幾次想把舌頭深進來,但我都沒張開嘴… …「莎莎……我愛你……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我真的好愛你。」威點破了我的假 裝,使我不能再繼續裝睡。我睜開了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的臉好燙。 威就這麼看著我,「莎莎,你好美。我愛你……」威說著吻住了我的雙唇, 我沒有反抗,這次我終於張開了我的嘴巴,他的舌頭伸了過來。這就是接吻麼? 我覺得天旋地轉,我心跳好快,我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威整個人壓到了我的身 上,被男生壓著是這種感覺,好安全的感覺,我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我們 深情地吻著。雖然我第一次接吻,但是我喜歡這種感覺,我主動將舌頭伸了過去, 與他糾纏著,我真的不想停止。 威的手伸到我背後,拉開了我裙子的拉鏈,我任由他將我的裙子剝下,威吻 著我,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面,我的奶罩後面的扣被鬆開了。他的手伸到了前面, 他捏地我好舒服,被男生撫摸乳房的感覺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樣。 我的衣服被拉了起來,罩住了我的頭。威在親我的奶子,啊……他含住了我 的奶頭,好舒服啊……他在吮吸我的奶子,我喜歡這樣的感覺。不要停……這時, 威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臉被衣服罩著,我什麼也看不到,我腦子一片空白,我 的裙子被扯了下去,褲襪也被剝了下來,我害羞地用雙手按住了奶子。接著一個 滾燙的身體再次壓到我身上,我知道威已經脫光了衣服,因為我感覺到一根堅硬 的棒子正頂在我的小腹上。我頭上的衣服被扯掉了,但我不敢睜開眼睛。嘴巴再 次被吻,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裡。我抱住了他,我們忘情地纏綿著。 慾望驅趕了一切理性,我們在拚命索取,威將我的小褲褲扯掉了,不,應該 說是扯爛了,他的手在我私處摸索著,與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覺,他的手指伸進了 我的小穴裡,我從來沒插到這麼深過,但是我也沒感覺疼,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好想要……裡面好癢。我不住地扭動。威的呼吸很急促,他跪了起來,一手揉著 我的奶子,一手抓住他的雞巴,火燙的龜頭頂到我陰唇的剎那,我顫抖了……我 的第一次,我要結束我的第一次了麼?這時,我突然清醒了。不……不要,我的 第一次是要給阿仁的。 「不要……別插進來……」我睜開了眼睛。威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他不顧我 的拒絕,他用力將龜頭插了進來,我感覺陰唇被頂開了。但是我還是處女,並不 是這麼容易進得。我開始拚命反抗。 「啊……不要啊……不能……放開我……」我拚命扭動著,雙腿亂蹬。威幾 次努力都沒成功,只好放棄了。他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說:「莎莎……我愛你, 給我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要……不要這樣,威,我們不能,我有男朋友的。我還是處女,不要… …」我用力推他。經過一番掙扎,我想威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冷靜了,他鬆開 了我。 我慌張地穿上了衣服和褲襪,威看我這樣,只好穿上了內褲……坐在床邊抽 著煙。 「對不起,威……對不起,我還沒想好,我真的沒想好,對不起……」我的 裙子被丟地很遠,我只好躲進被子裡,抱著被子,我好害怕,差點我第一次就沒 了。 「是我不對,對不起,莎莎,是我不對……」威急忙說。 「威……你是個很好的男孩子,如果我沒有男朋友的話,我願意做你女朋友, 但是對不起,我不能對不起他……我把初吻給了你,我想把第一次留給他,好麼?」 我很矛盾,其實我很喜歡和威纏綿的感覺,我甚至不排斥與威做愛。但是我過不 了自己這一關。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莎莎……在你不允許的情況下,我一定不會強有 你……」威很認真的說。 「謝謝。謝謝你,威……你真好……」我很感動。 「莎莎……很晚了,我們睡吧,天都快亮了……」威說。 「恩……關燈好麼?」我害羞地說。 威開心地去關了燈,然後爬上了床,但是他很沒進被子。 「你進來吧,外面冷……」我小聲說。 「我怕我會傷害你……我還是在外面好了。」威弱弱的說。 「你還是進來吧,別感冒了……只要你不插進來,其他的沒關係……」女人 真是奇怪的動物,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她就不會再抗拒,我對威的底線,其實也 就是不能真的發生性行為,其他的我都能接受。於是,我們再一次接吻,再一次 被威脫去衣服,只是在威脫我褲襪的時候我阻止了。但是,我也沒拒絕威把手伸 進我的內褲,沒拒絕他再次把手指插進握水汪汪的小穴……我們纏綿著,愛撫著, 威揉捏著我的奶子,我也第一次大膽地握住了男孩的肉棒,說真的,我很想這根 棒子插進握的小穴,我的小穴裡面很癢,很癢……我不知道怎麼睡著的,但我是 被吵醒的,很吵……「威……外面怎麼了?」我搖醒從後面抱著我的威。 「恩……好睏,我再睡會兒……」威把我揉地緊緊的,他的手很順手就按在 了我的奶子上。 「別睡了,好像在吵架……」我掙脫他的懷抱,開始穿衣服。 「吵架?真的是吵架……好像是耀……」威清醒了,聽出是妮可男朋友的聲 音。我們慌忙穿好了衣服,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 「臭婊子,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我兄弟搞……還有你,你知道她是我馬子, 你還和她上床……媽的……」耀很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啊,耀……我不知道,我喝多了……嗚嗚……嗚嗚……」 妮可在哭。 「怎麼回事啊?」當我們出門的時候,蚊子也從另一間房跑了出來,她只穿 了內褲和奶罩,同時後面跟著跑出來兩個男生,都只穿了內褲。 「好像是耀他們啊……完蛋了,昨晚龍好像搞了妮可……」這時若曦也跑了 出來,她圍著一條浴巾……事情大條了,我們幾個面面相窺……我們迅速跑向隔 壁,門沒關……耀蹲在地上,拚命抽著煙,龍和妮可躲在被子裡,只露出兩個頭, 顯然沒穿衣服。 「哭……你有臉哭……操……臭婊子……你就是想男人,也別搞我兄弟啊… …」耀憤怒地咆哮著。 「耀……這不能怪妮可。你要怪就乖我吧……」龍羞愧的說。 「算了吧,耀……我想龍也不是故意的,昨晚都喝多了……反正不該發生的 也都發生了……」這時一個男生來勸耀。 「放屁。要是我搞了你的馬子,你這麼說?」耀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那你說怎麼辦?都是好兄弟……妮可是你女朋友,但是龍也是你兄弟…… 你說怎麼辦吧?」另一個男生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嗚嗚……」耀居然哭了,看著這麼個大個子哭, 感覺很怪,我想他是真的很愛妮可……「好了,好了……不就是別的男人操了你 女人嘛……妮可是我的姐妹。大不了,我讓你操……真他媽的,不是男人……」 蚊子搶過她身邊男生嘴裡的煙,抽了起來。 「就是啦……蚊子不夠的話,我也讓你操好了。」若曦也附和著。 「好了……別為了女孩子傷兄弟感情啦……當初在你沒談戀愛前,我們怎麼 說的,以後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那個摟著若曦的男生大大咧咧地說。 「靠……你們把我們女生當什麼?公共廁所啊?」若曦用力捶了一下那男生。 「啊哈哈……抱歉抱歉……說錯了,說錯了……你是我們籃球隊的女神,沒 了你,叫我們怎麼活?」那男生誇張的表情把我們惹地哈哈大笑。 耀聽了也笑出了聲:「你們這些王八蛋……呵呵……」 「好了,好了……笑了就沒事了。起來吧,耀。」蚊子走過去把耀拉起來。 「妮可,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要記住,除了我的兄弟外,你不能再搞別 的男人了……」耀沖妮可吼了一句。 「知道了……」妮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好了,好了,休息了,好睏啊……」蚊子說完離開了房間。 「大伙都散了吧,繼續睡覺……」威笑著說。 「你小子就春風得意了啊,終於把我們的大美女搞到手了……」若曦笑著說。 「嘿嘿……」威傻笑著。 「什麼時候也讓我玩玩啊?」這時一個男生壞笑著。 「去你媽媽的,莎莎是我的……」威緊張地說。 「哈哈,……」他們幾個都樂了。我倒是在那害羞地無地自容,急忙拉著威 跑回了房間。 不過,我也沒心情睡覺了,雖然威還想我陪他繼續睡,但我堅持要回寢室。 於是我們也沒和其他人打招呼,回了學校。 自從上次狂歡夜以後,我們寢室簡直就成了籃球隊的炮房了,幾乎每天晚上, 都有男人來睡,要不是寢室的床太小,我估計他們幾個都想搬過來。從那以後, 妮可雖然名義上時耀的女朋友,但是也同其他幾個男生發生了關係,他們籃球隊, 除了威以外,其他8個人都來過寢室(另外兩個那天沒在校),威怕我出事,也 幾乎每晚都來陪我……看著寢室裡3個姐妹同別的男生搞,說不想那是假的,特 別是他們有時候是兩個一起搞一個女孩子。我發現若曦好像很喜歡被兩個男生一 起幹。蚊子則很喜歡吃男人的精液,好幾次他們搞完妮可和若曦,都射進了蚊子 的嘴裡。於是,我們給蚊子取了個外號,叫「吸精蚊子」,簡稱蚊子;若曦叫 「一箭雙鵰」,簡稱雙雙;妮可還好,因為愛吃辣,我們叫她「小辣椒」;而我 因為喜歡穿裙子,所以他們直接叫我「裙子」。 第二十二章失戀失身被輪姦。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寢室的淫亂氛圍,同時也怕一個忍不住做出了對不起男友 的事情,和威突破最後一道底線。於是在一次回家吃飯的時候,我跟爸爸說,我 想到外面住,我不想住寢室了。爸爸問我為什麼?我當然不能說,是因為我們寢 室每天晚上有男生來過夜啊,於是說在學校熄燈太早,不能好好溫習功課。於是 爸爸答應了。 爸爸的動作很快,沒過兩天就帶我去看了房子,他在我學校不遠的一個高檔 小區裡,給我租了套兩室兩廳的房子,房子是精裝修過的,一切設施都齊全,包 括家電。於是,我只帶了電腦和一些衣服就過來了。 「裙子,你真的要搬啊?不要拉,我們四姐妹在一起多好啊。」蚊子傷心地 說。 「是啊……是啊……不要搬啦。」其他兩個姐妹也來勸我。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轉校,再說了,我中午還是睡寢室的啊……晚上你 們這麼吵,叫我怎麼睡啦……呵呵我不在,你們不是更方便……不過不許到我床 上打炮啊。」我笑著說。 「討厭啦……你個死裙子……」若曦尖叫著跑來撓我癢……接著是其他兩個 傢伙,在她們的魔爪下,我只好求饒。 終於,從那個淫蕩的寢室搬了出來,我也不用睡地那麼提心吊膽。 直到那天,我人生很黑暗的一天,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阿仁在電話裡和 我提出了分手,他說他有女朋友了。為什麼?為什麼要分手?我有什麼不好?我 傷心欲絕,自從中午接到他的電話,我就沒心情去上課了。一個下午都躲在家裡 哭……蚊子打電話問我怎麼沒去上課,我說我失戀了……她說要來陪我,我拒絕 了。現在我只想獨自一個人哭。回想著我們過去的點點滴滴,我的心好疼。 也就在我沉浸在失戀痛苦中的當天,我把第一次交給了那個一直追求我,曾 多次同床共枕而一直沒強行拿走我第一次的那個男孩子,威。 當我走進浴室洗去了我雙腿及下體上乾涸的鮮血和精液的一刻,回想著昨夜 的瘋狂讓我現在下體都還有些不適,但是我覺得自己很幸福。也許,我現在的心 不再那麼痛,我覺得威應該好過阿仁。在我最需要一個肩膀的時候他出現了,從 他眼神裡我看到了關愛……接到分手電話後,我一下午都沒吃東西,我真的沒心 情吃東西。一個人躺在床上,哭累了就睡。當我醒來的時候屋外已經黑了,不知 道什麼原因,居然停電了,可能是被學壓斷了電線吧。我怕黑,我一個人的時候, 我習慣了開燈睡覺。我好怕,也好餓。 「威……停電了,我好怕……」我打電話給威,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 「別怕……我馬上來陪你。」電話裡威焦急地說。 「我好餓……我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弱弱地說。 「好的……我馬上來……」威說著掛了電話,這裡他認識,好幾次都是他送 我回來,也在這裡過夜過,但是,我們一直都保持著底線。 不到20分鐘,威就提著KFC和可樂過來了…… 進門的剎那,就把我摟在懷裡:「別怕,別怕……我來了……莎莎……」 威給我點燃了蠟燭,給我送上了可樂,我是真的餓了,我開始猛吃漢堡和雞 塊,大口喝著可樂。 「慢點吃,慢點吃,我又不搶你的……」威無奈地搖著頭。 終於吃飽了……我又想到了阿仁,我開始哭,把威嚇壞了,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把我失戀的事情和他講了,他沒有因此而高興,只是一個勁地安慰我。但 是,他對我越好,我就哭得越厲害。後來在我的要求下,他下去買酒,今天我想 醉,我要喝烈酒……白酒真的很難喝,雖然停電,家裡沒暖氣,也沒空調,但是 我還是感覺很熱,我覺得自己的臉一陣陣發燙……我開始胡言亂語,我跟威講我 的男朋友,我一邊哭一邊說……後來哭累了,就只顧著喝酒,威也陪我喝……後 來,電來了,我吐了……吐地直不起腰,剛才吃的全吐完了,吐地滿地都是,還 有衣服上。威幫我脫了衣服,把我按進被窩裡,我靠在他懷裡,好溫暖……沉沉 地,我睡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醒來,發現威就趴在我的床前。 「威……」我雖然頭很疼,但是我還是搖醒了他,怕他著涼。 「嗯?你醒啦……」威爬起來給我蓋好被子。 「傻瓜,怎麼不上來睡……會著涼的。」 「呵呵,我怕你不舒服,需要喝個水什麼的,好方便給你倒。對了你餓不餓?」 威傻笑著。 「餓……呵呵。」我開心地笑著說。 「你等著……」威說完就跑了出去,沒幾分鐘就端著碗熱乎乎的皮蛋瘦肉粥 進來了「快吃吧,剛才你睡著了我去買的,微波爐一熱就可以吃,快吃吧。」 「威,你對我真好……」我端著粥,真的好感動……這是我吃過的,最美味 的粥了。 吃完後,我起來去上廁所,客廳已經被威收拾乾淨,雖然還有很大的異味。 威真的是個很好的男生。接著,我仔細地洗了澡,仔細地刷了牙,噴了些許香水。 圍著浴巾就回了房間。此時我心裡已經有了決定,我要做他女朋友,把我的一切 都給他。與阿仁的分手讓我懂得了一個道理:沒有性洗禮的愛情,不管是多麼深, 交往了多久都沒用。有性才有愛,蚊子說的一點沒錯。 「怎麼就這麼出來了?快躲被窩裡來,別感冒了……」威看我的眼神有些癡 呆,雖然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見,但是每次他看我的眼神都是那麼熱情如火。 「威,關燈好麼?」我躲在被子裡,小聲說。 「嗷……」威回過神,起身關了燈。 我扯掉了圍在身上的浴巾,「上來吧。」 「嗷……」威傻傻的,穿著衣服就要跑上來。 「脫衣服啦。」我笑著。 威很聽話地脫了衣服,只穿了內褲鑽進了被窩。 「抱著我,威……」我羞怯地說。 「不……我身上冷,等我暖和了再抱你」威有時候傻地很可愛。 我沒說話,一下就翻身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他的身子真的很冷,但是我 一點都不怕,我要給他溫暖。我抱住他,吻他。他也開始回吻我。我們曾經好多 次這樣接吻,好多次這樣纏綿。威的肉棒變地好硬,頂著我的陰戶。 「親我,威……我要你親遍我全身……」我哀求著。威開始在被子裡親吻我 的身體,很仔細,脖子、奶子、小腹、大腿……但是就是不親我的小穴,因為我 多次在他要求親我那裡時,我都拒絕了,這次,當他嘴巴舔到我大腿內側時,再 次略過了重要部位,直接舔到了我的小腹。我伸手按住了他的頭,把他按回了我 的陰戶……威先是一愣,然後……一條溫暖的舌頭舔上了我的陰唇,我的陰蒂 「嗷……」我嘴裡發出愉快的呻吟,「好舒服……對,就是那裡。親我……好棒。 威,好舒服,進去,舔裡面……啊……好棒……」 在我的鼓勵下,威親地很認真,舌頭舔遍了我的陰唇,鑽進了我的小穴,我 知道我的愛液流地很多,都被他吃了下去。在他的舌頭下,我高潮了,我的愛液 洶湧而出,我劇烈地喘氣。威舔乾淨我的陰部後,沒有再繼續,爬出被子,壓著 我,親吻我,直到我平息。 「好舒服……威。剛才你親地我好舒服……」我親了下他的臉。我的手放到 了他的褲子上,好硬,我知道他忍地很難受。我將他的肉棒掏了出來,套弄著。 威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享受著。 我鑽進了被子,扯下他的內褲,第一次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裡,我的技術 很差,但是我感覺到威很舒服,好幾次他都叫了出來。我拚命地吮吸,學著A片 裡的樣子,一次次深喉,好幾次差點吐出來。 「不要了,莎莎……我要射了……」威喊著想把我推開,但是我沒松嘴。終 於威射在了我的嘴裡,男人的精液原來是這味道,鹹鹹的,腥腥的,味道真的不 怎麼好。但是我還是吞了下去。 「莎莎……你……你吃了?」威激動地問。 「恩……不好吃。」我爬出被子縮在他懷裡。 「謝謝你,莎莎……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吧。」威緊緊地摟著我「恩……」 我小聲回答著。 「什麼……什麼?你答應了?」威開心地大叫。 「恩……」我再次回答。 「太好了……我終於得到莎莎的愛啦……」威開心地跳下了床,對這窗戶大 喊著。 「呵呵……傻瓜,快上來,別感冒了……」我笑了。 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深吻著,愛撫著。我感覺到威的肉棒硬了。我的小穴也 一陣陣發癢。 「威……干我吧……我要……」我在他耳邊說。 「什麼?莎莎……你說什麼?」威愣了一下 「我要,我小穴好癢,我要你進來……」我知道我臉一定很紅。 「這……莎莎,你要把第一次給我?不,我不能在你這時候趁人之危。」沒 想到威拒絕了。 「傻瓜……我自己願意的,其實,我早就想給你了,只是那時候我有男朋友, 來吧……干我……我是第一次,你輕點。」我嬌羞地說。 威不是傻瓜,最起碼這時候已經不是。他開心地翻到我身上,我主動地分開 了我的雙腿。威不是第一次,他說過,他有過一個女朋友,我不介意……他的動 作很熟練,肉棒對準我的小穴,摩擦著。肉棒被我的淫水沾濕了,他開始向裡挺 進。 我很緊張,我感覺到陰唇被分開,感覺到火燙的棒子在進入我的身體,進出 著,一點點深入,越來越深……越來越漲,我也越來越害怕。緊張和害怕,讓我 全身發抖。 「別緊張,莎莎……不要緊張……」威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其實他比 我還緊張。 「啊……痛……」我感覺一陣刺痛,不是很強烈,但是我知道他已經頂到了 我的處女膜……「莎莎……我感覺到了……接下來會有些疼嗷……」威溫柔地說。 「嗯,來吧……」我深吸一口氣,等待著他的臨門一腳,我的雙手抓緊了傳 單。 「啊……」撕心裂肺,我這才知道什麼叫撕心裂肺,感覺我整個人都被撕開 了,威猛地一下,整跟肉棒插了進來,捅破了我保留了19年的處女膜。 「親愛的,疼麼?會不會很疼……」威很緊張,他緊緊抱著我,肉棒停在我 體內,不敢有一絲動作。 這一刻,我是幸福的。我落下了幸福的淚水,我終於成為了一個女人,把我 的第一次,奉獻給了深愛我的那個他。 痛苦,終究會過去……我甩干了眼淚,吻上了他的唇「來吧……輕點。」 威想對我什麼,但是一切都被我的小嘴吻了回去,他開始回應我,也開始慢 慢挺送他的下體,開始還有點疼,但我忍住了,越到後來,一種重來沒有的體驗, 讓我著迷的感覺。在我的要求下,威變得越來越威猛,我被他操地小穴裡酸麻癢 酥,難以言表,只求他不要停,只求他更加用力,插地更深。我雖然從自慰中得 到過高潮,但是我相信做愛的高潮和自慰的高潮一定是不同的,我要體驗做愛的 高潮,我感覺到它即將來臨,但是這時候,我直覺一股滾燙的液體澆灌到我的花 心上。威射了……「對不起,親愛的……我射了……」威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我很舒服……」我安慰著他,其實真的很舒服,雖然沒體驗到什 麼叫高潮。 我們再次吻在一起,再次感覺到威的勃起,我們再次開始做愛,我的體內有 他的精液,我感覺地到,感覺得到它被一次次帶出體內,可能同時帶出的還有我 的處女血。那種美妙的感覺再次降臨,我再次大聲地哀求他的力量與激情。我開 始揉自己的奶子……「嗷……好棒,親愛的。操我……用力操我……用力,我要 你狠狠地操我……啊……啊……好棒……啊……」我開始浪叫,我終於知道為什 麼雙雙、辣椒和蚊子她們每次都叫地那麼歡,那麼大聲,原來真的很舒服,只有 大聲叫喊才能表達它的感覺。 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我們做了4次,連我嘴裡的一次,威總共射了5次, 可惜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差那麼一點點,我就能體驗高潮的快樂。每當我發現 要來的時候,才知道它是離我那麼遠。不過,這也足夠了,我很幸福。帶著甜美 的笑容,我進入了夢想。 也許,威累壞了,現在是第二天的中午12點了,他還沒醒,甚至連我掙脫 他的懷抱,起床他都沒發現。看著熟睡的威,還有床單上的血跡,我笑了,笑地 很甜。我要為他做一頓早餐,或者說是午餐……從那以後,我正式成了威的女朋 友,我們經常在上課時間偷偷溜出校門,到我家裡瘋狂做愛,有時威也會半夜爬 牆出來到我這裡過夜。在一次次歡愛中,我感覺自己很滿足,很幸福。 結束了第一學期的期末考試,要放假了,可以見到媽媽了。我很開心,但是 也很傷感,因我我要和威分開20多天了。這一個多月來,我們幾乎天天都在做 愛,有時候甚至整天都在床上,我已經離不開威了,真的不敢想像,沒有他的夜 晚,我會怎麼樣……好傷感啊。 和爸爸一起回到東北老家,媽媽看見爸爸和我一起回來,很開心的樣子。看 到年輕貌美的媽媽我也很開心,但是威不在身邊了,我好難過。我們說好了,每 天都要通電話。 臨別那晚,威提出要干我的後面,我答應了……好疼啊……現在還在疼,不 過我願意。昨晚,我們做了5次……威兩次射在我的小穴裡,一次射在我的屁眼 裡,兩次射在我嘴裡。我的三個洞都有著他的精液。我沒有洗,現在我的小穴和 屁眼裡都還留著他的精液。 今年的情人節,可惜我不能和威一起過,我們通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互述 著相思。 爸爸過完春節,初三就回西安了,媽媽下午出去了,我想是過她的情人節去 了,那天才發現媽媽居然是那麼漂亮,也難怪,她才30多歲嘛,正式女人風華 正茂的時候。嘿嘿,漂亮的媽媽,一定是有人約的……我和威通完電話,我在床 上回味著與他的點點滴滴,想到我們的纏綿與激情,我忍不住自慰了。但是原先 的單純用手,已經不能滿足我了,我去冰箱裡拿了跟黃瓜,好奇怪的感覺。但是 真的好棒的感覺,雖然是死的東西,但是刺刺的感覺,比威的肉棒要強好多,重 要的是,它給我帶來了高潮,這是威沒給過我的,我想,我喜歡上黃瓜了。威, 你別吃醋哦。 那天我接到了一個讓我意外的電話,是阿仁打來的。他約我一起吃晚飯,本 來我不想去的。但是,我最終還是去了,我們約在我家附近的西餐廳見面。我好 後悔……見到阿仁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何種心情,他還是那麼帥,那麼陽光。他 問我過得好不好?他說他很想我。 我說:「我男朋友對我很好。你女朋友呢?怎麼沒陪你一起過情人節?」 「她……她放假回家了,還有,我們分手了,就在前天。本來我是去陪她過 情人節的,但是我看到一條別的男孩子給她發的短信,她居然背著我,在她老家 還有一個男朋友,她不知道我會過去陪她過節,他們居然已經約好了一起過節, 甚至那男的都已經定好了過夜的房間。」阿仁很傷感。 我只有安慰他,有時候,我就是心太軟。在阿仁的勸說下,我喝了不少酒, 我們一起喝了兩瓶酒,雖然大半都是阿仁喝的,但是,我的酒量到底沒他好,我 醉了,他沒醉。 他要送我回家,我答應了,其實一路都是他摟著我走地,我走路已經不能走 直線了。到了家裡,我就倒在了床上。朦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脫我的衣服 ……依稀中我感覺是威,但又感覺不是……那人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們瘋狂地做 愛。我呼喊著威的名字,那人就操地更加兇猛,最後他射進了我的身體。當我醒 來時,已經是深夜了,媽媽還沒回來。我好口渴,當我起身時,我發現自己沒穿 衣服,身上好多吻痕跡。 怎麼會有吻痕的,我嚇了一跳。天啊,我努力回憶著。我和阿仁吃飯,然後 喝酒了,後來他送我回來,我就睡著了,那麼這些吻痕……是阿仁。 我掀開被子,床上、我的大腿上有液體,我一模我的小穴,裡面流出的是粘 稠的液體,我知道,這些是精液……我,我被強暴了,我被我初戀的男朋友在情 人節強暴了。我覺得好對不起威。我傷心地哭了。我衝進浴室,拚命洗著我的身 體,洗去了小穴裡的精液,但是洗不去身上的吻痕跡……回到床上,我憤怒地給 阿仁打了電話:「你個王八蛋,你強姦我……」 「嘿嘿……不要那麼介意嘛,反正你以前也是我的女朋友,我只是拿回一些 當初應該得到的東西而已。真後悔當初沒有及時下手呢,居然才一個學期沒見, 就被人捷足先登了。」阿仁的話讓我感到噁心,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還是當初相 處3年連手都不敢碰的男生。 「你無恥……我要告你。」我怒吼著。 「你想告就告吧,不過,我忘記告訴你,我剛才其實帶了照相機的,我把你 的裸照寄到你的學校,寄給你的男朋友,你說會怎樣呢?」 「你想怎麼樣?你個混蛋……」我害怕了。 「很簡單啊,做我女朋友,當然,你在學校和誰上床都好,我不管你,我也 管不到你……」阿仁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醜惡,但是我沒辦法抗拒,我只有應允。 寒假結束了,終於熬到了我回校的日子,這一個星期來,對我來說簡直是噩 夢,我被阿仁要挾著,他每天都來我家,或著要我去他家,媽媽以為我們一直還 在談戀愛,只是微笑著叫我早點回家。我有苦難言……我被他一次次強迫做愛, 有時候一天要做好幾次,而且他都射在了我的體內,與威做愛,他都怕我懷孕, 每次不是帶套,就是最後關頭及時撤出我的身體,顯然與威對的小心呵護相比, 阿仁一點都不在乎是否會對我造成傷害。 臨走前一天,阿仁又約我去他家,一進門,他就抱住了我,說我明天就要走 了,好捨不得我,然後瘋狂地撕扯我衣服。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排斥和他做愛了, 和他做愛其實也挺舒服地,只是我覺得對不起威。在床上,他瘋狂地親我,我也 接受了與他接吻。他開始吮吸我的奶子,我求他別留下印子,我怕回去後威發現。 他答應了,但他要求我給他口交。我沒辦法妥協了。後來他射在了我的嘴巴裡, 他第一次如願地得到了我的嘴巴,我被迫著吞下了他的精液。然後他要求我把他 舔硬,我照做了……接著,他就開始瘋狂地幹我,很用力,很粗暴,說心裡話, 我被干地很爽,我流了很多的水,但是沒有高潮……我們做了一個下午,做了3 次……做第三次地時候,威的電話正好打來了,阿仁要我接,我接了。當我接電 話的時候,他從後面拚命幹我,我好幾次忍不住叫出聲,威問我怎麼了?我說謊 了,說在和朋友打雪仗,雪掉進脖子了……然後我匆匆掛了電話,我真的怕威懷 疑。 做完後,我媽媽的電話來了,要我回家吃飯。阿仁不好強留我,只好放我走, 但是非要留下我的小內褲,說是作紀念……我抵不過他,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回到家裡,媽媽正在做晚飯,劉叔也在,劉叔是家裡的常客,我知道,媽媽 和他是初中同學,媽媽初二的時候懷了我,就輟學了,聽說他們當初在我爸爸媽 媽結婚前,都開始談朋友了的,後來沒想到被爸爸橫刀奪愛,然後劉叔就去外面 讀書,一直到我初三時才回到家鄉工作,記得我沒去西安讀書前,他是經常往我 家跑的,有時候半夜才離開。 晚飯吃地很開心,有種一家人的感覺。劉叔對我很好,這我一直都知道,所 以他常來我家的事情我一直都沒跟爸爸說過,在我心裡劉叔比我那常年不歸家的 爸爸要親切地多。 吃完晚飯,我們在客廳烤火,喝茶聊天。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阿仁,說是 我們一個高中同學生日,要我們去唱歌。其實,我真的不想去,但是不知道為什 麼,媽媽居然非要我去,叮囑我2點以前回來,不能太晚,不然明天起不來,趕 不上飛機。 好吧,去吧。阿仁說有好幾個同學呢,都是班上的,我一想也好,見見吧。 阿仁帶著我,來到了本市的一家KTV,我們進去的時候,包廂裡已經有4 個男生了,有一個不認識,但有3個倒真的是同學,生日的那個同學,居然是以 前追求過我,寫過情書給我的明……我們喝酒唱歌,只有我一個女孩子,我自然 成了他們灌酒的對象。雖然我盡量的躲避酒,還是喝了不少,最後醉倒在阿仁的 懷裡,後來我阿仁把我叫醒了,我依然醉地厲害,原來是吹蠟燭了。明許了願, 他們起哄非要明說出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是,得到莎莎的一個吻……」明大聲說。 我笑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居然大膽地說:「靠……姐姐今天就滿足你 的願望。」然後在片起哄聲中,我和明被圍在四個男生中間,明抱住了我,吻住 了我的唇,我不知道是為了氣阿仁,還是什麼居然吻地很投入,我喜歡接吻的感 覺。 明抱著我不肯鬆手,這時不知道誰關了燈,包廂裡放起了很嗨的舞曲,我被 明抱著,開始隨著音樂扭動,很嗨……直到被人摸奶子,我都沒意識到要反抗, 然後我被脫了衣服,被脫地一絲不掛,好多雙手在我身上摸,我的奶子、屁股、 小穴裡都是手,我還是在搖,我被按倒在沙發上,一個男人進入了我的身體,我 感覺不到他射,又一個人進入我的身體,此時燈已經開了,很刺眼,我睜不開眼 睛,我浪叫著,一次次被人幹著,嘴巴裡也有雞巴插進來,我下意識地去吮吸… …「給她的逼裡上點奶油……」不知道誰在喊,我真的很醉,我知道發生什麼, 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去反抗,或者說我無力去反抗這一切,我只是徒勞地去扭動被 按住的身體。 我感覺冰涼的東西被弄進我的下體……然後就是火熱的肉棒插進來,小穴、 屁眼,我能感覺到被插入,就是不知道是誰。後來他們干了我的屁眼,用奶油作 的潤滑劑……後來,冰冷的啤酒澆在我身上,刺骨的冷,我的胃開始痙攣,我開 始嘔吐,吐在了自己和干我的人身上,那人在謾罵聲中把精液射進了我的身體。 吐過之後,我意識已經清醒,我掙扎著,踢打著抓著我的人,抓起我的羽絨大衣, 一邊穿衣服,一邊衝出了包廂。阿仁追了出來,拉住我,我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 光。一邊怒視著他,一邊穿好衣服,然後鞋都沒穿,上了一輛的士。回家的路上, 我沒有哭……回到家,才1點過,我不想讓媽媽看到我被輪姦後的樣子,我小心 翼翼地開了門。 「啊……啊……恩……快點吧,莎莎就快回來了……恩……」媽媽的房間裡 傳來女人的浪叫聲,我聽地出是媽媽的聲音。 「雪……你知道麼?幾天不干你,我很難受……今天我要干到過癮……啊… …干死你,干死你個淫婦……」劉叔一點都不像平時我所認識的他,平時斯斯文 文,現在卻滿口髒話。也許,他們早就背著我爸爸好上了,一個女人是不能忍受 男人長期不在身邊的,媽媽還很年輕,她也有需要。我諒解她。 我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跑進浴室,沖刷著滿身的口水與精液,當然, 還有奶油。奶子上好多淤痕,有指痕,也有嘴巴吮吸的痕跡,脖子上和腿上也都 是,很恐怖,很噁心。我把自己丟在了被子裡,腦子一片空白。就是沒有睡意, 也沒有哭得想法……2點半,劉叔走了,我聽到他和媽媽道別的聲音,還有關門 聲。 「莎莎,你回來了麼?」媽媽敲我的門…… 「媽,我回來了……」我的聲音很平淡,沒有一絲感情。 「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聽到……開開門。」媽媽的聲音有些慌張,也 許是怕我知道她剛才都風流韻事吧。 「我才回來,媽媽……我很累了,我睡了……晚安,媽媽」我關了燈。 「那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趕飛機……」媽媽說著回了自己房間。 我卻沒有睡意,第一次給了威我感到幸福和甜蜜,與阿仁發生關係我也可以 接受,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曾相愛3年,但是今天被4個男人輪姦,我感覺不到一 絲幸福與滿足,那不是做愛,那是凌辱。那是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痛,這個寒假 讓我不再純潔。 第二十三章痛分手自殺亂倫。 回到了學校,心情已經不是那麼遭,離開了家,也離開了那禽獸一樣的男人 的騷擾。飛機上,我怕被威發現我脖子上的吻痕,特意用粉底補了一下,效果很 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來,但我還是怕被發現,所以圍了圍巾。 威來機場接地我,看到他的一刻,我心裡好甜,在回校的的士上,我們旁若 無人地解圍,用吻來表達我們這段時間來,對彼此的思念。 回到我的出租屋,我們抱在了一起,在床上翻滾著,熱吻著,當他的手捏到 我奶子的時候,我感覺很疼,應該是被捏傷了,但是我忍住了。但是,當威脫我 衣服的一刻,我拒絕了,我告訴他,我那個來了不方便,我再一次欺騙了他。 晚飯的時候,爸爸說要給我接風,順便叫上我的朋友,說是要感謝他們上學 期對我的照顧。我叫上了蚊子、雙雙,還有辣椒。爸爸開著他的奔馳和我一起去 學校門口接地她們。 當她們看到我爸爸車的時候,一個個驚訝地尖叫。爸爸好像很享受這種被人 羨慕的感覺,但是我一點都沒有優越感。 我們在市裡一家算是很高級的酒店吃的飯。三個閨蜜一個勁地敬我爸酒,顯 得很熱情。爸爸好像對蚊子特別有好感,不停地和她聊天,逗地蚊子不停地笑, 後來還留了彼此的號碼。 突然有一天蚊子的男朋友跑來了寢室,他和蚊子發生了爭吵,原因是蚊子要 和他分手。我們都知道蚊子傍上了大款,她的衣服、香水、首飾都不便宜。雙雙 和辣椒都羨慕不已,但是說實話,當時我從心裡看不起她,但是她是我好姐妹, 我也不好說她。 其實,蚊子的男朋友真的很不錯的,高大、長得也不醜,對蚊子也是百依百 順。但是,我知道蚊子是比較看重物質的,她男朋友只是個一無所有的大學生, 分手是必然的。 過了兩天,爸爸打電話給我,說是認了個乾女兒,還是我認識的,讓她跟我 一起住。開始,我還感到奇怪,沒想到見了人,居然是蚊子……蚊子好像很不好 意思,怕我說她。 說實話,當知道她那個傍的大款居然是我爸時,我真的是憤怒了,當場我就 發火了,與她冷戰了好多天,後來我也慢慢想開了,有她陪我最少晚上我不再寂 寞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家裡被輪姦以後,我開始害怕威在我這過夜,因為 好幾次阿仁都會半夜打電話來騷擾我,威問我是誰,我都說是以前的同學,但是 我感覺地處威的懷疑和不開心,所以,一般在和威愛愛以後我都會趕他回學校。 蚊子的到來,無疑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借口。 那天以後,爸爸會經常在隔壁蚊子的房間過夜,他們每次都會做愛,蚊子叫 地很大聲。聽在耳朵裡,我有需要的衝動,下面好癢。而每次這個時候,我是不 可能喊威過來的,於是我喜歡上了用那可愛的黃瓜來安慰自己……一直以來,我 都不知道爸爸其實是混黑道的,一直都以為他是個生意人,雖然他以前在老家是 個混混。後來才從辣椒他們那裡知道,爸爸有幾家很大的酒吧、KTV。蚊子現 在儼然已經是個大姐頭,她們經常和蚊子一起去哪裡玩,感覺特有面子,消費還 不要錢。 有一天,我和威跟她們一起去了一家KTV,裝修很豪華,果然那裡的服務 員還有看場的人都喊蚊子叫「蚊子姐」,但他們就是不知道我是誰,嘿嘿,挺有 意思的。 我們喝酒、唱歌,玩的很開心,後來玩大了,辣椒說要玩K粉,蚊子跑出去 了,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兩小包,威和她們一起玩,說很嗨,叫我試試。但我不 想沾這東西。 她們開始放很嗨的音樂,將K粉刮成一道道小條,拿著吸管開始用鼻子吸, 幾道下去,勁就上來了,打K有個比較明顯的特點,會很口渴,威開始猛灌礦泉 水。灌完後就站起在電視屏幕前拚命地搖,蚊子、雙雙還有辣椒也都站起來,四 個人一起彼此搭著肩膀搖個不停,只見他們拚命地搖著頭,搖完再吸,吸了繼續 搖,很嗨的樣子。 威流了很多汗,頭髮都濕了,虛脫地倒在沙發上,頭就靠在我的腿上。今天 我裡面穿的是連身的緊身短裙,包廂裡暖氣足,外套早就脫去了。裙擺很高,坐 在那幾乎就只包裹著大腿,裡面穿著不算厚的褲襪,威濕濕的頭髮壓在上面,我 感覺到冰涼,但是我沒有動,任他靠著,因為我愛他。 休息一陣後,威爬了起來,應該是恢復了些,我們靠在一起喝酒,搖骰子。 威開始不老實了,他把手伸到裙子裡摸我的陰部,我阻止幾次無效後,也就任他 去了,但是慢慢我就來了感覺,把手伸下威鼓鼓的褲襠。我們開始接吻,威拚命 吮吸著我口中的唾液,同時隔著衣服揉我的奶子。威在我耳邊大聲對我說,打了 K,很想要。我說這裡不行,回去再給你。其實我也很想要。他不肯說等不了了, 於是拉著我進了洗手間。 威把我壓在牆上,吻我,然後拉高我的裙子,手伸進我的褲襪裡,開始摳我 的逼,我那裡早就已經流了很多水。威把我抱到大理石的梳理台上。拉扯我的褲 襪,我很配合地抬了下臀,襪子和裡面的內褲被一起拉了下來,我一條腿脫離出 來,襪子和褲子掛在一邊腿上。 大理石的檯面很冰,我渾身一哆嗦。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威已經蹲了 下來,開始狂舔我的小穴,溫熱的舌頭舔地我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加上在公 共場所做愛的刺激,我覺得小穴深處如同重爬蟻啃,說不出的難受,好想要…… 「威……嗷……別舔了,操我……我要……」我忍不住大聲喊叫著。威站起來, 掏出了他的肉棒,一下就干了進來,開始快速地操我,我雙手抓著檯面,背靠著 鏡子,放聲浪叫著。第一次在洗手間做愛,感覺還是很刺激的,沒多久就來了強 烈地感覺,但是在我即將到達一直追逐的至高境界時,威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我 的小穴深處。說真的,那種感覺很鬧心,有種得不到宣洩的壓抑感。 我們收拾好衣服,出了洗手間。包廂裡只剩下了蚊子,蚊子說雙雙和辣椒忍 不住去地下酒吧找男人去了。我問她怎麼不去。她說這裡是我爸爸的地方,沒人 感碰她,就是有客人上勾,也會被打一頓丟出去。而且,我爸爸也快來了。於是, 我讓威先回去。 威走後沒多久,爸爸就來了,帶著我們去吃了宵夜,然後回到我的住處。我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書,隔壁傳來了蚊子和我爸爸做愛的激烈聲響。本已熄滅的 慾火,又被他們點燃了。我取出床頭抽屜裡前幾天買的那根20多厘米長,如同 黃瓜一般長滿刺的電動振動棒開始猛插自己的浪穴,好爽,強烈地快感持續不斷。 怕他們聽到,我壓抑著沒有叫出聲,但是已經滿頭是汗。淫蕩的愛液洶湧而出, 弄濕了身下的浴巾。說真的如果排除愛,只說性的話,無論在尺寸還是持久上, 威都無法與這振動棒相提並論。高潮過後,我安詳地進入了夢鄉……原本以為與 威的感情很深,不曾想分手來的是那麼突然,那麼快。 分手的原因是一封信,一封從遼寧寄來學校給我的信,信是阿仁寄來的。裡 面除了一張質問我為什麼不接他電話,同時對我恐嚇的紙外,還有10來張照片。 照片裡的我一絲不掛,躺在沙發上,嘴巴和小穴被兩根雞巴操著,也有私處的特 寫,有的上面是奶油,有的流著精液,更有一張是我靠在明的懷裡,明的雞巴插 在我的屁眼裡,流著乳白色精液的紅腫小穴裡還插著根露出半截的香蕉,兩邊各 坐著一個男生,一人一邊抓著我的奶子。當我看到這些照片時,我知道是臨走前 的那次,他們居然無恥地照了相。 可惜,那天信送到我寢室的時候,我正好和蚊子出去吃飯了,而更不巧的是, 威正好過來,看到了放在我床上的信。當我回到寢室,看到威獨自坐在床邊,我 還滿心歡喜地跑出去,誰知道迎來的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當看到信和照片的一 刻,我知道我解釋不了。只能哭著,任由威當著蚊子和雙雙的面對我咆哮。當威 甩門而去的一刻,我心若死……當晚我在自己的房間用刀片割了自己的手腕,血 流了一地,本來我就那麼安靜地離開了。但是,正巧蚊子過來我房間借面膜,於 是我被送進了醫院。醫院沒有合適的血型,是爸爸給我輸得血。在爸爸的逼問下 我說出了一切,我連命都不想要了,還要什麼臉,於是我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爸爸沒有表示出憤怒,只是叫蚊子照顧好我,然後就走了……那幾天蚊子也沒去 上課,只是不停地安慰我,讓我想開點,給我灌輸著她對性的開放想法,還有對 威的不理解的鄙視。也許蚊子說的是對的,不就是被操了麼?和哪個男人重要麼? 被幾個人操有關係麼?經歷過生死,我突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所謂。我知道, 那一刻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幾天後爸爸回來了,給我辦了出院手續。其實,我手腕的傷並不重,主要還 是因為失血過多,經過幾天的調養,已經沒有大礙了,除了臉色有點蒼白,手腕 還纏著紗布外。 爸爸這次回來,給我帶來了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讓我解氣,但也沒 什麼值得開心的消息。 一件是,他把阿仁他們4個人打地進了醫院,一人還斷了一根手指。同時, 他們也交出了照片和底片。不再受威脅,說真的我現在無所謂了,不過知道那幾 個賤人被修理,還是比較解氣的。 另一件,就不是好消息了,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原來,那天爸爸給我輸血, 雖然爸爸的血可以輸給我,但是血型是不對的。我的是AB型,而爸爸的是O型, 但是媽媽的我們知道是A型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我不是爸爸的孩子。 是的,疼我愛我那麼多年的爸爸居然不是我的親生爸爸,我的親生父親另有 其人。原來,媽媽15歲的時候,被爸爸強暴奪去貞操後,爸爸威逼媽媽做他的 女朋友,與劉叔分了手。媽媽覺得對不起彼此相愛的劉叔,出於不甘與愧疚,第 二天主動與劉叔上了床,整整兩天裡他們都膩在一起,直到被爸爸找到二人,強 行將媽媽帶走,然後就有了我,並做了未婚媽媽。原本爸爸媽媽一直以為我是他 們的孩子。沒想到上帝總是那麼喜歡和人開玩笑……蚊子拋棄了男友跟了爸爸, 威在知道我的傷痛後和我分手,結婚多年的爸爸媽媽離婚了,我居然不是爸爸的 親生女兒。這一切的一切,讓我不經在心裡問自己,什麼是愛?只有性才是真實 的,讓愛見鬼去吧。 爸爸那幾天都很痛苦,也沒有出去應酬,電話也關了機,整天在我們這喝酒, 幾乎天天都是醉的,看地我好心疼。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但是我還是沒有去上 課,叫蚊子給我續了假。我要照顧爸爸,爸爸喝醉後,看著我就會抱著我哭,很 傷心地哭,我甚至感覺自己就是個罪人。 爸爸頭一天喝地特別多,從中午開始一直喝酒,高度的白酒喝了整整兩瓶多, 吐地客廳滿地都是,我打掃了三回。爸爸今天很暴躁,一個勁地罵媽媽,還摔東 西。 我過去抱住他,求他別這樣。爸爸突然雙手死死抓著我的手臂,抓地我好痛。 「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偷人?你個臭婊子……」爸爸把我當 成了媽媽,他的雙眼佈滿血絲,十分猙獰。 「爸……爸是我啊……我是莎莎,你抓痛我了,放手啊……」我掙扎著。 「不……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雖然我當初是強暴了你,逼你 喝我在一起,但是你是愛我的對不對?」爸爸把我抱在懷裡,抱地很緊。 「爸……我是莎莎,放開我啊。我透不過氣……」我用力掙扎。 「臭婊子,要我放開你?好和那男人在一起?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我要強 奸你……」爸爸說著把我壓在沙發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原本,我在家裡就穿 地很少,只穿著睡裙的,裡面除了內褲外什麼都沒有。 我好害怕,我開始反抗。「爸爸……不要啊,我是莎莎,我是你女兒……不 要啊。」我的衣服領子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奶子。 「不……你不是我女兒。你是雪……我要你……」爸爸撲在我身上開始啃咬 我的奶子,是的……是啃咬。很疼,感覺要出血……「爸爸,你醒醒吧。我是你 女兒,不要……啊……不要……」我用手拍打他,推他。但是沒有用。爸爸的身 體很強壯,我無從反抗。 爸爸掀起我的睡裙,一把撕爛了我的內褲,然後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他 這兩天在家裡穿的都是簡單的睡衣褲,粗大的雞巴一下子呈現在我面前。我心裡 充滿了恐懼,開始用腳踢他,他一把抓住我的雙腳,將我的雙腿打開,然後壓了 上來。我努力反抗,不然他的肉棒進來。 這時,蚊子放學回來了,看到這一幕,衝過來拉扯他,「放開,快放開。她 是你女兒。你快放開。」蚊子用力捶他的背。 「滾開……我要操她。別攔我……」爸爸怒吼著一把將蚊子推倒在地,同時 再次壓到我身上。這次,他得逞了,他的雞巴一下就干進了我的小穴裡,雖然剛 才我在拚命反抗,但是肉體的糾纏,還是讓我產生了生理的反應。 是的,我下面流水了。所以,爸爸的肉棒整跟都插進了我的下體。說真的, 爸爸的雞巴比威的大多了,比阿仁的也要大很多,插在裡面漲漲的,很充實。 「放開……」蚊子如同一頭母獅,從地上蹦起來,去拉扯爸爸的衣服。但是, 爸爸全無感覺,只顧著聳動他的下體。 「不用了,蚊子。讓他干吧,反正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這是媽媽欠他的, 就讓我來還這筆賬吧……」我放棄了抵抗,平靜地對蚊子說。 「莎莎……你好傻……嗚嗚……」蚊子站在那裡,看著爸爸幹我,痛苦失聲。 不知道爸爸干了我多久,我沒有一絲快感,直到他在我體內射了精,然後趴 在我身上睡了過去。 在蚊子的幫助下,我們把爸爸平放在沙發上。我給他蓋上了一床被子,然後 回了自己房間,也沒有洗澡,就平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蚊子怕我 出事,進來陪我。摟著我哭。 「不要哭……蚊子。我沒事。我一點都不恨爸爸,能幫媽媽補償下爸爸,我 很開心。你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的……」反倒是我開始安慰哭泣的蚊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爸爸正趴在床邊,看我醒來。 對我說:「莎莎,對不起……爸爸不是人……」說著就哭了起來。 「不要這樣,爸爸,我不恨你,真的。你養育我這麼多年。媽媽又沒在你身 邊照顧你,以後就我來照顧你吧。」我微笑著,摸著他的頭,如同一個母親在撫 摸兒子的頭。 「答應我,爸爸……振作起來。你可是道上人見人怕的劉黑煞呢。怎麼能為 了一個女人整天喝酒呢?這可不像我心目中的爸爸嗷。」我調皮地說,如同往昔 一樣在爸爸面前撒嬌的感覺真好。 「嘿嘿……好。爸爸答應你,從今天起,不醉酒了。爸爸振作起來」爸爸抬 起頭,傻笑著。 我微笑著,把他拉到床邊坐下,然後趴在他的懷裡,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 抱著他粗壯的熊腰,爸爸撫摸著我的長髮。許久許久。我抬起下巴,望著他「吻 我……爸爸」 「嗯?……別傻了,莎莎。」爸爸愣愣地看著我,滿眼的詫異。 我壞笑著,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用香甜的小嘴吻住了他的唇,他幾天沒刮鬍 子,硬硬的鬍渣好扎人。我深出舌頭,試圖撬開他的牙齒,但是爸爸沒張嘴,幾 次想把我推開,都被我用力地抱住,我堅持著。我豐滿的胸部在他的胸膛上摩擦 著,同時一條腿跨上他的大腿,將他撲倒在床上。然後,一隻小手放到了他早已 堅挺的肉棒上,撫摸著。 爸爸終於屈服了,張開了嘴巴,我的舌頭一下就靈活地鑽了過去,挑動他的 舌頭。慢慢爸爸也放開了,我們開始熱吻,開始彼此愛撫對方的敏感部位。終於, 爸爸在一聲怒吼後,一把將我翻到身下,然後快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也迫切 地將自己身上昨晚被爸爸撕爛的睡裙扯了下來。我們翻滾在一起,爸爸的肉棒再 以次插進了尚殘留著他精液的小穴裡。 「啊……啊……好爸爸……干死我了,干死女兒了……莎莎好喜歡被爸爸的 大雞巴操,啊……操地我好舒服……啊……」我開始放聲浪叫。 我淒厲的浪叫聲驚動了隔壁原本睡意正濃的蚊子,她以為爸爸又發酒瘋來強 暴我,一下就衝了過來。 「放開她……你這禽獸。」蚊子怒吼著。 「啊……蚊子……好舒服啊,爸爸的雞巴好大,操死我了……啊……」我一 邊浪叫,一邊壞笑著沖滿眼憤怒的蚊子吐了下舌頭,作了個鬼臉。蚊子被我的表 情弄蒙了。使勁地搖了下頭,撲閃著大眼睛,看著我們父女兩瘋狂地做愛。 「亂了……都亂套了……」蚊子無奈地搖著頭,就那麼傻傻地看著我們,直 到爸爸在我體內射出了精液。爸爸怕把我壓壞,翻身起來,點了根煙,幫我蓋好 被子。 「莎莎,你再睡會兒。爸爸去公司了……」爸爸用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然後去蚊子的房間換衣服。 「拜拜,爸爸……」「拜拜,乾爹……」 爸爸微笑著出了門,難得的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和滿臉的自信。我與爸爸 發生了亂倫,雖然他並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他始終養育了我那麼多年。 「哎……裙子……你有沒有搞錯啊?昨天還死去活來的,今天好像很享受的 樣子。」蚊子很雞婆地跑到床邊,挨著我做在床邊上。 「嘿嘿,你不覺得爸爸整個人都變精神了麼?」我狡黠地衝她笑著。 「那倒是,不過怎麼說你們都是父女啊……給人感覺很怪呢」蚊子鬱悶地說。 「幹什麼啊?吃醋啊?」我取笑道。 「得了吧……你爸爸那麼多女人,我吃醋,我早酸死了。再說你是我好姐妹。 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蚊子笑著說。 「恩……以後我們姐妹兩,有玩一起玩,有男人一起上……」我很開心,以 後我再也不為一個男人專情了,其實和威分手反倒讓我有種解脫的感覺。 「咿……髒死了你,腿上都是精液……」蚊子纖細的手指指著我雪白的大腿 內側。還真是,上面不只精液,還有我的淫水。 我笑著把腿一分,私處一片狼藉:「哈哈……我沒聽錯吧?我們的吸精蚊子 嫌精液髒?要不要嘗嘗啊?」我一把用四根手指抹了一下私處,晶瑩閃亮的手指 伸到她的嘴巴上摸了一把。 「啊……該死的爛女人,我饒不了你。」蚊子說著撲到我身上,一邊撓我癢 癢,一邊用手摳我的小穴。 「啊……饒命啊。我最怕癢了……哈哈……啊……哈哈……不要。」我大笑 著,我真的好怕癢,從小就怕。 蚊子得意忘形,完全一副大姐頭的氣勢,她整個人壓到我身上,左手的兩根 手指還在我的小穴裡面,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認輸了吧?」 「恩……恩……我認輸了。」我可憐兮兮地點著頭,誰知道蚊子一下抽出我 小穴裡的手,快速地把沾滿了精液與淫水的手指插在了我嘴裡。我開始是錯愕, 聞著鼻子前方纖細手指上傳來的淫靡氣息,我慢慢閉上了眼睛,開始吮吸。 「小騷貨……就知道你喜歡,不過說真的,自從你出事,我也有好幾天沒聞 到這氣味了,好喜歡啊……」蚊子說著眼神中露出渴望的神采。 沒想到開始還是簡單的玩鬧,結果我們兩個女孩卻莫名地抱在了一起,互相 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親吻著對方的嘴唇,最後事態演變地完全無法控制起來。 第二十四章性糜爛後的墮落。 意亂情迷間蚊子已經趴到了我雙腿間,在我還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她那柔 軟的舌頭舔上了我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往上,舔著……舔著。雖然以前威也經常 這樣親我,但是女孩子還是第一次,感覺好奇怪,不過好舒服。她很仔細,我感 覺小穴都要融化了,舌頭一下下觸碰著陰蒂和陰唇,好想它進去,我感覺到有東 西在流出來,也許是爸爸殘留在裡面的精液,也許是我興奮而出的淫水,反正都 流進了蚊子的嘴裡。 蚊子一邊親我,一邊開始脫去自己的睡裙,裡面只有一條紫色的丁字褲,兩 邊繫帶的那種,她一下就背對著我坐到了我身上,然後低下頭繼續親我下面,時 不時還把手指伸進來摳弄。她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看到那被小褲褲包裹的 中間有條凹縫的鼓起部位,那裡有著一條長長的水痕,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我慢慢把鼻子靠近些,這氣味和自己興奮時發出的氣味很相似,但有著些許 的不同,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親了上去,開始用舌頭舔,最後我扯開了她褲褲兩 邊的帶子。蚊子的小穴很漂亮,很飽滿,與我的不同,如同一個包子,看不到陰 唇。我用手指將兩邊的肉分開,露出了裡面水汪汪的穴肉和可愛的陰蒂。 我們彼此親吻著對方的下體,第一次品嚐女孩子的淫水,我發現我很喜歡這 味道。 「嗷……裙子……好棒,親地我好舒服,伸進來,舌頭伸進來……嗷……對, 就是這樣啊……好……好美……」蚊子興奮地叫著,同時更加瘋狂地在我陰戶上 吮吸,手指也插地更深、更快,我感覺自己的淫水流個不停。 「啊……蚊子,蚊子……好難受,插死我了,水水流好多……」我也大聲叫 著,同時對她還以顏色。我們一起浪叫著,給彼此快感。 「受不了了,裙子……我受不了了。我要男人,我要大雞巴,我的逼裡面好 癢,快……快……想辦法干我……啊……難受死了,我要瘋了。」蚊子大叫著, 扭動著屁股,同時雙手用力捏著她自己那對堪稱波霸級別的大奶子。 其實,我也很想要了,剛才爸爸雖然也干地我很舒服,但是完全沒有到高潮, 如果不是蚊子在,我早就拿出振動棒自慰一番了。 「對……我怎麼把它忘記了……」我心裡一亮。翻手拉開床邊的抽屜,抓過 那給自己帶來一次次高潮的振動棒,一下就插進了眼前那淫水直流,如同小嘴般 張開的肉洞裡。 「嗷……裙子。你把什麼插進來了。好漲……」蚊子嚎叫著。 「嘻嘻……好東西……」我笑著開了震動開關,發出了「嗡嗡」的聲音。 「呀……啊……好棒……好裙子……好棒啊。好舒服,用力插我……啊…… 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快……干死我……啊……啊……啊……插深點。再深點啊… …啊……頂到花心……啊……嗷……好棒……用力干我……」蚊子應該猜到了是 什麼,興奮地大叫著。 我抓著震動棒,用力地插著,蚊子的小穴居然這麼深的,插入的比我深好多。 我把震動開到最大功率,快速地抽插,淫水飛濺,滴落到我的臉上,有的順著大 腿流了下來,好多。 「啊……啊……天啊,好舒服……啊……呀呀呀……要來了,不要停。好裙 子,我要來了,用力干……干死我……啊……」蚊子瘋狂地甩著頭。 「嗷……」蚊子一聲綿長的嚎叫後,渾身緊繃著,雙腿顫抖著,顯然是高潮 了,我的手早已經酸麻了,我也鬆開了手,振動棒自己在她的小穴裡轉動著,一 點點往外跑,最終伴隨著大量淫水掉落出來。淫水噴在我的臉上。我抱著她的屁 股,吮吸著她的浪穴,一口口吞嚥著她的愛液。蚊子無力地趴倒在我的身上,喘 息著。 「好過癮……好裙子……你什麼時候買的自慰棒啊?我怎麼不知道?」蚊子 爬過來,頭挨著我的頭,玩弄著那水亮亮的振動棒。 「買了好一陣了,你老是在隔壁和爸爸做愛那麼大聲,我哪裡受的了啊,所 以就買了這個了。」我嘟著嘴說。 「嘿嘿……好啦。以後這個歸我,乾爹歸你,哈哈……說著的,和乾爹做愛, 我都沒有高潮過,他的雞巴雖然也不小吧,但是也插不到我最裡面,不過癮。」 蚊子壞笑著。 「討厭死了你……把振動棒給我,你是爽了,我還沒爽呢。」我一把躲奪過 來,也不顧上面蚊子的淫水,就插進了自己的小穴裡。 「啊……我幫你,你躺著……」蚊子壞壞的,搶過我手裡抓著的棒子,開始 用力插我……「啊……啊……不要那麼快啊……啊……呀呀……要壞的……好深 啊……蚊子,別……啊……我受不了……啊……」我自己從來沒這麼用力插過自 己,感覺整個人要被插穿了,好害怕……高潮,很快就來了……極度亢奮中,我 渾身顫抖著,腦子一片空白……自從那天以後,爸爸整個人都恢復了,我和蚊子 成了他的禁臠,連著幾乎一個月他幾乎不是在我床上過夜,就是在蚊子的床上過 夜,有時候也會把我叫過去,和他們一起搞。慢慢的,我和蚊子配合地越來越默 契,一起服侍爸爸,幾乎每次都要他連射兩次以上,他射了,我們就在把他舔起 來。蚊子很喜歡精液的味道,總是讓爸爸射她嘴裡,有時候射我體內了,她也會 給我吸出來。就這樣我們在父親、養女、乾女兒三者間展開了一段令世俗無法接 受的淫亂關係。 後來爸爸開始扛不住我們這兩隻小老虎的夜夜需求,於是經常不回來睡了。 他不來的時候,我和蚊子會偶爾玩下女同。今天白天,我和蚊子一起去買了幾根 假陽具。有大號的,有帶刺的,有小號的,還有一根雙頭龍,還有幾個小跳蛋。 買回來以後,我們就急切地跑到床上開始玩,小號的插進後面,彼此用大號的插 對方的逼,後來還一起用雙頭龍。這次,我們玩地很瘋狂,從下午2點開始一直 玩到了4點,我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直到兩個人都 累倒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我們都忘記吃飯了,肚子好餓啊。蚊子 比我醒地早,她在我房間的浴室裡沖涼呢。 「裙子,你醒啦?」蚊子圍著浴巾,擦著她那短髮從浴室走出來……「是啊 ……下午玩地太瘋了……感覺下面好痛……都是你拉……」我坐在床上,低頭翻 看著自己略帶紅腫的小穴。 「哈哈……我還不是一樣啊。你還說我,剛才是你自己一個勁喊用力的,好 不好?」蚊子真討厭,不過好像那時候自己真的好瘋狂啊。 「哼……討厭……不過很舒服啊,是不是?」我回味地說。 「是很舒服啦……我覺得我愛上它們了。」蚊子瞟了一眼床上東一個西一個 的小玩意兒。 「我好餓啊,蚊子……等我洗個澡,我們出去吃東西吧?」我跳下床的時候 感覺腿有點軟。 「好啊,吃完東西,我們去酒吧玩玩?」蚊子說。 「好……很久沒去酒吧了呢。去看看。」我也很想去的。 我和蚊子在附近一家料理店吃了點東西後,打車去了一家酒吧。蚊子說這家 是我爸爸開的,在這打理生意的是我爸爸一個情人,她和朋友來玩過,也見過那 女的幾次,看起來特風騷。 這酒吧我沒來過,不過真的很大,一進到裡面,射燈閃爍下,依稀看到人還 真不少,雖然才11點,但是已經坐滿了人,舞池裡一大堆男女在隨著震耳欲聾 的重金屬音樂中瘋狂扭動,我們找了個靠角落的小檯子,檯子比較簡單,正方的, 兩邊是雙人沙發。我和蚊子一人一邊,叫了幾著啤酒,一邊喝酒,一邊看別人跳 舞,耳朵裡隆隆的音樂,讓我有種把心裡一切壓抑都釋放出來的感覺。 沒多久,只見3個男孩子一人拎著兩瓶啤酒轉到了我們這一排座位,看來是 才來的,在找位子。我也就沒留意。 「裙子姐、蚊子姐,是你們啊……」一個驚喜的聲音從其中一個男孩子嘴裡 叫了出來,原來那人是早餐店的小海,我和裙子都認識,以前還在一家酒吧遇到 過,那次他還想把我們灌醉,哈哈,誰知道自己先倒下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 去的。 「是你啊,小海,和朋友一起來玩的啊?」蚊子衝她嫵媚一笑。 「是啊,蚊子姐,你今天好性感。」小海望著蚊子低胸上衣裡跑出來的一片 雪白酥胸和深深的乳溝,猛吞了口口水。說真的,蚊子今天穿的卻是很火爆,低 胸的上衣,短短的裙子,黑色的網襪,如果我是個男人,我也受不了。 「呵呵,一副小色狼的樣子,在找座位吧?要不就坐這吧,來那麼晚估計也 沒位子了。」蚊子笑著說。 「是啊是啊……我叫小海他早點來,晚了沒位子,他就是不信。」邊上說話 的那個男的個子很高大,最起碼有1米9,以上,身材也很魁梧,緊身的迷你色 短袖T恤包裹著他滿身的肌肉,那手臂都快趕上我的腰粗了,不過看起來年紀應 該不大。小海雖然也不瘦弱,但是和他站一起,明顯小一號。 「來,坐吧,大個子。你很強壯啊。」蚊子大量著他,示意他坐邊上。 小海也不失時機地就坐到了我邊上,另一個男孩子比較靦腆,和小海長的有 幾分神似,不怎麼說話,直接拿了張凳子坐在了中間。 「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蚊子姐,這是裙子姐,這個比較害羞地是我弟弟小 洋,這個大塊頭是我初中同學森,我們初中畢業後,就從新疆來了西安。」小海 給我們介紹著。 「小海,你這同學很強壯啊……」蚊子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捏了捏阿森手臂的 肌肉,好像很喜歡的樣子,看來她比較喜歡強壯的男人。 「哈哈……蚊子姐,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個傻大個,讀書的時候我們給他取 了個外號叫魯智深,平時沒事就鍛煉他的肉疙瘩,不過說真的打架還真的很厲害 的。」小海笑著和我們碰酒瓶子。 「你才傻呢……我這叫健美,你個運動白癡懂什麼呀?」森憤憤地說。 「呵呵……小海,你弟弟今年多大了啊?」我覺得他弟弟小洋那靦腆地跟小 女孩似的,很有趣。 「今年17了,比我小一歲。平時很害羞地,所以帶他出來玩玩,不過他的 舞跳得很好的嗷。」小海得意地說。 「真的啊……小洋,陪裙子姐跳舞去。」我拉起小洋的手進了舞池。別看小 洋很害羞,不過跳起來,還真的很不錯,我也開始留意起這個小我2歲的大男孩, 個子比我穿高跟鞋稍微高點,應該有一米75以上,長得也挺帥的,有點西方人 的感覺,我想他可能是維吾爾族的,不過小海就沒那麼明顯。 我們跳累了就回去喝酒,喝了就繼續跳,很開心。後來我們是在跳不動了, 回到座位休息,蚊子也和小海去跳舞了,就森一個人在喝酒。 「森,你怎麼不去玩?」我好奇地問。 「恩……我不會啦。其實我喝酒就好了,今天是小海非拉著我來,說酒吧很 亂,怕被人打。」森撓著頭說。 「哈哈……這樣啊。也對拉,酒吧是亂了點。你看那邊好像打起來了呢」我 指著不遠處,只見兩個男的在對一個男的推推搡搡。 「是我哥……」小洋叫著就站了起來,操起酒瓶就衝了過去。 「干……說什麼來什麼。」森也站了跑了過去,當我反應過來跑過去的時候, 森已經將一個男的按倒在地,缽大的拳頭一下下捶在對方身上。另一個男的口上 開了花,應該是被小洋砸得。那個男的叫嚷著朝門口跑去。 「別打了,森,住手啊,你會打死他的。」蚊子急地直跳腳。小海在一邊用 腳踹著地上的男人,他的嘴角破了,在流血,應該是吃了虧了。 「哥、森哥,別打了,我們快走吧……估計那人去找幫手了。」小洋焦急地 喊。周圍開始圍滿了人。 「走不掉了……」我看到門口衝進來6、7個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那幾個人衝開人群,和小海、小洋、森毆打在一起。蚊子拉著我的手急地直 跳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森的伸手不錯,一個人打三個,偶爾還幫一下小海,後來小海和小洋實在不 是他們對手,被森擋在了身後。此時音樂已經停了。 「你們別過來……」森手裡抓著個破碎的酒瓶揮舞著,對他們喊,對方的人 也已經幾乎各個掛綵。 「干……你是什麼人啊?敢來這鬧市,知道這是誰的地盤麼?」一個光著膀 子,身上和手臂上都紋著紋身的光頭男人叫囂道,那個男的身材高大,雖然不比 森,但也算很壯了,特別是身上還有不少刀疤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我們就是來玩的,是對方先動手,我們也不想惹事。」小海站出來,用手 擦了下嘴巴上的血。 「玩就老老實實地玩,怎麼還打了我弟弟?」那個光頭一把將後面那個剛才 被森打地半死的長毛說。 「我們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再說,是他先非禮我朋友的。」小海知道今天 不能善了了,沒想到打的居然是這光頭的弟弟。 「呀哈,小子你蠻狂啊?在我的地盤敢打我弟弟,還和我囂張……你給我跪 下。」光頭想衝過來拉小海,被森擋住了。 「你們有話好好說。今天是你弟弟不對,我們在跳舞,他過來摸我的胸。」 蚊子不顧我一個勁拉她,還是站了出去。 「呀……小妞盤子不錯啊,奶子真的……我弟弟摸幾下怎麼了?穿那麼性感, 不就是出來吊凱子的麼?」光頭男色迷迷地盯著蚊子的奶子。他的手下大笑著, 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邊上圍觀的也笑著。 「媽的,嘴巴放乾淨點……你弟弟要摸摸你媽去。」蚊子性格潑辣,伸手就 甩了那光頭一嘴巴。 「靠。臭婊子敢打我……兄弟們,打。」光頭火打了,當著那麼多人和手下 被一女人打一耳光立馬要發飆。 「誰敢動手?劉黑煞是我乾爹……」蚊子大吼了一句,把那些人嚇蒙了。劉 黑煞是誰?那是這裡的幕後老闆,他們的老大。 「解決個事怎麼半天沒搞定?」這時一個打扮性感,十分妖艷的女人從後面 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根煙。 「肖瀟姐。」那些小弟齊聲喊著。這人我認識,就是當時和爸爸一起去接我 的,爸爸讓我喊她蕭瀟姐,我從來沒喊過。 「肖瀟,她說她是劉老大的乾女兒……」光頭站到她邊上,不過不像其他人 那麼怕她。 「嗷?黑哥的乾女兒?你叫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啊?」肖瀟好奇地問,看蚊 子的眼神裡有種敵視的成分。 「不信?我現在就叫乾爹來……」蚊子說著就要掏手機。 「別……蚊子,還是不要打了,我來解決吧。」我怕爸爸來,這次幾個男人 為了蚊子打架,到時候爸爸一來,事情鬧大就不好了。 「她是我爸爸的乾女兒,他們是和我一起來的。」我站出來,望著肖瀟。 「是莎莎……她真的是你爸爸的乾女兒?他們和你一起來的?」我的出現, 讓肖瀟很吃驚。 「是的……這次,是他不對,他對我朋友動手動腳才打起來的。」我指著那 個長毛說。 「肖瀟姐……我,我不知道啊。」那個長毛看來急了,誰不知道這社會上, 所謂的乾女兒是怎麼回事啊,而且眼前的我居然還是老大的女兒。這自己不是找 死麼? 「好了,別說了……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惹到小姐的頭上去了,莎莎,這事 情怎麼收場,你做主吧。」肖瀟顯然也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看算了吧……蚊子,我們走吧。」我拉拉蚊子的手。 「不行,吃老娘豆腐,還打了我的人,這麼簡單就想算了?」蚊子現在一副 不饒人的樣子。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莎莎,我們去樓上包廂說吧。」肖瀟皺了下眉頭, 「好了,大家繼續玩,玩地開心點」 肖瀟說著拉著我的手,往二樓的KTV包廂走去。蚊子、森、小海他們也緊 跟上來,光頭和他弟弟也跟在後面,看他一瘸一拐的樣子,被森揍地不輕。 進了一個編號「666」大包廂,包廂很大,估計坐個40個人沒問題,設 施也很高檔,我想一般來這的都是有點身份的。我和蚊子他們也不說話,找了個 沙發就坐下了。肖瀟很熱情地坐在我邊上。 「莎莎,你朋友叫什麼啊?」肖瀟那狐媚的眼睛望著蚊子。 「叫我蚊子吧……」蚊子也不給她好臉色看。 「還不給蚊子姐賠罪?」肖瀟沖那長毛吼道。 那長毛聽了,立馬就跪下了,抽著自己的嘴巴:「對不起,蚊子姐,我真的 不知道……你就放過我吧。」 「是啊,我弟弟也是無心的。我看這樣吧,這幾位兄弟的醫藥費我出了,然 後呢,我給幾位陪個不是,來……這瓶酒我干了。」那光頭也站在肖瀟邊,拿起 一瓶啤酒,就灌進了肚子。 「莎莎。我看這也是個誤會,你也沒來過,大家也不認識你,難免有誤會, 我看就算了吧,好吧?給肖瀟姐一個面子。」肖瀟也拿起酒杯。 「蚊子,我看就這樣吧……別把事情鬧大了。」我小聲說。 「那……好吧。」蚊子終於服軟,拿起了酒杯。 「好了,好了……呵呵……帶你弟弟下去吧,我陪莎莎他們玩會兒。」肖瀟 打發走手下,開始和我們聊天、喝酒。不過她好像對蚊子很感興趣。 「來來來……大家別乾坐著,喝酒,喝酒……」肖瀟雖然年紀應該比我們大 不了幾歲,但是社會手段還是很老道。森他們幾個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雖 然各個還都帶著傷。 肖瀟和我們玩了一會兒,唱了幾首歌後,就有服務員來找她了,她應該有事 情了,於是和我說了聲就走了,這一走直到我們回家,都沒再露面。 「哇……裙子姐,沒想到你這麼罩地住啊?真沒想到啊……」小海大叫著。 「得了吧……我本來都沒打算饒過那長毛……敢吃老娘豆腐,摸我奶子。」 蚊子氣呼呼地說。 三個男人看我和蚊子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崇拜。 我們聊天、喝酒、唱歌,說著剛才的一幕,一直玩到深夜3點多,才分道回 了家。森好像對那種場面很嚮往,好像還有點意猶未盡,蚊子的話語裡對肖瀟充 滿了敵視,沒辦法,都是爸爸的女人,難免的。 自從那次和小海他們一起玩後,蚊子對森念念不忘,我也覺得和小洋他們一 起玩很開心,有一天爸爸有事要出差,於是我和蚊子就約了小海他們一起出來玩。 我們五個人去了上次的酒吧,玩地很開心,結果我喝醉了,小海和小洋酒量 也不好,也喝地走路直晃,蚊子酒量很不錯,森是最能喝的,也最清醒了。於是, 玩到1點多,我們就回來了。蚊子一邊一個扶著小海和小洋,森就背著我,到了 我們家。蚊子卻嚷嚷著還要喝,小海他們也起哄,家裡酒是不缺,上次爸爸發瘋, 買了大堆的酒,光易拉罐的啤酒就還有4箱。於是4個人坐在地上,圍著茶几喝 酒划拳。其實我真的醉的不行,雖然還有點意識,但是頭好暈,被放在沙發上後 就犯困。 後來,我酒勁上來了,衝進廁所吐了半天,吐過後,人也清醒了不少,簡單 地漱了下口,搖晃著回到了客廳裡,小海他們硬拉著我一起喝,我也沒拒絕,一 下就坐到小海和小洋中間,和他們玩起來。小海說玩點刺激的,誰輸了除了喝酒 外,還要脫一件衣服,如果脫光了,輸得人就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 「玩就玩,誰怕誰啊?」蚊子自認酒量好,也不發楚。 「我……我不能喝了啊……」我有點擔心。 「怎麼?怕啦……裙子姐?」小海壞壞地說。 「切……誰怕誰啊?玩就玩……」也許是喝多了的緣故,我被一激,也答應 了。 第二十五章淫亂行為被發現。 我們玩的是抽牌遊戲,誰最小,誰喝,誰最大可以穿會一件衣服,這說白了 就是純靠運氣,我也沒那麼虛了。 起先,我和蚊子運氣都不錯,小海、小洋都脫光了上衣,森就更離譜,直接 只剩下內褲了,看他那被內褲包裹的大大的一堆,估計份量不小,蚊子就坐他邊 上,我發現她老是不經意往他那裡瞟。 但是,慢慢的,運氣好像跑到了男生一邊,最大的是小海,於是小海穿上了 他的T恤,蚊子的牌最小,於是蚊子脫了外套,蚊子今天就穿了外套,裡面是黑 色的抹胸,下身就只有短裙和內褲了,真的要算得話,加上那網襪也就5件衣服 ……這外套一脫,被黑色抹胸包裹著的碩大奶子蹦跳著展現在我們眼前,雪白的 半邊酥胸,配上深邃的乳溝,平坦的小腹,殺傷力是很大的,三個男孩子都傻了 眼。 我開始有點擔心了,今天我可穿的是連身的短裙,裡面就只有奶罩和小到不 能再笑的T字褲了,因為自己皮膚好,連襪子都沒穿一雙。 遊戲還在繼續,蚊子身上已經只剩下了抹胸和內褲了,我也已經脫了內褲和 奶罩,但我留下了外面的短裙,如果再輸,就是直接裸體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海 搞鬼,我們裡面輸地最慘的居然是森。森已經一絲不掛了,他雖然是坐在那裡, 但是那渾身黝黑的肌肉,還有剛才脫褲子是看到的那團漆黑森林中垂掛著的巨大 的肉棒,讓人渾身燥熱。 命運往往是無情的,這次居然又是我輸。我死活不肯脫衣服,耍賴起來,最 後小洋提議,不脫衣服,就喝整瓶啤酒。好吧,整瓶就整瓶,總比脫光好吧。不 過他們還有附加要求,一旦喝酒,就是贏了也不能再穿回衣服了。 蚊子已經輸到脫光光了,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她倒無所謂,但是,這次是 小海贏,他提出的要求居然是要她表演自慰。蚊子也學我耍賴,說要喝酒。三個 男生自從她脫光以後,眼睛就老是往她身上瞟。雖然不甘,但是還是答應了,懲 罰雙倍,兩瓶啤酒。 「啊……小海。你一定是出老千。不然為什麼總是你們贏。」蚊子要抓狂了, 就是酒量再好,也經不起這樣連續喝酒。 「蚊子姐,你可不能耍賴啊。這幾把牌可是你發的啊。」小海無辜地說。 「我不管,氣死了,不玩了……額……嗷。我要吐。」蚊子確實喝不下了, 急匆匆站起來,衝進了廁所。我已經放棄了,躺在沙發上,看人都是雙影了。 「裙子姐,要不要緊?」小洋坐到我邊上,小聲問我。 「恩……沒事……頭有點暈,小洋,你扶我回房間,我要休息下」我確實很 暈,想躺會兒,看架勢,他們還要繼續玩。 小洋答應一聲,把我攙扶進了臥室裡,雖然我醉地厲害,但是我還是能感覺 到小洋摟著我的手從前面握住了我的奶子,因為沒穿胸罩,感覺很清晰,他的手 用上了力度,說實話我喜歡他摸我,我下面開始發癢,亦開始流水,我的奶頭已 經發硬,只要他再膽大一些,就可以把我壓在身下,發洩他的慾望,但是他還是 比較老實,摸了一陣後,就把我放倒在床上,猶豫著幫我蓋上毛毯,然後在我臉 上親了一下,退出了房門。我心裡一陣失落。 雖然很頭暈,但是怎麼也不能睡好,只要一躺穩就感覺天旋地轉地想吐,爬 起來後又沒了那種感覺,如此折騰了好幾次後,我決定去廁所吐掉,這樣也許好 受些。跌跌撞撞地進了臥室的洗手間,手扶著抽水馬桶,就是吐不出來,後來沒 辦法,摳了喉嚨。吐了很久,感覺膽汁都吐出來了。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聞著 一身的酒氣,於是好好地洗漱了一番。 吹乾了頭髮,我圍著浴巾回到了床上,專進被子,本想好好睡一覺得,但是 外面客廳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大聲放起了音樂,很嗨的那種,音樂雖然很響,但還 是能聽到他們吵雜的吵鬧聲,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房門並沒關好,留著一條縫隙。 我光著身子想去把門關上,偷偷朝外面望了一眼,我的眼球就收不回來了, 只見森、小海、小洋三人都沒有穿衣服,蚊子一絲不掛地雙腿大開地站在茶几上, 頭後仰著靠在森的胸前,森一隻手捏著她碩大的奶子,一隻手拿著酒瓶在往她大 張的小嘴裡倒酒,酒水順著她的嘴角和脖子一路流淌,經過她深邃的乳溝,滑過 小腹,往下傾瀉,而小海和小洋則一前一後躺在茶几上,一人抱住她一條修長的 雪白大腿,吮吸著順流而下的酒水,時不時還用嘴去親吻她的小穴。 一瓶啤酒就這麼被蚊子和小海他們消滅掉了,蚊子雙手往後勾住森的脖子, 仰著頭與他熱吻著,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森的一雙大手將蚊子胸前兩團肉球捏 地變了形,小海兩兄弟在下面不停地舔著蚊子的下體。今天才發現小海兩兄弟還 真有個特長:舌頭好長啊,估計能舔到自己的鼻尖。只見他們的舌頭一下下劃過 蚊子的陰唇。 「舒服……好舒服……嗷……好美……天啊……小騷穴好癢……干我……快 來幹我。」森送開了蚊子的舌頭,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耳朵,在三個男人的玩弄 下,蚊子開始大聲浪叫起來,一隻小手也伸到了身後,抓住了森粗大的肉棒,不 停地套弄。 終於,森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身後的沙發上,蚊子正好坐在他的身上, 森堅挺的肉棒怒舉著,橫在蚊子淫水氾濫的肉縫上,蚊子不停地扭動身體,用肉 棒摩擦著她大開的肉縫。不多久森的棒身已經變得晶瑩水亮,沾滿了蚊子的淫水。 「進來,快進來……操我……」蚊子大叫著,但是森任然只顧著啃咬她光滑 的肩頭,雙手用力揉捏她的奶子。蚊子終於受不住煎熬,一隻手抓住他的肉棒, 將它頂進了自己的浪穴,粉嫩的陰唇被擠了開來,森粗大的肉棒被她無情地吞沒。 小海和小洋湊過來,挨著肩膀,跪在沙發前,將蚊子的雙腿分開,一人一條, 架在各自的肩膀上,在她的大腿內側及小腹等部位不住啃咬,蚊子的雙手按在兩 人頭上,不停扭動著,呻吟著。森在蚊子身下用力挺送這肉棒,幹著她的浪穴。 「森……你操她屁眼,前面留給我。」小海也受不了了,提議前後夾擊,干 蚊子的兩個洞。 「OK,來吧……」森停止了挺送,但是蚊子好像陶醉在被大雞巴操的亢奮 中,仍在不停地扭動。 小海兩兄弟,把她架起來,兩個人輪流用手指將蚊子小穴裡的淫水摳出來, 再把手指插進她的屁眼,有時候兩根手指同時進入,往四周拉扯著,得到充分的 滋潤後,森扶好自己的肉棒,小海他們把蚊子的屁眼對了上去,然後用力一按, 在蚊子高亢的叫聲中,森的肉棒全根而入。小海急忙撲上去,把雞巴操進了蚊子 的浪穴裡。 「嗷……好棒……好漲……操死我了……啊……」前後兩個洞同時被操,讓 蚊子爽到了極點,叫地很大聲,如同在哭泣一般。 接著,小洋也不甘被冷落,擠到了小海和蚊子中間,雙腿立於蚊子和森的兩 側,面對著蚊子站在沙發上,把他的雞巴送進了蚊子的嘴裡。 看著蚊子被三個男人狂操三個肉洞,我那平復的情慾被點燃了,我感覺到自 己的淫水在不受控制地從瘙癢的小穴裡湧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我那修長的手 指不自覺地就伸進了自己的下體……我好希望被他們操。我一邊幻想著自己成了 蚊子,一邊摳自己的小穴,捏自己的奶子。雙腿開始顫抖,最終無力地坐倒在地 上。 最後,小洋第一個受不了蚊子口舌的瘋狂套弄,在她嘴裡射出了精液,無力 地翻倒在他們邊上,精液從蚊子的嘴角流出,也許是量太大了,她吞嚥不及,乳 白色的精液從嘴角溢出,蚊子微揚起尖尖的下顎,如絲的雙眼妖媚地望著小洋, 含笑把流出來的精液用手指抹進嘴裡,吮吸著青蔥般的手指,紅艷艷的舌頭舔著 嘴角,樣子淫蕩異常。 小海也接著交了貨,跌坐在地上,蚊子雙腿依舊大開著,原本粉嫩的小穴顯 得一片狼藉,不管是花瓣四周,還是稀疏的柔毛上都沾滿了晶瑩的浪水,被操地 微微紅腫的小穴洞開著,如同一張性感的小嘴一張一合,一股濃稠的精液緩緩從 裡面流出,順著她的會陰流到了她那被插著森粗黑肉棒的菊花部位,最終淹沒在 森的黑森林裡消失不見。 滿足獸慾後的小海兩兄弟躺在地毯上,一邊望著森繼續操干蚊子,一邊抽著 煙,還饒有興致地分享著剛才操蚊子嘴巴與騷穴時的彼此體會,時不時發出一陣 陣淫笑。 蚊子已經被操地沒有了力氣,只是任由森在下面挺動,嘴裡發出一聲聲沉悶 而有氣無力的低吟。森可能已經不滿足蚊子在上面的刺激,一把將蚊子抱了起來, 然後將她丟在沙發上,大大的手掌拍打著她雪白的屁股,讓她跪好。 蚊子聽話地跪在了沙發上,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頭枕在上面。森一把拉開 她的雙腿,站在後面,端起粗大的肉棒,猛地刺進了流淌著小海精液的騷穴裡, 開始用力幹了起來。每當他插入時,蚊子就發出一聲高昂的嚎叫,應該是被干到 了花心了。 「操地你爽不爽?臭婊子……」森一邊操,一邊罵著,同時一隻大手時不時 拍打著蚊子的翹臀。 「嗷……好棒……操地我好爽……啊……啊……用力操我……操死我……我 是婊子……干死我……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再……再用力啊 ……啊……」蚊子叫地比婊子還淫蕩。 聽到蚊子淫賤的叫聲,森臉上寫滿了得意,抓起身後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猛 灌了幾口,然後把剩餘的小半瓶全部傾倒在蚊子雪白的脊背上,冰涼的感覺引地 蚊子發出更高昂的尖叫。 我在門後面看著這一幕,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插在浪穴裡的手指已經變成 了三根,一下下扣挖著瘙癢的穴肉,手指越插越深,可惜就是挖不到花心,淫水 越流越多,已經濕了我的大腿內側。 正當我咬著嘴唇,閉著雙目,全情投入在摳穴摸奶的自我救贖時,一隻突如 其來按在我頭頂的手,把我嚇地渾身一顫,雙手僵著一動不能動,睜眼一看,只 見一絲不掛的小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他那軟垂著的肉棒離我的鼻尖 只有三公分不到,我甚至能聞到上面男性的氣息。 我就這麼抬著頭,愣愣地仰視著他,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他將我的頭按向 他的肉棒,我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巴,將他軟軟的肉棒含進了嘴裡,上面還有著殘 留的精液,那一刻我閉上了眼睛,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吮吸。 嘴裡的肉棒慢慢起了反應,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我也吮吸套弄地更 加投入,粗大的龜頭一次次頂到了我的喉嚨,好幾次差點讓我嘔吐。 小洋好像很喜歡這種深喉的感覺,按在我頭上的手開始用力,同時挺動著肉 棒,把我的嘴巴當成了性器操了起來,好幾次當他的雞巴頂在我喉嚨上時,故意 按著我頭,不鬆開,直到我沒法呼吸,拚命搖頭,才鬆手,讓我差點窒息。 這種霸道的口交,讓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特別有快感,騷穴裡奇癢難忍, 我的手再一次插了進去,用力摳弄著,如果剛才我還是小心翼翼,怕指甲把穴肉 刮破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完全沒了顧忌,抽插地是那麼用力,一股股淫蕩的液 體順著三根手指不停流淌,感覺到手心裡全是水,並滴落著。也許是小洋剛射過 精,雖然我拚命地吮吸套弄,直到嘴角發酸,他還是沒有射精的反應。 雖然我用力摳著自己,但是穴內的麻癢卻愈發強烈,聽著外面蚊子一聲聲浪 叫,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於是吐出嘴裡的雞巴,猛地站了起來,將小洋一把推 倒在我的床上,也不管門是否有關,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上,接著單手撐在他強 健的胸膛上,抓住他怒舉的肉棒,屁股一沉,將那粗大的肉棒整根吞沒在我那決 堤的浪穴裡,空虛浪穴被火燙雞巴填滿的感覺真的好棒,開始大力起落。 「啊……啊……好棒……好舒服……雞巴……雞巴頂到我子宮了……啊…… 呀……小洋,幫我,用力頂,用力操我。用力……」我的嘴裡發出了歡快地叫聲, 下賤地求他狠狠從下面往上頂,因為我真的很喜歡每次用力坐下時,龜頭頂到子 宮的酥麻感。 我渾身已經冒出了細汗,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流到尖尖的下巴,再滴落在小 洋的胸口上,自己的大腿與他接觸的地方感覺很粘,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我流出 的淫液,不過估計淫水的成分居多吧,反正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需要 的是快感,強烈地快感。 正當我全身心投入在這場我佔有主動的肉搏戰時,一雙粗糙的大手無聲息地 從後面伸過來抓住了我那兩個上下跳躍的奶子,很用力,一下的驚愕之後,一種 強烈地快感取代了原本奶子的酸脹,不知道身後的是森還是小海。 「裙子姐,我弟弟的雞巴操地你爽麼?」小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待我 回答,他的舌頭已經鑽進了我的耳朵裡。耳朵是我身上比較敏感的地方,我發出 了開心的叫聲,雙手往後勾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回過頭去,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 起,同時下身仍不停地起落扭動著,讓小洋的雞巴在我體內充分而劇烈地摩擦。 一陣口水交替地親吻之後,小海將我上身壓下,讓我趴在了小洋身上,而小 洋也不失時機地抱住了我,將舌頭伸進了我的口中。小海抓著我奶子的手鬆開了, 然後感覺冰涼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菊花上,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接著一條溫熱而 柔軟的東西貼了上來,天啊,好舒服。是小海在舔我的菊花,小海的舌頭一下下 舔著,時不時還鑽進去,同時把口水送進我的身體。我猜想他一定是在為插入我 的菊花而做準備。 我的想法是對的,沒多久,一天火熱的肉棒抵到了我的菊花上,慢慢地鑽了 進來,那種感覺,很漲,前後兩個洞洞都被填滿的感覺,不是單一進入所能形容 的。特別是後庭裡異物慢慢侵略的那種感覺,很奇特。 小海的肉棒已經全根進入我的身體。他雙手搭在我消瘦的肩膀上,開始用力 撞擊,身下的小洋也一邊與我接吻,吮吸我口中的唾液,一邊與他哥哥一起交錯 地進出中,他們的配合真的很好,我想一定不是第一次合作操一個女人,不然不 會那麼默契。此時,主動權已經不在我的手裡,我只有乖乖地趴在小洋的身體上, 任由他們合力幹我。 不知道被這樣操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已經連續來了兩次高潮,小海和小洋動 作也越來越快,我知道他們也快要不行了,他們這是在做最後的衝刺,但是不知 道誰會先射出來。終於,在我第二次高潮來臨的時候,隨著小海的一聲嘶吼,肉 棒抽搐與脈動著,一股熱熱的暖流噴射進了我的直腸,隨後他就無力地趴到了我 的背上。 接著小洋也步了他哥哥的後塵,也許是陰道比直腸要敏感,小洋的液體明顯 要比小海的火燙地多。我被兩兄弟夾在中間,感覺著兩條肉棒隔著一層膜做著最 後搏動給我帶來的快感,我那高潮剛過的穴壁在收到精液衝擊的剎那又開始產生 了抽搐現象,那種感覺……好爽! 客廳裡蚊子的叫聲依然淒厲而高昂,這都快1個小時了,小海兩兄弟剛才在 她身上已經發洩了一次,又讓我高潮了兩次,且都已經再次結束了戰鬥,而她那 邊戰況依然激烈,我在佩服蚊子耐操的同時,也感歎森強健的體魄和耐力,有機 會真的要好好體驗一下。不過,今天我感覺自己已經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感 覺渾身疲憊,於是將小海兩兄弟打發出房間,托著疲憊的身體仔細沖洗了一番, 躺回了我舒適的被窩裡。 自從小海、小洋和森三個新疆大男孩闖進了我們的生活後,我與蚊子幾乎沒 有缺少過男人和性愛,除了爸爸偶爾來過夜要陪他外,我們幾乎天天和他們三個 混在一起,有時候是在我們這裡過夜,有時候到小海他們租的地方。 我也嘗試過幾次和森做愛,那種感覺是只能用淋漓盡致來形容,如果單獨讓 我一人去承受他的鞭撻,我估計是受不了的,在這方面蚊子明顯要比我強很多, 她甚至能與他們三人輪番地來上好幾個小時。 除了小海三人外,偶爾也會有他們的朋友參與進來,我大概有印象和我做過 的有10來個人,不過也就是在酒後的淫亂,醒來也就不記得昨晚壓著自己狠操 的到底誰是誰,哪怕是路上遇到我也當做不認識,猶如一位高貴公主看著路邊乞 丐般傲然而過。 從此以後,西安的夜場多了兩個年輕漂亮而又打扮性感的美女,而小海他們 的朋友圈裡多了兩個放浪形骸,隨時隨地可以開操的浪女。我和蚊子在那個圈子 裡已是淫娃的代名詞。 紙總是包不住火的。那晚小洋因為女朋友來了,因為他們三個人是住在一個 房間裡,小海和森為了給小洋騰地方,方便他們有個私人空間,打電話說要來我 們這借住,我問過爸爸不會回來後就同意了。就在我、蚊子、小海、森在各自的 房間裡一絲不掛地酣戰時,爸爸悄無聲息地帶著幾個手下進了家門。 前一天,蚊子被森、小海還有他們另外兩個朋友在KTV狠幹了一晚,她的 逼雖然已經是久經考驗,但還是被操地紅腫不堪,早上回來的時候走路都困難, 所以那晚她主動要求森和我睡,我很樂意地答應了。 結果,正當森在我後面用狗仔式一下下刺穿我下體時,聽到隔壁傳來爭執和 打鬥怒罵的吵雜聲,還有蚊子的尖叫聲,我與森立馬反應過來,還是晚了,爸爸 的兩個手下已經闖進了我的房間,森的褲子才穿了一半,就被爸爸兩個凶悍的保 鏢給按在了地上,然後拖到了客廳,待我穿好衣服出去時,只見蚊子一絲不掛地 跪在爸爸腳下,而森和小海被按在地上拳打腳踢。 爸爸的憤怒,我是可以想像的,他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混黑道的沒有仁慈, 再說是關係到自己女人和我這個亦女亦情人的這麼兩個女人,換成任何一個男人 都會怒不可遏。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求饒了,而比起蚊子我 多少扮演的主要角色還是女兒,交個男朋友的自由還是有的。所以,森只是被打 了一頓,而小海被帶走了,事後聽森說是下面被廢了,然後打斷了一條腿。蚊子 在我的哀求下,總算沒吃多少苦頭,不過我們都被警告了,爸爸說這是最後一次, 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我們都知道這話的份量有多重。 那次以後,森被爸爸收作了手下,只因為當時,他把爸爸的兩個保鏢也打地 蠻狠,爸爸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幫手,就讓他跟著自己,後來又調給了他一個得力 手下看場子。 後來才知道,原來跟的就是那天在酒吧的那個光頭,也不知道森從哪裡探來 的消息,據說那天爸爸之所以會突然來家,是肖瀟那個賤女人報的信,至於原因, 大家心知肚明。蚊子要森不要打草驚蛇,裝作不知情,但是平時多留個心眼。我 覺得這是對的,不過我們心裡對這女人已經狠之入骨,有機會一定要她好看。 事情過去以後,我和蚊子都收斂了不少,沒事就是上學,然後回家或者逛街, 實在挨不住寂寞了,就彼此搞搞女同。我也與爸爸變回了正常的父女關係,結束 了那一段亂倫的歷史。爸爸來的比以前更少了,以前是基本上一星期來兩三次, 現在一個星期都難得見一次。 「然後嘛,嘻嘻……這不剛過完年沒多久,上帝就知道我們有多難受了,讓 蚊子把你撿回來了……幹嘛。聽著我的故事,你的壞東西怎麼又起來了。啊…… 好嚇人啊……」莎莎感覺到脖子後面硬硬的,拉開一看,我的肉棒早已成了怒目 金剛。 莎莎的故事讓我為她感到難過的同時,也同時激情了我的性慾。想著她在這 一年多的時間裡,從一個處女到前後與20多人發生肉體關係,其中甚至還包括 與她父親亂倫。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快速步入房間,將她狠 狠地丟到了床上,雙目充血,猶如一頭見了血的獅子一般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 對著她年輕嬌嫩的身體撕咬起來……莎莎放了一星期的假,我終於領教到了什麼 叫「溫柔鄉是英雄塚」,這兩個女人也太厲害了,居然整整5天都呆在家裡面, 我們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聊天做愛。兩個女人輪流著來,有時候一起上,從床 上到客廳,到廚房,到浴室、陽台,一天幾乎一大半時間都是在做愛,最多的一 天我甚至射了5次,哪怕我是鐵打的身體也終於吃不消了,不過她們也好不到哪 裡去。 終於在假期的第五天,莎莎的浪穴不堪鞭撻,小穴紅腫難消,甚至有血水流 出,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陪她去了醫院,鑒定結果是子宮糜爛,醫生讓我們一 定要注意房事不能過度,不過從醫生的眼神裡,看她那一副小太妹的打扮,我懷 疑她一定以為莎莎是職業妓女了。 莎莎的前車之鑒,讓性慾旺盛的蚊子也開始有所收斂,一天也就只要求一次, 每次她感覺小穴有不適反應了就求我饒過她,然後和莎莎一起輪流用小嘴幫我吸 出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說實話莎莎其實算是個不錯的女孩子,雖然平時跟個 小太妹似的,性觀念開放了點,但還不算是太濫交,就是性子野了點、玩起來瘋 了點,倒是蚊子骨子裡卻有這一種淫蕩的本質,不過她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不然 也不會費那麼大的力氣把我救回來。 這段時間裡,我密切注意著本地新聞,還好沒有消息說有逃犯之類的在抓捕, 從報紙上反應我出事那天,蚊子救我的山上正有警察在進行演練「叢林抓捕」。 這讓我的心平靜下來,但是到底我是誰呢?我怎麼也想不起一絲以前的事情。不 過有一點很奇怪,那天蚊子要求搞角色扮演,要我演強姦犯,入室強姦她和莎莎, 於是我們就在電腦上看一些強姦類的A片學習下,結果在我看到暴力強姦的場景 時,我的頭就很疼,腦子裡嗡嗡作響,最後只好作罷。不過,從那以後我們就經 常一邊看A片,一邊學習上面的情節,這倒使我學會了很多變態的東西。蚊子和 莎莎也學著西方女人,把下體的毛毛刮了個乾乾淨淨,變成了兩隻小白虎。不過, 我覺得挺不錯的,看起來很清爽,我也更喜歡舔她們的小穴。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26-30) 作者:明王心。 字數:37929。 第二十六章傷癒後再入黑道。 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裡躲了一個月了,這段時間裡,莎莎的爸爸也來過幾次, 每次來我都躲地很好,每次他們在外面或者隔壁做愛,我都不輕易發出聲音,但 是我的存在終於還是沒有蠻多久,還是被莎莎的爸爸發現了。這說來也怪我的雞 巴太大,蚊子被我操了近一個月,那原本緊窄的小穴,早就被我開發地很輕易就 適應了我的尺寸,劉老大怎麼說也是閱女無數的人了,多少有些察覺,但是問了 幾次也沒問出什麼,於是就叫人盯地更緊,這一切我和蚊子當然不知道,也開始 有點麻痺大意。 某個星期六,我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吃完晚飯後就和莎莎在樓下面小區的花 園裡散步,蚊子則在家裡上網聊天,結果我們才回到家,就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還有劉老大的怒吼聲。 「耗子,是我爸爸,怎麼辦?」莎莎焦急地搖著我的胳膊。 「很明顯他知道我的存在了,沒事,你去開門,就說我是你男朋友。我看他 能把我怎麼樣?」我們三人知道要壞事了,躲也躲不掉,還不如直接去面對他。 「行不行啊?你還是躲躲吧……」蚊子顯然是被上次的事嚇怕了。 「去開門……」我坐到沙發上,點起了一根煙。 兩個丫頭戰戰兢兢地去開了門,「爸爸,你怎麼來了?」莎莎硬著頭皮問。 「哼……」劉黑煞瞪了她一眼,也不回話,直接推開了房門,後面跟著兩個 手下,個頭都不小,一看就是個打手級別。 「說……這男的是誰?」劉黑煞見我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抽煙,眼神中閃 現著一絲殺氣。 「是……是我男朋友。」莎莎支支吾吾地回答。 「是麼?你們兩膽子不小啊,居然還敢在家裡養男人?」劉黑煞說著甩了蚊 子一巴掌。 「別打蚊子,和她沒關係,他是我男朋友,是不是我交個男朋友都不行?」 莎莎氣急敗壞的喊著。 「行,當然行。不過我倒要看看他又什麼資格做我劉黑煞的女婿。小子,你 跟我走。」劉黑煞衝我吼了一嗓子。 「你是莎莎的爸爸?」我全無反應地望著他,根本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是的,小子,你很鎮定啊。跟我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連我劉 黑煞的女人也敢動。」劉黑煞的眼神有點凶悍,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一點都 不害怕。 「有什麼話,你在這說一樣,如果沒別的事,我要休息了。」我擰滅煙頭, 站了起來準備回房間。 「操,小雜種,阿森給我帶出來。」劉黑煞氣地要命。 「是,老大。」阿森點了點頭朝我走來。 「森,你敢動他?」莎莎沖阿森吼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抱歉,莎莎姐……」阿森無奈地甩開她的手。莎莎又上去糾纏他。「耗子, 快走,你快走啊,再不走沒命了。」 「你給我老實呆著。」劉黑煞一把將莎莎推倒在沙發上,接著轉身瞪著在一 邊瑟瑟發抖的蚊子「還有你,回來再收拾你……你們把他帶出來……」 「不用,我自己走好了,去哪裡?」我無所謂地說。 「有種,跟我來吧。」劉黑煞顯然對我的鎮定有些不可思議,用一副看死人 的眼神盯了我一眼,然後徑直先出了門。我二話沒說就跟了出去,森他們兩個緊 緊跟在我後面深怕我跑了。 「耗子……」兩個丫頭見我跟著要出門都焦急地喊著。 「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我衝她們笑笑。 劉黑煞把我帶到了地下停車場,這裡人還有七八個人,看見我們從電梯出來, 紛紛靠過來。 「老大……」幾個小嘍囉雜七雜八地喊著。 「圍起來……」劉黑煞叫人把我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手裡拿著光管、片刀。 「說吧,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劉黑煞點了根煙。 「忘記了……我腦袋受過傷,記不起來了。」我說的是實話。 「有意思。到了這時候,你還敢耍我玩。」劉黑煞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我說的是實話,你愛信不信。」我也點了根煙抽著。 「就算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我問你,你和我兩個女兒,是怎麼認識的?」 一說到他的蚊子,他的眼神中殺氣更重了。 「一個月前,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受傷在山裡,是蚊子救了我。讓我在她們那 養傷。」 「好啊。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藏了一個多月,你們真的好本事啊。說……有 沒有上過我乾女兒?」重點來了。 「嘿嘿,上過。還有你女兒,我也上過。」我笑著說。 「你還真敢承認啊?你知道他們是我什麼人?」劉黑煞額頭青筋暴起。 「你和蚊子在隔壁做愛,我都聽到了,你們的關係我一清二楚……」我回答。 「好。很好……小子,你很有種。」他被我氣地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給我剁了他。森……處理乾淨點。」劉黑煞說著離開了包圍我的圈子,然 後獨自準備回樓上去修理自己的女人。 「上……」森大吼一聲,一群人就衝我撲了過來。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是 我的身手還是相當敏捷,拳頭也重。第一個舉著砍刀的小嘍囉剛到我面前,就被 我一拳打在面門上,鼻血噴湧地倒在了地上,估計鼻樑是斷掉了。 說白了,小混混也不全是不要命的,他們丈著手裡有刀,敢往前衝,但是倒 下四五個後,其他的也就有點縮手縮腳了。這裡面有點戰鬥力的,其實也就森和 另外一人。打鬥時間其實並不長,前後加起來也不到10分鐘。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的那些手下呢?」當我如同出門散步回家般毫 發無傷地用鑰匙開了門,出現在劉老大面前時,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驚訝與恐懼。 蚊子此時正跪在地上哭泣,而莎莎則在一邊搖著他的胳膊,看樣子應該是在 為我求情或者是在為蚊子乞求他的寬恕,看到我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三人均是 訝異非常。 「耗子,你沒事吧?」莎莎驚喜地問道,發覺自己的失口,她驚慌地望了劉 老大一眼,被對方狠狠瞪了一下,嚇地趕忙低下了頭。 「我能有什麼事?幾條雜魚而已。不過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喊人了,呵呵。可 能會比較麻煩。」我笑著點了根煙,在劉老大對面坐下來,我們隔著茶几相望。 劉老大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與戾氣,我望向他的神態卻有點戲謔。 「小子,你當真不怕?用了我的女人,居然不跑,還敢回來坐到我面前,你 真的很有種。」劉老大似乎也鎮定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我。 「哈哈……我為什麼要怕,現在這裡除了這兩個小丫頭,就你和我,憑我的 身手,把我幹掉是很輕鬆的事,哪怕你的兄弟再多,他們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鎮定,為什麼會再跑回來,也許是擔心現 在跪在對面這男人身邊的丫頭的安危吧,有時候作為一個男人是要有所擔當的, 不管自己能不能承擔起來。 「好吧,我承認你很有種,但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這份膽 色,我也不會相信你會是個無名的小卒,但是西北道上,我還真的沒聽說過有你 這麼一位青年才俊。」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這一點你可以問莎莎她們,就在一個月 前吧,我昏迷在山上,頭部受了重擊,是蚊子把我救回來的。」 劉老大望了眼蚊子,蚊子充滿恐懼的眼眶閃著淚花,見他看自己,忙不迭地 點著頭。劉老大又望了眼莎莎,在得到肯定答覆後略有所思地閉上了眼睛,想著 心思,久久不語。我也懶得理他,把蚊子從地上拉起來,挨著她坐著抽煙……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沒想到劉老大的人來的真的挺快的。 「我的人來了,小子……」劉老大似乎有了底氣,戲謔地看著我。 「嗯,聽到了,好像人還不少。」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身子往後把整個人 埋進了沙發裡。 「你很有膽色,光這份氣度,就有資格作我劉黑煞的乘龍快婿。」劉老大突 然冒出的一句話讓我差點被煙嗆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我才把勁緩過來,我用吃驚地眼神望著他,想看 明白他的心思。 「呵呵,那麼吃驚幹什麼?做我劉黑煞的女婿有那麼讓你為難?」劉老大怒 睜雙目盯著我。 「不是啊……這個,劉叔……我這個……那個……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誰, 也許我已經結婚了。也許我就是個逃犯……還有莎莎也還在讀書呢。我……所以 ……」我心裡那個亂啊,開什麼玩笑啊,要我娶她女兒,雖然莎莎是個不錯的女 孩子,但是結婚,我暫時有點接受不了。 「好吧……這事情可以緩一緩,你暫時做我女兒的男朋友,我先去把外面的 人打發了,不然驚動了四鄰可不好,別把警察招來了。」劉黑煞笑瞇瞇地起身, 將門外一干小嘍囉打發走。 隨後,我們又聊了許久,一直聊到了深夜,劉黑煞也沒有走的意思,最後我 和莎莎睡在她房間,蚊子被他拉到了隔壁。 「耗子,你知道麼?剛才可把我嚇死了。」莎莎此時一絲不掛地靠在我胸口, 心有餘悸地說。 「呵呵,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幾個小混混麼?」我抽著煙,一隻大手在 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 「你倒是不怕,我可是擔心死了呢。不過今天爸爸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好說話, 很奇怪呢。」莎莎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我臉上掃來掃去。 「現在不是沒事了麼?來……給我吹幾下。」我滅了煙頭,將莎莎的小腦袋 按進被子裡。 莎莎白了我一眼,乖巧地縮了下去,一張小嘴包裹住了我的肉棒。我一邊享 受著,一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說實話,那陣子說不怕,那是假的,不過我 也奇怪,為什麼自己那麼能打,看到他們手裡的武器,我的身體就本能地會作出 反應,在他們衝過來的一刻,我腦子裡已經有了幾種應對的措施。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隔壁傳來了蚊子的浪叫聲和慘叫聲。 「啊……乾爹……啊……輕點……啊……好痛啊。」蚊子的叫聲有點淒厲, 同時伴隨著一陣陣抽打聲。 「我要把你屁股打開花,你這騷婊子,背著老子偷漢子……還把男人養家裡 ……操死你……啊。」劉老大吼叫著。 「啊……不要乾爹……你操死我了。啊……」 隔壁的淫聲浪語刺激地被子裡的莎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我感覺到她因為興 奮而渾身發燙,果然沒多久,莎莎再也受不了鑽出被子,一下坐到我腿上,將我 的肉棒套進了她的小穴裡。 「啊……啊……好棒……好哥哥,雞巴好大。好深啊……好爽……」莎莎開 始瘋狂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乾爹操我,用力,再用力點……插深點啊……啊…… 恩……」隔壁蚊子也受到了這邊的刺激,叫地更加大聲。兩個女孩子比賽似地一 個聲音高過一個,整個鬼哭狼嚎。 隔壁的戰鬥持續不到10分鐘就結束了,而我已經將莎莎壓在身下,用力干 著她的小騷穴,把她操地浪叫不止。半小時候,隔壁又有了動靜,應該是劉老大 又展雄風了,可能是不想在這方面輸給我吧。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沒堅持住15 分鐘,又歸於平靜。 「你爸爸水平不行啊,哈哈……」我一邊在莎莎身後撞擊著她的花心,一邊 笑著。 「討厭啦,你以為誰都像你啊……啊……用力操我……」莎莎回頭白了我一 眼,然後繼續浪叫起來。 這一操,就是一個多小時,莎莎已經來了幾次高潮,叫地嗓子都有點啞了, 不過還是樂此不疲。 「邦邦邦……臭小子,混賬小子……你給老子動靜小點,老子要睡覺……操 你媽的,功夫好了不起啊?老子年輕的時候也能搞一小時……娘的……」劉老大 氣急敗壞地捶著門。 「老頭……要不要我幫忙啊,不行就是不行,別嫉妒我,今晚我們要操一夜 ……你聽著不爽,把耳朵閉上。」我大笑著,操地更加起勁。 「好……好……好你個王八蛋,小混蛋,你等著……老子豁出去了。」劉老 大怒吼著,只聽見隔壁房門「呯……」地一聲關住了。 「乾爹……這藥不能吃多的。你少吃一顆……」蚊子的聲音裡有著一絲驚訝。 「要你管……小賤人……給老子吹,吹硬了干你到天亮……」劉老大得意地 說,我想一定是吃了什麼藥了,這老頭也不怕自己吃不吃得消。果然,沒多久那 邊烽煙又起。 這一夜,莎莎被我操了3個多小時,最後昏死過去。 隔壁的蚊子也浪叫了大半夜,直到我們結束戰鬥才沒了聲息,不過後面一個 多小時,感覺和前面有明顯的不停。第二天才知道,原來劉老大吃了藥,雞巴是 爭氣了,但是體力還是不行了,後面就是蚊子坐在他身上動了半天。最後劉老大 的雞巴自己軟下去了,他又好面子,不肯認輸,於是讓蚊子自己用振動棒插自己, 一直插到我們這邊結束戰鬥,結果蚊子搞得雙手酸痛,粉嫩的雙腿內側濕滑片片, 外加小穴紅腫。 從那天以後,我就開始光明正大地住在了這裡,劉老大也經常回來住了。按 他的話是,他女兒是我的,乾女兒是他的,他要看緊點,別讓我這小崽子偷吃了。 其實呢,嘿嘿。他不在的時候,我沒少干,就是我不幹,蚊子也不肯,一有機會, 就嚷著要我操她,不管何時何地,客廳,廚房,浴室…… 這樣幸福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已經習慣著這種生活,雖然還是記不起以 前的事情,但是感覺這樣也不錯,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和美女鬼混,有時候也陪 劉老大去轉轉下面的場子,偶爾劉老大與人談判還充當一下他的保鏢。直到有一 天,劉老大帶我去見了兩個他所謂的朋友,說是勢力很大的幫派頭子。 「耗子,我跟你說,等下來的人很有來頭,你態度要注意點,別惹急了對方 啊。」在市裡最上檔次的一家酒店的包廂裡,我挨著劉老大坐在飯桌上,後面站 著兩個保鏢,劉老大煞有其事地一再叮囑我。 「什麼大人物,至於麼?」我不曬地抽著煙。 「啪……」劉老大利馬給我腦袋上來了那麼一下「你給我老實點啊,和我沒 大沒小我不在乎,今天的人,你得罪了,我們爺倆都玩完。」 「好啦,好啦……知道啦,知道啦……怎麼還不來啊?我還約了你兩個女兒 一起看電影呢。」我沒好氣地說。 「看你媽個鬼……」劉老大的話說到一半,穿著大紅旗袍的服務員開門進來 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劉老大利馬站了起來,肥臉上堆起了獻媚的笑容,迎了上去。 「浩哥……」進來一男一女,女的姿色不錯,男的是個小白臉,戴副眼鏡。 那個男的看見我好像很激動,好像要說什麼,他身邊的女人拉了他一下,才收了 聲。 「王總,你好你好,歡迎歡迎啊……」劉老大很狗腿地跑了過去和他們握手。 「你好,劉總……要你破費真不好意思。」聲音很好聽,本來我故意低頭喝 茶,聽到聲音我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25歲上下吧,一襲 黑色的毛料風衣敞開著,裡面也是黑色的衣服,不過領口很低,露著一片雪白的 酥胸和深邃的乳溝,下面是緊身的短裙,肉色的褲襪,一雙過膝的黑色長靴子, 是個尤物級別的娘們兒。不過她怎麼眼睛老往我這瞟,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小白臉, 也是一樣,老盯著我幹什麼?靠,性取向有問題啊?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啊浩……啊浩……叫你呢,快過來。」劉老大狠狠瞪了我一眼,示意要我 過去。 「呵呵……沒關係沒關係,坐吧。」那個女人笑著坐了下來。 「啊浩啊……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湘西影業集團的王總經理,這位是……」 劉老大顯然不知道那個小白臉是什麼身份,他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下小白臉。 「嗷……嗷……不好意思,劉總。我是影業集團楚總裁的助理,周雨。初次 見面,請多關照。」小白臉忙不迭地遞上了名片。 「嗷……周助理,久仰久仰……早就聽說了楚總的大名啊,就是無緣面見, 有空我一定去湘西拜訪,到時候還請周助理帶我遊覽下湘西美景啊……」劉老大 巴結地很。 「好說,好說。都是朋友。」小白臉還很狗屁。 「服務員……上菜……」劉老大嗓門不小。「王總,我們邊吃邊聊。」菜上 得很快,樣式也齊全,這一桌子下來沒有萬把,還真搞不定。看來劉老大是真的 很看重這兩個人。 飯桌上杯來酒干,劉老大和這兩人相談甚歡,不過,他們好像對我很感興趣, 老是岔著話談到我身上來。我對他們愛理不理,倒是劉老大給我回答了很多問題。 其實歸攏來就是,我是他撿來的,身手不錯,現在是他跟班……娘的,鬼才是你 跟班! 這一頓飯,一吃就吃到了8點多,我還惦記著帶兩個小丫頭看電影呢,於是 也不顧劉老大樂意不樂意,和對方握了握手,道了個別,就出了門,話說那小娘 皮的手還真軟啊,捏起來叫一個舒服。一出門,把我嚇一跳,好傢伙,本來就不 寬的走廊上黑壓壓地站了兩排大高個,清一色的黑西裝。這兩個外地佬的排場倒 不小。 「浩哥……」我大刺刺走過去的時候,這兩排人都衝我彎腰行禮了。感情是 劉老大的人啊,我心想,怎麼都沒見過,奇怪。 「玄子姐,看來和我們偵查到的一樣,浩哥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你說那個 人是浩哥麼?」酒店劉老大安排的高級套房裡,周雨焦急地問著對面沙發上端坐 著的玄子。 「人肯定是沒錯,不過,看他的樣子,確實是不認識我們。據那幾個手下說, 何濤那王八蛋打了浩哥的頭,應該是這個原因才失憶的。嘶……也不知道能不能 恢復記憶。」玄子一手扶著額頭,搖了搖頭,一臉的擔憂,老大憑空消失那麼久, 雖說對外宣佈我是出國談業務去了,但是下面那些不安分的勢力總是在蠢蠢欲動, 長期下去遲早要生變。 「那該怎麼辦啊?我都要急死了我,那邊霜姐、泓姐她們都要急死了,還有 勤姐也打了好幾次電話,集團裡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浩哥這一出事,全亂來了, 他再不出面,我看遲早要出大問題啊。」周雨越說越急。 「我有什麼辦法,現在最起碼知道他人沒事,這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已經打 電話告訴李信他們,啊浩沒事,他們那邊應該能應付,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確保 啊浩的安全,然後再想辦法讓他恢復記憶。」玄子想了想,一頭亂麻。 「玄子姐,你說浩哥在這個劉黑煞這裡安全不安全啊?」周雨不無擔心地問。 「我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也不能大意,你安排阿權他們在暗中保護好 啊浩。在他沒恢復記憶前,我們暫時呆在這裡好了。」玄子想了想,覺得還是在 這裡守護著我比較合適。 「那我們以什麼名義落腳在這裡呢?這邊的黑勢力可是已經盯上咱們了,就 像這劉黑煞,我們一到地頭他就找上來了。不過也幸好他找上來,不然我們還不 會去調查他,也不會發現浩哥的行蹤。嘿嘿……話說回來,浩哥還真是有魅力啊, 失憶了還隨隨便便就搞上了兩個大美女。」周雨回味著昨天晚上通過夜視望遠鏡 從我住的房間對面天台監視我和兩個女孩子玩3P的場景。 「哼……這個混小子,遲早要死在女人手裡……這次要不是他色心不改,偷 溜去約會那小演員,也不會被人伏擊。」玄子氣呼呼地,對我的所作所為極為不 憤。 「對了,玄子姐,何濤那個王八蛋居然在這裡佔據著一方地下勢力呢,加上 他背景很硬,他姨父是政法委副書記,也就是那天何濤調戲勤姐,後來喊人把他 拉走的那位。何濤已經被撈出來了。媽的,只是雙開而已,現在倒好,直接做地 下皇帝去了,我們要不要做了他?」周雨一想到何濤就很生氣。 「這人,肯定是要除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 隱忍點好,最好是能先讓啊浩想起以前的事情。這樣吧,你明天先去找個地方, 把大伙安頓下來。我呢……以影業的名義在這裡搞點投資,好讓我們在這裡名正 言順地立足。」玄子這次來主要目的自然是尋找我的下落,現在既然知道了我還 比較安全,自然也就開始想著怎麼拓展社團的勢力了,說實話湘西乃至湖南一地, 發展的空間都太小了,西北這個大市場早在我出事前就已經有了染指之意,不然 也不會搞出來這邊拍戲這一出。 第二十七章肖瀟的人犬大戰。 日子一天天過去,最近一段時間,我總覺得怪怪的,一是劉黑煞對我突然變 得很重視,重視到幾乎是奉承的地步,好像還很怕我。另外,我總覺得有人在時 刻盯著我,雖然我一直沒有發現有被盯的跡象,但是那種感覺很強烈。種種的變 化,讓我感到萬分不安。 「濤哥,聽說劉黑煞和湘西那邊的勢力走地很近啊。你說會不會有麻煩?」 在市裡某一家夜總會的包廂裡,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給身邊一個看起來30多歲 的肥胖男人點上一根煙。如果我在失憶以前,一定會一眼認出來,他就是何濤。 何濤很鬱悶,因為一個外地的黑社會頭子,害的自己丟了官職,甚至差點鋃 鐺入獄,要不是自己的姨夫是原省公安廳廳長,現在又升任了兼管政法的省委副 書記,估計自己難過這一關。這裡是何濤的一處隱形產業,其實,他在市公安局 副局長位置上時,撈了不少,除了撈好處,還暗中給一些黑勢力作保護傘,培植 著一些地下勢力,像這樣的娛樂場所,和他有關係的全市有20多家,手下還有 一批打手。邊上這個矮小猴瘦的傢伙姓孫,花名「猴子」,他是何濤的親信,自 小跟著何濤混,加上人也十分的狡猾精幹,何濤發跡後一直很重用他,一切地下 勢力都是他在幫何濤打理,在這一片區也算個土皇帝。 何濤鬱悶的不只是副局長的位子丟了,還有一個原因是,最近一段時間臨邊 的一個片區老大劉黑煞吞了他原本在對方地盤上有股份的兩個娛樂場所,雖然他 占的股份不多,但是這是一種信號,如果不及時處理,那麼其他片區的場子也會 效仿,所以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 「你是說,劉黑煞投靠了湘西楚浩?難道是那只耗子要回來報仇了?」聽到 這個消息,何濤的眉頭鎖了起來,沒能乾淨利落地解決掉我一直是他心頭的一根 刺,也是頭懸的一柄劍,時刻擔心會掉下來。 「看架勢有這可能,不過兄弟們說,那邊來的是個女人和一個年青人,這段 時間經常看到劉黑煞陪著她們。」猴子小心地回答著。 「知道是那邊的什麼人物麼?」 「查過了,那女的是影業的副總,姓王,楚浩的得力干將;男的是楚浩的助 理,姓周。這兩人完全可以代表那只湘西耗子了。」 「看來湘西的耗子是要插足西北了。明面上拍電影,暗地裡和本土的黑勢力 勾結上了,不行,一定要把劉黑煞除掉,不然西北將沒我們的立足之地,加上楚 浩和我的仇是解不開的,他不可能放過我。」何濤知道自己把楚浩得罪地有多深, 不過他也奇怪為什麼一直以來對方都沒報復的舉動,想來根由是在這裡了,圖謀 不小啊。 「濤哥,那我們該怎麼做?」孫猴子也是十分擔憂,如果何濤倒了,那麼他 們這些何濤的死忠也沒好下場。 「嗯……讓我想想。猴子……你說,我們能不能從劉黑煞身邊的人入手,來 解決劉黑煞呢?」 「對了,濤哥。我聽說劉黑煞那個叫肖瀟的女人,和他的一個手下有一腿。」 孫猴子賊笑著。 「是嘛?消息準確麼?」何濤饒有趣味地望著孫猴子,肖瀟這個女人他是見 過的,當初去劉黑煞的場子裡執行任務,那個女人陪他唱歌喝酒時的那種風情, 雖時隔一年多了,至今仍讓何濤念念不忘,這樣的騷浪娘們,不能好好品味一番, 也是人生一樁憾事。 「消息絕對可靠,和那女人搞上的是劉黑煞手下一個干將,叫申長樂,花名 光頭申,我安排的釘子就在他手下混。聽說,那女的還有點心機,而且醋勁不小, 對劉黑煞寵愛另一個包養的學生妹十分不滿。曾經指使過他們盯過那個學生妹, 發現那女的還有相好的,她就叫人告訴了劉黑煞。事情還鬧地不小,劉黑煞知道 後很生氣,但是最後不知道什麼原因,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劉黑煞最近對她也比 較冷淡,她以為是劉黑煞又看上了哪個湘西來的娘們,怨氣很重,經常對下面的 人發火,看來可以作文章。」 「嗯,就從這個女人下手,你明天……」何濤見孫猴子說的煞有其事,已經 信了七分,小聲在猴子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高……濤哥就是濤哥,你放心吧,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嘿嘿……」猴 子賊笑著。 凌晨5點多,某高檔花園小區的大門口,保安看到前方刺眼的車燈慢慢靠近, 作為全市知名的富人區,這裡的保安工作是相當好的,無論什麼人進出都要經過 嚴格的盤查,特別是深夜來的車。今天執勤的是小王,他看了下手錶,馬上拿起 一張出入卡跑到了門邊,因為他想看一眼車裡的人,這個點回來的業主只有一個, 一個很漂亮、很妖嬈的女人,而且很年輕。 「肖小姐,你回來啦,今天有沒有喝多,要不要我扶你上樓。」車窗搖下後, 小王見裡面只有一個人,他臉上寫滿了興奮。 「是小王啊,謝謝你了。今天我沒事,上次謝謝你送我回家。」那個女人微 笑著接過了小王手裡的出入卡,衝他微微一笑,笑地小王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您小心點,早點休息……」小王有些失落地看著車子駛進了小區,直到 消失在黑幕中才歎息著回到了門衛室。 「汪汪……」肖瀟一開門,一條高大的德國純種牧羊犬就遠處跑了過來,圍 著她轉來轉去,用一身光滑的皮毛摩擦著她穿著黑色網襪的雙腿。 「我的乖寶貝兒,有沒有想媽媽啊……想死你了。」肖瀟笑著蹲下來將它摟 在懷裡,撫摸著它的皮毛。「乖啊,媽媽先洗澡,你去床上等媽媽。」 那條狗叫公爵,高貴的血統,使它有著聰明的頭腦,一下就躥進了主臥室, 肖瀟將自己手裡愛馬仕的包包隨手往沙發上一丟,再進入房間時,只見它已趴在 床上,衝她吐著長長的舌頭。 「寶貝乖啊,媽媽洗澡去了嗷……呵呵。」肖瀟笑地很媚,如果床上的不是 一條狗,而是一個男人的話,那麼那個男人一定會為之瘋狂。 「喂,老公啊。我到家了,你今天又沒回來啊?你忙,你忙,你總是說忙, 我看你又是到那個小騷蹄子那去了吧?你自己說你多少天沒回來了。哼……好了 好了,我累了,你愛回不回。掛了。」肖瀟氣地將電話往浴缸邊上的話座上一放, 然後整個人往下滑進了浴缸裡,只留了頭在外面。寬大的浴缸裡,乳白色的牛奶 浴湯上漂浮著一層厚厚的玫瑰花瓣,玫瑰牛奶浴除了能讓她的肌膚變得更加美白 和細嫩有彈性外,還有提神醒酒的功效。回來泡下澡,已經是肖瀟的習慣,雖然 代價不小,但是她消費地起。 今天是星期五,夜總會的生意特別好,肖瀟應酬了一整晚,從這個房間到那 個房間,給一個個高官或者念熟的大老闆敬酒,雖然每每他們的恭維和一雙雙在 自己身上打轉的充滿情色的眼睛讓她感到很有成就感,但是歡場結束後,回到這 寬敞空曠的公寓,留下的只是落寞和疲憊。 泡了半個多小時,肖瀟解除了一身的疲乏,起身擦乾身上的水漬,圍了一條 白色的浴巾,對著鏡子吹著一頭緋紅的頭髮。身前的立地大鏡子裡面的女人一身 雪白,顯得那麼年輕而妖嬈,高聳的奶子,修長圓潤的玉腿,纖細的小蠻腰,小 腹平坦兒沒有一絲贅肉,淺淺的肚臍眼上閃亮的鑽石臍釘給整個完美的腹部增加 了不少亮點,左邊大腿內側的一支嬌艷的玫瑰紋身更是平添了幾絲野性的誘惑。 這無論如何都是一具能讓男人著迷,甚至為之去死的完美胴體,但是劉黑煞 已經不再如原先那麼癡迷,特別是認識了那個和她女兒同班的小妖精以後,劉黑 煞已經開始慢慢厭倦她了。好幾次,無論肖瀟百般挑逗,作出如何淫蕩的姿態, 都沒能讓他激動地撲過來壓到她身上,瘋狂地佔有她。想到這,肖瀟的心裡充滿 了怨毒與嫉恨。為了報復劉黑煞,肖瀟勾搭上了劉黑煞安排在自己夜總會看場的 得力手下,光頭申。他是個粗魯的男人,但是也很強壯,充滿了一股野獸般的力 量。一想到每次被他按在自己辦公室的大台桌上,一邊兇猛地從後面干自己的浪 穴,一邊用粗俗的話語羞辱自己,肖瀟就覺得自己的下體開始有東西要流出來。 「嗷……」肖瀟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隻手伸進了圍在身上的白色浴巾裡, 手指按上了稀疏絨毛下掩藏的肉芽,另一隻手用力抓著浴巾邊緣露出大半的奶子。 她的體質很敏感,只要一被摸到敏感部位,她就會渾身發軟,春情勃發,而且感 覺越來越強烈。慢慢地,肖瀟已經不再滿足手指輕按陰蒂所帶來的快感,無力地 靠在門上,身上的浴巾已經滑落在地上,她將兩根手指摳進了自己的身體,淫蕩 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兒流,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嗷……啊……我要,好癢,好難受……啊……老公,操我。啊……誰來操 我。我的浪穴好難受啊……」肖瀟的浪叫聲吸引來了外面的公爵,它在門外「嗚 嗚……」地嗚咽著,一下下拱著門。 「怎麼了,寶貝兒……」門外的異動令肖瀟暫時壓制了體內的慾火,她抓起 地上的浴巾按在胸前,打開了浴室的門。公爵熱情地圍著她轉來轉去,用頭摩擦 著她的大腿。 「呵呵,好癢,還是寶貝最乖了,只有你陪著媽媽,呵呵……好寶貝,等下 媽媽,媽媽擦好護膚液就來陪你。」肖瀟這回也不圍浴巾了,對著鏡子開始往身 上塗抹保養肌膚的各種乳液,從脖子到奶子,到小腹,最後,一條腿踩在梳洗台 上,開始塗抹那條腿。正當她全心投入在讓自己肌膚減緩老化的工作中時,感覺 一條火燙而粗糙的濕滑物體碰到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啊……」意外的狀況讓她叫出了聲,低頭一看,只見公爵正用它長長的舌 頭舔著她的大腿內側,原來是剛才自慰時流出的愛液吸引了它。 「壞男孩……你敢非禮媽媽,給我乖乖回床上去。」肖瀟感到一陣羞愧,臉 不由紅了起來,居然被一條狗發現了自己淫蕩的罪證。公爵被罵了之後,耷拉著 腦袋灰溜溜地處了浴室。 肖瀟稍稍讓自己「呯呯……」亂跳的心平復下來後,繼續塗抹護膚液。當自 己的手摸到剛才被公爵舔到的位置時,不知道為什麼停住了。 「剛才公爵舔到的時候,好像感覺很刺激……」肖瀟心裡想著。 「小寶貝……剛才為什麼偷襲媽媽?」肖瀟一絲不掛地半靠在床上,用手撫 摸著趴在一邊的公爵的頭。 「告訴媽媽,媽媽是不是很美?想不想再親親媽媽的大腿呢?」肖瀟曲起一 條腿,雪白的大腿在公爵的嘴巴邊摩擦著。果然,公爵用它的鼻子嗅了嗅後,伸 出了它紅艷艷的長舌頭。 「嗷……就是這種感覺,好舒服。」火燙而粗糙的舌頭舔上她光滑肌膚的一 刻,肖瀟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公爵是條精力旺盛的雄性牧羊犬,而這段時間正是 它的發情期,雌性的氣息能輕易地打動它作為動物本能的生理反應。肖瀟的大腿 雖然抹了乳液,但是上帝給了公爵敏銳的嗅覺,剛剛有被淫水沾到的部位都成了 它舔吮的目標。沉醉於感觀刺激中的肖瀟,不自覺地雙手攀上了自己鼓脹的雙峰, 十指深深地陷進了水嫩的乳肉裡,她的小穴開始再次流出了淫蕩的液體,而這種 淡雅的氣味對有著敏銳嗅覺的公爵來說是強烈的,它努力嗅著鼻子,鼻尖慢慢靠 近了這位自稱「媽媽」的女主人的下體,粉嫩的小穴因為肖瀟雙腿大大張開著, 而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公爵的面前,作為一條狗,它完全沒有對女性完美私處的審 美能力,吸引它的,只是那粉紅陰唇上所沾的晶瑩液體。頓時,它的舌頭就舔了 上去。 「嗷……壞男孩,怎麼可以舔媽媽這裡。嗷……不要,別舔……啊……好燙 ……好舒服。好寶貝……親愛的,舔地媽媽好舒服。」肖瀟掙扎了兩下,沒能將 公爵的頭推開,當公爵再次舔上她的陰唇的一刻,她整個人都酥軟了。公爵火燙 的舌頭舔著她的陰唇、陰蒂,強烈的刺激讓她變得無力,歡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肖瀟原本想將公爵推開的手按在了他的腦袋上,希望它能舔地更深。無恥的液體 不停地流了出來。 肖瀟覺得好刺激,她多麼希望公爵的舌頭能舔到最裡面,直接舔在花心上。 於是,她的雙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兩側,手指撥開了自己兩邊的陰唇,露出了裡 面粉紅的穴肉,當公爵的舌頭舔到穴肉的一刻,她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 「嗷……好舒服,好棒……啊……舔地媽媽好舒服啊……媽媽愛死你了,好 公爵,好寶貝,再舔……深點,再深點……」肖瀟用力地扳著自己的陰唇,同時 努力將自己的穴肉漲出洞口。 無奈,公爵開始不再配合,它拚命地搖頭,想要掙扎起來。 「怎麼了?寶貝,再親親媽媽好麼?你舔地媽媽好舒服……再舔一下,一下 就好。」但是公爵實在是太不合作了,肖瀟只好放棄,無力地躺在床上,把手指 摳進了自己的下體。正當她開始興奮地浪叫時,一邊的公爵開始用頭去頂她的腰, 好像是要將她翻過來。 肖瀟停止了小穴裡手指的摳弄,疑惑地望著公爵:「怎麼了?寶貝……嗯, 幹什麼頂媽媽?是要媽媽翻過來麼?」肖瀟疑惑地趴到了床上,側頭看著公爵想 知道它到底要做什麼。 公爵站在床上,拚命搖晃著尾巴,在她身體四周嗅來嗅去,顯得十分興奮, 最後開始用鼻子頂著她挺翹的屁股。 「你是要媽媽跪著麼?」肖瀟詢問著,帶著疑惑曲起了雙腿,跪在了床上。 「小壞蛋,原來你是喜歡這樣來舔媽媽的逼,是麼?嗷……天啊,好舒服。」 公爵的舌頭再次添上了她的下體,這讓肖瀟感到很高興,於是主動地分開了雙腿, 讓它舔地更方便。此時的肖瀟只覺得浪穴深處如同蟲爬蟻嗜,麻癢難忍,慾望早 已沖昏了頭腦。雖然平時做愛也常常採用「狗交」,當真的在一條狗的要求下, 擺出如此姿勢,卻忘記了這意味著什麼,不記得兒時所見家鄉的公狗是如何操母 狗的姿勢。 果然,公爵再品嚐了肖瀟小穴流出的愛液後,前蹄往她背上一搭,公爵體型 比較大,足足有半人高,65公斤重,這突如其來的一壓,讓肖瀟在毫無防備的 情況下雙手彎曲,以肘及床,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軟軟的床上。 「寶貝,你壓到媽媽了,好重啊,快下來。別鬧了。」肖瀟努力想撐起來, 但是被公爵的雙腿死死壓住,沒辦法只好去命令它下來。誰知道一向乖順的公爵, 今天卻一反常態,就是不肯下來。這時,肖瀟感覺到有一個棍狀的物體在頂自己 的下體,由於此時的肖瀟上半身趴這,屁股高高翹起,這樣的姿勢無法順利插入, 反而在她的肉縫上摩擦。 「難道……難道公爵是要強姦自己?」當火燙的棍子碰到肖瀟肉縫的一刻, 她才猛然清醒,腦子裡兒時嬉笑著看狗狗做愛的場景突閃在腦海。一想到自己將 要被狗狗的雞巴插入私處,肖瀟緊張了起來,開玩笑,男人的雞巴再髒,也比狗 的乾淨吧,如果真的被狗操了,帶上什麼病菌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要……公爵,你給我下去……不要……不……」但是,晚了。在公爵一 次次的努力下,粗長的狗吊刺入了她與原本就濕滑異常的陰戶。火燙的肉棒在自 己體內快速的進出著,肖瀟感到欲哭無淚,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呢,居然被狗給 操了……好不鬱悶,這叫什麼事啊。 感覺上面,公爵的雞巴要比男人的細一點,但是溫度要高很多,而且很長, 很硬,頭上尖尖的,插進去的時候刺在花心上有點疼。公爵抽送的頻率很快,堅 硬的狗吊激烈地摩擦陰道內的穴肉所帶來的感觀刺激,讓肖瀟開始迷失,火燙的 雞巴如同要將她的小穴融化。 「嗷……啊……啊……好舒服,好公爵……插深點,好燙……好舒服……用 力操我……操媽媽的逼……啊……啊……好公爵,好寶貝,好快……好快……再 快點……啊……媽媽好喜歡。再插深一點,再用力一點……啊……」肖瀟開始浪 了起來,努力撐起身體,仰著頭,高聲浪叫著。 「好公爵,媽媽愛死你了。用力操媽媽……啊……啊……用力操……操地媽 媽好爽……媽媽喜歡你,乖寶貝……嗷……嗷……」肖瀟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條 母狗,不過想想在被一條狗強姦,這種不倫的刺激又讓她異常興奮。 「啊……寶貝,你的雞巴怎麼在變大……啊……不要了,媽媽的小穴要被撐 破了……啊……」肖瀟感覺公爵的雞巴根部越來越粗,將自己小穴的外部撐地越 來越緊,如果在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撕裂開來。肖瀟顯得異常恐慌,又搞不清楚狀 況,只有使勁掙扎,用力扭動那性感的翹臀,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公爵與原本 搭在她背上的前腿放了下來,緊緊夾住了她纖細的蠻腰,不過幸好在肖瀟覺得即 將撕裂的一刻,它的雞巴停止了膨脹。 公爵後退著床,前腿夾著她的腰,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背上,開始快速地前後 聳動。肖瀟感覺自己的外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是內部,特別是花心被一下下頂 到,從刺痛到後來的酥麻,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的子宮開始抽搐,一股股浪水噴 射而出,但是由於外部被緊緊鎖死,大浪的愛液根本無法流出,在陰戶裡越積越, 很漲,越來越漲。 「啊……親愛的……好漲啊……肖瀟要被你操死了……啊……雞巴變小點, 小點好麼?呀呀……子宮要被操破了……乖寶貝……啊……雞巴小點,讓水水流 出來,媽媽的小穴要被擠爆了……嗚嗚……壞公爵……啊……」肖瀟好難受,在 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感覺自己要高潮了。每次高潮來的時候,她的小穴都會噴 出大量的淫水,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根本無法排出,加上小穴裡面本來就已經撐地 滿滿的,怎麼辦?不要來高潮啊,不要…… 但是,高潮還是不可遏止地來了。肖瀟只覺得子宮猛地一陣收縮,陰道的壓 力猛地增加,隨之,一股陰道內的淫水居然被擠壓地倒流進子宮裡,子宮再次產 生高潮反應,一股股陰精不停噴出,再被擠壓回去,肖瀟整個人開始顫抖起來, 她大張著嬌艷的小嘴,嘴裡根本無法再發出聲音,口水順著嘴角流淌,滴落在枕 頭上。從沒有過的體驗,讓她驚恐異常。 最後小穴的壓力還是戰勝了子宮,原本寄存在陰道裡的愛液和高潮噴射的陰 精全部倒流回子宮裡,肖瀟覺得小腹異常鼓脹,但她已經沒有了思考的能力,高 潮的快感令她虛脫,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唯獨屁股高高翹起,承受著公爵的不停 鞭撻。 慢慢的意識回到了腦海,肖瀟不知道公爵到底幹了多久,但是它依然精力旺 盛,不停抽送樂此不疲。不可否認,女人小穴的承受能力是驚人的,小腹雖然被 漲地酸酸的,但是小穴已經慢慢恢復了直覺,與剛才不同的是,肖瀟覺得公爵的 雞巴在頂到花心的一刻會再次做出突破,會有一小截干進子宮,抽出時會連帶著 將子宮口一起往外拉,在脫離的一刻,子宮口再彈回去,造成整個子宮的連鎖反 應。這種從無有過的體驗,讓肖瀟感覺及擔心又刺激,快感油然而生。 一輪連續不斷地沖送後,公爵開始顯得疲憊。肖瀟能清晰地聽到腦後公爵粗 重的喘息聲。肖瀟艱難地轉過頭,只見公爵的頭正在自己上方,張著嘴巴,舌頭 伸地老長,火熱的鼻息噴在她嬌嫩的臉上。 「加油,親愛的……累不累……」肖瀟對公爵微笑著,每當公爵的雞巴刺進 她的子宮,她就會高聲浪叫,彷彿在勾引它操地更用力。肖瀟再次高潮了,整個 人昏死了過去,再次醒來時,感覺有涼涼的水滴滴落在自己側著的臉上,她努力 睜開眼睛,只見公爵的口水從它長長的舌尖滴落下來。肖瀟雙眼迷離地微笑著, 此時,她已經不覺得公爵是條狗,而是她一生最期待的情人,帶給她無盡快樂的 男人。 下意識地,她把頭轉過來些,張開了嬌艷的小嘴,任由公爵的口水滴落進嘴 裡,咽喉翻滾下,吞進了肚子。她多麼希望公爵能俯下頭吻吻她的小嘴,但是公 爵怎麼說也是條狗,不可能體會她眼神中飽含的深意。於是肖瀟主動地把頭伸上 去,伸出舌頭舔了下它的舌頭,誰知公爵利馬把舌頭縮進了嘴裡,然後開始用力 操她,把她操地高聲浪叫。 「啊……啊……輕點,親愛的,好公爵,不要那麼用力……啊……呀……」 肖瀟被公爵突如其來的異常的兇猛,操地有點不堪鞭撻。 這時,公爵突然停止了抽送,雞巴鑽進子宮後,前腿死死夾住她的腰,身子 緊緊貼著她。 「難道……它要射了……」肖瀟反應還算快,在經過短短的分析後,知道了 公爵這動作的寓意。「不要,公爵,別射在裡面,快出來……」肖瀟還是用力扭 動屁股,但是陰戶被鎖死,怎麼也甩不脫它的雞巴。 突然,陰道內的雞巴開始有力的抽搐,滾燙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子宮裡,火燙 的感覺,令子宮產生了抽搐,居然自己也高潮了。很漲,漲地很難受,肖瀟感覺 自己就像憋了很長時間的尿,對……想尿尿……但是,在床上,肖瀟不想失禁在 床上,於是她拚命忍住。 還好,公爵在射完後,雞巴根部的組織開始萎縮,同時雞巴也抽離了她的小 穴,然後從她的背上跳了下來,四肢站在地上,抖了抖一身長長的絨毛。 肖瀟再也忍不住了,當公爵從她背上離開的一刻,她猛地翻下床,衝進了廁 所,還沒跑到馬桶上,一肚子的精液、淫水混合著尿液激射而出。肖瀟一個趔趄 趕忙用手扶住梳洗台,雙腿顫抖著,任憑那些渾濁的液體從自己的下體噴射到地 板上。她低著頭,只見鼓脹的小腹慢慢消下去。當最後一滴水從大腿內側滑落, 肖瀟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最後,肖瀟從地上無力地爬起來,沖洗乾淨身體,回到房間時,公爵已經縮 在床邊自己的小屋裡睡著了,很香甜的樣子。肖瀟苦笑著搖了搖頭,感覺今天的 事情有點荒唐,帶著一身的疲憊倒在了床上,沉沉地進入了夢想。而她渾然不知, 自從她回到家的一刻起,所發生的一切,均已被完整地拍了下來。而這一切,歸 功於白天一個猴子的手下偷偷潛入她的家裡,安裝地十幾個微型攝像頭。 「你說,這是你手下一個小弟拍到的?不得不說,這小子做小混混有點可惜 了,這偷拍的水準應該進國家安全部啊。哈哈。搞地不錯,聲情並茂,清晰度也 高,很好。叫他再盯緊點,搞到這女人和光頭申的證據,這事情就算成了……」 何濤很開心,對猴子的表現給予了高度評價。 「媽的,這娘們真是有味道,操……」何濤看著電視裡的畫面,舔了舔嘴巴, 喉結滾動著吞嚥下口水。 「嘿嘿,濤哥,過不了幾天,她還不是乖乖聽你的……」孫猴子討好地說。 「呵呵,我等著,你抓緊點,這騷婊子不是我的目的,我們的出發點還是要 弄死劉黑煞,而這個人不能是我們,她和她的姘頭是最好的人選,只要控制住了 她,事成後她也就沒什麼大的價值了,劉黑煞跨了,他的地盤你去接收,女人嘛 也是你的,我就玩個新鮮。」何濤看他盯著畫面,眼睛直勾勾的那副豬哥樣,還 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嘿嘿,謝謝濤哥,我一定辦好,你等我消息吧。」孫猴子心裡樂開了花。 「嗯,動作要快,不能讓他和湘西那邊結成什麼同盟,不然會很麻煩。」 「明白……今晚,我安插在光頭申身邊的釘子就會有行動,你就等消息吧。」 孫猴子信心十足。 「靠……受不了了,這娘們真騷,給我叫個妞進來,給我降降火。」何濤被 畫面上肖瀟的淫蕩表演弄地心潮起伏。 「我去安排……」孫猴子退出了包廂。 第二十八章姦情被拍遭威脅。 兩年前計算機程序專業畢業後,鄭曉彬進了一家不錯的計算機網絡公司,待 遇也算不錯,但是這小子喜歡泡吧、把妹,喝酒、賭錢,手頭上錢總是不夠花, 於是就經常偷偷倒賣一點公司庫存的電腦設備,半年前,因為偷賣公司的電腦設 備被發現,就被開除了,失業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孫猴 子手下一個馬仔,他見有吃有喝,時不時還能帶回一個喝多酒的小姐或者女客人, 也就心甘情願地做了他的手下,但是也一直得不到重用,誰成想前兩天自己的老 大找上了自己,說要給他個發揮特長的機會,幹好了不盡有一筆不小的好處,還 提他當大哥帶小弟。這樣從天上掉下來的好事,怎麼能放過。 誰知道,老大交代的事情是去偷拍當地一個很厲害的老大的女人,這事情可 不是開玩笑,被發現了的話,估計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還好,第一步進行的比 較順利。這個騷女人與她的寵物狗那刺激的表演太精彩了,就是被發現也值得了。 今天,是他第二次行動,目的是在這個女人的辦公室裡安裝攝像頭,這要比 在她家裡安裝難度大得多了,上次只是偽造了一張電信公司工作人員的證件就順 利地溜進了她的住處,這次可是在她的地盤,到處是她的手下,一不小心就是死 無葬身之地。現在是下午5點,一般公司快要下班,而夜總會還沒上班的時機, 這時候這裡人是最少的,鄭曉彬在內應的幫助下,以檢修監控設備為由進了劉黑 煞名下肖瀟打理的夜總會,裡面戒備森嚴,到處是劉黑煞的手下,雖然強自鎮定, 後背還是冷汗直流。 「幹什麼的?」當他按內應的指示來到10樓總經理辦公室門前時,一個彪 形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好!我是網絡公司的,請問你們總經理辦公室在哪裡?我來檢修網 絡。」鄭曉彬小心回答著。 「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工作證、身份證……」那大漢生硬的盤查了他一番。 雖然前期都有準備,證件齊全,這裡的網絡也確實被故意破壞,但是一被盤查, 鄭曉彬還是哆嗦著差點穿幫。 「跟我進來,東西不要亂動……知道麼?」在那大漢的監視下,鄭曉彬開始 了網絡的檢查工作,在裝作檢查天花板上方角落網線的時候,趁對方不注意,在 拐角位置按上了第一個微型攝像頭,在這種被監視的情況下,作這種事情是很冒 險的,隨時都可能被發現,鄭曉彬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地十分厲害,一路檢查下來, 總共在外間辦公室安裝了三個攝像頭,接下來是裡面的休息室,要找借口進去。 「這位大哥,你好。我的手裡全是汗,我要洗下手,哪裡有衛生間?」鄭曉 彬攤開不滿灰塵和汗水的髒手。 「這裡是總經理的辦公室,裡面是她的休息室,閒雜人是不能進去的。」那 大漢為難的說。 「這樣啊,行個方便吧,我還有東西要裝,這樣會把牆弄地很髒,麻煩你了 ……」他無奈地說。 「這……好吧。但是,你不能隨便動任何一樣東西……」那大漢開門放他進 去,緊隨其後。 「森……門怎麼開著?」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總經理來了,你小子快點,我會被罵的。」森一聽趕忙跑出去。 「誰在裡面?」外面的聲音鄭曉彬很熟悉,因為那盤他拍的錄像帶,在晚上 的時候,他看了無數遍。 「對不起,總經理,網絡公司的工作人員在檢修網絡,他到裡面洗下手,我 跟著……」森小心地回答著。 「嗷……沒關係,一定要把網絡弄好,不知道什麼原因都好幾天網絡不穩定 了。」肖瀟平時也喜歡上個網,和網友聊個天什麼的,這幾天網絡有問題,讓她 很鬱悶。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擋,鄭曉彬利索地再裡面衛生間的熱水器散熱片間安裝了 一個攝像頭,然後在休息室內那張床對面的電視機下面隱蔽處按了一個,正當他 轉身的時候那個叫森的大漢已經進來了。 「怎麼這麼慢?」森疑惑地問。 「對……對不起,我上了個廁所……」鄭曉彬結結巴巴地說。 「行了行了,快點出去……」森沒好氣地將他趕了出來。 「這網絡弄好了麼?」一身黑色職業裝的肖瀟坐在辦公桌後面大量了一下面 前這個瘦弱的少年。 「好……好了……您可以試一下……」他很緊張,一旦被發現,自己出不了 這個門。 「那就好……謝謝你。」肖瀟好像心情不錯,對他微笑了一下。 「那,那我走了,有什麼問題,請您及時通知我們,我們會第一時間過來處 理的。」 「恩……你比上次那個人態度要好多了,這樣才對嘛。森,送他出去,順便 叫你們申哥進來下。」。 「是……總經理。」。當那個叫森的大漢將他送出大門的一刻,鄭曉彬長出 了一口氣,匆匆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那輛麵包車,一陣陣後怕,令他劇烈地喘 息著。最危險的一關算是過了,但是任務還沒有完成,他將在這輛車裡開始漫長 的監視,可能是一天,可能是十天半個月,也可能是攝像頭被發現,一切都功虧 一簣…… 鄭曉彬把車停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後,將車窗上的窗簾全部拉上,打開了電 腦,聯通剛才安裝的攝像頭,總的來說安裝的效果還是不錯,辦公室、休息室及 裡面衛生間都能被監視到。 「大哥,安裝好了,我開始監視。」一切沒有問題後,他打了個電話給自己 的老大。 「太好了,你小心點,一定要搞到那女人和別的男人亂搞的錄像……」電話 那邊的聲音很興奮。 「明白……放心好了,大哥。」鄭曉彬掛了電話,點上一根煙,開始漫長的 等待。 電腦裡辦公室那三個監視窗口裡,肖瀟端坐在辦公桌後面,對著電腦,應該 是在上網,鄭曉彬注視著這個漂亮妖艷的女人的一舉一動,自從十天前,開始監 視她以來,他喜歡上了這份工作。因為第一天的凌晨,他就成功地偷拍到了她洗 澡,那美妙的身材令他差點流鼻血,接下來的日子還甚至拍到她自慰是的淫蕩模 樣。前兩天成功拍到她與那條狗的表演後,還是堅持每天晚上去監視,目的倒不 是希望能拍到更有價值的東西,而是想多看看她。他發現,自己對這女人已經著 了魔。 這時,畫面裡一個光頭男人出現在鏡頭裡,這個男人鄭曉彬認識,正是自己 的一號目標,肖瀟的姘頭,光頭申。 「你找我?總經理」光頭申走到辦公桌前。 「森,你出去吧,我有事和申哥談。」肖瀟對跟在後面的那個叫森的大漢手 下說。 「是的,總經理。」森回答著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你覺得這傢伙是劉黑煞派來監視我們的?」光頭申神色凝重地望著消失在 門後的背影。 「不可不防,還是小心點好。」肖瀟一臉嚴肅。 「嗯……找我什麼事?」光頭申走到她身後,雙手搭到她的肩膀上,給她捏 著肩膀。 「這幾天,他都在忙什麼?」肖瀟顯然很享受地往椅背上靠了靠。 「誰?你是說老大?還能忙什麼?老是把著那兩個湘西來的人,聽說是要搞 幾個大項目,對方很有實力。」 「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麼?」肖瀟歪著頭想了想。 「也是道上的,我打聽過,在湘西一帶他們黑白兩道說一不二。」光頭申按 著按著,那雙大手就從肖瀟職業裝內緊身彈性白色裹胸的上端,順著那深邃的乳 溝滑了進去。 「這麼說他們是想到西北來發展市場?嗯……輕點,下手那麼重。別捏淤青 了,讓劉黑煞發現,把我給宰了。」肖瀟嗔怒地回頭甩了身後那滿臉色相的光頭 男人一眼,然後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他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做了他……」光頭申說話間,眼神裡閃現著一 絲戾氣。 「得了吧……你也就一張嘴,你敢造劉黑煞的反?呵呵……」 「那是沒到時候,把我逼急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肖瀟的譏諷讓光頭 十分憤怒,不知覺中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 「嗷……要死啊?那麼用力……肉不長你身上,不疼是吧?」肖瀟尖叫著一 把將他的手拉了出來,丟了他一個妖媚至極的白眼。 「嘿嘿……沒注意。」光頭傻笑著把手搭到她肩膀上。肖瀟氣憤地甩了幾下, 轉過了椅子。 「別生氣啦……我這不是被你氣的嘛……」光頭嬉皮笑臉地跪在她面前,用 手搖晃著她那包裹著黑色絲光襪的大腿。 「說正事,最近他身邊多了個年輕人,什麼來路?」 說起這個年輕人,光頭的神色開始有些凝重:「嗯,這個人來路蹊蹺,前段 時間年叫我安排人監視那個學生妹,發現他就住在老大他女兒和那學生妹的住處, 好像和那倆婊子都有親密關係,老大帶著我們去抓那小子,結果我們一群人都沒 幹過他,當我們召集弟兄來的時候,老大居然把我們罵走了,後來還把他帶在身 邊,當眾介紹是他女兒的男朋友,還繼續住那倆個女人那,不過我很好奇,老大 居然放心。」 「看來是真的把他當接班人來培養了。你給我多留心這個人」肖瀟低聲說道。 「接班人?早了點吧?」光頭奇怪地問。 「呵呵,你是不知道,劉黑煞這幾年聲色犬馬,身子早就空了,色心又重, 說句不好聽的,搞不好哪天就死在什麼女人的肚皮上了……我們要早做準備。」 說到這裡,肖瀟那妖媚的眼神裡閃現了一絲陰冷。 「死了好啊……我巴不得他早點死,只要他一死,他的地盤和財產還不都是 我們的?」光頭站起來,興奮得叫嚷著。 「嚷什麼?生怕別人聽不見,是吧?」肖瀟一腳踢在他大腿上,差點就踢到 中間那玩意,說實話,肖瀟現在是真心盼著劉黑煞早點死,然後就接管下這一片 江山。 「哎呦……真踢啊……別把卵蛋踢壞了,到時候可沒東西操你……」光頭申 賊笑著。 「去……誰稀罕?這世界上除了你,難道就沒男人啦?嘻嘻……」肖瀟淫蕩 地笑著。 「男人是大把,但是能像我這樣把你操地要死要活,快活無比的可不多。」 「去你的……老娘我離開你也不會死……」肖瀟白了他一眼。 「說到操……有兩天沒弄你了……抓緊時間來一炮吧。」光頭申笑嘻嘻地挨 到她身邊,雙手抱住了她,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著。 「嘿嘿……今天不行,我來那個了……」肖瀟幸災樂禍地笑著。 「媽的,那麼巧……」光頭敗興地收回了手。 「聽說,前幾天你們強佔了劉濤的場子,對方沒什麼反應麼?」 「呵呵,劉濤以前是公安局長,現在什麼都不是了,怕個鳥啊。」說到這件 事情,光頭申一臉的得意。 「不要輕敵,劉濤不簡單的。還是小心點好。」肖瀟神色嚴肅。 「知道,放心好了……」光頭申不以為意地應著,壓根沒往心裡去。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下去招呼著。」肖瀟下了逐客令。 房間裡發生的一切,鄭曉彬都收錄進了電腦。接下來幾天,他一直都在這裡 監視著,一連6天,終於在第六天的凌晨客人走光後,喝了不少酒的肖瀟被光頭 申扶進了辦公室。例假剛過的女人往往是最飢渴的時候,加上喝了酒,肖瀟如同 久曠的怨婦般糾纏住了她的姘頭。一對姦夫淫婦在辦公室的大班桌上瘋狂地扭打 在一起,快速地剝著彼此的衣服。最終,肖瀟站立著,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光頭 把他那醜陋的東西從後面捅進了她淫水氾濫的騷穴裡。激情過後,光頭申疲憊地 靠坐在椅子上,抽著煙,肖瀟一動不動地趴在桌子上喘息不已,雙腿大張這站立 桌前,一股渾濁的精液順著她潔白的大腿流淌而下…… 鄭曉彬丟掉手裡沾滿自己精液的衛生紙,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取出手機撥通 了他老大的電話:「成功了,老大……」 「很好……考成光盤,送過來……挑重點,多拷幾份。」電話裡接著傳來對 方向別人報告的欣喜話語,顯然老大的老大就在邊上。 鄭曉彬將6張光盤交給老大後,手裡拿著厚厚一疊人民幣開心地走出了夜總 會的包廂。她要去找這家夜總會裡的媽咪,讓最漂亮的小姐陪他度過一個激情無 限的夜晚,來好好犒勞多日的辛苦。 「啊哈哈……妙極妙極……沒想到這女人還有點野心,很好,很好……就怕 她是只無縫的蛋,只要她有這份心,那她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安排她來見我, 對了帶上她的姘頭一起來。」何濤在看了手下送來的光盤後,哈哈大笑著,彷彿 已經看到了劉黑煞的末日。 保安小王今天很高興,因為今天過後他就不用再做這個月薪不到2000的 保安了。為什麼?因為遇到貴人了。這個貴人現在就坐在他的旁邊。 「彬哥,何局,不不不,濤哥真的願意接收我?」小王一邊給坐在門衛室辦 公桌上的年輕人點著煙,一邊期待著問。 「你小子囉嗦不囉嗦?都問了好幾遍了,我說的話一定作數。」坐在桌子上 的鄭曉彬不耐煩地說。 「嘿嘿,太好了,那以後就靠你了……我小王一定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小 王嘿嘿傻笑著。 「那女人怎麼還不回來?」鄭曉彬不耐煩地說著。 「快了吧,她一般都差不多這時候回來的……有車來了,濱哥。一定是她。」 小王激動地說。 一輛白的奧迪緩緩開到門口,停了下來。 「肖小姐,您回來啦……今天沒喝多吧?」小王慇勤地給她開了門。 「沒事,一點點……辛苦了,小王……」肖瀟應付了兩句就開進了小區大門。 肖瀟今天很高興,因為明天是她和劉黑煞認識3週年的紀念日……劉黑煞許 諾給她買一隻3克拉的大鑽戒。公爵見到她回來,熱情地上來黏糊著,自從上次 莫名其妙地被這條自己的愛犬給上了以後,肖瀟對它是又畏懼又愛戀,心裡不知 道是什麼滋味。與自己的愛犬親熱了一番後,肖瀟把自己泡在了牛奶裡,讓牛奶 浴來緩解一天的疲勞。 「叮咚……叮咚……」浴室內門鈴對話器的鈴聲,吵醒了渾身泡在牛奶中, 只露出腦袋在外面靠在浴缸邊緣閉目養神的肖瀟。 「喂……哪位?」門口通話器裡傳出肖瀟那慵懶而柔膩的聲音。 「肖小姐,我是門衛小王……」小王緊張地回答。 「哦……小王,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肖瀟疑惑地問。 「有人找您,肖小姐……」小王此時手心裡已經開始冒汗。 「什麼人?很晚了,叫他明天白天來吧。」肖瀟有些不悅。 「肖小姐……請您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您談談,我想您一定會有興趣 的。」鄭曉彬輕輕推開小王,對著通話器說道。 「那……好吧。我在洗澡,等我幾分鐘。小王,你別走,和他一起來吧。」 這麼晚來人,可不是很安全,而且對方是個男人,肖瀟刻意讓小王留下,有個保 安在這要安全地多。但她哪裡想到,對方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 肖瀟從寬大的浴缸裡爬起來,簡單地擦乾了下身上的牛奶,披了件浴袍,並 用毛巾包裹住濕漉漉的頭髮,想盡快打發走對方,然後回來繼續泡著。開了門後, 只見保安小王和一個20來歲地年輕小伙子站在門口,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 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小王,是他找我麼?」肖瀟感到有點奇怪,這麼小半大不小的小孩子會有 什麼事情找她。肖瀟原本只露出一個腦袋,此時也放鬆了警惕,從門後走了出來。 當兩人見到她白色浴袍領口露出的大片雪白的時候,不覺頭腦有點充血。 「你好,肖小姐,我是給你送東西來的,能進去說麼?」鄭曉彬緊張地說。 「什麼東西呢?直接給我就好了,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肖瀟猶豫著。 「不會打擾你很長時間的,幾分鐘就好。」 「那……進來吧。」肖瀟把二人讓進了屋,心想有小王在,應該也不會有什 麼大問題。 「是什麼東西?」二人進屋後,肖瀟也沒請他們坐,實在是不想浪費時間。 「是一張光盤,你這裡有影像機麼?」鄭曉彬也不待她回答,直接朝客廳裡 那套音響設備走去。 他的舉動,讓肖瀟感到疑惑,心裡有這一絲不祥的預感…… 當畫面出現的一刻,肖瀟感到一陣暈眩,裡面居然是那天自己與公爵獸交的 場景。 「你……你怎麼會拍到的?」肖瀟又羞又氣,更多的是緊張與恐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來意……」鄭曉彬壞笑著。小王則目瞪口呆地看 著電視裡不堪入目的經典獸交畫面。 「說,你想幹什麼?小王,麻煩你先出去吧」肖瀟顫抖著從茶几上拿起香煙, 哆嗦地點上,才發現小王口水直流的表情。 「小王不用走,呵呵。肖小姐,我們談正事吧……濤哥想見你。」鄭曉彬坐 到沙發上把玩這遙控器。 「濤哥?哪個濤哥?」肖瀟大口地抽著煙,她要使自己平靜,怎麼說也是見 過大場面的人。 「何濤,濤哥。以前的何局……」鄭曉彬的答案讓肖瀟吃驚不小。 「何濤……是何濤叫你來的?你以為光是這張光盤就能讓我害怕?」肖瀟當 然知道何濤要見她的用意。 「呵呵,當然,自己的女人和一畜牲雜交當然不是大問題,但是與自己的手 下私通,並想背叛自己,你說劉黑煞會不會放過你們呢?」鄭曉彬把玩著遙控器, 關盤播放到了他和光頭在辦公室裡的談話,還有做愛的場景。 肖瀟頓時跌坐在地上,手裡的香煙也掉到了名貴的地毯上。 「肖小姐,我的任務完成了,這是濤哥的名片,請你想清楚之後馬上打個電 話給他,他在等……告辭……」鄭曉彬微笑著將一張名片放在茶几上,帶著小王 轉身離去。 「彬哥,你不是說,不是說可以和那騷娘們上床麼?怎麼就這麼走了?」小 王顯然有點不甘心。 「呵呵,你傻麼?她就住在這裡,以後我們想怎麼搞,還不是天天都可以?」 鄭曉彬笑著說。 「嘿嘿,也是呢……沒想到這娘們這麼騷啊,靠……被狗干地那麼爽的樣子, 真帶勁啊。」小王回味著說。 「嘿嘿,走吧,以後有得是機會,走,請你吃宵夜去……」鄭曉彬勾著他的 肩膀說。 「不行啊,我還在值班呢,還有兩小時就下班了,直接吃早餐好了……」小 王傻傻地說。 「也行……我們……」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出了公寓。 「何濤,我是肖瀟……你什麼意思?」肖瀟在一陣驚恐和失神後,還是猶豫 著撥打了名片上的電話。 「誰?我沒聽見……」對方得意地說。 「我是肖瀟……濤,濤哥……」肖瀟見對方絲毫沒被自己的強硬語氣給鎮住, 只能放下了架子。 「呦……是肖總啊?您大老晚的,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啊?」何濤見對方服 軟了,語氣更是得意。 「濤哥,你想怎麼樣?你說吧……」 「恩……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爽快……這樣,我想明天請你吃個晚飯,請 肖小姐賞光。」 「明天不行,改個時間吧。」想到明天約好了和劉黑煞吃晚飯,肯定是走不 開的。 「明天晚上6點,我在天水大酒店等你,來不來那隨便你,打扮地漂亮點, 不要壞我胃口。」何濤根本沒給肖瀟討價還價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聽著耳旁電話裡「嘟嘟……」的盲音,肖瀟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癱坐 在沙發上,久久才給光頭申打了電話,把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他到底想幹什麼?操……」光頭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地差點沒尿褲 子,氣急敗壞地叫嚷著。 「我怎麼知道他要幹什麼呀?你說現在怎麼辦吧?如果讓劉黑煞知道了,我 們就死定了……」肖瀟哭著叫嚷著,她好怕,這事情一旦被劉黑煞知道,絕對是 死的很難看。 「好了,好了。別喊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光頭申大吼一聲。 「我在家,你別過來,現在不能出岔子,不管怎麼樣,我明天見了何濤那王 八蛋再說,你要做好準備,如果事情棘手,我們馬上跑路……」肖瀟最後還是阻 止了他。 「那好吧,你小心點,我們明天見面再談……嗷,對了。劉黑煞剛離開,娘 的,剛才把我嚇傻了,他可能快到你那了,你別露出破綻來。」光頭申如夢初醒 地想起剛才劉黑煞離開的時候是說要去肖瀟那裡的。 第二十九章會何濤肖瀟背叛。 今天發生的事給肖瀟的刺激挺大的,雖然說這三年來跟著劉黑煞也不是沒見 過風浪,但是何濤是什麼人她還是知道的,曾經當局長的時候,也打過交道,好 幾次要她親自作陪跟他喝酒唱歌,玩的時候手還老往自己大腿和胸口摸,要不是 礙於劉黑煞的面子,可能就不只是吃吃手上豆腐那麼簡單了。 這次既然大費周章地找上了自己,一定不光是看上自己的姿色那麼簡單,加 上最近劉黑煞還指使光頭申強佔了他佔著股份的幾個場子,兩邊再也不是以前那 種彼此利用的局面了。看來,明天的這一面是很棘手。 「肖瀟,你在不在裡面?」肖瀟躺在浴缸裡想著心事,浴室外面響起了劉黑 煞的聲音,居然連劉黑煞回來都不曾發覺。 「啊?嗷……黑哥,你回來啦?我在洗澡呢。」肖瀟趕忙從浴缸裡爬起來, 快速地沖乾淨身上的牛奶,穿上白色的浴袍就出去了。 只見劉黑煞和著衣服醉醺醺的躺在床上,肖瀟整理了一下情緒,媚笑著撲到 他身上,只聞到一身的酒氣:「黑哥,又喝多啦?」 「恩……沒想到周雨那小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還挺能喝……呵呵。」劉黑 煞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你呀,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快去泡個澡,解解酒。我給你放好水了… …」肖瀟一邊說,一邊幫他脫著衣服。 看她難得如此乖巧,劉黑煞很欣慰,笑著把手伸進她的浴袍裡摸著。 「別鬧……快去洗澡……聽話……呵呵,癢……討厭啦。」肖瀟被他摸地有 點癢,呵呵笑著,將他拉了起來。 「呵呵,這幾天太忙了,都沒好好疼疼你……今晚好好操你一回。」劉黑煞 被她扶著進了浴室,舒服地躺在按摩浴缸裡,略燙的水溫令渾身毛孔舒張,說不 出的舒服。 「是忙著操你那小婊子吧?」肖瀟心裡想著,對他的行蹤肖瀟瞭如指掌。不 過面上還是沒露出一絲不悅,反而給了他一個妖媚的秋波。 「黑哥,明天晚上我不能陪你吃飯了,老家一個從小要好的姐妹結婚,我得 回去一趟。」肖瀟一邊對著鏡子吹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從鏡子裡偷望劉黑煞的 表情。 「嗯,那明天你不回來了吧?」劉黑煞眼睛都沒睜一下,也沒有一絲的不悅。 「是啊,如果快的話後天回來吧……」肖瀟心虛地說。 「沒事就在家裡呆兩天吧,你也難得回去一趟。」劉黑煞知道她家離這裡有 差不多300多公里的路,雖然不是很遠,但是也不近,肖瀟自從跟了他以後, 一年也難得回次家。 「看情況吧……黑哥,那我先上床了,你別泡太久。」肖瀟吹乾了頭髮,走 到浴缸前,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出了浴室的門,肖瀟才感覺自己的心跳是那 麼的快,當著他面說假話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背著他和男人見面,還肯能要陪 他過夜,要是被發現,那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劉黑煞泡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渾身通透地出了浴室,只見肖瀟慵懶地靠在 床上看書,潔白的睡袍寬鬆地穿在身上,露出一雙迷人的大腿。 他走到床前,將腰間的浴巾一扯,光著肥胖的身子就鑽進了被子裡,伸手來 抱肖瀟。肖瀟「呵呵」笑著放下了書,也鑽了進去,轉過身摟住他的脖子。兩個 人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起,劉黑煞快速地剝了她的浴袍,丟在床上,一個翻身就 把她壓在了身下,開始不停地親吻她的身體。 「嗷……嗷……老公,你親地我好舒服,啊……奶子……奶子好漲,捏我… …恩……啊……用力……」肖瀟閉上眼睛,雙手按在他頭上,享受地叫著。在她 銷魂蝕骨的呻吟下,劉黑煞變得呼吸急促,對她摸奶、摳逼大下其手。 「啊……我要,老公,逼逼好癢,插進來,上我……嗯……」肖瀟被他搞得 小穴裡麻麻癢癢,空虛異常,兩條白嫩的大腿纏到了他的腰上,下體不住上頂, 想讓他的雞巴插入。劉黑煞也想幹,可是雞巴就是半軟不硬地在她的穴口滑來滑 去,一時無法進洞。 「快啊,黑哥,快進來……人家受不了了,別磨了,裡面好癢,啊……快來 啊……」這可苦了肖瀟,因動情而泛著粉色光澤的玉體扭地更加厲害。 劉黑煞今天喝了不少酒,在KTV裡又讓陪酒的小姐給吹了一管,現在雖然 有心想安慰下多日未曾滋潤的情人,但就是達不到足夠的硬度。一向好面子的他, 怎麼肯就此罷休,跪在她雙腿間,擼著雞巴。 肖瀟感覺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睜眼看去,只見他焦急地弄著那半軟的肉條, 飢渴加愧疚的她忙坐了起來,張嘴將它含進了嘴裡。肖瀟使出渾身解數,極力吹 弄了10多分鐘後,劉黑煞的雞巴終於變得硬如鋼鐵。劉黑煞開心地一把操起她 的雙腿壓了上去…… 雖然今天劉黑煞硬起來慢,但是卻難得地持久了不少,肖瀟心知肚明,一定 是回來前搞過別的女人了,但是她也不點破,因為自己本身今天在辦公室也被光 頭申操了兩三回。劉黑煞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將為數不多的精液射進自己身體裡 以後,就倒在一邊獨自睡了。 肖瀟抽了幾張床頭的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關燈躺下,從後面抱著他,但就 是沒有睡意,想著何濤此舉的種種可能目的。迷迷糊糊中,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 的,醒來時已經是隔天下午,劉黑煞已經離開,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精美的首飾盒。 「老公我醒了,你什麼時候走的?戒指我很喜歡,謝謝老公……恩,我等下 就走。好的,你要注意身體……」肖瀟一邊翹這蘭花指,端詳著中指上那閃亮的 大鑽戒,一邊滿臉笑容的跟劉黑煞打著電話。 掛斷電話,肖瀟收拾了一下喜悅的心情,靠在床上,伸手點了根煙,現在是 下午3點,離何濤約定的時間還有3個小時,昨晚想了許久大概對何濤的用意有 了點想法,但是不管怎樣,肯定是對劉黑煞不利的。這絕對是在玩火,但不去一 樣是條死路,去還是不去?在兩者間要做出取捨,考慮兩者間的後果,誰輕誰重 ……肖瀟感到從來都沒有這麼無力過。時間一點點地過去,離約定的時間只有不 到1個小時了,還是咬了咬牙,下床去洗了個澡,將自己裡裡外外都洗地幹幹淨 淨。然後開始仔細地化妝、打扮,最後開車到達何濤指定的酒店時,還是遲到了 差不多20分鐘。 天水大酒店是何濤的產業,當肖瀟告訴大堂經理是找何濤先生後,一身黑色 職業套裙的女經理馬上微笑著將她領到了3樓「888」貴賓包房門口,在肖瀟 示意下,經理沒有帶她進去,獨自退下。站在包房門口,肖瀟有點猶豫不決,進 還是不進,這是最後一次選擇。 佔地100多平的888貴賓包房,音響影視、麻將桌、茶藝設備齊全,甚 至還有個小型高爾夫球練習區,何濤已經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足可容納16人 就餐的大餐桌上各色精緻的菜餚已經齊備,酒是五糧液的珍品陳釀,瓶蓋已經開 啟。但是偌大的餐桌上卻只有三副餐具,只坐著兩個人。何濤坐在主位上,手裡 端著酒杯,細細品著杯中美酒,卻不曾動過一下筷子。猴子就坐在其左手位置, 一臉不耐地轉動著餐桌的圓盤。 「濤哥……那臭婆娘到底來還是不來?」猴子終於忍不住大聲的詢問,一臉 的怒氣。 「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會來……」何濤微微笑著,泯了一小口。 「你們,去看看,來了沒有……娘的,給老子擺架子,看我怎麼收拾她,臭 婊子……」猴子大聲對身後站著的兩名手下吼叫著。不禁把遠遠站立在牆角的兩 名面容姣好的年輕女服務員嚇地一哆嗦。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打開了,款款走進來一位穿著一襲油光發亮的黑色皮草 大衣的漂亮女人不由讓幾個男人眼前一亮。 來人正是肖瀟,肖瀟此刻一頭橘紅色捲曲的長髮,前面劉海斜遮半邊眼眉, 另一邊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著長長的睫毛,精緻筆挺的瓊鼻下,唇線分明的微翹 小嘴塗著粉紅色的水晶唇彩,臉上雖然只是略施粉黛,但紅潤白嫩的臉蛋加上略 尖的下巴,讓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口。大衣的下擺只到膝蓋部位,露出兩條黑色 絲光襪包裹的修長筆直的小腿,腳下一雙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顯得她的美腿更加 圓潤而挺拔。 「何局,讓你破費請我吃飯,多不好意思啊……」肖瀟笑眼彎彎,雙目水光 漣漣地望著何濤,扭動著蠻腰,款款來到何濤身邊,朝他伸出一隻手指修長的玉 手。 「哎呀……肖總可真是難請地緊啊……你看我這大閒人,在這一等就是半個 小時。不會影響到肖總您的正事吧?」何濤拉著調子,靠在椅子上,雙手往頭上 一枕,完全沒有與她握手的意思,甚至連起身的起碼禮節都不想有。 「哎呦……何局,人家不是女孩子嘛,再說來見何局自然也要打扮一下不是 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別生我的氣了啦……」肖瀟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 連忙粘到他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搖晃著。 「呵呵……好,既然肖總你這麼說了,如果我何某人還矯情,那就顯得太不 男人了……」何濤笑著伸手攬住了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 很自然地就伸進了她大衣的下擺,按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 「啊……」肖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地驚叫了一聲,一絲紅暈爬上臉頰, 雙手握拳捶在他的肩膀上「討厭啦,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一來就毛手毛腳的… …等我把大衣脫了啦……」肖瀟扭動著站了起來擺脫他的魔爪。 何濤臉上呵呵傻笑著,心裡卻在想:「臭婊子,在我面前裝清純……」 只見肖瀟將大衣脫下交給後面的服務員,一身亮黑色的無袖緊身連衣短裙包 裹著她挺翹的圓臀,加上細小的蠻腰,將她完美的肢體曲線襯托地淋漓盡致,低 低的圓形領口設計將她高聳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緊緊包裹,露出一片雪白 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溝,兩截光潔細膩的手臂裸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晃眼。裙 子很短,只包裹到臀部以下十公分左右,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包裹著黑色絲光襪, 絲襪的上口是一圈寬大的蕾絲花邊,絲襪與裙子間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纖細 小巧的美足上穿著細細的高跟鞋。 想著她緊身的衣服下,那一對乳峰會是何等的飽滿柔軟;遮蓋在黑色下面, 她腿部的肌膚又是何等雪白勻稱;還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看 的身後兩個手下(包括猴子)頓時呼吸急促起來,儘管礙著大老闆在場,褲襠前 還是不自覺地就搭起了帳篷。 看到眾人噴火的眼神,肖瀟很享受這份將男人迷地神魂顛倒的感覺,她朝何 濤媚笑著端起桌子上一個已經倒上酒水的酒杯:「來……何局,小妹姍姍來遲, 這一杯算是給您和這位老闆賠罪。對了,這位怎麼稱呼?」肖瀟微笑地望著猴子。 「呵呵,他啊,是我表弟,東片區的大哥……」何濤笑著介紹到一半,猴子 趕忙起身,雙手忙不迭地抓住了肖瀟的纖纖玉手,「肖總你好,小弟猴子……初 次見面……」 「呀……您就是濤哥下面最得力的親信孫大哥啊……常聽我家老黑說起你… …久仰久仰。」肖瀟感覺手被握地有點緊,但還是熱情地擺了幾下,然後抽了出 來。 「何局,孫哥,小妹自罰……呵呵。」肖瀟舉杯示意了一下,將整整半杯, 足有一兩有超的高度五糧液一口而盡。 「好……爽快。都說肖總是女中豪傑,今日一見果然豪爽……」猴子帶頭鼓 掌。 「孫哥過獎了,小妹不勝酒力,僅此一杯……還請見諒啊。」肖瀟說著,在 何濤右手邊地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們下去吧,沒有吩咐不用進來。」何濤從要給肖瀟添酒的服務員手裡接 過酒瓶。 「是的……老闆,你們慢用。」兩名服務員乖巧的彎腰致意,朝門口走去。 「你們也退下吧,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人來打擾我們。」何濤朝兩名手下甩 了甩手。 待得四人離開,將門關上後,何濤拿著酒杯站到肖瀟身邊,輕輕拿開肖瀟罩 在酒杯上的小手,把玩著說「今天呢,我請客,肖總你也別說僅此一杯,能喝多 少,就喝多少,我也不灌你,來,我給你倒上……」 「那,何局您少倒點啊,這酒度數高,我可喝不了多少的……」肖瀟任由手 被他捏著,雙眼撲閃著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抬頭望著他。 「來……早就想請肖總吃餐飯,但是以前職責在身,多有不便,今天榮幸, 請得佳人,我們走一個……」何濤笑著舉杯,另一隻手卻就此沒有鬆開。 肖瀟和猴子趕緊起身,三人舉杯而飲。肖瀟由於一手被握,只能拉過椅子, 挨著何濤而坐,時不時給何濤夾菜送入其口中,倒酒的任務自然落到了猴子身上。 何濤只管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揉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與其談笑風生。三人 吃喝談笑,宛如多年至交、紅顏知己,彷彿完全沒有拍片要挾那麼一回事。 一餐飯吃了足足一個多小時,菜雖未多動,兩瓶酒已見底,雖說酒水隨意, 但是肖瀟此時也已經面紅耳赤,醉眼迷離。反觀何濤,不愧是酒精考驗,除了臉 色微紅,一點事情也沒有,猴子為人狡詐,不曾多喝,也沒甚大礙。 「何局……我,我真的不能喝了。還是談談正事吧,您今天叫我來到底有什 麼吩咐呀?」見猴子又要開酒,肖瀟趕忙求饒。 「呵呵,不喝就不喝吧,別開了。我們去那邊坐坐,喝喝茶。還有,別再何 局何局地叫了,我這個局長的帽子已經被人摘了。」何濤苦笑著將那只不知道什 麼時候伸到肖瀟裙子裡去的手抽了出來,放在鼻前聞著。 「何局……不……濤哥。你好壞啊……」看到他手指上閃亮的水漬,和他陶 醉的表情,肖瀟羞怒地伸手在他腰肉上擰了一把。就在何濤不經意的撫摸下,她 的下體已經愛液潺潺。 「哈哈哈……芳香襲人,芳香襲人啊……來來來,去邊上坐坐,喝喝茶,醒 醒酒,猴子泡茶」何濤大笑著站了起來,摟著肖瀟走到邊上休息區,二人倒在雙 人的真皮沙發上,柔軟的質地令二人深深陷了進去。 「濤哥喝茶,肖總喝茶……」孫猴子利索地沏了一壺鐵觀音,倒了兩小杯, 擺放二人面前。茶,是上好的安溪鐵觀音,味道甘冽,唇齒留香,用來解酒確屬 上品。 幾杯下肚,肖瀟感覺清醒不少,於是談起了正事。「濤哥,你說吧,怎樣才 能把光盤還給我……」肖瀟側著身體半趴在何濤懷裡抬頭望著他,一手摟著他粗 大的腰,一手撫弄著他大腹便便的肚子。 「呵呵……光盤嘛,小事情啦……我的要求其實也很簡單的,只要你幫我搞 掉劉黑煞。」何濤點了根煙,摟著肖瀟光滑的肩膀笑著說。 「這……濤哥,你知道這麼多年來,黑哥對我不錯的,你讓我背叛他,我… …我做不出來。」肖瀟小聲說著低下了頭。 「是啊,他是對你不錯,不過,你對他可未必忠貞啊,你說,要是我把光盤 送一份給劉黑煞,他是否會考慮多年的情份……」何濤的話威脅味道十足。 說實話,自從與光頭申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後,肖瀟自己也明白,被劉黑 煞發現是遲早的事情,以劉黑煞的性格,最好的結局就是一無所有地將她掃地出 門,要真的這樣走人,肖瀟還是不甘心的。 「但是,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啊,他下面有很多人對他很忠誠的啊,你要我殺 他,他的那些手下是不會放過我的……」肖瀟急地快哭了出來。 「呵呵……你怎麼這麼傻啊,小寶貝兒。這還要你親自動手麼?你只要讓他 死在別的女人的肚皮上,然後你就可以順利地接位了。聽說光頭申很聽你的話, 他的資歷也夠了,劉黑煞一死,再有你的扶持,他順利坐上老大的位子,我想沒 人會說閒話的。」何濤笑咪咪地隔著衣服一手捏著她的豐胸。原本她裡面穿的就 是絲質的薄內衣,捏起來手感好極了。 「恩……這倒是個好主意。最近劉黑煞經常在那小婊子那裡過夜,以他的體 質不吃藥應該滿足不了那騷貨,可以在那藥上下下文章……不過用什麼藥呢?」 肖瀟歪著腦袋沉思著。 「我都給你準備好了,猴子給肖總……」何濤拋了個眼神。 「肖總,這藥是美國的新產品,吃了以後能激發情慾,主要是用在動物身上 的,人不是不能吃,但是一般人的體質抗不住……嘿嘿」猴子陰笑著。 「會有什麼反應?」肖瀟接過瓶子。 「反應嘛……男的吃了會血脈噴張,心率加快,不停地勃起,體質弱一點, 或者年紀大一點,就會心臟超負荷……醫檢結果就是突發性心臟病,猝死……」 「那女人吃了呢?」肖瀟好奇地問。 「女人吃了啊?那就厲害了,會變得如同發情的母狗,不停地要,直到虛脫 或者昏迷……你要不要試下?嘿嘿」孫猴子壞笑著。 「討厭……我才不要,不過我想有人會需要的。」肖瀟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狠 色。 「哈哈……好。這件事情一定要快,現在劉黑煞和湘西那邊靠地比較近,夜 長夢多,趁他們沒有完全達成同盟前一定要搞定他。事成之後,大家就是一家人 了……以後劉黑煞原有的地盤都歸你管,我在那一片地頭上的產業也讓你打理, 希望你和猴子能把我管好這一塊……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何濤哈哈大笑著。 「恩……我聽濤哥的……以後小妹就靠濤哥照顧了……」事情一旦有了定論, 肖瀟也沒有了原本的猶豫與惶恐,再次變回了一副騷浪的妖孽表情,雙目含春地 粘在了何濤懷裡。 「哈哈……好啊,好啊……不過真的什麼都聽我的?」何濤色眼咪咪地盯著 肖瀟飽滿的胸脯。 「討厭啦,這樣看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肖瀟害羞地捶了他一下。 「走,猴子。時間也不早了,去萬山別墅……」萬山別墅,也就是我當初被 伏擊的地方,當初馬伊琍約我見面,本來是很隱秘的事情,但之所以會那麼容易 被伏擊,原因就在於那本身就是何濤的產業,或者說那裡原本就是何濤的基地, 裡面有好幾套別墅都是他的,還有幾套是他給一些有密切關係的官員用來會情人 養小三用的,平時在裡面養了不少的手下。 「濤哥……要不先去我那夜總會坐坐,醒醒酒吧。」孫猴子眼睛直往肖瀟身 上亂瞟,顯然是不捨得就此放她離去。 「呵呵……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算啦,還是去別墅吧,我也喝地有點多了, 想醒醒酒,一起來吧。」何濤笑著給他使了個眼色。 這可把猴子樂壞了,他可是知道何濤的愛好的,何濤這人雖然也好色,但是 並不大享受肉體上的發洩,而是喜歡精神上的征服感,所以他偶爾也會帶上自己 的貼心小弟或者找幾個壯碩的大漢一起操一個女人,看著或妖艷或清純的如花似 玉般美女被操到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哀求不止,甚至昏厥。那種感覺總令何濤 異常興奮。孫猴子也曾被他帶著享受過幾次,那種刺激真是太讓人記憶猶新了。 當然,這些肖瀟是不知道的,她本就知道今天是肯定要陪何濤的,可能還不 止一天,但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也就無所謂了。但是,要他被兩個男人,甚 至多個男人姦淫,如果她事先知道的話,一定是不願意的,問題是世界上很多事 情是只有發生了才能知道的。 第三十章委身敵寇害親夫。 萬山別墅群,某棟三層別墅內燈火通明。這裡是何濤私下的一所產業,當初 還在局長位置上時,他很少來這裡,只是偶爾帶些女的來這裡過夜,或者召集一 些手下來這裡開個秘密會議。現在算是正式作了黑社會老大,為了不影響妻兒, 這裡就成了除家以外的長期住處,住著10多個能打能殺的貼身手下。 當肖瀟在何濤的摟抱下走進寬敞的大門那一刻,差點以為是進了賊窩(其實 就是賊窩)。只見偌大的一層大廳裡,左側靠牆是一排健身器材,一個赤裸著上 身,魁梧精壯的黝黑大漢正躺在器械上抬槓鈴,留著寸頭,肌肉發達的手臂上紋 滿了歐式的紋身。邊上一位同樣魁梧,只穿著運動短褲的男人正背對著眾人打沙 包,後背上的紋身龍虎撕咬,鮮血淋漓。大廳右側的牆角處四個頭髮染得五顏六 色的小青年正在圍著桌子打麻將,其中兩個嘴裡叼著煙,有一個手裡拎著啤酒。 大廳沙發上一個身上只穿著三角褲的男人正躺在那裡,一條腿架在面前的大理石 茶几上,嘴巴裡咬著條毛巾,那人額頭汗流不止,青筋暴起,顯得十分痛苦。一 個留著披肩長髮的男人正埋著頭,專心致志地在他大腿上紋身,一條粗大的眼鏡 蛇從腳腕盤旋而上,蛇頭一直延伸到腰際,從後面探出頭來,吐這芯子。 眾人見到何濤幾人進來,紛紛喊著:「濤哥……」。這是手拿紋身槍地男人 抬起了頭,只見其面色蒼白,鼻子上、耳朵上、下嘴唇都穿著環,打著釘,眼神 裡充滿了陰冷的氣息,讓肖瀟感覺無來由地渾身發冷,如同被一條毒蛇盯著,說 不出的難受。 「嗯……你們隨便。家裡沒什麼事情吧?」何濤摟著肖瀟問著那個手拿紋身 槍的男人。 「一切正常,濤哥。」那男人冷冷地回答著,眼睛卻盯著肖瀟上下打量。 「這是毒蛇。以前是個雕塑藝術家,幾年前犯了事,出來後就跟著我,喜歡 搞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紋身是他的專長,你別看他病怏怏的,折磨起人來,就是 再硬的漢子也扛不住,以後你就瞭解了。」何濤給被嚇得直往自己懷裡鑽的肖瀟 介紹著。 「濤……濤哥。我們上樓去吧……我怕。」肖瀟被眾人野獸般得眼神盯地渾 身起毛,如同小女生般怯懦地說。 「哈哈……不用怕。這些都是我最貼身的兄弟,在這裡你絕對安全。沒有我 的命令沒人會動你一下,當然前提是你別亂跑。如果你晚上跑錯房間,我可不敢 保證他們不吃了你。哈哈……走……我們上樓去,猴子……你讓夜總會送幾個妞 過來,今晚讓大家開開心。」何濤的提議讓幾個混混高興不已。 「嗷……孫哥,我要那個甜甜,媽的,那小嘴真他媽的過癮……」一個打麻 將的小混混喊著。 「你丫傻逼啊……那妞除了樣子比較純外,操起來像死魚一樣,有啥搞的, 要叫那個麗莎。」另一個反駁著。 「我要……」一眾人等除了那叫尹康的陰冷男人和嘴巴裡咬著毛巾的傢伙外, 全都圍著猴子嘰嘰喳喳。 「呵呵……走,我們上去,陪我蒸下桑拿去……」何濤搖著頭,摟著肖瀟上 了樓。 主臥室很大,大的有些離譜,地上鋪的是厚厚的波斯地毯,一腳踩上去如同 踩在棉花上。裡面設施一應俱全,影視、音響、健身器材、按摩椅、整體的櫥櫃、 酒櫃、辦公設施,特別是那張差不多3米寬的大床,給人的感覺很震撼。臥室內 還有好幾個內門,有浴室、衛生間、還有桑拿房,整版地落地玻璃門外是差不多 5米寬的大陽台。 肖瀟還來不及仔細打量房間裡的裝飾,已經被何濤從後面一把抱住。肖瀟呵 呵笑著,雙手後伸摟住了他的脖子。何濤在她耳根脖頸處親吻著,一雙手就開始 解她皮草大衣的扣子,待得扣子全開,肖瀟一下轉過身來,雙目含春地望著他, 雙手攀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送上了性感的雙唇。何濤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嘴裡, 兩個人熱情地濕吻起來,兩條舌頭糾纏不休,彼此的津液推來送往。肖瀟的大衣 被剝落在地上,同時她也脫去了何濤的西裝,白色襯衫的下擺已經被她從褲腰裡 抽出,上下的扣子也全部打開,肖瀟一雙纖細的小手在他的胸口撫摸著。何濤雙 手按在她挺翹的臀部,用力抓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短短的緊身裙下擺已經被拉 起,露出了兩片雪白的屁股,細細的黑色T字褲帶陷入臀縫裡,只露出了腰間一 條橫著的細帶。 肖瀟剝掉了何濤的襯衫,何濤也將她身上的緊身短裙從頭上扯了下來。34 寸的大奶子被黑色的薄乳罩束縛著,顯得更加飽滿。兩個人一邊熱吻,一邊慢慢 往床上移動,最終肖瀟倒在了床上,何濤順勢壓了上去,飽滿的大奶子被壓地變 了形。就在肖瀟被吻地幾乎窒息的時候,何濤鬆開了她的小嘴,一絲晶瑩的絲線 牽連在兩人之間,最後斷裂,在肖瀟性感的紅唇上留下一滴粘液,她騷浪地伸出 紅潤的舌頭將其舔進嘴裡。看著她那淫蕩地表情,何濤再也控制不住,喘著粗氣 就把頭埋進了她的乳溝裡,肖瀟主動地鬆開了胸罩前面的搭扣,兩隻雪白的奶子 蹦了出來,緊跟著被何濤粗糙的雙手抓住。 「嗷……輕點,濤哥……啊……別咬那麼大力。啊……啊……」肖瀟的奶子 很敏感,一下子被他手口並用,小小的奶頭馬上就立了起來。 何濤對這對奶子真是太滿意了,又軟,又有彈性,光滑細膩的質地,如同豆 腐般嫩滑。他愛不釋手的啃咬玩弄著這對乳肉,在肖瀟的一聲聲尖叫中,雪白上 點綴出片片的櫻紅。何濤的一隻手從她那小小的僅遮蓋住陰戶的內褲邊插了進去, 摸到了早已淫水四溢的下體,指節粗大的手指插了進去,裡面濕潤而火燙。 「啊……濤哥,別那麼用力摳,呀……會破的……逼逼裡面好嫩,手指好粗 糙……啊……疼……輕點……」何濤粗糙的手指摳挖著裡面的媚肉。 肖瀟的慾望被他完全地激發了起來,手指的摳弄怎麼能夠滿足騷穴的瘙癢, 她開始急促地去解何濤的皮帶,解開了扣子,拉開了拉鏈,雙手抓著褲腰連同內 褲一起扯到了臀部以下,一隻手摸索著抓住了那粗大火熱的肉棒,前後套弄著。 「我要……濤哥……老公……干我……你快操我……小穴好癢……」肖瀟兩 條包裹著絲襪的大腿纏到了他粗大的腰上,一手抓著肉棒,頂在正被摳弄的騷穴 上,下體一下下往上挺著,只盼望何濤能抽出手指,讓肉棒進去。 「媽的……騷貨……是不是騷逼癢啦?」何濤站起來,狠狠地在她飽滿的奶 子上甩了一巴掌,拍打地肖瀟的奶子一陣晃蕩。 「啊……是。小騷穴好癢……要老公的大雞巴。」肖瀟抓著他的雞巴不放。 「看我操不死你,賤貨……」何濤一把抓起她的雙腿,在肖瀟將其肉棒對準 淫水直流的穴口的一刻,用力插了下去。洞內的濕滑加上何濤強力的挺送,肉棒 一下直搗黃龍全根而沒,龜頭狠狠撞擊在了花心上。 「呀……頂到了……好深……好漲……」肖瀟感覺心臟都要被頂出來了…… 花心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的爽快。 何濤早就對這個妖艷的美人垂涎已久,如今得手自然是春風得意,雞巴一插 進她那幼嫩的浪穴裡,豪氣干雲地的拚命馳騁,只想把她征服胯下。對於他的這 種近似野蠻的瘋狂抽送,肖瀟是歡喜不已。他的勇猛帶給了自己無與倫比的刺激 與舒爽。 「啊……啊……啊……啊啊……濤哥好棒,操死我了……啊……啊。用力操, 快點快點……操死我,啊……啊……」肖瀟放聲浪叫著,雙手用力地揉著自己的 奶子,螓首亂搖,滿頭紅髮飛舞著。 一輪急攻猛插,肖瀟的小穴已是淫水飛濺,何濤也累地滿頭大汗,氣喘不已。 「臭婊子,換個姿勢。站在地上,趴著。」何濤喘息著,鬆開了手。 「嗯……」肖瀟乖巧地爬了起來,雙腿張開站好,然後上身往床上一趴,撅 起了她那雪白的翹臀,洞開的穴口收縮著,裡面的媚肉一張一合,整個下體已經 是一片狼藉。何濤看著實在誘惑,端起肉棒就刺了進去。 「啊……濤哥……插地好深。呀。呀。呀……頂到了,頂到子宮了。啊…… 好舒服,好棒,濤哥好棒……老公……嗯啊……對,就是……就是這樣……啊… …呃哦……啊……用力……用力操我……」這樣的姿勢,何濤的肉棍每次都狠狠 地頂在了肖瀟的花心上,肥大的肚子頂地她的臀肉陣陣波動,何濤看著這誘人的 場景,忍不住開始雙手齊開,用力在上面抽打。 「啊……啊……啊……」肖瀟放聲尖叫著,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雪白的 臀肉被拍打地紅腫起來,一道道手指印清晰可見,估計明天就是片片淤青。不過 這也更加大了對她的刺激感,也增強了他的征服欲。 「老公……老公……快操,用力操……啊……啊。我要……要來了,來了, 來了……」在何濤的鞭撻下,肖瀟宮頸開始愈發酥麻,雙腿微微顫抖著。 何濤見其雙手張開死死抓著床單,埋在被子裡的螓首猛地抬起,拚命搖擺, 眼看是高潮降至,於是雙手卡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用力快速抽送起來。 「啊……」肖瀟尖叫一聲,渾身僵硬。雙腿顫抖著,騷穴內媚肉蠕動著一股 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洩而出,澆灌在何濤深深頂在裡面的龜頭上。 「老子要射了……操……」何濤原本就已經敏感異常的龜頭被這股暖流一澆, 再也忍受不住,滾燙的精液隨之而出,兩股液體在肖瀟體內混合在一起,滋潤著 肖瀟依舊陣陣抽搐的子宮。 一切恢復平靜,偌大的房間裡,只餘下二人的喘息聲。何濤趴在其光滑的脊 背上休息了一陣後,疲軟的雞巴從肖瀟體內滑了出來,一股渾濁的液體隨之流了 出來,順著大腿內側緩緩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我去蒸一下桑拿。休息好了進來陪我。」何濤從她背上爬起來,拍了一下 仍然趴在床上不停喘氣的美人。引地那完美嬌軀一陣顫抖。 小小的桑拿房裡蒸汽瀰漫,一片朦朧。近50度地高溫,令靠坐在長木椅上 的何濤渾身上下汗流如雨。酒精隨著汗液排放而出,令他渾身說不出的舒爽。這 時房門打開了,何濤微睜雙目,只見朦朧中一具曼妙的美體款款走了進來,關上 房門後,直接來到其跟前,雙腿大開跨坐在他毛茸茸的腿上,以上纖細的玉臂纏 住了他的脖子,一對柔軟的大奶子順勢壓在了他濕漉漉的胸口。 「濤哥,你好強啊……操地人家渾身都酥了……」肖瀟甜膩的討好著這個男 人。 「呵呵,小騷貨,以前不是對我躲躲閃閃的嘛,現在知道我厲害啦?」何濤 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 「哎呀……濤哥你好小氣啊,還記得這些。人家那時候是在工作嘛,那麼多 人看著呢……再說人家也不知道你這麼厲害啊……」肖瀟趕忙摟緊他的脖子,飽 滿的奶子使勁在他胸口蹭著,性感的小嘴雨點般在他臉上親吻著。言下之意是知 道你這麼厲害在就跟你干了。 「好吧,我就既往不咎了,省的讓人說我小氣。」何濤樂呵呵地伸手捏著她 的奶子。 「就知道濤哥最好了……」肖瀟開心地笑著。 兩個人,在桑拿房裡蒸了近半個小時,又一起在隔壁的大冷水池子裡泡了泡, 渾身舒爽的何濤在肖瀟的服侍下擦乾了身體,吹乾了頭髮。 「濤哥,我們回房休息吧……我給你做做按摩……」肖瀟正面環抱著何濤的 腰,抬頭望著他。 「呵呵,你會麼?」看她那麼乖巧,何濤笑地十分開心。 「保證你舒服……我專門學過的……」肖瀟驕傲的說。 「是嘛?那我倒要試試……」說著二人就一絲不掛地出了浴室,來到床上。 「濤哥,你趴著……」肖瀟掀開被子。何濤聽話地趴到了床上,雙手平伸, 閉上了眼睛。接著,一片柔軟就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後一雙無骨的玉手捏在 了肩膀上。 「舒服……果然有一手,比那些不正規的按摩小姐手藝好多了……」在肖瀟 一陣捏、拿、拍、打下,何濤忍不住讚歎道。 「濤哥,你轉過來……我給你按按頭……」按摩完後背與大腿,肖瀟靠床坐 到了何濤頭前,雙腿分開兩側,將何濤翻了過來,然後把他的頭枕在她那小腹上, 為了讓他躺地舒服,還在他背下墊了個靠枕。 「這樣躺著舒服麼?濤哥……」肖瀟一邊問,一邊雙手按在他的太陽穴上, 揉著。 「嗯,不止舒服,還很刺激……」何濤睜著眼睛盯著頭頂那對懸掛著的大奶 子壞笑著,忍不住一隻手伸了上去。 「啊……討厭死了,別鬧……我給你好好按按……」肖瀟被他的突然襲擊搞 地渾身一顫,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嘿嘿……你按你的,我玩我的……給我點根煙……」何濤說著也不理會她 的抗議,依然不輕不重地輪番在她的奶子上捏弄,時不時還揪幾下小乳頭。 肖瀟拿他沒辦法,伸手從床頭櫃上取過一根煙,放進嘴裡點著後,送到了他 嘴裡。何濤舒服地抽著煙,一想到劉黑煞即將死在自己手裡,地盤將被自己接管, 女人在自己床上服侍自己,那叫一個春風得意,比當初做那個狗屁局長要滋潤多 了,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嗯……嗷……濤哥……濤哥……」肖瀟停下了按摩,雙手伸到他的胸口揉 著,吐氣如蘭地膩聲喊著。 「怎麼不按了?」何濤被她的手撥弄地渾身酥軟。 「嗯……我要……」肖瀟撒嬌的說。原來她的奶子被何濤一陣捏弄,搞地渾 身都軟了,雙手無力,使不上勁,小穴更是空虛瘙癢,哪裡還有心思按啊? 「小騷貨,才吃飽,又要啊……」何濤取笑著。 「哎呀……人家不管啦,誰叫你壞嘛……」肖瀟不依地搖著他的肩膀。 「呵呵……好好好……怪我……怪我,那就不按了吧……但是我的兄弟還沒 起來哦。」何濤笑著,說實話,再怎麼說也是快50出頭的人了,大女兒都大學 畢業出國留學了,小兒子也已經高中了。要他短短一個多小時裡再度勃起,確實 也難為他。 「看我的……」肖瀟趕忙縮起雙腿,上身順勢前伸,趴到了他的身上,小嘴 正好碰到他軟軟的肉棒。 「寶貝要乖乖聽話嗷……快起來。」肖瀟調皮地用手指撥弄著那軟綿綿的肉 蟲,然後兩根手指捏住它,將它立了起來,接著紅潤的小舌頭伸出來,在龜頭上 舔了起來,最後開始努力的拯救運動。 為了取悅這個以後的新主子,肖瀟極盡魅惑的本領,直把何濤勾引地熱血沸 騰,一番乾柴烈火後,何濤心滿意足地摟著這個風騷嬌媚的大美人進入了夢想。 劉黑煞今天很開心,因為影業正式開始投資西安影視娛樂業,簽了一份合資 建設總投資10億的影視城合同,影業負責出錢,一期投入5個億,他負責出力, 股份他佔2成,不說其中的經濟利益,光是能與影業達成聯盟這一點,劉黑煞從 此以後就不再是二流的角色。 蚊子今天陪著劉黑煞參加簽字酒會。結束後,劉黑煞說不想回去了,於是在 肖瀟的安排下,兩人住進了夜總會上面的酒店客房。看著肖瀟那恨恨地嫉妒眼神, 蚊子心裡說不出的開心。二人在一番洗漱後就上了床,平時劉黑煞在家裡面的話, 因為被耗子的超級戰鬥力壓制地很鬱悶,每次都是聽著隔壁的浪叫聲氣的不得了。 今天沒有別人,加上心情好,情緒特別高漲,一下吃了兩粒威爾剛,蚊子勸他吃 一顆就夠了,他就是不聽。 「啊……乾爹。你今天好棒啊……你要操死我了……啊……休息下吧,不要 了……啊……呀……乾爹,你已經射了3次了,不要了好不好?你休息下……啊 ……啊……不要那麼用力,啊……老公……啊……啊……啊……」這場美女與野 獸的戰鬥已經持續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一黑一白兩條肉蟲均已經汗流浹背。劉黑 煞今天覺得自己特別勇猛,以前吃了藥雖然持久力是有了,但是往往體力跟不上,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高強度運動了兩個小時了,還是精力異常充沛。特別 是每次射出後不到兩分鐘就又挺起來,而且覺得漲地難受,真想讓那只湘西耗子 看看自己現在的無敵狀態。於是不顧蚊子的哀求,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一直幹, 滾滾汗水不斷滴落在蚊子雪白的翹臀上。 「啊……來人啊。」森和另一個人原本是坐在客房外面走廊拐角的椅子上抽 煙,突然前面10多米處老大的房門一下打開了,頭髮凌亂,只裹著條浴巾的蚊 子突然衝出來,大叫一聲。 二人立馬衝了過去:「什麼事,蚊子姐?」 「乾爹……乾爹……」蚊子驚恐地指了指裡面。 「老大……」二人擠進房間,只見劉黑煞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渾身抽搐著, 嘴角泛著白沫。 「快去通知肖總……」森對那個人吼著,抱起劉黑煞喊著「老大,老大你沒 事吧?」 很快,黑壓壓的一群人在肖瀟的帶領下,衝了上來,將劉黑煞送往醫院,去 醫院的途中,前面意外地發生了車輛碰撞,車隊被堵在路上。 「莎莎,你別急,你爸爸不會有事的。」我摟著在我懷裡哭個不停地莎莎, 安慰著。 「臭婊子,黑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娘要了你的命。」肖瀟嘴裡叼著煙, 狠狠地對我身邊呆若木雞的蚊子吼著。蚊子今晚真的是嚇壞了,她怎麼也沒想到 劉黑煞在身後幹著幹著突然就往後倒了下去。 「肖瀟姐,這事不能怪蚊子姐吧,現在問題還沒查清楚呢……老大還在搶救 呢。」森帶著一幫小弟站在過道的一邊。 「你媽的,你是什麼東西,跟肖總這麼說話?」光頭申站在肖瀟身邊,見森 出來頂撞,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好了,都別吵了……等老大醒來再說吧,這裡是醫院,吵什麼吵?」對面 椅子上幾個元老級的長輩中威望最高的七叔吼了一句,場面才靜了下來。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在緊張的氣氛中,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 「叮……」差不多過了2個小時,門開了。帶著口罩,一身白大褂的醫生走 了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我爸爸沒事吧?」莎莎焦急地衝了過去,拉著醫生的手 問。在場的人也都七嘴八舌地問著,場面一度混亂。 「安靜……安靜……這裡是醫院……安靜。」一個護士大聲吼著。 「好了。都別吵了……給我靜一下,看醫生怎麼說。」七叔再次鎮住場面。 「恩……病人現在情況很不穩定。突發性心肌梗塞,暫時還在昏迷。你們最 好安靜點,不要吵到病人。」醫生說完就走了,劉黑煞在眾人的簇擁下被推進了 病房。我帶著蚊子回了家,莎莎留下來陪著他。 「媽的……那死傢伙命真硬,這樣都死不了,要是剛才多堵那麼半個小時就 好了……肖瀟,你說現在怎麼辦?」肖瀟的辦公室裡,光頭申氣地直敲桌子砸板 凳。 「急什麼?人不是還沒醒麼?看看再說……」肖瀟倒是沉得住氣。 「你說,他要是醒了,我們不是白忙乎一場?」光頭申坐回椅子上,抽著煙。 「恩……是個問題,不過他這一病,醫生說受不得刺激了,估計就是醒了也 不能再理事了。劉黑煞又沒有兒子,就一個還在讀書的女兒,我看這裡面就你和 七叔接位的可能性最大,我們要做好準備,多拉些人在身邊,到時候搞不好就要 硬搶了。」肖瀟不無憂慮地講。 「怕啥?那老傢伙資歷雖然老,但是沒多少手下,平時仗著黑哥信任,整天 趾高氣昂的,正好藉著機會除了他……」光頭申惡狠狠的說。 「在這兩天,你要收買一切可以收買的人,特別是那另外兩個老傢伙,如果 能拉過來,那麼你的位子也就算名正言順了。」肖瀟想了想,站起來打開了保險 箱:「這裡有50萬,你拿去……搞定那兩個老傢伙。明晚,你把弟兄們都聚起 來,夜總會別營業了,讓他們好好玩。」 「嗯,好的……我知道怎麼辦。」肖瀟的計謀令光頭申很是服氣。 「你先回去吧,我回去換下衣服,然後去醫院看著……」肖瀟安排完事情, 準備起身。 「我送你回去吧……」光頭申站起來從後面摟著她的腰,在她臉上親著。 「不要……這幾天是非常時期,你給我忍著點,不能讓別人抓住一絲把柄。 真的要女人,我允許你在場子裡隨便搞。」肖瀟拍開他的手。 「好……好……我聽你的,聽你的……」光頭見她動怒,馬上變成了聽話的 狗。 「濤哥,你說現在怎麼辦?」肖瀟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驅車到了何濤的萬 山別墅。 正文 【大亨】(31-35) 作者:明王心。 字數:38790。 第三十一章假女婿臨危受命。 此時天已大亮,何濤還沒起床,合著睡衣靠在床上,何濤抽著煙,想著下面 的棋該怎麼走,沉默了半晌,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床前連大衣都沒來得及脫的漂 亮女人。 「看你這滿目的血絲,估計是一夜沒睡了。你先沖個澡,來陪我躺會兒。讓 我想想……」何濤毋庸置疑地說道。 這個男人可不是光頭申,在他面前肖瀟沒有一絲可推脫的借口,折騰了一宿, 肖瀟也確實累了,臉色看起來有點憔悴。 「那好吧。不過,我中午就要走,我怕醫院有什麼變故。」肖瀟說著也不待 他回答,脫了大衣就進了浴室,浴室雖然有大浴池,但是肖瀟完全沒有心情泡, 簡單的沖了個澡,讓疲憊地身體恢復了點精神就光溜溜地回了房間,鑽進了何濤 的被子裡。 「濤哥,到底該怎麼辦啊?」肖瀟把頭靠在何濤的胸口,雙手摟著他的腰, 溫順地像只波斯貓。 「恩……你剛才說的是對的,現在這個情形,你必須保持冷靜,看事態如何 發展,如果劉黑煞死了,一切皆好說,你讓光頭直接上位,我這邊叫人協助你, 把有威脅的人抓起來。如果劉黑煞沒事,那麼我們就要再找機會了。不過,我希 望他在一年內,慢慢把權力交出來。」何濤抽著煙,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那老傢伙的命怎麼這麼硬啊,我都安排人故意在路上設了障礙,耽擱了半 個多小時了,居然還死不了……」肖瀟恨恨地說。 「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真的這麼希望他死啊?你個小騷貨……」 何濤笑著捏了把她的大奶子。 「討厭啦,這麼說人家。當初,他還不是看上我的姿色,才強迫著人家跟了 他。說什麼恩不恩的,各取所需罷了。」肖瀟不以為然地說。 「女人的心果然是最毒的啊……我想到時候,一旦有機會除掉我的時候,你 也不會手軟吧?」何濤抓著她奶子的手用上了力氣。 「哎呀……濤哥,你輕點,你捏疼人家了……我怎麼會背叛你嘛,人家可是 死心塌地地跟你的。」肖瀟掙扎著,感覺奶子都要被他抓爆了。 「最好是這樣,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辣手摧花……來,給我吹一管。」何 濤笑著鬆開了手,把她的頭按進了被子裡。滾燙的紅唇包裹著下體的感覺,讓何 濤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柔軟的小舌頭一圈圈在龜頭四周滾動帶來的強烈刺 激,想著這位以前對自己敷衍了事的妖艷美女此刻正在被子裡努力討好自己,何 濤感到了無比的滿足感,那就是上位者的特權。 被何濤一番狂風暴雨的摧殘,肖瀟疲憊地睡了過去。當她醒來已是下午3點, 回家取了幾套衣服並仔細打扮了一番來到醫院,只見蚊子正守在床前。 「莎莎呢?黑哥好點了沒?」肖瀟雖然不想和這個女人說話,但為了瞭解情 況還是主動打了招呼。 「莎莎一夜沒睡,回去休息了。乾爹還沒醒,不過醫生說穩定多了。」其實 蚊子昨晚也是一晚沒睡,在我懷裡哭地死去活來,責怪自己沒有勸住到她乾爹。 到了天快亮了,我實在熬不住睡下了,她就獨自來了醫院,換下了莎莎。 「嗯,那就好,這裡有我,你先回去吧。」肖瀟實在不想和這女孩子呆在一 起。 「不用,我在這陪著……」蚊子很倔強。 「哪來那麼多話,叫你回去你就回去……」肖瀟來了氣「要不是你這死不要 臉的賤人,黑哥能出這事情?」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都勸了,乾爹他就是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啊?」蚊子 感到很委屈。 「別吵了……」,一個微弱的聲音從病床上傳來。正在二女爭執不休的時候, 劉黑煞奇跡般地醒來了。 「啊……乾爹。」蚊子望著虛弱的劉黑煞,激動地叫著。 「黑哥……」肖瀟搶先一步撲了過去,拉著他的手:「黑哥,你可醒了,嚇 死我了……555」 「醫生……醫生……」蚊子開心地衝了出去,帶著一幫醫生護士進了病房。 劉黑煞醒了,對大家來說,是個好消息,但是也不完全沒事。經過檢查,這 次他除了心臟問題,還有腎器受損的情況。經過了半個月治療,人是基本沒事了, 不過下半生可能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在坐的都是我的親人,還有公司的元老,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大家也看到了, 公司雖然不大,但是也是大伙多年辛苦打下來的,並不是我黑子一個人的。所以, 我想把位子讓出來……」劉黑煞半靠在寬大的床上,面對著床前坐在休息區的一 干人等,說話顯得虛弱已及。 這裡是劉黑煞原本準備買來養老的地方,地處郊區的一棟別墅,相當安靜, 倒是修養的好地方。不過由於地方偏僻,作為一個仇家甚多的江湖大哥顯然不是 明智之舉。不過劉黑煞執意要來這裡,大家也不好反駁,安排了森等幾個好手來 負責這裡的安全警戒。 「黑哥,公司是你帶著大伙打出來的,你不能說退就退,你修養幾天也就沒 事了,公司有大伙在,你可以安心養身體,退位的事情就別說了……」七叔作為 公司元老,對劉黑煞的忠心20多年來從沒變過。另外幾個當初一起打天下的元 老人物也都點頭不止。 「是啊,黑哥。你不能退的,公司暫時有我們看著,你放心吧……」肖瀟雖 然很想劉黑煞退下來,但是表面上地功夫還是要做的。 劉黑煞昏沉的眼神從對面一干手下的臉上掃過,打量著他們的神情。最後盯 在了肖瀟身邊的光頭申身上。「哎……都是跟了我那麼多年地老弟兄,我知道你 們的心,但是我就怕我這一病,你們自己會內亂啊……」 光頭申此時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如果你不退位,那這幾天老子勞心勞力又 花那麼多冤枉錢不是白費?你說你要死快死,吊在那裡幹什麼? 正自胡思亂想之際,腰眼上被東西頂了下,原來是肖瀟見他在這關鍵的節骨 眼上都不表態,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 「嗷……是呢,老大。兄弟們都是你一手帶出來的,你不能退,你退了我們 還真的搞不好會亂。」說著帶著挑釁的眼神望了望七叔幾人。 「你……光頭,你什麼意思。」七叔看他的樣子,氣地站了起來,一副要干 架的樣子。 「沒什麼啦……我就是說,有些人可能等著做老大很多年了。」光頭申攤攤 手。 「光頭,你說清楚,到底是誰想當老大,我看這人是你吧?這幾天你的動靜 不小啊,前幾天還召集那麼多兄弟,搞什麼群樂會……收買人心吧?」七叔反擊 著。 「七叔,話不能這麼說,這事情我是知道的,阿申有和我商量過,我覺得兄 弟們也辛苦,就答應了。」肖瀟可不能讓他抓著這事情不放,這火很容易燒到自 己身上,雖然自己當天在醫院陪劉黑煞,但是只要好好想想就能和她扯上關係。 「好了,都別吵了……我還沒死呢。」一番爭執,把在場的人明顯地劃分出 了兩個陣營,這裡面光頭明顯是有意做自己位子的,劉黑煞見他們吵地厲害,就 出聲制止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繼續帶著大家干……不過,我最近身體不行,有些事情 需要人來代理,這個人選嘛。七叔你說誰合適?」劉黑煞這是要他們表態了。 「我……我沒意見,黑哥你安排就好。」七叔回答地蠻爽快。 「阿申呢……」 「我也沒意見……黑哥你說誰,就是誰。」光頭申不耐煩的抽著煙。 「那……那就讓阿浩幫我處理些日常事務吧。」劉黑煞在眾人臉上掃了一遍, 看著眾人或期許,或緊張的表情,半天後說出了令在場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極 度震驚的決定。 「什麼?他?……黑哥,他行不行啊?」七叔想的是我有沒有這能力來處理 這一大幫人的關係,還有生意上的事情。 「不是吧,黑哥。這小子哪裡來的都不知道,又不是我們社團的人……」光 頭申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我,就算是七叔,他也不會吃驚,說什麼也是那麼多年的 社團老人,威望也擺在那,但是居然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來坐這機會是接班人的 位子,他光頭說什麼也不會服氣。 「劉老大,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可沒答應過幫你管幫會……再說我也真不是 你幫會的人啊。」我吃驚之餘撓著後腦勺尷尬地說。 「呵呵,你們也別那麼在意,我就是讓阿浩來幫我處理些日常的事務,拿決 定的還是我,說到身份問題,他是我劉黑煞的女婿。現在大家滿意了麼?」劉黑 煞拉著床邊莎莎的手說。 「爸,你怎麼說著個?」莎莎被搞地很不好意思,眼睛瞟了我一眼,害羞地 低下了頭。 最後,在吵吵嚷嚷中,劉黑煞把眾人趕了出去,房間裡只留下了我和莎莎、 蚊子。 「耗子,看到了吧?這裡面很多問題啊。你都說說這裡面誰靠的住,誰靠不 住?」人一走光,劉黑煞再沒有了病怏怏的面容,利索地下了床,穿著一身睡衣 望著窗外,二女一左一右地過去扶著他。 「爸,你還是去躺著吧,這都才好。」莎莎埋怨地說。 「呵呵,沒事,我這身子還能扛地住,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好好把社團整頓 一下,該有異心的還是早點暴露出來好。」劉黑煞能當那麼久的老大,也不是省 油的燈,果然是隻老狐狸啊。 「耗子,說說你的想法。」 「我覺得,七叔那幾個元老,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光頭申我看對這龍 頭地位子是比較有想法的。」剛才我仔細留意了眾人的表情,他們的想法也基本 上沒有什麼掩飾。 「嗯,那你說肖瀟呢?」劉黑煞突然問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麼?你問我……靠」我鄙視地說。 「我覺得,我這次出事,可能有她的原因啊,醫生在我的血液裡發現了一種 化學成分,一種在國外被廣泛運用於獸藥的成分,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症狀很 像啊……」劉黑煞回想起那晚自己出乎意料的勇猛,再結合化驗報告,想到了可 能是有人在他食物裡做了手腳。 「你懷疑是她?」我坐在沙發上,回味到剛才她和光頭申的小動作,不管是 不是她作手腳,不過如果說她和光頭沒關係,那我絕對不信。 「嗯,你幫我多留點心,枕邊人才是最危險的。」劉黑煞陰沉著臉。 「我可沒當過老大的,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我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啊。」 我玩味地望著他。 「呵呵,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放心吧,你放手地幹,我對你有信心……」 劉黑煞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怪笑著,表情實在耐人尋味。 自從劉老大出院以後,我和莎莎她們也一起搬到了這裡,一來方便照顧,二 來劉老大不放心兒女的安排。雖然離她們學校是遠了點,不過有專車接送倒也不 耽擱上學。 今天是我代理劉老大處理社團事務的第一天,職務是執行副總。送二女到學 校後,在前後兩輛車子護送下,我的座駕(劉老大平時的奔馳)開進了市區一棟 不算很高檔的辦公樓下,公司開在3樓。靠……黑金國際貿易有限公司、黑金財 務顧問有限公司、黑金信貸公司、黑金娛樂傳媒有限公司……真的好狗血,一個 公司門口掛了那麼多個牌,名字還取地那麼那麼有個性,真的讓我好無語。 「浩哥,這裡整個三層都是我們的公司,你看規模還不小吧?」身邊這個猥 瑣的四眼男叫方震(媽的,乾脆叫電腦算了),是劉老大給我的助理,據說還是 什麼知名大學碩士畢業的高材生,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 「狗血……和你的名字一樣狗血……」我對他的自豪感嗤之以鼻。 「嘿嘿……浩哥,我覺得蠻好的嘛。看起來多大氣啊!來,浩哥我帶你進去 看看。」方震傻笑著推開了門。就這樣我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了這片以後屬於 我暫管的區域。 「哎,那個電腦,我說,這裡怎麼感覺就是個賓館啊?」進了大門,就是一 條一米多寬的長廊,一路直通到底,兩側一個個小門,門上掛著一塊塊公司銘牌。 「嘿嘿……嘿嘿……浩哥,這。這原本就是家賓館改的寫字樓拉……黑老大 圖方便,就啥也沒動……」方震傻笑著。 「尼瑪……什麼玩意啊?很缺錢麼?租個像樣的寫字樓,行不行?」我氣得 頭頂冒煙。 「行行行,您是我們老大,想搬哪裡都行……」方震一邊陪笑,一邊給我引 路。 突然,邊上一個門拉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神情緊張地衝了出來,慌 不擇路間猛地撞上方震。 「操……不長眼睛啊?」方震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那女孩子也撲倒在他身上。 這時,從那門裡衝出來兩個光著膀子,穿著短褲衩的男人,一把抓住那女孩。 「操你媽,臭婊子,你跑什麼?」其中一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大哥,啊……你放我走吧,我是來應徵文員的,5555。……不是,不 是來拍……拍……」那女孩子哭著,哀求著。 「操……怎麼回事?撞死你老子了……」方震好像回過神了,從地上爬了起 來,甩了那傢伙一個巴掌。 「對……對不起方震哥……」那個被打的小子嚇得趕忙賠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你大爺……說,這是怎麼回事?」方震抬手又是一巴掌。 「是……是……是……」那小子結結巴巴,估計是沒幹好事。 「行了……行了……對不起啊,小姐……是我們的錯,你先走吧」我看著那 丫頭落荒而逃的模樣,估計是嚇得不輕。那女孩見我放她走,一邊激動地道謝, 一邊整理著衣服匆匆離開了。 劉老大的辦公室還挺大的,裝修嘛,怎麼形容呢?兩個字:闊氣。換兩個字: 俗氣……如果真讓我在這麼富有暴發戶和黑老大氣息十足的地方辦公的話,我估 計會活活給鬱悶死。 我往那大到可以當床的辦公桌後面一坐,椅子挺舒服,看來不是便宜貨。我 叫方震把剛剛那兩個光著膀子追女孩子的小子和他們負責人找來。 「您好,您好……浩哥。我是黑金影視公司的導演羅伯特……不知道您要來。 不好意思……」一個頭髮老長、戴著眼鏡、手裡拿個大煙斗、頭上戴個帽子的干 癟老小子小跑著進了辦公室。這打扮,還真有點像導演…… 「蘿蔔,是吧?」我冷著臉,叼著煙看著他「喊我王總……什麼浩哥?你當 你是黑社會啊?」 「是……王總……」羅伯特頭點地跟小雞啄米似的。 「說吧,剛才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浩哥……啊……不是。王總」羅伯特大導演急地滿頭汗「這 個事啊,是這麼回事。」 原來啊,劉老大在這裡搞了個攝影棚,沒事呢就拍些廣告、寫真什麼的,不 過拍的最多的還是裸體寫真集、還有粗製濫造的A片。今天,原本那個找來的女 演員衣服都脫了,誰知道就那麼巧,大姨媽來了。就在導演破口罵娘的時候呢, 剛才那個來應徵文秘的小女孩還走錯了門,直接就進了攝影棚,這些渾人見她長 得也有幾分姿色,就非拉著人家拍A片,小女孩不幹,這羅伯特大導演就直接來 個拍強姦戲…… 「混蛋……」我一聽就來氣了,抓起桌子上的文件夾就拍了過去「我們是黑 社會,這是個事實。但是,人家是來應徵的,懂不?這世界上願意拍A片的女孩 子多了,用得著嘛?以後不能這麼幹了,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是……是的……浩哥……」羅伯特這會兒可是瀑布汗了「尼瑪……說了, 喊王總……聽不懂啊?」 「……」那老小子一臉無辜樣,心想你剛才自己都不是承認我們是黑社會了 嘛! 「滾滾滾……看了就來氣……都給老子滾蛋」我就像打發幾隻讓人噁心地蒼 蠅一樣把他們打發出去了。 「我說電腦啊……你說我們家劉老大吧,這都找的什麼人啊?啊~~~~還 導演……對了,叫什麼來著,蘿蔔是吧?」看方震把他們驅趕出去後,我揉著太 陽穴。 「王總……是羅伯特……不是蘿蔔……」方震小聲說「我也不是電腦啊……」 「好吧……羅伯特……腦啊……」 「我的浩哥。能不這麼喊不?」方震一副傷自尊的樣子。 「我喜歡這麼叫……有意見?靠……」我抓起一支鉛筆就丟了過去,這小子 還蠻機靈,一下就躲過去了。 「你說,那個羅伯特,他從哪裡找來的?」 「浩哥,你還真別說,那個羅伯特以前啊,還真的是個導演,不過運氣不怎 麼好,也怪他自己好色,有一次把個小演員給灌醉了弄上床了,結果人家就把他 告了,判了5年。出來後,也一直找不到地方,後來啊,遇到當初一個同監倉的 兄弟,那兄弟就把他介紹給老大了……老大一看是個人才,就把他留下了,還專 門弄了這個影視公司。」方震一邊給我泡茶,一邊介紹著。 「這麼說,這傢伙肚子裡有料?」我思慮著「恩……他拍的片子,比鬼子拍 的有看頭……」方震好像挺崇拜他的樣子。 「哎。我說,腦啊……幹什麼?我喜歡這麼叫……行不?」看他那副小媳婦 的樣子,我覺得很過癮。 「行……」 「呵呵……這還差不多。你說說,莎莎他爸爸把這麼個爛攤子丟給我,我該 怎麼處理呢?我也沒搞過這黑社會管理啊。」我雙手捧著茶杯,想著從哪裡下手。 「老大怎麼考慮的,我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想浩哥你能管好的吧。」方震 話是這樣說,不過底氣明顯和我一樣,不是很足。 「阿震……你跟莎莎她爸爸幾年了?」 「啊?哦……有6年了。」方震見我喊阿震,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那麼久了,那你對他下面的產業都清楚麼?」 「清楚的。我這些年都是幫老大管理生意上的事情的,下面有哪些產業都比 較熟悉。」 「那就好,你給我介紹下,都有些什麼……」 「恩……浩哥你等下……」方震跑到邊上的檔案櫃拿出一摞文件給我介紹起 來「首先,我們的支柱產業是餐飲娛樂業,有兩家酒店,都是綜合型的酒店,餐 飲住宿KTV都齊全,一家是3星級的,一家是4星級的。」 「嗯,這兩家我知道的,規模還可以……還有呢?」他說的這兩家我以前跟 劉老大去過,知道那家4星級的酒店是肖瀟在打理,另一家請的職業經理人。 「還有就是3個酒吧,那3個酒吧我們有一半股份,然後是我們看場……」 「繼續……」 「還有7個休閒中心,基本上都是占股,然後負責看場,股份多的占一半, 少的2成,還有2個礦山,另外有10來個棋牌室,幾個桌球房,菜市場這些基 本都是有下面的小弟在管,每3個月就上交一次財務報表和盈利。這些都是有專 業的財務總監在負責,那個財務總監是聘請的。」方震回答地很溜,看來是比較 瞭解了。 「嗯,這些都基本上是公開的,還有什麼業務呢?」 「還有的話就是,我們有一家貿易公司,剛才你也看到了,其實那家貿易公 司,我們主要是做走私生意;還有一家財務公司,主要是放高利貸還有收爛帳; 另外就是影視公司,無非是拍拍廣告,暗地裡拍些A片之類的;其他的話,還有 些小產業……」 「這麼多事情,都是怎麼管理的?」我好奇地問。 「基本上都是老大的幾個頭馬在管理吧,有的負責幾個產業,有的負責一個, 都是按季度考核的,不稱職的就換人管。哦,對了……浩哥,這裡是一些負責人 的名單,誰負責那一塊,都有寫」方震給我遞上一個文件夾。 我翻開來看了下,看不出來,劉老大的生意還挺雜的,形形色色、大大小小 差不多50多個項目,大到酒店,小到書報亭,不過真正總負責的,也就5個人, 這些人我都見過。 我跟了劉老大也有那麼一段時間了,平時他也就是到各個生意點看看,然後 聽取下匯報,這裡反倒不常來,反正我沒跟他來過這裡。我也沒學過黑社會生意 的管理,再說劉老大也不是真要我幫他管生意,無非是想借這步棋,來把一些隱 藏的不穩定因素暴露出來,然後清除毒瘤。那麼,我也不用管那麼細,說白了也 不是很難管,但到底該怎麼做呢? 靠在椅子上我思考了半天,還是以不變應萬變,有問題的人,一定自己會暴 露出來。 第三十二章莎莎花心初綻放(上)。 就這樣,我開始了混吃等死的無聊日子,每天在方震的帶領下逐個場子走走 看看…… 「劉老大……身體好些沒?」半個月後,我來到劉老大休養的別墅。 「阿浩來了啊……怎麼樣?這幾天都忙些什麼?」劉老大正靠在沙發裡看文 件,蚊子和莎莎出去逛街了,房間裡就兩個保鏢在。 「你那個爛攤子,有什麼可忙的……也就是到處走了走,然後幫你簽下字… …」我點起根煙,漫不經心地樣子。 「呵呵……下面那些人都服氣不?有沒有跳出來找茬的?」 「我倒是想他們跳出來找茬呢……一個個都人影不見。」我鬱悶,確實鬱悶 ……你說我怎麼說也算是個臨時掌舵人吧,但是除了找我簽字外,基本沒人來跟 我匯報過工作。 「這就是問題啊……他們擺明了就是要架空你啊。」 「那怎麼搞?我總不好厚著臉皮去找他們吧。」 「對……就是要主動去找他們……也到了季度查賬的時候了,我想財務部的 季度報告就該送到你那裡了,你看看誰管的賬目有問題,你就去找他們。該殺幾 隻雞,就殺幾隻雞。」劉老大一副悠閒的樣子。 「嗯,昨天已經有些賬目送到我那裡了,看了一部分,都是些小賬目,基本 沒什麼問題。我想這是個機會呢……對了,劉老大,你給我的這些人都可靠麼?」 「可靠……阿震是我老家的一個侄子,父母早些年出車禍死了,我資助他讀 完了大學,畢業後就幫著我打點些事情,說實話,這小傢伙能力不錯的,另外給 你的那20個人,你也可以放心用,身手都很不錯,也不會是下面那些老大安插 的釘子,忠誠度完全不會有問題。」 「你那麼肯定?」我好奇地問。 「還記得上次會見的那位湘西影業的王總麼?」他狡黠地看著我「你是說, 那個蠻漂亮的妞?」說起那王總,老子就想起她那野性十足的火爆身材。 「恩……本來我答應那邊保密的,這些人,都是從她那借來的。所以,我肯 定不會有釘子……」 「你就那麼信任那些外地人?」這讓我更加驚訝了,第一次聽說黑社會還從 別的幫派借人的。 「放心吧,我有把握的。好了,我有點累了,你回去吧……」劉老大下了逐 客令。 從劉老大那裡出來,我就回了酒店。自從蚊子和莎莎住到了劉老大療養的別 墅後,我也就沒繼續住在那套租的公寓,叫方震安排封閉了旗下那家叫3星級的 「通程大酒店」頂層的的房間,最大的套房用來我住宿和辦公,另外10套房間 給下面20個弟兄和方震還有司機住宿。 「阿震,你有湘西影業那個王總的電話麼?」回到酒店的套房,整天跟在我 身後的那些保鏢都散去了,這些人的高素質令我覺得好奇,一點都不像黑社會, 反而像職業保鏢,或者說軍人。 「浩哥,我沒有他們的電話啊。怎麼了?你想和他們見下面麼?」反震放下 手中的茶杯,回頭問我。 「嗯,我對她很好奇,你不覺得那些保鏢都太專業了麼?而且,今天我在上 廁所的時候,發現他們那個叫阿權的頭目,腋窩下有槍。這個叫王欣玄的女人不 簡單呢」我沉思著。 「對了,他們不是那邊的人麼?那個叫阿權的一定知道怎麼聯絡她。」方震 眼前一亮。 「叫他進來……」我決定單獨會會這位王總。 「浩哥……您叫我?」阿權對我很恭敬。 「嗯,不用那麼拘束的,阿權啊,你幫我聯繫下你們王總吧。」我微笑著說。 「啊?……您說什麼?」阿權對我的話顯然吃了一驚。 「呵呵,不用奇怪,劉老大對我說了,我知道你們是那邊的兄弟。」看來他 們原本是想隱瞞我的。 「哦……玄子姐叫我們保護你,我以為您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呢。」阿權的樣 子感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看來他們平時一直不說話,是怕我發現這個秘密了。 「能聯繫上你們王總麼?我想請她吃個飯,問問她今天晚上是否有空。」 「是的,浩哥……」阿權也不迴避,直接拿出手機就打了過去「玄子姐。我 是阿權,浩哥,浩哥叫我問你,今晚是不是有空,他想請你吃飯。」 「浩哥……玄子姐說有空,她問你地點。」阿權摀住電話,抬頭問我。 「就樓下的餐廳吧,這裡的口味我比較喜歡的。」 「好的……玄子姐,浩哥說,就我們住的這裡。嗯,好的,我會轉告浩哥。」 阿權掛了電話,「浩哥,玄子姐6點準時到。」 「嗯,阿震,你定個房間,雅致一點的,不用太大。阿權,你陪我聊聊天吧。」 安排方震去訂房,阿權被我叫到會客區的茶几坐下,親自泡起了功夫茶,我想了 解一些他們的情況,雖然劉老大對他們很放心的樣子,但是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阿權啊,我知道你們這次過來是和我們劉老大談合作項目,但是呢,我實 話實說啊,大家都是混道上的,目前看起來合作的項目是合法生意,但是,你們 王總有沒有想過要發展點別的業務呢?」我不經意地問著。 「浩哥,我們玄子姐只是叫我帶幾個弟兄來保護你的安全而已,其他的我都 不清楚。」阿權表情怪怪的,但又不像是說假話。 「是嘛。呵呵,沒事的,我就隨便問問。阿權啊,看你身手很不錯啊,以前 當過兵麼?」 「嗯,是的。我是偵察兵退役的,外面那些弟兄基本都是部隊退伍的。」 「聽說你們幫會在湘西勢力很大啊,有機會真想見見你們老大呢。」 「啊?我們老大……浩哥,這個要問玄子姐,我只負責您的安全。」阿權苦 著張臉。 「你們老大這次沒來麼?」 「來了……啊……沒。沒來……」 「是嘛……真想見見他。對了,你們王總是你們老大的女人麼?」 「不……我不知道呢,浩哥。這些我不能亂說的,浩哥,您休息吧,我出去 查看下崗哨。」阿權被我問地有點坐立不安,找了個借口就出了房間。他的行為 讓我對他們有了更深的戒備,最起碼他的回答很有問題。也許,那個叫王欣玄的 女人只是明面上的,他們的老大楚浩已經到了西安,背地裡可能另有目的。晚上, 我一定要套套那個王欣玄的口風。 「耗子,你死哪裡去了?我和莎莎現在在家呢。」我正靠在套房臨時佈置起 的辦公區的老闆椅裡聽著方震給我念今天送來的一部分季度財務報告,蚊子的電 話就打了進來。 「哦。我在通程大酒店,這裡是我臨時的辦公室,暫時也住這裡了,在頂層, 你們過來吧。」快半個月沒見她們兩了,我也怪想她們的。 「換了住的地方也不告訴我們,哼,看我們過來怎麼收拾你。」蚊子嬌嗔地 叫嚷著掛斷了電話。 我搖頭笑笑,繼續聽完方震的匯報。 「這些是今天送來的?」我接過方震遞過來的報告書。 「是的,浩哥,這些是七叔下面的產業,這個季度上交的數額比上季度多了 180多萬,從上季度的對比來說提高了7個百分點,這些都是一些傳統產業, 一般來說每季度差額不會有多大。這季度能有那麼大的提高,實屬不易。」方震 是明白我和劉老大的意圖的,思考模式上也基本是比較客觀。看來,七叔和前兩 天送來報告的那些元老忠誠度還是比較高,儘管有些人的業績有下滑,也都能經 得起推敲。 「肖瀟那邊,還有光頭申那邊的賬目還沒到麼?」這兩個人才是我要重點查 的。 「是……肖瀟姐和申哥管的事情比較多,基本上佔了我們總盈利的一大半, 所以他們的賬目都是比較繁雜的,財務部那裡整理需要時間的。」方震一邊給我 匯報,一邊拿過一分文件「浩哥,這個是已經上交賬目的老大們這一季度的分紅 報表。按幫會的制度制定的。您看一下。」 「這個分紅這麼高,40% ?」我看這那個離譜的比例吃驚的問。 「哦,也不算高啦,浩哥,這裡面已經包括了下面那些小弟的一份了,這個 是老大以前制定的規矩。」 「是嘛,那還差不多,看來劉老大對手下,還是不錯的嘛……」我笑著簽了 字「等下你送去給劉老大簽字,然後就交付財務部撥付吧。」 「恩……那我下去了,浩哥。」方震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蚊子她們出電梯, 於是又將她們帶進來「浩哥……蚊子姐和莎莎來了……」 「死小震,你忙著打小報告幹嘛?是不是裡面藏了女人?哼,看我不剝了他 的耗子皮。」莎莎從後面追了上來,一把將方震拉了出去,然後幾乎是撲進來的, 差點趴地毯上。 知道莎莎和蚊子過來了,我知道正事是沒法辦了,準備收拾下檯面好好陪陪 這兩個妖孽,猛一抬頭把我嚇了個半死,一個金毛獅王的腦袋隔著大大的辦公桌 就差點抵到了我額頭。一頭爆炸式黃毛,一對誇張的銀質大耳環,長長的假睫毛, 深藍的淡淡眼影,水晶唇彩,對了,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好嘛……日子過得挺舒服的嘛,高級套房作辦公室,門口還站兩保鏢,挺 像個大老闆啊。那麼久不來看我們,是不是又有女人了?老實交代……」要不是 這聲音提醒我,我還真認不出是劉莎莎這妮子。 「喂,我說。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新潮打扮啊?搞的也太誇張了吧,大白天 的弄成這樣出來嚇人,不好吧?」我大笑著伸手揉著她那爆炸頭。 「討厭……別摸我頭髮,我下午剛做得髮型呢……」莎莎一把打掉我的手, 一屁股就坐到我辦公桌上。 「哎哎哎……下去下去,像什麼話?這可是本副總的辦公桌。女孩子家家的, 斯文點行不行?」雖然那被緊身短裙包裹的翹臀和大半截雪白美腿十分養眼,我 還是對她的行為提出了批評。 「好嘛。好嘛,幾天不見,會擺官架子了啊……」這時,下身穿著緊緊包裹 著翹臀的緊身花褲子,上身穿著白色背心,套著小外套的蚊子手裡拎著幾個購物 袋進來了,小細腰一扭,將包包往會客區的沙發上一丟,就躺倒在沙發上,外套 拉鏈都沒拉,只見那對被背心包裹住大半的雪白大奶子一陣蕩漾,「啊……好舒 服啊,逛了一下午,我的腳都要斷了」。 「浩哥,莎莎、蚊子姐,你們聊,我出去了啊,有事叫我」方震急忙從外面 關上門,看來這小子平時沒少被劉大小姐欺負。 「小耗子,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們啊?」莎莎不但沒下去,反而把上 半身趴過來,雙手按在我肩膀上,對我逼供起來。這丫頭的胸脯雖然沒蚊子火爆, 但V字形的大開領處露出白晃晃一片,還有一道深邃的誘人溝壑,也別有一番誘 惑。 「我這不是幫你老頭子收拾那一檔爛攤子麼?再說,我今天中午才去過那裡, 你們沒在啊……」我壞笑著,伸出右手食指勾了一下她的領口,看到了大半的酥 胸和黑色的蕾絲花邊。 「啊……死流氓。」莎莎怪叫著跳下了辦公桌。 「呵呵,口渴不?兩位大小姐……喝點什麼?」我笑呵呵地走出辦公桌,給 他們拿飲料。 「隨便啦……只要是冰的就好」蚊子有氣無力地趴在沙發上動都懶得動一下。 「我也隨便啊……」莎莎像個好奇寶寶似地到處參觀著我的房間,結果我遞 給她的運動飲料,謝也不謝一聲就喝了起來。 我走到蚊子身邊,沙發雖然很寬,被她這麼一趴,留給我坐的地方也就那麼 一點邊了。挨著她腰部比較寬敞的地方坐下,開了飲料送到她嘴邊。只見她嘴巴 一張,根本沒有伸手接的意義。真被她打敗了,只好慢慢給她餵著。 「哇哇哇……好大的床啊……啊……真舒服啊。今晚我不回去了,我住這裡 了。」房間裡傳來劉大小姐誇張的叫聲。「啊……浴室好大,還有浴缸……哇哇 哇,還是衝浪按摩的……耗子,你真奢侈啊……」 「真的?」一聽有按摩浴缸,剛剛還瀕臨死亡的蚊子一下來了精神「熱死了, 我要洗澡」蚊子神采飛揚地爬起來衝進了房間裡。 「我先洗,我先發現的……」莎莎喊著。 「不行,我熱死了,我先。」蚊子聲音也不小。 「我先……」 「我先……」兩個丫頭在裡面搶得熱火朝天。 「喂喂……兩位大小姐,一起洗好了……那麼大的浴缸,有必要爭麼?」我 無奈得朝著房間喊,真被她們打敗了。這兩位大小姐,自從那次我擺平了劉老大 之後,變得好像更活潑了,不對,是活潑過頭了。房間裡傳來的嬉鬧聲、潑水聲 讓我有點心猿意馬,頭一次懷疑這酒店的隔音措施。好吧,是門沒關。什麼?門 沒關?偷看一眼……我遛進房間,裊悄著走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門前,透過縫隙賊 頭賊腦地望了進去,只見蚊子坐在那直徑2米5的圓形法國烤瓷浴缸裡,背靠在 邊緣上,一對大奶子驕傲地浮出水面翹立著。 「莎莎,快進來呀,這水浪沖著好舒服啊」蚊子雙手打開平放在邊緣,舉起 修長的雙腿,如同花樣游泳選手般踢動著水花。 「討厭啦……死蚊子,你把我衣服都弄濕了……」莎莎面對著浴室裡的大鏡 子,正把脫下的連身短裙放到梳理台上,修長的雙手伸到那曲線婀娜的背上解開 了乳罩的搭扣,頓時鏡子裡蹦出一對形態完美的椒乳。 「呵呵……濕了就濕了嘛,又不是沒衣服換。快來,快來,真的好舒服。」 蚊子笑著把水踢向她,只見薄薄的絲質白色小內褲就透明地貼到了她兩瓣小巧的 翹臀上,配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顯得誘惑十足,差點讓我忍不住衝進去將她 正法。這丫頭內褲都沒脫就進浴缸? 「還玩……壞蚊子……壞死了……」莎莎一把脫下小褲褲,還沒等我來得及 欣賞她飽滿的陰戶,只見她尖叫著衝到浴缸邊,往邊緣一坐,雙腿一掃,整個身 子就滑了進去,伸出一雙魔爪就開始撓蚊子,看這她那十指上貼著的尖尖美甲, 我真擔心她把蚊子嬌嫩的皮膚給抓破了。 「啊、、、、不許撓癢癢……走開走開……嘻嘻……哈。啊哈哈」蚊子一邊 躲避她的魔爪,一邊雙手向她潑水。 看這兩個大美人在浴缸裡一絲不掛地嬉鬧嬌笑,那感覺……爽。只看得我是 心猿意馬,熱血澎湃。看看手邊,才四點不到,離晚上的飯局還有兩個小時,於 是將房門一鎖,就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脫衣服。 「兩位小妹妹,哥哥來啦……」我一邊將腳上的皮鞋連同褲子一起踢掉,一 邊推開了浴室的玻璃門,襪子都沒脫就衝了進去。 「啊……色狼啊……」「出去,快出去……」兩個小妞裝出一副驚嚇過度的 樣子,嬌笑著尖叫著衝我潑著溫熱的水花。 「嘿嘿……嘿嘿……誰家的仙女在這裡洗澡啊,荒郊野嶺的,帶哥哥一起洗 洗吧。」我怪笑著,擺出一副豬八戒調戲盤絲洞那7只蜘蛛精的架勢跨進了浴缸, 直接坐到她兩的中間。張開雙臂在水下四處亂摸,觸手都是滑膩的肌膚,撅起嘴 巴就往蚊子的胸前軟肉拱。 「討厭,討厭……啊……色狼……」蚊子笑著一手捂胸,一手罩住我的口鼻 往外推。我順勢轉過頭又去襲擊莎莎粉嫩的小臉,這回親個正著。 「啊……蚊子姐,色狼親我……走開快走開」莎莎笑著用手擦著被我親到的 地方,樣子可愛極了。 「不只要親親小臉,我還要……摸摸奶子。」我大笑著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又是引起一陣尖叫。 「壞蛋,色狼……莎莎我們淹死這色狼。」蚊子叫著跪了起來,一把抓住我 的一條手臂,一隻手按住我的頭,莎莎心領神會,有樣學樣地抓住了我,兩個猛 女猛一用力將我的頭按進了水裡。 「救命啊……謀殺啊……」我裝模作樣地一次次把頭抬出水面呼喊著。 「鬼才來救你這死色狼,今天你落到我們一代俠女絕代雙驕手上,你這淫賊 惡貫滿盈了……」莎莎大笑著。 「對……淹死這淫賊,妹妹,用力」蚊子也玩的很開心,兩個人一次次將我 按到水中,企圖淹死我這淫賊、色狼。 只可惜,我這淫賊不是好相與滴。「啊嗚……」在我頭被拎起的一瞬間,雙 目怒睜,一個獅子擺頭,甩地水珠飛濺,然後猛地一頭扎進水裡,啃咬上了蚊子 嬌嫩的大腿,然後一個轉身又咬上了莎莎的一邊翹臀。 「啊……」「呀……」三人一陣無厘頭的耍鬧,累的氣喘吁吁,一缸溫水幾 乎見底。我左擁右抱地坐靠在浴缸裡喘著粗氣,兩位小美女也是滿臉通紅,嬌喘 不已。 水慢慢漲了上來,淹沒了兩個女孩子的大半酥胸,我們靠在一起,6條腿交 錯疊壓在一塊。我摟著她們刀削般的香肩,蚊子和莎莎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火燙 的小臉貼著我的胸膛。 「好多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呀?」我伸手撫摸著蚊子濕漉漉的頭髮。 「哼,才不想你呢,你都不來看我們。」蚊子說著在我胸口輕咬了一口。 「就是就是……誰稀罕你呀?」莎莎積極響應著蚊子的號召,開始申討我。 「但我天天都在想你們呢……」我左右親吻了一下她們的臉蛋「就知道說好 聽的」蚊子雖然嘴硬,但是臉上確露出算你識相的笑容「誰信呢……」莎莎調皮 地伸出長長的指甲,拉扯著我乳暈上幾根長長的黑毛。 「疼的啊,寶貝……」我輕拍了下她的腦袋。 「哎呀……不許打我頭,不然我也打你頭,打你的小頭……」莎莎說這就把 手伸到了水下,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被柔軟的小手握著,真爽……雞巴慢慢地 就舉了起來。 「蚊子,有人動壞腦筋了。」莎莎壞笑著,對蚊子說。 「是麼?你怎麼知道的?」蚊子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手卻也不閒著,相當 利索地攀上了我的肉柱「真的呀,好硬哦……」 「說……這段時間,有沒有搞女人?」莎莎轉過身面對著我,一手托起我的 下巴,迷人的大眼睛直視著我。 「報告領導,這段時間小的都沒近女色……」我一臉真誠,大義凌然地回答 到。 「還不老實交代,敢欺瞞本宮,信不信把你這禍根捏斷?」蚊子用力捏住我 的棒身。 「稟告娘娘千歲,小的真的不敢欺瞞,最近小的都在吃齋,沒動葷腥呀…… 請娘娘查驗」我裝出一副可憐樣。 「哼……妹妹,我們好好查驗一番,如果這奴才敢騙我們,直接拖去淨身房 淨身了事。」蚊子搬出一副威嚴的儀態說道。 「姐姐說的在理……小耗子,給本宮坐上去」在莎莎的命令下,我低著頭, 小心翼翼地坐到浴缸邊上,雙腿大開,粗大的肉棒怒舉著,隨著脈搏跳動著。 蚊子和莎莎滑到我大腿內側,兩張小臉同時貼上了我火燙的肉棒。我低頭欣 賞著她們淫蕩的舉動,觀賞著下面兩對蕩漾在水中的雪白豐乳。 肉棒與粉嫩臉蛋摩擦的美妙感覺令我舒爽地閉起了雙眼。一條溫熱濕滑的舌 頭突如其來地舔到了棒身左側,我不用睜眼就知道是蚊子,也只有她才會那麼迫 不及待。靈巧的舌頭從棒身中間一路往下舔到根部的茅草叢,又一路往上舔到了 頂端的馬眼。另一邊的莎莎也開始不耐寂寞地親吻上我的大腿內側。兩條靈活的 小舌頭,在我敏感的部位不斷遊走著,令我血脈噴張。不由自主的,一隻手搭上 了莎莎光滑的脊背,另一隻手探到了蚊子胸前,抓住了一團柔軟的嫩肉,手指撥 弄著翹起的一粒小櫻桃。 「嗷……舒服」當蚊子的小嘴含住龜頭的剎那,我忍不住爽出聲來,調皮的 舌頭不停地掃蕩著馬眼四周,刮過龜頭下部的肉稜,慢慢地,越來越多的棒身進 入了蚊子的口腔,她開始縮緊小嘴,上下套弄,小手還調皮地伸上來撥弄我的乳 頭。莎莎也開始進攻我的兄弟,將我的一顆蛋蛋吸進嘴裡,用舌頭在其嘴裡滾動 著。 兩個小妖精不僅技術嫻熟,嘴裡還發出著淫靡的呻吟,令我渾身毛孔大張, 加上上手撫摸到羊脂般細膩的肌膚,更是爽到了極點。 我低下頭,看到她們如同兩條飢渴的小母狼搶食一根臘腸,莎莎開始從根部 搶佔陣地,慢慢往上舔到了棒身,蚊子吞吐的地盤越來越少,最終整根肉棒都被 莎莎搶奪,蚊子開始轉移陣地,從我的腰側一路往上,親吻到我的胸口,然後整 個人如同一條水蛇般纏了上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跪到我的身側,一條腿跪在 我大腿上,一條腿貼住了我的背部,飽滿的胸部壓在我的後背上,親吻著我的脖 子,耳朵,最終吻住了我的嘴唇,濕滑的香舌混合著粘稠的津液鑽進了我的嘴裡。 我壓住她的頭,吮吸著,舌頭與她糾纏起來。面前的莎莎抓住我的肉棒,開始盡 心吞吐,一頭爆炸式黃毛隨著她的動作起伏搖擺。 「嗷……」當我摸到蚊子雙腿間淫水氾濫的小穴,並將中指摳進泉眼的一刻, 她在我耳邊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一邊哼哼,一邊努力地將舌頭往我耳朵裡面 鑽著。一邊奶子就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歪頭,就看到了上面殷洪的小豆子如同 剛剝殼的荔枝肉,鮮活水嫩,忍不住地咬了上去。上面是靈舌鑽耳,下面是玉蚌 吐珠,吃著美味的嫩肉,摳著多汁的鮑魚,滿鼻孔吸入的是少女的體香,銷魂蝕 骨的感覺,我開始錯亂了。 「啊……啊……深點,親愛的,再插深點……指頭碰到花心了,好舒服,啊 ……」在蚊子騷浪的淫聲浪語中,我插在她小穴裡的兩根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 用力,穴穴裡流淌出汩汩愛液流滿了我的手掌,順著手臂低落進浴缸的清水中, 消失不見。 肉棒在莎莎的不停吞吐下,早已經是晶瑩透亮,被蚊子浪叫聲所感染,莎莎 吞地越來越深,明顯感覺到龜頭一次次撞擊到她口腔深處的咽喉。莎莎的口水不 受控制地從包裹著肉棒的雙唇間流淌而出,濕潤了我烏黑濃密的茅草叢。 「小蚊子,讓我嘗嘗你的小騷穴。」鬆開那只被我啃咬到滿是齒痕、一片口 水的奶子。我一邊抓著她的翹臀,一邊身子往後躺倒在身後冰涼的大理石檯面上。 蚊子會意地跨坐到我的臉上,狼藉一片的粉紅陰唇大開著,裡面鮮嫩的穴肉蠕動 著不斷冒出晶瑩的浪水。眼前是白晃晃的平坦小腹和略顯髮根的飽滿陰戶,陰毛 被刮得很乾淨,看來出門前經過精心修剪。我雙手抓住她柔軟的翹臀用力抓捏, 舌頭一下就鑽進了她的小穴,掃蕩她的穴肉,汩汩的愛液不斷灌進我的口中,被 我吞嚥下肚。 「啊……啊。好……好癢。進去點,啊……」蚊子動情以及,一邊浪叫,一 邊用一雙玉手開始用力搓揉胸前那對絕世胸器。水嫩白皙的乳肉誇張地溢出道道 指縫,巨大的肉球快速地變換著形狀。 「嗚嗚……嗚嗚……恩……」莎莎好像受到了蚊子的感染,吞吐地更加快速, 嘴巴也裹地更緊,吞吐的同時,抓著肉棒的小手也快速地套弄起來。雖然看不見 她的動作,不過從她明顯在不停扭動的身體和水花飛濺的響聲,我也猜到了她的 另一隻手一定在努力地自慰。 第三十三章莎莎花心初綻放(下)。 浴室裡的氣氛愈發淫靡,蚊子的叫聲已經如哭如泣,好似不再滿足被我吮吸 啃咬般,下體開始快速前後擺動,突出勃起的陰蒂一下下撞擊到我的鼻尖,粘稠 的淫水已經糊滿了我的臉龐。 「啊……啊……不行了,要來了,來了……啊……瀉……瀉了……」蚊子大 叫一聲,小腹劇烈抽搐著,一股愛液湧進我與她陰唇緊密結合的嘴裡。我努力吞 嚥著,一股、兩股、三股,直到她渾身酥軟地癱倒在我身上。 此時,我也已經感覺渾身肉緊,肉棒極度充血,莎莎顯然已經察覺了我的變 化,吞吐地更加賣力「嗷、、、」我一聲虎吼,雞巴極度膨脹,佔滿莎莎的小嘴, 爆發了。莎莎小嘴緊緊裹著龜頭,濃稠的精液灌滿她的小嘴。直到最後一滴精液 被她吸出馬眼,肉棒停止了跳動,莎莎才鼓著腮幫,緊抿著小嘴,將頭垂到正躺 在我身上張著小嘴急促喘息的蚊子上端。 蚊子微睜著迷離的雙眼,只見莎莎的小嘴慢慢鬆開,白濁的精液宣洩而下, 蚊子趕緊張開小嘴,但是大量的精液還是有部分低落到她的嘴角、臉龐,甚至有 的流進了她的鼻孔。蚊子喉結滾動,開始吞嚥這對她來說是人間極品的美味。莎 莎終於可以張開滴掛這一絲精液的雙唇,還沒等她喘口氣,蚊子就伸手勾住了她 的脖子,兩人的紅唇吻在了一起,兩條舌頭攪動著彼此口中殘留的粘稠液體。 一番銷魂淫戲後,三人躺在浴缸裡,擁抱著享受了一番水波按摩。述說著這 段時間裡的相思之情。水溫開始涼了,我先起身擦乾了身體與頭髮,光著身子躺 靠在寬大的床上,抽煙看電視,等她們出來。 不一會兒,裹著白色浴巾,曲線婀娜的蚊子一邊用乾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走 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望著面前出水芙蓉般的麗人,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 將潔白的被子頂起了高高的帳篷。我再也控制不住,在煙灰缸裡擰滅煙頭,伸手 一探,攬住蚊子的細腰,在她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她翻到身下,扯開包裹著半邊酥 胸的浴巾,開始瘋狂啃咬起來。 「啊……輕點。啊……老公,啊……嗷……」蚊子的奶子是她幾處敏感地帶 之一,一旦被人啃咬,整個人利馬就酸軟下來。雙手按在我的背上撫摸著,小蠻 腰扭動著,雙腿纏到了我的腿上。光滑的陰戶在我堅硬的肉棒上摩擦著。 「我要,給我,老公。」一番激情翻滾,深情熱吻後,蚊子雙目含春地望著 我發出了求歡的信息。 「要什麼?告訴我」我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壞壞的看著她嬌艷欲滴的臉龐。 臉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穴……」蚊子張著噴火的大眼睛,咬著 下唇,表情淫蕩之極。 「滿足你這小騷貨……」我胸膛急速欺負著,將她修長的雙腿往肩膀上一架, 伸手扶正雞巴,用力插了下去。 「嗷……好大……好深……好漲啊……插到肚子了。」蚊子感到下體一陣充 實與腫脹,我的肉棒已經整個進入了她濕滑的浪穴,粗大的龜頭直抵花心。 「好啊,不等我來,你們就幹上了……一對姦夫淫婦。」我回頭一看,只見 同樣圍著浴巾的莎莎已經吹乾了那頭蓬鬆的頭髮,站到了我們身後。 「呵呵……誰叫你那麼慢啊,嘻嘻……嗷……用力……耗子,好老公……用 力操我。」蚊子笑著回答,但是馬上又開始閉上眼睛浪叫起來。 「怎麼能這樣呢……死蚊子,你可是我小媽呢。名義上我才是耗子的女朋友 呢。壞蚊子,死耗子……我不管,我要先來……」莎莎跳到床上,一下撲到我背 上。 「啊……想操死我啊?」莎莎這一撲不要緊,我那剛抽出一半的大肉棒猛地 又被快速而大力地頂了進去,龜頭狠狠地頂在蚊子的花心上,蚊子被插得雙目圓 睜,嘴裡發出一聲尖叫。 「操死你個小騷貨,嘻嘻……耗子,用力操她,操死她,哈哈。」莎莎見蚊 子吃癟,開心地笑了起來。一把扯去身上的浴巾,從後面抱住我的腰,一邊啃咬 我的肩膀和脖子,一邊幫我使勁。 「嗷……啊……啊……你們……啊……要……要操死我。嗷……」在莎莎的 幫助下,我操得十分用力,龜頭每下都很用力地撞擊到蚊子的深處,幾乎要突破 壁壘,直插子宮。直操得蚊子鬼哭狼嚎,小穴淫水飛濺。 「操死她……耗子加油,我們一起操死這騷浪的小蚊子……」莎莎歡笑著。 劇烈的床上運動,不遜於一場打鬥廝殺,在蚊子被我們干到高潮迭起而昏死 過去時,不管是我,還是身後起後援作用的莎莎,還是處於被蹂躪狀態的蚊子, 都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老公真棒……老公喝水」見我解決了搶佔先手的蚊子,莎莎拍手歡叫,從 床頭拿過水杯。 「唔……好累。」一杯水灌下肚子,我倒在床上喘了一口氣。很少這樣連續 不停地全力快攻過,雖然我體質不錯,也感覺有點吃不消。 「老公……」莎莎放下杯子,柔柔地趴到我身上,媚笑地看著我「現在,還 ……有沒有力氣呢?到我了呢……干。我」莎莎一臉魅惑,聲音發嗲。 我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證明了我的無敵,吻住她的雙唇,將她翻到身下, 扯開她的雙腿,無需幫助,只見腰一挺,佔滿了蚊子淫水的肉棒就一下捅進了同 樣愛液橫流的蜜穴裡,只進去了一半多點,就頂到了她的花心上。莎莎的小穴是 比較淺的那種,平時雖然像個小飛女似的,但真正有性經驗也就是上大學以後的 事,前後雖然和好幾個男的發生過關係,不過真算起來次數也不多,自從上次被 她爸爸抓住她和蚊子帶著同學在家裡淫亂後,她父親管的比較嚴,所以嚴格算起 來,我操她的次數可能比其他人加起來都要多。 「老公,輕點,太深了……」莎莎皺著可愛地眉頭,用手推著我的胸口。 「幾天沒操,好像又緊了很多呢,看來這段時間沒有背著我偷吃……」我笑 著說。 「討厭啊……誰偷吃?我可是很乖的……啊……老公,輕點。不行……我到 上面……我自己來」被我干地有點受不了,主動要求到上面,我也樂得輕鬆,剛 才一番大戰,確實也比較疲憊。 我躺到蚊子邊上,伸手捏著她那濕漉漉的飽滿奶子,上面全是汗水,摸起來 相當水嫩濕滑。莎莎跨坐到我身上,伸手扶正了我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來,開 始上下套弄起來,粗大的肉棒被她緊窄的小穴包裹著,雖然只裹住了一半,但是 感覺很舒服。 「啊、、啊、、、恩……嗷……好棒……額……額……老公……啊……」莎 莎雙手往後撐在我的腿上,從套弄到頂著花心碾磨,再前後推送,左右搖擺,玩 的小穴淫水直流,慢慢地也放得更開,幅度也越來越大,嗲嗲地吟叫逐漸高亢起 來。 與莎莎做愛的感覺和蚊子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蚊子是那種奔放型的,體 驗的是一種酣暢淋漓的靈魂與肉體撞擊的激情演繹,而莎莎則是那種怎麼說呢, 不堪鞭撻的征服,是的,一種很容易得到的征服感和心靈滿足。 「啊……老公。老公……我不行了……小穴被操壞了,啊……裡面好麻…… 花心酥掉了……不行……不行了……嗷……」莎莎在一陣熱辣地拋送與推磨後, 整個人已經酥軟在我的身上,包裹著我雞巴的肉穴一陣陣抽搐,裡面的嫩肉不停 蠕動著,穴心深處的子宮口前後伸縮著,如同一張小嘴親吻著我的龜頭,那種感 覺是很獨特的,至今也只有她會給我帶來這種美妙享受。 「就不行了呀?」我將她摟在懷裡,一手搭在她的翹臀上輕捏著,另一隻手 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光滑脊背。看著她那張高潮過後嬌艷水嫩的臉龐,幾縷染得 緋黃的髮絲被汗水黏貼在額頭與臉上,透露出不堪征伐的淒美。 「好累啊……抱著我……」莎莎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將頭埋進我頭畔的 枕頭裡,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一陣陣火燙的氣息從她口中傳到我的耳旁,鼻孔間 吸食著她口中吐出的清香、發間的香水味道、混合著汗水散發的體香。這種感覺 令我渾身舒暢而又強烈刺激我的性慾,讓我渾身都軟軟的,肉棒卻愈發地堅挺。 「嗯……」一旁的蚊子睫毛顫抖了幾下,幽幽地醒來「爽死了……」。她側 著頭,微睜著那雙妖媚的、春情四射的桃花眼,與我四目相望,慵懶的翻身到我 身旁。我伸出手臂摟住了她。 「干地舒服麼?」我壞笑著「舒服……我家耗子好厲害……」蚊子親了一下 我臉上的汗水,看莎莎隨著喘息起伏不止的樣子,取笑地問「莎莎……被操死了 呀?」 「哼……我才沒你那麼沒用呢,剛才有些人都爽暈過去了」莎莎抬起頭不服 地回答著。 「小丫頭,嘴還挺硬的,看你有多能耐,好像每次都求饒的不是我吧?」蚊 子笑著爬了起來,靠在床上,從床頭櫃上取過一根煙,抽了起來。 「今天我們比個高下,看到底誰厲害……」莎莎不服氣地爬了起來,繼續慢 慢扭動著小蠻腰,平滑的小腹前後挺送著。 「呵呵……你們兩個死丫頭,每次都爭,這個好像每次都是我贏吧。哈哈」 我一手撫摸著蚊子微曲的美腿,另一隻手捏了捏莎莎堅挺的下巴,覺得她們爭風 吃醋的樣子蠻可愛的。 「別得意,等老娘休息夠了,搾乾你這只死耗子,莎莎搞死他,用力搞他… …」蚊子輕輕吐出一個煙圈。 「好……恩……讓這死淫賊知道我們絕代雙驕的厲害。」莎莎猛點頭。 「啊……」我看她一臉得意樣子,猛地在下面用力一挺,雞巴狠狠撞到她的 花心上,操地她一聲尖叫,差點沒直接癱軟在我身上。「不能使壞……討厭死了。」 「說那麼凶,沒想到這麼沒用。看你還嘴硬……」我得意地笑著。 「討厭……討厭……人家是累了,你上來。」莎莎氣急,用小拳頭狠狠捶打 著我的胸口。 「來就來,看我不操死你這小騷貨。」在莎莎的尖叫聲中,我一把將她翻到 身下,抗起她的雙腿,用力操了起來。 「啊……啊……不要……輕點……啊……插好深……不……太深了……啊… …」猛烈的穿刺,誘發了莎莎一浪高過一浪的嚎叫。 「服氣不服氣……」我抽送地越來越快,在盡量控制深度的情況下,龜頭與 她花心的接觸卻一次次更加親密。 「不……不服……啊……啊……有本事操……操死我……啊……就是不服… …不服……嗷……」莎莎雙手抓住床單,貝齒緊咬著下唇,全力忍受著我的征討。 「莎莎加油……挺住……不要輸給他……收緊你的小騷穴,夾斷他的禍根… …」蚊子跪在一邊拍手起哄。 「不服……不服……我不會輸……呀呀……呀……操死我。操爛我的小穴了 ……啊……啊……」莎莎渾身肌肉緊繃著,穴肉也同時盡力收緊,以減緩我的抽 插速度。 「呵呵,小樣……別以為這種小把戲就能讓我輸給你們……」我雙手抓住她 的腳腕,將她雙腿分開,並高高舉起,肉棒開始猛烈轟擊她穴肉翻飛的小浪穴, 晶瑩剔透的愛液不停地宣洩而出。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了……要死了……啊……好老公……親 老公……啊……操死了……操壞了……啊……」莎莎在我的強烈攻勢下,終於開 始求饒。 「莎莎……挺住,不要輸給他……加油。」蚊子跪在邊上,頭趴在莎莎耳邊, 給她加油打氣。雪白的翹臀就在我面前晃動著,還能看到下面淫水尚未乾涸的小 穴往外冒著淫水。看來這丫頭看激情表演看得春情澎湃了。 「求饒……快求饒……」我當然不會真的操死她,於是開始減緩速度,輕插 幾下,再用力頂一下,從而打擊她抵抗的心。 「啊……啊……不求饒……啊……不要……我……我求饒……啊……饒命, 老公,饒命……大爺饒命……啊……不要了,不要了……」莎莎開始還死硬,被 我突如其來地幾下重手後,馬上哭喊討饒起來。 「這才乖……繞你一命……」我笑著放下她的雙腿。莎莎渾身一鬆,胸腹激 烈起伏。 「切……莎莎……你好沒用……啊……」蚊子見莎莎求饒,洩氣地取笑她, 但是話才說到一半,就變成了驚叫。因為,我在鬆開莎莎的同時,已經雙手抓住 她的雙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濕漉漉的肉棒送進了她的浪穴,全根而入,直 中花心。 與蚊子做愛,我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後進的體位每次都將肉棒插到最深,將 她的雙臀撞地肉浪翻滾,啪啪作響。她也用力往後頂送,與我抗衡。 「嗷……嗷……加油……耗子,用力……深點,再深點……啊……好棒,啊 ……啊啊……用力操我,操死我……啊……」蚊子雙手抓著枕頭,甩動著頭髮。 「騷貨……操死你……騷穴那麼多水……是不是很想被雞巴操啊……」我一 邊挺送著肉棒,一邊拍打著她的臀部。 「是……啊……是……流了……好多水,操我……用力操死我吧……啊……」 蚊子聽我粗口,彷彿更加來勁,叫的更加歡快。 「老公……老公……我也要……我的小浪穴也好多水……」莎莎剛才雖然被 操到求饒,其實離高潮還有那麼一點距離。肉棒離開的空虛,帶來的是深處的陣 陣瘙癢。耳朵裡聽著蚊子的浪叫,更是愈發難耐,於是在體力稍稍恢復後,主動 地跪在蚊子邊上,以同樣的姿勢,擺在了我的面前。 於是乎,我開始在兩個濕漉漉的騷穴間,輪流進出,操幾十下這邊,用換作 那邊,只干到兩個美女的叫床聲此起彼伏。一深一淺,一個緊湊,一個水多,我 在不停地轉移陣地間,已經殺紅了眼,只知道使出渾身的力氣,來征服著兩個妖 嬈的女人。 「啊……」正當我將肉棒狠狠插進一個水淋淋的洞穴,龜頭在碰到一團軟軟 物體後,由於用力過猛……居然,突破了某種障礙,龜頭彷彿被一張小嘴死死咬 住。耳畔穿來的高亢而顫抖的嘶嚎聲和肉體突然間不一樣的感覺,讓我身體僵住 了。 雙手抓著的雪白美臀,佈滿了因為用力過度而產生的一個個紅色手指印,那 一頭爆炸式的黃發。是莎莎……臀溝間,我的整根肉棒消失在她的小穴裡。 「莎莎……你,沒事吧……」我看到莎莎扭頭看著我的痛苦表情,我有點慌 了。 「怎麼了?」剛被我一番轟炸而趴到在床上的蚊子努力轉頭看著我們。 「插……插穿了……老公的雞巴,插進我子宮裡了……」莎莎一副可憐兮兮 的表情,不過好像沒什麼疼痛感,驚慌倒是有的。 「痛不痛?」我不敢往外拔…… 「不痛……不過。不過裡面好漲啊……好奇怪的感覺……」莎莎委屈的說。 「那我慢慢出來,你放鬆……」我想不疼應該沒事,於是試著抽出肉棒。 「嗷……不要,輕點。好酸……好漲。」莎莎驚慌地喊。我也感覺到了,她 的花心好像咬住了我的龜頭一樣,在我試著往外拔的時候,明顯感覺花心也跟著 被帶出來。 「莎莎,要不要緊……」蚊子慌張地看著我們結合的部位,又捧著莎莎的臉, 緊張追問。 「好像。不要緊,我怕……」莎莎表情好怪。 「啵……」在我緊張地、艱難地、不懈地努力下,肉棒如同拔瓶塞一樣發出 「啵」的一聲抽出來莎莎的陰道。我和蚊子趕緊湊近了查看,結果流出的只是大 量的淫水,並沒有一絲血液。我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了。 「剛才的感覺好奇怪啊……感覺雞巴鑽進肚子了,很漲,很酸。不過感覺好 特別……老公,你再進來試試。」莎莎在一番驚慌之後,發現確實沒什麼不適後, 開始回味剛才雞巴操過花心,插入子宮的奇妙感覺起來。 「不要了吧……會不會有事啊……」蚊子擔憂地說。 「沒事,沒事……我們都是學護理的嘛。剛才是太突然了,其實你想啊,小 寶寶都能突破宮頸出來,那雞巴為什麼就不能進去呢?」莎莎一副沉思的樣子。 「是啊……道理是對的,不過,那時候產門是開了的,平時一般子宮頸是閉 合的,只留了一個容精子通過的小孔,以前都沒發生這樣的情況呀,剛才怎麼會 插進去呢?」蚊子奇怪地撫摸著莎莎的小腹,指尖撥弄著她那淺淺的肚臍。 「不知道,剛才我感覺肉棒頂到花心的時候,子宮就開始抽搐了一下,然後 感覺就要噴水了,然後老公就插進來了,老公,我們再試試……快來,快來……」 莎莎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過,剛才一場虛驚,我的肉棒已經軟了下來。 「都被你嚇軟了,怎麼來?」我苦笑著。 「我來幫你……」蚊子說著就跪倒我面前,開始用嘴吮吸,肉棒慢慢又挺了 起來。蚊子又將它夾在汗濕的乳溝裡,擠著那對大奶子,將它包裹著推送起來。 每當龜頭頂出乳溝,她就伸出舌頭舔一下馬眼。如此淫靡的畫面,讓我的肉棒再 度充血,恢復了堅愈鋼鐵的最佳狀態。 「好了,可以了……莎莎趴好,再試試……」蚊子的好奇心好像比莎莎還重。 我端著肉棒,慢慢插了進去,龜頭頂到了花心,不過我不敢用力。在她們的 催促下,我開始慢慢挺送。 「老公,用力點……像剛才那樣……恩……好舒服……不要怕,沒事的。用 力……對……對再用力……用力操……啊……再用力……加油,一定行……啊… …進來了,進來了……好酸……好酸……啊……」在莎莎的助威下,我越來越用 力,終於整個龜頭再次通關了關隘,一截棒身在龜頭的帶動下再次突入神秘的子 宮深處。 「什麼感覺?」蚊子好奇地問。 「很漲……很酸……不過好舒服……老公你動啊……」莎莎扭動著屁股。 「出來了……恩……又進去了……好棒……老公,快點……再快點……啊… …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來了,來了,要瀉出 來了。啊……」我開始瘋狂攻擊她的子宮,整根肉棒瘋狂進出,龜頭一次次突破 花心,那種被緊緊咬住,又恢復鬆軟的感覺十分奇妙。不過,很快,莎莎就開始 渾身顫抖,深插在子宮裡的粗大龜頭彷彿被一隻小手一下拽住,一股滾燙的液體 猛地澆灌到龜頭上面……令我渾身一顫,脊背一麻,肉棒開始膨脹,顫抖……精 關居然不受控制,精液猛地激射而出。 「啊……好燙啊……額額額……」滾燙的精液澆灌在子宮壁上的感覺,令莎 莎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翻著白眼,一口氣提不上來,口中無意識地叫了幾聲,昏 死了過去。 射精後的肉棒慢慢從充血膨脹的堅硬狀態消退下來,昏迷後的莎莎也渾身頓 時酥軟,緊緊咬住龜頭的小嘴慢慢鬆動,肉棒順利地脫離了那個致命的要害所在。 奇怪的事,明顯感覺莎莎剛才洩精量與自己射出精液的數目是如何巨大,但是從 她微閉的穴口流出的液體居然只有極度微小的一點點。那麼,望著她微微起伏的 小腹部位,只能有一種解釋了都被深鎖在了她的子宮深處了。 「老公,你怎麼射地那麼快?」蚊子感覺有些奇怪,雖然我們剛才經歷了很 長時間的劇烈摩擦運動,但是剛才短暫的冷卻後,我的持久度應該不會只有那麼 短短幾分鐘的能耐。 「莎莎的小穴很奇怪,剛才她高潮的瞬間,很強烈地刺激我的龜頭,精關一 下子就失守了,可以說一點預兆都沒有就射了。」我無奈的說。 「老公,我也想試試被操進子宮是什麼感覺呢……我們試試,快來……」蚊 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拜託……我才剛射呢,射了很多。讓我休息下嘛。」我苦著臉靠在床上, 點了根煙,事後煙,人生享受啊。但是蚊子顯然不想給我休息的機會,正當我閉 著眼睛享受美妙事後一支煙的時候,疲軟的雞巴被裹緊在一張溫熱的小嘴裡。而 且……它居然不爭氣地抬起了頭。 「啊……啊……老公。為什麼不行啊……啊……呀……」等我一根煙才抽完, 蚊子已經坐到了我的腿上,怒舉的肉棒深深被她的小穴包裹,雖然巨大的龜頭一 次次撞擊著軟中帶硬地花心,但是蚊子的結構明顯與莎莎不同,每次子宮口都會 被深深頂進去,肉棒就是無法做出進一步的突破。 我也嘗試著在蚊子落下的一刻,從下面用力往上頂,但只能是操到蚊子高聲 尖叫,淫水飛濺,還是徒勞無功。 於是在蚊子的建議下,我們嘗試了各種體位,從開始的觀音坐蓮,到老樹盤 根、老漢推車、金雞獨立、隔山取火……十八般武藝全都用盡。在我們激烈戰鬥 的中途,莎莎已經醒來,她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們努力實驗各種體位,中途還有情 助戰,結果在高強度的長達40分鐘的體力勞動後,蚊子嚎叫著迎來第四次高潮 後,終於昏死了過去。 「看來確實不行呢,莎莎你的小穴結構可能比較特別吧。」我抓過一條散落 在床上的浴巾,擦乾身上的汗水,將蚊子放好,並蓋上被子。 莎莎乖巧地躺在我懷裡,任由我在她身上大下其手。莎莎的奶子雖然沒有蚊 子的大,但是由於少經人事,捏起來彈性十足。 「嗯,嗯……老公,別摸了,人家又想要了……」莎莎一邊說著,一邊纏到 我身上,吻住了我的嘴巴,小舌頭靈活地鑽了過來,攪動著我的舌頭,順帶送過 甘甜的津液,滋潤著我運動過後渴地冒煙的嗓子。 一番纏綿,激發了兩個一絲不掛地男女間火熱的激情,我那久戰不懈地肉棒 再次攻入了對方虛掩的城門。 「啊……啊……老公……好棒,好棒……用力操……用力操我。人家小逼逼 好癢,好想被操……啊……用力……嗷……進來了,啊……進來了,……舒服舒 服……大力點,啊……」一番調情式的抽送後,我的肉棒又一次攻破了內城的大 門,莎莎的叫聲也從起初婉約的靡靡之音變成了如泣如啼般的高聲浪叫。 強烈地感官刺激,令莎莎在不到10分鐘的轟炸下,開始顫抖,她緊緊抱住 了我的脖子,雙腿死死纏在我的腰間,小腹開始劇烈收縮,渾身一陣僵硬後,子 宮深處激流顫動,高潮了。而這一刻,她體內的劇烈反應也帶動著我毫無預兆地 跟著狂瀉不止。而且感覺極度疲憊……一陣倦意襲來,三條肉蟲終於結束了戰鬥。 充斥著濃厚淫靡氣味的房間裡恢復了平靜,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第三十四章斂鋒芒示敵以弱(上)。 手機的鈴聲吵醒了熟睡中的我,我努力將一條手臂從被蚊子緊緊抱在胸前的 雙臂中抽了出來,抓起她身後床頭櫃上的手機。 「喂……什麼事?阿震」電話是方震打來的,湘西影業集團的王欣玄已經到 酒店了。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6點多了,方震見我門是關著的,也不好來敲 門,只好給我打電話,這已經是他打的第三個電話,如果我再不接,他就要闖房 間了。我第一次睡得這麼沉,看著熟睡中的莎莎,我搖頭苦笑,這丫頭難道是傳 說中采陽補陰的狐妖?我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搞地哭笑不得。掛斷電話,我去 浴室洗了個澡,衝去一身做愛後遺留的淫靡氣味。 本想叫蚊子和莎莎一起晚餐,但是看她們熟睡的樣子,還是算了。簡單地穿 好衣服,給她們蓋好被子後,離開了房間。 酒店3摟的貴賓包間裡,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短裙的王欣玄坐在會客區的沙發 裡,包裹著肉色亮光絲襪的雙腿疊在一起,正在優雅地品嚐一杯咖啡,那個叫周 雨的斯文男正在一旁給她講解什麼,看起來對她比較尊重的樣子。 「啊……王總,抱歉抱歉,小弟來遲了……」我進門後,快走兩步迎了上去。 「呵呵,王總客氣了……」二人見我進來,停止了談話,王欣玄站了起來, 衝我伸出右手。 「實在抱歉,剛才正好遇到點事,耽擱了……」握著她那柔軟的小手,我心 神一絲蕩漾。 「哪裡哪裡?王總的正事要緊,我們也才來一會兒。」周雨這小子笑的怎麼 這麼賊呢?難道知道我剛才正摟著小妞睡覺?無來由地害我一陣心虛臉熱。 「兩位,來來……請入席吧。你們來了那麼久,劉老大又正好身體抱恙,這 段時間我也忙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將二位怠慢了,是在抱歉……」我見酒桌 上菜以上齊,就邀他們上桌。 「阿震,你也來吧,一起坐……」我叫住方震,四人分賓主而坐。 「今天呢,多謝王總和周助理賞光,這一杯酒,我要感謝你們湘西影業對我 們西安的支持,先乾為敬了。」一杯53度的茅台酒強行灌進了肚子,說實在的, 我真的不習慣。不過,哪怕我酒量再差也要在氣勢上壓倒他們,所以我用的是滿 杯2兩的杯子。 「王總海量,感謝王總盛情……這杯我陪王總,接下來我們隨意吧。呵呵。」 王欣玄笑瞇瞇地一口消滅了杯中白酒,居然眉頭都沒動一下。靠,那個小白臉周 雨也一點不含糊…… 「來來……大家吃菜,大家吃菜……」看來今天要在酒桌上爭面子是不可能 了,方震那傢伙的酒量我知道還不如我。 「王總,你看起來真年輕,真不敢相信,你是堂堂湘西影業集團的副總呢。」 我咬著筷子,然後在眾目睽睽下給邊上的王欣玄夾了只大蝦。本來,對一位陌生 的女士是不應該有此動作的,顯得不夠尊重。 「王總,您太客氣了……我自己來就行」王欣玄好像一點不生氣,也沒有一 絲在意的表情。 「老叫王總,見外了,叫我阿浩,阿浩就好了……哈哈……來,我給玄姐剝 蝦……」我自來熟地伸手抓起剛夾給她的蝦就剝了起來。 「好……阿浩真是爽快人呢……」王欣玄笑瞇著眼,看我將蝦放進她碗裡, 注視她是否會吃,對我嫣然一笑,夾了起來咬進了半個在她那性感十足的紅唇裡 …… 這妞不簡單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示意方震帶周雨去樓上做保健按摩,我挨著王欣玄 在包間的會客區品茶聊天。 「阿浩,我聽說現在你暫代劉老大的位子,處理你們集團內部的事務,是吧?」 王欣玄沏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 「謝謝,玄姐……」茶香撲鼻,入口香醇「是啊……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啊。 不過這樣我才有機會能與玄姐這樣的美女接觸呀。」「呵呵……以後接觸的機會 多的是呢。來,請喝茶……」王欣玄笑著挪動了下身子,躲開我從後面往她腰上 摟去的手。 「對了,玄姐……這次你們集團在這裡搞這麼大的投資,你們楚總怎麼沒來 呢?」楚浩是否已經來了西北,才是我真正想知道的,經過我和方震的分析,這 個王欣玄頂多就是明面上的棋子,不然一切都說不過去,我可不想被人當猴子耍, 最後被吃的連渣都沒剩下。 「嗯,我們楚總目前還沒來,不過我相信到時候一定回來的。」王欣玄見我 的手沒有繼續有所動作,也自然地挪了回來,這個挪的幅度很有講究,就在我的 手指隱約能碰到她那被及膝短裙包裹的翹臀,而又不會有真正觸摸的感覺。她在 試探我,試探我會不會再進一步。 「玄姐沏的茶好香……」我一邊聞著杯中的茶香,一邊手指開始輕微地騷動, 指尖輕輕滑動在裙子的布料上,能感覺溫熱,但不會有觸感的程度…… 「阿浩弟弟,你的手不乖哦……」王欣玄歪著頭,彎彎的笑眼,看不出所帶 的是鼓勵,還是勾引,或是隱藏殺機的戒備。 「啊?有麼?」我打著哈哈,收回手,觸摸過她的中指在鼻翼上輕撫著「好 香……」 「呵呵……壞小孩。這可不是紳士的行為。還有,我要提醒你,我和我們楚 總可不只是明面上的上下級關係。所以,當你在做出一些試探的時候呢,最好要 考慮清楚哦。」這妞怎麼看怎麼像是狐狸,不對,是狐狸精。 「啊……你們楚總,真幸福,有你這樣的紅顏知己。我吃醋了……」我尷尬 地打趣她。 「呵呵……阿浩弟弟在這裡也艷福不淺啊,你房間裡那兩位小妹妹,可都是 國色天香,嫩地滴水呢……」王欣玄的表情……吃醋?額……吃醋麼?我被我腦 海裡突然蹦出的兩個字震驚。她的表情裡為什麼會有這個意思? 「玄姐,你現在住在哪裡?改天我去拜訪你……」東拉西扯地聊了近一個小 時後,周雨和方震回來了,我們結束了這離奇的會談。為什麼是離奇呢?感覺不 像是生意夥伴,而是更像談戀愛。媽的,這次會談,什麼有意義的東西都沒套出 來。 「嗯……你的保鏢隊長知道的,隨時歡迎你來。那阿浩弟弟,我們就先回去 了。」王欣玄和周雨與我握手而別。 「阿震,你那邊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我靠在沙發上,思索著剛才談話 的內容。 「浩哥……那小子,怎麼說呢?很怪……看起來十分老實,我問什麼就答什 麼,甚至連他們老大楚浩穿什麼牌子的內褲都毫不隱瞞。不過……越是這樣,我 覺得越不像真話。」方震也很鬱悶。 「是啊,感覺是很奇怪啊……這樣,你派兩個機靈的,給我去盯著他們,要 我們自己的人,知道麼?我信不過劉老大借來的這些保鏢。」給方震交代了一些 事情後,我回房間繼續摟著兩個丫頭睡覺,今天喝了酒,又經過劇烈運動,整個 人都感覺特疲憊。 集團的各類財務報告陸續地送了過來,肖瀟旗下的酒店與光頭申管轄的幾個 娛樂場所的賬目是在最後一天一起送過來的。賬目上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但是 業績上卻下滑了30個百分點,而且很單一的,所有業績整體下滑,幅度都完全 一樣。與上季度的盈利比較,整整少了近700萬。先不說賺多賺少的問題。光 是這30個百分點,意圖很明顯啊:示威加試探。這兩個人看來問題是肯定存在 了,他們在給我下馬威,他們想看我怎麼動他們,看能不能動得了他們。我把情 況給劉老大做了匯報後,得到的答覆是:你看著辦,我不參與,你要留還是要殺, 我都支持。 這個狡猾的劉老大,他也在考驗我。我唯有對天長歎,做老大真命苦啊,做 個臨時的老大更命苦…… 三天後晚上8點,用過晚餐後,在財務總監的加班加點審計下,我拿著厚厚 的一疊文件來到了肖瀟打理下的「鼎尚」夜總會,隨行的只有方震和那個叫阿權 的保鏢隊長,其他人都被我留在了酒店。不是我膽子大,也不是我不怕光頭申他 們突然發難,我是真的怕他們火拚了我,所以我今天來就是要穩住他們,讓他們 以為我怕他們反,那麼他們就會更加肆無忌憚,那麼他們也就會死的更快,我要 讓他們在這條死亡之路上加快腳步。 華燈初上的夜色下,「鼎尚」的霓虹燈閃爍著迷幻般的色彩,搖曳著浮動的 心,誘惑著路人的腳步,這裡個一擲千金的銷金窟,這裡能滿足你無限的慾望, 讓你醉生夢死。門口兩位身材高挑,長相甜美的年輕女郎穿著鮮紅的旗袍,領子 是西歐貴族喜歡的誇張蕾絲邊大開放立領,胸前獨特的敞口露出雪白的一片和深 深的乳溝,緊身的旗袍收束著原本就纖細的腰身和婀娜的臀部曲線,右側大腿處 一道直開到大腿根平齊的開叉線,雪白而修長的大腿清晰可見,隨著彎腰的動作, 甚至能隱約發現其中一位長著甜甜酒窩的女孩大腿內側淡黃色的布料。 「歡迎光臨……先生裡面請」兩位女孩一邊彎腰,一邊用熱情洋溢的甜美問 候將我們迎進了大門。 「請問先生,你們是要什麼服務?」那個帶著酒窩的女孩將我們領到電梯前, 在我說找個唱歌的包廂時,她按下了5層的按鈕「先生,請上5摟」 在我進電梯的瞬間,那女孩按動了別在右胸靠近肩膀位置的對講器「3位先 生,5樓KTV請接待」。 電梯門打開時,已經有一位穿著黑色職業套裙,年約30上下的女士已經站 在門口,看打扮與一臉職業的笑容應該是經理,皮膚白淨,略胖的圓臉,倒也有 幾分姿色。當我們3人走出電梯的一刻,她已經將一條手臂插進了走在前面的我 右手的臂彎,「老闆幾位?」 「啊……就我們3人,給我們這裡設施最好的包廂」感受著她熱情周到的服 務態度,我語帶溫和地回了句,雙目正視著前方長長的走廊,不寬的走廊兩邊整 齊地站著兩排穿著款式暴露公主短裙的女孩。 「好的先生,請這邊走……」那個女經理挎著我的臂彎,牽引著往裡面走去。 「歡迎光臨,晚上好!」兩側的女孩在我行進前方2米左右開始彎腰行禮, 一道道或深或淺的乳溝展現在面前,說實在的,美不勝收。 「888」據那經理說,這是夜總會最豪華最大的包房,設施最全最先進, 裡面不止有KTV全套設施,還有兩間獨立的休息房,有桑拿浴室,甚至還有一 個小型高爾夫練習房。主廳一圈長沙發前是兩張小型會議桌大的方形水晶玻璃茶 幾,足可容納20人就坐,前方牆壁上是巨大的液晶電視,據我所知這液晶電視 國內才剛開始進入市場,這麼大的液晶電視,價格絕對比得上一輛中檔轎車,電 視前方有個1米高,2米寬,4米長的舞台,上面鋪著紅色的地毯。 聽劉老大說,這家酒店,是前年在肖瀟的要請下,劉老大出資給她創建的, 光這棟樓的租金就是每年280萬,簽了6年合同,裝修費前後花了近3000 萬,這一切都是肖瀟這女人一手經辦,從進門到入房間,不管從經營管理到佈局 裝修,都可以看出這是個十分精明有魄力的女人。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請多關照……」女經理給我遞上一張噴香的燙金名片。 肖涵?從名字和長相上我感覺出她應該是肖瀟的姐妹。 「哦,蕭經理……肖涵?很美的名字。你跟肖瀟是姐妹麼?」我上下打量著 這位與肖瀟幾分神似的女經理。 「啊……原來您認識我們肖總啊。我是肖總的表姐。既然老闆認識我們肖總, 那麼全部消費,我給你打8折。老闆怎麼稱呼?」這位肖涵經理臉上雖然更多了 幾分熱情,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也愈貼緊我的手臂,但是從打折程度上顯然只是 把我當成了他們肖總一般業務上的朋友,或者只是認識他們肖總而已,我也不去 點破。 「這位是浩哥……」一直低著頭,與阿權一起跟在我後面的方震發話了。 「哦……浩哥,你好,久仰久仰。那這位老闆怎麼稱……震哥?」原本還作 者應酬式客套的肖涵當看清方震的面貌後,像被馬蜂紮了屁股般從沙發上彈了起 來,手足無措地望著方震。顯然肖涵此時才認出遠遠坐在角落裡,從頭到尾一副 跟班樣的方震。作為劉老大的助理,這裡一定是常客,肖涵肯定不會不認識,但 她吃驚的表情明顯出賣了她內心的震驚。 「浩哥是黑爺的女婿……」方震最近一直都做我的出氣筒,被我打擊地夠嗆, 以往威風八面的好日子一去不回頭,難得找到打擊對象,於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繼續以打擊這位肖涵大姐的敏感神經取樂。 「浩?……王浩?」肖涵顯然聽說過我的名字,估計是肖瀟告訴她這位表姐 的。 「放肆!王浩是你叫的?叫浩哥……」方震狐假虎威地呵斥道。 「對。對不起,浩哥……我不知道是您。」肖涵一邊道歉,一邊彎腰鞠躬。 「阿震,你嚇到肖涵姐姐了……我今天就是來玩的,肖涵姐姐別拘束。坐下 說……」我拍拍她的臀部。 「浩哥……沒有問題」一進門就拿著個電子探測器四處檢查監聽器的阿權說 完就站到了門邊,生生將原本站在那的女服務員擠進了茶水間。 肖涵戰戰兢兢地坐到了我的邊上,不知道是嚇得沒感覺到我的手還被她坐在 屁股下面,還是不敢將豐滿的臀部從我手上移開。我感覺到她臀部的肌肉在微微 顫抖,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熱情與從容應對。 「肖涵姐姐。你壓到我的手了。」我邪惡地用手指勾了勾她的臀溝。 「啊……對不起……對不起,浩哥」肖涵猛地站起來。 「我很嚇人麼?坐……」我笑著摸上她包裹著黑色網襪的大腿後側的軟肉, 有點松…… 「肖經理,這裡不錯,消費怎麼算的?你知道我可沒什麼錢的……」我一邊 喝著蘇打水,一邊打趣地看著她。 「浩哥,您說笑了,就算你安家在這裡,我們也不敢收您的錢啊。」肖涵苦 笑著。 「放肆……怎麼說話呢?你叫浩哥安家在這裡,是不是說莎莎小姐也是你們 這裡的人啊?」方震很邪惡,大帽子不停往下落。 「要死啊……大呼小叫的,你想嚇死我?」我端起茶杯,扭頭望著方震,作 勢欲扔。我要給人一種脾氣暴躁的錯覺。 「浩哥,別生氣,浩哥,是我的錯……是我說錯話。」肖涵連忙接過我手裡 的杯子,抽了幾張紙給我擦濺出在我衣服上的水。 「你們肖總在麼?」戲演得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耍這位肖涵經理玩了,該 見見正主了。 「在,在的。肖總一個小時前就來了,和申哥在她辦公室談工作,我去給您 叫……您稍等」沒想到光頭申也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一起來。 肖涵一出門感覺渾身一陣無力,要不是門口走廊站的小姐手腳快,差點就癱 在地上。這位第一次見面的浩哥,給她的感覺壓力很大,雖然一大半是被方震嚇 唬的。從知道他是黑爺的接班人到出門才短短不到5分鐘,後背的衣服已經汗濕 了。 「他來到底是為什麼呢?不行,我要趕緊告訴肖瀟」肖涵一手扶著牆,一手 搭在那個攙扶她的女孩的肩膀,喘息了好一陣才恢復過來。作為肖瀟的表姐,她 當然知道肖瀟和光頭申的關係,也知道他們這段時間暗地裡轉賬做手腳的事情。 「經理,你沒事吧?要不要扶你去休息?」女孩略帶擔心,略帶驚訝地問。 「不用,我沒事……」肖涵急步走向電梯。 「不知道是什麼人把平時苛刻而嚴厲的經理嚇成這樣?」女孩望了望遠去的 遠去的經理,又望了望「888」的門牌心裡感到驚奇。 「肖瀟……」當不知所措的肖涵門都沒敲就直接闖入肖瀟辦公室的時候,她 的表妹正被光頭申壓在大大的辦公桌上。只見光頭申的一隻手插在表妹的一步裙 裡,盤在他背上的那只穿著黑色亮漆高跟鞋的左腳上掛著一條小巧的白色丁字褲。 肖瀟的纖纖玉手捧著那顆發亮的正在拚命啃咬她奶子的光頭撫摸著。 「誰?」兩人不不速之客嚇得連忙分開。 「嚇死我了,姐,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正慌亂地整理著胸口大開的襯 衫的肖瀟見進來的是自己表姐時,一刻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下。一邊不緊不慢地 扣著扣子,一邊責怪著肖涵的冒失。 「肖瀟,王浩來了……」肖涵急忙關上房門。 「王浩來了?幾個人?」光頭申本被肖涵打斷了自己享樂,但礙於是肖瀟的 表姐,也不好發作,一臉不爽地正用紙巾擦著手上的水漬。聽到王浩過來了,不 由地愣了一下,停住了擦手的動作,神色間有著一絲驚慌。 「就帶了一個保鏢和方震……沒帶別的人。現在怎麼辦?」肖涵原本就心慌 意亂,這回又撞上表妹與光頭申幽會,雖然說他們的事情自己大體知道些,但是 直接撞上顯然不妥,於是更加緊張。 「沒事……既然是單槍匹馬來的,應該不是來找事的,你繼續去忙你的,王 浩那邊我去應付。阿樂你就不用去了,我先去探探風」肖瀟將襯衫的下擺扎進裙 子裡,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還好光頭申沒親她的臉,不然還要補妝。 「哎……肖瀟。」見表妹開門,肖涵尷尬地喊住了她。 「怎麼?」肖瀟不解地望著表姐,順著她指向自己腳下的手指看去,只見自 己白色的小內褲一半掛在鞋面,一半踩在腳下。不由臉紅心虛地抬起腳,將它丟 進門邊的垃圾簍裡。雖然面上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裡還是有一絲緊張的, 連內褲沒穿上都忘記了。反正是一步裙,不穿就不穿了,也不怕走光。 三人一起出門進了電梯,肖瀟和肖涵在5樓出了電梯,光頭申直接到了地下 一層的迪廳。 「阿浩……稀客稀客……呵呵。這是你第一次到這裡來哦」肖瀟一進門,臉 上就擺滿了熱情,稱呼也很特體,不是浩哥,也不是王總,而是以長輩的姿態直 接稱呼我阿浩,還顯得很親暱。說實話肖瀟真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要身材 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要臉蛋有臉蛋,特別是那眉眼間透露的一股子魅惑,更 是讓男人欲罷不能。 「肖瀟姐……我來找你有事。」我裝出一副菜鳥的樣子,語氣裡還帶點靦腆, 特別是瞥了一眼她職業小西裝裡被白色襯衣包裹著的飽滿胸部後,趕忙低頭的小 動作。 「呵呵,看你說的,有事打個電話給你肖瀟姐就行了,哪裡用得著專門跑來? 既然來了,姐姐一定讓你好好玩,玩開心。」肖瀟是什麼樣的女人,大風大浪什 麼沒見過,見到我這幅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小菜鳥啊。她走到我邊上, 坐到原先肖涵坐的位置上。 「肖瀟姐,我真的有事呢……」我小聲說。 「好好……呵呵,說吧,什麼事兒」肖瀟被我的樣子逗樂了。 「是這樣的,財務總監把上季度的財務報告送來了,嗯,您這裡上個月的盈 利下滑了30個百分點。」我拿過方震手裡的報告,一邊翻看,一邊說「差不多 260萬」我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用那雙妖媚的眼睛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又趕 緊把視線拉到報告上。 「恩……是啊,上個月效益不是很好,還有很多是老顧客,簽單的,沒回籠。」 肖瀟一副無奈的神情。 「是這樣啊?那有沒有辦法啊,莎莎她爸爸叫我管集團的事情,我又不懂這 些,怎麼辦?……」我一臉的失望。 「呵呵,阿浩啊。不要緊的,慢慢來就好了,做生意就是這樣,有虧有賺, 賺多賺少,不要在意。有空姐姐教你。」肖瀟把我的手抓在手裡,一隻手拍著我 的手背,另一隻手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撓著我的掌心。 「啊……好,好的,謝謝肖瀟姐」我緊張地把手縮了回來。 「呵呵,好了,正是談完了吧?談完了,姐姐叫幾個小妹妹進來,陪你好好 玩。」肖瀟顯然對我的表現很滿意。 「不……不用了。我回去了,肖瀟姐,有空我再來找你。」我趕緊站起來。 「怎麼?怕莎莎知道啊?不用擔心,來了姐姐這裡,就要玩開心了。等著, 一切姐姐來安排……」肖瀟說著扭著那翹臀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還趴在門上, 衝我媚笑著說「不許走哦,不然姐姐會生氣哦」 「浩哥……你想怎樣做?」我剛才的表現讓方震很不解。我是怎麼樣的人, 他肯定多少有點瞭解。 「呵呵……玩……放開了玩」我點了根煙,翹著二郎腿。 「浩哥,我們不是來質問她賬目的麼?」方震有些急了。 「什麼賬目?質問完啦,剛才不是質問過了麼?生意難做嘛。」我嬉笑著。 「啊?這樣也行?」方震被我的話雷的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要打人前,第一步要做的,不是出拳,而是收拳,如果對方很 強大,那你不僅不能表現出凌厲的氣勢,反而要讓對方輕視你。懂了沒?今天我 們就是來示弱的。」我一邊將報表遞給他,一邊悠然地靠在沙發上。 第三十五章斂鋒芒示敵以弱(下)。 「進來,都進來……站好站好……呵呵。」沒幾分鐘,肖瀟就帶著5個女孩 子進來了,她款款走了過來坐到我邊上,一條手臂直接壓在我大腿上,整個人都 傾靠在我身上,那張嫵媚的臉幾乎要貼到我臉上了,陣陣幽幽的香水氣味直往我 鼻子裡冒,讓我有些心醉神迷。 「來……阿浩,這幾個是姐這裡最出色的領舞,不比一般那些陪酒的小姐。 平時都只負責在下面迪吧演繹舞蹈的,都還是在校的舞蹈系學生,可都是我店裡 的寶貝,她們一上來,下面酒吧可就失色不少啊,姐姐可對你好吧?喜歡哪個?」 「肖瀟姐……不,不用了吧。」我坐的筆直,努力離她的臉遠一些。 「呵呵。阿浩啊,你現在可是老大了,不能那麼膽小的啊,美色這一關都過 不去,怎麼帶大夥兒打天下啊,姐告訴你,做一個老大,光功夫好能打是不夠的, 還要臨場不亂的從容。阿震,你跟黑哥時間長,你說肖瀟姐說的對不對?」肖瀟 趴在我腿上,詢問著我身體另一邊的方震。 「是……是的。肖瀟姐說的很有道理。」我發現方震這小子裝傻很有一套, 腦袋點地跟小雞啄米似的,難得的是還一臉嚴肅,不去演戲糟蹋人才了,汗一個。 「這……我……莎莎知道怎麼辦?」我裝作很懼內的樣子。 「哈哈……我還以為什麼呢?你呀,放心啦,別說莎莎了,就是黑哥也不會 說你什麼。在道上混的,拼的是刀光劍影,混的是酒色財氣。放開了玩吧……」 肖瀟大笑著。 「來,姐姐給你安排。今天一定讓你們玩地開開心心的」見我猶豫著不表態, 肖瀟開始主動張羅起來,找過那個戰戰兢兢站在阿權邊上的服務員,「DJ…… 上幾瓶XO,再拿一箱紅茶來。」 「肖瀟姐,我不怎麼會喝酒的。要不來啤酒吧……」我趕忙喊住。 「沒事沒事,酒是練出來的,再說我們不喝純的,你放心吧……,站著干什 麼?還不去拿?」肖瀟直接讓DJ出去拿酒水。 「你們幾個……聽仔細了。這位是浩哥,公司的副總裁,公司的駙馬爺,我 都歸他管。今天如果誰沒讓浩哥玩高興,誰掃浩哥的興,那麼就是跟我肖瀟過不 去,後果自己想。都拿出本事來,伺候好了,浩哥不會虧待你們。」肖瀟說著直 接把一疊百元大鈔拍茶几上,起碼有5萬。 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無非是為了弄點錢,才以學生的身份出來做兼職,這 麼一大摞紅彤彤的票子堆在面前,頓時眼睛都綠了,滿眼的小星星,呼啦一下就 炸開了「啊……謝謝浩哥,謝謝肖瀟姐」 「還站著幹什麼?唱歌、喝酒、划拳、玩骰子,給我把你們的本事都使出來, 呵呵」肖瀟說著站起來,到茶几前面幫DJ開酒,兌酒。方震自覺地和我拉開一 段距離,那些女孩子幾乎是衝過來的,我兩條胳膊馬上被抱住了,一陣香風吹進 鼻孔,手臂上傳來一陣綿軟。動作慢一點的,從茶几下抽出小圓墩,酒還沒來, 就擺開了骰盅,搖地「嘩嘩」響。 「來……大家敬浩哥一杯。」眾人面前擺滿酒杯後,肖瀟第一個拿起了酒杯 「祝浩哥身體健康、生活愉快。」 「浩哥身體健康、夜生活愉快……呵呵呵……」一群丫頭有嬉笑的,有媚眼 亂拋的,有扮貓貓裝可愛的,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膩有多膩,年輕真好啊…… 「好好……謝謝……來,阿震,過來……靠,你坐那麼遠幹嘛?玩自閉啊?」 我把方震喊過來坐到了這邊的茶几旁。「大家干……」說著一飲而盡。 這酒一開喝,氣氛就頓時濃烈起來了,這些在夜場打滾的鶯鶯燕燕雖然年紀 都不大,但是說到哄男人開心,確實有一手。給我倒酒敬酒的,拉著我划拳的, 輪番著來。 「別光圍著我轉,那位帥哥可是我的總管,想拿錢得找他」說著我抓起茶几 上的錢,丟到方震身後那張空茶几上面,來了招禍水東引。 我也不能老是裝「鵪鶉」,我要表現地讓敵人覺得有空子鑽,那就只有多暴 露出缺陷,敵人才能投其所好地下手。比如:沉迷酒色、揮金如土。 「來來來……誰的歌唱得好?100塊錢一首歌,唱得好另外有賞。」我一 聲令下,一個機靈的小丫頭嗖地一聲就跑去點歌,另外有幾個也擠。包廂裡頓時 響起高檔立體音響才能帶來的演繹效果。 「好……唱得好,來敬浩哥一杯」第一首歌謝幕,肖瀟帶頭鼓掌起哄。 「浩哥,我唱得好不好?」那丫頭一下就坐到我大腿上,一手勾住我脖子, 一手端著酒杯,一副期待的萌動模樣,就是剛才那個扮貓貓的,帶點嬰兒肥,長 得一張比瓜子臉微胖點的娃娃臉,還有兩個小酒窩。 「好好……唱得好。」我大笑著,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捏 了捏她的下巴,她的下巴挺有特色的,居然不是尖的,也不是平的,而是中間有 點凹陷的,捏起來還挺好玩。這時邊上一個小女孩直接把酒杯送到我嘴邊,我一 邊喝,一邊大笑著朝被兩個女孩子夾在中間的方震喊「賞……重賞。」 方震常年在劉老大身邊,對於揮霍擺闊可說是深諳此道,翻手抓過幾張鈔票 就遞上來,我探手一抓,淫笑著將錢塞進那個可愛女孩暴露出一片酥胸的領口裡, 順手在裡面朝她的奶子抓了幾把。 「啊……浩哥好壞啊,吃人家豆腐」那女孩子驚叫嬉笑著逃離我的魔爪。 「哈哈……好軟啊。平時沒少被男人捏吧?哇哈哈」這丫頭的奶子還真的不 小,軟軟的。惹得那丫頭一陣嬌羞,外帶對我胸口一頓要命的粉拳。我一邊聞著 手,一邊大笑著。 「好香啊……」邊上兩個女孩好像商量好的一樣,異口同聲喊著。頓時,房 間裡笑成一片。 在一片歡聲笑語,碰杯划拳聲中,身邊的女孩子是流水地換,我如同一個富 二代敗家子般,除了張嘴喝酒,就是對一個個女孩子上下其手,然後大派現金。 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不知道什麼時候,杯子裡的已經變成了純 洋酒,遊戲的規則也被我改成了喝酒獎勵了。方震一個勁唆使那些女孩子喝酒, 發鈔票。 肖瀟坐在我邊上,拉著我陪她唱歌,從單唱到情歌對唱。肖瀟時而摟摟我的 腰,時而搭搭我的肩膀,忘形時還親我一下,搞地我天旋地轉。但當我的手有不 良企圖的時候,總能巧妙地避開。 「逸雪……過來,陪浩哥唱歌喝酒。」肖瀟再一次躲開我伸進她裙子的魔爪 後,笑著喊過旁邊一位身穿低胸長裙的女孩。這女孩子其實我一早就有留意了。 不僅是長得漂亮、身材棒,最重要的是,她是今晚最安靜的女孩子,除了開始敬 了我一杯酒,唱了兩首歌之外,其它時間基本都是在幫那個DJ給大家倒酒,一 副生怕被我注意到的樣子。其實,別說她的長相是這幾個丫頭裡較出眾的,光是 這份安靜就反而惹人注意,看來涉世不深。 「肖瀟姐,你叫我啊?」這位叫逸雪的女孩見躲不過,硬著頭皮走過來,坐 在肖瀟邊上。 「阿浩啊,我給你介紹啊,逸雪是上個禮拜才來的哦,在校大二的學生,就 週末來酒吧跳舞。很純哦……」肖瀟壞笑著「逸雪,好好陪浩哥玩,知道麼?」 「知道了,肖瀟姐……浩哥,喝酒」她低著頭,完全不敢看我。 「好……喝酒。」我沒有接她的酒杯,拿起面前的酒杯,與她碰了一下,一 口而盡,然後杯子一翻,示意我干了。逸雪猶豫著,勉強把酒喝了下去。 「阿浩,你先玩著,我去招呼下生意。逸雪,你要好好陪浩哥,知道麼?」 每天晚上到各個主要的包廂去露個面,是肖瀟每天的必要工作。 「嗯,肖瀟姐,你去忙吧……」我笑著摟著那個丫頭的腰。 「大家好好玩……浩哥,我等下就過來。喵喵,這個給你們玩」肖瀟臨出門 丟給一個女孩子一包藥丸,順手將主要的幾盞燈關了,然後開了房間裡的鐳射燈。 整個包廂頓時昏暗了下來,各種色彩的鐳射光速縱橫交錯。 「姐姐們,快來……有好東西哦。」喵喵將那包藥丸分給大家,方震告訴我 是搖頭丸,我笑笑沒有在意,這些小東西癮頭不大,屬於迷幻藥一類,不過我是 不喜歡。只見這些丫頭除了那個叫逸雪的女孩悄悄把手裡的藥丸藏在了沙發後面 的靠枕下面,每人都吞了兩粒,現在的學生真是什麼都敢玩啊。一個女孩子馬上 將音樂換成了DJ舞曲,然後跑過來拉我陪她跳舞,夾雜著起哄聲的隆隆舞曲中, 我扭動著身子,搖晃著腦袋。慢慢的估計是藥效上來了,一個穿著緊身短裙的女 孩子跳到了台上,一邊甩動滿頭飄逸長髮,一邊如同無骨軟蛇般扭動著,展示著 絕妙的身材。剩下的女孩子也開始加入到群魔亂舞的行列裡,方震這小子紮在人 群裡,摸摸這個的屁股,捏捏這個的奶子,玩的不亦樂乎。 玩了一陣,感覺有點出汗了,喝了那麼多酒,又蹦跳了一陣,酒勁就上來了, 頭暈乎乎的。我回到座位上,叫DJ給我送杯冰水來,口渴地要命。 「怎麼不去玩?」一杯冰水入腹,舒服不少,我將逸雪摟在懷裡,貼著她耳 朵大聲問。 「我坐著看你們玩……」她微笑著對我說。 「去玩吧,要開心……」我拍拍她的背。逸雪點點頭,跳上了舞台,看不出 她跳的還蠻好的。 「浩哥……一起玩啊。」這時那個原本在台上跳舞的女孩退下來喝了杯啤酒, 又來拉我。 「不了,我休息下。你叫什麼名字?」這個女孩子身材真的很不錯,臉蛋也 長得漂亮,我順手將她摟在懷裡,摸著她的大腿,渾身上下柔若無骨,一個標準 的軟妹子。 「我叫安然……請浩哥多關照。」女孩在我耳邊嬌笑著,從桌子上取了根煙, 點上火,把雙腳往茶几上一架,人往我身上一靠,舒服地抽著煙。這一靠,裙子 利馬縮了上來,兩條雪白的修長美腿頓時露了出來,我的手自然地摸了上去,很 滑很有彈性,看來有點舞蹈功底。 「浩哥……到禁區啦……呵呵」安然笑著按住了我觸碰到她內褲邊緣的手。 「哈哈……禁區裡有什麼?」我用力把手往裡一伸,抓住了她雙腿間飽滿的 陰戶。 「嗷……這裡是私有產業,不能進去的。」這丫頭一臉嬌羞地想掙脫我的摟 抱,狡黠地看著我。 「是嘛。私有財產也可以轉讓的,再說我這算是收稅吧,哈哈……那摸摸這 裡總可以了吧」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往下一滑捏住了她的乳房。 沒想到這小騷貨一下摟住了我,吻住了我的嘴。我一邊吮吸著她主動送過來 的舌頭,一邊把手從她裙底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好多水,這騷貨都濕透了。 「陪我去蒸下桑拿」一陣熱吻後,我鬆開她的舌頭,不由分說拉著她進了休 息房,這兩間休息房中間是桑拿室,都有門連著。 「浩哥,你好壞,拉我進來這裡想幹嘛?」安然靠在門上,裝出一副嬌羞害 怕的樣子。此時的我在酒精的作用下,頭暈乎乎的,往床上一趟,揉著太陽穴。 「浩哥,你沒事吧?」這丫頭見我沒搭理她,看起來比較難受,坐到我身邊, 伸出一雙柔荑幫我頭部按摩起來。 「嗯,沒……沒事。有點暈。」 「那我給你按摩按摩……這樣。舒服麼?」 「恩……舒服」 「好點沒?」 「嗯,繼續……」我享受地躺著。過了一陣,感覺眩暈的症狀過去了,我爬 了起來,拍拍她的背「去把桑拿室弄一下,陪我蒸會兒。」 「好……好吧……浩哥,你沒事了吧?那我去了哦」安然進了桑拿房,出來 的時候手裡拿著兩條浴巾,在我示意下開始幫我脫衣服。 「浩哥。你的……好大。」當安然脫去我內褲的一刻,被我那雄偉的肉棒震 撼的張大了小嘴,抬頭望向我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的驚恐。 「幹嘛?很可怕麼?」我笑著拿起圍巾裹在腰上,逕直進了水汽瀰漫的桑拿 房,房間裡溫度很高,水汽也很重,坐靠在木長椅上,體內的汗水一下就冒了出 來。安然過了半晌才從外面進來,身上只圍著白色的浴巾,手裡拿著個小盒子。 將盒子放下後,乖巧地坐到了我懷裡。 「拿的什麼?」渾身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冒出來,順著我強健的胸膛往下流淌, 渾身毛孔大開,我舒服地閉上了雙眼。 「是套子……」安然害羞地縮進我懷裡。 「這裡還有套子提供?」我隨口問著。 「嗯,有的,不過這盒不是酒店裡的,是我自己買的。」 「自己買的?」我奇怪地睜開了眼睛。 「哎呀……本來是買來和男朋友用的嘛。」安然有點不好意思。 「你男朋友知道你在這裡陪我喝酒麼?」將安然胸口的浴巾扯開,輕揉著她 的奶子,她的胸部不是很大,不過也有一握,重要的是夠彈性,而且很飽滿有型, 小巧的乳頭還微微上翹。 「不知道的,他也在這裡上班,是下面酒吧的調酒師,我和外面的一個姐妹 是酒吧的領舞員。平時不陪酒的。只在酒吧表演」安然被我揉地有些氣喘。 「是不是那個逸雪?」我看到安然那一臉吃驚的樣子,就知道猜對了。「呵 呵,不用那麼吃驚,剛才我看見,就你們兩個跳的最好。」 「我說嘛,逸雪是我同學,也是室友,我們只有禮拜天才來這裡掙外快,浩 哥……別摸了,好難受……嗯」安然此時已經汗流浹背了,奶子上全是水,捏起 來十分的滑。 「聽肖瀟說,你們才來這裡上班?」我的手伸到了她的陰部,把玩著她那濕 漉漉的稀疏毛髮。 「逸雪是才來這裡沒到一個月,我在這裡上班都半年了,我男朋友一年前輟 學後,不敢回家,怕家裡知道,就來這裡做了調酒師,因為是學徒,所以薪水很 低,又要租房,所以我就用課餘時間來這裡跳跳舞,幫襯他一些。」安然有些落 寞。 「你很愛你男朋友?」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嗯,我們高中就在一起了,然後一起報考到同一個城市。」 「那你今天還跟我進來?不怕你男朋友知道?」我奇怪地問。 「浩哥……你不要讓我男朋友知道,好麼?求你了。」安然跪到我面前,可 憐兮兮地望著我。 「起來……我又沒說要怎樣,你這是幹什麼?如果你怕人知道就出去好了。 我有那麼嚇人麼?」我被她弄得手足無措。 「浩哥。其實,我不是不肯和你做的,你也知道有些人,我們是得罪不起的, 像您這樣的,如果還想在這裡干,就更加不是可以得罪的。浩哥。我只是求你, 等下別讓我出台好麼?我如果不回去,我男朋友一定會懷疑的,我不想失去他, 真的。求你了,浩哥,你要我怎樣都可以,但晚上我一定要回去的。」安然邊求 情,邊哭泣的樣子,讓我心理不好受。 「起來吧,你去外面叫個人進來就可以了,我不說出去,就叫逸雪吧。」見 她確實那麼愛自己的男朋友,我也不想壞了她。 「浩哥,你真的不生氣?」安然萬萬沒想到我會放過她。 「呵呵,放心吧,雖然我是黑社會,但我還沒那麼壞。去吧……我拍拍她掛 著淚痕的臉龐。 安然看我真的不是在耍她,猶猶豫豫地出去了。女孩啊,剛才在外面還能主 動與我接吻,關鍵時刻,卻還能爭取最後一絲希望,也真的不容易吧。看來,我 要跟肖瀟說下,盡量不要去逼迫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去做她們不想做的事情了, 雖然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但我也不想毀了她們的將來。 正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安然又進來了,這次她已經穿戴好了原本的衣裙。 「浩哥……」安然怯生生地走到我跟前,衣服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 「浩哥。你別生氣……逸雪她,她說她不想……」安然顯得很害怕「要不, 浩哥,你還是和我吧,反正我也不乾淨了。」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呵呵,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沒事的……好了。我也蒸地差不多了, 你在休息房等我一起出去,我沖一下」我笑著走到淋浴下面衝去了一身的汗水。 當我一絲不掛地走進休息房時,只見安然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露出一 雙肩膀,雙手壓在被子上。 「嗯?怎麼到床上去了?呵呵……我有那麼可怕麼?起來吧」我笑著開始穿 衣服。 「浩哥……你,你真的不要麼?沒事的,很快就好,別去為難逸雪了。」安 然坐了起來。 「放心啦,快穿衣服吧,不然我改變主意了哦,告訴你啊,我可很厲害的, 你想快速解決我是不可能的。」難得做會好人,我心情也不錯,逗著床上這個姑 娘。 「嘻嘻……真的?不騙人?」安然看我確實不像開玩笑,高興地跳下了床。 「當然,當然不騙人……我從不騙人。」我拍拍她的屁股「我真的很強啊, 最起碼2小時,哇哈哈」 「啊……討厭……還說不騙人,兩小時呢……騙人。」安然衝我皺了下鼻子。 「要不要試試?」我裝出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 「啊……不要。」安然嚇得跳上了床。 「哈哈……敢不相信我,好了,快出來吧。我準備走了。」我收拾好衣服, 出了房間。 肖瀟已經回到包廂,見我從裡面出來,臉上露出一副曖昧的笑容,我也不加 理會,直接坐到她邊上。 「舒服麼?阿浩。安然那小丫頭不錯吧?」肖瀟遞給我一杯酒,我們碰了下, 一飲而盡。 「呵呵,不錯……」我不想解釋。 「開心就行了……咿?阿震呢?」我四處看了下,沒發現方震。 「阿震喝多了,我叫人送他到樓上的客房去休息了。阿浩你要不要在這裡過 夜?」肖瀟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哦……12點了。」我看了下手錶「不了,我睡習慣了那邊的床,我還是 去那邊吧。」 「那我叫安然陪你回去吧。對了,再叫上逸雪」肖瀟說著就招呼兩個丫頭過 來。 「不用了,今天有點累了。對了……以後別讓這兩個丫頭陪酒了。兩個還是 學生的女孩子到你這裡做做兼職,你也不能逼良為娼啊。」我看了一眼戰戰兢兢 站在面前的兩個女孩。 「好的,只要是浩哥吩咐的,你們還不謝謝浩哥。」肖瀟衝我一笑,然後板 著臉對兩個丫頭說「這是你們的福氣,以後就專心在酒吧做事,這裡別上來了, 如果有人對你們動手動腳,就直接跟我說。」 「謝謝浩哥,謝謝肖總。」安然乖巧地回答著,臉上一臉激動,逸雪卻沒什 麼表示,估計是有點怕。 「好了……桌子上的錢,你們分了吧。」我對剩下那2個坐在沙發上喝酒聊 天抽煙的女孩子指了指茶几上剩下的錢。這才發現那個有點嬰兒肥的女孩不見了, 估計是被方震那小子帶走了,操,這小子喜歡活潑可愛的。 「謝謝浩哥……」兩個女孩子開心地喊著。 「走吧,肖瀟姐。」我站了起來,阿權主動地開了門。 「我送你下去……」肖瀟挽起我的胳膊,出了房間,安然和逸雪也一路送我 到酒店門口,才和我道別,去了酒吧裡,酒吧的休場時間是午夜兩點,還沒到時 間呢。 「不用送了,姐姐。」我拍拍她挽著我的手,示意她可以鬆開了。 「真的不用那兩個丫頭陪你?」肖瀟壞壞地看著我。 「呵呵,不用了……其實我更喜歡姐姐你呢。」我壞笑著捏了下她的下巴。 「討厭……我是你小媽。壞小子……走吧」肖瀟媚笑著推了我一把。 「對了……幫我給那兩個丫頭點錢,我忘記給了。」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兩 個丫頭跟我們一起下來,都沒拿錢。 「知道了,不會虧待你那兩個小女朋友的。」肖瀟笑著。 離開了鼎尚,我也沒什麼睡意,帶著阿權一路散步,看看西安的夜景。 「阿權,我們去吃點燒烤吧。」路過一條美食街,看到一路的燒烤檔,我感 覺有點餓了。 「好的,浩哥……」阿權這一晚上都守著門,估計早餓壞了,不過這小子, 很敬業,好幾次叫他一起玩,都不肯。 挑了家桌椅看起來比較乾淨的攤子坐下。這裡的羊肉串味道很正宗,吃起來 很夠味,量也比較足,又叫老闆烤了幾個羊腰,烤了兩條小羊腿。阿權說他在值 班,不能喝酒,我也不想喝,於是就出現了兩個大男人對著橙汁啃羊腿的畫面。 酒足飯飽後,我才想起來車子還在鼎尚,而且鑰匙在方震那個兔崽子那裡。 算了,現在估計這小子真和那個女孩幹得熱火朝天呢,就不打擾他的好事了。隨 便欄了輛出租車,一路回了酒店。 正文 【大亨】(36-40) 作者:明王心。 字數:45867。 第三十六章姦夫淫婦設毒計。 從那次去了鼎尚,後面又在肖瀟邀請下去玩了幾回,基本上我都是做出一副 放蕩不羈、沉迷酒色的樣子,倒是便宜了方震那小子,除了那兩個被肖瀟強加御 定做我女朋友的女孩,幾乎把那裡有點姿色的女孩子玩了個遍。我的柔弱表現, 很快就起到了作用,肖瀟和光頭申開始給我丟過來一個個棘手的難題。 「肖瀟姐,這個陳少華怎麼簽了難麼多單都沒給錢啊?」我坐在肖瀟辦公室 原本屬於她的辦公椅上,拿著手裡這份10多頁的賬單,看著上面近30萬的債 務,吃驚地看著一臉無奈的肖瀟。 「哎……所以說生意難做啊,這個陳大少是省裡一位分管宣傳的副書記的公 子,每次來都是簽單,這不最長的都是8個月前的了,他不說給,我們也不好要 啊。」肖瀟隨意地趴在我對面桌上,雙手撐著下巴。 「那這個又是什麼鳥人?欠了17萬多。」我遞給她一份從面前這一堆厚厚 的陳年老賬裡抽出地單子。 「市委辦公室主任。」 「那這個呢?9萬多的」 「市長家公子……」肖瀟倒是過目不忘,一一給我介紹著這些大有來頭的債 主,不對,我才是債主,這些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好傢伙,什麼主任、衙內、局 長、廳長、正的副的一大堆。反正一句話,都是惹不起的,前前後後加起來差不 多500萬。擺明了就是給我出難題啊…… 「一群貪官污吏,王八蛋,操你老母……」我氣急敗壞地破口罵娘,就差沒 砸東西了。 「呵呵……有什麼辦法啊,都是惹不起的呀,我們吃這碗飯,沒有這些貪官 污吏,就得關門了。」肖瀟在我視線看不到的角度一邊說著哀怨的話,一邊臉上 擺著幸災樂禍的神情。 「不行,我一定要讓他們給我吐出來,靠……500萬啊。500萬……」 我氣呼呼地坐回到椅子上。 「別生氣,別生氣」肖瀟乖巧地走到我身後,伸出那雙柔軟的白嫩小手給我 輕輕捶打著肩膀。 「難道別的娛樂場所也都這樣?沒有辦法想?」 「當然,基本情況的差不多,除非有官方的強權人物做保護傘,那麼這些小 丑就不敢來吃白食了。」肖瀟的手停了下來,開始給我捏著。 「嗯,這也許是個辦法……回頭我去問問劉老大,看看有沒有能靠的上的。」 我思索著前些時候劉老大告訴我的一些與我們有些來往的官員名字。 「慢慢來吧。這也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搭上一條線不容易。」肖瀟正說 著。 阿權推開了門「浩哥,光頭申來了。」 「靠……小子,你叫誰呢?喊申哥……」人還沒見,一隻蒲扇大的巴掌朝阿 權臉上拍了過去。阿權原本是站在門外的,見有人伸手過來,單手一抓,就勢往 內一帶,那只巴掌的主人就慘叫著撞開了半邊沒開的門,撲通一聲跌了進來,撲 倒在辦公室內進口的采編地毯上。 我抬起頭穿過趴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喚那人,阿權已經站在了 門邊。 「你行……」光頭申從外面走進來,點了點阿權的鼻子,走了進來。 「浩哥……浩哥……哈哈……」光頭申朝我張開雙臂,大笑著走了過來。 「申哥……」我滿臉笑容地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與他擁抱了一下。我們的 做派,感覺就像兩個幾十年過命交情的好朋友一樣,拍打著對方的背。 其實,我今天過來,並不是為了肖瀟那些爛帳,而是要跟光頭申攤牌,說白 了,除掉了光頭申,肖瀟就是個無力的小女人。就在前天,劉老大給了我一張碟 片,裡面是肖瀟和光頭申偷情的畫面,地點就在這間辦公室。雖然勾引大嫂、與 手下通姦這一條就足夠定這兩個人的罪,但光頭申手下不少,直接鬧翻不可取, 只能將他的幾個得力手下一個個拿掉。 「浩哥啊,今天這麼好的興致,來鼎尚娛樂?」光頭申大喇喇地往會客區主 人位置上一坐,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根煙,身後站著的那個小弟趕忙給他點上火, 老大派頭十足。 「呵呵,我哪有心思玩啊,頭疼啊……肖瀟姐這裡500多萬的死賬,很棘 手啊。」雖然隔得比較遠,但是房間裡的氣氛沉寂的有點詭異。 「是嘛?要不要我帶兄弟去收賬?」光頭申當然知道這些所謂的死賬是怎麼 回事,說白了,這都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些賬目,把原本只有50來萬的賬目做 大十倍,神不知鬼不覺就吞掉了400多萬,反正這些帳也不好要,諒這個小毛 頭老大也不敢去得罪這些背景很深的傢伙。 「哎,不提了,這些帳打後再說吧。請申哥上來呢,是有點其他的小事。」 我擺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轉移了話題。 「哦?什麼事,浩哥你說好了,有我阿樂在,你就放心好了。」光頭申拍著 胸脯。 「嗯,我聽說,你下面打理的幾個檔口裡,有那麼幾個不服管制,拒不交費, 是不是有這麼回事?」我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是啊,現在的小弟難帶啊。一旦坐大就不服管束,最近老大又出了事,我 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光頭申看著我的眼神裡明顯帶著你該怎麼解決的意思。 「嗯,小弟難帶,要不換個人帶帶?」我譏笑著。 「浩哥,你什麼意思?是怪我不會帶小弟麼?」光頭申滿臉怒氣地站了起來。 「哈哈……申哥多心了,我的意思是嘛,把那些檔口的頭馬換掉就好了。申 哥的能力,我當然是信得過的,黑爺也是很器重申哥你的嘛……」我打著哈哈。 「照浩哥你的意思,是換頭麼?我看難啊,這次有牴觸的檔口有7個,這些 檔口負責人,也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子,一個個都是刀頭舔血好多年的成名人 物了,手下小弟更是不少,怎麼換?」光頭申語氣輕蔑。 「這樣吧,申哥你找個時間約一下他們吧,我請他們來鼎尚開心開心,大家 一起坐坐,我這暫代的老大也沒和他們見過面,權當聯絡下感情吧?你看怎樣?」 我笑著說。 「浩哥請客,我想這個面子他們應該是會給的,呵呵。那行,我跟他們聯絡 下。」光頭申笑了,笑的很開心。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肖瀟姐,你安排一下,就888吧,那裡比較寬 敞。」我一邊吩咐肖瀟,一邊離開了座位。 「啊?好……好的。浩哥,要不玩一下再走吧?」肖瀟見我說走就走,有點 意外。 「不了,我約了逸雪看電影……呵呵,你懂的呢。」我故意壞笑著。 「嘻嘻,理解理解……浩哥注意身體啊。」肖瀟曖昧的笑了。 「好了,肖瀟姐、申哥,你們不用送了,都是自己人,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我阻止了他們繼續送我的行為,帶著阿權和另外兩個站在門口的保鏢進了電梯。 「這是個機會……哼。」兩人回到辦公室後,光頭申一拳砸在梨花木的大辦 公桌面上。 「你想做了他?」肖瀟吃驚地問「這是他自己找死,到時候隨便找個替罪羊, 劉黑煞那死鬼也不敢怎麼樣。王浩一死,剩下那些老鬼我自然有辦法收拾。」光 頭申狠辣的一面表露無遺。 「我看,王浩雖然年紀輕,但是他不像是沒腦子的人,既然他敢主動提出見 面,一定有準備。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的好。」肖瀟不相信這個是我自己的主意, 一定是得到了劉黑煞的授意。 「嗯,你的憂慮是有些道理,我們先安排好人手,到時候見機行事吧。」光 頭申想了想,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就這樣,我去見見何濤,把這個情況跟他講一下,如果真的做了王浩, 那麼必須有他那邊的勢力牽制住這邊那些老鬼,我們才能騰出手腳來,一個個收 拾他們。」肖瀟的心裡其實也巴不得早點解決問題,不用整天提心吊膽。 「你又去見那個混蛋?操……總有一天,我連他一起幹掉。」光頭申一想到 肖瀟過去後被何濤扒光衣服,壓在身下的情形就一肚子火。 「呵呵……好了,好了……吃什麼醋呀,你也知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人的呢。 你是這麼的強壯,這麼勇猛……」肖瀟媚笑著跨坐到光頭申的腿上,修長的手指 伸進他的外套,隔著衣服撫摸著他強健的胸肌,以行動安撫著這個醋勁十足的男 人。她喜歡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感覺。 「哼……等我順利掌控了幫會,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干死你個小騷貨。」 光頭申一把拖住這個在自己身上作發情狀妖女的豐臀,將她放到桌子上,然後整 個人撲了上去。肖瀟浪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嬌艷的紅唇。憤怒與嫉妒的 火焰燃燒了光頭的大腦,大口吞嚥從檀口中度過來的香甜津液的同時,一隻手隔 著衣服用力揉捏著一團柔軟的嫩肉,另一隻手伸進了緊窄而富有彈性的短裙裡, 一條白色的窄小內褲被一把扯到了小腿以下,肖瀟輕輕踢動的雙腳掉落在地毯上。 「嗷……申哥,痛……輕一點,你的好大……小逼逼要被漲破了。」由於沒 有充分的前戲,光頭那粗大的肉棒粗暴進入乾澀的陰道時,肖瀟疼地叫了出來。 「干死你個騷貨……你個千人騎的騷貨。」光頭申一想到等下何濤那肥胖的 身體要壓在自己女人的身上,還要講他那骯髒的東西插進這屬於自己的蜜穴,發 洩一般開始猛烈抽送起來。 「啊……啊……申哥,啊……輕點。呀呀……呀……干死我了……啊。」在 他狂野的抽送下,肖瀟的淫穴不由產生了快感,流出了足夠潤滑的粘液,讓肉棒 進出更加順利,光頭的動作越來越快,直把他幹得死去活來。 「嗷……」狂風暴雨一般來得快,去地也快,烈火總是很快會熄滅,幹了不 到5分鐘,光頭申就在一聲獸吼聲中,將白濁的精液注射進了肖瀟那才開始享受 摩擦樂趣的水穴深處。 萬山別墅群東北角的一棟坐落在半山的別墅裡,一輛黑色的奔馳剛剛停了下 來。孫猴子瘦小的身形靈巧地從車子裡鑽了出來,然後打開了後面的車門。紅光 滿面的何濤趔趄著從車了走了下來,孫猴子趕忙和司機一起扶住了他。 「濤哥,你沒事吧?」孫猴子說話的舌頭有點大卷,看來也喝了不少。 「沒……沒事。這點酒,小意思……信不信,我現在照樣能連御3女,哈哈 ……」何濤一把甩開他的手。 「那是,那是……濤哥勇猛,誰不知道啊。」孫猴子的馬屁趕忙拍了過去, 把何濤逗地更加高興。這時,何濤衣服口袋裡響起了手機鈴聲。 「看看,說道女人,就來電話了……」何濤笑著翻開了手機翻蓋「喂……肖 瀟啊。想你濤哥啦?哈哈……哦?有這麼回事啊?行……你過來吧,我在萬山別 墅。你來吧……你可有一陣沒來了啊,哥哥我想死你了,快來吧。」 「濤哥,那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孫猴子和別墅裡幾個何濤養的打手 一起將他送到臥室後準備離開。 「不用急,剛才肖瀟來電話,說那邊有動靜,你留下來,聽聽,具體是怎麼 個情況,好作準備。」何濤將剛才肖瀟在電話裡講的一些關於後天我要會見幾個 檔口老大的事情跟孫猴子說了下。 「那濤哥我先去下面和弟兄們玩兩把,您等下喊我吧。」孫猴子當然知道肖 瀟一來,老大肯定是要先操夠了才會談正事了,這段時間還不如和下面的兄弟打 打麻將呢。 「恩……你去吧。」何濤隨意地擺了擺手,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陣才步入了 浴室。 半個小時後,肖瀟的紅色保時捷開進了萬山別墅的大門,一路上她並沒有發 現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遠遠地跟在她後面,直到她進入了別墅群的大門,那輛車才 停在了遠處幽暗隱秘的一個樹叢間。 「浩哥,我是小鄭,她的車子到了萬山別墅。」桑塔納裡的年輕男孩正是鄭 曉彬,原本一直都是按照孫猴子的指示在盯肖瀟,但是長期監視下來,這小子開 始鬼迷心竅,對肖瀟癡迷不已,總想著把她弄到手,好好操她一回,但是他知道 肖瀟已經成了自己老大的老闆何濤的禁臠,想吃到這份天鵝肉已經沒有希望了。 而且,自從成功收服肖瀟以後,孫猴子就沒再給他安排任務,也只是意思地給了 他一點好處,這讓鄭曉彬覺得很不滿。於是,在無數個深夜裡對著拍攝影碟裡那 個朝思暮想的女人一次次自慰後,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三天前,帶著幾張光盤 找到了劉黑煞的助理方震,並由他帶著去見了劉黑煞。劉黑煞不僅給了他五萬塊 錢好處費,居然還答應了他那個過分的要求——事成後,肖瀟交給他處置。第二 天,方震帶他見了劉黑煞的女婿「浩哥」,浩哥給他安排了一輛車,然後讓他監 視肖瀟的一舉一動,並定期匯報。 「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麼?」當鄭曉彬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正摟著劉逸 雪在電影院的情侶沙發上看電影。這丫頭看起來一副羞澀的矜持模樣,長得也很 清純,但是我知道她很不簡單,與我約會了好幾次了,每次都是又吃又喝,還專 挑貴的地方去,衣服、手錶、手機、LV等奢侈品是一樣不落,平時見面熱情主 動,但關鍵時刻就是不給上,最多就是摟樓腰,親親小嘴,摸摸奶子,搞地真像 在談戀愛似的,不過我也覺得挺有意思,就由著她折騰,反正我也不缺床上的女 人,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這裡是何濤的地盤,不過裡面很嚴密,無法安裝監控探頭。」鄭曉彬已經 跟著孫猴子來過這裡幾次,知道何濤的別墅裡,時刻都有保鏢巡邏,裡面還有幾 個打手。 「萬山別墅,好像聽說過……算了,進不去的話,你就找個隱蔽的地方盯著, 那個女人一出來就跟緊她,直到她回家,這幾天給我24小時盯著她。隨時匯報 他的動向,再晚都可以打我電話。辛苦了。事情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在聽 到萬山別墅的名字時,我總隱約好像知道這麼個地方。 「知道了,浩哥……不辛苦」這位老大要比孫猴子好多了,不僅出手大方, 還知道手下辛苦,鄭曉彬有點感動。 「浩哥。什麼事啊?」劉逸雪靠在我懷裡,捏了一顆爆米花送進我嘴裡。 「沒事,呵呵……等下去吃宵夜吧,你想吃什麼?」我將爆米花含進嘴裡的 同時,吮吸了一下她的手指。 「壞蛋……去吃火鍋吧,我知道一家火鍋店,那裡的東西不錯。」劉逸雪嬌 嗔地打了我一下。 「呵呵,好……其實我最想吃了你。」我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在她臉上親了 一下,作勢要親她的嘴。 「不要啊,浩哥……有人呢……後天,後天是我生日,到時候我什麼都滿足 你,整個人都是你的。」劉逸雪嬌羞地躲開我的嘴巴,又以一顆爆米花將我糊弄 過去了。 後天生日?肖瀟剛才來電話說光頭申約那些人大後天和我見面,劉逸雪後天 生日,還表明願意獻身給我,真的會這麼巧?直覺告訴我,這裡不簡單。我楞了 一下,然後轉著一臉驚喜的樣子,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你生日?怎麼不早說? 好吧,後天晚上我在鼎尚給你慶生,把你要好的同學都請上,好好熱鬧熱鬧……」 結果,直到電影結束,我也沒能親到她的嘴。 肖瀟這裡已經不是頭一回來了,看門的守衛對她也比較熟悉,未經任何盤查 車子緩緩駛進了何濤的別墅,穿著那一身將她完美曲線展露無遺的短裙加小外套, 足登一雙高跟皮鞋款款步入了別墅內,一路跟幾個眼熟的小弟點頭打了招呼,逕 直上了別墅的二樓。到了何濤房門外面,肖瀟稍事整理了下衣服,又取出鏡子觀 察了下自己臉部的妝容,才自信滿滿地敲響了房門。 「進來。」何濤早已洗過澡,此時身披白色的羊絨睡袍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 「濤哥。」肖瀟每次見到何濤都有些許不自然,這個男人說實話真的很不合 她的胃口,不過事到如今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由他掌控了,等解決了劉黑煞順利 接班後,再來對付他。 「肖瀟來了……過來坐吧。」何濤扔掉手裡的遙控器,咪笑著拍了拍床沿。 肖瀟輕輕關上了房門,擺出一副迷人的微笑,款款走到了他跟前將手裡的包 包丟在床邊的沙發上,挨著他坐在了床沿上。一隻粗壯的手臂環上了她的細腰。 「怎麼這麼多天沒來看我啊?」何濤一把將她放倒在自己腿上,一手抱著她, 一手摸上她包裹著絲襪的大腿,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最近不是比較敏感嘛,人家不好走開啦。」肖瀟媚笑著,雙手環住了他的 脖子,謝罪般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像征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聞到了一個濃烈 的酒氣,不由皺了下眉頭。 「聽說,劉黑煞那老傢伙讓他女婿代管幫會了?」何濤一邊揉捏著她飽滿的 胸脯,一邊閉著眼睛細細嗅著她髮鬢脖頸間迷人的香味。 「恩……是的,這小子正在查賬呢……呵呵,濤哥,癢。」何濤的嘴巴觸碰 到她耳朵,惹得肖瀟一陣嬌笑。 「查到什麼了?」何濤的手伸進了她連身裙的大開領裡,直接握住了那光滑 柔軟的嫩肉。 「啊……輕點,疼……那小子就是個浪蕩子,沒什麼本事的,這段時間被我 穩住了。嗯……額……」肖瀟被他摸地開始由了感覺。 「那就行了……來。把衣服脫了,上來陪我,好久沒操你的騷穴了。」何濤 鬆開腿上的女人。 「光頭申布了個局,讓手下幾個檔口拒交上季度的利潤,那小子想約這幾個 老大見面,光頭想趁著機會做了他,最起碼擺平他,讓他老實聽話……濤哥,我 去洗澡。」肖瀟將小外套丟在地毯上,又脫去了裙子,解開胸罩的搭扣時想起剛 才光頭申是直接射在自己體內的,雖然擦了下,但是一定留有精液在體內,萬一 何濤發現了,一定不高興。 「不用洗了,我漲地難受,內褲脫了,上來……」何濤不耐煩地說。 肖瀟只好硬著頭皮從短裙裡脫下了那條底部沾滿了尚未乾涸的不知名液體的 內褲,丟到放包的沙發上,然後扭動著腰肢爬到了床上,分開雙腿跨坐到何濤腿 上,扯開了他的睡袍,才發現裡面什麼都沒穿,一根黝黑的肉棒怒舉著。肖瀟擔 心何濤改變主意玩弄她的陰戶,於是急忙將飽滿的胸脯壓到他胸口,一隻手勾住 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一隻手抓住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騷穴,坐了下去。 「嗯……」龜頭頂過略顯乾澀的外陰,裡面由於殘留著光頭申的精液,很是 順滑,一下就將整個雞巴吞了進去。 「小騷貨,洞裡這麼濕……」何濤笑著抱住她,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用 力捏著她的奶子。 「啊……討厭,還不是濤哥剛才摸人家……人家好久沒做了,想要嘛……嗷 ……」肖瀟雙手撐在何濤的肩膀上,開始如蛇般扭動套弄起來。 「小騷貨……你剛才說,光頭想幹掉劉黑煞的女婿?」何濤玩弄了一陣她那 對飽滿的奶子後,張嘴含住了一顆小巧的乳頭,邊吃邊問。 「額……嗯……是,是的……濤哥。啊……雞巴好大……啊……好舒服。」 肖瀟的奶子和陰道同時受到攻擊,騷勁開始發作了。 「如果真的做了他,那就要直接和劉黑煞翻臉了……我覺得,還不是時候啊。」 何濤調整了下身子,靠在床上,享受著肖瀟套弄的同時,欣賞著她那一臉騷浪的 淫蕩表情。 「恩……嗯……濤哥,濤哥……啊……插到了……好爽……啊……你說怎麼 辦就怎麼辦……啊……肖瀟聽你的……呀……」肖瀟此時哪裡還有思考的空間, 一頭秀髮被她甩地四散飛舞,一對奶子波濤洶湧般拋送抖動著。 「小騷貨,水真多啊……都流到我肚子上了……」何濤摸了一把兩人結合的 部位,將佔滿粘稠淫水的手指伸進了肖瀟大張的口中。 「嗚嗚……」嘴巴裡的手指充斥著精液和淫水的刺激氣味,帶著腥臊和酸澀。 肉棒被濕熱的肉壺包裹套弄地很舒服,隨著時間的流逝與體力的消耗,肖瀟 額頭見汗,動作也開始變得遲緩而無力。何濤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將那雙修長 白皙的大腿往肩膀上一架,開始猛烈穿刺起來。 「啊……濤哥,好棒……啊……大雞巴……插死我了……啊……呀……用力, 用力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濤 哥,用力操我,快點,再快點……」肖瀟感覺快感一陣陣從淫穴內的嫩肉上傳來, 張著嘴如同一隻發情的母狗,高聲吟叫著。可惜,何濤原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加上酒紅行房,在她那膩人的淫聲浪語中,沒堅持住幾分鐘,怒吼一聲在她體內 洩精了事。把個正要體驗高潮降臨的肖瀟搞地滿心惱怒,雙腿死死盤住他的粗腰, 用力挺送著陰戶,可惜射精後的肉棍已經不爭氣的變軟,完全起不到摩擦肉壁的 功效,徒歎奈何。 「真爽……舒服麼?寶貝兒……」何濤喘了幾口氣後,搬開腰間的雙腿,靠 到床上找煙抽起來。 「嗯……舒……舒服……濤哥好棒。差點把我操死了……」肖瀟心裡恨不得 這個沒用的男人去死,嘴裡卻只能盡力討好,臉上還要擺出一副不堪鞭撻的嬌弱 模樣。 何濤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和滿頭的香汗,滿意地笑了,他怎麼知道肖瀟那些汗 水除了開始自己扭動而流出的,其他大部分是因為剛才最後時刻無法滿足而急出 來的。 「濤哥。你休息下,我去洗澡,流了好多汗呢。」肖瀟在得到應允後光著身 子急匆匆跑進了浴室了,打開淋浴的龍頭,站在水下,一邊用力捏著自己的奶子, 一邊將手指插進了灌滿了精液的淫穴,快速抽送摳挖起來。直到高潮降臨,渾身 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任由溫熱的水花從頭頂澆下。 「怎麼這麼久?」當肖瀟托著疲憊的身軀,裹著浴巾遲遲從浴室出來,何濤 早已經不耐煩了。 「還不是怪你嘛,操的人家渾身無力……還有,還有,小穴穴都被操破了, 沖洗的時候好疼……」肖瀟嘟著嘴巴,跳到床上,生氣地說。 「哪裡破了,我看看……」何濤一聽來了興趣。 「不給看,不給看……討厭」肖瀟掙扎著,還是被他掰開了雙腿,果然小陰 唇位置粉紅的嫩肉上破了個小口。何濤再次為自己的勇猛而感到沾沾自喜。其實, 這是剛才肖瀟在慾火焚身急切自慰的情形下,不小心被自己的指甲所刮破的,當 時沒感覺時候在沖洗陰道裡精液的時候,感覺火辣辣的,一看是破皮了,不由對 何濤又是一陣怨恨,包括來之前同樣沒能滿足自己的光頭申一起恨上了。不過也 好,可以以此為借口,早早逃離何濤,省得被他糾纏不清。 「壞死了,濤哥你壞死了啦……把人家的逼都干破了,還笑話人家。討厭… …」肖瀟不依地捶打著何濤的胸膛,結果又被何濤笑著一把摟住。 肖瀟掙扎扭動著「哎呀……放開人家啦,我要回去了……」。 「急著回去幹什麼?我還想再操你一次呢。」何濤揉著她的奶子,親著她的 脖子。 「不要……不行了,不能再搞了……過兩天再來陪你,濤哥……人家下面都 腫了。」肖瀟怕又被他挑起性慾來,用力掙扎著,好不容易才脫離了他的魔爪, 跳下床快速地穿著衣服。 「呵呵……好吧好吧。今天放過你了……」何濤心理很滿足,也就不再去強 行要求了,說實話年紀到了這份上,有時候確實有心也無力了。 「濤哥,那我先走了哦」肖瀟穿戴整齊,對著鏡子化好妝。 「等等……你去下面找猴子,跟他商量下你們對付劉黑煞的事情,要做兩手 準備,如果沒出事,就先別急著動手,如果真的動了手,就必須要乾淨利落,直 接拿下劉黑煞。叫猴子那邊準備好人手,隨手接應你們。」何濤剛才已經把事情 考慮了一遍。 肖瀟想想何濤的話還是很在理的,點頭答道「嗯,我覺得是有這麼必要,防 患於未然……那濤哥,我下去了。」。 「去吧……有事直接打電話給孫猴子,如果解決不了我再出面安排。」。 第三十七章金錢名利的奴隸(上)。 何濤目送著這個剛剛承歡胯下的女人離開後,閉上了雙眼。他不是休息,他 是在思考怎麼才能吞併掉劉黑煞,然後鯨吞掉他的一切地盤,肖瀟在他眼裡不過 就是一個棋子和玩物而已。這個女人何濤也玩了不少次,新鮮感也沒多大的,何 濤玩女人其實也就是玩個刺激和新鮮。光頭申的下場最多是一個地區的老大,像 這種能輕易出賣劉黑煞的角色,難保有一天不會出賣自己,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 把殺老大上位的罪名按在他頭上。想到這裡,何濤拿起手機撥通了孫猴子的電話。 「濤哥,要我上來麼?」孫猴子正和幾個兄弟在樓下練歌房的茶几上邊喝酒 邊斗地主,看來電話的是何濤,趕緊將正播放著日本A片的大屏幕電視按了暫停, 示意幾個兄弟晉陞噤聲。 「不用上來了,我叫肖瀟下去找你商量一些事情,你要安排妥當,做好萬全 的準備。」何濤在電話裡交代著。 「知道了濤哥。」孫猴子回答著,將一對2打了出去。 「還有,你跟她說幫她躲了劉黑煞的產業可以,叫她送500萬辛苦費,要 讓肖瀟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我何濤的一條狗,我們沒義務白給她做 事。這個女人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必須磨掉她心裡的反抗意識,這樣,你 今晚給我修理她一頓。還有她的那個姘夫,早晚解決掉。」何濤的聲音比較陰翳。 「那,濤哥我該怎麼做?」孫猴子本意為何濤會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臠,沒想 到這個肖瀟在老大心目中的地位這麼低。 「怎麼做隨你便,只要讓她乖乖地聽話就行,對,讓毒蛇給我把她調教了, 那小子對付女人挺有一套。不要讓她覺得自己對我們是多麼重要,尾巴翹起來。 不然,到時候尾大不掉,懂了沒?別以為我真把她當什麼玩意了,女人我何濤要 多少有多少。曉得了吧?哼,劉黑煞的產業他們也賠奪,不怕撐死……」何濤恨 恨地著說。 「明白了,濤哥。今晚就讓她乖乖做個聽話的小女人,省的她不知道自己是 個什麼東西了,呵呵……」猴子早就垂涎肖瀟的美色,只是礙於何濤還沒發話, 不好有所表露而已,今天老大既然親自放口了,還有什麼客氣的,興奮之情溢於 言表。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一個守門小弟的聲音「肖瀟姐,孫哥在裡面和 幾個大哥打牌呢,你自己進去吧」 「嗯,我有點累了,就不下來了,收到錢才讓她回去,你們玩吧,不過別把 她弄殘了,對付劉黑煞的女婿還要靠她呢。」何濤說完掛了電話,用遙控器點開 了床對面的液晶大屏幕,居然露出的是10數個靜止的小畫面,其中一個是下面 孫猴子他們所在包廂的場景,裡面的一舉一動都一清二楚,何濤按了某個鍵,畫 面頓時放大到全屏。畫面裡樓下包廂內的一言一行清晰呈現在何濤面前。 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個監控系統是何濤花重金請人來秘密安裝的, 可以說這棟別墅內外任何一個角落,何濤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一切情況。這是一 個除了他自己外,手下的人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一對2要不要?要不要?」孫猴子假裝沒聽見外面的聲音,繼續鬥著地主。 肖瀟輕輕推開了房門,只見房間裡面煙霧繚繞,背對著門的孫猴子和兩個男的嘴 裡叼著煙,正鬥得熱火朝天。那兩個男的一個是身高馬大的黑臉壯漢,身材相當 魁梧,膀肥腰圓,光著的上半身到處是花花綠綠的刺青,另一個長髮男子臉色蒼 白,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卻顯得相當陰森,特別是他鼻子、下巴上的釘環。肖 瀟見過好幾次,但都沒說過話,也不知道叫什麼。 「咻……」那個壯漢見肖瀟這個妖嬈嫵媚的尤物走進來,眼睛不由一亮,沖 她吹了個口哨。 另一個男人也抬起了頭,那雙如同毒蛇般的眼睛,每次看到肖瀟背後都不由 起雞皮疙瘩。 「快打啊……媽的,要不要?」孫猴子,見兩人都不出牌,嘴裡罵著娘,明 知道肖瀟在身後,就是沒回頭。 「不要,不要……」那個壯漢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肖瀟,口水差點沒掉下來, 隨意的應著。 「過……」另外那個男的收回了嚇人的眼神,低頭看自己的牌。肖瀟如釋重 負般舒了口氣。 「4到J,哈哈……給錢……靠。終於贏一把。」孫猴子將手裡的牌一下全 打了出來,開心地笑著。 「孫哥……」肖瀟走到了孫猴子背後,喊了一聲。 孫猴子才回了頭,臉上露出一副驚艷的表情,「呀……是肖瀟姐,肖瀟姐越 來越漂亮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找濤哥麼?他在樓上,你上去吧。」 「不,我找你的。我剛從濤哥那裡下來。」說到從何濤那裡下來時,肖瀟不 由一陣臉紅。 「肖瀟姐找我有事?」孫猴子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孫哥別那麼客氣,叫我肖瀟就好了。是的,有些關於那邊的事情,濤哥叫 我來和你商量下,這個……」肖瀟看了兩眼另外兩個人。 「嗷……這是袁霸,外號金剛,這是吳新哲,大家叫他毒蛇。都是濤哥手下 的得力干將,也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鼎尚的肖瀟總經理,濤哥的女朋友。」孫 猴子指了指那個壯漢和陰人。 「袁哥、吳哥……」肖瀟微笑著打了招呼。 「噢?。你就是劉黑煞的女人?挺夠味的。叫我毒蛇就行了。」吳新哲的一 句話,讓肖瀟尷尬地面紅耳赤,不知道怎麼回答。 「呵呵……什麼劉黑煞,肖瀟是濤哥的女人,既然肖瀟的事情是濤哥交代下 來的,那今天我們就打到這裡吧,改天繼續啊,我還要翻本呢。」孫猴子笑罵著 來打圓場,將二人打發了出去。 「肖瀟,我們要不換個地方談?這裡被我們搞的烏煙瘴氣的。」孫猴子見肖 瀟對房間裡的味道很討厭的樣子。 「不用了,孫哥,我也抽煙的,只是比較少抽,沒關係的」說著在沙發上離 孫猴子一米遠的樣子坐下了。 「那我開下門,排下煙,我們都是老煙槍無所謂,你這樣的大美女泡在煙霧 裡,就唐突佳人了」孫猴子眼帶輕薄地說著,起身去開了門,房間內本來開著排 氣扇,但是不通風,所以濃煙散不去,這門一開,頓時外面的新鮮空氣就開始往 裡灌。 孫猴子站在門口問道:「對了,喝點什麼麼?我去拿」。 「啊……不麻煩了。」其實肖瀟對這個雖不陌生,但也不熟的環境,還是很 不自在的,只想早點離開。 「不用客氣的,都是自己人。我有點渴,去拿點喝的,你要什麼?」 其實,經過剛才與何濤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肖瀟是真的很口渴,一想到還 要談事情,不由就答應了「那麻煩孫哥給我拿瓶飲料吧,隨便什麼都可以,礦泉 水也行。」 「好的……」來到客廳,袁霸和吳新哲還有幾個小弟圍在一起喝酒,茶几上 的菜是外面買回來的熟菜。孫猴子徑直走了過去,將二人叫到一邊。 「什麼事,猴哥。」袁霸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問。 「好事……想不想上那個叫肖瀟的娘們兒?」孫猴子淫笑著。 「濤哥在樓上呢,知道不好吧?」原本低著頭,沒有做聲的吳新哲也抬起了 頭,原本空洞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神采。 「嘿嘿……當然是濤哥的意思了。毒蛇,給我一些秘藥,我這裡沒存貨了, 上次是那娘們兒給劉黑煞下藥,這回讓她自己也體驗一回。」孫猴子上次給肖瀟 的藥就是這個外號毒蛇的吳新哲用國外一種獸藥自己提煉的,一般都是用來對付 旗下不肯出台的那些小姐,讓她們就範用的。 「恩……我去拿。」吳新哲回房取來一個白色塑料小藥瓶,孫猴子接過放進 了口袋裡。 「我先和她談事情,等談完了,我再叫你們。濤哥的意思是只是讓她乖一點, 不想玩殘她,明白麼?毒蛇,調教女人你拿手,我和金剛操女人就會,哪裡會調 教這一手活啊,所以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孫猴子將一片藥片放進一瓶紅茶裡, 藥片入水即化,輕搖幾下就不見任何痕跡。然後拿了兩瓶啤酒回到了包房裡。 「不好意思,肖瀟。讓你久等了。」孫猴子見房內的煙霧已散,順手關了房 門,將飲料和啤酒擺在茶几上,挨著肖瀟坐下。作勢開了紅茶飲料遞給肖瀟,之 後才開了啤酒猛灌了幾口。 「呵呵,孫哥說笑了。謝謝」肖瀟接過飲料,小喝了一口,潤了潤乾燥的嘴 唇。 「說吧……濤哥叫你來和我說什麼事情?」孫猴子一邊喝酒,一邊詢問。 「事情是這樣……」於是,肖瀟就將後天的事情給孫猴子原原本本地講了一 遍,又將何濤的意見說給他聽。在整個過程中,肖瀟一邊說一邊時不時看看他的 反應,但孫猴子都只是低頭喝酒,直說的她舌干口燥也根本沒有一句表態,也沒 有提一個問題。 肖瀟將光頭申和自己商量的計劃完完全全給孫猴子講解完,由於情緒激動, 加上心裡擔心事情敗露而產生的懼意等等因素,顯得有些緊張,拿起桌子上的飲 料猛喝了幾口,稍稍緩和了一下「砰砰」直跳的心率。 「這就是你們的全部計劃麼?」孫猴子見她講完了,眼含深意地看著肖瀟微 微泛紅的臉龐。 「孫哥,有什麼問題麼?」肖瀟顯得有點緊張,下意思地拿著飲料小口喝著, 一直都不曾放下。 「剛才,我聽你講了你們計劃的全過程。基本上就是光頭申手下最貼心的幾 個手下跳出來惹事,這幾個人我也聽說過,也就是道上人都知道的光頭手裡的那 八大金剛,都是敢打敢殺的主。問題是你說的這個王浩真的會這麼傻,單獨和他 們會面麼?如果他帶的人多,能不能一舉拿下他?就算拿下了吧,其他那些老字 輩的當家人,能承認光頭申的龍頭地位麼?」孫猴子不緊不慢地提出了一連串的 問題,直聽得肖瀟心裡更加沒底。 「這些我們都考慮過的,王浩那個人年輕,涉世不深,這次會面是他自己提 出的,一般他去我那裡也不會帶什麼人,好像對我們的戒心不是很大,單純地以 為是手下的人在給他抬槓吧。」說道這裡肖瀟的語氣裡有著一點沾沾自喜,能把 劉黑煞未來的接班人耍著玩,她確實值得開心,臉上帶著一絲得色繼續說著: 「聽說他的功夫挺好,所以我安排了一個女孩子在他邊上,王浩最近都很粘她, 不過在我示意下一直沒讓他得手,我讓那個女孩子謊稱後天生日,然後答應陪他 過夜,使出一切手段,一直纏著他到大後天下午,搞地他身體發虛,到時候我想 就是功夫再好也沒有能力對付那麼多人。」那個叫劉逸雪的女孩子,為了讓她乖 乖聽自己的話,按自己的意志去做一些只有漂亮女孩子才能做的事情,當初還花 了不少心思。想著這個女孩子如何使出渾身解數來搾乾王浩最後一絲精力的火烈 場面,肖瀟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有了感覺,胸前飽滿的乳房感覺有點漲漲的,原 本經過了自慰而緩解的性慾開始膨脹,小穴深處傳來一絲瘙癢,不想則以,這一 想感覺愈來愈強烈。 肖瀟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將後續的暗招攤給了孫猴子,但是言語 間多了一些停頓「還有那幾個老傢伙,阿樂說只要到時候直接安排人做掉劉黑煞 ……那些人……也就不敢亂動了,真的不行。就……一起除掉。」 「計劃是不錯,那你想我這邊做什麼呢?」孫猴子喝著酒,見她雙臂抱在胸 前,一雙修長的大腿不止一次地換了姿勢,眼睛裡開始露出一絲笑意。 「孫哥……你看這樣……行不行……那天晚上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情況,請你 ……請你這邊的人……去劉黑煞……額……除了阿樂看著的場子外……其他那些 地方弄出點動靜來,讓那些老不死的……都無暇分身,這樣我們的……把握會更 大。」肖瀟雙眼期盼地望著孫猴子,下體的麻癢愈發強烈,小穴深處如同蟲爬蟻 噬,甚至有了想摸一摸、摳一摳的衝動。 「呵呵,好說……要我這邊出人幫你不難。」孫猴子的話讓肖瀟感到心裡的 石頭落了一半,但是接下來的話,又將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不過……」 「不過什麼?孫哥……」肖瀟擔心地問。 「不過這樣好像只是便宜了光頭申而已,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孫猴子的臉 冷了下來。 「這個……孫哥,你看我們都是自己人,是不是?」肖瀟的話說的有點心虛, 因為光頭申已經不止一次地表示事成之後就是對付何濤他們,而自己說實話也不 怎麼喜歡做何濤的禁臠。 「哈哈……好,好一個自己人。那這樣吧,我聽說最近你們坑了劉黑煞不少 錢,你也知道的,我們的兄弟勞師眾眾的去幫光頭,萬一有個死傷,還要安家費、 醫藥費的,你說是不是?」孫猴子的綽號可不只是因為他的長相瘦小,更主要的 原因是他相當的精明,此時他的表情就完全是一副精打細算的商人嘴臉了。 「這個沒問題,我可以替阿樂答應你。你看要多少?」肖瀟一聽他只是要點 茶水費,這個在來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 「500萬……」孫猴子微笑著說。 「多少?」肖瀟原本真在強忍著慾望折磨的痛楚,一聽到這個數字,大吃一 驚,疑惑地睜大了一雙含春的媚眼,望著他。 「吃驚麼?不……你沒聽錯,是500萬,要現金……而且,今晚要送到這 裡,你可以馬上給光頭申打電話。」 「孫哥,你在和我開玩笑麼?」肖瀟急了,猛地站了起來,怒視著孫猴子 「我要見濤哥。」 「啪……」孫猴子突然站起來,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將她一下扇倒在沙發上。 肖瀟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還沒從著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反應過來,孫猴子 已經敏捷地雙腿分開,騎坐在她豐腴修長的大腿上,一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惡 狠狠地盯著她那雙忽閃著長睫毛的雙眼。 「我從不開玩笑的。還有,別拿濤哥出來給你撐腰,你真的以為上了濤哥的 床,自己就真的是個什麼東西了?告訴你,你只是一個女人,如果你聽話,那麼 繼續享受你富貴的生活,如果不聽話,想玩花樣,哼哼……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 只螞蟻,還有你那個自以為是、出賣自己老大、勾引大嫂的姦夫——光、頭、申」 孫猴子一字一句地說完最後三個字,單手一推,將肖瀟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從她 身上翻下來,繼續喝著啤酒。 過了一陣,見肖瀟趴在沙發上沒起來,孫猴子冷冷地問「想清楚想明白了沒?」 肖瀟慢慢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怒視著這個精瘦的男人「這是何濤的意思?」 在孫猴子「你以為呢?」的表情中,肖瀟終於明白了自己在何濤眼裡無非是 一個洩慾工具,同時還是一顆吃掉劉黑煞的小棋子而已。 「好,我答應你們的要求……」肖瀟知道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自己內憂未 除,不能再添外患,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對方就是想要更大的利益,也只能忍 痛答應。 孫猴子笑了,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潔細嫩的臉「打疼沒有?」 「別碰我……」肖瀟甩開他的手。 「呵呵。那你給光頭打電話吧,快9點了,我出去弄點東西回來作宵夜」孫 猴子笑瞇瞇地出了門。正當肖瀟掏出手機準備跟光頭申商量事情的時候,那顆後 頭又探進了門「對了,濤哥累了,不想有人去打擾他,如果你對我的話有懷疑呢, 過後可以詢問濤哥。」說完不等她答覆那扇門已經關上。 這幾年在劉黑煞的庇蔭下,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高高在上的良好感覺 早已經讓肖瀟飄飄然,覺得自己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者,身邊的男人都應該跪在 自己腳下。今晚發生的一切對肖瀟來說來的確實有些突如其來,驀然回首間發現 自己離開了強勢男人的庇護後居然什麼都不是,可以說是毫不設防地任人予取予 奪,這種無力感是那麼強烈。難道當初自己走出這一步真的錯了?不,就算讓自 己再選一次,還是會離開那個男人的……和金錢地位比起來,讓男人去見鬼吧。 男人,自己深深傷害過的那個男人,你現在還好麼? 「你這個虛榮的女人,我對你這麼好,你卻為了錢背著我偷人。你不要臉, 你個賤人……」這一刻肖瀟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張鼻青臉腫的臉,一張充滿怨憤的 臉,一張鼻青臉腫被踩在一雙名貴皮鞋下的臉,一張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臉。 「是,我是賤人,你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我不想再過以前這種苦日子, 我不想再住在那骯髒的狹窄出租屋了,這些你給不了……你就當我死了吧。」一 身高貴皮草、渾身名牌的肖瀟忍受著內心的意思屈辱與愧疚依然鑽進了身後的奔 馳車。 「你會後悔的,你這臭婊子……我楊銘發誓,你會後悔的……啊……」被踩 在地下的男人惡毒的咒罵,換來的是一陣拳打腳踢。 「和我劉黑煞搶女人,小子,你還嫩了點。記住了,這個世界,美女只屬於 強者,你太弱了……」發洩完的粗大男人鄙夷地吐了口唾沫轉身進了車裡,摟著 一臉蕭索的肖瀟,示意司機開車。 肖瀟回頭,從車後玻璃忘了一眼,只見地上的男人忍著傷痛,爬了起來,怨 恨地注視著絕塵而去的車子,雙拳緊握。那一刻,肖瀟知道從此以後,愛情不會 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物質與愛情,她選擇了物質,那年,她21歲。 這個叫楊銘的男人,是自己的初戀,比自己大3歲。19歲那年,肖瀟從本 市一所職業類高等中學的酒店管理專業畢業。畢業後,她沒有回老家,想在這個 城市找份滿意的工作,一份能把自己所學學以致用的工作。但是一次次碰壁之後, 她才知道作為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沒有身份背景,沒有高學歷的她,想找一份 工作是多麼的艱難。 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夜晚,身上錢用完了,沒錢住宿,沒錢吃飯的肖瀟拎著 個旅行袋走進了路邊一家蘭州拉麵館,這家拉麵館不大,裡面就4張桌子,店面 雖小,但也算乾淨。此時已經深夜11點了,麵館的老闆已經提前走了,唯有他 的兒子正在收拾桌椅、打掃衛生,準備關門。 「小姐,我們這打烊了,請明天再來吧。」正在忙碌的他感覺有人進來,抬 頭望向門外,青春靚麗的肖瀟,令他瞬間呆滯了。楊銘22歲,身材高大健壯, 同時有著一張時刻保持微笑的臉,一個典型的陽光男孩。 肖瀟已經餓了一天了,她已經在對面的馬路邊猶豫了1個多小時,眼看這家 麵館就要關門了,在飢餓與羞澀的掙扎中,最後飢餓還是戰勝了羞怯,走進了這 家店。面對著楊銘的話語,肖瀟低下了頭,雙手緊緊抓著手裡的旅行袋,不知道 怎麼開口。 「啊……小姐,我們這裡打烊了,要不你明天來吧」回過神來的楊銘微笑著 說道。 「我……我……我一天沒吃東西了,給我來碗麵,行麼?」在經過一番思想 鬥爭之後,肖瀟終於抬起頭,說出了自己怎麼也不想說的話。 楊銘其實還是在校的實習生,暫時還在等實習單位的通知,所以就來幫自己 的父親一陣忙,父親操勞一輩子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在異鄉守著這個小麵館把 自己拉扯大,不容易。 「這……那好吧,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楊銘猶豫了一下,累 了一天了,他真想回去睡覺了。不過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的漂亮女孩,他最終還是 點頭答應了。 「慢點吃,燙……」看著對面女孩狼吞虎嚥的可愛模樣,楊銘不知道為什麼 感覺一陣歡樂,心底的歡樂。 「好吃麼?」 「恩……好吃,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拉麵」肖瀟猛點著頭,也許是餓了, 也許是別的什麼,肖瀟確實覺得今天的面特好吃。 「呵呵,我的手藝不好,讓你見笑了。」 「很好吃,真的。謝謝你……」肖瀟喝了口剩下的湯,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 容。 「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呀?」楊銘看她帶著行李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肖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委屈的眼淚無法抑制地落了 下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陽光男孩,給她一種好像多年朋友般的 信賴。於是,把自己怎麼滿懷信心地走出校門,一次次灰頭土臉的碰壁,直到食 宿都成問題一一道給楊銘聽。 「你好堅強呀,其實,我也快畢業了,正在等實習單位的通知。那你今晚住 哪裡呀?都這麼晚了。」楊銘真切地問道。 「我不知道……昨天我是睡在車站的候車大廳的。」肖瀟一想到昨晚睡意朦 朧間,老是有人故意坐到她身邊的椅子吃她豆腐的可怕情景,她真不想再去睡那 個人流複雜的地方了。 「車站?那地方可亂了,要不這樣吧,我在我學校邊上租了個出租屋,還沒 到期的,你先去那裡將就住吧。」不知道為什麼,楊銘不想這個女孩就這麼從自 己的生活裡消失掉,就像一個過客。 「這……這合適麼?那你呢?」肖瀟猶豫了,雖然她也很想有個地方住,但 是不管怎樣這個看似陽光真誠的男孩也才剛認識。 「沒事,沒事,我這段時間都要幫我爸打理麵館,所以沒住那裡,我都睡在 這邊。走,我帶你去那邊」楊銘興奮地關了麵館,拉著肖瀟上了出租車。 出租屋其實離麵館不是很遠,打車就20多分鐘的路。房間很小,和別處的 學生出租屋一樣,一個連衛生間在內不到10平方的單間,裡面就一張還算大的 1米5寬的床,一張書桌和一把椅子。當然也沒有冷氣,不過這一切,對於無家 可歸,甚至要睡車站的肖瀟來說已經很好了,主要的是,衛生間裡還有熱水可以 洗澡,女孩子都是愛乾淨的,肖瀟已經有5天沒洗澡了,她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 服。 「快一點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對了,我還不知 道你的名字呢。」楊銘雖然很想再陪陪這個漂亮的女孩,但是明早還要起來幫父 親幹活,不得不離開了。 「啊……不好意思,我叫肖瀟。」肖瀟這才發現聊了那麼久還沒告訴對方自 己的名字,也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楊銘……,呵呵」楊銘笑著將房間的鑰匙交到她手裡「這是房間鑰匙,我 先走了,你早點睡,這裡很安全,邊上住的基本上都是我學校的學生。」 「謝謝你……」肖瀟目送著這個一臉陽光的好心男孩出了門。 雖然陌生的環境令肖瀟有些許的不安,但是幾天來居無定所的疲憊,還是在 鎖好房門後洗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這張尚餘著淡淡男性氣息的寬大軟床上安然 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楊銘給她帶來了可口的早點,因為要幫老父親幹活,在匆匆 留下了房間鑰匙和200塊錢後,不待肖瀟推辭就急著離開了。接下來的日子, 肖瀟開始忙著找工作,楊銘每天按時給她送飯來,然後陪她聊聊天再離開。一星 期後,肖瀟憑著出色的長相和高挑的身材,終於找到了一份市裡一家大酒樓迎賓 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雖然不是心目中所能一展所長的職務,但是也算是在社 會上有了立足之處。酒樓離出租屋並不遠,走路也就5分鐘的路,雖然酒樓對員 工是包吃住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肖瀟對楊銘稱只包吃,不包住。楊銘自然 更樂意她繼續住下來,於是續交了3個月的房租。 不得不說,女孩子對居家的打理還是有些天賦的。當肖瀟開始正式上班後, 把原本顯得單調的小房間收拾地有了一絲女生閨房的味道,牆上多了可愛的掛飾, 地上鋪滿了泡沫拼圖,門口放了鞋架,牆腳安放了一個布質的小衣櫃,床單、被 套、枕頭都換了新的,肖瀟自己也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買枕頭的時候會不假思索 就買了兩個。 當然錢都是楊銘出的,但肖瀟的小本子上都記著,她想好了,等發了工資就 還給楊銘,包括房租,不能無故地花這個陌生的陽光男孩的錢。但後來,楊銘以 她才發工資,後面還需要用錢為由推辭了,讓她以後再還,肖瀟在感動之餘更加 體會了他的心細。 第三十八章金錢名利的奴隸(下)。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肖瀟每天工作都要10點才下班,楊銘會經常來接她, 兩個人一路慢慢走回住處,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的手在某次意外觸碰後就牽在了 一起。回到住處後,兩人會坐在泡沫墊上靠著床沿聊天,自然發展下,從依偎到 擁抱,到接吻,一切的親暱舉動,兩人在沒有彼此用語言表達愛意的情況下確立 了男女朋友的關係,楊銘也帶肖瀟見了自己的父親,老人家對這位乖巧、漂亮的 未來兒媳婦自然是滿意到了極點。 從那以後,肖瀟在休假的時候就會經常去小麵館幫幫忙,充當下服務員,兩 個年輕人工作之餘,是不是的接觸到彼此愛戀的眼神,工作的勞累反而更覺得喜 悅。打烊後,楊銘總會騎著車送她回出租屋,然後一番纏綿後再離去。這對熱戀 中的乾柴烈火般的男女雖然好幾次的在擁抱愛撫,甚至一起鑽進了被子,但是每 當楊銘的手去脫她衣服的時候,肖瀟總是在氣息紊亂中清醒過來,及時地阻止了 他的進一步動作,雖然每次都不是很堅決,而楊銘總會小聲道歉,然後匆忙離去。 一對從未偷嘗過禁果的小情侶,懷著膽怯而羞澀的心情,感受著一次次戀愛的甜 蜜。雖然好幾次,肖瀟都會因為楊銘在自己的假意矜持下膽怯地離去而懊惱自己 的抗拒及楊銘的不堅持而懊惱,不過被愛的感覺真好。但她知道那一天遲早會來 的。 那天是肖瀟休息的日子,下著雨又刮著風,很冷。所以,雖然已經過了午飯 的時間,她還窩在溫暖的被窩裡,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捧著一本言情小說看地津 津有味。肖瀟自初中起就喜歡看言情小說,從瓊瑤到席絹,一個個淒美或幸福的 愛情故事總是令小女孩們對愛情充滿了幻想。但今天的這本書,在愛情的大綱下, 大量地穿插了色情的文字。以前的她對這些細節性的描寫只會害羞地忽略過去, 但自從與楊銘有了一次次肢體接觸後,這些激情的文字卻讓她在臉紅心跳之餘, 身體也會莫名地升起一絲絲渴望,一種被愛撫的渴望,一種被征服的渴望。 腦海中楊銘替代了書中的男主角,女主角自然是自己,從未有過自慰行為的 肖瀟,第一次把手伸進了棉質睡衣裡,握住了那飽滿嬌嫩的玉乳,思維迷亂的腦 海裡,自己那隻手變成了楊銘的手,乳房的鼓脹感令她開始用力地揉捏,小小的 乳頭挺立了起來,這種觸電的感覺,一絲細微的呻吟從她那微張的小嘴裡滾了出 來。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當屋外一聲觸不及防的喇叭聲將肖瀟從幻想與自 慰的快感中驚醒時,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子下自己的睡褲已經褪到了膝蓋, 一隻纖細的小手伸進了小巧的內褲,修長的中指卻探進了未曾有過任何物體進入 過的下體。 「啊……」當意識到自己這羞人舉動的剎那,肖瀟尖叫著將手拿出了被子, 看到手上大量不知名液體,肖瀟臉刷地一直紅到了耳根。 「都怪你……壞蛋。」肖瀟嘟著嘴,把自己的荒唐行為歸罪於冤屈到家的男 友。 「肖瀟……快開門,我沒帶鑰匙。」薄薄的房門被敲得啪啪作響,同時傳來 楊銘亢奮的喊叫聲。 「啊……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等下……」門外男友的突然到來,讓肖瀟 驚慌失措,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慌忙地扯上睡褲,拖鞋都沒穿,踩著泡沫墊 就一路小跑了過去。 「肖瀟。我被錄取了,哈哈……我被錄取了,後天我就去實習了。」楊銘完 全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衣服,一把抱住肖瀟開心地叫著。 「啊……真的啊?太好了……」肖瀟聽到這個消息的剎那也開心不已,看著 他那張帶著水珠的喜悅臉龐和尚在滴水的頭髮,不由為他的不愛惜身體有著一絲 關切的嗔怪「你怎麼渾身都濕了,也不知道打傘。感冒了怎麼辦?快把外套脫了。」 「這不是高興嘛,為了第一時間告訴你,我都沒回家就跑來了……嘿嘿。」 楊銘傻笑著。 「傻樣……快脫了,別著涼了。」肖瀟笑著幫他脫了外套,只見裡面的毛衣 也是潮潮的,「怎麼裡面也濕了。冷不冷?」 「不冷……嘿嘿,看到你就不冷了。」 「討厭,把濕的褲子也脫了,去床上躺著,蓋好被子,我幫你把衣服晾起來。」 肖瀟掙脫楊銘不老實的魔爪,去晾衣服。楊銘笑著脫去了皮鞋,和褲子,鑽進了 留有漂亮女友餘溫的噴香被窩。 「嗷……肖瀟你變壞了,哈哈,看色情小說。」正在努力踮起腳尖掛褲子的 肖瀟聽到身後的嘲笑聲大吃一驚。 「啊……壞蛋,把書還給我。」肖瀟小臉通紅地撲了過去,卻被楊銘一把摟 著。兩人你爭我奪,不知不覺已經滾打進了被窩裡面,肖瀟也被他壓在了身下。 此時,肖瀟才害羞地發現兩人的姿勢是多麼曖昧,而他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自 己的酥胸被他強健的胸膛緊壓著,自己的雙腿卻盤在他的小腿上,雙手更是緊緊 抱著他的後背。 「你真美……」楊銘那充滿慾火的雙眼看的肖瀟小臉通紅,不自覺就閉上了 眼睛。一雙火熱的嘴唇貼了上來將她小嘴霸佔,肖瀟也主動地張開了小嘴,一條 舌頭頓時鑽了進來。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楊銘的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睡衣,抓住了那柔軟的乳峰。那感覺,好美… …比剛才自己摸起來還要舒服。 「不,不要摸,好難受,嗯……」身體的接觸,令肖瀟沉迷了,口中雖然小 聲地拒絕著,但是一雙小手卻開始漫無目的地在他背上亂摸起來。 「啊……肖瀟,你下面好多水啊,內褲都濕掉了。是不是尿尿了?」楊銘第 一次顫抖著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穿過那一叢絨毛後摸到那神秘的地方,卻是一 片汪洋,雖然對女性生理結構有所瞭解,但是對女性的生理反應一無所知的小處 男怎麼可能知道那水代表的含義。 「啊,別摸,不是……我才沒尿尿,啊……好癢……那是,那是,啊……愛 液……」肖瀟被摸的意亂情迷,瘙癢難忍,處女的淫液更是如同開了水閘般川流 不息,順著會陰與小巧的菊花流淌而下濕透了褲子,浸透了床單。 「愛液麼?好奇怪,粘粘的,我看看。」楊銘好奇地鑽進了被子,顫抖地扯 下她的睡褲包括裡面的可愛小內褲,第一次看到了影碟以外的,真真切切的少女 私處,萋萋芳草、露珠點點,一切是那麼的嬌美而動人心魄,忍不住顫抖著手指 撥開了那粉嫩的雙唇,露出了濕淋淋的水晶般的穴肉,感覺是那麼的嬌嫩,彷彿 一觸即破,惹人憐愛。 「不要,不要看,壞蛋……別看啦……」肖瀟心慌意亂,渾身僵硬著,不知 道該怎麼去應對這一切,只能捂著雙眼,含糊地說著語無倫次的話。當楊銘的舌 頭觸碰到她蜜穴的一刻,肖瀟小嘴圓張,原本緊張期待的眼瞳變得渙散迷離,並 緩緩閉上。那種令人顫抖的快感,使肖瀟完全迷醉了。 「寶貝兒,舒服麼?」楊銘在貪無止盡地好好品嚐了人生第一次愛液的美妙 滋味後,激動地爬到了肖瀟酸軟無力的身上,捧著她嬌艷的小臉問道。 「恩……」肖瀟並目輕點著頭,不敢與他目視。 「親愛的,給我,好不好?」楊銘期待地問著。 「嗯……如果你真的愛我一輩子我給你。不過……輕點……我怕疼。」肖瀟 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雙唇,同時分開了雙腿。 「放心吧,肖瀟。我愛你……愛你一輩子」楊銘激動地跪在她雙腿間,顫抖 的手扶著怒舉的肉棒,看著漲的紫紅的龜頭緩緩頂開了那淫光閃閃的陰唇。 「熬……好漲,銘……我怕……」下體從未有過的酸脹感和即將告別少女時 代的轉折令肖瀟恐慌。 「別怕,別怕……我愛你,寶貝兒。放鬆點。」楊銘激動萬分地努力進入著 那緊湊的所在,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直到整個龜頭鑽進去,直到觸碰到 了一層帶著韌性的阻礙。 「疼……銘,好疼……不要了。」下體的疼痛和緊張,肖瀟雙手推拒著楊銘 的胸膛。但是最後對貞操的維護語就如同大多數女孩般,被楊銘熱情的吻堵在了 喉嚨深處。此時的楊銘如同發情的公牛,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地吻著她,腰部猛 然用力,突破了那脆弱的屏障,肉棒整個沒入那濕滑的所在。 「啊……」肖瀟感覺整個人如同被撕裂成了兩半,修長的指甲下意識地摳進 了楊銘的背脊。一對年輕男女僵硬地停止了一切動作。 「疼麼?」 「疼……嗚嗚嗚,好疼。」 「別哭啊,親愛的。我不動……我不動了……啊……我馬上出來」楊銘被她 的樣子嚇地語無倫次。 「啊……不要動,好痛。」肖瀟雙腿夾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她身體的動作。 窗外風雨交加,初嘗禁果的年輕男女完全不懂如果處理這突發狀況,是該繼 續,還是就此結束,兩個人都不知道,只是緊張地忐忑的保持著僵硬地姿勢,直 到肖瀟的痛感消退,鬆開了攀附在楊銘身上的四肢。 「不疼了……銘,你動一下。」肖瀟害羞地說道。 「啊?哦……對不起。肖瀟……我。我。」楊銘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地爬了 起來。 肖瀟疑惑地望向楊銘,只見他如同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低著頭,閉著眼睛。 往下看去,那帶著刺目血色的肉棒已經縮成了一團,肖瀟掙扎著望向自己狼藉的 私處,除了代表自己貞潔的落紅外,洞開的肉唇間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帶著絲 絲鮮血緩緩流出。原來在剛才的緊張刺激下,這位小處男在破除的那一刻……射 了。 「噗嗤……你好差勁哦。小處男。嘿嘿」肖瀟笑著。 「好啊……你敢取笑我?」楊銘窘迫地撲倒了她身上…… 窗外風雨越來越大,屋內初嘗禁果的男女在完成了失敗的初次歡愛後,不用 多長的過渡期,再次燃起了戰火,雖然沒有高超的技巧,雖然沒有繁雜的體位, 雖然沒有默契的配合,但是年輕人的激情與體能,支持著他們在痛與快樂中酣戰 到了天亮,直到這對汗流浹背的情侶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有了第一次之後,肖瀟與楊銘正式開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轉眼3個月過去 了,3個月的如漆似膠,對於年輕人來說,是縱慾過度的3個月。相對於肖瀟飽 受滋潤的容光煥發,楊銘卻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了,睡眠的不足和體力的消耗,令 他第二天的工作失誤頻頻,並不止一次地受到了上級主管的警告與斥責。為了不 影響工作,楊銘決定除了週末外,平時就住公司的宿舍。肖瀟雖然不大情願,但 是為了楊銘的工作和前程考慮,還是同意了。 時光在兩個年輕人對生活的嚮往和未來憧憬的期盼中、奮鬥中慢慢度過了半 年,此時的肖瀟因為自身的努力已經成功從一個迎賓被提拔當上了禮儀部的經理, 而楊銘也已經從一個實習生正式成為了一名程序員。但是,一場意外完全改變了 他們的人生。上天注定了要給他們更多苦難的洗禮,讓他們知道人生的殘酷,如 果這是一次嚴峻的考驗的話,他們最終還是失敗了。 凌晨5點,趕了一晚上程序的楊銘才回到宿舍躺倒床上,一個來自交警的電 話驚醒了他。他父親在去買菜的路上發生了交通意外,肇事司機逃逸,後來是路 人報警後被交警送進了醫院。楊大爺除了腿骨骨折外,還陷入了昏迷,這一昏迷 就長達兩個月,這兩個月來,楊銘跟公司申請白天把活帶到醫院做,順便照顧父 親,晚上肖瀟來頂班。兩個人輪流著照顧老人,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但老人最 終還是去世了。而且在一個重要的遊戲研發項目中出現了嚴重的失誤,給公司造 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父親的去世對楊銘打擊很大,失業的打擊更是雪上加霜。 楊大爺一生的積蓄全用在了醫療上,麵館歇業兩個月,留下的只是兩個月的 房租,楊銘無心經營,轉讓的錢付了房租,自己又失去了工作,只好搬去和肖瀟 一起住,最終沒有收入又沒找到工作的情況下,楊銘只能靠肖瀟養活,自己就躲 在出租屋成天玩遊戲。自身的潦倒與窩囊讓楊銘變得脾氣暴躁,兩人開始發生了 爭吵。不過,肖瀟知道楊銘心情不好,找不到工作心裡也不好受,於是盡量讓著 他。 「給我留點錢,我要買裝備。」肖瀟化完妝正準備出門,躺在床上的楊銘懶 散的說了句。 「我昨天才給了你500啊。啊銘,你知道麼?我一個月的工資才3000 啊,這個月你已經用了多少了啊?啊銘,這樣下去我們連房租都交不上,飯都吃 不上了啊。」肖瀟終於無法忍受下去了,其實她這個月的工資已經在月頭上就已 經預支了,身上剩下的錢還不夠交下個月的房租和這個月剩下來兩個人的生活費 用。 「好了好了,沒有就算了……你去上班吧?」楊銘懊惱地鑽進了被子裡,他 心裡難受,為自己的無能而難受、愧疚。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整天除了玩遊戲,還能不能幹點正事呀?」對楊銘的 頹廢和不務正業,肖瀟深深地對他感到了失望和疲憊。早期的感激與幸福,在一 次次的失望和無助下,變成了對這個人的厭惡。 終於,在一次為了金錢的事情兩人大吵一架後,肖瀟搬進了酒店的員工宿舍, 一間宿舍裡,睡著她和酒店另外兩個外地女孩子。肖瀟的離開,讓楊銘失去了依 賴,在生活沒有著落的情況下,他找了一份網吧網管的工作。一方面可以玩遊戲, 一方面自己在計算機上的技術對這份工作也游刃有餘,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也勉 強能自食其力了。見到楊銘的變化,肖瀟也在他的哀求下,原諒了他,不過還是 沒有搬回去住,只是偶爾回去住一晚。 本來,這一對小情侶,也許會就這麼平凡地走下去,最終成家。但是,公司 領導一次偶爾的檢查,她引起了劉黑煞的注意,這個男人改變了肖瀟的人生觀, 也改變了她的一生。 「劉總,這裡是公司的員工宿舍,每個房間安排的是4個人,浴室是公用的。」 頭一天是肖瀟值晚班,肖瀟睡到了上午10點才起來洗漱,身穿睡衣,端著洗漱 用品的肖瀟一出門,就看到酒店的俞副總帶著一群人從樓道裡走來。 「俞總早……」肖瀟見來人正看著自己,趕忙打招呼。 「啊……肖瀟啊。昨晚那麼晚才下班,今天怎麼不多睡會兒?」俞副總是個 中年女性,平時待人很隨和。 「嗯,不早了,等下我還要回家一趟。」時值夏天,肖瀟穿著單薄的睡衣, 裡面又沒穿內衣,若隱若現的感覺,在這一群人面前站著,幾個男人那火熱的眼 光,但是在公司領導面前又不好離開,讓肖瀟感覺窘迫,小臉不禁紅了起來。 「小俞啊,這位是?」俞副總身邊那個身材臃腫,臉上還帶著一絲凶悍氣的 黑臉男人饒有興致地問道。 「哦……這是酒店大堂的經理肖瀟,很能幹的一個小丫頭,才提拔沒多久。 肖瀟,這位是集團的劉董事長,今天是來視察我們酒店員工的生活待遇的。」俞 副總趕忙介紹。 「劉董好……」沒想到這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就是集團的董事長,聽說他 有黑道背景,難怪一臉凶相。 「肖經理帶我們看看你的宿舍吧。」劉黑煞笑著,不待肖瀟反應過來,已經 逕自進了房間「小俞啊,肖經理怎麼說也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怎麼能和下面 額員工擠在一起呢?酒店員工宿舍很緊張麼?」 「啊……不緊張,這棟宿舍樓頂層專門有一層高管的套房,一室一廳的單身 公寓房。」俞副總連忙回答。 「那怎麼肖經理住在這裡」劉黑煞臉上有著一絲不悅。 「董事長,這個不怪俞副總,我是臨時過來這邊住段時間。所以就沒申請。」 肖瀟連忙給俞副總開脫,平時俞副總對自己還是很照顧的。 「這樣啊……呵呵。不管怎麼樣,既然宿舍不緊張,那作為高管,也不好和 員工擠在一起住啊。」劉黑煞笑著說。 「董事長放心,明天我就給肖經理安排住宿問題。」肖瀟的乖巧令俞副總很 高興,作為酒店的高層,劉黑煞的為人她自然更清楚,顯然這個老流氓是看中這 丫頭了。於是第二天,肖瀟就搬到了5樓頂層最好的一間單身公寓。這間公寓是 以前一位外聘總經理的臨時住房,裡面電器傢俬、獨立浴室一應俱全,寬大的席 夢思床還是法國進口的。後來,那位總經理離職後,就一直空閒著,俞副總是個 跑了大半輩子江湖的女人,劉黑煞一交代,當天就安排人打掃了房間,床單被褥 也都換了新的。 當搬進這間高配置公寓的時候,肖瀟恍如在做夢,這裡的一切都比自己以前 住的地方好上了千百倍。從那以後,肖瀟就更少回楊銘那個破舊的出租屋了。礙 於公司規定,員工宿舍不能留宿外來人員的規定,楊銘雖然來過幾次,也都是與 肖瀟纏綿一會兒就走,從沒在這裡過夜。 「肖瀟,今天是你生日,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就到樓下新開的拉麵館吧。」 滿頭是汗的楊銘從肖瀟身上翻到一邊,拽下疲軟的肉棒上裝滿了精液的套子。 「不了。一個生日也沒什麼好過的,這段時間我都值下午班,酒店挺忙的, 吃飯還是改天吧。」渾身疲憊的肖瀟一絲不掛的躺在那裡,懶懶地回答著。昨晚 近3點才下班的肖瀟睡夢正香,今早才7點多就接到了才值完夜班的楊銘打來的 電話,說要來看她。肖瀟當然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雖然自 己很累,但是也不好拒絕,於是就答應了。但是,身體的疲憊,令她沒有什麼心 情去主動承歡,也沒有得到激情碰撞的高潮享受。 「那我先走了,對了,給我拿點錢吧,那邊要付房租了,你知道我那點工資 根本不夠平時用的。」楊銘一邊穿衣服,一邊說。 「錢在包裡,你自己拿吧,給我留一點」對於楊銘要錢,也不是第一次了, 肖瀟也麻木了,不想去計較。 「這包不錯啊,應該不便宜吧。」楊銘打開床頭櫃上的香奈兒手包,裡面除 了女人的化妝品,還有1000元錢,他老實不客氣地就拿了800。 「包?哦……這是我們公司俞副總送我的,她用過的東西自然是好的」聽到 包,肖瀟嚇得睡意全無,因為這個包,是前兩天董事長送給她的。以前很少來這 邊酒店的董事長最近卻經常跑這邊來吃飯唱歌,而且每次都要肖瀟過去陪一會兒。 這段時間,不止是名牌包,包括名牌衣服、化妝品,劉黑煞都送了不少。一開始, 肖瀟還嫌東西貴重,不敢收。後來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再加上自己一點點女人 的虛榮,還是接受了。 楊銘走了,肖瀟看著這個以前的陽光男孩,如今是這麼不堪,心裡卻冒出來 劉黑煞那張黝黑的臉。一邊是花自己錢的小男人,一邊是經常給自己買奢侈品的 有錢大老闆,雖然他的年紀差不多可以當自己的父親。劉黑煞曾不止一次地表示 希望她送她回房間,但是肖瀟都在他上樓的前一刻拒絕了。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肖瀟不知道自己還能矜持多久,她心裡明白最終那一天肯定會到來的,時間的問 題而已。也許……就是今晚。 今晚,肖瀟其實不用值班,劉黑煞昨晚就叫俞副總安排了最大的包廂給她開 生日會。在今晚去還是不去的猶豫中,肖瀟帶著疲憊進入了夢鄉。這一覺一直睡 到了下午5點才起來,肖瀟洗漱完正在整理床鋪,這時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肖瀟,生日快樂。你在哪裡?」電話裡傳來的是俞副總的聲音。 「謝謝俞總,我在宿舍啊,俞總有什麼事麼?」肖瀟心裡頓時想到了今天是 自己生日,還有今晚這不知道去不去的生日酒會。 「不會吧?我說大小姐,今天可是你生日啊。你不會還沒起來吧?」那邊焦 急的喊著。 「起來了……在收拾房間呢。」 「你等我,我給你送東西過來。」不待肖瀟回答,那邊就掛了電話。 沒到10分鐘,半老徐娘的俞副總就帶著個大大的禮盒來到肖瀟的房間,裡 面是一套黑色的禮服。在俞副總的催促下,肖瀟無法拒絕地將它穿在了身上,只 有一邊肩膀,另一邊從酥胸上部劃過,小露半個酥胸,緊窄的腰身將肖瀟盈盈一 握的細腰和挺巧圓潤的翹臀曲線展露無遺,裙擺越往下越小,到小腿處形成一個 魚尾裝,讓肖瀟頓時變成了一條高貴的黑色美人魚。 「太漂亮了,我們肖瀟真是太美了。快,還有這雙鞋。」俞副總又取出一雙 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合身的禮服,合腳的鞋子,顯然這些是專門為她買的。 「俞總,這些都挺貴的吧,我不能要啊。」肖瀟知道這些一定不是眼前這位 俞副總送的。 「什麼貴不貴的,這麼漂亮的衣服,這麼漂亮的鞋子,也只有你穿著,才顯 得那麼漂亮迷人。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們去弄下頭髮,別晚了。今晚沒值班的 員工可都在啊」俞副總笑著,不由她分說,就帶著她下了樓。 當一席黑色禮服,頂著高高髮髻,宛若新娘般的肖瀟被俞副總推進那個最低 消費8888的大包廂時。只見四周站滿了人,中間的水晶茶几上擺放著一個8 層高的大蛋糕,蛋糕邊上是金字塔形的香檳酒杯搭的高塔。 「大家歡迎今天的壽星……」一臉憨笑的劉董事長站了起來,帶頭鼓掌。 「肖經理生日快樂……肖瀟姐生日快樂……肖總生日快樂……肖瀟姐好美啊 ……哇……」掌聲,各種祝福,各種讚美,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禮物,讓肖瀟感 覺自己如同一位公主。是的,名貴禮服,水晶鞋,香檳,眾人的讚美,這些才是 她想要的,而不是「新開的蘭州拉麵館的一碗麵」。而這一切,只有眼前這個可 以當自己父親的黑臉男人才能給自己。 「謝謝,謝謝大家……」這一刻,肖瀟笑了,會心的笑了。 「生日快樂,肖瀟……這是我送你的禮物,喜歡麼?」劉黑煞走到她面前, 打開了一個大大的藍色首飾盒,裡面是一條名貴的鑽石項鏈和一對鑽石耳環。 「嗯,喜歡,謝謝董事長。」肖瀟沒有拒絕,幸福地點了下頭。 「來,我給你戴上……」劉黑煞將盒子遞給俞副總,取下項鏈,雙手繞過她 雪白的脖子,將這條價值10多萬的項鏈掛在了她白嫩細膩的酥胸前面。然後一 對璀璨的鑽石耳環取代了她耳朵上那對去年生日楊銘送的黃金耳釘。那一刻,肖 瀟的心放下了過去…… 「親一下,親一下……」眾人的起哄聲中,肖瀟微紅著臉,沒有躲避劉黑煞 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嘴唇。在眾人的高唱的生日歌中,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劉黑 煞捧著肖瀟白嫩的小手,切下了蛋糕的第一刀。接下來的酒會,氣氛是濃烈的, 歡快的,一箱箱名貴的酒水陸續被人送進來,肖瀟坐在劉黑煞的邊上,欣然承受 著人們帶著祝福的酒。有的人提前離開了,有的人醉著被攙扶走了,不勝酒力的 肖瀟不知合適已經倒在了劉黑煞的懷裡。 「是不是喝多了?有沒有事?」劉黑煞咬著她的耳朵問。 「嗯,有點暈……」肖瀟臉靠在他的胸前,摩挲著點了點頭。 「我送你回去吧。」 「好……」這一次,肖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房門打開的一刻,肖瀟沒有掙 脫劉黑煞的臂膀,像以前一樣讓他止步。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進入了這個房間, 任由他抱著自己倒在了那張早晨才與男友激情放縱過的床,任由他剝去了身上那 黑色的禮服,任由他親吻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任由他那粗大的物體進入了自己濕 滑的下體。那一刻,肖瀟眼角落下了一行清淚,以祭奠自己純潔的愛情。心說: 拋棄愛情的那刻,貞潔還重要麼…… 從對如煙往事中抽出思緒,擦去那從眼角滑落的兩行清淚。 一想到平白無故就這麼被敲了500萬,肖瀟越想越不爽,何濤這天殺的也 太狠了,不過如果真能借他的手順利得到劉黑煞的產業,這500萬又算什麼? 肖瀟抓起酒瓶仰起脖子猛灌了兩口,開始考慮著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思路慢慢 地理順著,情緒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隨著心緒的平靜,身上的燥熱感也越來越重,奶子一陣陣發漲,小腹部位一 陣陣火熱帶著酸脹,下體騷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肖瀟自己都感覺到臉頰發燙, 心裡明白孫猴子下的春藥已經完全發作了。剛才不想還好,這一想就越發不可收 拾,肖瀟不安地把雙腿分開又併攏,雙腿帶動陰唇的摩擦帶來一絲快感,由於沒 穿內褲,一股愛液流淌了出來,她感覺到屁股下都有了濕漉的感覺,裙子一定已 經濕掉了。一想到接下來可能要被孫猴子那瘦猴一般的男人騎壓在身下,肖瀟有 著一絲不甘,不過更多的是無奈。看來今天是逃不過這一關了。算了,人為刀俎, 我為魚肉,就當被狗咬一口了,反正這身子也不乾不淨的了。 「阿樂……我被扣押在何濤這裡了……」肖瀟搖搖頭,歎息著撥通了光頭申 的電話,將目前的形勢一五一十地道予他知道。電話那頭光頭申大聲斥責這何濤 的無恥,抱怨著肖瀟的無知。兩個人在電話裡大吵了一架,最後還是決定親自送 錢來,一切都等挺過這一關再與何濤計較。 第三十九章付出慘痛的代價(上)。 與光頭申一番激烈的爭吵,肖瀟心潮起伏,口乾舌燥,略帶稍許嬌喘地放下 了手機,抓起酒瓶仰起頭灌了起來,那血脈可見的雪白修長脖頸處咽喉滾動,汩 汩灌下半瓶啤酒,一道酒水順著嘴角,滑過脖子流進了低胸領口處包裹著的深邃 乳溝,為她多添了一絲豪放的誘惑,刺激著早已躲在虛掩的房門外的孫猴子身體 某部位。 「嘿嘿……蠢女人,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只是個開始」孫猴子心裡道。 接著一臉奸笑地推開了房門,手裡兩支紅酒和酒杯走了進來。 「聯繫過了?」孫猴子明知故問地坐到她邊上。 「嗯,光頭那邊在準備錢,等下就送來。」肖瀟的心在滴血,500萬啊, 不是5萬。 「哈哈,好好好,肖瀟姐就是肖瀟姐,爽快……我這裡先替下面的兄弟謝謝 你了。來,這可是濤哥私藏的上等紅酒啊,為我們的親密合作乾杯」孫猴子遞給 她一個高腳杯,大半杯猶如鮮血的液體芳香洋溢,確實是好酒。不過看著孫猴子 帶著一臉令人厭惡的笑容一飲而盡的動作,肖瀟心裡暗自嘲笑著他的低俗與不懂 情調。紅酒如同佳人,是用來品的,而不是肆意牛飲的。如此喝酒和辣手摧花有 什麼分別。 肖瀟面帶嘲諷地搖搖頭將杯中酒一飲而下,知道這些江湖人怎麼可能懂酒, 正如他們怎麼可能懂女人?劉黑煞是這樣,孫猴子是這樣,就連他的主子何濤, 何嘗不是這樣? 「好……肖瀟姐果然是女中豪傑,爽快。哈哈……對了,肖瀟姐,光頭什麼 時候能送錢過來?」孫猴子一邊倒酒,一邊轉頭問道。 「那麼多錢,要從下面幾個檔口調過來,估計沒那麼快,天亮以前應該差不 多吧。」 「那麼長的時間,閒著也是閒著,哈哈……這次的事情濤哥要我好好配合你 們那邊,是不是我們先配合下,培養下默契呢?」孫猴子挪動身子,緊緊挨上了 她的身體,一手端子酒杯與她碰了下,一手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 「什麼?」此時春藥的折磨已經令肖瀟疲於抗爭,她努力地分散注意力,想 著別的事情,根本無心去思考孫猴子的問話。直到腰部一陣酥麻傳來,她才回過 神來,轉頭怒視著他「你的手……放開。」 「你在命令我麼?」孫猴子不但沒有鬆開手,臉上的笑容也頓時不見,雙目 凌厲地注視著她那對勾魂的雙眼。 「不……我怎麼敢命令孫哥你。」經過一陣對視後,肖瀟無奈地屈服了。 「對嘛,這才對。哈哈……啊哈哈……來,我們乾杯。」孫猴子手一用力, 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裡,大笑著喝乾了杯中酒。 「這樣喝酒沒意思,哈哈,我們來唱歌,對,把金剛和毒蛇喊來一起玩。」 孫猴子不待分說,自說自話地拿起手機。不一會兒,二人就魚貫著走了進來,孫 猴子與他們一陣寒暄後就拿著遙控器點起來歌,摟著肖瀟與他情歌對唱。雖然他 的歌聲差強人意,但是肖瀟也只能強顏歡笑與他唱完一曲。 「好好……孫哥唱得真好,來,大家乾杯。」金剛是個粗人,傻笑著過來敬 酒。 「哈哈……還是肖瀟唱得好啊,來,乾杯,乾杯……這紅酒沒味,我還是喝 啤酒吧,這紅酒就交給你了啊,肖瀟」孫猴子大笑著,摟著肖瀟的腰。四人碰了 個杯,孫猴子又點了兩首歌,扯著破鑼嗓子拉著肖瀟陪他一起唱,直到過足了癮 頭才把麥克風遞給毒蛇,肖瀟也趕緊將手裡的麥克風放到茶几上,細細品著杯中 的紅酒。 毒蛇和金剛一個陰柔,一個粗獷,兩個人站在茶几前面,對著大屏幕開始輪 著唱開了。時不時,過來給孫猴子和蕭瀟敬下酒。不知不覺就喝完了1瓶多的紅 酒,意識開始朦朧,加上春藥的作用,被孫猴子摟在懷裡吃足豆腐的肖瀟已經開 始有點放浪形骸了。 肖瀟軟在孫猴子的懷裡,眼神迷離,面帶嬉笑地同孫猴子一起給二人鼓掌叫 好。全不知此時自己已經衣衫不整,小巧的外套被丟到了沙發的一邊,雪白的胸 脯連同內衣的蕾絲花邊大半跑在了大開領的外面,緊身的短裙已經縮到了腰際, 露出了被黑色絲襪包裹的一大截白皙美腿,大腿內側嬌艷的玫瑰淫邪地鑽入雙腿 間那底部完全濕透的粉色鏤空的小內褲,邊邊上一兩根俏皮地跑出來散心的捲曲 毛髮清晰可見。 「肖瀟,你下面好多水啊。」孫猴子緊緊摟著肖瀟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語道。 那粗糙的魔爪在她光滑的大腿上久久徘徊不去,最終從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蓋 住了她那早已氾濫成災的私處。 「嗷……」突然的刺激令肖瀟一陣顫抖,軟軟地靠在他肩膀,仰起脖子,一 聲壓抑了許久的呻吟從半張的小嘴裡吐了出來。情慾這只魔獸在肖瀟竭力的鎮壓 下如同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咆哮而出,吞噬了她的靈魂與肉體,就在孫猴子那兩根 卑劣的手指分開她陰唇的剎那,一股愛液宣洩而出。 孫猴子抬起濕漉漉的手掌,只見掌心灘積這一汪清泉,黏貼著一根捲曲的毛 發。 「果然極品啊……好香甜的淫水。」孫猴子戲虐的望著肖瀟,淫笑著伸出舌 頭舔舐著掌心的愛液,「自己嘗嘗,是不是很美味?」說著將兩根濕漉漉的手指 插進了她微張的小嘴,撥弄著她的丁香軟舌。此時的肖瀟已經完全泯滅在慾望的 深淵中不可自拔,不知羞恥地舔舐著,時而伸出舌頭在指縫間舔弄起來。 「哈哈……騷貨,連狗都操過的賤貨剛才還跟我裝清高。你真的以為自己是 什麼人物了,一個婊子而已。」孫猴子大笑著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利索地剝光了 她身上的衣物,僅剩下那黑色的高筒絲襪和腳上的高跟鞋。 「操。這娘們兒身材真好,這肌膚又白又嫩,極品啊。」一曲唱罷的金剛轉 身看到這一幕,一雙怒睜的環眼噴射著熊熊慾火。 「是不錯,可惜這麼美的腿一朵玫瑰太單調了。」毒蛇聞言也將目光投射到 了肖瀟渾圓雪白的腿上。 「等哥先來一炮,早就想幹這騷貨了。濤哥說了,這妞還有用,調教下就好 了,等下別玩殘了。」孫猴子旁若無人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瘦小的身子一下蹦 到沙發上。拉開肖瀟的雙腿,埋頭開始啃咬著她的陰戶,粗糙的舌頭使勁地往裡 鑽。兩隻枯柴般的爪子攀上那對傲然挺立的雙峰,用力地抓捏著。 「啊……啊……熬。好棒,好舒服,再進來點。啊……呀……」肖瀟雙手捧 著他的頭,快樂地歡叫著。 「哈哈,夠味兒,夠味兒……不知道幹起來怎樣?」孫猴子飽食了一頓淫水 後,抬起那被淫水糊花了的醜臉,咧著滿口黃牙的嘴笑著跪到她雙腿間,端著那 短小而醜陋的陽具一下捅了進去。 「操,又濕又熱。爽啊……媽的,就是不夠緊啊。」孫猴子笑著操起肖瀟的 雙腿猛幹起來,孰不知他那短小的雞巴怎麼可能會感覺到緊。 「嗯嗯……用力,用力點,插進來,再進來……啊……用力幹我,操死我吧 ……啊……好癢,裡面好癢啊……」肖瀟拚命搖著頭,雙手死死抓住那按在自己 奶子上的手幫他搓揉自己酸脹難忍的奶子,水蛇般的細腰也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 就是找不到那種淋漓盡致地宣洩的快感,令沉淪於性慾中的她抓狂不已。 「啊……干死你,干死你,臭婊子,賤貨。啊……」孫猴子疾風驟雨般地聳 動著屁股,動作越來越快,直到脊柱一陣酸麻,一股稀薄的精液噴發而出,灌注 進了肖瀟的陰道內,汗流浹背的瘦小身子轟然倒在了肖瀟身上喘息不止。 「不要停不要停,干我幹我。」肖瀟被他壓在身下,四肢緊緊糾纏著孫猴子, 尚未滿足的她不安地扭動著。 「媽的。這婊子餵不飽的啊……金剛,給我幹死她,媽的。」孫猴子掙脫她 的手腳,躺倒在邊上,一邊灌著啤酒,一邊喘著粗氣。 此時的金剛早就按耐不住了,見孫猴子幹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脫衣服, 就等他從肖瀟身上爬起來了。孫猴子一離開,不待孫猴子發話他就猛撲了上去, 將肖瀟那嬌小的玉體壓在了自己那260多斤的身下。 「給我,快給我,好癢,好癢……干我……要……」肖瀟完全不顧自己那嬌 小的身體能不能承受著龐然大物的壓迫,雙腿大開盤到了那粗壯的腰上,雙手捧 著他滿是鬍渣的臉,小嘴在他滿是胸毛的胸膛上啃咬著。 「這奶子真嫩啊,哈哈……」金剛蒲扇般的大手抓著她的奶子,白皙水嫩的 入肉頓時從指縫溢出,毒蛇見到這一刻,差點沒叫起來,擔心著一抓會把這完美 的藝術品般的奶子捏爆了。他沒有與金剛爭先,雖然被金剛操過後,那騷穴將變 得寬大無比,毫無快感,但是他的興趣不在那裡,他喜歡在別人玩過後再慢慢調 理這個女人。 「熬……好痛,輕點……啊……」胸前劇烈的疼痛,讓肖瀟感覺到恐懼,一 絲理智讓她開始用力推身上那堆肉山。可惜是蚍蜉撼大樹,全無作用。這時,一 根滾燙的粗大鐵條般的物體已經頂開了狼藉一片的穴肉。瘙癢的蜜穴被撐到了極 致,突如其來的侵襲令肖瀟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放開我,不要……啊……不要再進來,求你,好痛……啊……要壞了…… 啊……」肖瀟用力地捶打著金剛的背脊。那種酸脹,那種被極度開發的感覺,肖 瀟好害怕,對未知的害怕。它還在往裡鑽,籍著孫猴子留在裡面的精液和肖瀟不 斷分泌的淫水,金剛那兒臂粗的猙獰凶器一點點填滿了她的騷穴。 「啊……真緊啊。操啊……這娘們兒的逼真他媽緊啊。」金剛不顧肖瀟的苦 苦哀求,直到龜頭頂端被小穴深處的軟肉阻擋,再也不能前進一分一厘才停止了 前進的步伐。 「啊……不要……好痛啊……要壞掉了……饒了我……啊……痛……要裂開 了……」如果剛才被孫猴子操是種折磨的話,肖瀟現在感覺自己就彷彿在地獄, 下體除了撕裂般的痛楚外,毫無快感可言,它的每次進入都撞擊地子宮生疼,出 來的時候又彷彿要把整個陰戶都從身上生生扯下來。胸前一對奶子如同被一雙鐵 鉗在鉗夾,水嫩肌膚下的乳肉感覺都產生了變形移位。 「求你,求你放開我,我要死了,我喘不過氣了,好重……求求你……啊… …555」肖瀟無助地哭泣起來,她感覺要被壓死了。再繼續下去,她毫不懷疑 今天一定會死在這裡。 還好這種酷刑般的折磨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女人那無與倫比的適應能力,不 得不讓男人感歎她們身體的奇特。在一番痛苦的忍受後,從無容納過如此巨物的 陰戶居然開始適應了,在愛液的潤滑下,金剛的抽送越來越順暢。 「嗷……啊……嗷……好棒,好滿足……好爽……」脫離苦海的肖瀟沒有了 恐懼,前所未有的享受,令她瘋狂,蠕動的穴肉貪婪地享受著快速摩擦帶來的強 勁快感。 「啊……」肖瀟一聲驚呼,雙手死死抱住了金剛粗壯的脖子,雙腿盤到他腰 上。沙發太過窄小了,金剛覺得不舒服,一手抄著她的背,一手捧著她的屁股一 下將她抱了起來。與金剛2米05的身高,260多斤的塊頭比起來,不到10 0斤的肖瀟在他手裡就如同玩具一般。 「金剛,給我操死這賤人……我去泡個澡,你們把她帶下來玩。」看著肖瀟 被金剛捧在手裡,邊走邊操,那淫蕩的呻吟與一臉滿足的表情,讓孫猴子除了自 卑,還有不忿。 甩下一句狠話後,孫猴子光溜溜地走進了房間內側一個小門。小門裡面是個 休息室,裡面又一張大大的床,床對面是塊大大的鏡子。孫猴子擺動了幾下鏡子 邊上的一副油畫,鏡子緩緩升了起來,露出一條往下的樓梯。這裡是一個暗藏在 地下的密室,或者說是個刑房。 地下室很大,足有200平方以上,淨空5米,四周半空3米高處有一圈2 米寬的鐵質平台,平台上安放著一對對木質桌椅,天花板四周佈滿了監控攝像頭, 四角處各安裝了一個大功率的探照燈。 下方盡頭是個可容乃10人泡澡的衝浪浴池,邊上有個桑拿房及幾個沖涼噴 頭。樓梯邊上是一排2米多高的儲物鐵櫃,角落處是個洗手間。正中間低垂著兩 條間隔5米,帶著鐵環的粗大鎖鏈,鎖鏈穿過天花板的滑輪延生之兩側高處平台 牆上的牽引裝置上。 左側牆上掛滿了皮鞭、鐵鏈、手銬、電棍等各類刑具,牆邊有一排桌子,上 面的小刑具琳琅滿目,桌前還有一個放著烙鐵的爐子,爐火雖然未生,但是見之 也令人膽寒。再往裡是一個帶活動底座的X形不銹鋼刑架,上面幾個鐵箍能將人 的四肢和身軀牢牢固定在上面無法掙脫。靠牆角的位置有一個如同手術手術床般 的檯子,上方低垂著一個醫用照射燈,四角還有可升降的支架。手術台邊上擺放 著一個小櫃子,櫃面的不銹鋼托盤裡是一套紋身設備及一些小工具。手術台白色 真皮的檯面飽滿厚實,看起來應該相當柔軟,從下面的眾多鏈接構件和檯面一道 道彌合的縫隙看,這個檯面應該是可以多向活動的,如此古怪的手術床不知具體 是用來做什麼的。靠樓梯一端的角落一台不起眼的不到一米高的方形機器靜靜地 擺放在那裡,但是一側「絞肉機」三個字,讓人一想到它的作用不禁毛骨悚然。 右側是一排鐵欄杆圍成的囚牢,被分成了5個1米5寬,2米長,高不到1 米5的小隔間,每個隔間都有個帶鎖的鐵門,頭一間牢籠裡一條半人高的巨大藏 獒見到孫猴子下來,大聲地咆哮著,用前肢拍打撞擊著柵欄,半開的嘴裡露出四 顆尖銳的獠牙,猩紅的舌頭長長地吐露在外,滴答著口水,顯示著他的飢餓與凶 殘。 「鰲拜,別叫。」孫猴子一腳踢在鐵欄杆上,被怒斥的藏獒看清下來的人後 頓時老實下來,用乞求的目光盯著他,不住在囚牢內轉悠著。孫猴子無心理會它, 轉身打開一個鐵櫃,取出一條毛巾,走向浴池,舒服地躺了下去。 「哈哈,太過癮了,這娘們操起來太過癮了,猴哥你給這娘們兒吃了多少藥 啊?浪成這樣。哈哈哈」沒過多久,只見金剛大笑著從樓梯口走了下來,肖瀟如 同一隻雪白的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金剛一邊下樓梯,一邊捧動著那被拍打地指 痕密佈的臀部,粗大的肉棒帶著一股股晶瑩的愛液進出著那迷人的穴縫,碩大的 子孫帶晃蕩著如同一對毒龍的眼球。 「呀……好深啊,好深。輕點……啊……要頂穿了。操死我了,我的小穴要 被操爛了……啊……啊……要來了,又要來了,啊……」肖瀟緊緊摟著金剛的脖 子,頭枕著他寬厚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嚎叫著,口水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流淌著。在 金剛粗大的性器和兇猛的抽送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這已經是肖瀟的第二次高 潮了,如果不是被他強有力的臂膀托著,估計肖瀟已經如同一堆爛泥般癱軟在地。 「金剛,差不多就行了,別把她操壞了,過幾天還有行動呢,以後有的是機 會操她。」孫猴子轉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著。 「嘿嘿……放心了,猴哥,我不會把她操爛的,我心裡有數啦。是不是,寶 貝兒?」金剛憨笑著拍了下肖瀟的翹臀。 「嗷……」肖瀟痛哼一聲,無力回答他的調笑,任由他抱著自己走進了浴池 裡,金剛往孫猴子邊上一趟,讓肖瀟趴在他身上休息。毒蛇慢悠悠走了下來,脫 去衣服獨自走到浴池的一個角落。毒蛇的性格很陰柔,總是喜歡躲在暗處,金剛 和孫猴子也不以為意。 「濤哥,我還說呢,怎麼這麼晚把人家叫過來,原來是看A片受不了了呀? 嘻嘻……」樓上何濤的房間內,一個長相艷麗,清純可人的女孩子鼓著可愛的腮 幫子,用礦泉水清理了下口中精液的味道,然後乖巧地縮進何濤的懷裡。只見何 濤雖然剛在她口裡射完精,仍目不轉睛地盯著床對面寬大屏幕上一個黑鐵塔般的 粗壯男人站在浴池裡,從後面猛幹著一個漂亮女人。 「咿?濤哥,這個女人好眼熟啊。好像是我同學的小媽哦。」當那個電視裡 的女人被那男的抓起頭髮的時候,那女孩驚奇地發現這個女人長得和莎莎口中那 個爛女人真的很像。 「哦?你認識她?」何濤一聽來了興趣。 「嗯,我有個同學叫若曦的,和我同在一個拉拉隊,她有個室友叫莎莎,她 爸爸挺有錢的,我們幾個拉拉隊員經常去她家開的一家KTV玩啊,那裡的經理 聽我同學說是莎莎爸爸的女人,和電視裡的很像啊。」那女生有點吃不準地說。 「你同學莎莎是不是姓劉?」何濤笑笑地說。 「是啊,濤哥你怎麼知道?不會是……不會她真的是那個女人吧?」女孩吃 驚地說。 「呵呵……這個你就別管了,對了。有空帶你的同學來我旗下的酒吧玩啊。 我叫他們給你們免單。」何濤知道劉黑煞有個女兒,不過以前都沒怎麼在意。也 許,哪天能用得上。 「濤哥,你不會是打莎莎的主意吧?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是個帥哥哦。都沒 怎麼和我們出來玩了。聽說她爸爸也是很有社會背景的。我看還是不要了吧。」 女孩擔心自己一時口快給自己帶來麻煩。當初自己貪玩,認識了幾個社會上的人, 後來一次唱歌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們的老大,也就是這個濤哥。雖然他是黑社會, 不對出手也大方,每次陪他過夜後總能得到一筆不少的錢,所以基本上濤哥一個 電話,她都會隨叫隨到,當然這些都是瞞著她的同學的。 「放心吧,我和她爸爸是好朋友,和她小媽也都熟。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來……讓我摸摸你的奶子,不錯又大了哦。哈哈」何濤笑著揉捏著她那對飽滿的 肉球。 「討厭啊……恩……輕點啦,濤哥,好痛啊……別咬。呵呵……」小女孩在 何濤手口齊下的強烈攻勢下,嬉笑著與他滾作一團。 地下室內金剛與肖瀟的戰鬥,也在金剛一聲怒吼下進入了尾聲。 「嗷……真他媽過癮。」金剛滿足地從她身後抽出了沾滿乳白色泡沫狀液體 的雞巴,躺回到孫猴子邊上,順手取了根煙抽上。失去扶持的肖瀟如同爛泥一般 跌坐在浴池內的台階上,雙手無力地耷拉在浴池外面,頭髮散亂,氣若游絲地喘 息著。春藥的效果早在一次次的高潮宣洩中散去,酒精也在劇烈運動中隨著汗水 揮發,此時的肖瀟雖然已經清醒,但是渾身如同散架般沒有一絲力氣,哪怕是活 動一根小拇指的力氣。摩擦過度的下體早就已經失去了知覺,只能覺察到有東西 從裡面流出,然後又有滾燙的水流倒灌而入,應該是被操地無法閉合了。 「11點了,有點累。我先走了。毒蛇,這娘們你好好調教一下,讓她變得 聽話就好。估計光頭申那邊明天一早會送錢過來。」孫猴子跨過肖瀟的身體走出 浴池的時候,順帶著用腳勾起肖瀟秀美的下巴冷笑著。 「啊……我也去休息了,操,這娘們兒操起來真夠味兒。嘿嘿……」金剛臨 走還在肖瀟飽滿的奶子上狠捏了一把,引起肖瀟一陣無力的痛叫。 「滋滋滋……彭。」一聲低沉的悶響,樓梯口厚實的閘門慢慢地合上了,偌 大空曠的地下室就剩下了毒蛇和精疲力盡的肖瀟。何濤在又一次征伐後也疲累地 摟著同樣倦怠的若曦沉沉睡去,只剩下對面的顯示器任在忠實地記錄著下面發生 的一切。 「美人兒……人都走光了,多麼寧靜祥和的夜晚啊,讓我們好好地享受這美 麗的夜幕吧。」毒蛇將肖瀟抱到自己腿上,摟著她消瘦的肩膀,輕輕地吻著她的 臉蛋,那修長慘白的手掌在水中輕柔地撫摸著肖瀟光滑水嫩而又飽受摧殘蹂躪的 肌膚。 「求求你……讓我休息……我,好累……好累……我真的不行了。」肖瀟無 力地靠在他胸前,艱難地哀求著。 「放心吧,寶貝兒,我的美人,好好睡吧。一切交給我來處理,等你醒來, 我會給你一個驚喜。」毒蛇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親吻了一下肖瀟光亮的額頭。 在無盡困意的侵襲下,肖瀟緩緩閉上了眼睛。 「嘩……」帶著一串水珠,毒蛇橫抱著沉睡的肖瀟從溫水中站了起來,一步 步走向牆邊那白色皮質檯面的手術床前,將她輕輕平方在上面。然後從樓梯邊的 櫃子裡取出一架小巧的攝影機,用腳架支在樓梯中部,調整好角度後,打開了拍 攝功能,這個位置能清晰的拍下一切,他要將自己完成一件藝術品的過程全程記 錄下來。 「啪。」手術台上刺眼的探照燈照到了肖瀟臉上,外界強烈地光線令她的眼 睛不由緊閉了一下。 「真是件完美的藝術品啊,我熟睡的小公主,讓我給你好好打扮一下,你會 更加美麗的。首先為了讓你更好地休息,我們先來做點準備工作吧。」毒蛇笑著 走到旁邊的櫃子前,打開抽屜,取出一支細小的一次性注射器,然後將一支小瓶 子裡的液體抽了出來,上舉著寒光閃閃的針尖,推出裡面的空氣。 「這支麻醉劑能讓你平靜地熟睡3小時,等你醒來時,我已經將你變成了最 美麗的女神。」毒蛇一邊說著,同時將鋒利的針頭扎進了她雪白而又被鞭撻地紅 腫一片的臀部,隨著透明的液體被推入體內,肖瀟陷入了全身麻醉的無意識狀態。 隨著手術台下端呈人字形分開,肖瀟的雙腿也跟著慢慢被打開到90度,毒 蛇站在中間,撤出邊角的金屬立桿,立桿上一根皮帶扣住肖瀟的腳裸。毒蛇伸手 來回撫摸著肖瀟高抬的美腿不由地讚歎道「多美完美的腿啊,修長而圓潤,光滑 而細膩」 .固定好另一條腿後,毒蛇搬過一個小圓凳,開始埋頭修理肖瀟私處的 絨毛。 用手輕輕撥開那兩片被操地通紅的外陰,只見肖瀟粉嫩的小穴仍略帶紅腫, 陰肉隨著她平穩的呼吸收縮著,淡褐色的小陰唇兩側雜亂的毛髮稀疏地排列在外 陰部位。毒蛇將探照燈調低後,開始埋頭一根根去鑷子將它們拔除,接著又將陰 戶上部的絨毛也一併清理乾淨,只在饅頭狀陰部略上方的位置留下了心形的一小 措。 「漂亮,這才是美麗的下體……」毒蛇放下鑷子,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 伸出舌頭舔舐著毛孔滲出的血珠。 「真是鮮美的鮑魚啊……好了,現在我們再來點綴下這兩片蝴蝶唇」飽食了 一頓肖瀟那光溜溜的陰戶及汁水後,毒蛇雙手輕輕拉扯著兩片薄薄的蝴蝶狀小陰 唇。在每片陰唇外側用紅筆點上3個小紅點紅,伸手拉過邊上的櫃子,從托盤裡 取出穿孔的彎鉤尖針。一手捏住薄薄的陰唇,尖針對著紅點位置狠狠紮了下去, 針尖從陰唇另外一側帶著一絲血色鑽了出來,接著一個頭上帶孔、尾部一個小圓 球的高硬度銀質圓鋼環套在針尖上隨著針尖鑽過了陰唇,最後將尾端的小圓球擰 上那個小孔。6個小巧的陰環就這樣按在了肖瀟的兩片小陰唇上。 「多漂亮的一對奶子啊,可惜被蹂躪成這樣。」毒蛇愛憐的輕揉著肖瀟胸前 那對瘀青處處的白嫩傲乳,血管可見的白嫩乳峰中間兩粒櫻桃般紅艷的乳頭四周 是一圈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低頭吮吸了一番兩個櫻桃後,毒蛇毅然在每邊乳頭 的下側乳暈上橫穿一個精美的銀質乳環。 「再配上這顆藍寶石的臍釘就完美了。」毒蛇陶醉地撫摸著肖瀟平坦的小腹, 指尖輕弄這那淺淺凹陷的肚臍眼。 陰環、臍釘、乳環一應按上後,毒蛇用酒精細細地給這些部位消了毒。接下 來他要作畫,是的,以肖瀟妖嬈的胴體作畫。毒蛇取出自己珍藏的一本刺青圖冊 挑選著自己滿意的圖片,然後用走珠筆開始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描繪圖案。早年 畢業於美術系的毒蛇,剛畢業時曾立志當一位畫家及雕塑家,可惜坐牢後潦倒的 生活迫使他選擇了紋身師的行業,開起了一家紋身店,後來認識道上來紋身的小 混混多了,也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由於他的陰狠與急智,孫猴子時常請教他一 些問題,倚為智囊,慢慢被何濤看中,成了與孫猴子職位平齊的老大,專門負責 私刑和策劃。雖然職位高了,不用再靠紋身餬口了,但是他還是喜歡給下面的小 弟刺青,這是他的愛好。 毒蛇繪畫的功底著實了得,不用半個小時肖瀟就在他翻來覆去的擺弄中身體 多處部位就畫滿了精美絕倫的彩色紋身圖案。只見兩條小腿外側靠近腳腕位置各 畫了一隻15厘米長的展翅單邊天使翼,斜插而上,宛如飛翼。左腿原有玫瑰刺 青的花枝上一條青黑眼鏡蛇盤旋而上,蛇頭在花朵頂部飛躍而過,鮮紅的信子穿 越鼠蹊,分叉的尖端上撩直抵陰縫下側,顯得淫邪異常,同時該條大腿內外側沿 著玫瑰紛飛著18片嬌艷的花瓣。小腹下10厘米左右的地方繪了一隻翼展25 厘米的巨大蝙蝠,如果穿著低腰褲能勉強露出兩邊高舉的蝠翼半部,而仰面朝上 的蝙蝠身體卻呈俯衝之勢正好處於高高隆起的陰戶上,兩顆漸漸地滴血獠牙分列 在陰縫上口兩端,而故意修正後的那一撮心形陰毛正好馱負與蝙蝠之背,下垂的 毛髮遮蓋了蝙蝠那對邪惡的凶眼。背後一副巨型的鳳凰展翅高飛圖,鳳首自脖頸 而起,中間最長的鳳尾到尾椎骨而止。左右兩腰各一道橄欖枝呈對稱狀弧至尖翹 的臀峰。 有了圖案,用紋身槍臨摹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毒蛇全神貫注,運針如飛, 不同色彩槍頭不停替換,用了大概兩個多鐘頭,毒蛇擦了下額頭的汗水,活動著 僵硬地手指,欣慰地笑了。毒蛇鬆開了肖瀟手腳的束縛,取過熱毛巾,將一幅幅 巨作上面殘留的顏料及血水汗漬擦拭乾淨後,只見那陰毒的眼鏡蛇、眼神邪惡的 蝙蝠、高貴的綵鳳、嬌艷的花瓣猶如活物一般奕奕如生。為了避免微腫的針口感 染,毒蛇用酒精消了毒,再以冰塊一處處輕敷消腫。 「呃……」麻醉藥藥效已過,經過3個多小時休息的肖瀟被背後一陣陣刺骨 的冰涼激醒。 「醒啦?休息地好麼?寶貝兒。」肖瀟睜開眼,只見毒蛇坐在自己身邊的小 凳上,手指捏著一塊滴水的冰塊,含笑望著自己。 「現在什麼時候了?嘶……」肖瀟見自己一絲不掛地趴在一張軟軟的桌子上, 一時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她艱難地想撐起身子,不想卻牽扯到了身上仍未癒合的傷 口。 「不要起來,趴著……我給你消腫,快好了。」毒蛇一壓她光滑的脊背,將 她按回檯面,繼續用冰塊擦拭鳳凰的尾羽。 「啊……好冰,你在幹嘛?放開我。」肖瀟用力掙扎起來,不想胸口一陣刺 痛,原來是乳房在檯面的摩擦,牽扯到了乳環引來一陣劇痛。渾身的火辣辣的疼 痛令肖瀟愈發不安,開始掙扎地更歷來。毒蛇按她不住,終於讓她翻下了手術台。 「啊……不……不……這是什麼?什麼?啊……不……」從地上爬起來後, 肖瀟低頭看到自己小腹處的蝙蝠,胸前的乳環,肚臍上的臍釘,驚恐地尖叫著。 「是不是很漂亮?親愛的……我說了,等你醒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是不 是很喜歡……」毒蛇見她表情,自我陶醉地問。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身上弄這些東西?……啊……」肖瀟憤怒地 咆哮著。 「不止這些,你看還有小腿外側的翅膀,對,就是那對翅膀,漂亮麼?還有 ……還有你左腿上的玫瑰太單調了,你看現在多漂亮?」毒蛇完全無視在那急的 團團轉尋找身上異樣的肖瀟,不住地指出她身上的變化,「看看後腰,對了…… 看到沒,是橄欖枝,象徵和平的橄欖枝哦,後面能看到麼?背上,對了,那邊有 鏡子,呵呵,跑慢點,別急,看到了沒?多高貴的鳳凰?哈哈哈……」。 第四十章付出慘痛的代價(下)。 「不……不……你對我做了什麼?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嗚嗚嗚……」肖 瀟跳進浴池用水使勁地擦著大腿內側的毒蛇與小腹下面的蝙蝠,希望能夠洗掉, 但是肉都搓紅了,這些骯髒的邪物都沒有一絲退去。既成的事實令肖瀟絕望地抱 頭痛哭起來。 「還有一個地方,你沒感覺到麼?寶貝兒……」耳邊毒蛇邪惡的笑聲令肖瀟 感覺渾身一個機靈,不由止住了哭聲。此時,毒蛇已經隨後跨入了浴池,伸手輕 撫著她後背上的刺青。 「我要殺了你……啊……混蛋。」下體的痛楚及異物夾雜的感覺令她馬上意 識到了哪裡的不對,當發現陰唇上那6個整齊排列的陰環時,肖瀟憤怒了,一把 將毒蛇推倒在水中,開始對他拳腳相向。 「哈哈,有點意思,有點意思。正好來個鴛鴦戲水,就算是對我辛勞3個小 時的酬謝了。好……打的好……哈哈。夠野,夠味,我喜歡,哈哈……來,再來 ……哇哈哈」毒蛇大笑著,一邊舉重若輕地格擋肖瀟踢打過來的拳腳,一邊在她 身上大下其手地戲耍著她。 「就沒力氣啦?哈哈……寶貝兒。遊戲這才剛開始就沒力氣了?要多運動啊。 來……親個嘴先。」毒蛇把氣喘吁吁的肖瀟抱在懷裡,捕捉著肖瀟竭力反抗的小 嘴。 「放開我,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你了……混蛋……嗚嗚……嗚」肖瀟 的怒罵終於被毒蛇的嘴巴封住了。她開始用力捶打他的背脊,奈何一切扭動和掙 扎都是那麼徒勞,他的舌頭在自己口中不停攪動著、吮吸著。聯想到他對自己身 體所做的一切怒從心起,對著他肆虐的舌頭狠狠咬了下去。 「啊……臭婊子,咬我……」舌尖傳來的疼痛激怒了毒蛇。狠狠一巴掌將她 扇倒在水中。還好自己反應快,才咬破了一點舌尖。毒蛇目露凶光地抓住肖瀟的 頭髮,一把將她拖出了水面,「好,很好,咬我是麼?等下我不讓你生死兩難, 我也枉費作著社團的掌刑人。」說著將她攔腰夾起走出了浴池,狠狠丟在了手術 台上,呈大字形面朝下固定了她的四肢「放開我,混蛋……你要幹什麼?不要… …放開我,放開……」肖瀟不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但一想到生死兩難的字眼, 內心充滿了恐懼。 「做個小遊戲,不要害怕……」毒蛇笑著走到邊上,當著她的面從櫃子抽屜 裡取出一支小型打氣筒般的玻璃注射器「這支注射器,一次容納2升液體,這裡 有3種液體供你選擇:肥皂水、牛奶、辣椒水。你選哪樣?我的寶貝兒……」 「不……不……不要……」肖瀟驚恐地看著他將一桶桶貼有標籤的塑料桶提 到面前,大聲搖頭抗議著。 「不不不……不要不行,必須選……好吧,看來你做不出好的決定,那麼我 給你選吧,先用肥皂水清洗下腸胃好了。」毒蛇不管不顧地將針筒插進了裝有肥 皂水的水桶口,碧綠的液體滿滿抽了一管。 「不……求你不要……」當毒蛇的手按在她屁股上的一刻,肖瀟害怕地臀部 肌肉緊繃著開始不有控制的顫抖。 「別緊張,別緊張,寶貝兒……放鬆些」毒蛇一手分開她加緊的臀肉,細細 的注射器口對著那緊閉的菊花形屁眼插了下去。 「啊……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冰涼的肥皂水注射進身體的感覺是那 麼奇怪,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沿著直腸進入大腸,最後到胃裡,隨著液體的不斷注 入,肚子感覺越來越漲。「不要了,請你不要再灌了,好漲啊,肚子要爆了。」 「別擔心,經常清洗腸胃可以美容的。」毒蛇笑著,不緊不慢地繼續注射。 「不要了,真的,真的要死了,肚子好漲啊……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這 樣對我,嗚嗚嗚……」見求饒無用,肖瀟無助地哭泣著。 「啊……我的美人兒哭了,好吧,那我們不再加量了。」毒蛇將2升肥皂水 注射完後,抽出了針筒,同時快速將一個肛門塞插進了她緊閉的菊花,並用強力 膠布封住了外面,防止它被擠出來,「好了,寶貝兒,你在這裡慢慢享受清洗腸 胃的快感吧,我去蒸個桑拿,累死我了,呵呵」說著毒蛇扔下被捆綁在手術台的 肖瀟離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肖瀟慢慢感覺到鼓脹地肚子裡面一陣陣蠕動,那種 腸胃被肥皂水刺激後自然產生的翻滾,便意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強烈。肖瀟努 力強忍著,她不想去哀求那個變態的男人,知道哀求也是徒勞,惹來的無非是一 頓羞辱而已。但是……這種源於日本那個變態民族的專門針對女子性虐的體罰, 豈是那麼容易忍受的,肖瀟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想上廁所,她感覺自己一刻都 無法再忍受了。 「毒蛇……毒蛇……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要去廁所……嗚嗚嗚放了我。」 肖瀟哭著大聲呼喊著。 「啊……蒸一蒸,真舒服啊……寶貝兒,你在喊我麼?」毒蛇抽著煙走出了 桑拿室,戲謔地走到她跟前。 「求你,求你讓我去廁所……我忍不住了……」肖瀟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 「這樣啊……但是你剛才咬的我好疼啊,都流血了……」毒蛇不緊不慢地用 舌頭在自己手背上舔著。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錯了,饒了我吧,讓我去廁所吧……」 肖瀟此時真的有點後悔剛才的冒失舉動了。 「看來你是真的知道錯了,好吧,我是很仁慈的。做我的性奴,只要你答應 做我的性奴,我就讓你去廁所。」 「不……我不要……」性奴這個侮辱性的字眼,讓肖瀟本能的抗拒著。 「那好吧,我繼續去蒸桑拿。你慢慢呆著吧。」毒蛇無所謂地轉身離開。 「不要,別走。嗚嗚嗚……別走……我……我做你的性奴……求你別走。」 肖瀟望著這個遠去的魔鬼,屈辱地哭著。 「叫主人……」毒蛇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著。 「主人……主……人,我答應做你的性奴了,放我去廁所吧……嗚嗚嗚。」 肖瀟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嗯,態度還不錯……完整地說一遍,誰是誰的性奴。說清楚點。」毒蛇笑 著轉過頭來。 「我……我說……肖瀟是毒蛇的性奴。放我下來啊……」肖瀟屈服了。 「喊主人……」毒蛇不依不饒。 「主人,請放我下來……讓性奴肖瀟去廁所,求主人了……」肖瀟哀求著。 「哈哈哈……那作為性奴,你就要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知道麼?」毒蛇慢 慢解著肖瀟手腳上的鎖扣。 「知道了,主人,我都聽主人的……」 「好了……去吧……洗手間在那邊……」毒蛇看著肖瀟高高隆起的肚子,手 裡把玩著從她體內拔除的肛門塞壞笑著。 肛門塞離開的那拿一刻,肖瀟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住了,如果發生當著人 失禁的羞辱事情,實在令平時高貴的她無法接受,於是努力夾緊雙腿,抱著肚子 快速朝廁所跑去。就在小手抓住洗手間把手的一刻,失禁的厄運還是沒能逃脫。 「噗……」一股渾濁的帶著泡沫的綠色液體夾雜著異物從她迷人的菊花洶湧 而出,噴灑到地板上,濺滿兩條雪白的美腿。突然的失禁令肖瀟無力地跪在了門 口,一股股肥皂水不停地湧出體內。 「嗚嗚嗚……」肖瀟無力地哭著,任由那些髒東西不受控制地排除體外,這 一刻屈辱已經深深埋藏進了心底深處。 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沒能避免當眾排泄的醜態,肖瀟屈辱的哭泣著,期待 著噩夢早點結束。 「怎麼這麼急呢?就差那麼一步都等不及麼?這麼優雅高貴的美女在一個男 人面前失禁,真不文明呀。嗚……好臭呀……身上那麼髒,還不去沖洗下?」毒 蛇走到她身邊,捂著鼻子嘲笑著。 「魔鬼,你是魔鬼。嗚嗚嗚……」肖瀟氣急,狠狠瞪著他。 「我是你主人,我如果是魔鬼,那你也只是魔鬼的僕人而已。呵呵。」毒蛇 對她的咒罵還不在意,心情極度愉悅地穿著衣服「好了,時間不早了快3點了, 我困了,自己洗乾淨後上來給你主人侍寢,我在上面等你。對了,記得穿上我給 你準備的衣服,衣服在那個手術台上,如果不會穿呢,衣服下面有圖片,我希望 你是穿戴整齊地上來,不然你主人我會不高興,如果我不高興了,你知道後果的,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說著走上樓梯,收拾起攝像機。 「對了,這條是純種藏獒,叫鰲拜,男性哦,無論哪方面的能力都比你那公 爵好哦,如果你不想做我性奴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做它的情人,讓你們住一起, 哈哈……別讓我就等,我親愛的小性奴。」毒蛇離開前的話令肖瀟渾身打了個冷 戰,再看向囚牢內那條對她口水直流的巨大藏獒,心裡最後一絲反抗嚇得一去無 蹤,她知道那個變態的男人什麼都幹得出來,不是嚇唬她而已。看來自己是無法 逃出魔爪了,自己為了得到地位和財富,與何濤這條瘋狗合作,到底對與錯?這 一刻肖瀟發現自己原來只是個無助地弱女子,掙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下社會, 也許最後自己會被吃的連渣都不剩,更別說那脆弱的尊嚴。 稍事休息後,肖瀟掙扎著爬起來,在淋雨下一遍遍清洗著身體,除了身上的 污漬,還有那些「醜陋」的刺青,但這些注定要跟她一生的恥辱印記豈是沐浴液 能去除的?當她意識到這一切以人力無法改變的一刻,只能頹然擦去身上的水珠, 走向手術台。 「這些是……不,我死也不會穿戴這些東西。」肖瀟看到手術台上的東西, 她羞怒交加。但是,毒蛇臨走的警告……肖瀟顫抖著拿起了上面那黑色的蕾絲胸 罩。 黑色的情趣胸罩穿在身上,和沒穿無異,兩個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都露在外面, 包括帶著乳環的乳頭,黑色的鏤空內褲還是開檔的,只有一撮心狀陰毛的飽滿陰 戶暴露無遺,黑色的大眼網襪有兩條帶子扣上內褲外側,這些還好,最起碼也是 情趣內衣裝束,雖然穿上和酒吧裡那些靠出賣肉體謀生的妓女無異,但是還能接 受。但是那一副帶著尖刺的黑色皮手環,比手環多了根細鐵鏈的項圈,帶著鈴鐺 的皮腳鏈,這些日本A片裡的性奴裝束肖瀟不是沒見過。戴上吧……肖瀟失魂落 魄地一件件扣到了身上。但最後幾樣東西肖瀟遲疑了,真的要這樣麼?一條半米 長的毛茸茸的尾巴,尾巴頭上有三顆大小不等的塑料球,一個橢圓形的跳蛋,一 把小鎖。最下面的圖片很清楚地描繪著一個妖媚的日本女人,如同母狗般趴在地 上,一條尾巴連接著屁眼,跳蛋的遙控器就夾在內褲的腰帶位置,一個細線鑽進 那流淌著淫水的陰部,一把小鎖鎖著兩片陰唇上的兩個對稱陰環,墜掛在薄薄的 小陰唇下面。 下一刻,當正坐在沙發上陶醉地慢品著紅酒的毒蛇看到從休息室怯生生走出 來的肖瀟時不由眼睛一亮,「完美……真是完美的性奴啊。寶貝兒,你天生就是 做母狗的料,你知道麼?這套裝束只有你才穿戴地出它的檔次。過來,讓我好好 看看。」毒蛇欣喜地朝她招招手。 「趴下……爬過來。」見她慢慢走向自己,毒蛇怒喝道「記住自己的身份, 你是條母狗。」 肖瀟美目一橫,怒視著前方5米處那個可恨的變態男人,真想一刀捅死他。 「是,主人……」最終還是慢慢趴了下去四肢著地,伴隨著腳鏈上鈴鐺的清脆響 聲、脖子上垂掛的細鐵鏈在地板上拖動的沙沙聲一步步朝他腳下爬去。短短5米 的距離,讓肖瀟完成了從人到狗的蛻變。 「真是條聽話的小母狗啊。」毒蛇輕捏她尖尖的下巴,將她低垂的頭抬了起 來,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欣賞著她那一臉羞怒、屈辱、怨毒的漂亮臉蛋。 「表現不錯,雖然還有一股野性,但是我喜歡,一條優秀的母狗如果只有順 從就沒意思了,希望你能繼續保持這股不服,這樣我才能從慢慢調教中取得樂趣。 這口紅酒賞賜給你的。」毒蛇說著含了一大口紅酒,壓上了她嬌艷的紅唇。肖瀟 仰著頭被動無助地吞嚥著度進口中的苦澀紅酒。紅酒喝完了,毒蛇的嘴巴並未離 開,肖瀟任由他不停地親吻著自己的雙唇,放任他的舌頭侵略而入,當自己被他 從地上抱上大腿的一刻,肖瀟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主動而熱情的回吻著。毒蛇 邊吻,邊把手伸向了她裸露在外的乳峰。 「恩……疼,輕點……」穿刺乳環不久的乳暈位置引起的疼痛讓肖瀟一邊與 他接吻,一邊小聲哀求著。 「在發出請求前,要先喊我……」毒蛇品嚐她主動伸過來的丁香軟舌同時, 仍不忘提醒她女奴的身份,揉捏的力度加了一分。 「嗷……好痛。是的,主人,請你輕點,疼……」肖瀟口齒不清地再次哀求。 「真乖……好了,我們去休息吧。我的小母狗。」毒蛇意猶未盡地鬆開她的 小嘴,「嗯?為什麼下面沒流水?你沒打開震動?」毒蛇的手摸上她幹幹的陰部, 發現問題所在雙目怒視著她。 「對……對不起,主人……我,我忘記了……」肖瀟其實是故意忽略了這個 問題,圖片上那句要求她打開震動的小說明,其實她是看到了的,不過抱著僥倖 的心理,故意為之。 「作為對你不遵從主人命令的懲罰,我決定先帶你出去巡邏……」毒蛇一邊 打開肖瀟體內跳蛋的震動,一邊牽著她項圈的鐵鏈站起來,然後從茶几上拿起一 根短短的連著很多10來條橡皮條的小皮鞭。 「嗯……不要,主人,我不要這樣出去見人……」陰戶內突如其來的震動, 令肖瀟渾身一陣顫抖,但是要她這樣出去外面,雖然是深夜被人發現的可能性不 高,仍讓她恐懼萬分。 「趴好……如果你聽話,那只是在別墅圍牆內走一圈,如果你不聽話,那我 不介意帶你去馬路上……」毒蛇接下來的話,頓時讓肖瀟打消了討價還價的想法, 乖乖地趴在地上,任由他牽著自己出了房門。 「老大……還沒休息呀?」「老大。」「老大……」客廳裡幾個值夜的小弟 見毒蛇出來,馬上起來打招呼。 「恩……睡不著,帶狗出去溜溜。」毒蛇冷冷地回了句,身後四肢著地的肖 瀟羞愧難當地低下了頭,深怕這些人認出自己。 「哇……這條狗真漂亮,老大就是老大,養的狗都那麼與眾不同。」「就是, 就是。老大就是老大。」幾個小弟一看這被當成狗牽著的暴露美女,眼睛頓時燃 起了熊熊慾火,乾嚥著口水。 「肖瀟……抬起頭來,跟他們大聲招呼。」毒蛇彷彿是故意給她難堪。 「大家好……啊……」肖瀟屈辱地抬起頭,小聲地三個字,迎來的是挺巧的 臀部按了「啪……」的一皮鞭。 「記住你身份是條母狗……母狗要有母狗打招呼的正確方式。重新叫……」 毒蛇怒喝道。 「是的……主人……對不起,主人……」肖瀟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轉 頭朝那幾個收下「汪……汪……汪……」叫了三聲。然後低下頭「嗚嗚嗚……」 地啜泣起來。 「不錯,蠻聰明的……對了,這條母狗以後進了這門,你們就要提醒她母狗 是怎麼走路的,知道麼?」 「知道了,老大……」幾個人嬉笑著,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番這位以前每次 來都是高高在上,連瞟都不瞟他們一眼,而現在被人當狗牽著的肖瀟姐。 「你們忙去吧,我帶她出去散散步。」毒蛇一扯鐵鏈,帶著肖瀟離開了大廳, 圍著別墅外的草地走了一圈,陰道內跳蛋的震動讓肖瀟渾身發軟,淫水已經不受 控制地淌滿了大腿內側,一些粗硬的草根扎地她膝蓋生疼,但只能被人牽著走, 稍有跟不上腳步,裸露在外的翹臀就會挨上一皮鞭。更難堪的是沿路遇到巡夜的 小弟,肖瀟都被命令以狗叫聲與他們打著招呼。 「主人,我走不動了,我們回去休息吧,嗚嗚嗚……」當路過別墅門口的時 候,肖瀟用淚眼汪汪的可憐眼神望著毒蛇,乞求著。她真的怕他還要再走一圈。 「嗯?本來還想再走走呢,好吧,既然你累了,我們回去吧。是不是想挨操 了?看看你,滿腿都是水……」毒蛇戲謔地問。 「不……不是,主人……求你不要再操女奴了……女奴的騷穴已經受不了了 ……」肖瀟驚恐地說,今天她前後被光頭申、何濤、孫猴子、金剛操了個遍,自 己還自慰了一次,剛才這一路跳蛋又折磨到她高潮了兩次,她不敢想像再這樣下 去自己會不會腎衰竭而死。 「好吧……看你這麼乖,知道稱呼自己的逼是騷穴,我很高興,今天就不操 你的騷穴了。但是,主人今天還沒爽過,回去後你要讓主人爽,知道麼?」毒蛇 笑著說。 「是的,主人,女奴一定好好伺候主人……主人,我們回去吧。」肖瀟乖巧 地乞求著。 「好……回去……我也困了……」回了別墅,順手從娛樂房取了肖瀟的衣物 和挎包,毒蛇打著哈欠牽著她上樓而去。 「看……這婊子好騷啊……那水都滴到樓梯上了……」一個小弟目視著肖瀟 被牽上樓梯,揉著高高隆起的胯部說。 「是啊,是啊。你看,逼上都打著洞呢。咿?這不是那個叫什麼肖總的麼?」 另個小弟隨聲附和著。 「就是她,猴哥介紹過的,以前很高傲啊,要是能操她一回,就好了……」 一個小弟不甘地說。 「去你的,這妞也是你能想的?過過眼癮就行了……」身後的議論讓肖瀟無 地自容,只想快點擺脫被視奸的噩夢。 「去洗洗吧,看你這一身的汗……」回到2樓房間,毒蛇看著倒在地板上汗 流浹背,氣喘吁吁的肖瀟,將一把小小的鑰匙丟到她面前。肖瀟如同紮住了救命 稻草一般,雙手顫抖著打開了陰唇上的小鎖,從陰道內拽出那濕漉漉電池都已經 耗盡的跳蛋,不由鬆了一口氣。 「主人,我幫你脫衣服,你先休息。」為了避免更多的折磨,聰明的肖瀟已 經學會了討喜賣乖,雖然渾身疲憊,仍強打精神站起來,幫毒蛇解著衣扣。 毒蛇沒有拒絕,看著她那狼狽的模樣,忍不住一絲歎氣:「哎……」 「主人……怎麼了?我哪裡做得不好麼?」聽到歎息聲,肖瀟如同被毒蛇咬 了一口,渾身打了個哆嗦。此時,她終於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叫毒蛇,只要落到 他的手裡一次,就永遠不敢接近。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女人……你為什麼要選擇走這條路……這是個吃人的地方。你沒得選擇, 我也沒得選擇……」毒蛇的一句話令肖瀟悲從心起,眼淚無聲地低落下來。這個 惡魔般的男人,本性也許並不壞。肖瀟一邊想著,一邊繼續脫光他身上的衣物。 毒蛇伸手抹去她的眼淚,轉身走到窗前,點了根煙,靠在了床上,看著肖瀟 進了浴室。浴室門關上了,沒多久,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還有女人隱隱的哭聲… … 「濤哥做事越來越沒底線了,我要繼續跟著他麼?他不知道那只湘西耗子其 實已經接收了劉黑煞的勢力,我該不該告訴濤哥呢?我是該走,還是繼續留下來? 現在表面上的平靜,也是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吧?」毒蛇最近很煩惱,因為他 無異中見到了那傳說中劉黑煞的接班人,這個人居然就是差點栽在何濤手裡的楚 浩。而且很多跡象表明,楚浩的湘西人馬已經大量流入了西安這座古城,不管是 在民間還是官場活動頻繁。 「主人……我洗好了……」肖瀟一絲不掛地走出了浴室,身上的一應物件除 了那些釘環之外已經全部去掉,慢慢走到床前,等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嗯,不早了。睡吧……把燈關了,我不喜歡光。」毒蛇擰熄了煙頭,躺了 下來。 肖瀟關了燈,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一般的房間多少都有些光線投入的,月 光、星光、或者外面的路燈。但是毒蛇的房間卻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宛如一間 黑房。肖瀟平時獨處較多,就比較怕黑,關了燈馬上爬到了床上,縮進被子裡, 依偎進毒蛇的懷裡。 「主人,你要我怎麼伺候主人?」肖瀟見毒蛇沒有進一步的要求,反而心裡 有著隱隱不安。 「你很想伺候我麼?那好吧……我累了,你看著辦就好。」毒蛇本看她可憐, 加上疲累,已經沒有想進一步折磨她的念頭,只想安穩睡個覺。 肖瀟不知道毒蛇心裡想法,以為他是故意在考驗她是否盡心,生怕他一個不 滿意,再次遭到非人折磨,於是強顏歡笑主動趴到他身上,抱著他送上了一對香 唇,不停吮吸著他的舌頭,並將香甜的口水送入他嘴裡。一陣伴著嬌柔「哼哼」 嬌喘的熱吻後,肖瀟一路向下鑽進了薄薄的被子,親吻他的脖子、胸膛、小腹。 最後捧著那怒舉的肉棒,雙手上下輕輕套弄幾下後,輕啟小嘴,伸出舌頭舔了下 龜頭,進而將它包裹進嘴裡,一邊上下套弄,一邊用舌頭攪動著龜頭四周。 「不錯……很舒服。」毒蛇伸手抓住她的奶子,輕輕揉捏著,誇獎著她的口 技。 「主人喜歡就好……」聽到誇讚,肖瀟更加賣力地又吹又吸,漸漸額頭和身 上開始流汗,被子裡悶熱,肖瀟一把掀開了被子,又是用嘴來回套弄,有時用舌 頭舔遍棒身,甚至陰囊都不放過。 「轉過來,讓我嘗下你的浪穴吧。」毒蛇喜歡女人的陰部的味道,他時常說 世間美味無外乎女人身上的鮑魚。 「請主人品嚐。」肖瀟乖巧地轉過身來,把下體送到他的最前,然後以69 姿勢繼續服侍毒蛇的肉棒。 「裡面洗乾淨了沒?我可不想吃到別的男人的精液……」毒蛇雙手撫摸著她 高蹺的臀部,鼻尖來回摩擦著她的陰唇,聞著上面傳來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 「洗乾淨了,主人……」雖然置身黑暗中,肖瀟還是不由一陣臉紅。「嗷… …主人。」當毒蛇滾燙的舌頭舔上陰唇的一刻,肖瀟顫抖著發出了歡叫。 在毒蛇的舔弄下,肖瀟的陰戶利馬濕潤了起來,股股粘稠的愛液流進了他的 嘴裡,被他吸食乾淨,進而長長的舌頭擠開戴著陰環的小陰唇,觸碰到了穴內幼 嫩的息肉。 「嗷……主人,性奴的騷穴好癢,好舒服,主人的舌頭真棒。啊……舔到了, 舔到裡面的肉肉了……好燙……主人的舌頭好燙……好棒,好舒服,主人再進來 點……騷穴要主人的舌頭」肖瀟一邊浪叫,一邊更努力地吞吐著毒蛇的肉棒,口 水不受控制地順著棒身流淌進他濃密的陰毛叢。 「騷穴是不是發浪了?水越來越多了……」毒蛇一邊吞嚥著淫水,一邊嘲笑 著。 「啊……啊……主人好討厭……啊……性奴的騷穴好浪,裡面好癢,主人… …主人操我……用主人的大雞吧操我吧。操死你的性奴吧……啊……啊……」肖 瀟大聲浪叫著。 「剛才不是說你的騷穴已經被操爛了麼?現在又想要?」毒蛇輕咬著她的陰 蒂。 「呀……不要咬,主人不要咬……啊……騷穴是主人的,肖瀟的騷穴要主人 的雞巴,大雞吧操爛我吧,操死我吧……」肖瀟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一對飽滿的 奶子在他肚子上摩擦著。 「好吧。自己上來吧……如果不舒服就停止吧。」毒蛇的雞巴早被她裹得酸 脹異常。 「謝謝主人……」毒蛇的體貼讓肖瀟感動,得到指令後利馬轉身跨坐到他腿 上,一手扶著他怒舉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嗷……主人的雞巴好硬……進來了, 雞巴進來了,好燙啊。騷穴好舒服啊……」肖瀟浪叫著,開始扭動起來。 「金剛那王八蛋,你的逼都被他操鬆了……」毒蛇不悅地伸手開了房間裡的 燈光,突來的刺眼燈光讓肖瀟有點不適應。 「主人別生氣……主人是嫌肖瀟的騷穴不夠緊麼?」肖瀟說著用力收縮穴肉, 努力夾緊他的雞巴,同時抓過他的雙手按在自己上下晃動的奶子上,更加努力地 前後扭動著小蠻腰「主人的雞巴也很粗壯的,肖瀟好舒服,肖瀟喜歡主人的雞巴, 金剛的雞巴太大,插進來好疼,一點都不舒服,肖瀟最喜歡主人的雞巴……啊… …啊……好爽……呀……啊……啊……」 如果說與何濤做愛是應付了事,被孫猴子是迷姦,與金剛做愛是種折磨,現 在和毒蛇做愛反而是取悅,肖瀟全身心地投入著,極盡所能地展現出淫浪的一面。 毒蛇看她長髮飄舞,大聲浪叫的淫蕩模樣,心中的不快漸漸散去,一邊把玩著她 的奶子,一邊欣賞著她妖嬈的胴體。 「主人,主人……肖瀟好累呀,肖瀟沒力氣了……啊……啊……主人幫幫肖 瀟……啊……」細密的汗流順著肖瀟漂亮的臉頰流淌而下,低落在汗珠密佈的酥 胸上,穿過乳溝滑向小腹,最終灘積到毒蛇的肚子上,隨著她上下套弄,發出 「啪啪……」的撞擊聲。 「那讓我幫幫你吧……」毒蛇說著坐了起來,雙臂摟著她的細腰,雙手托著 她的臀部,運動著她的身體,肉棒在她體內快速活動著。 「啊……啊……好爽,主人……謝謝主人……主人操地你的性奴好舒服,主 人好棒啊。」肖瀟說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條香舌如同 一條歡快的靈蛇攪動不已。 「啊……啊……呀……主人,不要了,肖瀟要來了,主人不要停……不要停 ……啊……啊。來了來了……啊……啊……來了……嗷……」肖瀟渾身顫抖著軟 在了毒蛇的懷裡。 毒蛇此時也快要射了,但是她一軟下來這樣的姿勢已經無法再操她,於是將 她推倒在床上,將她雙腿架上肩膀,雙手撐在她耳側,快速起落著。 「啊……啊……主人……不要了,不要了主人,肖瀟受不了了,啊……啊… …肖瀟的騷穴要被主人操爛了,啊……好酸啊,主人……逼逼好酸……主人太棒 了,太棒了……呀……操死肖瀟了……主人……肖瀟又要來了……啊……」肖瀟 張著嘴巴,大聲浪叫著。 「操死你這下賤的母狗,操死你……操死你……嗷……我要射了。嘴巴張開, 快」毒蛇干地汗流浹背,雞巴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射精的前一刻怒吼一聲抽出了 雞巴,跨到她面前,一把插進了她大張的小嘴,一股股濃厚的精液隨著肉棒的跳 躍噴射進肖瀟的嘴裡。肖瀟乖巧地收緊小嘴,緊裹著龜頭,努力地吞嚥著,直到 它不再勃動,慢慢消退疲軟下來,才意猶未盡地用舌頭清理乾淨。兩條汗流浹背 的肉體緊緊摟在一起陷入了沉睡。 正文 【大亨】(41-45) 作者:明王心。 字數:39378。 第四十一章仗義解圍救安然。 次日清晨,光頭申叫人送來了現金,來的是她的表姐肖涵,本人卻沒有來。 想到自己深陷狼窩飽經凌辱,他卻連接自己回去的勇氣都沒有,如此膽小怕事, 讓肖瀟心寒。完成金錢的移交,肖瀟托著疲憊的身體,帶著一身無法見人的刺青, 與肖涵一起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地方。 「肖瀟,你沒事吧?那些混蛋沒對你怎麼樣吧?」肖涵開著肖瀟的車,見出 了別墅山莊後,肖瀟整個人都癱軟在後座上,哭泣不止的樣子,回頭關切的問。 「別說了,別說了,姐,你好好開車,我沒事的……嗚嗚嗚……」肖瀟雙手 抱肩,如柔弱小姑娘般哭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嗚……」 「好吧……我們回家」。肖涵雖然不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直覺告訴 她自己這妹子受到的刺激一定不小。受她感染,也不由眼眶泛紅,內心不由歎息 著:到底是個女人啊,何必呢? 「姐,昨晚公司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我今早看到有好幾個你的電話」。哭泣 了好一陣後,肖瀟穩定了情緒,開始詢問其肖涵。 「也沒什麼大事情,只是昨晚政法委書記的公子左傳義在酒吧裡鬧事,你和 申哥都不在,打你電話又沒人接,後來浩哥來了,事情算是擺平了」。肖涵頭也 不回地回答著。 「政法委書記?那不是何濤的姨父麼?怎麼回事,你從頭到尾說給我聽。得 罪了政法委書記,我們公司還要不要營業?王浩那個花花公子沒得罪左公子吧?」 肖瀟一聽嚇了一跳。 「怎麼引起的我當時在上面KTV包廂,沒親眼看到,後來問了服務員才知 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是這樣的……」肖涵一邊開車一邊給肖瀟講著事情的經 過。 昨天晚上,大概12點的樣子(那時,肖瀟正被打了麻藥),安然她們幾個 女孩子在酒吧表演完最後一場演出,正在後台換衣服,突然左公子就醉醺醺地闖 了進去,非要帶安然出去吃宵夜,安然執意不肯去,說自己下班了,要回家休息, 於是兩個人拉拉扯扯就到了酒吧吧檯。本來安然的男朋友在吧檯調酒,左公子見 人家男朋友在場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正巧她男朋友家裡有事,前天請了3 天假。 「說了……我不想去,放開我……我要回家」。安然掙脫他的手,不耐煩地 說。 「那我送你回家吧,美女……給個面子嘛。一起吃個宵夜,我送你回家」。 左傳義厚著臉皮又伸手摟她。 「放開,放開……我不用你送,我有人送」。半小時前,我和逸雪看完電影, 逸雪就給安然打了電話,邀她一起吃宵夜,然後一起回家,反正兩個人租住在一 起。 「誰啊……那麼牛?他能送,我就不能送啊?走……今天你是跟我走也得走, 不跟我走,也得走……」左傳義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再加上喝多了酒,硬是要讓 安然跟他走。安然一急,抓起吧檯上的一杯蘇打水就潑在了他臉上。 「媽的,臭婊子……給臉不要臉」。左傳義暴怒而起,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抓著安然的頭髮就往外拖。 「啊……你弄疼我了,放開,放開……」安然一隻手抓著他的手,一隻手用 挎包摔打著他。 「哎呀……左公子,這是幹什麼呀?快鬆開……別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呀, 有話你好好說」。這時肖涵聞訊而來,趕忙來解圍。 「媽的……這婊子敢打我,操……今晚我非要把她帶回去,老子操死她丫的」。 左傳義鬆開安然,仍恨恨地罵罵咧咧。 「就是,就是……我們左公子想上你是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身邊的 兩個人估計是左傳義的朋友,也趕忙幫腔。 「看左公子說的,在陝西地面上,誰敢不給左公子您面子呀,不過安然不合 適,真的不合適……」肖瀟早就給肖涵打過招呼,安然和劉逸雪是我的人,叫她 不要再安排她們去陪那些惹不起的人了,甚至連包廂陪酒都不讓她們去,只是在 酒吧做下表演,跳跳舞。誰曾想,這個左公子喝完酒下來,路過酒吧正好看到安 然在跳舞,一眼就看上安然了,於是又了剛才的一出。 「操……你到給我說說,為什麼就不合適了?你們這裡的什麼演員誰不知道 都他媽的是婊子啊?老子又不是不給錢,娘的……你別給老子說什麼她只賣藝不 賣身啊……」左傳義上下打量著安然曼妙的身材和秀美的臉蛋。 「左公子,你聽我說,安然還是在校的學生,在這裡真的只是演出的,她不 陪酒的,還有啊,她男朋友是這裡的調酒師。您看,您就別為難她一個小丫頭了。 給我個面子吧」。肖涵陪著笑臉。 「哼……就算是這樣,那她潑我這一身水怎麼算?我這可是阿瑪尼的西裝」。 左傳義平時雖然也比較紈褲,但是很怕他老子,為了不給他老子惹事,一般也不 敢用強,最多就是用錢砸女人,今天喝多了酒,膽子大了些,但是被潑了一臉的 水,這面子上還真過不去。 「安然。安然……你怎麼能用水潑左公子呢?快,快給左公子陪個不是」。 肖涵見他語氣軟下來了,於是趕忙給身後的安然打眼色。 「對不起,左公子,是我不好」。安然倒也乖巧,趕忙給他認錯。 「道歉就算了……我左傳義在外面混的就是個面子,我請你吃宵夜,你不給 我面子,還你潑我一身水,那我請你喝瓶酒,就當交個朋友,行不行?」左傳義 壞笑著。 「好……」為了息事寧人,安然爽快地答應了。 「拿酒來……」左傳義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朝吧檯小弟招招手「不,不 要這個,拿那個,對對對,就那瓶XO,我左傳義請人,還是位美人,怎麼能用 那種便宜貨呢?來……美女,喝了它,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這……這。左公子,這整瓶的XO,安然這小丫頭一口喝不了啊……」肖 涵知道這位左公子今天是不想輕易放過安然了,趕忙替她說好話。 「一口喝不了沒事……你去開個包廂,正好哥兒幾個剛才也還沒玩盡興,讓 這位美女陪我們慢慢喝」。左傳義說著,就伸手來拉著安然,往電梯那裡拖。 此時,我正好和劉逸雪走進門口,一起來的還有周雨,這小子死乞白賴說是 有事要跟我商量,順便陪我一起吃宵夜,我就讓他在這邊門口等我。一進門口就 見到吧檯位置圍了不少人,酒吧這種地方,有點小衝突倒也正常。 「不,我不去,我要回家了……」安然死命掙扎,但被左傳義的兩個朋友一 邊一個給夾住了,這時正好看到我和劉逸雪走進來「浩哥……救我,我不去……」 不知道安然哪裡來的勁,居然一下就掙脫了,然後猛撲進了我懷裡。 「怎麼了?安然,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一手摟著她,輕拍著她的背。 「小子……你什麼人啊?敢和我搶女人,活膩歪了吧?」眼見美人在抱了,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左傳義氣不打一處來。 「是怎麼一回事?」我看到肖涵在邊上,轉頭問道。 「是這樣……」肖涵見我一臉怒氣,利馬在我耳邊給我說了個大概,還特別 指出這位是政法委書記的公子,叫我不要得罪。 「好了,我知道了……這事我來處理好了」。我笑笑。 「你來處理?你誰啊?今天我就是要這小妞陪我喝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 就這一個處理方式」。左傳義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我,狠狠地說。 「呵呵……喝酒嘛。小事情,左公子是吧,初次見面,這酒該喝。對了,自 我介紹下,我叫王浩,這裡正好是我集團下面的一點產業」。 「你是這裡的老闆?這裡不是肖瀟那娘們兒管著麼?聽說後台老闆是劉黑煞 那黑炭頭啊」。左傳義有點不信。 「左公子……浩哥是黑哥的女婿……」肖涵利馬給他介紹。 「好了,肖經理,去開個包廂,我陪左公子喝一杯。叫三個漂亮點的姑娘過 來陪左公子和他的朋友」。不待左傳義這公子哥搭腔,我就定了調子。 左傳義和他的朋友被肖涵挽著胳膊,連哄帶騙地拉進了電梯。我安撫了一下 懷裡的安然,轉身朝圍觀的客人拱了拱手,大聲喊道「好了……大伙別圍著了, 玩的開心點,服務員,給今晚在座的客人每人送瓶啤酒,算我的」。 當我帶著安然和劉逸雪還有周雨到了樓上,肖涵已經在電梯口等了。進了包 廂,只見肖涵已經給這三位爺安排了陪酒的女孩子,但是不管這些女孩子怎麼勸, 這三位就是不喝酒。見我進來就更來勁了。 「浩哥。是吧?酒呢~~我們今天已經喝過了,姑娘呢?我就看上你邊上那 位安然小妹妹了,既然你叫人把我拉進包廂來,那你說吧,這事兒怎麼了?」左 傳義一臉不在乎的說著。 「嗯,左公子是個爽快人……我也是個爽快人」我笑笑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安然,左公子說要請你喝酒,這個情,咱不能不領。去把酒打開」。我指指那 瓶XO。 「我來我來……」肖涵陪著笑,拿過那瓶酒,開好後遞給我。 「今天,和左公子初次見面,這酒呢,理當我請,這樣。安然,坐下來,我 們一起敬左公子一杯」。我倒了三杯酒。安然乖巧地坐到我身邊,和我一起拿起 了酒杯。 「浩哥……我看你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或者說這位肖經理剛才沒跟你說清楚, 這酒,這整瓶酒,今天。必須……是這位安然小姐一個人喝了它。我們的酒可以 改天喝」。左傳義還真不好糊弄。 「左公子……我呢,生意人,圖個和氣生財。你是左書記的公子,面子我王 浩自然給你,但是安然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的女人陪酒,那我的面子很不好看」。 我還是端著酒杯,一臉笑容。 「什麼?你的女人?肖經理……你剛才不是說她男朋友是這酒吧的調酒師麼? 不是說她還是個學生麼?我到底該聽誰的?」左傳義感覺被人耍了。 「哈哈……左公子,都是出來混的,安然是學生不假,那個調酒師是她男朋 友也不假,她是我的女人更不假。我這麼說,你明白了沒?」我這一路不假說下 來,搞地他一愣一愣的。 「操……我說呢,一個夜場妞,連我的面子都不給,原來是傍上了大款。行 ……浩哥的面子我給了。不過,我改天倒要叫人來查查,你這裡的演員是不是真 的都是只演出不陪酒的?哼……」左傳義的意思很明白,改天叫警察來查你,你 等著停業。 「哈哈……左公子說的是兩家話了。其實呢,我們浩哥和令尊是忘年交。今 天能有幸認識左公子,要不這樣,我打個電話給左書記,就說浩哥跟左公子投緣, 初次見面就一見如故,想跟左公子交個朋友,讓左書記過來一起喝一杯?」這時, 呆在後面沒說過話的周雨陪著笑臉插了上來。 「嗯?」我奇怪的望著他,我什麼時候認識什麼政法委書記了。 「你是誰?」左傳義顯然也被這個半路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 「哦……哦哦。小弟周雨,是浩哥的助理」。這貨什麼時候成我助理了? 「操。你說請我爸,你就能請來啊?誰不知道我爸那人從不喝酒應酬啊?你 嚇唬我?」這位左公子明顯不吃他這一套。 「這樣啊……呵呵。浩哥,要不我給左書記打一個?」周雨笑嘻嘻地說著。 「好啊……你打啊,我看你今天怎麼請我爸來的。操性……」左傳義一架二 郎腿。 「喂,左書記,您好,您好,我是湘西影業浩哥的助理周雨,小周啊,哎哎 ……左書記,這麼晚打擾您休息,真不好意思。啊……您還在辦公室啊,這麼晚 都沒休息,您要保重身體啊。嗯嗯……啊。沒什麼事情,沒什麼事情,浩哥正好 碰上您的公子,想改天請您吃個飯,哈哈……是啊是啊,這不說巧了麼?正好碰 上。對對……哦,您要和浩哥說話,好的好的……」這王八蛋,原來是拿著他老 大,那只湘西耗子當大旗啊,操了,正好我名字也帶個浩。什麼?要我聽電話? 操……接還是不接? 「喂,左書記,你好……我阿浩。呵呵……您還在忙呀,改天一起吃個飯吧。 是啊,今天正好遇到令公子了,沒事沒事呢?在一起喝酒呢,左公子人不錯…… 恩恩……放心放心,我們就喝喝酒,放心,絕不讓你為難,啊……那好,就這麼 說定了,等你有空,我們聚聚……叫傳傳聽電話?哦哦……是左公子」我戲謔的 看著對面這位左公子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都快笑抽了,起初他還以為我們在演 戲,當他聽到傳傳這個詞的時候臉都綠了。 「喂,爸……」左公子顫顫巍巍地接過電話,只聽見對面一陣咆哮,額頭的 冷汗刷地就下來了,連忙解釋「爸。爸……您聽我說啊,我真沒惹事,沒啊,我 和浩哥正好遇到,聊地投緣就一起喝了杯酒,真的,我沒騙你啊。浩哥也是剛知 道你是我爸啊,這不利馬給你打電話了嘛……真的,沒騙你,沒啊……真的沒騙 你啊。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等下就回去,好好……好啦。爸,你也早點回 家啊」。也不待我和對方說兩句,左公子急著急忙活地掛了電話,像洩了氣的皮 球一樣攤在了沙發裡。 「左公子,左公子,來,我們敬你……來來,大家一起來,周雨,逸雪,肖 經理,來大家一起,這酒別浪費了」。就在他接電話的時候,我就把酒給倒上了, 11個人,一瓶兩斤的酒正好倒完。 「大水沖了龍王廟。讓浩哥見笑了……我就說嘛,劉黑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 本事,原來是有浩哥幫襯著,不打不相識,喝喝……安然姐,我今天是喝多了, 剛才多有得罪。改天來給您和浩哥賠罪……」左傳義這位小衙內,應變能力倒是 快,怕我在他老子面前抖摟他那點破事,趕忙拿起酒一飲而盡。 「看你說的,都是自家人,說什麼得罪不得罪?今天我還有點事,我也就不 陪左公子和兩位了,讓這三位妹妹陪你們好好玩玩,你們也別急著回去,等下叫 肖經理在樓上給三位開好房,今晚就睡這兒吧。肖經理,今晚的一切開銷都算我 賬上。你看這樣行不行?」見事情已了,能大事化小我也不想節外生枝。 「浩哥做事敞亮,浩哥待這位美女有情,待我這朋友有義氣,可謂情義無雙, 我左傳義交浩哥您這個朋友」。左衙內衝我翹個大拇指,對我的做法表示讚賞。 與她客套幾句後,我帶著安然和劉逸雪離開了包廂。 肖涵也一起跟了出來「浩哥,肖總有事出去了,今晚沒來,申哥也正好有事, 今天幸好您來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萬一安然吃了虧,我也不好給你交 代,如果得罪了那位左公子,對酒店也有影響。幸好你來得及時」。 「肖瀟姐不在麼?」我明知顧問地說。我當然知道肖瀟現在在哪裡。 「恩……打她電話也沒接……還好沒事」。肖涵見事情圓滿解決,一顆心也 算落了地。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忙去吧……以後發生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也可以 打我電話」。一路到了酒店門口,我打發了肖涵「好了,你不用送了,你去忙你 的」。 出了酒店,阿權利馬迎了上來,擔心我去了那麼久,怕出事,說我再不來, 就要衝上去了。我寬慰了他幾句,見時間也不早了,這麼一折騰都快1點了,我 把劉逸雪和安然送到了家,然後和周雨、阿權找了個宵夜攤。周雨跟我談了些他 們集團跟我們合作項目的事情,我又與他聊了聊他們老大,那位神秘的湘西耗子, 不過這兩人的表情,咋就那麼奇怪。 帶著一腦子困惑,我回到了酒店,不曾想卻接到了安然的電話,她說有事, 必須要當面和我說,不然她憋在心裡睡不著,於是,我告訴了她我所在酒店的房 間號碼。 「這麼說來,王浩也並不是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啊,這件事情處理地很是圓 滑」。聽完肖涵的匯報,肖瀟心裡不由對我多了一番評價「姐啊,我們以前是不 是小看他了,或者說他在我們面前都是裝的?」 「不好說啊……肖瀟,聽姐一句勸,這件事上,不要冒險。我看光頭申未必 是跟你一條心啊」。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姐,我心裡有數」。 肖涵把肖瀟送到了家,問要不要陪陪她,肖瀟拒絕了,只是交代她這兩天多 操勞下酒店的事,她要好好休息兩天,沒事就不要打電話了。肖涵點點頭,帶著 一絲擔心離開了。 時至中午,我還躺在床上,昨晚將安然和逸雪安全送回了她們在校外租的出 租屋,後來安然那丫頭又背著劉逸雪悄悄到了我這裡,電話裡說是有重要事情和 我說,誰知一來就迫不及待地對我投懷送抱。一直以來,肖瀟他們都認為這兩個 丫頭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豈知她們兩個都是手段了得,錢花了我不少,但就是不 讓我得手,甚至連我的房間都不肯來,每次送她們回去也不讓我進她們的住處, 完全拿我當凱子,我呢,覺得比較有趣,所以也不強求。誰知她這次自動送上門 來,而且這麼熱情主動,我還不吃了她,除非我腦子進水,於是跟她來了個通宵 大戰,直到天亮才迷糊著睡去,醒來時發現那丫頭已經離開了。 初次遇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記得是第一次去鼎尚,在包廂裡唱歌的時候她 還是很大膽的,對我的騷擾也沒有太大的抗拒,還時不時語言挑逗,後來還和我 進了房間,差一點就給她辦了,後來看她並不是很情願的樣子就放過她了,說實 話對這些歡場上混的女孩子,我興趣真的不是很大。 不過昨晚從她的表現來看,不像是閱人無數的女孩子。雖然很熱情很主動, 但是沒有那種隨便的女孩該有的經驗,或者說在做愛方面技巧性很一般,雖然不 是處女,但是下面也很緊,陰唇的顏色也很粉嫩。在叫床方面也很含蓄,只會發 出哼哼唧唧的鼻音,還有就是身體敏感度很高,稍稍玩弄一下就會動情。也許, 以後可以多玩玩這個軟妹子,呵呵。 咿?這是什麼?洗去身上混合著兩人汗水、安然身上香水、分泌的愛液的各 種氣味,我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想打個電話叫服務員進來換下床單,發現電話 邊有個精緻的日記本。怎麼會有個日記本在這裡,我好奇地翻開到首頁,看個人 資料,居然是安然的日記本,字還挺娟秀的,想不到這小丫頭還有寫日記的習慣。 姓名:安然(沒想到安然居然還真是她的真名,我以為是假名呢)。 生日:1987。12。13(操,才18嘛,都還沒滿19呢)。 籍貫:湖北。松桃(湖北妹子,那不是劉逸雪也是湖北妹子?)。 學校:西安音樂學院舞蹈系大二在讀(還真是在校學生?)。 下面的資料都寫得蠻全。 喜歡看韓劇(愛浪漫)。 喜歡古惑仔系列電影(愛刺激)。 喜歡鄭伊健(……什麼眼光)。 喜歡吃香蕉(難怪口活那麼好,想到她昨晚那嫻熟的口交技巧,我不由一笑)。 喜歡有男子漢氣概的男孩子(昨晚她就說我很man)。 喜歡穿裙子(嗯,那麼漂亮的腿,不穿裙子才叫可惜)。 喜歡用香奈兒香水(是蠻好聞的)。 理想是成為一位像楊麗萍一樣的舞蹈演員(跳孔雀舞那位?),然後進軍影 視界,掙很多錢,買很多漂亮衣服,讓爸爸媽媽安享晚年(還蠻有孝心,不過讓 你父母知道你不好好讀書,老是混跡夜場,還上了黑社會老大的床,估計要傷心 死)。 第四十二章安然感恩告真相。 看了她的資料,我覺得她還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最起碼感覺沒劉逸雪那麼做 作,也沒她那麼世俗。 「叫人來收拾下房間,然後叫人把飯送我房裡來,我不下去吃了」給前台打 了個電話,我泡了杯茶,拿起安然忘帶的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帶著一絲好奇心翻看 起來。不知道女孩子的日記都記些什麼? 最近的日記居然是今天記的,看來我上午是真的睡得很死啊,居然她起來寫 日記我都不知道。 2006年9月29日。 昨天,我第一次上了浩哥的床,他是我生命中第四個男人,也是我真心喜歡 的第二個男人,他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男朋友,這樣說也許很對不起孟煥吧,當然 我不會離開孟煥的,因為我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我能擁有的。 認識他快半個月了,第一次見面我很怕他,因為他是黑社會大哥。後來慢慢 發現雖然他是黑社會,但是他一點都沒有古惑仔裡那些黑社會老大的粗俗和霸道, 他很優秀,不僅長得健壯,還很帥,還很溫柔,出手也很大方,很能討女孩子的 歡心。昨天,他又讓我見識到了他的男子氣概,就在我絕望地時候他出現了,他 沒有因為對方是高官的兒子而像肖總那樣隨隨便便把我們推出去,被他抱在懷裡 那一刻好有安全感。說說昨晚發生的事情吧,嘻嘻。 昨天是五一長假的第一天,晚上逸雪陪浩哥去看電影了,而孟煥的媽媽住院 了,一早就出發回了老家,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我一個人在家呆著也沒事,所以 決定去酒吧上班。雖然認識濤哥後,不用為錢發愁,但是那種站在舞台上那種萬 眾矚目的感覺真的很好,雖然他們都帶著狼一樣的眼光,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有 人來這裡鬧事。本來一切都挺好的,12點多的時候,我跳完了一曲熱舞,接到 逸雪電話說要來接我一起回家,我興高采烈地回到後台換衣服,誰知道這時候一 個紈褲子弟跑來硬要拉我去陪他吃宵夜。看著他那大腹便便的樣子,就算我願意 去也估計吃不下,更何況我壓根沒想去,誰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呀? 這個自稱某某大官公子的男人真的很討厭,一直糾纏不清,我實在忍無可忍, 抓起吧檯上的水杯就朝他潑了過去。那一刻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就 在自己愣神的一下子,那男人一巴掌甩在了我臉上,還好他喝酒多了,力氣不是 很大,不然我估計今天一定見不得人了。 就在我們爭執的時候肖涵姐來了,但是那人完全不賣她的面子,居然要我喝 整瓶的洋酒賠罪,這不是成心要我醉麼?我想今天是難逃虎口了,這樣的事情只 要是在夜場混的女孩子長得好看點的誰沒遇到過?誰又能躲得過?加上這位左衙 內的老子官還很大,想玩死我們這樣的娛樂場所簡直是易如反掌,我絕望地被他 的兩個朋友生拉硬拽地往電梯挪。 這時門口出現了逸雪和浩哥的身影,我的心一下子活了,大聲呼救著,也不 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趁他們一個不留神,我就衝到了浩哥的懷裡,臉貼上那溫暖 強壯的胸口的一刻,迷迷糊糊的也沒聽到他們在談什麼,真的好想一直這樣抱著, 那感覺真好。 當聽到浩哥叫肖涵姐去開個包廂的時候,我的心一下跌到了低谷,難道他也 要像肖總平時處理這些事情一樣將我們這些可憐的女孩犧牲掉?是呢,浩哥是在 道上混的,怎麼惹得起一個政法委書記的公子,算了,為了浩哥,我就當被鬼壓 一回吧。渾渾噩噩中跟著浩哥他們進了包廂裡,浩哥叫我端酒杯,我就端起酒杯, 一直端著,我腦子好亂,看著浩哥一直談笑自若,不急不怒完全一副商人嘴臉, 我的心好冷啊,他們說了什麼我完全沒聽進去。 「安然是我的女人,你要我的女人陪酒,那我的面子很不好看」。浩哥的一 句話,令我吃驚地望向他,他說我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聽到這話,我心裡好 開心啊。他是要「罩著」我麼? 不過對方明顯被惹怒了,難道浩哥要為了我,不惜得罪這麼一位不能得罪的 紈褲麼?我該怎麼辦?浩哥太衝動了,我不由擔心地想。不過後來事情的發展讓 我見識到了浩哥背景的不一般,像這樣只能獻媚巴結、不能得罪的人,到了浩哥 這裡卻只是一個電話,就讓對方顫若驚蟬,冷汗直流。 後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浩哥送回家的,只知道滿腦子都是浩哥的身影。 「安然。你說,如果有人要對付浩哥的話,他會不會有事?」回家後洗完澡, 正與逸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她突然這樣問我。 「浩哥是在道上混的,我想這種事情應該不少吧。聽說他很能打的,應該不 會有事吧」我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沒心沒肺地回答著。 「如果,如果是他身邊的人要害他呢?」逸雪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沉重的 樣子。 「逸雪,你到底知道什麼?誰要對付浩哥啊?快說啊……」因為和她是同鄉, 又是在同一屆入學,1年多來,我們幾乎形影不離,逸雪的表情告訴我,她一定 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在我的不斷追問下逸雪告訴了我實情。原來自從初遇浩哥的第二天,肖瀟就 想讓我和逸雪去刻意接近浩哥,做她的眼線,而我因為有男朋友看著,明顯不合 適,所以她選中了逸雪。雖然逸雪這人比較拜金,交往的男朋友也都是學院裡的 有錢男孩,但是逸雪當場就拒絕了她,因為她怕惹上黑社會的是是非非。不曾想, 沒過兩天逸雪在放學回出租屋的路上被肖瀟安排的人綁架了,迫於無奈她只能答 應了肖瀟的要求,按肖瀟的指示接近浩哥,然後把他的資料匯報給肖瀟。 本來,這也沒什麼,逸雪自己也開始享受起與浩哥在一起時要什麼有什麼的 闊綽生活,甚至開始拒絕一些學院裡男生的追求。她都已經做好了與浩哥上床的 心理準備,為的就是能長久地跟著他。誰知肖瀟卻嚴令她不能與浩哥上床,直到 昨天晚上,肖瀟突然通知她要她謊稱自己後天過生日,以此為借口讓她騙浩哥上 床,還給了她一種藥,讓浩哥耗空體力,但到底為什麼並沒有告訴她。 「劉逸雪,你混蛋……你想害死浩哥啊?」聽完了事情的經過,我怒不可遏 地咆哮著。用美色耗空一個男人的身體,為了什麼願因,作為有性經驗的女孩子, 我清楚,逸雪也清楚,無非是要讓他事後,身體發虛,不能發揮身體的正常能力。 看來,肖瀟是真的要對浩哥不利呀。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有什麼辦法呀?」逸雪顯然也很害怕。 「不行,我要告訴浩哥」。我拿起手機就要給浩哥打電話。 「不要,安然,不要……求求你了,你告訴浩哥,肖瀟不會放過我們的。她, 她手裡有我的裸照。她還有我家裡人的住址……嗚嗚嗚」。逸雪把頭埋在雙腿間, 死死抱著膝蓋哭泣著。 「是那晚?你被綁架那次?」聽到這個消息,我停下了按手機的手指,難怪 她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任我和孟煥怎麼叫喊敲門都不搭理。 「恩……她讓人輪姦了我,還拍了很多照片。她威脅我,如果我不照她的話 去做事,她就要把這些照片送到學校去,送到我家裡去,這樣叫我怎麼活啊?我 的人生就毀了。嗚嗚……嗚嗚嗚……」逸雪哭的悲痛欲絕。 「怎麼辦?怎麼辦?那該怎麼辦呀?」我不想浩哥出事,也不想逸雪有事, 我該怎麼辦?我急的哭了出來。抱著逸雪,我和她哭在了一起。 哭累了,也晚了,兩個沒有一點能力的女孩子,連自身都保護不了的女孩子 能幹什麼?抱著一絲無奈,我和逸雪分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浩哥,我睡不著,我想見你。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怎麼也無法入睡,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我還是撥通了浩哥的電話。 「什麼事呀?呵呵,是不是今晚受到驚嚇了?沒事沒事,過去了,那個左公 子以後不會來糾纏你的,放心吧,好好睡,不早了」。電話那頭,浩哥笑嘻嘻地 說。 「不……我睡不著,浩哥……我想見你,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你告 訴我你住在哪家酒店,哪個房間?」聽著他溫柔的充滿關愛的聲音,我更加堅定 了要把事情真相告訴他的念頭,我不能讓浩哥有事。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大街上跑,不安全的,有事明天告訴我吧。聽 話,乖乖睡覺……小傻瓜。再說了,就是你不睡,我也要睡覺了呀。呵呵」再次 拒絕了我送上門的要求。一個女孩子自動半夜送上門,這幾乎是赤裸裸的誘惑了, 但浩哥依然拒絕了我。是他對我沒興趣?還是他真的累了? 「浩哥,你討厭我……嗚嗚嗚」。不管是哪個理由,我都要見到他,告訴他 一切。 「怎麼會?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好吧,你來吧。通程大酒店,12樓,88 8房。算了,我叫阿權去接你吧,一個女孩子家的,這麼晚打車不安全。15分 鍾後到樓下,你自己下來吧,外面夜涼,穿個外套」。浩哥明顯是怕傷了我的心, 最後還是同意了,害怕我出事,居然叫他的貼身保鏢來接我。 「知道了,浩哥……嘻嘻。那我掛了」我開心地掛了電話,心裡甜滋滋的。 但是要怎麼告訴浩哥呢?又不能傷害的逸雪。我這樣做的話,一定會傷害到 逸雪的,我真的怕自己到時候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我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不 知道怎麼說,那就寫下來。出門前我將自己的日記本放進了挎包裡…… 昨夜與浩哥共度一夜,那感覺好棒啊(臉紅中)。第一次見面那天,他說自 己能做兩小時,當時我還以為他吹牛來著,沒想到他真的好厲害,他的攻勢如狂 風暴雨,他的吻是那麼婉轉纏綿,他的體魄是那麼強健有力,每個動作都那麼的 充滿了爆炸性,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才叫水乳交融,什麼是欲死欲仙, 那種連綿不絕的快感,整個人都要化了,呵呵呵。真的好奇妙,…… 寫到這裡,不自覺地回頭望著浩哥熟睡的臉,那副孩子氣十足的可愛睡相, 真的沒辦法與他黑社會老大的身份掛上鉤,嘻嘻。不過我就是愛你那股神秘感。 啊……浩哥剛才轉了個身,嚇死我了,還好只是掀開了被子,不過卻看到了他那 昨晚讓我死去活來的大寶貝了,雖然此時沒有了昨晚勃起時那股崢嶸模樣,卻也 是規模不小,比孟煥的大了好多呀,想到昨晚被它愛了那麼久,感覺到小妹妹又 開始濕了,好難為情啊,寫不下去了,趁著浩哥沒醒,我要快點離開,一是怕到 時候控制不住又要與浩哥纏綿,二是怕逸雪起來看不到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她解 釋了。對不起啊,逸雪,我真的不想出賣你…… 浩哥,我昨晚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的,我現在都寫在這裡了,希望你能 看到,安然沒什麼用,除了能陪陪你,讓你開心外,什麼都幫不了你。安然只希 望你不要出事,安然知道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的,同時我也希望浩哥你原諒逸雪, 她是被迫的,請你一定要幫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看到她再受到傷害。我 走了,浩哥……麼麼。愛慕你的安然! 看完了安然在我熟睡中所寫的日記,這段時間的一切不合常理都得到了答案。 看來肖瀟和光頭申是真的坐不住了,劉老大說得對,該跳出來的還是跳出來了。 後天的這個局該怎麼破解?待服務員來收拾了房間,我躺在床上沉思良久,卻沒 有辦法化解這撕破臉皮的局面,難道真的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了麼? 「喂,安然……到家了麼?在和逸雪吃飯啊?好的……謝謝,放心吧,明天 逸雪生日記得要來啊。好了,先就這樣吧,我有電話進來了」打了個電話寬慰下 安然這個小丫頭,礙於她與劉逸雪在一起,有些話我不好說的太明,不過我相信 憑她的聰明伶俐,應該能體會出我話裡的意思。正好這時鄭曉彬的電話打來,於 是我草草說了兩句就掛了。 「浩哥,有重大發現,您在哪裡?有東西給您看」。電話裡鄭曉彬很是興奮。 「我在酒店,你過來吧」。他會帶來什麼重大發現呢?當然我知道一定是關 於肖瀟的,看他那興奮的架勢,我也隱隱有著一絲期待。 「坐吧,說說是什麼發現?阿權拿瓶水給小鄭」。沒多久鄭曉彬就氣喘吁吁 地到了,看來他是一路跑上來的。 「謝謝浩哥,你還是先看看這光盤吧,昨晚我在萬山別墅那盯了一宿,也沒 見那女人出來,今早她表姐的車卻去了那裡,沒多久就一起從裡面出來了,我一 路跟著她們到了肖瀟的家。利用早先幫孫猴子安裝的監控,拍到了這個。您看看 有沒有幫助?嘿嘿……謝謝權哥……」鄭曉彬將光碟放進了影碟機裡,接過阿權 遞上來的水猛喝了起來。 「阿權,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屏退了阿權,我遞了根煙給鄭曉彬, 自己也點上一根躺在沙發上看著畫面「坐吧……我們來看看是什麼發現」。 「謝謝浩哥,您看了就知道了,絕對讓你大吃一驚」。鄭曉彬壞壞地笑著。 畫面裡顯示的是8點10分,神色疲憊的肖瀟進了房間,有氣無力地癱倒在 客廳的沙發上,那條叫公爵的狗見主人回來,討好地跳進了她懷裡,熱情地去舔 她那迷人的臉蛋,不過顯然肖瀟沒什麼精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只是摟著它 發呆,兩個紅紅的眼睛略微有些浮腫,顯然是哭過。 「浩哥,我給你快進到8點50」鄭曉彬從茶几上拿起遙控器,點了快進, 一路畫面顯示她就這麼坐著沒動過。看來,昨晚與何濤會面,並不是很愉快。 肖瀟終於動了,從挎包裡拿出了煙和手機,點了根煙,吸了兩口,撥通了一 個電話。 「喂……光頭申,你很好……」肖瀟聲音低沉的說著,看來電話是打個光頭 申的。 「你他媽的王八蛋……」突然她如同瘋了一般大聲叫罵著:「為了你,老娘 我背叛了劉黑煞,為了讓你當老大,老娘對何濤那混蛋委曲求全,你他媽的連來 接我的勇氣都沒有……你算什麼男人?是,我是為了自己,我是想圖劉黑煞的錢。 但是,你媽的,光頭申我告訴你,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我昨晚是怎麼過來 的麼?混蛋……你當然不清楚,嗚嗚嗚……他們不是人,你知道麼?不是人…… 你不用哄我,混蛋……我自己選的路,我認了……但是,你為什麼到天亮才送錢 過來?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死活?混蛋,你是個混蛋……嗚嗚嗚……好好……就算 你到天亮都籌到錢,但你為什麼不來接我,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來接我,多希望 倒在你的懷裡哭?嗚嗚嗚……沒想到你那麼怕死,你個沒用的東西……是我看錯 了人……嗚嗚嗚……」。 電話裡,肖瀟對光頭申又哭又罵,驚得身邊的狗不停地狂叫,哭罵很長一段 時間才憤憤地掛了電話。看著鄭曉彬又在快進畫面,我思索著剛才肖瀟的舉止。 這裡面暴露出兩個問題:他們被何濤訛去了一筆錢;肖瀟與他的姘夫有了嫌隙, 肖瀟已經對光頭申十分不滿。 肖瀟進了臥房內那增加夫妻情趣而設計的全透明玻璃環繞的浴室,隔著透明 的玻璃牆,只見她衣服都沒脫就這麼打開了淋浴,肖瀟仰著頭,雙手掩面,任由 嘩嘩的水流從頭而下,雖然聽不到聲音,但從那聳動的雙肩看得出她在哭。 沒多久,肖瀟將右腿架到抽水馬桶蓋上,剝落下了包裹在腿上的襪子,這是 什麼?一隻翅膀?她的身體我不陌生,以前鄭曉彬替何濤拍來要挾她的光碟,我 都看過,但沒有發現她小腿上紋有這樣的刺青。 「不止這個,浩哥你接著看,嘿嘿……這騷娘們,昨晚被修理慘了」。鄭曉 彬見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嬉笑地說到。 果然,當她脫去左腿的襪子時,先看到的是原本玫瑰花的上面露出的眼鏡蛇, 四周多了繽紛的花瓣,以及小腿外側與右腿如出一轍的翅膀。 沒等我詢問,肖瀟已放下了那條斑斕的性感美腿,背對著攝像頭雙手下伸抓 住大腿處的裙擺,將那被水淋濕緊緊包裹著她曲線玲瓏身體的連身裙緩緩往上拉 了起來。裙擺滑過她那包裹在小小內褲下挺翹的圓臀,帶著誇張的葫蘆型曲線, 裙子快速被拉起。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蜂腰兩側是一對纏繞的橄欖枝延伸向兩肋,臀部尾 椎骨以上是3根羽毛?帶著震驚,隨著裙子從頭上取下來,我看到的是一隻被水 流沖刷著的艷麗鳳凰展翅而飛,覆蓋了整個背部。 將裙子丟在地上,肖瀟背對著攝像頭,雙手護抱前胸,蹲了下來,再次埋頭 哭泣……。 看著她背對著我們,在淋浴下除去內褲,然後不停用肥皂清洗自己,用毛巾 使勁搓著背部,腿部,好像還有小腹,難道那裡也有?對她這一身明顯不是畫上 去的彩繪的刺青,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殷桃主演的一部戰爭題材的電影「紅櫻桃」。 此時,浴室裡的水汽開始模糊了玻璃,除了一個曲線玲瓏的朦朧身影外,不再看 到有意思的畫面。 「別急,浩哥……接著看……更刺激的在後面」。鄭曉彬貌似是在寬慰我一 般再次快進畫面。 洗浴完的肖瀟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步入了臥室,當她解下浴巾那一刻,我真 的驚呆了。如果說肚臍上的藍寶石臍釘是現在很多前衛小女孩都喜愛為之的小飾 品的話,那麼乳暈上的兩個乳環和小腹處的蝙蝠翅膀,陰戶上的蝙蝠身體,心形 的一小措陰毛,只有對待性奴才會給予這種永不磨滅的印記。是的,性奴…… 「操……這婊子,居然做了何濤的性奴?」我忍不住蹦出一句髒話。 「不止這些,連陰唇上都打了陰環,6個,一邊3個,都在小陰唇上。不過 ……我想她不是甘心情願做何濤的性奴的,浩哥,您看」。鄭曉彬吞著口水,雙 眼冒著火花。 果然,這是肖瀟開始坐在床上,開始用力去擰那銀色乳環上面那顆圓珠,昨 晚才新穿的乳環,乳暈處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她那粗暴的舉動,終於弄破了原 本已經結痂的貫穿創口,一顆小小的血珠從連接處冒了出來。但是任她疼地咬牙 切齒,忙地汗流浹背也沒能取下一顆,最終肖瀟放棄了,撲倒在床上,啜泣不止。 看著她一絲不掛趴在床上哭泣,那曲線玲瓏的身材,令人垂涎;那繪製著栩 栩如生的刺青的雪白肌膚,令人有著施虐的慾望;那因哭泣而不停聳動、抽搐的 背影和悲痛欲絕的哭聲,又讓人感到憐惜,為之感傷。 肖瀟在對何濤、孫猴子、毒蛇、光頭申,還有我和劉老大一番切齒咒罵後, 疲憊的她終於睡著了。 看著畫面成了雪花,我沉思著。一旁的鄭曉彬乖巧地靜坐一邊抽著煙。 「小鄭,幹得很好,你也一夜沒合眼了,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個女人,以後 你不用盯著了,我已經有辦法拿下她了,你今後的重點是不管用什麼辦法混到何 濤內部去,我要何濤的相關罪證,以後這邊不要再出現了,也別打我電話,有事 我會單線聯絡你」。拿出一張銀行卡,一邊放到他手裡,一邊緊緊抓著他的肩膀, 嚴肅地交代著「注意保護自己,不要暴露,知道麼?」 「知道了,浩哥……我會注意避免暴露的」。鄭曉彬感動的說。 「這裡是20萬,密碼是6個6。這些錢你拿著,多和何濤那邊的馬仔接近, 爭取混進他的老巢。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報,相信我」。我真誠地 望著他的眼睛。 「放心,浩哥。我一定完成任務。我走了……如果我暴露了,浩哥,麻煩你 照顧下我的家人吧」。鄭曉彬帶著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氣概離開了。 鄭曉彬帶來的光碟,對我來說太重要、太及時了,我苦思了半天都無法破解 的困局,終於讓我找到了突破口——肖瀟。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 這樣。原本要對付的人,卻因為何濤的冷血讓我有機會讓她變成我的棋子,雖然 不知道劉老大最終能不能放過這個背叛過自己的女人,但是我想社團內部的危機 已經不難化解了。 我叫來了方震,懷揣著光碟,與他一起去見了劉老大,將肖瀟與光頭申的計 劃,及我的想法與他進行了一番探討後,劉老大首肯了我的處理辦法。看到肖瀟 那一身屈辱的烙印,心狠手黑的劉老大神色黯然的說了句完全不該是黑社會老大 說的話:「一個女孩子,何苦呢?地位和金錢真的那麼重要麼?」 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中,我與方震留下來陪劉老大、莎莎、文霞一起吃了頓晚 飯。飯後與劉老大談了一些與湘西影業那邊的合作項目情況後,懷著一絲歉意與 帶著一臉哀怨嗔怪表情的莎莎吻別。在劉老大面前,蚊子是不敢對我有什麼過分 親暱的舉動的,不過在送我出門的時候,那有力的小手在我的腰眼軟肋上狠狠擰 了一把。 從劉老大的別墅出來後,我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聯絡了周雨,在阿權和方 震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湘西影業那個王欣玄下榻的賓館,我需要她的支持。後天 這個局會很危險,我必須安排人就近接應我,但我身邊的人和劉老大的人明顯不 合適,那麼只能用她的人。 在玄子的房間裡,我和方震與她碰了頭,周雨和阿權也在座旁聽,我將事情 的經過和我的計劃給她做了個簡短的說明後,這位叫王總的女人一聽到我要親身 冒險、單刀赴會後,堅決不同意。莫名其妙嘛,搞的我是她老公一樣,擔心個毛 線啊,我都不擔心,你那麼急幹嗎?經過我一再的堅持並做出一些讓步後,她同 意配合我,但一定要阿權寸步不離保護我,臨走還悄悄給我塞了一隻54式軍用 手槍。接過那把沉重的手槍,原本還讓我不怎麼敢多看,怕下意識的就想入非非 的熟女,現在給我的感覺多了一絲毛骨悚然。操了……黑道談判都用上槍了,這 女人下手一定黑。 一切搞定,現在最重要的一環是拿下肖瀟。 第四十三章終悔悟懸崖勒馬。 「姐……我阿浩啊。嘿嘿……」次日上午,我躺在床上,一邊把玩著王欣玄 昨天送我的手槍,一邊給肖瀟打了電話。 「阿浩啊……怎麼了?一大早給姐打電話?」電話裡肖瀟含糊的聲音顯然她 還沒起床,估計是我被電話吵醒的。 「沒事兒呀……就是想姐姐你了唄」。我滿口花花的說。 「呵呵呵……壞小子,是不是莎莎昨晚沒陪你呀?一大早來調戲姐姐」。肖 瀟今天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 「呀……這都被姐發現了。莎莎好久沒陪小弟弟,小弟弟只好想姐姐了」。 我語帶雙關地說著。 「去死……呵呵。說吧,找姐什麼事兒?姐還要睡覺呢……」肖瀟嬌嗔地笑 罵著。 「好吧。是有個事兒要麻煩姐姐。逸雪今天生日,我想給她開個生日par ty,我想在你那邊辦,你給安排下唄」。我討好著。 「我暈死,一大早吵醒姐姐睡覺,就是為了要討好你的小女朋友啊?逸雪今 天生日麼,這丫頭怎麼都沒告訴我……好吧,既然你開口了,那一切我來安排」。 肖瀟裝作毫不知情,又熱心的語氣大包大攬了下來。 「嗯,那就謝謝姐姐了。不過,我希望能辦的隆重點,浪漫點,今晚我要拿 下她」。我故意帶點紈褲的味道。 「不會吧?我說浩哥,我的浩哥,你不會這麼久還沒吃了這隻小鵪鶉吧?哈 哈哈……笑死姐姐了」。電話裡肖瀟好像在故意取笑我的無能。 「哼……我這叫清純。好姐姐,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啊」。我焦急地如同個 小處男。 「呵呵呵……哈哈哈……好了好了,包在姐姐身上,我的大情聖,一定給你 搞得隆重、浪漫,讓你的小鵪鶉感動到死去活來,今晚主動獻身。行了吧?哈哈 哈……」肖瀟一邊笑,一邊打著包票。 「謝謝姐,你是我的親姐……麼啊……親一個……」我開心的說著,接著有 不放心地說:「不行……姐,我怕你安排不到位,這樣,你先給我做個計劃,拿 過來我先過目了,然後再陪我去買禮物,你是女人,你最懂女孩子的心思,你一 定能給我最好的建議……就這樣了,我在酒店等你……掛了」。不等肖瀟回答, 我就匆匆掛了電話。 「祖宗……不就是哄小女朋友麼?看把你急的,這一上午你就給我打了3個 電話。害我覺都沒睡好……」通程大酒店餐廳的貴賓包廂,肖瀟一進房間只見我 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一副翹首以待的模樣,肖瀟忍不住譏笑著。 肖瀟今天一改往日妖艷的打扮,穿著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上身是格子襯 衫,扣子全開,下擺打了個結,裡面一條白色緊身背心,頭髮全部往後面紮了個 大馬尾,一副清新靚麗的學生打扮。 「姐啊,幾天不見,越發年輕了……」見她進來,我笑嘻嘻地站了起來,幫 她拉開身邊的椅子。 「少貧嘴了,為你的事情,操勞一上午,皺紋都出來了」。肖瀟笑著坐了下 去。 「辛苦辛苦,您看,這不是為了犒勞您老人家,專門請你吃大餐了嘛」。我 狗腿地站在她後面給她捶著肩膀。「姐,事情都辦妥了?」 「辦妥了,能不辦妥麼?浩哥的吩咐,誰敢違背啊?」肖瀟閉著眼享受著。 「哈哈……好,好……姐姐做事我最放心了,說說,說說怎麼安排的?來姐 姐吃海參……」我一邊給她碗裡夾菜,一邊詢問著。 「恩……這海參不錯,今天空運來的?」肖瀟故意吊著我胃口。 「必須的,我請姐姐,能不新鮮。快說啊,姐」。 「看你急的……晚上呢,鼎尚整個酒吧歇業,給你小女友開party。姐 姐這一晚要少賺多少錢啊……祖宗。裡面的桌椅也重新佈置了,場景也佈置好了, 絕對浪漫,定了9層的大蛋糕,各類點心、酒水也在安排人弄了,酒店的電子廣 告版輪迴播出生日賀詞,KTV每個包廂送兩支紅酒,說明給逸雪慶生。所有員 工到時候都會來給她祝賀,到場的人,每人發放一個價值800塊的禮包。具體 的都在這裡面呢,回頭你自己看。你看這樣夠有面子了沒?」肖瀟說著從她的包 裡拿出一本策劃書。 「謝謝姐,哈哈……好,姐姐辦事果然合我心意」。我哈哈笑著,如同一個 紈褲。 「你是滿意了,我這一來一回損失大了」。肖瀟嗔怪地斜了我一眼。 「嘿嘿……姐姐為我著想,我自然會給姐姐分憂啊。哈哈……事後啊,我一 定讓姐姐滿意」。我故作神秘的樣子。 「切……你少來了。你少查我幾次帳,比什麼都強……」肖瀟扁扁嘴。 「嘿嘿……這個,那個……姐姐吃菜,你吃這個,這個蘑菇可是最新鮮的, 呼倫貝爾來的」。我忙岔開話題「吃完了,姐陪我去買禮物吧」。 「要不要我活啊?我一大早起來,還想睡個午覺呢。晚上還要給你辦生日p arty,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下?這兩天酒店我都沒去過,事情還很多呢……」 肖瀟抱怨著。 「哈哈……辛苦辛苦……沒事沒事……買好了禮物,我們再休息。一定讓你 休息好,行不行?」我努力討好著她,為的就是讓她輕視自己,把我的不堪透露 給光頭申那邊,等他們覺得我沒有威脅的情況下,一舉拿下肖瀟,明天行動的時 候給他們致命一擊,永絕後患。 吃完飯,肖瀟接到了光頭的電話,說是去處理點事情,我也沒留她。不過2 個小時候,我跑到鼎尚她的辦公室,生拉硬拽著她陪我逛街買禮物,我打發了阿 權,獨自和一身清新利索地學生打扮的肖瀟走在一起,別人都錯把她當成了我的 女朋友。也許她也快忘記了當初談戀愛的滋味了,一時沉浸在這種甜蜜中,不知 不覺挽上了我的胳膊,和我有說有笑地逛了半天街。結果兩個人把各大商場,各 類專賣店逛了個遍,也沒能買到合適的禮物。 「哎呀,不逛了,不逛了……熱死我了……又不是給我買禮物,我至於麼我?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挑三揀四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從一家首飾店出來,肖 瀟撅著嘴,死活不肯再走了。 「要不這樣吧,姐,把逸雪喊來,讓她自己選,怎樣?」其實我也累得不行。 「好吧,把她叫來,我們一起給她買兩份禮物。快5點了,買完了一起吃個 生日面。我說你小子早幹嘛去了,早把她喊來,也不用勞我這辛苦一下午啊」。 肖瀟想想反正也沒什麼時間了。 「好,就這麼辦……」我開心地給逸雪打了電話,叫她把安然也喊上。 「姐,累了吧?嘿嘿……我這不是看你平時也挺辛苦的嘛,想陪你逛逛街, 你看,別人都說你是我女朋友呢,和我在一起,你都年輕了呢?」我走到她前面, 雙手環抱著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滾……吃你小媽豆腐啊?」肖瀟笑著推了我一把,然後悔悟著她那名貴的 LV包包追打我。 「哎呦哎呦……殺人啊,謀殺親夫啊……」我一邊跑著一邊喊,惹來路人不 斷的注目。 玩鬧累了,兩個人倒在商場門前的小廣場中間的草坪上,背靠背喘著氣。 「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謝謝你,阿浩……」身後肖瀟嬌喘著,開心地 說。 「是啊……好久了。姐,你說做人是不是很累?為了地位,為了財富,用盡 手段,最後得到的真的能讓我們開心麼?」我歎道。 「……」肖瀟沒有說話。 「很多事情,做了就回不了頭,騎虎難下啊,姐。這是條不歸路」。我小聲 說著。 「你,你想說什麼?」肖瀟如同被蛇咬到一般站了起來,我哎呦一聲躺倒在 草地上,壞笑著仰面看著她。 「沒……沒什麼……我說幹我們這一行的,走的是條不歸路。不過,放心吧 姐,過了明天一切都好了」我不待她有所表示,拉著一臉震驚和疑惑地她朝路面 跑去,因為我看到安然和逸雪在路邊下了出租。「在這裡……」我朝她們喊著。 逸雪顯然震驚我和肖瀟在一起,安然看肖瀟的樣子是一臉不忿。帶著3位各 懷心事的美女逛了一圈商場,雖說是打著給劉逸雪買生日禮物的名頭,但是我還 是每人都送了一套裙子,一雙水晶鞋。要知道女孩子都是小心眼的,厚此薄彼是 會死的很難看的。 挑完了禮物,4個人一起找了家海鮮酒樓吃了頓飯,專門給逸雪上了一大盆 長壽麵。酒足飯飽後,告訴逸雪晚上在鼎尚酒吧給她開party,叫她們回家 去打扮,到時候我叫阿權去接她們,讓她們通知下要來的朋友(本來就不是她真 的生日,她怎麼可能會叫朋友來)。把3個女人送回了家,我也回到酒店,通知 了方震晚上一起演戲。折騰了一天,我躺在沙發上感慨萬千,明明知道一切都是 虛假,還是要努力地扮演下去,人生果然就是一場戲啊。 晚上的party由肖瀟親自當司儀主持,場景看似熱鬧非凡。雖然劉逸雪 的朋友只來了安然一個,但是在肖瀟的刻意安排下,所有的員工都來道賀,沒上 班的都留在了酒吧撐場面,在上班的也抽空來露了個臉。肖瀟和肖涵兩姐妹熱情 洋溢的進行了開場儀式,我和逸雪站在一起笑容滿面的承受著祝福和掌聲,開過 香檳,點了蠟燭,許了願,切完蛋糕,走完了過場。彩色禮花噴灑下,part y算正式開始了。 有酒吧裡面的幾個駐唱和一群領舞女孩搞活,氣氛倒也熱烈。那些員工們, 平日裡都是在這裡上班,今天能以客人的身份無憂無慮地玩耍,更何況事後還有 一個大禮包能拿,倒也玩得開心不已,玩得肆無忌憚。 被逸雪、安然和她們一群小姐妹圍在一起玩了一陣骰子,喝了一陣酒,示意 逸雪她們好好玩,等下來接她。我將方震從女孩堆里拉了出來,來到應酬在人群 中的肖瀟邊上。 「姐,我們去你辦公室談點事兒」。與其他人打了招呼後,我在肖瀟耳邊小 聲說道。 「好……」肖瀟遲疑了一下,下午的話明顯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麼。我挽著肖 瀟的手,帶著方震和阿權進了電梯。 「肖瀟……」電梯門即將關上的一刻,肖涵衝到了電梯門口神色焦慮地扣住 了門。 「姐,沒事兒,你在這裡好好招呼著,我和浩哥去談點事情就來」。肖瀟強 作鎮定的打發了肖涵。 一路無話地進了肖瀟的辦公室,交代阿權守著門口,不讓任何人打擾。我走 到肖瀟的辦公桌坐了下來,掏出煙點上。靠在老闆椅上,仰面盯著天花板,一言 不發地抽著煙。方震一進門就躺在會客區的沙發裡裝睡。肖瀟在辦公桌前站立許 久,幾番欲言又止,最後從我的煙盒了取了根煙,緩緩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望 著窗外霓燈閃爍的街道點燃了香煙。 「你知道多少?」對著玻璃吐出一口煙霧,肖瀟強自鎮定而仍無法掩蓋聲音 的顫抖。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寂靜的辦公室裡足以讓我聽清楚。 「很多……」我一動不動地躺著,冷冷地回答著。 「……」肖瀟沉默了,一個勁猛吸著煙。 「不想跟我說點什麼?」我緩緩坐了起來,趴在桌子上,把玩著一支籤字筆。 「你到底知道什麼?……啊……」一把丟到煙頭,肖瀟猛然轉過身來,衝我 大聲叫嚷著,從她怒視我的眼睛裡,我看到了深深地恐懼。 「阿震,東西放下,你先送逸雪和安然到我住的那裡,告訴她們,我處理完 事情就過去」。我沒有回答肖瀟,轉頭交代方震。 「那這邊……」方震顯然不放心。 「這邊沒事」。我打斷他的話語。 「是」。方震從包裡取出幾張光碟和一個檔案袋,離開了房間。 「安然,我是浩哥,你和逸雪跟阿震先走,是,你也一起去。逸雪問起來, 你就說是肖總安排的。洗乾淨等我,呵呵……」掛斷了電話,我坐到剛才方震坐 的位置,把玩著那幾張標著日期的光碟,「姐姐前後費了那麼多心思,花了幾十 萬,想讓弟弟徹底滿足一次,弟弟真的很感激你的,真的。不過,姐,逸雪一個 人估計滿足不了我的,我自作主張地加上了安然那丫頭,你不會怪我的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明天要對付你,你最好今天殺了我,不然你走不出 這酒店的大門」。肖瀟狠狠地說。 「殺你?要殺你的話,早在莎莎她爸醒過來那一天你就死了」。我平靜地看 著她。 「黑哥知道是我下了藥?」肖瀟癱倒在地上。 「這幾張是何濤拍的片子。你在家裡和狗狗做愛的,你和光頭在辦公室偷情 的,你和光頭密謀借何濤的手篡位的」。我將光碟一張張丟到她的面前「你覺得 你對得起劉老大這幾年對你的照顧麼?」 「那他又懂得我這幾年的苦麼?嗚嗚嗚……」肖瀟衝我大喊著,然後哭了起 來。 「劉老大也許在很多方面沒顧著你的感受,但是他最起碼沒虧待過你,他把 你當成他的女人來對待,當個人來對待。你覺得光頭申即使當了老大,他能像劉 老大那樣待你?是的,你會覺得你有何濤給你撐腰,光頭不敢對你怎麼樣,你能 控制住光頭」。我走到她面前,突然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一把將她面朝下按在 寬大的辦公桌檯面上,拉起了她的襯衣和裡面的背心,露出那滿背的刺青「但是 你覺得何濤他真的把你當個人麼?你這一身紋身,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鐵環,還 不能讓你悔悟?」。 「啊……啊……不要看,不要……嗚……嗚嗚……」肖瀟瘋了一樣甩開我的 手,一邊拉下衣服,一邊跑進了辦公室內的洗手間。 衛生間的門沒鎖,打開門的一刻,只見肖瀟縮在角落裡,抱頭痛哭,我慢慢 走過去,蹲下身子將她摟在了懷裡,伸手摸著她的頭髮:「姐,下午我問你為了 地位,為了財富,用盡手段,最後得到的真的能讓我們開心麼?事情到了這個地 步,我知道你回不了頭了,你怕劉老大不會放過你,是麼?其實,你真的不瞭解 他這個人,真的」。 「黑哥,黑哥能原諒我麼?他還能要我麼?嗚嗚嗚」。肖瀟抬起頭,迷人的 眼眶裡濕氣瀰漫,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在渴望大人說出寬恕的話語。 「那天,看到你那飽受凌虐的身體,劉老大他自言自語的說『一個女孩子, 何苦呢?地位和金錢真的那麼重要麼?肖瀟,是我害了你』。劉老大說沒有臉來 面對你,也沒有勇氣親自跟你說什麼。這裡有些東西,他叫我親自交給你,我也 不知道裡面是什麼,你自己看吧,我在外面等你」。將一個檔案袋交道她手上後 心情沉重地走了出去。 裡面是一份肖瀟現在居住的高檔小區公寓的房產證,署名是肖瀟的名字。還 有一份鼎尚大酒店30% 股份的產權證明。另外還有一封劉黑煞寫的親筆信。 肖瀟:記得你跟我的那一年是21歲,轉眼6年了。一個女孩子最美好的6 年,你給了我這沒什麼文化的粗人,這些年除了錢,我什麼都給不了你,給不了 你名分,也給不了你一生的承諾。 我是個粗人,貪酒好色,還經常打你罵你,有些事上也可能讓你受到了莫大 的委屈。但我是真的喜歡你,想你能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事情發展到今天的地 步,我不怪你。 也許你恨我冷淡你,恨我又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但是你被別的男人抱在懷 裡的一刻,怎麼就不想想我的感受?也許你覺得你們做得很隱蔽,可惜你和光頭 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對你,一方面我也還離不 開光頭,所以我當作不知。作為男人,我真的做不到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睡 在了別人的床上。 這些都過去了,誰對誰錯,都不說了。我老了,酒色掏空的身子,可能也沒 幾年好活了。這件事情過後,我會宣佈退休,回老家陪陪莎莎的母親,這些年在 外面闖蕩,說起來我最對不起的還是莎莎母女。這幾年你一直跟著我虛度著大好 的青春年華,臨了我也沒什麼好留給你的,這點產業就全當是我們一場情分的念 想吧。本來這些我是打算走前再給你的,不過發生了這麼多事,幫會是到了清理 的時候了,我看還是交給你自己保管吧。 我走以後,幫會那麼多的產業總要有人打理,你是女人,這個圈子不是一個 女人能生存下去的,而光頭不是合適的當家人,這個人自私貪婪,做事沒原則, 看起來凶悍,骨子裡膽小怕事,現在何濤又惦記上了我這一片,為了給大夥兒留 點吃飯的資本,只有將這個攤子交給一個強有力的人來執掌。把社團交給王浩這 個年輕人,這是我和幾個元老商量後作出的決定,並不單單為了給莎莎找個依托。 年輕人的事情誰又能說的好,也許以後莎莎沒能跟他走到一起也難說,那是後話 了。 王浩是文霞從野外撿回來的,當時他重傷失憶,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開始 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細,直到有一天,湘西影業集團的王欣玄找上了我,我才知道 原來他就是「湘西耗子」楚浩。當時,他中了何濤的暗算,又恰巧被文霞給遇到, 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我讓人調查過王浩的為人,對下面的弟兄講義氣,對敵人能 下狠手,與政府打交道也很有章法,把「黑金」交給他我放心。不過,現在還不 是讓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你看完信後就毀了它吧。 肖瀟,回頭吧。以後好好守著這一份產業過日子,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劉二黑親筆。 2006年9月29日。 「嗚嗚嗚……黑哥。對不起,黑哥。是肖瀟對不起你。嗚嗚嗚……」捧著劉 黑煞寫給她的信,肖瀟內心充滿了悔恨與愧疚。事情走到這一步,也正應驗了一 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幸好一切都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程度。 按劉黑煞的要求,將信撕碎後衝進了抽水馬桶裡。肖瀟決定了,等事情過後, 親自去見劉黑煞,要打要罵都無怨言。壓抑了那麼久,擔驚受怕了那麼就,飽受 屈辱,身心疲憊的肖瀟,此刻感覺如釋重負一般,收拾了心情,望著鏡子裡紅腫 的眼睛和模糊的妝容,肖瀟洗了把臉,重新化了妝。 看到肖瀟妝容整齊地走出了洗手間,我知道她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笑著站 了起來:「呵呵,好了,看來沒事了,我也該回我的溫柔鄉了。哎呦,苦命的我 啊,明天要單刀赴會,今晚還要連夜耕田,苦啊……」 「噗嗤……討厭。還有心情說笑……我給逸雪打電話,今晚保證不累到你。 小色狼」。肖瀟被我的滑稽表情逗地笑了出來。 「別啊,別啊……姐,我的親姐,幹嘛打電話呀……我可好久沒體會過那種 被美女強姦的快感了,你可別壞我好事啊,就是累死我也認了」。見她拿起手機 要打電話,我急的趕忙制止她。 「幹嘛?你個色胚,真的是要色不要命啊?我可告訴你,我可是給了那丫頭 藥的啊,到時候你可別真成了軟腳蝦,死在女人肚皮上」。肖瀟轉念一想「也是, 既然明知明天的是個局,你自然不會去」。 「誰說我不去,明天一切照舊,該怎麼安排,你還是怎麼安排,他們不跳出 來,我怎麼好下手對付他們?演戲要演全套,這是職業道德問題。呵呵……」我 笑著說。 「那萬一明天真的出了事情怎麼辦?」肖瀟顯然有點著急。 「放心,我心裡有數,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看我怎麼給劉老大清理門戶」。 我得意地說。 「真的沒問題?」肖瀟還是不放心。 「真的沒問題」。我回答「真的?」肖瀟一副你沒騙我的表情,樣子有點像 小女孩。 「呵呵呵。真的,不騙你。相信哥哥……」我伸手捏了下她可愛的下巴。 「去……又佔老娘便宜,我是你小媽」。肖瀟飛起一腳,踢到我小腿上。 「好的小媽,是的小媽。我該走了小媽」。我笑著躲開她的拳腳,準備閃人。 「咯咯咯……」看到我狼狽地逃出她辦公室,肖瀟笑得花枝亂顫。 「對了……東西給我」。我又跑了回來。 「什麼東西?」肖瀟感覺莫名其妙。 「你要挾劉逸雪的那些東西……你留著也沒用了。我替你還給她」。 「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雖然傷害已經造成了,我會盡量補償她」。肖瀟愧 疚地從抽屜裡拿出一包東西,遞到我手上。 「拜託,內疚什麼?正所謂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如果她真的是乖乖女,也不 至於來這種地方掙錢,這件事情上我沒怪你。對了,姐。那次她被輪大米時,不 是處女了吧?」我一邊寬慰她,一邊好奇的問。 「這社會,哪裡來那麼多處女……」肖瀟狠狠地瞟了我一眼。 「哎……誰說不是呢?可憐弟弟我都還不知道處女長啥樣呢?」我仰天長歎。 「去死吧你……」肖瀟就要打我。我趕忙拿了東西,逃離了現場。酒吧裡, 那一群臨時演員還在縱情狂歡,感歎一場鬧劇的上演,拿了一瓶未開啟的香檳, 我悄悄帶著阿權走出了酒店大門。 第四十四章劉逸雪的生日會。 深夜12點的西安古城街頭,除了一些夜店招牌燈火通明外,已沒有多少人 流。阿權專心致志地開著車,後座上的我,打開了那個紙袋,裡面除了厚厚一摞 相片外,還有一張相機的內存卡。 照片裡清一色的背景是一個桌球房,一眼就認出了案發地。因為我也喜歡打 打桌球,這個桌球房我去過兩次,由光頭申下面一個叫「球王」的馬仔在打理, 這個人是當地土生土長的一個小混混,年紀不大,20出頭,初中沒畢業就跟著 劉老大手下那些人混,本名叫王秋,一次與人鬥氣中被打折了一條腿,落下了殘 疾,走路有點瘸,肖瀟見這小子頭腦比較機靈,對人也會來事,就出資弄了家桌 球房讓他管著,雖說是歸光頭管,但對肖瀟是言聽計從。由於他是本地人,倒也 被他聚集了7、8個小崽子,又招了幾個當地不務正業的小女孩給客人當陪練, 倒把這家桌球房打理地有聲有色。 果然,照片裡好幾個男的都是王秋手裡的小混混,連王秋在內,一起對劉逸 雪施暴的總共5個人。照片明顯經過整理,我一路看下來基本知道了個大概經過。 照片一:一身粉色短裙的劉逸雪挎著包走出校門。 照片二:兩個男人把她拉上麵包車。 照片三:在車內劉逸雪被人用黑色膠布貼住了嘴巴,雙手用膠布綁在了身後。 照片四:劉逸雪一臉驚恐地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後排座椅上一個男人的雙 手捏著她的乳房。 照片五:劉逸雪雙腿被分開舉起,褲襪和白色的內褲掛在左小腿上,粉嫩的 小穴和捲曲的絨毛清晰可見。 照片六:坐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嬉笑著一人一根食指插進她的陰道,拉開了 她的陰唇,劉逸雪臉上帶著淚痕。 照片七:一個男人濕漉漉的手大張著舉在劉逸雪面前,指尖還滴著水。 照片八:劉逸雪捆綁著丟在一張清空檯面的桌球檯上,衣衫不整,兩條雪白 大腿上面有多處淤青。 照片九:一絲不掛的劉逸雪大字型仰面躺在球檯上,四個男人分別按著她的 四肢,另外4只手分別摸著她的奶子、大腿、陰部。 接下來的照片是幾個人輪流強暴劉逸雪的圖片,男上、女上、後入、口交、 一前一後各種姿勢都有,照片裡劉逸雪樣貌清晰,表情從痛苦到高潮十分豐富。 還有幾張精液射在她臉上、精液流出她被干的一片狼藉的騷穴的特寫,最後一張 照片上劉逸雪渾身上下滿是淤痕地昏死在桌球檯上,臉上、凌亂的頭髮上都沾滿 了精液,一根球桿的手柄插進了她的下體,球桿上流淌著精液。從照片上的日期 顯示自下午5點出校門到凌晨1點這最後一張照片,劉逸雪前後被5個男人輪姦 長達8個小時,也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不過從她身上處處精液的樣子看,估計 少不了。 也許是對這個女孩子本就沒什麼很深的感情,純屬逢場作戲的原因,看著她 被糟蹋的照片,我沒有一絲不悅,對王秋幾人也沒有一點怒氣,反而是小弟弟亢 奮地頂著褲子,憋地有些難受。好吧,既然你能抗住5個男人的多番輪姦,今晚 我就好好享用下吧。 「安然,肖總是不是也對你怎麼樣了?」我的房間裡,劉逸雪對安然一起陪 她來我這裡感到一絲不解,剛才方震在,她不好問。 「沒有,我自願的……你別問了。浩哥快回來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給 買點宵夜來,估計浩哥也餓了。你想吃什麼?」安然冷冷地回答著。 「肯德基好了。你小心點」劉逸雪有些神不守舍,有些焦慮不安。 「沒事,肯德基就在邊上,我一會兒就回來」。安然說著離開了房間,說實 話雖然和劉逸雪姐妹一場,但一想到要和她分享自己喜歡的男人,心裡總覺得不 是個滋味,而且很明顯今天自己只是個配角,就更加不舒服。 「浩哥,你回來了麼?」進了24小時營業的KFC,安然悶悶地坐在靠窗 的位置上,忍不住給我打了個電話。 「在路上,馬上就回來了。你們在房間麼?」我收拾起手裡的照片。 「逸雪在洗澡,我在外面買宵夜呢。浩哥……我,我」。安然吞吞吐吐,不 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了?不開心?」聽出她情緒低落的樣子,我忙問道「是不是因為看我 給逸雪辦了生日party,覺得浩哥偏心了?」 「不是的,浩哥……我沒有怪浩哥你,只是我不喜歡你和逸雪上床,浩哥, 你知道我喜歡你的,我只是想單獨地陪著你而已。雖然逸雪是我的好姐妹,但我 不喜歡與她分享你。浩哥……」安然說著雙眼泛起了淚花。 「呵呵……傻瓜。你的心思我懂,不過這是一場戲,必須演完的一場戲,你 知道有人要對付我,我不演好這場戲的話,明天會有麻煩」。我笑笑。 「是肖總麼?」安然擔心地問。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乖乖地聽話就可以了。你在哪裡買宵夜,要不要 我接你?」 「不用了,浩哥。我就在邊上沒多遠,你到了就先上去吧,我在外面坐一會 兒再上去」。安然顯然已經看到了我的車停在了酒店大門口的廊道下面。 「那你早點上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的。對了,給我帶兩塊吮指原 味雞,呵呵。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呢,可以到前台另外開個房間,晚點我下去陪 你,我想抱著你睡」。我站在酒店門口遠遠望著對面KFC玻璃窗內同樣望著我 方向的安然。 「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討厭。壞死了……掛了」安然如同一個偷 吃被抓到的小孩般慌忙掛了電話,聽到我說想抱著她睡,心裡不禁既驚又喜。 通程大酒店的頂層作為我的臨時住所,早已成了嚴密的防護區,與阿權一路 走來,兩側10米一崗的警戒保鏢站得精神抖擻,耳朵上都帶著對講機耳麥,看 到我走來,每次回到這裡聽著他們恭敬的一聲聲「浩哥」讓我感到心裡很踏實。 客廳的電視開著,劉逸雪沒在這裡,睡房的門虛掩著,透著昏暗的燈光,我 想她一定在裡面。房間裡只開了4個角上暖色的頂燈,寬大的床上逸雪躲在整齊 平鋪的被子下面,只露出了一個頭靠在床頭看著電視,見我進來也沒吭聲。 「怎麼不開燈呢?親愛的」。我開了燈坐到床邊,上身隔著被子趴在她胸前, 伸手摸著她光滑的臉蛋,手指劃著她嬌艷的嘴唇「今晚開心麼?」 「嗯,開心。謝謝浩哥……」逸雪點點頭,一副害羞地樣子。 我忍不住低下頭去觸碰著她的小嘴,繼而輕輕將她下唇吸進嘴裡,她的嘴唇 水潤飽滿,如同含著一顆果凍,看著她輕輕閉上了眼睛,我的舌頭果斷的撬開了 她的牙關,一邊吮吸一邊舔著她的舌頭。劉逸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從被子裡 抽出光滑的手臂,雙手抱住了我的頭,熱情地與我互動著,兩個人的舌頭你來我 往,擺動著頭,不停變換著角度吮吸著,糾纏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直吻得呼 吸困難,氣喘不已才鬆了開來。 「浩哥,你嘴巴煙味好重,你先去洗澡吧」。劉逸雪雙頰帶著紅暈,看我雙 目盯著她的胸脯,趕忙拉上只掩蓋到半邊酥胸的被子,看來她身上是沒著寸縷。 「好吧,我先去洗澡」。摘下手上的手錶,我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走 進浴室。 草草沖洗了下身上的汗漬,一番洗漱後,我圍著一塊浴巾回到了房間,也沒 急著上床,從酒架上取了兩個高腳杯,坐在床頭,倒上兩杯香檳,把酒瓶放在床 頭櫃上,然後掀開被子一角縮了進去,同時扯掉了圍在腰上的浴巾,丟在不遠處 的沙發上。一條手臂伸到劉逸雪半躺著的脖子下面,將她摟了過來,另一隻手伸 進被子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知道麼?今天你能答應來陪我,我真的很開心,只要你高興,也不枉費我 一番心思。來,乾杯」。我遞給她一個酒杯。劉逸雪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抓著胸 前的被子,半靠在我懷裡。 兩個人就這麼摟著,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她沒主動求歡, 我也沒表現出一副急色的樣子。因為我知道,肖瀟怕她敷衍了事,事前警告過她, 明天檢查她的私處如果沒有一點激情過度的痕跡的話,一切後果自負。所以我沒 有急著把照片還給她,我倒要看看她是否有一絲因感動而告訴我肖瀟的意圖,或 者違背她的意思行事。是一夜情緣,還是深交下去,就看她今晚的表現了,當然, 如果她床上技巧真的十分了得,或者能讓我享受快樂地極致的話我也不排除將她 列入備用發洩工具的名單。 「浩哥,我不要了」。再次喝完了杯中的香檳,劉逸雪將杯子遞給我,小臉 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個舒服地姿勢繼續趴著,一隻小手在杯子裡搭在我的大腿 根上,尖尖的指甲在我大腿內側刮動著,也許是緊張,我明顯感覺到她的手心在 冒汗。「你還不想休息麼?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你困了?」放下酒杯,我縮進被子裡,把她抱在懷裡,一隻手摟著她的肩 膀,一隻手伸到她身後,撫摸著她的臀部,由於學舞蹈的關係,她的臀型很挺巧, 摸起來也很光滑。看著她一副嬌羞地樣子,我忍不住在她耳根處親吻著,「告訴 我,你是第一次麼?」 「對不起,浩哥……我……我16歲時交過一個男朋友,那時候小不懂事, 糊里糊塗就給了他了。浩哥,你不會嫌棄我吧?」劉逸雪小聲地說。操……還在 給我編,還給我裝清純,光今年這一個學期裡我就在安然的日記裡看到她和那些 所謂有錢男朋友出去看電影,夜不歸宿的記錄不下10次,其中男朋友更是換了 6個,到鼎尚上班,又和她們的舞蹈指導老師開過兩次房,加上那次被輪姦,半 年裡最少被10多個男人幹過。演吧,繼續給我演戲。 「誰年輕的時候不做錯事,我怎麼會怪你呢?來吧……讓我成為你第二個男 人」。我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著,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嗷……浩哥。我好久沒做過了,你要溫柔點……嗯……浩哥,輕點,疼… …」無心聽她說這些騙鬼都不信的話,我開始在她脖子上啃咬著、用力吮吸著, 一把拉開她的雙腿,半跪著一路往下親去,嘴巴所到之處留下一路深色的吻痕。 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很軟一看就知道沒少被人摸,不過奶頭卻比一般女孩子要 大一些,但不是很長,咬起來硬硬的,如同一顆瑤柱。對她的奶子一頓啃咬之後, 我放棄了這對沾滿了口水,紫紅處處的肉團,順著平坦的腹部親吻下去。 「浩哥,癢,呵呵,別咬,輕點,嗯……好癢,不要……」劉逸雪扭動著身 體,雙手按在我頭上,幾次想把我推開,但又沒用什麼力氣。當親吻到她那毛茸 茸的陰戶時,一想到她那些沾滿多個男人精液下體的照片,還是沒勇氣下嘴。猛 地從被子裡鑽出來,身體緊緊壓在她身上,在她錯愕的注視下伸手去床頭櫃取安 全套。 「浩哥,你好重,壓地我沒辦法呼吸了,你找什麼呀?」但是床太大,距離 有點遠,倒是苦了身下的劉逸雪,被我動來動去壓地夠嗆。 「操……」我一把掀去身上的被子,跪了起來,拉開抽屜,取出一串安全套, 當著她的面,用牙齒撕開了一個套在呈12點鐘挺立的貼在毛茸茸小腹處的肉棒 上。套子雖然已經是大號的尺碼,但是也只能遮蓋住棒身的2/ 3。 「浩哥……我怕……」不知她是否真的沒見過這樣尺寸的陽具,還是故意表 現出這幅表情取悅我,她的眼神裡流露著一絲恐懼。 「怕什麼?我會很溫柔的,你放心吧。準備好了麼?」我重新壓到她的身上, 鼻尖對著鼻尖問著。 「恩……來吧,浩哥……我是你的」。劉逸雪說著,雙腿盤大大張開,小腿 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要進來了……」伸手抓著肉棒,將龜頭頂到她的肉縫,上下摩擦幾下, 感覺那裡已經濕潤,於是輕輕頂入半個龜頭。 「來吧……進來吧……」劉逸雪說著,抱住我的脖子,抬起下巴,閉上了眼 睛「吻我……」 看著她微啟的小嘴,一把吻了上去,同時用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 了她的下體。我這樣的尺寸居然一下就進去了半根,你說沒經常被人搞,騙鬼去。 心一發狠,我又用力向前挺進,終於龜頭感覺到了深處那團綿軟的阻礙。 「嗚……好深……」劉逸雪的嘴巴被我封著,喉嚨裡發出含糊地叫聲,雙腿 緊緊盤到了我的大腿上,這是有經驗的女人用來阻止男人繼續動作的招術。不過 這怎麼難得到我,一邊痛吻著她的雙唇,一邊運動腰力,肉棒在她浪穴內小幅度 抽送著,龜頭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子宮頸。 「啊……啊……浩哥,輕點,你的雞巴頂到我子宮了,好疼……啊……不要, 太深了……」我才鬆開她的嘴巴,劉逸雪就開始喊了起來。在我面前裝地跟鵪鶉 似的一副淑女樣的她,出口就是雞巴。 「喜歡浩哥的大雞吧麼?小騷貨……」反手抓住她的兩隻腳一把將它提到前 面,將她雙腿呈V字形壓到枕頭上,對於一個舞蹈演員,這個姿勢做起來是輕而 易舉。支起身子,我開始快速抽送起來。每次都將整根肉棒抽到洞口,再狠狠插 上她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不要,不要這樣用力……你的太大了…… 要插死我了……啊……不要那麼深,求你別插那麼深……啊……呵。呵……嘔… …輕點……輕點」。劉逸雪無法承受我狂風暴雨般的征伐,雙手放在肉棒的兩側, 用來防止我過度的深入。 「自己扳住雙腿」。我命令她抓住自己的雙腳,然後跪坐起來,雙手叉著她 的細腰,將她臀部抬離床面,凌空抽送著,看著肉棒快速進出間,帶著她體內的 淫水汩汩而出,滑過臀縫低落在床單上,「操,小騷貨,水真多啊……浩哥干的 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啊……啊……浩哥干的我好爽……逸雪的小騷穴被浩哥 的雞巴幹的好爽。啊……啊……幹我,干我……用力干我……啊……啊……頂到 了,好深……好深……插死我了,插的我好舒服……騷穴好美……啊……頂的子 宮了……啊……要來了……浩哥……快……快……快操,用力操我……啊……」 此時的劉逸雪已經完全沒有了一絲矜持,如同一個蕩婦般叫喊著。真讓我無法相 信這會是一個才不到20歲的小女孩。 「操死你個小騷貨,叫你給我裝純……臭婊子……騷逼都被人操爛了,還跟 我裝純……我操死你……」將她翻了過來,讓她翹起屁股趴在床上,我一邊從後 面狠狠操著她的浪穴,一邊用力抽打著她粉嫩的臀部。 「啊……啊……操死我……操死我……我是婊子,浩哥。我是你的婊子。操 死我……打我……啊……打死我吧……啊……舒服舒服,啊好舒服。用力操。用 力操……操爛我的騷逼……啊……啊……快……快。要來了,要來了,讓我爽, 浩哥,要飛了……我要飛了,我要來了……快點,再快點……」劉逸雪趴在床上, 張著嘴吧大聲喊叫著,口水止不住地低落在枕頭上。 我雙手死死抓著她的屁股兩側,兩個大拇指深陷入她柔嫩的臀肉,肉棒快速 地抽摩擦著她那越來越燙的穴壁,小腹撞擊地她臀浪抖動,啪啪作響。 「啊……到了……」劉逸雪大叫一聲,趴倒在床上,被我拍打地通紅的翹臀 連同兩條跪著的大腿陣陣顫抖著,包裹著肉棒的浪穴一陣陣抽搐著,我也停止了 操弄,雞巴深深頂著她一張一合的花心,享受著肉穴蠕動帶來的快感。 看著她側著大汗淋漓的頭,張著嘴巴大口喘息的模樣,那種征服的滿足感讓 我心情大好。見她漂亮的菊花漸漸停止了收縮,我也慢慢將依然堅硬如鐵的肉棒 從她高潮過後的浪穴內抽了出來,用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順手抹在她的背上。 抓過酒瓶灌了兩口,一番劇烈運動,我也感覺有點口乾舌燥。雖然沒有我的扶持, 劉逸雪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地擺在那裡。 一頓香檳灌下肚子,我漸漸來了精神,坐在後面細細地欣賞著她那被干地無 法閉合的騷穴,只見陰唇外翻,洞開的穴口隨著呼吸收縮著,一股淫水在洞口位 置囤積著,終於滾了出來,低落在早被浸濕了大灘水漬的潔白床單上。 經過仔細觀察發現,劉逸雪的後門不似那麼緊縮,裡面的肉肉有點外翻的跡 象,這樣的症狀,對於我這個閱女無數的人來說當讓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只有經 常被操的屁眼才會是這樣。她那鬆弛的騷穴我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我要試試她 的後門。食指和中指一起摳進了她的浪穴裡一陣摳挖後,我將中指對著她的菊花 插了下去。 「啊……不要,浩哥,不要搞那裡……」雖然喊著不要,但是我的中指已經 輕鬆地插了進去。 「不要告訴我這裡沒被幹過。乖乖趴著別動……」我語氣生硬地說著,同時 將食指一起插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攪動著。 「浩哥,你的雞巴太大,我怕痛……」劉逸雪知道狡辯無用,只好以我的尺 碼來推脫。 「放心……我心裡有數」。才弄了幾下,她那乾澀的後門就開始潤滑了起來, 沒想到她還是油腸的體質,這樣的肛門是最適合肛交的,也最能帶來快感。 見差不多了,我將肉棒插進她的陰戶,用她的淫水潤滑一下已經半干的套子。 然後抓著肉棒對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 「慢點……求你慢點……浩哥……好漲……你的太粗了。呃……好漲……好 酸……」隨著龜頭整個進入了她的肛門,棒身在緩緩的不斷進出下,一點點消失 在了洞口,直到全根而入。 「操……這個洞不錯。又緊又滑,放鬆點……」試了幾下,感覺抽送沒什麼 難度後,我開始以下下幹了起來。 「啊……啊……浩哥……好深啊……插到肚子了……插地好深……好難受啊 ……不要了……不要干屁眼了……浩哥……插我的騷逼吧……騷逼裡面癢了。啊 ……啊……」隨著我對她後門的操弄,劉逸雪又被挑起了性慾,雖然是隔著一道 腸壁的摩擦,也給她的浪穴帶來了快感。一股股淫水流出了陰唇,順著大腿流到 了床上。 但我幹了那麼多極品女人,哪個的水穴都不比她的差,對她那自以為多乾淨 的爛逼我真的沒興趣再來一次,於是不顧她的請求,繼續賣力地操著她的屁眼。 騷穴在長時間沒有填補,隔壁的摩擦又帶動它越發難耐的情況下,劉逸雪終於忍 不住將自己的一隻手從身體下伸了過去,對著飽滿突出的陰肉一頓抓捏後,兩根 手指摳了進去,尖尖的指甲一下下刮著肉壁,緩解著瘙癢,一股股淫水順著手指 不停宣洩。 「癢,好癢……浩哥……騷逼裡面好癢,給我雞巴,給我你的大雞吧……啊 ……裡面好癢,好空,好想要……求你操我,操我的逼。操爛我的逼……」此時 劉逸雪已經插入了4根手指,連同手掌一起,不停攪動著。 「我對你的爛逼沒興趣,你自己弄吧……操……臭婊子。平日裡跟我裝清純, 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我還以為是處女呢,不是處女也算了。居然是一個爛貨,逼 都被操爛了的,還跟我裝」。越說我越來氣,對著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下去,四道 指痕頓時浮現出來。 「啊……我錯了,浩哥,不要打。好痛……啊……好痛……嗚嗚……」不知 道是被我戳穿了她的偽裝,還是被我打疼了屁股,劉逸雪趴在枕頭了哭了起來。 不曾想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暴戾情緒。一番兇猛的抽送後,我不想在守著不射了, 對劉逸雪我已經沒有了多大的興趣,想著安然現在不知道是在肯德基店裡,還是 在下面開了房等我,我決定提早結束這場才持續不到1小時的戰鬥。 「看你也怪可憐的,我就滿足你這最後一次」。肉棒抽離了她的後門,只見 挨了一頓猛操的肛門形成了一個黝黑的小洞,一時無法閉合,透明的套子上佔著 些許已經被操成奶油狀的異物。 「啊……不要,髒……浩哥,換個套子。會感染的……啊……」也懶得清理, 一把將她翻了過來,扛起她的兩條腿,不顧她的反對一把將髒兮兮的肉棒插進了 她的浪穴,一槍見底。在劉逸雪如哭似泣的呻吟聲中,我毫無意思疼惜與呵護, 瘋狂地用力幹著,只干的滿頭大汗,汗水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從臉上滾滾而 下,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啊……啊……不要……輕點……要死了,要死了,又要來了……騷穴要被 操爛了……啊……不要。不要……好痛……肚子好痛啊……啊……嘔……嘔…… 呀……輕點,浩哥求你輕點……啊……不要不要……啊……」由於雙腿被我死死 抓住,劉逸雪只能一邊哭喊,一邊不停扭動身體,但是我那麼長的肉棒插在她身 體裡,怎麼可能甩出來。 「嗷……」再她被我干噴了兩次後,我咬著牙關怒吼著,雞巴深深頂著她的 子宮,射出了體內的精液。射精後,一身汗水的我無力地趴在她的身上。 稍事休息後,我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光著腳站在地毯上,將酒瓶內的香檳一 飲而盡後,點了根煙。床上的劉逸雪被我無情的近似強姦的玩弄下,擺著扭曲的 造型,一隻手按在仍陣陣抽搐的小腹處,眉頭緊皺,嘴巴張合著,如同一條離開 了水的魚般呼吸著氧氣。 「吃下去……」我拽下肉棒上裝著小半管精液的套子,扳開她微張的小嘴, 將套子的皮圈塞進她嘴裡,提起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倒進了她口中。滿滿一嘴的精 液,搞不清狀況的劉逸雪仍然在靠嘴呼吸,不曾想嘴巴被堵滿,精液被吸入,一 個呼吸不暢,嗆到了氣管。滿口的精液噴了出來,弄地臉上,床上到處都是。 「咳。咳咳咳……嘔嘔……」劉逸雪趴到窗前,頭對著床邊的垃圾桶,劇烈 地咳嗽著,嘴裡的套子掉進了垃圾桶,精液混合著口水,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而 下。 我無心理會她的可憐模樣。套上一件浴袍,赤著腳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房間,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心知再待下去也毫無意義的劉逸雪簡單地沖洗了一下 身體,妝也沒化,穿上衣服步履艱難地走了出來,雙目含恨地站在我面前。 「是不是拿包?」她的包在沙發裡面,如果我不讓開,她也無法取到。這個 包是我買給她的,3萬多的LV,我伸手拿了過來,打開拉鏈,裡面的化妝品、 手機、鼓鼓的錢包都是我買給她的,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錢,我沒有心痛,但是 明知道有人對我不利,居然到了最後還不願對我透露一絲消息,讓我心寒。 「我這樣對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抬頭望著她那怨毒的眼神「你要什麼我 給你什麼。但你心裡對我可有一絲感情,哪怕是感激?你的生日除了安然,沒有 一個同學來,為什麼?我來告訴你,因為你的生日是9月26,明明上過數不清 的男人的床,在我面前卻一個勁裝純,因為那都是演戲。今天你來我這裡,是因 為你被人威逼利誘」。看我將她的假面具一一撕下。劉逸雪漸漸慌亂,越聽越害 怕,最後連包都不敢拿,轉身就要逃走。 「站住……」我的大聲呼喝,令她停下了腳步,「回來」。 「我錯了,浩哥,請你放過我吧。嗚嗚嗚……我也是被逼的」。知道在這個 防備森嚴的地方,強行逃脫沒有可能,劉逸雪只得退了回來,跪倒在我的腳下, 哭泣著哀求我的饒恕。 「這些我都不怪你。但是你居然一直都瞞著我,到了這最後一刻還要瞞著我, 你讓我的心好冷。我也不想多少了,把它喝了,你走吧」。我將3顆從她包裡找 到的用紙包裹的藥丸倒入水杯,遞到她面前。 「不要,浩哥,不要讓我喝這個……」劉逸雪驚恐地哀求著,因為肖瀟慎重 交代過她,這藥一般只能服用一顆,3顆藥,一顆她自己吃,兩個騙我吃下去。 現在3顆都在杯子裡,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真的把我當成了一個只知道哄女孩子的二世祖是麼?我告訴你,我混的 是黑道,幹的是刀口舔血的事,今天你想從這個門出去,只有兩個選擇,喝下去, 或者我讓人拉你出去,不妨告訴你,我這一層樓一共住了36個保鏢,你會不會 被他們玩死,我自己都沒把握」。我冷冷的說著。 「哎……這些照片,我從肖瀟那給你拿回來了,你走吧」。看著劉逸雪在我 一番恐嚇下顫抖著喝完了一杯子的水,我不由歎了口氣,然後將裝著她那些照片 的紙袋放進她的包裡「以後好好讀書,鼎尚那邊你想去上班的話我沒意見,肖瀟 也不會為難你,不過不要為了享受奢侈生活過早在社會上混,這水很深還不適合 你」。 「謝謝,謝謝浩哥……謝謝」我不再理會劉逸雪的感激,將包遞還給她,揮 手示意她離開。 第四十五章納安然單刀赴會(上)。 打發了劉逸雪,我叫人來收拾床鋪。 「安然,在哪裡?」我靠在沙發上,撥通了安然的電話。 「我……我還在肯德基店裡,我怕你肚子餓,又怕東西買早了冷,我一直在 等你電話……」安然的聲音帶著哽咽。 「乖……委屈你了。上來吧,我餓了」。多好的一個女孩呀? 「浩哥,我看到逸雪出了酒店,你怎麼讓她回去了,看她的樣子好像哭了, 你沒對她怎麼樣吧?」安然進來的時候正好服務員抱著換下來的床單被套出去, 看我坐在客廳裡抽煙,乖巧地坐到我身邊,從塑料袋裡拿出可樂、雞翅、雞塊、 蛋撻、漢堡等一大堆東西「餓了吧?快吃吧……」 「你碰到她了?」我吸了口她遞上來的可樂問著。 「嗯,她出酒店的時候,我正好接你的電話,然後從玻璃窗看到她。浩哥, 你沒為難她吧?」安然有點擔心。 「放心吧,你浩哥我雖然是黑社會,但是也不會太為難一個小女孩。她那些 照片,我已經從肖瀟那裡拿來了,以後她的路怎麼走,就看她自己了」。我確實 餓了,狼吞虎嚥的吃了手裡的原味雞塊。 「真的?太好了,謝謝浩哥……呵呵,看你,慢點吃……」安然笑著用紙巾 給我擦著嘴角的油。 「你也吃點,我好手好腳的,吃東西完全沒問題……」看她一手給我端著可 樂,一手拿著紙巾的樣子,我故意逗著她。 「嘻嘻……喜歡看著你吃呀……好吧,我也好餓噢,等了好長時間呢」。安 然放下可樂,正準備吃東西,好像突然想起什麼拿起了手機「對了,先給逸雪打 個電話,別等她回去找不到我」。 「喂,逸雪啊,你怎麼半天才接我電話呀?我不上去了,今晚我到同學那裡 住了,如果你明天回去地早,遇到孟煥的話,告訴他一聲。嗯,就這樣,拜拜… …」安然顯然不習慣撒謊,一句謊話說完,小臉就通紅。 「小丫頭還挺聰明的啊……你男朋友明天什麼時候回來?」看她那臉紅的樣 子,我笑著說。 「討厭,笑什麼笑啦?他明天應該早上7點就到了,我怕到時候逸雪說露了 嘴。好啦……別笑了啦,吃東西啦……冷了不好啦……討厭死了,笑人家……」 安然被我笑地越發不好意思,可愛的小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吃東西,這個蛋撻不錯,來。咬一口」。我 將手上咬了個缺口的蛋撻送到她的小嘴上。 「哼……」安然翹著嘴巴,將頭轉向一邊,小女孩氣十足。 「乖……啊……張嘴」。我再次將蛋撻送到她面前。幾番哄騙後,安然一口 咬了下去,差點沒咬到我手指:「呵呵呵……叫你壞,看我咬死你。哼……」安 然笑著,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安然,你不是想當演員麼?你現在讀的是西安音樂學院的舞蹈系,只能算 是一個不入流的專科,過幾天我幫你轉到西安民族大學的表演系去,那裡可以學 表演也能學舞蹈,還是本科學歷,你看行不行?」吃完了東西,我想起她的日記 上的夢想,正好前段時間我與湘西影業那邊完成了電影城的投資協議,而西安民 族大學也是地方投資的股東之一,為了有個人員後勤儲備基地,在王欣玄的提議 下我們給這所大學捐了座綜合排練樓,校方為了感謝我們,給了我和湘西楚浩一 個名譽校長的頭銜。我想作為一個名譽校長,安排個插班生應該是小事一樁吧。 「真的假的?浩哥你沒騙我吧?」安然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喜訊搞懵了,眼 睛睜得大大的望著我。 「騙你有糖吃?真的,我是那所學校的名譽校長,讓你進去插班小事一樁。 不信的話聘書就在辦公桌上,你自己去看」。我指了指前面靠窗處的大辦公桌。 「哇……真的耶,太好了,當初我就想報考這所學校來著,可惜分數不夠啊。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浩哥……麼啊……」安然如穿堂飛燕般蹦過去拿了我的聘 書,確認真假後,又在那開心地直跳,接著又一臉喜悅地蹦到我身邊,一屁股坐 在我腿上,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真的還是個小孩子呀。 「還有,我最近在和湘西影業那邊洽談開發一座影視城,等你畢業了,這座 影視城應該也建好了,到時候我投資給你拍第一部電影」。我再一次給她放了把 火。 「哇……太好了,太好了。浩哥真好,謝謝浩哥……啊……我太開心了。麼 啊……麼啊……」安然激動的不停親著我的臉。 「呵呵,好了,傻丫頭,看把你樂的。哎呀……死丫頭,你手也不擦,嘴也 不擦,搞得我滿臉的油,看我怎麼修理你?」我裝腔作勢地站起來嚇唬她。 「哈哈。哈……來呀來呀……我好怕哦……」安然以為我是故意嚇唬她,誰 知見我真的站起來了,嚇得趕緊往房間跑「啊……大壞蛋,大灰狼……」 「別跑……淘氣鬼……人呢?咿?」我大笑著追了進去,誰知道轉了一圈都 沒發現,內房就那麼大,人去哪裡了?我又打開浴室的門,裡面也沒有,這時只 覺身子一沉,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壓到了背上,接著兩條光滑的手臂纏上了脖子。 「淘氣鬼,剛才躲哪裡去了?」我回手拍了下她軟綿綿的屁股「快下來,勒 死我了……」 「不,我不下來……呵呵」安然笑著,雙腿盤到了我的腰上,下巴枕在我的 肩膀上,小舌頭舔著我的耳朵、脖子,「嗯……好鹹……一股汗味,臭死了。呸。 呸……」 「走,洗澡去……呵呵」。我雙手托著她的臀部,一邊捏著,一邊走進浴室 裡面,圓形的大浴缸裡已經放滿了水。「快下來,陪浩哥洗澡」。 「不……才不要,不要跟你洗,你會使壞的」。安然嬌笑著,捏著我耳朵。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能使壞啦?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浴缸裡呢?」我壞笑著。 「啊……果然是大壞蛋一個」。安然叫著從我背上跳了下來。 「哈哈……看你還淘氣」。我笑呵呵地脫去了身上的浴袍,光著身子走進了 浴缸裡面,舒服地躺了下去,朝傻傻站在那裡的安然招招手「快來……」。 安然今天為了參加劉逸雪的生日party,穿了一套粉紅緊身的性感超短 連衣裙,兩條修長圓潤的筆直美腿沒有穿絲襪,由於皮膚過於白嫩,大腿處還能 看到青色的血管,原本就近1米7的身高,再配上10多厘米的高跟鞋,更顯得 雙腿修長。低胸深V開得很低,前面兩條布帶延著乳房往上到頸後打了個漂亮的 蝴蝶結,雖然沒有很雄偉的胸部,但也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位 置有著一塊鏤空設計,露著淺淺地肚臍,我想到肖瀟的臍釘,如果給安然也配上 一顆,一定很好看。 「哼……欺負人家」。安然嘟著嘴,一副可愛十足的表情,看我眼睛直直地 盯著她,心裡又有著一絲竊喜。緩緩走到梳洗台前,抬起了一條美腿,腳踩在台 面上開始解一路綁到小腿上的高跟涼鞋鞋帶,身上的裙子不由往上縮到僅能包裹 住臀部,從我的角度看過去,臀部優美的曲線和大腿根的可愛粉色小內褲。我水 中的小兄弟不由昂起了腦袋,還好浴缸夠深,加上面上一層厚厚的泡沫,不至於 跑出睡眠透氣。 安然脫去了鞋子,光著腳站在浴室冰涼的大理石地磚上,雙手高舉扯開了脖 子後面的繫帶,胸前兩條布帶頓時松跨下來,裡面居然是真空的,只見水蜜桃般 的乳峰高高聳起,側面看她的乳形愈發完美,尖尖的乳頭翹立著,後腰的拉鏈拉 開後,安然輕易地就將裙子褪了下來,接著是性感的小內褲。安然抱著脫下來的 衣物,扭動著細腰,搖擺這翹臀走出了浴室,沒多久一手橫抱胸前,一手遮著陰 部,小跑著到了浴缸跟前。 「來……快進來吧。水溫正合適,不冷」。我牽起她遮著下體的小手,只見 那一叢烏黑順滑的體毛整齊地呈三角狀覆蓋在高聳的飽滿陰戶上,沒有一絲凌亂 顯然是為了方便穿練功服經過精心修剪的。 「看什麼呀?大色狼……上次沒見過呀?加上第一次認識那次,這都第三回 了,還那麼色色地看人家」。安然小臉通紅地跨進了浴缸,與我對面而坐,用手 捧著一堆堆泡沫抹在自己身上。 「沒看什麼呀,看美女而已,真是秀色可餐,上次被你偷偷溜掉,實在是遺 憾。本來還想早上起來,再好好和你做做晨運呢」。看她一副嬌羞的樣子,我故 意調侃著她。 「討厭。誰要和你做晨運呀,你睡得跟頭死豬一樣,還晨運呢,我走的時候 都快中午了,你這頭大懶豬……呵呵……」安然笑著,捧起一把泡沫,嘟起小嘴 奮力吹到我臉上。 「哎……這能怪我呀?不知道是誰都半夜3點了還擾人清夢,一副飢渴小色 女的樣子哭著喊著要來侍寢,我是頂著疲勞餵飽你兩張小嘴,都天亮了,我容易 麼我?」我擺出一副含淚語無問蒼天的模樣。 「啊……說誰是小色女?誰哭著喊著了?誰飢渴了?啊……啊……打死你個 大壞蛋」。安然聽了尖叫著撲了過來,一下坐到我腿上,不停拍打著我的胸脯, 水花、泡沫四處亂飛。 「哈哈……不是小色女,坐人家腿上來幹嘛?哈哈」不等她反應過來,我一 把將她抱在懷裡,吻住了她的雙唇。 「嗚……嗚……」安然嘴巴被封說不出話來,徒勞地雙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捶 打這,隨著我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中,捶打的手停了下來,緩緩纏上了我的脖子, 身子也軟軟地靠在了我的懷裡,一對柔軟的水蜜桃緊緊貼上了我的胸口。 我慢慢躺了下來,頭枕著浴缸,一邊吮吸著她主動送過來的軟舌,一邊用滿 是泡沫的雙手在她原本就光滑無比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嗯,嗯……哼……哼……」安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越來越軟,如同 一團爛泥般癱倒在我身上,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一番忘情的火熱舌吻後,安然曲起雙腿,微睜著迷離的雙眼,慢慢坐了起來, 只見一道晶瑩的絲線牽掛著我和她的雙唇,可見這一番唇舌的糾纏讓我們混合的 唾液變得更加粘稠。 「浩哥……時間不早了,我給你洗洗乾淨就出去吧,明天你還要辦事呢?休 息不好可不行,還好。還好逸雪走了,不然我真擔心你的身體吃不消呢」。安然 一副又是心疼,又是擔憂的說著。同時一雙柔荑開始在我身上和著泡沫搓揉著。 「你怕浩哥色慾過度啊?上次你又不是沒領教過我的厲害,哥哥我可是金槍 不倒,等下讓你欲生欲死……呵呵」。我笑著開始揉捏她胸前那對奶子。 「嗯……嗷……別搗亂……嗯……這樣讓我怎麼給你洗嘛,嗯……」被我這 麼一摸安然敏感的體質利馬就表現出了強烈的慾望,當我一隻手摸上她光滑陰戶 的一刻,她整個人又軟倒在了我的身上,「浩哥,別,別摸那裡,嗯……別插進 去……呃……水水流進去了……」 安然的陰戶很有特色,是那傳說中的包子穴,光滑無毛的陰戶如同一個被切 開的白面饅頭,沒有大小陰唇之分,扳開兩片肉唇就看到了裡麵粉嫩的穴肉,而 且一摸就愛液橫溢。 「浩哥。別摸了,我好難受呀……」安然趴在我懷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雙目含春地望著我。 「怎麼個難受法?」我插在她小穴裡的手指輕輕勾動著她裡面零碎的嫩肉。 「難受……想要,想要它愛我……浩哥,給我……」安然一手抓住了我頂在 她小腹上那根怒氣衝天的肉棒,一手扶著我的肩膀然後身子縮了上來,小口堵住 了我正欲調戲的嘴巴。 漲漲的肉棒被安然抓著,在她暖暖的穴逢上摩擦著,安然一邊輕輕扭動著, 一邊將水中的肉棒送進了她的蜜穴。適應了水溫的下體,突然進入她的身體,那 股溫差下,感覺她的小穴內更是溫暖。 「好燙……浩哥,你的肉肉好燙……插在裡面好舒服」。安然趴在我耳邊小 聲說。 「要說雞巴……」我見她說肉肉有趣,就故意說地粗俗點。 「不要……就肉肉,雞巴好難聽……」安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喜歡你說雞巴」。用力往上一挺,龜頭撞到她的花心上。 「嗷……雞巴……浩哥的雞巴……插到安然妹妹的花心上了……恩……好舒 服……」安然被我這一撞,頂地意亂神迷。 「喜歡浩哥的雞巴麼?」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雙手捧著她的屁股起 落著,肉棒在她緊緊的小穴與水中交替進出著,那種冷熱變化的滋味真是妙不可 言。 「喜歡,喜歡,好喜歡……好喜歡浩哥的雞巴,好大,嗯……好長,每次… …每次都頂到安然的花心上,嗷……好舒服……好舒服……安然的小穴好美…… 好哥哥……愛我……用力愛我……啊……啊……就是這樣,好棒,就是這樣…… 呀……」 在安然天籟般的呻吟下,我開始賣力地將她舉起,又落下。而沉迷在性愛快 樂中的安然也忘情的開始配合起來,每次身體落下龜頭頂上花心的剎那,她就前 後晃動,讓龜頭來回地摩擦她蜜穴深處的一團軟肉。被慾火焚燒了理智的我們瘋 狂地在浴缸裡親吻著、愛撫著、撞擊著,激情一片片水花。一對洗水的鴛鴦撲騰 干了浴池。我抱著安然走出了浴缸,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的後背頂在浴室內 冰涼的牆面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進出著她嬌嫩的水穴,摩擦著她酥麻的穴肉, 撞擊著她麻癢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哥……嗷嗷……好爽,好棒……安然要來了,快 點……操我……用力操我……啊……呀……舒服,舒服……快點,再快點……深 點……深……呃……到了……」安然在我懷裡一陣瘋狂舞動後,雙手緊緊抱著我 的脖子,盤在我腰上的雙腿也狠命地夾了起來,渾身緊繃著,火燙的陰道開始一 陣陣收縮,直覺一股溫暖的水流從花心而出澆灌到我的龜頭上。隨著高潮過去, 安然渾身軟了下來,但是緊緊包裹著肉棒的小浪穴還在一陣陣痙攣著、蠕動著, 一伸一縮的子宮口如同一張小嘴般吮吸著肉棒的頂端。 「舒服麼?」待安然的高潮反應慢慢退去,我將肉棒抽出了她的身體,雙手 抱著她的腰,以防她站立不穩而摔倒。 「浩哥好棒……好舒服」。安然微笑著靠在我胸口。 「來,沖洗乾淨,我們回房去」。我一手扶著她,一手打開了淋浴的開關。 兩個人相互幫著對方默默無語地清洗乾淨身體,再用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 「抱我到床上去,好不好」。安然雙手搭在我肩上,深情地望著我。 「走……」我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安然笑著,如同一位小公主,幸福地摟著 我的脖子,被我放到了床上。 「浩哥……好喜歡被你這麼抱著,但是我不能離開我的男朋友的」。被子裡 安然趴在我懷裡,小臉貼在我寬闊的胸膛上,靜靜地聽著我強有力的心跳。 「你們感情很深?」我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手夾著點燃的香煙。 「嗯……我們住在一條街上,他大我1歲,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一起讀書, 一起學鋼琴,他一直很照顧我。後來他考上了這邊音樂學院,第二年我也跟著報 考了這家學院。去年他因為我和同學打架,被學校開除了,不敢告訴家裡,在鼎 尚的酒吧學調酒。我知道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不能離開他。浩哥,我該怎 麼辦?」我感到胸口一陣濕潤,我知道她哭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和他分開的,除非他自己選擇離開你,好麼?乖,不 要哭」。我摸著她的頭髮。 「我沒哭……嗚嗚……沒哭……我知道,我知道一個女孩子不能同時愛上兩 個男人,但是我真的也好喜歡你,我好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好喜歡這麼被你 抱著,哄著。嗚嗚。嗚嗚嗚……浩哥,我該怎麼辦?」安然雙手緊緊地抱著我, 彷彿一鬆手我就會離開一般。 「乖……浩哥知道你對我的一番情誼。這樣吧,浩哥答應你,不會趕他走, 也不阻止你和他交往,只要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我就不說好麼?」我安 慰著。 「真的麼?但是要是他知道了怎麼辦?他一定會傷心死的。到時候我該怎麼 面對他,怎麼面對他爸爸媽媽?」安然小聲地說著。 「這樣吧。等你轉了學以後,我給你在學校附近安排個住的地方,那裡離你 們現在住的地方比較遠,你就告訴他你住學校宿舍,週末呢,你就去看看他,平 時我有空呢就去看你,當然你也可以來這裡找我,這樣行麼?」我想她轉學了再 住原來的地方也確實不合適,跑一趟都要個把小時,再說也不方便我們幽會。 「嗯……是個好辦法……浩哥真棒,虧你想的出這麼好的辦法,嘻嘻」。聽 了我的建議,安然忍不住破涕為笑。 「呵呵……又哭又笑的,擦擦……都成花臉貓了」我抽了張紙巾遞給她。 「討厭……誰是花臉貓,我又沒化妝,哪裡會變大花臉,哼……」安然撒著 嬌,忙從我手上奪過了紙巾盒。 「不過,轉了學,我就不能再去鼎尚跳舞了,那樣孟煥怎麼生活呀?」安然 真的是個很感性的女人,一想到原本自己靠跳舞演出掙錢,還能幫上她的男朋友, 現在要幫不上了,頓時又開始傷心起來。 「錢不是問題,我每個月會給你生活費的,不會比你去跳舞差」。我悶悶地 說,一想到要給她錢去養他的男朋友,不覺我心理堵得慌。 「不行,這樣我怎麼給他解釋錢是哪裡來的?我不要……」安然當場反對說。 「我看也是,到時候他一定會懷疑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回頭我叫肖瀟提 升一下他的職務,酒吧現在是肖瀟的姐姐蕭涵兼顧著的,以後叫她專心負責KT V,酒吧就交給你那小男友,就讓他打理酒吧的日常事務吧。這樣就享受經理的 待遇,夠他交房租、水電和自學的費用了」。我突然發現我真是個好人,次奧。 「啊……浩哥,你太好了,太好了,我愛死你了,麼啊麼啊,呵呵,呵呵呵 ……」安然激動地再床上蹦著,後來直接蹦到我肚子上,一邊蹦是一邊親我。 「哎呦……輕點輕點,我的小祖宗,你要坐死我了……」雖然被她軟軟的屁 股坐著很爽,但是這樣蹦躂,肚子還是吃不消。 「嘻嘻……不會死的,浩哥這麼強壯,怎麼可能被我坐死呢?」安然一副嬌 憨的可愛模樣,配上她那飽滿酥胸的視覺刺激,我的肉棒不由挺了起來,頂在了 她的臀縫上,安然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屁股,反手抓了過去,才意識到手 裡抓的是什麼「什麼東西頂我?呀……討厭,怎麼又硬了?」 「你說呢?剛才你是爽了,我可還沒射呢?」我裝作嚴肅地瞪了她一眼。 「哼,凶什麼凶嘛?知道它還沒吃飽,本大小姐今天心情好,好好慰勞慰勞 你」安然說著送我身上翻了下去,跪在我身邊,低著頭,鼻尖觸碰著龜頭,如同 哄小孩般撫摸著我的肉棒。 「姐姐親一下,乖乖的,不許凶,知道麼?」安然雙手捧著我的肉棒,晶瑩 飽滿的嘴唇在紫紅髮亮的龜頭上親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在上面舔動起來,從馬 眼到龜頭四周的肉稜,到青筋突起的棒身,最後到包裹著兩顆大大陰丸的陰囊, 親吻著舔弄著,搞地上面佈滿了她口中流出的津液。 「以後,我會帶你出去參加一些應酬和酒會,外人面前,你就以我表妹的身 份介紹吧」。我一邊享受著她的服務,一邊跟她說。 「嗯,好的,哥哥……」安然也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乖巧的點著頭,將我 碩大的龜頭吃力地包裹進了她那小小的口中,一邊上下套弄,一邊用舌頭四處掃 動著。同時,一隻手上下擼動著一手抓不過來的棒身,一手輕柔地把玩著兩顆陰 丸,慢慢地隨著她吞入的越來越深,我感覺到她的口腔越發狹窄,龜頭好幾次頂 到了軟軟的喉嚨。安然小嘴大張著,口水流到了圈著肉棒的手上,起落的小臉不 由沾上了口水,牽扯著道道絲線,顯得好不淫靡。 「哥哥,你的寶貝太大了,我嘴巴好酸了……」努力為我口交了近10多分 鐘,安然見我還沒有一絲要射精的症狀,只好放棄了。 「坐上來……」我指了指泛著水光的肉棒,示意安然上來。 經過這一番口交,安然的身體早就已經起了生理反應,聽到我的指示,馬上 跨坐到我腿上,抓著我的肉棒,對準自己濕漉漉的小穴,慢慢坐了下來。 「啊……好大,插的小學滿滿的……恩……到底了,還有好長一截在外面, 吃不下了,呵呵……」肉棒一點點鑽進了她的體內,直到頂住了她的花心,安然 摸著可憐兮兮地不能進去享受的棒身。 「以後做多了,自然就能吞下來……」我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的美腿,一手輕 揉著她的奶子。 「那樣……嗯……那樣以後除了哥哥,誰也不能操到花心了,哦……那除了 哥哥,誰也給不了安然滿足了……嗯嗯……那和男朋友做愛,安然不能滿足,呀 ……啊……會好難受,哦哦……哦……」安然一邊上下起落著,一邊想男朋友操 自己被我操深的小穴,不由顯示出了淫蕩的一面,人說敏感的體質加上喜歡性愛 享受的女孩子,天生就具備了淫娃的天賦,看來這個安然以後也是床上的一代尤 物。 「對了,上次你在日記裡說我是你的第四個男人,你這麼愛你男朋友怎麼還 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呢?另外兩個是誰啊?」看著她那淫蕩的模樣,我不由想 起了她的日記。 「嗯……恩……哥哥想知道麼?安然……啊……哦……安然告訴哥哥好了… …舒服,哦……好深……一個是,是逸雪以前的一個男朋友,嗯……好爽……啊 ……那次……」安然一邊陶醉在性愛的快感中一邊講述著另外兩個男人,或者說 兩次性經歷。 正文 【大亨】(46-47) 作者:明王心。 字數:16346。 第四十六章納安然單刀赴會(下)。 原來,第二個男人就是劉逸雪以前的一個男朋友,當時安然和劉逸雪還住校, 有一次那個男孩子請他們幾個女生唱歌,不勝酒力的安然和劉逸雪都喝醉了,送 走其他人後,那個男孩就帶著她和劉逸雪去開了房,房間是雙人的標準間。半夜, 醉了酒的安然中感覺有人壓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中還以為是自己的男朋友,任 由他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甚至很配合地與他接吻,享受著肉棒進出小穴帶來的 快感,直到對方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在安全期的安然 才要求他不要射在裡面,但是又意識到他已經射了,當時安然與男朋友也才初嘗 禁果沒多久,對懷孕的恐懼讓她清醒了不少,當睜開眼想責備男友時,才發現身 上的是劉逸雪的男朋友,而劉逸雪此時還衣衫整齊地躺在隔壁床上不省人事。一 方面不想破壞了自己與劉逸雪的姐妹感情,一方面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傳到自己 男朋友的耳中,安然推開那個男生後,匆匆穿了衣服就逃離了賓館。也就是因為 這個男生後來在學校裡說和自己上過床,安然的男朋友才和他打了一架,把對方 打得進了醫院,而那個男生家裡比較有背景,而安然的男朋友被校方開除了學籍。 另外一個男人是鼎尚原來的舞蹈指導老師,當初安然進鼎尚上班,由於是新 人,裡面很多集體舞,她自然不會,於是經常會在其他演員排練完後,安然請求 那個男老師再多教她一會兒。開始兩次對方還比較規矩,但是有一天,安然學完 舞蹈正在洗澡的時候,那個男老師突然闖進了浴室,由於這間練舞的房間是酒店 一間特意騰出來的客房,很多演員除了在這裡練舞外,還偶爾會在這裡休息,等 演出。安然怕人看到,就拚命反抗。那個老師見一時不能得手,就恐嚇她如果不 從,以後就不給她加練,還要踢她出酒吧。當時急需這份工作的安然,只好屈服 了。那次以後,她也知道在這裡演出的演員基本都陪這個男老師上過床,不過還 好那個老師也怕惹上麻煩,沒有到處炫耀,這也只是她們幾個當事人知道而已。 從那以後安然也與他發生了幾次關係,直到3個月後那個男老師另外找到了更好 的工作,離開了鼎尚才結束。 「啊……啊……哦……哦……哦哦。哥哥……哥哥……安然要來了,來了… …啊……」一番劇烈運動之後,安然汗流浹背地到了高潮,無力地倒在了我的身 上。聽著她那香艷的故事,我卻愈發地亢奮,也顧不得她是否高潮,怕又弄濕了 床無法睡覺,我一把將她抱到了浴室裡面,讓她雙腳著地,趴在梳洗台上,從後 面插了進去。 「啊……哥哥。哥哥……不要太用力,安然不行了,哦……哦……別那麼深, 好深,嗯……恩……太深了,……哥哥,哥哥快射吧,安然受不了了……呀…… 呀……哥哥是不是覺得安然是個淫蕩的女人,是個壞女孩,啊……啊……哥哥生 氣了……嗷……啊……操吧,操吧……只要哥哥不生安然的氣,哥哥用力操吧… …啊……操死安然吧……嗚嗚嗚……」安然以為我聽到她被其他男人搞生了她的 氣,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也沒回答她,將她翻了過來,面對面將她壓到牆上,深情的抹去她臉上的 淚水,「傻瓜,哥哥知道你不是壞女孩。哥哥不生氣。」說著吻住了她的小嘴。 安然停了激動的抱著我的頭開始熱情的回應這我的舌頭。這時,我抓起她的一條 腿,高高舉過她的頭頂,讓她一字馬單腳站立,同時堅挺的肉棒刺進了她淌著愛 液的陰戶。隨著我的挺送,兩人結合的部位啪啪地撞擊著。 「啊……啊……好哥哥,好舒服,好深……用力愛我,好好愛我……安然喜 歡被哥哥操。啊……操死安然……操死我吧……」安然強打著精神,投入地配合 著,晶瑩的愛液順著她筆直的美腿流淌著「哥哥……哦哦哦……哥哥……我要來 了,要來了,又要來了……啊……哥哥……快快……快……」。 「堅持住,寶貝兒……哥哥也要射了……」我用力抽送這,撞擊著她的花心。 「不行了……啊哦……啊……不行了,哥哥。哥哥……我不行了,來了來了 ……」安然用力抓著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嵌進了我的肉裡,秀髮狂舞地甩動著, 高聲呻吟著,就在我即將發射前,她雙腿一軟,我怕她受傷趕忙放下她高舉的腿, 失去把持的安然軟軟地坐倒在了地板上。 「寶貝,張開嘴……」要射不能射,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要漲爆了,安然看到 我很難受的樣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我面前,一手扶著我的大腿,一手 抓住我的肉棒,小嘴將它深深含了進去,一邊用手緊緊抓著棒身前後快速套弄, 一邊搖晃著腦袋小嘴用力吮吸套弄。 「嗷……」在她手口並用下,我終於快樂地射出了體內的精液。只見安然小 手沒有一絲放鬆緊緊抓著跳動的肉棒,喉嚨滾動著不斷吞下我射出的精液,直到 肉棒在她嘴裡軟了下來。安然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軟倒在地上,小嘴微張著,嘴 角流淌著混合著精液的口水。 渾身大汗的我將安然抱進了浴缸,衝去自己身上的汗水,然後又幫浴缸裡奄 奄一息的安然洗了澡,收拾乾淨了才抱著她第二次離開了浴室。懷裡的安然嘴角 含笑的靠在我懷裡「哥哥,好強……好舒服」。 「傻瓜……累壞了才真的。還舒服呢。」把她放到床上,我找了瓶水,邊喝 邊走到床上,躺在她的身邊「口渴不?」。 「哥哥餵我……」安然如同一位幸福的小女人般抱著我的腰撒嬌。 「你這樣我怎麼喂,乖,起來自己喝。」我真拿她沒辦法。 「不要,就要哥哥喂,用嘴巴喂。」安然說著抬起頭張開了小嘴。 我拿她沒轍,只好含了一口水,封住了她的嘴巴,安然抱著我的脖子,一邊 吞嚥這,一邊調皮的將舌頭伸了過來,一口水喂完,發展成了一番熱吻。 「謝謝哥哥。哥哥的味道真好……哥哥很晚了,安然好累哦,我。好想…… 睡覺……」安然是真的累壞了,在我懷裡沒多久,話還沒說完就迷迷糊糊說了過 去。我關了燈,從後面緊緊將她抱在懷裡。是夜安然入睡,懷中有女安然。 2006年10月1日,國慶節,今天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窗外陽光明 媚,程大酒店頂層的豪華套房內,一縷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照射在床上一對赤 裸男女的身上。潔白的被子半邊已經掉在了地毯上,只餘下一個被角遮蓋著女孩 的後背,挺翹圓潤的臀部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漢白玉般的熠熠光輝。安然頭枕著 我的一條手臂,半趴在我的身上睡得正香,枕頭邊手機的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了 起來,吵醒了佳人的美夢。 「喂,誰啊?」安然慵懶地接聽了電話,昨夜的疲累令安然困頓地連一絲睜 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然然,是我啊。我回來了,你在哪裡呀?」電話是她男朋友孟煥打來的。 「孟煥……你回來了?幾點了?」安然聽到聲音一下睜開了那大大的眼睛。 「是啊,你還沒起床呀?都快10點了。我火車晚點,才到家」。 「呀……這麼晚了,昨晚和她們幾個玩的太晚了,我馬上就回家……」安然 慌慌張張地想爬起來,誰知被我一翻身壓了回去。其實電話來的一刻我就醒了。 安然扭過頭見我正笑瞇瞇看著她,連忙將一個青蔥般的食指放到小嘴上,撅著嘴 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沒事兒,你不用急著回來,我一路上都沒睡好,晚上還要去酒吧上班,想 休息一會兒,你晚些回來沒關係」。 「那好吧,你先洗個澡休息吧,等下回來我給你帶吃的。那就這樣,我先掛 了。」安然怕我出聲被聽到,匆匆掛了電話。 「小男友回來啦?」我一邊用手指撥弄著她胸前花生般的小乳頭,邊戲謔地 調侃著她。 「壞死了,醒了也不做聲,嚇死我了,討厭,壞哥哥」安然不依地錘著我胸 口。 「呵呵,我做聲的話,不是更把你嚇死?淘氣鬼。」做聲……做聲你男朋友 就知道你邊上睡著個男人了。 「哼。就是你壞。不理你了,我洗臉去。」安然知道我說的在理,但嘴上就 是不饒人,趁我一個不留神就光溜溜地跑浴室去了。 打電話給前台,叫他們送兩份早餐到我房間。然後跟進了浴室裡,只見安然 正在淋雨下面洗頭髮,我從後面伸手抱著了她,軟趴趴的肉棒擠在她緊緊的臀縫 裡,一雙手在她胸前揉搓著。 「別搗亂啦……我在洗頭呢,待會兒水流到眼睛了,乖乖刷牙去。」安然被 我這麼一抱,渾身一陣發軟,弱弱地表示著抗議。 「呵呵,好吧,洗好了出來吃早餐。」我笑著捏了一把她胸前的一團軟肉後, 自顧自去洗臉刷牙。女孩子早上的打扮真是費時,我躺在床上吃光了餐盤裡的牛 奶、煎蛋、還有肉包,安然才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快來吃早餐,磨磨蹭蹭的,牛奶都冷了。」安然在我的催促下一路小跑, 蹦到床上,老實不客氣的往我懷裡一坐,然後架上小餐桌,端過餐盤,卻不動手, 仰起頭用她那撲閃著的大眼睛望著我說「哥哥餵我吃早餐。好不好?」。 能有什麼辦法,只好一邊摟著她,一邊一口牛奶一口包子地餵她。結果一對 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女在這麼曖昧的姿勢下吃早餐,早餐沒吃完,一場肉戰無可避 免地就打響了。 「都怪哥哥,我這澡是白洗了啦……」渾身香汗淋漓、頭髮凌亂的安然一手 捂著裝滿了精液的小穴,一手抓起丟在地毯上的浴巾,逃也似地跑進了浴室。知 道今天還有事情要安排,我也不想刻意留難這個小丫頭,把她送上幸福地高潮後, 我濃厚的精液也緊接著噴射進了她不停蠕動的小穴,滋潤了她的花心。所以她也 不至於露出疲態,反而一副飽受滋潤後充滿神采的樣子。 目送著打扮整齊、榮光滿面的安然離開了房間,我打電話叫來了方震和周雨 詢問他們今天行動的準備情況,知道一切辦妥後,和他們一路到劉老大那裡面見 了幾位掌權的長輩,跟他們合計著如何處理可能來自何濤那邊的小動作。 華燈初上,在這黑幕籠罩下,多少罪惡在產生?賭博、色情、毒品、強姦, 還有黑社會火拚,在法制觸手不及的角落裡上演著。 鼎尚大酒店東側包廂區客人們川流不息地進出著一個個喧嘩的房間,一排排 年輕靚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等待著被客人賞識,而西側包廂的過道上卻有別於 東側,或深情嚴肅或一臉痞氣的小流氓三兩一堆,或站或蹲地抽煙打屁。他們今 天不是來玩小姐的,也不是來喝酒划拳的,他們的老大一早就交代過他們,只要 聽到裡面包廂有動靜,就要死死擋住一切闖進來的人,哪怕是警察,也不能讓他 們往前一步。 「哈哈哈……肖瀟姐,你看你,我又不是外人,還勞你這鼎尚的總經理下樓 來接我。」一身黑色職業女裙裝的肖瀟髮髻高盤,挽著我的胳膊,與我並肩走出 了轉彎口,後面跟著一臉漫不經心的方震和不苟言笑的阿權。我帶著爽朗的笑聲 出現在這20來個小混混面前。 我們的出現,驚動了這些人,有的趕忙丟下煙頭,有的從地上站起,主動站 立兩旁,齊聲高喊:「肖瀟姐好……」。 「沒大沒小,沒看到浩哥麼?喊浩哥……」肖瀟顯然對他們的刻意恭維不是 很感冒。 「浩哥好……」帶著一臉好奇和疑惑,這些人參差不齊地喊著。這些人大部 分都沒見過我,或許有聽說過社團有個駙馬爺,但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像 他們這樣的小混混顯然是無緣面見的。 「裡邊請,浩哥,幾位老大都到了。」肖瀟主動給我打開房門,推到邊上, 讓我先行。 「阿權你在外面看著,阿震陪我進去就可以了。難得能和幾位黑哥的得力干 將一起喝酒。」為了讓裡面的人知道正主到了,我說話的音調提高了幾個分貝, 然後面帶笑容走了進去。 「浩哥……」光頭申見我進來,第一個站了起來,主動跟我打招呼。 「浩哥……」「浩哥……」……其他8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好好好……我一直聽莎莎的爸爸念叨申哥手下八大金剛各個都是能打能拼, 有勇有謀,今日一見果然是各個了得啊。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太見外,坐坐坐。 都坐下。」我一邊示意他們就坐,一邊掏出一包芙蓉王,給在座的都散了一圈煙。 說起這芙蓉王還是王欣玄送來的,說是常德捲煙廠特製的一種特供煙,過濾嘴比 一般的要長一倍,市面上買不到。方震很是知趣地站到了我身後。 「謝謝浩哥……」這些人年紀有大有小,最大的40出頭了,最小的還是2 0不到,年紀大點的一般都是當初在地方上混的老炮,後來光頭打下他們的地盤 後,也就自然跟來光頭,現在也都有家有口的人了,佔點檔口,收收管理費,開 開麻將房、洗浴中心什麼的也就安穩度日了。年紀小的基本都是光頭一手扶植上 位的,仗著有老大撐腰,下面小弟又多,開賭場,開髮廊,賣毒品,逼良為娼, 聚眾鬥毆是無所不為。所以說這些人裡面輪對光頭的忠誠,還要算那幾個年輕的。 這一點,從他們坐的位置也可以看出一二,那5個老炮都在我對面或者下手遠遠 地坐著,而有3個年輕的確實和光頭一起分坐我兩邊,看來是準備一言不合就要 對我發難。 「來來來……浩哥,幾位老大,今天難得有這麼個機會請到大家來我這小酒 店坐坐,肖瀟在這裡敬各位一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大家見諒啊。」肖瀟臨時充 當著服務員的角色給在座的都倒上了酒,然後端著杯子開始敬酒。 「哈哈哈……一不留神倒是讓肖瀟姐搶先了。來,藉著肖瀟姐的酒,我一起 敬大家,干。」說著與蕭瀟輕碰了一下,仰頭一口而盡。 「浩哥海量……」「浩哥果然豪爽……」「浩哥……」幾個人一邊說著恭維 的話,一邊舉杯痛飲。杯酒入肚,在座的人開始各懷心思地朝我敬酒。 「浩哥今天把大伙叫來既然是有事要問問大家,那不如先等事情談完了,我 們再叫上姑娘,好好喝個痛快。浩哥,你說好是不好?」一輪酒方喝完,光頭就 要給我攤牌了,這人啊,一點沉穩勁都沒有,怎麼被劉老大看上的。 「呵呵,呵呵,申哥說地是啊,幾個大老爺們喝酒有什麼意思?好……既然 申哥這麼說了,今天來呢,我是有點事情和大家商量一下。」我將酒杯放下,收 起了一臉笑容「大家都知道,前段時間莎莎她爸的身體出了點狀況,現在還在療 養,他讓我來暫時管理下公司的業務。我既然接下了,那麼就要對他老人家負責, 我也不想公司跨了。但是呢?在我接手的這段時間裡,在座幾位管轄的檔口都出 現了嚴重的虧空,業績直線下滑,所以呢,我今天請大家過來,想聽聽大家有什 麼難處。都說說吧」。 我眼神冷峻地掃視著眾人,只見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主動出 來表態的,最後都看向了光頭。 「浩哥叫你們說,你們就好好說,看著我幹嘛?有什麼說什麼。」光頭兩眼 一瞪,最後看向了我對面的一個老炮。 「浩哥,我管著一個菜市場、三鳥市場、還有兩個棋牌室,這幾個月來,除 了菜市場,其他的基本都沒什麼盈利啊,生意確實難做。」這個老炮叫坤哥,他 說的也算實情,因為他那一塊,原本就是利潤最薄的,多點少點,基本都是那麼 回事。 「坤哥,你那邊的情況我清楚,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你能給公司把住菜籃 子不讓別的勢力攪進來,說明在那一片你很得人心,能鎮得住就好,別說這個季 度少了10來萬進賬,就算1分沒進,我也不怪你,你先坐下吧。」這老炮是地 方上一霸,別看給社團帶來的利益小,但是在當地的本土小混混裡面很有威望, 我必須爭取到他。 「我,我下面的幾個浴室,髮廊,最近警察查的嚴,所以……」其他幾個老 炮見我對坤哥的態度比較寬厚,也就不想急著來與我交鋒,於是一個年輕的就跳 了出來,話說一半就坐了下來,所以什麼就讓我這老大自己想了。 「浩哥。你知道,我管著一個桌球房,客人有時多,有時少,生意冷淡些也 時有發生。」說話的是那個王秋,一想到輪姦劉逸雪那一檔子事,我就有點不舒 服,不知道為什麼,對強暴女孩子這些事,心裡總是特反感。而且看到那些畫面, 頭就會疼。 下面的人見我都沒表態,於是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倒苦水,無非就是生意不 好做,錢就那麼多,一個個都勒褲腰帶過日子,恨不得洗手不幹。 「操……屁話那麼多幹嘛?浩哥,是吧?你是黑哥的駙馬爺,我們也都聽說 了。我虎頭15歲跟著申哥闖天下,刀裡火裡過來的。黑哥身體不行了,那麼就 該有申哥帶著我們干,你算老幾,也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就想接黑哥的班,我 不服,想要我交錢,門都沒有……」看著鬧哄哄的包廂,突然一個年輕仔就蹦了 出來,他的一番話,嘈雜的房間一下子靜了下來。 「虎頭,說什麼屁話呢?這老大誰來當,黑哥說了算,你放什麼屁?」光頭 申一副氣憤的樣子。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這裡的人都是跟申哥你的,今天把話都挑明了吧,我 們不知道有什麼浩哥,我們就認申哥。」那小子一副極力擁護光頭的樣子,引得 幾個年輕的也跟著附和。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麼我想問問在座的,你們申哥,是黑金的申哥, 還是何濤的申哥?」看事情已經到了攤牌的份上,我也就沒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 站了起來看著坐在那裡翹著二郎腿玩著指甲看熱鬧的光頭申。 「嗯?浩哥,你什麼意思?」被我戳穿後的光頭申,眼露凶光地看著我。 「什麼意思?呵呵……剛才大家說了那麼多苦,那麼多難,我都能理解大家, 但是我不理解的是,既然沒錢上交公司,那麼申哥你怎麼就有錢去上供何濤?5 00萬啊,大手筆啊……」我的話,令站在方震邊上的肖瀟一陣哆嗦。 「剛才這位小兄弟說了,大夥兒都是跟定了你申哥,你申哥現如今有了好碼 頭停靠,那麼在坐的是不是已經不算是我黑金的人了?」我眼神裡充滿了殺氣, 光頭的幾個手下聽了我的話,一臉疑惑地看著光頭,顯然他們也不清楚光頭、肖 瀟與何濤那邊的事。 「王浩,我告訴你,我光頭自小跟著黑哥混,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去跟別的 人,你不要冤枉我背叛社團。」光頭見下面有幾個小弟開始有所懷疑,氣急敗壞 地吼著。 「有沒有背叛社團,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你還是跟我去見莎莎他爸 爸吧。」我無視他的咆哮。 「哼……王浩,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走出這個門?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怕 實話告訴你,沒錯,我和何濤是有一筆交易,你以為劉黑煞還有那幾個老東西給 你撐腰,你就真的是老大了?黑金的接班人只能是我,不怕告訴你,劉黑煞和那 幾個老東西,估計現在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了。哈哈哈……」光頭笑的很得意, 計劃裡,他在這邊吸引我的注意力,何濤幫他對付那幾個社團老人,他又安排一 批手下去挾持劉老大,事後逼迫劉老大讓位給他,也就水到渠成了。「來啊,給 我抓住這小子,要是敢反抗,給我弄死他」。 光頭一聲令下,那個虎頭從腰裡抽出一把開山刀與另一個人一起朝我撲了過 來。 「彭……」一聲槍響,拿刀的虎頭抱著受傷的大腿慘叫著倒在了血泊裡。 「不知所謂,真以為我王浩是傻瓜還是怎樣?拿把刀子就敢往我身上衝……」 在場的人包括肖瀟在內,顯然是被我突然開槍打人的動作給震住了,他們不是沒 見過槍,但是公共場所毫無顧忌開槍的,確實沒見過,也沒想過。 「浩哥,你沒事吧?」聽到槍聲阿權馬上闖了進來,見我毫髮無傷站在那裡 又退了出去。 「王浩,有槍你就了不起了?諒你也沒膽子把我們都宰了,如果你沒那個膽 子,就朝我這開槍,今天我死了你也出不了這個門,你也看到了,我外面還有2 0多號弟兄。」光頭手指指著自己的眉心說。 「好了,好了,阿權進來……」我大喊一聲,阿權利馬打開了房門,「帶這 傻缺去見劉老大吧,怎麼說也是跟了劉老大多年的人了,該怎麼處置還輪不到我 來做主」。 「是,浩哥。來人,帶走。」阿權一聲令下,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衝了進 來,一下按住了光頭申。 「警察?操……王浩,你個王八蛋,你是警察?」雙手背反剪在背後的光頭 一臉怨恨。 「呵呵,說你傻吧,現在警察制服才多少錢一套?方便行事而已……帶走吧, 別墨跡了。各位老大,隨我一起去見見莎莎她爸,回來我們繼續喝酒,可好?」 叫人把光頭帶出去後,我收起了手槍,笑著對幾個驚若寒蟬的人說。 「一切聽浩哥的。我們也很久沒見到黑哥了。」坤哥帶頭表了態。 「嗯,走吧,肖瀟姐你就別去了,叫人把這頭傻老虎送去看醫生,這貨傻是 傻了點,但是性格我還是挺喜歡的。」我笑著走到一手捂著傷腿一臉不甘坐在地 上瞪著我的虎頭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跟著我混吧,傷好了來找我」。 「老大……」「老大……」「他們有槍」……看到一群被我的那些保鏢用槍 指著頭,抱頭蹲在地上的小混混,見到跟著我走出房間的幾個老大,這些人一臉 委屈的樣子。 「弟兄們把槍都收了,叫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這裡不管飯……」一 路走過去,看了一眼滿地的刀片,我又補了句「把這些垃圾順便帶走,別影響了 生意」。 「滾蛋,滾蛋,都給我滾蛋,虎頭的人,幫肖瀟姐送你們老大去看醫生。」 坤哥一邊緊跟著我,一邊呵斥著這些人。 劉老大的別墅內,七叔幾個元老都在,看到我帶著光頭的幾個小弟走進來, 七叔滿臉的笑容走上前拍拍我的肩膀:「看吧,我說這小子能搞定吧?不錯,小 子,單刀赴會……好膽識,我老七看好你」。 「呵呵,七叔,你老人家又笑話我。你們那邊怎麼樣?」看他們幾個都在這 裡閒情逸致地喝茶,估計也沒什麼事。 「嗨,別提了,何濤那邊壓根沒去多少人,隨隨便便教訓了一頓給丟出去了。」 七叔一副失望的表情。 「好了,七叔,我們回頭聊,我先帶他們去見見劉老大。」與七叔寒暄幾句 後,我就帶著幾個人到劉老大跟前。 「黑哥……」「黑哥。」「黑哥。」這些人在外面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 這裡卻乖地像個小學生。 「阿坤。當年我趕走北片區的獨眼龍,本有意提你當那一片的老大,你卻說 自己老了,想過過安穩日子了,今天為什麼又趟這趟渾水?」劉老大顯然跟這個 坤哥也是老相識。 「黑哥……哎,這次的事情,我也是盲從了,我只以為光頭是要和人爭接班 人的位子,沒想到他還和何濤攪在一塊兒。」一路上坤哥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了 個清楚,才發現自己差點被人當槍使了。 「是啊。黑哥。我們一直都是光頭在管理,我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呀… …」其他幾個人都表示著自己的委屈。 「好了,過去了就不說了,大家回去後管好自己的地盤,你們幾個人的地盤 加一塊,差不多佔了社團產業的一小半。不能亂,以後你們就跟著阿浩吧。阿浩, 你們先回去吧,把阿樂給我留下,哎……」說到光頭,劉老大一臉的落寞。 帶著這幾個新收的小弟回到鼎尚,虎頭已被送去就醫,在肖瀟的安排下,得 到我對他們原有利益保障的承諾後,放下了一顆心的眾人不由對我心悅誠服,在 和諧的氣氛下,大伙都開始放浪形骸,最後帶著醉意摟著各自懷裡的小姐離開了。 一場有計劃有預謀的叛亂無聲無息地平息了,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第四十七章金屋藏嬌享溫存。 眾人離去後,我靠在沙發上,一陣陣頭暈目眩,雖然感覺頭腦還清醒,但是 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浩哥,有沒有事?」方震被一位小姐攙扶著走到我身邊, 口齒不清地詢問我的狀況。 「滾蛋……這麼點酒喝不死我。顧好你自己吧。」我抬手將他推開。 「阿震,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了。貝貝,送震哥去休息。」肖瀟走到 我身邊,用手摸摸我的額頭。 「那肖瀟姐,我先走了啊。照顧好浩哥啊。」方震那混蛋,有異性連老大都 不管了,次奧。 「阿權……阿權……扶我起來,回。回去……呃……」我打著酒嗝,面紅耳 赤地喊著阿權。 「阿權不在,你讓阿權去辦事了。還沒回來呢。難受麼?想吐就吐出來吧… …」肖瀟輕拍著我的背。 「沒事兒,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先走了……」我趔趄著站起來,沒走兩 步就差點撞上了茶几,還好肖瀟手腳快,一下扶住了我。 「都這樣了,還逞強……算了,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姐姐這兒休息吧,我送 你去客房。」肖瀟說著架起我的一條手臂搭在她絲滑的脖子上出了包廂,這時正 好肖涵過來「姐,來搭把手,送浩哥上去。這些王八蛋知道浩哥不能喝還讓他喝 那麼多」。 「誰……誰不能喝?再喝……拿酒來。」一聽她說我不能喝,我當場就急了。 「行了,行了,能喝,能喝,誰說你不能喝了,乖……回頭我們再喝,現在 去休息……」在肖瀟的連哄帶騙下,我被肖瀟兩姐妹送進了客房。 「好重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見有多少肉,沒想到這麼重,行了姐,你去 下面招呼著,這裡有我就可以了。」肖瀟一邊給我脫去鞋子,一邊打發走了蕭涵。 肖瀟給我脫去了襯衫和長褲後,給我蓋上了被子,見我睡得還算安穩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我就坐了起來,其實我醉的不是那麼嚴重,只是有些頭暈而已。 「阿權,事情都辦好了?」掏出電話給阿權打了個電話。 「是的,浩哥。這邊的事情已經跟玄姐說了,我在回來的路上,您還在包廂 麼,我來接你。」阿權辦事真的很老道,可惜只是借來的啊。 「不用了,我現在在鼎尚的客房休息,你不用來接我了。」我看他也累了一 天蠻辛苦的了。 「那你一個人在那邊,安全不?我不放心,我還是過來吧,在幾號房?」阿 權還是不放心。 「幾號房,我也不清楚啊,你來了問肖瀟吧。那你路上小心點。」掛了電話, 我起身洗了個澡,第一次在鼎尚睡覺,沒想到我居然沒因為認床而失眠,看來還 是喝多了。 三天後的晚上,我來到了肖瀟的辦公室。粗粗看了幾眼公司的賬目開支後, 我向肖瀟提出了今天的來意:「姐,何濤那邊有什麼反應?」。 「他給我打過電話,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攤開後,他也知道無法要挾到我了, 只說了句,走著瞧就掛了電話。」肖瀟說起何濤還是一副恨恨的樣子。 「嗯,何濤永遠是個禍害啊,我們和他遲早是要有一場大衝突的,對他那邊 要多留意點。」我心裡想著怎麼解決這顆毒瘤,被人陰了不反擊可不是我的性格。 光頭申事件圓滿解決後,我一直留心何濤那邊的動向,不曾想他吃了這麼大 個虧,居然沒有過激的反應,不過想想也是,白得了500萬,幾個小弟受傷算 多大個事兒? 「對了,姐,有個事情你安排一下。」事情談完後,突然想起對安然的承諾。 「說唄,什麼事兒?」肖瀟疑惑地看著我。 「你酒吧裡有個調酒師叫孟煥的吧?」我笑笑地說。 「呵呵……小子,想把安然那丫頭金屋藏嬌?你也夠壞的啊?搶了人家女朋 友,還要怎麼弄他啊?說吧。是要姐姐叫人把他廢了,還是把他趕出西安?」肖 瀟顯然以為我是在爭風吃醋。 「別扯了,我是這樣的人麼?安然那丫頭不錯,我認她做妹妹了。我希望她 能好好完成學業,不想她在這些場合呆著,這是個大染缸,時間長了再好的女孩 也會變壞。這樣吧,把那個叫孟煥的調酒師叫上來,我看看。你給他升個經理的 位置,給他加加薪水,也不用安然再出來打工了」。 「哎呦喂……浩哥……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個情聖啊?」肖瀟斜著頭像看怪物 一樣看著我。 「哼……小弟本來就是情聖,好不好?對了,他月薪多少?」。 「他也就一個見習調酒師,月薪就一點保底工資,1000不到」。 「提他當經理,幫你打理酒吧那一塊,工資給他漲到5000吧,也不能給 太多了。還有不要說是我的意思,就說是你賞識他吧」我可不想讓他知道是我的 意思,加上公司一些關於我和安然的流傳,那小子到時看出點什麼來就不好了。 這個叫孟煥的小伙子,不到1米70的個子,瘦瘦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白 白淨淨的,沒想到還能為了安然和人打架。見到他的一刻我真有點吃驚,不過對 於肖瀟的突然安排,他明顯更吃驚,接著是喜悅,一番交代後,他帶著一臉的興 奮離開了。 「人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力怎麼樣啊。」肖瀟玩味地看著我。 「能力怎麼樣,就看他自己了,一個人權利大了,如果知道上進那就前途無 量,如果有了權利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那也是他的命。」我幽幽地說著。 「聽你這話,是話裡有話啊……嗷……我說呢,你小子,行啊,哈哈……我 說你怎麼這麼大度,還給自己女人的男朋友安排工作,原來打的是這個壞心眼啊。 哎……在夜場這樣的龍蛇混雜場所,那麼多女孩子需要保護傘,而一個這麼年輕 又有權利的帥哥,多少女孩子上趕著送上床啊,到時候一旦你那小女友一發現, 自然就捨他而去了。行,浩哥就是浩哥。你不應該做黑社會老大,你天生就是個 政客啊。哈哈哈……」肖瀟大笑著。 「切……齷蹉……真齷蹉……思想太壞了……走了。」被她看穿了心思,我 自覺有點臉紅,急忙開溜。 回酒店的路上,我閉著眼睛,聽著車內音響播放的舒緩音樂,電話響了起來, 是安然打來的。 「謝謝哥哥……哥哥你太好了,麼啊……麼啊……呵呵」電話裡,安然劈頭 蓋腦一頓感謝加香吻,看來那小子已經給她報喜了。 「什麼事情那麼開心?哦……是你那小男友的事情吧?」我故意扯著嗓子。 「嘻嘻……剛才他打電話來跟我說了,我還以為你只是說說呢,沒想到你真 的給他升職了,哥哥真好。」安然一副欣喜的樣子。 「那你要怎麼謝我呀?」我有意逗她。 「最多,最多小女子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唄?嘻嘻……哥哥,你在酒店麼? 我馬上過來」安然雀躍著。 「今天就別來了,我還有事呢。你還是和你的小男友好好慶祝下吧。明天上 午你帶上證件來我這裡,我帶你去民族大學辦理轉校手續。」開玩笑今天莎莎和 蚊子還在酒店等著我去和她們玩3p呢,你來了別4p沒成,還要挨頓打。 「啊……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呵呵,今天我太高興了,麼啊……麼啊…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安然尖叫著。 「好了好了,看把你開心的,就這樣吧,掛了。」車子到了酒店,我掛斷了 電話。 前一陣子,局勢不穩,我怕莎莎和蚊子在外面遇到危險,所以限制了她們出 行,兩個丫頭被困了半個多月,今天終於解禁了,於是逛了一天的街,然後到我 這裡來尋求滋潤來了。由於蚊子也在一起,不能留在這裡過夜,於是3個人進行 了一場長達4小時的盤腸大戰後,我叫阿權送她們回家去了。這一戰前後我射了 兩次精,不能厚此薄彼,一人體內射一炮,兩個小丫頭也都來了三兩次高潮,她 們離開的時候都快2點了,帶著一身的疲憊我進入了夢鄉。 「哥哥,早晨!你起來了沒?」我正在酒店樓下的餐廳吃著早餐,安然的電 話就打了過來,在電話裡用柔柔的聲音膩膩地跟我問安……「早晨,起來了,我 在餐廳吃早餐,你吃過了麼?」我喝著熱牛奶,帶著笑容詢問著。 「啊,太好了,我還沒吃呢,幫我點份上海生煎包。我馬上到了。」安然雀 躍地掛了電話。 沒多久,小丫頭就一陣風地衝了進來,「嘻嘻,找哥哥最好找了,哥哥在哪 裡,那個酷酷的帥哥一定在外面,我都不用問服務員。」安然搬了把椅子老實不 客氣地坐到我邊上,伸手就抓起一個包子往嘴裡塞。 「吃慢點,小饞貓。沒人跟你搶。呵呵」看她那可愛的吃相,我就感覺特溫 馨。 「人家餓了嘛。嗯,這裡的生煎包子最好吃了。」安然一口包子,一口牛奶, 毫不在意我的取笑。 「東西都帶了麼?」喝完杯裡的牛奶,我擦了擦嘴巴,詢問著狼吞虎嚥的安 然。 「嗚……嗚……帶啊了……」安然拍了拍包,鼓著可愛的腮幫子含糊不清地 回答著。 一頓早餐我吃了近半小時,安然前後只花了5分鐘,就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揉 她那小肚子了。 「走吧,你個小餓死鬼……吃那麼快也不怕噎著。」我用紙巾給她擦擦泛著 油光的嘴巴,看她一臉幸福的樣子。 安然轉學的事情辦得很順利,到了學校後我直接去了校長室,麥校長正好在 辦公,一聽我的來意,二話沒說就開了張錄取通知書,介於安然已經是大專二年 級的學生,又是本專業的,他直接和安然的原校聯繫,以交流生源的形勢直接轉 到了這邊表演系的大二本科,學制4年。 辦完了手續,我帶著安然,在校長和幾個校領導的陪同下,一起視察了一下 在建綜合樓的施工工地,一路上校園裡迎面走來的那些男生們不住地回頭看我身 邊帶著白色安全帽,蹦蹦跳跳的可愛女孩。看來,在這美女雲集的藝術系裡安然 的長相也是相當出眾的。 我婉拒了校領導們一起吃個便飯的強烈要求,帶著安然漫步在校外不遠的一 片商住區,這裡離她的學校很近,不到200米。看看時間還早,打算幫她把住 的地方解決了「走,哥哥陪你去邊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住處」。 「好啊,好啊。我們去找找哪裡有貼著出租房屋的告示。」輕易完成了轉學 手續,安然顯得十分高興。 「傻瓜,需要那麼累麼?你看,前面就有家房地產中介。」我刮了下她那微 微下彎的鼻尖。 「討厭……鼻子都被你刮平了……哼。」安然使勁揉著她那可愛的鼻子。 由於地處大學周邊,這裡的出租房真的很緊俏,單間的學生公寓、一室一廳 的單身公寓都沒有了。還好我也不想安然住的太差,於是選了一套離校最近小區 裡的三室一廳的房子。據說業主是公務員,以前是她女朋友住,上個月業主調離 了本市,於是就找了他們中介來出租,不過應為業主希望是3年長租,加上房租 比較貴,所以一直都沒租出去。房子在7樓,裝修地還不錯,家電設施一應俱全, 看樣子估計是個貪官受賄來的房子,養著情婦。看來這房子天生是金屋藏嬌的命 啊,哈哈。不錯,我喜歡,雖然2000塊錢一個月的房租有點貴,但是就衝著 這點緣分,我租了。 帶我們看房的中介人員見我連價格都沒還就點了頭,嘴巴都笑咧了。趕緊跟 我簽了為期三年的租賃合同。 「哥哥,這裡是不是太貴了?我們換一家吧。」看到阿權從車子的後備箱裡 捧著7刀紅彤彤的的現金走進來,安然拉著我的衣角小聲嘀咕著。 「這位漂亮的小姐,您也看到了,那套房子什麼東西都齊全,還有大陽台, 2000塊錢一個月這若換算成住賓館才70塊錢一天都不到,你說這麼好的條 件,一點都不貴啦。」那個中介員一看到嘴的鴨子要飛,差點沒急死。 「沒事。只要你住著舒服就好。」我笑著在合同上簽下了字。 付了租金,拿了鑰匙,已近正午,雖然這裡的午飯時間都比較晚,但我不知 道什麼原因一到11點就餓,於是帶著安然和阿權在附近找了家看起來比較可以 的湘菜館「毛家飯店」一起吃了個午飯。安然是湖北人喜歡吃辣,我也比較喜歡 辣味,而阿權則是湖南人,號稱怕不辣。一頓飯3個人吃的滿頭大汗,直呼過癮, 特別是安然,這小妮子皮膚本來就白,這麼一辣小臉紅撲撲的很是誘人。安然還 專門跟服務員要了這裡外賣的菜單放進了包包裡,看來對這家店的菜是真心滿意。 從飯店出來,陪著安然逛了下商場,買了些被子枕頭之類的床上用品,雖然 那套房子設施是比較齊全,但是床上用品還是買新的好。 「哥哥,這兩個杯子可愛不?」在生活用品區,安然舉著兩個可愛的卡通圖 案的情侶口杯眨巴著她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問我。 「喜歡買一個就是了……」我話說了一半,只見安然一副看白癡的表情,我 才發現不管是毛巾、浴巾、牙刷都是兩套的。汗……我怎麼突然就遲鈍了。這裡 以後不也是我常來的窩麼?安然又給我挑了兩套夏天穿的睡衣,其實我睡覺都是 不穿衣服的。 「好了,今天就先買這些,剩下的東西到時候我自己來買。」看到阿權抱著 一堆東西,整個人都已經看不到了,安然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購物的步伐。 阿權來回跑了三趟才把東西搬上樓,原來剛才他都跑了一趟將東西放車裡。 我看他那汗流浹背的樣子,有點於心不忍,於是讓他先回去,晚飯後我打電話給 他。阿權起初還不願意,怕我一個人有危險,在我一再強調下,才肯離去。誰知 道這小子真的是個死腦筋,一出門就又在這附近的民房租了個房間,以便我來這 邊休息的時候他能及時趕到。 「哥哥,來幫我把這些不要的東西放到這個房間裡來。」原來的住戶走的時 候很多東西都沒帶走,衣櫃裡的衣服基本都是年輕女孩子的,當然也有幾件男人 的衣服,不過看樣子都顯得比較老氣,看來我當初的猜想是沒有錯了。在安然的 使喚下我樂呵呵地開始當上了清理工,一件件、一堆堆的搬運著一切她看了不順 眼的東西,直把一間用來當雜物房的小側臥擺了個滿滿騰騰。 「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小祖宗,讓我休息一下。」我滿頭大汗地躺 在客廳的長沙發上,拿起一瓶礦泉水大口喝著。 「哥哥真沒用。才幹了這麼點活,就不行了……男人不能說不行的。嘻嘻… …」安然從主臥室探出個腦袋,衝我壞壞地笑著。 「切……那是指在床上。我在床上什麼時候不行過?」我衝她鄙視地伸了伸 中指。 「好啦好啦……哥哥最行了。你先休息吧,反正東西基本搬完了,打掃衛生 這些活我來幹吧。」安然脫去鞋襪,穿上拖鞋,找了個圍裙,又是掃地、又是拖 地板,如同一隻快樂的小鳥般哼著歌,在客廳、臥室和洗手間穿梭忙碌著。看到 她那幸福的樣子,我也不由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呀……」我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只聽見整理臥房的安然一聲驚叫。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我走到臥房裡,只見安然蹲在地上,看我進來 馬上把床頭櫃的抽屜關上,小臉紅紅地不說話。 「來,我看看,什麼東西……」我伸手去拉抽屜,安然小手緊緊按著不讓我 打開。 「討厭死了,怎麼還有這些東西……」安然嬌羞地一跺腳,把頭埋在我懷裡。 「什麼東西呀?呵呵……」我笑著拉開了抽屜,「靠……房東很會玩啊,東 西真齊全,跳蛋、羊眼圈、振動棒還是電動的……呀,這個套子不錯,狼牙棒呀, 哈哈。連蠟燭都有,呀……呀……這是什麼?神人啊,窺陰器啊,這是塞口球? 只在A片裡見過,這繩子手感還不錯蠻軟的呢。」我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將滿滿 大半抽屜的性用品拿到床上。 「討厭死了,討厭死了,嗯……怎麼這些東西都不帶走呀,討厭討厭,真討 厭。」安然把滿腹的羞憤都發洩到了我的身上,在我懷裡不停地用她的小粉拳捶 著我。 「看來我們的女房東寂寞空虛得很啊,你看這振動棒,大的小的都有啊,好 多都還是新的呢,連包裝都沒拆呢。嗯,不錯這些用過的就丟了吧,沒用過的留 著,不行……用過的也留著萬一她還要呢?嘿嘿……」我壞笑著將那些拆了包裝 的一件件放進塑料袋裡。 「都丟了,都丟了……討厭啦……」安然轉過身將抽屜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往 塑料袋裡裝。 「別啊,丟了多可惜呀?到時候要用還要去買,多麻煩呀?」我心疼地將裡 面那些好的拿出來。 「哼……不理你了,壞哥哥。人家才不會用這些壞東西呢,不理你,洗澡去 ……」安然氣鼓鼓地從我懷裡掙脫出去,小跑著逃進了主臥內的浴室。 「跳蛋兩枚,新的,振動棒小的兩支,大的一支,眼罩一副,皮手銬一副, 這繩子也能用,套套太小了估計我帶不上,不要了,這個口塞球不錯,潤滑劑還 有3罐沒用過的,小夾子也留下……」我饒有興致地數著剩下的戰利品,說實話, 這些東西我還沒玩過呢,應該挺有意思。 整理好物品,我將不要的東西拿到那間雜物房放好,看著毛玻璃裡面安然那 模糊的身影,聞聞自己身上的汗味,我決定了跟她洗鴛鴦浴。說幹就幹,我手忙 腳亂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光著腳走到浴室門口。一擰門把手,沒鎖,哈哈。 「呀……大色狼,你不穿衣服……」安然看我一絲不掛地進了浴室,假裝害 怕地尖叫著用花灑衝我,「走開,大色狼,大流氓……不要啊,快走開……嘿嘿 ……呀……」。 「小妹妹,別怕……帶哥哥一起洗個澡吧。」我裝出一副色狼的模樣,舔著 舌頭。 「救命啊,有壞人啊……啊……不要摸我咪咪……呀。快來人呀……非禮呀, 強姦啊……」小丫頭一個勁掙扎著,裝的還挺像。 「哇哈哈……小美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乖乖讓哥哥親一口。」 我將她摟在懷裡,左右追逐著她反覆搖擺的小臉。 「破喉嚨……破喉嚨……快來救我啊……破喉嚨……呵呵呵……」。 一陣戲耍玩鬧後,渾身酥軟的安然無力地趴在我懷裡,手裡的花灑已掉在了 地上,一雙藕臂摟著我的脖子和我吻在了一起。兩個人相擁著、親吻著、愛撫著, 久久才氣喘吁吁地分開了有些麻木的雙唇。 「謝謝哥哥。哥哥對我的好,安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安然摟著我的脖 子,身子後仰,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撲閃著彎翹的長睫毛,含情脈脈的凝視著我。 「來,哥哥給你抹浴液……」我將沐浴露倒在手心裡,手撫過她的脖子,滑 過那帶著深深凹陷的鎖骨肩窩,覆蓋上了那團柔軟的酥胸……「嗯……呃……」 安然輕輕閉上了眼睛,隨著我粘滑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不斷遊走,她那長長 的睫毛抖動著,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將渾身酥軟、一絲不掛的小美人輕輕放到床上那嶄新的被子上,我站在她懸 掛在床邊的雙腿中間,雙手分別撐在她耳朵兩側,低低的彎下腰,看著她撲閃靈 動、猶如一汪秋水的眼眸,小聲說:「然然,這裡以後就是你快樂的小家了」。 「嗯,這裡以後也是哥哥的家,哥哥以後要經常來看我,不然我一個人會怕 的。」安然多汁水嫩的雙唇輕輕蠕動著,眼神裡說不出的溫柔。 「哥哥,愛我……」兩人一番深情對往後,安然光滑的雙腿盤到了我的腿上, 雙手抱住我的脖子,將我拉倒在她綿軟的身體上,向我發出了愛的請求。 在這個新安置的家裡,在這張陌生的床上,我們翻滾著,纏綿著,愛撫著, 呻吟著,從開始的柔情無限到激情四射的碰撞,我們不停的變換著體位,高聲吟 唱著快樂的心聲。最後,在安然高聲的浪叫中,兩個渾身顫抖著身體緊緊擁吻在 一起,我堅挺雄壯的肉棒在她不停收縮蠕動的溫暖小穴內一波接一波地射出了充 滿著愛與激情的滾燙精液。 「然然,你回頭辦完轉校的手續就搬過來吧。」晚飯後,一起看了場電影, 我送安然到了她家樓下,在車內我輕拍著趴在我懷裡不捨得下車的小美人的背。 「嗯,知道了,哥哥。那是我們的家,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好麼?我不想讓任 何人闖入我們的小天地」安然小手輕輕撓著我的胸口,小聲說著。 「好的……我答應你。」兩人一番依依不捨地熱吻後,安然一步三回頭地走 進了樓道。 「回去吧,阿權……」車子緩緩地鑽進了馬路的車流中。 哎……安然,不知道以後我們會發展成什麼樣,我心裡不由感歎。 三天後,安然辦好了一切手續,正式開始了在新的學校裡為期兩年的學習生 涯,隨後他告訴男朋友由於離校太遠,所以除了週末,她都決定住在學校宿舍了。 孟煥雖然不捨,但也只能無奈地答應了。可悲的是,他怎麼會知道,才幫自己這 個從小青梅竹馬長大的可愛女友將一些衣物行禮搬進校舍,下午就有另一個男人 幫她把大部分的東西又搬到了另一個家,從第一天起這間孟煥畢生只去過一回的 女生宿舍注定只能成為安然午休的一個場所。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48-50) 作者:明王心。 字數:24088。 第四十八章掌黑金上下歸心。 接下來的日子裡,帶著方震開始在下面的產業一家家登門查賬,經過光頭申 的事件後,下面的那些小弟也基本都安分了,欠的營業額也都交了上來。接下來 一些投資項目也相繼上馬了:影視城的一期項目進行了奠基儀式;兩個煤礦的開 采權也拿到了手;對民族大學資助的大樓也已接近封頂。 同時租下了鬧市區最高寫字樓的最上面兩層,作為黑金集團的辦公總部,下 屬的子公司辦公室也遷了過來,湘西影業也在這棟樓裡租了辦公室。說起來,這 一切的項目,也真虧有湘西影業那邊的周雨啊,前前後後都是他在跑,包括選辦 公大樓也是他和方震在忙乎,而我呢也只是簽簽字、陪客戶吃吃飯而已,其他時 間基本上都是在女人堆裡轉,不是陪莎莎、蚊子逛街,就是帶著安然到處吃西安 的風味小吃,到了晚上也都是在這幾個女孩子的身上辛苦勞作。 「阿浩……明天下午你叫各個部門、場子的負責人到公司開個會,我有事情 要跟大家宣佈下。」陪劉老大和莎莎、蚊子吃過晚飯,正摟著依偎在懷裡的莎莎 看新聞聯播,劉老大突然跟我作出了召集人員開會的指示。 「有什麼事情麼?」我好奇地看了一眼斜對面正泡著功夫茶的劉黑煞。 「聽說公司搬了新的辦公樓,我想去看看。順便跟大家說兩句吧。」劉老大 顯得很是平靜,但是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絲英雄遲暮的蕭瑟。 次日下午,大明宮中央廣場前豪車雲集,人頭攢動。這些一個個打扮奇形怪 狀,頭髮五顏六色的社會閒雜人員集中充斥在一棟高層寫字樓前,不免引起路人 和寫字樓內各企業員工的恐慌,報警電話打爆了110服務台。 「搞什麼搞?叫你們那些人全部給我滾蛋,至少給我躲車裡去,次奧,你看 警察都來了。你們這群王八蛋,看看你們這一身身名牌,給我記住了,你們現在 都是有身份地位的社會上層人士了。」寫字樓頂層足可容納百人的大會議室裡, 我站在主席台上,大發雷霆。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這些原本的古惑仔,今天來開會都穿上了襯衫、領帶, 再不濟也是名牌休閒時裝,沒一個袒胸露背,抖落一身花花綠綠的紋身出來嚇唬 人。而那些小弟自然是不讓他們進寫字樓了,不然非把這裡的物業保安和員工嚇 壞不可。 「浩哥,這個……那個……」一個滿臉橫肉、臉上還帶著刀疤的黑臉胖子扭 扭捏捏地在下面的椅子上扭來扭去。 「什麼事?有屁就放。」看著下面這幾十號坐沒坐相的人,我就氣不打一處 來。 「浩哥,我想說,這衣服穿著難受,還有這領帶太勒脖子……下次開會能不 能不穿成這樣了?」那老小子,我真是無語了。 「行了行了……領帶可以不打,衣服都要穿正規點,特別是不能給我露出你 們身上的紋身來。還有,下次來都給我帶好了你們各自的工作證。」說起工作證, 這些無組織無紀律的大哥們,早不知道丟哪裡去了,今天過來,沒幾個人帶的, 害的下面的物業保安十分難做,想管又不敢管,後來還是他們的物業經理和方震 到樓下一個個去登記。 「楚總……你們和黑金想幹嘛?」正當我在唾沫橫飛教訓手下的時候,左書 記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很是不善,不過他一直把我當成湘西影業的楚浩。 「左書記,您好您好……沒事沒事,請您放心,我這邊開個股東會,您放心, 絕對不給您添麻煩,好的好的,我們一定注意影響,好好……是的是的,這些人 以前都散漫慣了,我會好好調教他們的。」我在電話裡不停解釋,可不能讓人當 成黑社會非法集會給抓了典型了。 「娘的,以後來開會都給我低調點,那些小弟都給我少帶點,就算帶了也給 我分散開了,搞集會啊?趕場啊?好了……好了,都給我安靜點……劉老大就要 到了。」看著這群嬉皮笑臉的貨,我頭好痛,還好去接劉老大的肖瀟發來短信說 他們已經到樓下了。 「呵呵呵……好了好了,阿浩,快坐下喝口茶。」坐在我左手邊地王欣玄是 這裡唯一的女性,她看我被這些人折騰的怒火沖天的樣子,不由嬌笑不止。 「玄子姐,你是不知道啊。你不知道這位子是多難坐啊……我現在是一個頭 兩個大啊。」我不由叫苦不已。經過這段時間的合作,我們已經很熟,最起碼在 稱呼上已經變得更加親切自然。 「你也知道啊,一直當慣了甩手掌櫃的人……」玄子小聲嘀咕著。 「知道位子難坐啦?哈哈哈……」就在這時,劉黑煞帶著肖瀟、莎莎,還有 七叔他們幾個元老滿面笑容地走進了會議室。 「老大……」「黑哥……」「黑哥……」「大佬……」台下眾人都站了起來 和劉老大打著招呼…… 我趕忙站起來,把主席台正中間的椅子拉開,引劉老大就坐。七叔他們也紛 紛在主席台按次入座。公司的服務員給剛到的眾人端上了茶水。 「大家靜一下……」劉老大雖然最近都在療養,但是通過麥克風,會議室四 角的高檔音響振幅下,聲音還是相當洪亮,嘈雜的會議室一下靜了下來。 「在坐的很多都是跟我打拼了大半輩子的老兄弟了,黑金能有今天,是大伙 兒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但是我老了,40多年的風風雨雨我也累了,阿浩很好, 很有能力,大家也都知道我有意培養他當我的接班人,我想今天是時候了。」說 到這裡,劉老大一臉黯然地停了下來。下面的人頓時炸了鍋,紛紛表示他還年輕, 不能退之類的挽留的話語。 「大家的心意我知道,聽我說完。」劉老大壓了壓手。 「說實話,我也不想那麼早金盆洗手,但是大家要明白一點,當今這個社會, 不是靠我們當初打打殺殺就可以了的,21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黑金如果還 是按著原來的老路子走下去,最後的結果就一個,被政府當黑社會典型打掉。我 不想看著在座的這麼多跟我一路風雨走過來的老兄弟都沒個善終。我希望你們以 後在阿浩的帶領下,能走到陽光底下,不管我們的錢是靠什麼得來的,但那都是 錢,以前我們不知道怎麼去讓它變成合法的錢,現在,你們看看自己。說實話, 我劉二黑今天坐在這裡,換在以前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但是,這卻是我多年來都 想要的。其實,我心裡要的並不是別人有多怕我,我要的是別人的認可和尊重。 我想這一點,大家也都有想過,可惜我沒能力帶給大家,不過我相信阿浩他可以 ……」劉老大雖然是個粗人,但是今天的講話確實滔滔不絕,感人肺腑,一口氣 講了大半個小時,看來這些話在他心裡已經想過不是一遍兩遍,一天兩天。 「阿浩……這塊煤精是我們黑金的信物,我交給你了。」劉老大從七叔手裡 接過一個紅木盒子,裡面裝著一塊巴掌大的烏黑發亮的煤精。當我幾番推辭,最 終接過這一信物的一刻,下面在座的很多從來只流血未曾流過淚的老混混眼角都 流下了他們早以忘記人世界還有這樣東西的淚水。 說實話,雖然我有預感,劉老大有意退隱,但是我不曾想會這麼突然。當我 接過那塊煤精的一刻,我突然感到肩上的擔子從未有過的沉重。接下來,作為集 團的掌舵人,我坐上了劉老大給我讓出來的主席台正中位置。 「諸位,雖然以前大家也都浩哥浩哥地叫我,我也受之若飴,但今天坐在這 個位置上,我感到壓力很大,劉老大把半輩子打下的江山交到我手裡,是他對我 的信任。今天,我既然接下了這個擔子,我就會盡我所能,帶著大家走向一片更 廣闊的天地。有些人會想,我們混了半輩子社會,和警察打了半輩子交道,難道 從今天開始就不算是道上的人了?我可以肯定地和大家說,不是……不管我們再 怎麼洗白,我們的根還是這條根,在世人的眼裡,我們還是社會的渣滓。這個社 會不可能沒有黃賭毒,不可能沒有高利貸,那就不可能沒有我們這樣的團體。那 麼我們要改變自己在社會眼中的形象,我們就要把這些都合法化,該怎麼做?換 個形式和社會接觸,和警察打交道我們找律師。能不讓下面弟兄流血,我們盡量 不動刀槍。這些現在大家可能都聽著似懂非懂,以後會慢慢明白,在這裡我也不 多說什麼了。」看著下面的人時而興奮,時而迷茫的表情,我知道這些大老粗一 時都還理解不透,不過他們心裡都多了份期望,一份對未來的憧憬,這就夠了。 「這裡是一份以後關於下面小弟待遇的章程,大家看一下。」看著方震帶著 服務員將一份份文件發到下面人的手裡後,我出台了正式當上黑金總裁的第一份 政令「幹我們這一行,有今天沒明天,很多人混了一輩子,除了落下個孤獨終老, 什麼都沒得到,這份章程是我和劉老大、七叔他們幾位元老經過討論後定下的。 有了它,在座的各位,還有下面的小弟,不會再老而無依,只要黑金集團一天還 在,那麼……大家老了,退下來了,公司養著你們,公司會每月按各自對公司作 出過的貢獻按時給大家的賬戶打入退休金。」在座的人,看著手裡的紅頭文件上 一條條款項,有的已經激動的雙手顫抖,混社會的最怕什麼?最怕有朝一日自己 殘了、老了、混不動了無依無靠,最終餓死街頭。 「黑哥……浩哥說的都是真的麼?」下面一位坐得比較靠後的50來歲的老 人站了起來,眼眶裡含著淚花地望著我身邊的劉老大,當得到劉老大的肯定後, 這位鬢角已經開始花白,但還只混到一個小頭目的男人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豆 大的淚珠滴落在顫抖的紙上,那人趕忙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著,一臉激動地坐了回 去。 接下來,又給他們講了些目前集團今後的幾個重大投資項目及與湘西影業的 合作意向及利益分配後,王欣玄代表湘西影業發表了講話。 「以後但凡公司有什麼重大決定都會以紅頭文件的形式發到你們手裡,你們 有什麼不同看法,或者好的建議也可以發文給我,打電話也行。最後,我希望大 家一如既往地為公司努力,為了大家的將來努力,謝謝大家……」衝下面的眾人 深深一鞠躬,我結束了上任後的第一次演講。 「誓死跟隨浩哥。誓死忠於社團……」不知道誰突然喊了這麼一嗓子。 「誓死跟隨浩哥。誓死忠於社團……」其他人也都跟著喊起了口號,響聲震 天,還好這裡是27層,不會引起窗外行人的注意。這句話,以後也成了下面小 弟正式進入社團的誓詞。 這一刻,代表著「黑金」從此進入了我的時代。 劉老大在一個星期後,正式金盆洗手了,沒有通知道上的其他社團,只是在 他的別墅裡簡單地舉行了一個洗手的儀式,盆子雖然不大,但確是十足純金打造 的,這一刻在社會上混了大半輩子的劉老大正式告別了他的江湖生涯。 與他一起退隱的還有七叔他們幾個老人,這些人當初都是和劉老大一起從老 家出來闖天下的,當初一起出來9個人,現在卻只剩下了5個。死了的白死了, 活下來的以後每月都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退休金,也算是有了善終了。 「沒想到啊,當初我因為嫉妒與權力慾,做出了那麼多事情,今天卻是這樣 的結果。」站在西安機場的安檢入口,肖瀟第一次拉起了蚊子的手感慨萬千,兩 個漂亮的女人誰曾想有一天能這麼和諧的站在一起? 劉老大走了,帶著七叔他們,兄弟5人上了回東北老家的飛機。莎莎作為集 團的股東繼續著她的學業,這棟別墅正式過戶到了她的名下。蚊子在得到了劉老 大一筆200萬的分手費後結束了她作為劉老大情人的生涯,對於這樣的安排, 蚊子沒有一絲的失落和難過,因為從此她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著我了。肖瀟最終也 沒有跟劉老大走,按她的話說,隱居田園的生活,不是她要的,因為她還年輕。 「黑哥,真沒想到,我還有活著回到這片黑土地的一天。」站在村口,七叔 不禁熱淚盈眶。 「是啊,打打殺殺半輩子,什麼地位,名望,回頭看都是假的,哈哈……如 今我們五兄弟,哪個不是身家數千萬,以後道上的事情再也與我們無關了,那些 頭疼的事情,就讓那只湘西小耗子去操心吧,哈哈哈……希望他能對莎莎好點, 不然我不饒他……回頭買上幾畝地,咱們開個農場怎麼樣?」回到家鄉,劉老大 開心地好似一個小孩。 「好啊好啊……再搞個果園……」邊上一個老兄弟也提議。 「老大,我們再出錢修修這路,這路也太他媽爛了……」。 「修路造橋,造福鄉里,應該,應該……」。 「開酒店吧……還有……還有……」。 開著車來接機的是一個後生小子,是方震的叔伯兄弟,聽著這幾個自打出生 就從未謀面,但是在村裡聲明赫赫的傳說人物,一口一個投資,一口一個建設的 話,心裡不經打起了事後去投靠堂哥的算盤。 劉老大留給莎莎的別墅其實嚴格算起來可以算是一個莊園了,佔地近3畝, 四周圍牆高3米,周邊還有近10畝的草地,種滿了各類花草,倒也景色宜人。 院牆內游泳池、噴泉、假山水,佈局倒也蠻有點古韻。主樓高4層半,下部兩層 呈六角建築,上部兩層半為圓形建築,大廳設在3樓,樓前一道寬8米的台階成 九五之數,直抵3層平台,宛如一座城堡。這座樓不算地下室,上下就有60多 個房間,我就搞不懂劉老大搞這麼大一座別墅幹啥用。劉老大走後,莎莎就要求 我搬過來住,說是兩個女孩子住這裡比較怕,我想想也是就答應了,酒店雖然自 由,但長期被我們霸佔這一層樓也影響酒店的業績。 一個月後,我帶著阿權他們20多人入住了這棟被莎莎命名為「莎文莊園」 的別墅,在莎莎的強烈要求下,我住進了頂樓原來劉老大的超級大臥房。還別說, 這間臥房還真不錯,不僅寬大,裡面還有獨立的超級豪華的浴池、桑拿房、小型 高爾夫練習場、一個小書房,特別是中央那張直徑差不多4米的圓床,我去,這 能睡下多少人?看不出來劉老大這大老粗還蠻會享受啊。哇哈哈,不過以後這些 都是我的了,哈哈哈……想到在這麼大的床上和一群美女來個3p、4p、5p 的,哈哈,那叫一個美啊。 「喂,想什麼呢?笑得那麼淫蕩?」一時走神,居然忘記了莎莎和蚊子還在 邊上。 「啊……沒啊沒啊。我在想這麼大的床,今晚我們來場摔跤比賽吧。」我色 色得看著兩個美女。 「去你的,誰跟你玩摔跤?哼……今晚我約了幾個閨蜜來家裡玩,這張床今 晚你必須貢獻出來。」莎莎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笑容。 「不會吧?我還沒給這床開苞呢?不要,今晚我要睡這裡。」我一聽鞋子也 不脫急忙就跳上了床。 「鞋子都不脫,快下來……」莎莎雙手叉腰,怒視著我。 「不要……不下來……」我耍賴,我打滾,我就是不下來。 「你牛……有本事別下來吃飯,妮可和若曦應該差不多到了吧,蚊子我們下 去接她們,然後吃飯,讓他一個人餓肚子。」莎莎壞笑著與蚊子挽起手走了出去。 「妮可?若曦?啊……你說的是你當初跟我說的你同宿舍的那兩個小浪女啊? 哇哈哈……」這兩個女孩子與蚊子、莎莎可是她們學校四大校花啊,尤其是這兩 位號稱校籃球隊之交際花,風騷淫蕩到極點,幾乎每天都有男生為了她們打架。 為了給她們留個好的第一印象,我趕緊起床,跑到浴室洗了把臉,梳理了下 頭髮,刮了刮鬍子。看著鏡子裡英俊瀟灑,清爽整潔的自己,我自信地昂首走了 出去。 「哇……莎莎,你家好大啊,太奢華了,跟皇宮一樣。太棒了……啊……」 才走到2樓(下面兩層不算)拐角,就聽到一個清脆甜膩的女孩子聲音在激動地 大叫。 「小辣椒,你鬼叫什麼呀?不過,莎莎你家真的好棒啊,你要是男生的話, 我倒追你了,呵呵呵……」這個應該是若曦妹妹了。 「喂喂喂……你是喜歡我,還是這房子啊?還好我不是男生……」莎莎被他 們逗地直笑。 「呵呵呵……自然是人和房子小女子都喜歡了,怎樣?公子,你就從了小女 子吧?」當我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正巧看到那個叫若曦的女孩子正半蹲在地上, 雙手捧著尖尖的下巴,對著一臉傲氣斜仰這頭的莎莎放騷,啊不,是放電。她這 姿勢,將她那被一條斑斑條紋緊身熱褲包裹的性感翹臀的完美曲線展現地淋漓盡 致,低低的褲腰處還小露著一段臀溝,美……實在太美了。 「咳,咳咳……莎莎,這位帥哥就是你男朋友吧?」一旁穿著公主短裙,緊 身小背心的可愛女孩妮可看到我出來,假聲咳嗽著提醒其他人。 「哇……帥哥哥,比照片上還帥啊……」蹲在地上的若曦急忙站了起來,站 在莎莎邊上衝我吐著可愛的小舌頭。 「呵呵,兩位美女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叫……」我笑呵呵地走上前,想 做個自我介紹。 「王……浩……哥哥……呵呵呵……」沒想到這兩個女孩子不等我說完就喊 了出生,接著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看來你們知道我,那我就不介紹了,呵呵。」我傻傻地撓著頭。 「耗子,我給你介紹下,這兩位是我和莎莎的閨蜜,我們在學校裡住一間宿 捨的。這位是……」蚊子看我出糗,忙給我解圍,拉過一旁的妮可給我介紹。 「等等……等等……讓我猜猜。這位可愛的小妹妹,一定就是你們常說的寢 室開心果,籃球小寶貝,小辣椒妮可了,沒錯吧?」我笑嘻嘻地沖妮可抬了下眉 毛。 「哇……浩哥哥真是太厲害了,一猜就中……愛死你了。」妮可雙手握拳頂 著下巴,彎彎的一雙笑眼冒著小星星,淡藍色的眼影線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果然可愛十足。 「切,別犯騷了,一邊去。」若曦看她一臉花癡的模樣,乾淨將她拉到身後, 一腿直立,一腿稍稍彎曲,輕踮著腳尖,左手橫抱胸前,右手繞道腦後,擺了個 極優雅的姿勢,閃著一雙貓一般的電眼問道:「那我呢?我是誰呢?帥哥」。 「呵呵,不用猜都知道了,你就是全校最最最風騷的長腿美女,若曦了,哇 哈哈,外號雙雙是吧?啊哈哈……」一想到她綽號的由來,我就想笑。 「去死,哼……你們哪個說我壞話,如實招來……啊……我的高貴形象被你 們毀了。」若曦抓狂地想莎莎和蚊子興師問罪。 「切……」三女很有默契的朝她比了根中指,見惹得若曦朝她們追殺而來, 趕緊撒丫子開跑。 「呵呵。呵呵……美女們,別鬧了,第一次來家裡,正好吃頓便飯。」看著 四個養眼的女孩子在大廳裡打鬧,確實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但是我肚子已經開 始在鬧意見了。 「好哦,開飯咯……走走,嘗嘗我家廚師的手藝,呵呵,這可是耗子從酒店 帶回來的星級大廚哦。今天和耗子一起過來的,你們有福了。」蚊子和莎莎一人 挽著一個女孩子的手臂,拉著她們往餐廳走,邊走邊給她們炫耀著我今天帶來的 廚師。我這人好吃,吃慣了通程的飯菜,聽莎莎說原本家裡的那個老媽子做的菜 一點特色都沒有,我就直接高薪挖了自己下面酒店的牆角。 「來,姐妹們,大家請舉杯,祝辣椒和雙雙在暑假實習期間平平安安,順順 利利。」莎莎歡笑著端起晶瑩剔透的高腳杯。 「呵呵,還有,還有,迷死湘西那邊的帥哥們……」蚊子也端著酒杯起哄。 「等等……等等……你們寒假要實習了麼?我怎麼不知道?」坐在主人席上 的我吃驚地問。 「就妮可和若曦啦,她們是3年制的,最後半年沒有課了,寒假要去醫院實 習,前幾天我們正好和玄子姐逛街,她們集團下屬一家醫院正缺護士呢,就在妮 可她們班招了10個實習名額。」右手邊的蚊子給我做了解釋。 「玄子?哪個玄子?」我一時沒轉過彎來。 「囉嗦啦……來來來,先喝了這杯酒再說,我手都酸了。」莎莎不悅地站了 起來。 「好好好……大家一起來。」我忙不迭地站了起來,和她們一起乾了這杯酒。 「大家吃菜,吃菜,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放下酒杯,我一邊示意 兩位女生隨意,自己就先下了筷子,真的好餓啊。 「別那麼客氣啦,浩哥哥,我們很隨意的,呵呵,莎莎家就是我們家嘛。」 妮可調皮地笑著。 「就是就是,帥哥,不用這麼客氣,莎莎的家就是我們家,莎莎的男人…… 嗚。嗚嗚……」若曦話還沒完,嘴巴就被莎莎用一塊水晶雞封住了嘴。 「去死……我的男人和你沒關係。」莎莎惡狠狠地將雞肉往她嘴裡塞。 「操……死丫頭,你謀殺啊?這雞味道不錯……」若曦邊吃邊罵。 「對了,文霞,你說的玄子姐不會是影業的那個王欣玄吧?你們什麼時候和 她這麼熟了?我都一點不知道。」吃晚飯,和四個丫頭一起坐在客廳裡喝著茶。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不僅是玄子姐,還有肖瀟姐,我們都是經常 一起逛街、看電影、做頭髮、做護理,切……」莎莎搶過話頭,這時莎莎的電話 響了起來。 「啊?」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王欣玄也就算了,這肖瀟,她們不是死敵麼? 「好了,姐妹們,時間差不多了,收拾下,我們該出發了,肖瀟姐說玄子姐 她們已經到鼎尚了,我們過去吧。」莎莎掛斷電話。 「嗷……玩去咯。」妮可和若曦興奮地跳了起來。 「喂喂,你們還要出去呀?」看著四個女孩子紛紛拿起各自的挎包和外套, 一臉興高采烈的照著小鏡子,畫眉的畫眉,補妝的補妝。 「是啊,今晚我們要去泡帥哥,呵呵……對了,耗子。等下幫妮可她們把行 李箱放一下。」莎莎調皮地向我示威,指了指牆角的兩個行李箱,箱子上還放了 兩個旅行袋。 「好吧,好吧,服了你們了,要不要我陪你們去?」我舔著臉說。 「不……要……」四個女孩異口同聲地拉著長長的調子把我可憐地排除在了 聚會的行列之外。 「喂,肖瀟,莎莎她們幾個丫頭今晚要去你那裡玩?」看她們嬉笑打鬧著出 了門,目送莎莎的專車離開了大門,我拿起手機給肖瀟打了電話。 「是啊……她們的10來個同學要去湘西那邊醫院實習,玄姐因為這邊走不 開,所以說是提前給她們開歡迎晚會了。呵呵。阿浩你來不來?」電話那邊的肖 瀟打趣著我。 「哦,這麼回事啊。我不來了,她們把我排除在外了。你幫我招呼著點,別 讓她們喝多了。」我悶悶地掛了電話。 是啊,都12月份了,學校要放寒假了。那安然不是也要放假了?這幾天事 情有點多,都有個把星期沒去安然那裡了。 「喂,然然……晚飯吃過了麼?」撥通了安然的電話,聽著電話裡悠揚的芭 蕾舞曲音樂,今天是週三我想她應該是在練舞。 「哥哥,我吃過了,在家裡練舞呢。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呀?你今天 要過來麼?」安然欣喜地問。 「哦,吃過就好,要注意飲食規律呀。這兩天比較忙,今晚我不過來了。」 聽到電話裡安然哦了一聲明顯情緒低落的樣子,我連忙轉口「明天我去陪你吃晚 飯好了」。 「真的啊?太好了,呵呵……哥哥好幾天沒來,我都好想哥哥了。」安然笑 著說。 「乖,哥哥也想然然呢。對了,我是想問問,你們是不是也要放假了呀?」 安然這丫頭我是真心喜歡,又乖巧又聽話。 「是呀。再有一個星期就放假了,到時候要1個月看不到哥哥了。」安然顯 然有點不捨,那麼久見不到她,其實我心裡也不是很舒坦,但是她爸爸媽媽半年 都沒看到她們的寶貝女兒了,我也不好強留她不讓回去。 「呵呵,傻瓜,沒事呀,回去後還可以給哥哥打電話嘛。這樣吧,這幾天我 就好好陪陪你好了」。 「真的呀?太好了……麼啊,麼啊……」安然雀躍地對著電話一頓狂吻。 「呵呵呵,好了好了,那我先掛了哦。回頭再給你電話」。 「嗯,哥哥拜拜……親下。」安然在電話裡撒嬌著。 「啵……好了吧?小鬼。掛了。」我在電話裡給了個響亮的吻,在她的一片 嬌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第四十九章偷吃女友兩閨蜜。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悠然泡著功夫茶,慢慢品著極品鐵觀音,看著中央台的 新聞聯播。 「浩哥,這裡的安防和監控設備我都檢查過了,基本沒什麼問題。這位是森, 以前劉老大安排負責這裡安全的兄弟。」阿權帶著一個高大肌肉男走進來給我匯 報了下莊園的安防情況。 這個森我知道,身手還不錯,當初劉老大來抓奸,和我過過招,不過有的只 是一身蠻力,和阿權比起來,格鬥技能方面差不少。 「阿森,這裡原來有多少弟兄守衛啊?」我慢慢品著茶。 「浩哥,這裡原先有10個弟兄,現在加上權哥他們就有30多人了。」阿 森有點怕我,當初他是想跟劉老大走的,但是劉老大說自己不想再混江湖了,他 跟去也沒用,就留了下來。 「恩……30多人有點多了,我看沒必要。阿森啊,當初莎莎的爸爸跟我說 過你,說你人還不錯,忠厚老實,我看這樣我鼎尚那邊的場子原先是光頭在管, 後來他背叛了社團,到目前呢也沒個人管,你去,原本的10個弟兄也歸你管, 你去鼎尚協助肖瀟,原本還剩下的人你看看能用就用,不能用的叫肖瀟給他們支 付遣散費,讓他們回家。」我想了想,現在我的事情也多,鼎尚那邊當初劉老大 要我管,現在我肯定是管不過來了。 「謝謝浩哥,謝謝浩哥,我一定好好幹。」阿森想不到我能這麼器重他,高 興地不知所措。 「好了,你去跟下面的弟兄說一聲,明天就去找肖瀟報道吧,回頭我會跟她 講的。」我淡淡地將他打發了出去。 看著他精神抖擻地出了大廳,望著那虎背熊腰的背影,我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因為,我知道當初莎莎和蚊子都跟他有過一腿,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在這裡負責 安防工作,我又沒在這邊住,這兩個丫頭又沒有跟他再發生點什麼,不行,回頭 我要問問。怎麼說我也是社團的老大,這個莊園,雖然名義上是莎莎的,但我才 是這裡的主人。頭上綠油油的,真的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安然就算了,算了, 不說安然……尼瑪,這叫什麼事情,我這黑社會老大當的…… 「浩哥,明天我叫人再院牆和屋頂多裝幾個監控,我發現這裡死角不少。」 阿權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 「恩……哦……這些方面你處理就好,你辦事我放心,資金方面你找阿震解 決。對了,兄弟們都安頓好了麼?住宿,伙食都沒問題吧?」阿權雖然是湘西那 邊借調過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信任他,他也沒有讓我失望過。 「是的,浩哥。住宿和飲食都沒問題。一樓和二樓很多房間,兩個一個房間, 我都安排好了,飲食上也沒問題,有專人負責,伙食標準比我們在部隊好多了。」 阿權自從我第一天見到他看是,他的臉上就從來沒有過任何表情,我也都習慣了。 「嗯,不要虧待他們,雖然你們都是王總那邊的人,但是跟了我,我就不能 虧待你們,這樣,你可以適當安排他們回家休假,兩個月一次假期,輪休8天。 休假的兄弟,叫阿震給他們發補貼,來回路費報銷,具體怎麼做你和阿震商量下, 不要小氣」我想了想,這些人自打第一天過來跟著我,也有好個多月了,是該讓 他們回去看看了。 「我替弟兄們謝謝浩哥。那我先下去安排了,浩哥。您早點休息……」阿權 臉上雖然沒笑,不過我看他的神情,還是高興的。高興就好……。 「光……光……」牆上的古董瑞士手工大擺鐘響了起來,9點了。估計幾個 丫頭是要瘋的比較晚,我還是先上樓休息吧。叫來門口守衛的兩個保鏢,把兩個 女孩子的行李拿到我房間,我逕自走上了樓梯。 泡在浴室的大浴池裡,我一邊品著82年的拉菲,一邊任由激盪的水流沖刷 著一天的疲勞,說實話,這裡比酒店舒服多了,酒店裡可沒有那麼大的衝浪浴池。 穿著拖鞋,披了件絲綢睡袍,從浴室裡出來,感覺一身的輕鬆。沒有睡意的 我,走到那巨大的圓床邊,調高了一側的圓弧床邊,拿著筆記本上了那張柔軟的 床。不知何時起,我習慣了在網上與人聊QQ。在QQ上與不知道長相、不知道 真實年齡的女人聊著天,也別有一番風味。 我才登陸,安妮那可愛的卡通頭像就跳躍起來,然後發了視頻請求過來 .我 點了接受,只見一身吊帶睡裙的安然一臉甜蜜笑容地趴在床上,一對白嫩的玉乳 被壓地扁扁的,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為了方便上網,我給安然配了台IBM的 筆記本,這倒也方便了我不在她那邊的時候視個頻,看看她。 安安然然:哥哥,你休息啦? 情歸何處:是啊,剛洗完澡,才到床上。你怎麼還沒休息啊?女孩子不要太 熬夜,對皮膚不好。 安安然然:知道啦,哥哥。我想哥哥嘛,我知道哥哥每天睡覺前都會上來啊, 所以我就等哥哥啊。 情歸何處:呵呵,那如果我有事很晚才來,或者太累了,沒上來,你不是白 等了啊? 安安然然:不嘛……我就是想等哥哥嘛。 看著安然在視頻那邊時而可愛賣萌,時而撒嬌嗔怒,還時不時地走下光,我 不禁看的有點興起,不由用語言調戲她,害得安然面紅氣喘,嬌嗔不已。 安安然然:壞哥哥……你壞,你又不在,盡說這些事情,嗯……我不依啦。 哥哥是壞蛋,我睡覺覺了。哼……哥哥晚安。麼啊安然對著攝像頭做了個親嘴的 動作,落荒而逃地關了視頻。看看還有在線的好友,隨便找了個平時比較聊得開 心的女人東拉西扯地聊了起來。直到一陣陣困意襲來,也沒和對方道別,將筆記 本往邊上一放,倒頭就睡。我這人只要困意一來,挨著枕頭不用一分鐘就能睡得 跟死豬一樣。房間裡的冷氣很足,睡夢中感覺到了涼意,我扯過空調被,整個人 縮了進去。 凌晨1點,一輛暗金色寶馬駛入了莊園,四個滿身酒氣,嬉笑打鬧的年輕女 孩勾肩搭背、跌跌撞撞地進了大廳。 「今晚玩得真開心,呵呵……莎莎,我們繼續喝酒。」醉眼迷離的若曦走起 路來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都站不直了,還在嚷嚷著喝酒。 「對對對……我們再喝,我一定要灌醉你個騷貨……嘻嘻……」在車上還吐 了一回的妮可也揮動著那可愛的手臂起哄著。 「喝……喝就喝,呃……今晚誰也別想跑。」莎莎臉紅紅的,看來也喝了不 少。 「好了,好了,到家了……下次,呃……下次再喝,明天……明天你們還要 出發呢。」四人裡就蚊子酒量最好,不過顯然也喝了不少。 「咿?我的行李呢?咿?我忘記帶行李了麼?」妮可一臉迷糊地找著行李。 「小姐,你們的行李,浩哥叫拿頂樓房間去了。」一個保鏢走過來解釋道。 「哦……哦……哦哦。我說我沒那麼笨嘛,嘻嘻,謝謝帥哥。」妮可笑著, 朝那個保鏢拋著媚眼。 「走啦,走啦……小花癡,上去睡覺啦,好睏啊……」莎莎一摟她的脖子, 兩個人跌跌撞撞地往樓上走,此時醉地最厲害的若曦已經被蚊子架著上了二樓了。 「哇……好大的床,好大的床,我今晚要睡在這裡……嘻嘻。」若曦看到房 間裡那張一床白色鋪蓋的巨床興奮地趴在上面翻滾著。 「下來啦,呵呵……這是耗子的房間,你上了他的床了。呵呵……咿?耗子 沒在啊,去哪裡了?」醉眼迷離的蚊子望了一眼,沒發現正蒙頭大睡的我。也是, 這麼大的床,不仔細看,還真難發現那被子下面還躺著個人。 「耗子還真乖,嘻嘻……真的把床讓給我們了,雙雙,你個死女人,一身酒 氣,快去洗澡啦……呃……弄髒了床,小心明天耗子饒不了你呀……」莎莎雙腿 一軟跌坐在床前的地毯上,伸手拍打著若曦挺翹的臀部。 「嘻嘻……浩哥哥的床,姑奶奶上了,他想怎樣懲罰我?來吧……哇哈哈, 姑奶奶最多拿這一身肉賠給他嘛,嘻嘻……」若曦生性豪放,無所謂地說。 「去死……耗子是我男人,你想和我搶?」莎莎笑罵著將她壓到身下,兩個 女孩子打鬧作一團。 「好大,好大的床哦,我喜歡死了……」地上的妮可也爬了上來。 「好啦,好啦……都過來洗澡啦,我放好水了……」蚊子一絲不掛地靠在浴 室的門框上,喊著床上打鬧的三個女人。 「洗澡……洗澡……去……呃……」莎莎滾到床下,邊說邊脫著衣服,一邊 脫,一邊隨手到處亂丟,最後那條性感的蕾絲T字褲直接就甩到了蓋著我腦袋的 被子上。 妮可脫光了自己後,看若曦醉的實在厲害,就幫她脫了鞋子和褲子,若曦正 好酒意上來,猛地坐起來,穿著內褲跑進了浴室,抱著馬桶「哇哇……」地吐了 起來。 在大浴池裡泡了個澡,蚊子和莎莎先爬上了床,醉意雖然消退了不少,但是 一身疲憊的她們早就睡意十足,習慣裸睡的二女鑽進被子就相擁入睡了。妮可這 小丫頭從小習慣穿睡衣,迷迷糊糊地在旅行箱裡拿了件可愛的睡裙就穿上了,若 曦確實醉的很厲害,出了浴室後,圍著浴巾就跌倒在床邊,爬了半天沒爬上來, 結果就這麼睡著了。 隨著酒精的分解,半靠在床邊的若曦潔白光滑的手臂和浴巾外裸露的大腿上 開始泛起了一顆顆雞皮疙瘩。被凍醒後,若曦醉眼熏熏地環視了下四周,看到遠 處床中間四仰八叉全無睡相的妮可睡得正香,想也沒多想解開了浴巾就掀開床邊 的被子縮了進去。 被子裡的人被驚動後側了個身,讓出了原本睡著的地方,被凍得不輕的若曦 一碰到那留有餘溫的地方,如同找到了最美妙的所在,整個人都扭了過去,身子 貼上了一個人,好結識好暖和。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睡袍衣帶開了,若曦整個 人就這麼纏了上來,趴到了我火熱的胸膛上,雙手死死抱住了我。小臉貼在我胸 膛上,鼻子裡聞著異性腋窩下散發的氣息,若曦感覺好極了。 原本睡得正香的我,感覺被壓地有點喘不過氣,我伸手一摸,碰到的是一個 光滑冰涼的脊背,睜開眼只見一個小腦袋半露在被子外面,心想應該是莎莎她們 回來了。女孩呼出的熱氣吹拂著我的腋毛,癢癢的,頭髮還俏皮地甩到了我的臉 上,我撥開她的頭髮,將她往上提了提,兩團綿軟的肉球滑過我的腹部,直抵我 的胸膛,我將她翻到身邊,沒想到她又樓了過來,我試著去扳開摟著脖子的雙臂, 但是摟地太緊。 此時,我已清醒不少,想喊她鬆開手,但又不知道是莎莎還是蚊子,於是我 想看看這身邊的是誰。蚊子是短髮,莎莎……也不對啊,莎莎的是一頭金毛獅子 頭,這一頭微黃帶點紅的公主卷髮,是誰?我頓時睜大了眼睛,看清了側對著我 的小臉……若曦。她怎麼在我床上? 我用力掙脫摟著脖子的雙手,半撐起身子,只見一身可愛睡裙的妮可仰躺在 中間被子上,莎莎和蚊子摟在一起睡在我的2米開外,被子半搭在她們身上,兩 個丫頭也是一絲不掛,睡得正香。再看看地毯上亂七八糟、五花八門的衣服丟的 到處都是,我知道事情大條了。估計這幾個丫頭一定是喝多了,沒發現我在床上, 不行,我得趕緊走,不能被她們發現了,特別是莎莎和蚊子……。 「嗯……別走,抱著我……」正當我掀開被子準備驚蟬脫殼的時候,身邊的 若曦一把抱住了我,嘴裡發出夢囈般的聲音,顯然是並沒有醒來。掙扎了幾下沒 有掙脫,我又不能動靜太大怕吵醒了她們。好吧,死就死吧,是你們主動上來我 床上的,不是我上你們床的,明天莎莎質問起來,我也可以推說早睡了,不知道 怎麼回事。 怕半夜她們醒來看到而鬧出動靜,我伸手勾到若曦身後的房間電器遙控器, 誰知道抓過來的還有一條小巧的小內褲,也不知道誰的。不敢多想,我直接關了 房間裡所有的燈,脫掉身上的睡袍,然後縮進被子裡躺了下去。 脖子被若曦摟著,耳朵邊上是她嘴裡吐出的帶著酒氣又混合著香味的鼻息, 手臂被兩團軟肉包裹著,她的一條修長的光滑玉腿還搭在我的腿上,這樣的誘惑 下,我怎麼還睡得著,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來。 死就死吧!一番折磨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將若曦摟在懷裡,一隻 手開始輕輕揉捏她飽滿的胸部,雖然沒有蚊子的大,但是比莎莎要大不少,還特 別柔軟,看來平時沒少人按摩。摸了胸,又摸她的腿,最後摸到了她芳草萋萋的 陰部,毛毛不是很多,軟軟的,手指碰到她小穴的時候,感覺已經有點濕了,從 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看,這丫頭可能正在夢裡享受不知哪個男人的愛撫呢。 將被子蓋過兩個人的頭頂,我將若曦壓在了身下,一邊撫摸她的身體,一邊 親吻著她的奶子,若曦也享受地把一隻小手放在了我的頭上,我一路往下,分開 了她的雙腿,在黑漆漆的被子裡聞著她私處散發出的氣味,帶點微酸,帶點清香, 沒有什麼異味。於是嘴巴貼了上去,舌頭開始舔著她的陰唇,粘滑的愛液被我吮 吸到了嘴裡。兩根手指插進了她水淋淋的桃花源。 「嗯……嗯……哦……」若曦小聲地呻吟著,一雙小手在我背上撫摸起來。 我怕她發出聲音太大吵醒了其他人,趕緊抽出她小穴內的手指,送進了她微 張的嘴裡。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下意識地吮吸了起來。受不了了,這騷貨,睡著了 還這麼淫蕩,我感覺自己的肉棒都要漲爆了。 輕輕爬到她身上,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腫脹的肉棒,對準她淫水氾濫的小 穴插了下去。龜頭擠開了她的陰唇,突入到了那水潤溫暖的蜜穴裡,還好這丫頭 平時閱人無數,我的肉棒雖大,但也不會進去地過於艱難,藉著那緩緩流淌的愛 液肉棒一點點鑽了進去,直到龜頭觸碰到了她的花心。 「嗯嗯……哦……哦……」隨著我的挺送,若曦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怕惹 出太大動靜弄醒了她,我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插太深,還不能整個人壓在她身 上,這樣的姿勢不僅不能盡興,還很吃力,饒是我體質再好,也累得額頭熱汗直 流,順著下巴低落到她的臉上。可能是若曦在夢裡與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這 丫頭居然抬起臀一挺一挺開始配合起我來,小穴內的肉壁更是隨著她的腹部用力 而收張不止,倒是給我添加了不少快感。 隨著兩人的快感加劇,若曦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不得已我只好用手摀住了 她的嘴。可能是我太過用力,若曦居然醒了,她一邊推我,一邊搖晃著頭。 「別出聲……聽見麼?聽到就點點頭。」知道偷奸是不成了,我整個人壓到 她身上,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若曦聽到我的聲音,在一陣遲疑後放棄了掙扎的動 作,頭輕點了幾下,看來是從開始意識到被人醉奸的慌亂中冷靜了下來,待得到 她肯定的示意後,我鬆開了她的小嘴。 「是浩哥麼?」若曦不確定的問。 「是我,不要吵醒她們。」我的肉棒頂在她的花心上,不敢有一絲動作。 「你怎麼,你怎麼在這裡呀?還有,你好重啦。」若曦在確定身上的人的身 份後,到也比較平靜。 「這是我的床呢,你們幾個丫頭趁我熟睡,爬我床上來幹嘛?」我壞壞地輕 咬著她的耳朵。 「她們都在呀?我記不清了啦,剛才喝了好多,現在什麼時候了?」若曦有 點不好意思。 「還早呢,才3點不到……」我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摸著她的玉乳。 「別,浩哥,莎莎知道了就麻煩了。」若曦估計也意識到了我們現在的狀況, 陰戶收縮了幾下似乎是在感受它的大小「好硬,好大啊。浩哥……你干了我多久 了?」。 「有一會兒了,你剛才還在夢裡喊舒服呢。」我壞笑著說。 「討厭啦……趁人家酒醉強姦人家,壞死了啊……」若曦伸手摟住了我,主 動吻住了我的雙唇。 這丫頭果然是人如其名啊「雙雙」確實夠浪的,一邊與我口舌相交,一邊還 扭動著蠻腰,享受著我肉棒摩擦她花心帶來的快感,我也樂意給她帶來享受,開 始慢慢抽送起來。 「浩哥,好舒服,操我,用力操我,我想叫,我想大聲地叫……嗷……」沒 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我嚇得趕緊摀住她的嘴。 「別叫,我們換個地方……」看來在這裡是沒辦法搞了,我提出換戰場,被 我捂著嘴巴的若曦猛點著腦袋。 兩個人摸著黑,偷偷下了床,我牽著她的手也沒有穿鞋子,更沒有開燈,輕 手輕腳地溜到了樓下蚊子的房間。一進門,我剛開了燈,一絲不掛的若曦就如同 久曠的怨婦一般撲倒了我懷裡,摟著我脖子吻著我,我趕緊將房門關上,兩個人 一路吻著向床邊挪移著。 「帥哥,你好強壯,這一身肌肉看著不明顯,嗯……摸起來好硬啊。」若曦 一邊狂亂地在我臉上脖子上吻著,一邊緊緊抱著我雙手在我背上、臀部抓捏著, 尖尖的指甲帶來皮肉的微痛激起了我的獸性,也開始啃咬她的粉頸,一雙有力的 大手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翹臀。 「嗷……哦……親愛的,我喜歡你的野性,喜歡你陽剛的體魄,來吧,操我 ……哦……用你這大肉肉操死我……」若曦一手緊緊抓著我高高昂起,尚帶著她 那體內帶出的半干體液的肉棒,勾著我倒在了蚊子的床上。 「小騷貨……看我怎麼操死你。」臉紅脖子粗的我,一把分開她兩條修長的 大腿,壓了上去,在若曦的配合下,巨大的分身一下貫穿了她的下體。此時她的 淫穴早已泥濘不堪。 「哦……就是這樣,棒極了,啊……帥哥……就是這樣,狠狠操我……啊… …好深……好爽……啊……就是……啊……是……再來……啊……好大好粗的大 肉肉……好美……啊……頂到花心了……操爛我的逼……啊……啊……用力操我 ……」若曦有著一股蚊子和莎莎都沒有的西北女人特有的野性。做愛的時候她會 死死盯著你的眼睛,如同一頭發情的雌豹。一邊享受你帶給她的快感,一邊主動 迎合你的動作,以求達到酣暢淋漓的快樂極致。 「讓我上來,寶貝……我要到了,讓我自己來……啊……」在她的尖叫聲中, 我一把將她翻到身上,若曦雙手按在我強健的胸膛上,一甩凌亂的頭髮,一雙充 滿淫慾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雙眼,紅艷艷的舌頭舔著乾涸的嘴唇,沒有一絲 贅肉的小腹瘋狂地扭動起來,頓時緊緊包裹著肉棒的淫穴開始前後左右的旋轉著, 起落著。碩大的龜頭一次次撞擊著她那軟軟的花心,四周的肉刺狠狠地刮著那粘 滑的肉壁。若曦雙腿大開,大腿根的嫩肉與我的小腹猛烈地撞擊著,「啪啪……」 作響。 「嗷……好爽……好棒……老公,爽死了,啊……啊……操死我了,好深, 好大……我要被插穿了,我來了……啊……呀呀呀……啊……」滿身的香汗在激 烈運動下,順著她因興奮而變得粉紅的身體流淌著,滑過那平坦的,略帶微微凸 起的腹肌的完美小腹,淫水、混合著汗水,在緊密結合的部位結合部位被拍打地 四處飛濺。 看她高潮將至,我雙手叉著她的腰,在下面開始配合她的動作,每當她落下 的一刻,聳立在她體內的肉棒就會被我狠狠迎擊上去,插地她高聲浪叫。 「哦……哦……哦……呀……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來了來了來 ……嗷……」若曦瘋狂地甩動著滿頭秀髮,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渾身開始劇烈 顫抖,接著渾身酥軟地趴到了我身上,汗濕的玉體一陣陣抽搐著。 「好棒……你是我遇到最棒的男人。」只經過了短暫的休息,若曦喘息著伸 長了脖子,猛地抱著我的頭拚命吻著我的嘴,此時她高潮過後的淫穴還在陣陣蠕 動,如同一張飢渴的小嘴,不停吮吸著我膨脹到極致的肉棒。 「還行不行?小騷貨……」我雙手伸到她後面,捏著她濕漉漉的臀部問。 「來……干到你爽……」若曦那火辣的眼神,沒有柔弱與屈服,有的是欣喜 和挑釁。 「下來,站好,趴床邊上去。」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若曦會意地從我身上翻 了下來,上身往床上一趴,雙腿60度擺開,性感的臀部高高翹了起來,雙手後 伸,扳開了兩片臀肉,露出那沾滿了愛液,狼藉一片的陰戶。 「來吧,操我……」若曦擺好了姿勢回頭望著我。 見到這樣淫蕩的浪女,我怎麼可能客氣,一手按在她下陷的腰上,一手抓住 濕淋淋的巨物,對準了她大開的洞穴,狠狠刺了下去。 再她高分貝的浪叫聲中,我如同一頭見血的雄獅,胯下兇惡的利器瘋狂地刺 穿了她嬌嫩的身體,快速而猛烈地來回穿插著,此時我早以殺紅了眼,完全不顧 她是否能夠承受。從她時高時低的浪叫聲中,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一次次高潮的 來臨。 床前的地毯已經濕了一大片,若曦原本站地筆直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彎曲著 貼在了床沿上,身後的我還在汗流浹背地狠操著她的浪穴,此時的我頭腦一片空 白,只是機械地聳動著。 「浩哥,她不行了,干我吧……」背後一個冰涼的身體貼了上來,雙手緊緊 抱住了我的腰,一雙白嫩的小手在我胸前十指相扣,這聲呼喊把我從嗜血的行為 中拉了回來。 猛然驚醒的我,趕緊鬆開了緊緊抓著她腰胯的雙手,拇指所在的位置留下了 兩個深紅的凹陷,若曦軟軟地滑到了地毯上,這才發現,半趴在床上的若曦已經 氣若游絲,她身體下的床單有著一個汗水濕透的人形痕跡。 第五十章玄肖受托入莊園。 「你什麼時候來的。」冷靜下來後,我從聲音知道身後抱著我的是妮可,背 上軟軟的兩團異物讓我知道她此時也是光著身子。 「你們出來的時候,我就醒了,然後跟了下來,我一直在門外聽著,後來聽 不到若曦的聲音了,但還是有身體撞擊的聲音傳出,我怕出事就開了門……」妮 可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著我汗濕的胸膛。背後一陣陣濕熱,大腦告訴我是她的 舌頭。 「我幹了多久?」看著若曦那副可憐模樣,我真的不清楚她到底被我折磨了 多長時間。 「從上面下來,到現在,有1個小時了。」貌似我們從進入房間,就是高強 度地較量,那麼除去她在我身上大約20分鐘,我操了她40分鐘了? 「浩哥……我要……」妮可這小辣椒看來在外面聽了半天床,估計已經被欲 火折磨壞了,她說是聽不到若曦的聲音才進來,我看很大可能是她忍不住了才不 顧一切的衝了進來。 我二話沒說,一把將她從身後拉到前面,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壓倒了床上, 也無心去欣賞她的肉體,一邊狂吻著她,一邊操起她的一條腿,肉棒對準她的蜜 穴插了下去。 「啊……好漲……浩哥……你的太大了,插到我子宮了……」小辣椒的蜜穴 裡淫水直流,且火燙如熔爐一般,看來她剛才一定在外面自慰,只是我過於投入 沒成發覺。 房間裡戰火又起,還好我已經恢復了理智,不然這嬌小的小辣椒,我真不敢 想像剛才如果換成她,而不是若曦,會是怎麼樣一個結果。以傳教士的體位,兩 度將妮可帶上快樂的巔峰後,我腫脹的肉棒終於在她嘴裡爆發了。由於我是跪在 她的頭上,肉棒深深插進了喉嚨,所有的精液直接就灌進了她的食道,看著她眼 角含著淚花,劇烈咳嗽的樣子,估計是被嗆到了。 若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如同只溫順的小貓般爬了上來,在我懷裡躺 了下來。看著一頭雌豹對你臣服,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好了,很晚了,你們上去吧,不然就要被發現了」待她們休息好了之後, 我拍怕二女的肩膀。若曦和妮可倒也乖巧,沒有說要留下來讓我抱著過夜之類的 話,在我懷裡一番摩挲著後,帶著一臉的依依不捨出了房間。 從櫃子裡取出乾淨的床單換上,把換下來的拿到樓下洗衣房,再悄悄到樓上 取了我的睡衣和拖鞋,拿了桌上的煙和火機,電話。我又裊悄地到了樓下,不過 這次我進的是莎莎的房間,這樣哪怕明天蚊子有懷疑,我也好假裝不知道。子曾 經曰過:偷吃要擦嘴啊……。 第二天時近中午,我還在休息,阿權的電話打了進來,一般阿權是不會打我 電話吵醒我的。看來是真的有事,我雖然一臉睡意,還是接了。原來是王欣玄親 自帶著送這幾個實習護士的豪華大巴到了莊園,在下面坐等了近半個小時還不見 有人下來,只好催阿權給我打電話了。一聽是合作夥伴到了,我也不好失禮,趕 緊跑到樓上去拿了衣服,躲在浴室穿戴整齊,這幾個丫頭昨晚宿醉,現在還沒醒, 若曦和妮可就更別提了。到了樓下,只見一身職業裝的王欣玄帶著8個年輕姑娘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著茶。與她們一陣寒暄後,我告訴王欣玄這幾個丫頭昨晚喝 太多,現在還沒起呢。 「我去喊她們……在幾樓?」王欣玄看了下表,也不問我方便不方便,直接 就往樓上走。 「啊?哦……頂樓,就一個房間。」我傻傻地回了句。 「姑娘們,起床了。你們的同學都在樓下等了……」玄子進了臥房,大喊著。 有外人在場,我也不好跟進去只好在外面呆著。 「啊……啊……」一片混亂的尖叫聲過後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聲。 我也無心在外面等了,誰知道她們要多久下來,坐在客廳裡,陪莎莎的同學 們聊著天。終於,在許久之後,王欣玄帶著四個丫頭下了樓,看若曦和妮可頂著 那淡淡的黑眼圈,還有那彆扭的走路姿勢,我就想笑。 本來,王欣玄想叫她們直接上車啟程,不過我看時間也快到飯點了,於是邀 請她們一起到酒店吃個飯,也算是莎莎和蚊子給她們送行。若曦和妮可這兩個丫 頭吃飯的時候總是時不時地瞟我,還偷偷對我放電。結果磨磨蹭蹭,原本上午9 點出發的計劃完全泡湯,莎莎與蚊子和她們依依送別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臨 走的時候,若曦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在我手裡塞了張紙條。紙條上是一個電話 號碼,意思很明顯是叫我抽空打這個電話給她。 在回莊園的路上,莎莎和蚊子一左一右和我坐在後座上,自從劉老大走後, 這兩個丫頭也自由了不少,以前為了避免一些尷尬,蚊子和莎莎都是坐自己的專 車,現在倒經常坐我的車出入。 「莎莎,文霞,你們學校哪天放假?」我一手摟著莎莎的細腰,一手放在蚊 子那包裹著肉絲絲光襪的大腿上撫摸著。 「我們已經考完試了,學校後天正式放假吧。不過已經有很多同學開始離校 了。」莎莎嘴裡嚼著口香糖,對著手裡的小鏡子,左看看右看看。 「那你們暑假有什麼打算麼?是來公司幫我的忙呢?還是回家看看父母?」 其實這才是我最關心的,安然過幾天要回去,如果這兩個丫頭也走了,那我不成 孤家寡人了? 「幹嘛?趕我們走哦?」莎莎頭一歪,用她那閃亮的美眸丟了我一個白眼球。 「呵呵,哪裡話?我怎麼可能捨得你們走啊?我這不是爭取你們的意見嘛, 如果不回去的話,就來公司幫幫忙,我也不用那麼累,你們也好熟悉下管理不是?」 我笑呵呵地說。 「少來……我和蚊子都是學的護理,你叫我們去幫你什麼?才不要……我過 兩天就回家,機票我都訂好了,好久沒見到媽媽了,她電話裡都問了好幾趟了, 叫我沒事就早點回去呢。」莎莎對我的話是一臉不信。 「我也是啊,爸爸媽媽都想我了,我和莎莎同一天走。不過我會早幾天回來 的。」蚊子被我摸地有點發軟,說話都柔柔的,整個人都靠在了我身上。 「這樣啊?那好吧,這兩天我好好陪陪你們,陪你們四處逛逛,買點土特產 回去送親友吧。」我無奈地說。 「這還差不多……你說的哦,這兩天要好好陪我們逛街,買東西,知道麼?」 莎莎開心地看著我,不過我怎麼覺得她笑瞇瞇的眼神裡好奸詐的樣子。 「好了,我車就不進去了,公司還有事要處理,我今天可能不回來也說不定, 你們自己進去吧。」到了莊園門口,我讓莎莎和蚊子下了車,然後又回了市區, 昨天答應安然今天陪她的,可不能失信了。 「蚊子,你說這死耗子,是不是在外面還有女人啊?你有沒有發現,以前他 住在酒店,我們半夜打電話去他房間都沒人接電話。」看著我車子離開,蚊子一 邊與莎莎往裡面走,一邊討論著。 「我看像,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的,這死耗子我看也不像是省油的燈,你看 他那精力多旺盛,前段時間我們都不在身邊,他能忍得住?鬼才信呢……」莎莎 沒好氣地說。 「恩……我看也是。」蚊子心有慼慼的樣子。 「不行,過兩天我們這一走,他還不翻了天?我看到時候這莊園都要改姓了。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亂來,得找人幫我們看著他。」莎莎眼珠子不停轉著,猶如 一頭狡猾的小狐狸。 「那找誰幫忙啊?你看他的那些保鏢,一個個都木頭疙瘩一樣的,看到我們 這兩個大美女,眼睛都不瞟一眼的,叫他們打那死耗子的報告,我看沒戲。 「嗯……我想想。讓我想想……」到了頂樓我的房間,兩個女孩子趴在我的 大床上算計著我。 「對了……這樣,等下把我們的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搬上來。衣服塞滿他 的衣櫃,化妝品擺滿他的浴室。」莎莎狠狠地說。 「這……這樣不好吧?沒經過浩哥同意就搬進來,他會不會生氣?」蚊子雖 然在我面前還喊我耗子,但是自從劉老大走了以後,其實她自然覺得以後就該是 我的女人了,這事情私下裡也和莎莎商量過,莎莎也同意她暫時做我的女人,哪 怕到時候真和我結婚了,只要蚊子樂意,她也沒意見。 「有什麼不好的?哼,這叫宣誓主權。讓他不敢隨便帶女孩子回來這裡過夜。」 莎莎自鳴得意的樣子。 兩個女孩子拿定了主意,說幹就幹,也不喊人幫忙,簡單地從她們房間收拾 了些衣服拿上來充數,原本空空蕩蕩的衣櫃裡掛滿了琳琅滿目的衣裙,一個個抽 屜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襪子、小內褲、胸衣。如果我知道這兩個丫頭花大半個下 午的時間,累得汗流浹背就是幹這個,我真的會哭笑不得。 「莎莎,你說,萬一浩哥帶女人來,你說那女人萬一不在乎他是否有女朋友 怎麼辦?如果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姐啊之類的睡到這床上,呃……想想都髒。」 蚊子越說越覺得噁心。 「沒錯……是個問題來著。不能讓他到外面亂搞,萬一得個什麼病咋辦?他 還不愛帶套……」莎莎越聽越有道理。 汗……我都成什麼人了我……鬱悶「得找人看著他,不能讓他出去鬼混。」 莎莎捏著小拳頭。 「對。找人看著她。對了,叫肖瀟姐搬過來,反正她也是一個人住,讓她搬 過來和我們一起住,萬一浩哥真的需要了,叫肖瀟姐給他安排個她酒店裡比較干 淨點的。」蚊子倒也有心,還想著我的需要。 「是個辦法,不過……你不怕她監守自盜?」莎莎有點悶悶的,雖然現在和 肖瀟的關係不再和以前那樣惡劣了,但是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加上肖瀟又是個 才30不到的年輕漂亮女人,難保我不下手。 「就算這樣,也比他在外面胡來強吧?」蚊子現在倒是對肖瀟很有點同是天 涯淪落人的感覺。 「好……等下我給她打電話,看看她願意搬來住不?不過,我還是不放心, 再把玄子姐姐喊來吧,她不是公司的人,她不用聽耗子的,而且她還是有社會精 英人士,我想她一定靠得住。對,就這麼辦,我馬上打電話。」想到自己能出這 麼好的點子,莎莎有點自鳴得意。 這丫頭倒也有點劉老大雷厲風行的魄力,也不想想合適不合適,拿起電話就 開打。 莎莎:肖瀟姐,在幹嘛呢? 肖瀟:我剛到公司呀,什麼事呀?莎莎。 莎莎: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肖瀟:嗯?什麼事?你說吧。 莎莎:我想跟你打個商量啊,我和蚊子不是要放假了麼?暑假我們都不在這 邊,我不放心耗子啊,所以想你幫我看著點。 肖瀟:呵呵呵……你是怕浩哥出去偷吃吧?這個我可管不著啊,哈哈,他是 社團當家人,我都歸他管,你叫我看著他,我怎麼看得住? 莎莎:哎呀……肖瀟姐,我的親姐姐……你就幫幫我唄。 肖瀟:呵呵……好啦好啦,我盡量啊。 莎莎:哼……敷衍我。姐姐,這樣,你搬過來住唄,反正你也一個人在外面 住,一個女人多不安全呀,你過來,我們以後還能做個伴,你看行不? 肖瀟:這個……這個不太好吧? 莎莎:哎呀……有什麼不好的?就這麼說定了,你就當幫幫我的忙啦。好不 好? 最後,肖瀟還是經不起莎莎的軟磨硬泡答應了下來,第二天一早,兩個女孩 子就帶著兩個保鏢屁顛屁顛跑去把才睡下沒幾個小時的肖瀟拉了起來,強行幫她 搬了家,自然還有那條叫公爵的狗。 莎莎原本以為,要說服王欣玄會有點困難,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個集團的副總, 不大可能跟她們胡鬧,沒想到電話裡一給她說了這個情況。對方二話沒說就答應 了,當二人押著肖瀟大包小包地進了客廳的時候,王欣玄居然已經在裡面等她們 了,隨行的還有周雨和10多個保鏢。 莎莎和蚊子開心地讓人收拾出二樓她們隔壁的房間,一副歡欣雀躍的樣子。 「玄子姐姐,你就這麼點行李呀?」莎莎看她只帶了兩個箱子,有點奇怪。 「呵呵,我這出門在外,最多算是出差,帶那麼多行李幹嘛呀?」王欣玄笑 笑著。 「也是啊。以後也別住酒店了,多不方便呀,就住這裡了,這間房就給你留 著了。你就把這裡當成家,不要見外。」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啊。 「恩恩,我不會客氣的。住這裡是比在酒店要安全。空氣又好,外面還那麼 大的花圃,我很喜歡。」王欣玄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那肖瀟姐,玄子姐,這裡一切都拜託你們了,一定不能讓耗子帶些不三不 四的女人回來。這是最主要的啊。」莎莎拉著二人的手,懇切地交代著。 「放心吧……呵呵。姐姐一定給你看牢他,絕不讓他亂來。」肖瀟笑咪咪地 看著她,如同在看一個頑皮的小孩。 「對了,王總呢?他沒在家?」到了吃飯的時候,見餐廳只有她們四個女人, 王欣玄隨口問道。 「哼,這個臭男人,昨晚就沒回來,誰知道在哪個野女人的窩裡呢。要不我 也不用請兩位姐姐來幫我們看著呀。你看,我們還沒走,他就經常夜不歸宿了, 萬一我們走了,還了得,肖瀟姐你說是吧?」莎莎氣鼓鼓地說道。 「呵呵,是呢,是呢?」肖瀟被她逗地不停地笑,笑得花枝招展,如果在場 的有男人的話,還不知道要被她那風情迷到什麼程度。 「好了好了。呵呵。大家快吃飯,吃完我們去逛街去。」玄子會心一笑,其 實阿權早就告訴她我在外面藏了個叫安然的女孩子,她還專門去安然的學校偷偷 看過她,覺得這女孩子還不錯,還讓人打探過她的私生活,包括她的同居男友。 不過,這個男孩子可就沒那麼單純了,就他帶回去住處過夜的女孩子絕對不下1 0個,特別是和他們住一起的那個叫劉逸雪的女孩,更是不得了。安然不在的時 候,簡直就是完全取代了安然的女友地位。當然,這些玄子是不會告訴我的,再 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外人啊,說多說少都不合適,只要能確保我的安全就行。 當我精神充沛地從睡夢中醒來時,安然已經去學校上課了。我答應莎莎她們 這兩天要陪她們逛街買東西,於是穿好衣服就給她們打了電話。經過一頓盤問後, 莎莎才告訴我,她們和玄子、肖瀟在逛街,叫我過去提東西。好吧,我忍了。誰 叫我是她男朋友呢? 跟在四個女人屁股後面逛街,雖然風景綺麗,豐胸、翹臀、美腿隨便看,但 是真是個體力活啊,遭罪到家了。 好不容易讓這幾位祖宗逛爽了,happy了,走累了,回家了,老子終於 解脫了。躺在我的大奔後座上,我呼呼喘著氣。 「浩哥,你最近體力下降啊……呵呵。」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周雨看到我這副 模樣笑呵呵的說著。一路陪同的周雨被四個女人趕到了我的車上,說是她們有悄 悄話要說。 「哎……是啊,好久沒鍛煉了,這身體還真有點吃不消啊。哈哈……」這才 注意到車上還有外人在,忙坐直了身子,我尷尬地笑著。 「這樣吧,阿權不是說在你莊園裡弄了個拳台麼?有空找兩個弟兄多練練拳 吧?」周雨目視著車子前方。 「嗷?阿權什麼時候弄的?我怎麼不知道?」這倒是頭一次聽說。 「啊?……哦,就昨天我叫人弄的,在地下室,原本是劉老大以前的那些保 鏢的健身房,我又叫人添置了些器械,順便再搭了個拳台,沒事好讓弟兄們打打 拳,娛樂娛樂。」阿權當兵出生,下面那些弟兄也多是軍人,平時也沒什麼業餘 愛好,打拳倒也是個發洩過剩精力的好辦法。好吧,改天我也去練練,不然這身 體是越來越虛了。 對於王欣玄和肖瀟留下來一起吃晚飯,我是很樂意的,看著這麼四個大美女 吃飯,那叫一個香啊。子曾經曰過:秀色可餐……誠不我欺也。 飯後,莎莎、蚊子和肖瀟在客廳裡拆著她們今天逛街的戰利品,拿著衣服、 包包、鞋子比來比去,無非是誰穿了更好看的恭維話,還有就是一些土特產要送 給誰誰誰,一些禮物是給誰帶的,諸如此類的女人家話題。我和王欣玄遠遠地坐 在茶几旁一邊喝著周雨泡的茶,一邊和她談著雙方合作的一些項目的進展情況。 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了9點多了,但肖瀟和王大美女還沒有走的意思,我心 裡這個急啊。明天莎莎和蚊子就要走了,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時間不早了,莎莎,我們該休息了。」實在忍無可忍的我,又不好下逐客 令,只好提醒下莎莎。 「要休息,你就去休息唄,我還有話和肖瀟姐說呢。」莎莎完全不理會我話 裡的意思,三個人拿著那些拆了又裝起來的東西上了樓。 「啊……是不早了,我也不打擾王總休息了。周雨,兄弟們的住宿都安排好 了麼?」王欣玄到底是場面上的人,一聽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嗯,都安排好了,我和方震住一起。」周雨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和方震住一起?方震不是住這裡的麼?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才從外面辦事回來 沒多久的方震。 「啊……浩哥,是這樣的,今天王總他們被莎莎請過來住了。對了,還有肖 瀟姐也住進來了。」方震看我一臉詫異,趕忙走過來給我解釋。 這時一聲狗叫聲從側面的樓梯上傳來,轉頭看去,只見肖瀟牽著那條「公爵」 走了下來。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張著的嘴巴驚地忘記了怎麼合攏…… 「劉媽,你去看看,兩位小姐怎麼還不起來?肖小姐怎麼也沒下來?」坐在 餐桌上左等右等不見莎莎和蚊子下來吃午飯,我只好讓菲傭再去催促。 「肖小姐說她沒吃午飯的習慣,還在睡,叫您不用等她。兩位小姐,這都喊 了3遍了,就是不起來,我也沒辦法呀……」劉媽媽是莊園裡的老人,50來歲, 據莎莎說是老家出來的人,為人很是本分,也很勤快。 「嗯。那算了,你吃飯去吧。」我鬱悶地一個人吃著飯,本來想和她們吃頓 最後的午餐的,沒想到這兩個丫頭這麼貪睡。肖瀟習慣了夜場生活,不起來也在 意料之中,王欣玄一早就去公司了。 「阿權,快點,開快點,要來不及了。」我的車子以110馬的速度奔馳在 機場高速上,車裡的莎莎一邊化妝,還在一個勁地催促著司機阿權。臨別在即, 昨晚自然少不了和兩個女孩一頓瘋狂纏綿。出於對她們先斬後奏,事先沒我和商 量就請來王、肖二人來莊園居住的懲罰,昨晚用我胯下的凶器狠狠地嚴懲了這兩 個丫頭,特別是莎莎這個主謀,更是把她操的死去活來,讓她丟了好幾次,最後 直接把肉棒插進了她的子宮內一頓狂射。最終導致的結果是,都日上三竿了兩個 女孩都還沒醒過來。等到蚊子醒過來才發現已經到了下午1點多,莎莎還在酣睡。 蚊子洗漱好後突然想起來莎莎的飛機是下午2點半,自己的是下午3點。於是趕 忙叫醒她。於是乎,一片雞飛狗跳後,兩個女孩妝都沒化就催著我送她們去機場。 「呵呵,誰叫你們那麼貪睡呀?」我壞笑著,心想:叫你們自作主張。 「討厭,還不怪你?」蚊子放下了手中的眉筆,恨恨地斜了我一眼。 「這怎麼能怪我呢?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誰啊……」我故意拉長了調子。 「不許說……」蚊子臉一紅,偷偷瞧了瞧阿權的反應。 「如果我遲到了,耗子,你就死定了……」莎莎對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哎呀……遲到了就改機嘛,又不差那點錢。」我無所謂地說道。 「改機的話,我到家都幾點了?媽媽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我恨你,阿權, 再快點,再快點。」莎莎不停地看著時間。 「小姐,不能再快了,再快就不安全了。」阿權冷冷地回了句。 對於這個冷面保鏢,莎莎還是有點犯怵的,於是也不好多說。一路上,我不 停地交代著兩個女孩子在家裡要乖點,路上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還好莊園到機 場也不是很遠,終於沒有誤了飛機。 「莎莎,到家了給我報個平安」辦完了登機手續,在安檢門前,我抱著依依 不捨的莎莎,雙眼關懷的交代著。 「知道了,老公……你要注意身體。」莎莎兩眼紅紅地看著我,最後在工作 人員的催促下,一步三回頭地進了安檢門。 「文霞,到家記得給我報平安。在家多陪陪爸爸媽媽。知道麼?」送別了莎 莎,蚊子也該登機了。 「知道了,浩哥。你要保重……蚊子很快就回來陪你了。」蚊子雖然名義上 不是我的什麼人,但是心裡大家都明白,只是一聲老公她喊不出口,只是喊我浩 哥。 送走了兩個女孩,我的世界變得失色了不少,接下來的幾天裡,不是忙著公 司的事情,就是陪安然逛街買東西,吃飯看電影,倒也沒什麼機會見到肖瀟和王 欣玄。 正文 【大亨】(51-55) 作者:明王心。 字數:41958。 第五十一章男友與閨蜜劈腿。 西安火車站售票廳裡排著長長的隊伍。 「逸雪,你真的過年都不回家麼?」排了近1個小時的隊,終於輪到了自己, 安然又一次詢問著身邊的劉逸雪。對於劉逸雪暑假不跟自己一起回去,準備留下 來打工的決定,安然有點驚訝,從小到大,劉逸雪的性格都是比較懶的,好不容 易放假了,卻不回去,這讓安然有點想不通。 「不回了,回去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留下來,還能多掙點錢呢。」劉逸雪 微笑著說。 「孟煥也不回去,那我不在,你幫我多照顧他一點啊,他這人一點都不懂得 照顧自己的」安然怎麼會想到,這個自己的好姐妹,早在她不在這裡的住的時候 已經照顧到了床上呢。 買好車票回到出租屋,孟煥還在床上睡覺,自從當了酒吧的經理以後,他就 沒有再怎麼專心讀自考的書了,每天基本都是快天亮了才回來,白天就睡一整天。 「然然,你回來啦?車票買好啦?」孟煥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安然正趴在他的 身邊一臉調皮地用車票刮弄著他的鼻子。 「嗯,你看買好了,今晚7點的車子,明天下午就到家了。」安然雙手拎著 車票的兩個角在他面前晃動著。其實安然明天回家的飛機票我早早給她買好了, 這個只不過是為了應付男友而已。 「怎麼那麼急呀?不多留兩天陪陪我?」孟煥伸手摟著她。 「我也想多陪陪你呀,可是媽媽催著我回去你。還有你每天晚上都不在,回 來也是睡覺,我一個人多無聊呀?」安然乖巧地趴在他胸口,聽著他規律的心跳。 「然然,把鞋子脫了,上床來?」孟煥心中有愧地說。 「幹嘛呀?」安然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將車票放到床頭櫃上,順從地脫了鞋 子,讓他摟在懷裡。 「你最近都有10來天沒回來了,想我了沒?」孟煥把他轉過來,兩個人面 對面地抱著。 「我……我不是要考試嘛……」安然想到自己這幾天都在那邊陪我,心裡不 免有點心虛不敢看他。 「那有沒有想我呀?」孟煥一邊說,一邊伸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胸「然然, 你的奶子好像變大了哦。」 「討厭……當然有想你呀。嗯……還不是……哦……和以前差不多大……嗯, 輕點……」安然的胸確實從原來的33B長到了34C。一個女人如果每晚都想 著一個男人而經常揉弄自己的乳房,刺激著荷爾蒙的分泌,再加上我經常摟著她 的奶子睡覺,不被開發大才怪。 安然羞澀的小臉通紅,那副嬌滴滴的樣子,刺激地孟煥開始一邊親吻她,一 邊脫著她的衣服。激情如火的一對赤裸,一番親吻愛撫之後,自然不用過多的前 戲。孟煥把安然壓在身下,一邊捏著她的奶子,一邊分開她的雙腿就要進入。 「等等,親愛的……套子,套子還沒戴。」安然一手摀住自己淫水氾濫的私 處,一邊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今天不戴了,我不想戴……」精蟲上腦的孟煥此時哪裡還顧得上戴套。 「不要,今天是危險期,懷孕了怎麼辦?」安然執意要戴套,終於好不容易 才拿了個套子,放到面前,卻吃驚的發現這種套子不是自己買的那種,家裡的套 子都是她買的,岡本的螺紋套,而這種是杜蕾斯的浮點套。安然記得上次買的才 用了兩個。難道……自己不在的時候,孟煥帶了別的女人來? 帶著疑惑,安然也不顧急不可耐地從手裡取走了套子的男友,撐起上身打開 了抽屜,果然,裡面只有散亂的幾個杜蕾斯,自己買的早已不在。 安然大腦一片空白,任由男友將自己拖回到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孟煥跪在床上,分開了她白皙的雙腿,握著勃起的陽具插了進去,開始不停 地聳動著。安然如同一條臨死的魚兒一般,根本感覺不到他的陽具帶給自己的快 感,想著自己深愛的男人在這張床上不止一次地和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做愛,心裡 就充滿了絕望,兩行淚水不自覺地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然然,你怎麼哭了?」在一番努力仍然得不到身下女人一絲回應後,孟煥 抬頭看到了她眼角的淚水,於是停了下來。心想: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沒……一想到要和你分開那麼久,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安然發現了自己 的失態,趕忙掩飾著。 「傻瓜,一個暑假很快就過去了。」孟煥心裡鬆了一口氣,又開始了抽動 「然然……怎麼感覺你的小妹妹沒以前緊了?」 「什麼呀……做多了,自然沒以前緊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安然有些慌 亂,經常被我那大了幾號的肉棒開發,就算她的肉穴恢復能力再好,也肯定不是 她男友能匹配的了。 算了,如果說孟煥背著我和女人上床的話,我何嘗不是背著他和浩哥在一起, 我又用什麼去責備她,想到自己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安然也不在去想他是否帶 了女人回來了。不過,心裡有了疙瘩,這做愛也是興趣索然。孟煥一陣猛烈的沖 刺,最後倒在了她飽滿的酥胸上,前後不到10分鐘的時間裡,安然除了瘙癢, 根本沒有感覺到一絲樂趣。 「然然,時間也不早了,我洗個澡就去公司了,等下我就不送你了。」孟煥 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摘到了陽具上的套子,丟到床邊的垃圾桶裡,邊說邊走進了 衛生間。 「恩……不用送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安然看著垃圾桶裡那個薄薄的套子 裡裝著的稀少的精液,心裡一陣酸楚,默默地穿著衣服。然後,收拾了幾件衣服, 提著小小的旅行包走到了衛生間門口。 「孟煥……我突然想起還有東西在學校宿舍,我先走了。」聽著裡面傳來的 水聲,安然自顧著的說了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就離開了房間,也沒有和劉逸雪 道別,就這樣離開了這裡。 「安然……安然?」孟煥圍著浴巾,一身濕漉漉地出了衛生間,追到了客廳, 此時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怎麼了?安然走了?」聽到動靜的劉逸雪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走了 出來,看到他的樣子一臉驚訝。 「恩……說是有東西在學校,要去拿。」孟煥有點失落的說,他心裡已經肯 定了安然一定發現了什麼了,不然不會就這樣匆忙離開的。 「不大對勁……難道她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不然怎麼都不和我打個招呼就走 了?」劉逸雪看著他的表情,女人敏感的直覺利馬察覺到他的心思。 「應該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是發現了什麼了吧?」孟煥失落地走回了房間。 劉逸雪跟了進去,看著凌亂的床鋪,知道她們剛才一定是做愛了。 「孟煥……你完了……」心細的劉逸雪兩根手指捏著床上那個撕開了的安全 套殼。 「什麼?」原本低著頭的孟煥抬起頭疑惑地問,當看到她手裡的東西之後, 孟煥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床沿上。是的,套子……作為閨蜜, 安然曾告訴過她,自己喜歡用岡本的套子,薄薄的,沒有多少油膩,也沒有一般 套子的塑膠味,孟煥當然也知道,安然以前買套子,都只買一種牌子,一種型號。 「好了,沒事的。她既然沒有當場跟你翻臉,說明她還是喜歡你的。放心吧。」 劉逸雪走過去,雙手將他的頭摟在胸前,一隻手撫摸著他濕漉漉的頭髮。 「不……從小到大,我們都在一起,她的性格我知道,越是不做聲,說明她 是真的傷心了。」孟煥無助地摟著她的腰,把臉深深埋在她飽滿的雙峰之間,聞 著那熟悉的體香。 「來,站起來,我幫你把身上的水擦乾。」劉逸雪如同一個賢惠的小妻子般, 將他拉了起來,解下他圍在腰間的浴巾,幫他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和身上的水滴。 「其實,你也不用太自責。其實有些事情你都不清楚的,安然也並不是你想的那 麼純潔。」 「什麼意思?」孟煥猛地抬起頭,盯著這個幫自己擦著身子的女孩。 「沒……沒什麼?」劉逸雪眼神閃爍地扭開了頭。 「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告訴我。」孟煥焦急地抓著她的肩膀。 「輕點,你弄疼我了。」劉逸雪掙脫他的雙手,將浴巾丟到床上,從床頭櫃 取了根煙,點上火,坐到了一邊的圓凳上。 「告訴我,告訴我一切……」孟煥一絲不掛地坐在了床邊,看著默默抽煙的 劉逸雪。 「噗……」劉逸雪吐出一口煙霧,似是打定了主意般看著他「你真的想知道?」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聽了不要激動,也不要去質問安然,應為你沒這個 資格。」見他沒有回答自己,只是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劉逸雪開始跟他講述那些 他從不曾知道的事情。 從自己的前男友趁著自己和安然喝醉酒,將安然迷姦,到後來在鼎尚上班被 那個舞蹈指導老師脅迫,到最後和我的曖昧關係都一一告訴了孟煥。這裡面她前 男友的事情是她聽那個前男友說的,與那個指導老師的事情是聽鼎尚其他跳舞的 女孩子說的,而與我的事情只是她的猜測。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說害我被學校開除的那人真的和安然發 生過關係?還有那個走了的舞蹈老師?不不不,不會的……」孟煥感覺自己要崩 潰了。 「你冷靜點,我想這些都是真的,我曾經私下裡問過安然,她沒否認……其 實與那個和你打架的男人,要怪我,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與那個老師,要怪你, 如果不是為了補貼你,她也不用去那種地方上班。」孟煥知道劉逸雪說的是實情。 是的,不能怪安然。 「那和總裁又是怎麼回事?」孟煥在鼎尚上班,自然也有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甚至有傳聞說是靠著安然出賣自己的肉體給總裁,他才坐上了這個經理的位子。 以前,他都覺得那是嫉妒,他能有今天完全是肖總對他的賞識,沒想到…… 「好了,別難過了。其實你想想,安然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學生,她怎麼可能 有能力轉到民族大學這樣的學校去,還直接是本科。如果沒有那麼一位有身份地 位的人幫她,她怎麼可能做得到?」提到安然換學校,劉逸雪心裡就深深的嫉妒, 是的,她嫉妒,原本這一切應該是屬於她的。 那晚,劉逸雪被我趕出了酒店,後來接到安然電話說她住同學那裡了,但是, 事後她問過那幾個要好的同學,都沒有那麼一回事,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晚她 根本沒離開,等自己走後,她又回去了。想到那天一開始我還隆重地給她開奢華 的生日酒會,事後卻無情地趕她離開,加上安然的突然陪同去酒店,這裡面如果 說和安然沒有一點關係,聰明的劉逸雪絕對不信。 「好了,別難過了……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麼?那天,你從老家回來,安 然沒在家,只有我一個人在那次。其實,前一天晚上,我們都在總裁下榻的酒店, 後來安然說肚子餓,先走了,直到我離開她都沒回來,後來有沒有回去我真的不 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沒有去我們玩的好的幾個姐妹那裡。別多想了,也 許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劉逸雪走到孟煥的面前,雙腿分開,坐到了他的大 腿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 與劉逸雪第一次做愛?孟煥當然記得,那天他從老家坐火車回來是早上7點 多,進了房間沒看到安然,心想自己不在,安然可能害怕,所以和劉逸雪睡一起。 去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的,輕輕推開門一看,只見劉逸雪一絲不掛地躺在 床上,手裡抓著平時敷臉剩下的半截黃瓜,而黃瓜的另一頭就深深地插在她門戶 大開的下體內,前方那潔白的床單上濕漉漉的一片水漬還沒乾涸。當孟煥慌亂地 想離開的時候,劉逸雪叫住了他「孟煥……別走,幫幫我……」也就是那天,孟 煥第一次背叛了深愛著的安然,也第一對她說了謊話。 「不……這些應該都是真的。我好傻,你看看,你看看這些東西。」孟煥指 著牆上的名牌包包,桌子上的高檔化妝品,還有一雙牆角的名牌鞋子,孟煥有種 無力感「這些都不便宜的,安然說這些其實都是山寨貨,當初我信了,但是…… 怎麼會有這麼高仿的山寨貨……」 「那你以後和她怎麼辦?」劉逸雪有點同情這個瘦弱的男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孟煥的聲音痛苦而無助。總裁是什麼人? 他要和自己搶女人,自己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別這樣……孟煥,別這樣……放心吧,你還有我呢。還有我……」劉逸雪 再一次將他的頭埋進了自己的酥胸裡面,薄薄的睡裙上傳來的濕漉感讓她知道, 這個男孩在無聲地哭泣「不要哭,聽話……安然注定不會是你能擁有的,她的人 生將會走得很高很遠,在那閃爍的燈光下,在那夢幻般的舞台上,在那千家萬戶 的電視屏幕裡。」 「嗯……你說的對。安然不可能永遠屬於我,只要她一天不和我攤牌,我就 當不知道吧。」孟煥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忍不住有了慾望,年輕的陽具硬了 起來頂到了劉逸雪那被小小內褲包裹的陰部。 「想要了麼?」劉逸雪很滿意他的反應,一邊用下體摩擦著他的肉棒,一邊 笑著問他。 「恩……今天我不想戴套。」孟煥倔強地說。 「好……今天讓你射在我體內。雖然不是安全期,但如果上天注定要讓我懷 上你的寶寶,那我就給你生下來。」劉逸雪溫柔地說著,從他腿上站了起來,雙 手伸進了睡裙,褪下了內褲,抬起一條腿,任由那條藍色的絲質小內褲掉落在另 一隻腳的鞋面上。 劉逸雪是個體質敏感的女人,剛才兩個人私處的摩擦,早就令她的騷穴流出 了淫蕩的液體。當她再次坐到他的腿上,他那勃起的陽具很輕易就滑了進去。雙 手扶著他的肩膀,劉逸雪一邊扭動著她那因常年學習舞蹈而倍顯柔韌的細腰,而 孟煥也開始把手伸進了她寬大的裙擺,直接摸上了毫無束縛的乳房。隨著激情的 膨脹,兩個人的嘴巴吻在了一起。 可能是因為最近縱慾過度,也可能是心裡想到安然的失落,雖然劉逸雪那略 寬於安然的騷穴不停套弄,孟煥的肉棒還是慢慢軟了下來,最後軟趴趴地只能在 洞口滑來滑去,就是不能進去。此時,正在興頭上,肉穴裡面瘙癢難忍的劉逸雪 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折磨,從他腿上起來,看著那軟趴趴歪在一邊的肉棒,雖然 上面沾滿了自己白色渾濁的淫液,劉逸雪還是急忙跪到了他的雙腿之間,一口將 它含進了嘴裡。 「對不起……」自己的無能表現,讓孟煥感到愧疚。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一定讓它感到最大的幸福和滿足。比安然做的更好。」 劉逸雪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口水,雙眼充滿了誘惑地說道,一手抓著他的肉棒 套弄著。在她的手口並用下,疲軟的陽具終於再度重整雄風。 劉逸雪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到在床上,然後跨坐了上去,一邊套弄著,一邊脫 去了身上的睡裙,拉起他的雙手按在自己酸脹的雙峰上,嘴裡發出了淫蕩的浪叫 聲。在她如同蕩婦般的表情動作下,孟煥的慾望被挑逗到了極點,一邊用力揉捏 著她的奶子,一邊開始從下面配合她的套弄。 「嗷……嗷……哦……呀……好爽,親愛的。好爽啊,老公……哦……哦… …逸雪的騷逼被你操地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被孟 煥壓在身下,看著他在上面滿頭大汗地快送抽送,劉逸雪張著嘴巴,大聲浪叫著。 「逸雪……逸雪……我要射了……嗯……嗯……」孟煥拚命抽送著,速度越 來越快。 「射給我,射給我……親愛的……啊……啊……射進來,把你的精液射進我 的騷逼裡,射進我的子宮……啊……啊……快。快,再快點,來了來了……我要 來了,再快,用力……嗷……好燙,好舒服」在劉逸雪的高聲淫叫中,孟煥的陽 具抖動著,射出了為數不多的精液。 安然靠在房間外的牆壁上,聽著激情如火的男女在房間裡放肆地淫聲浪語, 眼淚止不住地流滿了清秀的臉頰。當時,安然悲痛之餘匆忙地離開了家,走到樓 下才想起沒和逸雪道別,於是又走了回來。不曾想站在客廳裡聽到的是他們那些 讓她無地自容又傷心絕望的對話。安然不知道是該進去解釋,還是該立刻走開, 失魂落魄的她靠在牆上,直到他們的性愛結束。 該結束了,愛情和友情,結束吧。安然心裡這麼想著。 某西餐廳的情侶區一腳,餐桌中間燭台上3根白色的鯨蠟燭火閃爍,邊上一 位穿著歐式中世紀服裝的長髮青年正演奏著悠揚舒緩的小提琴曲。但我對面的安 然卻神情黯淡,面前的鵝肝、魚子醬、白玉蝸牛,還有出自波爾多莊園的名貴紅 酒顯然沒能激起她的食慾。 「怎麼啦?然然……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菜不合口味麼?那我們換一家。」 看她低著頭不停用餐刀將盤子裡的鵝肝切成了鵝肝醬,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我走神了……」安然聽到我的話,一個激靈回 過神來。 「不喜歡這裡麼?」我放下手裡的刀叉。 「不……這裡挺好的。哥哥,乾杯……謝謝哥哥。」安然衝我笑了一下,舉 起了酒杯。看著她將裡面的紅酒仰頭灌進了嘴裡,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不開心了。 「來,吃塊鵝肝,補血的。張嘴……啊……」我用叉子在自己盤裡插起塊切 好的鵝肝送到她嘴邊,由於桌子有點長,我站起來很艱難的才能夠到她的嘴,樣 子顯得有點滑稽。 「噗嗤……啊。」安然被我張著嘴巴的模樣逗笑了,乖乖閉上了眼睛,張開 了水潤紅艷的小嘴。 「好吃吧?」見她笑了,我也放心了點,自己吃了起來。 「還要……啊……」當我邊吃邊抬頭看她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就這樣傻坐著 看我吃,當看到我注意到她時,小嘴一張說了句讓我絕倒的話。 「我暈……自己吃。」我好氣又好笑地丟了她個白眼。 「不……要哥哥餵我,我才吃。」安然撒著嬌,當看到那個小提琴演奏家傻 傻地看著她都忘記了拉琴,頓時不好意思地笑著低下了頭「嘻嘻……」 「謝謝您的音樂。」我掏出兩張鈔票遞給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好吧,過來,椅子搬過來……」支走了閒雜人員,我將自己的椅子搬到長 桌的長邊,示意安然也過來,我可不想老是探過半個身子去餵東西。在我重新擺 放桌面的時候,安然雀躍地把椅子搬了過來,挨著我坐了下來。 第五十二章玩淫具自獻後庭。 兩個人肩挨著肩,頭碰著頭,吃完了一頓另類的燭光晚餐,安然在我的寵溺 下,笑得很是開心,不過看她喝酒的樣子,估計心事還是沒消,結果光紅酒她就 喝了1瓶多。 「沒事吧?喝那多酒……」買了單,我扶著走路有點不穩,小臉緋紅的安然。 「哥哥背我回去……」出了大門,阿權已經將車開到了門廊外,見我們出來, 忙下車開了車門,不曾想安然卻一下子從後面蹦到了我背上。她住的小區離這裡 也就不到1公里的路,這丫頭也不算重,背就背吧,我朝阿權揮揮手,示意他自 由活動。 於是乎,雖然是晚上8點多了,路上的行人還是很多。一個穿著碎花襯衫, 西褲皮鞋的年輕帥哥背著一個調皮可愛的女孩走在大街上,惹來一道道不同的眼 光,甚至有一對同樣年輕的男女從我們身邊走過,那個看著最起碼130的胖美 眉居然要她那瘦骨嶙峋的男友背,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倒是安然笑得很是開心。 「然然,小祖宗,到家了,下來吧。」到了樓道口,我拍拍她的翹臀。 「不嘛……背我到家裡。」安然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下巴在我耳鬢間廝 磨著。 「好吧,好吧……」我無奈啊。 「走樓梯……」這時安然說了句讓我絕倒的話。 「不是吧?祖宗……那是7樓耶……」我尖叫著。 「走啦,走啦,就走樓梯嘛……」喝了酒的安然,更顯得嬌憨。 二層、三層、四層,我走得越來越慢,這真真是個體力活啊,到了五層我額 頭已經見汗,到了六層我開始氣喘,七層……我不知道怎麼上來的,感覺背上就 是一座大山。走到臥房的一刻,我直接趴到在了床上,任由背上壓著的安然在上 面哈哈大笑。 「玩夠了,瘋丫頭……哎呦我的老腰。累死我了,哎呦我去……」我呼呼地 喘著氣「快下來,下來給我揉揉腿,那個酸啊……」 「嗯……好……」安然笑著翻下我的背,跪在床上,小拳頭不停地在我大腿 上捶著「哥哥,舒服麼?」 「嗯,舒服……開心麼?」這一頓敲打確實舒爽。 「嗯,謝謝哥哥,哥哥最疼我了……嘻嘻。麼麼……嗚嗚……嗯。」安然給 我一頓敲打後,小臉紅撲撲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帶著迷離的醉意, 讓我忍不住就親上了她的小嘴。 「哦……哥哥,明天然然就要回去了,今晚留下來陪我麼?」被我吻地意亂 情迷的安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當然,哥哥今晚都會陪著然然,直到明天送你上飛機都不會寸步不離地陪 著你,好不好?」我微笑地看著她。 「好……嘻嘻。哥哥快去洗澡,等下然然跳舞給你看。」安然喝了酒有時候 會撒點小瘋,今天居然想跳舞,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欣然去了浴室。 「然然,怎麼把等關了?黑漆漆的……」穿著絲綢的睡袍,我用毛巾擦著濕 漉漉的短髮走出浴室,發現房間內所有的燈都關了,漆黑一片。 「嘻嘻,哥哥去床上躺好,不許開燈哦,我去洗澡,不許開燈哦……」這時, 一個模糊的身影帶著一陣香風從我身邊一閃而過,進了浴室。 我笑著走到床上,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漆黑的房間裡除了浴室的玻璃門傳 來的隱隱燈光外沒有一絲光線,我靠在床上抽著煙,聽著浴室裡淅瀝的水聲,接 著是一段久久的沉寂,終於門開了,燈也關掉了。藉著煙頭的忽閃,我看到安然 一襲紫色的衣裙,雙袖掩面小跑到了床前,擺弄了下她的筆記本電腦,然後在我 對面擺了個姿勢。 「好了,哥哥把壁燈打開吧。」隨著一曲充滿了狂野韻味的印度舞曲的響起, 安然讓我開了房間四周吊頂處的彩色壁燈。 昏暗曖昧的燈光下,只見安然雙腿微分,左腿微曲,右腿斜伸,雙臂平曲, 勾著薄紗披肩的十指大張交叉在低垂的面前,擺了個S形的姿勢悄然而立,一身 紫色的紗裙下玲瓏的曲線依稀可見沒著寸縷。雖然看不到她的臉,光就這一身若 隱若現的衣裙,加上那潔白的雙臂和短到大腿根的裙擺下那一雙修長渾圓的美腿, 看的我喉結翻滾。 隨著舞曲起手節點的響起,安然雙臂放到身後,一頭披散在面前的秀髮猛地 後甩,尖尖的下巴平平揚起,飽滿的胸部高高前送,兩點櫻紅頂起薄如蟬翼的紫 紗。接著,安然一手垂到面前,五根纖纖玉指晃動著緩緩移開,露出了她嫵媚的 容顏。只見她原本大大的眼睛此時畫上了長長的眼線,原本漆黑的眼瞳也換上了 藍色花紋的美瞳,顯得異常的妖異。安然水嫩紅艷的舌頭如同一條舞動的妖蛇長 長探出了微張的小嘴,淫蕩地舔著水晶般的下唇。看到我一副目瞪口呆的呆滯神 情,安然開心地衝我嫵媚一笑,雙眼勾魂攝魄地盯著我,令我猶如遭到電擊般顫 抖了一下。 看著她時而緩慢,時而快速地舞動著誘人的玉體,不停地擺著一個個性感撩 人的姿勢,配合著她充滿勾人魂魄的電眼,我不禁熱血沸騰,口乾舌燥。隨著舞 曲愈發地曖昧,甚至傳出了女子嬌喘的靡靡之音,安然如同一隻發情的小貓般扭 動著爬到了床上,雙腿立在我身體兩側,長長的披肩帶著陣陣香風隨著她的舞動, 輕柔的紗布掃在我的臉上,帶來癢癢的感覺。 「哦……哦……」安然一邊在離我不足一尺的地方扭動著,嘴裡還發出著令 人酥軟的銷魂嬌喘,飛舞的裙擺下門戶大開的蜜唇上,隱約可見已經露珠點點, 顯然安然也已經開始動情。我忍不住顫抖著伸手撫摸起她那繃得筆直的光滑玉腿, 安然的叫聲變得更加銷魂。 「嗷……哥哥……」在安然的嬌呼聲中,我實在忍不住了,雙手一把抓住她 扭動的雙臀將她拉了下來,嘴巴一下探到她光潔的私處,一邊揉捏著她的翹臀, 一邊啃著她蜜桃般的穴肉。 「啊……哦……哦……哥哥,嗯……嗯……」安然雙手扶著床頭,雙膝跪在 我的兩側,坐在我臉上享受著我舌頭帶給她的快感。安然的愛液清澈而粘稠,帶 著幽幽的體香,我貪婪地舔食著,吞嚥著,舌頭不住地深入進顫抖的肉穴之內, 攪動著,帶著汩汩清泉。 「哥哥……哦……哦……哥哥的舌頭好厲害,啊……再深點,再進來點。哦 哦哦……然然小穴裡面好癢……再進來……嗷……嗷……好癢,好舒服……」安 然一邊雙手隔著薄紗用力揉捏著胸前的雙峰,一邊在我頭上扭動著,期待得到更 多的快感,搞得我滿臉的愛液。 「然然,要嘗試下抽屜裡那些可愛的小玩意兒麼?」我用手指摳弄著她的小 穴,舌頭挑逗著她略略突出的可愛陰蒂,看著愛液流淌在潔白大腿上的淫靡視覺 享受,聽著安然嬌喘浪叫的聽覺樂趣,不禁想起了床頭抽屜裡那些淫具,這些東 西我早就想玩了,但是安然一直都害羞,不肯玩。 「啊……哦……好,哥哥想玩就玩……啊……恩……」沒想到安然居然同意 了,我興高采烈地從她胯下鑽了出來,如同一個頑皮的小孩般趴在抽屜前面挑選 著心愛的玩具。 「啊……哥哥,這個會不會很可怕,不會弄疼然然吧?這個棒棒太粗了,換 個小點的吧,這個是幹嘛的?哥哥,不要了吧,我怕。不玩了好不好?」安然看 著我將跳蛋、自慰棒、皮手銬、口塞球、七龍珠、帶著鈴鐺的蝴蝶狀夾子等一樣 樣丟到床上,不禁有點害怕。 「好了,就玩這些吧,嘻嘻……放心,哥哥不會弄疼你的。」我嬉笑著爬到 了床上。安然妖異嫵媚的妝束配合著她嬌羞膽怯的神色,讓我更是興致高昂。在 她的半推半就下,將她渾身上下拔了個精光,然後在她驚恐的神情下,將她的雙 手銬在了兩側的床扶手上。 「小乖乖……張開嘴巴。」我坐在她的小腹上,雙手捏著口塞球的帶著。 「不要啦,哥哥……我怕……嗚嗚……」安然嘴裡雖然說著害怕,還是乖乖 張開著小嘴,任由我將佈滿小孔的乒乓球大小的口塞球放進了她的嘴裡,並在腦 後扣上了搭扣。 「嗚嗚……痛……嗚嗚……不要……」當我將那對帶著鈴鐺的蝴蝶夾到她那 兩顆嬌艷的小乳頭上上,受到疼痛的安然嘴裡含糊地叫著,小腦袋搖晃著,可憐 兮兮地向我求饒。 「別怕別怕,哥哥剛才試過了,不會很疼的,一下下就好了。哇……真美。」 看著她輕微掙扎,兩對彈簧連接的蝴蝶翅膀撲閃著在她胸前晃動,發出清脆的鈴 聲,不由驚歎設計者的構思巧妙。 「好了,搞定,現在我們來慢慢玩這些好玩的玩具吧。」細細欣賞了一遍這 位被捆綁的小美女後,我將她的雙腿分開,趴在她的中間,準備開始接下來的游 戲。「咿?然然……你好色啊。小穴就開始流水了。哈哈」 「嗚嗚……嗚……」在安然嬌羞的抗議聲中,我拿起了那顆白色的小跳蛋, 一手捏著跳蛋,一手打開了震動開關,手裡的小玩意開始「嗡嗡」震動起來,感 覺要脫手而去般。 「嗚……」當跳蛋碰到安然小穴上面的小陰蒂時,體質本就敏感的安然渾身 一下繃了起來,雙腿不受控制地夾了起來,這怎麼行,我還怎麼玩?於是我抬起 她的一條腿,高高舉過她的頭頂,用軟繩綁在床頭的橫槓上,讓後將她另一條腿 壓在身下。看著呈接近一字的雙腿,這樣她就動不了了,哈哈。震動的跳蛋在她 雙腿內側滑動著,陣陣瘙癢引得安然「嗚嗚」直叫,當它再次碰上她嬌嫩的陰唇 時,安然開始徒勞地扭動著。任由安然嘴裡叫得多麼難耐,我如同新奇的小孩不 停玩弄著她的下體,隨著我的玩弄,跳蛋塞在她的小穴內,汩汩的愛液順著被兩 片緊密閉合著陰唇夾著的電線不停流淌著,愛液流過她可愛的後庭花,落到床單 上,安然臀下的床單已經濕潤了一片。 「這個是七龍珠,然然,很好玩哦,它會鑽進你的小PP裡,嘿嘿。」手裡 拿著由7顆從小到大連接在一起的粉紅珠子組成的20厘米長的小玩意,我一邊 用它摩擦著她濕漉漉的陰唇,一邊給她解說著。 「嗚嗚……不要……嗚……」在剛才的強烈刺激下,安然已經渾身香汗淋漓, 一臉淒美地看著我手裡的小東西,拚命搖著頭。安然的愛液很多,這倒免去了用 潤滑劑的麻煩,在弄濕了一顆顆小珠子後,我慢慢將它們送進了安然緊閉的小菊 花,再一顆顆拉出來,再慢慢送進去,如此把玩了多遍才將它們放在裡面。看著 外面那一小段繩索和上面的一小戳不知道什麼動物皮毛做成的小尾巴,我不由發 出陣陣讚美。 輕輕扯動露在安然陰戶外面的電線,白色的電線緊繃著,隨著她體內跳蛋的 震動而顫抖著,看著她嬌艷的陰唇從裡面緩緩分開,橢圓形的跳蛋慢慢鑽了出來, 帶著一股淫水掉在床單那攤水漬上。我拿起一支比拇指略粗的中小號振動棒輕輕 撥弄著兩片肥厚的外陰,這支振動棒只有15厘米長,頭尖尾粗,通體光滑,形 似一根胡蘿蔔,尾部有個小按鈕是電源的開關。 「嗚嗚嗚……嗚嗚……」當我打開震動,用棒身圓滑的尖頭撥弄她小穴內的 花心時,安然的反應開始強烈起來,擺動著腦袋,秀髮貼在她汗濕的臉上,口水 順著口塞球的孔眼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滑過青筋暴起的細長脖頸,流到胸口。 「好吧,小可愛,再給你加點好玩的。」看著她那淫靡的飽受折磨的模樣, 我壞笑著拿起一邊嗡嗡作響的跳蛋按在了她充血勃起的陰蒂上,同時用振動棒在 她體內攪動著。 「呃……嗚嗚……嗚……嗚嗚……」安然使勁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她越是 反抗,我越是加重力度,沒想到才一分多鐘,奇跡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安然渾身 一陣僵硬,一股清澈的水流從振動棒的四周擠開陰唇噴了出來,弄濕了我握著棒 身的手背,我趕忙撤出振動棒,花唇一張一合間,又一道水柱噴射而出,正張著 嘴好奇地近近觀看的我根本來不及閃躲,全部噴在我臉上、嘴裡。 味道淡淡的、有點點粘稠,有點香味,不是尿液。我一邊品嚐著嘴裡的不明 液體,一邊想著是什麼。潮吹?……這丫頭在極度刺激下居然會潮吹?我帶著驚 訝,看著高潮過後渾身無力,不住喘息的安然。 「嗚嗚嗚……哥哥你壞死了。欺負我……嗚嗚嗚……害人家尿床。嗚嗚嗚… …丟臉死了。」在我舔舐乾淨她陰部和腿上的愛液後,被我鬆開了嘴巴和手腳的 安然撲在我懷裡,委屈地哭著。 「哈哈……小然然,這不是尿床啊,你聞聞沒有尿騷味的哦……」我開心地 一手撫摸著她的頭,同時把濕漉漉的另一隻手放到她鼻子前讓她聞,「這叫潮吹, 知道麼?嘿嘿……」 「不管,不管……好丟人……哥哥壞,壞死了……」安然嬌羞地搖著頭,不 肯離開我的懷抱。 此時,我的睡袍早已經大開,高高昂起的肉棒摩擦著她胸前那對顫抖的小白 兔,本就忍了很久,這麼一刺激越發想找個溫暖的所在。我支起身子,跪在床上, 輕輕抬起了安然的下巴。一臉梨花帶雨的安然嬌羞地望著頂在鼻尖上的肉棒,看 到我壞壞的笑容,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壞東西……我咬死你。」安然嬌羞帶怒地看了我一眼,雙手抓住我的肉棒, 一口含了上去,一邊套弄,一邊舔著,青筋虯結的肉棒上漸漸流滿了她的津液。 被她溫暖濕滑的小嘴裹含著,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壞哥哥……我要。」為我送上一頓小嘴服務後,安然直起了身子,雙手搭 在我肩上,滿眼情慾的看著我。 「啊……」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在她的驚叫聲中一把將她翻到身下,一邊 吻著她的小嘴,一邊分開了她的雙腿,安然也激動地剝去了我身上的睡袍,當我 肉棒突入到她濕滑的小穴內的一刻,四肢緊緊纏到了我身上。 「啊……啊……哦……哦……用力,哥哥用力……操我,操我……啊……」 很快安然就發乎了愉悅的呻吟,柔軟的軀體扭動著,配合著我的抽送。 「然然,你長尾巴了哦。」當我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跪在床上時,我看到了 仍然插在她體內的七龍珠留在外面的小尾巴。 「討厭的壞哥哥……啊……好深……干到人家的花心了……呀……」不待她 回嘴,我的肉棒就狠狠插進了她的體內。 我一邊抽送,一邊聽著她的浪叫,一隻手撫摸著她濕漉漉的屁股,一隻手忍 不住去抽動她屁眼裡的七龍珠。 「啊……不要……好癢……」隨著龍珠的進出,安然不安地晃動著雪白的屁 股。 「哪裡癢啊?」我狠狠撞擊了幾下她的花心。 「嗷……啊……不是小穴穴……啊……呀……是屁眼。屁眼好癢……啊……」 安然此時完全已經忘記了羞怯。 「那哥哥給你小屁眼止止癢。」我一把抽出了龍珠,抓起那根振動棒,把尖 端放進嘴裡濕潤後插進了她微微閉合的屁眼。 「嗷……不要,哥哥……好漲啊……啊……壞哥哥……嗚嗚嗚……」安然尖 叫著,抗議著。我一邊往振動棒上滴著口水,一邊慢慢將它一點點插了進去,漸 漸地開始變得順滑起來。由於它前細後粗的設計,每當我將它頂進去後,就會被 自動退出來。於是我看是用小腹頂著它的尾部,在我肉棒挺進的同時,連帶著振 動棒也一起深入。當我打開後面的開關後,身處安然陰道裡的肉棒也能感覺到隔 壁的強烈振動。 「啊……啊……哥哥……好漲啊……好難受……嗷……好深,哥哥……嗚嗚 嗚,然然受不了了。啊……然然不行了……癢。好癢……呃……呃……好強烈, 不行了,哥哥,真的不行了……呀……」安然在受到前後雙重的刺激下,渾身開 始顫抖,接著一股股愛液沖刷著我的龜頭,遠比以往要強烈好多,而且久久不息, 甚至對我的滿滿充斥著她小穴的肉棒產生了推擠。當我濕滑的肉棒抽出她蜜穴的 一刻,一道水流跟了出來,這丫頭居然再次噴潮了。 「舒服麼?然然……」將安然翻了過來,緊緊抱著她渾身抽搐的嬌軀,我滿 足地問著。 「哥。哥哥……然然爽死了,要死了……」安然小妮子雖然臉上帶著淚水, 但是一臉幸福地窩在了我懷裡,用臉摩擦著我的胸膛。 「呵呵。舒服麼?喜歡麼?……下次還想不想這樣玩?」我輕輕取下她乳頭 上的鈴鐺,只見小小的乳頭都被夾扁了,我愛憐地輕輕揉捏著,慢慢變回了原有 的形狀。 「嗯,喜歡,這樣好舒服哦,不過不能經常這樣,然然會受不了的。」安然 小聲地回答著,顯得慵懶無力。 「哥哥……」 「嗯?什麼?」 「然然感到好幸福。」 「傻瓜……」 「真的……然然失戀了。」 「什麼?」 「真的……今天……」安然靠在我懷裡,傷心的跟我講述了下午發生的一切, 不由哭了起來。 「好了,乖。不哭了,有哥哥在呢。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放心吧。」 我安撫著懷裡小貓般的女孩。 「哥哥說話算話?」安然抬起頭,一雙淚眼望著我。 「恩……」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安然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我,熱情如火的 雙唇吻了上來,小舌頭主動在我嘴裡攪動著,一隻小手抓住我的肉棒擼動著。 「哥哥,干我吧。然然以後都是你的女人,這身體只屬於哥哥一個人。」安 然看我肉棒越來越硬,第一次主動求歡。 「要不要再休息下?」我看她才從高潮反應中恢復過來,有點於心不忍。 「沒事……然然要把後面的第一次給哥哥……干我小PP吧。」安然朝我拋 了個迷死人的媚眼,乖巧地趴在了床上,高高翹起了她的小屁股。 由於剛才振動棒的拓展,雖然這道開苞手續頗為艱澀,但是好在沒有給她帶 來太大的痛苦,我粗大的肉棒在我小心翼翼的努力下,終於全根進入了她的後庭。 「哥哥。好漲呀……哦……會不會裂開?」安然皺著眉頭,小嘴嘟著,一副 心驚膽顫的樣子。 「疼麼?……放鬆,別緊張。」我忍住沒有動。 「不疼……就是漲,感覺要被撐爆了……嗚嗚嗚。哥哥……你別動。別動… …」安然要哭的樣子。 「現在好點了麼?」我停在後面幾分鐘,就是不敢一絲活動。 「嗯……不是那麼漲了。有點癢癢……哥哥你動一下……呃……輕點,慢慢 來……恩……對……恩……再快一點點……嗚嗚……感覺要大便……好可惡…… 怎麼有這種感覺……啊……快點點……」安然如同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小孩,一點 點熟悉著肛交的滋味。 「啊……啊……呀……哥哥……啊……為什麼?哦……為什麼干小PP。哦 ……也那麼舒服……哥哥,哥哥快點、……」終於隨著她腸壁開始產生粘液,我 的抽送不在艱澀,變得流暢起來,安然也慢慢有了異樣的快感。 「嗷……好燙啊……肚子裡面好燙……哥哥射了好多精液在然然肚子裡……」 在我不停地抽送下,安然到了高潮,緊窄的肛門快感異常強烈,在我不刻意去控 制的情況下,我也終於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我抱著安然到浴室泡在前不久我新裝的浴缸裡,休息過後,安然先出了浴缸, 擦乾了身子說去換床單,叫我再休息一下,看著她步履蹣跚地走出浴室,我怕她 摔跤,也跟著起來擦乾了身體,出去幫她取下濕漉漉的床單和下面的薄墊絮,重 新換好了新的鋪蓋,我將安然輕輕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後上床關 了燈,將她擁在懷裡,這一夜我們述說著綿綿的情話和即將離別的不捨。 安然隔天下午離開了西安,回湖北老家過寒假,臨別的依依不捨暫且不表。 她這一走,可苦了我這幾乎夜夜春宵相伴的身體,特別是還時常看到肖瀟和王欣 玄這兩個大美人,時常一起吃飯,偶爾坐在一起喝茶。看著這一嫵媚、一冷艷的 兩個活色生香,能看不能吃,獨自在床上還沒處發洩,連著三天後,我失眠了… … 「阿權,你上次說地下室有個拳台?」午飯後實在閒的無聊的我,喝著頂級 的成年普洱不由問著一旁的阿權。 「是啊。浩哥想玩玩?」抬起頭,一臉好奇的問。 「走,玩玩去……」許久沒運動了(包括床上運動),我渾身有點癢癢。 「好啊……走……我叫幾個弟兄陪您練練。」阿權顯然也是個拳癡,一聽打 拳就來勁。 「喂……你們去哪呀?」一身簡易家居服飾的肖瀟走下樓梯,見我們正準備 出門,瞧她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才睡醒。 「啊……我們準備到地下室去打拳呢,肖瀟姐,你才起來啊。」我回頭看了 一眼,乖乖,這寬鬆的吊帶睡裙,這慵懶的成熟風韻,受不了。我趕緊落荒而逃。 「喂,走那麼快幹嘛?我會吃人啊?」肖瀟見我的狼狽樣,笑呵呵的說著。 「你不會吃人,但我怕看久了,我會忍不住吃你……哈哈……」我頭也不回 地跑出了大廳。 「臭小子。小媽也敢調戲……呵呵呵……」肖瀟笑著到廚房去找吃的。 偌大的地下室裡燈火通明,正中央一個1米高,5米見方的拳擊台上鋪著厚 厚的地毯,四周3道彈性繩索圍起,造的有模有樣,除了拳台外,地下室內健身 器械、沙包、槓鈴已經俱全。4、5個沒有執勤的兄弟正光著膀子、穿著運動褲, 玩著一應器械,揮汗如雨,有說有笑。 「浩哥……權哥……」看到我和阿權下來,幾個人忙停下了,畢恭畢敬地喊 著。 「啊……沒事沒事,你們玩你們的,我就是想下來玩玩,不用那麼拘束。」 我笑呵呵地說著。 「浩哥,玩玩?」阿權朝我看了一眼,又瞄了下拳台。 「行啊……呵呵……你來陪我練練?」我知道阿權身手很好,但是還真沒見 他怎麼動過手。 「好……我陪浩哥去換衣服。」阿權領著我到邊上的更衣房,拿了一條運動 褲,一副拳帶和護腳腕的綁帶給我。都是男人,也沒什麼忌諱,兩個人就地換上 了褲子,看著阿權腹部那6塊肌肉,再看看自己小腹都開始有贅肉的跡象,我就 不由感歎最近懈怠了,以前什麼身材我不知道,最起碼被蚊子救回來的時候,腹 部還是可以看到點肌肉的模樣的。慚愧!慚愧…… 學著阿權的樣子,綁好了護腳和拳帶,兩個人光著腳上了拳台,阿權丟給我 一副拳套。 「啊……浩哥和權哥要打拳啊,大家快過來……」一邊健身的幾個兄弟看到 我們上了拳台,興致勃勃地圍了過來。 「哈哈,早聽說浩哥身手了得,今天終於可以見識見識了,來,浩哥,我給 你綁拳套。」一個兄弟笑呵呵地過來幫我繫好手上的拳套帶子。 「浩哥……好了麼?」對面2米開外的阿權活動著脖子和手腳,雙眼死死盯 著我。 「來吧……」我踩著碎步,提防著他的動作。聽說阿權在部隊曾經多年的散 打冠軍,一條鞭腿曾直接KO過對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打……瞅準了 機會,我一腿直接往他脖子飛了過去,小腿傳來一陣劇痛,不曾想阿權一抬手臂, 直接給擋了下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當胸就挨了一拳,還好阿權打的是胸部, 如果是頭部,我估計就直接倒地了。 「好……權哥威武……」台下一個兄弟開始為阿權叫好。 「再來……」我一邊用拳套揉著胸口,一邊盯著阿權,一開頭就處於下風, 這倒激情了我的血性。接下來,我的拳腳愈發地凶狠起來,一次次挨打中,我慢 慢摸清了阿權的出拳套路,拳來腳往倒與阿權打地有聲有色,不過還是挨打多, 打人少。 「太慢了,太慢了……左邊左邊……」阿權一邊招架著我的拳腳,一邊指點 著我出拳的方位。身上雖然也挨了我不少拳腳,不過步伐一點沒亂,出拳招招有 力。一路拳打下來,雖然事後感到渾身酸痛,但是晚上居然睡得特別踏實。就這 樣,在沒有女人的日子裡,每天早晨我都會來陪阿權打打拳再去處理集團的事務, 身體素質也又見好轉。 第五十三章淫賤的性奴肖瀟。 經過一系列的人事變動後,鼎尚的生意依然是那麼好,不用考慮劉老大會來 白玩,也不用再擔心下面的人做手腳,在聽取了我的建議後夜場的事務也由表姐 肖涵打理著,肖瀟開始不再那麼忙於周旋到深夜,每天基本上例行巡視下,聽聽 下面幾個主管的匯報就離開了。有空的時候會出去逛個街、看個電影、享受下美 食。習慣了夜生活到凌晨2、3點的肖瀟,生活突然規律起來,每天不到12點 就回到家,躺在床上看電視,這樣的感覺有點不適應,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孤獨的女人更是渴望一個男人的胸膛和有力的懷抱。 從酒店回到莊園,還不到11點鐘,肖瀟回到自己的房裡,舒服地洗了個熱 水澡,對著鏡子擦拭了各種保養肌膚的乳液。看著鏡子裡那完美的曲線和凹凸有 致的身材,肖瀟有點自我陶醉地揉捏著胸前迷人的傲乳,但是看著那些雖然不算 醜陋,但是象徵著恥辱的刺青和乳暈上那兩個永遠無法抹除的對穿孔,肖瀟的心 一陣陣的抽痛。那對乳環肖瀟早就用鉗子取了下來,但是陰唇上的6個環是自己 無法取下的,因為它們太小了,小到無法用鉗子去夾斷,除非有人幫忙,但是這 樣的地方,找誰幫忙?就算是自己的表姐,她也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這樣 的屈辱。 除非是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現在沒有勇氣去找自己的真愛,至於其他那些 男人,肖瀟心裡現在充滿了厭惡,肖瀟心裡曾暗自發誓,這一生除非遇到能讓自 己一生相托的男人,否則不會再上任何男人的床,但是,這也許很難。是的,現 在雖然是自由身了,但是帶著這樣的烙印,哪怕是遇到能讓自己心動的男人,哪 個男人還會真心地愛她、呵護她一輩子? 帶著一臉的哀怨,肖瀟抹去了眼角不自覺流下的淚水,穿上了一襲睡裙,回 到了房間。 「旺。旺旺……啊嗚……」看到自己的主人從浴室出來,趴在床上的公爵吐 著舌頭,一臉雀躍地樣子。 「媽媽的好公爵,就你對我最好了,也只有你不會嫌棄媽媽這殘花之身。」 肖瀟傷感地將它抱在懷裡,用尖尖的手指梳理著它油量光滑的毛髮,「來,乖乖, 我們看電視吧。」 肖瀟和現下很多年輕的或者上年紀的女人一樣,喜歡看韓劇、台劇,誰也不 知道平時妖艷又冰冷的肖總也會看著電視流眼淚。不過,今天的電視裡男女主角 似乎到了發情期,親熱鏡頭是一個接著一個,肖瀟原本就是位對性比較需求的女 人,久曠的她怎能受到如此的誘惑。 以前有劉老大在,偶爾還與光頭偷個情,排解下女性生理上的需要。但是現 在,肖瀟卻只能自己摸摸自己的陰蒂,摸到舒服的時候,肖瀟就好渴望男性的堅 挺能插進去,肖瀟想把自己的手插進去,但是一種羞辱感讓她停止了,只敢摸自 己,摸自己的陰蒂,摸自己酸脹的奶子,不敢插自己,怕自己再度沉淪。最後強 烈的慾望佔了上峰,中指和無名指插進了淫水氾濫的私處,感覺越來越強烈,她 加快了速度,手指在陰道內遊走,她知道哪裡舒服,知道怎樣能讓自己更痛快。 「嗯……嗯……嗯……」陰道內快速的摩擦讓肖瀟有了讓自己高潮的念頭, 她把另一隻手快速的摩擦陰蒂,咬住了下嘴唇,她知道高潮快來了,她習慣高潮 的時候叫出來,但是現在不行,因為這裡不再是當初獨居的公寓,萬一外面正好 有下人或者「他」經過。一想到那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健壯帥氣的男孩,想起 好幾次他對自己若有若無的挑逗,肖瀟感覺自己有股莫名的衝動。 她閉上眼睛,想像著自己騎在王浩身上的樣子,「嗯……嗯……嗯……啊… …」她的臀部和雙腿開始顫抖了幾下,小腹劇烈地收縮著,手也停下來了。 一個月來第一次享受高潮居然是自己給自己的,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叫出來, 抽了幾張紙才把下面的水擦乾淨,屁股下睡裙的裙擺濕了一片,甚至滲透到了床 單上。 高潮後的滿足很容易睡著,也就沒想那麼多了。連續幾個晚上,肖瀟都在手 淫中讓自己得到高潮,然後甜美地進入夢想,但是內心的空虛卻越發嚴重,她知 道自己的身體是多麼需要一個男人,一個強壯的男人,一個能征服自己的男人。 「呼呼呼……停。停停……不打了。累死我了,次奧……」在被阿權一個凌 空側踢掃翻在地後,我不得不喊停了,實在太累了。從護繩下面鑽出拳台,脫著 拳套,一屁股坐到了一邊的木椅上。 「謝謝……」這時,一塊白色的毛巾遞到我面前,我以為是那個兄弟拿來的, 看也沒看就拿來過來擦汗,沒想到聞到上面一股香味,不由好奇地抬起了頭。 「給……」只見一身白色運動服的肖瀟微笑著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看她一身 運動服打扮和高高紮成馬尾的頭髮,我猜想她是才晨運回來。 「肖瀟姐,你怎麼下來了?什麼時候下來的,我怎麼沒看到?」我一邊接過 水喝著,一邊覺得奇怪,肖瀟一般回來地晚,沒到中午是不會起床的,居然大清 早起來跑步真是難得。 「下來有一會兒了,看你打的挺帶勁的,就沒打擾你。剛晨運回來,聽說你 最近每天早晨都會起來打拳,好奇,下來看看……」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精壯的上 身和運動褲前面鼓鼓的一團,肖瀟下體不知道為何莫名地有著一絲痕癢,意識到 自己身體的反應,肖瀟趕緊移開了視線。 「啊……呵呵,瞎打的,好了。我去洗澡了。肖瀟姐,我們上去吧……哎呦。」 我一站起來,感覺腰部一陣酸疼,「死阿權,把我摔得。你小子下手是越來越狠 了。」 「浩哥,你這拳腳越來越厲害,我不下重手,打不過你呀……」阿權揉著腿 上一處紅撲撲的地方說。 「行了,行了。你小子也會拍馬屁了,我有多少斤兩自己知道,我先去洗澡, 等下你上來給我擦跌打酒。」我揉著腰往樓梯走,心裡其實挺高興的,自己都感 覺到最近進步不少,看來和高手過招效果就是好啊。 「要不要我扶你?」肖瀟看我走路有點歪,過來扶著我的手臂。 「謝謝肖瀟姐姐了。好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到了肖瀟的樓層,我示意 自己可以走完這最後的一層樓梯了。 一身睡袍的肖瀟,裡面只穿著一條低胸的吊帶短裙,原本打算出去逛街的, 但是看著窗外毒辣的太陽,她又改變了主意,洗個澡準備在家貓著,不出去了。 她的房間就在樓梯邊上,剛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就聽著樓梯上軍靴特有的厚重 腳步聲。 「阿權,我來幫浩哥擦藥吧,你去忙你的。」肖瀟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居然就這麼開門叫住了正欲上樓給我擦藥的阿權。 「是……肖瀟姐。」阿權一臉木然地走了回來,把手裡放著毛巾和跌打酒的 托盤遞到了肖瀟手裡,頭也不回地下了樓,突然轉身說:「對了,等下要用力點。」 「用力?什麼用力?啊……要用力才能化瘀……該死……我怎麼……怎麼?」 愣愣地看著手裡的托盤,回過神來的肖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孟浪,如同一位小女 孩般不由一陣臉紅。 「吱呀……啼嗒……」聽到房門的開合聲,我猜想是阿權進來了,剛洗完澡 的我,披著睡袍也沒繫帶子,裡面就只穿了條內褲,正躺在床上看報紙。 「阿權,怎麼不過來?磨蹭什麼呢?」辦半天沒動靜,我奇怪地抬起了頭, 卻看到肖瀟俏生生地站在門口,趕緊丟開報紙,雙手一拉敞開的睡袍「啊……肖 瀟姐,怎麼是你?」 「噗嗤……一個大男人家的,還害羞啊?別遮了,該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不 該看到的,我也看不到呀。」看到我的窘態,肖瀟倒是沒有了先前的緊張。 「姐啊……你怎麼也不敲個門啥的?阿權呢?」難怪進來都沒敲門,阿權一 般進來都會喊報告的。 「剛才正好看到阿權上來,我就讓他下去了,一個大老粗,我怕他不會按, 還是我來吧。你姐當初可是專門學過推拿的。」肖瀟一路款款走了過來。 「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你幹過這個呀?」肖瀟的經歷當初我可是研究 過的,沒聽說她有在按摩院什麼的地方呆過啊。 「想什麼呢?早兩年,黑哥老是犯風濕性肩周炎,我就專門學了點推拿。來, 趴下……」肖瀟看我會錯了意,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哦……那辛苦姐姐了。」我不好意思地趴到了床邊上。 「辛苦什麼呀,莎莎臨走前可是叫我照顧你的,把睡袍脫了,害怕我看到你 的身子呀?」肖瀟一邊講托盤放到邊上的矮櫃上,邊在床邊坐了下來。 「切……誰不知道那丫頭找你們來是監視我呀?還照顧呢。」當下我也不好 太扭捏,把衣襟往兩邊一扯,任由肖瀟將它剝去,一隻冰涼的小手輕輕撫摸到了 我背上,那種感覺……爽。 「哎呦……輕點,姐……」正當我享受著被柔嫩的小手撫摸的舒爽感覺時, 那可惡的手指卻實打實地按在了我後腰摔著的地方。 「什麼人嘛。這樣就喊疼。忍著,別給我鬼哭狼嚎的。」肖瀟沒好氣地說著, 將跌打酒倒在手心裡揉開後,按在了我的傷處,開始用力揉了起來。 「姐啊……這是肉好不好?哎呦……恩,舒服……嘶……嗷……啊。啊…… 輕點輕點。痛……啊,姐……」肖瀟完全無視我痛苦的哀嚎,一邊倒著藥酒,一 邊或輕或重地揉捏,輕的時候如沐春風,重的時候宛若酷刑。 我故意耍寶似的喊叫,原本是想逗肖瀟好玩,沒怎麼往其他方面想。但是, 聽在肖瀟的耳朵裡,卻有了另外一番滋味,你想一個衣衫清涼的女人,一個只穿 這褲衩的男人,雖是一坐一趴,但也是在床上,雙手揉捏著面前這個男人腰部的 傷痛部位,看著他寬闊結實的背脊,還有那時而因疼痛而抽動的肌肉,肖瀟感覺 身體一陣陣燥熱,小腹處如同有一團火在慢慢復燃,手上的力氣不由越來越小, 最後變成了輕柔的撫摸,甚至都揉錯了地方,從腰處移到了後背。 如果說一開始我還沒感覺出異樣,只是覺得她輕柔的撫摸揉錯了地方,不過 被一雙柔嫩的小手這麼輕柔的撫摸,倒也舒服異常。但是,漸漸的耳朵裡傳來了 肖瀟若有若無的嬌喘,那種氣息急促的呼吸聲,我自然是明白其中的三味。 「肖瀟姐。你揉的我好舒服,幫我揉揉肩吧。」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換 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將雙臂放下頭下,歪著臉,閉起了雙眼。 「啊……」肖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由羞地小聲驚叫出聲。 「怎麼了?」我微睜雙眼,用餘光瞟了一眼旁邊跪坐的肖瀟,只見她臉蛋微 紅。 「沒……沒什麼。你……你趴好。」肖瀟怕我見到她羞紅的臉龐,見我乖乖 把臉埋進了手臂裡,才舒了口氣。伸出雙手,開始給我揉捏肩膀,不過由於我的 肩膀較寬,她要雙手捏到我的兩邊肩膀,就勢必要俯下身子,這樣一來,她那飽 滿的酥胸稍不注意就會碰到我的後背,背上那時有時無的酥軟,令我一陣陣心動。 「你放鬆點,肌肉繃得太緊了……」肖瀟感覺到我肩頭肌肉的一陣陣緊縮, 揉起來相當吃力。 「我的好姐姐,你那柔軟的胸部老是摩擦我的背,我能放鬆麼我?」我壞笑 著說。 「啊……不按了。我洗手去……」肖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胸部壓在了我的背 上,難怪胸口會有一陣陣酥麻感,被我點破後,肖瀟羞怒地直起身子,從床沿站 了起來,如同受驚的小鳥般飛進了浴室。 沒多久,肖瀟走回來拿托盤,一縷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額頭,顯然是洗了臉, 不過臉色還是有著一絲緋紅。我趴在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收拾東西,沒想到平 時精明幹練、游刃歡場的肖瀟居然還有這小女兒姿態。 「姐,別走……再幫我按按,好好按按。」我猛然間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那……那你不許笑話我。」肖瀟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慢慢放棄了,小聲 地說了句。 「好……上來吧,給我好好按按。」我沒有多做理會,老老實實地趴了回去。 肖瀟猶豫了一陣後,放下了托盤,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床上,跪坐在我的身旁, 開始為我捏著胳膊,從小臂到上臂到肩膀,每一塊肌肉一點點放鬆著,肖瀟還真 的有一手,看來是真的在這方面花過些心思。她在我身邊按完了兩條手臂,又捶 打著我的雙腿,正當我舒服地快要睡著之際,直覺雙腿處一片細膩柔軟輕壓了上 來,低頭從腋下往後一看,只見到一條白嫩的美腿,大腿處青蛇繞枝,花瓣紛飛, 美艷絕倫。 「趴好……」肖瀟見我偷看她的腿,也沒有惱怒,溫柔地將雙手按在我的背 上,我只得乖乖趴了回去,背上那雙柔嫩的玉手慢慢滑了上來。 肖瀟坐在我身上,雙手相對,拇指沿著脊柱從上往下擠壓著,其餘張開的手 指輕撫著我的脊背,看著面前淤青處處的結實背脊,陽剛的健美,讓肖瀟陶醉。 隨著按摩的繼續,不知不覺已經坐到了我硬實的臀部,雖然隔著兩層內褲,私處 與我的臀部親密接觸下,感受著上面傳來的熱量和肌肉的收縮,肖瀟不由有點酥 麻自下體傳來。 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渾身舒暢放鬆的同時,感受到後臀傳來的濕熱感 越來越濃,想著她的下體與我相貼,身下壓著的肉棒不由就硬了起來,多日未曾 宣洩慾望,在這麼曖昧的氣氛下,被內褲包裹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被這麼壓著 實在難受。 「姐,起來一下。」我本想調整下肉棒的位置,但當肖瀟疑惑地停下了手, 雙腿跪在我的兩側輕輕抬高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趁她不注意,快速地翻了過 來,雙手往頭下一放,也不理會她的驚慌失措,閉上了眼睛「按按前面吧。」 裙擺遮擋下,肖瀟看不到我的下體,但是自己的私處就在我陽具的上方不到 10公分,如此曖昧的姿勢,讓肖瀟進退兩難,坐下去,還是站起來?以肖瀟多 年的人生經驗,心裡自然很明白這個決定的意義所在,她很難抉擇。看著面前閉 著雙眼的俊秀面孔,強健寬厚的胸膛,肖瀟在一陣遲疑後,終究感性戰勝了理性, 雙手撐在我的胸口,於我的小腹處坐了下來,那一刻我清晰感覺到了她雙腿內側 的一陣顫抖。 「姐。莎莎她爸也走了,為什麼不找個好男人嫁了?」感受著她在我胸前溫 柔的撫摸,我沒有睜開眼睛,當我的話一出口,她的手指明顯顫抖了一下,僵在 了那裡。 「找個好男人?阿浩……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是個好男人怎麼可能要我。」 肖瀟沉默了一陣後,終於說話了,聲音哀怨中帶著哽咽。 「是因為這刺青麼?」我手指輕輕觸碰到她大腿內側的紋身,肖瀟沒有說話, 也沒有因我的輕薄之舉著反抗脫逃,白皙的嫩肉跳動著。 「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對你傷害很大,也許很多世俗的男人確實難以接受自 己的妻子身上帶著這樣的烙印,但是也不全是如此的。最起碼有一個男人懂得你 的痛苦和不幸。」我如同欣賞一件絕世奇珍般手掌輕撫著她光滑的大腿。 「誰?……」肖瀟眼眶裡泛著濕氣,一雙嫵媚而哀怨的雙眸緊緊盯著我的眼 睛,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激動,顯然她猜出了我話裡的意思,但是她在等我親口 說出來。 「我……」同樣一眨不眨望著她,我的嘴唇慢慢分開,吐出了一個字。 當聽到我的答案的一刻,肖瀟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淚水,不過我看得出她眼 中的一絲喜色。不待我去寬慰,一張紅艷的小嘴猛地撲了上來,緊緊貼在了我的 唇上,跟著一條香甜濕滑的軟舌迫切地鑽進了我嘴裡。肖瀟的吻主動而熱烈,奔 放而貪婪,她不停地糾纏著我的舌頭,舔舐著我口腔內任何一個角落,在不斷將 香甜的津液送入我口中的同時,也竭力地吮吸著我口中分泌的液體。與肖瀟忘我 擁吻中,一滴滴清涼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臉龐。 「給我……阿浩……給我……我要……嗯……」一番熱吻,肖瀟動情之極, 一邊親吻著我的臉和脖子,一邊在我耳邊嬌喘著,不停摩擦著我肉棒的私處陣陣 濕熱傳來,顯然已經流出了淫水。我一隻手隔著柔軟的睡裙揉搓著她豐滿酥軟的 胸脯,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緊俏的臀部。 「等下……我先打個電話。」想起今天上午還有個會議,我看是開不成了, 於是拿起電話撥給方震,同時調高了背後的床體,讓上半身半躺起來,「阿震, 上午的會議取消。我今天不來公司了,你通知大家一聲,嗯,就這樣……哦……」 正在我打電話的時候,肖瀟卻沒有停止對我的索取,一路從我脖子親吻到我的胸 前,一邊撫摸著我胸前的肌肉,一邊還用舌頭舔著我的小乳頭,那種舒爽的刺激 令我不禁發出一聲悶哼。 「阿權,上午我不出去了,你自由活動吧。嗯,就這樣。」給阿權打電話的 時候,看著面前肖瀟低胸睡裙下垂著的領口露出的深深乳溝和雪白胸脯,我的手 不由自主地伸了進去,捏住了那一團飽滿酥軟的玉峰,上面的乳頭小巧而渾圓, 指尖撥弄下愈發地硬挺。 肖瀟一路往下親吻、舔舐著,在我的胸前和腹部留下了一路濕痕水跡,那條 靈活如蛇的小舌頭細細地舌尖在我深深的肚臍眼裡一陣攪動後一路往下掃動著, 我小腹處那行一直延伸到內褲裡面的稀疏體毛,帶來陣陣麻癢的感覺。當肖瀟的 小手抓住我褲腰的一刻,我主動抬起了屁股,堅硬碩大的肉棒終於脫離了內褲的 束縛,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雞子般粗圓光亮的龜頭掃過肖瀟尖尖的下巴,「啪」 的一聲拍打在我的小腹之上。 望著面前這條20來公分長,嬰兒手臂粗,青筋虯結,熱氣騰騰的巨物,肖 瀟一雙美眸裡閃現了一絲驚詫,繼而是無限的癡迷。將我內褲脫去後,肖瀟分開 我的雙腿,跪於我兩腿之間,一雙小手顫抖著扶住了我的肉棒,兩手上下並排難 以一握,上面露出的棒身上面因她的緊握血管更加突出,愈發充血膨脹的龜頭上 那一道小口如同一張小嘴般張了開來,吐出一滴晶瑩的液體。肖瀟抬起頭媚眼如 絲地望了我一眼後,伸出了尖尖的舌尖挑起那顆水珠。聞著上面傳來的陣陣男性 氣息,肖瀟迷亂了。 「乖乖躺著,今天姐姐讓你好好享受下什麼叫帝王之樂。」看到我一副躍躍 欲試的表情,肖瀟朝我風情萬種地嫵媚一笑,小手在我胸口輕輕按下,那勾魂奪 魄的眼神令我渾身發軟,只得乖乖躺下,任其擺佈。這成熟女人就是和莎莎、蚊 子、安然這些小丫頭味道不同啊。 隨著肖瀟鮮紅的舌頭滑過,龜頭顯得更加光亮,只見那條猩紅軟舌一圈圈在 龜頭上面及四周掃蕩者,刮過四周肉稜的剎那,我的兩顆垂掛的睪丸刺激地縮了 上來,肖瀟發現了它的變化,一手撫摸著春袋,一手開始和著從龜頭流淌而下的 口水開始上下擼動著棒身。抬頭朝我嫵媚一笑後,張開了性感的小嘴,將我雞子 般的龜頭整個含進了嘴裡。嬌艷的雙唇緊緊包裹著棒身,一邊吮吸,一邊嘴裡的 舌頭不停地掃蕩著龜頭四周。她的小嘴就如同一個帶著強大吸力的漩渦,將我粗 大的肉棒一點點牽扯進了深淵,越是深入,則越是緊窄,上面是光滑硬實的上顎, 下面是綿軟火燙的香舌,軟與硬的摩擦,帶來一陣陣的酥麻。肖瀟越含越深,終 於頂到了裡面軟軟的鼻息肉,整個龜頭都陷入了一團綿軟,如同鑽進了一團棉花。 如此一番吞吐後,肖瀟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吮吸著上面的口水,一路舔到 了棒身下面,舌頭在陰囊上一陣跳動後,小嘴一張,將一顆睪丸吸進了嘴裡,隨 著她舌頭或輕或重地騷動,陣陣酸脹刺激地我的肉棒不住跳動,充血到感覺將要 漲血爆裂。幸好在輪番品嚐後,由於它們過於巨大,肖瀟放棄了繼續含下去的欲 望,舌頭又一路向下舔過了會陰,直抵我的菊門。 「嗷……毒龍鑽。」濕滑的舌尖如同一條調皮的泥鰍一個勁地往菊門裡鑽進, 那種無法言表的酥麻痕癢,令我忍不住發出了聲音,解釋的臀部肌肉陣陣緊縮著。 「舒服麼?」肖瀟終於放過了我,爬到我身上,一邊舔著舌頭,一邊雙目含 春地看著我,妖浪至極,當得到我讚許後,她笑了「別急,還有……」 說著,在我身上轉了圈,變成了背對我的坐姿,慢慢地俯下了身體。由於我 是半躺,身下的床體呈坡狀,只能看到肖瀟的臀部高高聳立在我的面前,兩團酥 軟的玉乳緊緊壓在我的肚子上。正當我好奇她要用這個奇怪的姿勢做什麼時,那 張讓我銷魂蝕骨的小嘴再次包裹住了我的肉棒,與剛才的口交不同的是,在龜頭 觸碰到喉頭的時候,她還在深入,直至突破了那團軟肉,前段一陣空虛,四周是 光滑硬實的緊窄薄壁,居然深喉進了食道,難怪她要用這樣奇怪的姿勢,因為只 有這樣才能順直喉管,利於突破。 龜頭前端空洞,四周是硬實的食道,後端棒身是軟肉,再外面上硬下軟,舌 頭還在不停扭動,那種感覺如夢似幻,欲死欲仙,果然是帝王般的享受。然而肖 瀟的道行遠不止於此,一雙小手抓牢我的大腿,整個身子藉著手臂的力道開始前 後運動起來,帶動著我的肉棒在這奇妙的通道內一次次體驗著軟硬替換。 「啊……」如此的刺激下,我終於瘋狂了,一把抓住她絲質睡袍的下擺,沿 著中間的衣縫用力一扯,一分兩半。只見面前高高崛起的豐臀渾圓而白嫩,中間 一根細帶隱沒於臀縫之間,與腰部的細帶呈一「T」字,腰間一對橄欖枝蜿蜒到 臀瓣的小肉窩。我的雙手猛抓了上去,十指深陷其內,雖沒有小女孩的挺翹,但 是更加的圓潤綿軟。 扳開肖瀟豐滿的圓臀,只見一條細帶分開了兩瓣赭色的陰唇,陰唇兩邊各穿 著3個小巧的銀環,銀環上的圓珠懸掛著,上面沾著點點露水,顯得淫靡異常。 肖瀟的私處早就已經氾濫。望著那愛液橫流的蜜穴,我撥開了中間的褲帶,鼻子 湊了上去,還好沒有什麼異味,只是帶著一點酸酸的淫液氣味。 「嗷……」當我的嘴巴吻上陰戶的一剎那,肖瀟正好吐出我的肉棒,正欲再 次含入,被我這麼一舔,下體的快感讓肖瀟高聲浪叫了出來。 「啊……啊……哦……哦……舒服,好舒服,好爽,深點,再深點……舌頭 進來了,好癢,小穴裡面好癢……再進來。啊……」肖瀟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伺 候手裡緊拽的肉棒,只一味的享受著我口舌給她帶來的快感。 「爽不爽?小騷貨……」我一邊舔著她穿著陰環的小陰唇,一邊拍打著她的 軟臀。 「爽……好爽……嗷……用力打我,用力打我屁股……啊……」肖瀟意亂情 迷之際,體內被毒蛇當初發掘的奴性和受虐傾向開始死灰復燃。 「喜歡我打你的屁股麼?」我聽著她的話,不由拍打地更加用力。 「啊……啊……喜歡,喜歡……啊……給我,小穴癢……好癢……啊……操 我……」臀部的痛楚,激發下體的需求,肖瀟開始哀求起來。 「不是小穴,是騷逼……要我的大肉棒操你的騷逼麼?小媽……」我把兩根 手指插進了她淫水直流的陰戶。 「要……要……騷逼要……不要喊小媽,不要喊小媽。我要做你的女人…… 給我,快給我……好癢。」肖瀟瘋狂地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我插在她體內的手指。 「做我女人,那你該喊我什麼?小媽……」我抽出手指,跪到她身後,用肉 棒摩擦著她的陰唇。 「進來,快進來……浩哥……浩哥,快操我……操我的騷逼。」肖瀟回過頭, 臉上帶著汗水,雙眼滿是乞求。 「小騷貨……做我的性奴吧……」我終於說出了我心中的念想,這個念頭早 在第一次看到她沐浴的光盤裡拿滿身的刺青和各類銀環時就有了。 「好……好……肖瀟以後就是浩哥的性奴……操我……主人……啊……」肖 瀟大聲喊出主人的一刻,我的肉棒猛地刺進了她濕滑的蜜穴。 肖瀟坐在我的身上,如同一位女騎士般顛簸起伏,胸前一對飽滿的玉乳如同 兩個水球一般晃蕩著,在不斷的體位交換中,肖瀟身上的睡裙和小小的內褲被我 無情撕碎,如今隨著她的上下起落而無風自飄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啊……啊……哦……哦哦……好深,插地好深。頂到花心了,好酸。好棒 ……啊。要來了,要來了,啊……」終於在一聲高亢的浪叫聲中,渾身抽搐著倒 在了我身上。 肖瀟不愧是久在歡場,與她這一場床上的肉搏,沒有柔情,沒有蜜意,有的 只是激情的肉體碰撞與體液交替,從早上戰鬥到了中午,足足3個小時裡,兩個 人是一刻都不曾停歇,不停地換著姿勢與體位。我在她的陰戶、小嘴各射了一次, 而肖瀟亦前後來了5、6次高潮,兩具如同剛從水中撈起的肉體,最後終於在筋 疲力盡中雙雙相擁而眠,連午飯都忘記了。 「阿浩,你醒啦?」不知道休息了多久,睜開眼的時候只見圍著浴巾的肖瀟 正單手撐著頭,一臉深情地居高臨下看著我。 「嗯……你什麼時候醒的?幾點了?」這叫一個累啊,比打一場拳還累。 「都下午了,看你累了,就沒喊醒你。」得到了性愛充分滋潤的肖瀟滿臉紅 潤,嬌艷異常。 「難怪……肚子有點餓。走,吃飯去。」一個懶驢打滾,我輕巧地下了床。 望著她胸前浴巾包裹下的飽滿豐胸和上面露出的那道深邃乳溝,我可不敢再多看 了,再看下去今天不用下床了。 「洗個澡吧,呵呵……看你一身黏糊糊的,我先下去換衣服,在樓下等你。」 肖瀟看我那躲閃的眼睛,似乎一眼看穿了我的窘態,想到我對她的癡迷,不由心 裡一陣得意。 當我洗完澡,換好衣服走下樓,只見下身緊身黑白條紋低腰熱褲,上身白色 背心,頭髮又和上次一樣紮著馬尾的肖瀟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腳上的 梭跟涼鞋,頗有幾分慵懶的優雅。 「走吧……呵呵。」看到我下樓,肖瀟嬌笑著站了起來,一手挎著小包包, 一手很自然地伸進了我的臂彎。 第五十四章購性飾SM調教。 在一家湘菜館大廳靠窗的地方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隨便點了幾個平時愛吃的 菜,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正擺弄著小鏡子的肖瀟。 「喂,看什麼呢?」肖瀟察覺到我在看她,一雙修長的媚眼朝我一瞟。 「沒……看美女呢,呵呵。你這對耳環不錯。」我總不好意思說是看她那對 被白色小背心包裹著的豐乳露在外面的酥胸和乳溝吧。 「嗯……我也覺得這對耳環很好看。」肖瀟聽了心裡美滋滋地,左右晃動著 耳朵上那對鉑金大耳環,對著鏡子左看右看。 這時我們邊上一對年輕小情侶吃完飯手挽著手的正準備離開,那個男孩貌似 被肖瀟那傲人的胸脯給迷住了,身邊那個女孩子發現了異樣。 「喂,你看什麼呢?」女孩轉頭一看,也看了眼正低頭照鏡子的肖瀟,又低 頭看了眼自己微凸的胸部,頓時又是自卑又是生氣,一甩男孩的手,就要獨自離 開「哼……你愛看大胸,是麼?那你慢慢看吧。」 男孩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拉住了她的手,一個勁道歉。肖瀟被他們引起了主 意,抬起頭看著這對鬧彆扭的小情侶。 「呀……肖總……您怎麼在這裡?」女孩氣鼓鼓地甩開男孩的手,帶著敵意 回頭瞪了一眼肖瀟,當看清那個勾引自己男朋友眼神的女人後,大吃一驚。原來 這個女孩是鼎尚前台的一個收銀員,自然是認識肖瀟這位總經理的。 「啊……小美啊。和男朋友逛街呀?」肖瀟覺得有趣,倒也沒有嗔怪之意, 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 「是啊,肖總,您怎麼也來這種地方吃飯呀?」小女孩有點不好意思。 「董事長喜歡吃湘菜,這不就陪他來了麼?」肖瀟一雙彎彎修長的媚眼笑得 更加嬌媚。 「董。董事長?啊……董事長,對不起董事長,我不知道您也在。」這個叫 小美的女孩顯然不曾想到我會和肖瀟在這種中低檔次的餐館吃飯。 「呵呵,沒什麼,吃個飯而已。今天休息和男朋友逛街啊?不錯,男朋友挺 帥的。」我看了眼這個女孩,又看了看邊上那個男孩子。 「那,那我不打擾你們用餐了。董事長、肖總,我們先走了。」女孩拉著一 旁愣神的男友與我們匆匆道別。 「你說那個男的是你們董事長?這麼年輕,看起來比總經理大不了多少啊, 還有你們那總經理也就20出頭吧?……」那個男孩三步一回頭地被拉出了門, 邊走邊好奇地問著邊上的女孩。 「哎呀……問什麼問……快走,快走……」那個女孩焦急地拉著他漸漸走遠。 「什麼嘛……我看起來那麼出老?居然說你比我小……」那個男孩的話讓我 鬱悶不已。 「呵呵呵……人家這叫有眼光,呵呵……」肖瀟倒是心情大好,都快30的 人了,不但能勾引到小男生,還被對方誇年輕,是個女人都開心。 「哼……吃飯,回頭看我這主人怎麼修理你,小性奴。」一位女服務員把菜 送了上來,我也不管那服務員驚訝的表情,自顧自拿起了碗筷開始吃了起來。 「討厭……也不看看什麼場合,亂說話。」肖瀟羞得滿臉通紅,在桌子下面 恨恨地踢了我一腳,也動起了筷子「快吃飯,餓死我了,吃完陪我去買衣服。」 「什麼?逛街?我不去……嗚。好吃。」我撕咬著嘴裡的血杷鴨,含糊地抗 議著她逛街的建議。 「哎……你把我的睡衣都撕爛了,不應該賠我?」肖瀟軟軟地問著。 「啊?」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含春的媚眼,心領神會的我心情大好「好……我 給你挑。呵呵……吃飯,吃飯。」 歐姿麗雅是一個以性感著稱的女性內衣品牌,受到很多前衛女性的親睞,不 過難得有男士進來這裡。在幾位女店員好奇的目光下,我坦然地陪著肖瀟走了進 去。 「肖小姐,您有段時間沒來了。呀,這位帥哥是您男朋友啊?好帥啊……」 這時坐在櫃檯的那位有點胖的中年老闆娘走了過來,看來肖瀟倒是這裡的常客, 跟她挺熟。不過這位風韻猶存的胖老闆娘看我的眼神,我怎麼看怎麼像是在看小 白臉呀?操,不會真的把我當成肖瀟養的小白臉了吧? 懶得理會老闆娘那玩味的眼光,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展示在四周的那些琳琅 滿目的內衣,沒想到這個品牌的內衣褲設計如此大膽,基本都是以鏤空和細帶兩 大主題為特色,好多內褲基本上除了前面一塊小到不能再小的,除了花式幾乎完 全透明的小三角紗料,其它地方就是幾根細帶,而且多數都是開檔設計,內衣也 基本都是透明薄紗,不過花紋倒是十分精美。 「老闆娘,有新貨到麼?」肖瀟與她一陣寒暄後,隨意看了看四周擺設的衣 服,感覺不是很滿意。 「呵呵,肖小姐你今天來巧了,上午剛到一批新款,還沒來得及擺出來呢, 這裡有樣品的圖鑒,你看看,喜歡哪款我給你去拿。」胖老闆娘笑著拿出一本厚 厚的畫冊,畫冊封面上的內衣模特豐胸翹臀,穿著性感的內衣,異常養眼,讓人 看了就慾火焚身。 「親愛的,來幫我參謀參謀呀……」肖瀟坐到賓客休息區的沙發上,一邊翻 閱著,一邊把正對著一堆內衣幻想的我叫了過去。 「這件怎麼樣?藍色的,這模特身材和你差不多呢,你穿上一定性感。」我 指著一套寶石藍的內衣,這套內衣的罩杯全是透明的薄紗,模特那飽滿的乳峰上 那紅色的櫻桃隱約可見,上面有著蘭花紋飾,四周蕾絲滾邊,高雅大方,內褲也 是同樣款式,一塊蕾絲三角小布料,下面是兩根對稱的細帶,分別勒在模特的陰 唇兩側很是性感。 「是挺好的,這件呢?這件也很好看啊……」肖瀟趴在我的腿上,被我摟在 懷裡,兩個人一頁頁翻著圖鑒,有看到喜歡的,就將那頁做上記號。看著我們那 依偎在一起興致勃勃的親密樣子,倒是引來幾位年輕店員的羨慕。 「好了,老闆娘,給我把這幾套包起來,尺碼你應該知道吧?對了,睡衣有 新到的麼?」選了5、6套滿意的內衣後,肖瀟將圖鑒交給老闆娘,然後又要來 了睡衣的圖鑒「肖小姐是我們的貴賓,尺碼我們自然有記錄的,呵呵,您等等, 我去給您拿」老闆娘看著那些打了折的頁面,笑得眼角皺紋都出來了。 又選了3套款式性感的睡裙和10來雙絲襪,老闆娘今天可是大收穫了,拿 著一個個袋子讓肖瀟一一查驗,肖瀟看也沒看就拿出了VIP卡和銀行卡。 「我來吧,說好了是我送你的。」我從票夾裡取出一張金卡遞給老幫娘。 「嘻嘻,謝謝浩哥。」肖瀟挽著我的手臂,開心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啊?」老闆娘顯然被這稱呼嚇了一跳,這怎麼看我都才20多歲,肖瀟的 年紀她自然是知道的。不過她也算是老江湖了,這個浩哥的稱呼,估計是從我身 份上來恆定的,於是對我的態度愈發恭敬了起來,一邊將銀行卡和發票遞給我, 一邊還送了我一張名片「老闆,打完折一起8600,這是發票」。 次奧……就這麼幾塊破布料居然要麼貴……不過想著肖瀟穿在身上的樣子, 值了。對了,回頭給安然也買幾套。我正在心裡嘀咕著,肖瀟的手機響了,顯然 是公司的事情,肖瀟有著一些不悅。 「對不起啊,浩……公司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下,您先回去吧,晚上我盡 量早點回來。」肖瀟歉意地看著我。 「沒事兒,你先去忙吧,你車子沒開出來,叫阿權送你去,我再逛逛。」說 實話,聽到她要去公司,我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賠她逛到什麼時 候。 目送著車子離開,我又回到了那家內衣店,老闆娘見我去而復返,感到一絲 詫異地問:「老闆,您什麼東西忘在這裡了麼?」 「啊……沒有,剛才那幾款內衣你給我再拿一份,34C的。」我有點尷尬 地說。 「哦……好的。請稍等。」老闆娘一聽就知道我是要送別的女孩子的,臉上 笑得有點曖昧,不過生意人,管你有幾個女人,有錢賺才是硬道理。出了店門, 我打電話跟安然要了她的家庭地址,然後直奔郵局。 從郵局裡出來,阿權已經將車停在了路邊,我正要開門上車的時候,發現邊 上居然有家叫「異族風情」紋身店。 「阿權,你等會兒,我進去看看」我的眼光被那扇玻璃門上戴著各類掛飾的 蒙面波斯女郎海報吸引住了,那細細的腰肢,那寬鬆的燈籠褲,肚臍上的臍釘, 面紗下隱約可見的鼻環掛飾,配上那波斯貓般的眼睛,美妙絕倫。 走到店裡一看,規模不大,店面也就20來個平方,兩側有兩排玻璃展櫃, 牆上掛滿了各類波斯女郎服裝,裡面的櫃檯上坐著一個30來歲的男人,穿著件 汗衫,手臂上紋著幾隻形態各異的蠍子,臉瘦瘦的,看起來有些陰狠,正在對著 電腦玩遊戲,應該是這裡的老闆。 「先生,你是買東西,還是來紋身?」瘦老闆看到有人進來,停下了手裡的 遊戲,站了起來。 「哦……看到你店面的招牌挺好奇的,進來看看。」我一邊在門口的玻璃櫃 前看著裡面的物品,一面不怎麼在意地回答著。 這裡東西倒還真不少,臍釘、臍環滿滿一櫃子,還有腳鏈、手鏈、鼻環。呀, 還有乳環、陰環,有圓形的,有針形的,還有的直接是兩頭尖刺,每種商品邊上 都有圖片展示,不過礙於法制,女性隱私部位都是卡通人物。想到肖瀟帶著這些 東西的樣子,我有了購買些回去的慾望,不過這裡的東西都是十幾塊錢的鋼製品, 好點的也就是幾十塊錢的銀質物品。 「先生,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這裡還有些高檔品,不過就是比較貴。」 那老闆看我一身服裝都是高檔貨,加上門口那輛黑色的大奔,猜想我可能看不上 這些廉價貨。 「哦?都有什麼?我看看……」我好奇地走到櫃檯前,看著老闆從下面的保 險櫃裡拿出兩個50厘米見方,10厘米厚的黑色絨布盒子。 老闆一邊打開盒子,一邊跟我說:「這兩盒是正宗印度產品,一盒黃金打造, 一盒鉑金打造,都是成套的,不單賣。先生您先看看,是否有興趣?」 打開的盒子上下兩面都扣著物品,裡面是一套黃金飾品,每個小物件上都掛 著一個白色的價格牌,上面標明了材質、重量、價格,還有產地。有兩對乳環, 一對只是簡單的金質小環,一對上面還有兩個小鈴鐺,陰環時一個小盒子裝的, 整齊地排列著10枚,還有幾顆臍釘,有顆特別大的,上面鑲嵌著紅寶石,除此 之外,還有其它一些鼻環、唇刺這些物品,從帶著鈴鐺的手鐲、腳鏈,到穿著尖 尖金刺的黑色皮項圈,到金鏈細腰帶,一應俱全。 「老闆,這個是什麼?」其它的東西我基本都認識,但是又一條30公分長, 兩邊帶著小環的細鏈子我真看不出是什麼玩意。 「這個也算是乳環吧,一邊一個,中間鏈子連接著,還可以在鏈子上掛上這 些小鈴鐺,玩起來也有一番風味。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印度阿三真TMD會玩。然後又看了另外一盒鉑金 的,基本款式差不多,只是材質不同。 「老闆,東西看起來是不錯啊,不過我怎麼知道是鍍金,還是純金呢?」我 拿起那盒黃金的飾品,掂量了一下,還挺沉重,最起碼也有兩斤多。 「先生,您放心,雖然這些東西都不是正規外貿渠道過來的。不過貨絕對是 十足的真品,您可以拿去大的金店驗貨,如果有假,我10倍賠償您。如果您要 的多,我可以直接和你去金店檢驗,沒問題再交易,您覺得如何?」老闆看起來 倒也有幾分誠信。 「這兩套一起多少錢?」我想了想,這樣的珍品可不多見,要用也只能給我 的女人用,流出去就可惜了。 「您說什麼?先生?」老闆顯然有點嚇到了。 「我說這兩盒,我全要了,一起多少錢?」我無所謂地說道。 「先生,這兩套加起來可不便宜,您確定要?」老闆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覆後 一臉緊張地看著我。 「是的,我都要了。」 「那這樣,反正我這些貨都是走私過來的,本來想分開一套套賣的,先生您 既然全要了,那我就給你國內市場的金價,您等下。」老闆拿出一張清單表和計 算器,照著上面的重量計算了起來「先生,一起120萬」 「好……你是要現金還是刷卡?」我也不去囉嗦。 「這樣吧,先生,我這裡店小,沒辦法刷卡,先生方便的話,我們先去金店 驗貨,然後您到銀行取錢給我。」老闆拿起兩個盒子,準備跟我出門。 「行,依你,上我的車吧。」我笑了笑,先行上了車,老闆緊跟著帶了東西 關了店門,上了我的車。 「老闆,您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輕易上我的車,不怕我搶了你的?」看著 身邊一臉緊張的老闆,我調侃著說。 「先生是做大生意的,我,我放心……」看他的樣子,還是有點害怕的,這 倒讓我對這些東西的真實度更加放心了些。果然,找了家大型的金店驗過後,都 是真品,而且成色都比國內市場的要高些,看來還真是印度那個多金的國度過來 的。 「先生,您不用去銀行麼?」看著車子開到了他的店門口,老闆一臉疑惑地 問我。 「不用,錢我車裡有。阿權,拿120萬進來,下車吧,我再看幾件衣服, 這些衣服應該都是印度過來的吧?」我一邊說著,一邊先行下了車。 在回莊園的路上,我越想越覺得這個老闆不簡單,絕對不是單純生意人那麼 簡單,如果真的只是個生意人,那也一定是個有背景的生意人,他店裡的貨都是 純正的印度貨,但是如果專門走私這些不值錢的東西,我覺得完全是牛刀殺雞,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有輕易突破邊境的辦法。於是,我叫阿權查查這個老闆的 底子。 晚飯後,和肖瀟漫步在莊園外面的花圃叢中的下路上,肖瀟一手挽著我的臂 膀,一手牽著她的狗,肖瀟貌似很喜歡挽著我走路。走到一片綠草整齊的地方, 看著挺舒服就挨著坐了下來,聞著花香,看著夕陽,看著公爵在花叢中追著蝴蝶, 倒也難得享受這片平和。肖瀟不知不覺就趴在了我的腿上,看著遠處發呆。 「給我講講你的過去唄。」我一手抱著肖瀟的肩膀,一手輕輕玩弄著她光滑 圓潤的下巴。 「過去的就過去了,有什麼好講的?」肖瀟轉頭看了我一眼,見我目視著遠 處的夕陽,又柔柔地趴回了我的腿上,說話的語氣有著一絲疲憊與落寞。 「就是想瞭解下你的過去,你給我說說吧,做了我的女人,總不能讓我對你 的過去一無所知吧?」我倒是知道些她的過去,不過也比較有限。 「好吧……我出生在一個農村家庭,從小我就很要強,小時候……」肖瀟給 我講著她的出生,兒時的夥伴,如何用功讀書,再如何步入社會,認識自己的初 戀,直到成為劉老大的情婦,一件件地描述著,有快樂,有感動,有傷痛欲絕。 「其實,你覺得一個女人真的需要這麼辛苦麼?付出那麼多,得到的東西能 帶來幸福麼?」我聽著她一步步放開自己,一步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心裡 不知道說她傻,還是說她壞。 「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走到今天這一步,幸福不幸福我都只有走下去。呼… …」肖瀟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那你呢?其實我對你更加好 奇呢,你是怎麼走上這條路的?」 「我?我的事情你不都清楚麼?」我奇怪的問。 「我是說你來西安以前。」肖瀟翻了個身,仰躺在我的腿上。 「以前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呢……嗯?你怎麼這麼問?你知道什麼?」我突 然覺得肖瀟的話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含義。 「沒,沒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過去,我就是好奇而已。走吧,回去吧 ……公爵。」肖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慌亂地爬了起來,呼喚著不遠處的愛犬。 「喂……走不走啊?」肖瀟牽著狗,遠遠地朝著仍傻坐在草地上的我喊著。 「哦……來了。等等我。」聽著她嬌柔的喊聲,我心頭一震,追了上去,牽 起了她的小手。 二樓的樓梯轉角,公爵用頭和前蹄拍頂著房門,肖瀟鬆開我的手,雙手扶著 我的腰,仰著頭用她那妖媚的雙眸深情望著我,挑逗地媚笑著說「想不想看我穿 今天買的衣服?」 我一想到那些性感的內衣,小腹一團火就熊熊燃起,肉棒隔著褲子頂到了她 的小腹。肖瀟媚笑著伸手順著棒身撫摸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哦,上去洗好澡等 我,我等下就上來。呵呵呵……」肖瀟浪笑著逃進了房間。 洗完澡,我穿著睡袍靠在床上,把玩著手裡的一個首飾盒,裡面放著的正是 今天在蠍子店裡買的那套金器,我專門挑了幾件準備送給肖瀟,讓蠍子專門弄了 個首飾盒。打開盒子,裡面排列著幾樣金光閃閃的器物:鑲嵌著紅寶石的臍釘、 一對U形陰環、還有那條連著兩個乳環的鏈子,我又在中間均勻安放了3個小金 鈴;那個帶著尖刺的頸圈我另外配上了一條鍍金的細鏈子。 想到肖瀟戴上這些東西和我做愛的樣子,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壞笑。關上盒子 放到身後的床頭矮櫃上,拿起上面的酒杯,我邊喝著杯中的紅酒,邊注視著上面 一把小小的鋼絲剪,上午我發現肖瀟身上的陰環居然是被澆築死了的,要取下來 只能夾斷,所以特地買了這把剪子,我可不想肖瀟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給予的征服 標誌。 「我來了……呵呵,等急了麼?」肖瀟身著寬鬆睡袍,拎著一個袋子推開了 房門,衝我媚笑著。 「關門……跪下……」我端著酒杯,面色陰冷地注視著她。 「浩……浩哥。怎麼了?」肖瀟顯然被我的臉色嚇了一跳,膽戰心驚地關上 了房門。 「跪下……」我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看著酒波微蕩。 肖瀟愣在門口,白天的喜悅與剛才的期望都飄離了腦海,心裡想著到底哪裡 觸怒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眼眶裡閃動著委屈,最終還是慢慢地跪倒在地毯上, 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爬過來……」我的聲音低沉地可怕。 肖瀟雖然委屈,雖然害怕,雖然不解,但是她知道不能忤逆我的命令,劉老 大已經離開了,這裡已經是我的天下,對我只能委曲求全。 「浩哥。我做錯什麼了麼?」肖瀟一步步爬到了我身邊,抬起了了她楚楚動 人的小臉,沒有了平時的嬌美,有的只是驚恐與委屈。 我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輕輕摩挲著。 「怎麼了?浩哥……」肖瀟被我看得有點發毛,聲音顫抖地問著。 「小性奴,剛才進門的時候,你忘記喊主人了。」我呵呵笑著。 「討厭……壞死了你。」肖瀟反應過來是被我耍了,一顆心終於從嗓子落回 到肚子裡,從地上爬了起來,小手一個勁地從後面捶打著我的胸口「打死你,打 死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嗚嗚……好壞好壞……」 「哈哈哈……來吧,小性奴,呵呵」我抓住她的雙手,一把將她從身後低矮 的床頭翻了過來,摟在了懷裡,吻住了她性感的小嘴。嘴巴一被我吻上,肖瀟利 馬整個人軟了下來,捶打我的小拳頭鬆了開來,伸進了我的睡袍,撫摸著我的胸 膛。嘴裡品嚐著肖瀟香甜的濕滑小舌頭,我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她的睡袍,握到的 居然是直接是一團酥軟柔膩的肉球,居然裡面是真空的,手掌滑過她的小腹,果 然下面一小撮絨毛後,手指觸碰到了一道濕漉漉的肉縫,還有……兩排環。 「給你的。」我鬆開她熱情的雙唇,反手取過那個首飾盒,遞給躺在我腿上 的肖瀟。 「什麼呀?呵呵……額。」肖瀟嬌喘著打開了盒子,臉上帶著震驚和猶豫不 決,「這些,你真的要我戴上麼?」 「是……從今天起,你,肖瀟,是我的性奴,我王浩的私寵」我斬釘截鐵地 回答道。 「好……我,肖瀟從今天開始是你王浩的性奴。」肖瀟望著我一字一句地說 出了性奴誓詞,緩緩站了起來,慢慢鬆開了睡袍的帶子,隨著衣袍的滑落,一具 玲瓏剔透、婀娜多姿的豐腴胴體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過來……我給你戴上。」我勾勾手指。肖瀟乖巧柔順地胯坐到了我腿上。 輕捏著她飽滿豐乳上那顆寶石般的乳頭,看著肖瀟動情的表情,我拿起了首 飾盒裡那條金鏈子。 「要戴上了哦。」一手拎著她的乳頭,一手捏著一個乳環,抬頭望了她一眼。 「恩……給我戴上吧,主人……」肖瀟衝我微微一笑,輕點著下巴。 「叮……鈴鈴……」撥弄了一下垂掛在肖瀟兩座高峰之間的鏈子,三顆小金 鈴晃動著發出清脆的響聲。鏈子雖然很細,但是純金的材質還是顯得有點沉重, 肖瀟原本有點微微上翹的乳頭都有點下墜的感覺。紅寶石的臍釘嵌上了她性感的 肚臍,看著平坦的小腹陣陣收縮,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上去。 「這些,我要給你取下來了……如果弄疼了,要告訴我哦。」望著雙腿呈M 狀分開躺在床上的肖瀟,一手拿著鋼絲剪,一手撥弄著她陰唇上的鋼環,我再次 詢問著肖瀟。 「嗯……謝謝主人,幫我拿掉它們。」肖瀟盯著我尖尖的剪子,寒光閃閃的 鋸齒刀口讓肖瀟心裡陣陣害怕,但是為了取下這些屈辱的東西,她毅然點了點頭, 閉上了眼睛。 冰冷的剪子一次次觸碰到陰唇,肖瀟的大腿,甚至唇肉都緊張地顫抖著。 「漂亮……好了。」其實我剛才更擔心,害怕一不小心就剪到了她的嫩肉, 終於成功取下了6個小環,並戴上了兩個小金環後,我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好了?呀……好重啊……」肖瀟起身的動作太大,陰唇上突然戴上這麼沉 重的金環,這一起身薄薄的小陰唇被吊垂下來,一時不能適應重量的肖瀟不由一 陣驚呼。 「主人……那,那這個頸圈也要戴麼?」肖瀟雙手托了托那對沉重的豐乳, 惹起一陣鈴聲,看著盒子裡的項圈,想起當初被毒蛇當做狗一樣一絲不掛的牽出 室外遛圈,肖瀟有點委屈的望了我一眼。 「那個就不帶了吧,偶爾玩下遊戲戴下就行了。呵呵……我的小性奴真性感。」 我拿起紅酒欣賞著面前的佳人。 「好討厭……這些真的好重啊……」肖瀟站起來扭動了下身子,感覺有點不 適應。 「嗯?說什麼呢?討厭?」我板起個臉瞪了她一眼。 「嘻嘻……對不起主人,小奴喜歡,不討厭。主人別生氣,小奴穿今天買的 衣服給主人看。」肖瀟露出一副小女兒姿態,怕受到我的懲罰,急忙跳下床去拿 門口地毯上的袋子。 房間裡明亮的吊燈燈光下,肖瀟站在寬大的床上,一件件換著那些性感的睡 衣,或站或跪或趴,從不同的角度展現著美妙的曲線和若隱若現的私密部位,配 上那些活靈活現的紋身,肖瀟將一個成熟、嫵媚、性感、妖異、淫蕩、放浪的妖 孽級禍水演繹到了極致。 我喝乾了杯中紅酒,怒吼著將她撲倒在床上…… 「不要了,不啊了,主人……主人,小奴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呀。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從床上戰到了浴室,肖瀟已 經連續高潮了三次。此刻我正站在她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細腰,從後面操著她 火燙的淫穴,一股股高潮宣洩的陰精隨著棒身的進出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流淌到地 磚上。肖瀟手扶著浴池的邊緣,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承受著我粗壯堅硬的肉棒 快速貫穿肉穴帶來的極度刺激與快感,晶瑩的口水牽著絲線從嘴唇滴落進前面浴 池的翻滾的清水中。 「小性奴,跪下,嘴巴張開」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狂抽猛插我終於感覺到了 射精的慾望,用力拍打了一下肖瀟那香汗密佈的翹臀,抽出了沾滿淫液的肉棒。 正處於高潮狀態的肖瀟聽到我的命令,不顧渾身的無力,顫抖著轉過身來,快速 跪倒在我面前,雙手抓住我的肉棒,小嘴匆忙裹住了龜頭,雙手快速擼動著。 「呃……啊……」在我的怒吼聲中,滾燙的精液怒射進了她性感的小嘴。肖 瀟用力吮吸著,直到肉棒停止了跳動,才鼓著腮幫吐出了我的龜頭,抬起頭張開 小嘴,讓我看她嘴裡那牛奶般的精液,然後一邊直勾勾地看著我,一邊將口中的 精液吞了下去。 「好吃麼?」我笑著用食指刮去她嘴角殘留的精液,玩弄著指尖上那粘稠的 液體。 「好吃,謝謝主人。」肖瀟淫蕩地朝我媚笑著,拉過我的手,將那兩根沾著 精液的手指含進了嘴裡吮吸著,模樣淫蕩異常。 「小性奴,陪主人好好泡泡澡,今晚我要操爛你的小騷逼……哈哈哈……」 我大笑著跨進了浴池舒服地躺了下來。 「主人……我強壯的主人,小奴上下前後三個騷穴都是主人的,只求主人不 要操爛了。呵呵……」肖瀟浪笑著跟了進來,趴在了我的懷裡,那對帶著金鏈的 巨乳壓在了我的身上。果然是一代淫娃呀,這樣的女人也難怪劉老大滿足不了, 要跟下面的小弟鬼混了。 莊園頂層我寬大的臥房裡,悅耳的鈴聲伴隨著一聲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 浪叫響徹到了東方吐白,二樓露台上守夜的兄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掏出了褲中怒 舉的小弟,將過剩的激流射進牆角的花壇。 第五十五章網遇激情美少婦。 自從將肖瀟收作了性奴後,雖然每天早上還堅持著打拳健身,但我的生活終 於不再苦悶,白天處理集團的各類事務,晚上就在床上騎乘這匹索取無度的野馬。 可惜好景不長,在我夜夜鞭撻下,一個星期後縱慾過度的肖瀟終於患上了輕微的 腎炎,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醫生建議要控制性生活的頻率。 無奈之下,在沒有應酬的時候,只好在床上上上網,聊聊天。說到聊天,前 段時間還真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名「婧若寒霜」的26歲小少婦,一個湖南妹子, 當時是她主動加我好友。她說她老公被派到了國外工作,自己剛生完小寶寶,一 個人在家無聊就偶爾上上網,然後不經意就加了我。開始只是聊些各自身邊的趣 事,後來慢慢熟絡了就越聊越開,她告訴我她真名叫「王婧」,先生姓韓,還叫 我幫她想寶寶的名字,最後我們一起給她寶寶選了一個單名「域」字。 隨著兩個人越來越熟,她給我發了自己和寶寶的照片,王婧很漂亮,宛若冰 霜美人,難怪給自己取這麼一個網名,寶寶也長得很可愛,不過我怎麼看都感覺 有點像自己。當時王婧聽了就發了幾個大笑的表情,說那你就做孩子的爸爸唄。 我就順桿爬地回了句,那你就喊我聲老公唄。 沒想到在對方一陣沉默,我還以為她生氣了的時候,居然真的回了「老公」 兩個字。從那以後,她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在線,給我發自己和寶寶的照片,每 次都親切地喊我老公,我也順嘴喊著老婆。慢慢隨著話題的深入,我們開始聊起 了性話題。她說自己已經快1年沒有性生活了,老公又不在身邊,平時都會自己 解決生理需要,只是以前肚子裡有寶寶,不敢玩的太過分,現在好了,可以隨便 玩。 我就問她是怎麼玩的,她就告訴我用振動棒、跳蛋這些,當我要求兩個人視 頻,讓她玩給我看時,她拒絕了,說最多和我文字玩。於是,我們有了第一次文 字做愛。 今天,我如同往日一般,在外面和幾個堂口的老大一起喝酒談事,到了10 點樣子,我謝絕了他陪我去桑拿鬆骨的建議,因為肖瀟生病一個人在家裡,我怕 她寂寞。於是回了莊園,在肖瀟的房間裡陪她躺在床上,摟著她看了會兒電視, 實在是受不了她身上香味和肉體接觸帶來的刺激,我只得落荒而逃,把肖瀟逗地 差點笑岔氣。其實肖瀟的身體經過這幾天的調養,已經基本沒什麼大礙,只是為 了不傷害到她的身體,還是少刺激她的腎功能為好。 鬱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沖了個冷水澡,冷卻掉那被肖瀟勾起的小火苗, 躺倒了床上,拿起筆記本準備上下網,一登陸QQ,就看到王婧的頭像閃了起來。 婧若寒霜:老公,你回來啦? 情歸何處:恩……剛應酬完回來,在幹嘛呢?都11點多了,還不休息。 婧若寒霜:我呀?正躺在床上,等老公回來呀,老公總不上線,我只好拿著 粗長的棒棒,自己先玩咯,呵呵呵。 情歸何處:是嘛?那是怎麼玩的呀?說給老公聽聽。 婧若寒霜:用振動棒在BB處摩擦,震的我渾身酥麻了,慢慢的開始插入自 己的體內,加大震動速度。哦……嗯……啊。啊啊啊……我開始獨自呻吟了情歸 何處:老婆,我回來了……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傻了眼。只見我的嬌妻穿著黑 色的情趣內衣,拿著振動棒,自己自慰,弄得自己嬌喘連連,浪叫聲聲。一對雪 白的大奶子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 婧若寒霜:我此時抬眼一看,,是老公回來了。更加大自慰的動作,把BB 對著你,對你拋媚眼。 情歸何處:老婆……好壞啊……趁老公不在,居然在玩自己……還拿那麼大 的棒子……哈哈。我笑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婧若寒霜:噢。噢噢噢……啊啊啊… …好美啊,我另一隻手開始揉搓自己的奶子了情歸何處:騷老婆……爽不爽啊? 婧若寒霜:輕微的張開抹著唇蜜的小嘴,老公,,,你看我這樣美嗎情歸何 處:我脫光了衣服,走到床上,趴在你的腿間,看著你自慰婧若寒霜:見到老公 看著自己自慰,,感到更加刺激,,啊啊啊啊……來了……老公……人家……要, 快來吃水啊…… 情歸何處:呵呵,不僅是美,還很浪呢……我笑著伸手沾了下你插著棒子的 小穴邊。水很多呢……騷貨……床單都濕了。 婧若寒霜:老公……幫我拔出去,啊啊啊啊……你來吃水啊情歸何處:幹嗎 拔出來?這樣挺好的嘛……來……老公再給你插深點,我說著按了下震動棒的頭 婧若寒霜:哦,,老公,你壞死啦……用這個欺負我。啊啊啊啊……不要,啊… … 情歸何處:粗大的震動棒被我用力頂到了底婧若寒霜:我呼吸緊張……奶子 都顫抖了,老公……你壞死啦情歸何處:爽不爽啊?小寶貝婧若寒霜:不要嘛…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上天啦。 情歸何處:震動棒是不是很止癢啊?「我抓住震動棒轉動著婧若寒霜:不。 不好……沒有老公的肉棒止癢啊情歸何處:震動棒的端頭在你穴穴裡不停震動並 轉著婧若寒霜:老公……你壞死啦,快拔出去啊,我要你來愛我啊…… 情歸何處:是麼?老公的肉棒好麼? 婧若寒霜:好,最好了。什麼都比不上老公的大肉棒…… 情歸何處:不要……我看你挺美的呢……還是讓震動棒繼續插你吧…… 婧若寒霜:人家今天要老公,好好愛我,仔細的愛我,不嘛,求你,老公, 人家要你。 情歸何處:我嫉妒死了,居然趁我不在,被這破棒子佔有了我老婆。我用粗 大的震動棒快速地插你。 婧若寒霜:啊啊啊啊……老公,,,你吃醋啦?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告訴老公這破棒子哪裡來的啊?「我的手一直沒停。 婧若寒霜:人家自己買的,想來用這個刺激你的,讓你生氣,然後。對我瘋 狂,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是麼?老公現在就很生氣……怎麼辦呢?「看你的浪樣,其實我 興奮多多生氣……故意把震動調到最大,給你帶來更大的刺激婧若寒霜:啊啊啊 啊啊,,我開始在床上瘋狂的扭動,臉都扭曲了,手抓著床單,啊啊啊啊啊…… 不要了……老公……饒了我吧。 情歸何處:看你的嬌媚臉蛋一片緋紅,奶子亂晃,我心裡得意極了,說:以 後還敢不敢背著老公做壞事? 婧若寒霜:啊啊啊……人家不敢啦,老公,饒了我啊,人家要你,要你來愛 我情歸何處:如果有下次,一定不輕饒……「我關了震動棒的開關婧若寒霜:人 家現在好需要啊,我開始雙手攬住你的脖子,幾乎一下子癱軟了,躺在床上情歸 何處:老公好渴……先讓老公解下渴,我說著一把抽出你小穴裡的棒子。 婧若寒霜:身上穿著黑色的情趣內衣,,看上去很是淫靡情歸何處:只見你 的愛液洶湧而出,噴到我的臉上,浪了很久了吧?小賤人……我笑著抹了下滿臉 的淫水,伸出舌頭舔著掌心的液體婧若寒霜:老公……人家是專門為了給你弄水 水吃,才這樣做的啊情歸何處:這麼乖?是不是真的啊? 婧若寒霜:是啊,人家知道老公喜歡喝嗎?……我嘟著小嘴說著情歸何處: 那麼現在準備怎麼給老公吃你的水水啊? 婧若寒霜:那,你說要怎麼吃啊? 情歸何處:拿個杯子,自己想辦法弄多點給老公吃,我說著往你邊上一躺。 點了根煙抽著婧若寒霜:我拿起一個杯子,自己使勁往外擠水水,自己的手開始 按摩我的陰蒂……盡量的刺激自己,多分泌水水…… 情歸何處:叫吧,看你很爽的樣子呢?是不是很爽啊婧若寒霜:啊啊啊,, 老公,,你壞死啦,啊啊,哦,你就會折磨我,哦哦哦…… 情歸何處:繼續啊……水水來了呢,好多呢。接好了婧若寒霜:我又開始揉 捏自己的大奶子,奶子好敏感,一捏就會出水,噢噢噢,啊啊……老公。 情歸何處:哇,親愛的……水水真多,你好浪啊婧若寒霜:你壞死啦……我 拿起杯子,爬到你的身邊,我坐到了你的肚子上,用帶水的BB摩擦著你的肚皮, 杯子送到嘴邊。 情歸何處:用嘴巴喂。我伸手捏著你的奶子婧若寒霜:我憋紅了臉,實在做 不出來,,在哪裡停著情歸何處:另一隻手摸到了你愛液橫流的小騷穴上,老公 渴了呢…… 婧若寒霜:我拿著杯子,顫抖著,送到嘴邊,含住一小口,慢慢的低下頭, 送到你的嘴邊。 情歸何處:愛液是不是很好喝?我伸手攬住你的頭,吻住了你的嘴婧若寒霜: 身穿黑色情趣內衣的我,,此時渾身緋紅,,,性感萬分情歸何處:舌頭頂進你 的小嘴裡,開始吮吸你口中的愛液婧若寒霜:哦,老公、你壞啊情歸何處:好喝 呢婧若寒霜:老公,人家今天好飢渴哦,你來仔細的愛我,好嗎?求你。我在你 的耳邊說。 情歸何處:我的手指伸進了你的小穴裡,摳弄著婧若寒霜:我抓住你的手… …放到我的臉上……我從你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 情歸何處:要老公怎麼愛你呢?我拿起你手裡的杯子……將裡面半杯淫水一 飲而盡婧若寒霜: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你,一眼春意『半張著小嘴情歸何處: 看著一身性感內衣的嬌媚身材,和一臉的淫蕩表情,我呼吸急促婧若寒霜:我又 抓起你另一隻手,放到我的身上……老公……這身子,軟嗎? 情歸何處:一下跨到你的身上,將你壓在身下。軟……好軟婧若寒霜:喜歡 嗎? 情歸何處: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的手在你奶子上捏著一邊吻你的臉,一 邊喘息著:喜歡。好喜歡。 婧若寒霜:我撅起小嘴,老公,,,人家讓你壓的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哦。 喜歡…… 情歸何處:喜歡被老公壓麼?喜歡被老公這樣捏奶子麼? 婧若寒霜:喜歡……好美……啊……我願意一輩子,被你壓著,騎著…… 情歸何處:做老公一輩子的小母馬,天天讓老公騎婧若寒霜:是……我願意 做你的母馬情歸何處:做老公的小婊子,天天讓老公操婧若寒霜:嗯……我願意 做老公的婊子……天天讓你操…… 情歸何處:我吻住你的嘴,舌頭在你性感的小嘴裡攪動著,追逐著你靈巧的 小舌頭。 婧若寒霜:我靈巧的小舌頭,巧妙的和你的舌頭挑逗情歸何處:努力地吮吸 著你分泌的津液。一手摳弄著你淫水氾濫的小穴,一手在你身上抓著。 婧若寒霜:老公,人家愛你,我摟著你的脖子情歸何處:老公也愛你…… 「我咬著你的脖子,你雪白的脖子上出現一個個鮮紅的草莓婧若寒霜:我仰著頭,, 接受著你的愛吻情歸何處:吻到你的鎖骨……咬到你的酥胸婧若寒霜:啊……老 公……我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你情歸何處:嘴巴開始在你幼嫩的肌膚上吸著婧若 寒霜:啊啊啊……老公……這身子……被你愛的好美啊情歸何處:我把沾滿你淫 水的手指伸進你喘息的小嘴裡玩弄你的舌頭,嘴巴咬上了你的豐滿的大奶子婧若 寒霜:我吸住你的手指,嬌媚的看著你情歸何處:啃咬著你綿軟的乳肉婧若寒霜: 啊啊……老公…… 情歸何處:把你小巧的奶頭吸進嘴裡。牙齒輕咬著,吮吸著婧若寒霜:啊。 啊啊……好刺激,人家的奶子……最敏感啦…… 情歸何處:很用力地吮吸著。我在想,以後等你有了寶寶,這樣吸估計就能 喝到你甜美的乳汁了,想到著我更加興奮,連乳頭帶奶子一起大口吸進嘴裡婧若 寒霜: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奶子,,被你愛的好美啊情歸何處:抽出 你嘴裡含著的手捏住你另一邊奶子,使勁揉著,感覺你的大奶子如同一個大水球, 在老公手裡變形著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人家的奶子天生就是 給你玩的,,用力啊啊情歸何處:白皙的乳肉從指縫裡擠出來婧若寒霜:我張開 腿,用BB蹭著你的蛋蛋。 情歸何處:我開始不停地在你奶子上種著草莓。寶貝……你的奶子真的好大, 好軟。 老公怎麼吃都吃不膩,真想這樣吃一輩子…… 婧若寒霜:老公,奶子吃的美嗎? 情歸何處:美……美極了。喜歡老公這樣吃你奶子麼『婧若寒霜:我扭著身 子,BB摩擦你的蛋蛋,老。老公……這身子美嗎?好喜歡啊……被你玩的好美 啊情歸何處:美……性感極了……你是全天下最美最騷的老婆婧若寒霜:那,, BB也要你好好玩啊情歸何處:我的嘴鬆開你那滿是口水和紅印的大奶子,一路 親了下去婧若寒霜:好舒服啊,,美死啦情歸何處:舌頭滑過你平坦的小腹,舔 到你光滑的陰戶上婧若寒霜:我紅著臉,,,看著你。老公,,求你,,用力吸,, 好嗎?舌頭鑽進去啊…… 情歸何處:騷婧若寒霜,是要老公這樣舔你的B麼?我說著舌頭在你的穴口 舔了一下。 婧若寒霜:我身體顫抖了一下……嗯,是……再用力些…… 情歸何處:雙手撥開你的陰唇,舌頭繼續舔你的穴肉。舔你的小肉芽婧若寒 霜:啊啊啊啊啊,,,我被刺激的肛門都收縮了情歸何處:你的小穴裡不斷湧出 愛液,流進我嘴裡婧若寒霜:我開始收起雙腿,,夾住你的頭情歸何處:水水太 多,流到了你的P眼,我的舌頭跟著滑到了你漂亮的菊花型P眼上。 婧若寒霜:啊……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舔那裡。啊啊啊……老公,那裡不要啊 …… 情歸何處:故意把舌頭弄尖,舌尖開始頂著、鑽著,為什麼不要?很好吃呢 ……「 婧若寒霜:我的羞恥感一下子被你弄出來了,,不要拉,,那裡不可以啊情 歸何處:我的舌尖頂進了進去,由於硬度不夠,又被擠了出來婧若寒霜:哦哦哦 哦哦……好,,噢噢噢噢情歸何處:舒服麼?想老公繼續舔麼? 婧若寒霜:嗯……好美啊。我要你舔BB,我喜歡BB被老公舔。老公…… 往B裡鑽……用力啊情歸何處:我繼續用舌頭舔你的P眼,然後從下面一路舔過 會陰,直到B縫,再到肉芽。突然,一口咬住你的陰唇。把它拉長婧若寒霜:啊 啊啊啊啊……好疼啊。你壞啊……不要……我抬起屁股,迎合你情歸何處:再松 掉,舌頭跟著鑽進你的BB裡,如同雞吧一樣伸縮,進出著婧若寒霜:我一下子 鬆了下來……老公,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人家現在……好美啊…… 情歸何處:舌頭進出你BB的同時,上門牙隨著腦袋的晃動,摩擦著你的小 陰蒂。 婧若寒霜:啊啊……好老公,人家現在想你的粗雞巴了啊啊啊啊……老公… …我扭著身子叫喊著情歸何處:嘴唇把你整個穴口包裹,吮吸著你不斷湧出的浪 水,一隻手抓著你豐腴的大腿,一隻手攀上你的雙峰,捏著你的奶子。 婧若寒霜:啊……老公……我咬著自己的唇,人家想要,老公…… 情歸何處:感覺你的小穴變地火熱,同時也在收縮。在我吮吸你愛液的同時, 你的穴穴也一吸一吸地將我的口水吸進你的BB裡。 婧若寒霜:我紅著臉叫喊著,親老公……求你……用大雞巴…… 情歸何處:想要什麼呀?我抬起頭,望著你緋紅而春情氾濫的小臉婧若寒霜: 人家要……要你的肉棒啊,老公……給我啊…… 情歸何處:要肉棒幹什麼? 婧若寒霜:要肉棒插B……操B……滿足我的騷B…… 情歸何處:我慢慢爬到你的身上……又繼續親你火燙的小臉,粗大的雞吧頂 在你濕漉漉的小穴上摩擦著婧若寒霜:老公,求你……給小婊子啊,我張開大腿。 情歸何處:告訴老公,你是不是欠操了? 婧若寒霜:老公……小婊子很欠操,求你給我啊情歸何處:感覺你修長的雙 腿盤到了我的腰上婧若寒霜:我哀求著你……老公,求你給我啊情歸何處:我伸 出舌頭舔著你的臉。感覺你的BB一個勁往我的肉棒湊婧若寒霜:啊……老公… …老公,給我,求你了……我張著小嘴哀求你情歸何處:小騷貨……想要老公的 雞吧插進你的騷B麼? 婧若寒霜:是啊。人家要啊情歸何處:想要老公的龜頭頂你的花心麼? 婧若寒霜:嗯……操爛我的騷B情歸何處:哈哈……小婊子……賣力的操,, 求你啊情歸何處:我大笑著腰用力一挺婧若寒霜:啊啊啊……好滿足啊。我笑著 說情歸何處:粗大的雞吧在你愛液的潤滑下,全跟而入婧若寒霜:老公,抓著奶 子操BB啊情歸何處:要不要老公幹?我把雞吧停在你的B裡婧若寒霜:來啊… …老公……要老公用力的幹我。 情歸何處:頂在你的花心上。 婧若寒霜:我開始不滿足的扭動了,叫喊著……操啊……老公。人家要啊情 歸何處:BB為什麼在吸老公的肉棒? 婧若寒霜:因為BB淫賤……要棒棒操啊…… 情歸何處:我見你已經浪到不行,於是試著開始抽送雞吧。是這樣麼? 婧若寒霜:是……哦哦哦……好美啊……好舒服啊……老公情歸何處:粗大 而堅硬的肉棒不停進出著你的水穴,帶動著鮮紅的嫩肉翻進翻出。 婧若寒霜:好美啊……看著你騎著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你的馬,被你騎著。 情歸何處:我雙手按在你被黑色情趣內衣包裹著的大奶子上揉著。內衣摩擦 著你的奶子婧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是你的小母馬。愛愛……啊 啊啊啊啊……老公……難道你不想看看奶子嗎?啊啊啊啊啊……來啊……撕爛小 婊子的衣服啊。 情歸何處:聽到你這麼淫蕩的叫聲,我兩眼通紅,如同飢餓的孤狼。雙手成 爪,「嘶」的一聲將黑色的衣服撕爛。 婧若寒霜:老公……欠操的小婊子,願意你隨意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雪白的大奶子上一顆顆鮮紅的草莓和你的小奶頭相輝映婧若寒霜: 破爛的衣服殘破的掛在身上,看上去更是能勾起你的獸性情歸何處:雙手將你奶 子擠到一起,把頭埋了進去,一邊擠捏你的奶子,一邊啃咬。下身的肉棒開始抽 送加速。黝黑的雞吧上沾滿了晶瑩的愛液。 婧若寒霜:啊啊啊啊……老公……奶子、BB被你玩的好爽啊,美死啦…… 我的親丈夫,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小婊子,是你的婊子。 情歸何處:黑黑的粗毛被淫水弄地粘到一塊婧若寒霜:是淫婦……很欠操… …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啊。 情歸何處:小賤人,老公要操死你…… 婧若寒霜:啊啊啊啊……來啊……來操我,操死我…… 情歸何處:我大叫著,雞吧一下下撞擊你的花心婧若寒霜:用力啊啊啊…… 頂到花心啦,啊啊啊啊啊啊……小母狗被你玩的好美啊。 情歸何處:一把將你的腿饒到一邊,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將你整個人翻了過 來。讓你一下趴在了床上。雞吧在你的BB裡轉了一整圈。我成了壓在你後面婧 若寒霜:啊啊啊啊啊啊……淫婦被你操美啦……好美啊。我是妓女,,是你一個 人的妓女……老公,,,啊啊啊啊……美死啦啊……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原本你的衣服後面就是開背的,潔白的背部消瘦而光滑。我趴下 來,啃咬著,肉棒不停聳動著,進出著你的騷穴。 婧若寒霜:我回頭穩住你的嘴巴情歸何處:雙手抓在你的屁股上,抓地上面 出現一條條指痕,伸出舌頭在你嘴裡攪動著,不斷把口水送進你的小嘴裡婧若寒 霜:啊啊啊啊……老公,我的親丈夫啊,啊……打我的大白屁股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欠打的小淫娃。我開始一下下拍打你的屁股婧若寒霜:啊啊啊… …好痛啊,你打的婊子好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雙手叉住你的小蠻腰,雙膝用力……跪了起來……把你整個人頂 離了床單,跪好……臭婊子……我命令著婧若寒霜:我撅著屁股,仰起頭,頭髮 舞動著。 情歸何處: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帶刺的避孕套快速套到雞吧上,然後用力插進 你的BB裡婧若寒霜: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刺到我啦。啊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好東西,呵呵…… 婧若寒霜:是……啊啊啊啊,不……受不了啊啊…… 情歸何處:我開始抽送著,套子上的尖刺給你的小穴帶來強烈的快感,套子 的頂端還有尖刺,刺著你的花心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人家受不住啦… …婊子……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快抓奶子,要來高潮了…… 情歸何處:我大笑著,抓著你的奶子……喜歡這小東西麼?騷老婆婧若寒霜: 這個小東西,真是太好了……啊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歸何處:口水從我嘴裡滴落,掉到你的屁眼上,我把手指插進了你的P眼 裡。這樣呢?……雞吧感覺到你穴穴的興奮,它在收縮,在顫抖…… 婧若寒霜:啊啊啊……老公,我開始拚命的扭著身子,你操死小母狗了,,, 刺激死啦…… 情歸何處:要不要老公用力操你?要不要老公操死你?手指摳挖著你的P眼 婧若寒霜:要啊啊啊啊……用力啊……操死我啊,,大雞吧哥哥……我的兩個眼 被你操死啦……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情歸何處:我開始用力的幹著。沒有溫 柔,沒有憐愛,堅硬的粗大雞吧下下見底,套子上的尖刺摩擦你的肉壁婧若寒霜: 我感到渾身顫抖。我的情哥哥……快啊……快情歸何處:要來了麼? 婧若寒霜:老公……啊啊啊啊啊啊,,人家好爽,小BB好爽……一下子洩 了身子…… 情歸何處:感覺到你渾身一下癱軟,趴在了床上,你渾身香汗淋漓,老公也 累得氣喘吁吁婧若寒霜:老公…… 情歸何處:爽了麼?小寶貝……剛才都在插自己麼婧若寒霜:老公,人家好 舒服啊。爽死啦……剛剛我一邊好你文字,一邊把振動棒插在BB裡,高潮了… …洩了好多,椅子都濕了。老公我不陪你聊了,BB濕漉漉的,全是水,我要去 洗個澡,然後睡覺了。晚安老公…… 正文 【大亨】(56-60) 作者:明王心。 字數:44121。 第五十六章視頻秀與俏秘書(上)。 對方匆忙地下了線,頭像變成了黑色。我胯下的肉棒怒舉著,看著那紫紅的 龜頭,真擔心會爆血管。奈何,肖瀟的身體狀況我也真的不好去再折騰她,苦也 ……被王婧惹起了熊熊慾火,儘管沖了冷水澡還是沒有多大效果,萬般無奈下, 我衝進了肖瀟的房間,不管肖瀟的驚訝與慌亂,跳到床上就就把殺氣騰騰的肉棒 插進了她的嘴裡,只能靠她用嘴來給我解決了。好在肖瀟的口活一流,回過神來 後,使出了渾身解數,沒到半小時我就射了出來,儘管如此她也已經累地滿頭香 汗,嘴角酸麻了。 「對不起呀,主人,小奴身體不爭氣,辛苦主人了……」肖瀟嚥下口中的精 液,一臉愧疚地趴在我的懷裡,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 「是辛苦你了才對,好了,我回自己房間去了,不然我又要控制不住了。」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揉捏著她的玉乳,我感覺到肉棒又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會不會很辛苦?要不要我喊兩個酒店的女孩子過來?」肖瀟知道光是射精 不能發洩我的精力,於是提出了給我叫小姐的建議。 「算了,我答應過莎莎,不會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還是不要了。」 我否定了她的提議。 「那……」肖瀟本想說王欣玄是個不錯人選,卻被我打斷了。 「呵呵,傻瓜,我沒事的,我又不是沒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人,只是看著你 這樣的大美人,所以才有點無法自控,你先去休息吧,乖了……」我拍拍她光滑 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穿好睡衣離開了房間。 「玄子姐,睡了麼?」肖瀟看著我落寞地離開了房間,忍不住給王欣玄打了 電話。 「嗯……肖瀟啊,怎麼了?睡不著麼?」王欣玄顯然已經睡下,被電話吵醒 後,夢囈般回答著。 「不是,是阿浩……他……」肖瀟把事情的經過王欣玄講了個大概,和她商 量對策。 「等我,我到你房間來。」王欣玄一聽是我的事情,一刻打起了精神,穿上 睡衣就往肖瀟房間走去。這一夜我輾轉難眠,樓下兩個女人也緊急磋商著我的幸 福計劃。 方震這小子在客廳蘑菇了我好一陣,說是公司有很多文件要我簽閱,還有多 幾個開發項目要我審批。最近因為心情問題,確實有幾天沒去公司了,裡裡外外 的事情都是方震在打點,這個助理還是挺不錯的,好好培養下倒是個可用之才, 所以前不久我升他做了執行副總經理。 「好了,好了。別抱怨了,呵呵。等我喝完茶就去公司,行不行?」看著他 在我面前一個勁抱怨說事情太多做不完,中午要和誰吃飯,下午要去哪裡查賬目, 晚上還要去幹啥幹啥,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真的啊?那我就先去忙了啊。對了,浩哥,最近我事情太多了,忙不過來, 我就自作主張給您安排了個秘書,到了公司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問她就好了。呵呵 ……那我先走了,浩哥。」反震笑呵呵地一路小跑著離開了客廳。 「阿權。去公司……」我看看手錶,都9點半了,肖瀟這兩天為了逃避我的 騷擾,晚上在酒店應酬地都很晚,現在都還沒起床,這也是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之 一,慾求不滿啊,心火太旺。 到了公司,一名名員工看到我的前來,在錯身而過的剎那向我問好後又匆匆 離去,看著樓層裡大家進進出出著辦公室一個個忙碌的樣子,讓我這甩手掌櫃心 裡好生慚愧,哈哈。 阿權輕輕推開掛著「總裁」金色銘牌的古典房門,警惕地往裡掃視了幾眼後 就守在了門口。我走進多日未曾前來的辦公室,裡面陳設依舊,整個房間打掃地 一塵不染,門口原本反震辦公用的桌子上除了電腦和文件,多了一個花瓶,裡面 插著一束盛開的百合,看來應該是方震說的那個新秘書放的,看著桌面上還有些 化妝盒、指甲工具包、可愛卡通圖案水杯這些女孩子的用品,難道是個女秘書? 我帶著疑惑緩緩走到大落地窗前那張屬於我的意大利寬大辦公桌前,只見上面已 經整齊地堆積了好幾摞文件夾。 好吧,工作吧。雖然沒什麼心情搞這些東東,但既然接下了劉老大的擔子, 又給了下面兄弟們保證,還是勉為其難地做吧。順手拿起一份文件,耐著性子看 了起來。其實這些東西也沒什麼要操心的,方震基本都仔細看過了,也簽署了意 見,無非是要我再批核一下而已。一份份地看著,批閱著,簽上我的名字。 當批到一份入職文檔時,我不由多看了幾眼簡歷。因為這個是我新秘書的文 檔。 只見簡歷照片上的女孩帶點嬰兒肥的瓜子臉,皮膚白淨,面容清純甜美,眼 睛大大的,睫毛又長又翹,鼻樑挺直宛若懸膽,嘴角帶著兩個小梨渦,臉頰上還 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下巴肉肉的中間有點點凹陷,形成一個微微的W形,倒是 比較有特色,看起來多了幾分可愛,眼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樣。 朱培培,女,21歲,未婚,西安商學院文秘應屆畢業,無工作經驗,懂英 語、日語兩門外語,月薪2500元。怎麼給我這個董事長兼總裁找個應屆畢業 生當秘書?這方震做事也太不靠譜了,雖然工資待遇不高,但問題是行不行啊? 不會是給我找個花瓶吧? 「你找誰?這裡是總裁辦公室,不能隨便進。」正當我看著文件時,門外響 起了阿權的聲音。 「我就在這裡上班呀,你又是誰啊?幹嘛堵著門?」一個甜甜的女孩聲音, 略帶這一點怒氣。 「出示工作證。」阿權是個死腦筋,顯然不買賬。 「我才進公司,入職手續還沒辦好,工作證還沒辦呢。」那女孩顯然也不耐 煩了。 「沒有工作證你不能進去。」阿權死板板地不讓她進。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你是誰啊?你是我們公司的人麼?有沒有搞錯啊?你 把你的工作證拿給我看看。」那女孩顯然也急眼了,聲音都高了幾個分貝。 「阿權,讓她進來。」我猜想這個應該就是我的秘書了,阿權也我一樣幾天 不來,自然不認識,於是我按下了對應門口的通話按鈕。 「是的,浩哥……進去吧。」阿權自覺地閃到一邊,讓出了門洞。 「呀……董事長在裡面?你怎麼不早說?」聽到門口的通話器裡我的聲音, 那個女孩顯然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慌亂地問著一邊木頭般站得筆直的阿權。 「你沒問。」阿權的回答簡直要氣死人。朱培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嘟嘟」 地敲了一下門。 「進來……」我抬起頭,雙手抱拳托著下巴,看著門緩緩打開。 「董事長。」朱培培吐著小舌頭走到我面前,低著頭雙手在身前玩弄著手指。 「呵呵,別緊張。你叫朱培培?」我看著眼前這位新秘書上身白色蕾絲滾邊 襯衫,上面兩顆扣子未扣,露出一截深深的乳溝,事業線不淺,絲綢質料的襯衫 雖然不透,但也能看到裡面不是帶著文胸,而是一件白色的可愛裹胸,下身黑色 職業西裝短裙,左側裙擺開叉幾乎要到大腿根,一雙白色亮銀點絲襪的蕾絲滾邊 包裹著渾圓的大腿,腳上是黑色尖頭的高跟皮鞋,前凸後翹還有張娃娃臉,確實 有點OL制服誘惑的感覺。 「是的,董事長。我上個月才來上班,剛過了實習期。以後請多關照。」朱 培培沒有因我的話而放鬆,反而更拘謹。 「我們以前見過?」我打量著她清純可愛中帶著一絲成熟嫵媚的臉孔。 「我。我……我是震哥介紹來的。畢業前在鼎尚跳過舞。」朱培培咬著嘴唇, 時不時拿那裝飾著彎彎翹翹假睫毛的眼睛瞟我的表情。 「鼎尚?」我疑惑地看著她,腦袋裡搜索著對她的記憶,「熬……想起來了, 我記得第一次去鼎尚,你也在,是麼?」 「是的。那次肖總叫我們進去陪董事長喝酒。」朱培培小聲回答著。原來就 是那個可愛的妹子,我記得當時還摸了她的胸,第一個小費就是塞到她胸罩裡面 的。方震那死小子,搞什麼鬼?居然叫個小姐來給我當秘書,次奧。我看他是活 夠了。 「你剛才說,你是方震介紹來的?」我板著臉說。 「是……是的,董事長。」朱培培看我臉色不善,說話都有點打顫。 「怎麼不給他當秘書?你應該是方震的女人吧?」我直白地問。 「董。董事長……我……我……」朱培培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你可以走了……找財務結下賬,我會叫他們多發你一個月工資,我想我這 裡不適合你。」我將她的入職文檔遞給她。 「董事長,不要開除我。當初我在鼎尚跳舞是因為家裡條件不好,我還有弟 弟在念高中,為了掙學費和生活費,我才在那裡上班的。我和震哥沒什麼的,那 次在鼎尚遇到他,後來他偶爾來酒吧看我跳舞,然後我們就成了朋友,後來我就 沒在鼎尚上班了,他看我家裡挺困難的,又一時沒找到工作,就介紹我到這裡上 班,董事長,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幹的。」朱培培拿著那份文檔,急的眼淚 都掉下來了。 「你是文秘畢業的?」我這人就是見不得女孩子哭,心裡不由就軟了下來。 「嗯,是的……董事長,我會好好幹的,讓我留下吧。」朱培培一雙淚眼閃 動,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你是方震的女朋友?」我又一次問到她和方震的關係。 「我,我不是震哥的女朋友。他女朋友我見過,挺……挺漂亮的。我有男朋 友的,是高我一屆的學長,在一家外企上班。」朱培培落寞地說。 「和方震上過床?」 「這個……這個……」朱培培閃爍的眼神顯然說明了一切。 「如果你是他的女人,那我想你可以考慮做他的秘書,你知道做我的秘書可 能隨時要陪我出差,如果你是方震的女人,那我不想讓我的下屬誤會他的女人和 我有什麼關係而對工作造成困擾和情緒,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我盡量放緩語氣, 語重心長地說。 「董事長,我和震哥雖然有過那種關係,但那只是酒後發生的,我們並沒有 那種情人關係的。來給您當秘書,也是震哥的意思。我想這個不會有問題的。」 朱培培當然明白所謂秘書是什麼工作性質,除了日常的文案處理,還要陪老闆出 席各種應酬,甚至出差。說女秘書和老闆沒有那種關係,是個人都不會信,她也 早做好了心理準備。 「文檔給我。」我伸出手。 「董事長……」朱培培小心翼翼地遞過手裡的文檔,這時我發現她的手指挺 好看的,修長白嫩,尖尖的指尖顯然是精心修剪過,亮麗的美甲花紋也很精緻。 我打開文檔,把上面的月薪改到5000,然後在董事長的位子簽上了「同 意……王浩」幾個字,然後遞還給她「拿去行政部。」 「董事長……如果真的不能留下我,那……那我能不能有個請求?」朱培培 落寞地看著我。 「嗯?什麼請求?」我知道她誤會了,嘴角一翹,倒要看看她會有什麼要求。 「董事長。這件事是我不好,請您不要,不要怪震哥……謝謝您,董事長… …」朱培培說著,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轉身欲要離開。 「喂……我是叫你把這份入職文檔拿去行政部備案。」沒想到還是個有良心 的女孩。 「啊?啊……」朱培培本來急著離開,聽到我的話一激動不小心差點扭到腳。 「小心點,別毛手毛腳的……怎麼做我秘書呀?呵呵……」我笑著。 「董事長……你錄取我拉?」朱培培單腳站立著,晃動著另一隻腳的腳腕。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看著她那可愛的表情,我宛然一笑。 「呀……怎麼是5000,不是說2500嗎?」朱培培吃驚地叫了出來。 「文秘本科畢業,會三國語言,集團公司董事長的秘書,5000不算高。 表現好的話,還有獎金和各類補貼,好好幹吧。」我笑了笑又打開一份文件。 「董事長……那,那怎樣才算表現好?」朱培培聽了開心地笑了,又俏皮地 問了我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停下筆,抬起頭看著她一臉興奮的笑臉,故意逗她道 「一句話,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啊?……」朱培培怎麼也沒想到我居然給她這麼一個回答,吃驚地張大了 小嘴,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呵呵,好了,逗你的,快去吧……」我笑著看她落荒而逃,「慢點,別摔 著,還有先補下妝,臉都成小花貓了。」 「啊……」拉開門正要出去的她,一聽到我的話,趕忙縮了回來,從她桌上 拿起化妝盒低著頭急匆匆進了辦公室內門邊的洗手間。 「董事長,有什麼事要我做?」沒多久,朱培培就回了辦公室,順便給我泡 了杯咖啡,臉紅紅的不敢看我,低著頭站在我對面。 「把這些拿去方震那裡,然後去辦好工作證,不然下次進辦公室我的保鏢可 能還是不會讓你進來。呵呵……」我笑著指了指邊上一堆我簽閱完的文件。 「噗嗤……知道了董事長。」朱培培被我逗笑了,可愛地吐了下舌頭,踩著 小碎步跑到我邊上,抱起那堆文件匆匆而去。 「培培,走路要穩重,不能跟個毛糙的野丫頭似的,你是董事長的秘書,拿 出優雅的氣質來。」聽聲音應該是人事部的主任在教訓朱培培這個新人。這個辦 公室的隔音設計真是絕了,按那麼個通話器在門外,裡面聽外面很清楚,外面聽 裡面卻是什麼也聽不到,哪怕裡面在打仗。 簽閱完一堆文件,我看看時間還不到11點,下班顯然還有點早,公司要1 2點下班吃午飯,我難得來一趟也不好早退,再說下午還有個會議要出席,於是 我打開了電腦。 看到QQ上安然在線,就發了個親嘴的表情過去,沒多久安然就回了話過來。 安安然然:哥哥,你怎麼這個時候上來了呀?【可愛的表情】 情歸何處:呵呵,我在公司呢,沒事做就上來看看,小寶貝兒,在幹嘛呢? 安安然然:嘻嘻,我還在床上呢。【吐舌頭的表情】 情歸何處:小懶蟲,怎麼這麼晚還在床上呢?該起床吃午飯了。 安安然然:【委屈的表情】人家不想起來嘛。 情歸何處:呵呵,乖啊,起來吃飯了。等下媽媽又要罵人了。 安安然然:【可愛的表情】媽媽不在家,呼呼……可以睡覺覺。 情歸何處:媽媽不在家?去哪裡了?那午飯誰做啊? 安安然然:媽媽去小姨家了,爸爸中午不回家,家裡沒人做飯,所以不起來, 嘻嘻。 情歸何處:好吧,小懶蟲一枚。對了,禮物收到了沒? 安安然然:【臉紅的表情】收到了。 情歸何處:喜歡麼? 安安然然:喜歡,嘻嘻…… 情歸何處:試過了麼? 安安然然:【臉紅的表情】偷偷試了下,太淫蕩了,不敢穿,怕媽媽發現。 回來穿給哥哥看。 情歸何處:呵呵,穿上性感麼? 安安然然:嗯……【臉紅的表情】 情歸何處:我想也是的,我家然然穿上一定性感極了,哥哥現在就想看怎麼 辦? 安安然然:不要,不要,好羞人【臉紅的表情】 情歸何處:來嘛,反正家裡沒人,穿給我看看 我說著發了視頻申請過去,在響了好久之後,安然還是接受了我的請求,只 見她穿著一身可愛的小白兔花紋的睡衣,頭髮凌亂地趴在床上,小臉紅紅的說著 什麼,可惜我這辦公室的電腦沒有攝像頭也沒有音響和耳麥。 情歸何處:哥哥這裡沒攝像頭,沒麥,聽不到你說話,打字吧,呵呵。 安安然然:【失望的表情】都看不到哥哥,人家想你……情歸何處:小傻瓜, 想哥哥就提前回來唄。 安安然然:但是人家也想多陪陪爸爸媽媽嘛。 情歸何處:呵呵,好了好了,那就在家多玩幾天。趕緊穿哥哥送你的衣服來 看看安安然然:那哥哥等我,我先去洗臉刷牙,嘻嘻。 安然把筆記本隨便往邊上一推,小跑著出了房間。沒多久,安然如同一隻靈 活的猴子一樣跳到了床上,依然是素面朝天,頭上戴了一個粉紅色蝴蝶結的髮箍, 可愛中帶著青春可人,活脫脫一個小美人。安然把筆記本調整好擺放的位置後, 跑去把門鎖上,又拉上了窗簾,然後才從衣櫃裡拿出一個紙盒子放在床上。 安安然然:哥哥我要開始了哦,別眨眼哦。嘻嘻……情歸何處:恩……好的, 哥哥看著呢。 安然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對著攝像頭慢慢舉起了她那雙潔白的小手,尖尖的 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捏住扣子,從上往下一顆顆地解了開來,隨著衣領的慢慢分 開,從雪白細長的脖頸到高高懸起的鎖骨,到一點點隆起的酥胸一一呈現在眼前。 直到最後一刻扣子打開,衣服分開兩邊,顯露出她那迷人的肚臍,安然慢慢褪下 一邊肩膀,露出那圓滑的香肩,可愛的睡衣慢慢掉落在地上,飽滿的玉兔上兩顆 鮮艷的紅寶石俏立著。安然對著視頻嫣然一笑,伸出兩根食指勾住睡褲的褲腰, 連同裡面的小內褲一點點往下拉著,平坦的小腹一點點展露,依稀看到了一道黑 色的森林上延,和兩側微聳的胯骨,整個小腹如同一塊三角谷底,芳草萋萋的小 森林終於露出了全貌,三角谷底除了一片小森林外,下面居然是一個高高隆起的 小饅頭,底下一道裂縫將它整個剖為兩半。睡褲脫離了束縛,一下掉落在腳面, 兩條圓潤白皙的修長玉腿筆直地並立著。 安然把白嫩的腳丫從睡褲堆裡抽了出來,光著腳站在褲子上,扭過纖細的小 蠻腰,玩下身子,一手橫抱在胸前托住兩顆懸掛的玉乳,一手將盒子裡五顏六色 的小布料倒在床上,在裡面挑選著。最後拿起一條青草綠的薄紗小內褲,用兩隻 手提著權作褲腰的墨綠色圓形皮筋向我展示著那塊還沒我一半手掌大的三角薄紗。 安然朝著攝像頭吐了下可愛的小舌頭,然後彎下腰,彎起一條腿,腳丫繃得 筆直,伸進了那條細帶子裡面,然後是另一隻腳,順著那對吊垂的玉乳一陣晃動, 安然慢慢直起了身體,雙手捏著帶子兩側緩緩滑上小腿、大腿,直到那塊小布料 遮蓋住那片小森林,稀疏的毛髮依稀可見,布料下端連接著的小帶子正好勒在陰 戶中間那道裂縫中間。安然對著攝像頭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然後扭轉過身體, 向我展示後臀的樣子,除了腰部和中間一條延伸進臀縫的帶子外,兩片挺翹的圓 臀沒有一絲遮掩。 調整了下那小褲褲後,安然又從衣服堆裡挑出痛款式的那件內衣,兩塊大小 和內褲差不多的薄紗與幾根帶子組成的小內衣,慢慢從頭上套了下來,安然一邊 撥弄著那對小玉兔,一邊這裡扯扯那裡拉拉,在調整位置。小手托著左右玉乳的 底部輕輕抖了抖,誘發一陣乳波蕩漾,安然滿意地把雙手背到了身後,挺起胸膛 對著我晃動著。只見那兩塊僅僅包裹住不到1/ 3乳峰的小布料中間高高凸起兩 點,尚能看清裡面花生米大小的兩顆小紅豆及邊上淡淡的乳暈。兩片薄紗之間被 一段短短的細帶連接著,一根連著兩片三角頂角的細帶子繞過脖子後面,然後再 由一根帶子從身體兩邊繞過後背連住兩個底腳。 簡單的材質與簡單的結構,附上安然那維納斯般的胴體,將她那完美柔和的 曲線及傲人的身段在原有的嬌柔上添上了一絲誘惑。同一套款式的內衣穿在肖瀟 身上展現的是成熟嫵媚、風情萬種;而安然穿了確實青春靚麗、性感撩人。 第五十七章視頻秀與俏秘書(下)。 看著安然一套套地換著內衣,那青春潤澤的玲瓏玉體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勾魂 奪魄的致命誘惑,我西褲裡面的小弟早已經怒髮衝冠,在身前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好似一位不屈的鬥士在反抗著壓迫,急於衝破囚籠。不得已我只好拉下了拉鏈, 將內褲撥到一邊,將它釋放出來。我呼吸急促地盯著電腦屏幕,第一次伸手握住 了棒身,接著擼動帶給它些許的安慰。 「然然,你好性感。」看著安然換上了最後一套內衣,我再也受不了了,終 於撥通了她的電話。 「羞死人了,哥哥……哥哥喜歡然然穿成這樣麼?」安然一邊接著電話一邊 爬到了床上。 「喜歡,好喜歡……如果然然現在在哥哥面前,哥哥一定會變成狼人,把你 吃掉。」一邊注視著屏幕中小美人的誘人舉動,一邊打著飛機的我感到口乾舌燥, 完全沒有留意到朱培培這個新秘書已經進了辦公室。 朱培培這兩天進出這間辦公室都沒有敲過門,辦好了工作證的她欣喜之下居 然忘記了我還在裡面,推開辦公室門看到我在打電話,見我沒注意到她,怕影響 到我通話,就輕輕關上了房門,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靜悄悄的辦公室裡,我 通話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中,那些露骨的對白讓朱培培面紅耳赤,不禁後 悔自己的唐突而入。 「然然,把筆記本拿到床上來,哥哥要好好看看你。嗯,好的……然然的肌 膚好白啊。把腿分看,好久沒看到然然的小妹妹了,哥哥想她了。」安然把筆記 本放在身前的床上,雙腿大開著,露出了被兩條帶子勒著的光潔陰戶,粉紅的陰 唇上閃亮的露水顯示出她亦是在剛才的內衣秀中找到了快感。 「把妹妹分開,看看是不是很多水水了。」我乾嚥著喉結,希望能看到她稚 嫩的穴肉。 「哥哥,然然好久沒有被哥哥疼愛了,然然的小妹妹好想要……嗯……好想 要哥哥的大肉肉……小妹妹好想……好多水水哦……」安然一邊用手指撩撥著陰 唇,一邊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手指觸碰帶來的快感,腦海裡儘是與我纏綿的情景。 「哥哥也想好好品嚐然然的小穴,然然哥哥現在就想幹你。」我加快了手上 的動作。 「熬……哥哥……快點干然然。然然好想,回家那麼久,然然天天晚上都想 哥哥,想哥哥抱抱,想哥哥親親,想哥哥的大肉肉插進來,熬……」安然越來越 動情,手指不停地撫摸著陰戶外面,帶動著陰唇一張一合,一股股清泉流了出來。 「插進去……手指插進去,哥哥要干你。」我眼睛直直盯著畫面。 「嗷……哥哥……進來了,好爽……哥哥操我……」安然細長的手指插了進 去,開始再裡面攪動著、摳挖著,果凍般的小嘴裡發出了高亢而愉悅的歡叫。 朱培培聽著這麼露骨的對白,臉頰陣陣發燙,桌下一對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 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越發急促,下體陣陣酥麻讓她坐立不安。不行了,她要逃 離這個尷尬的環境,趁董事長還沒發現自己這個擅自闖入者之前,趕緊離開。 「呀……」慌張的朱培培在站起來的一刻,由於心神不寧不小心膝蓋碰到了 桌角,劇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呼聲。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驚動真沉醉於性慾中的我,當我抬起頭時, 她也正驚恐地看著我。耳邊的電話裡安然仍在呻吟著,我握著肉棒的手卻僵住了, 整個人都僵住了。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這一刻就這麼固定住了。 「對……對不起。董事長……我什麼也沒聽見。」朱培培終於從震驚中驚醒 過來,一邊陪著不是,一邊急匆匆往門口走,膝蓋上的疼痛早已忘記。 「回來,培培……」我按住手機的通話孔,叫住了手已搭在門把手上的她。 朱培培聽到我叫她,身子一震,又僵在了那裡,好一陣才緩緩轉過身來,低 著頭不敢看我。 「過來……」我怎麼可能放她離開,先不說被她發現我打色情電話不說,就 是目前我的狀況也急需一個女人來緩解,這位面容可愛,身材火辣的新秘書無疑 是最好人選,顯然也是唯一人選了。 「嗷……好棒,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哥哥,你在麼?你在聽麼?」屏幕裡 安然已經將兩根手指送進了她那愛液橫流的蜜穴,在久久得不到我回應下,急需 確認我的存在。 「我在,寶貝兒,繼續,哥哥能感覺到你小妹妹給哥哥帶來的快慰。」我松 開遮擋著的通話孔,一邊回應著電話裡的安然,一邊注視著緩緩挪動著身子一點 點靠近的朱培培。直到她小腹挨到了我辦公台對面的邊緣,我站了起來,抓起她 不停擰著衣角的一隻小手。 朱培培被我這麼一握,渾身一陣顫抖,驚慌地抬起了頭,那紅的幾乎要滴血 的可愛小臉,那緊咬的雙唇,那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顯示著極度的不安、 窘迫、羞澀與無助。大腦一片空白的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我牽引著走到了我的 身邊。 我坐回到椅子上,轉了過來,分開雙腿,將她拉到我的雙腿中間,放開她的 手後,直接從裙子邊上的岔口伸了進去,撫摸著那光滑的絲襪沿著大腿外側一路 摸了上,滑過那蕾絲滾邊,直接觸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 「啊……不……呀……」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突然站在我身前的,當 她意識到我的手已經隔著內褲摸到她的臀部時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的一刻,看到 的確是我下身高昂的肉棒。頓時驚叫著雙手摀住了眼睛。 「哥哥……哥哥……操死我了,然然好爽,小妹妹好舒服。啊……啊……要 來了要來了……」電話裡安然呼吸急促,叫聲越來越高亢,只見屏幕裡她的嬌軀 一陣顫抖,小腹猛地拱了起來,雙腿緊緊並在一起,死死夾住了仍插在下體的下 手,舉在耳邊的電話一時沒有抓穩掉到了床下,顯然是高潮了。 我把電話按了免提,放到桌子上,一邊聽著電話那邊安然粗重的喘息聲,一 邊摟著了身前的小秘書細腰,輕輕一帶朱培培就無力地坐到了我的一條腿上。我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伸進了她的裙擺撫摸著她豐腴的大腿,嘴巴親吻上了她的 脖子。 「不要……董事長,請別這樣……」朱培培小聲地哀求著。 「別說話,我開了免提。」我一邊咬著她的耳垂,一邊示意我不想電話那邊 聽到我身邊有人,不過顯然這是多餘的,此時的安然在高潮的餘韻中神遊天外, 哪裡能聽到掉到床下地板上那手機裡發出的微小聲響。 我的嘴巴狂亂地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臉、她的下巴、她的鎖骨,最後埋進了 敞開兩顆扣子的衣領中間露出的一截乳溝,吻著上面散發的陣陣乳香,我感到一 陣陣癡迷。伸手解開了兩粒扣子,看到了包裹著飽滿胸脯的白色裹胸,我的手指 在乳溝處往下一拉,一對飽滿圓潤、肌膚細膩的豐乳彈跳了出來,我的嘴迫不及 待地含住了上面那顆顏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 「哦……啊……」當我將她的乳頭含進嘴裡,並緊緊壓住她酥軟的乳房的一 刻,朱培培情不自禁地揚起了頭,小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一隻手也按在了我 的頭上,手指插進了我短短的頭髮裡。隨著我賣力地吮吸與啃咬,她的呼吸越來 越急促。當我的手從她內褲的邊緣插進去時,摸到的除了濃密的絨毛外,還有濕 漉漉的陰唇。 「哥哥……你還在麼?」電話裡安然的聲音將我從朱培培的胸前喚醒,我從 她泥濘的下體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 「我在呢。舒服了麼?」我不顧朱培培哀怨的眼神,不管手上那些粘滑的汁 水,拿起了電話問候著千里之外的小美人。 「嗯……好舒服,嘻嘻……幻想著哥哥真壓在我身上,用你硬硬的大肉肉操 小妹妹,忍不住高潮了。感覺真美……」安然窩在床上,懷裡抱著只大狗熊,一 臉滿足地打著電話。 「小壞蛋,你是滿足了,哥哥的肉棒還硬著呢?怎麼辦?」我輕輕拍拍朱培 培坐在我大腿上的臀部示意站起來。 此刻這個小秘書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慌亂,臉上泛著潮紅,站在我面前一邊整 理著襯衫內的裹胸,一邊不解看著我。 「那哥哥想然然怎麼做呀?然然又不在哥哥的身邊……」安然一臉歉意的說。 「用你那可愛的小嘴,幫哥哥吧。」我邊說邊站了起來,伸手摸摸了朱培培 的下巴,然後抓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壓了壓,培培知趣地蹲了下去,一手扶著我 身後的椅子,一手抓住了我的肉棒,靠近跟前聞聞了,感覺沒什麼異味後,張開 了她性感的小嘴,小舌頭伸出來在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把龜頭含進了了嘴裡。 「嗯,等我回來,回來後一定好好吃哥哥的大肉肉,嘻嘻……呀……哥哥不 聊了,媽媽回來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安然被客廳的開門聲驚到,慌亂地 掛了電話,然後匆忙地跳下床,穿著地上的睡衣、睡褲,接著把床上凌亂的內衣 收拾進盒子,塞進了衣櫃,然後對著視頻做了個親嘴的動作,合上了筆記本。 「嗷……舒服」這時,我才開始專心的享受胯下美人的口舌服務。這個小秘 書的舌頭十分靈活,雖然沒有肖瀟的經驗老道,但是絕對勝過安然的功夫,和蚊 子有的一拼。感受著她的吞吐、吮吸帶來的陣陣快感,我雙腿有點微顫,只好坐 了下來。培培可能穿著高跟鞋蹲地腳酸,於是直接跪在了地毯上,手臂放在我的 大腿上,埋頭起落著。 正當我點了根煙,閉上雙眼靠在椅子裡享受時,房門「嘟嘟……」地被敲響。 培培急忙吐出嘴裡含著的龜頭,抬起頭慌張地看著我,嘴角還掛著銀亮的絲線, 上唇還粘著一根我的毛髮,我伸手摘下那個屬於自己的體毛,我示意她到桌子下 面,趁著她挪動身體的間隙,我也調整好了座椅。 「進來。」我按下通話器。進來的是行政部的主任,詢問我中午是否在員工 食堂就餐,他好去安排,原來不知不覺已經12點了。我告訴他不用安排後他就 恭敬地離開了,說實話,我這還不知道要多久呢,讓他們等我吃飯就不好了。 在與行政部主任交談的時候,趴在我腿上的培培緊張地直發抖,生怕被人看 到,後來她告訴我,當時真是嚇死了,如果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被人知道她這個秘 書在辦公室做這個,那以後真的沒臉見人了。不過我顯然一點都不擔心,也沒有 什麼顧慮,一邊與人交談,一邊把肉棒再度送進了桌下小美人的嘴裡。然後一隻 手直接從她半開的衣領伸了進去揉捏著她那豐滿的酥胸。 胸部顯然是朱培培的敏感部位,剛才我親她乳頭時,她馬上就乖乖就範了, 而現在我的手一揉,她也更加賣力地吮吸我的肉棒,待房間的門再度響起,朱培 培利馬停止了動作,吐出肉棒,大大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怎麼了?」我好奇地問。 「我……我要……」朱培培臉一紅,吐出了三個字。 聽著那綿綿細語,看著那領口春光,還有她春意盎然的眼神,我還怎麼忍得 住,椅子往後一滑,將她從桌子下面拉了起來,然後順勢壓倒在檯面上,吻住了 她火燙的嘴唇,朱培培背靠檯面,腳尖點地,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著,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我解開皮帶和褲扣,將褲子往下一褪,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一條白色的 小內褲被拉到了膝蓋,捲成了油條的內褲掉落了下去,培培輕輕抽出一隻腳,我 迫不及待地將她的裙子推到了腰間,將她一隻腳抬了起來,一手扶著肉棒就要進 犯她的下體。 「嗚嗚……」龜頭頂到陰唇的一刻,培培開始掙扎了起來,小手用力推著我 的胸膛。 「怎麼了?」我鬆開她的嘴巴,奇怪的問。 「戴……戴套……」朱培培害羞地說。 「沒有……」靠,我還以為什麼呢。這時候了哪裡來的套啊,我冷冷地蹦出 兩個字,再度吻住了她的嘴,肉棒對著還沒仔細看過的小穴插了下去。雖然她的 下體已經濕滑異常,但估計還是第一次遇到我這麼大的傢伙,顯得十分緊窄,而 且裡面不像一般女孩那麼光滑,感覺很多肉芽一般,刮地龜頭十分酥麻。我來回 潤滑了好幾次才終於碰到她深處的花心。 「啊……啊……輕點,董事長,請您輕一點,呀……啊……」我抓著她兩條 包裹著白色絲襪的雙腿,用力挺松下,培培顯得有點不堪鞭撻,搖晃著可愛的小 臉,哀求著。 「爽不爽?小寶貝……沒想到你長得這麼可愛,毛毛卻那麼淫亂。平時是不 是沒少被人干啊?說……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我看著她陰戶上濃密烏黑、凌亂 交錯的陰毛,不由給人一種淫亂的感覺,人們都說陰毛濃密的女人都比較淫蕩, 從今天這麼輕易上手來看,果然不虛。 「啊……啊……沒有啊。呀……我也不……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毛毛這麼多, 但是我真的只和男友,還有震哥做過愛,沒有別的男人碰過。啊……好漲……」 培培咬著牙,看起來很痛苦的表情。 「在鼎尚上班就沒被人上過?不要騙我,知道麼?你們以前那個舞蹈指導老 師,和你沒有過?」心想安然當初就被那混蛋干了好幾次,我就不信你沒有落入 他的魔爪。帶著一絲恨意,我操地更加猛,也更加深,幾乎次次都撞擊到子宮深 處。 「啊……董……董事長……你……你怎麼知道的?啊……頂到了,好酸,求 你……」培培慌亂地睜開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問。與那個老師,確實是發生過不 止一次,不過她自問掩飾地很好,不知道我是如何知曉。 「說……還有誰?不老實交代,我干死你……」我一邊幹著,一邊解開了她 襯衣的剩下兩顆扣子,兩邊一分,然後一把扯下了包裹著半邊乳房的裹胸。一雙 手在上面用力揉捏著「啊……啊……嗚嗚嗚……不要,輕點……啊……董事長, 你弄疼我了……呀……我說,我說……啊……還有我們系的輔導員……嗚嗚嗚… …」朱培培在我粗暴的舉動下,乖乖交代出了最後一個男人,那個曾經以學分想 要挾的50多歲的老教授。 「不管以前你有多淫亂。以後不要讓我知道你還在外面勾三搭四,知道麼? 我可不想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我真後悔這麼莽撞地進入了一個不知道底細的 女人的身體,還好看起來應該不會有問題。 「知道了,董事長……嗚嗚嗚……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真的不是淫亂的女 人,嗚嗚嗚……」朱培培傷心的淚水流淌著。 「好了,我相信你了,記住了,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對我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懂麼?」我鬆開了手上被我抓地幾乎變性的玉乳,輕輕揉動著,下身的肉棒也以 緩慢的速度進出著。 「謝謝董事長……不過,我有男朋友的,我們住在一起……」朱培培感覺到 我溫柔的一面,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這個我知道,一對同居男女不發生關係是不可能的,你也遲早要嫁人,包 括方震也好,這兩個人和你的事情,我不計較,你們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 對於她男朋友,我自然不能去計較,人家搞不好哪天還會結婚,我操了他女朋友 已是不厚道,方震嘛,怎麼說也是在我之前,雖然不是他女人,但多少有點奪人 所愛的嫌疑,也不好太過蠻橫。 「董事長……癢……快點點,好不好?」我的輕插慢抽和對她奶子若有似無 的撫摸顯然讓這位剛才還梨花帶雨的小秘書有點心癢難耐。 「哪裡癢?」我壞笑著問,同時手上加了點力度。 「嗯……咪咪癢,下面也癢……嗷……用力……用力幹我。」她的話還沒說 完,我的肉棒就狠狠地撞上了她的花心。 「還說不淫亂,你個淫蕩的小騷貨……長著一張可愛乖巧的臉蛋,生了一副 淫蕩放浪的身體。爽不爽……」被我幹了這麼久還沒到高潮,這麼大的性需求, 我看她男朋友和那其他幾個男人估計是沒滿足過她。 「啊……好爽……好棒……從來沒這麼爽過……啊……啊……輕點……不… …重點……用力操我……啊……」在我的狂暴攻勢下,這個小淫娃開始語無倫次 起來,一雙小手也主動地按上了自己的奶子,我也正好騰出手來,抓著她的兩條 腿,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勢。 「呀……呀呀……啊……不行了,不行了。好酸啊……為什麼這樣?怎麼會 這樣?啊……好舒服……舒服……用力,用力操,啊……老公,好老公,干死我 吧,干死我吧……啊……」滿臉汗水的培培咬著牙,高聲浪叫著,腦袋在桌面上 搖晃地如同撥浪鼓一般。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啊……要死了……呀……」培培 雙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臀部離開了桌面,小腹高高弓起,火燙的小穴內不停收 縮著,深處的花心也開始如同小嘴般吮吸著我的龜頭。 「堅持住……我也要來了……」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我也感覺自己快失控了, 於是更加快速地抽送起來。 「嗚嗚嗚……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尿尿……啊……好燙……」 龜頭被一股滾燙的陰液沖刷地一陣酥麻,我的精關打開,壓抑了好幾天的慾火終 於得到了暢快的釋放,粘稠而大量的精液衝過前面積存的陰液,翻滾著澆灌進她 的子宮。 龜頭緊緊頂著陰道深處的花心,享受著培培高潮下陰道的陣陣蠕動,看著她 那抽搐的身體和凌亂的衣裙,潮紅汗濕的臉龐,我的身心得到了久違的滿足。 「爽了麼?」看著她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雖然眼神依然迷離,但我知道她 已經沒有了問題。 「嗯……」培培滿足的笑著,不好意思的說「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舒服。」 「以前沒有過高潮的快感吧?」我笑著撫摸著她香汗密佈的乳房。 「您,您怎麼知道的?」培培詫異地問。 「呵呵。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小浪穴有多厲害吧?我敢肯定,如果不吃藥, 一般的男人在你體內堅持不到5分鐘。」進入她陰道那一刻,我就感覺到了它的 與眾不同,一般女孩子的穴肉要麼光滑要麼褶皺,但她的卻長著一顆顆小肉芽, 興奮的時候還隨著肉穴的收縮而蠕動,這種肉芽密佈的名器級肉穴,可不是一般 男人消受得起的。 「是呢……我男朋友最多就只能堅持5、6分鐘,剛才,剛才人家還以為要 尿尿了呢。」培培不好意思地說。 「好了,滿足了就下來吧。該去吃飯了,下午還要開會」我笑著鬆開她盤在 我腰上的雙腿,想抽出仍插在她體內的半軟肉棒。 「啊……完蛋了,沒帶套的……」培培此時感覺到我肉棒的活動,才想起剛 才我們沒有帶套。 「怎麼了?怕懷孕啊?等下吃藥就好了。」我一邊抽著紙巾一邊說。 「不是啦……這幾天安全期,不過我,我對精液過敏,陰唇沾到精液就會癢, 還會紅腫……」培培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還有這種事情?」我好奇地看著她,她的表情不像是騙我「那怎麼辦?」 「等下,慢慢出來,別讓精液碰到陰唇就好。等下要把陰唇分開。」培培雙 手抓住兩隻腳,雙腿大大張開著,我在她的指引下雙手扳開她的兩片粉嫩的陰唇 慢慢將肉棒抽了出來,龜頭脫離穴口的一刻,一股乳白的液體流淌了出來,滴落 在我辦公桌上。 「好多啊……感覺還在流出來……」看著她不停用紙巾擦拭著下體,我笑著 開始整理衣服。 「收拾好了,把衣服整理下,補補妝就下來吧,我在車裡等你」我穿好衣服, 點了根煙,準備離開辦公室。 「董事長,是要出去辦事麼?」培培用紙巾按著陰部,好奇的問。 「吃飯啦,大小姐,你下面飽了,上面不餓啊?哈哈哈……」我大笑著。 「啊……討厭……砸死你。啊……還有。」培培被我取笑,又羞又怒,氣憤 地將手裡的紙巾朝我丟來,但是這麼一動陰道內殘留的精液又流了出來,引得她 一陣尖叫,趕忙又抓過兩張紙巾摀住,然後急匆匆跑進了辦公室內的衛生間清洗 去了。 第五十八章秘書家險被捉姦。 我離開湘西快10個月了,在我走了以後韓霜發現自己有了2個多月的身孕, 本想等我回去後再給我個驚喜,不曾想我卻突然失蹤了,湘西黑道陷入了一片混 亂,有消息說我中了埋伏,已經死了,有些依附的小幫會甚至起了獨立的心思, 其中也包括她弟弟韓寒。韓寒知道姐姐懷孕後,曾要求姐姐打掉孩子,但韓霜堅 信我還活著,她頂住了來自各方的壓力,毅然留下了肚子裡的孩子,在一陣焦慮 的等待後,終於得到了我平安無事的消息,但是卻意外地失憶了。在眾人的磋商 後,決定由玄子去西北保護我,同時拓展西北市場。韓霜當初為了孩子和弟弟吵 了一架,到了吉首,正好接替玄子執掌影業酒店的事務。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 西北那邊玄子雖然隔三差五有消息傳遞過來,但是韓霜依然不放心,直到孩子出 生,終於玄子弄到了我的QQ賬號,於是有了第一次的網絡對話,經常與我在網 絡上視頻、聊天,知道我一切安好才放了心。 一身藍色緊身韻律服的韓霜從房間裡走到客廳,將一瓶剛擠的母乳遞給保姆 阿姨。韓霜的乳房本來就不小,生了孩子後就更大了一圈,由於人們說直接哺育 會造成乳房下垂,乳暈變黑等後遺症,所以她都是用吸乳器把乳汁吸到奶瓶再交 由保姆喂孩子。 韓霜在客廳鋪上瑜伽墊後,開始隨著音樂做起了瑜伽鍛煉,生產過的她雖然 腰還是原來那麼細,乳房和小腹也沒留下難看的妊娠紋,但是體重比以前還是增 加了10來斤,於是出了月子後,就開始練瑜伽,現在身材已經完全恢復到了產 前的標準,除了胸部大了好幾圈。 正當她坐在墊子上,一手前伸,一手後伸拉著繃得筆直的腳尖擺姿勢的時候, 邊上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保姆阿姨馬上抱著孩子取過電話。 「太太,是王總的電話。」保姆嘴裡的王總自然是玄子,因為這是私人電話, 除了幾個親人,也就是玄子和另外幾個與我有關係的女人有這個電話。對於其他 的幾個女人,韓霜倒不是真的不吃醋,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吃醋,於是只能跟 她們打好關係,經常一起出去逛個街、作個護理、打個麻將什麼的。 「什麼事?玄子姐。」韓霜接過電話,用毛巾擦著汗。 「霜霜。我收到消息,當初偷襲阿浩的那個何濤最近可能會有動作,我這裡 才60多個兄弟,我怕到時候真出了狀況應付不過來。這個事情我已經跟李信他 們商量過了,他們正在磋商對策,李信叫我通知你一起去參加會議。」玄子的消 息讓韓霜不經心裡一陣緊張。 「好的,玄子姐,我馬上去。」韓霜掛了電話,又打電話給李信,問清了開 會地點後,直接換了衣服急忙趕了過去。 影視大廈的會議大廳裡,李信、阿彪等幾個龍幫的骨幹,還有湘西幾個比較 大勢力的老大都來了。見到韓霜進來,他們倒沒有因為她是女人而有所輕視,都 站起來問好,因為他們都知道韓霜除了是我的女人外,更是鳳凰那邊的實際掌舵 人,雖然明面上是她弟弟在掌權,但是半年前那次姐弟不愉快,韓霜出走後鳳凰 一片大亂,最後還是她弟弟親自來認錯才平息。就是這麼個小插曲,讓大家知道 了她可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嬌弱,是下起手來十分狠辣,處事十分果敢的一個女 人。 「好了,那就這麼定了。李哥你留下坐鎮湘西,阿彪陪我去西北,幾位老大 都挑選些兄弟,除了身手好,最主要是要忠心的,浩哥在西北的人身安全關乎整 個湘西格局,浩哥沒事湘西就沒事,所以忠心是最主要的。這次我們一定要拿下 西北這塊肥肉,我相信大家也都還記得浩哥當初說過的話,他吃肉,弟兄們絕對 不會只喝口湯,所以都別藏著掖著,拿出你們的魄力來。」韓霜最後以大嫂的身 份做出了總結。自從她生下我的孩子後,這個大嫂的名位基本已經得到大家的一 致認可,雖然說沒有正式的名分。 李信在給大家講解了西安這邊的一些具體情況後,經過了近兩個小時的磋商, 大家基本統一了意見。雖然我目前還沒恢復記憶,但是當初我定的進軍西北計劃 不能停下來,趁著這個機會一定要徹底剷除何濤這個西北最大的勢力,一舉立足 西北。但是,湘西這邊離不開李信,最後韓霜自薦由她去西安協助玄子。 「韓總,那孩子怎麼辦?」李信顯然有點擔心。 「一起去……孩子出生到現在還沒見過爸爸呢。」韓霜說到這裡,有點失落。 當初生孩子的時候,我都沒在她身邊。 「那行……我等下就跟玄子聯繫,叫她安排那邊的安置問題。」李信想了想, 還是點頭答應了。 經過了為期一周的挑兵選將300湘西狼3人一組、4人一夥地由火車、汽 車等不同途徑奔赴西安而來。韓霜為了避免孩子舟車勞頓選擇了坐飛機,從張家 界直飛西安,陪同的只有阿彪和保姆阿姨。 「歡迎再次光臨……請慢走」西餐廳的女迎賓目送著一對手挽著手離開的年 青男女,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心裡滿是嫉妒。那個男人英俊挺拔,還年少多金, 剛才一餐飯吃了她3個月的工資,而那女的一身名牌時裝、包包、飾品,青春貌 美。如果只是高富帥和白富美的組合那也倒罷了,但她剛才無意中聽到,那女的 只是這個男人的秘書而已,這讓她有點不忿,更多的應該是嫉妒,為什麼自己就 沒這麼好的運氣? 這對男女自然是我和貝貝(因她可愛的容貌,家人是她如寶貝,她小名叫貝 貝)。 「貝貝,時間還早要不要去看看電影?」上了車,我一邊隔著裙子撫摸著邊 上美女的大腿。 「不去了吧,今天忙了一天,又逛了那麼久的街,身上出來好多汗。」貝貝 興高采烈地翻弄著今天我給她新買的LV。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今晚我就不住你那了,省地明天遇到你男朋友出差 回來。」這兩天她男朋友不在,一來我貪圖她那新鮮的鮑魚,二來她也食髓知味, 所以這兩個晚上我都睡她那裡,每晚都要搞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睡。 「嗯……不要。他明天就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抱著你睡了,今晚你 就陪陪人家嘛。好不好?」貝貝把心愛的包包放到一邊,轉身勾著我的脖子,一 臉期待地看著我,對我撒著嬌。 「呵呵,好吧……」我笑著捏了捏她可愛的下巴。貝貝聽了高興地瞇起了眼 睛。 「阿權,你先回去,明天早上來接我。」看著貝貝下車走進了小區內她居住 的樓棟,我打發了阿權,跟著下了車。這裡是她男朋友家父母單位分配的老房子, 後來他爸媽另外買了房子,由於貝貝他們學校離這裡比較近,所以她男朋友為了 與她幽會方便畢業後都還單獨住在這裡,貝貝和他男朋友談了2年多戀愛,在這 裡也住了差不多兩年了,熟人多,所以每次來這裡,貝貝總要先走,然後隔幾分 鍾再讓我上去。 走到單元門口,門如同前兩次一樣是虛掩的,看看樓道裡沒有人經過,我也 沒敲門閃進了房間,將外面的鐵防盜門關上,再合上了裡面的木門。這是一套兩 室一廳、帶廚帶衛的單位宿舍,客廳的傢俱還是比較齊備,不過都已經比較陳舊, 地上沒有地板磚,只是簡單的水泥地面,不過打掃地很乾淨。 聽著邊上廚房位置傳來煤氣熱水器打火的聲音,我猜想貝貝一定在廚房裡面 那個小浴室洗澡,當初那個年代設計的單位宿舍都是外面廚房,裡面一個帶著蹲 廁的小浴室的構造,前天我想跟她一起洗鴛鴦浴,結果兩個人站裡面幾乎都不能 轉身,只能作罷。 由於不是第一次來,我輕車熟路地走進了貝貝和她男友居住的房間,裡面擺 設很簡單,整個房間鋪著拼裝的泡沫墊子,靠裡放著一張1米5寬的席夢思墊子, 床裡面窗戶的上方一台壁式空調已經開了,正呼呼地吹著冷風,床頭靠牆放著張 玻璃茶几,茶几上是一台電腦顯示器,主機就放在邊上的墊子上,除了這兩樣家 具外,就只有門口位置兩個並排的布料衣櫃(拼裝的那種)。貝貝今天穿的衣服 被她隨意地丟在地上的墊子上,其中包括絲襪和內衣褲。 我脫了鞋襪,光著腳走到墊子上,順手撿起混在凌亂衣服堆裡那條白色的絲 綢內褲,一邊翻看著一邊躺在了那低矮的床墊上。因為貝貝的膚質比較特殊,只 要輕輕拍打一下或者刮擦一下就會起痕跡,但也消得快,第二天基本就沒有了, 而且她身上找不到疤痕,這樣的膚質真的少見。 我躺著床上,手裡玩著著她的小內褲,底部濕乎乎的,一看上面還帶著一塊 水漬,摸起來滑膩膩的,估計是剛才在車裡被我摸地有感覺了,我聞了一下,果 然帶著她愛液特有的體香。聞著上面散發的氣味,感覺小腹開始陣陣發熱,不知 道她還要洗多久,我怕忍著難受就放下了手裡柔軟的小褲褲,看到床邊的電腦, 心想閒著也是閒著就坐在墊子上,開了電腦。 出於人類窺予別人私隱的好奇心,我點開了E盤,一般人們都喜歡把一些東 西放在這個盤,果然裡面除了一些她和她男朋友的工作文件外,還有一個名為 「生活小情趣」的文件夾,在裡面照片的文件夾裡我發現了很多她和她男朋友的 親密照,甚至一些在床上自拍的親熱畫面,尺度大膽、三點畢露。她男朋友長著 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身材也比較魁梧,最起碼比我要魁梧些,胸口長滿了胸 毛,一個典型的西北漢子。 「呀……」正當我一張張看地起勁,不想這時候身上圍著塊白色浴巾的貝貝 擦著濕漉漉的頭髮走了進來,看到我在看這些照片,馬上驚叫了一聲,甩掉腳上 的拖鞋就撲了過來,跟我搶鼠標「別看,別看……浩哥,你壞死了,偷看人家的 隱私。」 「呵呵,看看嘛,別鬧我再看看」我一邊撥開她的手,一邊用鼠標不停切換 著圖片。 「不帶這樣的……還看,不許看……」貝貝整個人從後面抱住我,浴巾包裹 下的一對豐乳不停在我背上摩擦著,帶來陣陣酥軟,她那濕漉漉的頭髮在我臉上 掃動著,陣陣洗髮水和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飄進我的鼻子。 「好了,不看了。呵呵。」背上的快感和她身上的味道勝過了照片的吸引, 我鬆開鼠標,趁著她跪在後面伸手去關文件夾的機會,我轉身抱住了她,把頭埋 進了她露在浴巾外的乳溝裡,用鼻子摩擦著那酥軟白嫩的乳肉,一雙手也不由自 主地摸上了她的翹臀。 「嗯……嗯……別,浩哥……人家才洗澡,頭髮還沒吹乾呢……嗯……哦… …先讓我吹頭髮,你去洗一下……嗯……」貝貝關了文件才意識到被我侵犯,前 胸和後臀傳來的酥麻,還有我身上帶著輕微汗酸的男性氣息令她不由哼哼起來。 我才不管這些,直接扯開了她的浴巾,張嘴咬住了她的一邊乳房,對著那白 嫩柔滑的乳肉就啃咬了起來。 「嗷……嗷……輕點,嗯……別吸……嗯……會留下吻痕的,不要吸……」 貝貝的乳房異常敏感,被我這麼一陣啃咬,一雙手就按住了我的頭,用力往她的 胸前壓著,差點沒把我悶死。 「貝貝,你的奶子真好吃,又香又軟,又滑又嫩……」我鬆開那一對沾滿了 我口水的白嫩豐胸,舔著嘴角的口水,癡癡地看著她。 「好了,快去洗澡,等下讓你吃個飽。」貝貝雙手捧著我的臉,臉色緋紅, 嬌喘吁吁地笑著對我說。 「好……幫我脫衣服。」我壞壞地看著她。 「是啦……董事長大人……呵呵」貝貝是個很乖巧可愛的女孩子,對我言聽 計從,對我嫵媚一笑,伸出了蔥白般的玉手,開始解著我襯衣的扣子。 「貝貝,你的毛毛太多了,刮掉些吧。」我低著頭,伸手玩弄著她併攏在一 起雙腿間那一片雜亂的芳草。 「嗯……等我男朋友回來再弄吧,不然他會懷疑的。」貝貝解開我的皮帶 「站起來吧」 我站了起來,任她熟練地解開我的褲扣和拉鏈,西褲掉了下去,貝貝的鼻尖 幾乎碰到了我那將內褲高高頂起的肉棒。貝貝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滿了癡 迷,看來聞著上面散發的氣味,這個小騷貨就已經春心蕩漾了。 「臭臭的,快去洗乾淨,我等你……」脫下了我的內褲,雙手捧著我怒目金 剛般的肉棒,貝貝恨不得一口吃進嘴裡,不過上面的汗味讓她只是在上面用嘴唇 輕輕觸碰了一下,然後就打發我去洗澡。 當我洗完澡光著身子回到房間的時候,貝貝正雙腿側放,一絲不掛地坐在電 腦前,一邊吹著她那蓬鬆的頭髮,一邊用快播看著網絡電視。 「看什麼呢?」我走了過去,雙腿分開,跪坐在她身後,雙手摟著她的腰, 貼到她光滑冰涼的背上,頭枕在她肩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小聲地問。 「哦……沒什麼。韓劇。親我……」貝貝感覺到背上那火燙的胸膛,還有耳 朵上傳來的酥癢,不由渾身一顫,關掉了手裡的電吹風,舒服地閉起來眼睛,用 耳鬢廝磨著我的臉。 聽著那喃喃細語和銷魂的呻吟,我哪裡還控制得了自己,一邊親吻著她的臉, 雙手從她小腹移到了胸前,分別捏住了一隻玉乳揉搓起來。貝貝雙手翻到身後, 勾住了我的頭,一邊感受著我的親吻,一邊轉過頭來,小嘴熱情的迎上了我火熱 的唇。在兩條舌頭你來我往的激情追逐中,貝貝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我的懷裡。 兩具四肢扭結的肉體,猶如乾柴遇到了烈火般糾纏著、翻滾著,從地上滾到 了床上。我把她壓在身下,啃咬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隻手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食指與中指摳進了她那淫水直流的蜜穴裡,用指尖觸摸著裡面那些微微凸起的小 肉芽。 「哦……吃咪咪……嗯……讓你吃個夠,哦……輕點咬,不要……不要吸… …別留下印子……呃哦……好舒服……咪咪好舒服……」貝貝一隻手按著我的頭, 一隻手在我背上撫摸著,雙眼迷離地輕哼著。她喜歡男人啃咬奶子的感覺,每次 都會主動將她的奶子送進我嘴裡,讓我吮吸啃咬。 「老公……給我……給我……我要……」當我再度整個人壓到她酥軟的身體 上時,貝貝的小手抓住了我頂在她下腹上的肉棒,由於激動她柔嫩的手心裡出了 好多汗,雙腿纏在我的腰間,陰部一挺一挺地用陰戶去摩擦棒身。 「要什麼?」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將緊貼著她小腹的肉棒抬高一點, 好給她活動的空間。 「要……要雞巴……要老公的雞巴……快進來,小妹妹好癢……」貝貝抓著 肉棒,用龜頭不停摩擦著她的肉縫,胯部陣陣上挺,期待著它的進入。 「要溫柔點,還是粗暴點……」我知道她已經飢渴到極點了,但還是慢條斯 理地親吻著她的下巴。 「溫柔的……嗯……不,粗暴的……快進來,狠狠的……狠狠地干我……插 進來……老公……啊……進來了。好深。」在她高亢的歡叫聲中我火燙的肉棒猛 地插了下去,藉著愛液的滋潤,濕滑的肉棒很輕易地整根貫穿了她緊窄的蜜穴, 龜頭頂到了深處的花心。 肉棒被她火熱濕潤的肉穴所包裹,她的肉穴是我比較癡迷的,那種棒身滑過 裡面肉芽的快感,要強烈好多,於是我雙手手肘壓著床墊,慢慢抽送起來。 「老公,快點……快插。好癢啊……小妹妹好癢……快點操……」貝貝顯然 對我不溫不火的動作感到不滿足,雙手纏住我脖子,一邊狂亂地親吻著我的脖子, 一邊哀求著。纏在我腰上的雙腿也放了下去,雙腳壓到我屁股上,在我進入的時 候就用力往下勾。 「是不是要我操爛你的小騷逼?」我看著她那樣子,故意取笑著。 「嗯……嗯……是,干我的小騷逼……操死我,操爛我……啊……老公,快 點。插快點……我要……」聽到我粗魯的話語,貝貝更加的興奮,腰也跟著扭了 起來,臀部一陣陣急促地上挺,配合我的抽送。 感覺她肉穴內愛液越來越多,抽送越來越順暢,起初還能清晰感覺到摩擦, 現在隨著粘液的增多感覺越來越滑溜,這樣慢慢抽送顯然已經不能得到足夠的刺 激,於是我開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是。是……老公,好老公……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啊……快……再快 ……啊。呀……干快點……再深點……啊……好舒服……小妹妹好爽……還要… …還要再快……再重點……用力頂花心……嗷……就是這樣……啊……」貝貝的 叫聲越來越大,如同一頭發情的母獸,一邊拚命挺松來配合我,一邊在我背上胡 亂地抓著。 正當我們幹的熱火朝天,天雷地火的時候,我敏銳的耳朵聽到了外面鐵門發 出的響動。 「別出聲……有人。」我急忙摀住貝貝正要尖叫的小嘴,仔細聽著外面的聲 響,是的,鑰匙碰撞的聲音,有人正在找鑰匙開門「你男朋友回來了。」 我急忙鬆開一臉驚恐的貝貝,快送抽出頂著她花心的肉棒,從他身上翻了下 來,這個該死的房間就這麼幾樣東西,光一個床墊,床下是沒辦法躲了,窗戶有 鐵欄杆也翻不出去,那個衣櫃就更別提了,躲哪裡?我急忙穿著西褲,內褲是顧 不上穿了。 「別急,別急……你先別出來,我去纏住他,你聽到我關了廚房門,你就躲 到隔壁房間去,等我們走了,你再出來。」貝貝雖然也很緊張,但是女人也許天 生就會撒謊,到了這個時候反而顯得急智起來。她快速圍上了浴巾,整理了下凌 亂的頭髮,拖鞋也沒穿就快速出了房間,並將門關上。 「啊……老公,你回來啦?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 是說明天麼?」貝貝剛一出門,她男朋友也正好拎著一個行李包和幾個塑料袋進 了家門。 「是啊。公司有急事,今天下午就回來了。你在幹嘛呢?怎麼拖鞋都不穿」 她男友看著她圍著塊浴巾,頭髮濕漉漉的,臉上和胸前都濕乎乎的,感到有點詫 異。 「還不是怪你啊……人家剛洗好澡,才進房間,就聽到鐵門響,你又說明天 才回來,以為有壞人來了,急忙就出來看,鞋子都沒顧得上穿。」貝貝說起謊來 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嘟起了小嘴,佯裝生氣地瞪著她男友。 「呵呵,好了,好了。怪我怪我……都怪我,我本該先給你打個電話的…… 快點把水擦乾,別感冒了。」她男友倒也是老實人,被她這麼一說趕忙賠不是, 他怎麼會想到自己這心愛的女朋友身上的並不是水,而是剛剛與我激烈運動而出 的汗呢。 「呀……你手髒死了。別碰我,快去洗手」貝貝見他要抱自己,趕忙推他去 廚房洗手。 「別推、別推,呵呵。好了好了,我自己走……」這個傻孩子還以為女朋友 在和自己玩鬧,樂呵呵地由著她將自己推進了廚房。 「彭。」聽到了關門聲,早已穿好了衣服褲子的我,拎著皮鞋輕輕打開了房 門,快速閃到了隔壁那間放著些許雜物的房間裡。關上門的一刻,我的一顆心才 算是落了下來,好險,差點被捉姦在床,幸好老子機警啊。 「老公啊,你先洗澡,我去給你拿換洗的衣服,我餓死了,快點洗,洗完了 我們出去吃飯。」貝貝坐在床上,假意吹著頭髮,怕他男友看到凌亂的床鋪,和 汗濕的痕跡起疑心,不待他走到身前,就嚷著肚子餓。 「老婆……我好想你呀。先讓我親一下。」她男友哪裡聽啊,笑呵呵地湊了 過來,把她摟在了懷裡。看著這麼可愛迷人的小女友,只圍了塊浴巾坐在床上, 吃飯?還是先吃肉吧。 「啊……好討厭,不要……嗚嗚……」貝貝知道我還在隔壁,她可不想讓我 聽到和男朋友做愛,萬一我一時醋勁上來忍不住出來把他揍一頓,可就全完了, 所以極力掙扎。奈何她男朋友高大魁梧,任她怎麼反抗,還是被他吻住了小嘴。 「不要,老公……你先去洗澡啊,一身汗……」貝貝被他親的意亂情迷,當 意識到男友正在脫褲子的時候,想到自己的肉穴還濕乎乎的,怕男友發現異常, 趕緊催他去洗澡。 「不行了,老婆,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他男友倒是個急性子,脫了褲 子就將她壓在床上。 「啊……輕點……別摸,呀……」貝貝被他強行分開了雙腿,見他的手向自 己小穴摸去,趕緊抓住了他的手,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他粗大的手指插了進去。 「老婆,你下面好多水啊……」那小子感覺到裡面的濕潤,好奇地看著她慌 張的小臉。 「討厭啦……還不是太想你了啊……別摸了,戴套……我要。」貝貝怕他繼 續糾纏,從枕頭下面掏出一個安全套。 那小子也不多想,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牛,撕開套子,往飢渴了兩三天的弟弟 上一套,扛起她的雙腿就干了進去。 「啊……啊……老公,快點,用力,啊……」貝貝剛才與我正做到關鍵時刻, 原本就快來高潮了,卻不突然的驚嚇打斷,經過她男友這麼一插,強壓下去的欲 火馬上就燒了起來。 「老婆……老婆。你的小穴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啊……」他用力地抽送著, 感覺原本那一進入就想射的肉穴,不似以往那般緊窄,這射精的感覺降低了不少, 倒是增加了不少自信。 「啊……啊……別說話,快點,快點……再快點,用力點……快……老公, 干我……干死我……啊……」貝貝這個時候早已經不去想隔壁的我是否能夠聽到 了,叫床聲越來越大。 由於她的騷浪表現,原本找回點自信的男友,在她的逼迫下是越操越快,越 干越狠,正當貝貝有了高潮徵兆的時候,他一陣顫抖……射了。 穴肉依舊痕癢,感覺高潮就在下一刻,但肉穴內的肉棒慢慢變軟,那種無力 感讓貝貝感覺自己就好比是一個落水的人,拚命想抓住一個東西,但是什麼也抓 不到,這種感覺令她幾乎抓狂,恨不得推開身上的男人,衝到隔壁房間求我賜給 她一次滿足。 「對不起啊,老婆。你別生氣啊……是我太心急了,晚上我一定好好滿足你, 好不好?別生氣了」那男的知道貝貝沒有滿足,對自己的表現也深感愧疚,在一 旁努力討好著。 「討厭啦……快去洗澡了啦……人家好餓。」貝貝現在哪裡有心思與他囉嗦, 腦海裡只有對性慾的渴求。當她男友一臉歉意地走出房間後,貝貝快速跟去看他 關了浴室的門,急匆匆打開了我躲著的房門。 門被突然打開,我倒是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絲不掛的貝貝。不待我出聲 詢問,她的一下就撲到我懷裡,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小手慌亂地解著我的皮帶。 我雖然有點擔心她男友發現,但在聽了幾分鐘叫床後,我的肉棒也早就硬如鋼鐵。 看著她那渴求的眼神,我一把將她轉了過去,貝貝順勢跪在一張老舊的單人 布沙發上,雙手扶住靠背,對我崛起了那白花花的翹臀。面對著她那狼藉的下體, 我也顧不得裡面是否留有她男友的精液,抓住她的腰,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貝 貝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極力地要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來。在這種她男友僅在 一牆之隔的浴室洗澡的情況下,偷情的刺激讓我們兩個人陷入了瘋狂。 也許是緊張,也許是興奮,在我狂野地衝刺下,貝貝渾身都在顫抖,經過近 10分鐘的快速抽送,貝貝肉穴越來越燙,裡面的水越流越多,我能清晰感覺到 它順著我上翹的肉棒留到了春袋上。終於,貝貝渾身繃緊了起來,十指死死扣進 了沙發裡,小穴一陣抽搐,高潮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被她的陰精一刺激,我也有了射精的感覺,不顧她是否能 忍住不發出聲音,我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腰胯,以每秒3次的速度瘋狂幹著她,高 潮未退的貝貝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依然敏感異常的肉穴收縮地更加厲害,如同 一隻小手緊緊拽著我的肉棒,當我火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深處的一刻,貝貝渾身 顫抖了起來。當我肉棒從她體內退出的一刻,貝貝倒在了沙發上,那汗濕的身體 一陣陣抽搐著。 「老婆,幫我拿下衣服。」正當我們依偎在這張小單人沙發上,親吻在一起 享受高潮後的甜蜜的時候,從浴室傳來了貝貝男友的聲音。這時,我們才反應過 來。 「哦……來了……」貝貝趕忙站了起來,由於驚慌,或者是高潮後體虛,差 點摔倒在地,幸好我及時把她抱住。貝貝衝我笑了笑,又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 臉,匆忙走出了房間,我發現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雙腿間滴落到地上,更多的 則流淌在大腿內側。貝貝顯然也發現了腿上的異常,不過我想她現在是顧不上精 液沾到陰唇是否會過敏了。 我關上房門,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直到聽見他們離開後,我才離開了他們 的家。關上門的一刻,我點燃了一根香煙,回頭望了一眼那鐵門……好險是鐵門。 從貝貝那裡出來後,我打了電話給阿權,才發現他一直都沒有離開,車子就 停在小區外面不遠的路邊。 「阿權,謝謝你……」靠在後座上,看著阿權緩緩啟動了車子,我由衷地說 了句。 「什麼?浩哥……」阿權茫然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沒……沒什麼……回家吧。」我再次點燃了香煙,對著窗外吐了口煙霧。 阿權的忠心,然我想起了曹操的大將典韋。當年曹操貪戀張繡嬸子鄒氏的美色, 差點被張繡幹掉,幸得典韋以死相救才得以生還。如果今天我因為自己的一時沖 動上演歷史曹操的一幕,我想我一定會懊悔不已。雖然我不是曹操,雖然貝貝的 男友也不是張繡和他的大將胡車兒,雖然阿權也不會有典韋的下場,但是我還是 感到一陣陣後怕。不過,真的好刺激……。 第五十九章絕色少婦的激情。 通程大酒店頂層最大的套房自從我搬走以後,由於它的高價位一直都是空置 的,直到今天終於迎來了第一位客人,而且一租就是一個月。 「阿浩以前就住在這裡麼?」韓霜帶著保姆和孩子入住了這裡,此時正和王 欣玄一起打量著裡面的擺設。 「嗯,住過一段時間,這裡是阿浩旗下的酒店,比較安全,等下面的兄弟來 了以後,我也會安排一些在這裡,好保護你和孩子的安全。是不是啊?乖兒子… …叫乾媽,叫乾媽……」王欣玄抱著孩子,一邊逗弄著他的小嘴,一邊和韓霜聊 著天。 「呵呵……他這麼小,怎麼會叫你啊?這麼喜歡孩子,幹嘛不自己生一個?」 韓霜看玄子在那玩的有滋有味,不由覺得好玩。 「哎……我倒是想啊,問題是和誰生去啊?呵呵呵……對了,阿浩知道你過 來了沒?」玄子呵呵嬌笑著,還是樂此不疲地逗弄著手裡可愛的乾兒子,把個小 傢伙惹得「咯咯」直笑。 「呵呵,小傢伙見誰都笑,和他老子一個德性的。長大後估計又是個情種呀。」 韓霜話裡有自豪,有無奈。 「哎……剛才問你呢。阿浩知道你過來了沒?」玄子瞟了她一個白眼。 「還不知道,晚上準備給他個驚喜。」韓霜神秘一笑。 「那就要看他今天是睡在哪個狐狸窩了。呵呵」玄子有點不屑我的花心。 「哦?他在這邊很多女人?你怎麼不管管?」韓霜一想到自己在家裡苦苦等 候,我在這邊花天酒地、勾三搭四的就恨得咬碎銀牙。 「也還好啦,前前後後也就四個女人,不過最近又收了個叫朱培培的小秘書, 有事沒事就膩在辦公室,幸好那個秘書有男朋友,每晚都準時回家,倒不會留宿 在那邊。不過據阿權說那小秘書的男朋友出差了,所以這兩天都睡在那邊,今晚 不知道回不回莊園住。」我的行動玄子瞭如指掌,莎莎、文霞、安然還有肖瀟的 事情她也知道,韓霜同樣也清楚。 「死耗子,臭耗子……遲早死在女人身上……對了,那個新秘書底子乾淨麼?」 韓霜恨歸恨,但是關心的成分還是居多。 「查過了,沒什麼大問題。才畢業的學生妹,以前在肖瀟下面的酒吧跳過舞, 不過還好,不是兼職出賣肉體那種,還算乾淨。行了……我先回去了。最近事情 多,還要安置陸續來的兄弟。我可不像我們浩哥啊,整個一甩手掌櫃,哎……晚 上我陪你一起吃飯。」玄子想想自己忙前忙後,我卻在那風流快活就一肚子怨氣。 「呵呵。好了好了……等他恢復記憶了,你再抱怨給他自己聽吧,呵呵呵… …」韓霜笑著從她手裡接過孩子。 從風騷俏麗的尤物秘書那裡回到家已是深夜,皮鞋踩踏樓梯大理石地面發出 的「噠噠」聲迴響著,也不知道肖瀟睡了沒有,她這一生病,有好幾天沒上她的 床了,想到她那一身極具誘惑的刺青及與其做愛時的征服感,小腹下一團邪火就 無法控制地燃燒起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最終還是忍住了去敲她房門的衝動。 也許是因為剛才與貝貝的偷情刺激有餘而體力消耗微少,躺在浴缸冰涼的水 裡,身體的燥熱卻總是無法消退。草草擦去身上的水漬,穿著睡衣真猶豫著要不 要給肖瀟打電話的時候,手心裡的手機卻不時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 生的號碼。 會是誰呢?我疑慮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電話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嬌柔而又慵懶,這麼簡單的一個字, 就令我感到渾身一陣酥軟。 「你好,你找誰?」一陣恍惚之後,我回神過來。 「是王浩先生麼?」 「恩……我是王浩」 「那我就是找你了。呵呵」 「你哪位?」 「你猜……猜中了給你驚喜。」對方呵呵笑著,說話的語調如同在和情人調 情。 「呵呵……我猜不到。不過我能先知道驚喜是什麼嘛?」我笑著躺到了床上。 「想知道驚喜是什麼的話,半個小時內到通程大酒店12層888房間。過 期不侯哦,小耗子。啵……」未等我開口詢問,對方已經掛了電話。到底是誰呢? 看著這個139開頭的手機號碼,我心中充滿了疑慮,是敵人布的局,還是某個 我未曾謀過面的女人?不過對方報的酒店房間居然是我以前住過的那間,那個房 間過一夜的房價可不菲,去看看,反正在自己的地盤上應該沒什麼危險。 換上衣服,把剛躺下的阿權又叫了起來,車子駛出大門的一刻,正好遇到夜 歸的王欣玄。 「去哪兒啊?阿浩。」車子交匯的一刻,兩輛車的後排車窗同時落了下來, 玄子首先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哦……沒什麼事兒,從外地來了個朋友,去打個招呼。」我有點尷尬地回 答著,深更半夜出總不好說是去見不知道什麼底細的女人吧。 「呵呵呵……是見美女吧?王總要悠著點身體哦。」玄子手掩著那性感的小 嘴,笑得很是開心,不過那彎彎的媚眼中閃動著的神采怎麼看都充滿了戲虐。 「啊?呵呵……朋友而已,再美的美女也沒有玄姐您那麼動人啊。」為了掩 飾被戳穿謊言的尷尬,我笑著打著哈哈。 「呵呵……好了,好了,不用給我上眼藥了,會你的美人去吧,不佔用你的 時間了。玩的開心點哦……再見」玄子衝我擺擺手,升起了車窗。 早已過了客人入住的時間點,當我和阿權步入酒店大廳的時候,燈火通明的 大廳裡空無一人,只有前台那位長相甜美的年輕服務員正單手撐著頭坐在那裡假 寐。 「總裁晚上好。要我通知經理過來麼?」聽到皮鞋踩踏大理石地面的腳步聲, 她睜開了有些迷離的雙眼,當看清以走到跟前的人的身份那一刻,腦海裡的一絲 睡意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居然在上班時間打瞌睡,居然還被大老闆發現了,這 回死定了。想想這個月已經被經理扣了兩次工資,年輕的小女孩心裡那叫一個郁 悶加失落。 「啊……不用了,幫我查一下12樓888房間住戶的資料。」看到她那手 足無措的可憐模樣,估計是我的突然造訪把她嚇得不清,為了安撫她,我臉上露 出了溫和的笑容。 「請您稍等。」小女孩看我臉上是笑瞇瞇的,也沒有叫她喊值班經理,心裡 的石頭落了下來,趕緊幫我查起客人的資料來。 「查到了,總裁。這個房間的客人是今天下午入住的。兩位女士,帶著個孩 子。」服務員快速地查找著電腦裡的入住信息。 「哦?」居然還有小孩和中年婦女,到底是什麼人呢?本以為會是一個人,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組合。「是一家人麼?」 「不清楚。我值的是晚班,沒看到過客人。」前台小姐怕我責怪,趕忙解釋 著。 「嗯,叫什麼名字,哪裡人知道麼?」 「有登記。一位客人叫韓霜,一位叫陳春花,孩子名字沒登記,從湖南吉首 來的。」 「湘西來的?還帶著孩子……」思考著這兩個人的身份。難道是……「好了, 我知道了,你繼續上班吧,辛苦了。阿權,你先開個房間住下,有事我叫你。」 與阿權匆匆打個招呼,我快步朝電梯口走去。想到我心中的猜測,我一刻都不想 等下去了,我要利馬見到她。 888房對我來說就好比是自己家一樣,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走在12樓 過道軟綿綿的紅色地毯上,發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陣陣莫 名的激動。 按下門邊的呼叫按鈕,在經過了如同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等待後,房門緩緩 打開了,一位肌膚勝雪,明眸皓齒,氣質高雅的冷艷美婦不是與我有過無數次深 夜QQ激情的王婧又能是誰? 「真的是你?婧婧……」望著眼前這位只穿著一襲淡紫色吊帶睡裙的冷艷少 婦,雖然心裡早有了思想準備,還是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27分23秒,還不錯。傻站著幹嘛?不想進來坐坐?」眼前的美女不知 道出於什麼樣的心境,雙眼滿是霧氣地盯著我看了許久才對我嫣然一笑給我讓開 了位置,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座冰山突然變成了鮮花遍地的花海,如沐春風一般。 「婧婧,你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呀。」緩過神來的 一刻,我激動地伸手去擁抱她。 「老實點,有話到房間再說,別吵醒保姆和孩子。」王婧用力拍打了一下我 把在她那冰涼柔滑的肩頭的手,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啊……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雖然多少次在電話和語音裡激情纏綿,但 是怎麼說這也算是初次見面,如此動手動腳顯然很是冒失,我尷尬地收回了手, 傻傻地站在那裡就這麼看著她。直到她關了房門,拉起了我的手,就這麼被她牽 著,一步步進了套房內的主臥室。 「老公。見到人家,是不是特別驚喜?」關上了臥室的門,王婧一掃剛才的 冷艷,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比我略低的身高加上只穿了酒 店的一次性拖鞋,當她抬起頭的一刻,只道我鼻尖的雙眸只能對我仰視,透露著 一絲狡黠的笑意與我四目相對。 「老婆……我太意外了。真的是喜從天降一般」聽她那一聲柔柔的老公,還 有隔著衣服體察到的一陣綿軟,我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細腰,抱著眼 前這位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的香艷美少婦,我恍如置身夢中一般有種飄飄然的 感覺。 「有沒有想我?老公。」王婧望著我的那雙清澈雙眸裡充滿了思念與深情。 「想,好想你,老婆。我一直都想著有這麼一天能把你摟在懷裡,沒想到喜 悅卻來得那麼突然。」此時的我早被她那嬌美的容顏和下方那一片從衣襟上方展 露的那片雪白酥胸及深邃乳溝晃花了眼。 「你騙人……」美女哀怨地瞪了我一眼,不等我開口,知覺脖子上的雙臂一 緊,那嬌艷的雙唇已經湊了上來,封住了我欲待反駁的嘴巴。她突然的熱情讓我 還沒緩過神,一條濕軟滑膩的香舌已經帶著清甜的津液探進了我的口中。王婧忘 情地吻著我,輕輕地扭動著頭,不停地變化著角度,柔軟的舌尖靈活地糾纏著我 的舌頭,一雙纖纖玉手捧住了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不停地撫摸著。 她熱情的吻激起了我沉睡的慾望,與她熱吻著,摟在她腰上的雙手緩緩下滑, 摸上了她睡裙下那兩瓣挺翹的玉臀,也許她也和我一樣激動和緊張,手裡的臀肉 時而鬆軟,時而緊繃。不知道她那真絲的睡裙下是否真空,反正我是沒有摸到一 絲衣物,只感覺觸手的綿軟與十足的彈性。 「嗯……嗯……」懷裡的美人顯然已經動情,一邊貪婪地與我四唇糾纏,一 邊發出含糊的哼聲,呼吸與愈發地急促。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一隻手不安份地 摸上了我那被褲子緊緊壓制的肉棒。 我的手伸進睡裙的裙擺的一刻,證實了我剛才的猜測,下面真的是真空的, 觸手是一小片短而稀的柔毛和飽滿的肉丘。當我摸上她陰戶的剎那,王婧整個人 都軟了下來,踮起的腳尖也落到了地上,不過手臂卻勾著我脖子不放,小嘴更是 一刻都不想離開我的唇,我只好配合她略彎下腰,一手摟著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激情的愛撫和熱吻中,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滾到了床上,我身上的襯衣下擺 已經被她拉出了褲腰,扣子也被解地只剩下了下面的兩顆,皮帶已被解開,怒挺 的肉棒也不知何時被釋放了出來,一隻若軟的小手正緊握著它,上下套弄著,褲 子雖然還在身上,但是連通內褲已經到了屁股下面。 王婧的下體愛液已經流到了大腿上,當我的兩根手指摳進她泥濘蜜穴的一刻, 她終於放棄了與我進行世紀長吻的打算,嘴裡發出了一道銷魂的呻吟。她的陰道 雖然不算很寬鬆,但也沒有少女那般緊窄,再怎麼說也是剛生產不久的少婦了, 剛才我撫摸她小腹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手術後的疤痕,顯然是順產的,這也不 難解釋她的陰道能容納下我的三根手指進出。不過她那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和 纖細的腰肢,我只的很吃驚她的恢復能力,居然完全沒有一般女人那種生產後的 臃腫感。 「嗯……哦……別摸了,老公……老公……哦……給我……快給我……我要 ……」被我壓在身下的王婧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兩條光潔修長的大開著,方便我 的手在她已成重災區的私處活動,性感的小嘴如同離開了水的魚兒,喘息著發出 膩人的哀求聲。 「要什麼?寶貝兒,告訴老公……呀……不僅下面濕了,上面怎麼也濕了?」 其實我早發現因為兩個人的糾纏擠壓,她胸前的睡裙乳頭位置已經被她分泌的乳 汁濕了兩大片,我笑著一隻手罩住了她一隻碩大的玉乳,感覺上面的乳頭挺立, 乳房更是膨脹到彈性十足,捏起來手感十分的好。 「討厭,討厭……啊……啊……我要,我要老公的棒棒……」王婧雙頰緋紅, 嬌喘著用她的粉拳捶打著我寬厚的肩膀。 「多久沒被滋潤了?呵呵……那麼飢渴。你看,都能開自來水公司了。」為 了把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冷艷少婦心底的慾望完全激發出來,我刻意無視她的哀求, 反把摳弄著她下體的手抽了出來五指大張地在她面前晃動著,整個手掌和手指如 同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在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晶瑩的愛液從指尖滴落下來, 掉到她白皙粉嫩的臉上、鼻尖,以及半張的小嘴裡。 「嗷……不要,不要離開……老公……進來,快進來呀……」王婧的思緒顯 然沒在仔細聽我說什麼,正閉著眼睛享受著我手指帶來的充實與滿足,突然失去 了那充實的感覺,她一邊嘴裡表示著不滿,一邊往上挺送著下體,正好陰部遇到 我堅硬如鐵的肉棒,於是更加飢渴的摩擦起來,期望能把它套進她花唇微張的蜜 穴內,但在我刻意的閃躲下,始終無法得逞,反倒把我的棒身弄得全是愛液,摩 擦起來更顯滑溜。 她的淫蕩與飢渴,讓我驚喜交加,為了試探她的底線,我把滴著淫水的中指 抵上了她的紅唇,愛液塗抹在她原本水潤,現在卻被慾火燒地開始乾涸的雙唇上, 不知道她有沒有聞出其中散發著自己私處幽香的是什麼液體,不過鮮紅的舌頭已 經伸了出來,飢渴地舔著我的手指、指縫、手掌心,最後在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 嘴裡的時候,她吮吸地是那麼開心與滿足。 王婧的淫蕩表現,讓我口乾舌燥,原本帶著戲耍的心思也被體內熊熊燃燒的 慾火所焚燬,就在龜頭摩擦到她穴口的一刻,我當機立斷,掌握好角度猛地往前 一鬆,碩大的龜頭在愛液的潤滑下輕易突破了她的蜜唇,棒身隨之一揮而就、直 搗黃龍。 「嗷……好深……好燙哦……哦……老公……」當龜頭頂到花心的一刻,王 婧尖叫了起來。她的陰道雖然由於才生過孩子,沒有那麼緊窄,與貝貝那重巒疊 嶂的小穴自然沒法比,不過好在我的肉棒夠粗大,倒不至於無法充實它。卡在屁 股下的褲子,讓我抽送起來很不方便,雙腿只能伸得直直的完全無法借力,只能 靠腰部的挺送。王婧顯然也發現了問題,搭在我屁股上的兩隻小腳開始踢著我的 褲子,俏臉上那副股急迫的模樣煞是可愛。 甩脫了褲子的束縛,讓我有了大展拳腳的空間,雙腿跪在這張往日征服過數 位美女的大床上,雙手叉著她那纖細的蠻腰將她下身都抬了起來,王婧身上的睡 裙往下縮了下去迷人的私處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搞凸飽滿的陰戶上稀疏短少的芳 草漆黑油量,兩瓣粉嫩的陰唇包裹著我那碩大的肉棒,唇溝及四周連同我的棒身 都沾滿了淫光閃閃的愛液,真的無法相信這麼漂亮的嫩穴會是一個生育了孩子的 少婦所能擁有的,上帝真的很眷戀她。 睡裙下擺遮蓋在她小腹的位置隨著我的抽送,露出了一小截墨綠的紋身圖案, 好奇心驅使下我一邊操著她的蜜穴,一邊伸手掀開了她的裙擺,那一刻……我愣 住了。 一對精緻的天使翅膀。為什麼那麼熟悉。好熟悉的感覺。腦海裡突然閃現出 一個畫面,一個女人騎在我身上不停搖曳,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不時收縮搖擺 的小腹上那對天使翅膀,如同展翅欲飛,我努力想看清楚那張臉,但是始終是那 麼朦朧。這一刻,我感覺頭痛欲裂,雙手捧著頭,嘴裡發出一聲痛苦而低沉的嘶 喊,彎下腰把頭深深埋到了王婧的小腹上。 「怎麼了?老公……你別嚇我,你怎麼了?」王婧見我停了下來,小穴雖然 已經充實,但失去了劇烈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見我許久沒有動靜,疑惑地睜開 了迷離地幾近閉合的雙眼,正好看到我雙手抱頭痛苦地倒在她身上,「老公…… 老公……你怎麼了?別嚇我,別嚇我,老公。」 王婧顯然被眼前的狀況驚呆了,此時她早將剛才那種久違的快感拋擲腦後, 心裡只剩下焦急萬分。一手撐著床,努力撐起身子,用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頭顱內針扎一般鑽心的刺痛來得是那麼突然而又猝不及防,幸好來得突然, 去的也快,當我抬起頭,王婧才放下了緊張的一顆心,整個人倒了下去。 「沒事……突然感到頭好痛。讓……讓我靠一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剛才的疼痛令我額頭都冒出了冷汗,感覺渾身力氣都突然被抽空了,我無力地趴 倒在她的身上,一頭埋進了王婧耳邊的枕頭裡。王婧不知道是被剛才突然的變故 嚇到了,還是怎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一手搭在我的背上,輕輕撫摸著,一隻 手溫柔地揉著我的頭髮。 「老公……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聞者王婧耳邊幽幽的香水味,整個人都放 鬆了下來,這時耳垂感到一熱,王婧一邊親吻著我的耳垂,一邊小聲地問道。 「恩……你的紋身……好熟悉的翅膀,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平復下來後, 我開始理智地去分析頭痛的原因,想來想去都只有那紋身。 「是我老公給我紋的……」王婧的語氣很溫柔。 「你很愛他?」聽到這個答案,我的語氣帶著一絲醋意,但是心裡為什麼又 多一次欣慰? 「是的。我很愛他……他英俊、果敢、霸道、溫柔,敢愛敢恨。是難得的好 男人,雖然有點花心。」雖然我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幸福 感,她臉上一點帶著甜蜜的微笑,還有一絲幽怨。 「既然你這麼愛你的老公,還給他生了一個可愛的孩子。那你怎麼會突然跑 來見我這個從未謀面的網友?」經過剛才的變故,我們兩個人好像都忘記了我們 是在偷情,而且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我那依然堅挺的肉棒仍被包裹在她溫暖而 濕潤的肉穴內。直到她話語裡對她老公的讚譽及語氣中的幸福感,讓我心中醋意 橫生,才意識到我們現在姿勢的曖昧。 「呵呵……傻瓜……」王婧顯然察覺了我在吃醋,嬌笑著雙手捧起了我的頭, 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笑顏如花地望著我「吃醋了麼?小傻瓜……之所以我會來這 裡與你幽會,你可以理解成他變心了,或者……我天生就是個淫娃蕩婦。答案呢 ……以後你會知道的。呵呵……好了。現在……讓我們完成剛才還沒完成的事情 吧……我的……老公。」王婧說著雙腿盤到了我的腰上,嘴角微翹,衝我壞壞地 一笑,勾魂奪魄的雙眼閃爍著絲絲浪意。 看著她那淫蕩的表情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飽滿酥胸,面對這樣的尤物我只 覺得一陣口乾舌燥,氣息紊亂,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棒愈發充血膨脹,艱難地吞嚥 了下乾燥的喉嚨,剛才的頭痛早就已經拋擲腦外,我要征服這個性感、淫蕩的尤 物少婦,我管她是誰,她老公又是誰。沒有言語的必要,行動才能證明一切,雙 手支撐的上身猛地撲倒在她酥軟的身上,對著她修長白皙的脖子啃了下去。 「噢……嗯……」當我的嘴巴伴著舌頭在她香嫩的脖頸上左右翻啃的時候, 王婧亦閉起了眼睛,仰著頭左右擺動著,嘴裡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與深重的喘息之 聲,一手小手更是捧著我的頭,指尖摩挲著我的頭皮,顯然十分地受用。 我閉著眼睛舔舐著她脖頸間細密的汗水,香醇而帶著淡淡鹹味,雖然可口, 但絕不解渴,本就乾燥無比的嘴巴本能地就一路下游,穿過深陷的鎖骨,滑過細 嫩的酥胸,鼻子裡傳來的是陣陣迥異於牛奶的乳香,這種香味是過往經歷的女人 所沒有的,不過意識深處卻是那麼熟悉而迷戀。是的,20多年沒有品嚐到的味 道,母乳的味道,想到那甘甜的滋味,還有征服人妻的刺激,我顯得急迫而粗魯。 「嗷……吃吧,親愛的。嗯……都是你的,老公……」當我粗暴地一把扯下 擋住了嘴巴的一邊衣襟,一口含住那挺翹而堅硬的乳頭時,王婧摩挲著我頭皮的 手使勁將我的頭按了下去,發出同時發出了高亢而愉悅的呻吟。 王婧的舉動讓我的臉深深陷進了她那飽滿的乳峰內,鼻子的功效已經完全消 失,含著乳頭的嘴巴只輕輕一吸,一股溫熱的液體就湧了出來,沒有想像中的甜 味,味道淡淡的,不過滑過咽喉的一刻,渴地冒煙的喉嚨如同一股清泉流過了久 旱的田地,那種酣暢的感覺,讓我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吞嚥著,直到長時間地缺 氧產生了窒息的恐懼,我才猛地抬起了頭,大口地喘著氣。 「你想謀殺親夫?吼。吼……」我衣衫不整地雙手撐著床,喘息著,盯著身 下笑的春心蕩漾的王婧。 「呵呵呵……吃飽了麼?乖老公……」不待我回答,王婧盤在我腰上的雙腿 一用力,「吃飽了,就該幹活了。餵飽我……」說著一把勾著我脖子,將我的嘴 巴封地死死地,一條香甜的小舌頭靈活地伸了過來在我嘴裡不停地攪動著。 「干……」此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拿回主動權,征服這個人妻少婦,從 頭到尾,貌似我都很被動啊,心裡鬱悶地吼了一聲,粗壯有力的腰臀如同上足了 發條一般開始快速挺送起來,帶動前面的肉棒迅猛而有力地做起了活塞運動。左 手粗暴地抓住睡裙的上口用力一扯,隨著吊帶崩斷的聲音,整件睡裙被我扯到了 腹部,然後一把握住了只手不能掌握其一半的巨乳,用力地捏了下去,頓時一股 溫柔的液體從指縫冒出趟過手背滑落開去。右手卻伸到了她身下,用力揉捏著她 柔軟結識的臀瓣。 「啊……用力,老公……就是這樣……呀……操我,用力操我……用力捏我 奶子……啊……好美,好舒服,用力,不要停……干死我吧,讓我死吧……啊… …」在我狂暴的動作下,王婧在我身下熱烈地扭動著,回應著,一雙修長的美腿 時開時合,嘴裡更是叫的語無倫次,全無頭緒。不過那如夢似幻般悅耳甜膩的浪 叫聲與嬌喘聲也確實勝過一切助興的春藥,聽著聽著我就化身成了之知道不停殺 伐的洪荒異獸。 房間內嬌喘聲、嘶吼聲伴隨著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響,空氣中彌 漫著混合了香水味道的濃烈淫慾氣息,潔白的被子已經掉到了床下,寬大的床上 只有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男的精壯而健美,女的白嫩而嬌柔,雖然彼此都已經 渾身汗濕,但仍在不停歇地變換著體位。被凌亂丟棄在床單上那撕裂成幾塊的睡 裙以及抓裂出好幾道長長裂痕的白色襯衫昭示著戰鬥的慘烈。 「呀……呀……老公,好老公,我不行了,人家認輸了,啊……真的不行了, 要死了,要被干穿了……啊……啊……啊……要來了,又要來了……好酸好酸… …呀……到了到了到了……呀……」香汗淋漓的韓霜一頭濕漉漉的秀髮凌亂地貼 在臉上,原本半蹲半趴在我身上的玉體在承受了近10分鐘來自下方的快速而有 力的挺動後,嬌軀一陣亂顫,伴隨著一聲如哭似泣的嬌吟後癱倒在了我的身上, 剩下的只是粗重渾濁的喘息和高超後不由自主的抽搐。韓霜此時大腦一片混沌, 這已經是今晚的第三次高潮了,一年多來久曠的身心今晚得到了充分的滋潤,雖 然是那麼甜美而滿足,也同時讓她感覺到了無助與絕望。身下這個男人是如此的 勇猛而充滿了征服慾望,哪怕自己是冷傲的仙子,也只能乖巧的誠服於胯下。 這一場持久的戰鬥下來已是午夜兩點。我成功地征服了這位高貴而高傲的美 人人妻、冷艷少婦,但是也感到了渾身的疲憊。在王婧徹底投降的一刻,輕輕摟 著身上的嬌柔玉體,輕撫著她濕漉漉的光滑脊背,我閉上了眼睛,雖然肉棒已經 戰意高昂,肉穴的陣陣收縮帶來的快感妙趣十足,看著著王婧的呼吸漸漸均勻, 直至帶著絲絲滿足陷入了夢想,我也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打算,她太累了,已 經不堪征伐,而我也……好累。 韓霜是被房間外面嬰兒的哭聲吵醒的,看了下手錶已經是早上6點半,孩子 餓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孩子平時都能接受奶粉,就是早上醒來的時候非要喝母 乳,這也導致韓霜每天早上都要早起。韓霜無奈地想起身,發覺渾身酸軟無力, 還有一雙臂膀整摟著自己的細腰。剛才還沒怎麼注意,清醒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 趴在我身上的。 他還是這麼勇猛。看著熟睡中的男人,回想著昨晚久別重逢後的放縱與激情, 韓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紅潤的臉上充滿了滿足。輕輕在我嘴上親了 一下,韓霜小心地拉開了腰上的雙手,慢慢撐起了身子,生怕吵醒了熟睡的愛人。 「壞蛋……居然插在人家身體裡一夜沒出來。」起身的一刻,韓霜馬上察覺 了私處的異樣。輕柔地抬起身體,感受到肉棒慢慢從下體抽離,帶起的絲絲快感 差點讓她舒服地呻吟出來。隨著肉棒的離體,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韓霜 乾淨用手摀住,原本以為是在她熟睡後我射在了她的體內,如果是這樣,那就要 吃事後避孕藥了,一聲叮囑過一年內是不能再孕的。還好當看到手上那晶瑩剔透 的液體,細聞了一下除了她愛液的味道,並沒有精液的氣息。 「大壞蛋……睡著了都不老實。」望了一眼那高高聳立在一片濕漉漉雜草叢 中的肉棒,上面還沾滿了自己整夜不曾停止宣洩的雨露,饒是生過孩子的人妻韓 霜也不覺一陣羞澀,聽著外面孩子的哭聲,也顧不上洗去身上那各種令人遐想的 氣息,匆匆批了一件酒店的睡袍就出了房間。 「域域什麼時候醒的?」韓霜結果保姆手裡的孩子,虎頭虎腦的小傢伙看到 媽媽咯咯地笑了起來。 「有一會兒了,本來想味他喝點奶粉,可是他就是不肯喝,所以我就帶他到 客廳走動走動。夫人你先喂孩子,我去洗漱。」保姆是個淳樸的中年婦女,知道 這位有錢有勢的女家主這次來西安是見丈夫,不過為什麼會住酒店,他也覺得納 悶,不過淳樸的她自然不會多問,再說這裡的條件真的是很不錯,自己這一輩子 也沒住過這麼高級的酒店。 「哦……呵呵,小傢伙,餓壞了吧?來……吃奶咯。」韓霜笑著扯開睡袍的 一邊衣襟,捧起一邊白嫩多汁的豐胸,將正往外泛著白色乳汁的乳頭送進孩子的 小嘴裡。小傢伙含著乳頭幸福地閉上了眼睛,腮幫子一動一動地用力吮吸起來。 這時,韓霜才發現了乳房上面佈滿了一道道香港電影裡俗稱「咖喱雞」的吻痕, 扯開另一邊也同樣如此,或深或淺,甚至還有淺淺的牙印。 「還好保姆不在,不然真的丟死人了。」韓霜趕緊整理了下衣服,想到昨晚 自己男人的瘋狂,俏臉不由一紅,被孩子吮吸的乳頭平時都沒感覺怎麼敏感,但 是現在卻覺得一絲絲快慰與酸癢襲來,牽動著連帶下體也有了些許生理上的反應。 「陳姐。你帶著孩子去下面餐廳吃早餐吧,然後帶孩子到附近公園轉轉,呼 吸下新鮮空氣,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找這裡的經理,一切費用我回頭會處理。」 小傢伙終於吃飽了,打著飽嗝笑笑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了,還是在回味。 保姆換好了衣服,一身整潔地出了房間,小跑著接過了孩子。這次哺乳對韓霜來 說真是一場煎熬,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併攏的大腿內側是多麼粘滑,估計站起來 後,愛液就會流淌下來,不知道睡袍的下擺濕了沒有。 第六十章少婦的驚人身份。 韓霜看了下時間才7點不到,保姆帶著孩子出去了,西安這邊天亮的比較晚, 所以各行業的上班時間也比較遲,酒店的早餐廳要7點半以後才有營業,估計沒 有兩個小時以上保姆和孩子是不會回來的。 「不知道他醒了沒有?」想到還有2個多小時與心愛的男人獨處的時間,韓 霜慧心一笑,站起來的一刻,果然左邊大腿內側有液體流淌的感覺。隨著小步地 走動,雙腿間粘滯的感覺異常明顯,韓霜低著頭,逃也似的悄悄回到了房間,雖 然明知道保姆和孩子都出去了,韓霜還是感覺無地自容,還好床上那個昨晚把自 己整地死去活來的壞傢伙還高臥不醒。靠在房間的門上,韓霜努力控制著自己的 噗噗亂跳的心。 平復下來後,韓霜如釋重負地走到床邊,枕著我平伸的手臂躺了下來,看著 熟睡中的愛人,韓霜平日裡的空虛與幽怨這一刻不知道已經跑到了那裡。 看著我隨著呼吸勻速起落的寬厚胸脯,上面稜角可見的胸肌和不算濃密的烏 黑捲曲的胸毛一直連接到了小腹以下,幾乎和下面的烏黑森林連成了一片,小手 輕輕撥弄著上面短短的毛髮,不自覺的就一路摸了下去。 「差不多一年不見,阿浩的身體健壯多了,也更有男人味到了,還有這寶貝 還是這麼勇猛。感覺比以前更加雄壯了。」看著依然昂立在黑從中的巨大肉棒, 韓霜顧不得上面處於半乾涸狀態的粘液,小手輕輕地握住了下端,身子悄悄坐了 起來,螓首慢慢靠了上去,只見肉棒的血液流通受到了限制,上方露出的一大截 棒身青筋暴起,宛若一根游龍盤旋的跨海紫金梁,上面雞蛋大的龜頭紫紅而晶亮, 邊緣一圈鮮紅的肉芽密密麻麻、根根豎起,猶如狼牙巨棒。看著看著,韓霜的雙 眼就陷入了癡迷,鮮艷的小嘴微微張開,濕嫩的小舌尖不受控制地探了出來,朝 著上方那道有著一絲晶亮液體冒出的可愛裂口舔了上去。上面那混合著自己愛液 氣息與雄性氣味讓韓霜頓時神思紊亂,一發而不可收拾。 下身的腫脹感與陣陣濕熱把我從睡夢中喚醒,只見一身白色睡袍的美女一手 撐著床,一手抓著棒身上下套弄,隨著螓首的上下浮動,秀髮飄飛間只見一張鮮 艷的小嘴僅僅包裹著龜頭吮吸套弄著,原本還在為眼前這玉女吹簫的絕美畫面而 沉迷的我,在她的舌尖鑽入馬眼的一刻,還是舒服地哼了出來,為了避免美人尷 尬只好首先開口「喔……你醒啦?寶貝兒……」。 聽到我的聲音,韓霜握著我肉棒的手抖了一下,驚慌地抬起頭,看到我正笑 瞇瞇地望著她,頓時如同做壞事被抓的小孩,趕緊鬆開了手,想要落荒而逃,她 可不想讓我覺得自己是個飢渴到不讓自己老公休息的小淫娃。 「呵呵。跑什麼?偷吃的壞女孩。」我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敏捷地一把 抓住她的一隻手,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拉進了懷裡。 「討厭……醒了也不告訴人家。還取笑人家……壞死了。」韓霜羞紅著把臉 埋進了我肩與脖子之間的枕頭裡,小手輕輕握拳捶打著我的胸口。 「呵呵……哎呦哎呦,打死我了……偷吃還要殺人滅口,救命呀。」我誇張 的笑著,結果話還沒說完,肩膀上就傳來一陣劇痛。「哎呀……好痛。」 「哼,叫你壞……」韓霜鬆開了咬著我肩頭的嘴,然後趁我不注意逃下了床, 在進浴室的一刻還朝我露出個小女兒姿態的勝利表情。 「咬了人,還逃跑,太不負責了……」我無語地看著肩頭那兩排帶著口水的 深深牙印,還好我皮厚,沒流血,不過還是很痛,我一邊揉著一邊點了根煙,見 浴室的門關著,好長時間也沒反應,只得朝浴室喊「寶貝兒,做了壞事也別躲廁 所裡不出來啊,在幹嘛呢?」 「在放水……身上粘乎乎的,好難受。」原來韓霜剛才是怕再呆下去被我發 現她那淫水氾濫的下身,心想這要是被發現了不是更要受我取笑,於是藉機開溜, 坐在抽水馬桶上,用紙巾擦拭著濕漉漉的下體和大腿內側,但怎麼擦也擦不幹, 反而越擦越敏感,越擦流地越快,聞聞身上的味道,還是放水洗澡吧。於是一邊 給浴缸放著水,一邊開始洗漱,將我一個人丟在床上不管不顧。 「豈有此理,居然把我這麼丟在床上,自己去洗澡?」我聞聞自己身上一身 臭味,還有手臂上的抓痕,心裡好是鬱悶,大吼一聲超浴室衝去:「昨晚的盤腸 大戰貌似我才是流血又流汗吧?洗澡也不叫我,我來了……」 「啊……壞人……你別進來……別弄髒我的水。」韓霜看到我一臉興奮地朝 浴缸而來,嬉笑著在裡面用水潑我。 「小樣兒……敢嫌我髒……不管,我也要洗。」我死皮賴臉地跨進了浴缸裡, 和她戲耍到一塊。浴缸雖然不算小,但是兩個人往裡面這麼一躺,水還是冒出了 邊緣,韓霜雖然已是生育了寶寶的少婦,此刻卻猶如頑皮的小女孩,不停地用水 潑我,我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伸出祿山之爪一邊還擊,一邊在她光滑如絲緞的肌 膚上卡油。 「呵呵……呵……好了,好了,饒命呀……好啦……一起洗,一起洗啦,好 癢……嘻嘻……」不消幾分鐘,她就已經氣喘吁吁地癱在我懷裡告饒了起來。 「哼哼……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還不老實?」我得意地往後一靠,舒服地 躺進了水裡,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 「是啦,是啦……老公最厲害了。」韓霜雙腿置於我身體兩側,乖乖地趴在 我的身上,微微喘息著。 「對了,寶貝兒,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剛才我在下面查看了住房記錄,登記 的不是王婧啊。」我一手撩起水花滴在她光滑的肩頭,看著水流滑落,邊問出了 心中的疑惑。 「哼……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王婧是我隨便取的名字啦,我真實名字叫韓 霜。現在知道了吧?啊?」韓霜捏著我鼻子,拖長了聲調嬌聲問著。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輕點,哎呦,鼻子掉了……」我對她的無理取 鬧有點哭笑不得。 「那咱兒子叫什麼名字啊?當初你叫我取名字,我記得就選了個單名域字。 全名叫什麼?」我壞笑著問。 「什麼咱兒子,是我兒子……哼。兒子叫韓域,跟我姓。」韓霜一臉得意的 說。 「啊?怎麼不跟他爸爸姓?要不跟我姓王吧……」我話一出口就知道要糟。 「哈哈哈……跟你姓?還王八?,才不要……哈哈哈……」韓霜聽了笑得前 俯後仰,一對車頭燈般的巨乳在水面浮動跳躍不止。 「好啊,敢嘲笑我……」我氣急,一下抓住了她的兩顆奶子,夾在指縫間的 乳頭「滋滋」地冒出乳白色的汁水,趟過濕漉漉的小腹,混合到了清澈的池水裡, 慢慢散開。 「啊……」韓霜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到叫了出來,笑聲頓時轉為呻吟。 一場發生在浴缸裡的清晨搏擊就此展開…… 昨晚雖然戰鬥激烈,但是我並沒有得到宣洩,今天這一戰最後我把大量的精 液全部注射進了韓霜的體內,不過不是她的花房,而是她的後庭,因為韓霜最後 還是禁不起我的征伐,哀求我操她的菊花。結果就這麼把她按在浴室的洗漱台上, 站著在後面操了近20分鐘才完事。 簡單地清洗了下後,我抱著她上了床,兩個人摟在一起說了好一陣話,韓霜 才起來拿出一套名貴的衣服給我換上,我昨天的襯衣是報廢了,褲子雖然沒壞, 但也要洗了。韓霜很體貼,過來還給我帶了兩套衣服,包括裡面的內褲,都很合 身,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衣服的尺碼的,居然連褲腿的長短都正好。不過看 著她溫順地如同小媳婦一般的幫我穿衣服的模樣,早就忘記了去注意這些不尋常 的細節了。 「霜兒,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你既然來了就多玩幾天,我去公 司安排好這幾天的公務,帶你和孩子到處轉轉。」待她給我打好領帶,我輕輕將 眼前這位一絲不掛的小美人攬在懷裡,心中真的不想離開。 「嗯,你去忙吧。今天我也有些事情要做。」韓霜輕輕把頭靠在我的胸前。 「哦?你這次來不是專程來看我的呀?是什麼事情要處理,也許我能幫上忙。」 「不用了,一些公司的事情,以後少不得麻煩你的,不過現在不用。好了, 我不留你了,你去忙吧,孩子應該也快回來了。」韓霜嫣然一笑,輕輕推開了我。 與韓霜依依惜別後,我離開了酒店,在大廳等啊權去取車的檔口,看到一個 中年婦女抱著一個孩子走進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忍不住站了起來,看到孩子那 可愛的笑容的一刻,一種莫名的感覺,似乎血脈相連。 「這孩子真可愛……多大了?」我忍不住走了過去,摸摸他可愛的臉。小家 伙笑得更加開心的樣子。 「啊……呵呵。謝謝……孩子才幾個月大。先生看來與他倒是有緣,平時陌 生人一碰就哭的,沒想到今天對您笑那麼開心。」那婦女見我衣冠楚楚,不似壞 人,也就隨我逗弄著孩子。 「呵呵……可愛的小傢伙。好了,我先走了……再見,小傢伙。」我看到車 子開到了大門口,撥弄了下孩子的小鼻子,與他們道別。我知道,這個小孩應該 就是韓霜的孩子了,不過為什麼有那麼強烈的直覺呢? 到了公司裡,讓貝貝召集了下面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開了個簡單的會,聽取了 一下他們的匯報,然後將近期的一些工作安排了一下,然後帶著方震到樓下湘西 影業的分公司拜會了一下王欣玄,與她磋商了一些合作上的事宜。最近由於我回 家比較晚,與這位王美人很少能碰上面。 會客區的茶几旁,我和方震、王欣玄,還有周雨一邊品著上等的鐵觀音,一 邊談著事情,身為秘書的朱培培捧著文件夾,在我的身後伺立著。 「王總。近幾天,我們影業在西安有幾個收購案,總公司派來的負責人已經 到了,明天中午能不能邀請您一起吃個飯?」王欣玄遞給我一杯青綠泛著金色的 茶水。 「哦?你們影業又收購了什麼項目?來的人是你們楚總麼?」聞著小小茶杯 中撲鼻的茶香,我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這位王大美女,儘管她那雪白的美腿很是 誘人,但我無心多作視覺享受,因為這段時間湘西影業在這邊的吞併態勢過於強 烈了,儘管是盟友關係,還是讓我隱隱有些擔憂。 「呵呵……小生意。一個中小型的煤礦,還有一個酒樓……我們楚總沒過來, 是楚總的夫人來的。」王欣玄話裡帶著一絲不經意,不過我卻聽著不輕鬆,煤礦 業務我們也有參與,就算中小型煤礦,那也要數千萬的資金口,酒店就更不好說。 最主要的是,這兩個行業背後一般都涉及到官員和黑勢力的利益所在。 「楚總的夫人?」我疑惑地看著她,想聽聽她的下文。 「王總,你放心吧,我們說是收購,其實只是收購部分的產權,官方的都疏 通好了,不過這兩個產業何濤都佔了一些股份,我想可能到時候會有一些糾葛了。」 果然。看來和何濤的爭鋒不可避免地要開始了,不過不是由我這地頭蛇發起,居 然是湘西影業這條過江龍。 「哎……本來還想過過安穩日子的,看來是沒安生日子過了。好吧,該來的 遲早要來,既然我們是合作夥伴,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明天與楚夫人的飯局就讓 我來安排吧,算是給她接風了。貝貝,這個事情你安排一下,回頭阿震你與周助 理洽商吧。」腦袋裡考慮這接下來的佈局,我也沒心思繼續悠哉喝茶了,簡單與 王欣玄寒暄了幾句,我就回了自己辦公室。 湘西影業的舉措,讓我不得不採取一系列的部署來應變一些可能發生的突發 事件。於是,一個下午都在不停地召見各個部門的負責人,要他們做好流動資金 的儲備,因為我預計到這場利益的交鋒,絕對不單單是這一兩個收購案就完結的, 這只是開頭,接下來勢必會與何濤展開一場激烈的兼併戰,那麼除去其它因素, 錢是最主要的一個因素了,如果陷入資金泥潭,那麼就會滿盤皆輸。晚上,又帶 著方震到鼎尚召見了下面各個老大級人物,讓他們密切注意何濤那邊的舉動,一 直忙到了凌晨一點才結束。 「阿浩,你說湘西那邊是不是要全面衝擊西北市場?」醉眼迷離的肖瀟靠在 我懷裡,帶著絲絲酒氣小聲詢問著同樣腦袋有些發沉的我。肖瀟今晚一直都在陪 著我處理事情,一路應付下來也喝了不少酒,於是乾脆把車留在了鼎尚,坐了我 的順風車。 「應該是吧,只要能擠垮何濤,我倒是不介意這條過江龍來分一杯羹。今天 喝了不少吧?等下還有沒有力氣給我醒酒?」我摸摸她那滾燙的臉頰,觸手滑膩。 「討厭……我還以為你有了新歡就不想吃我這盤老黃瓜了呢。」最近確實比 較沉迷朱培培這道新鮮菜,很少去摸肖瀟的門,難怪她帶有怨氣。 「呵呵,吃醋啦?不是因為你身體還沒康復麼?好了,今晚就餵飽你那張小 饞嘴。」我笑著把手伸進了她的緊身短裙裡,順著那包裹著絲光襪的光滑大腿, 一路摸了上去,指尖牴觸到了雙腿交合部位,輕輕撥弄這幾個小陰環,雖然隔著 褲襪和裡面絲薄的小內褲,仍然能感受到絲絲潮氣。顯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肖瀟 這小騷貨早已動情。 「哼……誰吃醋了?老娘會吃她的醋?不過,以前老娘怎麼沒發現姓朱的那 小騷蹄子除了會在客人面前裝裝可愛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呢?」以前貝貝在鼎尚也 兼職賺過零用錢,不過時間不長就認識了方震,然後就進了公司,所以肖瀟對她 也不是印象很深,不曾想就這麼轉眼功夫成了我的秘書。 「呵呵……她啊。怎麼說呢?生了一張名器啊。還是一般男人消受不起的名 器。」我用手指頂了頂肖瀟的陰戶。 「哦……你……你是說,她這裡比較特別?」肖瀟被我弄得忍不住叫了出來, 驚慌地望了一眼正專心開車的阿權,馬上意識到了我話裡的深意。 「嗯……很特別……不過你放心吧,我沒有收下她的意思,她也沒有和她現 在男朋友分手而跟我的打算。如果你想知道到底有多特別呢,有空你去問方震那 小子吧,他可是人家的乾哥哥呢。」我故意把干字咬地重重的,刮擦著肖瀟肉縫 的中指也同時用上了勁道,薄薄的褲襪居然被頂出了一個小洞,指尖摸到了裡面 的底褲,這下還客氣什麼,貼著小底褲的邊緣就伸了進去,直探水簾洞而入。 「啊……啊……嗯……」肖瀟緊咬著牙根,盡量讓自己不叫出來,但是氣息 已經極度紊亂,最後肖瀟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小聲哀求 道:「主人……別摳了,小奴癢死了……回去後再讓主人的大雞巴狠狠操人家的 小騷穴,好不好?」 「哈哈哈……暫時繞過你。」我大笑著從她裙子裡抽出濕漉漉的手,將她緊 緊摟在懷裡。 幾天的飢渴加上酒精的麻醉,讓肖瀟放浪到了極點,一進莊園我頂樓的臥房, 肖瀟就如同一條軟蛇般盤到了我的身上,我也被一路壓制的慾火折騰地有些急迫, 兩個人瘋狂地親吻著、愛撫著,雙手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在通往浴室的路上, 衣服、裙襪丟了一地……肖瀟那一身精美而淫靡的紋身,每次都讓我變得嗜血而 暴戾,對她的征伐從來都是強烈而酣暢淋漓,帶有受虐傾向的肖瀟也似乎很享受 其中的刺激與快感,每當我一邊兇猛穿刺她的花心,一邊用軟皮鞭抽打她的時候, 就叫得分外淫蕩。酒精的麻痺下,我下手也就失去了分寸,次日醒來的時候,肖 瀟仍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熟睡,背上和臀部佈滿了道道醒目的鞭痕,雖不至於皮 開肉綻,但也有點觸目驚心,那罪魁禍首的短皮鞭的黑色把手此刻還深深插在她 的下體,上面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早已乾涸,而下方的床單則留有一大片明顯的 濕跡。帶著一絲愧疚,我不忍心去吵醒她,簡單地洗漱過後,我就悄悄離開了房 間。 「總裁,與韓小姐的飯局約在萬福樓,時間是中午1點。」還沒等我坐下, 秘書朱培培就已經開始匯報起了工作。 「韓小姐?什麼人?」我好奇地打量了貝貝一眼。這丫頭今天的職業裙裝居 然是粉紅色的,配上裡面白色的棉質女士背心,倒是把她那飽滿的美胸襯托地很 是養眼。 「哦,就是湘西影業過來的負責人。」貝貝看我盯著她那對乳溝深邃的凶器, 朝我拋了個嬌嗔的白眼,不過臉上並未帶一絲怒意。 「這麼巧?也姓韓?」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啊?總裁,您說什麼?」貝貝顯然沒聽清楚我說的什麼。 「哦……沒什麼。怎麼定在萬福樓?」我一邊岔開話題,一邊拿出手機尋找 著韓霜的電話。 「是影業的王總指定的,韓小姐說他們即將收購那家酒樓的股權,所以想去 實地看看。」貝貝倒也不以為意,把王欣玄那邊的意思轉達了給我。 「好的,那你通知下方震,中午你和他一起陪我過去。」我一邊說著,一邊 撥通了韓霜的電話。 朱培培看我打電話,也不再糾纏,轉身出去通知方震。 「喂,親愛的。昨晚睡的好麼?不好意思,昨晚本來要去陪你的,後來有事 忙的太晚就沒去打擾你。想我了沒?呵呵……中午我先見個客人,下午我就去你 那裡陪你。嗯……乖,那你再睡一會兒。下午見……呵呵,好……親一個。」聽 著手機裡韓霜親吻電話的脆響,我掛斷了電話。 經過一上午的緊張忙碌,眼看快到了約定的飯點,我叫上正在秘書位置上專 心打著文件的培培,和方震一起同乘著我的座駕驅車趕往萬福樓。一上午的忙碌, 讓我都沒心思去逗弄一下身邊的秘書尤物,這到了車裡,自然一路上對她是大快 朵頤,撫胸摸臀過足了手癮。方震坐在前面副駕駛的座位,對後座上我兩的舉動 是完全視而不見,倒是貝貝這丫頭時不時緊張地瞧前面那位乾哥哥一眼,看他是 什麼反應,顯然心裡多少有些在意著方震的想法。 到了酒樓,當方震報出預訂的包廂時,身著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姐告知我們客 人已經到了,客人居然先到了,我這主人還真是失禮,看了下手錶,還好時間還 早,並不是我遲到,而是對方來早了。 「怎麼是你?」在身材高挑的迎賓小姐引領下步入豪華包廂的一刻,我原本 想表示一下歉意而高舉抱拳的雙手直接僵在了半胸,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嘴 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路想好的話語更是卡在喉嚨怎麼也出不來,滿腦子 除了震驚,還是震驚。裡面的坐著的四個人,不對……是五個人才對,居然都是 熟人。王欣玄和周雨自然不用說了,而面朝門口,居坐在主人席邊上真悠閒品著 茶水的那個冷艷高貴的女人居然是韓霜。而她邊上抱著一個嬰兒的也正是昨天早 上在酒店大廳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中年婦女。 「這個玩笑開大了……我的網友,千里迢迢與我幽會的少婦,居然是湘西龍 頭楚浩的老婆。操……」這一刻,我真的很想罵娘。 「王總來了……呵呵,不好意思,我們來早了。」王欣玄無視我的失禮與慌 亂,站了起來笑著與我打招呼。 「浩哥……浩哥?」身後被我堵在門外的方震雖然看不到我的表情,但是見 我遲遲不作回答,用手在我後面點了幾下,把我從震驚中喚醒過來。 「啊……哦……王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來遲了。」我趕緊抱拳回禮, 此時王欣玄和韓霜已經離開了席位走到了我的跟前。 「呵呵,哪裡哪裡?是我們想看看酒樓的情況,所以早來了。這位是黑金集 團的總裁王浩,影業在西北的發展,多虧了王總的大力支持才有今天的良好勢頭。」 王欣玄與我客氣了兩句,就開始對韓霜做起來介紹。 「你好,王總……我是湘西影業的韓霜,感謝您一直以來的支持。」韓霜不 待王欣玄介紹,朝我伸出了青蔥般的小手,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完全沒有與我熟 識的表情。 「啊……楚夫人大駕光臨,鄙人被夫人的仙姿所震撼,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既然你裝作不認識,那麼我也只好將戲給你演足了,雖然心裡很多疑問,留作無 人的時候再說吧。 一番簡單而熱情的寒暄過後,賓主依次落座,藉著酒菜上桌的時間,由熟悉 彼此合作事宜的王欣玄和方震做著前期一系列彼此業務往來的匯報,朱培培則打 開了文件夾做著簡單的記錄。我雖然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不過眼神就從來沒 離開過韓霜的臉,韓霜時而與我眼神的交匯,也並沒露出一絲窘迫,只是在冷若 冰霜的臉上露出一下笑容,算是與我打招呼。 「這次韓總過來,除了斥資收購兩處產業的股權外,還希望能與王總你們黑 金有更進一步的合作。我方已經做了個初步的企劃,王總您過目一下。」王欣玄 在做了一番匯報後,從周雨的手裡拿過一分文件,雙手遞交到了我的面前。 「哦……這個……你們楚總的胃口真是不小啊。」我簡單的看了幾眼,輕輕 合上文件夾,饒有深意的看著韓霜。這個所謂的企劃書,不可謂不大氣磅礡,謀 劃周密,裡面不說別的,光是直接立項和兼併其他企業所動用的資金就過了10 個億,而且都是前期的投入,最主要的一點,裡面涉及到眾多何濤的產業和利益 區域,同時步驟明確,具有相當的可操作性,只要中間不發生特別大的意外因素, 何濤在這場兼併角逐中只有淪落為他人魚肉的地步而不得翻身。看著這份企劃書, 再看看這兩個女人,湘西耗子猛龍過江的意思已經是昭然紙上。 「讓王總見笑了,小本生意而已。不過既然是生意,還是有利可圖的生意, 我們影業也自然不會獨吞,我們需要您這位權勢人物的支持,創造一個互惠互利 的喜人局面。您說是麼?王總……」韓霜笑臉如嫣地說著,一雙清澈嫵媚的雙眸 滿是自信與從容,難道她真的感覺自己就吃定了我? 「哈哈……有錢賺當然是好的。不過細節上嘛,還要雙方好好斟酌商榷,來 來來……今天是專門給楚夫人接風洗塵,生意打後有的是機會慢慢談。」我一邊 將那個企劃書交給貝貝,一邊捻起酒杯站了起來。 一頓酒席喝得是賓主盡歡,王欣玄的酒量我是領教過的,不在我之下,沒想 到韓霜這位冰美人也是女中豪傑,半斤五糧液下午,硬是面不改色,只是看我的 眼神裡多了一絲迷離。 「楚夫人,既然你們的企劃書裡後續有那麼多需要彼此合作的項目,那麼我 希望就從這座煤礦和酒樓開始吧。你覺得怎麼樣?」散席之後,賓主數人一起到 了大廳,在即將握手而別的前一刻,我臨時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這完全是在別人 的口中奪食,因為這兩個項目對方已經完全完成了操作,我這橫插一手擺明了是 在佔便宜。我也就是想看看對方的誠意與態度。 「好……王總發話了,這個自然是沒問題。」不曾想韓霜連考慮都不考慮一 下就答應了下來,倒是讓我著實吃了一驚。 「爽快……我想以後我們能合作地相當愉快。對了,楚夫人帶著小公子初次 來西北,不如讓我陪你們好好遊覽一下這古都的人文景物吧?」我原本就答應韓 霜要帶她好好玩一下,雖然現在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但是如果因為他是那個我 連面都不曾見過的湘西耗子的老婆而放棄這自動送進嘴裡的美味的話,那絕不是 我的風格,哼……湘西耗子又如何?你的女人,我照樣要征服在床上。 「有王總陪同自然是極好的,我這裡先謝過了。」韓霜面不改色,笑顏依舊 地應答著。 「阿震,這些商業上的事情,你和王總協商處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要 好好陪陪楚夫人。今日飲酒有點過了,明日我去夫人下榻的酒店找你,先告辭了。」 把商業示意的委任權當這方的面交給方震後,我語帶雙關而又不容置疑地作了韓 霜後面日程安排的決議,然後不顧他們幾人反應如何,帶著方震和朱培培上了車。 「總裁……剛才您的舉動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人家是客人呢。」今天我的 表現跋扈而貪婪,就連對韓霜話裡的挑逗意味也十分明顯,聰明伶俐的貝貝身為 我的秘書,在忍了很久之後,還是在回去的車上提出了置疑。 「呵呵。傻瓜……你當我真的醉了?她們想要立足西北,只能靠我,我跋扈 點也好,貪婪點也好,他們只能接受。韓霜是楚浩的女人,對了還有他兒子也在, 我不能讓她在這裡出問題,我看我要花費不少精力在她們的安全上。接下來的日 子裡,我會重點放在與何濤暗處交鋒的事情上,商業上的事情,阿震你要抓起來, 貝貝你多協助阿震一些。」商業這一塊,方震確實是個奇才,很多事情,我只需 要做決策就可以,他的執行能力好地超出我的期望,交給他處理,我完全放心。 「你放心吧,浩哥……」方震呵呵笑著,完全沒把這當成一副重擔,他的表 情讓我能感受到他的自信,這也讓我更加心安。倒是朱培培聽說我不會過多操持 此時,而要她協助方震的時候,小臉上有著一絲失落。這段時間來,頻繁與我在 辦公室忙裡偷閒,享受偷歡滋味後的小丫頭,淫蕩的本質已經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每天晚上,與男友例行公事般的床上纏綿顯得味同嚼蠟,往往是自己才有了感覺, 對方就已經繳械投降,搞得自己不上不下、渾身難受,對性的需求已經不是自己 那沒用的男友所能滿足的了了。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無法得到我的充分滋潤,加 上我還要陪伴剛才那位氣質高貴的漂亮女人,心理就說不出來的膩味。 昨天中午與韓霜她們會晤完,我回公司處理完後續的事務安排後,直接去了 韓霜下榻的酒店,在與她一番激情纏綿之後,與韓霜又作了一番深入的交談,從 我們的關係到今後的戰略合作還有利益分配,不管我的要求是如何的不合理,她 都表示欣然接受,這一點讓我感覺很是匪夷所思,哪怕我和她關係再如何親密, 但她的身份始終只能算是楚浩的代言人,利益方面如此不留底線地讓步,在商言 商換成我肯定是無法接受的,況且楚浩那邊她又如何去交代?事出反常必為妖, 這太不合理。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怎麼進入的夢想,夢裡很多身影糾 纏著我,其中有韓霜,有王欣玄,有周雨,還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人,他們喊 著我的名字,當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被一個肥胖男人強暴的一刻,我看到了自己 滿臉的憤怒,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憤怒,突然一個粗大的棍子朝我頭上砸了 過來。 從夢中驚醒,我猛地坐了起來,一摸頭,沒有傷痛,只是滿頭的大汗,身邊 的韓霜還在睡夢中,一臉的安詳。夢裡的一切彷彿是前世的事情,又彷彿是今生 的事情,看著韓霜那迷人的容顏,隱隱中我彷彿抓住了一點信息。夢裡的一切也 許真的不是夢,那是我失憶前的事情,而韓霜和周雨還有王欣玄出現在夢中,那 麼只有一個解釋,我們以前就認識。 王浩、楚浩、王浩、楚浩……突然間,一個大膽的設想閃現在腦海,我是楚 浩。是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一切的不合理,王欣玄的到來,阿權的忠誠,韓霜 的出現,一切的一切,只有在我是楚浩的前提下才會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霜霜……醒醒……」我用力搖著熟睡中的韓霜。 「唔……怎麼了?幾點了?」韓霜早上醒來的時候總是一副很迷糊的樣子, 如同一個嬌憨的小女孩,不過此時我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 「你知道我是誰,是不是?告訴我,我是不是,是不是楚浩?」我焦急地盯 著她。 「額……你,你怎麼這麼問,想起什麼了麼?」韓霜被我一問,整個人都清 醒了不少。 「告訴我,是不是?我想知道……」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呵呵……老公。不管你是誰都好,現在你是我老公就夠了,你的身份,我 想還是要靠你自己去想起來才好。」韓霜是真的想直接告訴我肯定的答案,但是 當初在王欣玄找到我的時候,就咨詢了專業的醫生,像我這種情況,最好是自己 能想起來,如果強行灌輸的話,可能反而會給我恢復記憶造成負面的影響,甚至 永遠想不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凡是接觸我的人,都被下了嚴令,不許 透露我失憶前的一切事情,包括我的真實身份。 但是,我怎麼知道這一切,現在的我,只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我必須弄 清楚。韓霜見我不依不饒,也被我搞地很是頭疼,最後只得拿她那晶瑩水潤的小 嘴將我的喋喋不休給封殺住。這最終的結果就是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晨運」後, 我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回到了莊園。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61-65) 作者:明王心。 字數:42377。 第六十一章朱培培東窗事發。 這幾天,白天帶著韓霜母子還有那個保姆阿姨在阿權和一干保鏢的陪同下游 覽這座古都名勝,晚上就與韓霜廝混纏綿,我一直想在韓霜的口中得到確切答案, 甚至在她被我征伐地意識不清的時候逼問她,但她總能在關鍵時候繞開話題,或 者將我的注意力吸引開,搞地我沮喪至極。不過,雖然韓霜對我的質疑含糊其辭, 但我隱隱還是有了定論,就在今天早上與阿權對練完之後。 莊園地下室練功房裡,又增加了一間桑拿房,這是肖瀟的手筆,她看我迷上 了打拳之後,就叫人佈置了這個桑拿房,每當我打完拳之後,她就會服侍我洗澡, 然後蒸一下身子,再幫我進行一次全身的按摩。 一般,這間桑拿房是只有我在用的,但是今天我逼著阿權來陪我一起蒸,阿 權在我支開了肖瀟,又多番要求下才同意進來,這幾天他也被我折騰不輕,每當 沒有旁人的時候我就會問他我的身份,這讓他不甚其擾,甚至向王欣玄提出要求 換人保護我的安全。最後還是王欣玄來向我控訴,說我騷擾了她的得力手下,讓 他很是困擾。沒辦法,我也不想沒了這麼能幹又忠誠的手下,只好妥協了。 但是,我豈能這麼容易放棄,我今天準備做最後一次嘗試,因為這幾天我夢 中的事情越來越顯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臉變得越來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權。 「大嫂,你放心吧,有我阿權在,浩哥出不了事,我們去去就回來」。夢中 的一個場景,車隊面前,面對韓霜和幾個女孩子依依不捨的關切之情,阿權大聲 地保證著。 蒸汽繚繞的桑拿房裡,兩個人裹著白色浴巾,汗流浹背的舒服地靠在木質的 長椅子上閉目養神「阿權……當初你保證這次來西安,不會讓我出事的。你失職 了」。我低沉的話語雖然說的並不大聲,但是六識敏銳的阿權還是渾身一震,猛 地睜開了雙眼,轉頭死死地盯著我。 「浩哥。你,你想起來了?」阿權雖然身手一流,但始終還是個老實人啊。 「我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我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他那惶恐的樣子,我知 道我的猜測是對的,我決定繼續詐他。 「浩哥,當時你去會見馬小姐,把隊伍甩開了,我們只能暗中保護,當我們 趕到的時候,您已經出事了。對不起,浩哥,是我們保護不力。您處分我吧」。 阿權軍人的習慣一直保留著,說到處分的時候,猛地站了起來,用標準的正立姿 勢就這麼筆直地站在我面前,目不斜視。 「果然……我果然就是那個湘西的楚浩。呵呵……」阿權的回答讓我的猜測 得到了證實,雖然我還沒有完全回憶起以前的一切,但這最起碼確定了我的身份。 「浩……浩哥……你,你……」阿權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嘴巴張的大大的。 「呵呵……是的,我還沒想起以前的東西,我詐你的……給你10分鐘準備 好車,我要去通程」。我笑著離開了桑拿房,留下一臉懊惱的阿權揚長而去。我 要去好好抱抱我的兒子,雖然與他相處了好多天了,但是一想到他是別人的兒子, 我總只是敷衍的抱一下。現在我知道他是我的親生骨肉後,我迫切地想去仔細地 看看他,抱抱他,親親他,對了,還有他媽媽。 次奧,原本還以為偷了個人妻,還是個有權勢的大佬的人妻,沒想到偷的居 然是自己的老婆,老子鬱悶啊!還有,這正牌的老婆過來了,我在這裡的那麼多 女人怎麼辦?想到蚊子、莎莎、安然、肖瀟她們,我頭大了。也不知道韓霜會怎 麼處理這些女孩,我……我真心的好鬱悶!我還是繼續失憶吧……「叫爸爸,叫 爸爸……」酒店套房的客廳裡,保姆在一邊忙碌地打掃衛生,我坐在單人沙發上 抱著兒子逗弄著他可愛的小嘴。韓霜此時正一臉甜蜜地挨著我坐在沙發扶手上, 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無限深情的看著我和孩子。 「告訴你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醫生說最好是你自己想起來, 不然……」韓霜面對我無可爭議的質問,韓霜只能跟我倒出了實情,不過一想到 可能存在的嚴重後果也不免滿臉愁容。 「擔心什麼。早點晚點的事情,能知道自己是誰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麼, 一直以來,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出門都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自己是個逃犯, 被人認出來。現在好了,呵呵……不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了這麼可愛的兒 子,這比什麼都強……是不是啊?乖兒子,喊爸爸……爸……爸」。我才不擔心 會不會永久失憶呢。 「當初你出事的細節我們暫時還沒有查清楚。不過肯定跟何濤是脫不了關係 的,這件事情有很多的疑點都指向他」。韓霜見我是真的不擔心,也就放開了, 反正事已至此也沒什麼辦法了。整了下身上的睡袍,款款起身,然後慵懶地側躺 在邊上的長沙發上。這幾天被我滋潤透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嬌柔嫵媚的風韻。 保姆走過來抱走了孩子,說是要給孩子餵奶了,這小子食量驚人,每一個小 時就要喝一奶瓶,難道我小時候也這麼貪吃? 「你說當時我是去會個人?知道是誰麼?我想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經過」。看 著保姆把孩子抱進了房間,我從茶几上拿起煙點上,韓霜嚴厲要求我,孩子在的 時候不能抽煙,這逗兒子雖然幸福,但是1個來小時沒煙抽也確實難熬。 「哼……自己會誰難道還不知道?」韓霜朝我冷冷一瞥,眼神中有嗔有怒。 「呵呵,我這不是失憶了嘛」。抽著煙,我傻笑著。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周雨起初怎麼也不肯說,後來實在找不到你, 他也急了才告訴我們當時在場的是一個女演員。具體過程他也沒看到,只知道他 帶著阿權他們到事發現場的時候,你已經不在那裡了,而那個女演員正……正被 人輪姦」。韓霜說到這裡也不免有著一絲遺憾。 「哦……」我想這個女演員應該和我有著親密的關係,不然我不可能脫離保 護去見她,「她叫什麼名字」。 「馬伊俐……她也挺可憐的,事發後就回上海了,戲也沒拍完。原本想問清 楚事情的經過,不過顯然她受到的刺激也不小,每次打電話過去,一問起這個, 她就掛電話了,哎……」韓霜雖然不喜歡我這拈花惹草的性格,但對馬伊俐這個 受傷至深的女人還是充滿了同情,幾番接觸下來還成了好朋友。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我坐在沙發上低頭抽著煙,一根連著一根,直到抽完了 第三根,我才打破了沉默。「有她的電話麼?」 韓霜默默地從包裡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將手機遞給我,然後走 進了臥房,從我身邊走過的一刻,小聲地說了句「說話盡量別刺激她,她也是受 害人」。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手機屏幕上標注著伊利兩個字的號碼,遲疑著到底 是打還是不打? 「喂……霜霜麼?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打電話給我,呵呵」電話裡馬伊琍的聲 音顯得爽朗而生動,看來已經從那次事件的陰影裡走出來了。 「喂……喂……怎麼不說話呀?霜霜……」我長時間的沉默讓對方感到有些 詫異。 「是我……楚浩」。在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我還是艱難地開了口,雖然 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你還好麼?」我的突然出現讓馬伊琍顯得急促不安,她也從韓霜 那裡知道我的一些近況,對我的失憶她一直都有著一絲愧疚,當初如果不是她因 為受不了寂寞而主動約我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嗯,我很好,你好麼?」這個電話裡的聲音,對我來說是陌生的。 「聽霜霜說,你失憶了」。馬伊琍的聲音略顯低沉,繼而出現了哽咽「對不 起,阿浩,真的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不,這不怪你,雖然我還沒想起以前的事情,但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是我沒保護好你,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她的哭聲讓我感到很愧疚。 「阿浩……不要放在心上,我沒事了,真的,我現在很好」。馬伊琍想盡量 表現地開心點,讓我寬心,但我怎麼能寬地下這個心。 經過一番彼此的問候與安慰,我把話題切入了主題:「告訴我那天的經過好 麼?」 「……阿浩……我不想回憶那天的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好麼?不要 逼我去回憶」。馬伊琍在一番沉默後還是拒絕闡述當時的事情,可見那事對她的 打擊有多大。 「那麼……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只問你一句,是不是何濤?」 讓一個女人去回憶一段悲慘的過去,也許真的很殘忍。 「……」馬伊琍在電話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我知道了。放心吧,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也是替我自己」。她無聲的 沉默顯然就是一種默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兩個人相對沉 默下去了,於是決定掛電話「不打擾你了,先這樣吧。等事情過了,我去上海看 你」。 「阿浩……那人你惹不起的,答應我,不要做傻事。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 吧」。見我要掛電話,馬伊琍顯得有些激動地喊著。 「我知道。放心吧……好了,先掛了」。不待她的勸解,我毅然掛了電話, 有些事能過去,有些事是不能過去的,再說何濤他早已注定是我的生死仇人。 掛斷電話的一刻,一雙白皙的小手從後面伸了過來,圈住了我的脖子,不知 道什麼時候韓霜已經到了我身後。 「何濤……」我把頭慢慢靠在沙發上,閉著雙目揚起了頭,嘴裡冷冷地蹦出 了兩個字。 於此同時,身處同一城市某間酒店內打著麻將的何濤無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手裡剛抓起的麻將牌也從手裡掉落在檯面上。身邊一位看起來十分稚嫩的小姑娘 原本就緊挨著她,被他單手摟在懷裡。 「濤哥,你冷麼?」小姑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拿起邊上的空調遙控器看 了一眼「不應該啊,才26度」。 「大驚小怪……何局只是摸到好牌一時激動而已,你說是吧?何局……」對 面一個肥頭大耳,一副商人模樣的男人接口道。 「不……小妮子倒沒說錯,剛才我突然感到一絲寒意襲來。就好像那次我抓 捕一個販毒團伙時被人埋伏那一刻一模一樣……」說話的神色凝重,多年的刑警 生涯,讓何濤特別相信直覺,。 「呵呵。何局你說笑了,在西安,現在誰還敢對你不利啊?找死啊?」那胖 子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算了,今天不打了……走,吃飯去」。何濤看看手錶也到了飯點了,於是 提議收攤。吃完飯再回來好好折騰下身邊這個小丫頭。 這個女孩是他前兩天在旗下酒吧撿到的,為什麼說撿呢?因為昨天深夜1點 多他和猴子幾個手下在旗下一家酒店的KTV包廂商量完事情出來,正好看到這 個女孩正扶著他的車吐地直不起腰,原本要讓人將她推開,但看到她那張雖然化 了濃重的晚妝,但任然掩蓋不住稚嫩的臉蛋後,頓時改變了主意,將這醉得幾近 不省人事的女孩帶上了車。在他那張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性的大床上,何濤翻看 了她隨身的小挎包,裡面除了一些女生的小零碎外,還有張高一的學生證及身份 證,上面的資料顯示這個女孩居然還不到15歲,要到下個月才滿15週歲,是 三中的一名初中生。真嫩啊……而當何濤剝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小女生光滑的肌 膚,盈盈一握的椒乳,還有粉嫩的下體讓何濤興奮異常,對著那渾身上下散發著 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番啃咬後,毅然將那醜陋的下體插入女孩體內,進入的一刻, 他驚奇地發現是如此地艱難,閱人無數的何濤自然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個丫頭 還是原裝貨。處女……真是撿到寶貝了。結果這一夜,何濤現實出了異於往日的 威猛,一連在她的體內射了兩次才滿足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女孩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陌生男人懷裡。 昨夜初次醉酒,讓她完全無法回憶起發生的一切,不過床單上、自己大腿內側干 涸的血跡和下體隱隱的疼痛,讓她馬上意識到了可怕的事實。 女孩叫徐婷,是本地人,父母都是從商,經常不在家。上個學期快期末的時 候和班上一個成績優異的男生確立了戀愛關係,暑假裡兩個人幾乎每天都打很長 時間的電話,結果被男生的父母發現了,那個男生在父母的逼問下承認了戀愛的 事實,處於父母的嚴厲訓斥只得與她提出分手。女孩傷心異常而決定獨自到酒吧 買醉。為了讓自己顯得成熟點,還特意化了濃妝,不曾想第一次去酒吧,結果就 這麼糊里糊塗地把自己珍貴的初夜葬送在了這個年齡足以當自己父親的男人手裡。 小女孩的尖叫聲和哭泣聲吵醒了何濤。社會閱歷豐富且多年與犯罪分子打交 道的何濤要對付這麼個毫無社會經驗的高中小女生,顯然是小菜一碟。他先是拿 出了自己以前的警官證,再拿出私藏的一把手槍和手銬,告訴她昨晚他在酒吧例 行檢查時,發現她醉倒在酒吧,同時還在她喝的酒裡發現有毒品的成分,原本要 將她帶去警局,並告知她父母和學校,後來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了家,誰知道 她酒後亂性,糾纏著與自己發生了關係,等等……在他假話連篇加上要帶她回警 局去,並讓她父母來領人的威脅後,涉世不深的小女孩完全被他折服了,求他不 要告訴她父母,更不要告訴學校。何濤見她屈服了,又提出給她給她買衣服、新 手機、吃大餐做補償,就這樣,這個高一小女生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魔爪。這也為 何濤罄竹難書的纍纍罪行又增加了濃厚的一筆。 左傳義這幾天幾乎逮著機會就往鼎尚跑,原因無它,因為他看上了在鼎尚酒 吧裡領舞的劉逸雪,原本他以為劉逸雪是我的女人倒也沒多少想法,誰知道前陣 子從肖瀟那裡得知這丫頭並不是我的女人,而是酒吧經理孟煥的女朋友後,就開 始找各種機會想對她下手,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送花、送禮物是使盡了 手段,不過劉逸雪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他搞定的,這個丫頭周旋男人的本事好像 與生俱來一樣,不過她看這位左公子出手也算豪爽,也就蓄意應付,每次都讓左 傳義感覺自己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這不,今天好不容易頂過了他父親的一番政治教育,就從家裡溜出來,準備 去鼎尚找劉逸雪。誰知道才把車發動,名貴手包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居 然是表弟呂立鵬打來的。這個表弟比自己只小了兩歲,是他舅舅的兒子,都住在 一個城市平時也偶有來往。 「表哥……有空麼?來四海酒吧陪我喝……喝兩杯……」電話裡聲音嘈雜, 而呂立鵬的聲音有點打卷,顯然是喝多了。 「小子,你喝多了吧?怎麼想到約我喝酒了?」左傳義有些不以為意的將電 話按了免提,然後開動了車子。 「表哥,你就別問了,我心煩,我心裡好難受,你過來不過來啊……」呂立 鵬在電話裡顯得激動起來。 「好了,好了,你等我,我馬上就到……」左傳義看時間還早,就決定先去 那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當初在眾多追求者中以自己的才華和良好的家世博得了佳人的芳心,朱培培 一直以來都是呂立鵬的驕傲,交往兩年多來從沒有打罵過她,甚至重話都沒說過 一句,只要是女友的要求都尊如聖旨,女友也一向顯得乖巧懂事,溫柔體貼。不 過,自從前不久到了一家大集團上班後,女友不管從穿著打扮,還是言行氣質都 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特別是在性生活上,原本女友雖然需求較大,但最起碼還比 較矜持,現在是變得越來越開放,原本一些從沒用過的姿勢,她都主動地與自己 嘗試,也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甚至於連下體原本十分茂盛的陰毛也讓自 己幫她刮得一乾二淨,說是這樣比較衛生。 最近一段時間更是行為異常,每當自己射過後,女友總會在自己熟睡後偷偷 爬起來。,上星期的一個晚上兩個人做完愛,女友以為自己睡著了,其實他並沒 有睡著,只是在懊惱自己為什麼就不能讓女友好好滿足一次,察覺到女友起身, 他開始沒什麼舉動,不過見她出去10多分鐘還不回來就起身出去看看,到了衛 生間門口,就聽見裡面傳出微弱的呻吟聲,也許是女友以為自己睡熟了有點大意, 門只是虛掩著。出於好奇,他就悄悄往裡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讓呂立鵬又羞又 氣又惱怒,原來自己的女友正坐在抽水馬桶上,睡裙高高撩起,小內褲褪到了腳 腕上,雙腿大開著,左手握著一根黃瓜快速抽動著,黃瓜的一截正插在她水汪汪 的肉穴裡,而右手還在搓揉著上面的小陰蒂。 見到這一幕,呂立鵬真是感到無地自容,自己居然不能滿足女朋友的性需要, 要讓她靠自慰來滿足。當然,這也怪自己,總不能去責備她,於是呂立鵬只得悄 悄躺回了床上,接下來的幾天,他經過仔細觀察,女友幾乎天天如此。 不過話說回來,本來這也沒多大關係,能怪誰呢?但是三天前發生的一件事 情卻讓呂立鵬感到了危機的產生。那天,女朋友加班回家比較晚,直到9點才回 家,兩個人吃過晚飯,洗完澡準備上床休息,呂立鵬抱著她想與她親熱,結果女 友卻顯得很是煩躁,最後被他糾纏煩了,直接說出了一句讓他很是難堪的話,話 的原意就是怪他沒用,不能滿足自己就別去挑逗她,讓她難受。呂立鵬也是熱血 青年,哪裡受得了這種話,一番激烈的爭吵後,最後就吼了一句「那你去找別的 男人滿足你」。結果,女友一聽就徹底爆發了,雙眸含著淚花大聲說了句「找就 找」。結果當真穿上衣服,摔門而去。呂立鵬這時才悔恨交加趕緊出門去追,但 是女友早已沒了人影,打電話她又不接,後來就直接關機了。 這一夜,呂立鵬坐在客廳等了整整一夜,女友都沒回來,直到天亮他準備回 房睡覺,女友才一身酒氣地回來了。呂立鵬一邊道歉,一邊關切地問著她昨晚的 去向,女友見到他那關切焦急的深情,也心軟了,並承認昨天是自己不對,不該 說那麼過分的話。最後告訴他和公司的一個女同事去酒吧喝酒了,後來就睡在了 她那裡,叫他別擔心,然後去浴室洗澡,換了衣服就去上班了。 原本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呂立鵬為了彌補昨天的過錯,加上今天自己不 用上班,決定主動做一次家務。他很慶幸女友沒有和自己鬧分手,雖然一夜沒睡, 但還是興高采烈地收拾完房間,又去洗衣服。女友平時都比較勤快,兩個人同居 後所有的衣物一般女友當天晚上都會洗掉,然後晾起來再休息,昨天的衣服已經 洗了,就剩下了昨晚她穿的那一套還來不及洗,洗起來也快,所以呂立鵬決定今 天要破個例幫女友洗一次。 他從洗衣機旁邊的地磚上拿起洗衣籃,把裡面的裙子、文胸、小內褲一件件 丟進了洗衣機,當他拿起那雙肉色的褲襪時,發現褲襪好幾個地方都脫絲了,正 要丟掉時意識到了問題的不正常,這幾個脫絲的地方不是在大腿內側,就是在臀 部和襠部,一般這些地方都不容易被掛到啊,難道……呂立鵬又了不祥的預感。 他愣愣地看了一眼洗衣機內的那條白色蕾絲小內褲,他感覺心跳地好快,他 預感到自己可能會揭開潘多拉盒子的蓋子,伸出去的手僵在洗衣機上方許久後, 最終還是伸了下去。當看到內褲底部那一大片已經乾涸的濕跡還有上面粘著的幾 根黝黑油量的粗長體毛後,呂立鵬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自己真心疼愛的女友 昨晚還是出軌了,因為女友的陰毛是脫毛劑去除了的,這麼粗長的體毛絕對不是 她的,自然更不會是自己的,因為她昨晚才換的內褲。呂立鵬忍著強烈的噁心感, 將內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除了女友那熟悉的愛液味道,還有自己更熟悉的精液 氣味。 呂立鵬感覺這個世界一下變得失去了色彩,他渾渾噩噩地走到了客廳,癱倒 在沙發上,考慮著是不是要和她分手,一方面是兩年多的感情,一方面是無情的 背叛。分手?原諒她?還是分手?呂立鵬陷入了深深的憤怒與懊悔當中,當然更 多的是無盡的心痛。 就這麼坐了半天,呂立鵬起身走到衛生間,把女友的衣服洗掉了,他最終還 是決定原諒她,因為這次女友的出軌自己也要付上很大的責任。 原本,呂立鵬以為女友這次可能只是酒後亂性,加上與自己賭氣才找了一次 一夜情,休息了一下午後就去超市買菜,給女友做了幾道豐富的小菜,一來討下 女友的歡心,二來想隱晦地表達下自己對昨晚事情的諒解。但是,直到晚上10 點多女友還是沒回來,他打電話過去問她什麼時候回家,女友告訴她在陪公司領 導應酬,忘記打電話回家了,叫他先睡。呂立鵬儘管無奈,也只得叫她注意身體, 然後掛了電話。結果,她這一應酬就應酬到了凌晨1點多,還滿身的酒氣和汗味。 回到家裡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呂立鵬看了好是心疼,幫她脫衣服,讓她睡得舒服 些,結果卻發現她彎曲的一邊大腿內側絲襪上有著一道半干的水痕,忍著揪心的 疼痛,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小內褲底部濕漉漉的一片,他用手指蘸了點聞了一下, 是精液。 平時與自己做愛,每次都要求戴套,說是會過敏什麼的。結果連著兩天體內 帶著野男人的精液回到家。呂立鵬感覺到自己此刻無比地憤怒,面對著眼前這張 嬌媚可愛的臉,他真的很想狠狠扇她兩個耳光。不過,幾次把手揚起來,都又放 了下去,不管怎麼樣,還是明天等她酒醒後清楚再決定吧。 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結果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而朱培培也早一出門上 班。眼看自己已經遲到了,呂立鵬也只得急急忙忙趕往公司上班去。被老闆一頓 臭罵是在所難免,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呂立鵬回到家,等女友下班,結果在7 點多的時候又收到她加班的短信。他感覺自己這個心愛的女友也許真的是要離自 己而去了。心煩意亂中,他獨自到了酒吧,手捧著一張女友從後面摟著自己脖子, 坐在草地上的照片,一瓶瓶啤酒灌進了肚子,照片裡她與他都笑的是如此開心燦 爛,但是此刻,他卻是淚流滿面。 第六十二章調查女友曉姦情。 當左傳義在酒吧角落的卡座區找到呂立鵬的時候,他已經醉倒在茶几上,眼 睛雖然還睜著,但是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 「小子,這是怎麼了?喝那麼多酒幹嘛?怎麼還哭上了?」說著坐到他邊上, 拍了拍他的背。 「表哥……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呂立鵬死死地拽著相片,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我以為多大的事情呢?吵架不是很正常的事 情麼?回頭哄哄就行了,至於又哭又鬧的麼?大男人的……」左傳義恨鐵不成鋼 地說著。 「不是吵架……5555。事情是這樣的……」呂立鵬把事情的經過一一說 給了這個眼下唯一能吐露心事的表哥聽了。 「嘶……立鵬,你是說培培她現在是在黑金上班,還是董事長的秘書?你認 為就是他睡了你女朋友?」左傳義當然清楚黑金的董事長是誰。 「嗯……她以前還沒畢業的時候就在黑金旗下一家叫鼎尚的酒吧裡跳舞兼職 過幾天,後來我覺得那種地方太亂,就沒讓她去了,畢業後,她自己找到了這份 工作」。呂立鵬聲音嘶啞地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立鵬,我勸你分手算了,那個黑金集團的董事長我認識, 他,你惹不起。算了,我幫你打聽打聽,看看是不是他,如果不是,那麼還有希 望,如果是,就算了吧。來……今天我陪你喝酒,醉了我送你回去」。左傳義是 真心不想惹那個男人。 左傳義好不容易才在劉逸雪身上得到了突破,劉逸雪主動找上他讓他幫忙, 代價只是兩萬塊錢的債務,這對他左公子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昨天約好了今晚 出去兜風的。他可不想就這麼泡湯了,眼下也只有想把自己這個表弟灌醉了送回 去,趁早趕去那邊會佳人。 不曾想,這時候又殺出個程咬金,一個自己見了就犯怵的人。 「小義……你怎麼來了哥哥這裡也不大聲招呼?」左傳義聽到這個聲音就感 覺渾身不自在,他這時才想起來這裡可不是自己那個遠方老表何濤的地盤麼? 說起這個老表,其實也算不上正宗表親,是自己母親老家的一個遠親,後來 當兵退伍後,托人找到自己家,母親礙於面子磨著他那時任省公安廳副廳長的爸 爸給安排了個派出所的工作,不過這小子確實有些手段,一步步被他爬到了局長 的位子。 但是聽他爸說這小子貪污受賄、飛揚跋扈,什麼壞事都幹了,他爸是嚴厲要 求自己不能與他沾邊,不然的話一切嚴重後果叫他自己承擔。所以,左傳義雖然 作風比較帶衙內氣,但是這個表哥卻真的不怎麼沾惹。 「表哥……呵呵。這麼巧啊。這不是我表弟不大順心嘛,我就路過來看看他, 就沒打算打擾你」。左傳義笑呵呵地回著。 「表弟?我知道我表姨媽好像就一個哥哥啊,難道這位是建國叔的兒子?」 何濤看著醉醺醺的呂立鵬,一臉驚訝的樣子。 「你認識我爸?表哥,這位是誰呀?」呂立鵬見他喊出自己父親的名字,也 比較差異。 「哎呀……豈止認識啊。都是自己人……我還要喊你爸表叔呢。今天真是太 高興了。走,到了老哥哥這裡,老哥哥怎麼也要好好招呼你們兩個小表弟的」。 何濤大笑著,就拉著他們到了一個大包房。各種酒水、果盤、小吃是上了一路, 還叫了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姐來坐台。 左衙內本就是歡場老手,這種場面自然不會犯怵,應付起來自如由心,呂立 鵬可是頭一回在夜場混,被一堆濃妝艷抹、香氣撲鼻、衣著暴露的女孩一圍,顯 得窘迫拘束。還好原本就帶著醉意,倒也不至於失了氣度,結果在何濤的刻意作 為下,包廂裡氣氛嗨到了極點。 雖然這裡的女孩姿色都不錯,左傳義這段時間一心都撲在劉逸雪身上,加上 他爸嚴禁他與何濤往來,雖然人在曹營但是心早飛到天外了,應酬著喝了幾杯酒 後,就借口說他爸今天要回家和他說些事,他不能多陪,改天再補請,然後就匆 匆走了。 原本他想把呂立鵬也帶走,誰知呂立鵬卻不肯走,加上何濤又說難得遇到本 家的兄弟,死活不讓,左傳義雖然擔心還是只能獨自離開了,走之前還把他這個 表弟拉到一邊交代他要早點回去,不要再喝酒等等。不過,呂立鵬顯然沒把他表 哥臨走前的話聽進去,或者說早已被酒精麻痺的他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回 到了包間裡,就滾到脂粉堆裡,享受著醉生夢死。 何濤自從被免職後雖然大權旁落,不過10多年來利用職權便利巧取豪奪、 威逼利誘,或者別人尋求保護傘而行賄的股份等等,讓他有著相當大的固定資產 和股權,手下又有一幫敢打敢殺、惟命是從的小弟,可以說日子過得卻有滋有味, 不比以前做那個勞什子局長差。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卻讓他很暴躁,因為一直以來不受其控制的劉黑煞勢力 自從劉黑煞退隱後開始露出了獠牙,開始是小範圍的摩擦,最近更是開始大量收 購兼併其勢力範圍內的一些產業的股權。最讓他惱火的是原本幾顆安插在黑金裡 的釘子要麼自動脫離他的控制遠走他鄉,要麼乾脆人間蒸發了,這樣一來對那邊 的動向完全一抹黑,一直要到對方的代表坐到了股東大會的席位上宣佈他佔有多 少股份,要拿到多少話語權才會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他就在一個股東會議上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那是一家民營煤礦,以 前是國營的,後來被一民營企業家收購了,當初在收購國有資產的時候,何濤仗 著自己的官方人脈,起到了一定的牽線搭橋的作用,而且可以說是只象徵性地以 1500萬就拿下了,而它的實際市值絕對超過2億,事後他硬是佔了5% 的股 份,經過這麼多年這家企業資產已經超過了10億,而他何濤也在裡面每年都能 拿到相當可觀的紅利。 這麼一家前景可觀,利益豐厚的企業,何濤自然希望把自己的股份變大,於 是一直以來都在想方設法吞掉一些小股東,爭取拿到超過30% 的股權,從而擁 有否決權。他又不想按市值來收購,那麼只有通過一些威逼恐嚇的見不得光的手 段來進行,但結果一直不是很理想,到目前還只有11% ,除了最大股東占的5 2% 外,還有的就是一個20% ,一個17% ,這兩個股東卻十分強硬,價格不 合理堅決不轉讓股權,於是事情就這麼一直僵持著。 就在今天的股東會上,出奇地除了第一大股東外,另兩家都未曾出現,迎來 的確實姍姍來遲的滿面笑容的方震還有其身後身材火爆、長相甜美的小秘書,他 已經不是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何濤所出席的各種股東大會了,他的出現讓 何濤的眼角狠狠地抽了兩下。果不其然,方震代表黑金集團正式宣讀了他已經順 利收購另外兩家大股東的股權,以37% 的股權正式成為該企業的第二大股東。 「何董……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又見面了,呵呵……雖然我也不想老是在 這樣的場合與你見面,但是沒辦法啊,誰叫我們黑金有錢呢。哈哈哈……」會議 後何濤怒氣匆匆地先行離開了會議室,但在他上車前,方震陰魂不散地跟了上來。 「哼……別得意。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少家底,能吞下老子多少。奉勸 你們那個王浩一句,別撐死」。何濤恨地牙癢癢,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準備上車。 「哎呀……生氣了,呵呵……對了,何董。還有件事情,這次我們收購這3 7% 的股權只話了2。5億。哎……誰叫有些人太貪呢,非要拿1個億來搶別人 市值近4億的股權,不賣還要受到生命威脅,人家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主動找 上了我們,我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哈哈哈……」方震大笑著跨進了秘書 為他打開的車門。聽著方震的話語,何濤感覺自己被狠狠扇了一個大嘴巴,臉上 火辣辣的疼。 一個是情場失意,一個是商場不如意,何濤與呂立鵬兩個應為左傳義而湊到 一起的八竿子打不著,而年齡又相差一大截的表兄弟,不知道是今生有緣,還是 前世有怨,結果越談越投機,倒是把包廂裡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女生給冷落了。 「哥……哥哥……呵呵,今天能認識哥你,我好高興……呵呵……」呂立鵬 已經跑了幾次廁所,吐了又喝是喝了又吐,此時拉著何濤的手,說話舌頭都開始 打捲了。 「哥哥我今天遇到老弟你,也是高興地很啊,不過這酒今天就別喝了,小左 剛才還專門打電話來交代我,叫我看著你點,不要喝太多」。何濤雖然不怕左傳 義,但是真心怕他老子。以前是因為在他手下干怕,現在沒了那個局長的位子就 更怕,因為自己怎麼說也是走的涉黑的路啊,這個自己繞了幾道彎的母舅可是真 的得罪不起。 「不……不要……我還要喝……我還能喝……」呂立鵬顯然不肯就此收攤。 「算了,今天不喝了,改天再喝。小呂啊,今天也就別回去了,哥哥給你安 排個房間,你看看,喜歡哪個?我叫她陪你,保證你舒舒服服的」。何濤指著幾 個小姐。 「不……不用了,哥。我還是回家吧」。呂立鵬醉眼迷離地掃視了一圈,這 幾個小姐雖然長得都不錯,但是和呂立鵬的女友比起來卻差了老大一截,呂立鵬 雖然因為女友的出軌而傷心難過,但他是真心愛著她的,也從沒想過要找別的女 人。 「呵呵……小左說你感情失意,哥哥我看你還是對你女友一往情深啊。哎… …好吧,哥也不勸你了,走,哥哥帶你去蒸下桑拿醒醒酒,然後送你回去」。何 濤笑著扶起醉地站都站不起來的呂立鵬,也沒給那些小姐小費,直接出了包廂。 「哼……王八蛋,又讓本小姐白白浪費了一晚上……」見二人走遠,包廂裡 一個年紀看起來不到20的小姐恨恨地說。 「算了吧,別說了……沒讓陪過夜已經燒高香了,趁著時間還早,趕緊的, 也許還能再坐個台」。另一個年級稍大些的小姐勸著說。 何濤在自己下面的娛樂場所消費是從來不買單的,那些小姐的小費更是沒給 過一分,這些小姐是敢怒不敢言。 一間獨立的桑拿房裡,何濤脫光了衣服,抖著一身的肥肉跨進了大水池裡, 看著坐在一邊脫衣服的呂立鵬那動作僵硬的樣子,顯然是醉地不輕,於是出聲詢 問「兄弟,行不行啊?要不要哥哥叫個人來幫你?」 「不……不用……哥……我……我能行」。呂立鵬脫去了鞋襪和西褲,晃悠 悠地站起來脫著襯衫。當衣服丟到沙發凳上的時候一張相片悄無聲息地從上衣口 袋掉了出來,飄落在凳子上。 高溫的蒸汽瀰漫在小小的桑拿間裡,把二人蒸的如同兩隻剛從開水裡撈起來 的蝦,出了一身的臭汗後,何濤又攙扶著他去泡了會冷水,然後叫按摩師進來給 他們推拿按摩。兩個鐘的港式按摩過後,何濤覺得渾身通暢,呂立鵬也酒醒了不 少,說要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何濤也不勉強。 就在穿衣服的時候,何濤看到凳子上的照片順手就拿起來看了一眼,這一眼 讓他瞳孔頓時收縮了起來。 「兄弟,這是你女朋友啊?蠻漂亮的嘛,你小子真有福氣啊」。何濤笑瞇瞇 地將照片遞給呂立鵬。 「漂亮有什麼用?哥……你不知道啊,眼看就要成別人的女朋友了」。呂立 鵬手指緊緊捏著這張已經變得有些褶皺的照片哀怨地說著。 「哦?怎麼回事?我老弟高大威猛,年輕有為,家世又好,她難道還想和你 分手?」何濤一副詫異的樣子。 「哎……一言難盡啊。算了,不說了。哥,我先走了,下次再和你喝酒」。 呂立鵬苦澀地把照片收進了上衣口袋。 「看來老弟是真的很愛她啊,今天你也喝了不少,這樣吧,哥送你回去」。 何濤不顧呂立鵬的婉拒,硬是把他拉上了自己的車,然後叫司機按呂立鵬的指示 開。 在車裡,呂立鵬在何濤年長大哥的關切話語下,慢慢倒出了自己與女友之間 的問題。說了他們當初在一個學校讀書,到相戀,到參加工作,到後來女友進了 黑金的變化等等,只是避開了自己不能滿足女友的情節。 何濤其實剛才看到照片的一刻就認出了上面那個女孩就是與自己有過數面之 緣,跟在方震後面一次次壞自己事情的那個身材火爆的俏秘書,雖然照片是她學 生時代的照片,顯得清純可愛,但是作為一個有多年刑偵經驗的老警察怎麼可能 看走眼。 「老弟,事情也許並不是你想的這樣呢?如果你信得過哥哥,哥哥幫你調查 一下,如果沒什麼問題那自然是最好,如果真的她變了心,只要老弟你還愛著她, 那哥哥也有辦法讓她從新回到你身邊,不管對方是誰」。何濤此時真是開心啊, 原本還不知道怎麼應對黑金那邊無休止的攻勢,現在居然把這麼一個能輕易獲取 對方內幕的人擺在面前,這難道不是上天對他的恩賜嘛。 「真的?哥……你真的能幫我?」呂立鵬聽了很激動。 「老弟,你老哥哥我現在雖然不是警察局長了,但是要查一個人的底還不是 很難,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回去不要在女友面前露馬腳就好」。何濤的 話讓呂立鵬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表示一切都聽他的安排。 呂立鵬回到家的時候,自己家裡的等都亮著,朱培培今天倒是已經回來了, 呂立鵬原本還想讓自己這位大表哥上去坐坐。何濤怕朱培培認出自己來就沒送他 上去,把他放下後就走了。 何濤在局長位置多年,如今下台了但是以前提拔的下屬倒是真不少。不出三 天,一份厚厚的資料袋就到了何濤的手裡。裡面是方震與朱培培幾次入住酒店的 記錄,還有他們親密地手挽著手或者攙扶著進出酒店客房的監控錄像。 「這個男的是黑金集團的副總,以前是黑金集團總裁王浩的助理,也就是你 女朋友現在的位置。我這裡調查到他們第一次的開房記錄是在8月份,入住的是 黑金旗下的鼎尚大酒店,從畫面上看,兩個人都醉了,當晚他們都沒從客房出來, 是第二天的中午退的房。 中間一段時間都沒有找到他們一起入住賓館、酒店的記錄。第二次就在前不 久,地點還是鼎尚,當晚都沒離開。次日兩人又進了同一間房,不過你女友當晚 就獨自離開了。老弟,哥哥能幫你查到的就這麼多了,事情很清楚了,到底該怎 麼辦,你自己決定吧。「酒樓的包房裡,何濤把一疊開房記錄和幾張光盤遞給一 臉呆滯的呂立鵬。 「8月……那是她在鼎尚那跳舞的時間,這個婊子,說只是跳舞,沒有其它 的,我當初是多麼相信她呀。沒想到她那時候已經背叛了我……我好恨……」呂 立鵬左手握緊了拳頭狠狠捶了一下桌面。 「看畫面,那次她應該是被灌醉了,我想不能去怪她的」。何濤寬慰著她。 「好……就算那次是她被人強姦的,那她後來又怎麼進了那個男人的公司, 還坐了他原來的位子,這難道說他們中間沒有聯繫,我死也不信」。呂立鵬憤怒 地拿起酒杯,倒上白酒,就開始往嘴裡灌。 「看樣子他們雖然有姦情,但是也不是很頻繁,前後加起來就3次,按你的 描述,後面兩次應該就是你和她吵架後的那兩次了。如果你真的還愛她,我想還 能挽回」。何濤端起酒杯,慢慢喝著。 「怎麼挽回?你叫我怎麼挽回?人家是一個大集團的副總,年輕有為。而我 只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比身份,比權勢,我都不如他」。呂立鵬懊惱地 大口喝著酒,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流淌在這個西北大漢的臉上。 「話是這麼說,不過你大小也是個公司少爺,還是我何濤的弟弟。只要他敢 和我弟弟搶女人,我就讓他不好過。老弟,你只要告訴我,還想不想繼續和你你 女朋友好下去?」何濤信心滿滿地問。 「想……哥……我不想培培離開,我喜歡她,我愛她……」呂立鵬激動地拉 著何濤的手,赤紅的雙目中充滿了祈求與希望。 「想就行,一切交給老哥哥我。這樣……你今晚回去告訴你女朋友要出差幾 天,給她創造與那個男人幽會的機會,然後我就帶警察去抓他們現行,逼他們寫 保證劃清關係。不……你現在就打,你說今晚就走……」何濤真的是有點急不可 耐啊。 「這樣。這樣會不會傷害到我女友的聲譽」。呂立鵬擔憂地問。 「放心,我會叫我以前的親信手下去辦,事情不會傳揚出去。在事情沒辦成 之前,你不要露面就行」。何濤打著包票。 「好……我聽你的,哥。這兩天我給公司請個假,去我父母那住著,有什麼 事情……哥,你給我打電話」。呂立鵬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後,終於下定決心撥通 了女友的電話:「喂,貝貝……公司有急事要派我出去幾天,嗯……下午就要走。 是的。可能要4、5天……你在家乖乖的,我很快就回來。好的,你先忙吧,不 用送我了,我等下去家裡拿幾件衣服就走。好的……拜拜……我愛你」。 朱培培最近在感情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對那位包容呵護自己的男友一直 深愛不已,對那位年輕強壯讓自己欲罷不能的總裁的迷戀,對那位溫柔體貼的哥 哥的依賴與恬靜感受,這三個都與自己有著親密關係的男人,她不知道怎麼取捨。 這幾天朱培培都有點怕按時回家,她不知道用什麼心境去面都家裡那位深愛 著自己的男友。是的,男友很愛自己,一直以來對自己都關懷備至,自己也同樣 是深愛著對方的。 打小父母離異的她離開老家來到西安求學,戀愛,工作,一路走來,男友都 時刻陪伴著自己,還帶她見了他的爸媽,老人家對她也很好,這一切都讓她感覺 到家的溫暖,她不想捨棄這一切,她不想回來家去。 但是,自從到了新公司成了那位年輕總裁的秘書,並與之發生了親密關係以 後,朱培培發現自己對那種酣暢淋漓的快感是如此的迷戀,那是男友一直都不曾 給過自己的,也許今後也不可能給自己,她的肉體和靈魂深處的某個聲音告訴她, 她喜歡這種感覺,她離不開這種感覺。每當男友與自己一番纏綿之後,自己的欲 望卻遠遠不能得到滿足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分外的強烈,而使得她感到異常的暴 躁。 這讓她感到不安,強烈的不安。她努力告訴自己:培培,你不是淫娃,你不 能因為自己對性的需要而傷害愛你的男友。但是,當她在一次次用粗大的黃瓜滿 足自己後,她感覺這一天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終於有一天,就是在前幾天,她說 出了深深刺痛男友的話語,並做出了對不起男友的事。 雖然說與那位總裁不止一次地發生關係,但她一直都覺得那只是出於工作需 要,但是這次與那位溫柔體貼的哥哥發生的絕對是一種背叛,不止是身體,還有 靈魂。她沉醉與那種被關懷,被疼愛的感覺裡,雖然在床上的表現他未必就比自 己男友強多少,但睡在他的懷抱裡,心是如此的平和。 下班後,朱培培按時回到了家裡,她沒有出去,也不想出去。洗了個澡,換 了身清涼的吊帶睡裙窩在客廳的沙發裡漫無目的地換著電視頻道。這幾天的困惑 讓她有點心力憔悴,男友要出差幾天,這樣也好,正好給自己個時間好好想想。 那天回來後男友好像發現了什麼,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到了自己真的需 要做出選擇的一天,也許做出決定並不會有多難。 「叮咚……叮咚叮咚」。正當她感到有點餓,想叫外賣的時候,家裡的門鈴 響了。此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牆上的時鐘指向了8點的位置。 「來了……請等一下」。這個時候來的,會是誰呢?朱培培感到有些奇怪, 自從和男友住進來以後,除了偶爾邀請一些他們以前的同學過來家裡聚聚,基本 沒什麼訪客。 「你好……請問你……」門外站的是一個體態肥胖的男人,當朱培培認出這 個人的時候,問了一半的話被自己的驚訝生生憋住了,就算有一萬種猜測也不會 想到是他。這個男人自己見過好幾次面,都是在與方震一起去參加某些企業的董 事會的時候遇到的,而且她也清楚自己集團的一系列動作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那麼這個男人來找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朱培培有些驚慌失措,甚至於忘記 了自己穿的是有多麼清涼,多麼讓男人瘋狂。 「朱秘書……不請我進去坐坐麼?」朱培培的表情讓何濤很滿意,當讓她那 低胸睡裙上端展露的大片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溝讓他更滿意,這麼白嫩飽滿的 美胸,捏起來絕對是手感一流,不知道乳頭會是什麼樣的? 「啊……你,你有事麼?」朱培培順著他貪婪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穿 的是多麼的惹人犯罪,幾近透明的白色絲綢睡裙下除了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內褲 外,是真的一無所有了,透過薄薄的布料甚至都能看到乳頭頂出來的痕跡。她驚 慌失措地把身子躲到門後,之露出了一個腦袋。 第六十三章貝貝受何濤要挾。 看到朱培培的樣子,何濤無聲地笑了,笑得如同一個長者,完全沒有了剛才 的失態,也沒有了朱培培多次看到他與方震話時的氣急敗壞「呵呵……不要緊張, 朱秘書。哦……不,我應該稱呼你小名貝貝或者更貼切些。自我介紹下,我是立 鵬的表哥」。 「什麼?你是小鵬的表哥?我怎麼從沒聽他提起過?」朱培培感到有點發懵, 這怎麼一轉眼,這個自己公司的對手,就成了自己男友的表哥了。 「呵呵,這個你不必懷疑。我是立鵬表哥的身份絕對如假包換。立鵬在家麼?」 何濤笑著說。 「小鵬不在,他出差了,可能要幾天後才能回來」。何濤那和藹的目光讓朱 培培開始對他的身份不再懷疑。 「哦……立鵬不在啊?那好吧,那我就不進去了,呵呵……這次來,主要是 給立鵬送些他要的東西。我想你幫他收下也一樣,等他回來你轉交給他吧」。何 濤說著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 看她那戒備的樣子,何濤知道想進門可能有些困難,不過他倒也不急在一時, 眼前這小美人遲早是自己嘴裡的肉,這一點他深信不已。 朱培培不知道這個文件袋裡裝的是什麼,不過聽他不會進門後,一顆提著的 心不知道為什麼就放了下來,伸手接了過來。「好的,何總,等小鵬回來我一定 轉交給他」。 「嗯,好的,謝謝你,貝貝……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登門拜訪」。何濤說著 就要離開,轉身的時候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對 了,這些東西可能比也有興趣的。呵呵……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情可以打電 話給我」。 朱培培看著他消失在樓道的轉角,才把門關上。剛才他臨走時那狡黠的笑容 是什麼意思?何濤的笑讓朱培培感到不安。 「對了,他說這裡面的東西是給小鵬的,還說自己也會有興趣。什麼東西呢?」 朱培培若有所思地望著手裡的文件袋,最終還是打開了。如果何濤最後沒有說那 句話,朱培培一定不會打開,做為一個秘書,她早養成了不私開別人信件的良好 習慣,儘管這是自己男友的東西。 不……怎麼會這樣? 當看清楚裡面的東西後,朱培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裡面除了有自己與方震 為數不多,僅僅3次的開房記錄,還有3張標注了日期的光碟,都是與開房記錄 對得上的。 她趕忙跑進房間,把光碟塞進電腦的光驅裡。畫面裡雖然只有自己進出酒店 客房的片段,但是右下角顯示的日期與時間,還有自己與方震手挽手的親密舉動 一切都很能說明某些問題。如果這些東西讓男友看到,那麼他倆的關係算是正式 到頭了。 說實話,她真的不想與男友分手。昨天晚上,朱培培問方震是不是願意做自 己男朋友時,方震是猶豫的。因為他清楚自己與總裁的親密關係,他不想也不能 與她確立男女朋友關係,甚至結婚,他們只能保持著這麼一種兄妹兼炮友的關係, 這一點朱培培很清楚。 就在何濤來之前,她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原本想慢慢再來處理這個事情, 但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何濤說這是男友讓他幫忙找的東西,也就是說自己與方震的事情男友已經知 道了,最少是已經懷疑了。那麼他為什麼沒有和自己攤牌,難道是在等這些東西 麼?或者是他也只是懷疑,並不知道事情是否真的存在? 不行……他到底知道多少,還能不能繼續交往下去,朱培培急著要知道答案。 對,何濤,何濤一定清楚是怎麼回事。名片。他臨走給了自己名片,放哪裡了? 到底放哪裡了?在一番焦急的尋找後,朱培培終於在門口的一隻鞋內找到了那張 名片。 「喂……何總。哦……不……表哥麼?我是貝貝……」想到種種可能,朱培 培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激動地雙手顫抖著撥通了名片上的那個手機號碼。 「哦……是貝貝……你好,貝貝。有事情麼?」本還擔心她早已經有了方震 那個有權有勢的備胎,不會太在乎自己那個便宜老表。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的 那些無關痛癢的所謂證據還真的沒什麼大作用。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小丫頭似乎 對自己的男友還是比較在乎的。 「恩……表哥……我……我……」打通了電話,朱培培才發現這個事情還真 的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怎麼了?貝貝……有事你就說好了」。何濤感覺這種掌握著別人命運的感 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表哥。我……我是想問,想問你。那個文件袋裡的東西……」朱培培真的 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你是想知道立鵬到底知道多少,他到底想怎麼處理你們倆的關係,是麼?」 何濤不待她說完就直接問道。 「是……是的……」朱培培深吸了口氣,乾脆地回答了對方的問話。 「那好,那我問你,你還愛我那個傻表弟麼?」何濤的語氣變得嚴肅。 「我愛他,我愛小鵬……表哥,我不想失去小鵬。真的,請你相信我」。朱 培培急地都要哭出來了,聲音都有些變調了。 「那好,如果你還愛立鵬,我可以告訴你他是什麼想法,他對你的事情知道 的情況。哎……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這樣吧。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現在在去 維多利亞酒店的路上。我現在要去那裡處理些酒店的事務,你半個小時後過來吧, 到了給我打電話」。何濤一副長者的語調。 「酒……酒店?這個……這個……表哥……」朱培培一聽對方是要在酒店見 面,心理女孩子的警惕心理讓她不自覺地就開始遲疑。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吧,一切都立鵬回來再講……再見,朱秘書」。何濤說 著就要掛電話。 「哎……別,別掛。表哥……方便,方便的。表哥,你等我」。朱培培見對 方要掛電話,趕緊表示自己願意過去。 「那好……半小時後再來吧……先這樣。我到了」。何濤笑著掛了電話。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啊?濤哥」。坐在前排副駕駛的孫猴子從後視鏡看到何 濤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忍不住湊趣地問。 「呵呵……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我站在……城樓 ……」何濤說著說著就唱起了諸葛亮的空城計,他不能不得意,原本無從下手的 事情,現在變得如此簡單就能迎刃而解,怎麼能不讓他得意? 朱培培掛斷電話後,她遲疑過,腦海裡想向過一切可能發生的後果,想到與 何濤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面,對方那那種貪婪、怨毒與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她就 感到渾身汗毛直立。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去赴約,因為這次會面也許就決定著自己 與男友的將來。 理智告訴她不能不去,哪怕是讓她付出一定的代價,然後她開始換衣服,然 後挎上她名貴的小挎包,然後出門,然後搭了輛出租車,然後就出現在了維多利 亞酒店何濤告訴她的999號套房的客廳裡,然後會怎樣……朱培培真的不知道。 聽著茶几另一端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咖啡的何濤不慌不忙地講述著男友是 多麼的愛自己,發現她出軌的蛛絲馬跡後是多麼傷心絕望,然後又是多麼不希望 她離開自己,從而想知道那個搶自己女朋友的情敵情況而找上自己等等。朱培培 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就淌了下來,她真的好怪自己。怪自己對不起男友,怪自己傷 害男友那麼深,更怪自己曾幾何時不該有離開這麼心疼自己在乎自己的那麼一個 好男人的想法。 「表哥……與震哥的事情不要告訴小鵬,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愛他,我 真的很愛他。我不想失去他」。朱培培低著頭,雙手捂著臉,兩行清淚從指縫間 不受控制地流淌著,滑過白嫩的臉頰,順著修長的脖頸,淌過白花花的一片酥胸, 最終消失在深邃的乳溝內。 「你很怕我麼?為什麼一直都不敢看我?難道我是老虎麼?」今天的約會, 朱培培怕別人誤會自己是某些自動送上門的小姐,出門前可以打扮地比較成熟端 莊,身上更是穿上了工作時面對比較正規的外交場合才穿的黑色小西裝兼一步短 裙,裡面帶著蕾絲邊的白色絲質襯衫習慣性地未摳上面兩顆星鑽扣子,飽滿的胸 部甚是傲人,經過淚水的浸濕,裡面粉紅色的內衣隱約可見,看的對面的何濤白 色睡袍下的下體急劇膨脹。 「噗嗤……沒……沒有……表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怎麼會怕你……」 朱培培被他的話逗地忍不住笑了出來,臉帶潮紅地抬起頭來,淚水早已經弄花了 眼影。 「我答應你不告訴立鵬就是了,不過你要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不能有所隱瞞,不然我也幫不了你。因為立鵬怎麼說也是我的表弟,我可不想未 來的弟媳婦等到結婚後,還有傷害他的行為」。何濤一臉溫和地說. 「謝謝你表哥,謝謝……我一定不會辜負小鵬的,一定……」朱培培聽到何 濤的許諾,一顆心都頓時活了。 「看看,都成了小花貓了。去衛生間洗洗臉。收拾好了我們再慢慢聊……」 何濤強忍著心底的慾火,所謂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朱培培見他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原先的擔心都沒 有發生,此時此刻才真的感到一身輕鬆,聽了他的話,女孩子愛美的天性讓她急 忙掩著臉跑進浴室去收拾自己臉上的妝。 「來,慢慢說,糖在桌子上……」待朱培培從浴室出來,何濤正好泡好了一 杯咖啡,輕輕擺在她的面前。 「謝謝……」朱培培不經意間瞥到了他睡袍前面突起的位置,頓時臉一紅, 低著頭去加糖。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他的陰莖是勃起的,為什麼會勃起? 「嗯,慢慢說吧……」何濤坐回到位子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抽著煙。 「事情是這樣的……那是去年的時候,我還沒畢業,小鵬當時剛畢業沒多久, 正在四處找工作,為了減輕他的壓力,我就偶爾會去鼎尚的酒吧跳舞……」朱培 培穩定了下情緒,開始慢慢講述自己與方震認識的經過「自從那天喝醉了不知道 怎麼與他開了房,震哥和他的老闆就經常來鼎尚,我在這邊也沒有親人,我就認 他做了哥哥。不過我們從那以後就沒有再發生過什麼。後來我畢業了,正好他們 公司需要個總裁助理,我就這麼進了黑金集團……前幾天我與小鵬吵架,就去了 鼎尚的酒吧解悶,正好遇到震哥,然後……事情就是這樣了」。 「那麼,你和王浩,是不是也上過床?」何濤等她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基本 情況與呂立鵬描述的差不多,與自己查到的資料也吻合。但是她顯然隱瞞了一些 相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呂立鵬醉酒後告訴他的一些朱培培的變化。一個女人在 自己的各方面有如此大的變化,絕對不是與一個男人為數不多的三兩次出軌就會 產生的。 除非……除非有一個男人徹底地征服了她,而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文質彬彬的 方震,那麼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王浩,那個自己從沒見到過的神秘的王浩。總 裁與秘書,你說沒那層關係,誰信?而且聽說,這個王浩是個很花心的男人。 「表哥……我……」朱培培慌張地抬起頭,她被何濤突如其來的問題驚地手 裡正攪拌著咖啡的小勺子都抖落在了杯子外面。 「說……我要的是你自己主動交代,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你不說我也 能從其他渠道知道,但是會不會告訴立鵬,我就不敢保證了,你知道我表叔就這 麼一個兒子」。何濤看她那慌張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問題,於是把臉一橫。拿 出了當初審訊犯罪嫌疑人的一些小技巧。 「不……不要告訴小鵬,我說,我什麼都說,表哥,我求你不要告訴小鵬… …嗚嗚嗚」朱培培急的又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來,擦擦……慢慢說」。何濤遞給她一張紙巾。 「我……我和王總確實有過,有過幾次……」朱培培在何濤的攻勢下心理防 線完全跨了,把自己和那個年輕總裁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來,甚至自己是 如何無法自拔地沉迷與他的勇猛與強悍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嗚嗚……表哥……我 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真的,表哥,請你相信我……嗚嗚嗚」。 「原來是這樣……哎……我說嘛,原來真正的原因是在王浩。可憐我那小表 弟啊……」何濤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扶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表哥……表哥,我對小鵬真的是真心的,我保證,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對 小鵬」。朱培培看到他的樣子焦急萬分,也顧不得什麼了,跑過去搖著他放在沙 發扶手上的手臂。 「傻孩子……哭什麼?這事說來也不能怪你。我也知道,我那表弟雖然長得 人高馬大,但是那方面確實也先天不足。說起來也苦了你了……」何濤說著用手 摸著她的頭。 「不,不……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以後一定一心一意對小鵬。表哥, 我只求你不要把這些告訴小鵬,我要離開他,我愛他」。朱培培被他摸著頭,不 但沒有一絲抗拒,反而覺得他好像自己父親一樣,是那麼慈祥。但是何濤接下來 的一句話,卻讓她驚愕不已。 「好了,我不告訴立鵬就是了。不過,你以後要聽我的,你也知道我和王浩 是敵對的,你正好在他集團工作,還是他的秘書,這就更加有利了」。何濤的手 慢慢滑過她細嫩光滑的臉龐,輕輕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她的眼 神充滿了威嚴。 「不……不……你要我背叛公司?我……我不敢……」朱培培慌了,她怎麼 敢,她跟了我這麼久,對黑金集團的底細一清二楚。 「怕什麼?你只要給我提供一些他們的意圖和計劃就行,等我整垮了黑金和 王浩,你就來我旗下工作,什麼職務隨你挑」。何濤再次丟出一個誘餌。 「我……我真的不敢的,表哥……最多我離開黑金,我明天就辭職……」朱 培培焦急地站了起來,手足無措的樣子如同一頭受驚的羔羊。 「如果是這樣。那你可以走了……一切都等立鵬回來再講吧……哼……」何 濤頓時擺出一副凶狠的模樣。 「不……不……不要……表哥……我……我。我答應你,就是了……」朱培 培最終還是妥協了,屈服了。 「這才對嘛……呵呵……我們都是一家人,立鵬是我表弟,你不幫表哥,怎 麼說的過去,是吧?」何濤笑著站起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小聲 說著。 「那……那表哥我先回去了……」朱培培失落地拿起沙發上的包,想要告辭 離開。今天是受夠了驚嚇,此時此刻只想回家去好好睡一覺,希望這一切都是一 場夢而已。 但是,如果這真是一場夢的話,顯然這場不是美夢的夢還沒有結束。 「貝貝……不要急著走,我還有話說」。何濤慢悠悠地說道。 「表哥……你還有事麼?」朱培培疑惑地看著他。 「我答應你不告訴立鵬,是出於對立鵬的關愛,這個你要清楚……」何濤說 到。 「嗯,我懂……謝謝表哥」。朱培培自然明白,他這樣做絕對不是因為可憐 自己。 「明白就好。那麼你為我做事,只是一種回報……」何濤繼續說道。 「我知道。我一定按表哥你說的做」。朱培培感到無力。 「但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真心為我做事?萬一你突然覺得我那個可憐的 表弟並不是你想要的終身依靠了,或者你死心塌地投入了王浩或者方震的懷抱了, 我豈不是一切功夫都白費了?」何濤說出了自己心裡最大的憂慮,因為要朱培培 為自己做事,前提是有她不想讓呂立鵬知道事情真相為前提的,一旦她不在喜歡 呂立鵬,那麼一切都化為烏有了。 「不會的,表哥,我保證,不會的。我保證……」朱培培知道他說的確實是 很有道理。 「我需要一個保證,但不是你口頭上的,女人心永遠是天底下最善變的」。 何濤義正言辭地說到。 「行,我保證,要怎麼保證都行,表哥,我聽你的,我真的聽你的。你要我 怎麼保證?」朱培培此時方寸早就亂了,只要能讓何濤放心,什麼事她都願意做。 「那好……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何濤一字一句地說道。 「不……不行……什麼都可以,這怎麼可以?你是小鵬的表哥。我不要,我 不能對不起小鵬的」。朱培培嚇得花容失色。 「哼……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你走吧」。何濤惡狠狠地說。 「不要,我沒敷衍你,表哥,除了這個,我什麼都答應你」。朱培培焦急地 走到他面前,拉著他的衣服。 「我就這一個要求。放心,我不是要你長期做我的女人,就一次。就今天晚 上。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個酒店是我的產業,這間套房裡裝滿了針孔攝像頭,我 就只要你和我過一夜,這一夜發生的事情都會被拍下來,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 把拍的光盤交給王浩,到時候就是你想離開我表弟投靠王浩,他們也不會相信你。 這就是保證,最好的保證」。何濤邊說邊指著房間的牆角,彷彿在告訴朱培培, 攝像頭就在那裡。 朱培培感覺自己的精神再也受不住了,整個人都要跨了,無力地跌坐在地毯 上,此時的她,連哭泣的奢望都沒有了,雙眼無神地順著何濤粗短的手指看著牆 角的方向。 「你自己想清楚,我在房間等你。你面前就兩條路,離開……或者……留下 ……」何濤也不看她,說完就慢慢地走進了客廳一邊的臥房裡。 「彭……」關門的響聲嚇得朱培培渾身一顫。自己到底該怎麼做?離開的話, 自己和男友的關係肯定是完了,但是留下的話,不僅要幫著這個肥胖的男人對付 黑金,還要與他上床,甚至留下證據。到底怎麼辦?朱培培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 了……何濤此時躺在臥房內寬大的床上不停地抽著煙,他也是心急如焚,如果她 不受自己要挾,真的就這麼走了,那麼自己就真的是錯失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 機會。但是,不鋌而走險的話,真的也是不行,萬一她給自己的是錯誤情報,反 而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他必須把她牢牢抓在手裡,那就必須掐斷一切她的後 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何濤焦急地幾次想起身去看看她是否已經離開,但 是都一次次忍了下來。就在他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房間的門慢慢被推開了。何 濤原本起了一半的肥胖身體舒服地躺了下去。 「表哥……不……何總」。朱培培站在門口,雙眼冷冷地盯著床上這個肥胖 臃腫自稱是男友表哥的男人,心裡的厭惡讓她把稱呼從表哥又變回到了何總,為 了自己的未來她必須妥協「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可以為你做,我希望你能信守 承諾。還有……這是唯一的一次,就這麼一次。過了今晚,請不要騷擾我」…… 「當然……我何濤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雖然貝貝你很性感也很漂亮,但不 管怎麼說我也是立鵬的表哥,我也不想太對不起立鵬那傻小子。我這也是為了給 我們彼此一個互信的基礎。你放心」。何濤心裡想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再說有了這卷錄像帶,還有你和我談條件的餘地? 朱培培不再說話,輕輕關上了身後的房門,雙眼雖然望著床的方向,但是仔 細看的話裡面卻是那麼空洞。她緩緩地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衣物一件件滑落 ……。 第六十四章憶往夕肉慾放縱(上)。 何濤自顧進了房間後,朱培培癱坐在客廳柔軟的地毯上,過往的事情一件件 閃現在腦海中。 第一次與呂立鵬的相遇在校園;第一次兩人攜手漫步在校園;第一次兩人深 吻在漆黑的電影院;在賓館的床上把自己的第一次托付給這個身材高大的西北小 伙子。後來他畢業了,兩個人住進了現在的家,自己白天上課,放學後就回家煮 飯等他回來,兩個人一起吃晚飯。一路走來是那麼的幸福與甜蜜。 然而事情就因為自己和同學去酒吧玩了一次,看到整個酒吧裡的人們瘋狂地 為領舞台上那些衣著時尚(或者說性感暴露)、舞姿搖曳的領舞演員而瘋狂吶喊、 尖叫。原本就生性活潑好動的朱培培當時就想:如果是自己在台上,被這麼多人 擁護追捧,那是多麼的能滿足自己的虛榮感。正好同來的幾個女生又說她們跳得 未必有自己好,長得也沒自己性感,想想自己的舞蹈功底也不差,還是校團委舞 蹈社的副社長,於是就找到了當時酒吧的負責人。沒想到對方讓自己上去秀了一 段後,十分滿意地答應了,讓她週末來兼職,還給出了300塊錢一場的出場費。 說實話,這可是她10天的生活費,這兩年自己在男友的幫襯下雖然也不是很愁 錢用,但是說道像其它女同學一樣不停地買各類奢侈品、化妝品,還真的不是很 現實。出於虛榮和巨大利益的滿足下,朱培培沒跟男友商量就答應了,然後每週 的週五和週六就瞞著男友去鼎尚酒吧兼職。 但是,好景不長,由於自己老是在週末泡夜店,不能陪男友,兩個月後兩人 開始有些不愉快。後來,不知道男友從什麼地方知道自己在酒吧兼職領舞後,悄 悄跑去酒吧,沒讓她發現的前提下監視了自己兩天。不過還好,男友見自己只是 領舞,沒幹什麼別的事情,所以在她一再保證只是領舞沒有做其他事情後,還是 原諒了自己瞞著他去酒吧兼職的行為,不過不允許她繼續再去了。當時,朱培培 一口就答應下來了。但是,在老實了一段時間後,她體內的虛榮和不安分因子就 開始發作了,一到了週末,她就會感到坐立不安。她是多麼享受那種人們為了她 一個撩人的動作而歡呼尖叫的場面啊。於是,又開始背著男友偷偷摸摸去酒吧, 不過為了不讓男友發現,她開始挑不是週末的日子,或者男友不在家的時候。 原本,光是在酒吧穿著性感點的衣服,撩撥男人的情慾,滿足下被那一雙雙 如惡狼般貪婪的目光盯著所帶來的虛榮心,這倒也沒什麼事情。朱培培自己也比 較自持,不會輕易答應客人邀請她喝酒的要求,就算推脫不了,也只是意思下就 借口離開。和客人出去宵夜的事情卻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是,突然又一天,發生的事情卻在她心裡打開了一個可怕的缺口,一個後 來怎麼去想方設法填補都無法閉合的缺口。哪天是週五,男友又正好被公司派出 去公幹,這麼好的機會,朱培培自然不會放過,草草吃了晚飯,她就換上最最性 感的衣裙去了酒吧。當天的人很多,她表演的很賣力,客人們的反應也很熱烈, 朱培培感覺開心極了。 就在自己在台上長髮飄飄,裙擺飛揚的時候,酒吧的負責人一臉慌亂地找到 了她和另外幾個長相都相對較好的女孩,朱培培雖然百般不願,但還是跟著那個 負責人下了舞台。這幾個女孩雖然說不上熟悉,甚至都叫不出名字,但大家平時 都經常遇到,也不算陌生。負責人把她們帶到了酒店頂層的總經理辦公室,居然 是那位傳說中手段十分了得、交集相當四海的美女總經理要見她們,這讓朱培培 異常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 原來是酒店的上級集團的高層領導來了,總經理要她們幾個去陪他們唱歌。 朱培培起初很是不樂意,自己在下面跳的好好的,幹嘛要去陪那個什麼王總,搞 不好還是個好色的老頭。 就在朱培培想開口回絕的時候,總經理拿出一疊信封擺在她寬大的辦公桌上 「這裡每個信封裡有5000,把人給我陪好了,哄開心了,王總打賞的小費估 計還不止這個數。你們都是在我這裡兼職的,我也不好強迫你們,願意不願意隨 你們自己。願意的拿上跟我走,不願意的回去酒吧跳舞」。 5000,真的是好大的手筆啊,只是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而已。朱培培 看著其他幾個女孩一一拿了信封,不知道怎麼的最後自己還是拿了,然後跟著那 位氣度不凡的總經理進了酒店最大最豪華的包廂。沒想到來的所謂王總只是個比 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帥哥,在他身邊的也是個帶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年紀看 起來也不是很大,估計也就20多歲,看著裡面人畜無害的兩個人,朱培培原本 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不少。抱著來都來了,就放開了好好玩吧的心思,她那活潑調 皮的一面開始展現出來。 這個被喊浩哥的男人,出手真的很大方,自己隨便唱了一首歌,就給了自己 幾百塊的小費,不過也確實夠色的,居然把錢就直接塞到了她的胸部,還乘機摸 了一把,不過朱培培心情大好下也不是很在意。包廂裡的氣氛十分熱烈,反正男 友也不在家,喝酒也不會有事,於是她就在這一群年輕男女中放開了玩,唱歌、 喝酒、跳舞。中間那個叫喵喵的領舞小姐開始給大家派發搖頭丸,培培沒有吃, 偷偷藏到了沙發坐墊下面,毒品她是真的不敢沾惹。 收到的小費是越來越多,氣氛是越來越熱烈,酒也是喝地越來越多,朱培培 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最後開始感覺整個包廂在旋轉,迷迷糊糊中她看到那 個浩哥和一個女孩進了包廂內的一個包間,她不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麼,她也顧不 上別人,頭昏地厲害,她只想躺下休息。 就在這時,有人問她又沒有事?需不需要找個地方休息下?她確實需要個安 靜的地方休息,於是點了點頭,就這樣她不知道怎麼就被那人扶著除了包廂,然 後就倒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很舒服很舒服,不知不覺就這麼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朱培培還是感到頭疼欲裂,看來昨天是喝醉了。性格一 向比較迷糊的她,平時同學聚會也好,朋友生日也好都是有男友陪著,喝酒也基 本都有男友擋著,還是第一次喝醉酒,沒想到是這麼難受的事情。她搖著頭起來, 想去衛生間醒醒酒,但是當她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後,眼前的環境是那麼的陌生。 還有,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朱培培驚慌失措地用被子裹住自己,床上除了自 己的衣物,還有男人的,是那個叫震哥的男人的衣服,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醒啦?」這時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只裹著浴巾, 頭髮還滴著水。 「啊……你別過來?我怎麼在這裡?你對我做了什麼?」朱培培尖叫著緊緊 抱緊被子。 「不好意思,昨晚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就帶你上來了。這裡是鼎尚的客 房」。那個震哥顯地有些靦腆,完全不像昨晚那麼從容遊走花叢。 「你,你……有沒有?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朱培培看到他那侷促的樣子反 而不那麼害怕了,不過還是羞紅了臉,不知道怎麼問下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也喝醉了,我想應該,可能沒有吧……」 那個男人窘迫地回答著。 「你確定?我有男朋友的,萬一真的和你做了什麼,我……我怎麼對得起他 啊?」朱培培真是懊惱死了,事情怎麼就這樣了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記得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了?貝貝是吧?你 也你也別太在意了。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呢。這是我名片,你留下,有什麼事你 就打電話給我吧」。他一邊抓起床上的衣服,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床 上,然後匆忙地跑進浴室換好了衣服。 「我先走了,記得打電話給我……再,再見……」震哥走得很匆忙,好像是 逃離刑場一樣的匆忙。 看著他那模樣,朱培培倒是有些想笑,這個男人還蠻可愛的。這裡真的不是 個久呆的地方,朱培培也趕緊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就想離開,這時她看 到床邊的名片,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放進了包裡。就在她轉身離開的時候, 她發現了一樣東西,一樣丟棄在床頭一邊地毯上的東西,一個用過了的避孕套。 朱培培感到一陣暈眩,看來昨晚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難怪那個震哥表情 那麼侷促不安,走地又那麼匆忙。 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也不知道怎麼回到那個屬於男友和自己的 家的。一路上滿腦子都是自責與悔恨。那天開始,朱培培就沒有再去鼎尚上班, 她不想再發生這種情況,不想再做出對不起自己男友的事情。同時,自己也快畢 業了,要忙著寫畢業論文了。 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往往就是那麼奇妙,雖然朱培培自己不想再遇到那個 與自己有過一夜關係的男人,甚至把他的名片都已經丟進了垃圾桶,但是上天就 是這麼喜歡作弄人。 那天朱培培真在學校門口等公交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但是車子就是不見 來,邊上又沒有躲避的地方,這時一輛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搖下後,裡面 露出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張臉。那個叫方震的男人顯然認出了她,叫她上車。 考慮再三後,朱培培還是上車了,雖然不想見到他,那也總比淋雨好吧,再說事 情都發生了,有什麼辦法。 在車裡,方震遞給她一包紙巾,然後也沒開動車子。他說那天他其實看到了 床邊的安全套,雖然對經過不是很記得清了,但是他知道他們其實是真的發生了 關係的,他之所以逃避是真的怕她受不了打擊,他祈求她的原諒。 朱培培看他表情是那麼真誠,不像是那種壞人,事情也過去了許久,心裡其 實也沒怎麼怪他,要怪就怪自己喝多酒吧。於是她原諒了他,然後兩個人一起去 喝了咖啡,在交談過程中,朱培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好的一個人,做朋友可 以說是上佳的人選。就這樣兩個人成了好朋友,後來甚至認他做了哥哥。從那以 後,朱培培喜歡上和他一起的感覺,經常約他一起吃飯、逛街、看電影,而方震 也是基本上都隨叫隨到,除非有事真的走不開。就這樣朱培培對這個大哥哥是越 來越依賴,和他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好舒服。 特別是在自己畢業後,到處找公司實習而又一次次碰壁,或者對方完全是不 安好心的時刻。方震居然二話沒說就讓她去自己的公司上班,還是董事長的助理。 起初她還擔心自己做不好,但是方震一再表示事情是多麼簡單,自己又會幫助她, 叫她不懂就問。就這樣,她上班了,試用期是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在這個哥哥的 指導下很輕易就學會了自己崗位的一切事務,事情其實真的很簡單,不過那個自 己的直屬上司,公司的董事長她卻一次都沒見過。整天都是自己在那大地有點離 譜的辦公室上班。 該來的還是會來,那天是她實習期滿,正式轉正的日子。就這麼突然的,董 事長居然來了,自己還和他的保鏢發生了衝突。她自然知道董事長其實就是那天 到鼎尚唱歌的浩哥,這個方震早就告訴了自己。同時也知道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 本市數得上號的黑勢力老大,這一身份是不久前才知道的,是人事部的主任告訴 她的,這也讓她有些惶恐,不過年輕女孩的好奇心往往更重一些,其實她當初讀 初中的時候對香港的幾部古惑仔的電影是很鍾愛的,鄭伊健、陳小春還是自己的 偶像來的。 沒想到的是,在認出了自己並知道自己是震哥介紹來後,這個鳥地不行的董 事長兼黑社會老大居然要自己走,沒辦法朱培培只好拿出了一套家裡窮、弟弟讀 書這類土到不能再土的說辭,其實當初父母早年離異後,弟弟就跟了父親,自己 跟著母親,雖然說家裡比較拮据吧,但也不至於需要她去酒吧兼職養活弟弟的程 度,再說自己男友家裡也不是很困難。 沒成想自己的一套說辭輕易就打動了這個看起來很屌的董事長,還意外地給 她加了薪。當她拿著已經審批同意的入職合同去人事部辦理入職手續的時候,她 的心裡還是不能平靜,剛才董事長看似開玩笑的一句「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的話,讓她心跳得好快,也說不上是害怕,更說不少是排斥,好像還有一點點的 期盼,期盼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不過真要自己和這個年輕而氣度不凡的男人發 生什麼,或者說自己成為和社會上傳說的一樣,秘書就是禁臠?如果他真的有這 樣的要求,自己要不要答應他?答應了,那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男友呢? 在恍惚中她完成了一系列的手續,也拿到了自己的工作證,面紅耳赤、心緒 不寧能來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她居然忘記了敲門。朱培培這兩天進出這間辦公 室都沒有敲過門,推開辦公室門看到董事長在打電話,見他沒注意到自己,就輕 輕關上了房門,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靜悄悄的辦公室裡,董事長通話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了她的耳中,那些露骨的 對白讓朱培培面紅耳赤,不禁後悔自己的唐突而入。 「然然,把筆記本拿到床上來,哥哥要好好看看你。嗯,好的……然然的肌 膚好白啊。把腿分看,好久沒看到然然的小妹妹了,哥哥想她了。把妹妹分開, 看看是不是很多水水了……哥哥也想好好品嚐然然的小穴,然然哥哥現在就想幹 你」。天啊,他不僅在打電話,還在和人視頻,那露骨的話語顯然是在和女孩子 玩一些不可告人的遊戲。 「插進去……手指插進去,哥哥要干你」。朱培培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董事 長的辦公桌,只見他眼睛直直盯著畫面。 聽著這麼露骨的對白,臉頰陣陣發燙,桌下一對修長的玉腿緊緊併攏著,她 感到自己的呼吸越發急促,下體陣陣酥麻讓她坐立不安。不行了,她要逃離這個 尷尬的環境,趁董事長還沒發現自己這個擅自闖入者之前,趕緊離開。 「呀……」慌張的朱培培在站起來的一刻,由於心神不寧不小心膝蓋碰到了 桌角,劇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呼聲。 這一聲雖然不是很大,她也正驚恐地看向那邊,果然董事長已經發現了自己 的存在,怎麼辦?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這一刻就這麼固 定住了。 「對……對不起。董事長……我什麼也沒聽見」。朱培培終於從震驚中驚醒 過來,一邊陪著不是,一邊急匆匆往門口走,膝蓋上的疼痛早已忘記。 「回來,培培……」董事長按住手機的通話孔,叫住了手已搭在門把手上的 她。 朱培培聽到董事長叫她,身子一震,又僵在了那裡,好一陣才緩緩轉過身來, 低著頭不敢看他。 「過來……」董事長的話雖然不是很嚴厲,但是很堅決,讓朱培培有種不敢 反抗的感覺。 朱培培緩緩挪動著身子一點點靠近,直到小腹挨到了辦公台的邊緣,她低著 頭,雙目緊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隻小手不停擰著衣角。那紅的幾乎要滴血 的可愛小臉,那緊咬的雙唇,那緊皺的眉頭和緊閉的雙眼,顯示著極度的不安、 窘迫、羞澀與無助。 突然,他的手直接就握住了自己的小手,朱培培感到渾身一陣顫抖,驚慌地 抬起了頭,大腦一片空白的她,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我牽引著走到了我的身邊。董 事長坐回到椅子上,轉了過來,分開雙腿,將自己拉到他的雙腿中間,在自己還 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手就直接從裙子邊上的岔口伸了進去,撫摸著那光滑的絲 襪沿著大腿外側一路摸了上,滑過那蕾絲滾邊,直接觸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 「啊……不……呀……」朱培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突然站在他的身前的, 當她意識到他的手已經隔著內褲摸到她的臀部時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的一刻,看 到的確實從未見過的一條巨大堅挺的陽具,頓時驚叫著雙手摀住了眼睛。 董事長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輕輕一帶自己就無力地坐到了他的一條腿上。 他一手伸進了她的裙擺撫摸著她豐腴的大腿,嘴巴親吻上了她的脖子。 「不要……董事長,請別這樣……」朱培培小聲地哀求著。 「別說話,我開了免提」。董事長一邊咬著她的耳垂,一邊示意不想電話那 邊聽到身邊有人這讓朱培培完全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他的嘴巴狂亂地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臉、她的下巴、她的鎖骨,最後埋進了 敞開兩顆扣子的衣領中間露出的一截乳溝接著伸手解開了兩粒扣子,手指在乳溝 處往下一拉,一對飽滿圓潤、肌膚細膩的豐乳彈跳了出來,嘴迫不及待地含住了 上面那顆顏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 「哦……啊……」乳頭被含進嘴裡,並緊緊壓住她酥軟的乳房的一刻,朱培 培情不自禁地揚起了頭,小嘴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一隻手也按在了他的頭上, 手指插進了那短短的頭髮裡。這時他的手從她內褲的邊緣插了進去,摸到的除了 濃密的絨毛外,還有濕漉漉的陰唇。 「用你那可愛的小嘴,幫哥哥吧」。董事長一邊打電話一邊愛撫著自己。不 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電話裡說,只見他邊說邊站了起來,伸手摸摸了她的下巴, 然後抓著她的肩膀將她往下壓了壓,培培如同著了魔一般,居然乖乖地蹲了下去, 一手扶著他身後的椅子,一手抓住了那巨大的肉棒,上面散發的強烈異性氣味讓 她本就一片混沌的頭腦更加迷亂,不知不覺就張開了她性感的小嘴,小舌頭伸出 來在龜頭上舔了一下,然後把龜頭含進了了嘴裡。 就在她跪在地毯上如饑似渴地品嚐著這根從沒見過的巨大肉棒時,房門「嘟 嘟……」地被敲響。培培急忙吐出嘴裡的肉棒,抬起頭慌張地看著穩坐在沙發上 的男人,嘴角還掛著銀亮的絲線,上唇還粘著一根烏黑油量的毛髮,董事長示意 她到桌子下面。原來來的是行政部的主任,問董事長是否在公司用餐,趴在他腿 上的培培緊張地直發抖,生怕被人看到,如果第一天正式上班就被人知道她這個 秘書在辦公室做這個,那以後真的沒臉見人了。不過董事長顯然一點都不擔心, 也沒有什麼顧慮,一邊與人交談,一邊把肉棒再度送進了桌下她的嘴裡。然後一 只手直接從她半開的衣領伸了進去揉捏著她那豐滿的酥胸。 胸部是朱培培的敏感部位,只要一被刺激胸部,她就會感到渾身發軟,這也 是剛才為什麼那麼容易就乖乖就範了原因。她更加賣力地吮吸著嘴裡的肉棒。 待房間的門再度響起,朱培培利馬停止了動作,吐出肉棒,大大的眼睛楚楚 可憐地望著他,臉一紅,吐出了三個字「我……我要……」。 就這樣,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朱培培就成了董事長的禁臠。他那巨大的陽物、 持久的戰力與強壯的體魄讓她第一次有了高潮,感受到了什麼是快樂,什麼是激 情。說實話自己雖然深愛著男友,但是也並不是沒人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與方 震的那一次自己喝醉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另外與酒吧那個編舞的指導老師其 實也偷偷有過兩次性關係,還有一次是為了畢業給了一個上了年紀的教授,但是 這幾個男人怎麼也不能跟這個年輕的董事長相比較。從此她深深地陷入了這種被 征服的慾望裡面無法自拔。 年輕健壯的董事長精力十分旺盛,幾乎每天都要自己。白天在辦公室、偶爾 還在自己家,只要董事長需要,朱培培都會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嘴、自己的胸、 自己的肉穴,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來積極地去滿足他,同時也讓自己得到滿足。 在董事長的調教下,朱培培越來越喜歡這種遊戲了,服裝也應他的要求穿的 越來越性感。為了方便他摸自己的乳房,乳罩換成了前開式的,褲襪也基本是開 檔的,內褲變得越來越窄小,大多還是捆綁式的,為了增加他品嚐自己小穴的快 感,朱培培甚至剃掉了自己茂盛的陰毛。 一個月下來,朱培培感到自己以前都白活了,她感到自己再也離不開這個讓 自己欲死欲仙的男人了。她的心開始動搖了,與董事長相比,自己的男友簡直就 是個沒用的偽男人,雖然每晚只要男友像要,還是十分配合地給他,但是那種欲 望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是多麼難受,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不久前,一個冷艷的漂亮女人的突然到來,讓這種美好生活突然離開 了自己。董事長每天都在陪著這個女人,還有那女人的孩子,而自己卻因為要配 合震哥的工作而幾乎沒有時間與他相處。後來她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是董事長的 夫人,沒辦法,真的沒辦法。 幾天下來,身體裡的慾火燒地朱培培脾氣暴躁,而男友又老是在夜晚撩起自 己對性的渴望,而自己才開始有了感覺,他又簡單地完事了,自己只能去衛生間 自己滿足自己,冰箱裡的茄子、黃瓜、苦瓜能用的她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讓自 己達到高潮,但是這與真正做愛的美妙感覺比起來,是多麼的蒼白? 終於,再忍無可忍下,朱培培第一次與男友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摔門而 去。出了家門,朱培培才發現自己真的無處可去,她想找人說說話,但是真的不 知道找誰好。浩哥最近都很忙,忙著夫妻團聚,現在人估計在西安某個景區度假; 而自己的乾哥哥又有女朋友,這麼晚打電話給她顯然不合適。去哪裡呢?朱培培 感到迷茫。 不知不覺她就來到了鼎尚的酒吧,看著裡面燈光閃爍,人群湧動,朱培培卻 感覺不到一絲的興奮。 「朱秘書……你怎麼來了?董事長也來了麼?要不要我去通知總經理?」作 為集團董事長的秘書,酒吧的那個經理自然是認識她的,看到她進來趕忙上前打 招呼。 「不用了,我就是來坐坐,你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朱培培對他禮貌地 笑了笑。 「那好吧。那你隨意啊。想喝什麼自己拿就是了。我就不招呼你了啊」。那 個叫孟煥的經理打了個招呼就要離開「對了,朱秘書。方總今天也在這裡啊,在 樓上唱歌呢」。 「方總?他和誰啊?今天沒有應酬啊……」朱培培好奇地問。 「沒誰,就他一個人,在206喝悶酒呢,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經 理孟煥呵呵笑著離開了。 「哦……知道了」。朱培培原本只想在酒吧裡坐坐,然後等自己心情平靜了 就回去,不曾想方震也在。不開心麼?白天都好好的,到底什麼事情?出於好奇, 也出於關心,她決定去看看這個乾哥哥。 206KTV包房門關著,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面看,只見方震一個人在喝 悶酒,也沒有找個小姐陪,就這麼一個人坐在裡面,一位面容清秀的DJ站在酒 水櫃邊上伺立著。 「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朱培培開門走了進去。 「咿?貝貝……你怎麼來了?」她的突然到來,方震有點意外。 「不開心啦,出來散散心……你呢?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朱培培走到他 邊上,把包包往沙發上一丟,就挨著他坐了下來。 「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呵呵……怎麼?和男朋友吵架了?」方震給她倒上酒。 「那你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朱培培調皮地問。 「喝酒……呵呵……」方震尷尬地一笑,舉起了裝著琥珀色洋酒的小酒杯。 「好……干……今天讓我們這對難兄難妹一醉方休」。朱培培平日裡是很少 喝酒的,不過今天她想喝。 方震一直以來都是把這個活潑開朗、調皮可愛的女孩子當自己的小妹妹看的, 雖然那次稀里糊塗就與她發生了關係,但是也只是多了一點愧疚從而更加對她愛 護而已。但是今天卻怎麼也保持不住自己了。先是摟住了她綿軟的腰,然後另一 只手搭到了她的腿上,朱培培今天穿的是一條白色的吊帶長裙,隔著薄薄的布料, 那隻大手上傳來的熱度和力度還是讓她感到絲絲的酥麻。對於這個哥哥今天輕薄 的舉動,朱培培沒有感到特別的反感,為了避免尷尬,她假裝不知情,拿起麥克 風唱著歌。 「哥……你喝多了,請別這樣」。朱培培抓住了他越摸越上的手。雖然她一 直假裝不知情,但是方震越來越網上的手還是讓她感到興奮,當他摸到接近腿根 的時候,她及時制止了。 「對不起……貝貝,你唱的真好,來哥敬你」。方震也意識到了自己舉動的 不當,趕忙拿酒掩飾。 就這樣,兩個人一會兒喝酒,一會兒唱歌,酒是越喝越多,話也越來越多, 兩個人都已經喝地面紅耳赤。兩個人都沒有了繼續唱歌的慾望,開始端著酒杯, 挨在一起聊了起來。方震述說著自己那個女友是怎麼怎麼的浮華與虛榮,脾氣是 怎麼怎麼的大,而朱培培也述說著男友對自己是越來越沒耐心,還和自己吵架… …「貝……貝貝……沒事兒,沒事兒……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還怕沒有好的男 孩子追求你?喜歡你?」方震摟著她的肩膀,說話已經開始舌頭有點打卷。 「那你這麼優秀的男人,也不用擔心沒有女朋友了,呵呵……」朱培培順勢 就靠在了他的肩上,被他的話逗地笑了起來,開口回擊他。 「貝貝,你真美……」方震側著頭望著她嬌美可愛的臉龐,她也在看著方震。 兩個人的眼睛對望著,鼻子幾乎頂到了一起。方震呼出的熱氣撲倒臉上,朱培培 緩緩閉上了那迷離的雙眼。方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巴慢慢貼上了她的紅唇。 朱培培給出的回應是熱烈的,她的雙手纏住了他的脖子,香甜的舌頭主動地送了 過去。一對心情都不是很好的年輕男女,在酒精的刺激下,不知不覺中已經摟在 了一起,而那個DJ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去。 激情一旦發生了碰撞,那就好比是乾柴遇到了烈火,理智在酒精和愛慾的沖 擊下,顯得是那麼脆弱。方震的手用力揉捏著她的豐乳,另一隻手也伸進了她的 裙子,朱培培整個人都癱軟了,只是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熱情地吻著他。 「呃……哥哥……別……難受……」當方震的手貼著那小巧的內褲摸到她光 潔的陰戶,並將手指探入淫水氾濫的蜜穴的一刻,朱培培忍不住發出了膩人的呻 吟「呃哦……輕……輕點……哥哥……」 「貝貝……水好多……舒服麼?」方震的手指從一根變兩根,感覺到她的下 體從開始的濕熱到越來越滑膩,顯然她已經動情了。 「舒服……好舒服……哥哥……進來點,再進來點……嗯……」在方震手指 的摳挖下,朱培培感覺陰道內越來越癢,手指觸摸不到的地方更是瘙癢如同蟲行 蟻嗜,為了方便他的動作,兩腿越分越開,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卻放 到了他高高隆起的褲襠部位,隔著褲子抓住了那條堅硬的肉棍。二人的舉措越來 越大膽放肆,但包廂裡顯然不是很合適的場所。 「走……」方震一手抓起身邊的手包,一手拉起氣息紊亂,臉紅緋緋的朱培 培,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震哥,慢點……我的包」朱培培被他拉著離開沙發,急忙去拿自己的挎包, 但是方震太急了,探了兩次手都沒拿到,只能喊他。 「方總。肖總說等下就下來,您不等她麼?」站在門外的DJ看到二人從裡 面出來,趕緊上前搭話。 「不等了,告訴肖瀟姐,我回房休息了。改天再給她賠罪」。方震此時哪裡 還有心思等肖瀟下來啊,隨便說了一句就拉著朱培培急急忙忙朝電梯走去。 第六十五章憶往夕肉慾放縱(下)。 方震與女朋友本來就過著同居的生活,但是今天兩個人鬧的不愉快,他也就 做好了在外面過夜的打算,想讓彼此冷靜下,所以在樓上開好了房間,後來嫌悶 就到樓下酒吧,但又感覺太吵,又到樓上KTV開了個包廂。沒曾想這倒是給他 和朱培培這對飢渴男女偷情提供了便利。 「震哥……會不會有人看到?」站在電梯裡面,朱培培緊張地問。這裡是公 司的產業,作為集團的高管,很多人自然是認識他們的。 「你怕浩哥知道?沒事。房間就在電梯口,不會有人看到。就算浩哥知道了, 我想浩哥會理解的。放心,一切有我來承擔」。方震緊緊握著她的手,感覺到朱 培培手心汗濕,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其實,他也緊張,朱培培與浩哥的關係別人 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卻一清二楚。 一對偷情的男女開個房,不僅要瞞著彼此的男女朋友,還要瞞著自己的上司 和情夫,還是個他們誰都不敢得罪的權勢大佬,說不緊張是假的。到了房間門口, 方震在掏房卡的時候手顫抖地很厲害,朱培培緊張的四處張望著。房門打開了, 幸好沒有人路過,兩個人快速地閃了進去,還沒等方震把房卡插進電源槽,朱培 培就快速地關上房門,不小心還碰到了方震的手,結果房卡掉到了地上,漆黑的 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哥,怎麼不開燈?」朱培培拉著方震的手臂,漆黑的環境讓她感到害怕。 「房卡掉了」。方震無奈地說。 「我怕黑,哥,快點找……」朱培培緊緊摟著他的手臂。 「你摟這麼緊。我怎麼找呀?呵呵。別怕,有我在……」方震聽著她那顫抖 的聲音,故意戲弄著她。結果朱培培抱地更加緊了,身上一陣陣幽香竄進方震的 鼻孔,讓他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吻上了她火燙的嘴唇。被方震這 麼一吻,朱培培手裡的包掉到了地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舌頭激烈地糾 纏在一起。方震的雙手在她挺翹的臀部隔著裙子用力揉捏著,同時往床邊挪動著, 最終雙雙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哥……呵……呵……哥……先開燈,好不好……」一番火熱糾纏讓二人氣 喘不止,朱培培一邊喘息著一邊阻止了方震正拉著她背後裙子拉鏈的手。 「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怕黑?」方震無奈地從她身上爬起來,一邊嘟噥著, 一邊門口找那張掉落的房卡。 「好了,找到了……」方震插上房卡,房間裡頓時亮了起來,看了看自己在 地上摸索半天的髒手,趕緊開了邊上浴室的門,擠了點洗手液洗著一雙修長的手。 這時,一個火燙、柔軟的肉體貼到了背上,一雙白皙的手臂從腰側伸了出來,一 雙指甲上紋著精美美甲的白嫩小手自然地按在了他的皮帶扣上。 方震當然知道身後的是誰,他微笑著抬起頭看著鏡子裡身後的人,這一刻他 的眼睛頓時癡呆了。酒店為了增加情趣,浴室的牆壁都是鏡面的,從鏡子裡看去, 雖然看不到朱培培的正面,但是背部的玲瓏曲線和挺翹肉臀、修長圓潤的雙腿是 一覽無遺。原來朱培培在進來的時候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看什麼?都呆住了……」朱培培媚笑著把頭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下巴抵著 他的肩,性感的紅唇蜻蜓點水般觸碰著他的耳根。 「貝貝……你真美……」方震由衷地說道。是的,朱培培雖然不能說身材十 分魔鬼,腰也不是很細的蜂腰,但是卻有著一種豐腴肉感的美,特別是她的皮膚 特別白皙、細嫩。 「油嘴滑舌……嘻嘻……哥,先洗個澡吧」。朱培培雖然喜歡聞男人身上的 氣息,但是不是很喜歡他身上的酒味。 「一起洗吧」。方震濕乎乎的手拍了拍她圓潤的臉蛋。 「討厭……好啦,我幫你脫衣服」。朱培培笑著拉開了他皮帶的扣子,西褲 的扣子、拉鏈,筆挺的西褲掉了下去,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內褲,前面高高隆起, 顯然方震正沉醉在慾望裡面。對他的反應,朱培培很高興,能讓一個男人對她興 趣盎然,讓她很有成就感。 「噢……」當她的一隻柔軟的小手摸到那高高隆起的帳篷的一刻,方震感到 渾身一震,原本盯著鏡子裡那白花花後背的雙眼緊緊地閉了起來 . 朱培培一手撫摸著褲子裡面堅硬火燙的肉棒,一手解著他襯衣的扣子,她的 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到雙腿上有水在往下流,那是從自己私處流出來的。 「快進來,我去試水溫……」剝掉了他的襯衫,朱培培趕忙跑進玻璃圍擋著 的淋浴房,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柱沖刷在身上,她真的不想讓方震看到自己大腿 內側愛液橫流的景象,那是多麼羞恥的事情。 「喂……貝貝。你很不負責呢……還有內褲沒脫呢」。方震將眼鏡小心地放 到洗漱台上,一邊脫去內褲,一邊走進了淋浴間。 裡面水汽繚繞,深度近視的他只看到朱培培正背對著他在往頭上戴發套,方 震慢慢貼了上去,去後面摟住了她,在她脖子上親吻著。 「哦……別淘氣……先洗澡。等下再玩」方震的雙手握住她那對一手不能掌 握的豐乳時,朱培培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來。 「貝貝……你的胸好大,好軟……」方震怎麼可能鬆手,這對奶子比自己女 朋友32B的尺寸可是有著雲泥之別,雖然自己的女友樣貌是沒得說,身材也一 流,就是奶子小了點。完全沒有貝貝那麼豐滿,感覺就如同是一對注滿了水的氣 球,加上細膩的肌膚,捏起來手感真的沒話說。 「乖……別亂動啦……人家會受不了的……哥……求你……嗯……別玩了… …」朱培培感到一陣陣酥軟,小聲地哀求著。 「呵呵……好了,放過你。等下再吃你……」方震笑著鬆開了手。 「討厭鬼……哼……等下不給你吃……」朱培培嘟著嘴,臉上卻充滿了笑意, 邊說邊把浴液抹到他的身上。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咬,輕點……會留下印子的。嗯…… 吃吧,吃吧……好舒服,舒服……」兩個人匆忙洗了下身體,就擁吻著倒在了床 上。方震真是愛死了她那對挺拔圓潤的奶子,洗澡的時候手就沒離開過,到了床 上,更是猛地撲了上去,又吸又咬。 「貝貝,你下面的毛毛是刮掉的麼?」方震因為女友喜歡充足的前戲,所以 在前戲上的技巧很是了得,在飽餐了一頓乳肉後,嘴巴一路往下,親吻上了她光 禿禿的下體。 「嗯……哦……用脫毛劑去除的……嗯……好癢……哥哥……我要……」朱 培培雙腿彎曲著,分得很開,陰唇和陰蒂在他嘴巴的吮吸和舌頭的來回亂舔下, 陰道裡面一陣陣瘙癢傳來,愛液不受控制地流淌著,然後被吮吸乾淨。 「要什麼?」方震吮吸著她充血勃起的陰蒂,左手的兩根手指摳進了愛液橫 流的小穴。 「要……要……哥哥。我要……我要你操我……好癢……」我每次都讓她哀 求著讓我操她,朱培培早已經習慣了,被方震一問,馬上就說出了很不文雅的操 字。 「貝貝……你真淫蕩。不是說要愛愛,居然說操……不過我喜歡……」方震 就想自己的女友在床上放蕩一些,但是女朋友就是表現的中規中矩,還說他變態, 這次也是因為他想和她嘗試性玩具,兩個人才鬧地不愉快。看到朱培培的表現, 方震怎麼忍受的住,馬上跪了起來,端著怒舉的肉棒摩擦著她淫水氾濫的陰唇。 「哥哥……哥哥……帶套……帶套……」朱培培感到他火燙的肉棒帶來的快 感,雖然很想它快點進來,但還是要求他帶上套子。其實她自從被我操到高潮後, 對精液敏感的症狀已經緩解了,原來她的過敏是心理性的。但是現在與自己有性 關係的人不止男友一個,她不想意外懷孕了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所以和 男友做愛都要求帶套,和我做愛,因為我不喜歡帶套,她就要求射在外面,為了 補償我,每次都射在她嘴裡。 「不……今天我不想帶套。嗷……好燙」。女友每次都要求帶套,這讓方震 很不爽,於是不顧朱培培的感受,摩擦著陰唇的肉棒用力頂了進去。進去後才發 現她陰道的特別,和女友的光滑不同,朱培培的陰道好像很多的肉芽,帶來的快 感特別強烈,而且溫度也要高出很多。當肉棒完全進入的一刻,方震差點就沒忍 住。 「喔……進來了……好舒服……哥哥……操我。用力操我」。朱培培空虛瘙 癢的肉穴被充實的一刻,舒服地叫了起來,同時雙腿夾住他的腰,下體往上挺動 著。這個時候哪裡還管套子,反正進都進來了,舒服了再說吧。但是,方震卻停 在裡面沒了動作,於是催促起來。 「等……等等……貝貝……你的寶貝太特別了……讓我先適應下」。朱培培 的挺送,帶動著穴內的肉芽摩擦著肉棒,那種快感,方震實在感到有苦難言。 「不……不……癢死了……快動……快操我……哥哥……好哥哥……」朱培 培皺著眉頭,主動套弄著。 「不行……不行……」方震感到龜頭陣陣酥麻,眼看就要精關失守。趕忙拉 開她盤子腰上的雙腿,快速抽出了肉棒。 「怎麼了?哥哥……你怎麼了?」朱培培被他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睜開眼 睛詢問著。 「沒……沒事……只是,只是……差點射了。對不起,對不起,貝貝……」 方震羞愧地看著濕漉漉的肉棒,滴著愛液的肉棒正微微顫抖著,波動著,看來是 真的差點射出來。 「沒事……哥哥……沒關係的,我的那裡比較特別的。不要有壓力的。這樣 吧,你如果要射,先射我嘴裡,第二次就不會那麼容易射了」。朱培培雖然此刻 小穴很需要,但還是很體貼地不想打擊到這個疼自己的哥哥。 「對不起……」方震雖然知道自己在持久上不是很突出,但是和女朋友做愛, 也能堅持個10多分鐘的,沒想到這次卻這麼不頂用。 「呵呵……還說。好啦。快躺下,交給我」。朱培培攏了下頭髮,把方震按 倒在床上。然後趴到他的雙腿之間,雙手捧著濕淋淋的肉棒,嘴巴湊了上去。 「等等……貝貝……」當朱培培把沾滿自己愛液的龜頭含進嘴裡的時候,方 震突然想到了什麼,阻止了她繼續吞下肉棒。 「怎麼了?哥哥……」朱培培奇怪的看著他。 「去把沙發上那個袋子拿來,我們玩好玩的」。方震笑著指了指床邊一張單 人沙發上一個白色的塑料袋。 「什麼好玩的?」朱培培疑惑地問。 「快去拿……」方震越想越興奮。當他接過朱培培遞過來的袋子,把裡面的 東西倒了出來。這裡是他今天下班後買的幾樣情趣玩具,拿回家後就給他女友看, 誰知道女友罵他變態,還和他吵了一架。 「啊……哥哥,你好壞,居然想玩這個」。朱培培當然認識這些東西,一大 一小兩根振動棒,一個跳蛋,一個長滿了刺的水晶套,還有一瓶潤滑油。 「其實。這些本來是買了想和小萱玩的,誰知道她不願意,還和我吵架……」 方震失落的說。 「好了,哥哥……不要傷心了。嫂子不願意陪你玩,那讓妹妹陪你玩好了。 其實我早就想玩玩這些了,但是不好意思去買」。朱培培好幾次都想去買這些東 西用來自慰,但又怕男友發現,更加不好意思去店裡買,好幾次在成人用品店門 口徘徊好一陣,始終沒進去。 「真的?貝貝……」方震驚喜地看著她。 「嗯……現在,我們繼續麼?哥哥」朱培培笑著說。 「好……不過,我要69」方震笑著把她拉到身上。在貝貝的嘴巴裹住他肉 棒的一刻,他也親吻上了她的陰戶。 「哥哥……我親地你舒服麼?如果要射就儘管射,射我嘴裡」。朱培培一邊 賣力地吮吸著方震的肉棒,一邊問著他的感受。 「舒服,好舒服……不要停」。方震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反而一點要射的感 覺都沒有了,她那火熱的小嘴,滑溜溜的舌頭,讓他爽到了極點。為了回報她, 自己也更加賣力地舔著她的騷穴。 「哥哥……好爽……好棒,舌頭再進來點,深一點。裡面好癢,哥哥小穴好 想要……」朱培培感覺舒服極了。 兩個人忘情地玩著69的遊戲,一波波的快感讓朱培培開始浪叫了起來,對 面前這根肉棒的服務也是時斷時續,這樣反倒是讓方震頂過了初期的敏感期。方 震看到她粉嫩的肉穴一開一合間裡面的穴肉不停地蠕動,一股股晶瑩剔透的愛液 不斷流淌,顯然是動情已極。 「貝貝,是不是想挨操了?」方震兩根手指插在裡面快速扣動著,「噗哧噗 哧」間,水花飛濺,滴到自己臉上、脖子上。 「嗷……嗷……要……要……大雞巴。大雞巴操我……我要……」強烈的快 感讓朱培培高聲浪叫著,手裡抓著沾滿了口水的肉棒用力套弄著。 「給哥哥戴上」。方震拆開水晶狼牙套的包裝,將滿是尖刺的套子丟到她的 面前。朱培培快速把它套到了方震怒舉的肉棒上面,然後跨到他身上,背對著他 用手扶正肉棒,對著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 「嗷……好粗。好深……好棒……好多刺啊……」朱培培快速地起落著,扭 動著。極限的快感一陣陣從蜜穴傳遍全身每個細胞,白嫩細膩的肌膚開始泛出粉 紅的顏色,細密的汗珠自毛孔冒出,佈滿了額頭、胸脯、後背。這種套子不僅上 面的尖刺更能帶給肉穴強烈的快感,膠套厚能減少肉棒的敏感度,這也讓方震不 會因她蜜穴奇特的結構而快速射精,在這樣的情形下朱培培有了大肆而為的動作, 讓整場性愛體現地酣暢淋漓。 「呀……呀……啊哦……好舒服,好舒服,插地好深,好爽……哥哥……人 家的小穴舒服死了……嗷……啊噢……哥哥……哥哥……哥哥幫我,我要……我 要更強烈的快感,貝貝沒力氣了,幫我」。朱培培在快速的運動下,堅持了差不 多10分鐘,開始感到了體力的不支,身上細密的汗珠變成了一道道河流,開始 往下流淌。 「小騷貨……看哥哥我怎麼操爛你的騷穴」。方震大叫一聲,坐了起來,從 後面抱住她,一邊在她汗濕的脖子上啃咬這,一邊捏住了她胸前那對挺拔飽滿而 佈滿了汗水的雙峰,在汗水的潤滑下,捏揉起來感覺特別的細嫩與光滑。厚厚的 異性水晶套雖然讓快感降低了很多,但是朱培培高亢的淫聲浪語讓他心裡十分滿 足,一種男人自信心與自尊心的強大滿足。 「哥哥……好哥哥……貝貝沒力氣了。讓我爽,讓我更爽……讓我飛起來」。 在他大力的揉捏下,朱培培停止了腰部的扭動,回頭與他熱吻起來。 「趴著……看我怎麼把你操飛」。方震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豐乳。 「嗷……」朱培培痛呼一聲,乖乖趴了下去,雙手撐著床,高高翹起了她那 白嫩的翹臀,在整個過程中方震的肉棒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她的蜜穴。方震調整 好姿勢後,雙手扶著她圓潤的臀部兩側,快速挺送起來,後入式的體位每次撞擊 都能讓水晶套前端的3根軟刺頂到陰道深處的花心上。 「哥哥……好哥哥……好爽,操我,用力操我,快點……啊……美……好美 ……再快點……操死我吧……啊哦……哦……愛死你了,哥哥……老公……嗷… …」朱培培感覺快感連連,同時也越來越顯得豪放與淫蕩。 在兩人肉體激烈碰撞的過程中,朱培培的電話一次次響起,電話就在邊上, 是呂立鵬打來的,但這個時候,朱培培哪裡有心思去接,一次次掛斷,一次次打 來,最後朱培培乾脆關了手機。全身心地去迎合方震的強烈攻勢。 「爽不爽?小騷貨……爽不爽?老公操地你爽不爽?」一番劇烈的抽送後, 朱培培終於來了一次高潮,一股股愛液源源而出,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不止。方震 自信心暴漲,感覺帶著套子不夠舒服,於是把套子取了下來,不待她高潮消去, 將他的陽具再次刺入朱培培火熱多刺的極品肉穴,抽送起來。 「爽……爽……好哥哥,好老公……啊。操的小穴好爽……好爽。好爽…… 操……操死我……啊……呀……好哥哥。啊……呀……好老公……來了,來了… …又要來了……老公,你太棒了……不要停,不要停啊……馬上到了……啊……」 高潮過後,肉穴更加敏感,雖然沒有了水晶套這一利器,朱培培還是感到異常舒 爽與刺激,雙手緊緊抓這身下的床單,咬著牙高聲回應著。 與我做愛雖然每次都會到欲生欲死高潮不斷,但是因為我的身份和環境因素, 每次都比較緊張,甚至有些擔驚受怕,不像這次與方震的性愛那麼放得開。方震 為人隨和,對她又體貼備至,長期相處下來朱培培本身就對他很有好感,加上彼 此沒有包袱,也不會像和男友那麼公式化,所以朱培培感覺這次做愛是最讓她感 覺完美,是真正靈與肉的那種昇華。 「貝貝……哥哥的騷貝貝……老公要來了,老公也要來了……」沒有了水晶 套的輔助,方震在抽送了不到100下,就承受不住她極品肉穴的吸附與擠壓, 龜頭上一陣陣酥麻直穿尾椎骨。 「射……哥哥……老公……射給我……騷貝貝要……要……啊……要老公的 精液……呀……射進來……嗷……」在朱培培的高聲浪叫與方震的怒吼中,滾燙 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澆灌進了朱培培的肉穴深處,滋潤著如同魚吻般收縮不停 的花心。這場激情的性愛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朱培培在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身上 第一次體會到了高潮的快樂。兩具如同水裡撈起來的肉體疊加在寬大而凌亂的床 上,喘息著,體味著偷情帶來的至高餘韻。 得到性愛滋潤的朱培培身心愉悅,一臉滿足地被方震抱進了浴室。簡單地清 洗後,兩個人如同一對蜜月中的情侶,半躺在被子裡,摟著彼此一絲不掛的身體, 一邊愛撫,一邊幸福地說著甜言蜜語。那天晚上,兩個人情話綿綿直到深夜,才 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朱培培先從美夢中醒來,完美的性愛讓她整個人感覺神清氣爽, 一臉飽受滋潤的嬌媚容顏。看方震睡的正香,也不忍心打擾,輕輕在他臉上親了 一下,然後打開了手機,手機裡短信欄裡呂立鵬的短信從昨晚到凌晨5點每隔一 段時間就發一條,顯然他一夜都沒睡。一條條充滿歉意與悔恨、擔心與關懷的短 信讓朱培培感到他還是很愛自己的。想想自己趟在別的男人懷抱裡讓自己的男友 獨自在家擔驚受怕,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悔恨的淚水不受控地流了下來。 「醒啦?寶貝……怎麼了?不開心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方震醒了,看到朱 培培對著手機默默落淚,頓時緊張了起來。 「沒……沒什麼。震哥,我們昨天喝多了,我發現。我發現我還是很愛我男 友的,以後我們,我們不能再犯錯了。我……我不想對不起他」。朱培培低著頭, 哭泣著表達了自己的心思。 「對不起……貝貝……是哥哥不好。你是我疼愛的小妹妹。我不該和你這樣。 對不起……」方震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著她,也安慰著 自己。其實他何嘗不是深愛著自己的女友,與朱培培做愛確實很酣暢淋漓,但是 同樣有種負罪感。 但有時候,行為往往是不受大腦控制的。兩個人此時都是光著身體的,肌膚 相親下,兩人的慾火不可自制地燃燒了起來。 「貝貝……最後一次……好麼?」方震呼吸急促地趴在同樣氣息紊亂、面紅 耳赤的朱培培身上,怒舉的下體緊緊頂在朱培培業已濕潤的蜜穴口,滿心矛盾地 詢問著。 「嗯……最後一次」。朱培培羞澀地點了下頭。 「嗷……」得到首肯後,方震急迫地往前一挺,二人同時舒服地叫了出來, 然後雙唇吻到了一起。 在沒有前戲與道具的情況下,方震這次沒有堅持到10分鐘就射了,射在了 朱培培的體內。 「震哥。你先休息下……我先回家換下衣服,等下公司見」。朱培培雖然沒 有高潮,但是心裡裝滿了男友的她也不想再獲取那快樂了,匆匆用衛生紙擦去肉 穴內流出的精液後,就穿上了衣服告辭而去。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對不起」。朱培培離開 後,方震拿起電話,給可能還在睡夢中的女友發了一條短信。洗漱後,他把床上 那些用過和沒用過的性玩具丟進了垃圾桶,離開了這間帶給他快樂的房間。 第二天,朱培培晚上陪方震出席了一個晚宴,宴請的是國稅的幾個領導,地 點就在鼎尚不遠的一家海鮮酒樓。結果這幾個人都特別能喝,6個人整整喝了5 瓶五糧液。席間男友打來電話,她才想起沒有跟他報備,前幾天自己的原因,有 些反感什麼事都向男友徵詢意見,今天雖然想明白了,但是還是習慣性地忘記了。 在一番道歉後,朱培培保證盡快回家。但是作為酒桌上唯一一個女性,還是一位 性感嫵媚的美女,雖然方震盡力為她擋酒,一頓飯下來,朱培培還是不支倒下了。 散席後,方震本想送她回去的,但是又不知道她的具體地址,加上自己也喝 了不少酒,開車肯定是不行了。於是,只能背著她去鼎尚開了房,順便讓自己醒 醒酒。結果剛進房間,朱培培就一陣陣噁心,方震知道她要吐趕忙帶她去浴室, 但是還是吐到了方震衣服上。 方震等她吐乾淨後,用濕毛巾給她擦了下臉,然後把她扶到了床上。看了看 一身狼狽的自己,方震只能脫光了衣服洗了個澡,頭昏腦脹地趟在了朱培培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震感覺好了些,看看時間快12點了,他答應女友今天 一定回家陪她的。心想車是肯定開不了了,就留在那打的回去吧。這時他想起朱 培培還在這裡,想看看她酒醒點了沒有。 「貝貝……貝貝……」他靠在床上,微閉著眼睛伸手推了推身邊的人。 「嗯……老公,別吵嘛。人家頭好暈……我要睡覺」。朱培培含糊地嘟噥著。 「呵呵……別睡了,這裡是酒店,我要回去了」。方震笑著又去推她,不曾 想摸到的是一片光滑細嫩。方震感覺不對,轉頭一看,頓時有種血充腦的感覺。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朱培培的襯衣上面的幾顆扣子大開,甚至乳頭都跑出了半罩 杯的胸圍,而自己的手就罩在那一片飽滿豐挺的酥胸上。方震忍不住把頭湊了過 去,把那顆小巧如同紅寶石一般的乳頭含進了嘴裡。 「嗯~~~。小鵬……別鬧,我要睡覺……不要……」朱培培雖然醉得不醒 人事,但是敏感部位被啃咬,還是有快感,她以為是自己男友,伸手去推著他的 頭。 方震知道自己不能乘人之危,再說早上也答應不再發展下去。情慾一旦被挑 起來,想強制壓下去是很難的。如果說方震開始只是想品嚐下她那絕對完美的美 乳的話,接下來的需求就不止於此了。方震的手伸進了她的短裙裡,摸到的是朱 培培光滑的大腿,最後是已經潮濕的內褲。 「嗯~~嗯……老公……別摸……乖……好癢……讓我休息……明天再給你 ……乖……哦……」下體被一隻火燙的大手撫摸,傳來的快感讓朱培培發出了夢 囈般的呻吟,雖然是在拒絕,但是雙腿還是自然地分開了,A字裙的裙擺縮到了 腰上,露出了裡面性感小巧的藍色丁字褲。 看到那若隱若現的飽滿陰戶,還有上面濕濕的水漬,方震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試著去扯她的內褲,不過朱培培雙腿分開著,自己又喝了酒沒什麼力氣,就是 脫不下來,一想到自己答應她不再繼續發展,還是在她酒醉的情形下,方震想了 想放棄了脫她衣服的舉動。直接跪到她雙腿間,扯去身上圍著的浴巾,一手把朱 培培的內褲撥到一邊,然後端著陽具挺進了她微分的陰唇。 「嗯……嗯……哦……老公……老公……哦……」睡夢中,朱培培趟在床上, 呂立鵬高大強壯的身體趴在同樣一絲不掛的自己身上,一邊揉捏著自己敏感鼓脹 的胸脯,一邊用他粗長的肉棒抽插著自己的肉穴。發現男友的抽送快速而勇猛, 比平時要表現地出色不少,而且持久有力。 也許是酒精的麻痺作用,方震在快速抽送了10多分鐘後還沒有射精的感覺, 看著朱培培充滿春意的笑臉,方震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干的汗流浹背。 就在他努力耕耘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持續不斷的電話鈴聲,方震只能一 邊挺動著腰臀,一邊從包裡掏出了電話。一看之下,他嚇得一陣顫抖,精關頓時 失守,在來不及抽出來的情況下,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朱培培的體內。 「喂……老婆……嗯,應酬完了,喝多了。開不了車,嗯。在鼎尚……你來 接我?好……好的」。方震沒想到女友在知道自己不能開車後,主動要求來接他。 他家離這裡可不是很遠,打的過來,只有不到10分鐘的路程。方震一邊慌張地 把濕漉漉的陽具抽離朱培培不停蠕動收縮的肉穴,一邊走進浴室。 「老婆,那我掛了,我在鼎尚樓下等你。拜拜……親愛的」。方震掛了電話, 草草衝了下身體,把浴室地上的衣褲穿了起來。回到房間的時候,朱培培依然在 熟睡中,衣衫凌亂,白嫩的酥胸上還有幾道淺淺的指痕,兩條白花花的豐腴雙腿 大開著,乳白色的精液從粉嫩的陰唇間流淌而出,滴落在床單上。 方震怕第二天兩人見面尷尬,雖然急著離開,但還是抽了幾張紙巾幫她把精 液擦拭掉,再整理好她的內褲和裙子,再將她豐滿的雙峰收進藍色的半杯胸圍裡, 最後扣上襯衣的扣子。雖然只是簡單的動作,方震還是累地額頭除了汗珠,把她 放平並蓋上空調被後,方震長出了口氣。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提著包出 了房門。 「震哥……我知道,你愛嫂子。我也愛我男友。今天真的是最後一次了,還 有浩哥。以後我只屬於他,小鵬……以後我一定乖乖做你的女人。一生都忠於你 一人。不再讓你傷心難過」。當方震關上房門的一刻,朱培培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頭依然昏沉,朱培培艱難地爬了起來,感覺渾身無力。好幾次站起來後又倒 在了床上,但又一次次站了起來,她要回家,回到那個在等自己回家的男人身邊 去。當她頭昏腦脹地回到家裡,已經是半夜1點多了,男友已經睡了。她看著床 上那張方正忠厚的面孔,微微一笑,一陣陣強烈的醉意,讓她疲憊地沒有一絲脫 衣服的力氣,全身癱軟地倒在了床上。 其實,在方震電話響起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她也知道剛才的快樂並不是 夢,身上的也不是自己的男友,方震的精液射進身體的時候,她差點就忍不住叫 出來,但是她怕讓電話那邊的人聽到,給方震帶來麻煩,於是只能咬牙忍著。 方震在進去洗澡穿衣服的時候,她想了很多,她自己無論是方震還是王浩都 不是屬於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只能是那個疼愛自己的呂立鵬,所以當方震離 開的一刻,她決定斷絕與這兩個男人的關係,然後離開黑金集團。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66-70) 作者:明王心。 字數:49657。 第六十六章歎無知歧途難返。 朱培培自從那天酒醉與方震再度發生關係後,雖然對方震趁她酒醉迷姦自己 沒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後還是決定徹底與方震和我斷絕關係。第二天她 就打了辭職信,並整理好自己手頭的一些文件,然後想等我回公司後跟我辭職。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與出軌,男友早已察覺,並請了自己的表哥調查自己 出軌的證據。 何濤的突然造訪,帶給她的是吃驚。但當看到那些開房記錄和照片的一刻, 就是驚恐了。不行,她不能讓這些東西擺到男友的面前,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那絕對是一場噩夢,自己將永遠失去心愛的男人。 雖然感覺不妥,朱培培還是決定親自去酒店面見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敗局。 但是,事情的發展讓她感到傷心無助,男友的這位表哥居然拿著這些東西要挾自 己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體來做保證,還要錄像。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谷,她感覺好冷,好冷,自己才從學校畢業沒多久,就 讓她看到了社會的複雜與人心的險惡。何濤雖然保證就此一次,同時也做出了很 多許諾,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進一步自己將任人擺佈,退一步則是一 無所有,她知道面前是萬丈深淵,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慮後,朱培培還 是打開了何濤的房門,走了進來。 何濤抬頭望了她一眼,此時心裡很得意。把煙叼在嘴裡深吸了一口,然後閉 上了眼睛靠在身後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煙霧,「想清楚了?」 「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著。 「那就過來吧。」何濤輕輕打開了疊加在一起的雙腿,白色的睡袍隨著被帶 動著露出了他那微勃的漆黑陰莖。 「我……我先去洗個澡。」看到那雜亂的陰毛叢中的醜陋物體,朱培培慌亂 地扭頭避開,借口走進了邊上被磨砂玻璃圍起來的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朱培培癡癡地看著裡面絕美的自己,遲遲不忍去脫自己的 衣服。以前多次陪同方震與之交鋒,他那充斥著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雖然讓她厭 惡,但是在對立的立場下,他也只有幻想的份。那時候一想到這裡,她都會有一 種高傲的滿足感。不曾想這麼快居然要委身求全與他。說起來,這個中年男人自 己還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雖然剛才在外面已經把事情想了個一清二楚,同時也 下了狠心,但事到臨頭她還是有些慌亂。 「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經辦妥了。什麼時候碰個頭?哦 ……你出差啊?什麼時候回來?……那好的。先就這樣吧,回來通知我。」正在 朱培培猶豫不決的時候,隔著薄薄的玻璃牆幕傳來何濤的聲音,顯然是打給自己 男友的。聽到他合上手機的聲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種決然 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脫下來,掛到了衣物架上。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和玻璃牆內那曲線優美的身影,何濤臉上露出 了一絲奸詐的笑容,同時又給自己點了根煙。他其實哪裡有給呂立鵬打電話?只 是看朱培培進去許久都沒有動靜,才特意演了一齣戲,為了就是給她下下決心。 朱培培把臉上的妝卸了,一頭長髮盤到了頭頂,其實出門前才洗的澡,剛才 只是個借口,不過進來了,還是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圍著酒店的浴巾走了出 來。 「性感、豐滿、白嫩,真漂亮……」看著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濤由衷地感 歎著。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緊,本就豐滿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顯,浴巾上 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其實何濤對女人的喜愛還是偏向於豐滿型的, 而朱培培明顯就是這一類,豐滿而不肥胖,臉蛋還帶著一絲嬌憨的萌態。 「上來吧。難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濤其實這幾年女人玩多了,一般 對女體是沒多少感覺了,上下打量了一陣著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體,閱女無 數的下體有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何……何總……先關燈好麼?」朱培培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關燈?關燈怎麼玩?再說了,我這也不是故意欺負你,我說了,這裡安裝 了攝像頭,目的是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還有,叫我表哥。叫何總顯得太生分 了。」何濤笑著說。 「那……好吧。」朱培培無奈地妥協了,慢慢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了下來。 「好香……」何濤伸手攬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細地聞著朱培 培身上散發的香味。火燙的氣息噴在耳朵裡,朱培培不由打了個冷顫,緊張地閉 上了眼睛,此時她心裡想到了那個曾以畢業要挾得到過自己身體的年老教授。她 並不排斥性愛,但是心裡對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濤這樣肥胖的中年人還是很反感的, 一想到被他撫摸、啃咬,甚至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感到一陣陣噁心。 「好滑……好嫩……貝貝,你知道麼?我何濤玩過的女人,沒有1000, 也有800,但真的難得有幾個肌膚有你細嫩的。立鵬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氣啊。」 何濤一邊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帶舔著,一邊把手從浴巾下沿伸了進去,撫 摸著她的大腿。 「請……請你別說起小鵬好麼?謝謝……」聽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 一陣刺痛。自己為了不離開他,現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別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 羞愧,又是自責。 「那好吧……我們不談他。」何濤壞壞地一笑,輕輕扯開了浴巾,朱培培豐 挺的乳房如釋重負地彈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紅印子,不過這不但 沒有破壞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對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著這對白到能看到一條條皮膚下青色血管的巨乳,聞 著上面散發的陣陣乳香,何濤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對著上 面那顆顏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頭咬了下去。 「嗯……請你輕點,你咬疼我了。」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但是何濤哪 裡管這些,一邊大口咬著,一邊用舌頭舔,那副模樣彷彿是一條餓狗看到了一盤 美味的鮮肉。他猛地翻身騎到她的身上,對著兩顆白嫩的豐乳啃咬,揉捏著。 「啊……不要……不要這樣……好痛……輕一點……」朱培培驚恐地推著他, 用手捶打著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又軟。又嫩……真的是極品啊。又好吃、有好玩,好 ……好啊……」何濤任由她掙扎抗拒,大肆地玩弄著。兩座飽滿的乳峰在他手裡 不斷地變幻著各種不規則形狀。在朱培培淒厲的尖叫下,不多時就已經被玩弄地 傷痕纍纍,佈滿了瘀青、齒痕、指印與被吮吸出來的吻痕,當然還有帶著煙草味 的滑膩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與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哪一個有他這麼粗暴,完全沒 有一絲疼愛,這一刻她感覺就是在被人強暴。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原本迷人的雙乳 被摧殘,心裡默念著男友的名字「小鵬,小鵬,對不起……我是被強暴的,請你 原諒我。」 「好……過癮……」何濤終於滿足了,他抬起頭看著雙眼緊閉,眼角流著清 淚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著她那性感的紅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用他那滿口參差不齊的黃牙的嘴巴貼了上去。 「嗚……嗚嗚……不要……好臭。」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條舌頭在自己的 雙唇間用力擠著,試圖闖進她的嘴裡,一陣陣帶著濃烈煙味和爛牙散發出的噁心 氣味冒進鼻子裡,那種令人作嘔的感覺,朱培培咬緊了牙關,死也不讓他得逞。 「臭婊子……你給我識相點。」何濤在一番努力後最終沒能打開她的嘴巴, 怒從心起。猛地坐了起來,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啊……嗚嗚嗚……」朱培培感到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疼,伸手摀住被打的臉 龐,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不想做就算了。」何濤努力平復下急促的呼吸,無力地 靠在床上,不去碰她。何濤當然沒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塊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縱, 要讓她主動誠服。 臉上的痛楚漸漸消去,朱培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慢慢停止了哭泣。朱培培 慢慢坐了起來,抓起身邊浴巾的一角,擦去臉上的淚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濤 的肚子,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憐地哀求著「表……表哥……對 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願意和你……對不起……」 「哼……你走吧。」何濤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裡雙目緊閉,呼哧呼哧 地喘著粗氣。 「表哥,請你原諒我……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的。」看著何濤 那副嚴肅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厭惡的心沒有了,心裡只有恐懼。想到離開的後果, 她頓時主動地跨坐到了何濤的腿上,雙手扶著他圓滾滾的肩膀,對著他那張難聞 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嬌艷的雙唇。 何濤見她屈服了,心裡一陣得意,不過他還是象徵性地扭頭避開她火熱的雙 唇。這下朱培培可急了,雙手捧住他肥大的腦袋,一邊吻著他的嘴巴,一邊伸出 了香舌。何濤見目的已經達到,輕哼了一聲,鬆開了牙關,讓朱培培濕漉漉的軟 舌送進了嘴裡。同時一隻手按住了她的頭,兩個人熱烈地激吻在一起。 說來也奇怪,自己主動以後,朱培培發現何濤嘴裡那難聞的味道變得不再那 麼讓她噁心,他那肥胖的身體也不再那麼讓人反感,壓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 有種很舒服的感覺,於是不由自主的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在兩個人舌唇糾纏、 口液交替的同時,何濤也沒閒著,他一手捏著她的翹臀,一手伸到兩人之間,抓 住了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何濤的動作還是那麼用力,不過此時朱培培 已經不覺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動作反正讓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她不自覺 地發出了沉悶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奶子好漲……」朱培培鬆開了他的嘴 巴,直起了上身,一邊浪叫著,一邊抓起他另一隻手按在了另一邊空置的奶子上。 「騷貨……剛才還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現在騷勁上來了?」何濤一臉譏笑 地看著朱培培那春情勃發,一臉淫蕩的騷樣,雙手老實不客氣地加大了力度,兩 顆一手不能掌握的豐乳乳肉橫溢地被搓圓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這樣……大力捏……」朱培培雙目緊閉,一臉滿 足地舔著乾燥的嘴唇。同時感覺到陰部壓著的越發堅硬的棍狀物體,陣陣瘙癢令 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前後摩擦起來。不得不說朱培培的本質真的是有些淫蕩的,一 旦慾望被勾起就變得不能自主,此時此刻什麼男友,什麼背叛,什麼道德她都已 經拋擲腦外了,陰莖摩擦陰唇帶來的陣陣快感和陰道深處的陣陣瘙癢,讓她的愛 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動下,何濤的陰莖濕潤了,濃密的陰毛也濕潤了,粘滑的 愛液沾滿了何濤的腹部,還有二人結合在一起的腿根。 「騷貨……是不是來勁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來了……還流了那麼多…… 操……看看你那光禿禿的騷逼。一看就是個淫婦……立鵬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 何濤恥笑著她的下賤,一隻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體,藉著粘滑的愛液,一根手指 往上一勾,摳進了她的陰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對他的譏諷置若罔聞,淫賤地叫 著。 「媽的……舒服是吧?我讓你更舒服……」何濤說著,又一根手指摳了進去。 「啊……用力,用力摳……好舒服,舒服……好癢……小穴好癢……操我… …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濤的手指快速地進出著 她的陰道,一股股愛液快速地流淌著,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求求你……操我吧……小穴裡面好癢,癢死了… …不要,不要手指,要雞巴……要你的大雞巴……狠狠操……操死我。啊……啊 ……」在何濤的言語侮辱下,朱培培放棄了自尊與人格,下賤地哀求著。 「給老子跪好……我要從後面操你的逼。」何濤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掀翻 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來,雙腿自然地分開著,翹起了她那沾滿了淫水的白嫩 雙臀。 「真是絕品的臀部啊……」何濤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著她圓滾滾的翹臀, 一手扶著陰莖,在她微分的陰唇間摩擦著。 「進來……表哥……快進來……啊……別打我了……快操我。求你了……啊 ……」朱培培一邊忍受著臀部傳來的陣陣痛楚,邊搖晃著發出不滿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鵬滿足你。」何濤無恥地說著。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滿足我……啊……」 朱培培此時腦袋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來了……讓老公來操爛你的騷逼。」何濤志得意滿地將沾滿了她愛液的陽 具挺進了她濕滑的陰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突如其來的快感與充實讓朱培培陰道一 陣收縮,同時嘴裡發出了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難怪你要偷人了。這樣的名器我一生都沒遇到幾人。還 好老子吃了藥,不然被你這一夾,估計就要射啊。」何濤在進入的一刻,馬上才 體會到這陰戶的與眾不同。就在她收縮下體的時候,彷彿有無數的小舌頭不住亂 動,舔地敏感的龜頭陣陣酥麻,可惜他的陽具不夠長,不能頂到朱培培早被我開 發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頂到時的那種吮吸感才叫絕妙。不過這些何濤 自然是無法知曉的,不過他此時已經十分滿足,深吸了一口氣後,抓住她的臀部, 開始用力抽送起來。 「嗷……啊哦……好……深點……老公……插深點……舒服……好舒服…… 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聲浪叫著,同時配合著身後何濤 的挺送,主動往後撞擊著,只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濤事前吃的是美國最新研發的壯陽藥,藥效強而副作用小。吃了這個藥雖 然幹起來會大大地降低陰莖的快感,但是看著一個個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幹的死去 活來,哭喊求饒,那種征服者的快感卻讓何濤更加滿足,就拿那個才上高一的小 女生來說,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體紅腫,昏迷了3次,今天打電話給她,她 是死活不肯出來,說是還很疼,還沒消腫。為了不讓父母發現,現在還在床上躺 著裝病。 不過,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絕頂的名器,在我那絕世肉棒的磨練下, 又怎麼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何濤在她身後干了足足近半個小時,兩個人身上早 已經大汗淋漓。朱培培身下的床單早被淫水打濕了一大片,但是朱培培還是不滿 足,因為何濤的陰莖真的不夠粗長,儘管朱培培積極配合,也只能幹到2/ 3的 位置,深處那觸碰不到的地方說不出的瘙癢,在這種情況下,高潮的感覺是來了 又走,始終到不了頂點。 「表哥……快……快……再深點……好癢……好癢啊……干我的子宮……我 要……」朱培培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了,她用力往後撞擊著,希望能迎接高潮的 到來。 「操……騷貨……你的騷逼怎麼那麼深……立鵬那臭小子的雞巴有那麼長麼? 幹不到底啊。」何濤有些氣急敗壞。 「啊……啊……用力……快來了,表哥……老公……給我高潮,我要高潮… …」朱培培用力晃動著早已經被汗水濕透的秀髮。 「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何濤雖然想征服她,但是還是堅持不住 了,大吼一聲,雙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體死死頂著射出了積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燙……來了……」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不能滿足,此 時何濤滾燙的精液一下噴射到花心上,高潮頓時來臨。陰道在子宮的牽引下陣陣 收縮,一股愛液同樣噴了出來。 這一場戰鬥,兩個人都使足了力氣,最終在最後一刻取得了兩個人都勉強能 接受的戰果。在一陣體力的恢復後,何濤喘息著從朱培培酥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射精後的陰莖早已經疲軟地退出了她的陰道。此時,朱培培四肢大開,呈大字趴 在床上,顯然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望著那仍在一張一合的陰唇裡流淌出的乳白色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滿了白色液體的疲軟陽具,何濤感到一陣 暈眩,無力地平躺了下去。 很久沒這麼拚命了,真是個難搞的女人啊,看來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 的,想著自己拼了老命才咬牙勉強滿足這個騷貨,何濤真有點懼怕了。這樣的女 人,偶爾玩一下就好了,長期玩,遲早要把老命斷送,還是幼齒學生妹好啊。此 時何濤原本想長期佔有朱培培的念頭打消了。 與何濤發生關係後,當天晚上何濤沒有再要求與她做愛。在酒店的另一個房 間裡,朱培培被何濤抱著睡了一晚。因為原來的那張床到處都是精液、愛液和汗 水,粘粘膩膩的實在無法睡覺。在簡單洗了個澡後,何濤又在隔壁安排了個房間。 第二天早上,何濤與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廳吃了早餐。期間他老實地告知 了朱培培呂立鵬對她不忠的事實,還有他此次其實並沒有出差,而是要給她再次 出軌製造機會,從而捉姦在床。還有那些證據,其實呂立鵬也已經看過,聽到這 些消息,朱培培感覺自己真的很傻,同時也很無奈,看來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 避免了。 「好了,你也別灰心。其實,雖然你對他不忠,但立鵬還是愛你的,他做這 一切並不是要與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相信我。」 何濤看她一副生無所戀的樣子,趕緊拍著她的大腿,安慰著。 「怎麼處理?他都知道了……他還能愛我麼?」朱培培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只要你聽我的話,一切表哥幫你搞定……在不久的將來,我還想喝你們的 喜酒呢。哈哈。」何濤拍著胸脯說。 「真……真的能麼?表哥……你不要騙我。」朱培培看他的樣子不似有假, 眼神中頓時又了神采,滿眼希翼地望著他。 「自然……喂……立鵬啊。我是表哥。」何濤笑著點了下頭,也不多作解釋, 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她才知道原來是打給男友的,頓時緊張了起來。 何濤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把電話放到桌子上,同時按下了免提。朱培培 嚇地站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兩隻小手死死抓著何濤的手臂,緊張的盯著電話。 「表哥……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呂立鵬估計還在睡覺。 「你在哪裡?這個時候了,不會還在睡覺吧?」何濤呵呵笑著,用手輕輕拍 了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了她光滑的美腿。 「嗯。在我父母這裡呢。這兩天我不想上班了,跟公司請了假。」電話裡呂 立鵬一副無精打采的聲音讓朱培培聽了很是難過。他之所以會這樣,一切都是自 己造成的。 「好了,不要垂頭喪氣的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想聽 哪個?」何濤嚴肅地說。 「什麼消息?哥……是和貝貝有關麼?」呂立鵬緊張地問。 「是的……和你女友貝貝有關。」何濤的聲音有些沉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個方震出去了?」呂立鵬傷心地問。 「她是出去了,不過不是和方震。」何濤看了一眼朱培培,她那緊張的樣子 真是迷死人了。何濤忍不住把她摟在了懷裡。朱培培此時哪裡敢反抗,默默地被 他抱到了腿上。 「怎麼?難道她還有別的男人?這個賤人……」呂立鵬怒吼著。 「聽我說,兄弟……你先別激動。我現在要告訴你的就是兩件事,其實也是 一件事。事情呢,其實與你想的有些出入。你想不想聽?想聽我就說。」何濤輕 輕解開了朱培培的一顆襯衣扣子,一隻手伸了進去。朱培培緊張的抓住了他的手, 拚命搖著頭。 「呼……哥……你說吧。我想知道。」呂立鵬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情緒穩 定下來,顯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樣緊張,一樣希望知道何濤到底是怎麼個說法。 「事情呢,是這樣的……」何濤好似故意在吊兩個年輕人的胃口一般,說了 一句就聽了下來,趁著朱培培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專注下文的時候,那只被按著的 手趁勢從她乳罩的上沿插了進去,整隻手罩住了她那飽滿柔軟的豐乳,朱培培也 只能無奈地任他捏著了。 「哥……你倒是說啊……」呂立鵬顯然急了。 「呵呵……不好意思。剛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了。好了……繼續說你的事 情。」何濤壞壞地看了朱培培一眼,氣地朱培培差點發作。 「立鵬啊,首先哥要給你打下預防針,你就聽著,不要急。經過我手下人的 調查,你女朋友貝貝確實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何濤的話一出口,朱培培 就急了掙扎著想站起來,何濤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讓她稍安 毋躁。 「不過,事情遠沒有你發現的那麼簡單。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何濤緩緩 地說。 「哥……到底怎麼回事?我都急死了……快說啊。」呂立鵬聲音裡充滿了憤 怒,不過顯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匯報,說發現你女友貝貝出門,然後去了一家 酒店,而這家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產業,然後我就調查了住房記錄。發現她進的 是一位姓黃的中年男人開的房間。那人我也認識,是位商人。」何濤顯然是在說 謊,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說什麼,以至於襯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開,還沒 發覺。 「表哥,怎麼又出來一個姓黃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呂立鵬很疑 惑。 「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因為我們掌握的證據顯示都是和方震有關。於是我 當機立斷給公安局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突擊查房,自己也馬上趕了過去。我的 人強行破開房門的時候,正發現你女友被那姓黃的壓在床上,試圖脫她的衣服。 而貝貝顯然在反抗。然後在我的示意下,也沒有將二人帶回局裡,直接在我的辦 公室審問了他們。那人認識我,我不好出面,就在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監聽。」 何濤一邊說著,一邊悠閒地把玩著朱培培胸前那對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稱呼上不 知不覺就發生了改變。 「那後來呢?」呂立鵬好奇地問。 「開始,那人死活都說和貝貝是朋友關係。而貝貝顯然有顧慮,只是哭,就 是不說話。於是在對那人使用了一些手段後,他倒出了事情的實情。原來那人和 貝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來。那天,就是你和貝貝吵架那天,貝貝跑出去後,獨 自一人也沒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認識的一些女孩聊天,順便散散心,結 果那天那人也在那裡和別的人談生意,路過酒吧發現貝貝,就把她喊到樓上的K TV一起玩。當時貝貝覺得反正人多也無所謂吧,就去了。結果,就被灌醉了。 後來其他人都走了,那個姓黃的就趁貝貝酒醉不省人事,在KTV包廂裡把她強 奸了,還拍了裸照。因為貝貝是鼎尚酒店上屬集團的董事長助理,酒店的負責人 自然要去應酬一下,結果撞了個正著。當時,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說要私 了。那個負責人不好處理,就喊來了方震。這個過程中貝貝都還沒醒,方震來的 時候才醒來,當時貝貝就要告那人強姦,後來雙方坐下來談判。一來報了案對雙 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對貝貝名譽也有損失。在方震的協調下,那人賠了 你女友5萬塊錢,算是私了。同時,他也答應第二天就簽和黑金集團那個一直談 不攏的合約。事情就算那麼解決了,不過貝貝確是傷心過度,於是方震就在鼎尚 開了個房間,讓她休息,同時安慰了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 的家。」何濤在故事裡把朱培培塑造成了一個受害者,這樣無疑讓呂立鵬的怒火 轉移,同時還有對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貝貝也不會,也不會……」呂立鵬傷心地 哭了。 「你也別自責了。事情還沒完呢。然後,第二天,那人和貝貝的公司簽了合 同,然後出於合作的原則,也是那人當給貝貝賠罪,晚上就在鼎尚開了個包廂。 結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了,貝貝就送他到樓上休息,而那人還在包廂喝酒, 本來為了避免也那人接觸,貝貝就故意在房間多呆了些時間。」其實,那天是朱 培培喝醉了,是方震把她送回了房間,不過這些在監控裡只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 倒也看不出是誰扶著誰。自然也不是應酬那個虛無縹緲的黃老闆。 「那……那也不對啊。她那天回來的時候是喝醉的,還有,還有明顯是和人 發生過關係的。」呂立鵬也不傻,自然發現了問題。 「事情還沒完。就在貝貝籌措著對方是否已經離開的時候,那人打電話叫她 下去。起初貝貝說自己已經回家了,但是那人馬上發了張照片給她,居然是那天 他拍的裸照。你女友震驚的同時,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為她不知道還有裸 照,頭一天大家都沒發現他有拍照啊。這時,方震也醉了,她只好硬著頭皮下去 包廂找他。結果在他的脅迫下,貝貝又被灌醉了。那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不過這次為了保險起見,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借口送她回家,在送到你家樓下 後,就在車裡不顧貝貝的反抗,再次發生了關係。事情就是這樣,這也就是上次 我調查到的開房記錄的經過了」何濤在整個過程裡把方震摘了出來,為的是讓朱 培培能繼續在黑金上班。 「嗚嗚……貝貝,你真傻。怎麼不跟我說呢。我混蛋,我是個混蛋,我沒能 保護好你,還懷疑你。」呂立鵬哭了,電話裡的哭聲讓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 淚。 「然後就在昨天,貝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見 面,把那五萬塊錢還他,他就把照片給她。貝貝到了酒店把錢交給對方,要對方 把照片還給她。那人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她看,上面確實不少貝貝喝醉後被他 強暴時的照片,不過他非要讓貝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刪除照片,貝貝死活不肯, 就去搶他手機,結果被他按在床上,還好我的人去的及時,就在他即將得逞的時 候制止了他的行為。整件事就是這樣了……對你來說,貝貝被人強暴是件不幸的 事,不過她是真心愛你的並沒有出軌,卻是個好消息,你說是麼?那個人現在還 在局子裡呢,你看該怎麼處理吧。哥一定給你辦了。」何濤在說到出軌兩個字的 時候用眼睛瞟了一眼懷裡的朱培培,只見她面色緋紅,低頭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樣。 「表……表哥……這件事我不想傳出去,我愛貝貝,我想就這麼算了吧。」 呂立鵬在一陣沉默之後輕聲說著。 「就這麼算了?我說老弟啊,你為女友考慮我能理解,但就這麼便宜了那個 王八蛋?」何濤正氣凌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時候鬧地沸沸揚揚,讓我爸媽知道了,我 就是想和貝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了。哥,這件事就聽我一回吧,算了。」呂 立鵬痛苦地說。 「不行……那小子沒讓他吃牢飯已經是便宜他了。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我看 這樣吧,我讓人把他收拾一頓,再讓他拿出10萬塊錢,就當補償貝貝的精神損 失費。讓後讓他滾出西安,你看這樣行不行?」何濤想了想說著。 「好……好吧。那就這樣吧。對了……哥……哥……那貝貝現在在哪裡?她 沒事吧?我好擔心她。」呂立鵬見事情有了結果,頓時擔心其朱培培來,一個女 孩子經受了這樣的打擊,會不會想不開。 「放心吧,她沒事。事情處理完後,我怕她想不開,讓一位女幹警在酒店陪 她,做思想工作。現在應該還在房間,要不你去接她吧。小姑娘估計嚇壞了,你 要好好開導她。順便我讓人把那人的補償費給你送去……不……不好,還是我親 自跑一趟吧,讓他們都撤了,省得見了面尷尬。那就這樣吧……我在酒店的辦公 室等你。」何濤說著草草掛了電話。因為他實在是等不及了,為什麼等不及?因 為整個過程中他一邊打電話一邊玩著朱培培那對迷人的豐胸,此時她的衣服全被 打開了,兩個鮮紅的花生米般的乳頭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實在是誘惑十足。 一掛電話他就忍不住彎腰將一顆乳頭含進了嘴裡。 「嗯……表哥……不要……別,別這樣……噢……別,別在這裡。求你…… 回房間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長時間的玩弄下, 早就酸脹難受,這會兒被他一含住,哪裡還忍得住,銷魂的哼聲不自禁就從喉嚨 深處傳了出來。 「不……我等不及了。我愛死這對小可愛了。」何濤哪裡肯鬆口,對著雪白 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隻手同時插進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早已經淫水氾濫的 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表哥……噢……不要咬……別,會留下痕跡的……哦 ……」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膚質,輕輕一碰都會有痕跡,雖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 何濤野蠻地玩弄今天已經基本看不到什麼痕跡了。 「靠……我怎麼把這事忘記了。等下那小子就要來了……不過沒事,就說是 昨天那個姓黃的搞的。」何濤看著一對雪乳上幾處新添的紅印子,利馬想到了對 策,不過嘴上倒是減小了力度,只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進嘴裡。 第六十七章闖婚宴冤家聚首。 就在朱培培意亂情迷的時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意識 到一定男友打來的,趕忙拿了出來,果然上面顯示的是「親愛的」三個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是小鵬,小鵬的電話,讓我先接電話。」朱培培 焦急地使勁推開埋在胸前的大腦袋,驚慌地從他腿上彈了起來,逃也似的躲進了 餐廳內的洗手間。何濤倒也沒急著去追,看著自己沾滿了愛液的濕手,嘿嘿一笑, 放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上面散發著誘人的芬芳,這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 下,感覺味道還不錯。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何濤那個謊話 雖然讓她躲過了出軌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強暴的罪名是按上了。 「貝貝……對不起,對不起。什麼都別說,我都知道了,不能怪你,是我的 錯,是我不對。對不起……你別做傻事,你千萬別做傻事。你等我,我馬上來接 你。讓我們重新開始,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愛你,貝貝,我真的好愛你, 我不能沒有你。」還不等朱培培開口,電話裡呂立鵬就不停地說了起來。 「好……好的。老公……我沒事的……謝謝你,老公……你過來吧。我想回 家……」朱培培說著哭了起來。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解決了,儘管這件事在呂立鵬 心裡一定會留下陰影,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麼?當然,何濤要她做 內奸,還有自己從此陷入了何濤的魔爪,這是以後的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個人在電話裡一頓哭訴和相互的安慰後掛斷了電話,朱培培簡單地梳洗了 一下,補好了被眼淚破壞的妝,又整理了一下剛才被何濤弄亂的衣服後走出洗手 間,只見何濤正在服務員遞上來的消費單上簽字。 「表哥,我們先去房間吧,小鵬等下就到。」等服務員出去後,朱培培輕輕 走到他跟前,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好……走吧」何濤倒也爽快,站了起來摟著她的腰就往外面走。朱培培見 他沒有繼續糾纏自己,一顆心才落地,至於讓他摟一下腰那也不算什麼了,於是 任他摟著自己出了餐廳的房門。 「老闆,您吃好了?」才出門口,酒店的負責人就很狗腿地跑了過來。 「嗯……等下有個小伙子來找我,你把他帶我辦公室來。還有,馬上拿10 萬塊錢上來。」何濤說完頭也不回就進了電梯,直奔頂樓自己難得來一套的辦公 室而去。 「好的,老闆,我馬上去辦……」那個負責人也不多問,酒店裡隨時都有幾 十萬在保險箱,老闆要錢用,他也從不多問。 電梯被何濤用了,這負責人便趕緊小跑著從樓梯跑上自己辦公室所在的3樓, 取了錢直奔何濤的總經理辦公室。 「老闆,這裡是10萬,給你放這裡了。」那人進了辦公室,只見何濤正端 坐在老闆椅上,看著一份手裡的文件,而那個昨晚來找老闆的身材火爆性感,而 臉蛋甜美的女人則沒在裡面。他滿心疑問地把錢放在了桌子上,腦子裡則在想著 那個女的去哪裡了?而此時,朱培培正在何濤的大辦公桌下被他按著頭,無可奈 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著何濤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你下去吧,等我說的那個人來了就帶他上來,他是我表弟。」何濤 頭也不抬地把那負責人打發了出去。 「斯……舒服……貝貝,你的技術不錯啊……哦……爽……舌頭真靈活啊。」 那人一出去,何濤原本一臉的正經與嚴肅不見了,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樣。 就在剛才進辦公室的一刻,何濤就把朱培培按倒在辦公桌上,要去脫她的衣 服。朱培培怕等下呂立鵬察覺異常,死活都不肯就範,不過在何濤的威脅下,最 後只得答應用嘴給他弄出來。何濤想想昨天沒讓她給自己口交,也想試試她的技 術,於是就答應了。朱培培平日裡沒少在辦公室給老闆口交,很自然就躲到了辦 公桌下,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掏出他的陰莖,就開始賣力服務起來。 何濤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心裡倒是有著一絲詫異。朱培培從蹲到桌下,到取 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陰莖從軟弄到硬,然後巧妙地用嘴巴和舌頭舔吮著陰莖的每 個部位,一隻小手還配合著溫柔地捏玩著下面兩顆蛋蛋,一切都顯得那麼行雲流 水,技術絕對高超,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難道她平日裡?一想到朱培培是 王浩秘書的身份,何濤臉上頓時一副瞭然。 朱培培哪裡會知道自己過於嫻熟的技巧暴露了她的一些私隱,她此時只想著 男友就要過來了,要趕緊給他弄出來,所以就分外賣力。 「嗷……舒服……」何濤用手死死按著朱培培的頭,插在她嘴裡的陽具顫抖 著射出了幾股稀薄的精液。朱培培怕精液流出來弄髒衣服,忍著滿嘴的腥味,想 等他軟下去後再去吐掉,可惜何濤就是不讓她起來,非要她吃下去。而這時,辦 公室的門被敲響了,顯然是呂立鵬來了。朱培培看時間緊迫,只得一口吞了嘴裡 的精液,然後張嘴讓何濤看到自己確實吃下去了。何濤才放她出來。朱培培趕緊 跑進辦公室的洗手間。 「表哥……」來的正是呂立鵬,他進來看了下辦公室,沒發現女友「貝貝呢?」 「立鵬來啦。坐吧……貝貝剛去洗手間。」何濤微笑著朝門邊的一個小門示 意了一下,而兩隻手則在辦公桌下把他那疲軟的陽具收進褲子裡,此時上面還沾 滿了面前這個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嗚嗚嗚……」朱培培一出門就撲進了正一臉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 懷裡痛哭了起來。剛剛她在洗手間漱了下口,去了去嘴裡精液的味道,然後對著 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亂的頭髮,剛才在給何濤口交的時候,雖然很擔心 男友來,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蕩的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空虛難耐的需要感,對自己 的羞恥反應朱培培真是無地自容,羞得滿臉通紅,此時的她臉上潮紅未消。 「好了,好了。過去了,都過去了。沒事,沒事的。老公不會怪你的。真的 ……不哭了。」呂立鵬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停安慰著。 「事情發生了,誰也不想。立鵬啊……貝貝這幾天受了不少驚嚇,昨晚也沒 休息好。趕緊帶她回去休息吧。這錢你拿著。」何濤看他們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也沒出聲打擾,直到朱培培哭夠了,才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拍著呂立鵬的肩膀, 一邊把裝著10萬塊錢的袋子放進朱培培那個大大的挎包裡,把包遞給呂立鵬。 「表哥……這,這?……」呂立鵬趕緊把女友輕輕推離自己的肩頭,看著女 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拿著吧……算是給貝貝的一個補償吧,那個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了,估計 他這下半輩子是不能在禍害其他可憐的小女孩了。」何濤把包交到他手裡。 「謝謝表哥……」呂立鵬還是接下了,而朱培培則在一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 手臂。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樣。 「自己的弟媳婦被欺負了,做表哥的已經很是慚愧了。還謝什麼?回去吧, 回頭表哥再約你和貝貝吃飯。還有,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何濤呵呵 笑著說。 「這個,這個……只要貝貝答應,我馬上和我爸媽去說。」呂立鵬一臉希翼 地盯著身旁的女友,彷彿是在等她表態。 「這事,我還要問下我媽媽的意見。」朱培培剛剛才恢復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看她那羞答答的樣子,顯然是答應了。 「貝貝……你答應啦?」呂立鵬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樣,高興地叫了起來。 「嗯……」朱培培羞得趕緊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看,這不是壞事變好事了麼?經過這次磨難,有 情人終得眷屬啊。好了,趕緊回去吧。婚禮那天記得通知我。」何濤笑著把歡天 喜地的呂立鵬和一臉羞愧的朱培培送出了酒店。 朱培培與呂立鵬的婚事很快就在雙方父母的同意下確定了下來。朱培培的父 母離異後,她是跟著母親過的,朱媽媽在知道女兒找到了一個家境優越,對自己 女兒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呂立鵬的父母早就見過朱培培,對這 個模樣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兩個人離開酒店後,電話裡跟彼此 父母這麼一說,事情就定下了,婚禮就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正月初八。 時間雖然倉促,好在呂立鵬的父親有權也有錢,兒子的婚房其實早就準備好 了,一套精裝修的四室一廳高級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個高檔小區裡。 這下可把呂立鵬忙壞了,家電傢俱要買,婚慶公司要找,還要寫請帖,定酒 席。時間那麼倉促,呂立鵬乾脆給公司請了半個月的假,專心操辦婚事。而朱培 培則除了陪他選婚戒、拍婚紗之外,還是每天按時去公司上班。期間,在何濤的 授意下,打探著集團接下來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短短不到半個月裡面,出了這麼多的亂子。 你能告訴我原因麼?」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看著桌子上一份份報告,我衝著站 在桌子對面的方震怒吼著。 我沒辦法不生氣,這段時間裡,為了全力對付何濤在地下勢力的搗亂與砸場, 我把集團一切明面上的投資、兼併事務都交給了他打理。起初一段時間倒是相當 順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只要是我們確定的兼併收購目標,一開始都很順利, 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鬧失蹤。更加氣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經完成的事宜, 只要手續還沒完善的,都出現了逆向發展,或者對方刻意拖延。所有事情加起來, 直接給集團造成了將近1個億的經濟損失,套牢的資金更是過了3億。以至於讓 手裡的活動資金捉手見肘,出現了嚴重的資金短缺,導致好幾個工程項目停工運 營。面前的這些報告都是下面催要撥款的。 「對不起,浩哥。我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好像對方對我們的情況了 如指掌一樣,我們每步棋都被對方洞察先機。我懷疑,我們集團裡面出了內鬼。」 方震也是很鬱悶啊,他這段時間別提多窩火了,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 自己人裡面出了奸細了。 「給我查……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老子非弄死他不可。」我憤怒地一拍桌 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那裡,聽著我們的對話,顯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 自己,聽了我的話,還有那拍桌子的聲音,嚇得渾身一哆嗦,趕緊把頭埋進桌子 上的文件堆裡。 「滾滾滾……看了你都煩,趕緊去處理問題。」穩定了下情緒,我揮手讓方 震滾蛋。這小子聽了還真是滾的特快,連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難道老子會吃人啊? 「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樣子,我不禁罵了出來。 「呵呵……好了。別嚇到孩子……生意嘛,哪裡有這麼一番風順的?大過年 的,你也別生氣了,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辦公室裡其實除了我們三人,還有 兩個人,一大一小。在我和方震談事的過程中,韓霜都沒有發表一句言論,只是 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哄兒子。 「對不起,我火氣大了點……」想到兒子,我還真怕剛才嚇到他了。 「朱秘書,麻煩你抱域域去樓下我辦公室,孩子餓了,讓保姆給他喂點奶。」 韓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韓總……來,給我吧。」朱培培趕緊站起來接過孩子。 「你不覺得你這個漂亮的秘書很可疑麼?」等朱培培一出門,韓霜就走到我 身後一邊給我按著肩膀,一邊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是說……她?不會吧……她跟何濤應該沒有關係啊。她的底子我調查過, 不應該是那邊派來的人啊。」我吃驚地回頭看著韓霜那張冷艷的俏臉,最近她在 我的充分滋潤下,氣色越發好了,簡直有點光彩照人的感覺。 「難說啊。雖然我也叫人調查過她,底子也顯得很乾淨,但是人是會變的。 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書,甚至還是床上的秘書……」韓霜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 度加大了不少,說是捏,還不如說是掐。 「哎呀……哎呀……輕點……你不是說不反對我玩女人的嘛,這還說不反對 啊?哎呀……痛痛痛……輕點。肉要掉了。這個不是重點,問題是你怎麼懷疑她?」 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檢點,當初也向她老實交代了在這邊和我有染的 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當時,她的表現很大度,雖然她和我有個孩子, 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了,並不強求妻子的名分。那時候,我感動地差點 哭出來,不過現在看來,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啊。哎…… 「哼……直覺,女人的直覺。還有,剛才你們在談話的時候,我看到你那秘 書的神色很不正常。」韓霜鬆開了手,用手掌輕輕揉著剛才她掐的部位。還是心 疼我的啊…… 「嗯……回頭我讓人查一下。」我靠在椅子上,閉目思考起來。 「董事長,7點了,您該下班了。」朱培培回來了,她提醒我下班的時間到 了。 「哦……這麼晚了。那好……朱秘書,你先下班吧。」揣著一絲疑慮,我打 量了她一眼。 「對了,董事長,大後天我家裡有點事,我想請假兩天。可以麼?」朱培培 臨出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又轉身跟我請假。 「嗯。行……你明天跟行政部報備一下就可以了。」在韓霜面前,我肯定不 能表現地太過熱情,也就不詢問她的請假事由了。 「謝謝董事長,那我走了。」朱培培顯然礙於韓霜在場,對我表現的很是冷 淡。 「看來……真的是有點問題啊。」朱培培走後,我又靠了下去,語氣沉重地 說。 「你看出什麼了?」韓霜問道。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很閃爍……還有……絕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 但是顯然她的疑點是最多的。 「阿權……進來下。」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話按鈕。阿權很快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等他說話我就直接下了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這兩天都和什麼人接 觸。24小時監督。」 「好的……浩哥。」阿權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我拿起桌面上好幾份催款的報告,看了又看,眉頭深深鎖了起來……錢啊! 去哪裡弄那麼多錢啊…… 「霜霜……你說,我們的步子是不是邁地太快了?」我摸著她放在我肩膀上 的冰涼小手問著。 「是啊。不過要整垮何濤,步子慢了,可能就起不到效果了。這樣吧,我明 天就回湘西一趟,爭取再多籌點資金過來。」韓霜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我也知道,湘西大本營那邊可能一下子也籌集不到太多資金了。 「那……好吧。你回去盡量籌集吧。不過也不要勉強。如果真的不行,就直 接開戰吧,反正我這裡的部署也差不多了。你和孩子不在這邊,我也更放心一些。 不管籌到籌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暫時先別過來了,等我搞定了他,再去陪你們。」 我把韓霜拉進懷裡,讓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遠不會成為你的負擔的……浩……我真 的很捨不得你。」韓霜說著把我的頭摟在了她的懷裡。聞著上面傳來的陣陣酥軟, 還有帶著體溫的乳香,我也好捨不得的。 韓霜走了,帶著孩子和保姆乘坐了第二天的飛機離開了西安。這短短不到2 0天的家庭溫暖,差點就融化了我的心。 「調查清楚了,浩哥……朱秘書,後天結婚。婚宴就定在福臨大酒店。是何 濤的產業。新郎叫呂立鵬,他父親是原來能源局下屬一家國企礦廠的總經理,後 來辭職自己做生意。和政法委左書記的妻子是姐弟。還有,何濤和他是同鄉。這 裡有一份從婚慶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資料,裡面有人員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單。何濤 是主婚人,證婚人是左書記…… 沒想到啊,還真的是她。她到底是一開始就帶著目的接近方震的,還是後來 才被何濤發現她的利用價值的呢?我轉頭望了一眼站在阿權邊上侷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請你相信我。」方震嚇得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過這事責任也在你。你小子別想逃避責任。去……准 備一份大禮,後天跟我去給你的乾妹妹道賀。」我笑著說。 「浩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好不好?什麼乾妹妹啊……哎……得……天天打 雁,結果被只小麻雀啄了眼,老子認栽了。呵呵……」方震自嘲地笑了笑「那送 點什麼好呢?」 「送點什麼?有心意就行了……我想這位新郎官能把這麼優秀能幹的老婆派 進狼窩做內奸,一定對烏龜這種長命動物很崇拜吧。嗯。你去金店打一隻金龜吧。 頭上再配塊祖母綠,別不捨得花錢……怎麼說也是你的乾妹妹,也是我的貼身秘 書嘛。打一隻大一點的,哈哈……」我哈哈大笑著。 「浩哥……我不得不說,你壞透了……嘿嘿嘿……」方震奸笑著。 「走,吃飯去……」我站起來,搭著方震的肩膀出了辦公室,邊走邊問「干 過沒有?」 「額……幹過……」方震倒也老實。 「好幹不?」我狹促地問。 「很不錯……就是她那個太特別,有點受不了。」方震見我沒有擺老闆的架 子,倒也放的開。 「還想幹不?說實話……」我問。 「說實話……想……」方震的樣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韓霜來了以後,我都沒空幹她,好懷念啊。這樣吧。後天我們一 起干她怎麼樣?在他人的新房裡,3P他人的新娘,你說會不會很有意思?」我 舔了舔嘴唇。 「額……不好吧?」方震震驚地看著我。 「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沒幹過,你幹過,我也幹過,只是沒一起幹過……」 勾肩搭背,臉上一副淫賤模樣的兩個大男人穿過辦公區,還是集團的頂尖高層, 自然引來下面員工的小聲議論。但我是一點不在乎,方震則一臉囧態,一雙小眼 睛透過那金絲眼鏡四處亂飄。身後的阿權我看不到是什麼表情,不過我們的對話 他一定聽地很清楚,到底是什麼表情呢?我懷著滿心的好奇,回頭一看。靠…… 還是一張死人臉! 2007年2月25日,農曆正月初八。黃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結親, 開市,交易。 福臨大酒店,本市一家高檔酒店,很多富豪都選擇在這裡擺酒席,因為這家 酒店有一個足已容納100桌酒席的大廳。同時,這裡的音箱設備和燈光設施都 是最先進的。 下午5點,酒店的大門口擺著一塊紅色的大牌子「呂府婚宴:新郎呂立鵬, 新郎朱培培」等字樣,靠門口內側的位置放著一張長桌子,紅布鋪蓋。而在門外 則有一對珠聯璧合的新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著客人。酒席定在晚 上7點半,而此時已有來賓陸續地進來簽到送禮。 新郎一身白色西裝禮服,白色皮鞋,胸口紮著鮮花,還有新郎的字樣,顯然 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呂立鵬,原本就高大帥氣的他,此時更是神采飛揚。而身邊 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襲白色低胸婚紗外面套著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著白色的長 袖蕾絲手套,頭髮高高盤起,配著閃亮鑽式小皇冠,婚紗下擺沿襲了傳統的法式 宮廷大喇叭形,這種款式配著她那飽滿的豐胸,無疑把她原本並不算纖細的腰顯 得要細了幾分。但正真吸引男性親友的確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雙峰要更 多一些。如此艷麗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與讚美自然是絡繹不絕,呂立鵬聽在 耳裡,樂在心裡。 下午7點,一輛黑色奧迪開到門口,下來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書記和他的 夫人,還有兒子左傳義。看到來人,呂立鵬馬上牽著朱培培的手迎了上去。 「姑父,姑媽,你們來啦?快請快請……我爸媽在裡面招呼客人呢。」呂立 鵬熱情地招呼著。 「好好……好啊……小鵬啊,找的好新娘,不錯不錯。」左書記笑得很是慈 眉善目。 「謝謝。姑父……」朱培培被誇地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不經一紅,倒是更多 了幾分嬌艷。 「立鵬,好福氣啊。你表哥我還沒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了,還是這麼 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了。」身後的左傳義兩眼冒金星地盯著朱培培打趣著 他。 「呵呵……快請快請。」呂立鵬看到自己這表哥的豬哥模樣,倒也沒生氣, 反而有著一絲自豪。 賓客陸陸續續來得差不多了,這是一副伴郎模樣的男生跑出來,通知他們婚 禮就要開始了,叫他們趕緊去補妝。就在二人準備進酒店的前一刻,一輛閃亮大 氣的黑色大奔在兩輛悍馬的前後護送下停在了門口,奔馳車的副駕駛位置一位帶 著金絲眼鏡的男子趕緊下來開了車門。 如此的氣派,顯然是大人物來了。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這個男人,呂立鵬總覺 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而跟著從車後座下來的一男一女則更是年 輕,一幅氣宇軒昂的樣子,一看就非富即貴。與呂立鵬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 來人,臉頓時就白了,她感到陣陣發冷。 「恭喜恭喜……朱秘書,我們來遲了,不好意思。」說話的自然是我,而挽 著我的臂彎一同上前的正是肖瀟,方震則捧著個半尺見方的紅色禮盒跟在後面。 「貝貝……這幾位是……」呂立鵬顯然看出來我們是衝著新娘來的,趕緊詢 問身邊的朱培培。 「噢……噢……這位是我們集團的董事長王總,這位是鼎尚酒店的總經理肖 總,還有這位是集團的執行副總方總。」朱培培本打算低調地把婚事辦了,然後 再找個借口辭職走人。沒想到我們卻不請自來,她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的時候。 趕緊一一作了介紹。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們集團最漂亮的一朵花給摘了啊。」我向呂立 鵬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歡迎,歡迎,快請進,快請進……」呂立鵬沒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團的董 事長會親自前來,頓時有點受寵若驚,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去。 「以前朱秘書還在我那兼職跳舞,沒想到轉眼就成了我頂頭上司的秘書了, 更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了這麼優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氣啊。」肖瀟笑得很是嫵媚, 本來她就長得一副妖媚的臉蛋,這一笑差點讓呂立鵬驚呆。 「啊……噢……肖總,謝謝您對貝貝的照顧,您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快, 快請進,外面太陽大。」呂立鵬被身邊的朱培培用手肘捅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哈哈……好啊。好啊……我叫方震,貝貝是我的乾妹妹,我也可以說是娘 家親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著擠到呂立鵬跟前。 「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你就是貝貝常說起的震哥,貝貝說你人很好,對 她很照顧,一直也沒機會向你表示感謝,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呂立鵬恍然大悟,如果說原先對方震心裡充滿怨恨的話,但在那天何濤的一番謊 話後,此時的他對方震真可謂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氣客氣了,自己人嘛。來,一點心意,算是我們三人的 賀禮了。」方震笑著把手裡捧著的盒子遞到新郎懷裡。 「謝謝謝謝,王總,肖總,震哥,你們太客氣了,人來就好,還送什麼禮啊。」 呂立鵬笑著接了下來,不想卻是有些重量差點沒從手裡滑落「啊……什麼東西, 這麼沉?」 「呵呵……貝貝找到了一位這麼優秀的金龜婿,我們也沒什麼好送,就用9 999純金打了只一斤八兩八的金龜,祝你們長長久久,百年好合。」方震這小 子,明明是告訴他是只被戴了綠帽子的綠毛龜,卻被他說的場面十足。 「這,這也太貴重了……」呂立鵬有點傻了,差不多兩斤的黃金啊,那是什 麼概念,換成現金就是20多萬啊。一邊的朱培培聽了小嘴也張了開來,起初她 還以為裡面是什麼東西,擔心地要死,不曾想是這麼一份大禮…… 「小鵬啊,怎麼還不請客人進來?婚宴就要開始了……咿?這幾位是?」這 時一位氣質高貴的中年婦女從裡面走了出來,顯然是新郎的母親。 「媽……這幾位是貝貝公司的領導。」呂立鵬趕忙介紹。 「呀……是領導呀,快,快請進呀。這孩子怎麼這麼怠慢客人,貝貝,你也 是的,怎麼不幫小鵬招呼客人啊?」朱媽媽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聽到我們的頭 銜,一邊責怪新人的不周,一邊趕忙迎我們進門。 「媽……這個,這個是王總他們送的賀禮。」呂立鵬把手裡的盒子遞向自己 的母親。 「這孩子,禮物放在接待人員那裡就是了,給我幹嘛?」朱媽媽不悅地說。 「裡面是個金龜……值20多萬。」呂立鵬小聲說道。 「什麼?這這……這怎麼好意思?」朱媽媽一聽也嚇了一跳,接也不是,不 接也不是了。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總……您來啦?」這時左書記的聲音響了 起來。 「咿?左書記,您怎麼也在?」我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 「哈哈哈……我是小鵬的親姑父,你說巧不巧,剛才我在裡面找這對新人呢, 不曾想一眼就看到了你在。快,快進入席吧。」左書記笑著拉著我的手往裡走。 結果他就被朱媽媽拉住了「姐夫……這,這幾位領導送的禮太貴重了。」 「什麼話?楚總送多大的禮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了。是吧?楚總?」左書 記瞪了朱媽媽一眼,拉著我就走,結果我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瀟架著,樣子有幾 分滑稽,感覺倒有點像囚犯了。 「你們兩還愣著幹嘛呀?快去補補妝,婚禮就要開始了。」朱媽媽見我們進 去了,也只能作罷,催著二人去準備,同時把呂立鵬手裡的盒子接了過去「這個 給我,我去放起來,哎呦,還真的很沉啊。」 我們三人原本是沒有在計劃之內的,自然就沒有席位,不過被左書記硬拉到 了他們所在的主位上坐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賓客名單:左書記一家,男方父母, 還有何濤。現在加上我們3個,還有兩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了左書記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在,顯然是在忙著張羅呢,何濤這 個主婚人,估計現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麼也來了?」左傳義剛從洗手間回來,才藝坐下看到自己的 父親拉著我的手坐在一起,顯然大吃一驚。 「怎麼?作為朱秘書的直屬領導,我就不能來啊?不歡迎啊?呵呵……」我 笑著打趣道。 「怎麼會?請都請不來呢。怎麼會不歡迎啊?」左傳義趕緊圓場。 「諸位來賓……諸位親朋好友……歡迎大家百忙之中前來參加……」這時司 儀甜美的聲音響了起來。朱培培和呂立鵬也補完妝回到了酒席,同時過來的還有 新郎的父母和……何濤。 何濤在看到我的一刻顯然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我會在這裡。 「楚浩……楚總……」愣了半天後,何濤惡狠狠地喊著我的名字,手裡拿著 的發言稿被他捏地變了形。 「呵呵……何總……好久不見啊。」我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我是真的不記 得自己和他發生的一切經過了,不過在韓霜和周雨的述說下,我也知道了個大概。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可惜你真是命大啊。」何濤怒 視著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著。 「幹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給我坐下,楚總是今天的貴賓,你要麼老實 呆著,要麼給我出去。」說這話的顯然是左書記。 「是啊是啊,王總是貝貝的領導……咿?姐夫,你剛才和小何喊什麼?楚總?」 朱媽媽看氣氛有點不對,也趕忙來打圓場,話一出來才發覺稱呼上不對。 「噢……這位是湘西影業集團的總裁楚浩。當初他們集團來西安投資,還是 我參與接待的呢。」左書記忙介紹說。 「不對啊……剛才小鵬說這位是貝貝他們集團的董事長王浩王總啊……」朱 媽媽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而呂立鵬也一臉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 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實身份,吃驚地看著我。 「咳,咳……這個不重要,王總,楚總,其實都是一個人,如假包換。這件 事以後再說,大家先坐,先坐。」方震一臉尷尬。就在這時司儀請何濤這個主婚 人上場,彼此劍拔弩張的局勢才得以化解。 第六十八章新婚夜洞房淪陷(上)。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在熱烈的氣氛中,新郎新娘交換了戒指,宣讀了誓詞, 作為主婚人的何濤,證婚人的左書記都上台做了發言。新郎新娘在大家的掌聲裡 倒香檳、切蛋糕,呂立鵬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帶著微笑,不過 那時常瞟向我們這邊的眼神裡卻充滿了擔憂與害怕。看來我們這三個不速之客還 是給原本歡慶的喜宴增加了幾分不協調的色彩。 婚禮儀式在濃烈的氣氛中結束了,新人回到主席給父母敬了煙酒,朱培培面 紅耳赤地在大家的起哄下喊了「爸爸、媽媽」,樂地嘴都合不攏的二老一邊應著, 一邊給了兩個大大的「開口費」。在新郎新娘給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後被新郎的 父母陪著離席去各桌敬酒,認識長輩親友。左書記一家則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認出 來而過多打擾為由先行離開了。整張桌子,就剩下了四個人。 「楚浩……王浩……楚總,好手段啊……沒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 何濤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點手段也會沒命啊。不過,說起手段,我怎麼跟何總 你比啊,無聲無息就在我身後又捅了一刀。」我說著話,眼睛卻盯著不遠處正陪 著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總,多日不見,更加迷人了啊。劉黑煞這老東西前腳剛走,就 又找到靠山了,不錯嘛。」何濤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邊的肖瀟身 上。 「哼……這還不是要感謝某人嘛……有些人對我肖瀟的恩賜,肖瀟沒齒難忘。」 肖瀟怨毒地回答著。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謝什麼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邊還有些朋友要 招呼下。回頭我給肖總您送幾幅上等的好環過去,增加一下您和楚總的情趣。呵 呵呵……」何濤顯然不想和我們繼續糾纏下去,語帶雙關地刺激了下我和肖瀟後, 大笑著離開了。 「混蛋……」肖瀟望著他那臃腫的背影,惡狠狠地罵道。 「不用生氣,呵呵。遲早讓他惡有惡報。好了……我們也走吧。」我拍拍肖 瀟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的手站了起來。 「不用打聲招呼麼?」肖瀟疑惑地問。 「不用了……上半場結束了。下半場還早呢。走,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這 都沒啥吃的。等下才有力氣幹活嘛。」我與方震相視一笑,笑得肖瀟有些莫名其 妙。 由於朱培培的家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沒來參加,按她老家的風俗,事後到她老 家還要擺一次酒席。不過儘管如此今天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很多,除了男方的親戚 外,還有朱培培7、8個在本市工作的同學外,還有呂立鵬的20多個同學及現 在工作單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總共擺了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續到了晚上10點多才結束,親友們都陸續地離開了,而年輕人 們都不願意就這麼放過這對新人,吵著要鬧洞房。於是,在何濤的帶隊下,浩浩 蕩蕩的20多人簇擁著已經喝地半醉的新郎與架不住眾人起哄的新娘乘坐著酒店 的兩輛大巴殺向新房。 不得不說這些年輕人的思維還是相當活躍的,加上何濤這個老江湖的起哄, 一個個讓新郎新娘面紅耳赤的新奇遊戲層出不窮。新郎雖然帶著濃濃的醉意,盡 管被整地汗流浹背、氣喘吁吁,但還是樂在其中、甘之如飴。不過這後一個節目 不知道何濤出於什麼目的,居然拿出了一瓶高度的白酒,說是讓新郎壯膽,別洞 房的時候怯場,在眾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鬧聲中,新郎倌不顧新娘滿心擔憂的阻止, 豪氣干雲地一口氣就灌下了小半瓶。這一鬧就鬧到了差不多12點,意猶未盡的 一群年輕人被何濤請去唱歌了,喧鬧的新房終於留給了這對新人。 「浩哥……看來新房鬧完了,該我們登場了。」小區內一輛奔馳車裡,反震 與我並在在後排座上,開著車窗抽著煙,看著兩輛大巴駛出小區,方震迫不及待 地說。 「不急……看看再說。」我抬頭望了一眼不遠處那套亮著等的公寓窗戶。 「咿?何濤怎麼又回來了?浩哥,這老小子就一個人,要不要把他辦了?」 方震奇怪的說。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公寓裡的燈還亮著,就在我即將按耐不住的 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開了進來,車裡出來一個肥胖的身影,可不就是何濤麼? 「不是地方,也不是時候,有的是機會搞他,看看他想做什麼。阿權,跟上 去看看,別打草驚蛇。」我對駕駛座的阿權說道。 剛才的半瓶酒很快就起了作用,呂立鵬就衝進了洗手間。 「看你……不能喝就別逞強了,吐成這樣,難受不難受呀?」朱培培一手扶 著呂立鵬,一手在他背上拍著,嘴裡滿是責備。 「嘿嘿……老婆。我沒事,沒事……我終於娶到你了。我好開心啊。」呂立 鵬感覺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但是看她一臉關切的樣子,心裡就是開心,慘白著 臉傻笑著。 「哼……以後你不可以欺負我。給……」朱培培看到她的傻樣也笑了,趕忙 遞給他一塊打濕的毛巾。 「老婆……我要你幫我擦。」呂立鵬揚起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德行……」朱培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嘟著嘴給他洗了下臉,然後扶著走 路都有點跌跌撞撞的呂立鵬出了洗手間「好點沒?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沒事……我沒事……就是頭暈……」呂立鵬嘴上逞強,但是一倒在新房裡 那張滿床喜慶紅色鋪蓋的大床上,就馬上不省人事了。經過剛才的鬧騰,原本整 齊的床上,早已經凌亂不堪。 「老公,老公……起來,把衣服脫了。」朱培培收拾完床上剛才玩遊戲時弄 在上面的糖果,催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呂立鵬脫衣服。 「喝,喝酒……我還能喝……誰怕誰啊……呵呵……高興,我今天高興……」 呂立鵬含糊不清地說著酒話。接著,就吧唧著嘴巴,發出了如雷般的鼾聲。看來 是真的累了。朱培培無奈地搖搖頭,把他的鞋子脫了,然後將他放平在床上。然 後拿起掃把打掃著凌亂的房間。 經過這一天的折騰,朱培培也有點累得不輕,雖然在婚禮前補妝的空檔她已 經抽空洗了個澡,此時經過一輪折騰下來還是感到身上有些膩味,於是從衣櫃裡 找出一條全新的睡裙準備去洗澡。 就在她走出臥室,在大廳的門口彎腰準備脫她腳上那雙高跟鞋的時候,房門 的鈴聲響了。難道有人忘記東西了?朱培培帶著疑惑站起來打開了房門。 「表哥?你不是帶他們去唱歌了麼?是忘記什麼東西了麼?」來的居然是何 濤,看到他笑瞇瞇地站在門外,朱培培疑惑地問。 「噢……我把他們送到酒店就回來了。立鵬怎麼樣了?」何濤逕自走了進來, 邊說邊關上了房門。 「還不是怪你?小鵬醉的不輕,在床上呢。」朱培培埋怨著。 「呵呵……新郎是這麼好當的呀?沒事……我就是來看看立鵬有沒有事。」 何濤笑著走進了臥室,只見呂立鵬合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轉身就出來了,看 著一手拿著睡裙的朱培培一眼,一臉壞笑地走了過去「這小子酒量不行啊,當初 我結婚的時候同樣被整地不清,但照樣洞房,差點沒把床弄塌……哈哈。」 「表哥……我要休息了。你沒事就先回去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朱培培 看著他滿口瘋言瘋語,一臉色迷迷的朝自己走來,不由往後退了一步。 「那你怎麼謝我啊?」何濤逼近到她面前,雙手抓住了她的雙肩,兩眼直直 地盯著她那擠出一道深深乳溝的胸部。為了敬酒方便,婚禮的時候朱培培已經換 上了一套紅色的禮服,這套禮服是一套中西結合的無袖立領旗袍裙,在立領下面 開了個心形的低胸樣式,下擺左側則高高開叉到了臀部下方,露出了雪白大腿的 外側。 「不……不要。表哥……小鵬就在裡面。你快走吧,等下被他看到了。」朱 培培一邊推著他,一邊焦急地看著臥室半掩著的房門,儘管只能看到他的一隻腳。 「寶貝兒……今天表哥這麼忙前忙後的一整天,難道你不應該好好謝謝我? 嗯?」何濤左手往前一探,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前,朱培培飽 滿的酥胸被擠地直往上湧。 「不……表哥,別這樣……你是小鵬的表哥,你不能這樣。」朱培培用力推 著他,但是何濤摟地很緊,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推不開。 「對啊,我是立鵬的表哥嘛。你看,他都喝醉了,我怎麼忍心讓這麼漂亮的 新娘在新婚之夜少了新郎的滋潤呢?那就讓我來幫他完成這場婚禮的最後一道程 序吧。再說,我們又不是沒幹過……」何濤說著就開始去親她。 「不……不要……你說過的,就那一次,我也幫你做事了。不要……」朱培 培一邊掙扎一邊躲著他的嘴。 「你最好乖乖的別反抗,如果把立鵬吵醒了,對大家都不好。反正你在黑金 也呆不下去了,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就把那天的錄像交 給你老公,還有他的父母。如果你聽話,那今後我也不再來打擾你的生活,讓你 和立鵬好好過日子。當然,如果你想來我公司工作,我私人秘書的職位給你留著。」 何濤的話很有殺傷力,朱培培頓時就放棄了抵抗,任由他的嘴親到了自己臉上。 「這才對嘛……乖乖的。今天也讓老子做一回新郎……」何濤一把將她抱了 起來,丟在客廳的長沙發上。一個餓虎撲羊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何濤肥胖的身體,讓朱培培有些不堪重負地哼了出來。 「小騷貨,還沒開始就叫上了啊?等不及了麼?呵呵……這奶子真的是好棒 啊。怎麼玩都玩不厭……還有這大腿,真嫩真滑……」何濤左手隔著她的衣服捏 著她飽滿的豐胸,右手則從旗袍的開口出摸著她豐腴細嫩的大腿。同時那張帶著 煙味與酒味的嘴巴封住了她嬌艷的紅唇。 朱培培沒有回答他的話,眼睛直直地盯著沙發上方牆上掛著的那張大大的婚 照,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照片裡,一身潔白婚紗的自己與同樣一身白色西裝禮 服的老公緊緊摟在一起,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何濤趴在自己那正在不遠處的房間鼾聲如雷,呼呼大睡的便宜表弟的絕色新 娘柔軟的嬌軀上,不停地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體,彷彿是在用全身去體會與她身 體接觸帶來的快感。這時,他手機響了。 「操……這個時候誰來破壞來自的好事?」何濤怒罵著伸手從褲子口袋裡掏 出電話,這個時候被人打擾,何濤自然心裡很是不爽。 「喂……什麼事?我還在在立鵬這邊,他喝醉了,我在幫貝貝的忙呢,行了, 那你和孩子先回去吧。」電話是他老婆打來的,她幫呂立鵬的父母在那邊處理完 婚禮的後續事情,見找不到他人就給他打了電話。 「那行……你先先忙。」何濤的愛人怎麼知道他是在幫新郎洞房? 「我們繼續,我的新娘子。呵呵……」何濤掛了電話,淫笑著看著朱培培。 朱培培把頭偏向一旁,不去看他。何濤也不以為意,解開了自己衣服的兩顆扣子 就去脫她的衣服。可惜朱培培穿的旗袍拉鏈是在背後的,他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怎 麼機關。 「在後面……」朱培培冷冷的說了一句。她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還不如 早早結束,她也好休息,她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憊。 「操……這誰設計的衣服。」何濤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伸手去拉她。但朱 培培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躺在那裡就是不動。何濤也不生氣,心想穿著新娘妝 幹起來可能更刺激。見她不起來,於是一把將她翻了過來。捏著背後的拉鏈,一 拉到底,直到那渾圓挺翹的臀部上方。為了不影響美觀,修身旗袍下面朱培培並 未穿內衣,雪白的脊背頓時露了出來。 「完美……」何濤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和挺翹的臀部,嘴裡讚歎著。過 足了手癮後,他雙手抓著旗袍的下擺開始往上拉扯。旗袍裹的很緊,而朱培培的 臀部又大,著原本該往下才能脫的旗袍怎麼能推地上去? 「老子就不信了……」何濤費了老大勁也沒把下擺推上去,於是一用力「彭 ……」旗袍開叉出脫線了,圓滾滾的翹臀一下彈了出來,雪白的臀瓣間,只有一 道黑色的帶子。 「騷貨……穿這麼性感……看老子今天操不死你。」何濤用力拍了一下她的 屁股,抓住T字褲腰間的帶子,一把就扯到了腳腕上,此時那雙高跟鞋還穿在朱 培培的腳上。何濤吞嚥著口水,站起來解開了褲子的,連同內褲一拉到底,粗短 的陰莖傲然挺立著。 「給老子跪好,老子要從後面操你。」何濤把朱培培的雙腿從沙發上拉了下 來,雙手叉著她的胯部,將她的臀部提了起來。朱培培雙腿酸軟地站了起來,雙 手扶著沙發的靠背把頭枕在了上面。 「操……怎麼那麼幹?你這小騷貨不是很容易有感覺的麼?今天怎麼搞了你 這麼久還沒流水?」何濤用手摸著朱培培的陰戶,雖然有些潮濕,但是完全沒有 他想像中淫水橫流的場景,不過他也不在意「呸。呸……」地往手心裡吐了兩口 口水,擼濕了自己的陽具,對著她的陰道就插了下去。 「嗯……嗯……」朱培培感到完全沒有快感可言,他的陽具本就粗短,在陰 道裡面沒有足夠濕潤的情況下,抽送去來顯得異常艱澀,何濤的每次插入都會帶 動陰唇從而造成一定的痛楚。 「操……終於出水了。看老子不干死你。」雖然朱培培怕自己來了快感會控 制不住自己,所以在盡量分散思維,努力克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產生快感。 但在何濤的不斷努力下,她那不爭氣的身體還是有了感覺,愛液不受控制地流了 出來,肉棒進出變得順滑起來。 「叮咚……叮咚……」就在何濤捧著朱培培柔軟白嫩的圓臀用力撞擊的時候, 房門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誰啊?」何濤大聲問道,語氣裡帶著怒火。操他媽的,操個逼怎麼就那麼 多事? 「小鵬……開門呀……是媽媽。」朱媽媽看來以為說話的是呂立鵬了。 「操……是你婆婆。」何濤嚇得趕緊把插在朱培培身體裡的陽具抽了出來, 慌張地提著褲子。朱培培也聽出來了,急急忙忙地把落在腳面上的內褲提了起來, 艱難地扯下了勒在腰間的裙擺。 「唉……媽……媽,你等下……」朱培培一邊應著,一邊整理著自己凌亂的 頭髮。 「等下……拉鏈。」何濤見她要去開門,發現朱培培背後的拉鏈還沒拉上, 趕忙叫住了她。 「快點,快點……久了說不清……」朱培培小聲催促著。 「媽……爸……你們怎麼來了?」朱培培開了門看到兩位老人家都在外面, 努力壓制著內心的驚慌。 「我們剛從酒店回來,看到你們的燈還亮著,想你們還沒睡,就過來看看。 順便把你們留在酒店的幾套衣服拿回來。累壞了吧?。小鵬呢?」朱媽媽走進來, 拉著她的手,看著漂亮的兒媳婦,眼睛裡充滿了慈祥與疼愛。朱爸爸一聲不吭地 把幾套用塑料套子罩著的婚紗放到了茶几上。 「嗷。我們也剛回來,剛才小鵬的同學鬧完新房,要去唱歌,結果又拉著小 鵬喝酒,小鵬喝多了,我和表哥才把他弄回來。」朱培培說著謊話,眼睛不敢看 這位婆婆,這樣的舉動反倒讓老人家以為她是害羞,笑得更加開心了。 「是啊……這小子喝酒不要命啊。這一路把他背上來,可把我累死了。」這 時何濤從虛掩著房門的臥房走了出來,看他那汗濕的額頭,到也真像是折騰得不 輕,不過這都是在朱培培身上折騰出來的。 「這孩子。衣服也不脫就睡了……謝謝你啊,他表哥。今天可多虧了你……」 朱媽媽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兒子,一邊嗔怪,一邊向何濤致謝。 「看您說的。都是自家人,以前我是不知道在西安還有這麼親的親人在,偶 然遇到小鵬才知道,以後還要多走動才是。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何濤看到新郎的父母來了,想來自己也沒辦法繼續玩弄新娘了,只得悻悻地告辭 離開。 「慢走啊,他表哥。常來坐……」朱媽媽熱情地送走了何濤。不過朱爸爸的 臉色顯然有點不善,何濤是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一清二楚。 「媽……你們回去吧,這裡沒什麼事了。您和爸也累了一天了。」朱培培端 著一盆水,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見何濤走了,心裡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貝貝啊。要不要媽幫你啊。」朱媽媽看她把水放在床頭櫃上,給不省人事 的兒子脫著衣服,不由開口詢問。 「媽……」朱培培臉一紅,嬌嗔地喊了一句。 「看我看我……呵呵。是呢……兒子都長大了,成家了,這些事情不用我這 老婆子操心了。好了……那我和你爸先走了。你們早點休息。」朱媽媽看到兒媳 婦小臉通紅的俏模樣,發現這事情還真不是自己這個婆婆能幫忙的,於是就笑著 拉著老頭子的胳膊出去了,臨走還在小聲嘀咕著:「這孩子真懂事,知道心疼自 己的男人,小鵬娶了個好媳婦。」 朱培培趕緊一路把他們送了出去,看著他們走下了樓梯才把門關上。二老的 離開,讓朱培培終於安心了下來。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了身旁的沙發上,就在剛 才自己就在這裡被何濤欺負。沒想到第一天住進新房,就在這個屬於自己和老公 的家裡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朱培培想到這裡,眼淚就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懷著 愧疚之情,朱培培忙站起來進房間去幫呂立鵬擦洗身體。 「是不是好媳婦,以後才知道……」朱爸爸冷冷地說。 「怎麼說話呢?我看著貝貝這孩子就蠻好的。」朱媽媽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就我經商多年,看人的眼光,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她上班的公司我也聽說 過,以前的董事長姓劉,是個黑老大,現在的那個也不知道姓楚還是姓王的人, 我看也不是簡單的生意人。還有啊,今天他們送的禮你是看到了的,價值我就不 說了,但是送什麼不好?送只烏龜,頭上還是綠的。一個是那麼年輕的董事長, 一個是這麼漂亮的秘書,你說沒有關係,我是有些不相信……」朱爸爸是男人, 男人在這方面自然比女人要敏感些。 「看你說的,越來越不像話,人家不是說了嘛,貝貝找到了金龜婿,送只金 龜,多好的兆頭,就你心眼多……還有什麼頭上是綠的,那可是祖母綠,這麼大 一顆,可不便宜,起碼也要好幾萬。」朱媽媽一想到兒媳婦公司的領導出手那麼 大方,想起來就開心。 「哼……是我多心那就最好。還有,那何濤可不是什麼好人。在小鵬的婚事 上,他忙前忙後也太熱情了吧?還有……」朱爸爸說完了這個說那個。 「有完沒完?你有完沒完?在你眼裡就沒好人了,是吧?是……最多過幾天 叫貝貝辭職來我們自己的公司上班嘛。貝貝這孩子是漂亮,人也優秀,眼饞她的 男人肯定不少,但你沒看到她對小鵬有多上心麼?你那時候也在新婚那晚喝地爛 醉,實話告訴你,我就懶得幫你擦身子。哼……」朱媽媽生氣了,走路也快了幾 步,把他丟在了身後。 「唉……希望如此吧。算了,不想了,希望兒子確實是找了個好老婆吧。」 想到剛才他瞟見兒媳婦那旗袍開叉的位置,很明顯是被扯開了線的,剛才他們說 是才回來的,誰知道啊? 朱培培幫呂立鵬脫去了衣服褲子,只留下了內褲在身上,然後用是毛巾給在 仔細地擦了一遍身體。看著他那體毛旺盛的強壯身體,還有內褲前面鼓鼓的一坨, 朱培培不禁有些心思思,剛才被何濤操過的小穴也有了些瘙癢的感覺。看著看著 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上去,那種熱乎乎的感覺……真好! 「朱培培……你真賤……難道真的就那麼離不開男人麼……」朱培培小聲罵 了一句,她也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蕩本質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不安分,怎麼又 這麼多事情? 「老婆……你真好……真好……」呂立鵬突然開口,把朱培培嚇了一跳。不 過看他的樣子,顯然沒醒,在說夢話呢。朱培培長出了一口氣,端著臉盆去了衛 生間。匆匆地洗了個澡,一路關了家裡的燈,穿著睡裙在呂立鵬的身邊躺了下來。 「老公……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了。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地愛你的。我愛你, 老公。」朱培培側身躺著,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撫摸著呂立鵬的臉,眼眶濕 潤地小聲說著,彷彿是在對呂立鵬說,也彷彿是在對自己講。一陣陣睡意襲來, 朱培培輕輕把手搭在他的胸口強忍著小穴的空虛和需要睡了過去。 已是凌晨1點,小區裡的燈火大部分都熄滅了。一道黑影從公寓樓的門洞裡 走了出來,動作十分敏捷,顯然訓練有素,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阿權。 「浩哥,辦妥了,門開了,男的我給他打了針,藥效6個小時,不過以我的 經驗就是不打針估計天亮前醒不過來。女的睡得很熟,屋裡沒有其他人,不過你 們還是要小心點。我就在樓下,一有動靜馬上上來。還有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 還是要調一個班過來才好。我怕……」阿權來到車前仔細地給我匯報著,平時他 的話不多,不過一涉及到我的安全問題,他就會說得特別仔細。 「好了,好了。阿權……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不就是做回採花 大盜嘛。小事,小事……」我笑著下了車,拍了拍他的肩膀,朝方震使了個眼色, 前後腳就上了樓。 「浩哥……我們這樣好不好啊?」站在虛掩的房門口,方震猶豫了起來。 「囉嗦。怎麼?心疼你的乾妹妹了?」我縮回推門的手,微笑著看了他一眼, 見他不說話了「想那麼多幹嘛?我不是跟你說地很明白了麼?如果今晚我們不拿 下她,那她肯定不會再回公司上班了,也會一直避著你,明白麼?」 「明白……就是覺得這樣有點下作了。」方震小聲說。 「拜託……大哥,我們是黑社會來的。如果不是考慮到你小子的感受,我就 叫手下人干了,何必我們兩個大佬跑來做這種事,是吧?再說……你不覺得很刺 激麼?我可從沒和別的男人一起玩過一個女人啊,你小子還苦著張臉。進去吧… …東西都帶了麼?」我拍拍他的肩膀。 「嗯……東西都拿了。」方震呼了口氣,似乎在給自己壯膽。 房間裡黑漆漆的,藉著窗戶裡傳進來的月光勉強能看到屋裡的擺設。悄悄關 上了房門,我拿出小電筒對方震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環視了一下四周,客廳的設 施都很上檔次,可見這位新郎家境確實不錯,藉著一種直覺擰開了主臥室的房門。 為了怕突然的強光會把人弄醒,我把手電對著地板,藉著微弱的餘光看清了 房間裡那張大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左手邊的新郎平躺著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短褲, 而右手邊則測躺著朱培培,,只能看到半邊臉,身上穿著一條玫瑰色的吊帶睡裙, 一手搭在她男人的胸前,而一條雪白的豐腴大腿則蜷縮著搭在他的腿上,睡裙很 短,加上睡姿問題,已經縮到了腰上,渾圓的臀部都露了出來,好像沒有穿內褲 的樣子。一條紅色的被子一半已經掉到了床下,只有一個角蓋在朱培培的肚子上。 房間內的空調溫度開得正合適,不會讓人覺得冷,也不怕因為半夜著涼而感冒。 照著事先商量好的計劃,我把朱培培的手臂輕輕從呂立鵬的身上移開,動作 雖然輕,但是朱培培還是有了感覺,不過還好,並沒有醒,而是翻了個身,把她 的腿挪了下來,變成了平躺的樣子。這倒讓我們少了很多手腳,我朝方震比劃了 一下。方震馬上會意地把房間角落裡的一張單人沙發椅對準了床拜訪,我則繞到 床單另一邊,一把抱起了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呂立鵬,輕輕把他放到了椅子上。這 樣抱一個男人,我想應該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也應該是最後一次吧。 方震這小子,確實有點惡趣味,為了追求我們今晚這出「新婚夜當著新郎輪 奸新娘」的戲演的更逼真,居然把他雙手和雙腳都用隨身帶來的繩子綁在了椅子 的扶手和腳上,還給他的嘴巴貼了塊膠布。我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盯著床上 的睡美人開始脫衣服。方震這傢伙進來前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現在居然動作比 我還快,當我才脫光衣服,他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床的另一側,也就是新郎剛 才睡的那側。這小子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一隻手還捂著自己的陽具。有什麼不好 意思的,平日裡一起泡澡、蒸桑拿,又不是沒見過,我朝他比了個中指,示意他 開始。 計劃裡,我會先與朱培培摸黑調情,因為我的身材和她男友差不多,而方震 有些偏瘦容易被察覺。在我們調情的時候,他就在一邊用帶有星光夜視功能的攝 像機進行拍攝。所以在我表示開始後,他就打開了攝像機,對著我做了個OK的 手勢。我點了下頭,關了手電,然後輕輕地上了床。 藉著從窗外隔著薄薄的窗簾傳進來的微弱光線,我把朱培培肩膀上的吊帶輕 輕拉了下來,方震趕緊把鏡頭靠近,看著她那對豐滿的雙乳慢慢展露出來。我輕 捏住她的左乳乳頭提了一下,然後把整只豐乳握在了手裡,揉捏了起來,不過怕 弄醒她,而沒有用力。看著那半圓的乳球在我手裡不停變形,方震有些口乾舌燥, 我都聽到了他吞口水的聲音。 玩弄了一陣後,我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她的一條腿彎曲了起來,方震把 鏡頭對準了她那原本陰毛茂密,而現在清潔溜溜的私處,看著我用手指把她的陰 唇分開玩弄她的陰唇和陰蒂。朱培培雖然沒醒,但是我只玩了幾下,她就有了反 應,隨著我手指的動作,她會輕微地挺動他的下體,陰唇位置也開始有了愛液流 出。藉著愛液的潤滑,我的手指慢慢插了進去。 「嗯……嗯……」隨著我的摳送,朱培培飽滿的胸部開始加劇了起伏,嘴裡 也發出了輕微如夢囈般的哼聲。我躺了枕著她的一條胳膊躺了下去,將她一條腿 擺到了自己身上,插在她浪穴裡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而方震一邊拍攝,一 邊控制不住把另一隻手摸到了她的一邊乳房上輕捏了起來。當然這些是我在事後 看碟片的時候才知道的。 「嗯……老公。你醒啦?」上下敏感部位在長期的愛撫下,朱培培終於發覺 了異常,不過以為是呂立鵬醒過來了。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早發覺身邊的人並不 是自己的老公,於是趁她還迷糊不清的時候,親上了她的嘴唇,而方震也快速地 縮回了他的手,悄悄下了床。 朱培培的嘴巴一被我封住,馬上就側了過來,被我枕著的手臂也摟住了我的 脖子,另一隻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時熱情地回吻著我,濕滑的小舌頭更是主 動的送了過來。這樣一來她就成了半趴在我身上了,我插在她騷穴裡的手指自然 就不方便動作了,於是就抽了出來,和另一隻手一起抱住了他柔軟的臀部,用力 地揉捏起來。 「嗚……嗚……嗯……嗯……」朱培培馬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喉嚨裡也發 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隨著兩個人的激吻,朱培培越來越清醒,也更加地主動, 整個人都翻到了我身上,雙手捧著我的頭,不停擺動著腦袋,變化著親吻的角度, 甜美的津液隨著她靈活的小舌頭度到了我的嘴裡。 第六十九章新婚夜洞房淪陷(下)。 我自然也不示弱,一手在她後背、臀部和大腿上來回撫摸,一手五指大張插 進了她蓬鬆的秀髮裡,抱著她的頭不住追逐著她的舌頭。激情很快就點燃了,我 把她翻到身下,輕咬著她的耳垂、下巴、脖子等敏感區。 「嗯……嗯……老公……老公……我愛你,老公。哦……呵……呵……嗷… …老公。親我……對……咬我……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好棒……老公 ……」朱培培嬌喘著,呻吟著,嘴裡說著甜膩的呼喊,然後抓起我的一隻手按在 了她的胸脯上。我也毫不客氣地用力捏了起來。 「舒服,好舒服……老公……用力捏……好漲……咪咪好漲……吃咪咪…… 我要你親它,咬它,老公……呃哦……」朱培培,用力按著我的頭,想我去親吻 她的胸部。也許是勒在手臂上的吊帶妨礙了她的動作,她主動地把雙臂從吊帶中 抽了出來。隨著我慢慢往下親,她的雙手也開始在我健碩的後背上撫摸起來。雙 腿也盤到了我腰上,一雙光滑的腳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著。 「啊嗷……呀……嗯……啊……啊……嘔……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你 親的我好舒服……用力捏,用力咬。吃咪咪……對……嗯……用力咬……啊…… 多吃一點……全部吃進去。啊……」朱培培淫蕩的叫著、喘著。平時與我在辦公 室調情,她雖然也會讓我吃她、摸她,但是因為擔心男友發現所以都要求我盡量 小心,而不像現在這樣要求我盡情玩弄。我自然極力地去滿足她,對她的那對極 品乳房大口地咬著,大力地捏著。 作為一個品女無數的情場老手,我自然不會單調地只把玩她的乳房,一隻手 趁她不備用力抓住了她的雙腿間鼓鼓凸起的陰部軟肉。被脫毛劑去除毛髮的陰部 顯得很是光滑柔嫩,完全沒有刮掉帶來的刺手感覺。 「嗷……老公……痛……輕點……不……重點……插我……插我的小穴。好 癢……小穴好癢……老公,我是不是好淫蕩?啊……進來了,對,進來了……老 公……好舒服啊……用力摳……老公,親愛的老公,從今以後我要把真實的自己 表現在你面前……我不要裝矜持了……啊……我要大聲叫……我要讓你知道我有 多快樂……好不好?呀……老公……就是這樣……粗暴點……我好喜歡。我好喜 歡……老公。你喜歡看到我淫蕩的一面麼?」朱培培在我雙管齊下的的手段後, 開始浪了起來。顯然她平日裡不會有這樣的表現,以前在和她做愛時,她也曾告 訴過我和男友做愛,一半都很文靜。因為她男友每次都是簡單愛撫後就插入,然 後草草了事,所以她怕男友不喜歡她過於淫蕩。但是今天也許是因為已經完婚了, 或者是想改變和她老公以往的平淡性生活,開始淫蕩的去詢問是否能接受自己淫 蕩的一面。 「嗯……」我怕她得不到回應而起疑,於是簡單地回了一聲,同時更用力地 摳弄她的陰道,更用力地吮吸她的乳房。 「嗷……就是這樣。老公……你沒生氣……太好了……嗯……嗯……哦…… 我還擔心你會不喜歡……我好擔心你會嫌棄我……嗷……就是這樣……老公…… 我愛你,好愛你……用力點,我是你的,渾身上下都是你的。老公……你今天表 現好棒。」朱培培看我沒表現出嫌棄,而是贊同了她的提議,嘴裡叫地更加起勁 了,粘稠的淫水不斷從小穴裡往外冒,表現的比和我做愛時還要淫蕩幾分。 「老公……老公……好老公。我要。我要……我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雞巴 ……啊……我要大雞巴……浪穴癢死了……操我吧……嗷……老公。別用手指了, 操我,我要雞巴操我。別玩了,老公……貝貝好需要啊……老公……」朱培培已 經開始流汗,下體的空虛與痕癢,讓她忍不住開始向還在繼續賣力前戲的我哀求 起來。 我看也差不多了,今天的事情還很多,於是就順從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左腿 高高舉起,然後抓過她的左手讓她自己抓住腳腕,再同樣把她的右腿舉了起來, 讓她抓住。朱培培由於練過舞蹈,這樣的動作顯得很輕鬆,她把自己的雙腿分地 很開,等待著我的插入。 雖然房間裡很昏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這淫蕩的姿勢我我卻看得一清二 楚。於是我跪了起來,一手輕按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抓著下體怒目金剛一半的肉 棒在她淫水氾濫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然後狠狠刺了下去。 「啊嗷……老公……好大……好粗……插到了,插到花心了……老公……我 愛你,愛你的雞巴……操我吧,用力操我……啊……啊……呀……小浪穴好滿足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吧。」朱培培在我的抽送下大聲浪叫了起來。其實 她有怎麼知道,我為了怕她察覺異常,每次都很小心地不是很深入,每次感覺到 底了就抽出來,其實還有一截留在外面。朱培培以前在兩個人水乳交融的時候曾 向我描述過她男友的尺寸,比我的稍微要細一些,長度也要短几公分,不過也算 夠大了,就是不持久。所以在我干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產生懷疑。 「老公……老公,你好棒……今天怎麼這麼棒……好舒服……小穴被老公操 地好舒服啊……對……對用力操……啊……啊……用力……操深點,再深點…… 用力頂貝貝的花心……呀……這下好深……好爽……就是這樣……啊……快點… …再快點……老婆好舒服,好舒服……呀……愛你……愛你……操死我,老公… …操死我吧……」朱培培此時早就被操地不分東西南北了,哪怕是我偶爾的全根 深入都沒有察覺異樣,只是對我今天的表現更加的滿意。 這時,我看到方震的也到了床上,他把攝像機的鏡頭時而靠近我和貝貝的結 合部位,時而把鏡頭對準正緊閉雙眼,高聲浪叫的臉,捕捉著她淫蕩的表情。 在我強力的抽送下,朱培培感到快感一陣陣襲來,高聲淫叫下,身體不安地 扭動著,終於一直高高抓著雙腿的手再也沒有力氣了,雙腿一下放了下來,往兩 邊大大地癱開著,任由我在她身上逞威。她無力的雙手在休息了片刻後,開始揉 捏起自己的雙乳。 房間裡除了她大聲的浪叫和肉棒抽送的水聲外,就剩下了兩個人急促的呼吸 聲。我是因為在劇烈運動下,不能發出聲音才只能借鼻孔出氣,而另一個聲音則 是方震的。夜視的攝像機讓他能近距離看清楚近在咫尺的一對男女赤裸裸的激情 床戲,而且女主角還是如此淫蕩,他有些忍不住了。 「啊……啊……老公……老公……太棒了……要來了……老婆要來了……加 油,加油……啊……呀……好爽……老公你今天真猛啊……愛死了,愛死你了… …呀……來了,來了來了……嗷……頂我……頂著花心……對……對……嗷……」 朱培培渾身顫抖了起來,陰道裡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收縮,內壁上的肉刺開始蠕動 不停,癱在兩側的雙腿頓時夾住了我的腰,雙手突然抱住凌空挺在她上方的脖子。 我被她這麼一抱,原本撐著的身體被她拉了下去,整個人趴在了她的身上,這時 我發現兩人都出了不少的汗。朱培培用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 「老公……你好棒啊。今天吃藥了麼?人家都高潮了,你還沒射……好壞呀, 為了給我個幸福的新婚夜,居然偷偷去買藥也不告訴我。」高潮的快感慢慢消退 後,朱培培一邊親吻著我的臉,一邊開心地讚賞著我的表現。 「喂……老公……你睡著了麼?怎麼不說話呀……壞蛋……大壞蛋。居然睡 著了。睡著了大肉肉還插在人家身體裡。壞死了。好啦……累了就在老婆身上睡 吧。這樣插著睡也很舒服的……」朱培培見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以為我是真 的累睡著了,滿心歡喜地摸到了床邊的空調被,蓋在了我的背上,一雙小手則輕 柔地摸著我汗濕的脊背。 其實,我是累了,體力有些消耗的累,於是就趴在她柔軟的胸脯上休息一下, 沒想到朱培培倒是真的睡著了,氣息開始變得平緩起來,手腳也從我身上滑了下 去。我輕輕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此時方震早就等不及了,在我下床,接過他手裡 的攝像機後,他就撲了上去。我坐在床沿上,側身拿起了攝像機,鏡頭很清晰, 只見方震呼吸急促地分開了朱培培的雙腿,用手扶著他那戴著增加粗長,同時還 佈滿了尖刺水晶套的肉棒,摸索著找到了朱培培被我操地洞開的浪穴,然後猛地 頂了進去。 「嗯……嗯……老公……你還要?啊……好多刺……不行……老公……小穴 有點痛……老公,你肉肉上戴了什麼?不會……啊……不會是水晶……什麼呀?」 朱培培其實馬上察覺了是水晶套,不過這是和方震用過的,自然不能讓她老公知 道,於是馬上收口。為了掩飾自己的失口,於是不再詢問,只是默默承受了起來。 「好棒啊……老公……好舒服……啊……啊……操死我了,小浪穴要被操爛 掉了……嗚嗚……舒服……太舒服了……老公,你戴了什麼東西?操的老婆爽死 了……老公……親愛的,你今晚要把老婆操死了……啊……操死我吧……讓我死 吧……」朱培培真的是很淫蕩,不僅是表情,語言上也淫蕩到了極點。 終於,在方震的不懈努力下,朱培培再次達到了高潮,而方震也累趴在了她 的身上。和我做完愛,朱培培還有力氣問我,與我愛撫,但是花開二度後,她已 經完全沒了力氣。 計劃的第一步是順利走完了。方震在休息了片刻後,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下 床從床頭櫃的袋子裡拿出兩瓶水,遞了一瓶給我,我放下攝像機,和他一起喝了 起來,剛才確實流了不少汗,有點口渴。一下半瓶就灌了下去。 「老公,好渴……我也要喝水。」朱培培聽到喝水的聲音,艱難地爬了起來。 方震順手把自己手裡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遞給她。朱培培此時還有點迷糊,拿起了 就喝,直到解渴了才把瓶子交給方震「好了。老公……很晚了,上來睡吧。」 方震沒有理她,放下水瓶,又從袋子裡拿出煙,背對著床點了起來。 「老公……你不是不抽煙的麼?」朱培培看到火光,感到有些奇怪。 「給我也來一根。」這時我已經下了床,一手端著攝像機,一手按在房門口 的電燈開關上,第一次開口說了話。 「啊……誰?誰在說話?」朱培培馬上意識到房間裡還有人,尖叫著坐了起 來。如果站在床邊抽煙的是自己老公,那門口說話的又是誰?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沒意思……」我頓時打開了電燈,強烈的燈光刺 激到朱培培的眼睛,她抬手遮了一下。等她適應了光線把手放下時,我正好走到 床邊從方震手裡接過他已經替我點燃的香煙。 「啊……」朱培培看到自己床前站著兩個男人,再次尖叫起來,同時抓過身 邊的空調被捂在了胸前。 「別叫了……半夜三更的吵到鄰居。」我一邊抽著煙,一邊拍攝著她驚慌失 措的樣子,而方震也正笑瞇瞇地看著她,嘴裡叼著香煙,匪氣十足。 「你……你……浩哥……震哥……是你們?」朱培培顯然看清楚了我們的樣 貌,不過我們這麼突然地出現在她面前,出現在自己的新房裡,還是一絲不掛的 樣子,自己也同樣一絲不掛。這樣的場景我想,不只是她,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 會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吧。 「怎麼?很意外麼?哎……剛才我和你的乾哥哥那麼辛苦地把你操地欲死欲 仙,你就真沒認出來?到現在才知道是我們,枉費了我們做愛那麼多回了。」我 歎息著。 「浩哥……浩哥……你們……你們……」朱培培真的無語了,自己的新婚夜, 真的是多事之秋啊,先來了何濤,後面我和方震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她的婚房, 還與自己發生了關係,或者說是輪姦了自己,而自己的老公卻沒有履行新婚的義 務,想到自己的老公,朱培培馬上急了「小鵬呢?我老公呢?」 「別急……有什麼問題,先冷靜下來再問。你老公嘛,喏……不是在那裡麼」 我扭頭朝房間角落指了指。 「啊……老公……老公……你們把他怎麼了?」朱培培看到他老公被綁在沙 發椅上,耷拉著腦袋,嘴上還還貼著膠布的樣子,急地也顧不上遮掩她的身體了, 一下就跳下床,撲到了他面前,跪在地上搖晃著他的頭。 「放心。他沒事,睡著了而已。不過你想叫醒他的話,我想我能幫你……」 我把攝像機交給方震,然後緩緩走了過去。 「不……不……不要……」朱培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樣子,也意識到我們的 樣子,如果這時候她老公醒來的話,那就什麼都完了。 「那好吧……來……起來……我們不要打擾他休息。」我朝她伸出了手。朱 培培猶豫著把自己的手抬了起來。我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將她橫抱著走到床 前,將她放在床上,朱培培馬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靠在床頭驚恐地望著我和方 震,屈辱的眼淚在眼眶裡醞釀了一會兒,就滴了下來。 「哭什麼呢?有什麼好哭的呢?今天可是你的新婚夜,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應該笑嘛。噢……我明白了,是因為在自己的新房裡當著新郎的面與自己的上司 和情夫、乾哥哥做愛感到羞愧了是麼?不對哦,好像在我們前面還有個表哥…… 嘖嘖嘖……真是的,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新娘啊。居然一天嫁給了四個男人。 你說你是不是很下賤?」我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一邊刺激著她,一邊伸手摸著她 的臉。 「別說了,別說了,嗚嗚嗚……你們走,你們都是壞人……難道非要毀了我 的生活,你們才開心嘛……嗚嗚嗚……」朱培培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把頭深深埋 進了被子裡。 「是……我們是壞人……你作為我的秘書,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麼?你說 我要毀了你的生活,對……但你要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我,讓我損失了一個多 億。一個多億知道麼?就算把你賣了也不值一個零頭,他媽的……你個臭婊子, 枉我這麼信任你,方震這麼照顧你,你居然給老子玩無間道……」我憤怒地一把 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從被子裡抬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浩哥……嗚嗚嗚……我也不想啊,我也是被逼的啊… …我只是個女人,在這裡無依無靠的女人。你叫我怎麼辦?叫我怎麼辦啊?嗚嗚 嗚……」朱培培傷心痛哭著。 「好……你說你是被逼的,那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你先冷靜下,哭夠了 再說。放心,他沒那麼早醒來,你可以慢慢說。」看到她的樣子,感覺她可能真 的不是一開始就是何濤派來的,那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倒是真的很有興趣,反 正時間很充裕,於是我就搬了一張與綁著呂立鵬同款式的椅子到床前,做出了一 副聆聽的架勢。 「我……我……」朱培培抽噎著,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開始慢慢講述起 來:「我開始並不認識何濤。後來……後來有一天,我和小鵬吵架,在鼎尚遇到 了震哥,我們喝了酒,然後發生了關係。結果被小鵬發現了……」 「等等,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倒不是對他們兩個偷情有興趣,而是想知 道她和何濤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因為她和方震在最開始的時候也開過房。 「在半個月前,那次我也正好和女朋友鬧彆扭……」方震顯然會錯了意思, 以為我對他們背著我開房有所不滿,於是搶著回答了。 「嗯……你繼續說……」我點了根煙,讓朱培培繼續。 「我當時不知道他發現了我出軌……結果第三天他騙我說要……要出差,結 果何濤就到家裡來了,說……說是小鵬的表哥,還拿出了震哥和我開放的記錄, 原來是……是小鵬找他調查我。當時他沒說什麼,只給我留下了名片……嗚嗚嗚 ……是我打電話給他……我真的好怕,電話裡他約我到他的酒店去見他……我… …我考慮了後果後,還是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是小鵬女朋友的,小鵬 以前也沒說過他有這麼一個表哥。後來是小鵬告訴我,是他在和左傳義喝酒的時 候遇到何濤,才知道兩個人還有親戚關係。結果他以這些證據要挾我為他辦事, 不然就要告訴小鵬實情。我無奈只能答應了……他又要挾我與他上床,並用房間 的監控拍了下來。嗚嗚嗚……我好傻……」朱培培斷斷續續地講了整個過程,不 過到後來說地就要流利了些沒顯然是心情平復下來了。她把包括自己如何受到要 挾,如何在何濤的授意下給他傳遞信息資料等等一一說了出來。 「好吧,事情確實情有可原,你也是受害者。我是歎你可憐,怒你不爭啊… …為了一份感情,你非要把自己逼到這樣的絕路上,值得麼?就算你被何濤要挾 了,當時如果你找一下我,我也能幫你搞定的……難道你就一點腦子都沒有麼?」 我越說越生氣。 「當時,當時你在陪你老婆孩子,哪裡有心思管我啊?嗚嗚嗚……」朱培培 當時確實有找我商量的打算,但是那陣子我都一直不在公司,也難怪他有委屈。 「好吧……這個怪我。但是你就不能找阿震?」我自知理虧,但是聲音確不 小。 「震哥……震哥他也有自己的女友要陪,再說了,就算找他又有什麼用?我 的把柄在何濤手裡捏著,如果我不按他說的做,他一定會把那些東西給小鵬,那 我就什麼都沒了。」朱培培聲音也提高了分貝,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甚至連自 己那對誘人的胸脯暴露出來都顧不上了。 「不就是個男人嘛?離開她你會死啊?難道沒了他,你就嫁不出去拉?」我 站起來,焦躁地來回走動著。 「我在這裡舉目無親的,離開了小鵬,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離開了他, 我什麼都沒有了,好不好?……嗚嗚嗚……」朱培培說著又哭了起來。 「好了,不哭了,不是還有我在麼?不是還有你震哥在麼?難道你和我們說 了,我們會不照顧你?」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心也軟了,走到床邊,把 她抱在了懷裡。 「嗚……嗚……嗚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想過……但是,我 真的好想有個家,你們都不可能給我家的感覺的。你們只在需要的時候佔有我的 肉體而已。我要的是個溫暖的家。」朱培培趴在我懷裡,啜泣著。 「阿震……把攝像機關了吧……」我示意方震關了攝像機,原本是想攝像後 要挾她再玩一次無間道的,不過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我打消了這個主意。 「貝貝……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現在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換 句話說你已經不再有利用價值了,你覺得何濤會把你的小辮子鬆開麼?要麼你任 他予取予求,要麼和他魚死網破,這個家還是保不住的。你今後打算怎麼辦?紙 是包不住火的……」我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真的不放過我,那我只有去死了……嗚 嗚……浩哥,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朱培培知道何濤是不會放過她的,從他 今天的表現,她就看出來了。 「好了,不哭了,哭有什麼用呢?今天我和阿震來,不只是要對你的背叛進 行報復。如果單純是要報復你的話,我完全可以直接派幾個人直接把你老公控制 住,然後當著他的面輪姦你,直到你死……我們之所以要親自來這一趟,就是想 聽聽事情的前因後果,看看你還有沒有挽救的可能。既然你問我該怎麼辦。那我 就給你指條路。你想不想聽?」我捧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真誠地看著她。 「想……浩哥。求求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朱培培聽到還有希望, 馬上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替我把何濤整垮,他不死,你永遠也擺脫不了他。只要我們能打敗他,你 給我造成的損失自然就可以挽回,你也不用再受他的控制。當然,這個過程中, 你肯定要犧牲一下自己,你要打入到何濤身邊去,不過我可以保證,這個時間不 會很長,最多半年,半年內我要和他有個了斷。」其實,如果不能爭取到朱培培, 韓霜又籌集不到足夠的資金的話,接下來我就必須和何濤進行硬碰硬的較量。 「……」朱培培不再哭泣,默默地推開了我的手,從床上走了下來,光著身 子走到她老公的身邊,一邊接著捆綁他的繩子,一邊說「浩哥……我知道你是個 值得信任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信任你們這些男人。給我一點時間考 慮,好麼?」 「好……我在公司等你的決定。三天,三天內如果你想好了就到公司來找我。」 我示意了一下方震,開始穿衣服。 衣服穿好後,我和方震幫她把呂立鵬弄到了床上,然後選擇離開。 「貝貝……破壞了你的新婚夜,對不起……」臨走前我再次把一絲不掛站著 的朱培培摟在了懷裡。 「我不怪你,也不怪震哥……其實,你們都知道,在不破壞我家庭的情況下, 我不會排斥與你們上床。其實……其實剛才我也很舒服。」朱培培想到剛才我和 方震前後兩次給她帶來的高潮快感,俏臉不由一紅。就床上功夫而言,與何濤相 比,甚至與自己老公相比,我們兩個人無疑更加優秀。 「呵呵……本來我們還想在你知道是我們倆後,再和你來場3P呢。在新婚 夜,當著新郎的面,3P新娘,多麼刺激的事情啊。如果再穿上婚紗,那就更完 美了。哎……看來是沒機會了呀。」方震仰天長歎。 「討厭……壞死了。」朱培培不依地抬腳向方震踢去,臉上羞怒交加。 「呵呵……要不,我們繼續?反正他也不會那麼早醒來。」方震靈活地躲開 了她的腳。 「哼……想得美。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不過,不管我的答案是什麼。我一 定滿足一次你們的願望就是了,到時候我穿上婚紗,和你們玩……不過只此一次。」 朱培培曖昧地看了一眼方震和我。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哈哈……回去了,阿震。這新房還是留給新娘子 與新郎倌吧。」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鬆開了她。 「新婚快樂……妹子。」方震把她再次抱在懷裡,同樣在她另一邊臉上親了 一下。 「謝謝……謝謝震哥……浩哥……」朱培培感動地差點又要哭了。 「走吧……小子,你是不想走了,是不是?」我看方震有些不想走的意思, 沒好氣地說。 「嘿嘿……還真有些不想走。要不讓我留下唄……我的好妹子。」方震腆著 臉嘿嘿笑著。 「滾你的……走,都走……壞人。」朱培培氣呼呼地把他推出了房門,然後 一把將門關上。 「走吧……回去睡覺。」我搭著方震的肩膀開始下樓梯。 「哎……多好的機會浪費了。浩哥……要不,看看誰要結婚的,我們再闖一 次洞房?」方震壞笑著。 「行啊,要不你明天結婚吧,我和你一起3P你老婆,怎樣?」我壞壞地說。 「去……去去……哥就這麼一個老婆,再好的兄弟也不分享。」方震一把推 開我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哎呀,壞了,東西忘記帶了。」 「什麼東西?」我奇怪地問。 「我準備的一些性玩具,放在床頭櫃上,忘記拿下來了。」方震轉身就要上 樓。 「行了……就當給你幹妹妹的新婚賀禮了。」我是真的想回去了,剛才都沒 射,我得回去找個人瀉火。 「萬一被她老公看到,那不就完啦?不行,我還是上去把它拿下來吧。」方 震還是想回去。 「不許去……你敢去,我就打電話給你女朋友,你小子信不?」我真懷疑他 回去還願不願意下來。 「好吧,你贏了……不過出了亂子,你收場啊。我可不管。」方震耷拉著腦 袋跟了上來。 「放心吧。就算被發現了,貝貝也能應付過去。」對朱培培的反應能力,我 還是有信心的。 果然,朱培培在我們走後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結果第二天發現她老公已 經醒了,發現了床頭櫃上袋子裡的東西後,將它們放在床上,等朱培培醒來做解 釋。 朱培培看到那些東西,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不過她倒是很沉得住氣, 大大方方得拿起其中一個振動棒,當著臉色陰沉的老公面,挑逗性地看著他,同 時把它插進了自己的陰道。結果,新郎倌看得是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接下來完 成了昨晚因自己醉酒而沒有完成的義務,還第一次讓他不戴套子直接進入了身體, 最後還完成了內射。事後,朱培培靠在他懷裡,說這些是她提前準備好,打算在 昨晚和他好好玩的,結果他醉了,都沒用上。呂立鵬作為一名現代青年,日本的 愛情動作片自然是沒少看,躍躍欲試地說要再和她玩其它的玩具。然後,就沒有 然後了,因為他老媽,朱培培的婆婆來敲門了。 朱培培新婚次日,在家裡休息了一天,與呂立鵬在屬於他們的新房裡享受著 二人世界。中午的時候,朱培培藉著讓呂立鵬去買菜的空檔給何濤打了電話,問 他什麼時候還她錄像帶。何濤顧左右而言他地避開了話題,反而問她什麼時候去 他公司上班,他正缺一個私人助理。朱培培知道他是想長期控制自己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公司裡,找到了方震告訴了他自己的答案,然後與 方震一起驅車到了我的莊園,同時帶上了那幾套準備去還給婚慶公司的婚紗禮服。 半個小時後,二人出現在我溫莎莊園頂樓的房間裡。此時,我還沒起床,接 到方震打給我的電話後,我就不打算起來了。 「嗷……浩哥……好漲啊……小穴穴要壞掉了……震哥,屁屁不行了。好疼 啊……不玩肛交了好不好?插我嘴巴,來插我的嘴。我要吃你的雞巴。」一身潔 白婚紗的朱培培趴在我的身上,戴著白色長手套的雙手死死抓著床單,臉上帶著 痛苦的神情。 「操……鬼子的AV小電影都他媽騙人的麼?怎麼插不進去啊……」方震跪 在貝貝身後,一手掀著她的裙擺,一手扶著他的肉棒一次次頂著她菊花狀的後庭, 但就是進不去。 「笨蛋……你沒用潤滑劑,進的去才怪了。呵呵……」我笑著一邊從下面等 著貝貝的花心,一邊捏著她那對被放到了婚紗自帶罩杯外面的雙乳。 「操……不玩了。貝貝……以後在床上要喊浩哥大老公,喊我呢?二老公好 了,你家裡那位只能是三老公,知道麼?」方震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好痛……PP都被打腫了,二老公……呵呵……大老公用力操我… …嗷……啊。啊。哦……好爽……呀……」朱培培的叫聲最後被方震的肉棒堵了 回去。 結果,這一天我們三人在床上鬼混了一整天,中間除了吃飯,就是在不停地 做愛。貝貝的後庭最終還是沒保住,方震那小子在浴室裡用沐浴液順利奪取了她 的後庭。這一天,我們玩遍了幾乎所有的姿勢,貝貝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在同時承 受我和方震的進攻,有時候是嘴與穴,有時候是穴與後庭,有時是後庭與嘴,當 然方震在持久上和我有著不小的差距,不過他卻很善於利用道具,從振動棒到跳 蛋到黃瓜、玉米、胡蘿蔔,把貝貝搞到高潮連連,好幾次都直接失禁昏厥。這一 天,貝貝的蜜穴、後庭、嘴巴都灌滿了我兩的精液。在方震送她回家的路上,她 告訴方震自己很喜歡這種3P的快樂。 次日,朱培培辭去了我董事長秘書的職務,並拒絕了公公要她去家裡公司上 班的提議,而選擇去了何濤的公司。為了消除家人的擔心,呂立鵬在她的建議下 也去了何濤的公司歷練,當然這是我給她的提議,有她老公在,雖然朱培培免不 了會受到他的騷擾,但我想何濤的吃相也不會太難看。 第七十章小安然乳燕還巢。 「浩哥,我和小鵬上午已經正式在何濤的投資公司上班了。我做他的私人助 理,小鵬在投資部。這個電話是不記名的,以後我都會用這個電話和你聯繫。」 中餐的時候朱培培給我打來了電話。 「好的……在那邊你要保護好自己,何濤不是個善茬,你這次可以說是深入 虎穴了。為了你的安全,你不要摘下我送你的那塊手錶,裡面有來自美國軍方的 定位跟蹤器,只要它還在走時,我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你的位置。記住,不 要急於求成,隨時保持聯繫。」朱培培現在是我對付何濤的第二張皇牌,她的安 全直接關係到成敗。 「浩哥……謝謝……那我先掛了,小鵬在等我吃午飯。我不能耽擱太久。再 見,浩哥。」朱培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我和何濤的不同,何濤只是利用她, 還有貪圖她的美色,而我是真的關心她的安危。 就在朱培培的電話掛斷不久,我擺在飯桌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是安然打 來的。這丫頭又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在臨走前好好陪陪父母。 「終於想起我了啊?小壞蛋……」我笑著說。 「哼……人家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給我打麼?你才是大壞蛋呢……」 安然自從跟了我之後,在我的寵溺下是越來越調皮了,不過也更加可愛了。 「呵呵……好吧。是我的錯……什麼時候回來呀?哥哥想你了。」我一邊喝 著餐前開胃酒,一邊問著。 「人家不回來了。嘻嘻……你都不想人家……」安然嬌笑著,不過她接著就 又大聲喊:「快來接我,壞哥哥……人家餓死了。」 「嗯?你在哪裡?」我奇怪地問。 「我在學校啦。是不是很驚喜呀?早上到的,先來學校報到,都還沒去家裡 呢。」安然得意地說。 「怎麼不讓我去機場接你?」我是真的很驚喜,招來侍應生買了單,快步出 了餐廳。快兩個月沒看到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了,心裡真的有點想她。自然還有莎 莎和蚊子,不過她們還要幾天才會回來。 「人家沒坐飛機啦,是和幾個同在西安讀書的高中同學一起坐火車來的,哎 呀……你就別問了啦。見面再說啦,人家小肚肚餓死了。」安然可憐兮兮地喊著。 「呵呵……阿權。去安然的學校。」我上了車,阿權還在吃飯。 「快點,快點……好餓好餓呀……」安然在電話裡如同一隻百靈鳥一樣嘰嘰 喳喳叫著。 阿權開車的技術真的很不錯,在這個時間,西安很多路段都是車流量比較擁 擠的,但是他卻能開的十分快速而平穩,只用了不到15分鐘就到了安然學校的 門口。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安然那苗條的身影,我讓阿權在拐角位置放我下車,然 後躲開她的視線悄悄潛了過去。安然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頭上戴 著白色的運動鴨舌帽,一副誇張的大墨鏡幾乎遮住了她的小半張臉,正一手提著 小包包,一手搭在旅行箱拉手上,惦著腳尖東張西望,把腦袋後面綁成馬尾的辮 子甩得左右擺動。 「嗨……美女,等人嘛?能不能約你吃個飯?」我偷偷摸到她身後拍了下她 的肩膀。 「啊……討厭……嗚……」安然被我嚇了一跳,正欲發作不過馬上反應過來 是我的聲音,猛地轉過身來,看到我真笑瞇瞇地看著她,小粉拳就朝我當胸捶了 過來。我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報復我,一把就將她摟在了懷裡,吻住了她粉嘟嘟的 可愛小嘴。 「嗯……不來了,一見面就欺負我……大壞蛋……哼……」被我當街擁吻, 安然看看四周,幸好沒人,不過也是已經滿臉通紅。 「呵呵……寶貝兒,等很久了吧?快上車,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阿權在 我鬆開安然的一刻,已經把車開到了我們身旁。我拿起她的旅行箱,遞給了已經 打開後備箱小步跑過來的阿權。 「好耶……我要吃乳鴿,還要吃生煎包子,還要龍蝦粥……嗚……還是車裡 涼快,我都要被曬車魚乾了。」聽到有吃的,安然雀躍著跳上了車後座,摘下頭 上的帽子,晃動著她的馬尾辮。嘴裡嚷嚷著平日裡喜歡吃的東西。 「呵呵。小饞貓,也不怕變小肥豬啊?進去點,也不懂得尊老……阿權,去 粵菜坊。」我挨著她坐了下來,把她往裡面擠了擠。 「哼……人家天生麗質,怎麼吃也不會胖,羨慕嫉妒恨吧?嘻嘻……抱抱, 老頭子……想死你了。」安然開始還一副調皮模樣,轉身看我的一刻突然就變成 了一隻溫順的小貓,深情地朝我張開了雙臂。 我沒有言語,伸手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安然順勢就把臉埋在了我的胸前, 雙手抱著我的腰,就這麼靜靜地趴著。 「起來了……小懶貓。剛才還嚷著肚子餓。」輕輕拍拍像只小貓一樣趴在我 腿上的安然後的柔軟後背,告訴她到飯店了。 「嗯~~~不嘛,不起來……」安然不依地扭了扭,雙手死死環抱著我的腰, 生怕我跑掉的樣子。 「呵呵……那我們不吃飯了,直接回家,你想抱多久都行,好不好?阿權… …開車」我無奈地說。 「啊……不要,人家要吃東西。壞蛋……」安然聽到美食要泡湯,趕緊抗議 起來。 「吃貨……走,下車。」我笑著刮了一下她可愛的小鼻子,安然這丫頭的活 潑勁總能讓我覺得自己很愉快。 粵菜坊的粵菜還是蠻地道的,安然很喜歡吃這裡的東西。在靠窗的位置找了 張四人方桌,安然急迫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一坐下就開始如數家珍地點了起來, 我挨著她坐了下來,開始清洗碗筷。粵菜的特色偏向於養身,一般都以清蒸為多, 很少油炸、辛辣。 「嗚……好久沒吃到這裡的乳鴿了,太好了。愛死了,想死了……嗚……好 吃……」安然全無吃相地一手抓著一隻乳鴿腿,一手拿著湯勺喝著老火土雞湯。 「吃慢點……跟個餓死鬼似的。小心燙到了,呵呵。」我放下手裡的湯勺, 拿起濕毛巾給她擦擦嘴巴。安然也不以為意,嘟著小嘴任我擦完有繼續埋頭啃她 的乳鴿,我也懶的再給她擦了,其實我也沒吃東西呢,剛才菜都還沒上來就去接 她了。 這頓飯吃了差不多有1個小時,安然消滅了一隻乳鴿,三個生煎包,兩碗龍 蝦粥,還有兩碗雞湯後終於滿足了。「嗚~~~好飽,好飽……」安然靠在沙發 上,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抓著我的皮帶不放手。 「吃飽啦?接下來想去哪兒?」我幹掉手裡的包子,擦了擦手。 「嗚~~~好飽。哪裡都不想去,現在只想回家睡覺……你知道麼?在火車 上隔壁床鋪上的小孩半夜老是哭,人家都沒睡好。」安然委屈的說著。 「呵呵,那行,先送你回家去。」我朝不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示意買單。 「嗯?你等下還有事要做麼?」安然看我的意思像是還有事。 「嗯……下午還要回公司。」我一邊付錢,一邊站了起來。 「不嘛……人家這麼久都沒見到你了,陪我,好不好?」安然雙手挽著我的 臂彎,嘟著嘴、皺著眉,完全一副你不答應我就哭的樣子。 「呵呵,好吧。今天就好好陪陪我家然然。」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安然頓時 開心地笑了起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哥哥……背我。」看著阿權去拿行李,安然在小跑幾步,站在樓梯的台階 上張開了雙臂,高聳著她那對較小可愛的胸脯。 「不是吧?7樓啊……還背?」上次背她上去就累得夠嗆,我真有點後怕。 「背嘛,背嘛……好久沒背了。」安然雙手握拳擺在下巴下面,大大的眼睛 閃動著。 「好吧,好吧……背……累死我算了。哎呦……輕點啊。」我無奈地轉過身 去。安然歡呼著跳了上來,一個柔軟的身體趴在了我的背上,感到一陣綿軟有彈 性。 我雙手托著安然彈性十足的雙腿,一步步登上了7樓,感覺有些氣喘「丫頭, 你是不是在家偷懶啊?怎麼感覺重了不少啊?」 「啊……剛才吃了那麼多,我忘記我在減肥了,遭了遭了……開學後體型老 師一定罵死我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安然看來是真的在家裡好吃懶 睡地身上長了小肉肉了。 「呵呵……快下來,減肥還吃那麼多。」我拍拍她的翹臀。 「都怪你……要不是人家看到你開心,也不會吃那麼多……哼……怪你。」 安然說這從我背上跳了下來。這小無賴,明明是自己貪吃,還怪起我來了。 「好好……怪我怪我……等下就幫你做運動減肥。」我壞壞地看著她。 「哼……不理你。」安然小臉一紅,開門跑了進去,房間裡傳來她雀躍的叫 喊「啊……我可愛的家,我回來啦。嗚嗚……我柔軟的大床。」 「阿權,你先回去吧,今天我不去公司了,今晚就住這裡了。有事我打電話 給你。」我接過阿權手裡的行李箱。 「好的。浩哥。」阿權說著就轉身下樓。 這裡自從安然放假回家,我也就沒有來過,不過家政公司的鐘點工每隔3天 都會來打掃一下,倒也是一塵不染,床上的被褥也是才換洗的。此時,安然就很 沒儀態地呈大字趴在被子上,甚至連鞋子都沒換。這一路背她上樓,我早就汗流 浹背了。 「嗚~~~~好舒服,不想動。」安然扭了扭她可愛的小屁股,繼續裝死。 「呵呵……那我先去洗個澡,熱死我了。」身上的粘膩讓我感覺不是很舒服。 「嘻嘻……人家也要洗澡,人家在火車上一天多都沒洗澡了。」安然剛才還 在裝死豬,一聽洗澡就來了精神,瞬間從床上蹦了起來,搶先進了浴室。 久別後的重逢,讓安然和我之間沒有陌生感,有的只是無限的激情,從進入 浴室開始,安然主動的一個吻,讓我兩之間的激情瞬間點燃,在四隻手的忙亂中, 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就在冰涼的浴室地板上,就在嘩嘩的水柱下,我們 翻滾著,愛撫著,激吻著。最終在安然悅耳的高聲歡叫中我把火燙的精液射進了 她的小穴深處,澆灌了她那缺乏滋潤的花蕾。 久曠的安然顯得飢渴而淫蕩,如同一團熱情的火焰,剛才還如同一灘爛泥般 被我抱到床上,在稍事休息後,又開始不安份地在我懷裡用她的小手摸上了我綿 軟的陽具。最後乾脆爬到了我的身上,在我胸口親吻起來,然後一邊親吻,一邊 鑽進了輕薄的空調被裡,含住了我漸漸甦醒的肉棒。 一對激情燃燒的飲食男女在溫暖如春的房間裡汗流浹背地宣洩著愛慾。男的 威猛健碩,女的嬌柔活潑,直到日以西斜,安然才精疲力竭地趴在我身上,帶著 一臉的滿足進入了夢想,緊窄的小穴還包裹著我怒舉的肉棒陣陣收縮著。算上在 浴室的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高潮,我也澆灌了她兩次,最後一次沒有射出來,她累 了,我也不想把她折騰的太累。 在男下女上的曖昧交疊姿勢下,這一睡就睡了好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 是晚上10點多了。 「大壞蛋……睡著了還插在人家裡面……嘻嘻。」安然感覺鼻子有些癢,在 摸了幾次後睜開了她水靈靈的大眼睛。醒來後沒有一絲疲憊,充足的睡眠後,顯 得容光煥發、精神奕奕,在起身的時候才發覺自己下體的充實。 「你還說呢。自己滿足了,就自顧自睡,老公我可是才玩了個半吊子。」我 其實早就醒了,只是看她睡得正香就沒吵她。不過被她壓了那麼久,雖然不重但 也感覺肢體有些僵硬。於是就用她的髮梢去逗她的小鼻子。見她醒來,我就攤開 雙手裝睡,直到她要起來才一把摟住了她柔軟的細腰。 「壞蛋,大壞蛋……放開我……」安然知道我是裝睡後羞怒地捶打著我,不 過力氣也只夠打蚊子的。打著打著就目含深情地再次用她那水晶般的雙唇吻在了 我的嘴上。我一邊品嚐著她甜美的唾液,一邊揉捏著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翹臀, 插在她體內的肉棒開始輕輕地向上挺送起來。 「嗯……嗯……嗚……」安然捧著我的頭,一頭秀髮如波浪似地左右擺動著, 不停地變換著接吻的角度,似乎是想用她的舌頭舔遍我的口腔每個地方。同時隨 著我的挺送,前後搖晃著,讓我肉棒的頂端在她的花心上陣陣碾磨。 「老公……老公……然然要……啊……啊……要來了……噢呃……」安然雙 手撐在我的胸前,挺拔的胸部激烈起伏著,堅挺的乳頭依然小巧,而原本只堪一 握的椒乳似乎大了一圈,此時上面已經佈滿了汗水。安然平坦的小腹陣陣收縮著, 她保持著挺腰的姿勢,僵在那裡,她在感受高潮來臨時子宮被肉棒緊緊抵住的快 感。安然陰戶上原本整齊而稀疏的絨毛已經被汗水與她的愛液濕透,現在正貼在 那高高賁起的肉丘上,顯得有些凌亂而淫靡。 「老公……我愛你。」安然終於滿足地趴到了我濕漉漉的胸膛上,溫柔地像 只小貓,食指慢悠悠地繞著我的乳暈轉著圈圈。 「好了……小寶貝兒,這都第五次了,不能再玩了,不然你明天就不能去學 校了。」我摸著她濕漉漉的頭髮說。 「嗯……人家就是忍不住嘛。在家裡,人家每晚都想老公,想地睡不著。好 不容易見到你了,自然要好好滿足一下下嘛……嘻嘻……老公餓不餓?」安然小 臉貼在我身上,抬頭望著我。 「都幾點了?自然餓了……起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我拍拍她可愛的臉 蛋,寵溺的說。 「不去外面吃……這次暑假在家裡,人家跟媽媽學做飯來著。這次回來我帶 了好多家鄉的特產,讓我做一次家鄉菜給你吃。」安然從小就嬌生慣養的,這回 非要磨她媽媽教她做飯,就是因為我有一次在和她吃飯的時候感歎再好的酒店也 沒有家常菜吃著舒心。 「哇……哇……這菜……這菜……」看著客廳的玻璃小餐桌上擺放著的3菜 一湯,我怪叫著。 「嘻嘻……怎麼樣?很有食慾吧?」穿著薄透睡裙,外面又圍著圍裙的安然 得意地笑著。 「乾貨武昌魚……鴨脖子……臘香腸……紫菜湯……」我無語了,除了這湯 是現煮的,其它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現成的,只是切了下,還在盤子裡擺出了一個 個不同的形狀。 「給好評,給好評……」安然期待地看著我。 「好好好……就是除了這湯是你做的,其它的,嘿嘿……」我壞笑著。 「討厭……就知道瞞不住你。家裡沒材料嘛。下次讓你見識人家的廚藝。」 安然白了我一眼,給我去裝飯。 湖北的特產味道還是不錯的,雖然有些辣,兩個人都滿臉是汗,不過很過癮, 這頓飯我吃地很是愉快。不得不說,安然在家裡確實應該是惡補過她的廚藝,著 平淡無奇的紫菜湯,居然喝起來別有一番風味,這丫頭被我一誇,眼睛都笑瞇了。 「寶貝兒,這洗潔精傷手,要不我來洗吧。」走進廚房,安然正在洗碗,我 從後面抱著她不堪一握的細腰,用嘴親吻著她的耳根。 「嘻嘻……沒事的,我又不是經常洗,你都難得到這裡吃頓飯,偶爾洗一下 沒關係的。呵呵……別鬧啦……好癢。」安然被我弄得有點癢,嬉笑著往洗碗槽 裡倒著洗碗精。 「那我幫你洗……」不待她反對,我的手就伸了過去,四隻手一起在水裡攪 動著。 忙完了一切,安然脫去了圍裙,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起看著電視節目,感覺真 的有幾分家庭的溫暖。說實話,不知道我以前愛不愛看電視節目,不過我記憶裡 面是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不過,安然很喜歡,於是我也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陪她。 安然靠在沙發上,懷裡捧著一包薯片,兩條筆直的雙腿還很不雅地搭在我的大腿 上,睡裙的裙擺都縮到了大腿跟了,也不知道拉一下。小丫頭一邊搖晃著她那雙 白嫩可愛的小腳,一邊搖頭晃腦地點評著電視節目主人公的演技怎麼好,動作怎 麼到位,一副內行看門道的模樣。 「然然,你很喜歡當演員麼?」我看她那滿眼星星的樣子,真的有些吃不消, 還好她不是哈韓一族,看的是一部國產的電視劇《喬家大院》。 「是呀……從小就想著當演員,不過我媽媽非要我學舞蹈,嘻嘻……她現在 還不知道我轉了學校,還換了專業的事呢。等她知道的時候,一切都晚啦……嘻 嘻……」安然一想到等她拿著表演專業文憑回家的時候,她媽媽的表情,她就一 臉得意。 「那你是喜歡演電視呢,還是演電影?咿?這個演員叫什麼名字?」電視裡 的女演員給我一種好熟悉的感覺,我那只本在安然那光滑筆直的大腿上摩挲的手, 下意識地挺了下來。 「只要能當演員,電視、電影我都喜歡。連她都不知道?她叫蔣勤勤,演過 不少電視哦,還是當初的瓊女郎哦。長得又漂亮,我可喜歡她了。」安然朝我做 了個鄙視的手勢。 「蔣勤勤……」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感覺心被抓了一下,就是那種漏跳 一拍的感覺。 「喂……大色狼,發什麼呆啊?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我可跟你說啊,新聞 裡上個月才報導蔣姐姐當媽媽了,你就別想了。」安然感覺到大腿上那只摸地她 癢癢的、又很舒服的手遲遲不動,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正對著電視發呆。 「嗯?她結婚了麼?」我好奇地看著安然。 「據說是在去年在拍完這部電視後秘密領得結婚證,還說已經有寶寶了,她 老公就是這部電視的男主角。太完美了,好般配的一對,不是麼?」年輕小女孩 都喜歡浪漫,安然自然也不例外。 「哦……」聽到她結婚的消息,我怎麼會有種失落的感覺。 「老公,你真的不知道蔣姐姐?這部戲還是你上次說的湘西影業投資拍攝的 呢?就是去年開拍的新戲。導演是國內很知名的……」安然如數家珍地述說著電 視的咨詢。但我已經完全不知道她在講什麼了,安然不知道湘西影業的底細,我 又怎麼會不知道?在韓霜那裡我證實了自己楚浩的身份後,更是向周雨仔細地了 解了它的情況。我去年被伏失憶,也是因為來陝西參加一部戲的開拍儀式,那麼 很大可能就是在投資這部電視劇的時候,那麼為什麼韓霜沒有跟我講起蔣勤勤?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安然的小手在我面前晃動著。 「哦……沒,沒事……走神了。然然,馬伊俐是不是也有出演這部戲?」我 下意識地問著。 「嗯……是啊。她也是我很喜歡的演員。」安然的回答肯定了我心中的疑問。 「周雨……睡了麼?」我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撥通了周雨的電話。 「沒……沒睡呢。浩哥,你這麼晚,有事情要我去辦麼?」電話裡周雨的聲 音顯然是被吵醒的嘶啞。 「沒事。你睡吧……」我發現真的不知道問什麼。 「哦……那我掛了,浩哥。」周雨的聲音裡滿是疑惑。 「蔣勤勤的情況,你瞭解麼?」我知道周雨不會在我掛電話前先掛機。 「浩……浩哥……你,你怎麼問起勤姐?」周雨慌了。 「為什麼你們都沒說起過她?」我無視安然好奇的眼神,冷冷地問著電話裡 的周雨。 「浩哥……是,是霜姐讓我們不要說的。也是勤勤姐自己的意思。浩哥…… 我……我……」周雨支支吾吾的說著。 「知道了……她幸福麼?」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我失落地掛了電話,自言 自語地說了句「幸福就好。」 「老公……難道,難道蔣姐真的,真的是你的……」安然疑惑而又肯定地看 著我。 「嗯……雖然我記不起來了,但是,我想是的。不過,既然是她自己的選擇, 那我祝福她。好了……然然,休息吧。不看了。」我把安然的腿從身上移了下來, 獨自進了臥室。 其實,我真的不記不起蔣勤勤是不是我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結婚 並懷孕的消息後心情會失落。但是人的情緒,有時候往往就是這樣的奇怪。安然 很乖巧,看到我情緒不佳,乖乖地就關了電視溫順地爬到了床上,窩在了我的懷 裡。 「然然,公司過幾天有部電影要開拍,你想去的話,給劇組遞份履歷。」我 在煙灰缸裡彈著手裡的煙灰,另一隻手摸著她圓滑的肩膀。 「啊……真的啊……」安然乍一聽激動地蹦了起來,一臉興奮不已的表情。 「呵呵……看你開心的?不過話我可說前頭,只能是個配角,主角還輪不到 你這個新人。」看著安然那一臉的快樂,我陰霾的心情也晴朗了不少。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配角我就很開心了。」安然的小腦袋點的 跟雞啄米似的。 「還有,不能因為我的原因,在劇組裡刷大小姐脾氣,不准給導演使絆子… …」不管怎麼說,安然也只是個19歲的小女孩,我可真擔心她一時高興過頭, 在劇組裡有太大的優越感,而破壞了整部戲。 安然看我喋喋不休的樣子,一下就撲到了我懷裡,抱著我的頭,就用她的小 嘴把我的話堵了回去,直到兩個人都呼吸困難,才把我鬆開,用她那漂亮的大眼 睛近近地盯著我,眼中滿是笑意地說「好了,我知道了,嘻嘻。你好囉嗦。」 安然說話時吐出的芬芳氣息,還有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脯,強烈地刺激 了我極易爆發的情慾。在安然帶著歡愉的驚呼聲中,我把她壓在了身下。也許是 蔣勤勤或許存在的背離讓我抑鬱,我的攻勢猶如狂風暴雨一般狂野而暴烈,但是 在好消息的刺激下,安然卻甘之如飴,臉上神情愉悅而滿足,眼神迷離,一聲聲 悅耳的吟唱自性感的小嘴裡傳遍整個房間,完全沒有一絲的痛苦與不堪征伐。 「哥哥……老公……好棒……啊……啊……好爽……小穴穴好爽。啊……啊 ……用力,用力插……然然要……呀……」安然趴在床上,雙手死死抓著床單, 在我急驟的撞擊下,頭都頂到了床靠背上。 雖然她依然在極力配合地浪叫著,但她那略帶嘶啞的聲音,我知道她已經快 不行了。看著安然雪白的臀瓣間那被我操地還不能完全閉合的後庭,我不由放慢 了抽送的力度,這已經是我第三次插入她的小穴了,加上一個下午的淫亂,她的 小穴已經明顯有些腫脹,愛液也不似開始時候那麼豐沛,再玩下去她明天估計真 的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摧花辣手時,已經足足幹了她近一個小時。我憐惜地從她 身體裡退出了濕漉漉的肉棒,安然挺翹的臀部在陣陣顫抖。我輕輕把她翻了過來, 安然趟在床上,雙眼迷離,呼吸急促,不管是身上還是臉上都帶著一層刺激過度 的紅暈,當然還有陣陣散發著清香的汗水。 看著她那微微張合著的小嘴,我被理性壓制下去的慾望再度點燃,我要宣洩, 而她那性感的小嘴無疑是最理想的所在,也是目前唯一不會對她造成傷害的所在。 於是,我坐了上去,坐在了她那不是十分飽滿,但是彈性十足的雙峰上,左手擼 動著高高昂起的肉棒,上面還在滴著粘滑的愛液,那是安然的愛液,在長時間的 操弄下,愛液已經不再清澈,帶著乳白的泡沫,還有些偏黃,那是她的後庭造成 的,因為事先我並未給她清理腸道。 安然可能意識到了我的意圖,用她那迷離的雙眼含笑地盯著近在咫尺、近乎 頂到她鼻尖的肉棒,已經有些乾涸的雙唇慢慢張開了。我把沾滿了淫水的兩根手 指插進了她口中,安然完全沒有牴觸或者反感的情緒,濕滑的小舌頭靈活地在兩 根手指間掃動著,小嘴也前後吮吸著,吮吸著上面帶著淡淡肛門味道的愛液。 看著安然雙手握著我粗大的肉棒,一邊前後套弄,一邊用她的小嘴吮吸著紫 紅色龜頭的淫蕩模樣,還有她的小舌頭掃動龜頭帶來的陣陣酥麻,我射了。安然 的小手握地很緊,我射的就更加有力,量也更加的多。安然皺著眉頭不停吞嚥著, 吞嚥著,嘴巴裹的很緊,完全沒有一絲鬆開的意思。直到最後的脈動與震顫停止, 如鐵棍般硬挺的肉棒開始漸漸軟垂下來,安然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張開了她的小 嘴,一股乳白的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滑落下來。 這一夜的瘋狂,不僅讓安然累到沒了吞嚥下最後一口精液的力氣,我也射出 了最後一絲精力。我們沒有事後的愛撫,也沒有事後的清理,甚至沒有熄滅房間 的燈,我們睡著了,帶著激情過後的疲憊與淋漓的汗水進入了夢想。 正文 【大亨】(71-75) 作者:明王心。 字數:47478。 第七十一章拜金女算計閨蜜。 「老公……今天人家不去上學了。好不好?」次日清晨一起洗了個澡,安然 被我抱到了床上,慵懶的躺在被窩裡,安然一臉滿足地看著我。看著不遠處浴室 內我對著鏡子整理衣服的側影。 「好……昨晚是我不好,不該那麼的索求無度」。想起昨天的荒淫無度,我 不由有些慚愧。 「那,那你今天在家陪我,好不好?」安然笑著說。 「呵呵……好。我去公司處理些事情,忙完就回來陪你。行不行?」我走到 床邊,拇指觸摸著她那水晶果凍般的下唇。 「嗯。好……那一定要早點回來哦。我等下去買菜,讓你嘗嘗我真正的手藝」。 安然輕輕咬著我的拇指,兩排貝齒潔白而整齊,如同一顆顆珍珠。 「知道了,小傻瓜,那你先休息,我走了哦。還有,記得吃早點哦」。我笑 著抽出帶著她口水的手指,放進嘴裡品嚐了一下「嗯……很甜。味道不錯」。 「討厭……大壞蛋……嘻嘻。拜拜……老公」。安然癡癡地笑著。 「等下,老公……還有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就在我走出臥室的一刻, 安然叫住了我。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麼?小寶貝兒」。我疑惑地停下了腳步。 「昨天,我在車站,遇到了逸雪。她走了……去深圳了,一個人去的」。安 然說到這個昔日的好姐妹,臉上多了幾分沉重。 「哦……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哦,阿權在下面等我」。對劉逸雪這個女孩, 我真的沒有多少感情,或者說在她當初因肖瀟設計而對我毫無半分遲疑的時刻, 她就注定了不會與我再有所瓜葛。 「她有一封信,要我轉交給你,信在客廳我的包包裡。老公……她要我給你 帶句話:她說謝謝你……」。安然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劉逸雪走之前兩個人卻在車 站外的KFC裡談了很久,對劉逸雪這個昔日最要好的姐妹的不幸,安然很心痛。 信是她在臨走前寫的,原本是打算到了深圳後再寄給我的,不過臨走前最後 一刻偶遇安然,還是決定讓安然轉交與我。 劉逸雪走了,沒有完成學業就離開了西安,獨自一人帶著一身的心酸與心如 死灰,黯然離開了。臨走與昔日閨中密友的偶遇,讓她又多了幾分懊悔與悵然。 去公司的路上,我打開了出門前在安然包裡拿出來的信。信用牛皮紙信封裝 著,很厚,足足有5、6頁,字跡很工整秀氣,有幾分女孩子特有的娟秀之美, 不過頁面上的水漬卻平添了幾分淒涼。 信裡的內容闡述了一個拜金的女孩一步步自毀人生的歷程。 劉逸雪這個不過20歲的湖北女孩,從小就冰雪聰明,而且有著不錯的藝術 天份,高中畢業後順利地考取了她夢寐以求的藝術院校。懷著明星夢的她矜持地 拒絕了一個個來自高年級學長、班裡同學、系裡年輕導師的邀請,如同一隻高傲 的天鵝般享受著她平淡的學習生涯。 藝術類學校無疑是個大染缸,不僅有來自校內的,還有來自校外的,很多同 學在課外都有著十分豐富的生活,特別是到了週末,校門口更是停滿了一輛輛名 貴的汽車,接送著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影離去。家境並不十分優越的她, 看著身邊自身條件還沒自己優秀的同學一個個穿著靚麗的時裝,用著高檔化妝品、 名牌包包、奢華首飾,她開始從羨慕到嫉妒,心態漸漸開始扭曲。 在第二學期才開始沒有多久的某個週末,面對著同系一位家境富裕的男同學 手裡捧著的玫瑰花,劉逸雪在一番猶豫之後還是接受了一起晚餐的邀請,雖然這 個同學花心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全系,甚至整個年級。穿著對方送的高檔禮服,面 對著高級西餐廳豪華的裝修和浪漫的氛圍還有二人中間餐桌上擺放的紅酒和美食, 劉逸雪掩飾著內心的激動與亢奮。學著對面那位衣冠楚楚的同學,劉逸雪搖晃著 酒杯、品著裡面暗紅的液體,紅酒的味道並不是很好,但是2800的昂貴標價, 讓她興奮。劉逸雪心裡的虛榮心蠢蠢欲動,是的,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這位同學表現的很有風度,妙語如珠,展現的是與他那不佳的口碑完全不同 的高等素質。在他的刻意引導下,氣氛顯得很是浪漫與和諧。不知不覺,一瓶紅 酒就見了底,劉逸雪開始感覺自己有些飄飄然,被對方攙扶著離開了餐廳,上了 一輛出租車。這位同學今晚給她的感覺好極了,在車裡,她不知道對方問了她什 麼,只是靠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就睡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該 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已經成了事實。酒店潔白的床單上那片片的落紅宣示著她 告別了少女生涯,那天她還沒滿18週歲。 在那個男孩信誓旦旦的承諾與滿懷真誠的懺悔下,劉逸雪成了他的不知道第 幾任的女朋友,而他則是自己第一任男友。不得不說,這個男生對她很是喜歡, 為了博取她的歡心,變著花樣地討好她,只要是劉逸雪想要的,只要她開口無不 滿足她,當然她也一次次地滿足了對方約她出去開房的需求。從那天開始,劉逸 雪擁有了她以往羨慕的各類物質需求,身邊同學有的,她都一樣一樣地在那個男 孩身上得到了。 儘管劉逸雪有著在系裡覺得排名頗靠前的姿色,但是喜新厭舊顯然是花心男 友的本質,當她在一次偶然的逛街中,看到他挽著一位女孩的腰走進了一家酒店。 第二天,面對著劉逸雪的質問,那男孩沒有否認,也沒有請求她的原諒,而是很 灑脫地提出了分手。這段初戀從開始到結束,前後不到三個月。 失戀的打擊對劉逸雪來說是巨大的,給她帶來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消瘦,她 的學習成績也一落千丈,當學期結束的時候,6門課程有4門亮了紅燈。雖然是 藝術學校,但是按校規,如果基礎科目掛科太多的話,還是有退學的危險的,而 這個門檻正好是4門。當然下學期的補考通過的話還是能繼續就學。但是,一個 暑假的修整並不能讓劉逸雪重拾心情,把精力投入到學習裡。在新學期的補考中, 劉逸雪還是考砸了。 面對著退學的危機,劉逸雪在兩天的失眠後,於第三天的深夜她敲開了教師 宿舍區一間宿舍的房門,她要在成績公佈前挽回敗局。這是4門學科裡唯一一位 男教師,一位50多歲的政治老師,平日裡很是古板的一個老男人,但是劉逸雪 不止一次地聽到同學們在悄悄議論他的好色,於是她決定做最後的爭取。事實證 明,她的選擇是明智的,謠言也並不是真的謠言,當她第二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 拖著沉重的腳步與疲憊的身體離開教職員工宿舍區大門後,擺在那老教授凌亂的 床鋪邊那張桌子上的考卷上的分數奇跡般地從36分變成了86分。 劉逸雪順利地留了下來,能繼續完成她的學業,實現她的夢想,但是在知道 全部補考成績後她還是有些懊悔了,因為原本只有58分的英語,不知道出於什 麼考量那女老師居然給了她同情分60分,也就是說她以身體作為代價得到的那 個86高分完全一文不值,或者說只值區區兩分同情分。不過,不管是否值得, 劉逸雪在一番鬱悶後,突然想開了,她發現有些東西只要自己能想的開,憑著自 己的身體優勢能很輕易地得到。 劉逸雪開始接受不同男人的邀請,這些人裡有同學,有學長,有老師,還有 社會上一些有錢的男人,憑著她漂亮的臉蛋和聰明的腦袋,她的物質生活越來越 充實,對那種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的生活她也越發覺得享受。 為了能更好地周旋與不同的男人之間,從而獲取更多的物質享受,劉逸雪在 校外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出租屋。和她合租的是一位同屆但不同班的湖北老鄉與她 男友,原本一個宿舍的舍友安然,男友因為打人事件而被開除,平日裡三人的關 系也很不錯,所以很自然地住到了一個屋簷下,這兩位老鄉也不在意她帶各色的 男人回來住宿,三個人相處地倒也融洽。其實,劉逸雪很羨慕安然,因為她男友 的癡情。 安然的男友孟煥被學校開除後就在鼎尚酒吧裡做酒保,後來,安然為了幫男 友減輕負擔,也到酒吧兼職。劉逸雪在去那酒吧玩了幾次後,為了滿足她被不同 男人追捧的心理滿足和能認識更多給自己帶來金錢利益的有錢人,也開始利用節 假日到鼎尚酒吧去兼職,與酒吧的舞蹈指導老師發生了幾次肉體上的關係後,劉 逸雪在鼎尚的兼職生涯進行的十分順利。 劉逸雪的兼職是托安然和孟煥幫忙進去的,所以孟煥在工作的時候對她特別 照顧,遇到客人騷擾之類的事情,他都會挺身而出,這讓劉逸雪更是對他好感倍 增,但是孟煥卻一直對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劉逸雪讓安然充當自己的「僚機」, 為她保駕護航,讓那些打自己主意的男人覺得她更加的優秀,於是更加賣力地討 好,從而讓她取得更大的回報。對於這些,安然倒也不在意,反正都是好姐妹。 劉逸雪開始有些飄飄然,對目標的要求也更高,直到有一天在酒店總經理肖 瀟的刻意安排下,遇到了我。肖瀟讓她監視我,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劉逸雪義 無反顧地開始與我周旋,同時在我身上取得盡可能多的回報,能成為我的女人, 那種優越感也讓她對孟煥的愛慕開始減少。 劉逸雪自認聰明地在我與肖瀟之間取得雙面收益,但是好景不長,在肖瀟要 求她設計害我的時候,劉逸雪打了退堂鼓,可是上船容易,要下船很難。第二天, 就在她放學的路上被人綁架,還經歷了一場噩夢般的輪姦,在照片的要挾和利益 的誘惑下,劉逸雪屈服了。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讓劉逸雪感覺到無助,在這場權 勢人物的博弈中,她只是一枚棋子,無足輕重的棋子,當事情敗露後,她被扔垃 圾般無情拋棄了。而安然卻逆勢而上成了我的女人,當然這也是在事後才發現的。 不過對她來說,在這個過程裡雖然自己身體受到了不止一次的侵犯,但是與 取得的利益相比,這些早已看開的犧牲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更加讓她欣喜的是, 就在被我趕出酒店的那天,她得到了自己閨蜜的男友,後來更是隨著兩人關係的 曝光,讓安然毅然離開了他,其實安然不知道,孟煥也不知道那避孕套是她刻意 換的,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地奪取閨蜜的男人,安然的離開讓劉逸雪竊喜不已。 經過一番波折,劉逸雪憑藉著她的小聰明,以身體為代價遊走在鋼絲上,最 後不僅僅得到了一筆可觀的金錢,還得到了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怎麼看重的愛情。 劉逸雪感覺有些志得意滿,或者說自鳴得意。她無視我讓她離開這個圈子的勸告, 在做了幾番試探後,看我沒有強性讓她消失的意思,於是開始明目張膽地在鼎尚 上班,與孟煥儼然一副雙宿雙棲的姿態,反而學業倒是不那麼上心了,一周裡有 那麼一兩天在教室,已經是十分難得,校內的宿舍更是再也沒有住過。 但世事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兩個人在一起以後,劉逸雪突然發現孟煥 自從與安然分手而同自己在一起以後,不再如以前那樣優秀了,雖然對自己也是 疼愛有佳,但總感覺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了。孟煥開始抽煙酗酒,還沉迷賭博, 有時候在酒吧歇業後就與一些酒吧內看場的人聚在酒店內某個閒置的房內打麻將, 一打就打到天亮才回家,每次都會把她吵醒。贏錢了就會滿懷欣喜地向她炫耀, 然後在她身上渲洩出身體裡最後一絲亢奮沉沉睡去。如果輸錢了,那麼就會一聲 不吭地把她扒光,沒有安撫也不顧她的感受,直接就進入她的身體粗暴地發洩他 的抑鬱。 劉逸雪雖然對他的行為很不滿,還是一次次地忍受了,但孟煥的手氣好像並 不是很好,往往輸錢的時候會更多些,這也讓劉逸雪到了爆發的邊緣,終於在某 個清晨兩個人發生了爭吵。爭吵過後,自然是不歡而散,孟煥跑到了原來他和安 然的房間睡去了,晚上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分頭去酒吧上班,酒吧歇業後,劉逸 雪看著孟煥被幾個麻將桌上的朋友拉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見他回來。第二天晚 上還是依然上班,兩個人也不說話,冷戰持續了近一個星期,劉逸雪開始有了危 機感,同時也聽到了一些風聲,說酒吧一個叫「玲玲」的領舞小姐這幾天都與孟 煥走得很近。這個女孩子劉逸雪不是很熟悉,但是同在一個酒吧工作,總有一些 瞭解,確實是個很貪慕虛榮的女孩,如果說在她和孟煥冷戰期間趁虛而入完全有 這個可能。 劉逸雪獨自躺在家裡空蕩蕩的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眠,最後她決定去挽回這 段眼看就要破滅的感情。她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後,毅然打車去了鼎尚,中途還 打了幾個炒粉。孟煥他們打麻將的房間,劉逸雪是知道的,她以前也去過幾回, 不過每次都只是看一小會兒就走了。 推開那個小客房的門,裡面充滿了煙味,自動麻將桌正「嘩啦嘩啦」轉動著。 「給錢給錢……孟經理你今天手氣不行啊。哈哈……是不是玲玲來大姨媽了 啊?啊哈哈」。說話的是一個頭髮老長、戴著眼鏡、手裡拿個大煙斗、大熱天頭 上戴個帽子的老小子,這個男人劉逸雪認識,叫羅伯特,是個導演,不過拍的都 是些本土A片和色情寫真,別看年紀近50了,為人還十分好色。 「媽的……見鬼了。欠著,欠著,催毛啊?難道我還賴了你的?」孟煥抓了 抓凌亂的頭髮,憔悴的面容帶著幾分焦躁。 「孟哥……羅拔哥,欺負我。他好討厭啊……」。坐在孟煥邊上的正是玲玲, 聽了羅伯特的話,一副不依的樣子搖著孟煥的手。 「滾開點……就是你他媽的分老子的心」。孟煥一扯自己的胳膊。 「哈哈……玲玲,孟經理不要你了,來……跟虎頭哥吧。虎頭哥哥我不怕分 心」。坐在下手的一個男的光著粗壯的上身,嘴裡叼著煙,滿臉痞氣地用眼神逗 著風騷的玲玲。這人正是原先光頭申手下最義氣的小弟,被我打了一槍那個小子。 如今在阿森手下,負責鼎尚酒吧看場工作。 「哼……才不要呢。孟哥贏光他們」。玲玲嘴上生氣,一雙含春的雙目卻充 滿了挑逗的味道。 「摸牌摸牌……玲玲,你去給我們買幾個炒粉,餓死了」。孟煥不耐煩地打 出一張東風。 「呵呵……餓了吧?來,我給你們帶宵夜來了」。劉逸雪壓制下內心對玲玲 的怨恨,恢復了滿臉的笑意,假裝沒看到玲玲一樣,舉著手裡的袋子走了進去。 平時因為時有下面的小弟進來看打牌,所以房門也沒關嚴實,劉逸雪開門進來的 時候,幾個人正在吵吵嚷嚷,還真沒發現有人進來,直到劉逸雪出聲才察覺到她 的突然到來,大家都知道她和孟煥的關係,再看看玲玲與孟煥的親密關係,感覺 要糟。 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幾雙眼睛同時看向錯愕的孟煥和神情緊張的玲玲。 「呀……玲玲也在呢?不知道你在,沒給你帶吃的」。劉逸雪把袋子放在一 邊,款款走到孟煥邊上「老公,手氣怎麼樣?」 「你怎麼來了?」孟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抓起一張麻將打了出去「八萬」。 「怕你們餓,來看看你們唄……」。劉逸雪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孟哥……你們慢打……我,我先走了……」。玲玲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也 不跟劉逸雪打招呼就落荒而逃了。對於劉逸雪的大度,孟煥很是滿意,最起碼在 外人面前沒有跟自己急眼,這就很好,很合他的口味。 「小孟啊,弟妹可真貼心啊。這麼晚還送宵夜,你小子幸福啊」。羅伯特含 著煙斗,笑得意味深長。 「是啊,是啊……孟經理好福氣啊」。剩下的虎頭和另一個人附和著,這人 叫馬強,是羅伯特手下的馬仔,劉逸雪也見過。 這一把牌是虎頭胡了,胡的不大,是馬強點的炮,幾個人罵罵咧咧地推了牌, 在孟煥的招呼下開始吃宵夜。 「老公,你們慢慢打,我先回去了」。看著四人草草吃了宵夜又開始碼起了 長城,劉逸雪把飯盒收拾了一下,就打算走人了,今天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嗯……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點」。孟煥頭也不抬,專注地整理著面 前的牌。 「對了……老公,你叫我給你帶的錢」。劉逸雪恍然大悟地從包裡拿出一刀 百元大鈔,放到孟煥左手邊的桌面上,正好一萬。 孟煥錯愕地看著她,他們在金錢方面一直是很獨立的,最近孟煥確實是輸得 比較慘,但是礙於面子都沒跟她開過口,誰想今天她主動拿給他。 「好了……我走了,羅拔哥,你們慢慢打」。劉逸雪跟其他人打個招呼,又 彎腰在孟煥臉上親了一下,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早點回家,別太累了」。 「別走……太晚了,一個人回去危險,就在這裡陪我吧」。在劉逸雪準備離 開的時候,孟煥抓住了她的手。 「好……」。劉逸雪笑了,這次是真心的笑了。 劉逸雪把垃圾放到門邊,又給四人的茶杯裡倒滿水,就安靜坐在孟煥邊上看 他打牌。原本劉逸雪是不怎麼打麻將的,不過看著看著倒是有了些興趣,感覺還 挺有意思。有了賭資的孟煥,加上心情也好了不少,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不過, 他今天的手氣顯然是真的不好,打了近半個小時,就沒有胡過,又是別人自摸, 又是自己點炮,加上先前的欠賬,劉逸雪拿來的錢眼看就去了一大半。 「老公……我來給你打兩把」。聰明伶俐的劉逸雪之用了半個小時就學會了, 懷著躍躍欲試的心情,她主動提出幫孟煥打。 「你會麼?」孟煥其實也想找人換換手氣,不過他知道劉逸雪不怎麼會打麻 將。 「不怕,不會你教我嘛……」。劉逸雪笑著親了他一下,兩人就換了位子。 「哈哈……給錢給錢……」。期間,孟煥看她不是自摸就是截胡,手氣好到不 得了,一邊收錢,一邊與其他人打口戰,臉上笑的都要開花了。不得不說,新手 賭錢還真的容易贏,到了窗外天方亮的時候,劉逸雪已經贏了不少。 「操……不打了。弟妹手氣好的沒邊。今天就到這裡吧。晚上繼續……」。羅 伯特又一次點炮給了劉逸雪,一邊給錢,一邊站了起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繼續……」。孟煥笑呵呵地數著手裡的鈔票。 從這一天開始,只要孟煥打麻將都會帶著劉逸雪,有時候是他打,有時候是 劉逸雪打,有時候兩個人輪番上,劉逸雪自己也開始迷上了麻將。 「嗨……小孟,今晚要不要湊個局,好多天沒打了」。虎頭走到吧檯與正招 呼服務員收拾酒吧的孟煥打了聲招呼,眼睛卻瞄著一旁彎腰整理櫥櫃的劉逸雪。 那短裙下露出的雪白美腿完全遮蓋不住,甚至要露出挺翹的臀部。 「好啊。不過最近酒店生意太好,肖總不讓員工佔用客房啊,不如到你那打 吧」。好幾天沒打麻將,孟煥也有些手癢。 「只是家裡沒麻將機啊」。劉逸雪聽到有麻將打,一臉擔憂地站了起來。 「沒麻將機就打手砌麻將唄,麻將我去活動中心拿一副新的。那等下我約上 羅拔哥和他一起過去。你們先忙,我招呼小弟下班」。虎頭笑笑地離開吧檯,眼 睛不捨得盯了一眼劉逸雪的胸部。 「孟煥……我們錢不多了……」。劉逸雪雖然也很想打麻將,但是前段時間她 們兩已經輸了不少,甚至連她的存款都已經花的七七八八。 「沒事的,我們打小一點就是了。趕緊收拾吧,都2點多了……今天一定要 全部贏回來」。孟煥完全不當一回事,轉身進了吧檯後面的辦公室。不過賭資確 實真的沒有了,怎麼辦?孟煥一邊把今天的營業款放進保險箱,一邊考慮著從哪 裡弄錢。錢?孟煥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一眼手裡已經打捆的百元大鈔。 在一番猶豫後,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虛掩的房門,慌張地把一疊錢塞進了褲子口 袋。 「羅拔哥……那小子怎麼說也是公司的人,贏他點錢就算了,把他逼太狠了 不大好吧?」在小區樓下的一輛車裡,虎頭有些猶豫。 「別擔心,我有分寸。誰讓劉逸雪那小騷貨不識抬舉,老子看得起她才給他 這個機會,她居然不領情。哼……走,我們上去」。羅比特恨恨地說道。 其實,這件事還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隨著網絡的高速發展,網絡色情服務 越來越興盛,方震與周雨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網絡聊天室是個不錯的商機,與 我進行了一番商議後,我覺得裸聊確實比較刺激男人的慾望,還更加安全,於是 決定讓羅伯特組織這個事情,因為他在演繹這個方面確實有些天賦,最主要的是 我不大喜歡以前他們強迫女孩子拍A片的行為,這讓他們的業務緊縮,基本到了 無法維持生計的地步。 羅伯特這老小子果然有一些門道,方震只是跟他簡單地說了下想法,並帶他 看了一次網絡色情聊天室的裸聊表演,他就興奮地不知所以。接著他就帶著他的 5個手下開始在黑金原先的辦公大樓佈置起來。他們先找懂網站的技術人員弄了 個網上聊天室,同時購置了3台電腦和一些桌椅、床鋪,等一切都佈置完善後, 羅伯特又找來了以前拍片的幾個女孩子,開始了他的聊天室業務。 由於羅伯特的操作,加上那幾個女孩子都敢露敢秀,聊天室的生意異常火爆, 不到半個月會員就增加到了100多人,不僅收回了前期的投入,更是有了不少 的盈餘,看著銀行賬戶的數字快速高漲,羅伯特的野心也快速膨脹,他決定擴大 業務,反正這裡房間有的是,用來給女孩子表演的房間很快從3個增加到了20 個,網上聊天室也從原來的一個小房間發展成了一個大的聊天平台,從普通遊客 的K歌房、熱舞房、同城聊天房到VIP專區的激情演繹房、甚至頂級VIP貴 賓的一對一包房一應俱全。但是馬上人手問題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廣有房間沒用 啊,還要有人來表演啊。在與方震一番商議後,方震同意他到下面的酒吧、夜總 會去招人,前提是不能強迫,在報酬上也作出了規定,所有盈利女孩們占5成, 表演的尺度由女孩們自己決定。 在夜場混的女孩子無非都是為了賺錢,一聽說不用被男人動手動腳佔便宜, 更不用與男人上床,一晚就能賺好幾百,很多女孩子都心動了,表示願意去羅伯 特那裡看看,可惜這些女孩子裡面很多都是沒有電腦知識的,加上羅伯特對女孩 子容貌和身材的要求又高,折騰了一圈下來才招了10多個,雖然期間又在網絡 上應聘了幾個願意在家裡兼職的良家女孩,也遠遠滿足不了日益膨脹的會員群體。 就在他為人員發愁的時候,在與孟煥打麻將的過程中,劉逸雪走進了他的眼 簾。劉逸雪那雍容的氣質、絕美的容貌、甜膩的聲音,還有那種久混夜場所帶來 的魅惑,讓他都感到有些獸血沸騰,網上那些人無疑更是致命的,如果有她的加 入,絕對是一棵搖錢樹,還是一棵自己隨時可以染指的搖錢樹。但是,劉逸雪卻 在與孟煥一番商議後斷然地拒絕了他的邀請,倒不是因為她不愛錢,而是她對孟 煥的癡情。 不過,羅伯特卻沒有那麼輕易就放手,多次去酒吧糾纏劉逸雪,甚至提高了 抽成,但得到的答覆卻都是否定的。人往往就是那麼的不知足,得不到的永遠是 最好的,劉逸雪的拒絕不但沒有讓他死心,佔有慾反而更加地強烈,甚至產生了 極度的怨恨,於是在對她和孟煥背景作了一番瞭解後,一個惡毒的計劃產生了。 第七十二章陷賭局孟煥欠債。 羅伯特三人到孟煥家的時候,劉逸雪正好剛洗完澡,由於知道來的都是熟人, 劉逸雪也沒有太拘謹,只穿了件寬鬆的T恤,T恤是孟煥的,比較長,下擺都遮 住了大腿一半以上,於是她也就懶得穿褲子了,當然內褲是有穿的,寬大的圓領 隨著走動,一邊香肩總是滑落出來。 「唔……幾天不見小雪真是越來越性感了」。羅伯特一進門就差點被她把魂 勾走了。 「咳咳……逸雪,你也真是的,羅拔哥他們來了,還穿這麼隨便,快去換下 衣服」。看到三人飢渴的眼神,孟煥有些不悅。 「有什麼關係?羅拔哥、虎頭哥、強哥都是熟人了,難道還會欺負我不成? 這麼熱的天氣客廳又沒空調,就這樣吧。反正我也不能陪你們打太久,下午我還 要陪幾個同學逛街。來來來,趕緊的,我先打兩把,就讓你打。羅拔哥你可要輸 點錢給我呀,不然明天都沒錢逛街呢」。劉逸雪一邊招呼人擺檯面,一邊還沖羅 伯特亂拋媚眼。 「哈哈哈……小雪缺錢用,一句話的事情,跟羅拔哥說一聲就是了」。羅伯 特叼著煙斗笑呵呵地說道。 「哼……我跟你說笑啦,才不要你的錢呢。你老人家不贏我錢就燒高香了」。 劉逸雪不以為意地支應著開始搓動著檯面上的麻將,而孟煥則乖乖在她邊上坐著 看她打。 劉逸雪的手氣果真不錯,雖然只打10塊錢的小麻將,不到半小時就贏了3 00多,於是對羅伯特三人提出打50也沒反對。果然,又過了半個小時,當劉 逸雪戀戀不捨地把位子讓給孟煥,自己準備去睡覺的時候,她已經贏了差不多2 000。 「呵呵呵……謝謝三位哥哥哦,逛街的錢有了。你們慢慢打,我先睡了哦。 88」與三人打了個招呼,劉逸雪一邊數錢,一邊很是風騷地進了臥房,把錢放 了起來。 「哎……贏了錢就走啊?太不厚道了」。羅伯特不捨得看著坐在上手位置的 劉逸雪起身,一直放在桌下的左手卻拿起來在鼻子下聞了聞,因為上面還有劉逸 雪大腿上散發的香味。 就在剛才,羅伯特趁著眾人不察,把手悄悄放到了劉逸雪的大腿上,劉逸雪 當然知道那是誰的手,不過礙於孟煥在邊上,也不敢聲張,只是悄悄閃避著,不 過看他因為精神不集中而頻頻打錯牌,她倒開始有些刻意地讓他佔點小便宜,這 一招果然讓她又贏了不少。但是隨著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得寸進尺,摸到T恤裡 面還不算,更是越摸越上好幾次手指都觸摸到了內褲邊緣。她開始擔心會讓孟煥 發現了,見錢也贏了不少,她決定不能再讓這老傢伙吃豆腐下去了,於是果斷地 讓給孟煥打。 「呵呵……你以前贏了我那麼多,怎麼不說呀?我今天就收回來這麼一點點。 再說也沒白贏你的,好不好?呵呵……」。劉逸雪走進洗手間,梳洗了一下,朝羅 伯特狡黠地一笑,輕快地回了臥室,並關上了門。 牌局還在繼續,贏錢的劉逸雪心情大好,完全不被房間外面「嘩啦啦」的麻 將聲,男人們粗魯的談話聲所擾,帶著甜甜的笑容進入了夢鄉,直到被外面突然 的打鬧聲吵醒。 「你們吵什麼呀?讓不讓人睡覺了?」劉逸雪頭髮散亂,寬大的T恤鬆垮地 掛在身上,拖著拖鞋就走了出來,一隻手還捂著嘴巴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而顯 得慵懶的樣子。 「吵什麼?自己問他……」。說話的是馬強。 劉逸雪這才看到,孟煥的頭正被馬強按在桌子上,一張臉就貼在麻將堆裡, 一隻手被抓在半空,手裡還捏著兩張麻將牌。而羅伯特和虎頭則安靜地坐在那裡 抽煙。 「啊……孟煥……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放開……有話好好說不行麼? 放開……」。劉逸雪頓時睡意全無,焦急地跑過去拉馬強的手。 「放開他吧……」。這是一邊的羅伯特發話了,馬強才悻悻地鬆開了手。 「到底怎麼回事啊?」劉逸雪一邊把孟煥扶起來,一邊氣憤地質問著。 「你問他……」。羅伯特也不多說,用煙斗指了指一聲不吭的孟煥。劉逸雪詢 問地看向孟煥。 「我……我出千了……」。孟煥慌張地避開了她的眼睛。 「什麼?」劉逸雪吃驚地看著孟煥,孟煥這人從來都是願賭服輸的,居然會 出千,她怎麼也不相信。不過劉逸雪很快就鎮靜下來了,笑著給孟煥圓場「呼… …羅拔哥,強哥,虎頭哥。孟煥出千是不好,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傷和 氣呀,都是自己人。最多把贏你們的錢還你們就是了,是吧?對了,最多我贏的 也還給你們就是了。好了……這事就這麼算了,給小妹個面子吧」。 「你贏的那點錢,就當羅拔哥給你買衣服了,小孟的事情可能就沒那麼簡單。 你看看這個」。羅伯特笑著把一張紙條遞給她。 「什麼?十萬?孟煥……到底怎麼回事呀?」劉逸雪看著這張紙條,吃驚地 叫了起來。 這是一張欠條,一張十萬塊錢的欠條。欠條不是一次打的,分了三次,第一 次是一萬,第二次是四萬,第三次是五萬。對孟煥來說,今天真的是個霉運當頭 的日子,從他接手開始就一直輸,完全沒有繼承劉逸雪的好運氣。沒多久就把在 酒吧私拿的幾千塊錢給輸光了,贏了幾把回來後,他就要求加注,於是變成了1 00塊錢一把,結果又開始輸,然後就開始欠賬,輸了5000多後,就跟羅伯 特這個贏家借了一萬繼續打,結果沒多久就又輸完了,還欠了不少,輸紅眼的賭 徒是完全沒有理智的,他又借了兩萬,連同欠的錢一起都算羅伯特的直接給他打 了個四萬的欠條,同時又把賭額提高到了500,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在他拿過 三萬塊錢並寫下五萬的欠條時,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直到眼看著面前的錢就要 輸完了,才開始著急起來,也意識到自己是欠下了多大的一筆債,冷汗忍不住就 流了下來。眼看著就要天亮了,於是,他決定鋌而走險,決定出千。 「啪……你瘋啦?十萬……怎麼還?嗚嗚嗚……」。劉逸雪聽了事情的經過後, 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巴掌甩到了孟煥臉上,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錢,錢我想辦法還」。孟煥沒有因為被她打而生氣, 此時的他已經麻木。 「還?你怎麼換?你用什麼還?嗚嗚嗚……」。劉逸雪真是傷心到了極點,無 助地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哭了起來。 「我,我有辦法」。孟煥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整個人有種決絕的氣勢。 「是拿酒吧的錢來還麼?」正當劉逸雪好奇地看著他的時候,虎頭的聲音響 了起來。完全不理會孟煥與劉逸雪吃驚的眼神,他悠然地說著「今天你在把錢放 進保險櫃的時候,拿了幾千塊錢走,被一個看場的小弟看到了。我本不想說出去 的,如果你是打算拿酒吧的錢還賭債,我想作為酒吧的保全負責人,我不能當作 沒看見的,不然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你拿酒吧的錢?」劉逸雪不敢置信地盯著一臉錯愕的孟煥。 「我……我……」。孟煥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這確實是他想的唯一辦法,把 錢還上,再做點假賬,到月底結算的時候,應該看不出來,沒想到居然已經被發 現了。 「你瘋啦?」劉逸雪真是要被氣死了,酒吧的錢是這麼好拿的麼? 客廳的氣氛頓時陷入了死寂,幾個人都乾坐著埋頭抽煙,原本不抽煙的劉逸 雪也拿起了桌上虎頭的香煙抽了起來。 「好了……錢從哪裡來,我不管,偷也好搶也好,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如果 不能還我,我就把你拿酒吧公款的事情告訴浩哥。不要說我羅伯特不講情誼。天 亮了,這麻將我看也打不成了,我先走了。阿強,你就在這裡看著他,他去哪裡 你就去哪裡,如果讓他跑了,他欠的錢你來背」。羅伯特一邊把欠條放進隨身帶 的手包裡,一邊示意虎頭走人。 「不……不要……羅拔哥。不要告發孟煥。錢我們會想辦法,給我們點時間, 我們慢慢還給你,求你了,羅拔哥」。劉逸雪看他要走,趕緊跑過去拉住了他。 「別傻了……小雪。他一個月就那麼點工資,你何苦呢?哎……好吧。事情 我先給你們瞞著,不過就三天」。羅伯特和虎頭走了。 三天時間過去地很快,當羅伯特和虎頭再次找上被馬強監視著的劉逸雪與孟 煥二人時,兩個人才湊齊了不到五萬塊錢,這裡面除了有劉逸雪的三萬多存款外, 剩下的都是兩個人東拼西湊借來的,能借的人,他們都借了,不過離十萬還遠遠 不夠。 「羅拔哥,就這麼多了,這些你先拿著,剩下的我們再想辦法,孟煥拿酒吧 的錢也還回去了,不過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不然肖總不會輕饒我們的。羅拔哥, 我求你了」。鼎尚的一間KTV包房裡,劉逸雪神情憔悴地讓人心疼,而一旁的 孟煥則一聲不吭,毫無生氣。 「這樣啊?這點錢,也剛夠我墊付虎頭和阿強贏的那些,剩下的就都是欠我 的,我這人好說話,既然小雪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太不給你面子。行,那剩下 的就慢慢還。小孟啊,有小雪這樣的女朋友,你可真是有福氣呀。行了,酒吧還 要你看著呢,你先走吧,小雪留一下,我們重新打張欠條,這張小孟你拿走吧」。 羅伯特大度地把孟煥打的欠條還給了他。 「謝謝羅拔哥……」。孟煥接過欠條,整個人都感覺鬆了口氣,酒吧也確實需 要他打理,看了一眼劉逸雪,頭也不回地出了包廂。 「小雪,這個男人值得你這麼付出麼?你還打算繼續跟著這麼個男人?」拿 著劉逸雪才簽的借條,羅伯特有些好奇地問。 「我喜歡他,不後悔……」。劉逸雪冷冷地站了起來。 「別急著走……坐下陪陪我吧」。羅伯特一把拉住她的手。 「鬆手……讓我離開,我還要去跳舞,不然沒錢還你」。劉逸雪甩開他的手, 頭也不回地就要出門。 「劉逸雪……你最好別不識抬舉。如果你敢出這個門,那我想你這五萬塊錢 沒那麼容易還清」。羅伯特的聲音有些陰冷,讓劉逸雪感到渾身一顫。 「你……什麼意思?」劉逸雪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簽字的借條可能有問題, 當時只是粗略看了下上面的數額,但是其他的字都沒仔細看。 「今我劉逸雪因急需用錢,向羅伯特借款五萬元整,三個月內還清,以公司 規矩支付利息。劉逸雪。2007年x月x日」。羅伯特一字一句地念著紙條上 的字「小雪啊……公司的規矩你是知道的,高利貸的利息可不是銀行利息,那可 是按天算的」。 「什麼?高利貸?」劉逸雪有些傻眼了,公司的高利貸,那可是按天算利息 的,每天利息1。5% ,五萬塊錢,也就是要一天750的利息,如果真的3個 月還清的話,光利息就是7萬。本來按她和孟煥的收入,她再與酒吧的客人喝幾 杯酒賺點小費,應該在3個月內能還清,但是加上利息的話,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不僅還不清,利滾利還會越來越多。 「不……你不能這樣。你沒說這是高利貸」。劉逸雪快瘋了,這兩天到處湊 錢已經把她搞地身心疲憊,再背上高利貸,她實在無法承受了。 「來,坐下。一切都好談嘛。來」。羅伯特在自己身旁拍了下,示意她坐下。 劉逸雪雖然百般不情願,還是坐了過去,當羅伯特的手摟住她的腰時,她也沒反 抗。 「這才對嘛,乖乖聽話,羅拔哥怎麼會為難你呢?是吧……你看這樣好不好? 這錢呢,你也不用還了,到我公司來上班,這個事我以前也跟你談過,只是在視 頻裡跳跳舞,聊聊天,很簡單的事情,是不是?如果你用心做,不要說三個月, 兩個月就能抵債了,還能有不少的收入到手,是不是?」羅伯特終於露出了他的 最終目的。 「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是麼?為的就是讓我去你那做裸聊女。 是不是?」劉逸雪恨恨地盯著一隻手正伸進裙子撫摸著她大腿的這個老男人。 「呵呵……小雪啊,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情。再說了,孟煥欠錢、出老千、 挪用公款可都不是我設計的。話我就說到這裡了。羅拔哥不是不講理的人,我也 不逼你,你自己決定,好麼?」羅伯特的手越摸越高,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的軟 肉漸漸往上,指尖已經觸及到了裙下內褲的蕾絲邊。 「五成……我要利潤的五成,還有我工作時間只能是下午2點到晚上10點, 10點以後我要到酒吧上班,還有不能讓孟煥知道。不能按公司的利息算,等錢 還清後,我們不再有任何瓜葛」。劉逸雪在一番考慮後,用手按住了那只裙下活 動的手,盯著身邊這個老男人的眼睛說出了自己最後的條件。 「成交……利息我可以不要,不過,你知道你很迷人……」。羅伯特笑著把她 腰上的手慢慢摸到她的背上,最後捏住了她的下巴,帶著一股煙味和腐臭味的嘴 巴慢慢貼了上去。得到了明確答覆後,看著那滿口黃牙的嘴巴一點點靠近,劉逸 雪慢慢合上了她那戴著長長翹翹的假睫毛的大眼睛,同時鬆開了大腿上的那只干 枯的手。羅伯特的手被鬆開的一刻,指尖順著蕾絲邊插入了她的內褲,覆蓋上了 芳草萋萋的花叢。品嚐著從劉逸雪小嘴裡吮吸過來的香甜津液,羅伯特滿意地笑 了。 「老公……嗯……我沒在鼎尚,嗯……在學校呢。明天開始我和室友一起給 幾個學生作家教,嗯……教形體和舞蹈,200塊錢一節課……今晚我就睡宿舍 了……嗯……好了,就這樣吧,我掛了……」。劉逸雪努力抑制著氣喘,以盡量平 和的語氣接了孟煥打來的電話。手機上顯示的是凌晨3點,這個時候正是酒吧歇 業的時間。孟煥以為她還在KTV和羅伯特談賭債的事情,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 其實他們早就已經離開了鼎尚,此時劉逸雪也不是在學校的宿舍。黑金原先的辦 公樓,羅伯特平時工作和住宿都在這裡,這裡有一個房間就是他用來辦公和居住 的,外面辦公里間睡覺。 而此時劉逸雪正一絲不掛地趴在羅伯特的席夢思大床上,乾瘦的羅伯特正跪 在她後面,雙手扶著她雪白的臀部賣力地挺送著。房間裡開足了暖氣,他那張皺 巴巴的老臉已經佈滿了熱汗。 「小雪……羅拔哥的大屌干地你爽不爽?說啊……爽不爽?」羅伯特粗大的 肉棒帶著乳白色的淫汁浪水慢慢抽出劉逸雪狼藉的陰唇,再狠狠地插入。這個老 色鬼年紀一把了,不過卻有著一個粗大的黑棍子,每次插入都會深深撞擊到劉逸 雪的子宮。 「嗯……嗯……」。劉逸雪沒有給予他熱情的回應,只是在他插入時不受控制 的回應著。 這一夜,年僅19歲的劉逸雪被這個比她父親還大好幾歲的老男人折騰了幾 乎一晚上,陰道、後庭和小嘴都被注滿了粘稠腥臭的精液。天亮後,她扳開從後 面緊緊握著自己雙乳的那雙乾枯的手,穿上了衣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裡。 孟煥還在熟睡,這些天的事情,讓他也沒睡好覺,事情總算有了結果,也可以睡 個安穩覺了。劉逸雪撫摸了一下他那憔悴的臉,轉身進了衛生間,洗去一身的污 濁後,又睡進了他的懷裡。 網絡聊天室的業務在羅伯特的主持下越來越火爆,以日進斗金來形容完全不 為過,一個月的所得很快就突破了50萬,除去各類支出和招聘女孩們的提成, 淨掙20多萬,佔了羅伯特旗下黑金傳媒公司總利潤的6成。30% 的增長業績 讓他受到了集團領導的高度評價之餘,相應的提成獎金也增長了一大截,這讓羅 伯特興奮不已。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麼多位年輕靚麗的女孩來上班,作為主管領導羅伯特自 然是近水樓台,在誘之以利下這些女孩大部分都會乖乖就範,被他撲倒在他那張 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女人的大床上。其中,讓他最為滿意的還是劉逸雪。不是因為 她年輕這裡面比她還年紀小的也有幾個,有一個甚至才只有16歲,也不是因為 她身材最好最漂亮,這裡有幾個女孩姿色還在她之上。關鍵在於別的女孩,這裡 的幾個充當聊天室管理員的馬仔只要給錢無論誰都隨便能睡,有的甚至在一番激 情裸聊後主動地與他們發生關係,而羅伯特這個主管對這一方面也不好太多干預, 不然冷了下面弟兄的心,他這老大也不好當,於是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劉逸雪卻如同一隻高傲的天鵝,每天一來就直接進她專屬的房間,並鎖上 房門,只是在中途服務人員送晚餐和飲料的時候才開一下門,這裡的幾個男人不 管在網上怎麼誘惑勾引都無法打動她,由於羅伯特特意交代過不能為難她,下面 的人雖然一個個都對她垂涎三尺,也不敢亂來,最多有時候在經過她的時候偷襲 下她,佔點手上的便宜。這裡能一親劉逸雪芳澤的人只有羅伯特一人,這一點讓 羅伯特很滿意。 自然讓他更為滿意的是劉逸雪在業務上的表現,用羅伯特的話來說,這個女 孩天生就是為了魅惑男人而生的,幾乎沒有男人能抵抗地了她的誘惑,一個個對 她趨之若鶩。起先她只在遊客能隨便進入的普通房間跳舞,偶爾小小地露下三點, 順便招攬會員,果然在她的努力下她名下開戶的VIP踴躍增長,隨著會員越來 越多,劉逸雪知道他們渴望更加多地一窺她的身體,於是在會員們的強烈要求下, 她有了獨立的聊天室房間「激情雪域」。而在房間的開放條件上也作了調整,下 午兩點到5點對所有人開放,劉逸雪就大肆招攬會員。下午5點到8點的時間段 則給房間上鎖,只能是會員進入,劉逸雪會把尺度放寬,穿上各類制服或者極暴 露的衣服,當會員們送出的禮物到了一定額度後,她就會應會員的要求展露自己 的身體,作出一些撩人的舞蹈動作。 而8點到10點這兩個時間段,她會留下當天送出禮物最多的三位會員,與 他們進行一對一的聊天,第二、第三名每個人進行為時半小時的視頻服務,而第 一名是足足一個小時,當然雖然是一對一的私聊服務,為了防止劉逸雪這些女孩 私下有什麼違規操作,期間聊天室管理員是有同步的監控的,這監控的手段則是 每個房間都安裝了攝像頭。 在私聊服務裡,劉逸雪會滿足他們的一些要求,他們可以仔細欣賞她身體的 任何部位,更進一步地與她視頻做愛,同時按他們的要求表演自慰秀。為當日送 禮物最多的會員甚至還提供性道具,對方可以任意選擇道具來插入她的身體,不 管是要求插進哪裡,劉逸雪都要滿足對方,讓對方滿意,不然將會被管理員罰款, 這罰款的額度高地嚇人。劉逸雪在最開始的幾天就因為不願意執行會員的過分要 求而受到了處罰,僅僅3次處罰就讓她前面10多天的工作業績清零見底。劉逸 雪向羅伯特申訴,並提出抗議,結果還被他狠狠罵了一頓,說她嚴重影響了聊天 室的聲譽,最後在羅伯特的要挾下最終還是妥協了。 自從劉逸雪放下了心理包袱,完全放開了自己後,聊天室頓時人氣空前,下 午2點到晚上10點原本人氣低落的時段,因為她的存在,卻反常地出現了爆滿 地情況,隨著衣著暴露的劉逸雪極具挑逗的熱舞,在房間主持人的煽動下,一個 個價值10到100的虛擬禮物不時被送出,價值1元的玫瑰花和啤酒更是刷屏 似地絡繹不絕,這些揮金如土的「土豪屌絲」們為了博取與她獨處的機會,完全 失去了理智。 人的慾望有時候是無止盡的,特別是那些有錢的「土豪」們,視頻做愛的刺 激次數多了也就疲勞了,他們想要真實地佔有一次劉逸雪那極具誘惑的身體,哪 怕不是在西安,也願意從遠方過來與她一見,但是聊天室有聊天室的規矩,劉逸 雪也有劉逸雪的原則。當他們在幾番努力無果後,有的開始去光顧別的女孩的房 間,有的則提出了越加過分的要求,以滿足他們的變態心理。比如:要求她用陰 戶吸煙,在身體上寫各種淫穢的文字,用啤酒瓶、黃瓜、香蕉甚至高跟鞋插陰道 和肛門等等,有一位跟是想看她與人真人表演。這些要求,在管理員與劉逸雪本 人經過商議後,有的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不過要事先預約,有的則被劉逸雪拒絕 了。 「羅拔哥,您找我?」馬強剛給公司20多個女孩點完外賣,就被羅伯特叫 進辦公室。他是羅伯特的得力手下,很受羅伯特器重,由於他比較熟悉網絡業務, 羅伯特讓他全權負責著網絡聊天服務這一塊的事務。 羅伯特光著上身穿著一條碎花大褲衩,腳上拖著雙拖鞋,腳步虛浮地從辦公 室邊上的衛生間走出來,濕漉漉的長髮還滴著水,顯然是才辦完事洗過澡。 「嗯,有點事跟你商量,你坐吧」。羅伯特樂呵呵地說了句,就走進了邊上 的休息間。他確實是剛在一位年輕女主播的身上發洩完獸慾,他今天心情特別好, 好地不得了。 作為羅伯特的頭號馬仔,他進出這總經理辦公室也如到自己家一樣,從不敲 門,也不拘束,坐到辦公室的會客區就開始泡茶。他是廣東人,平時就喜歡泡個 功夫茶。 「二……二哥……」。正當馬強悠然地坐在茶几前抽著煙,泡著羅伯特的極品 鐵觀音的時候,一個看起來臉上還稚氣未脫的女孩從羅伯特的房裡走了出來,當 她看到馬強時,顯然吃了一驚,眼神有些慌亂,匆匆打了聲招呼就逃也似地出了 辦公室。 馬強看到她的時候也是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是氣憤,因為這個女孩是他的 親妹妹馬麗。馬強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個姐姐,下面還有這個是最小的妹妹, 今年還不滿16歲,初中還沒畢業。馬麗因為貪玩,成天跟老家一些爛仔混在一 起,經常夜不歸宿。前幾天因為跟父母發生口角,就偷偷跑了出來來找自己這個 在她眼裡混地很有面子的二哥。 小妹來了以後,馬強就把她安排在自己的宿舍住了下來,這個地方做事的都 是什麼人,馬強自然清楚,所以強令他妹妹沒事不准出門,在房間裡老實呆著。 看羅伯特剛才的樣子,還有小妹出去時候的表情,顯然是已經被吃了。眼看就要 開學了,他打算過兩天就讓她回去繼續上高中,不曾想還是出了事兒。 「阿強啊。剛才那個mary挺嫩的啊,你從哪裡找來的?……那小逼嫩地 沒話說,下面毛都還沒長全呢……就稀稀拉拉的幾根,數都數地清楚。看樣子還 沒成年呢哎!你別看年紀不大,。那對奶子著實不小啊,一手都握不住,又嫩又 滑,捏起來那叫一個爽。嘖嘖……現在的小女孩真是開放啊,這麼小就不是原裝 貨了,活還挺好……」。羅伯特從房間出來坐到沙發上就端起馬強泡的茶喝了起來, 嘴裡還喋喋不休地讚歎不已,完全沒發現馬強的臉色有多難看。 「別……別說了」。馬強實在忍無可忍,怒吼了一句,站了起來,雙手緊緊 地握成了拳頭。 「嗯?怎麼了?」馬強突然的舉動讓羅伯特嚇了一跳,疑惑地看著他。 「她……她是我妹妹……」。馬強忍著怒氣,冷冷地說道。 「什麼?她是你妹妹?親妹妹?」羅伯特大吃一驚,難怪這個平時對自己言 聽計從的小弟會這麼憤怒了。 「嗯……前兩天才來的。忘記跟你說」。馬強看到羅伯特的樣子,也知道這 個事情完全是個意外,他也知道羅伯特雖然好色,但也幹不出強姦自己妹妹的事 情來。 「我操……對不起啊,阿強……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這事情鬧的。剛才我從 外面辦事回來,就看到你妹妹站在我辦公室門口,我就問她找誰。她說是你介紹 來當主播的,我就……我就……阿強啊。這事是我不對……你看……」。羅伯特是 真的有些鬱悶了,這叫什麼事啊?雖然嫩草吃起來是很新鮮,但如果因為這個損 失一個得力干將的話,有點得不償失了。 「算了……羅拔哥。這也不能怪你。馬麗這丫頭向來不聽話。明天我就送她 回去」。馬強鬱悶地坐在那裡拚命抽著煙。 「送回去也好,還那麼小,應該還是讀書的年紀吧?」羅伯特看他沒有責怪 自己的意思,也稍稍放了點心。 「嗯……下半年才滿16,明年就要上高中了。就是心太野,不願意讀」。 自己這小妹讓馬強有些無奈。 「哎……等下你去好好勸勸她吧,這麼小就想出來混,小孩子完全不知道社 會的黑暗啊」。羅伯特歎了口氣,起身從辦公桌裡拿了兩萬塊錢,放到馬強的面 前「這點錢你拿著,算我的一點補償」。 「這……這錢我不能要……羅拔哥」。馬強趕忙推辭。 「拿著……你是我羅伯特器重的兄弟。哥哥我不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這錢, 你拿著吧。我知道你家裡兄弟姐妹多,讓mary好好讀書,哪怕是以後出國留 學,她以後的學費我都包了,只要她能學好」。羅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謝謝羅拔哥」。馬強真的有些感動了。一年多前自己因為家裡窮,為 了給兩個弟弟妹妹弄學費才入室盜竊,結果被人抓住,最後實在無法忍受鎮上人 充滿提防和鄙視的目光才遠走他鄉。自從跟了羅伯特以後,他對自己的器重是看 得見的,今天雖然發生點不愉快,也是自己妹妹自找的,羅伯特的態度和話語讓 他很感動,心裡暗暗發誓以後跟定了這個老大,絕對不背叛他,哪怕是為他擋刀 子都干。 「好了……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了。當沒發生過吧。今天我叫你來是有事跟你 商量」。羅伯特點了一炮煙絲說起了正事。馬強也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抑鬱認真聽 了起來。 「下午我被叫去集團總部了,浩哥親自召見的我。我們黑金傳媒文化公司以 前雖然只是個拍點A片的皮包公司,都沒有正式註冊,但在浩哥的英靈領導下, 現在正式註冊,也要轉入正規了。蒙浩哥器重,我還是傳媒公司的負責人,這樣 一來我就要到總部大樓去上班了。雖然我一直干的都是不入流的事情,但好歹也 是正規導演專業出來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有個導演夢,集團最近和湘西影業那邊 要合作拍第一部電影,我雖然不是總導演,但作為公司的負責人,也能兼職個副 導演幹幹,這樣一來這邊的事情我肯定是顧不上了。你和小刀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大哥也不怕你多心,本來呢我是考慮讓小刀來全權負責這邊的總體事宜,你就專 門負責聊天室那塊業務的。倒不是因為你能力不足,而是因為你跟我時間太短, 我怕你難以服眾。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讓小刀跟我去總部,這裡就全交給你 打理了。我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想徵求下你的意見」。羅伯特情緒有些激動,而 馬強則完全聽傻了眼。 「怎麼了?呵呵……高興傻了?」羅伯特看到馬強傻傻地張著嘴不說話的樣 子,幾乎和自己下午在集團總部聽到任命後的表情如出一轍,不由有些好笑。 「羅……羅拔哥……我,我怕自己幹不好。要不讓小刀留下,我跟你走吧。 我不想離開老大」。馬強在一番遲疑後,趕緊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這也是題中因 有之意,老大雖然看重你,想委以重任,但這忠心還是要表的。 「呵呵……知道你忠心了。不過,小刀對網絡這一塊沒你熟手,做事也毛糙 了點,還是你留下幫我看著這裡吧。我雖然去了總部,這裡也還是我在管嘛,我 也會經常回來一下的。這裡多自在啊,還有那麼多美女。呵呵……事情就這麼定 了,好好幹。回頭我就把這個決議上報給集團,你明天把你妹妹送回去,就趕緊 回來。到時候,這個辦公室就給你用了」。羅伯特拍拍他的肩膀,讚許之情溢於 言表。 第七十三章為情濫交遭拋棄。 羅伯特跟著又把小刀和其他幾個小弟都叫了過來,除了把工作上的事做番交 代外,更多的其實還是他要把自己內心的喜悅跟下面的一班小弟分享。 一干人在他的辦公室裡喝茶聊天,紛紛為自己的老大高昇而高興。眼看就到 了飯點了,剛才馬強就在給大家安排外賣,正在大家談性正濃時外賣就到了,馬 強趕緊和小刀一起招呼大伙給那些下面的女孩送吃的,還有飲料。 「阿強、小刀,去,安排下。晚上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聊天室就由著那些 妹子去弄吧」。羅伯特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不喝下酒顯得有些不過癮。 「萬歲……」。出了門的幾個小弟一聽有大餐吃,有的都高興地喊了起來。 「呵呵……快去吧」。羅伯特笑著又喊住了馬強「阿強,等下。把劉逸雪也 叫上。對了,叫你妹妹也去,別讓她一個人呆這裡」。 「好勒……」。馬強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黑金老辦公樓的附近有家還算上檔次的酒樓,以前是劉老大經常光顧的地方, 自從劉老大走後,羅伯特也很少有機會來了,雖然不算遠,但是價格也確實貴, 一頓飯下來就算他這樣的大佬也有點扛不住。不過今天他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酒樓一個大包廂裡,羅伯特坐在主位上,一邊是劉逸雪,一邊是馬強的妹妹 馬麗,除了這兩個女孩外,其他就是他下面的小弟了,寬大的圓桌坐了個滿滿騰 騰。這餐飯,大伙吃地很是暢快,紛紛給老大道賀敬酒,羅伯特酒量本也不差, 就來者不拒。怎奈量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人多啊,幾輪下來,他開始招架不住 了,讓劉逸雪幫忙擋酒。 原本劉逸雪是不大願意跟他出來吃飯的,不過她還是來了,因為她今天有事 要和羅伯特商量。 這段時間,那位左公子對她很是慇勤,不過礙於男友,劉逸雪對他都不是很 熱情,但最近這兩天聊天室的那些變態越來越過分,她實在忍無可忍了,再說過 不了幾天就要開學了,她也沒什麼時間了,於是她想早點離開這個圈子。不過, 她算了下自己的業績,除卻被扣掉的罰款,離還清羅伯特的那五萬塊錢還差1萬 多。昨天她背著男友與左傳義偷偷吃了一個飯,左傳義答應幫他還那剩下的債, 如果羅伯特不願意放人,他去找羅伯特談判。不過劉逸雪怕事情鬧到男友的耳朵 裡去,所以想先和羅伯特談下探探口風。 「羅拔哥,你沒事吧?」酒足飯飽後,一干人醉醺醺地回了公司,劉逸雪攙 扶著羅伯特進了他辦公室內臥房的床上。奈何她自己也喝了不少,直接就被他帶 倒在了床上。 「呵呵……小雪啊。你羅拔哥怎麼會有事?我沒事,沒事,我還能繼續喝」。 羅伯特一手勾著她脖子,咧著那酒氣熏天的嘴呵呵笑著。 「哎呀……羅拔哥,你勒死我了,羅拔哥,那我跟你說個事兒」。劉逸雪好 不容易才從他的摟抱中逃了出來。不過想了一下,又趴到了他身上。 「什……什麼事?呵呵……小雪的事情,哥一定幫你辦好。你……你說」。 羅伯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醉眼迷離地看著她,一隻手忍不住就摸著她那紅潤 的小臉。 「是這樣的。羅拔哥,我馬上要開學了。可能就沒什麼時間在這裡工作了。 這一個月來,我算了下,欠你的錢也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明天就給你,你看, 行不行?」劉逸雪期待地看著他。 「這個……這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干三……三個月的……」。羅伯特雖然有些 醉,但是其實腦子很清醒,他明白她是想要擺脫自己了,可能是已經找到了靠山 給她還賬。 「哎呀……羅拔哥。你就答應嘛。好不好?人家還在上學呢……」。劉逸雪看 他一副不情願的樣子,馬上裝出一副可憐模樣,搖著他的身體開始撒嬌。 「嗯……嗯……對,對,你還要上學,哥知道……不過,這利息怎麼算?」 羅伯特被她搖得心神飄蕩。 「哥……哥哥……你就別跟妹妹算利息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再說了,你 這不是馬上要去總部工作了嘛,你不在這裡,人家怕嘛……」。看著他有些鬆動, 劉逸雪馬上加大了溫柔攻勢,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用她那柔軟的酥胸在他胸 口摩擦著,一條玉腿還在他的襠部輕輕撩撥著。 「好……好吧。那你要答應我,以後要經常出來陪羅拔哥吃宵夜哦……」。羅 伯特被她迷地神魂顛倒,下面更是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哥哥真好,謝謝哥哥……嘻嘻。放心,以後妹妹一定不會忘了哥哥的」。 劉逸雪開心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心想,等明天拿到那張借條,老娘管你去死。 「呵呵……好,就這麼定了……明天下午你把借條拿走,剩下的事情,你找 阿強商量著辦就好了,以後這裡都歸他來負責。現在,給哥哥醒醒酒吧」。羅伯 特笑著隔著衣服捏住了她的胸部,又把她的另一隻手按在了自己早已搭起帳篷的 襠部。 「討厭……人家還要去做事呢」。劉逸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情 願,還是乖乖起來幫他脫衣服,然後站在床上,當著他那色迷迷的眼神把自己脫 了個一絲不掛。 「寶貝兒。羅拔哥好幾天沒嘗你的鮑魚了。今天讓哥哥好好解解饞。快…… 轉過來……對,吃雞巴……唔……爽……」。在羅伯特與劉逸雪的淫聲浪語裡,一 場肉戲從69式展開了。 昨晚,劉逸雪最終也沒能去自己的房間,羅伯特在她身上整整折騰了近1個 小時才沉沉睡去,此時已經過了10點,她昨天答應左傳義今晚陪他出去兜風的, 約在11點在鼎尚不遠的咖啡廳見面。眼看著就要遲到了,她急忙扳開羅伯特摟 著她的雙臂,跑進衛生間匆匆洗了一下身體,也顧不上下體因為過度縱慾而帶來 的不適,穿好了衣服,雙腿微顫地對著衛生間裡的鏡子仔細地化了妝去赴左傳義 的約會。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義哥,讓你久等了」。到了約會地點已經1 1點半了,看到左傳義正在一個人喝著咖啡,一身黑色緊身短裙的劉逸雪趕忙跑 上前道歉。因為羅伯特酒喝的比較多,體力明顯不支,而酒後敏感度又低,差不 多在做愛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主動,腿和腰都超額運動了,下出租車的時 候,劉逸雪還是有些腿軟的感覺。 「沒事……一點都不晚。等美女是我的榮幸……」。左傳義笑著站了起來「我 們走吧,車在外面」。 「嘻嘻……義哥真好」。劉逸雪笑著挽住了他的臂彎,隨他出了咖啡廳。 「義哥,我們去哪裡?」看著車子出了市區,上了高速,敞篷跑車開得很快, 劉逸雪滿頭的秀髮被吹的在腦後成了直線,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坐在副駕駛位 置的劉逸雪緊張地靠近正專心開車的左傳義,在他耳邊大聲問著。 「帶你兜風……然後去暖湖游夜泳」。左傳義大聲回答著。 「義哥……我聽不見……把車篷關上吧……」。劉逸雪大聲在他耳邊喊道。 左傳義笑著關了頂篷,車裡頓時安靜了,劉逸雪緊張的心也落了下來。 「刺激麼?我最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了。剛才我說帶你兜風,然後我們 去暖湖游夜泳」。左傳義笑著說。 「啊?冬天游泳?暖湖在哪裡啊?我怎麼不知道這裡有暖湖啊?」劉逸雪吃 驚地問。 「不遠,照這個速度最多1個小時就到了。是新發現的一個暖水湖,真準備 搞開發呢」。左傳義看了看車速表,120公里/ 小時。 「可是我沒帶泳衣啊……」。劉逸雪看著車子快速飛馳,緊張地抓著身下皮座 椅的邊緣。 「沒事,要什麼泳衣……夜泳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裸泳。就算有人經過也看 不見。好了……你坐好就是了。我要開頂篷了」。左傳義笑著打開了車篷,凜冽 的夜風頓時又在耳邊呼嘯了起來。 「啊……義哥……不要……太快了……啊……我好怕……」。自從上了高速, 左傳義開得越來越快,車速都到了180公里,劉逸雪嚇得雙眼緊閉,嘴裡更是 忍不住大聲尖叫著。 「哈哈……哈哈……痛快,真痛快……」。左傳義看到她的樣子,更是用力踩 著油門,車子幾乎都要飛起來的感覺。 還好,車子開得快,目的地到的也自然就快,不到半小時,車子就下了高速。 出了收費站,緩過神來的劉逸雪邊哭邊不依地捶打著身邊的左傳義。左傳義被她 打著,倒是一點都沒生氣,嬉笑著遞給她一包紙巾,車子拐上了一條平整的石子 路。 敞篷跑車最後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停了下來,冬夜的郊外有些淒涼,月光下 湖面水波粼粼,夜空下顯得十分寧靜。不過從車子的震動來看,車裡的氣氛可一 點都不寧靜,還好這裡是空曠的郊野,一般不會有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劇烈地晃動終於停止了,上面黑色的帆布頂篷緩緩 地被收進了後蓋,一對衣衫不整、汗流浹背的年輕男女暴露在了皎潔的月光下。 此時駕駛座的靠背已經被放倒,左傳義襯衣敞開著,西褲連同內褲都掛在膝蓋以 下,劉逸雪則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上身部分也半掛在胸部以下,被壓在兩個人 的腹部,裙子的下擺縮在腰上,從那渾圓的臀部可以發現她沒有穿內褲。此時她 也不可能穿著內褲,因為那條小小的鏤空紅色丁字褲連同乳罩正丟在一邊的副駕 駛位置上。 從他們身上的汗水和劇烈的喘息可以看出,剛才的運動一定很激烈。 「義哥……你剛才真猛,人家都差點暈過去了……」。劉逸雪臉上帶著滿足的 笑容,雙目淫光四射地看著正把一根煙塞進嘴裡點燃的左傳義。 「你也很猛啊。剛才好像都是你在動哦……」。左傳義也很滿足,追了那麼久, 終於搞到手,那種成就感遠遠大於肉體的滿足,這個女人曾經可是王浩身邊的女 人,一個自己曾經連染指的心思都不敢有的女人。 「討厭啦……說好了出來兜風,才停車就欺負人家,佔了便宜還賣乖,真壞 ……」。劉逸雪不依地在他濕漉漉的胸口捶了幾拳,輕巧地從他身上站了起來,躺 坐到邊上的副駕駛位置上,感覺有東西從下體流淌出來,趕忙抽了幾張紙在雙腿 間擦了起來。 「義哥,你真討厭,也不戴套子,射那麼多在裡面,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劉逸雪用了好幾張紙才把下體不停往外流淌的精液擦完。 「懷孕了就做我的女人唄。我左傳義雖然有過不少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有幸 被我內射的呢」。左傳義悠閒地吞吐著煙霧。 「哼……想得美。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 「以前你跟王浩我是沒辦法比。就現在那小子?逸雪,你別傻了,跟著我比 跟著他強百倍。他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我一晚上的花銷呢」。左傳義不屑地說, 然後伸手從身後的座位抓過一個包丟到她的胸口「這個給你」。 「哇……愛馬仕耶……謝謝義哥。呀……還是最新款的……義哥真好」。劉 逸雪一看包上的牌子頓時開心地叫了起來,這個包其實她早就看上了,只不過這 段時間都深陷在財務的危機裡,這樣上萬的包她也只有看的份了。 「一個破包而已……這樣的包我家多的是。對了……答應你的錢在裡面,你 趕緊給我和那個叫什麼羅伯特的老色鬼撇清關係……媽的,要不是看在王浩的面 子上,老子直接叫人把他那黑窩給端了」。左傳義無所謂地回了句,他說的倒是 實話,這包是他在家裡的倉庫拿的,都是別人孝敬他老子和老媽的,像這樣的包 他媽根本就用不過來,很多都原封不動地丟在倉庫,連開都沒開過,倒是左傳義 經常拿來泡妞。 「嗯……明天我就把錢還他,死色鬼,就兩萬塊錢,還逼著我去做什麼色情 聊天室的主播,想得美……」。劉逸雪一直都沒對左傳義說實話,她只告訴左傳義 打麻將欠了羅伯特兩萬塊錢,如果還不上就要去他那上班,這兩天正在湊錢,而 沒有告訴他自己早已經在那上了一個月的班,還被羅伯特搞了好幾次的事。 「你沒被他上過吧?」左傳義一想到羅伯特好色的名聲,有些不悅地問。 「他倒是想哦……就那瘦巴巴的死老頭,還想占老娘的便宜?不就是錢嘛… …」劉逸雪不屑地說。 「這就好……好了。我們游泳去」。左傳義笑著坐了起來,脫去半掛在小腿 上的褲子,下了車。 「義哥……我怕……會不會有蛇啊……」。劉逸雪光著腳一絲不掛地走在柔軟 的草地上,有些擔憂地被左傳義牽著往岸邊走。 「放心啦,大冬天的連只螞蟻都沒有,水底也很乾淨,都是硬泥巴。我都來 過好幾次了」。左傳義倒是沒說假話,自從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他確實經常帶女 孩子來游夜泳,外加打野戰。 「義哥,你慢點,我怕……」。劉逸雪戰戰兢兢地下了水,腳下踩到的倒真的 是硬地,不過有點滑。 「不怕……有我呢」。左傳義放開她的手,一頭扎進了水裡,等他從水裡冒 起來的時候已在5米開外了「嗚……真爽……好涼快……快下來……」。 「義哥……水會不會很深?」劉逸雪亦步亦趨地往前淌著,水已經漫過了她 的腰,水面已經貼到了雙峰的下沿。 「不會啦,有我在,快來……呵呵……」。左傳義呵呵笑著,撩起一把水潑到 她身上。 「啊……好壞……呵呵……」。劉逸雪嬌笑著,一邊用手擋著眼睛,一手用水 還擊。 在兩人嬉鬧中,慢慢摟在了一起,然後攜手開始暢遊起來,劉逸雪自小就生 長在河邊,水性倒也不錯。自從到西安讀書後,還是第一次出來游泳,拋開了對 陌生環境的恐懼後,小孩的心性不可抑制地露了出來。 「呵呵……好累呀……義哥,我們到邊上休息下,累死我了」。劉逸雪踩著 水,輕輕撥開了左傳義遊走在她腰腹處的手,嬌笑著朝岸邊游去。 「好啊……我也累了。先休息下。等等我……別跑」。左傳義緊緊地追了上 去。 兩個人在水裡追逐著,嬉鬧著,直到玩累了,才回到了岸邊一塊較淺的水域 休息。劉逸雪找了塊比較平坦的水位坐了下來,水比較淺,即使坐著也只到胸部, 兩顆圓扁的乳頭隨著水波蕩漾時隱時現。左傳義很快跟了上來,在她身邊坐下, 不過他此時哪裡有休息的心情,剛才在水中嬉戲,身體不斷地與劉逸雪光滑的肌 膚接觸,此時他胯下的毒龍在水底昂起了猙獰的頭顱。他一手摟著劉逸雪光滑柔 軟的細腰,一手在她筆直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漸漸就摸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義哥……別摸,癢……啊……手指不要進去……水流進去了……不要…… 嗚~~~」劉逸雪那似拒還迎的樣子,與其說是在拒絕,不如說是在勾引。讓左 傳義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最終把她的嘴給吻住了,瘋狂地吮吸啃咬起來,一雙 手更是不停地揉搓她的雙峰並摳弄她的浪穴。 在左傳義的上下其手下,劉逸雪骨子裡的淫蕩本質很快就被激發了出來,雙 手摟住他的脖子,瘋狂地與他接吻起來,一條濕滑的香舌更是主動地送進了他的 口中與他的舌頭追逐起來。 兩個人從淺水區翻滾到了深水處仍捨不得放開彼此,一邊踩著水,一邊熱吻 著,雙手在彼此的身上遊走著。劉逸雪的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到了左傳義 的腰上,左傳義的陽具橫在穴口前後摩擦著她那兩片被迫向兩邊張開的陰唇。 「進來……親愛的……快插進來,水水進去了……」。劉逸雪被他弄地氣息紊 亂,隨著小腹的收縮,牽動陰道內肌肉的收縮,裡面的空氣排了出來,冰涼的湖 水倒灌進了瘙癢的陰道。 「寶貝兒,沒在水裡做過吧?」左傳義此時雙腳已經站到了水底的硬土上, 雙手捧著她的雙臀,笑著往上一頂,堅挺的陽具刺進了她那灌滿了湖水的陰道, 清晰地感受到裡面的水流從肉棒的四周激射了出來。 「嗷……好漲呀……裡面,裡面都是水,漲死了。呀……啊……」。劉逸雪驚 叫著,她真怕陰道裡的水被擠進子宮裡,也不知道這裡的水乾淨不乾淨,會不會 造成炎症。不過,隨著左傳義的抽送,她很快就把這份擔心拋擲腦後了,開始放 聲浪叫了起來。 藉著水的浮力,左傳義抱著劉逸雪用這「龍舟掛鼓」的姿勢倒也不感到吃力, 陽具在她滾燙的肉穴與外面冰涼的湖水間時快時慢地交替著,那份快感真有幾分 水深火熱的刺激。每當左傳義的陽具完全退出她的陰道,由於穴口一時無法閉合 而裡面又處於真空,外面冰冷的湖水就會快速進入把陰道裡面填滿,而他那火燙 的肉棒再次進入時,又會把裡面的湖水擠出體內,酸脹、冰冷、火熱多重的刺激 同樣的劉逸雪也與生頭一次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做愛享受。 「啊……啊……親愛的,我不行了,要來了,要高潮了,小穴要瀉了。頂著 我,雞巴不要出來,不要出來。對。對……就是這樣,頂住,頂著花心……啊… …」強烈的刺激讓劉逸雪很快就到了高潮,她雙手捧著左傳義的頭,高聲浪叫著, 由於是在空無一人的狂野,她叫得有些肆無忌憚。隨著一聲高亢的歡叫劃破夜空, 劉逸雪無力地癱在了左傳義的懷裡。 「寶貝……你的手機在響……」。左傳義靜靜地抱著懷裡因高潮而陣陣顫抖的 嬌軀,在享受她浪穴收縮帶來的快感的同時,聽到了不遠處車內悅耳的鈴聲。 「不管它……人家累壞了……」。劉逸雪無力地趴在他的肩上,除了嬌喘,就 是用身體裡僅剩的一點力氣勾住他的脖子,生怕掉到水裡。 電話不停地響著,一遍又一遍。 「我們上去吧。可能是你男朋友打來的電話」。左傳義抱著她一步步往岸上 走,陽具還插在她已經停止了高潮反應的陰道裡面。劉逸雪此時也已經從高潮中 回過了神,她猜也一定是孟煥打來的電話,不過她可不會主動提出去接電話,哪 怕真的是孟煥,事後她也完全可以推說是沒有聽到。 到了車邊,劉逸雪從他懷裡掙脫下來,伸手抓起車座上正響個不停的手機。 電話確實是孟煥打來的,上面顯示著12次未接來電。 「喂……老公。對不起啊,我今天住學校了,忘記跟你說了。剛才和幾個姐 妹在外面吃宵夜,電話忘記在宿舍了,才回來」。劉逸雪不安地走到車頭方向, 坐在車頭上接通了電話。 「今天怎麼沒來酒吧?還有幾點了?還在外面吃宵夜?劉逸雪,你不要把我 當傻子……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我等你10分鐘,等不到你我就走了,你也不 用回來了」。孟煥怒吼著掛斷了電話。 「壞了……我男友在我學校外面」。劉逸雪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凌 晨3點。剛才她隨口就說自己是在學校,不想孟煥居然這個時候會到學校找自己。 「怕什麼?大不了就分手唄……分了,做我女朋友」。左傳義不耐地丟掉手 中的香煙走到她的身旁,將她輕輕按倒在車頭上,對著她的酥胸咬了上去。 「義哥……嗯……不要了,別玩了……我們回去吧。下次再給你好不好?」 劉逸雪此時芳心已亂,哪裡還有心思鬼混啊? 「哼……那麼急著去給你男朋友解釋麼?就是天塌下來也等我爽了再說」。 左傳義不悅地吐出嘴裡的乳頭,一把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車頭蓋上,重重地 拍了一下她那雪白的臀部「趴好」。 「啊……」。劉逸雪吃痛,知道反抗也無用,只得乖乖地張開了雙腿,站在草 地上,崛起了屁股。 左傳義把兩根手指在嘴裡濕潤了一下,摳進她微分的陰唇,在裡面摳挖了幾 下,接著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她的浪穴捅了進去。 「嗯……」。因為沒有什麼情慾,陰道內顯得有些乾澀,左傳義進入的時候, 給她帶來了些許的疼痛。劉逸雪一手撐著車頭蓋,一手抓著電話,臉貼在珵亮如 鏡的蓋板上,雙眼頂著電話的顯示屏,隨著身後左傳義的抽送,前後晃動中翻看 著上面顯示的幾條未曾翻閱的短信。 短信都是孟煥發來的,前後總共6條,前面5條都是半小時前發的,而最後 一條就在剛才。 老公:劉逸雪,你在哪裡? 老公:為什麼不接電話? 老公:是不是和左傳義在一起? 老公:你們在幹什麼? 老公:劉逸雪,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你給句明白話就行。我不攔著你傍大款。 老公:都15分鐘了,你還說在學校?你和左傳義約會是在酒吧邊上的咖啡 廳吧?有人看到你上了他的車,劉逸雪,你個臭婊子,你讓我噁心…… 看著一條條短信,劉逸雪感到心沉入了谷底,身後的男人還在拚命地進出自 己的身體,但是她完全感覺不到一絲快感,也沒有一絲痛苦,有的只是麻木。想 著自己為了給他還債而委身他人,還要瞞著他去從事色情聊天,被羅伯特那老頭 玩弄,為了他,自己付出那麼多,卻得不到他的一絲諒解,此時的劉逸雪心如死 灰,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冰涼的車蓋上。 「喔……爽……」。左傳義滿意地大叫一聲,終於把他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她 毫無反應的陰道深處,一股又一股,直到陽具軟了下來,才慢悠悠地把那條沾滿 了乳白色粘液的疲軟肉蟲拖出了她的下體,看著自己白色的精液從劉逸雪那如同 魚嘴般一張一合的陰唇間汩汩而出,順著雪白筆直的大腿內側流淌,神清氣爽地 走到駕駛座位置那紙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自己的下體,開始穿起了衣服。他完全沒 有看到劉逸雪此時正在傷心流淚。 「寶貝兒,哥操地你是不是很爽?快點上車,你不是急著回去麼?」左傳義 穿好衣服,坐在車裡,一邊抽著煙,一邊欣賞著還保持著原來姿勢趴在車頭一動 不動的劉逸雪,月光下她的身體散發著如玉的光澤,雖然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的 臉,但就那完美的身體也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幸好他剛剛已經瘋狂夠了。 「紙巾給我一下」。劉逸雪終於艱難地直起了身體,她背著左傳義擦乾了眼 淚,再擦去腿上和陰部的液體,一聲不吭地走到副駕駛旁,失神地穿上了衣服。 不管左傳義說什麼,一路上劉逸雪都沒有吱聲,只是在到了家門口下車的前 一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了聲謝謝,拎著兩個挎包下了車。 在家門口,劉逸雪遲疑了許久,她不知道怎麼去向男友解釋,從他發來最後 一條短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此時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她知道孟煥 一定已經回來了。 劉逸雪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這次男友一定會很生氣,但是她還是決定去 挽回這段感情,她不願讓自己的犧牲化為泡影,她要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愛他,她 下定了決心,打開了房門。 走進家門,劉逸雪的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她發現男友確實在家裡,不過不 是一個人。客廳的燈亮著,臥房的門也開著,同樣亮著燈。客廳的地板上、茶几 上、沙發上亂地丟棄著自己的衣裙、鞋襪,還有各類包包和化妝品。然而這一切 不是她落淚的根源,她之所以落淚是因為從臥房內傳來的一聲聲高亢的叫床聲, 那一聲聲女人的淫聲浪語和男人粗重喘息如同刀子般切割著她的心。 劉逸雪傻傻地站在客廳了看著臥室的房門,聰明如她此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 怎麼做,直到臥房裡的聲音停了下來,孟煥一絲不掛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看到 了他身上的汗水,還有疲軟的陽具上面沾染的液體。他也看到了她,還有她臉上 掛著的淚水。兩個人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久久沒有說一句話。 「你還回來幹什麼?我這裡不適合你。哦……對了,你是該回來一趟,把你 這些東西拿走」。孟煥其實在她進門的一刻就已經知道了,他這是在報復她的不 忠。 「沒什麼要說的麼?我想也是,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剛從一個富家公子的身 下爬出來,我也剛從一位有錢女人的身上爬下來,事情到了這份上,還說什麼呢? 你走吧,我也要洗澡睡覺了」。孟煥說完話,避開了她充滿傷心與怨憤的眼睛, 走向衛生間。 劉逸雪把自己的衣物裝進了兩個大行李箱,臨出門前打開了安然以前的臥室, 看著房間裡安然以前裝飾在牆上的小玩意,劉逸雪感到一絲深深的自責。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安然,我從你手裡搶走了你的男人,最終還是不能擁有他,對不 起,安然,我的好姐妹。你比我幸福,最起碼你有比我更好的歸宿。 拖著兩個沉重的旅行箱,手裡還提著一個包包,劉逸雪艱難地下了樓梯,雖 然只有3層,但沉重的行李還是讓劉逸雪嬌喘不已,出了小區的大門,她茫然地 坐在靠人行道內側放置的行李箱上面,現在已經凌晨5點了,離天亮還有2個多 小時,此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街道上都難得有一輛車子經過,她不知道自己 能去哪裡。 去學校?現在是沒法回去了,不說現在學校的大門還沒開,就算開著她也不 想回去了,過慣了揮金如土的日子,早已經沒辦法安心繼續學習了,所以她連上 學期的期末考試都沒參加,就算開學參加補考,估計也考不出來,操行分估計更 是早見零了,被開除是鐵定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回老家麼?這樣學無所成地回去,怎麼跟家裡人交代呢?就算家人原諒了自 己,回去又能幹什麼呢? 留在西安?這裡給自己留下的除了傷痛,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左傳義雖然 出手闊綽,不過自己在他眼裡也就一玩物吧,新鮮感過去了,也就不值錢了。在 羅伯特那工作雖然掙得錢不少,但是面對網上那些醜陋的嘴臉,還有越來越變態 的要求,真的沒有一點尊嚴和人格。 難道真的沒有自己的安身之所了麼?劉逸雪擦去臉上的淚水,仰望著晴朗的 夜空,雙手顫抖著從包裡取出香煙,一邊抽著煙,一邊思索著。不甘心,她真的 不甘心,她心裡一直追求著那種上等人的優越生活,她要過得比誰都好。 第七十四章腦殘女與兄亂倫。 劉逸雪一根一根地抽著煙,還是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這時遠處傳來幾聲若有 若無的吼叫把她從沉思中驚醒,人行道左首遠處3個模糊的身影正勾肩搭背地朝 這邊走來,看樣子是喝多了,現在離天亮還有段時間,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子在街 上是很危險的事情。劉逸雪驚恐地站了起來,拖著行李想回到小區裡面去,不過 到了門口才發現大門是關著的,大門內的保安亭裡空無一人,也不知道那個保安 去了哪裡。看著那3個醉醺醺的男人越走越近,劉逸雪越發地慌了。幸好,這個 時候從遠處開來一輛的士,劉逸雪趕緊跑到路邊揮舞著手臂。 在的士司機的幫助下,劉逸雪把行李箱放進了車後備箱,上車的剎那,那3 個人也正好到了車前,是3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劉逸雪感到好險。 「小姐,去哪裡?」的士司機開了一夜的車,本已感到疲憊不堪,在看到劉 逸雪嬌艷的容顏後,精神好了不少。 「去xx路的家潤多超市對面」。劉逸雪想了一下,報出了黑金老辦公樓的 地點。昨天說好了要把帳還清的,雖然那是孟煥欠下的,但借條是自己打的,不 管怎麼說,還是還掉吧。再說自己反正也沒地方去,不如到那裡先安頓下來再說。 羅伯特指定馬強接班黑金老巢這邊的事務,下面的小弟知道以後這裡就是強 哥說了算了,在酒桌上幾個小弟就拚命敬酒。馬強因為高興,但凡敬酒都是來者 不拒,要不是他妹妹馬麗幫他擋酒,估計就要喝趴下。 「小……小妹。二哥,二哥喝多了……你……你幫我看著點電腦。你什麼都 不……不用做,只要到各個房間逛逛就行,有人M你,你就告訴他們找……找小 刀就行」。馬強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看自己的妹妹正在他的工作電腦前玩勁舞 遊戲,就讓她幫自己照看下聊天室。以前他都不讓妹妹看聊天室的,因為裡面很 多色情表演,怕自己妹妹學壞了。不過今天也許是喝多了,又怕自己不在,下面 的人亂來,反正就讓他妹妹冒充他在上面看著。其實,他哪裡知道他這個妹妹早 就對聊天室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要不然也不會主動找上羅伯特了。 「哦……好的……二哥,你要不要衝個涼?」馬麗一聽可樂壞了,二哥這個 高級管理員的馬甲可是聊天室裡最高權限的,什麼房間都能進,想踢誰就踢誰, 想下誰的麥就下誰的麥,拉風極了。 「呼……呼……」。馬強交代完事情就一頭倒在了後面的床上,別說洗澡了, 連衣服都沒脫。馬麗聽到他打雷一樣的呼嚕聲,轉頭看了一眼,趕忙起身給他脫 了鞋子,將他扶好,怕他著涼,還給他蓋上了被子。 黑金老辦公樓在劉黑煞霸佔以前是家賓館,後來他經過簡單改裝以後就成了 辦公樓,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衛生間,現在又改成了下面主播和管理員的工作室 加休息室,重新添置了傢俱擺設後倒也很舒適。 馬麗又玩了一會兒勁舞,感覺身上汗膩膩的,不是很舒服,就起身到房間內 的小衛生間洗了個澡,內衣褲都沒穿,光穿了條吊帶睡裙就出來了,坐在電腦前 戴上耳機開始幫哥哥巡房。 白天被二哥撞破自己與他老大上床的事情,事後二哥很生氣,把她狠狠罵了 一頓,還要送她回家。她是真心不想回去上學,一看到書就頭大,一進教室就感 覺進了監獄。不行,要想辦法說服二哥讓自己留下來,最好是能讓自己在這裡做 個主播,或者管理員什麼的才行。 馬麗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聊天室的房間裡閒逛著。此時正是聊天室人氣最 旺的時候,她在聊天室的一個個房間裡亂串著,下面的主播和管理員看到馬強的 馬甲都以為是他本人,一個個跟她打著招呼,有的主播還對她放騷,讓她用自己 的權限送點道具之類的。馬麗怕自己暴露身份,也不敢在麥上說話,只是打字應 付,儘管如此她也體驗到了高高在上的虛榮,對自己那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二哥 愈發崇拜起來。 「咿?怎麼這些聊天室的人這麼少?」馬麗一路點擊這房間,發現有10多 個標注著「至尊VIP演繹間」的房間後面顯示的人數多的4、5人,少的才兩 個人,和那些動則數百人的房間比起來也顯得太清淡了。出於好奇,她點擊進了 一個只有3個人叫「至尊VIP演繹間——蕾絲兔寶寶」的房間,進去一看頓時 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來。 聊天室裡只有一個叫「蕾絲兔寶寶」女主播和兩個會員在,那個女主播正穿 著幾乎透明的裙子對著攝像頭伴著激烈的DJ舞曲搔首弄姿地跳著艷舞,裡面除 了一條小巧的內褲外什麼都沒穿,胸前的乳頭都隱約可見,嘴裡還發出一聲聲勾 魂的呻吟,一雙手更是時而捏乳時而摸臀極盡挑撥。而那兩個會員都沒有露臉, 攝像頭對準了自己的下體,兩條醜陋的陰莖怒舉著,正被一隻手套弄。 老嫖客:寶寶,哥哥的雞巴大不大? 江湖巨屌:操……有我的大?寶寶……想不想被哥哥的大雞巴操啊? 蕾絲兔寶寶:兩位哥哥的寶貝都好大啊……啊……兔寶寶好想要,好想兩位 哥哥操我……嗷……。 女主播一邊浪叫著用舌頭舔著嘴唇,一邊撩起睡裙的下擺,把手貼著丁字褲 的邊緣插進去,在若隱若現的陰毛部位撫摸著。 江湖巨屌:寶寶……把小褲褲脫了,讓哥哥看看你的小騷穴……小騷穴有沒 有流水啊? 女主播沒有急著脫褲子,只是一邊淫叫一邊挑逗他:嗯~~~~嗷……好多 水……妹妹好多水……哥哥幫兔寶寶把小內內脫了,好不好?啊……強哥來了, 強哥要不要過來幫寶寶脫呀?嘻嘻……。 馬麗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們玩著香艷的色情遊戲,只感到喉 嚨干癢,胸口發悶。直到主播發現她才落荒而逃地出了這個房間。難怪二哥有時 候工作的時候會刻意把電腦屏幕避開自己的實現,原來是這樣……嘻嘻,真好玩。 馬麗在知道哥哥從事的聊天室工作不僅僅是簡單的歌舞、聊天之類的事情, 還有色情表演後,完全沒有感到反感和害羞,反正更多的是好奇與激動。 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床,見她哥哥睡得正香,興奮地又點開了一個「至尊 VIP演繹間——親親果凍」的房間。裡面的女主播和3個會員正在視頻語音, 攝像頭一會兒對準臉,一會兒對準胸部,聊天的內容十分露骨。 馬麗不停地在這10多個房間轉悠著,裡面幾乎都是一個女主播對著一個或 者多個會員在進行視頻色情遊戲,穿的衣服從護士、空姐、白領職業裝、睡衣、 內衣什麼都有,有幾個女主播甚至一絲不掛地在床上自慰,用手的有,用道具的 也有,什麼黃瓜、香蕉、振動棒、跳蛋花樣十分繁多。 旺夫小饅頭:哥哥……嗷……插我……用力……用力插……小BB好癢…… 啊……。 屏幕上那個叫「旺夫小饅頭」的女主播趟在床上,雙腿大開對著攝像頭,渾 身一絲不掛,只有一條淡藍色的蕾絲內褲掛在左邊小腿上,一隻手捏著胸前飽滿 的乳房,另一隻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插在淫水氾濫的陰道裡摳弄著,嘴裡大聲浪叫 著。而那個會員則在拚命打著飛機。 看著看著,馬麗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睡裙的裙擺裡。是的,在看了幾場激 情裸聊後,馬麗也有點想了,她感到有東西從小穴裡流了出來,小穴深處更是陣 陣瘙癢。 三十而立:小騷貨……你老公的雞巴是不是滿足不了你的饅頭逼啊?老子的 雞巴大不大?操地你爽不爽? 旺夫小饅頭:啊……好爽……好爽……老公……老公操我……用力操我…… BB癢,癢死了……。 三十而立:騷貨……把腿扳開點,老子的雞巴要進來了……手指插深點。 旺夫小饅頭:嗷……好大……。 「嗷……」。馬麗看著看著,把自己代入了女主播的角色,隨著那會員的話, 原本在撫摸陰唇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插進了自己濕淋淋的陰唇,嘴裡忍不住叫了出 來。馬麗嚇得趕緊摀住了嘴巴旺夫小饅頭:咿? 那個女主播顯然也聽到了她的聲音,好奇地坐了起來,看誰進了聊天室。 旺夫小饅頭:強哥……是你麼?怎麼好像聽到女人的聲音? 馬麗知道自己暴露了,也不回話趕緊退出了房間。 「嚇死我了,差點被發現……」。馬麗擔心地回頭望了床上的哥哥一眼,看他 沒有醒來,用小手輕輕拍打著小鹿般亂跳的胸脯,等平靜下來時才發現自己另一 只手的手指還插在小穴裡面,趕忙把手指抽了出來,看著青蔥般修長手指上的愛 液不由感到小臉陣陣滾燙。 「沒想到聊天室這麼好玩……我才不要回去上學呢。不過看二哥的樣子是鐵 定要送我回去的,怎麼辦呢?」馬麗在洗手間裡用毛巾擦乾淨下體和大腿上的愛 液,一邊洗著手一邊思索著怎樣才能不讓哥哥把自己送回去。 「二哥……二哥……你醒醒」。馬麗跪在床前,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搖著睡 熟的馬強。 「嗯……別吵」。馬強含糊地回答著。 「二哥……我不要回家上學。讓我留下,好不好?」馬麗以為哥哥醒了,邊 把小手放在他只穿著背心的胸口摸著,邊哀求著他。 「上學……回家……要上學……混社會沒出息的……回去……明天……」。馬 強雖然沒醒,但是保護自己妹妹的意識還在。 「不嘛……二哥……我不想回去啦……爸媽煩死了。讀書不好玩」。馬麗急 忙趴到他的肚子上,嘟著嘴。 馬強可能是真的醉得厲害,被她壓著也沒醒,更是沒有回答她,一隻手反而 搭到了她的背上,來回摸了起來,最後停留在了那挺翹的臀部。睡夢裡,馬強感 到一個火燙而柔軟的身體趴到了自己身上,以為是那位與他有染的女主播又一次 在工作後摸上他的床,他不由抱著她在她軟綿綿的身上摸著。 剛看了許久激情表演的馬麗原本就渾身燥熱,當她哥哥的大手摸上她背部時, 她感到一陣心慌意亂,感到一絲異樣的快感,所以當二哥摸自己臀部的時候也沒 有阻止,只是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二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你最疼小妹了。不要送我回家,好麼?」馬麗 不死心地哀求著,一根手指在他背心露出的胸口撫摸著。 「嗯……嗯……」。馬強含糊地回應著。 「呀……真的啊?二哥真好……麼麼噠……」。馬麗聽到哥哥答應了,高興地 抱住了他的頭,小嘴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地彎了起 來,看著熟睡的哥哥,覺得越看越帥,果凍般的嘴唇忍不住哆嗦著像他的嘴巴親 了上去。 馬強感到有人在吻自己,完全不明白情況的狀態下,居然就伸手按住了她的 頭,嘴巴一張就吮吸住了她的嘴唇。馬麗被哥哥的舉動嚇了一跳,眼睛睜得大大 地看著哥哥,任由他吮吸著,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考慮,居然雙眼慢慢地閉了起 來,同時小嘴慢慢分開,把那香甜的小舌頭送了過去。 兄妹二人在一個清醒,一個酒醉的情況下熱烈地擁吻著,愛撫著。這一吻直 吻地馬麗頭腦一片空白,渾身陣陣酥軟。兩條舌頭在一番糾纏後,馬強可能感到 呼吸困難,主動甩開了頭,一邊吧唧著嘴巴,一邊又睡了過去。馬麗趴在他身上 喘息著,回味著自己哥哥給的甜吻。 「二哥接吻的技術真好……如果不是兄妹的話,我一定會愛上的……」。馬麗 雙手撐著床,看著二哥熟睡的樣子「好帥……比學校裡那些男生帥多了,好有男 人味……」。 馬麗看著哥哥胡思亂想中感覺下面有根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下體,早不是 處女的她馬上意識到那是什麼,驚慌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臉紅氣喘的馬麗呆呆 站在床邊,只見馬強四仰八叉地趟著,背心汗衫的下擺縮到了小腹以上,皺巴巴 的西褲襠部高高地搭著帳篷。 看著熟睡中二哥因呼吸劇烈起伏的強健胸膛,長滿了粗黑長毛的粗壯手臂, 結實的腹部從肚臍以下長滿了茂盛而彎曲的體毛,體毛一直延伸進了褲腰裡面, 不知道是不是到那帳篷一直都是如此?馬麗的眼神開始渙散迷離起來,小手情不 自禁地伸了上去,在上面輕輕撫摸著,撫摸著,手心感覺到那是一根棍狀的物體, 堅硬而火燙。馬麗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呼吸有些困難,喉嚨裡乾涸而燥熱的感 覺越來越甚。 「二哥的東西好粗好長,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真的好想看一眼。但是他是我 哥耶,會不會不大好?哎呀……反正是自己親哥哥,看一眼又沒什麼大不了。但 是萬一他醒了怎麼辦?沒事,就說看他喝醉幫他把衣服脫了……嗯,就這麼辦」。 小手按在上面,馬麗的腦海裡快速地思考著,最終好奇與慾望戰勝了理智,雙手 顫抖著解開了他的皮帶……扣子……拉鏈。看到了裡面的黑色內褲,這條內褲她 很熟悉,來的這些天,二哥的衣服都是她洗的,不過平時完全沒有什麼含義的內 褲,現在在馬麗的眼裡是那麼的神秘,那麼的讓她心潮起伏,因為它現在是那麼 鼓脹的一團,上面好似還在散發著陣陣帶著微微汗味與雄性氣息的潮氣。 「二哥……你好重啊……你抬一下啊,我幫你把褲子脫了,穿著睡不舒服的」。 馬麗雙手抓著褲腰使勁扯著,還好馬強雖然醉了,但是還有一絲直覺,配合地抬 了一下,褲子被脫到了大腿位置,那是兩條十分粗壯而體毛旺盛的腿,顯得野性 而充滿了力量。馬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額頭見汗了才終於把她哥哥的背心 和外褲脫去,此時的馬強身上僅剩下了那條內褲。 經過一番折騰,馬麗發現這樣哥哥都沒被吵醒,頓時放心了不少,她小心地 分開了二哥那雙毛茸茸的雙腿,然後爬到床上跪在他雙腿之間,此時面前三角黑 色內褲包裹著的地方已經沒有了剛才圓柱狀的突起,只有圓滾滾的一團,很大的 一團。看到這個樣子,馬麗有些失望,她自然知道哥哥剛才在睡夢裡被自己激起 的慾火已經平復下去了。哥哥內褲的下沿緊緊勒進了腿根,馬麗如同小偷一般一 邊盯著哥哥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扯開了內褲的邊。 由於角度的原因,一開始只看到亂蓬蓬地冒出老大一片烏黑油亮的陰毛,不 知不覺間她的頭就湊了過去,彈性十足的褲邊也越拉越開。突然一條軟綿綿蛇一 般的物體溜了出來,把馬麗嚇得差點叫了出來,手指一鬆,褲邊就彈了回去,發 出了「啪」的一聲。 「嗯……」。睡夢中的馬強吃痛,輕輕哼了一聲,雙腿也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 嚇得馬麗趕緊翻下了床,抓起丟在地上的哥哥的衣褲就往衛生間跑。 在衛生間裡,馬麗一把將衣褲丟進洗漱用的洗臉池裡,小手按在心口輕輕拍 打著,顯然嚇得不輕。不過過了許久也不見外面有動靜,二哥也沒有喊自己,馬 麗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偷偷探出半個頭,看了一眼外面,只見二哥還保持著原來 的姿勢熟睡不醒,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此時她已經沒有膽子再去看二哥的肉棒了,等心跳平靜下來後,她認真 地搓洗著自己和二哥的衣服。衣服晾曬在衛生間裡面後,她又上電腦玩了一會兒 遊戲,直到感覺有些困了,看看時間也近凌晨3點了才決定上床睡覺。不過,這 時她發現一個問題。平時都是她睡床,而哥哥就打地鋪睡的,但今天哥哥醉在床 上,難道自己睡地鋪麼?此時她感到困乏至極,實在不想鋪地鋪了,1米5的床 二哥趟在外側,裡面靠牆還有小半個床,足夠自己躺下的空間,於是她關了房間 的燈輕輕地爬了上去。由於馬強是平躺著睡的,雙手也打開著,馬麗就乖乖地睡 下去了一些,頭頂挨著他的手臂,感覺就是窩在他的腋窩下面。好在還沒到16 歲的她身高也不是很高,脫了鞋子也就1米6不到,這樣睡著也就露了兩個腳在 床外面。 房間裡黑漆漆的,只有電腦那邊傳來絲絲幽暗的燈光。聞著身旁二哥身上散 發出的雄性氣息和汗味,原本有些困乏的馬麗感到一閉眼就特清醒,身體裡莫名 的躁動就是不肯消停。馬麗翻身側向二哥,雖然光線昏暗,但是也能依稀看到哥 哥的胸口起起伏伏。藉著剛才的記憶,那強健的胸膛上面長滿了稀疏但很有男人 味的體毛,馬麗的小手忍不住就摸了上去。是的,毛茸茸的,但一點都不扎手, 摸起來真舒服。黑暗中那隻小手越摸越下,最後停留在了內褲上面,她不敢用力, 只是用手指的指腹在上面感覺著,感覺到了一根軟中帶點硬度的棍子,雖然是軟 的,但是也很粗,還有兩顆圓滾滾的球,足有小雞子那麼大,她知道那是什麼東 西,她發覺自己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小手來回在上面摸索著,當她摸到大腿 內側的時候,感覺到一截軟軟的東西被卡在褲邊上,摸了許久馬麗意識到那是二 哥的肉棒,一定是剛才溜出來的時候被褲子卡在外面的。天啊,這麼長麼?馬麗 尋思著,外面估計被卡著足足有5公分以上。 撫摸著那軟綿綿的東西,馬麗有些愛不釋手了。奇怪的是發生了,雖然馬麗 很小心的玩弄,但那東西卻漸漸膨脹了起來,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硬。馬麗忍不 住坐了起來,黑暗中馬麗看到褲子被撐開滑到了一邊,一根粗大的棍子高高聳立 著。那是一根一手圈不住,兩把都抓不滿的巨物。一隻手握著棒身,雖然馬麗很 想看清楚它的長相,但她不敢開燈,只好把頭靠地很近,鼻尖幾乎要頂到了上面。 如同剝殼的雞蛋的頂端散發著陣陣熱氣和男人的氣味。 馬麗輕輕撫摸著,小嘴哆嗦著貼了上去,嘴唇觸碰到了上面。好燙……馬麗 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頭,在那光滑的頂端上舔了一下。又一下……這個腦殘的9 0後小女孩,此刻哪裡還記得這是她哥哥的陰莖,是她所不能去觸碰的禁區。張 來了小嘴,彷彿是想用嘴巴去丈量它的大小,沾滿了口水的龜頭慢慢被她含進了 嘴裡。嘴巴被粗大火燙的物體填滿的感覺也許比不上下體被填滿那麼充實與滿足, 但是雄性氣息撲鼻而來的滋味也會讓女人感到迷亂,所以很多女人特別喜歡給男 人口交,而馬麗就屬於此一類,她喜歡男人陰莖的氣味,特別是粗大的陰莖,而 自己這親哥哥的顯然是自己特別喜歡的這一種,於是她頭昏昏地完全忘記了一切, 也忘記了自己哥哥會醒來的事情。 馬麗雖然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睡裙,但房間裡空調的暖氣開得很足,身上越來 越覺得燥熱。她一把將身上唯一的睡裙脫了下來,然後背對著二哥的頭跨坐到了 他的身上,不過沒有坐實下去。 馬麗雙膝跪在床上,撅著屁股趴在了馬強的身上,小手臂枕著他的粗壯的大 腿,一雙小手再次迫不及待地攀爬到了那怒舉的肉棒上,水潤的小嘴再次把它容 納了進去。她不再滿足淺嘗的舉動,把肉棒吞吐地越來越深,一隻手一邊套弄著 沾滿了口水的棒身,一隻手輕輕撫弄滾動著那兩顆圓球。 黑暗中一條紮在腦後的馬尾辮左右甩動著,一條有著圓潤曲線的較小身體輕 輕地起伏著。馬麗那對完全與她年齡不相符的34D的雙乳時而垂掛,時而又被 緊緊壓迫在馬強的小腹上,敏感的小乳頭摩擦著那上面的絨毛,癢癢的但又說不 出的舒服。馬麗喜歡這種感覺,於是開始前後晃動雙乳,令乳尖得到更多的摩擦, 就在她忘情地自娛自樂的時候,那早已陰唇微分,淫水直流的下體一不小心就觸 碰到了馬強的下巴。下巴上面濃密而堅硬的鬍渣頓時給她陰部的嫩肉帶來一陣針 扎般的刺痛,馬麗渾身打了個哆嗦,不過刺痛就只有一下,過後是一陣瘙癢。於 是……她的陰部就不止一次地開始不小心。 乳尖和陰部的摩擦讓馬麗迷失了,甚至都不知道去控制嘴巴和手的力度,當 她那濕漉漉的陰唇已經不滿足一下下的觸碰,而是完全貼在二哥下巴上來回摩擦 的時候。一隻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外側,馬麗嘴裡含著那顆大龜頭,嚇得一動都不 敢動,被那中火燙的大手摸著的腿輕微地顫抖著。她知道哥哥醒了。 馬強微微張開了雙眼,昏暗中他看到的是兩瓣圓潤的雙臀,是的,那是女人 的臀部,因為下面還有兩條筆直而渾圓的大腿。 「騷貨……又偷溜進來……」。說著輕輕閉上了雙眼,酒力不是很好的馬強醒 來的時候感到頭有些疼,一手上下撫摸著冰涼而微微顫抖的光滑大腿,一手輕揉 著脹痛的太陽穴。腦子一片混沌的馬強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在哪裡,還錯把自己的 親妹妹當成是那個騷勁十足的少婦女主播。 原本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的馬麗,見哥哥把自己當成了別的女人,不由鬆了口 氣,趁著哥哥還沒清醒,她想趕快逃離,然後再來個死不認賬。馬麗小手顫抖著 鬆開緊緊拽在手裡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想吐出嘴裡的大龜頭,同時摸到了丟棄在 一邊的睡裙。 「啪……」。 「呀……」。就在龜頭離開嘴唇的一刻,那只撫摸在大腿上的手用力地拍打到 了她的臀部,馬麗突如其來的疼痛與驚嚇讓馬麗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騷貨……繼續吹……反正給老子弄起來了,就幫我醒醒酒吧……操……喝 多了,頭好暈……」。馬麗雖然很小心,但是由於緊張在吐出龜頭的時候,牙齒還 是輕微地刮到了冠狀溝位置的敏感肉芽,馬強自然猜到自己熟睡的時候,她是在 幹什麼,不過他還是沒聽出那聲音是自己妹妹的,於是就發出了讓她繼續的指令。 馬麗也被自己的叫聲嚇到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下意識就把那剛離開 雙唇的肉棒再次含進了嘴裡。 「嗯……舒服……深一點……騷貨,吹地不錯啊……嘶……腿上抹了什麼? 比以前光滑多了……嗯……這屁股蛋也更嫩了」。馬強一邊享受著妹妹小嘴給雞 巴帶來的快感,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與臀部。 而馬麗卻不敢出聲回答,一手緊緊抓著睡裙,一手用力套弄著正被嘴巴吞吐 的肉棒,心慌慌的她此刻已經沒有了一絲品嚐陽具的心思,只想著快點讓還沒有 清醒過來的哥哥射出來,然後趕緊逃離房間。 「操……你這騷貨,水都流出來了,一腿的水」。馬強的手摸到她大腿內側 的時候,摸到了滿手的愛液,順著水流就摸到了馬麗的陰戶上,粗糙而又粗長的 手指對著那微分的穴口就插了進去。 「嗚~~」當哥哥的手指滑過自己嬌嫩的陰唇與敏感的陰蒂那一刻,馬麗忍 不住哼出了聲,而手指進一步插進陰道的時候,那種禁忌的快感更是令她渾身顫 抖,一股愛液不受控制地從子宮深處噴了出來。 「水真多……老子正好口渴」。馬強說著雙手捧住妹妹的雙臀,嘴巴猛地往 眼前的肉穴貼了上去,一條舌頭迫不及待地鑽進了馬麗那愛液橫流的穴門。不知 道是不是馬強家的遺傳基因都喜歡品嚐異性的下體,就如馬麗喜歡吃雞巴一樣, 馬強也很喜歡舔女人的逼。 「你這騷貨水還真多。過癮……以前怎麼就沒感覺你的騷水還帶點甜味呢? 操……真他們的好……別吹了……搞得老子不上不下的漲得難受,給老子跪好」。 飽嘗了一頓淫水的馬強感覺口交不過癮,按著馬麗的雙臀從她凌空的身下縮了出 來,快速的脫去卡著肉棒的內褲,一手扶著馬麗的細腰,一手握著那17公分長 的大屌,在那濕漉漉的陰唇間摩擦著準備進入妹妹的身體。 此時的馬麗完全明白哥哥的意圖,也完全能快速制止兄妹亂倫的悲劇,不過 她卻沒有。這個叛逆的90後小女孩,這一刻選擇了一條明知道不該走的路,她 一聲不吭地擺好了姿勢,一邊顫抖地享受著那火燙龜頭摩擦陰唇帶來的快感,一 邊心慌慌地渴望著它的進入。 「嗷……呀……」。粗大的肉棒在一陣摩擦後,藉著龜頭上口水與陰戶處淫水 的潤滑很是輕鬆地長驅直入,當那火燙的東西把陰道撐滿的一刻馬麗小嘴大張發 出了「嗷」的一聲滿足,而龜頭抵到陰道深處那似肉似骨的花心的一剎那,滿足 變成了對未知事物的恐慌。是的,小女孩雖然沒有什麼傳統道德貞潔意識,但在 這一刻以前也就羅伯特那個老頭算是成年人,羅伯特雖然老而彌堅,不過他的陰 莖並不曾插到最深。而那幾個老家認識的同學基本都是同齡的小孩子,尚未發育 完全的陰莖也沒有一條如自己哥哥一般粗長。第一次體會到成年男人肉棒完全填 滿陰道的馬麗有些感到害怕,害怕那粗長的肉棍把自己捅穿。不過,顯然自己是 多慮了,因為哥哥那粗大的陽具一下下進出陰道,一下下撞擊花心,帶來的只有 滿足與快慰。馬麗感到自己的陰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開始陣陣地收縮起來。 「操……你的逼好像緊了不少啊……還他媽會動……夠味道……夾地老子都 有些忍不住了……」。馬強跪在後面,雙手夾著妹妹的細腰,用力地挺送著,長長 的肉棒快速地進出著。 「啊……啊……用力……用力點……好棒……用力插我……嗚嗚嗚……」。馬 麗在哥哥猛烈的操弄下,開始浪叫起來,她感覺自己要死過去了,不過又是那麼 希望永遠不要停,她想飛起來,是的,那種靈魂都要被操出身體的感覺,很棒的 感覺。 「你媽的……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操死你……啊……啊……要來了,要射了 ……」。馬強那雙夾著妹妹腰的手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深深陷進了她柔軟的腰肉裡, 射精的預兆讓他的抽送不僅快速而且力沉,汗濕的腹部「啪啪……」。地撞擊著同 樣香汗淋漓的肉臀。 「啊……啊……啊……呀呀……」。馬麗撐在床上的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渾身 肌肉都緊繃著開始顫抖起來。 「嗷……」。馬強怒吼著,一股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澆灌到馬麗的花心上。 「啊……好燙……二哥……你的精液好燙呀……呀……」。當花心被滾燙的精 液噴射的一刻,馬麗下意識地喊出了哥哥的名字,同時陰道內的軟肉用力收縮了 一下,一股陰精從花心中央的子宮口瀉了出來。 「操……」。正處於射精狀態的馬強聽到胯下那正被自己內射的女人的喊聲, 「小妹」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閃現在腦海。馬強原本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大腦 一下就清醒了,雙手猛地往前一推,粗大的肉棒「啵」地一聲脫離了死死夾住它 的陰道。就在馬麗尖叫著被推倒在雙上的一刻,一道不知道是第三股還是第四股 的精液從高昂的陰莖頂端朝前方高空射去…… 馬強保持著跪姿一動不動,他怎麼也不敢去接受自己與那最疼愛的小妹發生 了關係的事實,他雖然被迫當了爛仔,但是亂倫的事情自己真的想都不敢想。 第七十五章劉逸雪獻身求助。 「亂倫?亂倫?我干了自己的妹妹?不……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她不是小妹, 不是小妹」馬強感覺時間停止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跪了多久,不過心中抱著最 後一絲希望他忐忑地下了床。房間裡幽暗的環境只能看到一個頭懸在床外,而身 體隨著喘息起伏不止的模糊身影。馬強望著床的位置,一隻手顫抖著按下了牆上 電燈的開關。 「不……」。突然的亮光讓馬強的雙眼瞇了起來,同時產生了短暫的眼盲,不 過在視力恢復的一刻,馬強的雙眼頓時怒睜了開來,雙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床 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妹妹馬麗,還會是誰?雖然只是個雪白的後 背,而看不到面孔。但那頭紮著馬尾的黑髮已經手腕上那兩個閃亮的銀手鐲把馬 強心裡唯一一絲希望打地粉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我親妹妹呀……我是你親哥哥,你的親二 哥……」。馬強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淚水,雙眼通紅地望著床上的妹妹。當 時自己醒來時,妹妹正趴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口交,那麼就不是自己醉酒後強姦了 妹妹,而是妹妹勾引了自己。想清楚了事情的經過,馬強雖然自責,但是也清楚 地意識到悲劇的締造者是那個還平靜地趴在床上,完全沒有一絲驚慌的妹妹。 「不就是做個愛麼?喊那麼大聲做什麼呀?」馬麗看到哥哥淚流滿面的樣子, 心裡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傷害到這個一向很疼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自己,罵 過自己的二哥了。不過她還是任性地回了一句。 「混蛋……我是你親哥哥……親哥哥……這是亂倫。你……你不要臉。你下 賤……天理不容知道麼?天理不容,會遭雷劈的……」。妹妹的態度讓馬強愈發地 生氣,馬強憤怒地吼叫著。 「亂倫就亂倫了……怎麼了?是……我是不要臉,我下賤,好了吧?讓雷劈 死我,好了吧?嗚嗚嗚……」。馬麗聽著這話頓時就哭了起來,嘴裡大聲地叫喊著。 看著二哥對自己怒吼咆哮的猙獰面容,馬麗感到害怕,不過他的責罵讓她更是傷 心。 「嘟嘟……強哥……強哥……怎麼了?」正當兄妹倆流著淚怒目而視的時候, 房門響了起來,顯然是有人聽到了這裡的爭吵聲。 「沒事……滾蛋……睡覺去」。馬強抓起掉落在床邊的被子往腰間一裹。一 邊快速按了一下房門鎖,一邊衝著門外吼了一聲,他是真擔心有人在這個時候闖 進來,還好門是已經鎖了的。要知道現在他和妹妹可都一絲不掛的,如果讓人看 見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啊,何況是亂倫這種不被世俗所容忍的 丑。 「哦……那我走了,強哥……」。那人聽到馬強的怒吼,嚇得趕緊回了自己房 間。 「彭……」。門外響起了一道關門聲,馬強知道那人已經回房了,才送了一口 氣。 就在馬強回頭看向床上的妹妹時候,卻看到她居然就這麼大咧咧地坐在床沿 上,那清秀而帶著稚氣的臉蛋雖然梨花帶雨,但也更加動人,那一身雪白的肌膚 加上胸前那對鑲嵌著較小乳尖的玉乳,那兩條併攏著的潔白玉腿讓馬強錯愕了一 下,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 「噗……」。看到哥哥的樣子,馬麗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笑?很好笑麼?去……洗澡去。洗完睡覺……」。馬強意識到自己的 失態,有些氣急敗壞,不過被她這麼一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再去責怪這個 調皮的小妹。 「也……」。馬麗知道哥哥不會再追究自己的過錯了,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輕巧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轉身朝衛生間慢慢走去。 「頭髮也要洗……」。就在馬麗進衛生間的一刻馬強又喊了一句。 「咿?幹嘛洗頭髮?我洗過頭髮了……」。馬麗疑惑的回過頭。 「叫你洗,你就洗……那麼多廢話」。馬強不敢再看妹妹的身體,把頭偏向 一邊。 「哼……霸道」。馬麗小嘴一嘟進了衛生間,門也不關,顯然沒意識到自己 這樣在親哥哥面前裸露有什麼不妥。 「呀……怎麼射到頭髮上,那麼多……背上也是……呵呵呵……二哥,你好 猛耶,射那麼……」。衛生間裡傳來妹妹的笑語,讓馬強感到一陣臉紅。是的,之 所以他要馬麗洗頭,是因為剛才她轉身的時候,馬強看到了她腦後,還有背上、 臀部,呈直線排列著幾處粘稠的液體,如膿痰一般的液體。馬強知道這是在他抽 出來的一刻射上去的,好像還射了好幾股的樣子。對了,抽出來以前好像已經在 射了…… 想到自己把精液射進了妹妹的身體裡,馬強馬上從抽屜裡翻出一盒藥,那是 一種事後的緊急避孕藥。平日裡和下面那些女主播胡作非為的時候,馬強一般都 不怎麼戴套,怕她們意外懷孕而賴上自己,所以預備了好幾盒這樣的藥,每次在 她們臨走前都要看著她們吃下去,沒想到今天卻用在了自己親妹妹的身上。 馬麗洗完澡,光著身子就出來了,在馬強的強烈斥責下才不情不願地穿上了 床上的那件睡裙,然後又在裡面穿了一條小內褲。不過胸罩是死活不肯穿,說穿 著睡覺不舒服。然後也不顧哥哥是否受得了那若隱若現的誘惑,自顧自地對著牆 上的鏡子吹起了頭髮。 「把它吃了……」。等她把頭髮吹乾,然後上了床,馬強把那盒避孕藥和一杯 開水放到了床頭櫃上。 「什麼呀?呵呵……毓婷哦……二哥……你壞哦,你不是沒有女朋友的嘛, 怎麼會有這東西?噢……我知道了,一定是和那些女主播有關係,是不是?哈哈 ……我一定說對了,哥……別不好意思嘛,說說,幹過幾個?」馬麗完全不顧自 己哥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邊笑著一邊把一顆藥吞了下去。 「你管那麼多?睡覺……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去,省地給我再惹出亂子來」。 馬強氣呼呼地坐到電腦前。 「不……我不回去」。馬麗一聽就不依了,強硬地拒絕道。 「不行,一定要回去。你才多大?初中沒畢業怎麼找工作?」馬強一邊操作 著電腦,一邊頭也不回地說著。 「初中沒畢業怎麼就找不到好工作了?我就是不想讀書。我要留在這兒。我 可以幫你洗衣服,還可以幫你做事」。馬麗靠坐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雙手抱 著膝蓋,雙眼盯著哥哥那穿著一條白色內心的後背。 「不行,我這裡的工作不適合你一個女孩子做。不用說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買車票,然後送你回家」。馬強急得聲音高了好幾度。 「哼……吼什麼吼?怎麼就不適合女孩子做了,你這裡那麼多女孩子在做事。 不就是裸聊嘛,又不會少塊肉……」。馬麗覺得這些女孩子從事的工作完全沒什麼 不好,又不辛苦。 「混蛋……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才多大?回去……明天就回去」。馬強 見自己妹妹怎麼也不肯讀書,還沒有一絲的道德觀念不由氣得砸了手裡的鼠標。 「哼……不回……你要是送我回去,我就告訴爸媽你欺負我」。馬麗見哥哥 怒視著自己,反而更加來勁了,甚至拿哥哥與自己上床的事情相要挾。 「你……」。馬強聽她這麼一說,頓時不知道怎麼辦了。要是讓父母知道自己 和妹妹亂倫,那還了得? 「你什麼你?要麼讓我留在這裡,要麼我就告訴爸媽我們之間的事。要麼你 直接殺了我……嗚嗚嗚……」。馬麗知道自己哥哥心軟,於是開始耍賴裝可憐。 「好了好了……別哭了。娘的……給我快點睡覺。愛回不回隨你……」。馬強 知道自己的妹妹任性起來是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抓起桌上的煙和火機氣急敗壞 地出了房門。 「耶……二哥萬歲」。馬麗見哥哥妥協了,開心地叫著。看來自己和哥哥發 生關係是真的做對了,不然他一定回把自己送回去的。現在不用回去了,真的是 太好了。馬麗開心地躲進了被窩裡,笑著閉上了眼睛。 馬麗是心滿意足地安睡了,不過馬強是真的一絲睡意都沒有。他煩惱地在外 面抽了好幾根煙,都無法讓心情平靜。兄妹亂倫的事情,既然發生也就發生了, 只要沒人知曉倒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良心上有些過不去,不過妹妹要做 主播自己是肯定不能答應的。哪怕她不回老家,而是留在西安,那也要給她找個 學校繼續讀書才行。不過也不知道這邊的高中讓不讓妹妹這個外地女孩就讀? 思慮了許久也得不到一個結果,馬強回到了自己的房門口,不過一想到亂倫 的事情,又猶豫著是否進去。算了,隨便找個房間睡一下,對了劉逸雪的房間是 空著的,她一般都要下午才來,就睡她房間吧。 這裡那些女主播的房間除了每個房間的使用人外,還有一套備用鑰匙是在馬 強那的,就怕那些女孩發生什麼意外能及時搶救,所以那20多把鑰匙馬強是一 直掛在自己的鑰匙串上的。馬強走進這充滿了女孩子特有香味的房間。不知道是 這些女孩都喜歡用香水的原因,還是女孩的房間本來就香,反正下面那些女主播 的每個房間都帶著香味。 從當初設計孟煥到劉逸雪最終入局,馬強都一直參與了。這個女孩雖然個子 不是很高,不過卻很有味道,一張還帶點童貞的臉,身材卻很成熟,骨子裡帶著 騷魅,而且很有心計。馬強是打心眼裡想把她弄上床。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老大對 她也很迷戀,那他就不敢有什麼想法了,哪怕老大不介意,但也不能。不過明天 老大就要走了,這裡以後就是自己說了算了。那麼……也許…… 合衣躺在劉逸雪那張香噴噴的軟床上,馬強帶著一絲希翼進入了夢想。不過 這個夢沒有做多久就醒了,是被一個女人的驚叫聲吵醒的。 「強哥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當看清床上睡眼朦朧地爬起來那 人的長相後,花容失色的劉逸雪大大地鬆了口氣。 「小雪……幾點了?咿?這麼早?你怎麼就過來了?」馬強還以為自己睡過 頭了,不過看了下時間,天都還沒亮呢,對劉逸雪的突然到來馬強感到詫異「昨 晚跟我妹妹吵架了,所以到你房間借住一宿。不好意思,沒經過你同意就進了你 房間」。 「哦……沒事。反正我今天就要走了」。劉逸雪顯然對他的行為不是很介意。 「嗯?今天要走?去哪裡?」馬強奇怪地問。 「昨天我和羅拔哥說好了,把剩下的錢還了,然後我就不在這裡做了。羅拔 哥可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吧」。劉逸雪的神情有些失落,完全沒有一點能脫離魔 爪而高興的樣子。 「好事啊……恭喜你」。馬強雖然感到意外,但還是表示了祝賀。 「謝謝……也恭喜你了。羅拔哥說以後你就是這裡的老大了」。劉逸雪突然 想到什麼「對了。你能不能幫我把樓下的箱子搬上來,這裡沒電梯,我拿不動… …」 「啊?好的……我幫你拿」馬強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搬什麼箱子上來,還 是乖乖跟她下了樓。 「天啊……你不是說今天就要走麼?怎麼還拎這麼大兩個行李箱過來?這都 裝著什麼呀?真夠沉的……」。1米8幾的馬強一手拎著一個行李箱,雖然嘴裡說 沉,但看他那肌肉繃起的雙臂上樓梯倒是健步如飛。 「重不重?要不我來拿一個吧……」。劉逸雪在後面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得了吧……就你這個兒,我看箱子離地都困難,更別說弄上樓了,還是我 來吧」。這箱子最起碼有1米高,就劉逸雪這不到1米6的身高,馬強還真不信 她能搬地動。 「呵呵……個子高了不起……」。劉逸雪被他的話逗樂了,以前雖然也和馬強 打過麻將,平日裡也多有接觸,不過看他平時都很沉悶,還有一點點打手的味道, 不想說話還挺風趣,對他的感觀倒是好了很多。 「謝謝啊……強哥。來……喝水」。看著馬強從衛生間洗手出來,劉逸雪給 他遞上了一罐平時預備的可樂飲料。 「幫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謝什麼?就當是在你這蹭床睡的房錢了。哇…… 爽……」。馬強笑呵呵地開了可樂,大口喝著。 「哈哈……強哥你說話真逗。對了,你坐吧。我去洗個澡先……」。心情好轉 些的劉逸雪感覺身上有些粘膩,雖然昨晚跟左傳義在湖水裡泡了好久,但也不知 道那水乾淨不乾淨,加上與他做愛,又搬行李,出了不少的汗。 「啊?你應該還沒睡覺吧……我還是不打擾你了。我還是先走了」。馬強一 口喝完手裡的飲料,打算告辭離開。 「哎!等下……反正天快亮了,我也還不想睡,你也不用急著走啦」。劉逸 雪看他還蠻老實就急忙挽留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突然意識到這個人也許能幫到 自己的忙。 「不大好啦……沒事的。我去小刀那湊合一下」。馬強可不敢在這裡呆,萬 一讓老大知道自己和她單獨呆在房裡幾個小時,搞不好就…… 「強哥……別走……我有事要你幫忙」。劉逸雪焦急地喊住了他。 「啊?什麼事啊?」馬強傻傻地回過身來,輕輕關上了房門。 「你坐會兒,等我先洗澡……」。劉逸雪知道他是不會離開了,捧著換洗的衣 物笑著進了衛生間。 不多久,劉逸雪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就出來了。黑色燈籠短褲配著白色T恤短 袖上衣的打扮,露著雪白的雙臂和大腿,雖然讓人有些遐想,倒也不會顯得失禮。 房間裡除了床,能坐的也就一張電腦桌前的椅子。劉逸雪出來的時候,馬強 是坐在床沿上的,不過當她合衣上了床,拉過被子靠坐在上面後,馬強下意識地 就起身坐到了椅子上。 「呵呵……強哥。你幹嘛?我身上有刺還是怎樣啊?跑那麼遠」。劉逸雪起 初還怕他不規矩,所以選了身不會走光,也不容易讓人佔便宜的衣服,不過看到 馬強的樣子,話語裡倒有了些戲虐的成分。 「沒事……這樣挺好的。小雪,你剛才說有什麼事要我幫忙?」馬強尷尬地 轉移了話題。 「嗯~~~我也沒想好。怎麼說呢?其實我就是想讓你幫我想想看能怎麼弄 筆錢。你也看到了,我是提著行李過來的。我實話跟你說吧,有煙麼?給我一根 ……」。劉逸雪腦子裡快速地轉著,當她想抽煙的時候,才發現煙盒空了,於是跟 馬強要煙。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和孟煥分手了。我也不想再讀書了,在來這裡之前, 我想了很久,我決定把羅拔哥的錢還上就離開西安去深圳。不過等還了錢,我身 上就只剩下幾千塊了,我怕到了深圳一時找不到工作,所以我想在臨走前弄一筆 錢。哎呀……你累不累啊?坐床上來……」。劉逸雪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著。馬強 看著眼饞也點上了一根,不過房間裡就一個煙灰缸,那煙灰缸被劉逸雪隔著被子 放在了肚子上,這樣馬強只能一次次起身去彈煙灰。 馬強看她是裹在被子裡的,但也不會讓自己犯錯,於是小心地坐到了床上, 學著劉逸雪的樣子靠在了床頭。 「錢的事情……我可能幫不了你呀」。聽了劉逸雪的話,馬強有些為難。 「哎呀……又不是要跟你借」。劉逸雪看他為難的樣子,知道他會錯了意 「再說了,你們的錢我哪裡還敢借呀?好不容易才還清」。 「那你想我怎麼幫你?」馬強奇怪地問。 「強哥……我有個想法,等下午把錢還給羅拔哥後,我與他和公司就沒有什 麼關係了。不過我想再搞一次告別演出。以後這裡就是你說了算了,我想這個應 該沒什麼問題吧?」劉逸雪側身望著馬強,一雙媚眼中流露著一絲勾人的情愫。 「這個……這個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時間不能長,不然我怕下面的人透露出 去,我不好跟羅拔哥交代」。馬強望著她那雙勾人的媚眼,只好猶豫著答應了。 「不用長,我只要一晚的時間」。劉逸雪聽到他同意了,頓時開心地笑了。 「一晚?就算我不按公司的制度,把當晚全部的收益都給你,那也沒有多少 錢啊……」。聽到劉逸雪說只要一晚,不由有些吃驚。 「呵呵……不用強哥你為難的。分成還是按公司的制度來,我拿一半,一半 歸公司。不過這裡以前我用過的東西我想處理掉」。劉逸雪笑得跟只小狐狸一般。 「這個沒問題啊,那些道具和服裝只要是你用過的本來就是計算在成本裡面 的,不過我很想知道你要怎麼處理呢?」馬強越聽越好奇,不由把身子往她靠了 靠。 「拍賣……我想在告別演出的時間裡把它們都拍賣出去」。劉逸雪相信靠著 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定能把這些沒用的垃圾賣出個好價錢。 「拍賣?這倒是個好點子……行,等下我就幫你把告別演出的小心用滾屏公 告在聊天室的公共總頻道發佈出去。不過時間和具體操作要怎麼弄?」馬強爽快 地答應了。 「時間就定在今晚5點到明天早上5點。我先會在聊天室與所有人聊天,把 意圖告訴他們,爭取多些人申請會員,然後晚上8點開始在VIP聊天室表演, 同時把那些道具一一拍賣。到時候強哥你幫我記錄客戶的聯繫方式,把拍出去的 東西一一登記,客戶以虛擬道具來付款,打後你再幫我把東西快遞給他們,事後 你把我的提成給我,你看行麼?」劉逸雪的思路很清晰,雖然這還是第一次舉辦 這樣的活動,馬強還是覺得很有操作性,也很有盈利空間。 「這樣……但是我妹妹在我房裡,我有些不方便呀」。馬強雖然覺得很有可 能會成功,但是這樣自己就平白多了很多事做,而他又不想自己妹妹看到這些事 情。 「傻瓜,羅拔哥明天不是就走了麼?你不會用他的辦公室啊?」劉逸雪笑著 說。 「是……羅拔哥明天是走了,他也說過辦公室以後歸我用,但是他才剛走, 我就急著搬進去,我怕下面的兄弟會說閒話……」。馬強為難地說。 「那這樣吧。你把你的電腦搬我這裡來,再拉條網線進來,反正桌子也夠大, 你就在這裡辦公好了……」。劉逸雪和一些其他的主播平時在演出的時候是不允許 別人進來的,就怕自己惹火的表演讓那些管理員獸性大發來強暴自己,所以房門 都是鎖著的。 「這樣不好吧?」馬強聽了眼睛一亮,不過嘴裡還是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哎呀……我都不怕你吃了我,你怕什麼呀?呵呵……好了,離天亮還有些 時間,我看你也累了,再休息一會兒唄……」。心情大好的劉逸雪笑著起身,也不 顧馬強是否需要休息,輕快地起身關了房間裡的燈,順手還鎖了房門。 「我……我還是先走吧。萬一羅拔哥知道了,不好」。當劉逸雪抹黑爬到床 上的時候,馬強緊張地坐了起來欲要離開。但是馬上一個酥軟的身體從後面貼了 上來,一雙光滑的藕臂纏住了他的脖子,馬強身體頓時僵硬了起來。 「怕什麼?知道了就知道了……我又不是他的女人。明天以後那死老頭別想 佔我半點便宜」。劉逸雪摟著他,在他耳邊輕說說著。嘴裡吐出的熱氣讓馬強感 到耳孔陣陣麻癢,背後傳來的綿軟讓他明白劉逸雪的T恤裡面沒有帶胸罩,因為 他還感覺到了兩顆硬硬的突起。 「強哥……想不想吃了我?嗯?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等明天我去了深圳, 你就是想吃我都沒機會了哦……想不想?呵呵……」。劉逸雪一邊柔膩地說著,一 邊伸出小舌頭舔著馬強的耳朵,黑暗中她明顯聽到了馬強的呼吸變得急促,不由 淫蕩地笑了起來。 「呀……好重……嗚……」。很快馬強用激烈的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馬強猛 地轉過身,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同時吻住了她的雙唇。一手隔著衣服捏著她的 奶子,一手從她短褲的褲腿伸了進去,隔著薄薄的內褲摸上了雙腿之間的凸起肉 包。 「嗯……嗚……強哥……強哥……我好熱,好熱……脫衣服,幫我脫衣服… …」劉逸雪被馬強如山一般的身體壓在下面,雖然沉重,但也有一絲絲渾身被男 性氣息包圍的舒爽,就是時間一長感到呼吸困難,悶熱異常。 「對……對不起……我太衝動了。知道麼?我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就特別 想這樣把你壓在身下……」。馬強從她身上翻滾下來,一把脫去了身上的背心,然 後摸黑把劉逸雪的T恤從頭上扯了下來,繼而抓著她燈籠短褲的褲腰往下扯。不 過就在他剝扯內褲的時候發現怎麼也扯不下來「小雪,你的內褲怎麼那麼難脫?」 「呵呵……傻瓜。繫帶在兩邊,你這樣扯怎麼會脫地下來?我自己來吧」。 劉逸雪笑著說「哎呀,好像打結了,解不開……你開燈……」。 「解不開算了,讓我來……開什麼燈啊?這樣看不見更刺激」。馬強喘著粗 氣,不由分說抓住那小巧的布片用力一扯「噗……」。的一聲繫帶應聲而斷。 「啊……強哥。你好粗暴……這條褲褲好貴的,1000多呢……」。劉逸雪 驚叫著。 「操。一塊破布……這麼貴。鑲金邊的啊?不過小雪,你這肉體真是一絕啊, 壓著真是舒服……」。馬強雖然吃驚,倒也不是很在乎,一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褲子, 一邊就趴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強哥,你太壯了,好重。讓我在上面」。劉逸雪急忙從他身下滾 出來。 「操……我就不信能壓死?好吧……那你上來吧。我抽根煙,你隨意啊…… 呵呵……」。馬強笑呵呵地趟平在床上,順手從床頭櫃上摸過了香煙和火機。 「討厭……跟人家做愛也不專心」。劉逸雪假裝生氣地說著,不過還是乖巧 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貼著他毛茸茸的腿推了上去,當摸到了 那根怒舉的肉棍的一刻嘴裡忍不住發乎了一聲驚呼「哇……強哥。你的寶貝好大 啊……」。 「那當然……哥的雞巴可不是尋常貨,等下保管讓你欲仙欲死」。馬強邊吞 吐著煙霧,邊得意地回著。 「呵呵……」。黑暗中劉逸雪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啊?」馬強以為她是在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哪有呀……強哥你的寶貝是逸雪見過最粗大雄壯的了,逸雪是想到了一個 成語」劉逸雪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因為在她經歷的人當中卻有一人的雄偉跟甚於 馬強,只是在這個時候她也不可能去觸馬強的霉頭。 「哦?什麼成語?」馬強好奇地問道。 「嘻嘻……這成語就是……瞎子摸象。嘻嘻……」。劉逸雪笑得更是放浪。 「哈哈……真有你的啊。小雪……嗚……爽……」。馬強聽了也覺得有趣,不 由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馬上肉棒上一陣濕滑溫潤讓他渾身發軟。 劉逸雪輕輕套弄這手中那根火熱的東西,慢慢俯下身把嘴唇湊了上去,一股 淡淡的酸臭氣,比想像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龜頭上,小小的舌頭 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龜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龜頭, 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龜頭的周圍纏繞、舔索。馬強躺在那裡舒服的直哆 嗦,手伸去摸索著劉逸雪滑嫩的臉蛋。 劉逸雪的一隻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嘴裡含著陰莖不斷的用柔軟濕滑的嘴唇前 後套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面前濃密的陰毛掃在臉上癢癢的,每次吞入的 時候,雖然還有一截抓在手裡,但粗大的龜頭已經深深地插到了喉嚨裡。劉逸雪 嘴裡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嘴 角不斷的流下來。 劉逸雪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套弄著、吮吸著,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 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她已經感覺嘴裡的陰莖開始變硬,陰莖下邊的 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更是聽到了男人愈發急促地喘粗氣。 「停一下,小雪……我有點渴了,你的小妹妹有沒有流水啊?讓我嘗嘗」。 就在劉逸雪以後他馬上要射出來的時候,馬強卻把陰莖從她嘴裡抽了出來,一邊 喘著粗氣,一邊讓她轉過去。 「哼……人家還以為你就知道自己在那舒服,完全忘記我了呢。人家下面都 癢死了,水水都流到大腿來了。不信你摸摸……」。劉逸雪說著掉轉了身子坐到了 他的肚子上,然後身子往後一縮,撅著屁股就把濕乎乎的下體湊到了馬強的嘴邊。 「我操……真的不少水啊……」。馬強伸手一摸果然是完全濕透了,接著嘴巴 就貼了上去,一條舌頭更是一個勁地往裡鑽「小雪,你這逼好多毛啊。你的水怎 麼那麼腥?好像還有精液的味道?不會是昨晚羅拔哥射在裡面的吧?」 「去你的……嗷……我可沒被他內射……」。劉逸雪趕緊否認,不過那確實不 是羅伯特的,而是左傳義的,剛才她洗澡的時候也沒留意,只是簡單地洗了身體, 而沒有清洗陰道裡面。 「那就是你回去後還被你那個叫孟煥的前男友操了」。馬強雖然嘴裡這麼說, 不過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裡面是否有其他男人的精液,那種酸酸的腥味反而讓他 更是激動,吮吸地更加賣力。 「呀……哦……強哥你的舌頭好長好厲害,深到小妹妹裡面了……嗚……好 燙呀……舒服,舒服……嗷……」。劉逸雪被他弄得舒服極了,也沒去接他的話, 嘴裡發出了淫蕩的叫聲。 劉逸雪雖然被馬強的舌頭搞得亂了神,但還是沒忘記去取悅這個即將給自己 帶來莫大利益的男人,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 朝上立著的陰莖,手扶他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裡,她也盡力的把陰 莖向嘴裡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裡來了個深喉,反而不那 麼難受了。 就這樣,劉逸雪每次都深深地把龜頭吞進喉嚨裡,再吐出,或者用舌頭從根 部一直到龜頭來回地舔著,爽得馬強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而馬強也沒有閒著, 在她的陰道裡裡外外四處舔著,一隻大手揉捏著她的臀部,另一隻手伸下去玩弄 著劉逸雪那對貼在自己肚子上的胸乳。 不知道是因為馬強極愛舔女人的陰道,還是因為劉逸雪喜歡品馬強的巨根, 兩個人就這樣玩得不亦樂乎,劉逸雪的飲水是流了無數,甚至來了一次小小的高 潮,而馬強亦最終一下沒忍住把滾燙粘稠的精液射入了劉逸雪的喉嚨深處。 馬強的精液實在是太腥了,還很粘稠,由於射的實在太深,好些甚至都直接 射進了食道裡,精液粘在喉嚨裡的感覺如同一口濃痰卡在喉嚨裡,讓她直作嘔。 劉逸雪含著滿口的精液跑進衛生間吐了許久,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嘴角上還殘留 著一溜白濁。劉逸雪漱了口,又洗了臉,順便用濕毛巾擦了擦一片狼藉的下體。 回到房間又喝了小半瓶飲料,既補償了水分,也清理了嘴裡的異味。 當打開房間的燈時,只見床單一片狼藉,被子則掉在床頭的地上,兩個人的 衣服床上、地上更是紛亂。渾身長滿了黑乎乎體毛的馬強擺了個大字平躺著,顯 然是睡著了。看著他雙腿間那條軟趴趴的烏蛇上亮晶晶閃著光,四周的陰毛一撮 撮地粘帖著,想到那都是自己口水造成的,劉逸雪不由感到腮幫子還有些酸脹, 嘴唇也有些麻木。 既然馬強已經睡著了,劉逸雪也就不去弄醒他了,陰道裡面還有些痕癢,但 是昨晚到現在前前後後被兩個男人操了好幾次了,和馬強雖然沒曾真個做愛,但 他的舌頭也給自己帶來了一回小小的高潮。這一天下來都還沒有休息過,劉逸雪 也有些疲憊,顧不得收拾凌亂的床,關了燈就挨著馬強枕著他粗壯的手臂趟下了。 馬強下意識地伸手把她摟了一下,劉逸雪順勢側身半趴到他身上,一邊手臂和腿 腳搭在了他身上。沒多久,黑暗的房間裡兩道綿長平和的呼吸聲悄悄響起,窗外 黎明前的夜空漆黑而寧靜,彷彿在預示著某些東西。 寧靜? 正文 【大亨】(76-80) 作者:明王心。 字數:44256。 第七十六章新老大籠絡下屬。 羅伯特雙腿交疊平躺在床上有限地抽著他那大煙斗,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沒 半塊布料,一身黑瘦的肉體上汗淋淋的顯然才經過了一番劇烈的運動,而那被夾 著的陰莖只露個個龜頭在外面,龜頭頂端的馬眼上尚殘存著一滴精液。 「哎……小雪啊,雖然我下午就要去總部報到了,但我還在西安。你以後可 別忘記了哥哥我,要多多找我啊,哥哥我是真的捨不得你呀。你羅拔哥以後可就 是正宗的導演了,你不是讀的藝校嘛?等你畢業了,哥給你安排個角色,讓你當 明星怎樣?」羅伯特悠閒地享受著事後煙,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則緊盯著床邊不遠 處正對著衣櫃上的大鏡子整理衣裙的劉逸雪。 「呵呵……那是當然,我怎麼會忘了羅拔哥呢?等我畢業了,給我安排角色 這可是你說的啊。羅導……我可要當主角哦。」劉逸雪轉身朝他嫵媚一笑,雙眼 中散發出一道勾人的磁波。她自然不會跟羅伯特說自己即將離開西安,以後應該 不會有再見的機會。 「哈哈哈……沒問題,沒問題。一定讓你當主角。」羅伯特聽到她那故意提 高了音調的「羅導」兩個字,心裡真是樂開了花。 「那等下我就先走了哦……我還約了朋友逛街呢。」劉逸雪坐在床尾對面的 沙發上,一隻腳架在床上,慢慢將一隻黑色的絲光襪覆上白皙筆直的玉腿。這樣 的姿勢不僅雙腿毫無保留地呈現,黑色的緊身短裙下粉紅色的絲綢小內褲都露了 出來,鼓鼓的一團凸起,中間有著一道讓人浮想聯翩的凹縫,看得對面的羅伯特 不由喉頭一陣滾動。 「嗯……好吧。你先走吧。我還要跟阿強他們交待幾句。」羅伯特雖然感到 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看看時間都下午2點多了,下午除了要去總部報到外,還 要陪同總裁去與攝制組見面,同時也宣示自己這個副導演正式加入攝制組。與自 己的事業比起來,劉逸雪只能被擺在次要位置,再說等自己當了導演,還不是大 把的小明星等著自己去潛規則她們? 劉逸雪離開了羅伯特的房間,不過她並沒曾離開這座大樓,而是回到了那個 以前屬於她的房間,當然這只有馬強一個人知道。 今天中午12點,尚在安睡的劉逸雪被羅伯特的來電吵醒。電話裡羅伯特讓 她下午點半到公司找他,他只有一個中午的時間,所以讓她最好提前能跟馬強把 聊天室帳號裡的帳目進行完結算工資。此時馬強已經不知去向,當她穿戴整齊找 到馬強的時候,馬強正在給以個個房間分發中午的快餐。 結算的工資很簡單,馬強從自己房間去來了他的筆記本電腦,並將網線扯進 劉逸雪的房間。然後在她的房間裡和她一邊吃著快餐,一邊就在筆記本上給她做 了結算,當看到劉逸雪在這段時間裡前後總工獲得了價值近10萬的虛擬禮物和 會員拓展提成,扣除前期的一些罰款,尚有7萬6千多,根據劉逸雪和羅伯特談 妥的五五分成的提成,劉逸雪獲得了38400多元的純利潤。如此高的收入讓 馬強有些錯愕,因為他一直管理著聊天室的管理工作,所以他明白這個數字是多 麼驚人,要知道其它的那些女主播裡最高業績的也不到3萬。 吃完了午餐馬強為她出具了一張業績證明,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當坐在馬 強大腿上的劉逸雪激動地結果這張證明時,無法掩飾內心喜悅的她在馬強臉上親 了一下,卻被馬強吻住了她的紅唇。 「強哥……別……呃……別使壞,等下羅拔哥就過來了,他約我1點半。」 當馬強那只粗糙的大手順著她那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光滑大腿深入緊身短裙,並進 一步插入了內褲的邊,指尖分開緊閉的陰唇鑽入下體的一刻,劉逸雪氣喘吁吁地 按住了他的手。 「還早呢,才1點。應該夠時間,來吧,昨晚太累了,都沒操到你的小穴… …」馬強看了一眼電腦上顯示的時間,顯然有些不肯放棄,因為他的陰莖此刻已 經異常堅硬,被劉逸雪綿軟的臀部壓著,更是有些箭在弦上的感覺。 「呵呵……放心吧,一定會讓你滿足的,不過不是現在。等我和他處理完債 務問題,讓你吃個夠。乖……」劉逸雪雙手捧著他一臉不情願的臉,笑著在他額 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輕巧地從他腿上跳了下來。 劉逸雪把馬強扔在一旁,坐在化妝桌前開始收拾自己不著粉飾的清純臉蛋, 眼影、眉線、睫毛膏、唇膏,再配上一副精緻的耳環,在耳根、腋窩、陰部都噴 上了淡雅而名貴的法蘭西香水。她要讓自己的魅力最大化,因為只有讓羅伯特為 自己著迷,為自己神魂顛倒才能順利地取回那張借據。 不過看著她如此精心打扮卻是為了去愉悅別的男人,馬強顯然有些不樂意,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世故,今早把自己留下的目的無非是有求於自己。而等 晚上被她利用完後,估計又會和以前一樣對自己不假辭色,明天一走可能自己的 身影都不會再出現在她的記憶裡。一想到這個狡猾與絕情的女人,馬強深深地覺 得不甘,一個很是陰暗的念頭在腦海裡慢慢浮現了出來。 「哼……別以為給我點甜頭我就能讓你玩弄,我會讓你好好享受最後的晚餐。」 馬強看了一眼正對著鏡子編織頭髮的性感身影,心裡暗暗給她判了刑,然後一言 不發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羅伯特來的比預期的時間要早,當馬強才從劉逸雪的房間出來,就看到了羅 伯特那乾瘦的身影。 「阿強,小雪過來了沒有?我叫她先來和你把帳結掉的。」羅伯特臉上洋溢 著笑容,看來還沒從被重用的良好心情裡走出來。 「羅拔哥您來啦?她已經來了,帳也跟我結過了,現在可能是在她房間吧。 要我幫您去叫她麼?」馬強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急於與劉逸雪上床。 「嗯……叫她來我辦公室找我……對了,mary什麼時候走?走前告訴我 一聲,我請你們吃餐飯,給她送送行……」從羅伯特那昏黃的眼中,馬強看到了 回味與神往。 「謝謝羅拔哥……小妹的事情還沒解決。如果要回去的話,我一定跟您說。 我先去叫劉逸雪。」馬強隨口回答了一聲,轉身朝劉逸雪的房間走去。馬強知道 他沒按什麼好心,想到自己的妹妹昨晚被他操了,心裡就忍不住產生一絲怒意。 劉逸雪被馬強告知羅伯特已經來了後,在馬強那吃味而緊繃的臉上親了一下, 然後挎著包一步一搖地款款出了門。走廊上馬強望著她那包裹在黑色連體緊身短 裙下搖曳生姿的圓臀,冷冷地哼了一聲離開了。 當渾身散發著陣陣幽香的身體坐進了羅伯特懷裡,羅伯特頓時就有些飄飄然 了,原本還想著怎麼刁難下她,讓她仍然能被自己拽在手心的念頭也不知道跑到 哪裡去了。劉逸雪從包裡掏出馬強開出的結算證明和事先準備好的11600塊 錢放在了面前的辦公桌上。 「哎呀……羅拔哥,別鬧啦……先把正事辦了。啊……別……癢。」劉逸雪 一邊忍受著羅伯特那只摟在自己腰上的手,一邊用手按住了他已經伸進了短裙內 的魔爪,同時左右扭動著,躲避著那張正啃咬自己修長脖子的嘴巴。 「好……好好……先辦正事……」羅伯特被她這麼在自己腿上扭來扭去,整 個人都酥了,但又不能為所欲為,只好無奈地放開了她,跟她先解決債務問題。 劉逸雪順利地取回了自己的欠條,羅伯特也很大方地只拿了那一捆整的錢, 零頭還給了她。 「居然只免了個零頭,哼……小氣的死老頭。算了,總算能順利拿會借條。」 劉逸雪把錢和借條收進包裡,心裡有些不忿,但臉上還是笑意不減。 「羅拔哥……那我先走了哦。我還約了朋友逛街。」劉逸雪見事情解決了, 也沒心思在和這個小氣而猥瑣的老頭周旋,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裙就打算離 開。 「呵呵……怎麼?就那麼不待見你羅拔哥啊?這麼急著離開?」羅伯特有些 不悅地站了起來,從後面抱住了他,一雙手在她胸腹間上下撫摸著。人老成精的 他一眼就把她看穿了,這種世俗而感情淡薄的拜金女怎麼可能對他有一絲舊情。 「怎麼會呢?羅拔哥……我是真有事兒……改天小雪再陪你,好不好?」劉 逸雪抓住他那雙手,嘴裡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不用改天了……羅拔哥現在就很需要你……來吧……我的小騷貨。」羅伯 特說著在劉逸雪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匆匆朝邊上的休息間跑去。 「呀……討厭啦……好嘛。人家陪你就是了,猴急什麼呀?」劉逸雪驚叫著 被他甩在了床上,看著羅伯特站在床前猴急地脫著衣服,知道自己今天不讓他得 逞是走不脫了,於是只能地裝出一副迷人笑臉,開始脫身上的衣裙。 就在劉逸雪被羅伯特搞得香汗淋漓咿呀浪叫的時候,馬強卻在自己房間內與 下面的5個管理員小弟預謀著一些事情,而他的妹妹馬麗則被他打發出去逛街去 了。 「我操……強哥。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太好了,我早就想搞那騷貨了。」聽 著馬強的計劃,一個看起來16、7歲,頭髮染的五顏六色,一撮撮豎起,個子 瘦小,有些發育不良的小弟兩眼放光地問著。 「操……強哥說的自然是真的,你小子一邊去。劉逸雪,哈哈……好啊。這 騷逼,平日裡仗著老大罩她對我們睜眼都不看一眼,今晚看老子怎麼搞死她。」 一個身高和馬強差不多,滿臉橫肉,膀大腰圓的胖子瞇著一雙幾乎只剩下一條縫 的小眼睛將那瘦小的男孩拉到一邊。 「死胖子……就你那300斤的肥肉,我怕不是被你干死,是被你壓死……」 懶懶地躺在馬強床上翻閱著一本封面上印有裸體女郎雜誌的一位30來歲的黝黑 男人鄙夷地瞥了一眼胖子,繼續專注雜誌上那妖艷裸女的魔鬼身材。 「就是……不知道你們看過她表演沒有?那騷貨,下面的毛那叫一個多,一 看就是性慾旺盛的女人。就你那都縮進肥肉堆的小蟲子,能滿足她?還是看老子 的吧……哼哼……老子一定要操爛她的逼。」說話的是一個靠在門上抽煙的矮個 子,身高可能不到1米6,但是那一身肌肉卻隔著衣服都能看得出他體內蘊藏著 多麼強大的力量。 「哈哈……蠻牛你時間是夠長,不過我看你不一定能滿足她的,哥也看過他 幾次和人視頻做愛,那逼不僅毛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過了,簡直是個無底洞 ……有一次我看她居然把一隻椰子汁易拉罐給插進去了,你的玩意在裡面估計連 邊都摸不到吧?這裡除了強哥,就老子的屌最大了,還是看我來吧……」說話的 這個是當初和馬強一起跑來西安闖天下的小弟,叫馬偉。他是馬強的同村,兩家 都離得很近,比馬強小一歲,自小跟著馬強,當初也是初中還沒畢業就偷偷和馬 強混社會。當初馬強偷盜,他就專門給馬強放風。後來聽說馬強要到外面闖,沒 滿20的馬偉就硬是瞞著家裡偷偷跟了出來,這一轉眼就兩年多了。 「真的假的?那騷貨的逼有這麼大?不會吧,看她的逼外面都還粉嫩粉嫩的, 不像是被很多人操過的樣子啊。我不信……」床上那男人聽了馬偉的話蹭地一下 坐了起來,滿臉的不相信。這人外號「非洲佬」,平日裡就喜歡看色情電影和雜 志,沒事就喜歡研究女人的身體結構,自稱女性專家。 「就是……我也不信。你看她平時那副冷傲的樣子。我看這裡除了老大,就 最多強哥幹過她吧?」胖子顯然比較相信非洲佬的專業眼光。 「不信拉倒。我懷疑小弟的手都能伸進去……大哥,你一定幹過,你說我有 沒有說假話?」馬偉望著電腦桌前椅子上的大哥馬強。 「好了……這個不是重點,我只問你們,你們想不想幹?」馬強沒有回答馬 偉的問題,不過他知道馬偉說的是真的,因為他也看到過劉逸雪艱難地把一隻粗 大的振動棒插進身體裡過,那只振動棒絕對比椰子汁要粗。 「干……」。 「當然干,這麼好的機會……」。 「我早就想幹了……」。 「干……」。 「強哥,你以後就是我們的老大了,你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就是……強哥這麼照顧我們兄弟,有好貨讓我們爽,我們以後一定唯強哥 馬首是瞻。」眾人紛紛回應著。 「好……阿偉、非洲佬、蠻牛、胖子、小弟……相信我,今晚只是個開胃菜, 以後只要我馬強有口飯吃,就少不了兄弟們的。女人也一樣。剛才阿偉問我有沒 有操過劉逸雪,我可以老實地回答你們,還沒有……」馬強看著面前這一張張士 氣十足的臉,知道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最起碼這個時候他們承認了自己的老大 地位。 「記得我剛才交代你們的事,去發滾屏公告,今晚要把我們小雪妹妹徹底展 現給我們的會員,我希望全國各地的狼友們能盡量多的欣賞到這場盛宴。也讓下 面那些主播們學得老實點,如果誰違反了公司的制度,那下一個就是她。以前羅 拔哥是話事人,她們偷偷把自己聯繫方式告知會員,走私潛水謀私利的事我就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我話事了,那以後這種事情一定要杜絕。知道麼?」馬強 端正了下身子,神情嚴肅,語氣嚴厲。 「知道了……大哥。」5人齊聲回答著。 「好了……都回自己的崗位去吧,小弟和阿偉留一下。」馬強打發了其他人, 只留下了自己最貼心的心腹和那個非主流小弟。 「什麼事啊?大哥……」小弟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也是進來社團最晚的,他 是半年前在一家酒吧裡被馬強和小刀帶回來的,當時他因為嗑了迷幻藥,結果藥 性太猛發瘋鬧事,被酒吧看場的人暴打,馬強和小刀看他年紀不大,挺可憐的就 買了個人情救下了他,自此小弟就跟著馬強和小刀進了社團,很聽馬強的話,在 這裡也最乖巧,經常給大家跑腿。 「有個事讓你去辦,你知道什麼藥能讓女人吃了會亢奮,但又神智清醒的藥 麼?」馬強丟了根煙給他。 「嗯……讓人興奮的藥就很多,但要神智清醒就比較困難。可能就搖頭丸、 冰毒合適點,服用後會產生強烈興奮,出現搖頭和妄動,在幻覺作用下常常引發 集體淫亂、自殘與攻擊行為,吃多了會誘發精神分裂症及急性心腦疾病,精神依 賴性很強。」小弟想了想告訴馬強「對了,還有一種叫麻古的,又叫嘮嗑藥、強 奸藥、搶劫藥,這種毒品直接作用於人的中樞神經系統,具有迷幻作用,含毒性, 吸食後呈現健談、性慾亢進等生理上的反應。吸食此藥能夠使吸食者將自己的秘 密和隱私通過交談等方式隨意告訴他人,並促使吸食者受人支配、出現狂想等症 狀,神智上會有點問題,不過看起來還算清醒。不過,心臟有問題的人服用後可 導致休克或突然死亡」。 「如果麻古配搖頭丸一起吃會怎樣,你那有沒有?」馬強考慮了一下。 「哈……大哥我還真試過,那叫一個嗨啊……這兩樣我都還有好幾顆。混在 飲料裡,完全感覺不出來……夠那小妞興奮一晚上了。」小弟笑著說。 「好……等下你拿給我。你也去忙吧。噢……等等……你再去趟菜市場,娘 的,那些屌絲的品味越來越變態了。這是需要主播的名單和相應物品,你買回來 就給他們送回去,回頭我給你報銷……」馬強笑著把一張紙條遞給小弟。 「哈哈……蕾絲兔寶寶要白蘿蔔、紅蘿蔔、胡蘿蔔。那提要求的小子有點意 思啊,這是要開群英薈萃啊……唔……這個猛,要黃瓜,還要帶刺的……哈哈, 這個是玉米,呀,還有香蕉……茄子。哇哇……辣椒。這也太狠了吧?湘湘妹子 豁出去了呀?……」小弟看著單子哇哇亂叫著。 「去去去……鬼叫給屁,只要那些主播自己願意,哪怕是手榴彈我都給他們 弄。那些屌絲的錢真他媽的好賺。快去吧。」馬強嬉笑著踢了他一腳。 「好勒……大哥,交給我吧……對了,大哥,要不要給她也備一份?嘿嘿… …」小弟壞壞地問。 「行……去吧。」馬強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小弟聽了興奮地出去了。 「阿偉……小麗那丫頭不肯回去讀書,你說怎麼辦?」馬偉是馬強最信任的 弟兄,小妹的事情讓他很傷腦筋,也只能和他商量,當然她和羅伯特還有自己這 個親大哥雙床的事情自然是誰也不能說的。 「哎……我看這丫頭是真心不願意回去讀書了。要不你就隨了她的意吧,讓 她在這裡做個管理員算了。有你和我在,應該出不了什麼事。」馬偉其實一直都 對馬麗有意思,只是她年紀是在還太小,所以不敢有所表露,怕自己這個大哥砍 了自己。 「是啊,挺頭疼的。哪怕就是不回去,我也真心想她再讀兩年書,等畢業了 在我們集團找個正經工作也好啊。你有什麼門路找到學校麼?私立高中、技校都 行。」馬強煩惱地抽著煙。 「嗯……行,我去打聽打聽。」馬偉想想讓馬麗在這裡上班也確實不合適, 能再讀幾年書,等她長大了,自己再求求這個大哥,搞不好還真能成,於是爽快 地把這活攬了下來。 「哎!我這樣做好麼?劉逸雪雖然是勢力了些、功利了些,她拜金也好,虛 榮也罷,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她雖然對我虛以為蛇,不過也沒拿我當工具,也沒 從我這得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如果說她真的利用了我,也是各自得力的事,我這 樣對她,是不是過分了?」馬偉離開後,馬強躺在床上思慮著。劉逸雪的作為讓 馬強不忿,馬強也就是心裡不舒坦,想給她點顏色,不過等一切安排好了,又不 由有些心軟。 「阿強、阿強,你在麼?羅拔哥喊你。」正在馬強胡思亂想、猶豫不定的時 候,門外響起了小刀的聲音。 「哦……來了……」馬強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快速地出了門,見小刀衣冠筆 挺地站在外面,馬強急忙關了身後的門「行啊,刀子……不愧是跟著羅拔哥高昇 啊,這打扮,沒得說呀」。 「呵呵……你也取笑小弟我啊?我雖然跟著羅拔哥,但哪有你逍遙自在啊? 走吧,羅拔哥喊你呢,應該有事兒交代你。」刀子催促著。 「羅拔哥剛才在忙什麼?來了有一會兒了。」馬強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 「呵呵……你說還能幹什麼呢?搞劉逸雪那小騷貨呢。操……我在辦公室外 面都聽到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那騷貨叫得哭爹喊娘的,浪到家了。」小刀賊 笑著「可惜啊,要是讓我也搞一搞,一定爽到家啊」。 「呵呵……羅拔哥的人,你也敢上?」馬強臉上笑著,肚子裡可一肚子酸水。 「扯……你不知道麼?我聽羅拔哥說,這小妞以前跟過浩哥的,後來雖然被 甩了,但羅拔哥也不敢真的收了她,只能偷偷玩。」小刀神秘兮兮地說。 「真的假的?你沒騙我?」馬強聽了大吃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就 要掂量掂量了,萬一……「如假包換……我跟你說啊。也就是在幾個月前,浩哥 還跟她開過一個生日酒會,不過後來呀,聽說她是光頭申安排到浩哥身邊的,最 後事情敗露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浩哥並沒有追究她,也沒為難她,主要的 原因還是在鼎尚那邊的肖總……」小刀一路跟馬強說著就到了羅伯特辦公室外面。 「行,兄弟……哥哥我謝你了。我先去見羅拔哥。打後請你喝酒。」馬強忐 忑地拋下小刀先進了辦公室。 「謝我?謝我什麼?某明其妙……」小刀聽了有些迷糊,心裡不由嘀咕。 馬強進去的時候,羅伯特剛從裡面的房間出來,看樣子才洗過澡。羅伯特一 邊讓小刀去裡屋幫他收拾東西,一邊拉著馬強的手,再三交待著一些事情,無非 就是他走了,但是這還是歸他直屬,要馬強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找他匯報之類的。 馬強也明白,自己雖然是這裡的主事人了,但沒有上面的任命,他也就是個羅伯 特下面的馬仔,對羅伯特的交待也就一一允諾。 「阿強啊。這裡就交給你了,你辦事,我放心……好好幹。我先走了。」樓 下門口的小車邊,羅伯特拍拍馬強的肩膀,笑呵呵地說著。 「嗯……羅拔哥,你放心吧。有我在,保證不出亂子。」馬強微笑著送他上 了車。 羅伯特來的匆忙,走得也匆忙,前後也就呆了不到兩個小時,而且一大半時 間都是和劉逸雪在床上廝混,對馬強只是寥寥交待了幾句,然後帶著小刀,滴溜 著他簡單的行李離開了。 「二哥……你在這裡幹什麼呢?」羅伯特才離開,一身長裙的馬麗歡快地跑 了上來。 「啊……我下來送羅拔哥,他回來交待些事情。然後把他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怎麼樣,玩得還開心麼?」馬強看她兩手都拎著大大小小的紙袋,顯然是花了不 少錢。不過,馬強到也不是很在意,不就是錢麼?以後自己還會缺錢用? 「嗯……開心……呵呵。哥哥,那是不是以後你就是這裡最大的了?你就是 老大了?」馬麗兩眼放光地看著二哥。 「高興就好……什麼老大呀。呵呵,也就那麼5個小弟,外帶那些個女主播。 走吧,上去吧。」馬強話雖然說的有些不是很在意,但是臉上還是有些得意。 「二哥最厲害了,老大耶,好威風……那是不是你要到乾爹那辦公室辦公了?」 馬麗開心得喊著。 「什麼乾爹?以後不准跟羅拔哥太接近,不然我就把你送走。」馬強不悅地 瞪了她一眼。昨天在酒桌上,羅伯特也不管馬強樂意不樂意,執意認了馬麗當干 女兒,馬強當時想著反正也要把小妹送走,也就沒出聲反對,不過馬麗顯然對羅 伯特很有好感,一口一個乾爹,喊得馬強很不舒服。 「呵呵……好啦,好啦。只要二哥不送我回去,小妹什麼都聽二哥的。嘻嘻 ……走,二哥。我幫你把那辦公室和房間收拾下,今晚我要睡大床。」馬麗看到 哥哥不樂意,吐了下小舌頭,馬上乖巧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膩著他往進了樓,而 全不見馬強因胳膊著她那飽滿的胸脯擠著帶來的感覺而臉上陣陣不自在。 「小妹啊。晚上哥哥要出去辦事,你乖乖地在房裡呆著,不准出門,不准亂 跑。知道麼?」馬強坐在辦公室的老闆椅上,看著馬麗端著水盆和抹布裡裡外外 地忙活著收拾衛生。原本他是不想這麼快搬進來的,但是馬麗執意今晚要睡這裡 面那張1米8的大床,想想下面的兄弟也已經向自己表明了忠心,應該不會有大 問題,於是就答應了。 「哦……那你晚上還回來不回來?」馬麗倒也不是很在意,也沒問他去幹什 麼,因為她知道二哥這些混社會的,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該過問的,完全一副小 媳婦的模樣。 「不一定……到時候看吧」。 「二哥……那我出去先買兩套床單,被子……這些不要了。一股汗味……」 馬麗抱著一床傳單從裡屋走出來。 「嗯……好的。你去吧,早點回來。」馬強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妹妹抱在懷裡 的床單,正好瞅見上面的一片水漬痕跡,眼角不由抽了一下。「小妹啊,我先去 辦事。等下再回來」。 說著,馬強也不等馬麗回答,就徑直出了辦公室。他想找劉逸雪聊聊天,今 天小刀的話太重要了,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有些事情自己還真的不能做,最多也 就是學學羅伯特,偷偷搞她一次兩次也就算了。 劉逸雪並沒在她房裡,當馬強取出鑰匙開門進去,裡面劉逸雪的行李還在, 但是人卻並不在裡面。馬強不知道她的去向,不過他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反正 自己也沒什麼事,就在床上等吧。馬強合衣躺在了床上。 第七十七章投歡送抱喪尊嚴。 床是重新收拾過的,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粉紅色的床單和被子,兩個枕頭 也是粉色的,顯然是一套。一條粉色的絲綢小內褲隨意地丟在被子上,如果不是 馬強隨手摸到,還真不容易發現。馬強隨意地翻看著,絲綢的布料摸起來冰涼絲 滑手感很好,不過當他手指觸摸到中間內襯的棉布時卻感覺到了異樣,那是一種 濕乎乎的粘膩感。仔細一看只見那不到巴掌大的白色襯布中間濕了老大一片,上 面還粘著一根捲曲的毛髮,馬強湊近鼻子一聞,淡淡的腥味讓他意識到羅伯特剛 才一定是內射了,不然也不會佔滿她內褲,量還真不少呢。馬強悻悻地哼了一聲, 隨手把它往邊上一甩,正好丟在床邊的椅子上。 「幹嘛呢?亂丟人家的內褲……早上才撕爛了一條,要錢買的呢。」馬強的 這一舉動正好被開門進來的劉逸雪看在眼裡,丟了一個似嗔似笑的媚眼。 「哼……事情搞定了?看來羅拔哥對你真的不錯啊,昨晚才澆灌過,今天又 把你好好滋潤了一番。搞地你很爽,是不是?」馬強轉頭不去看她,語氣有些陰 冷。 「呵呵……怎麼啦?吃醋啦?好了,你也知道的,不讓他佔點便宜,他怎麼 可能那麼爽快放過我呀?人家也不想的嘛,一個小氣的糟老頭,瘦巴巴的,搞得 人家才來感覺,他就毫無徵兆地射了,還射在人家小穴穴裡面,討厭死了。哪裡 有強哥你健壯威猛啊,好了,別生氣了,人家只想要哥哥你那大寶貝……」劉逸 雪知道他生氣了,趕緊放下包,趴在他身上,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按在了他的襠 部,隔著褲子撫摸著下面軟綿綿的陽具。 「別淨說些好聽的,剛才去哪兒了?」劉逸雪那柔軟的身子在身上這麼一壓, 一股香味這麼一熏,加上她那嬌滴滴的細聲軟語,馬強心裡的不快頓時減了幾分。 「拿回了欠條,我就去買機票了。在邊上不遠的一家售票處買的,就打了一 張白紙給我,說到時候直接到機場換登機牌就可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騙人的」。 劉逸雪從小到大,都還沒做過飛機,自然不知道買票的規矩。 「拿來我看看……」馬強也沒做過飛機,也有些好奇。 「給……」劉逸雪迅捷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從包裡取出一個印有深圳航空 公司圖案的信封遞給他「你看,就一張紙」。 「嗯……應該不會有假……咿,是明天早上9點的,怎麼那麼急?上面說要 提前兩個小時辦理登機手續,這裡到機場還要1個多小時,那你不是都沒覺睡了?」 馬強隨意地翻看著手裡的紙片,他倒不疑心真假,那家售票點他知道,是家正規 店。去年春節他幫馬偉在那裡買過火車票。只是他對劉逸雪買明天那麼早的票感 到有些奇怪。 「真的就好,可貴了,花了我2000多。哎,我是不想再在西安呆了,反 正也沒什麼可留戀的,明天5點演出完我就走,在飛機上睡也一樣。我先洗個澡, 把衣服也洗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幹。」劉逸雪收回了機票放進了包裡,拿起椅 子上的內褲進了衛生間,完全把馬強晾在了一邊,完全沒有了剛才擔心馬強生氣 而刻意表現出的曖昧取寵。 「哎?我說劉逸雪,你走那麼急,就不怕你今晚辛苦一宿都打水漂啊?」馬 強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戲虐地問她。 劉逸雪裹著白色浴巾穿著拖鞋,站在衣櫃前挑選衣服,這裡的衣服都是公司 提供給她們這些主播用的,每套都很薄,很性感,還有各種職業裝,而衣櫃下面 的抽屜裡裝著的都是各類性道具。現在離演出還有一段時間,原本還在那不知道 穿什麼合適的劉逸雪聽了馬強的話頓時僵住了。是啊,她怎麼沒考慮到這一點呢? 就算自己晚上掙得再多,拿不到錢還不是白搭? 「哎呀……強哥,你別嚇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人家才還完帳,窮得叮噹 響,就靠這點收入來維持到深圳後的生活呢……」劉逸雪一臉焦急和委屈,楚楚 可憐地跑到床邊,再次趴到馬強身上,不依地搖著他的肩膀。 「急什麼?先把頭髮吹乾。我們再商量。」馬強笑著拍了拍她的臉。 「強哥,好強哥……你可一定要幫妹妹這一回啊。你想怎樣妹妹一定照辦, 但你一定要把錢給我呀,小雪走得匆忙,也不能多陪陪強哥,是小雪的不是。我 ……我多給你個人一成好不好?就當是妹妹給你喝茶的。」劉逸雪吹乾了頭髮, 漫不經心地挑著衣服。就在剛才吹頭髮的時候,她意識到馬強為什麼突然說出為 難自己的話了。自己沒什麼東西可給他,他卻來幫自己的忙,那就只有身體了, 他圖的不就是這個麼?自己明天一早就離開,馬強不就在自己身上沾不到什麼便 宜了麼?意識到問題所在後,劉逸雪馬上想出了對策,決定忍痛從自己的所得裡 拿出20% 給馬強,本來是該給一半才對,不過她是真的捨不得。 「嗯……這錢呢,你不說,我也要跟你說的,你知道這裡雖然是我說了算, 但是你這麼做明顯是壞了規矩的,不打點下下面的兄弟,萬一說漏了嘴我也不好 交待。你這一成我幫你分給兄弟們,給他們買包煙抽。」馬強倒還真不是很在乎 那點錢,因為在他想來劉逸雪就是再有能耐,今晚也就有個上萬的收入,撐死了 也就是兩三萬,那分給自己的也就一兩千。 「強哥,強哥……我的好強哥。你看人家一個小女孩,小雪不懂事,你大人 有大量,就幫幫小雪,好不好?」劉逸雪也顧不得挑衣服了,裹著浴巾就上了床, 兩腿一分就坐在了馬強的腿上,半趴在他身上,近近地看著他、哀求著。 不得不說,劉逸雪確實有幾分資本,渾身的肌膚都很白皙細膩,被浴巾包裹 的酥胸賬鼓鼓的呼之欲出,從浴巾縫隙中露出的大腿白嫩地都能看到皮膚下的青 色血管,摸起來那叫一個嬌嫩。特別是那吹彈可破的臉蛋再配上一雙充滿了淒楚 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不是瞭解她的底細,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於心不忍。 「哎……算了,我就幫你這一回,你也知道,羅拔哥才把這裡交給我,我查 看了保險箱,裡面基本上沒剩下什麼現金。這樣吧,你明天先去機場,給我留個 銀行的帳號,等明天銀行一開門,我就給你打過去,你看如何?」馬強伸手用拇 指摸了摸劉逸雪淚眼汪汪的眼睛,原本含在眼眶裡的眼淚頓時滾了出來,滴在手 指上。 「這……這……」劉逸雪猶豫著,一臉為難,她是真的怕自己一旦走了就落 個一毛錢都得不到,於是下了下決心,「要不,我把機票退了,留下來再陪你幾 天吧」。 「不用了,你還信不過我麼?你這機票我看了,是打折票,不能退的。」馬 強原本聽她說要留下來多陪自己些日子,倒有些感動,不過想到她的為人還是打 算再試試她是不是只是因為怕拿不到錢才這樣說。 「我怎麼會信不過強哥你呢?我是真的想再陪陪你。」劉逸雪還沒等他說完 就開始表態,但是一聽不能退,又猶豫了「嗯?不能退麼?那……」。 「呵……呵呵……你也別問難了,沒事,就這樣吧,你明天先走,等有空了 過來西安玩幾天,就當是報答我了,錢我一定打給你。不過,你要回答我幾個問 題。」馬強看到她的樣子,冷笑了一下,舌頭舔了一下拇指上的淚水,鹹鹹的有 點澀。 「強哥……什麼問題?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絕對不說假 話。」事已至此劉逸雪也知道只能按馬強的意思辦了,她只求能把馬強哄好了, 讓他不要耍無賴。 「我聽說,你以前跟過浩哥?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聯繫浩哥?或者你有認識什 麼浩哥身邊的人?」馬強一邊撫摸著她的腿,一邊問著。 「浩……浩哥?我……我是認識他,不過談不上跟過。我們沒有聯繫,也不 認識他身邊的人。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想我在他面前幫你說說話,但是我真的幫 不了你。」劉逸雪楞了一下,因為她知道自從那件事情之後,那個男人雖然權勢 滔天、有錢又年輕,但是自己是不可能再挨近他從而得到什麼好處了,所以自己 就沒有想過那個男人,更別說聯繫了。說到認識的人自然是有的,那就是安然, 但是自己搶了她男友,還怎麼有臉去找她? 「但我聽說當初浩哥可是給你舉辦過生日會,鼎尚好多人都知道你是浩哥的 女人啊。」馬強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慮。 「哎……好吧。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實話跟你說吧。當初我在鼎尚跳舞,有 一天他來到了鼎尚,肖瀟姐就讓我和另一個女孩陪他……就這樣,我離開了他, 而安然,也就是那個和我一起的女孩,也就是我前男友的前女友成了他的女人, 還給她安排了住的地方,更給她轉了更好的學校,如果說他身邊的人我也就認識 她了,不過我不會去找她的,如果你能跟她搭上線,那一定前途無量。」劉逸雪 簡單地述說了一下自己和我的經過,當然省去了中間被輪姦的一環,只是說被拍 照要挾。 「嗯……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轉到了哪個學校?」馬強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她應該是跟老大沒什麼關係了,不然羅伯特也沒膽子設計她,她也不會搶同學的 男友,不過顯然她那個同學是個契機。 「她叫安然,我聽孟煥說是去了西安民族大學,我打聽過,王浩給那學校捐 了一棟樓,還是那家大學的名譽校長,轉個學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就知道這 麼多了。」劉逸雪想到安然和自己不同的際遇,臉上不由有些落寞。 「哎?那你說你那前男友還和你同學有聯繫麼?」馬強聽劉逸雪說到老大是 那大學的名譽校長,自己還上不了老大的檯面,不過如果能簽上安然的線,讓她 幫自己說句話,那自己妹妹進那學校的高中部應該不是問題吧。 「他又膽子再找安然,我才不信呢?也不怕王浩打死他?這男人,女朋友被 人搶了,還能在他手下做事,一點尊嚴都沒有,別跟我說那個男人。」說起孟煥, 劉逸雪一臉的不屑,完全沒有一絲情誼。 「喂……他怎麼說也是你前男友啊,記得當初和他一起打麻將的時候,你一 口一個老公,喊的那叫一個親熱。現在怎麼就那麼一無是處了?」劉逸雪的絕情 讓馬強有些厭惡。看來安然那條線是搭不上了,只能另想辦法了,也許讓羅拔哥 求一下老大也許能行,再怎麼說他也認了小妹當乾女兒。 「什麼老公啊……討厭。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老公呢……現在強哥你才是人 家的老公呢。是不是呀?好老公……」劉逸雪知道馬強又吃味了,為了取悅這個 男人於是恬不知恥地開始喊馬強老公。 「呵呵……好好好,不說他們了。既然我是你老公,那麼在臨走前,讓老公 好好餵飽你,省得你去了深圳,馬上又換了老公。」馬強知道她只是在哄自己, 對她的話也就不怎麼在意,不過劉逸雪一直這麼坐在他身上,而陰部就貼在自己 的陽具上,長時間的接觸他那陽具開始有了反應。 「嘻嘻……那好老公一定要記得給我打錢啊,不然人家獨自一人在深圳就要 流落街頭了。」劉逸雪見他依然迷戀自己,馬上擺出了開心的笑容。 「嗯……放心吧。我說話算數。」馬強拎著她胸前浴巾的折疊處輕輕一扯, 一對白晃晃的玉兔就繃了出來。 「嘻嘻……謝謝老公……老公,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劉逸雪笑著在他臉上 親了一下,然後開始解馬強胸前的衣扣。 早上沒有讓馬強滿足,自己的希望又拽在他手裡。這次,劉逸雪表現地特別 熱情主動,幫他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後,從他的嘴巴開始把他渾身上下都親了遍, 包括以前對任何男人都不願意親吻的地方。雖然馬強並沒有洗澡,屁眼還有些異 味,一雙腳還有汗臭味,她也忍著噁心仔細地舔了一遍。不知道怎麼回事,做著 心裡不大樂意接受的舉動,但是身體卻反而產生了慾望,當馬強要求她玩69的 時候,她的浪穴已經一收一縮地張開了那對顏色依然鮮嫩的雙唇,淫水更是流到 了大腿根。 看著陰唇四周沾滿了愛液的陰毛,馬強不由感歎她陰毛的茂盛,一想到非洲 佬說的話,也許她真的是那種骨子裡特別騷浪的欲女。就在她把馬強怒舉的肉棒 含進嘴裡的一刻,馬強的舌頭也舔了上去,不管她有過多少男人,最起碼這浪穴 這一刻是乾淨的,流出來的淫水味道也很甜美。 「嗷……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你要把小雪的小妹妹漲破了……」 劉逸雪正在賣力品嚐著嘴裡那根堅硬滾燙的肉棒,突然陰部傳來一整酸脹,甚至 有了一絲疼痛,感覺整個陰道口都被撐開了,從感覺上她知道那是馬強的手,不 是手指,而是整整手,確切地說是5根手指,他在試著把整隻手插進去。 是的,馬強在喝夠了她的淫水後,就開始玩弄她的陰戶,從拉扯陰唇到揉弄 陰蒂都玩了個遍,搞得淫水流淌個不停,後來又開始把手指插進去摳弄裡面的嫩 肉,從一根到兩根,再是三根,最後四根都插進去了,半個手掌在裡面轉了幾圈, 發現雖然緊,但見劉逸雪也沒什麼不適與反抗。於是就想試試把5根手指都插進 去,看看能不能摸到裡面的花心。 此刻,馬強五根手指併攏著,慢慢地轉動著,看著陰唇繃得緊緊的,陰蒂都 突了出來,而整個手就卡在手指與手掌的關節部位,但是再怎麼努力也進不去了, 看樣子如果自己真的再想進去的話,那已經被撐到極致的穴口估計真的就要被撕 開了。於是他不捨地抽了出來,張開了五指,舔著手上的愛液。 「嗚嗚嗚……臭老公……壞老公……壞死了你,你想把人家的小妹妹撕裂呀? 好痛呀……」劉逸雪轉過頭,可憐兮兮地看著馬強,估計是真的疼了,眼眶裡都 有眼淚在打轉。 「呵呵……我也就試試而已……我怎麼捨得弄壞啊?弄壞了就沒的玩了。」 馬強看著她那剛才被撐開的陰唇慢慢縮了起來,只留下了一個兩公分左右的圓孔 隨著她的呼吸一收一縮。剛才還被撐的那麼大,轉眼就縮了回去,不由感歎女人 身體的奇特。 「還說捨不得……都差點裂開了……不過,感覺好滿好充實呀……現在有些 空落落的。」劉逸雪知道不能過分做作,於是話語裡又有了勾引的味道。 「是麼?呵呵……那我再插下,看能不能整個手都進去。」馬強聽了壞笑著 把五根手指頂在了她的陰道口。 「呀……不要……」劉逸雪聽了嚇得從他身上翻了下來,當她開到馬強正一 臉壞笑地看著自己,不由嬌嗔地撲到他身上,小拳頭在他那胸毛濃密的胸口捶打 著「壞……壞……壞死了。壞老公……嚇死人家了……嗚嗚嗚……欺負人,欺負 人家」。 「呵呵……看你嚇的。好了,不是說小妹妹空虛麼?還不快上來?都4點多 了,你說5點開始你的告別演出,公共我可是發出去了,時間不多了……」馬強 笑著拍了拍她那香汗密佈的翹臀。 「嗯……」劉逸雪看了一眼手錶,果然已經4點多了,於是趕緊跨坐到他身 上,一手扶著他的陽具,頂在濕漉漉的陰道口,讓那雞蛋大的龜頭在兩片陰唇間 來回摩擦著「老公,小妹妹要吃了你的大寶貝了哦……」。 「嗷……好大……漲死了……好長……頂到人家花心了。要頂到人家肚子裡 去了……受不了了。」見馬強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自己,劉逸雪對他拋了個媚 眼,身子往下一沉,馬強就看著自己的陽具被她的下體吞沒了,一桿到底。雖然 能清楚地感覺到龜頭觸碰到了陰道深處那似肉似骨,軟中帶硬的花心,但明顯沒 有她說的那麼誇張。而她所說的漲,他完全沒有感覺到,也只是有被包裹的感覺 而已,和她所說的漲還有著不小的距離。 劉逸雪雖然高聲浪叫著在他身上賣力扭動、起落,但是那稀鬆的陰道給他帶 來的快感並不強烈,所以即使劉逸雪累得額頭見汗,淫水弄濕了兩人的陰毛,浸 透了身下的床單,馬強也沒有一絲射精的感覺,於是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把她 雙腿架到肩膀上粗暴地抽送起來。 「老公……老公……你太厲害了,人家不行了……沒力氣了……你還不射… …嗷……嗷……人家要來了……要來了……老公,好老公……射我……射給我… …小妹妹要老公的精液……啊……」劉逸雪在馬強身下一聲高過一聲地喊叫著, 下體開始陣陣收縮,如同一張小嘴,時松時緊地夾著他的陽具。 「夾緊點……再夾緊些。嗯……就是這樣……」馬強被她夾地有了感覺,開 始快速地抽送,龜頭一下下撞擊著花心。 「呀呀……呀……不……不行……啊……要來了。來了……啊……」劉逸雪 嘴巴圓張,眉頭深鎖,尖叫著,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脖子,身體緊,屁股離床,小 腹拱起,陰道一陣痙攣,一股陰精在馬強的抽送中宣洩而出。 馬強被她的陰道那一陣陣的收縮夾地很爽,眼看著就要射了,劉逸雪卻整個 人軟了下來,陰道的收縮也沒那麼強烈了,夾地也沒那麼緊了,顯得鬆鬆垮垮, 讓他感到快感全無。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你太厲害了……小雪不行了。太敏感了, 裡面都痛了……受不了了。」劉逸雪在一陣嬌喘後,看馬強還沒有射的意思,仍 在用他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猛插,不由哀求她放過自己。 「操……你舒服了,老子還沒爽呢。你的逼鬆垮垮的,老子怎麼射得出來? 給老子趴著。老子要操你後面。」馬強本就覺得掃興,看她還要自己半路收手, 不由感到一絲憤怒。 「後面?老公……後面很痛的,你的那麼大。不要干後面,好不好?我給你 吹出來吧?」劉逸雪不怎麼喜歡肛交的感覺,但看他有些不悅,又不敢掃他的興。 「操……老子就想操你的屁眼。知道痛就是被人幹過了……不行,老子今天 一定要干你後面。給老子趴著。」馬強不由分說把她翻了過來,扶著陽具對準了 她的肛門就要插入。 「啊……好痛……要裂開了……老公……太干了……衣櫃裡有潤滑劑,加點 潤滑劑。」馬強才插入半個龜頭,劉逸雪就尖叫著跳下了床。不過她也知道今天 被馬強破肛是在說難免,於是急忙去衣櫃的抽屜找潤滑劑。 「走……去衛生間。別把床弄髒了,等下你還要在這裡表演呢。」馬強看了 一眼凌亂的床,拉著劉逸雪的小手進了衛生間。劉逸雪乖乖地任他把自己拖進了 衛生間,把一支潤滑劑交給馬強後,雙手往抽水馬桶的頂蓋上一撐,雙腿叉開而 立高高地翹起了屁股。 馬強看她如此乖巧,原本的不悅減了幾分,在龜頭上倒了些潤滑劑後,一手 扶著陽具一手按著她光滑白嫩的屁股,對著一伸一縮的肛門,慢慢插了進去。 「嗷……真緊……爽……帶勁……」劉逸雪鮮紅的肛門隨著肉棒的進出被翻 進翻出,在馬強一陣疾風驟雨的抽送後,肛門四周都泛起了乳白中帶著草黃色的 泡沫,肉棒上也是如此。 「老公……老公……不行了……你快射吧……屁屁好痛呀……小雪站不住了 ……腿軟了……請你快射吧……」劉逸雪頭低著,汗水順著鼻尖低落在馬桶蓋上。 「再忍一下……快到了……說……要我射哪裡?後面?還是前面?還是嘴裡?」 馬強雙手把著她的腰,用力聳動著。 「啊……啊……老公……快射……快射給我……射裡面,就射屁屁裡面…… 啊……不要射小妹妹裡……會……會感染……千萬……千萬別進入小妹妹……」 劉逸雪意識到自己剛才洗澡時並沒有清晰肛門裡面,一定不會乾淨,萬一讓他插 進陰道,搞不好就會感染,嘴巴的話更是不肯了,那上面那麼髒,怎麼吃? 「哼……你讓我射後面,就射後面?給老子趴好了……老子就要射你的逼… …」馬強顯然不願順她的心,就在快射的時候,骯髒的雞巴就從她被操地無法閉 合的肛門抽了出來,然後快速地插進了下面的陰道。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抽送, 然後在吼叫中,一陣陣顫抖的肉棒緊緊頂著花心,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子宮深處。 見他這麼說,劉逸雪也就不求他了,咬牙忍著,直到他的陽具射完了精退出 她的陰道,整個人無力地軟倒在衛生間的地磚上,扶著抽水馬桶,把頭枕在白色 的馬桶蓋上張著小嘴喘息著,口水慢慢從嘴角流了出來。 「呼……累死老子了……干了半天才出來。」馬強如釋重負地抹了一下頭上 的汗,看了一眼被她折磨個半死的劉逸雪,也不待她作出回應,抓起她的頭髮, 把骯髒粘膩、半軟不硬的陽具送進了她開口正要說話的小嘴裡。 「嗚……嗚嗚……」口含著腥臭、苦澀、粘滑的陽具,劉逸雪抬起頭,雙目 含淚,哀求地望著居高臨下的馬強,搖晃著腦袋。嘴裡的味道實在是太不好了, 雖然沒有吃過大便,但那苦澀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臭味絕對不是自己愛液和男人精 液的味道,除了自己肛門裡的大便,還有什麼?想到這裡劉逸雪感到一陣胸悶, 喉嚨翻滾。但是嘴巴被他的陰莖插著,頭髮在她手裡拽著,任她怎麼掙扎都是徒 勞。 「啊……呼……啊呼……咳……咳咳……嘔……」終於在劉逸雪因喉嚨被堵 住,呼吸困難,臉都漲紅了,淚眼汪汪的雙眼大睜著,眼球都往上翻白的時候, 馬強鬆開了她的頭髮。劉逸雪先是大口地呼著氣,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 胃部一陣翻湧嘔的一聲吐了出來,幸好她今天中午由於食慾不佳,只吃了一點點 東西,所以只是吐出了一些清水。 「呵呵……怎麼了?不就是吃個雞巴麼?那麼大反應?」馬強戲虐地笑了笑, 然後也不顧水濺到地上的劉逸雪,拿著淋浴的花灑,對著自己毛茸茸的下體草草 沖洗了起來。 「混蛋……嗚嗚嗚……欺負人……嗚嗚嗚……」恢復過來後的劉逸雪,哭著 伸腿在馬強的小腿肚上踢了一腳,趴在沾滿了自己嘔吐物的馬桶蓋上哭了起了。 「好了……洗乾淨就出來吧……快5點了。」馬強不以為意地抓過掛在毛巾 架上平日裡洗臉的毛巾擦了一下疲軟的陽具和四周的水,把毛巾往她頭上一丟, 然後丟下痛苦不止的劉逸雪走了出去。 第七十八章拍賣斂財拔恥毛。 當劉逸雪洗了澡,刷了牙,擦乾了身子走出來時,馬強已經穿上了衣服,正 坐在電腦桌對面的位置擺弄他的筆記本,那副沒事人的樣子,讓劉逸雪對他厭惡 極了。自己經歷了這麼多男人,哪有被這麼折騰過呀?就算那次被人輪姦,也沒 有被人搞得吃自己的大便呀!如果不是還有求於他,劉逸雪一定摔門就走,頭也 不回。 「幹嘛?這樣瞪著我……呵呵……行了,我知道剛才是我過分了。我道歉, 好不好?趕緊收拾一下,化化妝,你看都5點零5分了。別讓客戶等級了。」馬 強看到劉逸雪光著身子,一手扶著衛生間的門框怒視著自己,馬強笑著跟她道歉。 「你混蛋……不是人……欺負我。」劉逸雪被他這麼一說,忍不住又要落淚。 「好了,是……我混蛋……我不是人。行麼?我都道歉了。你還要不要搞你 的告別演出了?要不要搞你的拍賣會了?」馬強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就盯著電 腦,不再理她。 劉逸雪知道自己還不能得罪他,雖然委屈,但還是強忍了怒氣和委屈的淚水, 乖乖地挑了一身衣櫃裡還算保守的空姐裙裝和襯衣穿在了身上,頭上戴了一頂鑲 嵌著不知道什麼航空公司的帽徽,脖子上繫了一條彩條紋的絲巾,然後又穿了一 雙黑色的網襪,挑了一雙自己帶來的黑色高跟皮鞋。坐在床頭沉思了一陣後,冷 冷地瞥了馬強一眼,把床重新整理了一下。 「對不起啊……老公……剛才你是弄地人家很難受嘛。人家不是生你的氣… …」劉逸雪嘟著小嘴,走到馬強身邊,一臉委屈地搖著他的肩膀。 「呵呵……是我不對……好了,乖……化化妝,上線吧。你看,聊天室都炸 鍋了……」馬強見她被自己這樣搞都還能反過來來給自己賠不是,心裡對她又鄙 視了一個「賤」字。不過臉上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神色,微笑著拍了拍她被空姐短 裙包裹的翹臀。 「嗷……」劉逸雪看到他筆記本屏幕上快速翻滾的起哄,吵鬧聲,一副人頭 湧動的樣子,想到今晚的不菲收入,馬上收拾了心情,坐到了對面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對面的劉逸雪開機,登錄聊天室,調整攝像頭和麥克風,馬強嘴角一翹, 也打開了自己的管理功能,把劉逸雪的視頻調到了一號窗口,然後對著所有人喊 著「各位好朋友、各位遊客、各位會員,我們的雪兒寶貝終於來了,大家歡迎, 歡迎的打1111。……今天是雪兒的告別演出,不知道雪兒今天會有什麼出色 的表現呢?大家一定很期待吧?是的,我也很期待。不過今天的重頭戲是要會員 才有幸參與哦,所以請還不是會員,又喜歡雪兒的朋友趕緊向她購買會員吧!我 們支持Q幣充值,支持銀行轉賬、支持手機卡充值。那麼好吧,我也不囉嗦了, 現在把麥序交給我們的雪兒寶貝」。 「大家好……我是雪兒,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因為今天下午我去學校報到 了,路上堵車所以來晚了。是的,雪兒就要開學了,所以以後雪兒都不能再來陪 大家了……謝謝大家的支持,雪兒也不捨得離開大家。但是雪兒還是要完成學業 的,所以只能暫時離開大家一段時間了,我想明年的暑假,雪兒還會和大家見面 的……什麼?寒假?寒假雪兒要陪爸爸媽媽過春節哦,估計也不會來哦。呵呵。 對不起啊,大家給雪兒幾分鐘,雪兒來的充滿才洗了澡,換了衣服,都沒來得及 化妝,雪兒可以這樣化妝麼?」劉逸雪一邊拿出化妝盒和鏡子,一邊對著聊天室 的人說著。 劉逸雪這一招果然厲害,原本還在猜想她卸妝後是不是個醜八怪的人,在見 到她的素顏後都驚歎不已。除了誇她漂亮、性感的人外,好多人開始問她今天又 什麼表演?會員怎麼購買?劉逸雪一邊化妝,一邊把自己今晚的表演告訴問話的 人,也把充值鏈接發給那些要開通會員的人。 馬強朝她比了個大拇指,指了指門外,示意自己要離開下。劉逸雪臉上笑顏 如花地朝他點了點頭,又繼續盯著屏幕化妝,彷彿剛才的不愉快已經忘得一干二 淨。馬強的離開讓劉逸雪感覺自在了很多,也更加放得開手腳,她一邊處理著游 客們申請VIP的業務,一邊回答著那些污七八糟、淫穢下流的問題。她把自己 的魅力展現地淋漓盡致,周旋在幾百號色狼、屌絲、流氓群中顯得如魚得水、游 刃有餘。 「大哥,這小妞真的很有一手啊,就這麼放她走太可惜了,你看這才多久啊? 就已經拉了20多個會員了,有一個還是紫鑽VIP,一口氣就充值了5000 塊。要不想想辦法把她留下來吧?」某個房間裡,馬偉處理著劉逸雪拉過來的會 員,接到了匯款轉賬後就給對方發放會員資格。以前這些都是馬強的活,偶爾他 也會幫下馬強,馬強今天接任了負責人位置後,就把這個事情交給了他。 「嗯……是有些能耐,不過羅拔哥已經答應她離開了,那我們就不要再生事 了。等下我在劉逸雪房間辦公,你幫我留意下小妹,我怕她到處亂跑。」馬強雖 然也想把劉逸雪給扣下來,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打消了念頭。他過來主要是想 讓馬偉幫自己看著點馬麗。 「好的,大哥。我會小心留意的,小妹出不了事兒。」對馬強這個命令馬偉 自然是很樂意的。 「嗯,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要耽誤了。今天應該會有個好業績。好了,你忙吧, 我去讓小弟給大夥兒點餐,順便看看小妹。今天本該請大夥兒好好撮一頓的,不 過估計他們都等著嘗鮮呢,也沒這個心思吃喝,還是改天吧。」馬強說著拍拍馬 偉的肩膀離開去了小弟的房間。 「啊……老大你來啦?找了你好久都沒找到,你要的東西在這兒呢。還有這 些水果蔬菜,嘻嘻都是給雪兒準備的。」看到馬強進來,一頭非主流頭髮,一個 眼睛畫著熊貓眼,帶著十字星,搞得不倫不類的小弟激動地站了起來。 「嗯……剛才我在忙,這藥放幾顆比較合適?」馬強結果他遞過來的兩個塑 料袋,看著裡面花花綠綠的藥片問。 「這個是麻古,一次放一片,這個是搖頭丸一次放兩片。如果想要勁兒更大 點就再加顆麻古,不過一次不要太多比較好,不然腦子燒壞了就沒意思了。」小 弟嬉笑著指點著。 「好……我知道了。我會看著下藥的。對了,以後這裡的吃喝都你來負責, 記好帳我定期給你報銷,這是5000塊錢,你先拿著。記住了,不可拿公款去 買藥丸,不然我弄死你。知道麼?」馬強說著把藥丸收進了褲袋裡,又遞給了他 一疊百元大鈔。 「啊?哈哈……太好了,謝謝老大提拔,你放心,我一定不出差錯,如果我 中飽私囊不用老大收拾,我自己出門去撞死。」小弟怎麼也沒想到老大會把這麼 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做,這可不只是能撈幾個油水的事情啊,要知道下面的主播 妹妹想吃點好的喝點好的,可就都要討好自己才行啊。 「好了,不要忙著謝,我也不是說讓你一點油水都不撈,該撈點還是撈點, 但是記住凡事不要過分,好了。這是我們以前叫外面的一些酒店、餐館的菜單和 聯繫電話,還有這裡每個人日常點餐的賬本,你收好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去每個房間登記下,然後叫飯吧,到了後利馬送過去,以前羅拔哥的辦公室是 我在用,我妹妹的飯菜你送那去,我的嘛直接送劉逸雪房間來好了。」馬強把事 情給誠惶誠恐的小弟一一交代了,就準備離開,臨出門又指了指地上那幾袋子蔬 菜水果交代了一句「這些東西先放你這兒,洗乾淨咯用個餐盤裝起來,到時我叫 你送,你再送過來」。 「好勒,老大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全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嘻 嘻。」小弟賊笑著。 時間在一群人的議論和期待中分秒中流失著,這群人都聚集在網絡一個聊天 網頁的一個房間裡。他們正在狂熱地欣賞著一個體態妖嬈的女孩隨著DJ舞曲翩 翩起舞。這個女孩自然就是劉逸雪,她穿著一套空姐的裝束,此時上裝是敞開的, 裡面白色的束身襯衫十分纖薄,隱約能看到下面乳峰的輪廓,頂端的兩顆小棗粗 細的乳頭卻清晰可見,顯然是沒有穿有內衣,而且上面的扣子有3顆都已經被解 開了,深邃的乳溝在她手臂的擠壓下時深時淺,看得人眼花繚亂,而她那兩條輪 換抬起有落下的長腿不僅因那雙黑色網襪讓人呼吸困難,更是因為上身沒穿內衣 的原因而對裙下多了一絲浮想,不過劉逸雪時刻把握著尺度,沒有一次走光,最 大的限度也只能看到裙下的腿根。 「好了……謝謝大家的關注,雪兒要吃晚飯了哦,等雪兒休息一下後8點整 準時在雪兒的專屬房間為各位支持雪兒、喜歡雪兒的哥哥們作最後的表演,這場 表演會持續到明天早上凌晨5點,中間會有一個寶兒個人的拍賣會,拍賣品包括 雪兒以前使用過的全部道具和服裝,如果哥哥們有什麼特殊要求,雪兒也會盡量 滿足,一定不讓大家失望。謝謝大家……雪兒在房間恭候哥哥們哦,哥哥們要盡 快哦,雪兒的房間由於管理限制只能同時在線500人,所以因人滿而無法進入 的哥哥們表示歉意。麼麼噠……」劉逸雪對著攝像頭拋了個飛吻後退出了公共聊 天頻道的麥序「小雪,不錯啊。魅力真大,居然兩個小時裡招募了40多人開通 了會員,充值金額過了1萬,不錯不錯……來,吃飯吧。」馬強一邊吃著飯,一 邊笑呵呵地把一個飯盒遞給她。 「等會兒再吃,累死我了,我先喝口水……」劉逸雪結果飯盒,拿起邊上一 瓶飲料,大口喝了起來。聽了馬強的話,顯然心情大好,不過也有些不以為意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這40多個會員,我也就能拿到2000多提成,就算這 些人把那些充值的錢全換成道具送我,也不過能得到5000多,加起來都也就 幾千塊錢」。 「放心吧,我覺得形勢一片大好啊,你要想啊,不是還有幾百個會員麼?那 些支持你的一定會瘋一樣地給你送禮物,等拍賣一開始,那些有錢的還不雙目充 血地把錢匯過來?快吃飯吧,多吃點,不然沒力氣,這可要熬一個通宵呢。」馬 強吃著飯菜,喝著啤酒。 「唔……今天的菜很豐富啊,味道也不錯……」劉逸雪吃著一塊雞翅膀說。 「那當然,都來不及給你送行,能不給你把伙食弄好點麼?這是我專門從如 意樓叫的飯。慢慢吃,等下我還叫他們準備了燕窩……」馬強笑著。 「哇……如意樓的燕窩,老公你實在太好了……」劉逸雪笑得眼睛都瞇成了 縫。 告別演出的正戲在8點鐘準時上演了,當劉逸雪進入房間的時候,裡面已經 人山人海,清一色的會員和高級會員,還有頂級VIP,主角還沒來,人數就已 經超過了400。原本就熱鬧非常的屏幕,在劉逸雪到來後頓時氣氛到了極致, 馬強不得已只能把他們的發現間隔時間提高到了5分鐘。當然私聊是不受限制的。 即使這樣屏幕上也是熱鬧非常。 劉逸雪在唱了兩首歌,跳了一曲熱舞後,一邊喝著水,一邊對著麥克風開始 實行她的最終目的。 「謝謝,謝謝大家……謝謝大家都禮物。接下來雪兒要拍賣第一套禮物了哦, 沒錯……有些哥哥已經猜到了,嘻嘻……就是雪兒身上這套空姐服裝,這套制服 雪兒已經穿了半天了哦,上面還帶著雪兒身體的味道呢……如果哪位哥哥喜歡收 藏制服的話,可以喊價哦,雪兒會當著大家的面一件一件脫下來,然後用袋子裝 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快遞給那位哥哥。至於地址登記,到時候自然有管理員哥哥 與您聯繫。好了……現在雪兒要開始脫了哦,這套制服包括裡面的襯衣和雪兒腿 上的襪子一起,起拍價200,一口價500,當雪兒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脫下 來為止,出價最高者得,為了防止有人亂出價,如果出現出價但不買的情況出現, 如果出現這樣的人,管理員哥哥會將他請出房間,以出價第二的哥哥得到拍賣品。 大家清楚了麼?嘻嘻……自然是雪兒身上所以的衣物呀,小褲褲呀?嘿嘿……雪 兒其實也沒穿小內褲啦……不過喜歡雪兒的小內褲的不要急哦……後面一定有效 內褲的。那麼好了,現在開始公屏只能報價,不能聊天了哦,如果違規,也會被 管理員哥哥請出去哦。那麼,雪兒要開始跳舞了哦……」說著,劉逸雪就把攝像 頭調整好。 劉逸雪脫去鞋子,站在不遠處鋪著泡沫拼圖的地板上,隨著充滿柔情的舞曲 搔首弄姿地扭動著身子跳起了熱舞,一雙小手不時做出撫摸身體的動作,同時空 姐外套慢慢敞開,然後輕輕被丟在邊上的床上,接著是帽子、絲巾、腿上的網襪, 襯衣的下擺從裙子裡被拉出來,搖晃中露出了下面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接 著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了,雙乳從半遮半掩、呼之欲出直到完全呈現於400 多雙眼皮底下。這個過程裡劉逸雪一邊跳著脫衣舞,一邊用著伴和著誘人呻吟的 軟膩語調呼籲大家出價,屏幕上的報價從200到400一路直升,不過大家都 沒有在公屏說一句其它的話,只是她的私屏上充滿了污言穢語。 劉逸雪對著攝像頭舞動著,撫摸著胸前的軟肉,等著價格的提升,不過顯然 大家都在期盼著她脫去最後的裙子,都默契地停止了報價,價格停留在460。 劉逸雪看舞曲也即將結束了,於是慢慢拉下了臀後的拉鏈,在她的扭動中,隨著 音樂的結束,卡在小腹以下,露出半片黑森林的裙子輕輕掉落在了地上,也就在 這個時候最後一個報價出現了500。 拍賣很順利,第一套商品就拍出了個一口價,這是個好兆頭。就在劉逸雪光 著身子把脫下來的衣物折疊好並裝進一個塑料袋中的時候,馬強也完成了收件人 的資料登記。 「好了……這套空姐制服屬於xxxx哥哥所有了,雪兒明早就會給哥哥快 遞過去。謝謝哥哥……麼麼……」劉逸雪邊說邊在上面用紅色的大頭筆在袋子上 標了個「1」。一套空姐制服賣了500快,看起來不是很多。但是它實際買進 來的價格也就200多,這些用來表演的服裝質量都不是怎麼好,也就是圖個形 似而已,布料穿著並不會很舒適,也不會很貼身。 劉逸雪把封好了袋口的1號拍賣品放到一邊的牆角,然後在幾百人的注視下 換上了一套水手服款式的學生套裙,這套學生裝最後以350的價格被一個網名 「男人四十」的會員拍走,應對方的要求,劉逸雪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真實名字。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衣櫃裡的衣服被一套套拍賣了出去,當然也有兩套不 是很有特色的衣服流派了,不過即使這樣前後也賣出了10多套,拍賣額總計4 200元。 「接下來,雪兒要拍出的是雪兒平時演出所穿的內衣褲和睡裙。總共15套, 起拍價100,一口價1000,為了提高我們的拍賣速度,同時體諒雪兒的辛 苦,如果有哥哥一口價拍得,雪兒將會把小褲褲塞進雪兒的小妹妹裡面,讓它沾 滿雪兒的愛液哦。音樂響起開始喊價,辛苦管理員哥哥了,music………」 劉逸雪四肢著地跪在床上,甩動著他那對吊垂的雙乳,然後跪直了身體,一手揉 著胸,一手隔著內褲來回在陰唇部位撫摸著,她的是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不管 是胸罩還是內褲都很小巧,說白了就是3塊巴掌大的通透布料。 劉逸雪的話很有殺傷力,當音樂才響起,就有一個會員開出了1000的一 口價。 「哇……XXX哥哥,你太棒了,雪兒愛死哥哥了……麼麼……」劉逸雪笑 了,笑得很開心,不用舉止更加放蕩輕浮。 「哥哥……哥哥幫雪兒把小褲褲脫下來好麼?看……就是這裡,兩邊的繫帶 ……就像這樣……嗯……扯開它……對……嗷……」劉逸雪雙腿微分跪在床上, 一邊舔著嘴唇,作出一副淫蕩的挑逗模樣,一邊扯開了內褲的繫帶。然後躺在床 上,對著攝像頭分開了雙腿,一邊「咿呀」呻吟一邊提臀挺陰,然後把那條拽在 手心裡都看不到一點痕跡的小巧布料一點點塞進了她的浪穴,只留下了一根細細 的帶子留在外面,然後在一陣呻吟扭動中揉搓著陰唇、陰蒂,最後媚眼如絲地望 著攝像頭,一手撐著床,一手拎著外面的帶子慢慢把那條內褲從下體抽了出來。 在這個短暫的過程裡,劉逸雪的面部表情異常豐富,嘴裡更是嬌吟不止,酥胸劇 烈起伏,小腹急速收縮,就如同高潮一般。 內衣的拍賣很熱烈,追捧之人異常瘋狂,幾乎都是被一口價賣出,最後因為 僧多粥少,在會員們的強烈要求下,劉逸雪不得已又把箱子裡平日裡不常穿,又 比較廉價的內衣拿出來拍賣。要不是劉逸雪怕別的主播穿過的內衣褲不乾淨,我 想她都要馬強去別的房間採購了。不過在那兩條睡裙的拍賣中,劉逸雪可著實有 些自食惡果了,因為對方要出了個一口價,然後要她也塞進下體。但是睡裙不比 內褲啊,再小再薄的睡裙握在手裡也很大一堆,那陰戶怎麼能容的下,最後劉逸 雪經過幾番嘗試還是不能塞下小半條後,只能哀求對方饒了自己,並送上一雙從 腿上脫下並經過陰道浸泡的襪子,這才得以解決。 坐在對面的馬強和其他房間的5個管理員,都被劉逸雪震撼了,她的浪穴真 的是水粉充足啊,前後居然浸泡了20多條內褲,兩雙網襪,外加半條睡裙。幾 個人包括馬強一路下來下面的禍根都膨脹著,那5個小弟都私聊馬強,要他趕緊 進行下一步,實在受不了了。也幸好是他們給馬強提意見,不然馬強估計要去他 那再拿幾十套新內衣來賣了。不過即使如此,光內衣拍賣所得就達到了2300 0元可謂是大豐收了。 「哥哥們……雪兒的水水都被哥哥們搾乾了……嗚嗚嗚……小妹妹都疼了… …不過雪兒還是要謝謝這些哥哥。你們的每一分付出都是雪兒下學期的書學費和 生活費哦。所以,雪兒還不能休息,接下來要拍賣的物品數量不是很多,但是都 是雪兒的寶貝。我想有幾位哥哥已經猜到了,是的,就是前面1個月裡雪兒曾經 使用過的那些寶貝。總共6樣。分別是大號振動棒意志,中號振動棒一支,跳蛋 兩枚,後庭用小號振動棒一支,橡膠蟒蛇一條……東西不多哦,哥哥們錯過了可 就沒有了哦。」劉逸雪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一件件從放在身邊的抽屜裡取出來, 放在床上。 「首先是這條小花……校花好嚇人哦,不過每當它的舌頭觸碰到雪兒的花心 時,它真的給了雪兒很大的樂趣哦……我真的很捨不得它離開我呢。小花,你捨 得離開姐姐麼?麼麼麼……小花起拍價300,一口價800。」劉逸雪一絲不 掛地站在地上,一條一米多長的逼真橡膠花蟒蛇被她繞在脖子上,一手甩著它細 長的尾巴,一手捏著蛇的七寸部位,吐著鮮紅蛇信的三角蛇頭對著嘴巴,小舌頭 還與那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蛇信挑動著,最後還把整個蛇頭都含進了嘴裡。當競 拍的價格在一路高昇的同時,劉逸雪伴隨著名為「蛇舞」的印度舞曲如蛇一般扭 動著,同時把一條假蛇玩的跟真蛇一般在身上遊走著,最後居然順著一條筆直的 大腿盤旋而上,最終把蛇頭鑽進了下體。最終這條有幸進出劉逸雪下體的假蛇小 花被一位從事捕蛇行業的中年農民以最高價拍走了,他就是當初要求劉逸雪置備 這件道具的會員,劉逸雪也用這條蛇為他表演過兩次。 「嗷……嗷……哥哥……好爽……雪兒的小穴被哥哥們的雞巴操地好爽…… 呀……嗷……高點再高點……飛起來,飛起來……」劉逸雪一手揉搓著自己的胸 乳,一手握著插在下體裡的性具抽送著,在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中,一件件性玩 具在淫水飛濺中被拍賣了出去。其中兩顆跳蛋共賣了500,三根振動棒賣了4 200。6件價值不到1000的性具最終共賣力5500塊。 隨著最後那支特大號的振動棒被人以2000塊的高價拍走,這場歷時4小 時的拍賣會圓滿落幕了,總計拍賣總值32700元。劉逸雪事先聲明了拍賣會 結束後將與大家聊天,同時也會表演一些自慰秀和熱舞給大家欣賞,大家可以隨 意打賞。 不過群情激昂的會員們都顯然有些意猶未盡,他們在知道沒有東西可拍的情 況下,有幾位不在乎金錢的會員在與劉逸雪聊天的過程中居然提出了要她拍賣自 己濃密陰毛的要求。對於他們的要求,劉逸雪起初也有考慮接受,因為他們出的 價格挺高,每根10塊錢,而且是多多益善。但是他們是要求她當著大家的面一 根根拔下來的,劉逸雪嘗試拔了一根後,疼得差點掉眼淚,於是死活不願意了。 於是那幾個會員就找上了馬強,要求他想辦法。馬強看時間也都12點多了, 下面的兄弟也都有些等不及了,於是決定實習他的計劃。 當劉逸雪開心地吃下馬強給她端來的熱噴噴的燕窩後,不知道為什麼平日裡 對自己真實身份守口如瓶的她居然開始有些口無遮攔,當馬強和另外兩個管理員 (馬偉和非洲佬)登上房間裡另外3個麥序,並收集會員們的一個個私人問題按 順序問出時,劉逸雪都會爽快地作答,包括姓名、年齡、身高、三圍、就讀的學 校,甚至第一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給了誰,前後被多少男人操過都不經思考地 回答了他們,當然其中讓眾人震驚的還是當初被人在桌球房輪姦的事情。 其實,劉逸雪此時腦子還比較清醒,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但居然就是 控制不住自己,她感到興奮極了,同時小腹還陣陣發熱,居然有想做愛的衝動, 雖然不是很強烈,但也讓她情不自禁地開始自慰。 「雪兒,雪兒……有幾位哥哥想買你漂亮迷人的陰毛哦,他們這麼有誠意要 不你就賣幾根給他們唄……」馬偉對著麥大聲喊著,那些會員說不了話,就用文 字隨聲附和。 「嗷……你們這些壞蛋。既然這麼喜歡老娘的毛,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呵呵 呵……來吧,想要多少給多少,10塊錢一根,不減價……數量多的優先……呵 呵呵……」劉逸雪放浪地笑著,雙眼顯得有些迷離。 100……100……80……100……20……50。 眾人紛紛叫嚷著,沒想到幾根一毛不值的逼毛居然也有人這麼趨之若鶩。 「好……管理員登記,老公來幫我拔毛……呵呵呵……你們這群壞人,既然 這麼喜歡老娘的毛毛……嗚嗚嗚……雪兒要變成小白虎了。老公呀……你不會嫌 棄我吧?」劉逸雪放浪地叫著笑著,顯得有些癡傻,但是淫蕩的表情卻半分不減。 「我老婆的毛毛都那麼值錢,老公怎麼會嫌棄你呢?這樣的寶貝,老公都愛 死了。阿偉,你登記,我來幫我們的寶貝清理毛髮。」馬強丟下耳麥直撲床上的 劉逸雪。為了防止她掙扎還把她的手腳反到身後銬在了一起,讓她的陰部突出, 鏡頭湊近了開始拔毛工作的實況播放。劉逸雪顯得十分配合,嘴裡還在不停叫嚷 著,回答著一些非洲佬替人提出的問話。 高清的攝像頭近距離的拍攝,讓整個畫面只呈現了劉逸雪的肉鼓鼓的陰戶, 烏黑油量的濃密陰毛的毛根紮在雪白的肉裡,甚至能看到白肉下的細小血脈。 「呀……呀……好痛……老公……輕點……呀……」在劉逸雪的一聲聲尖叫 聲中,均長不到4公分的被馬強用鑷子一根根拔了下來,毛髮的端頭還帶著白色 的毛囊。也許是麻古有麻痺和鎮痛的作用,或者是隨著陰毛被一根根拔除劉逸雪 的陰部已經麻木,當一大半陰毛被拔除後,雖然上面有點點血珠滲出,但是劉逸 雪反倒不感疼痛了。 在劉逸雪的要求下,她的手腳已經被放開,她雙腿大開躺在床上,馬強跪在 床前,在做著最後幾根陰唇四周陰毛的清理。 「好了,朋友們,這是雪兒寶貝的最後一根毛毛了,看它上面還帶著雪兒小 穴裡流出的露水。這最後一批毛毛的所有者是XXXX,大家恭喜他……累死我 了,兄弟們,你看我都累得滿頭是汗了,這隻手也快抽筋了,雪兒的毛毛也是在 是太旺盛了……那麼,大家想知道雪兒毛毛的具體數量麼?呵呵呵……其實我也 想。那麼,阿偉,把你統計的數字告訴大家……」馬強把鑷子上夾著的一根毛髮 裝進一個小袋子裡,一邊喝水一邊對著麥喊著。 「經統計,總共一起538根,538,我三八,呵呵,好有意思的數字。」 馬偉的聲音在麥序響起。 「去死……死男人,你才38。……嗚嗚嗚……好痛哦。都流血了……老公, 小妹妹受傷了。」劉逸雪坐起身,左手的食指撫摸著光溜溜的陰部,頓時飽滿的 肉丘鮮紅一片,劉逸雪撫摸了一陣後,居然把帶血的手指插進了嘴裡吮吸著,樣 子淫蕩異常。 「呵呵……乖啊。寶貝兒。你看現在多漂亮,一隻小白虎。」馬強看著她那 血淋淋的下體,居然忍不住就舔了上去,把血漬舔了個乾乾淨淨,面對著白嫩可 愛的凸起,馬強不由感歎著。 「討厭……人家不要當小白虎……嗚嗚嗚……」劉逸雪假裝傷心地假哭了幾 聲,然後跳下床一邊對著攝像頭扭動身體,一邊回頭對馬強說:「死老公,你可 以滾了,雪兒要陪網上的這些老公哥哥了。呵呵呵……來啊,老公們讓我們瘋狂 吧……DJ……music………呵呵呵……」。 「哎呀……居然當眾給我戴綠帽子,還一口氣要戴差不多500頂,沒天理 呀。大家說,要怎樣懲罰這個小賤人?」馬強見劉逸雪在藥效的催發下手舞足蹈, 語無倫次中帶著癲狂的浪笑,知道是該讓兄弟們過癮的時候了。 第七十九章淫亂公演遭蹂躪。 操她……。 干死她……。 日她的逼……。 操她屁眼……。 輪姦她……。 「哇哈哈……來呀……老公們,來操我呀……雪兒好癢……小妹妹水水流不 停……啊。啊。啊啊……搞我吧……搞死我吧。啊啊啊……」劉逸雪看著屏幕上 不堪入目的字眼和馬偉及非洲佬的尖聲怪叫,站在那裡一邊甩著頭髮,一邊摸乳 摳陰,表現地放蕩異常。 「我怎麼捨得啊……雪兒可是我家的寶貝呢……所以,我決定給她吃宵夜… …小弟,把東西拿過來。」馬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因為麥口不夠而只能在下 面和那些會員擠在一起的小弟喊著。 不一會兒,眾人就看到了一個不銹鋼大盤子出現在了鏡頭裡,上面一根根棍 狀物體真可謂琳琅滿目:香蕉、茄子、玉米、黃瓜、胡蘿蔔、八稜絲瓜不一而足, 一根白蘿蔔居然有手臂粗,更讓人熱血沸騰的是居然還有3根拇指粗、10來公 分長的紅辣椒。 天啊……難道這些就是所謂的宵夜麼?生吃麼?用哪裡吃?聊天室裡的狼友 們一個個興奮不已,雖然已經是午夜2點多,聊天室的人也不曾走失一人,顯然 是今夜無眠了。 「老公給你準備了這麼豐富的宵夜。雪兒你喜歡麼?喜歡是麼?各位好朋友 們,接下來我們大家的騷騷小老婆雪兒將為大家表演水果蔬菜自慰秀……有請雪 兒上床表演……」馬強完全沒看劉逸雪一眼,把盤子往床上一放,離開了攝像頭 的視線。 看著床上的滿滿一盤新鮮蔬菜與水果,劉逸雪只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如同找 了魔一般被吸引了過去,然後滾倒在床上,癡笑著抓起了那根紫色的長茄子。 「觀眾朋友們,我們的雪兒已經選好了她的第一道宵夜,這是一根產自西安 本地的茄子,頭小尾大,異常光滑,好的,茄子是很有營養的蔬菜,我們雪兒准 備吃了,嗷……她在用她那香嫩的舌頭舔茄子,她把茄子含進了嘴裡,天啊…… 她是在給茄子口交麼?茄子兄真是幸福啊……」馬強一手拿著麥克風,一手拿著 攝像頭,一邊講解一邊捕捉著劉逸雪的淫蕩動作與表情「雪兒被茄子兄激起了欲 望了麼?她在幹什麼?天啊……她一手在捏她的乳房,一手在用茄子摩擦她的陰 唇。雪兒,雪兒騷老婆,茄子的味道鮮美麼?」。 「嗯……嗷……味道真好……我要茄子操我……啊……」劉逸雪臉上帶著淫 蕩的媚笑,雙眼含春地對著攝像頭呻吟著。 這時,站在一旁的小弟在馬強的示意下,拿過了他筆記本連接的攝像頭對準 了劉逸雪的下體,只見被她抓在手裡的茄子那粗大圓滑的尾端已經進入了她的陰 道。 「嗷……啊……舒服……好舒服……」劉逸雪在床上扭動著,用茄子在浪穴 裡快速地插著,一臉銷魂與滿足。 「雪兒,茄子好吃麼?」馬強戲虐地問著。 「好吃,真好吃……我愛茄子,愛我的茄子老公……茄子老公操的雪兒好爽 ……哦……」雪兒對著馬強湊過來的麥克風浪叫著。 「不過我想茄子一定太光滑了,要不改用這根玉米吧,你看……這時一根多 麼雄壯的玉米,不僅粗壯水嫩,而且顆粒飽滿,插起來一定更有快感哦。」馬強 把手裡的攝像頭交給小弟,自己拿起盤子裡的玉米,在她面前晃動著。玉米尖細 柔嫩的頂端在她鮮艷的嘴唇上摩擦著,劉逸雪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 「我要……我要玉米,我要快感……」劉逸雪迫不及待地奪過了馬強手裡的 玉米在嘴裡含了一下,然後就要往下體塞,完全沒有意識到下體還被一根拽在自 己手裡的茄子抽送,顯然是她已經思維混亂的,只是在做下意識的舉動。馬強幫 她拔出了陰道內的茄子。 「大家看,這幸福的茄子在雪兒的小穴裡充分地到了滋潤,上面都是雪兒甘 甜的露汁,啊……味道真好。」馬強一邊把濕淋淋的茄子展現給大家看,還用舌 頭在上面舔了一下。 「啊……啊……哦……好粗……好硬……好舒服呀……呀……又來了,又要 高潮了……飛了……雪兒要飛了……」在劉逸雪聲聲浪叫中不知道第幾次來了高 潮,黃瓜、八稜絲瓜,只插地她鮮嫩的陰部汁水淋漓,粉嫩的穴肉翻進翻出,那 粘稠的淫水更是濕透了身下的床單。 「各位好朋友,各位雪兒的好老公們。我們可愛淫蕩的雪兒妹妹好像吃飽了 哦……我替雪兒謝謝大家在她吃宵夜的過程中送來的禮物,我想雪兒一定會很開 心的……謝謝。不過,雪兒妹妹好像還沒把她的宵夜吃完哦,我們看看還剩下什 麼沒吃過呢?喔……黃黃的香蕉、紅彤彤的小辣椒,還有雄壯的大白蘿蔔……天 啊……居然剩下那麼多,不吃完可不行,這就不是好孩子了,雪兒你要把她吃完 哦。」馬強撥弄這盤子裡剩下的東西說著。 「嗯……嗯……吃完……雪兒是好孩子,一定乖乖吃完她們……不然老公打 雪兒的屁屁。嘻嘻……」劉逸雪雙眼微閉,雖然說話有氣無力,但是佈滿香汗的 臉上笑容不減。 「好吧。看來我們雪兒是真的累了……不過她既然說要吃完,那一定會吃完 的,大家送點禮物鼓勵一下雪兒。」馬強對著聊天室的人喊叫著「好的。謝謝大 家……大家看雪兒身上出了好多汗啊。為了讓雪兒補充體力和水分,我們乖巧的 小弟給她送來了飲料。呀?小弟,你在往裡面放什麼?是增強體力的藥丸麼?」 「是的。這時給雪兒姐姐補充體力的,我們叫她搖頭丸,吃了之後會有使不 完的勁兒。嘿嘿……」小弟嘿嘿笑著。 「好吧。雪兒,既然小弟這麼疼你這姐姐,你就趕緊喝了吧。」馬強一邊扶 起癱軟在床上的劉逸雪,一邊把水杯抵在了她的唇邊。劉逸雪彷彿沒有聽到這裡 面放置了毒品一般,居然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事後還淫蕩地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隨著第二杯混有毒品的飲料下肚,原本已經體力透支的劉逸雪居然又開始如 同重生一般四肢著地,屁股高高撅起趴在床上瘋狂地搖晃著一頭長髮。 「雪兒現在很嗨,不過看來是沒辦法吃東西了,那麼請我們可愛的小弟來喂 他的雪兒姐姐吧。」馬強示意小弟上床。 「呵呵。大家好,都是熟人了,今天我來幫雪兒姐姐演出純屬客串啊。雪兒 姐姐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幸為我的女神服務,是我今生最大的榮幸了。今天 雪兒姐的宵夜是小弟我準備的,這香蕉是她平時最愛吃的,雪兒姐姐吃過很多種 類的香蕉,剛才大家也聽她自己說了。好了,不囉嗦,我們開始吧。雪兒姐姐, 我來餵你吃香蕉好麼?」小弟拿著香蕉把手伸到她面前。 「雪兒喜歡吃香蕉,雪兒愛大香蕉……」劉逸雪下意識地笑著把沒剝皮的香 蕉含進嘴裡。 「雪兒姐姐,不能貪心哦,好東西分給妹妹吃哦……」小弟學著馬強的語氣 從她嘴裡抽出沾滿了口水的香蕉,然後跪在她身後,一手分開了愛液橫流的陰唇, 一手握著近20公分長的大香蕉對著陰唇外翻的穴口插了進去。 「嗷……嗷……好舒服……香蕉好好吃……妹妹好舒服……音樂再大聲點, 讓我嗨起來。」劉逸雪放肆地喊叫著,搖著頭,晃動著雪白的翹臀,享受著香蕉 在陰道內抽送帶來的快感。 「呀……撥了皮的香蕉真不經搞啊……居然被雪兒姐姐的小妹妹咬下了大半 根……」小弟拿著手裡只有不到一半的香蕉,然後把連著皮的半截香蕉丟在盤子 裡取過那根尖尖的胡蘿蔔對準半開半合的洞口插了下去「那在吃根胡蘿蔔吧……」 「嗷……好漲……是什麼在我裡面?不要……」劉逸雪想掙扎,被馬強按住 了背讓她不能起身。 「姐姐別動……現在是胡蘿蔔,不過裡面還有半根香蕉,讓我用胡蘿蔔把它 插爛,插爛後就舒服了。」小弟用力地轉動著,抽送著,只見搗碎的香蕉肉從陰 道內被不停進出的胡蘿蔔帶了出來。 「接下來,我們的小弟,要幫他姐姐清理出蜜穴中殘留的香蕉,以便她品嚐 這根大白蘿蔔,大家一定很好奇,小弟用什麼來清理呢?看到小弟的手了麼?這 真是一隻纖細的小手啊,手指尖尖、手掌修窄,好多女孩子的手都沒我們小弟的 漂亮吧?看……小弟五指併攏了,他要進去了。好的……小弟挖出了一坨糜爛的 香蕉,他的手還在深入……5根手指都進去了,關節部位也進去了……天啊…… 怎麼可能?真的一隻手都進去了……天啊……小弟告訴大家,你摸到了什麼?」 馬強把攝像頭對著劉逸雪被小弟手掌撐開的陰道,嘴裡驚叫著。 「軟軟的,又有點硬,滾來滾去的,好像是花心。」小弟一副思考的表情。 「呀……好漲啊……小妹妹要壞了……不要……不要摳裡面……嗚嗚嗚…… 我不要……」劉逸雪此時已經淚流滿面,瘋狂地甩動著頭髮哭喊著。 此時,平時幾個不是很老實的女主播被馬偉喊來觀看,看到小弟整個手在劉 逸雪的下體做著拳交,幾個女主播雖然沒在現場,但是也已經嚇得渾身顫抖。因 為她們知道馬偉的用意,如果以後自己再不按規矩辦事,那麼自己也逃不了這樣 的下場。 接下來的白蘿蔔表演雖然也同樣讓人歎為觀止,但是在經歷了一番拳交之後, 劉逸雪下體的容量已經能輕易地吞到底了。 「好了,各位好朋友,很晚了,大家應該也已經困了,今天雪兒的告別演出 到此結束。不過,如果還有朋友不覺得困,那麼可以繼續留下來觀看真人秀。我 們的管理員平日裡天天熬夜,很是辛苦,所以在臨別之際,雪兒在清洗過身體後 一個個慰勞他們。謝謝大家。」馬強把攝像頭卡在電腦上,放下了麥克風話筒。 然後小弟開始收拾床鋪,而馬強則抱起癱軟在床的劉逸雪進了衛生間。 「小雪……舒服麼?」馬強把劉逸雪放在地板上,一邊清洗著她的身體,一 邊笑著。 「惡魔……你是惡魔……」劉逸雪此時已經清醒了不少,虛弱地看著他,眼 角流下了兩行清淚。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得,只是身體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別這麼說,我是為你掙錢呢。你看,你的告別演出很成功,總共收到了436 00多的禮物,加上拓展會員的提成,你可以得到2萬塊錢的人民幣。真是不錯 的收入。」馬強一邊念叨著,一邊用水管沖洗著她的陰道。 「我恨你……」熱水沖刷著陰道內的嫩肉,劉逸雪完全感覺不到燙,因為她 的陰道已經整個麻痺了。 「哼……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這是你應該得的。你把我們這些男人當提款 機,當工具的時候就應該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我今天只是讓你明白自己的行為 是多麼的錯誤而已。等去了深圳好好做人,不然下場可能更加淒慘。好了,洗干 淨了,連後面我都幫你洗好了。接下來你就慢慢享受快樂吧。」馬強抱起劉逸雪 柔軟的肉體回到了房間。 此時已經是凌晨3點多,小弟已經把骯髒的床單收走了,床上只有一張席夢 思床墊。蠻牛、非洲佬、馬偉、胖子也過來了,這個時候其它的聊天室也基本關 掉了,唯獨劉逸雪這個房間還聚集著將近500會員不肯離開。 「我回去睡覺了,你們慢慢玩,別弄傷她漂亮的臉蛋,不要出人命。」馬強 把劉逸雪丟在了床墊上,簡單地交代了一句就帶著他的筆記本和記錄著幾十個聯 系資料的文件夾離開了。 馬強一走,剩下的五人就歡叫著開始脫衣服,然後朝床上撲去。意識清醒, 但渾身無力的劉逸雪看著馬強離去的背影,慢慢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來她 要承受的將是人生裡又一次地獄般的輪姦,但是這些對她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經過了一夜的折磨,當劉逸雪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癱軟在床墊 上的她想起來,但是身體彷彿失去知覺一般就是動不了。她懷疑自己癱了,但是 胸乳、臀部和下體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明白自己沒有癱瘓,因為癱瘓了就不會有痛 楚了。 昨晚馬強離去後,剩下的五個人在她身上實施了慘無人道的輪姦,一個個不 同體重的身子壓了上來。她始終閉著眼睛,她不想去記住他們的長相,只有身體 記住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們在她身上啃咬、抽打,不同粗細,不同長短的陽具 在自己的陰道、肛門和嘴巴裡無休止地進出,直到射精然後再換另一個。中間劉 逸雪昏迷了兩次,兩次都被下體的疼痛弄醒,清醒的時刻他們都在不停地幹她, 有時一人插她陰道,有時兩人前後插她陰道和嘴巴,有時甚至是三個洞一起被操, 她無力反抗,只能如同一個布娃娃一般被蹂躪、被撕碎。她清晰地記得他們中共 在她身上射了12次,3次射在嘴裡,5次射在陰道,還有4次是在後門。不過, 在昏迷的時候是否還有她不知道,因為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最終劉逸雪感到手腳能動了,她皺著眉頭艱難地坐了起來。她發現床墊上到 處是乾涸的精液,也許是自己的淫水。自己雪白的肉體上一道道抓痕觸目驚心, 一對原本挺拔而完美的嫩乳此刻已經變得紅腫而大小不一,上面還有一道道瘀青。 被扒光了體毛的陰戶高高聳起,上面還有兩排牙印,原本粉嫩的纖薄的陰唇變得 肥厚而紅腫,腫地如同一個饅頭,只要稍微一動就會劇烈的疼痛,她記得那五個 人為了讓自己的下體緊湊把辣椒插進了她的下體,讓它發腫發脹,那辛辣的火燒 一般的痛楚讓自己差點咬碎了滿口的牙齒。 在那已經腫地只剩下一條縫隙的陰道還有乳白渾濁的精液在流出來,精液不 止於此,嘴巴裡的腥味,後門的疼痛與酸脹都讓她有東西存在,潔白而傷痕纍纍 的身體上也散發著精液乾涸後散發的氣味。 劉逸雪艱難地取過來掉落在床頭夾縫裡的手錶,已經是中午11點多了,她 知道飛機上趕不上了。又在床上呆滯地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劉逸雪拖著滿身的 傷痛進了衛生間,靠牆坐在冰涼的瓷磚上任由水柱沖刷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都沒再有人進來,劉逸雪忍著陣陣酸痛、脹痛、疼痛 穿好了衣服,一套不合夏天穿的白色棉布運動服,長衣長褲。她拖著行李出了房 間,行動異常艱難,幸好在下樓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孩,自己不認識,但應該 也是這裡的主播。那個主播顯然也知道她昨晚發生的一切,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可 憐與同情。 「謝謝你……」上出租車的一刻,劉逸雪向那個女孩道謝,那女孩沒有說話, 轉身快速離開了。 躺在一家酒店的床上休息了一整天,直到次日的上午劉逸雪才被餓醒,在床 上吃了一份外賣後,她感覺整個人都恢復了過來,除了胸部、下體和後門還有些 疼痛,其它地方都基本沒事了。劉逸雪自己都為肉體的強韌感到驚訝,被如此折 磨,居然還不到一天就完全恢復了。 劉逸雪不打算再回去要回自己應有的提成了,她怕那個地方,不讓昨天也不 會急著逃離,她想盡快離開這個城市。不過在臨走前她寫了一封信,一封足足寫 了一個多小時的信。最後在火車站買了車票準備進候車大廳的時候,她遇到了自 己真的不想面對又很想再見一面的好姐妹,安然。 兩人在邊上一家KFC坐了很久,彼此都沒怎麼說話,只是安然問一句,她 答一對句,最後時間快到了,劉逸雪走了,臨走把那封信交給了安然。 看完了劉逸雪留給我的信,我讓羅伯特和馬強立刻趕來辦公室,孟煥也過來 了,是讓肖瀟通知的,肖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早要見那小子,於是也驅車趕了 過來。 等人到齊後,我把他們喊進了我的辦公室,結合劉逸雪信上的自述和羅伯特、 馬強二人斷斷續續,戰戰兢兢的認供我把事情的經過瞭解了個大概,不過馬強和 他妹妹的事情是後來才知道的。 「你們,姓羅的,你設計我,我和你拼了……」孟煥聽了二人的自述,明白 一切都是陷阱後,氣憤地撲向跪在地上的羅伯特和馬強,不過還沒到跟前就被我 身旁的阿權給制服了。 「阿權,放開他。」看著孟煥被阿權按在茶几上,噴火的眼神還死死盯著二 人,我倒不是很同情他,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之所以憤怒並不是因為 劉逸雪的淒慘遭遇,而是因為被人下套輸了錢「你叫孟煥是吧?他們固然有不對 的地方,但是這裡面你敢說沒有你自身的原因?我不知道你私下裡吞了多少酒吧 的錢,但看在然然和劉逸雪的面上,我也不追究了,肖瀟把他的工資結一下,再 多給他5萬,就當是他們兩個下套騙他錢的補償」。 「謝謝浩哥……謝謝……」孟煥聽到我的話頓時對我一副感激涕淋的模樣, 眼神裡的怒火不見了,有的只是欣喜。 「你走吧……在西安這個地界上,我不想再見到你。明白麼?」孟煥的模樣 讓我噁心,我真希望安然這時候就在這裡呀,好讓他看清楚這個男人有多噁心。 「好……好……我離開,我明天就離開……」孟煥點頭哈腰地出去了。 「阿浩,幹嘛給這小子錢啊?居然敢黑公司的錢,按我說叫人砍了他的手丟 出去了事。」肖瀟不忿地說。 「算了。就當做善事了吧。姐,你也先回去吧,莎莎和文霞明天回來,你叫 人幫她們收拾下房間。」我讓肖瀟先走。 「好的,你今晚不回來?」肖瀟的意思很明顯,她是想在莎莎她們回來前能 讓我多陪陪她。 「沒事,我跟莎莎說過你的事,以後你就住莊園吧,她們不反對。」我笑著 看了她一眼。 「真的?好的……那我先回去了。」肖瀟聽了我的話,有種如釋重負的欣喜, 雖然因為有外人在我的話說的有些含糊,不過肖瀟顯然完全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肖瀟一掃這幾天的抑鬱,開心地離開了。 「你們可真有出息啊……我說老羅,你這算不算是逼良為娼啊?啊?好計謀 啊……你不應該去當導演,你改行做編劇得了。」看著跪在茶几對面地上的二人, 我點燃了一根煙。 「浩哥……對不起,浩哥。我真不知道劉逸雪是你的女人啊,我該死,我該 死啊。」羅伯特跪在那裡早就嚇得痛哭流涕、冷汗直流了,此時他是真的懊悔呀, 劉逸雪這女人坑死自己了,好不容易才受到公司的賞識,不想副導演的位子還沒 坐熱,就把老大給得罪了。 「哼……扯淡……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女人,你以為你還能跪在這裡?」這老 小子年紀也一把了,沒想到這麼不堪,我真無語了。 「啊?那……那……」羅伯特聽我親口水劉逸雪不是我的女人,也不再哭鬧 了,疑惑地看著我。 「起來吧……沒出息。坐下吧,一把年紀了,膝蓋別跪出病來。」羅伯特雖 然膽小了些,不過這樣的人也比較好駕馭,我看了一眼戰戰兢兢坐到沙發上的羅 伯特,把頭轉向了馬強。 雖然已開始也和羅伯特一樣以為是劉逸雪在我面前告了他,但是這小子倒有 幾分膽色,想來今天是不會有好果子吃了,於是老老實實地把經過都當著眾人的 面說了,然後就筆直地跪在那裡等發落。 「你叫馬強?」我喝了口茶,平靜地看著他。 「是的,浩哥……」馬強又挺了挺腰板,看了我一眼把頭低下了。 「你也起來……」我讚許地點了點頭。 「嗯?」馬強抬起頭,好奇地看著我。 「起來吧……哎……」我歎了口氣,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起來「坐下……」。 「你們呀……哎……」想到劉逸雪,我忍不住又有些歎息,拿了兩根煙丟給 他們「抽吧」。 「謝謝浩哥。」馬強知道我不會太責怪他,顯得也不那麼拘束了,結果煙就 點上了。 「劉逸雪走了,去深圳了,今天早上走的。她給我留了封信……」我的話讓 羅伯特差點又跪下了,「坐好……娘的,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學學小馬……」。 「劉逸雪這女人呢,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她……長得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呢也 太虛榮和自私,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捨棄了她,我也警告過她社會的黑暗, 叫她乖乖回去讀書,但是她沒聽我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也只能怪她自己吧,事 情既然發生了,她也離開了也就算了。不過,你們的行為也有些過了。是……我 們是黑社會,這個我不否認,但是我不希望你們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黑幫。我希望 公司能走上商業化的道路,就算有些事情需要些手段,也盡量不觸及法律,就算 是要做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也要把屁股擦乾淨咯。」我慢慢地說著,語氣也 不嚴厲,但我知道他們聽進去了。對於馬強和羅伯特來說他們不敢不聽進去,因 為他們在社團裡只是小角色,能和我這麼坐在一起談話,是他們想不都敢想的事。 而且我說的這些也是今後他們做事的準繩。 「知道了,浩哥……」馬強和羅伯特聽我這麼說,如釋重負地應承著。 「老羅,與湘西影業那邊合拍的戲準備地怎麼樣了?」我給二人各遞上了一 杯剛泡的極品鐵觀音。 「謝謝浩哥……」二人恭敬地接過茶杯,馬強更是拿起了茶具「浩哥,我來 吧」。 「哦?你會功夫茶?」我他看拿茶具的手勢,顯然是有些功底,不由好奇地 問。 「是,我是廣東潮汕人,從小老家就用泡功夫茶的習慣。」馬強回答著,手 上靈活地擺弄著。 「噢……手法不錯。」我讚許地點點頭,「老羅,你說你的」。 「片場那邊沒什麼問題了,劇組都進駐了,我按浩哥你的意思,配合湘西影 業的周總監工作,一切都很順利。」羅伯特喝著茶,畢恭畢敬地回答著。 「嗯,很好。周雨是我信得過的人,你要好好配合他,還有安然第一次拍電 影,你要多指點她。記住……別打她主意,不然你會死得很慘,我的話你明白麼?」 安然的身份除了周雨這個製片總監沒有人知道,她按我的意見自己拿著履歷去報 名的,然後很順利的被錄取了,當然這是我早就跟周雨打了招呼的。 「啊?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羅伯特聽了我的話,手裡的茶杯差 點掉地上,感覺背後一陣發涼。他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也終於明白了今天為什麼 會被我叫來,感情不是因為劉逸雪,而是因為安然啊。這色老頭,仗著自己是副 導演,昨天剛上任就把主意打到了安然身上,你說該死不該死。 「好了,自己知道就行了,我不想讓其它人知道,明白麼?把事情辦好了, 別老想著玩女人……小心死在女人手裡。」既然把安然的身份給他表明了,我想 他也不敢在有膽子去騷擾她,不過我也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安然的身份。 「小馬,你做事沉穩有擔當,也很坦誠,這很好。我看黑金的老辦公樓也有 那麼大,現在既然空出來了,也別浪費,我看了你們那個聊天室的業績,很不錯。 不過規模還是小了點,這樣……你把規模給我闊大了,以後聊天室那一塊就交給 你來打理,需要人手你自己招募,需要錢的話你就找剛才那位肖總,以後有什麼 事情直接向她請示。怎麼樣?有沒有信心把它搞好?」解決了羅伯特的事情,我 又頂上了馬強。 「有信心……謝謝浩哥,我一定讓聊天室在3個月內業績翻一番,不……翻 3倍。呵呵……」馬強聽我直接把那個大樓都交給了他,成了我獨當一方的話事 人,高興的拍著胸脯給我打包票。 「很好……不過做事要注意影響,不要鬧出事情來。嗯……過段時間我再給 你安排個副手。」我想還是再安排個人去看著點才行,劉逸雪如果當時報了警的 話,搞不好就會惹上麻煩。 「知道了,浩哥。我以後一定注意。」馬強對我安排副手的事倒也沒什麼不 滿,看來是個不錯的手下。 「行了,我中午還有事,你們先走吧。對了,小馬……劉逸雪信上說你還欠 她一筆業績提成,你給她打過去了沒有?沒有的話回頭就給她打了吧。別損害了 公司的聲譽。信用是立身之本……哎……這個女人……」劉逸雪啊……錢真的這 麼重要麼?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還想著那點錢。 「好的,浩哥……我下午就給她打過去。」馬強原本是真的不想給她打錢的, 不過既然我還念著那一點情分,馬強也知道我的話說的有道理。 「對了,浩哥……我能不能求你個事兒?」羅伯特和馬強出去了,不過我才 回到辦公桌前,馬強又跑了回來。 「嗯?什麼事情?你說吧。」我奇怪他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是這樣的,浩哥。我有個妹妹,是我最小的妹妹。她還不到16歲,初三 還沒畢業,前段時間和家裡吵了架,然後來找我。眼看就要開學了,就是不願意 回去讀書。我想浩哥你能不能幫我在西安找所學校讓她繼續讀書……」馬強知道 這事有些唐突,說話時眼神有些閃爍,不敢怎麼看我。 「呵呵……這是小事情。你回頭找下方震,讓他幫你安排……」我笑了,這 小子本性善良,我喜歡「不……這兩天就要開學了,別耽誤了你妹妹的學業,你 現在就跟阿權去找他。阿權你帶小馬下去找阿震,讓他今天就把這事辦了,就說 是我特別交代的,不要拖」。 「謝謝浩哥……謝謝……馬強我以後誓死跟隨您……」馬強看我這麼重視, 高興地直向我鞠躬。我從他興奮的臉上和崇敬的眼神裡看出,此刻才是真的對我 誠服了,看來只要是人心裡都有一份守護。 處理完了一些下面送上來的文件,阿權也回來了。我想起答應早些回去陪安 然,也就沒在公司多做停留。就在我和安然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安然接到了一 個陌生來電,是劉逸雪打來的,電話裡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要安然給我道謝。 安然問我要不要給她說兩句,我擺了擺手。 「然然,等下我陪你去換個手機號碼吧。」等安然有些悵然地掛了電話,我 撫摸著她光滑的肩膀說著。 「噢……好的。」安然柔順地抱頭靠在了我胸前,她很聰明,也很乖巧,知 道我想讓她斷絕過去,一切從新開始。這也是她希望的,有些人、有些事就讓他 深藏在記憶裡吧,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忘卻。 第八十章傳情報貝貝暴露。 韓霜帶來的三百兄弟都是李信他們在湘西眾多下屬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好手, 加上當初玄子帶來的兩百多先遣人馬,除去了守護我和玄子的保鏢,足有四百匹 惡狼潛伏在黑暗裡。而被這四百匹隱藏在黑暗中的狼時刻露著獠牙死死盯著的感 覺一定很不好受。是的,何濤現在就覺得很不好受,就是這群來無影去無蹤的狼, 三個月來已經狠狠咬了他好幾口,咬地鮮血淋淋。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已經是這三個月來第五次了。你們都是吃屎的麼?」 在醫院的大廳裡,何濤暴跳如雷地咆哮著,嚇得路過的醫護人員遠遠地就繞著走。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已經是第五批被送來的人了,加上今天的10多人,已經 有70多人躺在了病床上,這些人全是棍傷和刀傷,鮮血淋漓的場面讓見慣了鮮 血的醫護人員都感到害怕,他們報了警,但是警察來了兩次都說沒問題,要院方 積極救治。 「濤哥……弟兄們也沒辦法,每次都是場子沒客人了他們就闖進來,那些人 太狠了,而且人又多,好幾百人衝進來,兄弟們根本擋不住啊。」孫猴子耷拉著 腦袋,頭也不敢抬。 「放屁……我就不信西安地界上會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能打能殺的人?飯桶 就是飯桶,都被人打到家裡來了,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飯桶……」何濤氣得直 打轉。 「濤哥,我懷疑是黑金那邊的人幹的。我問過被打的弟兄,那些人都是生面 孔,而且一進來就打,從不說一句話。這些人應該不是本地人,一定是楚浩那混 蛋從湖南調來的空降兵。」孫猴子趕忙回答道。 「廢話……難道我不知道是楚浩那小王八蛋的人?證據呢?我要證據……只 要你們能給我逮住一兩個,我就有辦法讓警方出動對付他,但是你們這些飯桶連 人家的藏身之處都找不到。我就不信他們能飛天遁地。」何濤越想越氣,他是真 的沒折了,這些人就像幽靈一樣行蹤詭異、飄忽不定,就像上一次他讓孫猴子安 排了100多人在幾個主要的夜場暗中埋伏,還是被人給挑了場子。 儘管生氣,但何濤不愧是當過局長的人,發洩一番後冷靜了下來。在大廳的 等候區找了張椅子坐下,讓人去給受傷的手下交押金,經過處理沒多大問題的人 則被他驅散離開,這裡再怎麼說也是公眾場所,大清早的聚集這麼多人在這裡很 容易造成不良影響。 「濤哥,你覺不覺得奇怪?那些人好像對我們的行動部署都很清楚。」孫猴 子見何濤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麻煩了,於是又開始履行起智囊的角 色。 「你是說?」何濤一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沒錯,濤哥,我們裡面一定有內鬼。你想啊。我們當初能在他們那邊安插 眼線,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有樣學樣?」孫猴子煞有其事得說著。 何濤站起身來回踱著步,他也覺得內部一定出了內奸了,不然不會如此被動, 不僅是這幾次流血衝突,還有好幾次商場上的較量也都被人截胡了,甚至有幾顆 安插在黑金那邊的釘子也被拔出了,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身邊出了內奸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啊……會是誰呢?」何濤把平時身邊的手下 都過濾了一遍,但是都不大有可能,想想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楚浩逼上絕路, 何濤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與殺意「不行……這個人一定要給我挖出來」。 何濤待孫猴子靠近後,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猴子,你過來。你這樣… …明白了麼?」。 「是……濤哥。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這都一夜沒睡了。」孫 猴子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而此刻在西安郊外一處風景優美的河灘邊,卻是一副與何濤那邊截然不同的 場景。這裡是某個電影攝制組的外景拍攝地,連綿的帳篷搭建的井然有序,儼然 一副古代軍營的行轅佈置。 「各位兄弟,辛苦了……這次行動很成功,你們狠狠打擊了敵人的士氣,擾 亂了他們的部署。來……乾杯。」行轅內空曠的場地上燃燒著數十堆篝火,篝火 邊上圍滿了人,10人一推席地而坐。一位年輕的男子正站在中央一座火堆旁高 舉著酒杯。 「乾杯……哈哈哈。」下面響起響亮的歡笑聲。如果不是看到那些席地而坐 的人都穿著款式各異的現代服裝的話,一定會誤認這些人都是軍人。 沒錯,這些人就是今晚襲擊了何濤的人,而站在中間的則正是我。何濤之所 以動用了警方的力量也找不到這些我從湘西調來的人,就因為他們被我隱藏在攝 制組的拍攝營地。試問誰會去懷疑一群群眾演員? 「好了,大家慢慢吃,慢慢喝,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沒拍攝任務,大家可 以去城裡好好玩一天。這是浩哥獎勵給大家的,每人一千。」這時周雨這個名義 上的總監一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一手在裡面抓出兩捆紅彤彤的人民幣高聲 喊著。 「嗷……嗷……謝謝浩哥,謝謝老大……」下面的人盯著周雨高聲歡叫著。 「還有……玩歸玩……記得隱藏好身份,不要聚在一起。後天一早給我準時 回來,不要惹麻煩。記住了麼?」我看著周雨一疊疊丟給火堆旁的人,再次叮囑 了一句。 「記住了……」不得不說李信挑選的這些人還真的很有紀律性,回答起來都 有模有樣。 看著周圍嘻哈熱鬧、喝酒划拳的這些熱血男人,抬頭望著東方冉冉升起的紅 光,我感覺心中充滿了力量,感覺胸中的一腔熱血在沸騰。 「周雨、方震,一宿沒睡了,困不困?」我打量了一下發放完獎勵坐回到身 邊的二人。 「不困……呵呵。浩哥,你知道麼,這幾天可是過了癮了,前段時間都把我 悶死了。」周雨笑呵呵地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著。 「好……好漢子。哈哈……」我笑著拍拍他的背,轉頭望向方震「阿震,周 雨這邊只是輔助,要搞掉何濤那老狐狸,你那才是重點」。 「浩哥放心,我這邊很順利,我手裡已經掌握了不少何濤當初巧取豪奪、強 買強賣、貪污受賄的罪證,不出意外,何濤和他那幾個心腹不出半個月就要變成 幾條喪家犬。」方震拍著胸脯說道。 「嗯……除此之外,你要把那些他佔有股份的公司和企業控制好,防止他狗 急跳牆捐款跑路,這些錢以後都是我們站穩腳跟的基礎,別打了水漂才好。」看 到勝利在即我很欣慰,這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嘿嘿……貝貝真是好樣的。何濤那王八蛋,估計還不知道我們在他身邊放 了這麼一顆釘子呢。這次……」方震說得意猶未盡,但話到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明白……」方震馬上意識到自己失口了。 「不是我信不過這裡的弟兄,但是為了她的安全,在事成之前越少人知道越 好。」我怕周雨疑心他們這些外來人,故意把話說得大聲幾分。不過看周雨那副 恍如未見、只顧吃肉的樣子,我顯然表錯情了。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異常順利,方震在那些投靠過來的原何濤合夥人身上取 得了很大的突破,這些人在利益面前提供了不少當初何濤及其手下巧取豪奪的證 據,也表明在必要時候願意出來指證他們。而王欣玄也同樣在官方那些手握實權 的一方大員身上取得了支持,其中就有掌管西安律法的政法委書記。 「阿浩。你覺得那個左書記信得過麼?聽說他是何濤的親戚啊,而且我一直 在身上找不到突破口,但今天突然約你見面,我總覺得這裡面是有蹊蹺啊。」在 莊園我的房間裡,氣質高貴的王欣玄皺著眉頭看著蚊子給我整理身上的衣服。 「放心吧,玄子姐。在官位與身家性命面前,一切都是假的。他不是蠢人, 不會為了一個何濤把自己也搭進去的。」我笑著說。 「但是,他為什麼要你只身前往?還要你帶上莎莎那丫頭一起去?」王欣玄 沉思著「不行,我還是不放心,要不我跟你去吧」。 「嘻嘻……玄姐姐,你就在家呆著吧。老公好不容易帶我們出去一回。」打 扮妥當的莎莎從浴室出來嬉笑著摟住了王欣玄的肩膀。 「好了……玄姐,不用多說,我有分寸。就讓莎莎、文霞還有阿震和我去, 今天是左書記在家裡宴請我,我想不會有事,安排幾個兄弟在後面遠遠跟著就是 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要讓主人家就等,莎莎、文霞我們走吧。」我阻 止了還想說什麼的王欣玄,呆著二女下了樓。 萬山別墅何濤總部的地下室內,呂立鵬、何濤、孫猴子及袁霸、吳新哲幾人 默默地穿著衣服。這裡是何濤最機密的所在,知道這個地下室的人絕對不會超過 10人,而這些人絕對是何濤最為倚重而且信任的人。呂立鵬能出現在這裡也只 能說明他已經完全得到了何濤的信任。 呂立鵬也是早上才被何濤拉上他的船的,原因就在於地下室右側那一排鐵欄 桿圍成的其中一間三米見方的囚牢裡關押著的人。一個女人,一個豐腴白皙的女 人,一個性感艷麗的女人。那個女人居然是呂立鵬新婚沒多久的妻子朱培培。而 此刻的朱培培已經沒有了平日裡的優雅與從容。此刻的她頭髮散亂驚恐地蜷縮在 牆角離,因為就在隔壁正由一條牛犢般的藏獒吐著長長的舌頭朝她犬吠不止,那 有著尖銳爪鉤的前腿更是伸到了她的身前,離她塗著玫瑰色丹寇的赤裸玉足僅僅 不足一尺。 朱培培頭髮凌亂,性感的紅唇因紅腫而顯得有些肥厚,嘴角烏青一片,身上 更是一絲不掛,她那白嫩火爆、凹凸惹火的肉體上傷痕纍纍,佈滿了瘀青和血痕。 「濤哥,我們走吧,大公子打電話來說大老闆請的客人已經到了,叫我們做 好準備。」孫猴子走到何濤身邊小心的說。 「嗯……」何濤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嚴肅地說道:「猴子、袁霸你們呆著兄 弟們沿途按計劃分兩處埋伏,務必要乾淨利索地把這個麻煩處理掉,我去大老闆 那等你們的消息」。 「放心吧,老大……一定不讓他們見到明早的太陽。」孫猴子說話的時候眼 睛瞇了一下。 「毒蛇,你和小鵬留在家,隨時接應。」何濤一邊邁上台階,一邊交代著後 面的吳新哲和呂立鵬。 「不,表哥。我和孫哥他們一起去,我一定要親眼看著那兩個混蛋下地獄。」 呂立鵬狠戾的雙眼從囚牢內朱培培的身上移開,雙手握拳緊盯著何濤。 「好……好吧。你也去吧。哎……想開點。」何濤歎了口氣,知道不答應他 是不會甘心的,也就答應了。 「濤哥,那這妞怎麼處理?」站在最後面並沒有跟上來的毒蛇冷冷地問道。 「送她去見她的那兩個姦夫。」呂立鵬惡狠狠地說。 「不……先別急。也許留著還有用,關著吧,回頭再來處理。」何濤雖然明 白今天一定能處理掉對手,但總覺得有些不安,留下朱培培也許還有用處。 「濤哥……那我可不可以?」毒蛇雙眼充滿希翼地抬頭望著身處台階上的何 濤。 「隨你……」何濤望了一眼遠處的朱培培,冷冷地笑了扭頭離開了。 「不……不……小鵬,小鵬,不要走,帶我出去,帶我走……不要把我丟下 ……嗚嗚嗚……小鵬我錯了小鵬……原諒我。不……不要……」看著他們一個個 出了台階上方的小門,鐵牢裡的朱培培驚懼地喊叫著,但看著她的丈夫頭也不回, 毫無停留地消失在門口,哀求與呼喚變成了絕望的吼叫。 是的,她現在是徹底的絕望了,或者說今天早上在她偷偷躲在公司的衛生間 裡給方震通報完消息,從狹小的隔間裡出來看到何濤、呂立鵬站在衛生間門口的 一刻她就絕望了。 就在今天早上,一身黑色圓領職業西裝套裙的朱培培如往常一般踩著高跟鞋 與老公呂立鵬一起走進了公司大門。呂立鵬去了他的部門辦公室,而朱培培則進 了隔壁的行政部。當她整理完下面傳送上來的公文,何濤也到公司了。作為何濤 的秘書,朱培培的工作就是每天收集下面遞上來的公文,拿去給何濤批示,然後 再下發下去。 「總裁,這些是今天需要您批復的文件,我給你放桌上了。」當朱培培進辦 公室的時候,何濤正在辦公室內的衛生間裡,估計是在上廁所。朱培培感到很慶 幸,不由鬆了口氣,因為何濤雖然不是每天都來,但是一來總免不了騷擾自己。 朱培培很是不樂意見到他,不過為了獲得他的信任,雖然每次都會掙扎抗拒一番, 往往也會最終妥協,讓他佔佔便宜。 「唉……貝貝,你等等。我還有事找你。」何濤也清楚她總是避著自己,不 過他也不介意,雖然她每次都是半推半就,最終也都會乖乖就範,這樣反而更有 情趣。在辦公室裡調戲新婚人妻,她老公還在外面的辦公室,這份刺激想想都過 癮。但是,今天他可不是為了把她留下來玩,而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捉內奸。 就在前段時間,孫猴子在何濤的指點下策劃了幾起假意的反擊,但是每次對 方都有了準備,行動都失敗了,而這些失敗也讓何濤終於確定了這個給敵人通風 報信的嫌疑人,那就是自己的秘書朱培培。於是,他就找移動公司的朋友查閱了 朱培培手機的通訊記錄。果然,就在那些記錄裡找到了幾個可疑的電話號碼,經 過查實正是方震與楚浩的號碼。 既然嫌疑人已經確定是自己的秘書,那麼何濤就應該馬上把她及時糾出來。 但是他沒有著急,而是在前天晚上找上了在自己手下工作的那位便宜表弟,朱培 培的老公呂立鵬。這段時間受到的打壓讓他的流動資金鏈幾乎處於斷鏈的危機, 他要把呂立鵬拉上自己的賊船,從而以此來勒索他的父母來資助自己。 其實,自從呂立鵬進了這位表哥的公司以後,他也意識到了這位表哥做的生 意不是很乾淨,他早有心想盡早離開這家公司,但是朱培培卻每次都否決了他的 意見,為了老婆他才勉為其難地留了下來,但是對何濤也有些提防,不願多接觸。 不過,在接到何濤叫他出去喝酒的電話後,這次他卻很爽快地答應了,因為 何濤跟他說有些關於他老婆的事情要告訴他。 「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點多了,睡 得迷迷糊糊的朱培培發現老公回來這麼晚,身上還帶著酒氣,有些抱怨。 「噢……沒去哪兒,幾個朋友約我喝酒。吵到你了吧?睡吧……」呂立鵬看 著僅穿著一襲性感吊帶睡裙的妻子,那豐腴火爆的身材,白皙圓潤的大腿,呼之 欲出的酥胸,心裡五味雜陳,一對緊握的拳頭在背後輕微顫抖著。 熄燈上床後,朱培培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窩在他懷裡睡了,但是平躺在 床上的呂立鵬卻無法閉上眼睛。因為一閉上眼睛,何濤的話就在他腦海裡嗡嗡作 響。 何濤告訴他,當初幫他調查朱培培,確實發現朱培培與她公司的兩位高層關 系不一般,同時也獲得了足夠的證據,但是在他找朱培培談話後,朱培培為了讓 自己幫她保密而勾引了自己。何濤承認自己對不起呂立鵬,在她誘惑下做了對不 起他的事。本來,怕他傷心就替朱培培隱瞞了,心想等朱培培和他結了婚,自然 就會安份下來。但是,何濤說朱培培後來又找上了他,要進自己公司給他當秘書, 還在公司的辦公室經常誘惑自己犯錯。 何濤為自己的行為向呂立鵬道歉,覺得對不起表弟,就算呂立鵬打死自己他 也認了。但何濤又告訴他發現朱培培之所以到自己公司來,是受她那兩位原來的 領導和姦夫的指示來竊取公司的機密,她與那兩人都還有聯繫,幾乎每過一段時 間就會去與她的姦夫幽會,給他戴上一頂頂綠帽子。 對於何濤的話,呂立鵬除了震驚就是憤怒,他很憤怒,他不相信自己深愛的 新婚妻子是這樣的人,他絕不相信她會是何濤口中所述的這樣不堪,於是他跟何 濤大吵了一架。但是何濤告訴他,已經找到了朱培培的證據,她每個週日的下午 都會去那人的家裡幽會,而明天就是週日。呂立鵬摟著懷裡香艷柔軟的玉體,呆 呆地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一夜都沒睡。 第二天中午,呂立鵬謊稱下午要去見幾個朋友就離開了,其實他躲進了小區 對面停放著的一輛汽車,何濤就在車裡。果然沒多久他就發現經過一番精心打扮 的朱培培匆匆出了小區的大門,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呂立鵬在何濤的伴隨下一路小心地跟隨著出租車到了郊區一座巨大的莊園式 別墅,何濤告訴他這就是她老婆原來公司總裁的莊園,安保工作十分嚴密,外人 根本無法接近。遠遠看著朱培培扭動著曲線玲瓏的翹臀款款進了大門,他的心疼 地幾乎不能呼吸。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車裡的呂立鵬和何濤抽著煙,他的心越來越不安,因 為他心愛的嬌妻已經進去了足足3個多小時。期間呂立鵬曾撥打過她的電話,但 她的手機是關機狀態。經過一番漫長而痛苦的等待,朱培培終於出來了,是被一 輛黑色的奔馳轎車送出來的,因為在車子經過他們停靠在路旁的車子的時候,他 看到了朱培培的臉。 何濤對呂立鵬一番撫慰後把他送回了家裡,當臉色紅潤、光彩照人的朱培培 進了家門發現老公對著電視發呆的時候,她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當呂立鵬詢問她 去了哪裡的時候,她謊稱是與公司的女同事出去逛街了,然後就匆忙進了浴室。 呂立鵬呆呆地望著浴室的門,他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和怨恨。不過,他聽取了 何濤的建議,沒有揭穿妻子的謊言,因為他要報復這個不忠不潔、毫無廉恥的女 人,還有她的姦夫。當然,這姦夫裡面不包含何濤,因為他是自己的表哥,也主 動向承認了錯誤,還答應幫他找回男人的尊嚴。 「什麼事?小王……嗯……什麼?找到那些混蛋的藏身地了?好,幹得好。 我馬上帶人去收拾了那幫混蛋,對,我親自去……1個小時後你帶人去善後。好 ……辛苦了。回頭我給你們所裡所有弟兄封個大紅包。好……掛了。」正站在衛 生間外面焦躁不安,不知道何濤有什麼事找自己的朱培培聽到何濤手機的鈴聲後, 下意識就站近了一些,然後聽到了他與人通話的內容。 「咿?貝貝,你怎麼站這裡?」何濤一邊繫著皮帶,一邊出了衛生間,顯得 很是匆忙。 「噢……我本來要出去,你喊我……對了,你有什麼事要我做?」朱培培慌 張地不敢看他。 「嗯,本來有事要你去做,現在沒事了,我有急事要出去辦。」何濤說著匆 匆出了辦公室。 朱培培看他連電梯都不等急匆匆地下了樓,結合剛才他接到的電話,猜想他 一定是獲得了我手下那些人的情報,意識到情況緊急,朱培培趕忙拿著手機進了 女衛生間,看裡面沒有人後急忙躲進了一個隔間裡撥通了我的電話。而就在隔間 的門被關上後,兩道身影悄悄地走了進來。 「大老公……我是貝貝……哎呀,討厭死了。我有急事兒。何濤剛接到個電 話後急著離開了公司,好像是知道了你手下的藏身地,正帶人過去呢。嗯……放 心,他沒對我起疑心。好的,有消息我一定及時通知你,麼麼,掛了……」朱培 培簡單地把獲得的情報匯報給了我,如釋重負地掛了電話。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 是早餐喝多了豆漿,感到一絲尿意。於是順便解了個手才,並刪除了剛才的通話 記錄才出了隔間。出來的時候她還順手整理了一下外套,但當她抬頭的一刻驚呆 了。 「轟……」朱培培感到頭炸開了一般,接著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幸好 及時扶住了隔間的門框。 「老……老公……你們怎麼進來了?這裡是女廁所。」看到手插口袋,滿臉 戲虐的何濤,還有雙拳緊握,怒視自己的呂立鵬,朱培培強作鎮定地問道,眼睛 卻不敢與二人對視。 「哼……老公?我怎麼敢當?你不是才跟你大老公通完話麼?你個賤人…… 算我呂立鵬瞎了眼」呂立鵬氣氛地出了衛生間。朱培培也顧不上管一邊的何濤, 急忙追了出去。 「老公,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老公,你相信我。」當何濤不緊不慢地走出公司所在辦公樓的大門時,朱培培正 抱著呂立鵬的手臂苦苦哀求,眼眶裡已經充滿了淚花,而呂立鵬則一次次把她推 開,不讓她靠近自己。 就在二人拉拉扯扯的時候,何濤的汽車停到了二人身邊,呂立鵬拉開後面的 車門就上去了,看到老公上了何濤的車,朱培培拉住車門不讓他關上。 「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家去,有什麼事到家裡慢慢說,一定能說清楚的。」 何濤在她身旁冷冷地說道。他的話讓朱培培驚地打了個哆嗦,當知道自己暴露了。 看著何濤坐進了副駕駛,朱培培不知道該不該上去,但一想到呂立鵬也在車裡經 過一番猶豫後還是上了車。 一路上,朱培培完全沒有注意到車子開出了市區,拐進了一條山道。因為她 一上車就只顧著哭著去抱呂立鵬,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呂立鵬和前面 的何濤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到了,下車吧。」車子在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何濤說著逕自出了車門, 呂立鵬推開朱培培緊緊拽著自己西服的手,跟著下了車。 「這是什麼地方?」朱培培趕緊打開自己這邊的車門,但是當她一條腿跨出 車門的時候馬上被眼前的陌生環境驚呆了,手扶著車沿猶豫著不知道是下車還是 不下車。但是呂立鵬已經跟著何濤進了那別墅。 「下來吧,你不是要解釋麼?進來慢慢解釋。」何濤轉身出來站在門廊下喊 她,看她半天不下車,朝身邊一位身材高大,一臉凶悍,秋天了還穿著短袖的強 壯男人看了一眼,然後說了句「帶她到地下室」就走了。 「不……我不要進去,我不下車,別碰我……啊……放開……放開我,放我 走……啊……」當那個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時候朱培培就有些慌了,但還沒 來得及關上車門,那人蒲扇般的大手就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被他那手心和關節 都佈滿了老繭的粗糙大手捏住,朱培培感到手臂都要被捏斷了,她哭喊著,掙扎 著,但一切都是徒勞。那人粗暴地把她從車裡拖了出來,然後猿臂一伸就箍住了 她的腰。接著朱培培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再睜開眼已經被那人扛在了肩膀 上。 那人正是何濤手下第一猛將綽號「金剛」的巨人袁霸。朱培培雖然身材略顯 豐滿,但是被那2米出頭,260多斤的袁霸扛在肩頭,卻如若無物一般。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救命……啊……救命……」朱培培一邊哭喊, 一邊用雙手錘打著袁霸。她小腹被他寬厚的肩膀頂著,頭朝著地面的姿勢讓她胃 裡直泛酸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著,牽扯成縷縷銀絲低落到地上和那人的褲腿 上。 「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把你丟下去,摔死了別怪我。」就在朱培培涕淚直 流,奮力掙扎的時候,袁霸粗大的手掌罩在了她綿軟的雙臀上面,然後另一隻手 捏住了她那兩隻錘打自己的小手。 「這是什麼地方?不……我不要下去,放我走。」朱培培掙扎了幾下沒有掙 脫,努力抬了下頭,發現下面是一道狹窄的樓梯,而再下面則是一個佈置很奇怪 的房間,那裡有大大的浴池,有鐵籠、還有手術台一般的床,還有兩條從天花板 一路垂下來的鐵鏈。奇異的佈置讓她感到恐懼,特別是那大鐵籠裡關著的那條朝 自己狂吠地藏獒。 「啊……」在朱培培驚呼聲中,袁霸將她從肩頭提了下來,然後丟在了濕滑 的地上,感到渾身散架了一般,特別是直接與地面接觸的臀部,更是痛楚不堪。 「屁股真軟,捏起來挺舒服。還挺香……呵呵……」袁霸完全沒有無視她痛 楚的表情,笑呵呵地聞者剛才一直搭在她臀部的大手,轉身離開了。 「這是哪裡?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來人啊……小鵬……小鵬 ……放我出去。」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也顧不上穿起掉落在腳邊的高跟皮鞋,朱 培培光著一雙包裹著黑色帶亮點絲光長襪的腳跌跌撞撞地爬上台階,用力敲打著 那道垂直落下來的石門。 那門估計十分厚實,被她大力拍打也只是發出輕微而沉悶地微響,直到她的 手在那石門上拍打地通紅,也沒有人搭理自己,朱培培一番哭鬧後無奈地下了台 階,在最下面一級台階上抱頭痛苦著,對無知的命運和空曠的地下室,特別是遠 處鐵牢裡那條超自己不停吼叫的大狗,她好怕,好怕。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81-95) 作者:明王心。 字數:13.3萬。 第八十一章尊嚴盡喪的審訊。 何濤的家呂立鵬去過,但是這裡他還是頭一回來,他的臥房更是想不都沒想 過他會帶他進來。這裡的奢華勝過了父母家的高檔公寓幾倍,空間也大了幾倍, 但是這裡的肅殺之氣讓他感到渾身拘謹而又陣陣發害,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 是正確。他就搞不明白何濤為什麼要把個房間裝飾地這麼「冷」?看著不遠處站 在窗前低聲打電話的何濤,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嬌妻毅然決然地離開, 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衝上來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鵬……我知道你在猶豫,捨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認貝貝是那種 很讓人捨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說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經變心了,這 女人一旦變了心,那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何濤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了下 來,拍著他的腿語重心長地說著,看他那沉默不語的模樣,何濤無趣地掏出了煙, 丟了根給呂立鵬,自己點上了抽了起來。 「好吧……小鵬,哥看出來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貝貝也帶走吧。不過, 你也知道她才給我……我們的敵人通了氣。其實,我給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 天確實有行動,為了怕她走漏風聲,你要盯著她,不能讓她給我們搗亂」。何濤 沉默了許久把煙頭捻滅在煙灰缸裡。 「哥,什麼行動?」呂立鵬狠狠地下了下決心,側頭問道。 「呵呵……小鵬。這個你不要問,既然你不願摻和進來,哥也不勉強你。但 是,哥給你保證,今天一定幫你把心裡那口噁心給出了」。何濤笑著拍拍他肩膀, 冷笑著站了起來「好了,小鵬你先回去吧,哥還要安排一下,回頭哥給你報告好 消息」。 「哥……我決定了,那個女人沒什麼好留戀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兩 個人也生不如死」。呂立鵬沒有動,在那裡點著了煙,深抽了幾口後作出了最後 的決定。 「好……是條漢子。大丈夫何患無妻?以後這西安的天下都會是我們兄弟的」 何濤開心地叫了一聲好,然後神秘地湊近他「兄弟,哥給你露個底。你別看哥風 光無限的樣子,其實哥哥我也是為人守一份產業而已」。 「嗯?」呂立鵬疑惑地看著何濤。 「我其實只是個檯面的老闆,真正的大老闆是……」何濤在呂立鵬耳邊小聲 說了一個名字。 「不會吧?」呂立鵬被這人名驚呆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哥,你不會是騙 我的吧?」。 「呵呵……千真萬確。兄弟,剛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請示呢。你看」。何 濤說著把自己手機遞到他面前。 手機上的人名讓呂立鵬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知道何濤沒有騙自己。想到這 麼大集團背後的老闆是這樣的實權人物,還是自己的親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視 的人,呂立鵬興奮,呂立鵬惶恐,呂立鵬心裡充滿了底氣。 「走吧……我們下去,帶你跟幾個哥手下的幹將見見面,把行動計劃跟他們 安排一下」。何濤知道他已經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著帶他下了樓。 呂立鵬夢遊一般跟著他下了樓,進了一間裝修豪華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設備, 那沙發桌椅,那超大屏幕的等離子電視幕牆,一般KTV的貴賓房也不過如此了。 呂立鵬進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坐了三個人,其中孫猴子呂立鵬是早已認識的,那 個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塊頭他也見過,剛才朱培培被這人扛進別墅的一幕他 是在樓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個看起來十分陰冷的男人,卻是從未謀面過的。 「來,小鵬,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干將袁霸,外號金剛,力 大無窮。 這位是表哥手下頭號軍師吳新哲,外號毒蛇,雖然打架不行,但是頭腦特好 使,可謂是計謀百出。「何濤拉著呂立鵬的手把」金剛「和」毒蛇「介紹給他, 然後向二人介紹呂立鵬」這是我的表弟呂立鵬,他爸是我一表叔,XX貿易有限 公司的總經理呂援朝。以後小鵬就跟著我一起創業,你們要對他向對我一樣尊敬, 知道麼。 「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著呂立鵬笑呵呵地答應著,顯得很是憨 厚。 「哦?你就是呂援朝呂總的公子?」陰冷的毒蛇饒有興致地看著呂立鵬,嘴 角帶著一絲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認識了。我有事情要跟你們交代」。何濤看到毒蛇那 揶揄的表情,馬上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這呂立鵬現在還沒完全上鉤呢,他 可不想讓毒蛇不經意的表情讓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們老是被動挨打,傷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夠了窩囊 氣。失敗是成功他媽。既然楚浩跟我們玩陰的,我們也陰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 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蹤不定,身邊又不乏精幹的保鏢,我們幾次針對他的行 動都失敗了,還損失了兩個兄弟。今天晚上,他會從市委家屬區出來,途中必然 經過XX路,我們就在這條路上埋伏他。與他一起的還有他手下的二號人物方震, 還有劉黑煞的女兒,我們只要幹掉了這幾個人,黑金就會群龍無首,他們的勢力 我們就唾手可得。這次行動的代號是《斬首》,具體怎麼幹,帶多少弟兄去,毒 蛇你安排一下」。何濤說著把今天的行動計劃跟三名心腹詳細地說了一下,然後 讓毒蛇具體安排。 「嗯……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需要設兩處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濤 的智囊,怎麼埋伏,埋伏在哪裡?如何接應,如何撤退,說得都很有章法,頗有 幾分軍師的味道。 「很好,就這麼辦,猴子你去調集弟兄,要忠心能幹的。中午給行動的兄弟 們加餐,然後到這裡集合,告訴他們,計劃成功後,我不會虧待他們,每人一萬 塊錢獎金,夜總會一條龍我買單。這些你親自安排。不用告訴他們具體計劃,也 不用告訴他們行動時間」。何濤對毒蛇的部署很滿意,接下來就是等上面的指令 了,只要目標到了指定地點,這邊也就該出動等待獵物的出現了。不過,現在還 不到中午,離晚上預計時間還有近7個小時,這漫長的時間該幹點什麼呢?要讓 手下賣命,戰前鼓舞士氣很重要,鼓舞士氣的辦法古來就只有三樣,吃喝、金錢、 女人。 「是,濤哥……我這就去」。孫猴子興奮地出了房間,去別墅群那處屯兵的 保安員工宿舍挑人馬。最近可沒少挨何濤罵,也是憋屈到家了,終於到了吐氣揚 眉的時候了。 「剛才那個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鵬 的老婆,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痺大意了。不過,這不重要。好了,時間也不早 了,我們先去吃飯,回頭再審問下她,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得到些有用的情報」。 何濤說話的時候還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呂立鵬,不過這小子倒也夠心狠,居然只是 下意識地悸動了一下就又放鬆了下來。 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家離萬山別墅群不遠的農家菜,何濤他們到那不久孫猴子 就帶著20多個手下趕來了。為防暴露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沒有穿物業管理的 保安制服,不過一個個都精幹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動,還有不小的 獎勵,一個個都很是興奮,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勢。 酒席開了4桌,除了何濤他們幾個一桌,那些手下圍了3桌,席間何濤與孫 猴子幾人都頻頻起身到那幾桌手下那裡敬酒,然後說些鼓舞士氣的話,唯獨呂立 鵬對著滿滿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蠟。雖然他已經下了決心要報復那些對不 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殺人,他還是有些忐忑不安,還有自己的妻子貝貝,他 們要怎麼對她。 「猴子,讓弟兄們在大廳休息,沒收他們的一切通訊工具,行動前誰也不許 離開這棟房子,然後到下面來找我們」。吃完飯已經是下午1點多,何濤帶著一 群人進了自己的別墅大廳,交代一番後就帶著幾個頭目進了那間KTV房。 「表哥,這裡怎麼還有暗門,是什麼地方?」KTV房內有間擺放著大床的 休息間呂立鵬並不奇怪,但是這房間還有一道暗門,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個地下室,帶你泡泡澡,順便見個人」。何濤頭也不回地按動著暗 門邊上的一排數字按鈕。 「誰?」呂立鵬下意識地問了句,但是馬上就意識到是誰了。 「呵呵……猜到了?總要有個了結,不是麼?走吧……」何濤回頭笑著看了 一眼呂立鵬帶頭鑽進了緩緩升起的門洞。 這間地下室很大很空曠,朱培培被關在這裡已經足足兩個多小時了,他想了 一切辦法也沒能找到出去的辦法,手機也完全沒有半格信號,完全沒有辦法與外 界溝通,看來只有那個門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著那道門被打開,期盼著進來 的人是來救她離開的,但是當門打開後,進來的卻是何濤。 「呀……別過來……」朱培培驚恐地逃到那張手術台後面,因為這裡只有這 張手術台似的床可以當阻礙物。 「吼……吼吼……」來人的腳步聲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過看到來人後又乖 乖閉上了嘴巴,討好地搖晃著尾巴。 「別害怕,別害怕……我的小貝貝。呵呵……」何濤下了台階,不過並沒有 走向她,而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另一側的儲物櫃前,然後開始脫衣服「你看, 小鵬也來了,這下就不用擔心了,不是麼?」。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著何濤的一舉一動,完全沒發現她老公已經到了地下室裡, 就站在台階前,離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鵬,小鵬。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我好怕,我好怕……嗚嗚嗚」。 見到了呂立鵬,朱培培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瘋狂地撲了過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把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鵬,來……一起泡個澡吧,別看秋天了,我這泳池的水卻是恆溫28度, 既不熱也不冷。泡著那是相當舒服」。何濤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搖晃著他那 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遠處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這裡,帶我走,帶我離開,好不好?嗚嗚嗚…… 你說話呀,說話呀」。朱培培緊了斤摟在呂立鵬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盡快 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至於怎麼跟呂立鵬解釋,呂立鵬能否原諒自己, 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但是,她失望了。呂立鵬沒有給予她一絲響應,木頭人一樣站著,沒有安慰, 也沒有把她抱在懷裡,只是呆呆地站著。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認識你」。呂立鵬的話讓朱培培震驚不已,甚至他 把她的手臂從脖子上拉開都沒有覺察。她呆呆地站立這,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顯得 無比陌生的高大男人從自己身前走開,看著他行屍走肉般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看 著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這樣。老公,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不要拋棄我,你這樣我 怕……」反應過來的朱培培焦急地衝向呂立鵬,試圖去抱住他,但被一隻大手狠 狠地推倒在地上,那隻大手曾在多少個夜晚把她緊緊擁抱,那是一雙多麼有安全 感的手啊,此刻卻是如此的無情。跌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看著昔日對自己疼愛 備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終跨入其中挨著何濤坐在了沒頸的水中, 朱培培如同墜入了無底的深淵,或者說是冰冷的地獄。 毒蛇、金剛二人也陸續走了下來,脫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剛在經過跌坐在 地哭泣的朱培培時,還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翹臀上輕輕踢了一腳。 「啊……」雖然這一腳很輕,朱培培還是被他突然的舉動所驚嚇地叫了出來, 扭頭 看到身旁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佇立在一旁低頭望著自己西服衣襟處裸露在白色摸胸上 面深邃的乳溝與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嚇得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撐地直往後退,後退的同時一雙美目圓睜著 驚恐地盯著他,深怕他會朝自己撲來。不過不看還好,這一看她嚇到了,金剛丑 陋淫褻的嘴臉,還有他漆黑皮膚上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紋身,更加讓人驚懼的 是他粗壯的大腿間垂掛著的皺巴巴的卵袋,皮囊下兩顆睪丸如兩隻雞蛋,又似一 對恐懼之眼,給人的感覺除了醜陋,就剩下了畏懼。當然這面貌可憎的卵袋與其 上方一點點在慢慢舉起的陽具比,還是比較可親的。那根黝黑的陽具異常粗大, 隨著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後,露出了裡面紫黑色的龜頭,原本蘑菇般的 龜頭充氣一般漲了起來,如同一顆剝殼的雞蛋,一顆紫紅色閃著光澤的雞蛋,前 段還有張微分的魚嘴。 慢慢的,金剛的陽具已經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極致,只見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 般高高昂起,幾乎貼到了他長滿蜷曲體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條條粗壯的血管猶如 一條條毒蛇盤根錯節地纏繞在棒身上,龜頭此時的視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箭頭頂 在上面,而箭頭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豎起、清晰可見。這是一根不亞於朱培 培內心徹底誠服的那個男人一次次給她帶來愉悅與滿足的寶貝,而且更加粗壯, 更加雄壯。但它給朱培培帶來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對擇人而噬的凶獸般的懼怕。 「美女……你這麼抱著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麼?」隨著一道深沉冰冷的男聲 在耳邊響起,一隻冰涼枯瘦地毫無血色的白手已經迅捷地插進了包裹在飽滿酥胸 上的抹胸內。 「呀……」朱培培從金剛帶來的視覺驚懼中清醒過來,只感到胸前一陣冰涼, 然後綿軟滑膩的白嫩酥胸就已經被狠狠捏住了,扭頭才發現一張慘白的臉幾乎要 貼上自己的臉,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著的是他的腿。她剛才在後退的時候感覺是 抱上了什麼東西,雖然不硬但是那冰涼的感覺絕對不因該是活物才對,怎麼就抱 住的會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的腿?他,他難道是……死人。 一對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讓朱培培頭皮一陣發麻,尖叫著鬆開了手, 拚命站了起來,往樓梯上方的門洞跑去,完全顧不上去遮掩那一隻被毒蛇的手拉 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這算不算偷歡送抱啊?哇……這奶子,極品啊……。 跑起來這晃地一個歡,跟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擇路 地悶頭跑上台階的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門口,朱培培一個控制不住就撲 進了那人的懷裡。 這最後進來的人自然是孫猴子,他看著懷裡香噴噴的美人如同受驚小鹿一般 逃離自己懷抱,倒也沒有追逐,因為朱培培在受驚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 的台階。孫猴子笑著按下了門洞邊按鈕,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這麼慢慢落下 了。 朱培培從1米多高的台階上跳下,倒也沒有摔倒,雖然腳底生疼,她也顧不 上了,只是遠遠跑到了儲物櫃與鐵牢間的狹小空間裡,雙手抓著鐵牢光滑冰涼的 鐵桿畏懼地貼在身後的牆壁上瑟瑟發抖。還好那條隔了兩個空格的那條狗似乎比 較溫順,趴在那裡並沒有起來,更沒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會更害怕。 「濤哥,都安排好了。錢也給兄弟們發下去了,一個個士氣很高啊。呵呵… …」孫猴子一邊給何濤匯報工作,一邊脫去了衣物鞋襪。 「不要過來……」朱培培傻傻地看著他脫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 體。 但孫猴子接下來的舉動讓她的畏懼加了幾分。孫猴子居然轉向她這邊,皺巴 巴的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還端著胯下隱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蟲朝她 上下搖晃了幾下。還好,孫猴子並沒有走向她,只是對她做了個猥瑣的舉動,然 後就走向了浴池。 短暫的安全並沒有讓朱培培感到輕鬆,那五個泡在浴池裡的男人,雖然看似 忘記了她的存在,但談論的話題確實在探討她到底知道黑金那邊多少內幕,以及 怎麼讓自己老實交代。接下來的時間,朱培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審判 一般漫長而煎熬。 「貝貝……你過來」。正在朱培培長時間畏縮顫抖倚靠牆壁而感覺腿腳酸軟 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時候,呂立鵬冷淡的呼喚讓她渾身一陣緊繃,但她沒有馬上過 去,只是透過一根根鐵欄杆望著遠處的老公,她意識到對她最終的判罰,或者說 是審訊到來了。 「過來吧……放心,夫妻一場,你只要老實回答,我不會傷害你。過來吧… … ……表哥已經答應我了,等這事瞭解了就放你走。我們的事打後再處理,該 離婚,該怎樣都行。「呂立鵬看她在遠處角落裡遲疑不定、猶豫著不出來,於是 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識到自己總要去面對,即使再無法面對自己的老公, 對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難以啟齒也總要去面對。 「老公……我錯了……嗚嗚嗚……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嗚嗚嗚……」在經 過一番思慮後,顫顫巍巍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跪倒在了浴池外面,雙手掩面啜 泣著哀求老公的原諒。 「小鵬啊,我看貝貝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是吧?這樣……如果她能老實地 坦白問題,你就再給她一個機會,好不好?」這時坐在中間的何濤發了話,儼然 一副公安人員審問嫌疑犯的姿態。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裡還有什麼尊嚴 可言,也沒有去爭辯的勇氣,聽到何濤在為自己開脫說好話,自然是把頭點地跟 雞啄米似的。 「那……小鵬,是你來問,還是我來問」。何濤微笑著轉過頭詢問身旁呂立 鵬的意見。 「你問吧……」呂立鵬看著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中有厭惡。 再說他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於是把這詢問的事就交給了這個曾是警察的表哥, 自己選擇當一個看客。 「行……那我來問。貝貝你來回答。好不好?當然,我要的可是實話,如果 你欺騙我的話,一切後果你要自己負責」。何濤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時候,神色已 經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說實話」。朱培培眼中含著淚水,望著前方坐在池水 中的幾個男人,感覺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們則是審訊員,何濤自然是審判長。 「好……那我問你,是不是楚浩讓你到我身邊做臥底的?你都給他傳遞了什 麼消息?」何濤輕聲細語地問著。 「是……我,我和小鵬結婚後,為了擺脫你的控制,我答應幫他們做內應, 從而搞垮你……」朱培培對自己到何濤公司上班的目的毫無掩飾,並一五一十地 交代了當初自己怎麼進入何濤的公司,怎麼與楚浩和方震聯繫,傳遞各類情報的 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這一點很好。做錯了事並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錯 誤,改正錯誤」。何濤聽說自己屢屢受挫果然全是因為她,狠的有些牙癢癢,但 還是擺出一副欣慰的表情來安撫朱培培,接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貝 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團接下來又些什麼商業計劃?」。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見面都沒有談到他們商業上的計劃。我只是給他 們提供情報」。朱培培給出的回答是讓何濤失望的。何濤連續問了不少問題,得 到的咨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賣自己不遺餘力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價值。在意 識到從她身上不會取得多少價值後,何濤也就缺少了繼續詢問的興趣,問話中斷 了,空曠的地下室除了浴池裡水龍頭的流水聲外陷入了沉寂。 「哼……那你每個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裡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們都在做 些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的呂立鵬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已經不再哭泣,但還時不 時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對於老公的問題,朱培培有些無言以對。 「都在和他幽會廝混,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呂立鵬怒視著她。 「我……對不起,老公……對不起……我錯了……」面對老公的怒火,朱培 培低下了頭,眼淚又一次滾出了眼眶。 「小鵬……坐下,坐下……不要激動」。何濤笑著拍拍呂立鵬的腿,待他回 水裡以後,又戲虐地問「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麼背叛你的?告訴你吧,你這老婆 可不簡單,不只是楚浩,那個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賓呢。是不是啊?貝貝……」。 「……」朱培培驚慌地望著何濤,拚命搖著頭,示意他不要說。 「說……是不是?」呂立鵬氣地想殺人。 「嗯……」朱培培無顏面對老公的直視,最終把頭低了下去,雙目含淚輕輕 點了一下。 「說……還有誰?還有誰?」呂立鵬大聲吼叫著,脖子、太陽穴都因為憤怒 而青筋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與楚浩和方震的 關係還好解釋是後期的背叛,那當初與那教授呢,與那舞蹈指導老師呢?何濤呢? 那可是還在她與老公熱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這些要是說了,怎麼去平息老公的 怒火。 「小鵬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幾個人,但我覺得這些還是讓貝貝自己說給你 聽比較好。不過……我看她是不想告訴你了。你看……要不要讓我的手下來幫你 問。他們可是審訊的好手」。何濤現在已經對朱培培腦子裡的秘密不怎麼感興趣 了,但是剩下的時間還很漫長,總要找點娛樂節目。 聽了何濤的話,呂立鵬看著他,眼神裡有猶豫,有不捨。 「小鵬啊……這樣的女人,你難道還要跟她過下去麼?反正她也不會說的, 與其糊里糊塗地戴了那麼多的綠帽子,還不如做個明白人,不是麼?」何濤看出 了他的不捨,於是又在他的傷口上碰了一下。 「好……問吧。我就當她已經死了」。呂立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呂立鵬的舉動讓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 那個叫金剛的黑猩猩一樣的男人從水裡站了起來,一步步朝她走來。 「把她吊起來……扒光了……」何濤對金剛說道。 「不……」朱培培已經感到十分羞恥了,如果再被人當著老公和這麼多男人 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見人了。她決定反抗,趁著金剛還沒跨出浴池, 趕緊站了起來,朝身後台階上方的暗門跑去。但長時間的跪姿讓她膝蓋酸痛不已, 還沒跑到台階就背身後趕來的金剛懶腰抱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放開……」朱培培掙扎著,踢打著,但 是在金剛那比她大腿還粗的手臂束縛下,一切反抗都顯得那麼徒勞。終於,兩個 粗大沉重的圓形鎖扣銬上了兩個手腕,沉重的鎖扣和連接在上面的鎖鏈讓她連手 臂都舉不起來。 「刺啦……刺啦……」隨著金剛轉動一旁牆壁上的絞盤,朱培培的雙臂被慢 慢地舉了起來,最終被舉過了頭,呈Y型吊立著,腳跟已經離地,勉強用半個腳 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嗚嗚嗚……」看到金剛固定了絞盤朝自己走來,朱 培培驚恐地開始求救。由於是背對著浴池,朱培培努力轉頭向身後的呂立鵬求救, 但是任她哭喊地再淒慘,再聲嘶力竭都沒得到任何回應。 「貝貝啊……還是說了吧。省得受苦」。身後何濤的聲音響了起來。與那個 教授和舞蹈老師的事情當初她是跟何濤說過的,現在就是想說假話也會被揭穿。 但是朱培培怎麼能說?怎麼讓她啟齒。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金剛……開始吧」。何濤見朱培培只是啜泣,對自己 的話卻置若罔聞,於是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讓哥哥慢慢問你。哇……這小屁股真軟乎… …」金剛呵呵傻笑著走到了她身後。正當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脫去自己 衣服的時候,一隻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渾圓的翹臀上,還狠狠地捏了一把, 五指隔著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朱培培驚叫著,徒勞地扭動著。但是 雙手被吊著,鋼鐵的鎖扣疙地手腕生疼,於是雙腳就無法離地,不然加上身體的 重量就更疼了。 金剛兩隻手輪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 一對飽滿的豪乳,而那根猙獰的生殖器就死死頂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方的腰眼位置。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那綿軟而又彈手的肉感還是另金剛愛不釋手。 「啊……呀……不要……放開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 ……」朱培培被捏地雙乳生疼,加上羞辱,掙扎地很厲害,還用腳往後回踢身後 的男人,但是一來使不上勁,二來午飯也沒吃本身就沒多少力氣,她的反抗在金 剛眼裡就跟撓癢癢沒區別。 「好了,金剛,別太過分……貝貝,說吧。從第一個說起……」看著身邊臉 色越來越難看,幾乎處於爆發邊緣的呂立鵬,何濤及時制止了金剛施加在朱培培 身上的猥褻舉動。金剛聽了何濤的話,戀戀不捨得鬆開了手。 「是……是我大學裡的吳教授……嗚嗚嗚……」擔驚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說出 了第一次背叛。 「吳教授?那個死老頭?」這個吳教授呂立鵬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繫上一個 出了名的老色鬼,據說禍害過不少女學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個「說, 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麼要讓他幹?」。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嗚。嗚……畢業考我沒考好,不答應他就不能 畢業……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傷 心地哭泣著。 「幾次?讓那混蛋幹了幾次?」呂立鵬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示著他胸中的怒 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陣陣抽搐。 「她沒說實話……」何濤在呂立鵬耳邊小聲說道,然後給朱培培身邊的金剛 丟了個眼神。金剛會意地點點頭,然後雙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後開口的下擺 沿著中縫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嘶~~~」的一聲,看起來厚實的黑色西服應 聲而裂,伴隨著紐扣掉在地上的「滴答」聲連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兩瓣。 「啊……不要……我說……」朱培培感到背後一涼,胸前的擠壓感離減,望 著掛在腋下的兩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實坦白「三次……嗚嗚嗚。三次……第一 次是在知道成績後去找他,嗚嗚嗚……在他家裡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 叫我去他辦公室改答題,在辦公室裡他又那個了我。第三次是在畢業答辯後,填 寫指導老師評語……嗚嗚嗚」。 「後面還有麼?」呂立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時候正是自己忙著找工作的 時候,誰想自己心愛的女友就在畢業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撲倒。 「後……呵……呵……後面就沒有了,那次以後我就沒回過學校」。 朱培培一邊啜泣抽搐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著。 「那第二個人又是誰?說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沒什麼好羞恥的」。望著 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間一截抹胸的雪白豐腴的背脊,還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 部就這樣暴露在幾個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呂立鵬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個是當初我背著你去酒吧兼職跳舞,那裡的舞蹈指導老師。前後干了 兩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練房……然後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後, 作為浩哥的秘書,我第一次見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過去,於是老 老實實地把與舞蹈老師、方震、楚浩的出軌經歷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過礙於 何濤在場,不敢說她與何濤的細節。 「無恥……你無恥……你不要臉。嗚嗚嗚……」聽到自己一直都以為乖巧聽 話的嬌妻居然背著自己與這麼多人發生過關係,呂立鵬的心疼地跟刀絞一樣,強 忍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鵬啊,表哥也向你坦白過,除了這幾個人之外,哥也犯了錯誤,哥對不 起你」。 何濤突然冒出這突如其來的自責讓啜泣中的朱培培震驚不已,他怎麼會說出 自己?他為什麼要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但是,呂立鵬接下來的話,朱培培知道何 濤一定是早已經跟她老公講過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而中間的經過卻是自己去勾 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當初她為了要向我隱瞞這一切,恬 不知恥地把你勾引上床。這個無恥的賤人……賤人」。呂立鵬流淌著眼淚對著朱 培培的背影咆哮著。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老公……他在說謊,他說謊……是他脅 迫我的……嗚嗚嗚……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極力辯駁著。 「我脅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來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 要把你出軌的證據交給你老公?還說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 願地走進我房間,脫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後來是不是你自己非要來我公司給我 當秘書?還說我脅迫你……」何濤氣憤地說著,那煞有介事的模樣彷彿受了天大 的委屈一般。何濤的這些話讓朱培培無言以對,是的,當初確實是自己明知道是 陷阱還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懷抱,這一點她無可狡辯。 第八十二章老公面前被輪暴。 何濤在用朱培培的主動加重呂立鵬的怒火,而朱培培則想留下老公心中最後 一點自尊,二人不肯退讓一步,但是這辯駁在呂立鵬的眼中顯然沒有一絲意義。 「夠了……夠了……扒光她,給我扒光這個賤人……」呂立鵬已經被羞憤蒙 蔽了雙眼,他感到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讓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哈哈哈……好勒……」一直老實呆在一旁對著朱培培豐腴的肉體吞嚥口水 的金剛聽到呂立鵬的話利馬來了精神。 「不……別讓他們欺負我……我怕,老公,我好怕……啊……別碰我,別碰 我,走開……」朱培培感覺到金剛的大手插進了她的裙子,抓住了裙腰,那粗大 的關節頂地腰眼處生疼。 「賤人……你還怕別人看麼?你還知道羞恥麼?反正也是破鞋了,我呂立鵬 不稀罕一雙被那麼多人穿爛的破鞋。你不是要男人麼?不是離不開男人麼?便宜 別人也是白白便宜別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淫賤到 什麼程度……。 ……哼……「呂立鵬的咒罵如同一把鐵錘聲聲捶打在朱培培的心口上。 「茲……」的一聲,裙子後面的拉鏈崩開了,黑色的窄裙掉到了地上,黑色 絲光褲襪下一對豐滿的圓臀頓時彈了出來,褲襪下紅色的丁字褲小巧而透明,臀 瓣間的臀縫清晰可辨。急色的孫猴子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動作敏捷地串出了浴室, 光著身子跑到了朱培培身前。望著那對被白色摸胸包裹著的呼之欲出的雪白豪乳 伸出了他骨瘦嶙峋的爪子。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後面是金剛的大手不知輕重地揉捏雙 臀,前面是孫猴子對雙乳的肆虐,朱培培驚恐地躲閃著,哭喊著。 「哇哈哈……好一對大白兔啊,這麼大,捏起來跟氣球似的」。抹胸已經被 孫猴子拉了到了腰上,孫猴子的手指陷入了朱培培嬌嫩到幾乎吹彈可破的乳肉裡, 兩顆飽滿的玉乳被擠壓地像兩個快要爆炸的氣球。而金剛也在她褲襪臀部的位置 撕開了兩個大洞,露出了兩片雪白的臀肉。 「過癮,過癮,這對奶子捏起來實在過癮……哇……白虎哦……下面好像毛 都沒有哦。呀……這樣居然還會濕?好像不是尿哦。滑膩膩的……」不顧朱培培 的掙扎,孫猴子的一隻手插進了褲襪的褲腰,貼著內褲摸到了她飽滿賁起的恥丘。 孫猴子的話讓朱培培無地自容,是的,在二人的猥褻下,她那不爭氣的下體 居然濕潤了。 「救我……救我……老公救我」。絕望的朱培培驚喜地發現老公呂立鵬此刻 站在了孫猴子的身後。 「呃……呂少……這,這……」孫猴子順著朱培培驚喜的眼光回頭看去,之 間高大魁梧的呂立鵬正憤怒地站在後面,不由尷尬地停止了動作,一隻手按在朱 培培的陰部有些不知所措。 「呼……啪……」一隻大手帶著呼呼的風聲從頭頂扇過,嚇得孫猴子趕緊往 下一蹲。 「啊……」伴隨著朱培培痛呼的慘叫,那巴掌扎扎實實地扇在了她嬌嫩的臉 蛋上,直打地朱培培眼冒金星,也頭腦一片空白。 「真是個淫賤的爛貨,被人玩很有感覺是麼?給我玩死這個賤人……」眼前 這個幾乎全裸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扒光衣服,居然還會有快感,呂立鵬真的 是羞憤交加,他再也沒有半絲的不捨,說完就走進了邊上的桑拿房裡。 「哇哈哈……放心吧,呂少……來吧,我的美人……」蹲在地上的孫猴子歡 叫著一把將朱培培身上的褲襪連同裡面的內褲和腰間的抹胸一擼到底,面對著白 面饅頭一般的陰戶,孫猴子一把抱住了她的雙腿,直接啃了下去。 此時朱培培身後的金剛雖然亢奮到下面的肉棍都感覺要爆血管了,但也不好 跟孫猴子去爭,於是開始去撕扯掛在朱培培手臂上的外套,把兩個袖管撕成了抹 布,此刻的朱培培在挨了老公一巴掌後倒也老實了,不再哭泣,不再掙扎,如同 死去一般睜著無神的雙眼一動不動,任由前面的孫猴子啃咬著她的陰戶和大腿, 任由著金剛把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撕扯乾淨。 金剛的舌頭在朱培培光滑的手臂和背上舔了幾口,識相地走進了浴池裡,他 不敢和孫猴子搶食。何濤怕呂立鵬受不了打擊,起身去了桑拿室。只剩下金剛和 毒蛇在浴池裡欣賞孫猴子那難看的吃相,等待接下來留給自己的美味大餐。 「哇哈哈……果然是淫蕩的女人啊。居然濕成這樣……淫水都流到大腿了, 哈哈哈……好美的騷穴啊,粉嫩分粉嫩的」。孫猴子舉起了朱培培的一條腿,蹲 在下面仰頭舔著她的下體,一邊舔一邊還自言自語著。 「美人……你的騷逼味道真不錯,淫水也很香甜啊。孫哥哥舔地你舒服不舒 服?」。 不知過了多久,飽餐後的孫猴子站了起來,一手抓著朱培培腦後的頭髮,踮 起腳興奮地望著嘴角掛著血絲的俏臉,見她沒有反應,孫猴子的興奮勁消退了不 少,想去親吻她的臉和紅唇,但是朱培培原本就比他高,加上還是踮起腳的,只 能親到她可愛的下巴,在上面咬了兩口,孫猴子就順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啃咬下 來,最後對著那對水滴型的豪乳大快朵頤起來,在上面留下了一顆顆鮮紅的吻痕 和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嗯……嗯……」一陣陣疼痛讓朱培培不由發出了極不情願的與興奮時的呻 吟不同的哼聲,但這聽在孫猴子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來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讓孫哥的大雞巴來好好滿足你」。看著眼前一 對帶著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經口水、傷痕遍佈,孫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 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條筆直的玉腿,一手扶著完全勃起還依然短小的陰莖往她微 分的陰唇間插去。 無奈鎖鏈吊地太高,孫猴子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進入,哪怕是踮起腳也只能 進入一個龜頭,多次嘗試無果的孫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剛為什麼吊那麼高,嘴裡 罵罵咧咧地去放鬆了絞盤。 「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這麼高,厲害哦……寶貝兒,等急了吧, 來了來了……」孫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來,操起朱培培的一條腿,從側面直接架 到了自己肩膀上,給她來了個一字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這樣的姿勢自然 是游刃有餘,不過這樣的姿勢也讓她的兩瓣陰唇自然地分了開來,一股積存在陰 道內的愛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接著,孫猴子的陰莖馬上頂了上來,這次孫猴 子不用踮起腳,在愛液的潤滑下,龜頭很輕鬆地鑽了進去。 「哇……真是好逼……又濕又暖和……嗚……好緊……夠味……。 「孫猴子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邊挺送著屁股,一邊 啃咬著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給她帶來的疼痛外,孫猴子的進入,朱培培完全感覺不到他 陰莖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沒有給她帶來一絲快感。 「嗷……」不到五分鐘,孫猴子用力抱緊朱培培的身體,下體緊緊頂著朱培 培濕漉漉的陰戶顫抖了起來,整個過程中朱培培都一語不發。 「哇……真美啊……流出來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陰莖退出來後,孫 猴子一手舉著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見微微閉合的粉嫩陰唇間一道幾近透明的 精液流了出來,順著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內側。自以為功夫了得的孫猴子抬頭往 向朱培培,看到的卻是她輕蔑的一瞥。 「哼……賤貨……逼都被人操爛了,裝什麼裝?啊呸……」鬆開朱培培高舉 的美腿,孫猴子氣憤地朝她臉上吐了幾顆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鑽進了何濤和呂立 鵬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孫猴子氣沖沖進了桑拿間,毒蛇輕輕用胳膊 肘頂了下身旁正抽著煙的金剛。 「你不去麼?」面對毒蛇的謙讓,金剛有些不解。 「你去吧……髒……噗……」毒蛇吐出一個煙圈,把煙頭遠遠彈了出去,居 然不偏不倚正好彈在朱培培抓痕處處的圓臀上。 「嗯……」臀部被燙到,朱培培顫抖了一下,不過這點痛遠遠不及毒蛇的話, 在這空曠的地下室,雖然毒蛇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她聽的清清楚楚,「髒……」 居然一個流氓都嫌自己髒,那自己的老公還能要她麼?隨著她閉上雙眼兩行清淚 滾落面頰。 「呵呵……怕什麼?就當潤滑劑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沖一下就是了。你 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沒得玩,可別怪我呀。呵呵呵……」金剛 傻笑著跨出了浴池,邊說邊走到牆角抓起消防水龍頭,同時擰開了出水閥門。 「呀……」冰涼的水柱噴到身上,除了冰冷還有疼痛,朱培培感覺就像是被 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著,她一定會被射出好幾米。朱培培咬著牙 忍受著身上和手腕處的痛楚,在水流的沖刷下搖擺著。 「好了,這不就乾淨了麼?」看著渾身濕淋淋的朱培培,金剛向毒蛇丟了個 「我聰明吧?」的眼神,然後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涼卻柔軟的肉體,滑 膩的肌膚、綿軟而又彈性的胸脯,同樣彈性十足的圓臀,這一切都讓金剛興奮不 已。他開始轉著圈在朱培培臉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翹臀上渾身上下到 處親吻啃咬,唯獨兩個地方沒有親到,一個是她的陰部,因為他不想吃裡面流出 來的精液,一個是她的舌頭,因為朱培培誓死不鬆口。 「呵呵……小嘴都不讓親,沒事……哥不生氣……我看你怎麼閉上下面的嘴, 呵呵呵……」金剛幾番努力都沒能親到她的嘴,又怕強行把舌頭伸進她嘴裡被咬 掉舌頭,只能傻笑著作罷。 朱培培看著他鬆開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沒有放鬆的感覺,反而緊 張地有些發抖,因為她知道接下來他要對自己做什麼。 金剛去緊了緊絞盤,讓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後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摟在了 懷裡。1米63的朱培培略顯豐滿的身體被2米05的鐵塔般魁梧的金剛摟在懷 裡顯得很是嬌小,臉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體連通雙臂被緊緊抱住,他的 雙手還覆蓋了整個臀部,結實的肌肉貼在身上,散發的熱度驅走了身上的寒冷, 朱培培感到整個人都被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圍繞,如果是換在平時,面對自己能接 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會覺得特別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猙獰 醜陋而又粗大地有些變態的東西插進身體裡,她身子就不住地顫抖。 「別怕,美人……我會很輕的……放鬆放鬆點……就當是再被破一次處好了 ……」金剛按在她雙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漸漸托住了她的兩邊大腿,這是 一雙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豐腴處的一半面積。 他抓地很緊,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帶著緊張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 起來,因為害怕,她雙手緊緊拽住了連接著鎖扣的鎖鏈,接著她感到雙腿被強迫 著分了開來,雖然她已經緊緊地夾住雙腿,還是不能阻止。雙腿被分開,她失去 了依靠,雖然被吊著,但總覺得會往後摔倒,她又不能用雙腿去夾對方的腰,只 能把腿繃地直直的,雙手更是死死抓著鎖鏈,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 只能喚醒男人的獸性,於是只能咬緊牙關,束手待斃。 金剛把她的雙腿夾到了身體兩側,然後慢慢後退,一邊退一邊兩隻手跟著從 大腿下方滑過直到膝蓋彎才停止。此時的朱培培已經變成了一個45度傾斜的大 字,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著,隨著大腿被進一步地往兩側打開,朱培培雖然閉著 雙眼,但大腿內側與他身體的接觸還是能感覺他在靠近自己。果然,一根火燙的 物體抵到了她微微分開的陰唇上,從感覺上她知道那是棒身,並不是龜頭。 這說明他還不會插入,但短暫的安全感隨著他通過前後拖拉自己的雙腿而消 失不見。 他在用那粗大的醜陋東西摩擦她的陰唇,硬物的摩擦和火燙的熱度讓朱培培 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深處正慢慢興奮起來,瘙癢、空虛的感覺伴隨著外面酥 麻的快感,下流的淫水自然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它和著剛才那人的精液正在往 外流。 「不……不要流,不要流出來」。朱培培內心焦急地喊叫著,但是一切都於 事無補,她敏感的身體出賣了她的靈魂,隨著愛液的流淌,金剛的龜頭和肉棍下 方與她陰唇接觸的一面已經濕潤,她的陰唇以及陰唇的四周也都變得滑膩不堪。 「小美人兒……我想你已經作好準備了。呵呵……真好」。金剛傻笑著,摩 擦中調整著龜頭的角度,終於半個龜頭陷進了她那兩片如鮮花般綻放的陰唇,陰 唇上方一顆水靈的肉芽因興奮而吐露在外面,經過愛液的滋潤顯得很是可愛鮮嫩 「小豆豆都起來了,真棒……我要進來了」。 「不……不要……啊……老公……救我……呀……」整個過程在朱培培心裡 顯得是如此漫長,其實在慾火中燒的金剛來說也就是1分多鐘的事情。伴隨著朱 培培驚懼痛楚的嘶喊,粗大黝黑的肉棒擠了進去。 「猴哥說的一點都沒錯,真的很緊」。金剛藉著愛液與孫猴子殘留的精液, 金剛的肉棍頃刻間就進入了小半根。看似無意的一句話,聽在桑拿室裡孫猴子的 耳朵裡簡直是在扇自己嘴巴,他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時邊上的呂立鵬也 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外面那個本該只屬於自己的女人又被一個男人佔有了。第 七個……這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七個。 「小美人……你的逼真的很棒……又燙又緊,還這麼深……沒想到只插了幾 下,整條雞巴都進去了。太好了……我喜歡你的逼……」金剛看著兩人完全緊貼 的私處,樂得不得了,因為平日裡操過的女人沒一個是能完全容納自己巨物的。 於是,拖拉著她的雙腿一下下抽送起來,感覺就是在拉古老的助燃工具「風箱」 一般。 「呃……呃……啊……輕點……求你……啊……不要…… 呃……「隨著下體的脹痛被酥麻與強烈快感所取代,原本強忍著不出聲的朱 培培忍不住開始哀求起來,為的是不想過度的快感讓自己變成放蕩的淫獸。 「小美人兒……你的逼操起來真爽……裡面的小嘴在咬我的龜頭了,還有四 周好多小蟲在爬,癢癢的,真舒服……」金剛自然沒有操過向朱培培這樣穴長肉 芽的名器,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只是那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十分快樂,抽送 的速度不由增加了幾分,抽送的力度也加重了幾分。 「啊……啊……不要這麼快……不要這麼用力……啊……呀……」。朱培培 拚命搖晃著頭,濕漉漉的頭髮被甩的四散飛舞,她不要叫,不想叫得太過淫蕩, 因為她老公就在不遠處的小隔間裡,但是隨著金剛愈發勇猛的攻擊,她知道自己 很難堅守下去,終於「啊……好爽……大雞巴操我……小逼逼舒服死了……啊… …頂到了,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呀……」。 「哈哈……舒服吧,小美人……哥哥的雞巴很厲害吧?」聽著她的淫聲浪語 金剛得意地大笑著。 「舒服……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操我的花心……啊……呀。 ……呀……哥哥好棒……大雞巴好棒……「朱培培忘卻了羞澀,忘卻了廉恥, 極度的快感讓她失去了理智,陣陣的酥麻與充實傳遍了全身,她只想大聲叫喊, 讓自己的叫喊變成呼喚,變成身前那個佔有自己的強壯男人更加賣力的衝刺。 「哈哈……小美人,我也很爽,我也很舒服……哥哥喜歡你的逼。你喜歡哥 哥的雞巴麼?」金剛大力抽送著,他從沒這麼開心過,即使是那次的肖瀟也沒有 她帶給自己的快樂多。 「喜歡……喜歡……啊……喜歡哥哥……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大雞巴操 地妹妹的小穴爽死了……呀……」朱培培大聲浪叫著。 「小寶貝……我的小美人,你的奶子真的好誘人,我真想吃它,真想捏它」。 金剛一邊抽送,一邊望著朱培培胸前不停晃動的兩個巨大的水蜜桃一般的肉球, 還有上面兩顆鮮嫩的櫻桃,口水止不住就流了出來,順著嘴角掉落到她雪白的小 腹上。 「吃我……吃我奶子……奶子好漲,好想要……嗯……嗯……哦。 「朱培培其實也感覺到胸脯的酸脹了,要不是雙手被銬著,早就忍不住 自己去狠狠搓揉一番了。 「好……好……夾著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放開……」金剛大喜過望。當朱培 培的雙腿緊緊盤住了自己粗壯的腰身後,馬上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按開了鎖扣 的開關。 雙手得到了解放,顧不上手腕處那道瘀青帶來的疼痛,兩條雪藕般的手臂纏 住了金剛的脖子。金剛一手托著她的臀部起落,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捏揉。 「嗯……嗯……用力,用力捏……好舒服……呀……好舒服……」朱培培仰 望著天花板,享受著金剛大手和肉棍帶來的快感,不停地扭動著,配合著他的抽 送。 「哪裡舒服……告訴哥哥……呵呵……」金剛笑著問。 「都舒服……都舒服……呀……咪咪舒服……小穴更舒服……啊……哥哥… …」朱培培樂瘋了,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再淫蕩一些,騷浪的快感和不知廉恥的話 語只能讓她更加亢奮,當身子再次落下,那滾燙的龜頭緊緊頂住花心的一刻,面 都金剛厚實的大嘴,她居然主動而快速地吻了上去,一條濕滑香軟的舌頭放肆地 掃在金剛的牙齒上。 美女突如其來的主動讓金剛錯愕地睜大了雙眼,接著狂喜地張開了嘴巴,讓 那條香滑的舌頭帶著甜美的津液鑽進了嘴裡。兩條舌頭在金剛的口中抵死糾纏著。 金剛的吻是狂野的,雖然沒有技巧,只是不停地吸吮與吞嚥。但配合著下面瘋狂 有力的進攻及酥胸擠壓、摩擦帶來的快感,朱培培還是感受到了很大的滿足,她 緊緊抱著他的頭熱情地回應。 房間外妻子淫蕩的呻吟浪叫的停歇,讓呂立鵬幾乎崩潰的神經鬆弛了下來, 他在想結束了,該結束了。整理好情緒後,呂立鵬起身打開了桑拿室的房門,但 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昏闕,心臟一陣刺痛。 「賤人……這個賤人居然在和人接吻……」呂立鵬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個女人居然能與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那麼投入的接吻。還有……金剛此時真好 轉過來,他胯下垂吊著的卵袋上的是從二人交合處流淌下來的淫水,牽絲拉線, 滴滴垂落。看著在金剛懷裡不住扭曲起落,淫水直流的妻子呂立鵬心裡怒罵著 「怎麼能這麼無恥。怎麼能這麼淫賤,這麼不要臉……」。 「呀……呵……呵……啊……」朱培培終於放開了金剛的頭,大口地喘息著, 一點都沒意識到她丈夫正在她身後望著自己。 「小美人,你的口水真甜……」金剛滿足的笑著。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嘴巴 一下就被一團綿軟的香肉堵上了。朱培培居然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托著自己 一邊乳房,把大塊乳肉連帶上面的那顆乳頭一起送進了他的口中。金剛嘴巴被塞 的滿滿的,他從沒見過這麼主動放浪的女人,還是一位如此美麗誘人的美女,此 時他也忘記了一切事情,一心只想取悅她,讓她滿足,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 哪怕現在讓他去為她而死,他也願意。 「用力吃……啊……對……用力咬吧……舒服……好舒服……大雞巴不要停 ……操我。操死我……啊……哥哥……親哥哥……愛死了……。 ……嗷……「朱培培此刻已經感覺到了高潮可能瞬息而至,金剛的大力啃咬 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閉起雙眼享受快感與期盼終極快感的來臨。 金剛彷彿明白朱培培的心思一般,鬆開了嘴裡的嫩肉,托著她的雙臀一邊走 動,一邊快速地把她的身體托起又放下。 「嗷……嗷……快點。快點……再快點……老公……好老公……好哥哥…… 呀……」朱培培有些語無倫次地叫著,突然背後一陣冰涼。那是剛才吊起自己的 一條鎖鏈。朱培培雙手急忙高舉,一把抓住了它。然後用力拉動著,這樣無疑是 在幫金剛,讓他的肉棒攻擊地更加迅猛。 「呀……來了,來了……好爽……啊……」朱培培大喊一聲鬆開了手中的鎖 鏈,雙腿緊緊夾著金剛的腰,整個上半身往後倒去,要不是金剛及時托住了她的 腰,估計她就要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中的朱培培感覺自己在飛,飛地好高好高。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自己丈夫倒立 的身影,他臉上的憤怒是如此明顯,這一刻朱培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下體的酸 脹與充實,花心上緊緊相抵的火燙堅硬,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一幕幕閃現腦海, 大量的咨詢洶湧而來,羞怒、悔恨、自責的情緒把她的頭脹滿了。直覺腦海「轟 ……」的一聲,朱培培昏死了過去。 朱培培剛才的高潮反應阻止了金剛的進一步動作,那兩條緊緊盤在腰上的讓 他不得不停止,朱培培雖然昏迷了,但是緊窄的肉穴還在持續著高潮的反應,一 陣陣蠕動與收縮,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抱著昏死過去的小美人,尋找著借 力的地方,最後他無視呂立鵬的存在,開心地把朱培培放到了那張毒蛇用來創作 的床上。金剛抓著朱培培的兩條腿高舉在空中,下體快速聳動著。 「一百……兩百……三百……五百……」雕像一般佇立在5米開外的呂立鵬 感到很奇怪,剛才的震驚與憤怒過後,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平靜了,看著站立在 床前揮汗如雨地賣力在自己嬌妻身上耕耘的肌肉男,他一點都不生氣,一邊數著 數字,一邊慢慢走了過去。 朱培培醒了,是被金剛大力的抽送操醒的,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清晰地 知道老公就站在邊上,站得很近。很近……他在幹什麼?他在數數,在數金剛操 自己的次數。 「1001,1002。……1114」當呂立鵬數到1114的時候,金 剛怒吼了一聲,把那沾滿了淫水的肉棍最後一次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 「呃……呃……呃……」伴隨著金剛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宮內,朱培培雙手 緊緊抓著床沿,身體顫抖著,小嘴微張著,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節奏同步的不知名 的無意識聲音。 「呼……爽……真爽……累死我了……痛快,真痛快」。射完了最後一股精 液,金剛長長鬆了口氣,放下了朱培培的雙腿把她往上推了一下,兩條腿叉開掛 在了床的兩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朝一旁的呂立鵬笑了笑,臨走還說了句 「兄弟,我爽了……你來吧」。 「他在侮辱我麼?是的……他在羞辱我。不過……我不在乎……」呂立鵬心 裡問著自己,同時也回答了自己。他低頭看了一眼胯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勃起 的陽具,慢悠悠走到了剛才金剛站立的位置。 「你喜歡被大傢伙操是麼?」看著妻子被操地完全無法合攏,還不停淌著乳 白色精液的陰道,呂立鵬輕聲問著癱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喜歡」。朱培培麻木地回答著。 「剛才那個男人的傢伙很粗,很大……比我的要粗大,還比我持久……是不 是很滿足?」呂立鵬接著問。 「他的是很大……也很粗……」朱培培睜開了雙眼,對視著丈夫的眼睛,眼 中沒有淚水,也沒有羞澀,很平靜,平靜地如同在公交站和一個陌生人談論今天 的天氣一般,「不過,浩哥的逼他長,也比他持久,更能給我快樂。與浩哥相比, 他只能算是一隻不懂風月的大猩猩」。 「是嘛?真遺憾不能看到我的妻子被那麼強大的男人征服的樣子」。呂立鵬 微笑著伸手撈起一把從朱培培下體流淌在床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她潔白的肚子上。 「其實,那天他就在我們家裡,你在洗澡的時候,他就在我們臥房隔壁的雜 物房裡操你的女朋友」。朱培培平靜地說著,她此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猜想 等兩人的對話結束的一刻,就是他撲上來把自己掐死的一刻,她不想去反抗,要 掐死就掐死吧。 「嗯……就是那次我出差提早到家的那次吧?」呂立鵬一點都不驚訝。 「你知道?」朱培培眉頭動了一下。 「不知道……不過有種直接,很奇怪的直接……在和你做愛的一刻,就好比 是吃了一個被人吃了一半,還帶著別人口水味道的那種滋味」。呂立鵬老實地說 著「還有我們的新婚夜……在我醒來前他也操過你,是麼?」。 「是的……不止是浩哥。還有震哥,還有你的好表哥……那天晚上他們的雞 巴都進入過你新娘的身體」。朱培培笑了。 「真好……你是個幸福的新娘,難怪你喊他老公……是的,他,他們才是你 的新郎」。呂立鵬也笑了。 「你現在想操我麼?你的雞巴硬了……不過,此刻我的身體裡還有別的男人 的精液,陰道也麻木了,可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能用叫聲來取悅你,你真 的不介意麼?」朱培培望著呂立鵬高舉的陽具問道。 「是的,我想操你……我不介意你下賤、骯髒的下體是否有其他人的精液, 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習慣了」。呂立鵬說著把他的陰莖朝她的陰道插了過 去。那堅硬的肉棒進入身體的一刻,朱培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地承受 著,平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1。2。3。4……」呂立鵬雙手卡著她的腰不急不緩地抽送著,嘴裡輕 聲地數著。 「濤哥……這小子是不是刺激過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實在呂立鵬 出桑拿房的時候,何濤和孫猴子就出來了,不過只是遠遠地看著一切。看著呂立 鵬與朱培培的對話,孫猴子驚訝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不知道……不要打擾他」。何濤此時也很驚訝,當然浴池裡的毒蛇和剛 做完運動的金剛也不例外,呆呆地看著呂立鵬如同奸屍般的行為。 「505。506。507……呃。800……」數到800的時候呂立鵬 停了下來,他射了。而整個過程中朱培培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叫、不喊也不動。 「啊……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呂立鵬突然像瘋子一般繞到了朱培培 的身邊,雙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吼叫著「為什麼背叛我?為什麼 要偷人?我對你有什麼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聽到呂立鵬的吼叫聲,遠處鐵牢中的藏獒也吠了 起來。 「為什麼?嗚嗚嗚……我愛你,我愛你……貝貝我是這麼愛你。嗚嗚嗚……」。 就在朱培培小臉漲的通紅,眼珠往上翻滾到幾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時候,呂立鵬松 開了雙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咳……咳咳……」床上的朱培培劇烈地咳嗽著,她沒死。在生命的最後一 刻,老公還是下不去手麼?聽著失聲痛哭的老公嘴裡一聲聲說著我愛你,朱培培 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面向牆壁側轉了身體,然後慢慢蜷縮了起來,身體抽動著無 聲地啜泣著。 「真是感人……」毒蛇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人,不過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 何濤看在眼裡,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無情的毒蛇。 人還在哭,犬還在吠,水和眼淚瀰漫……。 第八十三章赴家宴半路遇伏。 省委大院作為一省主要官員與前退休官員的居住地警衛工作確實是防範嚴密, 在大門口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查驗都沒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別是背後兩 個武警還時刻手按槍柄,完全一副防危險份子的姿態。 「喂……你們有完沒完?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左書記請來的客 人,你這同志怎麼就這麼軸啊?」方震實在耐不住了,與門衛房裡那位少尉爭論 起來,結果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鐘。 「不行,左書記確實有交代今晚邀請了楚浩先生同這兩位女士,還有方震先 生您到家晚宴,但是這位先生的省份證寫的是王浩,與左書記交代的不符,還有 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請之列,你們二位不能進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鹽不進 的態度,饒是方震怎麼蘑菇就是不放行。 這也沒辦法,我這身份證還是當初劉老大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弄來的,還好 不是假的,不然我這會兒估計已經被關押了。還有那阿權,居然帶的是陸軍少校 的軍官證,我徹底無語了,我居然請一個少校給自己當司機兼保鏢,我看這規格 怎麼說也得部級領導的待遇了吧?眼看著再怎麼說下去也無用,最後我只得給左 書記去電話,告訴他我們被堵大門口了。 「對不起,對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這事辦的…… 小陳啊,這位王浩先生確實就是我爸請來的客人,這都怪我搞錯了。一場誤 會,一場誤會。「不到兩分鐘左傳義氣喘吁吁地跑來門衛室,一邊給我道歉,一 邊給那少尉做解釋。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這位少校同志和車子不能進去,不然車子還要檢查」。 有左傳義這位左書記的公子出來迎接,我想自然是沒問題了吧?誰知道那少尉還 是一板一眼。 「你……你別太過分啊」。正準備上車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臉怒 容的樣子。 「算了……反正也就幾步路了,我們走著進去吧。阿權你先去附近吃飯,走 前我打電話給你」。我想左傳義從接電話到過來也就兩分鐘不到,想來也不會太 遠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說了,看阿權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慰,作 為我的貼身侍衛王欣玄可是嚴厲交代過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環境,不然他必須貼身 保護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權,這裡是省委大院,不會有事」。 「是……」阿權答應了一聲,等方震關上了車門就開始倒車。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這破地方就是規矩多,我每次換個車回家都要 查,所以我都懶的回來。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傳義一邊在前面帶路, 一邊還回頭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還朝他敬了個禮,氣得他不輕。 「快請進,快請進……我家老頭子都等半天了,楚總真是年輕有為」。左書 記的愛人已經恭候在4號別墅的門口,看到我們一行人到來,趕忙下了台階來打 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麼還出來迎接?做晚輩的怎麼當得起?」我忙接 過方震手裡的果籃「左公子說書記不喜歡別人帶禮物上門,又不能空手上門,只 能提幾個水果,伯母別嫌棄」。 「伯母好。我是莎莎,這是我同學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趕忙行禮。 「呵呵……楚總,看你說的,能來就好,還帶禮物。這兩閨女長得可真俊… … 楚總好福氣呀,呵呵呵……快進吧,快進吧。「左夫人笑著接過了果籃把我 們迎進了別墅。 左書記夫婦對我們很是熱情,雖然是家宴,但菜餚也很是豐盛。席間左夫人 對莎莎和文霞更是親切,頻頻給二女夾菜,看她們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書記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左傳義在他爸 面前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除了給我們添酒,就只知道悶頭吃菜,不過看他老是 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樣子,顯然也是對她們很是「青睞」。 「浩哥,你說這左書記今天讓我們赴家宴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從左書記家 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方震席間喝了差不多有半 斤五糧液,此時有些面紅耳赤的感覺,說話也不是很順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後排被二女夾在中間的我摸著莎莎光滑的 大腿此刻也感頭暈腦脹。 「不會是左傳義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讓她到家裡給他媽過目的吧?」 方震打趣地說。 「滾蛋……」一向潑辣的莎莎嬌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這位堂哥的 腦袋。 「喂……又打我頭……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婦」。方震哀怨地說。 「呵呵……好了。讓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裡 思考著。今天左書記請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讓人費解。他是一省管著政法委的書 記,而我是一個流氓頭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該是把我叫到局子裡才正常,但 今天不僅請我吃飯,還拉了半天的家常,飯後也只是說些感謝我對西安作出的巨 大貢獻,造福了社會之類的口水話,根本沒有半分價值。 「浩哥……感覺不對」。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駕車的阿權突然開口 說道。 「嗯?什麼問題?」阿權一般在開車的時候是不會說話的,他說感覺不對, 一定是真的有問題。 「太安靜了。這條街,太安靜」。阿權把車子放慢了速度,警覺地觀望著四 周。 確實是太安靜了,靜的可怕。這條4車道的道路足有數百米長,兩邊雖然沒 有什麼商舖,但是居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半輛車都不見,太不正常了,剛才來 的時候這裡還有行人與車輛,而現在也才8點多鐘不該連個路人都沒有…… 「不對,退回去,繞道走」。常年混跡在明爭暗鬥的我也察覺了危險的氣息。 「不行,後路被堵了」。阿權剛要調頭,一輛大拖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 出來,把個路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中埋伏了,往前開,快……」我把驚若寒蟬的莎莎和蚊子緊緊摟在懷裡, 小聲安慰著「別怕,別怕,沒事的,有我在」。 阿權毫不遲疑,換檔加速一氣呵成,車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碼,進口奔馳 的性能立現。就在這時,半路一個巷子裡一輛黑色的轎車衝了出來擋住了去路, 後面還有數名舉著鐵棍、刀片的人緊跟著。 「撞過去……」一直專注前面動態的我立即下令。 「彭……」這輛進口防彈奔馳車已經不是原先劉老大的那輛,這輛車的防護 槓和底盤都是經過了加固的,只聽一聲巨響和一陣強烈的震盪,前方攔路的小轎 車車頭被撞,旋轉著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邊的綠化樹木上。而我們的車在阿權 的操作下只輕微變了點向,繼續車速不減往前面的路口衝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麼辦?」阿權的額頭剛才可能是撞到了哪裡, 鮮血如注已經模糊了左眼。 「下車……」剛才的碰撞,我雖把莎莎和蚊子的頭按在腿上,但慣性下我的 頭卻扎扎實實撞在了前面駕駛座的靠椅右側,雖然不是很重,頭暈目眩是在所難 免。我搖晃著腦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見一輛挖掘機把前路攔了個水洩不通, 要是被這傢伙的抓斗來一下,除非是坦克,我這防彈車絕對被砸扁。 「咯吱……」阿權也明白撞是撞不過去了,馬上來了個急剎車,車輪在水泥 路面上拖出了兩道漆黑的剎車印,終於在前衝了30多米後坎坎停了下來。 「莎莎、蚊子、阿震……沒事吧?下車。快下車……」看著那輛挖掘機高舉 著抓斗已經轉過履帶朝這邊開來,再不下車就要成肉泥了。 「沒事」。 「我也沒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護下,除了有些驚嚇過度,小臉煞白倒 沒受半點傷。 「浩哥……震哥撞暈了。啊……」阿權幫我把坐在駕駛座一側的莎莎拉下車, 準備去救方震,背後一把雪亮的開山刀朝他劈了下來。 「小心……」當我看到時,已經晚了,那人的刀已經劈開了阿權西裝的後背, 長長的口子下是同樣開了口的白襯衫,燈光下殷紅一片。 「浩哥,快走……」阿權一腳踢飛那個砍他的人,躲過另一把刀和一根揮舞 過來的鐵棍,與對方混戰在一起。看著阿權被5、6個人圍在了中間,而另外幾 人朝我撲來,我也顧不得解救他和副駕駛上昏迷的方震了,拉起莎莎和蚊子的手 就迎著挖掘機朝它後方的路口跑去,因為我此時已經看到身後10多個人已經朝 這邊撲來,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話,倒也不懼,但要顧全莎莎和蚊子的話,完全沒 得拼。 「呀……」就當我拉著二人的小手急奔時,只感到左手一緊,莎莎的手脫離 了我的掌握。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魚尾型的一步長裙,腳上還穿著高跟鞋,沒跑 兩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看她一手捂著腳腕的樣子應該是扭到腳了。 「啊……不要……」 「浩哥,小心……」在蚊子和阿權的驚叫聲中,在彎腰欲將莎莎從地上抱起 的時候,我只感覺一個黑影朝自己拍來,接著肩膀和頭部如遭錘擊一般,整個人 橫向飛了出去,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省委大院4號別墅書房內,左書記在看書,一本線裝本古籍的《三國誌》, 左書記貌似看得很投入,但他翻頁的速度明顯過於快速了些。 「姨父……您不用急,保證出不了事兒」。說話的人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手裡捧著一杯茶,上好的西湖龍井,雨前那種,一兩千金難求的好茶。這個人是 何濤,傳說中並不怎麼受左書記待見的何濤。看著楚浩一行人出了大門,他就來 了,一直陪著他姨父在書房等消息,等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 「看,這不是來了麼?」習慣了這位姨夫對自己一向愛搭不理的態度,還好 身前桌上的手機適時地響起了,「喂……搞定了?嗯?跑了?廢物……娘的,知 道了。把他們帶回去,你們趕緊撤」。 「怎麼說?」在何濤接電話的時候,左書記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似沒有 專注,但耳朵卻幾乎想捕捉到他電話那邊的聲音一般。 「出了點茬子,楚浩被他的貼身保鏢救走了,不過腦袋上挨了一挖機鬥,不 知道死了沒有。方震和他的兩個女人被我們的人抓了。姨夫,你看怎麼處理?」 何濤關掉了電話,低眉順目地看著他姨夫,他知道這件事算是搞砸了。 「你馬上回去,做好應對準備。那楚浩死了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死……」左 書記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轉頭緊盯著何濤。 「我明白,姨夫……如果他沒死,我也會想辦法把他弄死,一定不會把您牽 扯進來。我……我走了」。何濤知道有些話不能讓姨夫自己說出口,只能替他說。 「放心吧,我會讓警方從側面給你幫助。還有,如果事不可為,你的家人我 會妥善安置」。在何濤走出書房的一刻,左書記威嚴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哎……濤濤就走了呀?不陪你姨父多坐一會兒了?」在客廳看電視的書記 夫人看到侄外甥悶悶不樂地出了書房,猜想一定是挨了老頭子訓了。 「不了,姨媽。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您」。何濤施施然離開了。 「老頭子,你也不要對濤濤這孩子太苛責了,他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來投靠 我們,現在官位也丟了,這孩子平時對你對我也孝順……」何濤一走,書記夫人 就進了書房想給何濤說說好話。 「好了,不要說了。你也很久沒回老家了,明天帶上小義回去看看吧。不用 急著回來,如果我這裡有什麼變故,你直接帶著小義去加拿大,這是你們娘兒兩 的護照,這是瑞士銀行的賬戶,密碼是我們結婚登記的日子」。左書記止住了愛 人的絮叨,從書桌裡拿出了幾樣東西交到她手裡。 「老頭子……你這是?」左夫人看著老伴如同交待後事一般的舉動,心裡不 由咯登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揮之不去。 「別多問,按我說的做吧。小義呢?出去沒有?如果在外面馬上把他喊回來, 你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左書記沒有給愛人詢問的機會就把她驅出了書房,然後 一個人關在了裡面。 「怎麼辦?怎麼辦?一定是要出事兒了……該怎麼辦?」書記夫人拿著護照 在客廳裡急得團團轉,她自然知道這些年來沒有少收人錢財,如果真的要出事兒, 那她家老頭子是栽定了。 「小義啊……你這是在哪裡呀?你趕緊給我回家來,明天一早跟媽去趟老家。 什麼?你爸不是不讓你出去嘛?你怎麼又偷跑出去?回來,趕緊回來……」書記 夫人也知道這些事情自己是插不上手的,只能聽老頭子的話,盡量不給他添麻煩, 但是她那不爭氣的兒子卻一點都不讓她省心,本想去他房間通知他的,但房裡哪 裡還有人在,這不趁著自己不注意又跑出去了。 「哎呀……媽。我不就在附近溜躂一下嘛,我車鑰匙都被扣了,還能去哪裡? 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陪你回來家,放心吧」。左傳義走在出省委大門的路上,不 想還沒出門呢老媽的追捕電話就來了,這都好幾天沒出去玩了,再不出去嗨一下, 他都要瘋了。 「傳義。你這是要去哪裡?」正當左傳義掛了電話,站在路邊思考著去哪裡 玩的時候,何濤也出來了。 「表哥啊,你怎麼從裡面出來?」左傳義看清喊自己的人是何濤後,感覺有 些奇怪,難道他是來找家裡老頭子的? 「剛見過姨父,談點事情。呵呵……」何濤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哈哈……一定又挨訓了吧?正好,表哥你帶我一程,我的車被老頭子扣了」。 看何濤一臉不愉快的模樣,左傳義就知道這便宜表哥又遭老頭子念叨了。說來也 怪,這傢伙明顯不受自己老頭待見,還總往他跟前湊。 「上車吧。你要去哪兒?」何濤的車就在大門外的馬路邊等著,司機看到他 出來就開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去哪兒呀……哎,前陣子倒是搞上了一個妞,但不知道怎麼就 聯繫不上了。真他們的,白白浪費老子大把錢財精力就搞了一回」。左傳義坐在 何濤身邊絮絮叨叨地為劉逸雪的失蹤而不忿。 「不就是妞嘛……表哥那裡才弄到兩個妞,絕對一流,就看你有沒有膽子玩」。 何濤出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我到底死了沒?如果沒死怎麼應對我的反撲?還 有自己那姨夫顯然是要自己扛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又不幫自己,那自己就真 的是沒有好下場了。想到姨父的冷血無情,何濤不由打起了身邊這個紈褲表弟的 主意。 「操……不早說啊,表哥……有妞你不說?在西安這地界上我左公子不敢的 事兒?走走走……表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我這都憋了老多天了,那叫一個難 受啊……」一聽有絕色,左傳義兩眼都開始泛光了,嘴裡絮叨個不停。 何濤看左傳義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裡不由冷笑:哼……你想把我當棄子,哼 哼。 ……我看你捨得不捨得自己的親兒子。 「哇……表哥,你這地方不錯啊。比省委大院可愜意多了,鳥女花香,群山 環繞,空氣又好,如果再弄兩美女陪著,嘖嘖……那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啊」。下 了車後,左傳義眺望著月光下別墅邊的低矮峭壁與遠處的群山,感覺有種說不出 的自在。 「呵呵……喜歡就多住些日子,表哥這裡除了僻靜點,其他還真什麼都不缺。 走…… 看看表哥的私宅。「何濤拉著左傳義的手往別墅走去」對了……小鵬正好也 在。今天我們三兄弟玩個高興。「 「啊?小鵬也在?太好了,好一陣沒見他了。聽說這小子現在在你公司做事, 真想不通他好好的小開不做,要給人打工,真搞不懂他」。呂立鵬的存在左傳義 倒也不是很驚訝,他早聽說自己這個表弟結婚後的事情,說起結婚自己那弟妹可 真的是一尤物啊,那火爆的身材配上清純可愛的臉蛋…… 「表哥……濤哥……濤哥……老大……老大……濤哥……」左傳義跟著何濤 進了大廳後,齊刷刷的喊聲配上一屋子的人,讓左傳義有些發懵。這何濤也真是 的,搞一屋子的人也就算了,還全是男的,不對啊,怎麼好幾個都帶著傷? 還好,呂立鵬也看到他了,見到自己從小就比較依賴的表哥來了,驚魂未定 的他感覺安心了不少,緊走兩步到了他身邊。看來何濤沒騙自己,他的身後確實 有姨父這棵大樹撐著,不然在這個時候表哥也不會來這裡。 「濤哥……我們事情沒辦好,損失了兩個弟兄……」孫猴子看何濤來了,趕 忙跑到跟前一臉焦急地向他匯報今天的行動。 「嗯?……等下再說」。何濤止住了孫猴子的話,轉身對左傳義說「傳義, 你跟小鵬先去歌房玩一下,我處理些事情就過來陪你們」。 「哎……表哥……你說的那兩個妞呢?」左傳義被呂立鵬拉著往那KTV歌 房走,心裡還惦念著路上何濤說的那兩個絕色。 看著呂立鵬拉走了左傳義,何濤安撫了一下受傷的弟兄,然後讓袁霸帶這些 弟兄下去療傷,在這次行動裡,袁霸也受了幾處傷,腹部和手臂上都纏著繃帶。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此時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孫猴子和毒蛇兩名 手下。 「一開始行動還是很順利的,我們清了街,做好了埋伏,不過楚浩很警覺, 一進來就覺察到情況不對,想要調頭,我馬上讓人堵住了後路,他見後路被堵就 想衝過我們的埋伏圈,中途被我們撞了一下,然後前路也給堵上了,他們下車想 跑,袁霸帶人及時追上了他們,他那保鏢背上當即就挨了袁霸一砍刀,不過那小 子手上功夫相當了得,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獨鬥袁霸和4、5個兄弟,其他弟兄 就去砍楚浩,結果那小子完全不顧昏迷在車裡的方震,拉著兩個女的就跑,然後 有個女的摔倒了,楚浩想去抱她,挖掘機上的兄弟一抓斗拍在了他身上,那小子 也昏倒了,就在兄弟們要得手的時候,那個保鏢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一下就爆 發了,砍翻了我們兩個弟兄,背起楚浩衝出了包圍,這個時候他們的支援就到了, 那保鏢帶著楚浩上了車,留下兩個人擋住了我們的追殺。我就搞不懂了,楚浩那 小子身邊怎麼就那麼多能打能殺的人。就那兩個斷後的人居然擋住了我們20多 弟兄,砍死了我們1個弟兄,砍傷了7、8個,最後還被他們成功逃到了鬧市區。 我怕出意外,只得放棄了追殺,帶上方震和那兩個女的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的」。 孫猴子一臉鬱悶地把事情的經過給何濤仔細說了一遍。 「廢物……一群廢物,20多個人居然還對付不了他們區區幾個人。哼…… 都是吃白飯的啊?」何濤聽得臉紅脖子粗,氣急敗壞地朝孫猴子噴著吐沫星子。 「濤哥……這個是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我問過袁霸,從他的表述看,那 些人絕對都是軍人,而且還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見過血的那種」。毒蛇把玩 著手裡的一隻刺針,輕描淡寫地說著。 「軍人?楚浩那小子哪裡弄來那麼多軍人?還都是……難道?特種兵?」何 濤對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 「不排除這個可能……」毒蛇點了點頭。 「嘶……」何濤感到自己的牙有些發酸,臉上的愁容更盛了幾分「我們損失 了多少?」 「當場死了一個,回來的路上又一個失血過多死了,5個重傷,已經送了醫 院,另外還有7、8輕傷的」。孫猴子鬱悶地回答著。 「嗯……死了的,給他們每人家裡送10萬塊錢安家費,就說是抓捕竊賊的 時候殉職了,重傷的盡力救治,回頭每人給5萬遣散回家養傷,其它的每人再給 他們一萬,讓他們老實在這裡呆著,也不知道楚浩死了沒有,我們不能大意。猴 子,你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清楚黑金那邊的動向,還有……多調集人手, 隨時準備應戰。 你去把那批槍械取出來,挑會用的發下去,你們自己也要戴上。「何濤不虧 是當過局長的人,安排起來緊緊有條。 「是,老大。我馬上去安排」。孫猴子也意識到形勢的嚴峻,也不囉嗦撒開 了腿就去安排了。 「老大……你從大老闆那過來,他是怎麼個意思?」孫猴子一走,毒蛇不緊 不慢地問何濤。 「哼……他要我們自己把屁股擦乾淨,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們 就是棄子了」。何濤恨恨地說。 「那……左公子怎麼過來了?」毒蛇對大老闆丟卒保車的做法倒沒什麼吃驚, 不過左傳義這個時候來這裡顯然有些猜不透。 「哼……老子為他打拼了這麼多年,他想棄就能棄的?如果他敢對我無情, 我就拉他那敗家子墊背」。何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 「嗯……」毒蛇贊同地點了點頭。 「哎,對了……方震和楚浩的那兩個女人怎麼樣了?」何濤從自我的陶醉裡 回過神來,詢問起方震等人的情況,現在這種情況這三個人加上朱培培可就成了 十分緊要的護身符了,有他們在手裡,就算楚浩沒死,也要投鼠忌器。 「都在地下室關著呢。方震和劉黑煞原來的蜜沒什麼事,劉黑煞的女兒腳腕 扭傷了,不過也沒什麼大礙」。毒蛇回答著。 「嗯……有他們在手裡,我們也總算不會太被動。說說你的想法,接下來我 們怎麼應對?」何濤安心了不少。 「在我看來,主要還是取決於楚浩。如果他死了,那麼我們只要把劉黑煞的 女兒和方震控制在手裡,就能順利兼併掉黑金,光是肖瀟那女人無法與我們抗衡。 如果楚浩沒死的話,那會麻煩一些,不過他也一定不會輕舉妄動,我們可以和他 慢慢談,來日方長還有機會」。毒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如果不是到了沒退路的情況,大老闆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設下這 個局。 這次事情一出楚浩一定對大老闆有懷疑了。這次無論如何要搞定他。「何濤 思考了一陣否決了毒蛇另圖機會的想法。 「那……那就只能用險了。據我對楚浩的瞭解,他是個重情義的人,那麼我 們就激怒他,同時把我們的位置暴露給他,讓他自投羅網」。毒蛇手裡的針輕輕 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刺著,看著一顆顆血珠慢慢冒出蒼白的皮膚。 「嗯……那就演一齣好戲給楚浩送過去。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辱,楚浩 這只湘西耗子能不能上鉤了」。何濤同意了毒蛇的計策,這時不遠處KTV歌房 的門打開了,左傳義不滿的叫嚷著要找何濤找說法,何濤朝毒蛇笑了笑一起站了 起來「走,我想我們的大少等不及了」。 「怎麼了?傳義……」何濤笑呵呵地進了房間,只見左傳義正和呂立鵬拉拉 扯扯地爭執著什麼。 「何濤……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你這是綁架……還有啊, 楚浩那混蛋是好惹的麼?你作死也就算了,還拉我墊背,你媽的……出了事就是 我爸也保不住我,你知不知道?」左傳義見何濤進來,一把推開表弟呂立鵬,指 著他就罵上了。就在剛才,表弟告訴他,剛才他們帶人伏擊了楚浩,還抓了他的 女人和手下的方震,左傳義才明白何濤跟他說的那兩個妞是誰了,確實是絕色, 自己也不是對她們沒非分之想,不過還真不是自己敢碰的。 「呵呵……我知道,姨父也知道。你想我剛才是從哪裡回來的?以前有些事 情不讓你知道,是為了你好,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所謂打虎親兄弟,上 陣父子兵。 還有,楚浩那小子估計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他腦袋挨了下狠的,不信你問 小鵬。「 何濤倒也不生氣,施施然坐在了長沙發上打開了一瓶洋酒。 何濤的話讓左傳義懵了,這事自己家老頭子也知道?左傳義吃驚地張著嘴, 疑惑地看向表弟呂立鵬,呂立鵬朝他點了點頭,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這……那……會不會有事?」左傳義傻傻地接過何濤遞過來的酒杯。 「放心吧,你什麼都不用管,儘管享樂就是了」。何濤笑呵呵地舉杯與他碰 了一下。 「好……干……」想到李文霞的火爆身材,劉莎莎的俏麗可人,左傳義把杯 中的XO一飲而盡,然後不無擔憂地對何濤說「出了事,別扯上我」。 「那是自然……小鵬,你和毒蛇去把她們帶上來」。何濤見左傳義上鉤了, 笑著指示呂立鵬和毒蛇去提二女。 「等,等等……我可是有品味的人,我不玩強姦。等下別說我和你們是一夥 的,就說,就說我也是被你們抓來的,對,就說你們把我抓來當人質的」。左傳 義雖然紈褲,其實很聰明,萬一暴露了,自己也好有個托辭。 「行……我先給你銬上」。何濤想了想,答應了他。心想只要開了頭,你小 子想回頭就難了,就好比呂立鵬。 第八十四章落入魔爪遭迷姦(上)。 地下室的鐵牢裡,分別關押著劉莎莎、李文霞、方震,最邊上是一條虎視眈 眈的藏獒。鐵牢比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方震的頭上包著一圈 白色的紗布,額頭位置有一塊血跡,顯然是剛才撞傷的,不過看樣子沒什麼大礙。 而劉莎莎和李文霞看起來雖然髮型有些散亂,但是衣服還算整齊。二人都沒受什 麼傷,劉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點皮,受傷的腳腕也沒有腫起來,一襲優雅的黑 色一步窄裙的晚禮服也就膝蓋處磨破了一點點,而李文霞的白色長裙禮服也只是 下擺處被她撕下了一圈用來給方震包紮受傷的頭部。 那些人把他們抓來後就關在了這裡,然後就離開了,任他們怎麼吵鬧也沒有 人來理會他們,只有邊上那條嚇人的藏獒朝他們不停狂吠。吵累了,罵夠了,三 人也沒力氣了,也顧不得地上是否乾淨了,無力地坐在地上輕聲交談著。 「阿震,你說阿浩有沒有事?」李文霞雙手抱住膝蓋,不安地問。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方震無力地回答著。 「那我們會不會有事呀?我好怕……」帶著哭腔的聲音自然是劉莎莎,這丫 頭從小就嬌生慣養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驚嚇呀? 「不知道……」方震語氣中也有些擔憂。 「我們不會有事的,對不對?阿浩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對不對?」李文霞認真 地看著方震。 「嗯……浩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放心吧……在浩哥來救我們出去之前,不 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命才是最只 要的,知道麼?」方震不知道何濤會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想來也不會只是把他們 就這麼關著。 「嗯……放心吧。我們懂」。李文霞與劉莎莎會意地點點頭。 「蚊子。你說那人是死的還是活的呀?……我好怕」。劉莎莎癡癡地望著地 下室另一側牆角里的一張手術台。因為那張檯子上正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人,雖 然因為趴著而頭髮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臉,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從那潔白豐腴 的肌膚和一頭紫紅色的披肩短髮,還有挺翹的臀部來看,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別怕,她還能動,因該沒死。不過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 人?」李文霞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雖然只是匆匆一瞥沒看清長相,但那人在 他們被押下來的時候明顯掙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裡塞著一團白色的東西, 應該是毛巾之類的。 「是貝貝……都怪我,其實在我們接到她的消息後,並沒有人找到攝制組那 去,我就應該想到她一定是被發現了。是我麻痺大意了……」方震下來的時候就 仔細觀察了這個地下室,也發現了被綁著的朱培培,對於這個乾妹妹的身體他是 再熟悉不過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開呈大字綁在上面的,背上殘留著一道道細小的血流,方 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針刺的。因為在她優美的背部有著幾隻大小不一、形態各 異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經完工,有的還只有雛形,一邊挺翹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 處則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圖。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時趕來救他們,那麼受辱恐怕是在所難免。剛才方 震對劉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貝貝?她怎麼也被抓來了?貝貝……貝貝……朱培培,你能聽到我說話麼?」 劉莎莎自然認識身為我前任秘書的朱培培,她幾乎每週都會去莊園見我和方震, 雖然莎莎不恥這個女人與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亂行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來了, 也不免有些吃驚。 「別說話……有人來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為她發現台階上的 暗門有了一絲響動。果然,門慢慢提升了起來,兩個人影魚貫而入。 「呂立鵬……你個混蛋。放了老子」。看到來人,方震憤怒地站了起來,彎 著腰搖晃著鐵欄門。 「哼……方震。你罵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這混蛋」。呂立鵬咬牙切齒地 盯著方震,然後轉頭望了一眼趴在手術台上的朱培培,「還有那個賤人。你們這 對姦夫淫婦,老子不會輕饒了你們的」。 「混蛋……有種你放了老子,我們單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方震知道 朱培培與他們的關係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話朱培培也不至於受這樣的折 磨與侮辱。 「單挑?好……等下我給你這機會,不過現在老子可沒空陪你」。呂立鵬看 了一眼方震明顯比自己瘦弱許多的方震,嘲笑著與毒蛇一起打開了關押劉莎莎與 李文霞的鐵門「出來吧……不要讓老子動手」。 「不……我們不出去。別拉我……不要……」劉莎莎與李文霞自然不會乖乖 出去,兩個人都死死拉著鐵欄杆,誰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裡? 「兩位小姑娘,你們最好自己乖乖出來,我可不想費勁」。毒蛇見實在不好 拉她們出來,也只得作罷。 「不……我們不出去,我們不要離開震哥」。李文霞見他們兩個拿自己二人 也沒什麼辦法,底氣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頭有點意思。那好吧,我看還是讓它來請你們吧」。毒蛇笑 著就去開關押著藏獒的鐵門。 「啊……不要……我們出來,我們出來」。莎莎和蚊子見他如此舉動自然知 道他的話外之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從鐵牢裡鑽了出來。 「這不就對了麼?放心吧,帶你們出去沒什麼惡意,只是讓你們見個人而已」。 毒蛇陰笑了一下。 「要見什麼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驚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們 抓來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呂立鵬在蚊子身後輕輕推了一把。 「別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開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與莎莎一起朝台 階走去。 「莎莎,你們要小心點……」方震焦急地喊著。 「顧著你自己吧,哼……」呂立鵬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來的時候由於驚慌,從被抓上車,到下車被推進別墅,再到 關進地下室都有些渾渾噩噩,此時再次穿過休息間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細觀察 了一番。 「左少?」莎莎與蚊子來到房內,看到的是左傳義被何濤推搡著倒在沙發的 一幕,左傳義雙手還被手銬銬在一起。 「劉小姐、李小姐?」左傳義吃驚地望著劉莎莎和李文霞「你們怎麼在這裡? 楚總呢?」 「左少……你聽著,我請你來,只是希望你老子能賣個面子,不要給我添亂。 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就把你手銬打開。你在這裡好吃好喝地玩著,事情完了就放 你走。兩位小姐也一樣。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從這裡逃出去。我老實告訴 你們,我這外面可有幾百號兄弟。兩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萬一遇到什麼意外, 我可不負責哦」。何濤笑著對三人說明了厲害。 「好……放了我」。左傳義聽了他的話,臉上雖然不忿,但還是乖乖抬起了 雙手,由何濤給他開了手銬。 「莎莎,看樣子他們暫時不會為難我們,只要不是耗子被抓來就有希望」。 蚊子在莎莎耳邊小聲說著。 「嗯……也好。總比在陰冷的地下室呆著強,我們就在這裡等阿浩來救我們」。 莎莎心想這裡再怎麼說也比關籠子裡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這裡等吧。 於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著坐了下來,不過看何濤的眼神卻十分不善。 「濤哥。我先下去了,我還有事」。毒蛇手裡把玩著刺針,與何濤打了聲招 呼,也不待他回答就逕自走進了裡面的休息間,到地下室去繼續完成他的作品去 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劉莎莎、李文霞、左傳義、呂立鵬與何濤。莎莎與蚊子自然 是挨在一起坐在長沙發的一段,左傳義在長沙發的另一端。這沙發足有5米多長, 坐6、7個人都顯寬敞,何濤笑呵呵地拿著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間,去過幾 個杯子,倒上了酒。房間裡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噹」之聲外,安靜地嚇人,氣氛 也有些沉悶。 「來……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讓我們乾一杯」。何濤把酒杯遞到眾 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後朝他們舉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傳義都哼哼著把頭扭向了一邊,完全沒有給何濤半分面子。 「哼……你們別不識抬舉。我可是個大老粗,脾氣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 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左少,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你說陪我何濤喝杯酒, 不過分吧?」何濤一臉不悅地問著左傳義。 「……好。喝就喝。我們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來……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 等,苦哈哈呆著也是呆。莎莎、文霞。我們喝就是了」。左傳義假意思考了一下, 朝莎莎和蚊子舉起了酒杯。 莎莎與蚊子相視了一下,彼此點了下頭,顯然是贊同了左傳義的話,默默地 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來,小鵬,一起……哈哈……」何濤笑著一飲而盡,朝他們 舉了下空杯,看著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著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們給 我面子,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在這裡玩著,我還要找楚浩談談怎麼解決我兩之 間的分歧。 就不陪你們了。「 「喂……你等等」。李文霞聽了他的話,著急地站了起來。 「嗯?還有什麼事?李小姐……」何濤早就打聽清楚了我和我身邊人的情況, 對蚊子自然也有所瞭解。 「你說你要找啊浩談判,你是說阿浩沒事?」李文霞焦急地看著何濤。 「自然沒事……如果真解決了他,我還有必要在這裡和你們囉嗦?哼……實 話告訴你們,他好得很。不過有你們在我手裡,讓他做出點讓步,我想也不會有 太大的問題。你們就老實呆著吧。估計天一亮就能離開了。小鵬,看好他們三個。 他們要吃什麼喝什麼都滿足他們」。何濤說著也不待蚊子繼續詢問,逕自離開了。 「啊哈……這麼說,我們也不會有什麼麻煩嘛。喂……那個誰,給我們去弄 些小吃、果盤之類的。本來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這麼個鬼地方來了。倒霉… …」 左傳義朝呂立鵬丟了個眼色。 「等著……」呂立鵬自然明白他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著他演戲。左傳義和 何濤的一套說辭無非是想讓這兩個小妞放鬆警惕而已。 不消多時,呂立鵬就推著輛小餐車進來了,除了兩個大果盤,還有一些鴨脖 子、魷魚絲、雞翅膀、水煮花生之類的小吃熟食。別看這裡這麼偏僻,何濤倒也 準備充足。 莎莎和蚊子雖然平日裡貪玩,也經常混跡在夜場,聽著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 個「大小姐、蚊子姐」叫,她們本人也很享受這種身處高位的虛榮,但對於劉老 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團裡的事情從沒過問過,也沒有半天江湖經驗,聽了何濤和左 傳義一唱一和的談論,還真的以為就是我和何濤之間的一些衝突,自己很快就能 安全離開。 又想著如今是法制社會,量他們也不會太過分,兩個神經大條、沒心沒肺的 女人在左傳義的攛掇下放鬆了下來,開始與左傳義、呂立鵬一邊吃著小吃、水果, 一邊唱著歌,渾然忘我地玩了起來,簡直就把這當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於地 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傳義的口中得知呂立鵬正是她的老公後,想來是 自願在那紋身了。一向都不怎麼喜歡她的兩個女人心裡暗自唾棄了一下朱培培的 不恥,對呂立鵬這個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幾分憐憫,戒心也減了幾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來來來……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傳義自然很 容易就和莎莎她們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還帶她們去左傳義家裡赴宴,二 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更是全無防範。 「謝謝,謝謝左少誇獎,呵呵……」莎莎笑著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給大家來一首唄」。左傳義誇完了莎莎又去鼓動蚊子。與二女 混熟之後,他也跟著莎莎喊李文霞的外號,不過在他問起外號的來源的時候,二 女卻笑著迴避了問題。 何濤與孫猴子、袁霸一起佈置好了防務後來到房間外,看到裡面四人玩得不 亦樂乎的樣子,趕忙拉住了欲要推門進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擾了大少的 雅興,讓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孫猴子對這兩個絕色美人心癢如蟲行蟻爬,但是 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這頭籌,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說現在也是危機時刻,女 人雖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們先去辦自己的事情,這兩個女人少不了你們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 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濤陰笑著拍拍二人回樓上自己的房間去了。孫猴子和 袁霸聽了會意地笑了,然後彼此丟了個眼色各自處理事情去了,他們可不在乎這 裡面的美女誰先玩過,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擺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何濤在床上看著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呂二 人中間,有說有笑、花枝搖曳的模樣,何濤的嘴角微微翹起。再看二女臉色緋紅, 舉止輕浮的樣子,顯然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於是,把一張光盤推進了控制電腦的 光驅裡。對於莎莎和蚊子,何濤這個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興趣,但他現在滿腦子 都是怎麼應對我,對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間……呵呵呵……」一曲唱罷,莎莎搖搖 晃晃地站起來,隔著呂立鵬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別拉我……我還要喝。嘻嘻……左,左少我們……喝喝酒」 軟軟靠在沙發上的蚊子嬉笑著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們再喝」。左傳義一手摟著蚊子的細腰,一手抓起酒杯, 與她碰了一下,同時給呂立鵬丟了個眼色。 呂立鵬會意地點點頭,趕忙扶住搖搖晃晃的莎莎,關切地說「莎莎小姐,我 扶你去吧,洗手間在裡面」。 喝得頭昏腦脹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痺下,也不以為意任由他半摟辦抱地進了裡 面的休息間。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傑」。左傳義看著呂立鵬把清純可愛, 性格熱情潑辣的莎莎弄進了休息間雖然心裡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一看到懷裡蚊子 低胸長裙開口處露出的雪白飽滿的豪乳,還是決定先享受這更多一分嫵媚妖嬈的 妖精。反正時間還有大把,等吃了這只蚊子再去品嚐那只辣椒也一樣,不是麼?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來……我們唱歌,男女對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傳義對自己的吹捧,自從跟了我以後,平日裡雖然也經常去夜 店,但礙於我的社會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地開心喝酒玩樂了。 「好……我們來個夫妻對唱。哈哈」。左傳義一手握著麥克風,一手在她腰 上隔著衣服上下撫摸著。 「嘻嘻……去你的……誰跟你夫妻了……」蚊子嘴裡笑罵著,但對腰臀上的 那隻手卻置若罔聞。 看到蚊子對自己的騷擾沒有什麼反應,左傳義的舉動也開始大膽起來,唱完 兩首合唱,喝了兩杯洋酒後,蚊子已經靠在了他的懷裡。而莎莎與呂立鵬自從去 了洗手間就再也沒有出來。 「好熱啊……嗚……頭好暈……莎莎他們怎麼還沒出來?嗯……別摸……癢」 蚊子軟軟地靠在左傳義的懷裡,微閉著眼睛,輕輕抓住了左傳義那只正在她胸前 隔著衣服大過手癮的怪手。 「熱麼?是哦……確實有點熱……來……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左傳義笑著 把她扶正了一些,開始脫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熱,完全沒有 半分拒絕,任他把衣服脫掉了,露出了兩條白嫩的手臂和肩窩淺淺的半截酥胸。 望著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誘人犯罪的深邃乳溝,左傳義艱難地吞了下口水。輕輕 將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發上。 站在沙發前面,左傳義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搖晃著脖子解開了兩顆領口的扣 子,彎腰脫去了蚊子腳上的鞋子。蚊子因為穿的是長裙禮服所以沒穿襪子,鞋子 一脫就露出了一對可愛秀氣的白嫩玉足。左傳義坐在一邊,把她一直腳掌捏在手 裡,抬起來聞了一下。 「好香……連腳都這麼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艷福不淺」。 左傳義聞著蚊子略帶著些許淡淡汗酸的嫩蔥般的玉足,一手貼著她的小腿慢慢將 長長的裙擺推了上去,只覺觸手所在一片絲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軟溫潤,看 著眼前兩條白玉美腿,左傳義再也忍受不住,把頭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話分兩邊,這邊左傳義對半醉的蚊子開始下手,而裡面的呂立鵬也已經對莎 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還給你」。看著床上 除了一條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內褲外,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劉莎莎,想到地下室 裡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記的老婆,呂立鵬帶著猙獰的嘴臉慢慢脫去了身上的衣物。 剛才呂立鵬把莎莎攙扶進了休息室裡面的衛生間後就被她推了出來。呂立鵬 在外面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出來,於是就去敲門,敲了半天裡面也沒什麼動靜。等 的有些焦急的呂立鵬怕有什麼意外,趕緊打開了衛生間的房門,還好門沒鎖,一 扭就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呂立鵬只覺得一陣氣血翻湧。原來劉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馬桶 上,一手垂於身側,一手擱於膝蓋上,而頭就枕在上面睡著了。睡著了不要緊, 但是此刻的她確實光著身子的,那襲優雅的黑色緊身長禮服褪到了腳面上,黑色 的內褲就勒在膝蓋下方的小腿上。原來莎莎這身禮服雖然很有品位,穿著也很高 貴,也很能展現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廁所麻煩。這禮 服的裙擺是很小的,到膝蓋位置就無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廁所,唯一的辦法就 是拉開背後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長拉鏈。不過這樣一來上個廁所自然是要全部脫下 來了,而無袖低胸的設計裡面除了內褲外,內衣是更無法穿了。所以就出現了這 麼讓呂立鵬噴鼻血的一幕。 呂立鵬推了她幾下,莎莎只是夢囈般支吾了一聲,然後繼續熟睡。呂立鵬一 把將她抱離了馬桶,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禮服出了衛生間,將她丟在了外面休 息室的大床上。 看著床上雖然只有個枕頭,但潔白的床單倒也乾淨,心想在這裡操楚浩的未 婚妻倒也是個理想的場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體肌膚很是潔白細膩,一頭微卷的紫紅色披肩短髮是莎 莎為了參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時間去沙龍改回來的,原本她那爆炸式 的金毛獅王髮型自然不適合參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過這樣的髮型倒與朱培培的 有幾分相似,看在呂立鵬的眼裡更是多了幾分恨意。 望著床上睫毛長長、臉蛋精緻、鼻樑挺拔秀氣、香唇紅潤微翹的睡美人,呂 立鵬慢慢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雙峰雖然沒有蚊子那麼雄偉壯觀,但在我和前面兩任男友的愛撫下也 頗具規模,如同兩隻倒扣的瓷碗般隨著呼吸一起一付,上面兩顆小巧的乳頭如同 兩顆粉鑽一般鑲嵌在一圈淺淺乳暈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著一渦淺淺臍窩, 而一枚精緻的藍水晶臍釘吊墜正好置於其內,這枚臍釘是她在見了肖瀟的臍環後 覺得特別性感,於是苦苦哀求我給她按上去的。 「騷貨……跟那賤人一樣,陰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討厭白虎了,楚浩 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著莎莎小腹下方光潔溜溜的飽滿肉丘,想到他老婆估 計也是為了取悅我才弄掉了陰部原本茂盛的陰毛,呂立鵬就雙眼冒火。 呂立鵬摘取了莎莎腳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處的黑色小布條,隨意地丟 在床頭莎莎的枕邊。雙手抓著她秀氣的玉足,將她兩條筆直的玉腿往兩邊一分, 整個人撲了上去。 呂立鵬身材高大魁梧,雖然肌肉沒有我結實,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體把 莎莎完全覆蓋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兩條玉腿及粉臂置於兩側。 心中充滿了怨恨的呂立鵬原打算是要強行進入莎莎身體的,但在沒有一絲愛 撫,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沒有一絲情慾,下體顯得十分乾澀,呂立鵬嘗試了好幾 次都無法進入。於是他只能作罷,壓在身下的嬌軀柔軟而溫熱,還散發著陣陣幽 香,特別是胸前一對嬌乳更是綿軟,呂立鵬開始改變主意,把解恨的迷姦變成一 番享受。他一手捏揉著一團酥胸,一手撫摸著光滑的長腿、翹臀,嘴巴在她耳畔、 臉頰上來回親吻著。 隨著呂立鵬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頤,酒醉中的莎莎開始有了感覺,彷彿是在夢 中與我調情,氣息也顯得愈發紊亂,口鼻中帶著嬌喘發出了夢囈般的輕哼。當呂 立鵬的嘴巴親吻上她的雙唇的一刻,莎莎兩條雪藕般的玉臂纏住了他的脖子,同 時主動張開了略顯乾澀的紅唇,將他的舌頭納入了口中,濕滑的香舌與他的舌頭 交纏在一起。 深愛著妻子的呂立鵬,一直以來都對朱培培很是忠誠,從把自己的處男之身 交付給同是處女的女友以後,從未碰過別的女人。但當他鬆開莎莎沾滿了二人口 水的濕潤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以前是多麼的荒謬,女人與女人卻又不同 之處,儘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間尤物,但莎莎給他的感覺卻是一番新奇滋味,不 管是唾液的香味,還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動情後身上散發的異香更是迥異。 「哦……老公……我愛你。老公……愛你」。莎莎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著, 一條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來回摩擦。聽著她的夢囈般的呼喚,想著 妻子也曾在對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喚,呂立鵬神智一陣清明,一手扶住怒舉的肉 棒對著她早已濕潤的陰唇間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燙……要……啊……用力… …好舒服,好滿足……嗯……」隨著呂立鵬報復性的抽送,莎莎小嘴裡發出了舒 爽的呻吟,而且伴隨他的速度與力量,這呻吟也時高時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來真夠騷浪的,我喜歡。不過,這 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絕品啊。楚浩這小子的女人怎麼各個都這麼有味道?嘿嘿…… 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爺有一天會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聽著休息間裡傳出的 陣陣淫聲浪語,左傳義微微帶著些醋意。 第八十五章落入魔爪遭迷姦(中)。 女人堆裡翻滾了好幾年的左傳義自然不會像自己那表弟一樣急色。面對絕色 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嚐才更有味道。與衣衫尚算整齊的左傳義相比,此時沙發上 的蚊子已經是一絲不掛,火爆白嫩、曲線玲瓏的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柔和 的光澤。那條潔白的晚禮服被丟棄在邊上的單人沙發上,一條草綠色的鏤空丁字 小內褲皺巴巴的被團成了一團丟在上面。那條小內褲因為沾滿了蚊子的愛液和左 傳義的口水而顏色顯得有些深暗。 就在剛才,左傳義從蚊子的雙腿開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終把整個上半 身埋進了她寬大蓬鬆的裙子裡。雖然裙內昏暗,但隨著嘴裡吹彈可破的嫩肉延伸 到了交合部位,左傳義的嘴唇觸碰到了一塊紋路複雜的小布片,上面撒發著陣陣 幽香和濕熱。百花叢中過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這是什麼部位,他也特別喜 歡女人這裡的氣息。而且,這個尤物的陰部氣味還特別好聞。 「嗯……嗯……」隨著左傳義的張嘴連通內褲一起輕咬帶來的快感,半醉半 醒的蚊子嘴裡發出了輕微而愉悅的哼聲。一雙玉腿時而夾緊,時而鬆開,在陣陣 酥麻快感的伴隨下,清澈粘膩的愛液源源不斷地滲透出來,透過薄薄的鏤空紗眼 溢進左傳義的嘴裡,同時也四散著浸透了小內褲。 左傳義一邊親吻吮吸蚊子的陰戶,一邊撫摸揉捏她的美腿與翹臀。下半身的 敏感部位帶來的酥麻痕癢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緊繃與難耐。意識模糊的蚊子, 一手揉搓著自己碩大的豐胸,一手按著裙下正賣力取悅自己的頭顱。 當左傳義在蚊子的聲聲嬌喘淫語中飽餐了一頓甜美淫汁從裙裡鑽出時,蚊子 居然已經自己拉開了背後禮服的拉鏈,包裹著雙乳的繡花胸衣已經褪到了雙峰之 下,而那對潔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下乳肉橫溢,不停變換著形 態。 「操……這麼騷?夠味」。左傳義驚喜地笑罵了一句,抓住蓬鬆的裙擺去扯 她身上凌亂的禮服,而意識迷離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傳義剝下 了蚊子身上的禮服,用扯下了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 望著眼前養殖白玉般的肉體,妖嬈婀娜的曲線,左傳義只覺自己如同一條三 日不曾進食般的惡狼般飢餓。吞嚥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後,他猛地撲了上去,對著 蚊子的粉頸、雪乳一頓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愉悅的呼喊呻吟中將她渾 身上下連通後背、臀部都啃咬了個遍。望著雪白的玉體上處處深淺不一的牙痕, 左傳義舔著嘴唇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來吧,寶貝兒。你聽莎莎與小鵬玩的多快樂,我們也開始進入主題吧。讓 本少的人間至寶填滿你那三個可愛的小洞洞。呵呵……從哪裡開始呢?好吧…… 就從你飢渴的小嘴開始」。脫去了身上衣物的左傳義壞笑著把蚊子的雙腿移下沙 發,然後坐在了尚帶著蚊子體溫的沙發上。 左傳義勾著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來,然後將她的頭按到了自己雙腿 間挺立的肉棒上。意識迷離而又慾火熾熱的蚊子在嘴唇觸碰到肉棒頂端的一刻, 下意識地張開了嬌艷的雙唇,把個前段還帶著分泌著前列腺粘液的龜頭裹進了嘴 裡。 「嘶……舒服」。肉棒進入溫熱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頭也觸碰到了他的龜 頭,那份舒適讓左傳義爽地並上了眼睛揚起了頭。酒精刺激下的蚊子憑著淫蕩的 本性展現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著肉棒,一手揉著自己的豐胸,左傳義則 靠在沙發上悠閒地抽上了煙,一隻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 此時,休息室內呂立鵬與莎莎的肉搏已經進入了激烈的纏鬥當中,莎莎高亢 的尖叫與嬌喘伴隨著胯部蚊子發自喉嚨深處的悶哼,在左傳義的耳中簡直就是人 間仙樂。 左傳義感覺再讓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繳械了,於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 味的蚊子。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一條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個人 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寶貝兒……現在讓本少來滿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傳義 微笑著伸手抹去掛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雙眼微睜,眼神迷離的蚊子只看到一張模糊的臉,好像帶著溫柔 的笑容,潛意識裡她一點都不反感這個男人輕薄的言語。下體深處早已瘙癢空曠 的蚊子扶著那連通陰毛都被自己口水濕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時舒服地哼了出來。 蚊子雙手扶著左傳義的肩膀,開始前後挺送起來。而左傳義則一手摟著她的 細腰,一手肆意地開始揉搓她胸前的兩顆肉球。 隨著蚊子不停地扭動起落,不僅她的身上開始滲出了香汗,緊裹著肉棒的浪 穴更是淫汁橫流。左傳義在積極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時,一雙大手遊走在她汗濕的 肌膚之上。嘴巴更是忙個不停,時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雙乳,時而吻住她 張口浪叫的雙唇。 左傳義這邊交戰正酣,而呂立鵬那邊已經結束了戰鬥。看著自己乳白的精液 緩緩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陰唇,呂立鵬內心有著一絲報復後的快感。抓起邊上莎 莎那黑色的禮服將自己下體的水漬擦拭了一下,呂立鵬望著熟睡的莎莎開始穿上 了衣服。轉身的時候,呂立鵬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邊上緊閉的暗門,想到曾經的愛 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呂立鵬心裡有著一絲不捨。 呂立鵬沒有在裡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讓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會忍不 住下去制止毒蛇對妻子的侮辱。 「呀……小鵬。這麼快就結束啦?那妞爽不爽?」左傳義看到表弟衣衫整齊 地走了出來,一邊用力拍打著蚊子不停起落的翹臀,一邊帶著一絲嘲弄地問著。 「嗯……」呂立鵬顯然沒心思與這位表哥分享飽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張 單人沙發上一坐,抓過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親親老公……嗷……啊……「處於興奮中的蚊子完全沒有意識到房間裡多了 個人,也沒有聽到二人的對話,整個人都沉浸在下體帶給全身的愉悅當中而不自 知。 「小鵬啊……這騷貨真的很帶勁,那騷水流個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 呵。 ……你那妞怎麼樣?水多麼?「左傳義看表弟情緒不高,一邊享受一邊與他 聊天。 「嗯……」呂立鵬還是悶悶地回答他。 「幹嘛呀?怎麼不開心啊?是不是想嘗嘗這個騷貨的味道?」左傳義笑著說 「好了,本來還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點速度」。 「下來,寶貝……」左傳義不顧蚊子的反對,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上,然後 將她翻了過來「跪好了……本少來填滿你最後一個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擺弄成了跪姿,趴在沙發上翹起了淫光閃閃的翹臀。左傳義 一隻腳著地,一隻腳站在沙發上,端著沾滿了淫水的肉棒對著她緊緊閉合的可愛 後庭菊花插了下去。 「嗚……真緊……舒服……」經過幾次進出後,整條肉棒都插進了蚊子的肛 門裡,左傳義開始快速挺送起來。 「嗯……嗯嗯……嗯嗯……」隨著肉棒的插入,蚊子都會發出一聲沉悶的呻 吟,肉棒下的浪穴還一張一合地吐著花蜜。 蚊子的後庭與長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擴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緊窄許多,本就已 經是強弩之末的左傳義只在裡面抽送了不到50來下就怒吼著射出了他繼續了好 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傳義愉悅地抽出了開始疲軟的陽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 頭前。悠閒地喝了一口酒,又點了一根煙。看著狼藉的下體,他壞笑了一下,然 後抓住正趴在沙發上喘息的蚊子的頭髮,將她的頭按在了自己胯間「來……寶貝 ……給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調教地太聽話,還是真的淫蕩到了骨子裡,居然真的乖乖 地伸出小香舌仔細地舔了起來。蚊子的舉動自然又引發了左傳義得意的大笑。 也許是酒意上來了,也許是真的累了,當蚊子把左傳義肉棒上的最後一絲異 物舔進嘴裡後,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著了。左傳義推開爛泥般的蚊子, 穿起了丟棄在沙發上的衣服。 「媽的,一身汗……這裡也沒有個洗澡的地方,真他媽的」。左傳義走到靠 近表弟一邊坐下,拿起本屬於莎莎的酒杯與呂立鵬碰了一下,然後開始發牢騷。 「大表哥說二樓的房間都是空著的客房,都有浴室。時間也不早了,你累了 的話可以去樓上休息」。呂立鵬此刻也真的不想與這位表哥閒聊,他沒這個心情。 「那感情好,不過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對了,這個給你,美國貨。你 小子戰鬥力不行啊」。左傳義笑著掏出兩顆萬力可丟給呂立鵬,然後起身走進了 邊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會兒,左傳義就橫抱著一絲不掛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來「小鵬,這 妞表哥帶上去了,那個就留給你了,呵呵」。 看著表哥抱著莎莎離去,呂立鵬轉頭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蚊子,猜想今天 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了,飲盡了杯中的美酒,撿起茶几上的偉哥塞進了口袋裡。然 後走到蚊子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儘管剛才已經在莎莎身上發洩了獸慾,此刻沒 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這也是楚浩的女人,呂立鵬還是決定要將她給睡了。也 學著表哥左傳義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媽的……兩個混蛋,都帶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宮,還真有些需要」。看 著左、呂二人抱著兩位絕色佳人出了房間獨自享受去了,何濤有些不忿地罵了一 嗓子。此時的他疲軟的陽具已經有了反應,他需要發洩。 「喂……婷婷,是乾爹。睡了麼?才1點多,睡什麼覺?什麼明天要上課? 鬼扯,出來吧,打個的來乾爹這裡,乾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媽應該早睡了, 你小聲點不要吵醒他們就是了。來吧,把書包也帶上,明早乾爹直接送你去學校。 好的……快點」。何濤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計正在被毒蛇調教的朱培培一一排 除後,想到了那個才15歲的小女孩徐婷。這丫頭自從被他開了苞以後,在他的 威逼利誘下背著父母做了自己的乾女兒,時不時就被她叫出來干一炮,兩個月前 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後就一直沒碰過。兩個月沒玩倒有些想念,於是也 不管對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電召了過來。 清晨,窗外山林間鳥鳴四起,嘰嘰喳喳熱鬧非凡。幾縷秋風吹起稀薄的紗窗, 熟睡中的莎莎只覺一陣寒意襲來,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醒了過來。 「嗯~~~好冷……頭好痛……」睡意正濃的莎莎拉了拉著蓋著點肚子的被 子,發現自己有些頭昏腦脹的感覺。微微睜開雙眼發現天都還沒亮,看來還早, 莎莎決定繼續睡覺。不過正當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時候卻抱到了一個人,那 人身上沒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對於身邊多個人倒也不吃驚,以為她從家裡過暑假回來 以後,基本都沒怎麼住校,只要我在家過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時 候還加上一個肖瀟。平日裡莎莎喜歡抱著人睡覺,她覺得特有安全感,不過她自 然更喜歡抱著我,於是就有個習慣性的動作,那就是一邊把身子盡量貼著對方, 然後順手去摸一下對方的下體。 當她摸到身邊人下面處於晨勃狀態的陽具時,莎莎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手裡握著那溫熱的肉棒,柔軟的玉體更往他貼緊了幾分,不過突然間她的雙眼睜 開了,昏沉的大腦也頃刻間清醒了,握著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縮了回來。因為她突 然想起自己並不是在家裡,她被人抓了。那身邊的男人自然不會是自己的男友, 那他是誰? 「啊……」莎莎驚叫著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個人是背著她睡的,看不到面 容。不過她已經看清楚這裡確實不是自己家裡,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男友的 房間,房間的陳設很簡單,有點像那種小賓館的擺設。更重要的是她還發現自己 身上是一絲不掛的,那個男人雖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後背,但可想 而知也一定沒穿衣服。 徹底清醒過來的莎莎慌張地跳下了床,跑進了房間內的一個小門,憑直覺她 知道那一定是衛生間。把自己關進衛生間後,莎莎望著洗漱池上方的鏡子,看著 鏡子裡的自己。從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淺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顯是瘋狂性愛 後的痕跡。 低頭看著自己陰部及大腿內側水漬乾涸後留下的角質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 什麼東西。瞬間進入呆滯的莎莎,腦海裡閃現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車、地 下室、左傳義、呂立鵬,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麼?那人是誰? 天啊…… 那人是左傳義?還是呂立鵬?或者是其他什麼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 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安全意識?為什麼要在這樣不安全的環境喝酒? 帶著懊惱與悔恨,莎莎快步衝到旁邊的淋浴下,也顧不得調水溫就擰開了花 灑的把手。冰涼的水柱激地她驅走了身上最後一絲困乏,腦子也更加清醒了,昨 晚醉酒後的一些模糊印象閃現出來。記得自己喝多了,是那個呂立鵬陪自己去的 衛生間,然後自己感覺好睏,然後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後那人壓了 上來,兩人開始接吻,然後做愛……自己很睏,然後就睡著了。 不對,好像還沒結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後他幫自己洗澡,那 人的手很不老實,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還把什麼插進了自己的下體,插地她很 需要。然後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愛……很瘋狂地性愛,好像做了很久, 換了很多姿勢,在他猛烈的攻勢和無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聲浪叫,叫得口 干舌燥、筋疲力盡。 莎莎一邊用力清洗著身體,一邊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個一 定是呂立鵬,那後面的是誰?還是呂立鵬?或者左傳義?或者……想到昨晚酒醉 後可能會出現的可怕後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無淚。 「莎莎……你在裡面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正當莎莎在水流的沖刷下懊 惱不已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左傳義,沒錯,就是他。 「莎莎……你在麼?」門外的左傳義見莎莎許久都沒回答他,再次詢問道。 「在……在,我在……你幫我把衣服拿進來」。莎莎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也 無法迴避了,趕忙關掉花灑,抓起邊上掛著的浴巾開始擦身上的水漬。 「奧……衣服……你的衣服不在這裡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媽要我今天陪 她去鄉下。等我回來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幫你拿上來好了」。呂立鵬雖 然不捨得離開,但是他媽昨晚就告訴過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從這裡到家裡 還要1個多小時。他雖然貪戀美色,但是家裡老頭子的脾氣自己可不怎麼感冒, 昨晚一夜未歸已經不好交代了,如果還誤了時間那估計以後自己都沒有好日子過 了。 「好……好的」。莎莎懊惱地跺了下腳,用白色的浴巾把還沒完全擦乾的身 子包裹了起來。直到聽到左傳義出門的聲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這幅樣子 去面對左傳義。此刻她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希望昨晚就只和左傳義一個人發生 了關係吧,這樣自己還好受些。雖然以前也過著放蕩的生活,但自從正式確立了 我未婚妻的身份後,莎莎還是比較乖的,再也沒有與人亂來過。 神清氣爽的左傳義嘴裡哼著小曲,飄著下了樓,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脫的,那 應該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來沒有,估計還抱著軟玉溫香睡得香 吧?昨晚在何濤這個遠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兩個年輕貌美的絕色尤物,其中一個 還是平時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兩眼的黑社會大佬的未婚妻,雖然有些忐 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還是更讓左傳義覺得不虛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傳義走到歌房門 口時,裡面傳出的確實一聲聲女人的尖叫聲,左傳義吃驚地發現那個聲音的主人 應該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聲音很有特點,清脆中帶點綿軟,很能勾起男人的欲 望。 「小鵬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這裡過的呀?興致真好啊,一大早… …」左傳義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沒去睡房,今天醒來又和蚊子幹上了。但是,當 他笑呵呵地走進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眼前是什麼情景? 「呵呵……大少這麼早?呂少家裡有事兒,剛走一會兒……」孫猴子看到站 在門口一臉錯愕的左傳義,笑呵呵地把襯衣下擺扎進褲腰裡,一臉滿足地拉上前 面的拉鏈,然後提起沙發上的夾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傳義此時腦子真是有些不夠用了,他也沒怎麼在意孫猴子說了 什麼,下意識地回答著。因為他看到的是髮絲凌亂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盤交錯的茶 几上,一對沾滿了不知道什麼汁液的豪乳前後猛烈地晃動著,而在她身後則是一 個身上纏著繃帶、露著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壯漢。那人一手抓在她 下凹的腰部,一手拿著酒瓶,正在一邊大口灌酒,一邊用他黑乎乎一片雜毛的腹 部頂撞蚊子雪白挺翹的臀部。從蚊子臉上痛苦的表情,左傳義猜想他那正快速進 出於蚊子身體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樣雄偉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陣陣臀 浪蕩樣,清脆的拍打聲伴隨著身體的撞擊聲,性器摩擦產生的水花聲迴響在歌房 裡,震撼著左傳義的身心。 「呀……」估計是因為那人頂地太猛太深,狠狠撞擊到了花心,蚊子揚起汗 濕的臉孔高聲尖叫了出來。也是這一道充滿痛苦的尖叫讓左傳義回了神。他也顧 不得蚊子為什麼會在這裡被人輪姦,快步走進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 這個何濤這麼做不是徹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這樣對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罷甘休? 想到自己也有份參與,左傳義不由感到背上一陣發冷。 但當她走進休息室的時候,他卻徹底驚呆了。天啊,這世界是怎麼了?都瘋 了麼?他看到床上蜷縮著一個人,一個赤裸的女人,一個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 如果換成平時,換成別的什麼環境,左傳義相信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撲上去盡情享 受,但是此時他只有震驚。因為這個面朝著門口側躺著的女人左傳義認識,還很 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呂立鵬新婚不久的妻子,那個平日裡乖巧而有些羞澀的朱 培培。 她為什麼睡在這裡?還是這樣一絲不掛地睡在這裡?小鵬知道麼?他不可能 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麼?帶著銀色鏈條的黑色皮項圈?平日裡拴狗 的那種。一臉震驚的左傳義縮手縮腳地慢慢靠近了過去,沒錯,確實是貝貝。他 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內側那條黑色的禮服,但是夠不著。 左傳義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驚動了她,他躡手躡腳地跪在床沿上,不過他 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貝貝雪白的後背上一片絢麗的紋身,彩色的蝴蝶、 嬌艷雍容的牡丹。被壓在下面那條圓潤雪白的左大腿上盤旋著一條長滿鱗片、黃 肚黑背的眼鏡蛇,尖尖的尾巴正垂於肉肉的膝蓋彎下方10厘米處,而呈扇形張 開的蛇頭一路往上在大腿內側位置朝兩腿間吐出了鮮紅的開叉蛇信。蛇信正著緊 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玫瑰色陰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陰唇上則整齊排列著兩排 共6個銀色小環,不……是7個,還有一個穿過了整個陰蒂,橫於陰唇上端,有 一小半縮在皺皺的皮肉裡。 瘋了……一定是瘋了。 左傳義再也顧不上去為莎莎拿衣服,他慌張地逃離了休息室,聽著耳畔蚊子 如哭似泣的呻吟衝出了歌房,馬不停蹄地出了別墅的大廳。他要離開,馬上離開, 但是他這才意識到這裡不是市區,沒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給我輛車,我要回去」。四下裡尋找著車輛的左傳義,正好看到 正站在一群陣型整齊的保安前面訓話的孫猴子,他一邊喊一邊跑了過去。 「嗯?怎麼了?大少……玩得不開心麼?」孫猴子看到他慌張的樣子,奇怪 的問。 「我……我家裡有事。給我弄輛車,我回去晚了要……要挨罵」。左傳義說 話都有些結巴了,因為他看到眼前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擺著幾挺輕機槍、幾個子 彈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著槍,他相信那絕對不是玩具。這麼多槍,他們要 幹嘛? 「這樣啊……這個我做不了主啊,你去問下濤哥吧。你看,我這裡正忙著呢, 濤哥已經起來了,在樓頂晨練呢」。孫猴子歉意地說著。 「你……你們這是?」左傳義左衙內儘管心裡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還是忍 不住問了出來。 「哦……這些啊。這不是擔心楚浩沒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給弟兄們弄點 傢伙,我正在教他們怎麼用呢。行了……你要車自己找濤哥去吧。我這會兒沒空 陪您閒聊」。孫猴子說著就蹲下身去擺弄地上的機槍。 左傳義沒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覺得何濤一定是瘋了,黑幫火拚不稀奇, 但是用軍火來火拚,這也只能在外國的黑幫電影才能看到吧?這要是真的發生了, 那該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驚動黨中央啊,那時候估計自己老子都要被連累。 不行,找何濤要個說法去,絕對不能讓他這麼幹。 「何濤……何濤……」一口氣衝上樓頂天台的左傳義大喊著朝一身唐裝睡衣 正緩緩打著太極套路的何濤跑了過去,原本想義正言辭地責罵一頓何濤的,但是 當何濤轉過那水桶般的身體,一臉殺氣地看向自己時,左傳義冒到喉嚨的話又被 他強行咽到了肚子裡,語氣也變了「表,表哥……」 「怎麼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會兒,找我有什麼事?」何濤看他突然 變得很順從,臉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聽猴子說你要和楚浩開戰?」呂立鵬小心地問。 「是的,是有這麼回事。就看楚浩那邊是什麼態度了,如果他要拚命,那我 這裡也不含糊」。何濤慢慢做了個收勢,活動著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麼?」左傳義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家的老頭子並不是 這麼乾淨。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過這些你不用知道」。何濤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擾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 媽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傳義也顧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 少了,他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行……這裡安全。你還是乖乖在這裡呆著吧」。何濤阻止了左傳義接下 去的話。 「為什麼?我又幫不上什麼忙……」左傳義一聽不讓自己走,聲調突然就提 高了,他急啊。 第八十六章落入魔爪遭迷姦(下) 看左傳義著急了,何濤也沒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推開了天台邊他主臥室的玻 璃門,左傳義想也沒想就跟了進去。 「原因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讓你留下是為了你好。我向你保證,只要 這件事情解決了,那楚浩現在的勢力和產業都交給你和小鵬來打理,當然還有他 的那些女人」。何濤也不去看焦急震驚的左傳義,逕自走到那張大床前,伸手在 枕頭邊拍了拍「婷婷,今天你也別去上學了,就呆在這裡吧」。 「嗯~~~~乾爹,幾點了?」這是一個留著學生短髮的小女孩迷迷糊糊地 坐了起來,一邊問何濤時間一邊揉著眼睛,不過當她看到房間裡還有別的男人的 時候,「呀……他是誰?」地尖叫著縮回了被子裡。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左傳義還是看到了那叫婷婷的女孩沒有穿衣服,這丫頭 一看年紀就不會很大,還帶著娃娃音,不過此時趟在何濤的床上,還喊何濤乾爹, 與何濤什麼關係不言自明。 「好了,傳義,表哥還有事要去辦,你乖乖在這裡呆著,婷婷是我乾女兒, 你要是喜歡表哥就送你了。在這裡除了出這別墅的門,你可以隨意做什麼。等下 我讓人送吃的上來。你可以給姨父打電話,不過他知道你在我這裡一定會放心的」。 何濤說著丟下一臉木然地站在一邊的左傳義和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徐婷離開了, 臨走前還從徐婷的枕頭下面掏出了一把手槍別在了腰上。 「爸……我在何濤這裡……我,我好像被他軟禁了」。何濤離開了好一陣, 左傳義才顫顫巍巍地掏出了手機給他爸打了電話。 「混蛋……你怎麼會在他那裡?你亂跑什麼?」電話裡老頭子憤怒的咆哮著。 「爸……爸……我錯了,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我碰上他,他就把我帶來了。 爸……我不會有事吧?爸……」聽到自己老子的咆哮,左傳義更加擔心自己的安 全了。 「哼……叫你不安份,叫你亂跑……好了。事已至此,你急也沒用。我會盡 量安排,希望不要出事。那邊有什麼事情,你記得隨時通知我。就這樣……啪… …嘟嘟嘟」電話那邊啪的一聲巨響掛斷了。左傳義無力地坐倒在一張軟椅上,他 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玩大了,老頭子看來是來真火了。 接在左傳義打電話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噠噠噠……」的槍聲,平日裡素愛 槍械的左傳義倒也不擔心是已經開了槍戰,從那稀稀落落的槍聲他知道那是孫猴 子在教那些保安打槍。 「大……大哥哥……」這時一個小腦袋從被子裡冒出來,一邊抱著被子坐起 來,一邊怯生生地喊著。 「嗯?什麼?」左傳義望向床頭,雙眼無神地問。 「大哥哥……乾爹說不讓我們離開……我是不是不能去上學了呀?」那丫頭 可能是真嚇到了。 「是……是吧?我也不知道」。 「我……我不去上學,爸媽一定會擔心的,我昨晚是偷跑出來的。我……我 能不能給他們打個電話?你……你電話能不能借我一下」。徐婷昨晚偷溜出來, 才發現連電話都忘記帶了。 「好……好的……」左傳義下意識的站起來,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萬一 這丫頭報警或者她家人報警怎麼辦?「不……不行……不能讓你家裡人知道」。 「嗚嗚嗚……我怕……我好怕。嗚嗚嗚……」徐婷一個中學生,遇到這樣的 事情,早就六神無主了,一想到那槍,還有家人的責備,她能不怕麼? 「別怕了,有大哥哥在呢」。想起何濤走前說的話,再看看那張稚嫩的臉, 在明知道自己無路可走的情況下,衙內本性又露了出來。左傳義慢慢走過去,坐 在床邊,輕輕把徐婷連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懷裡。 不知道現在的小丫頭神經都比較大條,還是道德觀念比較低,或者是真的覺 得左傳義能給她帶來安全感。被左傳義這個陌生的大哥哥抱在懷裡的徐婷居然也 不反抗,在他懷裡小聲啜泣了一陣後就安靜了。 「大哥哥,你緊張麼?你抱地我好緊呀……」平靜下來的徐婷掙扎了幾下。 「噢……對對不起……」左傳義尷尬的鬆開了懷裡的女孩。 「呵呵……大哥哥我要去洗澡了。大哥哥,你身上好大的汗味,你不洗澡麼?」 徐婷看到他尷尬的表情,覺得有趣,居然笑了出來。然後抱著床頭櫃上的衣服進 了浴室。 看著徐婷這明顯還沒完全發育的身材,左傳義感到一絲衝動。他玩過的女人 確實不少,但是這樣的幼齒,自己還沒遇到過。想到自己昨晚與劉莎莎一場激烈 運動後,早上也沒洗澡,居然鬼使神產就跟了上去。 「大哥哥,你怎麼進來了?我要洗澡,你等下……」花灑下的徐婷看到左傳 義進來,臉色一片緋紅,慌張地摀住了前胸和下體。 「我也一起洗吧……沒事的。你還怕哥哥欺負你呀?」左傳義厚著臉皮,開 始脫衣服。 結果一場澡洗完,徐婷是被左傳義從浴室抱出來的,兩個人一絲不掛地倒在 了床上。一陣熱吻、愛撫後,左傳義鬆開了身下嬌喘不已的徐婷,急匆匆跑進浴 室取出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掏出了一板藥片。 「大哥哥。你要吃偉哥麼?」看到左傳義的舉動,臉色緋紅的徐婷緊張地問 道。 「嗯?你知道這是偉哥?」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知道呀,昨晚乾爹就吃了……干了好久,人家小妹妹好痛。現在 還痛呢。大哥哥,你不要吃,好不好?」小丫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著。 「好……好吧……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左傳義悻悻地放下了 手裡的藥片重新鑽進被窩裡將徐婷摟在懷裡面,把玩著她胸前那對還未發育完全, 只堪盈盈一握的小乳鴿。看著懷裡這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的小女孩,左傳義心想 何濤那傢伙真的禽獸到家了,這樣的小丫頭也下的去手?不過……這丫頭長長翹 翹的睫毛、清瑩透徹的大眼睛、嬌憨的翹嘴,柔嫩到果凍般的肌膚,還有雙腿間 長著稀疏柔軟短短絨毛的肉丘,真的很嫩,特別嫩。 「我叫徐婷,大哥哥叫我婷婷好了,爸爸媽媽還有乾爹都這麼叫我的」。徐 婷乖巧地窩在左傳義懷裡,撲閃著一雙閃亮的大眼睛饒有興致地抬頭看著左傳義。 「哦……婷婷……那你多大了?你還在讀初中吧?」左傳義好奇地問。 「嗯……我讀初二了,今年15歲。大哥哥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徐婷對 這大哥哥也很好奇的樣子。 「這麼小?我……就叫我大哥哥吧,呵呵。我挺喜歡你叫我大哥哥的。我也 沒有兄弟姐妹,有你這麼一個小妹妹感覺挺不錯的」。左傳義笑著摸了摸她的臉 蛋。 「嘻嘻……好呀。那以後你就是我哥哥了。哥哥不可以欺負妹妹的」。徐婷 壞笑著說,剛才的恐慌早就忘得一乾二淨,此刻露出了調皮本性的小女孩顯得更 是可愛。兩個被軟禁於此的人一見如故地認了義兄妹,開心地洗著鴛鴦浴,最後 又躲進了被窩裡。 其實,剛才看到何濤手裡的槍,還有外面的槍響,房間裡更是多出個陌生男 人,徐婷還是感覺蠻害怕的。不過在看清了左傳義的長相後,然後又聊了一會兒 天,發覺這個大哥哥不僅人長得帥,脾氣還蠻好的。現在看來,還很好說話,不 像何濤每次都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一點都不體貼、不溫柔。 「嗯?我怎麼會欺負你?我當然不會欺負你了」。左傳義遲疑了一下。 「嘻嘻……還說不欺負人家……那它想幹嘛?還這麼硬……一看就知道要欺 負人」。被子裡一隻小手握住了左傳義胯下的陽具,壞壞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呃~~~~這是自然反應,好不好?你這樣趴在我懷裡,它能安分才怪了」。 左傳義尷尬地笑了笑。 「那……大哥哥你要答應婷婷,不許用它欺負人家」。徐婷狡黠地說,但是 接著不等左傳義回答就換了語氣「不過呢,婷婷也知道它會很不舒服,所以作為 回報呢,婷婷會給它補償」。 「哦?怎麼補償呀?」左傳義饒有興趣地問。 「這樣……嘻嘻……」徐婷笑著靈巧地鑽進了被窩裡。 「嗷……」左傳義只覺龜頭上一陣濕熱,舒服地忍不住叫了出來。 話說,左傳義在何濤的房間裡享受著小女孩的小嘴帶來的美妙樂趣,早已經 把給莎莎取衣服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卻把莎莎等地焦急萬分。 「他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呀?蚊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該怎麼辦?」 莎莎在衛生間裡急地直打轉,最後還是決定到床上呆著,身上只圍了條浴巾實在 是有點冷。雖然只露了個肩頭在被子外面,秋日清晨的風還是帶著絲絲寒意的。 看到風吹窗簾的樣子,莎莎起身去關那窗戶。 「噠噠噠……」一串槍聲在窗外響起,驚起了四周山林間歡唱鳴叫的群鳥, 也驚嚇到了才伸手觸摸到窗戶的莎莎。 莎莎躲在窗簾後面偷眼往外一瞧,只見幾十個穿著保安服的人全副武裝地站 著陣列看一個人演示打槍。 「難道……難道他們是要與人開戰?難道是……老公……不,一定要通知老 公,如果老公冒冒然來救我們,一定會吃虧的,不行,一定要通知他。昨晚那個 死胖子說的全是假話,他根本不會與老公和談,聯想到左傳義一去不回,還有才 從他家出來就被人埋伏,那麼估計和他們也是一夥的,昨晚完全是在演戲,真該 死,自己居然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還……還被他……」想到自己失身於左傳義 那騙子莎莎是又氣又急。 「不行……一定要逃出去,給老公報信。但是我現在這幅樣子,怎麼逃呢?」 莎莎看了眼身上唯一的一條浴巾,「總不能圍著浴巾跑幾十里山路吧?對了,還 有蚊子。不知道蚊子現在在哪裡?這一晚上不知道有沒有事?哎呀……我怎麼把 蚊子忘記了呢?對……先找到蚊子要緊,她一定在那歌房裡,我的衣服應該也在 那裡」。 莎莎緊了緊乳側的浴巾接口,小心地開了房門,看外面沒有人,於是光著腳 輕聲下了樓,一路上她都很緊張,深怕被人發現,要是自己這幅樣子被人抓住, 那估計真是在劫難逃了。還好這一路都沒遇到半個人,有驚無險地貓著身子就摸 到了歌房門口。 「呵……呵……呵……呵……累死老子了……小娘們兒,真夠勁啊……喂, 我說毒蛇,你小子要不要爽一下?」就在莎莎欲要開門進去的時候,裡面傳出了 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嚇得莎莎趕緊縮回了手。 「不了……我昨晚調教這條小母狗,爽過了。這種事做多了傷身,我還是比 較喜歡在她們身上搞創作,這個女的身材不錯,是塊好畫布」。回答他的是一個 陰冷的聲音。 「該死……怎麼這麼早就有人在裡面,我怎麼去拿衣服?」雖然莎莎不知道 他們在談論什麼,但是既然裡面有人,那自己肯定是不能進去了,還是先躲起來 再說,莎莎轉身就要離開。 「哎呦……」莎莎才一轉身,頭就頂在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一個沒站穩 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莎莎侄女兒,你穿成這樣,是要做什麼呢?」看著地上上面露著一般酥胸, 下面露著大半美腿的莎莎,何濤微笑著撫摸著凸肚上剛才被撞到的地方。 剛才何濤吃過了早點就去看孫猴子他們訓練,順便指點了一些打槍的技巧, 然後詢問了些楚浩那邊的消息,知道楚浩進了醫院,還處於昏迷中,但看樣子是 沒有生命危險,那樣一來事情就只能按毒蛇所說的二套方案來執行了,這方案的 關鍵就在於要激怒楚浩,讓他失去理智。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事,楚浩的那三個 女人自然是最好的道具了。 原本他還想去找莎莎,昨晚左傳義把她抱出歌房後也不知道把她留在哪個房 間裡。一身唐裝睡衣褲,腳穿布鞋的何濤剛走進大廳就看到莎莎悄悄走下樓梯摸 到了歌房門口。何濤心想本還想找她,沒想到她自己倒省了自己不少事,於是就 悄悄走到了她身後。 「啊……別過來」。莎莎抬頭看到何濤一臉壞笑地盯著自己的胸部,也知道 剛才撞到的是什麼了,嚇得趕忙爬了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朝著 大門就跑。 「發生什麼事?老大」。歌房裡的毒蛇和金剛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身上僅 穿著一條四角褲叉的金剛汗流浹背地衝了出來。 「去……把她帶地下室來」。何濤朝正跌跌撞撞衝出大門的莎莎甩了下手, 就進來歌房,他可不擔心那小丫頭能這麼容易跑掉。 「濤哥,楚浩那邊情況怎麼樣?」看到何濤進來,毒蛇也不起來,仍然端坐 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根剝了殼的粗大火腿,正用刀子切下一片送到朱培培的嘴 裡。此時的朱培培雙手握拳曲在胸前,雙膝著地跪在他腳邊,雖然一臉的不情願, 還是乖乖張開嘴巴小心翼翼地含住餐刀上的肉片。看著朱培培乖巧的模樣,毒蛇 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他放下刀子寵愛地摸摸她的頭「乖,真聽話。來……喝 口牛奶」。 「楚浩沒死……小鵬去看過了,他打聽清楚了,楚浩只是昏迷,沒有生命危 險。只能走第二步了」。何濤饒有興致地看著被馴服地跟狗一樣的朱培培,心裡 不由不佩服毒蛇的手段。 「噢~~~~那也沒關係,我們就等他來自投羅網好了」。毒蛇聽了何濤的 話,切火腿的刀子停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怎麼了?小狗狗……怎 麼不喝?快點喝,牛奶和火腿多營養的早餐啊,你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是不 是想到你以前的老公了?呵呵……忘記他吧,他已經不要你了,從今以後你就是 我吳新哲的私寵了。作為一條美人犬,你要聽主人的話,來……快喝吧,冷了就 不好喝了」。 何濤說到丈夫的名字,正要低頭的朱培培心弦被撥動了一下,但毒蛇的話, 更是刺激她的內心。昨晚這個自稱是她主人的魔鬼不僅在她身上刺下了屈辱的烙 印,還用皮鞭與語言侮辱給她播下了誠服的種子。經過了一夜的折磨,當朱培培 含著眼淚喊出「主人」兩個字的時候,她是徹底屈服了。 聽到毒蛇的話,朱培培乖乖地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著面前沙發上不銹鋼盤子 裡的牛奶。 「不錯……調教地蠻好。別餵飽了,等下也拍下來,讓楚浩看看,一定很有 意思,呵呵」。何濤笑著踢了一腳朱培培鞭痕纍纍的圓臀走進了邊上的房門。 「嗯」。屁股上的傷是毒蛇今天早上抽的,就因為她不肯像狗一樣吃東西。 毒蛇用的是軟皮鞭,不至於會打破皮,但一道道微腫的傷痕被碰到,朱培培還是 疼地哼了出來。 「好了……小狗狗。我知道你還沒吃飽,不過濤哥說了,等下再吃。走,我 們下去吧」。毒蛇把刀子上切下的火腿餵進朱培培嘴裡,然後一手端著盤子,一 手拿著火腿,牽動了一下連著她頸上項圈的鎖鏈站了起來。 受到牽引的朱培培只能趴在地上,跟在毒蛇屁股後面慢慢爬行。沒有毒蛇的 命令她不敢站起來,因為只要她一站起來就會受到毒打。 「蚊子……蚊子……你怎麼了?蚊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蚊子」。 當金剛扛著莎莎進來的時候何濤他們已經離開了,被金剛扛在肩上的莎莎一路都 很不老實,但在她看到茶几上的人後,原本已經不怎麼反抗的莎莎激烈地掙扎了 起來。 莎莎的叫喊沒有得到蚊子的回應,渾身沾滿了汗水、各種餐盤裡流出汁液的 蚊子四肢大開地躺在茶几上的杯盤堆裡一動不動地睜著無神的雙眼。如果不是因 為她平坦的小腹還在微微起伏,莎莎一定以為她已經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到現 在受了多少折磨? 金剛沒有把她放下,用力在她大腿內側捏了一把後,莎莎老實了不少。金剛 腳步沉穩地扛著她走進了休息室,狼藉的歌房裡只剩下半死不活的蚊子。 鄭曉彬自從他正式跟我了,被我派到何濤內部,他在孫猴子手下混了好幾個 月,平日裡都顯得很聽話乖巧,又因為他懂電腦就被孫猴子介紹到公司裡工作, 主要就是從事一些電腦維修、網絡整改之類的事情,雖然不受重用吧,也勉強算 是混進了何濤團伙。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孫猴子今天一大早就把他叫來了,讓他 在別墅區內外再增加些監控探頭。 因為他和我之間一直都是單線聯繫,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我這裡發生的變故。 他一直想混進何濤的老巢來竊取到有用的情報,立下個大功也好日後受重用。但 他一直都沒能正式入何濤的法眼進入這個總部核心。今天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 他自然很是興奮。 一接到電話他就匆忙開著車趕來了,但是進來以後他就發現情況不對了,因 為孫猴子沒收了他的手機,他還看到這裡的保安都荷槍實彈地在集訓。鄭曉彬一 邊按圖紙上孫猴子的標注裝著監控探頭,一邊細心留意著四周的安防佈置,想等 離開後就給我匯報這裡的異常情況。 就在他按裝好新接探頭的線路,從保安監控室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一個身上 只圍了條白色浴巾的年輕女孩從其中一棟別墅衝了出來,然後一個穿著四角褲叉 的黑大漢追了出來,雖然從她跑出別墅到被那人追上扛進大門只是短短不到一分 鐘的時間,但鄭曉彬還是認出了那個女孩。她不是劉老大的女兒、浩哥的未婚妻 莎莎小姐麼? 雖然鄭曉彬沒有在明面上進入黑金,但是他對劉莎莎和李文霞還真不陌生。 當初孫猴子派他監視肖瀟,他不經意間也曾多次發現莎莎和蚊子一起到鼎尚找劉 老大。如果說肖瀟那女王的氣質讓鄭曉彬很是喜愛的話,那劉莎莎與李文霞這對 清純火辣的小辣椒鄭曉彬也是喜愛有加,特別是李文霞,那身材絕對和肖瀟有一 拼,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莎莎小姐她怎麼會在這裡?莎莎這幅樣子出現在何濤的總部鄭曉彬感到十分 震驚。震驚過後,鄭曉彬趁著沒人注意就跟了進去。雖然不敢跟地太緊,但透過 玻璃門,鄭曉彬還是看清楚了莎莎被帶進了拐角處的房門。 來到房門前,鄭曉彬見裡面沒有動靜就開門進去了。他已經想好了,要是被 發現就說自己是找地方洗手。不過,進去以後他卻只看到茶几上躺著一個一絲不 掛的女人,莎莎與那漢子不知去向,裡面的休息室也沒有人。 「去哪裡了?」鄭曉彬懷著疑問來查看茶几上的裸女,但他吃驚地認出這個 人正是與莎莎形影不離的李文霞。 「蚊子姐,蚊子姐……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鄭曉彬焦急地拍著蚊子的臉, 看到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雖然沒什麼神采,但確定她沒什麼大礙後,鄭曉彬決 定先帶她離開這裡,然後報告我莎莎還在何濤手裡,讓我來救援。 鄭曉彬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暴露身份了,脫下身上的夾克裹住蚊子的上半身, 然後抱起她快步跑向停在別墅外不遠的車子。 「猴哥,不好了,那個女的不見了」。把莎莎帶到了地下室後,何濤讓金剛 上來把蚊子也帶下去,但他上來的時候,原本躺在茶几上半死不活的蚊子卻不翼 而飛了。金剛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正要去給何濤匯報,正好遇到孫猴子。 「不好……一定是鄭曉彬那小混蛋。我說他怎麼走那麼急」。孫猴子其實是 看著鄭曉彬的車出了別墅區大門的,剛才還在奇怪以為他是忘帶了什麼工具,原 來這小子也是奸細。孫猴子一邊叫人去追,一邊通知沿途暗哨攔截。 半個小時後,鼻青臉腫的鄭曉彬和只穿著一條男士夾克的李文霞被關進了地 下室的鐵牢內。隨著他們的到來,五個鐵牢都派上了用場。 最尾端關的是那條名叫「鰲拜」的藏獒,正在歡快地撕咬著一塊血淋淋的生 牛肉。它的隔壁是光著膀子的方震,隔壁是穿著一條襯衫,蜷曲著兩條修長玉腿 的劉莎莎,再過來就是隔著籠子與莎莎挨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李文霞,李文霞隔壁 最後一個鐵牢裡衣衫都有些破爛的鄭曉彬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濤哥……你這鐵牢好像第一次滿員吧?我記得上次最多的時候也就是關過 兩個不聽話的小女孩」。鐵牢對面半空中的鐵質平台上,孫猴子站在何濤身邊笑 著說。 「是啊……當初也就是為了烘托下氣氛,不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毒蛇,准 備好了麼?這人也到齊了,準備好了就開始吧。反正閒著沒事做,我們也來拍拍 電影。猴子……你也坐下,一起欣賞下。毒蛇……我先說兩句」。何濤笑著抿了 一口桌上高腳杯中的紅酒,然後對下面正擺弄著手裡微型攝像機的毒蛇提問道。 「嘿嘿……濤哥導演的電影,那一定比什麼張藝謀、杜琪峰、王晶那些人要 賣座啊」。孫猴子拍著馬屁欣然坐在了木桌另一側的椅子上。 「OK了……」毒蛇站在地下室的中央,舉起了鏡頭仰望著半空中的何濤。 第八十七章記憶恢復添新仇(上)。 西安一家醫院空曠的高級病房裡,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躺在病床上,口鼻處罩 著氧氣罩,一旁的儀器「嘀……嘀……嘀……」響著。 「玄姐,浩哥沒事吧?怎麼還不醒來?怎麼還不醒呀?」周雨急得團團轉,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從容與鎮定。 「阿雨,你坐下,轉的我頭暈。醫生不是說了嘛,阿浩沒有大礙,除了肩膀 脫臼外,其它地方也就幾處擦傷……」坐在邊上沙發上的王欣玄一臉鬱結地喊道。 「但是,但是……都快兩天了……浩哥又不醒,莎莎姐、文霞姐、震哥也都 音訊全無。怎麼辦呀?」周雨焦急地喊著,這時肖瀟從外面走了進來,周雨忙迎 了上去「肖瀟姐,怎麼樣?」。 「阿權醒了,中了13刀,最嚴重的是背上那一刀,刀口長30公分,不過 萬幸沒傷到脊柱,除了失血過多需要調養外,休息一段時間不會有大礙」。肖瀟 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在王欣玄對面坐了下來。 「知道是什麼人幹的麼?」王欣玄皺著秀眉問道。阿權的伸手她是知道的, 居然能中這麼多刀,看來對方都不是弱手啊。當時,暗中保護的兄弟,意識到出 了狀況趕到現場時,阿權正一手護住背上昏迷的我,一手握刀逼退圍著他們的打 手,留下兩個兄弟斷後擋住追擊的人,另外兩個兄弟護送阿權和我上車逃離現場。 最後那兩個弟兄邊打邊退,身上多處受傷才脫離圍困,逃到人多的街道,那些人 才停止了追擊。 「嗯……基本能確認是何濤那邊的人,阿權在現場看到了何濤的心腹孫猴子, 還有一個身材很高大的黑臉漢子,身手很是了得,就是那人第一刀砍中不備的阿 權,根據阿權的描述我想那人一定何濤手下的頭號打手袁霸……」說起這二人, 肖瀟雙拳緊握,眼中露出了凶光。當初這兩個人給自己下藥,還輪姦過自己,這 種屈辱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知道是誰就好,趕緊把方震他們救出來,萬一有什麼閃失,無法跟阿浩交 代」。王欣玄一拳捶在身前的茶几上站了起來「阿雨,召集弟兄,救人」。 「是……」周雨應了一聲就往外跑。 「等等……下去看看,有情況」。肖瀟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大變地站了起來。 「什麼事?」王欣玄驚道。 「樓下的兄弟說有人開車到醫院門口,丟下一個人,那人說要見阿浩」。肖 瀟邊疾步出門,邊給他們解釋。 樓下空蕩蕩的醫院大廳裡兩步一崗三步一哨,除了醫務人員外,一個病人都 沒有,醫院外面則停著數量警車,幾名看起來警銜不低的警察正與堵著他們的兄 弟對峙。自從我進了這家公司旗下的私立醫院後,整個醫院就全面戒嚴了,沒多 久警察就趕來了,但是肖瀟下了嚴令,不管什麼人都不許進來,住院的病人也不 能隨意進出。 此時,一個渾身是血、左臂齊根而斷的年輕男子正坐在大廳中央等候區的塑 料椅上,幾名醫護人員在對他緊急止血,那人雖然疼地青筋乍起、出汗如漿,但 即使如此也咬著一口牙,不肯把眼睛閉上,顯然是在苦苦支撐。 「小鄭?」當看清那人的模樣,肖瀟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正是我安插在何 濤內部的一顆釘子鄭曉彬,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暴露了。 「肖……肖瀟姐……我……我暴露了」。鄭曉彬顯然也認出了來人,掙扎著 要坐起來,不過被醫生按住了。 「別動,小鄭,怎麼回事?」肖瀟三步並兩步跑了過去,看到他露出了骨茬 的斷臂一股鮮血湧出,急忙按住了他。 「肖……肖瀟姐,快,快救人……萬山……萬山別墅。光……光……」鄭曉 彬顫抖著指了指西服的下口袋,但話還沒說完就昏迷了過去。 「小鄭,小鄭,醒醒……全力救治,需要輸血這裡的人只要血型對都可以抽」。 肖瀟搖了幾下昏迷的鄭曉彬,從他口袋裡掏出一個帶血的光盤,吩咐醫護人員全 力救治後,與王欣玄、周雨一起上了樓。 當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是在一間設施很齊全的病房裡,這間高等病房我認識, 就是上次劉老大所住的這間。兩名年輕女護士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小聲的談論著什 麼,我沒有出聲驚動她們。 因為太多的咨詢在腦海裡湧現,一時沒緩過來,失憶前後的事情一點點連貫 了起來。是的,被挖掘機那巨大的抓斗掃中腦袋,雖然讓我昏迷了,但是也讓我 恢復了記憶。我是楚浩,從北京逃亡到湘西,又從湘西跑到西安投資電視劇,與 馬伊俐幽會時被何濤埋伏昏迷,最後被蚊子救回家,改名王浩,前後認識了蚊子、 莎莎、肖瀟、安然、劉逸雪、朱培培,劉老大讓位,執掌黑金,與何濤爭霸西安, 赴宴回來的路上被人伏擊…… 正當我心裡感慨命運弄人的時候,肖瀟三人魚貫著進來了。肖瀟屏退了在房 間裡監護的兩名女護士,然後關好了房門把電視和影碟機打開。 「什麼光盤?」看著三人焦躁神情,我意識到一定是重要東西。 「不知道,是小鄭送來的」。正要將光碟塞進影碟機的肖瀟下意識的回答道, 然後渾身一顫與周雨和王欣玄同時回頭看向病床。 「阿浩」。 「浩哥……」三聲驚呼同時響起,然後一齊朝我撲來。 「你醒啦……你終於醒了。嚇死我們了,你都昏迷了兩天了……嗚嗚嗚」。 肖瀟哭著撲倒在我身上。 「太好了,太好了……」周雨在後面開心地無法表達,而王欣玄則趕緊幫我 把病床的靠背搖起來。 「辛苦了,玄子姐……」看著王欣玄臉上興奮的神情、忙碌的舉動,我握住 了她幫我調整背後枕頭的小手。對於玄子我心裡十分感動,在我失憶的這段時間 裡,她一個人挑起了幾乎一半的重擔。 「呵呵,辛苦什麼呀?只要你沒事就好」。王欣玄微笑著想把手從我掌心裡 抽出去,但抽了幾下都沒抽走,有些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說「喂……浩哥……你是 不是抓錯手了?我只是你的下屬。肖瀟才是你的女人」。 「哦?是嘛?我怎麼記得我們不只是上下級關係這麼簡單?當初在湘西一個 苗寨裡,是誰在溫泉裡趁我昏迷的時候強姦我來著?」我笑著在她白嫩的手背上 親了一下。 「你去死……誰強姦你了?」被我當眾戳穿當初給我療傷時的情景,饒是在 交際場摸爬了多年的王欣玄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丟了我一個白眼,用力甩開了 我的手欲要轉身離開。就在轉身的一刻,王欣玄突然僵住了,然後猛地轉過身來, 一雙桃花媚眼直直地望著我瞇笑的眼睛「阿浩……你記憶恢復了?」 「啊……太好了」。看到我輕輕點了點頭,周雨高興地叫了起來,王欣玄臉 上還帶著驚愕,肖瀟則一臉的不知所措,然後三人一起圍住了我。 「肖瀟,你也不用擔心,我記憶是恢復了,但失憶時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因此 而忘記」。我把因我恢復記憶而有些不安的肖瀟抱進懷裡,聽到我的解釋肖瀟才 如釋重負般軟在了我身上,「好了,好了……看把你們高興的,不就是想起了以 前的事情而已嘛。你們剛才說小鄭送了張光盤來?知道裡面是什麼麼?他人呢?」 「對了……看到你醒了,光顧著開心了。差點忘了正事……肖瀟,快……快 看看是什麼?」一臉喜悅的王欣玄聽到我的話,趕緊催出起肖瀟來。 「噢~~~~看我,真是的……」肖瀟趕緊掙脫我的手臂,捏著手裡的光盤 跑想影碟機,「小鄭是被人丟到醫院門口的,受了不輕的傷,斷了一條手臂,現 在在急救」。 「急救?」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剛才腦子太亂,都忘記了自己被伏 擊的事情了,我猛地一掀被子,焦急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莎莎、蚊子、阿震他們 呢?他們有沒有事?」 「阿浩,你別急,你是阿權背在身上衝出重圍的。阿權受了重傷,不過已經 脫離危險,莎莎……莎莎他們不知去向。應該是被何濤的人抓去了」。看我只穿 著單薄的病號服焦急地跑到了沙發上,玄子一邊給我披上厚實的睡袍,一邊將我 被伏擊的過程和他們發現的問題一一告訴我。種種跡象表明,這一切都與何濤有 關,而那個突然請我赴家宴的左書記估計也脫不了干係。玄子怕我過於激動,坐 在我身旁,捧著我一隻手。 這時,電視在肖瀟的撥弄下出現了畫面,肖瀟和周雨趕緊從電視機前退開, 周雨坐到了邊上的單人沙發上,而肖瀟則跟玄子一樣坐到了我的另一側,挽起我 的手臂緊緊挨著我。 前方42寸的高清電視屏幕裡出現了一個身穿唐裝,坐在半空一個鐵架一般 場所的中年男人,這身材臃腫的男人,可不就是何濤麼? 何濤一手夾著香煙,一手端著酒杯,居高臨下俯視著我,笑呵呵地開始了他 的講話:楚總……楚浩……呵呵……當你看到這段影像的時候,你自然已經醒來 了,我的老朋友。這真的不是個好消息,居然兩次讓你死裡逃生,不得不說你的 命真的很大。 我不知道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作為老朋友我還是不想你稀里糊塗地就來 跟我拚命,有些事情也應該讓你搞個清楚明白。還記得那部電視劇嘛?嗯,那部 電視劇我看過,很不錯的作品。原本我們一個在陝西、一個在湖南,井水不犯河 水,各自發財多好?你在湘西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了,何必要來淌西安這潭渾水呢? 好吧,你來投資,可以。但是你不該多管閒事的,你知道麼?那天第一次見 面的酒會上,你真的以為我是酒後發瘋要去調戲一個女演員?是,我何濤是好色, 我也確實對那兩個妞有些興趣。不過,那馬伊俐可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替人作 說客,不想那婊子不識抬舉,還拉你做靠山,呵呵。真的很有意思。 你知道麼?我之所以這麼恨你,並不是因為你破壞了我的好事,而是你讓一 個你我都不能得罪的人很不愉快。後來,我好不容易把事情擺平了,你也要離開 西安了,中間雖然有些不愉快,但結局還是皆大歡喜嘛。 但是,要怪就怪馬伊俐那賤人,你走都走了,半路她居然又把你截住了,還 把你叫到了我提供給她與大老闆共度良宵的住所裡。大老闆來的時候,你們還在 忘我地翻雲覆雨。呵呵,你可真的不知死活呀!大老闆說了,既然那女人寧願跟 你睡也不願意伺候他,那麼就乾脆成全了你們,一起下去作對夫妻算了。不過這 樣的美味不品嚐一下實在可惜,所以兄弟我也嘗了一下滋味,這還真要感謝你。 噢~~~~對了,作為對你的撫恤呢,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大老闆接收了你的 女人。那女人可要聽話地多了,可以說是隨叫隨到,伺候地大老闆很是滿意。 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也都瞭解了吧?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死裡逃生的,居然 還搭上了劉黑煞的線,我想著就是緣分吧。好吧……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既 然命運讓我們走到了一起,還把我們推上了對立面,那也由不得我們。說句心裡 話,我個人還真的很欣賞你,居然能一步步把我逼到了這個份上。 好了,敘舊的話我也不多少了,我兩之間總要有個瞭解,不是麼?我在這老 地方等你,你快點來吧,不要讓我等太久哦,因為漫長的等待是很枯燥乏味的。 我也來拍拍電影,如果你有興趣可以投資一下,因為這裡面的演員可都是你身邊 的人哦,各個都是主角,呵呵呵。既然我們是因戲結緣,那麼就以戲結尾吧。 乾杯……哈哈哈看著何濤大笑著喝乾了杯中鮮紅的東西,我此刻才知道原來 事情的起因居然是這麼一碼事。聽何濤的意思那個看上馬伊俐的還另有其人,不 知道這個所謂的幕後大老闆到底是誰?左書記?或者另有其人? 「浩哥……你看,是莎莎姐他們。阿震也在……他們果然被何濤抓去了」。 這時畫面一轉,不用周雨提醒,我也看到了被關在鐵籠子裡衣衫不整的莎莎、蚊 子、方震幾人,那個趴著的估計是鄭曉彬吧?看到莎莎和蚊子身上的男人衣物, 還有無法掩蓋的大腿,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何濤已經對他們做了什麼?我渾身 肌肉開始緊縮,那是憤怒造成的。 「看到了麼?楚浩……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呢,你還不來救她們?真是兩個尤 物啊,長腿、翹臀、豐胸,嘖嘖嘖……真是讓人看了都流口水。可惜讓你昨晚跑 了,害我一直忙著善後都來不及去享用她們,反到讓別人拔了頭籌,不過不要緊, 時間還有大把呢,你楚浩的女人不嘗下滋味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可不想留下遺憾。 呵呵呵……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搞一定很心痛吧?那你可要趕緊了,我這裡可 有很多兄弟,他們都在排隊等著呢」。雖然畫面對著莎莎和蚊子,但這聲音一聽 就是何濤的。 「阿浩……救我……救我……不……阿浩別過來,這裡……」鐵籠裡的莎莎 面對鏡頭開始還在喊我救她,但是又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不過放到這裡畫 面就停止了,顯然是那拍攝的人按了暫停。 「浩哥……你看」。畫面重新播放的時候,周雨有些沉不住氣地喊了起來, 而抱著我手臂的肖瀟明顯地身體顫抖了一下。 「小雨,你先出去吧,守著門口,別讓任何人進來」。彷彿意識到什麼的玄 子急忙按了遙控器的暫停鍵,然後支開了邊上的周雨。周雨這兩年也基本上能獨 當一面了,顯然也明白玄子的意思,乖巧地出去了。 影像繼續播放,我把瑟瑟發抖的肖瀟摟在了懷裡,因為畫面裡的場景對她來 說是一場她不願去回憶的噩夢,雖然主角並不是她。 畫面裡一絲不掛的朱培培如狗一般趴在地上,脖子上戴著狗鏈,正舔著眼前 盤子裡的牛奶,她只要稍有遲疑,一條由幾根橡膠帶紮成的黑色短鞭就會抽在她 佈滿紋身的背上,從藝術角度來說,她腿上和背上的紋身很精美,不過從別的任 何角度來看都是一種對貝貝與我的羞辱。 是的,何濤想羞辱我,極盡所能地羞辱我。貝貝含著眼淚把盤子裡的牛奶喝 完了,一隻慘白的手捏著一隻雞蛋出現在盤子邊上,「啪……」雞蛋在水泥地面 上敲打了一下,然後一顆生雞蛋攤在盤子裡,雞蛋很新鮮蛋黃圓潤,蛋清粘稠。 「小狗狗,吃個雞蛋,很營養哦」。這個陰冷的聲音不是何濤的,不過肖瀟 聽到那聲音卻抖地越發厲害,顯然她知道那是誰的聲音。曾在與肖瀟玩女奴遊戲 的時候我也詢問過一些她在何濤那受辱的事情,她當時就是這副驚怵的樣子。我 知道她害怕,於是又摟緊了幾分。 「不……我不要吃……我不吃」。貝貝看著盤子裡的生雞蛋,她抬起頭含淚 搖著頭。 「叫主人……啪……」那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她的屁股上。 「呀……主……主人……嗚嗚嗚……我不要吃」。貝貝挨了打,趕緊趴了下 去,哭著求饒。 「我讓你吃,你就乖乖地吃。生雞蛋可是好東西,如果你不吃,我就給你裡 面再加點佐料……」那人語氣很平和。 「不……不要……我吃,我吃……」聽到那人說的話,貝貝驚恐地趴了下去, 撅起小嘴把雞蛋吸進了口中,雖然腥味很中,貝貝還是忍著強烈的反感吞了下去。 其實貝貝並不排斥腥味,我也曾多次在她口中射精,她都會乖乖吃下去,主要是 女人天性對生食的抗拒讓她對生雞蛋反感。 「乖……真乖……來……再吃一個。這可是你今天一天的食物了,不吃飽一 點,等下餓肚子可不好哦」。那人又敲了個雞蛋在盤子裡。 「主人……我,我……」一連吃了7個雞蛋,朱培培面對眼前盤子裡第8個 她實在是下不去嘴了。 「啪……我什麼我?要喊小母狗……」貝貝的話還沒說完,無情的皮鞭又抽 在了身上。 「呀……主人,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小母狗實在吃不下了,求主 人不要再餵食了」。貝貝抽泣著說道。 「呵呵呵……真乖,記住了,不想挨打就要聽話,主人喜歡乖巧的寵物。既 然吃不下就不吃了」。那人滿意地笑著,但還沒等逃過一劫的貝貝放鬆下來,那 人話鋒一轉「不過,浪費可不好。這雞蛋可是老母雞很辛苦才下的。這樣吧,母 雞從哪裡下的,你就把它保存在哪裡,等餓了再吃」。 「不……不要主人……嗚嗚嗚」。貝貝驚恐地哀求著,結果又是一頓皮鞭加 身。這一頓皮鞭抽了很久,只抽地貝貝四肢蜷縮著趟在水泥地上哭泣不止才停止。 「一點記性都沒有。說了主人喜歡聽話的寵物,要是再敢違抗我的意志,看 我怎麼收拾你?現在……給我乖乖地趟好,雙腿分開,對……自己扳開小穴,很 好……抬高一點,對了……真是漂亮的小穴啊……喜歡主人給你戴的陰環麼?」 此刻我才看清了她的陰唇上居然也被穿上了陰環,居然還有一個穿透在陰蒂上。 「喜歡,小母狗喜歡主人的賞賜」。貝貝這回學乖了,她高舉著雙腿,雙手 的中指按著兩邊的陰唇一點點拉開,露出了裡面水嫩的穴肉。 「嗯……喜歡就好。現在求主人餵你的小妹妹吃雞蛋吧」。那人一手端起了 盛著雞蛋的盤子。 「求……求主人喂小母狗的小妹妹……」貝貝淚眼緊閉,屈辱地哀求著。 「好的,我的小狗狗……來,小嘴要再張開一點,哇……真乖,小嘴張的好 大,看起來你妹妹好飢渴的樣子哦。嗚~~~~你看她吃得多開心?」那人一邊 說著,一邊將盤子湊在貝貝被她自己扯地大開,有些紅腫的陰道口。清澈的蛋清 牽成一道長長的條形,圓潤的頂端不偏不倚地鑽進了收縮蠕動的粉嫩穴口,陰道 內的空氣吐著氣泡冒了出來,蛋黃是最後鑽進去的,它在貝貝雙手間停留了好一 陣才慢悠悠地被貝貝用暗勁吸進陰道內。 「好了……真不錯。沒想到小狗狗還會用小穴吸東西,很好。有空我們來試 試吸其它東西。不過現在主人還要做事,你到一邊乖乖呆著,對了,要加緊你下 面的小嘴哦,如果雞蛋流出來,那我會很生氣的。到時候我一定會在裡面給你加 上很多噁心的東西再讓你上面的小嘴吃下去,知道了麼?」那人顯然是享受夠了 侮辱貝貝的快樂。 「知道了,主人……」貝貝緊緊地夾住了雙腿,然後乖乖蜷縮在了椅子邊上。 看她那雙手手掌按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真的極像一條聽話的寵物。 「阿浩……我想何濤一定是想激怒你,讓你失去理智,下面的東西就不看了 吧」。一邊的玄子看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怕我再看下去會亂來,於是按了 暫停。 「肖瀟,要不你也先出去吧,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呢」。我雖然心裡十 分地憤怒,但我也知道怒火解決不了問題,既然何濤給我送來這麼一張光碟,如 果我連看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我就真的輸了,所以我決定看完它。不過,我怕 肖瀟精神上會承受不下去,所以想讓她離開。 「不……我沒事,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你抱著我,我就沒事」。肖瀟聽我 讓她走,她圈在我腰上的手抱地我更加緊了幾分。 一個滿身肥肉的赤裸男人出現在了畫面中,儘管他頭上戴上了一張「巴黎聖 母院」裡敲鐘人的醜陋面具,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是何濤。他對著鏡頭取出 了一片藥,在特拍效果下電視上的菱形藥片顯得十分巨大,何濤告訴我這是什麼, 有什麼功效,但其實就是他不說我也認識那上面「VGR」幾個英文字母的意思。 何濤當著我的面吃了下去,然後光著腳,拖著他一身鬆弛的白肉施施然跨進 了一個浴池,畫面一陣停頓,顯然是按過暫停,我隱約猜到他是在等偉哥的藥力 發作,只是不知道他要對誰下手?貝貝應該早就落入了他的手裡,再說他們也老 早就有過關係。那麼會是莎莎,還是蚊子? 「金剛,把楚浩的未婚妻帶過來」。畫面停頓後,坐在齊胸深的水中的何濤 慢悠悠地喊道。果然,他要對莎莎下手了。他要當著我的面強姦莎莎,就像當初 強姦馬伊俐一樣。 「啊……不要……我不出去……不……別拉我……我不……放開……嗚嗚嗚 ……放開我」。鐵籠子或者說鐵牢裡的莎莎縮在角落裡,一邊哭喊,一邊踢打著 鐵牢外面那個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身上還纏著繃帶的黑大個那只伸進去抓她的 蒲扇大手。莎莎的踢打動作,讓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夾克下面什麼都沒穿,兩條修 長圓潤的玉腿間高聳的陰部清晰可見。這個被何濤喚作金剛的男人我有印象,伏 擊我們的人裡就有他,就是他帶頭一刀砍在沒有防備的阿權的背上,看來他是何 濤手下排得上號的人物。就在他去抓莎莎的一刻,我的心裡就已經判了他死刑。 「別碰她,放開……何濤,你個王八蛋。有種你別欺負女人。沖老子來」。 方震與鄭曉彬喊叫著。 「莎莎,莎莎……別碰莎莎……你給我鬆開」。邊上的蚊子試圖去捶打那個 人,但顯得很是徒勞。 金剛的舉動惹起了邊上蚊子、方震和從昏迷中醒來的鄭曉彬幾人的憤怒和抗 議,三人用力地拍打著鐵牢前面的鐵門,嘈雜的響聲驚怒了最邊上關著的那條高 大的藏獒,露著獠牙吼叫不止。 「閉嘴……」金剛手裡握著的警用電棍呆著藍色的電光戳在鐵牢的欄杆上, 三人頓時退了回去,不過看樣子雖然有些痛苦,但都不嚴重,更沒有昏迷,顯然 電壓不是很高。誰也不會為了無謂的舉動而給身體帶來不必要的痛楚,在挨了幾 下電擊後,方震、蚊子他們也都老實了,包括那條犬吠不止的藏獒也乖乖坐回了 地上。 「阿浩……你要冷靜」。感覺到我手臂肌肉繃緊的玄子再次不安地提醒我。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叫她給我拿包煙過來。雖然這裡是病房,不知道醫院出於什 麼考慮,房間的酒水櫃裡居然還準備了中華煙,茶几上也放著煙灰缸,玄子將煙 點燃後遞給了我,自己也點了一根,肖瀟看我們點上了煙,居然也顫抖著抽上了。 是的,這裡不只是我一個人緊張,不只是我一個人憤怒。 莎莎雖然在極力掙扎,但還是被金剛抓住了一隻赤裸的小腳,在莎莎無助的 哭喊聲中,她被人像那些菜市場籠子裡關著的家禽一般從籠子裡拖了出來。金剛 一手握著電棍,一手抓著莎莎的腳,毫無憐香惜玉地把她一路拖到了浴池邊上才 鬆開,還好這段距離不算遠,水泥地面也很光滑。 莎莎的性格本就比較潑辣,不是貝貝那種被人一嚇就能乖乖就範的小女人, 她才不會乖乖走進浴池去任由何濤欺凌。獲得自由後,莎莎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 朝另一頭的樓梯跑去,那裡一定就是出口吧?不過她沒跑多遠,就被追上來的金 剛攔腰抱住了。金剛一手夾著不停掙扎的莎莎來到何濤所在的浴池前用力一甩, 莎莎就尖叫著飛進了浴池中,濺起大片水花。 「混蛋……輕點會死啊?」被濺了一面具水的何濤怒吼著,還好那面具是比 較薄的橡膠仿人皮面具,眼睛和嘴巴位置都緊貼臉部,不會輕易進水。 「呵呵……對不起,老大。我忘記你在裡面了」金剛傻笑著撓了撓半寸頭。 「咳……咳咳……」被水嗆到的莎莎一邊咳嗽,一邊躲避著坐在水中抓她大 腿的何濤。身手敏捷的莎莎很快就從浴池跑了出來,不過才出浴池,金剛手裡的 電棍就戳在了她完全濕透的夾克上,莎莎帶著尖叫跌倒在地上「呀……」 「臭婊子,害老子被老大罵……不想吃苦就自己進去」。金剛一腳踢在地上 莎莎那白嫩挺翹的屁股上。 面對拳腳與電棍,莎莎終於放棄了抵抗,顫抖著跨進了浴池,走到了何濤的 面前。在何濤的威脅下,莎莎脫去了身上唯一的夾克,露出了她完美的身材。 「跪下,給老子好好地吹,如果你敢咬老子,老子外面可有不少弟兄,我讓 他們輪死你……」何濤叉開腿坐在了浴池的邊沿上,一根短軟不硬的肥肉條朝前 平舉著,莎莎雖然極度不情願還是在他的恐嚇下面朝著他跪在了水池了。我不停 的抽著煙,看著莎莎張開嬌艷的小嘴把何濤的肉條含進嘴裡,我就感覺自己被他 狠狠扇了一巴掌。 也許是何濤怕我沒耐心看下面的畫面,口交的鏡頭不到1分鐘,畫面就變成 了莎莎小臂枕著浴池邊緣的跪姿,她的眼裡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池中的水,不過看 她那紅紅的眼睛應該是哭過,估計何濤為了讓她擺出這個姿勢給她吃了苦頭。 「楚浩……老子要操你的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呵呵呵……」站在莎 莎身後的何濤,一邊用語言侮辱著我,一邊端著他那肉條從後面插進了莎莎的身 體。何濤的抽送持續了幾分鐘後就停止了,整個過程裡莎莎都咬著牙一聲不吭。 原本我以為何濤那混蛋是射了,但是當他從莎莎身體裡抽出來的時候,看到他那 丑物在莎莎小穴的浸泡下依然挺立,我知道自己想錯了。也對,他才吃了偉哥, 再不濟也不會這麼快。 原本我以為何濤休息一下後會繼續淫辱莎莎,但是畫面切換中,那個人卻變 成了蚊子,而莎莎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與蚊子並排跪在一起。 「楚浩……這小娘們以前是劉黑煞的女人吧?你小子好手段啊,女兒加後媽 一起上啊,今天老子也來享受下母女同樂的滋味……嗚……這逼真不錯。奶子夠 大、夠彈性……」何濤一邊挺送著他的大肚子,一邊伸手把玩著蚊子那對擱置在 浴池邊緣的水球,那混蛋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在莎莎翹臀後面摳著她的蜜穴。 插了一陣蚊子,又過去插莎莎,如此換了幾次後,他又把他那丑物插進了莎莎的 後庭。 「楚浩……你的女人幹起來還是很有味道的。不好意思,兄弟我射在你未婚 妻的騷逼裡了,要是日後她懷孕了,別忘了生出來做個親子鑒定,如果不是你的 種,那可記得要告訴兄弟,兄弟出贍養費,不能讓你白給老子養兒子不是麼?哦 ……對了,可能你看不到孩子出生也難說,對不起,我忘記了」。何濤把他那死 蛇般了無生機的東西從莎莎體內抽了出來。畫面中間有明顯暫停的痕跡,也不知 道他到底淫辱了莎莎和蚊子多久。 玄子看我臉色難看,又聯想到我已經兩日不曾進食,光靠著葡萄糖在維持營 養,怕我身體承受不住,於是叫周雨去附近的酒樓置辦些飯菜,面對食材昂貴、 做工精細的佳餚,我實在是沒有半分食慾,只是在肖瀟和玄子的再三要求下,由 著肖瀟給我餵了一碗燕窩。 何濤在莎莎與蚊子身上滿足了獸慾後出了浴池,光著身子進了邊上的桑拿房, 臨走還在拍攝之人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肖瀟告訴我那個拍攝的人一定是何濤手下 的智囊「毒蛇」,這人不僅殘忍,還是個極度變態的人。被何濤強暴後的蚊子又 一絲不掛地被關進了鐵牢,而因為劉老大當初對我女婿身份的定位,莎莎作為我 的未婚妻身份,何濤顯然不願輕易放過她。 第八十八章恢復記憶添新仇(下)。 被金剛從水池裡撈了起來,被雙手分銬於鐵鏈之下,只見飽受何濤奸辱的莎 莎雖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顯然有些精神萎靡,一絲不掛的莎莎雙手高舉屈膝 跪於地上,一頭原本俏麗的頭髮凌亂濕漉地貼在臉上,水流從曲線玲瓏的玉體上 緩緩而下,在身下的地上形成了一汪水漬。 「吳哥,我回來了,表哥呢?」這時,一個我意料之外的人進了地下室,這 人居然是跪伏於一旁角落裡的朱培培的老公呂立鵬。因為參加過二人的婚禮,這 個身材高大魁梧、一臉斯文的男人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老大在蒸桑拿呢。對了,你來得正好,濤哥正在給楚浩準備禮物呢。老大 說了楚浩的未婚妻給你留著解氣,你看姦夫淫婦、另一位姦夫雖然沒在,但他的 未婚妻就在這裡,這戲接下來就看你怎麼」。毒蛇笑著把鏡頭在吊著的莎莎、鐵 牢內的方震及一旁看到老公進來而羞愧地埋下了頭的朱培培三人身上掃過。 「哼……楚浩。你給我的屈辱,我會加倍還給你」。呂立鵬對著鏡頭咬牙切 齒地說著,然後走到了鐵牢前邊打開了鐵牢的門鎖,邊輕蔑地說著「方震,你不 是說要和我單挑麼?昨晚忙著操你老大的女人,沒空搭理你,現在我給你這個機 會」。 「混蛋……」方震聽了怒罵著從鐵門內撲了出來,一頭將準備不足的呂立鵬 頂翻在地,自己也站立不穩撲到在地上。此時才知道剛才莎莎和蚊子被關進來的 時候為何是這麼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原來昨晚已經經受了這人的奸辱。 眼看吃了虧,面對的又是引誘嬌妻出軌的姦夫之一,呂立鵬也顧不得腹部的 疼痛,「嗖」地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揮著拳頭就朝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方震撲 去。頓時,兩個人就在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操你媽……勾引我老婆,叫你勾引我老婆」。怎奈方震與呂立鵬無論從身 材還是體力都有著不小的懸殊,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的方震沒多久就仰面朝天被 呂立鵬坐在了身下,佔據了有利局勢的呂立鵬一邊罵著,一邊左右開弓扇著方震 的耳光。反震鼻樑上的眼鏡飛到了驚若寒蟬的朱培培面前。 「別打了,你們別打了……嗚嗚嗚……小鵬別打了,都是我的錯,不要打震 哥了……」看著丈夫毆打方震,朱培培雖然很是不忍,但無奈脖子被狗鏈栓在一 旁牆腳的鐵環無法上前,只能哭泣著哀求二人停手。 「賤人……臭婊子……」呂立鵬見朱培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當著這麼多人面 為她的姦夫求情,感到尊嚴盡喪。呂立鵬鬆開了毫無還手之力的方震,咆哮著沖 到朱培培面前,一腳就踹在了她身上。 「啊……呀……呀……嗚嗚嗚……不要……呀……」朱培培雙手抱頭縮在角 落裡一邊躲閃著老公的拳打腳踢,一邊哀求著。 「賤人……臭婊子……淫婦……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不要臉的」。面對 哭泣哀求的妻子,呂立鵬手抓著她的頭髮,完全沒有一絲憐惜,拳腳一下下落在 朱培培白皙豐腴的肉體上。 「好了,呂少……就算你打死她,她的心也不會再向著你。事已至此,你打 她也沒用,再說你可是答應把她送我當寵物了,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她吧」。一旁 的毒蛇看到自己的寵物被呂立鵬踢打地鞋印、傷痕處處,不由有些心疼,於是及 時制止了呂立鵬的行為。 「爛貨……你的帳以後慢慢算。哼……」呂立鵬恨恨地丟下哭泣不止的朱培 培,一把揪住艱難從地上爬起的方震。此時的方震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儒雅, 臉上、嘴角都有破損之處,額頭包裹的白紗也已被扯掉,露出了早已止血但還紅 腫結痂的傷痕,因將襯衫給蚊子遮體而袒露的上身此刻也可見有多處抓痕與紅印。 「哼。王八蛋,你不是很喜歡玩別人的女人麼?行,今天老子做回好人,讓 你玩個夠。來……這個妞不僅身份高貴,身材還很好,長得也漂亮。你給我操了 她,我就繞你一命」。方震說著就揪著方震的頭髮把他拉到了莎莎身前。 「莎莎……你沒事吧?」方震看莎莎凍得有些發抖的樣子,心疼地把她抱在 懷裡,心疼地問著。 「哥……我沒事,沒事……」莎莎被何濤侮辱,昨晚又被呂立鵬和左傳義迷 奸,加上飢寒交迫,此刻被從小就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兄長抱著,不由溫暖了不少, 不由留下了委屈的眼淚。 「呀?原來你們還是親戚呀?呵呵……那真是太好了。兄妹亂倫,一定更刺 激」。呂立鵬鬆開了莎莎手上的鎖銬,將她放了下來。 方震跪在地上拍著莎莎的後背安慰著,得到解放的莎莎緊緊抱著方震的脖子 哭泣不止,見二人對自己的言語二人置若罔聞,呂立鵬不由惱怒,從邊上金剛的 手裡奪過電棍對著方震後背就戳了上去。 「呀……」莎莎驚叫著被方震推了開去,而方震則咬牙忍受著,沒多久就口 吐白沫在地上抽搐起來。 「不要……不要……他會死的……不要再電了。求你了……」看到兄長痛苦 不堪的模樣,莎莎哭喊著去抱呂立鵬的腿,祈求他放過自己的哥哥。 「好……饒了他也可以,來……把他褲子脫了,給他吹起來」。直到方震兩 眼翻白,呂立鵬才讓金剛把方震從後面拖著方震的腋窩把他提了起來,然後淫笑 著命跪於身前的莎莎去做亂倫之事。 「呃……」看莎莎猶豫不決的樣子,呂立鵬一棍子拍在方震的肚子上,疼地 萎靡不振的方震忍不住就哼了出來。 「不要……別打……我……我吹就是了……嗚嗚嗚……」莎莎實在不忍自己 的兄長再受苦,只能爬到方震面前,跪在地上顫抖著雙手去解方震的皮帶。 「不……不要……莎莎……莎莎……不要答應他們……他們是想侮辱我們給 浩哥……浩哥看……不要答應……就……就算我死……不……住手……莎莎…… 啊……」看著莎莎痛哭著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和褲子,只見西褲掉落地上,露 出了前方鼓脹的三角內褲,而莎莎抓著他內褲的手,在他的勸說下,猶豫不已。 方震開始左右掙扎,卻被背後高大的金剛摟地紋絲不動。呂立鵬卻不想一齣好戲 就此結束,一棍子砸在方震的頭上,外面橡膠、內在鋼筋的電棍砸在頭上,隨著 方震一聲慘叫,一股殷紅的鮮血慢慢從短髮間順著額頭流淌而下,劃過眼眉、沿 著臉頰、下巴低落在莎莎顫抖的手背上。 「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莎莎看到手背上的血滴,抬頭看到方 震血流不止的臉龐,再也不敢遲疑,「唰……」地一把將方震的內褲一拉到底, 露出了垂於黑草叢中的陽具。 「不想他再受罪,你就乖乖地吹,吹不起來我就繼續打」。呂立鵬警告著莎 莎,然後惡狠狠地對方震說「你最好也配合一點,不然不只是你受罪,我告訴你, 如果你起不來,那我就讓她去吹別人,這別墅裡裡外外人可不少,如果我讓她吹 個遍的話,我看她那漂亮的小嘴都要爛」。 在呂立鵬魔鬼一般的恐嚇下,放棄了反抗的兄妹二人只能妥協。方震也不再 掙扎,而莎莎也終於雙手按在方震臀上,小嘴一張含住了方震這個兄長的陽具, 然後輕輕一吸將整根綿軟的肉條吸了進去。不得不說,莎莎在與我長期調教下口 交水準的高潮,饒是方震心有不甘,在莎莎搖頭晃腦的套弄下,下身的肉棒慢慢 挺了起來,隨著嘴裡的肉棒越來越硬。方震已經一天多沒洗澡了,期間還有過打 鬥,所以下體汗味十分地重,莎莎鼻尖一下下扎進亂蓬蓬的陰毛密林,被那濃烈 的雄性氣息薰地心神迷亂,呼吸急促地發出了傳自喉間的悶哼。莎莎吞吐地更快 了起來,口水順著嘴角溢出,垂在尖尖的下巴上牽絲掛線地低落在挺翹的酥胸之 上。 「操……這騷貨吃著自己哥哥的雞巴,還淫水直流……真他們的夠淫蕩的」。 因長時間跪地而膝蓋酸痛不已的莎莎此時已經變成了蹲姿。雙腿大開的姿勢,讓 她光潔的陰戶與粉嫩的陰唇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呂立鵬低頭一看,只見莎莎的 陰唇四周早已濕潤,而晶瑩的愛液則在陰道下端的小交口處形成了一坨,慢慢形 成3厘米左右的珠鏈垂掛在半空之中,顯得淫靡異常。 聽了呂立鵬的話,莎莎羞卻地吐出了嘴裡的肉棒,小臉緋紅地加緊了雙腿, 莎莎此時真想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自己剛才怎麼就迷失了呢? 「把她的淫水舔乾淨」。呂立鵬看著莎莎與方震羞愧的表情,臉上露出了得 色。然後把莎莎推倒在了地上,又讓金剛鬆開了方震,在方震與莎莎滿臉的錯愕 中,呂立鵬居然說出了要方震去舔莎莎陰部的話。 「如果你不舔,那我就讓鰲拜來幫你舔」。原本還想斥責呂立鵬的方震,當 他看到呂立鵬手指著牆邊鐵牢裡關押著的大藏獒,在看看恐懼地看著藏獒的莎莎, 方震只能屈服地跪倒了莎莎的雙腿間,慢慢低下了頭。 「操……我突然很想看兄妹表演69。……你們表演個」。呂立鵬卻沒有就 此滿足。 方震只得從重新站起在莎莎頭的兩側,然後趴了下去,雙手扶著莎莎白嫩的 雙腿,對著她濕潤的陰唇親了上去,而莎莎也只能乖乖握住了眼前的肉棒,含進 了嘴裡。 最終,莎莎在方震的舔弄吮吸下嬌喘著達到了高潮,而方震也在莎莎的小嘴 裡射出了不甘的精液。在呂立鵬的要求下,莎莎也無奈地吞下了嘴裡的精液。 但對莎莎、與方震的羞辱並沒有就此結束,呂立鵬強行給莎莎灌下了春藥, 給方震也服用了兩顆偉哥,然後把他兩一絲不掛地關進了同樣服食了春藥也同樣 身無寸縷的蚊子所在的狹小鐵牢。 鐵牢長2米,寬僅1。5米,三個人關在一起顯得十分狹小。三人都知道呂 立鵬給他們吃的是什麼東西,為了怕控制不住而做出當眾淫亂的醜態,三人都盡 力避免接觸。莎莎與蚊子摟在一起縮在靠牆的內側,方震則面朝外蹲在外側,盡 管如此也難免二女小腳與方震的身體有所觸碰。 「看啊……楚浩……楚總……你養的這兩條淫蕩的小母狗發情了。哇……真 他媽騷啊。兩條母狗搞到一起了」。畫面停頓後,只見方震雙手死死抓著鐵門的 欄杆,而他身後的莎莎與蚊子則已經嬌喘著摟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 蚊子躺在地上,一手抱著趴在她身上的莎莎的頭,一手在她背臀上撫摸揉捏, 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地盤在莎莎的小腿上,而莎莎則一手摳著蚊子的陰戶,一手 揉搓著她的左乳,兩張小嘴緊緊貼在一起激烈地吻著、啃咬著,兩條舌頭也做著 抵死的糾纏。 時不時會被身後的莎莎踢上一腳的方震則滿臉通紅、雙目充血,聽著身後二 女的嬌喘與呻吟,在藥力的作用下方震胯下的肉棒早已腫脹起來,他在強忍心中 的慾望。 「喂……你們這兩條母狗,是不是很想挨操啊?哇……你們的逼都是水了, 裡面一定很癢吧?想不想要男人啊?啊……真可憐啊……你們面前不是就有一個 男人麼?為什麼不求求他呢?他也一定很想操你們呢……看,他的雞巴都硬了… …你們快去求他,他一定會滿足你們」。呂立鵬隔著鐵欄杆在莎莎和蚊子的邊上 不停唆使著。 「住嘴……住嘴……」方震聽到身後二女的氣息愈發紊亂,叫聲也更加地急 促與難耐,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是自己能忍住,她們也會控制不住身體。早已被 烈性春藥燒昏了神智的莎莎與蚊子在呂立鵬滔滔不絕地蠱惑下,腦海裡不斷閃現 著一個個男人的精壯肉體,強烈的渴望充滿了香汗淋漓的軀體,手指帶來的些許 不僅不能解除對性的渴望,反而空虛與瘙癢來得更加劇烈。 「哥……莎莎好難受。莎莎要你……」 「阿震……操我吧……我要雞巴……我好癢……」二女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了, 兩具絕美的肉體朝方震撲了過去。 「不要……莎莎、蚊子,你們清醒點,清醒點……」方震一邊躲閃著從背後 摟著他脖子,並把頭伸到前面來吻他的莎莎,一邊推開從側面鑽到前面抓住了他 肉棒欲要去含進嘴裡的蚊子的腦袋。怎奈原本就蹲地發麻的雙腿一個控制不好, 他被如發情母狼般的莎莎與蚊子撲到在了地上。 「給我……我要……好難受……大雞巴……操我……小妹妹好癢……」耳邊 充斥的是二女帶著嬌喘的求歡軟語,身上是四隻柔嫩小手的不斷撫摸,鼻子裡聞 到的是一陣陣誘人的體香,還有酸軟滑膩的肉體摩擦,原本就忍地極為辛苦的方 震終於放棄了抵抗。 方震原本極力推著蚊子那一個勁朝自己下體湊的頭的手與另一隻推搡著身上 莎莎的手一起縮了回來,然後一把摟住了半趴在胸口的莎莎,一雙手在她滾燙的 身體上慌亂地撫摸著。沒有了阻礙的莎莎一把就吻住了他的嘴巴,然後濕滑的香 舌快速地鑽進了他的嘴裡,方震也飢渴地開始用舌頭與之糾纏在一起。而蚊子則 成功地將他那條堅硬的肉棒吸進了嘴裡,一邊瘋狂的搖晃著腦袋,一邊用力揉搓 著自己的奶子。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三條淫亂的畜生,楚浩,你看到了麼?」看 到鐵牢內的二女一男徹底淪陷,呂立鵬得意地大笑起來。 最後,蚊子扭動著身體把方震的肉棒套進了火燙而飢渴的濕穴內,開始瘋狂 地起落著。而莎莎也坐到了方震的臉上,與蚊子摟在一起,兩女一邊熱烈地擁吻, 一邊用力地揉搓彼此的雙峰。方震被二女坐在地上,下身配合著蚊子的扭動套弄 一下下往上撞擊著,嘴巴對著莎莎淫水直流的陰部不停地啃咬著,一股股愛液湧 進了嘴裡,方震大口地吞嚥著。 「嗷……舒服……好舒服……死了……啊……」蚊子抱著莎莎的頭高聲尖叫 著,下體的充實與滿足帶來了無比的快感,而緊緊夾在二女中間的一對凶器則正 遭受著莎莎與方震一左一右兩隻手的無情玩弄。 「呀……舒服……哥……哥哥……舌頭插地好深,舔地莎莎好爽……啊…… 深點……再進來,再進來點……呀……咬……用力咬……啊……」正在莎莎語無 倫次高聲浪叫的時候,蚊子張嘴咬住了她的左乳。 隨著方震三人的淫亂行為愈演愈烈,空曠的地下室內充滿了淫聲浪語、肉體 撞擊、嬌喘呻吟交相輝映的淫靡氣氛,原本陰冷的地下室彷彿在逐漸升溫。 「操……老子受不了了」。鐵牢外面被這淫蕩活春宮刺激地血脈噴張的金剛 終於受不住了,怒罵著打開了鐵門,原本雙手正抓著鐵門的欄杆彎腰沉迷於身後 方震抽送的莎莎一把就被她連門一起拉出了鐵牢。 下體突然的空虛讓莎莎很是不快,她欲彎腰朝著鐵門內撲去,但她還沒進入, 已經被一雙大手掐住了細腰,接著一根粗大火燙的硬物從後面插進了空虛的陰道。 而失去了莎莎的方震則已經再度把身後摟著自己親吻背部的蚊子撲到在地上,下 一刻他的肉棒就消失在了蚊子狼藉的陰唇之間。 「啊……嗷……好粗……好大……雞巴好大……好長……啊……插到子宮了 ……插地好深……呀……好大……好硬啊……啊……用力……再用力點」。莎莎 雙手抓住了鐵牢的欄杆,彎腰承受著身後的金剛大力抽送帶來的滿足與快感,嘴 裡高聲浪叫著,低垂的面龐汗流不止,清澈的津液從大張的小嘴不停滴落在地上, 而在金剛的抽插下,淫蕩的愛液也流滿了大腿兩側。 「呀……」操紅了眼的金剛,動作越來越猛,突然在莎莎一聲充滿了痛苦的 尖叫聲中,金剛突然緊頂著莎莎顫抖不止的翹臀驚訝地睜大了一雙環眼。 「老大……我好像把這妞的逼操破了……」此時的金剛感覺莎莎陰道深處突 然有一張嘴死死咬住了他的龜頭,剛才居然一下沒抽出來,他驚訝不解地扭頭望 向正在邊上看得津津有味的何濤。 「嗷?你是說你把雞巴插進她子宮去了?我看看,你慢慢抽出來……」何濤 從來沒發現過這種情形,也來了興趣。 「應該是吧……它把我的雞巴咬住了……呵呵……真有意思」金剛傻笑著嘗 試去抽出來,不過只見包裹著濕淋淋黑棍的陰唇翻開,還帶出了一團裡面晶瑩紅 潤的軟肉。 「啵……」隨著金剛的後退,終於在一聲如打開啤酒般的聲響,金剛黝黑丑 陋的肉棍帶著一股愛液跳了出來,而莎莎那被操地無法閉合的穴口則還在收縮著 往外流淌淫水。 「再試試……再試試……」何濤看著莎莎一張一合的粉嫩穴口,催促著金剛 插入。 「濤哥……真的,真的插進去了……好緊」。金剛感覺龜頭又突破了那十分 緊湊的關隘,高興地不得了。 「繼續,操死她……」何濤聽了原本還想親自體驗一下,不過看到金剛的肉 棒除去龜頭也要比他的雞巴長不少,想來自己也沒機會去體驗,他可不想在手下 面前出醜,於是對莎莎多了一絲的不滿。 「呀……」金剛的龜頭再一次穿越過整個陰道,突破綻放的花心進入了子宮 內。莎莎雙腿顫抖著尖叫出聲,那種肉棒插進子宮的快感她是最喜歡,也是最難 忍受的,自從我在無意中發現她在高潮前子宮頸會突出,還會張大後,我就經常 用這一招來作最後的結尾曲,而莎莎每次都最多承受我肉棒10來次的深入就會 在潮吹中昏死過去。 「呀……呀……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我要死了……啊…… 呀……」金剛緩慢但是用力的全根插入,再全根抽出,莎莎開始兩眼翻白,終於 在他干了20多下後,莎莎雙手死死握著鐵欄杆,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然後高 叫著昏了過去。 「哈哈……這娘們尿了……」當金剛的肉棍從她體內抽出之時,一灘愛液湧 出了莎莎紅腫的陰唇,「嘩……」地澆灌在地上。 「沒想到楚浩的未婚妻還會高潮到潮吹,有意思……老大,等下讓我檢查一 下她的逼」。一邊的毒蛇看著昏死過去的莎莎,嘴角微翹了一下。 「操……那也要等老子操夠了再給你」。金剛不待何濤回答,就抱著昏死的 莎莎走到了那張手術台前,將她往上面一丟,然後把手術台莎莎雙腿部位從中間 打開了。 金剛端著濕淋淋還在滴水的肉棍一下就插進了昏死中莎莎的身體,然後一邊 抽送,一邊用力揉捏著莎莎胸前那對嬌嫩的雙乳。 「金剛,你夠了沒有?這小娘們不行了,再干真的要死了」。舉著攝像機的 毒蛇看著莎莎臉色越來越白,而雙眼都往上翻起,再也看不到一絲黑眼球,嘴角 流淌出白色泡沫,渾身抽搐著發出「呵……呵……呃……呵……呵……」的無意 識喉音的莎莎,不由有些擔心地詢問金剛。 「快了……快了……啊……要到了……啊……嗷……」雙手十指都因過於用 力而深深陷進了莎莎雙腿軟肉的金剛緊咬著牙,用力地抽送著,終於在一聲狼嚎 後,打了一個機靈,滿足地停了下來。當金剛滿足地離開了手術台,看著氣若游 絲、顫抖抽搐的莎莎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都有些隆起,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射了 多少精液在她子宮內。莎莎紅腫的陰唇往外翻開著,已經被操到無法閉合的陰道 口呈圓洞狀隨著她的抽搐收縮著,過了許久一坨坨白色的粘稠精液才從洞口翻滾 而出滴落在地上。 「給我召集弟兄,老子要殺了他們」。我咆哮著將手裡緊拽的酒杯狠狠砸到 了電視邊上的牆上,酒水與玻璃碎片四散飛濺。 「阿浩……冷靜,冷靜點」。玄子從邊上緊緊摟住了我激動地發顫的身體, 輕聲撫慰著。 「冷靜個屁……不殺了他們老子誓不為人」。我一把推開玄子,憤怒地站了 起來。 「楚浩……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操地半死不活,忍不住了吧?來吧……快來 吧。不要讓我等久了。你的女人在我手裡,吃沒吃的,喝沒喝的,還要被我手下 的兄弟不停地輪姦,我真的不知道她們能挺多久……來晚了,我想你見到的只能 是兩具冰冷的屍體了。呵呵呵……不過,也不差一時半刻,還是看完這場好戲再 說吧」。何濤這王八蛋好像知道我此刻的憤怒一樣,就在我被怒火燒掉了神智的 時候,他又冒了出來。不過顯然這一段視頻結束了,但是光盤還在轉,應該還有 下文。 「阿浩……我們的兄弟都已經準備好了,一起500多人,阿森及下面幾個 檔口老大都已經在醫院樓下,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衝到何濤的老巢去」。肖 瀟看我起身,也趕忙站了起來,同時按下了遙控器的暫停鍵。劉老大對自己其實 也算不錯的。莎莎可是劉老大唯一的女兒,如果她真出了事,那如何跟劉老大交 代? 「不行,現在不能去,我們還沒完全準備好,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槍械,我 們這裡總共就20多把手槍,萬一他們有重武器,我們會吃虧。李信已經到了西 安,他在搞裝備,我們必須等李信到了才能行動」。玄子看我和肖瀟一副劍拔弩 張的架勢,不由焦急了起來。 「信哥來了?好……他能搞到什麼武器?軍火麼?」聽著玄子的話,我想起 阿權他們佩戴的制式軍用手槍,心裡一直存在的疑慮更深了幾分。以前我涉世不 深,雖然覺得李信和玄子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但是, 隨著我與阿權他們的接觸日久,我發現無論是玄子,還是李信身上都有一種軍人 的氣質。 「呃……到時候你會知道的。阿浩,你要相信我們,我們可能有些東西隱瞞 了你,但是絕對不是惡意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玄子看到我正用一種猜疑而 陰狠的眼神看著她,眼神閃爍地懇求我的信任。 「呵呵……我當然信任你,你們……我楚浩獨自逃到湘西,沒有你們的扶持, 也沒有我的今天。好吧,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反正我 楚浩也就孤家寡人一個,我也沒什麼好在乎的。不過,事情結束後,我希望你能 給我一個交代,還有,請善待我的女人」。我沒有逼問玄子,但我還是要玄子一 個承諾,我不想與我有關的女人受我牽連。 「阿浩……你放心吧。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跟你說,但是,我們真的不會害 你」。玄子聽了我一番話,知道我是懷疑他們對我另有目的,只能再三寬慰。 「玄子姐,你去幫我弄套衣服,你放心,我就在這裡等,你們準備好了,通 知我」。等玄子離開後,我頹然坐在沙發上,將一旁驚愕不已的肖瀟摟在懷裡。 「阿浩……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玄子他們,他們……」肖瀟也是 聰明的女人,聽了我們的對話,自然也感覺出了一絲問題。 「我懷疑……我懷疑他們都是軍方的人。而我,只是他們擺在檯面的一顆棋 子」。我對肖瀟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不要問……也不用怕……放心,放心吧」。我阻止了欲要詢問的肖瀟,一 手撫摸著她的頭髮,一手按下了遙控器的暫停鍵。 「一天了,楚浩,你還沒醒來麼?真的希望你能一睡不醒啊,那該多好?不 過,我聽你的主治醫師說你估計也就沉睡3天,那麼我會在今天完成這部電影, 然後找一個你信任的人給你送去」。何濤躺在一張床上,他懷裡抱著一個一絲不 掛的青澀小女孩,讓我吃驚的是女孩的另一邊還坐著同樣沒穿衣服的左傳義,果 然印證了我的猜測。 視頻顯然不是同一天拍攝的,如果說上面的視頻是對我的侮辱的話,那接下 來的卻是人性完全泯滅的暴行,充滿了血腥與暴力。 「濤哥說了,要讓你們其中一個去給楚浩送信,呵呵……該讓誰去呢?真的 很難選擇呢」。孫猴子陰笑著打量著鐵牢裡的四人。鐵牢裡飽受凌辱的蚊子與莎 莎隔著鐵欄杆靠在一起,雖然身上沒有多少傷,但是從她們慘白的臉色、呆滯的 神情來看,過去的一天裡想來也受到了不少折磨。聽了他的話原本神情木然的二 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高傲地別過了臉。 「看來你們倆是很享受這裡的生活,是不是被人操地很爽,不想離開這裡了? 呵呵……也好啊,說實話我也不想讓這麼嬌嫩漂亮的兩個小美人離開呢。那你們 兩個呢?」蚊子與莎莎對他仇視的目光與冷漠的表情,孫猴子倒也不以為意慢悠 悠走到了方震與鄭曉彬前面。 「放……放了莎莎與文霞……孫……孫猴子,是男人就別……別為難女人」。 一動不動地靠坐在角落裡的方震悠悠地睜開雙眼,說話顯得很困難。方震昨天被 灌下了兩顆偉哥,後來還給他灌了烈性的春藥,迷失了神智的方震與同樣情況的 蚊子無休止地做愛直到二人都體力不支昏死過去,此刻方震的陽具又紅又腫,特 別是充血不退的龜頭異常粗大,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根紫紅的茄子。一絲不掛的身 上更是鞭痕纍纍,顯然是受到過拷打,這一點我早想到了,作為黑金集團的高層, 何濤肯定不會輕易讓方震死,但是通過一些非常手段來獲取一些情報是免不了的, 但是沒想到他們的手段會如此毒辣。 「呵呵呵……震哥果然夠爺們兒,昨晚連戰了3個小時,小弟真是佩服啊。 不過,看你那玩意兒腫地跟條茄子似的,還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啊……哈哈 哈……聽說你女朋友是位漂亮的空姐吧?可惜了,以後如果你不能滿足她,她若 慾求不滿紅杏出牆就不好了。我看這樣吧,到時候她需要的時候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幫你滿足她好了,哈哈哈」。孫猴子無視怒目圓睜的方震,狂笑著走到了鄭曉 彬的前面,顯然也沒有放方震離開的意思。 「孫哥……孫哥我錯了,我也是被逼迫的,孫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嗚嗚嗚 ……我以後再也不敢背叛你了,孫哥,你饒我一次吧」。看到孫猴子走到跟前, 鄭曉彬抱著之單薄襯衫下瘦弱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親身經歷了昨晚的 一切,年紀尚輕的鄭曉彬才真正體會到了黑社會的可怕。他們完全無視法律,他 們根本沒有人性可言,過往的黑幫電影裡都有對待叛徒與臥底的懲罰,他真的害 怕。 「小鄭啊,冷了吧?來,把這衣服穿上,看你這麼小的年紀,哎……怪可憐 的」。孫猴子撿起地上原本方震脫給莎莎的西裝外套丟給鐵牢裡的鄭曉彬,說話 的語氣充滿了憐憫與不忍。 「謝謝,謝謝孫哥」。鄭曉彬感激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吃驚地看著孫猴子 打開了鐵牢的門「孫哥,你,你是要放我出去麼?」 「傻孩子,難道你不想出去麼?出來吧……」孫猴子微笑著將驚疑不定地鄭 曉彬從裡面攙扶了出來,還給他拍拍身上的塵土「小鄭啊,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 看好你的,不曾想你居然會是楚浩派來的內奸。哎……算了,以後你也別再混社 會了,你幫我給楚浩送個信,就回家吧」。 「不過……既然背叛了我,那也多少要付出點代價」。孫猴子不待鄭曉彬感 激的話說出口,朝著他背後的金剛使了個眼色。 「啊……」還不等鄭曉彬反應過來,身後的金剛一把抬起了他的左臂,接著 猛然拔出了靴筒裡的德國開山刀,刀刃上撩帶著森冷的寒光,伴隨著鄭曉彬一聲 聲嘶力竭的慘叫,鮮血噴灑間那條臂膀連同衣袖脫離了他的身體。 「啊……啊……」疼地冷汗直流的鄭曉彬右手按著鮮血如注的斷臂,在地上 哀嚎翻滾不止。 「吼……吼……吼……」強烈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地下室,鐵牢裡的藏獒聞 到鮮血的味道,開始咆哮起來。 「呵呵……鰲拜,好久沒吃到人肉了,是麼?不要急,等下就給你加餐」。 孫猴子笑著從金剛手裡接過鄭曉彬那仍在抽搐的斷肢,一邊剝去上面的衣袖,一 邊走到牆角邊那台絞肉機前。 機械轟鳴中,絞肉機上方的喇叭口如同一張怪獸大張的長滿了獠牙的血盆大 口般將那條手臂一點點吞噬,直到那手掌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是出口下方擺放著 的大盆子裡一堆帶著細碎白色骨渣的血紅肉糜。 「嘔……嘔……」看著眼前的恐怖場景,莎莎與蚊子那憔悴的小臉愈發慘白, 問著空氣中的血腥味道,莎莎終於先忍不住嘔吐起來,而蚊子在莎莎的影響下也 跟著摀住了嘴巴。不過直到吐到直不起腰,胃部陣陣絞痛,一天多沒吃東西的二 人除了胃酸外也吐不出什麼來。 「楚浩……看我的鰲拜吃得多開心?呵呵……這盤光碟稍後我就讓這叛徒給 你帶去。對了,你的女人和兄弟都一天多沒吃東西了,這麼多肉鰲拜一餐也吃不 完,怪可惜的。我就好心點給他們也弄頓美食吧。啊哈哈哈……」視頻隨著孫猴 子的狂笑結束了。 第八十九章衝冠一怒殲仇敵。 看著剛從洗手間嘔吐回來的肖瀟煞白的俏臉,想著孫猴子最後那句人性泯滅 的話,我真是擔心蚊子與莎莎,不知道她們精神上能不能撐下來。 「阿浩……李信到了」。正當我憂心如焚的時候,頭戴大蓋帽,腳穿黑色皮 鞋,一身綠色陸軍秋季女軍官服的王欣玄抱著一疊衣物進來了。 「陸軍少校,職位不低……」看著王欣玄肩頭兩槓一星的軍銜,心中早有猜 測的我比起邊上的肖瀟顯然要鎮定地多。 「報告……」王欣玄面對我冰冷的話語與不善的眼神,神色慌張地不知道該 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李信的聲音。 「進來……」雖然我沒有參過軍,也不知道李信為什麼要喊報告,但還是冷 冷地回了句。 其實我自小還真沒少接觸軍隊的教育,因為我家老頭子以前就是軍人,我爺 爺更是個老紅軍,自小我就是在部隊的家屬大院長大的,直到12歲的時候父親 離開部隊開始經商才離開那裡。因為哥哥體質比較弱,還有哮喘病,參軍是沒希 望了。於是我家老頭從小就想我長大去參軍,我小時候確實也以當解放軍為志願,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特反感參軍,高中畢業那年老爺子要我報考軍校,而我 卻偷偷報了別的專業,就為了這事父子倆關係就一直很僵。 「不錯啊,真的不錯……沒想到我楚浩一個流氓頭子,居然這些年身邊都是 國家陸軍的軍官在輔佐,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不錯,軍銜比 玄子還高,說說吧,兩位都是什麼職務?」我笑著打量著眼前站得筆直的二人。 一年多沒見李信了,看著眼前一身戎裝卻帶著眼鏡的李信,不知道為什麼我是既 熟悉又陌生。 「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中校參謀李信」。李信說著向我敬了個 標準的軍禮。 「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少校王欣玄」。玄子挺著胸,目不斜視 地跟著向我行禮。穿上了軍裝的玄子看起來更多了幾分英姿颯爽的感覺。 「呵呵……不用給我敬禮,我又不是軍方的人,當不起。說吧,這回是要把 我這流氓頭子怎麼處理?直接押赴刑場,還是先關押起來?」我慘笑著點上了煙, 事情的發展雖然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明顯沒有反抗的餘地,我倒也不怎麼在乎了, 至於蚊子他們,我想軍方也不至於見死不救。但接下來的事情,不僅是身旁驚若 寒蟬的肖瀟,連自以為能做到處事不驚的我都驚得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新兵楚浩,21歲,於2003年8月正式入伍…… 列兵楚浩分派到湖南某地執行秘密任務中表現出色,榮立個人二等功,經蘭 州軍區軍委研究決定,授予少尉軍銜…… 少尉楚浩在行動中表現出色,經蘭州軍區軍委研究決定,授予中尉軍銜…… 授予中尉楚浩上尉軍銜…… 上尉楚浩在剿滅毒販的鬥爭中英勇負傷,榮立個人一等功,授予少校軍銜… …「李信打開腋下的文件夾,一絲不苟地念著一份份文件,而我聽著一個個任命, 腦子裡早就一片空白。 「命蘭州軍區陸軍7231特戰旅四團一營協助陝西省委、陝西軍委消滅境 內黑社會性質團伙及恐怖組織成員,救出人質,維護地方治安,營長楚浩全權負 責整個行動部署,政委李信負責一切統籌事宜……蘭州軍區統戰部2007年8 月21日」。李信念完最後一道命令後關上了文件夾,並給我敬了個軍禮。 「嘶……」煙頭燒到了手指,疼痛讓我清醒了過來,我吃驚地望著李信,不 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是遭受陷害而逃難在外,然後混跡黑幫的我,居然在軍隊 裡居然是坐直升機一般節節高昇,4年時間裡居然已經當上了營長。 陰謀……這自始至終都是個陰謀…… 「營長,請更衣」。玄子從一邊的沙發上拿起了那套衣服,捧到了我面前, 此時我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套中校軍銜的戰鬥服,上面還有一條武裝帶和一把佩槍。 「不……我不信……你們騙我」。自從意識到這是個陰謀後,我就猜到了這 幕後的主謀一定是家裡的老爺子了。作為兒子,我當然清楚父親的生平,父親在 被調入京前,不正是蘭州軍區某作戰師團的副師長嘛。沒想到為了讓自己參軍, 他居然用了這樣的方法。 「楚營長,請換衣服吧,弟兄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李信 看我癡狂地在房間裡摔打著衣架等器物,不溫不貨地催促著。 「阿浩……你冷靜點,冷靜點……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還是慢慢再說吧。現 在當務之急是救人」。玄子放下衣物,衝過來抱住了我。 「對……救人……先救人。肖瀟,讓阿森他們上來」。聽了玄子的話,我也 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要先把蚊子她們救出來。 「李信是李強的四叔,小宇是我的堂弟……」看我平靜了下來她又在我耳邊 說了一句話,也是這一句話讓我乖乖跟著她進了衛生間任由她給我換衣服。這個 女人居然是大宇的堂姐,貌似我還操過她。不會要老子負責吧?看著玄子把我身 上的病服脫去,又給我換上軍裝,我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裡任她擺弄著。 「浩哥……浩哥……外面怎麼會有軍隊?這些是什麼人?娘的,裝甲車都調 進城裡來了。浩……浩哥……」原屬黑金的幾個大佬在肖瀟的帶領下吵吵嚷嚷地 進了病房,當他們看到我一身戎裝地從衛生間走出來,不由都傻了眼。 「不要吃驚……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個情況,不過大家放心,這些人不是來 剷除我們的。我讓大家上來,是為了商量消滅何濤的事情」。看到幾個大佬看著 我時那警戒的神情,我只能苦笑著安撫他們。 「浩……浩哥……你是說……是說這些軍隊是來幫我們對付何濤的?」上次 參與光頭謀反的那個老炮這時候倒也有些膽色,在一番震驚後先反應了過來。 「自我介紹下,我是李信。這次行動是軍方打擊敵方社會團伙及恐怖組織的 一次特別行動,楚浩營長是行動總指揮。我希望諸位對外要守口如瓶,否則當以 通敵論處」。邊上一聲不吭的李信搶在我前頭說了話。 「營……營長?」幾位大佬聽到李信的話,再看看我身上的裝束,不由後退 了幾步,看架勢都要拔腿開溜了。開什麼玩笑?有這麼玩的麼?黑老大和軍方的 營長成了一個人,自己還是這人的手下。今天不是愚人節吧? 「好了……一身衣服而已。我可沒承認過自己軍人的身份。什麼狗屁營長, 有當老大舒服?時間不多,我也不囉嗦,我只要你們記住,我始終是黑金的老大 就對了。現在我要你們做的是給我調動一切能調動的兄弟去鬧西安各公安分局, 所有的派出所,在不傷人的情況下,給我纏住他們。大家放心,就算被關了,我 也會把大家弄出來。肖瀟、周雨你們負責協調工作。快……我要你們在1個小時 內讓整個西安都沸騰起來」。我也顧不上他們心裡到底怎麼想了,直接就對他們 下了命令,看周雨的著裝,我想他應該也是和我一樣自始至終都被瞞在骨裡的, 我也更放心把事情交給他。 「楚營長……這樣會不會不大好?這樣會引起社會動盪的」等人散盡後,李 信有些猶豫地問我。 「哼……玄子應該還沒告訴你吧?何濤的幕後保護傘就是本省的政法委書記。 我們可沒有權利拘禁一位省部級要員,要是他利用手裡的權利給你來個軍警間的 衝突的話,我想更不好收場吧?」我冷冷地問道。 「嗯……」李信想了想,深以為意地點點頭,不說話了。 「你們軍方這次有多少人?出動多少軍械?這次行動怎麼開展?」我把玩著 手裡的手槍,看著上面的編號,居然就是上次玄子拿給我防身的那把,我記得這 槍應該是放在我莊園的書房裡,她是怎麼找到的? 「這次救人質,先頭部隊就只有玄子當初帶來的那220人,他們都是我們 營的弟兄,韓霜後面帶來的都是湘西那邊幫會的人,我覺得不適宜涉及太深,讓 他們去盯住何濤的外圍人手就好。我們一營的兄弟都配備了充足的軍械,另外還 有兩架武裝直升機,三輛輕型裝甲車配合行動,對付何濤那種地方勢力,應該沒 有問題。這是何濤所在萬山別墅區的地形圖,我覺得我們從這裡進去,先派小分 隊拔除沿途的暗哨,然後在目標兩公里外分兵三路,從這裡、這裡、這裡圍困住 敵人,同時發起攻擊……」李信不愧是職業軍人,當即就拿出了作戰地圖,給我 一一講解起了行動計劃。 「怎麼保證人質的安全?」看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怎麼才 能解救蚊子和莎莎他們。 「有點困難,主要還是要看何濤是否真的要跟我們玩命,如果他真的豁出去 的話,人質安全很難保證。不過,就我們對何濤的瞭解,我想他還不至於走到那 一步」。李信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底氣不足。 「不行,必須確保人質安全。這樣,你給我挑5名身手過硬的,我帶著他們 從這邊摸上去,然後悄悄潛入人質所在的建築解救人質,你帶人接應……」我指 著何濤那棟別墅的結構圖調整這李信的部署。 「不行,我不同意,這樣太危險了。你是行動的總指揮,你不能去」。玄子 一聽我要親身入虎穴,頓時就急了。 「行了吧……我只是一個還不知道真假的營長,他是政委,他的官階貌似比 我高吧?我雖然沒有真的當過兵,但是這點我還是懂的,真他媽的把我當傻子」。 我不屑地反駁道。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執後,李信和玄子最後還是妥協了。 「楚浩……楚浩,你想幹什麼?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嘛?你居然讓人攻擊公 安機關,還有,你從哪裡弄來的裝甲車?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麼?」就在我跟 挑選出來的5名全副武裝的精英商討行動細節的時候左書記的電話打來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偌大的西安古城也陷入了史無前例的混亂當中,各警局、派 出所,甚至治安崗亭都出現了不明身份人員聚眾鬧事的事件。他自然不會知道李 信他們軍方的參與,醫院門口的裝甲車和運兵卡車都沒有部隊番號,他詢問了省 軍區得到的回應也沒有軍方行動,並表示會出動軍隊協助地方平亂,那只能是我 在冒充軍方,而我這瘋狂的行為他自然明白是什麼原因。他猜想我一定是要開始 報復了,不過我居然沒有去攻擊何濤,反而做出了與政府作對的姿態,作為一省 的政法委書記他能不急麼?最麻煩的是何濤那邊的通訊居然出了問題,無論是手 機還是座機都無法接通進去。 「左書記……謝謝你的晚宴,也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你放心,我的人只是太 閒了沒事幹去局子裡散散心而已。好了,不多聊了,就這樣吧」。我也不等他回 答就掛了電話。 「喂……喂……楚浩,你在哪裡?我要見你,我要見你」。左書記焦急地喊 著,但是我已經掛了電話。事情演變成這樣,是他萬萬沒想到的,各地的混亂已 經引發了民眾的圍觀,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也紛紛趕往了各個事發現場,省 委書記在電話裡把他罵了一通,還通知他及相關領導緊急會晤處理突發事件,現 在整個省委辦公大樓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觀眾朋友,我是西安XX電視台的記者,我現在是在市公安局的門口,今 天下午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員堵住了警局的大門,進而衝入警局與民警發生了對峙, 現在已經過去了5個小時,事態還沒有得到平息,裡面到底什麼情況也無從得知, 現在讓我們來採訪一下這些人員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電視的晚間新聞播放著各 地混亂的現場直播。 據非官方的統計整個西安共有25處警用辦公地點出現了類似的騷亂,鬧事 人員多達千餘人,圍觀群眾更是上萬。最後,甚至有軍車及武裝人員開進了西安, 開始維持事發現場的秩序。一時間,整個西安古城為之震驚。 雖然已是凌晨兩點,但何濤及他的幾名心腹都無法入睡。從下午開始,他們 就已經發現與外界斷開了聯繫,電話打不出,派人出去都是有去無回。別墅區四 周林深霧重,根本看不清1公里外的任何情況。儘管沒有一絲鳥飛獸走的跡象, 但越是平靜越是顯得詭異。 「濤哥……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啊,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你說楚浩他 真的會來麼?」孫猴子站在別墅屋頂拿著紅外線望遠鏡四處打量著。 「我有感覺,今晚楚浩一定會有行動,我們這裡的信號明顯已經被切斷,叫 大家打起精神來」。何濤焦躁不安地轉悠著,時不時摸一下腰間的手槍。 「嗷……嗷……表哥,輕點……輕點……呀……」這時同樣沒睡的還有身後 主臥房裡的左衙內。此刻,他正跪在何濤的大床上賣力地揮灑著汗水,而他前面 跪著的則正是自己表弟的妻子朱培培。 左傳義明知道自己反正走不了,心想自己的老爹一定會擺平事情,倒也不怎 麼害怕。那個叫徐婷的小丫頭昨晚被他與何濤玩地死去活來,下體紅腫未消,肛 門都撕裂出血,顯然是玩不成了。於是左傳義好心地把她送到了二樓一個房間休 養。 白天休息了一天後,精蟲上腦的左衙內打起了莎莎與蚊子的主意。吃過晚飯, 他就哀求何濤要見二女,他到了地下室就看到了手術台上正在毒蛇手下的紋身槍 下渾身顫抖的蚊子,還有被吊在那裡,耷拉著腦袋不知死活的莎莎,感覺有些不 忍。 不過出於好奇還是湊進看了下,此刻的蚊子是趟在手術台上的,身上已經布 滿了汗珠,嘴裡綁著毛巾,不過從她冷汗直冒、雙目圓睜的樣子,看得出她是有 多麼痛苦。蚊子原本白嫩高聳的雙乳下沿此刻除了瘀青與抓痕外,還多了一些粉 色櫻花花瓣點綴,兩個紅腫的乳頭根部被穿上了乳環,肚臍上也被打了釘子,雙 腿閉合著看不到下體是否也有裝飾,但左衙內還真不敢好奇地分開來看一下。因 為毒蛇正在專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賁起恥丘上刺刻著什麼,隨著紋身槍尖刺的落下, 蚊子都會引來一陣顫搐。 觀察了一番毒蛇所謂的藝術創作後,左衙內來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 莎的頭,看到她並沒有昏死過去,不過那呆滯的眼神來看,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 激。當他看到粘結在莎莎白嫩的大腿內側的看似血肉的物質後,左衙內捂著嘴逃 也似地離開了地下室。 當他再度找上何濤的時候,何濤正在房間內洗澡,左傳義衝進了浴室,激動 地要求何濤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繼續呆下去了。不過何濤沒有答應他 的請求,而是建議他好好洗個澡,然後慢慢享受夜生活。 哀求了半晌也不見何濤鬆口的左傳義無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看著一位 背上彩蝶飛舞花團錦簇的豐腴女子跪在地上幫何濤搓洗大腿。這時,左傳義才想 起了這個熟悉的背影是誰,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貝貝,幫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這裡陪他吧。傳義,好好享受,我 還有事,可能沒時間陪你調教這條母狗,你隨意……」何濤洗完澡拖著肥胖的身 子離開了。 「貝……貝貝……你為什麼會這樣?小鵬呢?」左傳義雖然早上就發現了朱 培培,但是當時過於慌張就逃離了,後來也沒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機 會詢問事情的經過。 「表哥……求求你,帶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帶我離開這 裡。嗚嗚嗚……」朱培培把事情的經過跟左傳義簡略地說了一遍,身心極度受傷 的她撲進了表哥的懷裡哭泣著、哀求著。 「貝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沒辦法離開 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著弟媳瑟瑟發抖的溫軟嬌軀,左傳義又是無奈, 又是緊張。時間一長,居然產生了邪念與不可抑制的慾望。 「貝貝……幫我洗澡吧」。朱培培吃驚地看著左傳義這位表哥當著自己的面 脫去了衣服,胯下昂立的陽具和冷酷的話語讓她徹底地絕望了。剛才還好言安慰 自己的表哥,原來也同這裡其他的男人一樣…… 就在何濤與孫猴子焦躁不安,左傳義與朱培培肉體糾纏,金剛帶著人四處巡 防的時候,六道黑影悄然翻過了別墅區的圍牆,這自然是我帶領下的營救小隊。 其實,就在12點的時候,我與李信就帶著200多訓練有素的軍人抵達了 山腳,隨著前面幾隻小隊將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車隊悄無聲息地開到了離別墅 區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後全體下車按戰前部署開始包圍行動,最終在視線範圍 以外的叢林間潛伏了下來。 直到凌晨兩點,我才帶著人摸到了別墅區的圍牆外面,確認了圍牆沒有鐵絲 網及院內無巡防人員後,快速翻了進來。然後避開監控視角與來回擺動的探照燈, 摸到了何濤所在的別墅。說到確認何濤所在的別墅,還真要感謝何濤他們沒有摘 除或破壞當初我給貝貝配的那塊帶有衛星定位的手錶。 在悄無聲息地滅掉了別墅內部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後,我們呈戰鬥隊形到達 了頂層朱培培所在的房間門口。聽著裡面朱培培的呻吟與男人的喘息,我猜想那 人一定是何濤。試著擰動房門把手,確認沒有上鎖,小聲與隊友們一番商議後, 我同一名隊友快速突入房間,看到手提著鎖鏈真在朱培培身後抽送不止的人是左 傳義後,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妙。還好隊友反應夠快,還沒等左傳義反應過來,他 已經撲了上去一把將左傳義按倒在床上,並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後一掌切在他脖 子上。 「貝貝,別叫……是我」。當朱培培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到的時候,我快 速摀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小聲表明了身份。 「什麼人?啊……」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孫猴子居然拉開了陽台通往房間 的玻璃門,發現房間內情況的他趕忙大聲叫喊著去拔腰間的手槍,此時另外的四 名隊員已經進了房間,還不等他拔槍已經被人制服在地,不過孫猴子還是給屋外 的何濤通了話「快跑,濤哥……」 「啪……啪啪……」三聲槍響從外面響起,三顆子彈擊碎了玻璃門射進了房 間。 「噠噠噠……」一名隊員手裡的自動衝鋒鎗響了起來。在火力掩護下,另一 名隊員翻滾著衝出了房門,朝何濤追去。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們的營救計劃出 現了紕漏。 「營長,賊首跑了……」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後,屋外那名隊員緊張地喊著。 「貝貝……莎莎他們被關在哪裡?」我焦急地問著懷裡驚魂未定的朱培培, 意識到問題嚴重,我也顧不上何濤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門……要密碼。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帶入地 下室,自然很清楚這裡的情況,趕忙指著被制服在地上的孫猴子。 「帶他去樓下,戰鬥隊形……快……貝貝,你在這裡呆著,不要亂跑」。我 快速下著命令,帶頭衝出了房間。 此時,已經聽到了這邊槍聲的李信,也已經帶著人與外面的敵人交上了火。 就在我們押著癱軟的孫猴子一路擊斃了幾名保安衝下樓梯的時候,第一輛裝甲車 也衝進了別墅區的大門。在地下室的暗門前,孫猴子試圖拖延時間,但是我手中 的無聲手槍裡射出的子彈擊穿他雙腿的膝蓋後,他還是報出了暗門的密碼。 也幸好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當我帶人衝進地下室的時候,毒蛇還在專心 地埋頭「創作」。等他意識到有人闖入時,剛抬起頭,一顆子彈就從我身後穿過 我的頭頂射入了他的眉心。 當我放下莎莎的時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樣,無神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 是激動,突然有了一絲神采,不過馬上就昏死了過去。對於眼前場景已經有準備 的我,趕緊接過一名隊員抖開的白色床單裹住了莎莎的身體,將她交給一名隊員 照顧。 我又衝到了蚊子那邊,推開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鬆開了蚊子被捆 綁的手腳。蚊子的情況要稍微好一些,當我把她從手術台上扶下來包裹住她的身 體的時候,只是緊緊摟著我失聲痛哭。此時,另外一名隊員也成功地救出了鐵牢 裡昏迷不醒的方震。 當我抱著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時候,一組身穿白大褂,抬著擔架的 醫務人員已經衝進了大門,顯然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我不捨得將懷裡的莎莎放 到擔架上,並給她蓋上白床單,然後帶著陸續進來的醫務人員把蚊子和方震一同 送上了救護車。 「貝貝,乖……不哭了……先上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過去了」。看著 醫護人員將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輛救護車後,我安撫著懷裡僅僅裹著一條浴巾的朱 培培。 「浩哥……小鵬呢?他……他……」朱培培一邊上救護車,一邊還詢問著呂 立鵬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沒事了……」我一邊鬆開朱培培的手,一邊回 答著。 剛才外面的戰鬥很激烈,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傷是在所難免,不過幸好那些 保安都沒有經過嚴格訓練,在他們看到裝甲車後更是膽怯了幾分,除了何濤的一 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棄械投降了。當兩架直升機盤旋到上空後,戰鬥也基本上 結束了。 「怎麼樣?有沒有損失?」坐在何濤別墅大廳的沙發裡,我摘下了頭上沉重 的鋼盔,擦著臉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槍,不過都沒生命危險,已經送醫院」。行動順利完成,李 信也鬆了口氣。 「何濤那邊呢?重點是何濤怎麼樣?」聽到我們這邊沒有死人,我開始關注 起何濤來。 「敵人的具體傷亡還在統計,何濤反應很快,被他翻牆跑了,不過已經派弟 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們的包圍圈,應該很快有消息」。李信丟給我一根 煙,這傢伙的煙癮真的比我還大。 「報告……」不得不說軍人就是軍人,辦事效率絕對比警察要高很多,沒過 多久就有兄弟來回報情況了。 此役殲敵26人(金剛、毒蛇、呂立鵬中槍身亡),傷17人,抓捕連通賊 首何濤、孫滿在內共58人,成功解救人質5名(包括左傳義在內),繳獲輕重 槍械48件,現金300餘萬,何濤收集的各類用於敲詐勒索官員的相關光碟1 50餘張。 「把一切與我們有關的資料還有這裡的產權證都帶走,何濤這地方不錯,留 著練兵用。把何濤帶上來,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過來了」。我站起來活動著手 腳。 「阿浩……何濤是主犯,他關係到幕後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 就跟我交了底,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還是清理陝西的警界,為我們派系的接班人 上位鋪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濤死了也就死了。至於那位幕後的左書記,我 想用他兒子一條命,換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應該足夠了」。我之所以沒做掉 左傳義,一方面是這小子本性還不算太壞,另一方面自然是用來與左書記做交易。 與何濤的見面,沒有什麼太多可描述的,雖然我恨他入骨,不過就算是再恨 他,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傷害也不可能挽回。當警笛在屋外響起的時候, 我手裡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我沒有與來人見面,讓李信與軍方代表作了溝 通後,我們就帶著原班人馬先行離開了,因為我在來人的隊伍裡看到了記者的身 影,作為一名黑幫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釋為什麼會成了軍人。再說了,我也不想 當兵,還是當流氓舒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隨後趕來的警察與省軍區的部隊來 善後。 從現場離開後,一路浩浩蕩蕩地趁著夜色直接開回了萬山別墅,與李信和玄 子做了個簡單的總結後,李信連夜帶著車輛、裝備離開了,而弟兄們也重新換上 了標準的保鏢裝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帶著20多名保鏢驅車 趕往醫院。 當我一身高檔西裝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裡已經恢復了正常運營,帶著一行 黑西裝、黑眼鏡、黑皮鞋的人馬在醫務人員敬畏的注視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頂樓的 特級護理區。 「蚊子怎麼樣?」推開病房的房門,我就看到了陪護在蚊子病床前的肖瀟。 「噓……」肖瀟比了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 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蚊子沒大問題,身體比較虛弱而已,剛睡著。不過… …身上的那些東西……」 肖瀟說的我自然知道,剛才解救她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毒蛇那混蛋不經給蚊 子穿了整套的環,還在她胸腹、大腿、後背、臀部都紋滿了櫻花花瓣,更在她的 小腹三角區紋了一對毒蠍,蠍尾呈心形置於恥丘,鉤尖直抵陰蒂。想到蚊子與自 己同病相憐的痛苦遭遇,肖瀟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 「只要人沒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還是蚊子,我都會照顧你們一輩子。 相信我」。我拍拍肖瀟的後背,小聲安慰著。聽了我的話,肖瀟抱著我的手臂更 是緊了幾分。是啊,這兩個女人以後除了能跟著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 「好了,我看看蚊子」。我鬆開懷裡的肖瀟,走到床前,撫摸著蚊子憔悴的 臉蛋。從蚊子的病房出來後,就在肖瀟的帶領下去了手術區,方震與莎莎都還在 做手術。 莎莎的身體受傷並不嚴重,嚴重的是那些子宮頸受創較重,如果護理不當則 會深度糜爛,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煩是那些人渣將含有大量尖銳骨渣 的肉糜填塞進了她的陰道內,甚至有大量肉糜與骨渣進入了她的子宮內,清理起 來異常困難。醫生經過了5個小時的手術才將其清理乾淨,不過醫生表示莎莎可 能會喪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斷了三根肋骨,脾臟破裂,多處軟組織挫傷,生殖器官海綿體撕裂, 修復手術基本成功,但是會不會存在後遺症,醫生也不敢保證。 三天後,央視一台新聞頻道播出了此次行動的官方報道。在這場震驚全國的 特大打黑、反恐活動中軍警緊密結合,成功解救出人質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 孩正是失蹤兩日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兒,在擊斃與逮捕的犯罪嫌疑人裡除了確認何 濤、孫滿都一批黑社會性質團伙外,外號「毒蛇」的吳新哲居然真的被他們確認 到其真實身份是東突厥組織的一名成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陝西省省委 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左衛國因長期以來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受賄賣官、與多名女 性長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等罪名被調查。 第九十章回京途中遇故人。 兩個多月前的行動,我們在何濤那裡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權文件,周雨帶著玄 子和肖瀟將一些擺不上檯面的原何濤產業都順利接收了過來。但我真的沒有什麼 心思去處理,自從莎莎與蚊子出院後,我就一直呆在溫莎莊園陪莎莎和蚊子,還 有貝貝。呂立鵬的死對貝貝打擊很大,但是受到刺激最大的還是呂立鵬的父母, 雖然警方已經確認呂立鵬的死責任在於呂本人,但他父母還是認定是貝貝的責任, 並將她趕出了呂家。希望破滅外加走投無路而又滿身屈辱的貝貝最終的歸宿也只 能是跟在我的身邊了。 蚊子雖然受到的心理傷害很大,但是一向性格比較堅強的她,恢復地倒也還 算快,不到半個月就已經走出了陰影。但是莎莎的情況就比較嚴重,身體恢復地 雖然比較理想,但是醫生確認她以後都沒有了生育能力,更嚴重的是,當時他們 把人肉填塞進她的身體,還逼她吃人肉,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只要是醒著的 時候就必須要有人陪著她,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撲進懷裡瑟瑟發抖,而且這人 也只限於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雖然專門請了心理醫生在家裡給她治療,但 是據醫生說,可能會有一個漫長的恢復過程。 家裡雖然住著五位大美女,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貝貝、莎莎她們的事情,我 也沒什麼心情與她們調情。自從出事以後,莎莎與蚊子就和我睡在頂樓,而貝貝 住進了二樓蚊子的房間,玄子與肖瀟就住在她隔壁房間。儘管肖瀟多次半夜趁著 蚊子與莎莎睡熟後一身清涼地跑我房間來,也不能提起我的慾望。貝貝也藉著陪 我洗澡的機會向我求歡,也被我拒絕了。我當然明白她們是想讓我開心點,但一 看到莎莎的樣子,心裡就莫明地煩躁。 不過,今晚在將莎莎與蚊子哄睡著後,我敲開了玄子的房門。看到我穿著睡 袍站在門外,玄子感到有些吃驚。因為自從我失憶後就一直對她特別規矩,向半 夜上門的事情從來就沒發生過。但是今晚還不等她詢問就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然後吻住了她的嘴。 玄子在稍作掙扎後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床上,一番久違的激情肉搏後,兩具 汗濕的肉體交疊著享受性愛後的餘韻。 「玄子,你說你們軍方到底什麼打算?眼看著我幾乎要將西安境內的地下勢 力都要吞掉了,你們也不插手,難道真的由著我胡來?」我抬手抓起床頭櫃上玄 子的香煙,靠在床上抽了起來。 「怎麼,終於忍不住來問我了?我還以為你想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呢」。一臉 滿足的玄子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將我的手 臂拉到她的胸前,順手還從我手裡拿走了香煙悠閒地抽了起來。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沒把其中的因果串聯起來」。我又點了根煙,面 對玄子的揶揄,我無可辯駁,因為我確實一直都在逃避。深吸了兩口,我下意識 用手指撥弄著掌下玄子乳尖上的乳頭。 「別鬧……討厭」。玄子嬌嗔地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搗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認我是在逃避,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爺子有關,他一直都想我當兵,但以我的性格你 說我適合在部隊裡過那種清苦的生活麼?再說了,現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 身邊還有這麼多女人,霜霜還給我生了兒子。太多牽掛了……」我歎息著。 「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債多呀?說實話,當初接到命令混進黑幫, 就是為了提前給你這位紈褲鋪路,我和李信都一百個不情願呢。再看看你這一路 來干的那些破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玄子捋了下粘在臉上的短髮,不 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來我都是個甩手掌櫃吧,就是我幹的事情再破,具體 實行和出謀劃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哎……我說,你們兩個當黑社會真的比 當兵合適。我看你們也退伍算了」。我戲虐地捏著她尖尖的下巴。 「滾……」玄子聽到我揭短,氣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惱羞成怒不是?好了……不開玩笑,你給我說說,軍方到底怎麼 個意思?」 「嗯,這事我詢問過李信,他說請示了首長,首長的意見是怎麼選擇還是看 你自己,我覺得你應該回去見見楚伯伯,不管結果怎樣都好,還是要給他老人家 說清楚,你說呢?」玄子嘴裡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爺子了。 「哎……說實話,我最怕面對的就是家裡老爺子了。他那臭脾氣,我怕說不 到三句話就要掰」。一想到要回去面對父親,我就沒來由的煩躁。雖然我在完全 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路高昇,腰包也鼓地沒邊,但是想想這老頭為了讓我當兵,居 然設局陷害我,就連我那一向疼愛我的親哥哥也有份參與,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這麼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但該面對的事情總逃 避也不是辦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還能怎樣?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來電話說了,鑒於你這次行動指揮得當, 立功不小,軍區首長已經報告軍委給你請功,如果你不及時去溝通的話,一旦軍 委批准,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為中校,那麼你就必須要回部隊接受系統的學 習,然後再下放到部隊,從此就沒那麼自由了,你的黑幫身份也將被抹去」。玄 子的消息讓我震驚。 「不是吧?你們,你們不會這麼絕吧?」我鬱悶地下了床,焦躁地在房間裡 走動著抽著悶煙。 「呵呵……有多少人想陞官都沒機會,你還嫌棄……」玄子不屑地坐了起來, 抽了幾張衛生紙擦著從身體裡流出來的液體。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見老爺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麼 讓牛低頭」。我狠狠地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裡。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麼幹?」玄子好奇地問。 「哼……你說的很對,有多少人想陞官都沒機會呢,要陞官難,不想陞官還 不簡單。至於怎麼幹嘛……嘿嘿」。我壞壞地看著床上的玄子問出了一個讓玄子 莫名其妙的問題「你那套軍裝在這裡麼?」 「在啊,怎麼了?」玄子奇怪地問。 「穿上它……」我邊說就變打開了她的衣櫃,將那套軍裝翻了出來,丟到床 上。 「幹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 「干你……我今晚要強姦陸軍少校。哇哈哈……」我大笑著。一直以來,我 還真沒幹過女兵呢。強姦女軍官一定很刺激。 於是,在我最後以軍令要挾下,玄子最終穿上了那套軍裝,與我玩起了強暴 遊戲。 莊園的地下室裡,幾名保鏢在鍛煉身體,擂台上一對保鏢在練拳,我僅穿著 內褲,趴在一張搓背床上,「異域風情」的老闆蠍子就坐在邊上,調著顏料,身 邊擺放著一些紋身用具。而蚊子、肖瀟、玄子、貝貝、莎莎幾人則圍在我的邊上。 當然莎莎還坐在輪椅上,由蚊子推著。 「阿浩……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幹麼?一旦身上有了這些紋身,你的軍人生涯 就真的斷送了。你一定要想清楚呀」。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我不可能進軍隊,我不能拋棄你們,當然我自己也 不想進軍隊,只有這樣才能斷了老爺子的念想。蠍子,麻煩你了」。我打斷了玄 子的話,示意蠍子開始。 「老公……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願意跟著你」。輪椅上的莎莎淚眼朦朧 地望著我。經過了這段時間的靜養,一星期前莎莎終於開口說話了,精神狀態好 了很多,不過受到刺激過大的話,會有失控的狀況發生。 「我也是……」 「我也是……」蚊子和貝貝也一臉淒楚的神情。只有肖瀟臉上帶著讚許的笑 容,其實對於我這個決定肖瀟是最贊成的,她最怕我入伍,當然按她自己的話來 說,如果我身上再帶點紋身就更有男人味兒了。這紋身的圖案還是她與蠍子一起 幫我設計的。 「呵呵……傻丫頭。我知道的。好了,這紋身面積不小,估計要很長一段時 間,你們先去休息吧,對了,幫蠍子師傅準備參湯,這可是個很耗精力的活」。 我笑著抬手摸摸莎莎的臉。 「先生,您不用這麼客氣。能被您邀請來這裡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肖小姐 的創意很完美,我想一定是一副絕世的佳作,可能也是我今生最得意的作品了」。 蠍子第一次見我就覺得我一定有不凡的身世,但當我讓人把他接到莊園的時候他 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能為西安或者說西北地區最大的大亨紋身,對他一個徘徊 於社會邊緣的走私商人來說確實是莫大的榮耀了,而且與我攀上了關係,自己以 後遇到了什麼事情也就有了一分倚仗。而且他心中確實有一件未了的心願,要完 成這心願眼前之人也許就是他命中的貴人。 「好了……開始吧。麻煩你了,蠍子」。我讚許地看了蠍子一眼,重新趴好 了身體,緩緩閉上了眼睛。 將軍雖好,豈有大亨快意?黑與白之間,我選擇了黑,哪怕最終的結局不會 很完美,又如何? 「好了,先生……24小時內請不要沾水,要保持皮膚的乾燥,也不要吃刺 激性的食物。真實副精美的作品」。蠍子一邊用酒精棉擦拭我背上的血跡,一邊 抹去自己額頭的汗水。長達6個小時的精神高度集中的勞作,不僅是體力的消耗, 更多的則是精神上的疲勞。不過看著我背上那副「光明與黑暗的判罰」又名「泣 血教皇」他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辛苦了……」我忍著整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就像被剝了皮,在肖瀟 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轉頭望向玄子「玄子姐,把鏡子拿來,我看看效果怎麼樣」。 「哎……」玄子知道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了,歎息著拿過了一面一尺寬、兩尺 長的鏡子對準了我的後背。 這副紋身幾乎覆蓋了我整個後背,最底下是一汪血海,血海裡漂浮著幾顆骷 髏頭骨,海面上幾縷表情痛苦的殘魂飛舞飄蕩著。血海上方凌空懸浮著一張紫黑 色的王座,王座周邊和扶手上鑲嵌著一圈閃爍著幽光的菱形綠寶石。一位身穿紅 黑色長袍、戴著金色面具的長髮飛舞的神秘男子端坐在王座上,左手扶著扶手, 右手握著一根源於希臘傳說的自由權杖,而金色面具的漆黑雙眼下端兩行血淚蜿 蜒而下。王座的左上方是一尊手握鐮刀的死神凌空圖像,右上方則是一尊手握大 天使之劍的女性六翼熾天使。墮落與聖潔相伴左右,象徵黑暗的死神鐮刀與象徵 光明的大天使之劍交叉與半空,代表著判罰的力量。 「good……蠍子師傅好手藝」。我扭頭看著背後的圖案,感覺一股威嚴、 震懾的氣息迎面撲來,不過仔細看的話還隱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與淒涼。 五天後,西安咸陽機場安檢通道前,我與送我登機的五個女人依依惜別。這 次回京我沒有帶一人,就連保鏢都沒帶。蚊子要留下照顧莎莎,因為方震受傷嚴 重,肖瀟與玄子要打理黑金的生意,貝貝現在是肖瀟的助理,她們都無法跟我回 京。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也該進安檢了。我這次回去少則三五天,多則半 個月就回來。家裡和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一一擁抱了她們,不捨地進 了安檢門。 中國國際航空西安到北京航班的頭等艙座位上,一身黑色阿瑪尼修身西裝, 左手戴著勞力士金錶,駕著一副茶色時尚名貴眼鏡的我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儀表。 回想著四年前狼狽離京的情景,與此刻的神情打扮真的是恍如隔世。三天前我就 已經跟大哥通過電話,他說爸媽很想我,老爺子對我的表現總體上是認同的,不 過多生活作風上是很不感冒,大哥還說我這次回去,神秘的派系接班人會接見我, 也不知道這次回去是怎樣的命運在等我。 「先生……飛機就要起飛了,為了您的安全請您繫好安全帶」。正當我沉靜 在回憶與忐忑中的時候,一位穿著紅色制服的空姐走到了我的身邊,彎腰在我耳 邊用她那溫婉嬌柔的聲音輕聲提醒著。 「噢……不好意思」。我扭頭的時候嘴唇不小心就碰到了對方的臉,感覺嘴 唇上一絲冰涼滑膩。意識到自己的冒失,我趕忙道歉,然後一臉尷尬地摸索著座 椅上的安全帶草草扣上了。 「沒關係,先生……」那位空姐禮貌地回應著。 本以為她接著就要離開的,誰知她居然款款走到了我身前,然後蹲了下去, 一雙小手居然就伸到了我的……我的襠部。 「啊……小姐,你這是……」望著空姐突兀的舉動,緊張地盯著她那雙青蔥 一般白嫩修長的雙手,我真的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不過顯然是我思想齷齪了,她 並沒有要幫我解開拉鏈的意思,而是幫我收緊了前方的安全帶搭扣。 「先生,這是您第一次坐飛機吧?為了您的安全,雖然會有些不舒服,但安 全帶一定要繫緊。好了……」身前的空姐幫我調整好安全帶,抬起了她那挽著高 貴髮髻的腦袋,對我露出了戴著親切微笑的絕美容顏。 剛才我一直都沒有留意她的模樣,此刻從上往下看,如此近的距離自然讓我 看清了她的模樣,頓時被一股好熟悉的感覺震驚了。我趕忙把眼睛往下移了幾分, 看到了一對衣襟中間露出的一片「雪白」與「深邃」。我趕忙眼睛往左偏,看到 的是一對高聳飽滿,高聳飽滿上的金色銘牌。 「文馨?」當我看清上面的名字時,我吃驚地喊了出來。 「先生……你……你……」當我喊出她名字的時候,她也收起了臉上職業性 的微笑,一對睫毛彎翹的閃亮明眸中充滿了驚訝與喜悅交雜的神情。 「文馨,我是耗子啊……楚浩」。我一邊把眼鏡摘下,一邊抓住了她的雙肩, 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真的是你啊,我是楚浩,楚浩」。 「耗子?……啊……耗子……真的是你麼?真的……是真的。你真的是楚浩。 我……我們都以為你回不來了。為什麼你一走這麼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文 馨激動地抬手捧住了我的臉,睫毛顫抖著差點就要落淚了。 「唉……傻瓜。別哭啊……快起來,你同事看著呢」。從重逢的喜悅中清醒 過來後,我才意識到邊上的乘客和另一位空姐正在一臉驚訝地望著我們。 「啊……」文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站了起來,對身後的同事解釋 到「不好意思。他是我多年不見的同學。突然重逢,有些激動」。 「呵呵呵……文馨姐,我看不是同學那麼簡單吧?這位大帥哥不會是你多年 未見的初戀情人吧?嘻嘻」。那位空姐看起來要比文馨年小一些,看到文馨有些 掩耳盜鈴的解釋,不由壞笑著打量我兩。 「胡說……看什麼看呀,飛機就要起飛了,還不快去檢查客人安全防護措施?」 文馨俏臉一紅,瞪了那同事一眼,然後轉身對我說「耗子,我先去工作,等下再 來找你」。 看著文馨推著她那還時不時扭頭回來打量我的同事進了經濟艙,我不由啞然 失笑,原本抑鬱的心情也有種豁然開朗的舒適感。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文馨, 她居然做了空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還沒到家就遇到了故知。緣,真的妙 不可言。 飛機終於起飛了,看著與她的同事們來回穿梭在機艙中間過道上的文馨,我 發現三年多不見這丫頭一襲高端大氣的空姐制服包裹下前凸後翹的玲瓏曲線,身 材貌似比以前更好了,最起碼前胸絕對比以前更挺了,臀部也更翹更圓潤了。在 我不停打量她的時候,文馨也會時不時瞟我一眼,引地她的幾位同事也饒有興趣 地偷偷打量我,時不時還會在文馨耳邊調笑兩句,惹得文馨一陣面紅耳赤。 不得不說短途航班的空乘人員也真的挺辛苦的,西安到北京的飛行時間是兩 個小時,但是看著文馨她們忙前忙後、端茶送水又送吃的,等她們把客人完全安 頓下來都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哎呀,累死我了」。文馨把收集起來的餐飲垃圾推回到了茶水間後,坐到 我身邊的座位上。旅遊淡季的客機人不是很多,頭等艙裡就我和過道對面一位中 年男人,我們兩人的邊上座位都空著。 「呵呵……我還以為空姐都是很高貴的呢。原來就是飛機上的服務員呀?」 我笑呵呵地仔細端詳著身旁多年不見的文馨。 「哼……死耗子,說風涼話是吧?我當初也以為空姐是很高端的職業啊,所 以一畢業就報名了,一路過關斬將終於上飛機了,才發現是這麼辛苦的活啊。後 悔死了……」文馨一邊揉著她未穿絲襪也十分白皙細嫩的修長小腿的腿肚,一邊 向我發著牢騷。 「不過,話說回來,文馨你穿著空姐制服真的很有范兒,特別是這脖子上的 絲巾,高端大氣上檔次,迷死人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繫在脖子上的彩條絲巾, 很柔滑的感覺。 「去……別動手動腳的,我在上班呢,讓人看到」。文馨拍掉我毛手毛腳的 爪子,白了我一眼。 「什麼動手動腳那麼難聽……這才是動手動腳。哈哈」我先是一臉不悅,然 後突然就把手插進她制服外套裡快速地在她胸口捏了一把,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 又指指不遠處的那正閉目養神的大叔「別發作啊,吵醒那大叔哦」。 「死樣……幾年不見,還是這樣不正經」。文馨氣得捶了我一拳,又生怕同 事過來看到,趕忙整理被我弄亂的衣服。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這些年過得怎麼樣?還和抹布在一起麼?你們結 婚了沒?還有強子他們都怎麼樣了?」我也不想文馨難堪,趕緊把話題轉移到以 前朋友的近況上去。 「我還好啦,馬希去年到美國留學攻讀經商管理碩士學位,還要差不多兩年 才能回來,我們的感情還行吧,都見過彼此家長了,他父母說等馬希回來就把一 些家族的生意交給他做,然後安排我們的婚事。強子在你走後也退學了,說是參 軍去了,這幾年也沒見他回來過。大宇倒是已經回國了,不過也不在北京了,聽 說在深圳開了一家什麼科技公司,當大老闆了。大家過得也算安穩吧,倒是你, 你走了這幾年也沒有一點音訊。知道麼?當你大哥說你跑路的時候,大家都急壞 了……對了,當初的事情發生的很蹊蹺,我後來問了馬希,他說那個聚會是強子 攛的,那些人也都是他找來的,我本來還想問問強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當我 們找到強子家的時候,他家人說他已經去參軍了。後來,我同馬希又找當初那個 被輪姦的女孩子,發現她也退學了,說是出國了……」文馨滔滔不絕地說著,不 過越說情緒就越低落,可以看出當初我的事情給她的打擊很大。 「好了……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大家過得好我就放心了」。我把 她的手捧在手心裡輕輕拍著,安慰著她。文馨倒也沒有抗拒,反而也握住了我的 手,生怕我會跑掉一樣。 「那,那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有事了吧?你這幾年都在西安麼?」 文馨不無擔心地望著我。 「沒事,沒事了,如果我是通緝犯,我也不敢做飛機,是吧?這當初我先是 逃到了湖南,後來又到了西安,事情的經過挺複雜的,一言難盡,還是等到了北 京再跟你慢慢說吧。對了,飛機上有洗手間麼?」也許是剛才喝多了飲料,感覺 有些尿急,看了下時間,還要差不多半小時才能降落呢。 「有的,我帶你去」。文馨幫我解開了安全帶,帶著我走到駕駛艙外面茶水 間邊上的一個小門前。說真的,這飛機上的洗手間真夠小的,比火車上的大不了 多少,不過設施要高級得多。 「咿?文馨,站這裡幹嘛?怎麼沒去座位上等我?」整理好衣服打開洗手間 的門,發現文馨居然還站在門口等著。但我話都還沒說完,文馨卻不等我出來就 將我又擠推了進去,然後撲進了我懷裡,一把摟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嘴。 「楚浩,我好想你,好想你……」文馨熱情地吻著我,嘴裡還不停述說著對 我的思念。文馨的熱情引發了我的激情,我摟著她的腰將她按在牆壁上,一邊與 她唇舌纏綿,一邊隔著衣服揉搓著她的豐乳翹臀。 乾柴烈火般的一對男女激情愈演愈烈,粗重的喘息充斥著狹小的空間,雖然 覺得在這種場所有些不妥,但我的手還是忍不住就扯開了文馨制服短裙後面的拉 鏈,而沉浸在熱吻中的文馨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不……楚浩。別,這裡不行,時間不多了,我馬上要去做降落前的準備工 作」。當我的手插進了文馨的內褲,摸上她毛茸茸的陰戶,文馨才慌張地推開了 我的頭,阻止了我進一步的動作。 「馨姐,你在裡面麼?要巡檢了」。就在我再次吻上她脖子的時候,有人敲 響了洗手間的門,聽聲音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 「嗷……好的。我馬上來,你們先去」。文馨一邊回應著一邊提起了掉落在 腳面上的裙子,看我的手還不捨得從她小內褲裡抽出來,不由面紅耳赤地瞪了我 一眼。 「先生,飛機就要降落了,請您繫好安全帶」。當我心慌慌地回到座位時, 那個小丫頭正好從經濟艙回來,看到我沒系安全帶。 「嗷,好的。謝謝」。也許是因為剛才差點被她撞破姦情,儘管我也經歷過 大風大浪,也不敢去直視她。 「哎,帥哥,馨姐呢?」這壞丫頭居然冷不防冒出了一句。 「嗷……她在……」我順嘴就回了她,話到一半才意識到問題,愕然地抬頭 望著她。這丫頭也太壞了吧?操…… 「嘻嘻……」那小空姐發現我的窘態,捂著嘴壞笑著跑開了。 飛機很快就降落了,降落前的一段時間裡,文馨都在忙前忙後提醒乘客關手 機,系安全帶等一系列注意事項。期間文馨多次經過我身邊,也不敢看我,估計 是被剛才那丫頭取笑了。為了臨走去能跟她說句話,我故意拖到最後才下機。 「文馨,你電話多少?我怎麼聯繫你?」站在飛機的出口,我也顧不上邊上 她同時曖昧的眼神,直接詢問文馨的電話。 「給……」文馨從外套邊上的小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還大大方方地 問我「耗子,你是回家,還是住哪裡?」 「我先回家,我大哥來接我。好了,你先忙,回頭我打電話給你」。我看到 她邊上那個死丫頭壞笑的臉,感覺耳根有些發燙,趕緊收起名片準備閃人。 「喂……帥哥。你也給我留個電話唄。嘻嘻」。這時那個死丫頭居然還不放 過我,真是淘氣到極點了。 「死丫頭……」文馨看到我的窘樣,笑著抬手在她頭上敲了一下,然後趕緊 催我走人「先生,請您快下去,擺渡車在等您。把大衣穿上,外面冷」。 「呵呵……好的,再見……」我朝文馨與她的幾位同事擺擺手,輕快地下了 登梯。 拖著行李箱走出到達廳大門,我張開雙臂呼吸著北京的空氣,原本還不知道 用什麼心情去面對家鄉的景物,但在飛機上與文馨的邂逅,讓我覺得家鄉就是家 鄉,親切。 「阿浩……」正當我想仰天大喊一聲的時候,一道親切而熟悉的呼喚在不遠 處想起,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激動而喜悅朝我衝來。 「大哥……」我大叫著跑過去,這人不正是從小就對我疼愛有加的哥哥嘛。 在分別了三年多後,兩兄弟緊緊抱在了一起。曾以為,我已經忘記了哭的滋 味,但是此刻,我已經淚流滿面。 「走,走,外面冷,怎麼就穿這麼點衣服?快上車,上車,我們回家,回家 再說……爸媽在家等你呢……」大哥看我衣衫單薄,僅在西裝外面傳了件毛料大 衣,怕我凍著,一邊幫我提行李,一邊激動地催我上車。 「呵呵……大哥,你當我還是當年那個弱不禁風的二少爺啊?就我這身體素 質,就算光著身子在雪地裡打野戰也沒問題」。難道大哥那副關懷的樣子,我嬉 笑著說。 「死小子,還是這副德行,快上車吧。呵呵……」大哥笑著在我胸口捶了一 拳,將我塞進了車裡。 第九十一章誓不低頭離家門。 回家的路上,大哥一直在跟我絮叨,讓我見了爸不要耍性子,說其實爸這幾 年也很想我,對我在外面的情況一直都很關注等等…… 「媽,兒子不孝,兒子回來了……」進門後,我連大衣都來不及脫,就朝著 迎面而來的媽媽跪了下去。當我走進家門的一刻,我看到的是客廳沙發裡巍然而 坐的老爺子,和一臉興奮急匆匆走出廚房的媽媽。媽媽的臉上都已經起了皺紋, 兩鬢也有些花白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些年你一個人在外面,媽真的是擔心死了,嗚 嗚嗚……都怪你爸,當初非要讓你去軍隊。連面都不讓我見一下就把你送走了。 嗚嗚嗚……」媽媽抱著我的頭,哭得我一陣陣心酸。大哥在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了, 當初的佈局媽媽都不清楚,她一直以為我只是去當兵而已。 「媽……媽,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嘛。 不哭了,媽,不哭了」。我抬頭望著媽媽,讓她好好看看我比以前更添幾分剛毅 的臉。 「嗯,嗯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兒子是比以前更結實了,也長大 了。快,快起來……地上涼」。媽媽滿臉喜悅地捧著我的臉,一邊抹著眼淚,一 邊將我從地上拉起來。 「好了,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在他這年紀都已經在越南打自衛反擊戰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看著我們母子就別重逢後相擁而泣的樣子,一臉不悅 地樣子。 「對,對……不哭了,該高興該高興,知道你要回來,媽特意去菜市場買了 你愛吃的鱖魚,還做了獅子頭。都做好了,都做好了。你先坐一會兒,馬上就開 飯,開飯」。對老頭子的話,媽媽也不以為意,開心地進了廚房。 「爸……」我把大衣脫下來,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然後走到老頭子面前, 雖然心裡一萬個不樂意,但還是喊了一聲爸。 「嗯……磨礪了幾年,沉穩了不少」。老頭子雖然還是一張老闆臉,但是看 到我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浮躁,倒是難得地誇了我一句。 「呵呵,阿浩,快坐吧。喝口熱茶」。看到我和老爺子沒有一見面就吵,而 是平靜地坐在了一起,大哥頓時放心了不少,給我泡了茶,然後挨著我坐了下來。 「爸,當初……當初……」父子三人相對而坐,但彼此又不說話,氣氛壓抑 地我難受。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想起了當初被迫離京的事情,但是話到嘴邊又不 知道怎麼說出口。 「當初的事情,是我安排的。是我和你的幾位世伯一起謀劃的,你這次回來 我也猜到了你想跟我說什麼。等吃了飯,我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你。至於你以後的 路怎麼走,我也不強迫你,你自己選擇。好了……吃飯吧」。老頭子貌似看穿了 我的心思一般,不過讓我奇怪的事,他好像沒以前那麼專制了,居然讓我自己選 要走的路? 好久沒有吃到媽媽做的飯了,味道真的很好,媽媽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樣子, 邊給我不停地夾菜,邊笑容滿面地催我多吃點。聽了爸剛才的話,放下了心中大 石的我感覺這頓飯吃得特別舒坦。但是,在老頭子性格轉變的問題上我還是太樂 觀了。就在飯後不到一個小時,媽都還來不及把我的衣服放進我的衣櫃,我就在 老頭子的咆哮聲中衝出了他的書房。 「阿浩……你這是要去哪兒呀?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幹嘛才回來就要走啊?」 媽媽看我一聲不吭地板著臉,將她才給我從箱子裡拿出來的衣服裝進行李箱,在 邊上急得團團轉,估計她也已經猜到了,我一定又和老爺子談掰了。 「滾……滾出去,滾了就不要再回來……我就當沒生你這兒子」。看著我甩 開媽媽拉扯我的手,憤然出了家門,老頭子在身後大聲咆哮著。 「別走,阿浩……別走啊……嗚嗚嗚……」在媽媽的痛哭聲中,我憤然關上 了家門。 就在剛才,老頭子把我和大哥叫進了他的書房。在老頭子的授意下,大哥將 當初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我講了一遍,包括他們的派系展佈,以及我和強子、大 宇三家與某位大佬家的淵源。 事情還要從我爺爺輩說起。我的爺爺是個老八路,與強子、大宇的爺爺一起 都是一位師長的警衛員,後來抗戰勝利了,三家的老爺子又一起參加抗美援朝, 後來那位師長在文革時期受到了彭老總的牽連被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而我們三 家的爺爺則在那位師長的保護下繼續留在了部隊,後來那位師長被平反,進了政 治局,作為他的親信,大宇的爺爺也留在部隊當上了蘭州軍區的副司令員,強子 的爺爺則去世了,我爺爺到了地方也是不小的官。 然後就是我們的父輩也進了部隊,那位老師長則進了軍委,後來到了我們這 一輩,每家也都有孩子進部隊,可以說我們三家是世交,而且三代人都在為那位 老師長的後輩保駕護航,儼然就成了一個舉足輕重的派系裡的軍方勢力。但是父 親是獨子,到了我這一輩,也就只有我和大哥兩兄弟,而大哥因身體原因不能參 軍,這保駕護航的重擔自然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看我當初死活都不願意參軍,而且一身富二代的臭毛病,幾位長輩在一番商 議後想出了那個計劃。他們讓強子設局製造了一起迷姦案的假現場,然後把矛頭 都對準了我,逼我離開。同時給我辦理了應徵入伍的手續,在軍隊裡設立了我參 軍入伍的檔案,同時派人到我爸當年的部下龍哥那裡,暗中保護我、鍛煉我,其 實龍哥也只是派系裡維持地方勢力的一步棋,目的也只是在給派系理財。 其實湘西只是個落腳點,就在我剛站穩腳跟的時候,那位老師長的後人,也 就是當代少壯派的派系接班人經過一番派系博弈後確定下一步要到陝西赴任。而 陝西原有班底內的關係錯綜複雜,地方派抱團,他赴任後可能會展不開拳交,於 是就要有人先去給他鋪路,而這個人選在一番考量後就選定了我。這也就是為什 麼會有陝西那邊的攝制組到湘西來拉贊助的事情了。 當初原本是想我以這為跳板打入西安市場,再謀求發展的,不曾想我卻遭到 了埋伏,還順利打進了當地的黑幫,自古警匪是一家,而西安的黑勢力背後的保 護傘自然就是本土政法大佬了。這也正好與他們從警屆入手的初衷,於是他們就 讓軍方的人秘密與劉老大接觸,迫使他讓位給我,進而與何濤博弈,最終端掉了 本土派系的警界勢力,然後空降了一批我們派系內的精幹人員接手,這算是實現 了一年後接班人赴任的第一步。 老頭子告訴我,那位接班人在陝西任上會呆上3年,而這三年裡,我不會再 有多大的作用,所以要送我去磨資歷,取得更高的地位,穩固派系的實力。沒想 到事情涉及的層面會這麼廣,而我卻只是一顆一舉一動都在按棋譜走的棋子而已。 而我怎麼可能甘願當一顆棋子? 「爸……前面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我也不想去澆滅你們那顆忠心護主的心。 但是,我想知道你剛才跟我說的所謂以後道路選擇是什麼?」雖然我滿心的怨憤, 但我還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問著老爺子。 「一、用這三年多時間去國防科大讀碩士,進而讀博士。二、去部隊帶兵立 功走純軍人路線。不管是走哪一條路,等接班人回京進部委完成全套進階道路後, 你都會退伍到地方進入政壇。還有,你的婚事也定下了,是老師長最小的孫女, 這個女孩你也見過,就是當初假扮被迷姦的那個小丫頭,小佳自己對這門婚事也 沒意見」。老爺子的話一出口,還是一副軍人做派,所謂的選擇也只是他們設定 的選擇,居然還給我決定了婚事。 「呵呵……哈哈……哈哈哈……」聽了老爺子的話,我無視大哥在一旁拉扯 使眼色,大笑著站了起來,直愣愣地怒視著父親「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的選擇? 所謂的以後的路讓我自己選?好……好的很」。 老爺子看著我癲狂的模樣,倒是早有心理準備,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等著我 接下來的話。 「爸……父親……你知道我這幾年在外面是怎麼過來的嘛?你不願意我當個 紈褲子弟,我同意。回頭想想以前的自己,確實很不成器。但是……但是當你把 我逼上黑社會老大位子上的一刻,你覺得我還能做一個正常人嘛?大哥……你別 拉我」。我憤怒地甩開大哥的手。 「讓他說,我想聽……」老爺子看大哥還想勸我,直接呵斥了他。 「這些年,我翻滾在女人堆裡,過得是紙醉金迷的生活,過得是刀尖舔血的 日子。這一路走來,我手上沾滿了血腥,做絕了壞事,我殺過人、賣過白粉、逼 良為娼、什麼事沒做過?你現在居然說以後讓我進政壇?搞不好到時候為了給你 那主子保駕護航還要進中央,笑話!……這他媽的就是一個笑話……別他媽的給 黨和國家抹黑……」我對著父親咆哮著。 「混帳……」老爺子聽了我的話也氣著了,一巴掌拍在書桌上。 「是……我混帳……我混帳了怎麼的?你就是打我、罵我,我也要說……行, 我們先不說我劣跡斑斑的歷史是不是有資格當什麼大官。我知道你們有的是辦法 把我的歷史洗白。但是,我這幾年來,身邊多了那麼多女人,她們為了我受到了 多少傷害?霜霜還給我生了兒子,你叫我怎麼對待她們?」其實這才是我最割捨 不下的。 「哎……域域那孩子很可愛,我也見過了。我和你媽都很喜歡。小韓這些年 也確實不容易」。聽到我說起了孩子,父親也軟了下來,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你見過?」我吃驚地問。 「域域滿月的時候,我陪著爸媽去了趟湘西旅遊」。大哥小聲給我解釋著。 「那他們怎麼辦?」我質疑道。 「小韓既然有了我們楚家的後,到時候給你弄套湖南籍的身份,給她個名分, 不能虧待了孩子,其他的女人你自己去處理,如果願意沒名分地跟著你,我當沒 看見,如果想走你就給她們點錢,讓她們自尋出路吧」。父親也知道自己理虧, 說話的語氣也沒那麼硬了。 「父親,呵呵……錢有的時候確實很重要,也許真能買到很多東西,但是作 為一個老革命,這話你居然能說出口。你兒子我是混,很混……但是讓我拋棄自 己的女人,還是因為我受過深深傷害的女人,我做不到……還有,你說的那個什 麼老師長的小孫女,我也不會娶」。此刻,我的忤逆性格暴露無遺。 「那你想怎麼做?就算感情上的事,我不干預你,但是仕途上的路,你想怎 麼走?」老爺子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父親……我知道你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為了家族好,但是晚了…… 一切都晚了。呵呵……我這一輩子注定只能是個流氓了」。我慘笑著脫去了身上 的西裝,當著老爺子的面慢悠悠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爸……爸……你醒醒,爸……」如果起先老爺子還是帶著好奇與對我這幾 年鍛煉的好身板的讚許的話,當我刷地拉下了襯衫,將猙獰的後背展現在大哥與 父親面前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大哥焦急的呼喊。 是的,老爺子看到我後背的時候,直接氣暈過去了。我和大哥又是掐人中, 又是灌參茶,好一番忙活,老爺子才醒了過來。 「滾……滾出去……」老爺子顫抖著指了指房門。 「跟你主子說,我楚浩不是你們手裡的棋子,不是你們想讓我怎麼走,我就 能怎麼走的。我知道你也不想見到我,我滾就是了」。我毫不示弱地回著老爺子。 「阿浩……別說了,不要刺激爸了……你先上樓去。以後的事情,以後再商 量」。大哥怕我再說下去真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來,趕緊讓我離開。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毅然決然地提著行李出了家門,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揚 長而去後不久,四男一女五道身影從我家隔壁的別墅裡走了出來,進了我家的大 門。 「老政委,你們都看到了吧?逆子啊,逆子啊……我教導無方啊」。客廳裡 老爺子坐在長沙發的邊緣,大哥在一邊給他順著氣,讓他不要激動。而父親邊上 則坐著一位氣度儼然的老者,看起來比老爺子要大上10多歲的樣子。老者邊上 是強子的爸爸,隔壁的單人沙發上坐著大宇的爸爸,大宇爸爸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位看起來20出頭的年輕女孩則在一邊幫我媽給 他們端茶送水。 其實,剛才我與老爺子在書房裡的談話,完完全全地通過視頻直播到了隔壁 別墅的眾人面前。而這觀眾就是眼前這五位。除了強子和大宇的父親外,那位年 長者則是現任國家軍委張副主席,年輕些的是他大兒子,也就是這一代的派系領 軍人物,現任某省的省會城市市委書記兼省委副書記,國家最年輕的副省委常委, 而那年輕女孩正是當初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張小佳,我內定的未來妻子。 「呵呵……你也別生氣……我倒是覺得這小子很有血性,重情重義,有擔當, 是根好苗子。做我的女婿我喜歡」。張副主席笑呵呵地喝著茶。 「丫頭,你楚叔對不起你呀。我看你們的婚事還是算了吧……」老爺子看著 眼前乖巧又清秀的張小佳,一臉的無奈與愧疚。 「楚叔叔,看您說的……這事情怎麼能怪您呢?你放心吧,爸說的對,楚浩 哥是個好男人,雖然他生活上確實隨意了些,但我看得出來,浩哥哥不是那種無 情無義的人。其實他到如今這一步,也不能怪他,那些女孩子也挺可憐的。我… …我願意接受她們的存在」。如果我在場,聽到張小佳如此一番話,保不定要吃 驚到什麼程度。居然還有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養著別的女人的。 「這……這……孩子,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老爺子看著張小佳是又歡喜 又愧疚,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呵呵……你看,小佳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這婚事定下了,就沒有改的 必要。倒是這混小子好像不大樂意的樣子呢。小佳,你怎麼看?」張副主席扭頭 看了一眼沙發後面正給自己捏背的小女兒。 「哼……我張大小姐相中的人,他跑不掉的」。聽了父親的話,看起來乖巧、 清純的小丫頭,居然露出了幾分霸氣與嬌蠻,一雙迷人的大眼睛裡還帶著一絲狡 黠的壞笑。 「哈哈哈……好,侄女夠霸氣,王叔就喜歡你這脾氣。小猴子還想翻天?」 一邊的王伯伯笑著讚許道。 「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兒女私情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弄。我們還是說說 正事,這野小子顯然是不想走我們給他設計的路,還搞了這麼一出絕戶計,弄了 我們個措手不及啊。這走軍隊從政的路線顯然是走不下去了……嗯,建國,這可 是以後你手下的一員猛將啊,還是你妹夫,你說說看該怎麼弄?」張副主席把婚 事這一環定了調調,再把我後續的培養計劃交給了他兒子。 「爸,各位叔叔,我覺得既然阿浩小弟不想走我們給他安排的路,那就不走 吧。他的性子也確實不適合走從政的道路,他的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看這樣 行不行,就隨了他的心意,讓他過灑脫點的生活,也許他不在朝裡也是好事,可 以辦一些我們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我們也確實需要這麼一個人。你們覺得呢?」 張建國思慮了一番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讓他做……」張副主席眉梢一挑,雙目炯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嗯……讓他做地下皇帝,大亨……」張建國肯定地回答。 「這……我說建國……就怕到時候無法掌控啊。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如果 被揭出來的話……」李叔叔皺著眉頭,剩下的話不敢說了。 「揭出來的話,這小子是肯定得不到善終,我們整個派系也要受牽連」。性 格爽直的王叔叔接了話。 「我覺得建國的想法可行。不過,我們要給他這匹烈馬拴上韁繩,給這把寶 劍配個劍鞘」。張副主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女兒,其他幾人包括我家老爺子也 一起看向她,然後點了點頭。害得小丫頭羞紅了臉,把頭低地下巴碰脖子,一句 話也不敢說。 「好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真的發展到了那種我們 不想看到的地步,也不會讓這小子死無葬身之地的,最多流放到國外去就是了。 建國,他是你的兵,思想工作還是要你來做,這件事還是你去跟他說比較好」。 張副主席最後就這麼給我以後的人生定了調。 「好的,爸……過幾天我去見見他」。張建國深以為然地應承了下來。 北京的夜景再美,我也沒有一絲欣賞的興趣。對於家裡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的我,坐在出租車裡滿心的煩躁。 「老闆,您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呀?我這漫無目的地開了半個多小時了,您倒 是給個方向啊」。司機接我上車後聽到我說隨便開,去哪兒都行,起初還是比較 開心的,心想今天算是遇到冤大頭了,但開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發現這樣漫無目的 地走,也是件很煩悶的事情。 「噢……不好意思。我心裡有事兒。這樣吧,你送我去……去……師傅你等 等」。冷靜下來後,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時也想不起去哪裡,強子他 們不在,我也找不到什麼朋友,這時我想起了文馨,趕緊掏出她給我的名片,撥 通了她的電話。 「師傅,去東北角長城飯店旁邊的天上人間……」掛斷了文馨的電話,我報 了個地址給司機。 「喲。老闆。這可是個好地方,呵呵……行,坐好了您勒」。司機笑著一打 方向盤。 天上人間夜總會是京城裡數得上號的銷金窟,這裡有著大量的絕色,有演員、 有嫩模、有外圍女、還有各類形形色色的兼職白領。每天晚上這裡都人山人海, 能到這裡消費的無不是有錢的土財主、富二代,還有貪官污吏,他們在這脂粉堆 裡揮灑著金錢與汗水,這裡就是個不夜天。 不過我的目的地可不是這裡,而是它邊上的長城俱樂部,這裡與隔壁的天上 人間比也許會顯得有些清冷,門庭也沒有隔壁燈火輝煌,但是圈內人士都知道這 裡才是真正上層人士休閒的地方,這裡有最名貴的紅酒,最優質的服務,還有更 能讓人放鬆的輕鬆氣氛,不過這裡也有更嚴格的會員標準,辦理一張VIP會員 卡就要100萬。我之所以這麼熟也正是因為幾年前經常會隨馬希在隔壁瘋夠後 到這裡來醒酒。不過今天沒有人帶,沒有會員卡,我也只能被拒之門外了。 「喂……文馨,我到門口,沒有會員卡啊進不去,你出來接我一下。好的, 我等你」。我望著將我攔在門外,一臉微笑的看門職員,無奈地向文馨求救。 「啊……楚浩……」已經換下了空姐制服的文馨穿著一襲低胸緊身短裙,外 面披著貂裘長大衣,脖子上圍著白狐圍巾,足瞪一雙過膝蓋的長筒皮靴,一臉興 奮地朝我撲來。雙手摟著我脖子,居然還彎起了雙腳,像只樹熊一樣攀在了我身 上,「呵呵,下來,下來。很重哦……還空姐呢,跟個瘋丫頭似的」。我一手摟 著文馨的腰,一手拍拍她的翹臀。直看得一旁那位死活不讓我進門的侍應一臉不 可思議地望著我倆,還好她的大衣是敞開的,遮住了我手上的動作,不然估計那 男侍應的眼球都會爆出來。他怎麼會想到有朝一日能見到平日裡一向對男人不屑 一顧的「空中女神」對男人投歡送抱,要知道文馨姐在女神禁區可是出了名的高 傲,曾有多少土豪、富二代在她面前碰的一鼻子灰,不然也不會叫「空中女神」 了,就是因為她高高在上,只能仰望。 「嘻嘻……還算你有良心,這麼快就來找我,走,進去,介紹我的姐妹給你 認識」。文馨笑嘻嘻地從我身上跳下來,挽著我的手臂就往裡走,當她看到我身 邊的旅行箱時忍不住好奇地問「咿?你怎麼還拿著行李?不是你大哥到機場接你 回家了麼?」 「跟老爺子鬧掰了。走吧,坐下再說……」我挽著文馨的細腰,對邊上的侍 應生道「麻煩你幫我提下行李,謝謝」。 「好的,先生……樂意為您效勞」。那有些癡呆的侍應生趕忙提起箱子緊跟 著我們進了一間名叫「女神禁區」的包房。 「謝謝,謝謝先生……馨姐,我出去了,不打擾你們,有事您招呼」。當那 侍應結果我遞過去的兩百塊小費的時候,這小子臉上的笑容要比剛才攔著我不讓 進時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真誠多了。 「來,楚浩……介紹我姐妹給你認識」。文馨賢惠地幫我將身上的大衣脫下 來掛在衣架上,然後拉著我走到沙發上正一臉好奇加玩味地打量著我的兩位美女 面前,指著一位姿色出眾,下巴尖尖,眉宇間帶著一絲風塵味道的美女「這位是 紫涵姐,我們女神禁區的大姐大,我們的香艷女神,紫涵姐可是萬人迷,還是位 大明星。對了,你不會不認識紫涵姐吧?她拍過不少電視劇」。 「嗨……你好,小帥哥,我叫陳紫函」。這位所謂的大姐大斜靠在沙發上, 朝我晃晃手指,微笑著跟我打招呼,不過我在她眼神裡察覺到了一絲火辣。 「你好……」我微笑著點了下頭。我又不看電視,我怎麼會認識…… 「這位是妮恩,我們的睿智女神,妮恩不僅是演員,還是一家經紀公司老闆, 商界女強人,這睿智兩個字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哦」。文馨又給我介紹邊上那位長 著一雙超長美腿的鴨蛋臉美女。 「嗨……」我禮貌地與這位真端著高腳杯搖晃著裡面紅酒,歪著頭上下打量 著我的妮恩。睿智女神?我看叫長腿女神更貼切吧。 「還有兩位姐妹今天不在,有機會介紹你認識。對了,這是我朋友,楚浩。 這幾年都在外面,今天才回來。說起楚浩,當初可也是夜場的名人了。妮恩,你 以前不是問我馬希他們京城四少都有誰麼?他就是其中之一」。文馨一邊把我拉 到沙發上,一邊挨著我倒酒。 「哦?我說嘛,今天你怎麼轉性子了,居然主動邀請人進來。我還以為文馨 你換男朋友了呢,原來是馬希的哥們兒……楚浩是吧?我叫萬妮恩」。妮恩笑笑 地看著緊貼著我的文馨,從她眼神裡我看出她已經懷疑文馨和我的關係了。 「來,小帥哥,姐姐敬你一杯,歡迎你光臨女神禁區」。一旁的陳紫函媚笑 著端著酒杯貼到了我身邊,一股香水味道直刺我的嗅覺器官,她那不知道什麼皮 草的毛領子上長長的絨毛撓在我脖子上,感覺癢癢的。 「呵呵……紫涵姐客氣,來,大家一起吧,能認識兩位美女,是我的榮幸」。 我感到另一邊文馨挽著我的手臂緊了緊,顯然對她有些防備,看來這香艷女神勾 引男人手段了得。 「不錯啊……92年的拉菲。會享受……」我泯了一口紅酒,讚許道。 「不愧敢自稱京城四少,楚少舌頭真毒……」萬妮恩見我能立刻品出酒水的 年份,眉梢挑了一下,不過她說話的語氣真的不是讓我很喜歡,顯然是把我當成 那種紈褲富二代了,果不其然她接下來就問到了實質問題「衣服也很有品位,阿 瑪尼量身定制的今冬新款,意大利卡迪樂06款鱷魚皮鞋,勞力士的限量版金錶, 楚少這一身行頭可過五十萬了。不知道楚少是在哪裡高就?還是在家族裡做事?」 「呵呵……高就就算了,我也沒在家族裡打理生意,在外面流浪了幾年,今 天才回來,這不,剛回來就被趕出來了」。我笑著指了指不遠處角落裡的旅行箱, 然後自嘲地說:「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個流氓」。 第九十二章空姐文馨的空虛(上)。 我另類的回答讓三位美女包括文馨在內都笑了起來,顯然她們是認為我在開 玩笑,現在的流氓哪個還願意說自己是流氓啊? 「呵呵呵……楚浩弟弟真有意思,看你斯斯文文,一身名牌的,與流氓貌似 差距很大啊,要是現在的流氓能混成這樣,我也想找個流氓老公嫁了呢」。陳紫 函一邊把手臂搭到我肩膀上,一邊笑著打趣道。 「哎呀……紫涵姐要嫁人,這追求者都從天津衛排到天安門了,需要找個流 氓當老公嘛?什麼導演、高官、高富帥一抓一大把」。文馨笑著說。 「去死……小丫頭,調侃你姐姐是吧?你老姐都30出頭了,哪裡還有人要?」 陳紫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不是吧?紫涵姐,您看起來比文馨也大不了兩三歲啊。你說你30出頭, 這是在說小弟沒眼力勁麼?」我故作誇張地望著她。 「呵呵呵……小帥哥會說話。姐姐喜歡」。聽了我的奉承,陳紫函笑得花枝 亂顫,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然後端起酒杯「來,敬會說話的弟弟」。 「敬迷人的姐姐」。我笑著回道,兩人用充滿電波的眼神對視了一眼,同時 飲盡了杯中酒。 「哎呀……你們這姐姐、弟弟的是無視我的存在,是吧?」一旁的文馨看著 我倆眉來眼去,狠狠在我腰眼上擰了一把,然後醋味十足地抗議起來。 「呵呵呵……文馨妹妹吃醋了……好了,你們多年沒見,就不佔用你們時間 了,你們聊著。妮恩,我們到一邊談我們的事情」。陳紫函笑著離開了我的肩膀, 與沙發另一端的萬妮恩小聲聊了起來。 「楚浩……快說說,你這幾年都去哪裡了?怎麼過的,我很想知道呢」。文 馨把手臂枕在我的腿上,抬頭望著我,這樣的姿勢把她那深邃的誘人溝壑與大片 雪白的酥胸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我眼皮底下,那種呼之欲出的視覺享受害得我一 陣口乾舌燥。 望著前方落地玻璃窗下面燈光閃爍的酒吧內瘋狂搖擺的男女,以及四周半空 身材火爆的領悟小姐極盡誇張妖嬈的舞姿,我向她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當初,我被人陷害,警察到我家抓我,大哥安排我躲在家族一輛往天津工 廠送布料的貨車裡,一路顛簸又擔驚受怕地到了天津」。我喝了口酒,然後平淡 地給文馨講述著我從逃亡出京到怎麼當上湘西的黑道大哥,繼而到了西安一些事 情。不過把一些感情經歷與敏感問題都省略了,說的都是些黑道火拚及生意投資 上的事情。 「前不久,我大哥說事情過去那麼多年,通過家裡與那受害女孩家裡溝通, 在作出一番補償後那邊答應不再追究了,於是我回來看看我媽,不曾想老爺子還 是不肯原諒我,這不談不到一起,我就出來了」。我自然不能說出我回京還有再 度離家的真實原因。 「想不到你這幾年經歷這麼曲折……都怪我不好,如果當初我出來證明你根 本沒作案時間的話……」文馨聽了我的描述,雙眼中充滿了自責與辛酸。 「說什麼傻話?馬希是我兄弟,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知道的好。再說了,我 這不是好好的嘛。事情都過去了,你不要自責,我一點都沒怪你」。我笑笑地摸 摸她的臉。 「哇……小帥哥……啊,不……浩哥,你真的是江湖老大啊?有沒有這麼厲 害?是不是吹牛啊?」也不知道陳紫函和萬妮恩是不是真的在一邊談她們自己的 事情,我才平淡無奇地描述完我這幾年的經歷,陳紫函就兩眼冒星星地衝到了我 身邊,怎麼看都不像是30出頭女人該有的表現,那份活潑勁都趕上追星的小女 生了。 「不像是吹牛……我聽說過湘西影業,楚浩……那你認識影業的周雨?」一 直波瀾不驚的萬妮恩用詫異的眼神望著我。 「他是我助理……」當萬妮恩問道周雨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今年的一部電影, 當時在簽署合約的時候其中有幾位演員的經紀公司好像就是叫萬妮恩工作室,真 的夠巧的。聽了我的話,萬妮恩眉頭皺了一下,然後起身出了房門。 「楚總,真高興能在這裡遇到您,以後希望您多關照我們公司的演員」。沒 過多久在文馨與陳紫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萬妮恩捏著電話走了進來,朝我 伸出了她細嫩的右手。 「一定……」我也不站起來,隔著茶几伸出了手,笑著與她握了一下。 「等……等等……妮恩。你是說他說的是真的?他就是那個西北影視新貴?」 陳紫函顯然也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喂,你們在說什麼呀?」身邊的文馨好奇地打量著萬妮恩與陳紫函精彩的 表情和莫名其妙的對話。 「沒什麼,就是我與妮恩小姐的公司有些生意上的來往,平時我基本上不管 公司的具體操作,所以沒見過面。是不是這樣?妮恩……」我朝萬妮恩使了個眼 色。 「哦……是,是的……不說這些,既然楚總是文馨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姐 妹的朋友,到了我們女神禁區,心情有什麼不暢都放一邊,今晚我們來玩個開心, 我叫服務員送啤酒進來」。顯然她明白了我不想文馨太多瞭解我的事情,於是趕 緊轉移話題。 接下來包廂裡的氣氛好了很多,不再那麼清冷,多了幾分溫柔鄉的感覺,一 手抱著身材火爆的文馨,一手摟著如貓一般嬌柔的陳紫函,喝酒唱歌、搖骰子猜 拳,氣氛很是熱烈。加上三位女神級的美女都脫去了外套,雖然沒有袒胸露背, 但光那一股股不同風格的香水味和小露的香肩、美腿也讓人心神搖曳了。 「對了,楚浩,你準備在北京呆多久?打算住哪裡?」臉蛋紅潤、醉眼迷離 的文馨靠在我懷裡,吐著混合著酒氣與幽香的口氣問我。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是拉著我拼酒的陳紫函已經醉倒在沙發上,而一邊單人 沙發上的萬妮恩雖然喝得最少,但從她那單手支著頭的樣子顯然也已經有了醉意。 看大家都盡興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感覺是該找個地方休息了。 「隨便找個地方先住下,應該還會在北京呆幾天,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好」。 我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要不住我那兒吧,那和同事合租,三室一廳,還有個空房,設施齊全」。 文馨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聽她柔膩而緩慢的語速,顯然也不但是給我提供 個住的地方那麼簡單。 「好……」我朝她會心一笑,答應了下來。 「喂……萬總,今天就到這兒吧,改天再聚」。我與尚算清醒的萬妮恩打著 招呼,然後開門喊服務員買單。 「不用了,楚總,這個包房是我們五姐妹長包的,一切開銷都是月結」。萬 妮恩走過來幫我摘下了大衣。 「這樣?那行,改天我請你們吃飯……對了,紫涵姐好像喝多了,要不要我 送你們」。我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量了一下沙發上的陳紫函。 「不用,我送她回去,我讓司機來接我。倒是文馨要麻煩楚總了」。萬妮恩 玩味地看看我懷裡有些站立不穩的文馨。 「這個自然」。我坦然面對了她的玩味,然後跟她道別而去。不愧是會員制 的俱樂部,侍應生提著我的行李,給我們攔了車,還將我們送上車子。 萬妮恩將我們送到了樓下,又回到了女神禁區,原本醉倒在沙發的陳紫函已 經好好地坐在了那裡,手裡夾著一支煙抽著,顯然剛才是裝醉。 「妮恩,他們走了?」陳紫函優雅地將右腿架到了左腿上,戲虐地看著一臉 不悅的萬妮恩。 「嗯,走了」。萬妮恩一邊回著,一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怎麼?如果文馨帶他回家,不是更好?這一年多來,你幫馬希看著文馨, 我們做了那麼多嘗試,面對那麼多誘惑,她都沒有什麼出軌的舉動,這回終於有 了情況,還是她自己帶來的,你應該開心才對啊。趕緊打電話給馬希吧,讓他叫 人去捉姦,你這替補也算是出頭了」。陳紫函笑著說。 「不,不行。不能告訴馬希」。萬妮恩當即否定了陳紫函的提議。 「為什麼?」陳紫函奇怪地問。 「文馨說了他和馬希以前就是朋友,先不說馬希會不會相信,就是那個人我 們也得罪不起,他的背景很深,深不可測。不管是你我,還是馬希都得罪不起的 人物」。萬妮恩雖然也很想讓馬希知道文馨上了別的男人的床,然後自己藉機上 位。但是當她就在剛才出去確認了我身份後,就完全沒有了絲毫想法。這個人不 僅不能得罪,如果能搞好關係,對自己絕對是有巨大的好處。 陳紫函只知道萬妮恩是馬希的情人,馬希給她開了家經紀公司,但她不知道 自從今年上半年開始萬妮恩每個月都會去一趟西安。她去西安的原因只是陪一個 人,一個對自己事業很有幫助的人,這個人就是周雨。作為周雨的情人,一個多 月前西安的那場地震,她也稍微瞭解到一些真相,周雨雖然透露的不多,也很含 糊,但言下之意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老闆的手筆。 在別人眼裡還以為是文馨她們因為投緣走到一起成立了這個女神幫,但是真 正的原因只有萬妮恩和陳紫函才清楚,這個所謂的女神禁區其實是一年多前馬希 出國前特意安排他的地下情人萬妮恩包下的,目的只在於用來給文馨打發無聊的 時間,同時讓萬妮恩幫他看著文馨。 而今晚未出現的另外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是名與萬妮恩經紀公司有業務來往 的嫩模,萬妮恩特意安排進來用以招呼一些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但又不能得罪的人, 而故意拉進來轉移對方視線的,說白了就是貼上女神標籤的「外圍女」,而另一 位倒真是不久前才機緣巧合加入進來的,不過她的身份卻十分了得,雖然還沒畢 業,但據說身家就已經過億了,更是這家包括長城俱樂部、天上人間夜總會在內 的長城酒店的後台老闆的親妹妹。不過她很少來這裡,平日裡很少來這裡的文馨 甚至都還沒見過她的面。 「是嘛?看來這位楚總真的很厲害的樣子。姐姐倒是有些興趣了」。陳紫函 眼神裡露出了一絲慾望。 「你最好放棄這個念頭。他可不是那些蠢導演、富二代、土財主。你想打他 主意,別偷雞不成蝕把米。據我所知你們當初」北影三朵花「裡的蔣勤勤就和他 有過一段關係,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她結婚了,如果你真的有興趣可以問問她」。 萬妮恩也知道陳紫函的想法。這些年陳紫函一直都沒結婚,也沒正式談戀愛,但 她在圈內的口碑並不是很好,因為她想釣一位真正的鑽石王老五,還是那種能在 床上滿足自己的那種,所以身邊的男伴換得特別勤快。 「行了,我有分寸……對了,我先走了,萬公子在天上人間玩,我去坐一下」。 陳紫函不以為意地回了句,然後與萬妮恩告別離去。 文馨的酒量其實並沒有那麼差,剛才之所以裝得不勝酒力其實是想早點離開, 從俱樂部出來後,我們並沒有直接去文馨的住所,而是去吃了宵夜為久別後的激 情補充能量。 「喂,文馨,你不是和同事合住嘛,我住你這裡會不會不方便?」看著文馨 從包裡掏出鑰匙開房門,我有些忐忑地問。 「行了,進去吧。這麼晚了,她應該睡了。她你見過的,就是今天飛機上那 個女孩子,我們那點事在飛機上她就知道了,放心吧,她是我帶的見習生,上個 月才來公司,我一個人住著也比較怕就讓她陪我住,她很聽我話,不會亂說的」。 文馨說著就把我拉進了屋裡。北京如今的高檔公寓供暖都很充足,家裡溫暖如春, 文馨將我倆的大衣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然後脫去了她那雙兩尺多高的皮靴,然 後取來一雙毛拖鞋給我,拎著我的行李箱進了一個房間「換上吧。我去幫你把行 李放起來,以後你就住這間房」。 「高貴美麗的空姐妹妹,今晚要不要找人侍寢呀?」換好鞋子後走進房間, 望著文馨整理那些剛掛進衣櫃裡我的衣物的婀娜背影,我從後面輕輕抱住了她, 輕咬著她打著鑽石耳釘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著。 「呵呵……壞小孩,我可是你兄弟的女朋友啊。你這可是勾引二嫂哦」。文 馨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卻笑著閉起了雙眼,仰頭用冰涼的臉頰來摩擦我火燙的 嘴唇。 「勾引二嫂也不是頭一回了,幫兄弟澆下花,也是情誼,不是麼?不能看著 兄弟家裡的鮮花枯萎不是?」我壞笑著說,搭在她小腹處的手就這麼兵分兩路, 左手攀上了文馨起伏不定的酥胸,右手順勢而下拉起了她緊裹在大腿上的裙擺, 然後伸進了厚實的褲襪內。 「討厭……呃……呵……呵……」隨著我在她脖子上的親吻,文馨的呼吸慢 慢急促了起來,左手中握著的軟肉有了膨脹的感覺,顯得更加結實,而右手所及 的草地也濕熱了起來。 「二嫂,你的小PP好像比以前更軟更翹了,磨著我小弟真舒服」。感受著 文馨在我前面用她那柔軟的臀肉摩擦我早已堅挺的肉棒,那種綿軟中帶著彈性的 快感,我由衷地讚歎著。 也許是我的一聲二嫂刺激了正沉迷於我給予的快樂中的文馨,偷情中的女人 變得狂野起來。文馨猛地轉過身,一手勾著我脖子,一手就隔著褲子握住了我的 肉棒,一邊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邊將我推到在身後的床上。如果白天 在飛機的廁所裡一般,文馨的吻充滿了飢渴與熱情,她的舌頭不停地在我嘴裡攪 動著,源源不斷地將她帶著淡淡酒味的香甜津液送進我嘴裡。 男女的情慾之火越燒越旺,彼此口液交替的同時,我的雙手在她結實的大腿 及綿軟的翹臀上撫摸著,揉捏著。而文馨也急迫地解開了我外套及襯衫的扣子, 用她那冰涼的小手在我強健的胸膛上撫摸著。終於我不再滿足隔著厚實褲襪撫摸 的手感,用力撕開了她包裹在臀部的褲襪,用力揉捏著光滑的臀肉,她的小內褲 顯然是條丁字褲,後面只有一根細帶夾在臀縫之間,完全不影響撫摸的手感。 「呼……好累,差點斷氣了……」一番纏綿熱吻後,文馨滿足地從我身上翻 了下來,趟在我身旁喘息著。房間裡暖氣太足了,只是一番纏綿,我就感到身上 出汗了,文馨的腰部上摸起來也濕乎乎的。 「北京的美眉真是熱情奔放啊。我的嘴唇都麻木了……」我玩笑似地側頭看 著文馨緋紅的臉蛋。 「去……」文馨倒也不反駁我的調侃,只是甩手在我胸前用手背拍了一下, 然後望著天花板說:「你都還沒洗澡的吧?洗澡去,裡面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沒人用過」。 「你不陪我洗?」我望著床上大剌剌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文馨問。 此時才發現我倆身上的衣服絕對只能用衣衫不整來形容了。我的外套敞開著, 襯衣雖然還紮在褲腰裡,但扣子已經全都解開了,褲子的拉鏈也被文馨拉開了, 裡面的內褲則被她拉到了一邊,一撮烏黑濃郁的陰毛從開口處冒在外面。而相比 起我來,文馨也好不到哪裡,她的緊身連衣裙裙擺縮在腰上,肉色的褲襪成了開 襠褲,大腿上也都是一個個大窟窿,露出了裡面雪白的嫩肉,左側的乳暈一半都 露在了V字領外面,加上凌亂的髮髻,感覺就像是剛被人強姦過。 「你先洗,我等下來幫你搓背,衣服脫外面好了,我明天上班前幫你送去幹 洗」。文馨看我穿著衣服就要進去,一邊坐起來,一邊說著。 當我站在淋浴下面洗完了頭髮,穿著一條低胸吊帶睡裙的文馨走了進來。真 搞不懂,女人老是穿那種上遮不住胸,下遮不住大腿的睡裙,到底是穿著睡覺舒 服呢?還是用來勾引身邊的男人,我想後者居多吧。此時的文馨就是這樣,那睡 裙短的,都露出小半個屁股蛋了。 文馨將身上的睡裙脫了下來,掛在牆邊的衣服鉤上,然後將髮髻鬆開盤到頭 頂,戴了一個塑料薄膜的頭套。看著她胸前那對顫巍巍的雪乳,明顯比三年前更 是大了幾分,雖然比不上蚊子與貝貝,但和肖瀟比也不逞多讓。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文馨推開透明的玻璃門,嬌嗔地白了我一眼,她 自從進了浴室就一直通過鏡子觀察我的舉動。看到我雙眼一直色迷迷地盯著她打 量,其實她心裡更多的是歡喜。 「看你這幾年是否有變化呀。還真別說,與三年前相比,更有女人味兒了。 看來我家抹布把你開發的不錯」。我笑嘻嘻地將她攬進了懷裡。 「去死……色鬼」。文馨笑著關上了花灑,倒了些沐浴液在我身上搓著泡, 我就這麼雙手搭著她渾圓光滑的肩頭,閉目享受著她的服務。那小手帶著沐浴露 的順滑撫過身體的滋味,真的是摸到哪兒爽到哪兒。 「啊……」文馨仔仔細細地給我渾身上下打上了沐浴露,又走到我身後用網 狀沐浴球給我搓著背,剛才由於我想體驗她豐乳在胸口摩擦的樂趣,我硬是讓她 站在我跟前給我後背打的沐浴露,所以直到此時她才發現我背上的紋身。 「嚇到了?」我知道她為什麼驚叫。 「楚……楚浩……你真的加入黑社會了呀?」身後的文馨用她那尖尖的指甲 顫抖地輕撫著我背上的紋身。 「嗯……我的背是不是很醜?」我小聲地問著。 「不……不醜。咋一看有點恐怖,仔細看起來又有種淒涼與憂傷的感覺。那 個帶著面具的人,是你麼?他為什麼流淚?」文馨用指腹撫摸著黃金面具的部位。 「那是我的心……他沒有流淚,它一直都在流血」。自從我知道自己被親人 當作棋子用的一刻,我的心就在流血,背上這幅紋身也是在肖瀟聽完了我的傾訴 後才選定的,她將我內心的慾望與傷痛揣摩地很透徹,當我見到這幅作品的時候, 我知道她是真的懂我了。 「這麼大的面積,刺上去很疼吧?」文馨從後面輕輕抱住了我,用她那溫暖 柔軟的飽滿覆蓋住了那張流著血淚的臉。 「當時有點疼,現在很舒服」。我笑著撫摸著她抱在我身前的手臂。 文馨擁抱了片刻才不捨地鬆開了我,開始認真地搓了起來,不過也許是怕弄 疼了我的背,用的力度很輕,甚至有點癢。文馨給我清洗的很仔細,在清洗後面 的時候連臀縫內都沒漏下,好幾次我都感覺她那尖尖的指甲都要摳進我屁眼了。 「剛才摸著怎麼沒發現,你的寶貝比三年前粗壯了好多哦,也更長了呢。不 要告訴我這個還能二次發育啊」。文馨蹲在我前面一邊套弄著我的肉棒,一邊沖 洗著上面的泡沫,就在剛才她最後給我清洗下體的時候,在她小手的搓弄下,還 有她口鼻裡噴上來熱氣的刺激下,我的雞巴在她手裡膨脹了起來。 「在湘西的時候,飲酒過度加上長期以來一些內傷,身體出了些狀況,當地 一位老苗醫用他神奇的醫術和苗家藥草給我改善了體質,不僅筋骨強化了,性功 能也受益非淺。算是因禍得福吧」。看到文馨那愛憐的目光和癡迷的表情,我心 裡不由一絲得意。 「它以前就很厲害了,現在是不是更兇猛了?」文馨抬起頭動情地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一定讓你滿意」。我輕輕捏了下她的下巴,然後把她的 頭按了下去,知道她火熱的紅唇觸碰到了同樣火熱的龜頭。 文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一點都沒有反抗地放下手裡的花灑,雙手捧著如鋼 鐵般堅硬,又如烙鐵般熾熱的肉棒,輕啟小嘴,探出了她那紅潤的舌尖,在那雞 子大的紫紅色龜頭中間的裂口上來回舔動起來。待到整個龜頭都沾滿了她粘滑的 津液後,文馨歪著頭,一邊眼神迷離地望著我,一邊順著槍身下方突出的管子舔 了下去,最後將一顆垂掛在長滿了陰毛的陰囊內的睪丸吸進了嘴裡,用舌頭輕輕 滾動著。 文馨跪在我身前完完整整地舔弄了一遍後,終於在我舒爽的輕哼中,將整個 龜頭都含進了嘴裡,然後一邊吮吸,一邊套弄著槍身,還揉捏著兩顆睪丸。服務 我的同時,還時不時抬頭觀望一下我的反應。每次發現我在看她時,又羞澀地低 下頭繼續服務,更加賣力地裹弄、吮吸。 「不玩了……你的寶貝太大了,吃得嘴巴酸死了」。終於在幾次深喉後,文 馨乾嘔著吐出了嘴裡的長槍臉紅紅地站了起來。 「去床上等我,我沖一下就來」。文馨幫我擦乾了身上的水漬,一邊沖洗著 胸前被我沾到的泡沫,一邊把我推出了浴室。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 睡裙,臉上的妝也卸掉了,不過看起來更顯嬌嫩了,我真搞不懂像她這麼好的容 貌,這麼吹彈可破的白嫩臉蛋為什麼還要覆蓋一層脂粉。 文馨甩了甩被浴帽弄得有些凌亂的頭髮,輕快地鑽進了被窩,躺進了我半靠 在床上的懷裡,纖薄的真絲睡裙雖然有些冰涼,但一點都不影響她嬌柔玉體但來 的體感。我一手摟著她的後背,一手撫摸著她的大腿與酥胸,兩張火燙的嘴唇再 度吻在了一起。品味著文馨口腔裡牙膏的清香才想起我好像牙都忘記刷了,不過 不要緊,就文馨那幾乎把我口腔內舔得無一遺漏地香舌,就當刷牙了吧。 「來嘛……老公……哦……別摸了,老公……好癢,好多水……我要你…… 要你……」當我一邊親吻著她的玉乳,一邊把手指插進她黃河決堤的肉穴的一刻, 文馨對我發出了迷幻般的請求。我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滿足她,剝去了她身上僅 剩的睡裙,將她渾身上下親吻了一遍,又在她近似哭泣的哀求聲中飽食了一頓多 汁的鮑魚大餐後才將早已嬌喘不止的佳人壓在了身下。 「嗯……老公。求求你……快進來吧,真的受不了了……小穴穴太想了,想 了好久了。不要折磨我了……快點……進來吧」。文馨閉著雙眼,咬著下唇,用 龜頭摩擦著她濕漉漉的陰唇。 「寶貝兒,這麼飢渴,多久沒吃過肉了?」看著文馨一臉難耐地抓著我下面 那條鐵棍使勁往肉洞裡送的模樣,我戲虐地問。 「一年……一年多了……嗯……人家真的受不了了……進來吧……好多個夜 晚,我都會想你,想馬希,好想你們有一人就在我身邊……啊……滿足我……滿 足我空曠的身體……進來吧,老公……求求你」。文馨的表情越來越騷浪,粉嫩 的臉蛋都呈現了病態的潮紅,看來是真的飢渴到不行了。 「嗷……真好……好滿……好大,好粗……啊……插到子宮了,好深啊…… 啊。啊……好舒服,我愛你,老公……嗯……就是這樣,好棒的感覺……」當我 再也不忍她受到煎熬而一舉填滿了她火燙而緊窄的肉穴的一刻,文馨喜悅地鬆開 了眉頭,隨著我輕輕的抽送歡快地呻吟起來。 「老公……用力……用力點……快點,再快點……嗷……舒服……好舒服… …就是這樣……太棒了,老公……你太棒了……操我……狠狠地操我……」隨著 我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文馨的叫聲也越加的放肆而高亢,她在發洩長期壓抑在身 體裡的慾望。 「嗷……嗷……好深……好美……啊……啊……老公,好老公……壓地我好 舒服,操地我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我美死了。好美……小穴穴好美呀 ……呀……讓我死吧……讓我飛……讓我飛……啊……」文馨一邊用語言表述著 她的快樂,一邊在我身下扭動著挺送著,愛液橫流的火燙肉穴一陣陣收縮著,直 到在極度的歡愉中顫抖著繳械。 第九十三章空姐文馨的空虛(下)。 不過戰鬥並沒有因她的高潮而終止,一年多沒有享受過性愛的文馨是貪婪的, 如同一條餓了數月的母狼,這一夜我們戰鬥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文馨的肉穴最 後都不再流水,每次抽送都顯得艱澀,而且還讓她有了痛楚才最終停止。期間我 在她的體內射了一次,而文馨來了數次高潮。也不知道我倆流了多少汗水,反正 被褥和傳單是濕透了,為了防止文馨因感冒而第二天上不了班,我只能抱著她去 她的房間休息。本來我是想將她放心後就回自己房間睡的,但是文馨卻執意要我 抱著她睡,於是我只好睡在了這張馬希與她的大床上。 望著邊上床頭櫃上馬希與文馨開心擁抱在一起的照片,再看看懷裡臉帶幸福 與滿足的笑容進入了夢鄉的文馨,我在心裡默念著:兄弟,對不起了,不僅睡了 你的女人,還睡了你的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屋外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此時文馨已經不在身邊,不 過很快我就看到一身空姐制服,並化好妝的她從浴室走了出來,顯然她早就醒了, 還洗了澡。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很頑強的動物,經過了昨晚如此激烈的酣戰, 一早起來的文馨不僅沒有疲憊感,反而顯得神采飛揚,渾身充滿了活力。 「親愛的,你再睡一會兒,我要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和床單我帶去洗了,你 就在這裡睡吧。中午我會打電話提醒你吃飯的。我下班回來帶你去吃好吃的」。 一身空姐制服的文馨看到我醒了,走過來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不等我說上兩句 誇讚她的話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因為房間外的那個死丫頭一個勁地在喊她快點, 要遲到了,我只能微笑著朝她擺擺手。 轉眼回京也有三天了,我離家第二天大哥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事情擺平了, 叫我不要有心理負擔。不過具體情況大哥沒說,只是告訴我過兩天首長會召見我, 叫我不要關電話。大哥要我回家去住,我拒絕了,但讓他給我弄輛跑車來開。這 三天裡我白天都在悶頭睡覺,等文馨下班回來就陪她吃飯逛街,給她當司機、保 鏢兼流動提款機。 「喂……耗子,我這樣花錢,你倒真的一點也不心疼啊?」文馨拉著我的手 出了香奈兒專賣店,一臉好奇加興奮地問。 「在自己女人身上花一點小錢,能讓你開心,比什麼都值得,有什麼好心疼 的」。我笑著拍拍她的臉,拉開了路邊那輛黑色保時捷跑車的副駕駛車門「走, 時間還早。接下來去哪家?」 「不逛了……這兩天你把這三年裡我生日、情人節、聖誕節、七夕節、婦女 節、兒童節,甚至五一勞動節的禮物都送到了,再送就是清明節了,嘻嘻」。文 馨坐在副駕駛上,揶揄地調侃我。 「那好吧。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去?才8點多,回家還有點早呢」。可不是 麼?這丫頭起初說什麼也不願我幫她買單,於是我只能說是補她禮物,這不都沒 什麼節日值得過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只要她開心就行了。 「要不,我們看電影去吧,好幾年沒看電影了,上次看電影還是在大一的時 候了。我們去看電影吧,看電影吧」。起先還是個簡單的提議,不過文馨越說就 越來了興致。 「好……看電影,我也幾久沒進電影院了。行,回味一下學生時代談戀愛的 滋味,也不錯」。我想了想答應了她的提議。 「呵呵呵呵……誰和你談戀愛了,人家可不是你女朋友啊」。文馨開心地笑 著。 「行,不是女朋友就不是女朋友,我們去電影院偷情去」。我的回答自然引 來一陣粉拳,錘地我……很舒服。 幾年沒進北京的電影院,發覺與記憶裡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那時候一個 大放映廳坐上千人,甚至是數千人,雖然嘈雜,味道也不好聞,但是很有氣氛。 但是現在的放映廳居然這麼小,一個廳裡就9排座位,加起來也就能容納幾十個 人,也許是因為我選的是情侶廳的緣故吧,座位都是雙人的真皮軟沙發,座位間 隔地還比較遠。也許是因為時間還早,直到放映廳內熄了燈,人也只是稀稀拉拉 的10來對,而我們選的又是靠後面的位子,前後左右的座位居然都是空的。 「喂,你說,這到底是滿城盡帶黃金甲呢?還是滿城儘是大波妹啊?也難為 她們了,這樣擠著舒服麼?」我一手摟著文馨的小蠻腰,一手端著筒爆米花,看 著俗不可耐的幕牆。本來還是衝著我的偶像發哥才看的這電影,沒想到居然一地 都是袒胸暴乳,雖然刺激眼球吧,但怎麼看都是擠出來的。 「嘻嘻……還不是因為你們男人喜歡這調調。黃金、豪乳,不都是你們的最 愛麼?」文馨靠在我懷裡邊咬著嘴裡的可樂吸管,邊嬉笑著將一顆爆米花丟進嘴 裡,倒真有幾分學生小情侶談戀愛的味道。 「切……這也叫豪乳?感覺都沒你一半大,你要是像她們這樣擠,我懷疑都 要頂到脖子了」。我老是不客氣地把摟在她腰上的手搭到了她肩膀上,然後從她 領口伸了進去,文馨今天穿的是那種很薄很寬鬆的內衣,我很輕易就握住了她一 邊飽滿柔膩的乳房。 放映廳的光線很暗,我們又是坐在後面,文馨倒也不擔心有人看到,所以稍 作掙扎就倒在我懷裡隨我去了。 「嗯……嗯……哦……」枯燥而老套的電影情節,真的很讓人犯困,不過文 馨顯然沒有睡意,在我的撫摸下,她嘴裡發出了輕微到幾不可聞的哼聲,我感覺 手指尖把玩的小豆豆已經硬硬地挺立起來了,都能清晰感覺到上面的紋路。 「怎麼了?發騷啦?」我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問著。早已癱軟在沙發裡的文馨 沒有反駁我,而是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她滾燙的紅唇封住了我的嘴。我們在漆黑 的公共場合忘情地熱吻著。當我的手伸進她裙子裡,摸到的是一片濕熱。文馨今 天沒有穿褲襪,小內褲更是那種只能遮住前面三角區的丁字褲,我的手直接就摸 到了她毛茸茸的陰部和兩片濕乎乎的肉唇。這丫頭下面居然已經濕地一塌糊塗。 我一邊揉捏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拉開了那條夾在陰唇間的帶子,中指輕輕 擠進了她火燙的蜜穴裡。文馨動情地緊緊抱著我的頭,拚命地吮吸著我的舌頭, 吞嚥著我度過去的口水,喉嚨裡一陣陣緊張而壓抑的哼聲縈繞著我的雙耳。 原本我只想占占手頭便宜,過過手癮而已,因為很久沒有在這種很容易被發 現的公共場合做小動作了,感覺還蠻刺激的。但沒想到文馨居然她居然扳開了我 曲起的無名指,看來是一根手指她覺得不過癮了,我會意地把無名指也插了進去。 文馨又在我正揉捏她左乳的手背上用力握了一下,示意我用力些,然後拉開了我 褲子的拉鏈把我都陽具放了出來,起先還是用手握著輕輕套弄,不過隨著她小穴 穴裡水越流越多,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後居然甩開了我的頭彎腰把頭埋進了 下去張嘴含住了我的肉棒賣力地吮吸了起來。 「寶貝兒,你輕點……這是電影院,別被人看見了」。我緊張地在她耳邊小 聲說道。雖然火是我點的,但我也不想讓它燒地太旺了,萬一讓人發現這邊的火 災,那就糗大了。 不過文馨此刻已經完全顧不上了,她見我停止了手指的摳弄,不滿地扭動了 一下身子,還用她的穴肉用力夾了一下我的手指。 好吧……死就死了。我也豁出去了,一邊享受她溫暖濕滑的小嘴的裹送,一 邊快速地挖著她的浪穴,另一隻手更是使勁地揉捏她那柔軟的奶子。 「什麼破交通啊?老是堵車,討厭死了,你看嘛電影都演了一半了」。正當 我倆忘我地玩著緊張刺激的遊戲的時候,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聲音從我們旁邊不遠 處傳來,我趕緊抽出了那只插在文馨衣領裡帶著她乳香的手,緊張地扭頭看去, 只見兩個模糊的黑影坐在了我們同一排靠左邊過道的位子上,離我們最多也就5 米遠,顯然是遲到的一對情侶。 文馨也聽到了,她緊張地爬在我腿上,嘴裡還喊著我的肉棒,不知道是該起 來,還是裝睡覺。從她陰道的劇烈收縮來看,這丫頭居然在緊急事態的刺激居然 來了個小小的高潮。 「沒事,起來吧。他們看不到的」。等到文馨的肉穴停止了抽搐,我一邊從 她裙內抽出濕淋淋的左手,一邊在她耳邊小聲說著。聽了我的話,文馨才鬆了口 氣,不捨地吐出了我的肉棍。接下來我倆開始慌亂而隱秘地整理身上的衣服,電 影也不想看了,走吧…… 「哈哈哈……差點被抓奸在電影院」。拉著文馨落荒而逃地出了電影院,到 了車裡文馨小臉紅紅的,還在後怕地拍打著她那飽滿的胸脯。 「討厭,都怪你啦……差點被你害死了」。文馨又羞又氣。 「喂……大小姐,你講講道理啊,這能怪我嘛。明明是你把我小弟弟掏出來 的,好不好?我都沒怪你害我差點遛鳥呢」。我委屈道。 「我打你……你還說……要不是你使壞,搞得人家受不了,人家怎麼會這樣 嘛?」文馨被我揭短,氣急敗壞地轉身來打我。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不過,話說回來真 的很刺激呢」。我大笑著。 「去死……去死……去死……嗚嗚……沒臉見人了」。文馨捶了我幾下後, 假裝傷心地摀住了小臉像小孩子耍賴一樣扭動著踢著腿。 「現在去哪兒?」心情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頓時好了很多,就像又回到了幾 年前還在學校的時候那樣無憂無慮。 「回家了啦……」文馨低著頭,柔柔地說。 「回家?回家幹嘛?這麼早。要不去俱樂部玩一下吧」。我看看時間還不到 9點,感覺回家太無聊。 「回家嘛……」文馨拎著我的衣袖,一臉哀怨地望著我。 「嗷~~~~」看到她那副騷浪的神情,我拖著長調會意地指指她,不等她 發作點火、掛擋、踩油門「好,回家……滅火」。 我與文馨拎著大大小小10來個紙袋,追逐嬉鬧著進了家門,把手裡的紙袋 往客廳的沙發上一丟,連鞋子都顧不上換,接著一股瘋勁衝進了文馨的房間。 「呀……哈哈……啊……不要啊……啊……非禮啊……哈哈哈……來人啊, 救命啊。強姦啊……哈哈哈……」文馨被我壓在床上,一邊瘋狂地脫著我的衣服, 一邊嘴裡還大笑著喊非禮,真是服了這丫頭了。 「哇哈哈……小美人……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奸笑著扯去她的長靴,猴急地解著皮帶。 「救命啊……色狼……大色狼……放開我,放開我,不要……啊……不要脫 我衣服……呀……不要啊……不要捏人家的咪咪嘛……人家有男朋友的。你個壞 人……啊……不要……嗚嗚嗚……強姦呀……啊……來人啊,色狼的雞雞好大啊, 他要插進來了……啊……呀……」文馨大聲喊叫著。 玩瘋了的兩個人,完全沒發現就在我們進門後不久,文馨合租的同事喬薇也 回來了。喬薇今天心情很好,因為她今天領到了第一個月的實習工資,雖然只有 2000多塊錢,但還是跟同學一起出去逛了幾個小時的街,及時買的都是些便 宜的衣服和小首飾。 不過一進門就聽到了文馨的哭叫聲,她起初還以為是文馨在和前兩天飛機上 見到的帥哥在玩鬧,但仔細一聽怎麼感覺不對啊,難道真的是有色狼進屋?那不 是文馨姐很危險?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文馨姐對我這麼好,連房租都不收我,只 要我交水電費,不行,我要救她。不能等警察了,警察那麼慢」。一個20出頭 的小姑娘,此時早就亂了分寸。 「啊……死流氓……放開馨姐,啊……」想著文馨一直以來對她的照顧,也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抓起門旁的一把掃帚閉著眼睛就衝進了房間,一邊喊一 邊用力揮舞著手裡的掃把。 「呃……」突然有人闖進來,我和文馨頓時呆住了,也忘記了彼此曖昧的姿 勢和幾近赤裸的身體。 「咿?……呀」。也許是累了,也許是發覺房裡除了她在喊外沒有一點聲音 而感到怪異,喬薇疑惑地舉著掃把,緊張地睜開了眼睛。不過眼前的一幕讓她知 道自己擺烏龍了,羞地尖叫一聲逃出了房間。 「啊……」文馨直到喬薇跑走才反應過來,難道剛才都被喬薇聽到了?天啊, 羞死人了,明明是自己騎在男人身上,還在喊強姦。可不是麼?此刻文馨就坐在 我腿上,而她那濕漉漉的陰唇還貼著我平躺著的肉棍上,我的褲子被她脫到小腿 上,她身上的裙子肩帶掛在手臂上,後背和前胸都露在外面,而縮在腰際的裙擺 也完全無法遮蓋她那白玉般的翹臀,她那黑色的丁字褲就掛在左邊小腿上。她的 一雙小手還抓著我敞開著的襯衫兩邊,這完全是她在強暴我嘛…… 「小薇……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和同學去逛街要很晚才回來的嘛?」文馨 趕緊拉好肩帶,扯了扯裙子的下擺,把頭伸出門外朝喬薇喊著。 「啊……馨姐……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聽見……我我剛回來」。喬 薇躲在自己房間裡,驚魂未定地回著。 「死丫頭,什麼都讓你看見了,還敢說沒看見」。文馨氣呼呼地說。 「對不起,馨姐……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為有壞人進來了」。 喬薇急得直想哭。 「哼……看見就看見了,還抵賴。我不管你看到什麼都好,把它給我忘了, 沙發上那對香奈兒耳環還有那套化妝品送你了,嘻嘻……封口啊。封口,知道麼?」 文馨也知道那丫頭膽小,聽她那焦急的聲音,倒自己忍不住笑了。 「咿?」小丫頭聽她馨姐貌似不生氣,還要收買自己,膽氣也足了,偷偷伸 出個小腦袋,兩個女人就這樣對望著。 文馨壞壞地給她丟個眼神,示意東西在沙發上。 「哇……好漂亮的耳環……哇,蘭蔻哦,頂我3個月工資了耶,謝謝馨姐, 你太好了。當我不存在啊,啊……不,我還約了同學玩,今晚我不回來了,你們 放開了玩。哈哈……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小丫頭平時也跟文馨混得比較熟, 剛才其實是嚇到才真,此刻見文馨這幅表情,調皮的天性就上來了,歡喜地衝出 房間,找到了文馨送她的禮物。然後拿著她的封口費跑路了。 「都是你,都是你……啊……老娘跟你拼了」。看著喬薇出了門,文馨才松 了口氣,然後把房門一鎖,氣急敗壞地撲到床上,一副找我拚命的架勢。 「哈哈哈……哇哈哈哈……今天真是個好日子。來吧,小美人……大色狼哥 哥讓那個你知道大雞巴的厲害」。這回我可不客氣了,直接把她翻到了身下,一 把拉開她裙子背後拉上一半的拉鏈,扯下了她的肩帶與包裹著雙乳的前襟,一口 咬住了她雪白的左乳及上面那顆紫紅色的葡萄。 「啊……大壞蛋,大色狼……不要吃人家咪咪……呀……不要捏,不要啊… …救命啊……大色狼吃人啦……」文馨一邊大叫,一邊壓著我的頭,使勁往自己 胸口按著。 「嗷……嗷……不要捏人家小屁屁……小屁屁要被捏壞了……啊……不要看 ……不要看人家的小騷穴……小騷穴好多水,好羞人呀……呀……不要舔……不 要……嗷……小豆豆不要被吸……啊……好討厭的舌頭,為什麼要鑽進人家的小 穴穴……啊……啊……好爽……再進來點……」文馨一手按著我正賣力啃咬她陰 部的頭,一手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那對一手不能掌握的玉乳,嘴裡浪叫不止。 這三天來,我們做愛不下10次,文馨這丫頭也許是真的寂寞了太久,對性 愛可以用所求無度來形容,而且越玩越瘋,昨天玩了一夜空姐勾引乘客的制服誘 惑,今天又要玩強姦。 「老公,老公救我啊……有個流浪漢強姦我,啊……他渾身好髒好臭,他的 雞巴好大……啊……他要用他那髒東西操你老婆的小騷穴了……啊……他進來了 ……老公救我啊。呀……老公啊你老婆的逼逼被插入了……啊……嗷……好爽… …那流浪漢干地你老婆好爽啊……啊……他的雞巴好燙……好粗……頂到花心了 ……呀……他好有力呀……好強壯……嗷……老婆被姦淫地好舒服呀……啊…… 流浪漢哥哥用力……用力操我……」文馨趴在床上一邊用力往後面撞著,一邊大 聲浪叫著。 「騷貨……是不是很喜歡被強姦啊?你的小穴好多水啊……」我跪在一絲不 掛的文馨身面,望著她那被我操地無法閉合的屁眼,一邊拍打著她的翹臀,一邊 用力把肉棒刺進她緊窄的肉穴,龜頭狠狠撞擊著深處的花心。文馨洞開的屁眼一 陣陣收縮著,裡面渾濁的精液順著中縫流淌到我不停進出的水棍上,有的滑過濕 滑的槍身滴落在床上,有的則被帶進了她一收一縮的肉穴裡。 「啊……啊……喜歡,好喜歡……文馨喜歡被強姦……啊……好愛被大雞巴 哥哥強姦……啊……啊……馬希,你兄弟要把你老婆操死了……啊……好爽啊… …」文馨居然在喊出馬希的名字的一刻陰道劇烈地收縮著到達了高潮。也許女人 出軌偷情的刺激就在於此吧。 經過我兩個多小時的辛苦努力,文馨下面的兩個洞洞都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不過這丫頭還算有良心,沒有像前幾天一樣自己滿足了就不管我的死活。她在休 息了片刻後,從高潮的享受中緩過氣來,就淫蕩地朝我浪笑著俯到了我的腿上, 抓住了我那沾滿了她愛液的肉棒,張開她紅潤的小嘴賣力地吮吸套弄起來。 「射過一次了,還這麼多……」文馨吞下了嘴裡的精液,又伸出她那濕滑的 香舌騷浪地將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舔進嘴裡。然後軟軟地趴在我身上,親吻著 我胸前的汗水「累不累?」 「還好……只要你快樂就行」。我笑著撫摸著她光滑汗濕的背脊。 「走……去洗一下」。文馨在我胸前留下一片口水後,一臉滿足地把我從床 上拉了起來,然後淫浪地勾著我脖子說「抱我進浴室」。 從浴室裡出來後,文馨穿上了睡裙,將潮濕的床單換下後,再撿起地毯上的 枕頭和被子。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下了,在溫暖的被窩裡,摟著懷裡一臉幸福喜悅 的文馨,只是抱著,我可不想再把她的慾火給挑起來了。 「阿浩……明天開始,我要調班了。我真捨不得你,被你抱著睡好舒服」。 文馨緊緊地抱著我的腰,用她光滑的小臉在我胸口摩擦著。文馨她負責的是西安 到北京的航線,這周是每天一次從北京到西安的往返,而下周則是西安到北京的 往返,也就是晚上要在西安那邊的航空公司職工宿舍休息。 「沒事的,過幾天我就要回西安,到時候我們不是又見面了嘛」。我笑著拍 拍她的香肩安慰著。 「你回西安了也沒空找我啊,你那麼忙。再說了,你那邊也一定有女朋友。 到時候哪裡還會記得我?」文馨幽幽地說著。 「呵呵,傻瓜……只要你來西安,我就是再忙也會來看你的。要不這樣吧, 你也不用住宿舍了。我在西安有幾套別墅,到時候我給你一套鑰匙,你搬那兒住 吧」。我想了想打算將萬山別墅區剩下的5套房子送一套給文馨。那裡的別墅我 原本是準備留下來屯兵的,不過後來被李信否決了,因為他覺得留下的兄弟只夠 保衛我的安全,完全沒有必要浪費資源,還是賣掉比較好。 「阿浩……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是真的 很愛馬希。也許你不信,自從我跟了馬希,除了你之外,我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即使馬希留學國外,我也沒有背著他找過男人。我們是好朋友,而馬希又是你的 兄弟,我可以為了你做對不起馬希的事情,但是我們不能傷害他,因為我知道他 也很愛我,哪怕是他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但我知道他最愛的人還是我」。文馨 在我胸口小聲地說著,我感覺到有液體滴落到身上。 「所以說,你與我做愛,其實只是對抹布的報復,是麼?」我大概能猜到她 為什麼要在每次做愛的時候喊著馬希的名字,喊著她正在被人操。 「不……我也是在他去留學的前幾天才知道他有別的女人的事情。那個人就 是萬妮恩,那天我看到馬希在女神禁區與妮恩親熱,還聽到他們談話。馬希要她 看著我,不過他也明確地告訴她愛的是我,回來後就會和我結婚。這一年裡,妮 恩好幾次對一些優質的男人發出女神卡,邀請他們到女神禁區介紹給我認識,我 明白她的用意」。想不到看似好姐妹的幾個女人,居然是這樣的一種關係。 「那你這次把我帶家裡來,她會不會告訴抹布?」我不無擔心地問。 「應該沒有,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馬希顯然不知道你回來 了。不過就算她告訴馬希我也不擔心,因為馬希根本不會懷疑你」。文馨輕聲說 著「楚浩……我對你說這些,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愛馬希,但你也不要不理我, 我也需要你的呵護。在不傷害馬希的情況下,疼我,關心我,愛護我,好不好?」 「好……」看著床頭櫃上的照片我還能說什麼呢?女人其實我真的夠多了, 兄弟我就那麼幾個…… 「謝謝你,耗子……我愛你……耗子……」文馨感激地吻著我。 「對了,這幾天我們做愛都沒做預防措施,會不會搞出人命?」我突然想到 這幾天幾乎每晚都有射進她的身體,既然不能傷害馬希我不由有些擔心。 「呵呵……傻瓜。我既然允許你射進來,就說明我有把握。放心吧,這幾天 是安全期。不過下次到西安見面的時候就要戴套套咯……呵呵呵……」文馨調皮 地在被子裡搖晃著我軟綿綿的肉腸說。 「小壞蛋,你把它搖醒了,後果自負哦」。我恐嚇道。 「嘻嘻……好吧。不玩了……明天我一早要搭別的航班去西安,然後接著要 上飛機工作,今晚不能再玩了。等你回西安我們再見吧。今晚我只想在你懷裡好 好睡一覺」。文馨被我這麼一說,還真擔心又控制不住自己,別第二天起不來就 麻煩了。 這一夜,恬靜而溫馨……。 第九十四章女神?丫丫?未婚妻?。 第二天,文馨早早就起床了,臨別前她深擁著我不肯離去,最後還是那個叫 喬薇的小丫頭再三催促下才戀戀不捨地出了臥室。 臨走之前她把一套房間鑰匙交給了我,讓我繼續在這裡安心居住。不過我沒 有留下,她們一走,我也收拾東西回家了。既然大哥說事情解決了,那我也不想 讓老媽牽掛,再怎麼說也三年多沒在家住了。 見我能搬回家住,大哥和老媽自然是歡喜異常,而原本我以為會對我繼續改 造教育的老爺子居然出奇地沒有再橫眉冷對,雖然臉色還是依然一副軍人特有的 死板,但神色間顯然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慈愛。 飯後大哥被老頭子打發走了,而一向隨和慈祥的母親在收拾完碗筷後也回了 自己房間。我與父親在客廳裡經過了一番父子倆的長談。 「阿浩啊……你的性子不像你大哥,你大哥的性子隨你媽,謙遜隨和;而你 更像我,太過於剛直桀驁。爸爸老了,也許你說的對,男人就要有擔當,去做吧, 只要你覺得這是正確的。不過,那門親事,你還是要好好考慮下。不要怪爸爸, 爸爸也是為了我們楚家」。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不歡而散,最後老頭子在離開前 還史無前例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呆呆地看著父親離去時不再如幾年前一般挺拔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 鼻子有些發酸。父親今晚跟我說了很多,可以說是從我懂事起最多話的一次。也 許這些年確實是我太執拗了,父親說地對,我確實已經長大了,該為這個家分擔 一些了。 至於婚事,哎,算了,反正老爺子也說了,先讓我們接觸一段時間,成與不 成他們這些長輩最終還是尊重我們的意見。 我也想好了,她不是說要到西安我身邊工作嘛?只要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 孩能接納我那些不忍捨棄的女人,我也並不反對多這麼一個大房。 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頭,還明顯改善了與老爺子之間的關心,我心情舒暢了 不少。看下時間還不到10點,早已習慣了夜生活的我躺在多年未曾睡過的床上, 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本想約大哥出去喝酒,但一想他此刻估計在陪我那還沒見過面的嫂子,半夜 三更叫他出來也著實不好。 強子、大宇他們也都不在北京,文馨又去西安了,這時間可真夠難熬的。最 後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天上人間見識下,看看這幾年那裡是不是有大的變化。 我駕著保時捷跑車一路風馳電掣般到了夜總會門前,好半天才在長城俱樂部 門口找到一個停車位。看那這一排排高檔小車,我都不由感慨。 原本想到天上人間享受下傳聞中的國色天香的,但領班居然告訴我沒房了, 要我明天提早預約,鬱悶了,我預約個鳥鳥。當時我就想發作來的,後來想一想 還是算了,這也不是自己的地頭,別又鬧出事兒來給老頭子添堵。 既然來都來了,乾脆去文馨她們那個女神禁區坐坐吧,雖然那裡太過冷清, 沒有聲色犬馬的熱鬧。這次那個看門的侍應生倒是沒把我攔在外面,還告訴我除 了文馨這位「星空女神」及那位我還沒見過面的「純情女神」外,另外三位都在。 意思是還有一位沒見過面的今天也在?侍應生一路把我引到「女神禁區」門前, 開心地接過了我遞過去的100元小費屁顛屁顛地走了。 「好了,你們再吵就給我都出去,你們當這裡是夜總會啊?」正當我要敲門, 只聽見萬妮恩不滿地喊聲,我好奇地透過虛掩的門縫往裡瞅了一眼。 只見長沙發上身著紫色V字領毛衣,黑色緊身皮褲的陳紫函雙手抱在鼓鼓的 雙乳下方,渾圓緊繃的左腿搭在右腿的膝蓋上,兩個看起來四十多歲,五十不到 的中年人正將一臉不耐煩的陳紫函圍在中間,隔著這位「香艷女神」在爭執著什 麼。看他們衣冠楚楚、腦滿腸肥、頭髮梳理地又光滑亮的模樣,應該也是有些身 份地位的有錢人。 「哎呀,你們煩不煩啊?你們是我什麼人啊?我和誰在一起你們管得著嘛?」 陳紫函不悅地向兩邊擠了擠,讓這兩人不要夾自己這麼緊。 「香艷女神」陳紫函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精緻臉蛋明顯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 一雙原本就有些勾人味道的桃花電眼,眼角兩端都畫了微微上翹的眼線,顯得更 多了幾分輕浮與騷魅,打了睫毛膏的長睫毛彎翹著排列在眼眶四周,很是生動。 特別是耳朵上那對閃亮的白金大耳環搖晃間更是添加了幾分不安份的春情。 也難怪外界老是傳她的風流韻事了,先不說她那些流傳在網上的不雅照及與 男友間充斥滿色情挑逗的聊天內容了,光是她這副長相和打扮一看就知道她是那 種不安分守己,喜歡招蜂引蝶的女人了。看眼前這場景,我也猜到個七八分了。 再看看隔著茶几站立在房間中央一襲白色禮服的萬妮恩,一手端著紅酒杯, 一手翹著她那修長的食指指著爭執地面紅耳赤的兩個老男人,倒也頗有氣勢。 白色的長袖緊身立領長裙緊緊地包裹在萬妮恩的身上,頭髮高高盤起在頭頂 挽了個髮髻,細長白皙的脖頸,S形的優美曲線,筆直圓潤的修長雙腿,足蹬一 雙白色高跟尖頭皮鞋,那高跟皮鞋細細的鞋跟起碼也有10公分以上了。從側面 看去不僅前凸後翹、曲線玲瓏,而且顯得更是修長高挑,真有幾分女神入了凡塵 的高貴氣質,讓人感覺高不可攀。 「妮恩小姐,今天可不是我黃其英不賣你面子,我可是昨天就與紫涵約好了 的,我也不想來你們女神禁區鬧事,這裡的規矩我懂,我也只是過來喝一杯,與 紫涵說說話。誰知道哪裡冒出來這麼個東西,來這裡破壞氣氛」。左手邊的男人 不忿地說著。 黃其英?行……這名字行,黃飛鴻他老子。我心裡暗自嘀咕著。不過也不能 怪他老子,看他這年紀也不是他老子剽竊電影取的名。 「操……你他媽的是哪根蔥啊?敢跟老子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嘛?我是 能源局的辦公室主任何其昌,紫涵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敢跟我搶……」右手邊 那位一聽他這話當即憤憤地把酒杯摔到地上,還好地上的地毯比較厚實,只是斷 了細細的杯腳,沒有玻璃飛濺的場面出現。 「你大爺……你說是你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啦?那也要紫涵承認啊……上個星 期,我們還一起吃宵夜來的。能源局辦公室主任很牛啊?在北京這地界,別說你 小小一個主任,就是局長,我隨便站樓頂丟塊磚頭都能砸死三、五個」。那位黃 老闆倒也不怵,看來也是有些身份背景的。 「啊……你們吵夠了沒有?滾,都給我滾……老娘看了你們就煩」。在兩個 男人的東拉西扯下,陳紫函也怒了,大叫著站了起來。 「哎呦喂……這是誰惹我家紫涵姐姐生氣了?呵呵……」我看明白原來是兩 個老男人在爭風吃醋,看再不進去就要沒戲看了,於是笑呵呵地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兩個年紀都不老小的胖子都在為女人爭風吃醋,突然有了當年還是「京城四 少」時的紈褲心態,這種酒色財氣的樂趣很多年沒玩了,還真有點心癢癢。 「咿?楚總……您怎麼來了?讓您見笑了……」萬妮恩看到我出現,不由有 些驚訝與不好意思。 「阿浩……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兩個,兩個丟出去」。陳紫函看到我進來 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者一般,趕緊甩開左右手臂上那兩隻白嫩的肥手, 一臉興奮地跑了過來,一把就挽住了我的胳膊。 「聽到了沒啊?兩位……你們是自己出去呢?還是讓我丟你們出去啊?真不 知道這長城俱樂部是怎麼搞的,居然什麼土鱉王八都能進來」。我笑著抽出被陳 紫函挽住的手,示威似地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 「媽的……小子,你罵誰啊?老子是能源局的主任。是這裡的VIP貴賓。 你丫的說誰土鱉?看你這一身也就一屌絲,居然跑來這裡下老子的台」。沒想到 這位什麼主任的一點涵養都欠奉,還以穿著打扮來衡量一個人。不過也難怪他狗 眼看人低,今天我圖舒服,出門時還真的穿得很隨便,夾克、休閒褲、運動鞋, 圍著大圍巾,一副小青年打扮。 「就是,你丫誰啊?老子一年在這裡消費上百萬,看你一副窮酸樣,怎麼混 進來的?」那位自稱黃飛鴻他爸的暴發戶也面紅耳赤地用他那粗肥的手指指著我。 「行啊……倒是我眼拙了。感情一位是貪官,一位暴發戶……我是誰你們不 用管,妮恩小姐,麻煩你找一下這裡的負責人,還讓不讓人清靜了?」我嬉皮笑 臉地瞟了一眼這兩位氣急敗壞的,然後轉頭對萬妮恩說道。 「好的……楚總……」萬妮恩倒也乖巧,直接優雅地從邊上沙發上的挎包裡 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位衣衫筆挺看似主管的年輕人進來了,萬妮恩給他簡單說明了 一下情況,這位主管趕忙笑著給萬妮恩陪不是,然後又對那兩位點頭哈腰地請他 們離開。不過這兩位也真不是善茬,死活就是不走,還在那指著我鼻子要那主管 趕我走。 「先生……對不起。先生,您看大家都是這裡的客人,這裡是女神禁區,你 們還是出去吧」。那主管笑著想讓那兩位離開。 「操……女神禁區是吧?老子今天就是不走了……這裡一年多少錢,這個房 間我包了」。那位土豪知道今天要丟面子,反正號稱「香艷女神」的陳紫函泡了 很久,禮物送了不老少也泡不上床,乾脆得罪了了事。 「豪氣啊……哥們兒……你要包房間是麼?主管啊,跟你們老闆說,他這家 俱樂部我很喜歡,叫他開個價我買下了。以後我不想再在這裡看到這兩個人」。 我扯著嗓門怪笑著對那主管道。 「對……對不起……先生。這個,這個我做不了主,您,您要找經理」。主 管見我們這架勢,也有些心慌了,又兩邊都不能得罪。 「丫的……你小子知道這地方是誰開的,獅子大開口就想買下來?哈哈哈, 笑死我了……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了,告訴你,你沒這能耐」。聽了我的 話,那個什麼主任樂了。一旁的黃老闆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是在嘲笑我的 狂妄。 「不……他有這能耐。只要他想要,這個俱樂部我替我哥做主送給他就是了」。 就在那傢伙的大聲嘲笑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一個婉轉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 了進來。 房裡一眾人等包括我在內都驚訝地看了過去,只見一位眉毛烏黑細長,雙目 清澈靈動,瓊鼻挺直秀氣,臉蛋甜美清麗,肌膚雪白細膩,身材高挑勻稱的年輕 女孩徑直走了進來,那女孩一襲白色的長裙外套著白色的皮草短外套,配上飛瀑 般順直的烏黑長髮,氣質顯得很是脫俗。雖然胸部看起來不是很大,但勝在腰夠 細,絕對是只堪一握的小蠻腰。 一看她的容貌、氣質,「清純女神」四個字就在我腦海閃現了出來。想來這 位就是那傳說中的清純女神了,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呀?不過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方 神聖,居然能說出把整個俱樂部送我的豪言壯語。 「妮恩姐,我這原本是出去找這裡的經理的,不想正好遇到佳兒也在。她聽 說有人來這裡鬧事就過來了」。她身後跟著的那位女孩看到冷場,忙向一臉疑惑 的萬妮恩解釋。 說話的女孩冬天的還穿著一件袒胸露腿的緊身紅色連衣短裙,腳穿一雙棕紅 色過膝高筒靴,一襲棕色皮草大衣敞開著,一對看著飽滿沉重很有份量的酥胸緊 緊包裹在紅色的衣料下面,展露著異常深邃的乳溝和上方雪白一片的圓滑酥胸, 那一截露在短裙與皮靴中間的雪白美腿渾圓而修長,長相更是極度妖艷嫵媚,一 頭飄逸的長髮,長長的大眼睛配上彎翹的長睫毛,挺直小巧的瓊鼻,嘴角微翹的 紅唇,略尖帶翹的下巴,怎麼說呢,反正就是那種只要是個男人,看了都會衝動 的尤物。 這丫頭大看起來年紀不大,身材火爆而高挑,站在那裡感覺都高出我了,比 身前那女孩足足高了半個頭。看著她的容貌,也很眼熟,應該是在哪兒見過的。 難道她就是文馨告訴我的「宅男女神」?應該是她了,剛才來的時候那侍應生說 有三位在這裡,那這位一定就是第五位女神了。真想不到,今天五女神裡未曾謀 面的另外兩位一起都讓我遇到了。不錯不錯,果然一個個都風華絕代,女神范兒 十足。 兩個女孩站在一起,一個清純如百合,一個妖艷如鬱金香,給人的感覺絕對 是賞心悅目,但是那兩位氣勢凌人的老兄在見到前面那位女孩後,神色卻顯得有 些慌張。 「對,對不起。四小姐……是我……我們喝多了。我們馬上走,麻煩四小姐 給大少問好……」不等那女孩發話,那個號稱是什麼主任的就乖乖地低著頭閃人 了。 「是啊,是啊。喝多了……四小姐我也先走了。千萬別跟大少說今天的事兒 啊。拜託了」。那個姓黃的老闆也一臉小心地陪著笑臉退了出去。 而此刻的我也呆呆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那個清秀的女孩我還真認識,雖 然四年多沒見了,也比以前更美麗動人了,剛才粗一看沒認出來,仔細觀察後我 腦子不好使了。此人並非別人,她就是那個當初害地我逃亡異鄉的罪魁禍首,我 的未婚妻張小佳。 「好了,這裡沒你們什麼事兒了,出去吧」。張小佳看著我摟著陳紫函的曖 昧動作,也沒露出生氣或者吃醋的表情,眼角含笑地站在那裡望著我,直到服務 員將地上的酒杯玻璃渣子清理乾淨才將她與一旁伺立的主管打發了出去。 微笑如花地望著我的張小佳,一臉狐疑地來回打量我與佳兒的陳紫函,手托 著下巴皺眉思索的萬妮恩,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我的那個尤物,以及呆若木雞的 我,五個人就這麼站立著,誰也沒有動,誰也沒說話,女神禁區內氣氛顯得有些 詭異。 「哎呀,還好彤彤聰明,把佳兒搬來了,不然這兩位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亂 子來呢。都是你啦紫涵姐,盡招惹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萬妮恩看著氣氛不對, 趕忙將正膩歪在我懷裡的陳紫函拉了過去。 「對了楚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女神禁區的宅男女神周韋彤 『彤彤』,這位是清純女神張小佳『佳兒』」。萬妮恩將陳紫函按到沙發上,然 後插到佳兒和那彤彤中間,微笑著給我介紹完,然後向他們介紹我的身份「這位 是湘西影業集團的總裁……」。 「楚浩哥哥……好久不見」。不等萬妮恩介紹完,佳兒已經一步步走到了我 跟前,在其餘三女詫異的眼神中落落大方地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擁抱。 「好久不見……」雖然明知道她是我內定的未婚妻,但是我還是尷尬地舉著 手,不知道是不是該抱住她。 「你是不是應該抱我一下?」張小佳在我耳邊的輕聲細語使得我最終還是把 手搭到了她的背上。 「佳兒、楚總,你們認識呀?真是太巧了……來,來……快來坐」。萬妮恩 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些什麼,但還是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嬌笑著打開了一瓶名貴 的拉菲。 「坐吧,楚浩哥哥……這麼多年不見了,你是什麼時候回北京的?」佳兒擺 出一副與我很是親近的姿態明知故問地問著我。 我與張小佳分坐在茶几兩端的單人沙發上遠遠相望,萬妮恩、陳紫函、周韋 彤則並排坐在長沙發上,萬妮恩居中而坐,給我們倒上了紅酒。 「回來沒幾天,這幾年你過得好麼?當初……」其實當初我離開北京,誰都 責怪過,唯獨沒責怪過這位受傷的小女孩,記得那時候她才17歲,對於她的不 幸我一直都很內疚,雖然不是我犯的錯。 「當初的事情就不提了……我過得挺好的」。張小佳也許是理會錯了我的意 思,以為我要當著外人的面來責難她當初聯合欺騙設計我的事,趕忙打斷了我。 「呵呵……好……不提了,來喝酒。大家一起來,我楚浩一介凡夫俗子能認 識這麼多女神,實在是深感榮幸,這裡我借花獻佛敬大家」。我笑笑,端起了酒 杯。 「呵呵呵……楚浩弟弟好幽默啊……來,走一個」。活潑外向的陳紫函嬌笑 著第一個把酒杯遞了上來與我碰了一下,完全無視一旁萬妮恩對她偷偷的拉扯動 作。 「好了,楚浩哥哥,我今天來這裡是要拿個東西,沒想到能遇到你,我很高 興。不過我不能太晚回去,我要先走了」。喝了一杯酒,張小佳就起身欲走。 「佳兒,怎麼才來就要走?你和楚總那麼多年沒見,不多坐一會兒?」萬妮 恩急忙站起來挽留,其它二女也都站了起來。 「不了,妮恩姐,你知道我家裡管地嚴,你們好好玩。改天再請你們和楚浩 哥哥吃飯吧」。張小佳微笑著推辭道。 「那……好吧。回去路上小心些」。萬妮恩不捨得拉著她的手。 「嗯,沒事的,有司機送我回去。再見紫涵姐、彤彤姐,玩得開心……」張 小佳朝陳、週二女揮揮手。 「我送你下去」。我趕忙走了過去。 「好……」張小佳也不拒絕。 「當初的事情,對不起……」並肩走在金碧輝煌的過道上,張小佳直視著前 方的路,小聲地說。 「我知道,不怪你。其實這些年我都很內疚,以為你真的……」我慚愧地回 答著。 「其實那天如果你真的進來了,我不會反抗的」。佳兒突然停下腳步,轉身 笑瞇瞇地看著我。 「啊?」我驚訝地望著她,以為我聽錯了。 「是的,在原有的計劃裡,我的第一次會在那天交給你。不過當時我也很矛 盾,所以拒絕了你的搭訕,當然如果你那天膽子夠大直接闖進來的話,我不會拒 絕的。可惜你態度不夠堅定,上了別人的床,還偷吃了朋友的女友」。佳兒戲虐 地說。 「你都知道?」我驚訝地問。沒想到她居然對我當晚的舉動瞭如指掌。 「當晚我可是最清醒的,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會這麼及時地正好在你們偷完 情就出事?」 「那……你,你和誰?」我猶豫地問。 「放心吧,那是番茄醬。我的第一次只會交給你,我未來的老公」。佳兒微 笑著站到我跟前,輕輕地摟著我的腰。 「呃……為……為什麼?」我既吃驚又好奇地問。 「記得麼?在部隊大院的時候,曾經有個叫YY的小女孩,整天像個跟屁蟲 一樣跟在三個大哥哥後面,其中有個小胖子說長大了要娶她」。佳兒眼中的笑意 更濃了。 「丫丫?你是丫丫?」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記得那時候我和強子、大宇他 們都才10來歲,有個頭上扎倆牛角辮的5、6歲的小女孩總愛跟在我們身後, 我們總喜歡把自己的糖果分給她吃,而當時我個子最矮,這小丫頭就最粘我,還 說長大了要嫁給我做媳婦。後來我們三家的老頭子都復員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 見過她,沒想到眼前這位婷婷玉立,比我矮不了多少(不知道有沒有穿高跟鞋) 的女孩就是那個叫丫丫的小丫頭。 「想起來了?楚浩哥哥……」楚浩哥哥,楚浩哥哥……當初她不就是這麼喊 我的嘛? 「你真的是丫丫……」我激動地捧住了她的雙肩。 「現在是否還要拒絕我們的婚事?」佳兒還是微笑著扶著我的腰,戲虐中帶 點羞澀地問我。 「不……不會」。我條件反射地回答著,但又馬上想到了我那些女人,還有 孩子,我臉上的喜悅與激動頓時消失了「對,對不起……丫丫。有些事情我必須 讓你知道……」 「我知道……域域很可愛。幾位姐姐也很不容易,我很感激她們這幾年對你 的幫助與照顧。我不介意她們的存在」。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啟齒的時候,佳兒說 出了讓我極度吃驚的話語。 「啊?」 「相信我,我說的是真話。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我不介意多幾位 姐妹與我一起穿上婚紗」。 「呀?」 「當然,你還欠我一段浪漫的戀愛……我已經畢業了,接下來是實習,這次 等大哥找你談過話之後,我會和你一起回西安,我們什麼時候能走上紅地毯,就 要看你什麼時候將我征服」。 「呃……」 「好了,在我們結婚以前,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隨便玩,就算再加幾位姐妹 進來,我也不介意。但是結婚以後,如果你要再充實你的後宮,就必須要得到我 的同意了,不然我讓你好看」。 「哦……」 「啵……」看著我傻愣愣的樣子,佳兒微笑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紅著臉 說「這是我的初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佳兒已經鬆開了我,逃也似地跑了。 「喂……丫丫……你這初吻太敷衍了吧?」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大聲喊 著,不過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的拐角,摸著餘溫尚在的嘴唇,我並沒有追上 去。 兒時的跟屁蟲,清純女神,當初害我逃亡的締造者,我的未婚妻,上帝啊, 雖然我不信奉你,你也不用這樣玩我吧?我好凌亂有沒有。 第九十五章女神禁區戲女神。 今天的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的不真實,感覺就像在做夢。不過,她剛才好像是 說結婚前不會限制我的自由,再添幾位也不介意哦。那不是說……奉旨泡妞?如 果真是如此,那我以後不是很幸福? 「萬歲……」我開心地跳了起來。哈哈……真是太好了,老天對我真是太好 了。 上次礙於文馨在場,我倒不好太過於輕浮,這次怎麼也要好好體驗下女神禁 區到底有沒有外界傳聞的那樣神聖,那麼素。 「佳兒走了?我們還以為你和她一起走了呢」。看到我樂呵呵地回到了女神 禁區,萬妮恩驚訝地說。 「呵呵……走了。來,時間還早,我們繼續玩兒……唱歌好不好?別喝紅酒 了,換啤的,換啤的才有氣氛,服務員……拿啤酒來……紫涵姐姐拿骰子出來, 我們玩骰子。怎麼了?愣著幹嘛?不歡迎我這外人呀?」我一邊回答著,一邊就 張羅起來,但我看到三位美女都楞在那裡,陳紫函和周韋彤都一臉為難地看著我, 然後用帶著詢問的意味給萬妮恩使著眼色。 「OK,既然楚總有興致,那我們三個就捨命陪君子了。大家也別管什麼女 神禁區的規矩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當這裡是一般的KTV包廂好了, 大家放開了玩吧」。見陳紫函和周韋彤都愣愣地望著自己,萬妮恩略一沉吟即擺 出洋溢的笑臉。 原本還以為佳兒與我關係不一般的萬妮恩,看我這副有恃無恐的架勢,頓時 放心了不少,嬌笑著按我的意見開始招呼陳紫函和周韋彤點歌,擺酒,看來這位 睿智女神將我和佳兒的關係在心裡又作了一番調整。 「好耶~~~~太棒了。可以好好玩咯。服務員拿幾打啤酒進來。還有骰盅 也拿幾副進來」。周韋彤那丫頭聽了,歡叫著跳了起來,一臉興奮朝伺立在門邊 的那名看著年紀不是很大的男服務生喊道。 沒多久,兩名男適應就拎著四打青島灌裝啤酒擺在了茶几邊上,而房中原有 的那名服務生則將一盤骰盅放到了茶桌上面,又蹲在地上將一罐罐啤酒擺上檯面。 「今晚不管是誰,都不要讓他們進來騷擾我們,裡面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裝 沒看見,知道麼?」萬妮恩尖尖的手指從她包裡夾出幾張紅彤彤的百元大鈔舉在 那服務生面前。 「好的,妮恩姐,我在外面守著,有事您叫我」。那服務生望著她指間那5、 6張嶄新的人民幣,一臉興奮地接了過來,塞進了小馬甲腰間的口袋裡,接著就 快速出了房門。 「哈哈哈……好了好了,大家玩起來。誰的歌唱得最好啊,來幾首……」看 著萬妮恩饒有深意的言行舉止,我大笑著挨著早就貼過來的陳紫函坐下,一手摟 著她的肩膀,一手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猛喝了幾口,冰涼的啤酒順著喉嚨進入肚子 裡,感覺渾身一陣通透。 「呵呵呵……我們這裡聲音最甜,唱歌最好聽的自然是彤彤了,她可是不僅 是模特,還是歌手,還當過主持人,那小嗓子都讓我和紫涵姐嫉妒死」。萬妮恩 擺動著她那婀娜的曲線,晃動著她那緊身長裙的下擺嬌笑著走到我身邊。 「嘻嘻……妮恩姐謙虛啦……我就瞎唱」。正側坐在點歌台前面的小圓凳上 忙著點歌的周韋彤嬌笑著說。 「是嘛?沒想到彤彤妹妹不僅身材一流,聲音也一流啊」。望著她那渾圓挺 翹的臀部及差不多縮到屁股上幾乎能看到小內內的短裙下露出的豐腴美腿,我不 由吞了口口水。這丫頭不知道是否特喜歡展現她那火爆的身材,在我回來的時候 就已經脫去了外面的大衣,只穿著短袖大露背的紅色緊身短裙。 「喂……弟弟。你偷瞟啥呢?」一旁的陳紫函壞笑著用她那纖細的小手在我 眼前晃了晃。 「啊?哈哈哈……來,喝酒,喝酒……」我笑著一把摟住了她的細腰,然後 端起了萬妮恩剛倒好的酒杯。其實是在試著觀望周韋彤裙下的風光,因為她的坐 姿勢在是太勾引人了。 「浩哥,來……我敬你」。與二女喝了一杯酒,周韋彤也點完了歌,歡快地 走了過來,挨著萬妮恩坐了下來向我敬酒。我趕忙再次端起剛添滿的酒杯。 在我的詢問下,這裡年紀最大的陳紫函也就29歲,萬妮恩和周韋彤同年都 才25歲,而不在場的文馨比我小兩歲今年24,佳兒是最小的今年剛滿21。 一位大我3歲的成熟嫵媚的性感姐姐,兩位小我1歲的妹妹一位長腿細腰、 端莊大方,一位身材火爆、體態妖嬈,加上一身鄰家男孩著裝的我也難得地放下 了往日的威嚴,一臉純真開朗。幾個年輕人在一起,倒也玩得無拘無束,氣氛很 快就活躍了起來。 房門緊閉的包房裡,暖氣也很快升了上來,紫涵姐脫去了身上敞著的皮草大 衣,只穿著紫色V子領的緊身毛衣和黑色皮質緊身長褲,將她的腰臀曲線和看起 來略微有些下垂但絕對很是誘人的胸型完美地展現了出來,鼓鼓囊囊地看起來煞 是引人浮想。 妮恩也脫去上面的披肩,緊身的長裙剪裁雖然看似保守,但絕對將她黃金分 割的身材展露地更加完美。當然,我也脫去了夾克與圍巾,露出了緊緊包裹著我 強健胸膛的保暖內衣。 「浩哥唱得真好……來,唱歌的喝酒。乾杯……」一曲罷了,周韋彤枕著妮 恩的大腿,彎腰過來媚笑著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干……」我微笑著望著她大開領間呼之欲出的酥胸,與她碰了一下一飲而 盡。而另一隻手則是順勢摟上了妮恩的細腰。妮恩雖然身子顫了一下,但也沒有 抗拒,只是繼續笑容不改地拿起話筒唱了起來。 「這樣幹,怎麼行哦?不算不算,要喝交杯酒」。一旁半趴在我肩膀上的紫 涵笑著抗議,口中呼出的熱氣就噴在我的臉上,帶著點點幽香。從肩頭柔軟的感 覺我猜想她毛衣下面一定沒穿內衣,難怪看著胸部有些略微下垂的感覺。 「哼……交杯就交杯。誰怕誰啊?」彤彤下巴一抬,繞過了妮恩,擠到了我 兩中間,將我倆的酒杯倒滿,然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遞給我的居然是帶著 兩道月牙形口紅印的酒杯,而唇印則正好面對著我。就在我饒有興致地望著那兩 片交錯在一起的唇印猜度她的用意的時候,彤彤居然做出了一個更大膽的舉動。 「來,浩哥……咱們交一個」。彤彤大膽地將裙子一提,兩腿一分,直接跨 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由於她身材個子比較高,這一下她那火爆的胸脯差不多直接 頂上了我的鼻子,一股乳香撲鼻而來。我生怕她摔倒,趕緊一把摟住了她那柔若 無骨,有些肉感的蠻腰,感覺就像是抱住了一個棉花枕似的舒服。 「哇……死丫頭,你這是想交啥啊?小內內都跑出來了」。一旁的紫涵大叫 著說。 聽到她的叫聲,我不自覺地就低下了頭,果然兩條雪白美腿的中間,在紅色 裙擺的半遮半掩下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小小三角形,黑色的蕾絲鏤空內褲一邊還俏 皮地跑出了兩根捲曲的黑毛。噴血的場景及時是久經花叢也差點讓我當場勃起 「哼……本姑娘不在乎,誰愛看誰看……來……浩哥,交了」。彤彤豪放地把她 那白嫩的手臂穿過了我彎起的手臂,身子往我一靠,給我丟了一個媚人的電眼。 「好,交了。哈哈……」我笑著把嘴湊上酒杯上的唇印,同時摟在她腰上的 手滑了下來,貼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大腿,四根手指有一半插進了她彈性十足的裙 擺,而大拇指則捏著了她大腿根部帶著一絲潮氣的嫩肉。 「好……交地好……呵呵呵……」紫涵看我們眉目傳情地很乾了杯中的酒, 從後面趴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抵著我的頭,開心地拍著手嬌笑著。 「紫涵姐,你也與浩哥交一個唄」。喝完了交杯酒,彤彤也不從我腿上下來, 而是挑釁般地勾著我脖子從身後的茶几上抓過一罐啤酒,對我身後正用一對酥胸 夾著我脖子的紫涵挑了一下她那兩道修長的秀眉,還眨巴了兩下長長的睫毛。 「哼……小丫頭。當姐姐香艷女神的名頭是浪得虛名呀?呵呵呵……」紫涵 浪笑著搶過了彤彤手中的啤酒罐「姐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酒是男人最喜歡喝的」。 被兩女夾在中間笑呵呵地看她們耍花槍的我,聽了紫涵的話,也覺得有趣, 扭動去看她要怎麼做。只見紫涵用她那充滿挑逗的雙目瞟了我一眼,然後仰頭灌 了一口酒,接著一張紅艷的小嘴撅著朝我嘴巴壓了過來。 「哇……紫涵姐姐太棒了」。在彤彤歡叫聲中,一股紫涵那張性感小嘴溫過 的酒水慢慢度了過來,先是酒水,接著是一條軟舌。 「再來,再來,要干一罐……」彤彤在我腿上一邊鼓掌,一邊蹦著跳著,她 那綿軟的圓臀一下下壓著我褲襠下正慢慢昂起了腦袋的肉棒。 「有來無往非禮也。哈哈哈……」鬆開了紫涵濕滑的香舌,我一把將她從背 後拉了下來,在她的嬌呼聲中,將她放到在了我與彤彤中間,讓她的頭直接枕在 了彤彤那彈性十足的大腿上,然後搶過了她手裡被抓地變形了的啤酒罐,大含了 一口,然後低頭堵在了她性感的小嘴上。 就在我與紫涵姐接著餵酒吻地昏天黑地,呼吸困難的時候,房間裡燈光一黑, 接著四周的天花板吊頂處交錯著射下了數十道色彩各異的光束。 「oh,ye…………讓我們瘋起來吧……」在彤彤快心的歡叫聲中,昏暗 的房間裡光束開始快速地晃動起來,而音樂也馬上變成了勁爆的舞曲。 「各位好姐妹,讓我們楚總好好體驗一下女神禁區的狂野與激情」。當我松 開嬌喘吁吁的紫涵姐,只見妮恩,光著腳站在厚實的茶几玻璃上,一手握著麥克 風,一手抓著酒罐高舉在頭頂,一邊呼喊一邊隨著舞曲扭動了起來。 「好……」彤彤大喊著抓起了我的雙手,與我十指緊扣地高舉著,然後她那 一頭長髮被她甩了起來,帶著陣陣清香的髮絲不停地輕撫過我的面頰。 昏暗中閃爍的燈光,沉重的重金屬音樂,年輕女孩身上散發的脂粉、香水味, 酒精不斷的攝入,把房間內的氣氛渲染地迷幻而狂熱。 當彤彤的雙手扶住我肩膀扭動起她柔若無骨的腰身,用她那隔著幾層布料也 能感覺到濕熱的陰部在我堅挺的兄弟上挺送摩擦的一刻,我的一隻魔爪也探進了 下放平躺著的紫涵姐的衣領,觸手摸到的是綿軟的一片細膩及上面那顆堅硬的凸 起。 而我的另一隻手則遠遠地伸向了她小腹,輕輕解開了她皮褲的扣子,然後插 進一層薄薄的布料,貼著平坦的小腹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軟肉。 「呵呵呵……浩哥喝酒……」看到我已經對紫涵下手,身前不停扭動的彤彤 嬌笑著撈過一罐啤酒,含了一大口吻了過來。大口大口地冰涼酒水被我倆分食, 溢出的酒水順著我倆的下巴滴落在下方紫涵的臉上和大張著嬌喘的小嘴裡。 就在我從紫涵的衣服裡抽出了手掌,罩上正摟著我脖子節烈接吻的彤彤飽滿 的胸脯的一刻。紫涵從我們中間縮了出去,脫去了腳上的靴子,抓起一罐啤酒跳 上茶几,與搖擺著婀娜身姿的妮恩緊貼在一起跳起了火爆的貼身勁舞。 彤彤的胸很大,也很軟,不過因為裡面戴了胸罩,手感總是差了一些,於是 我的雙手就開始在她的翹臀及光滑的大腿上活動起來,時不時還會插進她的小內 褲,將手指摳進她水淋淋、濕漉漉的肉穴裡。 「嗷……啊……嗷……」意亂情迷的彤彤開始高揚著頭,發出令人酥軟的呻 吟與喘息。正當我們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已經有了幾分酒意的紫涵姐跌跌撞撞 地跑了過來,不由分說將衣衫不整的彤彤和同樣衣衫不整,休閒褲褲腰都已經半 掛在臀下的我拖了起來,加入了她們的群魔亂舞行列,當然哪怕是再結實的茶几 玻璃也承受不住4個人的重量,除了仍在上面舞動的妮恩,我們選擇了在更為開 闊的地毯上。 我被紫涵和彤彤一前一後夾在了中間。紫涵姐在前面摟著我的脖子與我邊舞 邊吻,身後的彤彤用她飽滿的豐胸緊緊貼著我的後背,她那兩隻小手從後面伸過 來插進了我寬鬆的褲腰,在我毛茸茸的小腹上撫摸著,火熱的小嘴還時不時親咬 一下我的脖子和耳朵。 而我自然也不會老實,一手搭在紫涵姐被皮褲緊緊包裹的翹臀上揉捏,一隻 手從她毛衣的下擺伸進去揉搓著她晃動不止的酥胸。 音樂與燈光下,我們揮灑著火熱與激情,當妮恩預點的舞曲播放完時,我已 經感覺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 「啊,好累呀……呵呵呵。好久沒這麼瘋了,你們先休息下,我出去下就來。 說好了今晚誰都不許走」。額頭已經能見到香汗露珠的妮恩胸脯劇烈起伏著跳下 了茶几開了房間的燈,一邊說笑著一邊穿上了一邊的高跟皮鞋,然後從衣帽架上 取下彤彤的大衣穿在身上出了包房。 而紫涵姐和彤彤則一左一右窩在我懷裡笑著倒在沙發裡,三人也不用杯子了, 直接抓起酒罐就大口灌了起來。彤彤喝地太急,溢出嘴角的酒水順著脖子就淌到 了劇烈起伏的胸脯上,不過她也並不在意就是。 接下來,我們三人開始搖骰子,誰輸誰喝酒。隨著骰子在骰盅內「嘩啦…… 嘩啦……」的響聲和贏家的歡叫聲中,一杯杯的啤酒灌進了輸家的嘴裡。一個個 被倒空的酒罐橫七豎八地被丟棄在茶几上,隨著酒罐越來越多,彤彤與紫涵也笑 地愈發放浪形骸。 「我回來咯……」出去半天的妮恩終於回來,她將身上脫下的大衣掛起,順 手按下了房門的鎖紐,然後將一張看似房卡的東西和一盒避孕套丟在茶几上。 「來,來,來,要玩就玩嗨一點」。妮恩笑著從一個小塑料袋裡倒出幾顆方 形的藥片,一一丟進了我們面前的酒杯裡,然後在自己的酒杯裡也丟了一顆,端 起杯子大喊著「來……乾杯」。 「乾杯……」我和彤彤、紫涵也不管那是什麼東西,端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四人繼續喝酒玩骰子,慢慢的我感覺頭有些發脹,身體除了莫名的燥熱外, 還有強烈的搖擺慾望,我還是不受控制地搖晃著低沉的頭。 彤彤搖晃著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跑去點了勁爆的舞曲,紫涵也站起身關了 房間內除了鐳射燈外的其它燈光。 高亢的重金屬爵士鼓聲一下下鑽進耳孔,敲打在我沉悶的大腦上,我靠在沙 發上一邊搖晃著頭,一邊看著彤彤和紫涵在茶几前雙手互握,彎著腰猛甩頭髮。 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掏出一根香煙點上,深吸了兩口,又靠了下去。說真的,不喜 歡這種藥物所致的暈眩感。 「楚總,嗨不嗨?呵呵呵……」妮恩笑著坐到我身邊,從我手裡搶過香煙吸 了兩口,不知道是不是妮恩平日裡服用慣了這種藥丸,明顯要比其他兩人清醒。 「嗨……呵呵……」我笑著看看她,一手摟住了她的細腰,一手再去茶几上 取煙。妮恩看到我的舉動,將手裡的香煙往嘴裡一叼,一手勾著我脖子趟倒在我 大腿上,用力吸了一口煙,將我的頭勾了下去,然後對著我的鼻孔慢慢吐出了口 中的煙霧。 彩色的燈光下,煙霧呈現著絢麗而迷幻的色彩。這種喂煙的把戲,以前我也 玩過,帶著不知道除了煙味還有什麼其它香味的煙霧迎上來的一刻,我對著煙柱 深吸了起來。 快速地吸完一根煙,不管是我還是妮恩,都有了強烈的眩暈感,我一手托著 她挽著高高髮髻的頭,對著她仍微張著冒著煙霧的紅唇親了下去。唇舌糾纏中, 我的另一隻手攀上了妮恩平放在沙發上的修長大腿,隔著緊窄的長裙撫摸著,感 覺著掌心裡十足的彈性。 就在我的手罩上了她只堪一握的小巧前胸時,妮恩的藥勁也上來了,她搖晃 著甩開了我的唇舌,從我身上翻了起來,加入了紫涵她們的搖擺活動裡。我又點 上了一根煙,抓起一罐啤酒,一邊喝著一邊欣賞著煙霧繚繞的燈光下三位曲線玲 瓏的女神作著極盡誘惑的無意識動作。 當我也頂不住藥性起身加入她們三人手拉手圍成的圈子,我們一邊搖一邊跳, 嘴裡還高聲喊叫著,宣洩著我們心中的快樂或者煩悶。 也許是長時間的搖晃酒勁上來了,彤彤突然甩來了我的手朝包房內的衛生間 衝去。我遲遲不見她回來,就過去找她,只見彤彤雙手撐著洗漱池前的大理石台 沿,低著頭一陣陣乾嘔,聞著裡面濃烈的酒氣和刺鼻的胃酸氣,我知道她一定吐 了,而且看樣子是吐地已經沒什麼可吐了。 「彤彤,沒事吧?」我走到她身後,輕拍著她那裸露的光滑脊背,輕聲問著。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擺了擺手,然後繼續一陣陣乾嘔。 望著她那短裙包裹著的挺翹圓臀,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手感真的棒 極了,綿軟而又有彈性,跟貝貝的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她那渾圓的臀肉 被我捏地不斷變著形狀,但醉意正濃的彤彤除了嘴裡時不時發出兩聲嬌喘外,仍 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終於不再滿足隔著裙子的撫摸手感,一把將她的短裙拉了起來,露出了裡 面包裹著黑色蕾絲邊小內褲的雪白臀瓣,以及上方帶著兩個深陷的可愛腰眼的肉 感小蠻腰。 站她身後,用雙手伸進了她內褲的蕾絲邊照著那雪白肉臀一陣搓揉,滿足了 一番手癮後我蹲了下去,順帶著將手背外面的內褲一推到底掛在她膝彎處靴子的 喇叭口上。 聞著面前香噴噴的雙臀,雙手分開了她那兩瓣白嫩的臀肉,露出了中間菊花 狀的鮮紅色後庭及下方被兩片淺褐色陰唇包夾的鮮紅穴口。裡面濕漉漉泛著淫光 的粉嫩穴肉微微有些外翻,陰唇四周及下方的陰毛已經沾滿了愛液。 當我用兩個拇指翻開她那兩片顏色不是很深的皺巴巴的陰唇時,我驚奇地發 現在她左側的陰唇靠近前端的位置居然有一個孔眼,而且明顯因長期垂掛重物而 使得孔眼顯得比較大。這丫頭居然穿陰環……。 一番錯愕後,我輕輕地將右手食指和中指合併著插進了她的穴口,感覺裡面 一片溫暖與泥濘,隨著兩根手指的抽送摳挖,一道溪流順著那白皙的大腿內側緩 緩而下。看著流出的愛液清亮透明,聞著也沒有刺激的異味,我忍不住把嘴唇貼 了上去。 「呃……」當我吮吸住她陰唇的一刻,彤彤用力將頭仰了起來,嘴裡發出一 聲低沉的呻吟。我的頭埋在她兩片臀肉中間,一邊揉捏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一 邊吮吸著她的陰唇、陰蒂及穴口的嫩柔,一股股清甜微酸的滑膩液體源源不斷地 流進了嘴裡,被我吞嚥下肚。 「嗷……舒服。好舒服……舌頭好棒,深一點,再進來點……嗯……呃…… 好……啊……好美……美死了」。彤彤的雙腿開始顫抖起來,嘴裡的叫聲伴隨著 嬌喘聲,變得越發淫蕩。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充滿了血液,再堅持下去就要爆血管了,長時間的蹲 姿也讓我感到雙腳發麻。我站了起來,拉下了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起都拉到 了大腿上。 就在我握著粗硬的長槍準備刺下去的一刻,突然意識到這不是自己那些女人, 萬一有病的話不是害了自己更還了我那些女人? 於是,我趕緊提上褲子,頂著帳篷急匆匆出了洗手間,見妮恩與紫涵姐還在 忘我地搖擺,我拆開了茶几上的避孕套,從中取出一片回到洗手間,只見彤彤還 翹著她那雪白的翹臀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我趕緊撕開套子的包裝,快步走到她身 後,一脫自己的褲子,將很就沒曾戴過的那層帶有浮點顆粒的薄薄橡膠套在了肉 棒上。 套子的橡皮圈箍在肉棒尾端一公分左右的位置,顯得有些緊,不過此時也顧 不上是否舒服了,一手抓著彤彤的腰,一手扶著棒身,對著她的臀縫中下方就插 了下去。 「呃……」伴隨著彤彤一聲沉悶的哼叫,肉棒順利地進入了一處濕熱緊窄的 所在,輕輕抽送了數下,龜頭感覺到前方已經沒有了去路,但套子的橡膠圈還留 在外面。 積壓已經的慾火與昏沉的頭腦,讓我沒有思考技巧的空間,有的只是本能的 抽送。我雙手卡著她綿軟的腰肢,快速地挺送著,小腹撞擊在她雪白的臀肉上, 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棒身刮過肉壁及龜頭陷入深處軟肉產生的快感從下 體傳遍了全身。 「嗯……嗯……呃……呃……」彤彤嘴裡無意識地哼著,雙手趴在冰涼的洗 漱台上,頭髮鋪散在洗漱池裡,兩團酥胸隨著我的撞擊一下下頂到洗漱台的邊緣 上。 「啊……啊……啊……哦……輕點,輕點……啊……呃……好深……好漲… …小穴好酸……呀……頂到子宮了……輕點……輕一點……不……不要了……嗯 嗯嗯……不行了。要來了……要洩了……啊……」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下,彤 彤的肉穴開始一鬆一緊地收縮起來,深處的花心也隨著她一陣陣的緊縮而一下下 往外頂。 終於在我持續不斷的抽送下,彤彤渾身肌肉一緊,然後鬆弛了下來,顫抖著 到達了快樂的巔峰。也許是酒精的麻痺,也許是戴套的緣故,雖然我極力想快速 射出,緩解下體充血的酸脹,但直到彤彤無力地軟到在地也沒能發洩出來。 礙於洗手間的條件有限,沒有彤彤的配合我也無法繼續,難不成在這濕漉漉 的地上將她就地正法不成?帶著一股難耐的煩躁,我連套子都沒摘,提上褲子將 癱軟地靠在洗漱台前牆壁邊的彤彤從地上抱了起來,準備回包房的沙發上繼續干 她。 出來的時候,包房裡的音樂已經停了,燈也開了。妮恩坐在長沙發的中間悶 頭抽著煙,而紫涵姐則倒在單人沙發上支支吾吾地喊頭痛。 「楚總,紫涵不行了,今天就玩到這兒吧,我在邊上長城酒店開了房間,送 她們上去休息吧」。妮恩看著我抱著衣衫不整露著白花花的屁股,內褲還掛在膝 蓋上的彤彤出來也不以為意。只是提議去房間。 「好吧……」我看了看手錶,都凌晨1點了,確實不能在這裡再呆下去了, 萬一有服務員來催就不好看了,於是我同意了妮恩的提議。將彤彤放在沙發上, 幫她扯上了內褲,再拉下了裙擺,才將自己的外套與圍巾整在了身上。妮恩穿上 自己的坎肩,將桌上的幾部手機、香煙、火機,還有避孕套裝進她自己的挎包裡。 我拉起沙發上的周韋彤,將她一條手臂架到肩膀上,幸好她個子比較高,不 然還真沒抱著她方便。妮恩則扶起了一邊的紫涵姐,還好紫涵姐醉得不是很厲害, 被攙扶著勉強能走。我一手摟抱著彤彤,一手抱著她和紫涵姐的皮草大衣,妮恩 一手攙扶著紫涵姐,一手提著三個挎包出了女神禁區。 在妮恩的帶領下,我們通過俱樂部與酒店的連接電梯直接上了酒店頂樓的套 房裡。合作著將紫涵姐與彤彤丟在酒店兩米四寬的大床上,脫去她倆腳上的靴子, 妮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而我也感到一陣口乾舌燥。抓起電視機前條桌上擺放的 一瓶礦泉水,猛灌了幾口,感覺舒服多了。 本以為妮恩送我們上來後就會離開的,沒想到她居然奪過我手裡的礦泉水也 猛喝了幾口,然後脫去上身的坎肩,倒在邊上的椅子上脫去了腳上的高跟鞋。 身著白色一步長裙的妮恩把腿腳側縮在了寬大的沙發椅上,髮髻高盤,脖頸 修長,從肩膀到胸腹,再到腰臀,直至蜷曲的修長腿型,一道優雅的流線給人一 種柔和之美,宛如一條美人魚。 看著橫陳在床上熟睡的周韋彤與意識模糊的陳紫函,還有那蜷曲在沙發椅上 的萬妮恩,思考著是否該另找個地方休息,因為床雖然夠大,但睡四個人顯然還 是有些擁擠。但是身邊又沒有能排解性慾的伴侶,想到萬妮恩剛才出去開房並准 備了安全套的舉動,言下之意已經溢於言表。 正文 【大亨】(96-105) 作者:明王心。 字數:90466。 第九十六章睿智女神萬妮恩。 這既然是我們高貴美麗的睿智女神的有意安排,想通了對方的用意後,我也 就心安理得地留宿了下來。我走出臥房將萬妮恩剛才丟在外面客廳沙發上的挎包 拿了進來,把自己的香煙、火機及電話取出來放在電視機下放的條桌上,然後將 那盒已經被我拆開的「岡本」安全套丟到床上。 「妮恩,你還OK麼?有沒有事?」看到椅子上的萬妮恩搖著頭把腳慢慢放 到了地毯上,我一邊打開了電視,一邊詢問著。 「嗯……我沒事。頭有些漲。應該是酒勁上來了……」妮恩皺著顰眉回答著。 「沒事就好,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洗澡了,一身汗,難受。」我說著將 脫下來的夾克和圍巾丟在她邊上的椅子上,坐在上面脫著鞋襪。 「我也是……今天出汗太多了。」妮恩用她的小手撫摸著她修長的脖子。 「要不你先洗吧。」我謙讓著說,作為男人總要有點風度,不好跟女孩子搶 吧?。 「一起吧。你扶著我點,我酒勁上來了,頭暈。有些站不穩……」萬妮恩搖 搖晃晃地站起來,看我用遲疑的眼神看著她,對我嫣然一笑「怎麼?怕文馨知道 你和我一起洗澡?」。 「呵呵……我和文馨只是朋友,她是我兄弟的女人。」這位睿智女神顯然是 察覺到我和文馨關係匪淺,或者她認為我和文馨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 「是嘛?那……啊……」妮恩杏眼一瞥,不等她把話說完,我已經在她的驚 呼聲中將她橫抱起來,一步步走向旁邊的浴室。萬妮恩雙臂上舉勾著我的脖子, 用她那雙迷人的杏眼直勾勾地望著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不是要一起麼?怎麼不脫衣服?是不是被我身後的紋身嚇著了?」我打開 了水龍頭,調整著浴缸裡注入水流的水溫,一路從臥房到浴室,妮恩被我放下後 就靠在門邊的牆上,直到我脫去身上的衣褲,她都一言不發,只是癡癡地望著我。 「幫我脫唄……」妮恩見我詢問,朝我媚笑著勾了勾手指,誘惑意味十足。 「呵……」對她的舉動我還是比較喜歡的,我笑了一下朝她走了過去。不過 我沒有急著脫她衣服,而是一手撐在她耳畔的牆上,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對著 她性感的紅唇吻了上去。 我用怒舉的下體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揉捏著她小巧但很結實的臀部, 嘴裡吸啄著她香軟的舌頭。 「嗯……嗯……嗚……」妮恩雙臂盤到了我脖子上,承受著我霸道的吻。隨 著綿長的濕吻與愛撫,妮恩喉嚨裡發出的聲音沉悶而充滿誘惑。 在她身上散發出香味與體溫的誘惑下,我慢慢拉開了她背後那條長長的拉鏈。 明白我用意的妮恩將雙臂從我脖子上放了下來,一手按在我強健的胸肌上撫摸著, 另一隻手則握住了我下面頂在她小腹上一手難以圈住的粗大肉棒。 我將她身上的長裙從兩側肩膀像剝蛇皮一樣剝了下來,妮恩主動地將手臂從 緊窄的衣袖裡抽了出來,然後伸到後面解開了乳罩的搭扣。她的雙乳雖然不是很 大,但也還是比較飽滿的,有我一握的規模,胸型很漂亮,乳頭微微上翹,捏起 來也很有彈性。 我一邊親吻她的乳房,一邊將裙子從她胯部剝了下去,妮恩解開了頭頂的發 髻,一頭微卷的長髮披了下來。我雙手一路從她光滑消瘦的脊背撫摸而下,嘴唇 親吻著她的身體慢慢蹲了下去。從她平坦的小腹到覆蓋著稀疏的蜷曲芳草的三角 區,感覺她的身材很精緻,包括兩條修長的雙腿都完全沒有一絲贅肉,腰更是細 得沒話說。 「楚總,水滿了……嗯……」我啃咬著妮恩腿根及芳草覆蓋下的嫩肉,作為 女性最不易裸露的這處部位,絕對是敏感而嬌嫩的所在,妮恩嬌喘著提醒我該洗 澡了,可能是羞於讓我聞到她下體那淡淡的汗味吧。 我抱著她跨進了盛滿了熱水的寬大陶瓷浴缸,微燙的水溫將我倆浸泡著,消 解著我倆赤裸肉體內的酒精與疲乏。 「楚總,你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還有些瘦弱,沒想到身體這麼結實。」 妮恩趟在我邊上,把頭靠在我平方在浴缸邊緣的手臂上,一隻小手在水下撫摸著 我腹部那微微隆起的四塊腹肌。 「像我這樣成天打打殺殺的人,身體素質不好的話,早被人砍死了。」我微 笑著說。 「呵呵……楚總真會說笑,你可是大老闆了,需要你去和人打打殺殺嘛?」 妮恩聽了嬌笑不已。 「哎,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啊……前不久還差點被人亂刀砍死在街頭。」 我無奈地說。 「是嘛?真的假的?嗷……我知道了,是不是一個多月前,你帶人蕩平西安 最大黑勢力,一統西安黑道的時候?」妮恩突然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驚疑地望著她。 「呵呵,我不是和你們影業有業務往來嘛,上個月我到西安,在吃飯的時候, 您的助理周雨告訴我的。他說你特別神勇,親自帶人夜襲對方的老巢,一舉瓦解 了對方團伙。我當時聽著就跟看電影似的,可惜您太忙了,與你們公司合作了這 麼久一直都沒能見您一面。」妮恩說著往我身邊靠了靠,撫摸著我腹肌的小手慢 慢移到了我挺直的長槍上。 「呵呵……你也不要您啊您的了,也不要喊楚總了,顯得生分。」我笑著摟 住了她刀削般纖瘦,卻又不會顯得過於骨感的香肩。 「那……那我以後就喊你浩哥了。周助理說你人很隨和,身邊比較親近的人 都這麼叫你。」妮恩微側過身,把一條修長的玉腿搭到了我的腿上。 「行,就喊浩哥吧,不過你想喊老公也成。呵呵……」我笑著在她光滑的臉 頰上親了一下。 「討厭……這麼年輕有為,年少多金,又身強體壯的老公,我倒是真想要, 就怕你不願娶……」妮恩風情萬種地瞟了我一眼,輕輕套弄著肉棒的小手用力握 了一下。 「哈哈哈……我女人可不少,倒也不在乎多你這麼一個。」我笑著把她光滑 嬌柔的身體緊緊摟了過來,但是我也知道她的話不能當真,因為我知道周雨和這 女人也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於是笑著說道「怕就怕到時候小周知道了跟我拚命 啊。哈哈……」。 「討厭……這關周助理什麼事啊?我可是他認的乾姐姐……」妮恩被我說破 她與周雨的關係,嬌羞地打了我一下。 「嗯……乾姐姐嘛,就是在床上干的那種姐姐咯……」我戲虐地說著,搓揉 著她胸前那一粒花生米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 「啊……壞死。好啦……知道瞞不過你的了……你要給我保密啊,我知道和 小雨是不可能的,這層關係可不能讓外人知道,特別是媒體,不然我到時候嫁不 出去我可會賴上你的。」妮恩嬌呼一聲後向我坦白了她和周雨的關係。 「行了,我知道。你們演藝圈的規矩我不懂,也不會過問。不過你可別仗著 與小雨有這麼一層特殊關係,搞出讓他太難做的事情啊。小雨可是我一手培養出 來的,以後我還要讓他挑大樑呢。」周雨從我出道就跟在我身邊,年紀又小很有 塑造空間,我一直對他寄予厚望,可不想他因為女人而走錯路。 「知道了,以後有什麼為難的事情,我直接找你不就得了,難道憑我們這種 關係,我有困難了你能不幫忙?」妮恩笑著在我嘴上親了親。 「聰明……不愧是睿智女神,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我讚許地拍拍她 的肩膀。 「我聽周助理說,你們影業想成立個經紀公司,然後捧一批西安藝術學院的 畢業生上位?」妮恩靠在我懷裡,帶著水珠的精緻小臉仰望著我。 「嗯,是有這麼回事。雖然你也說了,現在那麼多人搶著找戲拍,但還是有 自己的經紀公司一手培養的用著順手些。怎麼?你想來我公司幫我?」我開玩笑 地說。 「呵呵……我倒是想啊。不過我這工作室雖然小,但也是我的一番心血,我 不想這麼輕易就捨棄了。我是想說,既然你們有心要捧新人,與其自己成立公司, 不如直接把這任務交給我們工作室,也省去了不少麻煩不是?」妮恩希翼地望著 我說。 「嗯……」我沉吟了一下,看著她那認真的表情「你是說我們合作?」 「是。合作。我這裡有專業的團隊,包裝、宣傳各方面都很完善,如果再得 到你們影業的資金支持和業務上的幫助,我想我能幫你培養出一大批優秀的演員。」 妮恩顯然是早就有過這方面的考慮。 「行,這事回頭你找周雨去談,然後拿個合作意向出來。不過,有的演員我 不希望他們出席在一些無謂的應酬場合。」我思考了一陣,同意了她的意見。因 為這樣能避免外界很多不必要的猜想,比如說某些人是誰在背後捧她上位這樣的 猜想。 「這個我明白的。安然這下頭個人素質很不錯的,我……」妮恩顯然明白我 話裡的意思。 「行了,有些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我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安然的事 情,但我還是打斷了她。 「浩哥,我們出去吧……讓我試試你這根寶貝。剛才你在女神禁區的洗手間 可是很勇猛哦,不要讓我失望哦。」妮恩見我不想提起關於安然的話題,剛忙轉 移話題,反正目的已經達成了。她從我懷裡坐起來雙腿一分坐在了我腿上,面對 著我騷浪地舔著嘴唇,眼中充滿了春意。 「呵……小蕩婦……感情你剛才偷窺我?」沒想到剛才太過投入,居然連有 人在偷看都沒發現。 「討厭,誰偷窺了……人家正好想吐,推門進去才發現你正在賣力呢,我也 不好打擾你的好事呀。」妮恩不依地說。 「呵呵……好吧,算我錯怪你,被你一說我還真有些鬱悶,剛才都沒搞出來 ……要不我們在浴缸裡來一次?好久沒在浴缸做了。」我饒有興致地把撫摸著她 解釋大腿的手插到了她的雙腿中間,中指勾進了她緊閉的陰唇。 「呃……不要了,去床上吧……水都快冷了,別凍著。」妮恩嬌喘著從我腿 上站了起來。抬起一條雪白細膩的大長腿跨出了浴缸。 站在淋浴下,妮恩貼著我身體幫我抹著沐浴露,清洗著身子。我居然發現身 材高挑的妮恩只比我矮了幾公分,她的鼻尖只好到我嘴唇下方,那麼她的身高絕 對有1米7幾,而她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區居然都與我的棒身一樣高了,那就是說 她的腿長要超過我,真是位長腿美女呀。 因為妮恩先幫我洗的澡,所以我先出了浴室,電視裡播放著一部美國電影, 看著床上熟睡的周韋彤和陳紫函,我心想著等下要不要把她們一起吃掉。望著周 韋彤那火爆的身材和陳紫函香煙的模樣,我給了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哪怕今晚 一夜不睡,我也要享受一回。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擺平了浴室裡那個再說。 為了給接下來的激戰騰出戰場,我將二女放好,彤彤趟在床的邊緣,紫涵姐 緊挨著她,這樣就騰出了半個床位,足夠我和妮恩戰鬥了。 不得不說女人洗澡真的很慢,我等了許久她還沒出來,看到熟睡的彤彤緊緊 包裹著她性感火爆身體的紅色連衣裙有多處都被弄髒了,心想一定是剛才在洗手 間裡弄到的。見妮恩還不出來,我就起身走到她身邊幫她剝去了身上的衣裙,看 著渾身上下就穿著一套黑色內衣褲的雪白豐腴肉體,不禁一陣唇乾舌燥,下面的 小弟弟都不爭氣地昂起了頭。 聽著浴室裡傳出吹風機的響聲,我估摸著妮恩也快出來了,別到時候把她冷 落了,讓美人不開心,於是繞回到床的另一側,不過我也沒幹等著,我順手將紫 涵姐的衣服也給拔了,只給她留下了一條粉藍色的底褲在身上。 紫涵姐沒有穿內衣,我靠在床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撥弄著她胸前的兩顆乳頭。 她的乳頭要比妮恩的大些,像一顆小棗顏色也像。 對比著床上二女的身材與肌膚,總體來說,彤彤的皮膚要更白皙一些,身材 也更豐腴幾分,不過倒不是長有贅肉的那種豐滿,是比較緊實的那種肉質。而紫 涵姐的皮膚顏色要稍微帶點健康的麥色,她的身材有些偏瘦,不過骨架也要精緻 小巧些,更像個南方女孩,她的酥胸沒有彤彤那麼飽滿,捏起來有些鬆弛,應該 是沒有少被男人捏。 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面淺淺的肚臍上端有個穿孔,不過沒有戴臍釘。現在的女 孩子都喜歡這調調了麼?我好奇地想著。 「大色鬼,眼睛都要掉出來了……」正在我邊抽煙邊細細欣賞兩具胴體的時 候,妮恩裹著浴巾出來了,看到我一副色咪咪的眼神,倒也不生氣只是用戲虐的 口吻說道走到了床邊。 「好不容易能與三位女神同床共枕,不好好欣賞下,不是很暴遣天物嘛。」 我笑著擰滅了煙頭,將身邊的被子覆蓋在彤彤與紫涵的身上,然後伸手攬住了她 浴巾下的雙腿。 「放心吧,她們今晚都是你的,紫涵姐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她沒意見。 彤彤剛才都已經被你在衛生間上過了,就更沒問題了,事後我幫你給她點錢買衣 服。」妮恩說著順勢就坐在了床沿上,從床頭櫃上取過香煙。 「看來這種事情你沒少干啊,這麼內行。別抽煙了,來抽雪茄吧。」我把她 含在紅唇間的香煙摘了下來,將她一隻小手按在了我平趟在陰毛叢中的肉棒上。 「你也知道了,在娛樂圈混,沒有付出怎麼可能有回報?要知道現在有多少 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在排隊等一個小角色……真的好大。」妮恩小手一握我的肉棍, 對我微微一笑,輕巧地上了床,然後乖巧地跪倒在我的雙腿之間。妮恩的頭髮披 散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不過龜頭上的濕熱感,我知道她正在用她的舌頭舔, 望著她弓起的雪白細膩的脊背,我舒服地把那種還沾有妮恩口水的香煙叼在了嘴 裡,「啪」的一聲點燃著了。 妮恩的口交技術說不上有多出色,但她做得很認真,一邊用手套弄槍身,一 邊用她的小嘴裹送,靈巧的舌頭還在龜頭四周及槍身上快速掃動著。聽著「噗哧, 噗哧」的抽送聲,我覺得這真是如同天籟一般悅耳。 「浩哥……不行了……你的寶貝太粗了,嘴巴好酸呀……」吹了大概一支煙 的時間,妮恩就直起了身子,「咕咚」一聲吞下了嘴裡的口水,揉著臉頰向我求 饒。 「好吧……不吹了……讓我享受下你的小穴,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看 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微笑著同意了。 「我在上面先……」妮恩一臉春心蕩漾地胯坐到了我的腿上,從我枕頭邊抓 過了那盒避孕套,將裡面剩餘的11個套子都倒在床上,然後撕開了一個,翹著 她的蘭花指小心地幫我套在了上面,看著我肉棒上明顯有些緊的套子驚呼著詢問 我的感受「哇……好像有點小的感覺,浩哥,會不會不舒服?」。 「小了點,不過沒事……其實我平時很少戴這東西。來吧……用你的小穴幫 它活下血」我無所謂地說著。 「嘻嘻……我也不喜歡它,不過還是戴著吧,這幾天不在安全期」。妮恩歉 意地笑了笑,一手扶著我的肩膀,一手扶著我的肉棒,用龜頭在她陰唇間摩擦了 起來,感覺她那裡早已經濕透了,水還蠻多。 「哦……哦……」龜頭一下下刮過那顆肉芽,妮恩舒服地閉起了雙眼,咬著 下唇,嘴裡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看著她那銷魂的表情,與胸前那對渾圓精緻的肉球,我伸手將其握在了手中, 指縫夾著花生米般的肉頭,掌心在她的奶子上搓送起來。 「嗯……好大……真舒服……」動情以及的妮恩將龜頭頂著她的穴口,慢慢 坐了下去,直到龜頭深深頂住了盡頭的花心軟肉。「好長啊,頂到了……感覺好 酸……」。 「吃過這麼大的寶貝麼?」感覺她的陰道包裹地很緊,我猜想她應該在性方 面不會太濫交。 「呃……哦……好漲呀……浩哥,你的寶貝真大,又大又硬……」妮恩開始 慢慢地前後扭動起來,一邊調整著姿勢與角度,一邊跟我說著話「沒有啦……我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呢……嗯……好舒服……感覺真好……呃……」。 「你的小穴很緊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操?」我一邊享受肉棒上傳來的溫熱 快感,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與乳峰。 「嗯……在外人眼裡,呃……我們這些演藝圈的女人都和小姐差不多……啊 ……啊……但是,我們也不是隨便就跟……嗯……跟男人上……上床的……哦… …哦……舒服……舒服……我們,我們有時候也是沒辦法……法……嗯……呃… …能不陪人睡,誰……誰會主動去……去呀……哦……哦……」妮恩一邊說一邊 在我身上起來著,用她那緊窄的小穴套弄著我的肉棒。隨著對我尺寸的適應,動 作越來越流暢。 「哦?那今天怎麼這麼主動?我可沒用手裡的權利逼迫你呀……」我好奇地 問。 「嗯……嗯……啊……好美……好美呀……呀……我也是女人呀……啊…… 也有需要的……的嘛……看著,看著你跟紫涵姐和彤彤在那親熱……哦……人家 也會想的……的嘛……嗯……人家有差不多半個月沒做了……嗯……嗯……加上 排卵動情期……哦……哦哦哦……這下好深……插透了……嗯……再說浩哥…… 浩哥看起來也很man,嗯……是我喜歡……喜歡的類型啊……啊……啊……」 隨著妮恩動作越來越快,她說話也時不時被她那柔膩的嬌喘和呻吟打斷。 「慢一點……小心把套子磨破了……你可在動情期哦,到時候別給你種上了。」 看著她那瘋狂搖曳地如同風浪裡起伏的一葉孤舟般的樣子,我笑著提醒她。 「不……不行……停不了……啊……啊……太舒服了……小穴好滿……好舒 服……種上也不管了……啊……啊……我要……我要美死了。」聽了我的話,妮 恩更加癲狂了起來,一手撐著自己的大腿,一手用力揉著胸前的奶子,只見她那 貼著尖尖的精美美甲的手指都深深陷進了兩處白嫩的皮肉裡。 「說好了啊,種上了,我可不負責啊,自生自養哦……呵呵……」看著她秀 美深鎖的騷浪表情,還有順著大腿內側流淌不止的淫汁浪液,我戲謔地笑著。 「啊……啊……呀……自己養就自己養……啊……哦……只要你捨得你兒子 跟著我吃苦……啊……哦……捨得你兒子喊別的男人爸爸……啊……啊……要死 了,要死了……好酸……好棒……啊……呀……」妮恩快速地起落著,扭動著, 她的胸脯上已經出現了汗珠,緊貼在我腿上的大腿也感覺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淫 水還是汗水。 「哈哈……你怎麼知道你一定是兒子,搞不好是女兒呢?」我知道她快到了, 笑著抓住了她的大腿,幫她減輕身體的重量,方便她活動。 「啊……啊……要到了……老公……要到了……老公,老公……人家爽死了 ……要爽死了……啊……兒子,就是兒子……啊……要給他找好多爸爸……啊… …啊……呀……」妮恩沉醉在給我戴綠帽的高度刺激中,瘋一般甩動著身體,極 盡所能地去迎接高潮的那一刻。 「操……你個淫娃……敢讓我兒子喊那些野男人爸爸,我操死你……」聽著 她的話,我也感到一陣氣血翻湧,看她體力有所不濟,只能幫她一把。猛地將她 從身上推了下去,然後將她雙腿一分,一邊坐上她平方在床上的大腿,一邊抓起 她的另一條筆直的玉腿,端著肉棒就朝她那色澤粉嫩的水穴插了進去。 「啊……呀……太深了……啊……好舒服……啊……就要……就要喊……啊 ……啊……你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我不僅要你兒子喊別人爸爸…… 我還要喊他們老公……啊……呀……老公……老公……操我……啊……老公們… …快來操你們的小蕩婦……啊……啊……呀……死了死了……老公。你操死我了 ……啊……小穴被操爛了……啊……」妮恩側躺在床上,雙手死死抓著身前的床 單,小嘴大張著浪叫不止。 「我操死你……蕩婦……」妮恩的淫聲浪語確實具有很強的刺激性,雖然明 知道那只是她的胡言亂語,但我還是展露出了暴戾的一面,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 著她那愛液橫流的緊窄肉穴,操地穴口的嫩肉翻進翻出,而粗大的龜頭更是狠狠 撞擊著她的花心。 「呀……不行了,老公……不行了,不行了……輕點,不,重點……不要停, 不要停……呀……」妮恩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臉上充滿了痛苦的神情,接 著緊窄的肉穴突然緊緊裹著了深插在裡面的肉棒,然後渾身肌肉一緊,一股滾燙 的陰精從子宮宣洩而出,澆灌在我深頂在花心的龜頭上。 我輕輕放下了妮恩顫抖的長腿,將她壓倒在身下,處於高潮極樂中的妮恩動 情地抱住了我,將她香甜的滑舌送進了我嘴裡,與我擁吻在一起。 慢慢的,身下的玉體帶著輕微的抽搐鬆弛了下來,妮恩滿足地鬆開了我的頭, 帶著一臉的滿足嬌喘著笑道:「浩哥,你太棒了……舒服死了……剛才真有一種 魂都要飛出來的感覺……呵呵……真的是欲仙欲死……」。 「哼……小騷貨……美了吧?還要不要繼續?」我佯裝微怒地頂了一下。 「啊……不要……好酸……才來過高潮……不要了……再來我會死的……」 妮恩被我這麼一頂,心慌地抓住了我留在她體外的半截濕漉漉的槍身,摸了她一 手的淫水。 「行……饒了你……反正我看有人早就忍不住了。」我笑著把肉棒從她被操 地無法合攏的肉洞裡抽了出來,轉身掀開了身邊的被子。 「呀……」平躺著的陳紫函直覺身上一涼,驚呼著閉攏了她微分的雙腿。 「咿?」妮恩驚疑地轉頭看向身邊,只見臉色緋紅的陳紫函一手按在她的左 胸上,一手插在小內褲裡緊緊地夾在雙腿之間,顯然早就醒了,妮恩怪叫著坐了 起來「好啊,紫涵姐,你在被子裡自摸不說,還偷看我們做愛」。 「誰偷看了,明明是有人在那鬼哭狼嚎,擾人清夢,好不好?」陳紫函一邊 抽出內褲中的小手,一邊回頂著。 「好了,現在輪到你鬼哭狼嚎了……哈哈……」我大笑著朝她撲去。 其實,我早就發現陳紫函已經醒來了,起初她還只是時不時睜眼頭瞄兩眼, 後來可能是也被身邊的激烈戰況感染了,從被子的起伏來看,我知道她在摸自己, 不過當時我忙著操妮恩,也顧不上她,只能將她晾在一邊。 第九十七章香艷女神陳紫函。 原本還打算再操一下妮恩的菊花的,但是想想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還 是先嘗嘗邊上這位香艷女神的味道吧,不知道她在床上會不會有她外表那麼騷浪。 我一壓到紫涵姐的身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的頭,熱情地紅唇在我臉 上蜻蜓點水一般狂亂地親吻著,最後性感的紅唇捕捉到我的嘴唇上,小嘴一張一 合地與我四唇相貼著彼此體會著對方唇齒間帶來的觸感與摩擦的樂趣。 面對她的熱情,我自然也毫不示弱,一邊吮吸著她口中的津液,一邊將舌頭 伸進了她的嘴裡在她的唇齒間舔動著。同時將她略微有些鬆弛的一對肉球捏在了 手裡,大力地擠壓、搓揉起來。 「嗯……嗯……」陳紫函被我吻地氣息紊亂,一邊在我身下不住扭動,一邊 嬌吟不止,濕滑的軟舌圍著我那伸進她嘴裡的舌頭不停打轉嬉戲。 看她春情勃發的樣子,我壓著她火燙的肉體,享受著她飢渴的吻,同時扯下 了她濕淋淋的內褲,一手用力揉著她的雙峰,一手摳進了她早已洪水氾濫的肉洞。 「嗚……嗚……」當我的時候插入她水穴的一刻,陳紫函緊緊摟著我脖子的 雙手滑到了我汗水還未曾乾涸的背上,十指大張用力地在上面摩挲著,尖尖的指 甲好幾次都有要抓緊肉裡的感覺,抓得我後背一道道火辣,不過感覺應該還沒破 皮。她在我身下不停扭動著,春情洋溢的臉上帶著喜悅與滿足,顯然她很喜歡我 的粗暴與狂野。 「呵呵呵……你們慢慢玩,我去洗一下。累死我了。」看我和陳紫函已經忘 我地滾在了一起,已經得到了充分滿足的萬妮恩微笑著下了床,一絲不掛地進了 浴室。 與妮恩相比陳紫函卻顯得更為主動熱情、火辣大膽,或者說一開始就充滿了 慾望,她是那種完全享受肉慾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淫蕩本質。 在我用力揉捏她乳峰、摳挖她肉穴而獲取征服的心理快感和肌膚相親的美好 觸感一樣,紫涵姐的手也用力在我汗濕的後背上抓著、摸著,同時緊緊抓住了我 下面剛從妮恩身體裡出來的那條還戴著套子的肉棒。她捏地很用力,套弄地也很 快速,如果性功能弱一些的估計還沒進入主題就要在她的手中繳械投降。 我們在床上翻滾著,愛撫著,激吻著。紫涵姐嬌喘著扯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 然後摸到一個沒用過的,雙手在我背後將包裝撕開了,然後快速地伸到下面慌亂 地給我套了上去。 「弟弟……好弟弟……姐姐等不及了,下面好癢……好癢……快進來……」 陳紫函將我的肉棒抓在手裡用力在她濕漉漉的陰唇間磨動著,同時在我身下用力 挺著下體,想將它迎進家門。 其實我也急需一個溫暖的巢穴來釋放激情,於是也不矯情,下身用力一頂就 插了進去。 「嗷……」被我粗大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貫穿下體,陳紫函帶著滿足與喜悅大 叫了一聲,兩條光滑的雙腿緊緊盤到了我的腰上。她的陰道明顯要比妮恩的鬆弛 許多,一定是有過不少入幕之賓,我猜想她的陰唇一定不會是「粉木耳」,不過 管她呢,都這個時候了,操了再說吧。 「把腿放下,這樣我使不上勁……」我拍拍她的軟臀,等到她分開了雙腿, 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雙腿併攏跪在床上,然後雙手卡著她的細腰一拖她的身體, 將她的臀部凌空放置在了腿上。 這樣的姿勢不僅讓我更方便抽送,還讓我看清楚了她的下體,她那烏黑茂盛 的茅草密佈在陰部及陰唇四周,而那兩片蝴蝶狀的陰唇果然顏色深暗,就連裡面 的穴肉都是一種充血過度的深紅色,這一切都展示著她強烈的性慾與無度地交配。 「啊……啊……呀……嗷……好爽……用力……好弟弟……用力操……啊… …嗯呢……姐姐好喜歡……好喜歡你的大寶貝……啊……啊……呵呵呵……好舒 服……大雞巴……大雞巴用力……快點……操死我……啊……哈哈……嗷……g ood……就是這樣……啊……呀……插深點……啊……用力插我的花心……姐 姐好舒服啊……啊……呀……就是這樣……這樣……好美。啊……」在我手臂的 拖送下,陳紫函凌空的身體起伏著,扭動著,臉上帶著淫蕩騷浪的笑容高聲尖叫 著。 紫涵姐的騷浪是那種風塵味十足的淫蕩,她不僅享受身體的快感,還會把那 種滿足展露在笑容裡,也就是說她會在做愛的時候保持一種致命的淫笑。這樣的 表情在我經歷過的女人中是沒有遇到過的,卻也別有一番讓人熱血澎湃的感覺。 我托著她的腰,一把將她上身拉了起來,紫涵姐浪笑著摟住了我,兩個人保 持著交叉的跪姿,下體緊緊結合在一起,我一口吸住了她的一邊奶子,一邊捧著 她的臀部,一邊用力頂著她的花心。而她也緊緊抱著我的頭,快速地前後扭動著 細腰,讓我的龜頭在她花心上快速摩擦。 「啊……啊……哈哈哈……好美……弟弟,用力頂……啊……把雞巴插進姐 姐的子宮裡……啊……嗷……舒服……真舒服……呀……啊……弟弟好痛……你 咬疼我了……啊……哦……」在她的淫聲浪語中,我感覺到一股水流順著我斜翹 的肉棒流到了我緊閉的雙腿之間。 看著懷裡被操地幾乎癲狂的瘋女人,我身體感覺要火山噴發一般,只想用處 全部的力量將她撞擊地粉碎。我抱著她的雙臀,猛地站了起來,陳紫函雙腿急忙 盤到了我的腰上,雙手抱住我的脖子。 「嗷……好弟弟……這樣太深了,你的大雞巴插地好深,要插到子宮去了… …」陳紫函高聲尖叫著。我站在床上,雙手托著她的臀部,用力地將她整個身子 抬起用放下。沒錯,我就是想要干進她的子宮去,我要操爛她。 「呀……」當我從床上跳到床下的地毯上時,她在毫無防備之下,身子猛地 往下一沉,粗大的肉棒快速地一插到底,連我自己都感覺肉棒差點沒折斷,不過 她的花心收的還真緊,居然沒干穿。 「嗯~~~討厭……壞弟弟,你想操死姐姐呀……頂地花心好痛呀。」陳紫 函皺著眉頭,在我懷裡扭動著,一臉後怕地在我胸前捶打了一下。不過,當我再 次將她身子抬起後,感覺肉穴裡的肉棒抽出的一刻,陳紫函馬上明白接下來帶來 的快感會有怎樣的強烈,她趕忙抱住我的脖子,雙乳緊緊貼在我的胸前。 「呀……呀……哦……好爽……呀……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 啊……呀……呀……」隨著身子的一次次落下,陳紫函一次次驚呼著,快樂中帶 著驚懼。 「啊……啊……啊……啊……快點,再快點……啊……哦……」陳紫函被我 抱著頂在牆上,雙腿繃得筆直,身體變成了一個V字。 有了牆壁的支撐,我將她的雙腿卡在手臂上,抱著她的背,肉棒開始快速的 抽送著。隨著體內的水流不斷被我的肉棒帶出身體,陳紫函原本濕滑的肉穴開始 變得泥濘起來,感覺就像是一根木棍在爛泥潭裡抽插,發出「呼哧,呼哧」的響 聲。 「嗷……嗷……好弟弟,好老公……大雞巴好猛……操死我了……操死我吧 ……大雞巴老公……你好棒……啊……呀……」陳紫函一邊叫著,一邊在我臉上、 脖子上用力地親吻著,臉上的快樂溢於言表。 「操死你個騷貨,喜歡我的大雞巴麼?」我看她如此淫蕩,說話的語氣有些 粗暴。 「喜歡……呵……喜歡大雞巴……」陳紫函媚笑著回答。 「喜歡被操麼?」。 「喜歡……好喜歡……呀……」。 「我的雞巴操地你的騷穴爽不爽?」。 「爽……啊……好爽……大雞巴操的騷穴爽……啊……爽死了……用力,不 要停……」面對我的污言穢語,陳紫函顯得更加的亢奮。 「啊……」在她的驚呼聲中,我一把將她丟到了床上。然後站在床前一拉她 的雙腿,將她的雙腿用力分開,當我抓著雞巴正欲插入時,發現原本無色透明的 套子此刻已經變成了乳白色,上面(特別是根部的橡皮圈位置沾滿了白色的油脂 一般的粘滑物體。再看看她那被我操的洞開的陰戶,四周的陰毛和皮肉上也都沾 滿了這樣的液體。 「操……你的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都是白漿啊?」我疑惑地問。 「人家,人家被操爽了,流出來的就是這樣的了……」陳紫函羞澀地說。 「不會是有病吧?」我不悅地問道。 「不會啦……姐姐癢死了,快進來吧……姐姐沒病,真的,你放心吧……醫 生說只是有點上火,然後陰道有點發炎……好弟弟,快進來吧。姐姐還要。」面 對我的質疑,陳紫函一邊解釋著一邊焦急催促起來,一副生怕我不去搞她的淫賤 模樣。 「算了……死就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看看她狼藉的下體, 再看看她嬌艷的容顏,慾望戰勝了一切,我丟下她的雙腿命令著「趴著,我要從 後面干你」。 當妮恩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我正在陳紫函這個騷貨姐姐後面用力 操著她的屁眼,妮恩嬌笑著在我正賣力挺動的結實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看著她笑 顏如花的漂亮臉蛋,忍不住一把摟住她的頭,一邊挺送著下體,一邊吻住了她性 感的轟出。 「好了……人家剛刷完牙……專心幹你的活吧。呵呵呵……」被我一番強吻, 妮恩嬌笑著推開了我,從我身邊溜走了。 為什麼是在干屁眼呢?因為剛才我發現她的愛液居然不是清澈的粘液,而是 乳白色的物質,儘管在她的哀求下我冒死再從後面操了起來,但聽著那「呼哧, 呼哧」膩人的聲音,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聽著陳紫函愉悅的浪叫,看著她雙臀間一緊一縮的菊花洞,我不由想起剛才 想操妮恩的後面來的。於是我一邊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菊花,一邊問她又沒有被操 過屁眼,她說有,於是我將食指與中指摳到她的嘴裡沾了些津液,然後先是食指 在她後庭一陣抽插,再將中指一起插進去摳挖了一陣,感覺她裡面挺油滑的,也 沒那麼緊,也不去做潤滑工作,從她肉穴裡抽出肉棒,籍著套子外面她那乳白色 的騷水直接干了進去。 在我強力的攻擊下,陳紫函雙腿顫抖著說站不住了,要求去床上,於是我將 她雙腿一抬,老漢推車一般推上了床。 「啊……啊……舒服……好舒服……」紫涵姐頭枕在床上,流著口水的小嘴 大聲浪叫著,一隻手用力抓著自己的奶子,一隻手摳著她空虛的浪穴,揉著那能 帶給她更多快樂的陰蒂。 「騷姐姐……你可真夠浪的,幹了你這麼久還能叫那麼歡,要不要兩條雞巴 同時插你的騷逼和屁眼啊?」我一邊抽送,一邊用力抽打著她那早已經被我拍地 指痕道道的雙臀。 「呵呵……她啊……最喜歡玩3P了……好像還玩過5P哦。」坐在窗前沙 發椅上,翹著雪白長腿悠閒地抽著煙的妮恩,帶著像是鄙夷又像是戲虐的口吻說 道。 「啊……死妮恩……啊……呀……揭姐姐的底,是吧?……呀……嗷……」 紫涵姐臉埋在床單裡自然看不到妮恩的表情,早就被慾火燒昏了頭的她倒也猜不 出妮恩話裡的意思。 「是嘛……那很好啊……對了,我有一批保鏢,各個都是特戰隊出來的猛男 哦,平日裡都守在我身邊,也難得出去放鬆一下,我怕把他們憋壞了。姐姐在拍 戲之餘,要不要來我的莊園玩?幫我慰勞一下他們。」我一邊操著她翻進翻出的 屁眼,一邊開玩笑地說。 「啊……啊……弟弟。騷逼好癢……不要操屁眼了,干我的逼……啊……求 你,求求你了。」紫涵姐哀求著。雖然滿心不情願離開她那緊窄的直腸,不過我 還是接受了她的意見。同時兩根手指摳進了她那被操地無法閉合的,帶著乳白色 粘液的後庭裡。 「嗷……好棒……弟弟的雞巴好大……操地姐姐騷逼好爽啊……啊……哦… …」肉穴得到充實的紫涵姐臉上又露出了淫賤的笑容。 「浩哥的提議不錯哦,紫涵姐,你可以考慮下啊,特戰隊員耶,比那些老頭 子什麼的強多了呢。如果被兩個強壯的傢伙同時干,一定很滿足的。紫涵姐,想 不想啊?」妮恩這丫頭不知道按的什麼心,居然把我的戲言當成了不錯的提議。 「啊……好……好啊……呀……哦……我要……我要大雞巴……很多強壯男 人操我……啊……操死我……操死我吧……」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紫涵姐真的 答應了。 「浩哥啊,我看啊,你也不能白佔紫涵姐的便宜啊,多少要給點營養費吧? 這樣好了,不管你有多少保鏢需要慰安,你都要給紫涵姐勞務費,就按她演戲的 出場費算吧。去一次三萬,行不行啊?」妮恩笑著朝我擠眉弄眼。 「行啊……三萬沒問題,不過我莊園裡可是總共有200多保鏢啊,就算白 天我和幾位需要保護的人不在,莊園裡都還有輪休的100多人呢。姐姐吃得消 不?」我笑著說道。 「啊……啊……是……啊……」紫涵此時已經臨近了高潮,除了高聲浪叫外, 基本上沒有了思考能力。 「這麼多……那平均一人操一次,都還不到150一次了……是不是少了點 啊……紫涵姐可是當紅明星呢。當初可是與蔣勤勤、金巧巧合稱北電三朵花哦。」 妮恩一本正經地說道。 「勤勤?你們認識勤勤?」聽到妮恩說到蔣勤勤,我突然停止了抽送。 「弟弟……不要停。不要停,姐姐要來了。快點干我……姐姐好久沒體驗過 高潮了。」看到我停了下來,紫涵姐不滿地搖晃著屁股,主動地前後套弄著。 「是呀……勤勤姐我們很熟啊。不過她現在嫁人了,嫁給了一起去年一起在 陝西拍戲的一個男演員,今年1月初還生了個兒子。據說比預產期早了20來天, 7斤多,虎頭虎腦的可愛極了。她就在北京,最近正忙著拍產後第一部電視劇呢, 就在北京,前幾天還來女神禁區玩了一下……怎麼了?浩哥……」妮恩正說得興 起,不過看到我僵硬的身體,疑惑地望著我。 「噢……沒事……紫涵姐。我有點累,你上來吧……」我意識到自己失態, 趕緊從陳紫涵的身體裡退出來,靠在床上,不去理會一臉不悅地坐到我腿上的陳 紫函,逕自點了根煙。 「嗷……嗷……啊……呀……」陳紫函在我身上瘋狂地扭動著,我沒有一點 心情去欣賞她騷浪的表情,我腦海裡只有妮恩說的話。 1月初生的,那就是06年3月到4月的樣子就懷上了,我們正好是在06 年的元旦前認識的,3月去的西安,我4月份才離開,那這個孩子是和我在一起 的時候懷上的?我們做愛都沒有做安全措施,而最後在西安那一個月因為每次都 是小別相聚更是瘋狂,幾乎每次都是內射在她身體裡。 該死,自從恢復了記憶後,我雖然也經常會想起她,但因為蚊子和莎莎的事 情,都忘記去追查她為什麼會急著結婚嫁人的事情了。 原來是懷孕了,當時她也找不到我,如果她想留下我們的孩子,那麼難怪要 急著結婚了。但是她又為什麼不來找我?難道說這個孩子不是我的? 「啊……」就在我滿腦子考慮蔣勤勤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的時候,身上癲狂 的陳紫函高聲尖叫著到達了人生的至樂。高潮過後的陳紫函滿足地趴在我懷裡, 汗濕的嬌媚臉蛋貼著我胸口,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腰喘息著。 「紫涵姐,幫我吹出來吧……你的小嘴真的很迷人。」當她休息過後,從我 身上跪了起來,沾滿了她那白醬的肉棒慢慢脫離了她滴著水的溫暖肉洞,內外的 溫差讓我回了神。 「討厭……剛才想什麼呢?和人家做愛都不專心。」陳紫函嘟著嘴,嬌嗔地 抱怨著趴了下去。摘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開始手口並用地賣力吹了起來。 「妮恩……我想見勤勤一面,還有,還有那孩子……」我望著不遠處的妮恩, 說出了我此刻心裡最強烈的想法。 「……好……我幫你安排。」妮恩先是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然後一臉難以置 信地望著我考慮了片刻,點了點頭。從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一定猜到了我的心事, 不過這並不要緊。 最終,在紫涵姐的辛勤服務下,我將憋了整晚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裡,陳紫 函這個騷貨姐姐,我都沒要求她吃下去,她就乖乖吞下了口中的精液。吃完了, 還將我軟綿綿的棒身、卵袋及四周的浪水淫液舔了個乾淨。看著她乖巧騷浪的樣 子,我還真有幾分喜歡這騷貨了,最起碼是做性奴的上佳人選。 「舒服麼?寶貝……」我摟著一臉滿足地躺在我懷裡的陳紫函,手裡把玩著 她那香汗淋漓的一邊奶子問。 「舒服……呵呵呵……想不到弟弟這麼厲害。爽死姐姐了。」陳紫函浪笑著 把臉靠在我同樣汗濕的胸膛上。 「以後想要了,來西安找我吧。只要我有空,一定滿足你那飢渴的騷穴。呵 呵……就算我沒空,我還有200多保鏢呢,包你滿意,不滿意不要錢……哈哈 哈……」我壞笑著擰了一下她的乳頭。 「討厭。討厭,討厭死了……」陳紫函聽了,氣急敗壞地在我胸口捶打了一 陣,然後在我和妮恩的嬉笑下一臉羞怒地逃離了我的魔爪「洗澡去,不理你們這 兩個壞人了」。 「浩哥,你是不是覺得勤勤姐的孩子是你的?」趁著陳紫函去洗澡的空檔, 妮恩走到了我身邊,靠在邊上問我。 「嗯……時間上面對得上。不過我也不確定。因為那一個月她都住在攝制組 安排的酒店,只是週末會和我在一起,中間到底有沒有和她現在的老公發生什麼 關係,我也不知道。」我見也沒外人就老實地回答著。 「那要不要我幫你查查孩子的血型什麼的?」妮恩想了想問道。 「不,不用,你只要幫我把勤勤叫來,我自己問她。不過先別說是我要見她, 我感覺她在躲著我」。 「哦……」。 「對了,孩子叫什麼名字你知道麼?」。 「這個,很奇怪耶,他們夫妻倆都沒有告訴外界孩子的名字,我只知道小名 叫『小老虎』」妮恩遲疑地說道。 「小老虎……小老虎……」我聽了這個小名,不由一陣激動,放在妮恩大腿 上的手不由用力地抓了一下。 「哎呀……浩哥……」妮恩被我這一抓,痛得叫了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弄疼你沒有?」我趕緊鬆開手,看著那5個圓 圓的凹陷,不由感到一陣歉意。 「沒事,沒事……嘶……」妮恩嘶嘶地吸著冷氣,用手在她傷痛處揉搓著。 老虎,小老虎……。 「呵呵呵,老公,你真的好像一隻老虎呀,每次都這麼猛,還總是吃不飽… …我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呀?呵呵呵……」嘴裡念著孩子的乳名,腦海裡響起了 勤勤在床上不止一次的玩笑話。 是的,她總喜歡笑著說我是頭飢餓的老虎,她是一隻入了虎口的小羊羔。而 我當時就說,那等將來你給我生個寶寶,男孩叫「老虎」,女孩叫「羊羔」。當 時勤勤還在那笑,笑說著也太土了,土掉渣了。 「浩哥……浩哥,想什麼呢?你沒事吧?」妮恩看到我發呆的樣子,輕輕推 了推我。 「哦……沒事。走神了。這樣吧,你幫我盡快約到勤勤,就在女神禁區見吧 ……不,就在這裡見,到時候你幫我聯繫好了,我在房間等她,在女神禁區不大 方便。」我基本確定孩子是我親生的可能性比較大,我也更加迫切想知道她為什 麼不肯見我的原因。 「這事情就交給我吧,前兩天勤勤姐告訴我她老公這段時間在外面拍戲,她 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其實也挺悶的,最多三天,我就給你辦好。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妮恩說著解開了身上的圍巾,穿起了衣服。 「浩哥,那我們先走了啊,彤彤我就留在這兒了,你幫我照顧好她啊。」妮 恩一邊推著陳紫函,一邊出了房門「拜拜,浩哥……回見」。 「拜拜,弟弟……記得找姐姐玩哦……」陳紫函回頭笑著說。 「拜拜……幫我把門關上,我懶得動。」我朝二女揮揮手。 「知道了,浩哥。你好好休息。」妮恩笑了笑,將臥房的門關上了。 房門外傳來一陣私語……。 「走啦……花癡……」。 「幹嘛要急著走啊?這麼晚了……」。 「彭……」關門的聲音……。 也許是看到我有心事,情緒不是很高,在陳紫函洗完澡出來後,妮恩將我的 手機號碼存進她電話後,就拉著不情不願的紫涵姐離開了,只留下了我和依然熟 睡不醒的周韋彤。 第九十八章宅男女神周韋彤。 妮恩她們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不過我卻並沒能休息,因為我身邊還 有一位「宅男女神、惹火尤物」。 妮恩她們離開後,我也懶的去洗澡,靠在床上抽著煙,連抽了三根煙後,激 動的心情終於穩定了下來,望著身邊只露了個頭在外面的周韋彤,看著她熟睡中 那甜美的容顏,我不禁伸出手指撫摸著她水晶般嬌嫩的嘴唇,也許是感到有些瘙 癢,彤彤居然翻了個身,把她那雪藕般粉嫩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肚子上。 看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我也想休息一下,於是關了燈,擁著彤彤豐腴的柔 體,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感受著被她那對E奶擠壓的舒暢,不過有著乳罩的 阻隔很是不爽,於是我解開了她背後的搭扣。 懷抱著如此尤物,原本已有的睡意卻再慢慢減退,我忍不住就在她柔嫩的身 體上撫摸了起來。沒想到這一摸我卻發現她那對酥軟如棉的雙乳居然沒有乳頭。 我好奇地開了燈,掀開被子欣賞起來,原來她的乳頭是凹陷的,一圈淡淡的乳暈 中間兩個扁扁的小眼。 看著這麼可愛的一對大白兔,我忍不住就關了燈,然後鑽進被子裡,抱著她 開始吮吸起來,黑暗中也不知道在上面留下了多少牙印與吻痕。不過她那凹陷的 乳頭卻慢慢凸出了兩個小肉芽,雖然只有一點點,不過也很可愛,特別是那一圈 乳暈也變得尖尖的,煞是有趣。 「嗯……嗯……不要……不要搞我……哦……」睡夢中彤彤感覺有人在騷擾 她,輕輕推搡開我,翻身平躺了開去。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緊隨著就翻到了 她身上,躲在被子裡一路親吻著她的玉體。最後拔下了她身上唯一僅存的內褲。 我分開了她那兩條豐腴的大腿,趴在她兩腿之間,摸著黑就把頭埋進了她的 私處,彤彤肥美的肉穴雖然還帶著安全套的橡膠味,但我還是親了上去。鼻子頂 在她高高賁起的陰阜上,柔軟的毛毛扎地鼻孔有些癢癢的,上面帶著清清的香味 和汗味,很是刺激人的慾望。 我伸出舌頭,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陰蒂上舔著,感覺它在我舌尖上慢慢充血勃 起,我的舌頭往下滑了下去,挑開她那兩片陰唇,感覺裡面熱乎乎的、濕漉漉的。 滑膩的液體帶著清香沾滿了舌尖,沒想到剛才的親吻已經讓夢中的她有了感覺。 我將她的兩片陰唇輪番地吸進了嘴裡,用牙齒輕咬著,慢慢拉長,再鬆開… …「嗯……嗯……哦……不……不要吵……人家要睡覺……啊……好舒服啊…… 親地妹妹好舒服……嗯……進來點……再進來點……嗯……好癢啊……小妹妹裡 面好癢……嗯……」彤彤起初還在用手推我的頭,但漸漸的推搡的小手按在了我 的頭頂,她死死地壓著我的頭,試圖讓我的舌頭鑽地更深。 「呼……悶死我……」周韋彤的小穴抽律動著,一股股香甜的愛液源源不斷 地被我吸進了嘴裡。雖然裡面濃郁的淫靡的氣味很是好聞,但我最終還是受不了 被子裡的悶熱,身子往前一竄壓在了她軟綿綿的肉體上,一顆汗淋淋的腦袋帶著 熱氣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啊……好重呀……呀……你是誰啊?」彤彤剛才雖然一直在呻吟,其實她 並未完全清醒,只是在半夢半醒間,感覺在與人親熱的本能反應。直到我沉重的 身體壓在了她身上,她才意識到這是真的在被人親,當她睜開眼發現身上高高隆 起的被子底下鑽出一顆頭時,不由嚇得尖叫起來。 「別叫,彤彤……是我啦。」我笑著把手按在她嘴上。 「嗚……嗚……」周韋彤的眼神從開始的驚嚇,變成疑惑,最後才放鬆下來, 不再掙扎。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呼……」當我鬆開她的小嘴,彤彤釋然地 鬆了口氣。 「你以為是誰啊?呵呵……」我笑著捏捏她的下巴。 「我以為……」周韋彤話說到一半,轉頭看看四周「我們這是在哪裡?妮恩 姐和紫涵姐呢?」。 「我們在俱樂部隔壁的長城酒店,妮恩她們也剛離開。」我笑著說,一隻手 輕輕地揉捏著她碩大的肉球。 「那,那我們怎麼在這裡呀?」彤彤明顯感覺到我在摸她的胸,小臉紅紅地 問。 「是妮恩開的房間啊。你喝醉了,記得麼?」我見她也不排斥,就用了幾分 力。 「恩……我記得啊……我好像吐了。」彤彤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的樣子。 「然後呢?」我壞笑著問。 「然後……然後好像我吐了很久,把什麼東西都吐出來了。」這丫頭居然還 真傻乎乎地想著。 「然後呢?」我倒覺得有趣,於是接著問。 「然後……好像……」。 「好像什麼?呵呵呵……是不是好像在做愛?」我看她那不好意思的樣子, 就直接笑問道。 「啊……是你在後面……」彤彤吃驚地看著我。 「是啊,是我在後面操你的小穴穴啊……舒服麼?」我笑著說。 「……」周韋彤聽了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地從我身下縮了下去,把頭埋進了 我的胸口,帶著哭腔說「嗚嗚……不來了,討厭啦……在廁所搞人家。一定被妮 恩姐她們取笑了」。 「哈哈哈……放心吧。她們才不會笑你呢。你看這是什麼?」我笑著把她從 下面拉到枕頭上,然後拎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在她眼前晃動著。也不知道是妮恩 用過的,還是紫涵用過的,應該是妮恩吧,比較乾淨的一個套子。 「啊……討厭……髒死了。」周韋彤望著在鼻尖上劃來劃去的套子,等她看 清楚是什麼東西後一陣尖叫,趕忙扭開了頭,不過跟著不可置信地把頭轉過來, 疑惑地望著我「你是說,你們剛才在這裡做了?是和妮恩姐,還是紫涵姐?」。 「呵呵,兩個都做了。」我得意地說。 「騙人……」周韋彤不信地說「妮恩姐才不會呢。她又不缺錢花……」。 「呵呵呵……傻瓜。誰說女孩子只有缺錢花才會和男人上床的?好了,這不 重要。重要的是我確實和她們兩個都做過了。現在你想不想和我做啊?」我將手 裡的套子丟到床下,撫摸著她那兩顆綿軟的乳球問。 「討厭啦……不是都做過了嘛。」周韋彤羞澀的回答著。 「做過了,還想做啊,你那小穴肉肉的,軟軟的,操起來舒服極了。」我壞 笑著說道。 「壞……壞死了……嗚嗚嗚……趁人家喝醉強姦人家……」周韋彤假裝哭泣 地說著。 「呵呵呵……強姦還那麼快樂,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在被我強姦的時候還快 樂地高潮了呢。」我捏著她的鼻子說。 「嗚嗚……取笑人家……不來了啦。」彤彤被我說地羞澀不已,雙手掩住了 紅撲撲的小臉。 「好了,不取笑你了……來,親一個。」我拉開她那一雙嬌嫩的小手,嘴巴 朝她的紅唇壓去。 「呀……不要……人家剛才吐過,快下來。我要去刷牙。」周韋彤原本都已 經微微閉上了她那爽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又突然想到剛才自己吐得一塌糊塗的樣 子,趕忙用手摀住了我的嘴。 「呵呵……好吧。我也正好想先洗個澡。」我笑著從一掀身上的被子,從她 身上翻了下來,光著腳走向浴室,回頭對還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周韋彤說「我去 放水哦,你自己進來吧」。 「噢……知道了。」周韋彤回答著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又低頭看了看凌 亂的床,這時她才發現潔白的床單上斑斑駁駁的痕跡,還有一個明顯用過了的避 孕套,以及其它數個沒撕開包裝的套子。 「妮恩姐,你們回去了嘛?」為了證實我的話,周韋彤還是將窗前沙發椅上 那條明顯使用過的白色浴巾圍在了身上,然後悄悄地出了臥房找到了外面沙發上 那個自己的挎包,拿出手機給妮恩打了電話。 「嗯。彤彤你醒啦?浩哥呢?」妮恩一邊開車一邊問。 「嗯……浩哥洗澡去了。妮恩姐,你們怎麼不帶上我一起走呀?浩哥要,要, 要和我做愛。」周韋彤不好意思地說。 「呵呵呵……你睡地跟豬一樣,我們怎麼帶你走啊?你就安心留在那陪浩哥 吧,反正做都做過了,有什麼關係,是吧?呵呵呵……放心吧,浩哥不會虧待你 的。回頭我給你去買幾套新衣服,我來找他報銷。」聽了周韋彤的話,妮恩嬌笑 著。 「妮恩姐……你取笑我,壞死了你……人家不來了啊。」周韋彤聽了大感嬌 羞。 「呵呵呵,好了好了……我在開車呢,不和你聊了。」妮恩笑著說道。 「喂……等等……等等,妮恩姐……」。 「幹嘛?還有事?」妮恩聽著她焦急的樣子,疑惑地問。 「嗯……浩哥說,他說你和紫涵姐姐剛才也跟他做過了,是不是,是不是真 的?」周韋彤小聲的問著,深怕妮恩聽了把她臭罵一頓。 「……」。 「喂……妮恩姐……你生氣啦?」周韋彤見妮恩不說話,焦急地問。 「啊……沒,沒生氣。是的,我們剛才也和他做過了……記得保密,對誰都 不能說,知道麼?」妮恩遲疑了一下,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我誰也不會說的。那……那我掛電話了。」周韋 彤聽了妮恩的回答,吃驚地答應著掛了電話。 「彤彤……幹嘛呢?怎麼還不進來?」正當周韋彤還沉浸在震驚中的時候, 聽到我在裡面喊她的聲音。 「噢……來了。」周韋彤提著包進了臥房,看我在浴室門口探頭張望,趕緊 用手機在我面前晃晃說「我去拿電話了,我看看有沒有人找過我」。 「嗷……來吧。水都放好了,來陪我一起泡一下。」我見她沒有離開,也安 心了不少,如果這妮子真的這樣跑了,那我這被挑起來的慾火怎麼解決? 「好的……浩哥。你先進去吧,我放包包。」周韋彤紅著臉說道。 「彤彤啊……你這牙都刷了兩遍了,還沒刷好啊?」我躺在暖暖的浴缸裡, 望著周韋彤鼓著腮幫滿嘴泡沫的可愛樣子,不由笑道。 「呸……呸呸……」周韋彤一邊吐掉嘴裡的泡沫,一邊漱著口「你不知道啊, 人家剛才吐了好多啊,嘴巴難受死了……哈……好了,沒味道了。嘻嘻」 周韋彤雙手罩在嘴前哈了一口氣,聞了一下,發現沒味道了才笑著擦去了下 巴上的牙膏泡沫,然後朝我望了一眼,解開了舒服在胸前的浴巾掛在了邊上的毛 巾架上。 「噓~~~~好大的一對大白兔。」望著她胸前那對走起路來一顛一顫的雙 峰,我不由輕佻地吹了聲口哨。 「啊……討厭。」周韋彤雙手往胸前一抱,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跨進了浴缸。 「噢……我終於想起來了。你是不是拍過不少的浴室寫真?」望著她那白皙 水嫩的身體,我突然想到這兩年網上傳的很火的那個抹殺了不知道多少宅男精液 的「宅男女神」周韋彤。 「是呀……出道的時候是拍了些泳裝還有浴室寫真啊。」周韋彤自豪地回答。 「呵呵……怪我怪我。剛才妮恩介紹的時候我沒留意你的名字,只記得你叫 彤彤。沒曾想你真的就是那位宅男女神。今天總算是看到活人了。」我誇張地說 道。 「呵呵呵……討厭啦。」周韋彤被我的樣子逗地笑個不停。 看著她那花枝招展的樣子,我忍不住將她拉進了懷裡,一邊撫摸著她那細膩 的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一邊在她吹彈地破的臉上親著。開始還比較生疏與羞澀的 周韋彤沒幾下就軟軟地坐在了我的腿上倒在了我懷裡,一邊閉著雙眼任我為所欲 為,一邊用她那雙柔軟的小手在我身上撫摸起來。 「嗯……嗯……浩哥……浩哥……嗯……」當我再度將她的乳暈吸進嘴裡, 輕輕吮吸啃咬著她那豆腐般嫩滑的乳肉時,彤彤忍不住揚起了頭,輕輕地嬌哼起 來。 「舒服麼?」。 「舒服……嗯……」。 「你的奶子好大啊,帶D罩杯麼?」我一邊啃咬,一邊揉搓,同時還把抱著 她的手掌移到了她光滑的腿上。 「E……E杯……嗯……輕點,浩哥……別留下痕跡……嗯……」彤彤一邊 哼哼著,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 「這麼大……走路不覺得吃力麼?」。 「還……還好啦……戴著胸圍就沒感覺,不戴的話,會有點……嗯……哦… …」。 「你都吃什麼了?怎麼這麼大……你們五個裡面,就你的最大了。」我不由 讚歎道。 「呵呵呵……討厭死了……老是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呵呵呵……嗷……疼」。 「好了,不問了……那你能告訴我你陰唇上的環孔是什麼時候打的麼?」我 親吻著她的奶子,一隻手進伸進了水裡,玩弄著她那片穿了孔的陰唇。 「啊……你怎麼知道呀?」。 「剛才在女神禁區看到的唄……」。 「嗷……好壞呀……趁人家……嗯……呀……別摳,水水進去了……」當我 的手指不小心頂開了她的穴口,一股微燙的水流鑽進了她的肉穴,燙地她一陣驚 叫。 「呵呵……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我笑著把手指抽出來,輕輕揉著她漸漸勃 起的小陰蒂。 「嗯……嗯……八……八年前穿的啦……嗯……哦……那時候小嘛才,才1 8歲,也沒出名,當時還……哦……還沒參加模特之星大賽啦……嗯……輕點, 浩哥……嗷……當時遇到一位年輕攝影師,唔……好酸……啊,看到他帶著舌釘, 乳環……嗯……覺得很另類,很新潮……嗷……我就也打了一,一個……」彤彤 在我的挑逗下,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是那個攝影師幫你打的麼?怎麼想到打在陰唇上?」我好奇地問著,手上 更是玩個不停。 「嗯……啊……好舒服……嗯……是的,是他幫我打的……啊……他……他 當時拿了很多圖片,嗷……讓,讓我選……人家看了都好喜歡……唔……但是, 但是當時人家也準備參加模特大賽了,打在別的地方……哦……怕影響形象,又 好像有個,就……就選在陰唇……陰唇上了。哦……」彤彤嬌喘著說道。 「那你和那個攝影師搞過麼?」我一邊用拇指揉著她的陰蒂,一邊將中指摳 進了她的小穴。 「嗷……嘶……搞……搞了……啊……他,他當初找我拍寫真,哦……是個 浴室濕身的寫真……嗯……呀……輕點,浩哥……啊……拍,拍到一半,他就在 ……在浴缸裡把人家搞了……嗷……」。 「是這樣搞你麼?」我聽得熱血噴張,不由把兩根手指挖進了她的肉穴裡摳 了起來。 「啊……是……是……他摸我……親我……嗯……還,還這樣摳人家小妹妹 ……人家看他,看他也比較帥,就……就……啊……好舒服……啊……浩哥,摳 大力點。」周韋彤此時也不顧及水進入裡面了,一邊嬌喘著就要我摳大力些來緩 解她的慾火,一雙小手更是在我身上忘情地撫摸起來。天使般的臉蛋透著一層粉 紅色。 「是不是就是那時候你看到了他的乳環?」我把她摟近些,讓她坐到我的大 腿根上,嘴巴又要上了她的乳肉。 「嗯……嗯……是,是的……被他上,上了以後,我……我就做了他一段, 啊……一段時期的女……女朋友……我……我就讓他給我戴上了陰環……嗯…… 嗷……浩哥……摳深些……咬大力點……沒關係……嗷……呀……」。 「那你今天怎麼沒戴呀?」。 「哦……啊……這兩天,這兩天有點冷……戴著會涼涼的……嗷……感覺好 淫蕩……啊……夏天……夏天經常戴的……」。 「那改天戴給我看,好不好?告訴你哦,我有三個女人都穿有陰環哦,還有 乳環、臍釘、還有紋身……要不要欣賞一下?」我壞壞地說著,真不知道是要感 情那個已經被一槍打爆了頭的毒蛇,還是要恨他……雖然他給我的女人留下了不 可磨滅的恥辱,但也順帶著幫我調教了三個可以為所欲為的性奴。 「啊……啊……好……好棒啊……好呀……有機會我一定要,啊,要見識一 下下……」聽到我女這樣三個女人,彤彤顯得好像更興奮了,難道她潛意識裡有 做性奴的渴望? 「那,你告訴我,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呀?」。 「第一次……第一次是在高中啦……啊……我的初戀……呀……16歲,高 一的時候啊……」。 「那這麼多年來,被很多男人搞過了吧?都有什麼人啊?」。 「嗯……嗯。啊……好多,好多啊……有攝影師、導演……哦……呃……演 員、化妝師、髮型師、老闆……呀……還有好多……好多……啊……他們好壞啊 ……欺負……欺負人家……不讓搞就不給拍……呀……啊……」當周韋彤報出一 個個職業時,我摳挖她下體的手就更加快了起來,攪得浴池裡水花飛濺。 「啊……」終於在我的瘋狂摳挖下,周韋彤顫抖著趴在了我身上,抽搐著到 達了高潮。我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抱著她,輕撫著她柔嫩的背脊。 「休息好了麼?」看她不再喘息,我揉著她水中的乳房問。 「嗯……嘻嘻……剛才又高潮了……好舒服呀。」彤彤笑著在我乳頭上親了 一下。 「明天去金店,我叫他們給你設計個鑽石陰環,到時候你戴上它來西安給我 看,好麼?」。 「嗯……好……」彤彤聽了開心地抬頭望著我,迷人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激動 的神采,但又嬌羞地低下了頭「不過……人家多不好意思呀」。 「呵呵……放心吧,誰知道這是戴在哪裡的呀……到時候打一對,說是耳環 就是了。」我笑著捏捏她的下巴。 「呀……真的耶,嘻嘻……還是浩哥聰明。」彤彤聽了開心地笑著,然後猛 地抱住了我的頭,用她那火燙的柔唇吻住了我。我牙關一鬆,一條濕滑的香舌進 鑽了過來,隨著激情的熱吻,一股股清甜的津液度進了我的嘴裡。 彤彤的主動成了點燃兩人爆發的導火索,我的雙手用力地在她身上到處撫摸 著,揉捏著。彤彤也激烈地在我腿上扭動著,她那肉肉私處在我堅硬的肉棒上瘋 狂地摩擦著。 「唔……」吻地魂飛天外的周韋彤原本還在享受著堅硬肉棒在私處摩擦的快 感,突然那火燙的龜頭就調整了角度,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擠開了她的 陰唇送進了她那空虛的肉穴,突如其來的充實與酸脹,令她想高聲尖叫,但是嘴 巴被封,只能唔唔地發出聲響。 「啊……浩哥,你好壞啊……進來也不告訴人家。」終於我鬆開了她的舌頭, 彤彤小穴夾著我的肉棍,嬌喘著用額頭在我眉心碰了一下。 「舒服麼?呵呵……」我看著她可愛的表情,笑著問。 「舒服……嘻嘻……好大一支……插地好滿……唔……好深啊……」彤彤笑 著挺送了一下,試著感覺肉棒在體內的摩擦。 「沒戴套子,沒事麼?」我突然想起沒戴套子,這樣的女孩一定被不少人輪 著操,萬一有病就麻煩。 「嘻嘻……放心吧。沒事的。人家和別人做都有戴套啦……」彤彤笑著開始 在我身上磨了起來,龜頭在她花心上輕輕碾磨著「還有這兩年,人家也很少和男 人做了啦……只是一些妮恩姐拜託不了糾纏的大導演或者官員,我才偶爾陪一下」。 「嗷?那你平時怎麼解決?」我好奇地問。 「嗯~~~~告訴你也行,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的。」彤彤想了想,俏皮地 說道。 「好……」。 「我和妮恩姐住在一起……我們經常玩拉拉……嘻嘻」彤彤小聲在我耳邊說 道。 「咿?你是說……你和妮恩玩女同?」我吃驚地停下了捏著她奶子的手。 「嗯……不許告訴別人哦……妮恩姐姐是雙性戀,不過同性成份居多。」彤 彤說著輕輕地蹲起再落下,保持著我肉棒只留個龜頭在外面,然後坐下來,這樣 倒也不怕水會倒灌進她的下體。 「那妮恩怎麼今天和我上床?」我奇怪地說。 「是啊……我也很奇怪啊,所以剛才我悄悄打電話問她呀。沒想到還是真的 ……」彤彤也難以置信地說。 「呵呵……好了……不說這個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床上吧。」我撩起 水,在她身上撫摸了一遍,然後抱著她站了起來。 「呀……好深呀……棒棒頂著好酸……」彤彤緊緊摟著我脖子,雙腿盤著我 的腰,像個樹熊一樣掛在我身前。 「好多水呀……擦乾先,放我下來嘛……」彤彤抓住一條掛著的毛巾,先是 搓了一下她那頭長髮下端被水打濕的部分,然後在我身上擦了起來。不過我沒有 將她放下,而是一邊操她,一邊走進了臥房,因為我知道這樣的酒店一般都是有 兩床鋪蓋的,弄濕了也不怕,反正那張床也已經濕地沒法睡了。 「喜歡什麼姿勢?」我抱著她倒在床上,壓著她的身體,站在床前抽送著。 「嗯……嗯……啊……後面……從後面進來……啊……好棒……啊……呀… …」彤彤一邊呻吟,一邊回答著。原來她喜歡這樣的姿勢啊,難怪剛才在女神禁 區的衛生間她都沒反抗。不過話說回來,後入式是西方古代貴族操努力的姿勢, 難道她真有被虐的奴性? 「呀……呀呀……啊……好深……好棒……哥哥……操我……啊……小妹妹 好爽……啊……用力,用力操……呀」彤彤跪在床上,頭懸在床外,雙手死死抓 著床沿,一對倒吊著的E乳前後快速地甩動著。 「小淫娃……爽麼?舒服麼?」。 「舒服……好爽……呀……哥哥雞巴好大……操地好舒服……啊……呀…… 要……要……要用力……撞花心……嗷……呀……就是這樣……啊……用力點… …啊……操死我吧……操死彤彤……啊……啊……」。 「真是個淫蕩的小騷貨啊……喜歡被操麼?喜歡麼?」我一手拽著她長長的 頭髮,一手拍打著她泛起陣陣波浪的雪臀。 「呀……喜歡,好喜歡……哥哥操我……啊……嗷……打屁屁。用力打屁屁 ……啊……」。 「做我的性奴,好不好?哥哥會天天操你……用鞭子抽你,用夾子夾你乳房 和陰唇……」。 「啊……啊……性奴……彤彤要做哥哥的性奴……呀……哥哥做彤彤的主人 ……呀……嗷……彤彤好想有個主人啊……啊……」。 「好……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性奴了……只能讓我一個人操,知道麼?」我興 奮地用力操著她淫水直流的肉穴,用力地抽打著她已經有些紅腫的臀肉。 「啊……呀……好……好……彤彤以後只讓主人操……啊……讓主人操小穴 穴。操屁眼……呀……操彤彤的嘴巴……啊……讓主人折磨我。呀……」彤彤高 聲浪叫著。 「要喊自己是賤奴,知道麼?啊?」我啪地一聲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 「呀……知道了,主人……賤奴知道了……啊……主人用力操……用力操賤 奴的騷穴……賤奴要來了,啊……啊……呃……」彤彤大聲喊叫著,渾身開始顫 抖起來,肉肉的小穴一陣陣急縮,當我再次夾著呀快速抽送了10多下後,猛地 抽出了肉棒,一股清澈的陰精從她外翻的陰唇間噴了出來。這丫頭居然興奮地潮 吹了。 口乾舌燥的我跳下床,拿起礦泉水猛灌著,看著那趴在床上一陣陣抽搐的魔 鬼身材的背影,感覺特別痛快。 「喂……彤彤,你怎麼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啊?」躺在床上,我抱著懷裡一臉 滿足的周韋彤問道。 「嗯……也不是喜歡啦。只是,只是以前遇到過幾個很變態的,他們喜歡折 磨人家,讓人家扮演性奴。然後,然後有時候就會有些小渴望。」彤彤小聲地回 答著,然後抬頭用哀怨地眼神望著我問「浩哥,人家是不是真的很賤啊?」。 「呵呵……是很賤……不過我喜歡。」我笑著用力掐了一下她微微探出頭的 小乳尖。 「呀……痛……那以後浩哥還想不想這樣玩呀?」彤彤嬌羞地問。 「要……當然要。你都是我的性奴了,我怎麼能不要呢?」。 「壞……人家才不要做性奴呢,哼」。 「什麼?」我假裝生氣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呀……主人……痛。」彤彤吃痛不過趕忙喊主人。 「哈哈哈……這才乖……我的小賤奴……說說,他們都和你玩過SM什麼游 戲啊?」我笑著揉了揉她紅腫的屁股。 「嗯……玩過皮鞭、滴蠟、捆綁、灌腸、用木棍插屁眼,還讓人家,讓人家 學狗叫,讓人家喝他們的尿,他們好變態的。主人……你不要讓人家喝尿尿好不 好?好難喝的。」彤彤哀怨地說。 「喝一次,好不好?」我聽著卻很興奮,讓這樣的美女跪在面前喝尿,誰想 出來的點子?真是絕了。 「不要啦……真的好難喝。」彤彤哀求著。 「要……一定要」。 「不要啦,主人……不要」。 「不,要……就一次……」我說著將她從床上拖了起來。 「啊……不要啦……主人,你拉我去哪兒啊?」。 「浴室……喝尿」。 「555。……不要啦……好主人」。 「跪下,張嘴……」。 「不……啊……咳……咳……咳……主人……不要了……咳……嘔……」周 韋彤跪在我面前,雙目含淚地張著她性感的小嘴,一道淡黃色的尿注對著她天使 般的臉龐激射而去,尿液飆進了她的頭髮,濺滿了她的臉,射進了她的嘴裡。彤 彤一邊無奈地吞嚥著,一邊咳嗽著。尿液順著她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流淌到她 的小腹和大腿「嘔……咳……咳……好難喝……真的好難喝……嗚嗚嗚……又苦 又澀……嘔……」等我一泡尿撒完,周韋彤已經一片狼藉,雙目已經嗆出了眼淚。 「呵呵……好了……別哭了……是我不好。就這一次啊……來,洗乾淨然後 出來……主人去換床單。」我笑著說道「對了,要刷牙哦……不然主人不親你了 哦」。 當依然一副楚楚可憐的宅男女神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換好了床單和 被子,原本的鋪蓋被我丟棄在地毯上,四周還散落著幾個避孕套。 「怎麼了?還委屈呀?好了……乖,上來……」我像哄寵物一樣哄著嘟著小 嘴的周韋彤,將依然有些不悅地扭著身子的她摟在懷裡「來,乖了,給主人笑一 個……明天我陪你逛街,好不好?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哼……欺負人……」聽了我的話,周韋彤柔弱地趴到我身上,用指甲摳著 我的乳頭「那人家要買LV的包包,香奈兒的首飾,還有……」。 「行……沒問題。買到你拿不動。好不好?」我笑著撫摸著她明顯已經清洗 過,並吹乾了的頭髮。 「嘻嘻,謝謝主人……主人真好。」小丫頭聽了不經喜笑顏開。 「那現在用你的小舌頭,親吻主人的身體,包括肛門哦,然後幫主人口交, 直到射進你的小嘴裡……不完成任務,不許睡覺。呵呵呵……」我笑著拍拍她粉 嘟嘟的臉蛋。 「是……主人……賤奴一定讓主人滿意。」周韋彤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趴在 我身上對著我的臉開始親吻起來。 看著她那臉帶微笑,卑躬屈膝地伸著舌頭舔著我大腿的樣子,我不由點上了 香煙,心裡歎道「這就是那些屌絲心中的女神,在金錢面前,確是如此的下賤… …哎,人啊……」。 第九十九章久別重逢的水靈。 自從與妮恩、彤彤、紫涵姐在長城瘋狂了一夜後,我兩三天都沒有再出家門, 也沒等到我那未來大舅哥的傳詔,倒是文馨幾乎每天都來一個電話問我在北京過 的怎麼樣,然後告訴我有多麼想我,讓我早點去西安與她見面。 而我這幾天心裡其實一直在等妮恩的電話,但她的電話卻遲遲沒有打來。終 於,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吃了晚飯,正在家陪著老頭子看新聞的時候,我的電話 響了,一看上面的人名,我差點激動地跳起來。 「喂。浩哥麼?」妮恩的聲音還是這麼悅耳,不過我聽著簡直要用天籟來形 容。 「是,快說。妮恩……事情怎麼樣?」我激動地問。 「嗯,辦妥了。勤勤姐這兩天正好休息,答應晚上來女神禁區坐坐。我已經 在隔壁酒店開好了房間,還是原來那個套房。勤勤姐晚上9點來,還有1個半小 時,你過來吧。房卡在前台,你報我名字就行了。你在房間等著,到時候我自由 辦法然她上來。」妮恩信心十足地說道。 「好……辦得好。我馬上就過去。」我開心地說道。 「好的……那我掛了。88」。 「88。……」我欣喜地掛掉電話,轉身衝上樓梯。 「要出去啊?」老頭子看我毛毛躁躁的樣子,有些不悅地問。 「嗯……有點事情要辦。」我頭也不回地說道。 「早點回來……」老頭子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看他的新聞。 我換上了一身西服,套了件大衣。還難得地噴了香水,開著我的保時捷一路 狂飆直奔長城酒店。不到八點半我就已經坐到了上次與三個女人荒淫放縱的房間。 我坐在床上,不停地換著電視頻道,時不時望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感覺時 間流逝怎麼會如此的慢? 「呀!勤勤姐,你可來啦,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快坐下……哎呦我說姐 姐,你最近是演賢妻良母入戲過深吧,怎麼穿得這麼隨便?可是夜店啊……呵呵 呵……小老虎,呵呵……小老虎快來,給妮恩阿姨抱抱。」看到一身藍色樸素呢 子長裙,外面披著藍色呢子大衣,紮著簡單馬尾的蔣勤勤抱著不滿週歲的孩子進 來,妮恩不由笑著數落起來。 「呵呵……你以為我是你啊,我現在都已經是人妻加人母了,怎麼好跟你比 呀。」蔣勤勤開著一身禮服,身材凹凸有致的萬妮恩笑著將懷裡的孩子遞給她, 然後脫了身上的大衣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包房,疑惑道「怎麼就你一個?不是說 紫涵和巧巧都來嘛?」。 「巧巧姐臨時有事兒,紫涵姐等下才能到,正陪朋友吃飯呢,你也知道約她 吃飯的人多。呵呵……呀,小老虎對阿姨笑了,呵呵……小老虎真乖啊。」妮恩 一邊逗著腿上的孩子,一邊與她說著話「沒事兒,反正我這裡也清靜,就當出來 散散心嘛。喝點什麼?飲料,還是紅酒?」。 「紅酒吧,好久沒喝酒了……」蔣勤勤挨著她坐了下來,接過了她手裡的孩 子。 「怎麼了?勤勤姐,好像情緒不是很好啊?」妮恩開著酒,看蔣勤勤情緒不 是很高的樣子。 「沒事兒,最近拍戲有點累……」蔣勤勤笑了笑。 「哎,勤勤姐,我說你啊,至於麼?這才生完孩子不到一年,急著拍什麼戲 啊?我說你家老陳也是的,自己拚命也就算了,怎麼還讓你也都出來闖,這孩子 都要交給你媽帶。」妮恩抱怨著將酒杯遞給她。 「沒辦法啊……來,今天不說不開心的。乾杯。」蔣勤勤慘笑著與她碰了一 下,然後一飲而盡。 今天蔣勤勤看起來明顯有心事,喝起酒來都是一見底。半晌功夫,這一瓶紅 酒都差不多見底了,萬妮恩感覺有些招架不住她,怕她喝醉咯。 「姐,你這到底有什麼心事啊,幹嘛悶在心裡呀?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 妹子幫你搞定咯。」萬妮恩,望著蔣勤勤有些泛紅的臉,「一言難盡啊,這不, 家家都還有本難念的經呢。」蔣勤勤搖了搖頭。 「怎麼?你家老陳和你吵架啦?」妮恩好奇地問。 「說不上吵架吧……」蔣勤勤把酒一飲,呼了口氣,顯然有些事情鬱結在心 裡,但又不願意說。 「好啦……好啦……沒吵架就好了。別不開心了,來,喝酒……」妮恩笑著 端起酒杯,碰杯的時候假裝一個沒坐穩,身子往她一偏,杯中的紅酒全潑在了蔣 勤勤的胸口上。 「哎呀……沒事兒吧?勤勤姐……快。快擦擦……快擦擦。」妮恩手忙腳亂 地用紙巾給她擦著。 「沒事兒,沒事兒……我自己來。」蔣勤勤感覺酒水滲透進來衣服,胸口涼 涼的。 「這擦不幹啊……穿著多難受啊。啊,對了,我樓上開了房間,今天正好逛 街買了幾套衣服,我帶你去換上。」妮恩趕緊抱起了孩子。 「不用了,妮恩……不用麻煩了,我坐坐就回去了,回去再換吧。」妮恩的 熱情讓蔣勤勤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怎麼行?紫涵姐都還沒來呢。沒事兒,你先跟我去把衣服換了,這套我 叫酒店給你洗了,明天給你送回去就是了。走吧,走吧。」妮恩不由她分說將她 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蔣勤勤拗不過她,只得隨了她。妮恩出門的時候將她的大衣 和挎包也一起帶上了,其實如果只是換下衣服,又何必拿衣服呢?反正馬上就要 回來,女神禁區也不會有人闖進來偷東西。 「哎,勤勤姐,你看這套成不?夏奈爾的新款冬裝,是套短裙,挺配你腳上 的紅皮靴的。你身材和我差不多,應該能穿上。你到裡面浴室試試,孩子我來抱 著。」妮恩從客廳的沙發上的一堆紙袋裡挑了件玫瑰色套裙遞給蔣勤勤。 「我說妮恩……你這是大出血啊。行,姐姐我先沾個光。」不得不說,女人 對於漂亮的衣服永遠都沒有抵抗力,原本還有些鬱結的蔣勤勤,一看到漂亮衣服 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接過袋子就進了臥房。 「妮恩……你看,怎麼樣?呵呵呵。就是這胸開得也太低了……妮恩……你 ……」當蔣勤勤換好了衣服,一邊扯著裙擺一邊喊著客廳的妮恩,不過當他看到 我正坐在床沿上逗著懷裡的孩子,臉上的笑容頓時被震驚取代了。 「勤勤,你還是這麼迷人。」我微笑地看著一臉驚訝的蔣勤勤。望著從浴室 出來的麗人我由衷地感歎著。 只見她一身玫瑰色大開襟短裙,包裹著她未穿絲襪的白皙美腿,胸前大開的 衣襟差不多都到了肚臍上了,還好剪裁比較緊身,料子也是彈性的,不會跑光, 只露出了中間一段白皙的肌膚和兩邊一小半渾圓的乳肉,她紮著馬尾也已經放了 下來,遮住了小半邊臉。 「你,你怎麼在,在這裡?妮恩呢?」蔣勤勤震驚之餘眼神閃爍地不敢直視 我。 「妮恩回去了。今天是我讓她約你過來的,你不用怪她。告訴我,為什麼躲 著我?」我直直地盯著她問道。 「我,我已經結婚了……你幹嘛還要找我?」蔣勤勤看著我的眼眶裡泛起陣 陣淚花,但還在努力地控制著不讓它滴落下來。 「對不起,勤勤。我沒能保護好你。當初我說過,只要有我在就要讓你幹幹 淨淨地演戲。我食言了,對不起。」我把孩子輕輕地放在床上,慢慢地走向她。 「不,不……你不要過來……不要……求你。」勤勤如受驚的小鹿一般,退 出了臥房。 「不,不要走,勤勤……不要走。我知道,這一年多來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我能想得到。是我不好,是我沒保護好你……不過我有我的苦衷,相信我,請你 相信我。」我衝出臥房,從後面將正欲開門的她抱在了懷裡。 「放開我吧,楚浩……求求你了,讓我走吧……嗚嗚嗚……」蔣勤勤身體僵 硬地任我抱著,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不……我不放……你休想再離開我,休想。你是我的,是我的……」我死 死地抱著她,大聲吼叫著。 「楚浩……你不要這樣霸道……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經結婚了, 有老公,有孩子。你放了我吧。」蔣勤勤無力地跪在了地上哀求著。 「別說了,別說了……我都知道,當初你結婚是因為有了孩子,你想留下我 們的孩子。為了擺脫姓左的那混蛋的糾纏,你不得已才嫁給了你現在的丈夫,我 不怪你。放心吧,我已經將那混蛋送進了監獄,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放心吧。」 我「你,你怎麼知道……知道那是你,你的……」聽到我的話,蔣勤勤扭頭用哭 紅的雙眼一副難以置信地望著我。 「妮恩告訴我,孩子是1月生的,那最遲也是3月懷上的,還有你給咱兒子 取名小老虎,呵呵……老虎好啊,老虎……他爹我在她娘嘴裡一直不都是頭老虎 嘛」說去了孩子,想到兒子的小名,我呵呵地樂著。 「噗……討厭……討厭死你了……」想到當初兩人在床上的戲語,蔣勤勤不 由一陣羞澀,也不再哭鬧著要走了,一雙粉拳用力在我肩膀上捶著。 「哇……哇哇……」正好這時候孩子在裡屋哭了起來。 「起來,快起來……地上涼。你看,咱兒子都哭了……走,看看咱兒子去。」 我見她情緒穩定了,趕緊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向房間走去。 「放下,放我下來……孩子看著呢。」見到床上的兒子用他那水靈靈的大眼 睛好奇地望著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自己的媽媽,蔣勤勤不由嬌羞地從我手裡扭了下 來。 「好了……孩子睡了,我們去外面說會兒話,別吵著他。」看勤勤把孩子哄 睡著了,我拉著她的手出了臥房。勤勤倒也不抗拒,任我牽著她出了門,順手還 把房門關上了。 「勤勤,跟我說說,當初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為什麼就結婚了,為什麼要留 下孩子。他對你好麼?對咱孩子好嗎?他知道小老虎不是他親生的嘛?」坐在客 廳沙發裡,我手捧著勤勤相比一年多前略顯消瘦的臉不停地問著。 「你,你不都知道了麼?還問……」勤勤扭頭甩開我的手,有些拘謹地搓著 手。 「我這不是猜的嘛……我知道你一定在心裡怪我,怪我不顧你們娘兒倆,但 是我是真的有苦衷的。當初,我離開平遙,在回湘西的路上……」我拉著她的手, 將當初怎麼被何濤埋伏,怎麼失憶,然後被救,直到後來恢復記憶的經過一件一 件地仔細描述著,只聽得蔣勤勤一陣陣心驚膽顫。 「對,對不起……楚浩……我不知道……他們當初告訴我你出事了,我當時 真的好急,我怕你出事,我盼著能有你的消息,但是我一直等一直等都等不到你 的一點消息。我打電話問周雨,周雨說他們也正在找你,說還沒找到。大概過了 一個星期,那副書記的秘書說有了你的消息,說你受傷了,想見我。我就跟著他 去了,結果,結果他們就把我送到了一片別墅。 我沒有見到你,我就要走,這時候那個書記來了,他逼我脫衣服,我當時好 怕,他又是這麼大的官,我……我只好屈服了……嗚嗚嗚……你別怪我,阿浩… …我當時一直在心裡喊著,喊著你快來救我。但是……但是你都沒出現。我被他 們在那裡關了兩天,他們才送我回去,後來他隔幾天就讓人把我帶去,我不想去, 他就給攝制組的領導打電話,說借我陪市委出席活動。攝制組沒辦法,只能勸我 ……就,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發現自己的例假遲遲沒來,就偷偷去醫院,醫生 說我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我年紀已經偏大了,如果要打掉孩子,以後都可能不 能再生育了,我心裡也想把咱們孩子留下。但是,但是我又擺脫不掉那個人的糾 纏。而且那人心理有些變態,當他知道我有了身孕後,每次都會讓我,讓我用各 種東西自慰給他看,他把各種粗長的東西擠進我的身體,那個惡魔興奮地欣賞我 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我怕我怕保不住孩子,我必須想辦法擺脫他。 當時拍那部戲的時候,有個男演員,也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他一直都在追求 我。不過他性格比較霸道,我一直都不大喜歡,但此刻我已經沒折了,為了保住 孩子,也為了避免那人的騷擾。我……我就答應了他的追求。 不過,我把已經有了孩子的事情告訴了他,我說如果你不介意我肚子裡的孩 子,我就嫁給你。沒想到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他以前在一次拍戲 的時候傷到了睪丸,精子製造能力喪失了。就這樣我們就秘密結婚了,也沒辦酒 宴。 後來,戲拍完了,我們離開了西安,因為有身孕,我就一直在北京養胎,他 很照顧我,對我很好,他父母對我也很好,我很感激他,他是個好人。後來,孩 子出生了,是順產,因為當時很多人都知道我倆的關係,為了避免外界猜疑,我 們就向外面宣稱孩子是剖腹產。 產後,他父母開始還是對我挺好的,一直都很照顧我和孩子。但是孩子越來 越大,眉宇間多了幾分你的模樣,但是都找不到與他的共同點,他父母就起了疑 心。他怕事情穿幫,我們就從他家裡搬出來了。 雖然他一直都對我和孩子很好,但我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有心結,每次,每次 在同房的時候都會很暴躁,我知道他心裡其實是介意的,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欠 他的情,我不想欠他太多,浴室孩子8個月的時候,我就給孩子斷奶了,然後我 把我媽接過來幫我帶孩子,自己接了現在這部戲,我不想在經濟上太依靠他,他 雖然這兩年也接了不少戲,但其實收入也並不是很高。 你也知道,在娛樂圈,沒有關係想要有個好的角色是多麼困難,再加上我又 是生過孩子的人了,當初為了這部戲,我沒辦法找了製片主任。前不久,不知道 他從哪裡得知我們攝制組的製片主任有染,和我吵架……嗚嗚嗚……「勤勤哭著 講述著她一年多來心酸的歷史。 「對不起,勤勤……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沒事了,沒事了… …現在我回來了。我不會再讓你和孩子吃苦了,相信我,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的, 不會再讓你們受到一絲傷害。」我難過地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著。 「走,兒子一個人在裡面,我不放心,別摔著了。我們進去說。」見勤勤情 緒慢慢平靜了,我摟著她肩膀說著。 「嗯……」勤勤也擔心孩子,就同意了。 在臥房裡寬大的床上,勤勤單手撐著頭側身躺在床上,隔著被子輕輕拍著熟 睡中的孩子,我就在她身後用同樣的姿勢摟著她的腰,跟她一起看著咱倆的結晶, 品評著孩子的長相:「這小嘴像我,小鼻子像你,這眼睛也像你,雙眼皮大大的, 睫毛長長的,眉毛像我,你看都這麼濃,小耳朵也像我,呵呵……」。 「討厭……哪裡有這麼多地發像你,明明像我多一些。」勤勤聽著就臉紅紅 地反駁起來,像個吃醋的小女孩,那嬌憨的神情讓我心動,這才是我當年迷醉的 水靈姐姐。 「呵呵呵……只要是咱倆愛情的結晶,像你像我都好,呵呵呵……」我將她 身體反過來,傻傻地笑著。 「討厭,誰跟你愛情的結晶了……嗚……」勤勤話還沒說完,那張粉嘟嘟的 小嘴就被我封住了。勤勤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很快就酥軟在了我強烈的攻勢之下。 隨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兩條光滑的手臂盤住了我的脖子。 兩條飢渴的舌頭瘋狂地糾纏在一起,兩張如火般滾燙的嘴緊緊地粘在一起劇 烈地摩擦著,我們貪婪的吮吸著彼此口中的液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久別後的男女,這烈火一旦點燃就顯得瘋狂,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在床上翻 滾著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幸好床夠大,也不怕壓到孩子。也不知道勤勤這把慾火 已經壓抑了多久,她吮吸著我的嘴唇不放,小手慌亂地解開了我身上襯衣的扣子 和褲子的皮帶。很快,我們就解除了彼此身上的武裝,在勤勤急促的嬌喘聲中, 時隔一年多後,我再一次把頭埋進了她乳香陣陣的胸脯,如餓狼一般瘋狂地吮吸 著啃咬著。雖然那對玉乳仍不乏當初的細膩與豐滿,但經過哺育後已明顯有些松 弛,兩顆乳頭也變得更大更硬,像兩顆紫色的葡萄,乳球下端還多了幾道紫色的 妊娠紋。 「嗯……嗷……啊浩……啊浩……呃……哦……」勤勤躺在床上,仰頭閉目, 張著小嘴一邊喘息著,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雙小手時而插進我的頭髮,時而撫 摸我的後背。而我則埋頭品嚐她的身體,從臉頰到脖子,從肩窩到前胸,我一路 貪婪地親吻著她光滑如玉、晶瑩剔透的身體,我要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膚。 勤勤的身體相比當初消瘦了不少,但肌膚還是緊致如初,大腿依然解釋圓潤, 根部的天使紋身依然性感而誘人,光潔的陰阜下方的陰唇依然粉嫩而多汁,只是 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多了幾道淡淡的妊娠紋,不過這也不會影響我對她肉體的迷戀。 當我吻遍了她渾身上下,前前後後每一處地方之後,我開始專心品嚐她早已 濕潤異常的私處。我拚命地吮吸她的陰唇,輕咬她的陰蒂,舌頭鑽進了她愛液橫 溢的肉穴,手指也插了進去。 但是我沒想到她的陰道居然有了很大的變化,開始的時候我只插進一根手指 還能碰到四周的肉壁,當我插進兩根手指後,肉壁居然慢慢地從緊變送,而當我 第三根手指進去時亦如此,慢慢的在她粗重的喘息和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呻吟聲 中,我一隻手掌除了拇指之外居然都插了進去,中指的指尖已經觸摸到了如肉似 骨的花心。 我吃驚地把手掌在她那緊緊裹著的肉穴裡旋轉著,四根手指輕輕地摳弄著四 周的肉壁與深處的花心,同時又及時地將流淌出來的汁液吮吸乾淨。勤勤在我的 玩弄下聲嘶力竭地呻吟著,近似哀嚎。事後我才知道,她的下體當初被姓左那王 八蛋非人地玩弄,曾數次因插入過於粗大的物體而一度撕裂外陰,後來生孩子的 時候又剪了一刀,所以有了很大的延展性,幸好她的體質特殊,下體肌肉的收縮 性很好,每次被撐開,又能在很短時間被恢復緊致,不至於導致陰道鬆弛。 「嗷……老公……好棒,老公好棒……小穴好舒服,親地小穴好舒服……啊 ……不要了,不要了……好漲……好麻……啊……老公你要搞死我了……啊…… 不要……呀……要洩了,要洩了……嗷……」當我最後將整隻手都伸了進去,在 裡面握成了拳頭,並旋轉著將中指插進了她花心中間那小眼的一刻,蔣勤勤哀嚎 著到了高潮,那已經被撐開都極致的陰道用力地收縮著,緊緊夾住了我的手。看 著勤勤那緊緊包裹手腕四周的外陰,那超強的恢復能力讓我歎服造物主的神奇。 「對不起,勤勤……有沒有弄疼你?」當我將濕淋淋的拳頭從她下體抽出, 看到她那早已佈滿了香汗與淚水的漂亮臉蛋,和喘息不止的痛苦表情,我深深地 自責起來。 「沒事……老公……我受得了。建斌幾乎每次都會用這種方式緩解他的不甘 與憤怒,我習慣了。」蔣勤勤看到我自責的表情,微笑地望著我,寬慰著我愧疚 的心。 「老公,我沒事了,真的……我要你好好愛我一次,好麼?你都一年多沒有 愛我了……」勤勤撫摸著我的臉,媚笑著說道。 「好……老公好好愛你,以後都會好好愛你。」我說著跪到她的雙腿之間, 分開了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看著那慢慢收縮,但還無法閉合,看似一張圓睜的 大嘴一般的肉穴,不由內心一陣抽痛。我我還能說什麼?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 會受這麼多折磨與痛苦,況且她還留住了我們的孩子。我端著粗硬的肉棍,對著 那明顯比龜頭還打一圈的洞口插了下去。 「等等……老公……現在不要,它還沒恢復呢,要等一會兒才行。現在讓我 好好親親你的身體,好麼?就像你剛才親我一樣,我也要吻遍你的全身。」當我 的龜頭探進了那大開的洞口時,勤勤阻止了我的進一步深入。 「你是說,它很快就能收回來?」我一邊被她放倒在床上,一邊驚奇地問。 「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被撐開後,不到半小時就會完全恢復,還收得很 緊,你剛才難道沒發現麼?最開始你只插進一根手指,它都能包裹住。」勤勤跨 坐在我的大腿上,抓著我那只尚在滴著從她肉穴裡帶出的淫水的手,一邊在舔食 著上面粘滑的液體,一邊解答著我的疑惑。 「天啊……那你以後豈不是大小通吃?啊……」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卻迎 來了蔣勤勤狠狠的一拳。 「討厭……誰大小通吃了?說得人家跟到處偷人的蕩婦一樣。」勤勤皺著秀 眉,咬牙切齒地望著我。 「啊……對不起,我說錯話,呵呵……」我趕緊陪笑臉。 「哼……這次饒了你,要是下次再敢亂說我就不理你了。」勤勤看我認錯, 也沒不依不饒,繼續在我手臂上親吻著,那性感的香舌一路舔著我的手臂,感覺 被舔過的地方涼涼的。這也是她的一大優點,那就是乖巧和順從。 「舒服麼?」勤勤趴在我身上,小舌頭在我乳暈上圍著乳頭打轉,看我一陣 陣輕顫,抬頭看我的反應,那騷浪的表情真是迷死人。 「舒……舒服……嗯……」我爽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老公,我……我下面好癢,想……想要你愛我……」就這樣,勤勤花了近 半小時,親吻遍了我的全身,包括肉棒與後庭無疑遺漏。最後吮吸了一陣我的肉 棒後,勤勤趴在我身上,一邊套弄著我那濕漉漉的棍子,一邊雙目含情地望著我, 向我祈求著久違的疼愛。 「啊……嗚……」看到她那淫蕩的模樣,我哪裡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摟在懷 裡吻住了她嬌喘吁吁的小嘴,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我要進來了,寶貝兒……」一番痛吻之後,我趴在她身上,雙手按在她那 被我撐開的大腿上,望著嬌喘吁吁、一臉春情的勤勤。 「嗯……進來,老公……姐姐的小穴穴等你的大寶貝,等了很久,很久了… …」勤勤春水汪汪的雙眼充滿期盼地望著我,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根火燙的巨物 已經頂進了她緊湊的肉穴「嗷……好大……好舒服……」。 果然,當我肉棒整根進入她肉穴的一刻,那緊緊縮在一起的軟肉帶著輕微的 蠕動包裹住了肉棒,就算她沒生孩子之前好像也沒那麼緊,而且如今那小穴好像 更加溫暖與柔嫩了,感覺就像進入了一團溫暖的棉花團,似松還緊,抽送起來就 像是在用一塊果凍在摩擦一般,插著說不出的舒服。 「哦……老公……好喜歡你的大寶貝……好愛它插在身體裡的感覺……嗯… …老公……請你狠狠地操我吧……啊……啊……哦……對……就是這樣……哦… …嗚……不要停……舒服,好舒服……啊哦……呀……」隨著我抽送地越來越快, 越來越用力,勤勤的表情也更加豐富起來,性感小嘴微張著,呻吟時高時低,時 而綿長時而短促。 「親愛的,舒服麼?老公操的你舒服麼?啊?」我將她雙腿架在肩上,雙手 撐著床,凌空擺動著屁股,濕淋淋的肉棒快速地在她的肉穴裡進出著,龜頭一下 下撞擊著她的花心。 「舒服……啊……嗷……好舒服,老公……呀……老公好棒……好棒……老 公操的勤勤好爽……呀……啊……哦哦……姐姐的老虎,姐姐的小老虎,還是這 麼勇猛……呀……操死姐姐了……用力操姐姐……啊……」勤勤一邊浪叫著,一 邊抬起頭舔著我順著臉頰流淌到下巴上的汗水。 「親愛的,你的小騷穴怎麼越來越緊了?是不是要來了?」我跪在她身後 「啪啪啪……」地撞擊著她一陣陣抖動的翹臀。 「啊……呀……加油老公……啊……嗷……小騷穴好美……好美……要到了 ……人家就要到了……加油老公……用力……用力操……哦……哦……就是…… 就是這樣……呵。呵……呵……不要停,不要停……快……快……呀……」脊背 上已經佈滿了香汗的勤勤瘋狂地甩動著頭髮,撐在床上的小手握成了拳頭,死死 拽著床單,汗水順著下巴和乳尖低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嗷……」終於在我拼盡了全力快速給了她50多下疾風驟雨般的衝擊後, 勤勤突然高聲吟叫著抬起了頭,只見她雙臀高高撅起,細腰猛地下沉,脊柱兩側 微隆的兩道肌肉頓時緊繃,火燙的肉穴一陣陣劇烈而快速地收縮蠕動起來。 「舒服麼?親愛的……累死我了。」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躺在了她身邊, 一邊喘息,一邊撫摸著她那因喘息而起伏不止的汗背。不過,正處於高潮餘韻中 的美麗人妻顯然沒心思也沒力氣來回答我的問題。 「老公……人家舒服死了……好久沒這麼滿足了,老公……你真棒……不愧 是我家小老虎的爸爸。嘻嘻……」休息了一陣,渾身香汗淋漓的勤勤像隻貓一樣 縮到了我懷裡,一條手臂搭在我汗濕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肌,精緻的 小臉帶著汗水和滿足,還有甜蜜的幸福笑容。 「嗯……哦……老公輕一點……我接個電話,我媽打來的。」當我再度把肉 棒插進她的後庭時,勤勤的電話響了,她撅著屁股,趴在枕頭上,一邊看著來電, 一邊呻吟著。 「喂……媽……嗯……對,我在朋友家呢,寶寶很好,你放心吧……嗯…… 對,你早點休息吧。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對……哦……沒,沒什麼……我和 朋友在做按摩呢……對……嗯……好了,媽,我不跟你說了……好……就這樣… …哦……」勤勤打電話的時候,我雖然放慢了速度,減輕了衝擊的力度,但後庭 極度敏感的勤勤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輕聲的呻吟。 「好討厭……老公……讓我媽聽到了……」勤勤掛了電話,嬌嗔的回頭白了 我一眼。 「呵呵呵……被我丈母娘聽到有啥關係?又不是你婆婆聽到。」我壞笑著說。 「討厭不?……我媽本來就懷疑我對不起建斌……嗯……哦……她都私下裡 跟我念叨好幾回了……啊哦……老公……用力點……嗯……」勤勤的不悅很快就 變成了愉悅的呻吟。 這一夜,我們瘋狂地戰鬥著,不停地變換著體位和戰場。從床上到客廳的沙 發,從浴室裡的浴缸到冰涼的洗漱台,從黑夜下的落地窗前到套外外面的門背後, 套房內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做愛的身影,勤勤那彷彿流之不盡的愛液滲透進 了床單和地毯。 最後,當窗外馬路上的車流開始多了起來,夜不再寧靜的時刻,我們的戰鬥 終於停止了。射了三次,餵飽了勤勤三張小嘴的我一手癱在床上,一手搭在身上 美人的背上,筋疲力盡地閉上了眼睛。而趴在我身上的勤勤亦在一番嬌喘與抽搐 後保持著一動不動地姿勢帶著滿足的笑容進入了夢鄉。當我倆都已熟睡,我那深 插在勤勤高潮抽搐了不知道幾回的肉穴內的肉棒慢慢軟了下來,一點點被她那微 腫的肉穴擠了出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浪液從慢慢閉合的穴口緩緩流 了出來,滴落在我那濕漉漉的茅草叢中……第一百章未來大舅子傳召 第二天上午,熟睡中的兩人被孩子飢餓的啼哭喚醒,雖然睡眠不足,我倆還 是互相微笑著爬了起來,摟抱著進了浴室洗去了昨晚瘋狂後的疲憊和汗水,帶著 孩子找了家比較不錯的餐廳一起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總不能餓著孩子不是? 「勤勤,你真的不願意跟他離婚麼?」看著勤勤專注地將一勺勺燕窩和水蒸 蛋餵進吃的狼吞虎嚥的小嘴,我又一次徵詢她的意見。 「嗯……老公……我想清楚了。我真的不能傷害建斌,他對我和孩子有嗯。 我不能只顧著自己,離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情,還關係到兩個家庭,還有社會的輿 論。如果讓我主動提出離婚,我真的做不到。老公,請你原諒我。」勤勤淚眼汪 汪地望著我,那可憐的神情讓我心疼。 「好……好吧……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要喊別人爸爸,自己心愛的女人 被別的男人欺負,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我歎息著同意了她的決定。 「不要這樣,老公……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放心吧,我會經常帶著孩子去 看你的。」勤勤緊緊抓著我的手,深情地望著我。 「那,那好吧……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他對你不好,欺負你和孩子,我一定不 會放過他的。」我狠狠地說道,我是誰?我可是雙手沾滿了血腥的黑老大。讓自 己的女人和孩子跟著別的男人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如果那人還不善待他們,那 我一定會讓他成為我背上血海裡又一道怨魂。 「老公……你要答應我,不能去找他的麻煩,不能用一些手段讓他捨棄我和 孩子,知道麼?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勤勤看著我凶狠的眼神,擔心我會不擇 手段地搶回孩子和她。 「好了……別把你老公我想得這麼不堪……我是黑道不假,但也不是蠻不講 理的人,再說他確實對你和孩子有恩。放心吧,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我不會找他 麻煩的。」我笑著安慰道。 「親愛的,答應我,以後不能再做傻事了,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讓你幹幹 淨淨地演戲,誰也不能強迫你干你不想幹的事情。知道麼?」就在剛才談完了勤 勤與孩子的歸宿問題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周雨,讓他去修理一下那位要挾勤勤與 之上床才給了她戲份的製片主任,同時讓他等那已經被深入調查的王八蛋左副書 記一旦宣判完,就安排人進他所在的監獄收拾他。一切欺負我楚浩女人的人,我 都不會放過。 「嗯……知道了,老公。」勤勤熱淚盈眶地點點頭。 「如果你想繼續演戲,你就進萬妮恩的經紀公司吧,她以後會與我集團合作, 負責演員的挑選與培訓及一切商業運作。我會跟她打好招呼的,你只管開開心心 演戲就行。還有,這個你拿著,裡面有一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和孩子。錢不夠 用了就跟我說,老公養得起你的,放心用。為了方便我們見面,還有你萬一不開 心,需要清靜一下,我會讓人在北京給你買套房子。」我知道我在北京呆不了幾 天,所以想盡可能把她和孩子安排到位。 「謝謝你,老公……」看著我把銀行卡和寫了密碼的紙條一起放進她的包裡, 聽著我對她以後的安排勤勤感動地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乖了……不要哭。有什麼好哭的?我們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了,要高興才 是。」我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笑著說。 「嗯……高興……我高興……今天是我這一年多來最高興的一天……老公。」 勤勤微笑著帶著幸福與感動的淚水,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 「好了……乖,上去吧……你都沒休息好,回家再補補美容覺,老公可不想 下次見到你的時候變得不漂亮了哦……乖……上去吧。」停在蔣勤勤家小區門口 不遠的保時捷跑車裡,我安慰著懷裡依依不捨的麗人。 時至中午,勤勤還是抱著孩子三步一回頭地走進了她與其現在老公居住的高 檔小區,望著她消失的身影,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阿浩啊,怎麼才回來?吃過飯了沒有啊?」正在收拾餐桌上碗筷的老媽看 到我精神萎靡地走進家門,關心地問著。 「嗯……吃過了。昨晚有些事情處理,喝多了就沒回來。媽,我再睡會兒, 晚飯不用喊我。」我其實根本沒吃飯,不過早餐吃完也差不多10點了,壓根也 不餓。 老媽看我有氣無力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但又叫住了我:「唉!阿浩,你 等下。你爸好像有事找你,他在書房」。 「嗷……知道了。」我心想老頭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爸,您找我?」進了二樓書房,老頭子正端坐在書桌前研究著手裡的兵書。 「嗯。回來啦?以後少在外面鬼混,一混就是一整晚,像什麼話?都是做父 親的人了。」老頭子放下書就開始教訓起了我。 「爸,你不會就為了教訓我吧?我很睏啊,要教訓等晚上吧……啊喔~~~~~」 我打著哈欠回道。 「哼,老子才懶得教訓你。建國晚上要見你,這是他的私人電話,你回頭打 個電話給他。」老頭子被我一頂,氣呼呼地遞過來一張紙條。 「建國?哪個建國?」我好奇地望著紙條上的電話號碼問。 「軍委張副主席的大兒子,你未來的大舅子。」老頭子詭異地一笑。 「哦……知道了。終於想起我來了,把我晾了那麼多天。我西安、湖南那邊 還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呢。」我憤憤地將紙條塞進口袋裡,不等老頭子繼續念叨 就出了他的書房。 「喂……你好,我是張建國,你是哪位?」趟在溫暖的被子裡,猶豫再三我 還是撥通了紙條上的電話號碼。電話裡一個威嚴而不是溫和的男中音傳了過來。 「是我,楚浩……」我語氣生硬地回答道。想想我的一切遭遇都是為了這從 未謀面的大舅哥鋪路,我心裡就很不舒服。 「哦……是阿浩……呵呵……才和你女人、孩子分開吧?又多了個兒子,昨 晚一定很幸福吧?」電話那頭知道是我後,笑呵呵地問道。 「操……你監視我?」一聽他對我的舉動瞭如指掌,連勤勤和孩子都知道, 這貨想怎樣? 「不要生氣……我沒有監視你。不過誰讓你正好住在我的酒店裡呢。你一進 長城就有人跟我匯報了。本來我昨晚就像找你的,不過我想你們父子難得團聚就 沒打擾你。」張建國溫和地解釋著。 「好吧……算我錯怪你。不好意思了,大舅哥……」我聽了,心情平靜了不 少。 「今晚有空麼?一起吃個飯……7點,我在長城酒店等你。」張建國對我大 舅哥的稱呼倒也不以為意。 「行……我準時到。」說著我就掛斷了電話,也沒有繼續跟他客套。哼…… 要想讓我心甘情願給你當小弟,那先來受受我的臭脾氣吧。我到要看看,你這大 舅哥有沒有那種能折服我的王霸之氣,小爺我可也不是好相與的。 「妮恩,昨天的事情真的要好好謝謝你。」跟大舅哥通了電話,滿腦子都是 與他見面後可能出現的狀況,什麼風雲會啊,鴻門宴啊,雙龍會啊,滿腦子的瞎 想,結果就是沒睡意。突然就想到還沒感謝萬妮恩在勤勤和孩子這件事情上的幫 忙,趕緊打個電話表示下謝意。 「呵呵呵……浩哥,您太見外了。舉手之勞的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哦, 對了我還要感謝您呢,周助理約我下周去西安談合作的具體事項,然後帶我去見 見西安民族大學的校方領導,洽談生源優先選拔的事情。」電話裡萬妮恩顯得很 是興奮。 「嗯,行,周雨這小子動作還蠻快。我建議啊,你可以在西安那邊成立個經 紀公司的分點,我們影業在西安的影視基地落成後,會有一系列的電影電視要上 馬。」我給她透露了一點內幕。 「啊……太好了。其實我也有這個打算,只不過怕時機還不成熟,既然您這 麼說,那我心裡就有數了。謝謝,浩哥。」妮恩開心地說道。 「嗯……不用客氣了。對了,今晚有空麼?陪我參加個飯局。」我想晚上單 獨去顯得沒面子,而這邊最合適作陪的就要算萬妮恩了,其他幾位都缺了點氣場。 「行……沒問題。是和誰吃飯?我需要注意什麼麼?」妮恩顯然是熟於這種 場面應酬的。 「這個人是個高官,具體身份,我現在不方便給你講,不過你要充當的是我 女伴的身份,打扮上嘛,穿禮服吧。你要拿出你高貴的氣質來,明白麼?」我簡 單地交代道。 「懂了……在哪裡?什麼時間?」妮恩認真地問道。 「晚上7點,在長城酒店,你的老巢。呵呵……你6點給我來個電話,我怕 睡過頭。」我笑著說。 「嘻嘻……昨晚一夜沒睡吧?行,我知道了。」妮恩不愧是睿智女神,一聽 我這話就猜到了我昨晚沒休息好。 「嘿嘿……行了,那先這樣……再見。」我尷尬地笑著。 「嗯……拜拜。您好好休息。」妮恩乖巧地掛了電話。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不過倒不用妮恩打電話提醒了,還沒到6點,老頭 子就讓老媽把我喊起來了,當我梳洗完經過一番慎重的打扮出門的時候,這老爺 子看著我西裝領帶、尖頭皮鞋、呢子大衣的一副嚴謹打扮,讚許地點了點頭,還 專門叮囑了我幾句。看來我今晚赴約的事情,他是已經知道了,還顯得很重視。 「真漂亮……怎麼不在裡面等,外面這麼冷。」當我6點50到達長城酒店 大門,從車裡下來的時候,雙手提著小坤包的萬妮恩已經婷婷玉立地伺立在門口。 妮恩今天穿了一襲黑色緊身開背晚禮服,單肩的設計讓她露著一邊香肩和一小片 酥胸,大斜角的裙擺露出了一邊白嫩的小腿。腳上是黑色的尖頭高跟鞋,頭髮優 雅高貴地盤在頭頂,耳朵上掛著一對閃亮的水滴形鑲鑽白金耳環,配上她那精心 打扮過的精緻臉蛋,確實氣質出眾,與我這一身的黑西裝、白襯衫的打扮也很搭 配。 「謝謝……您也很帥……又帥又有型。」妮恩朝我嫣然一笑,把她那白嫩的 手臂插進了我的臂彎,與我走進了大廳,指著一邊沙發上的黑色皮草大衣說「我 是看到您的車才出來的,看,我的大衣在這兒呢」。 「嗯,穿上吧。別凍著……」我幫她拿起大衣,給她套在身上。 「謝謝……」看到我如此體貼,妮恩那漂亮的大眼睛裡多了一絲異彩。 「客氣什麼……對了,你等我一下。」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又匆忙跑回車裡。 望著她那修長白皙的脖子和小露在外的酥胸,我突然想起剛才在來的路上經過一 家金店,為感謝她昨天的幫助而給她挑的一條鑽石項鏈。 「落了什麼重要東西麼?」見我匆匆去又匆匆回,妮恩不由奇怪地問。 「啊……忘了件送你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我笑著從手裡的紙袋裡取 出一個紅色的心形盒子,遞給到她手裡。 「哇……真漂亮……謝謝浩哥。」望著盒子裡由白金打造,鑲嵌了數十顆天 然水鑽及一顆紅寶石的璀璨項鏈,妮恩兩眼放光地讚道。 「呵呵,喜歡就好。來,我給你戴上」。 「嗯……」妮恩歡喜地點了下頭。 看到她那欣喜的表情,我開心地從盒子裡將項鏈取了出來,站在她身後幫她 掛到了胸前,聞著她脖頸處散發的幽香,看著那雪白的脖頸與後背,我忍不住在 她脖子上親了一下。 「真漂亮……謝謝浩哥。」從化妝鏡裡看著胸前那串錐子正好懸於鎖骨中間 的鑽石項鏈,妮恩再次感謝著,從鏡子裡看到她臉上的動人表情,站在她身後的 我差點就忍不住要吃了她。 「呵呵……喜歡就好。走,陪我赴宴去。」我笑著在她冰涼的耳垂上親一了 一下,與她並肩走向前台。 「先生你好,請問就餐還是要入住?」漂亮的女前台掛著職業性的微笑,禮 貌地問道。 「嗯……請問張建國先生到了麼?」我問話的時候,妮恩勾在我臂彎裡的手 臂明顯抖了一下。 「請問您是楚浩先生麼?」聽了我的問話,女前台趕忙恭敬地詢問我的身份,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後,她趕忙從前台後面走了出來「張先生已經到了。先生請 跟我來。」 「浩……浩哥……您今天要見的是張,張大少?」跟在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前 台後面,身邊的妮恩顯然有些激動。 「幹嘛?你很怕他?」我奇怪地問。 「不,不是……我沒見過大少。不過他在京城太子黨裡可是很出名的,聽說 現在是在外面當官。今天能遇到他,我有些激動而已。」妮恩小聲說。 「激動個屁……是我大舅子。」我笑著說。 「啊?……」妮恩停下了腳步,一臉吃驚地望著我。 「啊什麼呀……佳兒沒告訴過你,她是張建國的妹妹?」我平淡地問。 「啊!你是說佳兒是你老婆?」妮恩聽了更是吃驚到了極點。 「暫時還不是……最多算未婚妻……怎麼,你怕啦?」我戲虐地問。 「沒……沒有。只不過……」妮恩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臉上表情有些 尷尬。 「好了,沒害怕就行。記著,你什麼都不用管,今天你只要扮演好我女伴的 角色就行了。70多萬的鏈子作出場費,不算低了吧?呵呵。」我笑著說。 「噗哧……討厭。」妮恩被我這麼一說,妮恩忍不住笑了出來,人也顯得輕 鬆了不少。 女前台將我們帶到了三樓中餐廳一個包房的門口,兩名分立在門口的年輕警 衛攔住了我們。雖然他們都穿著便裝西服,但那筆直的身姿和剛毅警覺的眼神, 我一眼就看出是軍人出身,而且身手一定差不到哪兒去。 「告訴張建國,楚浩來赴約。」我拍拍臂彎處妮恩那有些緊張的小手對那名 說話的警衛說道。 「是……」那名警衛朝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轉身進了房門,沒多久就出來 了,又敬了個禮,做了個請的手勢「首長有請」。 我朝他點點頭,挽著妮恩,挺胸闊步地走了進去。 「阿浩……呵呵……好小子。還真有點黑幫老大的派頭。」這一進門,一位 身材魁梧,穿著襯衫,敞著西裝,梳個大背頭,長得天庭飽滿、濃眉大眼、唇紅 齒白的國字臉大漢迎著笑臉張著雙臂就朝我快步走了過來,我還想著怎麼跟他打 第一個照面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抱住了。還好妮恩閃地快,不然估計他也給 一塊兒抱咯。 「唉……唉唉……我說大舅哥,你丫輕點,輕點……老子不是娘們兒,別摟 著麼緊。」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點措手不及,這貨力氣還真大,丫的, 這哪裡是什麼高官啊,怎麼感覺比我這地道流氓還隨意啊。 「呵呵……行,小子。身板夠結實。看來這幾年黑道大哥的生活沒把身子掏 空咯。」就在我感覺被勒地有些胸悶的時候,這貨終於鬆了手,笑呵呵地拍了拍 我的肩膀。 「輕點……丫的。這是肉……」我氣呼呼地抖掉肩膀上的手,輕輕揉著肩膀。 「哈哈哈……有點意思。處變不驚,不拘泥小節,是條真性情的漢子。夠格 做我妹夫。」張建國這時才看到邊上驚呆了的萬妮恩,笑著說「呵呵……倒忘了 邊上還有位漂亮的小姐了。阿浩。還不介紹下」。 「我朋友,來蹭飯的……妮恩,這位是張……張……」我這才發現,還真不 知道怎麼介紹。 「喊張大哥吧……妮恩小姐我聽佳兒提起過,就是沒見過。」張建國笑著說。 「您好……張大哥……很高興見到您。」妮恩不愧是演員出身,在一陣驚訝 後,很快就恢復了她高雅的氣質與自信的笑容。 「嗯,來……阿浩……呵呵……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還好我也有準備,也 是帶著女伴來的,不然看著你們甜甜蜜蜜地把菜夾來夾去,我豈不是要羨慕死?」 張建國笑著拉著我的手走向包房左側的休息區,來到一位微笑著雙手交握於身前 站於茶几後的女人面前,介紹說「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的紅顏知己, 許晴」。 看清眼前這位一身藍色短袖現代旗袍禮服,留著一頭披肩短髮、齊眉劉海, 笑起來嘴角有著兩個深深小酒窩的風姿卓越的「鄰家姐姐」後,我不由一愣。還 真是她,那位數年前曾演過「笑傲江湖」裡任盈盈的許晴,當時我和強子大宇在 查了她的個人資料,知道她早已結婚後,還不由有些歎息。不曾想,她居然還是 我這大舅哥的情人。真沒想到都三十大幾,快四十的人了,看起來也就30出頭, 歲月怎麼就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呢?胸脯還是那麼挺拔,皮膚還是這麼細嫩,旗 袍開叉處露出的大腿也還是那麼的圓潤玉滑。 「喂……小子,看夠了沒有?」一旁的大舅子看到我一雙賊眼在她身上打量, 擺出一副凶狠地表情望著我。 「哈哈……這不是好不容易看到夢中情人了嘛,失態失態……」我笑著說 「你好,晴姐……我叫楚浩……你可不知道啊,當初你那笑傲江湖,我可一集都 沒落下,為的就是看你呀。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可一定要給我簽個名」。 「呵呵……楚總真風趣。」許晴被我誇張的表情與口吻逗地嬌笑不止,梨渦 深陷、笑眼彎彎的樣子,使她那張本就美艷雍容的俏臉更是多了幾分如沐春風般 的親和感。 「你好,晴姐姐……好久不見。」我身邊的妮恩看我耍寶完了,微笑著跟許 晴打招呼。 「是呢。妮恩……好久沒見了。越來越水靈了,呵呵……」許晴顯然和妮恩 也是熟識的,這倒也不奇怪,都是圈裡的人。 「來,來來……既然都認識,就最好了。大家也別站著了。都餓了吧,我們 開席……」張建國笑呵呵地把我們引到那張已經擺滿了酒菜的大圓桌前。 這位大舅哥硬拉著我挨著他坐,而許晴和妮恩分坐在他和我的身邊,主動地 給我們兩個大老爺們添酒夾菜,我和大舅哥一杯杯乾著國宴專用的極品茅台。沒 有外人在場,就我們四人,大家都比較隨意。原本我以為會吃得很沉悶的一頓飯, 居然在大舅哥豪爽的談笑中,和兩位美女的嬌笑中吃得氣氛很是活躍。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氣氛活躍又美人在側,這頓飯吃得很愉快,一向自認 酒量不錯的我,今天算是知道什麼才叫酒量了。三瓶茅台,我喝了差不多一瓶, 而兩位美女加起來估計有小半斤,剩下的一瓶多都進了這大舅哥的胃裡。看他那 氣定神閒的模樣,再看看身邊兩位臉蛋紅潤的美女,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喝得最高 的了,因為我發現自己雖然頭腦清醒,但說話有些大舌頭了。 「阿浩……我這次是藉著討國家行政撥款的名義回來的,過兩天我就要回去 了。今天我找你來,我相信你也猜到了我的目的和用意,我也不跟你耍花槍、打 太極了,我想聽聽你的心裡話,你自己是個怎樣的打算?」張建國大舅子敞著西 裝,開了兩顆領口的扣子,靠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一隻看起來很是白嫩的大手端 著茶盅,另一隻手則平放在身邊正彎著腰,低著頭專心沏茶的許晴的大腿上,隔 著旗袍用一種幾不可見的速度輕輕撫摸著。 「嗯……晴姐沏的好茶……甘甜清冽,水溫與泡製都控制地極好。」趟靠在 一邊單人沙發裡的我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細細地品著茶,稱讚著許晴的手藝。 「才學沒多久,泡地不好。讓楚總見笑了。」許晴用她那精緻的小手將一邊 遮住臉的頭髮捋到耳後,微笑地斜望了我一眼。 「呵呵呵……晴姐姐謙虛了,浩哥說是好的,那自然一定是好的。」站在我 身後用她那雙柔嫩小手給我按著頭和肩膀的妮恩嬌笑著幫我回了話。 「大舅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家老爺子都跟我說過。妮恩是我信得過我, 我想晴姐也是你知己的人,我也不藏著掖著。老實說吧,當初你們設了這麼個局, 把我推到如今的位置上,我是真的不樂意。從小到大,我這人都沒什麼志向,從 來都沒想過當什麼將軍,當什麼大老闆,當什麼龍頭老大。我就想著能當個紈褲, 當兒吃喝玩樂的富二代。這麼說吧,我不管你老子和我老子是怎麼樣的一種交情, 也不管你爺爺和我爺爺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但我,我楚浩,就是一灘扶不起的 爛泥,我就搞不懂,你們為什麼非要把我逼到這分上?」我望著一臉溫和地望著 我的大舅哥,滔滔不絕地說著心裡的不甘與不願。 「但事實證明,你很出色,不僅是位好的軍人,還是位成功的企業家,更是 位一呼百應的龍頭。」張建國呵呵地笑著說。 「操……那還不是被逼出來的啊?一直以來,我都是你們手裡的棋子,我每 走一步都是稀里糊塗地按著你們的構思在動。」我氣憤地吼道。 「呵呵……阿浩啊。我知道你心裡有怨氣,但是你也要想想,雖然說以前我 們確實在利用你衝鋒陷陣,但你也實實在在得到了實惠和鍛煉,不是麼?金錢、 美女、地位,你哪樣缺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不惜耗費一生來追求的東西, 你都輕易得到了。阿浩啊,你是我未來的妹夫,大哥我如果沒有你,你們在明裡 暗裡幫著我,我心中的大業怎麼能成?阿浩……大哥希望你能幫我。」張建國握 著我的膝蓋,語重心長、一臉誠摯地說道。 「……大舅哥,你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我要問一句,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站上了高高的神壇,我這個舉國最大的黑社會老大,你會讓 我有個怎樣的下場?」我一掃剛才酒醉的模樣,端坐起了身子,目光咄咄地望著 他。 「好,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你楚家,還有李、王兩家和我張家都是 父一輩,子一輩的關係。你更是我的准妹夫,你放心。我,張建國可以在這裡給 你保證,如果真的有了這麼一天,只要你沒有搞地天怒人怨,沒有喪心病狂到與 國為敵,那麼在我任上就一定能保你平平安安。」張建國神色嚴峻地說道。 「你說的我相信……不過,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平安,你也知道我有很多女人, 還有孩子,我不想他們最後都不得善終。我要的是他們一生一世的平安。」我從 早已經聽得震驚到不知道反應的許晴手裡接過了茶壺,給他和自己添了茶。 「對,對不起……我來,我來……你們談你們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許 晴趕忙整理了心緒,開始調整紅泥爐裡的炭火。我身後的妮恩也再度捏起了我的 肩膀。 「好樣的……想到夠長遠。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的國情,我們是社會主 義國家,不是帝制,不可能搞世襲這一套,我也不可能給你塊面死金牌。我在任 少則一屆,多則兩屆,遲早是要退的。後來者會怎樣,我……我真的不能給你什 麼保證。」張建國的話越說越無力。 「哈哈哈……哈哈哈……大舅哥,你要我跟著你走,沒問題。我就一個要求, 你我合作,一朝一野,牢牢把持住現有各派系的命脈,然後再培植出我們自己的 新派系,在你屆滿之前讓我們齊心協力再培養一位各自的接班人吧。大舅哥,你 敢不敢跟我玩這一把?」我大笑著站起來,用一種藐視群雄的氣勢,揮舞著手向 我那未來的大舅哥說出了這幾天我心裡一直都在謀劃的藍圖。 「好……好……好……」張建國從開始的震驚變成滿臉的欣喜,猛地站了起 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神色堅毅地望著我說「兄弟一 心」。 「其利斷金……」我笑著接道。 「哈哈哈……」兩人仰天長笑著。 「真想和你再喝一杯。我的大亨妹夫。」心情大好的張建國,開心地開起了 我的玩笑。 「我也是……我的主席大舅哥。」我慧心地接口道。 「哈哈哈……走,阿浩……聽說下面的天上人間很熱鬧,這麼多年來,我也 一直沒去過,我們今晚去好好玩玩。」張建國大笑著說道。 「呵呵……大舅哥。你這身份不適合去那種地方。再說,晴姐會吃醋的呢。 這樣吧,我們去妮恩她們的女神禁區坐坐吧。不過,酒可要你這裡的正藏哦,不 是好酒,我可不喝。」我笑著說。 「行……呵呵呵……走,我也小妹她們那女神禁區神往已久,還沒進去過呢。 這回就沾你小子一回光。」張建國笑說著。 在兩位警衛員和沿途酒店工作人員詫異的眼神下,張建國這大舅子一臉興奮 地拉著我的手和我一路並肩到了女神禁區,而參與了我倆驚天密會的許晴與妮恩 則在我們身後手挽手,拿著我們各自的大衣緊隨在後面,兩名警衛自然是一前一 後做著護衛工作。 第一百零一章淫亂的女神禁區。 2007年11月的某個夜晚9點多,長城俱樂部的一個叫「女神禁區」的 包廂,迎來了注定要進入中國歷史史冊的兩位傳奇人物,在若干年後,這個房間 被命名為「元首禁地」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聖地。 空曠的包房裡,我和大舅哥並坐於長沙發中間,觀看著前方玻璃窗下方絢麗 的酒吧裡舞池中央一群活色生香的女舞者瘋狂地扭動著她們水蛇般的身體,做著 一個個難度極高而又很顯露其身段的誘人舉動,雖然這裡聽不到下方的喧鬧,但 從下面那些客人瘋狂的舉動和激動的神情,亦能感受到氣氛的熱烈。 「兩位首長要喝什麼?呵呵……我今天算是沾光了,居然能有這麼多好酒成 為我們女神禁區這裡的珍藏。」妮恩一邊將一瓶瓶剛才酒店總經理親自送來的高 檔存酒擺進邊上的酒櫃,一邊笑呵呵地問道。 妮恩今天是真的開心極了,要知道在坐的這兩個男人,可是「謀國」的大人 物,在不久的將來注定是要走上神壇的人,雖然整個過程都讓她心驚膽顫,但能 被我帶著參加這樣的宴席,無疑已經被我依為腹心,已牢牢地綁在了我的戰車上, 那就注定了自己今後這一生都不會平凡。 「呵呵……妮恩淘氣啊,淘氣……」大舅哥指著妮恩笑著,又轉頭望向依偎 在他身邊的許晴說「記得還是在80年代,當初我還京城一紈褲的時候,我們那 時候總想嘗嘗洋鬼子的那洋酒是啥味道,是吧?但是當時國內少啊,我們幾個就 老想著從哪兒搞瓶來喝喝,後來還是我偷偷進了我爺爺的酒窖偷了一瓶5斤裝的 出來。那次,我和大宇的小姨媽本打算偷偷喝下洋的,沒想到被強子的叔叔發現 了,於是就一起跑到天安門國旗下喝上了。也就是那次……」。 「也就是那次,我一個傻乎乎的小丫頭,認識了你們兩個大壞蛋唄。呵呵呵 ……」許晴笑著說。 「嗯?大舅哥,你說的強子的叔叔不會就是李信吧?」我好奇地問。 「沒錯,就是他……這小子,年紀比我還7、8歲,但很粘我,那年我25, 小信他18,而晴晴才15歲,大宇的小姨也就是我現在的太太是20歲,我們 正在國旗不遠的花壇邊上喝酒,就發現了正在一旁哭的晴晴,一問啊,才知道是 被她媽媽逼著練琴賭氣跑出來。我們看她長得漂亮,就拉著她一起喝酒,後來喝 著喝著就晚了,大宇家家教嚴,她小姨就先回去了,只剩下了我們三個。這一喝, 就喝高了……哈哈哈。」大舅哥津津有味地說著。 「你還說……討厭……不許說了。」聽到這里許晴臉紅紅地摀住了他的嘴。 「別啊,晴姐,這就是你不對了,說,說大舅哥。」我正聽得來勁呢,怎麼 能就這麼結束了。 「哈哈哈……結果這一喝高啊,我和李信那混球,就藉著酒膽,在花壇裡把 這妮子就地正法,把她的處給破了。哈哈哈……」大舅哥抓著許晴的手,哈哈大 笑著說出了讓我都震驚不已的秘聞。 「啊?」我和酒櫃前的妮恩吃驚地看著他們,這些老紈褲也太那啥了吧?在 天安門打野炮。 「事情還沒完呢。結果後啊,我和李信完事後就醉死在花壇了,晴晴哭著就 跑了。我倆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睡在花壇裡,雞巴上還都帶著血。也不知道過了多 久,被一對巡邏兵發現了,就這麼給我們送局子裡了。後來是我家老頭子把我們 給撈了出來,然後我就被送地方上去了,第二年李信也去了部隊。等我去了地方, 因為當時咨詢不發達,加上也不清楚晴晴的具體資料,所以一直都沒有晴晴的消 息,直到在新聞裡看到她和她老公結婚,我們才又取得了聯繫。」大舅哥摟著一 臉羞紅的許晴滔滔不絕地回憶著他們的情史。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沒想到大舅哥你當年比我還猛,更沒想到 李信那怕老婆的也這麼強啊,哈哈哈……這次我回去一定要臭他一臭……啊哈哈 哈……行,那我們今天也喝洋酒,妮恩,把那瓶皇家禮炮開了。」我哈哈笑著指 了指酒櫃上面那瓶最大的皇家禮炮說道。 「行……當時好像也喝的是這玩意兒。」大舅哥笑著回答道。 「好勒……」妮恩笑著開了酒瓶,倒了兩大玻璃醒酒器端了過來,然後取了 四個高腳酒杯分別添上了酒。 「來……敬我的首長大舅哥。還有我們的晴姐。」我摟著妮恩光滑的香肩, 與妮恩一起朝他和他懷裡的許晴端起了酒杯。聽大舅哥講了一段他與身邊許大美 女的風流史,我感覺這傢伙親切多了。 「干……」。 「干……」。 「干……哈哈哈」大舅哥平日裡都一副官威,不苟言笑,今日在這女神禁區, 外面有兩忠誠的衛士把門,裡面又是兄弟知己,難得可以無拘無束地喝酒,但是 真的開心愉快,有了幾分當年年輕時候的感覺。 說實話,我這大舅哥啊,喝酒是真的行,但這歌唱得實在是……用鬼哭狼嚎 來形容真是看得起他。聽他唱了一首軍歌後,我和許晴是死活不讓他再唱了,於 是啊,接下來這女神禁區就成了許晴和妮恩的專場演出,而我呢也時不時和她們 來一個情歌對唱啥的。不知道是不是邊上這老小子嫉妒我嗓子好,我一唱歌就給 我灌酒,一唱歌就給我灌酒。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這酒是越喝越多,情緒是越喝越亢奮。妮恩這丫 頭也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當著黨和國家未來的領導人,居然就拿出了搖頭丸。 我大舅哥這貨,仗著喝多了酒,居然也就真的給嗑了。 好傢伙,原本就已經喝高了的四個人,又被這毒品和重金屬音樂一刺激,包 房裡的氣氛就熱了。我和大舅哥都已經脫了襯衫,光著膀子就電視屏幕前扭動著 甩起了手臂。而妮恩和許晴也光著腳,嬌笑著(或者說是浪笑著)貼著我們舞動 著她們婀娜的身體。 跳累了,甩暈了,帶著渾身的汗水,我摟著妮恩就倒在了沙發上。摟抱著趴 在我身上嬌笑不止,神思迷亂的香噴噴美嬌娘,也顧不得邊上是否還有旁人在, 我忍不住就吻住了她的嘴。妮恩也嬌喘著伸出了她的小香舌,與我的舌頭糾纏在 一起,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斷地送進了我的嘴裡。 我用力揉捏著她被禮服緊緊包裹著的翹臀與豐乳,動情以及的妮恩也氣息紊 亂地用她的小手隔著我褲子撫摸著我硬挺的肉棒和我濕漉漉的強健胸膛。終於, 我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雙手握住了她那沒有一絲遮掩的雙胸。 「啊……啊……噢……浩哥……用力捏我,捏我奶子……嗷……好熱,好熱 啊……」妮恩雙腿分跨我身體兩側跪在沙發上,伸長了脖子,高聲浪叫著。 「熱?熱就脫了……哈哈哈……」我笑著,用力揉著她暴露在外的一對奶子, 手從她分立的雙腿之間伸進了她的裙擺,摸著她的大腿和早已濕透的小內褲,已 經內褲包裹著的高聳陰阜。 「嗷……脫……我要脫……脫光光,呵呵呵……」妮恩淫笑著把縮在腰間的 禮服往上扯了下來。這樣一來,她那白嫩高挑的玉體上就剩下了一條堪堪包裹住 陰戶三角區的蕾絲小內褲了。看著她那半透明布料包裹下的神秘區域,我一陣口 干舌燥。抓著她那修長的大白腿,猛地將她往前一拉,身子往下一縮,頭就到了 她的胯下。 「呵呵呵……來啊……呵呵呵,妹妹的小穴好多水水。浩哥……給您醒醒酒。」 妮恩浪笑著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聞著那凹陷部位散發出的淡淡幽香和騷浪 氣味,我大嘴一張就咬了上去,含住了那濕淋淋的布片,一股香甜的汁水就滲透 進了我的嘴裡。 「嗷……嗷……浩哥……好舒服……用力咬……啊……」妮恩一邊叫著,一 邊將覆蓋在陰戶上的布料往邊上一扯,兩片粘滑的陰唇就被我吸進了嘴裡。也許 是我的舌頭和嘴唇給她的肉穴帶來了太大的快樂,或者是我吃得不亦樂乎的樣子 感染了她,叫得口乾舌燥的妮恩居然也忍不住轉了過去,身子往下一趴,瘋狂地 扯開了我的皮帶,解開了我的褲子,掏出了我昂然挺立的粗大肉棒,一口就含進 了嘴裡。 在酒精、毒品和房間裡淫亂氣氛的感染下,大舅哥和許晴也站在場中,一邊 偷眼看著沙發上我們這對望我地玩著69的男女,一邊緊緊摟抱在一起,瘋狂的 吻著。很快,許晴身上的旗袍禮服就掉落在了地上,尚帶著許大美女體溫的一件 性感胸罩被我那惡搞的大舅哥丟在了正專心品嚐著妮恩那愛液橫流的陰戶的我的 頭頂。 我抓過來一看,不由興奮地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只覺一陣陣乳香襲來,扭 頭看去,只見一臉飢渴的許晴渾身上下僅穿了一條小巧的內褲,一邊抬頭與比他 整整高了一個頭的大舅哥接吻,一邊雙手正忙亂地解著他的皮帶,而她胸前那對 飽滿的酥胸正被我那大舅哥捏地完全沒了形狀。失去了我嘴舌服務的妮恩不依地 晃動了一下屁股,我趕忙把舌頭鑽進了她的浪穴,而雙眼則死死盯著邊上那對饑 渴男女的淫亂行為。 「靠……」當許晴脫下了大舅哥的西褲和裡面的內褲蹲下身後,我不由被大 舅哥那巨大的肉棒所震撼,著玩意兒絕對比老子的還要大,雖然長度可能差不多, 但那直徑和頂上的大蘑菇,絕對超過我,儘管大的也有限,但這玩意兒可不比個 頭,粗一毫米都有很大的不同,更何況絕對超過半公分。 也許是聽到了我的粗口,大舅子朝我嘿嘿一笑,笑地那個淫賤與猥瑣,就別 提了。 「啊……輕點,浩哥……別咬那麼大力……呀……」出於嫉妒和不甘,我狠 狠地咬住了妮恩早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用力地吮吸著,引得妮恩一陣慘叫。 「啊……啊……浩哥……浩哥……我要死了……呀……不要了……啊……輕 點……啊哦……」我無視她那動人心弦的浪叫聲,一邊吮吸著,一邊將兩根手指 摳進了她淫水氾濫的肉穴裡,手口並用下妮恩已經無法再去品嚐我的肉棒了,只 能緊緊握著它,嘴裡發出更加高亢的叫聲。 受到妮恩浪叫的感染,跪在大舅哥身前的許晴也雙手捧著他的肉棒,用她那 張性感的小嘴瘋狂地吞吐套弄起來,一邊吃著雞巴,一邊還斜著頭目不轉睛地望 著我們這邊。而我那大舅哥則一手揉捏著她的奶子,一手抓著玻璃醒酒器大口往 嘴裡灌著酒,吞嚥不及的酒水撒到了他的胸口,淋到了許大美女的臉上,奶子上, 還有雪白的脊背上。 「老公,嗷……老公……人家受不了了……好癢……小妹妹好癢……給我… …給我……嗷……我要……」妮恩終於不再滿足我的舌頭和手指,用力捏著自己 的雙乳,淫蕩地扭動著身體向我祈求著。 「上來……」我抽出插在她肉穴內的手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妮恩聽 了趕忙轉過身來,抓著我那沾滿了她口水的肉棒,對準了位置就猛坐了下去。 「嗷……好大……好深……好舒服……啊……呀……老公,你好棒啊……頂 地好深……好深……呀……」妮恩拉起我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前,纖細的腰肢快 送的扭動了起來。 看著我們這邊的激烈戰況,我那大舅哥也受不了了,一把拉起正賣力給他吹 喇叭的許晴,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沙發很長,足有5米,加 上1米的寬度,就像一張長床,兩對男女同時在上面戰鬥完全沒有問題。 大舅哥用力分開了平躺在沙發上的許大美女那兩條依然緊繃的圓潤玉腿,然 後就跳到了沙發上,那看似白嫩卻力量十足的大手抓著她遮蓋在私處的薄薄小內 褲,用力一撕,「刺啦」一聲一條昂貴的小內褲就成了破布。 「嗷……好大……不要那麼用力……呀……」由於許晴與我是頭對著頭,這 樣的角度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他一定已經進入了許大美女的身體。 「啊……老公……老公……好深……好爽……」。 「呀……老公,不要那麼……那麼快……啊……好漲……」。 於是乎,房間裡響起了兩個美人如同競賽般的浪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隨著大舅哥的挺送,許晴的頭一點點地靠近我,終於頂上了我的頭,然後就 枕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看到了她的頭髮,接著我看到了她那張帶著梨渦的俏臉。 許晴高亢動聽的呻吟聲在我耳邊一聲聲響起,縈繞在我耳際。 看著她那汗濕的臉頰和嬌嫩的耳朵,聞著她髮絲間散發的香味,我忍不住就 張嘴把她那可愛的耳垂吸進了嘴裡,接著舌頭就鑽進了她的耳孔,我們的脖頸已 經碰到了一起,我們的肩膀已經頂在了一起。當許晴忍不住耳朵的痕癢而轉過臉 來,我們的雙唇也黏在了一起。我一手抓著妮恩汗濕的奶子,一手摟住了許晴的 後腦勺,舌頭侵略進了她的嘴裡,與她的香舌緊緊糾纏在了一起。 「嗯……嗯……唔唔……」許晴的嘴巴被我封住,喉嚨裡發出悶騷的哼唱, 那條靈活的舌頭瘋狂地掃著我的舌頭。也許是妮恩覺得自己吃虧了,居然雙手搭 上了正跪在許晴雙腿間奮力廝殺的大舅哥的肩膀,身子往前一傾,與他吻在了一 起,而緊緊夾著我肉棒的小穴更是瘋狂地起落套弄,每次落下都狠狠撞到花心, 而每次起身都只留下一個龜頭被陰唇包裹。 隨著戰況的愈發激烈,大舅哥的雙手摸上了妮恩的不停甩動的雙胸,只見妮 恩白皙的乳肉一股股冒出了他的指縫,可見他用力多大。我看到妮恩那顰眉緊鎖 的騷浪表情,空閒的手忍不住用力抓住了她起伏不定的一瓣臀肉。 「喔……」受到了多重的刺激,妮恩雖然嘴巴被封,但還是發出了沉悶的低 吼,居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包裹在肉棒外的肉穴開始劇烈的抽搐,隨著她平坦 的小腹陣陣起伏,一股滾燙的陰精噴灑在了我深抵著她花心的龜頭上。 「嗷……老公,我洩了……我高潮了……不要……不要再動了。」妮恩用力 甩開大舅哥的嘴,大聲喊叫著,雙手撐著我的腹肌從我身上跳了下來,倒在沙發 端頭的扶手上嬌喘不止。 「呀……老公……輕點,輕點……插太深了……小穴受不了了。」當我鬆開 許晴的嘴唇,她也高聲浪叫起來。 「大舅哥,我的妞搞定了,你的妞可還沒爽呢。加油啊。」我從沙發上坐了 起來,點了根煙,一邊欣賞許晴那極度淫蕩的表情和被操地不停抖動的雙乳,一 邊笑著對他說。 「呵呵……你那是小姑娘,怎麼能和我這極品少婦比。我跟你說,晴晴可是 大胃王,她老公從沒滿足過她,也只有你大舅哥我才能搞得定。呵呵。」大舅哥 肩扛著許晴那兩條高翹的筆直雙腿,那條粗長的巨物快速地進出與她那陰毛旺盛 的陰阜下方那兩片深褐色陰唇之間。 「那要不要妹夫我幫你一把啊?」看著美艷的大姐姐香汗淋漓的緋紅俏臉, 我打趣著伸手捏住了她那嬌嫩,但已經有些鬆弛的乳峰。 「呵呵……你想怎麼來?」大舅哥饒有興趣地問。 「一前一後怎麼樣?」我戲虐地問。 「好啊……你選她的前面,還是後面?」大舅哥笑著,下身卻一絲都沒有停 歇。 「嗷……啊……不……不要……受不了的……不要了……老公……嗷……」 許晴驚恐地望著我和正在操她的大舅哥,拚命地搖著頭。 「呵呵……好,我選前面,我看看晴姐姐的後庭能不能吃下你的大傢伙。」 我笑著往沙發上一躺,把頭直接枕在了正躺坐在端頭恢復體力的妮恩那兩條彈性 十足的光滑美腿上。 「呀……」大舅哥望了一眼我那高高聳立的肉棒,在許晴的尖叫聲中,心領 神會地將她翻了過來,托著她的小腹和雙腿就往我身上丟了過來。我趕忙一把接 住了正朝我迎面撲來的許晴,她那軟綿綿的雙乳狠狠壓在了我的胸口上。 「晴晴……跪好。」大舅哥「啪」地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圓臀上。 「呀……」許晴吃痛,乖乖地曲起了雙腿,跪在了我的身體兩側,兩條玉臂 攀在我的肩膀上。大舅哥跪在她身後雙手一提她的腰胯,許晴就高高翹起了她的 圓臀。 「妹夫,你先進去。」大舅哥顯然要做些準備工作。 「好……晴姐姐,我要進來了哦,看看我和大舅哥的肉棒有啥不同,呵呵。」 我望著眼前許晴那秀美深鎖的俏臉,微笑著握住了沾滿了妮恩愛液的肉棒,在她 那愛液橫流的肉穴洞口輕輕摩擦了幾下,然後腰一上挺進入了她的身體。 「哦……」被我的肉棒侵入了身體,許晴不由哼了一身,緊張的身體也酥軟 了下來,懸空的陰戶慢慢貼了下來,最後隨著我的龜頭抵到她的花心,我倆陰毛 濃郁的恥丘緊緊疊在了一起。 「來吧,大舅哥……你在磨蹭什麼呢?」我一邊輕輕挺送著肉棒,感覺這肉 棒緩慢進出與許大美女濕滑肉穴的樂趣,一邊詢問著正將茶几上水果薩拉裡奶昔 塗用手指抹進許晴後庭的大舅哥。 「來了,來了……臭小子。我不給晴晴後面多抹點奶昔,她的小屁眼能受得 了嘛?不是你的女人操壞了你不心疼是吧?」大舅哥調笑著把肉棒抵到了許晴的 菊花上。 「嗷……好漲……慢點……慢一點……屁屁要裂開了……啊……老公,你的 寶貝太大了……嗷……好長……慢點……插進肚子裡了……啊……」許晴緊緊地 皺起了眉頭,尖尖的下巴不僅輕輕顫抖著。當然我插在她肉穴內的肉棒也同時感 覺到只有一膜之隔的另一個洞穴裡一根粗硬的棍子正在慢慢深入。 「OK,遊戲開始了,大舅哥,我們一人一個洞,看誰先射出來啊。」終於 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完全進入了身上美女的後庭,兩根棍子呈並駕齊驅之勢。 「行……雖然我吃虧了點,就當我照顧你這小弟了。來吧……我們數一二三, 一起開始。」大舅哥雙手扶著許晴的光滑圓臀笑著說。 「好……我來數。一、二、三……」我微笑著慢慢地數著。 「啊……呀……慢點……慢點……呀……」隨著數到三,我和大舅哥同時發 力,兩條堅硬粗大的人間凶器比賽般快速在許晴前後兩個肉洞裡抽送起來。兩個 肉洞同時被插,那種酸脹與強烈的摩擦產生的快感,幾乎讓許晴頓時陷入奔潰。 「呀……呀……啊……啊哦……慢點,請你們……求求你們……啊……不要 ……不要那麼快……啊……太深了……啊……小穴穴要爛了……啊……屁屁好酸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不……」許晴雙手死死抓著我的肩膀, 感覺指甲都要嵌進肉裡了,疼得我額頭直冒冷汗,不過也更激發了我的獸性,我 用力捏住了她的雙峰,而她身後的大舅哥則一邊狠操著她的屁眼,一邊用力拍打 著她的雪臀。 「啊……不要……不要打……好痛……啊……呀……奶子要被捏爆了……啊 ……小穴穴……受不了了……嗷……不要……輕點……呀……」在我倆誰都不願 認輸的情況下,夾在中間承受著前後夾攻的許大美女,聲嘶力竭地哀嚎著,口中 香甜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嘴角,順著她那柔美的下巴低落進我的嘴裡,緩解 著我口舌的乾燥。 「加油,加油……浩哥加油……大少加油……呵呵呵……晴姐姐真棒……」 被我壓著雙腿的妮恩唯恐天下不亂地喊叫著,嬌笑著。 「呀……不……壞妮恩……我要……我要被……啊……被操死了……呀…… 要來了,來了……啊……」許晴終於在多重刺激下,肉穴抽搐著到達了高潮。不 過我們並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停止,因為我們還沒分出勝負。 「啊……嗚嗚嗚……不行了……不行了……老公……老公們……不要再插了 ……好酸……啊……嗚嗚嗚……呀……真的不行……不行……啊……又來了…… 又要來了……呀……」高潮反應還沒停止,許晴子宮深處又劇烈收縮起來,隨著 一股近似痙攣的酸痛,一股又一股的陰精不停地宣洩著,順著我快速進出於她肉 穴的棒身流淌到了我的身上。 「小子……快不行了吧?啊?」氣喘吁吁的大舅哥一邊奮力衝殺,一邊咬牙 忍著射精的衝動。 「哈哈哈……你妹夫我是萬人敵,你難道不知道麼?早著呢……」我哈哈大 笑著,用力撞擊著已經被操的額頭青筋乍起,冷汗直流的許晴的花心,一邊得意 地笑著。 「小樣兒……看誰厲害……」大舅哥不服氣地加快了速度。 「呃……呃……不……不要……嗷……格……格……呃……」我們的戰鬥可 苦了身體已經止不住痙攣的許晴,我看著她那臉上扭曲的表情和漸漸上翻的白眼, 說真的我真怕她會興奮地變成白癡。 「啊……操。」眼看著許晴大美女無力地昏死在我身上,終於後面的大舅哥 怒罵著到了頂點,肉穴隔壁的肉棒一陣陣顫抖了起來。 「哈哈哈……我贏了。大舅哥……男人要服老啊。哈哈哈……」我看著大舅 哥垂頭喪氣地把他那軟趴趴的肉棒抽出了正陷於昏迷還在一陣陣顫抖的許晴的身 體,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 「哼……要是老子再年輕10歲,你小子未必是我對手。」大舅哥氣呼呼地 坐在沙發上,端起盛著酒水的醒酒器灌了幾口。 「那是……我大舅哥嘛……可惜啊,誰讓你早出生這麼多年呢。」我笑著在 許晴臉上親了一下,舔了一口她臉頰上帶著脂粉味道的汗水。 「行了,小子,算你贏了。別再弄晴晴了……她都昏死過去了。」大舅哥心 疼地說。 「呵呵呵……心疼哦。得了,別說我這做妹夫的佔你這大舅哥的便宜。」我 抱著身上的許晴坐了起來,然後對背後的妮恩說「妮恩,去……幫我大舅哥清理 下」。 「嗯……好。」聰慧的妮恩慶幸不是自己被我們兩夾擊之餘,很是爽快地跑 到了他的跟前,乖巧地跪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把頭埋進了她的胯下,用她那濕滑 的小舌頭在大舅哥狼藉的肉棒及周圍認真地做起了清理工作。 「行啊。小子……調教地不錯啊……嘶……好酸……丫頭,你慢點……剛射 過,太敏感……唔……」大舅哥一邊抽著煙,一邊呲牙裂嘴地說著。 「醒啦,晴姐姐……」看到懷裡的許大美女幽幽地睜開了雙眼,我笑著問道。 「你……你們……你們兩個壞人……操死我了……我肚子……肚子都被插穿 了……」許晴用哀怨的眼神望著嬉皮笑臉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呵呵……這可不能怪我啊……我在下面可使不上多少勁兒,要怪就怪你老 公,我的大舅哥去。」我說著將她輕輕推到邊上大舅哥的懷裡。 「壞……都怪你……嗚嗚嗚……屁屁好痛……」許晴到了他懷裡,嬌嗔地用 一對粉拳輕輕捶打著他那汗濕的胸膛。 「呵呵呵……別聽那小子胡說啊,這小子在下面插地那一個快,如果不是他 的雞巴隔著穴磨我,我也不會那麼快射。」大舅哥一邊把她摟進懷裡,一邊瞪著 眼說道。 「呀哈……不服氣啊。不服氣再來啊……這次操我的女人。行不行?」我一 邊將已經幫他清理完下體的妮恩摟到腿上,一邊挑釁地說。 「得……老子認輸行了吧……射過一次了,不能再來了。不然太傷身了。好 了,今天玩得還是很過癮的……晴晴,把衣服穿上,我們先走吧。」大舅哥看看 時間,已經凌晨1點多了,於是催著懷裡還有氣無力、渾身酸軟的許晴穿衣服。 「行,認輸就行……那大舅哥,我們的事情就這麼定了……過兩天我也要回 西安去了,佳兒到時候也會和我一起回去。下一屆人代會後聽說你就要到西安了, 我先幫你把陝西及周邊清理乾淨咯,那些貪官污吏地我幫你把他們的小辮子給找 出來,等你到時候來親自處理。」剛才的劇烈運動,出了一身汗,此刻我頭腦也 清醒了。 「嗯……行,有什麼事情你就打我給你的那個電話。這是我的私人電話。還 有,不要欺負我妹妹,不然我饒不了你小子。」大舅哥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狠狠 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欺負嘛是免不了的。不過,你放心吧,大舅哥。我只在床上欺負 她。哈哈哈。」我笑著在妮恩的乳頭上擰了一下。 「討厭……痛……」妮恩嬌嗔地把我的手從她胸前打落。 「呵呵……混小子……行了,我們先走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大舅哥摟著 已經穿好了衣服的許晴看著仍然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的我和妮恩問。 「我們?我們等下就在隔壁樓上的客房睡了……你是爽過了,你妹夫我可還 硬著呢。」我笑著說。 「操……累死你算……走了……」大舅哥望了一眼聳立在妮恩兩條美白大腿 間的肉棒,嫉妒地咒罵著出了門。 「哇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著。直到確定他們已經遠去,才拍拍妮恩的 大腿「好了,寶貝兒,我們也穿衣服吧。去房間玩,這裡搞不好就有服務員要進 來了」。 「嗯……」妮恩笑著從我腿上跳下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你真棒,嘻嘻」。 「那是……呵呵呵。」我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收拾停當後,我摟著妮恩去大廳開了個套房,然後拿著房卡上了樓。這一夜, 意氣風發的我從浴室搞到床上,射進了她的菊花,終於彌補了上次沒能插她菊花 的遺憾。兩人休息了片刻,抽了支煙後,又讓妮恩用她那性感的小嘴給我吹硬了, 又從床上干到了浴室,最後終於又一次射進了妮恩的嘴裡。當我們清洗完身體,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床上,摟抱在一起陷入夢鄉已經是凌晨三點,看來今天又要 下午才能回家了。 第一百零二章戰略展佈大西北。 這趟北京之行,前後不到一個星期,但切切實實地了卻了我幾庄心病。除了 沒能再見到強子他們幾個好朋友,有些遺憾,剩下的事情都基本完美地有了結果。 我還順帶去了趟以前讀書的「人大」,雖然最後一年的大學沒讀完,但是還是順 利地取得了大學文憑,當然這還是要歸功於我給母校捐資建學生新宿舍大樓的5 00萬。 與當初倉皇離京不同,這次再度離開北京前往西安,不僅做的是飛機頭等艙, 身邊更是有多位美女相伴。除了正式以我行政助理身份與我一同前往西安的張小 佳外,萬妮恩也同行西安組建她的西北分公司,陳紫函和周韋彤在她的有意安排 下也跟隨著來了,加上正在前後忙碌的空姐文馨,這架飛機上居然就聚齊了京城 長城俱樂部的五位女神。 「丫丫……哦,不……佳兒……第一次離家這麼遠,會不會緊張?」我握著 身邊張小佳柔嫩的小手問道。 「呵呵,不會啊。我一點都不緊張呀。其實我可高興了,一直以來都被爸爸 媽媽,哥哥姐姐們管著,這回總算自由啦,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呵呵呵……」這 丫頭開心地張望著窗外飛機下方如同棉花堆般的雲海。 「嘻嘻,佳兒。到了西安,彤彤姐帶你去玩,西安可好玩了。」周韋彤嬌笑 著。 「好呀,好呀……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玩,還有妮恩姐,紫涵姐。」佳兒樂呵 呵的笑著。 「喂。大小姐,你可是來西安當我行政助理的,不是來玩兒的。」想到西安 那邊正有一大堆事情要敲定,不能舒舒坦坦地攜美遊玩,我就不爽。 「哼……楚浩哥哥,你怎麼能這樣?我不管,我要先玩兩天,不,一個星期, 先玩夠了才去你公司上班。嗯……就這麼說定了。嘻嘻……我要去兵馬俑、大雁 塔、始皇陵……」佳兒俏皮地扳著她那白嫩的手指數著一個個旅遊景點。 「呵呵……行行行……隨你,隨你啊……不過啊,你妮恩姐姐到時候估計就 沒時間陪你了,她接下來會有很多事情要做。當時候我給你找兩位別的姐姐帶你 到處去玩。」看到她那天真爛漫的樣子,我還真捨不得攪擾了她的興致。 「嘻嘻……一定是莎莎姐和文霞姐姐吧?」佳兒眉眼彎彎地望著我,狡黠地 問道。 「咿?你怎麼知道她們?」我奇怪她怎麼會知道莎莎和蚊子。 「那當然,大哥說了,作為你未來的老婆,我必須團結一切你身邊的女人, 所以啊,我不僅知道莎莎姐和文霞姐,我還知道在西安還有肖瀟姐、培培姐、安 然妹妹。正好是五位姐妹。」佳兒如數家珍地將我在西安的幾個女人都點了名。 「呵呵呵……」看著我吃驚的表情,彤彤邊上的妮恩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有啊,我還知道你在湖南的姐姐們。玄子姐是大宇哥哥的表姐,還有韓 霜姐姐,聶泓婕聶姐姐,舒瑤姐姐,趙蕾蕾趙姐姐,還有陸小娜陸姐姐,不過陸 姐姐不會長期跟著你的,她最多算你炮友,還有位吳悅姐姐,她呢已經嫁人了, 也最多算是你炮友,這樣算來湖南那邊也正好是五位姐姐」。 「哇哈哈……佳兒你太厲害了,哈哈哈……」這時忙完了工作的文馨正好從 後面過來,看到佳兒歷數我的女人,看到我那見鬼的表情,笑得是毫無空姐該有 的優雅可言。 「喂……我說丫丫……你這都哪裡調查到的?」我傻傻地問著。 「哼哼……本大小姐自然有辦法知道啦。嘿嘿,所以啊,你以後可要小心點 哦,如果背著我偷搞,我可不會輕饒了你。」佳兒得意地揚了揚小拳頭。 「蒼天啊……老子不活了。」我的慘叫聲,引得文馨等人一個個「咯咯」直 笑。看著她們那花枝亂顫的樣子,要不是,要不是此刻正在飛機上,我一定挖個 洞鑽下去。 一路聽著幾位美女嘰嘰喳喳地談論女人的話題,我也不方便插嘴,終於經過 了兩個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了咸陽機場。文馨因為還有工作,沒用和我們一 同出機場,不過臨別前她看我的眼神,我也明天她的心思。 「阿權,身體沒事兒了吧?」我將手裡拎著的兩個箱子(一個我的,一個佳 兒的)交到快步迎上來的阿權手裡。 「沒事兒了,浩哥……呵呵……你看。」阿權笑著用拎著箱子的手在胸口捶 了一拳。 「好……受這麼重的傷,好地這麼快。不錯,好樣的。呵呵……」我笑著拍 了拍他的肩膀。 「來……抱抱。想老公了沒?」我笑著朝從車裡鑽出來的莎莎和蚊子張開了 雙臂,兩個傻丫頭一臉激動地撲到了我懷裡,我一手一個摟著她兩點背,輕輕拍 打著「怎麼樣?我不在的這幾天,家裡都好吧?」。 「嗯……家裡都挺好的。本來玄子姐、肖瀟姐她們都要來接機的,不過臨時 有事,走不開。」蚊子眼含熱淚地望著我,深情地撫摸著我的臉。來接機的是蚊 子和莎莎,還有已經恢復了健康的阿權及我的助理周雨,肖瀟、玄子、方震都有 事分不開身,都已經提早給我通報過了。 「好,妮恩、佳兒你們也都跟我的車走。呦嘿……這車不錯啊,就是會不會 太招搖了?」看著阿權給我們打開了門的加長卡迪拉克轎車,我笑呵呵地摸摸漆 黑錚亮的車身。 「這車前天才到,全身防彈鋼板,玻璃也是防彈的,玄子姐說了,以後你出 行必須乘坐這輛車,警衛車輛前二,後三,這是標準配置,絕對不能減少。」阿 權一絲不苟地說道。自從我上次遇伏後,儘管我極力反對,但在玄子他們商議後 警衛力量還是加強了不少。 「我操……這樣我以後還怎麼出門?」我聽了不由鬱悶。 「玄子姐說了,不包括你私自外出。」阿權趕緊解釋。 「哦……這還差不多。」我聽了大鬆一口氣,看到身旁正偷笑的佳兒,我趕 忙正了正一副,很有架勢地帶著一眾美女跨上了這輛拉風的座駕。看著裡面的裝 飾除了比我那房車多了兩排沙發外,也基本上沒多大區別嘛。 「哇……浩哥……你這車實在太棒了,呵呵呵……這絕對是我坐過的最好的 車了。」彤彤坐在舒服的真皮沙發裡,興奮地扭來扭去。 「那必須的,你知道麼?這車可是完全按照美國總統的座駕打造的。」坐在 一眾美女中間的周雨樂呵呵地說道。 「哇……」彤彤聽了兩眼開始放光。 「行了,別吹了……馬上就要當總經理的人了,還這麼一副毛頭小子的德性。」 我打斷周雨的話頭,翻看著上車後周雨遞給我的文件夾。 「中午我要給佳兒她們接風的酒宴訂好了麼?」我一邊看著一邊問周雨。 「訂好了,浩哥。是肖瀟姐親自安排的,在我們公司旗下的燕翅樓。」周雨 小聲說道。 「嗯,行,我們直接去那兒吧。吃完飯,你帶妮恩她們去萬山別墅三號樓休 息。那棟樓以後就給她們住吧。還有,你也別住莊園裡了,二號樓給你用。」我 一邊批閱著手裡的文件,一邊交代著周雨。 「謝謝浩哥……」妮恩微笑著說道。 「謝謝浩哥,呵呵……其實我還是覺得在公寓裡住著舒服啊。離你也近些。」 周雨笑呵呵地說著,還朝妮恩擠擠眼。 「以後你要單獨挑大樑了,不再是我身邊的小助理了,還跟我廝混幹啥?話 又多,看著你就煩。」我淡淡地白了他一眼,叫批閱好的文件丟給他「這事要抓 緊吧。影視基地現在是你目前第一要事,我希望在明年夏季前看到有攝制組在那 裡運作」。 「好的,浩哥。我知道了。」周雨敏捷地接住了那文件。 「還有,關於文化傳媒集團公司的架構,你也要趕緊成立起來。把湘西影業 與之獨立開來,不要牽扯到湘西和西安的地下勢力背景,搞成一個集團公司,名 字你和妮恩商量下,你作法人代表。」其實在我這次走之前,我就交代過他,如 果我這次回京能把事情辦妥,以後所有相關娛樂傳媒這一塊全都交給他,單獨成 立一個集團性質的公司。 「那浩哥……那我還是龍幫的人不?」周雨緊張地問道。 「你說呢?」我真拿他無語。 「嘿嘿嘿……只要還是龍幫的人就好,我做啥都行。」周雨傻乎乎地笑著。 「不……你不是。」我恨不得給他一巴掌,這麼喜歡當黑社會。 「啊?為什麼呀?浩哥……你不要我了啊?」周雨急得站了起來,結果「哎 呦」一聲撞到了車頂,引得眾美女嘿嘿偷笑。 「瞧你那點出息。」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僅你不是。過幾天我也會 去趟湘西。龍幫我準備讓霜霜的弟弟韓寒接手。湘西和西安的所有產業,我們都 要轉型,除了一些與幫派密不可分的產業外,都要獨立出來,同時要改頭換面, 不能再用以前打著黑幫烙印的名字招搖。小雨,你要記住,混黑道只是手段,不 是目的,如果一個人被釘上『黑』印子,那以後再想翻身就難了。所以我們在外 人面前必須是合法的商人,成功的企業家形象,明白了嘛?」我合上手裡的文件, 語重心長地解釋著。 「嗷……我懂了。浩哥……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發展。」 周雨恍然大悟地說。 「什麼腦子……才想明白。接下來有得忙了,你小子別讓我失望。」我沒好 氣地說。 「嘿嘿……浩哥就是浩哥……想得就是遠」。 「少拍馬屁……」。 「這不是拍馬屁啊,是實話」。 「還拍?」。 「呃……」。 中午的接風宴,在周雨的安排下賓主盡歡,只是因為下午都還有個子的事情 要辦,所以沒喝什麼酒。妮恩、彤彤和紫涵姐我讓周雨送去萬山別墅,佳兒隨我 和蚊子、莎莎一起回了溫莎莊園。在她還沒正式與我有實質關係之前暫住二樓以 前莎莎的房間。對於我這樣的安排,佳兒倒也沒多大意見,蚊子和莎莎知道佳兒 的身份後,起初還有些擔心,但見到她並沒有讓她們兩人從頂樓搬下去後,顧慮 也打消了,反而與她關係處地很好,還約了下午一起去逛街。看著後宮穩定的局 面,我也可以放心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 下午兩點,黑金集團總部所在辦公大樓外面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各類高檔汽 車,凡是黑金高層無一遺漏地都到齊了,如果今天有人把這大樓炸了,那麼黑金 只需要幾秒鐘就從西安地界消失了,不過如今的西安自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了。 「諸位……大家靜一下。」我坐在大會議室的主席台上,對著面前的麥克風 「嘟嘟」地敲了兩下,看下面在坐的100多號人都安靜了,才嚴肅地掃視了一 圈下面那些生熟皆有的面孔,然後繼續自己的講話「諸位,我接下來的話,你們 只需要聽,不需要提問,更不許接頭接耳。有什麼疑問,等開完了會單獨來我辦 公室找我。聽明白了麼?」。 「明白了……」下面的人相比上次我初掌黑金的時候顯然要整齊洪亮地多。 「很好……」我滿意地點點頭。 「諸位,在不久前,我們成功地瓦解了何濤勢力,併吞並了他旗下的所有產 業與地盤。這與大家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我想大家也都受到了給予你們及下面兄 弟的獎勵」。 「呵呵呵……」下面在座的某些大哥聽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知道大家高興,因為從那天開始,我們黑金已經是西安,乃至陝西最大 的黑幫老大了。但是……我今天叫大家來,不是為了給你們開總結大會。我是有 重大的決定要通告大家。你們在座的裡面,應該有不少人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 份。沒錯,我就是湘西龍幫的龍頭,楚浩。不過,我也是西安黑金的王浩。這一 點我沒有什麼好對大家隱瞞的,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好下屬。 我今天要宣佈的並不是我的身份,而是我們的將來。為什麼這麼說呢?大家 在坐的裡面有很多是老江湖,也有很多並不是幫會裡的人,而是公司招聘的高級 管理者。如此一來搞得我們黑金,白不白,黑不黑,在外人眼裡,我們明明是做 的正當生意,也成了黑社會性質的行為。 所以,我們必須要把這兩者區分開來。以後,所有不涉及到黑道事務的公司、 產業一律取消黑金開頭的冠名,根據行業性質統一歸類,成立相應的集團公司, 這一方面方震來處理,你們記住,以後你們的董事長叫楚浩,不是原來黑金的老 大王浩。在座的凡是不涉及黑道糾葛的相關人員請跟方震去二號會議室。「我看 著下面稀稀拉拉站立起來的人的表情,總體來說大部分人都是顯得比較開心的, 看來這個決定是對的。 「好了,接下來剩下的都是涉及到黑金幫會勢力的兄弟了,或者說有些兄弟 旗下的產業,有黑有白,黑白不分。這沒關係。那麼我們來說說這些涉黑的產業 怎麼辦?也簡單,黑金的名頭照用,肖瀟姐大家應該都認識了。以前她幫我岳父」 劉老大「處理事務,也很有能力,後來我接掌黑金了,她也是我的得力助手,能 力和手段大家也有木共睹。以後,凡是西安地區所有黑道產業和生意都由肖瀟姐 來負責。我基本上不會過多直接插手,有什麼事你們都直接找她,她自然會對我 負責。記住一點,你們的老大我,叫王浩,楚浩這個人壓根沒在西安出現過,更 與黑道沒有半毛錢關係。好了,現在凡是手裡只有黑金黑道產業與生意的兄弟請 跟隨肖瀟去三號會議室。」在我的命令下,一班膀大腰圓,一看就是粗漢的傢伙 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站了起來,跟著肖瀟出了會議室。會議室裡只剩下了稀稀拉拉 的三、四十人在私下裡小聲地議論紛紛,顯得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浩哥……那我們這些弟兄要怎麼辦?」終於一個看起來很有點斯文氣質的 中年男人站了起來。 「嗯,您先坐下,呵呵……大家安靜下……很好……我知道大家心裡打鼓。 呵呵……其實大家也不用擔心,你們留下的這四十來號弟兄,其實才是我最器重, 也是最重要的。為什麼呢?因為你們旗下的業務雜,黑白都有,黑白都占,這就 說明,你們能力強,有腦子,不是只懂得打打殺殺,賣賣藥丸,開開雞檔。這麼 說吧,你們在座的都是我手下的精英。我有更重要的擔子要讓你們去挑。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剔除掉一些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們。而是……而 是有些兄弟年紀都大了,估計也不想再拼下去了,這個我能理解。所以呢,像這 些年紀大了的,我給大家兩條路。 一、提前退休享清福,不管下面的產業是黑是白都交出來,正當生意交給方 震,讓他交予其他人打理,黑道事務交給肖瀟,也交予其他兄弟。你們本人呢, 社團會按照你們多年來對社團的貢獻發放退休金,回家去頤養天年,混了這麼多 年,能老來享清福,也是種福氣。放心吧,公司不會虧待大家的,這退休金一定 讓你們滿意的。當然,如果你們有接班人的話,也可以讓他來接任,這點我想大 家在開會之前已經收到通知了。 二、不願意提前退休的,那麼我也同意你們的選擇,不過你們也必須做出選 擇,要麼選旗下的正經生意做,要麼單做黑道買賣。自己選,選好了呢,把另一 半的產業交出來,同樣是交給方震和肖瀟。當然你們辛苦操勞那麼多年,那另一 半也不會讓你們白干。同樣的,能拿到那一半的退位補償金,自然這補償也會讓 大家滿意就是。 好了,這兩條路,大家回去想想,明天來給我答覆。這一類兄弟,你們先回 去吧。「我把話說完,等著那些已經不想進去的老一代大哥做決定。 「浩哥,不是我老槍戀著位子不肯讓新人。我也知道你一向對下面兄弟不薄, 我也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了社團好。但是,我能不能問個本不該問的問題?」下面 一些年紀大的交頭接耳一番後,其中一位看起來有50上下的人站了起來。 「問吧……」我微笑著說。 「浩哥……你既然是要留下還想闖下去的兄弟,那麼就說明你還有大計劃。 我們幾個老的,雖然熱血與激情消磨地差不多了。但,我們能不能知道,你的計 劃到底是什麼?」老槍用他炯炯有神的雙眼望著我。 「嗯……好。既然大家想知道,我也不瞞著你們。貝貝,把後面的地圖打開。」 我輕聲對坐於我身後做著記錄的朱培培說道。 「是,浩哥。」一身職業裝的貝貝款款地站了起來,在下面眾人好奇的議論 聲中拉下了我身後背景牆上的大幅中國地圖。 我慢慢地站了起來,接過了貝貝遞過來的教鞭,指著那張被各種顏色的粗線 條劃分了數個區域的地圖。我點到陝西的位置「這裡是陝西省。我們西安只是一 小塊。而我們黑金就只佔了西安這一小塊,我的目標是,一年內統一陝西黑道。 也就是說,凡是還想奮鬥下去的兄弟,他們也會交出自己手上的全部黑白生意, 我要把你們派往陝西各地去拓展更大的市場,我會用強大的人力、物力和社會關 系,幫你們拿下這些市、縣。不過,這只是第一步……現在,槍哥,你明白我的 意圖了麼?」。 「啊……」老槍和下面所有在座的人都呆呆地望著那地圖,他們都被我的戰 略宏圖驚呆了。我說完這些,也不去喝醒他們,只是坐回了位子,地圖依然打開 著。 「哎……我們是真的老了,浩哥……我真希望自己再年輕20歲啊……」老 槍用手擦了擦眼角激動的淚水,朝我深深鞠了一躬「浩哥……我,我選擇退位了。 明天我就把手上的一切生意交出來」。 看著老槍恭敬地走出了會議室,陸續有幾位資深老大也都向我行了禮,表態 退位。這樣一來,會議室裡只剩下了一群興奮地雙目放光的中青年老大了。 「好了,剩下的兄弟,我想大家都想在有生之年幹一番大事業了。剛才我說 的戰略目標,大家也都聽到了。不過,我剛才也說了,那只是個開始。陝西,只 是我們的第一步,我們接下來的五年大計是,黑金所屬,在五年內,以陝西為根 據地,進一步統一山西、甘肅、寧夏、青海、新疆和內蒙。這就需要大家拿出大 魄力來,不僅自己要有高度的戰略意識,還要不斷發掘人才,培養新人。你們有 多大的能力,就有多大的地盤。你能力越強,我給你提供的資金和人力傾向就越 大。大家明白了麼?」我一邊在地圖上比劃著,一邊向他們描述著西北的戰略展 布。 「明白……」下面的兄弟激動地喊道。這是什麼樣的計劃,如果自己真的能 走到這一步,最起碼也是想到我現在的地位。如果能掌控一個省黑白兩道的地盤, 那自己絕對可以用土皇帝來形容,一個省的省委書記,未必有自己這樣的權勢。 「很好,不過我先要提醒大家,我能展佈這樣的戰略,自然是有掌控你們的 手段,如果說誰隨著自己權利的膨脹,而有了反意,那我也會毫不留情地剷除你, 何濤就是個榜樣。請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們,我的身後是軍 隊。」我的話徹底地震驚了下面的人,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好了,大家也不用怕,我也不是要造反,具體是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野心, 你們現在還不需要知道,如果當有一天,你們完成了我的戰略,我自然會讓你們 知道更多的內情。還有,你們出去拓展市場的時候,涉黑業務用的不能是黑金的 招牌,你們要自立山頭。如果你們在中間出了岔子,與黑金是牽扯不上任何關係 的。到時候你們觸及了國家的底線,我也不會去幫你,只會讓別的兄弟去取代你。 當然,如果在我能力範圍裡面,我自然會救你們一條命。聽懂了麼?」我嚴肅地 問。 「聽懂了……」下面的三十多弟兄高聲喊著。 「很好……你們明天就可以去跟肖瀟和方震交接手裡的產業,然後我們擇日 具體商討市場的拓展計劃。以後,你們在外面的運作,只向我一個人負責,具體 的產業發展找肖瀟和方震。好了……散會。」我笑著站了起來。丟下會議室裡群 情激昂的眾人,帶著我身後的俏秘書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這邊的會議相當簡短,但方震與肖瀟那邊的會議卻要綿長許多。因為方震 要整合所有正規產業與生意,將下面零零碎碎、大大小小的所有生意都分門別類, 再成立各個不同領域的集團公司,挑選能勝任的行政主管人員,領導班子,可以 說是個大手術。而肖瀟那邊雖然好一些,但是各方的老大地盤劃分,一些依附勢 力的清理與吞併,事情也是很繁重。加上那些退休老大和即將出去拓展市場的老 大手頭產業與地盤的交接,估計有他們忙的了。 哎……人才還是不夠用啊。21世界最值錢的是什麼?人才。最重要的是什 麼?也是人才。人才啊……不行,要招募各種人才,等方震和肖瀟處理完這些事 情,讓下面的人都給老子挖掘人才去,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好,老子要大把的人。 「貝貝啊,最近過得怎麼樣?肖瀟她們對你還好麼?」我放下了心頭的事情, 關心起了正站在我椅子後面幫我做頭部按摩的朱培培。 「肖瀟姐她們都待我挺好的。」貝貝心情不是很好,聽她說話的語氣顯然有 著心事。 「那你怎麼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是不是家裡的問題?」她結婚還不到半年 就死了丈夫,成了寡婦不說,公婆還很不待見她,連家門都不讓進,想想也怪可 憐的。 「嗯……小鵬去了,他爸媽又不認我。我都不敢告訴家裡這些事情。我身上 又被刺了那麼多的紋身……嗚嗚嗚……我以後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貝貝說著 說著就哭了起來。 「傻瓜,你這不是還有我麼?」我笑著把她從身後拉到了腿上,將她那豐腴 火爆的身子摟在了懷裡「以後啊,你就跟著我吧,如果你要名分,我也可以給你 個名分,不要名分的話,我就養你一輩子。你家裡嘛,你就跟他們實話實說,就 說你原來的老公死了。現在又找了男朋友。這裡是200萬,你拿著。每個月給 家裡寄點生活費去。如果他們要見見我,你也可以把他們接過來,如果臨時住呢, 就隨便租套房子讓他們住著,如果他們想在西安定居,你就給他們選套房子住, 這些都是小事情。」我隔著衣服撫摸著她飽滿的乳房,從抽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這……」貝貝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接。 「這什麼呀?拿著吧。你受了這麼多罪,還不是因為我嘛。我不對你負責, 誰對你負責?」我笑著把卡遞到她手上。 「嗯……謝謝浩哥。」貝貝感激地收下了銀行卡,流著淚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那,那浩哥,我明天就去跟小鵬的父母說清楚,以後我就專心做您的女人。 不過,我也不要什麼名分,只要能呆在你身邊就好了。」貝貝小貓一般趴在我懷 裡,小聲地說著。 「呵呵……好。那以後你就和肖瀟一樣做浩哥我的性奴,好不好?」我笑著 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隔著內褲撥弄著她陰唇上的幾個陰環。 「喔……浩哥……不要……不要摸……好癢的。」貝貝臉紅紅地把我的手夾 在了她的雙腿間。 「呵呵。還沒回答我呢,願不願意做我的性奴啊?」我輕輕解開了她襯衣上 面的一顆扣子,貝貝原本就敞著兩個扣子,露著一小截乳溝,這樣一來,大半個 入球及上面覆蓋的花紋胸罩都露了出來。 「嗯……好,好的……以後我就是浩哥的性奴了。」貝貝嬌喘著回答。 「好,那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是我的性奴,我是你的主人。你要聽我的話, 知道麼?」我輕輕舔著她乳罩上方那乳香四溢的雪白酥胸。 「好……好的……嗯……哦……以後我一定聽主人的話。主人叫我做什麼, 我就做什麼。主……主人……不要摸了,好不好……嗯……好癢啊。」貝貝乖巧 地回答著,看來那混蛋毒蛇調教女人確實有一手,可惜死的太早了。 「你這小騷貨,叫我不要摸,為什麼小褲褲都濕了?是不是想主人的大雞巴 了?」我扯開她的內褲,把手指插進了她濕淋淋的浪穴。 「嗯……哦……主人……貝貝要……要主人的大雞巴……啊……請主人操我 的騷穴吧……哦……小騷穴裡面好癢。」貝貝真的是個很容易動情的女人,她的 淫蕩是天生的那種,只要一被摸,馬上就會流水。 「下去,吃主人的雞巴,好久沒操你了。主人想操你的小騷穴了。」我笑著 將手從她裙子裡抽了出來,把手指上的愛液抹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是,主人。」貝貝乖巧地縮到了桌子低下,跪倒在地毯上,然後慢慢解開 了我的皮帶,掏出了我早已經硬挺的肉棒。性感的紅唇微微分啟,濕漉漉的小舌 頭伸了出來,舔上了手中緊握著的肉棒下方的陰囊。將裡面兩顆睪丸吸進嘴裡一 陣滾動與吮吸後,又順著棒身舔了上來,最後親吻了一陣龜頭後,直接把肉棒含 進了嘴裡。 我一手扶著著她嬌嫩的臉蛋,一手伸進她的內衣揉搓著她的玉乳,看著她專 心致志地品嚐我的肉棒的樣子,感覺人生真的太美好了。 最後,我終於忍受不住貝貝吃雞巴吃得口水橫溢,嬌喘不止的騷浪模樣,一 把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撩起她的裙子,也不脫她內褲,直接將遮蓋在陰唇上的 布片往旁邊一拉,濕漉漉的雞巴就從她身後插了進去。 「哦……哦……呀……主人……主人……啊……小性奴不行了……嗷……真 的不行了……高潮又要來了……啊……又要到了……呀……求求主人,射給我吧 ……啊……」也不知道這是貝貝第幾次高潮了,感覺她從來了第一次高潮後,就 沒停止過高潮反應,她那緊窄的肉穴,一直都在收縮,裡面的肉芽更是不停的在 我肉棒四周蠕動。 「嗯……堅持一下……主人也要到了……嗯……小性奴。主人今天要射你嘴 裡。你要吃下去,知道麼?」我一邊操著,一邊想著在她嘴裡口爆的快感,「嗷 ……啊……好……好的……主人……請你……請你把……把精液……呀……把精 液射進小性奴的小嘴……啊……小性奴好想吃要……呀……」說著淫蕩的話,貝 貝居然高潮來得更厲害了。我再也承受不住,從她的肉穴裡退了出來,一股愛液 跟著從裡面流出滲透進了她的內褲。 當我肉棒退出,坐回到椅子裡,貝貝趕緊從桌子上溜到桌下,無力地癱坐在 地毯上,抓著沾滿了她愛液的肉棒,就含進了嘴裡。一邊快速套弄,一邊用力擺 動著頭,拚命吮吸起來,直到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了她的嘴裡,吞進她的肚 子裡,她又幫我舔乾淨肉棒和周圍的水漬。 哎,做愛真是打發時間的好辦法。原本漫長的下午,居然跟貝貝做了一場愉 快的運動就過去了。哈哈,真好啊。 寧靜的西安古城如往昔一般迎來送往著來自全國各地遊客,展示著歷史名城 的魅力。但就在那三個多月前的動盪慢慢淡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時候,一場 更大的混亂發生。 也就是在我回到西安後的半個月後,儼然已經一統西安地下勢力的黑金社團 發生了內訌。因為他們的龍頭居然是外來的過江龍,雖然有著前老大未來女婿的 身份,但這又怎麼能服眾,特別是方震這位前老大的至親及肖瀟這位前老大的情 婦。 於是乎,先是掌控著社團正當產業的方震因與前社團老大的情婦肖瀟意見不 合宣佈脫離社團,並帶著其掌控的產業與公司改換門庭與黑金徹底斷絕關係。這 一點,不管是政府,還是市民見了都拍手稱讚,大力讚許方震的義舉。 不過黑金內亂並沒有因方震離開而就此結束,肖瀟這位美艷的女人雖然手段 了得,但作為女人要掌控一個黑勢力社團並沒有那麼容易,下面很多老大都紛紛 起來挑戰她的權威,從而一場持續了十多天的火拚開始了,不僅是黑金內部,甚 至前不久依附的那些幫會勢力也陷了進來。 街頭時不時出現的刀光劍影,時不時傳來的槍響,搞得寧靜的西安古城頓時 警笛長鳴、人心惶惶。幸好這場嚴重影響社會治安的動亂在13天後終於以肖瀟 一方的獲勝而平息了。普通的市民只是從各種街頭巷尾的流言蜚語知道一些諸如 死傷了多少人,哪裡打槍了,警察抓了幾個人進局子這樣的事情。 但警方與道上的人都深知其中是多麼巨大的變故與多麼震撼的結局。那位沒 多少人見過的曾一度帶領黑金剷除了何濤勢力的神秘老大王浩失蹤,6位資深老 大宣佈退出江湖,30餘位頗具社會地位的老大逃離西安。肖瀟這位年僅27歲 的年輕女人掌控了黑金及甘心依附的其它勢力,聲名氣勢超過了歷史上任何一位 龍頭,成了西安名符其實的最大黑社會頭目。 第一百零三章臨行在即收性奴。 西安社會再度安定了秩序後的當天晚上,市郊外一片群山之中的萬山別墅區 一號樓的地下室。這座昔日何濤用來享受荒淫人生,最後被我了結其罪惡一生的 豪華別墅今天引來了它的新主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黑金社團的新龍頭,曾 在此地受到過巨大屈辱,曾留下過巨大陰影的肖瀟。 本是傷心地的這棟別墅,為什麼會成為肖瀟的新居呢?這當然是我的意思。 一來,作為黑金的龍頭再長期居住在我的莊園自然不大合適,我遲早是要露面的, 那麼到時也容易讓人把我和黑金再度聯繫起來。二來,我要給肖瀟和已正式任命 為肖瀟私人助理的朱培培二人的內心種下永遠誠服於我、忠誠於我的奴性烙印。 這第二個原因倒也不是因為我有多麼心裡變態,非要折磨這兩個身世已經相 當可憐的弱女子,而是因為肖瀟骨子裡與生俱來的「叛」和朱培培骨子裡的「順」。 肖瀟這女人什麼都好,有能力,有膽識,有魄力,但是最大的缺點就是自負, 一旦手中的權利到達了一定程度就會有屈居人下的不甘,只要羽翼豐滿,就會毫 不猶豫地「叛」。 而朱培培這個女人除了天生媚骨,性慾旺盛外,還有著一副極易招蜂引蝶的 容貌和火爆身材,那麼這樣一個女人如果說她就一定會在我目光所及之外給我偷 人、出賣我的利益,那倒也不至於。但問題就在於,她性格太軟,只要對方稍微 使用一點手段,就能讓她屈服就範。 所以,為了穩固西安這個大本營,我必須在離開之前,徹底搞定這兩個女人, 為我即將展開的湘西變革打造好穩固的後方。 今天在溫莎公寓陪肖瀟、蚊子、莎莎、貝貝、佳兒,還有玄子一起共享了一 頓臨別前的家宴。因為明日一早,我就要帶著玄子和佳兒前往湘西,這一去短則 一月,長則沒準。而莎莎和蚊子還沒完成學業自然不能隨我同行,肖瀟和貝貝作 為黑金的名義高層,自然也不能離開。 臨別在即,肖瀟、蚊子、貝貝、莎莎四女自然是難分難捨。所以,家宴過後, 還不到8點,我就被她們四個拉到了頂樓我的臥房,在四位國色天香的美女的服 伺下洗了個荒淫至極的「一龍四鳳」的鴛鴦浴。當場就在我那足以容納10人共 浴的超級浴缸裡,就把最易得到高潮的莎莎和最易挑起情慾的貝貝給操了個人仰 馬翻,最後把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蚊子的小嘴裡。將酥軟無力、一臉滿足的貝貝和 莎莎抱到了床上後,我又左擁右抱著一身精美紋身和環釘齊備的蚊子和肖瀟的下 繼續泡了一會兒澡。 不肖多時,我那亢奮的性慾再次被挑起,拉起身邊嬌笑談論的的二女,草草 一番擦拭後就摟著她們一絲不掛地到了那張寬大的圓床上,滾倒在了一絲不掛地 摟抱在一起休息的貝貝與莎莎旁邊。臥房內頓時嬌喘、浪笑、淫聲、水響各種聲 音起伏跌宕,久久不息。 肖瀟與蚊子的嬌笑淫叫聲,圓床的起伏波動喚醒了熟睡中的貝貝和莎莎,面 對眼前火爆的現場春宮大戲,二女也很快加入了戰鬥。我翻滾在美絕人寰的四具 肉體之間,輪番著進出與鬆緊各異、溫差有別的四個肉穴之間,瘋狂地揮灑著汗 水,只恨自己少長了幾隻手,少長了幾根肉棒。 進行了一場漫長而高強度的運動,把生命的精華射進了莎莎的小嘴後,接過 肖瀟遞過來的礦泉水,補充著流失的水分,又點燃了一根煙,已經汗出如漿的我 倒在了綿軟的大床上。極愛精液味道的蚊子與莎莎對面而跪,擁抱在一起,兩對 飽滿的玉乳緊緊擠壓在一起,兩張性感的小嘴也緊緊貼在一起,她們在用舌頭攪 動莎莎口含的精液,她們要慢慢品嚐這一道人間美味。而另外兩名美女此時也沒 有閒著,兩具背負精美紋身的性感肉體分別匍匐於我叉開的左右腿上,兩顆腦袋 卻彙集於我的雙腿之間,兩條柔軟、濕暖的舌頭在我已經開始軟頓下來的肉棒、 陰囊、小腹及大腿內側遊走著,將上面殘留的精液、愛液和汗水一點點清理進了 她們性感的小嘴。 一場匡時達3個小時的淫戲終於落幕。雖然不能隨我前往湘西,但作為學生 她們隨時都可以抽個時間飛過去與我相聚。所以蚊子和莎莎躺在一旁對著電視劇 談笑風生。而肖瀟和貝貝自然就沒了這樣的便利,所以還戀戀不捨地分左右趴在 我的懷裡與我小聲說著臨別的情話,我也不時交代叮囑兩句工作與生活上的細節。 當我把心中對於她兩性格上的憂慮和有可能會發生的背叛說出口時,肖瀟和 貝貝嚇地不輕,忙不迭地表示今後不管怎樣都不會對我生出二心,一生一世都忠 誠於我。 「要想打消我心中的顧慮,只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徹底斷了你們今後人生的 選擇,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都只能做我的女人的辦法。我要在你們身上烙上性 奴的標記,在你們心裡烙上對我一人忠誠的烙印。」看著兩張充滿焦急緊張、熱 淚盈眶的俏臉,我歎息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們。 「我願意,我願意做你的性奴,只要你別捨棄我。」肖瀟激動地說。 「是,是的。我也願意。主人,貝貝一輩子做你的性奴,請您相信我,我一 生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哪怕是死。」貝貝哭著說。 「好……這樣吧,以後你們也不適合住在這裡,我把何濤當初的那棟別墅送 給你們兩個,你們今晚就搬過去吧。」我想了想決定將那套自己還沒住過的別墅 做二女的安身之所。 「主……主人……我,我……不要住那裡好不好?我……我怕……」貝貝顯 然對那個地方心有餘悸。 「不……貝貝……既然主人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住那裡吧……主人說的對, 我的性格我自己清楚,或許只有住在那裡,才能讓我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肖 瀟雖然也不喜歡那個地方,但她不愧是我看重並委以重任的人。 就這樣,在莎莎與蚊子不捨的眼神當中,我帶著肖瀟和貝貝連夜將她們和她 們的私人物品一起送到了萬山別墅一號樓。這裡的安全我完全不用擔心,這裡的 保安都是黑金旗下保安公司的人,兩名隊長更是對我忠心耿耿的退役戰士,還能 起到一定的監視作用。 何濤原本居住的一號樓頂層臥室的床上,當我用當初保留下來的毒蛇那套紋 身器械分別在貝貝和肖瀟的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橫向紋上了「hao' sexs lave——xiao」、「hao' sexslave—bei」這麼一行黑 色的英文字母后。 「好了,現在跪在我面前大聲念出你們的奴隸宣言。」給她們身上刺上性奴 標誌後,我拿出兩張肖瀟事先準備好的奴隸契約,站在地毯上命令著床上還有些 疼痛的二女「下來」。 「是,主人。」肖瀟先跪到了我的跟前,接過我手裡的紙片念了起來。 「我,肖瀟,從即日起,自願當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肖奴。我的身體與 靈魂及一切財產從今往後都屬於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和所有權, 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 共遣。性奴肖瀟誓。2007年12月12日。」肖瀟大聲地念完了紙條上的誓 詞後,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親吻了我的腳背。 「起來吧……我接受肖瀟成為我的第一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拋棄。」我接過 了她手中那張已經簽了字的奴隸契約。 貝貝見肖瀟站到了一旁,也跪倒在地上,接過我手裡的紙片念了起來。 「我,朱培培,從即日起,自願當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培奴。我的身體 與靈魂及一切財產從今往後都屬於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和所有權, 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 共遣。性奴朱培培誓。2007年12月12日。」貝貝羞澀地念完了紙條上的 誓詞後,也學著剛才肖瀟的樣子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親吻了我的腳背。 「我接受朱培培成為我的第二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拋棄。」我接過了高舉在 頭頂的那張已經簽了字的奴隸契約。 「主人……為了讓我記住自己的身份,請你對我進行性奴調教吧。」還沒等 貝貝起身,肖瀟居然又匍匐在了我的腳下要求我對她進行調教。 「這……」我猶豫著,不知道該與不該。關於性奴調教那一套,我從何濤當 初那張光碟,還有眾多的島國AV也有比較多的認識,那絕對是違背道德與人性 的做法。雖然我和肖瀟以前也玩所謂的性奴遊戲,但那基本就是調情,並不怎麼 觸及過多的性侮辱和肉體傷害,與真正的調教比起來根本只能算是小孩子過家家。 「主人……肖奴求你懲罰我淫賤的身體。」肖瀟再次哀求。 「主人……培奴也請求你的懲罰。」一邊的貝貝在一番猶豫後也學著肖瀟跪 了下來。 「好……好吧……那,那去哪裡玩呢?這裡可能不合適。」我看二女心意已 決,只得答應了下來。說實話,我心裡也挺想玩一次這種變態行為的,想想都覺 得熱血沸騰。 「去地下室吧,剛才我下去拿紋身用的工具時看到一個櫃子裡東西很齊全, 而且那裡溫度也很合適,不會太冷,又不是那麼溫暖,更不怕弄髒地方。」肖瀟 狡黠地望了一旁有些膽怯的貝貝一眼,再望向我時眼神中彷彿還有一絲期盼。後 來我才知道,這騷貨其實早就想玩變態的遊戲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藉著這個 機會她又怎麼可能放過? 「嗯……行。你們穿好衣服就下來吧。那趕緊的,已經1點多了,我明天一 早還要趕路去湘西,今晚不能睡太晚,不然明天起不來。」我看看時間,再看看 一絲不掛的二女,心想明天還有一場《湘西楚浩帶著他的人馬離開西安》的戲要 演,就穿著睡袍出了臥房,先行去了地下室。 我從以前毒蛇存放性具的衣櫃裡取出了所有的物品,真可謂琳琅滿目,品種 齊全,肖瀟和貝貝沒多久也下來了。當我走上台階將那暗門關上再下來時,二女 已經乖乖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主人,請您給肖奴戴上首飾」。 「主人,請您也給培奴戴上首飾」肖瀟和貝貝各托著一個已經打開了蓋子的 首飾盒跪在台階下方冰涼的水泥地上。那兩盒東西是我在離開西安去北京前讓蠍 子幫我打造的,一起三套。每套物品都一樣,分別是一對直徑1。5厘米的白金 鑲鑽乳環、一枚白金鑲鑽臍釘、六枚直徑1厘米的純白金陰環。每件飾品的內側 還有「主人浩」三個小字。 「當初我可說好了,這套東西戴上後,沒有我的允許就永遠不能拿下來了, 你們想清楚了,真的要戴麼?」看到燈光下首飾盒裡光彩奪目的物品,我不由心 裡一陣火熱。 「是的,主人……請您給我們戴上吧。」肖瀟和貝貝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貝貝你先來,去那手術台上躺著,我先幫你把陰唇上那幾個環取下 來。」我拿起一把小巧的尖嘴鋼絲鉗朝貝貝說道。 「是……」貝貝乖巧地站了起來,平躺在了當初那張毒蛇給她烙上永不磨滅 的烙印的手術台上,等待著我去幫她取下當初毒蛇給她戴上去的陰環,而肖瀟依 然乖巧地跪在地上,雙手托著首飾盒一動不動。其實那幾個環我早就想幫她拿掉 了,但是一直都比較忙,身邊也沒有趁手的工具就沒有弄。 我拿著鉗子走到手術台前,輕輕地拉開了那張特製的手術台,隨著貝貝兩條 豐腴的白嫩美腿慢慢分開,我望著貝貝玫瑰色的兩瓣蝴蝶翅膀般的陰唇及貫穿了 陰蒂的那7個銀質C型鋼環,我不由歎息著蹲了下去。 我小心地捏起一片陰唇,鋒利的鉗子輕輕夾住了一顆陰環上被固定死了的鋼 珠頭用力一夾,「崩」地一聲那顆鋼珠飛了出去,陰環的震動引得貝貝「呃」地 呻吟了出來,大腿一陣緊張的顫抖。 「崩……」「崩……」「崩……」「崩……」「崩……」「崩……」連續六 聲清脆的響聲,我把那7個斷環一一摘了下來,又把盒子裡的6個白金環穿進了 那6個陰唇上的小孔,再將環兩端的接口扣上。說到那搭扣的設計,我不由要贊 歎蠍子設計的巧妙,扣上後不僅沒有明顯的搭接痕跡,還是永久性的死扣,除非 破壞掉,不然摘不下來。 「好了,貝貝……代表著毒蛇的時代過去了。以後你這裡就是我的了。陰蒂 上的那個眼先留著,等我們下次再見面時,我給你補上一顆更名貴的。」我笑著 撫摸了一下她那顆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這丫頭真夠浪的,居然只這麼一會兒, 下面就已經有了感覺,還流出了水來。 「是的,主人……以後培奴就是你的了,你一個人的。」貝貝乖巧地回答著。 聽了她的回答,我滿意地站了起來,分別那那對乳環穿進了她乳頭下方乳暈 上的孔眼裡,再將那枚臍釘鑲嵌在她的肚臍上。 「漂亮,真漂亮……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想出這些東西的,真TMD的天才。」 我看著面前熠熠生輝的裝飾,不由感歎。 「好了,下來吧……肖瀟,輪到你了。」我拍了拍貝貝有些羞紅的可愛臉蛋, 然後喊起了依然跪在地上的肖瀟。 肖瀟現在身上只有左側陰唇上的兩個金環,是我以前給她戴上的,取下來很 容易。不過那另外4個小眼因為很久沒有穿戴,顯然已經開始堵塞了,在我穿上 去的時候,肖瀟疼得有些皺眉,不過還好沒流血。 幫肖瀟和貝貝穿好了環後,我們商議了一套調教的流程,並選取了相應的道 具。 「準備好了麼?主人對你們的第一次調教要開始了哦。」我擺弄了一下手中 的微型攝像機,這是肖瀟要求拍的,從剛才刺奴隸印記開始就拍了,她說要留下 來做紀念,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 「我們準備好了,主人。嘻嘻……」貝貝笑著回答。 「那好……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呵呵……」我笑了笑將攝像機固定在支架上。 「你們自己戴上。」我將兩副黑色的帶有鎖鏈的項圈、手銬、腳鐐丟在她們 面前。 「是,主人。」肖瀟和貝貝回答著跪在了地上,分別把皮質項圈戴在了脖子 上,然後又戴上了由1米長的細鐵鏈鏈接的皮腳鐐和同樣款式的皮手銬。 接下來我按照剛才三人商定的程序開始實施起來。先是把她們用那兩根懸掛 在中央的鐵鏈吊了起來,給她們嘴裡塞上口塞球,給她們那兩對戴著精緻乳環的 雙乳上的殷桃夾上了木夾子,然後將兩個橢圓形的跳蛋塞進了她們的肉穴,再將 兩根振動棒沾上少許潤滑劑塞進了她們的後庭。 「我接下來後用皮鞭抽打你們淫賤的身體,在此期間,如果你們騷穴和屁眼 裡的東西任何一樣掉出來,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如果誰先兩樣都掉出,那就輸 了,誰輸了我就給誰灌腸,聽到了麼?」我手裡提著一根由多根細皮條紮成的加 上手柄不到一米的軟鞭站在二女面前問道。 「嗚嗚嗚……主人。」因為她們的嘴裡都塞著口塞球,而下面兩個洞洞裡的 性具都已經打開了電源,肖瀟和貝貝緊緊夾著雙腿,緊鎖著眉頭,嘴裡含糊不清 地回答著。 「嗚……嗚嗚……嗚……」貝貝和肖瀟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佈滿了精美紋 身的肉體不安地扭動著,晶瑩剔透的津液從口塞球的孔眼裡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牽扯著長長的絲線,低落到她們豐滿的雙峰上。 我挺著高昂的肉棒,在她們身邊轉悠著,欣賞著她們因下體的強烈快感而已 經出汗的身體,以及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體質極度敏感的貝貝那兩條劇烈顫抖的大腿雖然緊緊 夾在一起,但淫蕩的愛液已經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下體,在腿縫的前方形成了一條 水流。肖瀟雖然要好一些,但她後庭中的振動棒卻已經慢慢地滑出了一小半,眼 看著就要掉出來了。 「啪。啪……啪……」終於肖瀟後庭的振動棒首先掉到了地上,在堅硬的水 泥地上「啪啪」地跳動著。 「賤奴……你敢違背我的命令,讓主人給予你的寶貝掉出身體,你要接受處 罰。」我解開了肖瀟嘴裡的口塞球,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是……哦……是肖奴的錯……求主人懲罰我吧……啊……」肖瀟忍受著陰 道內跳蛋帶來的強烈快感,呻吟著祈求我給予懲罰。 「很好……你這賤奴。」我說著走到她的身後,一鞭子抽到她雪白脊背上那 展翅高飛的鳳凰圖案上。 「嗷……」雖然軟鞭抽在身上不會皮開肉綻,但是細細的橡皮條,還是會產 生巨大的痛楚,肖瀟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啊……啊……啊……呀……呀……」隨著我皮鞭一下下落到她嬌嫩的身體 上,肖瀟的慘叫聲迴盪在空曠的地下室內。 「呼……好累……賤奴,以後還敢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看著肖瀟臀背上 紋身覆蓋之外,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色條紋,我有些不忍地走到她面前,抬起了 她的下巴,只見肖瀟臉上已經疼得汗如雨下。 「不……不敢了,主人……肖奴以後再也不敢了……哦……」肖瀟虛弱地回 答著,兩條腿顫抖地越發厲害。 「呀……」就在這時,一旁的貝貝也終於沒能夾住後庭的振動棒,慘叫聲中 那根粉紅色的小棍子「啪啪啪……」地在地上跳動著。沒什麼好說的,我這主人 自然要一視同仁,一頓皮鞭朝她臀背落去。 「呀……啊……主人……嗷……主人,培奴錯了……嗚嗚嗚……不要再打了 ……嗚嗚……培奴再也不敢了……啊……啊……」貝貝在我的皮鞭下痛苦地哭喊 著。 不曾想本已經被體內的跳蛋整地雙腿酸軟的貝貝,在我皮鞭的抽打下再也無 法夾緊雙腿,兩腿一個趔趄,肉穴內的跳蛋與裡面大量積存的愛液「嘩啦」一下 掉了出來。 「哈哈……培奴,你輸了,你將收到更大的懲處,主人要給你灌腸了……哈 哈哈。」我丟掉手裡的皮鞭,將吊著她雙手的鎖鏈松到可以讓她彎腰呈90度的 位置。然後從旁邊端來事先早已經準備好的一臉盆牛奶,還有一根可容納100 0CC的玻璃針筒。 「嗚嗚嗚……主人。不要……不要啊……」貝貝高高地撅著她雪白的圓臀。 盤旋在她左大腿上那條眼鏡蛇因為她大腿的抽搐如同活物一般有一種蠕動感。那 兩片被她自己雙手扳開的臀肉中間已經緊緊閉合在一起的菊花穴一張一縮地動著, 顯露出其內心的緊張。 「準備好哦。主人要注射了哦。」我微笑地舉著粗大的針筒,將前方那兩厘 米長的針頭插口刺進了她的屁眼裡,隨著我慢慢推動針筒的內栓,裡面乳白色的 牛奶慢慢注入了她的身體。 「啊……主人……不要了……不能再來了……肚子好漲啊……」貝貝咬著牙, 忍受著冰涼的液體一次次進入身體,這已經是第五筒,注入了5000CC,也 就是5公斤的牛奶,貝貝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垂掛在身下,如同懷孕數月的孕 婦一般。 「給我夾緊咯。不經過我允許,不准露出一滴水,不然今晚你的小穴將承受 一夜的振動棒安慰。」剛才的這一針筒已經很難推進去,我知道已經到了極限了, 於是用一個葫蘆狀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屁眼,然後又命令她直起腰板。 「不行……不行……浩哥……啊,不……主人……培奴的肚子太漲了,直不 起來……唔……好難受啊……」貝貝一手托著肚子,一手撐著腰慢慢地直起了身 子,那感覺還真有幾分孕婦的味道。 「嗯……很好。把手放開,讓我摸摸。」看著她那圓鼓鼓的肚子,我滿意地 說道。當貝貝依言放下了肚子上的小手,我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感覺好硬,特 別是那鑲嵌著臍釘的肚臍眼,都幾乎要爆出來一般。 「嗚……不要戳……主人……不要摸啊……肚子好難受啊……讓我排出來吧 ……培奴真的受不了了。」貝貝帶著哭腔,挺著個大肚子。 「呀……小賤奴是懷孕了麼?肚子這麼大,我聽聽裡面的小寶寶在說什麼?」 我把頭貼在她光滑的肚皮上,只聽到裡面的牛奶「咕嚕咕嚕」地腸胃在腸胃裡滾 動的聲音,我感覺特別有意思,撫摸著聽了一陣,我站起來一邊鬆開她手上的鎖 鏈,一邊說「哦……寶寶說要我操你……小賤奴,你說好不好?」。 「不……不要啊。主人……培奴肚子好漲呀。先讓培奴把肚子裡的水排出來, 排出來再操,好不好?」貝貝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不好……我就要操你這大肚子性奴。」我說著將她拖到了手術台前,一把 將她抱了上去。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端著怒挺的粗大肉棒朝她那兩片戴有陰環的 陰唇間插了進去「嗚……真緊啊……哈哈哈」。 「呀……主人……好漲啊……肚子要爆開了……不要啊……啊……不行…… 呀……啊……啊……主人……啊……輕點……不要這麼深……呀……」由於肚子 裡裝滿了水,貝貝的子宮被強烈壓迫,子宮口變得特別突出,陰道也被壓迫地很 緊,我這粗大的肉棒插進去,她那原本就沒有了多少伸縮空間的肉穴變得很是狹 小,我的每一次插入都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嗚嗚嗚……嗷……嗚嗚……主人……培奴要死了……嗚嗚……肚子要爆了 ……啊……呀……」我才插了不到50下,貝貝就雙手捂著肚子哭泣起來。 「主人……培奴要受不了了,讓她排出來吧。哦……嗯……」看著貝貝的可 憐小模樣,不遠處還被吊在鐵鏈上忍受著跳蛋折磨的肖瀟忍不住替她哀求起來。 對於灌腸的滋味,肖瀟是切身經歷過的,當初被毒蛇逼迫著當眾排泄的屈辱至今 記憶猶新。 「你是在命令我麼?賤奴……」我一邊用力插入,一邊惡狠狠地瞪著肖瀟問。 「啊……」貝貝慘叫了一聲繼續哭泣「嗚嗚嗚……嗚嗚……」。 「不……肖奴不敢……肖奴求主人,哦……求主人饒了培奴吧……」肖瀟哀 求著說。 「好……我可以饒恕她,不過你要替她受過……」我壞笑著說。 「好……好的主人……肖奴願意替培奴受主人的懲罰。主人要怎樣都可以」 肖瀟用力地點著頭。 「行了……去排泄吧。那裡是廁所……給我爬著過去。」我將濕淋淋的肉棒 從貝貝的浪穴裡抽了出來,用力拍了一下她高聳的肚子。 「嗷……」貝貝被我這麼一拍,慘叫著從手術台上翻滾下來,然後手腳並用 地快速向廁所爬去,脖子上連接著的鐵鏈拖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響。我與肖瀟一 起看著她狼狽地撲進廁所,貝貝連門都顧不上關,背朝門口蹲在蹲式便器上,小 手伸到胯下抓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圓頭用力拔了出來。 「彭……」彷彿是一顆水雷爆炸一般,只聽一聲巨響,在貝貝驚慌失措的尖 叫聲中,只見水花四濺著在廁所內炸開了。貝貝肚子裡5公斤的牛奶不是一時三 刻就能排出來的,只見一道道水柱從她洞開的後庭飆射而出,噴到便池內,又飛 濺開來,直到水柱越來越細,力度也越來越小,最後滴滴拉拉地變成了水滴。當 體內的積水完全排出,貝貝已經虛弱地癱軟在污濁不堪的廁所內。 「你不是要替她受罰麼?去把她攙扶出來……對了,把你那騷穴收緊了,如 果掉出來,剩下這些牛奶你要麼喝下去,要麼灌進去。」我一邊將肖瀟從鐵鏈上 放下來,一邊指著癱軟在廁所內輕聲哭泣的貝貝說道。 「是……主人。」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的肖瀟驚恐地望了一眼地上那盆還剩下 大半的牛奶,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緊緊夾著那修長的美腿,艱難地挪動著。 「貝貝……怎麼樣?灌腸的滋味舒服麼?」我微笑著撫摸了著貝貝那張涕淚 橫流的可愛臉蛋。 「不……不舒服……主人……以後不玩這個了,好不好?」一條手臂搭著肖 瀟肩膀的貝貝傴僂著腰,楚楚可憐地望著我說。 「好吧……以後不玩了,不然把我家貝貝的肚子搞大了就不漂亮了。呵呵… …」我望著她還有些微凸的肚子,想來裡面的牛奶一定沒排完。 「謝謝主人……」貝貝感激地眼淚又流了出來。 「行了,肖瀟,你扶貝貝去手術台躺好」。 「是,主人……」肖瀟咬著牙,強忍著下體的劇烈抽搐感。 「肖瀟,用你的舌頭把貝貝身上的牛奶清理乾淨。」當貝貝平躺到了手術台 上,我望著她那潔白玉體上,那一道道、一片片的污濁液體,我對肖瀟冷冷地說 道。 「主……主人……好髒的……不要吧?」正極力忍受著性快感的肖瀟聽了我 的話,看了一眼面前手術台上貝貝那骯髒的肉體,不由就打了個寒顫,接著為難 地望著我。不過她雙眼迎上的是我堅定而冷酷的眼神,肖瀟頓時順從地低下了頭 「是……主人」。 看著肖瀟皺著秀眉,伸著舌頭,一點點滑過貝貝的身體,看著台上被舔地玉 體輕顫、嬌喘不止的貝貝,一位是屈辱地舔食排泄物的地方頭號黑幫女龍頭,一 位是忍辱負重被玩弄地情慾亢奮的性感美人,那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那就讓刺激來地再猛烈些吧,我心裡想著。伸手抓過了一隻紅色的蠟燭點上 了火。肖瀟和貝貝看到我手中的燭火,都不由嬌軀一顫。 「呀……燙……好燙……主人……嗚嗚……」當鮮紅的燭淚滴落在貝貝那飽 滿的雪乳中間那顆櫻桃上的一刻,貝貝忍不住痛呼出聲。不過我沒有就此停止, 因為我剛才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雖然疼了點,但不會燙傷。於是,在貝貝聲嘶 力竭的哭喊中一排排的紅點星羅密佈地滴落上她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豐腴 的大腿以及光潔無毛的恥丘上。 「哈哈哈,貝貝,你這淫蕩的賤奴,居然滴蠟都能讓你有高潮……」沒錯, 就在我手中的燭淚滴滿了她那高聳的陰阜的時候,貝貝張開的雙腿間,一股高潮 的陰精從她微分的陰唇間宣洩而出,噴灑在了下方正在抬頭舔她大腿內側的肖瀟 的背上。不過,面對我的恥笑,貝貝已經沒有了回應,她的身體已經在高潮中顫 抖,意識也飄散在愉悅的海洋裡。 「好了……肖瀟,想不想也是是滴蠟的快感?」我笑著問肖瀟。 「請主人賞賜……」肖瀟這賤人,居然滿眼期盼地跪在我面前,雙手高高托 起了她的雙乳。 「嗷……嗷……舒服……呀……好美……」當她的雙乳滴滿了紅燭,面對她 那淫蕩的表情我再也忍受不住慾火的煎熬,一把將她拉起來,令其站在地上,上 身趴在已經筋疲力盡的貝貝身上,抽出了她陰道內那顆還在活躍跳動的跳蛋,火 燙的肉棒刺進了那濕滑不堪的肉穴,一邊用力撞擊著她肉穴深處的花心,一邊將 滾燙的燭淚滴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 這一夜,在濕冷的地下室內,肖瀟和貝貝承受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性奴調教, 然後筋疲力盡、氣若游絲的兩個女人被我抱進了絕對算不上溫暖的浴池裡。再怎 麼說也是我的女人,我實在不忍心再對她們實施最後兩項酷刑了,那就是在她們 嘴裡小便,還有電擊。或許,等我有空了,把那位宅男女神也納入性奴行列,我 可以試試,哈哈哈……第一百零四章千里高調接龍頭 2007年12月13日,上午10點,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加長轎車、一 輛澳大利亞房車公司推出的「元素」(eleMMentpalazzo)白色 房車,有四輛悍馬開路,10多輛奔馳、寶馬押後,在警車開道下出了西安古城。 如此規模的車隊,路人無不側目。知情人和有心人都知道權勢滔天的「浩哥」走 了,以後這裡將真正是屬於「肖姐」的天下了。 我高調出城引來的是整個西安,乃至陝西的關注,這是我希望看到的事,也 是很多不希望我繼續在西安攪和的人希望看到的事。 就在我離開後不久,肖瀟那邊就接到了很多權利部門高官的會面邀請,他們 想第一時間將這位地下勢力的當家人拉入自己的派系陣營。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這裡鬧哄哄演戲的前一天,遠在1100多公 裡外的湖南湘西吉首也在醞釀一出震驚整個自治州的大戲。 州影視大廈邊上的「民族廣場」已經大門外的馬路兩旁,所有能停車的車位 自中午開始,被一輛輛高級轎車、越野車陸續填滿,難道是州里各縣市的領導匯 聚此地開重要會議?錯……來的都是下面各縣市有頭有臉的大老闆及江湖大佬。 從中午到下午3點,拉拉喳喳、車水馬龍地前後來了130餘位主事人,他們在 三天前就接到了龍幫二號人物「李信」的電召,說是龍頭要回來了,叫大家來商 討迎接龍頭的大事。 大家一聽,這還了得?1年零9個月前,社團的龍頭為了拓展勢力考察西北, 結果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不測,幸好有驚無險、吉人天相。在失去聯繫將近8個 月後,早已動盪不安,內鬥一觸即發的時候,龍幫及湘西各大勢力終於得到了龍 頭已經控制西安某大社團的好消息,那些已經露出反叛苗頭的勢力也乖乖收起了 氣焰和刀劍。隨著韓霜帶著300兒郎入西北,一場大禍消弭於無形。 如今,龍頭終於要回來了,那麼像當初那種意外就堅決不能再出現。於是紛 紛表示一定到會,有些甚至當晚就到了湘西吉首。 在李信、啊彪、韓寒等龍幫舉足輕重的大佬的主持下,最終一致商定,各縣 市的大佬請自帶隊,當晚12點出發,自西安城外開始,於沿途各縣市的必經之 點設點迎接老大。於是乎深夜0點整,在李信的一聲號令下,130多輛形態各 異、檔次有別的汽車排成了長龍,在湘西警方的嚴密注視下,在第一干將啊彪的 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向西安方向出發了,一場舉州矚目,轟動沿途數個省份的「千 裡接龍頭」大戲上演了。 出了西安市區,我終於可以放鬆身體了,房車內我毫無形象可言地將西裝一 脫,將躺靠在床上看書看到津津有味的佳兒往裡面一擠:「佳兒,讓點地兒,我 也躺一會兒。尼瑪的,就為了演這齣戲,老子要在路上顛簸10多個小時,坐飛 機多好啊」。 「呵呵呵……活該,誰讓你想當這中國第一教父的?」一身運動服,頭戴運 動鴨舌帽的佳兒嬌笑著挪出點位置。 「哎……我這不也是被逼出來的嘛……玄子姐,你來給我捏捏腿吧,累死我 了。」這丫頭也真是的,完全把這長途跋涉當成外出旅遊了,如果穿地性感點, 一路還能養養眼不是,我鬱悶地想著。還好邊上還有一位穿著性感短裙,酥胸微 露的玄子在。 「哼……是昨晚玩得太開心了吧?你還知道累啊?」玄子今天早上見我一臉 憔悴,頂著兩個黑眼圈地模樣回到莊園,就一直沒給我好臉色看過。不過,說歸 說,玄子還是乖巧地拉過一個皮坐墩坐到床前,幫我脫去了腳上的皮鞋,然後用 她那雙柔嫩的小手隔著褲子在我酸脹的腿上捏了起來。 「玄子姐,你理他幹嘛?累死活該,累死了我正好再找個更好的男人……這 都什麼人啊?」身旁的佳兒丟了我一個嬌嗔的白眼。 「嘿嘿嘿……我還能是什麼人啊?不就是你的男人嘛。哎……我說丫丫,你 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吃掉你呀?」我腆著臉把頭湊到她耳際,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極 為好聞的處女幽香,一隻手就搭在了她的肚子上,作勢就要親她。 「滾蛋……沒結婚之前,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更不許親我。」佳兒嬌羞地 把手中的書擋在我的嘴前,不過並沒有拿開我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哎呀……就允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呀?哪有這樣的?」我嬉笑著撥開了 礙事的書本。 「哼……就是這樣的,我親你可以,你親我必須得到我允許。嘻嘻……」佳 兒調皮地本性隨著相處日久暴露無遺。 「好吧……那我親玄子。我笑著就把正微笑著看我們耍寶的玄子給拉了過來, 沒曾想這時車子」喀吱「一聲停下了。 「唉呀……」正被我拉扯著半坐半起的玄子一個沒站穩就撲進了我懷裡。 「怎麼回事?」我拿起掛在床頭車廂上的對講機就問,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尼瑪的,這車才出西安沒多久怎麼就給老子停下了,我心想難道有什麼變故。 「浩哥……前面兄弟說有人打著旗子攔道,我去看看。」阿權作為我的警衛 長,也納悶呢,這大公路的,眼看就要上高速了,怎麼突然就跑出攔路的人了? 「浩哥,是彪哥,彪哥來接我們了。」沒多久,對講機裡阿權興奮的呼叫聲 傳來。 「啊彪來了?這老小子不在湘西老老實實呆著,跑1000多公里路大老遠 來接什麼接?瞎折騰……行了,叫他等著。開門……」我不悅又疑惑地在玄子的 服侍下穿上鞋子,套上外套下了車。 下車這麼一看,果然在車隊前方的公路旁停著一輛路虎。路虎車邊上正與一 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阿權哈拉嬉笑的一位高大威猛的大漢,可不正是啊彪嘛? 更奇葩的是啊彪身後的一位跟班手裡還握著一桿繡著黑色飛龍的白色旗子。 「操……啊彪,你演的是哪一出?哪裡找的破布?招搖個屁啊?」看到啊彪, 雖然我也很高興,但嘴裡還是罵罵咧咧地快步走了過去。 「哈哈哈……阿浩……想死我了……」啊彪看到我過來,快步上前給了我一 個熊抱。 「放開,放開……娘的……勒死我了……」被這1米9幾的笨熊這麼一抱, 我的臉就被他捂在他那男人味十足的胸口,差點沒熏死。 「嘿嘿嘿……」啊彪鬆開我,一臉開心的傻笑。 「說說,怎麼回事兒?大老遠跑這半路吹西北風很爽?」看著他那傻笑的樣 子,我也不好發作。 「噢……恭迎浩哥回歸……」啊彪突然想到什麼,在我驚愕不已中,刷地單 膝下跪行了個禮。然後快速站起來,拍拍膝蓋向驚地嘴都合不攏的我解釋起來 「浩哥,是這麼回事兒……信哥說了,我們這是要給湘西周邊的勢力一個信號, 告訴他們我們龍頭回來了,我們兵強馬壯,我們……」「我們個屁啊……」還沒 等他話說完,我就氣得破口大罵「什麼亂七八糟的,拿老子打廣告是吧?行啊, 廣告嘛,但這也太高調了點吧?我們是黑社會,不是皇帝巡查,這樣一搞,沿途 警察都驚動了。還有這麼大動靜,多少政府的眼睛盯著呢,這黑社會的身份是坐 實了。」對李信他們這種帶有濃厚古代江湖味道的所謂「接龍頭」行為,我是十 分不贊同,當即就打電話給李信,要他趕緊把人撤走,不過李信覺得既然做都做 了,人也都已經就位了,也不要給大夥兒的熱情潑冷水了,就把戲演完了吧。 再加上我邊上一臉興奮的佳兒,一聽這好玩啊,跟演電影似的,拿出攝像機 就拍,還強烈要求全程拍攝。得,還能怎樣啊,那就這樣吧,不過這旗子還是不 要打出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你給我老實在後面跟著,阿權,上高速。」我氣呼呼地 瞪了一眼啊彪,無奈地看著佳兒舉著攝像機跑到車隊最前面開路的悍馬上去了。 「不行,浩哥……不能上高速啊,要走國道……信哥讓我們沿著國道接駕, 沿途縣市都有兄弟等著。」啊彪傻乎乎地笑著,笑得我恨不得抽刀捅了他。 蒼天啊,原本12個小時就能走完全程的,晚上還能到吉首吃宵夜,如果走 國道,那最少20個小時,加上這一走一停的,天亮都到不了吉首。李信,你個 王八蛋,老子恨你……這生氣歸生氣,事已至此生氣也於事無補,一路來遠迎的 也都是身份顯赫的一方大佬,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於是乎,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綿延的車隊也是越來越長,當下 午經過湖北襄樊一個縣城吃飯的時候,可把路邊那家規模不小的農家飯店的老闆 樂壞了,整整40多輛車,將近200號人就餐,幾乎將店裡能吃的東西一掃而 空,連帶著周邊幾家小賣部的飲料、礦泉水也都賣脫了銷。老子就這麼點人路過, 就有這樣的效果,可想古代那些皇帝出巡對地方禍害有多大。 到了下半夜,筋疲力盡的我實在是受不了那時不時就冒出來的的迎接人馬了, 佳兒那丫頭也已經對所謂的電影橋段失去了興趣,倒在凱迪拉克車的軟床上睡她 的美容覺去了。於是乎,我給阿權下了死命令,不管前面遇到誰,我都不下車了, 一律擋駕,讓他們給我在後面乖乖跟著,回去再跟他們算賬。 「阿浩啊。你可是建國來最拉風的老大了,呵呵……」肖瀟看我氣呼呼地上 了車,連忙跟了上來,一邊調笑著我,一邊接過我脫下來的外套掛在衣鉤上,又 蹲下來幫我脫了鞋。 「媽的……李信那混蛋,故意折騰我。這筆帳老子給他記下了。」我感到因 長期坐車而有些腫脹的雙腳一陣輕鬆。車上的暖氣很足,這上上下下的隱約還有 些出汗,心想反正也不用再出車門了,離吉首還遠得很,乾脆就脫衣服睡吧,這 昨晚都沒睡好。 「玄姐,你上來陪我躺會兒,這還遠著呢。」我穿著短褲、背心躺在床上, 王欣玄身上散發的幽香充斥著車廂空間內的每個角落,這種誘人的香味撩撥著我 體內的雄性荷爾蒙。 「呵呵……這麼累了,還不老實呀?來,乖乖趴著,我幫你按摩一下。」玄 子看到我充滿了慾望的雙眼,心裡不由一陣甜蜜。 「玄姐真好……」我開心地翻了個身,老實地趴在柔軟的床上。一雙嬌柔的 小手撫到了我酸脹的肩頭肌肉,說來也怪,被她那小手一摸,渾身的舒坦。隨著 玄子輕重適度的拍打揉捏,疲憊的身體慢慢地放鬆了下來,強烈的睡意一陣陣襲 來,不知不覺就陷入了睡夢之中。 看著眼前趴在床上熟睡的這位體魄強健,但小了自己四歲的大男孩,想著這 4年多來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一點點成熟,一點點爬上別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 峰,坐在床邊額頭見汗的王欣玄撫摸著我睡夢中那剛毅而又帶著一絲頑童般壞笑 的臉龐,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迷人的雙眼中閃爍著愛慕的情愫。 其實,王欣玄這段時間心裡一直都在猶豫,猶豫什麼呢?原來前不久她和李 信所屬部隊的軍部給他們發來了嘉獎令,李信因功勳卓著,升任上校,王欣玄亦 提升中校軍銜。不過除了嘉獎令外,還有一紙調令,軍部命令他們兩人春節過後 回蘭州軍區報到,重新安排任務。 這件事,王欣玄和李信商量過,李信是派系裡內定的軍方接班人,回部隊是 無可避免的事情,而玄子的去留幾位長輩都有定論,讓她自己選擇。王欣玄是真 心喜歡軍旅生涯,但也是真心不捨得這個讓自己深深愛慕的「弟弟」,再說接下 來「他」的宏偉計劃又是這麼的需要幫手,自己又怎麼忍心離開?去和留,感情 和軍令在王欣玄的內心左右搖擺,不知道如何抉擇。 「來,躺著睡,趴著睡不好。」迷迷糊糊中,王欣玄那溫柔甜膩的聲音在我 耳邊輕聲響起,熱氣吹拂在耳畔癢癢的,我在玄子的幫助下輕輕翻了個身,滾到 了軟床的內側,貼著車壁繼續熟睡。 在車隊又一次停下後,王欣玄快步出了車廂,與來迎接的人員及阿權一番寒 暄,又當著二人的面交待阿權「浩哥這兩天太累了,已經睡下了,後面的路上車 速放慢點,車子盡量開穩些,讓浩哥好好睡一覺。」再度回到車廂內,自身也感 到疲憊困乏的玄子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鞋襪,只穿了條性感的小內褲就上了床,在 我身邊躺了下來,將一條柔軟的毛毯蓋在了兩人身上。熟睡中的我感覺到一具光 滑清涼的肉體貼近,本能地側身將她摟在了懷裡。 王欣玄枕著我健壯的臂膀,手臂就搭上了我的身體,手掌輕輕撫摸著我結實 的後背。一陣陣溫熱的鼻息噴在額頭上,看著我因刮鬍子刮地鐵青,稜角分明的 下巴,聞著我身上令人心慌氣喘的雄性氣息,玄子緊了緊搭在我身上的手臂,緊 貼我身體的同時,一條光滑的玉腿盤到了我的腰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閉上了眼睛。 雖然湘楚之地的國道多彎多山,路況也不是很好,但我這一覺睡得特別香, 特別踏實。一覺醒來,車子還行駛在路上,窗簾外面已經亮了起來。看到一頭蒙 在這裡胸前酣睡正香的短髮俏軍官,雖然手臂被壓得酸麻,我還是忍不住露出了 笑容。 抬手看了下手錶,才不到7點,撩開身邊的窗簾邊角,望著遠處快速移動的 群山,應該已經進入湖南境內了。 「阿權,阿權……聽到沒有?」我抓過身後車廂壁上的對講機呼叫著阿權。 「收到,收到……浩哥,什麼事?」阿權的聲音有些嘶啞,顯然是一夜沒睡。 「到哪裡了?」。 「已經過了張家界,還有一個多小時到吉首。」「哦……好的,辛苦了。告 訴大家,路上不休息了,到吉首再吃早飯。叫李信那邊給大家準備好食宿,標準 高一些。」「不辛苦……我馬上給信哥打電話」。 「嗯,到了吉首境內通知我。我再睡一會兒。」「是……」。 放好了電話,發現懷裡的玄子已經醒了,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 望著我,當我望向她時,又深深把頭埋進了我懷裡,手腳盤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再睡一會兒吧。」我微笑著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把手臂縮進毛毯摟住了她。 「嗯……」玄子小聲地回了一聲,就不再言語了。 為了緩解手臂的酸麻感,我把玄子的頭移到了肩窩處,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被 壓了一晚的手臂,酸麻感立減,再度收回毛毯時,手掌已經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子 背脊的光滑觸感。經過一晚上的養精蓄銳,兼之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慾最旺盛的時 候,軟玉溫香在懷的我,哪裡還有一絲睡意? 看著玄子一反平日精明幹練之態,嘴角微翹的甜甜面容,儼然一副小女人的 模樣,輕抵在玄子大腿根處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來,一路滑過玄子綿軟的私處, 隔著兩層布料橫在了她的陰戶之上。 「嗯……嗯……別鬧……阿浩……嗯……別……」王欣玄迷迷糊糊中感到一 只手在她胸前輕輕揉搓著,開始還覺得一陣陣微微酥麻,說不出的舒服,但漸漸 的敏感的乳頭就挺起來了,而玉乳上傳來的觸感也越來越大,特別是那兩根輕輕 捻著乳頭的壞壞手指帶來的刺激就太強烈了。王欣玄再也無法安心睡眠了,嘴裡 忍不住發出了膩人的嬌吟,搭在我背上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撫摸著我的背。 看到玄子的反應,我不由一樂,身體稍稍離開了一點她的玉體,拿起她的小 手按在了我帳篷高搭的內褲前面。玄子此時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一摸到內褲下 堅硬的肉棒,性慾漸漸甦醒的她開始在上面順著棍身輕柔地來回撫摸起來。 對於玄子的回應,我當然也沒閒著,一手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後背,一手就順 著她光滑柔膩的腰身撫上了她的臀側,再是她那條搭在我身上的玉腿,最後摸到 了她兩腿之間門戶大開的陰戶之上。隔著那絲滑的小布料輕輕揉著她飽滿濕熱的 陰阜媚肉,那塊布料漸漸有了水潤的感覺,玄子嘴裡的呻吟也越來越急促,呼吸 也越來越沉重,那只撫摸著我肉棒的小手主動地插進了我內褲的褲腰,將整根肉 棒拽在了手心裡。 我的手指在她內褲底部的凹陷處撫摸了一陣,就從邊上貼著邊緣插進了玄子 的內褲,摸到了一片柔軟順滑的草地,但她那絲綢的布料彈性實在有限,想再往 下就有些困難了,於是推出手掌摸到了她的腰際輕輕扯開了邊側的系結。 王欣玄此刻也早已動情以及,她把身子微微一抬,扯開了壓在身下的另一側 的系結,然後輕輕一扯,那塊淺藍色的絲綢布料就被她抽出了毛毯,塞進了枕頭 底下。沒了內褲的阻礙,我的手輕易地摸到了她濕漉漉的下體,在外面一陣搓揉 後,兩根手指順勢就插進了她的肉穴。 「嗯……嗯……哦……」玄子小嘴微張,嬌喘連連。下體的酥麻與肉穴深處 的瘙癢使她開始迷亂,一隻小手抓著我的內褲褲腰就往下扯,我配合地抬了一下 身體,內褲被脫到了膝蓋。 「嗯……阿浩……阿浩……好癢……我要……我要……」玄子一邊嬌喘著, 一邊把我往她身上拉。當我作勢趴上她綿軟的身體時,玄子的雙腿自動地分開了。 「要什麼?姐姐……」我壞壞地親吻著她的耳朵,手指從她身體裡抽了出來, 輕揉著她的椒乳。 「給我。要……要你進來……插進來。嗯……」玄子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動著, 一雙手在我背上用力的揉搓著,小嘴裡發出了動人心弦地呼喚聲。 「是這樣麼?」我將龜頭輕輕頂開她濕滑的陰唇,擠進了她溫暖濕熱的肉穴。 「是……啊……進來,再進來……還要……啊……」感覺到一個火燙的圓滑 物體突入了自己飢渴空虛的身體,心慌氣喘的王欣玄心裡的期盼更加的急切與難 耐,忍不住往上挺著身體,但那討厭的東西只進了一個頭,就再也不進來了,只 是在洞口緩慢地進出。 「啊……」就在王欣玄著急地幾乎要發狂的時候,一條火燙的鐵棍突然就貫 穿了下體,直抵花心,突如其來的滿足滿足與摩擦的快感,特別是那花心被用力 撞擊的酸漲引地她不由驚呼出聲,雙腿緊緊盤到了我的腰上,接著雙手用力抱著 我的頭,一張飢渴的小嘴貼到了我的唇上。 「啊……啊……哦……用力,老公……哦……好弟弟,好老公……啊……不 要……不要停……啊……」正當玄子在我身下婉約殘喘,我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 時候,車子突然就停下了。起初還以為只是車隊前面又有了迎接的人馬,我也懶 得理會,只是奮不顧身地在玄子暖烘烘的水簾洞裡抽送不停,玄子也瘋狂地與我 抵死纏綿。 但過了許久,車子也沒有一絲要重新啟動的跡象,我深插在玄子體內,狐疑 地停止了動作,這時才聽到車外隱約有陣陣鑼鼓聲傳來。 「怎麼回事?」身下嬌喘連連、香汗滿面的玄子也察覺了異狀,與我對視了 一眼,好奇地問。 我沒有回答,撩開了一點窗簾,只見道路兩側都是房屋,不過顯然不是城區, 有些小縣城的感覺。這時,我又發現正舉著攝像機的佳兒,一臉興奮地朝車隊前 方跑去,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阿權……前面是怎麼回事?幹嘛不走?」我抓起對講機,不悅地問道。 「浩哥……是信哥、霜姐他們,他們在前面迎架呢。」阿權不好意思地說到, 身邊鑼鼓喧天好不熱鬧。 「操……為什麼不早說?」我一聽連霜霜都到了,這車子都停了好幾分鐘了, 阿權之所以不及時匯報情況,我也能猜到,剛才我自己動能感覺到車身的搖晃, 身為我警衛長的阿權能不清楚麼?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霜霜和李信解釋的。 「快……快出來。」身下的玄子顯然也聽到了阿權的話,臉蛋紅紅的玄子嬌 羞地催著我。 於是乎,當我和玄子慌忙穿好了衣服,簡單地洗了一把臉,梳理了一下頭髮, 快步來到車隊前面,這時我才發現已經到了吉首城郊的一個小鎮。面對鑼鼓隊伍 前一個排開的李信和韓霜、聶泓婕、舒瑤、韓寒等人臉上曖昧的笑容,以及兩旁 整齊排列成三道人牆的各方大佬時,玄子紅潮未退的俏臉不由更多了一絲紅潮, 一隻手在我的腰際軟肉狠狠地擰了一把,還好衣服夠厚。 「恭迎浩哥回家……」李信微笑著把手一舉,鑼鼓聲頓止,見我與玄子到了 三米開外,突然高喊一聲。 「恭迎浩哥回家……」兩旁長長的隊列也齊聲高喊起來,響聲震天。 「謝謝……謝謝各位兄弟……我楚浩,回來了……」兄弟們的熱情讓我感動, 被打斷了好事的不快一掃而空。熱淚盈眶地我大聲喊出了激動的心情。 韓霜、聶泓婕、舒瑤三女看到我下車,看到我完好無缺地走到跟前,眼中的 激動和喜悅難以掩飾。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早已經經歷過大風大浪、面對過 各種壓力困難的她們也都控制住了滿心的激動,沒有朝我撲來。 我給了李信一個熊抱,用力摟了一下他單薄的身體,面帶著笑容在他耳邊惡 狠狠地說「你個老小子,回頭跟你慢慢算賬。」「老婆。我回來了。」不等李信 說話,我就抱住了他邊上的韓霜。 「嗯……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韓霜激動地抱著我,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別哭哦,這麼多兄弟看著呢。呵呵……」我笑著拍拍她柔軟的後背,鬆開 了她。然後在依次擁抱了舒瑤和聶泓婕。 沒有太多的寒暄,也沒有太長時間的逗留,在我一聲令下,李信、韓霜幾人 跟著我上了凱迪拉克(你問我為什麼不是上房車?尼瑪……那車裡都是引人浮想 聯翩的氣味,能上麼?)。在震天響的鑼鼓聲中,漫長的車隊緩緩開啟,一路暢 通無阻,浩浩蕩蕩地進了城區。 吉首,老子又回來了……。 第一百零五章集資案引發動亂。 如此陣仗的高調走秀,我回吉首的消息自然是不禁而走,成了湘西人民茶餘 飯後的第一談資。不過春節過後沒幾個月,群眾的話題和目光就全部轉變了,他 們開始關注另外一件涉及切身利益的嚴重事情。 自2000年開始,地方政府屢屢發文件鼓勵民間融資。至2008年近1 0年間,在湘西州的政府工作報告中,每年都會出現「千方百計啟動民間資金」、 「拓寬融資渠道、激活民間投資」、「引導和推動民間資本進入基礎設施,拓展 民間資本的融資渠道」等表述。領導的站台支持、政府的文件鼓勵,加上公務員 隊伍紛紛參與集資,這場融資盛宴迅速波及了吉首市近90% 的家庭。但是就在 「幾十個老闆打工,汗流浹背,全城人(集資戶)打牌,悠閒自在」的時候,一 條震驚全州的政府通告把美滋滋每月拿著1。7% 月利息的市民敲悶了。 2008年6月,湘西州地方政府內部通知,讓黨政幹部退出民間融資。當 地公務員紛紛提前抽回本金和利息,擠兌風潮由此發端,隨著地方政府的政策調 整,一夜之間,湘西民間集資,「合法」變「非法」了。 一個月後,地方政府通知融資企業停止支付融資利息和本金,絕望情緒開始 在底層集資者中蔓延。隨著事態的蔓延,諸如集體討要融資本息,政府門前示威 靜坐,甚至圍堵公共交通場所等群體事件初露端倪後,迎面而來的是政府更為強 硬的表態,諸多集資民營企業家被批捕,諸多相關政府人員被調查。 當然,這些與我這個社團老大沒有多少牽扯,唯一受到影響的無非是旗下的 產業生意差了些,以前發展的政府人員某一部分牽扯在內,但這些對我都不是大 事。反觀我回來後的這幾個月,湘西地界社會進一步穩定,甚至連社會治安都好 了許多。 但是,我沒牽扯,並不代表我手下的那些大佬們沒有牽扯。雖然在我經過一 番諸如西安那邊的人事改革,組織結構調整後很多人已經退休,很多人已經外放, 但很多集體案的矛頭還是指向了我旗下的不少公司、企業。 於是,在與州委書記一番密談後,為了大局考慮,旗下幾名在職的法人也同 樣批捕調查,所欠集資款項我讓韓霜和玄子趕緊調集活動資金償還。就在這長舉 國震驚的暴風雨來臨前,一番焦頭爛額的運作後,躺著中槍的我終於沒有被捲入 漩渦。但那五個多億的真金白銀的流失,還是讓我心痛不已。 除卻資金的損失不談,此時的湘西,乃至湖南卻已經是鐵板一塊。我從西安 回來至今已經7個多月,龍幫也順利完成了改制。李信在我回來後就跟我說了年 後要回部隊的事情,我在與大舅哥交流後,明白這事已經有派系內部定了調子, 也沒有挽留。玄子最終還是選擇了退伍,正式加入我的班底,憑著她與省委那些 官老爺的關係,她主動前往長沙開疆拓土。韓寒這個小舅子在我的強勢提拔下被 我調進了吉首社團總部,經過兩個月的磨合,接過了龍幫的龍頭杖。而我則成了 明面上的多個集團的董事長和法人,佳兒則正式成了我的行政助理。 我還真不想在湘西老實呆著,原本在兩個月前,我是打算主動帶隊前往重慶 開拓地盤勢力的。但是鑒於我在西安的危機重重,幾個女人死活不讓我孤身犯險, 只能留在本部居中調度指揮。其實,我真的懷疑,這幾個女人之所以不讓我去重 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那裡的美女太多了,怕給她們又添加幾位後宮姐妹。話說 到這裡,我就要說說和佳兒的感情進展。經過了大半年的相處,我倆已經正式確 認了戀愛關係,平時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都很頻繁,只是這最後一道底線這丫頭 死死守著,堅決不讓我跨越雷池一步。 算了,不跨越就不跨越吧,反正我女人不少。幫我掌管影業集團的韓霜、私 人秘書舒瑤、夜場大媽咪趙蕾蕾、私人醫院院長聶泓婕,還有舞蹈總監兼舞蹈培 訓學校校長人妻吳悅,已經畢業回來同時在她父母安排下與一名公務員同事熱戀 的陸小娜,換男友依然比換衣服還快的辣妹洪蓮。加上已經從學校結束了課業, 到聶泓婕醫院實習的蚊子和莎莎,她們那兩個已經在醫院正式上班的閨蜜若曦和 妮可。這樣一來,我身邊公開,半公開的女人也有11位。 另外,還在西安讀書的安然也會偷偷跑來這邊與我私會幾天,遠在北京的蔣 勤勤雖然不能常來,但也基本上每個月都會過來一趟,我呢也時不時藉著視察西 安企業的名義跑去西安與肖瀟、貝貝和湊巧在西安住的文馨幽會。當然,萬妮恩 想見我是最理直氣壯也最自由的,這丫頭不管我是在西安,還是在吉首,說來就 來,說走就走,有時候還帶著紫涵姐或者彤彤一起過來玩個3P什麼的。 哎,都有這麼多女人了,每天換人侍寢,半個月裡也沒重複的,我還有什麼 不知足的?老實呆著就是了,下面那些兄弟確實也挺有本事的,在資金和精兵強 將的大力支持下,他們侵略的步伐已經相當喜人了,不用自己去打打殺殺還不好 麼? 一年前,韓霜給我在吉首市郊買下了一座山頭,請人設計建造了一棟四層高 的山頂私人別墅。這棟山頂別墅雖然沒有西安的溫莎莊園大,但佔地也有200 0平米,圍繞主別墅還建了12棟兩層半小別墅,加上圍牆和警衛宿舍樓、傭人 公寓、家屬公寓佔地近6000平米。我回吉首後就沒有再住影視大廈,和韓霜、 佳兒一起搬進了那棟別墅。韓霜雖然在我的女人裡資格比較老,還給我生了孩子, 但她從不爭名分,也不干涉我在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問題。特別是對佳兒更 是尊敬有加。佳兒見這位姐姐這麼和善,也對韓霜十分親近,一口一個「霜霜姐」, 喊得韓霜開心不已。一位實際意義上的大老婆,一位今後名義上的正妻相處融洽, 我也鬆了口氣。 張小佳和韓霜經過商議後,把頂層的大套房作為我的臥房,三樓的兩套面積 不下於我臥室面積的套房她們一人一套,二樓的房間比較多,有10多間,都是 自帶衛浴設施的單間,她們預留給了我其他的女人。還根據不知道從哪裡調查來 的資料,按各個女人的愛好品味進行了二次裝修。不過這「東、西兩宮娘娘」也 不是無底線地就接納任何我的女人進這個家門的,其中在吉首的女人中,也只有 舒瑤、聶泓婕及遠在長沙的玄子有她們的私人房間,向趙蕾蕾、吳悅、陸小娜這 些都沒在名單之內,只允許她們偶爾來這邊過夜。但蔣勤勤、莎莎、貝貝、安然 雖然不在這邊,她們也給留了房間。 所以蚊子和莎莎來到吉首後,就順理成章地住進了我的別墅,容納進了這個 大家庭。 蚊子和莎莎到吉首的當天晚上,我們在別墅頂層我臥房的大床上鏖戰了兩個 多小時。莎莎獲得了兩次高潮後安靜地進入了夢鄉,而蚊子卻窩在我懷裡顯得有 些意猶未盡。當時我想,這丫頭應該是空虛久了,想獲得更多的滋潤,於是就指 著已經射過兩次的疲軟肉棒有些無奈地說「讓它休息下,好不好?」「嘻嘻…… 不是啦……知道你累了。我……我……老公。我跟你商量個事情。」蚊子壞壞地 握著我的肉棒,用手指玩著軟綿綿的龜頭。 「什麼?」我奇怪地問。 「老公……我也想和肖瀟姐、貝貝一樣。做你的性奴……」蚊子騷騷地看著 我。 「嗯?你怎麼知道她們是我的性奴的?」我驚訝不已。這件事我可沒對任何 人說過啊。 蚊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跟我透露了真相。 原來啊,來這邊之前她和莎莎在肖瀟那住了兩天。四個女人在一起喝酒唱歌 玩高了,肖瀟就給她們看了一段視頻影像,正是我開前那段SM調教的視頻。蚊 子和莎莎在看了以後,不禁慾火高漲,在肖瀟的教唆下,到那個給她們留下過巨 大陰影的地下室玩起了SM遊戲。 莎莎當初在地下室受到過十分巨大的傷害,並沒有前往,而蚊子平日裡就大 膽愛玩,欣然跟肖瀟和貝貝下去了。結果,這兩個死女人把當初我施加在她們身 上的手段都用在了蚊子身上。而蚊子居然十分享受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這一玩就愛上了,一連玩了三天,也徹底激活了身體內的「受虐」潛質。 「好不好嘛?……老公……我真的好喜歡那種感覺,你就答應我吧。」蚊子 不住地哀求著。 「你確定?」對蚊子的請求,我有些猶豫,其實我並不是沒想過,當初讓蠍 子幫我設計那三套性奴飾品時,就有蚊子的一套在裡面。但是我一直都沒對她提 過。 「嗯……確定。」蚊子撲閃著一雙大眼睛,不住地點著頭。 「好……好吧。」我看她那堅定的眼神,於是答應了。我讓蚊子照著當初肖 瀟和貝貝的奴隸契約簽了一份誓詞。從櫥櫃裡拿出了那套性奴飾品,還有那套從 西安帶來的紋身工具。 蚊子躺在床上,看著我在她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橫向紋上了一行永遠都不會 磨滅的英文字母「hao' sexslave——wen」。 「我,李文霞,從即日起,自願當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蚊奴。我的身體 與靈魂及一切財產從今往後都屬於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和所有權, 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 共遣。性奴朱培培誓。2008年6月6日。」蚊子跪在床前宣讀了誓言,然後 用嘴親吻了我的腳背。 「我接受李文霞成為我的第三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拋棄。」我接過了蚊子手 裡的奴隸契約。 因非法融資案的影響,到了08年的7月湘西地區經濟出現了崩潰的跡象, 人心惶惶下各行各業都受到了影響,那些平日裡吃喝玩樂的貪官污吏也都或人人 自危,或忙得焦頭爛額。這樣一來,我這原本就沒有多少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的黑 白兩道的掌舵人除了簽閱一些文件、接聽一些征戰在外的幹將的電話外,基本就 什麼事都沒有了。 8月份的某一天,影視大廈頂樓這間原來屬於我的辦公室現在已換了主人, 韓霜還在專心致志地批閱文件。而我雖然已經把辦公大樓搬到了市區一棟標誌性 建築,但還是喜歡有事沒事往這裡跑。 此刻我就正在這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中午休。說是午休,其實用白日宣淫來 說更合適些。人啊,閒著就會沒事找事,平淡久了,就想找新的刺激。而對於我 來說最刺激的事情,莫過於在床上調教蚊子這條性奴小母狗了。 平日裡在醫院冷傲地跟韓霜有一拼的「李護士」,此時正一絲不掛地被吊在 床前天花板的一個鉤子上。不,也不能說是一絲不掛,蚊子此時身上上下綁滿了 紅色的綢帶。 就在一個小時前,今天輪休的蚊子知道我在這邊午休後就跑來了,一個勁地 纏著我不放,而我那時候正與網上一位認識了有好些日子的廣東汕尾妹子聊得火 熱呢,哪裡有心思搭理她?於是我就跟蚊子說,我們玩SM吧。蚊子一聽就來了 精神,蹦蹦跳跳地從房間的櫃子裡拎出了一個裝滿了各類玩具的行李箱。當蚊子 在熱吻中被我脫光身上的衣服,我的手摸到她的下體,已經是水汪汪的流出了愛 液。 「小騷貨,這麼快就流水了?」我壞笑著將濕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了蚊子 微張著喘息的小嘴裡。蚊子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癡癡地望著我,略顯乾涸的 小嘴緊緊地含住了我的手指,舌頭在上面舔著。 「主人要把你吊起來,懲罰你的淫蕩身體。」我微笑著捏著她可愛的下巴。 「好……請主人懲罰蚊奴淫賤的身體吧。」蚊子興奮地說道。 看著她那兩眼放光的模樣,聽著床頭櫃上「嘀嘀嘀……」響個不停的QQ信 息聲,我一把將那個裝滿了性具的行李箱放到床上,打開後看著裡面琳琅滿目的 物品,我從中選出了一捆紅色的綢帶。在蚊子的配合下,綢帶繞過她的兩個香肩, 在她背後絞了幾圈又繞到胸前,在她那對豐碩的玉乳上方乳溝處絞了個結,然後 兩根綢帶從乳溝中間垂到乳球下放,再分開兩邊纏到她背後,將那兩顆乳球緊緊 捆縛住,綢帶深陷在肉球的上下兩端邊緣部分,讓原本就碩大的乳峰更加挺拔。 捆綁完了上身,綢帶在蚊子身後纏上了她的兩條手臂,最終將她的雙臂直直地綁 在一起。 「跪好……把這個插在你淫賤的騷穴裡。」望著蚊子完美的乳房,我丟給她 一隻大號的振動棒,望著長滿了橡膠尖刺的振動棒,蚊子有些害怕地握在手裡, 這只棒子她試過幾次,一旦開啟電源,那種強烈的快感會讓人瘋狂,不用多久就 會高潮澎湃。不過,她在稍左猶豫後,還是跪在床上,分開了雙腿,慢慢將它插 進了淫水氾濫的肉穴,頂端的軟刺直抵花心,棒子根部的開叉小凸起緊緊頂在陰 蒂上。 我拿過兩個重50克的純銅小鈴鐺分別扣在她乳頭下放的乳環上,受到重物 的地心引力,乳暈的皮膚連通那兩個櫻桃般的乳頭一起被拉扯著往下垂,蚊子的 臉上露出了稍許痛苦的神情。我又拿過一個口塞球塞進了她的小嘴裡,牢牢固定 在她的腦後。 完成了上述的步驟,我把蚊子推倒在床上,然後拿出一段帶有小鉤子的十字 形鬆緊帶,四個鉤子分別勾住她兩片陰唇上的四個陰環,一邊兩個。鬆緊帶的十 字交點正好位於振動棒尾端,這樣可以很好地防止它滑出來。 接著我又快速的用綢帶捆綁了她的雙腿,最後將她的雙腳綁在一起。然後用 一副手銬將她手腳中間的綢帶銬在背後,這樣一來,趴在床上的蚊子就成一個三 角形狀。望著床上被綁縛了手腳的蚊子,我真期盼看到等下她那痛苦的表情。 我壞笑著將床前靠近窗邊吊在天花板上的拳擊沙包放了下來,然後拉過原本 用來鉤沙包的鐵鉤扣在了蚊子身後的手銬中間。將蚊子提到了地毯上,我緩緩拉 動穿過天花板釣鉤的鐵鏈,蚊子被慢慢地提起,離開了地毯,直到離地大約一米 左右,我才固定了鐵鏈。 「好了……好好享受吧,我可愛的小性奴。」我笑著打開了蚊子下體的振動 棒,被吊立的蚊子渾身一陣顫抖,嘴裡含不不清地發出一聲悶哼。看著她痛苦的 表情,我壞壞地拉了拉她那兩顆被拉長的乳頭,然後拍了拍她佈滿了櫻花花瓣的 美臀,悠然地躺到床上,繼續與那位網上的「林依靜」小妹妹海聊了起來。 「老公……你醒了麼?」辦公室的韓霜雖然知道蚊子在裡面,但發覺並沒有 一絲動靜,以後我們都在休息,沒有在幹什麼事情,就敲了敲房門。 「嗯……沒睡呢。進來吧,霜霜。」聽到韓霜動人的聲音,我頭也不抬地繼 續打著字聊著天。 「咿?文霞妹妹呢?」韓霜進來見我獨自一人左在床上玩電腦,疑惑地問。 「不是在那裡麼?」我笑著朝不遠處被吊著受折磨的蚊子抬了下下巴。 「呀……你個變態,又在玩這些變態的東西……快把文霞妹妹放下來吧。你 看她快不行了。」韓霜看到蚊子痛苦的模樣於心不忍地說。確實,蚊子已經被這 樣吊了足足大半個小時了。此時的蚊子渾身都佈滿了汗水,白皙的肌膚都已經呈 現出了粉紅色,口水和愛液在身體兩端垂掛著絲線,下放的地毯都濕了好大一片。 看她那顫抖的嬌軀,看來真是可憐至極。 「沒事的,這才玩多久?她都才來過兩三次高潮。再吊一會兒。」當我說這 話的時候,蚊子焦急地搖著頭,嘴裡「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什麼,應該是在 求饒吧。 「哼……懶得理你們了。」韓霜知道蚊子受虐傾向不清,也懶得管我們的事, 繼續說道「剛才佳兒給我打電話,說產業轉移園鄭純旭的兒媳婦在你辦公室等你。」 「哦?鄭純旭……那個合作區產業園BT項目的投資商?他不是因為融資案的事 情被關起來了麼?他兒媳婦找我什麼事?」我好奇地望著韓霜。 「具體什麼事情,佳兒沒說。佳兒要去西安處理事情,只匆匆見了一面就走 了。我想應該是關於她公公的事情吧?聽說他的問題挺嚴重的,融資超過10個 億了。哎……這場風波很多人都要遭殃了,聽說中央都驚動了,還好我們及時撤 出。」韓霜歎息著說。 「嗯……這事確實麻煩。不過她就是來找我,我又能幫上什麼忙……」我不 以為意地說。 「那……那我跟舒瑤說一聲,你沒空她好了。」韓霜知道我不想牽扯進這件 事,於是轉身就要出門。 「等一下……你剛才說是他兒媳婦?為什麼不是他兒子來?」我突然想到這 位來自潮汕的投資老闆兩個多月前,也就是在被抓前半個月給他的兒子辦婚禮, 還親自登門給我送過請帖。 「他兒子也一起被關了,涉案多深我也不瞭解。怎麼?我們浩哥對他家小媳 婦又興趣?」韓霜揶揄地望著我。當初韓霜是和我一起出席婚宴的,也見過那位 鄭家少奶奶,長得很漂亮,看到我這麼問自然明白我的小心眼。 「呵呵……把你老公當什麼了嘛?告訴舒瑤,我半個小時後到,叫林小姐等 一下。」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哼……還說沒興趣。連人家姓什麼都記得這麼清楚。」韓霜嬌嗔地白了我 一眼,轉身離去。 嘿嘿,那位長相和身材都酷似日本當紅人氣AV女友吉澤明步的新娘子林曼 青,說我沒興趣那是在騙鬼。當時在參加婚禮的時候,雖然我一直都忙於應付那 些絡繹不絕地過來打招呼的來賓,但我還是關注了那位漂亮新娘。 林曼青,現年20歲,比新郎小一歲,兩人是高中同學,雙方父母是同鄉, 又是生意上的合夥人,後來在雙方父母的安排下一起到政法學院讀大學,剛畢業 一起來了湘西,沒多久就匆匆結了婚。當天的婚宴鄭老闆在自家的別墅大院裡擺 了差不多70桌,邀請了湘西幾乎全部有頭有臉的人物,省裡和京城都來了人。 不過,我的出席好像讓那才步入社會沒多久的小新郎有些黯然失色,反倒我 成了焦點,這也讓那漂亮的新娘時不時就往我這邊看兩眼,當發現我同樣在看她 時,就驚慌地避開我的眼神。最後我離開的時候去跟新人及雙方父母打招呼,已 經喝地有些微醉的新娘子穿著低胸的婚紗慵懶地躺靠在一邊的椅子上,用那迷離 地雙眼望著我和她父母、公婆和老公談笑著,最後也沒有起身。 「霜霜……你幫我把蚊子放下來,我先走了。」我心裡想著那新婚不久的俏 麗新娘,匆匆出了韓霜的辦公室。 「知道了,唉~~~現在我們到處都需要錢,你不要為了女人就亂攬事上身 啊。」韓霜氣呼呼地說道。 「知道了……我有分寸。呵呵……」我笑著出了門。 公公、婆婆和老公一個多月前被突然闖進家裡的警察帶走,接著沒幾天老公 的四叔和自己的父親、哥哥也被抓了起來。新婚不久就家逢巨變,突如其來的變 故讓從小就是嬌嬌女的林曼青手足無措。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湘西,成天面對找上 門來討要工程款、材料款、集資款的氣勢洶洶的人群,家裡的傭人也走的走,躲 的躲,剩下的也只有公公從老家帶來的幾位沾親帶故的人了。短短的一個多月, 食不下嚥、睡不安寢的生活讓原本嬌俏的林曼青憔悴了不少。雖然警察24小時 都在別墅院子外面警戒,缺少了老公溫暖懷抱的林曼青每晚都怕地無法入睡。 一個多月了,家人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讓探視,為了求得幫助,舉目無親 的林曼青打遍了公公及老公收集的各類有些權勢地位人員的電話,儘管她一個都 不認識。但對方只要一聽她的身份,不是直接掛電話,就是表示無能為力,有的 更是藉機要她還錢。 在不知道打了多少電話,受了多少屈辱,流了多少眼淚後,終於一位與公公 有合作關係,但沒有被抓起來的叔叔告訴她,如果想讓家人沒事,在湘西地界也 許只有一個人能幫到忙,如果他都幫不了,那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楚浩,浩哥……這位不到30歲的湘西最大的富商,林曼青有深刻的印象, 婚禮那天她見過,看著那些老頭都不小的社會高層、精英、高官都對這麼一位看 似鄰家大哥哥般陽光帥氣的大男孩恭敬有佳的姿態,林曼青自然很好奇。當老公 一臉警惕地小聲告訴她,這個人就是湘西最大的黑社會老大,湘西,乃至湖南第 一富豪的時候,林曼青吃驚到了極點,也對這個人好奇到了極點,打算有機會一 定要認識下。不過新婚沒多久家裡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忘記了這個人。 「他能幫我麼?他憑什麼幫我?他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麼?他真的是黑社 會老大麼?見了他我該說什麼?為什麼他還不來,是不想見我麼?」一身白色長 裙的林曼青坐在全州最高大樓的頂樓裝修豪華的大辦公室的會客區沙發上,焦躁 不安地在腦海裡一遍遍問著自己。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4點多了,這兩天別墅院牆外面都有要債的人,今天中午 好不容易找到個沒人的機會偷偷開車溜出來,林曼青都顧不上吃飯就按照那位好 心叔父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裡,又挨到兩點上班的時間,給下面大廈的保安員說 了不少好話,最後遇到了那位漂亮得幾乎天仙的行政助理才放她進來。結果這一 等就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沒見到人。就連那位一直忙進忙出的漂亮女秘書也不見 人影了,空蕩蕩的辦公室就她一個人。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擱了,讓曼青小姐久等了。抱歉,抱歉……」就在林 曼青感到坐立不安,不知道該不該走的時候。那位見過一面但記憶猶新的傳說中 的「浩哥」終於在那位漂亮女秘書的簇擁下進來了。 「曼青小姐,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我把這份文件簽了先。」林曼青看到 來人就急忙站了起來,不待她開口,他就接過秘書遞上來的文件,微笑著跟自己 打著招呼越過了會客區,坐到了辦公桌前與身邊的秘書小聲談論了起來。 「他,真的好忙呢,看來不是怕麻煩而不見自己。」看到我忙碌的樣子,林 曼青不由為剛才自己對我的腹誹而深感自責。望著5米開外,端坐在辦公桌前一 絲不苟地批閱文件的身影,林曼青感到一陣陣心慌。 「讓你久等了……坐吧,不用這麼拘謹,呵呵。」我批閱完舒瑤拿來的一些 並沒多大屁事的回報及文涵,望了一眼會客區一身白裙,用一塊粉色絲巾紮著頭 發的林曼青,一步步走了過去。林曼青看到我過來,趕忙站了起來,樣子有些拘 束,於是我笑著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 「曼青小姐真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麼久。喝點什麼?咖啡行麼?前兩天才到 的牙買加藍山咖啡……」我看看她眼前已經干了的茶杯,歉意地問道。 「您好,楚總……沒事的,我知道您很忙。我喝什麼都可以的。」林曼青感 動地回道,看她羞澀的表情,應該沒怎麼接觸過社交。 「瑤瑤……沏兩杯咖啡過來,還有,我和曼青小姐有事情要談,一個小時內, 我不接見任何人。」我坐到林曼青隔壁的沙發主位上,交代著秘書舒瑤。 「好的,浩哥,您稍等。」舒瑤乖巧地從她辦公桌起身,給我們泡了兩杯咖 啡就出去了。 「曼青小姐,要加糖麼?」我打開茶几上的糖罐問。 「哦……我自己來吧,楚總。」林曼青到底是大家閨秀,禮數上還是很講究 的趕忙從我手裡接過糖罐,白嫩的小手拿著夾子夾起一塊方糖望著我「楚總,您 要幾塊糖?」「哦……我不用,我喜歡喝黑咖啡。你隨意好了。」我笑著端起杯 子泯了一口,用餘光看著她輕輕給自己杯子裡放上兩塊糖,看來她喜歡喝甜咖啡, 這樣的女孩是從小沒有憂慮才會養成的習慣。 「曼青小姐,剛才我助理說你找我有事?」兩個人默默地品了一會兒咖啡, 看她下意識地不斷攪動勺子的動作,我打開了話題。 「楚總,您叫我曼青就好了。上次婚禮上您走的時候,我喝多了點,都沒跟 您道別,真不好意思。」林曼青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行。曼青……那你也不要喊我楚總了,喊浩哥吧。嘉賓也這麼叫 我的。」說到他老公,雖然交往不多,但也卻是與他父親一起見過我兩次面,一 起吃過飯。 「噢……浩哥……呵呵。那我以後也這麼喊您吧。」林曼青甜甜地笑著望了 我一眼。 「嗯……說吧,今天找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漫 不經心地問。 「浩哥……我……我……」林曼青一聽我問道正事,多日來的委屈、擔心、 害怕都湧上了心頭,眼淚開始在睫毛長長的漂亮眼眶裡打轉。 「怎麼了?不要哭啊,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能幫的話一定幫。」看著她忍 了半天,最終淚水還是滑出了眼眶,趕忙遞過桌子上的紙巾盒。 「謝謝……」林曼青感激地接過紙盒,抽了張紙巾擦去了臉上的淚水,開始 哭著講述自己的困難「浩哥……我爸爸、哥哥、公公婆婆,還有老公都被抓起來 了,都一個多月了,連人都見不到,也不知道到底嚴重不嚴重,更不知道他們現 在好不好?嗚嗚嗚……家裡每天都有人堵在外面要債。我……嗚嗚嗚……我真的 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嗚嗚嗚……」「不要急,不要急,慢慢說……是因為集 資的事情麼?」我看她哭得傷心,忍不住就坐到她邊上,輕輕拍打著她抽泣不止 的後背。 「嗯……聽說,聽說是因為集資,不過還有沒有別的問題,我也不知道…… 嗚嗚……那天……」對我的舉動,傷心不已的林曼青也沒在意,只是哭泣著給我 講述事情的經過。 「好了……事情我大概清楚了,不過我看你也不瞭解具體情況,這樣,你先 去洗手間洗個臉。平復一下情緒,然後呢,我幫你瞭解下具體情況,我們再從長 計議,好麼?」我手搭在她的背上,輕輕感觸著衣服下綿軟的後背。 「嗯……好……」林曼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去了門旁的洗手間。 再出來的時候情緒已經平復了很多,而且明顯還補了下妝。 「坐吧,我打電話問問。你別說話哦。」我微笑著她說。 「嗯……」林曼青輕輕點了點頭。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106-110) 作者:明王心。 字數:45521。 第一百零六章插手非法融資案。 不過她這時才發現我剛才是坐在她邊上的,原本她是坐在長沙發的邊上,此 時自己原來的座位就只夠一個人的寬度。林曼青想著剛才兩人坐那麼近,不由一 陣面紅耳赤,猶豫著不知道是否還應該坐在老地方。她想了想,如果自己換地方 坐,顯得很失禮,於是小心翼翼地坐回了剛才的地方,身子盡量不挨著我。看著 她的舉動,我心裡不由一陣偷笑,不過臉上我還是十分嚴肅的。 「喂……周書記麼?我是楚浩……」。我當著林曼青的面,把手機放在茶几上, 找到了署名「州委書記周」的號碼撥了過去,然後點了免提。身邊的林曼青把一 雙白嫩的小手放在大腿上,緊張地緊緊扣在一起。 「你好,楚總……怎麼想起我老周了呀?」。電話裡一個笑呵呵的男中音傳來。 「呵呵呵……看您說的,您可是我的領導啊,我每時每刻都牽掛著您呢」。 我笑著說。 「哈哈哈……你小子我還不清楚啊。無事不登三寶殿,沒事不會想老周。說 吧,什麼事啊?」。周書記和我很念熟,也不跟我客套。 「嗯,是有個事情想向你瞭解下情況」。 「說唄……和我還打什麼官腔?能幫你擺平的,我沒二話」。 「我想知道那個產業園的投資商鄭純旭一家的情況」。 「怎麼?那人和你有關係?」。周書記語氣嚴肅了起來,害得邊上的林曼青忍 不住緊張地抓住了我的襯衫衣袖。我也不看她,只是輕輕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然 後手就握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沒有鬆開。 「故交……」。我只說了兩個字,林曼青聽了頓時鬆了口氣。 「楚總……這事我知道,老鄭他可能會很麻煩,牽扯到集資數額巨大,另外 還有一些違規操作、賄賂官員的事情,他弟弟已經招了不少東西出來」。 「那他的親家和他兒子涉案深麼?」。我緊了緊手心裡明顯緊張起來的小手。 「他親家嘛,主要是一些融資問題,數額不算很大,不過也有上千萬了,如 果依法辦事的話,包括他兒子都可能要坐幾年牢了。至於老鄭的兒子,融資的事 情倒是沒參與,但是涉及了幾宗賄賂案,現在還在調查」。 「這樣啊……」。我望了一眼身邊的林曼青,她趕緊緊張地望著我,眼眶裡淚 水又開始醞釀,張嘴想說什麼。我趕忙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對電話裡的 周書記說「周書記,這樣,不管怎樣,你讓人先把這個案子壓一下,看看有什麼 辦法解決掉」。 「嘶……浩哥」。周書記聽我這麼說,知道我要插手了,連稱呼都變了,恭 敬地說道「這事情,你真的要插手下去?」。 「嗯……有個讓我不得不幫的人,親自找到了我。我想把這案子埋下去」。 我看著林曼青楚楚可憐的樣子,對電話裡的周書記慎重地說。林曼青聽了我的話, 眼神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那……那好吧。我讓檢察院老齊向你匯報下情況。爭取大事化小吧」。周 書記沉吟了片刻,接納了我的意見。 「好……我等他電話。那先這樣,改天一起吃個飯,看看湘西這長亂局怎麼 收尾」。 「嗯……是該拿個章程出來了,過幾天中央調查組可能就會下來。我們見下 面也好」。 我掛斷了電話,也不說話,盯著電話想著心事,然後拿起了杯沿沾著口紅的 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我故作驚訝地看了一下杯子,又看了一眼身邊緊挨著我的林曼青, 只見她臉紅紅的樣子,顯然也發現我喝的是她的咖啡。 「不好意思……」。我尷尬地說道。 「沒……沒事……」。林曼青羞澀地從我手心抽出了她的手,小聲地說「謝謝 你,浩哥……」。 「小事情……不過現在還不好說,等我聽聽檢察院那邊怎麼說」。 「嗯……浩哥。我……我爸爸、哥哥,還有嘉賓不會有事吧?」。林曼青也聽 到了我和周書記的對話,知道自己的公公估計是逃不了了,但她爸爸和哥哥,還 有新婚不久的老公,應該還有辦法。現在他們的命運就全靠身邊這個男人了。沒 想到他真的這麼厲害,自治州的一把手都要喊浩哥,連這麼震驚全國的大事都要 跟他碰頭商量善後。看來外面傳他在湘西隻手遮天的說法還真不是謠傳了。 「不好說啊……我盡力吧」。我表情嚴肅地望了她一眼,一隻手就放到了她 的大腿上,林曼青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作勢要起身,但馬上又放鬆下來,不過 我感覺到她的大腿在顫抖。 「浩……浩哥……您一定要幫我……我,我真的找不到人幫忙了。求求你了, 浩哥」。林曼青帶著哭腔哀求道。 「不要急……喝咖啡」。我看她無助的樣子,拿起原本屬於我的咖啡遞到她 面前。林曼青看了下杯子,心裡在猜測我是否知道拿錯杯子,還是另有深意,猶 豫了一下後默默地接了過去,小品了一口說道「好苦……」。 「再苦,也要喝啊……這就是人生」。我沒有看她,只是與帶雙關地說了一 句,放在她腿上的手用力握了一下。 林曼青聽了我的話,遲疑了許久,神情悲壯地將杯子裡的咖啡一飲而盡。 「咿?你喝的好像是我的咖啡……」。我微笑著望著她,林曼青看到我明知故 問的樣子,表情淒慘地笑了笑。 「檢察院的電話。不管什麼情況,你都不要說話,知道麼?」。我望著茶几上 響起的手機,對她說。 「嗯……」。林曼青點了點頭。 「喂,我是楚浩」。我按下了免提。 「楚總,您好……我是檢察院老齊啊……呵呵呵……」。電話裡一個蒼老但充 滿和善的聲音傳來。 「哦……齊檢察長。你好,你好……」。 「你好楚總……剛才周書記給我打電話,讓我給您匯報一下鄭純旭那個案子, 您有空麼?」。 「嗯……你說吧。我有空……」。 「哦,好的……楚總,是這樣的。這個案子涉案人員挺多了,除了非法融資, 還涉及到貪污受賄,違規招投標等很多問題……」。齊檢察長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案 情、調查情況等等。 「老齊……這個案子先不要急著定性。你們和公安的同志把案子先放一放。 這樣吧,公安那邊誰負責?還有現在人關在哪裡?把負責看管的人連通公安那邊 負責人都叫上,5點半我在芙蓉樓一號廳等你們,叫他們把相關資料都帶上」。 我聽了一會兒,看身邊的林曼青越聽越緊張,手臂都已經抱住了我的胳膊,兩團 酥軟的前胸都擠壓在了我的手臂上了。我趕緊打斷他的話,約他們出來見面。 「好的……楚總,我馬上通知他們」。老齊明白我是真的重視這案子,也不 含糊立馬答應下來。 「曼青……走吧,陪我去聽聽他們怎麼講」。我拍拍她進摟我的手。 「好……謝謝浩哥」。林曼青水靈靈的大眼睛感激地望著我。 「傻瓜……呵呵。不要緊張」。我笑著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林曼青嬌羞地 低下了頭。 「瑤瑤……幫我定芙蓉樓一號廳,2級招待水準,拿20萬現金給我」。我 起身回到辦公桌前,按下呼叫鍵盤。 「好的,浩哥」。身在秘書室的舒瑤趕緊回答。沒多久,她就拎著一捆現金 進來了。 「浩哥。房間訂好了。需要我陪你去麼?」。舒瑤一邊將錢放到我桌上,一邊 問。 「不用。是我的私事。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你收拾下就下班吧,回去 告訴霜霜她們,我不回去吃飯」。我一邊說,一邊將一疊疊現金裝進皮包。然後 摟著伺立在門口的林曼青的小蠻腰離開了大廈。 「芙蓉樓」是我旗下最好的酒樓,也是湘西地區最高檔次的酒樓,離我的辦 公大廈只有不到500米,我的2級標準也是比較高的規格,一桌酒席差不多上 萬。 我沒有坐車,直接帶著林曼青慢悠悠地步行前往,看著身前身後嚴密警戒的 保鏢,身邊戴著大墨鏡的林曼青顯得有些緊張,緊緊地摟著我的胳膊。 「呵呵。和黑社會大哥走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壓力?」。進了酒樓包廂,看到 林曼青深深出了口氣的可愛樣子,我不由打趣道。 「沒……沒有啊」。林曼青被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地低下了頭。 「呵呵,有就有嘛,很正常的……不要動不動就不好意思。你想家人出來, 還有很多交道要和人大,要大方些。知道麼?」。我在桌下握著她嬌柔的小手說。 「嗯……」。林曼青坐在我身邊,手被我抓著,也不反抗,只是害羞地點點頭。 很快,還沒到5點半,檢察長老齊,公安局長老宋,拘留所趙所長都陸續著 進來了。一番寒暄自然免不了,在我的一一介紹下林曼青也很禮貌地喊叔叔。不 過這三位一聽我說林曼青是我乾妹妹,都齊聲說不敢,讓她喊哥就好。於是,林 曼青紅著臉喊了「齊哥、宋哥、趙哥」,其實這三位除了公安局的老宋才40多 歲外,其他兩位都上了50了,估計比曼青的父親都要大幾歲,這輩份亂的。 看人都到齊了,酒菜就陸續著上來了,不過我們誰也沒動筷子。公安局的老 宋攤開卷宗講了下涉案幾人的情況和招供情況,檢察院的老齊也把他們掌握的情 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總體來說情況還不是很遭,除了鄭純旭兩兄弟已經正式 立案外,其它幾人包括林曼青的婆婆在內目前都只算是協助調查階段,要壓也不 是壓不下去。關鍵是那些集資散戶影響太大,容易把事態造成社會輿論。 「嗯,事情我大概都清楚了。老齊,這個案子除卻行賄和違規操作外,有多 少集資造成的受害人?」。我拿著文件翻看著問。 「大戶有幾家,都是百萬、千萬以上的,這些都好辦,基本都是準備走資產 清算賠償的路子。其實他們的融資資金也基本用在了產業園已建設項目上,如果 不是正好攤上政令問題,兩年內完全能把資金回收並償還給融資戶。關鍵在於散 戶太多,都是幾萬,十幾萬那種,差不多有200多戶人家,估計有差不多30 00多萬。目前湘西這邊那麼多家企業涉及到非法融資,經濟相當不穩,還出現 了市民群發事件,太受關注了。有點難辦」。老齊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嗯……這樣吧,老宋、老齊,至於違規操作和行賄的事情就不要調查了, 調查來調查去還不是牽扯到以前大多一起共事的同志嘛,至於融資的事情嘛!這 樣。曼青,你明天去一趟看守所,跟老鄭見個面,就說我有意入股他的產業園, 只要他同意,我先注入5000萬資金,償還掉那些散戶的錢,那些大戶嘛我再 去作工作」。我看了看幾人,老齊和老趙都點點頭,其實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林曼青一聽我如此安排自然感激地直點頭。 「不過,浩哥……鄭家兩兄弟已經交代了不少問題啊,怎麼辦?」。老宋不安 地問。 「沒事……先壓下來,不要急著調查,等湘西這場動亂過去,再慢慢來化解 他們的問題。等不惹關注了,也就大事化小了。不過,產業園那邊不能停下來, 下面聽說投資老闆都被抓了,什麼工程款啊,材料款啊都找上來了。所以,我建 議等曼青和老鄭談好後,先把他老婆孩子,還有曼青的父親、哥哥放出來主持大 局,我再搞個入股產業園的儀式給外人看,局面也基本就穩定住了」。我慢悠悠 地說。 「好……那就這麼辦吧」。老齊和老宋點點頭。 「老趙,你明天就給曼青辦理會面,這個不能拖。然後你親自交代下鄭家兩 兄弟,事情我接下了,叫他們安心在裡面呆一段時間,我保他們沒事」。我又交 代看守所老趙道。 「嗯……明白。我今晚就去見他們,把事情先給他們交個底」。老趙會意的 點了下頭。 「下面的弟兄這段時間也挺累的。老齊,這10萬給兄弟們分分。老宋,你 讓下面兄弟在事情擺平前一定要照顧好曼青及家人的人身安全,這5萬給他們買 煙抽,老趙,這5萬你幫我打點看守所的弟兄,叫他們照顧好曼青的家人」。我 從包裡掏出錢,分成了三份,朝身邊的林曼青看了一眼「曼青,給三位老哥哥送 過去」。 「是……」。林曼青乖巧地站了起來,一份份送到他們面前,說著拜託與感激 的話。 「這……這怎麼好意思?浩哥……」。三人不好意思地推辭著。 「不要推辭,這個不是給你們的,是給你們下面兄弟的。你們的,我年底會 安排,做兄弟我不希望你們手太髒,平日裡不要佔這些腐臭,你們仕途坦蕩才是 我樂於見到的」。我笑著說道。 「明白了,浩哥……那我們收下了。這個我就說是您捐給政府維持社會穩定 的補貼」。老齊到底是老江湖,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呵呵……來,大家吃飯。菜都冷了……曼青,跟我敬三位老哥哥」。我笑 著端起酒杯,知道困擾了她近兩個月的家族巨變算是在我輕描淡寫下渡過難關了, 林曼青也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和我並肩站在一起,端起了酒杯。 這頓飯大家吃得很和諧,很開心。齊檢察長、宋局長、趙所長能為我辦事, 以後自然與我的關係更密切,自然高興;林曼青知道家人能很快出來,自己不用 再提心吊膽,自然也高興;而我雖然花了點心思,還拿出了5000多萬,但我 其實也不吃虧,那5000萬的入股最少能在兩年內給我拿會1個億的回報,更 重要的是身邊這位已經面帶嬌紅的鄭家少奶奶,「小吉澤明步」林曼青已經接受 了我「乾哥哥」的身份。 華燈初上時分,老齊三人各自先離開了,我摟著已經微醉的林曼青上了「芙 蓉樓」門口我那輛惹眼的凱迪拉克。 「曼青,你打算去哪兒?回你老公家的別墅,還是回你爸爸那邊的家?」。坐 在車內的長沙發上,我問著懷裡安靜的林曼青。 「不……爸爸和哥哥都還在裡面,家裡沒人。老公家不知道有沒有要債的在 外面,我怕……」。林曼青臉埋在我懷裡,害怕地抓著我的衣服小聲說道。 「那這兩天我先給你在影視大廈安排個房間暫時住著吧,等你家人出來後再 回去」。我微笑著。 「嗯……」。 「阿權,去影視」。我拿起對講機告訴阿權目的地。 車子緩緩開啟,我的一隻手撫摸上了林曼青柔軟的大腿。 「不要……不要……浩哥……」。當我的嘴親向林曼青吐氣如蘭的小嘴時,她 嬌羞地扭動著,小聲地說著不要,不過當我真的吻上她的一刻,她「唔……」。的 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微弱的推拒消失了,一雙手臂攀上了我的脖子,一條濕滑 的軟舌纏住了我伸過去的舌頭。 林曼青欲拒還迎的姿態將她羞澀、感激、愛慕、忠貞、愧疚等各種矛盾心理 展露無遺,但我自然不會給她搖擺不定的機會,就在吻地她意亂神迷的時候,一 把握住了她柔軟的乳峰。就這麼一握,林曼青「嗯……」。的一聲,整個人都酥軟 了下來。 到了影視大廈,我自然不會再給她單獨開什麼客房,直接就從總裁專用電梯 將她帶上了頂樓韓霜的辦公室。一臉紅潮未退的林曼青看我將她帶進了辦公室, 不由有些好奇。 「這裡是我以前的辦公室,這裡很安全,這幾天你就住這裡,絕對沒人來騷 擾你。到時候你家人問起來,你就說是在影業總裁韓霜那裡住,他們也不會起疑 心。明天我再讓韓霜認下你這乾妹妹,外界也就不會有什麼閒言碎語」。我看她 疑惑和猶豫的小模樣,自然明白她心裡的顧慮,於是幫她想好了說辭。 「嗯……我聽浩哥的」。林曼青羞答答地低著頭。看著她鵪鶉似的較弱神情, 我哪裡還忍得住?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進了裡間的休息室,輕輕將一副任君採擷 嬌羞姿態的林曼青放倒在床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經過剛才車裡的一番親熱,此刻的林曼青顯然認識到了自己今天是難逃失身 於我的命運。加上對我在自己最困難無助時候給予的幫助,還有內心本身對我的 好感,諸多因素的驅使下被我吻地嬌喘吁吁的林曼青神情恍惚間已經被我脫去了 身上的長裙。 「不……不要……浩哥……不要……」。當我的熱唇離開她氣喘吁吁的小嘴, 親著她雪白的脖頸一路而下,舌頭舔上了她青筋前埋、粉潤若膩的飽滿酥胸,當 背後乳罩的搭扣被解開的一刻,胸前豁然的輕鬆感令林曼青迷糊的意識清醒了不 少,趕忙捂著松扣在挺拔乳房上的精美乳罩,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小聲而怯懦 地維護最後的一絲清白機會。 「怎麼了?曼青……我能疼你了麼?」。趴在她柔若無骨的玉體上,我一邊輕 柔地撫摸著她光滑柔膩的雪白美腿,一邊抬頭溫柔地問道。 「沒……沒有……」。林曼青羞愧地搖著頭,小聲地回答著,慌亂的眼神不敢 直視我火熱的目光。 「那……是因為討厭我麼?」。 「不……我很感激浩哥的。只是……只是我,我有老公的,我們這樣,不好」。 「哦……是擔心你老公知道麼?」。 「嗯,不……不只是怕他知道……我,我覺得這樣對不起他」。 「小傻瓜。你怎麼會對不起你老公呢?我可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出手救他一 家老小。別說他不會知道我們倆的事情,就算知道了,如果他敢欺負你,我也不 會饒了他。要知道,我能讓他出來,就能讓他再進去,再說了,他都還沒出來呢」。 我壞笑著,言下之意也是告訴猶豫不決的林曼青:我是為了你才出手辦忙,你家 人的生死還在我手裡握著,自己想清楚。 說完了上述這番話,我見林曼青默不作聲,於是欲擒故縱地鬆開了她,從她 芳香陣陣的身上翻了起來,坐在床邊開始穿上了皮鞋,然後整理凌亂的衣服。 「好吧。你不想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罷就要 起身。 「不……浩哥。不要走……」。看我真的要走,生怕我這一走眼看已經化解的 家庭危機或許就會產生變故的林曼青頓時慌了神,連裸露在外的雙乳都顧不上遮 掩了,焦急地坐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嗯?怎麼了,曼青」。我回過身假裝不解地問。 「我……我……」。林曼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不能言語,只是低下 了頭,看著自己裸露的美胸,還有蕾絲小內褲包裹下的漆黑森林,心想自己都已 經這樣了,還在矜持什麼。於是大膽地抬起頭,用堅定的眼神望著我說:「浩哥, 不要走……我怕,陪我……好不好?」。 「好……」。我愛憐地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龐,溫柔和善地坐回了床沿上,把羞 答答的美嬌娘摟進了懷裡,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放心吧,我不走,留下來陪你」。 「嗯……」。感受到陣陣熱氣吹拂進耳孔,一陣陣酥麻襲上身來,林曼青徹底 拋卻了心中最後一絲掙扎與猶豫,熱情而主動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濕潤的香唇朝 我迎了上來。 不知道林曼青這位年僅20的新婚少奶奶平日裡在床上就是如此這般熱情開 放,還是一個多月沒有得到丈夫滋潤飢渴難耐。主動偷歡送抱後的林曼青一反剛 才嬌羞矜持的溫順姿態,扭動著嬌軀就掙脫了我的摟抱,一邊摟著我的脖子送上 香唇軟舌,一邊將我壓倒在床上並翻身騎到了我的身上。 「幫我脫衣服,好麼?曼青」。平躺在床上,我享受著溫熱小嘴在臉畔、耳 根、脖頸上瘋狂的啄吻,雙手輕撫著她光滑的軟背說道。 林曼青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一雙小手急迫而熟練地伸到了兩人緊密貼合的 胸前,襯衫的扣子很快解開了,皮帶解開了,褲子的扣子解開了,拉鏈也拉開了。 「哈啊……唔……」。林曼青這個小人妻閉著雙眼,嬌喘著在我脖子上親吻著, 濕滑的小舌頭跳動著滑倒了我結實的胸膛上,一雙柔嫩的小手也爬上了我的胸腹 之間,只撩撥地我心神搖曳,渾身舒坦。 「舒服……真舒服……曼青,你這小嘴真是妙極了。嗚……爽……下去點, 再下去點……嗯,對……很好,哦……幫浩哥把褲子脫了。好,很好……會口交 麼?怎麼了?怎麼聽了?」。林曼青在我的讚許下,按著我的指示幫我脫去了長褲, 隔著內褲親吻著堅硬如鐵的肉棒,小手揉搓著下面的陰囊,當她扯下了已經被她 口水沾濕的內褲後,我正閉目期待她小嘴親上肉棒的美妙感覺,但遲遲都沒有等 到,不由就奇怪地睜開了眼睛。 「浩……浩哥……你的,你的太……太大了……我怕……」。跪在我雙腿間的 林曼青一隻小手輕握著青筋虯結的棒身,一臉震驚與膽怯地望著我。 「呵呵……傻瓜,只有你吃它的,難道它還能吃了你呀?來……親親它」。 我笑著運起丹田之氣,翹了一下她手裡的肉棒,龜頭在她圓潤的下巴掃過。 「噗哧……浩哥……它會不會弄疼我?」。林曼青從吃驚中反應過來,雙眼中 露出了癡迷。 「放心……它要是欺負你,我就關它緊閉。來,親親它,它就不欺負你了」。 我笑著說。 「呵呵……討厭的大壞蛋……不許欺負人哦」。林曼青輕輕地撫摸著紫紅色 的飽滿龜頭,小嘴慢慢親了上去。不得不說,這丫頭不僅是人長得像吉澤明步那 日本妞,連這口活的套路也有幾分神似,特別是舌頭外伸舔肉棒的這個動作,配 上那抬頭望我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曼青……你知道吉澤明步麼?」。我越看越覺得兩人的共同點越多,忍不住 就問出了口。 「那個女優麼?啊……」。正專心致志地裹送著肉棒的林曼青聽了我的問題, 脫口就好奇地問道,不過她馬上意識到如此回答不是說自己真的知道嘛。頓時嬌 羞不已。 「呵呵……看來你真知道呀……你跟她長得很像哦,連技巧都很像。是不是 經常看她的片子?」。我笑著說。 「……看,看過幾部啦……嘉賓說她跟我長得像,曾一起看過幾次」。林曼 青不好意思地說。 「呵呵……難怪了。這口交技術也是跟她學的吧?」。我壞笑著。 「哎呀……不來了……浩哥你壞死了。這樣問人家,我不親了」。林曼青被 我看得是在不好意思,爬到我身上,把頭埋進了我的脖子裡。 「哈哈哈……好了,長得像也不是你的錯,技巧像說明你好學嘛,害羞什麼 呀。來,繼續吃,你不知道剛才舔地我舒服極了」。我在她耳邊小聲說。 「不……不要……嗚嗚嗚……欺負我」。林曼青不依地在我身上扭動著,就 是不願抬起頭來。 「好。你不吃它,那我吃你……呵呵」。我怪叫一聲,一把將她翻到身下, 朝著她脖子咬了下去。 「呀……啊……呵呵……癢……啊……輕點……壞蛋……大灰狼……呵呵呵 ……」。林曼青嬌笑著輕推著我誇張地啃咬著她嬌嫩肌膚的嘴,手指伸進我嘴裡我 就連著一起舔,反正逮著什麼咬什麼,最後直接咬住了她白嫩玉乳上那顆玫瑰色 的可愛小乳頭。柔膩酥軟的乳肉與QQ緊實的乳頭咬在嘴裡,唇齒間散發著陣陣 乳香,世間美味也不及其萬一。 「嗯……哈啊……嗷……浩哥……嗯……浩哥……」。林曼青呼吸急促地呻吟 著,一隻小手撫摸著我的頭髮,一隻小手摸著我背部的肌肉,臉上露表情癡迷而 陶醉。 「曼青……你的肉真嫩,還有一股香味,味道真的好極了」。我啃咬著她平 坦的小腹,嘴裡不住讚歎著。 「嗯……我……嗷……舒服……哦哦……啊哦……」。 「曼青,你這毛毛長得真好看,又柔又順,還很整齊」。 「啊……哦……嗯嗯哦……啊……」。 「曼青。你的大腿真滑呢,怎麼這麼白,還帶點粉紅色,一點瑕疵都沒有」。 「嗷……輕,輕點……嗷……」。 「哇……小穴穴好漂亮啊,陰唇還粉嫩粉嫩的,水水好香,好甜啊」。 「不……嗷……不要咬小豆豆……嗷……好……好舒服……呀……」。林曼青 聽著我的讚美之詞,感受著我的啃咬舔舐帶來的快感,舒服又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被親地好舒服……舌頭,進來……深些 ……啊……好癢……好哥哥,小妹妹好癢……求你,求求你……嗷……我要」。 林曼青肉肉的小穴口張著嘴,收縮間往外吐著愛液。 「曼青,想要了麼?」。我品嚐夠了甘甜的愛液,慢慢親吻著爬回到她已經香 汗細布的嬌軀,當我親上她小嘴的時候,林曼青抱著我給予熱情地回應,四肢攀 爬到我身上,一番熱吻後我微笑著親著她的耳朵問。 「嗯……浩哥,給我吧……進來。啊哈……哈……」。林曼青嬌喘著在我身下 蠕動著。 「喊老公……」。我不緊不慢地啃咬著她柔軟的耳朵。 「老公……好老公……不要折磨人家了,給我吧。我要……」。 「告訴老公,要什麼?」。 「要……要棒棒……嗷……要老公的大棒棒……給我,癢死了……不行了… …好老公。干我……」。 「真乖……」。當她大聲喊出「干我」兩個字的時候,我那早已經抵在穴口的 肉棒用力插了下去。 「啊……好漲……太大了……輕點……老公……慢點進……好深……好漲… …」林曼青尖叫著,緊緊皺起了眉頭,從陰道的緊窄程度看顯然是沒被這麼大的 傢伙進入過。 「是不是沒被這麼大的寶貝幹過?」。肉棒緊緊抵著她深處的花心,感覺還有 一大截肉棒在陰唇之外。 「嗯……好大。漲死我了……」。由於我停在裡面沒有動,林曼青痛苦的表情 舒緩了不少,望著我的表情充滿了癡迷與喜悅。 「告訴老公,我是第幾個進入你身體的男人」。 「第二個……」。林曼青嬌羞地回答道。 「那嘉賓第一次操你,你多大?」。 「三……三年前,17歲……大一的時候」。 「這小子真幸福,看你的小穴顏色那麼嫩,他一定很少操你吧?」。 「嗯~~~不來了……壞死了。老公幹我……」。林曼青被我問地很不好意思, 適應了我尺寸的小穴又瘙癢起來。 「那老公以後經常操你,好不好?」。 「好……好……好老公,快干我吧……以後我都讓你操……啊……啊……呀 ……」。戀姦情熱的林曼青此時只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快樂,哪裡還有一絲大家閨秀 的矜持,飢渴地挺送著身體,用花心摩擦著我堅硬的龜頭。 「啊……啊……我……我不行……啊……太大了……呀……嗷……老公…… 慢點……輕一點……呀……操死我了……啊……舒服……不要……不要停……」。 當我真的開始抽送起來,林曼青就受不了了。不過,沒多久她就體會到了大物的 好處,淫聲浪語連綿不絕地響徹在我耳際。 「老公……不要了……不行了……小穴穴要壞了……嗚嗚嗚……啊……不行 ……好酸……又來了……又要來了……老公……啊哈……不……呀……求。求求 你了,老公……曼青真的不行了……小穴穴……啊……小穴穴被操爛了……嗚嗚 嗚……老公。饒了我吧……啊……洩了,洩了……呀」。林曼青火燙的肉穴緊緊 咬住了我的肉棒,一陣陣抽搐著,看著她髮絲凌亂、香汗淋漓的模樣,沒想到這 丫頭這麼不耐操,短短半個多小時裡也記不得是她第幾次高潮了。 「好了,饒了你……親愛的,也不知道嘉賓是怎麼辦事的,都干了三年了, 還這麼不禁搞」。我得意地將濕淋淋的肉棒抽離了她已經被操地紅腫的肉穴,一 股股愛液從洞開的小穴裡流淌到床單上。 「曼青,你沒事吧?」。我躺在床上抽著煙,看她終於呼吸正常了些,慢慢爬 到了我懷裡。我摟著她的肩膀關係地問。 「嗯……沒事了,就是小穴穴有些痛。火辣辣的,好像真的破了」。曼青嬌 羞地抱著我的腰小聲地回答著。 「舒服麼?」。 「嗯……舒服」。 「是不是第一次這麼舒服?」。 「嗯……」。 「喜歡麼?」。 「喜歡……」。 「休息下,再來一次好不好?」。 「嗯……」。林曼青嬌羞地點點頭,又急忙搖頭,可憐兮兮地抬頭望著我「不 要了……裡面疼」。 「那,等下干你後面,好不好?」。 「這……我沒試過。會不會痛?」。林曼青有些擔憂地問。 「嘉賓沒操過你屁眼?」。我好奇地問。 「沒……沒有……他……他想過,我也答應了,但。但每次都還在前面玩著 玩著就射了」。 「那他能給你高潮麼?」。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 「好吧……那你後面第一次就給我吧。好不好?」。我笑著輕揉著她濕淋淋的 玉乳。 「好……」。林曼青嬌羞地趴到我胸口,撫摸著我的胸膛。 一番休息後,我抱著一臉甜蜜與滿足的迷人小人妻進了浴室。當我用佔用灌 腸器具給她清洗後庭的時候,第一次是緊張與恐懼,第二次是嬌羞與遷就,第三 次時林曼青已經完全適應。洗乾淨了體內的污垢,林曼青終於在浴缸裡體驗到了 第一次肛交的快樂。不過我沒有射在她的後庭,因為這小淫娃最後還是忍不住小 穴的瘙癢,強忍著腫脹的痛苦哀求我再次滿足她的浪穴,最後我又給了她兩次高 潮後,火熱的精液澆灌了她乾涸了將近兩個月的花蕾。 第一百零七章男兒需求幾次婚(上)。 第二天上午,我領著走路有些彆扭,臉帶嬌羞的林曼青出了臥房,讓她與早 已在處理公務的韓霜見了面。韓霜白了我一眼,不過倒沒給她難堪,反是極熱情 地拉著她的手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噓寒問暖地宛如親姐妹一般。 我在一旁泡著功夫茶,將我對鄭家融資案的始末和我的處理方案跟韓霜通了 下氣,讓她以旗下建設公司的名義入股5000萬,並認下林曼青做乾妹妹。韓 霜看我沒有因為女人而亂花錢,還能得到巨大回報,也沒有追究我違拗她昨天臨 行前交代的事。 就這樣,在兩個女人取得了統一說辭後,當天下午林曼青去看守所見了家人。 鄭純旭昨天聽趙所長說是自己兒媳婦找到了有力靠山,叫他們安心的時候,他還 很疑惑。心想一個才出校門的小丫頭,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能找到誰幫忙?又用 什麼來讓人家幫忙?這可不是簡單的小忙,這是數額巨大的經濟案件,還涉及到 了貪污案,就事就算州委一把手也不會輕易插手,誰有這麼大能耐? 當他真的見到了兒媳,瞭解了前因後果,知道新進家門沒多久的兒媳婦居然 攀上了影業的韓霜,並獲得了對方的幫助,自己還能脫罪,真的有種從地獄回到 天堂般的感覺。看著鐵門外漂亮的兒媳婦,鄭純旭樂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心想: 自己這兒媳婦是真的娶對了,嘉賓好福氣啊。韓霜的背後是「湘西一哥」楚浩, 人家能救自己一家出去也許是看在上億利潤回報上,但是和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比起來,一億算什麼?錢沒了再賺就是,攀上這高枝,以後還怕沒錢賺?可惜啊, 這老鄭怎麼也沒想到他賠上的可不只那一億的回報,還有自己兒媳的身體。 一個星期後,林曼青的爸爸和哥哥先出了看守所,第二天韓霜那邊的500 0萬資金也到位了,在大量資金的注入和影業這塊大招牌的號召下,產業園的融 資危機解除了,建設也再度恢復正常。 十天後,神情憔悴的鄭嘉賓終於也出了看守所。當他看到大門外兩月多不見 的林曼青,一種重獲生天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把摟住了在我10來天澆灌下更顯 嬌艷的嬌妻喜極而泣,一對小夫妻抱頭痛哭,恩愛有佳。 9月,融資案引發的社會性動亂終於爆發,受害市民聚集了上萬人在州委門 前遊行示威,為了防止事態升級,武警部隊全副武裝進駐市區,全市進入戒嚴狀 態。湘西的大動亂令舉國震驚,中央的調查組進駐湘西。 湘西「10?2」非法集資系列專案共查處20家涉案公司,90多人被移 送審查起訴,專案組對34萬人次的集資進行清理、清償、清退工作。三館、榮 昌、福大作為集資風波的「三駕馬車」,集團相關董事全體被捕,同時牽扯出包 括州、市、縣三級官員共35人,省級幹部6人。 借助此次風波派系經過努力安插後備力量大舉進入湖南政壇重要崗位,在我 的暗中幫助下,湖南官場勢力再度大洗牌,時至09年6月湖南黑白兩道形成鐵 板一塊的楚家王朝,我楚浩在湖南地界說一不二。「楚家軍」湖南勢力在重慶站 穩腳跟,發展勢頭良好,同時勢力向貴州、湖北、四川、發展。 肖瀟和方震在陝西也完全掌控了官場與各地方勢力,同時周邊的山西、甘肅、 寧夏、青海等地都滲透進了「楚家軍」的勢力。 同年12月大舅哥張建國藉著陝西省委一把手病退之際,在派系大佬的運作 下走馬上任代理省委書記。 2010年的春節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我帶著佳兒回家過年。年初二全家 就登門拜訪張家老爺子,軍委張副主席。如此一來,算是見過家長了,准老丈人 對我讚賞有佳,准丈母娘看我也是越看越滿意,就是佳兒那姐姐(當初在公路追 我那女警)卻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不過啊,我這大姨子在家裡地位顯然不高, 哈哈,反對無效。我那給力的大舅哥雖然沒回家過年,但是一個電話打回家,對 我做出的傑出成績十分讚賞,表示極力支持。就這樣,我和佳兒妹子的婚事正式 定下了,選在年後農曆3月,不過佳兒嫌3月太冷不能穿婚紗,於是改2010 年7月1日「建黨節」。 「佳兒,你看,咱爸咱媽都同意我倆結婚了,日子都定下了,今晚你陪我, 好不好?」。從張家大宅出來後,我拉著佳兒的小手,漫步在清冷的大街上。 「好啊。我不是正陪你的麼?」。佳兒笑瞇瞇地說。 「我是說等下陪我回家睡,好不好?」。我嬉笑著。 「不行……」。 「為什麼?」。 「你還沒向我求婚呢。我還沒答應嫁你呢」。 「啊?」。我驚訝地望著她。 「我們的婚事是定下了,但是你必須向我求婚,而且要有新意,要讓我滿意 才行。如果到7月1日那天你還沒求婚成功,那麼,嘻嘻……婚禮那天你就沒新 娘咯……好了,楚浩哥哥……丫丫回去了……嘻嘻……」。佳兒壞笑著甩開我的手, 溜回了張家大門。 蒼天……我楚浩女人一大堆,求婚還是第一次啊,這求婚怎麼求?還好,還 有時間…… 春節過後,全國陝西、山西、甘肅、青海、湖南、湖北、四川、重慶、貴州 8個省市200多各大小公司、集團、社團的大佬都接到了一條指令:在最短的 時間內草擬「求婚創意書」。 「飯桶……飯桶……都是飯桶。什麼玩意?沒創意……沒新意……俗……不 行……不行……」。一份份創意稿通過快遞、電郵等方式雪片般彙集到我的辦公桌 上。但是轉眼3個月過去了,眼看離婚期就剩下一個月多了,那些飯桶還是沒拿 出一個讓我滿意的創意,想著北京那邊的婚房都佈置好了,到現在還沒拿下新娘 子,老子就一肚子的火,火冒三丈,不對,比三丈還高幾丈……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實在是要沒時間了,還沒有滿意的,過些天就要提前拍 攝婚紗,咋辦啊?最後實在沒辦法了,矮人堆裡面挑高個,抽出10多份感覺應 該、或許、大概、可能、差不多可行的創意草案來試試。 找誰試呢?對了,找霜霜她們試試。霜霜……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個 天大的錯誤。天啊,我只想著自己要結婚了,但是她們,她們怎麼辦?一路走來, 她們都沒名沒份地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霜霜和我的孩子今年就滿4歲了。她們雖 然嘴上都沒說什麼,也沒有跟我提過名分的事情,但心裡能不介意麼?我說嘛, 自從我大肆徵求「求婚創意」,身邊這些女人在和我做愛的時候都一副強顏歡笑 的樣子,我說怎麼這麼奇怪呢。我……我真是個混蛋。 正好,那就乾脆一起辦了吧。我看看,有哪些女人是打算跟我一輩子的,我 得準備多少求婚戒指?除卻佳兒這個已經既定的也是最麻煩的不說,蔣勤勤、吳 悅、林曼青已經結婚是沒辦法了,趙蕾蕾去年也與社團一位大佬結婚了,萬妮恩 以前就明確表示過只會做我暗地裡的女人,那麼韓霜、王欣玄、舒瑤、聶泓婕、 李文霞、劉莎莎、安然、肖瀟、朱培培這9個女人我就必須給她們一個交代。 「瑤瑤……我出去一下,下午我可能不過來,有什麼事情你幫我都推後」。 我對正坐在自己位置上發呆的舒瑤說。 「哦……好的,浩哥」。舒瑤看了我一眼,繼續發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看 她時那歉疚的眼神。 「阿權,你說做男人是不是該有所擔當?」。在電梯裡我問身邊的阿權。 「嗯……我想應該是吧」。阿權想了想說。 「嗯……阿權,回家一趟」。我堅定地邁出了電梯。回到家裡,我什麼事情 都沒做,只是一個個地走進霜霜她們的房間,翻開她們的首飾盒,然後記錄下她 們的戒指碼數,然後驅車前往市裡最大的一家金店,也是年初我給佳兒定做求婚 鑽戒和結婚對戒的那家金店。 「馬經理在麼?」。我問戒指專櫃的那位漂亮的營業員。 「啊……楚總,您又來啦?這回您要買什麼首飾?」。看到我那位營業員激動 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她不可能不激動,也不可能忘記我的名字,因為就在幾個月 前我定做了三枚戒指,一起花了21。8萬。一枚鑽戒18萬,兩枚對戒3萬8。 「嗯,你好。我找下馬經理,有點事要麻煩她」。我微笑著說。 「好……好的。您稍等」。小姑娘小臉紅紅地進了櫃檯後面拐角處的一個房 間。 「哎呀……浩哥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風韻猶存的經理風風火火地快 步迎了出來。 「呵呵……馬經理客氣,方便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麼?」。我笑著問。 「請,這邊請」。這位馬經理趕忙迎我進貴賓房。 「閒話不多少,馬經理,我要9枚像上次一樣成色,一樣大小,一樣式樣的 鑽戒,9枚上次的對戒,男士的就不用了,只要女士的,這是戒指的尺寸」。我 坐下後掏出一張單子放在對面的馬經理面前。 「浩……浩哥……您這是?」。馬經理接過單子,一臉詫異地問。 「不用問,只要告訴我3天內,能不能交貨」。 「白金對戒是沒問題,但是鑽戒一時半刻,可能找不到這麼麼相同克拉的大 鑽石啊」。馬經理為難地說。 「我相信你們金店的能力,更相信你的能力,一起18枚戒指,我3天內必 須拿到手,鑽石稍微有點大小偏差沒關係,只要不明顯,你幫我辦好。這裡是2 00萬,密碼是6個6,多餘的是我給你私人的勞務費,另外我楚浩欠你個人情, 以後有事只要我楚浩力所能及絕不推辭」。我慎重地將手裡的卡推到她面前,神 色嚴肅地盯著她。 「好……三天後我親自給您送過去」。馬經理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多謝……」。我不再多言,直接離開了金店。 「老公……這兩天你是怎麼了?三天了都是一個人睡,身體不舒服麼?」。三 天後的晚上,我躺在床上無聊地看著電視,這三天來我拒絕了別墅內所有女孩的 侍寢,也沒有出去找別的女人,就是老老實實在自己房間呆著,也不上網了,搞 得這段時間心情不佳的女孩們都擔心是不是我身體出了什麼問題。於是,終於讓 霜霜做代表來詢問。 「哦,沒事,我沒事……」。我故作低沉地回答。 「那,那是有什麼心事麼?是因為想不到好的方法向佳兒妹妹求婚麼?」。韓 霜神色複雜地問。 「不,不是……霜霜。你明天上午不是還要和人簽合同嘛,你先下去睡吧。 還有,域域萬一醒了,找不到媽媽會哭的」我拍拍她的臉。 「真的沒事麼?」。 「沒事……」。 「真的?」。 「真的,你去吧,我看會兒電視就睡了,明天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朝走到門口,一步三回頭的韓霜擺擺手。 「嘿嘿嘿……明天再給你驚喜,嘿嘿」。等韓霜出去後,我從被子裡掏出一 個黑色的皮箱(裝錢那種),不過裡面裝的可不是錢,而是今天下午馬經理送來 的18個紅色的小盒子。 2010年6月2日上午,影視大廈會議廳只有韓霜和一位農民打扮的老人。 今天韓霜約好了一位鳳凰那邊的村書記來簽一座礦山的承包合同,這座山已 經找人勘探過,最少有30萬噸的錳礦儲備,開採價值高達10億多,純利潤高 達7億,這是一樁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買賣,韓霜特別重視。 「混蛋……你是在耍我麼?這合同裡寫的是什麼?」。當韓霜看到合同內一條 明顯不是前段時間達成口頭協議的內容,而且還是如此無恥的內容,一向氣質高 雅,冷艷如霜的韓霜憤怒地把合同拍在了會議桌上,猛地站起來,冷冷地望著椅 子上那位年逾6旬的老村支書,眼睛裡彷彿要冒出熊熊怒火。 「韓總,這是我們村所有村民的共同意見,如果你們公司要承包這個山,你 本人必須嫁給我們村的一位村民。這位村民可以任你挑選,我們村可有不少好小 伙子。呵呵呵……」。那位老支書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地望著憤怒到極點的韓霜。 「不可能,我誰也不嫁。你們既然不想租,我公司也不在乎,無恥……」。韓 霜緊握著手中的簽字筆,用力砸在桌子上,塑料的筆桿頓時斷裂。 「如果是嫁給我呢?」。這時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 「滾……」。韓霜憤怒地回過身,一張俏臉已經氣得發紅,但當她看清說話的 人時,那舉在半空的手指卻再也無法指向那人了。 「老……老公」。從憤怒到震驚,韓霜平日裡在外面都很注重對我的稱呼, 今天居然直接喊了老公。 「呵呵……嚇到了麼?」。我笑呵呵地走進辦公室,深情款款地注視著依然僵 立著的韓霜,慢慢走到她的跟前。 「霜霜,自從2003年的夏天,我在鳳凰見到你的一刻,我的心就被你徹 底地征服了。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在心裡說『韓霜,你這一輩子注定是我楚浩的 女人』,那年你才22歲,時間過得真快,7年過去了,你都已經29了,7年 來你對我不離不棄,把女人最寶貴的一段時光交給了我,還給我生了這麼聰明可 愛的兒子,今天,我用這10個億的合同作聘禮,向你求婚。嫁給我吧……」。說 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閃亮的大鑽戒,單膝跪在了地上,舉著鑽戒,抬著頭,望 著已經激動地渾身顫抖的韓霜「霜霜,嫁給我,好嗎?」。 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韓霜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還好身後是寬大的會議桌, 支撐著沒讓她摔倒,看著地上這位舉著鑽戒的男人,迷人的上眼皮帶著長長的翹 睫毛劇烈地抖動著,一汪秋水在眼眶中滾動著。 「老公……嗚嗚嗚,我願意,我願意老公……嗚嗚嗚……」。經過一段短暫的 沉默,韓霜終於激動地跪到了地毯上,緊緊抱住了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豆大的 淚珠滾了下來。 「來……老婆,我給你戴上」。韓霜終於哭夠了,終於把這7年來的辛酸與 委屈都哭了出來,我輕輕擦去了她臉上的淚水,拉起她十指尖尖的右手。 「嗯……呵……」。看著面前的求婚鑽戒,韓霜激動地點點頭,忍不住開心地 笑了出來,同時伸出了修長的中指,幸福地看著戒指慢慢套到了指根。 「我愛你,老婆」。我在她手上親了一下,微笑著說道。 「我也愛你,老公……」。韓霜一把將我緊緊抱住,不捨得鬆開,生怕這突如 其來的幸福跑掉。 「呵呵……好了,支書還在看呢。我們該簽合約了」。我拍拍韓霜提醒她還 有旁人。 「哦……哦哦。不,不好意思,支書。剛才真不好意思」。韓霜馬上拉著我 一起站起來,向正微笑地滿臉皺紋的老支書道歉。 「呵呵呵……好啊,好啊。年輕真好啊……恭喜你們啊,恭喜啊」。老支書 笑呵呵地向我們道賀。 「讓老支書見笑了。都怪你。誰幫你想的餿點子,讓我這麼丟人……」。韓霜 嬌嗔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對老支書說「支書,這合同我讓秘書去重新打一份,您 稍等」。 「哎……哎。哎……改什麼改呀?你不是都答應我求婚了嘛?你想賴賬啊?」。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焦急地說。 「但是這合同裡面多出來的條款……」。韓霜顯然還沒回過神來,不聽明白我 話裡的意思。 「沒錯啊,我剛才說了用這10個億的合同作聘禮,向你求婚啊。我就是這 個村的村民啊,不信你看」。我假裝焦急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身份證。 「老公……你……你怎麼?」。韓霜看著身份證上我的家庭住址,可不就是這 個鳳凰縣下面一個不起眼的小村莊嘛。 「嘿嘿,前幾天我讓公安局老宋幫我弄的,既然要娶你,自然要有戶口本啊, 不然怎麼領結婚證?嘿嘿。老婆,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沒名沒份地跟著我的,玄子 她們也一樣,我都要把你們娶進家門。我計劃好了,等我和佳兒辦完了婚禮,我 們就去旅遊結婚,先領結婚證,然後在你老家舉辦我們的婚禮,文霞她們也都一 樣,我們一邊旅遊蜜月,一邊辦婚禮,你說這樣好不好?」。我把心裡的計劃第一 個告訴了霜霜。 「好……好……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謝謝老公……」。聽了我的計劃, 韓霜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抱著我痛苦起來。 「呵呵呵……傻瓜,別哭了……我們先把合同簽了吧。老支書還在等著呢。 還有哦,不能告訴文霞、莎莎她們哦,我要一個個地給她們驚喜」。我撫摸著她 的背,溫柔地安慰著。 「嗯……嗯……不哭,我不哭,我高興……我想姐妹們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呵呵……」。韓霜笑著抹去了淚水,笑容滿面地與老支書籤下了合同。 「哈哈哈……謝謝老支書。您可是我的證婚人啊,喜酒呢因為一些特殊的原 因,不能請您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拿著」。我感激地握著老支書的手,將 一個裝有一萬塊錢的大紅包塞進了他的手裡,老支書一番推辭後感謝著收下了。 上午成功的求婚讓我自己都感動了一下,於是下午我讓佳兒這個行政助理代 替我去簽合約,如法炮製了一次求婚。結果,佳兒面對舉著鑽戒跪在跟前的我, 也同樣地激動,同樣地熱淚盈眶,正當我以為能順利過關的時候。結果…… 「不……我不願意。再想個浪漫點的」。看著佳兒匆忙離去,我心碎一地。 當天晚上,一臉滿足與幸福的韓霜一絲不掛地趴在我懷裡,身上的汗水與一 時無法平復的喘息,見證了剛才戰況的激烈程度。我撫摸著她光滑柔嫩的翹臀, 「老婆,婚紗照等我向她們幾個都求完婚,我們再一起去拍。回頭你讓韓寒先回 老家去張羅我們的婚事,一定要把老家的親友都請到,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 「嗯……愛死你了老公……我以為一輩子都等不到穿婚紗的這一天了,沒想 到,我真的沒想到……我愛你老公,謝謝你,老公……」。韓霜激動地抱著我,親 著我,已經高潮了3次的韓霜,居然又不知疲憊地再次向我發起了戰爭。 2010年6月3日下午,遠在長沙的王欣玄接到我的電話急招,正好她也 有些時日沒曾回吉首,心裡也甚為思念,於是處理完了事務,晚餐都不曾吃就帶 上一員警衛催著司機急匆匆連夜出發了。 車子行駛到了半路常德地界卻發現前方山體塌方,道路中斷行走不得,司機 前去查看得知正在緊急疏通,不過估計天亮前是清理不乾淨了。 「王總,要不我們調頭回去吧,剛過縣城沒多遠,要不先吃了晚飯,今晚就 在縣城住一晚,明早再走吧」。坐在副駕駛的警衛小李建議道。 「好,好吧……」。王欣玄看看時間已經7點了,天都黑了,於是無奈地點了 點頭。 不過車子開出沒多遠,結果發現後路也阻斷了,原來是過來搶修的工程機械 堵了路,結果發生了連環碰,撞這車流都堵地看不到頭了,這樣一來那可真是進 退維谷了,還好邊上就是個岔道,路口寫著「農家菜、住宿」等字樣的一塊牌子, 看來小路不遠有吃住的地方。王欣玄不愧是社團裡的大姐頭,當即令司機上小路。 這是一棟建在半山坡地的4層小樓,平日裡多是招攬一些過路的長途司機。 三人在此開了兩間房,玄子住一間,司機和警衛住了一間。住房不多只有10來 間,雖然不豪華但也算乾淨,設施也齊全,關鍵是飯菜確實可口。 因堵車厲害,很多眼尖的司機也都陸續到了這件汽車旅店,吃完飯在旅店外 場坪上散心的王欣玄看著形形色色的人越來越多。在拒絕了幾位大腹便便的好色 男人的搭訕後,王欣玄察覺四週一道道色迷迷的眼神總在她身上徘徊,覺得還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早早就回房休息去了。 時值初夏,天氣炎熱,王欣玄也沒帶換洗的衣物,荒村野店也沒有可換的睡 衣,洗了澡她就僅穿著一條小巧的內褲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看著電視。到了 深夜,外面的人流有的回房睡了,有的驅車離開了,好像交通事故已經處理了, 玄子懶得再勞煩司機起來,加上自己也漸漸地有了睡意,乾脆熄燈睡下,打算明 早路一通就走。 王欣玄睡得正香時,窗戶處傳來了一絲響動,接著一條黑影跳進了房內。 「誰?」。聽到響動,玄子機靈地一個翻身,用薄被裹住身體,伸手抓過床頭 的挎包。常年在道上混,王欣玄早就養成了敏銳的直覺,而且包裡就放著一把防 身的手槍。 「別動……不然老子手裡的刀弄花了你漂亮的小臉蛋就不好了」。不過那人 的反應也快,一個老鷹撲兔就把她壓在了床上,一手抓住了她掏槍的手腕,一手 握著把冰涼的東西貼到了她的臉上。 「你想怎樣?」。王欣玄掙扎了幾下,無奈被牢牢控制反抗不得。她也是軍人 出身,雖然比不上那些常年練武的男兵,但也是身手敏捷的。不過此人的伸手卻 比她高了不止一籌。黑暗中,玄子不知道臉上冰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也看不到 此人是誰,不過聽聲音顯然是刻意改變了發音,顯得有些嘶啞。 「嘿嘿……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見美女長得秀色可餐,怕你晚上寂寞,所以 半夜翻窗來陪你。怎麼樣,美女,只要你乖乖陪我一晚,我保證不傷你一根汗毛」。 那人奪過她手裡的包,往床下一丟,說話間一隻手就伸進了被子裡面,當摸到王 欣玄結實而飽滿的酥胸時,不由調笑「呀,大美女衣服都已經脫乾淨了,是不是 在等我啊?呵呵呵……」。 「你,混蛋……別碰我,我要喊人了」。王欣玄氣急。 「好啊,你不怕我手裡的刀弄傷你,你就喊吧」。那人不以為意地說著,手 上更是用力地搓揉。 「你,你別亂來……好,我不叫,你把刀子拿開」。王欣玄此刻已經從剛才 的驚慌中冷靜下來。 「那你是答應和我上床了?」。那人的刀子沒有離開,手也沒有停止在她身上 亂摸,嘴巴更是在她脖頸處親吻。 「好……我答應你,你把我放開」。 「那你嫁給我,好不好?」。 「好……我嫁給你」。 「哈哈哈……太好了。我成功了」。那人一聽也不再掩飾聲音,笑著把她的 手腳從身體下鬆開,手裡的東西也離開了她的臉。 「去死……」。玄子見他失去了防備,一掌朝那人面部拍去,結果那人一把將 她的手彎道背後,將她再度死死壓在床上。 「嘿嘿,早知道你有這一手,想謀殺親夫麼?哼哼……不過我不介意,我送 你個禮物」。說著,玄子就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套上了被那人抓著的中指上。 「放開,混蛋……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放開我,不然讓你死無全屍」。玄 子用力掙扎著。 「我知道啊,你是我老婆啊。你剛答應我的,怎麼?就忘記了」。那人笑著 鬆開了她的手,然後往後一跳,翻下了床。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玄子見他放開了自己,聽聲音還有些耳熟, 不由奇怪。這時,房間燈光一亮,玄子被刺地睜不開眼,但她想到自己身上可什 麼都沒穿,剛才一番掙扎早就失去了遮掩,趕緊一手遮住燈光,一手拉過被子捂 在身前。 「傻瓜……我說了嘛,我是你老公,我來求婚的。呵呵呵……連我的聲音都 聽不出,這還是赫赫有名的玄子姐嘛?」。我笑呵呵地望著床上香肩裸露,髮絲凌 亂的玄子。 「啊……阿浩……你嚇死我了,你怎麼會來這裡的?」。當玄子看清楚站在床 上的人是我,驚叫著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縱身一跳撲到了我懷裡,一雙腿盤到 了我的腰上,雙手攀著我的肩膀,興奮不已的樣子。 「呵呵……呵呵……別激動啊別激動……小心點,別摔倒了」。我雙手捧著 她結實光滑的翹臀,笑著將她放倒在床上,「好了,好了……快鬆開,快鬆開, 勒死我了」。 「你怎麼來了?呵呵……」。玄子開心地問。 「我怎麼來了?我剛才幹什麼了,你忘記了啊?傻瓜……」。我笑著刮了一下 她的鼻子。 「嗯?……」。玄子看到我只顧著高興了,倒被我問得有些某明其妙,回想著 剛才發生的事情,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猛地把摟在我背上的右手縮了回來,玄 子癡癡地看著中指上那閃亮的鑽戒,大腦一片空白「這……老……老公……」。玄 子激動地望著我,嘴唇哆嗦著,嘴裡嘟囔著喊著老公,不知道如何來表達此刻內 心的激動與喜悅。 「老婆,我愛你」。我神情肅穆地望著她,深情地說道。 「我,我也愛你,老公」。玄子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小臉在我臉上用力摩 擦著,喜悅的眼淚流出了眼角。接著火燙的紅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第一百零八章男兒需求幾次婚(下)。 次日清晨,折騰了一夜未睡的玄子,賢惠地幫我穿上了衣服,依依不捨得送 我出了門。看看手上的戒指,容光煥發的嬌紅小臉上露出了已經不知多少次的幸 福笑容。他真的要娶我了,雖然不能當著家人和親友的祝福舉行婚禮,但我也知 足了,他總算沒辜負我一片愛意。 「啊……非禮啊……救命啊……救命」。次日深夜,我豪華的別墅裡,一道 淒厲的尖叫從佳兒的臥房響起,引得別墅內警笛大響。沒想到這丫頭看著文文弱 弱的,面對冰冷的刀子,居然不顧我的要挾大喊救命。 第二次求婚,還沒開始就在眾女戲虐的眼神、佳兒憤怒的眼神,手下們古怪 的眼神裡,我灰溜溜地逃離了案發現場。 2010年6月5日中午,一身白大褂的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三女正在 醫院食堂的高層小餐廳邊吃飯,邊嬌笑著談論昨晚我的求婚糗事。 「不好了,院長。董事長出事了」。這時一名花容失色的小護士急匆匆跑來。 「什麼?浩哥怎麼了?」。三女聽了大驚著站起來。 「剛。剛才在醫院走廊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向董事長開槍,董事長中了兩槍, 都在胸口,流了好多血,人在急救室,眼看不行了,院長、李護士、劉護士,董 事長要見你們,快去吧,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那小護士急得直跳腳。 聽到自己的男人中槍垂危,三個年紀都不大的女人聽了彷彿天塌了一般,頓 時臉上血色全無,相互扶持著跌跌撞撞趕往急救室而來。 「浩哥……」。 「老公……」。 「耗子……嗚嗚嗚……」。 看到床上一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哭著就跪在了 床前,看著她們梨花帶雨、淒情楚楚的模樣,我知道她們是確實發自內心的悲切, 而不是因為我即將離去而為自己的日後的身世而淒楚,一瞬間我在想如果我真的 死了,有女人能這樣真心為我哭一場,也算沒白活了。 「醫生呢?醫生怎麼還沒來?快……快叫周醫生啊」。聶泓婕不愧比蚊子她 們大兩歲,也不愧是見多了血的資深醫護人員。看到我嘴裡一股股往外冒的鮮血, 聶泓婕抹著眼淚朝呆立在一旁的護士大聲喊叫著。 「婕……小婕……不……不用了……你,你過來……」。我氣息奄奄地伸出顫 抖的手,手上沾滿了鮮血。 「浩哥……嗚嗚……嗚嗚……」。聶泓婕聽到我虛弱的聲音,快步跑到我身邊, 與蚊子和莎莎一起握住了我的手,淚眼婆娑地望著我。 「我……我不行啦……以……以後不能再照顧你們啦,你……你們跟……跟 了我這麼多年,我……我一直都沒……沒給你們一個……一個名分……今……今 天我……」。我顫抖著從褲袋裡掏出三個小紅盒子,慢慢伸到她們面前「我……我 本來是想把這個給你們……但……但沒機會啦……你……你們收著就……就當留 個紀念吧」。 「不……老公,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嗚嗚嗚……」。莎莎打開盒子, 望著裡面的鑽戒,哭得更是淒慘。 「老公……你放心吧……你一定會好的。我永遠是你的女人」。蚊子哭著將 裡面的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也是……浩哥……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聶泓婕也學著蚊子將戒 指戴上,莎莎馬上也戴上了戒指。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不死了。呵呵呵……」。在三女錯愕的神 情中,我笑著坐了起來。 「啊……老公,你……」。莎莎呆呆地望著我。 「壞蛋……大壞蛋。害大家虛驚一場」蚊子顯然馬上意識到我這是在演戲, 小拳頭當胸朝我捶來,卻被我大笑著摟在了懷裡。 「浩……浩哥……你沒事,真好……」。跪在地上的聶泓婕看到我沒事,也不 介意我對她們的惡作劇,只是用嘴唇含著手指上的鑽戒,喜極而泣地望著我。 「楚浩哥哥在哪裡?在哪裡呀?阿權呢?」。正當我在哄著三位喜極而泣的女 孩時,佳兒的聲音傳了進來。 「呵呵呵……好了,好了……佳兒來了,你們繼續哭啊,不要停」。聽到走 廊上急促的腳步聲和驚慌失措的詢問聲,我趕緊躺回到床上,蚊子三人知道我還 要騙別的人,嬌嗔地白了我一眼,乖乖站到一邊,不過這哭是哭不出來了,幸好 臉上淚跡未乾,勉強也夠用。 「楚浩哥哥……嗚嗚嗚……你怎麼啦?你別嚇丫丫……嗚嗚嗚……」。佳兒看 到我的模樣,如同剛才三女一般撲了過來,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不得不說,我的演技還是挺逼真的,佳兒這小丫頭被我唬地一愣一愣的只是 哭個不停,對我所交代的事情一一點頭,但可能是這兩天我求婚過於頻繁了,當 打開手裡的盒子,看到鑽戒的一刻,這小丫頭哭紅的淚眼裡閃過了一絲疑慮,又 聞了聞手上的鮮血,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番茄醬!! ……我好慘。在聶泓婕、李文霞、劉莎莎的嬌笑聲中,我又一次落荒而逃了。 我三次失敗的求婚早晚飯的時候被幾個女人說了又說,加上洋洋得意的佳兒 的挑撥,我被這些女人笑話不說,我向韓霜她們求婚的事情自然是掩藏不住了, 不過這裡還有一人顯得很落寞,那就是舒瑤。因為她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在這些姐 妹裡最沒有地位的,她也不敢向我要什麼名分,但是看著她們手上閃亮的鑽戒, 心裡酸楚是難免的。 「瑤瑤……跟我去個地方」。吃完飯,我喊住了欲要上樓的舒瑤。 「浩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當車子行駛到當初龍哥第一次召見我的茶樓 時,舒瑤一臉疑惑的跟著下了車。 「洗澡……」。我笑了笑,拉著她的手走進了茶樓,在經理的帶領下到了當初 第一次見到舒瑤的那間桑拿房。 「瑤瑤,當初就是在這裡認識的你,你還記得麼?」。我一絲不掛地坐在桑拿 室裡,望著剛將我衣服放進衣櫃,渾身上下只裹了浴巾走進來的舒瑤。 「嗯……我記得」。 「7年了。當初我逃難到湘西,你被迫給我洗澡,成了我的女人。那年你才 20歲,還是個學生,說起來你是我來這裡以後的第一個女人,比霜霜還早一些 認識。但到目前還只是我的秘書,你覺得委屈麼?」。我拉著舒瑤的手,讓她坐到 我身邊。舒瑤早已經不似當年青澀,少女已經成了成熟妖嬈的美少婦,多年來的 嬌養令她的皮膚也更顯得白皙水潤,雖然沒有了當初的緊致,但更多了一分酥軟。 「我,我不委屈,只要能跟著浩哥,舒瑤就知足了」。舒瑤聽了這麼說,緩 緩地低下了頭。 「不……你應該感到委屈。今年你都27了,早該成家了,你畢業後也沒回 浙江老家,還給我拋下了本專業給我當秘書。你把女人最好的年華耗費在了我的 身上,你也知道我前幾天向韓霜她們求婚了,心裡是不是很不是滋味?」。我撫摸 著她光潔白嫩的大腿問道。 「不,浩哥。我,我知道我不能跟霜姐她們比,我知道……」。舒瑤低著頭小 聲地說著,不過聽聲音已經有些艱澀。 「不……你不知道。嫁給我吧,瑤瑤……」。我不等她說完,一枚鑽戒已經套 到了她的右手中指上。 「浩……浩哥……」。舒瑤望著手上的鑽戒,趕忙抬起頭,熱淚已經盈眶的雙 眼驚訝地望著我。 「呵呵……以後和她們一樣,喊老公吧。過幾天你回浙江老家去,操持下我 們的婚禮,7月1日是我和佳兒大婚的日子,然後我會一路迎娶你們,權當是旅 游結婚外加度蜜月了,具體怎麼個行程安排,過兩天再與你們一同商議吧」。我 抹去舒瑤臉上激動而喜悅的淚水,把她抱到了腿上。 「老公……」。舒瑤聽了我的計劃才明白這些天的委屈與忐忑是多麼的多餘, 我壓根就沒有忘記她。 當手握利劍的安然發現身前跪地求饒的一個龍套演員變魔術般掏出鮮花和鑽 戒,再看清那一臉壞笑的面孔,安然完全顧不上清純玉女的形象,大叫著將我撲 到在地上。當然,為了她的事業發展,也為了避免我進入那些八卦狗仔的視線, 順利完成求婚後,我向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下了封口令。 當我奇跡般出現在萬山別墅一號樓,處理完事務歸來的肖瀟與貝貝,面對我 突如其來的求婚,與安然的欣然應允不同,她們在喜悅之餘收下了我的戒指,卻 拒絕了我的求婚。 至於理由嘛,肖瀟是因為是無法面都莎莎的養父劉老大,她做了劉老大多年 情婦,名義上怎麼說也是莎莎的後媽,所以她選擇今生只做我的性奴,不想博取 什麼名分了。而貝貝的理由是,她已經嫁過人了,既然選擇跟我一輩子,結不結 婚也無所謂了,於是也跟肖瀟一樣,甘願做我的性奴,名分就算了,只求等條件 成熟了能長久地伴隨我左右也就知足了。 不過,雖然肖瀟和貝貝的選擇讓我黯然,但我終於就在那傷神的一剎那想到 了為什麼每每向佳兒求婚不能成功的原因。 「楚浩哥哥,這戒指真好看。呵呵呵……」。郊外的草坡上,一個約摸5、6 歲,紮著兩個牛角辯瓷娃娃般可愛小丫頭,嬌笑地把玩著手指上用不知名野花做 成的戒指。 「那丫丫以後就是我的媳婦兒了」。一個十來歲的男孩頑皮地拉著她的手, 帶她在草坡上跑著。 「嗯……丫丫是楚浩哥哥的媳婦。楚浩哥哥,我要鮮花,好多好多鮮花,你 幫我摘」。望著草坡下成片的雜色小野花,小丫頭開心地跳著。 「好……哥哥給丫丫去摘花。丫丫要什麼花,哥哥都摘給你」。小男孩坐在 地上滑下山坡去。 「我還要煙花,好多好多煙花……呵呵呵……」。小丫頭拍著手笑著。 三日後,我帶著同樣右手戴上了鑽戒的安然從西安回到吉首,無往不利的求 婚行動,在西安收到了挫折。不過看著一臉幸福的安然乖巧地靠在我懷裡欣喜地 撥弄手上戒指的可愛模樣,我臉上的抑鬱也輕了幾分。想著兒時的歡樂時光,我 不由莞爾,沒想到這丫頭所謂的浪漫居然是兒時的戲言。 「楚浩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呀?霜姐姐她們還等我們吃晚飯呢?」。挨著我 坐在車裡的佳兒一臉好奇地看著車子駛出了市區。 「嗯,我們不回去吃飯了,哥哥帶你出去玩」。我握著她柔嫩的小手笑著說 「還記得小時候家屬大院後面的小山坡麼?我們今天就去呼吸新鮮空氣」。 「呀……真的呀,太好了,呵呵呵……小山坡,我們要去的小山坡有小時候 的山坡漂亮麼?」。佳兒開心地問。 「嗯,比那山坡還漂亮」。我笑著摸摸她的頭。 「但是,還有多遠啊,天都快黑了,我會害怕……會不會有蛇啊」。眼看天 就要黑了,佳兒不由有些擔心的問。 「馬上就到了,你看,就在那,那叫花果山……」。我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座山 說。 花果山,是本市北郊人氣比較旺的一座山頭,風景秀麗,空氣清新,平日裡 市民都喜歡在這裡搞個燒烤、野營啥的。特別是山南的一片緩坡,野花遍地,還 能鳥瞰全市夜景,倒是青年男女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裡曾經也是強姦、搶劫的多發地,不少無知貪玩的女孩 子在這裡被男友破了處,也有不少膽大喜歡刺激的男孩不僅被打,還連累女友遭 強暴。不過,自從我旗下的一家旅遊公司把這裡開發成了一座渡假勝地後,這裡 建設了很多簡易的渡假小木屋、小商店、小餐館,還開設了諸如燒烤租賃、野營 設備租賃等不少的公眾服務類商舖,還有專門的治安人員。這人氣一旺,犯罪分 子也就不敢太明目張膽了,犯罪率也小了,人們也更能安心來休閒娛樂了。 「佳兒,知道麼?這裡的野菜、野味味道都好得不得了哦,都是野生的,沒 有農藥、沒有飼料,就連炒菜煮飯的水都是山泉」。在山頂一家名叫「湘西風味 館」的木質結構小餐館裡,我拉著一臉欣喜愉悅的佳兒,跟她一起選著山珍野味。 「嘻嘻……這鳥真漂亮,楚浩哥哥,這是什麼鳥?」。佳兒指著鐵籠裡的幾隻 野雞問。 「呵呵,這是野雞,老闆來一隻,要干鍋爆炒」。我笑著跟老闆說。 「好勒……」。 「還有搞一斤這山澗裡的黃腳魚,搞個山藥黃腳煲」 「好……」。 「再搞幾個野菜,呵呵呵……太有意思了,這些菜我都沒見過」。佳兒笑呵 呵地玩著菜簍裡的野菜。 「行了,多了吃不完。走,哥哥帶你去前面的情人坡玩」。看到佳兒天真無 邪的笑容,我心情也大好,突然想到隨行的10多位警衛兄弟,於是扭頭對緊隨 在身後的阿權說「阿權,你看兄弟們要吃什麼自己點。不用省錢啊。你不用跟著, 飯菜好了,你再來喊我們」。 「是……」。阿權嘴裡應著,但馬上對兩名精幹的警衛使了個眼色,示意遠遠 跟著。 「哇……好美呀……好漂亮的夕陽,好漂亮的野花。楚浩哥哥,我要花,你 去摘給我,好不好?」。一身白裙的佳兒挨著我坐在草地上,玩著手裡剛才一路上 摘的幾朵野花,夕陽照在她嬌嫩紅潤的笑臉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活潑可愛。 「好,你等著,楚浩哥哥給你去摘花,好多好多花。呵呵……」。我站起來拍 拍屁股,屁顛屁顛地跑下坡去,摘了一大束的野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偷偷 把鑽戒插進了一朵茶杯大的野花的花蕾裡。紫色的花瓣,黃色的花蕾,中間是閃 亮的鑽石,確實挺好看的,就是下面的指環有一小半都在花蒂裡面,估計要戴上 中指有些困難。 這山區的落日不比平原,只要下去了,天也很快就黑了,只餘下遠處山頂的 一抹殘紅。 「給,佳兒,聞聞看,喜歡不?……呵呵」我笑著把手裡一大束的野花遞給 看著我手中鮮花躍躍欲試的佳兒。 「謝謝楚浩哥哥……呵呵呵……真香。佳兒喜歡,呵呵……」。 「這還有一朵,你一定更喜歡」。我手背在身後,蹲在她面前笑瞇瞇地問 「要不要?」。 「嗯……我想想」。佳兒媚眼彎彎地看著我,睫毛微顫地眼睛裡充滿了笑意 和狡黠。 「要不要呢?」。我笑著問。 「那……那我要看了滿意才會收下」。佳兒小臉紅撲撲地把頭低下。 「嫁給我吧,丫丫……」。我單膝跪在了柔軟的草地上,一朵內黃外紫的太陽 狀野花被我雙手呈到她低垂的面前。 「給……給我戴上……老公」。佳兒羞答答地伸出了她那五指微張的白嫩小 手,看著我慢慢將花朵套上她顫抖的手指,終於把對我的稱呼改了過來。 「真美……」。 「真美……」。我和佳兒同時讚道。當然,她說的是花,或者花蕾間的鑽石, 而我指地的自然是她的手。 「呵呵,你個小壞蛋啊,幸好我前兩天突然想起了一些兒時的事情,不然這 婚還真結不成了。你也不給我提個醒」。我坐在顯得很乖順的佳兒身邊,摟著她 的肩膀,把玩著她那只帶著一朵大花戒的小手說著,然後慢慢往後躺去。 「嘻嘻……佳兒就是想看看老公有沒有忘記當初的丫丫啊。如果忘記了,那 我才不嫁老公呢」。佳兒笑著趴到我懷裡,把頭貼在我的胸口上。 「哈哈,老公急性多好啊,怎麼會忘記啊。等著」。我笑著掏出電話,看看 天也基本上黑了,於是在佳兒好奇的注視下撥通了電話「好了,開始吧」。 「老公,你給誰打電話啊?」。佳兒好奇地問道。 「呵呵……不要問,來,坐起來……看那邊……」。我笑著把她從身上扶起來, 把她摟在懷裡,指著市區方向說。 「那裡不就是市裡面嘛,吉首的夜景又沒有北京好看,老公,你讓我看…… 啊……啊……」。佳兒話還沒說完,市區方向一點閃亮的火星「嗖……」。地一聲沖 天而起,一團絢麗的煙火在空中綻放開來。 「呵呵……老公沒忘記吧,當年丫丫說要很多很多煙花。喜歡麼?」。我指著 遠處夜空中一道道沖天而起的火光,一團團繽紛璀璨的群星閃爍。 「喜歡。好喜歡……呵呵呵……謝謝老公……哇……那朵煙花好美……啊… …那裡也是……呵呵呵……太漂亮了」。佳兒開心地笑著,對著綿綿不絕射上天 空,把個吉首古城漆黑夜空點綴地五顏六色的煙花大陣指指點點。 「呵呵呵……這野菜真好吃。老公,你也吃啊……哇……這多煙花形狀真好 看」。坐在餐館外面的餐桌旁,佳兒一邊吃著菜,一邊笑著欣賞天空的煙花。不 遠處的一些客人裡也多是年輕人,同樣興奮地歡笑不已。 這場花了我整整100多萬的煙花盛宴,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而燃放的 地點則更是遍佈吉首的每個角落,把個寂靜的夜空都照地恍如白晝。這一夜幾乎 全城人都在觀賞這難得一見的喜慶氣氛,特別是那些孩子們,更是開心不已。 「嗚嗚……小肚肚都起來了……吃得太多了,我要減肥,我要減肥……」。看 完了煙花,吃完了野味,坐在下山路上的車裡的佳兒揉著那壓根看不出一點凸起 的肚子,大喊著減肥,樣子嬌嗔可愛。 「呵呵呵……好啊,減肥好,減肥好,呵呵呵……等下老公陪你做運動,做 運動一定能減肥」。我笑著摟住她說。 「咿?什麼運動?」。佳兒疑惑地望著我,彎彎的睫毛撲閃著。 「床上運動唄……哈哈哈……」。我大笑著回答。 「啊……討厭……討厭……老公你討厭死了」。佳兒嬌羞地喊著,一對粉拳 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呵呵呵……你不是怕吃多了長肉嘛,做愛是最有效的減肥方法啦,你看家 裡的幾位姐姐們,霜霜孩子都這麼大了,身材還這麼好,都是做愛的功勞啊。哈 哈」。 「哼……騙人,大騙子……我才不信呢。不行,人家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新 婚之夜。呵呵呵……才不上你的當」。佳兒這丫頭太聰明了,就是不上當。這丫 頭在我身邊兩年多了,一直都與我保持著距離,成天看著這麼秀色可餐的一道美 味放在面前,只能聞聞香味而無法吃進嘴裡,真是一種折磨。 10天後,巴黎春天打來電話,說我月初定做的婚紗禮服做好了,讓我安排 時間去試裝。聽到這個消息,我比那幾個準新娘更興奮,想想看有哪個男人能同 時迎娶八位新娘? 第二天,我帶著王欣玄、韓霜、聶泓婕、舒瑤、安然、劉莎莎、李文霞、張 小佳八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出現在巴黎春天影樓。 偌大的影樓大廳裡,早已經試完了禮服的我,坐在休息區喝著茶,看著一群 人圍著我那幾位貌美如仙的准老婆忙得團團轉,我才發現結婚真是個辛苦活。我 的禮服其實比較簡單,就是3套白色的禮服,而韓霜她們就不同了,每人都有7、 8套(西式婚紗,中式旗袍都有好幾套),加上不同的配套首飾,全是由名設計 師設計剪裁的,花了好幾千萬,幸好我財大氣粗不差錢啊。 還好,我的這些老婆都是大美女,看著她們一套套換著剪裁大膽、氣質高雅 的禮服,也很養眼,這錢花得一點都不冤枉。 年紀最長的王欣玄33歲,其次是與我同年的韓霜29歲,聶泓婕28歲, 舒瑤27歲,李文霞與張小佳同年24歲,劉莎莎23歲,安然最小22歲。盡 管玄子比安然大了11歲,但站在眾位姐妹裡倒一點看不出年齡差距。 望著眼前衣著袒胸露背穿梭往來的幾位老婆,平日裡難得把她們放在一起做 比較,這排開了一對比,這裡面蚊子的胸是最火爆的,但她那胸脯和背上不能暴 露到家鄉親友面前的櫻花紋身讓她只能穿地比較保守的婚紗,只露出了薄紗下一 小截若隱若現的乳溝,可惜了,要是把這紗去掉,然後再開低些就好了。佳兒的 腰真細啊,真的是盈盈一握,比安然的還要細,怎麼能這麼細?玄子的腿真直真 細,外側的肌肉凹陷線,條看起來真有野性美。莎莎穿著紅色束身旗袍,這小屁 股真翹,又圓又翹,真想捏一把。哇,霜霜這高領禮服穿在身上,簡直跟天仙下 凡一般。 不行了,不能再呆下去了,老子要爆血管了。我得閃人了,今晚要開個無遮 大會…… 次日,拍室內婚紗用了一天時間,外景更是用了整整兩天,隨行的化妝車、 攝影器材車、警衛車輛、服裝運輸車10數輛,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拍電影呢。 2010年6月25日下午,我躺在影視大廈頂樓韓霜辦公室內休息間的大 床上,輕輕摟著身上香汗淋漓、一臉滿足的林曼青,長長地舒了口氣。這幾天可 真把我累壞了,感覺比打仗還累,不過韓霜她們一定比我還累吧。因為她們忙完 了婚紗拍攝,又都要帶著一大堆的婚紗禮服、結婚照趕回各自的老家去佈置新房, 籌備婚禮的事宜,等待我去迎娶她們。 今天上午,佳兒也提前回北京了,而韓霜雖然家人都早在三年前就接到了湘 西,但這婚禮還是決定回昆明老家去辦,今天中午吃過午飯韓霜韓寒兄妹及他們 父母都上了張家界飛往昆明的班機。韓霜要與我完婚的事情雖然外界知道的人並 不多,但下面幾位地位比較高的老大級人物還是知道的。 而鄭家父子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消息我們不在湘西辦婚禮,於是昨天帶著林 曼青來道賀,並送上了一份厚厚的禮金。而林曼青今天又借口說要給韓霜送行單 獨過來了,在送走了韓霜後也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與我在這裡廝混了兩個多小時。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林曼青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經有了3個多月的身 孕,而據她的說法這肚子裡的孩子很大的可能性是我種下的。因為受孕那前後一 段時間,她老公因為產業園的事情比較多每天回家都比較晚,所以做愛次數很少, 反而因為身體的空虛寂寞與我做愛的次數倒是比較頻繁,而且好幾次我都射地很 深,她都有感覺精液擠迫進花心流進子宮的感覺。 自從一年多前為救涉案的家人而委身與我後,林曼青這鄭家大少奶奶就再也 離不開我給予的那種她丈夫無法給予的滿足感。即使年初她的公公和她老公四叔 都被放出來了,還隔三差五地藉著陪乾姐韓霜逛街購物、做美容護理等理由偷偷 跑到韓霜的辦公室與我幽會。她的老公和家人見她與韓霜如此親熱,還顯得很是 高興與支持,不過如果他們知道這小騷貨其實是每次都是在與我翻雲覆雨,連她 肚子裡的孩子還有可能不是鄭家的骨血又會是何感想。 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女人除了韓霜就沒有一個懷孕的,而勤勤和 曼青這兩個別人的老婆卻都給我懷上了,真心鬱悶……。 算了,不想這些惱人的事情,還是開開心心地等我大婚吧。 第一百零九章京城四少再聚首。 2010年6月30日中午,我趕在大婚前一天回到了北京。之所以回去這 麼晚,倒不是因為我有婚前恐懼症,而是韓霜、玄子她們的離開,讓我著實忙得 不可開交。還好我的婚事都由大哥和提前趕來的周雨攬下了,新房在一個高檔別 墅區,這個建築群規模不大,只有寥寥10來棟別墅,但佔地面積不小。早幾年 大哥在自己結婚的時候就給我預備了,我的房子就在他的隔壁,一棟佔地200 多平米的兩層半小別墅,當時兩套別墅花了7000萬,據說現在市價每棟都已 過億。內外裝修在上個月就完成了,傢俱家電等設施也都置備齊全了,婚慶公司 也提前對新房進行了佈置。 婚禮就在別墅區大院內的花園式廣場舉行,婚宴就在新房不遠處一家五星級 大酒店,因為考慮到張楚兩家好多親友都是互相有些交叉的,男女方的婚宴就沒 分開辦,這樣一來受邀的來賓數額就比較大了,兩家的親友世交就過了200人, 加上我手下的一些掌管省、市一級的部曲200多人,兩家老頭子的一些軍界舊 部及家屬又差不多有100來人,這樣一來預計來賓就要超過了800人,有些 又是從外地趕來的,於是大哥頭一天就把整個酒店包括住房都包下了,方便一些 當天不能回去的人居住。 大哥辦事,真是讓我愉快啊,哈哈……從機場回家的一路上聽著大哥羅囉嗦 嗦地抱怨我這新郎不像話,以及他對我婚事安排地緊緊有條的準備工作,我感覺 自己真是個幸福的新郎倌。 不過,讓我心情更好的是,我回到家看到了三個人,三個多年未見的好兄弟。 中午我一身風塵僕僕地下了飛機,回家面見了父母,吃了頓飯後,大哥就帶著我 去婚房,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置辦的。 「強子……」。當我隨大哥到了張燈結綵的別墅門前,只見一身戎裝的強子正 貓在二樓窗框上貼喜字,看到多年不見的兄弟,我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大喊一聲。 這小子穿著海軍少校軍裝,比以前黑多了,不過看起來倒是多了幾分陽剛氣。 「哈哈……耗子……你小子怎麼才回來?哈哈哈……」。強子聽到我喊聲,低 頭一看,高興地大叫起來。 「耗子回來啦?哪兒呢,哪兒呢?」。大宇大叫著從大門跑了出來,手裡還拎 著一串綵帶。這小子比當初胖多了,那肚子那腰那脖子,跑起來渾身都在顫抖, 地地道道一個酒色過度的土豪啊。 「大宇……好兄弟」。看到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我激動地一把抱住了他。 「操……新郎倌你終於露面了啊,我還以為你小子明天都來不了,正準備明 天替補做新郎呢」。馬希笑呵呵地從裡面跟出來,這傢伙倒和幾年前沒多大區別, 只是看起來更穩重了些。其實我早就聽文馨說他去年就回來了,現在是家族駐亞 洲地區的總經理了,總部就在北京,他們今年年底也要大婚了。 「好……好啊……都在,都在……太好了……怎麼要勞煩你們動手啊?」。看 到當初最要好的三位弟兄,如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還在幫我操持佈置新房 的小事,心中不由感動萬分。 「哎……強子說那些婚慶公司的人太馬虎,好多地方都沒弄好,就叫我們過 來幫著收拾下。可把我累得……」。大宇抹著頭上的汗說道。 「你這頭豬,正好給你減肥,幾年不見,寬了一倍,你怎麼不去死了算了?」。 強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是該減減,是該減減肥啊。走,兄弟們,進去說話,外面太陽 這麼大,別把我們大宇曬壞了」。我笑著拍拍大宇的大肚子,拉上強子和馬希第 一次走進了這還沒進去過的房子。 「小雨,阿權,你們再看看,有什麼需要拾掇的,我和強子他們說說話」。 坐在大廳裡寬大柔軟的真皮沙發裡,我拿起茶几上的茶葉,居然是上等的正宗大 紅袍「好茶啊,大紅袍」。 「耗子,你小子現在是了不得啊,剛才我看到你做的可是美國總統的座駕啊, 還有這前呼後擁的保鏢,這一個個可都不像是庸手啊。還有這周雨周總我可認識 啊,這人在影視圈可是名頭不小啊,怎麼在你面前感覺就像小弟一般乖巧」。馬 希看著周雨恭敬地帶人離去,不由玩味地望著我。 「呵呵呵……抹布,你這跨國集團的太子爺消息好不靈通。告訴你啊,我們 家耗子可是真了不得,這麼說吧,只要耗子一跺腳,中國1/ 3版圖就要地震三 天。這周雨啊,你還真說對了,他就是耗子的小弟。哈哈哈……」。大宇得意地看 了馬希一眼,哈哈大笑著端起我沏好的茶,「嗯……果然好茶」。 「哦?你是說……」。馬希看我微笑著遞過茶杯並無反駁客氣的樣子,沉思著 接過,神色不由一變「西……西……」。 「哈哈哈……沒錯,西北王。王浩就是耗子的假名」。大宇大笑著說道「不 止如此……」。 「好了,這又不是什麼多光彩的事情,不就是一個黑老大嘛,來……咱兄弟 好久沒見了,感謝你們百忙中來喝我喜酒,我以茶代酒敬兄弟們」。大宇剛想說 下去,我就在茶几下踢了他一腳,我的真實身份,強子和大宇自然是一清二楚, 但馬希作為一個派系外的人,卻是知之甚少,我雖知道萬妮恩和他關係匪淺,也 特意交代過不能透露。倒不是我信不過馬希,而是這種事情還是不易張揚。 兄弟相見,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彼此述說著多年來各自的人生經歷,述說著 少年往事,時間在歡聲笑語中一點點流逝,轉眼就過去了半日光陰。 「哈哈哈……時間不早了,喝了一下午的茶,肚子都餓了,走,找個地方吃 飯去」。大宇這貨食腸寬大,這還不到5點就喊肚子餓,典型吃貨。 「大宇說的是,我飯都沒吃就被強子招呼過來,確實也餓了。找個地方吃飯, 吃完了再找個地方鬧一晚上,今天可是耗子的單身夜啊,沒想到我們京城四少第 一個結婚的是楚少……哈哈哈」馬希趕忙幫腔。 「哈哈哈……有理有理……強子,去哪裡,好好想想,今天要狠宰耗子一頓」。 大宇抖動著一臉肥肉,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就去長城酒店吧,吃完就到隔壁的天上人間。你們不知道吧?那裡現如今 可是耗子的產業了」。不怎麼說話的強子居然也湊趣地望著我。 「長城?那……那裡不是張大少的產業嘛?」。馬希一驚,看來他還不知道我 的新娘是誰。 「行,周雨,給長城打電話,安排一下」。我笑著站起來。 「走……走走……抹布,我等下告訴你。走……我們也別開車了,坐耗子的, 老子倒也想買一輛,就是沒錢啊」。大宇拉著馬希先出了門。 「我操……耗子,你小子行啊,我今天才知道這新娘子居然是京城第一衙內 的妹子。你這不成了當朝駙馬了啊?哈哈哈,這以後到天上人間玩,老子可不給 錢了啊」。酒宴上,馬希聽了大宇對新娘的介紹,不由擺出一副今天才認識我的 表情。 「呵呵……那你還是趕緊多玩幾天,我打算明年就關了這天上人間,這地方 現在名聲可不好,太招搖了」。我笑著說道。前段時間我那大舅哥將這份產業作 為新婚賀禮送於我時,就跟我提到過,他打算在12年換屆時拼一把,爭取上位。 這些負面影響的資產必須與他劃清關係。 「對。對對……必須抓緊玩,大家趕緊吃,吃完了就去。那裡的妹子可都是 全國各地彙集來的極品啊,知道麼?昨天我去晚了,居然都找不到小姐陪」。大 宇啃著一枚大鮑魚,一臉激動地說。 「切……德行。別說你是我李強的兄弟。那些婊子有什麼意思?要玩就玩輕 易玩不到的,是吧?耗子」。一臉軍人威嚴的強子不屑地瞟了大宇一眼,然後扭 頭望著我。 「呵呵……強子,是不是在軍營裡憋壞了?好……小雨,你強哥要別人輕易 玩不到的,你安排一下,乾淨點的」。我笑著對端著酒瓶伺立一旁的周雨說。 「是,浩哥……我去安排。你們慢用」。周雨放下酒瓶,轉身出了門。 周雨出了包房的門,掏出電話撥給他的乾姐姐萬妮恩「姐,我小雨。你在北 京麼?」。 「嗯。我在這邊呢,明天不是浩哥大婚嘛,我怎麼能不回來?」。萬妮恩幽幽 地回道。 「在就好,是這樣,浩哥回來了,讓我安排幾個妹子」。周雨當即把事情給 萬妮恩說了一遍。 「哼……明天就要大婚了,今晚還胡來,行了,我馬上過來」。萬妮恩心想 自己也有段時間沒見我了,正好與我見見面。 「別,姐,你別來,馬希也在」。周雨自然是清楚萬妮恩與馬希的關係的, 趕緊提醒道。 「這樣……那好吧,我就先不過去了,事情我來安排,你看著點浩哥,別玩 太瘋了,明天起不來就不好了」。萬妮恩原本是怕我玩太累,耽誤了明天的婚禮, 所以想親自來看護我。 「我明白,我會照看著的。包房我訂下了,天上人間的貴賓一號大包房,等 下你把人找齊了給我打電話,我下去接」。周雨說著掛了電話回到包房裡。 「要幾個?」。 「4個。不,5個吧。都是浩哥的發小,別到時候出意外,還是多一個好, 保險些」。 「嗯。好了,我去安排。掛了」。 「浩哥,安排好了。等下人就過來」。周雨走到我身邊給我杯子裡斟滿酒, 又小聲提醒了一句「妮恩姐叫我跟你說,別玩太累」。 「嗯,知道了,你也坐下吃吧,別忙乎了……」。我笑著端起酒杯「來,來來 ……最後一杯,喝了吃飯,等下再喝」。 「好……干」。大宇三人笑著端起酒杯,眼神裡充滿了興奮之情。 「萬總,您不是走了嘛,是有什麼事情嘛?」。看到萬妮恩回到公司,她那正 收拾完東西想離開的助理急忙放下包迎了上去幫她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哦。沒事,你先下班吧,我找點東西」。萬妮恩隨口打發了助理。 萬妮恩原本是準備下班了的,不過接到周雨的電話後又回到了辦公室,打開 了檔案櫃。雖然她拒絕了我要娶她的建義,但說實話她心裡還是很在意我的,只 是在定位上擺地比較理智,寧願做我一名手下的幹將,將自己牢牢綁在我和大舅 子這架空前強大的戰車上。 自從那次與已經就任陝西省委書記的大舅子及許晴認識後,在我和大舅哥的 建議下,她和許晴的經紀公司已經合併,同時又在我的示意下馬伊俐也在上海成 立了數家娛樂公司,如今她們幾乎把持了一小半國內的藝人、模特。 從檔案櫃裡抽出一疊檔案,這裡的都是萬妮恩在吸納進公司時私下裡詢問過, 在必要的時候而且是在不會曝光的情況下願意犧牲身體的,當然這犧牲不會是白 付出的,一旦萬妮恩向她們提出此類要求,必然會先於她們談好給予的利益。 萬妮恩一份一份地翻著檔案,仔細地看著上面的資料介紹,一一剔除著不是 很理想的人員。為我和大舅哥挑選陪伺女的事情,萬妮恩這集團的總裁都是親自 操辦,生怕給我和大舅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中文名趙麗穎外文名ZaniliaZhao。 別名麗穎、穎寶、小趙總國籍中華人民共和國。 民族漢族星座天秤座。 血型A型身高165CM。 出生地河北省廊坊市出生日期1987年10月16日。 畢業院校廊坊市電子信息工程學校。 主要成就:2006年5月在雅虎搜索網、浙江衛視、華誼兄弟聯合主辦的 雅虎搜星比賽中,憑借良好表現以及投票網友的支持,最終獲得馮小剛組冠軍, 因而出演馮小剛執導的千萬廣告《跪族篇》的女主角 .之後,趙麗穎與周迅合拍 了玉蘭油廣告。2006年11月,加盟由張國立、蔣雯麗傾情主演的50集電 視連續劇《金婚》,飾演蔣雯麗14至17歲的三女兒多多,12月,與王剛、 寧靜、唐國強攜手,出演古裝劇《南越王》,2007年又接拍了《春去春又回》 飾演任潔兒,2008年接《鎖清秋》飾演安以軒的丫鬟文雁;2009年出演 了由日本同名暢銷小說改編的電視劇《蒼穹之昴》中的玲兒一角。2009年7 月31日,第三屆全球華人「非常短片」創意大賽在北京大學百年講堂隆重舉行, 頒獎現場趙麗穎獲得「最佳人氣女演員」大獎。 這個22歲的小丫頭長相甜美,雖非演繹專業畢業,但也聰明乖巧,頭腦比 較簡單,自從進入公司以來一直都只演些小配角,拍些廣告之類的,曾多次跟自 己提過想演些重要的角色,算了,給她個機會吧,就這小模樣也許培養好了,真 能出位。萬妮恩望著手裡的資料,猶豫著拿起了電話。 「呀……妮恩姐,您終於想到我了,感動死了」。電話裡一個清脆而激動的 聲音響起。 「呵呵……小丫頭,看把你開心的。穎寶,你在北京麼?」。妮恩笑著問道。 「在呀,在呀……是有活幹了麼?妮恩姐」。趙麗穎興奮地問道。 「國內娛樂業的大亨周雨你知道吧?今晚需要幾位妹妹陪唱歌,陪好了讓你 出演新還珠的晴兒。你去不去?」。 「啊……真的啊?去啊去啊。周雨我知道,我知道的。是要我陪他麼?」。趙 麗穎一聽能出演新還珠,還能認識圈內赫赫有名的周總,有這麼好的事情,哪能 不答應。 「不,不是陪他,是陪一位比他還要厲害100倍的大人物,還有那位的幾 個好兄弟」。 「誰……誰啊?」。居然能讓經紀屆舉足輕重的妮恩姐這麼評價的人物,趙麗 穎不由有些心裡打鼓。 「你不需要知道,反正這人周雨得罪不起,我也得罪不起,你只要讓他開心 了,那我可以保證你紅到發紫」。 「好……我去」。趙麗穎想了想,毅然答應了下來。 「聰明的丫頭,你先來公司吧,給你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我要見到人」。 萬妮恩微笑著掛了電話,然後繼續翻檔案資料。 中文名景甜外文名Jingtian。 別名櫻桃公主、甜寶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星座巨蟹座。 血型O型身高167cm。 體重44kg出生地陝西西安。 出生日期1988年7月21日畢業院校北京電影學院。 主要成就:1988年景甜出生於西安市,從小即顯露出過人的藝術天賦, 曾加入著名的陝西省小天鵝藝術團。2000年,她以出色的成績被北京舞蹈學 院附中錄取,學習中國民間舞。2006年12月推出個人首張音樂EP《你是 誰》,2007年6月,景甜被美國西北櫻桃協會指定為當年度西北櫻桃代言人, 2008年4月,景甜首次觸碰熒屏與趙薇、劉燁合作,在《一個女人的史詩》 中飾演女兒「歐陽雪」,2009年,導演劉心剛邀請景甜擔綱《孫子大傳》的 女主角,2010年,《我的美女老闆》的上映開啟了景甜的電影王國。 「甜寶,在北京麼?」。萬妮恩看著照片上這個清純水靈的21歲小丫頭。 「在呢。妮恩姐……我好無聊啊,給我安排點事情做吧」。電話裡一個甜甜 的稚嫩聲音哀怨地說。 「呵呵,想做事啊?行,我這裡有部電影,男主角已經定下了孫紅雷和吳鎮 宇,女一號是韓國明星金喜善,另一位女主角還沒定,你想不想演?」。妮恩拋出 一顆重磅炸彈,景甜是她手裡一張雪藏的牌,本來就打算把這部電影女一號的位 子給她的,但還沒來得及找她談,今天就藉機說了吧。 「啊……真的啊?妮恩姐,你太好了」。景甜一聽全是大明星,這要是讓自 己出演,那想不紅都難。 「給你演女一號都行,但你今晚要陪一位大人物,姐知道你談了男朋友,你 考慮下」。 「這……誰,誰啊?……」。一聽妮恩的要求,景甜有些猶豫了,她當初雖然 知道在這一行想出人頭地,潛規則是在所難免,但是真的發生到自己身上,還是 有些為難。 「你老家在西安,這個人你見過,西北王……浩哥」。 「浩,浩哥?」。景甜聽了腦子差點炸掉。 「浩哥明天結婚,今晚是他的單身夜,他和幾個發小在天上人間玩,機會我 給你了,去不去?隨你」。 「好,我去……」。景甜看了一眼身邊那酣睡的肥胖男人一眼,點頭答應了。 「一個小時後到公司來」。妮恩說著掛了電話。 「乾爹,乾爹你醒醒……我要出去一趟」。景甜搖醒了這個皮膚黝黑的中年 男人。 「操……什麼事啊,不是說好了等下要去見幾個朋友嘛。老子難得來一趟」。 男友不悅地問。 「妮恩姐讓我馬上回公司,有部大戲要給我拍」。景甜快速地下了床,脫去 了身上的睡裙,光著身子走向浴室。 「操……那你早點回來,明天還要陪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婚禮,老子這趟趕 過來就是為這事來的」。一副西北農民模樣的男人是山西一民營煤礦老闆,今天 才從山西趕過來,一到北京就直接到了這年輕貌美的乾女兒這裡。 「我知道了,乾爹,我不和你說了,要來不及了」。景甜說著閃進了浴室, 時間太緊迫了,剛做過愛,不洗澡肯定不好,還要化妝,還要趕回公司。 中文名楊冪外文名YangMi,Mini別名紫曦,冪冪,狐狸,小冪, 狐小冪血型B型。 民族漢族星座處女座。 身高1。68m體重45kg。 出生地北京市宣武區出生日期1986年9月12日。 畢業院校北京電影學院經紀公司嘉行天下。 看著這份資料,妮恩微微皺了下眉,這個丫頭出道早,電視劇拍得也不少, 在國內已經算是出了名了,這丫頭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很有心機,憑著長相在圈 裡玩得很是風生水起,而且有些難控制了,眼看簽約將到期,她已經透出風聲要 加盟香港一家經紀公司。雖然周雨說浩哥要乾淨些的,不過馬希對她倒是垂涎已 久,算了滿足他一回吧。 「妮恩姐啊,呵呵呵……找我什麼事嘛?」。撥通電話後,一個嗲嗲的聲音響 起。 「冪冪,今晚陪幾位大人物」。妮恩聽了眉頭一皺,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 丫頭。 「今晚?今晚不行啊,妮恩姐,我有約了」。楊冪趟在床上,用肩膀夾著電 話,磨著精美的指甲。 「是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比新紅樓夢那位還要大的大人物,如果你不去, 以後你想在這一行混,我看你就別想了。你想清楚些」。妮恩冷冷地說。 「這……妮,妮恩姐。好……好吧……」。楊冪一聽,趕忙收起了架子,她知 道即使自己以後不在妮恩旗下了,也最好不得罪她。 「1個小時後到公司」。妮恩氣呼呼地掛了電話。 中文名張馨予外文名Viann。 別名張燕血型AB型。 星座白羊座出生地江蘇昆山。 出生日期1987-3-28體重49kg。 三圍89(Fcup),61,88cm身高170cm。 畢業院校無錫商業職業技術學院藝術設計系。 主要經歷:2009年,張馨予拍攝由其代言公司策劃的《赤壁?銅雀台》, 因裡面的性感形象被譽為「新一代性感女神」。代言《銅雀台》、網游《穿越火 線》生化寶貝、百威FIFA世界盃足球寶貝等知名品牌,並多次參加湖南衛視 的《快樂大本營》等節目。2010年張馨予參演首部電影作品《非誠勿擾2》, 在影片中出演藝人馨予一角,珠寶、名牌、豪車等高端品牌令其盡顯大明星風範。 當妮恩翻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小手不由一顫,這個模特出身的女孩那真的是 一位尤物了,雖然這一年多來都沒什麼大的機會給她,但憑著她那天使的模樣, 魔鬼的身材,水嫩的肌膚讓萬妮恩都感到嫉妒,她的知名度在網絡上直線飆升, 人氣已經儼然蓋過了周韋彤。 「妮恩姐,人家好想你啊,你怎麼也不找我?」。 「馨予,姐也想你呢,呵呵……」。萬妮恩想著這丫頭在床上騷浪的表現,不 由宛然一笑。 「嘻嘻,那我今晚去找你」。 「不,馨予,聽姐說啊,姐今晚要你去陪一個人,一個大人物」。 「嗚嗚嗚……妮恩姐,你不要我了麼?」。張馨予一聽,假裝傷心地問道。 「怎麼會呢?傻瓜,這個人就是姐曾跟你說過的那位,你記住,今晚不止是 他在,但是你只能跟他發生關係,因為姐希望你能長期跟他保持關係,明白麼?」。 「呀……是浩哥。好,好的。我知道了,妮恩姐,你真是太好了,嘻嘻」。 張馨予聽了高興地尖叫起來。 「一個小時內,到公司。呵呵呵……」。妮恩笑著說道。 「是……馬上到」。 中文名甘婷婷外文名GanTingTing。 別名婷婷、甘甘、寶寶、甘寶國籍中國。 星座水瓶座血型B型。 身高165cm體重45kg。 民族漢族出生地安徽省蕪湖市。 出生日期1986年2月5日畢業院校中央戲劇學院。 2005年,甘婷婷參演個人首部電視劇《朱元璋》飾演玉兒正式出道。2 006年,參演中越合拍片《河內,河內》,分飾蘇蘇和無香兩角並憑借該片榮 獲2007年度越南金風箏國際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獎」;參演電視劇《愛情魔 方》,飾演纖纖;參演電視劇《不能沒有她》,飾演周晶晶。2007年,參演 電視劇《夜奔》,飾演夏天池;參演懸疑劇《偵探成旭之龍城歲月》,飾演魏秋 婷;參演懸疑動作劇《江湖兄弟》,飾演蕭雨玲;參演電影《寒風鎮》,飾演陸 依依。2008年,參演電視劇《鎖春記》,飾演葉叢碧;參演電視劇《震撼世 界的七日》,飾演楊晶;參演電視劇《鑼鼓巷》,飾演姚碧竹。2009年,參 演電視劇《高粱紅了》,飾演李秋英;參演歷史劇《新四軍女兵》,飾演向瑞華; 參演懸疑劇《生死迷局》,飾演桑妮。2010年,參演古裝劇《新水滸傳》, 飾演潘金蓮;參演電視劇《冰是睡著的水》,飾演白凌;參演電視劇《生死正名》, 飾演辛莉莉;參演神話劇《鍾馗傳說》,飾演敖西;參演歷史劇《新亮劍》,飾 演田雨;參演電視劇《螳螂》,飾演陳麗紅。 「甘寶,收工了麼?」。 「嗯,剛下戲,在卸妝呢,什麼事兒,妮恩姐」。甘婷婷一邊卸妝,一邊問 道。 「浩哥來北京了,今晚是他的單身夜,他在天上人間與幾位發小玩,你去作 陪吧」。 「啊?我……妮恩姐,不去行麼?我今天很累了」。 「不行,周總也在,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一個小時內到公司」。 「好……好吧」。甘婷婷無奈地掛了電話。她是很早以前就進了公司的,妮 恩對她很是器重,這些年也拍了不少的戲,也曾陪周雨睡過,那神秘的浩哥,她 也見過一次。 第一百一十章超級淫亂單身夜。 一個小時後,妮恩的房車停在了天上人間夜總會大門外,這車是去年妮恩生 日時我送給她的專車。此時,車廂裡除她之外還坐著五位打扮時髦、氣質頗佳的 年輕女孩,不知是否今夏流行,五名女孩都是穿著V領開背的無袖緊身短裙,唯 獨在顏色及款式的細節上稍有差別。 「好了,情況我都跟你們說清楚了,我不管你們人氣有多旺,身價有多高, 今晚全給我把自己的位置擺正了,給我伺候好這幾位爺,特別是浩哥,誰要是給 我得罪了他,那麼就等著遭封殺吧,我這話絕對不是在恐嚇你們。當然,事成之 後我也不會虧待你們。都聽明白了麼?」。萬妮恩神情肅穆地打量著或玩手機,或 在補妝,修指甲的五名女孩。 「明白了……」。五女神情各異地回答著。 「明白就好……」。萬妮恩瞪了一眼專心玩著手機,對自己的話顯得很是無所 謂的楊冪一眼,然後掏出了電話「小雨,我們到樓下了,你下來接他們上去」。 「浩哥,她們到了,我去接她們」。周雨掛了電話,走進包房對我說道。 「快去,快去……我操,強子、耗子,你們這兩個傢伙,酒量見長啊,差點 沒被你們喝趴下」。臉色潮紅,渾身酒氣的大宇癱在沙發裡,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的樣子。 其實我們也剛吃完飯,剛一路打鬧著到了天上人間的包房裡,說實話雖然如 今權勢滔天、呼風喚雨、兼閱女無數,但像今天這麼與兄弟們輕鬆言笑卻是難得。 這感覺,真好啊。 「兄弟們,好懷念當初我們一起混跡夜場的日子啊,想當初,我們京城四少 雖然也小有名氣,但哪有進過這樣的包房?哪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像現在這樣玩明 星跟玩野雞一樣?今晚大家放開了玩,就算把這裡給我砸咯,把等下來的那幾個 小演員玩殘咯,也不打緊」。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著橫七豎八倒在沙發兩側 的三位昔日好友,眼中都有些重影,話還沒說完又倒在沙發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就該如此」。強子此刻雖仍著軍裝,也一掃軍人 的形象,笑著把手搭到我的肩上,摟著我的脖子,「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無非 就是這麼回事。酒呢,服務員,拿酒來」。 「呵呵呵,強哥先不急著喝酒,看我給你們送什麼來了?醒酒湯,哈哈哈… …」就在此刻,周雨笑著開門進來,身後跟著五名女孩。 「哈哈哈,小雨這話說得在理,這世上最好的解酒藥自是美女莫屬了,兄弟 們說是與不是?」。我笑著打量了一下進來的這幾個女孩,感覺還不錯。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周總,給我們介紹介紹這幾位美女唄」。大宇 看到美女一雙醉眼頓時清澈了不少,閃閃放著淫慾的火苗,他身邊的馬希望著最 後進來的楊冪,激動地坐直了身子。 「呵呵……王總取笑了,喊我小周就好了,在你們幾位大人物面前,我怎麼 敢稱個總字?來,美女們,我介紹你們認識下幾位大哥。這中間之位是我老闆, 楚少」。周雨笑著把手伸向隨意靠在沙發中央的我。 「楚少好……浩哥好……」。幾位女孩微笑著朝我彎腰行禮。 「你認識我?」。我饒有興趣地望著最先進來那位身材火爆,面容妖艷,打扮 大膽的女孩。其它女孩都按周雨的介紹喊楚少,唯獨她稱呼我浩哥。 「嘻嘻,馨予怎麼能不認識浩哥呢?經常聽某人給妹妹講你的英雄事跡呢」。 那女孩嬌笑著,看我的眼裡充滿了仰慕與激動。 「你姓張?」。聽到她的介紹,我突然想起妮恩跟我提到過的一位女孩。 「嘻嘻……嗯」。張馨予聽到我這麼問,頓時喜上眉梢。 「不錯……」。我讚許地點點頭,看來卻如妮恩說的,是個尤物。 「楚少邊上這位是李少,李少可是軍中少壯派的強勢人物哦,不出幾年就是 將軍」。周雨笑著介紹起強子,強子被他這麼一說把手從我脖子上拿開,擺出一 副軍人正襟危坐的樣子。裝逼…… 「李少好……」。 「這位,這位最壯的是王少,他在深圳可有數家上市的網絡公司,就連騰訊 和微軟都佔有極大的股份」。周雨笑著介紹起少發上那肉山一般的大宇。 「呵呵和……王少好」。幾位女孩顯然是被周雨那狀子逗的,笑得有些玩味。 「操……小周子……我記住你了,笑我胖是吧。從明天開始,你每餐給我吃 兩斤肥肉,不然我弄死你」。大宇倒也不著怒,只是壞笑著回道。 「別啊,王少……大宇哥,不要啊……我最怕吃肥肉了」。周雨聽了嚇得臉 色大變。他可知道大宇是誰,不說他是我的小舅子,就玄子堂弟的身份擺在那, 也夠他吃一壺。 「哼……繞你也行,看你小子以後上不上道了」。大宇笑著瞥了一眼周雨邊 上的幾位女孩。 「嘿嘿……明白,明白……小週一定讓大宇哥滿意」。周雨會意地說著。 「王少邊上這位是馬少,馬少不僅海龜,還是美國馬氏家族的少掌門,現在 是亞太地區的總裁」。看到大宇笑著點了點頭,如釋重負的周雨趕忙介紹起馬希。 「馬少好……」。我發現最後那位女孩,難得地多看了馬希幾眼,難道她認識 馬希? 「美女們,這四位哥哥不止身份顯赫,當初在京城可也是大名鼎鼎,他們就 是號稱風靡京城夜店,迷暈萬千少女的京城四少……哈哈哈」。周雨大笑著。 「操……小子,你長大了啊……」。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算了,不跟你 計較,介紹下這幾位美女吧,都是圈子裡的?」。 被周雨這小子當著女孩的面,這麼介紹當初年少時輕狂的自封稱號,再看看 這幾位女孩戲虐的表情,任我臉皮再厚,也有些面紅耳赤。 周雨是我身邊的老人了,當年跟在我身後亂跑時才20出頭,轉眼7年過去 了,也已經是身家上億的大老闆了。這風風雨雨一路走來,他倒是難得的幾個和 我不生分的人,這也是我比較喜歡的一面,有一顆赤子之心。 「呵呵。都是圈子裡的,浩哥。這我也就認不全啊,還是讓她們自己介紹吧」。 周雨笑呵呵地結果外面進來的服務員手裡的毛巾盤,走到我身邊將一塊白色的濕 毛巾遞給我。 「行,那你們自我介紹下,從馨予你開始吧」。我接過入手冰涼的毛巾,敷 著火燙的額頭和臉頰,感覺挺舒爽提神的。 「是,浩哥……嘻嘻。我叫張馨予,23歲,職業是廣告模特,以前拍過幾 個廣告,今年參演了非誠2,請浩哥和幾位老闆多關照」。小丫頭一臉欣喜地朝 著我的方向深深彎了下腰,低低的領口處那對呼之欲出的爆乳往下一沉,看著很 有份量的樣子。 「嗯,行,小模樣挺甜的,身材也很火爆,過來吧,坐我邊上」。我滿意地 點點頭。 「謝謝浩哥,嘻嘻」。張馨予歡喜地跑過來,挨著我坐了下來,從我手裡接 過毛巾幫我擦著臉,整個酥軟的香軀就貼在了我身上。 「操……耗子,你小子不地道,這娘們我也喜歡啊」。大宇嚷嚷著說道。 「哈哈,那行,馨予啊,王少看上你了,要不你去他那兒?」。我摟著張馨予 綿軟的細腰,笑著對她說。 「不嘛,我就陪浩哥你啦」。張馨予不依地扭了下身子,雙手牢牢抱著我的 手臂,用她那對若軟的豐胸緊緊擠迫著我的胳膊,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哈哈哈,大宇,不是我不捨得啊,是小美人自己不肯陪你啊。誰讓你不減 肥啊,哈哈哈……」。我得意地望著大宇。 「切,歧視肥胖人群,我鄙視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算了,哥哥我不勉強,那 個,那個小模樣蠻可愛的,你叫什麼名字?」。大宇沒好氣地瞥了我和馨予,然後 在前面四個女孩裡來回掃視了一遍,最後指著中間那位笑起來模樣甜美可愛的女 孩問。 「我叫趙麗穎,22歲,演員。大宇哥您多關照」。趙麗穎笑著道。 「過來,過來,就你了」。大宇笑著朝她招招手,這個叫趙麗穎的小女孩猶 豫著朝我看了一眼,見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沒再繼續留意她,於是馬上擺出一副熱 情的模樣走向了大宇。 「哎,強子,你別跟我搶,這個郭襄妹子我要了。冪冪過來……」。看到強子 的眼睛在剩下的三個女孩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最後面那個女孩身上,馬希趕 緊喊了起來。 「操,算了。讓給你」。強子確實是看上楊冪了,在這裡面也就楊冪算是最 出名的,她當初那郭襄的造型深受廣大觀眾的喜愛,強子也是其中之一,不過現 在她的形象與當初那古靈精怪的郭襄差距不小,早就沒了那份青澀,多了幾絲嫵 媚。 「呵呵,強哥,你別不開心啊,這不是還有兩位嘛。這位是景甜,這位叫甘 婷婷。婷婷拍過的電視可不少,這不,剛從片場過來」。周雨趕緊介紹說。 「哦?在拍什麼戲啊?」。強子看了看長相很清秀,就是身材有些乾瘦的景甜, 又看看邊上身材略微豐滿些的甘婷婷,最後還是選了胸脯比較飽滿的甘婷婷。 「這戲啊,說起來強哥你一定知道。水滸傳,呵呵……婷婷演的潘金蓮」。 周雨笑著說。 「操……這個我喜歡。好,就你了,今天老子當回西門慶」。強子一聽眼睛 一亮。 「景甜是吧?不錯,小模樣挺好的。過來吧,坐我和你強子哥中間」。說實 話,我這幾位兄弟,還真都是肉食動物,只注重對方的身材,不看重長相。 「是,浩哥……」。原本有些失落的景甜聽到我喊她過去,不由心花怒放,她 心想要是自己就這麼被刷下來了,那一部大戲差點就泡湯了。 「行了,小雨,叫服務員上酒。總不能這麼乾坐著吧。美女們,喝什麼自己 點,能喝酒就喝酒,不能喝就喝飲料,不勉強。呵呵……」。我見大夥兒都坐下了, 而茶几上除了兩個大果盤就什麼喝的都沒有了。 酒,剛才哥四個剛才在飯桌上其實喝得也差不多了,來這裡其實就是找樂的。 各自摟著懷裡的女人,吃著女孩子們送到嘴邊的水果小吃,聽著她們鶯鶯燕燕的 歡聲笑語,倒著實讓人輕鬆愉快。 正玩得高興的時候,阿權從外面開門進來,惹得強子和大宇懷裡衣衫有些凌 亂的女孩緊張地掙脫了他們的摟抱。就連我懷裡正抱著麥克風高唱的張馨予也停 了下來,疑惑地望著門口,只見門外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挺斯文的中年男 人。 「沒事,沒事。是浩哥的侍衛長」。周雨知道她們的身份敏感,不能曝光。 馬上跑過去關上了房門,與阿權私語起來。 「浩哥,覃耀聽說您來了,想來敬酒,你看……」。周雨瞭解了情況後,走到 我身邊小聲地說著。 「哦,你跟他說,今天我就陪幾位兄弟來玩的,就不見他了。你給他張請帖, 這酒就留著明天在婚禮上喝吧」。我知道這覃耀,他是這裡明面上的老闆,還是 兩家上市娛樂公司的老闆,大舅子旗下一個干將。 「是……」。周雨意會地點點頭,從他的皮包裡掏出一張紅色的燙金請帖,在 上面寫上名字出去了。 「好了,阿權你也出去吧,對了,後面不管誰來一律擋駕,別嚇到我這些美 女們,玩著都不痛快」。我說著緊了緊摟著景甜肩膀的手「是吧?甜寶」。 「是……浩哥」。阿權點頭走出了房門。這開門的空檔,只見外面那眼鏡男 手捧著請帖,扭頭朝我彎了下腰,獻媚地笑了笑,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浩哥,他說明天一定到,讓我向你表示感謝」。周雨沒多久就手裡端著一 個糖果盒子回來了,「這是他叫我拿進來的,說讓幾位老闆玩得開心」。 「什麼呀,這是?」。我好奇地打開糖果盒的蓋子,只見裡面擺放著數十個方 形避孕套,上面是10來顆偉哥,還有一個裝著紅色藥片的塑料袋,顯然是搖頭 丸之類的毒品「操,這小子……行,留下吧」。 「哥幾個,覃老闆給你們送補藥來了,需要的自己拿啊」。我笑著對馬希他 們幾個說。 「操……好久沒碰這東西了,今天玩一下。來,來來……都玩一下」。大宇 笑著拿起那袋子毒品看了看「麻古啊,行,勁兒不大」。 大宇說著就笑呵呵地開始發藥,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幾個女孩都嬉笑著接過 了藥丸吃了下去,顯然不是頭一回玩這個了,就連看起來最清純的景甜也毫不猶 豫地把藥丸丟進了杯子裡和著酒吞進了肚裡。 女人,只要混跡在夜場裡,只要混跡在男人堆裡,只要喝了酒,只要嗑了藥, 不管你是明星也好,小姐也罷,哪怕往日裡在屏幕上顯得多清純多高貴,那就全 都一個樣,一樣的放浪形骸,一樣的人盡可夫。 隨著身體裡酒精和毒品的激發,包房裡已經沒有人唱歌了,一對對摟抱在一 起竊竊私語,打聲罵俏。周雨早早就出去了,聽說是有些前來參加我婚禮的大佬 到京了,也在這邊玩,他去替我招呼下。 包房裡雖然開著冷氣,但服食毒品後,身上還是覺得燥熱難耐,反正在這裡 也沒什麼好注意形象的,我鬆開懷裡的癡笑的張馨予,脫去了早已汗濕的襯衣靠 在沙發上,用濕毛巾捂著額頭來緩解一陣陣的暈眩。 「浩哥,你好壯,嘻嘻……」。媚眼如絲的張馨予趴在我懷裡,下巴頂著我的 胸口,抬著頭撫摸著我結實的胸肌。 「小騷貨,發浪拉?」。我看她那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不由笑著把手伸進了 她那僅包裹住大半酥胸的衣服裡,揉著衣料下面飽滿的柔膩。 「哦……討厭……嗯……」。張馨予嬌嗔地瞥了我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嬌哼 了起來。這丫頭的奶子確實挺不錯的,不僅摸起來嫩滑,還很柔軟飽滿,沒摸幾 下前面那粒小乳頭就硬了起來。就在我閉目享受手中美妙的觸感的時候,一隻小 手伸到了我的襠部,隔著褲子揉了起來,同時一條濕滑的舌頭舔到了我赤裸的胸 口。 當張馨予的小嘴親到我褲腰的時候,我把手按在了她的頭上,把她的臉按在 了我硬挺的褲襠位置。張馨予會意地開始解我的皮帶。 「好大啊……好燙……」。驚歎聲中一隻小手攀上了我那怒舉的肉棒,接著濕 滑的舌頭舔上了龜頭。下體的舒爽令我酒意略減,低頭望了一眼正趴在我腿上專 心品嚐肉棒的張馨予,聽著房間裡「嗯……嗯……哦……哦」的嬌喘呻吟,我扭 頭向邊上望去。看到不遠處的情景,不由一樂。 最遠端的馬希雖然還穿著襯衣,但褲子卻褪到了膝蓋彎,白白的屁股不停聳 動著,兩條包裹著黃色絲光襪的美腿盤在他的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就掛在一 條小腿上,看他頭上那兩隻不安份地亂摸的小手,顯然是與那叫楊冪的小娘們兒 幹得熱火朝天,吻地激情無限,也不知道戴套了沒有。 再看大宇,這小子軟坐在沙發裡,衣服褲子倒還穿著,只是襯衣已經敞開了, 而趙麗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脫去了衣裙,身上就只看到一個粉紅色帶子橫 在腰側,這丫頭幾乎全裸地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扶著沙發,一手抱著大宇那顆深 埋在她胸前的大腦袋,閉著眼仰著頭,嘴裡發出一聲聲騷浪的哼聲,一臉享受的 樣子。 看著大宇那兩隻肥爪子在她那翹臀白腿上肆意亂摸的舉動,我笑著搖搖頭然 後看向另一邊的強子。這邊倒是乾脆,甘婷婷一絲不掛地站在茶几前,上身就趴 在冰涼的茶几上,強子光著黝黑而強健的身子,雙手卡著她的細腰,光著身子站 在茶几前奮力聳動著,一身軍裝丟在身後的沙發上,中間還混雜著女孩的衣物。 也許是房間裡的淫靡氣氛影響到了被我冷落在一旁的景甜,只見這丫頭小臉 緋紅地靠在沙發上,大大的眼睛癡迷地微閉著望向強子那邊,一雙小手隔著衣服 揉著自己的胸部。看著她那兩條腿時而加緊時而鬆開的樣子,顯然也是動了情了。 「啊……」。正沉迷在自慰快感中的景甜猝不及防地被我一把拉到懷裡,忍不 住驚叫了一聲。 「看什麼呢?小淫娃……呵呵」。我笑著抬起她的下巴,揶揄地看著她嬌羞 的表情。 臉蛋緋紅的景甜只是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小手按在我胸前不說話, 當我的嘴巴吻向她的一刻,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小嘴,一條手臂盤上了我 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與我舌吻起來。 「操……這沙發也太窄了,耗子,我到裡面去了」。當我鬆開嬌喘吁吁的景 甜,只見大宇抱著一絲不掛的趙麗穎從茶几上的糖果盒裡抓了片套子和一粒偉哥 匆匆進了包房裡面的休息間,那裡有張給客人休息的大床,雖然沒有鋪蓋,但做 愛絕對是好場所。 「去吧,你這身肉啊,小心別把小美人壓死了」。我把手伸進身邊景甜的裙 子裡,笑呵呵地望了一眼他橫抱在手臂上的趙麗穎,這丫頭的腿都還沒他手臂粗 呢…… 「甜甜,你下面好濕啊……」。我摸著景甜濕漉漉的內褲說道「小心感冒啊… …呵呵呵……」。 「壞……你的還不是全是水?哦……」。景甜嬌羞地捶了我一拳,靠在了我的 懷裡,一雙大眼睛淫光閃閃地望著在張馨予嘴裡一進一出的濕漉漉的肉棒。 「哈哈哈……脫衣服」。我大笑著把兩個濕淋淋的手指從她肉穴裡抽出來, 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插進了張馨予正在裹送肉棒的嘴裡,張馨予倒也不介意上 面別的女人淫水的味道,抬著頭淫蕩地望著我,吮吸地津津有味。 「身材不錯,就是奶子小了點,呵呵。去,趟茶几上」。我用力捏了一把景 甜胸前那小巧的奶子,站起來脫去了褲子和鞋子,然後對從地上站起來的張馨予 說「你也脫了,我要一箭雙鵰」。 望著茶几上並排躺著的兩具肉體,景甜的白嫩纖瘦、玲瓏剔透,張馨予的粉 嫩豐腴、凹凸有致,確實各有千秋。 「要不要戴套?」。我一手撫摸著景甜陰阜上黝黑發亮的整潔柔毛,一手撫摸 著張馨予光潔無毛的飽滿陰阜,低頭笑問著這兩個雙目含春的女孩。 「不用,但別射裡面,不在安全期……」。景甜小聲地回答著,而張馨予只是 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好,先操你」。正在我猶豫著先操誰而舉棋不定的時候,只見景甜的雙腿 主動地分了開來,露出了濕淋淋的兩片粉嫩陰唇,從她那直勾勾望著我的大眼睛 裡,我看到的是飢渴的慾火。 「啊……好大……輕點……慢點……呀……」。當我的龜頭頂開景甜那微閉的 陰唇進入她身體的一刻,那強烈的緊迫感讓我感到有些舉步維艱。 「嗷……太大了。好漲……啊……好深,插到底了」。藉著景甜肉穴的充分 滋潤,雖然艱難但幾次進出後,我還是完全填滿了她的陰道,不過這丫頭明顯做 愛次數不多,看她那驚恐的樣子,我估計她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大的東西進入過身 體。 「呵呵……這小穴真緊,沒被多少男人操過吧?就算有也是牙籤男啊,哈哈 ……」。我得意地挺送著。 「啊……慢點……輕點……哦……哦……浩哥。不行……真的不行……你的 太大,太大了……」。秀眉緊鎖的景甜哀怨地望著我。 「好,我慢點就是了……這樣行麼?舒服麼?」。我輕輕抽送著,然後將她的 左腿提了起來架到了肩頭。 「嗯……嗯……舒服……好舒服……」。景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側向了邊上的 張馨予。她確實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肉棒,她的第一次是在去年年底被她那當 煤老闆的乾爹騙去的,她乾爹都50出頭的人了,那玩意早已雄風不再,而且每 次都是草草了事。 她那乾爹是方震手下的一個山西老闆,原本就是個當地的村長,方震為了不 招搖才選他做了代理人。不想這看起來憨厚的農民一有錢也學會了包養小明星, 出手還比較豪爽。去年藉著給周雨手裡一部電影投資的機會認識了在劇組演女主 角的景甜。而不知內情的景甜則意味他是真正的大老闆,於是瞞著妮恩偷偷認了 他作乾爹,還在一次酒醉後被破了處。就因為這事妮恩氣了個半死,大半年了都 沒給她再安排活幹。 「啊……啊……啊哦……好舒服,快點……啊……呀……不行了,不行了浩 哥……肚子好酸……好奇怪……啊……停一下,浩哥……停一下……啊……要尿 了……要……啊……要……啊……」。只幹了不到10分鐘,景甜就侷促不安地扭 動了起來,然後突然一陣肉緊,小穴死死裹著了我的肉棒,一股滾燙的液體澆灑 在了我的龜頭上。 「不是吧,就高潮拉?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第一次高潮啊」。我停止了抽送, 奇怪地看著陣陣抽搐的景甜。看著她輕輕點了點頭,我更是錯愕不已,於是輕輕 抽出了肉棒,只見一道清澈的液體緩緩流出了她那收縮不止的粉嫩穴口。 「馨予,你不會也沒高潮過吧?」。我並沒有放下景甜的腿,而是把張馨予的 右腿舉了起來,讓她二人的小腹貼在了一起。 「討厭……哪裡有這樣問人家的。浩哥……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張 馨予抱著一臉滿足的景甜,騷浪地望著我說。 「行,嘗嘗你的浪穴是什麼味道」。我笑著把她的腿架到另一邊的肩上,握 著還在滴水的肉棒湊到了她的穴口,輕輕摩擦了幾下,龜頭就擠進了她那肥厚的 陰唇。 「嗷……好舒服……好硬好燙……進來……嗯……快進來……哈……啊…… 嘶……好大……」。肉棒一點點深入,張馨予表情愈發地滿足,我明顯感覺她的肉 穴要鬆弛不少,看來她的性經驗要比景甜多很多,其實這一點在剛才她給我口交 時那老練的技巧上就看出來了。不過,她的肉穴雖然寬鬆,但是溫度奇高,而且 很柔軟,感覺就像是插在一團溫熱的棉花裡面很是舒服。 「浩哥……你的好長,插到花心了,真棒啊……」。張馨予媚笑著說。 「呵呵,你可別告訴我,裡面那一截還是新的啊」。我笑著抽送起來,兩隻 手分別揉著她和景甜的屁股。 「哦……哦……好舒服……好滿足……哦……嗯……嗯……快點,浩哥…… 用力操,用力操我……」。張馨予吐氣如蘭地嬌喘著呻吟著。 這丫頭確實是尤物,不僅是身材火爆,還懂得在我操她的時候夾擊我的進攻, 嘴裡的叫聲更是淫蕩異常,引得與她抱在一起的景甜也被她感染,兩個女孩居然 吻了起來,四隻小手還彼此愛撫著。 隨著張馨予的高聲浪叫,強子那邊的甘婷婷,馬希那邊的楊冪也彷彿被感染 了一樣,兩道不同風格的叫床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包房裡充斥著淫靡的氣味, 而且越來越重。也許是馬希和強子都吃了藥,居然當我徹底把張馨予和景甜都操 暈過去了,那兩位還在干個不停。 「行啊,強子……體力不錯啊」。我放下肩頭的兩條玉腿,挺著汁水淋漓的 肉棒走到強子邊上拿起一罐啤酒灌了兩口,朝正幹得汗流浹背的強子豎了下大拇 指。 「呼……累死了,這藥太猛了,就是不射啊……」。強子抹了把額頭的汗,郁 悶地說道。 「強,強哥,我們不玩了,好不好……小妹妹受不了了,真的不能再操了… …」甘婷婷回頭哀怨地說道。 「行……不玩了……休息下,回頭再慢慢玩」。強子抽出依然堅硬的肉棒, 看她流了滿腿的愛液和微腫的肉穴滿意地坐倒在沙發上。 「嗷……操……終於出來了……」。那邊的馬希怒吼著從楊冪身上翻了下來, 氣喘吁吁地靠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沒多久,大宇也一絲不掛地抱著看似人事不省的趙麗穎從房間走了出來,看 他那一臉淫賤的模樣,顯然是很滿足。 「過癮了?來,喝酒……」。我笑著招呼這三位哥們坐到茶几前空曠的地毯上, 這時候也懶得計較地毯是否乾淨了,圖的就是個自在。於是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 湊在一起開始喝起了酒,而那五個女孩就這麼光著身子被丟在了一邊。 就在我們嬉笑著分享彼此的女人的滋味的時候,甘婷婷第一個從茶几上爬了 起來,窩到了強子懷裡。 「行啊,妹子。不愧是潘金蓮,恢復地夠快啊」。大宇笑著瞥了一眼小貓一 般窩在強子懷裡的甘婷婷「不錯,奶子也挺大的。等下跟哥哥我也來一次?呵呵」 「討厭……」。甘婷婷嬌嗔地瞥了大宇一眼,從茶几上拿起煙盒,點上了香煙。 接著,張馨予、楊冪、趙麗穎、景甜也一一緩過了神,紛紛加入了我們聊天的行 列。9個年輕男女赤裸著身子圍坐在地上談笑風生,其間也少不了一番肉體廝磨, 也不計較剛才誰挑的誰,摸著誰就是誰,不過我發現張馨予卻一直都是躲在我身 後給我捏著肩,敲著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而兄弟間還有說不完的話,期間文馨給馬希打了電話, 知道他和我在一起過單身夜後也沒說什麼,只是事後偷偷給我發了條短信叫我不 要玩太晚。強子這小子還是沒放過他心中的「小東邪」,趁著馬希進衛生間接電 話的檔口把身邊的楊冪按倒在人圈裡幹上了。大宇這小子見強子離開了甘婷婷, 於是歡快地補上了強子的位置,抱著甘婷婷又親又摸。 「操……強子。你小子趁我不在玩我的女人」。馬希出來看到人圈裡被強子 操地嗷嗷叫的楊冪,不由有些氣惱,但還是無奈地坐到了大宇剛才的位子上,一 邊喝酒一邊與大夥一起看強子操楊冪。 「浩哥……我……我……」。景甜看著這淫靡的場景,居然又貼了上來。 「怎麼了?」。我好奇地扭頭看著她,不過看她那撲閃的大眼睛裡瀰漫的一絲 春意,我頓時理會了她的意思「呵呵,想要了?那裡還行麼?」。 「嗯……沒事了……癢癢的」。景甜羞澀地點點頭。 「哈哈哈……趴著」。我笑著把她推倒在圈子裡,讓她跪在地毯上,從後面 干了進去。 看著我和強子幹著兩個女人,大宇和馬希雖然也想幹,但顯然小弟弟不爭氣, 還是一副耷拉著腦袋的模樣,於是馬希乾脆也往圈子裡一躺,讓趙麗穎給他口交, 而大宇乾脆把甘婷婷放倒在中間,用手指玩起了她的肉穴和奶子。 就在我拚命幹著景甜緊湊短淺的水穴的時候,張馨予從後面貼著我時而用她 那對豐乳在我背上摩擦,時而又用嘴來親吻我的身體。馬希這貨,躺在女人堆裡, 倒是享受,時而摸摸景甜的奶子,時而親親楊冪的嘴,時而又去摸甘婷婷的身體, 顯得快活無比。 景甜雖然是主動求歡,但在我強力的撞擊下,終於高潮了兩次後趴到在地毯 上,我看著身邊跪在馬希雙腿間的趙麗穎那高蹺的美臀,毫不遲疑地就挪到她身 後,捧著她的胯部就插進了她的身體。 正文 【大亨】(111-120) 作者:明王心。 字數:93456。 第一百一十一章萬眾矚目的大婚。 這是一個荒淫的夜晚,這一夜我操了張馨予、景甜、趙麗穎和被大宇摳挖地 淫性大發的甘婷婷,最後射在了她的肉穴裡。 鑒於明天婚宴是在中午,我一大早要回家換禮服,強子、大宇和馬希又是我 的伴郎,也同樣要早早到婚禮現場去招呼客人,然後陪我去接新娘,不能玩太晚。 於是4男5女在這包廂裡鬼混到了深夜兩點多,我叫周雨在長城酒店給大夥兒開 好了房間就準備散場。 強子這小子把一泡精液射進了楊冪的身體,最後帶走了趙麗穎。大宇這小子 過於肥胖,讓一臉不情願的張馨予吹了半天,一直到最後陽具還是半硬不軟的樣 子,最後想帶她走,不過張馨予不肯,只得帶走了楊冪。馬希因為答應文馨要回 家,只能單身離開,剩下的景甜說明天要陪她乾爹參加一場婚禮也走了,只留下 張馨予和甘婷婷被我左擁右抱地進了酒店的客房。 就在我和張馨予、甘婷婷一起洗了澡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滾纏綿的時候,周雨 卻還沒有休息,她就在隔壁的房間裡與他的乾姐萬妮恩商量著明天婚禮的事情, 因為他們倆是司儀,不過最後還是商量到了床上就是。 「怎麼樣,新郎倌……單身夜開心麼?」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妮恩的電話催 醒的。 「還行吧,呵呵……怎麼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想我了?」睡意尚濃的我,架 不住沉重的眼皮,聽著妮恩的私語,聞著身旁美女的芳香。 「開心就好了,別累著就是。差不多該起來了,我給你送禮服過去。」妮恩 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失落。 「嗯,好。我不累,今天倒是要你勞累了」。 「算你有良心啦,對了……馨予那丫頭怎麼樣?滿意的話就給你留下了」。 「行,留下吧。」我笑著望了一眼左臂彎裡酣睡正香的張馨予,忍不住在她 柔膩的酥胸上輕撫著,這丫頭確實銷魂蝕骨,讓人欲罷不能。 「嗯,那就這樣。你快起吧。」妮恩說著掛了電話。 不得不說她的辦事能力真的很強,我才從身邊兩位被滋潤地一臉幸福的女人 的玉臂粉腿裡鑽出來,她就給我破了房門進來了,引得半醒的張馨予和甘婷婷尖 叫著躲進了被窩。 「額……你怎麼進來的?」我詫異地望著房門前抱著白色燕尾服和一襲白色 女士禮服的妮恩。 「哼,這破門能關的住我麼?快點,快去洗澡,換衣服。」妮恩沒好氣地瞪 了我一眼,把衣服丟到床上,然後又瞪了一眼被子裡探頭探腦的張馨予一眼「馨 予,你也起來,今天你跟我一起參加婚禮」。 「妮恩姐,呼……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誰來了呢。」張馨予看清楚來人後, 鬆了口氣從被子裡鑽出來,不過馬上開心地叫了起來「咿?什麼婚禮?啊……你 是說浩哥的婚禮麼?好呀好呀……」。 「哼……我讓你看著點浩哥,你倒好……快點,還有很多事呢。婷寶,你別 躲了,你當我不知道被子裡的是你啊?行了,你也別睡太晚,今天還有戲要拍呢。」 妮恩氣呼呼地說著。 「妮恩……你今天真漂亮。」我笑著從她身邊走過,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哼……別碰我,今天有更漂亮的女孩等你娶進家門。」萬妮恩嬌嗔地白了 我一眼,雖然嘴裡說著酸溜溜的話,但臉上卻多了一絲笑容。確實,她今天很漂 亮,高聳的髮髻,粉色的低胸禮服,無不把她絕美的容顏和高貴的氣質彰顯到了 極致。 當我和張馨予換好了禮服出了酒店大門時,只見我那凱迪拉克加長車已經洗 過,車頭擺放著一大盤心形的鮮花,車身也都貼滿了綵帶和花朵,車玻璃上都貼 上了大紅的喜字。而穿著黑色禮服,打著領結的強子、大宇也已經等在了車旁, 看來是被一身粉藍色西裝的周雨喊起來的。 「嘻嘻……浩哥。你說那些人是不是把我當新娘呀。」一身白色禮服的張馨 予,望著酒店裡那些服務員一臉羨慕的眼神,不由得意地笑道。 「新娘個頭……還不去我車裡化妝做頭髮?」妮恩瞪了她一眼,把她敢向我 車子後面的房車。 「哈哈哈……上車,小雨,今天我由你怎麼安排,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呵呵呵……這身衣服不錯,挺精神。」我笑著走到一臉憔悴的大宇和強子面前, 拍拍周雨的肩膀招呼著他們上了車。 一條由一道道拱形花環拼成的愛情走廊從大門直通到別墅區中央的大花園式 廣場,一路鋪著鮮紅的地毯。廣場中央搭起了一個開放式舞台,廣場四周排列著 紅布遮面的條形長桌,上面擺滿了酒水、糖果、糕點。舞台前面的大空地上,紅 毯的兩邊則整齊地擺滿了一排排座椅。 雖然才是清晨7點多,但原本寂靜清幽的別墅區內此刻已經熱鬧異常,好多 穿著喜慶的婚慶公司員工在大院裡前後穿梭忙碌,給大院內的各種花草樹木經張 燈結綵,佈置婚禮現場。 周雨和萬妮恩隨我一起到了別墅後就拋下我開始與婚慶公司的人去張羅今天 婚禮的事宜,大宇和強子也跟著去幫忙了。在他們前後忙碌,電話不斷地張羅下, 一位位盛裝打扮的俊男美女陸陸續續地進入了大院,這些人裡有些我能叫出名字, 有些雖然不知道姓名,但也基本上是電視裡的熟面孔。看著他們與萬妮恩及周雨 熱情地打招呼的樣子,顯然是他們請來的嘉賓。 「臭小子,今天都要結婚了,昨晚怎麼都沒回家?爸媽一早就過來了,老爺 子嚷嚷著要收拾你呢,傻站在這裡幹什麼,快進來啊。」就當我傻愣愣地走到了 自己未來那套新房門口的時候,大哥的聲音把我驚醒。 「噢……啊噢……早啊,大哥。」看著放眼皆是綵帶、氣球及大紅喜字的現 場及人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喜慶的氣氛讓我感到有些緊張,是的,緊張……我坐 在客廳裡一邊泡著茶,一邊笑呵呵地聆聽著老爺子喋喋不休的訓誡。老媽則與大 嫂捧著我從湘西帶來的一本本婚紗影集翻看著,小聲評論著什麼,時不時還拿給 邊上的老爺子看一眼。從他們臉上的笑容來看,二老看來心情不錯,特別是老爺 子居然也偶爾會笑一下,真的好難得。 今天老爺子難得地穿上了他那身早已脫下多年的大校軍銜的軍裝,胸前還掛 上了5、6個勳章,邊上的老媽則是一身紫色的旗袍,從二老烏黑的頭發來看, 顯然是為了我今天的大婚特意染過的,看起來顯得格外精神。大哥結婚的時候我 這當弟弟正逃亡在外,不知道老爺子和老媽是否也向今天這麼高興?儘管外面忙 得熱火朝天,但我這新郎倌卻在喝著茶與大哥閒聊,享受著難得的家庭之樂。 「唉?大哥,我們這小區裡其他幾棟住的都是什麼人啊?我怎麼看著好像都 沒人住啊?」。 「呵呵,其實這裡是老爸他們早幾年開發的,這裡的房子都是用來給我們這 些子侄作婚房用的,佳兒的大哥也有一套,不過他是沒機會住了,估計要住也要 等他退休以後了。強子、大宇都有一套,其他的也都有主的,只是估計他們自己 都不知道而已,我當初也是被蒙在鼓裡的。」大哥苦笑著望了一眼對面的老爺子。 「哼……我們這些老傢伙是不想你們把這裡搞得烏煙瘴氣。」老爺子板著臉 瞪了我一眼,顯然對我那荒淫的紈褲經歷瞭如指掌。對老爺子的不忿我訕訕一笑, 還真別說,如果我早知道有這麼個好地方,估計早就成炮樓了。 時間慢慢到了9點多,已經有受到邀請的來賓到來,外面的舞台上已經開始 表演歌舞。來賓們在接待人員的帶領下陸續前來道賀,然後各自到廣場休息,品 嘗酒水,欣賞歌舞。 當一位位身著各色軍裝,肩上將星校槓的軍界宿佬、部隊新秀或單身,或攜 女伴,貨拖家帶口地到來,老爺子顯得激動而喜悅,這些人裡有些我認識,有些 不相識,有幾位頭髮花白但精神十足的老人對我讚譽有佳,我都謙遜地報以感謝 與接待。寬敞的大廳漸漸熱鬧了起來,我與大哥大嫂還有強子面帶笑容熱情招待 著,幸好李信及時趕到了,於是我趕緊把這招呼軍界親友的活計交給了李信,然 後拉著強子逃出了大廳。 「操,第一次被這麼多將軍、大校盯著,難受死我了。」出了大廳,一身軍 裝的強子大大鬆了一口氣。 「呵呵,小子,你別不知足了,這些人可都是軍界的大佬啊,別人想見都見 不到呢。知道為什麼李叔叔要你穿軍裝來參加我的婚禮麼?這是在給你露臉……」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浩哥……浩哥……老大……」我和強子一路與人笑著打招呼,一邊聊著天 閒逛時,遠處數道粗曠喜悅的喊聲傳來。扭頭看去,只見衣冠楚楚的方震拋下身 邊的女伴朝我跑來,他身後7、8個派頭十足的男人也都激動地加快了腳步。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呵呵呵……」方震笑著作揖道賀。 「恭喜浩哥新婚大喜。」其他人也學者方震的樣子行禮道賀。 「呵呵……行了,感謝大家大老遠跑來參加我的婚禮。都是自家兄弟,別客 套了。大家隨意就好。阿震啊,幫我招呼好大家啊。」看到這些來自陝西的多年 老弟兄我也很高興,與這些人在一起比跟那些軍政界大佬在一起要舒坦多了。 「老王,阿震說你很有能力,很好,好好幹。萬達公司的股份要盡快拿下來 ……咿?景甜……」當我一邊接受祝福,一邊對那些部下一一微笑致意的時候, 卻驚奇地發現一位去年才提拔的山西掌權人的身邊女伴居然是昨晚參加了我單身 派對的景甜。 「浩哥……新婚快樂。」一身禮服的景甜顯然也沒想到今天出席的會是我的 婚禮,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 「呵呵,歡迎景甜小姐。老王好福氣啊。居然有景甜小姐做女伴。呵呵呵… …」我笑著說道。 「嘿嘿……乾女兒,乾女兒。謝謝浩哥,我一定好好幹。」老王尷尬地陪著 笑臉,不過心裡卻在打鼓,他顯然意識到了我認識景甜,只是不知道她與我到底 什麼關係。 「嗯……湖南的兄弟到了,你們隨意。玩得開心點,就當在自己家就是。」 他的表情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不過景甜雖然漂亮,但我倒不介意她被我手下包 養,我笑著朝不遠處一批快步而來的人走去,這些人的前面是韓寒。 「啊……好,好的。浩哥,您忙吧,不用在意我們。」這王老闆看我沒有不 悅的樣子,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新郎倌,差不多了,我妹那邊都準備好了,你們什麼時候去接親啊?」就 在我和方震、韓寒還有幾位西安來的下屬相談甚歡的時候,佳兒的姐姐跑過來催 促起來。 「呵呵……姐,你老人家別板著個臉嘛,我今天可沒超速啊。」看著她那橫 眉冷豎的樣子我笑著說道。佳兒的大哥今天來不了,她提早過來接待來賓的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對我第一印象太差,總不給我好臉色看。 「哼……告訴你啊,以後你要是敢欺負佳兒,看我怎麼修理你。快點,別墨 跡了,賓客都來不少了,趕緊去接新娘」。 「好勒,馬上,馬上去……周雨,周雨……叫強子他們過來,我們接親去。」 我朝不遠處正忙著接待客人的周雨大喊著。 由18輛豪車組成的迎親隊伍在北京街頭緩緩駛過,原本倒沒什麼大的轟動, 不管怎麼說這裡是首都,這樣的迎親車隊人們也已經司空見慣。但今天這車隊所 過之處,當人們正準備責罵車隊極不文明地將一把把紅色的紙片丟出窗外的行為 時,接著卻引起了一陣陣尖叫與騷亂,因為人們發現那紅色紙片並不是垃圾與宣 傳單,而是紅包,每個紅包裡都嶄新的百元大鈔。 「浩……浩哥。是不是叫車隊開快點……這後面好多人跟來,別到時候堵車 了。」周雨焦急地望著後面一臉興奮地追逐著迎親隊伍的人流。 「哈哈……過癮,真他媽的過癮。耗子,你個土豪,你個死土豪……哈哈哈 ……我決定了,等我結婚的時候我也要滿大街撒錢,哈哈……」當車子拐進張家 老宅四合院路口的一刻,大宇抓起一疊紅包往窗外一揚,看著紅封漫天飛舞的樣 子興奮地大笑著。 車隊駛進了巷子,最前面的凱迪拉克婚車停在了一對纏著紅綢的石獅子把守 的院落前,6名身著白色褲子、白色短袖襯衣、腳穿白色皮鞋、戴著黑色太陽鏡 的保鏢在後面的巷子口拉起了人牆,攔住了蜂擁而至哄搶著紅包的市民和路人。 手捧鮮花的我在兩位攝影師的攝像機關注下跨出了婚車,周雨、強子、馬希、 大宇簇擁著我擠到了張家四合院那貼著大紅喜字的大門口。 「開門,開門……打劫了……俺們家大王看上你家閨女了,要娶回山寨做壓 寨夫人,把你們家閨女交出來。」強子和大宇站立在我兩旁,強子嚷嚷著把包裹 著黃銅皮的大門拍的「砰砰……」作響。 「哈哈……快開門,快開門……別讓俺們大王等級了……不,不然……」大 宇覺得強子說的有趣,也大笑著學起了土匪腔,但話才說了一半大門頓時大開, 裡面的情景卻驚地他嘴巴張著沒了下文。 說實話,當看到裡面身著軍裝的警衛端著槍站成一排對著我們的一刻,我都 愣了一下,差點沒條件反射地要躲閃。還好我也是見過大風浪的,馬上意識到這 不會是埋伏,不然真的要出醜。 「哈哈哈……新郎倌居然沒被嚇著,果然好膽色。」老丈人的警衛連連長笑 著從門後走了出來。 「操……嚇死老子了,是你這個混球,快讓開快讓開,我們還要去搶新娘呢。」 這警衛連長大宇自然也是認識的,被嚇得不清的大宇氣呼呼地當胸給了他一拳, 就要往裡擠。 「哎……這門兒可不是說進就進的哦,這個規矩嘛,還是要的,呵呵……」 那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連長居然搓著手指擺出一副兵痞的模樣。 「靠……小子,我命令你們讓開……居然敢勒索我們,信不信我打你小報告?」 強子怒視著這個軍銜與自己同級的軍官。 「嘿嘿……平時不敢啊,但今天可不一樣。開門紅包,喜煙少一樣別想進門。 對了,我們這裡可有12個兄弟,給多少看著辦。」那連長嬉笑著寸步不讓。 「哈哈哈……應該的應該的。周雨,周雨……快點。煙,紅包,要大的。」 我手捧著鮮花,笑著朝後面的周雨喊道。開玩笑,老丈人和丈母娘正笑瞇瞇地站 在裡面的屋簷下看著呢,這個時候可不能小氣。 「噢……新郎倌發紅包了,這回可大發了,新郎倌太豪氣了。兄弟們趕緊的, 讓道了。」當兩名保鏢抬著一箱中華煙跟著手捧著厚厚一摞鼓鼓囊囊的紅包跨進 大門時,那連長奪過了周雨手裡的那摞一尺多厚的紅包朝身後的那排戰士歡叫道。 「嗷……」這群剛才還紀律嚴明的兵痞一聽這話頓時朝他們連長撲了過去。 「哎……我操……哎呀……別搶……兔崽子……」在那連長的呵罵聲中,我 們終於闖過了大門這一關。 「張伯伯,張伯母,二老吉祥,給二老請安啦。哈哈哈……新娘呢?新娘哪 兒去了。」大宇笑著跑到二老面前,有模有樣地行了個清朝的禮。 「呵呵呵……臭小子,就你小子花樣多。」丈母娘樂呵呵地看著大宇搞怪。 「爸爸,媽媽……我們來接佳兒。」我笑著走到二老面前。 「好,好好……快去吧,丫丫在那屋呢。時候也不早了,別讓客人們等急了。」 丈母娘滿眼笑意地打量著我,然後指了指邊上一個虛掩著的門兒。 「姐妹們,快,快把門頂住,他們來了。」只見那門一關,裡面傳來一陣嘻 嘻索索的腳步聲,聽聲音是文馨那丫頭。 「開門,開門……把新娘交出來,不然拆房子了。」強子跑在前面用力拍打 著半玻璃木框結構的房門。 「想見新娘子,先過了姐妹們這一關。」文馨笑著開了邊上的窗戶朝我們大 喊著,邊上還有好幾張姿色上佳的臉孔。 「行,行行……開門包是吧?給,我們給。裡面多少人?人人有份。」周雨 笑呵呵地上前與以文馨為首的一干佳兒的伴娘小姐妹們交涉起來。不得不說文馨 還有那幾位女孩確實都不是好糊弄的主,非要一人8萬8千8的大大大紅包,還 非得要見了現金才開門。這可把周雨難住了,錢好說,問題是周雨那就剩下20 多萬現金,裡面女孩卻又6個,這錢不夠啊。100塊一個的小紅包車上倒是還 有100多萬,但那些丫頭說小的不收……最後大宇、強子二人破門而入的計劃 失敗後,只能一起和裡面這幾位開始了漫長的討價還價。反倒是我這新郎倌沒有 什麼事,樂呵呵地看著他們在那吵得熱火朝天,看著院裡那些警衛歡天喜地的瓜 分那一條條的香煙。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個丫頭,也不要鬧的太過分了。別耽擱了時辰啊, 賓客們都還在那邊等著呢。這樣吧,我做主了,一人一個1萬8的紅包,趕緊開 門了。」最後還是看不過去發話了。還是丈母娘好啊,我這腳都站酸了……命苦 ……本以為丈母娘發話了,看著周雨把一個個紅包遞進去,這門也該開了,沒想 到裡面發話要我單膝跪地唱征服。我去……跪。 「姐姐們,這征服也唱了,我這膝蓋疼啊,開門吧。我求幾位姐姐了,可憐 可憐我啊,我這結個婚多不容易啊?」誰知道唱完了,裡面還不省心,嘀嘀咕咕 想別的壞點子,我……「不行,不行……沒那麼簡單……讓我們再想想。」一個 小姑娘得意地說道。 「別……別想了,姐,親姐。這樣吧,一人一個LV包包,最新款的。等婚 禮結束了就兌現,好不好?」我很有誠意地抬頭望著窗內那張可恨的笑臉。 「耶……新郎萬歲……開門,開門……」屋內一陣歡呼,這門總算是開了。 我揉著長跪不起而有些酸痛的膝蓋,在周雨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進了門,終於見 到了端坐在床沿上的新娘子。在這一刻我感覺所做的一切都值了,哪怕讓我再跪 一天也值。 麗質天生的佳兒穿著聖潔無暇的白色婚紗,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香 肩、鎖骨優雅呈現在眾人眼簾,圓貝型設計的低胸婚紗如同張開的貝殼覆蓋在她 白皙的酥胸上,裸露的小半截玉乳飽滿挺立,平日裡也許是看慣了蚊子、肖瀟、 貝貝她們的豪乳,感覺佳兒的雙峰不是很有料,但現在這麼一看也很有型,而且 還多了一份緊致和諧的美感。 佳兒就這麼坐在床上,癡癡地望著我慢慢走近她,也許是即將嫁為人婦的嬌 羞與緊張,加上小姐妹們的起哄調笑,粉嫩的兩腮火紅似朝霞,一雙如深潭般清 澈冷艷的明眸中透著無限的羞怯。 「老婆,你真美……」我微笑著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在地上,輕輕握住了她 身前那雙不安地絞在一起的小手,雖然戴著薄紗的手套,手心的濕熱還是讓我感 受到了她此刻的侷促與不安。 「呵呵呵……新郎倌,快,給我們的好姐妹吧鞋穿上。記得以後每天早上要 幫老婆穿鞋哦。呵呵呵……」就在我們深情對望的時候,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了 起來,把一隻尖尖的高跟水晶鞋遞到我面前。這是佳兒父母那邊的風俗,新郎要 幫新娘穿鞋子,然後一路抱著出閨閣。 「老婆,來。我幫你穿鞋。」我接過了鞋子,一隻手伸進了她那蓬鬆的長長 裙擺裡握住了佳兒包裹著柔滑冰涼的絲襪的玉足。佳兒腳上穿著白色透明的長絲 襪,秀氣的足尖只堪一握,隔著襪子清晰地看到她上粉紅的腳趾甲宛如扇貝,十 分可愛,如果不是礙於邊上那麼多人看著,我真想撕開上面的襪子好好欣賞一番。 當我幫佳兒穿好了鞋子,把她從床上橫抱而起時才發現這婚紗的裙擺也實在 是夠長的,居然滿滿堆了一床,還好她的兩個姐妹在後面幫忙抱著。於是,在眾 人滿是羨慕與祝福的註釋下,佳兒摟著我的脖子,深情地望著我的臉,被我抱出 了房間,抱出了張家大門,抱上了迎親的婚車。 當老丈人丈母娘及一干女方的親友都上了迎親的車子,車隊慢慢駛出了巷子, 當然是另一頭,原路早就被堵死了,肯定出不去的。 「老公,後面好像出事了。不會是我們車隊碰著人了吧?」車隊緩緩出了巷 子,上了大路的一刻,後面爆發出一陣陣嘈雜的尖叫與混亂的爭搶聲,佳兒緊緊 握著我的手,緊張不安地探頭出去張望著。 「呵呵……小烏鴉嘴。車子開這麼慢,怎麼會碰到人?那是是大宇和強子他 們在幫你這新娘子散紅包呢。」我笑著把她的手舉到嘴前,輕輕親了一下。 「散紅包?」佳兒疑惑地問。 「你以為剛才巷子口為什麼會這麼多人啊,還一路跟著車隊,那是因為在來 的路上一路撒了160萬的紅包,這叫一路順。回去的路上還要撒180萬,這 叫一路發。討個吉利罷了。聽,大家在喊你呢,跟大家打個招呼吧。」聽著人們 在喊新娘子,我示意司機打開車頂天窗。 佳兒的性子本就有些孩子氣,一聽也覺得好玩,很是開心地和我一起站了起 來,對著後面的路人揮著手,黑壓壓的人群見到新人露了面,頓時歡呼了起來。 大宇和強子看到我們在和大家打招呼也出了天窗,一把紅包就順著風撒了出去, 後面的車子也有樣學樣地跟著撒了起來。就在人們的哄搶中,在佳兒幸福的笑聲 中迎親的車隊算是正式上路了。 佳兒這丫頭,真是個大小孩,每到人多的地方她就拉著我鑽出天窗去,大宇 他們就作死地散紅包,結果原本要撒一路的紅包只到了半路就撒完了,這倒也好 後面的車速就快了不少。 當佳兒挽著我的手臂一臉幸福地跨進了小區的大門,踏上了殷紅的地毯的一 刻,紅毯的兩側已經沾滿了人,在漫天禮花的飄灑中,我們行走在地毯上,滿臉 微笑地接受這絡繹不絕的祝福。佳兒身後8米多長的裙擺在身後幾位小姐妹的提 拉下一路掃過紅毯。在親友們熱烈的歡呼中,佳兒這位新夫人順利地進了我楚家 的門,也宣示著她作為我楚浩第一夫人的身份。 新娘坐在新房的床上當著親友的面,在司儀萬妮恩和周雨充滿喜氣的唱和中 洗了把新媳臉,吃了碗紅糖蛋湯,完成了入門儀式。 一般來說,軍政界高層的子女結婚都會比較低調些,但我和佳兒的大婚卻出 奇地高調,甚至有些萬眾矚目的味道。當身為國家在任總理以主婚人的身份走上 舞台的一刻,站在他身後側的我儘管我也感到意外和不安,但還是一臉笑容地沒 有表現出內心的動態。更是清楚地看到了下方站立的那些來賓的精彩表情。 站在最前面的那些軍方的將校是最坦然的,他們小聲地私語著,更多的是對 我和身邊佳兒的關注,眼神裡充滿了讚許和欣慰。後面的一些政界的親友更多的 是對總理的注視,一臉的激動和認真,感覺像是在聽報告,也是最先帶頭鼓掌的。 後面商界的那些友人出了激動外,很多人都拿起了相機、手機不停照相,也許今 天的婚禮也會成為他們的資本。站在最後面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我的那些手下了, 這些人雖然也一個個頂著什麼人大、政協的名頭,但是匪就是匪,在一眾便衣內 衛深情肅穆的目光掃視下,這些人多少都有些慌張,有的甚至都刻意低下了頭, 都還沒有他們邊上那些說不清楚什麼關係的女伴鎮定自若。 總理這主婚人先是念了一段事先準備好的賀詞,又念了幾封來自國家主席、 幾位副主席、副總理和各省大佬的祝詞,這些人礙於身份和地域關係不能出席我 們的婚禮,但為了派系間的關係還是送來了祝福。然後派系內軍方的另一位大佬, 蘭州軍區的司令員作為證婚人身份發表了講話。 不管是在場的來賓也好,主婚人、證婚人也罷,他們身份之顯赫,已經是尊 貴已極,我想這樣的婚禮雖然沒有記者出席,但也一定會被傳遍神州。 雖然我和佳兒的結合算不上是政治婚姻,但是政治意味也著實濃烈了一些, 不說別的,就是那些綿長的發言前前後後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接著在妮恩和周雨的主持下,我和佳兒宣讀了誓言,交換了婚戒,一起倒了 香檳塔,切了蛋糕,拋了花球,最後在數百人的歡叫中相擁著吻在了一起。 婚禮儀式持續到了將近下午1點,來賓們也早已飢腸轆轆,要是在平時我那 些流氓地痞出身的手下估計早就不耐煩加牢騷漫天了,今天礙於在場的重量級人 物太多,哪怕是炎炎烈日曬地他們汗流浹背也一個個相當老實。不過當周雨和妮 恩這兩位司儀宣佈接下來請來賓前往酒店參加婚宴的時候,我看到的是如釋重負 的喜悅。 婚宴所在的酒店離婚禮現場只有不到300米,沿途都鋪了紅毯。出於尊敬,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總理和我家老丈人丈母娘,接著是哪位司令員和我父母,接 下來才是我和佳兒這對新人。當我們開始井然有序地立場,舞台上一位國家著名 女歌唱家唱起了喜氣洋洋的歌曲。 當我們走進中央空調下的酒店的一刻,我身上的禮服雖薄但也已經濕透了後 背,佳兒在烈日下暴曬了那麼久,也早已香汗淋漓,還好她原本就麗質天成臉上 沒有過多地化妝,不然我看及時化妝品再高級也已經是個大花臉了。夏天結婚真 的是遭罪啊,早知道就再晚幾個月,等天氣再涼快點完婚了。 趁著嘉賓們入席需要不短的時間,我和佳兒趕緊到樓上的總統套房去洗了澡, 換了衣服。佳兒原先身上那禮服也確實不適合在婚宴中穿梭,於是換了一套紅色 絲綢的低胸禮服,又由化妝師給她補了下妝。說實話,除了這髮型要整理完,就 佳兒這白嫩水靈,找不到一絲瑕疵的臉蛋,哪裡還需要化妝?無非也就是把細長 的眉毛再勾勒地濃一些,睫毛再刷地翹一些,再抹個水晶唇膏看起來更水潤些罷 了。這組化妝隊伍據妮恩說是請的特級化妝師團隊,勞務費高大5萬多,我也是 服了,這錢真好賺。 為了配合佳兒的服裝,我也穿著暗紅色的禮服出席了婚宴。還好我身材挺拔, 長得也頗俊朗,不然這身穿著一定特土。 第一百一十二章情挑美足俏新娘。 婚宴從下午的一點半一直持續到了下午三點多才開始有人陸續離開。當然這 些離開的人基本都是一些一般的親友之類的賓客,至於兩家老爺子的那些遠道而 來的老戰友,我的那些手下人都事先已經在這酒店安排下了住處。 介於婚宴開席比較晚,所以晚宴就定在了晚上7點,中間這段時間比較長, 於是大夥兒有的中午喝地比較高的就回房休息,有的雖然沒喝高也帶著彼此的女 伴回房玩去了。有些以前關係比較好,又天南地北平日裡沒什麼機會聚到一起的 就湊在一起開了KTV包房玩去了。 老爺子這些個老戰友都是軍人出身,加上年紀也都不小了,自然沒有年輕人 那麼能折騰,好像除了喝酒也沒什麼愛好,於是我讓周雨給他們開了個最大的K TV包房,讓他們在裡面繼續喝酒,有幾位長輩還愛打個麻將,就在包房裡開了 桌。 我估計啊,今天是這酒店開業以來第一次大白天KTV這麼生意紅火的,搞 得酒店的經理緊急召集KTV的服務人員提前上班,搞得那些服務員一個個哀聲 哉道的。我怕這些服務員心情不好怠慢了客人,於是吩咐周雨給所有酒店服務人 員一律封了個800塊錢的紅包,也算是討個好意頭吧。說真的,我這婚結的, 人家結婚都是大收禮金,大發一筆,但我這是分文沒賺還大把撒錢。虧……虧死 我了。 「哎呦,累死我了……阿權啊,你和兄弟們都辛苦大半天了,飯還沒吃的吧, 帶大伙下去吃飯吧,安排了10桌給兄弟們,今天可是喝我的喜酒,叫兄弟們不 要顧慮放開了喝,喝醉了都沒事。」終於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我也懶的回 家了,直接就和佳兒回到了樓上的套房休息。剛才雖然強壓著酒勁,但一趟到床 上就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那,那您的安全……」阿權遲疑道。 「放心啦,在這酒店裡出不了事情,今天這裡的警衛工作絕對比國務院還周 密,放心去吧。」我笑著搖搖頭。 「是……」阿權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 「呵呵,浩哥您還累啊?我才累呢。那浩哥、嫂子,你們先休息下,我去下 面轉轉,看看韓寒、阿震他們。」待阿權離開後周雨笑著說。 「辛苦啦,小雨……你也休息下,別累壞了。呵呵。」我知道周雨今天是真 辛苦了,忙前忙後一整天了。 「哎呦喂……我休息,我哪裡能休息啊。還要陪外面客廳裡那些姐姐們去買 包包呢。」周雨苦著臉說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又不是花你的錢,你別一臉心疼的樣子。」佳兒聽了 嬌笑著扶著門框朝臥房外面客廳裡嘰嘰喳喳聊得正歡的那些小姐們喊道「姐妹們, 要包包的跟著這位帥哥走哦」。 「啊……好耶。帥哥,快,快走快走,我們別在這裡打擾佳兒他們兩口子洞 房了。」一位調皮的小丫頭歡叫著。 「浩,浩哥……那我走了,等下晚宴我再來喊你。」周雨被幾個丫頭圍在中 間往外走,還不忘自己的本份工作。 「行了,去吧……臭小子。」我笑著搖搖頭。 「老公,你怎麼樣?沒事吧?」待周雨他們離開後,一身紅妝的佳兒關了房 門,坐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 「呵呵……沒事,就是有點暈。」我捏住了她放在我額頭上的小手微笑著回 道。 「沒事就好,我爸他們也真是的,自己愛喝酒還一個勁灌你喝。晚上不要喝 那麼多了。」佳兒嘟著嘴抱怨著老丈人和那些叔伯長輩,樣子又嬌嗔又可愛。 「好,晚上少喝就是了。難得長輩們高興,這點酒還灌不倒你老公,放心吧。」 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我忍不住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累不累?上 來休息下吧」。 「嗯……一桌桌地敬酒,還要打招呼,腳都痛了。」佳兒哀怨地說。 「來,上來,老公幫你揉揉腳」。 「嘻嘻,老公真好……等下,我先去洗個澡。」佳兒開心地笑了起來「老公, 起來把外套脫了吧,嘻嘻,這衣服真醜」。 「有麼?真有很醜麼?那你不早說……」我鬱悶的坐了起來,一邊打量著身 上的衣服,一邊解著扣子。 「嘻嘻……衣服是醜,不過我老公穿著挺好看。」佳兒壞笑著幫我把衣服從 身上扒了下來。 「壞丫頭……調戲我。看我繞得了你?」我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要去抱 她。 佳兒彎腰的姿勢讓我清楚地看到了她那挺拔的玉乳和優美的乳溝,在一起也 快3年了,這丫頭一直都不讓我過分地親近,還是地地道道的原裝貨呢。一想到 今天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她吃掉,就有些感到口乾舌燥。 「嘻嘻……浴缸的水滿了,我去洗澡咯,不許進來偷看哦。」佳兒動作敏捷 地閃開我的雙臂,嬌笑著閃進來浴室,裙袂飛舞間仿如一隻火紅的蝴蝶。 哼,不許偷看?那我就名正言順地看。我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快速地脫去 了身上的衣服,光著腳踩著地毯躡手躡腳就來到了浴室門口,輕輕擰了一下門鎖 是松的,看來這丫頭也沒有防備我的意思。不知道等下我進去會不會被她打出來, 嘿嘿……我輕輕推開浴室門,裊悄地走了進去,佳兒那身紅禮服就掛在門邊的衣 架上,水晶鞋就在衣架下面,一雙肉色的絲襪丟棄在邊上的垃圾簍裡,半隻還搭 在外面,一條紅色的小內褲團成一團放在象牙色大理石洗漱台上,邊上還有兩片 肉色的乳貼。總統套房的浴缸很大,一米五見方的空間足以讓那些有錢的大老闆 帶著情人享受鴛鴦戲水的快樂。佳兒好像沒有察覺到我進來的動靜,悠閒地趟在 盛滿水的大浴缸裡,她頭上高高的髮髻並沒有散開,上面的鑽飾髮夾有10多枚, 這髮型整起來還是蠻費時間的。 看著佳兒很享受地泡在翻滾的池水中,雖然大半身體都在水裡,但光是露在 外面的一小截胴體就已經顯得那麼精緻無瑕、靈秀脫俗。佳兒將水潑到身上,原 已全身濡水的她,又似披上了一片細碎水晶。晶瑩的水珠從她修長的脖頸上滑落 下來,順著半露在水面上的酥胸融入水裡。左手輕輕滑過那對巧挺的雙乳,微微 一彈,鮮紅的小巧乳頭在水面一閃而現,又隱沒水中。看著美人沐浴的畫面我下 面低垂的肉條蠢蠢欲動地抬起了頭。 「老婆,你的腿真迷人。」當佳兒將兩條筆直細長的白嫩美腿高高翹起,小 巧可愛的玉足繃成一道直線在半空作著宛如花樣游泳般的踢踏動作的時候,我忍 不住讚歎出聲。 「啊……大壞蛋,叫你不許偷看的,討厭……」聽到我的聲音佳兒又驚又羞, 雙手擋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頭來。 「呵呵……怕什麼,我們都結婚了,婚禮也舉行了,就差明天去民政局領個 證了。老公看看有什麼打緊的?再說了,我這也沒偷看呀,我可是正大光明走進 來看的哦。」我壞笑著慢慢朝她走去。 「那……那也不行嘛。人家還沒準備好呢。還有,還有你怎麼都沒穿衣服呀。」 佳兒嬌羞地摀住了眼睛。佳兒事後告訴我,當時看到我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面前, 她可真是嚇壞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體,而且還是這麼粗大,這 麼醜陋的樣子,長得就像一條蛇,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特別是一想到這樣又黑 又醜的東西還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就感到羞愧難當。 「傻瓜,洗澡當然要脫光衣服了,難道要我穿著衣服洗麼?」我看到她臉蛋 紅紅的,連耳朵都紅得跟要滴血一樣的嬌羞模樣,顯然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小處女, 這倒更加激起了我的頑主本性。於是不由分說就跨進了浴缸,在她身邊挨著她坐 了下去,浴缸裡的水頓時漫出了浴缸邊緣,也漫過了佳兒尖尖的下巴和嘴巴,嚇 得她趕緊從水裡鑽出來。 「哎,老婆,你這大熱天的怎麼還泡熱水澡啊?不過確實還挺舒服的。」我 看她害羞也沒急著與她親熱,只是挨著她躺倒在浴缸裡,望著她背部潔白細膩的 肌膚和柔美婀娜的曲線。 「老……老公……你,你過去點,你擠著我了。」佳兒光滑的大腿被我的腿 貼著顯得有些身子僵硬。 「傻瓜,那麼害怕幹嘛,擠一塊不顯得更有情趣嘛?」。 「呵呵,討厭,誰跟你情趣啦……過去點過去點啦……人家第一次和男人貼 這麼緊,還是一起泡在浴缸裡,不習慣啦。」佳兒自己也覺得好笑,忍不住就笑 了出來,擺出一副撒嬌的憨態。 「好啦,好啦……這樣可以了吧?」我誇張地緊緊貼著浴缸,還側過了身子, 背對著她回頭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問道。 「嘻嘻……討厭嘛,你怎麼這麼煩人啊,還是掌控著小半個國家的大亨呢, 還裝可憐,羞不羞?」。 「不羞,呵呵……我都被自己老婆欺負到這份上了,還不讓人裝可憐?還讓 人活不?」。 「哈哈哈……老公,老公,我發現你今天特可愛。」佳兒聽了哈哈大笑著從 後面抱住了我的脖子,那對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嫩乳緊緊貼在了我的背上,兩顆硬 硬的小乳頭在上面磨來磨去的感覺頭特清晰。 「對了,老公……讓我好好看看你後面。」佳兒這丫頭這兩年我也發現她的 性格有些嬌憨,剛才還害羞嗒嗒的,一旦放開了就有些無所顧忌了。 「我後面?我後面有什麼好看的?」。 「紋身呀……我還沒好好看過呢。趴好,趴好了……」佳兒用她那柔嫩的小 手抓著我結實的肩膀強行將我按在了浴缸沿上,近近地看了起來。 「老公……這都是刺上去的麼?」。 「恩……」。 「當時,是不是特別疼?」。 「不疼……扎幾針的事情」。 「老公……其實你這些年過得並不快樂,是麼?」佳兒輕輕撫摸著我背上的 紋身,哽咽著問道。 「嗯?……佳兒你哭了?」當她的淚水滴落到我背上的一刻,我回頭看到了 她淚眼婆娑的臉,我趕緊翻過身,把她抱在了懷裡,兩人的前胸緊貼在一起,輕 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微笑著安慰道「傻瓜,哭什麼呢?老公沒有不快樂啊,你 看我不是挺好的嘛,要錢有錢,要權有權,還有你們這麼多漂亮的老婆,凡是男 人想擁有的我都一樣不缺,我有什麼不快樂的?」。 「老公,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知道。只要能讓你開心點,只要你的心不 再難受,你放心,以後不管你幹什麼,不管你找多少姐妹都行,我不吃醋。老公 ……嗚嗚嗚……」佳兒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裡倒映著我漸漸陰沉的臉。 「佳兒,你知道了什麼?還是你大哥跟你說了什麼?」我冷冷地望著她,望 著我的新娘。 「我……我……」佳兒被我看得有些發慌,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 「說……」。 「大哥說,大哥說你心裡有怨恨,恨我們張家,恨他們把你當棋子。他說, 他還說你骨子裡是個很高傲的人,你不能容許被別人掌控命運。當初你毅然在背 上紋了這幅『泣血教皇』,一方面是表明自己不願被人安排人生,一方面是要告 訴世人你要讓世人在你的權杖下哀嚎、哭泣……大哥說,你是一把雙刃劍,有一 天你一旦失控就會變成一把不分敵我的凶刃……老公,請你告訴我,這不會是真 的,不會有這一天的,對不對?」。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大舅子啊。哈哈哈……」我歇斯 底裡地大笑著,笑得是如此的面目猙獰,直到眼淚翻出了眼眶。 「老公,老公你別這樣,我怕……我好怕……你別這樣。」佳兒眼中充滿了 恐懼,嬌弱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抖。 「對……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嚇到你了。哎……回頭你告訴你大哥,感謝 他給我這把凶刃配了一副上佳的劍鞘。有這劍鞘在,我的劍鋒再利也不會亂傷人, 叫他放心吧」。 「老……老公……我就是這劍鞘,是麼?」佳兒似懂非懂地望著我,樣子純 真而靈動。 「呵呵……傻瓜。你就這麼回答你哥哥就行了。好了,這麼一泡,酒也醒了, 是該醒了……」我笑著鬆開了她,走出了浴缸。 「老公,等等,我幫你擦……」佳兒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趕緊從浴缸裡爬起來,搶過了我手裡的毛巾幫我擦拭身上的水漬。 「老婆,你真美……」。 「討厭……別這樣看人家啦,多羞人啊?」。 「這麼好看,不看多浪費?」。 「壞死了……不要看……呵呵呵……」。 「走吧,我抱你去床上」。 「嗯。但不許欺負人家」。 「老公怎麼會欺負你?老公幫你捏腳,好不好?」。 「好……嘻嘻……呀……」在佳兒的驚呼聲中,小丫頭一絲不掛地被我橫抱 而起,她那修長白嫩的美腿,陰阜上稀疏而漆黑油亮的倒三角形茸毛,平坦窄小 的腰腹,精緻渾圓的酥胸在我眼皮底下一覽無遺。 「大色狼,別看了,別……好討厭。」佳兒看我直愣愣的注視著她的私密, 嬌羞地把滾燙的臉頰貼在了我的胸膛上,雙臂攀上了我的脖子,不敢再看我的臉。 「老婆,沒想到你不僅臉蛋漂亮,連腳也這麼漂亮,捏起來就跟沒骨頭似的。」 我盤腿坐在床上,把佳兒的一隻腳放在我腿上,捧在手裡揉捏著。 「哪,哪有啊?就知道亂說……呵呵,輕點,別撓人家腳心啦,癢癢……」 佳兒半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空調被,一臉幸福地看著我給她捏腳。 「我哪裡有亂說啊,我說的可是真的。我老婆這雙腳該稱玉足,你知道麼? 這雙腳要是讓那些有戀足癖的男人看到了,估計要衝動到流鼻血。這樣捏,舒服 點麼?」。 「嗯……舒服……老公你就是壞。我怎麼不知道我的腳有多好看。就知道逗 人家……嘻嘻,好癢……」。 「誰逗你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這女人的腳啊……自古以來,手多有玉筍 的美稱,其實腳美起來更動人心魄,超乎於手。於是乎有人就將叫稱之為玉足。 美足就是在這一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叫法。一是好腳不多,二是把玩的機會更不多, 三是更有私密性,會給男人更強的心理感應。有男人說,旦凡見過一雙絕美的腳, 這輩子是難以忘記。」我一邊用兩個拇指在她腳底從掌端擠到足跟,再從足跟劃 到腳趾,就這樣幫她沒有一絲硬繭但因長時間站立而有些紅腫的足底作著活血推 拿,一邊跟她描述一雙美足的可貴。 「呵呵呵……老公,你這都哪兒看來的啊?你們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好變態。」佳兒聽我講得有鼻子有眼的,覺得很有意思「那你倒是說說怎樣的腳 才算是美足呀?」。 「呵呵,好吧。來,今天老公給你補補腦。這腳和手都是人體末端,描述手 是纖纖玉手,描述腳是纖纖玉足。腳和手都以纖細,曲線為美。高大粗壯的女人, 因為重力和代謝的緣故,腳會偏大,毛孔偏粗,膚質粗糙。而好的玉足要白,甚 至粉嫩,不僅撫摸著要嫩,看著都要嫩,就像你這樣的。有人形容這種嫩像剛出 生的小白鼠。你看,你的腳趾丫,跟透明的似的,像不像蜷曲著身子的小老鼠?」 我把玩著她粉紅透明的幾顆可愛的腳趾問。 「是嘛?是嘛?人家還沒見過剛出生的小老鼠耶,真的是這樣的嘛?我不覺 得這腳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呀,好奇怪你們男人為什麼還有癡迷於腳的呢?」佳 兒好奇地坐了起來,彎腰過來,眼睛都幾乎要貼到腳面的程度,近近地仔細地看 著自己的腳,還時不時用疑惑地眼神望我一眼。 「這你就不懂了,玉足是女人的傳情之物,玉足往往比手更讓人心動。用玉 足傳情更私密,更親暱。往往用腳在桌子下面踩一踩男人的腳,碰撞一下男人的 漆蓋,這比手更喻悅。男人喜歡女人玉足的三種形態:一種是在迷漓的燈光下, 一雙柔美潤白的腳,穿著酒紅色的很細很高的高跟鞋,這是一雙性感的玉足。一 種是穿著單帶,帶有脫拉板聲音拖鞋的腳,這時的女人多是輕鬆的居家狀態,剛 剛洗完澡,被水泡過的腳看著會很舒服,白裡透粉。第三種是光腳,光著腳滿地 跑,這時的女人天真,活潑,是女人最放鬆的時侯。來,換一隻……」我煞有其 事地說著,手上卻沒有半分遲疑,搓按揉捏有板有眼。 「嘻嘻,老公,你貌似很有研究的樣子,是不是你也有戀足癖啊?」佳兒痛 快地把那種按了半天的腳從我手裡抽了回去,又把另一隻抬到我腿上,狡黠地望 著我壞壞地笑著。看她那一副小狐狸似的模樣,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我也 懶的去猜,專心致志地把玩著手裡的美足,真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好了,按完了,是不是舒服很多?」當這隻腳也被我揉捏地白裡透紅後, 我也過足了手癮。 「嗯,好舒服……嘻嘻。謝謝老公。」佳兒歡快地活動著腳腕,兩條優美的 小腿露在被子外面半舉在半空踢打著,在我眼前晃悠來晃悠去,而且越晃越高, 慢慢地不僅是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無遺,就連那圓潤的美臀都暴露在我眼底了 還渾然不知,最後居然讓我看到了大腿跟處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陰戶。上面幹幹淨 淨的一根陰毛都沒有,白嫩嫩的像個刀切饅頭,一看就是沒被染指過的小鮮肉。 「喂,丫頭,你這兩條大白腿在我面前晃啊晃的,連你那可愛的小鮑魚都露 出來了。」我色色地望著她的美腿翹臀與鮮鮑。 「啊?什麼鮑魚?」佳兒疑惑地停下了踢在半空的小腳丫,半天才意識到剛 才和我從浴室出來身上可是一絲不掛什麼都沒穿,於是「呀……」地一聲把腿縮 進了被子裡,小臉頓時紅了個透。看我正戲虐地看著她壞笑,羞得躲進了被子裡, 死活不肯出來,我就撲上去壓在她身上想拉開被子。 我的女人雖然不少,而且一個個都各有各的風情,唯獨沒有像佳兒這種小處 女的表現。說實話,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和佳兒在床上這樣親近,在她的感染下, 我也找到了些少年少女間的青澀體驗。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鬧了老公,我出來,我出來還不行嘛?呵呵呵… …你快下來,下來嘛,你好重呀,熱死人了……」躲在被子裡的佳兒被我壓在身 下,經過一番糾纏後最終還是忍不住放棄了對抗,把她那有些汗濕的小腦袋從被 子裡探了出來。 「嘿嘿,認輸啦?」我四肢撐在她的身旁,笑著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 頂著她的鼻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秋水般的眼睛問道。 「嗯……認……認輸了……」佳兒靜靜地躺在我的身下,聞者我呼出的帶著 淡淡煙草味的熱氣,呼吸沒來由的有些急促,一陣陣暈眩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緩緩 閉上了雙眼。 看她桃紅的俏臉含羞帶笑的神情,聞者她身上淡淡的處子幽香,我微微抬高 的頭顱在她雙眸閉合的一刻再度壓了下去,吻住了她果凍般水潤剔透的雙唇。經 過一番四唇相接的碾磨,當我的舌頭一次次掃過她的皓白貝齒,佳兒的牙關慢慢 鬆開了,讓我的舌頭終於探入了她吐氣如蘭的小嘴裡。 佳兒的接吻技巧基本為零,一開始時除了渾身僵硬外,就是被動微張著小嘴, 任我的舌頭在她口中肆意掃蕩。但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天生對接吻有著天賦的本 能,慢慢的她居然會顫巍巍地伸過小香舌與我的舌頭觸碰一下,然後在我舌頭的 帶動下開始與我互相糾纏,在糾纏與追逐中跟著我的舌頭鑽進我的口中,然後學 著我的樣子開始侵略我的口腔。 一開始雖然會出現牙齒互磕的生疏,但順著佳兒接吻技巧的不住提高,我們 的嘴唇越來越緊閉,我用力吮吸著她濕滑的軟舌,直到她嘴裡沒有一絲空氣,直 到她不停分泌的香甜津液被我吸進口中,缺氧的眩暈與激情的濕吻讓佳兒的呼吸 越發急促,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喉嚨裡發出無意識的悶哼。 就當佳兒忘我地用力吮吸我伸進她口中的舌頭,不停地吞嚥著我分泌的口水 緩解著喉間的乾涸的時候,佳兒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嗚……嗚嗚……老公……電話。」電話的鈴聲喚醒了第一次沉迷在接吻美 妙感覺中的佳兒,她輕輕扭動著身子,微微搖晃著腦袋,含糊不清地告訴我電話 響了。 「電話……」當我鬆開她的時候,佳兒嬌羞地望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 「不知道誰打來的,可真會挑時候。」我歎息著從床頭櫃上抓過了佳兒的小 包包,看到上面顯示的是「二姐」,我趕緊從佳兒身上翻下來並把電話遞給她 「你姐」。 「喂……姐……什麼事啊?」佳兒一條象牙般的手臂露在外面接著電話,另 一隻手抓著胸前的被沿氣喘吁吁地問。 「佳兒,你在哪兒呢?你幹嘛呢氣喘吁吁的?」。 「噢……沒什麼,我在酒店休息房休息呢。什麼事呀?」聽到姐姐這樣問, 佳兒瞟了我一眼,臉上多了一絲嬌羞。 「沒什麼事,我和媽剛從爸他們那出來,媽想找你說說話」。 「噢……噢,好的,你們上來吧,我在房間呢」。 「楚浩在不在?」。 「他,他在……她喝多了,在休息」。 「哼……看你氣喘吁吁的,就知道他沒什麼大問題,在做壞事吧?別玩了, 晚上大把的時間給你們玩,叫他下來,爸他們在抱怨了,說心姑爺不懂規矩,連 個面都不露」。 「噢。噢……好的,姐。那我掛了……」佳兒趕緊匆匆掛了電話,被姐姐戲 虐的佳兒羞惱不已,如孩子般在被子裡扭動著踢打著「嗚嗚嗚……被姐姐笑話了, 都怪你啦……」。 「呵呵,起來吧……她們馬上就上來了,快穿衣服。」我有些不以為意地笑 著下了床,從衣櫃裡取出一套實現準備好的禮服穿上。佳兒一想到自己身上還一 絲不掛的,這要是讓姐姐和媽媽看到那不是更羞人,於是也顧不上我看不看到她 身體了,滴溜溜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挑了一套與我衣服顏色想搭配的露背晚禮服 和一條新內褲穿了起來。 「佳兒呢?」當我穿戴整齊出了臥房,外面的門鈴就響了,打開一看是臉色 不善的張小雲和她身後一臉和善笑容的丈母娘。 「媽,你們來啦……佳兒在裡面呢。」我直接無視前面的妻姐,給後面的丈 母娘陪著笑臉。 「哼……喊我了沒?」張小雲不悅地望著我。 「姐……」在丈母娘面前我可不敢招惹她,乖乖地喊道。 「哼,這還差不多……像個門神似的堵在這兒幹嘛?還不讓開?」張小雲得 意地回了句,不待我讓道就伸手把我往邊上一撥,貼著我身子就擠了進來。我趕 緊伸手撫著丈母娘的手臂迎她進屋。 「阿浩啊,我和你姐跟佳兒嘮嘮家常,躲躲清靜,你下去陪陪佳兒她爸和那 些叔叔伯伯。」丈母娘和顏悅色地說。 「哎……行,我就下去。那媽,你們聊著,我叫服務員送茶水上來。」我把 丈母娘扶到客廳沙發坐下,然後趕緊閃人。 其實,那些老頭子也沒多大個事情,一個個打麻將的打麻將,喝酒侃大山的 喝酒侃大山,叫我過來無非是喊我陪他們喝酒,這些個老兵痞,我真是無語,要 找人陪酒酒店大把年輕漂亮的妹子,就算要小明星也是簡單的小事,拉著我這一 大老爺們兒幹啥呀?。 不過既然來了,我也只好陪著笑臉,守著晚輩的本份和他們喝了一輪又一輪, 後來還是老丈人看不下去了,想到晚上還有晚宴,喝止了他那些老部下的「流氓」 行為。於是,我借坡下驢告饒說不勝酒力先告退離開了那酒氣熏天、煙霧繚繞、 吆三喝四宛如土匪窩的包房。 操,這些老兵痞,感情在部隊啥事不做光練酒量吧,這麼能喝。我晃了晃暈 乎乎的腦袋,心裡暗暗數落著。我還是去大宇、韓寒、方震他們那呆著吧,撫著 牆趔趔趄趄地往前走著,胸口一陣陣發悶,胃部一陣陣翻湧。 糟,要吐……我腦子雖然混沌,但也不能在走廊出醜啊,這要傳出去,特別 是那幾個死老頭,我不得被笑話死?想到那些老兵痞,我趕忙擰開邊上一個房門。 「哎呀……誰啊?呀~~~怎麼了?浩哥……」說來也巧,我這剛打開門, 就撞進了一個軟綿綿的懷抱裡。我抬頭看了一眼,沒想到這麼巧居然是張馨予, 不過這時我哪裡還顧得上和她說話,趔趄著衝進了門口邊上的衛生間。 「誰啊?煩不煩人。馨予,不是讓你把門鎖上嘛?這點事都辦不好……」萬 妮恩今天確實累得有夠嗆的,趁著這會兒沒什麼事兒了,找了個空包房休息下, 這才剛在沙發上合上眼又被人闖入的響動驚醒了不過,說話的語氣不免有些不快。 「妮恩姐,是浩哥……浩哥好像喝多了。」張馨予挨了妮恩的罵,滿臉委屈 地望著房內側躺在沙發上的妮恩。 「什麼?是浩哥……喝醉啦?那你怎麼不趕快進去扶著點啊?哎,真是…… 你還愣著幹嘛?快啊……」妮恩一聽頓時困意全消,利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聽 著洗手間裡「嗷嗷……」的嘔吐聲不由心裡大急,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光著只包 裹著絲光襪的腳,踩著地毯就直奔洗手間。 「浩哥,浩哥你沒事吧?」等我吐地差不多了,一旁抱著我手臂的張馨予關 切地問。 「沒,沒事……我去,吐死我了……」我苦笑著搖搖頭,捧起一把水「咕嚕 咕嚕」地漱著口。 「來,擦擦……剛才還好好的啊,怎麼醉成這樣?我不是讓周雨扶你回房休 息了嘛?」妮恩擰了條濕毛巾幫我擦了擦臉,然後和馨予一起將我扶到了包房的 沙發上坐下。 「哎……別提了,被丈母娘和妻姐趕出來了,然後又被那些老兵痞拉著喝酒。」 我靠在沙發上苦笑著「這不,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打算去強子他們那躲清閒呢」。 「算了,他們那你就別去了,去了估計又要喝酒。你的這些小舅子啊,也都 不是什麼好東西,正摟著美女玩得烏煙瘴氣呢。」妮恩氣呼呼地說。 「哎~~妮恩,你這話裡味兒不對啊,什麼叫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我 歪著腦袋戲虐地望著氣質高雅的妮恩。 「哼……什麼味兒不味兒的,就說你了,怎麼的?還有周雨那小王八蛋,把 老娘我一個人撂這兒,自個兒陪那群丫頭片子逛街去了。」妮恩氣呼呼地說道。 「呵呵,原來是這事兒啊?這個不能怪小雨啊,是我派給他的任務。」我笑 呵呵地摟著她光滑冰涼的香肩,湊在她耳邊小聲安撫著「知道你辛苦了,後面的 幾場婚禮要不你就別去了。我讓小雨跟我去吧」。 「不,我要去……你想滿中國的旅遊不帶上我,門都沒有。」妮恩一聽倔強 地盯著我。 「呵呵,我這不是怕你辛苦嘛。好啦,去,去就是了。」看著妮恩那雙漂亮 眼眸中露出的堅毅神情,我無奈地搖搖頭。 「浩哥,妮恩姐,什麼旅遊啊?也帶上我唄,反正我最近也沒有檔期和活動。」 一聽到旅遊,一旁的張馨予就來勁了,一臉期待的樣子。 「嗯,馨予去了也好,我也不會太寂寞,不過馨予我跟你先說好了,到時候 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給我爛在肚子裡,對誰也不許說,明白麼?」妮恩 含著尖尖的拇指,看著馨予沉思了半晌才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耶,妮恩姐太好了,真好,呵呵……」坐在我邊上的馨予見妮恩答應帶 上自己,頓時開心地在沙發上又笑又蹦,領口半露的酥胸一顛一顛得蕩起陣陣白 花花的乳浪。 「行啊,你也跟著吧,幫你妮恩姐多分擔點。以後你就跟著妮恩吧,虧不了 你。」看著這塊身材火爆到一塌糊塗,模樣嬌媚地禍國殃民的小鮮肉,我體內好 不容易才降下去的邪火就噌噌噌地往上冒。 「啊……謝謝浩哥。謝謝妮恩姐姐……呵呵呵……」馨予這丫頭年紀不大, 卻是很聰明伶俐,我的話一出口,她就明白自己算是正式抱上大腿了,從此以後 那就真真正正走上了快車道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偷吃野味的新郎。 「浩哥,你好點了沒?要不我送你到樓上去休息下?應該還有空房。」妮恩 看我時不時還皺下眉,揉下太陽穴,趕忙貼上來把我扶到在她大腿上躺著,幫我 按摩起來。 「不用了,懶得折騰,就在這兒休息下吧,你也怪累的了,休息下吧。」我 頭枕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大腿上,捏著她按在我太陽穴上的小手說。 「好吧,我確實也有點累。馨予,過來替浩哥揉揉,我去給浩哥泡杯茶醒醒 酒。」妮恩說著把我的頭扶離了她那散發著陣陣幽香的大腿。 「浩哥,來,躺下。」馨予乖巧地接替了文馨的位子,把我的頭放倒在她的 腿上,雖然隔著一層裙子,後腦勺那綿軟的舒適感還是讓我感歎這丫頭大腿的完 美。那是兩條相比妮恩還要豐腴酥軟的美腿,當枕頭用絕對是極品。再看看臉上 方那漲鼓鼓的酥胸隨著呼吸幾乎是貼著我的鼻子前後起伏,那上面散發的陣陣充 滿了誘惑的乳香伴著一陣陣暈眩,我帶著滿足的笑意閉上了眼睛。仿如仙境啊! 難怪古來這麼多昏君沉迷於酒色而不惜亡國。 「呵呵呵……浩哥……笑什麼呢啊?」小丫頭嬌笑著問道。 「他呀,能笑什麼呀?你看他笑的那賊樣,估計是又在想什麼不健康的壞心 眼呢。」妮恩將一杯熱茶放倒茶几上,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靠。 「醉臥美人膝,醒握殺人劍;不求連城璧,但求殺人權!馨予啊,你知道這 話是誰說的嘛?」我笑著在她腿上扭了扭頭,後腦勺處的短髮摩挲在她裙擺上發 出「沙沙」的微響。 「呵呵……癢,浩哥你頭髮好扎人……呵呵……是誰說的嘛,聽起來蠻霸氣 的。」馨予的雙腿頓時繃緊,忍不住嬌笑起來。 「別亂動……」。 「噢~~~呵呵,那浩哥你別用頭發癢癢人家呀……呵呵呵」馨予強忍著腿 上的瘙癢嬌笑不止。 「好,我不動了,我睡一會兒。」我微笑著閉上了眼睛,不久就睡熟了過去。 細細的觀望著這枕著自己大腿安睡的男人,再抬頭看一眼不遠處沙發上的萬 妮恩,張馨予感覺從昨晚開始就猶如身處夢境一般不真實。回想下當初自己初中 畢業後就讀於家鄉無錫一所不入流的商業職業技術學院,憑著自己高挑的身材和 漂亮的臉蛋報考了藝術設計專業,幻想著畢業後能當上一名演員。 結果在職業學校那種不正規的開放式管理下,自己不但早早就談上了戀愛, 把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了男友。才入學不到一年又在環境和室友的影響下背著男 友到KTV兼職作了陪酒女,那年自己還不到18歲。就這樣白天上課也沒什麼 心思聽課,基本就是趴在課桌上睡覺,下課了就與比自己高兩屆的男友泡網吧、 逛街、開房,到了週末就兼職當三陪女,遇到出手大方的老闆也偶爾出台賺點零 花錢。 20歲那年從學校畢業出來,才發現自己除了社會閱歷有所增長外,專業知 識是沒學到什麼。拿著這不入流的職業技校文憑,她幻想著以自己這1米7的高 挑個子,這3年來被開發地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天生麗質的臉蛋和白皙細嫩的 肌膚,想找家好的經紀公司,謀一個出人頭地的演出機會應該不成問題。但現實 是殘酷的,張馨予發現那些所謂的導演、經紀人一次次在自己身上滿足獸慾後作 出的各種許諾是如此的靠不住。她是等了又等,就是沒有接到一個演出通告,甚 至差點被一家打著經紀公司名義從事賣淫活動的組織控制。 明星夢破滅的張馨予為了謀生,為了讓自己生活的好一點當起了野模,偶爾 也靠肉體換取一些金錢與奢侈品。慢慢的張馨予憑著自己性感的身材與漂亮臉蛋 在平面模特界有了些小名氣。2009年,22歲的張馨予被模特界一名前輩周 韋彤介紹給了萬妮恩,並得到萬妮恩的賞識正式加入了她的經紀公司。隨後,拍 攝由其代言公司策劃的《赤壁?銅雀台》,因裡面的性感形象被譽為「新一代性 感女神」。代言《銅雀台》、網游《穿越火線》生化寶貝、百威FIFA世界盃 足球寶貝等知名品牌,並多次參加湖南衛視的《快樂大本營》等節目。 萬妮恩對自己很不錯,不僅給自己很多出鏡的機會,還給自己安排了住所。 不過,這位年輕漂亮,氣質出眾的女老闆這樣賞識自己的原因也不單純。她是個 雙性戀,時不時會到自己的住所玩一些虛凰假鳳的事情,還要求自己不能與別的 男人發生肉體關係,就連自己談了幾年戀愛的男友都被迫分了。 這樣一來,自己的生活雖然外表光鮮,但是手頭上其實並不寬裕,平時出入 社交場所佩戴的首飾、名牌也都是萬妮恩送她的。直到昨天晚上,突然接到萬妮 恩的電話,讓她陪一位主要人物,一位讓她仰慕已久的人物。 懷著忐忑與激動的心情,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幕後大老闆,張馨予才發現這 傳奇人物居然是如此年輕帥氣,看著同自己一起來參加這單身夜派對的同伴居然 都是當紅的影視明星,張馨予除了自卑外,更多的是雀躍與希翼,因為她知道萬 妮恩沒有騙自己,只要自己能把握住這次機會,那自己的夢想就不在遙不可及。 於是昨晚她除了使出渾身解數取悅這大老闆外,更是做到了應有的專一與矜 持。果然,派對結束後他把自己留在了身邊過夜,春風一度後還表示會安排她正 式走上演藝道路。如果說在此之前飽受男人床上虛假許諾的欺騙而不是很相信。 但今天一早萬妮恩居然讓自己參加了他的婚禮,言下之意是大老闆很滿意自己的 表現。 當張馨予跟隨著萬妮恩忙前忙後地打點婚禮的事宜,她驚恐地才發現大老闆 的真實底蘊,才發現自己以前所猜想的一切是多麼的幼稚。不說那主席的賀詞, 作為主婚人的總理,那些叫不出名的將軍,那些平時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其他國 家領導人,就光是來賓裡就有好幾位她熟知的演藝圈的大佬級人物,而這些人在 大老闆面前的恭敬及稱呼讓她心都要跳出來了。 酒宴的時候,張馨予端著酒壺跟著萬妮恩在大老闆和他那美貌甚於自己,氣 質更甚萬妮恩的新娘後面,看著那些來賓對即使只是隨從的自己都充滿敬意的笑 容,張馨予有生以來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高高在上,那種感覺無法溢於言表。 其中一位影視界的大導演,當初自己曾托了不少朋友關係只為求他給自己在 他執導的電視裡安排一個小角色,為此她還陪他過了夜,但最終直到那電視開播 還是沒有接到演出的通告。今日意外的碰面讓那早已上了年紀的大鬍子導演錯愕 不已。這些人都是人精,萬妮恩的身份不說,張馨予這麼個小丫頭能出席這樣的 婚禮,還能跟隨在後面,那絕對不簡單。 酒宴過後,當那導演主動找上自己,一臉惶恐地詢問自己與大老闆關係的那 一刻,張馨予真想說自己是大老闆的女人,把那白佔自己便宜的混蛋給嚇死。不 過萬妮恩用一句她的助理給打發了,不過即使如此那人也是大為驚慌,趁著萬妮 恩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塞給了自己一張銀行卡,哀求自己千萬不要介意當初的事情, 更不要把自己和他上床的事情告訴萬妮恩和大老闆。直到自己點頭答應後才千恩 萬謝地告退而去。 張馨予回想著今天如夢幻般的經歷,看著腿上那張臉,越看越覺得癡迷,癡 迷的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不由把手伸到了我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啊……」張馨予正癡癡幻想著日後的平步青雲,只覺一股熱氣噴在自己的 肚臍位置,那種酥麻的感覺令她渾身一顫,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 此時她才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側轉了身體朝內而臥,而臉就朝著她的 腹部,因為今日所穿的禮服腹部是鏤空的心形設計,平坦的小腹處大片雪白的肌 膚就裸露在外。異性熾熱氣息噴灑在身體敏感部位產生的快感慢慢延發至全身, 張馨予渾身的力氣為之一空,整個人都酥軟在了沙發上。 一道道火燙的鼻息噴在敏感的肚臍眼,張馨予強忍著異樣的麻癢與快感,渾 身越發酥軟,呼吸也漸漸紊亂急促起來,蜜穴深處傳來陣陣麻癢與空虛,小腹內 猶如火燒般的燥熱越來越強烈,她感到有東西從伸縮蠕動的陰唇間流淌了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馨予感到自己越來越侷促不安,腦子裡充滿了淫靡 的綺念,特別是昨晚在包廂和酒店客房與大老闆肉體糾纏、激情碰撞的火辣畫面。 兩條腿緊緊地併攏又鬆開,愛液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張馨予不安地扭了扭雙臀, 身體不爭氣的淫蕩反應另她有些氣惱。 「怎麼了?馨予,你怎麼老是動來動去的?」張馨予情不自禁的蠕動讓我仿 佛置身於大海之上,終於還是醒了過來。 「啊……對不起,浩哥……我,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張馨予見我睜眼望 著她,臉更紅潤了幾分。 「呵呵,沒事……是我該說對不起才是。是不是我的頭壓地太久,腿麻了?」 我抱歉地坐了起來,扭頭看看邊上的妮恩,見她睡得正香,怕包廂裡冷氣太涼, 於是脫了身上的禮服外套蓋在了她身上,又回到張馨予邊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濃 茶喝了兩口,經過剛才的休息感覺酒勁緩解了不少。 「咿?馨予,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我奇怪地問邊上面紅耳赤, 有些侷促不安的張馨予。 「沒,沒事……浩哥,您先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間。」張馨予慌慌張張地閃 開了我欲要摟她肩膀的手臂,逃也似地進了洗手間。 「呵呵,原來如此。小丫頭,還不好意思……」當我的手無意識地放到沙發 上,居然摸到了一處濕滑的水漬,好奇地聞了一下後,不由明白她舉動為什麼會 如此怪異了。那種帶著略微酸味的淡淡清香和粘膩的手感,除了愛液還能是什麼? 這敏感的淫蕩丫頭居然只是被我摩擦大腿就愛液橫流,甚至濕透了底褲和薄裙, 在沙發上留下一小灘水漬,我不由啞然失笑。 「好早……運動一下,醒醒酒也好。」我看看時間離晚宴還有兩個多小時, 難熬啊。 想著房門上了鎖也不會有人進來,我就直接在包房內脫去了衣服鞋襪,只穿 著三角內褲來到了洗手間門口。聽著裡面壓抑的「嗯嗯……」聲,我不禁莞爾。 想像著一個女孩正偷偷自慰時一個男人突然闖入時那一剎那的驚慌失措,一定特 別有意思。 哈,這丫頭居然門都沒鎖。我輕輕擰開門鎖,打開門的一刻,預期中的場面 並沒有出現,而是一副讓我差點噴鼻血的畫面。 張馨予坐在洗手間的馬桶蓋上,禮服後面的拉鏈顯然是拉開了,罩杯形的前 襟鬆垮垮地遮蓋在胸前,一對豪乳連帶著可愛得嬌艷乳頭都露在了外面。長長的 禮服裙擺團在腰際用左手壓著,兩腿未著襪子的修長粉嫩的美腿大喇喇地岔開兩 邊,淡藍色的絲綢小內褲褪了一條腿圈在左腿的膝蓋上。修長的右手中指和無名 指深陷在兩瓣粉木耳包裹的水穴裡摳弄著裡面水嫩的穴肉。忘情自慰中的俏麗美 嬌娘臉色緋紅,秀美緊鎖,雙目緊閉,性感的小嘴微張著,一邊喘息一邊發出 「嗯……嗯……噢……噢……」的嬌喘呻吟。 看著眼前這一幕火爆的美人自慰情景,我喉嚨有些干癢,內褲包裹下的肉棒 噌地朝上翹了起來,受到內褲邊上橡皮筋得約束而不能露頭的肉棒直接將褲邊頂 開了大約5公分的寬縫。怕外面的妮恩聽到馨予這丫頭越來越高亢的浪叫聲,我 趕緊把門關了起來,踩著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一步步行到她面前蹲了下來。 「嗷……嗷……啊……舒服,好舒服……浩哥……浩哥……操我,操我…… 啊……」馨予仰起頭歡快地呻吟著,我說這丫頭怎麼會投入到進來人都發現不了, 一頭秀髮拋到了腦後才發現原來她帶著耳機。 隨著這騷丫頭越來越淫浪的喊叫,她的身子往後一靠,屁股直接往前一滑坐 到了馬桶蓋的邊緣上,包夾著兩根纖纖玉指的誘人美穴蜜汁淋漓地懸空翹起,差 點就碰上了正看得饒有興致的我的鼻尖。應該是怕我在外面等得太久起疑心,馨 予開始更激烈得給予自己身體得快慰,她的左手五指大張罩上了她那乳頭硬挺的 右乳,五根手指深深陷進了雪白嬌嫩的乳肉裡用力地揉捏起來。而那兩根摳在浪 穴內的手指也抽了出來,用中指的指尖緊按在充血勃起的可愛陰蒂上快速揉了起 來。晶瑩的愛液順著指尖滴落在張著口的陰唇內不住蠕動的水潤穴肉上,再和從 內流淌而出的浪水在陰道口的下端積蓄成一小灘,最後一起流淌而出滴落到下方 的大理石地面上。 看著她雙腿間伸得筆直的五根青蔥玉指,精美的指甲畫著漂亮的美甲,不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拇指、食指和小拇指的指甲都是尖尖的,唯獨那濕漉漉的中 指和無名指的指甲修得很乾淨整齊,顯然這丫頭平日裡有自慰的習慣,有自慰習 慣的女孩一般就兩種,一種是性慾特別旺盛,旺盛到雖然身邊男人不斷,但正常 的性生活不能滿足生理需求,必須靠自慰來取得滿足的;另一種是沒有性伴侶的, 必須靠自慰來緩解性需求的。 不過這丫頭一定是屬於後者,不然妮恩也不可能讓她來當我的侍寢人選。也 許她以前不缺男人,也可能閱人無數,但性愛一定不頻繁,性愛頻繁的女孩不可 能有這麼粉嫩的陰唇,流出來的愛液也不會如此清澈而帶有清香。 在她手指的快速揉按下,兩條玉腿越張越開,遷帶著兩片陰唇也大大地張開 兩邊,裡面粉紅色的水晶般穴肉一鼓一鼓地收縮蠕動著,愛液隨著下體的抖動甩 地四下飛濺,濺滿了大腿內側,甚至飛到了我的臉上。 望著如此肥美多汁的誘人鮑魚,口乾舌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張開血盆 大口咬了上去,嘴唇貼上那濕漉不堪的美穴的同時,舌頭也快速鑽進了那穴肉中 間那一汪泉眼,在馨予驚恐的尖叫聲中,不顧腦袋被那兩條滑膩的大腿死死夾緊, 我雙手順著她的大腿下方插到了她的臀下用力抓住了她因為緊張而顫抖的雙臀。 我一邊用力吮吸著她的蜜穴中流淌出來的愛液,一邊抬頭望著她花容失色的深情。 「浩……浩哥……哦……」當被突發的狀況嚇得驚恐不已的張馨予發現那跪 在自己雙腿間拚命吮吸下體的身份的一刻,一刻懸在半空的心頓時落了下來,隨 之緊繃的身體也再度軟倒在馬桶蓋上,兩條緊夾著我的腿也再度分開兩邊。 「嗯……嗯……舒服……嗷……伸一點……進來,嗯……就是這樣……好舒 服,好舒服……」馨予的雙手輕輕按在了我的頭上,嬌喘中睫毛彎翹的迷人雙眼 漸漸迷離,渙散的瞳孔漸漸上抬,眼皮微微閉合了起來。 「啊……啊……啊……呀……浩哥……好棒……好棒呀……呀……插地好深 ……好深……啊……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啊……干到子宮了……小穴好 爽……啊……」洗手間的洗手池前,一絲不掛的馨予雙手彎曲撐著洗漱台,香汗 淋漓的俏臉貼著前面的鏡子,一對豪乳懸掛在洗手池內前後晃動不止,乳球在洗 手池的內壁上撞地「啪啪……」作響。 「小淫娃,居然一個人偷偷躲在洗手間邊聽叫床錄音邊自慰,還投入到有人 進來都不知道。干死你個小騷貨……」同樣不著寸縷的我站在她後面,雙手卡著 她纖細柔軟的腰肢,陰毛叢中一根7寸多長的粗黑肉棒迅猛地進出著她濕熱緊湊 的肉穴,下面鬆弛的卵袋早已被她的愛液濕透,甩動中帶著裡面兩顆沉重的睪丸 「啪啪」撞擊著馨予那高聳的陰阜恥丘。 「啊……啊……干死我,操死我……操死我這小騷貨啊……啊……呀……小 騷穴好欠操,浩哥的大雞吧好棒,呀……呵……呵……操爛它……啊……操死我 吧,操死我吧……不要停,不要停……啊……呀……妮……妮恩姐……停停一下, 浩哥,妮恩姐在看。」就在馨予被我幹得如哭似泣『放浪形骸的時候,洗手間的 門輕輕打開了。通過前方的鏡子,只見妮恩靠在門框上一臉戲謔地看著我們劇烈 撞擊。 「騷丫頭,叫這麼大聲,吵得人家都沒辦法睡。我估計外面走廊上不知道有 多少人在貼門偷聽呢,現在知道害羞啦?」妮恩笑著走了進來,順手將門關上, 然後款款走到我身邊深情款款地望著我,左手輕輕放到了我汗濕的背上沿著脊柱 滑動著,看著她那緋紅的俏臉和春情萌動的眼神,顯然也是動情了。 「說別人騷,等下讓你比她還騷。」我壞笑著一把將她摟緊了懷裡,霸道地 吻住了她性感的紅唇。妮恩對我的調侃沒有用語言來反駁,單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與我雙唇互啃,火熱糾纏。 「嗯~~~浩哥,動嘛……光顧著跟妮恩姐親熱……啊……」受到了冷落的 張馨予見我停留在她浪穴裡的肉棒遲遲沒有動靜,不依地晃動著可愛的翹臀,她 這一動不要緊,怪只怪她動的幅度太大,我深抵著她花心的龜頭狠狠撥動了一下 她陰道深處的肉球,強烈的快感引得她兩腿一軟差點摔倒。 「呵呵呵……浩哥,馨予這小淫娃貌似有些不高興了呢,要不我們先一起收 拾這小淫娃,可好?」看到張馨予這幅飢渴淫蕩的樣子,妮恩不由嬌笑著鬆開了 我。 「好啊……先收拾這小淫娃,再滿足你這小蕩婦。」我壞笑著捏了一下妮恩 嬌艷的小嘴唇。 「啊……」在馨予的驚呼聲中,我一把提起張馨予的一條長腿高高舉起,令 她側著身子單腳獨立擺出一字馬的姿勢。張馨予重心失穩雙手敏捷地抓住了洗漱 台的台沿。 不等她反應過來,我抱住了她高高翹起的右腿,一邊在她肉肉的小腿肚上啃 咬,一邊雙手在她大腿內外側及翹臀同時上下撫摸起來,同時插在她火燙水穴內 的肉棒開始馬力全看瘋狂抽送不止。 「啊……啊……不要,不要浩哥……呀……好深……這樣太深了……呀…… 插死我了……呀……慢點……輕點……啊……」在我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下,強烈 的快感令張馨予徹底崩潰。 「呵呵呵……浩哥的寶貝是不是很厲害?又粗……又長……還特別堅挺。看 ……你的小妹妹夾地好緊,好可愛的小豆豆,姐姐幫你揉揉,好麼?」妮恩看著 我粗黑的肉棒在馨予漂亮的粉木耳間瘋狂地進出著,粘稠的愛液在穴肉進出翻滾 間源源不斷地被肉棒帶出,順著馨予微顫的大腿內側流淌。具有同性傾向的她忍 不住把手指按上了馨予小穴上方充血勃起的陰蒂。 「啊……不要,妮恩姐,不要……不要揉……啊……受不了了,好難受…… 啊……呀……」陰蒂收到刺激,極度愉悅的馨予性感的小嘴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 哀嚎。不過妮恩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不止搓揉陰蒂的舉動沒有停止,還 彎腰將馨予前後晃蕩的玉乳上那顆嬌艷硬凸的乳頭咬進了嘴裡,並用力握住了她 另一邊入球。 「額……啊……嗷……嗷……浩哥……妮恩姐……不要……不要……啊…… 啊……呵……呵……呵。不……不行了……要死了……啊……輕點……啊……呀 ……」大腿、美臀、雙乳、肉穴以及肉穴外面的陰蒂,多處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同 時受到強烈的刺激,瘋狂的快感如潮水般襲擊著全身。沒多久,張馨予就感覺自 己要崩潰了,她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平坦的小腹陣陣酸麻與暖流傳遍了全身,緊 緊包裹著那正活塞般快速抽送的凶器的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緊又放鬆,深處的花心 在龜頭的撞擊下彷彿是要被擊碎。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來了,來了……來……啊……」只用 了短短不到兩分鐘,張馨予大聲哭喊中,渾身肌肉頓時繃緊,緊湊的濕滑肉穴如 同石化一般用力箍緊了深抵著花心的肉棒。接著,大量的陰精如同洩洪一般從子 宮內噴灑而出澆灌在我的龜頭上,一股巨大的壓力將我的肉棒推出一截,又被我 狠狠塞了進去。 「啊……呃。」當我強行將她肉穴深處的陰精推進她子宮的一刻,身處強烈 高潮快感中的馨予居然受不了刺激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哈……這丫頭,真沒用,居然暈過去了。呵呵呵……浩哥你真棒。」看到 馨予被我操到昏迷,妮恩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壞丫頭,等下也讓你昏過去。」我抽出馨予體內的肉棒,抱起她癱軟如棉 的裸體回到了包房,將她平放在沙發上。剛才一番激烈運動,讓我出了一身的汗, 口渴地緊,安頓好馨予,坐倒在沙發上大口喝著茶,也藉機喘口氣。 不過,這口氣還沒喘到一半,只穿著性感小內褲的妮恩抱著脫下來的衣裙走 了出來,款款來到我的面前。看到她那精緻的玉乳,修長的美腿,我那辛苦了半 天的小兄弟還沒等軟下去又變成了一柱擎天。 「你在裡面磨蹭半天我說幹嘛呢……」我把著妮恩豐腴柔滑的大腿,把頭埋 在她蕾絲小內褲前面凸起的陰阜上,聞著上面散發的幽香。 「哦……」妮恩雙目一閉,抬起了頭,雙手放到了我的頭上,十指插進了我 的頭髮。 「濕了……這幾天比較忙,也沒能好好滋潤你,是不是忍了很久了?」我的 手順著妮恩的大腿內側摸了上去,她內褲下端的布料早就濕透一片。隔著布料輕 咬著她綿軟的陰阜嫩肉,兩根手指從腿根邊緣插了內褲摳進了她水汪汪的肉縫, 一股清泉順著指縫從暖暖的肉穴裡流淌而出。 「知道你忙……嗯……忙著在這些小鮮肉身上折騰嘛……哦……」妮恩小有 醋意地跨過我的膝蓋,分腿站立在我面前「還好沒答應做你老婆,不然等不到你 來滋潤就枯萎了,還不能去找男人」。 「哦?意思是沒我澆灌你這朵花,照樣有花匠來天天澆灌它咯?」我恨恨地 把手往上一插,手指用力在她陰道內壁摳了一下,然後抽出手指,將上面的愛液 抹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啊……輕點……是肉呢。」妮恩吃痛,知道自己的話犯了男人的忌諱,趕 緊轉口「不過哪怕是再好的花匠,也沒有你這樣的資本」。 「算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既然你還想再玩幾年,就再玩幾年。等你玩 夠了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好了,我有些累,改天再玩吧。」我意興闌珊地點上一 根煙,往沙發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聰明的妮恩怎麼會看不出我的不悅,今天看著我和別的女人舉行婚禮,難免 有些小情緒,說話也沒有了平時的謹慎,多了些任性的情緒。不過看到我吃醋的 樣子,反而讓她心裡一暖,最起碼我的反應讓她知道我並不是只把她當成一名下 屬和發洩的工具。消除了心裡陰影的妮恩又換回了聰明睿智的一面,乖巧地跪倒 在我身前的地毯上,輕輕分開了我的雙腿,雙手捧著我的肉棒,也不介意上面還 散發著別的女人下體的氣味,張著小嘴把頭埋進了我濕漉漉的陰毛叢裡。 「嘶……」肉棒被火燙濕滑的物體包裹,感覺真的妙不可言,特別是那軟舌 觸碰到龜頭的剎那,我忍不住就發出了愉悅的呻吟。 妮恩為了撫平我心中的不滿,一邊為我口交,一邊還發出淫蕩的呻吟,不僅 舔、吮、吸、啄樣樣到位,更是史無前例地把舌尖刺進我的肛門。 「好了,起來吧……時間不多了,再玩下去,又沒時間澆灌你這多快枯萎的 玫瑰了。」連抽了三根煙,我拍拍妮恩酸脹的臉頰,示意她起來。「毒龍鑽」的 刺激,加上是如此的氣質美女,就算她是自己出軌的老婆,我想任何男人也很難 再無動於衷,更何況她不是我的老婆,只是我的女人。 「不生氣了啊?」妮恩吐出了我的肉棒,楚楚可憐地抬頭望著我。 「嗯……起來吧。」我點頭說道。 「好啦……人家知道錯了,以後不再讓別的男人碰就是了。」妮恩柔順地騎 坐到我的腿上,一邊拉過我的手按在她的玉乳上,一邊用柔軟濕熱的陰部摩擦著 我的棒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我身上,一邊親吻我的耳根、脖子,一邊在我耳邊 小聲說「嗯……不生氣了,就趕緊滅火吧……人家……好想要」。 「啊……呀……輕點……浩哥……啊……不要,啊……不行……會留下痕跡 ……啊……輕點……呀……」妮恩淫蕩的求愛,徹底激發了我的獸性和胸中的欲 火,我瘋狂地啃咬、揉捏著她的雙乳。在妮恩淒慘的哭喊聲中,滿足了變態的欲 望後,直接撕爛了她身上僅存的內褲,肉棒狠狠貫穿了她淫水氾濫的肉穴。 妮恩在我腿上瘋狂地扭動著、挺送著,一聲聲高亢而放肆的浪叫呻吟中享受 著肉棒摩擦穴肉的快感和子宮被龜頭撞擊的心慌意亂,一股股淫水不停宣洩,一 陣陣香汗冒出毛孔密佈全身,直到用盡渾身最後一絲力氣。 我把她壓倒在茶几上,捧起她的雙腿架到肩上,凌空抽送不止,粗大火燙的 肉棒帶著淫汁浪水「噗哧……噗哧」地全根進出著她的肉穴,體內最後一絲酒精 也隨著汗液的排放流出了體內,低落在身下妮恩精緻白皙的身體上。 從沙發到茶几,從茶几滾落到地毯,又從地毯戰鬥到沙發,不知道換了多少 姿勢與角度,此番瘋狂的肉體互博才終於結束。將疲軟的肉棒從妮恩紅腫不堪的 肉穴裡抽出,我倒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看著平躺在茶几上嬌喘不止的妮恩,只見 她胸腹劇烈起伏不止,叉開的雙腿陣陣抽搐顫抖,乳白的精液緩緩流出那兩片無 法閉合的陰甇,低落在茶几的玻璃上,匯成一灘。 「浩哥……累了吧。出了好多汗。我幫你擦擦。」已經穿戴整齊的張馨予趁 著我們戰鬥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出去讓服務員拿來幾塊濕毛巾。待我滿足後,乖 巧地過來幫我擦身上的汗水。 「耗子,你小子太不老實了。大婚的日子不陪新娘,居然還偷吃,你也不怕 佳兒妹子晚上不讓你入洞房。看來野味才是王道啊!!!!」半個小時後,當我 和妮恩、馨予三人衣衫整齊地到了晚宴會場時,強子這陪酒伴郎壞笑著迎了上來, 也不顧妮恩和馨予會不會不好意思。 「操……別胡說,佳兒過來了」。 「哈……你也會怕哦。剛才動靜這麼大,估計佳兒的眼線早就跟她反應了」。 「老公……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佳兒過來挽著我的手臂,臉上笑顏如花, 不過那可恨的手指卻狠狠掐住了我上臂內側的肉肉。 「嘶……呵呵呵……沒什麼,和強子隨便聊兩句,走吧,該開席了。」我強 忍著鑽心的痛,臉上擺出輕鬆愉悅的笑容,與佳兒一起朝坐滿了來賓的酒席間的 主位走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洞房花燭銷魂夜(上)。 晚宴雖然賓客沒有中午那麼多,但在座的基本都是兩家關係比較硬朗的親友, 沒有了那些政界、商界利益關係的官樣文章大家都輕鬆了很多,席間的氣氛也活 躍了不少。不過在我眼裡最大的好處是不用再去一桌桌敬酒了,我也能好好吃點 東西了。中午吃的那點東西早就吐得一乾二淨,加上剛才一番劇烈運動,我在就 餓地前胸貼後背了,要是晚宴還沒東西下肚,晚上有沒有力氣洞房我看都是個問 題。 酒宴從7點多開席,一直吃到接近9點才賓主盡興,來賓們帶著滿面的醉意 和誠摯的笑容過來送上滿滿的祝福後陸續地離開了,最後送走了兩家老爺子和他 們的戰友「那些老兵痞」我才算是真的鬆了口氣。說實話我真有些忌憚這些老兵 痞,席間要不是佳兒的撒嬌耍賴和丈母娘的嚴厲呵斥,我估計還得醉一回。 在強子、大宇、馬希和佳兒那些包括文馨在內的小姐妹的強烈要求下,原本 不在婚禮流程計劃裡面的「鬧洞房」還是被強行壓軸。一臉無奈的我和滿臉嬌羞 的佳兒被這伙損友簇擁著回了新房。 偌大的新房裡紅床紅被喜氣盎然,我和佳兒坐在床沿上看著大宇他們在那裡 密謀怎麼整我們,只能相對苦笑。還好,這些傢伙想到以後自己也要過這一關, 倒沒有想出太陰損的節目。為了圖個吉利只安排了6個節目: 第一個節目是「結髮夫妻」:就是讓我和新娘各自拔一根對方的頭髮,然後 一人用一隻手把兩根頭髮綁在一起,再用紅紙包起來,再將紅紙包藏在新娘身上, 讓我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來。 看似很簡單的一個節目卻把我和佳兒整的有夠嗆。因為我的頭髮比較短,而 佳兒又是長指甲光是打結這一環,就差點讓我和佳兒手抽筋。 然後是找紅紙包,尼瑪的,就指甲蓋那麼大點的小玩意藏在一個大活人身上, 怎麼找?我把佳兒渾身上下找了個遍,就是沒找到。文馨這丫頭也太壞,看我急 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還故意整我,給我遞眼色示意在裙子裡。急紅眼的我還真無 視這些人的哄笑和佳兒羞得直跳腳,就這麼鑽她裙底下去了。結果嘛,除了被佳 兒的美腿和性感小褲褲下的神秘勾引地差點流鼻血外,東西自然是沒找到。 最後還是佳兒偷偷給我遞眼色示意在溝溝裡,死就死吧,也顧不上老婆是否 害羞了。兩根手指往她低胸領口處那倒優美的乳溝裡一插,掏了好久,掏地佳兒 忍不住死死抱住了胸,生怕禮服滑下來,「哇哇……呀呀……」叫著蹲在了地上, 才將那可恨的東西弄出來,捏著這都已經被汗濕的紅紙包,要不是在場的人都看 著,我非要好好聞一下。 第二個節目是「夫妻同心」:把一根筷子插在瓶酒瓶子裡,只露出那麼一點 點在瓶口,讓我和佳兒不准用手,要一起用舌頭把它拔出來。天殺的,我記得冰 箱裡只有小支的啤酒啊,哪裡找來的大號啤酒瓶?居然就露那麼一個不到1厘米 的腦袋在外面,這筷子還是銀的,頭上還是圓的,不僅滑溜,還很沉。 面對這兩側明晃晃的攝像機鏡頭和四周笑嘻嘻的十多雙眼睛,我和佳兒彎著 腰隔著瓶子相視了許久。最後在眾人的催促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伸出了舌頭。 雖然中間夾著冷冰冰的筷子,但佳兒那濕軟的香舌帶來的溫熱與滑溜感還是很美 妙的,以至於我幾乎沉迷於忘情的另類接吻中,差點就忘記了還有拔筷子這回事。 佳兒這小雛鳥拋卻了羞澀後開始還是興致勃勃,咬牙切齒地發誓一定要和我 一起把它弄出來。我和佳兒不停地變換著姿勢和角度,筷子一次次被拔到半空又 掉下,饒是我接吻技術超一流,也感到舌頭快抽筋。 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佳兒那面紅耳赤、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楚楚可憐樣。 於是我只好來陰的,我小聲在佳兒耳邊嘀咕了兩句,佳兒欣喜地點點頭,眾人還 不知道我想了什麼鬼點子。只見我先是用牙咬住了筷子快速拔出半根,佳兒就用 嘴含住下面的筷子,然後我再快速吻上她的唇,很順利地把筷子拔了出來。眾人 雖然嚷嚷著我們犯規,但最終還是算我們勉強過關。 看著啤酒瓶裡那最起碼兩厘米深的口水,我日……下次再有這節目,一定要 鬱悶木頭筷子,尼瑪的……第三個節目是「心有靈犀」:這個節目難度不大,就 是主持人出題,新娘趴在床上,我坐到她腿上彎腰用舌頭在新娘的背上寫字,然 後新娘大聲念出來。看來這些死人今天是非要和我的舌頭過不去了,還好經過一 番討價還價後決定只猜三句話。 不過當我好整以暇地跨坐在佳兒柔軟的大腿上,欣然望向強子遞到我面前的 第一張紙條上的字時我臉都綠了。上面居然寫著「新郎是牛郎」。我惡狠狠地看 著那些惡人忍俊不禁的表情,雖然氣得牙癢癢,還是毅然決然地伸長了舌頭開始 在佳兒光滑雪白的裸背上「奮筆疾書」起來。 「新……郎……呵呵呵……好癢……是……呵呵呵……牛……郎」佳兒一邊 嬌笑著,一邊扭動著身子念出了那該死的五個字,然後與那些死人一起大笑不止。 「新……娘……好……呵呵呵……饑……渴」不過到了第二句話,這丫頭開 始還很大聲,念著念著就沒聲音了,最後一個字死活不肯念,非說猜不到。於是 這些人就起哄著讓我一遍又一遍寫最後一個字,一連寫了8遍,搞得佳兒的美背 上濕乎乎的全是我的口水,最後佳兒實在癢地不行,只好大聲喊出了最後那個字。 最後一句話是「老公我還要」,佳兒這小處女思想夠單純,喊得好大聲,直 到聽到周圍大聲的哄笑聲,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我也真被她打敗了。 本以為這關算是過了,說好了三句話嘛,誰知道他們非說新娘還要,必須再 寫一句。 「啊……啊……呵呵呵……啊……啊……呵呵呵,老公你怎麼就寫一個字呀?。 啊……嗷……」佳兒忍著背上的瘙癢嬌笑著問我。她哪裡知道背上的我此時真想 鑽床底下去。 「哈哈哈……大家說新娘的叫床聲好不好聽?」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馬希大 聲問著。 「好聽……哈哈哈……」。 「尼瑪……你們這些滾犢子,下一個。」我惱羞成怒地從佳兒背上翻下來, 氣急敗壞地喊著。 第四個節目是「膠乳相融」:這個節目其實應該算是兩個,先是我站著,把 一根香蕉栓在我腰上,垂掛在兩腿之間,新娘要蹲下去用嘴撥開香蕉皮,然後咬 下香蕉站起來餵給我吃,如此循環直到把香蕉餵我吃完。然後是新娘坐在椅子上, 把兩瓶「娃哈哈果奶」用繩子繫著掛在她胸前,我要扮成蜜粉一邊唱兒歌。一邊 繞著她跑,跑一圈,吸口奶喂到佳兒嘴裡,知道兩瓶奶喝完……這遊戲雖然內涵 很齷齪,但還好佳兒夠單純,我又是老面皮,做起來不難。問題是這些人夠缺德, 哪怕是佳兒思想再單純,被他們問了幾個問題後也猜到了大伙到底在笑什麼了。 「新娘子,新郎倌的香蕉好不好吃啊?」。 「好……好吃。」佳兒嘴裡含著香蕉,含糊地回答著站起來把香蕉嘴對嘴喂 我。 「哈哈哈……新郎倌,新娘子說你的香蕉很好吃,你自己覺得好不好吃啊?」。 「你大爺……」。 「哈哈哈……新娘子,新郎的香蕉大不大?」。 「大……」。 「新郎倌,新娘吃的你爽不爽?」。 「我操你,死強子……」。 「呀……要不再來一根?」。 「爽……」我咬牙切齒地妥協道。 「哇哈哈……哈哈哈」在眾人的嘲笑中,佳兒直接吞了最後那半截香蕉,抱 著我把臉埋在我胸前死也不願見人了。 「一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我雙臂紮著兩塊紅枕套,繞 著端坐在椅子上無限嬌羞的佳兒跑了一圈,彎腰含住她胸前一邊果奶的吸管用力 吸一口,再餵進佳兒的嘴裡。 「新郎倌,新娘子的奶香不香?」。 「香……」老子認栽了,回答了就繼續跑「一隻小蜜蜂……」。 「哈哈哈……新娘子的奶甜不甜?」。 「甜……」看著這些人笑得眼淚直流的樣子,我只想掐死他們,活活掐死… …第五個節目「暗渡陳倉」:新郎分腿站在床上,新娘蒙上眼睛手拿兩個做了標 記的生雞蛋,分別從我兩邊褲管往上移,一邊移一邊還要回答問題,最後要完好 無損地從對面褲管拿出來才算過關。聽了遊戲規則,佳兒覺得挺有意思的,心想 只要不捏碎蛋,很快就能完成。 「新娘子,我到哪兒了?」。 「膝蓋……嘻嘻……」佳兒得意地回答。 「新娘子,摸到哪兒了?」當兩顆蛋同時彙集到我雙腿之間的時候。 「大腿……」。 「不對吧?這是大腿麼?」。 「是大腿呀……哦,大腿根……」佳兒這妮子,我真敗給她,居然還真托著 兩個蛋用其它的手指到處亂摸想確認到了哪裡。 「摸到幾個蛋?」。 「兩個呀……」。 「再摸摸,好好摸摸……幾個?」。 「兩……兩個呀……」佳兒……我服你了,別亂摸……我滿頭黑線。 「不對……到底是幾個?」。 「嗯?兩個……不對……四……四個……怎麼會有四個?」佳兒詫異地玩著 那四個「蛋」,看到她那笨手笨腳的樣子,這些人一個個憋紅了臉,知道佳兒反 應過來「呀……」地尖叫一聲趕緊繼續完成暗渡計劃。 「哈哈哈……不錯,不錯……新娘摸到四個蛋……哈哈哈……新娘子,別激 動啊,別把新郎的蛋捏碎了啊……哈哈哈……」。 最後一個節目,我知道一定不好過,沒想到是這麼不好過。這個節目叫「百 年好合」:新娘躺床上,胸口夾一朵百合花,新郎雙手撐在新娘身體兩邊做俯臥 撐,每次新郎俯下身子,新娘就要抬頭親一下新郎的嘴,連續100下,但前提 是百合花不能壓壞,壓壞了從頭來過。規則其實挺簡單,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這不僅要體力,還要彼此默契的配合。 「嗷……百年好合,百年好合……」佳兒的小姐們搶過佳兒胸前乳溝裡夾著 的百合花,開心地叫著,其它的人也跟著喊著預示著祝福的口號。 「呼……呼呼……你,你們這些混蛋……等你們結婚的時候,這個節目保留, 保留著做壓軸。操……」終於在壓壞了5多花後,第6朵完好無損地堅持到了完 整的100下吻。繞是身體素質極好,在連著做了差不多半小時的俯臥撐後,此 時的我也已經累地跟條死狗一樣趴在佳兒的身上直喘氣。 「怎麼樣?新郎倌,還有力氣洞房不?要不要兄弟們幫忙啊?」馬希興災樂 禍地問。 「滾……」我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各位觀眾,鬧洞房活動就此結束。接下來我們把時間和空間都 留個新郎新娘吧,我們找活動嗨皮去……」在強子的煽動下,看了半天熱鬧的人 終於滾蛋了。當走在最後的妮恩和兩位攝影師也一道離開後,整個新房終於是安 靜了。 「老公,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喝水?」佳兒被我壓在身下,一臉關切地問。 「要……渴……」我感到嗓子在冒煙,身體……好累。 「那,那老公你起來呀,你壓著我,我怎麼給你拿水呀……老公,老公,別 睡啊……喂……不會吧?真的睡著啦?老公……老公……起來嘛,好重呀……」 佳兒還以為我真的睡著了,又是詫異又是擔心,調皮地捏著我的鼻子。 「啊……嗚……」我突然張開眼睛,裝成吃人的老虎嚇唬她。 「呀……討厭……呵呵呵……」佳兒驚叫著嬉笑著捶著我的肩膀。兩個人頓 時在床上翻滾打鬧著,倒也蠻有情趣。 「呵呵呵……老公,不鬧了,嘻嘻……人家認輸了嘛。不鬧了啦,好熱呀。」 玩耍了一陣子,佳兒抱著我的脖子開始討饒起來。 「行,忙了一天了,怪累的。收拾下休息吧。」我看看時間,差不多12點 了。 「嗯,我先把房間收拾下,好亂……」佳兒看著凌亂的房間說道。 「好的,我下去看看阿權他們,他們也挺辛苦的,不知道休息的地方周雨有 沒有安排好。」想著阿權這100多號弟兄對我忠心耿耿,我可不想自己洞房花 燭,卻要他們跟著我遭罪。 「那老公你快點回來呀。我一個人怕。」佳兒和我一樣,都是頭一天住進這 棟大別墅裡。因為我們才住進來,傭人、管家都還沒聘用,偌大的房子就住我們 兩個人,確實冷清地有些過分,也難怪佳兒會害怕。 「好……老公很快就回來。不用怕的,外面除了保安,還有那麼多兄弟在, 沒事的。」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出了房門。 一樓燈火通明的大廳此刻早已經空無一人,看著到處是果皮紙屑的地板,看 來明天要讓大哥馬上請幾個傭人才行了。大玻璃門外兩名警衛兄弟左右站立,除 了少桿槍在手裡,任何人一看都知道絕對是軍人。 「浩哥……」看我走到門口,其中一名警衛趕緊給我開了門。 「嗯,辛苦了。阿權呢?」我笑著點點頭。 「權哥剛剛佈置完晚上的警戒工作,休息去了」。 「哦……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麼?」。 「安排好了,是小區物業的職工宿舍就在後面不遠」。 「行,辛苦你們了。等我的蜜月結束後給你們輪流放探親假」。 「呵呵,謝謝浩哥。您回去休息吧」。 原本打算看一眼就回樓上休息的,誰知道正好有兩輛車從外面進來。來的是 大哥大嫂和佳兒的姐姐姐夫,他們也剛從老爺子那邊回來。此時我才知道這別墅 區裡目前也就我們三家住戶,加上佳兒的大哥那棟,也就四棟住過人,叫我不用 擔心出入人員的複雜。 簡單地聊了一下老爺子他們的情況後,大哥大嫂叮囑我早點休息,佳兒那可 恨的姐姐卻警告我不許欺負她妹妹,我朝她壞壞地一笑,進了屋。哼哼……「老 公,怎麼去了那麼久啊?人家都洗好澡了。」身穿玫瑰色吊帶短睡裙,外面套著 同款絲綢睡袍的佳兒穿著拖鞋忙迎了上來。 「呵呵,等急了吧?剛看到大哥大嫂和你姐姐姐夫回來,在下面聊了兩句」。 「呀,姐姐回來啦?我去看看他們……」。 「傻瓜,幾點了。你姐姐也辛苦一天了,明天再去吧」。 「嘻嘻,是呀……我都忘記時間啦。那姐姐有說什麼麼?」佳兒不好意思地 說。 「她呀……對我凶巴巴。讓我不要欺負你,嘿嘿嘿……今晚要不要被老公欺 負呀?」我壞笑著挑起她的下巴。 「呀……壞老公。討厭啦……快去洗澡去,我給你放好水了。」佳兒被我看 得不好意思,蹦蹦跳跳地推著我進了浴室。 「要不要再一起洗一次鴛鴦浴?」浴室裡我摟著她的腰,色色地問道。 「討厭……我給你去拿睡衣。」佳兒想到今天下午和我在酒店一起洗澡的羞 人事情,不由臉紅紅地推開我落荒而逃。看著她嬌羞的樣子,感覺心裡美滋滋的, 雖然以前也有破過兩個女孩的處,但感覺完全是兩回事,我想今晚一定會很有趣。 當我脫去了衣服躺進溫熱的浴水裡,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老公,你的衣服我放這裡了,你慢慢洗啊。」佳兒怕我糾纏她把一套灰白 色的絲綢睡衣和一條全新的四角內褲放在洗漱台上,又將一雙拖鞋放到浴缸前面 後逃離了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接下來才是今天最讓 我期待的時刻吧。我擦乾身上的水漬,吹乾了頭髮,又認真仔細的刷了牙。徹底 清潔了身體後拿起老婆幫我準備的睡衣、內褲出了浴室。這丫頭,其實我想說我 平日都是裸睡的……新房內此時天花板上的大燈已經熄滅,只留了床頭牆上昏暗 的壁燈,佔了整堵牆壁的落地窗也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寬大的床上,佳兒只穿著 薄薄的吊帶睡裙半躺在大紅的薄被裡看著電視節目,懷著忐忑不安的期待心情等 待著24人生的初夜到來。對於男女間的床笫行為,佳兒可以說是白紙一張,就 連接吻的奇妙感覺還是今天第一次真正體味到。佳兒望望貼在床頭上方牆壁上的 超大婚照,一顆芳心不由砰砰亂跳。 「呀……老公。你怎麼沒穿睡衣?」看到我一絲不掛地出來,佳兒羞得趕緊 閉上眼睛。 「呵呵。忘了告訴你了,老公喜歡裸睡的。睡衣嘛平時在家穿穿倒可以。」 我把衣服放到床頭的衣褲條案上,笑著閃進了被窩裡,輕輕摟住了佳兒有些緊張 的冰涼嬌軀「再說了,等下還要脫掉,多麻煩啊?」。 「……」佳兒自然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嬌羞地任我抱在懷裡,不知道該怎麼 回答我的話。 我側躺在她的身邊,聞著她身上散發的處女體香,輕輕將她側過身來與我相 對側臥,下面的手臂穿過了她的脖子摟住了她嫩滑的香肩。 「老……老公……我愛你。」佳兒顫巍巍地睜開了她迷人而又有些迷離的雙 眼,癡癡地望著我的眼睛。 「老婆……我也愛你……愛你一生一世。」我溫柔地撫摸著她蓬鬆的秀髮, 微笑著與她鼻尖相抵。 「老公,吻我……」佳兒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水晶般的性 感紅唇稍稍分開了些許。 新房內除了電視中傳出微弱的節目聲音外,只能聽到我倆急促的呼吸聲。面 對如此明顯而羞澀的求歡信息,一切語言上的回應都是蒼白無力而顯多餘的。 我火熱的嘴唇慢慢地觸碰到了新婚嬌妻冰涼的下唇上,也許是感受到了我嘴 唇的火熱,也許是我呼出的雄性氣息讓她緊張,佳兒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分 開雙唇,輕輕將她柔嫩地彷彿入口即化的下唇吮吸進嘴裡,輕輕地咬著,舌尖在 上面慢慢掃動著,一切動作都是這麼輕柔而緩慢。 當我有條不紊地品嚐嬌妻美味的雙唇的同時,我放在被子裡的手輕輕撫摸上 了她光滑的大腿,從膝蓋處睡著一路絲滑慢慢往上移動鑽進了她睡裙的裙擺,佳 兒的玉腿除了光滑細膩,越往上就越柔軟,感覺就像是在撫摸一塊水嫩的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是冰肌玉骨,我發現她們的玉體都冰涼涼的,夏天摸起 來特別舒服。 品嚐了一番嬌妻的雙唇,我把舌頭慢慢探進了她的嘴裡捕捉到了她濕滑的香 舌。呼吸變得急促的佳兒在這一刻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整個身子緊貼到了我的 懷裡,她那對雖然說不上碩大,但也豐挺飽滿的32B的玉乳隔著薄薄的絲料緊 緊貼上了我火熱的胸膛,頂端兩顆小巧的乳頭硬硬的。 我倆的雙唇熱情如火地膠著在一起,密不可分地摩擦著,兩條舌頭作著你來 我往的追逐遊戲。佳兒歡快地吞嚥著我倆快速分泌的津液。當我火燙的手掌插入 她的小褲褲摸上她柔軟挺翹的圓臀的一刻,佳兒的雙臂將我抱得更緊,長長的香 舌主動伸了過來,吻地更加放肆而熱情。 當我的手撫摸遍了她的雙腿、臀背,最後開始去觸摸那最後一道防線。火燙 而帶著汗濕的手掌在佳兒輕微的緊張顫抖中順著柔膩的大腿內側摸到她敏感的陰 部時,發現那裡除了濕熱外,她身上的小褲褲早就已經濕透。我把手從上面插進 褲腰,先是摸到了那片柔軟而稀疏的芳草,最後指尖終於觸摸到了那道緊緊閉合 在一起的粘滑濕漉的裂縫。 「呵……呵……呵……老公……我……我怕……」佳兒鬆開我的嘴唇,帶著 急促的嬌喘怯生生、羞答答地望著我。 「別怕……老公會好好愛你的。」我溫柔地來回撫摸著她那洪水氾濫的陰唇, 親吻著她火燙的臉蛋和耳朵。 「她們說會很疼……嗯……哦……」佳兒軟軟地平躺在床上,小手緊張地抓 著我活動在她私處的魔爪的手臂。 「放心吧,只是破處的一刻回疼,以後就不會了。老公會盡量不弄疼你。做 愛其實是很快樂的事情,除了接吻和小弟弟與小妹妹的結合外,還有甜蜜的前戲。 現在,讓老公讓你先體驗舒服與甜蜜的感覺。」我說著掀開了被子,慢慢脫去了 她身上的睡裙。 「老……老公……我什麼都不懂。你……你要教我怎麼做,不許取笑我。」 佳兒配合我脫去了她的睡裙後,雙腿併攏直直地躺在床上,嬌羞地用雙手捂著可 愛嬌嫩的酥胸。 「放心吧,老公會讓你體驗一切性愛的樂趣,不用害羞,全身心地放開就好。 明白麼?」我「嗯……來吧,老公……」佳兒可愛地點點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護在胸前的雙手也猶豫地鬆了開來,平放在兩側,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望著眼前這粉雕玉琢的玲瓏嬌軀,跪在一側的我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小腹處 一股烈火燒得我渾身燥熱。佳兒的肉體雖然沒有貝貝和張馨予般火爆,雙峰也沒 有蚊子那般豐滿壯觀,雙腿也沒有妮恩的修長圓潤,但無論是皮膚色澤的白皙粉 嫩,還是玉乳的圓潤飽滿,或是雙腿的筆直細膩都不輸於她們任何一個,唯一缺 少的只是那份久經滋潤後所具有的柔美與嬌媚,不過這也更多了一分青澀的嬌嫩。 我一手撐著床慢慢俯下了身子,開始親吻她修長的粉頸,在佳兒緊張的顫抖 中,舌頭和嘴唇一路往下,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同時也在她身體的各處敏感 部位輕輕撫摸著。 「嗯……嗯……老公……哦……」隨著我把她玉乳上那顆小小的紅豆吮吸進 嘴裡,用牙齒輕咬,用舌頭纏繞,肆意地品嚐著她的雙乳,佳兒忍不住嬌喘著發 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呻吟。現在我倒是有些期待,不知道她的叫床聲是什麼樣的。 佳兒身上唯一的小褲褲被我剝去,雙腿被我彎曲大大地分開在身體兩側的床 上,粉嫩的肉穴徹徹底底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經過剛才我溫柔而細緻地親吻 全身,此時她的小穴早已經愛液橫流,清澈的愛液濕潤了兩側的厚實的陰唇,連 她事先墊在臀下的白色浴巾都濕了一小塊,看來這丫頭也是汁水旺盛的一類。 輕揉著白嫩平坦的小腹下面那一撮整齊排列的稀疏芳草,感覺柔軟如緞。芳 草覆蓋下的陰阜更是肥美嬌嫩,柔若無骨。身體最神秘敏感的部位被我這樣輕揉 撫摸,佳兒的小嘴微張嬌喘吁吁,小手緊張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平坦健美的小 腹和雙峰傲立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不止。 以前給女孩子破處,幾乎都是在酒後所為,也沒仔細看看處女的肉穴是什麼 樣子,今天總算能好好欣賞下了。為了看清楚這原生態的處女穴,並保留下回憶 的畫面,我還不顧佳兒的強烈反對與抗議,打開了房間內所有的燈,還取來了事 先準備好的卡式相機。 拍攝了幾張佳兒漂亮的陰部照片後,我趴在她的雙腿之間,我用雙手拇指輕 輕扳開了她雙腿間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那道凹陷的粉色肉縫,露出了裡面水汪汪的 穴肉和小巧的泉眼,一股清澈的小溪緩緩流淌了出來,我趕緊把嘴巴貼了上去。 「呃……嗯……老公,老公……你怎麼親人家的小妹妹呀?……嗯……好癢 ……好難受……不親了,好不好?呃……呵……呵呵……感覺怪怪的……」在我 超一流的舌功下,初次被人親吻肉穴的小丫頭除了渾身酥軟外,流竄在全身的奇 妙感覺讓她無助、難耐、驚慌、期盼等各種前所未有的思緒在腦海裡糾纏。 「舒服嗎?老婆」。 「舒……舒服……不,不舒服……嗯……舒服……不知道,人家不知道…… 呃……人家不知道怎麼形容啦……」。 「想不想老公的舌頭更進去一點?」。 「嗯……要……老公進來……癢……好癢……小妹妹裡面好像有蟲子在爬… …好難受……」佳兒緊鎖著秀美,額頭和身上都因刺激而開始見汗。 「呀……好燙……老公……不要……不要進來……人家怕。嗚嗚嗚……」當 我的舌尖鑽進她的泉眼,佳兒渾身開始顫抖。 「不要了,老公……嗚嗚嗚……舌頭,不要再進來……疼……疼……嗚嗚… …」當我的舌尖觸碰到一道緊繃的光滑的又彈性十足的物體時,佳兒居然喊疼了, 肉穴更是用力收縮了起來,緊緊箍住了我的舌頭。難道是碰到處女膜了?我好奇 的用舌尖在上面掃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中間一孔小眼。 第一百一十五章洞房花燭銷魂夜(下)。 佳兒這丫頭的處女膜這麼淺?我好奇地縮回了舌頭,用兩根手指輕輕勾住她 的穴口,果然看到了裡面不是很深的地方有一張略微發白,中間有個圓形小孔的 肉膜。於是我趕緊用相機捕捉了下來。 「啊……老公……老公……不要……不要咬……好酸……好漲……不行…… 不行了……受不了了……好奇怪啊……不……不……老公……人家不行……要… …要尿尿……老公……啊……呀……」當我再次親吻她的陰唇,吸吮她的穴肉, 直到含啄輕咬她的陰蒂,一套功夫耍下來,佳兒居然渾身劇烈顫抖著迎來了她人 生第一次的小高潮。 「舒服麼?老婆……這就是高潮的感覺。」看著床上香汗淋漓,抽搐扭曲的 身體,我微笑著躺到她的身邊,輕輕把她抱在了懷裡。 「嗚……人家不知道啦……感覺怪怪的,羞死了……」佳兒把頭埋在我的胸 前,緊緊抱著我的腰,羞得不敢看我。 「呵呵……不用害羞的。只要你喜歡,老公以後天天給你這種感覺,好不好?」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 「嗯……」佳兒輕輕點點頭,用她那光滑的額頭在我胸前摩擦著。 「喜歡麼?」。 「哎呀……好討厭……叫人家怎麼回答?」。 「呵呵……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有什麼不好回答的?」。 「嗚……很羞人的啦……喜……喜歡……」。 「就是嘛。喜歡就說,我們可是夫妻呢。以後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都要讓老 公知道,老公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知道麼?」。 「嗯……知道了,老公」。 「好了,現在該你來讓老公舒服了。」我笑著鬆開她,然後平躺在她的身邊。 「咿?」佳兒奇怪地撐起上身,疑惑地望著我。 「傻瓜。上來。像我剛才那樣,用你可愛的小嘴來親吻老公的身體。」我笑 著閉上了眼睛,兩手一攤擺了個大字。 佳兒呆呆地坐在床上,害怕與心慌地望著我渾身結實的肌肉和雙腿間一柱擎 天的粗長肉棒,想著要親吻我身體的每一處肌膚,甚至是那裡,想著這是自己第 一次與老公做愛,希望能盡到做妻子的義務,擔心自己不能讓我滿意。經過了一 番猶豫後,終於顫巍巍地低下了頭,學著我剛才施加在她身上的步驟,開始用她 冰涼的雙唇和火燙的軟舌在我身上遊走起來。 佳兒的小嘴讓我渾身每個細胞都徹底融化後,她終於跪倒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雙手握著我粗大醜陋的肉棒,看著頂端露在外面的紫紅色龜頭,她不知道該怎麼 做了,於是哀怨地望著我向我發出了無助的表情。 「先用舌頭舔它,然後把它含進嘴裡,一邊吮吸套弄,一邊用舌頭繞著它打 轉,然後試著盡量深地讓它進入你的喉嚨。來,不要害羞,試試看。」我微笑著 給她作著講解。 「嗷……不過這是尿尿的地方耶,會不會臭臭的?」佳兒委屈地嘟著小嘴, 眉頭微微鎖了起來。 「呵呵呵……誰說臭臭的,告訴你啊,蚊子最喜歡吃老公的肉棒了,不信的 話你打電話問她」。 「壞……老公你壞死了。這叫人家怎麼好意思問嘛。好啦,我試試看。」佳 兒嬌羞地白了我一眼,然後微張著小嘴,慢慢把鼻子貼了上去聞了聞,感覺沒什 麼異味後,慢慢伸出了顫抖的小舌尖。 「哦……對……就是這樣,從龜頭開始舔……很好……嘶……就是這樣…… 老婆真棒……好舒服,對……含住她……嗯,對了……用嘴唇裹住,記住不能用 牙齒咬哦……」我一邊享受著佳兒生疏的口交服務,一邊一步步指導著她。 「嘔……咳……咳咳……嘔……」當佳兒熟悉了吞吐套弄後,在我的指導下 她試著開始把肉棒越含越深,結果一不注意,龜頭用力頂到了喉嚨,頓時一陣強 烈的噁心感讓她差點吐出來。她趕緊吐出了我的肉棒,大量粘稠的津液牽絲掛線 地滴落在我的肉棒上和雜亂的陰毛叢中。 「慢點呀,小傻瓜,頂到喉嚨了吧?來,喝口水就好了。」我趕緊開了一瓶 礦泉水遞給她,並輕輕拍打著她光滑的脊背。 「嗚……老公……不玩了,好不好?」佳兒喝了好幾口水,劇烈地咳嗽了好 一陣才平復下來,淚眼婆娑地望著我,小模樣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呵呵……好的。今天不玩了。以後做多了就不會出錯了。」我笑著把她摟 進懷裡,與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接著就是一陣熱吻。口舌纏綿,四肢糾纏中,沉 迷與肉體廝磨中的佳兒忘記了她第一次口交帶來的不適應,敏感的身體再度酥軟 中喚起了慾望的本能。 當我把她壓到身下,並用粗硬濕潤的肉棒在她愛液橫流的陰縫間來回摩擦的 一刻,她那兩條盤在我腰上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了,雙臂盤著我的背上,嬌喘著在 我耳邊小聲說道「老公……進來吧……佔有我的身體……讓我做你的女人」。 「啊……疼……」雖然有著足夠的潤滑,但我那粗大的龜頭分開她那兩瓣柔 滑的陰唇,進入她緊窄的肉穴,觸碰到那薄薄的處女膜的一刻,佳兒還是疼的喊 了出來,搭在我背上的十指,尖尖的之間用力地在我背上抓了一下,雙腿更是用 力夾住了我的腰。 「放鬆身體,老婆,不要怕……」我緩緩抽出被她肉穴緊箍的龜頭和少許的 棒身,再慢慢插進去,如此循環了好幾次,拓展她肉穴的空間,同時也是在再度 用酥麻的快感來麻痺她的神經,喚起她身體的渴望。 「嗯……嗯……哦……嗯……」在我一次次的進出中,佳兒終於忍不住呻吟 了起來,背上的雙手也放鬆了下來,開始在上面輕輕撫摸,雙腿再對鬆開兩邊, 內穴內的肌肉也慢慢放鬆了開來。 「舒服麼?老婆……」我一邊輕送著肉棒,感受著那道膜帶來的彈性,一邊 柔柔地問道。 「舒服……好舒服……老公……小妹妹好舒服……」佳兒夢囈般地回應著, 雙眼迷離地半開半合著,眼神空洞而渙散。 「呀……」就在她神遊天外的時候,突然整個人彷彿被撕開了一樣,一陣撕 心裂肺的痛楚自下體傳來,佳兒的十指深深抓進了我背上的肌肉並狠狠往外一拉, 四肢用力攀住了我的身體。她知道自己守護了整整24年的寶貴貞操終於在這一 刻徹底得交給了自己的老公,沒有不甘,只有幸福,但那種痛楚還是讓她疼地掉 出了眼淚。 「不怕,不怕……老婆。等下就不疼了。」我強忍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因 為我知道此時的佳兒比我更疼痛難忍,因為她的身子在顫抖。不過說實話,就在 剛才龜頭「啵……」地一聲徹底粉碎她的處女膜,然後犀利的長槍瞬間開拓那道 混沌未開的原始通道的剎那壓迫感真的很美妙,很有成就感。難怪這麼多男人有 破處癖好。 「嗚嗚嗚……老公……好痛呀……你騙我說不會很疼……疼死了,嗚嗚嗚。」 我那剛剛玩壞事的凶槍乖乖地蟄伏在佳兒身體裡一動不動地不知道過了多久,佳 兒終於鬆開了手腳只是輕輕搭在我身上,緊緊箍著我肉棒的穴肉雖然還在顫抖但 也鬆弛了少許,不過較弱的身體還是條件性地微微顫抖著。 「對不起啊,老婆……現在好點沒?還會不會很疼?」。 「嗯……好多了,沒那麼疼了,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你的壞東西插在裡面,好漲啊……」。 「那我讓它出來吧」。 「不,不要……不要動……就這樣……就這樣讓它呆在裡面……」。 「好吧……那就讓它永遠被你禁錮在體內,算是作為它衝動的懲罰咯」。 「嘻嘻……你說的啊……不能黃牛」。 「呵呵呵……誰黃牛,誰小狗……這樣壓著你,會不會很重?」。 「不會……很舒服。喜歡被老公壓著。嘻嘻……」。 這傻丫頭剛才還疼得死去活來,現在居然就這樣保持著香艷的姿勢有一搭沒 一搭地和我說著情話,倒把未完成的人生大事給拋在了腦後,我也是有些佩服她 這大剌剌的沒心沒肺的嬌憨勁兒了。雖然壓在軟綿綿的玉體上比較舒服吧,但這 肉棒被這暖烘烘、濕潤潤的肉穴緊裹著,時間長了不動一動也實在難受,於是我 忍不住就輕輕抽動幾下,看看這丫頭的反應。 「老公……你別動……別動……癢……」佳兒嬌嗔地白了我一眼,突然又意 識到自己這話裡有毛病,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呵呵,癢就對了。不動當然會癢了……老公這就給你止癢。」我壞笑著吻 住了她的翹唇,深插在她蜜穴裡的肉棒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那緊窄的急迫感真 的是妙不可言。 「唔……唔……嗯……嗯……」佳兒被我這麼一插,美妙的酥麻與充實感一 陣陣從蜜穴傳到小腹,再由小腹舒散到全身。 從小到大連自慰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哪裡有過這樣的體驗啊?沒有了 破瓜之痛的困擾,又感覺是如此的美妙,不由開始有些癡迷。一雙粉臂主動地攀 著我的脖子,一邊與我熱吻,一邊愉悅地享受著我溫柔的抽送。 「舒服麼?親愛的……」一番濃情蜜意的濕吻與緩抽慢插的交合,見佳兒已 經沒有了半點不適,我鬆開了她氣喘吁吁的小嘴,撐起了身子,準備放手大幹。 「舒服……老公……很舒服……我還要……還要……嗯……」佳兒媚眼如絲 地望著我,彎曲著雙腿,因不捨那美妙滋味中斷而一下下挺胯提臀,讓我那火燙 的龜頭在她花心上摩擦不止。 「那老公現在就用大寶貝用力操你的小穴穴,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好……老公,好老公……操我……用力操我的小穴穴。」沒想到這 丫頭還真挺有淫娃的潛質的,不用我教就會說這樣刺激男人神經的粗言穢語。 「老婆,你知道操字用英文怎麼說麼?」我雙手彎曲,以手肘撐床,雙手攀 上她胸前那對早已經被我揉搓地嬌紅水潤的雙乳,戲虐地撥弄這上面那兩顆疙疙 瘩瘩又紅潤可愛的小花生米。同時弓起腰,把退出大半的肉棒用力頂進她的蜜穴, 狠狠撞擊到她的花心上。 「呀……」佳兒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撞地差點魂飛魄散,不過不等她回神,第 二次衝擊再次襲來「啊……fuck……呀……老公……好棒……好舒服……這 樣……啊……這樣好舒服……啊……fuck……fuckme……老公,好老 公……啊……不要……不要停下……丫丫好喜歡……好喜歡老公這樣……啊…… 噢……好棒……」在我一下下緩慢,但全根進出的強力撞擊下,佳兒才徹底明白 什麼才叫快感,原先那些只不過是開胃菜,一向都好奇心很重的她不由對性愛更 多了一絲期盼,期盼能得到更多的美妙。 「親愛的,要不要再快點?做愛之所以快樂,就是男人和女人器官的摩擦產 生快感,只要兩人的寶貝結合地越緊密,摩擦地越快,快感就越強烈。」我一邊 抽送,一邊還不忘給她灌輸床笫間的知識。 「啊……呀……來……老公,大力點,快……呀……啊……啊……好美…… 飛了……老公……讓我飛起來……呀……呵……呵……呵……嗷……」佳兒此時 已經被操地頭暈目眩、心慌意亂,缺氧氣短產生的是如同靈魂離體的恐懼,酥麻 酸脹產生的是肉體顫搐的掙扎,生與死間徘徊的美妙與刺激,用四個字來形容就 是「欲仙欲死」。 原本還有些擔心嬌妻初夜動作不能太大而有些放不開,既然她沒事我自然求 之不得。於是跳到床下,拎著她的雙腳一把將她拖到床沿,夾起她的雙腿就以老 漢推車的姿勢狠幹起來。 「啊……呀……呀……好棒,老公好厲害……操死我了……啊……用力,用 力操……啊……fuckme……」香汗淋漓、皮膚泛著粉色的佳兒一邊嬌喘呻 吟,一邊還迎挺著用力配合我的抽送,甚至還無師自通地一下下收縮著本就緊窄 異常的肉穴。要不是經歷了給她破處的艱辛過程,要不是看到她白嫩的大腿上、 飽滿的陰阜上,還有我肉棒及小腹處那觸目驚心的處處鮮紅,我真以為這丫頭絕 對是位迷戀肉慾的淫娃蕩婦。 也不知道干了又多久,我都已經熱汗直流。在她那緊窄的肉穴裹送下,我忍 了又忍才勉強沒射出來,佳兒的浪叫聲卻一聲高過一聲地樂此不疲。不行,這丫 頭有些難搞,狂風驟雨地幹了這麼久還不滿足,不是好兆頭。今天要是不搞定她, 以後我日子不好過。 「趴著,別亂動。」抽出被佳兒流出的愛液洗乾淨了血跡的肉棒,一把將她 翻了過來,讓她雙腳站地,高高撅起她那美白的翹臀。 「啊……」看著上面混合著血絲的片片愛液水漬,嗜血的衝動讓我忍不住抽 了一巴掌,吃痛下佳兒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不過馬上隨著我肉棒貫穿她愛液橫流 的浪穴聲調頓時一變「呀……好深……呀……老公。別插太重……啊……慢點… …呀……呀……啊……」。 「不要了……老公……啊……好老公……人家不行了……要死了……啊…… 啊……不……不要……呀……」佳兒雙手死死地拽著被單,秀髮飛舞中道道香汗 從下巴低落而下,繃直的雙腿顫抖了起來。 「老婆,老公也要來了……射你穴穴裡好不好?給我生個小BB……」我雙 手卡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小腹在她臀部撞得「啪啪……」作響。 「啊……啊……啊……好……老公……給我……給我……射進來……射人家 ……呀……到了到了……到了……喔……」佳兒的肉穴猛地一緊,一股溫熱的陰 精宣洩而出。 「呃……」被她這麼一夾一噴,龜頭一陣酥麻,忍了又忍的精關再也堅守不 住,滾燙的精液如同出膛的子彈激射而出。 「嗷……好燙……」被這滾燙的精液強力沖刷到敏感巔峰的花心,處於高潮 中嬌喘抽搐的佳兒如同被打了強心針,嘶嚎著又噴出一道陰精與我噴灑在她花心 上的精液混到一起。 把無力地委頓在床邊的地毯上嬌喘抽搐的佳兒抱到了床上,我大口地喘著氣, 抓過床上那塊落紅處處的白色浴巾擦了擦身上、臉上的汗水。看看時間居然都快 兩點了,原本以為會草草了事的初夜,沒想到差點讓我陰溝翻船,這丫頭真讓我 刮目相看。 「來,親愛的。去泡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地休息。」給浴缸裡放好了溫 度適宜的溫水,我走到床邊摸了摸佳兒的臉。 「人家要老公抱著去。」這丫頭慵懶地躺在床上一臉幸福滿足地笑看著我, 朝我張開了雙臂。 「呵呵……好……抱著去……起……」我笑著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托著她 的腿彎,輕鬆地將她抱了起來,朝浴室一步步走去。 舒舒服服地一起泡了個澡,洗去了身上的汗漬、血漬。關了電視熄了燈,我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手摟著柔若無骨的嬌妻,一手夾著煙慢慢地抽著。初為人 婦的小丫頭溫順地窩在我的懷裡,四肢如樹熊一般纏著我,好像生怕我會跑了似 的。 「老婆,剛才舒服麼?」。 「舒服……」。 「喜歡和老公做愛麼?」。 「喜歡……嘻嘻」。 「喜歡就好……喜歡的話老公以後天天陪你做愛。不過你胃口還真蠻大的, 女孩子第一次就這麼放得開,戰地久的可不多呢。」我感慨道。 「嘻嘻……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兒,不過你不能笑人家」。 「嗯?什麼事啊?你說吧,老公不笑你」。 「其實,其實……是因為吃了藥」。 「咿?吃了什麼藥?」我奇怪地問。 「人家也不知道啦……姐姐給我的,她說,她說女人第一次不能輸給男人, 不然以後都要受欺負。所以她讓我在那個之前先吃藥,說……說吃了以後能精力 旺盛,還能控制身體不那麼快高潮。不過姐姐一定不知道我老公會這麼厲害,人 家最後還是輸了……」佳兒小女人姿態地把頭在我胸口摩挲著。 「好啊,又是她……我說嘛,你一個小處女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剛才還警告 我不能欺負你,這筆帳我一定要跟她算。」原來如此啊,次奧……張小雲,差點 讓我在新婚夜丟人,我楚浩跟你沒完。 「哎呀,老公你別生姐姐的氣嘛,姐姐最疼我了。再說,再說你這不是也沒 輸嘛,把人家愛愛地好舒服。我老公最棒了,不是嗎?」佳兒撒嬌地幫她姐姐求 饒。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她計較。老婆,你現在藥效應該過去了吧, 要不要再來一次?看看你能堅持多久?」我摸著她的玉乳說到。 「啊……不要了……小妹妹都腫了啦……不能再玩了……老公,好老公…… 別摸……啊……啊哦……輕點……」佳兒欲拒還迎地抗拒著,最終還是嬌喘著沉 迷在了慾望的海洋裡。 不過這次可沒有剛才那麼激烈,我都沒出汗,佳兒就在我身下顫抖著昏死了 過去。考慮到她初為人婦不宜過度,我也只得強壓下腹中的烈火擁著她進入了夢 想。 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陪佳兒回娘家,然後就一起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的。誰知 道這丫頭食髓知味,硬是纏著我又來了一回,可惜這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在沒有藥 物相助的情況下哪裡是我的對手?一連被我連著將她三次送上高潮後再度樂昏了 過去。最後為了給我瀉火,用她那昨日才學到的生疏口活給我吹了出來,在我的 半哄半騙下還吞下了那腥味十足的精液。 結果害我那丈人丈母娘白等了一上午,直到快吃午飯的時候,一臉保受之潤 的幸福光澤的佳兒和我手牽著手出現在張家大院。看到最疼愛的小閨女這幅氣色 還有我們這份恩愛的樣子,我那丈母娘不但沒怪罪我們的遲到,還對我更加歡喜 了幾分。 正式領取了結婚證,也代表著順利地迎娶了佳兒這位帶有一些政治婚姻性質 的大老婆。雖然我為了能給蚊子她們一個合法的名份而辦了相應的「假戶口」, 但如果真要擺上檯面也就這一份結婚證才經得起推敲,所以不管其它那些女人樂 意不樂意,委屈不委屈,佳兒注定是正妻。 忙完了大婚的善後工作,又與佳兒一起一一回訪了幾位政界大佬、派系元老, 前前後後又花了數天時間,這些天佳兒在我夜夜無眠地滋潤下臉色愈發地紅潤, 原本青澀的臉蛋多了一絲成熟的嫵媚,言行舉止間也更多了幾分穩重的氣質。 今天是我迎娶第二位妻子的日子,這新娘就是我眾多老婆裡年紀最長的王欣 玄。酒席就擺在家裡,嚴格來說是擺在我父母家。婚禮也很簡單,沒有迎親儀式, 也沒有結婚儀式,就是簡簡單單地在大院裡擺了幾桌酒,給雙方父母敬了茶,就 算正式成為夫妻了。除了張、王、李三家人和玄子的父母外,沒有請任何一位客 人。 當初玄子答應嫁給我後就把這事告訴了父母,但是她父母這一關還真不好過。 為了讓二老點頭,玄子與她父親大吵了一番,甚至要與她父母脫離父女關係相要 挾。後來,還是我請動老爺子和大宇的父親親自去做工作,玄子的父親才萬分不 願地點了頭。 玄子的父親和大宇的父親是親大哥,這些年雖然說不上身居高位吧,但大小 也是京城部委裡一名副廳級幹部。玄子又是家裡的獨生女,這都33了,還不嫁 人二老怎能不急?但當他們知道要嫁的人是我,還要讓她沒名沒分地做我的填房, 這門婚事玄子的父母原本是極力反對的。但是玄子的性子自小就倔,認準了的人 和事就算九頭牛也拉不回。 「小子,我這女兒算是白養了,這麼沒名沒分地跟了你,我的面子不算什麼。 但是,如果日後你要是對不起她,就算你是什麼西北王,哪怕你哪天真的當了皇 帝,我這把老骨頭也不會放過你。」玄子的父親端著茶狠狠地瞪著面前與玄子並 肩跪在面前的我。 「爸,媽……你們放心,我楚浩當著諸位長輩的面向您二老保證。我一輩子 都會對玄子好,如果真有這麼對不起她的一天,不用您老出手,讓老天來收拾我。」 我握著玄子那戴著長長的白色薄手套的小手,與她相視一笑,然後慎重地承諾著。 「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吧。女兒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跟了他,我不後悔。」 一身白色婚紗的玄子臉帶幸福的笑容。 「是啊,王伯伯,王伯母,有玄子姐陪著,我也有個伴兒,她又比我大那就 是我的大姐,以後家裡就讓大姐做主,我都聽大姐的。」我身後的佳兒也幫腔道。 「好,好……好閨女……就是委屈了你了。」看著懂事的佳兒,玄子的媽媽 忍不住就落下了眼淚。 「好了,我說大哥大嫂,你們也不要再讓孩子們這麼跪著了。兒孫自有兒孫 福,既然他們選擇這條路,就隨他們去吧。」佳兒的父親,我的老丈人倒是開明, 一點都不介意我娶幾個女人。 「哎……起來吧……」看到老首長發話,玄子的父親也只能低頭。沒名分就 沒名分吧,這些也就是做給人看的,既然外人也不知道,也就算了吧,反正這證 也領了。 雖然沒請客人,但這幾家老老小小也不顯得冷清,特別是還有大宇、強子這 兩個起哄的,這酒宴氣氛倒也熱烈。 因為我和玄子商議以後就在湘西終老了,也就沒在北京另外安排婚房,她又 不願住父母家,所以佳兒就提議讓她和我們住一起,也算是正式接納了這個大姐 進家門,最後這事情也就這麼定下了。 玄子這丫頭年紀雖然足足比我大了4歲,平日裡也果斷幹練、深明大義,但 今天也使了小性子,死活不肯坐婚車。酒宴過後,不知道大宇這小子從哪裡找來 了一輛80年代的老式黑色「鳳凰」自行車,還在後面掛了一長串可樂易拉罐, 讓我騎車把她姐接到我和佳兒前幾天才搬進去的新房去。 「來吧,姐夫……兄弟我給你算過了,從這兒到你那也就30公里不到,要 是你速度快的話,最多也就兩個小時。我這麼漂亮的老姐就這麼便宜了你,還不 趕緊的,這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啊。」大宇這混蛋扶著自行車朝我不懷好意地笑著。 「小子,有你的……兄弟我記住了。」我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從他手裡接過車 把跨上了這10多年沒騎過的高大自行車,然後望了一眼滿臉戲虐式笑容的玄子, 看來這丫頭早就知道了「上來吧,老婆……我們回家了」。 「嗷……呵呵呵……」玄子一提婚紗裙擺,往後面打橫一坐,一手摟著我的 腰,就貼到了我的背上。 「爸媽……我們走了,你們早點休息。」我朝家門口站立的父母和玄子的父 母喊了一嗓子,支地的腳就這麼一墊,踩著踏板的腳就這麼一使勁兒,在車子後 面易拉罐那「稀里嘩啦……辟辟啪啪」聲中載著身後呵呵直笑的玄子朝大門而去。 「小心點……騎慢點……這兩孩子……」老媽笑著喊道。 「知道了,媽……」聽著老媽的喊聲,我好像有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我每 次偷騎老爺子的自行車,老媽就是這樣在後面喊。 「媽,你們回屋吧……呵呵呵……」玄子笑著朝老媽揮手。 「阿權,讓人在後面跟著,別讓浩哥出事。」佳兒對一旁正不知所措的阿權 交代道。阿權一聽,趕忙讓兩輛車子追了上來。 「委屈你了,孩子。」老媽拉著佳兒的小手,慈愛中帶著歉意。 「呵呵……不委屈啦。媽,您放心吧,我自個兒樂意的。行了。爸,媽,伯 伯,伯母,我也走了。你們早點休息。」佳兒臉上帶著誠摯而幸福的笑容,很識 大體地寬慰著老媽。她的那份氣度看在我老媽和幾家長輩的眼裡,內心的憂慮稍 稍減輕了些。 他們把我磨成了一把鋒利的雙刃劍,但隨著事態的發展,這些派系的老人也 越發認識到我的不可駕馭。他們一直在找一把能套住我的劍鞘,而佳兒是他們心 中最理想的人選,也是最大的希望。而玄子會成為我的妻子,這本是出乎他們計 劃之外的一個變故,不過在權衡利弊後,還是向我做出了妥協,因為有她在我身 邊,無疑更多了一份保障。 隨著佳兒乘坐著我的帶迪拉克緩緩遠去,我那老丈人,佳兒的父親,派系內 當代的掌舵人臉色沉重地看了包括我家老爺子在內的幾名部下一眼「我們老了, 從今以後是他們的天下了,都散了吧」。 玄子雖然是我眾多老婆裡年紀最長的一位,足足比我大了4歲,而且自17 歲參軍進的又是野戰部隊的特戰旅,後來又跟隨龍哥混跡社會,隨之又輔助我打 天下,過得都是風吹日曬、刀頭舔血的日子。但卻完全看不出真實的年紀,如不 論她那份成穩幹練的氣質,光看她的外貌的話,沒人相信她已經33了,最多也 就25、6的樣子。據大宇說,這要歸功於他嬸嬸的遺傳基因,我就是我那丈母 娘。確實,今天我第一眼看到我那美艷丈母娘,我還以為是玄子的後媽呢,50 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居然也就40上下的樣子,這遺傳基因也真是逆天了。 騎這種沒有變速的老式自行車,絕對是個體力活,才走了一半路,我就已經 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我外面的禮服搭在車把上,穿著白色的襯衫,領結 已經摘掉了,扣子也開了兩三顆,半露著胸膛騎著個破自行車「穿街走巷」,兩 輛大奔遠遠地跟在後面慢悠悠開著。 「加油老公……老公加油……呵呵呵……」一身婚紗的玄子坐在後面也不老 實,不僅又蹦又跳,還大喊大叫地給我加油打氣,引得邊上的行人無不側目。載 著這麼個漂亮的新娘,後面還拖著這麼竄易拉罐,沒想到回頭率還真高,高地不 得了,有些個好奇的還拿著手機拍照。倒是後面坐著的玄子一臉無所謂,大大方 方地呵呵嬌笑不止。 看著她那天真燦爛的表情,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也許這才是她真正的性 格,如果這樣的話,那她該有多麼愛我才能堅強這麼多年?還有,還有韓霜她們, 她們又是否也和玄子一樣?。 想到這些可愛又可敬的女人,我那因巨大體能消耗而顯得有些艱澀的雙腿用 力地蹬了下去,小聲而堅定地嘀咕道:「老婆們,等著我來娶你們過門」。 「你說什麼?老公?」玄子那一臉甜蜜笑容的腦袋從我腋下鑽到前面,扭著 脖子抬頭望著我。 看著她那狡黠而耐人尋味的笑容,我知道她一定是聽到了「啊……沒。沒什 麼。我愛你,老婆」。 「什麼?我聽不見呢。」玄子眼中的笑意更勝。 「老婆,我愛你……我……愛……你。」我用力蹬著車,大聲朝著前方發聲 大喊,「我愛你們,等著我……等著我娶你們過門」。 「呵呵呵……我也愛你,老公……呵呵呵……」。 當我頂著夜幕,氣喘吁吁地載著新娘終於到了別墅門口時,看到的是早早等 在門口一身白色衣裙的佳兒那婷婷玉立的俏麗身影。 第一百一十六章投資高密紅高粱。 三天後,我帶著佳兒、玄子、張馨予、妮恩如期出現在青島流亭機場的到達 大廳。前來接機的除了預先到達的阿權和20位警衛兄弟外,還有滿臉期待和喜 悅的聶泓婕和她那調皮活潑的妹妹聶泓妤。 「姐夫……你們怎麼才到啊?姐姐都等不及要當新娘子了。呵呵呵……」看 到我們出現在門口,小妤這丫頭搶先一步跑過來抱住了我的手臂,還向她姐姐遞 了個得意而俏皮的眼神。 「呵呵。小丫頭,你好像比你姐還興奮啊。不會是你自己急著要出嫁了吧? 哈哈哈……」我哈哈笑著摸摸她的頭。 對這個可以說我是看著她一點點長大的小姨子,我是真的很喜歡。當初和她 媽媽一起被泓婕接到吉首時,還只是個12歲的小丫頭,一晃6年過去了,她也 從一顆青澀的小蘋果變成一枚成熟的紅富士了。哦,不對……應該是一隻紅辣椒 才對,還是只火辣辣的小辣椒。 小妤和她姐姐當年長得很像,瓜子臉,尖尖的下巴,眼睛大大的,鼻子也很 挺,就連身高都差不多,估計差不多有1米67的樣子了,看著這紮著馬尾辮的 小姨子,白色緊身運動背心下胸脯鼓鼓的,下身包裹著藍色緊身牛仔褲屁股翹翹 的,很有青春的氣息,18歲真好……我不經想起了與她姐姐相識的往事。她姐 姐當初衛校畢業被她那衛校的無良校長騙到湘西玩的時候也就她這個年紀,好像 也就大了一歲多的樣子。 「哼……討厭,又摸人家的頭……人家才不是小丫頭。我都高中畢業了…… 姐,把你老公還你,哼,討厭啦,每次都摸人家的頭……」小妤看到她姐姐也到 了邊上,趕忙從我身邊跑開,一把將她姐姐推到我懷裡,還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又朝我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 泓婕的老家是在靠近青島的鄉下,她爸爸和媽媽都是農民出身,一個村長大 的,後來就成了親,一直居住在鄉下。直到泓婕16歲的時候很爭氣地考上了青 島的一所衛校,才舉家來到青島開了個雜貨店討生活。第二年她那才上小學的妹 妹也跟著一起到青島上學,不過天意難測,正當一家人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與希望 的時候,她們的父親在一次進貨的途中出了車禍,肇事司機也逃逸了,生活的重 擔全落在了她們母親的肩上。 這幾年因為泓婕的關係,家裡不再有經濟上的困擾,她媽媽不用再辛苦掙錢 養家,她妹妹小妤今年高考成績不錯,居然被她如願地考上了長沙一所著名的醫 學院,當年她姐姐可才是個中專類護士畢業,這讓老人家很開心。 但是看著她們兩姐妹都長大成人後,泓婕的媽媽卻也越發思念家鄉,想在老 家頤養天年。因為老家鄉下還有不少親戚朋友,泓婕的外婆和爺爺也還健在。於 是在泓婕苦勸無果後,我出資讓人給她媽媽在鄉下蓋了棟莊園式的別墅,並請了 專人伺候著。這也是為什麼會把這次婚禮選在她老家辦理的最主要原因。 說起泓婕的老家,還是比較有名氣的一個地方,高密縣沙口子村。光說地名 可能大家不熟悉,但說起「紅高粱」這部戲大家因該不陌生。沒錯,就是那裡, 大家耳熟能詳的青殺口。據泓婕說,她爺爺當初還真當過土匪,也不知道真假。 其實嚴格算起來,這高密還真不知道該算是青島還是淄坊,經過幾個小時的 車程,才終於進了高密這個縣級市。坐在我的總統級加長車裡,小妤這丫頭一路 上和張馨予挨在一起嘰嘰喳喳聊得很投機,說張馨予在她的同學裡多麼出名,特 別是那些男生,迷她迷地怎麼怎麼樣?把個張馨予逗得花枝亂顫,高興不已。看 著活潑可愛的小姨子和成熟嫵媚的張馨予,我感覺這漫長的旅途也不會太無聊。 婚禮是定在兩天後,原本打算就在高密縣城找家好點的酒店住下的,不過泓 婕說她媽媽希望我們直接住家裡,村裡還搞了個歡迎儀式,連高密市的市長也到 了,本來打算一起去接機的。老丈母娘讓我住家裡我倒可以理解,這市長和村民 是怎麼回事?我最討厭和那些當官的打交道了,還是一個縣級市的市長,我都懶 得搭理。 泓婕一直以來都比較怕我,看到我有些不悅的表情,把頭低了下來不敢吱聲。 倒是我那小姨子一臉興奮地搶著舉手,大有回答老師問題的積極性:「呵呵呵… …姐夫,我來說,我來說」。 「呵呵,好……你來說,回答地不好,留級一年。」我被她那可愛的樣子逗 地一樂,也不想繼續追究她姐姐先斬後奏的罪了。 「嘻嘻……我才不怕呢。」小妤朝我皺了下可愛的鼻子,濤濤不絕地跟我講 了起來。 原來啊,她們的老家不是很富裕,收入來源主要靠的是高粱及高粱製品(高 粱酒)。而他們村及周邊幾個村因為政府財政問題一直到去年都還沒通公路,只 有一條泥巴路,大車重車這麼一走啊,早就坑坑窪窪路不像路了。去年給老丈母 娘建房子,泓婕想到自己怎麼說也是這裡出生的,就想給家鄉做點貢獻,就順便 批了1000萬,建了一條6公里多長的水泥村道,沿途還貫穿了兩個村子。 不想這把村民樂壞了,也把市政府給驚動了,將泓婕樹成這一代致富不忘本 的典範給加以宣傳了。我那丈母娘回來以後,村民們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啊,老太 太自豪與欣慰的同時就對大伙說其實這錢是女婿出的,並告訴大家我們要回來辦 婚禮,讓全村人都來喝酒。老聶家閨女嫁了個大人物這一消息就這麼不僅而走了。 於是,為了感謝我這個出錢修路的大善人,當村支書知道了我們到達的日期 後,決定聯合那兩個一起受惠的村子搞個歡迎儀式,還自作主張地通知了鎮政府, 鎮政府又通知了市政府。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市長是出於什麼目的,第二天居然通 知鎮裡他要到場來親自迎接。 泓婕知道我這人不喜歡太受矚目,生怕這事情讓我不悅就一直不敢說。我說 嘛,總覺得她這一路都有些心神不寧的,原來是為了這事兒。 聽了小姨子的講述,我笑了:「呵呵呵……小婕啊,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 行了,既然這樣就見見他們吧。也難得大夥兒的一片心意」。 「咿?浩哥……你不怪我啊?花了這麼多錢,還……還給你添麻煩。」見我 沒有生氣,泓婕有些意外地抬起了頭。 「傻瓜,以後別浩哥,浩哥地喊了……你這馬上就要進我楚家的門了,還喊 浩哥。」我打趣地說著。 「就是嘛,我都喊姐夫喊了好幾年了。姐,你要喊老公,知道麼?是老公… …」小妤俏皮地喊著。 「死丫頭……你。」泓婕聽了她妹妹的話,羞地臉刷地就紅了。 「哈哈哈……呵呵呵……」我和佳兒、玄子、妮恩等人一起笑了起來。 在縣城簡單地吃了午飯,兩輛開道的路虎開道,一輛凱迪拉克加長車居後, 後面跟著妮恩那輛充當化妝專車的「保母車」的房車,隨後是四輛大奔,共計8 台掛著湖南牌照的車子組成的豪華車隊浩浩蕩蕩地駛出了城區。沿途到處都是大 片大片綠油油的高粱地,如同綠色的海洋,惹得好不容易因初為人婦而多了些矜 持的佳兒再度興奮地抓起了攝像機。 「來了,來了……市長,我看到車隊了。」一身警服的市公安局副局長跳下 警笛鳴響的警車,跑到一位戴著眼鏡,梳著大背頭的高瘦中年男人面前大喊著。 這人就是本市的市長,他不停地擦著汗。為了迎接這位大人物,他一早就來了, 飯都是在村長家吃的,頂著大太陽與一干官僚翹首等地滿頭大汗不提。 他倒不是真的要感謝有人投資修路,這1000萬市裡財政就是再困難,還 是拿得出的。問題是他怕,當他知道出資修路的人是誰後,不僅沒有高興政府省 下了一筆錢,反而怕的要命。起初他也不知道那個從自己治下一個小村子出去的 女孩嫁了什麼大人物。也只是出於招商引資的打算讓秘書瞭解下是什麼人。 他那秘書倒也有些辦事能力,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就查到了相關資料,聶泓婕 畢業後就到了湖南湘西工作,現在是一家醫院的院長,而她未婚夫叫「楚浩」。 聽了秘書的匯報,這位市長大人總覺得哪裡不對,他小聲嘀咕著沉思起來。 想著想著,突然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緊張地朝秘書大喊著「楚浩?湘西?湘 西楚浩?你確定?」。 「是……是的。確認過了,沒錯。」秘書看到這位才來一年多的市長這幅表 情,也是嚇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錯。還是?咿?市長怎麼看起 來不像是不高興?好像是慌張?。 市長大人不能不慌啊,他怎麼能不慌?說來也巧了,他在當上這個市長之前 的職務是陝西省委張書記的秘書。別人不知道這楚浩是什麼人,他知道啊,他不 僅知道,還在北京見過。甚至連楚浩前不久娶了自己「老大」的妹子這事情他都 一清二楚。 壞了,「老大」小舅子的小老婆的老家居然在自己的治下,而自己居然一無 所知,甚至連條村道都要他來出錢修。這不明擺著是自己怠慢了他嘛?這要是追 究起來,自己的政治前途就算是毀了。 「終於來了,終於來了……快,快點準備。大家打起精神來啊。」那位市長 一聽終於到了要決定自己命運的一刻,趕忙將手裡濕漉漉的毛巾塞到秘書手裡, 招呼那些隨著自己一起來的下屬擺出熱情洋溢的精神面貌。 「二娃、小狗子、虎子……鞭炮呢?鑼鼓隊都就位了,看到車子就響起來啊。」 一位50多歲的黑瘦老農也興奮地招呼著幾位年輕後生,然後又急急地跑到後面 一輛高級轎車裡請出了泓婕的媽媽和外婆、爺爺,興奮地喊著:「二妹子,來了, 來了,新姑爺到了。大媽,大伯,你們的孫女婿要到了」。 這人就是村委書記聶老六,是泓婕的同宗叔叔輩。自打我出錢給老丈母娘修 了別墅,又給村裡修了路,泓婕在村裡就成了家喻戶曉的名人,他作為泓婕的同 宗叔叔也覺得特有臉面。知道我要來這裡辦婚禮,他都激動地好幾個晚上沒睡好 覺了,彷彿是自己的閨女嫁給我似的。 「浩哥,前面有好多村民來歡迎我們,我們是下車,還是怎樣?」車子慢慢 停下了,前面駕駛室的阿權用對講機匯報了情況。看著國道轉村道的路口密密麻 麻的人群,還有上空那醒目的紅色大橫幅,不用小妤這丫頭說我也知道是到了。 不過,這離她家好像還有幾公里吧?難道要我走著進去?這大熱天的……「好了, 泓婕和我一起下車去打個招呼,佳兒你們就不要下去了,好大的太陽……」我無 奈地搖搖頭。開門的一瞬間,只聽鑼鼓喧天、鞭炮轟鳴,熱鬧非凡。在10多位 保鏢的護衛下,我與泓婕先後下了車,後面還跟著一臉興奮的小妤和舉著攝像機 的佳兒。這丫頭,我真是敗給她了,怎麼就這麼喜歡湊熱鬧。 「歡迎歡迎……楚總,歡迎您來到我們高密。」看著我和泓婕牽著手走向車 隊前方,一個30多歲的男人快步迎了上來,熱情地伸出了雙手。 「你是?」我看著眼前這位緊握著我右手的人,總覺得眼熟。 「啊……楚總,您忘啦?我是小吳啊……陝西省委張書記的秘書小吳。在北 京……」這傢伙激動地不肯鬆手。 「嗷……吳秘書。我說嘛,總覺得眼熟……咿?小婕說高密的市長也來了, 你不會就是這裡的市長吧?」我好奇地問道。 「是啊,是啊……呵呵呵,張書記讓我下來鍛煉鍛煉」。 「呵呵。這樣啊,還真巧。行,既然這樣,你就好好幹。走吧,和我一起見 見村民們。」我讚賞地點點頭,用力抽出了那種被捏出汗來的右手。 「好……好的。楚總請……楚總請……」吳市長常年當秘書,察言觀色的本 事自然高超,看我這樣說那顆懸著的心算是落下了,趕忙在一邊給我引路,好像 我不認識路似的。 就在他點頭哈腰讓我走前面的一刻,看到了舉著攝像機從後面上來超過我的 佳兒。心裡不由嘀咕:「啊……三小姐也來了?這湘西楚浩真不簡單啊,居然帶 著原配夫人一起娶小老婆」。 在眾村民的沿路歡迎下,我笑臉相迎地與泓婕攜手走在這條新修的雙向兩車 道的水泥路上,與大伙打著招呼,直到看到了人流後面的丈母娘。丈母娘居然還 和另一位老漢攙扶著兩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不會,不會是泓婕的外婆和爺爺吧?。 「怎麼搞的?媽怎麼也來湊熱鬧?大熱天的,一把年紀了還讓老人家受這份 罪。真是的……」我瞪了一眼邊上的泓婕,鬆開她的手快步迎了上去。 「媽,你怎麼也跑來了?這……這兩位老人家?」。 「呵呵,這是小婕和小妤的爺爺,還有外婆。」丈母娘笑呵呵地說道。 「啊?真的是爺爺和外婆……唉,大熱天的不在家等著,小婕也太不懂事了。 快,快點上車。」我趕緊招呼車隊開上來,和泓婕一起把三位老人送上妮恩那輛 房車。然後與村支書一起跟大伙打了招呼,草草結束了這場鬧哄哄的迎接儀式。 看著車隊完全通過了人流,市政府那些人的車隊也跟著進了村,兩旁的村民 也彙集到了路上,議論紛紛地彼此交談著,議論著,尾隨在後面往村子裡趕。 「操,看到沒?什麼叫有錢人?那人坐的車真氣派,比我們市長的車還氣派。」 一年輕後生和另一位後生說。 「滾一邊去,我們市長那破奧迪算個球?知道那輛車子是什麼車麼?那是坎 迪拉克的加長車,美國總統就坐那車。」另一位不屑地說道。 「拉倒吧,那是凱迪拉克。我剛才上去摸了一下,乖乖,那鋼板絕對防彈。」 剛才點鞭炮的虎子興奮莫名。 「剛才我聽到市長好像在那年輕人面前喊自己小吳哦」一位看起來有些商人 模樣的農民與身邊的人嘀咕著。 「這人不簡單,很不簡單啊。聶老八家閨女這是真的攀上枝頭成鳳凰了。你 知道我剛才看到什麼了麼?」。 「什麼?」。 「槍……手槍。那些一看就是保鏢的人,西裝下面,胳肢窩裡都夾著槍」。 「操……我說他們這麼熱的天怎麼都還穿著西裝。你說,這些人不會是中央 的警衛吧?」。 「說不好啊,一般的保鏢哪裡來的槍啊……」。 「三叔,爸,你們說什麼?槍?」就在這二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一個20來 歲的小伙子湊到邊上,不敢相信地問。 「混小子,嚷嚷什麼?你想死啊?還有啊,你給我記住了,別打聶家二丫頭 的主意了,你配不上人家。」那位商人模樣的人顯然是他的父親。 「爸,為什麼呀?我很喜歡小妤啊……我們家在村裡也算有錢了,憑什麼就 配不上啊?」那小子一臉不悅與不甘地說道。 「呵呵……傻小子,人家那棟樓就夠修兩條這個路了,我們家和人家比就是 窮光蛋。還有那丫頭聽說今年就要上大學了,你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哎,反 正你別招惹,就算你真有本事追到那丫頭,你也等她畢業了再說吧。如果真的被 你追到手,那……」那人想著想著,雙眼就開始冒精光。 聶家的莊園別墅並沒有修在老宅的原址上,因為佔地面積太大,只能是修在 村口一塊空地位置。4層高的別墅規模不小,我們這20多人住下來完全沒有問 題,這也是當初設計的時候考慮到我會偶爾陪泓婕過來探訪老人家而作了打算。 丈母娘住進來後,就把兩個丫頭的爺爺和外婆也都接了過來,老年人都怕爬 樓梯,所以全都住在了二樓,那頂層的兩套大主臥有一套就成了我的婚房,還有 一套是給小妤這丫頭結婚預備的暫時空著,現在就正好給佳兒、妮恩、玄子、馨 予她們幾個女孩子住,無非是多放幾張床的事。 我的身份泓婕的母親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因為我在吉首幾乎已經是神一樣的 存在了,各種版本的傳奇在湘西民間流傳,她老人家沒聽說一點那幾乎是不可能 的。不過,既然回了泓婕的老家,我還是要考慮到輿論的影響,所以佳兒她們四 個也就都以泓婕的小姐妹身份出現在這些淳樸的村民眼前。看著這麼四個天仙般 的美女來到這小村子,轟動自然不小,特別是那些半大小子。 安置下來後,佳兒一路顛簸感覺有些疲憊回房休息去了,玄子帶著阿權他們 在四周勘察著地形,生怕出現意外。我站在四樓的大露台眺望著四週一望無際的 「高粱海」,空氣真好啊。 就在我沉浸在鄉村田野氣息的美妙感受時,不和諧的爭吵聲從下面的院落傳 來。只見,村支書和妮恩,還有那吳市長圍著院內的石桌在爭論婚禮儀式的問題, 小妤、馨予也在一旁瞎起哄。聽著他們爭論的焦點內容,我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在我們來之前,這位小婕的本家族叔就已經制定了婚禮儀式。按他的 意思,婚禮採用古制,也就是拜堂那一套,宴席擺三天流水席,還請了戲班子唱 大戲三天。妮恩自然是不同意,堅持要辦現代婚禮,因為古婚禮接親儀式沒有的 話,就是當我入贅了,還有婚紗禮服也沒了,要穿紅裝,而小婕的禮服裡雖然有 一套紅長裙禮服,但我可沒預備紅色的唐裝。 妮恩和老支書為了婚禮儀式吵,而那今天才參合進來的吳市長,也跟著起哄, 非要讓市裡的大小官員也來參加婚禮,還要搞儀式,還要安排市文工團來演出, 記者也要出席。這叫一個亂。 看他們實在是爭執不出個皆大歡喜的方案來,也只能是我出面了。我下樓具 體瞭解了一下三方的要求和建議後,直接拍板了下來。 婚禮就按支書的意見沿襲古制,入鄉隨俗吧,至於什麼上門女婿一說也就一 笑而過了,我又不會長期住這裡。禮服反正還有時間,直接去市裡的婚紗店買兩 套就是了。婚宴三天流水席也不變,這請帖都發出去了,怎麼變?無非是多住兩 天的事情,反正我原計劃也沒打算急著走。三天大戲也照唱,不過結合吳市長的 一番美意呢,把文工團也請上,來個古今大雜燴吧。至於吳市長其他的提議嘛, 歡迎政府官員參加婚禮,儀式就免了,記者就別來了,不要搞得沸沸揚揚的。 對於我的提議,大家也都接受了,最開心的自然還是老支書了,這可不是晚 輩出嫁啊,這可是招上門女婿,還是這麼有權勢的女婿,能不樂麼?嘴都笑歪了。 眼看這最大的爭議過去了,沒想接下來問題又來了。婚宴的規格……吳大市 長覺得這流水席的酒菜太簡單了,堅持要用茅台代替本地產的紅高粱,菜餚也要 提高標準,這錢由政府財政來開支。支書自然不同意,他可不能讓老聶家丟份, 泓婕早就給了500萬,作為婚禮的備用金的,怎麼還能讓政府來買單? 「這酒嘛,還是用高密紅高粱吧,雖然價格不高,最貴的也就100多一瓶, 我中午喝著味道還是不錯的。菜餚上再加幾個吧,我看這裡離青島也近,吳市長 你幫忙聯繫下,讓他們送些龍蝦、海參來就好,再加個燕窩,我看也就差不多了。 錢嘛,我們還是不要搞特殊,支書安排就好,錢不夠跟小婕說就是了。吳市長, 你可是佳兒哥哥手下出來的,不要搞歪風邪氣哦……我希望看到你能走上更高的 工作崗位。」我拍著吳市長的肩膀說道。 「啊?啊……哈哈哈,謝謝楚總。一定,我一定好好幹。」吳市長一聽我這 話,頓時喜上眉梢啊,這不擺明了要提拔自己嘛?看來今天這趟真是來對了,能 得到眼前這位的賞識,那絕對比政績再提高一倍都管用啊。 事情總算是完全落聽了,按照我剛才的意見支書和市長馬上安排人去落實了, 妮恩也帶著泓婕趕往市裡去挑禮服。吳市長和村支書帶著一批人陪著我在村子外 面轉了轉,算是陪我考察投資環境了。看著市長大人不時問高粱產量,銷路問題, 村民生活保障,還真像那麼回事,一點都不像是專門為了迎接我而跑的這一趟。 為了配合他作秀,給他樹立下屬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也順便提高他的政治業績, 我當場就拍板,投資3億5000萬入股紅高粱酒業公司,打造高端高粱酒品牌。 就這樣,在及時趕來的記者報道之下,一場吳市長的冒失行為變長了高瞻遠 矚的利好新聞。 這個下午,這座村裡,乃至整個市裡都絕對首屈一指的莊園裡都是人來人往 鬧哄哄的,沾親帶故的都會跑進來和三位老人善意地寒暄問好,「順便」就近看 看我這個年輕有為的新女婿。有些膽子大的小姑娘也不管認識不認識就跑進來, 看我一眼然後笑呵呵地跑掉了。一些小伙子就三五成群地趴在鐵藝柵欄圍成的院 牆外面,偷看偶爾出現在院子裡的妮恩、馨予她們幾個大美女。後來,小妤不小 心把馨予的身份透露出去後,那些小丫頭,小伙子可就炸天了,紛紛跑來要簽名, 要求合影,害得馨予最後只能躲房間裡,都不敢露面了。 鬧哄哄的熱鬧場面一直持續到了太陽落山,各家各戶都回家做飯才算結束。 我們也在家裡吃了頓可口的地方菜,泓婕的媽媽親自下的廚房,以前在吉首的時 候雖然也偶爾去泓婕家裡看望下她媽媽,但幾乎都是匆匆來,匆匆去,一頓丈母 娘做的飯都沒吃過。今天總算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上一頓了。 晚飯過後,原本想出去走走,散散步。但被玄子和阿權阻止了,怕我出意外。 於是只好呆在家裡,這沒網沒夜店的,也確實難熬,於是佳兒就帶頭提議打麻將。 賭博最大的樂趣,自然是輸贏的刺激,但是當一個人不在乎輸贏的時候,這賭博 的吸引力也就沒有了。我只打了三圈就把位子讓給了站在我身後亂出主意的小妤, 讓她陪佳兒、玄子、妮恩打,輸了算我的,贏了全歸她,讓她放開了打。 我則到外面的客廳陪小婕和她媽媽,還有爺爺、外婆聊聊天看看電視,關心 關心老人。看到三位老人眉開眼笑的樣子,我也高興。小婕的外婆70多歲了, 慈眉善目的一個老人。拉著我的手就不停地誇我,還說外孫女福氣好,祖上有德 之類的話,說地挨在我身邊的泓婕面紅耳赤,嬌俏含羞地直往我身後裝鴕鳥。 在喜樂融融的氣氛下,時間過得挺快的。泓婕的爺爺和外婆年紀大了,不到 10點就回房休息了。我也感覺有些疲憊,怎麼說又是飛機,又是汽車的顛簸了 一天了,還順帶著考察了一次投資環境。於是跟那幾位正麻將打得起勁的女人打 了個招呼,上樓休息去了。泓婕則和丈母娘一起給這些「賭鬼」張羅宵夜,怕她 們餓著。 第一百一十七章花轎迎親醉洞房。 在頂樓這間即將成為我婚房而佈置地很是喜慶的臥房內的大浴缸裡舒舒服服 地泡了個溫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我有泡澡的愛好,所以當初裝修的時候, 泓婕特別要求在浴室內安裝了個大大的按摩浴池。泡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我才光 著身子回到床上,躺在被窩裡悠閒地抽著煙,看著范冰冰演的電視劇「金大班」。 我平時不怎麼看電視,也不怎麼看電影,消息自然閉塞,對於這個風頭正勁的女 演員,我也是從妮恩那聽說的,據妮恩說這個女人也很不簡單,這些年在演藝圈 混地很是順利,不過就是不清楚她身後到底有什麼後台在撐著。 「老公,你還沒休息?少抽點煙啦,對身體不好的。」泓婕拿了杯子熱牛奶 放到我邊上的床頭櫃,看我在抽煙,憑著醫生的本能就溫柔地提醒我一句。 「嗯,睡不著,看會兒電視。佳兒她們還在打?」我不置可否地繼續抽著煙。 「嗯,剛吃了宵夜,大姐和六妹她們玩得正開心呢,說要打通宵,呵呵呵。」 自從確定了這8個女人的身份後,她們私下裡自己排了輩份,雖然佳兒無論是出 身,還是名分都是原配,不過玲瓏剔透的她還是堅持按年齡來排位,她的這一決 定倒是受到了其他幾個女人的莫名好評,同時也穩定了後宮的團結。因為她年紀 小,排了個老六,泓婕是老三。 「噢,讓她們玩吧。有馨予在那服侍著,你不用管,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 休息吧。」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享受著難得的輕鬆。 「好,我先洗個澡。」泓婕拿著睡裙進了浴室。 沒多久,泓婕穿著拖鞋甩動著一頭剛吹乾而顯得蓬鬆的長發出了浴室。看著 一身酒紅色真絲吊帶短睡裙的泓婕款款走向床邊,這個當年傻乎乎被人騙著帶到 湘西,還差點被抵了賭債的丫頭,在優越的生活環境下不僅身體保養地愈發水潤 嬌柔,在這些年的磨練下,有多了幾分貴婦的氣質。望著那裙擺下方大半裸露的 白花花的豐腴美腿,還有胸前那對將布料高高頂起的,甚至兩粒凸點都清晰可見 的飽滿酥胸,以及那道雪白肉彈間優美深邃的誘人乳溝。一股燥熱不自覺地在丹 田亂竄。 當泓婕那冰涼絲滑的身子鑽進被窩,貼上我火燙的身體的一刻,我利馬就將 她那柔軟的玉體壓倒在身下。一番熱情如火的濕吻纏綿,一番肢體胡纏的紅浪翻 天,在她時高時低的嬌喘與呻吟浪叫中,我們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最終共赴 巫山雲雨的極樂巔峰。 「壞老公,人家又要洗澡……」渾身香汗淋漓的泓婕滿臉嬌紅地跪在床上, 一邊用紙巾擦拭著雙腿間濕漉漉有些狼藉的私處,一邊用那雙春情濃郁的美眸如 嗔如癡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一起去。」我笑著捏了捏她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給她來了個 公主抱進了浴室。 這一夜,睡得格外踏實,連早上懷裡的泓婕什麼時候起床的都不知道。直到 馨予端著早餐進來,我才從美夢中甦醒。 「浩哥。吃早餐……」馨予乖巧地把托盤放到我邊上,然後伺立在一邊。 我撐著床支起了身子,靠在床上,點了根煙,看她沒有離去的意思,怕她干 等著就說:「哦,放著吧,我還沒洗漱呢」。 「沒事啦,等您吃完我再拿下去,妮恩姐她們才散場,吃了早點才睡的。我 昨晚先睡了,不想躺著了。聶姐姐和小妤在和大媽她們商量明天婚禮的事情,讓 我告訴你,如果怕人吵到您,您就再休息會兒,午飯的時候再喊您。」馨予乖巧 地幫我開了電視,調到了早間新聞的頻道,應該是妮恩告訴她我偶爾會看看早間 新聞的吧。 「站著幹嘛?脫衣服,到床上來。」身材高挑而火爆的馨予,可能是受到昨 天小妤的影響,今天穿地很富有青春朝氣。下身穿著緊身低腰牛仔褲,上面是緊 身運動背心,這樣的打扮更是顯得前凸後翹,那半露的豐乳肥臀,那曲線優美的 小蠻腰,那平坦柔膩的白皙小腹,特別是雙腿間鼓鼓的陰阜,因為褲子過於貼身, 還能看到一道微微凹陷的縫隙,搞得我大清早就口乾舌燥,上火不已。 「啊?這……浩哥,這裡可是你跟聶姐姐的新房耶,不好吧?聶姐姐知道了 會生氣的。」馨予聽了我的話,又是驚訝,又是緊張,嫵媚的雙眼瞟了一眼我身 前那高高聳起的被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沒事。去把門鎖上……」。 「哦……」馨予見我說的堅決,小聲答應著把半掩著的房門關了起來,同時 按下了門鎖的保險。走到床尾,嬌羞中帶著妖媚地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正饒有興 致地看著她。不由又趕緊低下了頭,只是稍作遲疑,就含羞答答地抓著腰際運動 背心的下沿慢慢拉了起來。那雪白的肉體一點點呈現出來,最後那對被包裹在白 色摸胸下面的大白兔上下抖動著露了出來。 接著是牛仔褲,這種緊身的牛仔褲,不僅穿在身上給人以曲線玲瓏、肉感十 足的誘惑,脫的時候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奇妙視覺享受,怎麼說呢?就好比是在給 青蛙剝皮,當外面那粗糙的皮被一點點剝下來,裡面的嫩肉翻滾而出的情景,不 是殘忍,而是很讓人熱血澎湃。 馨予扯去了僅包裹著雙乳中間不到1/ 3的細窄抹胸,左手橫抱著那沉甸甸 的胸脯,彎著腰右手的食指勾著腰帶快速地往下一拉,雙腿左起右落間,那只有 前面一小塊三角形小布片的丁字褲就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 看著渾身一絲不掛的尤物左臂抱胸,右手遮陰,俏生生站在床尾的地毯上, 我一把掀開了只蓋著下半身的被子,雙腿往兩側一分,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上 來,用嘴……」。 馨予抬頭望了一眼我那一柱擎天般高昂著腦袋的粗大肉棒,小聲地「哦……」 了一聲,然後四肢並用地爬上了床,雙腿併攏著跪在我的雙腿中間,一手扶著棒 身,一手扶著我毛茸茸的大腿,以跪坐的姿勢俯下了身體。 火燙的紅唇觸碰在同樣火燙的龜頭上,我體驗到的是綿軟的觸感,她體驗到 的是瓷實的堅硬,雖然感覺各異,但我倆都忍不住身體微顫。聞者上面散發出的 陣陣微酸的雄性氣息,馨予感覺一陣目眩神迷,雖然沒有受到一絲愛撫,就已經 有一絲情慾自身體的某處開始向全身蔓延。 當她濕滑的軟舌品嚐到了肉棒的味道,心裡的飢渴頓時勃發而出,那張性感 的小嘴貪婪地遊走在這根長20公分上下,粗近5公分的黝黑柱子表面。從肉唇 的觸碰,到舌尖的橫掃,再是緊密的包裹與吞吐,這天生就是來禍亂蒼生的極品 尤物把一套口交功夫展現地淋漓盡致。 「浩哥……人家想要。」一番賣力地裹送後,呼吸急促的馨予吐出了嘴裡那 根濕嗒嗒的肉棒,用一種哀怨而充滿了渴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我,那只抓著 肉棒下端的小手卻牢牢地握住不捨得鬆開。 看著她因缺氧或是情慾熾熱而顯得有些嬌紅的俏臉,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熊 熊的慾火和濃濃的春意。她胸前那對豐碩的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 上面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硬挺著,而她那只埋在雙腿間的小手,手掌覆蓋著烏黑 的芳草,只見到三根手指在外面,剩餘兩根早在她賣力品嚐肉棒的時候就已經摳 進了那銷魂洞裡。此時那兩根手指與手掌相連的關節上,還有著水滴在滴落。 我知道她想要什麼,此情此景不管是什麼男人都知道她想要什麼。因為她想 要的,也是我想要的,那就是一場揮灑汗水的晨運。 「上來……」隨著我的一聲令下,馨予欣喜地跨坐到了我的腿上,那只濕嗒 嗒的小手離開了她的私處扶上了我寬厚的肩膀,一陣粘膩的濕漉感和著柔嫩的觸 摸讓我渾身一陣酥麻。當我還沒看清她雙腿內側以及兩瓣粉木耳上的水痕,馨予 已經迫不及待地扶著肉棒頂在洞穴門口,然後狠狠地坐了下去。 「嗷……」藉著肉棒上的口水和她小穴內流淌的汁液,粗大的肉棒很順利地 全根而入,以直搗黃龍的氣勢狠狠地撞上了深處瘙癢不已的花心。空虛的小穴頓 時被填滿,那份充實,那份酸脹讓身處慾火折磨的嬌娃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痛 快呻吟。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東西能表達身上這尤物的需求,唯有酣暢淋漓的抽送, 唯有彼此性器的劇烈摩擦與碰撞。馨予手扶著我的身體,瘋狂地扭擺著蠻腰,柔 軟的臀肉快速地離開我的雙腿再狠狠地坐上來,那對白嫩而又沉甸甸的玉乳劇烈 地緩動著。 「嗷,好棒……浩哥,雞雞好大,好硬……哦……哦……插地好深啊……啊 ……呀……好美,插地小穴好美……啊……啊……」馨予這騷浪淫蕩的丫頭用力 地甩動這滿頭的秀髮,語無倫次地叫著,彷彿是忘了此時是她在主動,而不是在 被我無情地操弄。 無意去揭穿她語法上的錯誤,聽著她那銷魂的淫聲浪語,看著她的淫浪搖擺, 我將手裡的煙頭用力按進了煙灰缸內,然後十指大張用力地抓住了那兩顆肉彈。 酸脹的雙乳受到突如其來的大力捏揉,沒有痛楚,只有滿足,說不出的滿足,那 是一種期待已久的蹂躪,馨予的叫聲更加地充滿愉悅「捏我,浩哥……嗯……哦 ……用力捏……舒服,好舒服……」。 經常運動的人一定知道,不管是跑步也好,游泳也好,一開始都不能太快, 因為這樣會讓體力快速透支而不能持久。馨予在一開始就顯得瘋狂無比,於是很 快就已經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唯有那淫汁橫流的浪穴尚在不 依不饒地做著垂死的掙扎,使得那深處的龜頭摩擦著花心。 敵人已經顯得那麼不堪一擊,我知道是該我衝鋒陷陣的時刻了,我要以犁庭 掃穴的狂猛攻勢,轟開她那脆弱的城門,然後帶著數千萬的兒郎殺進城區,讓這 座城堡在我的鐵蹄下顫抖、崩潰,最後在我熊熊的烈火中付之一炬。 「啊……呀……不要了,不行了……啊……小穴穴不行了……又來了……水 水出來了……啊……呀……呀……洩……洩了……」馨予不住地哀嚎著發出求饒 的哭喊聲,她那火爆的肉身被我翻過來覆過去地擺弄著各種姿勢,在我隆隆的炮 火下,這已經是第三次城門大開,洶湧的洪流隨著我不停撞擊著門戶的沖城木連 續不斷地從裡面宣洩出來。 「小騷貨……求我用滾燙的精液灌滿你淫蕩的身體。」我看著她雪白的臀肉 不住地抖動,鐵鉗般的雙手卡著她那柔軟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身後撞擊著,發出 「咕嘰咕嘰……」的水聲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 「求……求你……呀……灌滿我……呀……」馨予緊鎖著秀眉,額頭的汗水 和嘴角的口水不停地順著尖尖的下巴滴落在枕頭上。 「嗷……」。 「嗯……」。 戰鬥的尾聲隨著兩個沉重的音符嘎然而止,上下兩具濕漉漉的肉體直直地疊 壓在床上。勝利著在上麵筋疲力盡地發出沉重的喘息,失敗著在下面顫抖抽搐, 而那根已經順利把無數精兵良將送進城內的巨木則被緊緊卡在那下場的通道內收 縮膨脹。 戰鬥結束了,城池淪陷的失敗者帶著一臉的滿足與笑容離開了,而我這取得 了勝利的主宰卻疲憊地睡著了。那份營養的早餐,居然只被我喝掉了那杯牛奶。 次日的婚禮進行的很順利,老支書請人看的吉日吉時。按照舊習俗,有個接 親的儀式,沒有用婚車,新娘坐的是八人抬的大花轎,自泓婕家老宅出發,迎進 新居,相距不到500米。我在前面穿著紅色的古裝,戴著狀元帽子,騎著一匹 同樣披紅掛綵的棗紅大馬在前面慢慢走著,感覺就像是在拍戲。把個已為人婦的 佳兒搞地跑前跑後興奮異常,我想自己老公娶小老婆,還這麼開心的原配估計自 古以來她也是獨一無二了。 在人山人海的圍觀下,我笑呵呵地踢轎門,胖胖的「媒婆」結果妮恩遞上的 一個鼓囊囊的大紅包後呵呵地掀開了轎簾子,朝裡面那一身紅裙,頂著紅蓋頭的 泓婕高喊了聲「新娘子下轎咯……」。 我趕緊轉身彎腰,泓婕順勢就趴到了我的背上,只覺兩團柔軟重重地貼了上 來。新娘背到門口,在一根紅綢的牽引下,跨過了火盆。 客廳裡面,朝南而放著一張桌子,兩側各擺放了兩張紅木椅子,左側端坐著 泓婕的媽媽和老支書,右側端坐著泓婕的爺爺和外婆,四位老人都笑呵呵的,顯 得很是高興。 接下來自然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再是夫妻對拜,然後在屋裡屋外人頭攢動的 高聲叫好中牽著紅繩入了洞房。接著又是媒婆一番唸唸有詞的吉利話,然後新人 喝了交杯酒。泓婕這新娘子就該乖乖等在洞房裡了,而我這新郎倌就沒那麼舒服 了,要到外面招呼前來道賀的左鄰右里、親朋好友。 別墅大院裡面擺了30多桌,外面擺了50多桌,流水席顧名思義就像流水 一樣,坐滿一桌開席一桌,客人吃完離席了,馬上清理重新佈置。我在丈母娘和 老支書的帶領下一桌桌地敬著酒,認著這些泓婕的親友長輩和連丈母娘都不知道 誰是誰的客人。同樣穿了一身紅裙的小姨子小妤在一旁樂呵呵地收著紅包,如果 換個地方,別人一定以為她是新娘,汗……這場婚宴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晚上,我 不知道泓婕在新房內坐地是不是屁股疼,頭上的紅蓋頭是否偷偷拿掉了?但我已 經受夠了折磨,看著客人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吆三喝四大快朵頤。而我呢? 除了中途偷偷吃了幾筷子小妤夾給我的菜,喝了一碗燕窩外,光喝酒了。雖然喝 的是兌水的酒,也架不住這樣喝啊。 客人們酒足飯飽,有的回家了,有的到邊上臨時搭建的戲台看節目去了,我 也終於可以安心吃點東西了。不過也不僅是我受折磨,感情丈母娘、老支書還有 那自來熟的吳市長也忙活了一天,大家湊了一桌。當我好不容易填飽了肚子,又 被老支書和吳市長拉著喝酒,說什麼這裡的規矩是新郎不醉不能進洞房。好傢伙, 剛才喝得還是兌水假貨,這回可是來真的了,53度的高粱酒,入喉火燙。 「哈哈哈,好……好啊。新女婿好……」看著我趴倒在了桌子上,喝得面紅 耳赤的老支書高興地大聲叫好。 還是一旁的老丈母娘會心疼女婿,深怕我喝壞了身子,給我下了特赦令「小 妤啊,扶你姐夫回房去」。 於是,酩酊大醉的我被小姨子和一旁的妮恩架著進了洞房,此時已經是9點 多了,天早黑了,不過村子裡還是燈火通明,鼓樂喧天。 我在兩個女孩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樓,開門的一刻小妤大聲喊著: 「姐,姐……姐夫喝醉了」。 看到一身紅裙,頂著紅蓋頭端坐在床頭的新娘子急於起身,我忙喊:「呵呵 呵……誰說我……我醉了……我,我裝的」。 然後甩開二人的手臂,趔趄著走向床前,去完成我最後一道工作——掀蓋頭。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掀開蓋頭的一刻,我甚至連媳婦的臉都沒看清,已 經一頭栽倒在了床上。我腦海裡最後一個意識是:這高粱酒,後勁真他娘的大… …看到我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妮恩和泓婕一起幫我脫了鞋,扶正了身子,並給 我蓋上了被子,怕我著涼。小妤把我送入洞房後就匆匆忙忙地去點燃了旁邊几案 上的兩根大紅燭,然後關了房內所有的燈,這紅燭是不能吹滅的要讓它自己燃燒 完。 妮恩先離開了,接著小妤也出去了,她是去幫她姐姐準備吃的,因為泓婕是 真的一天都沒吃東西,甚至連水都沒喝過一口,蓋頭更是沒拿下來過,就這麼呆 呆坐在那一整天,不然不吉利。這裡的破規矩真有夠受。 洞房內的兩根大紅燭上的火苗「噗噗」跳躍著,把個偌大的房間點綴地暗紅 暗紅的,充滿了神秘與旖旎。新郎倌躺著床上,打著呼嚕,而一旁靠窗的小圓桌 上擺著幾個菜,兩側的椅子上坐著一對身著紅裙的姐妹花。 「姐,你好幸福哦。我好羨慕你,能嫁給姐夫這麼棒的老公哦。」看著姐姐 在那慢慢地勺著燕窩,小妤雙手托著下巴,眼中滿滿的都是小女孩的憧憬與幻想。 「呵呵,小丫頭長大了,想嫁人了,是吧?等你畢業了,姐姐幫你挑個更出 色的。」泓婕笑著望了一眼對面的妹妹。 「切……最好的都被你拿下了,哪裡來更出色的呀?」小丫頭不屑地說道。 「哎,小傻瓜。姐姐明白你的想法,不過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媽不會 同意的。再說你馬上就要上大學了,大學裡會有很多出色的小伙子任你選。」這 個刁鑽古怪的小妹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泓婕豈能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的心思?。 「不,在我心裡,姐夫是最完美的,年輕帥氣,成熟穩重,又有錢,又有地 位,還很浪漫,簡直就是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當初爸爸去世後,就是我 和媽媽在青島,生活有多拮据?兩年裡我都沒有買過新衣服,在學校還老被同學 取笑、欺負,我都幾乎沒心思讀書了,甚至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後來,你 把我和媽媽從青島接到湘西,同學裡沒有人再欺負我,老師還特別關照我,我想 要什麼就會有什麼,感覺自己成了高貴的公主,感覺就像從地獄到了天堂。我知 道那都是因為姐夫的關係,那時候我雖然才只有14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我就 已經認定了,長大後一定要嫁給他,報答他給予我們全家的恩情。」小妤沒有看 她姐姐,雙眼望著不遠處的大床,嘴裡述說著內心多年來的想法。 聽著妹妹的話,聶泓婕低下了頭,想起當初的艱苦,眼淚悄悄地滾落了下來, 要不是因為生活過於艱苦,自己也不會為了一個工作的機會而委曲求全於那個混 蛋的實習醫院的院長。她也很感激這個把自己救出火坑,並給予家人優越生活的 男人,所以當初她可以不求不求名分地一直守著他。但是,如果要讓自己的妹妹 也賠上一生的幸福,她這個做姐姐的真心不捨得「小妤,你還小,你應該有自己 的幸福。姐姐知道他很好,但是……但是……」。 「但是他有很多女人,是麼?」。 「是的……很多女人,而且都很優秀。」聶泓婕一直以來都是比較自卑的, 雖然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很出眾,雖然如今已經貴為一所大醫院的院長,但是和 他身邊其他那些女人比起來,自己顯得是那麼沒用,他的事業自己基本上幫不上 一點點的忙。所以,一直以來,她從來不去爭寵,從來不去刻意逢迎,取得多一 分與我親近的機會。 「那姐姐你就更應該支持我,我知道這些年姐姐過得雖然人前風光,但也很 寂寞,如果我也一起嫁給姐夫,最起碼有我陪著你,你就不會那麼寂寞。而且, 而且……」聶泓妤說著說著就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聶泓婕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妹妹不僅刁鑽古怪,還很有主見,聽到她頭頭是 道的分析,不由被說地有些心動,甚至忘記了自己維護妹妹終身幸福的初衷,見 她猶猶豫豫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而且什麼?」。 聶泓妤小手緊緊抓著裙擺,嬌羞地望了姐姐一眼,似乎是暗下了下決心「而 且,如果有我在,姐夫也一定會花更多的時間來陪,陪我們……因為我們是兩個 人。我有信心,一定能牽住他的心」。 「啊?小妤……你,你怎麼知道這些古代宮廷裡妃子取寵的東西?難道……」 聶泓婕被她這小妹說地吃驚地張著嘴。 「難道?哎呀……姐,你好壞啊……不是啦,人家可沒談過戀愛,人家只是 看多了宮廷劇而已啦。」聶泓妤馬上猜到姐姐是懷疑自己已經被破了處,才會自 信滿滿的樣子,不由大為羞惱「人家可是早就決定了,初夜一定要給姐夫的…… 哼,別的男人我才看不上呢,想碰我,我打地他們滿地找牙」。 看到小妹鼓著腮幫,晃著粉拳的可愛模樣,聶泓婕不由嬌笑起來:「呵呵呵 ……好啦……姐姐知道你厲害啦」。 聶泓妤得意地甩了一下頭「那是……哼」。 聶泓婕知道自己的妹妹性格倔強,不像自己這麼懦弱,一陣沉默後終於歎了 口氣:「哎……好吧。姐姐答應你就是了,不過這事絕對不能讓媽知道,不然她 一定會難過的」。 聶泓妤見姐姐終於點頭了,頓時開心不已「呀,姐你答應啦?太好了,呵呵 呵……我知道。反正媽媽以後也不跟我們生活在一起,我也不要求有什麼婚禮和 名分,媽媽不會知道的,最多到時候看我遲遲不結婚,有些擔心,會老是催我嫁 人而已。我已經做好被她煩的準備了」。 「喂,小妹,你才18歲呢,你腦子裡到底想的都是什麼呀?會不會想得有 點多?」聶泓婕真是敗給這個妹妹了,年紀不大,但是想問題還真的是面面俱到。 聽到姐姐這麼說,這丫頭就更得意了:「嘻嘻……人家是人小鬼大嘛。哦… …不對,人家不小了,18週歲已經滿了,成年人了」。 聶泓婕拿這妹妹實在沒辦法,只能認輸,不過還想著用緩兵之計,一邊收拾 桌上的餐具,一邊準備打發她走人「好啦,好啦……大人……不過你還是學生哦, 就算是要嫁人也要等你畢業後。所以,現在你可以去找馨予她們玩了」。 半推半拉的聶泓婕終於把這纏人的丫頭弄出了房間,關上門的一刻,她忍不 住深深地出了口氣。與妹妹這番談話,看似不長,卻也用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快 11點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客人來,自己這個新媳婦也要出去見人了, 再者明天一早還要起來給公婆敬茶的,雖然公婆沒來出席,但是佳兒名分上是原 配,而玄子排位比自己高,這杯茶是必須要敬的。 聶泓婕幫床上爛醉的老公脫去了身上的禮服,想到老公平時都習慣裸睡,怕 他睡著不舒服,於是連連最後的內褲也一併脫去了,然後打了盆水,用毛巾幫他 擦拭身體。這種工作當年老公療養的時候,作為他的私人護理,她也做過,所以 操作起來有些駕輕就熟,不過想想也已經好多年了。 看著老公陽剛健壯的身體,聶泓婕忍不住就在擦拭的同時伸手輕輕撫摸起來。 老公雙腿間那條軟趴趴的毒龍,雖然沒有勃起,也是那麼威武雄壯,不由有些心 慌意亂,腦子裡不由開始胡思亂想:「今天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呢,沒想到老公 卻醉成這樣,看來是沒戲了。還好昨晚才瘋狂了一次,那感覺真好啊。可惜,他 女人實在太多了,自己又不好意思和其它姐妹一起玩一凰多鳳的遊戲,所以一星 期都難得有一次滿足,也許小妤的建議真的是個好辦法,最起碼可以和自己妹妹 一起就不會太害羞……」。 「呀,我在想些什麼呀?」發現自己居然愣愣地在想這些羞人的事情,聶泓 婕不由感到一絲氣惱,加上越來越燥熱的身體和小穴內微微的麻癢,更是令她嬌 羞。趕緊拿起地毯上老公的衣服和臉盆落荒而逃似的進了浴室。 聶泓婕洗完澡,穿著涼爽的絲綢睡裙出了浴室,在拉上窗簾的時候,發現窗 外的熱鬧已經落幕,人群已經散去,只有幾個黑影在四處走動巡邏。 檢查了房門和窗戶都沒有問題後,聶泓婕把空調的溫度調整到了26度的健 康溫度,怕老公半夜醒來回口渴,又倒了一杯開水在邊上放著,一切都準備妥當 後,她才放心地上了床鑽進了薄薄的空調被,看著安睡中那張剛毅而帥氣的臉龐, 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看著對面那對龍鳳紅燭上跳躍的火苗,感到內心被滿 滿的幸福所填滿,今天的這一切是這幾年來只會在夢裡出現的場景,沒想到會有 真的如願的一天。 聶泓婕縮進被子,側著身子微笑著在老公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小聲說道: 「謝謝你,老公。我愛你……」。 摟著心愛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聶泓婕含著甜甜的笑容進入了夢鄉,在夢裡 自己還是幸福的新娘。不過這個美夢並沒有一直做到天亮,只做到了一半,就差 進入羞答答的洞房時刻了,卻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小姨子已十八歲。 聶泓婕迷迷糊糊地睜開迷離的雙眼,發現老公還在熟睡,不過自己不知道什 麼時候已經進了他懷裡半邊手腳還搭在老公身上,頭枕著他結實的臂膀,他那熱 乎乎的手掌就摟著自己的肩膀。雖然美夢被吵醒有些不悅,但看到這幅情形,聶 泓婕還是很高興,高興的是老公就連睡夢中都會呵護自己。 不過剛才的敲門聲,難道是做夢麼?就在聶泓婕以為是自己從夢裡醒來,而 準備再繼續那美妙的夢境的一刻,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看來不是在做夢呢,會 是誰呢?。 聶泓婕不想起身,不想挪開老公的手,但想到房間的隔音太好,只是回答估 計外面聽不到。於是還是下了床,一邊開門,一邊問「誰呀?」。 「姐,是我……我,我睡不著。」沒想到外面站著的居然是自己的妹妹,看 她同樣只穿著睡衣的樣子,顯然是洗過澡了,聽她的意思是已經睡過一回了。 看到妹妹那哀怨可憐的表情,聶泓婕趕緊拉著她的手將她拖進了房間,和她 一起坐在床沿上關切地問「怎麼了?怎麼睡不著呢?是不是幾位姐姐吵著你了?」。 「沒有啦……佳兒姐姐她們還在打麻將,房裡只有馨予和我兩個人,馨予也 睡了」。 「那怎麼睡不著啊?」泓婕奇怪地問。 聶泓妤起先還支支吾吾地不想說,不過在姐姐的一再追問下,才道出了失眠 的原因。原來,這丫頭睡覺前和張馨予一起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聊天。一個是情竇 初開、芳心暗許的少女,一位是經久歡場的尤物,本來也不會涉及到太羞澀的話 題。 但問題就是,兩個女孩都是開朗活潑的性格。當張馨予向她描述了接吻的美 妙滋味,還有與男人做愛的激情感受,聶泓妤就有些心思思,心裡有種躍躍欲試 的想嘗試下的衝動。在問及到張馨予的第一次是給了誰,怎麼給他的?得到的答 案居然是在讀書的時候被男同學灌醉後失身於對方,然後成了他的男朋友。再想 到當初自己的姐姐也差不多是被人騙走了初夜。想想自己的性格,會不會等不到 自己畢業就被人騙走初夜?。 於是,她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不能完完整整地交給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 果躺在床上,腦子裡亂哄哄地儘是胡思亂想,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聽著妹妹的講述,聶泓婕其實也有些為妹妹擔心,因為考慮到妹妹那大咧咧 的性格,她的顧慮還真的不是沒可能發生。如果說到時候真的因為這樣而讓妹妹 失身於自己並不喜歡的人,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塊也是於事無補了。 經過一番沉默後,聶泓婕幽幽地望著小妹問道:「那……那小妹你想怎樣?」。 「我今晚就把身體給姐夫。我不想留下遺憾。」果然,小妹給出的是這個答 案。 聶泓婕低著頭,內心猶豫不決,看來自己的緩兵之計是要泡湯了「但你姐夫 他醉成這個樣子,就算你給他,他也不知道呀」。 聶泓妤狡黠地白了姐姐一眼,突然從身後掏出一部攝像機,正是佳兒那部: 「嘻嘻,所以要姐姐幫忙啊……幫我拍下來。還有呀,人家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 要姐姐你教人家才行啦」。 「啊?」聶泓婕愣愣地接過妹妹遞過來的攝像機。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形 容自己這個大膽的妹妹了。不僅要把自己的處女身給自己的姐夫,還是在他不知 道的情況下,還要拍下來,還要自己的姐姐教她做愛。真是無語了……聶泓妤打 開了房間裡的頂燈,看到姐姐拿著攝像機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麼,趕緊喊道: 「姐,別發呆啦,快點幫人家拍啦。攝像機打開了的」。 「啊?哦……好……好吧。」聶泓婕搖了搖頭,知道事到臨頭已經沒有退路 了,於是不情不願地拿起了攝像機,對準了妹妹。看著她已經爬到了床上,試圖 做最後的勸阻「小妹,你要想好了,這事做了就回不了頭了」。 「知道了,姐……我不後悔。」聶泓妤堅毅地點點頭,毅然掀開了蓋在姐夫 身上的被子,但是當她看到下面一絲不掛的強壯身體的一刻,小臉還是唰地成了 紅蘋果。雖然從小就活潑外向,但男人的身體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饒是她再大膽, 此刻也有些驚慌失措「姐……我……我該怎麼做?」。 看到妹妹那窘迫的樣子,聶泓婕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噗哧……姐還真的 以為你不會害羞呢。想不到你也會臉紅哦……哎……算了,姐教你,希望不是害 了你,也希望你不會後悔才好」。 「哎呀,姐,你好討厭啦……快啦,快啦,該怎麼做嘛?」聶泓妤被姐姐取 笑,又是羞又是惱,但自己真的沒經驗,簡直是老虎咬刺蝟,無從下口,早知道 就先向馨予求教一番了。 「脫衣服啦。不脫衣服怎麼做啦?」聶泓婕沒好氣地說道。 「啊?哦……嘻嘻……」小丫頭聽了,笑著將身上的睡裙和裡面的內衣、內 褲一股腦全脫了下來,然後雙腿緊緊併攏著跪在床上,雙手抱著胸前那對早已發 育成熟的椒乳。粉嫩的小臉因羞澀和緊張而顯得通紅通紅的,她哀怨地望著床邊 正舉著攝像機記錄這一切的姐姐。 看著小妹那一絲不掛的少女胴體和雙腿間那覆蓋在三角區一片烏黑的芳草, 聶泓婕發現她真的已經長大了。這些年良好的營養把這原本乾瘦乾瘦的小丫頭滋 補地已經完全不輸於自己,最起碼自己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皮膚沒有這麼光澤 水潤,胸脯也沒有如此飽滿挺拔,屁股也沒有這麼圓潤挺翹。 不過此時顯然不是感歎妹妹成長的時候,也不是欣賞妹妹那我見猶憐的玉體 的時候,自己這個時候不僅是攝影師,還是生理輔導師「好了……別這樣看著姐 了。姐告訴你,你挺好了」。 「嗯……」小丫頭緊張又期盼地點點頭。 「首先,你要明白,所謂做愛呢,就是男女之間因為感情關係,彼此愛慕而 走到一起後,決定讓彼此身體結合。一般相愛中的男女都會從牽手開始,然後是 接吻,再是有肢體的接觸」。 「牽手和接吻我知道,電視裡經常看到的。什麼是肢體接觸呀?姐」。 「就是彼此撫摸對方的身體,你可以試著去摸下他的身體,阿浩現在沒醒, 不會主動去撫摸你。這樣吧,你先坐到他腿上。對,就是這樣……好了,你可以 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對,就是這樣……什麼感覺?」。 「嗯……姐。感覺怪怪的……」聶泓妤分腿跨坐在熟睡不醒的姐夫毛茸茸的 大腿上,牽起他的一隻大手,按在自己34C的飽滿胸脯上。第一次被男人的手 觸碰敏感的胸部,一陣麻癢讓她渾身一顫。 「按著他的手揉一下,會不會癢癢的?」聶泓婕這個當醫生的姐姐,做這工 作真是太稱職了。 「哦……好奇怪。姐……這樣,這樣的感覺……人家覺得好奇怪啊……嗯… …心跳好快,這樣揉……揉……嗯……」。 「是的,這就是異性肢體接觸的感覺,你會心跳加上,呼吸困難,然後慢慢 的會感到渾身無力,不止是胸部,還有屁股,陰部,脖子,後背,耳朵,唇,這 些地方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都會讓女性產生生理反應。特別是陰部,敏感點最 多,不管是陰唇也好,陰蒂也好,還是陰道內壁只要被觸摸到都會有快感,你試 試」。 「啊……姐,不行……姐夫的手指帶電的,好麻。」當聶泓妤按照姐姐的話, 把姐夫的手指拉到自己陰部的一刻,她忍不住渾身一顫,彷彿是遭到電擊一般, 渾身頓時酥軟無力。 「嗯……嗯……姐……姐……不行了……還要這樣麼?好難受啊……咪咪好 漲……小妹妹好癢……好難受啊……真的要這樣嘛?……哦……嗯……」聶泓婕 一手按著我的手揉著她胸前兩顆肉彈,一手抓著我的手,讓手指在陰部摩擦滑動, 強烈的快感讓她呼吸困難,渾身燥熱難忍,特別是那種酸麻痕癢的感覺實在是太 難受了。 「這些都只是前戲,為的是讓你的陰道分泌愛液,這樣才能在男人的生殖器 進入它的時候不會傷害到你」。 「啊……哦……嗯……呵……呵……是,愛液,愛液是水麼?姐……是不是 這些?」聶泓妤抓起我那只被她用來撫摸下體的手,只見手掌和手指早已經濕透, 散發著閃閃淫光。 「嗯。對的,就是這樣。這就是愛液了……現在……可以讓他的生殖器進入 你身體了。」看著妹妹這另類的自慰行為,聶泓婕自己都感到渾身燥熱,一股邪 火在身體裡亂竄,說話都有些緊張。 「但是,但是姐夫這東西軟軟的,怎麼進來呀?嗯……嗯……它不進來啦。」 聶泓婕把身體往上移動了些,坐到我的胯部,用那濕漉漉的下體在軟趴趴的肉棒 上來回摩擦著,但除了摩擦的麻癢外,就是不見它進來。 「啊?哦……是……是啦……是姐忘了說……這要進行交合,男人的生殖器, 也就是陰莖必須是勃起的才行……不然是進不去的」。 「那……那怎麼辦嘛?」聶泓妤嘟著嘴,哀怨地問道。 「這樣,你下來,你用嘴去親它,它就起來了」。 「啊?但這是男人尿尿用的耶,你讓我用嘴去親它?多髒呀?姐……你不會 是戲弄我吧?」小丫頭看著眼前這醜陋的東西,用手抓著,搖晃著前段那軟軟的 一截,有些猶豫是不是真的要這樣。 「傻瓜,這叫口交啦……男人最喜歡女人給他口交了……不會髒的。來,你 試試,先是用舌頭舔,再把它吸進嘴裡……」聶泓婕一步步指導著妹妹怎麼口交。 「嗷……」小丫頭半信半疑地張開了紅潤的小嘴,伸出了可愛的小香舌,顫 巍巍地在那龜頭上舔了一下,發覺沒有想像中的尿味,於是膽子也大了起來。然 後按照姐姐說的步驟,一點點嘗試著。果然,沒多久那條軟趴趴的東西,越來越 硬,越來越粗,越來越長,最後變成了一根青筋虯結,怒目圓睜,殺氣騰騰的可 怕柱子。 「姐……這,這麼大……要插進來麼?」看到手中那擎天一柱的肉棒,有些 擔心害怕起來。 「呵呵……小丫頭,現在知道怕啦?阿浩的寶貝是比一般的男人大了些,但 大有大的好,男人的寶貝越大,女人就越舒服」。 「是,是麼?姐夫的真的很大麼?」小丫頭這個還是知道的,多少聽同學裡 那些早早偷吃禁果的女同學說過,但就是不知道什麼才叫大。 「那當然,中國男人的陰莖一般都在13厘米以下,你姐夫的都超過20厘 米了,你說是不是很大?好啦……這些你以後就知道了,你還要不要繼續,等下 軟了你就又要重來了。」聶泓婕不知道為什麼會催妹妹,自己都覺得怪怪的,不 過對於看到自己妹妹破處的期盼好像真的有些苗頭。 「要……當然要……人家才不要重來一次,嘴巴好酸呢。」小丫頭聽了趕緊 滴溜溜地跨到了我腿上。坐到了我那條鐵棒般堅硬的肉棒上,可惜啊,沒有經驗 就是沒有經驗。任她怎麼努力,那可惡的東西就是橫著身子摩擦她那兩瓣粉嫩的 陰唇。直搞得她嬌喘不已,愛液橫流,就是不進去。 「笨丫頭……用手把它扶著,對準小妹妹,然後用力坐下去……」聶泓婕心 想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沒有告訴小妹破處會有多疼。 「哦……知道了……」小丫頭不疑有詐,很是聽話地抓著那條火燙的肉棒, 把頂端對準了自己濕漉漉的下體,不過她也沒有完全聽就是了,因為她聽說第一 次會很疼,所以多少有些怕。於是,慢慢地往下坐,感覺到那火燙的頂端分開了 那兩片陰唇,慢慢擠進了自己的身體。那種異物進入的感覺只有一個字「漲」, 只進去了半個龜頭,她就不敢再往下坐了,趕緊將龜頭退了出來哀怨地抬起頭, 望著姐姐說「姐……我怕……」。 「呵呵……現在知道怕了?要不趁著你姐夫還不知道,我們別玩了」聶泓婕 戲虐地說道。 「哼……不要……死就死啦……」小丫頭聽姐姐這麼說,倔強的性格又上來 了,把心一橫,眼睛一閉,納入了半個龜頭後,雙手扶著自己豐滿而充滿彈性的 雪白大腿用力坐了下去。 「呀……」那根東西快速地貫穿了自己守護了18年的處女膜,進而填滿了 所有的空間,體現感受到的倒不是疼痛,而是酸脹,還有龜頭撞擊到花心的一剎 那,那種身體被擊穿的恐慌。不過這種感受只是一剎那,接下來的才是疼,彷彿 身子被撕裂兩半的痛楚頓時自小妹妹傳遍了全身。疼地她忍不住尖叫起來,身子 不受控制地顫抖,通紅的臉蛋地疼得扭曲起來。 聶泓婕此刻沒有過於去在意妹妹的感受,因為這是女人必然要經歷的一道關 卡,過去了就好了。她關心的是捕捉那破處的旖旎瞬間。早在小妹表現出毅然神 情的剎那聶泓婕半趴在床上,頭就靠在我的小腹上,手裡的攝像機鏡頭近近地對 著自己妹妹和自己老公身體結合的部位。 看著那根濕漉漉的肉棒朝天而立,在一隻白皙的小手緊握下,紫紅色的龜頭 擠開了兩片肥厚的粉色肉唇,然後千鈞一髮之際,那白嫩的私處以電光火石的速 度往下一沉,頓時吞沒了大半截粗黑的棒身。在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雪 白的雙腿和小腹都開始顫抖起來。小妹的慘叫淒厲而綿長,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十 指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尖尖的指甲頓時陷入了肉裡。 「嗚嗚嗚……好痛……姐,好痛呀……嗚嗚嗚……」小丫頭終於哭了出來, 身子條件反射地抬起了一些,一股鮮紅的處女血順著棒身流了下來。 「別動……讓它在裡面……等下就不痛了。來,趴下來。等下就好了。」聶 泓婕趕緊把事先預備的白毛巾塞到二人的結合部位,然後指導妹妹趴到我身上。 「嗚嗚嗚……姐……疼……疼死了……嗚嗚嗚……」趴在我溫暖的胸膛上, 小丫頭哭得那叫一個淒慘,眼淚嘩嘩地流個不停。就在自己傷心難過、患得患失 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搭到了還在顫抖的光滑脊背上,然後又是一隻手,接著 兩條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了自己顫抖的身子。 聶泓妤只覺得好溫暖,好有安全感。這是姐夫的手臂麼?想到這裡正在痛哭 流涕的小丫頭突然一個激靈,不敢置信地睜開了淚眼朦朧的雙眼,吃驚地扭頭看 去:「啊……姐……姐夫……」。 「啊……老……老公……你醒了……」聶泓婕也察覺到了異常,看到的是我 睜著眼睛望著小妹的一幕,然後是我的一隻手撫摸到了小丫頭的頭上。 其實就在她用力坐下來的一刻,我就醒了。龜頭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這 丫頭這麼野蠻地一坐,差點沒把我肉棒給折斷,其實我在醒來的一刻也哼了一聲, 只是小丫頭的叫聲太多,泓婕又在關注兩人的結合處,都沒有發現而已。雖然, 一時間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肉棒被緊緊套住,緊到有些疼的那種滋味前 些天才體驗過,再看清楚了身上小姨子那張清秀精緻的臉,儘管不知道為什麼會 這樣,但是破了小姨子處女身的事實是毋庸置疑了,當然前提是這不是在做夢。 當小丫頭在她姐姐的指示下慢慢趴到我身上,眼淚流到我胸膛,我悄悄地掐 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確定了這不是夢境。 「疼不疼?」我一邊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溫柔地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我沒有問小丫頭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因為她姐姐也在,所以我確定絕對不是 我酒後亂性強姦了自己的小姨子,那麼就是小丫頭的預謀,或者說是她們姐妹倆 共謀。 「嗯……疼……好疼。」小丫頭楚楚可憐地點點頭,眼淚再次從眼眶滑落。 我默默地繼續擦拭她的淚水,撫慰著她顫抖的身體,直到她不再哭泣,只是時斷 時續地抽噎。 「說吧,怎麼回事?」我抱著身上的小姨子,扭頭望著一旁跪坐在床上不知 所措的泓婕。 「我……我……對不起,老公……我……」聶泓婕看到我犀利的眼神,有些 不知所措地樣子,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質問,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不關姐姐的事……姐夫,你別怪姐姐……嗯。」小丫頭看到我是在質問她 姐姐,知道我是生氣了。趕緊撐起了身子,想要維護她姐姐,不想牽動了小穴內 的肉棒,一陣痛楚再度襲來,於是悶哼著又趴回到我胸口。 「哦?那就是你咯……那好,你說,是怎麼回事?」我的酒勁其實還沒有完 全過去,這樣平平地躺著,還是有些暈,於是試著去抓邊上另一個枕頭,想讓自 己的頭墊高一些。泓婕看到了趕緊過來扶起我的頭,幫我將枕頭墊好。我瞪了她 一眼,沒有理她,而是反手去抓邊上床頭櫃上的香煙。我點燃了香煙,等著這丫 頭怎麼解釋這出鬧劇。 聶泓妤這大膽的小丫頭知道這一關是肯定要過了,本還想悄悄地完成自己的 初夜,然後再慢慢解釋這一切,不想被抓了個現行。於是像個做錯事被大人抓住 的小孩一般,小聲地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胡鬧,你才多大?你還在讀書呢。真不知道你們這些90後小孩子怎麼想 的。先不說,姐夫我是不是願意接納你,就是你這種草率的行為,就很不恰當。 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草率地把自己的貞操給別人呢?」聽了她的講述,我真是又 好氣又好笑。不錯,這丫頭確實很出色,我也很喜歡,但我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占 有她,一直以來都把她當成自己妹妹一般疼愛。 「哼……人家才不是小孩子。人家18了,成年了。我奶奶在我這年紀都已 經生下我爸爸了,我大伯都3歲了。為什麼人家就不能有性行為了?什麼叫草率?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人家喜歡你,願意給你,不行啊? 反正已經給你了,你愛要不要。」聽了我的話,又看到我啼笑皆非的表情,這丫 頭又恢復了小辣椒的本色,開始理直氣壯地更我抬槓。我也真是敗給她了,這都 是什麼理論啊?。 看我只是悶頭抽煙,沒有繼續責備她,也沒有安慰的話,更沒有說要負責, 小丫頭感到心灰意冷,委屈的眼淚又開始在她漂亮的眼眸裡打轉。終於,在一番 沉默後,小妤這丫頭一咬下唇,哀怨地望了我一眼,一把從我身上站起來,也不 管小穴內的處子血順著大腿往下淌,往床下一跳,撿起床上她那條睡裙就往身上 套,連內衣褲都顧不上穿了。 「我恨你……」聶泓妤打開房門,恨恨地對我甩了一句,就要出去。 「回來。」我和她姐姐同時喊道。不過她姐姐是焦急,我是嚴肅的命令語氣。 「幹嘛?你不要我,我走還不行嘛?」這丫頭咬牙切齒地喊道,兩行清淚滑 落了下來。 「你的活才幹了一半。就想走呀?很不負責任呢……」我指了指那血淋淋的 肉棒哀怨地說道。 「噗哧……」小丫頭多鬼靈精呀,一聽我這麼說就知道我是默認了這即成事 實了,頓時就破涕為笑起來,「討厭啦……」。 「還不關門?」我壞笑著說。 「嗷……」小丫頭嬌羞地低下了頭,乖巧地把門給關上了,然後踩著小碎步 回到了床邊。 我拉起她的一隻小手,把她牽引到身邊坐下,捏著她可愛的下巴溫柔而又壞 壞地問「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不疼了?」。 「咿?好像是不疼了耶……」小丫頭欣喜地回答道。 「那是不是該繼續完成你沒幹完的活啊?」。 「不是,不是已經完成了麼?」小妤好奇地問道。 「噗哧……」一邊的泓婕忍不住笑了出來。 「呵呵……你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真不知道你怎麼教的呢。」我笑 著對泓婕說道。 「呵呵呵……我這老師也是趕鴨子上架哦,知道沒你教的好,剩下的你來吧。」 聶泓婕知道我已經沒生她氣了,也是心情大好。 「你們,你們在說什麼呀?我都聽不懂……」小妤嘟著嘴,幽幽地看著我們 講些有的沒的。 「哈哈哈……脫衣服,上來,姐夫教你。小婕,你也脫了,今晚操翻你……」 我想著今晚這洞房要左擁右抱共享這對姐妹花,說不開心那是騙人的。雖然剛才 有些不能接受,此刻也知道木已成舟,與其鬧的大家都不愉快,何不皆大歡喜呢。 為了懲罰泓婕這個殘害妹妹的幫兇,我讓她舔乾淨了我肉棒及四周的處子血。 然後為了嚴懲泓妤這自殘的主謀,我又讓她姐姐去舔她下面和腿上的血,我則趴 到她身上手口並用,襲擊她的全身。 「啊……啊……啊……哦……嗯……嗯……嗯……呀……」當我趴在泓妤身 上,肉棒進入她的身體,開始一次次攻城略地的時候,這丫頭總算知道我剛才為 什麼說只做了一半了。雖然她不會叫床,只會嗯嗯啊啊地叫,但是身體的反應和 臉上的愉悅告訴我,她懂得了其中的樂趣。 作為一個專業老師,我可不會讓這初次體驗性愛的小丫頭漏掉「叫床」這一 科目的,如此嬌俏可人的小美女,聲音還是這麼甜的,如果只會嗯嗯啊啊,豈不 是暴遣天物?。 「嗷……呀……姐夫,姐夫……好棒……啊……小穴穴好爽……啊……用力 操我……啊……呀……呀呀……操死你的小姨子吧……用力操我吧……好喜歡姐 夫的大雞巴……大雞巴好燙……啊……操死我了,操死小妤了……呀……」還好 這丫頭聰明,我只是簡單的點播,叫起來就已經有聲有色了,言語之露骨,讓一 旁作為姐姐的泓婕都感到臉紅心跳。 不過,剛開苞的小處女,承受能力還是有限,又不像佳兒那樣有個好姐姐, 事先給她備了藥。泓妤在我的犁庭掃穴下,很快就嬌軀亂顫起來,縫門初開的花 心一陣急縮後,噴出了第一股陰精。 「啊……啊……姐夫……人家不行了……不……不要了……繞了我。啊…… 啊……肚子,肚子好酸啊……好多水水……呀呀……小穴穴要壞了……不要,不 要……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泓妤用力搖擺著可愛的螓首,大張 著小嘴大聲哭嚎著。兩條被我架在肩膀上的玉腿緊緊夾著我的脖子,劇烈地顫抖 著,高高弓起的小腹也一陣陣猛烈地收縮抽搐著,渾身香汗淋漓。 小丫頭感覺自己快死了,小腹一陣陣的酸脹,隨著陰精的不斷宣洩,抽搐中 還有一絲絲的陣痛產生,那種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她甚至感到自己的靈魂都要 飛起來一般。 「老公……老公……饒了小妹吧。她還是第一次……」一旁的泓婕看得心驚 肉跳,心疼不已,同時也是慾火焚身,淫水直流滿了大腿。 我見泓妤小嘴張著,「呵……呵……呵……」地抽搐著大口地吸著氣,就是 發不出叫喊,兩眼開始上翻,看來再操下去估計就要休克了,念到她才18歲, 又是剛破瓜,也確實不易過度,於是停了下來。 「哦~~~~~」隨著我停下了劇烈地抽送,沒有了持續不斷的高度刺激, 泓妤嘴裡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嬌喘,僵硬的身體頓時一鬆,兩條緊緊夾著我脖子的 腿也鬆垮了下來。 「哼……現在我來懲罰你這小騷貨……給我趴好。」我拋下蜷縮著身子,陣 陣抽搐的妹妹,把槍口對準了一旁臉紅氣喘的姐姐。 泓婕倒是乖巧,趕忙擺好了姿勢,我那滿是她妹妹愛液和血絲的肉棒很順利 地送進了她的肉穴,全根而入直抵花心。 「啊……啊……老公,用力操我……操死我吧……啊……好棒啊,老公…… 大雞巴操我……操爛我的騷逼……啊……呀……」泓婕見我一上來就是兇猛的強 攻,頓時欣喜不已,因為她看了半天的床戲,早就飢渴不已了,要的就是這種酣 暢淋漓的快感,所以叫地更是歡暢。 「操死你……你個蕩婦……讓你帶壞小孩子。想學娥皇女英是吧?老子成全 你,以後每次都一起操你們兩姐妹……爽不爽啊?騷貨……啊……」我一邊用力 抽送著,一邊用力拍打著她那雪白的圓臀,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著粗口。 「啊……啊……爽……好爽……老公操我,打我……啊……用力操……用力 打……呵呵……哦……爽死我了……我是老公的騷貨……呀……來了,來了,又 來了……不要停,老公不要停……操死我吧……操死我吧……啊……讓我死,讓 我死……呀呀呀……」泓婕大聲地浪叫著。 泓婕到底是被我操慣了的,自然不會像泓妤那小丫頭這麼不濟,足足被我干 了一個多小時,雖然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但在刻意的堅持下,還是不想放棄那 種極樂的美妙享受。 早已從初次高潮中回過神來的泓妤,在一旁直愣愣地看我揮灑著汗水,賣力 地耕耘她姐姐,回想著剛才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還有姐姐那愉快的神情,內心 除了對我更加崇拜外,也暗呼姐姐厲害。 「呀……姐夫……姐姐怎麼了?」看到她姐姐哀嚎著昏死了過去,泓妤頓時 緊張地爬了過來,搖著她姐姐香汗淋漓的身體。 「沒事,只是樂暈了而已……來,姐夫也要到了,如果你心疼你姐姐就幫我 弄出來。」我把一跳一跳已經接近臨界點的長槍舉到她的面前。 「怎……怎麼做?」小丫頭不解地問。 「用嘴和手……」我不知道泓婕已經教過她口交,於是用給她講解了一遍, 不過技巧上更加地詳細,更加到位。 泓妤一聽是用嘴,而不是用小妹妹,頓時鬆了口氣。她現在還感覺下面有些 疼,不是破處時那種疼,是漲漲的酸疼,好像還有些腫痛。於是,她馬上跪好了 身子,一手扶著我的腿,一手握住那濕淋淋的長槍,小嘴一張就含了進去。 按照我的要求,一邊用小手套弄,一邊又吸又裹,小舌頭繞著龜頭不停地打 著轉,小腦袋搖頭晃腦地很是賣力,讓我舒爽不已。雖然技術上和蚊子沒法比, 但也已經難能可貴了,沒吹多久我就有了射精的感覺。射精的剎那一把按住了頭, 把肉棒深深插進了她的嘴裡,不明就裡的小丫頭疑惑地抬頭看著我,只見我朝她 壞壞一笑。頓時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射進了嘴裡,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她感到 嘴裡再也容納不下了,於是無師自通地大口吞嚥了下去。 看到我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知道自己做對了,於是又吞了一口。即使我 鬆開了她的頭,她也沒有吐出嘴裡尚在跳躍的肉棒,直到它不再射出那些不知道 是什麼東西的液體了,才緊緊裹著棒身慢慢地把它從嘴里拉了出來,然後吞下了 口中最後一股精液。 「是什麼東西呀……姐夫。味道怪怪的……好粘……」小丫頭吧唧著嘴巴, 感覺嘴裡粘粘膩膩的,還有一股腥味,雖然不是很難吃,但也不是很好受。 「這就是姐夫的精液了……美容養顏哦,味道好麼?」我笑著問。 「嗯……不好吃。」傻丫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差 點讓我暈倒「姐姐很喜歡吃麼?吃了會懷孕麼?」。 「哈哈哈……傻瓜。你還想學醫科呢。連這都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張小白板 嘛。」我哈哈大笑著把她摟在了懷裡,和她躺在床上給她解釋起怎樣才會懷孕 「不過啊,你現在還小,還要讀書,不能有寶寶,所以啊,不能射進你的小穴裡。 以後都射你小嘴裡好不好?」。 「好……嘻嘻……那姐夫,我現在還繼續叫你姐夫,好麼?等我畢業了再嫁 給你,和姐姐一樣喊你老公,好不好?」小丫頭破了處,性格好像也乖巧了不少, 不再動不動就跟我抬槓了。 「嗯……這樣吧,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喊我老公,有人的時候呢就喊我姐夫。 我擔心你媽媽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哦……好的,姐夫……嘻嘻……」小丫頭笑著回答。 「還叫姐夫?」我輕輕把玩著她胸前那對結實飽滿的玉乳戲虐地問。 「老……老公……」泓妤幸福地喊道,然後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緊緊地摟 著我的身體,大有小鳥依人、任君採擷的意思。 休息了一會兒,泓婕也醒了,看到妹妹在我懷裡一臉幸福的樣子,顯然是心 滿意足了。雖然有些心酸,但也為妹妹高興。看看時間都已經是3點多了,離天 亮也不遠了,我建議洗澡休息,這兩朵姐妹花點頭答應著。我先進浴室去放水, 泓妤找到床上那塊沾著她處子血的白毛巾,喜悅地將它收了起來,然後幫著姐姐 一起換新床單和被套。最後姐妹倆一起進來陪我簡單地泡了下,洗去了一身的汗 漬。 本來,泓妤想回自己那去睡的,但是我考慮到她才從少女蛻變成少婦,不想 她太失落,讓她和我們一起睡。兩姐妹一左一右貼著我,纏著我,開心地膩在我 懷裡來了個大被同眠。 第二天一早,剛結束麻將大戰的佳兒四姐妹,與我們一起吃了早餐。然後佳 兒和玄子被我單獨叫進了洞房裡,受這杯新婦茶。聽到是泓婕要向姐姐敬茶,兩 姐妹都說不好,不過聽說是她們這裡的規矩後也就勉強接受了。 不過,當泓婕和泓妤分別端著兩杯茶跪倒在她們面前的一刻時,佳兒和玄子 都驚訝地杏眼圓睜,吃驚不已。 看到泓妤那嬌羞的樣子,玄子這大姐先會意過來,吃驚地問道:「小妤…… 你昨晚把身子給阿浩了?」。 看到泓妤嬌羞地點了點頭,佳兒不幹了,怒視著我道:「老公,你怎麼這樣? 小妤才多大呀?」。 「哎……喝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樣,回頭給你解釋吧。」我無奈地搖搖頭。 勉強地喝下了泓婕、泓妤兩姐妹敬的茶,佳兒和玄子聽泓婕講了一遍事情的 經過,知道不是我強姦了這小丫頭,才白了我一眼丟了句「便宜死他了……小妤, 你這丫頭真傻」。 「喂……如果說嫁給你老公是傻,你怎麼還嫁啊?」我沒好氣地問道。 「哼……懶得理你,我睡覺去。」佳兒被我說的不知道怎麼反駁,哼了一聲 回了自己的房間。玄子倒沒說什麼,只是臨走的一刻,在我腰眼上恨恨捏了一把。 第一百一十九章兩位丈人的恩怨。 遼寧省瀋陽市,即後金(清)都城盛京,滿清王朝的發源地,也是努爾哈赤 的龍興之地。盛京富麗華商務酒店,主樓高9層,客房總數136套,落於瀋陽 市皇姑區遼河街5號,北站北側,距北站綠色通道東行五分鐘即至,方便前往沈 陽桃仙國際機場,交通便利,周邊商業娛樂區及市政府舉目可望,可感受其繁華 卻又不受其喧囂,穩居鬧市中的靜角。 這座酒店是莎莎的養父,我的便宜老丈人劉黑煞退隱江湖後的養老產業,也 是我和莎莎舉辦婚禮的地方。一個多月前接到女兒莎莎的電話得知我已經向她求 婚時,這位當年在西安以心黑手黑出名的江湖大佬驚喜地差點沒有從那張放倒的 老闆椅上翻過來。當得知我會到她老家舉辦婚禮時,更是樂不可支,大呼「這小 子上路」。 就在那一天,酒店的高層管理人員接到了老闆的通知,自即日起所有工作人 員帶薪休假一個月,酒店內外進行裝修整頓。休息了一個月的員工們美滋滋地回 來上班時,又得到通知全面進行大掃除,一切內部設施必須換新的,原因就是老 板的獨生女要大婚,婚禮就在這裡舉行,在婚禮結束前酒店暫停營業。 與泓婕完婚一周後,我們告別了泓婕的母親和爺爺、外婆,啟程前往下一站 莎莎的東北老家,隊伍裡多了一位計劃之外的小丫頭泓妤。看到原本還在暑假中 的小女兒也要走,丈母娘本是不樂意的。不過泓妤非說要和姐姐一起去蜜月旅行, 丈母娘也就拿她沒辦法,只是叮囑她早些回來,別玩瘋了。 因為時間充裕,而瀋陽那邊有方震在操辦,我們也就不用提早到,只要能在 婚禮的頭一天趕到就行。於是我們一行人沒有坐飛機,而是選擇開車過去,就當 是蜜月自駕游了。在佳兒和泓妤的強烈要求下,我們是沿著海岸線而行,一路上 走走停停前後花了四天時間,倒也不會太累。不過即使這樣,我們還是提前兩天 到了瀋陽。 自從那天佳兒無意中發現自己攝像機裡那段泓妤忘記刪除的錄像後,對這個 小妹妹就特別的喜愛,總見她們兩個手拉手到處跑。這兩個丫頭還在妮恩的房車 裡與我來了次3P,泓妤也是佳兒自新婚以來唯一同意一起伺候我的人,不知道 人和人之間真的有投緣一說。 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現在富麗華酒店門前時,莎莎和劉黑煞早早就接到前去引 路的方震的電話,而已經等在了酒店大門的房廊下面,兩側還站了各一排穿著紅 色無袖旗袍的迎賓小姐。看到我們到來,最開心的自然是已經闊別近一個月的莎 莎,我剛一下車她就乳燕還巢般撲進了我懷裡。當然我那便宜老丈人也是興奮地 老臉通紅,看他紅光滿面的樣子,顯然歸隱的這幾年日子過得不錯。 「哈哈哈……好小子,這一個個都是百里挑一的,老子沒看錯你,真行……」 當我摟著莎莎的腰走到面前,劉老大哈哈大笑地拍著我的肩膀,還朝我饒有深意 地比了個大拇指。真不知道他是在說我身後那一群國色天香的美女,還是我那2 0個身子挺拔的彪悍警衛,不過從他那猥瑣的表情來看,我想前者的可能性大些。 「呵呵,行了,老小子你也一樣啊,這一個個都挺有料的啊。」我戲虐地瞟 了一眼兩側站立的那些身材前凸後翹,個子高挑,旗袍開叉都快到大腿根的年輕 迎賓女孩。 「臭小子,我可是馬上要成你丈人了。說話也不知道尊重些?」劉老大老臉 一紅,怒視了我一眼。 對於這地痞流氓出身的老丈人,我自然不會太講究禮節,不屑地丟了句: 「切……我老丈人多了,好像有一位還是軍委副主席,你是不是要和他平起平坐 啊?要不改天我帶你去見見他?」。 聽了我的話,劉老大頓時沒脾氣了,叫他這老流氓去見國家領導人,這不是 自己往槍口上撞嘛?不過這老小子馬上反應過來,知道我故意逗他「哈。哈。」 乾笑了兩聲趕緊帶著我們進酒店,並招呼工作人員安頓我們的住處。 享受了一頓劉老大精心準備的接風宴看看才中午12點,一路玩瘋了的佳兒 她們幾個大美人都回了各自的客房,嚷嚷著要好好休息兩天,再精神滿滿地參加 莎莎妹妹的婚禮。我簡單地詢問了方震一些有關婚禮的事宜後,也摟著小別月愈 的莎莎回了給我準備的套房休息去了,不過不是充當婚房的那套「次總統」級別 的套房。 其實說累吧,我倒也沒什麼疲憊的感覺,這幾天一路上我基本上都是在妮恩 那輛房車的床上摟著那六個味道各異的女人度過的。如果說累,也只是車震玩多 了腰有些累才是真的。不過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嘛,我看莎莎這小丫頭也是一副好 多話想跟我說的樣子,與其和劉老大吹牛還不如和小美人獨處來得安逸。 我房間隔壁住的是妮恩和馨予,此時房間的門是開著的,妮恩在中間客廳的 沙發上看著電視削蘋果,馨予則在整理衣服。 看到莎莎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懷裡來到客房門前,妮恩忍不住就要調笑她一 番:「莎莎妹子,雖然小別勝新婚,但還是要悠著點哦,別被這壞蛋搞得三天下 不了床嗷。到時候婚禮上新娘缺席可不好哦……呵呵呵……」。 莎莎這丫頭小穴構造特殊,經常發生被我一幹幹到第二天都走不動路的事情, 在諸多姐妹裡是眾所周知的,就連和她一起玩過雙飛的妮恩也是知道。 「壞死了,妮恩姐……」莎莎聽到妮恩的調笑,頓時小臉一紅,趕緊開門閃 進了隔壁的客房。我叮囑妮恩二女好好休息,然後笑著幫她們關了房門。 在我進入房間的時候,莎莎正在客廳裡整理沙發上我的那幾套婚禮用的禮服。 小美人聽到關門的聲音,嬌軀不由一震,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妮恩剛才的調笑,而 不好意思面對我。居然直到我走到她身後,她還手裡握著衣架保持著彎腰的姿勢。 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連身網紗加蕾絲公主短裙,蓬鬆的裙擺只能遮住 大半大腿,這樣的姿勢讓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那兩條沒穿絲襪的雪白美腿,看得我 那不爭氣的小弟弟有些躍躍欲試地開始甦醒。 我從後面輕輕摟著她的小蠻腰,前面的帳篷就頂在了她的翹臀上。經過那場 劫難,莎莎原本那太妹的性格好像一夜間就沒了,整個人變得恬靜而溫順,也更 容易害羞了。這樣的姿勢,莎莎當然知道那頂在自己股溝間的硬物是什麼東西, 嬌軀不由直了起來,因為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雙臂圈著她的腰,胸膛貼著她半露的後背,一邊嗅著她髮際耳根間淡淡的 香水味,一邊親吻著她細嫩的脖子:「想我麼?」。 「嗯……想……」莎莎脖子和耳朵受到刺激,渾身就開始發軟,往後仰著脖 子,微微閉起了雙眼,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有多想?」聽著她那呼吸為亂的呢喃,我的手慢慢開始不老實,左手隔著 衣服握住了她的胸脯,右手則往下伸進了她的短裙,摸上了她那光滑柔膩的大腿。 莎莎被我這麼一挑逗,呼吸愈發地紊亂,說話間喘息聲也更大「嗯……呵… …嗯……呵……很想……很想很想」。 我只是輕輕地摸了幾下,莎莎就受不了身體撫摸的快感了,主動扭頭過來讓 我吻住了她的小嘴。隨著熱吻的深入,莎莎的身子慢慢轉了過來,小手也攀上了 我的脖子,小舌頭更是主動地探進了我的口中任我品嚐。 如饑似渴的熱吻中,我們憑著感覺慢慢地移向睡房,我搭在她身後的手拉開 了她背後的拉鏈直接摸上了她那光滑的脊背,也解開了她胸罩的搭扣。而一直在 裙中撫摸她大腿的那隻手也已經插進了那條窄小的內褲,直接覆蓋上了那柔軟飽 滿的陰阜。手背上的布料是濕的,涼涼的;手指所及的肉縫也是濕的,熱熱的。 要證明一個女人是否想一個男人,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證明就是在彼此相聚的一刻, 是否能快速地產生生理上的反應。而此刻莎莎的反應則很好地證實了她有多想我。 當我把莎莎壓倒在床上的一刻,莎莎還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更是不願離 開我的雙唇,呼吸急促中,那條香甜濕滑的小舌頭不住地在我嘴裡攪動著。 莎莎的熱情點燃了我的熊熊慾火,我彎著腰站在床前,一邊與她深吻,一邊 急迫地解開了腰間的皮帶,長褲連同裡面的內褲快速褪到膝蓋以下。然後一隻手 抓住了她裙內覆蓋在陰戶上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在莎莎的配合下,一條米黃色 的小小丁字褲被我從裙子裡扯了出來,丟在了被子上。 內褲離體的一刻,莎莎主動地分開了她的雙腿,而我也緊隨著整個身子壓了 下去。多年來的無數次演練,讓我都不用去用手幫助肉棒找目標,身子直接往前 一送,火燙而堅挺的肉棒就已經貫穿了莎莎那愛液橫流的下體,全根而入,直搗 花心。慾火中燒的我和身下同樣飢渴難耐的莎莎連衣服都顧不上沒脫,兩人的局 部就這樣結合在了一起。 「嗯……」久曠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填滿的一刻,小嘴被封的莎莎忍不住發 出了一聲愉悅的悶哼,雙腿往上一抬就盤到了我的腰上,而圈在我脖子上的雙手 也抓進了我的頭髮,抱住了我的頭。 我一邊抽插著她美妙的肉穴,一邊用力揉捏著她的雙乳,兩人氣喘吁吁地結 束長吻的一刻,我開始去剝她上身的衣服,因為隔著布料摸真的手感不那麼好。 「嗷……嗷……嗯……老公……老公……啊……」雙手扯出衣袖後,臉頰緋 紅的莎莎一邊嬌喘著喊著我的名字,一邊慌亂地解著我襯衣的扣子。 隨著我抽送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莎莎的小穴也越來越燙,愛液 更是不要錢似的流淌不止。 「呃……呀……」在我那圓滾滾的龜頭一下下撞擊下,小穴深處的花心開始 產生一陣陣前後的收縮,我知道這也是她花心綻放的預兆,於是憑著以往無數次 的經驗,就在感覺到她呼吸異樣的一刻,肉棒用力往前一捅,龜頭頓時轟開了她 那緊窄的內城城門,連同尾隨在後的一截棒身一起衝進了她的子宮。 「啊……啊……呀……老公,好老公……輕點……不行了……啊……受不了 了……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老公……呀……呃!」肉棒一次次突破那道緊 窄異常的關卡,不僅帶給我強烈的快感,也同樣帶給莎莎難以承受的癲狂。我只 幹了不到5分鐘,莎莎就已經在一陣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渾身顫抖,最後兩眼一翻 昏死了過去。 雖然莎莎已經昏迷,但是我又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那種強烈的舒爽?直 接架起她的雙腿,繼續操干。沒多久,莎莎就被我再度操醒,淫浪的叫聲再度響 起,又再度沉寂。莎莎如此這般在高潮中一次次醒來又一次次昏迷,直到我那滾 燙的精液直接在她的子宮裡面噴射而出,灌滿了她那孕育生命的花房,這場沒有 多少花巧的戰鬥才宣告結束。 一起洗了個沒有激情只有纏綿和濃濃溫情的鴛鴦浴後,我光著身子摟著同樣 一絲不掛的莎莎半躺在床上。莎莎如同一隻溫馴的小貓般摟著我的腰窩在我的懷 裡。我一手摟著她的香肩,一手夾著煙,悠閒地享受著美人在抱的美好時光。 「老公……我好頭痛哦。」莎莎情緒低落地說道。 「怎麼了?不舒服麼?」我摸摸她的頭,感覺沒燙應該不是感冒「沒體溫呀?」。 「不是啦,是我們婚禮的事情啦。很麻煩呢……」莎莎看我會錯了意思,趕 緊給我解釋起來。 原來,問題就出在她的養父和親生父親的事情上,當然還有她媽媽。當初她 自殺未遂卻遷扯出了自己的身世私密。 我那還未曾謀面過的丈母娘自小就是遠近聞名的小美人,上了初中後更是發 育迅速,才14歲就已經有1米6的個兒,長得亭亭玉立、高挑動人,嬌美出眾 的模樣配上雪白水嫩的肌膚,是當時全校公認的當之無愧的第一校花。 早熟的女孩自然也就更早地情竇初開,終於在諸多同樣早熟的男生追求下, 其中一位成績優異、長相清秀的高一級男生最後成功地奪取了校花那顆春心懵懂 的芳心。兩人早早地偷偷摸摸地談起了戀愛,當然在那個年代初中生的愛情是很 純潔的,最多也就是牽牽小手、寫寫小紙條而已。 可惜啊,這個世界不管是在什麼年代,壞人總是存在的。就在那個暑假的中 午,隔壁街道上一個20多歲的出了名的小混混趁她獨自在家午睡的機會,悄悄 摸進了她家並強姦了她,這個小混混自然就是劉老大了。劉老大不僅強姦了我那 還在讀初中的丈母娘,並用各種威脅讓她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 當時,我那小丈母娘在他的恐嚇下,也不敢告訴家人,更別說報警了。不過 她為了逃避劉黑煞的騷擾,同時也是為了尋求身心的撫慰,對家人謊稱是要去女 同學家玩幾天,找到了那個初戀的男生,也就是莎莎口中那個同樣姓劉的叔叔。 那個男生家裡大人那幾天又正好老家鄉下有事情都不在,於是在女生主動的 情況下,兩人偷偷嘗了禁果,這一嘗還不止一次,連續兩天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在那個性知識缺乏的年代,這兩個半大的小孩,腦子裡自然沒有一點避孕意識。 我那小丈母娘終於還是被劉黑煞找到,那個男生還挨了一頓暴打。怕自己的 男友被混混打死,我那小丈母娘只得含淚答應做他女朋友。開學沒多久年紀尚幼 的她就時常出現乾嘔的症狀,家人怕她是生病了就帶她去醫院檢查,結果發現居 然是懷孕了。 在父母的逼問下,她倒出了自己被強姦的事情,也供出了和那男生戀愛的事 情。父母很生氣當場就一頓暴打,打得是死去活來。小丫頭害怕就跑了,在不知 道該找誰的情況下,她找到了當小混混的男朋友。這一跑就是4個月才讓家裡人 找到,看到大著肚子的女兒,她父母知道這孩子是已經打不掉了,只能生下來了。 於是,還不到15歲的小女孩就這麼挫學了,被母親帶到鄉下養胎,最後生下了 一個女孩,這就是莎莎了。 因為莎莎的母親年幼無知,也是因為當時人的思想單純,不管是她和她父母, 還是劉黑煞本人都以為孩子是他的。在既成事實面前,就算老人再不喜歡這個混 混,也只能咬牙默認了他們的關係。莎莎的母親產後也就自然而然地住進了劉家。 不過因為年紀小,這結婚證是沒法辦的,於是她就這麼當起了未婚媽媽。 莎莎慢慢大了,30多歲的劉黑煞為了闖出點名堂拋下老婆孩子及家裡的老 人和幾個一起混的人跑去了西安。這一走就是好幾年,連家裡二老過世都沒回來。 莎莎的媽媽就這樣一個人在家裡帶著孩子,直到莎莎讀初中。這些年裡,劉黑煞 也只是偶爾回來一趟,給她們母女送點生活費。 但是他卻不知道,當初莎莎母親的初戀已經回來了,還找到了她們母女。這 麼多年過去了,那人沒有結婚,一直念著莎莎的母親,當他知道母女倆過得不是 很好後,居然主動承擔起了父親和老公的責任,對她們母親很是照顧。莎莎的母 親那時候也就是27、8歲的年紀,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在感動和寂寞的雙重作 用下,兩個人就偷偷摸摸地睡在了一起。 後來,當劉黑煞知道莎莎並不是自己的女兒後,就急急回了家,質問莎莎的 母親,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孩子的父親是誰?莎莎的媽媽自然一想就明白了, 如果不是劉黑煞,那自然只有自己的情夫了,因為那時也就這兩個男人與自己發 生了關係。 當得知莎莎並不是劉黑煞的孩子,而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後,莎莎的媽媽臉 上沒什麼表情,但心裡是很高興,馬上就把這消息告訴了那個莎莎口中的劉叔。 劉叔自然也很開心,這些年他都一直沒成家,而自己此時的身份也已經是政府的 機關幹部了,他不怕劉黑煞這個流氓。就這樣,莎莎的父母離婚了。不過在劉黑 煞的執意要求和莎莎本人的意願下,莎莎跟了養父生活,其實原則上來說是跟了 我才對。與劉黑煞其實就是保留了個父女的名分,並沒有生活在一起。 莎莎的母親也如願地和自己的心上人走到了一起,當然正牌夫人是當不上了, 因為那人也早已經有了家室。作為一名政府官員,如果拋棄癱瘓在床的妻子,跑 去和別人結婚,顯然是會落人口舌的。 本來,這事情也就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但是,莎莎要結婚了,作為母親是 肯定要出席的,但是父親呢?這老丈人到底是養父,還是生父?劉黑煞是當仁不 讓地操辦婚禮,請帖是發了個滿天飛,只要認識的都請。這讓莎莎的親生父親又 情何以堪呢?自己女兒的婚禮不僅自己不能做主,甚至連出席的資格都沒有。 出於不甘與氣憤,於是已經是市委辦公室主任的生父放了話出來,自己女兒 的婚禮他必須以岳父的身份到場,不然他就算拼了自己的官帽子不要也要鬧他個 天翻地覆,最多魚死網破。就因為這個事情,不僅莎莎的母親為難,莎莎也感到 好為難,就怕自己的婚禮那天搞得雞飛狗跳。 聽了莎莎的講述,我也只能歎息命運弄人。其實這整個事情,罪魁禍首還就 是劉黑煞這老小子。莎莎的親生父母都是可憐人,當然莎莎更可憐。為了讓自己 老婆有個幸福的婚禮,看來我這不出馬是不行了,就讓我這女婿來做個和事佬吧。 劉黑煞我應該能搞定,至於那位劉叔既然他是政府官員,應該也能擺平。 我親了親莎莎的額頭,輕聲但很肯定地說道:「放心吧,小傻瓜。老公來搞 定,保證讓你當上最幸福的新娘」。 然後,在莎莎那雙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的注視下,我撥通了方震的電話:「阿 震,半個小時後把這個市市委辦公室主任的資料拿我房裡來。對了,還有他就職 過的工作崗位的直屬領導的資料也要……」。 25分鐘後,方震抱著一個檔案袋來了,同來的還有劉黑煞這老小子。看他 那怒氣沖沖的樣子我想他一定是猜到了。 「混小子,你想幹嘛?莎莎呢?」看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悠悠地翻閱著手 裡的資料,進來後就一言不發的劉老大終於忍不住朝我喊了起來。 我知道他生氣,生氣還不是你自找的啊?所以我也懶得理他,繼續看手裡的 資料,只是隨意地指了指邊上的沙發,示意他們坐下:「坐吧,小聲點,莎莎在 裡面休息」。 劉志遠,男,41歲,祖籍遼寧瀋陽,大學學歷,黨員,現任瀋陽市委辦公 室主任。 工作履歷: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XXX看了他的資料和其他一些相關的資料後, 我心裡也基本上有底了,雖然和派系裡我認識的那些大佬沒有多少直接關係,不 過我發現現任遼寧省的省委書記倒確實是我所認識的,而我和佳兒還有玄子的婚 禮他也親自到場了,因為他就是玄子和大宇的叔叔,這樣事情就好辦了。 我放下手裡的資料,拿起茶几上的香煙,發了一根給邊上沙發上怒氣哄哄的 老丈人,並給他點上火,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滿滿地吸了兩口後我才開了口: 「事情呢,莎莎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不怕事情鬧大,而且有我在這裡,也不可 能讓人進來鬧。但是,我是真的不想莎莎不開心。所以呢……我看啊,後天他應 該參加。還有,如果他願意請什麼人也可以請來」。 劉黑煞聽了我的話,頓時就跳起來了:「不行,我不同意……我才是莎莎的 父親。他算個什麼東西?當初他照顧過莎莎母女是沒錯,但他還不是圖著和那賤 人上床?」。 「坐下……莎莎這些年過得好不好,老頭子你自己清楚,如果說你是個好父 親,那也就算了,但你不是。再說了,人家確實是莎莎的親生父親,你不在的這 幾年,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莎莎的父親,還默默地幫你照顧著妻女。就憑這一點, 他比你更像個父親。」對於他的激動,我可以理解。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嫁女兒,他憑什麼來插一槓子。」被 我這麼一說,劉黑煞也知道自己理虧,氣勢頓時減了不少,不過嘴上還是有些強 硬。 「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訴你一個我的決定。你當初對莎莎做過什 麼,我都知道,我可以不計較,因為那是莎莎在為她母親贖罪。但我不能讓她再 受到委屈,為了讓我的女人開心,也只能委屈下你了。」我說的自然是當初他們 父女亂倫的那一檔子爛事。 看著他聽了低下了頭,我又繼續講道:「當然了,面子上的事情還是要過得 去的,這樣吧。婚禮上一切都按你的意思照舊,讓莎莎的父親,以莎莎乾爹的身 份出席吧」。 「啊?乾爹嘛……這個倒是勉強……」聽了自己還是我岳老子,而那個莎莎 的生父只撈了個乾爹的名分,劉黑煞嘴裡說得勉強,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不過, 劉志遠那小子能同意麼?」。 我看他那偷著樂的樣子,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行了,你同意就行了,那 邊我會去擺平的」。 聽我這麼一說,老傢伙開心了,翹著二郎腿美滋滋地抽起了煙。看他那樣子, 我真想揍他一頓,不過我懶得跟他計較,拿起桌上的手機找到了本省省委書記的 電話:「喂,叔叔……我阿浩啊……呵呵,您老人家身體怎麼樣?呵呵……沒事, 哈哈……看您說的,我怎麼會有事才找您呢?好啦,是有事……請您喝喜酒…… 哈哈哈,看您說的?我有那麼花心麼?放心,不用您老跑遠門,就在瀋陽……對, 我已經到了,今天到的……是的,玄子和佳兒也來了。婚禮在後天……呵呵呵, 看您說的,請您吃飯,又不是請您給紅包,您還一肚子不樂意……對了,有些話 電話裡說不清楚,我住在盛京富麗華酒店,晚上一起吃飯吧,見了再聊……好… …6點吧,我等您。您一個人來就好……嗯,那先這樣……再見叔叔」。 方震和劉黑煞也不知道我在和誰通電話,不過看我用上了尊稱看來官不小, 於是在邊上聽得一愣一愣的,聽意思還是本地的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了,直到見我 掛了電話劉黑煞才弱弱地問了句「小……小子,你給誰打電話?」。 看老丈人那戰戰兢兢的樣子,我故意吊他胃口,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又照著 手裡另一位老丈人的資料撥通了電話:「喂,您好。是劉叔麼?您好……我是楚 浩……對,莎莎的未婚夫。我已經到瀋陽了。嗯……我聽莎莎說了……劉叔您別 急……呵呵……這樣吧,我也沒拜訪過您和莎莎的媽媽……今晚一起吃個飯好麼? 好……晚上6點,盛京富麗華……好,我等您和阿姨。再見」。 「小子,你搞什麼名堂?怎麼還叫上劉志遠那混蛋了?他敢來我這裡?」。 「切……你呀,小看人家了,人家一政府高官,還怕你宰了他啊?放心,他 說了,一定到。他不來,我怎麼處理你們的問題?」我不屑地問道。 「哼,來就來,我怕他啊?」劉老大話是如此說,不過顯然是有些心虛,氣 勢嚴重不足。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晚上6點,省委王書記來這裡吃飯,你去安排下。」 我也不想去戳他痛腳,看看時間都快4點了,該讓老丈人準備下了。 劉老大一聽,沒想明白「王書記?哪個王書記?」。 「省委書記……」我淡淡地回答道。 「靠……王八蛋,你怎麼不早說?阿震,走……跟我去安排酒菜,你常在場 面走,知道該擺多大的譜。」劉老大一聽嚇得直接跳了起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拉著方震就往外跑。 看到他的樣子,我覺得心裡好解氣:「哈哈哈,看把你嚇得?走慢點,別摔 了……摔了後天可當不上岳父了」。 劉老大和方震才離開,莎莎就穿著一身睡衣跑了出來,顯然剛才是在裡面偷 聽呢。當知道我已經基本上擺平了事情後,小丫頭高興地跳到我腿上,抱著我又 親又笑,自從那件事後難得看到她如此真切純真的歡笑了。會笑了,真好……晚 上6點不到,我就攜著莎莎、玄子、佳兒三女恭候在了大堂外面,自然劉老大和 方震也是很主動很恭敬地站在了後面。因為今晚的會面有些特殊的事情要處理, 其他幾個女人是不方便在場的,所以我讓她們迴避了。 6點整,玄子的叔叔王書記的座駕到了,他沒有讓司機和警衛跟隨,下來後 那車就開走了。 「王叔叔……叔叔……叔叔……書記……」大伙看清楚下車的確實是王書記 本人,包括我在內都恭敬地行了禮。 「哈哈……臭小子,又搞什麼鬼名堂?啊?」王叔笑呵呵地抱了我一下,然 後才跟其他人打招呼「啊……佳兒,玄丫頭,你們都來啦?這位漂亮的小丫頭就 是阿浩後天的新娘子吧?不錯,不錯……是個美人胚子」。 「呵呵,叔叔……我給你介紹下,這是莎莎……這是莎莎的父親,這酒店的 老闆姓劉……這是我西安的副手,阿震。」我一一給他們介紹了一番。 「叔叔好……」莎莎乖巧地喊道。 「書記好……」劉老大和方震也趕緊笑臉上來和王叔握手。 「叔叔,您先進去吧,我再等兩位客人,玄子,佳兒,你們陪叔叔去包房喝 喝茶。」看他們寒暄完畢了,我讓佳兒他們先陪王叔進早已準備妥當的貴賓房, 劉老大和方震趕緊在前面引路。莎莎的父母還沒來。看來我那正牌丈人想擺擺老 丈人的譜,或者以為是劉老大的意思想向他擺擺官老爺架子了。 算了,等吧。怎麼說也是莎莎的親生父親,再說不是還有個丈母娘也要來嘛?。 第一百二十章丈母娘酒後淫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實在站不起了。雖然兩旁站著的那8位迎賓小姐長 得也蠻水靈,但礙於莎莎在一旁,我也不好總把賊眼老往她們微露的爆乳和旗袍 開叉處瞟吧?不過,這些小丫頭怎麼好像對我更有興趣?為什麼老是偷瞧我?實 在受不了她們的關注,我帶著莎莎到大廳裡找了張沙發坐下,反正在這裡只要外 面有人到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這樣又乾等了10多分鐘,我實在等不起了,把玄子的叔叔撂在那這麼久 也不是個事情。我不耐地站了起來,對身邊的莎莎說:「媽的,這老丈人的譜可 真大,雖然讓女婿等他一等也是應該,但也不要這麼久吧?莎莎,你在這等著, 我先進去了」。 莎莎也跟著站了起來,怕我生氣,趕緊拉著我的手,朝我搖搖頭,一副小可 憐的樣子。 「呵呵,好啦……再等等就是了,先說好,我是在等丈母娘,不是等你那便 宜老爹。」我笑著拍拍她嬌嫩的小臉。 莎莎看我這麼說,頓時臉上陰霾全消,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 然後拉著我往外跑:「呀,媽媽他們到了」。 果然,一輛出租車已經停在門口,從車兩側走下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四十 來歲,長得也儀表不凡,我就說嘛劉黑煞這模樣也不可能生出莎莎這樣的美人來。 不過我還是猜錯了,莎莎這出眾的容貌和絕品身姿還真遺傳的不是她父親,而是 她母親。 當莎莎歡蹦亂跳地跑下台階,挽住那位將棕紅色長髮在腦後梳著蠍尾狀髮型 的女人轉過身來的一刻,看著莎莎邊上那位與她身高相差無幾,一身深V束腰黑 色長裙的女人,我徹底傻眼了。這,這真是莎莎的母親?我聽莎莎說過她媽媽很 漂亮,但如果這真是她媽媽,那也太逆天了吧?。 這也太年輕了,不是說38了嘛,怎麼看起來絕對不到30的樣子?而且, 這,這長得也太像了,那眼睛那鼻子那眉毛那嘴唇,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 的一樣。除了在氣質上比莎莎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柔媚外,簡直就是兩姐妹嘛。 「呵呵呵……老公,你愣著幹什麼呀?」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莎莎得 意地笑了起來,看來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過。 「啊?哦……莎莎,這位是,是你姐姐?」我雖然心裡已經基本確認這就是 我那丈母娘,但是嘴裡還是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聽到我的話,莎莎和她邊上的女孩(貴婦?少婦?不知道怎麼稱呼)都捂著 嘴笑了起了。這一笑頓時有種百花齊放的感覺,讓我不由又是一呆。 這時另一側的男人也付了車費走了過來,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標準的老闆表 情:「小子,看夠沒?」。 那少婦聽男人這麼問嬌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微笑著對我說道:「你是楚浩 吧?我叫納蘭雪,是莎莎的媽媽」。 這聲音,太動聽了,集清脆、甜美、溫婉為一體,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 的話,那只有用「銷魂」來形容了……「啊……阿姨。我是楚浩,不好意思。太 突然了,讓您見笑了……我實在不敢相信莎莎的媽媽會這麼年輕。來,快請進。」 我趕緊在前面引路,帶著他們進了大廳。 我的腳剛邁上大廳正中那盤繞式大台階,莎莎那走在最後面的父親就把我喊 住了:「喂……等等,小子,你打電話叫我們來劉黑子那王八蛋的酒店,是有什 麼事?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如果是想幫他一起來當說客,那就免了,我和他 不可能同時參加你們的婚禮。我也知道你很有背景,莎莎和你的婚事我知道阻止 不了,但是我也不會輕易讓那混蛋牽著莎莎的手把她交給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停住了腳步,慢慢地轉過了身子,手挽手小聲說笑著的 莎莎母女也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慢慢消褪。 靠,老小子還真的是不給面子,既然清楚我是什麼人,還這麼拽?要不是看 在你是莎莎生父的份上,老子要弄死你這麼個芝麻綠豆官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 簡單。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說說,我真要這麼說了,估計這貨真能直接甩袖 子走人。算了,老子的面子你可以不給,等下見了你們大班長我看你還拽不拽? 雖然不待見這丈人,我還是擺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呵呵,劉叔……看您說的, 您可是莎莎的親生父親,我哪兒能幫劉黑煞那老小子一起來對付您呀?是吧?我 今天叫您和阿姨來,就是想一起吃頓飯,見見兩位長輩,沒別的什麼意思。放心 吧……」。 聽我這麼話裡對劉老大也沒多少尊重,大有我是你這邊的人的意思,劉志遠 這老混蛋那難看的老闆臉終於好看了些,對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彷彿是想重新認 識我一樣,接著點了點頭:「嗯,算你識相」。 「哎呀……好了,好了,邊吃飯邊說行不行?你們,你們站著累不累啊?媽, 我們走,不理他們。」莎莎看我巧妙地擺平了他老子,緊張的心落了下來,擺出 了嬌小姐的姿態,拉著她那同樣鬆了口氣的母親直接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就在年輕貌美的丈母娘擦身而過的剎那,我鼻子裡吸進了一口充滿了成熟魅 力的芬芳。特別是她那充滿讚許的一瞥,配合著她笑意盎然的眼神,真的是風情 萬種。 「走了,小子……發什麼呆?哼……」這老狐狸顯然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故 意在我肩頭輕輕碰了一下。我趕緊跟了上去,心裡想著:混蛋,我怎麼感覺你這 老小子這麼可惡呢?。 抬頭望著最前方丈母娘那不輸於女兒的苗條身材、細細的腰肢,美白的雪背, 可惜是長裙,要是換成邊上莎莎所穿的短裙,那就能看到她的美腿了。不知道和 莎莎的腿比起來,誰的更誘人一些?懷著連篇的浮想,不知不覺就到了那間預備 的包房。 劉志遠怎麼也沒想到,房間裡還有人,更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個讓自己平日 裡只能仰視的人。當王叔拍著他的肩膀,笑哈哈地說他擺岳父架子的一刻,我終 於在他臉上看到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他的那份拘謹,那份恭順,那份低姿態,我 看著真是解氣。 有了王叔的震懾,事情處理起來就異常順利,不管是劉黑煞,還是劉志遠都 乖地像見了貓的老鼠。對我的提議,兩個人都只有點頭的份。倒是王叔在聽明白 兩人間關係後,幫我調整了一下在身份上的認定,並表示自己親自來主婚,這讓 此二人興奮不已,莎莎的媽媽也顯得很是開心的樣子,笑起來大有些小女生的活 潑。 就這麼在杯觥交錯間,確定了後天的婚宴事宜:從莎莎家的老宅(莎莎父母 離婚後給了她母親)發親,接到酒店(劉黑煞平日裡都住酒店),然後在一樓大 廳舉行婚禮,王叔做主婚人,妮恩當司儀,劉黑煞依然是老丈人的身份,劉志遠 一同出席,不過乾爹就算了顯得不倫不類的,生父就是生父,這是不爭的事實, 沒必要避諱……這個結果,無論從這二人哪一邊來說,都來得去得,不會太難看, 又是省委書記發的話,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這兩人間的義氣之爭和多年的仇 隙並沒有就此消弭。酒桌上,此二人表面上你敬我我敬你顯得好像已經冰釋前嫌, 但是眼神裡都是「灌不死你」的樣子。而且他們坐席也很有意思,分別坐在我那 丈母娘的左右,搞得我那美艷的丈母娘都很不好意思,最後直接拉著莎莎和佳兒 她們到一邊休息區的沙發上聊天去了。 酒桌上就剩下了我們四個男人,看著兩個老男人鬥氣實在無趣,於是我提議 去K房唱唱歌,醒醒酒,對我的建議大家都沒反對。劉老大這酒店雖然檔次不高, 不過設施卻還是不錯,裝修也豪華。因為在場的人有男有女,還是長輩晚輩間的 身份,小姐自己是不安排了,只安排了幾名服務員在裡面伺候。 劉黑煞和劉志遠依然在喝鬥氣酒,只不過白酒換成了啤酒。我和王叔聊著些 派系裡今後的舉措和大方向上的政策。莎莎她們在一邊唱歌,喝酒,划拳,有說 有笑的,玩得很是開心。特別是我那丈母娘,居然也和她們很玩得來,如果不知 道內情,還以為她們是姐妹。沒想到這美艷丈母娘不僅長得漂亮,身材好,歌唱 得更是不錯,還很有酒量。看著她一杯一杯豪飲的架勢,顯然也是「酒精考驗」 過的戰士,而且這種場合也顯得很是應付自如。我心裡不由猜想:難道她也是歡 場上的常客?。 王叔在9點樣子就提前離開了,我讓阿權親自護送他回家的。王叔一走,兩 位老丈人就更肆無忌憚了,還拉著我一起喝。還好,沒多久我接到了方震的電話, 原來是肖瀟、貝貝、蚊子她們來了,同來的還有莎莎的另外兩位同學兼閨蜜,也 就是同樣在泓婕醫院工作的妮可和若曦。 妮可、若曦都是莎莎的閨蜜,特地趕來參加她婚禮我可以理解,貝貝來也無 可厚非,但是蚊子和肖瀟這兩位當初可都是劉黑煞的情人啊,這麼跑過來也不怕 尷尬?不過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就來了吧,我趕緊帶著莎莎幾女一起去招待她 們。K房裡就剩下了已經有些喝高的兩個老丈人和同樣一臉酒意、醉眼迷離的丈 母娘,真怕他們鬧出點什麼事情來。 一個小時後,當我安頓好肖瀟她們的食宿事宜,準備先到K房跟丈母娘他們 打聲招呼,然後再與多日未見的肖瀟和貝貝、蚊子這三位私寵來場大被同眠的盤 腸大戰。 但是,當我輕輕推開K房門的一刻,我徹底被裡面熱血噴張的情形驚呆了。 靠,什麼狀況?我那開了一半房門的手頓時僵在那裡,不敢再動了。 包房內牆壁上的電視屏幕早已沒歌在唱,但裡面顯然並不安靜。迴響在房間 內的是我那美艷丈母娘宛如天籟的急促嬌喘與淫聲浪語,還有兩位丈人的污言穢 語。 厚實的地毯上酒杯、啤酒罐、骰子、骰盅撒了一地,莎莎的媽媽納蘭雪一絲 不掛地躺在茶几上,渾圓結實的雙臀高高抬起,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莎莎的父 親劉志遠夾在腋下,同樣身無寸縷的劉志遠則在拚命挺送著腰。對面的劉黑煞也 沒有閒著,脫光光露著一身黑野豬肉的他跪在茶几前。一張豬嘴在納蘭雪白皙修 長的脖頸上啃咬著,一雙肥短的爪子覆蓋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玉乳上用力地 揉搓著。 「嗯呃……嗯呃……呃……啊……好老公……真舒服……你……插死我…… 啊……算了……啊……哦……我……哦……哦……深點兒……啊……好老公…… 啊……啊……天哪……這……這是怎麼……了……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啊……啊……好……好舒服……」莎莎的母親星目微睜,張著殷桃小嘴高聲浪 叫著,她的叫聲淫蕩而大膽,她的嬌喘連綿而起伏。 「臭婊子,是他操地你爽,還是老子捏地舒服?」聽了她的叫聲,劉黑煞用 力地捏了一下她的雙乳,白嫩的乳肉從指縫間凸起。 「呀……都爽……小穴被操地好爽……奶子也……也……爽……呀……用力 ……用力捏……捏我奶子……呀……痛快死了……好過癮啊……哦……」一雙白 嫩的手臂向後伸展著,修長的雙手按著劉黑煞的板寸頭。 看到自己的女人在求她前夫,劉志遠不幹了,抽送的力度頓時加大,嘴裡罵 罵咧咧地問著:「你娘的……賤人……你告訴他,你用不著他,老子能滿足你… …想當初他在西安風流快活,丟下你獨守空房的時候,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飢渴 死了。說,是老子厲害,還是他厲害?」。 「喔……嗯呃……呃……志遠哥厲害……好厲害……不好了……要死了…… 啊……啊……我快死掉了。黑哥……呀……不要那麼大力,奶子要破了……黑哥 也厲害,也好厲害……啊……」在兩男人的夾攻下,納蘭雪只有招架的份。 劉志遠聽到她讚自己厲害,不由更加神勇地挺送,同時有些得意地望著劉黑 煞,一副挑釁的模樣,不過聽了下半截就有些不忿,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從後面 操了進去,撞擊地更是兇猛。 「老……公啊……啊……好……好美……啊……啊……啊……天吶……怎麼 會……這麼舒服……這下子……頂到心……裡去了……啊……啊……老公啊…… 啊……用力……用力插……」只見臀浪翻飛間,納蘭雪叫得更是放浪形骸。 納蘭雪的雙乳緊緊貼在冰涼的茶几上,雪白的乳肉被壓得扁扁的從邊上漲出 來。劉黑煞這下沒有了用武之地,看她叫得如此淫蕩,劉黑煞怎能服氣?一雙飲 酒過量而充滿血絲的雙眼怒視了對面的劉志遠一眼,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接著,劉黑煞一手握著他那烏黑醜陋的肉棍,一手托著納蘭雪尖尖的下巴, 朝著她淫聲浪語不斷的小嘴插了下去。納蘭雪高高揚起頭,以這難受的姿勢承受 著小嘴與肉穴的雙重夾擊,那對飽滿的乳房如石筍般吊垂著。 「唔……唔唔……唔……嗯……唔……唔……」由於嘴巴被堵著,納蘭雪只 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叫聲。為了能更方便操逼,劉志遠捧起了她的雙臀,納蘭雪雙 腿直直地站立了起來,雙手也直直地撐在茶几上。 這樣的姿勢自然也方便了前面的劉黑煞,他一手按著納蘭雪的頭,一手抓起 一罐啤酒喝了兩口,然後將剩餘的啤酒澆在納蘭雪光滑的脊背上,淡黃的酒水帶 著泡沫在她背上飛濺,剩下的從身子兩側流淌,順著倒掛的雙峰而下,自那兩顆 尖尖的乳頭上滴落。 「哦……」在一聲極為不甘的怒吼下,操著莎莎媽媽肉穴的劉志遠渾身一抖, 小腹緊緊頂住了她的的雪臀。接連數次抖動後,他筋疲力盡地坐到在雜亂的地毯 上。不知道是莎莎媽媽的吹簫技術不好,還是她的肉穴緊湊,以她兩個肉洞為戰 場的兩個男人賭氣似的前頂後推間,只見在一番雙目對視的博弈下首先敗下陣來 的居然是年輕很多的劉志遠。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自納蘭雪的陰唇間湧了出來,牽絲掛線地滴落在地毯上, 沒想到這老小子射地還蠻多的。 看到情敵落敗,劉黑煞不由大樂:「哈哈哈……王八蛋,還是老子厲害吧? 跟我鬥……小子,你還嫩了點……想當年老子給這娘們兒破處的時候,你還是個 娃娃呢。哈哈哈」。 事實就擺在眼前,劉志遠沒話可說,猶如鬥敗的公雞般耷拉著腦袋,抓起手 邊一罐未開的啤酒喝起了悶酒。 「呀……不要……啊……」劉黑煞勝利了,但是顯然他還不想就此收手,只 見身子往後一退抽出了濕淋淋往下滴著口水的肉棍,在納蘭雪的驚呼聲中一把將 她翻倒在茶几上,雙手把這她的腋窩將她從茶几上一拖而過,然後將她一把丟在 身後的長沙發上。 「你放過……我嘛……饒過……我……」納蘭雪被這一驚,可能有些清醒, 看到劉黑煞朝自己身上撲來不由開始推拒反抗,但還是被劉黑煞將她兩腿用力一 分,然後也不顧忌那陰道裡還流淌著情敵的精液狠狠地插了進去。 無謂的掙扎只是短暫的幾下,劉黑煞只那麼抽插了幾下,哀求般的反抗就變 成了旖旎的嬌喘與呻吟「啊……這人……啊……插得我……好……嗯……好舒服 ……啊……啊……怎麼……這樣……噯呀……嗯……咳唷……咳唷……喔……」。 「操你媽……臭娘們……老子不在的時候居然背著我偷漢子……老子操死你 個賤人……」劉黑煞一邊幹著,一邊還想著老婆在家裡偷人的事情。 緊緊摟著他脖子的納蘭雪顯然此刻已經身處高潮的邊緣,對他的質問與羞辱 置若罔聞,嘴裡只是發出歡快的浪叫「好……好舒服……用力……啊……不要停 ……快……快點……啊……老公……好老公……操地好美……洩……哦……洩了 ……洩了好多……啊……插我……快來……啊……快來……啊……」。 劉黑煞見她高潮更是得意,操的更是用力,圓滾滾的黑臉上熱汗直流,滴落 在身下納蘭雪美艷的臉龐上,他不無得意地朝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志遠大喊著: 「看到沒?混蛋……老子就是強,老子才能操地她高潮,操地她喊老公……哈哈 哈……」。 納蘭雪豐腴筆直的雙腿緊緊盤在劉黑煞的粗腰上,雙手抱著他的頭,一邊主 動地去啄他的嘴,一邊還在展示自己的快樂:「抱緊我……親我……噴死人了… …樂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不要停……讓 我死吧……讓我死……啊……再弄我沒關係……啊……浪死我算了……啊……還 在噴啦……啊……真的會死了……喔……喔……哦……我又要死了……唉呀…… 對。對……喔……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莎莎的媽媽表現地太過淫蕩,還是她那高潮中肉洞收縮地 太緊,沒得意多久,沒勇猛多久的劉黑煞也抽搐著在她身上繳械投降了。 「嗷……好燙……好多……射了……精液好多……好美……呵呵……呵呵… …太舒服了。」受到精液滋潤的納蘭雪居然如蕩婦般露出了癡迷的笑容。 「操你媽,臭婊子……你已經不是他老婆了,你是我的女人……看你那副賤 樣……被這混蛋操,很舒服是不是?老子今天讓你爽個夠。」當劉黑煞從香汗淋 漓,嬌軀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不止的納蘭雪身上翻滾到沙發與茶几間的地躺上的 一刻,早在邊上看得青筋暴起的劉志遠看到她臉上那種帶著滿足的淫蕩笑容,不 由怒火頓起。一個快步繞過茶几到了沙發尾端,抓住她的一隻優美的玉足就將她 拖到了尾端。 然後將納蘭雪的雙腿往沙發前面一甩,抓著她的頭髮就將她拖著坐了起來, 然後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托起胯下那條沾滿了半干的淫汁和精液的軟趴趴的 肉條在她嬌艷的紅唇間擠磨著。還沒有從高潮暈眩中清醒過來的納蘭雪渾身軟軟 的任他擺弄著。不過被劉志遠那半軟不硬的肉條擠地不住變形的雙唇就是沒張開。 看納蘭雪不合作,劉志遠顯得很生氣,左手來回在她嬌艷的臉龐上甩了兩個 響亮的大嘴巴,同時破口大罵起來:「賤人……張開你的嘴,給老子含……含硬 了,老子再來干你……老子一定不會輸給那只肥豬」。 納蘭雪挨了兩記響亮的耳光後,終於清醒了。看到自己男人吃人般的目光, 雖然覺得羞恥,還是哀怨地張開了嘴巴。劉志遠到底還是年輕些,沒多久那條半 軟的肉棒再對恢復了雄風,於是迫不及待地將莎莎的媽媽壓倒在沙發上。插入的 一刻還不忘朝不遠處的劉黑煞得意地一笑。 隨著戰火的再次點燃,好不容易歸於平靜的K房裡悅耳又悱惻的交響樂再度 湊響:「呀……我要……干我……啊……干我……小騷穴好美……啊……我好喜 歡……啊……喔……喔……用力……不要停……啊……啊……好男人……好老公。 你好勇猛……插……用力插……我……全身都沒有……哦……力氣……哦……怎 麼辦……啊……我……喔……喔……狠狠地強暴我……啊……嗯……嗯……有人 在……救我……來……插我……啊……插死我好了……啊……好美啊……好…… 好深啊……救命啊……美死人了……啊……啊……插死人了……快……快……我 要糟糕了……啊……來了……不行了……啊……啊……死了啦……哦……哦…… 完了……我完了……」。 莎莎的媽媽,我那年輕美艷的丈母娘,似乎天生有著淫蕩的本性,在兩個男 人的輪番攻擊下,居然一點不堪折磨的樣子都沒有,這一點比她女兒強多了。看 著她那扭動不止的誘人肉體,我真的有衝進去加入戰鬥的衝動,不過儘管下面的 肉棒都已經撐到要爆血管,我還是忍了下來。現在這三個人是酒勁未消才會如此 淫亂,一旦酒醒了還不知道會怎樣。 雖然說這些天酒店都沒營業,服務員也大多已經下班,但這裡絕非久留之地。 我在欣賞了大半個小時後,趕緊給他們關上了房門,然後以急行軍的速度趕往肖 瀟她們的客房。不行了,老子要瀉火。 我那酒後淫亂的丈母娘和她那兩個男人這一晚到底幹了幾炮我不知道,最後 到底誰贏了我也不曉得,最後酒醒了是如何面對這件事情的我也不明白。 反正那天晚上肖瀟、貝貝和蚊子是殘了,被我足足操了一晚上,操她們的時 候美艷岳母的身影和叫聲總是不斷地出現在腦海。我一連在她們身上射了三回, 第四回實在射不出來了,感覺肉棒都有些疼了才疲憊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莎莎來叫我們起來吃午飯時偷偷跟我說:「老公,好奇怪啊。 我今天早上看到爸爸和劉叔還有媽媽三個人一起從客房裡出來。在走廊上媽媽還 同時挽著他們兩個人的臂彎呢。你說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這兩個丈人間的宿仇是因一場荒淫無度的淫亂3P徹底解決了,搞不 好這兩個老男人以後還能經常玩這有益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的遊戲也說不定。早 知道如此何必請王叔來震懾他們呢,直接灌醉不就完了麼?這樣的結局真讓我感 歎啊:哎!真是敗也丈母娘,成也丈母娘。解鈴還須繫鈴人這話一點都不假。 對了,昨晚我在門外偷看的時候,莎莎的媽媽好像有好幾次都在朝門口張望, 不知道她發現我了沒有?不過話說回來,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操以操丈母娘的 肉穴?不知道媽媽的肉穴和女兒的肉穴有啥不一樣呢?好吧,如果下次再讓我遇 到這位丈母娘醉酒的話,老子一定要試試。 肖瀟三女被我昨天折騰了一宿實在是累慘了,午飯也沒起來吃。莎莎吃過午 飯後就回家去了,等著我第二天上午去迎娶她。我本想回自己的房間再補個覺的, 誰知滿腦子都是昨晚在包房看到的情景,實在睡不著。 找佳兒和泓妤吧,這兩個丫頭好像說好了一樣,昨天同時來了大姨媽。妮恩 和馨予又在忙著明天婚禮的事情,最不巧是泓婕也不在,說是早幾天就約好了這 邊一家醫療機構調研什麼新設備。 於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妮可和若曦這兩個莎莎的閨蜜的頭上。這兩個丫頭雖 然已經各自談了一個醫生男朋友,不過在我大把物質和超強性能力的誘惑下,還 是偶爾會瞞著各自的男友偷偷與我開個房、喝個酒什麼的。 不過距離上次操她們也已經是好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自從展開了求婚行動 就沒有空去澆灌她們,估計她們也是想地慌了。因為聽她們自己所說她們的醫生 男朋友床上功夫真的不怎麼樣,而且還有些潔癖,諸如口交、肛交之類的壓根提 都不提,玩起來很是索然無味。 當我敲開她倆的房門,開門的是小辣椒妮可,看她頭髮濕濕的,身上只圍著 塊酒店的白浴巾,顯然是剛洗過澡,真搞不懂這丫頭大白天的居然還洗澡。妮可 對於我的突然到訪感到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有些小開心地把我迎了進去。 早就慾火有些壓制不住的我看到她如此打扮,哪裡還受得了?我把門一關, 就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就衝向那張寬大的雙人床。 床上躲在被子裡悶頭睡午覺的若曦被突如其來的響動吵醒。接下來,自然是 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操翻了妮可,又干若曦,直把兩個小淫娃搞得浪叫連連、 哀嚎不止。 這兩個小騷貨,估計最近確實是憋壞了,表現地異常的熱情與主動。當我在 干妮可的時候,若曦就從後面抱住我,用她那對嫩乳在我背上死命地磨,還一個 勁地在我脖子上又親又舔,還把我的頭扭過去與她接吻。 在把妮可操到淫汁狂瀉,來了一次高潮後,若曦就迫不及待地要求上馬,把 我直接推到在床上就騎到我身上,瘋狂地扭擺起來,那副神情與久曠的怨婦無異。 沒多久,緩過神來的妮可也再次加入了戰鬥,顯然一次沒吃飽。居然兩腿一 分,把她那淫水還未擦乾淨的浪穴貼到了我的嘴上,讓我給她舔逼。估計是她那 有潔癖的男友不好這一口,所以很是想念男人粗大的舌頭鑽進肉穴,帶著鬍渣的 嘴唇破擦陰唇的那種感覺吧。對於她的需求,我自然是給予充分的滿足,對著她 那光溜溜的陰戶就是連番肆虐,直到她在我身上劇烈顫抖著將一股股浪水宣洩進 我的嘴裡。 若曦在我身上主動把自己送上了高潮,一股淫水噴在我的小腹上後就倒在了 我身上。眼看妮可是二度洩身心滿意足地帶著甜甜的笑容睡著了,我也不好再把 她弄醒,但我的火還沒降呢,這活還得若曦來幹。她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不是有個 外號叫「雙雙」嘛?據說這個外號的由來就是因為她最喜歡和男同學玩一箭雙鵰 的遊戲了,她也超愛男人干她的後庭。 於是我一把將趴在我身上嬌喘抽搐的若曦翻倒在身下,舉起她那兩條細長的 美腿,也不做什麼準備工作,扶正我那條沾滿了她浪水淫汁的肉棒,對著她那菊 花狀的後庭就插了進去。我也不擔心會弄傷她,因為我知道她的後庭是比較少見 的油腸,不用怎麼滋潤裡面也是時刻油油的、潤潤的,天生就是肛交的材料。 最後,我捧著她那挺翹的雙臀一頓快速強力的猛插,將積蓄在睪丸內的那股 惱人的精液全部噴射進了若曦油滑的後庭裡,我才終於如願地摟著被我操地氣若 游絲的兩個女孩睡著了。 晚飯的時候,看到若曦和妮可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作為她們的最高領導, 泓婕很是關係地問她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搞得兩個小蕩婦很不 好意思地紅了臉,不過她們自然不會告訴院長大人是她的老公我下午幹的好事吧?。 第二天的婚禮進行地相當順利,也相當和諧。來賓除了火叔他們幾個當初和 劉老大一起歸隱的老人外其他的我基本都不認識。但是當我將結婚戒指戴上莎莎 的手指的一刻,看到她流下激動與喜悅的淚水,還有丈母娘同樣高興的眼淚,我 也很是欣慰。 【未完待續】 正文 【大亨】(121-125) 作者:明王心。 字數:48790。 第一百二十一章濕地密林中野戰。 這裡值得高興的是,莎莎的兩個爸爸是真的把以前的恩怨揭過了。在無法和 老婆離婚的前提下,劉志遠主動提議讓劉黑煞和納蘭雪復婚。劉黑煞當初與老婆 離婚也是一時的衝動,當時有肖瀟和蚊子這兩個不輸於納蘭雪的年輕女人在,他 也沒感覺自己老婆有多少吸引力,但是自從歸隱以後卻發現納蘭雪還是相當夠味 的,不由對當初的決定有些後悔。 於是在劉志遠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劉黑煞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還悄悄對劉 志遠這個仗義的哥們表示樂意與他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婆,因為當初怎麼說也是自 己強行拆散了他們。經過那次3P淫行後,莎莎的媽媽似乎也不太反感劉黑煞這 個人了,再怎麼說也是20多年的夫妻了,於是也就紅著臉答應了。 三天後當劉黑煞和納蘭雪把重新領到的結婚證擺在莎莎面前的一刻,傻丫頭 高興地再次哭了。為了恭喜他們再度結合,我丟給了劉黑煞這個老丈人一張五千 萬的銀行卡,讓他在瀋陽建棟別墅養老,剩下的就當是給他們的生活費。作為莎 莎的親生父親,我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同樣給了張銀行卡,同時讓玄子的叔叔 重點培養下,給他提一提工作崗位。 肖瀟和貝貝在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就提前回了西安,同行的還有方震,因為那 邊據說出了點問題,具體是什麼問題他們沒有告訴我這個龍頭大哥,我也懶得去 問,插手多了反而給他們造成對我的依賴。聶泓婕這位大院長是個大忙人,與我 們一起來瀋陽也主要是順路來這邊談項目,在莎莎婚宴的第三天項目一談完就飛 回了湘西,小姨子泓妤倒是堅持要留下陪我繼續旅遊下去。 因為下一站是杭州,蚊子這個新娘子自然也在第二天就飛回杭州去了。同是 閨蜜的妮可和若曦,蚊子的婚禮自然是要參加的,本想留下和我們一起走的,但 是在蚊子的一再要求下與她一同提前去了杭州,不過臨走時那看我的哀怨與不捨, 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我們在瀋陽總共待了5天,車隊在婚禮結束後的第二天,阿權就讓下面的兄 弟開往杭州了,他本人卻不放心我在瀋陽的安全,執意要與我同行。不過介于飛 機上不准帶槍,他和留下來一起承擔守衛工作的幾個兄弟的佩槍也讓其他人先帶 走了。 蚊子的家鄉在浙江杭州市區西部,距西湖不到5公里的西溪,2009年被 列入國際重要濕地名錄的西溪國家濕地公園所在地。是個河流眾多,水渚密佈, 溫度適宜,雨量充沛,植被繁多,大面積的蘆蕩,眾多飛禽走獸,到處鳥語花香, 空氣清新,景色怡人的地方。難怪能養育出蚊子這麼皮膚水嫩、靈秀聰明的女孩 子。 2008年我陪同蚊子回來見她家人,我就被這裡的美景所深深吸引。當時 正好趕上當地政府在為開發保護這片難得的文化遺產而大肆地招商引資,於是看 好此地發展前景的我當即就拍板對這裡進行投資。而蚊子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長的 西溪人,自然是最好的代理人。在15億資金的注入下,蚊子本就是政府公務人 員的父親甚至沒有動用我一絲社會關係就順利地成了「杭州西溪濕地經營管理有 限公司」的副總。 趕在世界地質遺產申請通過前,我就讓老丈人在公園內混居的土著村落內購 置了一塊地,然後又建立一棟臨河道的別墅,當初本想以後可以偶爾來散散心, 釣釣魚、劃划船,享受下閒情逸致。不想這棟房子才裝修完不到半年就派上了用 場,成了屬於我和蚊子的婚房。 這邊的習俗倒是開放了很多,沒有過多的儀式要求,無非是擺擺酒席,讓親 友們認認新人。不過妮恩這「大司儀」不願太過馬虎,非要在宴席開席前搞個儀 式,搞就搞吧,由她了。 不得不說我們國家幅員遼闊,我這幾個老婆家鄉的方言也都有好幾種,最起 碼蚊子這兒那上海口音的方言,我是聽不懂。酒宴的時候只能端著酒杯跟著蚊子 一桌桌陪笑臉,難得有說句普通話的就與對方寒暄兩句。 蚊子今天很漂亮,雖然禮服有些保守,只露著手臂和小露的乳溝,不過儘管 如此,她那傲人的身材也足夠吸引男人的目光了。估計好多男的都在腦海裡意淫 她婚紗下面的胴體呢。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丫頭婚紗下面白花花的丰韻肉體上還布 滿了飛舞的粉色櫻花花瓣,肚臍眼上還打著臍釘,乳頭下面還有兩個乳環,雙腿 間那兩片陰唇上還有數枚陰環,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腦充血?。 婚宴是在中午舉行的,地點就在濕地公園邊上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賓客們也 都忙,宴後就陸續地離開了,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我和文霞站在酒店宴客大廳 的門口一一笑臉相送,並送上一份裝著香煙、糖果、小吃的禮包,當然這些都不 是個習俗而已。 直到賓客散盡,留下丈人、丈母娘他們在酒店處理後續的瑣事。在佳兒和小 妤的要求下,我領著新娘子及她的一干穿著各色禮服的伴娘、小姐妹們租了幾條 搭著頂棚的小木船去遊覽濕地風光,拍攝照片留念。 與蚊子悠閒地半躺在小木船船艙內的竹躺椅上,隨著船尾船夫緩緩搖著搖櫓, 小船悠悠前行著。欣賞著清波綠水及兩岸的青翠楊柳花木,時而又鳥雀飛起,卻 有人在畫中游的愜意。看著後面兩條並行的船上馨予、小妤、妮可、若曦她們幾 個丫頭潑水嬉戲,一個個笑地花枝搖曳,佳兒這個攝影愛好者,端著攝影機拍著 拍那也是一臉雀躍,顯然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呵呵呵……小妤,你這丫頭,小心點……別掉水裡去了。」看著兩條船從 我們邊上追逐著超了過去,我笑著囑咐著正趴在船沿上撩水護潑的幾人。 「呵呵……呵呵……呀……若曦,你耍賴……不許用水瓢……」小妤一邊躲 著若曦潑過去的水,一邊笑罵著,顯然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老公啊,讓她們玩吧,你別管了……呵呵……」蚊子靠在我的肩頭,半個 身子趴在我的身上,胸前的那份飽滿與柔軟,壓著很是舒服。 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幽幽芳香,感受著她酥軟嬌軀帶來的美妙觸感,聽著她嘴 裡發出的呢喃軟語,我只覺渾身骨頭都酥了一半,儘管身處四周敞開的船上,我 的手還是不受控制地撫上了她那飽滿柔軟的豐乳、圓臀,當然是隔著婚紗。 「嗯……老公,別……別壞……在外面呢,被人看到。」蚊子被我摸地有些 心慌氣喘,不安地回頭望了正專心搖著櫓的老船夫和船頭四處張望警戒的警衛一 眼。 「沒事,看到就看到唄,你個小騷貨,還怕被人看到?改天老公帶你出去遛 一圈。」我不帶沒有停手,還笑著在她光滑白皙的粉頸上親吻起來。甚至提出要 帶她出去遛,這遛當然不是單純的遊逛,而是遛狗的意思。遛的自然是她這條美 人狗,自從她甘願做了我的性奴後,就愛上了SM調教,經常和我玩一些野外暴 露的遊戲,好幾次還在夜半三更的時候,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脫得一絲不掛,帶 著項圈鎖鏈,被我牽著在林間小路上爬行。 「不……嗯……不行,老公……那個不可以。我在這邊長大的,都是熟人, 如果被發現了,多丟人呀?」想像著自己一絲不掛地在地上爬行,如果真被人發 現,那份羞恥,光是想想就已經夠可怕了。不過,也光是想想就夠刺激了,蚊子 感到淫蕩的身體裡有股騷動在向全身蔓延。 看蚊子在我懷裡面紅耳赤,呼吸急促,白皙的身體都開始呈現出興奮的粉紅 色,顯然是已經動情了。我把隔著婚紗撫摸著她大腿的手慢慢覆蓋到了她陰戶上, 在她耳邊小聲問道:「這裡是不是濕透了?小騷貨」。 蚊子聽我這麼一問,臉蛋紅紅地逃避看我的眼神,雙腿頓時用力夾緊,並用 邊上蓬鬆的裙擺將我作怪的手給遮住。 當行至一片寬闊水面處,前面的兩條船在一片平展的草地前靠了岸,堤岸隨 著開發經過了修繕,雖然保持了原形原貌,還是修了一道5米寬的石頭台階,因 為地勢不高,台階只露出水面兩級。草地上野花片片、奼紫嫣紅,還有彩蝶飛舞, 再遠一些則是茂密的灌木林。隨著木船停泊妥當,丫頭們提著東西跳到了岸上, 然後在妮恩的指揮下,一塊塊防潮墊展開舖在了草地上,幾把大大的遮陽傘也支 了起來,幾個女孩還在墊子上擺上了水果、飲料和各類小吃零食,顯然是打算在 這歇腳了。 「這兒不錯,要不讓他們弄些吃喝的東西來,再搞兩個燒烤爐來,我們晚飯 不會去了?」原本以為這塊地勢不是很高的濕地踩上去會軟綿綿的,沒想這塊地 還比較干實,一點都不陷腳。 對於我的提議,女孩們自然是大為贊同,於是吩咐隨行的警衛兄弟去辦理, 三條木船也一併打發了,反正回程的時候再打電話叫來就是。 妮恩、玄子拎著裙擺在台階上洗著水果,妮可和若曦給她們打著下手,把洗 好的拿來墊子上放起,小妤這丫頭到底年紀小,像個孩子一樣光著腳在草地上追 逐著蝴蝶。我枕著馨予丫頭的大腿,躺在墊子上吃著由她送到最上來的新鮮水果, 冰涼的啤酒,倒頗有情趣。 沒過多久,燒烤的東西也來了,女孩們負責清洗、穿肉,我就擼起袖子,開 始生火。很久沒有搞這手藝了,有些生了,看我滿頭大汗的樣子,蚊子拿著餐巾 紙給我擦著汗「加油,老公……快燃了……快燃了……」。 火終於燒旺了,擺上木炭,蓋上鐵網,幾個丫頭歡叫著拿著叉子圍到了燒烤 架兩邊,烤著上面的東西。小魚、大蝦、雞腿、雞翅、牛肉、羊肉、韭菜、豆腐、 香腸、火腿,東西還挺豐富。這些丫頭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覺得好玩都來湊熱鬧, 直接把我擠到了一邊。我也只能退到一旁的墊子上躺著,任她們打打鬧鬧地玩去。 估計這裡面也就玄子和蚊子會搞這個,因為也就她們兩個會炒菜,像佳兒大小姐 是連個鍋鏟都沒拿過。 吃了一串佳兒烤的焦糊糊的牛肉串,還有馨予那丫頭的蝦,打死賣鹽的了。 我灌了半罐啤酒才好不容易把那股子齁勁壓下去……。 「姐夫,我的蘑菇要好了,你要吃不?」小妤高聲歡叫著。 「啊?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姐夫我尿急,你慢慢烤……」看到她手上那幾 個烏漆麻黑的東西,真難想像那回事剛才那雪白粉嫩看起來很可愛的蘑菇。為了 能多活兩年我可想留下來當她們的實驗小白鼠,我趕緊朝一旁的的灌木叢偷溜, 臨走抓起一個一尺多長的大黃瓜,這玩意潤嗓子。 沿著一條鵝卵石鋪成的蜿蜒小路往裡走,小路不寬,也就剛夠一個人通過, 兩側的灌木顯然有修理過,比較整齊,不過也只局限與路邊,往外就密密麻麻雜 亂無章了,人想通過是有些困難。七彎八繞地走出不多遠路已經到了盡頭。這裡 開拓出了一個直徑不到4米的空間,中間按了張1米多寬的石桌,邊上放著四個 石凳。 邊上是個主河道的一個小岔道的端頭,水面呈葫蘆狀,大概有個10來米直 徑,像個小水塘,看不到主河道,不過估計離得不遠,岸邊也同樣砌了條石台階, 是個小碼頭。我坐在石凳上慢慢啃著手裡的黃瓜,漫不經心地張望著四周,已經 看不到佳兒她們所在的草地了,只能隱隱聽到她們鶯鶯燕燕的嬉笑聲,倒是個隱 秘的所在。 「呵呵呵,老公,你怎麼躲這兒來了呀?難怪找半天沒找著你。」蚊子的嬌 笑聲打破了此處的寧靜。回頭一看,只見她一手端著個盤子,盤子裡放著些韭菜、 蘑菇、牛肉、蝦之類的東西,另一隻手裡拿著罐啤酒走了過來。 「咿?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這不躲起來,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今晚的月 亮呢。」我接過她手裡的啤酒喝了一口,跟她講著偷溜的原因。 「呵呵呵……我說怎麼找不到你呢,小妤說你解手去了,我看你半天沒回來 就找來了啊。」蚊子聽了嬌笑著把吃的放到桌上,然後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用筷 子夾起一把韭菜塞過來「來,吃吧。這是我烤的,保證不會毒死你。呵呵呵……」。 蚊子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要是再辣些就更好了,不過這丫頭職業毛病,弄的 東西都比較清淡。這樣隔著桌子,頭老是往前伸,不爽,在我一再要求下,蚊子 只得乖乖坐到了我腿上,任我摟著她的腰,摸著她的腿和胸。 「來,寶貝兒,你也吃一點。」一盤燒烤很快在蚊子的伺候下被我消滅個干 淨。含著口中最後一顆蘑菇,我突然起了壞心思,把嘴裡還沒咬碎的蘑菇往外一 送,用牙齒咬著半個含糊不清地湊到她那嬌艷的紅唇邊。 「不要……呵呵呵……你吃過了,上面全是你口水,好噁心……呵呵呵…… 不要啦,老公……你吃……呵呵呵……好啦……好啦……別鬧啦……我吃就是了 ……」蚊子起先還把頭往後靠試圖逃避,但無奈被我抱著實在是躲不掉,最後只 能乖乖張開了小嘴,任我把那顆蘑菇送進了他的嘴裡。 「靠……還說上面全是我口水,我看你吃地蠻香嘛。」看著蚊子嚼了幾下把 那蘑菇吞進了肚子裡,我壞壞地說著。 「討厭……還要不要?我再給你去烤些。」蚊子被我看得心慌,趕緊掙脫了 我的懷抱從我腿上跳下來,拿起空空如也的盤子想要逃跑。 「等等……我不吃了,不過你要是餓,我這裡還有。」我趕忙站起來一把拉 住她的手。 「啊……什麼?」蚊子被我一拉,一個沒站穩倒進我懷裡,面對面被我抱個 正著。 「這個……可好吃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我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嘴,一條 帶著燒烤味道的舌頭緊跟著送進了她的嘴裡。 蚊子被我這突如其來地舉動搞得有點懵,起初還輕微掙扎了幾下,但沒多久 就渾身酥軟,「噹啷」一聲,手裡的盤子掉落在地上,一雙手臂慢慢盤到了我的 脖子上,頭一湊一湊地配合著我的親吻,一邊品嚐著我的舌頭,一邊用舌頭在它 四周纏繞起來。 「怎麼樣?老公的舌頭,有沒有燒烤味道?好不好吃?」直吻到兩人呼吸困 難,我才鬆開了她嬌喘噓噓的小嘴。 「嗯~~~不來了,又欺負人家。」蚊子小臉紅彤彤,心裡想老公。怕兩個 人消失太久,趕忙摟著我的腰說:「好老公,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回去……這裡多好,多清靜?」我實在是怕佳兒她們弄的毒 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頭搖得像波浪鼓。 「呵呵,好吧……那你在這裡休息下,我去拿點吃的就回來陪你。」蚊子笑 著撿起地上的盤子,轉身翩然而去。 沒多久,她就回來了,帶回了一些吃的,還有幾罐啤酒,還有一些水果,擺 了小半桌子。然後坐在我大腿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東西,喝著酒。 因為我不用自己動手,這閒著的手自然就不會老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 進了她婚紗的裙擺裡,摸到了她的陰戶。她那敏感淫蕩的肉穴,在我魔爪的摳摸 按揉下,淫水流地一塌糊塗。迷迷糊糊間,蚊子只顧著摟著我親吻她胸脯的腦袋 閉目喘息,連我扯開了她背後的拉鏈都不知道。 這騷丫頭,只要一被搞就什麼都忘了,直到我拉下了婚紗前面包裹著雙峰的 婚紗,咬住了一顆勃起如櫻桃的乳頭,乳尖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她才反應過來 「啊……老公,不要……等下被人看到……啊……不要咬……哦……嗯……」。 看她的反抗只是堅持了幾下,我知道這丫頭是投降了,悄悄拿開了桌上的餐 盤放到邊上的凳子上,然後將她抱到了石桌上面。 蚊子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把她放倒後便張口含住一邊玉乳,更舒 服的美感迷惑得她七葷八素,根本也不願反抗了。左乳含在嘴裡,我又開始打右 乳的主意。右手拔著她身上鬆垮在腰間的婚紗,空出左手來她那右邊乳房探去, 一邊捏弄乳頭,一邊撥弄那只乳環。蚊子在我的輕薄下,滿臉春意,早忘了今夕 是何夕。 蚊子直直地躺在小小的圓桌上,頭和腿垂在桌外,很快被我剝去了身上全部 的衣物,只留下了一雙帶著蕾絲花邊的白色長襪包裹在大腿上,小小的內褲掛在 左腳的高跟鞋面上。我站在她雙腿間,趴在她身上,啃咬玩弄著她的雙乳,蚊子 自己則不斷的撫摸那兩片帶著陰環的陰唇和穴兒口,那騷水源源不斷,灑得她雙 手滿是湯汁。 「老公……救我……我會……啊。啊……完蛋……啊……救救我……啊…… 啊……飛起來了……啊……」蚊子閉著雙眼胡言亂語著。我不知道要怎麼救她, 只好再加一指,捏住她的陰蒂,輕快的捻動,蚊子的屁股因此激動的向上弓起, 劇烈的抽慉著:「老公……啊……好老公……我。我死了……啊……我完了…… 啊……啊……老公啊……啊……」。 蚊子的腰越挺越高,我難以置信的看見一小股一小股的浪水,從她的股間噴 出,灑在石桌上,濺到我的衣服上,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麼快就來了第一次的高 潮,太沒用了。 看著蚊子躺在石桌上顫抖抽搐,我實在受不了肉棒的腫脹,快速地脫去了身 上的衣服,輕輕分開她那兩條粉腿,舉著怒目金剛的肉棒,對著她洪水氾濫的肉 縫就插了進去,一桿見底,全根而入。 「啊……老公……好老公……好舒服啊……我……美死了……再插……再… …插深……天哪……好好哦……好老公……啊……啊……」空虛的肉穴雖然還在 高潮的餘韻中抽搐,但我那粗長的肉棒一插進去就是不停地深插淺抽,直把蚊子 美地浪叫連連。受到她的鼓勵,我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她那 騷穴被插得浪汁四溢,嘴裡叫聲是又騷又媚,毫無顧忌會被不遠處的眾姐妹聽到。 「哦……好快活……好美……啊呀……老公……我快不行了……我要……來 了……趕快……狠插妹……妹……幾下……啊……對……真好……啊……啊…… 我……不行……我……來了……啊……啊……」還沒叫完,穴心兒不住的收縮顫 抖,果然洩了出來。看到蚊子這麼快就再度高潮我覺得很有成就感,插得更賣力。 蚊子外表是那麼文靜乖巧,但做愛時就騷態便現出來,吻了吻她的唇,又在 她耳邊讚美她:「乖老婆。好老婆……你真浪……真美……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老公天天來插你……好不好……天天幹你的浪穴」。 「好……老公……天天插我……啊……啊……我又要丟了……老公啊……你 真好……啊……來了……來了……」蚊子話沒說完,陰精一陣陣噴出,這次高潮 還沒過另一高峰有降臨了。 我這邊正揮汗如雨地耕耘著蚊子這畝良田,卻不知在前面小路拐彎處,一雙 美目正透過稀疏的灌木直愣愣地看著我們。 佳兒幾姐妹看蚊子給我送吃的一去不回,又想著蚊子教她怎麼掌握火候,於 是在久等不回的情況下,指使馨予過來找我們。馨予不想走到中途就聽到了蚊子 那騷浪以及的淫叫聲,於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終於在一彎之隔的地方透過細小 的灌木樹枝看到了這精彩的一幕。 已經多次與我和妮恩大被同眠的馨予對於我們的白日荒淫,激情野戰不會太 過吃驚。但是,當她看清楚蚊子身上那飄逸紛飛的花瓣紋身後卻傻眼了,這雖然 美,但也太淫蕩了。特別是她發現蚊子那如浪般起伏的乳肉上方那兩顆櫻桃邊上 似乎有閃閃金光。仔細看來卻是兩隻小巧的乳環,天啊……肚臍上也有……。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蚊子身上極度淫靡的紋身和性飾,馨予只感到雙腿發軟, 小妹妹陣陣酥麻痕癢間似有液體在流淌。終於當蚊子浪叫著到了高潮的一刻,她 也雙腿一夾,渾身一顫,不行了……馨予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怕被我們發現,趕 緊夾著雙腿悄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蚊子被我操到梅開三度後,實在不堪征伐,再瀉下去估計今天就走不出這密 林了,於是主動跪在我身前給我打起了奶泡,一邊用她那對柔嫩的傲乳包夾我的 巨物,一邊低頭吮吸我那濕淋淋沾滿了她浪水的龜頭。 終於在她的雙乳都被摩擦地緋紅,甚至產生了些許疼痛的情況下,我那粘稠 的精液噴射進了她性感的小嘴裡。蚊子趕緊鬆開手裡那對乳房,捧著我那不停博 動的火燙巨物,不停地吮吸套弄著,直到最後一絲精液被她吞嚥下肚,她才意猶 未盡地舔了舔嘴角,臉帶淫蕩的笑容站了起來。 「清理乾淨了……你這小性奴,幹活也不認真,老公這下體濕嗒嗒的全是你 的浪水,這褲子怎麼穿?」我指了指自己狼藉的下身說道。 「噗哧……是,主人……小奴知錯了……」蚊子淫笑著又蹲了下去,在我雙 腿內側、肉棒四周、陰囊、小腹,甚至屁眼一陣仔細地舔吮,直爽地我那漸漸軟 下去的肉棒差點又舉起來。 當我挽著蚊子那纖細的小蠻腰走出密林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看到蚊子臉 頰緋紅地回來,佳兒、玄子、妮恩諸女都掩嘴嬉笑著,特別是馨予更是羞地不敢 看她。被姐妹們用這異樣的眼神關注,蚊子自然是明白自己的淫行一定暴露了, 於是羞得在我腰眼又掐又擰。還好,泓妤這小丫頭到底涉世不深,年紀又小,思 想沒那麼複雜。看到蚊子回來就拉著她的手過去教她燒烤,蚊子這才免去了被姐 妹嘲笑的尷尬。 「馨予,過來。給我靠靠……」我躺在防潮墊上,拿了啤酒喝著朝烤爐邊的 馨予喊道。 「嗷……」張馨予自然知道我是想靠她那兩條綿軟豐腴的極品美腿,低著頭 走到了我身後,將我的頭扶到她的大腿上。 「剛才看得過癮嗎?」我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壞笑著問道。其實她剛才在 灌木後面偷看那麼久,我早就發現了。 「呀……浩哥,你……你怎麼知道?」馨予聽到我這麼問,大吃一驚。 「哼……你看的那麼投入,我就是想不知道都難呢。說,要我怎麼罰你?」 我故作生氣地問。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佳兒姐姐叫我去找你們,我,我不小心才看到… …」馨予被我那眼神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哼,是麼?那你還看這麼久?是不是看的很過癮?說,是不是看地很想要 啊?老實回答……」。 「浩,浩哥……我錯了……下次不敢偷看了。」小丫頭委屈地差點哭出來, 她不明白,我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我問的是你是不是看的很想要,不是問你敢不敢再看」。 「我……我……是……」小丫頭不好意思地回答著。 「你那淫蕩的小浪穴流水沒?」。 「呃……浩哥,你這麼問人家……人家,怎麼回答嘛?」馨予臉蛋更紅了。 「說……」。 「流……流了……大腿都濕了……」。 「插進去……」我抓起邊上一根一尺來長,約五公分粗的黃瓜,用手指輕撫 著上面那顆粒起伏的粗糙表面。 「啊?……不,不要……浩哥……」馨予看著那粗長的黃瓜,又羞又怕,可 憐兮兮地望著我。 「插上……」。 「這……這……好吧,但,但是這裡好多人啊……浩哥,我去後面插,好不 好?」。 「放心吧,就在這裡插,你自己小心點,沒人看到。」我把黃瓜丟到她裙擺 上,不再看她。 張馨予抓著那根黃瓜,朝四周觀望了一下,見沒人注意,猶豫再三後伸進了 裙擺裡面。 「嗯……」沒多久,只聽她叫哼了一聲,顯然是插進去了。 「插到底……不許拿出來,更不能弄斷,今晚夾著它來婚房裡,我要用它當 宵夜。這根黃瓜我做了記號的,你別想跟我玩花樣哦。不然我有你好看。」我說 著微笑著閉上了眼睛,枕著她的腿休息起來。 這可苦了張馨予這丫頭,嬌嫩的肉穴被這又粗又長又粗糙的黃瓜插著,酸、 麻、癢、漲、疼各種滋味俱備。動又不敢動,因為它還有1/ 3露在小穴外面呢, 深怕動作大了把它弄斷了。 好不容易佳兒她們玩夠了,天也黑了下來,大家收拾東西打道回府。原本一 向積極乖巧的馨予卻只能面紅耳赤地躲在我後面,亦步亦趨地不敢亂動。還好大 家都沒注意到她的異常舉動。 當所有人都回了自己房間休息,馨予才偷偷跑到了我和蚊子的婚房,在蚊子 一臉不解和詫異的眼神注視下,當著我們倆的面,面帶嬌羞地撩起了她那禮服的 裙擺。只見一根青色的黃瓜埋沒在她那兩條微顫的美腿之間,大腿內側水跡未乾, 看來水流了不少。那小巧的淡綠色內褲被撥在一旁,卡在黃瓜根部。 「很好……先脫衣服,然後把它拔出來。」我滿意地點點頭。 馨予乖乖地脫去了身上的衣裙,還有那幫她束縛著黃瓜滑出的小內褲,當她 抓著黃瓜的一段慢慢抽出肉穴的一刻,只見她的雙腿劇烈地抖動著,一股股浪水 順著瓜皮流淌不止,直到花瓜尾端粗大的一端「啵」地一聲離開肉穴,一股淫汁 嘩啦啦噴灑在床前的地毯上。 「呀……」馨予直覺雙腿一軟,尖叫著癱倒在地上。 「怎麼樣?老婆。馨予這丫頭,有沒有成有性奴的潛質啊?」看著地上微微 顫抖都小丫頭,我問著一絲不掛靠在我懷裡的蚊子。 蚊子這才明白,原來是我有意要收這丫頭當性奴,略作了一番思考後點了點 頭。 「馨予,以後你就作我的性奴吧。放心,不會限制你自由的,你該拍戲,還 是拍戲。我也不會把你帶去一些太過人多的地方,只是我私寵而已,你可願意?」。 「我……我……我願意……」小丫頭猶豫了半晌,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很好……等這次蜜月結束了,你跟我回湘西住一段時間,我會讓蚊子 教你怎麼當好一名性奴。現在,去浴室洗一下,然後上床來陪我們一起玩。」我 欣慰地笑了,這丫頭本就是一尤物,如果培養成性奴,一定更是禍國殃民。 「是……」馨予乖巧地回答著。 這一夜,我在這張大床上,與蚊子一起開始了對馨予的性奴調教之旅。第二 天,馨予因洩身過度,虛脫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第一百二十二章金三角達成同盟。 舒瑤,作為我闖蕩社會後的第一個女人,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也是諸多老婆 裡最低調的一位,她不爭,不吵,不任性,甚至無所求。這次我全國各地得跑, 為的就是給她們一個為親人所認可的世俗名分,但舒瑤卻不在此列,甚至都沒有 跟著一起出來。 如此的安排倒不是我有多偏心,這是她自己的決定。因為早在她大三那年, 她年邁的父親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機賠了50萬。但是,她那已經成家的哥 哥卻怕她回去要分這筆錢連父親去世的消息都沒告訴她。當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 知道這個噩耗,舒瑤當時就和她哥哥翻了臉。在家裡為父親守孝七天後收拾了一 些簡單的行李後就回了湘西。 從那以後,她那無情的哥哥也沒找過她,連電話都沒有過一個,她父親又沒 有兄弟姐妹,家鄉基本也沒有親人了,於是這麼多年來舒瑤就再也沒有回過浙江。 不過據她自己說,老家還有個外婆和舅舅,小時候外婆和舅舅對她都還不錯。 就憑這一點,處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邊遊玩到嘉興南湖的時候,我按 照印象裡舒瑤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經過一番問路打聽,我和隨行的 阿權找到了這座小村莊裡一棟80年代建造的兩層磚混結構的房子。 看著那灰白的石灰外牆,花白的黑色瓦片,還有那油漆斑駁的門窗,顯然瑤 瑤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伙子,你們找哪戶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邊上一 棵大樹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髮蒼蒼的老婦人用當地的方言問道,聲音和善而 洪亮,氣色也還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聽一下,這裡是舒瑤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這些 時日,這邊的話雖然不會說,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聽懂一些。 「舒瑤……瑤瑤?你認識瑤瑤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激動起來。 「是的,您是外婆麼?」看到她激動地站起來,我猜想這一定就是舒瑤的外 婆無疑了。看她顫巍巍的樣子,我趕緊一把扶住她,讓她快坐下。 「瑤瑤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媽媽就去世了,書還沒讀完她爸爸又出了事, 她那無情無義的哥哥又不管她。嗚嗚嗚……這些年也不知道這孩子去了哪裡,是 生是死都沒個消息啊……作孽啊……」說起自己的外孫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淚縱 橫,我確認她是舒瑤的外婆無疑了。 「外婆,您別難過啊,別難過。瑤瑤現在很好,她現在在當初讀大學的城市 工作,生活過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撫著外婆的背,安慰 著。 「真的啊?小伙子,你說的是真的啊?瑤瑤現在過得好吧?這孩子也不回來 看看……對了,小伙子,你是瑤瑤的朋友啊?」外婆聽到我這麼說,顯得很高興。 高興之餘開始關心起我的身份來。 「真的,外婆,瑤瑤現在過得很好,已經在那邊成家了。您看,您看……」 我被外婆臉上真心的喜悅感動,趕忙掏出錢包裡一張與舒瑤的婚紗照。 「瑤瑤,是瑤瑤……小丫頭長大了,漂亮了……啊……這這……小伙子,你 是?」手裡撫摸著照片上一臉幸福地窩在我懷裡的舒瑤,外婆高興地又掉了淚, 不過當她看清邊上摟著外孫女的男人時,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過就是不敢確 認,只是一臉激動地看著我。看到我點頭,外婆激動不已,那雙蒼老的手顫巍巍 地就要來摸我的臉。 「不借就不借,用得著找這樣那樣的借口麼?行了,我走了……什麼舅舅啊, 兩萬塊錢都不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30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從外婆家 粗聲大氣、罵罵咧咧地甩門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樹下與外婆聊天的兩個陌 生人一眼,也沒打招呼發動了摩托車就走了。 「外婆,這個人是誰啊?」在他打量我的時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長相,長得 蠻俊朗的一個男的,不過打扮和神態都有些浮躁,怎麼看都不是腳踏實地的人。 「還能有誰啊,她就是瑤瑤的哥。30出頭的人了,孩子都5歲了,也不踏 實過日子,成天不務正業的。哎……前年媳婦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這個外 孫就直搖頭。沒想到他就是舒瑤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沒想到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姆媽,你和誰在講話呢?」這時舒瑤的舅舅從屋裡走了出來,看他那低沉 的臉色,顯然是被那不爭氣的外甥氣地不輕。 「舅舅……您好,我是瑤瑤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興出差,過來 看看您和外婆。」我趕緊站起來倒出了自己的身份。 當舒瑤的舅舅確認了我的身後後,趕忙把我迎進了屋裡,外婆還給我泡了當 地的「薰豆茶」。看著屋裡的擺設,舅舅家確實過得挺清苦的,在接下來與舅舅 的聊天中也證實了這一點。舒瑤的舅舅是農民,自己養了幾畝魚塘,舅媽在鎮上 一家染絲廠上班,大個子23了,在寧波讀大學,今年就要畢業了,目前在寧波 一家外企實習。小女兒才16歲,今年剛剛初中畢業,今天和同學出去玩了,也 沒在家。 外婆和舅舅與我聊了很多舒瑤的事情,希望她能回來看看,很想她。還跟我 說了些舒瑤大哥的事情,說起來就一肚子的氣。當初拿了父親的賠償款,她哥就 買了個車和人跑生意,本來也賺了點錢,結果自己不學好,輸光了剩下的錢,又 輸地賣了車,後來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沒回來。這些年,也搞不清 楚在和別人搞什麼事情做,反正也沒見好好建設那個家,孩子也沒件像樣的衣服, 都5歲了,還沒上幼兒園。 今天來,說是要和人合夥做什麼生意,想跟他這舅舅借點錢,一開口就是兩 萬。舅舅說家裡沒錢,他表弟眼看就要畢業找媳婦了,家裡房子破破爛爛都沒錢 修,哪裡有錢借給他。再說了,就是有錢也不敢借。 與老人一番長談後,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就要告辭,舅舅非要留我在家裡吃 飯,我推說是約了客戶吃飯,其實是佳兒她們打電話問我在哪裡。老人見我實在 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瑤記得回家來看看。 我把阿權手裡的皮箱接了過來,交給舅舅,說這些錢留著家裡用。舅舅一看 這麼一箱子錢,肯定少不了,連番推辭,連接都沒接,更別說打開了。 「舅舅,這錢,家裡以後用得著,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紀了生活地太艱 苦,我和瑤瑤的一點心意,別推辭。」我把皮箱強按到舅舅手裡,然後掏出一張 自己的名片,在上面還寫下了舒瑤的手機號碼「舅舅,這是我的名片,後面的是 瑤瑤的電話。想瑤瑤了就給她打電話。還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沒著落的話,就跟瑤 瑤說,她會給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會和瑤瑤回來 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媽的」。 舅舅一手拎著錢箱,一手扶著年邁的外婆,堅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 停車的地方。看著外婆那老淚縱橫的樣子,我心裡一陣陣發酸。最後,強忍著上 了那輛價值500多萬的奔馳車。給舅舅的錢箱裡就80萬現金,早知道舅舅家 這麼艱苦就多準備點錢了。哎,算了以後再說吧。人啊,不能暴富……。 「多好的孩子啊……瑤瑤總算是有個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裡,外婆又暗自抹淚。 「姆媽……這,這麼多……」舅舅終於還是打開了錢箱,但是當他看到裡面 滿滿一箱子碼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時,還是呆住了。這些錢,絕對夠在市裡給 兒子買一套大大的婚房了。 在回市裡的路上,我打電話給遠在湘西的舒瑤,告訴她剛去看望過外婆。然 後也跟她說了,老人對她的思念,並告訴了她舅舅家的電話號碼。小丫頭聽著聽 著就在電話那頭流淚了,泣不成聲的那種。 結束了與我的通話,舒瑤就撥通了我給她的舅舅家的號碼,在電話裡與外婆 又是一頓彼此痛哭。舒瑤為了安撫老人家,許諾今年春節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 媽。這個春節,我們確實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瑤家,因為她家裡沒人 了。她哥哥和人開賭,被抓了,判了3年6個月,孩子被外婆接了過來。拜祭了 一番舒瑤的父母,又委託舅舅請人修繕下二老的墳塋。 兩天後,我們回湘西的時候,帶走了這個孩子,同時跟我們一起走的還有舒 瑤那畢業了半年還沒有找到合適工作的表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不過,最 起碼,舒瑤總算還有想她、愛她的親人,這點讓人很欣慰。 接下來的行程,我們暫時兵分兩路,佳兒和玄子帶著眾姐妹先去雲南昆明。 而我則帶著阿權和四名護衛飛往武漢,與從北京來的老媽、大哥、大嫂匯合。然 後由提前趕到武漢接機的周雨在當地負責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 因為安然是這些老婆裡年紀最小的,而且她的演藝事業也才剛剛開始,所以 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感情狀況。特別是婚姻,對於一位走清純偶像路線的女藝人 來說是致命的。經過我兩的一番協商,在我的頂力支持下,我們決定「隱婚」, 也就是只辦證,不搞婚禮了。 不過,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較傳統,雖然能體諒女兒的事業,但也有要求,非 要見男方的家人長輩,生怕女兒走錯路,糊里糊塗地、沒名沒份地做了已婚男人 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說老人家有見地,可惜遇到的是我這樣的「流氓」,他們這 招都不管用。 出於對我的寵愛,老媽和大哥在電話裡只是簡單地數落了我幾句就答應了, 老爺子自然是不可能來的,玄子進門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要他為我的放蕩不羈 來拉下他那張老臉,顯然不可能。 親家公雖然沒來,親家母來了,連兄嫂都來了,還是特地從北京大老遠趕來 的。準女婿還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麼地步,光是彩禮就是一張內含 6000萬的金卡,而且言明是給丈人丈母娘養老花用的。看到這陣仗,丈人、 丈母娘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與老媽手攜手一番熱情洋溢的交談後,在雙方家長的見證下,在飯桌上我就 將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臉幸福喜悅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們就在當地民政局領了 結婚證書。當日在岳父岳母的執意要求下,我們全家都住進了安然家裡面,我這 女婿和安然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裡有名的高檔小區裡,一套頂層的複式樓,有天台有樓頂小 花園,雖然比不上別墅那麼獨門獨戶,但也夠大夠寬敞了,反正安然也難得在家 住幾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傭人住也夠用了。 安頓好了老媽和大哥大嫂的臥房,丈母娘就提議打麻將,我知道老媽也好這 一口,當年老爺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無聊就愛出去打個麻將。後來 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帶壞了。於是對於岳母這提議,老媽自然是大為雀躍。 可惜岳父是不好這口的,三缺一啊。看著三個女人眼睛直勾勾看著我,我頭 都大了,我也不好這一口啊。還好大哥平日裡應酬多也打個麻將什麼的,於是我 讓大哥上,講明了他們不管打多大輸贏都算我的,讓她們放開了玩,回頭找安然 報銷。 老媽他們到客廳邊的娛樂室打麻將,岳父就拉我與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 好賭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幾分讚賞。看著茶几上那張紅木茶盤和精美茶具,顯然岳 父也是深諳茶道的人,看來改天要讓人送幾斤正宗大紅袍來孝敬孝敬老丈人。翁 婿倆有滋有味地品著茶,討論著時局、茶道,安然在我邊上乖巧地看著電視,哪 裡有一絲大明星的架勢,完全就是個乖巧粘人的小媳婦。 岳父好黃老之道,平日裡講究個養生之法,不到10點就要回房休息了,我 也解放了。說實話,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黃老學更是一竅不通,時局政治我壓 根就是個地痞流氓,這逢迎的活也不好幹啊。 我躺在安然閨房內香噴噴的軟床上說不出的滿足,因為我是第一個能有幸名 正言順睡到她閨房內的男人。可惜安然為了讓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備著避 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細,所以這裡不是安然家的老宅。這床自然也 不是安然從小睡到大的那張了,雖然可能比當初那張床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 缺了那麼點韻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床上聞什麼呢?跟條小癩皮狗似的。嘻嘻 嘻……」安然看我抱著她的枕頭、被子猛嗅,覺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邊,和 我一起趴在那裡。 「嘿嘿……聞聞我老婆的味道唄。」我笑著回答。 「討厭啦,新換的被子、床單哪裡來人家的味道啊?這裡我都沒住過幾天。」 安然聽了大窘,趕緊跳下床,拿了睡衣準備去洗澡。 「啊……這樣啊,改天我們回一趟你從小長大的家,那裡一定有味道,嘿嘿 ……啊,老婆,你等等我,我們一起洗。」我這才發現安然已經小臉紅撲撲地逃 進了浴室,趕緊跟了上去。 「啊……別鬧……呵呵呵……啊……別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壞了……呀…… 色狼……嘻嘻……救命……唔唔……」浴室裡傳出一陣嬉笑打鬧聲,最後變成了 含糊不清的「唔唔」之聲。 距離上次我趕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時日,小丫頭對我的輕薄也是欲拒還迎, 沒幾下就如饑似渴地與我翻滾在了寬大的浴缸裡,直攪地滿地板的水花。安然和 我聚少離多,嬌嫩的小穴承受的開拓也比較少,所以每次插入都顯得那麼緊湊, 操起來快感十足。 從浴室一路戰鬥到床上,把安然那可愛的小嘴,銷魂的肉穴,緊致的後庭都 操了個汁液四濺、酸麻帶紅,最後兩個人筋疲力盡地摟抱在被子裡回味著激情後 的滿足。雖然沒有賓客高朋,也沒有龍鳳花燭,但怎麼說也是新婚燕爾,安然床 上的被褥也都選的是大喜的顏色。 在紅被燈光的映照下,飽受雨露滋潤的安然小臉更是紅潤喜人。看著她美滋 滋把玩著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樣子,我心裡多少對這麼草率的成親有些歉意:「然 然,對不起啊,沒能給你個萬眾矚目的婚禮,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夠了,人家已經很幸福了。」安然雙臂緊 緊抱著我,盡量把她那光滑柔軟的嬌軀往我身上貼了貼。 「話是這麼說,但是怎麼說也是草率了些。這樣吧,等過些年你不再想當大 明星了,退居幕後了,老公再給你補個儀式,讓所以的朋友都來參加,你說好不 好?」我摟著她滑膩的香肩說道。 「嗯,聽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對然然最好了。」小丫頭用可愛的鼻 子在我身上用力蹭著。 「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到時候啊,不僅 要請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們的兒子、女兒也都一併叫來,一起喝他們老爸 老媽的喜酒。」我壞壞地揉搓起她胸前的一對椒乳。 「呀……老公,你壞死了,我們,我們哪裡來的兒子、女兒呀?」安然嬌羞 地在我望著我。 「啊?沒有啊?那我們趕緊的,我們現在就造一個兒子出來……哈哈哈」我 大笑著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輕點……輕點啊,老公……呀……好深……好漲……嗷…… 插到了……插到花心了……呀……呀……就這樣,就這樣……老公好棒。好棒… …啊……老公,親親好老公……然然好舒服。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呀…… 好美,好美……不要停……啊……啊……嗯哦……哦啊……呀……呀呀呀……」 安然先是一陣小慌,接著四肢就熱情地纏了上來,在我火燙的肉棒突進她那濕潤 的肉穴的一刻,更是主動地挺臀迎合起來,小嘴裡動人的淫聲浪語更是嬌喘帶喜 地叫個不止,哪裡還有半分清純玉女的模樣,十足十一個小淫娃。 三天後老媽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這三天裡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 白天就陪著兩邊的老人一起遊覽了一些湖北的名勝古跡,盡一盡兒女的小心。 不過不管安然有沒有在我雷霆雨露的滋潤下,珠胎暗結懷上孩子,安然還是 依依不捨地回了西安劇組,女主角突然說家裡有急事,這一走就是5、6天,劇 組那兒這幾天可都鬧翻天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地催。 我也該是前往雲南了,昆明那邊那些女人應該也是等急了,特別是新娘子韓 霜這位老婆大人。聽說蔣勤勤和林曼青這兩位霜霜的閨蜜也已經到了。小老虎和 域域都4歲多了,妮恩這壞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讓他們兄弟兩當 伴童來給韓霜提婚紗。說來挺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禮上,一對兒子要幫著提婚紗。 可惜曼青肚子裡的女兒還沒出來,要是早出來幾年,湊一對金童玉女豈不是更好?。 在接機的眾女裡,我發現了蔣勤勤,沒想到她也來接機了。人群前面靠近出 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著跑來跑去。我走過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 起小老虎,笑著問:「小老虎,呵呵……長高了哦,長得比域域哥哥還高了哦, 還認識乾爸爸麼?」。 「乾爸爸……」小老虎顯然沒忘記我這每隔個把月就會帶他出去到處玩的干 爹,笑著喊了聲,奶聲奶氣的很是可愛。 「爸爸,老虎搶我的衝鋒鎗。」域域不悅地在我手臂上扭動著,去搶老虎手 裡的槍。 「哈哈哈……你是哥哥,有好東西要讓給弟弟,知道麼?給老虎玩一會兒。 走,我們去媽媽那裡」我抱著兩個孩子走向也已經發現我的諸女。 「呵呵呵,姐姐你看,還是小孩子眼睛尖,我們都沒看到老公,倒是他們先 接到了。」挽著蔣勤勤手臂的韓霜笑著說。 身為人妻的蔣勤勤被韓霜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不 由俏臉一紅「妹妹說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視力好些」。 看到她們這曾經經常在床上與我玩雙鳳迎龍的姐妹互戲,我也看著有趣,不 過這裡不是地方,於是輕輕放下了兩個兒子,笑著說道:「行了,你們倆個姐妹 也別鬧了。我肚子餓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在市裡隨便找了家酒店,點了些霜霜介紹的雲南風味菜,看著玄子、妮恩、 佳兒、蚊子她們都在,唯獨不見林曼青,我隨口就問:「曼青呢?她怎麼沒和你 們一起來啊?」。 韓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這裡清楚林曼青與我關係的也就她一個,也深 知她肚子裡的孩子與我有莫大關係「小曼肚子裡孩子都5個月了,不適合太操勞, 我沒讓她跟來,萬一出點什麼事,你還不找我算賬啊?」。 和韓霜的婚禮說不少多隆重,在昆雲市裡擺了下酒席,當地的官員、地頭老 大該請的也都請到了,當然是以韓寒的名義請的,然後又到韓霜老家鄉下宴請了 下鄉里鄉親的,全了韓霜的名分。 這次來雲南,婚禮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會一會金三角和緬甸、越南方面 的幾位大毒梟,會見的地點就在韓霜的鄉下老家。雲南作為金三角毒品流入國內 的前沿陣地,一直以來都是我國緝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總是屢禁不止,原因 並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產量,而在於國內毒販的數量和內地對毒品的需求。 為了大舅哥爬上神壇,掌控住國內毒品市場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列入了我們 的長遠策略。主要的方法就是:控制毒源、打壓零散毒販、減少毒品流通、抬高 毒品價格。只有毒品的數量少了,價格貴了,貴到一般人不敢去碰,就是癮君子 也在高昂的毒品價格下自覺去戒毒,而那些毒梟、毒販則又可以不用大量地生產 販運、又能不影響收入,甚至比以前利潤更大,更安全。 這樣一來,不僅國內吸毒的人少了,還更好控制,對國家、社會都有益無害, 而對我的最大好處就是一方面我可以大肆打壓涉毒黑勢力,另一方面我手裡握著 大量毒品,也是與政府較力的一大砝碼。想動我,先想好後果。 境外越南靠近兩國邊境的一處深山裡,火紅的罌粟花綿延如海,大批的婦孺 用刀子在割取著一個個罌粟果中冒出的乳白色汁液。山澗內一片由竹子搭建的建 築群外,數名手持衝鋒鎗的男人四處走動著,神情上顯得很是輕鬆懶散。 而某間竹屋內一名衣衫不整的妖艷女子匍匐在一名長相彪悍的中年男人身上, 看二人臉紅嬌喘、汗流浹背的樣子,顯然是才剛辦完事。這二人正是越南有名的 大毒梟,男的叫查猜,女的則是越南最大毒販「越南雲」阮玉雲。 阮玉雲這次到查猜這裡來不是為了進貨,而是因為收到了一份請貼。稍事休 息後,阮玉雲款款從查猜身上下來,一邊整理著身上凌亂的衣服,一邊問道: 「查猜,你說韓寒那小子這兩年一直都在打壓我們的貨進入國內市場,這次突然 發這麼張請貼來,你說會不會有問題?」。 「韓寒這小子現在在雲南一手遮天,我們如果要把貨送進國內,必須跟他打 好關係,這次他主動示好,不管裡面有沒有詐,我都準備去一趟,反正內地公安 對我不熟悉,再加上這套身份證明,我想應該不會有事。」叫查猜的男人一邊抽 著煙,一邊端詳著手裡的文件。 「你說,這些身份證明會是真的麼?他有這麼大能耐?」阮玉雲疑惑地問。 「查過了,不是偽造的。這小子背景應該不簡單,也許這次對我們來說是個 機會」。 同樣的議論在緬甸某一農莊的密室裡議論紛呈,密室裡有四名男子和一名女 子,這幾人就是緬甸境內金三角的大毒梟集團的首腦糯康、桑康、依萊、扎西卡 及糯康的中國籍情人同樣是毒販的90後四川女孩葉喬。這樣的請貼和文件一共 四分,他們正在商量去與不去,由誰去的問題。 「卡吉利,我決定了,這次你和我一起去,去會會這位新興起的大亨。」金 三角瓦卡將軍手下製毒販毒組織的首腦「毒王」瑙坎對「二當家」庫喜娜卡吉利。 這位生於阿聯酋,畢業於賓夕法尼亞大學的化學工程學碩士才26歲,有著 雪白的皮膚,如海洋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天使的容貌,世界小姐的身材。更叫絕 的是她加入瑙坎的組織才三年就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掌控著瑙坎集團的研究、生 產、財務和北亞、南亞和歐洲市場,被譽為罌粟皇后。 作為韓霜的老家,雲南這些年也已經基本控制在韓寒的掌控之下,這些境外 大佬,在接到韓寒發出的婚宴請貼及一套為他們辦理的國內合法身份證明後,懷 著忐忑與憧憬陸續順利地通過了邊境哨卡。 因為韓霜是傣族姑娘,他們整個寨子都是傣族,所以熱鬧的婚禮極具雲南少 數民族風味。白天是一些祭祀活動,晚上在寨子裡點燃了一堆堆旺盛的篝火,穿 著少數民族服裝、帶著大量銀飾的少男少女拉著新郎新娘和遠來客人的手跳著簡 單易學又熱情洋溢的苗家舞蹈。 上了年紀的叔叔、伯伯、大爺、大媽們則樂呵呵地喝著酒,吃著肉,看著年 輕人載歌載舞。寨子裡出了個了不起的「小卜少」韓霜,給村裡修橋、修路、辦 學校、辦養老院和醫院,這幾年每年還給家家戶戶送年貨,送過年紅包,還帶走 村裡很多小卜少、小卜冒出去外面掙錢。所以對於韓霜和韓寒兩姐弟,全寨人都 很是尊重與感激,今天韓霜大婚,大家都發自內心地高興。 就在大家熱熱鬧鬧,歡聲笑語一片的時候,韓寒帶著查猜、阮玉雲、依萊、 扎西卡、葉喬、瑙坎、庫喜娜卡吉利等幾位越緬金三角制販毒集團的代表到了一 所僻靜的民宅,幾名彪悍、冷酷的手下給客人送上了上等普洱茶後就退下了。 大家一番隨意的寒暄客套後,韓寒拿出了幾份文件和幾張銀行卡分發到各人 的手裡「各位大佬,今天冒著身家性命的危險來喝家姐的喜酒,小弟不勝榮幸, 很感謝大家賞我這個臉面。作為感謝,我為大家每人預備了一個500萬的紅包, 算是一點心意」。 「韓老大豪氣。不過,這,這個……」看著手裡沉甸甸的金卡和那滿紙觸目 驚心的文字,這些毒梟一個個都有些震驚。 這資料上寫的話不多,就幾句話,但一字一句都如炸彈般影響深遠。 1、封鎖邊境線,禁止毒品私下流通,所有貨物在國內只有一個買家; 2、海洛因等罌粟類毒品銷量降低到目前市場需求量的1成,價格提高10 倍; 3、國內一切毒品來源只限於查、糯、瑙三家,其它一切毒源不得進入內地 市場,韓寒所屬組織與三家共同抵制其餘勢力,達成攻守同盟。 「韓寒老大,你的構想很有意思,也很大膽。可以說我們這些人想都不敢想, 但是我想知道,你用什麼來證明你這一套行得通?」看到這份同盟協議,查猜第 一個提出了疑問。 「這個你無需擔心,國內的事情我自然會搞定,當然也需要你們及時提供其 他勢力的動向,如果他們有私運貨物進來的消息,你們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我 會處理。至於你們內部的分配我不管,你們自己打也好商量也好,我就認三家。 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之道,我不會看著一家獨大。」韓寒微笑著說。 「韓寒老大,我想我們需要商量一下,給我們半個小時時間,可以麼?」瑙 坎「二當家」庫喜娜卡吉利與瑙坎一陣私語後,朝韓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著這位極品尤物傳達的善意的信息和熱情火辣的眼神,韓寒報以同樣讚許 的微笑:「當然,迷人的女士,庫喜娜卡吉利的要求很合理,各位尊敬的客人, 在下先去招呼下其他的客人,回頭再來,希望到時候能聽到你們的好消息」。 「等等,韓寒老大,如果我們能達成協議的話,我希望見一見你幕後的大老 板。」在韓寒臨出門的檔口,作為糯康集團代表的葉喬提出了一個讓眾人不解又 震驚的要求。 「好……」韓寒沒有回頭,也沒有刻意掩飾,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好字就離開 了。 半個小時後,在他們簽署了同盟協議的一刻,一身傣族新郎裝束的我托著一 盤香檳酒走進了這間改變了內地毒品格局的房間。 「女士們,先生們,鄙人姓楚,很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的婚禮。既然大家是同 盟者,我也無需向大家隱瞞我的身份。沒錯,就像這位漂亮迷人的葉喬小姐所猜 想的那樣,我就是楚浩,湘西楚浩,西北那邊也有人叫我西北王,王浩也是我。 同時我也掌控著國內絕大部分的地下勢力。我想,剛才韓寒跟你們簽署的協議, 不會是一份大膽的空中樓閣,祝我們合作愉快,財源滾滾。」我一邊給在座的這 些大毒梟遞上香檳酒,一邊款款講述著自己的身份,當然我的官方身份不管他們 會不會從其他渠道打聽到,我都不會宣之於口的。 當聽到我親自說出自己的身份,葉喬吃驚地望著我,庫喜娜卡吉利及其他諸 人也震驚不已。這些人都是常年與國內打交道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這兩個 身份,只是無緣拜會而已。 「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我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乾杯……」。 「乾杯,敬先生」。 「敬先生」。 「乾杯……」。 此次會面,奠定了我在亞洲毒品市場的大亨地位,不管是誰,從那以後對我 的稱呼只有一個「先生」。 數日後,我帶著我的老婆們離開了這風景秀麗的南疆,回到了闊別近兩月的 湘西古城。聶泓妤這小丫頭也回了高密老家,準備與母親道別後去開始她像牙塔 裡的生活,完成她的大學學業。 第一百二十三章大舅哥磨刀霍霍。 2010年對於我及全家來說都是喜氣洋洋的一年,不僅迎娶了王欣玄、韓 霜、聶泓婕、舒瑤、李文霞、張小佳、劉莎莎、安然等八位妻子,還添了好幾個 孩子。 9月中旬,佳兒的例假遲遲未來,經檢查確認已有身孕,沒想到別的女人飽 受我多年灌溉都沒開花結果,這丫頭只是承歡十數次就種上了,佳兒懷孕的消息 讓張、楚兩家的老人都歡喜異常。 看到佳兒懷孕,幾位還沒有孩子的老婆也開始更多地向我索取。11月份泓 婕與莎莎相繼懷上了孩子,泓婕本是醫護人員,在刻意地安排交歡時間的前提下 懷孕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原本因子宮受創而希望渺茫的莎莎也懷上了,這讓 我大感欣慰的同時也感歎自己種子的優良。 其他諸女如文霞因為自己還年輕,不想早早生孩子,我也就只得隨她,安然 雖然有心為我生個寶寶,但她此時正處事業的上升期,我也不大想她懷孕,舒瑤 身邊有她大哥的孩子陪伴也不寂寞,但身為大姐的玄子業已成了高齡產婦,但她 又忙於事業沒多少機會與我在一起,看來要有子嗣希望會更渺茫,著實讓人擔憂。 12月底曼青肚子裡的女兒在我不小心的一次孕期性行為中比預產期提早1 5天降生,小名「寧寧」,這是自域域、小老虎後第三個孩子,加上佳兒她們肚 子裡的,明年我就有6個孩子了。 除了家裡的女人有喜外,跟隨我多年的侍衛長阿權大婚了,娶得是一名退伍 女軍官。因為家裡女人多,全是男警衛也不方便,於是讓李信在部隊挑選了20 位身手過硬的女兵提前安排退役來充實我的內衛大營。 有了這20位年輕女兵的加入,我手下那些固定在108的男警衛頓時就鬧 騰開來,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訓練也更加賣力了,操練起來喊口號都比以前 大聲了。阿權作為他們的頭,這些年雖然下面的弟兄一批批地換,但他卻一直沒 換過位子,眼看也30大幾的人了,還沒成個家。 這次我之所以有這安排其實也有為他安排婚事的意思在裡面,因為我私下和 他聊天的時候,他表示過想娶個女軍人。於是,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磨合後,阿權 如願地追到了這隊女侍衛裡的副隊長,26歲的東北妹子。 接下來在我和佳兒的安排下一切都順理成章地完成了。山莊裡的一套小別墅 送給他們當了婚房,經過一番裝修佈置,兩個月後山莊內迎來了第一場婚禮。阿 權這忠實的侍衛長也終於有家了,他也就更加安心地在我身邊呆了下來,對我來 說這也是一喜。 眼看就要春節了,正當我身處舉家歡樂,享受著安詳平和的時刻,大舅哥張 建國的一個電話卻打破了我內心的平靜,我知道風雨要來了。派系裡的大佬們雖 然輕易不想動我這把過於鋒利的雙刃劍,但大舅哥不甘等待的王者之心已經按奈 不住了——他要提早稱帝。 張建國59年出生,今年51歲,是老丈人和前妻生的孩子,可惜在文革中 他的生母受老丈人的牽連而死,後來老丈人平反後才娶了現在的岳母,並生下了 佳兒的姐姐和佳兒兩姐妹。所以他們兩兄妹的年齡整整相差了27歲。 51歲已經是省委書記了,本來把這一屆熬滿,再去如廣東、上海這樣的重 要省市任一屆一把手,再謀帝位也才58歲,還是很年輕的黨和國家領導人。但 是,此刻他已經按奈不住了,他不想等,他想在下一屆就爬上神壇。如果是這樣, 那就得把已經內定的下一屆接班人搞掉。這種政治鬥爭很殘酷,不單單是處理掉 一個人就可以的,而是要連根拔起,把他的派系都搞掉,讓他們失去逐鹿的資格 才行。 53歲的黨和國家領導人,新中國歷史上就沒出現過,就算是到58也是最 年輕的,這在派系鬥爭激烈的情況下要想成功,真的只能是出奇招,在各派系沒 有準備的情況下,拉預備接班人下馬。這個成功了還好,要是不成功,那就太危 險了。這需要很充分的準備,還有雷霆萬鈞的攻勢,不能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深感事情的嚴重性,在接到電話的第二天我就告別了憂心忡忡的家人,飛抵 西安面見我那磨刀霍霍的大舅子。 當晚9點許,大舅哥的座駕悄悄駛進了萬山別墅群的大門,停在了一號別墅 的門前,與他同來的是他的紅顏知己許晴。他們來的時候我正在客廳沙發裡躺在 貝貝那豐腴滑嫩的腿上享受著跪在一旁的肖瀟給我捶腿服務。 許晴一進屋,屁股還沒坐下就朝我焦急地喊著:「阿浩,你勸勸他,這個人 瘋了,不就是再等一屆嘛,等一屆怎麼了?非要火中取栗……」。 「晴姐,書記,你們來啦?快坐快坐,我給你們去準備酒菜。」肖瀟看到他 們到來,趕緊起身去安排酒水菜餚,因為我說來了請大舅哥來這裡喝酒宵夜的。 「晴姐,你急什麼?多大個事情?不是還只是個想法而已嘛。」我從貝貝那 雙彈性十足的豐腴美腿上坐了起來,因為屋裡有暖氣,即使外面天寒地凍,家裡 也是溫暖如春,所以貝貝穿的比較淡薄,只是一襲粉色冬季長睡袍而已,身為性 奴的她裡面是一絲不掛。 許晴小了大舅哥10歲,雖然已經41了,但是容顏嬌媚、風韻十足,比我 那納蘭雪丈母娘還妖孽。說起這許大美女,也是一代尤物了,15歲被大舅哥和 李信那小子在天安門前開了苞,就一直傻傻地打聽張建國的消息,卻一無所獲。 1992年拍攝《皇城根兒》結識王志文,23歲的她終於墮入愛河,誰想94 年王志文突然離開北京回了上海,兩人的感情無疾而終。1997年許晴參加一 個朋友的聚會,認識了她的前夫劉波,1999年劉波為了她拋妻棄女和她結婚, 但是張建國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相思多年而毫無對方音訊的兩人,這一見面,就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一番巫 山雲雨後,兩人暗地裡就隔三差五地偷情幽會,一發而不可收拾。紙始終包不住 火,這事還是讓許晴的老公發現了,在對方知道妻子的情人居然是已然身居高位 的太子黨後,本就債務纍纍的劉波悄悄地攜款潛逃了。 自此,許晴一邊低調地經營她的演藝事業,一邊做了大舅哥的秘密情人,再 不談婚嫁之事。為了我這大舅哥,許晴可以說是傾注了所有,為了他什麼事情都 可以做。這回看到自己男人要冒險一搏,她當然心焦不已。 沒多久,肖瀟就端著酒菜上來了,滿滿地擺了大半茶几。我與大舅哥對面而 坐,肖瀟、貝貝陪坐在我兩側,許晴在大舅哥邊上伺候著他。都是自己信得過的 女人,我和大舅哥也就不用有所顧忌,一邊吃喝一邊攀談起來。 「阿浩,如果我真要博這一把,你覺得成事的幾率有多大?」張建國一口悶 下杯中的二兩茅台,看來他自己心裡也沒底啊。 「那就要看,利益有多大了」我吃著貝貝夾到我碗裡的一塊牛鞭,品了一口 酒。 「什麼意思?」聽了我答非所問的回答,大舅哥不由抬起頭望著我。 「成事幾率有多大,要看自己下多大的決心,如果利益夠大,那麼就算原本 只有一線希望,我也會捨命一搏」。 「好。說得好。果然是我妹夫,有氣魄。來,干一個。」張建國聽了豪氣頓 生,與我酒杯一碰,又是二兩。 「哎呀,阿浩,你怎麼回事啊?不勸他穩重些,卻還給他打氣?」邊上的許 晴聽了頓時急了,猛地站起又坐下,連那羊毛絨短裙的裙擺縮上去,露出了裡面 黑色的蕾絲小內褲和雪白的大腿都不知道,看得我差點勃起。 「呵呵,晴姐你別急啊。我還是那句話,利益有多大?」我艱難地把眼球從 她雙腿之間移開,望向大舅哥。 「如果,如果兩年後下一屆能上位,那干兩屆我也才61歲,在10年的經 營下,我完全有把握再干一屆。有這15年,我們就能順利培養出下一屆的接班 人。如果,我要隔一屆上位,那最多也是干到那個時候,而這10年要培養出各 派系都認可的接班人,有些困難。這對我們的長遠計劃很不利……」張建國對我 也沒什麼好隱瞞,慢慢講出了自己的打算與。 我沉思了一陣,干了二兩,他打動我了,因為這裡面關係到我這地下皇帝1 5年後的命運,如果到時候不是自己人上位,很可能會受到打壓,這是致命的。 「值得博一博……」。 「那……那就干?」大舅哥舉棋不定地望著我,也干了二兩。 「慢點,你們喝慢點,吃點菜,別光喝,等下醉了。」看我們這麼喝酒,許 晴有些擔心地給他夾了點菜在碗裡。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麼我就要考慮怎麼解決對手,一番沉思後我問出了關鍵 問題「原定下一屆的接班人是誰?」。 「重慶市市委書記博希。一位前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兒子,他父親是華北軍團 的創建人,軍方背景很厚實,而且這幾年政績不錯,但也不是沒有痛腳……」。 「這個人我知道,重慶那邊滲透工作已經差不多了,要弄他不是不可為。關 鍵是他們派系的根是哪裡?」。 「鐵道、石油、山西是大本營」。 「好,那就先弄鐵道,鐵道部劉軍有什麼痛腳?」。 看我們談國家大事,強耐著沒吭聲的許晴聽我這麼問,趕緊插話了,藉著說 話的機會拉了拉縮到小腹的裙擺,其實她早發現自己走光了,只是不好意思去整 理,於是全當不知道「這個我知道,這人好色,而且不知道遮掩,吃相很難看」。 「哦?怎麼說?」我和大舅哥都好奇地望向她。 「這個人在娛樂圈是出了名了的,他有個情婦叫丁苗,為了給他弄女人,專 門拍了部戲,就是今年播出的新版紅樓夢,為了這部戲丁苗花了兩年時間選秀, 又花了幾個月定角色,戲開拍的時候還臨時換演員,這裡面劉軍一路上不知道玩 了多少女演員,後來戲開拍了,從十二金釵到劇組成員基本被他睡了個遍。而且 我聽說這人花錢也大手,睡過的基本都是給錢封口,具體的妮恩應該比較清楚, 因為她旗下有好幾個演員都參與了那部戲。」許晴說起這個劉軍就恨恨的,估計 當初她也在這人身上吃過虧。 「阿浩,你怎麼看?」大舅哥盯著我說。 「就從他開刀,震懾下他們派系。然後我再從博希身邊的人找找突破口,這 些事情我來做,你這兩年都不要暴露我們的意圖,到換屆年我們給對方一個出其 不意。」我咬咬牙,雙目中露出鋒利的劍芒。 「好……干了。」大舅哥看到我眼中的殺氣,知道我已經下了殺心,我這把 劍出鞘了。 接下來,我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謀劃著這接下來的一年多裡的具體步驟,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個小時。知道勸不住自己的男人,許晴也開始陪我們喝酒, 肖瀟這個掌控著西北的大姐頭也參與了進來,只有貝貝在中間給我們添酒加菜。 「大……大舅哥,今晚你和晴姐別……別回去了。我……我們玩玩……」已 經有些酒意的我,偷眼瞧著面已經面泛桃花的許晴,猥瑣地跟大舅哥提議道。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又想玩我女人?行啊……好久沒跟你較量了,今 晚想怎麼玩?」大舅哥會意地賤笑道。 一旁的許晴聽了,不勝嬌羞地白了我一眼,在大舅哥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討 厭……你們,你們又想怎麼樣?」。 「呵呵呵,玩點你沒玩過的……肖瀟,去割兩碗鹿血來。大舅哥,晴姐,我 們先去泡一泡。我這裡可有好場所哦。」我笑著站起來,知道今晚要被我調教的 貝貝臉紅紅地站起來扶住了搖搖欲醉的我。 在貝貝和許晴的攙扶下,我和大舅哥進了那間當初何濤設計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這些年雖然我不常在這邊,但是喜好上SM的肖瀟和貝貝也時常 會在這裡玩一下,排解排解我不在身邊的寂寞,在我的特許下方震也偶爾會過來 調教一番貝貝。所以肖瀟把這裡又經過了一次次的裝修改造。 四周的牆壁和天花板上都貼上了特製的大塊白色瓷磚,上面繪製的一幅渾然 一體的仙境般的畫卷。裡面亭台樓閣鱗次櫛比,瓊樓玉宇雕欄畫棟,小溪流水百 鳥紛飛,鮮花綠草鋪天蓋地,雲霧繚繞間更是宛如天宮。 這些都只是場景,最妙的是在這些場景中,到處都是真人比例的美貌仙子穿 梭其間,或不著寸縷,或半遮半掩若隱似現。這些仙子總共36位,模樣艷麗無 雙不說,身材更是燕瘦環肥包含了現代人眼光中的各種完美身材之極致。她們有 的在溪中沐浴,有的在花中撲蝶,有的在低聲細語,有的在床間自慰,有的在林 間戲耍,各種體態紛呈萬千。 在四周頂角的燈光照射下,真的有種宛如置身夢境一般。看到這些,本已經 有些酒意的大舅哥不僅傻了眼,就連他身邊的許晴也看得目瞪口呆。 不過,二人在沉浸中馬上被邊上鐵牢裡的鰲拜和公爵兇猛的吼叫給驚醒。看 到這兩條凶狠的大狗,大舅哥倒是沒什麼,許晴這大美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躲 進了身邊男人的懷裡。 「阿浩,你小子……有些變態了吧?這些玩意可不像是審犯人的啊。」大舅 哥笑呵呵地指了指房頂上垂下的數根細鐵鏈、牆邊的手術台、大字型架子、牆上 琳琅滿目的各種皮鞭、狗鏈,包著獸皮的手銬、腳鐐等物品。特別是邊上一個玻 璃櫃子裡,各種SM工具只要是你想得到的,覺得都有準備。 這裡不僅是SM器具增加了不少,這裡還添置了一張長寬各三米的大床,床 面全部採用的真皮防水設計,為了不讓上面積水,還帶有一定的傾斜度,保證怎 麼玩只要乾毛巾一擦就能在上面繼續睡覺。同時,為了方便冬天玩樂而不會著涼, 地板也都是自熱的高科技材料,光腳走在上面暖洋洋的。 原本的兩個大水池被打掉了,換上了兩個4米見長,2米見寬的衝浪浴池, 一個水溫常年45度,一個水溫常年14度,雖然只有一壁之隔,但絕對是冰火 兩重天。 我帶著一臉驚訝與難以置信的大舅哥和他紅顏知己四處走了一圈,並給他們 講解了一番所有設施的功用後,不無得意地向大舅哥炫耀道:「大舅哥,這裡可 是妹夫我花了不少心思營造的,我每個月幾乎都會來這裡玩兩天,玩過後胸中的 壓抑頓時全消,很能消散我心中的戾氣。今天讓妹夫教教你這未來領導人什麼才 是發洩,以後你心裡不舒暢了,可以常帶晴姐來這人間仙境避世,呵呵……」。 不去理會還沒緩過神來的二人,我讓貝貝幫我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服,直到 一絲不掛才走向那45度高溫的水池。大舅哥與許晴對視了一眼,看著他的眼神, 許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地開始幫他脫衣服,一邊的貝貝趕忙過去接過衣物 放進儲物櫃。 看著張建國跨進了浴池和我一起躺進了熱浪翻滾的池水裡,面紅耳赤的許大 美女也開始當著我們兩個大男人的面開始脫衣服,慢慢的。她那略微有些下垂但 不失精緻圓潤的雙乳,消瘦而婉約可人的雙肩,筆直修長散發著玉石光澤的雙腿, 人魚線下那整齊烏黑的神秘三角區,一點點呈現在我兩面前。 看著她面帶嬌羞與無限的風情一步步朝我們走來,抬腿跨進浴池的一剎那, 神秘的肉縫一閃而過,最後軟軟地倒在了我和大舅哥的中間靠了下來。 人體溫度37度,泡在45度的水裡,體溫慢慢升高的同時,體內的汗液也 開始排出,當然同時排出的還有血液中的酒精。我們三人的額頭、臉頰、鼻尖開 始冒汗。收拾完了衣服的貝貝被我隔空手指一勾,乖乖地走了過來,當走到浴池 跟前時,貝貝緩緩扯開了睡袍腰間的蝴蝶結。 「這……這是……」當貝貝的睡袍向兩側分開,大舅哥看到的自然是她那對 飽滿的大白兔上方那兩顆紅櫻桃下面閃閃發光的乳環和肚臍上那枚鑽石臍釘,還 有她腿上那行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英文字母。 「你們男人都變態,這麼對漂亮的胸脯上穿兩個環,不知道女人有多疼啊?」 看到大舅哥目瞪口呆的樣子,夾在我們中間的許大美女不悅地白了他一眼。 「貝貝,轉過去……」當貝貝的浴袍掉落在地上的一刻,我又發出命令。 「是,主人……」貝貝乖巧地回答了一聲,緩緩轉過了身子。把她那曲線玲 瓏的脊背及渾圓挺翹的美臀展現在我們面前,那上面精美絕倫的牡丹、紛飛的彩 蝶如同活了一般。 「這是刺青哦,盛世牡丹圖。」我向大舅哥講解道,然後再讓貝貝側過身來 站立著抬起一條腿,擺出一個一字馬,頓時迷人的陰唇上兩排陰環展現出來「這 是陰環,大舅哥沒見過吧?」。 一連番的刺激下,大舅哥已經快噴鼻血了,水面下的巨大肉棒都已經堅硬地 如同一根定海神針。許晴也看得癡癡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連我的手撫摸上她 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摸到她的大腿根都沒有半點反應。 我朝貝貝丟了個眼神,貝貝乖巧地跨進了浴池,在大舅哥的邊上坐了下來, 大舅哥順勢一摟就抱住了她那纖細的軟腰,另一隻手開始撥弄、拉扯她乳頭下的 一隻乳環。貝貝被他這樣玩弄,可能牽扯地有些疼,臉上露出一絲哀怨的可憐神 情,秀美不由微微皺動。就在許晴看得快要發飆的時候,肖瀟端著兩碗鹿血走了 下來。 「來,大舅哥,這可是剛從活鹿耳朵上取下來的新鮮鹿血,還熱著呢,趕緊 喝。冬天喝活鹿血,不僅益氣活血,壯陽功效更是立竿見影。以後想喝了就過來, 讓肖瀟給你去割。我專門請人養了幾頭梅花鹿。」我將一碗熱騰騰的鹿血遞給他, 然後也不等他反應就先一口喝下了自己那碗。大舅哥看了也一口喝下,嘴角一股 鮮血滑落下來,顯得有些血腥暴力。 這時,一旁的貝貝主動地伸出了舌頭舔了上去,看起來既淫蕩又嗜血。 肖瀟取走了兩個空碗,然後取過5個高腳杯放在浴池的邊沿上,再倒上琥珀 色的酒水,向大舅哥和許晴介紹「書記、晴姐,這是用海馬、鹿茸、虎鞭等數十 種藥材泡的春酒,大家嘗嘗」。 看著我們包括貝貝在內各自取了一杯靠在浴池裡慢慢喝了起來,肖瀟才開始 脫去了衣服。她身上的紋身絕對比貝貝還要震撼人,特別是那只陰阜上的吸血蝙 蝠和大腿上那條盤旋入穴的毒蛇,顯得異常陰暗、淫穢與殘暴。 在我的刻意安排下,也是在許晴賭氣地緣故下,肖瀟躺到了我和大舅哥的中 間,而許晴則擠到了我的邊上。4米寬的浴池,並排靠下5個人,雖然能容下, 但也已經彼此挨在一起了。隨著鹿血在體內流竄,一股無名的野火已經讓我小腹 滾燙,肉棒怒舉,我拉過許晴那種空閒的玉手按在上面。 許大美女渾身一顫,那種手猶豫了幾下,還是握在了上面。隨著小手鬆緊適 度的上下擼動,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一邊品著美酒,一邊也把手伸到了邊上肖 瀟的大腿上開始撫摸。地下室內的溫度在慢慢升高,浴池裡的水溫也在慢慢升高。 大舅哥顯然也已經控制不住,一口飲下杯中的春酒,抱著邊上的貝貝就吻在了一 起,兩隻蒲扇般的大手開始在她雙乳和大腿間遊走。 我在肖瀟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肖瀟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子慢慢滑進 了水裡,翻到了大舅哥的兩腿之間,只見大舅哥「嗷……」的一身,舒服地閉上 了眼睛,顯然肖瀟已經按我的意思在水下裹住了他那比我還粗大的肉棒。一旁的 貝貝此時也不再矜持,整個人半趴到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就開始送上香唇 滑舌。大舅哥美的樂不可支,一邊與貝貝口舌纏綿,一邊用力揉捏她的前胸後臀。 肖瀟一會兒鑽出水面透氣,一會兒又潛入水底深喉,宛如一條美人魚在水池內翻 騰不止。 許晴姐姐看到大舅哥已經淪陷在兩個年輕漂亮又風騷入骨的尤物懷裡,她也 不再遲疑,把酒杯往邊上一放,玉腿一跨就騎在了我的腿上,一把拉過我的一隻 手按在她的玉乳上,然後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開始在我臉上、脖子到處親吻,小舌 頭更是遊走到哪裡就舔到哪裡。她那兩瓣陰唇更是緊緊貼著我被她夾在雙腿間的 肉棒上前後摩擦不止。 看到她那樣子,我自然也不客氣,在與她耳鬢廝磨間,一手用力揉捏她的雙 乳,一手捏著她水下的美臀。 「嗯……嗯哦……啊哦……恩……呃……」空曠而溫暖如春的地下室內局限 的一角落裡,柔膩甜美的嬌喘與輕吟此起彼伏。 「用力,好哥哥,用力吃人家的奶子……啊……摳逼逼,進來點……啊…… 好舒服……」貝貝抱著大舅哥埋在她胸前啃咬著她那對傲乳的頭,嘴裡大聲地浪 叫著。 聽到貝貝如此騷浪的叫聲,許晴也不甘示弱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一條濕滑的 香舌迫切地伸進了我的嘴裡,摩擦著我肉棒的小穴也挺送地更加瘋狂。她一邊與 我深深熱吻,一邊發出這淫浪銷魂的低吟,身體扭動不止,說不出的風騷淫媚。 鹿血、春酒、春宮壁畫、淫聲浪語、肉體糾纏,兩男三女擠在一個4米見長, 2米見寬的浴池裡,45度的池水裡混合了5個人的汗水、口水、愛液及揮散出 身體的酒精。淫靡的氣息已經極度接近燃點。 大舅哥終於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掀翻了懷裡的貝貝,把她按在前方光滑的浴池 邊沿,端著他那粗大的長槍從後面狠狠捅進了貝貝那兩瓣戴著精美小環的陰唇之 間。 「嗷……好大……好深……呀……啊……插地好美……好舒服……」受到比 我還要粗長的肉棒的穿插,貝貝不由淫聲大作。肖瀟把濕漉漉的齊肩短髮往後面 一甩,從後面抱住了大舅哥的腰,一對豪乳開始在他背上遊走起來,舌頭更是在 他脖子、雙肩各處舔舐,嘴裡還「嗯……嗯……哦……哦……」地呻吟著。 「嗯……」春情勃發的許晴再也忍受不住體內的慾望,一把扶著我的肉棒, 狠狠地坐了下來。頓時將我整條肉棍納入了她那火燙、柔嫩的浪穴裡。 「哦……哦……舒服……啊……好棒……」不甘示弱的甜美浪叫一浪高過一 浪,浴池裡的水沸騰一般四處飛濺開來。 大舅哥操的貝貝浪叫不止,肖瀟弄得他雙目充血,他肉棍插穴,一手拍打貝 貝浪翻了的美臀,一手用力捏著纏在她身上的肖瀟的傲乳,舌頭更是與肖瀟抵死 糾纏。許晴在我身上臀浪翻飛,乳波蕩漾,一雙美目如睜似閉,性感的小嘴更是 嬌喘吟吟。 鹿血壯陽,讓微軟的男人都能堅逾鋼鐵、持久不洩,體格威猛的大舅哥雖然 已經50出頭,此刻也展現出了曠世雄風,直操地貝貝肉穴翻滾間一股股愛液順 著肉棒狂瀉不止。看著貝貝渾身顫抖中軟倒在浴池邊緣上,大舅哥操起肖瀟的一 條玉腿,令肖瀟單腳獨立一字馬,汁水淋漓的肉棒朝著她的肉穴戳了進去。 扭送的渾身酥軟無力的許晴趴在我的肩頭嬌喘連連,在我耳邊小聲而又急促 地哀求著:「阿浩,幫我……幫姐姐……姐姐要……操……操我的騷逼」。 「姐姐,你真浪……好像一條發春的母狗。」我喝光杯中的美酒,在她耳邊 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嗯……哦……姐姐是母狗……操姐姐下賤的逼……快……」許晴最後一個 快字幾乎是嚎叫而出,因地大舅哥、肖瀟及緩過氣來的貝貝為之側目。看到我臉 上的壞笑和眾人不解的眼神,許晴頓時羞不可遏,一口朝我肩頭咬了下去。 「哦……臭婊子……操死你。」我一吃痛,吼叫聲中捧著她的雙臀,從水中 猛地站了起來。 「啊……」肉穴內的肉棒在起身的一刻死命擠壓著子宮口,許晴驚呼一聲雙 臂抱住了我的脖子,雙腿盤到了我的腰上。抱著晴姐姐輕飄飄的身體,我用力地 將她抬起又重重地落下,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到她的花心上,在肉棒猛烈而快速地 進出中,一股股熱流不斷順著我肉棒流淌了出來。晴姐姐雙臂死死纏著我的脖子, 如樹熊一般掛在我的身上,嘴裡放聲浪叫著。 在她被我操地意亂情迷之際,我跨過了浴池中間的格擋,進入了14度水位 的冷池中,深水沒膝,冰涼的池水令我渾身雞皮疙瘩頓起。我咬牙慢慢跪了下來, 當晴姐姐的雪臀貼到冰涼的水面的一刻,意識處於迷離邊緣的她,頓時雙目圓睜, 驚叫起來「呀……」。 不過還沒呼喊完這一聲,我已經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後整個人撲進了水裡, 冰涼的池水中,被我壓在身下的玉體在顫抖,四肢死死抱住了我,被我吻住的嘴 一下就甩了開來。儘管我及時直起身子,晴姐姐還是被水嗆到劇烈地咳嗽起來。 看著她瑟瑟發動的樣子,哀怨欲哭的雙眼,不等她出口抱怨出聲,我又開始 了猛烈地凌空抽送。沒多久晴姐姐浪叫又起,在她一聲高過一聲的淫浪呻吟中, 終於她渾身劇烈抽搐起來,一股滾燙的陰精澆灌在我深插於其體內的龜頭上。 把高潮中顫抖的大美女放進溫熱的池水裡,我走到了正跪在水中承受大舅哥 後位抽送的肖瀟的小嘴裡。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幹著肖瀟的兩個肉洞,其實大舅哥 不知道,肖瀟的絕技是深喉。這樣的姿勢我每次都能貫穿她緊窄的咽喉。 「貝貝,拿一隻中號振動棒給張哥,你肖瀟姐需要三洞奇滿。」看著肖瀟白 眼上翻的樣子,我令一旁的貝貝取來一隻振動棒。大舅哥毫不客氣地把這只20 公分長的棒子插入了肖瀟迷人的後庭裡。在如此的刺激下,肖瀟終於昏死了過去。 知道大難臨頭的貝貝轉身就想跑,無奈大舅哥更是眼明手快,快步追了上去把她 壓倒在那張3米寬的大床墊上。 「呀……不,不要……啊……」在貝貝如哭似泣的哀嚎中,淫水直流的浪穴 已經被填滿。我把水中的肖瀟抱了起來,跨出浴池放在床墊上。再回浴池將氣息 奄奄的許晴抱了出來。 一副獸皮包裹的手銬戴在了她的手上,然後空中垂下的一根鐵鏈的鉤子扣在 了中間。許晴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鬆弛的鐵鏈已經慢慢升起,曲線優美的美人雙 手高舉過頭頂,腳尖勉強觸及地面。 「啊……」在她充滿驚恐的雙眼中,我手提一根一米長的軟皮鞭一步步走到 了她的跟前。軟軟的皮鞭在她的驚呼聲中抽到了她修長美白的大腿外側及美臀肉 上。 「啪……啪……啪……」皮鞭不會抽傷她的皮膚,但是也會陣陣的疼痛,一 下下抽落在身上,伴隨的是一聲聲淒厲的哭喊。沒多久,渾身濕漉漉的玉體上已 經汗流如注,濕嗒嗒的秀髮貼在淚水橫流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 緩過勁來的肖瀟後庭夾著振動棒,艱難地走到道具架子前,取來了一把帶有 鈴鐺的夾子,夾子是鐵的,帶有尖銳的鋼牙。我壞笑著將一枚夾子在許晴眼前一 夾一鬆,一張一合。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看著我用夾子撩撥自己的乳 頭,許晴驚恐地哀求,但一枚夾子很快就夾了上來。那顆小紅棗般的乳頭頓時被 夾扁,她疼得渾身顫抖。 「呀……好痛……拿掉……啊……」許晴的驚呼慘叫中,另一邊的乳頭也被 夾住,在她的扭動中,地下室內傳出陣陣悅耳的鈴聲。 夾子有很多,總要有夾的地方,當我高高舉起晴姐姐一條美腿,肖瀟已經把 夾子夾在了她的一片陰唇上,在她淒厲的嘶嚎中,那條腿沒有落下,而是被我同 樣吊在了空中的鐵鏈上,這樣一來她就只能單腳獨立一字馬。 我抽出了肖瀟後庭內的振動棒,開始震動摩擦許晴的下體,肖瀟提著皮鞭轉 到她身後抽打她的雪臀美背。 看到如此一幕的大舅哥已經停止了對貝貝的操干,起身來到了我們邊上,躍 躍欲試地開始欣賞我和肖瀟的調教手法。我把手裡的振動棒遞給他,大舅哥學著 我的樣子開始折磨許晴的下體。 「不要……不要……建國,建國不要……啊……不行……呀……晴晴要死了 ……放我下來吧……啊……」許晴看自己的男人也加入了折磨自己的行列,感到 絕望,感到刺激,感到淫蕩的淫水在噴出陰道。是的,她噴了,她潮吹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就此放過她,一根紅燭被我點燃,我一邊抽著煙,一邊把 滾燙的蠟油低落在她的胸口,成串的燭淚不停地低落在她雪白的玉體上,令她哀 嚎,令她浪叫,令她眼淚翻滾,令她在渾身抽搐中淫水直噴。 這一夜,受罪的不止是許晴,還有肖瀟和貝貝,當許晴昏死過去的一刻,意 猶未盡的大舅哥把肖瀟如法炮製了一番,又將貝貝操到昏死過去,精液射了她一 嘴。在他的要求下,我把昏迷中的許晴綁在了手術台上,在她哀求的眼神中,我 給她的乳頭和陰唇穿了環,乳頭一邊一個,陰唇一邊兩個。 等她再度醒來的一刻,我那滾燙的精液正好射進她顫抖的肉穴深處,穿過花 心,澆灌入子宮。被吊在空中的貝貝醒來時才感覺到自己肚子的脹痛,低頭一看 肚子已經高高隆起,知道自己被灌腸的一刻,強烈的便意和肚子裡面翻江倒海的 翻騰令她忍不住求救,但是這是她才感覺到自己的口水滴滿了那對飽滿的雙乳及 乳溝,嘴裡塞著一枚口塞球。 四下尋找間,只見肖瀟大著肚子趴在地上,口水直流的公爵正前腿趴在她的 背上賣力地挺送著下體,肖瀟的嘴巴裡是大舅哥的大肉棒。而我正手握紋身槍在 把一條黑色澳大利亞巴蛇的蛇尾刺入許晴左大腿極度接近陰唇的位置,那條翊翊 如生的大蛇長1米2,蛇神盤旋於其大腿三圈,舌頭在大腿內側高高舉起,獠牙 外露,蛇信外吐,淫邪而凶殘。 第二天,張書記難得的沒有出現在省委辦公大樓,他曠工了。昨晚他射了四 次,分別填滿了貝貝與肖瀟的幾個肉洞,第二天他睡到下午才起來。而我也在許 晴姐姐的肉穴和小嘴裡個噴射了一次,看著她無限屈辱地吞下我的精液,清理我 狼藉的肉棒,真爽。許晴跟大舅哥一起離開的時候,走路顯得很彆扭,但是人好 像更溫順可人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唱響冰與火之歌。 2011年的春節鐘聲響起的一刻,吉首古城煙花滿空,因為佳兒和小妤都 喜歡看煙花,我專門給市政府撥了200萬,政府那邊也補了200萬,熱熱鬧 鬧搞個跨年煙花盛會。如今的吉首說是我楚浩的後花園一點也不為過,凡是人事 任命,沒有我點頭基本行不通。楚氏山莊大院內更是一片熱鬧吉祥,從上至下只 要是喜歡熱鬧的都在院子裡。就連大著肚子的佳兒,寒假就跑來這邊的小妤,拒 絕了上春晚的安然,老公春節要出席晚會的琴琴,當然還有域域和小老虎,這些 個不安分的全都在院子裡歡笑著燃放煙花。 看著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團團圓圓、熱熱鬧鬧的,我也高興。不過我知道也 就這幾天了,我安逸的日子到頭了。前些天跟大舅哥會面後,我就著手在搜集劉 軍的違法亂紀的資料,此刻也已經有了些眉目,這一刀捅下去勢必震動不小,所 以凡是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所有過完了這個春節,我要到處跑了,首先在無影 無形中除掉對方派系裡的一員主要大將,然後再慢慢收拾其他人,從而影響到其 派系的話語權。 這將是在寒冬裡奏響的第一曲冰與火之歌。 大年初六,我接到了遠在上海的伊利姐打來的電話,原本以為她是給我拜年 的,不曾想才說了沒兩句她就在電話裡哭上了。原來是她老公居然出軌了,我起 先還不信,那小子看起來蠻老實的啊。於是伊利姐就給我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與她老公出軌的女人也是個演員,叫姚笛。兩個人前一陣才一起拍完一部電 視劇,還沒上映,目前還在審核當中。在片子裡兩個人演的是夫妻,結果沒想到 入戲太深,還真暗地裡好上了。開始伊利姐也沒往多了想,感覺自己那小老公還 是很愛自己愛孩子的,誰知到就在昨天她一個記者朋友給她發來幾張兩人出入酒 店的照片。而且樣子十分親密,絕對不是一般的同事關係那麼簡單。 姚笛這個名字我熟悉,因為幾天前我才在妮恩幫我收集來的資料裡見過,小 女孩留著齊眉劉海,順直的長髮,大眼睛、尖下巴,看起來蠻清秀乖巧的一個美 人胚子。原本就要找她訊問關於劉軍的事情,既然這樣就一起把伊利姐的事情也 解決了吧。我也沒多說,告訴伊利姐這事我會幫她處理,叫她安心過年,回頭處 理了這件事我再去上海看她。 正月十五在家吃了元宵,我連夜就搭乘文馨當值的班機飛往北京。在飛機上, 與文馨一番偷偷的纏綿,把她搞得淫水流了一大腿,但就是沒真干,文馨表情有 多哀怨暫且不表,反正我也答應她了下了飛機等她一起回她的寓所。這小淫娃馬 上就要做馬太太了,還對我這樣熱情如火,想想還真對不起我那兄弟。 來接機的是妮恩和肖瀟,還有肖瀟帶來的阿森和鄭曉彬。阿森和小鄭是我點 名要來的,因為這次我在京辦的事比較陰暗,也不想被自己派系的人過多瞭解, 所以我一個侍衛都沒帶。而阿森不僅塊頭大,身手也不錯,小鄭自從那次事情斷 了一臂後,我也讓肖瀟給他更大的權利。這小子不僅網絡技術好,而且這幾年在 刑訊上也很有一套,儼然已經成了西北地區的私刑第一人了,據說道上給了他個 外號叫「火毒」。而這兩樣在我這次行動中都正好派上用場。 「妮恩,邀請函都發出去了麼?」在機場回去的路上,我一邊詢問著妮恩, 一邊摟著懷裡的文馨,一隻手探進了她空姐制服短裙裡隔著連褲襪撫摸著她濕熱 的下體,親吻著她繫著彩條絲巾的粉頸、耳根。 「嗯,該邀請的都邀請了,為了避人耳目還邀請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妮恩 看我和文馨當著她的面親熱,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對文馨還是有些嫉妒的,就因 為下個月就是文馨與馬希大婚的日子。同樣以前都是馬希的女人,文馨要成馬太 太了,而她卻什麼都不是,心裡自然不平衡。不過一想到我也曾經給她這個機會, 是自己放棄的,想想也就平衡了,於是也就當做沒看到。 「場地佈置好了麼?這次可能需要點時間」。 「佈置好了,是我在湯山的別墅,小鄭早幾天就過來安裝好了監控設施,警 衛工作也加強了,都是肖瀟姐那邊千挑萬選出來的,保證沒問題」。 「好,那我今晚就不過去了,我住文馨那,你明天中午來接我」。 「知道了……」妮恩原本還想著今晚能跟我好好溫存一番的,誰想又被文馨 搶了,語氣頓時有些不善。她看文馨的眼神都露出了一絲狠辣,心想要不要把她 偷人的事情告訴馬希,不過想到偷的是我,也只能作罷。 回到文馨寓所,已經數月沒有與我翻雲覆雨的小妞自然是激情如火。從進門 就開始抱著我,一路與我舌吻著進了她的臥房,身上的空姐制服都沒脫去就與我 翻滾在床上。熱吻愛撫中,文馨急吼吼地脫著我的衣褲,最後抓著我粗大火燙的 肉棒死也不肯鬆手,不停地套弄。看她這麼飢渴騷浪,我也樂得與她玩一次制服 誘惑,手忙腳亂中就敞開了她的衣服,抱著她那對沉甸甸、白花花的奶子就是一 頓啃咬,然後撕爛了她的褲襪,扯開她那條早已經濕透得小內褲就干了進去。 「哦……老公……好老公……想死我了……小妹妹好久沒吃到大雞吧了,好 癢……哦,插著好爽……啊……好深……好舒服啊……老公,干我……幫我。」 衣衫凌亂的文馨騎在我的身上,瘋狂地扭擺著小蠻腰,一雙小手在自己那對上下 拋飛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著,小嘴微張浪叫不止。 這一夜,在這久曠小怨婦的積極主動下,我是填滿了她的浪穴,又被她吹起 來又干,最後把她幹到氣息奄奄肉穴紅腫,她才哀求著罷戰。一身制服鄒巴巴、 濕漉漉,到處佔滿了精液、汗水和她流淌的浪汁。 一番洗漱後,我兩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裡,看她乖巧地窩在我懷裡想來她應該 滿足了,我就抽著煙把玩著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奶子,想著接下來的行動有可 能會出現的問題。正當我想得入神的時候,只干到龜頭上一陣濕熱的舒爽,這騷 貨居然趁我沒注意又鑽進了被窩裡,含住了我的龜頭。 被她這麼一弄,我也就沒辦法集中心思想問題了,肉棒沒幾下就挺了起來, 看來這床又要換床單、被子了。不過還好,這次她倒不是浪穴沒吃飽,而是很久 沒嘗到我雞巴和精液的味道了只是一個勁得品簫,最後吞下滿口的精液,滿頭大 汗地鑽出被子朝我媚笑,小舌頭還舔著嘴角殘留的乳白色液體,一副意猶未盡的 樣子。 雖然她意猶未盡,我可沒繼續搞她的念頭。這次臨出門,知道我可能要很多 天才回家,家裡那幾個女人,除了佳兒這幾個有孕在身的,和玄子小妤這兩個不 在身邊的,其他幾位老婆都纏著我播種,算上剛才射文馨嘴裡的,已經是今天第 5次射精了,再射老子就要掛了。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在文馨嘟著小嘴一臉不悅的情況下,我一把關了房 裡的燈,抱著她溫潤柔軟的身子倒頭就睡。不過,有句話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 五,第二天一大早我又被文馨用小嘴給舔醒了,這次她倒沒有直接鑽被子裡吃雞 巴,而是掀了被子,四肢著床,在我身上舔得到處是口水。最後我實在受不住誘 惑,把她一頓猛干,直接將她操昏過去了才繼續睡到了中午。 妮恩在湯山的別墅嚴格說起來也算是我的一個北京的窩,因為這錢也是我出 的。別墅面積不小除去外面的獨院,光是建築面積兩層半帶地下室也有500個 平方,地下室裡還有個溫泉浴池,就這一天然的溫泉浴池,讓這套別墅的價格高 出了3倍。不過話說回來也是物有所值了。想想在外面冰雪皚皚的嚴冬裡,能再 家裡泡著天然溫泉,倒也是一種享受。 到了湯山別墅,我先讓小鄭帶我去地下室看看,這裡可是接下來幾天的主戰 場。地下室被分成了兩個,分別由不同的入口下去。 到其中一間地下室一看,我不由倒吸了口氣,與上次來完全不同了,雖然沒 有肖瀟那萬山公寓一號樓那麼香艷撩人的壁畫,也沒有空中平台外,整體佈局上 要神秘、浪漫、溫馨地多。 這間大概50個平米,那20幾個平米的大溫泉池就在這間,另外還有個略 下的清水池和沖水用的淋浴實施,外加一個全玻璃隔成的小休息間,裡面放了兩 張2米2寬的大床和電視機、VCD等音像施捨。感覺就是個簡單而溫馨浪漫的 溫泉套房。小鄭告訴我這間的監控攝像頭都是針孔探頭,沒有專業儀器是發現不 了的。 另一間空間要大了很多,足有100多平米,兩個地下室之間有一道暗門相 連著,不仔細看還發覺不了。這一間的佈置風格上與隔壁則完全大不一樣,顯得 十分清冷,室內溫度也比較低。四周牆壁貼的都是電視裡常見的古歐洲古堡地下 私牢那種青磚,牆壁、角落還能見到一處處如同乾涸血跡般的暗黑色,天花板四 週一個個監控攝像頭清晰可見。雖然沒有鐵鏈、絞架、老虎凳,但是牆上也掛著 一些皮鞭、狗圈狗鏈之類的玩意。 重點是這裡的幾樣設施讓我很清楚地明白這裡確實是被當作私牢來用的,一 邊牆體整排都是鐵欄杆,鐵牢10米長,5米寬,全是用甘蔗粗的鐵條焊接成的。 整個牢房只有一個1米5寬,2米高的門,用鏈條鎖鎖著。裡面靠牆搭了一排簡 易的地鋪,下面墊著厚厚的干稻草,上面鋪著一張看似像地毯是的毯子,角落裡 堆疊著10多個枕頭和10多張被子,顯然是新的,還沒人用過。 在牢房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開放式的簡易蹲式便池和一個小小的洗臉池, 另外還有一個淋浴用的花灑,牆上有一台熱水器。這裡因該是給犯人解決生理問 題和洗漱用的,整個空間也就1米5見方。除了這些硬件外什麼都沒有,連張上 廁所的手紙都找不到,更別說洗臉毛巾、浴巾之類的東西了。 另外還有一套茶几和木質的沙發椅,一長兩短,茶几上放著茶盤、茶具,邊 上有個火爐子,上面放著個鋁制的燒水壺。 地下室的另一側,也有個透明玻璃牆幕圍成的空間,裡面有個玻璃櫃子,一 個鎖人的木頭Y字架,還有一張模樣怪異的圓床。 為什麼說模樣怪異呢?切聽我細細形容,這床高不過兩尺,卻有兩米直徑, 靠外側切掉了個邊。外表整體覆蓋著一層棕色不是棕色,暗紅不是暗紅,有些像 香腸那種感覺,不僅顏色像,連外形也像,這裡鼓起一塊,那裡凹陷一道溝的, 還有如囊腫膿包般的凸起和一道道血管般虯結的微凸脈絡,儘管不是那麼硬,但 是躺上面還是真有些噁心。 看到我一臉費解與不息,只有一條手臂的小鄭笑呵呵地給我講這床的作用, 原來搞了半天這床還是他這次從西安帶來的。前面之所以切去一塊,是因為這床 是折疊的,上面部分可以在機關的調節下直立起來,床的表面按人體結構設計了 幾個鎖住脖子、手腳和腰的皮扣,因為顏色和材質跟床皮一樣採用的是仿生物材 質所以一時沒看出來。 靠,搞了半天是張刑床,老子還以為是什麼?。 小鄭在給我介紹了四周佈置的20多個攝像頭和一些我早就使用過的SM道 具後,說有個驚喜給我看。在我好奇的注視下,這小子神秘兮兮地從一旁的儲物 櫃裡拎出一個1米長、80公分寬、30公分厚的銀色不銹鋼外殼的箱子。大爺 的,不就是攝制組常用的道具箱嘛,搞個鬼啊。 不過,當他打開箱子的一刻,我好奇地蹲在一邊看了起來。裡面放置得東西 樣子十分古怪,幾樣小東西我認得出一隻是醜陋到家的賴蛤蟆,一顆水雷,一隻 觸鬚伸開也只有巴掌大的八腳章魚。但是中間那大傢伙我真的看不出是什麼,感 覺有點像風乾的章魚,但那觸手又凹凹凸凸的跟那張床一個德行,簡直就是香腸, 而八個端頭有3個搞的跟個龜頭似的,還帶有馬眼,有1個則是很多小觸手,上 面密佈著小小的吸盤,有兩個是彎鉤,有兩個像兩隻巴掌大的鴨掌。 小鄭見我看了半天不明就裡,於是將它提了出來擺在床上向我講解起來。原 來那張床和這些玩意是他設計的,知道我偶爾喜歡玩一下SM,專門給我用來調 教女人用的。這次正好用得上就給我帶過來了。 章魚的腦袋裡裝的是個可以調節頻率的電動機,連著八根觸手,每根觸手都 有兩米長,外面包裹的很床墊的皮質一樣,現在看起來乾巴巴的,只要在溫水裡 一泡,馬上就吸收水分,變得飽滿起來。 這些不同種類的觸手功效也不一樣,帶龜頭的一按開關就會轉動起來,裡面 還有儲水囊,只要一打開特定的閥門,只要用力一擠就能射出液體,跟射精一樣。 那個帶有很多小觸手的主幹不會轉,但是那些小觸手都能轉動,吸水膨脹後轉動 起來就會扭在一起,就想是很多蚯蚓在一起鑽來鑽去。 那兩個鉤子倒是沒什麼特別,只是在鉤子部分會震動,觸及皮膚會有麻癢感 覺,而且這兩個鉤子是可以扳直的。至於那兩個鴨掌嘛,除了可以抽打,在掌心 位置還各有幾塊干片,打開開關就通電,拍上去有電擊效果。 至於那幾個小玩意,那只兩公分大小的癩蛤蟆,只要一開屁股上連接的遙控 器,它就會四肢亂蹬地往前竄,腳掌上的原點刮在陰道肉壁上不會疼,但很瘙癢; 尖尖的腦袋還一個勁得往子宮裡頂。那個水雷叫深水炸彈,其實就是一個跳蛋, 不同的只是多了些軟刺。至於那種小章魚,和那大的裡小觸手的功能差不多,在 裡面不停翻騰攪動。 靠,這簡直就是SM神器啊,這一套弄在女人身上,不死也要脫層皮啊,沒 想到這小子還有這天賦。這絕對是我收到的最好新年禮物,我好期待看到它們的 威力。好期待……。 帶著滿心的期待,我到了頂層奢華溫馨的主臥,在這間主臥的暗格密室裡, 我找到了正在調試擺弄數十個監控畫面的肖瀟。在這些監控畫面裡,不管是一樓 的大廳,二樓的臥房,還是地下室內的不同角落都清晰可見,就連別墅四周都監 控到了,可以說是全無死角。 從進了這監控室我直到行動前就再也沒有出去,換了一襲黑色的冬季厚睡袍 整整一個下午都是在裡面的雙人沙發上抱著懷裡只穿著一襲睡袍的肖瀟調試監控。 當然順帶著也對肖瀟渾身上下各個敏感部位毫不客氣地進行著各種玩弄。 差不多5點樣子,一身高貴大方的黑色晚禮服,打扮冷艷的妮恩給我們送來 了晚餐和酒水、果盤,告訴我們她要去準備招待工作了,客人快來了。在我的點 頭應允下,三分鐘後妮恩的身影出現在了別墅門口,因為外面天寒地凍,到處是 白茫茫的積雪,妮恩在外面套了件黑色的貂皮大衣。 沒多久,一輛輛名貴的豪車陸續地開了進來,一身黑色保安大衣的阿森拿著 對講機,充當著泊車嚮導的工作。 一名名我認識或不認識或者是前幾天才在資料上認識的來賓陸續來到門口。 這些打扮地花枝招展、雍容華貴、氣質風情各有不同的女子笑容滿面地與門口的 妮恩打著招呼,然後進入大廳。她們或是獨自前來,或是三、兩個女孩結伴而來, 唯獨來的人裡面沒有男的。如果說有,還真有一位,那就是伊利姐的老公,文章。 他是陪著那個叫姚笛的女孩一起來的,美其名曰說是因為兩人正好在一起商量新 拍電視劇宣傳工作,知道妮恩請她參加酒會,順便來沾沾光。對此,妮恩當然不 能說不歡迎,笑容可掬地請他進去。 這次邀請的客人不少,基本上只要是在北京演藝圈有些名氣的女演員都請到 了,妮恩在邀請函裡的說辭是要拍一部仙俠類的電視劇,想大家一起碰碰面,順 便無色一下角色。對於這樣的邀請,只要是個演員誰都樂意來,反正有不用自己 出錢,無非是消磨些時間而已。 年前熱播的電視劇「新紅樓」裡的女演員除了幾位年紀大的或者年紀太小的 之外,主要目標基本都來了:蔣夢婕(林黛玉)、姚笛(王熙鳳)、白冰(薛寶 釵)、唐一菲(秦可卿)、馬曉燦(湘雲)、程媛媛(平兒)、楊冪(晴雯)、 闞清子(麝月)、李欣憶(瑞珠)、趙麗穎(岫煙)、張檬(香菱)、高洋(妙 玉)、王培禕(妙玉)、李若嘉(迎春)、王彥華(元春)、張馨予(少女探春)、 徐颯(少女惜春)、李沁(少女薛寶釵)、吳青芷(少年史湘雲)。 這些人都是經過妮恩認真排除後留下來的,基本都是在那電視裡戲份比較足 的,或者姿色過人的,很大可能性能取得些劉軍的內幕。不管有沒有,都算她們 倒霉吧,誰讓她們在圈內盛傳全被劉軍那糟老頭睡過呢?。 這些人裡有幾位是我熟識的,如楊冪、張馨予、趙麗穎都是妮恩旗下公司的, 和我也有上過床。張馨予與我關係親密,前幾天我就打電話問過,她確實被那糟 老頭睡過,不過她嫌噁心,所以只拍攝了探春少女部分的戲,陪他睡了三個晚上, 拿了他30萬就沒繼續拍了。所以她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每次都是丁苗安排 好了房間,喊她過去,然後幹完了就走,也沒聽他們有什麼深入的談話。 趙麗穎這丫頭,前後在那老頭身上拿到了200萬,陪他過了幾次夜,聽到 一些他和丁苗的對話,但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楊冪因為有心要離開妮恩單干, 對我的詢問直接否認,說她沒被碰過,不過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我會信才怪。 一樓大廳裡,賓客們越來越多,越來越熱鬧。她們拿著酒杯彼此交談著,互 相擁抱打招呼。數名身著英倫風味的格子女僕裙裝,帶著白色蕾絲女僕帽子的少 女面帶笑容地穿梭忙碌著,如果不是知情者,誰能想到她們都是經過嚴格調教的 女打手?。 酒會進行到了晚上9點多,有些客人已經開始陸續地離開,而目標裡面的人, 只要有離開的意思都受到了妮恩「稍後想跟她聊聊」的信息,歡喜地跑到一邊去 滿懷期待地繼續享受音樂美酒了。搞監視工作,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能探到很 多隱私,特別是在衛生間還裝了針孔攝像頭的情況下,各類美人如廁的畫面是歷 歷在目,看著那一隻隻「青龍」、「白虎」、「粉木耳」、「黑木耳」在鏡頭前 面撒出淅淅瀝瀝的水流直讓人腦充血。 期間我還發現了一個可愛的小丫頭,不僅模樣可愛,還居然在洗手間裡邊和 男友打電話,邊坐在馬桶蓋上自慰了一把。雖然已經顯然不是處女了,但是那粉 嫩的肉穴,和自慰時那既清純又淫蕩的表情還是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於是我 打電話讓妮恩把她也留下了。 伊利姐果然沒懷疑錯,文章這小子真的和那妞有問題,在姚笛受到妮恩挽留 後,兩個人居然藉著姚笛有些頭暈想休息下的借口去了二樓一間客房裡。一進屋 就摟在一起瘋狂接吻,手忙腳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最後一起倒在床上翻雲覆 雨起來。我從一開始就時不時注意他們,當他們上樓起,我就記錄了監控探頭的 編號和時間,準備到時候拷貝了交給遠在上海的伊利姐。 不過,這小子的功夫真是不咋地,才幹了不到10分鐘就射了,人又受瘦巴 巴的,不知道伊利姐真麼就看上他了?一旁的姚笛一手捂著下體,一手從包裡掏 出紙巾擦著從陰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看她瞅一旁靠在床上抽煙的文章那有些哀 怨與不爽的眼神,顯然是沒過癮呢。沒事,等下我好好滿足你。 目標以外的來賓都陸續地離開了,走的人裡面也有目標內的,不過她們或者 是對新戲興趣不大,或者是檔期啊這些別的原因,妮恩就是想留也困難。最後留 下來的只有蔣夢婕、姚笛、白冰、唐一菲、馬曉燦、楊冪、李欣憶、張檬、高洋、 王培禕、李若嘉、徐颯、李沁、吳青芷,還有被我刻意的那個叫迪麗熱巴的新疆 女孩,總共15人。當然還有文章這個護花使者。 妮恩在不相干的人都離開後,從樓上拿了7套劇本下來讓大家分批參閱,其 實我知道這演員基本都已經有人選了,也都出席了今晚的酒會,把這些人留下來 也就是做作樣子而已。 因為劇本備份少,一半人都還暫時得不到看,妮恩就告訴她們自己這別墅的 地下室有個天然溫泉,很盛情地邀請沒拿到劇本的女孩去泡溫泉,一個小時後再 回來看劇本。大雪天裡能泡正宗的天然溫泉,這麼愜意的事情總比乾等好,於是 這些女孩子自然就很是開心地隨妮恩下去了。 可惜啊,她們哪裡知道這只是個陷阱而已。看到這麼大的冒著熱氣的溫泉池, 包括姚笛在內的這8個女孩子歡心雀躍不已,一個個麻利地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泡 進了帶著淡淡硫磺味道的溫泉池。20分鐘後,就在她們歡笑嬉戲玩得不亦樂乎 的時候,阿森和小鄭帶著數名高大魁梧、長相彪悍的男人端著自動步槍就突然從 邊上的暗門闖了進來。 頓時水汽繚繞的地下室內傳來一聲聲充滿驚恐的尖銳喊叫,可惜就算再怎麼 哭喊,再怎麼呼救,她們的聲音也無法傳出這隔音效果良好的地下室。用句電影 台詞裡壞人的經典台詞「叫吧,叫吧,就算你們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 ……哈哈哈」。 在數把自動步槍的逼迫下,這些躲在池水裡瑟瑟發抖的女孩,一個個滿臉帶 著驚恐與淚水光著身子從池子裡走了出來。一個個捂著前胸和下體排著隊從那個 暗門走到了另一邊溫度極低的房間內,最後全被關進了那個鐵牢裡。 「不用等了,小文。」為了不讓文章這小子壞我的事情,當妮恩帶著剩下的 女孩進入地下室後,我穿著睡袍走了下來出現在一臉震驚的文章面前。 「浩,浩哥……你,你怎麼在這裡?」看到我陰沉著臉下來,文章的臉不由 一陣羞紅,作為馬伊俐的丈夫,他當然知道自己老婆的這個乾弟弟是什麼人。自 己偷情居然偷到了這裡,姦情看來是瞞不住了。 「我怎麼在這裡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不該在這裡,有人在家裡等你回去, 你今天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為了不想他過於尷尬我沒有刻意盯著他看, 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 「對,對不起,浩哥。這事情不要,不要告訴伊利,好不好?我,我求你… …」文章激動地說道。 「男人有幾個女人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就有很多女人。問題是你不同,你這 是背著老婆在偷人,如果你老婆背著你偷人,你會怎麼想?小文,且行且珍惜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丟給他一個煙。 文章顫巍巍地拾起茶几上的煙,點燃了猛吸了幾口,眼眶裡的熱淚忍不住就 流了下來:「浩哥,我,我知道錯了」。 「好了,回去吧,回上海去。愛馬想爸爸了。」看到妮恩從地下室的出口出 來,我也不再和他繼續廢話。 文章站起來,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那,那小笛呢?」。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以後還讓我知道你和她不清不楚,今晚你和她在 客房裡那點東西的光盤第二天一定出現在姐的面前。」看他那不爭氣的樣子,我 語氣也有些不善了。 「小文,回去吧,姚笛我會讓人送她回家的。」妮恩多聰明啊,馬上一副暖 心姐姐的架勢勸著他。 「那,那我先走了。謝謝你,妮恩姐。」文章心亂如麻地驅車離開了,他沒 想到自己和姚笛在客房的事情我都知道,顯然還拍下來,難道今天自己來這裡都 是被計劃在內的?。 看到文章的車子開出了院子,妮恩走到我邊上,坐到了我大腿上長長地舒了 口氣「老公,你是現在就下去麼?」。 「不急,讓她們泡一會兒吧」。 「不要做地太過,老公。事情鬧大了不好」。 「知道,我心裡有數。對了,她們沒發現前面下來的女孩不見了?」我拍拍 她的大腿,再摸摸她一臉憂愁的笑臉,示意她沒事,又好奇那些後面進去的女孩 難道沒發現前面的無故失蹤?。 「呵呵,我告訴她們,還有個池子,她們在另一個房間,現在已經上去了。」 妮恩得意地瞟了我一眼。 「真聰明,不愧是睿智女神。」我大為讚賞地在她結實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啊……討厭……不理你了,我回房去了,累死了。」妮恩嬌俏地白了我一 眼,從我腿上逃了開去。 「等等,一起去。」我笑著站起來,拉著了她的手。 「咿?你不用辦事麼?」妮恩好奇道。 「急什麼?先關起來,等明天在處理。人啊,只有在恐懼、飢餓、還冷都到 了一定的程度,心理防線才是最薄弱的時候,他們才會乖乖就範。今晚老公好好 疼你。」我笑著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你真壞……但是我喜歡,呵呵呵……」妮恩先是白了我一眼,然後摟住了 我的脖子,臉上露出了癡迷的浪笑。 「哈哈哈……今晚就壞給你看,讓你知道什麼叫壞。壞到讓你求生不得,求 死不能」。 半個小時後,楊冪她們也遭受到了姚笛諸女一樣的對待。可惜任由她們怎麼 哀求、哭嚎都沒有用,看著這些端著槍的男人雙眼充滿著慾火的神情,她們害怕, 害怕被強姦。但是當那些人把她們關進鐵牢,又不理不睬地離開後,她們又感到 恐懼。 地下室內極低的溫度讓這些身上還濕漉漉的女孩渾身瑟瑟發抖,於是學著先 來這裡的其它人的樣子,裹著被被子互相挨擠著躺在了稻草鋪成的地鋪上。前一 刻還是高貴的明星,這一刻已然是階下囚。她們裡有些在掩面哭泣,有些在互相 討論,有些在嘗試作最後的求救掙扎,但是一切都是徒勞。哭夠了、喊累了,人 也困了,地下室內不知道何時也就安靜了。 這一夜,15名貌美如花、青春年少的女明星在北京失蹤了,無論是誰也聯 系不上。不過才一個晚上不見,這些人自然也不會想到綁架這些事情,大概以為 她們是在過自己的私生活故意關機吧。 第二天上午,當我從睡夢中醒來,身邊的兩個女人還在熟睡,臉上帶著滿足 的幸福笑容,昨晚折騰了一夜,估計今天不到中午是不會醒。我起來洗了個澡, 又洗漱了一下,又到監控室看了看那些女孩的情況。見她們都還在睡,有幾個醒 了的也裹著被子靠在牆角,顯得很安靜,也就沒太觀眾。 下了樓跟遠在湘西的侍衛長阿權通了個電話,一是詢問家裡的狀況,二也是 我們約好的確保我無恙的手段。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想起了馬伊俐,於是電話撥 了過去「姐,小文回去了麼?」。 「回來了,昨晚就回來了。」馬伊俐的語氣有些過於平淡。 「那就好,姐,聽我一句話。相愛容易,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謝謝你,阿浩」。 「好了,謝什麼?沒事我掛了。」我笑著掛了電話,文章這小子還算聽話。 小鄭看我吃完了早餐,跑過來問我接下來怎麼做,我叫他去把她們隨身攜帶 的包包都拿來,我想看看能發現什麼。小鄭會意地去了,沒多久就拿來了15個 各式各色的名牌手包,放滿了茶几邊上一張單人沙發。 第一百二十五章我不是殘忍的人。 我讓小鄭坐下泡茶,自己就抽著煙看是慢慢翻看這些女孩的手包。雖然說這 種偷窺別人隱私的行為有些不道德,但我是流氓我怕誰。 拿起一個上面一個不是很名貴,還帶著點可愛氣息的小包,裡面只有一個錢 包、一個手機、一串鑰匙和一些女人用的諸如小化妝盒、唇膏之類的化妝品。打 開錢包發現裡面有一些現金,數張銀行卡和身份證,還有一張學生證。還有一張 上海到北京的高鐵票,從日期上看她是前天才來北京的。 迪麗熱巴?迪力木拉提民族:維吾爾族出生地:新疆烏魯木齊出生日期:1 992年6月3日沒想到這是那個小丫頭的包,原來還是維族姑娘,難怪看起來 有些混血的味道,還沒滿19呢,不錯。再看看學生證,居然還是上海戲劇學院 表演系大二的學生。看看她電話裡有什麼東西,是部嫩綠色的諾基亞N8手機, 雖然比不上蘋果4,也算是高檔手機了。 電話裡面除了一些她和同學的通話記錄外,還有一些短信,其中最後一個電 話是個男人的名字,還有3個此人的未接電話,和這人的短息也最多,而且話語 還比較露骨,應該是她的男朋友吧。讓我意外的是,還在她手機相冊裡發現了不 少她和男友的親密照,其中不乏床上一絲不掛的自拍照,真是個小騷貨啊。 看著照片上那個看起來也就20來歲的小屁孩子摟著她親吻的樣子,老子就 一肚子不爽,於是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你是哪位?」我壞笑著問道。 「喂,你好……」對方顯然才睡醒,還挺有禮貌,就是聲音嫩了點。 「小子,沒睡醒吧?我問你是誰,你打小迪的電話幹什麼?」我憋著笑問道。 「啊……你,你是誰?我是小迪的男朋友,小迪的電話怎麼在你那裡?」這 小子利馬精神了。 「哼,男朋友?經過我允許了麼?以後別在騷擾小迪,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我惡狠狠地說道。 「啊……叔……叔叔……我和小迪沒什麼的,我們只是朋友關係。」那小子 顯然把我當成小迪的父親了,老子有那麼老麼?。 「操,滾一邊去,什麼沒什麼?沒什麼在床上拍那麼多裸照?告訴你,我不 是小迪的父親,我是她乾爹」。 「啊?乾爹?小迪哪裡來的乾爹?你騙我,不是王培禕學姐讓她去北京參加 一個酒會麼?你,你到底是誰?小迪在哪裡?讓她聽電話。」那小子急了。 「哼,沒錯,禕禕也是我甘女兒,小子,你也是上戲的吧?我昨天才認小迪 做了乾女兒,她現在在洗澡,她不會接你電話,你以後如果再纏著她,我就廢了 你……清楚了沒?」說著也不管對方怎麼想,一把掛了電話,然後直接關機。 原來這丫頭是跟王培禕一起來的,算她倒霉了。不過既然是想在演藝圈混, 遲早要做人乾女兒,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了。 接下來一個包一個包的翻看過去,發現這些女演員真是夠濫交的,好幾個包 裡居然都裝著避孕套,有一個人還放著個震動跳蛋。不過可氣的是,除了迪麗熱 巴這個還是學生的小丫頭外,其它人的手機居然都是最新款的iPhone4, 還都上了鎖,你大爺的。手機看不了,那還搞個鬼啊?。 「小鄭,把這些包拿去地下室,讓她們打個電話告訴她們的經紀人,要在外 面玩幾天靜一靜,叫他們放心。電話你要自己拿著,套出密碼是關鍵。密碼你都 記錄下來。還有,告訴她們別想求救,她們裸浴泡溫泉都被拍下來了,如果她們 有一個人敢透露自己的情況,不僅裸浴的照片會散出去,還讓人輪姦她們,再把 片子散給記者。」我氣呼呼地說道。 「是……」小鄭笑著應了一聲,然後拎著這些包下去了。當然迪麗熱巴的就 不用了,我之所以還關著她,無非是再嚇嚇她,讓她屈服地容易些。 讓女人打電話,真是個餿主意。半個小時後,小鄭滿頭大汗地回來了。看樣 子為了套這密碼,又不被對方發現,小鄭著實費了不少腦筋,這些丫頭年紀不大, 心眼可都不小啊。不過還好,密碼是順利拿到了。 終於功夫沒白費,經過一番對手機的查看,發現了一些有用的東西。蔣夢婕、 姚笛、白冰、唐一菲、張檬這幾個女孩的手機裡還留有她們與丁苗、劉軍的通話 記錄,有的還是不久前的,甚至還有具有實質意義的短信內容,包括劉軍約她們 吃飯、睡覺的內容,甚至許諾給與什麼好處的都有,這些是鐵證。其中蔣夢婕和 白冰甚至還有與劉軍在床上拍的艷照,看著那糟老頭那一身賤肉,真噁心。我趕 緊讓小鄭把這五部手機拿去找人拷貝裡面的資料。掌握了這些,接下來的工作就 好開展了,我心裡大鬆了口氣。 在我有意的安排下,直到大夥兒都吃了晚飯,我才帶著肖瀟、阿森和小鄭來 到了地下室,我和肖瀟的臉上都戴了一張完全蓋住了臉孔的面具,我的是教皇、 肖瀟的美杜莎,我們身上都只穿著睡衣。這十幾個女孩子看到有人下來,一個個 都互相推搡著弄醒了所有的人。然後一個個用身上的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顯然是已經商量好要一致對抗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快放了我們。我乾爹是xxx。放了我吧, 我給你們錢。求求你,放了我,嗚嗚嗚……」看到我和肖瀟在茶几後面的木沙發 上坐下來,面對著她們開始燒水煮茶。這些女孩子一個個都沉住氣了,各種美妙 的聲音開始嘰嘰喳喳地喊叫起來。終於,有一個帶頭哭泣了,然後跟著有人哭了 起來,哭聲、哀求聲不絕於耳。 「各位漂亮的小姐,歡迎你們來這裡作客。大家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餓了吧?」 我笑著問。 「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也沒有用啊,這樣吧,派個代表吧。」她們你一句我 一句的,也聽不清楚。 「我們想知道,你是誰,和萬妮恩什麼關係?」最後還是由曾和妮恩有些交 情的楊冪作為代表發話了,她們也發覺了自己被拘禁和妮恩脫不了關係。楊冪裹 著被子走到鐵柵欄前面,儘管有棉被在身,看她一雙美足踩在地上,小腿直顫的 樣子顯然是凍得不輕。 「這個不重要。換個問題。」我不以為許地喝著茶。 「為什麼要抓我們?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我們離開?」楊冪嘴唇有些發紫。 「哦,這個問題很關鍵,問到重點了,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回答。我不是殘忍 的人,要不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我朝小鄭打了個手指,很快就有幾 個人端著一個個餐盤下來了。有牛奶、有蛋糕、有炒飯、還有兩個煎蛋。 「我們不吃,你不說清楚,我們死都不會吃的。」楊冪這小丫頭望著鐵柵欄 前面的餐盤怨毒地望著我。 「呵呵,吃不吃隨你啊。不過我告訴你們哦。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呢。」 我笑著回答。氣氛頓時有些冷場。 我打量著地鋪上雙手抓著被子的邊,臉上淚流滿面的迪麗熱巴,看她躲在被 子裡還瑟瑟發抖的樣子,顯然是嚇得不清。因為昨天其它人都給自己的經紀人或 者家人打了電話,就她沒有。當教皇面具人的雙眼看向自己的時候,她更是嚇得 鑽進了被子裡。 「迪麗熱巴,18歲,新疆維吾爾族,爸爸是新疆歌舞團的獨唱演員,上戲 大二學生,會鋼琴,小提琴,表演,舞蹈,美聲,9歲就到藝術學院考跳舞,1 5歲成了新疆歌舞團的舞蹈演員,2009年參加《吉林省首屆少數民族新歌大 賽》,獲得省級三等獎,2010年參加由陸川導演的電影《王的盛宴》」虞姬 「上海站海選……」聽到我念她的資料,迪麗熱巴好奇地探出了腦袋,那雙還帶 著淚花得漂亮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我。 「你喜歡演戲?想當演員?」我笑著問。 「嗯……」小丫頭害羞地點點頭,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個壞蛋,把我們 關在這裡,現在幹嘛要問這些。 「給你一次機會,出來吃飯。」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餐盤,然後示意阿森打開 鐵門。 「不,不要去,小迪……他一定有陰謀。」一旁的王培禕看她要起來,趕緊 拉住了她。 「你可以不用跟她們被關在裡面,但機會只有一次。沒錯,我有陰謀的,出 來的結果很可怕,但是你就是不出來,我也會讓人拖你出來的。你是想自己出來, 還是我讓人拖你出來隨你」。 「我,我自己出來。」迪麗熱巴有著維族姑娘的大膽,只是想了片刻就裹著 被子走出了牢門。 「餓不餓?」我抬頭望著站在一邊瑟瑟發抖地縮著腳的迪麗熱巴。 「嗯……」。 「那就趁熱吃吧。」我壞壞地把餐盤放到火爐邊的地上。迪麗熱巴看了,猶 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忍著屈辱的淚水跪在了地上。為了能伸手拿東西,她只能把 被子裹在腋下,露出了兩個可愛的香肩。然後探出一條纖瘦的白嫩粉臂吃東西, 一手抓著胸前被子的折疊處。 看著迪麗熱巴在那狼吞虎嚥吃得香甜,其他牢裡的女孩子也餓了一天了,有 的開始躍躍欲試,最起碼不用像她一樣跪在地上吃。 眼看其他人都隔著鐵柵欄吃了起來,幾個強硬的也只能開始吃。不過因為柵 欄的距離太小,她們想拿進去吃是不可能的,只能一手端著盤子,一手吃東西, 要麼像迪麗熱巴一樣跪著。好幾個女孩為了不走光,只能選擇跪在地上。 看她們邊吃邊流淚的樣子,我真心想說,我有些殘忍了。 就在小迪吃完了炒飯,準備去取牛奶的時候,我一把扯去了她身上裹著的棉 被。 「啊……」突然身上一涼,迪麗熱巴驚恐地抱著胸部,捂著下體想要站起來。 「不准起來,繼續吃,吃完……」打量著這丫頭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我更想 得到她了。 「嗚嗚嗚……不要……我,我冷……」。 「那就快點吃,吃完了去隔壁溫泉裡泡著」。 「真,真的?」迪麗熱巴聽了,滿懷不信得抬頭望著我。看到我點頭,頓時 也不顧及會不會被我看到她的身體了,捂著下體的手抓起牛奶就喝。她那光滑的 小腹下,那稀疏的小草叢頓時展露在我的面前。 「走,我們去泡溫泉」我看都不看那些鐵牢裡的女孩一眼,拉著肖瀟的手就 站了起來,走到暗門的時候回頭對地上的迪麗熱巴說「你還跪著幹嘛?還不跟上?」。 「哦……」迪麗熱巴實在是冷的要命,聽了我的話趕緊站了起來。 溫暖的溫泉水池裡,身子已經暖和過來的迪麗熱巴縮在遠處的角落裡,看著 對面那身上都帶有紋身的一男一女。雖然看不到兩個人的臉,但是光是他們身上 的紋身,絕對是壞人無疑了。她在想自己怎樣才能逃出去。 「過來……」就在迪麗熱巴胡思亂想的時候,我開口說話了。 迪麗熱巴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是絕對不能反抗的,就算反抗也不是這體格強健 的男人的對手。猶豫了一下後,她抱著雙乳慢慢地挪到了我得跟前。 「會游泳麼?」聽到我的問題,她奇怪地抬頭看著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下去,給我口交」。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迪麗熱巴哀求著,看我無動於衷,眼神裡 開始充滿怒氣,小丫頭只得乖乖縮了下去。一雙小手顫巍巍地伸過來摸到了我那 早已經翹地筆直的肉棒。 「是不是很大?」看她吃驚的樣子,我笑著問道。迪麗熱巴害羞地點點頭, 然後在明白自己別無選擇得情況下,深吸了一口氣潛進了水裡。感受到肉棒被一 張柔軟的小嘴包裹,接著是舌頭舔到了龜頭,沒有我的指示,這丫頭就已經開始 賣力地吃了起來,顯然是枚很有潛力的小淫娃。 為了能更好地享受她的服務,在她第三次出來換氣的時候,我坐到了池子中 間的那塊一米見方的青色石頭上,迪麗熱巴看到自己不用再辛苦地在水下服務, 馬上不用吩咐就跟了過來,跪在我面前開始吞吐我的肉棒。肖瀟也走到我的身後 幫我揉捏肩膀,用她那條蛇信一般的紅舌在我帶著水珠的脖子、肩膀、背脊上舔 動著,帶給我一絲絲酥麻的快感。 我伸手抓住了迪麗熱巴胸前那對不算太大但也顯然被開發地很好得椒乳,乳 頭小小的像兩顆花生米,沒撥弄幾下就硬了,乳房滑滑的還帶著很好的彈性,把 玩起來很有手感。胸脯被我揉捏,迪麗熱巴媚眼如絲地望了我一眼,繼續在我那 青筋虯結的棒身上舔弄。 在身體受到刺激的情況下,迪麗熱巴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在溫泉水的薰蒸 下,渾身的肌膚都呈現了迷人而妖艷的桃紅色。她開始有些癡迷地專心品嚐這個 讓她生畏的巨大肉棒。性感而可愛的小嘴不停在上面啄著,靈活的小舌頭掃蕩著 棒身和龜頭的每一處地方,兩隻小手也沒有閒著,一手輕輕握著棒身上下撫摸著, 另一隻手則托著下面兩顆沉甸甸的睪丸虛握著把玩著。 這些口交的技巧都是她在男友的多次請求下在日本AV電影裡學來的,不過 儘管已經瞭然於心,但還沒在男友身上實踐過,儘管男友多次讓她這樣幫他口交, 她都不好意思去做,應為這個樣子實在太淫蕩了,想像都會羞愧死。迪麗熱巴也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賣力地去服侍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陌生男人,只知道這 樣做並不全是處於脅迫。 「咳……咳咳……嘔……」在一次深喉嘗試中,鼓鼓囊囊的大龜頭頂到了嗓 子眼,小丫頭雙手捂著脖子,低下頭一陣陣咳嗽和作嘔,再次抬起頭,清澈的大 眼睛裡已經淚花翻滾,長長的睫毛撲閃著顯得很是可憐。 「好了,夠了,現在躺到石頭上去。」我享受夠了她的小嘴與雙乳,想品味 她的小穴,不知道是不是極品嫩逼。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干我好不好?我,我有男朋友了。」小丫頭怯生 生的說道。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的命令不會說第二遍。」我冷冷地盯著她。 迪麗熱巴委屈地低下了頭,兩顆晶瑩的淚珠滾出了眼眶,從如玉般光滑的臉 蛋上滑落下來。小丫頭乖乖地躺在了石頭上,兩條玉腿緊緊併攏著,一手橫抱在 胸前,一手按在雙腿間的三角區。但是這是徒勞的,當我跪在她面前,雙手抓住 她兩條滑膩的大腿時,只輕輕一用力,她也只能乖乖地任由我將其分開。 迪麗熱巴得小穴很漂亮,除了陰阜上那三角形的稀疏軟毛外,其它地方一個 毛都沒有,沒有髮根應該不是刮掉或者修理過的。她的陰唇和嫩,粉色的沒有一 點沉澱色素。兩片陰唇如同兩片花瓣般綻放著,露出小穴上端被包皮包裹著的一 點點水晶可愛的小陰蒂。 我用手輕輕扳開她的洞口,開面是顏色稍微有些鮮紅的穴肉,兩側的肉鼓鼓 的把同道堵塞地只留下了一汪泉眼,看來沒被過度開發。 「小迪,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在我手指的撥弄下,泉眼裡開始流淌出清 澈的泉水,聞著還帶點清香,我忍不住就舔了上去。 「呃……」小丫頭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收到火燙的舌尖的舔舐,渾身顫抖了一 下,小嘴裡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去,去年……嗯……10月份……哦……呵…… 呵呵……」。 「那還沒多久嘛,是現在那個男友麼?」我吮吸著她的陰唇。 「嗯……呃……是,是的……嗯……」小丫頭咬著牙,忍著下體傳來的強烈 快感,但怎麼也不能完全不發出呻吟。 「你們多久做一次?」我輕輕吸吮著她的陰蒂,舌尖在上面跳動著。 「不,不要……不要這樣……受不了……呀……人家不要……啊……」小丫 頭兩條腿都開始打顫,說話都變了音調。 「多久做一次啊?」我不想這麼快就讓她高潮,於是放棄了對陰蒂的挑逗, 轉而去舔她穴口的嫩肉。 「一,一個星期……週末,週末……哦……啊……進來點,舌頭……再進來 點……癢……嗯……」。 「那上次是什麼時候呢?」我的舌頭聽話地伸進了她緊窄的泉眼裡,舌尖靈 活地在裡面皺皺巴巴的肉壁上掃著。 「啊……好舒服,這樣……這樣好舒服……嗯……上次是,上次是……嗯… …三天,三天前……啊……舒服……」小丫頭開始浪了,愛液流個不停,吃地我 滿嘴都是。 看來這丫頭的體質很敏感啊。我飽嘗了一頓清甜的甘露,站了起來,雙手撐 在她身體的兩邊,低頭望著她的眼睛。 「不,不要……不要幹我,好不好?你的好大,我……我不行。」小丫頭知 道我要操她了,知道跟我說有男友是沒用的,就找了個蹩腳的借口。 「呵呵,那親親小嘴,好不好?」我戲謔地問。 「嗯……」迪麗熱巴嬌羞地點點頭,閉上了眼睛。我的慢慢地壓了下去,整 個人趴到了她那柔弱無骨的玉體上,胸膛緊緊壓著她那對柔軟而不是彈性的雙乳。 嘴巴貼上了她小巧的櫻唇。舌頭只是在她的嘴唇略微掃動,她就輕啟了檀口,把 敵人放進了城。我一邊吻她,同時也握住了她的雙峰。 「唔……唔唔……嗯……」在雙重的刺激下,迪麗熱巴開始變得主動起來, 一雙小手撫摸到了我寬厚的背上,小香舌也開始與我的舌頭糾纏起來。 知道她已經動情,我貼在她陰戶上的肉棒開始輕輕在她兩片陰唇間摩擦。她 變得更加熱情,呼吸也更加急促,拚命地吮吸吞嚥這我的口水。喉嚨裡發出的呻 吟也愈發沉悶有力。 「嗷……進來……額……進來……我要……」當我最終鬆開她的小嘴的一刻, 她喊出的是求愛的急迫信號。臀部一次次抬起,用她的肉穴拚命摩擦我那天粘滑 的滿是從她小穴裡流出的愛液的棒身。 「哦……」在我肉棒填滿她飢渴的肉穴的一刻,我和她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 如釋重負的呻吟。緊,真的是太緊了,與處女無異。當我站起來想看看結合的狀 態,才發現居然只進去了一半就到底了,這丫頭的小穴這麼淺? 「啊……啊……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好深……好深……干地好深 啊……太大了……啊……啊……嗯……輕點……輕點好不好?不要這麼用力…… 哦……」當我夾著她的兩條腿開始抽送,只插了不到50下,迪麗熱巴就開始爽 地胡言亂語,苦苦哀求。那愛液就像不要錢似的順著棒身一個勁地流淌,抽送起 來「咕嘰咕嘰」地響,這丫頭水真多。 「呀……不……真的不行……人家要死了……啊……受不了了,水好多…… 啊……水水好多……」操了不到10分鐘,小丫頭就搖頭晃腦地開始發狂,小巧 的身子不停地扭,肉棒頂死的花心如同小嘴般開始咬著龜頭,四周的肉壁更是緊 緊箍著陣陣顫抖。 看她到了高潮,我也不在動,等她高潮的勁頭緩和過來,有繼續干。就這樣, 在她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中,我一連把她送上了三次高潮,在向第四次高潮邁進 的時候,聽著她如哭似泣的喊叫我也有些失控了,操地很猛很用力。 「堅持住,小寶貝兒,我也要射了……」我把著她的兩條腿,快送的插著, 每一下都命中花心。 「啊……啊……呀……不要……不要在裡面……呀……會,會懷孕的……啊 ……」小丫頭聽到我要射,原本混沌一片的大腦也清醒了,一邊搖著頭,一邊用 她那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哀求似的望著我,嘴裡發出淒慘的叫聲。 但已經殺紅眼的我,她的叫聲只能是激發我獸慾的助燃劑,我操地更加兇猛 快速。結果就在我即將發射的一刻,龜頭突破了一道緊窄的關卡,一直在她小穴 外面不得而入的一截棒身也消失在她的陰唇間。 「呀……」迪麗熱巴感到子宮被貫穿了,小穴被操破了,我會死麼?極度恐 慌、極度酸脹、極度快感,她雙目圓睜著,平坦的小腹以半圓狀拱了起來,一股 液體自她陰道前段的尿道口噴射了出來,擠開緊緊包裹著棒身的肉壁,如同爆裂 的水管一樣激射而出,噴在我體毛茂盛的小腹上四散飛濺,沒想到她在極度刺激 下潮吹了。 龜頭被她子宮頸牢牢包夾,還有潮水沖刷,我的肉棒保持這一小半插在她子 宮內的姿勢,抽都抽不出來,接著感到腰眼一陣酸麻,卡在子宮內的龜頭一陣膨 脹,大量火燙的精液直接朝她子宮深處的子宮壁射去。 「啊……好燙……呀……呀……完了,我完了……」原本已經驚呆的迪麗熱 巴在子宮被精液噴射的一刻又叫了出來,接著我每噴一次,她就叫一次,渾身的 肌肉都僵硬著,子宮頸收得更緊,幾乎要把我的龜頭夾下來,肉穴四壁也緊緊收 縮,開始陣陣蠕動。 戰鬥結束的一刻,她昏迷了。當我的肉棒軟下來,退出她的下體,除了少許 泛著白沫的愛液,一絲精液都沒流出來。這是除了莎莎外,第二個花心綻放的女 孩子,也是除馨予外第二個會潮吹的女孩。這個女孩,我要了……。 「老公,恭喜你又得到一個極品。」一旁看了半天活春宮的肖瀟此時早就已 經飢渴到不行。我一離開迪麗熱巴的身體,她就討好地跪在我面前,先是恭喜, 再是含住了我那條佔滿了愛液和精液的肉棒,開始仔細地舔舐、吮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迪麗熱巴在我和肖瀟激烈的戰鬥聲中幽幽地醒了過來。此 時,我和肖瀟已經拿掉了面具。當她看到我們的臉,不由一陣錯愕,沒想到這個 女的是這麼妖艷,男的也很帥氣。我剛才就是在和這個帥氣又有男人味的陽剛型 男做愛麼?他好像比男友迷人。自小就有戀父情節的迪麗熱巴此刻居然是在拿這 個強姦了自己的男人跟男友做對比。 「天啊,我在想什麼?他是罪犯……」當自己意識到剛被強姦,還被她拘禁 時,小丫頭才意識到自己的花癡心思是多麼的不可原諒,不過渾身無力而酸痛如 同散架的身體告訴她「她很滿足,從來沒有過的滿足,他很強大,強大到自己的 男友只能仰視……」。 「誰說你不是個殘忍的人?你好殘忍……」迪麗熱巴捂著自己砰砰亂跳的胸 脯,嘟著小嘴哀怨地望著正賣力幹著肖瀟的我的背影,在心裡賭氣似得反駁著我 那句自我定位的話。 這句話從這一刻開始,一直到七天都被我從這間溫泉浴室的休息間裡放出去, 她每次被我操昏過去,每次醒來看到我從暗門走到隔壁刑房的「泣血教皇」背影, 她都會在心裡說一邊,不過一次與一次的味道都不一樣就是。 「呀……」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迪麗熱巴突然被一張出現在自己脖頸邊的漂 亮臉蛋給嚇到,忍不住叫了出來,看到是肖瀟,急忙嬌羞地閉上了眼睛。我和肖 瀟其實早已經發現她醒來了,所以一邊幹著一邊移到了她邊上。 「想什麼呢?小妹妹……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呵呵呵……姐姐做主,讓他收 你做個乾女兒好不好?」肖瀟微笑著把雙手蓋在了小迪傲然聳立在胸前的雙乳上, 歪著頭靠在她的肩窩鎖骨處,長長的舌頭舔著她可愛的尖下巴,身子被我抽送地 輕微晃蕩,看到她淫蕩無比地在調戲小迪這個嬌羞不堪的小女孩,我打抱不平地 用力抽送了幾下,引地肖瀟不住哀嚎:「嗯……哦……用力老公……不要停,不 要停……操我……用力操我的騷穴……嗯……」。 「張嘴……舔乾淨。」當肖瀟被我操翻在石台上,我把在緩慢抽送中射完最 後一絲精液的肉棒從她尚在抽搐痙攣的肉穴裡抽了出來,慢慢走到躲在一旁的池 水中看得目瞪口呆的小丫頭面前。 迪麗熱巴在我走到她面前的一刻,已經緊張害怕地低下了頭,聽到我的話, 慢慢抬起了頭,先是看了一眼我胯下那條已經開始下垂的肉棒,棒身、陰囊及根 部濕漉漉的陰毛叢上面沾滿了乳白色的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下垂的龜頭上面還 有湯汁在滴滴答答地流淌。她抬頭可憐兮兮地望了我一眼,然後任命似地伸出了 兩隻小手,張開了小嘴。 接下來的日子,我除了在隔壁調教那10餘個女孩,就是抱著迪麗熱巴這個 小丫頭泡溫泉。經過了幾天無休止的高潮、滿足、死去活來,小丫頭已經徹底誠 服在我的胯下,然後也接受了肖瀟的提議,做了我的乾女兒。 「呀……乾爹……啊……小迪不行了……人家要壞了……嗯啊……額啊…… 哈……啊……好燙啊,乾爸爸……好多。好多精液……啊……」小丫頭抽搐著倒 在我身上,四肢緊緊攀附這我的身體。 「乾爹,我……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呀?我就請了10天的假,回去晚了, 學校要記過的。搞不好還要開除呢。」又一次體驗完欲仙欲死的快樂後,趴在我 身上嬌喘連連的小丫頭雖然肉穴裡還夾著我的肉棒,但還是提出了這個每次遇到 我都會問的問題。 雖然早已經習慣成天一絲不掛地躺在溫泉池的休息房裡看電視打發時光,也 一次次地體驗十分美妙的性愛滋味,自己也沒有收到飢餓和寒冷的折磨,但是這 樣沒有自由的生活,絕對不是一個小女孩所喜愛的。 「嗯,我知道了,再過兩天我把事情辦完,你就先回學校去學習吧。臨走前, 我有禮物送你。現在先不要問,安心在這裡玩兩天,多泡泡溫泉對皮膚好。」我 笑著撫摸著她更顯潤澤的肌膚,輕輕地親了一下她小巧可愛的嘴唇。 被我在地下室幽禁了數日後,迪麗熱巴再次穿上了衣服,離開了這個讓她終 身難忘的地下室。接著被我帶到妮恩面前,讓妮恩給她辦理入職手續,此時此刻 她才知道我這個「乾爹」到底是什麼人。 回到學校後,懷著忐忑的心情她敲開了馬伊琍辦公室的門。與馬校長一番長 談後,迪力熱巴與熱戀中的男友分了手,此後,她的週末都會出現在「乾爹」的 身邊,從上戲順利畢業後,正式走進了演藝圈,步上人生事業的舞台。 正文 【大亨】(126-135) 作者:明王心。 字數:94678。 第一百二十六章連御紅樓美嬌娘。 迪麗熱巴的湯山之行如果說是一場際遇,那麼其它14個女孩的遭遇卻是一 場截然不同的噩夢。三日,蔣夢婕、姚笛、白冰、唐一菲、馬曉燦、楊冪、李欣 憶、張檬、高洋、王培禕、李若嘉、徐颯、李沁、吳青芷這14個嬌滴滴的女孩, 在冰冷的地下室忍饑挨餓地被關了三日。沒有華服美食,沒有高尚娛樂,身上僅 有一張御寒的棉被,每天都只能吃上一頓飯,除了彼此聊天外一切現代化的娛樂 方式一樣都沒有。 自從兩天前帶走了那個名叫迪麗熱巴的小丫頭後,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人就 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連他身邊同樣戴著面具的女人也沒來過。只有那獨臂男子每 日來給她們送上一頓勉強維持熱能消耗的晚餐。這樣漫無天日地被拘禁在這裡, 又搞不清對方到底是綁架勒索,還是販賣人口,女孩們人心惶惶起來。 不過,其中也不乏冷靜沉著的人,這個人就是楊冪。因為她幾天在一番細心 觀察後發現跟自己關押在這裡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們都參與了「新紅 樓」的拍攝。再聯想到前幾天萬妮恩那個詢問她是否被劉軍潛規則的電話,就更 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至於那個神秘面具男人的身份,他的聲音、體型都跟當初 那次淫亂的單身晚會中的那個人十分相似。 這個人的身份既然確定了,再聯想到那在圈子內流傳的那個高規格的婚禮, 那麼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可怕的政治鬥爭了。他,或者他的集團因為某種原因要對 付那個鐵道部的一把手了。 次日清晨,想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餓了一晚上的楊冪在其他女孩錯愕的眼 神中披著棉被顫巍巍地走到了鐵柵欄面前,朝著對面天花板與牆壁結合處的攝像 頭大聲喊叫著:「我知道你能看到我,我要見你。我想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了,讓 我見你一面」。 「哎,真是任性呢……看來她猜到我身份了。」才去溫泉室給迪麗熱巴送完 早餐回到控制室裡的我正好見到這一畫面,為了不讓她把我曝光,我拿起了對講 機:「小鄭,帶楊冪上來吧」。 「這丫頭很聰明,可惜就是太難掌控了,如果乖一點,也不用吃這個哭了。」 一旁的妮恩冷冷地說道。是啊,有時候太聰明真的不是好事,希望她的聰明才智 能讓她做出正確的選擇吧。 三分鐘後,身裹著潮濕的棉被,頭髮雜亂的楊冪走進了樓頂的主臥房。 自己猜測的果然沒錯,柔軟寬大的大床上,那個叫浩哥的男人此刻正背靠著 床頭,一手拿著煙,一手捧著一本書,對於自己的到來置若罔聞。他身上的睡袍 敞開著,露出了強健的胸肌,被子蓋到大腿位置,一絲不掛的妮恩與她並排地在 被窩裡,不過她沒有靠在床頭,而是彎著腰,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那條 曾經也進入過自己身體的可怕肉棒。 平日裡一向冷艷高貴的妮恩見到自己進來,只是目無表情地瞟了一眼,然後 繼續用她那多少男人都想一嘗滋味的小嘴含住邊上男人的紫紅色龜頭,挽著高貴 髮髻的螓首一起一落地工作著。 看到床上這兩個掌握著自己命運的人對自己的到來一言不發,聰明的楊冪松 開了緊緊抓著被子的手,凍得有些慘白的身子往下一矮,只見她雙腿合併,雙手 撐地直直地跪倒在地板上。 「浩哥,妮恩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你們饒了我吧。」 楊冪跪了數分鐘,眼淚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名貴的梨花木地板上,用她那嗲嗲的聲 音發出了屈服的哀求。 「」過了老半天,我輕輕撥開小腹處妮恩那正賣力服侍肉棒的頭,用淡淡的 平和語氣說道:「妮恩,去給她弄點吃的。應該是餓壞了……」。 「哼……」妮恩冷哼了一聲,從床上翻了下去,批上睡袍走了出去,在經過 仍趴跪在地板上的楊冪的一刻停了一下,冷冷丟下一句「聰明是聰明,可惜有些 不識時務。餓兩天算輕的」。 「我不敢了,妮恩姐,我再也不敢了……嗚嗚……」楊冪不敢抬頭,只是哭 泣著。 妮恩出去後,我望了她一眼「起來吧……去浴室泡個熱水澡,浴袍在浴室的 衣櫃裡」。 「謝謝浩哥……」楊冪感激地直起身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見我沒有再 說什麼,於是乖巧地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沒有關,裡面傳來給浴缸放水的聲音,洗澡潑水在身上的聲音,干 毛巾擦在身上的聲音,電吹風吹頭髮的聲音,打開衣櫃的聲音。 一個身著粉色睡袍乳溝半露,大波浪捲長髮半遮著清秀臉蛋的女孩穿著拖鞋 從裡面走了出來,低著頭怯生生地站在床尾。 「老公,我去公司了。有事你打我電話。」在楊冪走出浴室的後10秒,妮 恩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把早餐放在窗戶邊的圓桌上就開始穿衣服,收拾整齊後走 到我邊上親了一下我的臉,然後與我雙唇互啄了一下後跟我道別而去,從始至終 都沒有多看楊冪一眼。 「妮,妮恩姐……我……」看妮恩即將出門,楊冪忍不住喊道。 「伺候好浩哥……」妮恩冷冷地說道。 「哦……」楊冪乖巧地回答。 「彭……」房門關上。 「先吃早餐吧……」我指了指圓桌,繼續看書。 「哦……」楊冪乖乖地走到圓桌邊的椅子上坐下,開始認真地吃營養豐富又 味道極佳的早餐。聰明的女孩也不是不好,最起碼在什麼情況下,知道自己改干 什麼。此時此刻,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服從,不管對方讓她做什麼,無條件地去 照他一絲做。 楊冪的一去不回,令剩下的女孩們失去了主心骨,也失去了平靜地等待下去 的決心。她們要為了自己能安全離開這裡,盡快離開這裡而博一把,於是,她們 開始集體抗議,要求見到能主事的人。那種場面真的很有點女子監獄的感覺。不 過,關押著這麼多美女的監獄,我想是個男人都喜歡進去呆著吧。 「你們想見我,是麼?呵呵……不好意思,這幾天比較忙,怠慢你們了。說 吧,見我有什麼事?」我還是一副睡袍面具的打扮出現在嘈雜的地牢裡。這回沒 有了楊冪那聰明妹子挑頭,這些小演員就沒那麼有主見了,一個個自說自話表達 著自己要出去的強烈願望。 「呵呵呵……好吧,看來你們都想出去。本來還想讓大家在這裡再多呆兩天 的,不過既然大家都想回家去,那麼我也不浪費時間了。我想你們好好奇,我為 什麼要設這個局讓你們進來。因為一部戲,一個人,你們都和那個人睡過覺。我 看你們一個個都挺聰明的,不用我說地太明白。都聽清楚了,我只說一次,提供 點那個人違法亂紀的實質性東西出來,你們就能離開。我給你們一天時間,著一 天裡面只要想提供消息給我的,就找他,他會帶你們來見我。」我指了指邊上站 裡的小鄭。 「好了,小鄭,你帶人在這裡看著,我上去了。對了,上來前先讓她們洗漱 了,再把她們的衣物還給她們,省得裹著個被子上來。」說著我不管不顧地就離 開了。那邊的楊冪還浪著呢,剛才做了一半被小鄭喊下來。 這一招果然有效,沒過多久第一個女孩就上來了。 王培禕,身高1米63,體重44KG,北京人,1993年6月17日出 生,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聽了她的自我介紹,我才知道她居然和迪麗熱 巴是一個學校的,不過她早一年畢業。不過她提供的所謂證據也實在有限,無非 是告訴我電話裡有劉軍給她發的曖昧短信,還有一條銀行轉賬信息。這些東西我 早查到了。 看著不遠處桌旁短裙下緊緊包裹的翹立圓臀美腿,我鬆開了懷裡埋著頭怕被 人認出是自己的楊冪,掀開被子披上睡袍悄悄走到了王培禕的後面,一雙還帶著 楊冪乳香的手按在了她柔軟的臀部。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正圓桌邊上彎著腰在自己的供狀上按 手印的王培禕不敢回頭,雙手撐在桌子上,忍受著身後那只的猥褻。但是,那雙 手並沒有停止,而是揉捏地更用力。 「不,不要……」王培禕回過頭,哀求著那個已經把手伸進了裙內的面具男, 但看到他敞著睡袍的樣子,又羞得回過了頭。他的手已經隔著內褲觸摸到了陰唇, 在外面摳著、摸著,在他的摩擦下,王培禕的身體很不爭氣地有反應,薄薄的小 內褲他手指觸摸的位置已經被愛液浸透。 「何必介意呢?連劉軍這樣的謝頂糟老頭子都操過的逼,讓我插幾下是你的 榮幸,不是麼?看,它流水了,它也很希望被操不是麼?」我把手指濕漉的右手 舉到她的面前,左手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包裹著小巧內褲的雪白美臀上拍了一 巴掌,在王培禕一聲驚呼中臀浪一陣抖動。就在她驚呼的剎那,那兩根沾著愛液 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嘴裡,同時她的內褲被我拉到了大腿上。 在吃了早餐後就一直在床上陪著這個可怕的男人,看到此刻他胯下那條半個 小時前才在自己嘴裡射了大量精液的巨物此刻又高翹著在那個叫王培禕的女孩的 陰唇間摩擦,躲在被子裡偷偷瞧著一切發生大的楊冪真的懷疑他的性能力到底有 多強大。 「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啊……」王培禕的哀求沒有產生效果,一 聲慘叫中自己的肉穴頓時被一根火燙粗大的物體填滿,很滿很滿。 「嗯……嗯……哦……嗯……」王培禕保持著雙手撐桌的姿勢被這個連長什 麼樣都不知道的男人干了大概20多分鐘,豐沛的愛液順著大腿流了一地。她此 時已經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自己已經高潮了一次,但那人還在繼續,永無休止 地抽送著。 還好,這個時候那個獨臂男又送來了一個落難姐妹,那人巨大的東西抽離了 自己的身體。看到被帶進來的張檬正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王培禕羞紅著臉趕緊 提上了已經掉落在腳腕的內褲,拉下了裙擺。 雖然還沒滿足,但有了新人我也沒興趣在操小迪這個同齡的學姐,我示意小 鄭去給她辦完後續的事情就讓她回家。不過為了防止她們報警,我吩咐小鄭但凡 可以離開的,都要到二樓客房裡演一段賣淫的戲碼。劇本早就寫好了,無非是進 了房間先自報自己的個人檔案,然後談價錢,再是做愛。男演員讓小鄭自己去安 排,反正下面來的兄弟這麼多,應付地過來。如果誰不願意被拍下這出賣淫戲的, 就讓兄弟輪姦她。 對張檬一番例行公事的詢問後,我讓她按王培禕的供詞也同樣寫一份。在她 寫供詞的時候我順便去監控室看了下,問問裡面的肖瀟有什麼情況沒有。倒是看 到二樓客房裡王培禕一絲不掛地坐在小鄭身上扭腰送臀的騷浪樣子,看來小鄭也 是憋壞了,第一個就自己上馬。 張檬,165cm,48kg,出生於1988年12月29日,演員、歌 手、平面模特,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浙江華策影視股份有限公司。 看著張檬寫好的供詞,我結合著她手機裡的短信和通話記錄大概猜到了她與 丁苗的關係,以及能在戲裡得到比楊冪還多戲份的原因。望了一眼雙手擺在藍色 牛仔褲包裹的大腿上一臉犯錯小孩模樣的張檬,我出口「陳月末是你男朋友吧? 他好像是陳寶國的兒子,你進這個劇組是陳寶國介紹的吧?如果讓陳寶國知道他 的準兒媳拍戲的時候為了這區區百來萬的零花錢陪糟老頭子睡覺,會有什麼感想 呢?」。 聽到我這樣問,張檬恐慌地站了起來,身子一軟就跪在了我的跟前雙手扶著 我的膝蓋,抬頭哀求起來「求你,不要,不要告訴我男友和陳伯伯,我求求你, 我也是被迫的」。 「好吧,念你一個女孩子在這演藝圈混也不容易,我幫你隱瞞了就是」我撫 摸著她那張清純秀氣的臉說。 「謝謝,謝謝您……」張檬任我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臉蛋,對我的許諾感激 萬分,說真的自己之所以答應丁苗陪劉軍睡覺,也倒不全是因為錢,而是想有更 多演出的機會。她實在不想只靠自己那好色的未來公公介紹劇組,那老傢伙也不 是好人,為了作為他給自己出演「新紅樓」的回報,他居然背著兒子把自己這准 兒媳騙上床。 「剛才你打斷了我的好事,你說怎麼辦?」我用手指撫摸著她水潤的嘴唇問 道。 「我……我……」張檬哪裡不明白我的意思,小臉一紅,瞥了一眼躲在被子 裡的人,雖然她不知道裡面的是誰,但是要自己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與人做 愛,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猶豫也只是剎那間的事情。那雙纖瘦的小手很 快就伸進了睡袍順著我毛茸茸的大腿摸了上來。 我把腰間的繫帶一扯,一根疲軟的肉棒就呈現在了身前俏佳人的面前。肉棒 上還帶著液體乾涸的物質,張檬聯想到自己進來時那羞人的場面,也明白那一定 是王培禕流出的愛液。這軟趴趴的都起碼有10厘米長,要是硬起來該有多大? 張檬有些害怕地伸手握住了它,慢慢張開小嘴親了上去。 雖然上面帶著很濃的淫靡氣味,張檬還是開始認真地舔了起來,肉棒在她的 嘴裡一點點膨脹,最後變成了兩手不能掌握,青筋虯結的可怕凶器,比自己男友 的足足長了一小半。張檬賣力地一番吞吐、舔吮,感覺腮幫酸脹不已,她吐出那 根在口水滋潤下閃閃發光的肉棒,可憐兮兮地抬頭望著我。 「好了,把褲子脫了,趴著。我要從後面干你。」我從她的衣領裡抽出那只 捏了她雙乳半天的手。 臉色潮紅,氣息紊亂的張檬默默地站了起來,當著我的面慢慢解開了低腰到 幾乎可以看到小腹下神秘三角區的牛仔褲的扣子,拉開了拉鏈,露出了裡面黃色 的蕾絲內褲,褲子慢慢從白皙修長的大腿上剝了下來,襠部已經呈現暗色水跡的 內褲也脫了下來。 望著趴在床邊高蹺著雪白圓臀的張檬,我走到她後面撫摸了一下她光滑的臀 肉,濕乎乎的肉棒對著她臀縫下面那淫光閃閃的飽滿陰戶插了下去。 不知道小鄭是怎麼搞的,正當我操地正有感覺的時候,他又帶著一個人進來 了。 「啊……啊……呀……啊……」看到徐颯一臉侷促地站在門口不知道該進還 是該退的樣子,張檬想到自己下體一絲不掛被操的樣子,羞愧地把頭埋進了被子 裡,不過陰道及子宮傳來的強烈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不叫出來,在神經緊張的情 況下,張檬居然高潮了,小穴一陣強過一陣地抽搐起來。 看到胯下的女孩落敗,我也不想小鄭多等,朝門口一臉紅潮的徐颯勾了勾手 指。徐颯低著頭手捂在裙子前面,白色蓬鬆的短裙裙擺下面兩條包裹著黑色長襪 的兩條腿不停的交錯,小步走了過來。 「呀……」尖叫中,沒有防備的徐颯已經被我撲到在床上,沒有前戲,沒有 尋求她是否同意。就在氣喘吁吁的張檬邊上,我用力打開了徐颯的雙腿,用力撕 開了她黑色褲襪的襠部,將裡面那條同樣黑色的內褲窄窄的布條往邊上一扯,濕 漉漉的沾滿了另一個女孩淫水的肉棒就這樣插入了她只有少許濕潤的騷穴裡,全 根而沒。 徐颯,168cm,1987年7月16日出生於甘肅天水,畢業於北京電 影學院07級表演系本科班。2009年因在《新紅樓夢》中飾惜春而進入娛樂 圈,紅樓後一直都沒有機會再出演影視劇,數天前接到妮恩的邀請還興奮不已, 沒想到遇到的居然是這麼一場劫難。 「呀……輕點……啊……太深了……啊……慢點……疼……嗯……嗯……」 被這麼粗大的東西插入下體,徐颯感到陰道口一陣火辣辣的脹痛,她隱約猜到陰 道口的位置一定被撕裂了。不過的身子被這沉重的身體死死壓著她無力反抗。自 己被強姦了,徐颯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淚水。還好沒多久痛苦漸漸被快感所取代, 那是中很滿足很充實的感覺,粗大的龜頭推擠肉穴內肉壁的感覺特別強烈,雖然 是在被人強暴,但是快感還是很強烈。 看著身邊的徐颯臉上的痛苦表情變成了享受的愉悅,隨著呼吸的漸漸急促臉 色也更加嬌艷,張檬雖然還是感到渾身酥軟,但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匆匆地穿 上了褲子,跟著門口的獨臂男下樓而去。 在被子裡聽了半天春宮的楊冪趁著徐颯被操地神情迷亂之際,悄悄出了被子, 抓起地毯上的睡袍逃也似地進了那件控制室。 李若嘉,165cm,45kg,1989年11月1日出生於遼寧省丹東 市東港市,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為了在炒作地沸沸揚揚的「新紅樓」裡 謀求一個謀得一個參演的機會,當丁苗告訴她這演出機會就在一個身份十分了得 的男人手裡的時候,她很痛快地從丁苗手裡接過了那張意寓自明的房卡。 不過當一絲不掛的她終於在忐忑中等來了那個人,看到他那洩了頂的腦袋, 酒色過度鬆弛的老臉時,還是有了馬上離去的衝動。可惜為時已晚,那老頭的臭 嘴已經湊到了她的嘴上,那雙手也已經摸到了她的身上。 當那個老頭把一泡稀少的精液射進身體後賤笑著離去的一刻,身上瘀青處處 的李若嘉抱著被子痛哭了起來。不過身體的代價並沒有白白付出,她也如願地取 得了迎春這個角色。不過在拍攝過程中一次次被這個糟老頭壓在身下,她卻怎麼 也高興不起來。 「嗯……嗯……嗯……」李若嘉跪在床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咬著牙承受 著後庭被破處的痛苦。看著徐颯寫完了供詞匆匆離去,李若嘉知道「新紅樓」帶 給自己的噩夢即將結束,只要再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快射吧,快點射出來… …。 「呀……呀……好爽,操地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進來點… …再插深一點……用力,用力操我……啊……」李若嘉居然發現肛交居然也能如 此舒服,沒有了開始的痛苦,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不僅舒服,肉棒觸及不 到的更深處還產生了瘙癢,只希望能更深一點。 「老公,該吃飯了。吃了再玩吧。」看到我還在不知疲憊地幹著床上那個不 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女人,與楊冪一起從控制室出來的肖瀟有些羨慕嫉妒恨。 「你們先去吃吧,吃完幫我帶上來。告訴小鄭,中午我要休息,叫他下午再 帶人來,尼瑪,累死我了。」一上午連御了熟女,我已經累得汗流浹背,早就脫 去了身上的睡袍。要不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真想拿掉臉上的面具。 「你,上來……」又一番疾風驟雨地抽送,我倒在了床上點了根煙,朝這濃 眉大眼,瓊鼻櫻唇李若嘉喊道。 李若嘉早就神思迷糊地沉浸在強烈的身體快感而不能自拔,肛門的快感與酥 麻引地一壁之隔的肉穴也是浪水漣漣,兩條雪白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早就流成了河。 看到我躺下,有些哀怨地望了我那髒兮兮的肉棒一眼,居然毫不遲疑地跨了上來, 扶著肉棒就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粗……干到花心了……舒服,好舒服……啊。呀……嗯 啊……」這瘙癢折磨了半天的浪穴吞沒肉棒的滿足令李若嘉感到欣喜萬分。什麼 艾滋,什麼感染見鬼去吧。此時的她完全是一頭被淫慾控制的母獸,她瘋狂地起 落著,瘋狂地扭擺著,雙手用力地揉著胸前那兩團酸脹的賤肉。 火燙的精液澆灌進子宮裡,李若嘉的高潮也同時到來了,這是她第一次感受 到那種靈魂離體、浪水噴湧的快感。21歲的李若嘉17歲被一導演開苞,一路 過來上過自己的男人已經過了兩位數,但是那些男人沒有一個能在自己身上折騰 20分鐘以上,傳說中的高潮更是沒有體驗到一次。今天雖然自己是迫不得已才 與這個男人做愛,但他給了自己無法言表的快感與滿足。看他這健壯的身材,犀 利的眼神應該不會是個糟老頭,她想知道他的長相,記住他的樣子,如果以後還 能遇到就更好。 「呵呵……讓我看看你的臉,好麼?」李若嘉趴在我的胸膛上嬌喘了好一陣 後,用她那雙含著濃濃春意的迷離雙眼望著我。 看她那一臉騷浪的模樣,我哪裡會不知道她是已經迷戀上與我做愛的感覺, 伸手捏了捏她汗漬漬的下巴,嘴角上揚中露出一絲苦笑:「可以,但你要保證不 能把我的身份說出去。自己摘下我的面具吧,正好我也要吃飯了」。 「嗯,我保證不說出去,我只想看看你的樣子。」李若嘉猛點著頭,滿懷期 望地掀開了我的面具。當看到面具下的臉,李若嘉笑了,笑得很甜,然後默不作 聲地又趴到了我汗濕的胸膛上,一隻小手五指大張地覆蓋在了我左側的胸肌上, 連肖瀟端著我的午餐進來都沒有察覺。 「喂,休息夠了沒?你該下來了吧。我老公要用膳了。」肖瀟有些吃味地喊 到。 「啊……」李若嘉驚叫一聲,慌忙從我身上翻了下來,射精後還一直被包夾 在她陰道內的肉棒「啵」地一聲脫離了她的身體,一股混合著精液與浪水的液體 從她體內宣洩而出,灑落在我的身上。 「哼,別急著穿衣服,你……說的就是你,把你的浪水清理乾淨。」肖瀟狠 狠瞪了一眼手忙腳亂穿著衣服的李若嘉,朝我一片狼藉的私處、大腿伸出了修長 的食指。 李若嘉完全被肖瀟的氣場震懾了,還真乖乖地爬過來,用她的舌頭、小嘴在 留有渾濁污穢的斑斑液體的位置開始認真地舔舐、吮吸起來。直到舔去了殘留在 我陰囊下方肛門位置的最後一絲殘留物,才紅著臉默默地下了床。 在寫完了供詞,被小鄭帶離房間的一刻,李若嘉還深情地回頭望了一眼那正 吃著食物的男人。 擁著肖瀟酥軟的嬌軀美美的睡了一個中午,小鄭又陸續的帶著女孩子上來, 我自然是一一品嚐了一遍。這一天裡我連御了包括肖瀟、妮恩、楊冪、迪麗熱巴 在內共計13個女人,當晚上妮恩想趁著我人在北京多受一次恩寵而費了好大的 勁才把我的肉棒吹起來,結果幹了她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一絲射精的意思。看來 是真的過度了,以後再也不這麼玩了。 對於這些靠潛規則上位的女演員,在形式所迫下跟人做愛,那是家常便飯。 不過事後還要與穿著保安服的粗魯男人上床,這讓她們心裡有些接受不了,更何 況是拍下來作為把柄留在我手裡,對於最後死也不肯的人結果當然是慘遭輪姦的 厄運。 難得玩一次女明星的小鄭,一天裡睡了4個,阿森更是獸性大發,幾乎每一 個都要插幾下、摸一把。張檬、徐颯、李若嘉、馬曉燦、李沁分別自願配合小鄭 的安排拍了床戲,然後駕車離開了。唐一菲、李欣憶、高洋、吳青芷這幾個女孩 比較慘些分別被兩到三個兄弟輪姦,然後由下面兄弟送她們走。 這些女孩以後都是有用處的,有了這段視頻,妮恩手下將又多一批干將,逢 年過節我那些侍衛也有個消遣,他們輪休的時候還能免費有個小明星陪他們出去 旅遊玩幾天,全當是我這做老大的給他們的福利了。 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餐的楊冪陪著我一起來到控制室,在我回播昨天二樓監 控的時候。一旁的楊冪在看到這些曾一起拍戲的女演員,一個個都逃不了被拍下 床戲的厄運,一旁的楊冪有些擔心起來。 楊冪被那觸目驚心的輪姦強暴情景嚇得手心都出了汗,她緊緊抱著我的手臂, 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說:「浩,浩哥……不要讓人上我,好不好?你要我怎麼樣 都行」。 「呵呵,你不用。不過你要給我演出戲,劉軍那糟老頭不是一直對你唸唸不 忘嘛,到時候你聽我的安排,約他過來這裡,然後演一出他強姦你的戲。」我玩 著她那對飽滿的奶子說道。 「啊?不要啦,浩哥……那老頭很噁心的,還有口臭。」楊冪為難的說道 「還有就是我有男友了,是個香港的富家子弟,我真不想牽扯進去,不然我一定 嫁不成」。 原來是這麼回事,攀上高枝準備做豪門少奶奶了,所以才想脫離妮恩。 「那也行,到時候不用你跟他上床,但是你還是要約他,我會給你創造個接 近他的機會,你當成是偶遇,透露給他你約了蔣夢婕、姚笛、白冰她們在這裡打 麻將,他一定會跟來,到時候我讓她們去與他泡溫泉,你到時候偷偷溜走就是了。」 我親吻著她的耳根說道。 「嗯……不要,癢……哦……那,那她們會配合麼?嗯……別摸下面……早 上都干腫了……哦……」楊冪一邊說著話,一邊嬌喘著。 「放心吧,這三個我知道是受了劉軍不少好處的,或者說她們和劉軍或者丁 苗是有些特殊關係的,一旦劉軍被調查她們可能會受牽連。不然這人都走完了, 她們三個還不肯主動舉報,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那,那怎麼辦?……嗯……別扣了……哦……浩哥,水……水流出來了啦 ……不要玩了……」楊冪的肉穴在我手指摳弄下,淫水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 「放心吧,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們就範。你看著好了,大戲快要上演了。」我 笑著把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送到她的嘴邊,楊冪乖乖地張嘴含了進去,淫蕩地吮 吸起來。我也彎腰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前,在她嬌嫩的乳肉上啃咬起來。 第一百二十七章獨臂火毒的手段。 迪麗熱巴這小丫頭今天早上終於穿上了妮恩送她的一套名貴服裝,如願地走 出了那讓她煩悶的溫泉地下室。與我共享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後,拿著一份與妮恩 影視集團長達10年的簽約藝人合同,一張我給她作為讀書期間零用錢的200 萬金卡,一張印有上戲副校長馬伊琍名字的名片,迪麗熱巴恍如在夢中一般被我 送上了北京到上海的飛機。 送走了迪麗熱巴,我又去見了一面半月不見的蔣勤勤,她老公三天前已經去 外地拍攝了,在她家中與我那「乾兒子」小老虎玩耍了一番,又在床上好好地滿 足了一回這胃口已然不小的人妻少婦我就回了湯山。 今天是小鄭展現手段的日子,也是計劃裡最為主要的一環。如果不能把那幾 個女人搞定,那麼「倒劉」的過程還有些曲折。 肖瀟告訴我,如果說我對女人的手段尚有一絲惻隱之心的話,小鄭的手段簡 直是一種要將人活活焚燒成灰燼的酷刑,讓人五內俱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的是只能用那「火毒入體」來形容。看到小鄭把地牢裡僅剩的蔣夢婕、姚笛、 白冰三個女孩子一絲不掛地趕出鐵牢,用打不傷人的小皮鞭抽打著她們各個都堪 稱極品的嬌美玉體,將她們驅趕進了隔壁的溫泉池裡,我的熱血有些沸騰,我有 些迫切地想看他如何使用那些還沒使用過的SM利器。 楊冪趴在雙人沙發座椅後,沉重的喘息中,雪白的玉體起伏抽搐著。我戴上 面具,床上睡袍在楊冪圓滑柔軟的白臀上拍了一巴掌,雀躍的喊道:「走,陪我 去泡溫泉」。 溫泉池裡的三個女孩湊在中間石台後面,整個身子縮在水裡,只露出一個腦 袋在外面。面帶驚恐地看著浴池外面幾個男人手裡那對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 她們很怕,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自己射殺在這裡。她們還年輕,她們還不想死,她 們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學學其他女孩。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與劉軍和丁苗沒有太深交情,只是有足 以讓她無法見人、前程盡毀的把柄落在丁苗手裡的姚笛忍不住哭了起來。 蔣夢婕一個1989年出生,才從舞蹈學院畢業的舞蹈專業出身的年僅17 歲小女孩能在劇中飾演女主角林黛玉,是因為她非比尋常的背景,她是蕪湖一家 全國知名企業老總的侄女,與丁苗有著深厚的交情,認了丁苗做乾媽,後來又做 了劉軍的乾女兒,以完璧之處女身敬獻給了這位高權重的乾爹。 白冰1986年出生於陝西西安,畢業於西北政法大學,身高165cm, 體重50kg,本身不是演藝專業畢業,父母也不是演員,她又為什麼能演薛寶 釵這樣的女二號?因為她與劉軍的關係更深,更不一般,她的父母都是西安鐵路 分局下屬的職工,後來就專門從事鐵路相關的生意,是劉軍的忠實下屬。而白冰 本人,在大學的時候就拜了劉軍做乾爹,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他的秘密情人,是他 的禁臠。 但姚笛她與蔣夢婕和白冰不同,身為杭州藝術學校、北影畢業的專業人員, 在一直沒有演出機會的情況下,07年25歲的她參加了「紅樓夢中人」的選秀 喜獲寶釵組第一名,並被定為女二號薛寶釵的扮演者,但當她滿懷興奮地進了劇 組,卻被製片人告知要想出演這個角色就要遵循業內的潛規則。看到劉軍那副又 老又醜又一臉淫相的噁心嘴臉,姚笛當場就不想幹了。 儘管她寧願放棄這女二號的資格也不願委身於這個糟老頭,但劉軍卻對他喜 愛不已,不知人心險惡的她卻在KTV包房裡喝下了丁苗遞給她的一杯下了烈性 春藥的紅酒。身中媚藥的姚笛慢慢察覺了身體的不妥,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她當 時就想到自己一定被下藥了。 她想馬上離開那個地方,但是卻被李導和丁苗給拉住了,情慾漸漸開始燃燒 起來,燒地她渾身燥熱,大腦思維模糊。隱約間她看到了那個禿頂老男人進來了, 然後李導拿出了一台微型攝像機。 渾身無力的姚笛被劉軍摟進了懷裡,在經驗老道的老色魔的撫摸下她開始發 出呻吟,她坐到了他的腿上,她開始抱著他接吻,開始一件件剝自己身上的衣服, 開始躺在沙發上扭動著身子撫摸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最後開始哀求這個在自己 身上肆意玩弄的老男人干自己。 一番極度淫靡放浪的肉慾糾纏後,那老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臉上,還處在 情慾火海裡的姚笛淫笑著把臉上的精液抹進了嬌喘不止的小嘴裡,津津有味地吮 吸著手指。但體內的慾火還沒有消退,她需要男人,當那老男人把一個無限麥克 風遞到她手裡的一刻,姚笛想都沒想就插進了瘙癢難耐的浪穴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這一切都被李導捕捉進了攝像機的鏡頭。 第二天,當渾身酸痛,下體腫脹的姚笛醒來,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地躺在酒店 的床上,身邊躺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醜陋老男人。身體上的瘀青和牙印,腫脹的下 體裡塞著自己那條紅色的丁字內褲,忍痛抽出來的時候流淌出的精液還帶著血絲。 姚笛抱著雙膝坐在浴室的地上痛哭不已,任由頭頂的水流沖刷著自己骯髒不 堪的身體。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傷心,再怎麼後悔,再怎麼恨也無濟於 事。當李導把一張清晰記錄著自己在KTV和酒店客房裡放浪形骸的光盤塞進劇 組的播放器,已經打點好行李準備離開的姚笛的眼淚滑落了下來,行李箱倒在了 腳邊。她知道自己完了,再也逃不出那老男人的魔爪了,除非是死。但是她真的 不想死。她接受了王熙鳳這個角色的安排,拍攝之餘是一晚又一晚痛苦的折磨。 當我揮手屏退其餘手下只留下阿森和小鄭守著門口,光著身子攜著楊冪的手 跨進溫泉池的一刻,蔣夢婕和白冰都嚇得縮進了最裡面的角落。唯獨雙眼紅腫的 姚笛一動不動,用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外露的香肩抽噎著。 我舒服地躺進了池子,楊冪臉帶優雅的笑容乖巧地躺進我懷裡,靠在我肩頭。 「你是想對我說些什麼麼?」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同樣盯著我的姚笛。 「我……我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姚笛抽噎著說。 「說」。 「我雖然不清楚你是誰,但我想你一定很有手段,請幫我拿會丁苗手裡的一 張光盤,我幫你對付那個人。做什麼都可以……」。 「行……」。 「真,真的?」姚笛見我答應地如此爽快,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服侍我泡澡……」。 「好……」姚笛咬咬牙,慢慢走了過來,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一隻小手抓起 我身後一塊毛巾,開始在我身上輕柔地擦拭起來。 「姚笛,楊冪……你,你們……乾爹不會放過你們的。」目睹了姚笛變節的 全過程,再看楊冪那一副淫賤的騷樣,白冰氣鼓鼓地呵斥起來。與她摟抱在一起 的蔣夢婕也用同樣充滿恨意的眼神盯著姚笛和楊冪。 「笛子,幫我把肉棒吹起來,操爛了這兩個小賤人的騷逼,看她們的嘴還硬 不硬。」我揉搓著姚笛的酥胸,笑著說。 「嗯……」姚笛用她那雙會說話的勾魂電眼嫵媚地瞟了我一眼,溫順地點點 頭,雪白挺翹的兩瓣臀肉在水面一晃,身子如美人魚般伸直在水裡潛了下去。 看到又有新人爭寵,聰明的楊冪自然不會讓自己陷於尷尬的境地。就在姚笛 在水下裹住我肉棒的一刻,懷裡的楊冪也把一雙光滑的玉臂纏上了我的脖子,媚 笑中熱情如火的小嘴從我強健的胸肌開始一路親吻上來,最後吻住了我的雙唇, 一條香舌伸進了我的口中與我的舌頭絞在一起,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斷地度送過來。 對於她的熱情與主動我自然也報以積極的回應,一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脊背, 一手握住了她一團柔軟嫩滑的乳肉或輕或重地揉捏把玩起來。 「嗯……嗯哦……壞哥哥,不要嘛,不要這樣捏人家的小乳頭啦,疼……嗯 哦……啊。」楊冪嬌喘著按住我的手,雙目迷離、媚眼如絲地癱軟在我的懷裡。 姚笛成功將我的肉棒喚醒後,就氣喘嘻嘻地從水裡鑽出來,整個酥軟的身子再度 坐到了我的腿上,雙手攀著我的肩膀就貼了上來。 吐氣如蘭的小嘴一張,送上了香煙的熱吻,柔軟的雙胸抵著我的胸膛,儘管 在水裡也能感受到濕滑的陰唇貼著我的肉棒摩擦著,顯然是已經動了情。看到姚 笛騷浪的樣子,楊冪趕緊轉到她的身後,雙手從後面握住了姚笛的雙峰,並開始 親吻她的雪背。 我們旁如無人的淫戲著,蔣夢婕和白冰縮在水裡,面帶嬌羞與畏懼地看著這 火辣辣的場面,蔣夢婕只覺自己呼吸困難,白冰更是氣息粗重,水底下一隻小手 居然不知不覺間已經撫摸上了自己瘙癢的陰戶,嘴裡發出了微弱的呻吟。看著曾 共事一夫的姐姐動情,蔣夢婕也有些把持不住,在姚笛與楊冪時高時低的淫聲浪 語下,她抱住了白冰,兩個女孩在淫靡氣氛的感染下抱在了一起彼此愛撫、熱吻 起來。 白冰正被小妹妹蔣夢婕那靈巧的手指插地小穴酥麻,渾身無力,目眩神迷, 突然懷裡得玉體被扯離了自己的擁抱,接著傳來蔣夢婕淒厲的哭喊「啊……不, 不要。放開我,我不要……呀……不,不要進來……」。 當她睜開雙眼,只見蔣夢婕已經如同一隻待宰羔羊般躺在中間的石台上,手 腳亂蹬亂掃間,她那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被無情地分開,那個戴著教皇面具的男 人趴在她的身上,一手用力抓著她嬌嫩的酥乳,一手握著可怕的粗大凶器在蔣夢 婕光潔飽滿的陰戶上拍打著。 「啊……不……不要……呀……」在蔣夢婕的哭喊中,只見那人有著四塊腹 肌的小腹往前一送,粗大而醜陋的肉棒已經刺入了她的肉穴,開始毫無憐惜地凶 猛抽送起來。這一刻,白冰不知道是該上前去搭救自己那小妹妹,還是該明則保 身。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沉默,看著蔣夢婕被那人操得哇哇亂叫,小臉變形,嬌 軀亂顫。沒多久,蔣夢婕就被操地昏死了過去,白冰知道她一定挺不住,因為那 個人得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足足比乾爹的長了一倍,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挺得 住。 「阿森,把她帶走,小鄭交給你了,等我擺平了這個大的,再來欣賞你調教 那個小的。」我抱起石頭上昏迷不醒的蔣夢婕,將她交給快步趕上來的阿森。 看著蔣夢婕被帶去隔壁地牢,白冰頓時急了,大喊著朝池邊撲去「不,你們 要幹嘛?放過她,放過她」。 「不用急,等下你就能見到她,現在……讓我來嘗嘗劉老頭的禁臠是不是真 有傳說中那麼夠味。」我一把將她攔腰抱住,抓著她都頭髮就將其按在了水池邊 上。 「呀……不要……你不可以……啊……別,別進來。」感受到一條火燙的東 西在自己的臀瓣間掃來掃去,白冰雖然上身被按住不能動,但是那雪白的圓臀還 是極力得扭擺這,企圖阻止我的侵入。但是她忘記了,這浴池裡還有兩個人,兩 個女人。 在我眼神示意下,楊冪與姚笛從水裡游了過來,一左一右地分別抱住了白冰 的兩條豐腴的大腿,我壞笑著把兩根手指勾進了仍在哭喊扭動的白冰的下體。 「啊……不,不要……嗚嗚嗚……不要強姦我……」。 「水都流出來了,還說不要,好哥哥,干她……」楊冪壞到家裡。 「呵呵,你這麼想我幹她,那你來。」我笑著鬆開手裡的握著的肉棒,伸手 去揉白冰綿軟的美臀。楊冪媚笑著白了我一眼,一手抱著白冰的大腿,一手握住 了我肉棒的根部,也不介意上面已經在剛才的摩擦中沾上了白冰的淫水,小嘴一 張就吸進了嘴裡「噗嗤噗嗤」地吮吸套弄了一番,然後將粗大的龜頭對準了白冰 向兩側微分的陰唇中間那道汁水淋漓的肉縫。 「呀……」在白冰淒厲的哭喊中,我那粗大的凶器一下就插入了她緊窄的陰 道。沒想到被那老傢伙操了這麼多年,還這麼緊,跟蔣夢婕那小丫頭也差不了多 少嘛。 當我抱著昏迷的白冰進入隔壁的地牢,渾身上下漲鼓鼓的肌血管肉虯結的阿 森只穿了一條三角褲,正在把外面用來煮茶的火爐子搬進那玻璃帷幕格成的房間 裡,一絲不掛的蔣夢婕雙臂高高舉起,手腕被扣在Y字架的頂端鎖扣上,看樣子 是還沒有醒來。 同樣只穿了條內褲的小鄭則端著一盆熱水在給那張噁心嚇人的肉床濕水。經 過水分滋潤的肉床比原先看起來更加恐怖,上面那些飽滿的肉疙瘩、血管都跟真 的一樣。 「這小妞年紀大點跟劉軍時間也比較長,先調教她把,她屈服了,吊著的那 個小丫頭也就聽話了。」我把白冰丟在那肉床上。 「是。」小鄭應了一聲,將她的手腳用肉床上連接的皮索鎖住。然後繼續做 著準備工作。只見他把那有些乾癟的大章魚的八隻觸手丟進角落裡一個裝滿水的 汽油桶裡,只留下了一個身子掛在外面。房間裡的溫度隨著火爐越燒越旺而慢慢 升了上來。 小鄭這臭小子長得其實挺帥的,可惜就是斷了一條手臂,看他一隻手忙前忙 後的,我心裡實在不是滋味,於是暫時充當一會下手吧。我幫他打了一盆溫水, 他將一大瓶牛奶倒了進去,又添加了一些諸如消炎、催淫、潤滑功效的液體在裡 面,一番調和後,就變成了一盆跟精液神似的東西。小鄭告訴我這些是要裝進八 腳怪的三個觸手裡的,到時候可以射進她們身體裡。看著這起碼有20升的「精 液」,我真為這兩個女孩擔心。 汽油桶裡的八條觸手已經膨脹起來,有些部位已經冒在了外面,濕嗒嗒地滴 著粘稠的噁心液體,還真有些章魚的感覺。小鄭出去了片刻就回來了。看到他脖 子上、手臂上盤著的那條黃底白條紋的金黃色大蛇,我都嚇了一跳。 「靠,你哪裡搞來的?大冬天的還能找到這玩意?」我看著蛇頭雞蛋大,蛇 頸稍細也有三公分粗,腹部更是粗逾十公分以上,通常超過1米5的大蛇,我有 些毛骨悚然。 「嘿嘿,它叫小金,是我養的一條黃金蟒,養了一年了,還是幼體,長大了 能有5、6米,它很溫順的,不會傷人也沒有毒,很乖的。因為它怕冷,所以平 時我都養在我房間裡的保溫箱裡。」小鄭微笑著把它放到肉床上,這條叫小金的 黃金蟒慢悠悠的吐著鮮紅的蛇信開始在床上爬了起來,可能是感覺到白冰身上散 發的體溫,最後居然爬上了她雪白的玉體。 「你大爺,別把這兩個妞嚇出病來,我還有用呢。」看著那蛇信在白冰胸前 高高聳起的白嫩玉乳上掃動,我真擔心她醒來會嚇到精神失常。 「放心吧浩哥,這女人啊,精神抵抗裡,絕對比男人強。」小鄭壞笑著給我 拿進來一張籐椅,示意我坐著欣賞。 此時,楊冪和同樣已經床上睡袍的姚笛拿著瓶洋酒和一個酒杯走了進來,看 到白冰身上的大蛇,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再看看小鄭和阿森的打扮更是羞紅了臉, 把酒和酒杯遞給我後,兩個女孩在我的哈哈大笑聲中落荒而逃。 也許是我笑得太大聲,也許是那調皮的小金舔地她的乳頭有了感覺,白冰居 然比蔣夢婕先醒了過來。 「啊……呀……拿開,快拿開啊。」四仰八叉地躺在肉床上的白冰看到身上 那東西的真面目後,小臉頓時慘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無奈四肢都被固定, 只能保持著「大」字型不停扭動。受到驚嚇的小金嚇得趕緊從她身上爬了過去, 在牆角縮成了一團,開來它嚇得更是不輕。 「呵呵……好了,小鄭,開始吧。還有兩個小時吃飯,在晚飯前搞定她們。」 我笑著給自己倒上了酒,點了跟煙。此時的玻璃溫室內已經有些水汽繚繞的朦朧 感,溫度也高了很多。 年方25歲不到的白冰,有著如同她名字一般冰肌玉骨的美妙胴體,1米6 5的個子雖然不算高挑,但勝在曲線玲瓏,雙峰雖然不大,但也白嫩細膩圓潤飽 滿,特別是那兩顆凸起的圓柱形小乳頭,紅艷艷的很是誘人。陰阜上蜷曲的絨毛 烏黑亮麗,但也不算濃密,兩條雪白的美腿修長而筆直,從各方面來說都是一流 的身材,臉蛋也是清秀中帶著些嫵媚,特別是那雙有些深邃的眼睛,很是勾人, 難怪劉軍那老小子這麼寵愛她。 看著肉床上雙眼帶著畏懼的白冰侷促不安地扭動著的肉體,跪在一旁的小鄭 吞嚥了一下乾渴的喉嚨,慢慢朝她的小碗倒扣的玉乳上親吻了上去。 「呀……不要……走開……不要碰我……啊……」身體的敏感部位被親,白 冰渾身一顫,發出了聲聲尖叫,但是這叫聲怎麼聽都帶著一絲淫浪感,要不是我 才在她身上射出過一次沒多久,估計也要像一旁的阿森一樣勃起了。 「阿森,你也去……好好讓冰美人舒服舒服,不過不能真的干哦。」我笑著 像雙眼充血如同一隻發情的公牛一樣喘著粗氣的阿森說道。 「嘿嘿……是。」阿森笑著加入了淫戲白冰的行列,與小鄭一左一右開始在 她的玉體上撫摸、揉捏、親吻、舔舐、啃咬、摳挖,使盡了各種滿足口腹之慾的 能事,直把個剛才還極力掙扎反抗的白冰搞得媚眼如絲,玉體扭動只有嬌喘呻吟 的份,迷人的肉穴更是被阿森粗大的手指摳地浪水直流,一張一合地像極了離水 的魚吻。 看她已經發浪,小鄭知道她的情慾已經被激發,接下來的是恐懼。他抱著牆 角里的小金,將它的身子在她雪白的玉腿上盤繞了幾圈,握著小金的七寸,把它 那有些像鱷魚般扁平的嘴巴湊到白冰那兩瓣鮮花般綻放的陰唇前。 我趕忙走過去蹲在一旁觀看,只見尚處在阿森粗手大嘴刺激下的白冰,微張 的小穴隨著呼吸收縮著,粉嫩的花瓣上沾滿了露珠,一條紅艷艷的開叉蛇信從小 金U形唇縫間探出,觸碰到她的陰唇,引得白冰身子一顫。 「嗯……嗯……呃哦……嗯啊……」雖然下體受到奇怪的瘙癢,白冰也不知 道就裡只是呻吟著,扭動著,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小騷貨,被蛇親騷洞也這麼享受?」阿森壞壞地抓著她的頭髮抬起了她的 頭,讓她看清楚給自己帶來異樣快感,搞得她淫水潺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呀……不……不要……拿開……不要碰我……啊……」當白冰看清楚時, 一雙深邃而迷離的美目頓時圓睜著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雖然她竭力扭動嘶嚎,可 惜為時已晚。小鄭朝她殘忍地一笑,把小金的頭,連帶著一截身子插入了她的浪 穴裡。 「呀……不……」白冰感覺到那條蛇鑽入下體,哭嚎地更是大聲,整個身子 都顫抖起來。可惜她肉穴內濕暖的環境讓小金很是喜愛,不用小鄭插它,它自己 就開始拚命往裡鑽,一直鑽到子宮頸的位置不能再進入了才享受地扭動起來。 內心的恐懼、下體的酸脹,小金扭動中粗糙的表皮帶來摩擦的快感,一切的 感受讓白冰差點崩潰。還好沒多久因為裡面缺少氧氣,小金不耐地縮了出來。 如果說小金作為一條蛇讓女人天生恐懼,時間長了它不咬人,也沒有如想像 中一般穿過子宮頸鑽進子宮裡,白冰也就不怎麼怕了,反而有些異樣的刺激。 不過,當小鄭把小金掛到已經醒來的蔣夢婕的脖子上,從汽油桶裡拎出那沾 滿了粘稠液體的噁心大章魚時,白冰和正被小金嚇得痛哭不止的蔣夢婕都徹底嚇 傻了。 那醜陋的外表疙疙瘩瘩不說,每條觸手都有手臂粗細,前段有鉤,有掌,有 蚯蚓般噁心的一團小須,還有丑到極點的陽具。看著這樣的東西被拖到床上,白 冰本能地想逃,但是逃不了。 當小鄭把那事先調和的「精液」注入三根觸手裡面的水囊,開打了控制開關 的一刻,這怪物居然活了。 「啊……」看到怪物八條手臂扭曲甩動的樣子,白冰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 她真的以為那是某種如章魚般的變種活體。心裡想著他要幹嘛?。 小鄭將肉床呈60度角豎立了起來,在阿森的幫助下把那章魚拖到了後面, 身體放在後面的隔板上,八條滴拉著粘液的觸手從床體中預留的8個紛呈在白冰 身體四周的圓孔裡伸了出來。分別是頭兩側個一條,齊胸的位置哥一條,細腰兩 側各個一條,還有兩條則是從雙腿的下方穿出來。 看著8條噁心醜陋的觸手在身邊扭動,時不時還耷拉到自己身上,留下粘稠 的滑液,白冰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眼淚嘩啦啦地流淌著,雙目緊緊閉合著,性 感的嘴唇都在顫抖,嚎叫中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了下來。 接下來的過程,作為當事人的白冰可能感覺還沒有作為旁觀者的蔣夢婕那麼 記憶深刻。小鄭將那上方的四條觸手盤在了她的脖子和手臂還有嬌軀上,最下面 的兩條纏繞在左右大腿上,每條都只纏繞兩圈,留下大約1米左右在外面。扭動 著的觸手粘滑而粗糙的表皮在身體上蠕動,那是很令人毛骨悚然的刺激感度,白 冰除了尖叫,不知道還能幹什麼,沒多久居然嚇得一股清澈的尿液從雙腿間稀里 嘩啦地流淌了出來。 「哈哈哈。小鄭,真有你的,居然把這樣的大美人嚇尿了。」阿森哈哈大笑 著。阿森然後在小鄭的指導下把雙手插進兩隻鴨掌般的觸手裡,開始在白冰顫抖 的身體上到處撫摸、拍打起來。 而小鄭自己也沒有閒著,時而拿起一根觸手去摩擦她的身體,時而用那尖鉤 去戳她的乳頭,時而把30公分長,5公分粗的疙疙瘩瘩的假陽具插進她的小嘴 和下體,或者把那一團蚯蚓般蠕動的觸手球塞進她的陰道內任其攪動。直搞得白 冰下體狼藉不堪,神情近似瘋癲,涕淚橫流。 「不,不要……不要射,不要射進來……呃……呃……呵……呵……」終於 一隻陽具開始深插在白冰的陰道內,抵著花心開始一股股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的 冰涼液體穿過子宮頸進入子宮內的感覺是十分震撼的,還是源源不斷的射入。看 著白冰平坦的小腹一點點脹大隆起,我真怕會將她的子宮撐爆。只見白冰在顫抖 中兩眼一翻,螓首耷拉了下來,昏死了過去。不過,小鄭並沒有就此收手,他把 一根略微細小些的假陽具很果斷地插入了白冰的肛門,陣陣擠捏間,白冰微微隆 起的下肚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當小鄭一瓢冷徹心扉的冰水將昏闕的白冰激醒,她清晰地感覺到下體和後庭 內的酸脹,還有肚子的脹痛及裡面水流翻騰的痛苦。 「求……求求你……我,我不行了……繞,饒了我吧……我,我聽你們的。」 白冰虛弱地哀求著,她懷疑在繼續下去,自己一定會死,死得很痛苦,她只能屈 服,因為她只是個小女人。 「呵呵,現在就開始求饒了麼?美女,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可以慢慢玩。對 了,我叫火毒,獨臂火毒。下次再有什麼請求,請先喊我的名字,火毒大人。呵 呵呵……」小鄭怪笑著將插在白冰陰道內的假陽具旋轉著緩慢抽出,當它離體的 一刻,一股乳白色的粘液稀里嘩啦地流淌了出來,沿著左側大腿內側的嫩肉蜿蜒 而下,滴答滴答地滴落在下方接著的臉盆裡。 「呃……嗯……」白冰皺著眉,艱難地排擠著充斥在子宮內的粘液,一股股 粘液源源不斷地流淌著,好像永遠也流淌不完。 「美女,是不是很辛苦?我來幫你一把吧。」小鄭冷笑著將那一隻觸手上的 彎鉤輕輕拉直,然後不顧她的哀求與恐懼,在她淒厲的慘叫中將那10公分長1 公分粗的尖銳空心軟橡膠圓針連同後面3公分粗的粗糙鏈接體一起插了進去,按 進去的深度,軟針應該是插進子宮了。 「呀……」只見乳白色的粘液噴湧著從下方鏈接處的圓孔射了出來,白冰隆 起的小腹頓時縮小了小半。 這場異樣的懲罰與酷刑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我朝小鄭點點頭,轉身離去。當 我收拾好激動的心情回到監控室,只見肖瀟、楊冪、姚笛正並排坐在雙人沙發裡 面對著監控畫面。肖瀟的臉上是癡迷與興奮,而另外兩個女孩則臉色慘白,甚至 連身子都有些顫抖。 看著,蔣夢婕和已經被折磨地狼狽不堪的白冰被小鄭拴上狗鏈,像兩條淫賤 聽話的母狗般四肢著地被牽著在那溫度很高的密封空間裡行走。阿森手裡的皮鞭 一下下落在她們雪白的圓臀、美背上。 淒厲的哀嚎聲此起彼伏間伴隨著小鄭怪異的嘲笑和凌辱話語。血氣旺盛的阿 森首先控制不住把他那粗大的肉棒插入了蔣夢婕的陰道,抱著她的美臀開始用力 抽送,小鄭半躺在那張傾斜的肉床上,按著她的頭讓她用小嘴給他吹簫。 這一晚,小鄭和阿森,還有另外7名兄弟,在白冰和蔣夢婕的身上發洩著可 恥的獸慾,受到體內媚藥的影響,不管是白冰還是蔣夢婕都抵死與他們糾纏著, 戰鬥持續到清晨。 第二天下午,楊冪在我的安排下,與劉軍在某酒店的大門口「偶遇」。劉軍 知道這場牌局白冰和蔣夢婕也在,很是巴結地要求一起前往。 麻將只打了三圈,楊冪就說累了,不想打了,想去泡溫泉,劉軍大為贊成, 四女一男一起在地下室的溫泉內泡了小20分鐘,劉軍就去騷擾楊冪,楊冪借口 離開。劉軍把目標轉移到姚笛身上,姚笛誓死不從,極力反抗中,劉軍最終得逞, 一邊發洩著獸慾,一邊吹噓著紅樓只是自己想找幾個女人玩,只要姚笛聽話,專 門為她投資拍部大片。並用女二號來誘惑拿著酒水進來的楊冪。楊冪報以慧心一 笑,將一杯混合了春藥的酒水送進了他的嘴裡。 接下來就是一場劉軍與蔣夢婕、白冰的混戰。數日後,一摞一尺高的資料及 一張光盤送到了最高檢及國家主席的案頭,劉軍及丁苗正式被立案調查。在搜索 丁苗幾處住宅的過程中,一張刻錄著姚笛畫面的光盤被悄悄收起,輾轉都了我的 手裡,與博系的暗戰正式展開。 第一百二十八章力挺大舅哥上位。 十八屆一中全會於2012年11月15日在北京舉行。出席會議的有中央 委員205人,候補中央委員171人。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 會委員列席會議。張建國同志主持會議並作了重要講話。全會選舉了中央政治局 委員、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委員、中央委員會總書記;根據中央政治局常務委 員會的提名,通過了中央書記處成員,決定了中央軍事委員會組成人員;批准了 中國共產黨第十八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一次全體會議選舉產生的書記、副書 記和常務委員會委員人選。 這場政治博弈是所有派系都始料未及的,就在各派系當代主事人最後一次在 過場上統一意見確立下一任接班人人選的一刻,同樣在預備人選之內湊數的最年 輕的預備候選人張建國毅然反對早已內定接班人人選的博希,並擺出大量其貪污 受賄、徇私舞弊、濫用職權,甚至殺人的罪證。 張建國突然發難的這種做法不僅別的派系不能容忍,就連自己派系都措手不 及。但是箭在弦上弓已拉開,誓死一搏的張建國就在會場冷場了近一個小時後, 將最後的底牌甩出:一張光盤放進了投影儀。 一個頭戴教皇模樣黃金面具,身著一襲教皇長袍,端坐在一張奢華的具有濃 厚西方神話風格的高背椅上的人影出現在會場投影儀照射的幕布上。「我,楚浩, 支持張建國同志接任國家主席。今日,他必當選。我以全國12個省市的經濟、 治安及穩定為前提,提議張建國同志接任。這不是威脅,這只是個建議,謝謝各 位,大家繼續」。 「混蛋……」。 「狂妄……」。 「他以為他是誰?」。 「張建國,你想搶班奪權麼?」。 「張建國,他是誰?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哎,建國,你還年輕,下一屆再接班還來得及,收手吧」。 「張XX,你這是在犯罪,你在縱容恐怖行為……」有一位周姓領導人更是 氣氛地朝軍委張副主席咆哮道。 偌大的會議現場頓時嘈雜一片,各種議論紛紛而起,因為他們幾乎都猜到了 這個戴著面具的人到底是誰,他說話的份量到底有多重。競爭派系的人一個個面 紅耳赤,同盟派系的人默不作聲,自身派系的人則不安又暗含希翼地等待最終結 果。 「諸位,新任主席記者見面會的預定時間已經過了近兩個小時,大家怎麼看? 還有,對於博希的問題大家又有什麼意見?」現任國家主席面色黑地像要滴下墨 汁。但是他心裡雖然震驚於張建國這個年輕後生的魯莽,但是也同樣有些欽佩他 的果敢。中國一直以來對外的軟弱政策,也許、如果有這麼一位領頭人的話,會 不會有些許的改變?。 剛才還是預備領導人,滿懷希翼準備走上神壇的博希,此刻已經冷汗直流, 因為剛才主席在稱呼自己的時候已經省去了同志二字,這就是說主席已經表明了 立場。其它委員一個個不知道怎麼抉擇,因為他們相信預定接班人的違法亂紀行 為應該不假,材料就擺在面前,看他那副霜打茄子般的模樣,這些材料的真實性 毋庸置疑。 就在大家爭論不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一突發事件的時候,在座的10來 位省一把手的秘書卻拿著手機慌慌張張地趕到了會議室的外面,他們的額頭都是 冷汗,他們要見自己的書記。當負責警衛工作的內衛指揮官把這一消息悄悄告訴 主席後,主席點了點頭。 10多位排著隊的秘書走進鴉雀無聲的會場,先是鞠躬行禮,再默默地走到 各自一臉錯愕的書記後面,在其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然後把電話交給了在座的 書記。 「嗯……我知道了」。 「明白了……」。 「呵呵,好手段啊,看來我是老了」。 「行了,不用多說了,我清楚怎麼做」。 「是,支持張建國,好」。 「放心……」。 「哎,小方,你們這樣做,讓我很被動啊。算了,知道了」。 「沒想到……真不簡單」。 「先生,您客氣了……我想我並不是唯一一位,先生好手段。是……」。 「好了,諸位。事已至此,我提議由張建國同志接任國家主席,國家軍委主 席,黨中央總書記職務,請大家舉手表決。」同樣接到了電話的國家主席待秘書 們離開後,他定了定神發了話。剛才的電話是上任主席打來的,只有一句話:交 班給誰都行,一定要團結穩定。 半個小時後,髮絲有些許凌亂,神情卻很是放鬆的張建國出現在記者見面會 的現場,大舅哥正式走上神壇,此次突如其來的逼宮,本派系全勝。看到大舅哥 出現在電視畫面裡,坐在書房看著網上現場直播的我及身後站立的諸女都發出了 勝利的歡呼:我們贏了。 我狠狠地把黃金打造的面具拍在桌案上,意氣風發地走出了書房,走到了外 面的天台上,朝著下面翹首以待的數百號人高聲大喊:「擺酒設宴,大慶三天… …」。 一年多來的明爭暗鬥,一年多來的黑暗殺戮終於有了結果,我整個人都頓感 輕鬆,接下來就是身處高位的大舅哥肅清敵對陣營的過程,這是一場光明正大的 對決,上位者對下屬的肅清。我這小舅子的作用已經不大,一個個光環必須戴在 他的頭上,而我這幕後的功臣只能潛伏起來。 域域和小老虎已經上小學了,2011年佳兒給我生了個兒子,泓婕和莎莎 生的都是女兒,同年舒瑤和我也有了生命的結晶,降下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也 就是去年的中秋,新婚半年多的文馨也有了身孕,她問我孩子如果是我的怎麼辦? 我說不管是誰的都生下來再說。當虎頭虎腦的小傢伙落地的一刻,儘管沒有鑒定 過,但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我有些愧對馬希。6個月前,玄子也欣喜地懷上 了孩子,檢查後是個女孩,這讓她開心不已。兩個月前安然對外宣佈息影一年, 對外宣稱要出國深造,其實她是來了湘西,開始安心養胎。 對了,剛才說道莎莎兩年前順利給我產下一個聰明伶俐,可愛漂亮的女兒。 這裡有段插曲正好用來湊字數。 2011年9月,離預產期還有5天,莎莎突然間有了妊娠反應,因為她的 子宮頸寬鬆,醫院的醫護人員還沒到家裡,可愛又淘氣的「諾諾」就哇哇落地了, 幸好家裡的蚊子、泓婕都是醫護人員,母女平安。 遠在東北的丈母娘接到女兒的喜報是既興奮又高興,擔心女兒在月子裡沒有 得到很好照顧,當天丈母娘就拋下家裡的兩個老公飛到了湘西。年輕貌美不輸於 芳齡少女,氣質風韻不輸於電影明星的丈母娘納蘭雪的突然到來,雖然令我有些 猝不及防,但是內心也是有些興奮與雀躍。自從那天看到她與兩位老丈人淫亂的 三人行,對於這位丈母娘我心裡一直是有些念念不忘、想入非非。 納蘭雪住進了主樓別墅,為了方便她隨時看望女兒和外孫女,住在隔壁的文 霞很是乖巧地主動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她。 納蘭雪來了以後才發現自己這伺候月子的活實在是太輕鬆,女兒和小外孫女 不僅24小時有專業的月嫂伺候著,就連餵奶都有精心挑選的奶媽按時進行,自 己除了跟女兒聊聊天,解解悶根本啥也不用操心,哪裡像當初自己生莎莎時那麼 辛苦。在感歎女兒好福氣的同時,她也愈發地感到無聊。 加上莎莎這丫頭貪睡,我又時不時去她房間裡陪陪她,作為丈母娘的納蘭雪 自然也不好在那裡呆著妨礙我們說悄悄話。特別是在一次與女兒的談話中問及女 兒不親自餵奶,奶漲怎麼辦?莎莎這神經大條的丫頭居然告訴她,我每天都會幫 她吸兩次。打那以後,每當我進去,納蘭雪都會俏臉微紅地躲避到隔壁自己的房 裡去。 這一呆就是半個月,這半個月裡納蘭雪曾好幾次向女兒提出想先回東北老家 了,但是都被莎莎拉住了。半個月沒有男人的滋潤,對於一個性慾旺盛又處於虎 狼之年的女人來說,那種深夜的孤寂是很難熬的。而文霞當初善意而無心的這一 行為,沒曾想倒是給我那本就空虛寂寞美艷丈母娘納蘭雪帶來了困擾。至於原因 嘛,還是出在文霞這丫頭的大意,她居然在房間衣櫃裡留下了大量的情趣內衣, 床頭櫃裡更是滿滿一抽屜的振動棒、跳蛋、異性套套等情趣用品。特別是在一張 抽屜裡居然還擺滿了我與她玩SM、做愛時拍攝的大量照片和光盤。而這些東西 又正好被納蘭雪無意中發現了。 納蘭雪當初獨自一人帶大莎莎,曾有過一段不光彩的經歷,當時正時興各類 的跳舞場,她就當過三年的舞女。這三年裡,為了生活也為了排解寂寞和解決生 理需要,她不止一次地被客人帶出舞場一度春宵,滿足了自己也獲得了物質上的 一些援助。在這些客人裡有些就喜歡玩些讓人面紅耳赤、羞愧不已的事情,其中 就包括情趣道具和SM凌辱。所以納蘭雪對這些東西很熟悉,但是她沒想到自己 女婿也有這愛好。 夜深人靜時,沐浴後納蘭雪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著這些物品、照片不由開始 有些心思思,體內的騷動更是按奈不住:不知道他和莎莎有沒有玩過這些東西? 他的寶貝可真大,插入陰道不知道什麼滋味?那次,在K房裡門口偷看的是不是 他呢?他是不是也想幹我這個丈母娘呢?。 想著想著,納蘭雪就發現自己淫蕩的本性居然開始動女婿的心思,不由羞怒 地輕輕抽了自己一巴掌,臉紅紅地關了燈,想讓自己趕緊睡覺,睡著了就什麼也 不想了。但是,這情慾的火苗一旦燒起來,哪裡還睡得著,輾轉反側間,女婿的 強健身軀、下面威武的寶貝就是不停地出現在腦海裡。伴隨著這些畫面出現的還 有丹田內的熾熱,雙乳的酸脹,陰道內的蟲爬蟻嗜的瘙癢難耐。 「嗯……嗯……」納蘭雪情不自禁的把左手伸進了睡衣內捏住了自己那仍飽 滿酥軟的34C的乳房撫摸起來,舒爽的快感緩解了乳肉的酸脹,一絲絲的快慰 讓她輕聲呻吟了起來。 正所謂慾壑難填,撫摸胸部的快感對於深陷慾望中的女人來說,那只是隔靴 搔癢。納蘭雪的另一隻手慢慢摸到了雙腿之間,隔著睡褲和底褲開始在飽滿的陰 阜上抓捏,但是越弄就越難受,陰道內的空虛和瘙癢愈發地厲害,而且即使隔著 兩層布料,那潺潺的淫水也已經滲透了出來。 黑暗中納蘭雪「嗯嗯啊啊」地呻吟著,動作越來越大膽,她肆無忌憚的張開 了雙腿,那只撫慰陰部的手也已經伸進了睡褲裡撥弄著自己濃密的陰毛,繼而手 指撥開了自己濕漉漉的陰唇,接著用指尖挑逗紅潤的陰蒂,最後兩根手指插入了 久曠的肉穴。 「啊……啊……好舒服,老公……雪兒好寂寞……雪兒好想要……誰來操我 ……嗯……小浪穴好癢啊……老公……嗯……哥哥……阿浩……操我……阿浩, 快來操你的丈母娘吧……你淫賤的丈母娘好想要你的大雞巴……呃哦……嗯啊… …快……阿浩。」身著睡衣的納蘭雪雙腿大開,雙手不停地玩弄著身體的敏感部 位。 她萬萬沒想到此刻的我正好從隔壁喝奶出來,在經過她房門的一刻,我有意 無意地貼著房門聽了一下裡面的動靜。居然萬萬沒想到聽到的是美艷風騷的丈母 娘「嗯嗯啊啊」地呼喊著我名字發出銷魂的呻吟的聲響。想想她來了這裡這麼久, 也確實性壓抑很久了,也許今天是個好機會,如果過幾天她回了東北,那自己肯 定沒機會一親芳澤了。 於是,我大著膽子輕輕擰開了房門,由於擔心老婆們有突發事情發生,也為 了方便我偷襲她們,別墅裡的房間門鎖都是沒有辦法鎖死的,沒想到今天卻讓我 有機會偷摸上丈母娘的床。 房間裡很昏暗,只能隱約看到床上有個模糊的人影在蠕動,在翻滾,在嬌喘, 在呻吟。剛才在莎莎那裡吃了半天奶,慾望早就把我折騰壞了,此刻聽到她如此 飢渴淫蕩的銷魂呻吟,我哪裡還忍得住?悄悄關上了房門後,我就開始脫身上的 睡衣,直到脫的一絲不掛才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床前。 「阿浩……阿浩……來吧……快點……上我……」丈母娘還沒發現我已經進 了房間,一邊極風騷地喊著我的名字,一邊急急地抬起了臀部,將睡褲連通裡面 的內褲一把脫到了膝蓋,抓起枕邊那根事先把玩了許久也不捨得放回抽屜的振動 棒。 「嗡……」隨著電源的開啟,黑暗中閃現出了五顏六色的光芒。那是振動棒 中後部帶有大顆粒的旋轉區帶有的閃燈。 接著微弱閃爍的燈光,我看到了她那雙彎曲的白皙大腿和雙腿間模糊不清的 神秘區。 「啊……啊……不要磨了,快進來……好女婿,好老公……嗯哦……好癢啊 ……求求你……快進來……不要折磨人家。」一臉淫蕩表情的納蘭雪雙目緊閉著, 睡衣已經敞開,一對飽滿雪白的奶子被揉捏地完全不成模樣,而那根振動棒在她 自己的操控下在雙腿間摩擦著。完全沉浸在自我遊戲裡的風騷岳母居然連我爬上 床都沒有察覺,我也真是服了。 「媽,你是在喊我麼?」我悄悄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問道。 「嗯……阿浩……進來,操我……」納蘭雪聽到我說話,居然還回應了我一 句,看來是真的已經分不清是否在夢境了。不過,短暫的一刻,銷魂的聲音嘎然 而止,納蘭雪吃驚地睜大了雙眼,然後「啊……」地尖叫起來,幸好我早有準備 馬上摀住了她的嘴。 「不要叫,媽媽……不要吵醒莎莎哦。」我笑著在她耳邊說著,順便還在她 的耳垂上含了一下,然後鬆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掌。 「你,你怎麼進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納蘭雪此刻心亂如麻,也不知道 我到底進來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聽到了什麼。 「就在剛才呀,我從莎莎那出來,就聽見媽媽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開門進來 了。」我撫摸著她汗淫淫的光滑臉龐。 「你,你都聽到了?」納蘭雪此時真的是羞地要死了,居然讓女婿見到自己 如此不堪的一幕。雖然在黑暗中,我也能想到她的臉有多紅了,因為它很燙很燙。 「對不起,媽媽……我什麼也沒聽到,不過我想你不需要這個假的了……」 我知道她害羞,輕輕拿掉了她手裡那根濕漉漉沾滿了愛液的振動棒,又輕輕把她 翻了過來與我面對面躺著,就在離她吐氣如蘭、呼吸急促的小嘴前微微說道: 「媽媽,讓我在夢裡好好滿足你吧」。 說著,也不等她回應就貼住了她火燙的嘴唇,同時伸手握住了她那略微有些 鬆弛,但是十分柔軟細膩的椒乳。 「唔……」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相信自己是在夢裡,還是天性淫蕩居然主動地 張開了小嘴,任由我的舌頭伸了過去,熱吻中濕滑的舌頭與我絞在了一起,兩條 玉臂慵懶地攀住了我的脖子。當我扯去她腿上的褲子,一條光滑冰涼的玉腿纏到 了我的身上,伸縮著在我毛茸茸的腿上摩擦著。 看她如此地主動,我也想看看她能主動到什麼程度,在納蘭雪的嬌呼聲中一 把將她拉到身上,剝去了她身上敞開的睡衣。納蘭雪兩條光滑的玉腿跨坐在我身 上,一雙手按在我的腹肌上,我見她遲遲未動,只在我身上呼吸沉重的嬌喘,於 是拉過了她的玉手抵在高舉的大肉棒上。 剛才突然的大動作,納蘭雪已經清醒地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夢裡,她無法欺騙 自己,但事已至此納蘭雪也明白我的意思,於是一手握著大肉棒套弄了幾下後, 她便將提臀張腿,將龜頭扶正對準,輕輕的擺動粉臀,先吞下龜頭,套了幾套覺 得滑順無礙,她的粉臀便往上一挺再往下一坐將整根大肉棒都收納進到小穴裡。 粗大火燙的陽具入體,納蘭雪仰起頭閉著眼,然後就搖擺著粉臀有節奏的扭 動起來,嘴裡「嗯嗯嗯嗯」的呻吟起來,我見她騷得可愛也開始在下面往上頂著。 兩人的性器漸漸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扭擺挺送間納蘭雪的淫水隨著肉棒抽動而 帶出,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納蘭雪在我的大腿上套弄地大腦一片迷糊,順著我的擺佈竟也依著自己的需 要擺動粉臀讓大肉棒刺入她的小穴深處,爽得她捧起嬌美的乳房自憐自賞地揉起 來,我見狀兩手抱著她的粉臀,幫忙她套得更快更有力一點。 弄了一會後,我更一口含著納蘭雪粉嫩的乳頭舔弄,一手搓弄一邊美乳,另 一隻手更探到她的菊門,在她毫無防備下,他的中指便插入菊門。納蘭雪「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中指已經插入一半,想制止也來不及了,便呻吟說:「不行… …不行!你快拔出來呀……快拔出來……」。 納蘭雪的嘴裡雖是說不要,但她還是一邊有節奏地上下擺動粉臀去迎合我抽 插她的小穴和菊門,身上四處敏感的地方同時被我攻佔,爽得小穴裡的淫水沿著 大肉棒流出來。 「你躺下……嗯……嘶……」過了一會,納蘭雪要我躺在床上,主動地上下 起伏著,將我的大肉棒在她的嬌嫩的小穴中吞吐著,並拉著我的一雙大手搓弄一 對隨著起伏而跳躍的玉乳。身上騷娘小穴翕張開合和吸吮蠕動間,給我帶來一種 只可意會的舒適感。 納蘭雪忽地俯下身子,柔軟的雙峰緊貼在我的胸膛上把我緊緊摟著,美麗的 雙唇瘋狂地親吻著我的嘴唇,嘴裡呻吟著說:「好女婿……嗯……人家……啊… …快不行……啊……再深……嗯……一些。啊……」粉臀也加快上下擺動的節奏。 我見她如此,大肉棒也繼續往上頂,納蘭雪全身的血液好像在燃燒,她的喘 息聲越來越濃,下腰部也不停著迎合著,口中不斷的呢喃著:「嗯……哦……老 公!好美……好舒服……我……我要升……升天……天了……啊」。 聽見她那種呻吟,我知道她快到了,於是更鼓起精神加緊進攻,一個番身將 她壓倒在床上,納蘭雪頓時有一半的頭仰出床外,瀑布一樣的秀髮直垂到地板上, 正想向我撒嬌之際,我一把捧起她的臉狂吻。大肉棒更不時直抵她的子宮不斷的 磨擦著,磨得納蘭雪淫聲連連:「啊……啊……好女婿……好老公……姐姐…… 媽媽……啊……不……是……是妹妹……騷妹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呀…… 用力,快……快點操……啊……」。 「呀……吻我……」突然納蘭雪全身一陣抽搐陰道口一緊,一股炙熱的淫水 如決堤般宣洩了出來,澆在我的大肉棒上,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雙唇與我密 不可分地吻在一起,顯然是高潮了高潮。 沒多久我的下身又開始動起來,將大肉棒用力的直捅到底,由於納蘭雪高潮 剛過,小穴裡的肉壁和子宮還是不停的收縮蠕動或收縮,剛好套牢住我的大肉棒; 而被插到最裡面的感覺,好充實好美滿,每撞中她的子宮口一下,納蘭雪整個人 好像漂浮在雲端,有無比的舒服。 兩人都快感不斷,我知道這風騷美艷的丈母娘飢渴了許多時日,故而每次都 用力直插她肉穴深處,納蘭雪也挺起粉臀迎合,方便我插得更深更痛快。一時間 房內只有納蘭雪淫蕩銷魂的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我們肉搏的如此緊湊,都想讓對方得到最美的體驗,首先納蘭雪雙臂將我的 背膀緊緊的攬住,雙腿纏在我的腰上舉高粉臀配合我的緊插,也不知道幹了多久, 納蘭雪已經是汗流浹背,舒暢的漣漪擴散到全身,任我作出最後的瘋狂抽動,然 後抵實到她的子宮,將精液灌入她的子宮深處,她跟著也高潮了,陰道用力夾住 了我博動中的肉棒,花心一伸一縮的親吻著我的龜頭,迎接著雨露的滋潤。 我二人這一仗幹得酣暢淋漓,不分勝負,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莎莎跟她老 娘比,那真的是太不禁搞了。彼此又親吻愛撫了好一陣,納蘭雪已經帶著一臉滿 足慵倦地睡去,直到我穿衣離去期間我們都沒有說話。 第二天,丈母娘見到我時,神色慌張間總是俏臉酡紅,一副不甚嬌羞的樣子。 不過當我晚上再次摸上她的床,她的騷浪卻勝過了昨天,叫得也更是放浪大膽。 就這樣,我幾乎每晚都會在這美艷丈母娘的身上辛苦一番,幫她促進睡眠,她則 夜夜承歡樂不思蜀。直到一個月後,我那東北那邊的兩個老丈人實在是電話催促 地厲害,納蘭雪才戀戀不捨得回了東北。期間,我也不知道把多少混合著有可能 種下孽緣的精液灌進了她的子宮……哎……罪過,罪過……。 與丈母娘的孽緣亂倫暫且不表,如今的我也已經是妻妾成群,兒女眾多的人 了,為了老婆孩子,我必須韜光養晦,更何況我也無意從政,還是做個富家翁安 逸啊。如今我的身家保守估計也超過了萬億,甚至還要加個零,雖然福布斯上沒 有出現我的名字,但我絕對是第一人。有這麼多錢不去花,我傻不傻?我決定了, 我要帶著老婆孩子滿世界走走,就乘著我那艘從國外買回來的次航母級的巡洋艦, 如果有可能外太空我也要去看看。 時值2013年春節前夕,正當我想這等熱熱鬧鬧過個團圓年,然後好好帶 著諸多老婆、孩子去享受生活的時候,大舅哥卻告訴我,他要清黨。清除一切禍 害黨和國家的毒瘤。第一戰的目標就是國家最為繁榮昌盛的廣東和博系的大本營 西北軍界及後花園山西。 軍界和山西都是陽謀,我無法插手,只能暗中幫他取得證據及對方的突破口, 而廣東作為友好派系的大本營,只能選擇性地清洗。而我看重的是深汕,那裡是 毒品流入內地的第二大港口,在我控制了金三角毒源的情況下,那裡一直是個軟 肋,因為那裡有一張十分嚴密的保護網,讓外人無法滲透。正好藉著此次機會徹 底搞定他,然後牽扯出需要清洗的人員。於是,在與肖瀟、方震、玄子、韓寒這 四位元老級心腹一番電腦視頻會議後,由肖瀟那邊派出其手下一員大將馬強作先 鋒前往他的老家潮汕探路,他的任務就是摸清毒源所在,掌握具體情報。 三個月後,深受肖瀟信任的馬強及其妹妹馬麗殺人被捕,馬強手下第一干將 馬偉昏迷不醒,深汕計劃流產。 「肖瀟,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看到這樣的結果,我氣得一拳捶在桌面 上。肖瀟和方震羞愧地低下了頭。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總要解決。肖瀟慚 愧地向我講述首戰之所以會失利的緣由。讓我沒想到的是,關鍵居然出在馬強的 妹妹馬麗身上。 06年,16歲不到的馬麗跑到西安找她的二哥馬強,那時候馬強還只是下 面一個聊天室的管理員。後來羅伯特出任導演,馬強被提拔起來。馬麗在哥哥的 安排下進了西安一所高中繼續唸書。不過任性妄為的小丫頭,在高中裡也不安份。 一方面違反校規早戀,男朋友是走馬燈地換,還偷偷與馬強的小弟馬偉好上了。 還好學校是封閉式的,平日裡和她的男朋友們躲在教室、操場、教學樓天台 等一些陰暗角落裡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倒也無傷大雅。不過,一到週末,那就翻 了天了,常常背著她哥哥與馬偉躲在他的房間裡鬼混不說,還時不時被她乾爹羅 伯特喊去唱歌喝酒。幸好馬強管得嚴,她也不敢太明目張膽。 09年,成績平平的馬麗在已經是一方大佬的哥哥的運作下進了西北政法大 學的經管系。上了大學,學校管理沒那麼嚴格了,哥哥又忙得顧不上管她,馬麗 就更是肆無忌憚了,成天跟個小太妹似的。白天睡覺,晚上就跟一些同學,社會 人員混在一起,又因為她哥哥的關係,馬麗儼然成了圈子裡的大姐大。飆車、流 連夜店、K粉、濫交,糜爛到了極點。 12年年底,身為西安最大社團龍頭的馬強接到肖瀟的傳召,要他回廣東去, 幫組織拓展廣東市場。馬強05年離開家鄉到西安討生活,轉眼都已經7年了。 7年了除了偷偷回去看了兩次家人,就基本沒回去過,對於肖瀟的這個安排他自 然是興奮不已。正好小妹馬麗也已經大學畢業了,也算是給父母有個交代了。 當晚,他就讓馬偉明天去家裡找馬麗,然後收拾下一起回老家去。這次回家, 肖瀟姐撥了自己兩億的啟動資金以投資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回去,可以說是衣錦 還鄉了。 「這次回去,有錢、有人,有小偉幫自己,一定能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事業, 到時候我也是一方的番王了。小妹今年也22了。回去後,我就幫他們做主成親 吧,這兩個小傢伙背著自己偷偷談戀愛,當我不知道?呵呵……」想到這裡馬強 就興奮地一夜睡不著。對於馬偉這個從小跟在自己屁股後面跑的小弟,馬強是真 心喜歡。 第二天,馬偉卻告訴馬強,小妹沒找到,家裡沒人,連電話都打不通。馬偉 不敢告訴馬強,其實他已經好幾天沒見馬麗回家了。因為以前也經常發生她一連 數天不回家的情況,他也沒怎麼在意。馬強卻對這些毫不知情,把馬偉一頓臭罵, 要他趕緊帶人去找。 這一找,就是兩天。兩天後黑著一張臉的二哥突然出現自己所住酒店的客房 裡。臉色有些蒼白的馬麗嚇得著實不輕,身穿著睡裙就想跑,但還是被抓住了。 在二哥的逼問下,馬麗也只能乖乖地坦白了一切。原來在1個星期前,她發現自 己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因為她自己也搞不清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怕哥哥和 男友馬偉知道,就偷偷跑去醫院做了人流,然後躲在酒店裡休養身體。 當初還不到1米6的小丫頭,如今已經是近1米7的大姑娘了,睡裙下那對 奶子更是豐碩地嚇人,鼓囊囊的就像兩個小西瓜,起碼也是36E以上。身為一 方大佬的馬強,更是常年混跡在下面那些從事色情演繹的女人堆裡,對於這樣的 發育自然瞭然於心,被男人捏出來的唄,不過這些話自己這當兄長的自然不好說, 也不方便問。但是像懷上了孩子,都搞不清是那個人做的,這讓馬強很憤怒。 「那男的是誰?」望著自己這早已不是當年那小黃毛丫頭的小妹,馬強是看 著她長大的,疼愛地得跟什麼似的。 「我,我不,不知道……」馬麗眼神閃爍地不敢看哥哥,躲在馬偉身後悄悄 拉他的衣袖。 「小偉,你還愛小妹麼?」馬強對小妹的小動作視而不見,只是盯著忠厚老 實的馬偉。 「大……大哥……」馬偉吃驚地望著自己這跟隨多年的大哥。 「你們偷偷談了這麼多年,當我不知道?哼……小妹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 子,你這男友的縱容也脫不了干係。我現在問你,你還愛不愛她?」。 「愛,我愛馬麗,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愛她……」馬強的話讓身後的 馬麗也感到吃驚,要知道自己放縱濫交的生活,馬偉可是一清二楚。 「好,小偉,去,查清楚。調查兩個月前一個月裡所有小妹出現過的酒店、 夜場的監控,只要是有嫌疑的,都給我廢了。三天後,我們回廣東,然後我給你 們完婚,開始新的生活。小妹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女人了,我把她交給你了,看 好了。」馬強說著帶人離開了。 「馬偉哥,你,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過去麼?」哥哥走後,馬偉把她扶到了床 上。馬麗依偎在馬偉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的腰,眼眶裡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嗯……我剛才說過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馬偉用力地摟著 她的肩膀。 「那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如果你聽了我的過去,還願 意和我在一起,那我就嫁給你,跟你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馬麗輕聲而平淡地述 說起自己的過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馬麗的叛逆花季(上)。 初二那一年,馬麗還只是位聰明好學、乖巧懂事的14歲花季少女。不知道 是否是因為遺傳了出身江南水鄉的母親的良好基因,馬麗不僅沒有廣東沿海地區 女孩那般略為黝黑的皮膚,臉蛋水嫩白皙,雙目清澈如海。更難得的是年方14 的她已經有著比班上其它女同學大了許多的胸脯,別的女同學還在戴學生式的背 心內衣,她已經要戴C罩杯的乳罩了。 身高1米6,皮膚白皙,臉蛋可愛,雙眼水靈的馬麗自然就成了學校裡那些 男生議論中的焦點和關注的對象,談論的自然無非是「馬麗的咪咪有多大,捏起 來不知道什麼感覺,她的皮膚真白,真相咬一口,她的屁股好翹,今天她穿什麼 顏色的內褲……」這些沒有營養,但充滿了少年性幻想的內容。不過礙於她有個 在鎮上很有些名頭的二哥,那些男生倒也不敢真的去接近她,佔她的便宜……對 於這樣的言論,早熟的馬麗臉上儘管一副白眼冷對,但心裡面其實不僅沒有感到 討厭和不好意思,反倒是還有著些許的暗喜。 可惜,這種平靜在初二結束,進入初三後因自己那二哥因偷盜跑路被打破了。 那些同學開始議論她有個做賊的哥哥,有些大膽的男生還借此欺負她,在她下晚 自習回家的路上堵住去路,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捏她的咪咪和屁股。進入初三後, 學校每晚都安排晚自習,9點才放學,有的同學離家遠些就寄宿在學校,像馬麗 這樣離家近的就步行或者騎車回家。 一天晚上,馬麗因為值日,下晚自習後還要打掃教室,回去的時候已經比較 晚了,回家的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就在她出了校門沒多遠,在經過一處黑暗 的巷子時,三個平日裡就經常欺負她的別的班的男生攔住了她的去路。 其中一個按住了她單車的把手,另一個就坐到了車子後面的架子上,還有一 個更是大膽地懶腰抱住了她。 「幹嘛?你們幹嘛?放開我,我要回家。」馬麗驚慌失措地掙扎著。 「馬麗,別急著回家啊,回家幹嘛?還早呢,陪我們去海邊玩吧。」其中一 個小個子說道。 「放開,啊……你幹嘛?幹嘛摸我?住手……」馬麗此時才發現,抱著她的 那個人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開始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靠,這妞的大腿真軟,真滑。哈哈哈……」那小子嬉笑著,一點停手的意 思都沒有,反倒是他這麼一說,那騎在後面架子上的男生也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隔著單薄的襯衣和乳罩捏著她的咪咪。 「放開,你們放開我,再摸我就要喊人了。」馬麗雙手把著車把,掙扎起來 很是費力。不管她怎麼扭動,都無法掙脫魔爪。 「嘻嘻,我摸到了,真的有毛啊……我贏了。」這時那個摸她大腿和屁股的 人的手插進了她的內褲裡,在她稚嫩的陰阜上抓著、摸著、扯著她那稀疏簡短的 絨毛。扯地馬麗陣陣生疼。 「尼瑪,真的假的?我不行,把她弄下來,我們看看。」另一個顯然是打賭 輸了的開始不服氣,說要檢驗。於是,三個穿著校服的半大小子把驚慌失措的馬 麗從單車上抱了下來,按倒在巷子的牆角里。 一個身材高大寫的男生從後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另一個則去抓 她胡亂拍打的雙手,最後那個要檢驗的則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小手電,去扯她校服 短裙內的底褲。在一番掙扎中,短短的裙擺早就縮到了腰上,露出了馬麗那兩條 雪白中帶點嬰兒肥的大腿,還有印著可愛的皮卡丘圖案的白色純棉小內褲。 「哈哈,你們看,皮卡丘哦,好可愛啊……你看,你看,這裡肉鼓鼓的地方 就是女人的逼。剛才我摸了,全是毛,軟軟的,一點都不扎手。」那個剛才摸了 她陰部的小子笑著,很是得意。 「脫了,脫了看看。」拿著手電的焦急地去扯她內褲,但是扯了幾次都沒扯 下來,不由有些急了「你們幫把手啊,媽的,女人的內褲真難脫」。 於是,三個人開始七手八腳地扒起了馬麗的內褲。 「嗚嗚嗚,放開,不要……你們,你們放開我。走開……」馬麗倒在巷子潮 濕的泥地上,哭泣著,踢打著他們伸向自己的魔爪。奈何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是三 個男生的對手,最後那條沾滿了身下泥土的內褲還是被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白 嫩飽滿的陰部和陰阜上方那還沒長全的稀疏嫩黃的柔毛。 「嗚嗚嗚,不要,放開……疼……啊……不要,你們走開。」馬麗哭著去撥 打那幾隻扯地本就不多的陰毛掉了好幾根的魔爪。 「你們看過女人的逼沒有?」這是一個小子問同伴。 「沒有」。 「我也沒有……」。 三人對視了一眼,開始分別去拉扯馬麗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雙腿。看到的是一 道緊緊閉合在一起的肉縫,肉縫高高鼓起,像個小肉丘,它的顏色與兩邊大腿肉 的雪白不同,帶著粉紅。 「好像也沒什麼嘛,就是一道縫」。 「扳開看看,裡面什麼樣?」這三個壞小子第一次看到女孩的下體,自然好 奇無比,一個大膽的就伸手去扳肉縫兩側的嫩肉。 「怎麼有水啊?是不是尿啊?」那個男生的手指摸到陰唇上沾著的愛液問。 「雞巴,你懂個屁啊,那是女人的騷水,流騷水了就說明她想被干了。你的 尿是粘的啊?」另一個顯然懂得多一些的小子罵道。 「真的假的?怎麼幹?是不是要把雞巴插進去?」。 馬麗在男生強迫玩弄下流出了愛液,已經羞地不行,怎麼幹馬麗是清楚的, 早在半年前她就偷偷看過自己的二哥跟一個女孩在家裡做愛。 「啊……不,放開……」雙腿被打開,自己最隱私的陰戶被男生這樣觀看, 還在討論怎麼幹自己,馬麗急的不行,掙扎地更厲害,叫得也更大聲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就在一個小子準備脫褲子的時候,巷子口傳來一聲大喊。 「有人來了,快跑……」三個小子一見有人來了,嚇得撒腿就跑,消失在漆 黑的夜幕中,只留下地上抱著膝蓋痛苦的馬麗。 「喂,你是誰啊?你沒事吧?」說話的人聲音稚嫩,顯然也是學生。馬麗抬 起頭,看了他一眼,頓時大吃一驚,小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慌張地拉扯著裙擺去 遮掩自己裸露在外的下體和大腿。果然是同校的學生。這個人,馬麗認識,是初 三(1)班的體育委員馬小岸。 馬小岸在學校裡是比較有名氣的,雖然讀書成績不怎麼樣,但長得很帥,才 15歲就有1米7的個子,籃球打得又很好,是全校女生心裡的白馬王子級的人, 也是馬麗心裡男友的幻想對象。不過,她不敢像其他女孩一樣敢偷偷給他寫情書, 因為馬小岸嚴格算起來還是自己的哥哥。馬小岸的爸爸,也就是學校的教導主任, 跟她父親是堂兄弟,儘管潮汕人兄弟多,逢年過節也就都很少走動,但是每當家 族裡「拜老爺」的時候還是會聚到一起的。 「馬麗,怎麼是你啊?剛才是誰欺負你?你沒事吧?」馬小岸看清了地上女 孩的臉,也是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馬小岸因為功課不好,為了方便老師們給他課餘輔導,所以進了初三後就一 直住在學校內身為教導主任的父親的教職工宿舍裡,吃飯就在食堂吃。今晚他在 宿舍閒的無聊就出來走走,沒想到遇到了自己這個同族的遠房堂妹。對這個家族 里長得最漂亮的堂妹,他是一直都暗暗喜歡的,在學校裡就經常暗暗留意,經過 她們教室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看一眼。 今天難得有這樣英雄救美的機會,他自然是開心不已。說怕她再出事,就主 動要求送她回家。 「呵呵,馬麗,你說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談戀愛啊?」馬小岸推著馬麗的自 行車與她並肩走著。 「討厭……誰跟你談戀愛啊?」對於這個基本沒什麼往來的堂哥看似玩笑的 話,馬麗沒有感到反感,倒有一絲的欣喜,不過嘴上還是笑笑地反駁著。她現在 是又羞又喜,喜的是能和這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籃球健將一起散步回家, 羞的是,那三個壞蛋走的時候還帶走了自己的內褲,晚風吹進裙底,小穴感到一 陣陣涼意。 「呵呵呵……對了,那三個傢伙是誰,你看清楚了麼?我讓我爸開除他們, 居然想強姦你」。 「討厭,他們也沒對我怎樣啦,什麼強姦這麼難聽。你可不要說出去,不然 我沒辦法在學校裡呆了。」馬麗怕他誤會自己被非禮,趕忙否認自己吃虧,也聲 稱天太黑自己沒看到他們長什麼樣。 「也是,這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強哥出事後,這些日子我也聽到很多對你不 好的言論。這樣吧,為了不讓人再打你主意,我們假裝太戀愛吧。有我照著你, 我看誰還敢動你,敢碰你一下我弄死他。」馬小岸的提議,馬麗儘管害羞,還是 點頭同意了。 就這樣,馬麗成了馬小岸的公開女友。兩個人經常下了自習後會牽著小手一 起散步回家,也會似真似假地摟摟抱抱。雖然原本就因為其過於漂亮而有些嫉妒 的女同學看她的眼神更為不善,但是那些打她壞主意的男生卻也不敢再騷擾她了。 突然有一天晚自習後,馬麗左等右等都沒等來馬小岸送自己回家,於是她就 去教學樓後面生活區的教職工宿舍找他。馬小岸的房間裡燈亮著,門是虛掩著的, 但她敲門沒有人回應。她就走了進去,發現一向樂觀、陽光的馬小岸居然抱著頭 坐在床邊的角落裡哭。 經過馬麗一番安慰,馬小岸才好了些。他告訴了馬麗事情的緣由,原來是他 今天放學後回家去取換洗的衣服,居然發現他爸爸和學校裡教自己英語的年輕女 老師一絲不掛地在父母的床上做愛。父親發現自己和下面女老師的姦情被自己發 現,不僅沒有悔過,還把自己一頓臭罵,要他不許對任何人說,不然就打死他。 父親對母親的不忠和對自己態度的惡劣,讓馬小岸很傷心。 說著說著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嚷嚷著要喝酒,最後還真在父親這宿舍裡找到 了一瓶別人送的白酒喝了起來,不管馬麗怎麼勸都勸不住。看他這個樣子,馬麗 也不好不管他,想想反正今天晚上家裡也沒人,一個人這麼晚回家也不安全,於 是就留下來陪他。 後來,馬麗看他喝地太凶,怕他喝醉了,就提議陪他一起喝。馬麗和潮汕地 區的其他女孩一樣,雖然不愛喝酒,但多少都喝過幾次,而且自信酒量還不錯。 於是,兩個15歲還沒有的小孩子一斤高度白酒灌下去,自然是醉了。 面紅耳赤的兩個人好像真的忘記了煩惱一般,嬉笑打鬧著,玩累了就和著衣 服靠在床頭看著電視,看的是當時很流行的一部台灣年輕偶像劇。當劇中男女主 角擁抱熱吻的一幕出現在畫面裡,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儘管平日裡裝拍拖,也有摟摟抱抱的動作,馬小岸也偶爾會偷偷摸摸她的咪 咪和屁股,但是接吻是沒有過的。當馬小岸摟著她的肩膀,帶著短短鬍鬚的嘴唇 慢慢靠近自己的時候,大腦在酒精的麻痺和偶像電視的感染下,馬麗沒有反抗也 沒有出聲拒絕,而是學著女主角的樣子緩緩閉上了雙眼。 四唇相接的一刻,馬麗摟住了他的脖子,兩個半大的孩子就這樣奪取了彼此 的初吻。儘管接吻的技巧很生澀,也不懂什麼舌吻、濕吻的說法,但是那份緊張 與刺激,還是讓兩個人的心怦怦亂跳,情慾也愈發地高漲。 馬小岸顫抖著把手伸進馬麗校服短裙裡面,摸到他一直想摸但不敢摸的女友 的下體的一刻。他才發現馬麗的內褲下方居然都已經濕透了。青春期中的男孩子 一般都有性幻想,而且也更頑劣些,比如看A片。馬小岸早在半年前就偷看過, 是他父親藏在家中櫃子裡的,後來他每次回家都會偷偷看一看老爸又沒有弄到新 的。這次回家也是如此,他才會悄悄潛入父母的房間,不曾想居然撞破了父親和 平日裡自己充當自慰是性幻想對象的漂亮女老師的姦情。其實他之所以這麼傷心, 也和自己心中女神與父親偷情不無關係。 當馬小岸發現馬麗流了愛液,自然是更加興奮,一邊與她接吻,一邊在她的 下體摳摸個不停。酒意正濃,又被弄得情慾高漲的馬麗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他脫 光了衣服,也同樣熱情地剝光了他的衣服。 「啊……好痛……嗚嗚……不要……不可以。」當馬小岸稚嫩的肉棒插入她 同樣稚嫩的小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馬麗清醒了過來,但是為時已晚。儘管她 極力地去推他,求他,甚至用手指甲抓他,用牙咬他,也不能阻止壓在自己身上 的馬小岸的進一步侵犯。 此刻的馬小岸已經急紅了眼,一邊啃咬著她的脖子,用力捏著她那對渾圓白 嫩又酥軟的咪咪,龜頭已經進入她水汪汪的緊窄肉穴就再也不肯出來。他的屁股 用力地往前拱著,一下一下又一下,伴隨著馬麗淒厲的哭喊,整條肉棒終於捅破 了那層薄膜,完全進入了她的身體。 雖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酒精麻痺後,馬小岸居然很成功地在馬麗身上干了 近15分鐘。這15分鐘裡,馬麗從最開始的痛不欲生,到後來的酥麻酸脹,再 到最後的欲仙欲死。哭喊變成了粗短沉重的哼聲,再到呢喃旖旎的輕吟,最後變 成了歡快「舒服……好舒服……不要停……還要……」的浪叫。 當馬小岸把精液射進流淌著愛液和落紅的嫩穴的一刻,享受到了做愛的樂趣 和高潮的美妙的馬麗沒有哭鬧,也沒有落淚,而是熱情地抱著他的頭主動地索取 他的吻。 這一夜,這對偷吃了禁果的少男少女,赤身裸體地躺在被窩裡,一次又一次 地玩著大人才玩的遊戲,就好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般玩得不知疲憊,玩 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一早,兩個做錯事的小孩相對著紅了臉,誰也不敢先開口說話。馬麗 摟著自己的身體跑進浴室洗了個澡,而馬小岸則開始處理凌亂的案發現場。怕被 父親發現,他把沾滿了愛液、精液、落紅的床單、被套統統裝進了一個塑料袋裡, 然後跑出去偷偷丟進了校園外馬路邊的垃圾箱。等他買了兩份早餐回來的時候, 馬麗以前去教室了。馬小岸把一杯熱熱的牛奶和一塊蛋糕當著同學的面擺到自己 書桌上的一刻,紅著臉低著頭的馬麗嘴角彎彎一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從那以後,只要知道晚上大人不在家,馬麗就會留宿在馬小岸的宿舍,享受 那欲生欲死的禁忌快感。週六週末,馬小岸的爸爸也一般不會來學校,他們更是 白天也藉著一起複習功課的借口泡在這方私人小天地。 如此癡迷與戀愛中的兩個人成績下降自然是在所難免。原本成績就不怎麼好 的馬小岸開始自暴自棄起來。除了和馬麗上床做愛,和同學打籃球外,他還開始 沉迷於網絡遊戲,經常曠課泡網吧。就因為逃課泡網吧,也不知道挨了他身為教 導主任的父親多少次打罵。但每次只要一打他,他就威脅父親要把他和英語老師 的事情告訴媽媽,告訴學校。在兒子的威脅下,馬主任雖然氣得不行,也只能妥 協,一次次拿零花錢堵他的嘴,反而是助長了馬小岸的叛逆更加嚴重。 有了錢馬小岸倒也不一個人用,而是拉著馬麗和他一起花,兩個人吃大餐, 看電影,上網吧,倒是把馬麗也一起帶壞了。馬麗也開始厭學逃課,性格變得叛 逆,不聽話,時常泡網吧夜不歸宿,為了買遊戲道具甚至偷父母的錢。 一個學期不到的時間,此時的馬麗已經完全是一副社會上所謂的腦殘女的打 扮。原本一頭順直的學生長發被她剪成了時下在學生裡很流行的參差不齊的短碎, 在學校裡倒還好。出了校門,進了網吧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非主流。 者哩水打地頭髮變得像個刺蝟,再噴上些五顏六色的一次性染髮劑,戴上長 地誇張的假睫毛,畫上熊貓眼一般頹廢的深色眼影,兩邊耳朵上打上7、8個耳 洞,戴上廉價的仿鑽耳釘,有時候還在臉上、眼皮上畫上各種形狀的醒目標誌。 年紀小小的,穿著上也變得很是開放,洞洞裝是常服了,更誇張的在攝像頭 前,為了證明自己的成熟,上衣還穿上了露著乳溝和大半咪咪的大開領,有時候 甚至外面套個嬉皮士馬甲,敞著衣服裡面只穿個胸罩或者運動背心。齊B小短裙、 露臀小短褲、黑絲網襪無所不敢穿。 對於這個才15歲的叛逆女兒,父母是完全管不了了,他們也漸漸懶得管了。 但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她父母不得不管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有一回週六,馬麗和男友約好了一起到常去的那家網吧通宵玩勁舞團。結果 她坐在網吧靠近樓梯位置的角落裡一台電腦前,等了男友半天也不見人。說好了 今天是男友請她通宵的,她身上也沒帶錢,其實她也沒什麼零用錢了,都花完了。 沒有錢自然就開不了機,她氣呼呼地坐在那裡掏出一盒香煙,一邊嚼著口香糖, 一邊就抽上來煙。 這間網吧開在一所民宅的一樓,是家黑網吧,電腦也不多,就20多台,但 是電腦配置卻很高,網速也很快,就是上網費比較貴,白天3塊錢一個小時,晚 上12點開始網吧鎖門,知道次日早上7點,算通宵包夜7個小時也就15塊錢, 所以選擇包夜是比較划算的。 一直等到晚上11點半,也沒見到馬小岸過來。眼看網吧就要鎖門了,她實 在等不及了,因為她約好了網上的老公今晚要通宵玩的。於是她起身想去吧檯跟 老闆借電話打給男友問他什麼時候來。 這天網吧人出奇地少,除了自己也就5個人,其中一對年輕男女看起來是情 侶坐在裡面的角落,另外三個男人一看就是附近工地的農民工,坐在門口靠近吧 台的位置,邊上就是樓梯,二樓是網吧老闆也就是房東家裡人住的地方,網吧裡 唯一一個廁所就在樓梯中間彎角處。 三個農民工的位置正好與馬麗背靠背,結果馬麗起身去網吧吧檯打電話的時 候,一不小心她那往前凸起的酥胸就掃到了其中一人的後腦勺。那人直覺腦袋後 面一陣綿軟掃過,自然忍不住就回頭去看,發現的居然是這麼年輕漂亮,打扮又 火爆的小辣妹,於是就招呼其他兩個同伴一起看。 馬麗那天穿著短地一彎腰就露底褲的黑色喇叭裙,一雙美腿套著黑色性感的 大眼漁網襪,黑色運動背心裡什麼都沒穿,外面套件打著很多鋼釘、掛著鎖鏈的 毛邊小馬甲,耳朵上戴了副大的誇張的銀質圓耳環,頭髮染的五顏六色,還好因 為今天遊戲裡的一個老公說要看她素顏就沒化妝。 「討厭死了,電話怎麼關機?」馬麗借了吧檯上的座機給馬小岸的手機打電 話,結果發現他手機關機了。眼看老闆已經在收拾外面的招牌,準備關卷閘門, 馬麗猶豫著不知道到底是出去還是留下。出去吧,自己和別人約好了的,不出去 把身上又沒錢。 「喂,美女。別走啊,哥哥請你通宵好不好?」就在老闆要落閘,馬麗準備 離開的時候。那個雖然穿著比較邋遢,但是長得還比較年輕的農民工大著膽子喊 住了她。 「真的假的?」馬麗雖然心喜,但還是一臉冷冷地盯著他問,嘴裡還嚼著口 香糖。 「當然是真的了,我小白龍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不過你要給我你的QQ號碼, 我們交個朋友。」那年輕農民工叫白小龍,21歲,是四川人,跟著兩個哥哥在 這裡一個建築工地上做鋼筋工。今天與他一起來的兩個人就是他的兩個哥哥,左 邊長得粗壯黝黑的矮個子是他大哥白大龍,30歲。右邊坐著的是他二哥白二龍, 25歲,長得黑瘦黑瘦的,坐在那比邊上的白小龍高了大半個頭。兄弟三個都還 沒結婚,也沒有女朋友,平日裡下班了沒事做偶爾也會到網吧看個通宵電影、上 個網,特別是色情網站。 「行,幫我付包夜費。」看到白小龍長得也算白淨,又年輕,頭髮長長的, 還有點非主流的味道,馬麗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幫馬麗付了網費,白小龍就跟兩個哥哥打了聲招呼,然後搬到馬麗邊上的電 腦前上網。馬麗也不以為意,趕緊打開電腦上了QQ,進了遊戲,加了白小龍的 QQ後,也不顧一旁時不時瞟自己大腿和胸部的白小龍,開了視頻,戴上耳麥就 與她網上那個背著男友悄悄談的老公聊得火熱。 看著邊上正一邊玩遊戲,一邊視頻聊天的小辣妹,白小龍哪裡還有什麼心思 看電影,QQ裡和她說話,她也不怎麼搭理,只是遊戲休息期間回個一句。他就 開始看黃色網站,偶爾瞄一眼馬麗短裙無法遮蓋的性感白嫩的大腿和胸前鼓鼓囊 囊,隱約還能看到乳頭形狀的擱在鍵盤邊上的飽滿雙胸。 到了兩點多,網吧老闆已經趴在吧檯上睡了。馬麗遊戲也玩得累了,她那所 謂的老公說休息會兒,肚子餓了吃個宵夜。馬麗說她也餓了,可惜沒帶錢。 網吧裡一碗泡麵也就5塊錢帶泡水,白小龍就說:「美女,餓不餓?要不要 吃東西?」。 馬麗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點點頭。於是,小白龍就跑去吧檯泡了兩碗泡麵, 外加兩瓶飲料。這人不僅請他通宵,還請她宵夜,對於他的大方,馬麗更是感動, 於是兩個人邊吃就邊聊了起來。怕那網絡上的老公知道邊上還有朋友,她把視頻 關了。 吃完了東西,兩個人抽著煙,聊著天。馬麗又玩著她的勁舞團,白小龍繼續 看他的電影和色情網站的圖片。老闆可能是太累了,加上今天也沒什麼人就上樓 睡覺去了。拐角裡面那對小情侶摟摟抱抱的因為中間隔著根柱子和一排電腦桌, 也看不清在幹什麼。 馬麗正玩得起勁的時候,QQ頭像閃動了起來,等一曲舞跳完,她點開了頭 像。 小白龍:美女,你的咪咪好大。15歲,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咪咪?。 馬麗側臉瞟了他一個白眼,打字回道:要你管?。 小白龍:你的腿也好白,襪子好性感,真想摸一摸。 Mary:色狼……。 小白龍:你家小白龍哥哥就算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啊。 Mary:看在你請我上網的份上就算你是了。 小白龍:那還有宵夜和飲料呢?。 Mary:好吧,那就讓你摸一下。 小白龍:真的?。 Mary:要不要摸?不要算了……。 小白龍:要……。 白小龍深怕她後悔,趕緊把他那粗糙的手掌撫摸上了她那包裹著大魚眼網襪 的大腿,果然是年輕女孩的腿啊,又嫩滑又有彈性,摸起來手感真是好。結果這 一摸就捨不得拿開了,忙著玩遊戲的馬麗也懶得理他,自顧自玩遊戲,任由他粗 糙的手掌在大腿上上下地摸。說真的,被這麼粗糙的手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結果,被邊上這小白龍摸地心浮氣躁的馬麗,這把遊戲老是按錯鍵盤,輸得 一塌糊塗,扭頭想找白小龍算賬,看到的居然是電腦屏幕上一絲不掛的日本AV 女星擺著羞恥的姿勢,一邊被身後粗大無比的雞巴操著汁水淋漓的肉穴,一邊用 力揉捏胸前那對比自己大了幾號的巨乳的畫面,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光是那視 覺效果就夠震撼的了。 Mary:死色狼,你看A片,還摸我的腿。 小白龍:你的腿摸起來很舒服啊,不知道咪咪有沒有她的大。 Mary:我的是沒她的大,但是絕對比她的漂亮小白龍:真的假的?不信 Mary:不信拉倒……。 說著,馬麗又開始了新的舞曲。白小龍被她說的心癢癢,那只放在她大腿上 的手更加不老實地一點點往上摸。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內褲,摸到了她的陰唇。 馬麗氣息開始紊亂,呼吸開始急促,無奈兩隻手忙著操作鍵盤,只能咬著嘴唇強 忍著打完一局,自然是輸得比上一局更徹底。 Mary:討厭,你害人家又輸了,把手拿出來。 小白龍:不拿,除非你讓我看看你的胸,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漂亮。 Mary:你……看就看。 馬麗回頭望了一眼後面白小龍的兩個哥哥,見他們正專注著自己的電腦,又 半起身看看那對情侶,見看不到,於是側過來,面對著白小龍扯起了裡面的運動 內衣。一對34D的雪白嫩乳蹦跳著彈了出來。白小龍A片是看了不少,但是這 麼白嫩的現實中的奶子就在眼前,上面還有兩顆黃豆大的粉紅色乳頭和一圈淡淡 的乳暈,頓時就腦充血。對著她的咪咪就摸了上去。 馬麗直覺咪咪被一隻鐵爪抓住,抓的生疼,趕緊撥開他的手拉下了內衣。然 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玩遊戲去了。這回她學聰明了,任白小龍的手再怎麼摸 她的腿,她也始終緊緊閉合著,不然他摸到陰部。 多番嘗試無果後,白小龍也失去了摸大腿的興趣,想想自己今天一個網費, 一個泡麵佔了這麼大的便宜也值得了,時間也越來越晚,他開始有了睏意,於是 摘下耳機開始趴在電腦桌上睡了起來。 馬麗沒有了他的騷擾,玩得自然是得心應手,與老公聯手徹底地打敗了幾對 敵人後,他們也不跳舞了,手指酸啊。兩個人於是開著視頻開始文字聊天,結果 越聊越色,最後對方居然要求看咪咪。在他一番甜言蜜語後,馬麗真的就對著攝 像頭撩起了內衣,還按對方的要求揉搓著給他看。 然後,對方又要看她的小穴,此時早已經大腦思維混亂的馬麗已經對他是言 聽計從,看了一眼邊上的白小龍睡得正香,於是把攝像頭拿到桌子下面,雙腳踩 著沙發,雙腿大大地分了開來,另一隻手撥開了底褲下面被白小龍摸弄得早就濕 透的布片。 看著她那粉嫩而淫水潺潺的小穴,對方自然是一個勁地誇她的小穴漂亮,說 想要吃她,摳她,最後還在那邊掏出了自己的陽具。在對方語言和動作的影響下, 馬麗開始按照他的要求忘情的摳弄、搓揉、撫摸起來。最後乾脆就褪下了內褲丟 在沙發上,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 正當她對著攝像頭閉著雙眼忘情自慰時,儘管她忍著不叫出來,但是她那低 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還是驚動了邊上的白小龍。 第一百三十章馬麗的叛逆花季(下)。 白小龍看到這刺激而淫蕩的一幕,頓時睡意全無,不聲不響地認真欣賞著, 最後終於控制不住了。 他悄悄起身,走到馬麗身後,雙手猛地覆蓋住了她那對露在外面的雙乳。馬 麗這一驚不小,手裡的攝像頭掉到了地下,她雙目大睜想要叫喊時嘴巴已經被封 住,此時她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還摳在濕淋淋的肉穴裡面不能自拔。 在這樣的情況下,性慾正熾的馬麗居然鬆開了嘴巴,將他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一條香舌開始與他的舌頭絞在了一起。耳麥裡傳來網上老公焦急地問話,問她怎 麼了,為什麼看不到了?對於他的問題,此刻馬麗哪裡有心思回答,一把摘掉了 耳機,反手抱住了白小龍的頭與他熱情地深吻了起來。 「唔……唔……嗯……嗯……」馬麗一邊享受那粗糙有力的手掌揉捏咪咪的 快感,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一邊忘情地吞嚥著對方送進嘴裡的口水。 「呵呵……我好難受,幫幫我。」直吻到無法呼吸,白小龍才喘著粗氣鬆開 了她香甜的小嘴,雙目充血地望著馬麗。 「不要在這裡,去廁所……呵呵……」馬麗也是嬌喘連連,她對白小龍的提 議完全贊成,因為她也癢地要死。於是白小龍一手托著她的背,一手穿過她的膝 彎把她從沙發椅裡提了出來,抱著她就快步上了樓梯。 一進狹小的衛生間,兩個人就擁抱著接吻起來。白小龍把她推到衛生間最裡 面的牆上,用力揉搓著她的兩個咪咪,馬麗也急迫地去解他的皮帶,掏出了他那 比男友要大好多的陽具。一陣套弄後,她就把下體貼了上去,把肉棒夾在雙腿間, 在那濕淋淋的肉縫上前後摩擦了起來。 「嗯……嗯……進來,快進來……小妹妹好癢……上我……」鬆開嘴的剎那, 馬麗就浪叫了起來,要求對方干自己。 白小龍也不含糊,一手操起她一條腿,一手扶著漲了老半天的肉棒就朝她饑 渴的肉穴插了進去,一桿見底。 「哦……好大……插的好深……干我……快……癢死了……」肉棒入體的剎 那馬麗就開始扭動起來,感覺龜頭在陰道裡晃動帶來的快感,那條被操起的腿順 勢就盤在了他的腰上,雙臂更是抱住了他的脖子。白小龍也被她那緊窄濕熱又柔 軟的少女穴包裹地舒服異常,操起她的另一條腿盤到腰上,抱著她的美臀就使勁 幹了起來。 「啊……啊……好爽……哥哥操的好用力……小妹妹舒服死了……用力操, 啊……用力,不要停……插深點……啊……對……對……頂到花心了……啊…… 啊……呀……」馬麗背靠著牆壁,緊摟著他的脖子,放聲浪叫起來。 她那放肆的叫喊,儘管隔著個廁所門,還是傳到了樓下,驚動了已經趴在桌 子上熟睡的白大龍和白二龍。他們看看自己的弟弟和邊上那個小辣妹都不見了, 猜想一定是弟弟得手了。他們弟弟剛才就說要把這小辣妹操了,沒想到真的拿下 了。於是兩個人循聲摸上樓梯來,發現廁所的門居然沒有鎖。兩個人悄悄地推開 了一條縫隙,看到了裡面香艷到爆的場面。 「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放我下來,我要來了……啊……」馬 麗的肉穴被操的淫水直流,在比自己男友粗大的肉棒操干下很快就要達到高潮了。 「等一下,再等一下,我也要來了……」白小龍氣喘吁吁地說著,捧著她的 雙臀更加快速地拋送起落。 「啊……啊……射,快射……射進來……啊……射進來吧……不要緊。不要 停……啊……讓我爽……讓我更爽……呀。」此時的馬麗哪裡還管有沒有戴套, 會不會懷孕,只想著能享受高潮的快感。 門外的兩兄弟,看得是目瞪口呆,肉棒怒舉。白大龍更是不堪地掏出了大褲 衩裡的那條比兩個弟弟更加雄偉粗壯的肉棒套弄了起來。 「呀……」。 「啊……」。 兩聲急促的叫喊中,白小龍肉棒猛地往她肉穴深處一頂就開始射精,馬麗被 他的精液頂著花心一澆灌,雙腿死死地盤住了他的腰,就開始顫抖。終於得到滿 足的白小龍一陣抖動後,肉棒縮著被擠出了馬麗的肉穴,一股白色的精液從她半 張半合的肉穴裡流淌出來,低落在蹲式便器邊上的馬賽克瓷磚上。 一番沉默後,白小龍把渾身酥軟無力的馬麗放了下來,馬麗一手扶著牆上的 拉手,一手撕下一截衛生紙,雙腿顫巍巍地站在地上,彎著腰開始清理狼藉的下 體,白小龍則穿起了褲子準備出門。 「啊……大哥,你們怎麼也上來了。」開門的一刻,白小龍吃驚地發現大哥 和二哥真彎腰躲在外面。 「呀……」馬麗聽到白小龍的話,趕緊回頭看,只見白小龍那粗矮黝黑的大 哥白大龍已經一把推開弟弟粗大的肉棒露在外面朝自己撲了過來。 「啊……你幹嘛?不要……啊……放開我……啊……」馬麗尖叫著想逃,但 是衛生間實在太窄小了,對方有是孔武有力的民工。幾下就把她又轉了過去,然 後一條火燙粗大的肉棒就插進了自己還在往外淌著精液的小穴裡。白大龍叉著她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操著她那濕漉泥濘的小穴。 「救命啊……不要……不要……啊……呀……不要……嗚嗚嗚,放開我…… 我不要……呀……呀……小龍,救我,救救我。」馬麗雖然不能掙脫他的控制, 但是還是大聲哭喊著向廁所門口的白小龍求救。 白小龍雖然有些不捨自己好不容易把到的馬子被大哥干,但怎麼說也是親兄 弟,怎麼說也已經干進去了,他也就無可奈何地站在門外默不作聲抽著煙,任由 馬麗慘叫著被自己大哥強姦。 馬麗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任性妄為,居然成了羊入虎口。還是花季年華 的自己在網吧的廁所裡被這樣又矮又醜的農民工強暴。他的手很粗糙,比他弟弟 的還要粗糙,他的動作很粗暴,一邊用那粗大的陽具狠命地幹著自己高潮後還異 常敏感的小穴,一邊還在用力捏著自己的臀肉,再加將從後面伸上來的兩隻手很 是用力地捏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奶子,這種痛苦的折磨,簡直讓年幼的馬麗幾乎要 崩潰。 他的二哥白二龍見大哥搶先一步,後悔自己下手慢的同時也擠進了衛生間, 伸出長長的手臂去捏馬麗胸前那對飽滿柔軟的奶子。 「啊……不要,輕點……不要……好痛啊……呀……不要插那麼深,啊…… 不要……嗚嗚嗚……放開我……不要搞我了……」馬麗只覺得小穴要被干壞了, 一陣陣的疼,一對咪咪更是被捏碎般痛楚。 馬麗最開始的呻吟不僅驚動了白氏兄弟,也同樣驚動了那對情侶和老闆家人。 對於包夜情侶在自己這裡的廁所做愛的事情也不是頭一次發生,老闆也就見怪不 怪。而那對本就在那裡親親摸摸的小情侶,想著對方比自己還放的開,反而更有 些心猿意馬。 但是,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們的想像,聽聲音那個女孩好像不是在和男 友偷情,而是在被人強姦。老闆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就不好怎樣,當作不知道。 而那對情侶則不同,他們看到那三個民工都不見了,看來是他們在強姦那女孩。 想到那三個民工會不會為了封住自己的口,把自己二人殺了,或者是把自己女友 一起輪姦,那個男人與女友一番商議後趕緊報了警。 當警察及時趕到,從後面逃生用的小門破門而入衝上樓梯拐角的一刻,白大 龍剛剛在被操地氣息奄奄的馬麗的小穴裡射出積存了數月的濃稠精液,而白二龍 細長的陽具則正好插進去填補大哥的位置,坐在往上幾級樓梯上抽煙的白小龍看 到數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衝上來,頓時就傻了。 馬麗、白氏兄弟、那對情侶、網吧老闆全部被塞進了警笛呼嘯的車裡帶走了。 那對報警的情侶一個小時後就離開了。天亮後,雙眼紅腫的馬麗被父母帶離了警 局,白氏兄弟和網吧老闆則沒有出來。第二天,偷了父親兩百塊錢從家裡逃出來 的馬小岸興匆匆趕到網吧時,只見網吧已經被查封,聽說昨晚這裡發生了輪姦案, 作案的是三個民工,被輪姦的是個女學生。他哪裡知道這個女學生就是自己的女 友。 發生了這件事後半個月,網吧老闆拖關係擺平了此事,網吧又再度開業了, 儘管馬小岸還是經常去,但馬麗卻再也不願意去那裡了,因為她怕被網吧老闆認 出自己來。馬麗也收斂了不少,又開始乖乖上學了。對於自己被輪姦的事情她也 沒跟男友提起,只是說那天等不到他來就走了。 如果說被白氏兄弟強暴的事件讓深處叛逆青春期的馬麗終於迷途知返,那麼 另一件事情則徹底把她推入了墮落的深淵。 就在中考結束的當天,馬麗坐上了開往臨鎮的公交車,在陌生的鎮上一家藥 店買了兩支驗孕棒。得到的結果兩次都是一樣,自己懷孕了。才15歲的小丫頭, 懷孕的後果怎麼承擔地起?猶豫了兩天後,她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男友馬小岸。馬 小岸一聽也嚇壞了,只怪自己平日裡只圖舒服每次都射在女友的體內,從沒想過 萬一有了孩子該怎麼處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馬小岸也只能去跟家裡要錢想把孩子打掉。但是突然 要這麼一大筆手術費,作為父母肯定是要過問的。在父母的逼迫下,馬小岸也只 得道出了實情,一頓毒打自是難免。事後,深感愧對自己堂兄的馬主任帶著犯錯 的兒子上馬麗家負荊請罪。 在此之前,馬麗從沒向父母提起自己懷孕的事情。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的馬麗 父母頓時就懵了,女兒才15歲,居然懷了孩子,還是自己本家兄弟孩子的,這 叫兩家老人怎麼想地開?上次被人強暴,雖然馬麗有錯,但也不是出於本心,但 這次的事情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馬麗媽媽氣得昏了過去,爸爸氣得操起掃把就 要活活打死她。 最後還是在馬小岸媽媽的勸說下才饒過了馬麗一場浩劫。事情既然發生了, 總是要解決的。經過兩家家長一番商議後,決定家醜還是不能外揚,由馬小岸父 母出錢第二天去醫院把孩子打掉。馬小岸家又補償了一筆營養費,馬小岸也跪在 馬麗父母的面前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事情就算 是過去了,這早戀的苦果再難吃也總算是吃下了。 可惜這麼慘痛的教訓不僅沒有讓馬麗悔悟,反倒是覺得自己沒能保護這個和 馬小岸「愛情的結晶」而很是自責,事後父母的冷言冷語及男友的刻意躲避,令 馬麗內心更是對家人和男友都產生了怨恨。 「你是不是男人?為什麼要告訴你爸媽?為什麼要打掉我們的孩子?為什麼 要躲著我?」有一天,馬麗在學校的籃球場堵住了一直迴避她的馬小岸,劈頭蓋 腦地就是一番責問。 「對,對不起……馬麗,我,我們還小。」馬小岸支支吾吾地回答著。 「小?你跟我做愛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還小?現在說自己小有用麼?」馬麗 流著淚大聲吼叫著。 「對,對不起……」馬小岸羞愧地低下了頭。 「馬小岸,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你的為人,你是個沒勇氣承擔責任的男人, 以後我們一刀兩段。」馬麗說著揮淚離去。 從那天開始,馬麗再也無心讀書了,跟家裡名言不想念了。她又變回了當初 的小太妹打扮,不僅重新走上了泡網吧、飆車、抽煙、酗酒的路,還和鎮上那些 小混混搞在了一起。結果就在初三寒假的某一天,任性的馬麗因為一起聚眾鬥毆 事件再一次進了警察局。 說起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在馬麗的身上。自從馬麗與馬小岸分手後,她就開始 徹底走向墮落。仗著自己哥哥馬強的餘威她結識了鎮上幾個年紀稍大的混混,經 常跟著他們大晚上的騎著摩托飆車,還跟其中一個20來歲的混混小頭目許樹豐 上了床。不過那混混沒多久就因為販毒被抓了起來。 馬麗見自己的男人被抓了,她也有些怕了,就不敢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而 是改成上網,成天成天的泡網吧,沒幾天被抓那男友給她留下的零用錢也花玩了, 為了能上網她特意地去搭訕了一個經常在網吧看到的男生。那個男生叫黃旭日家 裡還挺有錢的,是個高中生,暑假裡沒事就成天泡網吧。 看到皮膚雪白、打扮火辣、模樣又漂亮的馬麗主動跟自己搭訕,黃旭日自然 是開心不已。看看到了午飯時間,黃旭日邀請馬麗去鎮上才開的KFC吃飯。馬 麗很開心地坐上了他的女式摩托車後座。兩人吃著套餐喝著可樂,聊得很是投機。 飯後又一起相約著去網吧玩勁舞團遊戲。 因為有共同的愛好,兩個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黃旭日還送她套裝道具,這 更是大大地滿足了馬麗的虛榮。兩個人挨坐在一起又說有笑地玩了一個下午,叫 了快餐在網吧吃了晚飯又玩到差不多10點才算玩過癮了,黃旭日又請她去吃宵 夜。宵夜中兩人喝了5、6瓶啤酒,黃旭日就問馬麗去哪裡?。 馬麗告訴他不想回家,去哪裡都可以。黃旭日就說那去我家吧,我爸媽都不 在家,去我家看錄像吧。馬麗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看他這一天來花錢好爽,心想 有這麼個男友也不錯,於是點頭答應了。 到了黃旭日的家裡,兩個人就躲到了他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起了錄像。後來 黃旭日換了一盤A片,在錄像的刺激下,原本就心知肚明的兩個人順理成章地脫 地一絲不掛,然後擁抱在一起接吻、翻滾、呻吟、抽送、內射。就在這一晚,馬 麗從A片裡學會了口交,也學會了更多的做愛姿勢。 從那天以後,馬麗成了黃旭日的女友,黃旭日還給她買了好幾套衣服和小飾 品。兩個人白天就上網,晚上就一起看錄像、做愛、睡覺,偶爾也上個通宵網。 就在兩個人恩恩愛愛、甜甜蜜蜜了10多天後,麻煩卻找上來了。 那天晚上大約9點樣子,兩個人泡完網吧,找了個當地很有些人氣的大排檔 吃宵夜。 「mary,快點吃,吃完了去我家,今晚我爸媽不在,我們可以放開了玩。」 酒足飯飽的黃旭日敲著二郎腿,一邊剔著牙,一邊還撫摸著馬麗光滑柔嫩的大腿, 一雙酒意深沉的眼睛還色瞇瞇地盯著她雪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 「討厭……就知道欺負我。天天做,你也不嫌煩啊?」頭紮馬尾,身穿緊身 T恤,下穿露臀小短褲的馬麗嬌嗔地白了她一眼,繼續慢慢吃著碗裡的牛肉丸。 「呵呵,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騷,怎麼會嫌煩?快點吧,我憋地難受死了。」 黃旭日淫笑著把手伸進了她緊身短褲的褲腿裡,試圖去摸她的小穴。馬麗也不反 抗,任他的手胡來,反正褲子這麼緊也進不去。 他們兩在那裡親親我我吃宵夜,隔壁檯球房裡4、5個小混混卻看得一臉怒 容。這幾個人並不是別人,就是馬麗那個才認識沒有幾天,上過兩次床就被抓走 了的許樹豐的小弟,其中一個領頭的就是許樹豐的親弟弟許樹滿。 許樹滿自然是認識馬麗的,對於大哥這個認識沒幾天的馬子許樹滿也是垂涎 不已的,可惜大哥被抓後就沒見她再出來一起玩。今日好不容易遇到了,沒想到 大哥才進去沒多久,她就和別的男人親親熱熱、摟摟抱抱,自然是氣得不行。 於是許樹滿就拉過幾個兄弟商量著要給這個敢泡自己老大馬子的傢伙一點教 訓。就在馬麗吃完了宵夜,黃旭日起身掏出錢包準備買單的時候,一根檯球桿狠 狠地抽在了他的背上。 「啊……」黃旭日慘叫一身撲到桌子上,和著上面的餐盤一起翻滾到地上。 還沒等他站起來,4、5根球桿鋪天蓋地地朝他身上招呼過來,打地他只能抱著 頭求饒。看到那小子被打也不還手,許豐滿不由一陣得意。 「不要打,你們什麼人?幹嘛打我男朋友?」原本已經走到路邊的車子旁邊 等男友的馬麗,見到突然有人衝過來大人,急忙跑過來。 「喲……我說你記性也太差了吧?我大哥才進去,你就把我們忘記了?」見 馬麗上來說話,許樹滿恨恨地打量著她。 「是,是你……你們幹嘛打我朋友?」馬麗認識許樹滿,雖然有些尷尬還是 質問他們胡亂打人。 「他泡我大哥的馬子,我為什麼不能打他?」許樹滿說著又踢了地上的黃旭 日一腳。此時的黃旭日已經知道了挨打的原因,他瞅準一個機會,突然站了起來, 然後丟下錢包、摩托和女友撒腿就跑。 「哈哈哈,看那小子的熊樣,我說mary,你就這眼光?找這樣的凱子?」 許樹滿看到黃旭日逃跑得意地哈哈大笑著。對於男友的膽小怕事,馬麗也有些生 氣,居然丟下自己不管。 「滿哥,這小子不錯啊,挺有錢,你看。」這時一個小弟撿起地上黃旭日落 下的錢包,居然裡面除了銀行卡、身份證之類的證件,現金就有2000多。 「呵呵,我說嘛,你這騷貨怎麼這麼快就跟他好上了,原來這小子真的是個 凱子啊。」許樹滿盯著低頭不語的馬麗冷笑著。 「走,兄弟們,時間還早,我們到王朝唱歌喝酒去。」許樹滿接過錢笑了笑 提出去唱歌,瞄了一眼馬麗飽滿的胸脯,一把將她摟到懷裡「走,你凱子出錢, 我們去唱歌」。 說著,在幾名小弟的歡呼下,許樹滿也不管馬麗樂意不樂意就摟著她往馬路 斜對面的王朝歌廳走去。王朝歌廳名字挺響亮,其實也就一個小歌廳,有個大廳, 有幾個小包間,音箱設施什麼的都不怎麼樣,一晚上消費也就幾百塊的事情。 到了歌廳裡,許樹滿大聲嚷嚷著喊來老闆,要了個包間,包房裡只有兩張拼 成L型的長沙發,沙發已經很老舊,布料上處處污穢的痕跡。許樹滿摟著馬麗坐 在門口的短的一頭,其它人識趣地坐到了另一邊,開了音箱又叫了兩打啤酒,幾 個20歲不到的半大小子就叼著煙開始喝酒、猜拳、唱歌玩了起來。 許樹滿一手摟著馬麗的腰,一手端著酒就要馬麗陪他喝。馬麗知道今天逃不 掉,也只能乖乖地跟他喝了起來。喝著唱著,很快狹小的包房裡已經開始烏煙瘴 氣。馬麗感到許樹滿開始不老實起來,摟在腰上的手開始還是隔著衣服摸摸自己 的腰,後來就開始捏她的屁股,再後來就乾脆伸進衣服裡去摸她的腰和背。 對於這樣的舉動,馬麗雖然不怎麼樂意,但也沒有阻止,只是扭了幾下。見 她沒有太大的反應,許樹滿就更放肆了,一手摟著她的脖子手就從T恤的衣領裡 插了進去。 「靠,聽說你才15歲,奶子這麼有料。」許樹滿的手伸在她的胸罩裡揉捏 著,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髒話。馬麗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抽出了茶几上的一根 煙抽了起來。 許樹滿得意地過著手癮,另一隻手悄悄解開了她齊臀牛仔短褲前面的銅扣, 並拉開了拉鏈,手指就從那露出的白色內褲邊緣插了進去。 「你幹嘛?拿出來。」見他越來越過分,馬麗按住了他撫摸到陰阜上的手不 讓他繼續深入。 「操,裝什麼B?都被我哥幹過了,剛才那小子也幹過了,聽說以前還被人 幹過,我摸摸怎麼了?」許樹滿不滿地說著,那只插在她內褲裡的手用力往下推 了一把,手指直接摸到了她嬌嫩的陰唇。對他的質問馬麗無言以對,何況她對這 些行為也不怎麼在意,只是這裡還有4個人,她怕許樹滿太過分,惹地其它人一 起來弄她,所以才出聲制止。既然他只想摸摸也就由他去了。就這樣,幾個人玩 了一陣,啤酒喝了一打,氣氛也開始熱烈起來。 「走,跟我去廁所。」突然許樹滿抽出了手,拉著她就要往包間內的廁所走。 「去廁所幹嘛?不去。」馬麗看到他沙灘褲前面鼓鼓的帳篷自然明白他的意 思,但她真不想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事情。 「你要不去,我就在這裡干你。你自己選。」許樹滿賤笑著說道,然後拉著 她就進了廁所。其實馬麗被他摸了這麼久,小穴早就癢癢地流出了愛液。於是在 他的威脅下也就乖乖跟著他進去了。 到了那骯髒的廁所裡,許樹滿就抱著她開始剝她的衣服,同時在她臉上親了 起來。馬麗沒有主動,也沒有反抗,任她在身上親著,任他把T恤、乳罩脫下來 丟到旁邊的洗手池裡。當她雪白飽滿的咪咪徹底暴露的一刻,許樹滿吞嚥著口水 就張嘴咬了上去。 「嗯……嗯……輕點……不要咬那麼重……嗯……」馬麗被他粗魯的動作搞 得生疼,靠在洗手台邊沿上皺著眉。 「操……這奶子真大啊……操……老子哈你很久了。」許樹滿一邊啃咬著一 邊還用手捏著,同時開始往下剝她那扣子拉鏈都已經大開的短褲。牛仔短褲和裡 面的內褲都掉到了濕漉漉的地上。 「走開啦,別弄髒我褲子。」許樹滿脫了她褲子,就要分開她的腿,但是雙 腳被卡著怎麼打地開?馬麗氣呼呼地推開他,然後自己把腳上的褲子脫了下來和 衣服放在一起。 一絲不掛的馬麗完美的雪白玉體徹底暴露,那雪白的雙腿,稀疏的柔毛,鼓 鼓的陰阜,飽滿的雙胸,看得許樹滿肝火旺盛。一把將她抱上了低矮的洗手台, 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將她兩腿用力一分,終於如願地看到了馬麗那粉嫩的陰唇和 水汪汪的肉穴。 「啊……嗯……」當他刺刺的帶著鬍渣的嘴巴覆蓋住嬌嫩的陰戶的一刻,馬 麗忍不住叫了出來。這小子倒是真有些技巧,一番吮吸陰唇,輕咬陰蒂,舌舔穴 肉的玩弄後,馬麗渾身酥軟無力地靠在了後面的鏡子上,小穴裡的愛液源源不斷 地流淌了出來,呼吸急促間「嗯嗯啊啊……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來。隨著小妹 妹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馬麗的慾望也升了起來,開始一手揉搓自己的咪咪, 一手按著他的頭希望他更賣力。 「操,小騷貨……你的水真多,吃都吃不完。」氣喘吁吁的許樹滿飽嘗了一 頓愛液後站了起來,臉上、嘴上都沾滿了馬麗的愛液。 「是不是想被操了?」看到馬麗一臉春情蕩漾、臉蛋緋紅的模樣,許樹滿得 意地笑著,把沙灘褲往下一扯就露出了早已硬了半天的肉棒。 「要來就快,不來我要回去了。」馬麗雖然也是瘙癢難受地很,嘴裡還是一 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操,老子今天干死你。」許樹滿被她那樣子搞得很不爽,罵了一句就端著 肉棒朝她愛液橫流的肉穴插了進去。 「嗯……」肉棒全根插入了痕癢的肉穴,馬麗頓感一陣酥麻與充實滿足,小 嘴裡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操……真他媽的緊……真你媽的嫩……水又多……幹著真他媽的爽。」許 樹滿抱著她的兩條腿一邊髒話不絕一邊抽送不止。一邊干還一邊去啃咬她的咪咪, 時不時還去親她的嘴。早已經被操爽的馬麗一邊呻吟著,一邊也伸出舌頭去回應 他的親吻。 「嗯……嗯……用力……用力點……嗯……哦啊……」就在兩個人干地熱火 朝天的時候,外面也熱火朝天的干開了,可惜外面音箱聲音開得太大,他們都沒 有聽到,仍在不知疲倦地「啪啪啪……」。 「用力,不要停,不要停……啊……好舒服……我要來了……不要停……再 插深點……啊……」。 「干死你,干死你個賤貨……操爛你的逼……搞大你的肚子……啊……」。 「來啊……來啊……不要停……射進來……搞我……搞大我肚子……啊…… 沒關係……」。 「砰……」就在二人即將男射女丟的一刻,廁所的沒被一腳踹開了。兩人吃 驚地看向門口,只見一臉青腫的黃旭日手裡提著鋼管衝了進來。 「啊……」突發的狀況事出突然,這一刻馬麗居然高潮了,身體一陣緊繃, 肉穴就開始收縮。 「哦……」許樹滿的肉棒被她的肉穴這麼一夾,居然處在驚慌中,強烈的快 感還是令他忍不住射了出來。 「操你媽……敢操我馬子……」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在許樹滿射精的剎那, 黃旭日已經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把他扯倒在地上。只見許樹滿還處於 高潮中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了出來。看到他的樣子,再看看女友雙腿叉 開,氣息奄奄,肉穴洞開收縮的樣子,黃旭日手裡的鐵棍朝著地上的許樹滿就落 了下去。 就在許樹滿被打得抱頭哀嚎的時候,幾名警察衝了進來。原來就在黃旭日帶 著7、8個手提鋼管木棍的人衝進歌廳的一刻,知道要壞事的老闆就已經打電話 給了派出所的朋友。因為派出所就在不遠的地方,警察來得特別快。 當警察制住了正在行兇的黃旭日時,地上的許樹滿已經是被打得皮開肉綻、 頭破血流,而一絲不掛的馬麗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吸收台上一臉震驚地看著 男友揍那個才給自己帶來高潮的混混。而她狼藉的粉嫩小穴口還掛著一坨流淌出 來的白色精液。 沒說的,不管是打人的,還是挨打的,還有馬麗都被帶進了派出所。一番審 訊後,黃旭日一干打傷了人的被關了起來,許樹滿等人被帶到醫院包紮後也被關 了起來。而身為禍根的馬麗在一番教育後,由她的父母帶回了家裡。 深覺丟人的馬麗父母對女兒的行為真是傷透了心,不過已經知道女兒沒藥可 救的父母也只能是罵她一頓。馬麗也不頂嘴,任他們罵,任他們說,直到他們不 說了,不罵了,才氣呼呼回了自己的房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結果第二 天,馬麗沒出來吃飯,晚飯也沒吃。當他們察覺異樣打開房門的一刻,馬麗已經 人去樓空,就連她平時穿的一些衣服和家裡一個行李箱也不見了。看到女兒離家 出走,馬麗的媽媽哭了,爸爸則氣得不停抽煙。 幸好在第二天,他們接到了遠在西安的兒子馬強的電話,才知道馬麗去了西 安找她二哥。 馬麗神色冷漠地述說完了自己的墮落經過,冷漠地彷彿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她已經做好了馬偉知道自己的一切後拋棄自己離開的心理準備。 「阿麗……沒事的,沒事的。過去了,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等會了廣 東我們就結婚。」馬偉沒有嫌棄她,反而是僅僅抱住了她,語氣真切的安慰她。 這一刻,熱淚從馬麗的眼眶裡流淌了出來。然後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失聲痛 哭起來「嗚嗚嗚……馬偉哥……嗚嗚嗚……」。 三日後,馬強帶著數名體格彪悍、西裝革履的手下出現在了西安咸陽機場, 任性的小妹馬麗則一臉幸福甜蜜地窩在忠心小弟馬偉的懷裡,儼然一副乖巧小女 人的姿態。看到他們的樣子,馬強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第一百三十一章衣錦還鄉再受辱。 2013年2月初臨近春節,廣東省汕尾市陸豐某個小鎮上發生了一件熱鬧 事,老馬家那個當初偷東西逃到外地的兒子回來了,就連那個上初中就不學好的 小女兒也一起回來了,好多街坊鄰居圍在他家的門口看熱鬧。 時隔6年了,兩兄妹都長大了,而且一個個都了不得了。他家馬強一個20 多歲30不到的年輕人如今是大老闆了,坐的是大奔,身邊保鏢10來個,就連 保鏢坐的車都是路虎。小女兒馬麗據說更是了不去,西北政法大學畢業的大學生, 這在潮州這個家家兒女一籮筐的地方,家裡培養個名牌大學大學生可不容易,更 何況是始終要嫁出去的女兒?。 以前馬強回來,都是偷偷回來,每次留下點錢就走,如今是正大光明回來了, 還是衣錦還鄉,馬家二老以及早已出嫁的兩兄妹的大姐高興地抱頭痛哭,自己這 見人都抬不起頭的窩囊日子總算熬出頭了。更難得的是兒子說要拿200萬修繕 祖宗祠堂,這就更給這個家長臉了,一個家族子孫好上千人,能想到出資修下宗 祠的不是沒有,但是能單獨拿出這筆錢的20年來也就這當初最不爭氣的馬家兩 兄妹了。 這個春節,鎮上最熱鬧的無外乎馬強家,每天都是人來人往、賓客不絕,就 連很多多年未曾走動的親戚都提著禮物登門來拜年了,其中不乏一些有頭有臉的 老闆、政府人員。這一切自然是因為馬強,馬強自此回來放了話出去,自己要在 家鄉投資搞慈善。先是修了宗祠,又給自己當初就讀的學校捐款蓋樓,又四處找 人合夥辦企業,只要對方能提出好的項目,他都投錢入股。這樣一位「財神」, 誰不想巴結下?。 馬強的這一做法看起來很盲目,但是也只有這樣盲目的辦法才能讓這位離家 多年的本地人快速融入交際圈。不過看效果還是蠻有成效的,最起碼只用了不到 兩個月,他就已經迎來送往不斷,酒會宴席不絕,結識了整個縣裡很多的企業家、 社會大佬、政府高官,儼然已經是上流社會中的名人,就連市裡、深圳、廣州也 認識了不少的朋友。 自打從西安回了老家,馬麗也徹底地收斂了她任性的習性,一邊幫著哥哥籌 劃著投資上的事宜,一邊陪著哥哥出席各種酒宴。與馬偉更是形影不離,兩個人 好的蜜裡調油,羨煞旁人。當年馬麗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就已經是出了名的小美 人,要不當初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事端,如今更是出落地花容月貌,曲線妖嬈,大 有傾國傾城的味道了。 就在很多老闆、高官明著暗著想著怎麼攛掇她成為自己媳婦、兒媳婦的時候。 但就在諸多年輕人想入非非的時候卻傳出了馬麗與馬偉即將成親的消息。這叫什 麼事兒,好端端的富家公子、高官子弟不嫁,嫁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跟班小子? 一打聽還真確有其事,還是馬強一手操持的,買房、裝修、值班傢俱,自打回來 後就已經在張羅了,就連婚紗都拍了。 眼看著米即將成炊,木即將為舟,這些年輕人們開始著急了,都想著方去接 近馬麗,希望在婚期正式確立之前把馬偉的牆角給翹了。當然,這也就在腦子裡 想想而已,真想幹還都拉不下這個臉。但是,就有那麼兩兄弟還真鬼迷了心竅, 非要取這美人芳心,說來都與馬麗有過一段交往,而且身家、身份都比馬偉這小 子強一大截。 這人是誰呢?就是許樹豐、許樹滿兩兄弟,當初許樹豐幫人散貨賣K粉被判 了3年,許樹滿又因為打架鬥毆及與未成年少女發生性關係被判了1年半。許樹 豐因為當初夠仗義沒有出賣老大,許樹滿出來後就被找了去接替了大哥的位置, 後來許樹滿也出來了更是受器重。 就這麼的,靠著賣軟性毒品兩兄弟沒用兩年就發了家,不僅是在海豐有著一 定的江湖地位,就算是在整個廣東的毒品道上都是由頭有臉的人物了。許樹豐對 馬麗有意思是因為她哥哥有錢,有錢就有販毒的資本,能拿更多的貨。而許樹滿 之所以對馬麗有意思,是因為當初因為她而坐牢,他不甘心。當然,自己也打著 馬麗主意的事情他是不會跟自己大哥講的。 「哥,為什麼要去赴這兩個毒販子的宴?」馬麗氣呼呼地問道。她是真的不 想去見那兩兄弟,不說別的,光是自己當初和這兄弟倆都做過愛,見了面也是尷 尬,萬一這兩兄弟嘴巴沒個把沿的,抖落出來,馬偉又該吃醋生悶氣。 「呵呵,他們對哥哥這次回來的任務很重要,我還著急與他們搭不上線呢, 沒想到他們居然主動找上我。天助我也啊……哈哈哈……好了,小妹你去換換衣 服,叫上阿偉跟哥哥一起去赴宴。如果還有下半場你就先回來。」馬強哈哈大笑 著,顯得很是開心。他當然開心,他回來這麼久,花了這麼多錢,為的是什麼馬 麗不清楚。但馬強也不知道自己妹妹當初那一檔子爛事。 請馬強這當初自己還追隨過一段時間的老大吃飯,許樹豐自然更加給足了臉 面,安排在縣裡最豪華的酒店。 如今的許樹豐已經年逾30,而許樹滿也25、6,早不是當初的小混混, 渾身上下名表、金鏈派頭十足。但是許樹滿看自己的那種色瞇瞇老往自己胸口瞟 的眼神,還是讓馬麗渾身不自在,一頓飯吃下來不知道賞賜了他多少白眼。 「哥,阿偉我先回酒店了,你們慢慢吃。」酒宴雖然山珍海味無數,馬麗吃 得也是索然無味,礙於禮節她陪了大半個小時,就起身告辭了。 「呵呵,行,你累了就先去休息。」正與自己當初的小弟聊得投機的馬強也 不以為意,反正就住在樓上客房,也不怕她出什麼事情。 馬麗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開背的緊身長裙禮服,36E的傲乳雖沒有呼之欲出, 但絕對也是讓人血脈噴張,加上那大眼睛、長睫毛、櫻桃小口、挺直瓊鼻的嬌艷 容貌,許樹豐心動不說倒也還舉止大方,有一番道上見過世面的大佬做派。 但許樹滿這小子賊眉鼠眼的,眼睛就沒老實過,甚至藉著敬酒的機會,還偷 偷在馬麗的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腳上挨了馬麗狠狠的一高跟鞋鞋跟,幸好他 穿的是皮鞋。儘管疼也還不至於喊出聲,打挨了這一下,這小子倒是老實了些, 不過心裡卻恨地牙癢癢。 看著雲髻高盤、粉頸細長,美背半露,細腰豐臀的馬麗婀娜多姿的身影款款 除了酒宴廳,許樹滿的魂而也差不多跟著走了一半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 再一親這美嬌娘的芳澤。不過,既然今晚他們留在這裡過夜,那麼自己有的是機 會,問題是馬偉那小子,剛才他就留意了這對狗男女的隨身行李都在一個房裡。 「哥,難得馬強哥賞臉,吃完飯我們一起到樓上的KTV再玩他個痛快,你 說咋樣?這裡的小妞可都是全國各地來的都有,一個個百里挑一的。」看著有些 酒意,但還興致高昂的大哥跟馬強、馬偉,許樹滿提議再來點葷的。 「哈哈哈,你小子……行,今兒個高興,小滿你去安排,我和你強哥、偉哥 喝完了這杯裡的就上去。」許樹豐哈哈大笑著算是答應了。 都是社會上混的,聲色犬馬、酒色財氣都是逢場作戲,大家也都不很介懷。 馬強四人叫了四個身材高挑、音色俱佳的年輕妹子,放開了胸懷飲酒玩樂不提, 只把個馬麗丟在酒店客房裡無聊地看著電視。 馬麗8點多的時候接到了馬偉一個電話,說是在樓下KTV唱歌,10點她 打過去還在喝。到了11點她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馬麗也知道有哥哥在馬偉不 會太亂來,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實在熬不住就脫去身上的絲綢長睡袍,只穿著 裡面寬鬆柔順的短至接近大腿根的絲綢吊帶睡裙關燈先睡了。 躺在酒店寬大的軟床上,馬麗有些難以入眠,自從回來至今馬偉一直以她身 子還沒康復為由不肯與她做愛,說是要到新婚之夜才好好地享受這洞房的甜蜜。 未婚夫的關心和體貼雖然讓馬麗心裡暖暖的,但是自己那淫蕩的身子卻實在不爭 氣。每晚被馬偉抱在懷裡都是春情氾濫、慾火煎熬,但又怕未婚夫心裡不喜也就 只能忍著。 初春的潮汕雖然不及西北的嚴寒,但是睡覺還是要蓋著被子的。躺在被窩裡 久曠了兩月有餘的馬麗微分著雙腿,隔著蕾絲鏤空的通花小內褲輕輕地用之間觸 摸著自己的陰戶軟肉。那種酥麻痕癢的感覺令她渾身舒坦,又是有一把火從那方 寸之地往全身蔓延。 「嗯……嗯……」馬麗輕聲地哼哼著,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燙,嬌艷的紅 唇也越來越乾渴。當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插進褲邊貼著毛茸茸的草叢抵達禁區的時 候,那裡已經是溪水潺潺、粘滑不堪了。 就在她想著等下馬偉回來了,就算他再推搪,也一定要誘惑他乖乖就範的時 候,悅耳的門鈴聲不期而至。 「怎麼玩得這麼晚?」馬麗以為未婚夫終於回來了,歡欣雀躍地從床上翻了 下來,睡袍也顧不得穿,只穿著身上幾近透明的黑色睡裙就跑去開門。 「啊,怎麼搞的,喝這麼醉?」馬麗一開門,一個渾身酒氣熏天的人就撲到 了自己懷裡,這個人自然是馬偉,不過在馬偉後面還跟著個男人—許樹滿。 「阿偉兄弟高興,多喝了兩杯,醉了。強哥叫我先送他回來休息。」許樹滿 雙手攙扶著馬偉的一條手臂也跟了進來,進屋的一刻他就用腳把房門帶上了。其 實馬偉之所以喝得這麼醉,與他刻意的灌酒是分不開的。這小子為了把馬偉灌醉, 其他人喝的是兌了飲料的洋酒,給馬偉喝的卻是純的,本就有些醉意的馬偉哪裡 分得出來,所以饒是馬偉酒量不差也第一個趴下了。 看到馬偉醉倒,許樹滿自告奮勇地肩負起了送他回去休息的差事,然後推說 自己也喝多了,就不陪兩位哥哥喝了,讓他們好好玩。生怕馬偉裝醉壞事,許樹 滿出門前拎走了桌上半瓶酒,出了包房的門就給爛醉如泥的馬偉灌了下去。 「喝這麼多,我哥也不攔著點,我哥人呢?」馬麗抱怨著在許樹滿的幫助下 把不省人事的馬偉放倒在床上,玩著腰幫未婚夫拖著鞋子。心裡只想著未婚夫的 馬麗忘記了自己身上穿的短睡裙有多短,也忘記了深厚還有個對她虎視眈眈的男 人。她彎腰的姿勢,裙擺早就縮到了雪白的圓臀以上,飽滿的陰戶上濕漉一大片 的內褲徹底地呈現在許樹滿的眼前。 看著馬麗那幾近透明的濕內褲,還有開門一刻那凌亂的髮絲,嬌紅的面容, 許樹滿心想這騷貨剛才准在自慰。想到當初自己近乎沒費什麼勁就把她剝光了在 廁所裡操,馬麗當時那股浪勁,許樹滿褲襠裡的東西慢慢就硬了起來,把褲子頂 地老高。 「問你呢,我哥呢?」給未婚夫蓋上了被子,見許樹滿遲遲不回話,一臉生 氣地站了起來轉身怒視著他。 「啊……你幹嘛?放開……放開我……」馬麗轉身的剎那卻被身後的許樹滿 一把摟進了懷裡,一張酒氣熏天的嘴巴就朝自己壓來,嚇得她一邊扭頭躲避對方 的親吻,一邊用力推搡起來。 「mary,這些年想死我了,讓我親一下,讓我抱抱。Mary,你比以 前更漂亮了。」許樹滿哪裡肯放?緊緊擠壓著她飽滿碩大的綿軟胸脯,兩隻手一 邊在她後背、翹臀上亂摸,嘴巴拚命地追逐著她嬌艷的紅唇。 「混蛋,你混蛋……放開我,走開……」今時今日的馬麗已經不是當初的花 季少女,豈會乖乖就範,更何況自己的未婚夫就躺在身後的床上。在實在掙脫不 了的情況下,馬麗抬起手「啪」的一記響亮的耳光就甩在了許樹滿的臉上。 「啊……臭婊子,敢打我……操……」許樹滿結結實實挨了一記耳光,直覺 眼冒金心,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一巴掌回敬了過去。 「啊……」馬麗吃了耳光,尖叫中一個趔趄撲倒在身後馬偉的身上。馬麗抬 頭看了一眼見未婚夫未醒,見許樹滿又惡狠狠朝自己撲來,趕忙捂著臉躲閃了開 去。 「哼……臭婊子,老子又不是沒操過你,裝什麼裝?想想你當初那騷樣,還 有你裙子裡那濕乎乎的內褲,你跟老子裝什麼呀?今天老子吃定你了。」許樹滿 邊說著,邊朝躲在床的另一側的馬麗一步步欺近。 「不要,不要過來……當初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就快要結婚了,我未 婚夫就在這裡,你不要亂來。」馬麗驚恐地往後縮著。 「哈……你說過去就過去?這個醉鬼在這裡又怎麼樣?你有本事讓他起來揍 我啊。告訴你,我許樹滿看上的女人,沒有能逃出手心的。當初就因為你老子吃 了一年多的牢飯,這筆帳說算就算?今晚你如果好好讓我幹一次,我們的新仇舊 恨兩清,不然你休想安安穩穩嫁人。」說話間許樹滿已經欺近到在地毯上縮抱成 一團的馬麗身前。 「我……我……」馬麗知道今天在劫難逃,想越過他逃出房間顯然是不可能, 而反抗只能是白白吃苦頭。馬麗瞧了一眼呼呼大睡的馬偉,眼含著熱淚抬起了頭 「好,我答應你,就這麼一回,以後都別來騷擾我,更不能讓阿偉知道這事」。 「行,我許樹滿說話算數,只要你伺候好了,我們過往的恩怨兩清。」許樹 滿見她服軟,也就不再用強,直直地站在那裡從褲兜裡掏出了煙和火機「啪」地 點上了火,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架勢。 馬麗見他如此哪裡會不明白,沉默了一會兒,抹去了眼角的淚水,乖乖地跪 在了他的跟前,伸出纖纖玉手解開了他的皮帶、褲扣,拉下了拉鏈,然後抓著褲 邊連通裡面的內褲一起扯了下來。 許樹滿身前一根粗大的漆黑肉棍挺立在雜亂的茅草叢中,紫紅色的龜頭中央 那道裂口上還吐著一滴水珠。馬麗雙手合掌將那微微上翹的肉棒包握在掌心,但 它是那樣的巨大,幾乎還有一半矗立在外頭,顯然已經不是當初進入自己身體的 那一條可比。 看見這巨物就有些心思思的馬麗將頭靠近仔細的將它環視一遍,將鼻尖湊過 去和它相觸,聞到的是淡淡的騷味,令她輕皺了眉頭,儘管上面不潔的氣味令她 嫌惡,但為了取悅這個可恨的無賴她還是握著那粗桿子,讓紫紅髮亮的龜頭和她 滾燙的臉頰左右相磨,仿似在感受上面的體熱。 接著在許樹滿的注視下,馬麗將它移到唇邊,輕憐蜜愛的吻著,伸出香舌用 尖端將馬眼上吐出的那滴亮晶晶的液體塗散,然後伸長了紅艷艷的濕滑軟舌沿著 龜頭的菱,黏膩地深舐起來。 見剛才還一副誓死不從的馬麗,一副高貴不可攀登的高傲女如今這麼乖巧騷 浪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嘴服務自己的陽具,許樹滿不由一陣得意。一手夾著煙,一 手伸進了她寬鬆的前襟抓住了她那豐碩柔軟的白嫩乳房,果然是巨大到一手不能 掌握「操,這些年沒少被男人摸啊,這麼大,這麼軟」。 馬麗雖然不恥他的粗俗,但他說的也確屬事實,這些年自己這對咪咪從原來 的33C到如今的E與男人的撫摸著實密不可分。於是也不去反駁,只是抬頭恨 恨地白了他一眼,然後一手抓住他亂草叢生的毛茸茸的棍底,另一隻手手指撩過 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撥弄著裡面沉甸甸的肉球。 接著張開嘴唇,從肉棒的頂峰部份開始緩緩的啄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 久便將整個龜頭含進嘴裡。那頭角崢嶸的龜頭驟然充血漲大,吃在嘴巴裡暖暖蠕 蠕的異常溫潤肥碩。馬麗裹含著不停的吞進吐出,還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輕劃著。 馬麗嫻熟的技巧令許樹滿一根雞巴硬的發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氣,舒 服地閉起了雙眼,捏著她奶子的手更用力了幾分。咪咪受到刺激的快感,馬麗嘴 裡更是越含越多,粗大的龜頭幾乎抵住了喉頭,她嘗試著再多吃一點,卻嘔嘔的 輕咳起來。咳嗽幾聲又再次含住了它,龜頭直抵咽喉。 「操,你個騷貨,這技術學得不錯啊,這些年沒少吃吧?」肉棒被口腔包圍, 龜頭還一次次刺入喉間軟肉的感覺十分舒服,許樹滿忍不住就向前挺動。馬麗被 她頂地不住咳嗽,不過又再度含住,而且抵得更深。 「嗯……唔……小騷貨,你舔得很好,再用點力……唔……」許樹滿輕按著 她的頭,直爽地許樹滿呲牙裂嘴,煙灰掉到身前佳人雪白的酥胸上都不知道。 馬麗自顧自賣力地前後晃動腦袋,此時她早已經忘記了床上的未婚夫,忘記 了自己將為人妻,當然也更顧不上乳肉上那微微的疼。口交爽的不只是男人,女 人也爽。爽的是每吸口氣都充斥著男人雄性氣息的刺激和小嘴被填滿的滿足,那 分滿足燃起了她體內的火焰,讓她再無法忍受體內的炙熱。 馬麗一面以手口為他服務,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間,伸進濕漉漉的性感內褲恣 情地抑弄著淫水氾濫的花唇,露水隨著她纖嫩的手指緩緩滲出:「唔……嗯…… 嗯……」暢悅的呻吟聲在她鼻孔傳將出來。 看到馬麗如此騷浪,許樹滿扯著她的秀髮慢慢向床邊退去,馬麗如同一條咬 著肉骨頭不鬆口的母狗般跟著他挪動著膝蓋,直到他在床沿坐下,她吞吐地更加 賣力起來。 「幫我脫下面。」許樹滿將手裡的煙頭捻熄在床頭櫃上,一手解著襯衣的扣 子,一手抬起了馬麗的頭。馬麗口含著沾滿了口水的肉棒,雙眼水汪汪煞是妖媚 地點點頭,然後低頭深吞著肉棒,一雙小手幫他脫去了皮鞋,把他的腳抬出了褲 管。 當許樹滿脫去了身上的襯衣,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的一刻,不用他提示馬麗已 經雙腿一份跨坐到了他那毛茸茸的腿上,然後一把將身上的睡裙從頭頂扯了下來, 一對白乳晃蕩著呈現在了許樹滿的面前。馬麗的內褲是兩側繫帶的,許樹滿只輕 輕兩邊一扯,原本就鬆垮垮的內褲丟被扯了出來。 看到許樹滿抓著自己濕漉漉滿是愛液的內褲在鼻前聞著,馬麗不由一陣嬌羞, 一把搶了過來朝他身後丟去,不想正好落在正呼呼大睡的未婚夫的臉上,遮住了 他的雙眼和口鼻。見到自己這一投如此歪打正著,春情氾濫的馬麗也顧不上其它, 雙膝往床沿一跪,整個身子挺了起來,接著雙手抱住許樹滿的頭就按在了自己的 胸前。 許樹滿雙手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整個臉都埋沒在那碩大柔軟的雙乳之間, 一陣乳香侵入鼻孔,儘管無法呼吸,也張嘴開咬,直到憋紅了臉,直到接近窒息 才叉著她的腰把她推了開來。一對又白又圓,嬌嫩動人,更飽富彈性的美麗胸脯 清楚的呈現在眼前。 馬麗的乳房雖打,但乳暈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紅,乳頭更是小小的尖尖的宛如 一顆花生米,許樹滿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只美地馬麗再也 把持不住,嬌哼起來:「啊……嗯……用力……再多吃一點……我……我……啊 ……怎麼……這樣……噯呀……舒服……哦」。 許樹滿一邊用牙齒輕咬她的乳頭,一邊吮吸地「吱吱」有聲,口順順著她的 奶子往下流淌,馬麗更顫抖得厲害:「噯呦……輕一點……啊……重點……」馬 麗已舒服的神智不清。 就在馬麗美目緊閉,嬌喘不止的時候,許樹滿的食中兩指一探一按就鑽進了 她的肉穴,只覺黏滑稠膩,淫水早氾濫成災。空虛騷樣的敏感所在被佔領,馬麗 身子震得厲害,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處都傳來銷魂蝕骨的快感,芳心亂成 一片,只盼望他不要停止,讓自己欲死欲仙。 「唔……嗯……啊……呀……」馬麗鼻中嗅著男人的體味,身上的要害以經 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 兩隻在她濕熱的肉穴裡摳挖間,愛液潺潺不絕地流滿了一手,順著手指到手 掌再到手肘,沿著手臂橫流。許樹滿往後躺了下去,馬麗跟著他趴了下去,飽滿 的胸脯緊緊壓迫在他的胸前,雙手抱著他的頭,吻住了他的嘴,兩條舌頭頓時絞 在一起,雙唇吻地密不可分。 這樣一來,許樹滿堅硬的大雞巴自然的頂在馬麗濕嗒嗒的小穴口,馬麗自然 清楚在自己穴口磨動帶來陣陣舒服陣陣快感的火燙物體是什麼東西,更不自主的 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 許樹滿很滿意自己逗出了馬麗的騷模樣,便問她:「舒不舒服啊?」馬麗才 不願回答,緊閉著雙眼,抿著小嘴。 許樹滿摟著她的腰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她那沾滿了愛液的翹臀,作弄地說: 「不說的話,我就要停了哦……」。 說著真的停止了磨動,身處慾火焚燒中的馬麗頓時急了,忙擺動粉臀尋找陽 具,哀求說:「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干我……我要」。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 「老公……」慾火燒昏了頭的馬麗已經搞不清東南西北,一邊在他臉上、脖 子上啃咬親吻,一邊膩膩地喊著。此時就是讓她喊一個街上接破爛的渾身惡臭的 人她也是照喊不誤。 「操……叫得好……再叫兩聲。」許樹滿得意地笑著。 「老公……老公……好老公……老婆好癢……快操我……」馬麗焦急地喊著。 「以後還讓老公操不?」。 「要……要……老公天天操我……快操我……」。 聽到她如此說,許樹滿滿意的將大肉棒放回穴口,再次來回磨動,而且還試 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馬麗美的直翻白眼,臉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滿 足的淫浪模樣。 「啊……好大……好爽……」在馬麗的一聲滿足的浪叫聲中,許樹滿的大肉 棒一挺,整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穴兒之中,接著又是用力一頂,整條肉棒都插入 了她的浪穴之內。 許樹滿這個當初的小混混,如今的大毒梟實在是無恥之極,為了徹底地淫辱 這個當初害得自己坐牢的女孩,他無所不用其極。他不僅把馬麗壓在床上操地她 浪叫連連、淫水直流,還可惡地拉過熟睡中馬偉的手按在她的晃動不止的雙乳上 揉搓。 「看啊,騷貨……我在你未婚夫的身上操你,他只要一睜眼就能看到你的騷 樣,我把他喊醒好不好?讓他看看自己的準新娘有多淫蕩……哈哈哈……」許樹 滿把馬偉身上的被子掀掉,讓馬麗四肢跪於他身體的兩側,然後在她身後雙手叉 著她的腰「噗哧……噗哧……啪啪啪……」地用力抽送著她的肉穴,隨著肉棒進 出間,愛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馬偉褲子的襠部。 看著面前熟睡中的未婚夫平和安詳的臉,香汗淋漓、一臉紅潮的馬麗又驚恐 又興奮。她怕馬偉真的醒來,又不想失去充斥著肉穴的快感,雙乳在馬偉身上晃 蕩著,乳尖在他衣服上摩擦著。 「不……不要……啊……不……啊。別這……這樣……我……人家那裡…… 被你……啊啊……你……下流……啊……不可以。啊……怎麼……嗯……嗯…… 喔……輕點……呀……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不要停……我要來了,啊 ……呀……深點……再深點……啊……讓我死……讓我死吧……呀……」馬麗感 到自己要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呼喊的是什麼。她高潮了,肉穴一陣顫抖,渾身 一陣抽搐,整個人就這麼趴在了馬偉的身上。然覺到什麼的馬偉居然伸手搭在了 她的腰上。 許樹滿對自己今天的狀態很滿意,居然把這騷浪的尤物干到如此淫蕩,如此 的沒有招架之力。他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於是藉著肉棒上的淫水對著馬麗淡粉 色的迷人菊花插了進去。 「嗯……不……不要……不要插後面……啊……你的太大了……不……嗷… …」雖然高潮後渾身無力,但深怕吵醒自己的未婚夫,馬麗堅強地撐起了身體。 開始還喊著疼,喊著不要,但是隨著肉棒進出肛門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馬麗又浪 叫、嬌喘起來:「你……你你這個人好壞……啊……在人家未婚夫身上……身上 那麼欺負人家……不……不來了……好厲害……受不了……好美……用力插我… …好爽……好爽……」。 馬麗雖然也很很多男人玩過肛交,但被干次數終歸要比肉穴少再狠命抽插, 在這麼火燙又緊窄的包裹下,許樹滿終於忍不住將熱濃濃的精液一股接住一股噴 射而出,射在馬麗的肛門內。直到射光了體內最後一滴精液,直到整條沾滿了黃 白之物的肉棒軟了下來被排擠出來,許樹滿才心滿意足地下了床。 深怕自己弄醒未婚夫的馬麗一直都強撐著身子,見自己不再受身後男人的控 制,馬麗趕緊從馬偉身上翻了下來,不想一時暈頭轉向居然翻到了床下,跌坐在 地毯上,跌坐在許樹滿的跟前。 「小騷貨,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我很滿意。我許樹滿說話算數,今天只干你 一次。把你自己的東西吃乾淨,我要去睡覺了。」看著渾身香汗淋漓坐在地上嬌 喘吟吟的馬麗,許樹滿抓著她的頭髮把自己充滿了異味的疲軟肉棒送到了她面前。 不知道馬偉什麼時候就會醒來,為了能送走著無賴,馬麗也不理會肉棒有多 麼骯髒,張口便納入口中,把肉捧舔了個乾淨。 「小騷貨,你的屁眼閉不上麼?精液都流到地毯上了,哈哈哈……」許樹滿 今晚把馬麗的小嘴、小穴和肛門都操了個遍,這使他很滿意。他穿上了自己的衣 褲鞋襪,走到仍坐在地上嬌喘的馬麗面前,拍了拍她濕漉漉的小臉,卻看到歪著 身子而坐的馬麗身側這淫靡的一幕。 許樹滿這混蛋離開房間以前,馬麗都不敢稍動一下,生怕他又起了興頭不放 過自己。直到聽到了關門的聲音,馬麗才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簡單地打掃了 一下許樹滿留下的痕跡,懷著無限的愧疚幫未婚夫馬偉脫去了身上沾滿了自己愛 液、汗水的衣褲,再給他蓋上了被子。最後才抱著他的衣物進了浴室清洗乾淨身 體上及身體內的污濁。 馬麗雖然渾身酸疼,又充滿了疲憊,但是她還不能睡,因為不管是床上還是 房間裡都充滿了淫靡的氣味,她不能就這樣睡,如果就這麼睡著了,馬偉醒來一 定會發現異常。為了自己和馬偉幸福的將來,她只能選擇作弊。 她慢慢鑽進了被子裡,花了很大一番努力才勉強將酒醉中的馬偉的肉棒吹弄 了起來,然後又以自己三次高潮的代價才幫他的精液套弄進了自己腫痛的肉穴。 火燙的精液噴射進子宮的一刻,馬麗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直接癱軟在他身上睡著 了。 道上有句話,如今三大鐵關係: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娼。看 著KTV包房沙發上一絲不掛地摟著兩具同樣不著一絲半縷、曲線婀娜的雪白胴 體的許樹豐,馬強知道自己離完成任務的一天不遠了,他笑了笑從壓著的女孩身 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當他經過妹妹的房間,聽到裡面傳出的微弱的呻吟聲,這個做哥哥的搖頭苦 笑了一下,不以為意地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一百三十二章血染婚紗了前塵。 第二天,宿醉中醒來的馬偉,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一絲不掛地倒在自己的身上, 晨勃的肉棒還插在她火燙濕滑的小穴裡,看著未婚妻一臉的疲憊,一臉的滿足, 一臉的春意,馬偉深深地為自己的酒後亂性而自責,他輕輕抱住了她,把被子拉 到了她冰涼的背上,發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疼惜這位浪女回頭的可 憐女孩。 一周後,馬強兄妹和馬偉開始分頭行動,一臉喜氣地廣發喜帖。當馬強把妹 妹大婚的請帖遞到許樹豐手裡的一刻,許樹豐搖了搖頭哀歎了一聲,而一邊的許 樹滿則露出了壞壞的陰冷笑容。 雖然沒有娶到馬強千嬌百媚的妹妹,但是許樹豐還是很高興,因為馬強同意 妹妹大婚後,他就投資許樹豐的「生意」,強強聯手作一番大事。而馬強亦在離 開他這裡後就向遠在西安的肖瀟匯報,事情很順利,即將打入「毒品村」。為此, 肖瀟在電話裡大大地誇獎了馬強一番,並表示會派人來廣東參加馬麗的婚禮。 2013年5月1日。勞動節。正是旅遊旺季,汕尾卻有兩座大酒店的主廚 請了病假,就連幾味平日裡基本無人問津的名貴海鮮市場上也缺了貨,把酒店的 老闆氣的半死。其實這兩個主廚哪裡有什麼病,而是拿了相當於半年工資的紅包 跑到陸豐縣一個小鎮上來給私人家喜酒掌勺來了,那幾味海鮮嘛自然也是被收刮 了。 原本不算繁華、熱鬧的一座粵東小鎮,今日裡卻異常的喜慶,沿途的路燈上 都掛了紅燈籠、中國結,簡直比過年還熱鬧幾分。特別是廣場上停滿了各種豪車, 因為鎮上規模最大的一座酒樓就在廣場邊上,而今天鎮上首富馬強嫁妹子的喜宴 就擺在這裡。 100桌酒席,那是什麼規格?但凡沾親帶故的親友都請到了,據說很多人 都是跑了幾百里地趕來的,給足了馬老闆面子。當身著潔白拖地長婚紗的新娘子 從婚車下來的一刻,圍觀看熱鬧的人們一個個都稱讚不已,特別是周邊的男人們 眼中都多了一絲神采。 今天的馬麗真的是太美了,美地如同天仙,沒得讓人血脈噴張,美的讓人只 能仰望。一頭色彩活潑的金色長髮微帶著酒紅,一半披散在身後,一半在頭頂盤 成了高貴的髮髻,髮髻上戴著精緻的鑲鑽白金皇冠,粉嫩白皙、吹彈得破的嬌顏 無需胭脂粉底就已經艷冠群芳,雙眉修長上揚,睫毛撲閃捲翹,風情外露的雙眼 皮下一雙彎彎的大眼睛靈動清澈如一汪秋水。懸膽般挺翹的瓊鼻下那嬌艷水潤的 紅唇始終微微上翹著沾滿了笑意。特別是那雙眉間一刻粉色菱形水晶的鑲嵌,簡 直秒到了毫巔。 且不說樣貌之美宛若謫仙,那修長白皙的粉頸下兩眼深陷的肩窩,鎖骨悄然 橫立,配合香肩消瘦,蠻腰堪握,怎麼看都是骨架小巧的依人身姿,但就是這樣 嬌俏的身材卻有著一對與身材極不相稱的傲乳。蕾絲輕紗作成的白牡丹傲立在左 胸,花瓣遮掩下無肩露胸的婚紗下那對露出了近1/ 3乳肉的白嫩傲乳隱約可見, 走動間那顫巍巍的視覺效果衝擊著每個人的神經。 儘管身邊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也是一表人材,笑容滿面,可惜有這樣的新娘 在側,注定他無法吸引太多關注的目光。以至於很多人都沒看清新郎長什麼模樣。 酒店寬敞豪華、喜氣洋洋的宴客大廳裡高朋滿座,仙樂繞樑,在美艷的司儀 熱情洋溢的清脆嗓音主持下,幸福甜蜜的新人把代表著愛情與忠貞的婚戒戴到了 對方的手上,然後擁吻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看到這一幕,雙方的父母激動地喜 極而泣,來賓們臉上帶著祝福的笑容高叫著,掌聲久久不息。 坐在主宴席上的馬強今天很高興,很興奮,因為自己一向任性妄為的小妹終 於有了歸宿,嫁的還是自己最信任,最器重,一直以來都敬自己如親兄長的小弟。 更讓他興奮的是,為了慶賀馬麗新婚,西安那邊派來了深受肖瀟姐倚重的「火毒」 來參加婚禮。此人雖然年輕,雖然獨臂,但是只要是組織裡有一定地位的兄弟都 知道,他是深受肖瀟姐、方震器重的人,甚至去年他大婚的時候就連「先生」都 親自出席當他的主婚人。有這樣舉足輕重的人來給自己妹妹捧場,自然是給足了 天大的面子,同時也代表著「先生」對自己報以多麼深厚的期望。 但誰也沒想到原本讓無數女人羨慕,無數男人嫉妒的豪華婚禮,卻在半夜一 聲從洞房內傳出的刺耳槍響下畫上了淒美的休止符。接著警笛長鳴中,渾身鮮血 的新郎被抬上救護車送去了醫院,同樣被抬上車的還有一個衣衫不整、氣息奄奄 的男人,最後戴著手銬、一身浴血婚紗的新娘及新郎的哥哥被警察帶走了。 好好的一個大喜日子,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流血慘案?鎮上的人們不禁議論 開了,有的說馬麗天生就是禍水,只要跟她有關係的人都會倒霉,有的說是馬強 的錢來路不正,被人尋仇,反正說法不一。至於具體的原由也只有當事人和辦案 的警方才知道。 身上還穿著婚紗禮服的馬麗秀髮散亂、失魂落魄地被關進了看守所的監房裡, 潔白的婚紗沾滿了鮮血。今天對她來說,正可謂是大起大落,幸福的美夢還沒做 完,噩夢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她都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不祥之人?或者說 應了那句老話「紅顏禍水」?。 喜氣洋洋的婚禮在賓客陸續散盡後,原本疲憊了一天的新人也終於可以享受 甜蜜的洞房花燭了。但是新郎倌的一些兒時夥伴卻嚷著要鬧洞房,對於他們這些 人的想法馬麗和馬偉也能猜到,無非是想調戲下美艷的新娘,這也是當地的一些 陋俗,新人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致。唯獨讓馬麗不喜的是這裡面還有許樹滿在內, 自從那天他趁馬偉酒醉把自己強姦,馬麗一直刻意迴避著這個混混,不過今天是 躲不掉了。 在10多位伴郎、伴娘的簇擁下,大夥兒來到了新房裡。鬧洞房的過程暫且 不表,各種遊戲雖然讓馬麗很難為情,但也一一照做,圖的不就是個熱鬧嘛。期 間許樹滿多次在鬧哄哄的人群裡對馬麗這摸一把,那捏一下地實施騷擾行為,她 也都默默地忍了。 終於大夥兒都盡興了,許樹滿卻提議繼續喝酒賭錢。很多女孩子都離開了, 只留下了幾個男的留了下來,作為主人的新郎和新娘也不好撫了大家的意。於是 就在客廳的茶几上擺開了牌局邊喝酒邊賭錢。新郎和新娘也都參與其中,這一玩 就玩到了差不多兩點。到大夥兒玩累了,鬧夠了紛紛告辭而去的時候,新郎已經 被灌醉了扶進了房裡。 見大家都走了,面紅耳赤的許樹滿卻說要留下幫著收拾下屋子,馬麗自然知 道他不安好心,又怕別人誤會,於是也不去管他,獨自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給 哥哥打電話,告訴馬強許樹滿喝多了賴著不肯走。 此時的馬強正和許樹豐、鄭曉彬在酒店打牌聯絡感情呢,一時也走不開,不 過他答應盡快過去,叫她不要太傷對方的面子。馬麗明白大哥的意思,如果不是 礙於這大局的考慮,上次許樹滿欺負自己,按馬麗的大小姐脾氣也不會就這麼輕 易算了。 「mary,mary,出來啊,幹嘛呢?快出來陪哥喝酒。」門外的許樹 滿大著舌頭喊著馬麗的名字,把臥室的房門拍地「啪啪」響。 馬麗看看床上的馬偉,坐到了床沿上,幫他蓋了下被子,心想再忍忍熬到二 哥回來就沒事了。「老……老婆……外面在……在喊呢……我,我不行了……不 能再喝了……你,你去陪陪他們……」房門敲地天響,馬偉雖然醉了還是聽到了, 含含糊糊地對馬麗說著。 「哦……我,我知道了,你睡吧……」馬麗真怕許樹滿這樣鬧下去,還真不 知道會說出點什麼事情來,當初自己雖然把年少時的荒唐事跟馬偉坦白過,但名 字都略過了,馬偉也沒追問對方到底是誰。再加上前些天的荒唐事,她是真擔心 被馬偉知道。 「你別吵了,我老公睡了,你小聲點……」馬麗無奈地出了房門,看到許樹 滿靠在房門邊上的牆上,反手就向開門出來的馬麗胸脯拍去,把猝不及防的馬麗 拍個正著「啊……」。 許樹滿直覺掌心一陣綿軟,再聽到叫聲趕緊扭頭,這才發現馬麗出來了,看 她一手捂著胸口的樣子顯然明白剛才拍到哪裡了,不由臉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 「許樹滿,你別過來,我老公就在裡面呢。我哥也馬上就回來,你最好趕緊 走。」馬麗趕緊關上房門,一邊保持著和許樹滿的距離,一邊警告著他。 「呵呵,幹嘛呀?上次你老公還就在邊上呢?我們照樣不是玩得很開心嘛? 你哥,你哥和我哥在酒店玩得真起勁呢,哪裡有這閒工夫來這裡啊?」許樹滿帶 著趔趄就朝馬麗步步緊逼。 「你最好放尊重些,不要太過分。把我逼急了,我馬麗也不是好惹的,我告 訴你,我二哥的幕後老闆可不簡單。」馬麗一邊在客廳裡與他周旋著、躲閃著, 一邊想穩住他。 「哈,別拿什麼幕後老闆來嚇唬人,西北王王浩嘛,我知道,今天那個斷手 的小子就是他手下吧?西北王是個人物,但是他在西北,這裡是廣東,我許樹滿 還真不怕,有本事你叫他來,叫他來弄死我。哈哈哈……」許樹滿大笑著,趁著 馬麗一個不留神被茶几絆倒在沙發上的機會。許樹滿就朝她撲了過去,壓在了她 豐腴柔軟的身上。 「你,你起來……不要……放開。不要……」整個人被許樹滿壓在沙發上, 穿的又是婚紗,喝了酒的許樹滿身子沉重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特別是他那一張 嘴還在試圖親自己的嘴,儘管自己不停地扭頭躲避,還是免不了被他親到自己的 臉。 許樹滿見親不到馬麗甜美多汁的嘴,也不生氣也不就此罷休。因為他知道馬 麗這丫頭渾身敏感,只要一掌握她的敏感部位,就會乖乖就範,浪態畢現。於是, 一邊追逐著她水潤嬌艷的小嘴,一邊張開了左手五指抓住了她胸前半露的右乳上, 放肆而粗暴地揉捏起來。 「不……你放開,放開……不要。」馬麗死死抓住他按在自己胸脯上,捏地 乳肉生疼的左手使勁往邊上扳著,無奈他的手像是粘住了一樣怎麼也拉不開。自 己的反抗與怒斥不僅沒有起到作用,就在她與那只左手角力的時候,又一隻手伸 進了婚紗的裙擺裡摸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大腿「啊……不要……你……你滾開」。 許樹滿對馬麗這種徒勞的掙扎滿意極了,這種一點點把她征服的快感讓人迷 醉。特別是壓著這麼香噴噴又酥軟的俏麗新娘,那簡直是美地有些忘乎所以。他 左手用力拉下了包裹著馬麗傲人美胸的兩片半圓形遮擋,直接握住了那一手無法 掌握的E級嫩乳和上面那顆花生米。右手則貼著柔膩的大腿內側軟肉,用力破開 雙腿間閉合的縫隙一點點往上移動。 「不要……不要……哦啊……呀……不要再摸了……」感覺那隻手一點點往 上移動,差不多就要接近大腿根,馬麗也不由焦急起來,就在她感到無助時,右 側的椒乳一濕、一熱、一疼。低頭看去,只見許樹滿已經張嘴咬住了她右側的乳 頭和周邊一大塊的軟肉,而他的舌頭還在快速地攪擾著那敏感的乳頭。 「啊……」伴隨著乳頭一點點挺起,快感越來越強烈,馬麗忍不住就呻吟了 出來,身上的力氣也慢慢流失而去,感覺再也無力去加緊雙腿。就在他的手指觸 摸到內褲底部,觸摸到陰部的一刻,馬麗絕望地喊道:「不……不要」。 「哈哈,還說不要……你個小騷貨,水都流出來了,還喊不要。」許樹滿摸 到她陰部的一刻,就感到一陣濕熱,手指不由更加放肆地頂著她的肉縫,隔著薄 薄的布料在她的陰唇見來回摩擦著。 「不,我沒有……放開我,你給我起來。」馬麗嘴上反駁著,但心裡也很自 責,很是不恥自己這淫蕩的身體,居然在不情願的情況下也漸漸有了感覺。 「哈哈,別否認了,你看,你看這是什麼?老子的手都沒插進你逼裡,就在 外面摸了幾下,你看都濕成啥樣了?」許樹滿抽出指尖閃著淫光的手,舉到馬麗 眼前晃動著。馬麗羞得扭頭不願去看。許樹滿哈哈大笑著把手指上的愛液抹在了 她嬌紅的小臉上。 一番掙扎與調戲,最終還是馬麗輸了,看著身下的俏新娘任由自己捏乳、摳 陰都一動不動。許樹滿知道他已經把對方征服了。 「娘的,夠味兒,我還以為你這騷貨能反抗多久呢?」許樹滿氣喘吁吁地從 她身上爬了起來,坐在邊上的茶几上望著髮絲凌亂、嬌喘不已的馬麗喝了一口酒, 拇指和食指捏著她一顆挺立的乳頭用力拉扯了幾下。 「操……真他媽的騷啊。這襪子還戴吊帶呢,這內褲都簡直是透明的了。這 不擺明了勾引我嘛?」許樹滿掀開了馬麗婚紗的裙擺,看到她那兩條雪白大腿上 包裹著白色的絲襪,寬大的蕾絲邊上靠大腿外側居然夾著個夾子,一條一指寬的 鬆緊帶順著腿線一直延伸到了腰間性感的白色蕾絲內褲的細窄腰線上。內褲包裹 的陰阜高聳,顯露著下面漆黑的芳草,雙腿間一道凹凸的肉縫鼓囊囊的,兩側的 布料早已經濕了大片。 「呀……」許樹滿輕輕撥開了夾在襪沿的夾子,吊帶「啪」地一聲彈到了馬 麗白嫩的圓臀外側,疼得她嬌呼了一聲。許樹一把扳開她的一條腿放到自己的膝 蓋上,滿淫笑著把手從那勒在腿根處的底褲邊貼著她水嫩白皙的軟肉伸了進去, 中食兩指一勾就摳進了馬麗水汪汪的肉縫裡。 「嗯……嗯……」馬麗咬著嘴唇,忍受著許樹滿可惡的手指在自己敏感的肉 穴裡的摳挖,強忍著不發出聲音。許樹滿休息夠了,反手抓住了薄薄的布料, 「刺啦……」一聲扯爛了馬麗的性感內褲,馬麗漂亮粉嫩的肉穴頓現眼前。 「操……還說自己不是騷貨……看看自己的樣子,水都他媽的流到屁眼了。」 許樹滿看著被自己折騰地嬌喘不止,愛液橫流的馬麗,得意地數落著,用語言凌 辱著她。最終還是抵不住她那誘人的美腿、腿根、陰戶的誘惑,跪在地上把頭埋 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嗯……哦……哦啊……」馬麗的視線雖然被腰間高高的裙擺遮擋,但是下 體異樣的酥麻與快感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嘴唇貼著自己的陰唇,他的鼻子 就頂著自己的陰蒂,他的舌頭已經深入了自己的陰道,舌尖在裡面敏感的肉壁上 橫掃。自己的愛液正在流個不停,被他「咕咚……咕咚……」地吞嚥著。 馬麗知道自己的意志即將崩潰,意志崩潰的一刻,就是自己徹底迷失的時候。 她用力咬著牙,讓自己不去發出淫浪的聲音,但是那強烈的快感實在是太舒服了, 她忍不住「嗯……嗯……呵呵……不要……呃哦……求求……求求你……不要這 樣……哦……呵……呵呵……」。 許樹滿聽著她那銷魂的呻吟,一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滿足著揉捏嫩乳的手感, 同時嘴上也沒閒著,整條舌頭幾乎全鑽進馬麗那收縮蠕動的肉穴裡面不停的進出, 舌尖也不時忙碌他挑逗那充血得紅潤膨脹的可愛陰蒂,使魂飛天外的馬麗亢奮顫 栗不已。馬麗只好咬著手指拚命忍著呻吟聲,這種咬碎銀牙的快慰美妙滋味,使 她也不禁將便將粉臀往前挪,好讓許樹滿可以將她的小穴整個吃到。 他舌上舔著,嘴唇「呼嚕……呼嚕」不停吮吸著,他是在是愛死了馬麗那源 源不斷地流淌的愛液的味道,不僅沒有半絲異味,滑膩中帶點清甜。當他的手在 馬麗愛液遍佈的軟臀上摸夠了之後,右手食指又蠢蠢欲動抵在馬麗的菊門上撫摸 起來,然後接著手指及菊花穴四周的愛液便強行侵入進去。然後在馬麗「呀……」 的一聲嬌呼中快速的抽插不停。 馬麗渾身上下無處不酸麻,特別是那只沒有被許樹滿照顧到的左乳,那種酸 脹實在是太熬人了。慾望最終戰勝了理智,馬麗一把將他肆意蹂躪著,把右乳捏 壓得差一點變形的那隻手挪到了急需滿足的左乳上,渾圓的粉臀更配合許樹滿的 工作,一下下上挺著。 終於在許樹滿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下,馬麗「嗷……」地一聲嬌呼,身子抽 搐著,淫水一股又一股噴出,不斷洩出的淫水被許樹滿一滴不漏地喝下。被許樹 滿手口並用送上高潮的馬麗已經脫力的癱瘓在沙發上,香汗淋漓的俏臉上粘著一 縷縷凌亂的秀髮,酡紅的臉蛋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 女人有時候就是比男人絕情,就在她高潮勁頭過去的一刻,她的大腦也清醒 了。就在許樹滿自鳴得意地打掃著勝利的戰場,將小穴附近的最後一絲淫水舔進 嘴裡的一刻,馬麗抓起了茶几上的花瓶朝著他的頭上砸了下去,「啪」地一聲玻 璃製成的花瓶頓時碎裂開來,碎片四下飛濺。 「啊……」許樹滿只覺頭腦一陣暈眩,知道自己被襲擊的他大叫一聲朝後面 倒去。可惜馬麗這一瓶子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高潮讓她手上無力,並沒有將他打暈。 就在馬麗站在邊上慌慌張張地把雙乳塞進婚紗的胸布,整理凌亂的頭髮的時 候,許樹滿捂著後腦勺罵罵咧咧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馬麗罵道「操你媽的 ……臭婊子……敢打我?」。 說著,大步上前一把將驚慌失措的馬麗推倒在沙發上。馬麗知道自己闖禍了, 激起了他的凶性,雙手捂著胸口,趕忙坐了起來,一臉恐懼地搖著頭「不要…… 不要……不要傷害我……不要」。 「操……你媽的,你下手夠狠啊。那就別怪我了。」許樹滿一邊說著,一邊 扯開了腰間的皮帶,接著西褲就掉落到地上,雙手抓著內褲往下一拉就露出了茅 草叢中的肉棒。可惜被剛才一驚嚇,原本興致高昂的肉棒已經軟趴趴成了肉條。 「給老子吹起來。」許樹滿一把抓住馬麗凌亂的髮髻,將她的頭按到了自己 的胯間。然後把她的下巴用力握著,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漸漸抬頭的大肉棒就 往她嘴裡塞進去。 馬麗嘴裡被肉棒塞滿,而且那東西還在自己嘴裡漸漸挺起,頭又被許樹滿死 死按著,鼻子緊頂在那散發著汗味、男性味道的茅草叢裡,簡直有種窒息的恐懼 感。馬麗嘴裡發出著「嗯嗯……嗚嗚……」的聲音,螓首不停晃動著,雙手用力 推著他的身體。 「哈哈哈……反抗啊……臭婊子……再打我啊……」馬麗徒勞的反抗讓許樹 滿很得意,她的晃動和想把肉棒擠出來的舌頭反倒給他增加了快感,而這一幕正 好被開門出來的馬偉看在眼裡。 就在剛才花瓶破裂的聲音和許樹滿的慘叫已經將馬偉驚醒。雖然頭還是昏沉, 但馬偉看老婆不在身邊也擔心她出事,於是搖晃著腦袋爬了起來,不曾想出門看 到的是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正把一身婚紗的嬌妻的頭按在自己襠前。 「放開她,老子操你媽。」反應過來的馬偉大吼一聲撲了過去。 「操……」聽到身後一聲怒吼,許樹滿知道壞了,他趕緊推開馬麗,但為時 已晚。還沒轉身已經被馬偉抓住了頭髮,然後身子一歪,腦袋就被用力拍在了茶 几上,「啊……」地一聲玻璃的茶几面頓時碎了一地。馬偉欺身而上,騎到了他 的背上,抓著他的頭髮就用力往地上拍,如果不是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估計許 樹滿當即就要頭破血流。 「呀……」馬麗驚恐地躲到了一邊。看到馬偉憤怒地衝過來,馬麗的芳心已 亂,她抱著胸躲在一邊不敢動。 原本佔盡優勢的馬偉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被許樹滿從背上掀了下來。 只見額頭見血的許樹滿手裡握著一塊一尺來長,血淋淋的尖玻璃碎片,惡狠狠地 盯著倒在地上一手捂著左腳腕的馬偉。馬偉的右手捂著左腳內側,鮮血不斷從指 縫冒出,顯然是受傷了。 「啊……不要……」在馬麗的驚呼中,猶如受傷的野獸般的許樹滿已經掙脫 了盤在腳上的褲子,朝不遠處靠在牆邊的馬偉撲了過去。滴答著鮮血的尖玻璃片 朝著他胸口就插了下去,還好玻璃馬上被馬偉雙手握住插地不是很深,但是也已 經血染胸前的白禮服。 「不要……不要……住手……啊……」本就醉得不輕的馬偉又受了傷,哪裡 還是許樹滿的對手,許樹滿抓著他的頭髮用力往後撞著牆,看到老公沒有還擊的 力氣,馬麗急了,哭喊著撲了過去。 「滾……」被許樹滿一把推倒在地上,纖細修長的手臂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拉 個條口子,鮮血直流。 看著馬偉的頭一下下被撞在牆上,雪白的牆壁上流下了血痕,馬偉怒睜的雙 眼開始上翻,顯然是快不行了。馬麗突然想起臥室床頭櫃抽屜裡那把槍,趕緊爬 了起來。 「你媽的,來啊……來啊……老子就是操你老婆了,怎麼的?打我啊……打 死我啊……打……」許樹滿一邊罵著,一邊抽著馬偉的臉,也不知道是誰的血, 馬偉已經血流滿面。但就在他罵得起勁的一刻「彭……」地一聲槍響在耳畔響起。 「小妹……不要……」。 「小滿……」兩聲焦急而悲慘的喊聲在門口響起。 馬強、許樹豐、獨臂小鄭這相識恨晚的三人(小弟拿牌,他打)正斗地主起 勁的時候,馬強接到了小妹的電話。但是一時也不好說散場,於是想著怎麼收手。 打了好幾把也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倒是心細的小鄭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阿強, 你有事?」。 「呵呵,沒事……小妹剛才打電話讓我過去,說是小滿喝多了在那不肯走… …」馬強微笑著看了一眼許樹滿,也不以為意。 「操……要壞……走……走走……別打了,去看看……」沒想到許樹豐一聽 這話,臉頓時就白了,趕緊站起來。他的弟弟是怎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而 且他也跟自己說起過當初因為馬麗坐牢的破事。 馬強見許樹豐這幅神情也頓時心裡「咯登」一下,兩人趕緊往馬麗馬偉的新 房趕去,小鄭也怕出事跟著去了。雖然緊趕忙趕加快了腳步,但是最終還是晚了 一步,開門的一刻,二人都知道事情鬧大了。 而腳還沒跨進來,馬麗已經從臥室衝了出來,在他們的驚呼中槍聲已經響起。 許樹滿震驚地扭過頭,看到馬麗手中的手槍冒著青煙,他長著嘴想說什麼, 但是無法發出聲音,脖子上的鮮血噴出了老遠。馬麗這一槍就打在他的脖子上, 不僅射穿了他的動脈,還擊穿了他的脖頸。 馬強一把從震驚中的馬麗手裡奪過了手槍,許樹豐也快走兩步跑過去抱住了 身子已經癱軟的弟弟許樹滿。 「啊……」聽到槍聲的對門鄰居想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看到的是這麼 血腥的一幕,嚇得趕緊逃回了家裡,然後報了警。 沒多久警察和救護車都趕到了,馬強為了維護小妹,向警察說是自己開的槍, 抱著馬偉不放的馬麗不願二哥被自己連累,對警察說是自己幹的。就這樣馬麗和 馬強兩兄妹都被抓了起來,知道於事無補的小鄭在警察來之前迴避了,並連夜向 肖瀟匯報了這一情況。許樹豐捂著一息尚存的弟弟的脖子,一起進了醫院。 可惜,許樹滿最終還是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馬偉胸口的傷不是很深倒 沒有大礙,但是左腿腳筋被割斷,雖然接上了但難免落得殘疾。最麻煩的是頭部 受到多次撞擊,雖然過了危險期,還是無法醒來,醫生說顱內有淤血,不開刀的 話可能會成植物人,開刀的成功率也只有一半。 雖然馬麗和馬強兩兄妹都一口承認自己是兇手,但是警方在許樹豐的描述下 還是調查清楚馬強不是元兇,但是槍支的來源卻還有待調查,所以馬強也沒有被 放出來。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兄妹二人成了重要嫌疑犯,不得探視。 第二天,小鄭就急忙回了西安,向肖瀟匯報了事情的經過,肖瀟把這個事情 整理出過程後告訴了我。 「混蛋……不是說一切都很順利嘛,為什麼出這樣的事情?成事不足,敗事 有餘……」聽到這樣的結果,我氣得不輕。很是少見地罵了肖瀟和方震,罵得二 人都也不敢抬。 「接下來怎麼辦?老公……」電腦裡的肖瀟低著頭,小臉煞白地問。 「怎麼辦?怎麼辦?出了事情問我怎麼辦?你們都是豬腦子啊?」我沒好氣 地吼了一句。 「我……我知道了,我去處理……」肖瀟愧疚地回答著,就要掛視頻。 「等等……」我知道語氣有點重,趕忙喝止了她,緩和了下情緒「對不起, 肖瀟……我有些激動了……這樣,看幾天,看看那邊是什麼調查結果,按理說馬 強問題不是很大,但他妹妹可能就麻煩些。讓跟隨馬強去廣東的兄弟弄清楚事情 的經過,最好能見到馬強和他妹妹。用錢去填,花多少錢都行,一定要在結案前 拿到結果」。 「好的……」肖瀟淚眼汪汪地看了我一眼,掛了視頻。 「那,浩哥……我也下了。」方震生怕我把火發到他頭上,也趕緊溜了。 一個月後,肖瀟親自趕到了湘西,把獲得的事情最終結果當面匯報給了我。 看來結果還不是很糟糕,馬強已經被放了出來,馬麗估計要被判藏械、誤殺兩條 罪名,馬偉經過手術已經醒來,但是左腿瘸了。因為錯在自己的弟弟,許樹豐雖 然恨馬麗下手太狠,但也知道不能怪馬強。不過,兩人合作的事情還是暫時被放 了下來,這樣的情況下,誰也沒什麼心情。 「老公……馬強想你幫幫他,幫他把他妹妹弄出來……」一絲不掛的肖瀟, 靠在床頭幫我揉著太陽穴,看我臉色雖然難看,但是還算平靜,小聲地說道。 「那個叫馬麗的小丫頭,哎……禍水……」我知道錯不全在她,但是與她也 脫不了干係,有句話叫因果循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是有著因果在裡面。 「挺可憐的小丫頭……能幫就幫幫她吧。」雖然道上把肖瀟傳地冷血無情, 但我知道她的心其實不硬,骨子裡還只是個女人。 「告訴馬強,在那老實呆著,他妹妹我會救。不過就這一次,不會再有第二 次。」我閉著眼輕聲說著。 「好的,老公……那,廣東那邊的事情,讓誰去接手?」肖瀟看到自己的男 人如此有情有義,臉上露出了笑容,又問起了關係的問題。 「叫馬強繼續辦吧,這人重感情,我喜歡重感情的人……不過……我會親自 去趟廣東,悄悄去,誰也不帶,你別說出去。」我決定私訪廣東這塊前沿陣地。 一個星期後,汕尾警方接到西安警方的電話通函,告知他們馬麗可能與西安 一系列的案件有牽連,希望汕尾警方將她移送西安處理。因為馬麗和馬強的戶口 都已經移到西安,汕尾警方也自然樂意丟掉這個麻煩。當西安的刑偵人員到達汕 尾後,馬麗被順利地走出了看守所,馬麗殺人案不了了之。 此後三年,馬麗的身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直到三年後以馬無暇的身份出現 在已是掌控了東南沿海毒品業的毒梟「瘸偉」身邊,再度活躍於廣東黑道。無暇, 白璧無瑕!以鮮血了斷前塵往事的涅磐。 第一百三十三章香江明月共潮聲。 大宇這些年在深圳混得不錯,仗著各方面的人脈關係和我暗中的資金扶持, 深圳特區諸多行業都有涉及,不過他的投資大頭還是在IT業,可惜這小子志在 商業無意黑道,不然我也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勁。 深圳灣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 「喂,耗子……你小子不好好在湘西溫柔鄉里窩著,跑這兒來幹啥?」大宇 這小子看起來更圓了,坐在沙發裡就是一肉堆。 「呵呵,溫柔鄉好是好,累……來你這兒躲躲清閒。」我笑著遞給他一根煙。 「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吧。老婆孩子一大堆,哪裡像我?至今還是孤家 寡人一個。」大宇笑起來滿臉的肥肉就擠成一堆,眼睛瞇地只能看到條縫。 「你丫……趕緊把這身肉減減,老子看著真他媽的膩味。」我沒好氣地白了 他一眼。 「嘿嘿嘿……我,我也想來著。但是怎麼運動也不見效啊。」大宇悻悻地陪 著笑。 「得了吧,我看你除了床上運動也沒啥運動適合你」。 「哈哈,兄弟就是兄弟,還是你瞭解我。不過說真的,這是該減減了,告訴 你啊,兄弟。我還真看上了一妹子,是個空姐,才畢業的。我追了小半年了,這 丫頭就是嫌我肥,我決定了,我要減肥,不行我到韓國抽脂去」。 「行了,你丫的別跟我扯這些,我跟你說。這次我到深圳來,一是散散心, 二是有些事情要辦。我偷偷跑出來的,家裡那些人都不知道,回頭你給你姐去個 電話,告訴她們我到深圳,叫她們不用擔心,不過別告訴她們我住哪裡啊,不然 我又要被當成國寶保護著,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啊?你……你小子是離家出走啊?這電話我,我可不敢打,我非被我姐劈 了不可,我……我不打,要打你自己打。」大宇一聽,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操……是不是兄弟?是不是我小舅子?你大爺的……這電話你不打也得打, 還有,你給我離開這裡了再打,省得被追蹤到」。 「擦……你,你,你遲早把我害死。我說你這一個警衛都不帶,萬一在我這 出點啥事……」大宇蔫巴著腦袋猛抽著煙。 「你丫能盼我點好麼?行了,你小子可以滾了……對了,明天給我搞輛車, 還有你那遊艇借我玩兩天,老子住這酒店就是想玩玩你那遊艇」。 「丫的,感情你看上我那遊艇了。操……你這麼有錢,還要貪圖我那點家當」。 「滾……滾……滾……」。 湘西楚氏山莊。 主別墅樓裡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家主失蹤了。不過萬幸的是,不是被抓 了,而是溜了。 「呵呵呵……姐夫真有意思,這麼大人了居然還玩離家出走。」聶泓妤這小 丫頭看著茶几上那張我留下的紙條,笑得前俯後仰沒心沒肺。 「胡鬧……小妤,姐姐們都要煩死了,你還笑?」聶泓婕沒好氣地拍了她腦 瓜子一下,狠狠瞪了她一眼。 「這,這傢伙……等他回來,看我不修理他。」佳兒這主母雖然排行老五, 但是主母的氣勢卻彷彿與生俱來,就連玄子、韓霜都對她極為敬重。 「就是,丟下這一家老小自己出去快活,還一個警衛都不帶,萬一出點事… …我呸……呸呸……」莎莎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吐著口水。 「對不起,是我失職,我一定把浩哥找回來。」悶頭抽著煙的阿權猛地站了 起來,轉身就要出門。 「回來,你去哪兒找?機場、火車站都查過了,沒有他離開的記錄,顯然他 用了假身份,你怎麼找?給我坐下……」玄子喝止了阿權,用力吸了口煙。 就在大夥兒一籌莫展的時候,玄子擱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 「什麼事?小宇……」玄子冷冷地接起了電話,這個時候作為老公發小的兄 弟打電話來,玄子有預感一定和這事情有關。 「姐……姐啊……這。這真不關我事啊……」電話裡大宇帶著哭腔,結結巴 巴地說。 「哼……他是不是去了你那裡?」玄子的話引起了大伙的注意。 「啊?啊……你,你都知道啦?哎……姐啊,真不關我事啊,我也是才知道 耗子一個人跑深圳來了,我事先也沒收到消息啊……真的不怪我。」大宇弱弱地 回著。 「行了,他現在在哪裡?」玄子知道我的下落了,心也就安了。 「耗子……耗子不讓說啊……」。 「說……」。 「不行……不行啊……」。 「說……」。 「我……」。 「說……」。 「我不知道他在希爾頓。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掛了啊,回頭我去看望你 啊……」大宇這小子最終還是受不了玄子的氣場,把我出賣了就趕緊掛了電話。 「在深圳,住在希爾頓酒店……阿權,派幾個兄弟去,秘密保護著,既然他 不想太多人跟著,我們就稍微把監視範圍放寬點。」玄子對阿權說道。 「是,我馬上去……我親自去……」阿權知道我沒事,高興地不得了。 「你就別去了,讓王道去吧……你現在管的事情多,不適合跟著他滿山跑。」 佳兒叫住了阿權。 「呵呵呵……我說嘛,老公這樣精明的人,怎麼會有事嘛,姐姐們就會小題 大做。」安然笑著說道,都做母親的人了,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不過除了還 沒過門的聶泓妤和迪麗熱巴,她確實也是姐妹裡最小的,大家也都疼她嬌縱她。 「真任性……真頭疼……哎呀。我的腦仁……我怎麼就攤上這麼個不省心的 老公呢?」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拍著額頭叫苦連天,把韓霜和玄子逗地 呵呵直樂。 第二天,大宇把一輛蘭博堅尼的車鑰匙和幫他打理遊艇的小伙子交給我,就 跑了。看他那連飯都不留下陪我吃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小子靠不住,一定把我出 賣了。 其實,我這次出來也並不是全沒有人知道,最起碼遠在西安的肖瀟是知道的, 只是我要她不要說出去而已。 「我老媽說自己是漁民出身,打小在漁船上長大,我起初還不信,但我現在 信了。老子居然只花了不到一星期時間就學會開遊艇了。要是沒電遺傳,能有這 水平?」我得意洋洋地把遊艇丟給大宇那個小兄弟,跳到了岸上。只見不遠處的 碼頭涼亭裡,大宇抖動著一身肥肉蹦了過來。 「喲呵……小子,你這是運動呢?」我打趣道。 「去……去去去……瞎扯淡個啥,我等你半天了,怎麼才回來?沒把老子的 船刮花吧?」大宇沒好氣地說道。 「切,你兄弟我這技術,天生就是開船的料,改天咱退休了,也出海跑船去 ……」我筆著大拇指吹噓道。 「行了,你退休,等你退休再說吧,來來來……給你介紹個朋友」大宇不屑 地回著,將我拉到了涼亭那邊。 「你小子,我難得清閒兩天,不是叫你給老子保密麼?才出賣我給你姐,這 又帶人來煩我。」我不悅地被他拉著走,看到的居然是一位美女,一位大美女, 雖然我沒見過,但我也認識,不過我還是拿架地問:「這位……」。 「您好,浩哥……叫我冰冰吧,很榮幸能見到您。」一身簡易長裙的范冰冰 微笑著朝我伸出了她那纖細的小手。 「呵呵……冰冰。好名字……我這手髒,就不握了,大宇……走,一起吃晚 飯吧,我餓了。」我舉了舉戴著手套的右手,朝她微微一笑,邁著大步朝前方不 遠的希爾頓走去。 看到這個看起來陽光、帥氣,年紀不大的男人如此傲慢無禮的舉動,范冰冰 眉頭不由一皺。她18歲出道至今也有10多年了,什麼樣的大老闆、大導演、 高官沒見過?像這麼傲慢的主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怎麼?不高興?呵呵……實話跟你說,你的事情,我是能力有限,但只要 他點頭,分分鐘的事。」大宇看到她秀美緊鎖的樣子笑著說。 「嗯?他看起來也就30來歲,搞不好比我還小,難道是太子黨?」范冰冰 斜了一眼身旁的大宇。 「哈……哈哈哈……太子黨。都是圈子裡的人,萬妮恩你總該認識吧?告訴 你,她只是我這兄弟的一編外情人,連妾的名分都沒有。自己想去吧。」大宇丟 下這麼一句,大笑著朝前走去。 聽了這話,范冰冰心裡咯登一下,萬妮恩這些年以及儼然是演藝圈的一姐, 自己雖然不怎麼演戲,但是旗下的演繹公司、傳媒公司、經濟公司少說也有20 家以上,很多演員在她下面討生活,據說她的幕後有一位權勢滔天的人物支撐著, 難道就是他?范冰冰望向前面沙灘上那個光著腳、七分褲、運動背心,步伐輕快 矯健的身影,趕緊追上了大胖子王小宇。 希爾頓總統套房的客廳裡,范冰冰陪著王小宇坐在茶几旁喝著茶,平日裡對 自己一向巴結的胖子今天居然出奇地擺譜,對自己的問題基本上是「無可奉告」 「自己問」「不能說」。 范冰冰知道,希爾頓的總統套房並不是說有多貴,自己也住得起。但是,一 個星期前,她抱著拉贊助的心思打通王小宇的電話,被告知回來後來這裡,他帶 自己去見個人開始,這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自己雖然說不上絕色,但是在圈裡 的名氣也是不小,但對方完全一副愛理不理的架勢,這一個澡已經泡了一個多小 時。 自己才從嘎納回來,都沒有休息就跑來,受到的卻是這樣的冷遇,要是換成 平時,范冰冰肯定已經拍屁股走人了。 這次出席《好萊塢報道》(「TheHollywoodReporter」) 在戛納舉行的「年度最佳國際藝人」頒獎酒會,同時榮獲「年度最佳國際藝人」 獎,《好萊塢報道》將這個首次設立的獎項頒予了范冰冰,以肯定她在國際舞台 上取得的成就,這是多大的榮譽?。 范冰冰曾經喊出「不會嫁入豪門,因為自己就是豪門」,她骨子裡的傲氣毋 庸置疑,但是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是傲。自己的傲有底線,遇到必須低頭 的人還是會低頭,但是這個男人的傲,傲氣凌雲。 「不好意思,冰冰小姐……剛才怠慢了,聽大宇說你才從嘎納回來,來…… 這杯算給你接風。」酒桌上,我微笑著端起酒杯向這位美艷的影視紅人敬酒。 「謝謝浩哥……冰冰萬分榮幸。」范冰冰趕緊起身回禮。 「坐下,坐下……不用那麼拘束。我是出來渡假的,朋友來看我,我很高興。 大家隨意就好」。 「好的,浩哥……」。 「來……嘗嘗這兒的土生鮑魚,雖然比不上澳洲鮑,口感還不錯。」我夾了 一塊鮑魚片到她碗裡。 「謝謝……」。 這餐晚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席間也沒有怎麼敬酒、灌酒的行為,大家都比較 隨意,這也讓我對這個女人有些欽佩,最起碼她很聰明,很會察言觀色,一頓飯 吃下來連一個要我投資的字眼都沒提。 「大宇,冰冰小姐今晚的住所安排了麼?」我捂著嘴剃著牙。 「謝謝浩哥關心,我住的地方已經落實了,就在這裡。」雖然飲酒不多,范 冰冰的瓜子臉蛋也有些嬌艷。 「哦……那行,那冰冰小姐你早點休息……大宇,跟我出海去吹吹風,怎麼 樣?」。 「啊?操……大老晚的,吹什麼鬼風?」大宇不耐煩地回答。 「呵呵呵,浩哥,能帶小妹一起去麼?我也很久沒吹深圳的海風了。」范冰 冰嬌笑著回答。 「哎……大宇啊,你啊……行,那你回去吧,我陪冰冰小姐出去遛一圈。」 我笑著搖搖頭,站了起來。范冰冰微笑著走到我身邊挽住了我的臂彎。 「啊?我……我去,誰說我不去……我也去。」大宇這時候才明白我的意思, 馬上興致勃勃地跟了上來。 「看,對面就是香港,雄雞腳下的一顆明珠,香江水養育著這片大地。但是, 自從回歸以來,這裡就沒有真正融入祖國的懷抱。大宇,知道我這次為什麼要來 深圳麼?呵呵……我是為了它,它不安啊……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近近地看看,看 看它到底有多少魅力,值不值得我去經營它。」我掌著舵滔滔不絕地自言自語著。 「耗子,你是說……是說對面不穩定?大宇詫異地望著我。 「哎……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人要自主,有人要民權,呵呵……大宇啊, 有時候我真想跟你一樣,開幾家公司,玩玩小明星,成天混吃等死養一身膘…… 可惜不行啊」。 「噗哧……」一邊的范冰冰聽了我調侃大宇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得得得……丫的,就知道調侃我,老子不就是多長點肉嘛,你們一個個都 拿我尋開心。」在美女面前被數落,大宇有些不忿。范冰冰見他不高興,端了兩 杯紅酒給我們。 「我本江湖人,何故歎民生,香江明月夜,潮聲幾共鳴……冰冰小姐是聰明 人,我雖草莽也不笨,說吧,找我什麼事?」我搖晃著杯中美酒,閉目嗅掃鼻前。 「好……冰冰雖然與浩哥不熟,但是短短半日的相處,冰冰知道浩哥是性情 中人。此次冰冰前來也是唐突,但是希望浩哥能幫忙。」雖然這幾個小時來,對 話不多,但是范冰冰也看出了這個男人的不簡單,他每句話裡都充滿了深意,往 淺了看很有文采,往深了看就很可怕……涉及政治決策。 「說吧。」我品著杯中酒「我想投資部電視,需要錢……」范冰冰也不做作, 倒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麼戲?」。 「武則天」。 「呵呵……女皇帝……芙蓉帳妖嬈,奈何是天驕,古今唯此女,心性比天高」。 「浩哥,謬讚了,冰冰只是個小女人……」范冰冰沒想到我能從一部戲就聯 想到她內心的高傲與不屈,不由有些激動與自愧。 「哈哈哈……誰道帝王皆為郎,巾幗鬚眉亦稱王。行,我可以給你投資。你 去做吧,希望能讓我看到驚喜。」我微笑著將手中的酒杯在她杯沿碰了一下,月 色下響起「叮……」的一聲脆響。 范冰冰開始只是覺得這個年輕的男人氣度不凡又高傲冷峻,一番相處後發現 他不僅如此而且還心思縝密、洞察人心,更有一種王者的霸氣和宏大的格局。他 從始至終都沒有問自己這次需要的投資額是多少,以他的智慧想來也明白王小宇 都解決不了的必然不是小數,那麼他就是一點都不在乎錢,錢在他眼裡無非是一 個數字。這樣的男人,如果自己能早遇到幾年,那麼自己估計就是第二個萬妮恩, 甚至就沒有了萬妮恩。 「謝謝浩哥……今晚臣妾可否侍寢?」范冰冰妙目含情地望著我,嘴角露出 難得的俏皮一笑。 「哈……哈哈哈……大宇一起來吧……」看到大宇一副酸溜溜的樣子,我大 笑著說道。 「這……」聽到我的話,一臉春意的范冰冰不由眼神一冷、秀眉緊鎖,顯然 是被我這無情的話傷到了。 「我雖有心助你,但我也有不可胡作非為的舉動。原因我想你能猜到」。 「萬姐?」。 「她比比小……」。 「她名氣大」。 「以後大宇就是你的投資人,既然是遲早要成他碗裡的菜,何必要背著我呢。 一起吧。」我嘴角一翹,瞟了大宇一眼。一旁的大宇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他可是 花了不少心思想一親芳澤,奈何都沒有機會,這次自己這兄弟可是給了自己一份 大禮啊。 「是……」范冰冰嬌羞地回答道。 「好了,起夜風了,回酒店吧。」我一打舵盤,豪華的遊艇在寬闊的海面上 劃出一道優雅的白浪,朝港灣駛去。 酒店K房裡,范冰冰已經換上了袒胸露背的夜店裝束,臉上的妝也帶了幾絲 妖媚的風情。看著站在電視幕牆前搔首弄姿一展歌喉和婀娜曲線的范冰冰,我摟 著小舅子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大宇,這個女人扶持她起來是棵能幫著賺錢的 搖錢樹,但是你別沉迷在她身上,她很聰明,你和她玩感情,你玩不過她的」。 「呵呵,我知道……玩玩而已,30多歲的女人了,還生過孩子,不是我的 菜。」大宇笑著與我碰了下酒杯。然後拿起麥克風走到范冰冰身邊摟著她纖細的 腰,與她一起唱了起來。大宇那不老實的手在她腰間、不算多傲人的臀部撫摸著, 對他的舉動范冰冰倒也不以為意,媚笑著與他合唱著,有時還會故意與他貼一貼 胸,親一親他的臉。 范冰冰這女人雖然今天是第一天見,但我剛才回來後就在網上查了一下,也 是不簡單的女人。16歲出道娛樂圈,靠「還珠」成名,在成名前與很多男人有 說不清的關係。而成名後卻突然消失在觀眾的視線,接著就多了個小她19歲的 弟弟。沉寂了兩年後,緋聞不絕,作風大膽。可以說,她在娛樂圈能混得這麼如 魚得水,付出的絕對不少。 范冰冰擠在我和大宇中間喝酒、搖骰子、划拳、唱歌,游刃有餘。在她的帶 動下,氣氛倒也活躍。常年身處溫柔鄉的我,對她興趣真的不是很大,不過既然 大宇有這意思,那我也就讓這小子玩得開心點好了,至於她能走多遠,能給我帶 來多大的利益,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歡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兩瓶洋酒下肚,大宇已經滿臉通紅,范冰冰也已 經媚眼如絲,俏臉酡紅,我雖然沒有醉,但也已經有些飄飄然。 「走吧,別喝了,你這小子這麼胖,喝醉了我可背不動你。」我笑著拍拍癱 軟在沙發裡的大宇,拉了一把靠在他懷裡的范美人。 「呵呵呵……大宇哥起來了,我們回房去。」范冰冰腳步不穩地拉著大宇的 手。 總統套房裡的床雖然沒有我楚氏山莊的大,但也足可容納4、5個人大被同 眠,大宇這小子面積雖大也不顯得佔地方。10年前,我還是身處在象牙塔裡的 紈褲富二代,大宇、強子、馬希我們四兄弟曾多少個夜晚帶著酒吧夜店裡泡到的 妹子到馬希家的別墅裡鬼混。 大宇這小子是我們四個裡最不要臉的傢伙,自己礙於那一身不討美女歡喜的 肥肉每每空手而回,不過他好就好在臉皮厚,正當我們與女孩們翻滾在床上時, 他就抖動著一身肥肉摸進來了,然後也不等那些女孩反應過來,壓在身下就開操, 按他的話說,你們泡我來操。 想想當年那些年少任性、恣意妄為的往事,我心裡不由一陣暖意。 「浩哥,先讓大宇哥休息下吧,冰冰伺候你洗澡。」將大宇丟到床上後,范 冰冰一掃剛才唱歌時的豪放,有些嬌羞地走到我身前,雙手扶在我的腰上,抬頭 望著我。 「嗯……你先去放水,加點牛奶和香精,我抽根煙就進來。」我拍拍她那消 瘦而滾燙的臉,轉身到旁邊的豪華沙發椅上坐下,點了根煙,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范冰冰見此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乖巧地進了寬大的浴室。打開了足以容納5、 6人共浴的大浴池邊上的水龍頭,開始往裡面注水。其實范冰冰並沒有多少醉意, 坐在大理石的浴池邊緣,一邊撒著花瓣一邊陷入了沉思:自己這次的決定不知道 對還是錯。這些年,孩子的父親年紀越來越大,對自己事業上的幫助也是有限了, 自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靠山,但是顯然這神秘的浩哥對自己的興趣並不是很大。 也是,像他這樣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上過?女明星估計都已經玩膩了!自己雖然 長得還行,但終歸已經是30多了,還生過孩子。如果自己當初不急於出名,再 能早幾年與他結識,或許自己還有一搏歡心的機會。如今,估計也就這麼點露水 緣分了吧。 范冰冰心緒博雜地胡思亂想著,款款脫去了身上的衣裙,看著自己有些鬆弛 的小腹和微微下垂的雙乳,儘管沒有留下妊娠紋,儘管平日裡也諸多保養,但怎 麼看也不是少女該有的身體。范冰冰哀怨地歎息了一聲,跨入了蕩漾著玫瑰花瓣 的乳白色池水裡。 池水有時候是最好的障眼法,加上自己再使出媚術,憑著自己豐富的技巧想 來也不一定就無法讓他臣服裙下。想到這裡,范冰冰纖細修長的手臂高舉過頂, 捧著把溫水撲到了雪白的肌膚和嫣紅的臉龐上。這一刻,她那妖嬈的臉上不由露 出了春意盎然的笑容。 「冰冰果然是人如其名,冰肌玉骨,出水芙蓉……」我笑著把身上的浴袍脫 去,光著身子朝池中的美人走去。已經多日沒有近女色的我,看到這乳波蕩漾, 春意盎然的美人沐浴圖,不心動是假的,雖然平日裡也基本上都有家裡嬌妻陪浴, 但是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賤,家花不如野花香,亙古不逾。 「呵呵呵……浩哥謬讚了,浩哥才真是人中龍鳳,不僅威武挺拔,年輕體壯, 就連下面的寶貝都是如此傲人。」范冰冰靠在水汽繚繞的浴池裡,看著我一步步 走近,渾身稜角分明的肌肉、虯結蜷曲的體毛,隨著腳步晃蕩的粗大肉條和下面 兩顆碩大的肉球都無不讓她有些心跳加速、目眩神迷。 當我步入浴池,躺倒在她邊上,一身水淋淋的范冰冰就已經趴在了我的懷裡, 用她那柔軟的雙峰壓迫這我的胸肌,一張性感的小嘴在我脖子、肩膀上飢渴地吸 啄著,一隻小手還撫摸著我的大腿,最後握著了我的肉棒。看她如此騷浪,我自 是樂得坐享其成,雙臂往浴池邊上一放就斜靠在浴池裡閉目享受起來。 范冰冰小嘴時而親吻我的乳頭、時而又潛下去吸啄裹含我那早已經被她柔軟 的小手喚醒的肉棒,如蛇一般在我身上纏繞著,蠕動著,翻騰著……。 最後直接坐到了我的腿上,雙臂盤住了我的脖子,滾燙濕滑的軟舌順著我的 脖子一路舔上來,最終兩片水嫩的紅唇壓到了我的嘴上,剛才將我舔地渾身毛孔 全張的長舌主動地送進了我的嘴裡,捕捉著我的舌頭,同時將她那香甜的津液送 過來給我品嚐。 「操……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居然我把丟在床上自己跑來鴛鴦戲水。我也要。」 就在范冰冰將我的熱情喚醒與我吻地密不可分、水乳交融的時候,大宇跌跌撞撞 地闖了進來。 聽到大宇進來,趴在我身上嬌喘扭動的范冰冰試圖起身,但被我一把按住了 頭摟住了腰,明白我意圖的女人頓時又軟倒在我身上,與我旁若無人地口舌交纏 起來。 「哈哈哈,還是有錢好啊,這麼大的浴池,別說玩3P了,5P都行啊。」 脫得一絲不掛的大宇笑著跨入了浴池,從後面握住了范冰冰緊貼在我胸前的雙乳, 同時張嘴在她背上啃咬、舔舐著。 當大宇的一隻手摸到了范冰冰分跨在我身體兩側的雙腿之間的一刻,我明顯 感覺到她身子抖了一下,舌頭還在我口中的小嘴「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看 到她有些無辜與哀怨的眼神,我鬆開了她的嘴笑著把她推到大宇的懷裡,雙手一 撐站了起來「你們慢慢玩,我先回房了」。 「唔……舒服……小寶貝兒,你這口活真他媽的有一手,小嘴又軟又熱,舌 頭又靈活,還懂得捏彈子……唔……爽……舔,好好舔……哈哈……對,還有屁 眼……唔……啊……爽……唔……不錯……再進來點……哈……舌頭真長啊…… 唔……」當我擦乾身上的水漬,光著身子靠在床上抽煙的時候,未曾關門的浴室 裡傳來了大宇呲牙裂嘴地叫聲和范冰冰粘膩銷魂的含糊嬌喘。 「操……操……我操……小寶貝兒,你的浪穴好燙啊……是不是很想被操了?」。 「啊……啊……是……哦。寶貝好大……插地好滿。啊……用力……用力操 我……啊……大宇哥,好哥哥……啊……用力……插深點……啊……啊……」。 沒多久,裡面就傳來了二人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大宇那淫賤的嬉笑與范冰冰有 些矯揉造作的浪叫聲。大宇這胖子原本傢伙就普通,胖了以後更是全縮在肉裡, 能大到哪裡去?想到這裡我笑著搖搖頭,打開了電視一邊聽著浴室鬼哭狼嚎的做 愛聲,一邊看著屏幕裡安然仗劍行俠的颯爽英姿。 大宇這小子傢伙雖然不大,但是耐力還是不錯,居然讓范冰冰哀嚎了近半小 時,兩個人才摟摟抱抱地光著身子從裡面出來。大宇在床的另一邊一靠,一臉奸 笑地抽起了煙。顯然還沒滿足的范冰冰一爬到床上就鑽進了被子趴到了我懷中, 一隻小手急切地握上了我的肉棒。玩弄了一陣還是軟趴趴的不見起色,范冰冰靈 巧地鑽進了被子裡,把頭埋進了我的雙腿間。 吹、含、舔、裹、深喉、毒龍,使出渾身解數來挑逗我的情慾。 「嗷哦……」當她跨坐在我身上,扶著我那濕淋淋沾滿了其口水的肉棒套進 她那愛液橫流的浪穴的一刻,范冰冰仰著頭、張著嘴,發出了明顯與剛才那浪叫 不同的發自內心的滿足。 看著范冰冰在我身上極盡放蕩地大起大落、扭腰擺臀、淫聲高唱,一旁的大 宇有些蠢蠢欲動地伸出了手,在她身上玩弄起來。最後給我遞了個眼神,跑到范 冰冰的背後,按著她的背脊,在范冰冰一聲哀嚎中把沾了些自己口水的肉棒插入 了她的菊花穴裡。 這一夜,范冰冰在我和大宇兩個男人身上、身下承受著完全不一樣的性愛。 當她吞嚥下口中粘稠的精液,倒在兩個男人中間睡去的一刻,儘管她的浪穴、菊 花、小嘴都已被干地麻木酸痛,子宮頸和小腹都被插地陣陣脹痛,但臉上的滿足 也是相當明顯。 第一百三十四章富家千金的困擾。 范冰冰在深圳陪了我三天,大宇這混蛋也煩了我三天,不過還好范冰冰離開 後,他也就不見蹤影了,我也終於清靜了。 把船駛出港口,停泊在微波蕩漾的海面上,躺在甲板上的躺椅裡,喝著鮮搾 的橙汁,曬著太陽浴,抱著筆記本上網聊著天,感覺真的優哉游哉,愜意無比。 情緣續夢:大叔,我該怎麼辦?(苦瓜臉)。 情歸何處:呵呵,小丫頭這是咋滴拉?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情緣續夢:人家好煩啊。 情歸何處:說說看,什麼事情讓我們林依靜大小姐這麼苦惱。 情緣續夢:哎呀,叫人家怎麼說嘛?(臉紅)。 情歸何處:得了吧,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了,好像當初你連來初潮的煩惱都是 我替你解決的。 情緣續夢:討厭~~~這麼多年了,還提人家的糗事。(臉紅)。 情緣續夢:好啦,告訴你好了啦。我遇到感情困擾了啦……。 情歸何處:怎麼說?你那青梅竹馬不要你啦?。 情緣續夢:滾~~~(怒)。 情歸何處:呵呵呵……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網名「情緣續夢」的小丫頭叫林依靜,老家是汕尾的,後來跟著家人到 惠州生活。父親是一名房地產開發商,家境比較殷實,是名地地道道的富家千金。 07年我們在網上認識的時候,她才上初二,當時因為父母都忙著生意上的事情, 對她關心比較少,結果女孩子第一次來「初潮」把她嚇了個半死,又不知道去問 誰,也不敢去醫院,就在QQ裡丟了個漂流瓶正好被我撿到。 當我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然後教她怎麼處理後,她很開心。然後就 這樣,我們成了網上的好朋友,因為她當時才14歲,足足比我小了13歲,所 以一直都喊我「大叔」,5年來一直都這麼喊。如今也是20歲的漂亮大姑娘了, 在深圳大學讀大二,說起來也蠻近的,但我一直都沒告訴她我現在人就在深圳, 因為我知道她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男朋友。 情緣續夢:好啦,我告訴你啦……但你保證不能說出去啊。(臉紅)。 情歸何處:嗯~~~這個當然。 林依靜在一番沉默後,開始跟我講述這困擾了她好多天的情感問題。 原來,自從到深圳上來大學以後,她那大了兩歲,平日裡一向照顧她的「大 哥哥」一般的男友也跟著來了深圳。她男友家裡和她家是世交,兩家長輩關係很 好。看到兩個孩子感情這麼好也很開心,於是他男友就在其父親的安排下到深圳 這邊的公司來工作。 男友她很好,知道林大小姐吃不慣食堂的飯菜,就專門找了家餐館每天給她 送飯,知道她宿舍晚上熄燈早就給她在校外租了套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儘管林 大小姐在南山區,他的公司在福田,隔三差五都會跑來看她,週末帶她出去玩。 儘管兩個人10多歲的時候就偷偷摸摸談上了戀愛,但是除了親親摸摸之外, 也都沒有太出格的舉動。但是,自從林依靜在校外租了房子後,兩個人經常獨處 一室,自然親密的舉動就多了些,有時候男友還會留宿在她那裡。 有幾次,兩人躺在床上,一番愛撫、熱吻後,情到濃時男友解除了她身上的 武裝,大腦一片空白的林依靜也就糊里糊塗地任由他把自己脫了個光光,任由他 親吻自己光滑白皙的肌膚,任由他撫摸自己的身體。但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她都會 警醒過來,阻止他進一步的舉動。 有幾次男友甚至已經脫了自己的衣服,怒舉的肉棒在她嬌嫩的穴口摩擦地淫 水潺潺,又被她及時阻止;更有一次半個龜頭都插入了,她又清醒過來。多次嘗 試無果後,男友知道她不想這麼早失身,倒也不再去捅破那最後一道防線。兩人 相約好等她大學四年讀完就正式舉行婚禮,在新婚之夜林依靜將自己完完整整地 交給他。 就這樣,兩個人平時親密舉動不斷,唯獨守住了最後底線。為了不讓男友太 難受,林大小姐也做出了讓步,每次男友焦躁難免的時候,她就幫他打出來,最 後發展到用嘴。 見女友這麼理智,又如此深愛自己,加上林依靜從小就乖巧,學習也很認真, 男友對她一直很放心,從不擔心她會和別的男同學好上。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從 林依靜走近校園,她那美麗的容顏,苗條的身材,恬靜優雅的氣質,無不讓她矚 目。加上她後來又加入了校團委文體部,經常上台表演歌舞,那優美的舞姿和甜 美的歌後很快讓她成了系裡系外的校花級人物。 這樣一來,她的追求者有如過江之鯽,儘管林依靜始終深愛著自己青梅竹馬 的男友,對那些追求者視若無睹,但感情這種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其中有 一個高自己一年的同系學長就在不久前潤物無聲地扣開了她的心扉,還成功奪走 了她信誓旦旦要留到洞房一刻的初夜。 這個學長叫汪一陌,大她一歲,1米8的個子比她男友還高大些,長得又帥 氣,人也很和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學習成績很好,據說家裡還是官宦之家, 父母都是政府高級官員,絕對的「高富帥」加「官二代」。但就是這樣的大眾情 人級男神,對那些學校裡心儀他的女生都愛搭不理,唯獨對林依靜一見傾心。 為了能接近林依靜,他留意著林依靜的一舉一動,包括她又什麼愛好,有什 麼生活習慣,有什麼經常出入的地方等等。當他知道林依靜每天都是那家餐館送 飯,他也去那家餐館訂餐,為的就是瞭解她每天都吃了什麼。知道她喜歡泡圖書 館,他也會按時去圖書館,提前幫她佔座位。知道了她在校外租房,他也在其隔 壁租住了下來。每天都在樓下等她一起去學校,一起放學。 林依靜自然明白他的意圖,起先還刻意地迴避他,但汪一陌堅持了近一年的 鍥而不捨的追求,後來也慢慢成了一般的朋友,一起看書、請教些專業知識,就 是從不接受他的約會邀請,也從不讓住在隔壁的他進入自己的寓所。 林依靜其實也明白,自己也很喜歡這個陽光、帥氣、溫柔、體貼的學長,因 為他各方面都很優秀,但是她也是真心喜歡自己的男友,男友對自己也很好,而 且多年感情豈是那麼容易割捨的?但要自己直截了當地拒絕汪一陌善意的舉動, 她也狠不下這個決心。 就這麼的,一邊親密男友,一邊曖昧學長的把這樣的關係保持了近一個學期, 倒也相安無事,有時候男友來自己這裡過夜,第二天早上出門遇到隔壁的學長, 兩個人還打個招呼。 但是,就在幾天前,這種平衡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給打破了。那天是周 五,一般男友都會來陪她過週末,但是這天他因為會惠州有事要第二天才回來。 於是林依靜下課後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選擇去圖書館看書。 但是,當她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外面下起了大雨,她又沒帶傘。就在她 等了半天也不見雨停而有些焦急的時候,臉帶微笑的汪一陌打著傘出現在了圖書 館大門口的台階下方。看到汪一陌一臉陽光地望著自己,林依靜笑了。然後歡快 地跑下了台階,躲到了他的傘下。 林依靜挨著比自己高了差不多半個頭的學長,共打一把傘走在回家的路上。 沒曾想雨越下越大,為了不讓她淋雨,汪一陌把傘幾乎都撐到了她的頭上,自己 半邊身子都露在了外面。林依靜看在眼裡,不由有些感動。為了不讓他淋雨,林 依靜主動要求他換只手拿傘,然後一條手臂摟在了他的腰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 的身上。汪一陌先是一愣,再是一陣驚喜與激動,接著便大著膽子把那條已經舉 了半天有些發酸的手臂搭上了她有些冰涼的裸露香肩,將她摟在了懷裡。 林依靜見他的行動升級芳心也慌了起來,但一股清新的男子氣息傳來使她的 心裡竟然生出一種奇怪的念頭。被他火熱的手掌覆蓋肩頭,雖然有些嬌羞,但是 也感覺一陣溫暖,在奇妙的情愫影響下她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微微的以身相就任 由他把自己攬在了懷裡繼續朝前走。 也許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吧,就在離租住的公寓樓不遠的地方,原本足夠寬敞 的人行道上居然被一輛違章停放的三輪摩托給阻斷了去路。而下面的機動車道上 因為雨水排放不急漫起了差不多與人行道齊高的雨水。 雖然5月的深圳已經很暖和,很多人都開始穿裙子、涼鞋,但林依靜今天穿 的卻是緊身的牛仔褲和一雙坡根小皮鞋,而汪一陌穿的也是皮鞋長褲。 「學長,過不去了,怎麼辦?」雨嘩嘩地下著,林依靜喊了半天也不見人來 將車挪開,只得焦急地問身邊摟著自己的學長。 「沒事,來,你拿下傘。」汪一陌笑著把傘遞給林依靜。 「嗯?你要幹嘛?」林依靜好奇地問著,一臉不解地望著學長。 只見他摟著自己肩膀的手往下一滑,放到了她的背上,然後一彎腰,另一條 手臂橫在她的膝彎,「啊……」林依靜一聲嬌呼,整個人被橫抱了起來。然後毅 然跨下了人行道,淌著淹沒了鞋子及一截褲腿的湍急水流朝前走去。被他這麼抱 著,林依靜粉嫩的俏臉不由一陣羞紅,然後雙眼一閉,火燙的臉龐往他的胸膛一 靠,一手舉著傘,一手攀著他寬厚的肩膀乖乖地任他抱著來到了公寓樓下面的樓 梯口。 「放……放我下來。」林依靜見汪一陌遲遲不肯放下自己,不由臉紅心跳地 小聲說道。 「哦……」汪一陌其實早被她嬌艷的臉蛋和睫毛微顫的可人模樣看呆了,直 到她出聲才如夢初醒。 雙腳落地後,林依靜把傘往他手裡一塞,小跑著上了樓,不敢回頭看一眼。 直到回到了出租屋裡,靠在房門上,林依靜微張著檀口大口地喘著氣,心如小鹿 亂撞不止。 「咿……糟糕了……」門外傳來學長有些驚訝,又有些無奈的聲音,林依靜 不敢動,她生怕自己此時離開門會響動而讓學長發現。她想等學長進屋後再離開。 「喂,房東麼?我是307的房客,我的鑰匙忘記戴了,您在家麼?啊?那 要多久才回來?好……好吧……行,我知道了……」聽著門外的聲音,林依靜才 知道學長是忘帶鑰匙了,而房東好像又不在家。 「阿嚏……」就在林依靜不知道要不要開門出去詢問下的時候,門外傳來學 長打噴嚏的聲音。此時林依靜才想起剛才學長為了不讓自己淋雨,幾乎半邊身子 都濕透了,而且鞋子和褲子都進了水。 「學長……你鑰匙沒帶麼?」林依靜再也顧不上其它,一把開了門關切地問 道。 「啊……嗯……剛才看到下雨,急匆匆就出了門,鑰匙忘裡面了?」汪一陌 笑著說。 「啊?你,你是說你是從家裡拿傘去接我的?」林依靜吃驚地問道。 「呵呵呵……」汪一陌沒有回答,知識溫柔地笑著。 「來,快進來……」看到他這樣子,林依靜哪裡還不明白,不由不他深深打 動,牽著他的手就往自己家里拉。 「不,不用了,房東說他已經下班了,準備回來呢。我等等就是了。」汪一 陌有些拘謹地拒絕著。 「還不進來?別感冒了,房東回來最少要半小時呢。你身上都濕透了。萬一 感冒了,怎麼辦?」林依靜嘟著嘴將他拉進了房間。然後取來了一套男友平日穿 的短袖網球服和一雙拖鞋給他。 「這……這是你男友的,我穿合適麼?」汪一陌猶豫地問道。 「哎呀,快去換吧,不要感冒才是真的。」林依靜不悅地說道。 「好……好吧……」汪一陌想想也是,於是進了邊上的浴室兼衛生間。 汪一陌是真的渾身濕透了,不僅是鞋子和褲子,就連衣服及裡面的內褲都能 擠出水來。感到一陣陣發冷的汪一陌,急匆匆脫去了鞋襪、衣褲,開打了牆上的 淋浴花灑。在拿洗髮水的時候才發現不是自己家,看著明顯是男女兩款洗髮水和 沐浴露,汪一陌猶豫著最後還是選了林依靜的私人用品,包括浴後用她的毛巾擦 身。 「不,不好意思……剛才用了你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穿著情敵的衣服和拖 鞋,汪一陌有些不好意思地出了衛生間,來到了客廳。 「哦……」沙發上的林依靜已經換掉了腳上有些濕水的皮鞋,手裡握著電視 遙控器,不停地換著台,急促不安地不敢看他。 「還,還用了你的毛巾……」汪一陌有些結巴地補了一句。 「啊?……哦……」林依靜一聽學長用自己擦身的毛巾擦身體,不由把頭低 地更低,俏臉紅地快滴血。 當林依靜心如鹿撞、臉紅氣喘地不知所措時,汪一陌在她邊上坐了下來,不 小心膝蓋在她的腿上擦了一下。突然的身體接觸讓林依靜嚇得把手裡的遙控器掉 到地上。她正想彎身去撿,身旁的汪一陌也同時伸手去拾,剛巧抓住了林依靜柔 嫩的玉手。汪一陌對林依靜是早已傾慕多時,今日好不容易得到允許進入房間, 還這麼好的機會握住了她的玉手,豈肯輕易鬆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林依靜感到自己被握著的手在出汗,而學長也是如此。 聞著身旁心儀以久的學妹身上所發出的少女芳香,汪一陌慢慢地挪到了她的身旁, 一手將她的纖腰攬著。 「學……學長……不,不可以……你幹甚麼?快放開我!我……我有男朋友 的……學長……」林依靜微微扭了下腰,試圖避開那放在腰間的手。 汪一陌見她反抗不是很堅決,二話不說將她抱入懷裡,並說:「學妹,我知 道你已經有男朋友,我也知道我不該愛上妳,但是我真的無法放棄你,自從當初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再也無法忘記的音容笑貌,難道你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嘗 試發展嗎?」。 林依靜他這麼一說也不知如果回答,只是含羞答答地低下頭,因為她也不確 定自己是否喜歡這位學長,如果今天拒絕了他,他會不會真的就此放棄?那時候 自己一定會很失落吧?又想想今天他冒雨送傘的舉動,想想被他抱著時心慌慌的 奇妙感覺,也就不再反抗了。 汪一陌見她不再抗拒,慢慢地將她轉了過來,近近地欣賞著林依靜那清純的 俏臉,心神不禁為之一蕩。他大著膽子便低頭便吻上林依靜的櫻唇。林依靜被他 突如其來的一吻弄得手足無措,只能輕輕地推著他。 汪一陌卻沒有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反將林依靜抱得更緊。漸漸地, 林依靜被他吻得鬆開了牙關,接納了他舌頭的入侵,兩人吻地密不可分。林依靜 感覺透不過氣來,芳心猶如鹿撞、頭昏氣喘,在一種新鮮感覺的男兒氣息侵襲下, 她的一雙玉臂也抱住他的頭,香舌也隨之送上讓他口中,兩座玉峰更緊貼到汪一 陌的胸膛上。 汪一陌見她軟化下來,原本圈著她纖腰的手,已慢慢移動,隔著薄薄的衣衫 和裡面同樣絲滑的胸罩握上她一邊乳房。林依靜身子一顫,在他口腔裡驚呼了一 聲,又輕輕地推汪一陌那握住自己只被男友撫摸過的34C的嬌乳的貪婪手背, 低聲說:「不要,學長,不可以」。 但是,那張吐氣如蘭的小嘴又被汪一陌熱情如火的嘴唇給封堵,握著自己敏 感胸部的手更是揉搓不停,只把個林依靜玩弄地魂飛天外,如若置身雲端。 一番激情熱吻後,汪一陌想了一想便將懷中酥軟嬌喘的林依靜整個人橫抱起 來,向她的房間走去,林依靜竟也乖乖地靠在他身上,玉臂勾著他的脖子,任他 抱著自己步入了臥房,同時抬起下巴以身相就地繼續和他熱吻。汪一陌因為不抽 煙,他嘴裡的味道明顯要比男友更好,還帶著一股清甜,這讓林依靜有些迷戀。 很快的,兩個人就倒在了林依靜房內那張寬大的軟床上,汪一陌上半身壓著 林依靜坐在床上與攬著他脖子的林依靜熱情地濕吻著,吻得兩舌絞纏難捨難離。 汪一陌一手隔著衣服輕鬆適度地不停把玩林依靜一邊的乳房。但他很快就不滿足 於此,他的手慢慢地把林依靜紮著結的衣服下擺解開,手掌從衣腳伸入往上攀爬, 當一手駐紮在乳峰上後,他的手指更伸進乳罩內不停搓弄她那已經充血勃起的乳 頭。 另一隻手又已慢慢地解開林依靜牛仔褲的鈕扣,他的手隔著牛仔褲輕撫了一 會她那飽滿柔軟的陰部軟肉後,便不再猶疑就直探入褲裡將她的小穴佔據,他的 兩根手指緩慢地摳進了林依靜已經濕熱異常的肉縫裡,開始淺淺地抽插淫水滿佈 的小穴。 林依靜和男友分隔兩地,而且男友這段時間也確實忙,已經有一個星期沒來 陪伴自己,碰巧這一兩天裡月信將至,身體更是十分敏感,且慾望強烈。再加學 長又不是討厭的人,相反還十分溫柔,十分有魅力,她雖然知道會對不起男友, 但現在給汪一陌挑逗,敏感的嬌軀禁不住體內的慾火而隨著汪一陌的挑逗而擺動。 汪一陌一邊揉捏著嫩乳,一邊不急不緩地扣弄著林依靜愛液豐盛的少女嫩穴, 不久她便來了一次高潮,內褲連同外面緊緊包裹的牛仔褲的底部都露出了水跡。 可能因為高潮一到慾火稍降,林依靜的腦海中突然現出男友的影子,頓時被自己 的荒唐行為嚇了一跳。 「不……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有男友,我不能,我們不能。」就在 汪一陌解開了兩顆衣服扣子的時候,林依靜突然睜開迷人的大眼睛,便急急他推 開壓著自己的汪一陌,跳下床慌張地摳著扣子。 此刻汪一陌的心情就突然有一種由天堂跌落到地獄的感覺,他靜靜的看著眼 前侷促不安的林依靜,沉思了一陣後慢慢起身走到她面前,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在思前想後一番後,他終於開口說:「學妹,對,對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自 己,希望你不要生氣。我想我以後不會再這麼衝動了,只在遠處默默地關注你。 如果在畢業前你都不能接受我,我也無話可說,只能怪我沒這福氣。但是,在此 之前……我想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林依靜低著頭,聞著他身上散發的微微汗味,又聽了他發自肺腑的告白,芳 心更是迷亂,不由開口問道:「學長……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你,你有甚麼要 求就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答應你……」。 汪一陌聽她這麼說,反倒有些猶豫,支吾了半晌才開口說:「我,我想看看 你的身體,可以麼?但我保證未經你同意我不會亂來的」。 林依靜聽了他的話,吃驚地抬起了頭,一副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但是看到他 一臉的真誠模樣,想到他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居然真的點了點頭: 「好,好吧……不過你不能亂來的」。 她小嘴雖這樣說,但就沒有作出實際動作,顯然是等著汪一陌自己去解除她 的武裝。汪一陌顯然也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答應了自己的無理要求,也呆呆地站 在了那裡。 兩人默默無言的對望著,林依靜給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便帶著含羞答答的 神色閉上雙眼,汪一陌這才仿似得到了啟示,一把將她輕摟在身前,低頭又吻上 她的紅唇,林依靜被他一吻也熱情地配合起來。 汪一陌一邊品嚐著她的唇舌,一邊伸手解著她衣服的扣子。兩個人慢慢倒在 了床上,沒多久林依靜就被這溫柔學長脫得一絲不掛,捂著嬌紅的臉龐直直地躺 在床上任他欣賞,向這個並非男友而追求了自己很久的男人展露了少女的白嫩玉 體。 汪一陌倒也守信,只是坐在床沿上下打量著她那白嫩圓潤的玉乳、上面紅顏 可愛的乳頭,平坦緊致的小腹,芳草萋萋的陰戶,粉嫩高凸的肉縫已經豐腴修長 的美腿。他看得很仔細,看得很認真,宛如在欣賞一幅曠世的傑作,最後甚至站 起來彎腰近近欣賞,吐出的熱氣都噴到了林依靜的身上。 林依靜留意到汪一陌跨下已形成一個小帳蓬,見他真的這麼老實,甚至連手 指都碰自己一下,不由有些歉意,想著男友如果這樣硬著就會難受地睡不著,於 是她慢慢坐了起來拍拍身邊的床沿說:「你來坐在我這裡」。 汪一陌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便乖乖得坐到床上,林依靜卻將身軀貼近了他, 面帶嬌羞地說:「我知道你很難受,我替你用手把它弄出來吧,這樣舒服一些」。 汪一陌怎麼也沒想到林依靜主動提出替自己打飛機,不由激動地站了起來。 看到他的樣子,林依靜微微一笑,伸出雙手拉下了汪一陌身上那條屬於自己男友 的運動褲,一根己發硬的大肉棒頓時彈了出來。林依靜雖然不好意思多看,還是 顫巍巍地握住了他的肉棒,並不停地以玉手為他套弄起來。 事已至此汪一陌也不再客氣一把脫去了上身的衣服,將林依靜抱在懷裡,與 她一起躺到在床上。汪一陌一邊伸手去撫摸林依靜的嬌軀,一邊享受佳人為他的 服務。林依靜一對乳房在他的手上不停的變形,小嘴也被他吻住了,更給他吸啜 著口裡的津液。到後來汪一陌沿著林曼青的粉頸、香肩、胸脯輕吻,嫣紅的乳頭 又被他含進嘴裡不停地舔著、吮吸著、輕咬著。汪一陌的一隻手更是直達林依靜 的小穴,在外面一番撫摸後輕揉著那顆小小的陰蒂。 「嗯……嗯……哦……呵……呃……」目眩神迷的林依靜嬌喘中輕輕地呻吟 著,兩條美腿亦輕輕地分了開來。原本是出於善意想用手幫可憐的學長釋放一下 的林依靜,不知不覺間迷迷糊糊地就成了被服務的對象,反倒是忘記了自己的本 職工作。 當汪一陌爬到她的身上,林依靜一雙玉臂居然就這麼攀上了他的腰,在他背 上撫摸起來。而汪一陌自然也雙手摸索著去搓揉她的雙乳、翹臀、大腿及淫水潺 潺的小穴。 林依靜的防禦心漸漸瓦解,汪一陌將她的香舌一吸一吐間,兩人的舌頭交纏 進出於雙方嘴裡,口裡分泌出大量唾液。林依靜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汪一陌的 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吐了過去,又迫不及待地迎接對方探入自己口中 的濕潤舌頭,兩人交纏著熱烈濕吻起來。兩人身體緊緊疊壓在一起,熱情又熱烈 的擁吻著、愛撫著,仿似要將對方吞下般。 鼻中嗅著男人的體味,身上的要害已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一時之間全身的 敏感神經都被汪一陌徹底激活,各處都傳來以往與男友在一起不曾有過的異樣的 快感,林依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唔……嗯……啊…… 呀……呃……咿咿……呀呀……」。 林依靜是即盼望身上的學長停下動作,又盼望他不要停止,芳心早已亂成了 一片,感覺真的是欲死欲仙了。而汪一陌見她如此,似乎是認命了,原本壓在她 小腹上的堅硬肉棒自然地頂在了她愛液橫流的小穴口,輕輕地來回摩擦了起來。 林依靜雖然知道他是用什東西在她的穴口磨動,但是由於男友平日裡也喜歡這樣 摩擦自己,而且都很守信地不進入自己的身體,哪怕是進去了也只是淺嘗即止, 在陣陣舒服陣陣快感,她便不自主的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而忘記了此時與自 己激情纏綿並不是自己青梅竹馬的男友,而是一個對自己迷戀不已的學長。 汪一陌其實也是處男一枚,不過他也不是一點性知識沒有,多年來長期熏陶 在A片黃書中的他,理論知識豐富異常,再加上以前也有過一個有親密關係,只 守住了底線的女友,所以林依靜的一切舉動落在他眼裡,無不是已經徹底接受自 己的信號。 他滿懷欣喜地將大肉棒悄悄挪到林依靜濕淋淋的穴口,再次來回磨動於兩瓣 肉唇之間,而且還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小穴之中,多次試探後龜頭整個進入了那 濕暖緊窄的肉穴,也見她沒有痛苦的神情,反見她美的直翻白眼,臉上露出癡癡 的微笑,一副滿足的淫浪模樣。心想她一定已經不是處女了,殊不知林依靜的處 女膜天生比較靠裡,外面又經過了男友多次開發而早已經習慣。 打定主意的汪一陌雙臂撐著床,雙手反扣林依靜的香肩,在龜頭退出肉唇的 一刻,腰臀用力往前一挺,整個龜頭已經全塞進了內穴之中,一截棒身緊隨其後 著進入裡面。 被汪一陌玩弄地魂飛天外的林依靜突然感到下體一陣酸脹,接著肉穴從未被 觸及的地方也被擴展,繼而一陣撕扯的痛楚傳來,她頓時清醒了過來,但為時已 晚,直覺身體裡一處屏障被一又燙又硬的東西突破,她知道自己守護了這麼多年, 饒是男友苦苦哀求也沒有輕易捨棄的東西沒了。 「啊……好痛啊……不要……不……」林依靜雙目圓睜,大聲驚呼起來,雙 手用力地拍打著汪一陌的背脊,用力抓著他的後背皮肉。 「學妹,學妹……我愛你……我愛你……」其實當龜頭捅破處女膜的一刻汪 一陌就已經察覺到自己猜想錯了,這心儀了這麼久的學妹還是處女。汪一陌欣喜 之餘,也知道這時候絕不能半途而廢,於是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林依 靜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卻哪裡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終於汪一陌覺得龜頭頂實了 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嗚嗚嗚……你騙我,你騙我……為什麼?為什麼?嗚嗚嗚……」知道自己 徹底失身的林依靜不由痛哭起來。汪一陌壓在她身上一動都不敢動,就這樣靜靜 地趴著,見她哭得楚楚可憐,不由一陣心疼與愧疚。 「對,對不起……學妹……我錯了……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你表現地又很 舒服的樣子,我就忍不住進去了……我……我對不起你……我這就出來……」汪 一陌見心愛的女孩如此痛苦,心也軟了,於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慢慢地往外拔 自己那條鮮血淋漓的肉棒。可惜肉棒被她的肉穴夾地過緊,同樣還是處男的他在 退出的過程中居然忍不住射了。 看著林依靜血淋淋的陰戶裡流淌出來的乳白色精液,再看看床單上的落紅處 處,汪一陌愧疚地走出了房間,出門的一刻他回頭小聲對床上啜泣的林依靜說: 「我……我也是第一次。我會對你負責的。」然後,汪一陌去衛生間穿上了他濕 漉漉的衣褲、鞋襪離開了林依靜的寓所。 在沒有醉酒、沒有昏迷,對方也沒有用強的情況下,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塗 地給了對方,林曼青也知道不能去怪汪一陌。一切都怪自己被情慾迷失了心智, 沒能守住最後一道底線,林依靜心裡並不恨汪一陌這溫柔體貼的學長,況且他也 說了,他也是第一次,也表示會對自己負責,他沒錯。錯的是自己,自己怎麼去 面對深愛自己的男友,如果再交往下去,如果真的到了步入洞房的一天,她拿什 麼去給男友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二天,男友來到寓所,看到失魂落魄,情緒不佳的林依曼,還以為她生病 了,急得團團轉。看著男友這焦急的樣子,林依靜更是愧疚。這幾天,學長對自 己更是關懷體貼,但她卻刻意地迴避著他,她不敢去面對男友的同時,也不敢去 面對這取走了自己初夜的學長。 林依靜深深地陷入了情感的困擾之中,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如何取捨?。 第一百三十五章暖心大叔不吃人。 聽完了林依靜的敘述,我也感到很無奈。男歡女愛的事情確實也無可指責, 也說不清誰是誰非,如果換成是我,我選擇兩個都接受,但她是個女孩子,不可 能去同時接納兩個男人,對方也不會答應這樣的選擇。 情歸何處:丫頭,這件事大叔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了,主要還是看你自己怎 麼選擇。 情緣續夢:嗚嗚嗚……但我也不知道怎麼選,我不想傷害我男友,他知道了 一定會傷心死的,但我也不想欺騙他,我心裡很難過。 情歸何處:那你就向他坦白一切,看他是怎麼選擇吧。 情緣續夢: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他分手……大叔你幫我想個辦法,怎麼 樣才能讓他原諒我這次犯的錯?。 情歸何處:這個很難啊。你一直都不願意給他,卻這麼輕易地被另外一個男 孩拿走了,叫他不介意我看很困難。我看,要不你乾脆和他分手,跟了你那學長 吧,反正你也不討厭他,他也說了要負責到底,蠻好的。 情緣續夢:哼……壞大叔,人家都要煩死了,你還出餿主意,不理你了。 情歸何處:呵呵,那你說叫我怎麼辦嘛?大叔也沒辦法幫你復原啊。對了, 復原,到時候修補個處女膜就是了。 情緣續夢:啊?這……這行麼?。 情歸何處: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修過。對了,你說那男孩射你裡面了,你 有沒有吃藥?別懷了孩子,那就怎麼也沒辦法了。 情緣續夢:沒,沒事啦……第二天大姨媽就來了。(臉紅)。 情歸何處:哦,那就好……這樣吧,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我看啊,也不用修 補了,過幾天我給你弄個拍戲用的血囊,你塞在身體裡,然後把身子給了你男友, 他見了紅也就不會起疑心了。 情緣續夢:這……行麼?。 情歸何處:這不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嘛,善意的謊言有時候並不是壞事情。 情緣續夢:好吧,我想想……對了,大叔,那你怎麼給我啊?你又不在深圳, 難道還寄給我啊?這東西能寄麼?。 情歸何處:呵呵,我在深圳啊,誰說我沒在深圳?。 情緣續夢:啊?呀……真的假的?大叔你騙人吧?。 情歸何處:真的啊。我真的在深圳,我來這邊休養幾天,不信你看我現在是 在海上啊,你看我遊艇的編號,是深圳的吧?。 情緣續夢:呀……大叔,你怎麼來深圳也不告訴我?。 情歸何處:咿?你也沒問我啊……。 情緣續夢:哼,不行不行,我不管,你來了也不告訴人家,人家生氣啦。啊 啊啊(抓狂)(抓狂)。 情歸何處:呵呵呵,好了,大叔錯了,行了吧?這樣吧,反正我這裡離你學 校也不遠,你過來吧,大叔請你吃大餐。 情緣續夢:哇……真的?那我真的來了啊。 情歸何處:行,行,行……來吧情緣續夢:你等著,我要吃窮你,我還要霸 佔你的遊艇……嘻嘻……太好了。 這丫頭跟著跟我要了我的聯繫電話,看到確實是深圳電話後,更是深信不疑。 當即就打了個車過來了。就這麼著,我第一次與網友見面了,還是個小我13歲 的小網友。 1994年9月出生於汕尾的林依靜,身高1米64,體重47kg,34 C、24、33的三圍,臀部雖然不大但很挺翹,一頭栗紅色及臀的波浪捲長髮 飄逸而帶著一種豪放的美,潔白如雪的肌膚水嫩地有些過分。這樣的女孩,怎麼 看都是一「白富美」的典型,難怪會被感情困擾。 這丫頭來得很快,我才從海上開回來,遠遠地就看到了碼頭上駐足而立的長 發女孩。她戴著一副大大的茶色墨鏡,穿著白色的運動T恤、網球短褲,露著雪 白的長腿和手臂,手裡拎著個小小的行李袋。 「哇……大叔,大叔……」看到戴著黑色墨鏡,一身白色背心、短褲的我從 駕駛艙出來,歡叫著朝我揮手。 「幹嘛?還拎個行李包,你這是來打我秋風呢?還是來跟我私奔呢?」看著 眼前婷婷玉立的美少女,我笑著跳下遊艇,把纜繩丟給早已經等在碼頭上的駁船 小弟,讓他給船加滿清水。 「嘻嘻……我這不是心情不好嘛,到你這躲兩天,大叔,你不會不歡迎吧?」 小丫頭俏皮地挽著我的手臂搖著。 「好啦,住多久都行。走,大叔帶你吃東西去……」我拎起她的行李袋,朝 前方不遠處的希爾頓酒店走去。 「哇……大叔,你住這裡。總統套房耶,很貴哦……大叔,你是土豪啊。」 當林依靜跟著我到了房門口,她就一臉雀躍,進了客廳就更是興奮地不知所以。 「哇……這床好大,真軟……哈哈……我今晚睡這裡了。這床是我的了。」 小丫頭撲倒在我的床上,又翻又滾,少女心性展露無遺。 「小丫頭。這是我的床,你嘛,等下我再給你去開一間。」我搖頭笑著,從 衣櫃裡取了套換洗的衣褲準備洗澡。 「不啊……我不要,我要睡這裡,我還沒住過總統套房呢。我要拍下來。」 說著她就掏出蘋果手機開始自拍起來。 「好好好……你慢慢拍,我洗澡去。等我出來,我們就去吃東西,自己想好 吃什麼。」我無奈地進了浴室。 平時在網上聊天就知道她有些瘋,沒事就到處旅遊,今天見了面才發現這丫 頭沒心眼,這麼輕易地進男人房間,也不怕吃虧。雖然我在她嘴裡是「暖心大叔」, 但她就不明白,面對這樣送上門的小羊羔,「暖心大叔」也會吃人麼?。 洗了澡,換了身運動型的輕便衣服,我拉著還在房裡不停擺著姿勢四處自拍 的林依靜下了樓,當她看到我按響了酒店門口那輛寶石蘭的蘭博堅尼跑車,小丫 頭大叫著從我手裡搶走了鑰匙「哇……哇……哇……大叔,鑰匙,鑰匙給我,我 來開」。 「我真是敗給你了,如果你喜歡,等你大婚的時候大叔送你一輛就是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一臉雀躍的林依靜,我不由感到深深的無奈。 「啊?啊……真的啊?哇,不許騙人啊……哈哈哈……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林依靜聽我說要送她一輛跑車,激動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開車,開車……如果你把大叔我玩掛了,什麼都沒了」。 「嘻嘻……我今天才知道,本小姐這些年居然一直在陪這麼土豪的大叔聊天 啊。真是激動死本小姐了……哈哈哈……這車開起來太爽了。」小丫頭一下就把 車速提高到了100碼。 本打算找地方吃飯的,結果這丫頭非要去高速上飆車,現在是下班高峰,飆 毛線。結果堵車堵了兩個多小時,才找了家「私房菜」。 「唔……撐著了……」一副心滿意足的林依靜一手挽著我的手臂,一手撫摸 著肚子出了酒樓。 「4斤多的龍蝦你吃了大半隻,一隻貴妃雞你也最少吃了一半,還吃了兩條 海參,一碗燕窩……不撐才見鬼了……大叔出錢,你也不用出命啊。」我感慨地 望著夜空,這丫頭可真夠能吃的,簡直一小吃貨啊。 「哇哈哈……難得吃大戶,撐死也樂意啊。大叔,我們接下來去哪裡?」林 依靜很沒形象地哈哈大笑著。 「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回酒店,你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不累呢就跟我出海 去。」我把她塞上車,然後發動了起來。 「啊?你不是一整天都在海上嘛?晚上還去?」林依靜不解地問。 「今晚有獅子座流星雨……」。 「哇……我也去。開著遊艇,在海上看流星雨,哇塞……太浪漫了。我去, 我去,我要去。對了,買些吃的」。 「還買吃的?還沒吃飽啊?」。 「零食嘛……」。 「無語……」。 「嘻嘻,還有……還有……先陪我去買泳衣吧,我要游泳」。 「晚上海水涼,會感冒的……」我滿頭黑線。 「那就明天白天游泳,我們今晚住海上吧……」。 原本我只想買瓶紅酒而已,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座位後面都塞滿了東西。飲 料、水果、零食……(我好無語)。 「哇……好美啊。我拍到了……哇……又一顆……哇……啊……這邊。這邊 ……大叔,快看,快看啊……好美啊。」剛才還有氣無力地賴在船艙內不肯出來 的林依靜,看著一顆顆劃過夜空的流星,激動地又蹦又跳。 「別跳了,小心掉海裡……流星要躺著看才美。」我躺在鋪著充氣泳床的甲 板上,一手枕著頭,一手端著紅酒杯,仰望著流星飛逝。 「真的麼?不早說……」小丫頭聽了趕緊跑過來,散發著少女幽香的身子擠 到了我的邊上,可能是感覺枕頭比較矮吧,左右瞅了瞅,一把拉過我墊在頭下的 手臂「手臂借來用用。嘻嘻」。 林依靜蓬鬆稠密的長髮在海風的吹拂下,掃在我的臉上,透過髮絲看夜空, 多了一分朦朧與神秘,我也懶的去撫開它們,任它們掃地我臉龐麻癢。 流星雨經過了兩次大爆發後,越來越稀少,到最後半天才能看到一顆,看了 兩個多小時的流星雨,我突然感悟到:人生也許就像流星一樣吧,哪怕是一時輝 煌,被萬眾矚目,但又有多少人能記住?。 「丫頭,你這麼冒冒失失地跑來我這裡,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怕啊?」我摟著 懷裡柔軟的玉體那單薄的肩膀,品著杯中的美酒,87年的拉菲口感真的沒話說。 「嘻嘻,有點點啦,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敢拉,不過……不過現在我反正也 沒有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呵呵,初夜,其實給誰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否給地快樂,多年後想起 來是否還是那麼甜蜜。給你說個秘密吧,大叔有10多個女人,但是真得把初夜 留給我的也只有兩個而已,但我也一點沒嫌棄其他那些愛著我的女人,因為我知 道她們是真心愛我的,這就足夠了」。 「啊?大……大叔……你,你真的有這麼多女人?騙人的吧?」林依靜不信 地問。 「呵呵……等你什麼時候去湘西遊玩,我帶你見見她們就知道了」。 「哼……花心大蘿蔔。我的老公,我才不允許他有這麼多女人呢」。 「你不懂的,小傻瓜……好了回去吧,有點涼了,別感冒了。」我笑了笑抽 出了有些酸麻的手臂,起身去駕船。 林依靜坐在氣墊上,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回想著我剛才說的話,感覺裡面透 露著一絲琢磨不透的東西,也許是自己的閱歷還不夠吧?雖然不知道這年輕帥氣 的大叔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他多有錢,但是一定不會簡單。他一定經歷過 很多的事情,才會有這麼厚重的氣質。 酒店套房裡,燈已熄,寬大的床上,林依靜與我各蓋著一床薄被,靜靜地躺 著。本來我說床讓她睡,我睡客廳的沙發。她卻說要和我聊天,讓我和她一起睡, 不過不能欺負她。這不是考驗我的定力麼?我的定力可不怎麼樣。 「大叔……你睡了麼?」黑暗中,林依靜輕聲問道。 「沒呢……幹嘛?」我睜著眼,望著天花板。 「嘻嘻,我們聊天唄。」小丫頭嬉笑著轉過身,半趴在我身上說。 「丫頭,躺好了……你再這樣,我萬一忍不住把你吃了,你可別哭鼻子。」 雖然隔著被子,我還是能感到她那酥軟的雙峰壓著的感覺,加上她身上散發的淡 淡體香,有股熱流在我丹田流動。 「不會啦,不會啦……大叔又那麼多老婆,怎麼會在乎我一個黃毛丫頭啊, 對吧?大叔,我想問你啊,為什麼你剛才在海上摟了我這麼久都不會對我毛手毛 腳,但是我男友和那個,那個人只要挨著我就會不老實啊?」。 「你是在懷疑大叔我的性能力?」。 「呃……沒啊。只是奇怪嘛」。 「睡覺……」。 「哦……」林依靜乖乖地躺回了被子裡,但是在那裡扭來扭去,就是不老實 「大叔……」。 「嗯……」。 「睡不著……」。 「看電視……」。 「哦……」林依靜弱弱地回著,轉身開了床頭燈,打開了電視,然後靠在床 頭,抱著靠枕不停地換著節目頻道。受到電視藍光的刺激,同時也為了防止她看 到被肉棒頂起的被子,我轉身面朝她側躺著。 看著我呼吸平穩,漸漸有了微弱的鼾聲,林依靜彷彿鬆了口氣。其實她也怕, 怕我真的獸性大發把她強姦了,所以她連衣服都不敢脫,這也是她睡不著的主要 原因。因為平日裡早就習慣了睡覺時只穿輕便的睡衣、睡裙,像現在這樣穿得整 整齊齊的真的很不舒服。 林依靜看我是真的睡了,她悄悄下了床,拿了一身柔軟的睡衣進了浴室,脫 去了身上包括內衣褲在內的衣服,換上睡衣上了床,鑽進了被子。這時她發現我 已經換成了趴著的姿勢,被子只蓋到腋窩下,露出了雙肩和一小半的背脊。這讓 她眼前不由一亮,因為她早就發現我背上好像有紋身,但是怎麼問我,我都沒告 訴她到底紋著什麼。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林依靜小心地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子,終於窺視 到了紋身的全貌。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我滿滿一背的圖案,小丫頭還是 愣住了,女天使的性感與正氣,死神的冰冷與神秘,教皇面具的淒涼,血海的哀 怨與絕望,無不震撼人心。 有些看得入迷的林依靜,忍不住把手指伸了上去,輕輕撫摸著,她越看越覺 得心酸,眼淚居然溢出了眼眶,順著下巴低落在我背上。 「再騷擾我,我可真的會吃了你。」其實她掀開我被子的時候,我就醒了, 多年來生死間培養出的敏銳直覺,別說是掀我被子了,就是離得近了我都有模糊 的感覺。 「啊……」林依靜嚇得趕緊縮回被子裡乖乖躺我,連電視都不關。 「要睡覺,就把電視關了。」我輕輕翻了個身,看著她緊閉雙眼,明顯是裝 睡的樣子。 林依靜一動不動,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去拿她放在邊上的遙控器,關掉 了電視機,熄滅了床頭的燈。 這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的清晨我一早醒來,卻發現一臉嬌憨的小美人居然很不老實地趴在我 身上睡得甜甜。儘管我不知道這麼大的床她是怎麼睡到我身上來的,但絕對不是 我有意佔便宜。為免弄醒好夢正甜的林依靜,我便繼續躺在床上等她醒來,省得 到時候解釋不清楚。 過了不久,林依靜也醒來了,嬌慵的伸著腰。卻發現自己正半趴在我身上, 一條腿還搭在我腿上,小丫頭吃驚不小,趕緊從我身上翻了下去,看看自己身上 衣物完好,才放了心。心想一定是自己睡覺不老實,不由一陣嬌羞。 她見我仍熟睡未醒,才安心下來,一步一跳地進了浴室,上個廁所,同時做 簡單的梳洗。林依靜洗了臉、刷了牙,將水珠撲到她俏麗的臉蛋上,清涼的感覺 喚醒了全身的細胞。她將一頭有些散亂的秀髮梳理整齊、順直,對著鏡子裡的自 己笑了笑。經過昨晚後,她仿似得到解放般心中多日來的困擾竟然好像也不是那 麼重要了,她對鏡中的自己微笑著說「漂亮的小美人,你早啊!」。 林依靜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間,我自然還在裝睡著,她趴在床緣,看著我安詳 的睡臉,一種與看男友完全不同的感覺,這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是男人,不是 男孩,讓人看著心很暖。林依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覺得 喜歡這樣看著。 看著看著,她頑皮的伸出了食指,在我嘴上沿著唇線,若即若離的來回滑溜, 看到我嘴角抽搐的樣子,林依靜覺得很有趣,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 每次男友在自己那過夜都是早早就走了,她還沒有看過早晨熟睡中的男人。 玩心大起的林依靜輕輕爬上床來,細看著這個熟睡的大叔,他的眉,他的鼻,他 的唇,感覺好有男人味,彷彿就是一位熟睡的君王,更像一頭沉睡的雄獅。 手指從胸口摸過脖子,再摸到下巴,早晨的鬍渣既粗又刺,感覺有些如砂紙 般的細痛。女人的柔情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儘管明知我不是她的男友,但聞著我 身上散發的雄性氣息,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在我那微閉的唇上偷吻了一下,然後羞 得臉蛋兒紅紅的,心兒如小鹿亂跳。 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想的,玩著玩著居然輕輕扯開了我身上的被子,鑽了進 來,然後枕著我的手臂窩進了我的懷裡。我身上就穿著一條內褲,被她這樣酥軟 溫熱的身體貼著雖然舒服,但也很煎熬,特別在是早晨男人性慾最強盛、精力最 充沛的時候,我那清心寡慾了好幾天的小兄弟昨晚被我強壓下去的邪念又開始蠢 蠢欲動起來。 雖然我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安詳早晨,但林依靜這小丫頭卻有些不安分,她的 小手按在我胸膛上輕撫著我結實的胸肌,還咭咭地偷笑著用手指撥弄著上面那顆 綠豆大的乳頭,好似在玩一件有趣的玩具。實在受不了她的調皮,我只能假裝收 到瘙癢而翻了個身與她對面而臥,同時將她摟進懷裡,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背上。 嚇了一跳的林依靜一動不動地任我抱在懷裡,緊緊閉著雙眼,等了半天也不 見我有任何反應才偷偷睜開了雙眼,見我仍在安睡才放心下來。雖然雙臂都被我 抱著不能再搗蛋,但是這樣被抱著,感覺也蠻好的,林依靜微笑著再度閉上了眼 睛,把小臉貼在了我的肩窩處,小嘴輕輕在我肩頸處親了一下。 鼻子裡充斥著帶著青春氣息的幽香,觸手之處是酥軟的柔體,慢慢抬頭的肉 棒越來越硬,被內褲包裹地很是難受,如果不是這丫頭非要住這裡,我一個人基 本都是裸睡的。感覺到它的變化的不止是我,還有懷裡的林依靜。她早就發覺了 那根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儘管她也知道這是男人早晨所特有的正常反應,但 還是不由陣陣嬌羞,同時也感到一陣陣酥麻。 一顆春心砰砰亂跳著,那只搭在我腰上的柔荑慢慢滑過我的腰腹,之間觸摸 到上了那座挺立的高塔。雖然一切都是在被子裡,但林依靜掌心所及還是清晰地 感覺出塔頂緊繃著是龜頭及馬眼的模樣。那幾乎佔滿了虛握掌心的圓大物體讓林 依靜暗暗心驚,這居然對比男友和學長都要大了許多。林依靜伸出食指輕觸在塔 頂順著它的線條一路往下滑,這座塔居然一陣陣抽抖,震得它外面的布牆微微的 抖擻著。 「好長……」林依靜小聲嘀咕著,那是一條斜橫著的強悍肉柱,一路行走基 本掌握了它的長度,找到了金字塔的支撐,探索到一團軟棉棉的肉團,裡面有兩 顆一手無法完全握住的肉球。 「小丫頭,你調皮夠了沒?」我小聲問道。 「啊……」正在輕柔地把玩著肉球、撫摸著肉棒,一顆心砰砰跳的林依靜聽 到這突入起來的文化,驚地小聲疾呼,那只頑皮的小手趕緊縮到背後。 「別裝了,都玩了那麼久了,還裝睡……」看到她那小臉緋紅,睫毛微顫的 樣子,我不由有些好笑。 「討厭啦……大叔,你好討厭……明明醒了,還裝睡。放開我啦……人家要 起床了。」她輕輕扭動著,想脫離我的懷抱,無奈被我緊緊抱著,無法脫身,最 後乾脆癱軟在了我懷裡不反抗了。林依靜知道我一直是裝睡,自然我早就發現了 她的小舉動,她也知道自己這些舉動儘管是好奇居多,但也有些色色的味道,怎 能不害羞。 「呵呵,早安……小美人。餓不餓?」我也沒有過分的舉動,只是親了下她 漂亮的額頭。 「嗯……」。 「起來吧,我們吃早餐去。」我微笑著鬆開她,起身走向浴室。 「啊?」林依靜沒想到我居然這麼輕易地放過了她。看我進了浴室,也敏捷 地下了地,玩著腰趴在門口探頭探腦地看我刷牙、洗臉。 「小丫頭,看夠沒?」我吐掉嘴裡的泡沫,漱了口,抓過一條毛巾擦洗著臉。 「大叔,你真的30多了麼?」小丫頭笑眼彎彎地望著我。 「廢話……」。 「一點都不像,你身體這麼強壯,一點不像中年大叔……」。 「滾,什麼中年大叔……30多就中年了?快出去,把門關上,我要上廁所 ……」我氣苦地把毛巾丟在洗臉池裡。 「哦……嘻嘻……」林依靜笑著帶上了浴室的門。 等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一身印有少數民族圖案的藍紫花紋吊帶長裙。 「大叔,我穿這裙子好看麼?」看我出來,林依靜笑著轉了個圈,長髮飛舞,裙 擺飛揚,很有幾分長裙飄飄的美。 「很不錯……」我朝她比個大拇指,把小丫頭逗得開心地笑了起來。 「大叔,我們今天去哪裡玩?」林依靜看我穿上一件白背心,一條沙灘褲, 明知故問的意思很明顯。 「你不是說要游泳麼?還問……」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哼,小氣鬼……問問嘛,那我要帶泳衣。嘻嘻……」林依靜笑著跑客廳去 收拾衣服,隔著門還在問「大叔,船上有地方沖水麼?」。 「有……」。 「有浴巾麼?」。 「有……」。 「有拖鞋麼?」。 「有……」。 「防曬油呢?」。 「沒有……」。 「那我要帶什麼東西去?」。 「……」我無語地走到她邊上,一臉敗給你的表情望著她。 「哦,防曬油……嘻嘻……走咯,先吃早餐。」林依靜笑著吐吐舌頭,拎著 個紙袋,挽著我的手臂,拉著我出了房門。 今天天氣很好,萬里無雲,無風無浪。儘管還沒進入夏季,但時近中午的南 海邊也有了幾分盛夏的味道,走在沙灘上,感覺腳底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一臉 雀躍的林依靜光著腳在沙灘上奔跑著,如同一隻飛舞的蝴蝶般美麗。 「大叔,大叔……幫我拍,幫我拍……」林依靜把她的手機遞給我,讓我給 她拍照。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我笑著接過手機,捕捉著她活潑愉悅的畫面。 「大叔……你拍了沒?」林依靜坐在沙灘上,雙手置於身後撐著沙灘,雙腿 併攏著微微屈起,胸脯高高聳起,最要命的是裙擺也縮在大腿上,露出了底下黑 色的蕾絲底褲……。 「嗷……好了……」我趕緊按下了快門,然後轉身朝遊艇碼頭走去,我可不 敢再看她那雪白的美腿和裙下的無限風光,再看就要搭帳篷了。 「大叔……慢點啊……等等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光的林依靜, 看我走了,趕緊追了上來,摟住了我的手臂。 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陣陣酥軟,這丫頭明顯裡面沒穿胸衣,連那硬硬的乳頭 都能感覺到。剛才好不容易才安靜下去的小兄弟又有些不安分了。這丫頭很可惡 啊,不會要我當眾出醜吧?還是有意在誘惑我?。 哎,做個暖心大叔也是很痛苦的事情,面對這樣曖昧的誘惑,接下來的這幾 天,不知道怎麼過哦。萬一一個沒忍住,搞不好這丫頭就不會像以前一樣跟我在 網上無拘無束地談心了,也沒人逗我笑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得不償 失了。有些猶豫不決啊,到底該不該把她吃了……。 早知道剛才就不應該驚動她,看看她會作到哪一步?可惜…… 正文 【大亨】(136-145) 作者:明王心。 字數:10萬。 第一百三十六章碧波蕩漾心蕩漾。 遊艇停泊在珠江口蔚藍的海面上,左側是香港大澳,右側是澳門,身後遙遙 可見深圳沿海,前方遠處則是一片不知名的島嶼,島嶼四周還有點點白影,是正 在捕撈的漁船,其間也有跟我們一樣的私人遊艇隨波起伏。 因為我們還處在內海灣,所以沒有多大的海浪,只是漁船形式蕩漾過來的微 波,陽光下海面閃耀著片片銀光,看著海鷗翱翔天際,身處沒有污染、帶著大海 氣息的空間裡,不受凡塵俗事所擾,讓人身心彷彿受到洗滌一般,很是輕鬆自在。 這也是我之所以每天出海,不願離去的原因所在。 「大叔,大叔,你這是要釣魚麼?」看我下了錨將船停穩,從船艙裡取出了 路亞魚竿,站在船頭模仿著泰坦尼克裡女主角般張開雙臂的林依靜歡喜地問。 「嗯,這裡的馬鮫魚很美味,我釣一條起來做生魚片給你吃。」我笑著穿了 只擬餌在線上,遠遠地拋了出去。 「好耶……呵呵呵……」小丫頭歡呼雀躍地拍著手掌。 正處馬鮫魚繁殖季節,魚群隨著潮汐而來,沒多久我就路上了一條大馬鮫, 林依靜在我身邊高興地又跳又叫,還拿著手機不停拍攝著我搏魚的畫面。經過一 番努力,6斤多的大魚終於被我提上了甲板,小丫頭一手舉著路亞桿,一手抓著 魚尾要我給她拍照,看起來很有架勢,不過內行一看就是個門外漢……哈哈。 看我拎著魚去船尾臨水的平台處理魚,林依靜說她要去換衣服下水玩,等我 弄好了就喊她。得知她水性頗佳後,我也不是很擔心,只是叮囑她小心點,別游 太遠了。沒多久,只聽右舷「噗通……嘩啦」一道落水聲及一片水花四濺的聲音, 接著就傳來了她歡快的嬉笑聲。 把魚清理乾淨後,將魚肉冷藏在冰櫃裡。我走上甲板,看到已經把一頭長髮 紮成馬尾的林依靜如美人魚般在海裡暢遊著,很是歡快的樣子。雖然是在海水裡 泡著,也能看出她穿的是三點式的泳衣,深藍的泳衣襯著她白嫩的肌膚異常顯眼。 我在兩張矮躺椅的中間支起了太陽傘,躺椅的頭端有一張小方桌,平時我就 是這樣躺在傘下看書、品酒,悠閒度日。今日不想邊上的躺椅也要有人用了。 看小丫頭在水裡游的高興,我也有了一絲興致,於是到船艙裡換了泳褲,跳 進海裡與她一起嬉戲。小丫頭年輕貪玩,時而向我潑水,時而又要我去追她,兩 個人在浪花裡追逐、打鬧,其間自然免不了摸一下她的腰,捏一下她的美臀,弄 得她嬌呼不斷,跟我鬧在一起。 「追我啊,來追我啊……呵呵呵……大叔……來啊……哎呀……救命……」 小丫頭在我前方5米處得意地朝我揮手,突然腦袋一沉,兩手揮舞著又冒了出來, 看她驚慌的樣子,顯然是抽筋了。 我趕緊游了過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將她的頭舉出了水面,笑著問:「呵 呵,看你得意,沒事吧?」。 「嗚嗚……小腿抽筋了,好疼。」林依靜雙臂攀著我的脖子,飽滿的胸脯緊 緊抵著我的胸膛,一臉驚慌未定的樣子。 「上去了,我給你揉揉就好了。」我踩著水,把她拖到了遊艇後面的登船平 台。小丫頭在我的幫助下咬牙切齒地爬上了遊艇,完全沒注意到我送她上去的時 候是拖著她那柔軟的翹臀。簡單地給她衝了下身上的海水,將她扶到甲板上,讓 她躺到椅子上。 「疼不疼?」我握著她的一隻腳,用力地揉捏著她的小腿肚,林依靜傷到的 是有小腿,因該不嚴重。 「嗯……疼……嘶……大叔,你輕點……啊……」小丫頭雙手握著躺椅的邊, 一副殺豬似的叫。不過沒多久就不喊了,一副很舒服的樣子躺了下去。白花花的 小腹和高高聳起的胸脯,還有那兩條同樣白地晃眼的修長美腿一覽無遺地呈現在 我眼前,特別是那到雙腿間泳褲中間的凹陷,誘惑十足。 「行了,你躺著休息下,我去拿吃的上來。」我趕忙轉移視線。 「哦……嘻嘻,大叔幫我拿防曬油上來。」林依靜其實一直都半睜著眼,看 我的舉動,當我挺著一頂帳篷離去,小丫頭臉上露出了得意而狡黠的壞笑。 6斤多的大魚,去了內臟,剔除了皮、骨也就3斤不到,薄薄地切了一盤, 下面鋪上一成冰塊。調配了一碟醬油、芥末,拿了兩副碟、筷、酒杯和一瓶紅酒 走上甲板,擺在小方桌上。 「哇……真好吃……好美味……嘶……辣,好辣……」小丫頭夾起一片雪白 透明的魚肉,沾著醬汁就吃了起來。看她那狼吞虎嚥、嘟嘴吹氣的可愛模樣,我 也開動了起來。 兩個人你爭我奪,喝酒吃肉,大快朵頤。很快,一盤魚肉就被我們消滅乾淨。 看她躺在那裡愜意滿滿的樣子,我笑著收拾了餐具,又下去切了盤水果上來。 上來的時候,小丫頭正坐在那裡,雙手合攏在她那雪白的美腿上搓著防曬油。 看著她胸前時深時淺的乳溝,還有那波動的大片乳肉,我吞嚥了一下口水,趕緊 將果盤和兩杯加了冰塊的橙汁放到桌上,然後躺下曬太陽裝死,為了遮掩下身的 不雅,屈起了她那一側的腿。 「大叔,快幫人家塗防曬油……背上擦不到。」小丫頭突然對我說道。我扭 頭眼去,她已經然趴在了躺椅上,露出了毫無瑕疵的美麗玉背,晶瑩剔透的肌膚 是個男人都想用力摸上一把,卻又怕稍微大力都會弄傷這完美的畫面,而留下瘀 青。 我假意不情不願地坐在她身下躺椅的邊緣,從她高舉在背後的手裡接過那支 防曬油,在手心倒了一些按在了她光滑的肩胛骨上揉搓塗抹起來,觸手一片細膩。 就在我一邊享受完美手感,一邊上下大量她翹臀美腿的時候,林依靜居然反 手解開了身後比基尼的搭扣,讓兩條細帶落在身體兩側。此時,從側面看過去, 兩團被擠壓到極致的雪白嬌嫩的乳肉向旁邊溢出,火辣得叫人要噴出鼻血。 我的手就在她的背上游移,裝模作樣的幫女友塗防曬油,其實在有意無意地 刺激她腰眼、腋下等敏感地帶。剛開始她還沒有反應,最多是舒服地直哼哼,但 幾分鐘過去,防曬油的油滑觸感和我手上大小適中的力道,小丫頭的身體漸漸開 始微微顫抖了起來,像是在強忍著刺激的感覺似的。 林依靜的的玉背滑嫩無比,在防曬油的輔助之下更加滑溜,摸在手上的感覺 非常舒服,而除了白潔的玉背之外,我的雙手還順勢摸到她的腋下,手指好幾次 都觸摸到了那柔軟的乳肉上,這裡自然是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才一下子的工夫, 她的身體已開始微微泛紅,很明顯已經有了一定的感覺。 「嗯……嗯……哦……」當我把防曬油滴在她的腰眼處,手掌抹上油插進她 的泳褲揉搓起她的臀肉的一刻,小丫頭臀部肌肉一緊,舒服地呻吟了起來。 「好了……」年輕女孩的肉臀摸起來雖然,但我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把手 插到下面去,於是揉了一陣就趕緊抽出手來,其實好幾次指尖都已經觸碰到了那 柔嫩的陰唇了。 「大叔,還沒抹完啦……」小丫頭靜趴了片刻一手按著鬆開的泳衣翻了過來。 「不是都抹了麼?還有哪裡?」我背對著她,拿起冰涼的橙汁,也不用吸管, 貼著杯子大口灌了兩口,消解下丹田的熱脹感。 「前面啦……」小丫頭膩膩地答道。 「噗……」聽了這話,我一口橙汁噴到了地上,這不是勾引我嘛,前面還要 我來抹,於是沒好氣地回答「前面自己抹。又不是沒手」。 「來嘛,幫人家抹嘛,大叔抹著舒服……」小丫頭拿著那支防曬油嬌滴滴地 搖晃著我的手臂。 「小丫頭,你就作吧……玩出火可別怪我。」我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油膏,轉 過身去。 只見她一手捂著覆蓋在胸前的泳衣,雙目緊閉地平躺著一動不動。看著那隨 著呼吸起伏急促的小腹和胸脯,我知道她也很緊張。很明顯她的腹部已經抹過了, 那麼她的舉動不言自明,她是有意勾引我也好,享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感也巴,事 到如今,我也不裝什麼暖心大叔了,把油往掌心一倒,對著她的小腹就按了上去。 「嗯……嗯……」我的手遊走在她的大腿內側,小丫頭雙腿微微分開著,發 出著輕輕的呻吟和微弱而急促的呼吸。 看著她捂在胸前的手慢慢地鬆開,泳衣鬆垮垮地搭在上面,我另一隻手直接 把油倒在她的雙乳中間,然後快速地挑落了上面的泳衣按了上去。林依靜「啊… …」地一聲嬌呼,渾身一陣顫抖,雙腿緊緊夾住了我另一隻手,然後又送了開來。 林依靜的雙乳很美,宛如兩個倒扣的碗,白嫩地能看到血管,乳頭小巧,乳 暈色澤也很淡,摸上去又柔又軟但又不下垂,富有極佳的彈性。 我既然已經不想再戴著那暖心大叔的虛假面具,那麼自然是手下無情,對她 一對美乳手搓指捻不在話下。 「嗯……哦……嘶……哦……」敏感的胸部和大腿被一個男人這樣撫摸,別 說是她這樣春心萌動的小女孩了,就算是閱人無數的已婚少婦也受不了,小丫頭 頓時渾身酥軟地躺在那裡直哼哼。 上面的手忙個不停,下面的手自然也不會閒著,撫摸了一陣大腿軟肉後,慢 慢覆蓋上了她的泳褲,抓著那一團高高賁起的陰阜軟肉就是輕重有度地一陣揉捏, 手指更是在她深陷的陰縫間勾畫不止,漸漸的即使隔著泳褲,也已經能感覺到濕 熱的觸感。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脫去的泳褲的時候,林依靜的一隻小手按在了我的手背 上,我以為她是要將它挪開,沒想到她卻拉著我的手移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然 後又往下推,手掌貼著泳褲又覆蓋到了陰阜上,她又將它拉回小腹,如此幾番後 我自然明白了她的意圖。指尖一按她的小腹軟肉就插進了泳褲裡面,手指直接穿 過一片草地摸到了濕滑一片的肉縫。這回那隻小手沒再出現,只是她的嬌喘更急 促了幾分。 小丫頭的兩腿大大地分開著,方便著我手指對其陰唇的撫慰,愛液豐澤的小 穴激動地收縮著。當我的中指插入進去的時候,她那嬌嫩的血肉用力地收縮了一 下,嘴裡發出了銷魂而無意識的呻吟:「嗯……哦……哦啊……嗯……呵……」。 當手指觸到她一顆軟軟突突的小肉芽,指腹只稍稍輕揉,繞著它按了幾圈, 小丫頭就已經如坐針氈,渾身直抖,小嘴胡言亂語,再也不搞不清東南西北。 我從躺椅上轉身下來跪在甲板上,一手玩弄著她的小穴,一手捏住她一邊椒 乳的底部,整個乳房頓時鼓了起來,細嫩的白肉,粉紅小巧的乳暈,乳頭受到挑 逗而早已挺硬聳立著。我頭一低便張口含住了頂端的乳頭。 「嗯……」滿臉春意的林依靜被舒服的美感迷惑地七葷八素,胸脯用力往上 一挺,沒有一絲抗拒,其實此刻她也根本不願反抗了。 小丫頭的嫩乳軟而不膩,雖然因上面塗抹了防曬油而有些粘膩,但在口水的 稀釋下反倒顯得十分嫩滑。我張著嘴用力吮吸著,舌頭更是快速地舔著那越來越 硬的乳尖。在美好快感的感染下,一隻小手輕輕按在了我的腦後。 「不要……」當我那只摳挖著她肉穴的手抓著她泳褲的邊緣往下拉扯的時候, 小丫頭嘴裡輕聲喊著不要,卻十分配合地提起了她的臀部,讓我很順利地將它扯 到了膝蓋,她又彎起了小腿,方便我將它徹底脫了下來。 當我順著她的小腹一路親吻到她雙腿之間,只見她高高賁起的陰阜上稀疏地 覆蓋著一層褐褐的細毛,此時已經被我搓揉地蜷曲而雜亂。看她屈起的兩條潔白 無瑕的雙腿間,林依靜的陰戶不管是顏色還是形狀都很美。色澤上自然是粉嫩的 顏色,在愛液的沾染下閃著奪目的光彩。輕輕扳開外部密閉的兩塊軟肉,看到了 它的全貌,形狀上陰唇肥厚而緊窄,宛如一隻鮮嫩的鮑魚。 「不……不要……大叔……哦……」在林依靜微弱的哀求聲中,我輕輕撥開 她用來覆蓋的手,張嘴朝她的小穴上吻去,一番舔吮吸啄自不用說。最後直接將 舌頭捲成U形塞進了泉水潺潺的小穴裡,不停地抽出弄入,弄得嘖嘖有聲。 「嗷……啊哦……嗯……咿咿……呀呀……嗯啊……」在我奪命靈舌的伺候 下,林依靜這小丫頭頓時花枝亂顫,小屁股一挺一挺地彷彿是在迎合著我的舌頭 插地更深些。 「不要……不能再來……大叔……不要了……呀……嗚……啊……」小丫頭 有氣無力地掙扎著,但不久她就聽「啊啊……」低沉的叫聲,然後傳來可憐的像 哭泣的呻吟聲,接著猛地上挺起她的小穴,穴壁用力夾著我的舌頭,裡面流出了 很多的愛液,顯然是獲得了一次高潮。飽餐了一頓蜜汁後,我舒服地躺到兩條躺 椅的中間甲板上。 一陣嬌喘、抽搐後林依靜緩緩地轉過身來,媚眼如絲地望著躺在甲板上的我, 看到我嘴巴上閃著的油光,小丫頭一陣臉燙,她當然知道那是自己下體分泌的愛 液。 雖然平時也有和男友親熱,也多次用小手和小嘴滿足男友的需要,男友也曾 親吻過自己的下體,但是這確實是林依靜第一次高潮,因為平時只要到了快受不 了時,她就會制止男友再進一步。而被汪一陌破處的那次除了疼痛就基本上沒有 了快慰。林依靜沒想到傳說中的高潮是這樣的滋味,而給她這人生第一次幸福的 卻是這個大叔。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別是,男人滿足後就想休息,女人滿足後就 想被擁抱撫慰。 林依靜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將她送上高潮後就沒有繼續侵犯自己,而是獨自 躺在地上,看我胯下那高舉的帳篷,顯然是慾火正旺。一向暖心的大叔一定是怕 控制不住自己才選擇逃避吧?小丫頭想到這裡不由更是心中歡喜,此刻的她只想 得到我更多的貼心,更多的愛。 躺椅很矮,只有20多公分高,小丫頭只是輕輕一翻就趴到了我的身上,與 我四目相接。 「舒服麼?」看著她眼中濃濃的滿足與笑意,我雙手輕輕覆蓋在了她酥軟的 翹臀上微笑著問道。 「嗯……舒服……」俏臉通紅、雙眼春情暗湧的小丫頭嬌羞地點點頭,然後 也不顧我嘴上還殘留著她的愛液,小嘴一張就吻了上來。火熱的雙唇與我緊緊相 貼,香甜的舌頭熱情的送了過來。 吻了許久,兩人才分開來,互相的凝望著,又重新吻在一起。這次我搭在她 臀上的雙手不在那麼安靜,用力捏了一把後,開始在她光滑細嫩的腰背到處摸索 著,越來越放肆,兩條腿也彎曲著夾住了她的腿。 一翻熱烈的唇舌糾纏、口沫互嘗後,林依靜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嬌喘吁吁地 把滾燙的臉頰俯在了我一起一付的胸膛上。我也沒再去挑起她的需求,靜靜地擁 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安詳地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暖陽的普照。 過了半晌,小丫頭幽幽地問:「大叔,你說做愛真的有那麼舒服麼?」。 「嗯?你不是已經做過了麼?」我好奇地問道。 「哎呀……那次雖然做了,但是好疼嘛,然後他就射出來了……完全沒有那 種美好的感覺。」小丫頭羞卻地說道。 「呵呵,這樣啊……怎麼說呢。應該很舒服吧,以後你就知道了。其實女人 也就第一次會疼會流血,以後就不會了……以後啊,當一番前戲愛撫後,再承受 肉棒的進入,就會感覺很充實,肉棒抽動摩擦小穴裡面的肉壁,龜頭頂著深處的 花心,那種感覺……」我緩緩地向她描述著做愛的奇妙感覺。 「大叔……我們,我們回酒店去了,好不好?」聽得芳心大亂,氣息不穩的 林依靜小聲地說。 「回去幹嘛?這樣曬著太陽不是很舒服麼?」我不解地問。 「哎呀……回去嘛,人家……人家想……想試試。」林依靜說著在我胸口咬 了一口。 「哈哈哈……小丫頭,原來是這個打算。」我哈哈大笑著,任她在我胸口又 捶又咬。 「想試試也不用回去啊,在這裡就可以。」我笑夠了才摸著她的臉把她的頭 扳了過來。 「不要……這裡萬一有人來怎麼辦?還有甲板也好硬……」林依靜不依地從 我身上坐了起來,嘟著小嘴說。 「走……去船艙……」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望著那對誘人的雙乳,肉棒還 被她的臀縫摩擦,我哪裡還等得急回酒店,我現在就想吃了她。 當即也不容她不答應,一把將一絲不掛的小美人橫抱了起來,快速地跑進了 船艙裡,拉開一個推拉門,裡面就是低矮但寬大的休息室。整個休息室高不過1 米5,但有1米多寬,兩米多長,滿滿地都鋪著軟軟的防水床墊,上面鋪著雪白 的床單,角落裡放著一床被子和兩個枕頭,也不知道大宇在這裡禍害了多少女孩 子,反正我今天是頭一回進來。 「呀……」在林依靜一聲嬌呼中,我將她拋到了床上,然後撲了上去。 林依靜直覺身上一重,兩瓣火燙的嘴唇已經吻上她的紅唇,同樣渴望享受性 愛的她不待我的舌頭去扣門,就適時的伸出香舌來,溫馴的和我的舌頭攪和在一 起。 四隻手忙亂地在彼此身上抓著、摸著,兩張嘴磨著、啃著,直到倆人都喘不 過氣才面紅氣喘地分開來。林依靜的心魂都已經吻得迷亂,嬌軀已經被揉壓地酥 軟,但是當意識到我在脫去身上唯一的泳褲時,趴在我身上的小丫頭卻試圖反悔 的說:「不……不行……大叔……大叔……我……我有男友的……不能對不起他 ……這……這樣……」。 我左手順著她的背脊摸上她那高翹的屁股,右手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早就硬 得直挺挺的大肉棒上,溫柔地說:「別說這些,好好享受人生第一次完美的性愛, 放心,他不會知道的」。 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握著一支硬梆梆的火燙的大肉棒,林依靜的心中升 起一陣激盪,小穴酥酥麻麻間緩緩地流出了愛液。 當我慢慢將她翻到身下,林依靜默默無言地閉上了水汪汪的雙眼。我一隻手 從她的腰際輕輕的向上移抓住她的一邊乳房,並再次摟著她吻上她嘴唇,小丫頭 又落入了慾望的海洋,與我纏綿起來。 我用手掌將她的乳房覆蓋,五指沒規律的亂抓,摸完一邊又換一邊,又張開 食指中指,將她的乳頭夾在中間,不斷的捻起放下,那只乳頭沒多久就變得堅硬 起來,張嘴將她的右乳含住,嘖嘖的用力吸吮,林依靜臉上又燙又羞,雙臂將我 的頭圍在懷裡,「啊啊」的發著淺喉音。 小丫頭快活的哼著,因為就算和男友親熱,也未有這樣的愛撫、這樣的情調, 她愛死了這大叔的愛撫帶來的美妙感覺。當我將手指鑽到她的背後愛撫時,她拱 起身子讓我更好動作,當我撫摸她肉穴的時候她就盡量展開雙腿任我進出。 林依靜的小手自當握住我肉棒的一刻起,從始至終就沒有鬆開過。它是如此 的粗大,不僅比男友的長,比汪一陌的大,比他們兩任何一人都雄偉。儘管一手 無法合握,儘管心中帶著恐慌,但更多的是喜愛,女人天生對強者的喜愛與崇拜。 當我從她身上離開,騎上她伸直著的一條美腿時,長長的秀髮散鋪床上的林 依靜已經嬌喘不止浪地不成樣。我挺著辛苦忍耐了一整天的大肉棒,龜頭從她屈 起的大腿內側軟肉上慢慢滑過,最終抵達腿根處觸及到愛液氾濫成災的肉穴口, 在兩瓣微微開啟的粉嫩陰唇間上下摩擦著,滾滾的浪水不斷流淌,潤澤著火燙的 長槍。 但口中卻仍然小聲說著:「不要……不要……大叔。嗯……哦。你不要…… 不要……啊哦……不要插進來……嗯」小丫頭鎖著眉,閉著眼,雙手抓著床單, 嘴裡喊著不要,肉穴卻一次次地挺動迎合著我的磨擦。 「放輕鬆,我會很溫柔的,放心吧……疼就告訴我。」我握著棒身,慢慢把 龜頭插入進她愛液橫流的小穴,只見兩瓣陰唇慢慢分開,紫紅色的龜頭一點點埋 了進去。 林依靜春情蕩漾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臉,彷彿是想將這一刻的我 印在心裡,小嘴張著發出的是不成文的喉音「呵……呵……」。 我知道她緊張,我也知道她同樣期盼,所以我同樣微笑著盯著她,盯著她的 眼。隨著龜頭進去又出來,儘管她的小穴緊窄異常,但沒有處女膜的阻隔,肉棒 還是慢慢地進入了那火燙的所在。當龜頭抵到深處的花心時,林依靜的眼神已經 渙散,緊張的身體也鬆弛了下來。 「舒服麼?會不會疼?」看著肉棒大半都被她的肉穴夾緊,我沒有魯莽地抽 送,只是頂著她的花心,輕輕搖動著摩擦著。 「……」小丫頭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點點頭,又搖搖頭,顯然沒有疼,只有 爽。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大叔已經趴在了自己身上,那看著就很嚇人的大肉棒 慢慢地在輕輕抽送,就跟大叔插進來時一樣沒有預期中的痛苦,有的只是漲漲的 滿足感,火熱熱的小穴裡很舒服,隨著它的進出,小穴裡面漸漸美了起來,從沒 有過的快感向全身蔓延,這就是做愛的感覺麼?好美……林依靜的俏臉上浮現舒 服的表情,一雙玉臂輕輕攀上了我的後背。 「大叔……哦……哦……好大叔……好舒服……快一點點……嗯……嗯…… 哦……好美……大叔……」見她已能承受得了,我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隨著我 的抽送林依靜雙腿輕輕盤到了我的腰上,雙腳搭在我的臀上。 「哎呀……好舒服……天吶……怎麼會……這麼舒服……這下子……哦…… 頂到心……裡去了……啊……啊……大叔……哥哥……哦……舒服……不要停… …」林依靜初經人事,暢美莫名,她癡癡地望著在身上耕耘的大叔,眼前的大叔 所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讓她感覺像飛一樣。越看越覺得大叔是那麼好, 那麼迷人,忍不住就輕輕捧住我的頭,將我拉了下來,與我熱吻在一起。 「唔……唔……唔……唔唔唔……」林依靜一邊抱著我不肯鬆開嘴,一邊又 哼個不停,屁股一下下上舉著迎合著我的抽送。 抽動之間,感覺到肉棒被溫暖緊湊的嫩肉包裹著,這小穴裡淫水陣陣,感度 十足,多日不曾吃過肉的惡狼遇到如此小鮮肉,自然是越戰越勇,漸漸地我就不 再顧及她的感受,全心去取得我想要的滿足。 小丫頭的愛液滑膩而豐沛,龜頭每一次退出小穴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不 一會兒床上已經水漬片片。我實在沒想到這丫頭愛液氾濫起來這麼多,乾脆取過 一個枕頭塞到她的粉臀底下,這樣既可以墊高她的美穴,同時也可以吸收她的淫 水。 「大叔……大叔……好大叔……用力……用力點……啊。哦……快……快… …我要……我要……啊……不知道……不知道……啊……大叔……我……我……」 小丫頭拚命搖著頭,一副焦急而難受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她要高潮了,只是不 知道怎麼表達而已。我再也無法溫柔下去,於是跪起上身,叉著她的腰,運起大 肉棒,狠抽猛插起來,回回盡底。 看著肉棒在她嫩穴裡進進出出,每一插入就「漬」的一聲冒出一股帶著氣泡 的愛液。小丫頭也「哎呀……咿呀……咿咿呀呀……」地一聲高過一聲。 「嗷……大叔……不要了,不要了……啊……不行……要死了……我要死了 ……啊……呀……」快速而猛烈地插得幾十上百下,林依靜的小腹突然向上拱起, 小穴用力夾緊了我的肉棒,雙手緊緊拽住了床單,接著只見她渾身如洩了氣的皮 球一般癱軟了下去,然後一股浪水沖出了花心,肉穴開始抽搐,香汗淋漓的嬌軀 也開始陣陣痙攣。 我從龜頭頂端感覺她花心陣陣發顫,陰精一股接一股地噴出,小丫頭眼神渙 散,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滯了,她已經登上了這輩子第一次正真意義的愛的巔峰。 我停下動作,粗大堅硬的肉棒仍然繼續泡在小穴裡,我在享受她的高潮餘韻,也 想讓她好好體會這種美妙,於是慢慢趴到她的身上,輕咬吻著她的耳垂,問: 「小丫頭,做愛的感覺,美不美?」。 林依靜全身癱軟乏力,勉強伸臂環抱著我的脖子,卻回答不出聲音來了。 「寶貝兒,大叔會讓你更美的,今天我會給你個終生難忘的經歷。」讓她稍 作休息,等她高潮過去後我的屁股又上下挺動起來,並時快時慢的調整著速度, 時淺時深地調整著力度。 堅逾鋼鐵的肉棒進出著高潮剛過的敏感陰道,林依靜感覺快感來得異常兇猛, 她要浪卻也浪不起來,只是輕聲的求饒,出口卻不在是大叔,而是平日裡與男友 的暱稱:「老公……慢……點兒……啊……哦……」。 女人的恢復能力就是強,林依靜體力恢復漸漸了過來,浪勁也上來了,主動 擺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啊……」呻吟著:「哦……哦……深點兒……啊… …老公……好老公……用力……不要停……呀……呃哦……好美……好美……」。 我當然知道她此時此刻要的是什麼,操起她的雙腿壓到她身體兩側,肉棒大 起大落間勇猛地、毫不留情地全根進出著她愛液直流的肉穴。 「啊……啊……嗷……對……就是這樣……啊……好深……插地好深……啊 ……」林依靜不自主的收縮著小穴,雙手在我背上又抓又撓。 林依靜只覺得小穴中的肉棒像根火熱的鐵棒一樣,而且不住刮擦著穴壁,插 的自己是舒美難言,恨不得我把她花心插穿,口中浪叫近乎受刑:「好老公…… 真舒服……你……插。插死我……啊……插死算了……啊……哦……我……我又 要來了……啊……」。 這一次,我沒有在她高潮後就停下,而是藉著她高潮的抽搐與緊縮,想讓自 己也得到滿足。身處高潮中的林依靜拚命搖著頭:「大叔……老公……哥哥…… 不行了……不要了……不能……啊……不能再來……呀……又來了……啊……哦 ……又要飛。了……哦……讓我死吧。讓我死了吧……啊……嗚嗚嗚……」。 在林依靜持續不斷的高潮中,我的龜頭一陣酸麻,接著一陣膨脹,積攢了數 日的精液大股大股疾噴而出,全射進了她的肉穴深處。 林依靜被精液一衝一燙,本就酸麻的花心又被大肉棒死命的抵住,原本漸噴 漸少的陰精又大噴特噴起來,窄小的陰道內本就已經被肉棒填滿,這突如其來的 精液和陰精無處可去,在強烈的壓迫下,林依靜直覺一股暖流在陰精澆灌而出後 又順著尚未閉合的穴口倒灌了回去,一陣強烈的暈眩襲擊腦門,小丫頭終於昏死 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過久,林依靜幽幽地醒來,看著身上一臉微笑的我正在拂去粘貼 在臉上的秀髮,不由氣息微弱地問道:「大叔……我,我死了麼?」。 「傻瓜……怎麼會死呢?你好好的。」我笑著親了下她嬌艷的小嘴。 知道自己沒事的小丫頭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得很妖很媚。然後再度抱住了我, 與我吻地難分難捨,不願離開我厚實的懷抱。 許久許久,我們才又分開。當我已經疲軟下來的肉條抽離她微腫的肉穴,一 大股濃稠的愛液、精液流淌了出來。 第一百三十七章偽裝初夜騙男友。 林依靜這小丫頭又在希爾頓陪了我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的早上請假的天數 滿了才依依不捨得回學校去上課。這三天時間裡,初嘗性愛滋味的林依靜就像只 吃不飽的小老虎,又像個好學的好學生,怎麼也要不夠,什麼都想嘗試。 每晚都會高潮滿滿地在我懷裡入睡,每天早上還會一臉春意地望著我醒來, 然後挑起我的慾望。這三天裡我們只出了一次海,在海水中還酣暢淋漓地做了一 次。而在學習方面,這丫頭更是好奇心頗重,天賦又極高。不管是口交、乳交、 足交、肛交,只要在我的筆記本裡看過島國AV的相關電影教材後,她都會主動 要求嘗試,都是一學就會,一會就精,而且樂此不疲。只是因為時間關係,沒能 和她玩玩制服誘惑和角色扮演的遊戲實在遺憾。不過看她那一臉失落的樣子,我 想她也很想嘗試吧。 「好了,傻丫頭,該去上課了,再不去要遲到了哦。大叔又不是馬上要回湘 西,我還要在深圳呆一段時間呢。去上課吧,等你休息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嘛,又 不是很遠。」我開車吧林依靜送到了校門口,摟著膩在我懷裡不願下車的小美人, 輕聲安慰著。 「不嘛,人家不想離開嘛……」小丫頭撒嬌耍賴就是不肯鬆手。 「呵呵,好了……下車吧,你看好多同學都在看呢。」我笑著說。 「嗯……不管……讓他們看……」林依靜扭動著身子,嘴裡說著不管,一雙 狡黠的大眼睛卻四處亂瞟,看來是怕遇到熟人,結果還真遇到了。 「啊……」小丫頭驚慌失措地把我推開,一臉羞紅地坐正了身子,然後整理 了一下衣服和頭髮。 這時候,一個高大帥氣的陽光男孩朝我們走了過來。他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 敵意,我倒是很坦然地看著他。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這個就是奪走林依靜初夜 的學長吧。 「你好,我叫汪一陌,是依靜的學長。」這小子沒有直接去林依靜那邊,而 是走到了我駕駛座這一面,朝我伸出了手。 「呵呵,楚浩……」我笑著與他的手握了一下,這小子居然一握住我的手就 用上了勁,想給我個下馬威,有點意思。 「啊……大叔。我要遲到了,我先走了哦。」林依靜看我們握著手就是不松 開,而汪一陌那小子那張陽光白嫩的臉長得通紅,額頭都出了冷汗,顯然是吃了 虧。 「大……大叔?你是依靜學妹的叔叔?哎……哎呦……」這小子聽小丫頭這 麼叫,顯然會錯了意思,一臉驚訝地望著我,手上的力氣頓時消失了,不想頓時 吃了大虧。 「哈哈……小丫頭,你這學長有點意思。」我笑著鬆開他的手,把後面一個 精緻的小箱子交給已經下了車的林依靜「丫頭,這是你要的東西,怎麼用裡面有 說明書,不懂就打我電話」。 這裡裝著的是林依靜要來作弊騙男友的血囊和一支縮陰液,是早上大宇送來 的,怕打擾我放在了前台。血囊的用法很簡單,只要塞在陰道內即可,受到撞擊 就會破裂。而縮陰液自然是用來讓她的陰道在短時間內變得緊致,這樣更有處女 的真實感。至於為什麼要用這麼個看清來很嚴密的小箱子,因為它可以讓血液不 凝固及保鮮。 「嗷……知道了,大叔。」小丫頭嬌羞地從我手裡接過箱子,然後幽怨地白 了汪一陌那小子一眼,然後揮手跟我道別。 「喂,學妹……等等我……」這小子看小丫頭朝校門走去,趕緊追了上去, 跑出好幾米才回頭跟我說「大叔……再見」。 靠,老子什麼時候有你這麼個侄子?自來熟……。 不過事實就是這麼造化弄人,一年後在京城大舅子的一個派系內的私人聚會 上,再次遇到了這小子,他居然是汪副總的侄子,按輩份喊我聲叔也在情理之中。 「學妹,你這幾天去哪兒了?電話怎麼都關機?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剛才 那人真的是你叔叔麼?看起來怎麼這麼年輕啊?」汪一陌追上林依靜,喋喋不休 地問這問那。 「好了啦……你有完沒完?我要去上課了。」林依靜停下腳步,不耐煩地回 頭瞪著他。 「對,對不起……學妹,我……我只是想跟你道歉,真,真的對不起。我那 天。」汪一陌紅著臉,緊張地解釋著。 「好了啦,那天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還有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我一定不會 原諒你。」林依靜對這個學長,真的是提不起恨意,如果不是因為對於男友的愧 疚,她對那天和這位一向很關心自己的學長發生關係的事情並不怎麼排斥。更何 況,這些天和大叔做愛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迷戀。 「啊~~學妹,這麼說你原諒我了?」汪一陌聽她這麼說,一把抓住了她的 手,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是啦,是啦。你放手,放手啦……」林依靜用力甩開他的手,然後一臉嬌 羞地說:「還有,雖然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但並不代表我就是你女朋友,我愛我 男友,你要明白」。 「明白,明白,我明白……只要學妹你能原諒我就好,呵呵呵……」汪一陌 傻笑著直點頭。 「好了啦,我真的要去上課了……」林依靜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不等他回 答就小跑著朝校內的宿舍跑去,她要去把箱子放宿舍,然後取教科書。 坐在久違的課堂裡,一直以來上課都很專心的林依靜請假回來後就有些神遊 天外,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的心再難以如往昔一樣平靜如水。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男友眼中的「傻寶寶、好老婆、女王大人」。 同學眼中的「白富美、高傲女、優等生」。 學長眼中的「冰霜學妹」。 大叔眼中的「小丫頭、鬼靈精、淘氣鬼、小色女、小淫娃」。 這麼多的角色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哪個才是自己這一生最想扮演或者 應該扮演的角色?。 從小一起長大的男友,一年多來對自己情有獨鍾又是自己第一個男人的學長, 多年來一直在網上指引自己人生道路,如今又讓自己體味到人生樂趣的暖心大叔。 三個男人的身影在腦海裡不停閃現,她要為自己未來的歸宿做一個選擇。 這三個男人裡「大叔」雖然年輕多金又有男人味,但是已婚人士,自然不用 考慮了。而且大叔又不是廣東人,自己又是獨生女,將來注定要接班管理家族生 意,不可能嫁到外地去。同樣的理由,學長雖然父母都在廣州,而且又是高官, 但他今後勢必要走上官場,所謂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他到時候具體到哪裡也 很難說。想來想去也唯有自己的男友才是最合適的人選,兩家是世交,又青梅竹 馬,更是門當戶對,怎麼看都很完美。 但是,男友自己在做生意,平時都很忙,而且也沒什麼時間陪自己。自己還 要讀兩年多的書呢,平時有學長關心、愛護的感覺其實真的很不錯。還有大叔, 他好帥,好友氣勢,好友男人味,成熟穩重,年少多金,還很疼愛自己,和他在 一起的感覺特別開心,特別的無拘無束,還有……還有那種……。 想到這裡,林依靜感到臉上一陣滾燙。 就在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是短信。 大叔:小丫頭,別瞎想了,人生的路很長,青春歲月卻很短,不管今後歸宿 如何,現在的你只需要快快樂樂的生活。上帝都不會怪罪年輕人犯下的錯,因為 年輕可以任性。大叔給你打了點錢到卡上,盡情去揮霍青春吧。 果然,還有一條銀行短信提示:【廣東郵政】13年06月12日10:1 0您尾號686賬戶存款金額500000。00元,餘額525320。47 元。客服95580/ 11188看到短信內容,林依靜先是一驚,接著就一陣 歡喜:「啊……50萬,大叔幹嘛給我這麼多錢?他怎麼知道我帳號的?一定是 偷偷看我錢包了。嘻嘻,大叔真好,這下我可以買好多東西了。還是大叔好,不 像老爸,每個月只給2000塊錢生活費」。 趕緊短信回復過去:謝謝大叔,嘻嘻,大叔真好。麼麼噠!(親親)……我 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的。(鬼臉)。 把信息發送出去後,林依靜一臉幸福地收起了電話,拿出了筆記本,開始摘 錄黑板上的教學重點。她決定了,其他的先不管。明天就是週五了,等男友過來 先把自己的「初夜」給他再說。大叔說的對,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未必是壞事,只 是一定要做得不留破綻,得好好想想怎麼順利實現這個「驚天大陰謀」。 深圳大學邊上一家高級餐廳靠窗的一對桌位上,朱學禮握著面林依靜的手, 雙眼滿滿都是愛地望著對面的女友問:「好老婆,這些天怎麼都沒給我打電話? 本來想來看看你,但一直都太忙,沒辦法脫身,你不會怪我吧?」。 朱學禮今天很開心,因為數日不見的女友今天顯然一反上周所見時一臉的陰 霾,從他在校門口接到她的一刻起都是開開心心的樣子。想來那些天一定是因為 「女人心情不美麗的日子」的緣故吧。 「嘻嘻,沒有啦,只是電話出了點問題,拿去廠家修,今天才送回來而已。 我知道你忙啦,又怎麼會怪你?」林依靜小手任他握著,同樣一臉愛意地望著對 面的男友。 「還是女王大人心胸廣闊啊,好,今天想吃什麼隨便點,老公我出血賠罪了。」 朱學禮見女友如此,心裡大為欣慰。 「哼……小豬豬,這話可是你說的哦。本女王可要打開殺戒了哦。」林依靜 擺出一副高傲的俏皮模樣,翻開了菜單。 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這對小情侶一臉的幸福與甜蜜,你餵我一口,我餵你 你一口地秀著恩愛,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周邊的食客和路過窗外的行人。 「嗚嗚……老公我要是變成了小胖豬,你會不會不要我?」林依靜依偎在朱 學禮的懷裡,揉著肚子,嘟著嘴,一臉擔憂又似撒嬌地望著男友。 「傻寶寶……就算你真的變成胖豬豬,老公也非你不娶,放心地吃吧。」朱 學禮摟著女友怎麼吃也不長肉的小蠻腰,很是寵愛地把鼻子頂到她小巧挺直的鼻 尖上摩擦了幾下。 「嘻嘻……老公真好。我要做個幸福的小吃貨,哇哈哈。」林依靜哈哈大笑 著。 「形象,形象……淑女,要淑女……」朱學禮無奈地提醒道。 「哼……本女王大人,誰敢非議?」林依靜驕傲地一扭頭,以君臨天下的氣 勢掃視了一圈台階下的路人,發現壓根沒有一個人看著這邊,都在匆匆行走。 「哈哈哈,是是是……女王大人,那我們現在是去哪裡?回家還是逛街?要 不我們去看電影吧?」朱學禮看看時間才8點不到,想找點節目逗女友開心。 「嗯……讓我想想……電影最近都沒好看的,逛街又太累了,回家又無聊。」 林依靜扳著雪蔥般的玉指,將男友的提議一一給排除了,最後眼睛一亮說道: 「啊……我們去唱歌吧,好久沒唱歌了」。 「唱歌麼?是有好久沒聽你唱歌了……好,我們去唱歌。」朱學禮也覺得是 挺不錯的提議,因為一直以來女友都不肯陪自己去唱歌、泡吧,說是怕喝醉了被 他吃了。其實他心裡還真一直有這打算,趁著酒醉把生米煮成熟飯,自己以後也 就不用忍地這麼辛苦了。今天見女友主動提議,那還不趕緊接球啊?。 這場臨時起義的K房之行,朱學禮很高興,不僅聽到了女友悅耳的歌聲,還 史無前例地把女友灌地小臉酡紅,春情盎然,居然在K房裡還讓自己親親摸摸、 摟摟抱抱,甚至自己把手伸進她裙裡摸她大腿也不反對,最後居然還讓自己得逞, 手指摳摸了一陣她的處女穴,品嚐著手指上晶瑩香甜的愛液,朱學禮真的是覺得 今晚這瓶1000多的紅酒物有所值。如果回去後能順利拿下她的初夜的話,那 簡直就太美妙了。 於是,在喝完了這瓶紅酒後,朱學禮提議再玩一會兒,林依靜好像也覺得意 猶未盡地答應了,於是朱學禮又喊了一瓶紅酒。不過,這回他的灌酒計劃就沒那 麼順利了,女友借說自己不能多喝,每次都是她隨意,自己幹。 當兩人終於玩夠了,過癮了,朱學禮雖然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但也已經不能 開車了。林依靜雖然面紅耳赤,有些醉意,但還算好些,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兩 人還是打的回了林依靜的寓所。 「老公,你沒事吧?」林依靜攙扶著朱學禮回到臥室,將他放倒在床上。朱 學禮笑著說沒事,摟著她就親,一雙手還在她身上到處亂摸。林依靜也不拒絕, 趴在他身上與他口舌交纏,嬌喘吁吁。動情以及的一對情侶在床上翻滾纏綿著, 最後都脫地一絲不掛,衣服丟了一地。 「不行,老公……不可以哦。你不能趁人家醉酒欺負人家啦……」就在朱學 禮堅挺的肉棒抵上自己那愛液橫流的小穴的一刻,林依靜及時地推開了他,跳下 了床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哼……就知道欺負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 「嘿嘿……老婆。等等我……我也要洗澡。」朱學禮壞笑著追了上去,結果 女友死也不肯跟他洗鴛鴦浴,最後為了防止自己繼續騷擾,讓他先洗。 朱學禮無奈,只好先簡單地洗了澡,光著身子進了被窩,看著女友有些走路 不穩地進了浴室,朱學禮心想看來女友也酒勁上來了,今晚不拿下你,絕不睡覺。 林依靜看男友躺在床上,一臉醉意的樣子,她趕緊偷偷取出了藏在客廳冰箱 內的小箱子。一番洗漱後,她小心地取出了裡面的縮陰液和那顆入手冰涼,看著 極為脆弱的血囊。使用說明她早就看過了,也準備了需要的工具。林依靜懷著忐 忑的心情用鑷子夾著一團沾了縮陰液的棉花球,慢慢地插進了自己才清洗過的陰 道。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她差點就叫出來,儘管那種感覺很難受,但她還是咬牙 將陰道裡面的肉壁仔仔細細地擦拭了兩遍,然後將那顆冰涼的血囊塞了進去。 「嗷……」為了防止血囊被肉壁在緊縮過程中擠破,血囊是不能長期處於高 溫中的,所以實現一直是處在低溫中冷藏,冰涼的物體突然進入本就熾熱的陰道 內,那種刺激太過強烈,林依靜即使有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還好浴 室是在臥室外面,不然一定會被男友聽到。 原本前些天已經被大叔那根粗大的長槍拓展地寬鬆、深遠的肉穴,在縮陰液 的作用下,滿滿地有了麻癢的感覺,除了中間位置感覺冰涼,其它的地方都產生 了一陣陣燥熱。雖然看不到,但是林依靜還是清晰地感覺出自己的子宮頸在往外 突出,而肉壁也在慢慢收縮,漸漸的血囊所在之處都有了栓塞的感覺。 當林依靜裹著浴巾,步履蹣跚地走進臥室的時候,她才發現男友居然已經躺 在床上睡著了。這怎麼行,如果讓他睡了,這一切不是白費了?原本睡覺都習慣 穿睡衣、睡裙的林依靜光著身子縮進了被子裡,貼上了朱學禮那一絲不掛的火燙 身體。 感覺到一具肌膚滑膩的酥軟嬌軀貼了上來,原本敵不過醉意而差點睡著的朱 學禮頓時清醒了幾分,睜開醉眼惺忪的雙眼看到的是女友那嬌俏迷人的容顏,一 頭蓬鬆而濃密的長髮散落在自己及女友的四周,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線,但更是多 了幾分朦朧的美。 朱學禮感覺到胸前那柔軟的觸感,聞著女友身上散發的誘人清香,哪裡還控 制地住,一把就摟住了她。當他吻住林依靜雙唇的時候,女友的香舌也主動地送 進了他的嘴裡。對於女友的熱情主動,朱學禮滿意及了,他一邊品嚐著她的香唇 軟舌、吞嚥著她略帶酒氣的瓊漿玉液,一邊雙手在她的翹臀、雪背上來回撫摸不 停。 朱學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邊親吻著她的臉蛋、下巴、 耳朵、脖子,一邊輕柔地搓揉著她那對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椒乳,林依靜很快就變 得嬌喘吟吟,一雙柔荑在他背上撫摸不停。 朱學禮輕輕分開了女友的光滑如玉的雙腿,把肉捧頂在她的陰戶上以棒身摩 擦著凹陷的肉縫。見渾身酥軟的女友沒有反抗,反而嬌喘著開始迎自己的節奏, 他便開始沿著林依靜雪白柔膩的頸、肩、胸一路舔吻下去。當吻到她的乳溝時, 朱學禮歪著頭那條靈活的舌頭伸在外面一點點沿著圓滑的乳肉舔到她粉嫩小巧的 乳尖。 「嗯……老公……不要……不要舔人家的咪咪頭嘛,癢……」當火熱的舌尖 觸碰到敏感的乳尖,林依靜嘴裡發出了膩人的呢喃。 聽到女友如此騷浪的拒絕,朱學禮哪裡會停止,反而一口含住了她乳頭的同 時,一手撥弄著另一邊的乳頭捏揉起來。 「嗯……老公……不要……不要……」林依靜嘴裡說著不要,雙手卻將男友 的頭攬住按在了自己的胸上,彷彿是他吃的不夠。 朱學禮見女友動情以及,張大了嘴巴,大口地啃咬著她吹彈得破的乳肉,吮 吸著她漸漸挺立的乳頭,同時一隻手覆蓋上了她那被自己肉棒摩擦地愛液潺潺的 陰戶上。 「嗯……啊……老公……老公……啊……不要……不要……呵……呵……」 雙乳和下體兩個渾身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攻擊,早就浪的一塌糊塗,如果不是為了 把戲演得更真實,她早就開口哀求他進入自己身體了。 「老婆……給我……好麼?」朱學禮終於品嚐夠了嫩乳大餐,重新趴回到林 依靜的身上,雙眼赤紅,緊張加激動地望著氣喘吁吁的女友。 雙目春水漣漣的林依靜呼吸急促地躺在他身下,一臉緋紅地望著他沒有表態。 許久許久,林依靜迷人的雙眼慢慢地閉上了,一雙緊閉的雪腿亦輕輕鬆了開來。 看到女友這幅默許的姿態,朱學禮還以為自己是酒醉產生的錯覺,用力搖了搖頭, 頓時差點高興地叫出來。 朱學禮興奮地吻住了女友性感的紅唇,林依靜雙手纏住了他的脖子,兩人激 情互吻著。朱學禮的肉棒更是在她的肉穴上摩擦不斷為即將到來的臨門一腳做准 備。 「老婆,我愛你。」朱學禮喘著粗氣,激動地說著自己愛的誓言,濕淋淋的 龜頭已經大半進入了女友同樣濕地一塌糊塗的肉穴裡。 「我也愛你,老公……」林依靜深情款款地撫摸著他的臉。 「老婆,我要進來了」。 「嗯……輕一點,老公……我……我怕」。 朱學禮不再多言,雙手小臂支撐著身體,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反扣著她的雙肩, 慢慢挺送著屁股,充血腫脹的龜頭在她火燙的肉穴裡慢慢地抽動著,一點一點地 深入著開拓著緊窄的穴道。 「嗯……老公……輕點……疼……」當感到龜頭已經牽動被卡在中部的血囊 時,早就美地直翻白眼的林依靜半真半假的說著。 朱學禮自然也感覺到了前端的阻礙,雖然醉酒,但也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盡 管感覺有些特別。雖然因長期混跡商場而早已不是處男,但所經歷過的女人也沒 有過處女,他也不知道破處細緻的感覺到底是怎樣,反正女友小穴的緊是真實的, 阻礙也是真實的,加上酒醉後思維也沒那麼清晰,神經細胞也不那麼敏感,一句 話沒有半分懷疑。 「啊……好痛……啊……」林依靜緊皺著眉頭,在一聲驚呼中,朱學禮的肉 棒用力一挺,終於擠破了血囊。聽著女友的尖叫,朱學禮咬著牙、狠著心,仍然 一抽一送地節節逼進,一路艱澀難行,還要承受女友尖尖的指甲摳破背上皮膚的 痛苦,終於感覺到龜頭若有似無地碰到了花心,而自己的肉棒已經全根到底。 「嗚嗚嗚……好痛……老公……不要了……好痛啊……」林依靜的痛是真的, 但不是因為處女膜被破壞的疼,而是縮陰水產生的副作用。縮陰水之所以能起到 縮陰的效果就是使得裡面的肉壁收縮,但在藥效消失以前如果強行破開,那也是 很疼的。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弄疼你了,對不起。」朱學禮深插著肉棒, 壓在林依靜的身上不停地道歉,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親吻著她的額頭。 過了半晌,林依靜不疼也,也哭夠了,肉穴內瘙癢的感覺也回來了。她輕輕 地扭動了一下屁股,感受著肉棒在肉穴裡晃動帶來的快感,幽怨地望了一眼身上 一臉歉意的男友,小聲地說:「老公……我……我不疼了……你,你來吧……」。 「哦……呵呵呵……」聽到女友這麼說,朱學禮傻笑著「哦」了一聲,被肉 穴緊裹的肉棒開始抽送起來,那種緊致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絕對不是那種K TV、桑拿裡的小姐能有的,今天自己終於如願以償了,他高興,很高興。 「啊……舒服……天吶……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好舒服……啊……啊 ……老公啊……做愛的感覺好美……啊……哦……你……老公你好討厭……為什 麼不早點要人家……啊……用力點……老公……啊……好深……好美……」快感 越來越強烈的林依靜此時倒打一耙,反倒怪起男友來。 「呵呵……舒服吧?傻寶寶……以前是你自己不肯,好不好?現在知道美了 吧?喜歡老公幹你麼?」朱學禮一邊賣力地挺送著,一邊得意地笑著。 「美……好美……老公……好老公……不要停……啊……」林依靜大聲浪叫 著。 「那以後還要不要和老公做愛啊?」。 「要……要……老公……我要……老婆要你天天愛人家……啊……用力…… 用力點……」。 「喔,好老婆,我……我要射了……」被這麼緊窄的肉穴包裹著,又聽著女 友騷浪已極的浪叫,朱學禮哪裡還忍得住?插多久,他就感覺龜頭暴漲,丹田麻 酸。 「不……不要……老公……不要射……我……我快了……」林依靜一聽男友 要射,不由大急,但話還沒說完一股濃精就忍不住噴了過來,射入了正覺美妙無 比、快感漣漣的肉穴深處。 射完精的朱學禮趴在一臉氣苦的林依靜身上一陣喘息後,心滿意足地從她身 上爬了起來。看著疲軟的肉棒上的血跡、床單上的片片落紅,還有從女友穴口流 淌出的混合著血絲的乳白色精液,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番簡單的擦拭後,朱學禮帶著濃濃的睡意摟著女友幸福地睡著了。而肉穴 依然瘙癢、慾火無處發洩的林依靜卻怎麼也睡不著。等男友睡熟後,林依靜輕輕 拉開了男友摟著自己的手臂,光著身子拿起枕邊的手機走出了臥室,步入了衛生 間。 數分鐘後,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的我收到了她發來的短信。 林依靜:大叔,我們做了……。 我:哦?成功了麼?他沒發現異常吧?。 林依靜:嗯,很順利……不過……。 我:不過什麼?。 林依靜:不過,他,他好像……好像不是很厲害啊,人家正舒服著,再多插 幾下就要來了,他卻射了……嗚嗚嗚……。 我:哈哈哈……傻丫頭,我想你男友可能是第一次吧,第一次是這樣的,以 後就好了。 林依靜:真的嘛?那……那能不能跟大叔你一樣厲害?。 我:這個……估計,也許……不能……。 林依靜:嗚嗚嗚……不要啦,人家希望他跟你一樣厲害,人家喜歡那種死去 活來的感覺嘛。 我:這個,大叔也沒辦法啊。一般人也就10來分鐘的能力,要和我一樣, 好像很困難啊,除非吃藥啦。 林依靜:(苦瓜臉)好吧……那,那我現在很想要怎麼辦?。 我:想要就再來一次嘛,這還不簡單?。 林依靜:他睡了啦……好討厭我:呵呵……那要不你來大叔這裡?啊哈哈… …。 林依靜:哼,壞大叔……不理你了……欺負人家。 我:那,要不我現在開車過去?我們玩車震去?。 林依靜:啊?你要了……萬一他醒了,看不到我就不好了。哼,不理你。晚 安……大叔……大壞蛋。 我:呵呵……晚安。小淫娃。 林依靜:(鬼臉)。 第二天,朱學禮從睡夢中醒來,發現懷裡的女友睡得正香,回想著昨晚發生 的一切,他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當他懷著希翼悄悄掀開薄被,看到床單上的落紅, 還有自己肉棒上殘留的血跡,朱學禮開心地笑了,看來真的不是在做夢啊。 看女友那一臉憔悴的樣子,昨晚一定被自己折騰壞了,於是也不捨得去弄醒 她,繼續躺下把她摟在懷裡。他哪裡知道林依靜之所以臉色有些憔悴,是因為昨 晚被無法發洩的慾火折磨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導致的。 兩天後,週一的早晨,當男友悄悄地起床,上班而去,裝睡的林依靜睜開了 雙眼。她一言不發地望著天花板,一副苦惱的樣子。這週末的兩天,男友一直都 在陪著自己,她與男友做愛總共7次,但是只有兩次得到了高潮的快感。 週六早上醒來,男友主動要求做愛,結果就差一點點就要高潮了,結果男友 射了。林依靜不依不饒地給他吹硬了起來又來了一次,這次終於高潮了。晚上又 做時,還是沒高潮,男友射完就累趴下了。 週日早上,兩人又做了一次,還是沒高潮,中午換體位做一次還是沒有高潮, 晚上睡覺前她纏著男友又來,嘗試了三個體位結果還是差一點,慾火煎熬的她死 活不讓男友睡,死活給他弄起來,勉強高潮了。 總結下來,男友在這持久方面真的不行,一般就10分鐘不到,連作兩次的 話第二次能堅持20分鐘樣子。看來不吃藥,真的很難滿足自己了。但是據說壯 陽藥有副作用,年紀稍微大一點就不舉了。想到自己和男友以後結婚了,如果每 次都是這樣,那不難受死啊?她開始懷念與大叔共度的四個晝夜了,大叔每次都 要把自己送上好幾個高潮,讓自己幾度興奮到昏闕,真的好棒……。 不知道學長比男友是不是要強一些呢?他長得要比男友高大,寶貝也要比男 友的大許多,雖然及不上大叔的,但想來因該能強一些吧?。 當林依靜被鬧鐘從思緒中來回現實才發現自己剛才想的居然是如此的不堪, 不由暗罵了自己一聲淫賤。哎,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性愛的旅途上過早地遇 到了我這樣的老手,而且沉迷於我給予的其他男人一般給不了的那種酣暢淋漓, 這也勢必注定了她今後的不滿足。這就好比一個人如果一出生吃的都是蘿蔔青菜, 那她也能甘之如飴一輩子,但如果在嘗過了山珍海味後,再去吃粗茶淡飯,能知 足才怪……。 林依靜收拾了心緒,一番梳洗後走進了校園。中午,我正在遊艇上垂釣,收 到了她的短信。 林依靜:大叔,晚上我要吃海參。(笑臉)。 我:知道了,還有熱豆漿……。 第一百三十八章禁毒及港獨暗流。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我已經在深圳呆了近一個月,當周雨帶著希爾頓酒店集 團亞洲區總經理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一點都不驚訝。因為在我住進這裡的第三天, 也就是見了大宇後的第二天,我私人衛隊的侍衛長王道帶著8名侍衛也同樣住進 了酒店,只不過沒有接到接觸我的指示而在暗中保護我而已。這一切其實我早就 發現了。 周雨這次之所以過來,是為了與希爾頓酒店集團談股份轉讓的事宜。這也是 韓霜經過一番考量後才決定的,並不是因為錢多燒的。因為有一家國際性集團來 做掩護,對於組織從事境外活動大有裨益,而酒店自然是掩藏身份的最理想行業。 周雨既然已經來了,而且還帶著外人來面見過我,那我也就不好再繼續過無 拘無束的生活了。沒王道他們擋駕,我怕就算我不出什麼意外,也會被絡繹不絕 而來的官員及地方社團的拜訪給煩死。 「小雨啊,家裡這段時間都好吧?」我握著魚竿漫不經心地問邊上耷拉著腦 袋的周雨。 「好……好啦……就是你不辭而別,幾位夫人都很不高興。說……說……」。 「說什麼?吞吞吐吐的,哪裡像個叱吒風雲的商界大亨啊?」。 「說等你回去,有你好看。如果再帶一個兩個的回去的話,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去……搞得我跟個花花公子似的,我有這麼愛沾花惹草麼?」。 「呃……」。 「呃毛線……」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雖然老子玩過的女人是多了點,但 花心好像還不至於嘛?我懶得計較這些花心就花心了,我沒好氣地甩甩手,接著 問:「唉~~~算了,你這次來除了兼併希爾頓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 「哦,有的,夫人和玄姐要我和方震過來協助你,說主席那邊跟夫人講,香 港那邊有很多商界人士有異動,可能會出現集體拋售產業的事情出現,要我們注 意,必要的時候盡力平衡掉不利的社會影響,最好不出現經濟動盪」。 「嗯,這件事我也看出了些端倪,你們來了也好。這樣吧,你和方震也不用 在我這邊呆著,等方震到了之後,你和他一起攜資衝擊香港金融市場,在最短的 時間裡混進商界圈子裡,就近瞭解動態」。 「好的……那需要在那邊安置產業麼?」。 「嗯,沒幾份那得出手的產業,你就是想混進商界大佬的圈子都難,你和方 震在最貴的富豪區收購兩套房產,不過不要在一起,不能讓人看出你們之間的聯 系」。 「好的……方震明天就會到,我們到時候商量個預案出來再跟您匯報」。 「嗯……釣魚」。 「哦……」周雨這小子最不喜歡的就是釣魚這種磨心性的運動,我看他自打 握住魚竿到現在,屁股扭來扭去的就沒坐穩過。我才不管他難受不難受,給老子 安心貓著吧,誰讓他要來的?想想這些日子,釣魚、游泳、早睡早起的日子,真 的是這些年來難有的清閒。他一來,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亞洲首富李氏家族的長和系接連出現拋售旗下物業的不正常行為,在中國內 地與香港更未再有任何土地入賬。都說李拋售物業是看空中國樓市,中國的土地 市場價格已接近高點。但據方震和周雨傳回來的資料顯示,其目的不止於此。 除了長和系,還有數家大財團都有諸如拋售物業、房產等不動產,甚至還有 從港澳、大陸撤資,把資金投放歐美市場的跡象。儘管現在市面還算平穩,但如 果這種風潮一旦興起,那麼金融危機在所難免。 為了不引起媒體關注,周雨和方震在我的示意下已經悄悄接手了近2000 億物業資產,而且這個數字在未來勢必還會直線上升。與大舅哥一番交流後,國 安的人已經確定有境外勢力正策劃一場港獨的預謀,而這些撤資財團多少都跟某 些歐美國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勾結。 好吧,既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麼就由他們去吧。大舅哥要穩定,我也 正好趁勢侵佔香港這座開放口岸。 2013年7月中,深圳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客廳,現在是我的臨時辦公地 點,也是前線指揮部。前一陣回了一趟湘西和西安,召集西南和西北兩大派系各 財團、各社團的總裁、龍頭秘密會晤,制定了「港澳策略」:1、各財團除維持 現狀經營及已定投資項目外,終止一切金融投資,收攏流動資金隨時供給方震和 周雨調用。 2、萬妮恩影視財團有步驟性地侵蝕香港娛樂業,重點是傳媒業。 3、各社團抽調人手,由「火毒」鄭曉彬組建「大圈幫」秘密進入香港黑道, 與已在粵東站穩腳跟的馬強互成犄角,目的只有兩個「禁東南的毒源」、「逐步 清楚港澳傳統黑勢力」。 除此之外,玄子、肖瀟亦提前進駐香港監軍,暗中傳遞黑白兩路人馬的指令。 聶泓婕、聶泓妤兩姐妹出任香港一家剛收購的私立醫院的院長及董事會主席。朱 培培調回我身邊任秘書。 8月底,酒店客廳內,我靠在臨時添置的辦公椅上,一手按著大班台下面跪 著的林依靜的腦袋,一手扶著辦公椅的扶手,一邊向捧著文件進來匯報的朱培培 下達著指令:「告訴馬強,再吸納一噸K粉。勢必要掌握陸豐博社這個毒品村到 底誰是主腦,到底有哪些保護傘,告訴他不要太急於求成,可分數次進行」。 「好的,浩哥。」朱培培將我的指令記錄在案,又翻開另一份來自香港玄子 來的文件「玄姐來函,說港商拋售很嚴重,資金輸出很大,月初調集的5000 億已經耗費地差不多了,這樣下去給組織造成資金壓力,問您有什麼好的建議」。 「嘶……」林依靜這小丫頭剛才聽到我要馬強吸納一噸K粉的時候就已經不 小心咬到我的肉棒,幸好我插地深,她嘴巴無法閉合,不是很疼。這次聽到50 00億,捏著我睪丸的小手突然一握,差點沒給我捏爆了,那酸疼的感覺饒是我 盡量忍著也還是「嘶」出了聲。 桌下的小丫頭嘴裡裹著我那濕淋淋的肉棒,雙手併攏朝我虛晃著,看她那眉 頭緊鎖,一臉歉意的樣子,顯然是在向我表示歉意。我半真半假地瞪了她一眼, 小丫頭才雙眼一彎,含著笑意繼續搖頭晃腦地吃了起來。 「啊……沒什麼,就是感覺這錢太不經花了。」我看朱培培一臉好奇地望著 我,我趕忙解釋。林依靜這小丫頭臉皮薄,剛才朱培培進來的時候她也才進來沒 多久。剛被我按倒在辦公桌上與我熱吻,房門就敲響了,她怕人看到直接躲桌底 了,結果我拉出肉棒就塞進了她嘴裡。暗地裡好一番推讓與脅迫才戰戰兢兢地握 住了棒身,這要是不圓謊,那估計她就要罷工了。 「哦,那這事怎麼處理?」朱培培朝我壞壞地一笑。這些年跟著肖瀟什麼場 面沒見過?而且以前她做我秘書時,這種事情更是沒少干,進來的一刻她就已經 發現桌面上有個女孩子隨身挎包了。 「告訴玄子,再調2000億給周雨和方震。不過要他們改變下方法,不要 全部收購,只要收購51% 的產權,掌控住所有權即可,這些人想全身而退,沒 那麼容易,讓他們的腳半隻陷在裡面,我要吊死他們。」我想了想,決定不讓那 些賣國的不良奸商好過。 「嗯,好的……還有,肖瀟姐那邊好像有些麻煩,她說新義安與和聯勝好像 聽到了風聲,準備聯手打壓火毒的大圈幫。浩哥,您看怎麼處理?」。 「這個,你叫肖瀟告訴小鄭,新義安、和聯勝這兩個社團的根基很深,不要 和他們硬拚。避開他們的鋒芒,這些年他們明面上都在洗白,那麼就從商業上去 打壓下他們,讓肖瀟與玄子聯繫。嘶……哦……行了,貝貝。你先下去吧,我這 裡還有事情要處理。」林依靜這小丫頭實在是太可惡,不,是太可愛了,這小嘴 真尼瑪銷魂,不知不覺地射出來了。 「那浩哥,我先去忙了,有事你叫我。」朱培培看我閉著眼睛,一副呲牙裂 嘴的舒服樣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雖然自己肉穴陣陣痕癢,愛液都流到了大腿,不 過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和我宣淫的時候,於是收拾起文件急匆匆走了。 看著她那黑色緊身OL短裙包裹下的火爆圓臀一扭一扭地出了客廳,我那剛 射完的肉棒不待疲軟下去又有了一絲抬頭的酸脹感。這讓還深含著肉棒及滿口腥 稠精液的林依靜錯愕地抬起了頭。 「呵呵,小淫娃……先幫大叔清理乾淨。」看著乳白的精液從她嘴角溢出, 我笑著用手指刮起那一顆液珠,點在她可愛的鼻尖上。繼續享受她舌頭與櫻唇給 敏感的龜頭帶來的極度美感。 林依靜知道房裡已無外人,人也顯得沒那麼緊張,雪白的雙手交叉卡著肉棒 的根部按在毛茸茸的雜草叢上,性感的小嘴成O型含著肉棒,慢慢把深抵在喉間 的肉棒緊裹著從嘴裡一點點拉出來,盡量不讓精液溢出。當渾圓的龜頭脫離她那 緊閉的O型小嘴的一刻,只見她白嫩的腮幫高高鼓起,顯然嘴裡含著的精液不少。 小丫頭嘴含精液,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我,顯然在等我的進一步 指示。 「吃了吧……別弄髒衣服了。」看她那乖巧的樣子,我覺得這丫頭真的越看 越可人。 聽到我這麼說,林依靜仰著雪白的脖頸,只見喉頭滾動間那滿滿一口精液 「咕咚……咕咚……」地被她嚥下了肚子。 林依靜不用我提醒,在吞下了精液後,再度張開了小嘴,伸出香舌在認真的 又舔又吸,在馬眼及棒身上舔弄著,並且一手撫弄這緊縮的陰囊,一手套弄著棒 身作著最後的清理工作,舔得我舒暢。 將眼前這條多日不曾見到的「寶貝」徹底地清理完畢後,林依靜才愛不釋手 地將它塞進了內褲,並拉上外面西褲的拉鏈,輕輕扣上扣子和皮帶,然後氣喘吁 吁地鑽出了桌底。不想長期的蹲姿,加上又穿的是高跟涼鞋,腳心一陣刺疼的麻 癢,「哎呀」一聲,一個站立不穩跌坐在了我的腿上。 「沒事吧?是不是腳麻了?」我趕緊摟著她的小蠻腰,溫柔地將她雙腿拉到 扶手上,讓她曲著身子躺靠在我臂彎裡,一邊捏著她的左小腿,一邊問「是那隻?」。 「嗯……不……不是這只……」小丫頭半趴在我胸前,微皺著眉頭說。 「不,不是腿,是,是腳……」當我揉捏她右腿的時候,她告訴我是腳底。 於是我輕輕脫去了她腳上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可愛的右腳掌擱到她雪白的左大腿 上,幫她揉捏起來。 「嗯……嘶……哦……」林依靜舒服地小聲呻吟著。看她躲在桌下替我辛苦 服務了半天的份上,我也不介意為這小丫頭捏捏腳,再說她那可愛的小腳丫捏著 也蠻舒服的,儘管跟佳兒的比稍微有些不足。 小丫頭放了暑假在我這裡玩了幾天就被家裡催著回去了,今天剛回來,來之 前也沒有提前通知我。當一身藍白相間豎條紋的A字連身短裙的她踩著水藍色的 高跟繫帶涼鞋,在門口一名侍衛的注視下怯生生地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著實吃 了一驚。一個多月不見,林依靜這小丫頭又漂亮了不少,特別是A字裙下兩條筆 直修長的雪白美腿,沒穿襪子的情況下看起來更是鮮嫩動人。 「大叔……門口站的那些人是你的保鏢麼?看起來很凶啊,剛才盤問了人家 好久,我差點都不敢進來了……哦……」小丫頭窩在我身上,一邊舒服地享受著, 一邊跟我說著剛才來不及說的話。 「呵呵,那些人都在軍隊裡練傻了,不用理他們的。倒是你啊,怎麼一聲不 響就過來了?」。 「哎呀……人家想你了嘛,所以一回來就跑過來看你啦」。 「想我?我看是在家裡憋壞了才是真的吧?怎麼,你男友這段時間沒抽空回 去看看你?」。 「有啦……只是,只是……哎呀,叫人家怎麼說嘛,你也知道的啦……」。 「只是不能滿足你這小淫娃,是吧?呵呵呵……行了,反正後天才開學,就 在大叔這裡玩兩天吧」。 「會不會影響你做事?」。 「怎麼會?大叔沒什麼事可做的。大叔就是閒人一個」。 「哼……大叔你騙人。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剛才你們的對話我可 都聽到了的」。 「哈哈哈……大叔哪裡騙人了?真的是個閒人啊,你看我什麼時候有過應酬 啊?什麼時候開過會,什麼時候會見過人?」。 「大叔……你是不是黑社會?」。 「咿?」我好奇地看著她。 「我,我聽到你們在談毒品……大叔,你不會是毒販吧?」小丫頭一臉擔憂 地望著我說。 「傻瓜,你看到過意出手就是幾千億的毒販麼?有這麼多錢用得著販毒麼?」 我顧左右而言他地問。 「也是啊,幾千億呢?天啊……貌似世界首富也沒那麼多錢啊,大叔,我覺 得你越來越神秘了呢。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哈哈哈……不要問,問了大叔也不會告訴你,大叔只可以告訴你,我不是 壞人,但也不是好人……哈哈哈。倒是你這小羊羔,你今天可是自投羅網啊。」 我哈哈大笑著把玩著她的玉足,眼睛卻順著那羊脂玉般光潔的美腿一路往上,望 向了她A字裙裙擺下若隱若現的白色小內褲。內褲底部飽滿的部位有片淡淡的水 痕,顯然她早在給我口交的時候就已經浪地不行了。 「呵呵呵……那你想怎樣對人家呀?大色狼……」小丫頭聽了不由嬌笑起來, 然後一臉嬌羞地望著我,眉眼間的浪意不予言表。 「啊……」在林依靜的嬌呼中,我一把將她抱到寬大的桌面上,雙手撐在她 耳邊,彎下身子凌空虛壓在她身上,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彼此四目相望地對視 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你這漂亮的淫蕩小羔羊送上門,你說我會怎樣對你?」。 林依靜的小臉愈發紅潤,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 左腳的鞋子在椅子的扶手上輕輕一掛掉落在地上,然後兩隻腳就踩著扶手的皮墊 將雙腿分了開來,但是嘴裡卻還撒著嬌,一臉羞怯地說:「人家沒有送上門啦, 也不是淫蕩小羔羊,人家是來看你的,你不能欺負人家啦」。 「是麼?」我壞壞地笑著,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美腿摸了上去,直到撫摸上 她內褲包裹的陰戶,才開口對氣息紊亂的小丫頭說:「你不淫蕩,那小褲褲為什 麼會這麼濕啊?難道是尿褲子了?」。 「啊……呵呵……哪裡,哪裡有?人家才,才沒有呢……嗯……不要摸…… 好壞啊……呃……」林依靜嘴裡雖然反駁著,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一場強烈,在 我手指的撫慰下,已經敏感地渾身顫抖。 「呵呵,沒有嘛?真的不是麼?那我現在很想吃了你這條小羊羔,你說怎麼 辦呢?」我壞笑著,拉下來她裙子的肩帶,伸長了舌頭在她的香肩、肩窩及脖頸 上舔著,同時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後揪住了裙子後面的拉鏈。 林依靜知道我是想脫她裙子,主動地抬起了背,以方便我的動作,同時咬著 下唇哀怨地望著我撒嬌說:「人家已經這樣,你還這樣說。既然落入了你這大色 狼的手裡,那人家也……也只能任你魚肉了」。 「呵呵……是麼?也就是說,小羊羔很歡迎被大色狼吃掉咯。」我笑著拉下 了她裙子的拉鏈,輕輕剝下了裙子的前襟,露出了裡面無肩帶的白色胸罩包裹的 半露酥胸。這樣的胸罩款式,我見過不少,知道搭扣在前面。只輕輕一抹,就開 了。 「呵……呵……」當我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撫摸著她那飽滿的酥胸,指腹深陷 在那白嫩的乳肉上劃拉出一道蕩漾的波紋時,林依靜已經頭腦空空,只顧嬌喘, 那顆小巧的乳頭被我捏在兩指中間捻揉的一刻更是「啊……」地一聲嬌呼出來。 「小羊羔,你的奶子真的很粉嫩呢,又香又軟,真的好想吃啊。」我把鼻子 抵在她的乳尖上,細細地聞著上面散發的陣陣乳香。 「啊……嗯……那……那你……吃……吃嘛……啊……」林依靜緊閉著雙眼, 嬌喘著回答著,話還沒說完,我那火燙的雙唇已經含住了她的乳頭。 胸前傳來一陣難言的快感,酥麻的快感令林依靜不由按住了我的頭,小嘴微 張輕叫著:「啊……不要這麼輕嘛……大叔……啊……用力一點……不要停下來 ……大叔……吃人家……大口地吃。吃了人家這條送上門來的淫蕩小羔羊……啊 ……」。 我一手揉捏著她的一邊嫩乳,同時一口把另一邊的乳頭及大片乳肉含入口中, 用力吸吮著,吃得唧唧有聲。林依靜十指插進我的頭髮摩挲著我的頭皮,同時挺 胸相就令我更方便吸啜她的奶子,只見我吃完這邊,又把我的頭移向另一邊,不 停來回交替,只恨不得我多張一張嘴,同時能飽嘗她的兩顆玉乳。 在品嚐她那對噴香嫩乳的同時,我已經在她的主動配合下扯去了裙下的濕淋 淋的內褲,在一番摸唇按豆後兩隻手指旋轉著送進了她愛液流淌的肉穴裡,指腹 在凹凸不平、道道褶皺的穴壁上撫摸著,搞得她喘著粗氣,扭腰挺臀「大叔…… 用力一點……插深些……啊……哦……呃哦……不要停下來……繼續不……不行 了……人家,人家裡面好癢……癢得受不了……大叔……上我……上我……我要 ……」。 見她如此騷浪,我也覺得肉棒充血酸脹,於是悄悄解開了褲子,連同裡面的 內褲一起扯落下去,然後放棄了兩隻濕淋淋的玉乳一路往上親吻,最後在她耳邊 用舌頭舔著她的耳孔問:「是要大叔操你麼?」。 「呵……呵……是……大叔……大叔……快操人家……小妹妹癢死了……給 我……進來嘛。」林依靜這小丫頭一說完,又想到自己稍後會給我弄得欲仙欲死, 心底不由興奮莫名,臉上不禁嬌紅更甚,感覺到一條火燙的東西抵到了自己河道 決堤般的陰縫,頓時急迫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將粗大的圓潤龜頭抵住小穴口, 輕輕磨蹭著兩片濕漉粘稠的粉嫩陰唇。 相對於林依靜的飢渴,我反倒並不急著插入,月餘不見我更是想看看她到底 有多飢渴,於是用力揉捏著她的雙乳及肉臀,在她耳邊小聲說「但是,你有男友 的哦,大叔不能插你的騷穴啊,這樣會讓你對不起未來老公的,這樣多不好啊?」。 「沒……沒關係……有男友沒關係……大叔……哦……不要……不要折磨人 家……人家是大叔的小色女……求大叔插進來吧……」飢渴難耐、瘙癢難當的林 依靜聽我這麼說,不由急了,握著肉棒的手更緊了幾分,深怕它逃走一樣,用力 地摩擦著更顯濕漉的肉唇。 「哦,這樣啊……那……那小色女該叫我什麼呢?」。 「大叔……不……哥哥……不是……啊……老公……好老公……大叔是人家 的老公嘛……老公哦……快操我吧……嗚嗚嗚……人家真的好難受嘛……不要折 磨人家嘛……快……啊……進來了……真好……啊……」我一直把握著時機,當 她騷浪到極致的時候粗腰用力往上一挺,被她抵在穴口的龜頭「滋」的一聲,便 已擠開了小穴入口,將整根粗大的肉棒全根進入了早已佈滿淫水的陰道,龜頭直 頂到花心上。林依靜頓時爽得用力摟住了我的脖子,雙腿緊緊盤在了我的腰上, 雙腳搭在我屁股上用力往下壓著試圖讓我頂地更深更緊,熾熱的陰道肉壁登時不 停地收縮,一吸一放的緊裹著我那深陷其中的火燙肉棒。 肉棒在她穴內泡了一陣後,我一把拉開她盤在我腰上的雙腿,壓到桌面上說: 「我現在開始享用你這條待宰羔羊了,準備好了麼?小騷貨……」說完不待她回 答,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微張著櫻桃小口的林依靜,星目如絲地望著我,嬌喘吁吁地任由我粗大的肉 棒進出著、抽插著,感受到堅硬凹凸的大肉棒寸寸刮過肉壁,鼓鼓的龜頭下下撞 擊地花心酸脹,不由嬌聲低吟說:「老公……老公……好大……好粗……插的好 深……小浪穴好美……呃哦……我……我好愛你,大叔。我愛你……老公……嗷 ……啊哦哦……就是這樣……好舒服……好舒服……干吧……用力干我吧……干 死我吧……啊……」。 聽著她的淫聲浪語,我一面開始挺棒猛干,一面張嘴吸啄著她乳波蕩漾的乳 峰上嬌小挺立的乳頭,盡情品嚐著鮮嫩的香肉。而林依靜卻雙手緊攀著我的脖子, 一面任由我在她雪白的嬌軀上肆虐,一面放聲浪叫不止。她的淫水更是隨著肉棒 的抽送不間斷地洶湧流淌,濺得桌面濕了一大片。 「啊……呵……嗯哼……呀……插我……操我……不要停……用力……啊… …操死我吧……老公……嗚嗚……不要……啊……呀……要死了……啊……不行 了……」在林依靜長髮飄飛,香汗淋漓地高聲浪叫中,我抽送地更加迅疾,更加 用力,肉棒進出肉穴時發出陣陣「噗哧……噗哧……」的水聲,卵袋拍打地她的 美腿「啪啪……」直響。 「啊……」在小丫頭一聲高亢的尖叫中,只見她堆積著衣裙的小腹高高拱起, 雙手緊緊拽著桌沿,抽送中的肉棒給她的肉穴緊緊裹住,深處的花心更是把個龜 頭不停吸啜,宛如一張飢渴的小嘴。當一股溫熱的陰精在她肉穴穴壁的陣陣抽搐 中噴灑而出時,我快速地抽出了深插在她體內的肉棒,然後快速地用嘴堵住了那 收縮不止的泉眼,大口地吞嚥著噴薄而出的瓊漿玉液,並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 開始細細地品嚐起來。 「哦……呃……呵……呵……處於高潮中的林依靜,感覺小穴都要被我嘴唇 的高溫熔化,肉穴裡的大量愛液及空氣被我抽離了身體,甚至於收縮的肉壁和抽 搐的花心都有被吸出的感覺。這讓那持續的高潮無法消退,當一條火燙的舌頭被 穴道內的真空吸附進去的一刻,抽搐的穴肉被肉條一燙,林依靜」呀……「地尖 叫一聲,又一股陰精湧出來,身子抽搐地更加厲害。 我細細地品著她那高潮後顯得愈發嬌艷的粉嫩肉穴,沾著愛液撫摸著她可愛 的菊花穴,最後一根中指就插了進去,旋轉著摳挖著。 「啊……大叔……不要……不要玩那裡……哦……不要……舌頭不要進來… …好髒……啊……」林依靜肉穴的高潮才過去,喘息還未平復,一條火燙的舌頭 就攪動著鑽入她那已經被我的手指開拓了一番的菊花內,同時一股液體被送了進 去。這是我口含的她的愛液,正好用來潤滑她的菊花。 不由她分說,我一把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桌上,同時扯下了她團在腰間 的衣裙。「啊……疼……輕點……大叔……呀……」在林依靜充滿痛苦的尖叫中, 我握著那尚且沾滿其愛液的肉棒,一進一出地進入了她緊窄的菊花後庭。 我一手拽著她那一頭長長的秀髮,一手用力抽打著她奶嫩挺翹的肉臀,肉棒 在她那緊窄異常的菊穴內快速進出著。 「呃……哦……哦啊……嗯……」林依靜雙手抓著桌沿,惦著足尖站於地毯 之上,下巴抵著桌面,咬著下唇,目視著門口,承受著身後「啪啪……」撞擊帶 來的異樣美感。菊穴的摩擦產生的快感隔著一層肉壁傳遞給肉穴,子宮一陣陣酥 癢,愛液源源不斷的流淌出被操地無法即時閉合的穴口,順著微顫的大腿內側緩 緩而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鈴聲自桌面上林依靜那香奈爾的包包裡響起。 「嗯……嗯……哦……嗷……」此時的林依靜哪裡有心思去接什麼電話?無 奈那電話卻是響了又響。 「接吧。」我把肉棒深深停留在她的菊穴裡,停止了抽送,一手輕揉著她汗 濕的雪臀,一手拿起邊上的煙盒,點了根煙。林依靜被感到摩擦的快感突然消失, 扭過頭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氣呼呼地抓過了左前方一臂之遙的包包,取出了電話。 「喂……誰啊?……哦……老公,是你啊?」本應為好事被打斷而有些生氣 的小丫頭,連來電是誰都沒留意就接了,當知道是男友打來,才心虛地把一肚子 怨氣壓了下去,還歉意地回頭對我筆了個噤聲的手勢,這才轉過頭去繼續聊天 「啊……是呀,我已經到深圳了。對不起嘛……人家才到深圳啦,想到了寓所再 打給你啦……啊?不用,不用接啦……嗯,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呀……」看著她說個沒完沒了,我一根煙抽完了還在和她男友親親我我, 我不由來氣,趁著她不注意,把肉棒抽出了她的菊穴,然後對著她濕漉漉的小穴 就操了進去,空虛了許久的肉穴被填滿,花心被撞擊,突入起來的快感令沉迷於 電話中的林依靜驚慌失措,一聲嬌呼破口而出。 「沒……沒什麼……人家剛才不小心扭到腳……沒……沒事……嗯……是… …啊……嗯……嗯……真的沒事啦……我……我在揉……哦……」儘管她扭轉頭, 一個勁地作勢哀求我不要動,但我哪裡會停,不僅沒停,還彎腰握住了她的雙胸, 一邊大力揉捏,一邊親吻她光滑的雪背,肉棒更是抽送不止。 「老……老公……我……我掛了……嗯……等會兒……等會兒打給你……啊 ……」林依靜被我操地呼吸急促,語不成聲。怕男友察覺異狀,匆匆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一刻,她用力撐起了身子,大聲呼叫著:「哦啊……老公……操死我 了……啊……不要停……就是這樣……好深。好重……好爽……啊……人家不行 了……人家要完蛋了……呀……」。 在極度驚慌中,受到背叛的刺激,小丫頭的這次高潮來得特別迅猛而持久。 高潮中在我不停歇的抽送撞擊下,愛液不停地宣洩,順著棒身滾滾而出,滴答滴 答地落在地上她的衣裙上面。 肉棒在她高潮中緊縮抽搐的肉穴裡一番快速地抽送後,林依靜因為已無力站 穩,已經被我推上了桌面,整個人趴在桌上呼吸奄奄,雪白的肉體更是抽搐不停。 感覺有了射精慾望的我,快速從她愛液橫流的肉穴裡抽出,疾步繞道辦公桌的另 一頭,端起她耷拉在桌沿外的下巴,將沾滿了其愛液及菊穴分泌物的肉棒插進了 她口液滴答的殷桃小嘴裡。 倒不是我有意要射她的嘴,而是我知道她這幾日是在排卵期,內射肯定是不 行的,而菊穴插起來也不方便,所以不管她難受不難受,雞巴是不是有異味,只 能操她的嘴了。 終於一番套弄和頂送後,在她的小嘴裡釋放了精液。儘管這樣的姿勢吞嚥困 難,小丫頭還是雙眼噙著淚花,大口地吞嚥著射入喉中的精液。當我射完了最後 一股,退出她污濁的小嘴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伴隨著她劇烈的咳嗽噴了出來, 有些還是自鼻孔而出。看著她那可憐而狼狽的模樣,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還 好小丫頭沒怪我的意思,當我把她從濕漉漉的桌面上抱起走向臥房的浴室時,林 依靜乖巧地勾著我的脖子,靠在我的胸前,很是乖巧的樣子。 洗乾淨了彼此身上的污濁,我摟著她躺在床上休息。林依靜一臉幸福與滿足 地窩在我懷裡,與我好好地纏綿了一番,敘述著分離這段時間對我的思念。直到 她男友催問的電話再度打來,才依依不捨得離我而去。在走廊上遇到迎面走來的 朱培培時,羞澀地低著頭快步離去,林依靜不敢去看這位潛意識裡認定是我秘書 的這位身材火爆,妖艷嫵媚的女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淪為幸福小浪女。 偷偷與我幽會幾次都偶遇我那性感妖嬈的秘書後,林依靜這臉皮還嫩的小丫 頭就再也不願主動送上門來尋求慰藉了。有幾次晚上實在是被慾火煎熬地受不了, 打電話哀求我去她哪裡。雖然我也盡可能地會去滿足她,把她送入幸福的深淵, 但終究不能陪她過夜。每次都是匆匆來,匆匆去。有一次,我正和她在她寓所裡 玩得激烈,隔壁那個叫汪一陌的混小子看到她門口站著的兩名戴著墨鏡的男人, 又聽到裡面若有若無的叫床聲,生怕自己鍾情的學妹是遇到了壞人,與我那兩名 侍衛發生了爭執。 最後,還搞得叫來了警察。因為我不方便出面,秀髮凌亂、衣衫不整的林依 靜帶著一臉的嬌羞出去將他呵斥了一頓,又跟執意要進來的警察解釋了好一番。 來的警察也覺得我那兩侍衛有問題,非要進屋查看。沒辦法,我讓小丫頭放警察 進來,但將汪一陌那混小子拒絕在外。當警察看到我的侍衛長王道掏出的中校軍 官證後,才敬禮而去。 經過了這次事件,我也就很少去她的寓所了,而是帶著她或出去開房,或玩 車震,或者直接到偏僻的地方打野戰。而這些行為次數多了,也就落入了那個對 林依靜這學妹深深關注的汪一陌的眼裡。不由對我這學妹「叔叔」的身份產生了 懷疑。 「學妹……我有事要問你。」當林依靜正走在放學回家路上的時候,學長汪 一陌從後面快步追了上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什麼事啊?學長……你放開我啦,被人看見了不好。」林依靜自從上次被 他一番吵鬧,也有些怕遇到這癡情學長,總覺得尷尬。 「學妹,我問你……你和你那叔叔到底什麼關係?」汪一陌不但沒鬆手,還 抓得更緊。 「你……你什麼意思?」林依靜大吃一驚地望著他。 「如果他是你叔叔,那這些怎麼解釋?」汪一陌氣氛地掏出一疊用A4紙打 印的彩色圖片拍在一臉驚慌的林依靜手裡。 林依靜懷著忐忑的心看了一眼,只見上面都是她和我的親密照片。有的是在 敞篷跑車裡擁吻的,有的是挽著手在路上走的,有的是在餐廳裡親密餵食的,甚 至還有一張是我把手伸入她的裙底的圖片。 「你……你跟蹤我?」看到這些照片,林依靜怒視著眼前這位一向關愛自己 的學長,氣得渾身顫抖。 「是,我是跟蹤你。但是,那是因為我愛你。那人到底是誰?」汪一陌也不 示弱,大聲地叫喊著。引得路人停足側目。 「走啦……回去再說。」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還不乏同校的校友, 林依靜生怕被人誤會,趕緊拉著他往寓所走。汪一陌被林依靜柔嫩的小手握著, 疲疲沓沓地在後面跟著,只恨不得這路能再長點。 「好了,你說……為什麼要跟蹤我?還拍下這些照片,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快速行至寓所,林依靜也顧忌不得什麼,開了門就把汪一陌拉進了自己的臥房裡, 好似生怕被人聽到些什麼一樣將門和窗都關嚴實了才氣呼呼地怒視著一臉侷促的 汪一陌。 「學,學妹,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我怕你吃虧受騙,我才暗暗跟著你。 拍這些照片也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想幹什麼……」 望著生氣的學妹,汪一陌有些緊張,有些心虛,有些氣憤。 「哼……我的事情用得著你管麼?他是誰關你什麼事啊?你有什麼權利來干 涉我的私生活啊?好……既然你說沒有別的目的,那你把這些相片的存底銷毀掉」。 「照片的存底,都在相機的存儲卡裡,我保證沒有要挾你的意思。不過那個 人到底是誰?我想知道我到底輸給了誰。」汪一陌大聲地咆哮著,他不甘心,他 很不甘心。說著說著不由抱著頭坐在床沿上深深把頭埋在了膝蓋上。 看到一向陽光開朗的學長如此的傷心絕望,林依靜感到一絲不捨和愧疚,她 明白汪一陌是真心喜歡自己,在乎自己的,不然也不會這樣的難過。氣憤慢慢消 退,林依靜心軟了,她默默地走到汪一陌的身邊坐了下來,一手按在他的背上, 小聲說著:「好了啦……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不怪你就是了。照片上這個人,真 的是我大叔,雖然沒有血親關係,但我們認識很久了,我初中時就認識他,他對 我很好……」。 林依靜慢慢講述著和我的關係,也沒有隱瞞我們倆又肌膚之親的事實,不過 她也闡明了不會和我在一起,她愛自己的男朋友,也很清楚地告訴汪一陌,自己 不會選擇他,並感謝他對自己的關愛之情云云……。 在林依靜的闡述中,汪一陌已經徹底震驚了,他沒想到自己心目中完美無瑕 的學妹居然會背著男友與一位網友偷情,而且沒有一絲目的,只是為了尋求那種 激情。 「好了,學長……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不管你怎麼看我,我都希望你不要 說出去。好麼?」林依靜一臉哀求地望著震驚不已的學長。 「好……好吧……哎……」看著學妹楚楚可憐的神情,汪一陌也知道自己確 實沒有干涉她私生活的權利,知道了真相的他沒有一絲滿足感,有的只是滿心的 頹廢和希望的破滅。儘管自己得到了她的處女身,卻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謝謝……謝謝學長……我知道你最好了。」林依靜感到地撲到他這個善良 而帥氣的學長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腰。 無數個日日夜夜裡在腦海裡魂牽夢繞徘徊不去的女孩此刻就趴在自己懷裡, 汪一陌有些喜悅,也有些手足無措,他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的 肩膀,一手在她柔順的長髮上撫摸著。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聞著她身上散發的 淡淡幽香,腹部還有陣陣令人酥麻的綿軟,汪一陌不由產生了情慾,褲中的肉棒 慢慢地硬了起來,頂在了林依靜綿軟的雙乳下沿。 安詳地趴在學長溫暖而富有陽剛氣的懷裡的林依靜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的生理 反應。察覺自己行為不妥的林依靜,不由一陣臉紅,趕緊從他身上坐直起來,兩 個人並肩坐在床沿,誰也沒有說話,氣氛頗為尷尬。 「學……學妹……我知道,我今生沒福氣讓你成為我的女朋友。不過,不過 你能答應我一個過分的要求麼?」一番沉默後,最後還是汪一陌先開了口。 「什麼。什麼要求?學長,你……你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林依靜低著 頭,此時心有些砰砰亂跳,她隱約感覺到他會提出什麼要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她不僅沒有生氣,還有些期望他說出來。 「我……我明年就要畢業了,過年年就要被安排去實習了。到時候,也不知 道還能不能再遇到你。學妹,在這最後一個學期裡,你能,你能做我女朋友麼? 你放心……我一定不打擾你的生活,也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只想在,只想在 大學生涯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可……可以麼?」汪一陌結結巴巴、心慌慌地說 出了自己的請求。 「我……我……我有男朋友的……學長……」林依靜聽了他的話,猶豫了半 晌,也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 看到林依靜如此說,汪一陌一刻滿懷希翼的心,漸漸冷了下來,他緩緩地站 了起來,慢慢走到了門邊,握著門鎖,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對不起,學妹 ……我……我以後都不會打擾你了,我明天就會搬回學校去住」。 「等……等一下,學長……」就在汪一陌即將出門的一刻,坐在床上一動不 動的林依靜抬起了頭喊住了他,見汪一陌一臉失落地轉過頭,她小聲說:「我, 我答應就是了」。 「什麼?」汪一陌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我答應你……」林依靜臉頰緋紅。 「真的?學妹……你說的是真的麼?」汪一陌激動地跑到她面前,跪在在她 面前緊緊握著她的手,一臉欣喜地望著她。 「嗯……是啦。你起來啦。」林依靜被他那樣子逗地不由一陣芳心慌亂,不 過雖然答應了他的無禮要求,還是理智地提出了自己的附加條件。但汪一陌滿懷 欣喜地從地上起來,坐到她身邊意圖摟抱她的時候,林依靜趕忙制止了他「但是, 我只是答應做你女朋友,你不能有非分之想,還有,我們的關係絕對不能讓我男 友察覺,不然我死也不會原諒你」。 「好,好吧。」聽到學妹提出這樣的條件,汪一陌只覺一盆冷水澆在了頭上, 垂頭喪氣地答應了。 就這樣,因為汪一陌的跟蹤之舉,林依靜成了他的名義上的女友,兩個人時 常會一起手來著手上學、放學,經常一起共餐,一起泡在圖書館溫書,偶爾也會 有些親親小嘴的親密舉動。但是林依靜還是不允許他進入自己的寓所,最多也是 她去汪一陌的房裡坐坐。 年輕男女在一起,說只滿足於這樣簡單的甜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同時享 受著三個男人的關愛與呵護,林依靜感到自己很幸福。但與她不同,這樣的生活 對汪一陌來說真的是中煎熬,時間長了,男人的佔有慾也就難以抑制了。每當看 到女友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地進出寓所,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聽到隔壁隱約傳 來的女友的淫聲浪語,那種折磨汪一陌覺得簡直如刀子在心口割一般的難受。 一個週一的早晨,當男友朱學禮離開了寓所後,一臉幸福的林依靜款款地起 身洗去了昨晚殘留在身上的各種體液,昨晚的男友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異常的勇猛, 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很久,把自己操地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直到自己高潮了兩次 才累得連澡都沒洗就擁著同樣疲憊不堪的自己睡了。 當她洗完澡,換了一聲輕便的運動服,像往常一樣去敲隔壁汪一陌的門時, 卻遲遲沒有得到男友的應答,打電話也沒人接。林依靜以為他已經先去學校了, 還恨恨地想著:「敢不得本姑娘一起去學校,還不接電話,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哪裡知道,此時的汪一陌就在寓所的臥房裡,兩眼睜得大大地望著天花板。 昨晚隔壁傳來女友的叫床聲異常的清晰,因為她一定是忘記了關窗。女友那淫蕩 異常的叫聲一聲聲傳入耳朵裡,讓汪一陌簡直要抓狂。好幾次他都差點忍不住沖 到隔壁去向那個男人挑明,甚至角鬥。 要命的是,隔壁的動靜不僅大,還好像永無休止一般,從10點一直折騰到 了10點半,好不容易停歇了。到了11點多又響了起來,這次更過分,一直持 續到了差不多1點中才消停下來。聽了大半夜的床,對方還是自己的女友,這一 夜汪一陌怎麼也無法入睡。 所以剛才雖然聽到了女友敲門的聲音,也聽到了電話在響,但是滿肚子屈辱 與不甘的汪一陌就是不搭理她。但是備胎這身份是他自己找的,又能怪誰呢?這 一個上午,汪一陌沒有去上課,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知道臨近中午才回復了林依 靜一條短信,說自己不舒服,沒去上課,讓她中午自己吃飯。 「沒事啦,只是昨晚沒睡好而已……」當中午林依靜給自己送來了午餐,並 緊張地問自己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吃藥,一臉關切地樣子,汪一陌儘管心裡還是 不舒服,但也無法再生氣下去。 對於汪一陌的回答,林依靜聽了不由一陣羞惱,其實她早上起來發現一扇窗 戶沒關的時候,心裡就咯登了一下,只是抱著幻想,希望隔壁的汪一陌沒有聽到, 但看樣子他一定是全聽到了。 「好啦……乖啦……吃飯啦。」林依靜雖然感到一陣臉頰發燙,還是擺出一 副笑臉打開了一個飯盒擺到他的面前。看汪一陌慢慢地吃了起來,她才安心地吃 起自己的午餐。 雖然一晚上加一上午沒吃東西了,雖然午餐也是自己喜歡的口味,但是吃在 嘴裡,心情不佳的汪一陌還是覺得味同嚼蠟。沒吃幾口,他就放下了筷子,情緒 低落地對正大快朵頤的女友說:「依靜,你慢慢吃。我飽了。」說完也不理林依 靜有什麼反應獨自進了臥房。 看到一向開朗陽光的學長兼男友如此神情,林依靜哪裡不知道他是在生自己 的氣?以情侶關係相處了一個多月,林依靜其實也覺得自己很虧欠汪一陌,特別 是他對自己越好,這種感覺就越強烈。有時候自己在與男友朱學禮親熱纏綿的時 候,她也會不由自主地猜想隔壁的汪一陌睡了沒有,會不會聽到這邊的動靜。所 以每次做愛時她都會盡量克制自己不發出過大的叫聲,只不過一到激情時候也就 忘記了一切。 「看來,兩個男友離得太近真的不好,和大叔在一起就沒有這樣的困擾。可 惜大叔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看汪一陌情緒低落,內心有些愧疚的林依靜也沒 了胃口。林依靜收拾了桌上的殘羹剩飯,看看時間離下午上課還有一個多小時, 就決定去安慰一下「備胎」男友那顆失落的心。 房門是虛掩的,並沒有關實,林依靜走進汪一陌的臥房,只見他衣服也沒脫, 穿著鞋子的腳掛在床外,四仰八叉地橫躺在他那張1米8寬的雙人大床上。看到 林依靜進來,汪一陌也沒有反應,還是直愣愣地盯著床頂天花板上的吊燈。 「好了啦……不要生我氣了嘛。人家也不願意這樣的啦……」早已經習慣了 有些摟抱舉動的林依靜跪在他雙腿間的床沿上,雙手撐著床慢慢俯倒在他的身上, 微笑著用挺直小巧的鼻尖摩擦著汪一陌的鼻子。 「那……親一下,好不好?親一下就不生氣啦……」林依靜看他還是沒反應, 像哄賭氣的孩子一樣哄著男友,說罷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觸碰了一下。 「不……不夠……」一直不開口的汪一陌終於說話了,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林 依靜覺得莞爾。 「那再親一下咯……呵呵……」林依靜笑著再度吻上他的嘴唇,結果這一吻 就再也沒有鬆開。當汪一陌嘴巴張開的一刻,她那香滑的軟舌沒有一絲猶豫地伸 進了他的嘴裡。兩個人的嘴唇吻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兩條舌頭如蛇一般攪和在一 起,最後兩人人摟抱在一起,你吸我啄,你舔我吮,越吻越是激烈。汪一陌的接 吻技巧雖然不是很高深,但是林依靜一點都不排斥,因為他不像朱學禮和我一樣 有抽煙的習慣,所以口腔裡的味道要甜美很多。這一吻,吻地嘴唇麻木,腮幫酸 脹兩個人才戀戀不捨地鬆了開來。 「現在,還生我氣麼?」氣喘吁吁、面紅耳赤的林依靜趴在汪一陌的身上, 眼神嫵媚地捧著他同樣有些泛紅的臉問。 「沒有生氣啦……只是……只是……」原本還一臉回味地雙手按著她的翹臀 輕輕揉捏的汪一陌被她勾起昨晚的回憶,有些酸溜溜地,但是「吃醋」兩個字還 是說不出口。因為女友和別的男人做愛而吃醋,不僅窩囊,還很丟人……。 「呵呵呵……只是有些吃醋,是吧?」林依靜狡黠地笑著,然後輕輕把頭滿 在他的耳邊,小聲而柔膩地說:「把眼睛閉上……我來補償你……」。 不知道她會如此補償的汪一陌很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躺在那裡。直 覺一條濕滑的舌頭鑽進了耳孔,攪動地他渾身酥麻,接著那條舌頭開始在耳際舔 動,柔嫩的雙唇也開始輕啄輕咬。同時一隻小手開始一顆一顆地接著胸前襯衣的 扣子。 林依靜慢慢地沿著汪一陌的脖子親吻著,並在他的配合下脫去了他身上的襯 衣。當她的舌尖舔到自己胸前那顆小小的乳頭時,汪一陌舒服地「噢。」了一聲。 看到他如此享受,林依靜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舌頭開始繞著那小乳頭打轉, 這些以往我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今天居然被她用來取悅另一個男人,也著實讓我 不爽,還好我不知道。 聞著汪一陌身上散發的好聞的男性氣息,林依靜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她在取 悅男友的同時,自己體內的淫蕩需求也被挑逗了起來。林依靜一邊舔吮著男友的 胸膛,一邊伸進T恤裡解開了胸罩的前置搭扣,然後輕輕拉著汪一陌的手,按在 了自己運動T恤的胸前那飽滿的高聳上。 「閉上眼睛,不能偷看……」林依靜嬌羞氣喘地媚笑著對一臉激動的汪一陌 說著。 「哦……」汪一陌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只覺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美好的觸 感和清晰能摸索到的硬挺的乳頭讓他知道此刻的女友T恤裡面並沒有戴胸罩。握 著那團飽滿軟肉的手不由開始用力揉捏把玩起來。 林依靜一路往下親吻著,喜歡運動的汪一陌小腹很平坦,雖然沒有腹肌,但 是長滿了茂密的體毛,刮著嘴唇癢癢的,因兩個人貼在一起太久,汪一陌的腹部 已經出汗,舔在嘴裡帶著微微的鹹味。 「嗯……嗯……」林依靜一邊激動地輕咬舔舐著他的小腹及敏感的腰肋,一 邊解開了他的褲子,一隻小手輕車熟路地插進了汪一陌的內褲,握住了他那條1 5公分長的肉棒,把它拉出了褲腰開始輕握著套弄了起來。 對於女友今天主動的親密,汪一陌感到很高興,積壓在心底的不爽也一掃而 空。他輕抬臀部任由林依靜扯下了褲子,然後連同腳上的鞋子一起抖落在地上。 「哦……」感覺龜頭被一條濕熱的柔軟物體碰觸,汪一陌舒服地叫了出來。 他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今天女友終於願意給自己口交了。曾經在兩人親熱的時 候,哪怕自己漲地再難受,她也不肯幫自己,連打飛機都不肯,更別說是口交了。 林依靜口含著那顆曾刺破自己處女膜的紫紅「蘑菇」悄悄地抬起頭,看了看 汪一陌那陶醉的表情,臉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接著舌頭繞著龜頭打著轉, 慢慢地把整條肉棒吸進了嘴裡。林依靜早已經習慣深吞我那條更長肉柱,汪一陌 的肉棒很輕易就被她全根納入口中。裹著它一番抽送後,林依靜吐出了濕淋淋的 肉棒,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硬得發光的龜頭上輕輕環繞著,溫柔的小手不時的掃 拂著汪一陌的陰囊。 被林依靜的香唇軟舌帶來的那種銷魂蝕骨的美感服侍地神魂顛倒的汪一陌再 也無法閉目享受了,他睜開了眼睛,抬頭望著正埋頭苦幹的女友,想到平時高傲 的學妹,現在居然如此屈就,心裡當然好不滿足,感覺她實在是太迷人了。 「嘶……哦……哦……」望著女友溫軟的舌頭在自己堅硬的龜頭上打轉,的 小嘴緊緊的含著、吻著、吸吮著肉棒,竟然不由自己地呻吟起來。 林依靜本打算幫男友口交,讓他射出來以表示自己的歉意,但是被她嫻熟而 高潮的口交技巧搞地欲仙欲死的汪一陌卻把這當成是女友取悅自己的前戲。當他 感覺再繼續下去就要精關失守的時候趕緊坐了起來,並將她扶了起來。 正吃得意猶未盡的林依靜小手戀戀不捨地握著那條濕漉漉的肉棒,不解地望 著汪一陌,心想:難道是他不喜歡自己吃他的雞巴?。 顯然她的疑惑是多餘的,因為汪一陌已經摟住了她的肩膀,並吻上了她那嘴 唇沾滿了唾液的櫻桃小嘴,而且那條粗大的舌頭急迫地深入她的口腔,逗弄她的 香舌。林依靜一時恍惚,自然的和他兩舌相卷,深吻起來,汪一陌彷彿受到鼓勵 似的吻得更深更用力起來。本就已經動情的林依靜頓時軟倒在他的懷裡,與他雙 雙躺到在床上。 汪一陌右手摟著林依靜的脖子,按著她的後腦勺,激吻中就翻身側貼在她的 身旁,左手在她胸前隔著衣服一番捏揉後從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沒有了衣服布 料的阻礙觸手更是細嫩綿軟,手感美妙無比。但是他不會就這麼滿足,當他玩夠 了那對嫩乳後,那只魔爪地開始轉移目標。 汪一陌的手插進了林依靜運動褲的褲腰裡,試探性地在她大腿根處放肆的摸 索,林依靜的大腿肌膚又細嫩又光滑,入手的感覺十分過癮。汪一陌見沒有遭到 抵抗,便往上直襲女友的陰戶,手指頭接觸到肥美嬌嫩的陰阜,這才發現粘滑的 淫水已經濕透了纖薄的內褲。他好奇的在上面按了按,更多的淫水便冒了出來, 將他的手指頭都浸濕了。 「嗯……嗯……」林依靜悶聲哼叫著,其實早在為汪一陌口交的時候,就已 經有些壓制不住蠢蠢欲動的春情,如今被他又吻又摸,哪裡還忍受地住?。 當汪一陌的手指隔著內褲揉按住充血敏感的陰核,林依靜美得她淫水不斷, 全身猛震起來,身體快樂得簡直要飛上天陰戶上的。心想同樣是男友與朱學禮卻 每週做愛,汪一陌這個陪伴自己更多的人卻始終不給他,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再 說反正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給他的,何必要這麼執著?。 一念至此,騷浪已極的林依靜也不再矜持,踢掉了腳上的輕便運動鞋,一翻 身騎到了汪一陌的身上,然後快速脫去了上身的T恤,連同鬆開的乳罩一起拋向 身後。還沒等汪一陌看清她胸前那對被自己揉捏地通紅的嫩乳,林依靜已經再度 撲倒在他的身上,一邊與他激情熱吻,一邊扭動著身子自己脫去了下身的褲子。 汪一陌感覺她送進自己嘴裡的舌頭很瘋狂,完全是一種恨不得要鑽進自己身 體裡的架勢,這種異乎尋常的熱情與主動,讓他血脈噴張。汪一陌也激動了起來, 用力吮吸著她的舌頭和送過來的香甜津液,同時一雙手用力地在她飽滿的酥胸和 柔軟挺翹的臀肉上揉捏著。兩條一絲不掛的肉蟲在床上翻滾著,糾纏著。 「老公……你這裡有安全套麼?」秀髮凌亂的林依靜氣喘吁吁地跨跪在汪一 陌的身上,一手握著他堅挺的肉棒,火燙的龜頭頂在愛液橫流的肉唇上。當第一 次聽到女友喊自己「老公」的汪一陌搖頭表示沒有這種東西的時候,她也不再糾 結,身子一沉就坐了下去。 「嗷……哦……」肉棒全根進入熾熱的肉穴的一刻,躺在床上的汪一陌和騎 在他身上的林依靜同時叫了出來。汪一陌的肉棒要比朱學禮粗長很多,這樣坐下 去雖然沒有和大叔做愛時頂地那麼密實,那麼讓自由有被插穿的恐慌與酸脹,但 龜頭也已經輕輕地抵到了花心上,這讓林依靜很滿意。 林依靜騎在汪一陌的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輕咬著下唇,淫蕩地注視著 汪一陌的眼睛,開始緩緩聳動起翹挺的美臀。隨著一陣陣快感自穴內傳來,纖腰 漸漸加快了搖擺的幅度,雪臀大起大落地翻騰著,胸前一雙美乳也隨著作出有節 奏的上下波動。 「哦……呃哦……呃哦……啊……呵……啊哦……嗯……啊……」林依靜微 張著櫻桃小嘴,扭腰挺臀搖擺不止,而以逸待勞的汪一陌在享受肉棒被套弄的快 感的同時也沒有閒著,又是捏乳,又是摸臀。 「啊……好粗……呀……老公……頂地好深……頂到花心了。哦……嗯…… 好脹……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哦……」林依靜任由汪一陌雙手抱著她 的臀部,前後搖擺著以濕滑的肉穴吞吐著他的肉棒,低頭伏望間只見一支沾滿了 愛液的肉棒一進一出的進出著自己的嫩穴。林依靜柔膩而淫浪的叫床聲,搭配著 性器緊密結合的「滋滋……」聲,構成一曲勁爆而淫糜的交響曲。 汪一陌見女友眉頭輕皺,美眸緊閉,緊咬下唇,妖媚地聳動自己的翹挺的美 臀上提下落間速快力沉地套弄不止,感覺自己的肉棒被濕軟的肉璧包覆,龜頭更 是一次次觸碰到深處的花心軟肉,雖然女友的肉穴已經沒有當初破處時的緊密扎 實,但飄飄欲仙的窒息快感還是讓他美得不行。 他頗為驚歎地望著女友香汗淋漓的胸前波濤洶湧的兩座玉峰,再也不甘就這 麼躺著,於是猛地撐起了身子,一手抱住林依靜的臀部,張開嘴巴大口那豐滿堅 挺的左乳滋滋有聲地吸吮起來,另一手則握住了她香汗密佈的右乳用力搓弄著。 林依靜這他這麼一搞,更是爽快異常,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扶著他的肩, 大聲浪叫著:「老公……啊……好老公……你真棒……啊……嗯啊……下面的肉 穴被你肉棒插地好深……好舒服,咪咪……咪咪……哦……咪咪也被你吸得好舒 服……啊……不要停……」。 汪一陌見自己第一次正真做愛就這麼持久,完全沒有要射的感覺,不由信心 大增,得意地說:「老婆……舒服不舒服?」。 林依靜浪叫中帶著嬌喘,氣喘吁吁地說:「舒服……嗯……呵呵……好舒服 ……老公……用力……用力干我……啊……」。 聽到她如此說,汪一陌更是滿心的自豪,一邊配合著林依靜的套弄,一邊親 吻著她的耳朵說:「小寶貝……我們在做甚麼?」。 「在……在做愛……做愛……老公……愛我。愛我……啊……」。 「喜歡跟老公做愛麼?嗯?」。 「啊……喜歡……呵……哦……喜歡……好喜歡……喜歡和老公做愛……啊 ……老公……加油……」。 「那以後每天都跟老公做愛好麼?」。 「好……好……每天……每天都和老公做愛……啊……」。 汪一陌對女友的回答滿意極了,決定要徹底地征服她,突然就想起A片裡最 能使勁,最能令女人發狂浪叫的後入式,於是將仍在不知疲倦地扭動的林依靜放 到床上,激動地說:「小美人……你先趴下,再把屁股翹高」。 正幹得興起的林依靜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很聽話地乖乖在床上趴好,臀部 高抬地等待男友的大肉棒進入她那一張一合地吐著蜜汁的肉穴。 汪一陌趕緊挪到她的身後,一手按著她的翹臀,一手挺起肉棒「滋……」一 聲插入林依靜濕滑泥濘的肉穴內,開始肆意抽插起來。理論知識豐富的汪一陌一 邊抽插林依靜的嫩穴,一邊輕輕拍打她圓潤的美臀,嘴裡還問著:「舒服麼?老 婆……老公這樣操你,舒服麼?」。 「舒服……好舒服……啊……老公……你插得人家好深……好麻……好爽… …啊……」林依靜趴著被男友從後面抽插嫩穴,扭動屁股時,胸前一對玉乳前後 搖擺著,敏感的乳尖在床單上摩擦著。,這樣的姿勢汪一陌的肉棒自然是插地更 深,也更有力,在花心不停被撞擊的情況下,林依靜已經感覺到高潮的來臨,高 聲呻吟著:「啊……老公……用力……用力操……快點……再快點……不要停… …讓我爽……呀……啊……對……對……快點……快點……啊……再快點……呃 哦……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呀……」。 「老婆……堅持住……呵呵……呵呵……我也,我也快了。」汪一陌哪裡見 過如此騷浪淫蕩的一幕,不由從跪姿改成蹲姿,提著她的臀部變為由上而下對她 進行猛烈地攻擊。男上女下的後入方式,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下, 不時傳來「滋滋。」的淫水聲與性器交合的「啪啪……」聲。 林依靜被他操地美妙異常,魂飛天外,津液滴答的小嘴裡大聲喊叫著:「啊 ……這下真的好深……啊……這下插到人家子宮了……老公……不要停……就這 樣……啊。啊。啊……好深……啊……討厭……干到人家心口上了……啊……好 酥,好爽,啊……啊。好哥哥……頂得人家子宮好酸……人家的小穴穴快被你的 大肉棒撐破了……啊……不要……不要……來了,來了……」。 「老婆……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被女友高潮中的肉穴一吸一夾間,汪 一陌抽送間只覺龜頭酸麻,眼看就要射了,不由插地更快更猛。 「不……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啊……」高潮中的林依靜聽到男友要射, 想起這些日子正處於危險期,趕緊提醒他。 汪一陌用力地抽送了十多下後,嘴裡發出「嗷……」的一聲嘶吼,快速地拔 出了濕嗒嗒的肉棒,只用手套弄了兩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就射了出來,呈一道 直線噴到了她雪白的臀肉上、背上,更有甚者粘到了她的頭髮上。 尚在微微抽搐的林依靜感覺到男友把精液射在了自己身上,身子頓時一軟心 滿意足地趴在了床上。同樣心滿意足,如願以償的汪一陌氣喘吁吁地抹了一把頭 上的汗水,神清氣爽地跳下床,抽了兩張紙巾,溫柔地幫女友擦去了臀背上的精 液,然後回返到床上與她擁吻在一起。 男友的溫柔與體貼,讓林依靜很滿意,特別是他為了不傷害到自己,能在最 後一刻抽出肉棒欣然外射更是讓她感動。這一刻,她決定以後也無需再逃避與他 做愛了,因為他確實比另一位男友要強一些,也更溫柔。 這場性愛前後一起花了大半個小時,當他們洗完澡,收拾停當已經離上課的 時間不遠。心情大好的汪一陌摟著一臉滿足的林依靜有說有笑地趕往校園。本學 期的接下來的時間裡,林依靜開始混跡在三個男人之間。週末屬於朱學禮,週一 到週四則陪伴汪一陌,期間每週則抽出一到兩個晚上來陪我。林依靜自己也不敢 相信,自己真的成了一位幸福又騷浪的小淫娃。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好美好美… …。 第一百四十章慾望號啟航赴死。 2013年12月29日凌晨4點,廣東省3000多名公安、武警、邊防 警力聞警而動,以汕尾市為主戰場,對以陸豐籍大毒梟「蔡氏兄弟」為首的18 個特大制販毒犯罪團伙開展統一收網行動,一舉抓捕參與製毒人員182名,搗 毀大小製毒工場77個和1個炸藥製造窩點,繳獲冰毒2925公斤、K粉26 0公斤、製毒原料過百噸、槍支9支子彈62發、手雷1枚、管制刀具弓弩及制 毒工具一批。 隨著博社這個毒品村被成功端掉,一張包括陸豐緝毒大隊、公安局、縣、鎮 級幹部,汕尾市公安局、緝毒總、政法委書記等一大批主要負責人所組成的保護 傘很快也被牽扯了出來。有了「第一毒品大案」這條震驚全國的導火索,大舅哥 高舉著「反腐」的大旗極度迅猛的清洗活動也順利地蔓延至了廣東。 2014年,是不平靜的一年。這一年裡,大舅哥一方面高調在國際亮相, 一方面在國內成功地完成了對西北軍派系的清洗,同時也查處了全國各地諸多省 份,其中西本軍的大本營山西基本徹底換血。 玄子與肖瀟坐鎮香港,在周雨、方震、鄭曉彬三員大將的征討下,耗資一萬 億基本穩定了商界及黑道勢力的異動。 在沒有了兩大最能影響社會的群體支持後,港獨勢力最終決定破釜沉舟,發 起了以學生和無知市民為主的長達80餘日的「佔領中環」非法集會運動。然而 市民終歸只是市民,學生也只是學生,在民心向背的大環境下,這樣的舉措無非 是蚍蜉撼樹。 無需出動軍事力量,只是憑借肖瀟和玄子手中的力量,就可以輕易擺平。中 環、銅鑼灣這兩個非法集會的重災區,也是我方力量最集中的地方。中環作為商 業中心,在過去一年多裡數千億的投入已經讓玄子掌控住了命脈,在她的號召下, 參與遊行的市民和上班族慢慢地越來越少。而銅鑼灣這個黑道文化濃郁的娛樂中 心,肖瀟的手段稍顯陰暗,但也很見效。 這場鬧劇似的運動,最終無聲無息地消弭了。東南沿海,大定。 2015年1月,派系掌舵人,我的老岳父去世,派系正式有大舅哥掌權… …。 2016年新春佳節裡我將聶泓妤和迪麗熱巴秘密地娶進了家門,這個春節 看似熱鬧喜慶,但是掩藏在歡聲笑語下的卻是濃郁的不安與暗潮。隨著香港的穩 定,我的實際布控勢力已經囊括了香港、澳門兩個特別行政區,山東、遼寧、甘 肅、青海、湖北、湖南、浙江省、廣東、雲南、山西、四川、陝西、貴州等13 個省,重慶、上海兩個直轄市,內蒙、新疆兩個自治州,差不多已經掌控了大半 疆土,「大亨」這一稱呼已經是實至名歸,或者說我是「地下王者」也不過分。 我的存在,在政壇的高層中不是秘密,他們有些人怕我,也有很多人恨我, 但不管是怕還是恨,他們對我很不放心,他們都不希望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地 下有我這麼一個存在。對於大舅哥來說,我這位藏在暗處的小舅子,雖然為他的 走上神壇做了很多,但是同樣也是最大的威脅。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是我這樣 一枚隨時能威脅到國家統治的定時炸彈……。 我知道大舅哥在猶豫,猶豫著是否需要把我抹去。當初所謂的承諾,所謂的 親情,在政治上那都不值一提。他考慮的是得失,抹除了我的好處是他就可以高 枕無憂,不抹除我的好處是家族的不倒。只要有我這麼一隻勢力存在,那麼就像 我們當初的展望一樣,可以一直扶持自己培養的人上神壇,讓我們的子侄接班亦 無不可,但是這前提是我永遠能忠於他,否則……。 再過一個月,就是我35歲生日。佳兒雖然是婚後才與我有肌膚之親,但5 年多來,已經為我產下一子一女,韓霜也給我生下了兩個兒子,玄子、泓婕和莎 莎生的都是女兒,舒瑤生的是一對孿生兄妹,安然的是兒子,一直享受與我在一 起荒淫無度的蚊子去年也給我產下了一男孩。在諸多嬌妻裡,也就小迪和小妤還 沒有給我留下子嗣,如今不算勤勤、文馨和曼青的孩子,我已經有6子5女,最 大的域域都10歲了,而最小的蠻蠻還不滿週歲。 按母親老家那邊的傳統,虛歲36也是人生一小壽。在經過一番考量後,我 決定辦個生日酒會。我要給大舅哥一個機會,一個抹除我這隱患的機會。同樣, 也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一個能安享晚年的機會。生日會的舉辦地點就在我那艘 號稱「次航母」級別的巡洋艦「烏沙科夫海軍上將號」上舉行,只要大舅哥下了 決心,數枚導彈就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烏沙科夫海軍上將號導彈巡洋艦,1992年5月前名為基洛夫號,於19 80年在聖彼得堡市波羅的海造船廠建成,曾是俄北方艦隊的旗艦,從上世紀9 0年代開始,一直在維修,沒有參加過出海值勤。它是世界上噸位最大的導彈巡 洋艦,艦長248米,寬28。5米,滿載排水量約28000噸,艦員編制9 00人。它是除航空母艦之外,世界上最大的水面戰鬥艦艇。 8年前當俄羅斯星星造船廠經過了數年時間完成了銷毀方案,準備搭建切割 平台的時候,我通過有「罌粟皇后」之稱的「瑙坎組織」盟友庫喜娜卡吉利利用 各種關係搭上線,將其以8000萬美元的價格將其購買了過來。 經過了長達一年的展轉漂泊,這艘巡洋艦終於駛入了連雲港某大型船塢,又 經過了長達4年時間的改造與維修,整個過程中對內部的所有艙室重新裝修,發 電設備、動力艙室也請專家進行改裝,上部建築幾乎全部更改,拆除了全部看著 凌亂繁雜的軍事系統和裝置,頂端的嘹望塔和雷達群等嚴重影響外觀的高建築也 全部拆除,最頂層的駕駛艙後面改成了10000立方的清水儲藏室,可保障5 00人20天的日常生活用水,二層甲板改成了觀光台,上一層艙室改成了餐廳。 甲板下一層改裝成舞池、酒吧、賭場等娛樂設施,甲板下二、三層全部變成豪華 客房,再下面的船艙則是機械室、動力室及倉庫等設施。 而我及眾夫人的臥室則佔了整個後劍橋三層建築群,頂部有個小型游泳池, 面積不大,只有40平米,供我和我的女人們專用,走邊放著幾張曬日光浴用的 休息躺椅和桌子。 艦橋前面寬大的甲板被我改裝成了50米長,15米款的巨型游泳池,四周 安置了60張固定躺椅,以供賓客曬日光浴。前後連刷漆加裝修總共耗資100 多億才將這艘老舊不堪的水上棺材改裝成了我的「慾望號」豪華水上觀光郵輪。 3月20日,當我攜著一干嬌妻、二女望著眼前這艘以橘金色為主色調的豪 華郵輪時,我有些不勝感慨。這艘郵輪不說別的,以後光是每年的維護費用和人 員工資就要耗費近千萬。如果不是早就有了環遊世界的打算,我還真捨不得買。 不過這次修繕後的首航,它有一半幾率會成為我及家小、部曲用來海葬的鐵棺材。 此次生日酒會定於3月27日,請帖於月初就已經發了出去,除了我的10 名太太,10數個孩子,50名侍衛外,分散在全國各地的60餘名商界、黑道 的負責人都在邀請之列(為了不讓他們死了寂寞,我註明了可攜舞伴)。 當然,除了家人和這些追隨我打天下的忠實兄弟,我這10多年來寵幸過的 紅顏知己我也都邀請了,除了蔣勤勤、林曼青、文馨那幾個為我生下孩子的除外, 因為我也並不真的想徹底絕後。 我和家人提早一周上船,26號早上「慾望號」出海,27號晚上在太平洋 塞班島附近舉行生日宴,在公海進行為期一周的航行後返航,前後跨時半個月。 提前一周上船,是因為我想給大舅哥一個斬首的機會,如果他只是想對付我,那 麼這7天是最好的機會。如果他要連我的組織一起拔除,那麼就選在人都到齊後, 出了公海再出手。這次酒會的航程及邀請名單我已經讓佳兒通知了他,也給他發 出了邀請函,如果他沒來參加,那麼27號就是我們所有人「海難」之日。這一 切除了佳兒、玄子和韓霜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只想讓他們好好享受這最後的 美好時光。 3月23日,當我和張小佳、王欣玄、韓霜、舒瑤、李文霞、劉莎莎、安然、 聶泓婕、聶泓妤、迪麗熱巴10位嬌妻,與孩子們在船上玩了三天後,肖瀟和朱 培培最先來到了船上,接著到來的是方震和周雨、韓寒他們。與周雨、韓寒一起 來的還有已是人妻、人母的陸小娜、吳悅、妮可、若曦。 24日,除了陸續趕來的部曲兄弟,萬妮恩也到了,她帶來了浩浩蕩蕩的美 女軍團,年紀大的如:陳紫函(75)、黃奕(77)這兩位年近40的熟女, 最當紅的80後女星諸如趙麗穎(87)、姚笛(82)、楊冪(86)、張馨 予(87)、蔣夢婕(89)、賈青(86)、白冰(86)、馬曉燦(87)、 李欣憶(86)、張檬(88)、高洋(85)、李若嘉(89)、徐颯(87)、 龍梅子(88),也有90後的年輕演員如李沁(90)、黃娟(90)、王培 禕(93)、任添琪(91)、張兆藝(95)、關曉彤(97)等。 還有樊玲(90)、李玲(90)、桂晶晶(94)、陳詩翹(92)、米 丁(93)、孟嬌霞(95)、張小雪(92)、妍子沁(96)等8位「20 14世界盃」期間才崛起,後被妮恩包裝的90後足球寶貝。另外還有10多名 年紀都在20歲上下的小嫩模,其中有兩個甚至還是2000後出生的,還沒滿 16歲。 「妮恩,怎麼帶這麼多美女過來?你想累死我啊?」一身黑色披風長袍的我 站在艦橋頂的直升機停機坪上,扶著欄杆笑看著她帶著如此浩蕩的美女軍團到來, 一個個舉手投足間還都巧笑盼兮、風情款款的身姿,聽著妮恩的介紹我都差點流 了口水,還好我臉上戴著黃金面具,不然什麼神秘、什麼威嚴都沒了。 一旁的萬妮恩在我肩頭推了一把,嬌嗔地白了我一眼,風情萬種地說道「去 ……就知道想那個,這些年你禍害過的女孩子還少啊?這些女孩子都是來給您老 人家慶生的,你做大壽,也不能太單調了,是吧?有她們湊湊熱鬧,給你這酒會 增添幾分色彩,顯得喜慶些」。 「呵呵……可惜了。」看著這群活色生香,如果真的陪我海葬,真的是可惜 了。搞不好中國的娛樂圈頓時青黃不接啊。 除了這些女孩們,令我意外的是林依靜居然也來了,她是隨馬無暇來的。兩 年前,馬麗隨她哥哥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正好遇上林依靜,兩人就成了好朋友, 無暇這個名字還是她給取的,寓意白璧無瑕,和過往徹底決裂。 25日傍晚,迎來的是最後一批客人,范冰冰帶領的另一系10餘名演藝圈 女孩及10餘名嫩模也到了。這兩年多來,范冰冰在大宇的扶持下大刀闊斧確實 在演藝圈裡闖出了一番名堂,不說別的光是給我帶來的經濟收益就很可觀,「范 爺」這個稱號還真不是浪得虛名,有一股子男兒性情。 26日凌晨6點,一輪紅日在東方海面冉冉升起,看著這紅彤彤的旭日,我 對身旁高薪聘請來的原海軍退役中校史文龍下達了啟航的命令。史文龍,男,4 1歲,原東海艦隊某戰列艦大副,因脾氣暴躁無法與長官合作被轉地面部隊,後 又因為抑鬱不得志及家人的不滿而提前退役。兩年前被強子推薦到我這裡擔任 「慾望號」的船長。船上30餘名固定「海員」基本都是他親自招聘的海軍退役 人員,航海經驗豐富,機械修理技術同樣十分過硬。 直到慾望號駛離港口,我那讓人捉摸不透的大舅哥也沒有來,也沒有電話。 不知道他是還沒有拿定主意,還是真的想送我這妹夫及這大半個國家的黑老大去 餵魚。船已經駛出了公海,接下來會沿著祖國的海岸線一路往南,在下午5點抵 達塞班島海域。 懷著滿滿的憂慮回到後艦橋頂層的奢華臥房裡,我卸下沉重的面具,脫去厚 實的長袍,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不少。昨晚被我折騰了大半夜的佳兒還一絲不掛地 趴在柔軟的大床上安睡。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是像個小孩一樣睡覺 的時候很不老實,臨出門才給她蓋好的被子又被她踢到了一邊。佳兒的身材還是 一如6年前一般白皙粉嫩,充滿了彈性和光澤,所不同的只是原本挺翹的美臀如 今變得更加圓潤飽滿。 當我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輕輕爬上床靠在床頭幫她蓋被子的時候,佳兒還是 醒了。看我回到身邊,佳兒一臉幸福地翻身過來,一手從我腰後穿過,一手滑過 我的小腹,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青澀和稚氣,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的臉龐貼在我的側 肋,將我緊緊地摟著。 我一手夾著煙,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撫摸著,輕聲說道:「佳兒,今晚晚宴 開始後,你和韓霜她們就帶著孩子們上登陸艇趁著夜幕悄悄離開,如果8天後沒 接到我安全回港的消息,你們就直接去馬爾代夫,依露島有我們的股份。瑞士銀 行裡的錢也夠你們用了,你們的新身份也都準備妥當了,在那裡可以安居下去」。 「老公,你說……你說大哥真的能下的去這個手麼?是不是你多心了?」思 想單純的佳兒一直都不相信自小就疼愛自己的親大哥會對我下手。 「嗯,希望是我多心了。如果真的是我多心,那就最好不過,你們就當是去 塞班旅遊。如果我真的出事,你們就在馬爾代夫隱姓埋名好好活下去,以後都別 回來……」。 「老公,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走吧。我不能沒有 了你,孩子們也不能沒有爸爸。」佳兒的手臂摟地更緊,一道熱淚貼著我的側肋 皮膚流了下去,我知道其實她也並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揣測。這些年她在我身邊 看多了她大哥的雷霆手段,也深圳政治的殘酷與淚血。 「放心吧,不是還有一條登陸艇麼?如果真的發生了,只要不是第一波攻擊 就把我打死,那我會離開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去和你們會合。放心吧,你老 公沒那麼短命。」我慢慢縮進了被子裡,用愛撫和親吻安撫著她。 儘管我向大舅哥擺出了一副「全部身家、老小任你處置」的姿態,但我又怎 麼會是那種愚忠的人。手下的命我可以視如草芥,自己的命我也可以不要,但是 家人的安危我又怎麼可能不作出妥善安排?早在岳父的葬禮上大舅哥那看我的復 雜眼神落進我眼底的時候,我就開始安排退路。首先是通過商業手段在馬爾代夫 購置了大量的產業,又在瑞士銀行以妻兒的海外身份存入了20000多億的巨 額存款。 這出「金蟬脫殼」計劃裡的最關鍵一環是此刻的底層船艙裡暗藏著的10個 女人,還有11個孩子。他們都是我妻兒的替身,當年汶川地震時玄子收養了過 千的無依無靠的孤兒寡母,除了提供食宿,還資助她們讀書,如今8年過去了, 好快啊……。 因為海難中雖然會有失蹤,但一定有人生還,也一定有屍體會被發現,那麼 如果我家人的屍體一具都找不到,顯然就不會讓人安心。數月前,我制定這個計 劃的一刻,就讓玄子秘密挑選出這20多人,在泓婕的醫院進行了整容手術。 其實,我這船也並不是沒有自保的能力,表面看它沒有一樣火力布控,但是 如果真的要打起來,藏在甲板下的10座「萬發炮」就會升出甲板,形成無死角 的火力網。 1130近防炮是中國研製的一款11管30MM加特林速射炮,裝有11 根炮管(比730型多4根炮管),2個彈艙。一次能夠鎖定40多個目標。最 大火力為每分鐘10000發,即每秒166發,產生密集的彈幕擊毀來襲導彈, 火力相當猛烈。那是老丈人還在世的時候,我通過他讓強子秘密搞來的,就連大 舅哥都不知道這事。這可是燒錢的玩意兒,每發炮彈進貨價80塊,一門炮一分 鍾就能燒80萬,十門就是800萬,而我這條船上足足準備了夠十門齊發打半 個小時的量,就看我那大舅哥能不能付得起這個代價了。除非……他真的動用導 彈……。 經過一天的漂泊,落日時分「慾望號」在預定時間到達了預定地點。地球真 的很神奇,從連雲港出發的時候還有些初春的寒冷,此時此地卻已經身處盛夏的 海面。 一天來,聶氏姐妹等一干嬌妻一一被傳召到我的房內,也終於知道了內情的 她們一個個都像是即將面對生離死別一般,除了悲慼就是傷感落淚。偌大的臥房 裡,10名嬌妻都一絲不掛地糾纏著我,用她們嬌嫩的肉體來滿足我永無止境的 慾望。 一番別離前的淫亂自是不提,誰都知道這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承受我的雨露 之恩,也都極盡所能地滿足我,就連從不願與我肛交的佳兒也難得主動地哀求我 進入她的菊穴,最後還用嘴給我清理了凶器。蚊子更是戴上了自從一年多前生下 一名女兒後就沒曾穿戴過的乳環、陰環等淫飾,脖子上套上了項圈,菊穴裡插了 條白色的狐狸尾巴,扮演著寵物的角色。 年紀最小的小迪平日裡與我及眾姐妹在一起的時間最少,也是最受疼愛的一 個,但今天卻受到了諸多姐姐的欺負。為了不讓她的傷心情緒影響到我的心情, 莎莎、蚊子、小妤她們都輪番地去「折磨」她,把個小丫頭搞得淫浪翻天、渾渾 噩噩,仿如置身雲端,傷感早就拋諸天外。 這是有史以來唯一一次把眾嬌妻都弄在一起淫亂,我也不記得到底射了多少 次,也不記得都干了誰,反正一向所向披靡的肉棒最後任憑蚊子怎麼吹含都無法 起來了,而且還感到麻木與火辣辣地疼才停止了這場荒淫無度地淫亂。 「浩哥……酒宴都準備好了。妮恩姐請您和夫人們下去。」正當我摟著小迪 與她一起逗弄腿上蚊子的孩子時,周雨進了這一屋子女人和孩子的大廳裡。現在 的兄弟裡基本上都稱呼我「先生」,唯獨周雨這小子還是改不了嘴,一如既往地 喊我「浩哥」。 「嗯……知道了,叫大家先入席吧。我們跟著下來。」我收起臉上的笑容, 淡淡地回了一句。原本歡聲笑語的大廳因周雨的一句話而顯得寂靜。 還是佳兒最為鎮靜,從隔壁的臥房內幫我拿了一襲教皇長袍,與玄子一起將 它套在了我只穿著一條大褲衩的身上。在佳兒和玄子兩位姐姐整理衣服的時候, 小迪乖巧地把黃金面具戴在了我的臉上。 「好了,不要這樣,老公沒事的。過幾天就能一家團聚了。」看著小迪那淚 光閃閃的漂亮眼眸,我微笑著撫摸著她的臉,轉身對其他女人說道:「都開心點, 今天是老公的36歲大壽呢。你們要開開心心的才行啊」。 酒宴的大廳早在我上船的時候就已經佈置好了,夜已黑,此刻20×50米 的大廳搞得有些像古代帝王的朝堂滿鋪著厚實的紅色地毯,四周張燈結綵、金碧 輝煌。最裡面有一9級低矮台階搭起的一個半橢圓平台,台高99厘米,長9米, 寬5米。台後的牆壁上一個大大的「壽」字金燦燦的,台上只有一張足矣當床用 的寬大椅子,前面擺著一張低矮的長條案,上面擺滿了酒菜、水果。 「九五至尊台」正前方空著,6米開外的紅色地毯上有一直徑8米的圓形金 色刺繡,龍蟠鳳舞很有古典美感,兩側井然有序地各放著三排1米5長的低矮條 案,條案上同樣擺滿了酒菜、水果,每個條案後面放著兩個圓形蒲團。此時,很 多條案後面都已經盤膝坐了人,靠前面的都是我手下的重要干將,有的是單獨居 坐,有的則帶了舞伴,而後面的則是一對對的美女。不過看她們有些人居然還穿 著古裝,我想應該是要表演歌舞的吧。而平台兩側同樣朝前放置著條案,一邊6 張,分兩排,顯然是給佳兒她們留的。 「恭迎先生……」看到我拉著域域的手出現在大廳門口,一身白色性感透視 長裙的妮恩手握著麥克風,一臉甜蜜笑容地喊道。 聽到妮恩這氣質出眾、性感妖嬈的主持人率先喊話,在座的諸人不管知不知 道我的身份都紛紛站了起來,然後喊著「恭迎先生」。 「呵呵呵……妮恩,你又調皮了……」我笑著走了進去,向兩邊的來賓點頭 致意,拉著長子的手走向了至尊台。 「大家一起來恭賀先生。祝先生生辰快樂……」待我及眾位妻子落座,妮恩 站在平台邊側的台階上,帶著大家給我道賀。 「祝先生生辰快樂……」諸來賓面帶笑容齊聲高呼著,接著掌聲響起。我的 身份很神秘,除了組織成員及少數與我有過關係的女孩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身 份,只知道我是幕後大老闆。因為妮恩、冰冰早就給來參加這次「船趴」的女孩 們下過保密通牒,在這段時間裡不管聽到什麼,見到什麼都不許問,更不許對外 透露。為了保密起見,她們一上船就被沒收了一切具有影音功能的設備,如手機、 平板電腦等。儘管這樣一來,對很多年輕女孩來說日子會很難熬,但是一想到這 個讓無數身邊夥伴羨慕不已的機會的來之不易,還有高達百萬的「演出費」,大 家也都欣然接受了。 不過他們跟多關注的是我兩側就坐的10個妻子。娛樂圈說小不小,說大也 不大,其它如玄子諸人估計除了我那些手下外別的人估計都不認識。但是早以清 純玉女形象為世人熟知的安然,還有這兩年在電視及大銀幕頻頻亮相的小迪,大 家可都很熟悉。 安然抱著3歲多的「小愛然」,迎著兩旁好多圈內女孩詫異而震驚的目光, 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顯得很是坦然。其實這些年,外界對她的緋聞揣測很多,關 於她當年接著出國深造的名義息影的猜測更是不少,但是她都沒有予以回應。沒 想到今天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小迪這些年風頭很勁,關於她被包養的傳聞也不少,如果他們知道這朵清純 小花朵已經早早嫁我為妻,不知道有多少宅男會傷心欲絕?。 「謝謝,謝謝大家……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同時也感謝大家來見證 我這艘慾望號郵輪的首航禮。希望大家在未來為期一周的旅程中玩得愉快。大家 都別站著,坐吧……呵呵呵……大家隨意。」我笑得很輕鬆,但是心裡卻一點都 不輕鬆,他還是沒來啊……。 妮恩和冰冰顯然是有備而來,帶來的這些女孩不僅長相、身材都很出眾,而 且還都能歌善舞。一邊暢飲美酒、享受美食,一邊欣賞歌舞確實是很享受的事情, 大有歌舞昇平、酒池肉林的醉生夢死感。 這次受邀而來的這些兄弟都是組織裡地位僅次於方震、周雨、肖瀟這幾位的 人物,這些年都已經混成了一方豪強,可謂是富甲一方的人了,但一個個也都看 得直流口水,原本帶著女伴來的此時各個都後悔不已。而沒帶女伴來的,則在兩 眼冒光地挑選著獵物準備在等下酒宴散席後的舞會上下手。 酒宴計劃是9點結束,然後就是在甲板下一層的大舞廳舉辦通宵舞會,讓大 家享受最後的瘋狂。眼看已經8點,我向佳兒點頭示意,讓她們離開。10位嬌 妻儘管不捨,儘管眼含著熱淚,但一個個都鎮定而有序地帶著孩子們離開了。對 於她們的離席,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反而感覺夫人們不在,還能更放鬆些。 半個小時後,阿權告訴我夫人和少主們已經安全上岸,塞班島上的侍衛長王 道已經接到他們,並住進了預定的酒店。在塞班島我提前佈置了有王道帶領的5 0名侍衛,有他們在家小的安全我很放心。 知道家人已經安全後,我朝坐在下方列席左首位置的肖瀟和朱培培招招手, 二女在諸多充滿羨慕與嫉妒的眼光注視中款款走到了我的邊上坐了下來。 「肖瀟姐、貝貝,跟了我這麼多年,苦了你們了。這次還要與我一同赴難, 真的很對不起你們。希望你們不要怪我。」我摟著她們的腰,在她們耳邊小聲說 著。 「不。別這麼說……能跟在你身邊,是肖瀟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能陪你 死肖瀟很榮幸。下輩子我還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性奴。」肖瀟臉上帶著幸福的笑 容,一點都沒有痛苦與害怕,有的只是如釋重負般的解脫與坦然。這些年,她累 了,能這樣陪著自己心愛的人一起死,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歸宿。朱培培這些年 都是與肖瀟相依為命,自然也有些感同身受,儘管她還年輕,但是也同樣徹底地 淪落成了我的性奴,不僅是身體,更是心的奴化。 「先……先生……有情況。」就在我對妮恩和冰冰二人交代等下的面具舞會 相關事宜的時候,一向鎮定的阿權激動地跑了進來。 「呵呵……急什麼?慢慢說……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阿權啊。」我示意一臉疑 惑的二女去辦自己的事情,然後才笑著問阿權。 「史船長發現一艘航母進了我們的警戒區,初步判定是遼寧艦」阿權焦急地 說道。 「是嘛……強子來送我上路麼?」李強如今也已經是少將軍銜,更是被安排 在第一艘航母上服役。由他來送我上路,我很欣慰。 「要啟動火力系統麼?」阿權這傢伙雖然已經不是軍人了,但是還有著一刻 熱血的心,一提到打仗就激動。 「不用了,你覺得你幹的過一艘航母麼?」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慢慢走下 台「走,去看看」。 當我和阿權走進駕駛艙,史文龍激動地向我敬禮道:「先生,已經聯絡上了, 是遼寧艦。對方表明沒有敵意,請求直升機登船,請指示」。 「嗯?」聽了他的話,我不由感到疑惑,大舅哥搞什麼鬼?。 「同意對方登船……」我考慮了一番後,向船長下達了指令。 很快,一架武直十降落在了船尾的直升機停機坪上。 「阿權……我們安全了……」看著頂著螺旋槳刮起的獵獵大風下來的人,我 一顆忐忑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最先下來的是李強,後面跟著的是一身便裝的大舅 哥,還有一名身著白色海軍禮服的年輕女軍官。 大舅哥最終還是沒狠地下這個心,他還是來了……。 「哥,你怎麼來了?」冒著狂飆的巨風,我快步迎了上去,在強子肩頭捶了 一拳後,趕忙扶住了大舅哥的手,在他耳邊大聲說著。 「你小子,少來了……走,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大舅哥懶得跟我打哈哈, 臉臭臭地甩開我的手,逕自朝前走。 把大舅哥、強子及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軍官一起引到了我的休息艙的客廳裡, 我讓阿權在外面守著。一臉臭臭的大舅哥與我對面而坐,強子和那女軍官並肩站 在其身後,已經摘去了面具的我安靜地泡著茶,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為什麼把佳兒她們都帶上船?」最先開口的還是大舅哥。 「這樣不是最好的結果麼?斬草除根,不留後患……」我不動聲色地回答著。 「你覺得我真有這麼冷血?」大舅哥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顯然對我的回 答很不滿意。 「這不是你個人的問題,這是政治,政治上沒有親情,也沒有感情。」我依 然面無表情。 「那你就真的狠地下心,讓她們陪你死?」。 「我在賭,拿一家20多口人和手下百多號兄弟的命在賭,賭我們倆誰的心 更狠一些。顯然我贏了」。 「你很混蛋……如果我真的要幹掉你,你就這樣讓我背上這麼大的罪孽活一 輩子?」。 「我承認,我本就不是好人。如果我是好人,我早死了無數次。哦,對了。 佳兒她們已經離開了,很安全……」我冷冷地望著眼前這位大了我差不多一輩的 大舅哥,我此時突然有了一個一閃而過的念頭,綁架他離開中國。 大舅哥聽我這麼說也是一愣,不過他顯然也在我眼神裡發現了些什麼,注視 了我許久才歎息著端起了茶杯:「哎,我知道你心裡一直都在怨恨我們,對我們 有成見。你的問題,各派系確實有爭議的,也有人想將你除去,但這個絕對不是 我。明年我會連任,這個已經定下了,不過我決定了干滿下一屆就退下來,再挑 個放心的人接班。人選還沒定,但我想最好不是我們派系的人,又能聽話的。這 個我們回頭再慢慢物色。今天我過來,一來是給你道個賀,二來是給你解開這個 心結。來之前,幾大派系的掌舵人開了個碰頭會,最終認為你的存在雖然不合法, 但是對國家不會存在威脅,反而在一些國家不能插手的事情上,你反而能起到很 好的作用。放心吧,你這地下皇帝儘管安心當下去就是了。但是,一旦有一天你 出事了,或者說你百年後的接班人……所以,你的組織需要有個章程,怎麼弄你 自己看著辦吧,啊……」。 大舅哥說的很有些道理的,我的組織其實說起來還是個閒散的組織,商業運 作靠的是法律,黑道運作靠的是下面人的忠心。但是,一旦下面人有了異心,那 麼肯定會有一場大亂,看來必須有一套幫規和傳承的制度才行了。 「行了,這個事情就不用大舅哥你操心了。既然你不要妹夫我的命了,那回 頭我叫人整一套章程出來就是了。既然來了,今晚就別走了,跟我去下面參加酒 會吧?明星、嫩模,應有盡有,你這條老槍應該還沒軟吧?」。 「不行,這裡是公海,不遠處的塞班島駐紮著美軍,遼寧艦不能在這裡逗留, 我和小強要馬上走,酒會嘛,回頭我在京裡再給你舉辦一次,到時候讓你看看我 的槍老了沒?臭小子……」大舅哥看看時間笑著站了起來,然後很曖昧地把我拉 到一邊在我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啊?……」聽了他的話,我驚訝地張大了嘴,直勾勾地望著他沙發後面那 位婷婷玉立的女軍官,看著大舅哥一本正經、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我趕緊追 了上去「喂……大舅哥……等等,我送你」。 大舅哥走了,帶著強子走了,留下了那名女軍官……。 第一百四十一章聚眾宣淫醉今宵(上)。 送走了大舅哥和強子,我帶著身邊這位眉宇間與當初的劉逸雪有些神似,但 身材明顯要高挑火爆的年輕女上校回了後艦橋的休息艙。心事已了而顯得一身輕 松的我,翹著二郎腿靠在客廳的單人沙發的扶手上,端詳著低著頭俏立在茶几旁 有些侷促不安的女軍官。 她穿的是白色的二炮便服軍裝,上身是短袖襯衣,下身是及膝短裙,腳穿著 白色的尖頭高跟皮鞋。肌膚白嫩的瓜子臉上細長微彎的柳葉眉,大大的桃花眼配 上天然的彎翹長睫毛,小巧挺直的瓊鼻,櫻桃小口唇薄而水潤,下巴尖翹可人。 飽滿的胸脯把白色的襯衣撐的鼓鼓囊囊,有種要將衣扣爆開的感覺,剛才在回來 的路上我偶爾往邊上一瞥,都能看到衣扣間撐開地方露出的裡面的乳肉。修長筆 直的美腿雖然沒有著絲襪,但是她那粉嫩紅潤的膚色本就是最完美的了,穿襪子 的確有些畫蛇添足,也難怪她這麼自信。 我上下打量了眼前這位尤物許久才開口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軍人麼?」。 聽到我問話,女軍官趕緊站直了婀娜的身子,目視著前方回答:「報告首長, 我叫劉夢君。原屬二炮文工團,現在是主席的秘書,請首長指示」。 「哦……文工團的,不用這麼嚴肅,坐吧。」我微笑著喝著茶,看她端正地 坐在了我邊上的長沙發上,短裙包裹的圓潤小巧的翹臀挨著沙發的邊,一雙粉嫩 的小手搭在膝蓋上,顯然還是緊張。 「你知道我的身份麼?」。 「知,知道……來之前主席跟我介紹過首長您。」劉夢君抬頭看了我一眼, 看到我正微笑著望著她,又趕緊低下了頭。 「呵呵,這麼怕我?知道我是誰就好。那你知道我那大舅哥把你留在我這裡 是幹什麼麼?」我戲虐地問。 「報……報告首長。主席……主席要,要我……」被我這麼一問,劉夢君頓 時羞澀地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的問話,顯然是知道大舅哥的意圖的。 「他要我對你調教一周,把你培養成他的性奴。呵呵……看來大舅哥很看重 你呀。」我笑著把大舅哥走前在我耳邊的低語告訴她。 劉夢君一點都沒有吃驚,只是粉嫩的俏臉更添了幾絲紅潤,一雙小手放在膝 蓋上握在一起不安地絞動著。 「說吧,說說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想強人所難,雖然大舅哥是國家元首, 但我也不會助紂為虐,是吧?如果你自己不願意,我去幫你說情就是了。」我慢 悠悠地吹著茶,看著杯中色澤鮮艷、醇香撲鼻的茶水在杯中緩緩旋轉。 「不……我,我自願的。主席對我很好的,我自己願意做,做他的……他的 ……性奴的。」劉夢君低頭細語著,性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焦急。 「哦,那就好……不過我要提醒你,這性奴調教,可不只是一些簡單的性游 戲而已。不僅要忍受屈辱,還要在身上刺上永不磨滅的烙印的。這樣一來,你這 一輩子可都不能嫁人了。我看你也就20多歲,我那大舅哥可快60的人了,你 可別後悔啊」。 「我,我知道……首長……」。 「那行,既然你都清楚,那這一周你就跟著我,我會慢慢幫你完成儀式,再 進一步訓練你。現在嘛,跟我去參加酒會吧。」我看看時間都快10點了,下面 的酒會早就開始了,也不知道氣氛怎麼樣。 「是,首長……」劉夢君看我站起來,也跟著站了起來向我敬了個禮。 「好了,以後不用喊首長,這裡不是部隊,你跟其他人一樣喊我先生吧。哦。 對了,你這一身軍裝出席可不行,要換一下。」我打量著她的裝束,雖然軍裝制 服穿在她身上很迷人,但出席蒙面舞會顯然不合適。 「是……首……不,先生……先生,我沒帶衣服來,主席說你這裡應該有, 沒讓我準備。」劉夢君有些為難地望著我,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這樣啊?那你等下,我叫人帶你去換衣服。」我說著拿起電話打給了肖瀟, 我看她的身材和肖瀟差不多,她的衣服應該能穿。 「啊……劉夢君……阿浩,夢君什麼時候上來的?」當肖瀟進來看到端坐在 沙發上的劉夢君時,有些激動地喊了出來。 「你認識?」。 「呵呵……你不是很喜歡看我穿情趣內衣嘛?我那些衣服大部分都是夜火的, 夢君妹妹就是代言那個品牌的模特,我能不認識嘛?」肖瀟嬌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 中文名:劉夢君出生日期:1987年1月8日職業:人體模特畢業院校: 安徽藝術學院身高/ 體重:167cm/ 45kg三圍:87(34D)、55 (21)、84(33)。 劉夢君畢業於安徽藝術學院,後被二炮文工團特招為文藝兵,是在北京小有 名氣的模特,多次錄製過發燒碟並拍攝過很多雜誌的封面,以及MV女主角。做 過平面模特,並為很多影樓做過人體模特。曾擔任夜火情趣內衣模特,因其火辣 的身材,清純的外表,冷漠而略帶挑逗的表情,自然的裸露和演繹,而深受廣大 網民的喜愛,和夜火這個品牌一起走火。雖然在模特界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 劉夢君並不滿足,據稱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為專業的體育寶貝,因為成為 賽車寶貝的經歷已經讓她充分感受到體育賽事的激情與魅力。 雖然劉夢君的身材、樣貌都一流,但是事業卻不大有起色,特別是這兩年年 紀漸漸大了,而嫩模界的競爭又激烈,她愈發感覺這條路的艱辛。不過她也很幸 運,去年在參加二炮文工團內部的文藝演出時被元首看上,然後成了軍委秘書處 一名秘書,軍銜破格提拔為文職上校。 肖瀟的出現令劉夢君感到親切,兩個年紀相差蠻大的女人聊得很是投緣,很 快就親密地如同姐妹一般。我也從肖瀟的詢問中瞭解了關於劉夢君的一些資料及 她怎麼與大舅哥勾搭到一起的經過。肖瀟知道危機已經過去,又瞭解了劉夢君留 下來的原因後,更是欣喜萬分,當即就認她做了姐妹。最後還是在我的催促下, 肖瀟才親密地拉著劉夢君這個新認的小妹的手去她房間換衣服。 舞會所在的船艙在甲板下一層,原本是一個大倉庫,後來被改裝成了舞廳兼 酒吧,隔壁就是賭場,一應賭具俱全,不過應為不對外營業所以沒有荷官,誰想 玩自己去玩就是。 酒吧倉是肖瀟設計的,她對娛樂這一塊比較熟悉,當時在設計的時候她就負 責了這一塊。60×27米的大倉,中間是一圈足能坐下50人的橢圓形吧檯, 吧檯中間圍著一個與檯面等高的舞台,舞台也是橢圓形,中間兩根相隔5米的鋼 管直通天頂甲板。酒吧倉的兩側全部是開放式的卡座,每個卡座隔間裡一長兩短 三張真皮沙髮帶一張玻璃茶几,長沙發可容納四人,短沙發則是雙人沙發。後面 的倉壁除了密封玻璃窗外,全部裝上了滿牆大的液晶屏幕,上面播放著香艷的舞 曲MTV和中間舞台的實況全息影像。 而最靠裡面的位置中間同樣有個高台,檯面比中間的舞台還高一些,台上有 一張三米多長、近兩米寬的大椅子,不過我更覺得它像一張床。但它不是床,真 的是椅子,因為它有扶手,還有高高的椅背。高台的左右兩邊是和倉體兩側無二 的卡座,只是少了短沙發,但是那也不是誰都敢去坐的,那裡是組織裡真正的高 層才能坐的地方,是守護在我兩側的左膀右臂才能坐的位子。 此時,光線昏暗的酒吧倉裡已經是霓燈搖曳、歌舞喧天,中央的舞台上幾名 頭戴貝雷帽,穿著軍用迷彩色前繫帶紋胸、齊B小短裙,戴著軍用短手套,足蹬 防爆軍靴的女孩正動作豪放地跳著火辣的熱舞。不愧都是妮恩看上的足球寶貝, 身材真的很棒,動作也火辣,舉手投足間乳波蕩漾、裙擺翻飛,一抬腿裙下小巧 的內褲連兩旁的蝴蝶結都看得一清二楚。雖然臉上都戴著眼罩式面具,但臉上那 騷浪的笑容還是很勾人。 舞台四周的吧檯上稀稀拉拉地圍坐著一對對戴著各色面具的男女,看著他們 歡聲笑語,交頭接耳,有的甚至已經摟摟抱抱、勾肩搭背的親密舉動,我不禁莞 爾一笑。同樣的四周的卡座裡也同樣坐滿了人,大多都是一對對男女坐在一起, 也有幾個女孩擠在一起喝酒猜拳的,但男的一般都是身邊有佳人在抱的樣子。看 來,大家都玩的很開心。開心就好。 當我帶著肖瀟和劉夢君出現在酒吧廳的一刻,在座的男男女女都主動地站了 起來給我行禮。換了一副露出嘴巴的教皇面具的我,雙臂都覆蓋在飄蕩的長袍裡, 看起來確實很裝B,不過誰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是真的,因為我確實如教皇一般 有著法律所不能約束的生殺大權。 說得直白一點,我要你榮華富貴還是要你死無全屍就是一句話那麼簡單,連 個借口都不需要,因為我是壞人,我不用考慮任何人的眼光。在這樣的情況下, 換了任何人,只要你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都只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順從我、取悅 我,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浩哥,你怎麼才來?你這壽星不在,兄弟們玩得都不痛快啊。」看到我進 來,即使戴著面具也能看出已經有些醉意的周雨鬆開懷裡的女孩笑著從高台左側 的卡座裡小跑到我面前。不等我說話又把目光轉移到了肖瀟邊上的劉夢君身上: 「哇……浩哥,這位是誰啊?身材好火爆……」。 劉夢君戴的面具是希臘神話裡代表「性慾和淫亂」的女神菲羅忒斯的面具。 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菲羅忒斯代表的含義,但是她一眼就看上了這張面具,我也就 懶得去說破。面具是全臉的,除了眼睛和嘴其他地方都被遮掩了,但是她的身材 是無法遮掩的。 一身性感的黑色半透視短裙的劉夢君,除了幾道纏繞盤旋的煙霧狀黑內襯巧 妙地遮掩住了關鍵部位外,她那34D的豪乳在胸前那張黑網下若隱若現,兩個 小巧的乳頭凸點隱約可辨,小腹直到三角區也是透視的,不管是盈盈一握的小蠻 腰。還是底下小巧的黑色丁字褲都能依稀看清。這套裙子是肖瀟平日裡與我獨處 時穿的,現在穿在劉夢君身上更是多了幾分的妖艷,說穿了其實也跟沒穿差不多 了。 我笑著望了一眼有些拘束地夾緊著兩條纖細的長腿的劉夢君,真難想像看起 來如此放不開的女孩子調教成性奴會是怎樣的情形。 「呵呵……你小子,這麼多女孩隨你玩,這位你別打主意。要不把這位給你?」 我指了指邊上穿著同樣款式,只是顏色是白色的肖瀟道。周雨望了一眼戴著掌管 黑暗的赫卡忒女神面具的肖瀟,看到她身上那若隱若現的紋身及乳頭下方的乳環。 「呃……肖瀟姐,我可不敢,嘿嘿……嘿嘿……」這小子一眼就認出了她的 身份,馬上訕笑著直搖頭。 肖瀟這騷貨,雖然是我的性奴,但是因為我的放縱,加上她又掌控著很大的 權力,這兩年在性生活上很是淫亂。而她又經常玩性虐遊戲,慾望很是強烈,一 般的男人還真的難以滿足她。往往都是同時要找兩個以上年輕力壯的男人才能滿 足她的需要。即使我也要費一番手腳才能征服這匹烈馬。 「操……混小子,老娘就這麼嚇人?」被認出了身份的肖瀟氣呼呼地舉手要 打周雨,還好他眼睛尖馬上嬉笑著跑掉了,不然一頓粉拳在所難免。 帶著劉夢君上了我的專屬座位,我長袍一甩氣勢十足地坐在了椅子中間。而 劉夢君這個見習性奴則按照剛才肖瀟教她的規矩跪在了我面前的茶几與座椅中間 的地毯上,乖巧地給我斟上酒,雙手將大大的鑲著金邊的高腳水晶酒杯遞到我面 前。然後蜷縮著身子側坐在地毯上,一手趴在椅子的邊緣,一手搭在我的腿上, 宛若一隻溫順的小貓。 隨著我的到來,舞會的氣氛也更加熱鬧起來,妮恩和冰冰兩位大名鼎鼎的貴 圈女王級大姐大穿梭在整個大倉裡,遊走在一個個卡座之間。對於那些毛手毛腳 也不是很厭惡,只要不過分她們都能笑著讓人佔佔便宜。對於我那些身家不菲、 地位頗高的手下也都嬉笑挑逗,游刃有餘。 此時的酒吧倉裡的人越來越多,除了負責警戒的人員,包括輪休的侍衛和船 員在內所有人都已經過來了。被任命為「慾望號」臨時總管的方震粗略地統計了 一下,不算侍應生,光輪休的侍衛占一半25人,船員15人,而未帶女伴的兄 弟才不到20人,40多人帶了女伴一起來,那麼男的達到了100來位,女嘉 賓除了那40多位外,妮恩和冰冰帶了70多來,跟我來的有陸小娜她們,這樣 一來就有120多。 我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撫摸著劉夢君,看著或坐或站,或喝酒或跳舞的20 0多男男女女們,偌大個1600多平米的大倉也顯得有些熱鬧起來。一邊與陸 續過來敬酒的下屬們笑談喝酒,一邊打量著下方沉迷於歡笑、酒色中的眾人,我 難得感到一陣輕鬆和自在。這是一場沒有等級之分的舞會,在這裡的都是我忠實 的部下和兄弟,就讓大家放開了玩吧。 雖然大家都戴著面具,但是有些人的身份還是一看就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 觀察人,說真的也別有一番情趣。 陸小娜這個已是人妻人母的官場少婦,在這公海之上也完全沒有了一絲的官 婦氣度,坐在卡座裡一位湘系年輕豪強的腿上,一手勾著對方的脖子,兩人喝著 交杯酒,笑得很是放蕩,那人的整隻手都已經插進了她的裙擺裡,摸得很是起勁。 吳悅此時更是和兩名船員打扮的小伙子擠在角落裡吃吃笑著,不知道在談論 什麼話題。這位當初誤上了賊船,後來又成了我情婦的人妻,如今已經是我旗下 一所藝術院校的副校長兼舞蹈系主任。這些年隨著我的女人越來越多,對她的生 理上的需求也漸漸少了撫慰,她生活也開始變得放縱,學校的同事、學生有不少 都與她有染。前幾年一次在家和一名學校的男學生鬼混,被她突然回家的老公逮 個正著,於是跟她那小心眼的丈夫離婚了,孩子判給了她老公。離婚後,她的生 活就更加自由和放縱了,來到船上這些天裡據說已經與不下10個男人上過床, 我也真是服了她了。 妮可、若曦這對從大學就認識的女孩,現在也已經結婚多年,若曦還生了孩 子。這次本沒打算帶上她們,不過泓婕說讓她們來船上做個醫護保障,萬一我哪 裡不舒服也好有個看護,於是她們也就來了。今天這樣的場合,對她們來說是多 麼的充滿了大學時代的放縱自由?此時此刻也是和兩名身材健碩的侍衛一會兒喝 酒划拳、摟摟抱抱,一會兒又混到舞池中的人群裡貼著身扭腰甩髮地打得火熱。 楊冪這當初很高傲的聰明女孩,後來如願地嫁給了香港一名年輕富家公子, 還生了個女兒。自己的事業在我的扶持下也搞得有聲有色。剛才過來給我敬了酒, 又靠在我懷裡聊了一陣後在我的允許下,她倒進了周雨的懷抱,看來又是在想著 讓周雨給她投資什麼大作了。 陳紫函這位已經41歲的熟女,看起來是嬌媚而妖艷,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一直以來都混跡在各色各樣的男人堆裡,也不踏實地談場戀愛然後結婚。看她那 豪放地跨坐在男人腿上抱著對方狂吻亂摸的浪樣,可能她就像當初香港的關之琳、 劉嘉玲一樣,喜歡這種聲色犬馬的生活吧。 黃奕這個女人我沒玩過,不過我知道她之所以會轉到妮恩旗下,是因為她想 通過妮恩找一位能給她事業上帶來幫助的金主。剛才我看她老是把火辣的目光往 我這裡瞟,顯然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無奈她雖然長得還算有氣質,但那平胸還真 引不起我的興趣,加上她年紀也不小了,還生過孩子,所以一個個媚眼和秋波被 我無視之後,她也知道自己無望而轉移了目標。此時正被主打影視投資的中年手 下摟在懷裡,看她那搔首弄姿的樣子,顯然也是快得償所願了。 馬強如今控制著幾乎整個國家的軟性毒品,儼然已經成了組織裡很有份量的 一位大佬,所以他也就在我的身邊有了一席之地,此時就坐在我右手邊靠牆角的 一張卡座裡。這小子這些年來一直都沒結婚,這次來帶的女伴居然是他妹妹,看 來關於他和他妹妹亂倫的事情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姚笛、張馨予、張檬三人居然 和林依靜、馬無暇擠在一張卡座裡有說有笑,相談甚歡,真搞不懂她們怎麼會湊 到一起去?而座席的主人馬強倒只能端著酒杯遊走在與他有些生意往來的各地大 佬之間。 我發現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已經是國際上都有一定知名度的大導演羅伯特這 個老色鬼,居然老是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握著他那標誌性的大煙斗轉悠著想湊到 馬無暇那裡去,即使接連遭到馬無暇的白眼跟漠視也捨不得走。 看到他試圖往林依靜和馬無暇中間擠,我對正跪在我另一側幫我捶腿的朱培 培交代道:「告訴羅伯特那個老色鬼,別去騷擾那桌人,不然後果自負。」這6 0多歲的老傢伙,在圈內名聲可真不怎麼樣,禍害了不少小演員。要不是在導演 上真的有兩把刷子,加上又是跟了我多年的老部下我早就拋棄他了。 朱培培這幾年經過我的開發身材更加地火爆,如今穿著性感的半透視的衣裙 簡直就像一團火,走到哪個男人面前,哪個男人的慾火就會被燒起來。已經有些 微醉的羅伯特看到如此尤物走到自己面前,頓時喜不自禁,也顧不得再去糾纏馬 無暇。但是朱培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差點沒嚇得跌一跟頭「羅導,主人讓我 告訴你,不要騷擾這一桌的客人,否則後果自負」。 因為戴著面具,今天又是美女眾多,羅伯特一時沒認出朱培培的身份,但是 她一開口,聲音還是稱呼上都讓他馬上意識到了這個自己差點碰到胸脯的人是誰 了,而且她口中說的主人……。 羅伯特如同受到當頭棒喝,背部皮膚一緊,頓時毛孔全開,冷汗就冒了出來。 他震驚地扭頭望向我的方向,看到我正盯著他,知道自己是犯了我的忌諱了。趕 緊朝我一彎腰,然後轉身朝馬無暇一鞠躬,二話不說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當初年少無知的馬麗認了羅伯特做乾爹,被這老色鬼佔了不少便宜。後來經 過婚禮的慘劇後,馬無暇痛改前非想與過往做個徹底的了斷,但是羅伯特卻還是 經常糾纏她。這些天更是對她騷擾不斷,令她不甚其煩。 「依靜,還好有你在啊,不然我要被那死老頭煩死了。」馬無暇看到羅伯特 落荒而逃,性感的嘴角微微一翹,挽著緊挨在身邊的林依靜的腰,在她耳邊開心 地說道。 「嗯?跟我有什麼關係?」林依靜不解地望著她。 「呵呵呵……看到那老頭舉動過頭了,你那高高在上的大叔怒了……呵呵呵 ……來,我們去給先生敬酒去。」馬無暇嬌笑著拉起林依靜的手,端著酒杯朝我 走來。 「大叔,你很討厭啦,人家來了這麼多天也不找人家。」林依靜嘟著嘴,一 臉不悅地跟著馬無暇走上了台階,站在茶几對面就抱怨起來,完全不像她邊上的 馬無暇那麼恭敬。 「呵呵……那你也沒來找我啊。」我笑著回答。 「哼,人家哪裡敢?你這陣仗,嚇都嚇死了」。 「哈哈哈……調皮。來,過來……到大叔邊上坐著。」我哈哈大笑著朝她招 招手,然後示意一旁的馬無暇也一起過來。林依靜如今已經大學畢業了,在她父 親的房地產公司工作,這丫頭雖然貪玩,但對她男友倒是專一,聽她說兩家長輩 已經在商議著聯姻的事情,看來好事將近了。 朱培培見二女過來,就脫了鞋到了椅子上,跪在我身後即給我當人肉靠背, 又給我捏肩捶背,軟綿綿的酥胸時不時碰觸著我的後腦,令我感到一陣陣舒爽。 馬無暇這當初任性的丫頭如今是真的收心了,也沉穩了不少,與她那瘸了一 條腿的老公馬偉一起幫她二哥馬強打理組織內的資金漂白工作,把廣東地區的財 務處理地很是妥帖。對她的表現我給予了高度的評價,總算沒白費我當初救她一 命。 「對面的帥哥看過來,你是姐的菜,姐要霸佔你的愛,不許別人摘。請趕快 對我來表白,說出你的愛,別在猶豫別等待,男人要痛快……」。 舞台上一身長及膝蓋的無袖裹胸白色公主裙,足蹬白色繫帶涼鞋,頭上戴著 一大捧羽毛髮飾的龍梅子面朝著我的方向,一手叉腰,一手握著麥克風扭動著裸 露的香肩鎖骨,擺動著腰腿,原地邁著稍顯誇張和俏皮的步伐,邊唱歌邊拋著那 雙刷刷閃亮而又帶著淡淡憂傷的電眼。 1988年8月18日出生於甘肅蘭州的龍梅子,2007年參加央視選秀 節目《星光大道》,2008年隨著北京台播出的電視連續劇《下輩子做你的女 人》晉陞收視冠軍,作為主題曲演唱者的她也開始被觀眾所熟知,後續又出了不 少單曲,被譽為「憂傷精靈」。13年接到龍哥從美國打來的電話才知道她居然 還是龍哥的侄女,於是我讓妮恩將她吸納到旗下一家文化傳媒有限公司成了隸屬 於妮恩的一名簽約藝人,並開始重點培養,陸續發了不少專輯和主打新歌,偶爾 也會客串一些影視劇。 在沒有任何壓力的寬鬆環境下,梅子的人生可謂一帆風順,唯獨在婚姻問題 上是個難題,追求的青年才俊不少,幾位夫人給她牽線介紹的親朋好友也不可謂 不多,就是沒有能入她法眼的,著實讓我這「小叔叔」為難。 「浩哥,您這需要點什麼麼?需要什麼您喊我啊。」正當我一邊懸賞著歌舞, 一邊摟著林依靜有說有笑的時候,方震嬉皮笑臉地過來了。 「哼,是那花心老蘿蔔讓你來當說客的吧?叫他放心,我沒那麼小氣,讓他 放心玩吧。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愛惜下身體,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我沒好氣 地白了他一眼。其實剛才羅伯特坐立不安了好一陣,然後東張西望地找了半天, 最後跑到方震那裡作揖抱拳的動作我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浩哥英明……行了,我會交代他的。對了,我那邊還有幾位美女等 著呢,我先走了啊,浩哥,您慢慢玩,慢慢玩……」方震尷尬一笑,與我碰了一 下杯,慢悠悠地下去了。方震這小子,這些年確實成長地很快,已經有了一方霸 主的氣度,所欠缺的只是心腸還有些軟。 「阿浩,兄弟們有些扛不住了,讓我來問問你的意見,你看是讓他們自由行 動呢?還是怎樣?」肖瀟神秘兮兮地在我耳邊低語著。 「嗯?」我疑惑地扭頭望著她,不知道她所謂的扛不住到底是什麼含義。 「呵呵呵……」肖瀟看到我這副疑惑的眼神忍不住嬌笑起來,然後很是放騷 地把她那柔嫩的手掌貼在我的脖子花了一圈,手臂順勢盤住了我的脖頸,性感的 嘴唇貼到我耳朵的同時,靈活的舌頭鑽了出來在我的耳廓上自下而上撩了一下, 癢癢的。此刻她才妖媚地軟語道:「扛不住慾火的煎熬了……我的主人」。 「喔~~~~」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個扛不住。今天我是辛苦了一 天了,倒是沒什麼性慾,感情是下面這些苦熬了好幾天的兄弟們在這溫柔鄉泡著 受不了了。哈哈哈……。 酒,色之媒也……。 在音樂、美酒、香艷舞姿的渲染下,饒是鐵打的英雄也會酥軟在美女的腳下, 性格再高傲身份再高貴的女人也會倒在男人的懷裡。 掃視了一圈下方的諸多男女,果然很多人都已經抱在一起親吻撫摸,動手動 腳了,不過礙於我在場,又不好相攜而去覓地尋歡,確實夠為難他們的。不過,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獨自尋歡多無趣,讓我們來場曠世豪舉吧。 「肖瀟,你叫方震去拿1000枚紀念章來,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想 到就做才是我的性格,我朝肖瀟神秘一笑,給她下了一個讓她不解的指令。肖瀟 儘管不解,還是奉命去了。沒多久,方震就帶著幾名侍衛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拎 著10個箱子回來了。 在妮恩將麥克風遞到我手裡的一刻,偌大的酒吧倉裡厚重的舞曲音樂嘎然而 止。原本沉溺在嬉笑挑逗中的男女也都停止了隱秘的小動作。所有人都齊齊地望 向了我這邊,四處傳來疑惑不解的低聲細語。 我面帶笑容從前方茶几上一個打開的箱子裡取出一個透明的塑料小方盒。裡 面裝著的是一枚金燦燦的圓形金幣。金幣直徑3厘米,正面是慾望號的圖案,背 面是「慾望號」三個字,還有2016首航紀念幣幾個小字。是的,這是為了紀 念這艏船首航的紀念幣,999。9純金打造,每一枚淨重50克。 把玩著手中沉甸甸的精美紀念幣,我緩緩站了起來:「女士們、先生們,請 大家靜一靜」。 看著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很多人還主動地走到了台前,我感到很欣慰,不由 開口道:「謝謝……」。 「很高興大家能來參加我的生日舞會,剛才在酒宴上我說過,這次是慾望號 的首航,所以我特地給大家準備了一份紀念品。就是我手裡拿的這枚紀念金幣。 雖然不是很重,但是能參加它的首航儀式,我想諸位也很我一樣滿懷欣喜。等7 日後慾望號回港的時候,紀念幣會發到大家的手裡。 說道這裡大家一定很好奇了,既然是要下船的時候才給,那現在拿出來幹嘛 呢?呵呵呵……因為啊,我準備提前用它來當一回道具,一個很有意思的遊戲的 道具。是什麼遊戲呢?。 好吧……我不賣關子了。船上的先生們都是我楚浩的好兄弟,很多人自我出 道就一路追隨我,跟著我浴血衝殺才有了今天的我,才有了今天的楚門。在這裡 我要衷心地說一句,謝謝,謝謝大家,謝謝兄弟們。 呵呵,好了,好了,大家都別激動。我也就隨便感慨下拉,呵呵呵……。 言歸正傳,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謝,我會每人發7枚金幣。操……小氣?誰 說的?我就知道是你個混小子,周雨,你給老子等著……這7枚金幣不是給你們 拿回家換錢的,我說了這是道具。那它到底怎麼用呢?。 很簡單,一枚金幣可以換取船上任何一位美女的一次雲雨之歡,當然,前提 是要女士們自願才行哦,強暴行為不能有哦。7天後美女們拿著金幣來換取現金 支票,一枚金幣5萬。 哈哈哈,大家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什麼?不夠?平均一天一炮不夠?不 夠也沒辦法,自己私下找女士們商量去,有錢的砸錢,夠帥的出賣色相,美女們 倒貼也行,就是不能硬來。 好了,我們接著說遊戲規則。7天後上交金幣最多的一位美女,注意了…… 是最多的一位,就一位。她將被授予「慾望女神」稱號,除了即得的小費,我們 暫且稱之謂小費吧。除了小費之外,另外將獲得500萬的獎金……別激動,別 激動……還有……另外還將獲得本年度籌拍的任意兩部電視劇及兩部電影的女一 號演出資格。 哈哈哈……女士們,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心動麼?心動就拿出你們 的魅力來吧。男士們手上的投票權每人可都只有7票哦。「在一陣陣嘩然和尖叫 聲中,我的講話一次次被中斷,兄弟們的眼中寫滿了雀躍,而很多女孩的眼中除 了嬌羞外,更多的是興奮。這個機會對於一心想成名的女孩來說可謂是千載難逢, 而對於拜金的女孩來說,什麼」綠茶裱「什麼」酒飯局「都弱爆了。 當然我也知道,這些誘惑對於一些真正潔身自好的女孩來說,還是有些蒼白 無力。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聚眾宣淫醉今宵(下)。 「好了,大家靜一下……這個遊戲呢,是這後面7天裡的遊戲,我們今天另 外還有個遊戲。首先,請大家先摘下面具,今晚的面具舞會到此結束……很好, 我們原來說今晚這舞會要持續一夜的,那為什麼現在才12點就要結束呢?因為 ……我們接下來要進行下半場的裸體舞會環節。呵呵呵……女士們,不要急,不 要急……當然了,沒有強迫大家聚眾淫亂的意思。等我的講話結束後,不願意參 加今晚後續活動的女士,還有攜帶了女伴,怕邊上美女生氣的兄弟都可以提前回 倉休息。 好了,我來講講我們接下來這裸體舞會的遊戲規則吧,我想很多原本不樂意 參加的美女聽了以後也會有興趣哦。呵呵呵……。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戰神。 凡是參加這場裸體舞會的人,遊戲開始後身上都只能穿一條內褲,沒穿內褲 的,等下可以回去穿一條再進來,哈哈哈……為什麼要穿一條內褲呢?因為這個 也是遊戲道具之一。我們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在遊戲開始到明天早上6點,遊戲 結束之時為止。等下每人到吧檯登記並領取一張代表自己身份的手環數字牌。游 戲開始後,在場的任何一人都可以找異性做愛,只要對方接受挑戰那就可以開始。 挑戰一旦開始,除非雙方都同意是平手,不然持否定意見的一方就不能拒絕 另一方的征伐,直到一方認輸為止。中途誰先認輸而退出遊戲,那麼征服他的人 就能得到對方所有的戰利品,戰利品寄存在吧檯上。失敗者可以選擇回倉休息, 也可以選擇留下來繼續懸賞,但沒有再繼續參與遊戲的資格。到明天早上遊戲結 束,誰手裡的戰利品最多,誰就是今晚的戰神。或者在明天6點以前已經沒有了 異性對手,那麼遊戲宣告結束。剩下來的勝利者將以各自手上的戰利品來評出優 勝者。 那麼遊戲的獎勵是什麼呢?凡是到遊戲結束還沒有被戰敗的女士都將獲得1 00萬的獎勵,優勝者第三名將獲得今年一年內總投資5000萬的影視劇的女 一號人選;第二名是1億;第一名3億。聽清楚,是總投資,也就是說同樣是5 000萬的投資,有可能是一部,有可能兩部,反正不管幾部,加起來達到50 00為止。大家都清楚了麼?好,清楚了大家就準備吧,不想參加這遊戲的可以 回倉了,遊戲在半個小時後開始。現在兄弟們把各自的7個紀念金幣領走,今晚 在值班的兄弟請同倉的兄弟幫他們領。如果哪位兄弟不想參加接下來的遊戲的, 也可以把自己的名額讓給在值班的兄弟,當然你就要替他值班了,呵呵呵……。 啊?什麼?男戰神的獎勵?操……這麼漂亮的美女讓你們白玩了,就是最大 的獎勵了,還想要獎勵?滾……滾……滾……阿震,周雨,你們來發紀念幣,誰 敢多領就給我丟海裡去……呵呵呵……大家抓緊了,只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哦。 遊戲開始後,這個倉就只能出,不能進了哦。「我笑著把麥克風放下,然後走下 了高台。我要出去透透氣,來迎接接下來的無遮大會,哇哈哈……好期待。 扶著船舷的護欄,迎著星夜下微涼的海風,我輕輕摘下了臉上沉重的面具, 遙望著遠處塞班島上隱約可見的嘹望燈塔的燈光。想著孩子和嬌妻們不用流落他 鄉,我感覺就像是卸下了肩上沉重的包袱一般輕鬆。 跟在我身邊大半個晚上劉夢君說不想參加這樣的聚會,我也沒勉強她,讓肖 瀟帶她去我的休息艙休息,因為我怕她在別的倉裡出什麼意外事情,到時候我還 真不好向大舅哥交代,反正我的套房裡除了主臥,還有兩個側臥是空著的。 就在我把煙點燃的一刻,妮恩和冰冰一起來到了我的身旁,不約而同地都點 上了煙,一左一由地挨著我趴在護欄上陪我吹著晚風。 「浩哥,我和冰冰過來就是想問一下,那些女孩裡你要不要挑幾個出來?」 妮恩望著遠方小聲地問。 「哦……你和冰冰決定就好。」我無所謂地回答著,這些年在女人方面我雖 然還是精力旺盛,但是獵艷的興趣真的很是索然,這也許就是太容易得到的東西 就不覺得有什麼可貴之處的緣故吧。 「還是挑幾個吧,現在的女孩子我看沒幾個能經受的住誘惑。」冰冰有些無 奈地說道。 「呵呵,如果這點誘惑都經受不住,那跟著我幹嘛?路還是要自己選的,不 是麼?」我笑著看了她一眼,見她眉宇間有些自憐自哀和無奈。我知道,范冰冰 當初的成長史並不怎麼光彩,面對誘惑她不止一次地屈服了,最後還當了未婚媽 媽。妮恩在這一方面要比她幸運地多,因為她在機緣巧合下早早地就遇到了我, 還恰逢其會地捲入了最高層的宏圖大計之中。 對於這樣的場合,范冰冰和萬妮恩自然是不會參與進來的,她們即使想要放 縱也不會在我面前做這樣的事情,除非我要求她們這樣做那就另當別論。當我再 次走進空氣有些渾濁的酒吧倉時,裡面已經多了很多只穿著各式內褲的男男女女。 不對,不是只有內褲,還有首飾和鞋,好的,鞋子是穿著的,我在想到遊戲結束 的時候誰還能找到自己的鞋麼?。 整個酒吧倉顯然已經重新收拾過了,茶几上重新擺上了果盤,吧檯已經臨時 做出了改動,一邊專門負責提供酒水,一邊則負責登記身份和存儲物品。而周雨 和方震這兩個混蛋居然在充當管理員,我看他們是看好戲的心態更多些。 「怎麼樣了?小雨……」我走到登記處,對正樂呵呵地指揮著數名侍應生的 周雨輕聲問。 「啊……浩哥,你來啦?太有意思了……哈哈,我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參 加這遊戲,今晚一定很壯觀。」周雨一臉興奮地回答。 「切……看你那騷包樣。有多少人參與啊?」我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實人不 少,好多還是有些名氣的小明星。像趙麗穎、蔣夢婕、賈青、白冰這樣的每年都 有戲拍的自然不會在。但是如馬曉燦、李欣憶、高洋、李若嘉、徐颯、李沁、黃 娟、王培禕、張兆藝、關曉彤這些沒有什麼背景又沒有大佬願意花大價錢捧她們 的,自然很難得到一次女一號的資格,所以這些人也都在場,不過礙於身份和顏 面都躲在比較偏僻的角落,還一個個都夾緊著雙腿、抱著胸,好像等下不會被人 看到似的。 如樊玲、李玲、桂晶晶、陳詩翹、米丁、孟嬌霞、張小雪、妍子沁等90後 足球寶貝,靠得就是身材博出位,在場的又都是她們平日裡就是想脫給他們看都 找不到機會的大老闆,此刻倒是有說有笑,顯得很自然。 另外還有那些妮恩、冰冰帶來的小嫩模,說白了就是抱著明星夢,打著演員 幌子掙錢的高級妓女,這樣能大撈一筆的活動,唯恐找不到機會參加,此刻一個 個徘徊在看著順眼的目標面前搔首弄姿,早就躍躍欲試了。其中兩位臉上雖然化 妝成熟嫵媚的妝,但那稚嫩的身材怎麼也掩飾不了她們還沒滿16歲的事實。 讓我吃驚的是,這裡面居然還有陳紫函、黃奕、吳悅、陸小娜和妮可的身影, 最讓我驚訝的是姚笛居然也在。陳紫函喜歡這樣的遊戲,我大概猜到了,妮可和 吳悅、陸小娜我也能理解,難得有這樣瘋狂的機會,但是黃奕不是剛才和男人打 得火熱麼?難道她有什麼過人之處,覺得自己能拿到名次?那姚笛呢?她又是為 了什麼呢?因為14年她與文章出軌的行為曝光,搞得伊利姐十分憤怒,這幾年 姚笛一直被公司「雪藏」,或者說是封殺掉了,工作十分地不如意,難道她想通 過這種愚蠢的方式再上位?。 「不少啊,目前登記的人裡,兄弟們就不用說了,一個個都眼睛都快紅了, 除了少數帶了女友或者太太來的以外基本都來了,差不多有80人,女孩子已經 達到57人,裡面有些還是兄弟們帶來的女伴哦,呵呵呵。太好玩了。浩哥,你 看,你看,那個美女的波,好大……像椰子一樣。」周雨興奮地指點一位女孩給 我看。 「操……身家上百億的人了,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沒出息。」 我不屑地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不過,他說的那女孩身材確實不錯,那對豐 胸都快趕上馬強的妹妹馬無暇了。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妮恩下面一名足球寶貝, 對了,叫樊玲,網上把她封了個「乳神」稱號,呵呵。 「咿?阿強,你怎麼也在?無暇不生氣?」當我轉到方震那邊時,我看到馬 強也在裡面,和幾名男侍應在擦一個個銀盤。 「先生……小妹不開心啊,但是我也沒辦法啊,兄弟們說要溜冰,我帶來的 不多啊,不看著點不夠他們糟蹋啊。」馬強一臉淒苦地回答。 「浩哥,時間差不多了,我看人也基本上不會再來了,準備開始吧?」方震 是船上的總管,肖瀟不在場,他自然是要負責起相關的瑣事。 「行,你去主持吧,不用管我了。」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小子比周雨要老成 持重多了。我也該準備準備了,既然要與大家同樂,總不能還穿著長袍,戴著面 具吧。於是在方震跳上舞台,拿著麥克風宣佈「戰神遊戲」開始的一刻,我悄悄 地出了酒吧倉的門。 回到休息室,劉夢君獨自一人盤著腿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衛星電視。凹凸有 致的玉體只裹著條白色的浴巾,一對白嫩的凶器乳肉外翻、呼之欲出,顯然是才 洗過澡。雖然心裡清楚自己在接下來的這些天裡免不了與我發生些什麼,但突然 看到我回來,她顯得驚訝與不安。 劉夢君有些緊張地從沙發上放下了兩條細長而白嫩的修長美腿,站起來時還 不忘拉拉有些不整的浴巾。對於這位終將成為大舅哥禁臠的性感女孩,我還是比 較有興趣的,心裡已經盤算好了,讓已經是新疆地區負責人的蠍子給她設計一套 絕美的紋身,然後親自操刀給她穿環,不過這些都不急,有的是時間。 「沒事,你繼續看,我等下就要走,回來換衣服的,肖瀟她們呢?」。 「肖瀟姐和貝貝、馨予、依靜她們去賭場玩了」。 「你怎麼沒去?」。 「我,我不適合見太多人。先生,我幫你……」劉夢君看我反手解長袍後面 衣領的扣子有些吃力,趕忙跑了過來,很是乖巧的樣子。難怪大舅哥能這麼看重, 居然有了收她的意思。 「哦……懂了……」我張著雙臂,任由她將長袍從我身上卸下來。南太平洋 的天氣還是蠻熱的,雖然是透氣性很好的長袍,穿著還是讓我身上有些出汗。 「啊……」看到我背上的紋身,劉夢君忍不住嬌呼了出來。為了讓自己涼快 些,我裡面除了一條內褲,什麼都沒穿。此時背上那泣血教皇的紋身帶著汗漬呈 現在面前,還是有些震撼的。 「很嚇人,是麼?」。 「不是,是很美……」說話間,一根柔嫩的手指就觸摸到了我的背上。 「呵呵……是嘛?」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客廳角落裡的衣架「幫我 把衣服和面具掛起來。你休息吧,我今晚不一定回來」。 說著也沒去關注她的表情,直接披了一件寬鬆的純黑絲綢長浴袍,繫著腰間 的衣帶就出了房門。 在通往酒吧倉的狹長通道內,我看到了兩個不應該出現的身影。先前在裡面 看到的姚笛和本該陪著她乾爹山西老王的景甜。姚笛還是只穿著一條性感的白底 藍邊的棉質運動型內褲,靠在冰涼的牆壁上,一手護著胸,一手夾著煙,對面的 景甜則還穿著先前看到她所穿的貼身連衣短裙,沒想到看起來很清純的她居然也 抽煙。兩個女人相對著半靠半站地堵住了不到兩米寬的廊道,低語間顯得神情有 些落寞。 雖然我不大關注妮恩她們的運作,也很少看電視、電影,但是對她們的落寞 我還是比較清楚。姚笛嘛,雖然與我也多有接觸,但是礙於伊利姐我也不好為她 說話,所以儘管她多次求我幫她說情,我都敷衍過去了。 景甜嘛,實在是她自己太不爭氣了,先不說她演技有多爛,以往她乾爹也砸 了不少錢捧她,每次都是大製作,還是和大牌男星合作,結果都是票房冷淡,大 陪特陪。這個也不說了,反正老王也不在乎那點錢,問題是她居然還在演戲的時 候與男星亂搞,鬧得緋聞滿天飛,還被她那前來探班的乾爹當場抓住她與男星在 製片現場的休息間鬼混。於是,這一年多來有些被老王打入冷宮的意思,這次能 來這裡據說還是因為老王另一位更年輕漂亮的乾女兒身體不舒服才帶了她來。 「啊……先生……」景甜最先發現我的到來,原本斜靠在倉壁上的她,一條 腿抵在牆壁上,一條腿斜伸在過道中間,堵住了小半的通道,看到近在咫尺的我, 趕忙慌亂地收回了腳,將煙頭擰滅在身旁的垃圾桶上的煙灰缸裡,一臉侷促地站 直了身子,顯得慌亂而緊張。 「浩哥……」姚笛看到我也趕忙息了煙與景甜並排站在一起。這些年來與我 親近的時候不少,倒不是顯得很慌張,不過還是有些羞愧與矛盾。 這些天來,姚笛一直在試圖接近我,但是前幾天因為我都在陪妻兒,她沒有 機會,今晚也沒什麼合適的時間找我談事,結果她就想著用參加這淫亂聚會來接 近我,沒想到我居然在一開始就離開了。她於是也就出來了,正好遇到景甜。 景甜是因為她乾爹執意要來參加這難得的荒淫聚會,還讓她一起參加,不過 她拒絕了。但是看著乾爹一臉不悅地獨自離開休息艙,她還是有些後悔不該逆了 乾爹的意願。想了許久,她還是猶豫著來了,但是就是放不下自己的身份,也實 在是不願當著這麼多人赤裸身體,所以直到遊戲開始了,還是在門外的廊道裡徘 徊。 「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呢?遊戲都開始了。」我面無表情地在二人臉上 來回掃視著。 「我……我們,我們不想參加。」姚笛護著胸,低著頭,一頭齊眉劉海的長 發遮住了大半的臉。 「那來這裡幹嘛?回倉去休息吧。」我不以為意地說道,然後也不再與她們 糾纏,逕直朝酒吧倉的門口走去。 「等等……先生」。 「浩哥……我……」姚笛看我要走,在景甜出聲的同時也焦急地喊著,並拉 住了我的衣袖。 看到我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她,姚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景甜,有些支支吾 吾地開了口:「別走,浩哥……我,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明天說吧,今晚我沒時間……你要麼跟我一起進去參加遊戲,要麼回去休 息,或者去賭場,我想妮恩她們也在那裡。」我把衣袖輕輕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景甜,走進了酒吧倉。 遊戲已經開始了20多分鐘,此刻的酒吧裡即使播放著撩人的性感舞曲,也 掩蓋不住此起彼伏的淫聲浪語、笑罵嬌喘,不管是卡座的沙發、茶几,還是吧檯 四周的圓凳到處都是交合的男女。看著兄弟們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一雙雙大手 在女孩們絕美的肉體上肆意妄為,一根根大小迥異的肉棒帶著淫汁浪水不停進出 於一個個銷魂的肉洞,一張張性感的小嘴。 我一邊四顧著這一幕幕讓人熱血沸騰的場面,一邊慢悠悠地走上高台。不知 道是不是白天在諸多嬌妻的身上耗費地太多了,看著這樣壯觀的現場直播,一向 無往不利的小弟弟居然很安靜。是自己的性功能退化了,還是說這些平日裡被人 追捧,此時卻人盡可夫的女孩對我沒有了吸引力?我想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不 過,為了自己及眾多嬌妻美妾後半身的幸福,這次回去後還是去符老那修養一段 時間,讓他給調理調理才行。想到符老,我覺得他在養神之道上真是很厲害,去 年他來城裡,順道來看了我,沒想到80多了還生龍活虎的。 我端著酒杯,卸下了面具的我感覺很輕鬆,整個人靠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輕 輕晃動著露在椅子外面的腳,饒有興趣地環視著下方一具具白花花的美麗胴體, 至於那些兄弟的……不管是大腹便便的、黝黑粗壯的、乾枯精瘦的,都直接無視 掉。 離我不遠的一張卡座的沙發上,一臉得意的陳紫函放蕩地大笑著,伸得筆直 的修長美腿誇張地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從身下癱軟在沙發上直喘粗氣的 蠍子腿上翻身下來。她在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兩張紙巾,然後雙腳踩在茶几邊 緣,兩腿大大地張開著,一邊擦著狼藉的肉穴,一邊帶著妖媚的笑意扭頭與蠍子 說著什麼。看蠍子那搖頭晃腦的樣子,顯然是在問他還要不要繼續。 看到一臉苦笑的蠍子直搖頭的樣子,陳紫函笑得更是大聲,雙肩聳動著,胸 前一對有些下垂的玉乳也陣陣波蕩。 發現我在看她,陳紫函臉上露出了張揚的媚笑,朝我拋了個飛吻,看我朝她 比了個大拇指,尖尖的下巴得意地往上一抬,然後揮舞著一條男士四角褲衩和屬 於蠍子的號碼牌,光著腳踩著地毯扭動著渾圓的肉臀,昂首闊步地朝吧檯而去。 剛才周雨指給我看的那個叫樊玲的大奶妹此刻正雙手小臂支撐著趴在隔壁卡 座的茶几上,一顆螓首時而抬起,時而低垂,滿頭長髮被甩的四散飛揚,那對豐 乳如同兩顆裝滿了水的氣球,很有質感地前後晃蕩著。羅伯特那色老頭,光著干 乾瘦瘦的身子,一手握著煙斗,一手按在她那高高翹起的美白翹臀上,臉帶微笑 地挺送著,顯得游刃有餘,看不出來這老小子一把年紀了性能力還挺強。 史文龍船長就在邊上低頭用一根吸管吸著面前銀盤裡的K粉,沒想到他居然 有這愛好,身為一船的掌舵人,可不能讓這東西破壞了他的神經,回頭我要提醒 他一下。燈光下他黝黑而精壯的身上還有汗漬的反光,他所坐的沙發上一具蜷曲 的雪白肉體隨著喘息而劇烈起伏著,時不時還伴隨一陣抽搐,儘管看不到臉,但 那晶瑩剔透的膚色來看可以肯定是個年輕女孩。 吧檯邊上,吳悅和陸小娜這兩個蕩婦居然背對背站著,分別被架起了一條腿, 雙臂各自摟著面前精壯的兩名年輕侍衛一邊與之熱吻,一邊承受著他們的抽送, 騷浪的愛液順著她們筆直的大腿內側源源不斷地往下流淌著。 舞台上在進行一場比賽,兩名年紀最小的小嫩模彎腰成90度,筆直而修長 的雙腿微微分立而站,儘管雪白粉嫩的玉體一絲不掛,但腳上還穿著高高的細高 跟涼鞋。雪臂伸得直直的,雙手緊握著豎立在前方的鋼管,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四 周,。周雨和方震兩個人正在其身後遙視著,雙手捧著她們挺翹的美臀,用力挺 送著腰,嘴裡還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從兩名女孩稚嫩的臉上顯露的扭曲表情和時 開時合的小嘴,可以看出這兩個混蛋有多麼的不曉得憐香惜玉。 另一邊的一張卡座沙發上,坐著三名上海系的兄弟,年紀都有40多歲,當 初都是龍哥手下的得力干將,然而隨著身份和地位的提高,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 讓他們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福,有一位已經開始禿頂,這人是李信當初的副手叫湯 海,很是精明的一個人,很有商業頭腦和運作手段,幾年前被我派往上海開拓市 場,如今已經是華東地區很有名望的一名商界大亨了。 湯海靠在沙發上,油光滿面的臉上帶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的表情。而帶 給他如此神情的人正是跪在其雙腿間的那個正賣力點著頭的女人。從背影看這個 女人比較瘦,但是皮膚還是不錯,香汗流淌的脊背雪白異常。讓我吃驚的是,這 個女人居然一邊為坐在中間的湯海口交,兩隻手還張開著在套弄另外兩個人的肉 棒,難道她要連挑三人?。 當湯海在兩側同伴的嬉笑調侃中搖著頭將那女人的頭推開時,才發現這人是 黃奕。此時的黃奕臉色潮紅,數縷秀髮凌亂地貼在臉上,看到投降的湯海將手上 的號碼牌摘下,黃奕臉上露出了淫蕩而嬌媚的笑容。湯海的肉棒已經疲軟,儘管 黃奕手口並用也暫時無法抬頭了,他不投降也不行了。 搞定了湯海,黃奕並沒有休息,而是與另外兩人一番商議後,轉到了左側那 人的懷裡,二人摟著一番熱吻後,她彎下腰低頭含住了那人的肉棒吹了幾分鐘, 然後從茶几上的盤子裡抓過一個避孕套,撕開了包裝,再將套子含在嘴裡,然後 用嘴將它戴在了那人的肉棒上。接下來黃奕豪放地跨上了他的腿,開始高聲嚎叫 著馳騁起來。 原本一向冷酷,不苟言笑的阿權,這些年都在做管理工作,也不用時刻守在 我的身邊了,已經結婚生子的他,也開始慢慢被腐蝕了。以前不管是什麼情況下, 都能紋絲不動的他,此刻也倒在了脂粉裡,坐在他身邊一名胸脯豐滿的女孩倚在 他的胸前,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隻留著長長之間的小手五指張開著在他高高 鼓起的胸肌上撫摸著,兩人的嘴緊貼在一起,吻地密不可分。 而另一位紮著馬尾的女孩則跪在他的另一側,彎腰埋頭正賣力地給他吹簫, 女孩的睫毛彎翹而長,眼睛大大的,臉蛋長得很清純,但是看她鼓著腮幫搖頭晃 腦地套弄肉棒的嫻熟技巧來看,她的本質並沒有她的臉看起來那麼純潔。而且, 她除了一隻手握著阿權半個粗大的肉棒,另一隻手好像是插在自己的內褲裡,估 計在自慰……哎……。 阿權儘管已經年過四十,但常年堅持不懈鍛煉的他,身體還是結實而健碩, 體毛旺盛的小腹6塊腹肌清晰可見。他一邊享受著女孩的口交,一邊吻著另一女 孩的小嘴,雙手也沒有閒著,捏乳揉臀忙得不亦樂乎。 時間在慢慢流逝著,我悠閒地品著酒,看著兄弟們在歡樂地享受著這場豪華 盛宴,我也覺得很高興。有的兄弟已經上了年紀,如湯海三人最終都輸給了黃奕, 休息了一陣後在人流裡各自挑了一名已經輸掉繼續遊戲資格的女孩離開了。有的 兄弟儘管已經失敗了,還捨不得離開,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一邊喝酒、打K粉, 一邊交頭接耳地對其他正在遊戲的人評頭論足。 方震與周雨的比賽已經結束了第一輪,剛才我看到那兩名小女孩已經直接被 操翻了,一瘸一拐地被人扶去休息艙休息了。而這兩個混蛋顯然是互不服氣,居 然又拉了兩個女孩比上了。 看著一名名風騷而妖嬈的女孩拖著疲憊的身體將戰利品交到吧檯,然後到一 旁喝水休息補充體力,然後再振作精神尋找目標,感覺她們真的很拼。如果她們 在工作上也這麼拼,需要靠這樣的手段上位麼?哎……。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3點,艙裡的人已經越來越少,留下來看熱鬧的已經不多, 還逗留在這裡的人基本都是精力旺盛,體力良好的戰鬥者,還有為了利益拼了一 切的女孩……。 看著她們咬牙皺眉,死死抓著一切能抓的物體,強自忍受著紅腫的肉穴被大 力操弄帶來的痛苦的樣子,我只能再度歎息了。不過,我發現還有那麼數位女孩 子雖然也在現場,但都沒有參與進遊戲,有的只是喝酒、聊天,有的在玩K,有 的在跳舞,顯然這些女孩並不是想博那三個名額,而是純享受這裡的氣氛。 其中有兩位身材很火爆,長相也很甜美的女孩,居然一直都還穿著內褲,一 整晚都在一起端著酒杯閒聊,對來邀請參與遊戲的異性也都微笑著拒絕,她們時 而緩慢遊走在酒吧艙的各個角落,時而找沒人的卡座休息,舉動奇異地讓人玩味。 不知道是因為女人的第六感直覺讓她們發現了我時不時的關注,還是她們也 在觀察我,當我不知道是第幾次無意看向她們的時候,其中一位個子稍矮的女孩 漂亮的眼睛也在同時望向了我。看到我在看她,女孩朝我嫣然一笑,然後握起粉 拳,嘟著小嘴,微瞇了下大大的眼睛對我作了個貓貓的動作,樣子很可愛。 她的舉動也引起了身邊另一個女孩的注意,同時扭頭望了過來,臉上露出了 詫異而驚喜的笑容。還大膽地直起了腰,放下了原本一直抱在胸前的手臂,驕傲 地向我挺了一下她那對飽滿的酥胸。她這勾引意味十足的動作引得最先看到我的 那名女孩一陣嬉笑,抓了一把她的胸脯,她也開始反擊,頓時兩名女孩嬌笑著玩 鬧在一起。 對於年輕女孩這種愛玩愛鬧的純真性情,我還是比較喜歡的,面帶著笑容饒 有趣味地看了好一會兒才把目光從她們那裡移開。 遊戲比我想像中結束地要快,還不到4點已經只剩下了四名女孩,其他的人 都已經承受不了我那些精壯強悍的侍衛的征伐而繳械投降了,就連陳紫函這位久 經歡場的熟女也在戰勝了6名對手後被抬著離開了,這也沒辦法誰讓她總是挑那 些看起來高大威猛的年輕男人做呢?留下來的這四名女孩我也觀察了都是比較聰 明的,挑的都是看起來有些虛胖,明顯不是很強壯的人,而且在遊戲過程中也極 盡自己的優點,一上來就先是小手小嘴,甚至酥胸齊上把對手搞得爽歪歪,然後 才給予致命一擊。男人與女人相比,最大的弱點就是射完後就會疲憊,而女人只 要不高潮,反而越戰越猛。 這四名女孩裡其中就有年紀已經不小,已經是孩子的媽,稱不上女孩的黃奕。 而另外三位,有一名是樊玲,另兩名我則叫不出名字,好像是冰冰帶來的。如今 只要再有一位女孩退出比賽就算是結束了,競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此時這四位 最後的女戰神已經將戰場統一轉移到了吧檯中間的舞台上,而剩下來為數不多的 兄弟,包括看熱鬧的男男女女都圍在吧檯邊,在給她們加油打氣。 吧檯還是離得遠了些,雖然我這裡高度足夠,但也看得不過癮,於是我下了 高台。正好看到兩名侍衛將一個卡座裡還穿著內褲的女孩抱出來。這兩名侍衛剛 才早早已經輸掉了繼續遊戲的資格但還一直留在這裡喝酒,嬉笑著看遊戲。而那 兩名女孩因吸食了過量的K粉而有些飄飄然,神智不清。 「不要玩出事哦……」看著二人一臉淫笑的樣子,我也知道他們是要把女孩 帶去他們的休息艙,這種事情我不會反對,但還是笑著拍拍其中一名看起來很年 輕的侍衛的肩膀提醒了一句。 「嘿嘿……知道了,先生。」那小子樂呵呵地回答著,然後在我點頭後屁顛 屁顛地離開了。 「那名女孩叫什麼?」我端著酒杯慢悠悠地走到正很沒形象地坐在吧檯上拍 手叫好,看得津津有味的周雨身邊。 「啊……浩哥……你指地是哪個?」周雨發現是我,趕緊跳了下來,然後指 著台上正被操地嗷嗷叫的三個女孩問道。 「女上位那個……阿森身上那個」。 「哦,叫吳雨嬋,冰冰姐手下一名模特,車模、平面模特都做,呵呵……這 女孩子太厲害了,你看你看,肉穴都腫地跟包子似的還那麼猛,哈哈……」周雨 興奮地指點著近在咫尺,不到兩米的女孩,也不怕人家聽到了尷尬。不過他說得 到沒錯,不僅是陰唇已經腫了起來,就連剃掉了陰毛的陰阜也紅通通的,顯然是 被撞得不輕,那對飽滿的嫩乳上更是指痕道道,那白嫩的玉體上有些地方都呈現 了瘀青。 「這位女孩不管她是第幾名,回頭你帶她去見小冰,讓她重點培養。」儘管 另外三人也已經被折磨地遍體鱗傷還不認輸,但是同樣也已經氣息奄奄,或跪或 躺在那裡任由身上或身後的男人操干,唯獨她還在主動出擊。我欣賞她,欣賞她 那種為達目的能豁出去的狠勁。 「嗷……啊哦……啊……」原本閉著雙目仰著頭,大聲浪叫著瘋狂扭擺腰臀 的吳雨嬋顯然是聽到了我們的交談,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頓住了,不敢置 信地睜開了那雙充滿了血絲的雙眼,癡癡地望著我。 「謝……謝謝……嗚嗚嗚……」當我微笑著朝她點點頭,示意她不是幻聽的 一刻,女孩的雙唇扁了一下,顫抖著說了聲謝,然後再也控制不住痛哭了起來。 自從走上了這條道路,辛勤、汗水不用說,還有一路走來的心酸與屈辱又有誰在 意過?如今能得到我的認可,怎能不讓她激動與喜悅。 「啊哦……呀……啊……」儘管臉上還帶著淚,但是當身下躺著的那名身材 高大魁梧的阿森因她的罷工而挑釁地弓起腰,將她的身子凌空抬起的時候,她雙 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再度露出了嬌媚的笑容,繼續著這最後的戰鬥。 阿森現在和小鄭一起在負責港澳地區的黑道勢力,他們一個有頭腦心夠狠, 一個膽大心細又有好伸手,倒是一對很好的組合。今晚小鄭在舞會結束後就帶著 他從香港帶來的女伴回倉了。小鄭這人有些陰狠,對女人凌虐多過享受,在調教 女人這方面比我還有一套。他帶來的那個叫李悅彤的女伴也是香港有些小名氣的 一位演員,在銀幕上很有氣質,很甜美的一美女,但被他調教地私下裡對他言聽 計從,前兩天我還看到她脖子上帶著項圈,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被小鄭牽著在後 甲板上當狗遛。 看到吳雨嬋雙臂攀著阿森的脖子如樹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被阿森捧著佈滿 了掌印、指痕的雪臀用力拋送,我就知道她一定要出局了。果然,沒多久,一道 汁液從阿森那插在她紅腫的肉穴內的粗大肉棒四周宣洩了出來,整個人在一聲高 亢的尖叫中顫抖著昏死了過去。這樣的情況根本不用問,誰都清楚她輸了,與前 三無緣,哪怕她的戰利品再多也無用。 「小雨,我先去休息了,你和方震留下收尾。」聽著四周雷霆般的歡呼和尖 叫聲,遊戲結束了,接下來就是輕點戰利品,決出名次來。對於這些我一點都不 關心,於是我拍拍周雨的肩膀,吩咐了一句就準備離開了。肚子好餓……。 第一百四十三章幸運女神的青睞。 在這場曠世的巨型群交活動中,被幸運女神青睞的不止無緣三甲的吳雨嬋一 人,還有陳雨涵、黎夢恬這兩位年輕的90後嫩模。 船上為數眾多的女孩,不管是已經成名的演員也好,還是沒有絲毫名氣的嫩 模也罷,自打上船後就抱著仰望與嚮往的眼神注視宛如聖地一般只供我及家人休 息的的甲板上層後艦橋艙室。如今除了范冰冰、萬妮恩、龍梅子及另外三名一看 就是我身邊人的女人外,陳雨涵、黎夢恬二人居然也在那場群交活動結束後的第 二天上午搬了進去,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只表明了一點,她們二人也得到了那「至 高存在」的垂青。 儘管不知道她們是如何做到的,但無疑她們是讓其他女孩既羨慕又嫉妒的幸 運兒,從今以後她們的道路已經被鋪平,不用再辛苦打拼,不用再靠被人潛規則 而獲得一次演出或上雜誌封面的機會。這個出人意表的小插曲不由在船上掀起了 一陣熱議,也在其他女孩心裡激起了一片漣漪,因為她們都看到了一絲希望,自 己並不是沒有獲得青睞的可能,只是還沒找到途徑。 陳雨涵——別名陳純,外文名CC,暱稱:貓教主,平面模特,1991年 出生於上海,身高160cm,體重44kg三圍85(34C)、55(22)、 84(33),2011年成為網龍展台主推,以她清秀甜美的臉龐,被評為上 海19樓社區嗲囡囡人氣獎冠軍,被以前輩身份參加頒獎儀式的張馨予看中,並 舉薦給了妮恩,之後展開了自己的模特生涯,玲瓏多姿的形象使她多次為遊戲公 司拍攝宣傳平面以及TVC。2012年,她為網易《倩女幽魂》coser女 醫師,並為《英雄聯盟》城市爭霸賽拍攝宣傳海報,稚嫩又蘿莉的外形深入人心。 2013年度獲得騰訊CFGIRL全國總冠軍。不過苦於在新人無數,競爭異 常激烈的妮恩旗下,一直找不到一飛沖天的機會。 黎夢恬——別名閃閃maity,外文名barbie,畢業於北京電影學 院表演系,影視演員、平面模特,90後嫩模新星,1992年出生於湖北省十 堰市,身高172cm,體重52kg,三圍90(36F),63(24), 92(36)。新浪網頁遊戲《神仙道》代言人,外號「神仙小師妹」。第九屆 網博會最火Showgirl之一。憑借童顏面孔和F罩杯的火辣身材,成為眾 多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被宅男們一致奉為是新「萌神教主」、新宅男女神,主要 成就《神仙道》《赤壁ol》《零紀元》。 兩名女孩同屬妮恩旗下一家傳媒公司,這家公司自一年前開始有張馨予負責 打理,主要從事一些廣告、車展、遊戲代言、雜誌等商業活動,偶爾也會有被劇 組借調充當臨時演員。公司裡像她們這樣的女孩不下50人,而這次能被張馨予 選上來參加這次機會難得的酒會,兩名女孩也是欣喜異常,本身已經是極為好運 的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幸運女神的曙光居然會一路照耀著她們走進了幕後大老闆 的休息艙。 這一棟三層建築群的每個套房都有一個大客廳、一個主臥、兩個側臥組成, 裝修雖然說不上奢靡,但絕對豪華舒適。 「好了,CC、閃閃,你們姐妹打後這段時間就住這裡,兩個側臥你們自己 挑,需要什麼按服務鈴,平日裡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但不可以帶人進來,不能用 這裡的通訊工具對外發送一些會引來熱議的訊息和圖片,不然後果自負,知道麼? 還有,先生的房間在最頂層,不過沒有先生允許,不可以去打擾他,知道麼?」 張馨予將她們帶進了原本是安然和孩子及保姆居住的休息艙,微笑著對她們講述 著一些日常要注意的細節。 「知道了,馨予姐,呵呵呵……」兩名興奮不已的女孩臉上都帶著激動的笑 容,大聲回答著。 「嗯,好了,那你們先休息吧,12點來我房間,跟我去吃午飯……吃完午 飯陪妮恩姐去安排水上遊樂會的工作。」張馨予朝這婷婷玉立的兩名女孩微笑著 點點頭,示意她們可以自由活動。 對於這兩名女孩的表現,作為領路人的張馨予感到很滿意。凡隸屬旗下的娛 樂業公司每年都有十幾名各方面都頗佳的女孩被推薦給「先生」當陪侍,但是能 留下的一般也只有一兩個。雖然當初自己也是「先生」的陪侍中的一員,自己已 經不用再為生活擔憂,但只要不能真正成為「先生」的女人,那麼以後的創業還 是要靠自己去奮鬥的,能有多大的發展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這次聚會同時也是一次大挑的機會,沒想到居然自己帶來的兩名女孩都被看 中了,這怎麼能讓她不滿意?只要有了這兩名女孩,今後一年裡組織都會給予其 所在資金及任務配額的傾斜,算是補償和照顧,這對自己的事業來說太重要了。 「哇……這房間好棒,跟五星級酒店似的。還有電腦可以上網,哈哈,太好 了」。 「啊……窗戶可以開的,哈哈哈哈,感覺真舒服……大海,我愛你……」。 「嗚嗚……太高興了,終於不用水那狹窄的小床了……這床真軟,真舒服… …」。 「哇塞……浴室還有,還有浴缸呢。呵呵呵……美死我了……」兩名女孩雀 躍地拎著自己的行李衝進了各自的房間,頓時激動地大叫大喊著,在寬大柔軟的 床上翻滾著。這房間與她們原本住的那不到10平米,只有一張1。2寬的單人 床、一個衣櫃、一個只能淋浴的衛生間,窗戶還是像飛機上一樣的密封玻璃的船 艙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僅光線好,空間大,空氣流通,就連傢俱、電器都比自己租的公寓齊全及 高檔。比自己原先的休息艙還大的浴室裡衛浴設施齊全,還有寬大的浴缸,床是 1。8的大床,冰箱裡裝滿了飲料,櫥櫃裡擺滿了零食,超級大的液晶電視,特 別是還有全球移動衛星網絡的電腦,這讓本是「網蟲一族」的兩名年輕女孩更是 興奮莫名,這些天來不僅不能上網,連手機都被沒收的日子早就把她們憋壞了。 當然,帶給她們這一切改變的自然不是幸運女神,是她們的大姐——張馨予。 並不是因為張馨予帶她們來參加這個派對才這麼說,來這個派對的女孩不下百人, 而且各個都不比自己差多少,有的甚至比自己還漂亮,還要好身材,還要年輕, 甚至還是處女的都有,那麼為什麼光是她們三個被看中呢?。 原來,昨天晚上,張馨予在結束了面具舞會後從酒吧倉出來,看到我和妮恩 她們在船舷就準備上來打招呼,不想正好聽到了我關於挑選陪侍的言詞。明白了 我話裡含義的張馨予於是不動聲色地悄悄離開了,跑到陳雨涵、黎夢恬這兩個自 己帶來的女孩所在的船艙,將她門叫到一起做了一番叮囑。 陳雨涵、黎夢恬兩名年輕的90後女孩,在被張馨予通知參加這個派對後, 激動地好幾天都睡不著,一心想著如何才能接近那傳說中的「先生」,從而吸引 他的注意,爭取到那難能可貴「陪侍」名額,從而像馨予姐當初一樣一飛沖天。 但是自從滿懷著無限的憧憬與激動上了這條耀眼的巨大「遊艇」後,才發現自己 這點願望是多麼的難以實現。 先不說來參加派對的女孩之多,上船三天了,除了在上船那天見了對方一面, 就再也沒見到過「先生」的人影,更別說接近了。而且,即使那一面,也只是留 下了那站在高處的一個穿著金絲滾邊的黑色長袍,戴著金黃色教皇面具的神秘印 象,就連他高矮胖瘦,白臉還是黑臉,多大年紀都一概無從知曉。 陳雨涵和黎夢恬出道都有幾年了,發現這次來的好多大老闆說出來都是了不 得的大人物,帶著女伴來的估計沒機會,但是沒帶女伴的也不少。在船上悶了多 日,已經有些感覺希望渺茫的陳雨涵和黎夢恬,私下裡商量著就看今晚的酒會有 沒有機會了,如果還沒有機會,那在接下來的一周裡如果能傍上一位有權勢的干 爹也是不錯的。 但是,酒宴上她們的信心再次被打擊到了,雖然看到了那「先生」,但是他 居然是帶著那麼多夫人和孩子來的,其中居然有正當紅的國際女星安然,冉冉升 起的心形迪麗熱巴。這馨予姐給自己畫的美好藍圖簡直就是空中樓閣嘛,怎麼可 能讓自己在這麼眾星雲集、美女如雲的人海裡脫穎而出,獲得這位不知道長的什 麼模樣的神秘男的青睞?他又不缺美女咯……。 坐在極其靠後的兩名女孩,默默地吃著精美的食物,已經打定了主意,放棄 第一目標,準備要在接下來的面具舞會上主動出擊,拿下一位「乾爹」。酒宴後, 二人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耳環、項鏈、手鏈都選最最奢華名貴的戴上,必須將 自己全部的優勢都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二女都有著前凸後翹小細腰的完美身 材,那麼禮服就選低胸的,把那粉嫩的傲乳盡量襯托地更加呼之欲出,乳溝更加 深邃誘人。面具盡量選遮蓋少的,讓自己迷人的大眼睛和嬌嫩的臉蛋展露地多一 些。 在眾星雲集,商家巨賈無數的蒙面舞會上,陳雨涵和黎夢恬分頭遊走在各位 看著比較順眼,又沒帶來女伴的男人之間,盡可能多地接觸些大人物。憑著傲人 的身材和甜美的聲音,還有對各種揩油都欲拒還迎的手段,果然獲得了不少人的 青睞。當舞會結束的一刻陳雨涵和黎夢恬都已經成功地拿到了十數張寫有休息艙 門牌號的名片。 接下來所謂「戰神遊戲」的淫亂活動,她們是不準備參加了,這活動獎勵雖 然有人,但她們也不覺自己得能有什麼過人的承受能力來取得名次。與其被不知 道多少男人白干,還不如從明天開始主動找上門去博得每個男人手裡那為數不多 的七枚紀念金幣。 舞會結束後,二人跟張馨予打了個招呼準備回艙休息,陳雨涵則盯上了一名 剛才認識的浙江籍富豪。這人看起來也就40歲出頭,剛才聽他說不打算參加接 下來的遊戲了,有些累想休息,而她拿到的名片裡就有這個人,於是她準備回頭 就去找他,拿到第一枚紀念幣。她回到自己的休息艙把自己那一身酒氣和肌膚接 觸間沾上的男人汗味洗地乾乾淨淨。正裹著浴巾坐在床上化妝的時候,張馨予來 了,同來的還有住在隔壁的黎夢恬。 張馨予的突然到來,給她們帶來的是一個接近神壇的內幕消息。馨予姐不僅 告訴了她們「先生」的想法,還教了她們如何引起「先生」注意的小技巧。於是, 倆女孩又按照她們「大姐」說描述的先生的喜好各自精心化了妝,挑選了參加活 動的服飾——小內褲。 陳雨涵比黎夢恬大一歲,現年24歲,她那稚嫩又蘿莉的外形,看起來清秀 甜美,加上身材嬌小又喜歡擺出乖巧貓咪的可愛造型,得了個「貓教主」的雅號。 23歲的黎夢恬個子比陳雨涵要高很多,不過骨架全看起來更細些,巨乳豐臀小 蠻腰,身材相當之火爆,最誇張的是長著一張童顏,人送外號「神仙小師妹」, 簡直萌翻天。當她們出現在酒吧倉的時候,二人已經卸去了顯得成熟的妖艷晚妝, 完全恢復了她們的本色氣質。 一頭紅色長髮的陳雨涵穿著一條白色的純棉小內褲,雖然不透,但是前面的 設計和性感,是個鑲嵌著珍珠的三環鎖扣,連著細細的腰帶和覆蓋著高高賁起的 陰戶的三角形布片。黎夢恬的髮型和陳雨涵差不多,只是顏色要淺一些,帶點棕 黃的感覺。她穿的同樣是條白色棉質的內褲,設計上要保守些,不過是兩邊繫帶 的。 進了酒吧倉,陳雨涵和黎夢恬也沒有領取自己的號碼牌,只是各自端了酒, 躲在人群不是很密集的地方,一手摟著胸部看著場中幾乎赤裸的男女們調笑淫亂。 活動已經開始了,認識的,不認識的,已經一對對進入了狀態。 此起彼伏的嬌喘、浪叫、淫笑聲,肉體碰撞的聲音,男人的嬉笑聲、粗言穢 語聲,混雜在隆隆的金屬音樂中,讓二女有些不敢去注視四周的淫行,因為光是 這氣氛就已經讓她們心神搖曳。如果看多了,她們真的怕自己堅持不住,投入了 荒淫的行列。於是兩個女孩開始不停地聊天,來分散注意力的同時等著目標的到 來。 陳雨涵和黎夢恬面紅耳赤地坐在角落裡,二人都緊緊併攏著修長雪白的美腿, 她們已經感覺到自己陰戶的濕熱,此刻內褲的底部不用看都知道已經濕透了一片, 但為了心中的目標,還是強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瘙癢默默等待著。 就在等的有些芳心極為躁動不安的時候,一個穿著腰間繫著戴著的黑色絲綢 長浴袍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裡。他光著腳,不算太高大,但有著寬厚的肩膀,隨 意收攏的衣襟中間露出小半的強健的胸肌。隨著慢慢的走進,他的面容在煙霧繚 繞的艙室裡越來越清晰。那是一張年輕而剛毅的臉,眉毛粗而長,雖然是不算大 的單眼皮,但眼神透露著深邃的智慧,鼻子挺拔,唇線分明,很是英俊。 「CC,你說是他麼?」黎夢恬輕輕頂了頂邊上陳雨涵的手肘,有些難以置 信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呀,可能不是吧,他看起來這麼年輕……」心如小鹿亂撞的陳 雨涵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是多麼期盼這人就是自己要等的目標,如果真的是他 的話,那就太好了。說實話,她和黎夢恬都不喜歡目標是個老頭,而是一位白馬 王子。 二女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一邊隨意露出笑容與人打著招呼,昂首闊步、不急 不緩地走向酒吧艙最裡面那神聖高台的男人。雖然艙裡很喧鬧,但他每向前走一 步,就好比是重錘在她們噗噗亂跳的心口「咚」地捶一下。不知不覺間,陳雨涵 和黎夢恬伸在茶几下的小手已經緊緊握在了一起,彼此都感覺到了對方手心上因 緊張而流出的汗水。 「好像……好像是他哦……你看,好多人跟他打招呼……啊……他上去了。 真的是他……太棒了……嗚嗚……」當那人走上高台的一刻,黎夢恬激動地大聲 叫了起來,還好被陳雨涵的小手及時地摀住了。 「不要叫……我們看看再說,馨予姐說了,我們不能太主動。而且現在人這 麼多,及時他看到我們,也不會怎麼關注我們的。走……我們下去……離得近一 些看看……」陳雨涵說著拉起已經有些雙眼冒星星的花癡妹,走出了卡座。 「拜託你,護著點你那對大奶子。好多人盯上你了」。 「啊……不早說……」。 「誰讓你只顧發花癡了?看,麻煩來了……」。 「美女,能邀你去我那邊坐坐麼?」顯然是被黎夢恬那36F的豪乳吸引過 來的一名高大年輕男子走到了跟前,有些含蓄地發出了求歡的信息。 「對,對不起,我們不是來參加活動的,我們只是來看看。我們沒手牌的。」 黎夢恬看著眼前這男子鼓鼓囊囊的褲襠,嬌羞地舉起雪藕般的手臂晃了晃,示意 自己沒有參加遊戲的意思。 「哦……打擾了。」那個男人有些遺憾地轉身離開了。 陳雨涵和黎夢恬漫無目的地在場子裡四處走動著,拒絕了一次又一次的邀請 的同時,眼神卻時不時地遙視著高台上合衣躺在椅子裡的那個人。她們討論著: 他什麼時候能注意到自己二人?什麼時候會加入淫亂的行列?如果他有意思加入 這遊戲,自己要不要主動引上去?。 時間一點點過去,人也越來越少,但那個人依然紋絲不動地半躺在那裡喝著 酒,欣賞著下方淫亂的場面,一點要加入的意思夠沒有。難道他不舉麼? 「喂……閃閃,他是不是那個不行啊?過去那麼久了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動心 哦?」黎夢恬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傻啊?吃飯的時候,你沒看到他有那麼多小孩麼?要是不行,哪來那麼 多小孩?要是不行,需要找那麼多老婆麼?」陳雨涵無語地白了身邊緊挨著自己 的黎夢恬一眼。 「對耶……那他怎麼好像看了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下面都濕了……」。 「你是個小騷包啦……他什麼女人沒玩過,這點定力肯定有的」。 「你才騷包呢……你敢說你沒流?也不知道是誰老往公寓裡帶男人,哼……」 黎夢恬被陳雨涵說成騷包,氣得牙癢癢,又無力去反駁,只能送她兩顆銷魂的白 眼球。 「呀……你個丫頭長大了啊,敢這麼說我。你最好別帶男人回來,如果讓我 看到一次,你就死定了。」陳雨涵被她揭了短,不由有些惱羞成怒,想要用實際 行動來報復她一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能動手就不吵吵……。 黎夢恬在她話一出口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接招的,眼看著她的手往自己雙 腿間招呼過來,居然到了一半收了回去。正疑惑間扭頭看去,之間陳雨涵端莊地 坐在那裡,眼睛看著的卻是高台那邊。陳雨涵擺出鵪鶉一般乖巧的神色朝正望向 這邊的「目標」嫣然一笑,然後握起粉拳,嘟著小嘴,微瞇了下大大的眼睛對他 作了個貓貓的可愛動作。 發現目標終於注意到了這邊,黎夢恬高興地差點叫出來,小聲對身邊的陳雨 涵說道:「放騷……我也會……」然後大膽地直起了腰,放下了抱在胸前的玉臂, 驕傲地向目標挺了一下她那對飽滿的F級酥胸。 「啊……」她如此放蕩已極的赤裸裸勾引動作,引得陳雨涵大聲尖叫著,將 一隻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上了她那傲人的胸脯,頓時兩名女孩嬌笑著玩鬧 在一起。這是「大姐」馨予告訴她們的,如果引起了「先生」注意,那麼就要表 現出「豪爽、天真、愛玩」的活潑開朗的一面。 果然,從那以後,黎夢遺和陳雨涵多次發現「目標」的眼神會時不時駐留在 自己這邊,而且神色中充滿了欣賞之情。本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按「大姐」的意 思二人就要主動地迎上去。但是她們決定再吊吊對方的胃口,讓他自己送上門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目標還是沒有一點要主動上鉤的意思。眼看著活動即將到 尾聲,目標終於動了,他下來了。黎夢恬和陳雨涵緊張地在座位上等待著,等待 著,二人的小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他……他沒過來……」眼看著目標從自己所在卡座的前方走過,只是朝她 們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往前走,黎夢恬失望地說。 「走,這是最後的機會,不能再等了。」陳雨涵當機立斷地拉起她的手跟了 上去。 目標很可惡,居然擠進了吧檯,與「周總」在那攀談了起來。周雨她們都認 識,是集團內高層中的高層。她們靈巧地避開了一隻隻伸過來佔便宜的手,好不 容易擠到了目標邊上。他卻很是專注地看著舞台上淫亂的比賽。 「哇……」當聽到目標給周雨下達了重點培養吳雨嬋的時候,黎夢恬吃驚地 叫了出來,儘管她及時摀住了嘴巴,還是被發現了。不過還好,他只是看了一眼 就繼續跟周雨說話去了。 「走,去門口截住他。」當目標跟周雨說叫他善後準備先離開的時候,陳雨 涵拉著黎夢恬先一步擠出了吧檯。 兩個女孩躲在酒吧艙的門外,看著目標慢慢朝門口走來,在他即將出門的一 刻,二人挽著手臂朝廊道出口慢慢走去。 當我走出酒吧艙,只見前方幾米處的廊道上一高一矮兩個只穿著內褲的女孩 背影也在慢慢朝前走。兩個女孩的身材都很棒,標準的S型曲線,高個子女孩的 腿十分圓潤筆直,臀部呈完美的葫蘆形。走起來左右款款搖擺間,可以很好地感 受到她們腰肢的柔軟。 既然是在酒吧艙出來的,那麼就是也在遊戲現場呆了一整晚的,雖然看不到 正面,但是從頭髮的顏色,內褲的顏色,還是同樣是一高一矮的組合,讓我很快 就猜到了二女的身份,是那兩個女孩。 「CC,我好餓哦……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吃的麼?」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帶點萌萌的稚嫩兒音。 「我也是哦……不想吃休息艙裡的泡麵啦,再吃就要發胖了呢……」另一個 聲音同樣甜美。 我不緊不慢地隔著三米左右,跟在她們身後走著,在確認了她們身份又聽到 了她們美妙的聲音後,加上她們今晚的所為,我決定拿下她們。 「等一下……」就在廊道的盡頭,即將走上台階的時候,我出聲喊道。這裡 是交叉地帶,一邊是上甲板的樓梯,一邊是下二層的通道。 「啊……」。 「咿?」一聲明顯是嚇到了的尖叫,一聲疑惑的質疑,兩女孩不約而同地停 住了腳步,並轉身過來,雙臂都緊緊護著胸口,眼睛睜得大大地,用不解的眼神 望著我。 「先……先生……」矮個子的女孩楞了片刻才緊張不安地開了口,高個子的 女孩的臉蛋看起來更稚嫩些,撲閃著大眼睛,彷彿是驚到了,極為小巧的櫻桃嘴 微張著沒有出聲。 「呵呵,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一起吃宵夜吧,我也餓了。」我露出了 善意的微笑,向她們發出了宵夜的邀請。 「啊?……哦……好耶……」高個子的女孩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欣喜 的可愛笑容。 「但,但是……我,我們……」矮個女孩有些為難地打量了一下二人赤裸的 上身,顯然是指她們穿成這樣不方便。 「呵呵……沒事,我在上面餐廳等你們,你們先去休息艙穿衣服吧。」我微 笑著說道。 「好……好的……我們馬上就過去。呵呵呵……」高個女孩高興地拉著另一 女孩朝二層休息艙跑去。兩個女孩帶著嬌笑奔跑間,臀浪一波波抖動著,令我整 晚都很安份的兄弟有了抬頭的預兆。 「耶……成功。」跑地有些嬌喘的黎夢恬和陳雨涵在進入了休息艙後,二人 興奮地歡叫著雙掌高舉胸前拍在了一起,接著臉上帶著激動的笑容開始各自沖涼 打扮。她們可不想帶著酒吧艙那混雜著煙味、淫靡氣味的身體近距離接觸目標。 我坐在晚上酒宴所在餐廳內最裡面的「至尊台」上翻看著手裡的菜單,正當 因不知她們要吃什麼東西而為難的時候,兩名女孩已經過來了。 二人都穿著清涼的吊帶長裙和拖鞋,從她們濕漉漉的頭髮看,顯然是洗了澡, 但又怕我等急了,都沒吹頭髮。看著她們嬌美又不失可愛的素顏,我不由更多了 幾分欣賞。我微笑著朝她們招招手:「來……過來吧……不用那麼拘束。看看喜 歡吃什麼自己點」。 陳雨涵和黎夢恬站在台階下,有些緊張地抬著頭,此時此刻離目標是如此之 近,反而有了不真實的感覺,甚至有些害怕。不過看他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最終 還是壯起了膽子亦步亦趨地邁步走了上去,分左右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嚴肅,也為了吃東西方便,從一開始我就沒坐在椅子上, 而是席地坐在地毯上。地毯是今天換的很乾淨,黎夢恬和陳雨涵也不會感覺髒, 但是這麼近地坐在他身邊,內心的緊張還是讓她們小心臟「撲撲」亂跳,小臉有 些紅紅地陣陣發燙。 「不要緊的,脫下了那面具,我就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人,你們不用那麼拘 束啦。呵呵,搞得我像是隻老虎隨時會吃了你們似的。哎,人到了高位,真的是 沒樂趣,我開始理解古代那些君王為什麼喜歡微服私訪泡美女了。」我左右打量 了她們一眼,說話盡量地隨意些。 「噗哧……」高個女孩被我的話逗地忍不住笑了出來,她這一笑將原本緊張 的氣氛驅散一空,彷彿是在為自己剛才那一小找台階,那女孩嘟著嘴狡黠地掃了 我一眼,抓起了我面前的菜單翻了起來,嘴裡清脆地嘀咕著:「哼……我們才不 怕你呢。點就點」。 「我要……我要一份蟹黃炒河粉。嗯……再來個芙蓉蛋湯。好了,CC,你 點吧。」高個女孩一手翻動著菜單,另一隻白嫩可愛的小手食指微曲著,微張著 粉嘟嘟的櫻桃小嘴輕咬著第二指節,大大的眼睛撲閃著在菜單上左右掃視著,猶 豫不決了許久最後居然只點了這兩樣東西後將菜單遞推到了我另一側她稱之為 「CC」的女孩那邊……可愛。 「我……我要個,我也要一樣的吧,這樣快一點。」矮個女孩看了半天,更 讓我哭笑不得。 「好的,請稍等……」佇立在一旁的侍應生接過菜單,很是恭敬地回答著, 轉身快步而去。 侍應生離去後,我給她們倒上了橙汁,溫和地問著:「你們誰來介紹下,我 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嘻嘻,我們也只知道你是先生,但不知道你名字呀。你都沒告訴我們自己 的名字就問女孩的名字,很失禮的哦。」高個女孩活潑開朗,很是調皮地回答道。 「好吧,是我的錯。我叫楚浩……清楚的楚,浩浩蕩蕩的浩……現在可以說 了吧。調皮」。 「耶……」女孩聽了調皮可愛地朝我吐了下她那鮮紅的小舌頭,扮著鬼臉。 「呵呵呵……」另一旁的女孩看了嬌笑起來,然後歪著頭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陳雨涵,小名陳純,英文名CC,她叫黎夢恬,我們都叫她閃閃或者ma ity,叫芭比也行,呵呵」。 聽著她繞頭的介紹我覺得好玩,不由笑了起來:「呵呵……沒想到這麼多名 字,挺有意思的。這樣吧,我就叫你純純,你呢就叫芭比好了,長得跟芭比娃娃 似的,蠻可愛。你們也不要叫我先生了,彆扭,喊我浩哥吧,我們隨意些。那你 們多大了,是做什麼的呀?」。 「嘻嘻……我23、純純24,我們都是馨予姐旗下的模特呀,對了對了, 先生,你跟我們馨予姐時不時很熟?」。 「哦,是馨予下面的妹妹。難怪長得這麼可愛,身材還這麼火爆。馨予這次 挑的人不錯。」我恍然大悟地說「是啊,我跟你們馨予姐很熟了,她認識我的時 候也就你們現在這個年紀吧」。 就在我們聊得越來越愉快,彼此也更加隨意的時候,她們的宵夜上來了,還 有一碗我的鹿血。這次上船,妮恩怕我體力上吃不消,專門從她北京的別墅運來 了一頭最雄壯梅花鹿,今天是第一天取血。 我點的是一碗鹿血和鮑魚粥,粥用砂鍋燉,需要些時間,就這麼乾坐著反倒 讓兩個女孩尷尬和緊張,於是我邊慢慢喝著熱騰騰的鹿血,邊與正低頭吃著炒粉 的二人聊了起來。 「咿……浩哥,你喝的是什麼呀?感覺怎麼像是血呀。好噁心哦。」黎夢恬 一邊用鋼叉吃著炒粉,一邊皺著眉頭看我喝著銀碗裡鮮紅的液體。 「真聰明,這就是血,鹿血……才從梅花鹿的耳尖上放出來的」。 「啊……好嚇人……」陳雨涵尖叫著回答。 「浩哥……你好殘忍哦……」黎夢恬也回答道。 「哈哈哈……怕了吧?告訴你們了,我就是個壞人嘛,你們又不信。別說鹿 血了,人血我都喝過,不信你們回去問馨予。」我張著嘴,露著滿口血淋淋的牙 齒哈哈大笑著,一股鮮血從我嘴角滑落,看起來很是血腥暴力。 「呃……嘔……」陳雨涵和黎夢恬一臉驚恐地扭頭望著我的臉,呆愣了許久, 黎夢恬不禁一陣乾嘔。 「啊……」陳雨涵受黎夢恬的影響,也嚇得尖叫了出來。 兩個丫頭嚇得連宵夜都顧不上吃了,尖叫著就要從我身邊逃跑,不想被我左 右開弓全部摟到了懷裡。兩個女孩被我摟住了肩膀更是嚇得又叫又扭,似乎真的 把我當成了喝人血的變態。 看著她們驚慌失措的樣子,我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哈……騙你們的啦… …看你們嚇得,太好玩了」。 「嗚嗚嗚……嚇人……騙子……大壞蛋……」意識到被我耍了的兩個小丫頭 頓時氣急,也不再掙扎,反倒是不約而同地將我按倒在地毯上,開始了她們的報 復。 在我們的打打鬧鬧中,我的鮑魚粥也上來了。經過剛才一番打鬧,我們的關 系已經十分融洽和親近。陳雨涵和黎夢恬緊緊挨著我,三人一起低著頭有說有笑 地吃著宵夜。已經吃完了炒粉的兩個女孩用小湯勺喝著湯,看著她們小嘴一撅一 撅的樣子,滿腦子都是它們含著肉棒口水淋漓的場景;眼角的餘光瞄到她們吊帶 裙上方露出的乳溝和酥胸,更彷彿鼻子已經嗅到了陣陣誘人的乳香,鹿血的功效 慢慢發揮了出來,我睡袍下的兄弟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一臉可愛的黎夢恬彎著腰,扭著頭從下面斜望著我,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不 由好奇地問:「浩哥……粥粥好吃麼?」。 「呵呵,自己嘗嘗就知道了。」我笑著舀了一小勺,在嘴邊輕輕吹了一下, 送到她水潤飽滿粉嘟嘟的小嘴前,這丫頭嘴巴真小這樣看跟她的大眼睛差不多大 了。 「啊……」黎夢恬只是遲疑了一下,撲閃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啊」地張開 了嘴,含住了勺子的邊緣,隨著我慢慢傾斜勺子,將裡面噴香的濃稠粥汁吸進了 嘴裡,然後回味地吧唧著嘴巴,然後瞇笑著說「好吃……呵呵……」。 「呵呵呵……還要不要?」我笑著又舀了一勺。 「不要了……明天早上我也吃這個,今晚不能再吃了。會長肉肉……嘻嘻… …」小丫頭甜甜地笑著,拍拍可愛的臉蛋。 「好偏心哦……嗚嗚……人家不干啦……」就在我們眉目傳情的時候另一邊 的陳雨涵不樂意了。我扭頭看去,之見她趴在桌面上,微皺著眉頭,睫毛微微顫 抖著,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簡直萌翻了。 「好好好……啊……張嘴。」我笑著將勺子平平地晃過來,同樣餵了她一口。 有了這情人間才有的親暱之舉,那層薄薄的窗戶紙不捅自破。已經吃飽的倆 女孩也展露出了熱情開朗的一面,陳雨涵直接端起了我的碗,拿起了勺子,跪在 邊上開始給我喂粥。而黎夢恬那火爆的身子也依偎進了我的懷裡,任由我對她上 下齊手。 第一百四十四章夜火女王初調教。 這樣吃宵夜,時間肯定過得快,吃得也絕對慢。徹底放開的陳雨涵在我的要 求下,最終放下了碗,開始將已經涼了的粥先含進她那香甜的嘴裡,溫熱了再嘴 對嘴度給我吃。這真是香艷的宵夜,我心情大好,感覺人生真的是美妙。難怪漢 武帝要向天再借五百年,五百年太少,我要五千年。 黎夢恬已經完全癱軟在了我的腿上,吊帶裙一邊的肩帶已經滑落到手臂上, 那對F級白嫩傲乳的其中一隻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在我的大手下變換著形狀,淡 淡乳暈間的乳頭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像一顆圓柱狀的紅寶石。隨著我肆意的揉 捏和挑逗,黎夢恬睫毛顫抖著緊閉著雙眼,深深的陶醉在了我對她的愛撫中,精 致的娃娃臉呈現著病態的緋紅,可愛的小嘴微張著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嗯… …嗯……哦……」。 當最後一口稀飯送進了我的嘴裡,陳雨涵的小嘴就不願離開了,同時香滑的 軟舌也送了過來,和著我口中殘留的粥粒追逐著我的舌頭,同時一雙玉臂也攀附 上了我的脖子。就在我們忘情熱吻、口舌絞纏的時候,被我摸地慾火高漲的黎夢 恬也不甘被分了心的我時斷時續的愛撫。 黎夢恬早就已經感覺到了頂在肩胛處的硬物,輕輕側過了身子成了面對我的 姿勢,輕輕扯開我腰間的繫帶,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從我鬆開的浴袍間伸了進去, 摸上了我那結實的小腹,然後一路往下最後覆蓋上了金字塔般的內褲上。 因為長時間的勃起,金字塔的頂端已經有了一個濕濕的小點,看著緊繃的布 料下呈現出的圓圓的巨大物體,黎夢恬暗自吃驚,暗自欣喜,暗自害怕。儘管看 不到全貌,但是光是那雞蛋的形狀就可以猜到它的直徑有多粗,看著頂開的距離 就知道它有多長。耳朵裡聽著陳雨涵與這巨物主人「吧唧吧唧」接吻的聲音和急 促的喘息,聞著上面散發的男性氣味,黎夢恬有些意亂神迷地拉開了覆蓋在上面 的掩體,之間一顆碩大的獨眼圓腦袋彈跳著蹦了出來。光亮的紫紅色腦袋上冒著 絲絲熱氣,散發著濃郁的催情氣息。 因為我是坐姿,內褲肯定無法脫下來,只能是將前面的布料卡在陰囊下方, 導致裡面兩顆巨大的橢圓球球鼓鼓地冒了出來。 黎夢恬18歲以學生身份出道至今已有將近5年,這5年裡儘管她尚且算是 潔身自愛,除了當初男友外,還是與數個男人有過性關係,其中有兩個的肉棒遠 遠大於男友,每次都插的自己死去活來。但是,這兩個人的肉棒與眼前手握的這 一條比起來,不管是粗細,還是長度都不可同日而語。 看著這大大的紫紅色龜頭,兩把無法握完、青筋虯結的黝黑棒身,和下方兩 顆巨大的睪丸,黎夢恬徹底地迷醉了,帶著驚懼的心情,白嫩的小手情不自禁地 握到了火燙而堅硬的棒身上,感覺就像是抓住了一條燒紅的鐵棒。 就在我的肉棒被黎夢恬柔若無骨的小手緊握,她那粗重的鼻息已經噴到了龜 頭頂端,我與陳雨涵熱吻中期待著那張嬌小的嘴巴將其納入的一刻,張馨予的聲 音不合時宜地從遠處的門口傳來:「浩哥……你在這裡?活動結束了麼?」。 知道有人進來的陳雨涵急忙鬆開了我的唇舌,逃離了我的懷抱。而黎夢恬也 趕緊將那讓她心如鹿撞的凶器收進了褲子裡。兩個女孩慌亂地整理著身上被我弄 得很是林亂的衣裙,羞得不敢抬頭。 「咿?CC,芭比,你們怎麼也在這裡?」穿著緊身短裙的張馨予踩著高高 的高跟鞋,扭動著她那S曲線的火爆身子款款走了過來,才吃驚地發現我身邊的 人。 「大……大姐……」兩個女孩嬌羞地打著招呼。 看著我沉下來的面孔,張馨予知道自己的行為過於冒失了,不由嬌笑著停住 了腳步:「呵呵呵……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你們的好事了。浩哥……是肖瀟姐 讓我來找你的。她怕你餓,讓我問你要吃點什麼?不過,我想你已經吃過了…… 呵呵呵……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你們繼續啊。呵呵呵……」。 「等一下,馨予。這兩個丫頭是你手下的吧?」我一邊整理著浴袍,一邊站 了起來。 「嗯,是的……浩哥覺得怎麼樣?」張馨予臉上帶著妖媚的笑容,眼神中充 滿了曖昧。 「你安排一下,在我那裡給她們安排套房間,不用睡下面的休息艙了。」我 笑著摟住了也已站起來的兩個女孩的腰,帶著她們走下了高台。算了,回房再玩 吧,這裡還是太不安全了,隨時有人來打擾。 「好的,浩哥……兩個傻丫頭。還不謝過先生?先生看中你們了。呵呵呵… …」張馨予高興地朝倆姐妹說道。 「啊?哦……呵呵,謝謝先生。」如夢初醒的陳雨涵和黎夢恬嬌笑著喊道。 「行了,我們回房,以後喊什麼都好,不用喊先生……膩味。老子真不知道 哪個混蛋先想到這個街邊老大爺都可以用的稱呼的,次奧……」我苦著臉搖搖頭, 率先走下了高台。 「是……呵呵呵……」兩丫頭看我對這稱呼如此評價,不由一陣嬌笑,然後 緊隨著跟了下來。 凌晨六點,東方海面微泛魚肚白,寬大的床上,兩具一絲不掛、香汗淋漓的 白嫩玉體雜陳在凌亂的床單上。沒想到這兩丫頭這麼稚嫩,那個叫陳雨涵的還好 些,最起碼還高潮了兩次才睡去,黎夢恬這丫頭也太不禁搞了,她那緊窄的肉穴 就跟她的嘴一樣小巧,插進事異常艱難不說,只幹了不到20分鐘就兩眼翻白昏 死過去了。 陳雨涵手腳微屈趴在床頭,她雪白的翹臀已被我拍打地紅撲撲全是掌印,嫩 滑的大腿內側靠近根部也是紅撲撲的,那是她長時間騎在我身上馳騁摩擦出來的 傑作,同樣泛著鮮紅的陰阜高高賁起,兩片薄薄的外陰此時已經腫了起來緊緊閉 合著。 而呈大字躺在床尾,兩條小腿還掛在窗外的黎夢恬就更是不堪。那對F級的 傲乳滿滿地攤堆在胸前,向兩側微微躺開,潔白如玉的乳肉上密密麻麻佈滿了一 顆顆草莓般的吻痕,兩顆紅寶石般的如此,左側那顆顯得更加紅艷突出,不用想 也知道是被我吸咬出來的,因為淡淡的乳暈上還有清洗的兩排牙印。 同樣因職業需要而清理地沒有一根毛髮的恥丘上同樣留有我啃咬過的痕跡, 兩片蝴蝶翅膀般的粉紅色陰唇因兩腿尚大開而像兩邊張開著。汁水狼藉的陰唇間 是一隻小巧的鮑魚,裡面水晶般的血肉微微收縮著,正中間只有鉛筆大小的泉眼 內尚有清澈的泉水在汩汩而流,滑過她漂亮的菊穴流淌到臀下的床單上,已經濕 了一大片。 陳雨涵和黎夢恬懷著激動的心情,如願走進了這些天被眾多姐妹奉為聖地般 的上部建築群。才發現這裡也就是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的佈置,並不是心中想的 那麼神秘莫測。 算了,看這兩丫頭這幅不堪征伐的慘狀,估計是真的累壞了,就讓她們睡吧。 我伸出雙臂勾起黎夢恬的腿彎,托起她光滑柔膩的脊背,將她抱到床頭與趴著的 陳雨涵並排放好,再將一條羊絨毯蓋在她們身上。 這兩丫頭是睡得舒服了,我怎麼辦?望著身前高高挺立著的肉棒,我真的有 些哭笑不得了。貌似這條沾滿了黎夢恬香甜愛液的棒身都漲地逼平時粗了一圈的 樣子。靠……早知道不喝那碗鹿血了。一整晚都很老實,就是喝了這鹿血,結果 現在它就是不下去,蒼天啊,你想搞那樣?。 感覺到小腹內一陣陣熱流,不僅是丹田酸脹,肉棒更是漲地發疼。「不行, 必須找人發洩出來,不然要漲死了。找誰呢?貝貝?肖瀟?妮恩?小冰?算了, 她們辛苦了一天了,又打了大半個晚上的麻將,估計才睡下沒多久,明天還有事 情做呢……依靜丫頭?不行,這丫頭也不是那種耐操的,我看她也沒辦法幫我發 洩出來……姚笛和景甜倒是合適人選,不過老子不知道她們住哪個艙啊……怎麼 辦?怎麼辦?」。 慾火焚身的我一邊喝著冰涼的礦泉水,一邊如同困獸般在臥房外面的客廳裡 轉悠著。冰水雖然緩解了口舌的飢渴,但是身體的飢渴一點幫助也沒有。就在我 決定會房去沖冷水澡來強壓慾火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在我這套房裡。劉夢 君既然是大舅哥送來讓我幫著調教的,用來瀉瀉火大舅哥應該不會有意見吧?哈 哈,這妞出道都近10年了,估計都被開發徹底了,我想不會那麼不經搞了吧?。 想到劉夢君那不輸給黎夢恬的身材,還有同樣小巧的櫻桃小嘴,身前的肉棒 更硬了幾分。輕輕擰開一間側臥的門,窗外依稀的燈光下,看到的是平整的床鋪, 顯然沒有人。那就是在另一個房間。 「別鎖門,別鎖門……」雖然很清楚劉夢君不會拒絕我的性要求,但為了更 刺激而打算玩一下睡奸遊戲的我心裡默念著,這裡的門鎖都是軍用的,質量好的 不得了,如果她在裡面鎖上了,還真不能輕易弄開。 擰動鎖球時,只聽「卡」的一聲,我心中大樂:「哈……真的沒鎖」。 房間的窗簾拉得很嚴實,關上門的一刻,屋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還 好剛才開門的一刻,我已經看到了床上靠近床沿只用毛毯蓋住了半邊身子的目標。 沒想到這小妞也這麼騷,居然只穿著條性感的內褲,儘管只是匆匆一瞥,我還是 看清了她那細長的美腿,暴露在毯子外的一邊傲乳。 我摸著黑悄無聲息地來到1米8的床前,把蓋在劉夢君身上的毛毯輕輕掀開, 一隻手輕撫著她光滑的修長美腿,再是她平坦的小腹,再是那飽滿的豐乳,好像 兩個水球,一捏就馬上變形,嬌嫩的乳肉從指縫裡擠出,一放手又回復原狀,彈 性相當好。黑暗中儘管看不見,但是手感卻更清晰,我想這就是瞎子為什麼會其 它感官更發達的原因吧?。 她的乳頭很小巧,只有花生米大小,在我手指的撥弄下已經慢慢挺了起來。 這小妞睡得還真熟,我這樣摸她居然都一點反應都沒有。摸夠了她那一雙豐乳, 我的手輕輕覆蓋上了她的陰阜,因為她的腿微微打開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人 搞多了,兩腿間的距離比較寬,我一隻手掌蓋在中間都不會過分接觸大腿內側的 肌膚,正好讓我為所欲為,她的陰部感覺很飽滿,儘管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還 是能體驗到柔軟與溫熱。 在外面撫摸了一陣後,我的手貼著褲腰插了進去,她的陰阜很光滑,沒有一 根毛髮,更沒有扎手的髮根,不知道是經常拔除,還是天生白虎。不管怎麼說, 手感確實一流。在我輕柔的撫摸下,她那閉合的陰縫間已經有些粘膩的液體流了 出來。體質這麼敏感?在熟睡中被人摸還流水。既然她的肉穴已經濕潤了,那麼 我也要讓我忍地辛苦異常的兄弟進洞去享受了。雙手捏住腰間細帶的兩側,小心 翼翼地將她身上唯一的遮蓋物從臀腿上剝了下來。我將剝下來的內褲團在左手裡, 準備等下用來堵她的嘴,柔軟的絲質內褲真是小巧,握在手裡只有小小一團。 熟悉了黑暗環境後,隱約能看到她S型的身影,我站在床尾,捏著她的雙腳 腳腕,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不動聲色地爬上了床,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把 手伸到熟睡中美人兩腿之間,中指順著肉縫上下撫弄著,把夾在中間的粘滑愛液 抹在兩邊的陰唇上。 「嗯……嗯……」睡夢中的劉夢君居然有了反映,嘴裡輕輕地呻吟起來,難 道是夢到了?也許真是做春夢了,劉夢君的雙腿居然慢慢屈起,成了M狀,兩片 陰唇也收縮著分了開來。既然你這麼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我的兄弟已經抗議 了。 一手握著兄弟酸脹的棒身根部,圓大的龜頭頂上了微分的濕潤小穴,果然是 被大舅哥那比我還粗大的肉棒經常開發的肉穴啊,來回幾下,整條肉棒就很容易 地插了進去。雖然沒有剛才兩個妞那麼緊窄,但是異常火燙,插在裡面很舒服, 難怪大舅哥這麼看重。雙手撐床做「凌空掌上壓」的做愛姿勢還是比較辛苦的, 隨著我不急不緩的抽送,劉夢君的肉穴已經越來越濕滑,再這樣做下去估計干一 晚上,不對天快亮了,是做一天都射不出來。 當我的上半身輕輕壓到她身上的時候,夢中被溫柔男操地很是幸福與暖心的 劉夢君「嗯……哦……」哼哼著,一雙冰涼的玉臂輕抬,柔嫩的小手就輕按在了 我的背上,而條攤開在旁的玉腿也收了起來,盤到了我的腰上。 我壓在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上,撅著屁股,一下下挺送著,龜頭一次次輕輕撞 擊深處的花心,一手蓋住她的一邊豐乳揉捏不止,一手握著已經被我汗濕的內褲 隨時準備堵她「哦……哦……嗯……呃哦……嗯……」輕哼著的小嘴。 「誰……嗚嗚……」隨著我手上和腰上越來越用勁,劉夢君終於從如夢似真 的夢境中清醒了過來,當她意識到這不是做夢,而是真的有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挺 送的一刻。出於女孩的本能,忍不住就叫了起來,但是話還沒出口,一團東西就 塞進了大張的嘴裡,然後一隻手又捂在了上面,讓她吐都吐不出來。 這人是誰?如果是浩哥那倒沒什麼,反正主席也說了,這些天一切都要聽他 的,不管他要做什麼都不得違逆。但浩哥說今晚不回來,那是誰?今天酒會上她 看到的人裡,好多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流氓惡棍模樣,而且一個個看自己身體的 眼神都充滿了淫邪,難道是有人趁著浩哥不在來強姦自己?。 口不能言,身子又被死死壓著的劉夢君感到身上的人有著不亞於主席那雄偉 尺寸的肉棒,而這根在夢中給自己帶來很美妙感覺的東西此刻正快速而用力的進 出這自己的下體。「噗哧……噗哧……」的水聲在寧靜的房間裡異常的清晰,她 知道那是自己肉穴中愛液被長時間抽送所發出的聲音。儘管以前在娛樂圈謀生的 時候被不少男人上過,但是這兩年跟了國家元首後一直都守身如玉的劉夢君開始 掙扎起來。 「嗚……嗚嗚……」劉夢君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用力地拍打著那正捂著自己 嘴,狠幹著自己的人的背。但是那人一點都不在乎,見自己反抗反而更是興奮, 不僅捏地自己胸部生疼,肉穴更是被操地說不出是痛快還是難受。 「誰?啊……嘶……操,咬我……」就在劉夢君感到絕望無助的時候,身上 那人彷彿是受到了襲擊。大叫一聲從自己身上翻到了床的內側。 「呀……不要……放開我……啊……你誰啊?不要……啊……不……嗚…… 嗚嗚……」是梅子,梅子的聲音。一定是她襲擊了那個人,現在那人又去害梅子 麼?劉夢君此刻才想起床上並不止她在,還有肖瀟怕自己無聊而派來陪自己的龍 梅子。原本龍梅子是準備回自己房間休息的,但是因為自己與她相談甚歡硬是把 她留下來和自己同睡,不想自己反而害了她。 「操,大意了!只圖幹得爽了,居然連床上還有個人都沒察覺,被人從後面 用手臂勒住脖子才察覺到,看來是安穩日子過多了。不過從身後綿軟的感覺來看 應該是個女人。能在這裡出現的女人也就那麼幾個。好吧,跟你玩玩。」就在我 被劉夢君的掙扎挑起了強姦的另類刺激的時刻,突然一條手臂從後面緊緊勒住了 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扣住了我按在劉夢君嘴上的手腕,標準的擒拿手,看來是想 將我反手擒拿。 感到危機來臨的我,也不管你是男是女了,條件發射地一反手扣住了捏我手 腕的小手。那人顯然也察覺了我的意圖,情急之下居然張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啊……嘶……操,咬我……」肩頭吃痛的我,一把將那人掄倒在邊上寬闊 的床面上,緊接著也顧不上身下正被自己肉棒深插著的劉夢君,翻身壓到了那襲 擊我的人的身上。 「呀……」當我沉重的身子壓上她軟綿綿的身體的一刻,那人尖叫了起來, 果然是個女孩。觸手摸到的絲滑的衣料,應該是絲質的睡裙。睡裙下是溫熱酥軟 的玉體,我的手已經捏到了她胸前一團不是很豐碩,但也很結實飽滿的軟肉。 這裡住的就那麼幾個女人,貝貝和肖瀟的都要大很多,而且她們也知道我回 來了,不可能來偷襲我。冰冰和妮恩?還是林依靜那丫頭?管她是誰,敢有膽偷 襲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不要……放開我……啊……你誰啊?」不管她如何打鬧,我也沒出聲,單 手壓住她的手腕,一邊在她散發著陣陣幽香的嬌嫩臉蛋和脖頸間親吻、啃咬,一 邊用力揉捏著她柔軟的酥胸。對方在我身下極力掙扎著,還試圖用膝蓋來頂我, 可惜被我及時發現,將她兩條修長光滑的玉腿分開兩側。 感覺到她大腿光滑的觸感後,那隻手就停留在了上面,一路抓揉撫摸,最終 探到了她雙腿之間,摸到了包裹在小內褲下突起的肉丘。 「不要……啊……不……嗚……嗚嗚……呀……」女孩最羞恥、私密的敏感 部位被不知道是什麼人的男人用力捏揉,不僅是身體的痛楚,更多的是內心的緊 張,龍梅子忍不住哭了起來。但是,自己的哭泣並沒有阻止那人的獸性,「噗哧 ……」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響,價格不菲的薄薄小內褲已經被那有力的大手扯成了 破布,同時還扯下了幾條陰阜上的毛髮,疼得她呲牙裂嘴。但是,不等她去體會 那鑽心的痛楚,一陣恐慌隨著而來,那人的手再度覆蓋上了已經沒有一絲掩蓋的 下體,兩根手指更是無恥地插入了一年多不曾被插入過的肉穴。 「哈哈……騷貨。挺會玩嘛?喜歡玩強姦遊戲啊?但是怎麼會有這麼多水?」 那人的話讓龍梅子無地自容,因為確實如他所說,自己的陰道早已濕潤。剛才這 人進來的時候,其實睡在裡面的她就已經發現了,雖然只是看到一個黑影。但是 在這裡想來也不會有人敢進來,除了自己那愛慕已經的「小叔叔」。今天之所以 會來這裡陪劉夢君,並不是肖瀟怕劉夢君一個人寂寞,而是她想過來坐坐,期待 著能遇到「小叔叔」與他說說話,甚至小小誘惑他一下。 於是,此人進來後,帶著粗重的喘息,在邊上偷偷玩弄劉夢君的時候,她不 僅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懷著慌慌的心,靜靜地在一旁聽著。劉夢君的輕聲呻 吟、那人的粗重喘息、起伏不止的身影,猶如一把帶有魔力的鑰匙,漸漸打開了 她身體裡鎖著慾火的匣子。不知不覺間,毯子下面她的兩隻小手,一隻悄悄地覆 蓋在了自己胸部,另一隻伸到了內褲裡面。 就在龍梅子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下體越來越濕滑,呼吸越來越困難的時候, 她感覺劉夢君的異常,似乎那人並不是……。 意識到有壞人進來,龍梅子萌動的春心彷彿是被澆了盤水。學過一段時間散 打的她,沒有選擇快速離開去求救,而是想出手制服那人,然後交給「小叔叔」 發落。不想居然那人伸手這麼好,自己的偷襲不僅沒成功,反而被他制服了。 「不……不要……啊……救命。」那人發現自己下體羞人的生理反應後,不 止在語言上羞辱著自己,還馬上採取了行動。一個火燙的球狀物頂在了自己濕漉 漉的穴口,當她開口呼救的一刻,一條粗大的棍子捅了進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 上面還帶著劉夢君的體液,或者是自己那裡太多水,那人的東西雖然把自己久不 曾做過愛的肉穴撐地很漲很酸,還是異常順利地進入了,完全的進入,從肉壁到 花心,整個肉穴被填滿、撐開。完了……當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被插入的一刻, 原本極力掙扎的龍梅子渾身的力氣都沒了,靜靜地躺在那裡,任由他為所欲為, 只有眼淚默默地流著。 「小騷貨,小逼真緊啊……敢咬我,看我不讓你爽死過去。」我見她不再反 抗,嘴裡戲虐地說著粗口,同時操起她的兩條腿,用力挺送起來。 「不行,梅子不能出事,不然我怎麼跟浩哥交代?我要去找人幫忙」失去了 控制的劉夢君躺在那裡喘息了一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從床上爬起來, 光著腳朝著門口跑去。但是,才出了門,就聽到了梅子的慘叫,看來梅子也被干 了。不行,萬一自己去找人的時候,那人跑了怎麼辦?連是誰都不知道。於是她 又跑回來,開了燈……。 「浩哥……」眼前的場景讓劉夢君驚愕地說不出話來。那正雙手撐著床半趴 在龍梅子雙腿間拚命挺送的人,不是我,還會是誰?。 劉夢君跑出去我是知道的,只是我正爽著不想理,房間的燈突然打開,還是 讓我眼睛產生了短暫的盲目,但是當我看清身下閉著雙眼流著淚的人時,我也驚 到了,失聲喊了出來:「梅子……」。 「小……小叔叔……」原本心如死灰的龍梅子,聽到我的喊聲,慢慢睜開了 那雙哀怨憂傷的雙眸,看到錯愕中的我,她也傻了。不過緊接著是一陣喜悅,真 心的歡喜,猶如從冰天雪地突然降落到了春暖花開的花叢裡。 「操……擺烏龍了……老子怎麼跟龍哥交代哦?」低頭看了一眼腹下兩人交 合處仍插在龍梅子這小侄女粉嫩的肉唇間那濕乎乎的肉棒,我懊惱地嘀咕著。我 可是答應過龍哥的,要幫他照顧好這丫頭的,不想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她操了 ……。 「還愣著幹嘛?進來,關門?」我氣呼呼地瞪了一眼一絲不掛地呆立在門口 的劉夢君。 「哦……」劉夢君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光上門,低著頭,踩著小碎步,走到 了床邊,跪在床沿上,得著我的發落。 「對,對不起啊……梅子……我,我不知道是你。」感概,好尷尬,操錯人 的事情,也會發生在我身上……。 「沒……沒事……」小臉緋紅的龍梅子閉著眼,不敢看我。 「我回自己房去了,你們繼續睡。今晚當我沒來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 說什麼。 「不,小叔叔……不要……不要走。」看我猶豫著要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心 緒不寧的龍梅子雙臂急忙纏住了我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臀部。 「我當應過你叔叔……我不能。」我為難地說道。 「不,我願意……吻我」龍梅子那雙略帶憂鬱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慕與堅持, 說著抬頭將她那嬌艷的紅唇貼了上來。 干……事已至此,我還裝什麼大尾巴狼?我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軟在了她的 身上,舌頭深進了她的嘴裡,與她香甜的滑舌絞在了一起。兩個人無視一邊呆呆 看著我們的劉夢君,一邊熱吻,一邊愛撫著在床上翻滾起來。 龍梅子表現的很熱情主動,將我壓倒在床上坐了起來,快速地脫去了身上的 睡裙,雙眼放電地看著我,將我的右手拉到了她那目測B罩杯的精緻椒乳上,然 後款款搖擺其了她那曲線婀娜的腰臀。肉棒被她緊窄的小穴緊緊包裹,腫脹的龜 頭緊緊抵著她的花心碾磨著,舒爽的愉悅感一陣陣自這7寸之地傳遍全身。 「嗯……嗯……呃哦……嗯……」梅子微閉著雙眼,雙手按在我的腹肌上, 咬著下唇呻吟不止,隨著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臉上的潮紅也越來越深,顯然 是找到了快感。 一旁跪在床沿的劉夢君,看著眼前讓人臉紅心跳的一幕,不由夾緊了雙腿, 雖然只是看人做愛,她的陰道內也麻癢麻癢的,開始有愛液流淌出來。她的呼吸 隨著梅子的嬌喘一起急促起來。當我拉起她放在大腿內側的小手時,只是輕輕一 帶,她就「嗯哦」一聲整個人軟趴在了我的胸膛上。 與我四目相對間,我看到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春情,無需言語,只是一個微 笑,她那突襲如蘭的小嘴就主動地吻上了我的唇,小舌頭帶著香甜的口水送了過 來,一手抱著我的頭,另一隻小手在我結實的胸肌上急迫地撫摸著。既然不能體 驗強強的快樂了,那麼享受服務吧。兄弟送給身上的梅子,讓她盡情去玩,我則 一手捏著劉夢君的翹臀,一手使勁揉搓起她那對傲乳。 房間裡以梅子的「咿咿呀呀」的呻吟為主調,「吧唧吧唧」的接吻聲,劉夢 君「嗯嗯哦哦」的嬌喘聲,夾雜著我拍打她翹臀的「啪啪」聲,數種聲音混合在 一起,奏響了這清晨預示著生命與熱情的交響樂。 當貝貝端著早餐進來時,我們的戰場已經轉移到了客廳裡,戰鬥也已經進入 了收尾階段。看到貝貝進來,帶著一臉滿足,門戶大開地躺在沙發上的龍梅子趕 緊併攏了雙腿,一手抱胸,一手捂著芳草萋萋的下體逃進了臥房。 而撅著被我拍打地有些紅腫的美臀跪在我雙腿間,伸著可愛的舌頭舔舐著我 棒身上殘留愛液、精液的劉夢君則並沒有發現貝貝的到來。仍一手虛握著棒身, 一手搭在我腿上舔地專心致志。 「不錯……很乾淨。」當她舔掉我會陰及肛門處最後一絲慘液,抬起頭用楚 楚動人的眼神望著我時,我讚許地拍拍她的臉,然後朝端著盤子佇立在一旁有些 侷促不安的貝貝勾勾手指。 「呀……」劉夢君這時才發現身後還站著個人,驚慌失措地想站起來,卻被 我按住了頭。 「今天教你性奴的第一課,服從……不管主人什麼命令,你都要無條件服從, 懂了麼?」我居高臨下地望著抬頭看著我的劉夢君,見她儘管嬌羞,還是點了點 頭,我下達了第一個指令「繞著茶几爬,直到我喊停,懂了麼?」。 劉夢君錯愕地看著我,見我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了一眼已經走到我邊上,被 我摟在了懷裡的貝貝,最後還是低著頭開始以膝蓋和雙手著地,在地毯上爬行起 來。看著身材火爆,模樣乖巧的美女如同寵物般在跟前緩慢爬行,我那才洩了兩 次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動。 「這幾天有沒有想主人的棒棒啊?」我摟著貝貝那柔軟的細腰,一隻手伸進 了她的裙子裡,裡面什麼都沒穿,摸到的是她兩瓣陰唇上的環,我什麼都沒做, 這淫娃居然已經濕了。 「想……貝奴好想主人……嗯……」貝貝媚眼如絲地仰著脖子,享受著我對 她肉穴的撫弄,對其脖頸的親吻。 「呀……」此時正好劉夢君爬過我的跟前,我用力在她白花花的美臀上拍了 一巴掌,引得她一聲尖叫。不過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爬行。果然是天生的性奴 啊,對我的命令執行的很到位,我沒說停,她就沒有停。 不知道她爬了多少圈,每次經過時我都會去拍打她的屁股,用腳去揉她那對 懸垂在身下的傲乳。而癱軟在我懷裡的貝貝此時已經是嬌喘漣漣,我抽出插在她 體內的手指,將濕漉漉的手掌舉到她面前。貝貝會意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我餓了……」。 「貝奴伺候主人用餐……」貝貝儘管渾身無力,還是掙扎著從我懷裡爬了起 來,在劉夢君錯愕的注視下跪倒在我面前,轉身取過了茶几上的餐盤。早餐很豐 盛,除了熱牛奶、一邊熟的煎蛋、數片土司、一碗瘦肉粥、還有一塊半斤重的肋 眼牛排。 「過來,看好了,作為一個性奴,是怎麼伺候主人用餐的。」在我的示意下 劉夢君爬了過來,雙膝著地,跪坐在自己的腳上,挺著那對不亞於貝貝的傲乳認 真地看著。 「請主人用餐」貝貝跪在我面前,餐盤穩穩地舉到最方便我進食的高度,也 就是餐盤只好與她下班平起的地方。 「告訴她,伺候主人用餐要注意什麼?」我喝了口牛奶,開始切牛排,我喜 歡吃4成熟的牛排,切開了,肉層中還有血珠滲出。 「是……首先,要記住主人每天用餐的時間,要記住主人的飲食習慣。主人 喜歡吃四成熟牛排,牛奶要在50~60度之間,雞蛋要煎一邊,稀飯中要放糖, 土司要烤到金黃……」貝貝按照我的生活習慣給一旁認真學習的劉夢君講解起來。 「謝謝主人賞賜。」當我將一塊牛排送到她面前的時候,貝貝乖巧地張嘴吃 了下去,又繼續講解「對於主人的賞賜,要表示感謝。不管主人給你的是什麼都 必須吃下去……」。 「謝謝主人賞賜。」見我把一塊牛排伸到面前,劉夢君如夢初醒地學者貝貝 的樣子吃了下去,學得還挺快……。 「看到她腿上這行字了麼?回頭我也會給你刺上,還有這紋身、乳環、臍環、 陰環、項圈都是必須之物。下午貝貝會帶你去選圖案,然後我會找最好的紋身師 傅給你紋身。」吃完了早餐,我讓貝貝脫光了衣服,給已經震驚地合不攏嘴的劉 夢君講解著。 「是……全聽主人吩咐……」當我講述完一切,最後詢問劉夢君意見的時候, 她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很好,現在去休息吧。這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有性奴的調教,一步步來吧 ……」我滿意地站了起來,牽著貝貝脖子上那條兩尺長的金鏈朝我的臥房走去。 劉夢君看著一絲不掛的貝貝扭擺著圓大的美臀爬行著被我牽進臥房,許久才清醒 過來。她居然發現自己的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淌出了愛液,很多愛液,兩 腿的內側已經流成了河。難道自己真的有被虐的淫蕩本質麼?為什麼看到她身上 的紋身和那些代表屈辱的環,還有她的奴性,自己會興奮?我以後也會像她一樣 麼?劉夢君彷徨中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是的,是期待。 不去理會劉夢君此時是何想法,我將床上熟睡的陳雨涵和黎夢恬叫醒,讓她 們去找張馨予換住房,然後擁抱著貝貝補充睡眠。太累了,一夜沒睡,太累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誰說歡場無真愛。 我還在床上擁著柔弱無骨又火爆妖嬈的玉體酣睡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熱鬧 起來。一名名顧盼生輝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了休息艙,有的是為了出來呼 吸海上清晨的新鮮空氣,有的是出來晨運,有的則是早早地出來物色中意的目標。 在用餐的大廳裡,因各種原因沒有參加那淫亂大會,或者參加了但依然精神 十足的女孩兩眼放光的盯著正三五一堆湊在一起吃著早餐聊天的船員和內衛戰士。 拋開權力不說,這船上無疑這些個軍人出身的高大威猛的小伙子要比那些權勢滔 天的大佬們更讓女孩心儀。再說了,他們手裡可是也都揣著一把黃澄澄的紀念幣 的,一些大膽的女孩已經忍不住躍躍欲試了。因為再怎麼說,在這船上的男女比 例也是嚴重失調的,這些個精壯的男人下手晚了可沒機會。 50名侍衛被阿權分成了三班,不過昨天因為要維持會場秩序所以加強了警 力。交班前都會集合訓話,然後一起用餐。此時正是大夥兒聚在餐廳裡有說有笑 地享受豐盛的早餐的時候。因為這是在海上,也沒有什麼潛在的威脅,昨晚的淫 亂大會,這些年輕力壯、精力過剩的侍衛只要是在輪休的幾乎都參加了。而那些 當值的自然沒這麼好的運氣。 昨晚享受了一夜秀色大餐的兄弟在給雖然疲憊昨夜值班兄弟吹噓昨晚的盛宴, 直把那些傢伙聽得目瞪口呆,羨慕不已。這些小子雖然一夜未睡,一個個精神都 好得不得了聽著那熱火朝天的場面,只覺得有那麼一隻小手在心坎上撓。還好, 我事先申明過,在回航前還會舉辦一次,不然估計這些傢伙就要造反了。 在聽到同伴說自己也有7枚紀念幣在侍衛長手裡,用它們可以換得船上那些 女孩們的一次交歡後,也不管他們的頭給他們訓完話後是否又回到溫柔鄉里去了, 丟下手裡的碗筷哄吵著就衝向了阿權的休息艙。看著這些身材挺拔的戰士蜂擁而 去,幾位正打算上前勾引的女孩頓覺大失所望。 阿權自結婚以來,雖然權力已經不小,大把的機會去玩自己想玩的女人,無 奈他老婆實在看得太嚴。這次他老婆負責保護幾位夫人,這麼好的機會真是可遇 而不可求。昨晚因為要維持會場及船上的安保,所以也沒能好好玩痛快。差不多 到後半場遊戲環節才挑中了兩個女孩陪他,不過又礙於在手下面前不能失了威信, 也不敢怎麼放縱,只是摟著喝喝酒看別人玩得起勁。 好不容易遊戲結束了,大夥兒都各自散去了,阿權才整個人放鬆下來,帶著 這兩個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但是身材樣貌都遠勝於家中母老虎的女孩回了自己那 高層人員的休息套房。左擁右抱地洗了鴛鴦浴,又在床上玩了一夜的雙飛,直把 兩個年輕女孩干地哭爹喊娘、死去活來,直到天亮才結束掉戰鬥。 多年來都恪盡職守的阿權儘管一夜未睡,射了三次的身子也著實有些虛,但 他還是穿好了衣服去給手下的兄弟訓話,另出門全他輕輕地幫床上那兩個身上一 絲不掛,早已經累地熟睡過去的女孩蓋上了薄被。 饒是身體素質超好的阿權,在兩隻小雌獸無度的索取下也是有些不支,簡單 地訓了話,連早餐也顧不上吃就回了休息艙。才剛剛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在兩 個香噴噴的女孩中間躺下,惱人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聽聲音還不是一個人在敲 門,難道是出事了?阿權心裡咯登一下,趕緊從一個女孩光滑的肉體上翻出來。 跳下床後衣服也顧不得穿,從衣櫃裡扯出一件睡袍草草繫上就跑了出去。 房門才打開,手下那群昨晚當班的部下就湧進了客廳,看他們一個個雙目充 血,但又兩眼放光的樣子,阿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狼群包圍的羔羊。 「你們想幹嘛?一個個不去睡覺,想造反啊?」操,這些混小子難道要兵變? 阿權心裡想著,可惜槍不在身上,不然他肯定要掏槍了。 「頭,頭兒……我們,我們來拿東西……」一個跟了他多年的小隊長結結巴 巴、口水直流、一臉賤樣地朝他笑著。 「什麼東西?」阿權一聽是要東西的,整個緊張的心都落了下來。還好,不 是出事,也不是兵變。 「聽,聽昨晚休息的兄弟說,先生發福利了,嘿嘿……這個,那個……」這 小子不好意思地撓著耳後根的頭髮。 「操……一群王八蛋,消息倒是挺靈通。晚點給你們會死啊?老子一夜沒睡 了,就不能讓老子睡個安穩覺啊?馬勒隔壁的,滾,都給我滾,下午再說。」阿 權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原來是來要紀念幣的,難怪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 「不要啊,頭……給我們吧」。 「是啊,是啊,頭,求你了」。 「老大,我還是處男呢,好不容易有這機會」。 「老大,可憐下我們吧」。 「頭兒,你今天不給我們,我們就不走了」。 一聽阿權要他們下午來,這伙兒精蟲上腦的傢伙不幹了,吵吵著就開始纏著 阿權不肯走。這也怪阿權平日裡慣的,別看阿權工作起來很死板,但是在休息的 時候對下面的部下真的是跟自己親弟弟一樣愛護,這也導致了這些小子在私下裡 沒個嚴肅軍人的模樣。 「得、得、得,拿了趕緊滾,別妨礙老子睡覺。金幣一人就7個,不能全給 你們,一天兩個,別他媽的到時候都成了軟腳蝦,出點狀況連扳機都扣不動。」 阿權實在是困地要命,又被他們磨地沒脾氣,只能開了一箱子發給他們。 看著這些傢伙跟搶似的奪走自己手裡的金幣,然後飛奔而去,阿權感到好失 敗,這是自己帶的兵麼?好不容易打發了這群狼,阿權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臥房。 兩個女孩早被外面客廳的動靜吵醒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儘管依然很困乏, 但都嚇得不敢睡,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不好意思,吵醒你們了。沒事兒,是我手下的侍衛來拿紀念幣的,睡吧。」 阿權笑著安慰被子裡只露出兩個頭的女孩。看來這兩個比自己小了10幾歲的女 孩都嚇壞了。 「嚇死我了,我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兩個女孩聽了一顆懸著的心才 放了下來。等阿權脫了衣服上了床,三個人摟在一起躲進了被子。 領到了金幣的侍衛們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休息艙,把佩槍鎖進了儲藏櫃,然 後傻笑著把玩著手裡沉甸甸、金燦燦的紀念幣尋思著怎麼去勾引那些早起的漂亮 女孩。最後大夥兒商議好去走廊那裡等,只要有路過的就下手。於是,大夥兒鬧 哄哄地分頭回去洗澡換衣服,猴急的乾脆澡都不洗就直接跑出去了,生怕自己落 後了沒機會。 女賓的休息艙雖然和他們內衛人員的休息艙在同一層,但是不是一個通道。 侍衛長在啟航前就交代了他們,不管什麼情況都不能去騷擾客人,不然輕則開除 回家,重則以幫規論處。所以那條走廊除非是被邀請或者出了緊急情況,不然他 們是不敢進去的,只能在這分叉口等著。 小伙子們在女賓的必經之處的通道上排了一路,這要一有女孩經過,金幣就 被他們在手裡拋地叮叮響,有的還在那裡擺著酷酷的造型,展示著他們強健的體 魄和男性魅力。老大可是說了,只要自己有能耐,姑娘們又樂意,看見誰都能勾 引,就算帶回家做老婆都成。這裡大部分可都還是單身漢呢,再說了,這些可都 不是一般人,平時可只能在電視、報紙和雜誌上才能見到的美女,這麼好的機會 怎麼能放過?。 用完了早餐,或者做完了晨運,或者是才起床的女孩們搖擺著曼妙的身姿從 他們身邊走過。開始還被這20多人嚇了一跳,不過看到他們的樣子,心裡也就 有了數。看著這些平日裡一臉殺氣很嚴肅,現在各個都沒個正形的內衛戰士,女 孩們或是嬌羞,或是竊竊私語,或相互嬉笑打鬧,有大膽騷浪的乾脆等不及他們 來勾搭,自己就上前去挑起了看著中意的對象。 當第一位侍衛成功地被一名衣著暴露的大明星帶向她的休息艙,其他的侍衛 都活躍了,紛紛主動出擊,原本安靜的通道裡頓時熱鬧起來,充滿了男男女女的 嬉笑、嬌斥和笑罵打鬧聲。 一名才被阿權從部隊裡挑進我的內衛隊伍的年輕小伙子,看著女孩們穿著清 涼的衣裙下那白花花的修長美腿,還有上面那一顛一顛的雪白飽滿胸脯,18歲 就去當兵,如今都22了還是處男的小伙子感覺自己心跳好快,好快。昨夜一起 值班的兄弟一個個老練地把到了一位位性感漂亮的女孩,摟摟抱抱、有說有笑地 帶著對方去了各自的船艙。 一身幹練的黑色短袖制服的小男孩站在甲板下三層的主通道上急得團團轉。 小伙子1米8個高個,臉除了因常年在部隊曬得黑了點外,長得也很是俊朗,粗 壯的手臂把緊身的短袖口繃得緊緊的,露著發達的肌肉,胸前鼓鼓囊囊的顯然身 上也很強健,但怎麼就剩他了呢?哎!怪只怪這小處男性格太靦腆,從單身賓客 休息艙通道出來的女孩一個個帶著陣陣香風從自己身邊擦身而過,即使看到中意 的也根本不敢上前去與搭訕,最後就剩下自己還沒有著落。 眼看著出來的女孩越來越少,自己的機會也越來越渺茫,小處男捂著早被刺 激得搭起帳篷的襠部,好幾次都想拿出衝鋒陷陣的勇氣去拉住一位女孩的手,但 是猶豫了幾下又縮回了轉角。 「你,你好……你是先生的內衛麼?」就在小處男為自己的膽小而懊惱地面 朝著艙壁以額頭撞牆的時候,一個清脆而又有些怯懦的女孩聲音自身後響起。 「啊……」小處男被突如其來的問候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來,眼前俏生生 站立著一位看起來年紀不滿20的年輕女孩。女孩個子不高,比自己矮了一個頭, 估計也就1米6樣子,穿著一身水藍色的吊帶長裙,胸口低低的領口包裹著高高 聳起的胸脯,蕾絲花邊上面露出雪白一片的酥胸和一道兩指深的誘人乳溝。女孩 有著一張娃娃臉,晶瑩白嫩地幾乎要滴水,用吹彈得破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那 雙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嘴巴小巧而水潤,一頭微屈的紅色長髮披 在身後,前面留著彎彎的劉海,顯得很是清純艷麗,這不就是自己夢中的女孩嘛? 男孩頓時心跳加劇,露出了癡迷的神情。 男孩呆呆地望著她的胸脯,嘴巴張的大大的樣子把原本還有些膽怯的女孩逗 得「噗哧」笑出了聲,膽子也大了起來。女孩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歪著頭貼 到他面前問:「喂,看什麼呢?我問你是先生的內衛麼?」。 「啊?哦……是,我是。」男孩意識到自己失態,黝黑的臉孔透露出了一絲 不是很明顯的潮紅(太黑了,臉紅都看不出來也是好事,哈哈)。 「看起來還蠻帥的,就是黑了點。」女孩仔細地打量著他那張緊繃的臉,嘴 裡小聲嘀咕著,一股帶著潮熱的清香自她嘴裡噴到了男孩的臉上。她的話男孩聽 得很清楚,但是被人這麼盯著看,特別是聞著那讓人燥熱的味道,他感覺呼吸很 困難,心跳地更加厲害,就像是跑了10公里的感覺。 這個女孩是妮恩帶來的足球寶貝裡的一員,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雖然作風 也大膽開放,在球隊裡還與幾位球員有曖昧,但還算自愛。除了已經於半年前因 不贊成她兼職做足球寶貝而分手的男友外,還沒人別的男人發生過性關係。 本來,她在聽到妮恩當初說船上有很多一飛沖天的機會後,還抱著放開自己 博一把的她,上了船後看到那麼多女明星,對自身的優越感早已蕩然無存,感覺 自己幾乎沒有什麼競爭力。昨晚舞會後的遊戲場面太淫亂自己還無法接受,所以 沒參加。而那賺紀念幣的巨大誘惑還是很吸引人的,不就是和男人睡一覺嘛,自 己又不是處女,怕什麼?或許還真能賺到一兩個的呢,她有些心動了。 其實,她早就注意到剛才有不少穿著內衛制服的男人在走廊上物色目標,但 她始終不敢去接觸,這個碩果僅存的男孩她一直都在留意,後來還是鼓足了勇氣 才上來搭話。 「那你身上有紀念幣麼?」小女孩感覺眼前這個比自己還拘束靦腆的兵哥哥 很有趣,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她,大著膽子問出了自己原本以為很難問出口的問題。 「啊……有,有的。」男孩哆嗦著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兩枚紀念幣,托著送到 她面前。 「我叫米諾,你叫什麼名字?」女孩看了一眼眼前的金幣,然後抬起頭笑眼 彎彎地望著他的眼睛。 「我。我叫宏樂……」男孩結結巴巴地回答著。 「宏樂?名字蠻好聽嘛,好吧,就你了。是去你房間,還是去我那裡?」米 諾滿意地點點頭。 「我,我們是兩個人一個房間的,我戰友已經帶人去了。」宏樂緊張地咽喉 發乾,感覺吞嚥口水都是如此艱難。 當這位叫米諾的女孩把手裡的金幣連同他的手一起握住,然後拉著他走向女 孩船艙的一刻,內心的激動和喜悅絕對不亞於中了彩票。這次出海看來是來對了, 回頭等回去了,一定要向那些在家留守的兄弟好好炫耀一番。 宏樂被米諾柔若無骨的小手牽著一路往前走,手心很快就濕了。自己都不知 道是怎麼進的船艙,門牌號是多少也沒留意到,與自己那充滿了汗臭的房間不同, 女孩的房間帶著淡淡的香水味,很好聞。 「喂,你發什麼呆啊?不好意思麼?」看著男孩呆呆站在床頭的樣子,儘管 自己也緊張,米諾還是忍不住就想笑,這些年追求自己的男孩不少,像這樣靦腆 的著實不多。宏樂一路上的緊張米諾早就發現了,她很懷疑眼前這個男孩還是個 雛。 「啊?哦,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麼?我才值晚班下來,還沒洗澡。」宏樂 低著頭,不敢再看那半躺在床上,露著一雙白嫩小腳和一小截修長小腿的女孩一 眼。 「嗯,對哦,你身上好大的汗味,真乖,去洗吧,裡面的洗浴用品隨便用哦, 不要客氣。」對男孩愛清潔的習慣米諾很滿意,不由對這個靦腆的疑似小處男更 是多了幾分好感,說話的語氣也多了幾分平日裡與那些追求自己的球員曖昧時的 調侃味道。 宏樂匆匆進了休息艙裡不是很大的浴室兼衛生間,關上門的一刻,他大口地 喘著粗氣,額頭的汗水頓時冒了出來,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是他長這麼大都沒遇 到過的。聞著手上殘留的女孩體香,他感到興奮極了。 當他脫去了身上的制服找地方放的時候又在一旁的毛巾架上發現了新大陸, 一條只有巴掌大的粉紅色小內褲,和同樣款式的胸罩。不管是內褲還是胸罩都很 薄,晾在那裡都能看到對面的艙壁。這個澡宏樂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反正在整 個過程中他的雙眼就沒離開過那兩道粉紅,腦海裡亂哄哄的全是無妄的綺念,胯 下那條兒臂粗的黝黑肉棒自始至終都是怒舉的。 「宏樂,今天以後你就要成為真正的男人了,加油……」在光著腳跨出浴室 門的一刻,宏樂在心裡給自己暗暗打氣。 沒有帶換洗衣服的宏樂低著頭,用女孩擦頭髮用的乾毛巾捂著下體走到了床 前。半靠在床上的女孩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兩條白嫩的雙臂露在外面,同樣露 在外面的還有一對泛著牛奶般光澤的香肩和一小片的酥胸。 宏樂望著床上那一臉微笑對著自己眨著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孩,乾嚥著空氣。 他猜想被子下的身體一定是赤裸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她的奶子什麼形狀? 她的下面毛毛多麼?肉穴是不是和部隊裡私下傳閱的雜誌上那些AV女郎一個樣 子?。 米諾在他進去洗澡的一刻就已經脫去了身上的長裙,身上只穿了一條性感的 丁字褲。她喜歡身體強壯,喜歡運動的男人,特別是膚色比較黑,看起來特健康 的年輕男人。而這個叫宏樂的男人顯然在身體素質上要遠遠高於自己以前見到過 的任何一個男人,就算球隊裡大前鋒的主力球員也沒有他健碩。 「喂,傻瓜。你幹嘛用人家擦頭髮的毛巾捂著你那裡?」其實,在他洗澡的 這一段時間裡,米諾早就已經亂了芳心。如今看到了他幾乎赤裸的身體,無論是 那寬闊的肩膀,還是鼓鼓的胸肌,還是六塊肌肉的小腹,都讓她意亂情迷。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宏樂趕緊慌張地將手裡的毛巾從下體拿 開,憨厚的小伙子傻傻地將它遞向床上的女孩。 「啊……好大。」當毛巾拿開的一刻,米諾忍不住驚呼著摀住了小嘴。她看 到的是一條昂首挺胸的巨蟒,蟒蛇直直地挺立在一團雜亂的黑草叢裡,顯得很是 猙獰。 「啊……」宏樂第一次在女孩面前展露自己的下體,看到女孩吃驚的樣子, 羞得趕緊用雙手摀住了下面。 「過來……來……哎呀,別站著啦,上來……你很緊張麼?抱著人家啦…… 你是處男麼?哇……你真的是處男呀?牽過女孩的手麼?呵呵呵……那接吻過麼? 不會吧,接吻都沒有過?想親人家麼?來,我教你……」整個過程中,宏樂這個 小處男都處於被動之中。他第一次真真實實地看到並撫摸到了女孩的身體,第一 次親吻到了女孩香甜的小嘴和舌頭,第一次被女孩親吻身上每一次肌膚,第一次 嘗試到了傳說中的「口交」,第一次品嚐到了奶子的味道,第一次知道了女孩下 體長什麼樣,第一次舔了女孩的肉穴,喝到了女孩的淫水,好多的第一次就這麼 幸福的降臨了。 「嗷……」當米諾跨坐上來,挺著一對沾滿了自己口水的奶嫩大奶子,扶著 胯間那條酸脹的肉棒坐下來的一刻,宏樂忍不住爽地叫了出來。那是一種與自己 打飛機絕對不同的很強烈的快感,肉棒彷彿就像鑽進了一團既溫暖又濕滑的棉花 裡。與棉花不同的是它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龜頭和棒身,整個肉棒沒有一處不 舒服。 「嗯……好大……」當那火燙的大肉棒慢慢鑽進自己早已經愛液氾濫的肉穴 的一刻,米諾也忍不住地要誇讚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處男,儘管接吻技巧一級差, 愛撫技巧全無,還咬得自己咪咪很疼,但是他的寶貝絕對是人間至寶,比當初那 個男友優秀多了。這根至寶不僅粗大,能把自己瘙癢的肉穴填滿;而且還很長, 明明已經抵到了最深處那敏感的花心,但還有一截無法吞下。 「呃哦……」當花心被頂的一刻,米諾頓時渾身一陣發軟,身子往下一沉, 花心受到了更大的壓迫,這讓她差點就樂暈過去。不過,女孩還是很快就掌握了 尺度,開始撐著宏樂強健的胸膛前後左右地扭擺起了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等肉穴 適應了肉棒的尺碼後,平面的搖擺變成了上下的起落。 這樣女孩掌握主動的女上位,不管是小處男宏樂,還是小淫娃米諾都感覺到 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在兩個人「嗯嗯哦哦……咿咿呀呀」的呻吟中,沒到10分 鍾宏樂就把他的處男元陽射入了身上那香汗淋漓的女孩的子宮深處,而被熾熱精 液高射到花心的米諾同樣「嗷……」的一聲難耐的呻吟,渾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酥軟無力的米諾軟軟地趴在宏樂強壯的身上顫抖著,臉色紅潤的笑臉上帶著 無限的滿足與喜悅,看著身下如釋重負的男孩剛毅的臉,小女孩忍不住就用她嬌 喘的雙唇封住了同樣喘著粗氣的嘴。床上一黑一白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緊緊摟在 一起,兩張嘴巴緊緊地粘在一起吮吸著彼此口中的唾液。小小的休息艙裡,充滿 了男孩、女孩高潮後帶著滿足的粗重喘息。 「下次不能在射在人家身體裡面哦,知道麼?小處男……」米諾坐在床上一 邊用紙巾擦拭著不斷從微張的肉穴裡流淌出來的粘稠精液,一邊對正在浴室裡匆 匆穿著衣服的宏樂說道。 「對,對不起。我,我沒忍住……給,給你……我走了。」宏樂匆匆穿好了 衣服,低著頭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那兩個金幣遞向床上的女孩。他對自己的表現慚 愧極了,他聽自己那些有過性經驗的戰友吹噓和女孩做愛的經驗時,他們一個個 都是能戰個把小時而不射,最不濟的也能撐半小時,而自己居然連一刻鐘都堅持 不了,說出去不是要丟死人啊?。 「呵呵,你,你是在不好意思麼?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覺得自己射太快 了是麼?呵呵呵,第一次能這樣已經很好了啦,人家也有高潮哦。放心吧,以後 慢慢就能很持久了,我相信你一定很厲害的。」米諾笑著沒有接他遞上來的金幣。 「真的麼?」聽到米諾的解釋,宏樂安心了不少,滿懷希翼地望著她。看到 女孩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宏樂笑了,笑得很開心:「那,那我晚上還能來找你麼? 我晚上不用執勤」。 「咿?你不想試試別的女孩麼?船上有很多大明星的哦。」米諾奇怪地看著 他。 「不,不用了。我,我覺得你就很好。給,給你。」宏樂是真心喜歡這個取 走了自己處男身的女孩,微笑著把手裡的兩個金幣都塞到了她的小手手心裡。 「好,好吧……定金我收下了,晚上我等你。」米諾笑了,笑得同樣很開心。 她有些喜歡這個笑得很爽朗的男孩了。 從米諾的休息艙出來,宏樂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 裡全是剛才那女孩的影子。後來實在抵擋不住周公的誘惑才合上了眼睛。當同艙 的戰友叫他起來吃完飯,宏樂才發現已經是傍晚。 晚餐的時候,宏樂吃得很不踏實,一邊吃一邊在偌大的餐廳裡左看右看,尋 找這那個叫米諾的女孩的身影。餐廳裡人不少,其中不乏女孩們美貌動人的身影, 就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吃過晚飯,戰友去值班了,而宏樂卻躺在床上不知道 自己該不該去赴約?雖然定金已經給了,米諾也說今晚等他。但是,今晚到底什 麼時候去呢?她的休息艙裡現在會不會還有別的男人?她今天白天有沒有跟別的 男人那個?。 在天人交戰中,宏樂一直煎熬到了10來點鐘,最後還是決定去找那個魂牽 夢繞的女孩。 「你怎麼才過來?」當看到矗立在門口的宏樂的一刻,米諾嘟著嘴不悅地質 問道。 「對,對不起,我,我怕你不方便,所以不敢來。」宏樂結結巴巴地回答著。 當衣衫整齊的女孩打開房門的一刻,宏樂懸著的心落了下來,雖然女孩一臉不悅, 但他很高興。他就擔心此時女孩的房裡還有別的男人在,或者正好有別的男人從 她房裡出來。 「你,你個混蛋,你是怕我正在和別的男人上床吧?你把我當什麼人?你走 ……」米諾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氣哭了,說著就要把已經半隻腳跨進房門的男孩推 了出去。自己等了他一天,這傢伙居然把自己想成那種女孩。 「對,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宏樂雖然沒有談過戀愛, 但是還是知道自己如果走了,估計以後也沒自己什麼戲了,於是趕緊上前抱住她, 一起進了休息艙。 終於,在宏樂摟著她香肩一番軟磨硬泡,外加賠禮道歉後,米諾終於破涕為 笑地原諒了他。當宏樂充滿男性氣息的嘴唇貼過來的一刻,米諾緩緩抬起了下巴, 並閉上了眼睛。坐在床沿上的兩個人緩緩地倒在了床上。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宏樂,這次表現地不再那麼沒有章法。在品嚐著女孩甜 蜜唇舌的同時,他那一隻因長年訓練而顯得粗糙的大手也沒有閒著。當宏樂的手 很不老實地摸上她34C的胸脯的一刻,觸手一片充滿了彈性的綿軟。米諾今天 除了出去吃晚飯幾乎整天都在床上,並沒有出去參與白天的水上集體活動,此時 穿的還是早上的那條水藍色的吊帶長裙。而為了貪圖舒服裡面也沒有穿戴胸罩。 感覺到自己心儀的漂亮女孩薄薄的衣料下面那顆QQ的小柔珠,在自己的把 玩下慢慢挺立,而那團綿軟的肉球也越發的瓷實飽滿,宏樂知道自己剛才在床上 回憶著以前看過的色情書刊上所描述的技巧是正確的,於是更加有了信心。 米諾被宏樂吻地有些天旋地轉,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葉小船。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壓在了那強壯的身體下面,儘管兩人身上都還穿著衣服, 但是一隻粗糙的手已經伸進了長裙裡,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上來。粗糙而佈滿 了老繭的手掌撫摸在細嫩的大腿上,感覺有些刺疼,但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說不出來的舒服,米諾的雙腿慢慢地分開了。 這個男孩很溫柔,也很有耐心,米諾自己都感覺嘴唇有些發麻了,但是他還 在孜孜不倦地親吻著,粗大的舌頭掃遍了她的整個口腔,而胸前那隻大手在衣服 外面更是時輕時重地輪流把玩著她的那對雙峰,撫摸著大腿的那只粗糙的手彷彿 十分迷戀自己大腿細膩的肌膚,不停地來回摩挲著,一會兒在大腿外側,一會兒 在大腿內側,一會兒又捏上她的雙臀,但唯獨就是不去觸碰自己那早已經濕潤的 陰戶。 她很好奇這個早上才被自己破處的小處男,怎麼才半天不見就變得這麼老道, 難道這小子一開始就是在裝純潔?不過這個疑問在兩人脫光了衣服,米諾主動要 求他玩69的一刻不攻自破了。 「嘶……什麼是69?」面對眼前白晃晃的圓臀和中間那裡外都泛著水光的 粉嫩裂縫,宏樂緊張侷促又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沒玩過麼?」米諾趴在他的身上,吐出嘴裡剛含進去的龜頭,一手握著 他粗大的肉棒,扭頭望著他。 「沒,沒有啊。我要怎麼做?」看著她一收一縮的肉洞,宏樂吐著口水,心 裡真想咬上一口。 「舔逼……」米諾的小穴早就癢地要死了,原本還以為他是在裝嫩,故意挑 逗自己,沒想到他是真不懂,難怪他自始至終都沒碰過自己那裡,急迫需要得到 撫慰的她粗粗地蹦出了兩個直白的字眼,然後專心地吃起了他的肉棒。 「親愛的,你這裡怎麼還有套子的?」當一身大汗的宏樂從身下已經從高潮 中恢復過來的女孩身上爬起來的一刻,他一邊摘下緊緊套在肉棒上的戴著顆粒的 套子,一邊不解地問著一臉幸福的米諾。 「沒個休息艙都有啊,幹嘛這麼問?你還以為我們這些女孩是被招來的妓女 啊?」米諾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坐了起來。 「不,不是這個意思呀,你不要想歪啦,我只是奇怪而已嘛。你早上說下次 不能射裡面,我就到處找套子,但都沒找到,剛才看到你床頭櫃抽屜裡有,我就 問了啊。」宏樂焦急地解釋道。 「我來的時候就有了,我怎麼知道呀?哼,你最好別把我當成隨便的人,人 家除了初戀男友,可沒和別的男人睡過。你小子是祖上積德才成了我第二個男人。 如果你敢懷疑我,對我不好,那你就死定了,我一定會找很多頂帽子給你戴上。」 米諾小粉拳舉地高高的在他面前晃著。對她的威脅,男孩自然又是一番感天動地 的承諾與讚美。一場危機消弭後,宏樂抱起嬌小的女孩一起洗了人生裡第一次鴛 鴦浴(淋浴)。 「親愛的,舔逼不是口交麼?怎麼叫69呢?」宏樂摟著香噴噴的米諾躺在 被子裡小聲地問,生怕再問錯了問題惹她生氣。 「呵呵呵……誰告訴你69就是舔,舔那個來的?」米諾笑著回答,不過還 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逼字。 「不是你告訴我的嘛?難道不是麼?」宏樂疑惑地望著她。 「哎呀……不是啦。來,我告訴你。」雖然房間就他們兩個人,米諾還是有 些不好意思解釋,讓宏樂的耳朵貼過去,小聲地告訴他「69,就是兩個人互相 給對方口交,因為感覺就是6和9倒置的體位,所以叫69,明白了麼?小處男」。 「哦,原來是這樣……呵呵……明白了。那,那親愛的,我們來玩69好不 好?」。 「討厭,才洗澡,不要……啊……呀……呵呵……討厭……壞蛋,大壞蛋… …」。 從那天開始,只要宏樂不當值就跑去米諾那裡,有時候米諾也會去宏樂那找 他。經常一起牽著小手散步、看海、參與豐富多彩的活動,當然更多的是在床上 摟在一起翻雲覆雨享受男歡女愛。不管船上別的人多麼荒淫,而他們兩個人儼然 成了出雙入對的情侶。宏樂這傻小子居然真的把自己的七個寶貴的金幣都給了這 個叫米諾的女孩,而米諾居然也傻傻地放棄了取得更多金幣的機會。 在這次航海結束的那天,兩個人互留了電話號碼。經過一年多聚少離多的異 地戀後,米諾畢業了。已經是內衛小隊長的宏樂向他的頂頭上司阿權說明了自己 的情況後,阿權很是成人之美地替他幫米諾安排了一份對口的工作。兩年後,這 對偶遇的小青年在楚氏山莊內舉行了婚禮。 誰說歡場無真愛? 正文 【大亨】(146-153) 作者:明王心。 字數:8萬。 第一百四十六章童言巨乳第四奴。 原本只答應幫大舅哥調教劉夢君的,不曾想又增加了一名性奴到我的身邊。 這個人不是在我預定名單裡的張馨予,而是才收的「陪侍」童言巨乳的可愛丫頭 黎夢恬,我的第四性奴。 昨天,睡到了下午接近晚飯時間才起來。吃晚飯的時候,我跟張馨予提到幫 大舅哥調教性奴的事情,問她什麼時候當我的私寵。張馨予表示自己還想再打拼 兩年再決定,我也就沒勉強她。沒曾想她身邊的黎夢恬卻對這個產生了很大的興 趣,飯後與張馨予一番商議後,居然過來主動要求成為我的性奴。她的決定真的 讓我大吃一驚,我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個才23歲,人生才剛起步沒多久的小女孩, 會想著來給我當性奴,真不可思議。不過,有這麼一位蘿莉臉的巨乳女奴,貌似 很不錯的樣子。哇哈哈……。 3月29日清晨,慾望號停泊在這片海域的第三天,船體前部的游泳池正在 開天體派對,一群群身材火爆、面容嬌艷的女孩正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追逐著, 嬉笑打鬧著,兩旁的休息區同樣躺滿了白花花的胴體,戴著墨鏡悠閒地曬著日光 浴,一點都不介意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視奸自己的身體。兩日來的夢幻旅程已 經讓這些女孩們習慣了在世俗社會被視為道德敗壞的淫亂行為。在這遠離社會的 大海上,如今別說是視奸,就算是當眾被輪姦,只要對方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們都會欣然接受。 與船頭的熱鬧場景不同的是,被視為禁區的後艦橋建築群卻十分安靜祥和。 頂部蔚藍色的游泳池旁,兩把大大的太陽傘張開著,下面兩張白色的沙灘椅已經 被放平,上面趴著兩具雪白的女孩裸體。白皙細長的美腿,深陷可人的腰窩,高 聳挺翹的美臀,鏈珠般整齊的脊柱,身子兩側溢出的嬌嫩乳肉宣示這它們的雄偉, 修長脖頸前滿頭披散的秀髮遮住了她們的容顏。 兩張沙灘椅並排放著,只隔開了不到兩米,中間兩個只穿著褲衩的男人背對 背坐在兩張凳子上,他們的邊上放著一張一米見方的矮桌。桌面上放著兩杯冰鎮 飲料,還有一個銀質托盤。盤子裡除了兩塊疊好的白毛巾,還有一些小巧的工具, 看似手術用具,又像畫畫用品,一般人真看不懂是什麼。 而這些對於我和蠍子來說,卻是很有意思的玩具。是的,玩具。我們喜歡用 它們在女孩子身上玩。今天我叫蠍子上來就是要玩一場刺激的比賽,以女孩身體 為畫板的紋身比賽。 比賽時間一上午,分別完成劉夢君和黎夢恬自己選擇的紋身圖案。劉夢君選 的是背部紋「帝女花圖案」,小腹左側紋「S型蘭花圖案」,右小腿外側一副簡 易的單色弧線組圖。黎夢恬選的比較簡單些,右肩胛處一隻鬼蝶,臀上方一道西 方性奴常用的弧線組圖,小腹褲腰以下至陰阜紋兩柄交叉的繡春刀。 鑒於水平實在不如蠍子,劉夢君的大作只能他來完成,我來完成黎夢恬這比 較簡單的。對我這看似不公平的工作分配,還要比賽,蠍子「嘿嘿」一笑,說不 出的自信。如今的蠍子雖然已經是一方大佬,但是紋身的手藝依然了得,沒有一 絲退步,反倒更加精熟。 當我將一隻妖艷的鬼蝶輪廓畫在黎夢恬的右肩胛,回頭望向蠍子,他已經將 一副巨大的「帝女花」圖案用走珠筆在劉夢君那雪白的美背上完成了輪廓,開始 沾著染料運起了紋身槍。 看蠍子進度比我快那麼多,我開始有些擔心了,擔心輸給他。今天的賭注可 不小,早就有意讓他打理的西藏控制權不說,還有兩個女人。如果我輸了,那麼 此刻正只穿著三點式站在一旁給我和蠍子打著扇子的姚笛和景甜接下來這幾天可 就要陪蠍子了。雖然這賭注是經過二女同意的,但是萬一輸了,我還真有些捨不 得啊,據說蠍子這傢伙心理有些陰暗,被他玩廢的女人不在少數,甚至新疆這幾 年好幾起失蹤少女案都與他有關。 我將一塊濕毛巾塞給黎夢恬,讓她咬著,同時也拿起了一把局部麻醉槍對緊 張地緊閉雙眼的黎夢恬說道:「想清楚了,小丫頭。我這針落下去,就像你們馨 予姐胸前那紋身一樣,就算用激光掃也會留下痕跡的,以後想拍性感點的戲都難 了哦」。 黎夢恬扭頭看了我一眼,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朝我堅毅地點了點頭,眼神 裡除了緊張更多的則是興奮。這丫頭我實在拿她沒辦法,她要做我性奴的原因居 然是她早就想紋身了,不過怕對自己的模特生涯有礙才只能放棄。但是如果做了 我的性奴,一生榮華富貴自不用說,而且不僅可以紋身,還能不用自己操心演戲、 拍廣告會有麻煩。按她自己的話說「一舉三得」幹嘛不做?。 儘管進行了局部麻醉,但是當我的紋身槍落到黎夢恬那有一點點小肉肉的小 腹上時,她還是疼地雙手握緊了沙灘椅的邊緣,雪白的小腹繃地緊緊的。說實話, 其實女孩子的肚子並不是越沒肉越好,反而這種看起來不會有肚腩,但是摸起來 很柔軟有肉感的最迷人。 貝貝來詢問我們中午吃什麼,同時讓在一旁伺候了一上午的姚笛和景甜去用 餐,自己將我們點的飲食單送去廚房後回來接替姚笛和景甜的工作。此時,我和 蠍子的比賽已經接近了收尾。十分關注比賽結果的姚笛和景甜說不餓。和比賽結 果相比,一頓飯不吃對於她們來說權當減肥。 景甜和姚笛二人那天在走廊裡吃了閉門羹,雖然有些沮喪,還是聽了我的建 議回去換好了衣服,又到賭廳陪妮恩她們玩牌。景甜本就是靠她乾爹老王捧出來 的,如今有些失寵,而姚笛與文章那檔子藕斷絲連的爛事,更是遷怒了背後有我 撐腰的馬伊俐,所以這兩個演員在旗下眾星雲集的妮恩和冰冰眼裡,真的沒什麼 價值,雖然也紅過一時,而且都不大本份,所以有些雪藏的意思。 看著妮恩、冰冰、楊冪和張馨予這四個圈子裡最受「先生」器重的女人打麻 將,姚笛和景甜心裡真的滿不是滋味。最先爬上「先生」戰車的妮恩她們自覺是 沒法比,但是范冰冰比自己還晚進入這個權利圈,卻有了如此的成就,儼然已經 是妮恩下面的第一人。而楊冪和張馨予當初也不過是和自己一樣被用來招待客人 的身份而已,如今居然也已經是自己拍馬難追了。 「好了,姐妹們,別打太晚了,歇了吧……」牌局持續到了凌晨4點多,幾 個女人都沒了多少精神,妮恩終於發話宣佈散場,另外幾桌的肖瀟她們早已經不 知去向。 「晚安,姐姐……」。 「那我走了哦,妮恩姐」。 「早點休息,親愛的。」冰冰三女上前與妮恩擁抱道別,拿著包包一一離去。 妮恩含笑看著三人出了賭廳,並沒有馬上走的意思,而是搖擺著她那被短裙 緊緊包裹的翹臀,晃動著兩條未著絲襪的修長美腿「嗒嗒……」地走向了吧檯。 因為今天大夥兒都在聚會,賭廳基本沒什麼人,所以妮恩讓吧檯的服務員也去那 邊幫忙了。 「喝點什麼?」妮恩一邊看著吧檯裡酒架上各類酒水的產地、年份,一邊若 無其事地問著吧檯外緊隨而來的兩個女孩。 「都行……都可以……」姚笛和景甜坐在高腳圓凳上,雙手擱在光亮的檯面 上,顯得有些黯然。 妮恩開了一瓶紅酒,三個人默默地坐在那裡品著酒、抽著煙,誰也沒說話。 景甜和姚笛都有抽煙的嗜好,不過平時抽的都不多,或許是壓抑久了吧,今天抽 得很凶,酒也喝了不少,完全不像是品酒的樣子,感覺像是在買醉。沒到半個小 時,兩瓶紅酒就見了底,儘管妮恩喝得相對比較少些,也是臉帶桃紅。對面的景 甜已經大剌剌地往後靠在圓凳低矮的後背上,仰著頭朝天吐著煙霧。倒是一向比 較文靜的姚笛趴在冰涼的檯面上,望著酒杯用一根修長的食指把玩著杯沿。 「不喝了,回去休息吧。我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安排呢,累死了……」妮恩把 手裡的煙頭擰熄在大大的水晶煙灰缸裡,從這兩個有些自暴自棄的女孩身邊走過。 「明天下午浩哥要見你們,自己去吧。」原本還保持著原有姿勢的兩個女孩, 聽了身後老遠傳來的聲音,頓時一掃無精打采的神情,美目中充滿了激動,這可 是半年多來第一次受召見呀。 「謝謝,謝謝妮恩姐……」聽了妮恩的話,景甜和姚笛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 笑容,朝著門口的背影高呼著。忍辱負重地在一旁陪著笑臉,又是遞毛巾,又是 端茶泡水地伺候了一宿,終於換來了這麼一個接近「先生」的機會,景甜和姚笛 感覺一切都值得了。 事實上也確實是值得的,因為我這人對女人「心軟」。兩個女孩乖巧地陪了 我一下午,在我的一張字條下,景甜如願地搬出了那個控制了自己好多年的乾爹 的房間,搬進了一個相對比較狹小的休息艙,但是這也是自由人生的開始。姚笛 在受到一番訓斥並作出了保證後,也成功摘掉了頭上那張雖然看不到,但一直像 噩夢般困擾著自己的「封殺令」。 輸了……儘管我已經使出了全力,但我還是輸給了蠍子,不僅是速度上。看 著劉夢君香汗淋漓的美背上妙筆生花、活靈活現的美圖,我知道就算質量上也輸 給了他。與他的作品相比,我的紋身雖然也很精美,但就是沒有他的那麼有靈氣。 「哈哈哈……多謝先生承讓,這兩位美女是我的了。」蠍子哈哈大笑著放下 了紋身槍,活動著酸疼僵硬的手腕站了起來。 「哼……下次再比過。」我一手罩在黎夢恬肥美的陰阜上,一手握著「嗡嗡」 作響的紋身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一步之差……。 「隨時歡迎,隨時歡迎,哈哈……走,美人兒,我們吃飯去,餓死了……」 蠍子笑著摟住了姚笛和景甜的小蠻腰,帶著這兩個一臉不情願的女孩走了。二女 雖然無奈,但滿心的不樂意,一步三回頭地被蠍子摟腰推著走,希望我將她們留 下來。但是,看到我已經低下了頭,又開始忙碌起來,一顆心沉到了谷底。文靜 的姚笛雖然被人當籌碼般輸掉了,還要去服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心裡也只是少 少的有些失落與羞卻。而景甜這些年卻被老王寵壞了,本想著脫離了乾爹能傍上 更有權勢的我,不想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卻如此的低,不甘的同時心裡也升起了 一絲怨憤。 「嗯……嗯……浩哥,好了沒?你這樣摸人家,好難受……」同樣香汗佈滿 了玉體的芭比皺著眉口,貝齒咬著下唇哀怨地望著我。 「這裡好了,不過還有性奴文。你先休息下,我先幫你夢君姐姐紋。」看到 蠍子三人走下了樓梯,我才低頭發現自己的手無意識地在揉捏她柔嫩的恥丘軟肉。 黎夢恬的私處被我這樣摸實在是酥麻痕癢,小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愛液。 「哦……」黎夢恬乖巧的回答著。同為性奴,一個叫黎夢恬,一個叫劉夢君, 名字裡居然都帶個夢字,還真是有緣。 劉夢君的大腿很細很直,魯迅當初文章裡對那個女人雙腿用「細腳伶仃」來 形容,我想就是她這種,不過說實話,這樣的腿我不是很喜歡,因為當枕頭低了 點。當我將「king『sexslave—jun」這一行墨綠色的英文字母 紋上她的右大腿接近腿跟部位正面,看起來絕美而神秘。 在貝貝用酒精棉給已經疼地接近虛脫的劉夢君清理紋身部位的血漬並消炎的 時候,同樣一行英文字母我開始烙到了黎夢恬青筋可見的雪白右大腿上相同的位 置。只不過內容是「hao『sexslave—tian」。 紋身對皮膚傷害很大,一周內不能沾水,處理不好還會感染,這一點在肖瀟 和蚊子身上都發生過,唯獨皮膚恢復功能極好的貝貝一點事情都沒有。幸好我這 裡有特效的軍用消炎噴霧,一天消腫,兩天可以下水,只要不去大力觸碰,三天 基本恢復如常。貝貝幫劉夢君處理完紋身部位的血漬,又進行了消炎處理,就攙 扶著虛弱無力的她回房靜養,她是大舅哥的禁臠,我可不想出任何差池,省得他 回頭跟我算賬。 不過黎夢恬這小丫頭就沒那麼幸運了,她還要承受穿環之痛。倒不是我不疼 自己的女人,而是因為她的體質跟貝貝類似,恢復能力比較強,前一天在她身上 留下的烙印,第二天都找不到了,天生就是適合凌虐的體質。所以,長痛不如短 痛,一步到位算了。 一對乳環、兩枚陰環,都是白金打造,設計簡潔,沒有太過花哨,臍釘也是, 一個兩厘米長的水滴型白金薄片。這是貝貝備用的一套性飾,還沒佩戴過,被我 要來送芭比了。 我將兩枚陰環穿進了芭比左側陰唇,臍釘也帶上了,因為前期都做了充分的 揉捏,除了出了少許的血外,基本沒什麼太大的痛楚。但是,乳環就不一樣了, 因為我穿的不是乳頭下方的乳暈皮層,而是直接穿過整個乳頭根部。芭比的乳房 很肥碩,但是乳頭卻沒發育好,勃起了也只有小花生米大小,平時基本只能看到 鉛筆頭大小的一點凸起。 「哦……嗯哦……浩哥,不要了……不要捏了,好難受啊……」芭比的乳頭 在我兩根手指的捻弄下一點點硬挺了起來,同時被我激起的還有體內的性慾,芭 比已經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看著手指間那顆紅撲撲、硬鼓鼓的花生米,我用力用指甲摳了一下根部的組 織,見她沒有不適,彎彎的尖刺對準之間位置穿了過去。 「呀……浩哥。好疼……嗚嗚嗚……」儘管有心理準備,強烈的刺痛還是讓 芭比疼的哭了起來。此刻沒有什麼好憐香惜玉的,直接將乳環的孔眼套在針尖上 帶過了整個乳頭,並將其用力彎曲成環讓兩頭套到一起。 同樣將另一個乳環給其戴上後,芭比已經如同水裡撈起來一般,額頭、粉頸、 酥胸、美臀、雪背,乃至大腿,渾身上下無不香汗密佈,整張可愛又嬌艷的小臉 紅撲撲的,可惜疼得有些扭曲了。 「很疼麼?芭比……」我收拾完工具,一邊用毛巾擦著汗濕的手,一邊笑瞇 瞇地看著從沙灘椅上爬起來的芭比。 「嘶……啊……哦……疼……好疼……咪咪疼、小妹妹那也疼……嘶……背 上、腰上、大腿上都火辣辣的……嗚嗚嗚……浩哥……我要死了……嗚嗚嗚……」 芭比彎著腰、撇著腿,兩隻小手十指大張半舉在身體兩側,樣子顯得十分古怪, 彷彿是戰俘投降一樣,顯得既可愛又好笑。 「呵呵,至於麼?不過比你夢君姐強多了,不錯。」我笑著讚許道。 「嗚嗚嗚……人家都這麼慘了,還取笑人家……嗚嗚嗚……壞……人……」 黎夢恬抬頭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試著走動了兩步,結果牽動了陰唇上的傷痛,疼 地「啊」的一聲尖叫,雙膝往內一彎,差點軟在地上。 「好了,好了,疼就坐著休息一會兒,不要亂動。等下就不疼了。」我一把 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扶到躺椅上坐下,然後拿起一瓶消炎止疼的噴霧搖了搖 「來,我給你消炎,噴了就不疼了」。 「嘶……好冰……唔……舒服……」白色的霧氣噴到微腫的紋身圖案上,芭 比舒服地露出了享受的陶醉笑容。 「呀……」當我把噴到她光潔無毛的陰唇時,一臉陶醉的芭比尖叫了起來, 兩條汗濕的雪白美腿「啪」地合到了一起。 「怎麼了?」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抬頭看她的臉,只見她小 臉緋紅,小嘴緊抿、閉著雙眸搖頭不語。 「呵呵……休息下。」看著她這可愛的樣子,我意識到,估計是冰涼的噴霧 刺激到她的陰戶敏感點了。小丫頭居然還不好意思,呵呵,有意思……等下吃了 飯,等你宣讀了「性奴契約」,有的是讓你羞恥的事情讓你做。小樣的,想做我 性奴有這麼容易麼?。 貝貝上來叫我們吃飯,飯菜已經端到我房裡,雖然頭上有遮陽傘,但海面的 折射,還是曬得皮膚有點發紅,芭比因為是趴著或者躺著,折射地要少些,我是 有些受不了了。於是橫抱起走路怕牽扯傷痛的芭比回了客廳。 當我們下來的時候,妮可已經幫劉夢君擦洗過身體,慘白的臉上已經有了一 絲血色,氣色好了很多。此時正一絲不掛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用勺子吃著營 養價值極高的「白粥」,因為紋身後怕發炎,需要忌口,我特地交代貝貝幫她們 準備了清單的粥水。 看到被我橫抱在胸前,一臉幸福笑容的黎夢恬,我從劉夢君的眼中看到了一 絲不易察覺的醋意,不過馬上被她掩飾了過去。這兩天來,劉夢君幾乎每天都與 我同食共寢,每天都在接受我的初級調教,每晚都在承受我的雨露滋潤,內心自 然免不了有些愛慕情愫。但是,她也知道與我的緣分也就這一路旅程而已,她的 主人不是我,而是站在神壇的另一人。 「好了,乖乖坐好,吃東西……吃完了讓貝貝幫你擦乾淨身體,再簽署性奴 契約。」我輕輕將芭比放到沙發上。 「哦……」黎夢恬笑眼彎彎地抬頭望了我一眼,然後彎腰伸出雙臂去拿面前 茶几上粥碗和勺子,奈何她胸前那對豪乳實在是太有料了,雙臂這麼一擠,兩顆 白嫩的椰奶頓時爆起,結果牽扯到了乳頭組織,疼地她小嘴一張「呀」地叫了出 來。 「沒,沒事……」看到所有人都望向她,不由羞地低下了頭,小臉「唰」地 紅了個透,然後一手托著胸,一手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來。 「噗哧……」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大家都忍著笑,最後還是劉夢君這位 與她最稔熟的姐姐最先笑了出來。 「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我和貝貝、妮可也都笑了起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正好開門進來送契約的肖瀟看著我們大笑,奇怪地 打量著我們。 「嗚嗚嗚……肖瀟姐姐,她們,她們都欺負人家啦……」被嘲笑的黎夢恬又 羞又氣,嘟著嘴一臉氣苦的樣子。 「呵呵……誰啊?誰欺負我們的四妹來著?大姐幫你修理她們。」肖瀟雖然 沒答應做我的老婆,但是穩居我性奴的第一把交椅。不過她這大姐氣勢十足的話, 讓即將成為我性奴身份的黎夢恬更加無地自容,小嘴一扁,差點哭出來。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肖瀟和貝貝伺候著我吃了午飯,又泡了茶聊了一番船上 發聲的趣事。肖瀟經過我首肯後,取出了一張圈成一紙筒的契約,在眾目睽睽下 讓黎夢恬簽字畫押,並完成宣誓儀式。 「我,黎夢恬,從即日起,自願當主人楚浩的性奴隸,取名恬奴。我的身體 與靈魂及一切財產從今往後都屬於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終身使用權和所有權, 對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須全力去完成,不遲疑,不違背,如自毀誓言,天神 共遣。性奴黎夢恬誓。2016年3月30日。」黎夢恬大聲地念完了紙條上的 誓詞後,雙手手心貼地匍匐到了地毯上,用那粉嘟嘟的小嘴親吻了我的腳背,然 後將那紙張簽字畫押的契約雙手呈獻給我。 「起來吧。恬奴,我現在以主人的身份收你成為我的第四性奴,一生一世不 予拋棄。」我接過了她手中那張奴隸契約,將它遞交給肖瀟保管。 這一刻宣示著這個童顏巨乳的23歲女孩繼肖瀟、貝貝、蚊子後成了我的第 四性奴。 「貝貝,今天開始芭比跟你睡一個房間,你照顧她的身體,同時教她一些禮 節」。 「是的,主人……」貝貝對我的稱呼是最變幻無窮的,辦公室、床上、公共 場合、私人場合都有不同的稱呼,把我們的關係把握地最好。 「那,那CC一個人住怎麼辦?」芭比這幾天都是和陳雨涵在一起,兩個人 感情頗深,如今要分開很是不捨。 「她?嗯……讓她跟馨予一個房間吧,馨予是一個人住的,正好缺個伴。以 後就讓她跟著馨予吧。」我想了想,才被我收為陪侍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覺得也 確實不妥。 「噢……」芭比的神色還是有些失落。 「芭比,記住以後在提問前,要先喊主人。」肖瀟這個大姐看到她這副樣子, 板起臉很嚴肅地糾正道。 「是的,大姐……主人,芭比記住了。」小性奴芭比說完羞愧地低下了頭。 「呵呵,行了肖瀟,看把小丫頭嚇得……」我呵呵笑著,愛憐地摸摸芭比可 愛的小臉蛋。小丫頭看到我幫著說話,高興得坐到我身邊,趴在我的腿上,用那 帶著純真笑容的臉蛋在我肚子上磨蹭著,宛如一隻可愛的波斯貓。 「哼,別給寵壞了……行了,我走了,還有好多事要做。」肖瀟看我對芭比 一副寵溺的樣子,顯然有些心裡不爽,氣呼呼地走了。 飯後,貝貝帶著走路還有些蹣跚的芭比離開了,劉夢君回房趴床靜養去了, 偌大的客廳留下我一個人感覺有些無所事事,叫來了龍梅子陪我喝下午茶。 「小叔叔,你怎麼不出去外面玩?前面甲板上很熱鬧呢。」當上身包裹著不 算暴露的絲條狀花花綠綠的摸胸,下身同款式沙灘舞短裙的龍梅子興高采烈地跑 進來時,我正穿著背心、大褲衩大剌剌地靠在沙發裡看電視。 「怎麼這身打扮?」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那露著胳膊、露著大腿和小腹的著 裝問。 「在搞演出嘛,聽說你喊我下了舞台就來了,沒來得及換。」滿頭大汗的跑 過來抓起我面前的冰鎮飲料就大口喝了起來。 「哦……難怪聽著挺熱鬧的。」船艙的窗戶是開著的,確實能聽到很熱鬧的 歡呼聲和音樂聲。不過也許是真的老了,想想外面太陽這麼大,我還真不想出去, 還是安靜地享受下午茶比較好些。 明白了我的想法後,龍梅子笑了笑,表示接下來也沒自己的節目了,就跑進 洗手間洗了把臉、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後回來沏茶。 「嗯,手藝不錯,很香……」我喝著小老婆那只指甲修的尖銳,塗著丹寇的 小手遞上來的茶,滿意地誇讚著。 「跟貝貝姐學的,小叔叔喜歡的話我每天給你沏。」梅子這兩天心情都很不 錯,臉上時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自從前兩天誤打誤撞地操了這個友人晚輩,在 她本人執著的情意感染下,我通過遠洋電話徵得了她叔叔龍哥及佳兒她們的同意, 龍梅子正式被我收入了後宮,繼年前聶泓妤和迪麗熱巴後成了我的第十一位夫人, 所欠的只是個婚禮和對我毫無約束力的一紙婚書。 對於她每天都泡茶的提議我笑了笑,我哪裡有這個閒工夫每天喝下午茶啊? 自從解除了來自大舅哥的危機,這兩天我滿腦子都是如何讓「楚家軍」這個非法 組織長久發展下去的問題。 「梅子,這些天在船上還適應吧?」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閒聊著,腦子裡卻 想著其他的事。 「很好啊,難得不用到處跑場子,只是偶爾幫妮恩姐姐撐下場面,挺好的。」 梅子靠在我的肩頭,一手扶在我的腿上,一手玩著手中的遙控器換著電視頻道。 「回去後別再跑場了,又不缺錢用。」這些年在我的扶持下,這丫頭也真不 缺錢,就是不會知道她為什麼還老是跑場演出。 「哦,聽你的……」。 「看你不情不願的樣兒,呵呵。不是說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能拋頭露面,我不 是這個意思。就是怕你太辛苦,如果你喜歡的話,也沒事」。 「真的?」。 「嗯……」。 「謝謝老公……」。 「傻瓜……」。 對於我給予的自由空間龍梅子很感動,她一直以來儘管內心裡早已深深地愛 上了這個「小叔叔」,但是遲遲不表白,一方面是出於女孩的矜持,另一方面也 有些猶豫,怕自己一旦成了對方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其實她是想多 了,我這麼多老婆如果都成天圍在身邊,她們不嫌煩我還受不了呢。 梅子在高興之餘摟著我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把一半酥軟嬌軀依偎在 了我的懷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幽香刺激著我敏感的嗅覺神經的同時,按在 我褲襠上的小手也刺激著我同樣敏感的下體。儘管梅子只是無意識地把手放在了 一個不該放的地方,並沒有刻意地去撫摸挑逗它,但是那柔軟的掌心散發的熱力 還是讓寬大褲衩內的肉棍悄悄地勃起了。 「咿?什麼東西?」感受到掌心中一件物體在慢慢膨脹,閉著眼享受幸福感 的龍梅子疑惑地小聲嘀咕道。同時,那隻小手也自然地握住了那東西。 管子?棍子?用手來回撫摸中猜想著這粗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啊……」粗線條的傢伙來回摸了好幾遍才意識到這越來越硬的東西到底是 什麼。尖叫中趕緊縮回了那只頑皮的手,嬌羞地把頭埋進我懷裡,再不願抬頭。 「呵呵,都是我的女人了還害羞什麼?再說了昨天早上又不是沒碰過。來, 摸摸老公的寶貝,好好摸摸。」我笑著低下頭在她耳廓上親了一下,說著把她那 只緊緊握成拳頭收在我腹部的手再度按到上面。 我沒問過她以前有過多少男人,第一次給了誰這樣的愚蠢問題。龍梅子在昨 天以前確實已經不是處女,不過從肉穴的緊窄程度和無法讓我盡根而沒的深度來 看,因該不是那種濫交的女孩。但既然已經有過性行為,對異性身體的接觸應該 不會太排斥。 當粉拳觸碰到那明顯比剛才還硬了很多的東西,龍梅子渾身顫抖了一下,雖 然我說的話不假,但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昨天凌晨自己是哪裡來的勇 氣,在知道那半夜摸上床的人的身份後會這麼乖乖地被侵犯。不過,只是稍做遲 疑,那緊握的拳頭還是漸漸鬆開了,掌心握著了那散發著熾熱感的粗長肉棍。 那隻小手從開始的若即若離,到慢慢地鬆緊有度,越來越靈活自如。儘管是 跟著褲子,但梅子的手虛握著在上面來回輕輕摩擦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當一個 女人在克服了初始時刻的羞卻心理,她那取悅男人的本能就會潛移默化地去驅使 她的行為。不用我去提醒,她的手最終也插進了我的褲腰,直接在裡面握住了棒 身,柔滑的拇指指腹還在敏感的馬眼上摩擦著。 「好大……」當我抬起屁股把那礙事的褲衩褪到膝蓋以下時,龍梅子低頭望 著手中那無法合握的巨物下意識地說道。 此時的龍梅子已經從我的懷裡變成了半趴在我腿上,下巴差不多就要貼上手 中的東西,鼻子甚至已經聞到了上面散發的帶著熱氣的男性氣息。當我把手掌按 到她腦後的一刻,那張小嘴自然地張開了,下一刻敏感的龜頭已經進入了一個濕 暖的所在,接著一條頑皮的舌頭就掃了上來。 輕輕地套弄了幾下,只見她歪著頭一邊套弄這棒身,一邊伸出長長的舌頭從 蛋蛋開始一下一下細心地舔弄著,青筋虯結的肉棒上很快就沾滿了她粘膩的精液。 舔到龜頭時就會改為用舌尖去逗弄,龜頭受到刺激有些分泌物從尿道口流出來, 又被靈活的舌尖掃進嘴裡,然後她張大口把整個龜頭含在嘴內,一下深一下淺地 套弄吮吸起來。沒想到這個新收的小老婆口活這麼好,看來這個技巧沒少訓練。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我也把一隻手伸進了她那緊緊裹在胸脯上的摸胸裡。和 我想的一樣,裡面沒有穿乳罩,也沒有諸如乳貼之類的東西,手掌直接就握住了 一團綿軟和中間那粒早已立起的乳頭。 敏感的胸部被男人這樣把玩,龍梅子越發的興奮,在為自己這個男人的持久 和粗大而興奮。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經濕了,不僅濕了,還很癢。為了方便她主 動地下了沙發跪在了我的雙腿間,低著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著,一下一下地吞吐著, 她已經舔了超過二十分鐘,口開始有點酸累,舔弄的速度也開始慢下來,不過她 並沒有停,肉棒整根含在嘴內不停地吸吮著,龜頭已經頂進了喉嚨,口水也從嘴 角內流出來,整個臉頰都凹陷了下去,看來她是出盡全力去吸,好像要將我吸乾 一樣。 終於還是無法吹出來,嘴角已經酸麻到了失去知覺的樣子,而且情慾刺激下 那惱人的愛液更是無法被並不吸水的絲質內褲所吸收,順著大腿流淌了下來。龍 梅子雙手握著那水淋淋的肉棒,春情氾濫地抬頭望著我,微張的小嘴裡喘著粗氣。 「老公,進房去,好不好?萬一,萬一有人進來……啊……輕點……漲……」 儘管自己也是迫切地想被插入,但是當我將她翻身按在茶几上的一刻,龍梅子還 是提出了去床上做愛的請求。可惜,我並沒有她的顧忌。雙手伸進她的短裙,一 把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然後端著濕淋淋的長槍就阻斷了她下面的話。 第一百四十七章雙尾蠍戲美女蛇(上)。 蠍子是新疆人,本名卡斯特。阿卜杜熱西提,有印度血統,母親是印度人, 父親是個新疆走私商人,專門和人跑印度路線走私些印度玩意兒。蠍子20歲開 始幫著父親跑走私,在拉薩有一家不小的店舖,販賣些走私來的印度金飾及宗教 奢侈品,家境比較富裕。25歲時娶了一名漂亮的維族姑娘,生了個可愛的男孩。 原本生活很幸福的一家,誰知一夜之間就家破人亡。 那天,他才和父親一起運送了一批黃金飾品回新疆,當天他們和一起搭幫走 私的幾個人在他家喝了很多酒,都醉了。結果半夜家裡起了大火,驚醒的蠍子隨 手抱著兩盒金飾跳窗逃生,其他人包括妻兒在內都沒有逃離那場災難。事後,消 防隊來救火,只找到了父母、妻兒的屍體,那幾個一起走私的人的屍體並沒有被 發現,同時一批價值100多萬的金飾失蹤。 事故調查結果是線路老化,電起火導致火災。但蠍子知道這並不是天災,而 是人為縱火。不過那幾個人,自己惹不起。他怕那幾個人滅自己的口,逃了。逃 到了西安隱姓埋名開了那家「異域風情」飾品店。而我買的那兩套性飾就是他從 火場裡救出來的。 當年,我讓阿權調查了他的底細,發現他還有這麼坎坷的經歷。在我滅了何 濤,「展望西北」的時候,我約見了他。一番推心置腹的深談後,蠍子成了進軍 新疆的先鋒,憑著他內心的仇恨與彪悍的行事作風,很快在新疆站穩了腳跟,接 著在大量財力的支持下迅速壯大,最終他如願報了滅門大仇,成為一代「大亨」。 他的傳奇經歷充滿了血腥和暴力,即使在組織內部也存在著很大的爭議,不過我 很欣賞他,因為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替我牧守新疆這片境外勢力和恐怖組織交 織的邊陲動盪之地。同樣出於這種考量派系也無視了他的一些過火行為,只是督 促我對其加以節制。 景甜和姚笛陪著眼前這個陰翳男子吃了今生最最侷促不安,也是最無法下嚥 的一頓飯。這個被浩哥稱作「蠍子」,真實姓名不知道叫什麼的男人有著一個鷹 勾鼻,眼窩深深的,眼珠還帶點藍黑色,一看就不是純正的漢族人。特別是他一 手握著把鋒利的尖刀,一手抓著一條血淋淋的烤羊腿大快朵頤的樣子,讓兩個女 孩食慾全無,儘管她們為了保持身材連早餐都只喝了一杯牛奶。 「怎麼不吃?不喜歡吃烤全羊麼?要不叫廚房換點別的。」蠍子顯然也意識 到了剛才叫烤全羊的時候並沒有徵詢過對面兩個女孩的意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 了笑。 「沒,沒有……挺好的。」看到對方望向自己,儘管是笑著,但那嘴角鮮紅 的汁水還是讓景甜感覺有些心顫。景甜趕緊低頭用刀子切割著餐盤裡的一塊羊肉, 還好這塊羊肚子的肉比較薄,是全熟的並沒有血紅色。聞著上面散發的帶著淡淡 羊騷和孜然味道的香味,景甜大著膽子叉起一小塊送進了嘴裡。 不過與本就有些野性和叛逆的景甜不同,姚笛在看到蠍子那「血盆大口」的 一刻,小臉都綠了。儘管已經極力地忍住體內的噁心感,但低頭想學著景甜去切 盤子裡的羊肉的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翻湧。姚笛丟下手中的刀叉,一手捂 著嘴巴衝向了餐廳大門左側的洗手間。 當小臉煞白的姚笛雙腿發軟地再度回到餐廳時,已經是半小時後。這半個小 時裡,姚笛在衛生間內吐了不下五次,起先吐出來的是乳白色的牛奶,後來就只 剩下了乾嘔。 抬頭望了一眼軟軟地癱坐到對面坐墊上的姚笛,蠍子輕輕放下了手中的刀子, 拿起邊上的濕毛巾擦著嘴巴和手上的油污。他已經吃飽了,多年來跑走私養成了 快速進食的習慣。 「呵呵,好飽。這廚師做烤全羊的水平不錯。」看著毛巾上的血跡,蠍子大 概明白了這個看著有些較弱的文靜女孩為什麼會受不了。再看看另一邊的景甜, 雖然一直低著頭,吃得也很慢很少,但是顯然膽色要大很多。 蠍子沉思了一陣,看到景甜放下了刀叉,顯然已經吃飽了,或者是不想再吃 了。於是伸展著腿腳站了起來。看到蠍子起身,景甜也跟著站了起來,姚笛想起 來,但是腿還是有些發軟,才站起又跪坐在了墊子上。 「你讓廚房給你整點別的什麼東西,慢慢吃著。」已經走到二女身旁的蠍子 對正欲再度起身的姚笛溫和地說著,同時一把挽住了邊上景甜那纖細的小蠻腰, 轉身就要離去。 「那,那……」姚笛顯然對蠍子的話感到有些吃驚,不明白他的意思。 「哦,沒什麼啦。你太文弱了,不是我的菜,你回去吧。」蠍子帶著景甜頭 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這兩個從老大手裡贏來的女孩雖然都長得不錯,但相對來 說景甜更合他的口味。居然連一盤帶血的肉都受不了,那玩著還有什麼意思?萬 一被自己刺激到精神失常的話,也不好跟老大交代?還不如賣個人情放了她算了。 看著蠍子離去,姚笛感覺如蒙大赦,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被切割地一塊一塊的 全羊,她也沒有了繼續進食的慾望,匆匆地回了自己的休息艙,找了一盒餅乾果 腹。 景甜被蠍子摟著腰往那屬於高層大佬所在的二層休息艙而去,內心充滿了忐 忑。這裡她並不陌生,因為她是跟著乾爹來的,她乾爹就住在這個區,而她自然 也是住在這個區。這些屬於高層大佬的休息艙都是兩室一廳的套房。在路過乾爹 房門的一刻,景甜忍不住地回頭看了一眼門牌號,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已經無緣再 進去了,也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否已經搬進了新的女人。 景甜知道這次乾爹雖然帶著她一起來給老大慶生,但是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不然也不會對於自己要求他投資拍戲的要求一拖再拖。這也 是為什麼她要另找出路的原因所在。本想能依靠上最大的一座靠山,但在被當作 籌碼輸出去的一刻,她算是知道自己顯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既然如此,她只 能再做選擇,而身旁這摟著自己,手還很不老實地在腰際和臀部撫摸的男人也許 是個機會。 「能住在這裡,這個人顯然也是個大人物,跟哪個男人不是跟?只要他能給 自己砸錢捧自己就好。話說回來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就40多歲,比乾爹可年輕力 壯多了。」想到這裡,景甜也不再忐忑與心慌,一條手臂主動摟上了比她整整高 了一個頭的蠍子那粗壯有力的腰,柔軟的身體貼到了他的身上。景甜決定在這剩 下的幾天裡拿下這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男人。 「咿?蠍子,你怎麼把老王的女人帶回來了?」在蠍子開門的時候,住在對 門的小鄭正好出來,看到景甜一臉笑容地膩在蠍子懷裡的一幕不由好奇地問道。 蠍子性格比較陰沉,和獨臂火毒一樣喜歡僻靜,兩個人都挑的最靠裡面的房 間,而且是對門鄰居。當初在西安兩個人就認識,火毒還向蠍子學過一段時間的 紋身手藝,兩個人算是莫逆之交。所以沒事的時候火毒還會牽著他的「寵物」到 他房裡去喝酒。 「呵呵,上午跟浩哥比賽了一場,贏來的。」蠍子笑笑。 「牛……」小鄭曖昧地筆了個大拇指,在景甜那只穿著三點式的身上上下打 量了一下,饒有興趣地舔了一下舌頭「是個美女,晚上我去你房間喝酒」。 「呵呵,好……」蠍子話不多,點了點頭就進了屋。景甜緊跟著進了房門, 她可真的有些受不了這個叫火毒的男人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他的眼神比蠍子還 可怕,讓景甜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唔……舒服。還是在房間裡舒服。」蠍子雙手向兩側伸展搭在單人沙發的 扶手上,兩條腿自然地叉開直伸著,整個人靠在柔軟的沙發裡,露出一副放鬆的 神情。 景甜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廳裡裝作若無其事地打量著四周,其實這裡的擺 設和她乾爹的房間幾乎一模一樣,她眼角的餘光時刻都關注著這躺在沙發裡閉目 休息的男人。她很好奇這個男人,因為他並沒有如其他男人一樣一進房就迫不及 待地露出男人的本性。難道他並不好女色?。 「在我這裡不用像在浩哥面前那麼拘束,你隨意就好。想吃什麼,喝什麼自 己拿。」蠍子微睜著那雙狹長而深邃的雙眼,斜斜地掃視了一眼這位長相甜美的 女孩。 「哦……」景甜嘴角微微翹了翹,努力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已掩飾內心的緊 張與不安。然後很聽話地去邊上的冰箱拿飲料,她確實有些口乾舌燥。打開冰箱 的一刻,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令她忍不住退後了半步。捂著鼻子再度上前, 她馬上發現了發出騷味的東西,一大瓶喝了差不多一半的乳白色奶水,應該不是 牛奶,估計是羊奶。像這樣每瓶都差不多有3公斤的瓶子還有4個,看來這男人 喜歡喝著騷騷的東西,難怪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難聞還是令人興奮的味道。 景甜趕緊拿了一瓶礦泉水,默默地坐在蠍子邊上的長沙發上安靜地喝著。蠍 子不說話,景甜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才好,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在客廳裡呆著, 氣氛安靜地有些過分。就在景甜小嘴抵著瓶口,嘴唇沾著水,雙眼四處亂轉的時 候,一動不動的蠍子突然站了起來,嚇得景甜差點差點沒握住水瓶。 「不用緊張,我這人喜歡安靜,你可以看電視,或者幹點別的什麼都行,你 不用管我的。」蠍子當然知道這個女孩內心的緊張。 「好,好的。」景甜看著他去冰箱取出了那瓶奶水,然後倒在一個銀質的開 口容器裡,又放進微波爐。 「咿?」當蠍子把那散發著水汽的奶水拿到茶几上的時候,景甜忍不住發出 了奇怪的聲音。說來也怪,這騷騷的東西加熱後,散發出來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麝 香味,感覺還不錯。 「來,嘗嘗,這是我家鄉產的羊奶。」蠍子若無其事地倒了一杯遞給她,然 後自己也倒了一杯很享受地喝了起來。 「好喝哦……」景甜猶豫了半晌還是喝了一小口,絲滑的奶水口感很好,帶 著淡淡的甜味,氣味也很香醇,忍不住再喝了一口。 「這是我自己養的羊,用甘蔗渣餵養的,所以儘管沒放糖,也有甜味。這是 我太太想出來的。」蠍子說到這裡,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啊,你太太真能幹,想出這麼好的辦法,她一定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 「那你一定很愛她吧?」。 「嗯,我很愛她」。 「她真幸福……」。 「她,死了……」。 「對,對不起……我讓你難過了」。 「沒關係,很多年了,都忘記什麼叫難過了。想聽聽我的故事麼?」。 「好,好啊……」景甜看他主動打開了話匣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很高興地 叫道。雙手捧著羊奶擺出了一副好奇小女孩的純真模樣。 蠍子的故事很長,他講得很慢,從自己小時候怎麼淘氣到後來跟著父親走私, 到結婚生子,到滅門慘案,再到後來逃亡到西安,怎麼遇到浩哥,怎麼回新疆復 仇一一描述著。儘管他說得很平白,沒有過多的修飾,但是故事的跌宕和慘烈還 是讓景甜聽地一陣陣後怕,特別是他在復仇的過程中多次深陷陷阱,身受重傷的 情節。當蠍子講完了自己的故事,無力地躺在沙發裡似乎是睡著了一般。 「我,我能看看你身上的傷疤麼?」看著一動不動的蠍子,景甜知道他沒有 睡著,在一番沉默後,她大著膽子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請求。通過剛才蠍子自己的 描述,景甜知道他自從家破後就一直沒再婚,而且他的黑道身份和充滿了激情的 生活讓她神往,不由更是有些傾心於這個男人,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比給乾爹 做小三有意思。 「你,不怕?」蠍子歪著頭,帶著微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從她臉上看到那 充滿了期待的神情,蠍子笑了,很爽朗地笑了,笑聲中他站了起來。 「走,陪我去泡澡。」蠍子不由分說地拉起景甜的手,帶著她進了臥室內的 浴室。 給浴缸放水的過程中,景甜主動地幫蠍子脫去了身上的背心和褲衩。從身體 來說,蠍子還是蠻強壯的,1米9幾的個子,粗壯有力的臂膀,強健的胸膛,小 腹和大腿都肌肉鼓鼓的,略黑的皮膚有些粗糙,渾身上下佈滿了濃密的體毛,充 滿了野性的健美。 當扯下他寬大褲衩的一刻,景甜看到在蠍子體毛茂盛的小腹下面,同樣一片 雜亂草叢中那條陽具雖然沒有勃起,但是尺寸也很可觀,雖然不是很粗,但很長, 而且感覺怪怪的。在印象裡這麼粗壯的東西自己也就遇到過兩條,一個是那高高 在上的大老闆,一個是一名成姓香港大哥級演員。 「看夠了沒?不是要看我身上的疤麼?怎麼對我那傢伙一副癡迷的樣子?」 蠍子戲虐地問道。害得正被那上面散發的騷味薰地有些目眩神迷的景甜好一陣臉 紅,趕緊站了起來。 「哪,哪有?我,我在找疤痕,但是沒找到嘛。」景甜低著頭,不好意思地 狡辯著。不過她剛才粗粗一看,除了在他身上看到了很多大小不一的猙獰蠍子紋 身外,確實沒發現有什麼明顯的疤痕。 「呵呵,仔細看看就知道了,一隻蠍子,一道疤痕。」蠍子也不揭穿她拙劣 的謊言。 「1、2、3……15、16……22……27」果然,所有疤痕都被紋身 覆蓋了,景甜細數著蠍子身上的傷痕,足足27道,有刀傷,也有槍傷,最長的 一道刀疤在背上,足足一尺多長,紋了一隻很大的雙尾蠍,最嚴重的一個槍眼在 右胸口,差點致命。 兩個人躺在寬大的浴缸裡,趴在蠍子懷裡的景甜如同好奇寶寶般詢問著那些 傷疤的來歷,蠍子一邊把玩著她胸前那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一邊跟她講著這些疤 痕的來歷。蠍子不是個話多的人,但是今天卻打開了話匣子,只要她感興趣的都 一五一十地告訴她,包括自己在組織裡不亞於其乾爹的地位和財力。對於這個眼 睛大大,長相甜美,肌膚細膩,而個性又活潑好動的女孩,蠍子彷彿有種特別的 親切感。 「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放心,我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還有我可以保 證跟著我絕對比跟著姓王的那個煤黑子要快樂。」蠍子的舌頭在景甜小巧而香甜 的小嘴裡大肆地侵略了一番後,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對趴在自己胸口 嬌喘著的女孩問道。 對於蠍子這突如其來的提議,景甜自然是滿心歡喜,但是出於女孩應有的矜 持,她還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過盤在他腰上的雙臂卻是緊了 一分。這些年來,蠍子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是都沒有一個讓他有過長期佔有的想 法,但是這個女孩他卻有些動心了,就是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自己的一些特殊喜好。 「嗯……嗯……呃哦……」隨著蠍子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撫弄,景甜已經 星目迷離地癱軟在他懷裡,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俏臉已經一片潮紅,嘴裡孜孜不倦 的問話也變成了帶著嬌喘的誘人呻吟與嬌喘。 「我幫你把下面的陰毛刮了吧,這麼清純的女孩長著這麼濃密的陰毛,不好 看。」站立在浴室中,景甜乖巧地擦著蠍子身上的水漬。蠍子一手摟著她的細腰, 一手覆蓋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撫摸著。 「嗯……好。」景甜手裡抓著大塊的浴巾若有似無地擦著他的背,嘴裡含含 糊糊地回答著。 景甜坐在洗漱台上,背靠著身後冰涼的鏡子,兩腿呈M狀向兩側大開著,雙 腳踩在邊緣處,看著蠍子手握著刮鬍刀靠近雙腿之間那沾滿了泡沫的陰部,不由 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對於掛掉這看似凌亂的陰毛的提議,最早提出的還是浩哥吧, 不過因為乾爹說這樣性感,一直都沒有刮。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就答 應了,不過算了,反正答應了也不好反悔,而乾爹的緣分也盡了,刮吧。 儘管閉著雙眼看不到整個過程,但是鋒利的刀片貼著肌膚將毛髮自根部割斷 的感覺還是很清晰。景甜緊緊咬著雙唇,拚命地忍受著刀片刮在恥丘上的騷癢感, 特別是在刮陰唇兩側的時候,那種刺激更是明顯,夾雜著些許害怕,陰道內不自 覺地就流淌出了羞恥的愛液。好不容易刮完了,光潔溜溜的肉穴四周已經是一片 光澤。 蠍子用濕毛巾擦去殘留在四周的毛髮及泡沫,兩片如花朵般綻放的粉色陰唇 邊緣處的顏色雖然有少許的深暗,但其它地方都還粉嫩,被刮去了毛髮的陰阜肉 鼓鼓的泛著紅潤的色澤,這樣的陰戶才配得上她清純的模樣嘛。看著自己的傑作, 蠍子滿意地點點頭,將手裡沾滿了一條條蜷曲黑毛的白毛巾丟在一旁,然後將有 些瘦弱嬌小的女孩橫抱著出了浴室。 景甜纖細的手臂摟著這個將是今後倚靠的高大男人,一臉甜蜜地靠在他那有 些扎人的胸口,等著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給自己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之旅,他這 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會充滿了征服性的粗暴吧?希望他不要太溫柔才好,因為自 己喜歡的是剛猛而粗野的男人。一想到他那長長的肉棒刺穿自己的下體,快速在 裡面摩擦稚嫩的肉壁,敏感的小穴就不自覺地陣陣瘙癢。 正當景甜閉著雙目平躺在床上,等著蠍子高大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突 然感到頸部左側一陣疼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著床上昏睡的白嫩玉體,蠍子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嘀咕著:「東西還在浩 哥那裡呢,先去拿回來吧,順便這事也要跟浩哥說一聲,不然老王到時候跟我急 眼可不好辦。還有,這女孩子搞不好跟浩哥有什麼牽扯,剛才走的時候她看浩哥 的眼神可不大對,我可不能在這方面犯糊塗」。 「那我回去了,浩哥。您休息下。」蠍子拎著個工具箱滿意地告辭而去。原 來景甜這女孩已經不是老王的女人了,這就好辦了。原本以為浩哥會捨不得把她 給自己,但是浩哥只是詫異了一下就同意了,跟了這樣的老大,真是幸福啊。特 別是浩哥剛才很明確地交代自己要把這女孩徹底地收服了,用什麼手段都行,蠍 子心裡暗自高興。 看著蠍子離開的身影,我喚出了躲在臥房裡的姚笛。就在蠍子來之前,我剛 把梅子小老婆累趴下,而自身的慾火還沒完全得到發洩,正好這時候被蠍子放回 來的姚笛怕我生氣主動來給我說明情況,希望我不要怪罪她。 對於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去逼著一個女孩陪別的男人。而且我也知道姚笛和 景甜不一樣,雖然她和文章之間牽扯不清,但經過調查這女人倒也沒和別的男人 有什麼曖昧關係,說來也算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不然憑她的姿色也不至於混 地不紅不火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我也正是需要的時候。話也不多說,脫了大褲衩掏出 胯下那條還沾著梅子身體裡抽出來的淫液的肉棒就湊到了姚笛面前。姚笛聞著上 面極明顯的女人分泌物的氣味,再看看昏睡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龍梅子自然明白 是怎麼回事。只是稍作猶豫,她就張開了小嘴,認真地給我裹了起來。 正當我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著煙,一邊享受著姚笛小嘴帶來的快感,一邊還 輕撫著邊上梅子光滑的美腿的時候,外面的侍衛報告說蠍子求見。 「這小子,這個時候不好好品嚐景甜那丫頭的肉體,跑我這兒來幹嘛?」我 不爽地制止了姚笛,讓她攙扶著已經醒來,但腳步還發軟的梅子一起進臥室去。 蠍子過來居然是跟我要景甜,這老小子也太貪心了,玩幾天還不夠,居然來 跟我討要。算了,給他吧,再怎麼說也是我手下一名干將。而且,景甜那女孩, 剛才走的時候那帶著怨憤的眼神,也著實讓我不喜歡。我可清楚地很,這丫頭別 看長得蠻清純可人的,骨子裡可是條美女蛇啊,要不然老王也不至於這麼絕情。 蠍子既然要,也好,那就替我徹底收服了吧,別又出去給我添亂。 我把自己的意思給蠍子一講,這老小子可樂壞了,拍著胸部向我保證,一定 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的,然後美滋滋地走了。 「啊……不要,不要……」滿頭大汗的景甜大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雙臂在 空中揮舞著。她剛才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夢到好多恐怖的蛇在啃噬自己的身體, 不管自己怎麼拍打都無法從身上將它們趕走,最後一條條都鑽進了皮膚裡,有一 條特別粗大的還鑽進了自己的下體,在裡面一番攪動後再從裡面鑽出來。 「原來是做夢……呼……」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坐在床上,身 上也沒有什麼被蛇咬的痕跡,景甜才大大鬆了口氣。寬大的床上並沒有蠍子的身 影,她不知道為什麼做這麼可怕的夢,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昏過去。夢裡驚出 一身的冷汗,身上感覺粘膩地難受,景甜下床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全身乏 力,感覺就像是兩天沒吃飯一樣。 景甜不知道她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整整一晝夜沒進食自然有些體虛。倒 不是因為她挨的那一手刀力度有多大,而是蠍子喜歡看她熟睡的樣子而定時給她 打了「安定針」。剛才夢到毒蛇鑽入身體倒也不全是做夢,而是有人在她熟睡的 時候操了她,這個人就是住在對面的小鄭。 還不知道臥室裡的睡美人已經醒來的蠍子、火毒二人此刻正在外面的客廳裡 吃著小菜,喝著酒。只穿著一條黑色網衣的李悅彤像條聽話的小狗一樣跪坐在兩 個男人之間的地毯上,吃著他們時不時遞到嘴邊的食物,或是彎下身子去舔地上 盤子裡的羊奶。 三個小時前,小鄭牽著李悅彤來找蠍子喝酒,兩個人叫食堂做了幾個下酒菜, 有說有笑地吃地很愉快。吃到酒酣耳熱的時候,小鄭問起蠍子昨天帶回來的景甜。 當蠍子告訴他自己已經收了她,還給她紋了身,此刻正在裡面睡覺,又向他說起 景甜的睡姿是多麼迷人,讓人陶醉。 於是,小鄭就嚷嚷著要一睹神采,還有欣賞下蠍子大哥的藝術作品。蠍子在 酒精作用下,也有意炫耀一番,於是兩個男人就這麼搭著肩膀進了臥室。 肌膚白嫩的景甜微屈著一條細長美腿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甜,側貼在枕頭上的 半邊俏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兩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分左右爬上了床,近距離地 欣賞著蠍子的作品。 凹凸有致的光滑脊背上紋身已經基本消腫,圖案很精美。齊肩胛位置是一道 湛藍的天幕,天幕上星辰閃爍,而在肩胛之間則破了個漩渦狀的黑洞。下方一個 上身為人,下身為蛇的赤裸女人一手翹著蘭花指半張在身旁,另一條手臂高舉作 只手撐天狀,手心裡一道道五彩石沖天而起,彷彿是要堵住那破了的天幕。女人 有著一頭四散飛舞的長髮,面容很是秀美,眉宇間與熟睡中的景甜有幾分神似, 消瘦的肉體卻有著一對飽滿而挺翹的乳峰,秀氣的肚臍以下是曲線柔美的臀形, 但包裹著青色的鱗片,再往下則越來越細小,完全是蛇的身體,蛇體在左側臀瓣 上彎曲,自大腿外側盤過大腿根部,然後繞著大腿盤沿而下,尖尖的尾稍垂掛在 可愛的膝彎處。蠍子的紋身作品確實很出色,這「蛇身女媧補天圖」給人的感覺 就像活物一般。 小鄭一邊翻看著景甜的身體,一邊不住地誇著蠍子的手藝。最後實在忍不住, 提出要玩一下,嘗嘗味道。蠍子雖然不大情願,但一想小鄭也時常把身邊這聽話 的女人給自己玩,自己不能不仗義,最後還是答應了,但事先申明不能親嘴。 小鄭樂呵呵地點著頭,脫了衣服就趴到了睡美人的身上,一邊啃著她的玉體, 一邊用僅有的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亂摸。蠍子真怕他把景甜弄醒了,因為藥效確 實也差不多要過去了,還好小鄭身子比較瘦,即使壓在上面有不會太沉。看小鄭 滿足了手口之欲,打開了景甜的雙腿,毒蛇也沒有了再看下去的心思,帶著一絲 心疼出了房間。 蠍子喝著酒,聽著房門未關的臥室裡傳出的小鄭那知乎過癮的怪叫,還有景 甜夢囈般的哭叫,不知不覺褲衩裡的肉棒就硬了起來。心想著也不能白白把自己 的女人送兄弟玩吧?於是朝邊上早已被火毒馴化了的李悅彤勾勾手指。李悅彤雖 然有些怕被蠍子干,但還是乖乖地爬了過去。還好,蠍子這次不是要干自己的肉 穴,而是要她口交。 「操,小騷貨……又在吃蠍子大哥的狼牙棒呢?味道好麼?呵呵……」十多 分鐘後,小鄭心滿意足地出來了,看到李悅彤正跪在蠍子雙腿間賣力地吞吐著他 的肉棒,倒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調侃著。 「你小子沒射裡面吧?」蠍子推開了吃得正起勁的女人,臉臭臭地問道。 「哪兒能呢?射外面的,咿?怎麼不吹了?小騷貨,你不把蠍子大哥伺候舒 服了,回頭老子讓小金鑽你洞裡過夜。」看到李悅彤向自己爬來,小鄭不悅地瞪 了她一眼。李悅彤聽著他的話,嚇得趕緊回身,她最怕蛇了,雖然知道那條黃金 蟒沒毒,也不咬人,但一想到被它鑽入下體,還是嚇得不清。她之所以這麼聽話, 其實最大的功勞還是那條黃金蟒,每次她一不聽話,小鄭就用那條蛇嚇她,嚇得 她好幾次昏死過去。 「算了,不吹了,來,我們繼續喝。」蠍子揮揮手,示意夠了,他可不想把 子孫浪費在別的女人的嘴裡,自從收了景甜的那一刻起,他是真心的想讓她做自 己的女人,如果有了孩子,他會給她個名分。 小鄭聽他這麼說也不以為許,拍了拍李悅彤的翹臀,隔著她與蠍子坐在長沙 發上繼續喝著酒。李悅彤的身材和景甜差不多,奶子都不大,但是模樣都很清純 可愛,從這一點上不難看出為什麼這兩個年級相差不少的男人會有這麼好的私交, 甚至自己的女人都能讓對方玩。 「啊……」兩個男人吃喝正盡興,臥室內傳出的一聲淒厲的尖叫引起了外面 客廳裡三人的注意。 「呵呵,蠍子,你的妞醒了,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兒了,這妞是挺有味的, 難怪老王那煤黑子這麼喜歡她。可惜昏迷著玩起來沒味,回去後聚聚,好好玩個 痛快。」只有一條手臂的小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扯了一下纏繞在手腕上的鎖鏈, 一旁四肢著地趴在地毯上的李悅彤聽話地跟在後面離開了。 蠍子心想著臭小子玩一次還不夠,還想有下次?門都沒有。不過他也沒說什 麼,反正玩都玩了,她以前也不是沒被別的男人玩過,想想也就平衡了。與其在 這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好好玩玩呢。景甜昏迷的這一整天裡,他只輕輕地操了一 次,一點都不過癮,如今醒了也該好好玩玩了。 「哭什麼?難道這紋身不漂亮麼?」看到景甜抱著雙膝坐在浴室的角落裡埋 頭痛苦,蠍子陰冷地問道。聽到男人的聲音,景甜抬起了頭,雙眼已經哭得紅腫, 眼神中充滿了哀怨與憤恨。她沒有說話,就這麼直直地瞪著蠍子,彷彿是要一個 解釋。 蠍子雖然心裡不悅,但是看她如此可憐的模樣,也有些心軟,再怎麼說也是 自己沒徵得同意而為之的。蠍子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了身子,一手托著她的下 巴,一手抹了把她眼下的淚水,溫和地說道:「不就是紋身嘛,你看浩哥身邊好 多女人都有紋身,這有什麼關係?」。 「不要碰我……」景甜扭頭甩開了他的手,低下頭再度哭了起來。直到哭累 了,也想通了才幽幽地抬起了頭,楚楚可憐地帶著哭腔問「我身上現在這樣,以 後還怎麼拍戲嘛?」。 「呵呵,只要有錢,還能沒戲拍?放心好了,以後保管你有拍不完的戲。昨 天我已經跟浩哥提過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洗乾淨了就出來,我在床上等 你。」蠍子笑著出了浴室,悠閒地躺在床上抽著煙。 第一百四十八章雙尾蠍戲美女蛇(下)。 景甜洗完澡出來,看著躺在床上抽煙的男人,儘管眼神裡還有著恨意,但更 多的是委屈。她自然知道蠍子剛才說的絕不是假話。既然如此,再把他得罪了, 把自己從他身邊趕走的話,就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為今之計只能是盡力討 地他的歡心才是明智之舉,於是乖乖地爬上了床,窩進了這個可恨的男人的懷裡。 「輕點……疼……」當蠍子的手撫摸到背上的時候,景甜用近似撒嬌又是嗔 怪的語調瞪了他一眼。 「呵呵,這點疼要什麼緊?來,親個小嘴就不疼了。」蠍子笑呵呵地抬起了 她的下巴,用他厚實的嘴唇封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肥厚的舌頭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鑽進了景甜香甜濕滑的嘴裡,糾纏著她的丁香軟舌。景甜只是略作反抗就徹底軟 了,雙臂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忘情地與蠍子深吻起來。 一方面是自身沒了退路,另一面是被蠍子身上散發的異性氣味挑起了性慾。 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的景甜帶著一陣陣頭暈目眩,徹底沉淪在了蠍子狂暴的親吻 中。在蠍子粗大的手指插入她那泉水汪汪的肉穴的同時,她那纖細的小手也主動 地握住了蠍子胯下的肉根。 儘管此刻的景甜神智已經模糊,但套弄的時候還是察覺了異狀,蠍子的肉棍 不僅又硬又長,而且包皮之下還分佈著一顆一顆的圓珠形硬物,就像一根凹凸不 平的狼牙棒。不過此刻她也顧不得去思考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哪怕是一條真正帶 刺的狼牙棒她也顧不上了。 當蠍子終於品嚐夠了她的香唇軟舌,把她的頭按到胯下的時候,景甜終於看 清了那根東西勃起後的真實面目。看著青筋虯結的棒身四周那螺旋狀排布的一顆 顆凸起,生性開放的景甜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入珠……沒想到這個40多歲 的男人還這麼前衛,居然在自己的肉棒上入了珠。不過想到蠍子曾說過自己有印 度的血統,還常年跑走私,也就瞭然了。 入珠、紋身,那會不會給自己穿環?想到這些來自西方的另類玩意,景甜有 些毛骨悚然。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先不管穿環疼不疼, 今天被這入珠的長傢伙操進去,估計也夠自己吃一壺了。不過一定很爽吧?。 懷著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景甜把著這條兩手無法全握的長槍,注視著發紫的 碩大龜頭,慢慢地張開了她那性感的雙唇。 鮮紅濕滑的舌尖在馬眼上輕輕的點一下,繼而開始在龜頭上輕輕的打轉起來, 與以往的女人不同的是,每當景甜的舌頭觸碰到龜頭,蠍子就要顫動一下,這種 現象絕對不是單純的肉體刺激造成的。蠍子半躺半靠在床上,失神地看著這張時 而抬起彷彿是在觀察自己神情的清純臉蛋,他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反而輕輕合上 了雙眼。 若有似無的柔膩觸碰不斷地從龜頭及棒身傳來,蠍子在細細地品味,品味這 個女人帶來的快感。肉棒被一陣極舒適的溫暖所包圍,肉棒大半根都被吞了進去, 插得很深,感覺已經到了她的喉嚨。但是景甜只是把肉棒深深的含了一下,就退 了出來,舌頭順著凹凸不平的棒身底部滑到了肉囊所在,彷彿剛才那一下深喉只 是在丈量自己嘴巴的容納度。 靈巧的舌頭在肉囊上反覆的來回舔著,然後輕輕一吸就將其中包裹的一顆肉 丸吸進了口中,又吐出來,反覆幾次又慢慢地向下舔。閉目體會的蠍子只感覺屁 眼上一陣濕潤,那個地方傳來的陣陣快感明白無誤的告訴他這看似清純的女人正 在舔他的屁眼,她不但來回地舔,還用力的把舌頭往裡面轉。 「不錯啊,有潛質……」蠍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 蠍子的陽具已經硬得不行,儘管毒龍鑽的感覺很爽很刺激,但還是用力的抓 住她的頭髮,將充血過度的熾熱肉棒重新送入景甜的口中。景甜的嘴舌在離開那 散發著淡淡異味而又長滿了體毛的屁眼時,喉嚨裡發出了極其不情願的膩聲,但 是當肉棒插入了她口中的一刻,她又開始了用力的套動,性感的小嘴把陽具吸得 緊緊的,發出活塞抽送時那種「吧唧吧唧」的聲響。 「親愛的,我們好好玩一下。」當景甜跪坐在床上吐出了濕淋淋的肉棒,嘴 角滴著粘稠的津液低頭喘氣的一刻,蠍子終於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嘴角帶著邪惡 的笑容下了床。 沒多久,蠍子雙手拿著兩個大大的玻璃杯再度走了進來。一個杯子冒著熱氣, 一個杯子裝著冰水混合物。景甜充滿疑惑地注視著這個男人的舉動,只見他從櫃 子裡扯出一張豹皮拼合成的毯子鋪在床邊的地毯上,然後將兩個杯子放到一邊, 最後直直地躺在了上面。 「下來……」蠍子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對一臉不解的景甜勾了勾手指。 「啊?哦……」景甜愣了一下,趕緊下了床,跪坐到他的身邊,等著他的下 一步指點。 「冰火兩重天,會麼?」蠍子問道。見她搖頭,又繼續解釋了所謂冰火的含 義。原理其實很簡單,蠍子只說了一遍,景甜就明白了。 「你真壞……」景甜假意矜持了一下,乖乖地抓起了冰涼的水杯,含了一口 令牙發酸的冰水,一手扶著他那毛茸茸的大腿,彎腰朝那高舉的肉柱湊去。 「上來,我們一起玩,讓你也體驗一下這種冰與火的感覺。」看景甜跪在自 己身側準備為自己服務,蠍子又出聲制止。 這次景甜口中含著水不好說話,只是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然後乖乖地抬起一 條雪白美腿跨到了他身上,把自己那早已經決堤的光潔肉穴送到了他的面前,馬 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就覆蓋到了她的兩座高翹的臀峰上。儘管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 被紋了身,但就作品而言確實很美,景甜實在懷疑如此出色的紋身作品會出自這 麼粗糙的手下。 景甜的陰戶其實還是挺漂亮的,雖然多年被男人開發,陰唇的邊緣顏色有些 深,但是其它地方還是依然粉潤鮮嫩,特別是穴口那顆粉色的陰蒂很是可愛。看 著從兩瓣張開的小陰唇間流淌出來的晶瑩液體,蠍子忍不住就把高高的鷹勾鼻抵 到了那顆已經凸起的肉珠上,一陣淡雅的芬芳撲鼻而來。 冰寒刺骨的冰水和勉強能入口的熱水交替著吸進嘴裡,再含著它們去裹含那 根醜陋的長棍子,一邊套弄就一邊用舌頭在龜頭及四周掃動,景甜不知道男人是 什麼感受,但就自身而言感覺不到有什麼特別,如果真說有,那就是在無意識中 吞下了不少的水,自己不會像平時給人口交時那麼感到口舌乾燥粘膩。不過,既 然他喜歡,自己又何樂而不為?。 「唔……」就在景甜忘情地給這個男人作者任何男人都會喜歡的冰火體驗時, 突然一個硬硬的東西噴著熾熱的氣體抵到了敏感的陰蒂上,令她渾身一顫,要不 是嘴裡含著陽具,同時還含著一口熱水,差點忍不住就要叫出來。 蠍子聽到了她微弱的呻吟,也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動,他喜歡女人有反應, 只有女人積極地給予回應才叫做愛,不然只能算是性交。既然她給了自己極度的 快感,那麼自己也不能讓她白白為自己服務。蠍子以鼻尖緩緩地摩擦著陰蒂,同 時慢慢地張開了那張幾乎貼著可愛肚臍的嘴,一條粗大的舌頭從他那帶著鬍渣的 厚實嘴唇間吐了出來。 在潔白的身子一陣陣微顫間,舌尖鑽入了那一眼淺淺的肚臍,只見那條舌頭 如靈蛇吐信般一點點變細變長,左右搖擺著一點點往後爬行著,滑過那刮地很是 光潔的陰阜軟肉,最終抵達了那被鼻尖磨蹭地更加突出的陰蒂上。 舌頭與鼻尖的觸感自然是不可同時而與的,那種濕軟,那種熾熱,任何女人 都不能抵擋被男人親吻下體的誘惑,景甜自然也是如此。不過,她怎麼也想不明 白,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居然能同時把鼻尖和舌頭觸碰到一起。那他的舌頭 該有多長?。 「不要磨洋工,不然我會打爛你這可愛白嫩的屁股的。記住了,既然選擇做 我的女人,那就要認真些,不然我還把你給浩哥送回去,到時候浩哥怎麼處理你, 我可不敢保證。」蠍子感覺她裹著自己的陽具卻遲遲未動,頭也不抬地舉起一隻 揉捏著她臀肉的手掌,輕重適度地拍了一巴掌。儘管不是很痛,景甜還是清醒了 過來,繼續自己的工作。同時也迫切地想知道那條長舌會給自己多大的快樂。 與自己上過床的男人不在少數,其中願意親舔自己下體的男人也不少,但是 景甜今天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高超的技術。這個男人的舌頭和他的皮膚一樣粗 糙,舌苔刮在肉唇上就像是一把柔軟的刷子,快感特別強烈。如果光是如此也就 罷了,它還特別長,比想像中還要長,當它擠進了陰唇,又鑽進了泉眼,一般來 說舌尖能觸碰到的地方也就僅此而已。但是,它還在深入,蠕動著一點點鑽進了 甬道,舌尖左右搖擺中一下下觸碰著稚嫩而敏感的肉壁。 「哦……」把嘴裡含著的冰水吐到邊上的垃圾桶裡,景甜終於忍不住叫了出 來。實在是太舒服了,真沒想到,居然有人能把舌頭伸那麼長,感覺再長一點點 就能舔到花心了。可惜,即使蠍子的舌頭再長,最終也只是掃蕩了大半個甬道內 壁。不過即使這樣,景甜也已經爽地無法再繼續為他作口交服務。 「舒服,好深……舔地好深……好棒呀……呃哦……啊……嗯。快點,快點, 好舒服……不要停,再深些……唔……唔……不行,不行了……」景甜雙手牢牢 把著蠍子毛茸茸的大腿,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嘴裡忘情地呻吟著,嬌喘著。 受到強烈刺激,甬道內的穴肉不停地收縮蠕動著,晶瑩的愛液如同不要錢一般源 源不斷地分泌著,順著那條快速進出著掃蕩著肉壁的舌頭,湧進蠍子那張飢渴的 嘴裡。 這麼多年來,蠍子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吻亡妻之外的另一個女人的下體。喝著 這個女人肉穴中流淌出與亡妻味道極其相似的愛液,蠍子激動異常,彷彿又回到 了那甜蜜的過去。當初莉莉婭也是這樣,只要自己的舌頭一進入身體,就會忘乎 所以地浪叫著宣洩出甘甜幽香的玉液,把他這個丈夫的快樂丟到一邊。儘管知道 這個女人不是亡妻,但是蠍子還是很投入地取悅著她。雙手十指深深陷進了景甜 雪白的臀肉裡,那條鑽在愛液氾濫的肉穴中的舌頭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呀……呀……啊……不行了。不要了,要來了……啊……不,受不了…… 呀……死了……死了……呀……」秀髮飛舞間,景甜皺著秀美,口水橫流地大聲 哭喊著。 終於,在她的一聲高呼中,已經有些酸麻的舌頭突然感到原本濕軟的穴肉一 下僵硬了,彷彿是要將其夾住一般用力縮緊,接著一股暖流很有力度地噴射到舌 尖上。 「這女人比莉莉婭還弱呀,都堅持不到五分鐘就洩了。」蠍子心裡將景甜與 亡妻作著比較的同時,慢慢將舌頭退出了那一陣陣抽搐的甬道。甘甜的玉液帶著 一股芬芳順著抵在下方的舌面流淌進了嘴裡。 保持著69的姿勢,景甜那香汗淋漓的白嫩玉體隨著嬌喘在蠍子身上劇烈地 起伏著,雖然已經洩身,但是她的高潮還沒結束,愛液還在流淌,肉穴還在收縮, 深處的花心還在顫抖,因為那條帶給自己極大快樂的舌頭還在慢悠悠地舔著自己 的下體,儘管動作緩慢,但是這種間歇性的舔舐就這麼讓她無法終止高潮反應。 就在她感覺自己會這麼在無休止的高潮中死去的一刻,突然一件,不,是一 顆,一顆方形的,堅硬的冰涼物突如其來地貼到了綻放開的穴口,跟著不待她反 應過來就被推送進了熾熱的肉穴中部。 「呀……」極度的刺激讓已經意識有些迷糊的景甜大聲尖叫了起來,原本癱 軟的身體一下往上弓起。冷和熱,有的時候並不是絕對的,當敏感而稚嫩的肉穴 被冰塊所侵略,那種感覺就是火燒般的燙。是的,是燙,火燙。景甜此刻就感覺 是一顆火紅的焦炭進入了身體,要不是有一雙強有力的腿從下方盤住了自己的身 子,她一定會條起來。但現在她沒辦法起來,只能是雙手緊緊拽著豹皮做成的毯 子,在慘叫中顫動。 如果說前一刻還是在天堂裡飄蕩,這一刻完全是在地獄中掙扎。這絕對是來 自地獄的酷刑,而且這種酷刑還在加深。 「不,不要了,求求你……呀……好燙,小穴會壞的……啊……不能,不能 再進來了。」無法掙脫控制的景甜扭頭看去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什麼進入了自 己的身體,冰塊。只見剛才還讓自己體驗到了舌頭帶來的另類快感的這個男人, 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一手抓著一把顯然是從身邊那大杯子裡取得的冰塊,另一 只手將這些冰塊一顆一顆地塞進了自己的下體。甬道內那說不出是冰還是燙的冰 塊隨著數量的增加一點一點地往深處推進,終於抵到了花心。 儘管景甜大聲地哭喊著,大力地扭動著,但是蠍子這種殘忍的行為並沒有因 此而終止,哪怕冰塊已經排成長條到達了甬道盡頭,他還在往裡添加著。什麼東 西插入肉穴最舒服?自然是又粗又長的雞巴。那什麼東西插入最難受呢?以前景 甜或許不知道,但今天終於知道了,那是冰塊。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肉穴幾乎就要被撐破,就要被燒壞的一刻,冷汗直流的景 甜在劇烈的顫抖中昏死了過去。 看著半顆露在外面的冰塊,蠍子知道景甜的內穴已經撐到了極限。他鬆開了 盤在她身上的腿,輕輕將還在抽搐的玉體從身上推開。然後抱起昏迷不醒的景甜 出了臥室,最後將她平方在收拾乾淨的茶几上。 「冰插下體」在古代是一種用於女囚身上的很殘忍的刑罰,這種刑罰不僅給 女囚帶來精神上的屈辱折磨,同時還給她們身體最稚嫩處於極大的痛楚,如果時 間過長還會導致女性下體內被燒傷,是的,燒傷。更嚴重的直接誘發腎衰竭而死, 曾經就有過兩位失蹤少女這樣死在蠍子手裡。 不過蠍子自然不捨得景甜受傷,之所以一反剛才的溫柔採用這種酷刑似的手 段的目的嘛,其實僅僅是蠍子有個怪毛病,他每次做完愛就喜歡大口地喝冰鎮過 的羊奶。當初他那開放到近似淫蕩的妻子有一次就把冰塊用下體融化了和著羊奶 給他喝,不想蠍子覺得特別爽口,後來就經常讓妻子這麼給自己泡奶。自從妻子 死後,蠍子已經多年沒有品嚐到那種帶著愛液特有幽香的羊奶了,別的女人的愛 液總是找不到那種感覺。 所以,剛才在喝到景甜愛液的一刻,他才會這麼激動。等她高潮一過,馬上 就迫不及待地將冰塊塞進了她的蜜穴裡,也不管她是否受得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他實在是太懷念那種味道了。 這些年來,在泡製冰鎮羊奶的工藝上,蠍子已經有了足夠的經驗,同時也有 了一套專業的器具和流程。一開始還會因為自己操作的失誤和時間掌控的不到位 而導致女孩受到傷害,甚至死亡的事故。如今,只要他不是出於變態心理刻意而 為,一般都不會造成陰道組織的損傷。 只見蠍子將昏迷不醒的景甜平方在茶几之後,動作極其迅速地從冰箱的冷藏 櫃裡取出一大瓶子羊奶,倒進一個銀質酒壺裡在微波爐熱了不到兩分鐘就取出。 在此期間,他又取出一條兩頭連接著東西的皮管和一個寬口玻璃器皿。這條兩尺 長的皮管,一頭連著個漏斗,一頭連著個20公分長手指粗金屬頭。 蠍子分開景甜的雙腿,將那玻璃器皿夾在她的雙腿間,扁扁的廣口正好抵在 緩緩流淌著融化了的冰水的肉穴口下端,顯然是專門設計的。接著那根手指粗細 的金屬頭就被他沿著穴壁深深地插了進去。因該是肉穴裡早已經被冰塊填滿,金 屬頭的進入增大了肉穴的負載而產生了不適,昏迷中的景甜居然皺著眉哼了一聲。 為了防止景甜醒來後掙扎,蠍子用膠帶將她的四肢纏綁在了茶几的四條腿上。 看她雖然昏迷不醒,身子仍抽搐地厲害,看來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遲了怕是要出 問題了。 40度的溫熱羊奶被慢慢地倒進了漏斗,乳白色的液體沿著透明的皮管緩緩 而下,自肉穴盡頭的金屬頭中間的小孔中注入早已經冰地麻木的肉穴深處,再從 穴口流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不到15度的涼汁。蠍子這樣的工藝不僅極大地緩解了 冰塊對肉穴的傷害,同時還刺激著它分泌所需的液體。儘管羊奶只有40度,但 是因為肉穴內的息肉早就冰地收縮在一塊,此刻被暖流一澆灌,不自覺地就開始 蠕動著分泌出了愛液,甚至是花心也在一伸一縮地吐著瓊漿。 看著酒壺裡的羊奶越來越少,而下面玻璃器皿裡的奶水越來越多,蠍子感到 很期待,期待著這次的作品是那種夢寐以求的佳釀。 也許是熱奶的沖刷緩解了冰塊帶來的折磨,就在完成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昏 迷中的景甜居然「嗯。」的一聲醒轉了過來。 景甜感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雖然平日裡也喜歡刺激,喜歡瘋。但剛才那種 「刺激」絕對不是件快樂的事情,那是打心裡透出來的讓人幾乎崩潰。 「醒啦?寶貝兒。」看到景甜醒來,蠍子笑著望了她一眼,手中的羊奶再次 倒滿了漏斗。 「唔……什麼東西?啊……好燙……」景甜原本還有些迷糊,聽到他的聲音, 感覺就像被蠍子蟄了一口,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了,簡直是變態啊。但是她還 沒徹底回神,只覺蜜穴裡一陣熾熱。 「什麼東西?啊……幹嘛綁著人家?你在幹嘛呀?啊……裡面是什麼?你在 倒什麼東西進來?」景甜終於察覺了身體的異狀,不僅手腳被綁著,一動不能動, 更難受的是蜜穴裡時燙時冷。當熱熱的液體進入的時候是燙,沒有東西流進去就 冷,那硬硬冷冷的一定是冰塊。 景甜努力地抬起頭,但是實在沒法動彈,嘗試了好幾次,終於看清了蠍子怎 麼把酒壺裡的乳白色液體倒進漏斗,再流進管子。這傢伙真的是太變態了,居然 是在倒羊奶進來。現實把自己打暈,給自己紋身,接著是冰塊塞進下體裡,讓她 昏死過去,現在又是羊奶……。 景甜開始害怕了,害怕自己會被他折磨死。她開始掙扎,開始哀求,最後開 始哭泣起來。不過對於這些,蠍子就像鐵石心腸般置若罔聞,繼續著他的工作。 被冰塊麻木的肉穴在羊奶的沖刷下早就恢復了知覺。如今在清醒的情況下, 這冷熱交替的感覺異常清晰敏感。開始還在這扎哭喊的景甜,沒多久就放棄了掙 扎,小嘴裡居然發出了「唔唔哦哦」的呻吟聲,這才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拋去恐懼不提,確實很刺激,強烈的刺激著蜜穴內的體腔。不知不覺間,景甜就 產生了快感。 「很好,很好……小寶貝兒,很爽是不是?有快感麼?太好了,我就知道你 會喜歡。」看著景甜不安地扭動的白玉般的身體,蠍子很開心,因為只要她又快 感就會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這才是這羊奶的精華所在,越多越好。 景甜終於在水生火熱中再度高潮了,看著最後一漏斗羊奶伴隨著女人高潮後 噴灑的大量陰精,連同已經融化成了小冰珠的冰塊一起湧出這迷人的肉穴,蠍子 欣喜地抓起了她兩腿間夾著的器皿,大口地喝了起來,連灌了一小半才滿意地 「啊……」了一聲,樂呵呵地吧唧著嘴巴,不停地稱讚著「美味……」。 洩身洩地筋疲力盡的景甜看著他那大口喝著這經過自己蜜穴炮製的羊奶的樣 子,景甜幽幽地在心裡罵了句「變態」,想著以後可能會經常被這樣折磨,原本 已經無力地癱在茶几上的身子不由抽搐了一下。 還好,蠍子的變態舉動也就僅此而已。一番讚歎後,蠍子就把景甜放了下來, 用毛巾幫她清理了私處後,再把她抱到了床上去休息。景甜已經被他折磨地筋疲 力盡,再加上一天多沒有進食了,是又累又困,終於睡了過去。 當景甜再度醒來,天已經黑了,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叫蠍子的男人摟在懷裡。 蠍子正睡著,手臂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肩頭。景甜保持著一 條腿搭在他大腿上,一隻手攬著他腰腹的姿勢一動不動,生怕吵醒了他。看著他 如今安詳的睡容,一反對自己那變態的所作所為,景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 對是錯。 其實,拋去變態的行為不說,這個男人還是蠻有吸引力的,特別是這麼趴在 他懷裡,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和充滿原始野性的身體接觸,感覺好有安全感的樣 子。 「醒啦?寶貝兒。」當景甜不小心因觸摸到他下體而驚嚇地縮回手時,蠍子 醒了。 「嗯……」景甜見他醒來,趕緊閉上了眼睛,把頭埋進了他的腋窩,輕聲地 回答了個「嗯」字。 「哦,天都黑了,起來吧,我們吃飯去。」蠍子親了親她的臉,用毋庸置疑 的語氣命令她起來。 吃完飯,蠍子幫她把行李搬進了自己的休息艙,不管樂意不樂意,景甜也只 能做他的女人了。是夜,景甜終於體驗到了蠍子那根入珠寶物的威力,還有他驚 人的持久耐力。 從晚飯後到現在已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裡,蠍子已經射了一次, 這是第二次,而景甜已經被送上了四、五次高潮。蠍子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但 因為有入珠,每次進出刮著肉壁,感覺都特別強烈。加上他的東西又長,每次插 入都會頂到花心上,第一次高潮來得特別快,不到五分鐘就高潮了。 「啊……老公,好深……插到子宮了……呀……輕點……好快……啊……呃 哦……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嗷……用力,老公……不要停, 不要停,老公……好爽……呀……」渾身香汗淋漓的景甜跪在床上,大聲地呻吟 著。景甜喊起老公來那叫一個順口,她現在已經徹底愛上了蠍子這個男人在床上 的表現,先前的那些變態行為,此時想想也挺刺激的。不是麼?。 「牛……」回程前一晚的酒會上,看著景甜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蠍子懷裡的幸 福小女人模樣,我不由對蠍子豎起了大拇指。蠍子朝我嘿嘿一笑,那得意勁真很 欠扁。這小蠍子確實有一手,這麼兩三天就把這條美女蛇搞定了。 「別在那酸了,不就是個女人麼?你也玩了這麼多年了,新鮮勁早沒了吧?」 我拍拍同樣看到了這一切,臉色有些黑的老王,開口安慰道。 「哎,怎麼說也這麼多年感情啦。」老王歎息著。 「得了吧,這妞不適合你,你吃不住,不然也不會背著你找那麼多男人了, 把包袱丟給蠍子,換成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苦著個臉給誰看?」。 「呵呵,也是……還是浩哥想得透徹。」老王呵呵傻笑著,緊了緊摟著身邊 女孩子腰上的手臂,把目光從景甜的身上移到了更加年輕,更加性感可人的新歡 身上。 歡場嘛,拿得起放得下,及時行樂才是正道。 「浩哥……」。 「浩哥……」看著老王從我身邊離去,蠍子攬著景甜的腰,各自端著酒杯走 了過來。 「嗯,甜甜,蠍子對你還好吧?」與他們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小口,我笑問 著景甜。 「好,挺好的……」景甜被我問得不好意思,小臉一紅低下了頭。 「蠍子,甜甜我是交給你了,不要欺負她,好好帶她。你也老大不小了,該 有個孩子了,不然你這一份家當可就後繼無人了」。 「啊?」蠍子只是笑笑,而聽了我話的景甜卻吃驚地長大了嘴,一雙水汪汪 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我。 「啊什麼啊呀?蠍子是我愛將,他的前半生很不幸,我希望他下半生能幸福。 你給蠍子留個後,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我給你們主持大婚」。 「這……我……」景甜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看來這妞還是有些舉棋不定呀。 「我什麼我?踏踏實實跟著他,做他女人不會委屈你的,給你透露個底吧。 在不久的將來,也許就是下半年,我要封爵,蠍子替我牧守邊陲,鐵定有他一份 殊榮,如果你給他生個兒子,將來也能子承父業。跟你說,動作要快,爵位只傳 遞長子,如果他和別的女人先生了孩子,就沒你什麼事兒了。」在景甜一臉吃驚 和蠍子一臉激動與興奮的神情中,我第一次向外人表露了這些天裡想好了的管理 機制。 「我倒是想呀,那也要別人看得上人家呀?」景甜顯然是動心了,一副委屈 地看了我一眼,又略帶幽怨地瞟了一眼身邊的蠍子,這做派完全是一副讓蠍子表 態的架勢。 「這個不由他,就這麼定了吧。」我笑著端起酒杯小泯了一口,給蠍子遞了 個眼神。 「哈哈哈……好,聽浩哥的,只要你懷上了,我娶你。」蠍子哈哈大笑著在 她臉上親了一口。 「浩哥,你說什麼封爵?」正巧走過來的鄭曉彬本來是想打趣蠍子和景甜的, 不想卻聽到了這麼振奮人心的話,激動地差點沒抓牢酒杯。 「呵呵,少不了你的,激動個屁啊?回頭就知道了。話說回來,你小子太過 陰暗了,還是要正兒八經找個老婆,無人送終事小,爵位都沒人繼承就虧大了」。 「啊?」小鄭傻傻地愣住了,他本想自己就一個黑社會,這一輩子也沒打算 有什麼善終了,圖個一世快活也就算了,不想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操……老子回去就造人。」回過神來的小鄭大吼了一句,把最挨近我這邊 的幾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封爵?有點意思,混社會混到這地步,算是有點 意思了。 「滾蛋……你那妞都被你玩差不多報廢了,還能生麼?」蠍子儘管也激動, 忍不住還是要調侃小鄭一句。 「別看老子是殘廢,要找個女人生個孩子還不簡單?」小鄭沖一臉壞笑的蠍 子和掩嘴偷笑的景甜大吼著,跟著很沒形象地跑到舞台上,從正在唱歌的一名女 孩手裡搶過麥克風大喊道:「誰給老子生個兒子,老子娶她做老婆,現在報名」。 他這一嗓子,算是捅了馬蜂窩了,看著下面尖叫著蜂擁而上的女孩,我是徹 底無語了。當同樣無語的幾位重量級大佬帶著戲虐從小鄭那兒打聽到事情的緣由 後,原本調侃小鄭的心思頓時沒了。 地位相對高些的紛紛跑來求證。能被我請來參加我生日宴的,自然都是排得 上號的,聽到我要封爵,那麼不管高低,自己最起碼有一份,不激動是假的。小 鄭個大嘴巴,老子還沒考慮清楚呢,就給我傳出去了,要是我不封,這些貨豈不 是要造反?。 這些人裡面,很多年紀都不大,而且不少人都還是孤家寡人,也幾乎沒考慮 過子嗣問題,原先是和小鄭一樣不想考慮,如今自然不同了。而那些原本打算傍 大款、找乾爹的女孩,更是不會放棄嫁入豪門的大好機會,顯得比我那些手下還 激動幾分。頓時,這原本定下的淫亂就會,頓時變成了「非誠勿擾」現場。 靠,這樣也行?老子是真的醉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兩大王者之隔空戰。 大舅哥臨走前讓我就組織的持續發展制定個章程,我也覺得深以為然。這些 年,掌控的疆域越來越廣,越來越穩固,核心成員從黑道份子到商業巨頭再到政 府高官,無形中已經形成了一張巨大的關係網。隨著組織涉及的層面越來越廣, 掌握的資金越來越龐大,以前那套散漫的純商業化的管理機制顯然不大能有約束 力了。 經過幾天的思索,我把一個「分封諸侯定天下」的打算告訴了大舅哥。其實 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按地域劃分管理範圍,以爵位的大小來逐級管理,形成一 套責任機制。為了調動積極性,爵位可以世襲,但一旦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不 管你本人或祖上有多大貢獻,一律剝奪爵位,再由其他家族頂上,儼然一副封建 貴族的制度。 大舅哥對我這一套也不以為許,反正這也不是官方的爵位,即使我的做法看 起來像地下皇帝,但是只要我不組織大型的軍事力量,倒也不算是大的政治問題, 無非是會有幾個老傢伙跳出來指責下我想稱帝之類的怪論,都是小事。 其實,不管是黑道白道,關鍵就在秩序,只要能長期控制就好。既然派系最 終還是捨不得拋棄我這把「雙刃劍」,那這地下皇帝就該我當著,封爵這一招倒 也不失是條好路子,不然萬一我蹺辮子了,不亂才怪。 大舅哥這麼上路,那麼他的私事我還是要給他辦好了,不然還真有些過意不 去呀。雖然劉夢君身上紋身的創傷還沒完全癒合,不適合再度承受穿孔之苦,但 是時間真的很緊哦,哎,苦命……好好一個出海休閒的旅行還要幹活,累……。 3月31日下午,在我那大床上,我將兩枚鑲嵌著南非鑽石的乳環、一枚貓 眼大的紅寶石臍釘、五枚同樣鑲滿了寶石的陰環珮戴到了劉夢君的身體上。 當俏臉上冷汗密佈的劉夢君艱難地下了床,面朝床前的高清攝像頭緩緩轉著 身,向她遙在北京的主人展示身上這精美紋身和奢華淫飾時,床前巨大的電視、 電腦一體機的屏幕中,目睹了整個過程的大舅哥一手握著高腳杯品著紅酒,一手 摟著腿上坐著的一絲不掛的許大美女的腰,那碩大的手掌五指大開,把玩著她胸 前已經有些下垂但不失飽滿的白嫩嬌乳,雙眼中充滿了喜悅與激動。 「阿浩,手筆不小啊,這套首飾價值不菲吧?」許晴一手環著情人的脖子, 也許是女人天性對珠寶的喜愛,話語間不無嫉妒地成份。劉夢君這一套淫飾是肖 瀟的珍藏品,相當奢華,是去年蠍子進貢上來的印度走私品,不計人工光是材質, 價值就過千萬。已經過了45歲的許晴雖然徐娘半老,但因為保養有道,美艷不 減當年且更添雍容華貴之姿。 「小意思。晴姐要是喜歡,改天我也送晴姐你一套好了。呵呵……」我不懷 好意地笑著說道。 「哼,免了,我才不要呢。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裡還有取悅男人的資本啊? 就算戴了有些人也不一定有興趣……哼……」許晴嬌嗔地白了一眼對著衛星可視 電話中的劉夢君一臉癡迷的大舅哥。身為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大舅哥這些年來其實 在女人方面倒還算節制,除了大宇的姑姑外也就許晴一個固定的情人。不過如今 劉夢君的出現不免讓她有些患得患失,所以悅耳的聲音難免有些醋意。 「呵呵……你個小醋罈子,也不怕阿浩笑話。小君的事情當初你可是允了的, 現在才來吃醋,是不是晚了點啊?」大舅哥笑著把目光從面前的屏幕上挪到了懷 裡情人的身上,說話間將她胸前那顆鮮紅的乳珠含進了嘴裡。 「誰吃醋了?呃哦……輕點,你想咬下來啊?哦……」在大舅哥的挑逗下, 美艷的臉上流露出了淫蕩的本質。許晴雖然心裡有些醋意,但是作為情人私下財 產的運作人,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並不是以兩個年輕小姑娘可以動搖的。 聽著許晴粗重的喘息和銷魂的呻吟,大舅哥放下了酒杯的手不由攀附上了她 那光滑的大腿,慢慢探到了她雙腿間汁水淋漓的結合處,摸到的是一片濕漉與泥 濘。原來興奮的不僅是自己這男人,就連女人看到另一個女人身上被刺上性感的 紋身,戴上淫蕩的飾品也同樣會興奮,特別是連接著脖子上那黑色皮項圈掛在身 前的那一截一米長的細鏈子,女人體內天生的奴性會極大程度的轉化為性快感。 無視一臉羞澀地站在屏幕另一端的劉夢君和靠在她身後床頭抽著煙的我,許 晴一手按著大舅哥那不斷往上親吻的頭,仰著修長的脖子,微閉著迷離的雙眼, 半張的雙唇間傳出一道道甜膩的呻吟,一臉享受的愉悅神情。 大舅哥和許晴是在懷柔妮恩那套別墅的地下室溫泉房的休息間裡,身後就是 寬大的軟床。已經挑起了無邊情慾的二人飢渴地擁吻著倒了下去。許晴如蕩婦般 將那紋著猙獰巴蛇的雪白美腿主動纏上了大舅哥的腰,兩隻白嫩的手忙亂地在他 的背上上下撫摸不停。二人不停的翻滾中,許晴面朝著攝像頭叉開雙腿跨坐到了 大舅哥的臉上,她大腿內側緩緩而下的淫水已經流成了小溪。 「嗯……嗯……哦……」臉色潮紅的許晴輕咬著性感的嘴唇呻吟著,一手撐 著大舅哥的胸膛,一手揉搓著自己胸前那對不斷變形的雙乳,扭動著將她那如同 決堤般淌著愛液的肉穴貼上了下面正伸著舌頭舔著其腿根嫩肉的嘴。看著大舅哥 那條高高昂起的擎天一柱,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他寶刀不老。 屏幕裡躺在床上的大舅哥忘我地痛飲著美人湯,飢渴的,或者說飢餓的美人 也急迫地俯下了身子握住了那條壯碩堅挺的大肉腸。在那微張的性感紅唇套上紫 紅色龜頭的一刻,許晴抬起了頭,注視著攝像頭方向,示威似的伸出了她那水潤 的軟舌在碩大的龜頭四周掃了一圈,然後露出得意而淫蕩的笑容。可惜此時一絲 不掛,站得筆直供首長檢閱的劉夢君是低著頭的,對她孩子氣般的示威壓根沒所 察覺。 看到我戲虐的壞笑,許晴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用力握了一下手中那一把無 法圈握的巨物,低頭將那顆大蘑菇含裹進了嘴裡。秀髮飛舞間一顆螓首不停起落 著,大起大落間清澈的津液在那鮮紅的雙唇和漆黑的棒身間淫靡地流淌著,隨著 她小手的套弄顯得更加粘稠,甚至泛起了乳白色的泡沫。 「啊……啊……輕點……插的好深……呀……老公,用力……用力插我…… 啊……」許晴面朝著屏幕跪在床上大聲地浪叫著,年近60但依然身強體健的大 舅哥在她身後捧著她那高高撅起的美臀用力挺送著,雖然看不到肉棒進出肉穴的 畫面,但是從他挺送的幅度來看,進出的尺度顯然不小,而肉體碰撞間,許晴那 高聲的尖叫和垂掛在身下雙乳的晃動程度來看,抽送的力度也顯得十分有力。 看著屏幕裡國家元首與娛樂圈貴婦肆無忌憚地上演著汗流浹背的劇烈運動, 儘管一個小時前,我才將滾燙的精液射入了龍梅子那緊窄的小穴內,此刻我那不 輸於大舅哥的利器依然不爭氣地勃起了。 屏幕那邊的大舅哥是乾柴烈火,幹得熱火朝天,屏幕這邊的我是看得口乾舌 燥,小弟充血。劉夢君此時顯然已經忘記了肉體穿洞的痛楚,只見她面對著前方 的屏幕佇立著,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注視著眼前超大屏幕裡人物比例已經超 過真人大小的二人激情碰撞的活春宮。她那骨架纖細的右臂背在身後,小手五指 張開著陷進了白花花的臀肉裡。兩條同樣細長的雙腿隨著腳跟的起落,不安地互 相摩擦著。 「啊……」當劉夢君被刺激地忘記了一切,右側臀瓣被她自己抓捏地指痕道 道的同時,左手也不知不覺地握住了胸前那連我都一手不能掌握的碩大的豐乳, 才穿了乳環的創傷位置頓時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同時不知道 是因為酸脹的乳肉受到擠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還是因為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忍 受,只見她雙膝一軟跪坐在了地毯上。 也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淫蕩舉動被身後的我看到,劉夢君快速地扭頭過來, 看到我正饒有興致地笑望著她。劉夢君俏麗而冷艷的小臉頓時撲上了一層緋紅, 那靈動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滿了春情。 「大舅哥,借你的性奴用用……」我笑著朝同樣被她的尖叫聲吸引的大舅哥 說道。 「啊……」劉夢君這才回過神來,屏幕那邊還有自己主人這一存在,不由再 度驚呼著回過頭,還好屏幕裡的主人臉上並沒有不悅的神情。不過即使這樣,她 也對自己的行為深感羞愧與不安,嬌羞地低下了頭。 「好啊……替我好好懲罰一下這淫蕩的小蕩婦啊。對了,好久沒比試了吧? 比比?」大舅哥笑著回答的同時,挑釁似的用力挺了一下前面的許晴。 「呀……」估計是被大舅哥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實實地問候道了花心,許晴尖 叫著抬起了頭,然後扭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行不行啊,老大?不是妹夫我小瞧你啊,你這都搞了半天了,我 勝之不武啊」。 「哼,你當我剛才那碗鹿血白喝的?告訴你,今晚不把晴晴這小浪穴操腫了, 我這位子讓你坐。」大舅哥不服氣地怒視著嬉皮笑臉的我,王霸之氣十足。 「你牛……」我朝他比了下大拇指,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高 舉著上翹的肉棒走到了癱坐在地上的劉夢君面前,牽著她脖子上的鏈子將她低垂 的臉抬了起來,鬥志昂揚的肉棒貼在了一臉委屈的劉夢君火燙的臉上。 跪在我身前的劉夢君一手扶著我粗壯的大腿,一手虛握著肉棒,乖巧地伸出 了可愛的舌頭,紅潤的舌尖順著暴突的輸尿管淫蕩地從我棒身根部舔到冠狀溝。 看著自己的小禁臠如此淫蕩地伺候別的男人,大舅哥用力扇了許晴的臀肉一巴掌, 然後在許晴「啊……」的一聲尖叫中,把一腔醋意全發洩在了她身上,開始「啪 啪啪……」地大力抽送起來。 「啊哦……啊……咿呀……呀……」香汗淋漓的許晴被操地用力甩著頭髮, 浪叫不止的小嘴壓根沒有合上的機會,晶瑩的唾液牽扯著絲線不受控制地滴落著。 穿過她那吊垂著的雙乳間隙,只見後端大舅哥那受裡面兩顆碩大睪丸牽引而前後 晃蕩的陰囊上也滴滴答答地淌著許晴被肉棒抽帶出肉穴的淫水。 聽著邊上音箱裡傳出的淫浪嬌吟,劉夢君賣力地品嚐著眼前這根充滿了雄性 氣味的火燙硬物。因為我們是側站在攝像頭前,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性奴 是如何用她那粉嫩的軟舌舔我的龜頭和棒身,如何輪流裹含我陰囊內的睪丸,如 何口水直流地吞吐我雄壯的棒身,白嫩修長的脖子喉間滾動間如何淫賤地將她自 己分泌的口水混著我少量的前列腺液嚥下。 雖然是自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我船上來讓我將其替他調教成女奴, 但是看著自己的私寵如此專心地取悅別的男人,大舅哥作為手握天下權的元首, 強烈的佔有慾還是令他心中充滿了怒火。而這把怒火一時半伙自然是無法施加到 遠在大洋之上的淫娃身上的,只能讓我那可憐的許晴姐姐代為受過。 「大舅哥就是大舅哥,寶刀不老啊,晴姐姐,你那騷穴受得了不?」看到許 晴被大舅哥粗暴的舉動幹得氣息奄奄,旖旎銷魂的呻吟變成了如哭似泣的哀嚎, 而大舅哥儘管同樣汗流浹背、大喘粗氣而咬牙死撐的樣子,我真怕他來個馬上風。 「哼,小子,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你話裡的意思。怕我這把老骨頭扛不住這劇 烈運動,是吧?你放一百個心好了。」大舅哥完全不買我的帳,一把將已經無法 用手支撐整個上半身都趴在床上的許晴翻了過來,將她擺出側躺姿勢的同時,跨 坐到了她的一條腿上,然後操起另一條腿高高舉起,擺成90度角再度將他那粗 大的黑龍送進了許晴那洞開的肉穴裡抽送了起來。 「嘿嘿,看您說的?我這不是一番好意嘛。對了,要不這場比試我看還是等 我回來再進行吧,你這小性奴下面剛穿了5個環,我怕一個力度沒掌握好,弄到 她的痛處把她痛昏過去了。我可不喜歡奸屍啊,嘿嘿……」我按著劉夢君的頭頂, 沾滿了口水的肉棒一下下深深插入她的喉嚨深處。 「哼……」大舅哥聽了我前半句話,頭一甩,一手扶著許晴那繃地筆直的大 腿,一手探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完全不領情地繼續蒙頭苦幹。而聽了我後半句 話,終於是被他找到懲罰這讓他心裡不爽的性奴的辦法了,惡狠狠地咆哮道: 「這小賤人是老子的性奴,一個下賤的女奴如果這點痛楚都受不了,我要她有什 麼用?操她,給我狠狠操她」。 望著這個老大不小的大舅子如此失態的神情,再看看胯下被我頂地雙眼翻白 的可憐女奴,我在內心裡腹誹著大舅哥不懂憐香惜玉的同時,鬆開了劉夢君的頭, 把深插在她喉間的肉棒抽出了她的小嘴。 「主……咳……咳咳……」獲得自由的劉夢君大張著酸麻的小嘴,低著頭劇 烈地呼出積存在肺裡的渾濁氣體,大口吸著新鮮的氧氣,也許是吸氣過猛,也許 是嗓子不適,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津液牽著絲線滴落在她併攏的白嫩大腿上。 「主人……」當她再度抬起頭,熱淚盈眶地望下了屏幕中的主人,委屈的淚 水終於在長睫毛的顫抖下滑出了眼眶,儘管在剛才的口交中,體內的慾火越燒越 旺,不爭氣的愛液已經流滿了大腿,充血的陰唇也陣陣麻癢,肉穴深處更是空虛 難耐。但是,大舅哥毫無一絲憐香惜玉的話還是讓她感到委屈不已。 冰雪聰明的劉夢君見自己的可憐神情無法打動這位鐵血霸主的惻隱之心,意 識到一定是自己剛才的投入舉動令他不悅了。既然主人明擺著是要懲罰自己,那 麼還是乖乖接受懲罰吧,只是希望這位已經與自己有過數夕床笫之歡的另一霸主 不要帶給自己太多的傷痛。 劉夢君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乖乖爬到了床上,仰面躺在上面,對著攝像 頭打開了她那細長的雙腿。哀怨地望了一眼屏幕中的主人一眼,扭頭對我發出了 請求:「請懲罰我這不忠的賤奴吧,不用憐惜我這下賤的身體」。 「哼,下賤的奴隸,居然吃著別的男人的雞巴,也爽到淫水流滿了大腿,阿 浩,替我狠狠操她,我要讓她成為最下賤的性奴。」床上的劉夢君曲著雙腿分開 的一刻,大舅哥清楚地看到了她那兩瓣因充血而微分的嬌艷粉嫩的陰唇上閃耀著 珠光寶氣的5枚陰環的同時,也看清了沾滿了陰唇和大腿的水漬,這無疑更是刺 激了他那憤謾的神經。 「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在我扶著她顫抖的膝蓋跪伏到劉夢君柔若無骨的 玉體上的一刻,我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並輕聲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嗯……」楚楚可憐的劉夢君感動地點了點頭,一雙小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兩條僵硬的腿緩緩鬆開像兩側,作出了一副徹底放開的架勢。 「呃……呀……」儘管她的肉穴內充滿了愛液,我的肉棒上也沾滿了粘滑的 口水,儘管我已經很小心地插入,但是當我碩大的龜頭擠開她那兩瓣受創不久的 陰唇進入她身體的一刻,還是把她疼得秀眉深鎖,臉上佈滿了痛楚的神情。 不管我多麼小心翼翼,肉棒一進一出間對陰唇的牽扯是在所難免,我清楚地 看到了鮮紅的血珠從陰環四周溢出,再被橫流的愛液稀釋化開。性器摩擦的性滿 足與創傷帶動的痛楚交織著自下體傳送到大腦的中樞神經。劉夢君的呻吟中伴著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聽著她的慘叫和呻吟,大舅哥擠壓在胸腔內的怨氣終於釋放了出來,身後再 度傳來許晴那令人骨頭髮酥的淫聲浪叫和肉體碰撞的響聲。大舅哥一邊操著胯下 的許晴,一邊還對我這邊指手畫腳地發佈著指令,讓我用不同的姿勢去幹自己的 性奴。 為了讓身前的小美人少受些苦,也為了滿足下大舅哥那脆弱的虛榮心,當我 憑直覺知道大舅哥精關即將失守的前夕,不顧劉夢君是否受得了劇痛,開始快速 地抽送起來。 「呀……呀……啊……」在我兇猛的攻擊下,面朝著攝像頭趴在床上的劉夢 君表現的爽不可言,也苦不堪言,彷彿是劇烈的疼痛讓她雙手死死抓住了床沿, 眼淚伴隨著螓首的甩動而四散揮灑。 「啊……」我張著嘴嚎叫著,雙手十指深陷在她雪白的臀肉裡,深抵著她嬌 嫩花心的肉棒跳動著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呀……」劉夢君感到花心被岩漿般熾熱的液體澆灌,緊窄的肉穴一下緊縮, 在尖叫中產生了極樂的高潮,接著兩眼往上一番昏死了過去。儘管人已昏迷,盡 管緊繃的玉體已經癱軟,但是那濕熱的肉穴還在一抽一抽地做著高潮反應,深處 的花心也一伸一縮地吮吸著我還在不斷射出精液的龜頭。 「嗷……」幾乎是在劉夢君昏死過去的同時,大舅哥也緊隨著我的腳步發出 了帶著極度自豪的嚎叫聲。 我看著大舅哥那向我投來的自豪目光,還有皺著眉頭渾身抽搐的許晴,我朝 他作了個甘拜下風的手勢。 「老了,真的老了……」大舅哥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接過了許晴幫他點燃的 一根事後煙,如釋重負地歎息著。 「呵呵,大舅哥你可是老而彌堅啊,感歎啥呀?」我笑著也點上了香煙,送 上廉價的奉承話。 「呵呵,你小子讓著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些年有些得意過頭了,獨裁 的慾望有些抑制不住了。沒想到連一個女孩子都能左右情緒了,哎……阿浩啊, 你說人是不是真的越老越糊塗呢?」。 「得了吧,你離昏君的稱謂還遠著呢,不用在那開展自我批評了」。 「呵呵,你小子……行了,不用開解我,我也就跟你說得上心裡話。對了, 小君沒什麼問題吧?」。 「操,現在才知道心疼你的女人啊?放心吧,流了點血,痛昏過去了而已, 不會有什麼大事」。 「呵呵……幫我好好調教調教,這丫頭我蠻喜歡的。行了,不聊了,我去泡 泡溫泉,以後打死我也不跟你比賽了,可憐我這把老骨頭。」大舅哥笑著跟我結 束了沒有營養的閒聊,抱起身邊的熟女情人一邊享受溫泉去了。 我搖搖頭關了衛星電話,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劉夢君,只見她睫毛 顫抖著,兩顆清淚再度滾出眼眶,我知道她這不是傷心的眼淚,而是被大舅哥略 帶自責的寬慰話語感動的。 「沒事吧?呵呵……還裝死呢?」知道她已經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我壞壞 的拍了一下她那高聳的翹臀。 「呀……」劉夢君吃痛下尖叫著反手摀住了被我拍地生疼的位置,嘟著嘴白 了我一眼,然後小聲地用嬌憨的語氣嘀咕道:「討厭……」。 「呵呵……演的還挺逼真,把我那大舅哥都糊弄過去了」。 「哼,誰讓他一點都不疼人家啦?還有啊,誰演啦,人家剛才真的很疼嘛, 都流血啦。」劉夢君坐起來,一邊擦拭著從洞開的肉穴內流淌出來的精液,一邊 楚楚可憐地辯駁著。其實,一開始確實很疼,也流了血,但是隨著快感的增強, 疼痛反倒在麻木中漸漸消失了。最後那看似淒厲的慘叫完全是作給屏幕對面的主 人看的,為的就是回去後不再受到更多的體罰。 清洗了身上的汗水,已是深夜10點多了,一番運動感覺肚子有些餓。當我 走到客廳,發現黎夢恬與劉夢君共用的房間還亮著燈,而龍梅子的房內漆黑一片, 想來是睡得正香。我推開黎夢恬的房門,這丫頭果然還沒睡,正穿著睡衣對著電 腦玩著網絡遊戲。看到我進來,小丫頭歡笑著丟下鼠標撲到了我懷裡。 於是,叫廚房做了宵夜,三個人在客廳裡有說有笑地填飽了肚子,然後頭枕 著黎夢恬的美腿,雙腿搭在劉夢君絲滑的雙腿上,和兩個女孩一起在客廳沙發裡 看著由安然、小迪主演的網絡玄幻小說改拍的玄幻電視劇原帶。這部電視劇是去 年才投資拍攝的,目前還沒播出,妮恩這次帶來先讓我看看效果。總的來說,是 部不錯的片子,題材、特效都很不錯,特別是小迪演的那個精靈女孩「瑩」的形 象,簡直清純到不食人間煙火。 「哇……小迪好美啊……好羨慕小迪和安然姐姐哦。」黎夢恬一邊用她那柔 嫩的小手給我揉著太陽穴,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羨慕什麼?只要你喜歡,想拍什麼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回去後,你自己 找找喜歡的作品,然後讓馨予聯繫個編劇改成劇本。」我笑著說道,抬頭看她的 時候,她那清涼睡袍下包裹的巨大雙峰如懸在頭頂的兩座大山般擋住了我的視線。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聽她那喜悅的聲音,我知道小丫頭都我的回答很滿意。 「哎呀,浩哥。你的手不要亂摸拉,疼拉。」當我的手順著劉夢君光滑的大 腿無意識地摸到她的私處,手指不自覺地拉扯把玩著她兩片陰唇上的環時。一陣 刺痛自酥麻的陰部傳來,引得她哀怨地瞟了我一眼並夾緊了雙腿,不讓我自由活 動。 「哈哈,對不起,忘記你才穿的環了。好了,不看了,出去透透氣。」不知 道是身體素質太好,還是大腦皮層過於亢奮,到了午夜12點,還沒有一絲睡意。 看兩個女孩的樣子,也沒什麼睡意,不如出去透透氣吧。 「好耶,浩哥,我們去上面泳池游泳吧。」芭比開心地說。 「行,游泳去……」小女孩的活潑還是蠻招人喜歡的。 頂層的泳池是我和幾個親密女人專用的,平時基本沒怎麼用,所以水特別干 淨,黎夢恬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嚷嚷著要游泳了,只是一直都沒什麼時間好好玩 一下而已。 泳池邊有人形體位設計的休息平台,水深不到20厘米,曲線和緩坡很適宜 休息。陪著二女在泳池裡遊戲了一番後,我有限地躺在邊上抽著煙,喝著酒,笑 看著水中不知道疲倦的黎夢恬和劉夢君。沒有空氣污染的大海上,夜空很是清透, 皎潔的月光下,即使沒有燈光的照射,也恍如白晝。兩個長得如花似玉,脖子上 戴著項圈鎖鏈的女孩一絲不掛地在水中暢遊嬉戲、潑水打鬧,嬌聲笑語不斷。 「呀……君姐姐你壞死了……啊……不要捏人家咪咪……」。 「哈哈,別跑,你個小奶牛……啊……好啊,敢反抗?」。 「嗷……不要……不要摸那裡……哈哈……浩哥救命……」兩個女孩的打鬧 激起一片水花撲灑到我的臉上,接著一條渾身濕漉漉的美人魚雙手撐著池子邊緣 縮了上來,嬌笑著趴到了我的懷裡。兩團棉花般的軟肉彈性十足地撞擊到我健碩 的胸膛上,一條纖細的手臂順勢就抱住了我。 「哼,下來,你個小淫娃,偷襲了人家就想跑?」劉夢君剛才被芭比偷襲了 胸部,乳頭處的創痛令她差點沉入水裡,看到罪魁禍首逃掉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 在芭比「啊……」的一聲嬌呼中狠狠地在她高蹺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 「呀……救命,浩哥……君姐欺負人家……呀……」小丫頭還是太嫩了,在 不敵的情況下居然只知道趴在我懷裡求救,任憑劉夢君在水中拍打她的屁股而不 知道反抗。 「看,大家都挺開心的,這麼晚還有人在玩水。」艦橋頂的平台上,我手裡 牽著兩根細細的鏈子,遙望著船頭甲板上泳池內嬉戲的幾個人影。 看著劉夢君在水中得意地大笑著,拍得芭比白花花的臀肉陣陣翻滾起伏,芭 比在我懷裡因屁股被打而一聲聲嬌呼,一陣陣抽搐,我不由產生了性趣。 「敢欺負我家芭比?好,浩哥幫你懲罰她。」我笑著拍了拍懷中小女孩濕漉 漉的光背,然後滑進池中朝已經逃遠的劉夢君追去。 泳池的水並不深,只有一米五,剛沒脖頸,身材並不高的劉夢君很快就被我 追上。我從後面抓住了她一隻正努力撐著的小腳,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接著另一 只腳也落入了我的魔爪。「呀……」雙手已經觸碰到泳池邊緣的劉夢君驚呼著沉 了下去,在嘴巴進水的前一刻,她用力吸了口氣,扭動著身子想要翻過來。但是 雙腳被牢牢把握著,雙腿更是被大力地分開到接近180度,兩瓣緊閉的陰唇頓 時向兩側打開,冰涼的池水在穴口敞開的瞬間倒灌進了熾熱的下體。突如其來的 冰涼刺激,加上異物入體產生的本能恐懼,令她身子一陣酥軟,小嘴不由想去呼 救。 看到水面冒出的氣泡,還有劉夢君劇烈掙扎的身體,我知道她一定是吃水了, 趕緊鬆開了她的腳。獲得釋放後,水性不錯的女孩在水裡一縮身子,兩腳輕點池 底,雙手撥拉間一顆濕漉漉的腦袋帶著水花衝出了水面。 「咳,咳……」劉夢君雙臂趴在池邊上,劇烈地咳嗽著,顯然吃了不少水, 我趕緊上去幫她拍著背。懲罰並沒有因為她嗆水而逃脫。就在她咳地眼淚直流, 好不容易把肺中的少量積水排出的時候,身後剛剛還在背上拍打的手,下一刻已 經環到了她纖細的小蠻腰上,順著平滑的小腹最終握住了左邊鼓漲的豐乳,同時 又有一隻手直接覆蓋上了雙腿間飽滿的陰阜。 「呀……不要拉,好討厭,人家都嗆到了還來欺負我。」已經緩過勁來的劉 夢君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後緊貼著自己的身體的健碩有力,一根火燙的硬物正抵在 自己雙腿之間,與敏感的唇肉做著若有似無的接觸。身體兩處極敏感部位被撫摸, 陣陣酥麻令她渾身無力、呼吸困難,但時而因觸碰到創傷產生的疼痛又令她秀眉 頻頻緊鎖再鬆開。 我站在池邊處的台階上,將她從水裡提了起來按在休息平台上用力拍打了幾 下她的屁股以作懲罰,然後受不了這性感脊背及脖子的吸引壓著她啃上了她的脖 子,同時怒挺在她胯間的肉棒前後摩擦著她的下體。 「哦……哦……不要,不要這樣……嗯啊……不可以在水裡面。哦……」已 經被我翻過身來面對著我,上半身仰躺在池沿平台上的劉夢君雙手扶著我的肩膀, 一邊承受著我親吮乳頭帶來的快感,一邊將大張的雙腿盤到我的腰上緊緊夾著試 圖阻止我肉棒在她陰唇間的摩擦。因為休息平台設計的時候帶點坡度,所以池沿 位置吃水比較深,她的整個下半身尚在水裡浸泡著。 就在我一邊品嚐著嫩乳,一邊不急不緩地用肉棒與劉夢君的陰戶做著親密接 觸的時候,水下一隻小手悄悄伸過來握住了我那條毒龍。扭頭看去,只見模樣可 愛的芭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身旁。她一手握著我的肉棒,一手扶著我的 腰將一個滾燙的嬌軀隔著劉夢君的一條大腿貼到了我的身上。 我站在台階上,身處劉夢君的兩腿之間,與同樣站在台階之上水面之漫過肚 臍的芭比扭頭熱吻著。呼吸急促的劉夢君仰面躺在休息台上,看著芭比勾著我的 脖子與我熱情地吻著,我的舌頭時不時地鑽進她櫻桃般小巧的嘴裡,出來的時候 芭比的舌頭緊追著進入我的口中,一來一往間一道口水從我們短暫分離的唇間低 落,掉到她性感的大腿上。 被我暫時遺忘而得不到照顧的劉夢君,看著芭比那比自己還碩大的胸脯在我 手裡不斷變形,兩人的口水混合物嘀嗒嘀嗒掉到自己身上的淫靡景象,剛才還在 「不要,不要」說個不停的劉夢君只覺肉穴深處一陣陣麻癢和空虛,肉穴裡更是 有水流了出來。 「嗯哦……嗯……」雖然半個身子在水裡,仍感覺自己像條離開水的魚一般 乾渴的劉夢君哼哼著一手不自覺的按上了胸前那酸脹的奶子,盤在我腰背上的雙 腿也開始收放著,帶動我貼在她陰唇間的肉棒來摩擦她的肉唇。 劉夢君的反應喚醒了正滋滋有味地品嚐著芭比那香甜唇舌的我,斜眼望去只 見她一隻小手把她那一邊胸脯抓得不成形狀,雪白的乳肉自指縫間溢出,被乳環 穿透底部的乳頭因充血而高高挺起,像一顆鮮紅的櫻桃般帶著水珠十分誘人。再 看她那咬著下唇,皺著秀眉,雙眼緊閉的騷浪模樣,更是淫蕩十足。 我心裡偷笑著,臉上裝作視而不見,親吻著黎夢恬吹彈得破的臉頰,嘴巴就 到了她的耳邊,舌頭舔著她的耳孔,小聲說:「芭比,你君姐姐發騷了。幫我把 棒棒扶正了,看我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嗯……哦……好……哦,好舒服……」黎夢恬扭頭看了一眼劉夢君,彎彎 的笑眼裡露出了小狐狸般的光芒,假意嬌喘著就握緊了手中那更本就堅挺異常的 肉棒。上下輕微晃動間,因被緊緊箍著根部的肉棒開始充血膨脹,水面下紫紅的 大龜頭在劉夢君因興奮而張開的陰唇間摩擦著。當沉迷在摩擦快感中的劉夢君放 松雙腿準備在勾回的一瞬間,壞壞的芭比將碩大的龜頭精確地頂到了肉穴口。 當劉夢君勾著我的腰將我拉近的一刻,產生的不是性器的摩擦,而是一根粗 大肉棍猝不及防地快速撐開了陰唇,嚴絲合縫地破門闖了進去,徹底佔滿了她的 私密空間,滾燙的龜頭更是用力撞到了深處麻癢的花心上。殘存在肉穴裡的積水, 受到活塞一般的肉棒的推擠,穿透了花心中間緊閉的孔眼壓迫進了子宮內。 「啊……哦……」受到突然襲擊的劉夢君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地渾身發緊,嬌 呼著睜開了雙眼,上半身猛地抬起又無力地倒下。 「哈哈哈……」。 「呵呵呵……」在我和芭比的嬉笑中,我開始一前一後地抽送起來。 「你,你們,好討厭……這樣欺負人家……哦……哦……」回過神的劉夢君 嬌羞嗔怒地在我和芭比身上各自捶了一粉拳,不過只被我抽送了幾下,雙眼就慢 慢地變得迷離而無神,最後微微閉起,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 真是淫蕩的夜晚呀……不過,我喜歡。 第一百五十章滿是慾望的戰艦(上)。 4月1日,愚人節,「慾望號」沿著塞班島繼續往南航行,惡作劇的周雨通 過船上的廣播告訴大家,我們的船失控了,正在駛向南極,叫大家趕緊把棉被披 上。船上除了一些各界大佬,多是年輕人,周雨的這個小小謊言自然沒人信,大 家只是歡笑起哄,玩得更加開心。 愚人節這個平日裡大家都不怎麼在意的節日,在這艘航行在茫茫大海的船上, 卻被當成了玩樂的有趣節目,大家不管男女、是否熟識都在互相愚弄著,體驗著 看到別人出糗時帶來的樂趣。 把套套扎幾個洞,導致數名女孩後來發現懷了孕,我有好幾名侍衛因此還收 獲了個明星老婆;把用過的套子裝進公用的開水供應器裡,導致好多人事後都不 敢喝那裡的水;在女孩們的內衣褲上塗抹芥末,導致女孩身體敏感處過敏……什 麼壞點子只要能想到的,這些貨都會拿出來作弄人,搞得船上雞飛狗跳,笑聲罵 聲此起彼伏。 如此熱鬧的場合,被悶壞了的陳雨涵怎麼還按奈地住?她本就活潑愛動,於 是也加入了搞怪的人群。年輕人在一起,很容易就會熟絡,很容易就會失控,很 容易就玩出火。 晚餐過後,一日的喧囂漸漸地平靜。時近子時,夜幕下,寧靜的海面上,除 了海浪拍打船身的「嘩嘩」聲,依稀能聽到船首方向傳來的嬉笑聲,看來還有人 餘興未了。其實這也正常,這麼多唾手可得的人間美色在身邊,我想是個男人都 不會讓光陰虛度,此時此刻下面的船艙裡一定更是烈火沖天,要不是船艙的隔音 設施好的話,估計還能聽到此起彼伏的淫聲浪語吧。 「CC,很晚了,該回去休息了。」當張馨予經過船首的泳池時,朝著正在 水中與一大群男女嬉戲的陳雨涵喊道。 「知道了,大姐……呵呵……我再玩一會兒,你先回去吧……呀……呵呵呵 ……」陳雨涵一邊嬌笑著躲避潑來的水花,一邊回應著。看到她正玩得高興,張 馨予搖搖頭笑著走開了,在妮恩後面操勞了一整天,她實在是太累了,她需要休 息。 夜深了,人們開始散去找各自的目標繼續船艙內的活動。偌大的泳池裡只剩 下了為數不多的幾個人,陳雨涵就是其中一個,另外還有一名女孩和六個青年男 子,這些都是不用值班的船員和內衛。不知道誰建議燒烤喝酒,陳雨涵拍著手叫 好,另一名叫劉靜怡的女孩也隨聲附和。幾個年輕的大男孩見兩位美女這麼積極 響應,紛紛爬上岸,四散開去張羅起來。沒多久就搬來了幾箱啤酒和燒烤用具。 於是八個人又在泳池邊支起了燒烤爐,席地圍成一圈喝上了酒。 這兩年,我對下面送上來的陪侍女孩已經不像當初那麼看重,陳雨涵的身份 也沒有刻意地被我擺上檯面,加上船上年輕貌美的女孩又多,下面的人自然不怎 麼清楚她的身份。身上只穿著泳衣,模樣又清秀甜美得她,自然深受這幾個大男 孩的喜愛,與同樣活潑靚麗的劉靜怡一起被圍在幾個男人中間,享受著各種讚美 與奉承。兩個女孩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著男人不斷遞上手裡的燒烤,快樂地有 些忘乎所以,對男人們提出得唱歌、跳舞、表演節目等要求都是有求必應。 兩個女孩很享受這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而長期過著軍營式生活的男孩們更 是享受她們暴露在泳衣外的美好身材的展現,或者更深一步地幻想著她們包裹在 窄小布料下的神秘。 陳雨涵光著腳表演了一段熱辣的勁舞後,在如雷的掌聲和大聲的喝彩聲中如 一隻歡快的小鳥般跑回到了劉靜怡的身邊。很不雅地盤腿坐到了甲板上,抓起一 罐啤酒就仰頭喝了起來。酒水自嘴角溢出,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進被泳衣勒地更 加深邃的乳溝,也許是收到冰涼的刺激,泳衣罩杯下兩頭原點漸漸突起。香汗密 布的白玉般乳肉,深不見底的乳溝,中間凸點的兩座高聳,看著這誘人的畫面男 孩們只覺喉嚨陣陣發癢。 這些倒還好,這些天到處都是三點式泳裝的女孩四處跑,大家也有些審美疲 勞,但是陳雨涵大美女隨著酒興上來,更是隨意與放得開。最後居然把兩條盤著 的腿就這麼大咧咧地敞開了,兩條白花花的美腿中央,那條窄小的碎花泳褲的正 中間飽滿的饅頭就這麼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特別是那道勒出來的令人無限遐想 的凹縫,幾乎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拜託,你就不能文雅點嘛?都走光了。」最先察覺異狀的還是邊上的劉靜 怡,她順著男人們的目光看過去,趕緊聳了聳陳雨涵。 「呀……」陳雨涵頓時在男孩們失望的噓聲中快速收攏了雙腿,儘管不好意 思,但火辣的性格還是笑著自嘲「呵呵呵……怕什麼?又不是沒穿」。 「那你合起來幹嘛?快打開……騷包……呵呵呵……」劉靜怡笑著去扳她的 腿。兩個女孩頓時打鬧在一起。看著她們因扭打而波濤洶湧、臀浪翻滾的樣子, 男孩們心裡大呼過癮。 「CC,你不用陪那人麼?這麼晚還和這麼多男人混在一起,他不生氣哦?」 玩鬧夠了,劉靜怡氣喘吁吁地問陳雨涵。 「哎,別提了好不好?你當是好事啊?他女人那麼多,哪裡顧得上我呀?特 別是芭比那小騷貨,成天粘在他身邊,我都快悶死了……」陳雨涵因黎夢恬的得 寵而有些吃這昔日好姐妹的醋。 「行了吧?別不知好歹了,我倒是想有這樣的機會呢,可惜人家看不上啊。」 劉靜怡聽了她的話,覺得她是在得了便宜賣乖。心想:從今以後,你就算走上快 車道了,又不是真的要做他的女人一輩子,你管他要不要你陪啊?不用陪不是更 省心更自在麼?想我還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出頭呢?。 「來,喝酒。不提這些不開心的,大家今晚開心。」劉靜怡像是要拋去腦海 中的雜念般晃了晃腦袋,拿起酒罐笑著舉到半空。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雨涵發現自己與劉靜怡居然被分開了。此時身在燒烤架 多面的劉靜怡正坐在一個高大的男人的雙腿中間,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懷裡,上 身的泳衣帶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碎花的泳衣鬆垮垮地吊在胸前,兩顆 奶子已經露在了外面。那個男人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啤酒,正在給她灌酒。 而劉靜怡則嬉笑著仰著頭,張著嘴,任由酒水從上空傾瀉進嘴裡。而她身邊更是 一左一右地坐著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的手很不老實地在她大腿上、胸脯上亂摸 著,更有甚者,其中一個男人的手還伸進了劉靜怡的泳褲裡,直接摸起了她的陰 阜。 看著劉靜怡與三個男人如此淫亂的舉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的陳雨涵心裡最 後一絲理智告訴她還是要趕緊離開,不然一定出事,後果不堪設想。好不容易掙 紮著站了起來,不想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看來是真的喝多了。 「小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雙有力的大手從後面直接環住了她纖細 的腰,整個光潔的後背貼在了一片火燙而強壯的胸膛上。 「謝,謝謝……你可以放,放開了,我沒事……」被強有力的臂膀摟著,後 背又緊貼著男人的前胸,陳雨涵感覺呼吸再急劇加速,而身上的力氣卻在快速流 失。她剛才只注意到了劉靜怡被三個男人包圍著,卻沒發現另外還有三個男人就 在自己的身邊,正躍躍欲試地想著怎麼接近她。 陳雨涵站起又倒下的突然舉動被一名特種兵出身的侍衛敏銳地把握了機會, 搶先一步來了個美人在抱。 那名侍衛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強來,部隊裡可沒教會他們什麼叫膽大心細臉 皮厚。於是他「哦……」地一聲乖乖地鬆開了手。 「呀……」陳雨涵哪曾想他會真的突然鬆手,此刻正渾身無力的她,尖叫著 就跪了下去,膝蓋扎扎實實地跪在了凹凸不平的防滑甲板上。儘管酒精已經麻痺 了神經,陳雨涵還是感覺到了兩個膝蓋處傳來的疼痛。 看到美人受傷,三個男孩趕緊上前將她扶住,七手八腳地把嘴裡喊著「哎呦 ……疼……」的陳雨涵攙扶到邊上的躺椅上。 還好,只是左邊的膝蓋蹭破點皮,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沒事歸沒事,男孩 們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獻慇勤的機會?一個跑去拿創可貼,一個給她遞飲料, 一個直接恬不知恥地要給她揉揉,聲稱不揉幾下明天就要有淤青。 就這樣,本打算要離開的陳雨涵在三個男人的大獻慇勤下,最後莫名其妙地 居然又回到了燒烤爐邊上跟他們有說有笑地喝起了酒,而燒烤爐對面的三男一女 此刻早已無視場合地開始放浪形骸。 一絲不掛的劉靜怡整個人橫躺在一個男人的腿上,雙手勾著對方的脖子與他 深吻在一起,第二個男的趴在她的胸前一手捏著她一邊奶子,嘴裡含著另一邊大 口地啃咬著,最後一個男得則撐開了她的雙腿,一顆腦袋埋在她雙腿之間搖頭晃 腦地品嚐著那鮮美多汁的鮑魚。 那邊是男人的嬉笑聲和劉靜怡的浪叫聲,這邊是陳雨涵與另外三個男人的調 笑聲,勸酒聲。歡聲笑語、嬌喘吟叫迴響不絕,遠遠飄向艦船的後甲板。 後艦橋頂層的泳池邊上氣息奄奄的劉夢君兩條小腿搭在水裡,濕漉漉的身子 一陣陣抽搐著。一旁的芭比對剛給她報了仇的我又親又抱,一對碩大的傲乳在我 胸前使勁磨蹭,我哪裡受得了這刺激?。 「呀……浩哥,輕點……太大了,小穴穴好漲……啊……不要那麼用力啊。」 我迫不及待地將黎夢恬按倒在劉夢君的身旁,將剛從一個溫暖的濕洞中出來的毒 龍從後面送進了芭比更加緊窄的肉洞裡。 我站在水中賣力做著活塞運動的肉體把個本就不是很大的水池攪得波光粼粼, 水面上微波蕩漾,一陣陣水浪拍打在劉夢君敞開的雙腿間,冰涼的池水一下下刺 激著被操地呈圓洞的穴口處外翻的穴肉,甚至流進了肉穴深處。 「啊……呀……咿呀,呀……」當高潮過去的劉夢君敞著無法閉合的雙腿, 喘息著從極度滿足的失神狀態悠悠醒來,看到的是我強健的身子前後快速地挺動 著,從後面撞擊地黎夢恬張著嘴大聲淫叫的樣子。一刻半泡在水中的乳球壓扁在 身下,自身旁溢出貼著池面滾動不止。 在黎夢恬的哀求下,我們出了水池,躺在冰涼的甲板上,頭靠著護欄最下方 的橫槓,我接過了劉夢君遞過來的一根已經點燃的香煙。一邊抽著,一邊欣賞著 跨坐在我身上賣力扭送著腰的黎夢恬騷浪的美態。 黎夢恬雙手抓著護欄的橫槓,時而快速起落,時而左右搖擺,時而讓肉棒抵 著花心前後扭挺。一聲聲高亢的浪叫中,胸前那對豪乳跌宕不止。 「小君,去我房裡拿根皮鞭來……」看著身上那嬌嫩甜美的娃娃臉女孩淫蕩 的神情,一股性虐的慾望突然冒了出來。 「是……」雖然不知道我想抽誰,但已經被我調教了幾天的劉夢君還是聽話 地答應著轉身而去。 「再拿兩根尾巴來……」。 「哦……好……好的」。 劉夢君帶來了我要的東西,一根三尺長的多穗皮鞭,兩條頭上戴著葫蘆狀肛 塞球的白狐尾巴,還有一瓶潤滑油,還挺細心的。 「小君,只要芭比偷懶,你就用皮鞭抽她,知道麼?」看著身上已經香汗密 布,嬌喘吁吁的芭比,小丫頭明顯已經有些體力不支,我把那根皮鞭遞還給一臉 錯愕的劉夢君。 「不,不要……浩哥……」黎夢恬聽了我的話,停止了扭動的腰臀,楚楚可 憐地望著我。 「嘿嘿,誰讓你偷懶的?不想挨打就專心些。」我笑著回答。 「嗷……好嘛,人家只是累了嘛。要不我在下面好了。」芭比嘟著小嘴,一 副委屈的樣子,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呵呵,是你自己說要當上面的,現在才想下來?今天不把主人的寶貴精液 吸進你淫賤的穴穴裡,別想下來哦。」我壞壞地說著,拿起一根狐狸尾巴,摸著 上面光滑的白色絨毛。 在黎夢恬大起大落的裹送下,一邊享受著肉棒進出於她那汁水四溢的緊窄肉 穴的快感,一邊將狐狸尾巴丟給呆立在黎夢恬身後握著皮鞭的劉夢君說「把它裝 身上」。 「啊……小君姐,你輕點……」已經高潮了兩次的芭比氣喘吁吁地趴在我身 上喘息著,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劉夢君看她罷工,搖擺著身後的狐狸尾巴,扭腰 就一鞭子抽到了她背上。吃痛的芭比渾身一陣顫抖,包裹著濕滑肉棒的小穴用力 收縮了一下,給我帶來了莫名的快感。 「呵呵呵,誰叫你偷懶?主人說了,對偷懶的奴隸不能心慈手軟。」劉夢君 笑著再度舉起手裡的皮鞭。這些天一直都作為性奴被調教的劉夢君,初次掌握主 導權,儘管開始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漸漸的彷彿是找到了其中的樂趣,一鞭一鞭 抽地津津有味。在芭比一聲聲尖叫中,那條皮鞭一下下抽到她的背上、臀上,有 時候失了準頭還落在我大腿上。不過說實話打在身上並不是很疼,疼也就是那一 下,事後一點感覺也沒有。 芭比肉穴一次次的收縮還是蠻有快感的,特別是看著她額頭、俏臉上的汗水, 還有眼眶裡滑落的淚水,聽著她小舌頭在大張的嘴裡跳動著發出淒慘的叫聲,那 種滿足感從心靈最深處翻湧出來的滋味,實在美妙。 「呀……呀……啊哦……不要……呀,姐姐……好姐姐,不要打了……啊… …人家會乖乖的……啊……」梨花帶雨的芭比一邊哭叫著,一邊努力抬起酥軟的 美臀,再用力地坐下來,嬌喘、呻吟、尖叫交織在一起從她小巧的櫻桃小嘴裡伴 隨著不受控制的津液迴響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 晶瑩的愛液源源不斷地順著挺得筆直的棒身流淌著,堆積在我的身上,被她 的雙臀及腿根撞擊地四散飛濺。芭比穿著陰環的粉色陰唇已經變成了玫瑰色,隨 著肉棒的進出而時開時合,如同兩片蝴蝶翅膀在空中飛舞。 芭比的肉穴本就緊窄而短淺,每次進出都給肉棒四周及頂端的龜頭帶來強烈 的快感,如今加上因鞭笞而帶來的陣陣收縮,更是妙不可言。沒多久,腰眼處的 脊柱尾稍就傳來了一陣酸麻敢,看來這丫頭的苦難要結束了。 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麼輕易地逃過被征服的命運,雙手卡著她柔軟的腰肢,肉 棒深插在她的肉壺深處,頂著她嬌嫩的花心,在芭比的嬌呼聲中一把將她抱了起 來。不待她伸手摟抱住我的脖子,已經將她攔腰擺到了只有十公分寬的護欄上。 芭比上半個身子露在護欄外面,頭朝外看到的是前方的駕駛室艦橋,駕駛艙 內戴著寬沿大蓋帽的船長依稀可見,如果他回頭,一定能看到這邊驚心動魄又讓 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吧。下面就是9米多高的鋼鐵甲板,甲板上遠遠的還有巡邏的 護衛。被發現的緊張,生怕掉下去的恐懼,被粗大肉棒緊緊插入,並快速抽送的 刺激,讓芭比想叫又不敢叫,雙手死死抓著護欄,緊咬著漂亮的貝齒,漲的通紅 的小臉左右搖擺著,秀髮和脖子上的鎖鏈搖晃著,竭力承受著我驚濤駭浪般的攻 擊。 「嗷……哦……爽……」終於在我一聲嘶吼中,肉棒抽出半截,漲大了一圈 的肉棒如同一條蠕動的黑蟒博動著下方的粗管,將兩顆睪丸內積存的滾燙精液一 波波射進了同樣在收縮蠕動的蜜穴深處。 「小君,過來……」我回頭朝尚在我突然的舉動中沒有回過神的劉夢君招招 手。 劉夢君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乖巧地走到我身邊,等著我的指示。 「跪到下面,接著,不許掉一滴到外面,不然今晚讓小章魚在你小穴穴裡過 夜。還有,不能吞下去……」我壞壞地笑著。 「是,主人。」劉夢君聽了我的話,渾身一哆嗦,趕緊快速鑽到了芭比懸空 的屁股下面,抬著頭專注地盯著上面雪白的屁股和包裹著尚在脈動的肉穴口。她 可不想讓那可怕的「小章魚」在身體裡過夜。那只粉色的章魚雖然只有巴掌大小, 看著還很可愛。但是,當它打開了電源後,八條細小的觸手作著無規則的扭動, 那是很可怕的。昨天白天,只是被它在體內呆了不到一個小時,那帶著粗硬吸盤 的觸手在下體裡扭動產生的劇烈快感就讓她徹底理解了「欲仙欲死」這四個字的 最真實含義。當時因為手腳被捆著,嘴裡又塞著口塞球,房間裡又沒有一個人, 在求救無人的情況下,劉夢君從床上翻滾到了床下,渾身抽搐著失了禁,最後更 是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 隨著龜頭脫離肉穴的包裹,一坨乳白色的精液從洞開的鮮紅穴口中快速翻滾 而出,被下方眼疾手快的劉夢君大張的小嘴精準地接住。被我內射了好多次的劉 夢君自然很清楚絕對不止嘴裡含著的那點量,所以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果然, 沒多久,只見芭比那一收一縮的穴口中又一股渾濁的液體帶著稍許力度快速地噴 了出來,劉夢君趕緊順著液體拋灑的軌距迎了上去,大部分的精液、淫水混合物 都掉進了嘴裡,只有少許滴在她絕美的臉蛋上,還有不敢閉合的眼部,還好沒有 掉進眼睛,只是掉在睫毛上方的眼皮和眉毛上。 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出芭比下面的小嘴,進入劉夢君上面的小口,當最後一滴 精液順著芭比的臀縫滴落到她的臉上。我滿意地將已經癱軟無力的芭比放到甲板 上,對抬著頭,張著小嘴等待我下一步指示的劉夢君發了一道最後的密令:「不 錯……沒掉地上,真乖……現在最後的任務是,把它們一滴不剩地送進芭比的菊 穴裡,然後用這條尾巴將它儲存在她身體裡,這是你們明天早餐的調料哦,知道 麼?」。 黎夢恬已經在高潮中魂遊天外,任憑趴在她雙腿間的劉夢君鼓著腮幫把嘟著 的小嘴緊緊貼著她的菊穴,任由她那尖尖的舌尖刺入進去,再把滿口的精液壓進 菊穴深處。終於一滴不剩地把精液都送進了該去的地方,快速地將那條狐狸尾巴 端頭葫蘆狀的肛塞球塞進了芭比的菊穴。成功完成任務的劉夢君感到如釋重負般 喘著粗氣,口裡還留著濃烈的精液腥味,這種味道她並不喜歡,但是她不敢有一 絲厭惡的表情流露出來,更不敢去拿不遠處的礦泉水漱口。上次就是因為在吞下 精液後急著去漱口,被自己那另一個主人厭惡,最後被送到這裡來調教。 「噢……哦嗯……」感受到下體的酥麻而悠悠醒醒過來的黎夢恬小丫頭嘴裡 散發著銷魂而膩人的甜美呻吟,兩條大大地攤開兩邊的雙腿不安地想要合攏起來, 但是又被正如小狗般拖著尾巴跪在她雙腿間甜食其私處殘留精液的劉夢君按住。 「噢……哦……不要,君姐姐,你好壞啦,幹嘛把舌頭伸進人家的小穴穴裡 面?哦……不要啦……」芭比艱難地撐起上身,終於看清了正飢渴地舔吮著自己 下體那人的模樣。 「還說呢,你個小騷貨,精液都吸出來了,你又流那麼多水……」臉上、額 頭上、眼皮上還殘留著幾處精液的劉夢君終於清理乾淨了芭比狼藉的下體,直起 身子氣呼呼地回敬著一臉滿足與嬌羞的黎夢恬。 劉夢君的話不僅逗得芭比更加不好意思,也逗地我暢懷大笑,作為回報,我 讓黎夢恬去舔乾淨她的臉。最後得到我允許後兩個身上早已經汗漬粘人的女孩急 迫地跳入了泳池清洗乾淨了身上的污漬。這回她們可不敢打鬧了,生怕其中一方 再向我告狀,最後落個雙輸的結果。草草洗完後就跑出泳池雙雙躺在我身邊的兩 張躺椅上享受清涼晚風的吹拂。 「主人……芭比的膝蓋好痛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脖子上戴著項圈 的黎夢恬四肢著地趴在我的左側,昂著頭,一邊用她嬌嫩的臉蛋摩擦著我的小腿 外側,一邊用那楚楚可憐眼神望著我。說話間還搖擺了一下雪白高翹的美臀,連 接著菊穴的那條蓬鬆的白狐尾左右晃動間,尖尖的尾梢輕輕掃蕩著甲板。 「好了,起來吧……別裝可憐了。很晚了,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 笑著捏捏她的鼻子。這丫頭,這幾天在我和貝貝的調教下乖巧了不少,但是愛撒 嬌的本性卻還保留著,倒也不失調皮可愛。不過我真的有些累了,睡意開始襲來。 晚安,大海。晚安,還在船艙裡淫亂無度的人們……。 船首燒烤在歡聲笑語中度過,陳雨涵隨著酒意越來越盛,最終倒在了一個男 人的懷裡,身上小巧的泳衣、泳褲在她臉紅氣喘的嬌吟中也不知道被誰扯離了身 體。當一張張帶著刺人的鬍渣的嘴啃咬在身上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性的陳 雨涵除了淫笑就剩下了尖叫。與不遠處正被三條雞巴輪番操干的劉靜怡奏響了二 重唱。 趁著酒意會做非為的兩女六男開始在這空曠的甲板上放肆地淫亂,最後都累 地倒地而睡,直到早上被人發現這一絲不掛的八個人。當張馨予接到一名侍衛的 回報趕到現場,陳雨涵和那個叫劉靜怡的女孩全身都是精液與油污,肉穴腫地就 像個熟透的桃子,中間那道裂縫中還淌著乾涸的精液與血絲。 陳雨涵的陰道經過妮可的檢查發現嚴重受傷,不過靜養幾天不會有大礙。但 是,這也讓她失去了一個大好的機會。當天,她又被氣憤的張馨予趕回了原先那 狹小的休息艙。但作為我的陪侍,雖然算不上我名義上的女人,在這一年內,保 證除我意外不和別人濫交,這是當初妮恩制定的規矩,為的是我的健康著想,這 一點我深以為然。 與其發生關係的那六名可憐的船員和侍衛,事後雖然沒有受到太大得懲處, 但也是懊悔不已。因為他們不僅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一直被關著禁閉,不僅不 能再享用外面的美妙肉體,還無緣最後一天的大淫亂。 本來我讓陳雨涵與張馨予同住,是出於對她的提攜,也方便我傳召,不想卻 出了點我意料之外的事情。這丫頭居然不甘寂寞背著我偷吃,儘管我沒有責罰她, 但也不由讓我大失所望。導致被我驅逐出陪侍名單,氣得我將與她同一套房的張 馨予一頓臭罵。其實這也不能怪她,也是因為我這幾天實在忙地抽不出時間來滋 潤她,哎……。 同樣得不到充足滋潤的自然不只陳雨涵一個人,像肖瀟、妮恩、張馨予、林 依靜、冰冰、貝貝這些與我關係密切的女人也都難得陪我獨處一夜,因為她們作 為姐姐自然要給芭比和梅子多些機會。像其他幾個女人倒還好,與我在一起的機 會平時還是比較多的,但是林依靜卻完全不同。 林依靜去年下半年已經完成了學業,正式走上了社會。同時在雙方父母的強 烈要求下,她與她的男友也正式定了婚,今年下半年將舉辦婚禮。她那個奪走了 初夜的學長在去年國慶的時候在一場酒會上知道了我的身份,並從她那逼問出了 她與我的關係後也與她斷了聯繫。這次與馬麗一起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林依靜是 打算與我好好放縱幾天,然後回去做個安分守己的好妻子的。不曾想卻連與我好 好單獨聚聚,說說自己將來打算的機會都沒有。難得有兩次與我同床共枕的機會, 卻還沒等她打開話匣子就被我封住了嘴,最後在筋疲力盡中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醒來已經人去樓空。 眼看著後天一早就要起航回去了,而明晚估計又是個鬧哄哄的場面,想說上 兩句話更是困難。如果失去了今晚的機會,想再靠在大叔懷裡說說知心話,還真 的是很難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有些失眠的林依靜走上了頂層的房間,讓她失 望的是,此時客廳裡圍坐了好幾個人,都是身份地位顯赫的人,看他們一臉嚴肅 的表情,顯然是在商量著重大事情。 林依靜知道自己在那裡呆著也不合適,於是跟大夥兒打了個招呼就帶著一臉 的失落離開了。看看時間才不到11點,反正會房間也睡不著,不知道幹什麼好 的林依靜想到了自己的好姐妹馬麗。馬麗和她哥哥是住在下面的高層休息艙裡, 平時林依靜無聊就會去找馬麗玩,所以有那個套房的房卡。 原本這個時候馬麗一般都在客廳看電視,此時客廳裡卻空無一人,馬麗的臥 房房門是關著的,難道是在玩電腦?林依靜抱著一絲疑慮關上了房門,朝著馬麗 的臥房走去。臥房裡電腦是開著的,但是馬麗的人影卻不見,難道是和她哥哥去 吃宵夜了麼?。 抱著這樣的想法,林依靜坐在了馬麗的床頭,等了許久也沒見馬麗回來,感 到有些疲憊的她順勢就靠在了床上,隨手拿過床頭櫃上一本雜誌看了起來。不看 還好,一看這幾天來積壓在靈魂深處,今晚打算好好宣洩一下的慾念頓時被激發 了出來。沒想到這居然是一本色情雜誌,看著上面那些赤身裸體的外國男模強健 的身體和碩大的陽具,林依靜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不知不覺間,林依靜脫了腳上的高跟涼鞋上了床,一邊翻看這雜誌,一邊一 只小手不期然地就撫摸在了自己光滑得大腿上,而且越摸越高。她今天穿的是一 套彈性很好的連身短裙,隨著她手上的動作和兩條腿的相互摩擦,裙擺很快就縮 到了小腹上。為了誘惑多日不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大叔,她今天還特意穿了十分性 感的幾近透明的T字小內褲,小巧的布料僅能若有似無地遮蓋住高聳的陰阜,而 肉穴除則只有一條細帶子夾在兩瓣陰唇之間。 當林依靜尖尖的手指觸摸到陰唇的時候,那裡已經是黃河氾濫了,清澈而粘 稠的愛液浸透了那圓圓的細帶,甚至順著帶子流淌到了雪白的臀下。林依靜平時 很少有自慰的習慣,但今天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兩根手指拚命地揉著那充血的小 豆豆,撥弄著兩瓣麻癢的陰唇,最後乾脆把最長的中指摳進了痕癢陣陣的肉穴裡。 有時候自慰就像吸毒,不過癮反而更難受,此刻的林依靜就是如此。手指再 怎麼靈活也比不上粗長的雞巴來的滿足,慾火焚身的她想著這個房間馬麗的哥哥 平時也不會進來,就算馬麗回來也無非是被閨蜜取笑一番,於是她乾脆就脫光了 衣服,取過床頭櫃上馬麗的一支圓柱形隔離霜瓶子插進了飢渴的浪穴裡。 為了增加摩擦的快感,她還把那條紗織的小內褲包在了光滑的瓶子上,粗大 的瓶子正好把整個肉穴撐滿,長度也正合適,剛剛能碰到花心,內褲的條紋刮著 穴壁很有摩擦感。 「噢……哦……大叔……干我……用力插我……好舒服……」林依靜閉著雙 目,兩條美腿張地大大的,一邊揉捏著自己胸前的一對奶子,一邊快速地插著愛 液橫流的浪穴,腦子裡幻想著大叔正壓在自己身上拚命地操著自己。 馬麗和馬強兩兄妹確實是去吃宵夜了不假,但沒多久就回來了。只怪這房間 的隔音設施實在太好,林依靜並沒有發覺他們回來,他們兩兄妹也不知道林依靜 在馬麗的房裡。儘管這兩年馬麗已經洗心革面,不再像年少時期那麼任性貪玩, 甚至名字都改了徹底與以前那個放浪的自己劃清了界限。 不過思想就算是成熟了,懂事了,但淫蕩的本性有時候是很難改掉的。平時 還好,老公馬偉雖然一條腿瘸了,但性能力正常,加上馬麗各種壯陽滋補的湯藥 補著,基本能夜夜笙歌。如今在這茫茫大海上,老公又不在身邊,找別的男人她 又不想破了當初在我面前立下的誓言,怎麼辦呢?於是她就想到了曾與自己多次 發生過亂倫關係的哥哥馬強。 第一百五十一章滿是慾望的戰艦(中)。 這兩天,馬麗幾乎天天粘著馬強,一來是生怕他去找那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 二來她就是磨著要哥哥與自己做愛。但是,馬強看著自己的妹妹這兩年終於學乖 了,哪裡還能再去讓她走荒唐的老路,再說這也對不起馬偉不是?所以面對妹妹 的百般誘惑與挑逗,儘管他自己也憋得很難受,就是是死活不答應。 實在受不了衣著暴露的妹妹在自己身邊起膩,馬強借口肚子餓帶她去吃宵夜。 眼看就要回去了,馬強想著再忍忍,到了家這丫頭也就不纏著自己了。為了晚點 回去,馬強點了不少菜,喝著小酒在那慢悠悠地吃著,馬麗知道哥哥是在故意拖 延時間,於是也嚷著要喝酒。馬強沒辦法,只能由著她,這一喝馬麗就喝高了。 馬強怕她惹事,只好帶她回房間。 不想馬麗這酒醉是裝的,一到房間就摟住她哥哥的脖子,去吻他的嘴。馬強 知道自己上當,一邊躲閃,一邊讓馬麗冷靜些。在男人不受誘惑的情況下,一個 女人要想去讓一個男人就範是很難的,這話一點不假。儘管馬麗使足了勁,也只 是親到哥哥的臉和脖子,抓住了褲子下面那條半軟不硬的肉棒。 「哼,別以為船上就你一個男人。就算破戒被浩哥罵,今天我也要去找個男 人。不行,我就找浩哥去。」馬麗一把推開左躲右閃的馬強,作勢就要出房門。 哥哥的不體貼,不配合讓馬麗很受傷,很生氣。 「你敢……給我回來。」馬強深知自己妹妹的性格,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看 著妹妹真的要出門,馬強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兩兄妹靜靜地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馬強默默地低頭抽著煙,馬麗則嘟著小 嘴氣鼓鼓地盯著哥哥馬強。 「小妹,你知道這兩年哥哥看著你變得這麼懂事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以前 你任性,哥哥也由著你胡來,但是現在好不容易你有了今天的改變,幹嘛還要逼 著哥哥做這種令人不齒的事呢?我們怎麼說也是兄妹呀!」馬強語重心長地給這 任性的妹妹講著道理。 「不聽,不聽,我不要聽……」馬麗捂著耳朵,拚命搖著頭。 「哎……好吧,最後一次……」看著妹妹這幅樣子,馬強知道多說也沒用, 真的不滿足她,估計她搞不好半夜都會溜出去,到時候找都沒地方找,總不能一 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去敲門吧?。 「呀……二哥,你答應啦?」見哥哥妥協,馬麗高興地大叫起來,歡快地如 同一個小孩般撲進了馬強的懷裡。 「小聲點,半夜三更的。你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馬強任由妹妹在自己 臉上狂風暴雨般地親吻,嘴裡有些擔憂地說著。 「呵呵呵,怕什麼?這裡的隔音好得很,就算是世界大戰,外面也聽不見, 嘻嘻……哥哥,親我。」馬麗笑著,抬起了下巴,閉上了雙眼,嘟著的小嘴往前 送到了馬強的面前。 「哎……」馬強歎息著,緩緩摟住了妹妹柔軟的腰肢,猶猶豫豫地吻住了她 吐氣如蘭的小嘴。雙唇貼合的一刻,馬麗頑皮的丁香軟舌主動而熱情地送進了哥 哥得嘴裡。 禁忌的封印一旦打開,裡面的魔就再也無法控制。兩兄妹在客廳的沙發上瘋 狂地撕扯著彼此身上得衣服。一個是久曠得欲女,一個是苦熬的壯男,在肌膚相 親的一刻,兩條一絲不掛的肉體糾纏著,翻滾在了沙發上,一邊狂熱地親吻著, 一邊放肆地撫摸著。當馬麗的雙腿盤到哥哥腰上的一刻,馬強粗大的堅挺也熟門 熟路地滑進了妹妹那汁水淋漓的肉穴裡。 客廳裡,兩兄妹干的熱火朝天、汗流浹背。 臥房裡,林依靜握著瓶子也插地正歡。 「哥,哥哥,去……去床上……哦……到我床上去好好幹妹妹。」窄小的沙 發始終做起來不夠過癮,感覺不能放手大幹的馬麗一邊承受著親哥哥的抽插,一 邊提出轉移戰場。鑒於每次做愛都會把床搞得濕淋淋的沒法睡,馬麗居然提出要 去她的床上。她哪裡知道自己的好閨蜜此刻正一絲不掛在那裡專心自慰呢?。 「彭……」。 「呀……」房門被打開並撞到艙壁而發出響亮的撞擊聲的下一刻,正沉醉在 自慰快感中努力尋求高潮的林依靜被嚇得尖叫著睜開了雙眼。當她慌忙坐起身, 看到的是滿頭大汗的馬強那極度震驚的眼神和像樹熊一樣攀附在他身前的白花花 的背影。 因長時間張開著的雙腿,差不多已經僵硬,儘管林依靜第一時間就想閉上, 奈何就是無法完成這個輕而易舉的動作。馬強清楚地看到了林依靜雙腿間那濕淋 淋的陰戶中間垂掛在陰唇外面的幾條紫色細帶,還有她手中握著的那滴著汁水的 瓶子。原來林依靜一時驚慌,只抽出了瓶子,而把那包裹在外面的小內褲遺留在 了身體裡面。 「對,對不起……」林依靜用手摀住陰戶及胸部的一刻,反應過來的馬強也 趕緊轉過身想要離開。這樣一來馬麗也終於看到了床上的林依靜,不由吃驚地叫 道:「依靜,天啊……你怎麼在房裡?」。 對於這樣得問題,林依靜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臉紅紅地拉過毯子遮住身體, 而馬麗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與哥哥的亂倫行為被閨蜜發現是多麼的難堪。不過, 馬麗顯然要比她哥哥鎮定地多,當馬強慌不擇路地要逃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馬麗 很快反應了過來「二哥,不行,不能讓她離開,不然我們的事情難保她不說出去」。 「那,怎麼辦?」馬強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幹了她……」。 「殺她?不行,後果很嚴重的」。 「誰說殺她了,我讓你幹了她。把她操了,她一定不會說出去的。你看她不 是在自慰麼?她一定也很需要」。 「好……」馬強此刻也顧不上自己妹妹這個閨蜜到底和自己的老大有什麼深 一層的關係了,反正自己和妹妹亂倫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傳出去的。打定主意的馬 強放下了馬麗,兩兄妹一起快步走向林依靜所在的臥房。 「呀……幹嘛?你們想幹什麼?馬麗,你瘋啦?不要……不行……不可以… …」剛剛把裙子套到身上的林依靜看到兩兄妹去而復返,一絲不掛地把自己撲倒 在床上,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林依靜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依靜,別怪我。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會害你的,但是你看到了不該看到 的東西,所以我也不能就這麼讓你離開。」馬麗一邊按住林依靜的雙手,一邊跟 她解釋著自己的情非得已。馬強在妹妹的幫助下已經分開了林依靜的雙腿,並把 她的裙子扯到了賭氣上方。 「依靜,我知道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看,你剛才在自慰,你的內褲還在 你的身體裡呢。好妹妹,你好騷啊。放心吧,我二哥很強的,一定能滿足你的。」 看到林依靜在匆忙中遺忘在下體內而不知的那條內褲,馬麗臉上露出了淫蕩而戲 謔的笑容。 「不,不是這樣……不要,求求你……不要……呀……」林依靜這才意識到 自己的疏忽大意,看著把自己雙腿夾在腋下的馬強一手抽出了肉穴裡那條濕漉漉 的T字褲,林依靜真的是百口莫辯。但當他挺著粗大的肉棒朝自己的小穴插來的 一刻,還是忍不住做著最後的反抗與哀求。但是,一切都是那麼無力,這個男人 的肉棒還是藉著濕滑的愛液全根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成了她生命中第四個佔有她 的男人。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一旦最後的防線失守,她就會徹底放棄無畏的抵 抗。馬強把肉棒插入她那明顯比自己妹妹緊窄稚嫩很多的肉穴後,就開始大力地 挺送起來。只插了兩下,剛剛還在極力掙扎的林依靜就不動了。而當馬麗將她身 上的衣裙剝去,跪在邊上在她身上一路親吻著到她嘴邊的時候,林依靜居然奇怪 地摟住了馬麗的脖子,與她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最後,這場不期而遇得強姦就這麼巧妙地變成了一場亂倫加雙飛的性愛之旅。 在兩個慾求不滿的女孩的不停索要下,饒是馬強的身體再強健,連射了三次後, 他還是無力地倒下了。 「馬麗,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和你哥哥得事情,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但 是,你也不能讓人知道我和你哥哥發生過關係,特別是浩哥,知道麼?不然,他 不會放過你哥哥的。」看著床上筋疲力盡的馬強,林依靜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告 誡著自己的好姐妹馬麗。 「放心吧,依靜,這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聲對不起, 剛才,剛才我也是急昏頭了。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的。」馬麗慚愧地說道。 「算了……我不怪你,我們是好姐妹,不是麼?呵呵……好了,我走了,你 也早點休息。」林依靜看到馬麗這幅樣子,心也軟了,反倒是開解起來她來。 林依靜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一路上她走起路來都緊夾著 雙腿,以防陰道內的精液流出來。她實在想不通馬麗的哥哥為什麼能射這麼多, 儘管已經草草地擦過,還在裡面殘留了這麼多。而且好像特別愛射在自己體內, 總共射了三次,有兩次都是射進了自己的身體。 沐浴過後,躺在自己的床上,得到了身體滿足的林依靜還是失眠了。想起剛 才馬強在自己身上揮汗如雨地猛烈攻擊,林依靜除了害羞,心裡還有一絲絲的滿 足。雖然不及大叔那麼厲害,但比自己另外兩個男人強多了。至今為止,他是第 二個能給自己帶來兩次高潮的男人。剛才那場歡愛帶來的酣暢與愉悅,讓她開始 猶豫是否還要向我提出以後不再來往的要求。她不知道自己要做個安分小人妻的 決定是否真的正確?。 林依靜內心的掙扎與矛盾很快就被她想通了,因為這一切都不是自己能左右 的。正當她迷迷糊糊準備睡去的時候,與幾位心腹商定了封爵事宜的我悄悄地來 到了她的床前。林依靜剛才離開時那失落的神情,我都看在了眼裡。這幾天也確 實是對她關心較少,於是我主動地找上了門。 對於我的突然到來,一身睡裙得林依靜明顯有些驚詫,不過很快就一臉喜悅 地投入了我得懷裡。雙臂攀附上我脖子的同時,主動地送上了火燙的紅唇。激情 的熱吻中,我倆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床上,翻滾著解除了彼此的武裝。 「這幾天看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一番激情過後,我趴 在林依靜柔弱無骨的嬌軀上,一邊梳理著她凌亂的長髮,一邊輕聲問著。 林依靜並沒有言語,也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嘴角含笑地輕輕搖了搖頭。看她 那臉紅氣喘得樣子,顯然還沒從剛才高潮的餘韻中緩和過來。我那把剛剛把億萬 精蟲射入了她身體的肉棒雖然已經失去了剛才的硬度,但是在她緊窄的蜜穴間歇 性收縮下仍沒有完全疲軟下來,還是這麼深深地抵著她的花心。 過了好半晌,林依靜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雙手捧著我的臉,媚眼如絲地望著 我,笑的像只小狐狸:「大叔,你好壞哦,射人家裡面了。萬一中獎了,怎麼辦?」。 「我壞還是你壞?剛才我要出來,是誰用腿夾著我,不讓我出來的?」。 「討厭啦……誰夾著你了嘛……壞死了」。 「呵呵……現在還夾著呢。你說是誰啊?」我用力地抓了一把她盤在我身上 的大腿笑道。 嬌羞不已的林依靜被我點破自己的劣行,氣急敗壞地對我又抓又撓。最後搞 地蜜穴內的精液流到了床上才慌亂地處理污漬。 兩人進浴室清洗了一番身體後,回到了床上,我才發現居然沒帶煙下來,於 是準備出門。身後響起林依靜幽幽的聲音:「你要走了麼?」。 「今晚我睡你這兒,去拿下煙,馬上就回來」。 我靠在床頭抽著煙,林依靜溫順地趴在我懷裡任由我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大叔,下半年我就要結婚了」。 「哦……還是那個人麼?」。 「嗯,雙方父母都在催了。婚期也定了,不過我很矛盾呀」。 「是心裡還沒準備好?」。 「算是吧……大叔,其實有些話我這些天都想跟你說來著,但是我不知道我 的決定對不對」。 「你說吧,我聽著……」。 「本來,我想等我結婚了,就做個安分的妻子,在家相夫教子,真心真意地 對自己的丈夫,不在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也不在出去玩。但是,我現在心又 亂了,我感覺自己並不是想像的那麼貞潔吧。萬一,他不能滿足我,我可能還是 會拒絕不了別的男人的誘惑的」。 林依靜慢慢地講述著自己的想法,我則耐心地作著忠實的聽眾,就想多年前 我們在網上聊天一樣。其實我知道她是個好女孩,並不是淫亂任性的人,不過顯 然她也比較熱衷於性愛中帶來的樂趣。她把我、汪一陌、朱學禮這三個生命中的 男人做了一番比較,自然刻意隱瞞了今晚和馬強的這一段。 「丫頭,大叔也不知道怎麼排解你的這個問題,來船上這麼多天,我想你也 看到了,在兩性的問題上,大叔和身邊的人基本都是很隨性的人,你想做個安分 守己的妻子,這點本沒錯,我也支持你。但是,就大叔個人的觀點吧,這個和道 德真的關係不大,只要兩廂情願,無所謂什麼倫理人常,人生很短暫,不是麼? 自己好好想想,以後怎麼決定都可以,這個又不是人生三岔路口,走錯了就回不 來。覺得不合適,再換種活法就是了」。 「嗯……大叔,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還是大叔聰明些。嘻嘻……那我先試 著做個好妻子,如果不行,我再考慮要不要變化,嘻嘻……大叔,你是大壞蛋, 教壞小孩子。」林依靜想了想,嬉笑著開始淘氣起來。 「什麼小孩子啊?都快成家的人了,還說自己小孩子,不害臊。喂……不是 說是小孩子麼?幹嘛摸我的小弟弟?」。 「哼,人家就是小孩子,人家要吃棒棒糖……」。 「你個淫娃……啊……輕點,別咬……」。 是難得與我相聚,還是從良前的瘋狂?林依靜這小丫頭今晚特別的放蕩,簡 直成了吃不飽的蕩婦一般,無休止地索要著,瘋狂地向我發起一次次的衝鋒,又 被我一次次鎮壓下去,最終落得個同歸於盡的下場才罷休。 這一個夜晚,瘋狂的不止是林依靜這小丫頭,還有同樣久曠的范冰冰這位御 姐。一年前,34歲的范冰冰終於公佈了她的戀情,並揚言「結婚了就絕不離婚」, 但是與她那同為藝人的男友之間的戀情卻一直未成正果,彷彿是準備來一場馬拉 松式的長跑運動。說絕不嫁豪門,要自己做豪門的她,內心的強勢早就表露無遺。 自從上了我這輛戰車,她的事業可謂風生水起,大有與妮恩分庭抗禮之勢。在這 個事業的上升期,她怎麼可能甘於嫁做人婦?。 這次「船趴」本來並沒有通知她來的,奈何她有小舅子「大宇」那一層關係 在,從大宇那裡還是聽到了風聲,主動帶著一票女孩趕來了。這兩年,范冰冰在 大宇的支持下,自認為受寵而有些飄飄然,行事風格更顯高調張揚,這一點讓我 有些不喜。不過既然來了,我也不想拂了她一番美意,讓她與妮恩一起打理文藝 活動,但對她或明或暗的刻意親近卻視而不見。 等我和周雨幾人開完碰頭會,在外面等了半晌的妮恩和范冰冰才進來匯報下 明天的活動安排。其實我對這些並不關心,妮恩的辦事能力,我相當放心。沒用 多少時間,她們的匯報就完成了,我也沒有留下她們的意思,因為心裡記掛這林 依靜這丫頭。 范冰冰看著妮恩與我擁抱了一下,率先道別而去,她也帶著一臉失落站了起 來,學著妮恩的樣子給了我一個擁抱,並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我的房 間。 范美人自知雖然還算風華絕代,奈何歲月不饒人,19歲就生了孩子的她, 不管怎麼保養,身材還是有些走樣了,怎麼可能爭得過那些靠身體吃飯的年輕女 孩?。 我連妮恩都照顧不過來,哪裡有時間去慰藉她呀?哎……。 「冰冰,我先回房了哦,你早點休息。」走在樓梯口,妮恩一臉笑容地與范 冰冰道別。 「好的,妮恩。明天見……」范冰冰嘴裡是這麼說,但她哪裡有睡覺的心思? 她準備借酒來消消乏,同時也消消滿心的抑鬱。 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那些喜歡花天酒地的男人和喜歡紙醉金迷的女孩都已 經離去,夜夜笙歌的酒吧艙裡此時早已經人去樓空。就剩下了兩名酒保和一名負 責這個艙室的侍衛湊在吧檯上喝酒調侃。一身氣質十分高雅的龍袍式長裙的范冰 冰踩著碎步走向了吧檯,朝著正埋頭私語的酒保輕聲喚道:「麻煩給我杯威士忌」。 「冰冰姐……冰冰姐?」。 「冰冰姐,我……」。 兩個酒保原本有些不耐煩,心想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來?不過抬起頭看到來 人,原本臭臭的臉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反倒是那名執勤開小差喝酒的內衛著 實嚇了一條,趕緊慌慌張張得站了起來,有些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作 為我的內衛人員,那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紀律十分嚴明,因為身繫著我的安危, 容不得一絲馬虎。在執勤時候開小差喝酒這種事,一旦被自己的隊長發現,那後 果絕對比那幾位搞了我陪侍的兄弟還嚴重,被開除是最輕的懲罰。 「坐吧,坐吧。看你嚇的?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頭的。」范冰冰自然 看出了他的驚慌,感覺小伙子蠻有意思的,笑著讓他坐下。 「冰,冰冰姐,我,我不坐了,我還在執勤呢?」小伙子有些羞愧地站在那 裡,就是不敢坐下。 「呵呵,坐吧,陪我呵呵酒。放心好了,你們頭來了,我跟他說好了。反正 現在這麼晚了,也不用你維持這裡的秩序,出不了岔子。」范冰冰笑著坐到吧檯 前,結果了一名酒保遞過來的威士忌,示意那名侍衛坐到她身邊。 這名侍衛叫王文添,是福建人。20好幾的小伙子,個子不高,看起來幹幹 瘦瘦的,但確是一身的好本事,據說在當兵前,還是福建莆田少林寺學過幾年正 宗的少林武功。他是是第一批跟著阿權隨我去西安的老鳥,當初我赴左書記的家 宴被埋伏,他就是斷後的其中一個。身中十餘刀最後還殺出了重圍,可見少林學 武的經歷不是吹出來的。 王文添作為一名戰功赫赫的資深老鳥,之所以還沒混到一官半職,不是因為 阿權有意打壓他,他也曾混到中隊長的職務,但就是因為他有愛喝酒的毛病,在 一次接大少放學的途中差點出了岔子,結果被一擼到底,又做會了普通侍衛。 不過,這小子倒也是個赤膽忠心的主,去年周雨跟我要人,指名道姓要他去 給周雨當保鏢隊長,他死活就是不樂意,寧願在我身邊當個普通侍衛。所以,阿 權明知道他貪杯,還是把他丟到酒吧艙裡來,似乎是有意讓他有機會偷酒喝的樣 子。 到底是跟了在我身邊多年的老鳥了,聽范冰冰這麼一說,膽子也大了些,再 說了作為一名忠實粉絲能與偶像女神這麼近地坐在一起喝酒,實在是件愜意的事 情。於是王文添就依言坐下與她喝了起來,閒著沒事的兩名酒保也給自己倒上了 酒,四個人湊在一塊兒又說有笑,互相聊著自己身邊有意思的事情和經歷。 幾杯酒下肚,這話也多了。三個男人都有意在御姐女神面前顯擺,在不斷追 問范冰冰感情隱私的同時,也紛紛拿出自己的光榮史來炫耀。原本還有些無所謂, 擺著一副女王般高雅架勢,權當在聽三個小屁孩講故事取樂的范冰冰,這越聽是 越驚訝。 王文添就不說了,深諳帝王權術的御姐心裡很清楚,這貨現在雖然被雪藏著, 將來注定是要走上更高位置的,難保哪天就成了下一代接班人的侍衛之類的人物。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酒保居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看他們做事的專業勁兒,怎 麼著也是有多年工作經驗的吧?誰知道,這兩位居然都是專業人才,只是臨時湊 趣在這裡充當酒保的工作。 那個看起來不到30,眼神有些壞壞,笑起來有點賤的陳□,居然是國家安 全局出身,說直白點就是做過特工。因為他又高超的網絡科技手段,前年處理港 獨事件時,被派到這邊來協助我搜集香港那邊某些境外勢力的潛伏人員,後來就 被我留在了身邊,目前是整條船的信息部主管。 另外一個看起來年紀最輕的江蘇男孩叫陶江南,怎麼看都是個充滿童真的大 男孩。但讓范冰冰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確是後弦那架直升機的主駕駛員,同時也 是我專機的副機長。在提前退役來到我這裡之前,是某空軍部隊的王牌駕駛員, 曾多次在空軍軍演中榮立過個人一等功,還參加過09年的國慶大閱兵。 這兩位如果不是在吹牛,那范冰冰就有些暈乎乎了,這船上連兩個酒保都是 這樣的狠角色,那浩哥的背景到底有多深?這兩年來,雖然也知道他財力雄厚, 也有些政治背景,但他的具體底細自己還真沒摸清楚。曾經好幾次問起王小宇, 這胖子總是哈哈一笑給含糊過去,自己也就不以為意,反正自己要的只是資金上 的支持,讓自己的步伐走地更快些。 「呵呵呵,你們三個逗姐姐玩,是吧?牛都要吹破天了……呵呵呵。」范冰 冰端著酒杯,雖然心裡已經相信他們說的七成以上絕對是真的,但還是擺出了一 副不以為然的輕鬆神情。彷彿是聽到三個毛頭小子的吹噓之言,而笑地花枝招展。 「什麼叫吹牛呀?冰冰姐,我可沒吹牛。你看,你看,這些刀疤,都是當初 在陝西……」喝得有些高王文添一聽自己心儀的偶像居然認為自己在吹牛,頓時 急眼了。「唰」地拉起紮在褲腰裡的緊身制服背心的下擺,露出了上半身十多道 猙獰的傷疤。 「呵呵呵……誰知道這是不是當初你不學好,跟人打架留下的?霍霍……」 范冰冰看著他賣弄的急樣子,掩著嘴嬌笑不已。 笑了好一陣,直把王文添小伙子笑地面紅耳赤,才捂著肚子,彎腰擺手地說: 「好了,好了,姐姐信你了,看你急的。呵呵呵……那我問你,既然你跟浩哥這 麼多年了,你知道浩哥的真實身份麼?」。 「這,這個……我們有紀律的,不能說的。」聽到她打聽首長的底細,王文 添有些結結巴巴了。作為侍衛,首長的一切底細都是要嚴格保密的,對誰也不能 說,包括自己的父母和愛人,這是鐵一般的紀律。 「說唄,添哥,你看我們兩兄弟進來的晚,對浩哥的事情,也都不大清楚, 我們也想知道些,反正冰冰姐也不是外人,你就說說嘛。」最晚進組織的陶江南 年紀最小,好奇心也最重,不由挑唆王文添爆料。 「我去把艙門關上,反正這麼晚了也不會來人了。」一旁年紀最長,也更老 成持重的陳□到底是安全部門出來的,知道有些事情要隱蔽些,趕緊跑去講酒吧 艙厚重的大門給關上了。偌大的酒吧艙裡,就剩下他們四人湊在吧檯的一角小聲 嘀咕了起來。 「我跟你們說啊,不管我說了什麼,你們可都不能說出去啊,對誰也不能說, 不然我就死定了。」王文添左右看了看,對范冰冰三人小聲地叮囑道。他此刻內 心慌地不得了,雖然平時愛喝個酒,犯個錯,但是向這麼大的錯,他還真沒犯過。 不過,如今這架勢,不說看來也是說不過去了,死就死了。 「放心吧,姐姐還會害你不成?快說吧,如果讓姐姐滿意了,姐姐今晚也一 定讓你滿意,行了吧?」范冰冰知道他的猶豫,於是又趕緊加了把火,把整個身 子都貼到了他身上,將他一條手臂摟進了懷裡,直接擠壓在胸前。 「嗯?」王文添不敢置信地盯著一臉媚笑的范冰冰,腦子裡快速分析著她話 裡的意思,最後喉結聳動著吞了口唾沫,嗓子有些乾啞地用充滿激動的嗓音說: 「好……好吧」。 另外兩個人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裡充滿了羨慕嫉妒恨,暗罵王文添走桃 花運之餘,也專注地盯著王文添。 「咳咳~~~說起浩哥的身份和經歷吧,那叫一個傳奇。當初,我們營自打 我進了部隊,就沒看到過我們營長,營裡一直都只有副營長,營長的身份就一直 是個謎。後來我們被李參謀長從軍區調出來執行任務,卻發現是給一名黑社會老 大當保鏢。那時候浩哥還是湘西一個幫派頭子。後來,我們護衛著浩哥到西安, 回來的時候卻把浩哥給弄丟了」王文添像說書先生一樣,一邊喝著酒,一邊開始 講起我的傳奇事跡。范冰冰三人靜靜地聽著,生怕就漏掉了任何一個細節。 「那次被伏擊,老子身上重了16刀,一刀直接穿過了小腹,對穿傷。還好, 浩哥沒事,事後我才知道浩哥居然就是我們的營長。幹掉了何濤勢力後,本以為 營長會帶著我們回部隊了,但是卻讓我們無法相信的事發生了」。 「原來浩哥是軍人啊?難怪他那麼牛了。那,那後來呢?」陶江南一臉崇拜 地追問道。 「別急啊,聽我慢慢說嘛。原本浩哥確實是軍人,但是後來就不是了。平定 西安後沒多久,我們就被宣佈退役了,繼續跟著浩哥闖天下。聽說浩哥原本是軍 方派系的一位老功臣的孫子,但他不願意當兵,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 當上營長的。為了這事,他專門後了躺北京。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後來參 謀長就離開了,我們繼續跟著浩哥干,地盤越來越大,差不多佔了大半個國家。 看到船上那些大佬了麼?那都是掌握著省一級經濟、黑道勢力的牛逼人物。說直 白點,我們浩哥,就是國家的地下皇帝,你們現在知道他的底細了吧?」王文添 得意地掃了一眼三人,那神氣勁別提有多牛了。 「嘶~~~」。 「嘖嘖……」。 陶江南和陳□忍不住發出嘶啦嘶啦的怪聲,而范冰冰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王文添說的已經超出了他們猜測的底線。 「這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國家還能讓他存在下去?」陳□到底是安全 部門出身的人,政治覺悟就是高,最先提出了其中的破綻。 第一百五十二章滿是慾望的戰艦(下)。 「呵呵,不可能?你小子來的晚,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還記得你是怎麼被 調過來的麼?14年香港那事情,政府不好出面,都是我們浩哥運作的,你以為 你收集的那些資料真的都反饋後安全局了?告訴你,第一時間都到了我們這裡。 要不是看你小子操作網絡是把好手,浩哥會要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其實還是給國家做事?」。 「也是,也不是……這麼跟你說吧,你因該也看出來了,12年換屆的時候, 當時的接班人外面傳的可不是現在的大大,為什麼後來就換了?這幾年為什麼政 治鬥爭這麼厲害?哼哼……」。 「不會吧?你是說?」陳□驚訝地喊道。 「小聲點……操……沒錯,當時在最後關頭,浩哥的一盤錄像帶出現在會場 裡,大大以雷霆手段走上了神壇。你們前幾天在浩哥的酒宴上看到他的那幾位夫 人了吧?知道坐浩哥身邊那位是誰麼?是大大的親妹妹。懂了吧?」。 「啊……」包括范冰冰在內,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明白了,現在是徹底明 白了,這潭水太深了,深地能把龍淹死。范冰冰此時才清楚自己這兩年日漸膨脹 的優越感是多麼可笑,也難怪他對自己的刻意接近是這麼的不冷不熱,原來在他 眼裡,自己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呀。哎……。 「好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全告訴你們了。至於浩哥的私生活,我真不好 多少,所以你們也別問了。」對於陳□和陶江南繼續追問我感情問題的話題,王 文添卻三緘其口,反倒是把手樓上了范冰冰的腰,笑望著有些拘束的御姐「冰冰 姐,我可是冒著殺頭的風險告訴你們這些東西哦,你剛才說讓我滿意的哦」。 「呵呵,好啦……讓你滿意。」范冰冰媚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著在 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嬌笑著逃離了她的臂彎「呵呵呵……這樣行了吧?」。 「啊?就這樣啊?」看著范冰冰款款走向洗手間的婀娜身影,王文添大感失 望。 「哈哈哈……你小子,親一下還不夠啊?」陳□大笑著問。 「切,少來了。就親一下……」王文添自然不滿意,他眼珠子一轉,有了計 策,朝二人招招手,三個人的頭湊到一塊兒。 「你們兩,想不想幹她?」。 「想啊,怎麼不想?但是行麼?聽說她可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好像跟浩哥也 有一腿」。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如果她自己願意呢?」。 「這個,可能麼?」年紀最小的陶江南不敢置信地問。 「看我的……」王文添說著,把酒一口悶了,然後朝洗手間走去。 也不知道王文添使出了什麼手段,沒過多久,陳□和陶江南真的看到他一臉 得意地摟著御姐女王的細腰從洗手間出來了。看范冰冰一掃御姐的高傲氣勢,完 全一副弱勢小女人的模樣,顯然是成功了。 「小添,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回到吧檯前,范冰冰有些猶豫地望著一隻手 隔著緊緊包裹在翹臀上的裙子撫摸不停的王文添。 「我保證,絕對實屬,而且事後,我一定告訴你到底找誰才能促成這件事。」 王文添壞笑著,雙眼盯著她低低的領口,望著那半露的酥胸。 「好,但是就這一次。而且,這件事就你們三人知道,不許說出去。」范冰 冰咬著指甲,想了片刻終於下定了決心。 「行,過了今晚,我們當做了一場春夢就是。」王文添點點頭。其他二人雖 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協議,想著能一親御姐偶像的芳澤,自然也是點頭不已。 剛才,范冰冰到洗手間解手,準備出來就回去睡覺。不想正洗手的時候,王 文添卻從後面抱住了她。還不等她掙扎,就聽見他在耳邊說的一句話頓時讓她僵 住了「浩哥準備封爵,姐姐想成為第一批貴族麼?」。 「真的?」當王文添把她輕輕轉過身來的時候,范冰冰不敢置信地睜大著眼 睛問道,完全無視他那按在臀部的兩隻手。 「千真萬確,而且我知道這一批爵位的提名權都在誰的手裡,如果姐姐有意 思的話,我可以告訴姐姐哦」。 「什麼條件?」范冰冰自然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地告訴自己這個內幕。 「很簡單的,小弟我一直都很喜歡冰冰姐的。只要姐姐能滿足小弟一次就行 了。」王文添親吻著她的下巴。 「行,我那不方便,去你那裡。」范冰冰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不就是陪他睡 一晚麼?這些年沒少陪男人睡覺,如果真能實現自己一生的夢想,別說睡一覺, 嫁給他都成。 「我那不方便,再說我還在執勤呢。就在這裡吧,再說了也不能虧待了外面 兩個兄弟。剛才我爆了這麼多浩哥的料,如果還獨佔了你的便宜,他們宣揚出去 就不好了,是吧?所以還要委屈姐姐一下,今晚要滿足我們三個人哦」。 「這,這個……」同時和三個男人做愛,范冰冰猶豫了,不過也只是稍稍的 猶豫而已,畢竟那誘惑太大了。 原本打算只讓這三個男人干一炮就了事的范冰冰怎麼也沒想到,這三個男人 並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只見三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陣後,居然提出了讓她很難堪 的要求,要她到吧檯中央的舞台上跳脫衣舞,然後表演自慰秀。 這兩年順風順水的她,一向高高在上,宛若女神,何時會想到居然還有當著 三個男人的面表演這麼下流舞蹈的時候?就在她進退維谷的時候,讓人熱血沸騰 的銷魂舞曲響了起來。看看手握酒杯,背靠著吧,台並排坐在一起一臉期待的三 個男人,再望了一眼關的嚴嚴實實的大門。范冰冰最終還是走進了吧檯,邁上了 舞台。 當一身繡著金絲盤龍的高貴帝王長裙的范冰冰婷婷玉立地站在舞台柔軟的地 毯上的一刻,明亮的燈光轉成了曖昧的昏暗光線,同時數道搖曳的鐳射光束照到 了她的四周。 所謂脫衣舞,無非就是在一般舞蹈動作的基礎上添加一些誘惑動作,再慢慢 脫去衣服而已。作為一名資深的娛樂圈演員,范冰冰只是在台上稍稍找了下節拍, 就開始扭擺起了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在淫靡的音樂聲中,在三條淫蟲的面前范冰 冰臉上帶著充滿了情慾挑逗意味的笑容,緩緩地扭動著她誘人的身體,雙手放在 自己的纖腰、翹臀上慢慢地來回移動著。 「不錯,很好!」三個人高聲歡呼著。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恥的在男人面前跳起脫衣舞,范冰冰就感到無比的羞 愧。再看到男人們那噴射出慾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轉,她只有閉上雙 眼,心裡一個勁跟自己說,這是在演戲。 在男人的狂歡中,范冰冰一點一點上演了一場淫蕩的脫衣舞秀。 原本盤在頭上的烏黑秀髮被解開披散下來,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也越來越 靈活起來,在音樂的節拍聲中,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也已一一撫摸被雙 手撫摸個遍。 「快!把裙子脫掉。」陳□和王文添都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胯下的肉棒在 范冰冰精彩的表演下早就翹的老高,將褲子頂起了高高的帳篷。最年輕的陶江南 甚至已經逃出了肉棒,開始套弄起來。 范冰冰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背對著三人反手拉下了長裙背後的拉鏈。拉鏈 緩緩地拉到了臀縫處,露出了雪白的脊背和小半誘人的翹臀,橫在背上的細細的 帶子和腰眼處那同樣款式的黑帶,讓三個血脈噴張的男人無限地遐想她內衣的性 感。 如蛇般款款扭擺中,兩條修長的藕臂抽出了出來,上半身的背面已經幾乎全 裸。在三人的期待中,范冰冰緩緩轉過了身。一臉淫態的她一隻手按著胸前的衣 服,一隻手在大腿外側上下撫摸。 在三人的大聲催出下,范冰冰深深吸了口氣,顫抖的鬆開了按在胸前的那只 手,頓時一對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雙乳間那道令人迷亂的乳溝暴露在眾人 面前,同時露出來的還有那平坦的小腹。 當范冰冰雙手拇指插在腰胯兩側的裙子裡,準備將卡在臀部的長裙完全褪下 時,「停!」猛地聽到男人的命令。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著前方 的三個男人。 當她看到三個男人臉上那淫邪的笑容時,突然明白了他們的意圖。范冰冰媚 笑著把雙臂向外分開,全身呈一個十字架狀,她那美艷成熟的身體扭動著暴露在 三個男人眼前,而裹著下半身的長裙反而成了一個絕佳的背景,映襯得她上半身 潔白的胴體更顯嬌美。 看著美艷絕倫的御姐又羞又騷的樣子,三人發出淫穢的笑聲:「就保持現在 的樣子繼續扭!」。 「……」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內心卻羞憤欲死的御姐已經說不出話來,事 到如今她已沒有退路,只有咬緊牙關繼續忍辱負重。 略微遲疑了一下,又開始隨著音樂扭動屁股、甩動長髮跳起艷舞來。范冰冰 的身材婀娜妙曼,動作妖嬈優美,平日裡端莊高傲的女神跳著如此淫蕩的艷舞, 確實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妖艷,王文添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來。 隨著身體的扭動,長裙最終還是掉落了下來,范冰冰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 的性感內衣,勉強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體,然而她也知道那三塊三角形的小布片, 與其說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說起撩人淫慾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絲乳罩的兩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剛好將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下面一 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連兩個乳峰上的突起 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狀。黑色的蕾絲T字內褲覆蓋在高高賁起的陰 阜上,筆直修長的大腿上是一雙黑色半透明寬邊長統絲光襪,而最令人勃然大動 的是她腳上穿著那雙暗紅色細高跟皮鞋。 「他媽的,竟然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整個逼都露出來了。」陳□用力將一 大口口水嚥下去。 「喂,冰冰姐,你一定是很想很想被男人幹才穿成這樣的吧?」「陶江南嘶 啞著聲音道。 「好騷的御姐女王哦!」王文添也跟著湊趣。 「……」范冰冰對這三個傢伙的冷嘲熱諷真是無言以對,不用看她也能想到 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淫蕩,對於男人們的言語調戲她無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 臉轉向一邊。 「好了,冰冰姐,把你的咪咪亮出來吧!真的好想看啊,是不是啊?兄弟們 ……」台下的王文添大聲喊著。 「是……呵呵呵……」另外兩個男人起哄著。 范冰冰狠狠地白了他們一眼,反手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後的繩結,輕輕向下一 拉,原來緊緊繃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鬆弛下來。而失去了束縛的乳房立刻呈現在 眾人面前,隨著她的呼吸雙乳也在胸前微微顫動起伏。 「啊呀!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呀,好翹啊,看起來真白。」陳□嘖嘖稱讚著。 「的確不錯,不過就是小了點,想打奶炮可能有難度。」王文添遺憾的說道, 他年紀不算大,卻對怎樣玩弄女人十分有經驗,這些年在女人這方面的福利,浩 哥可沒虧待大家,時不時搞些女藝人回來讓大夥兒過癮。 「沒關係,操她兩天就大了,哈哈……冰冰姐,把你這條淫蕩的內褲脫下來 吧,我們要看你的逼。」陶江南忠粗聲粗氣地喊著:「快點!」。 范冰冰聽話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後一點的遮羞物,隨著那條本來就起不了什 ⼳作用的黑色內褲子被褪下,她的秘境徹底地暴露了。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卻 掩蓋不了她被大胖子王小宇反覆剃光的無毛下身。 「喲,姐姐還是個白虎呀。哈哈,看來今天有的爽了。對了,據說武則天也 是白虎,是不是那時候拍武媚娘時刮掉的呀?」陶江南哈哈大笑著,用這樣的話 赤裸裸地羞辱著這位自己多年來一直崇拜著的女神。 「好了,兄弟們。時間不早了,快4點了,再過兩小時我就要換班了,我們 別浪費時間了。」王文添接著把一個空了的小號啤酒瓶從舞台邊沿滾到范冰冰的 腳邊說:「姐姐,快點自慰給我們看,搞出水來,咱們也好輪流來幹幹你迷人的 小騷穴呀」。 「早就該這樣了。憋得我難受死了。」早就忍不住自己打了半天飛機的陶江 南急吼吼地說。 空曠的酒吧艙內,撩人的舞曲還在繼續,搖曳的鐳射燈光已經停止了晃動, 全部集中在偌大的舞台中央。燈光照射下,只見秀髮凌亂地貼在香汗密佈的臉蛋 上的范冰冰翹著白花花的美臀,雙腿呈M字的姿勢跪在那裡。她相信這樣的姿勢 一定連最私密小穴和菊穴都被看光了吧。 在台下一片「噓噓」怪響的連連口哨聲中,范冰冰終於深吸了一口氣,一手 扶著大腿,一手蓋在了自己的一隻乳峰上面。隨著身體的自我撫摸,范冰冰只覺 得自己的陰部生起一股莫名的騷養,堅挺的乳峰也脹得令人難受,漸漸地,她的 動作越來越自如,表情也越來越淫蕩。她搖擺著翹臀,擠著兩顆被揉的有些發紅 的奶子,還直勾勾地望著三人作出舔舌頭的動作,挑逗意味十足。 看著她如此騷浪的表現,王文添、陶江南、陳□三人怎麼還能忍受地住?紛 紛脫了衣服跳到了台上,將她圍在中間,近近地看著她的自慰表演。 望著三具不算高大,但亦十分健碩的男性身體,范冰冰彷彿已經味道了他們 身上那充滿了原始慾望的雄性激素。她慢慢地在三人中間躺下,雙手撫摸著自己 嫩白迷人的玉乳,乳房上二粒凸起的艷紅奶頭,被自己的手指捏得又爽又熱,卻 無法消除燃起的慾火,只讓下體成熟的蜜桃更顯需要,她感覺到那裡已經有愛液 即將破門而出。 在酥癢且羞人的生理反應下,范冰冰終於忍受不住熾熱的慾火,柔若無骨的 玉手沿著欺霜賽雪的嬌軀緩緩而下,輕輕的撫摸到早已濕潤的私處,玉蔥般的手 指併攏著按在肉片交會處的陰戶上粗狂地揉動,只覺得淫水流動得更多了,將手 指沾滿了粘稠的蜜汁。 范冰冰咬著性感的紅唇,左手翻開陰唇,尋找到了極度敏感的陰蒂。只見那 蘭花指高高翹起,而食指和無名指則不停地揉刮陰蒂兩側的肉唇,正中間的中指 則以一種緩而慢的環形動作刺激著黃豆般凸起的陰蒂。 右手無意識的撫摸自己因春情澎湃早已玉立挺直的乳頭上下拉扯扭動,小巧 可愛的胸部不停地幻化著形狀,鮮紅的乳頭嬌艷欲滴,慾火焚身的御姐湧起前所 未有的春潮,出盡全力的摸遍全身,完全失去了螢幕上的優雅端莊,在淫慾的支 配下逐漸迷失自我。 「嗚……好辛苦……好癢……」飽受春情煎熬的御姐女王開始發出撩人的哼 聲。玉肌呈現出粉紅色的光暈,愈來愈激烈的摳自己下體,兩條修長的玉腿不時 併攏又分開,繃緊又鬆弛,彎曲又挺直。強烈的快感隨著逐漸擴大的愛撫範圍, 猶如水中漣漪般向全身蕩漾開去,淫蕩的愛液如黃河決堤般順著臀縫汩汩流淌著, 浸濕了身下的地毯。 剛才王文添把一隻不知道誰喝光的空啤酒瓶滾到她腳邊的時候,范冰冰就明 白他是什麼個意思。但是她怎麼可能肯把這東西插進自己每天保養的私處?所以 她直接無視掉了這個瓶子,但是此時瓶子握在手裡,那帶著冰涼涼的硬物感,卻 是如此地符合身體的需要。 所以當王文添這傢伙再次將瓶口抵到她那汁液橫流的穴口時,那隻小手趕忙 抽出了濕淋淋的手指,握著標籤尚未撕去的瓶身朝瘙癢的肉穴捅了進去。 「呃哦……」冰涼的瓶頸擠開熾熱的肉壁,產生的快感令范冰冰忍不住舒爽 地叫喚了出來。 「操,過癮。看著這麼高貴的女神拿酒瓶干自己,太有成就感了。哈哈哈… …」王文添看著范冰冰騷浪的模樣,興奮地大叫著。 被異物插入,哪怕是再飢渴,還是有些不自然。起初是少少約一寸在那裡進 出。王文添看著覺得不過癮,叫嚷著:「深入點,再深入點!」。 范冰冰再把酒瓶插入一寸左右。王文添這壞傢伙怒吼著:「太淺了,太淺了!」。 范冰冰在抽送中又把酒瓶插入了一些,酒瓶粗大的部分開始插入她的陰戶, 一陣飽漲的感覺和一陣莫名的快感湧現,淫水順著瓶身大量流出,把個瓶子搞地 滑不溜手。另外二人開始還在腹誹王文添的變態,看著看著也越發覺得過癮,不 由跟著起哄,要范冰冰再插深些。 最後在他們的要求下,瓶子的一大半都進入了她的下體。想一想,范冰冰的 陰戶竟然可以插下大半個差不多30厘米長5厘米粗的啤酒瓶,那她生過孩子的 臆測估計不假了。 隨著粗大的瓶子抽送間帶來的滿滿的充實感,和瓶口碰撞花心帶來的酥麻越 來越強烈,范冰冰已經拋卻了一切慾望之外的任何雜念,一心只想尋求那種高潮 的快感,於是一下出一下入地快速抽插起來。 「呀,呀呀……咿呀……呀」范冰冰大聲地呻吟著,而抽動得也越來越快。 奈何就在她感覺快要高潮來臨的時候,手裡的瓶子卻被一把搶走了,急得她趕忙 坐了起來,一句「不要……給我。」脫口而出後,才發現自己是有多賤,不由潮 紅的臉蛋更是紅了幾分。 「冰冰姐,你好騷哦,這麼喜歡被瓶子操麼?哈哈……哇,好多水哦,你是 想裝滿一瓶麼?」陶江南手裡捏著裝了足足有3厘米深愛液的瓶子,嬉笑著調侃 著嬌羞不已的范冰冰。 「好了,不是不讓你爽,你也爽了這麼久了,也該讓我們爽爽了,是吧?放 心吧,等下一定讓你爽翻天。來,含它……」陳□壞笑著走到她跟前,把根早已 經堅挺充血的肉棒抵到了她汗漬漬的鼻尖上,另外兩人也跟著圍了上來。 三條陽具呈現約「十點鐘」的角度齊齊高舉在自己的面前,范冰冰口中不禁 「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緩緩伸出手依次握了握三人一跳一跳的肉棒,一股熱 流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腦海。 王文添的陽具最熱,約有15公分長,直徑有4公分多,龜頭十分巨大,像 個雞蛋;而陶江南的雖然沒有那麼長,但竟有5公分的直徑;陳□的雖然沒有這 兩位的粗,但竟是最長的,足有17、8公分,龜頭尖尖的,外形看來就像根標 槍。 范冰冰此時情慾已被挑得高漲,握著王文添的肉棒在手中套動,其他二人看 得呼吸有的緊壓。她開始吻王文添的龜頭,龜頭漸漸變成赤紅色,除了親吻以外, 濕滑舌頭還在上面繞著圈,跟著又去賣力地吮吸下面兩顆睪丸,正在他被弄得興 奮不已時,范冰冰忽然將整條肉棒含進了口中,一下下的套動著,發出「噗哧噗 哧」的聲音,就像做愛的節奏一樣。 范冰冰將舌頭抵在肉棒的底部左右掃動著,隨著御姐時快時慢的套動,令強 烈的磨擦快感倍增,尤其肉棒退出口腔,僅以肉唇接觸到龜頭時,王文添更是爽 地呻吟起來。 「靠,有那麼爽麼?我也試試冰冰姐的嘴。」陳□這小子看地嗓子干癢,當 范冰冰把王文添的肉棒從嘴裡抽出換氣時,他托著其尖尖的下巴,一把將她的頭 扭向自己。只見一絲晶瑩的精絲,隨著櫻唇拉出一條細長的絲線來。 儘管陳□標槍似的肉棒很長,范冰冰還是毫不遲疑地張嘴將它含了進去,發 覺並未有將它整根納入。她想假如是插在陰戶就一定可以,浩哥的比這還長也能 干進去。起初是不能將整條含著的,范冰冰慢慢的將龜頭頂到喉嚨,最後突破喉 頭將整條的含著,這樣一來磨擦面多了,陳□的快感也成正比的增加,也忍不住 呻吟起來。 在陳□享受時,其他二人並沒有空閒著,他們一個撫摸著冰冰姐的雙峰,吮 吸她的乳頭,另一個躺在地上,一邊撫摸她的美腿翹臀,一邊抬頭狂吻范冰冰愛 液橫流的陰戶。 被范冰冰大力地套動了大約百來下後,陳□的龜頭已紅脹得爆裂一般,於是 讓她停下來,用手示意她趴下,此時范美女的小嘴也酸了,肉穴更是被舔地痕癢 難忍,於是乖乖地趴到了地上,等著肉棒來解渴。 范冰冰四肢著地,低著頭大口喘著氣,等著陳□那長長的標槍來刺穿她的花 心,不想迎來的是一個碩大的腦袋,接著是一段略細的肉身,扭頭看去,在身後 捧著自己圓臀的居然是王文添,而陳□居然已經和陶江南一起跳下舞台點上了煙 休息去了。看來他們是真的要輪著玩自己了,這樣下去不是會被玩死? 不過,不等她想東想西,碩大的龜頭刮擦著肉穴的強烈快感,很快就讓她失 去了思考的能力,嘴裡只能發出「嗷嗷……」的高聲浪叫。 隨著王文添大力地挺送,強健的小腹肌肉「啪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臀肉。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范冰冰大腦已經被幹得一片空白,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散亂 的頭髮,將她的頭抬了起來。不等她反應過來,陶江南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他粗 大的肉棒塞進了她大張著的小嘴裡,然後雙手扶著她的頭,開始用力在她口中抽 送,下下沒頂,並發出「吱吱」的聲音,有時還有一些津液洩出來。 身前陶江南與身後的王文添一起一前一後地同時幹著。前面是粗大的肉棒下 下都頂到喉嚨,後面是碩大的龜頭下下撞擊花心,直把個范美女操地唾液與愛液 齊飛,妙目更是不斷翻白。 兩個人聽著范冰冰沉悶的哼聲,是越插越來勁,急速插了數百多下後,已經 有些呼吸困難的范冰冰只覺一股滾燙的液體澆灌在了已經被撞擊地有些發疼的花 心上,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美感。就在這時,又一股暖暖的液體狂烈地勁射到了 喉嚨深處,把個口腔都填得滿滿。 「咳……咳咳……」陶江南終於把最後一股精液射進了夢寐以求的女神的嘴 裡,滿足地抽出了漸漸疲軟的粗大肉棒。儘管大部分的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喉嚨, 但還是有不少隨著范美女劇烈的咳嗽,伴著大量的津液低落在地毯上。 「上來……」王、陶二人滿足地下了舞台,陳□已經跳了上去並躺在了上面, 不等范冰冰休息,就示意她自己上來。 香汗淋漓的范冰冰咳嗽了好一陣,才緩緩爬到了陳□的身邊,此時她的嘴角 還殘留著些許乳白色的精液。不用陳□吩咐,她就輕巧地跨到他身上,小心的把 長長的肉棒握在手裡,身子一沉,尖尖的龜頭就抵在了還在往外流淌著王文添精 液的穴口上。藉著精液和淫水的潤滑,肉棒慢慢的納入了肉穴內,直到龜頭頂到 花芯處,外面還留著一小截棒身。 龜頭剛才磨過陰蒂而進入肉穴時,一陣絕妙的快感衝上腦,范冰冰不禁「呀 ……」地叫出了聲,當龜頭頂到花心時,更是「噢……」地仰頭吶喊。她在剛才 兩個男人的操干中還沒有取得真正的高潮,此刻她很需要酣暢淋漓的性愛。於是, 她馬上搖擺著腰臀,上上下下地大力套弄起來,淫水潺潺而下,「咿咿呀呀……」 的淫叫更是不絕於耳。 也許是陳□的肉棒每次都能狠狠地撞擊到花心上,不等他射精,范冰冰終於 在顫抖中得到了滿足,嬌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抽搐起來。被她那火燙的肉穴一陣 陣收縮壓迫,陳□倒也覺得舒服美妙,所以也不去催促她繼續工作。 不過,此時眼看著就要到交班時間,而還沒有實現操御姐菊穴願望的陶江南 已經等不及再次跳了上來。看著高潮中范冰冰那一張一縮的菊門,小陶在手心吐 了幾口唾沫,然後在碩大的龜頭上擼了幾下,端著肉棒就朝著心中的目標插了下 去。 「啊……好疼……不要……」後庭劇烈的疼痛讓還在細細品味肉穴高潮美妙 的范冰冰頓時清醒過來。她想直起身子,阻止那東西的進入,但是一隻有力的大 手死死地按在背上。接著「啵」地一聲彷彿是來自心裡發出的聲響,那東西突破 了菊門,進來了。 龜頭突破了障礙後,王文添只是輕輕抽送了幾下,整條肉棒就全根沒入了她 的後庭。 「哎呀,好痛呀,不要了,好疼……嗚嗚……不要……呀呀呀!」范冰冰只 覺的菊穴一陣陣脹痛,而一膜之隔的肉穴裡那條依然堅硬的肉棒,隨著身後的挺 送跟著一起進出又覺得好舒適,兩種感覺混亂了她的意識。在陳□的配合下,兩 個人同時幹起了范冰冰的兩個肉洞,漸漸兩人的插動也越發地默契起來。冰冰的 肛門、陰戶同時被插,不由才消退沒多久的高潮再次疊起。 「大力的呀,插快點……呀呀……呀呀……好舒服,再深點……好美……」 冰冰被操地大聲狂叫,真的希望就這麼被干死干暈才好。 最終,小陶和陳□兩個人在冰冰又高潮了兩次後,終於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兩 個肉洞裡。因為時間關係,王文添儘管肉棒漲的難受,但也沒有繼續幹她。三個 男人七手八腳地幫御姐女王范大美女帶到洗手間,簡單地清理了身上的污漬後。 小陶和陳□先回了休息艙,而王文添則幫著渾身無力的范冰冰穿好了衣服。 攙扶她回去的路上,王文添把封爵的內幕告知了范冰冰。作為回報,范大美 女也許諾,如果事成了,一定去湘西找他,陪他渡過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周。 為期7天的「慾望之旅」從開始的淫亂大會起,「慾望號」上隨處可以聽到 女孩的嬌喘、呻吟,隨處可以看到摟抱在一起做著原始運動的一對對身影,空氣 不是很流暢的下層船艙裡,濃烈的淫靡氣味時刻瀰漫著……這些傢伙的肆無忌憚, 讓很多害羞的女孩都不敢出艙。最後,還是方震下了嚴令,不能當眾宣淫,違者 處分。不過即使這樣,還是免不了有人在夜深人靜時體驗野合的刺激。 這也不能怪這些血氣方剛的兄弟精蟲上腦,怪只能怪妮恩她們想的點子實在 是太「壞」。為了讓這次旅行辦的豐富多彩,幾個女人居然想出了諸多花樣,每 天都有新節目。讓女孩們統一穿三點式迷彩內衣,草裙舞晚會,天體泳池聚會, 春酒燒烤晚會,花魁大賽,拋繡球,比武招親……什麼花樣都有,就連我都差點 變野獸,到回航的時候,好多兄弟都成了軟腳蝦。周雨這位影視圈裡呼風喚雨的 大亨級別人物,平日裡這些一心想博上位的女孩想見他一面都難,如今有這麼好 的接近幾乎女孩們怎麼可能放過?他的高級休息艙幾乎夜夜都留宿著女孩的身影, 淫聲浪語不斷。這可苦了這小子了,差點就精盡人亡,最後乾脆躲在自己休息艙 不敢出門,但還有好多女孩排著隊跑去敲他的門。方震這混蛋更是肆無忌憚,為 了享受這唾手可得的無窮美色,居然偷偷去割我的鹿血,害得我那可憐的梅花鹿, 回家的時候站都站不起來。 相比我那些苦命的兄弟,女孩們也一個個沒好多少,為了那些紀念幣都豁出 去了,有的一天甚至能勾搭10人以上,好幾個女孩得了輕度腎炎,宮頸、陰道 發炎的更是數不甚數,可把妮可和若曦忙活壞了,還好船上的醫藥充足,不然估 計要提早返航。哎,慾望真的是無窮無盡啊。不過話說回來,沒有慾望,社會怎 麼可能高速發展呢?人類延續下去的動力不就是慾望麼?。 第一百五十三章家族榮耀的傳承。 看著鶯歌燕舞的海上之旅,背後的暗潮又有幾人能看見?雖然大舅哥親自登 船來表了態,但一個政客的承諾又有多少可信度?在政治面前,什麼親情,什麼 功勳都是假的吧?前一刻還在與你把酒言歡,下一刻搞不好一刻導彈就飛到了頭 頂。 心中沉重的大石頭壓地我有些喘不過氣,直到「慾望號」回到了連雲港停泊 碼頭,看著這些跟了我多年的老兄弟滿懷喜悅地道別而去,這口氣才終於吐出了 憋悶的胸膛。這些人,也許從某種角度來看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換個角度來說, 他們卻是國家的功臣。當初,我抱著讓他們一起隨我去海底長眠的想法把他們請 上了船,說實話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不過算了,人生百年,他們也精彩過了, 怎麼個死法,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吧?不過,如今既然都活著回來了,那就給他們 一份殊榮吧。 在我回港的當天,老婆孩子們也都紛紛回了湘西,只留下了韓霜和王欣玄在 那邊處理一些收購事宜。通過這次事件,我發現「狡兔三窟」還是很有道理的, 我必須給自己留條後路,所以韓霜和王欣玄這次將在那邊暗中收購一座規模不算 小的海島,來作為家族的根基。 手下的兄弟們走了,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孩們也都離開了,劉夢君也被大舅哥 派來的人接走了。隨我一起回湘西的除了龍梅子這位新太太,貝貝和芭比兩個女 孩外,就只剩下了肖瀟、妮恩、周雨和方震四人。 這次他們四人隨我回湘西,主要的工作不是要尋求繼續擴張的藍圖,而是要 謀求一條自報的道路。 「浩哥,我們真的要作這樣的變革麼?這樣一來,豈不是很難控制局面?如 果某一位兄弟或者他的子孫不聽號令怎麼辦?」方震看著手上這份花了近半年時 間才最終定下來的草案,有些擔憂的問。 「是啊,不說那些地下勢力,光是那些經濟行業的集團,如果按照這個做法 名義上和法律上可就都成了他們的家族產業了,如果哪一天他們不願意再聽我們 的了,怎麼辦呢?」周雨也不無擔憂地問。 「阿浩,我也覺得不妥呢。乾脆你就做這個大帝算了,只要我們手裡掌握著 國家的經濟命脈,還有那些大小官員的把柄,他們想動我們也沒這個膽子啊。但 是一旦分封下去,很容易被一一瓦解的。」肖瀟深深地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 的樣子。 肖瀟雖然最終還是沒有嫁給我,但她的忠誠毋庸置疑,所以一直以來,她都 幫我執掌著地下勢力。方震作為外戚,周雨作為我最貼心的寵臣,兩個人也都基 本掌握著所有的經濟體系。妮恩這個睿智的女人,一直都不肯要名分,她的手裡 掌控著數以千計的各色女孩,明裡她是娛樂界的領軍人物,暗地裡其實卻是我最 最秘密的情報網的負責人。如果說我要稱帝,那麼他們四人無疑是最有份量的開 國重臣。 我的財力看著很龐大,但是一旦出現了動搖國家經濟根本的事情,比如股災, 比如經濟大蕭條,比如經濟泡沫破裂,那麼龐大的財力和經濟網就是穩定局面的 重要砝碼。我的地下勢力雖然見不得光,但同樣是抑制其它小型地方黑勢力違法 亂紀、擾亂治安的主力軍。我的情報網則是針對各級官員而存在的,國家的廉政 機制不能也不會輕易去懷疑一名幹部,但我可以,只要那人有了不好的苗頭,我 的觸角就會伸過去。 我們國家的體制說不上比國外的體制好,也說不上是壞,各有優劣吧。但最 大的軟肋就在容易讓權力膨脹,容易結黨營私,容易形成貪污腐敗的小團體。而 要這些政府官員做到不貪不腐,完全只能靠他們個人的操守和道德觀來維繫,這 顯然是不行的。人都有貪念,都有私慾,這是人性,不是洗腦可以改變的。所以, 我這把藏在暗處的屠刀就成了維繫底線的一道防火牆。 如此一來,按大舅哥的說法,我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如果我要造 反,對國家來說,那是一場噩夢。是的,他說的沒錯,他的擔心也是對的。雖然 我真的無意做這個「大帝」,覺得只是當個「大亨」挺好的。但是,我的子孫呢? 有著這樣的權利在手,他們能忍得住那種唾手可得的至高權利誘惑麼?。 怎麼才能制約我自身的權利,怎麼才能讓國家機構放心我的存在,如今才是 最最關鍵的問題。不然,像這樣隨時會遭到清洗的威脅估計總有一天會降臨到頭 上。 我悠閒地品著上乘的普洱茶,輕聲細語地跟他們再次講述著權利過於集中的 危害性,說白了就兩點:一、只有權利分散國家才能放心,二、只有形成諸侯勢 力才能抑制子孫們自掘墳墓。 被架空怕什麼?大不了不當這個「制衡者」,最多退到海外當個富家翁,怎 麼說也比落得滅族要強。人生百年匆匆就過去了,權利到了巔峰又如何呢?再者 說,他們擔憂的事情,如果子孫後代有能力也完全發生不了,因為我們的背後終 歸還有個政府撐著,一旦某一方諸侯想脫離控制,有的是辦法處理他。 「行了,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這裡是你們和派系四大家族的名單,其它地 方家族就按照他們的勢力範圍和產業領域來分吧。具體的貴族頭銜和傳承製度你 們四人商量一下,拿個章程給我,盡快把第一批貴族的名單擬定下來。」我含笑 望了四人一眼,獨自走出了這地下密室。 「浩哥……」拿起桌上的白紙,只看了一眼,周雨已經聲音哽咽,望著已經 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已經多年不曾流露的小兒女姿態展露在了臉上。周雨怎麼也 沒想到,自己這個當初一家小茶樓的大堂經理,有朝一日居然能成為第一批大貴 族。窮了不知道到少輩的周家,從今以後也列入了豪門。 白紙上子不多,前後不到半頁紙,但字字都是份量千金以上。 爵位分封及制度大綱。 爵位分:公、侯、伯、子、勳五等設四公爵、十八侯爵、三十六伯爵、七十 二子爵,勳爵按功績三年一加封。前四等爵位世襲罔替,一脈單傳,分支不予爵 位,除非另有功勳可封勳爵。爵位更替中若發生家族滅門,或因大罪削爵者,該 爵位另封。 公爵之上設四位榮譽王爵(即張、楚、王、李),成立仲裁王庭。 四公爵分別為:肖瀟(肖家)、周雨(周家)、方震(方家)、萬妮恩(萬 家)。 十八侯爵分別給予各大地方諸侯,三十六伯爵給予公侯旗下家臣,子爵亦然, 但凡後續加入、發展起來的家族,對組織有重大貢獻者,由伯爵以上爵位者提名, 賜勳爵。 王庭由四家族協商掌權,若其它三家意見一致,可更換盟主。組織內所有產 業按現有爵位持有人歸於各分封家族,每年上交盈利的20% 給王庭作為貢稅, 維持體系運行,餘下由家族私有。若發生重大變故,需要調集動用大量財力,各 封分家族須無條件拿出不高於總值50% 的資產以供調用,如有異議,削爵流放。 組織內各家族私下不得互攻,不得內鬥,若有摩擦提請仲裁王庭處理。 具體細則,你們協商即可。 四位新鮮出爐的「大公爵」看著這張白紙久久不能言語,其中尤以肖瀟和妮 恩這兩位「女大公」最甚。妮恩一直不肯嫁入楚家是因為她不想成了花瓶擺設, 其實她內心裡一直都守護著自己楚家少夫人的身份,如今這「大公」身份一落實, 自此就勢必另成一族,不再有入我家族的一絲希望。肖瀟這黑道第一女老大,因 早年的一些不自愛,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這一家族的延續也很成問題。 「好了,肖瀟姐,妮恩姐,既然浩哥這麼定了,我們也不能辜負了浩哥,咱 們各自回去,把下面的人摸摸底,然後商量出一個名單來吧。」最後還是方震最 先恢復了常態,結束了四人的沉默會議。 站在樓頂的露台,迎面吹著幽幽的晚風手扶著被烈日暴曬地仍有些燙手的欄 桿,放眼望去是連綿的山峰和漫山遍野的鮮花,彷彿酷熱的空氣中還都帶著一絲 甘甜。霜霜當年買下這座山頭,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權利到了某種高度,剩下 的只是寒冷,還不如做個歸隱山林的老農來得輕鬆自在吧?但我也清楚,在下一 代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這副擔子還卸不下來,哪怕是把產業和權利都分散下去了, 估計也要好長一段時間的磨合期,搞不好其中還會有一番震盪和熏風血雨。 從密室裡出來,妮恩最終還是控制不住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撲倒在房內的 床上失聲痛哭了起來。難道真的要就此成為一代「女大公」而失去一生的幸福麼?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處於極為尷尬的境地,看似是情人吧,他又不干涉自己 的私生活;看似手下吧,對自己又疼愛有佳,信任地過了頭。如今這一紙封令下 來,他的心意就完全清楚了,看來自己在他心中還是只能當一名下屬啊。 哭夠了,也哭累了,妮恩倔強的性子終於爆發了,她草草地補了妝,出了房 門,她要去問個清楚,要他親口給自己一個答案。詢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他居 然獨自在天台,時值盛夏,又是太陽要下山不下山的時候,這麼熱在天台幹什麼?。 望著夕陽餘輝下那倚靠在欄杆前的身影,從那縷縷飄散的青煙來看,他在抽 煙。這些年,他的煙癮好像越發地重了。他的頭髮原本一直都留的板寸,後來不 知道為什麼就留了長碎,而自一年前開始更是蓄起了長髮,齊肩的黑髮隨著晚風 飄蕩著,配上那懶散的背脊,給人的感覺是「疲憊」。 他累了?一個人在這天台上,是因為不想別人看到他不想再挺直腰板的樣子 麼?他冷麼?不然為什麼要暴露在這酷熱的天台呢?。 「老公……」妮恩悄無聲息地穿過了散發著酷熱的樓面,輕聲呼喚中雙臂從 後面環住了我的腰,把臉貼靠在了我的背上。 「嗯,妮恩麼?你怎麼上來了?」我沒有回頭,從聲音裡我辨認出了身後的 人是誰。 「你是不是疲憊了?」妮恩輕聲細語地呢喃著,用臉蛋摩挲著我的背,儘管 隔著絲綢的薄衫,仍能感受到她臉蛋的光滑。 「嗯,有點……」。 「要不,我們隱退吧,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一家人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呵呵,妮恩啊……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聰明,總能看到我心裡的想法?」。 「……」妮恩沒有回答我,只是這麼靜靜地抱著。 「找我是因為我給你大公的爵位吧?哎……雖然我想退下來,但是還不是時 候,孩子們都還太小,把擔子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所以還不能退,所以你也 還不能退。給你這爵位不是說要你另立家門,而是要你繼續出力幫我。雖然這樣 一來就給不了你名分了,但是我並沒有拋棄你,你都30了,年紀也不小了,差 不多是時候要個孩子了。這件事處理好後先不要回北京了,在我身邊呆一段時間, 不然這大公的爵位都後繼無人」。 「那,那公司的事情怎麼辦?」我的話說得不緊不慢,但是在萬妮恩的心裡 卻宛如驚濤駭浪,原來自己擔心了半天,流了半天眼淚,都是自己自作聰明,他 早就有了打算。孩子?是啊,如果能跟他有個孩子,不比一紙婚約來得實在麼?。 「公司就讓許晴姐姐和伊利姐暫代吧,有馨予和楊冪幫襯著,不會有問題。 對了,還有冰冰,我看得出她這人雖然野心大了點,但也不失為一把好手,加上 大宇那層關係,給她個爵位讓她上船吧」。 「好,都聽你的……」妮恩此時臉上綻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幸福笑容,宛若拂 面的春風,可惜這種剎那的絕美神態我沒有看到。 時光匆匆,又過去了半年,轉眼又到了除夕。2017年的除夕夜,湘西楚 家莊園裡顯得比往年更是熱鬧了幾分。不僅諸多的老婆孩子都聚齊了,甚至連張、 王、李三家也都到了。 「哈哈哈,楚老弟好福氣啊,這可真是兒孫滿堂了。」看著大廳裡穿梭打鬧 的一大堆孩子,玄子的父親打趣著我家那滿臉笑容的老爺子。 「是啊,楚浩這小子還挺行的,你看那邊肚子裡還有兩個呢。呵呵呵……」 強子的老爸李叔指了指隔壁桌上挺著大肚子的龍梅子和萬妮恩道。 「操,他丫就是一種馬,老子累死累活就生了三個,這胚屬耗子的,一下就 是一窩。」坐在我身邊的大宇,一邊用他那肥短的大手抓著一隻雞腿很沒吃相地 猛扯,一邊還嘀咕不停。為了等大舅哥,這頓年夜飯吃得很晚,看他那吃相,估 計這吃貨一定是餓慘了。 「說什麼瘋話呢?沒規矩,這裡這麼多長輩,輪得到你瘋言瘋語?」坐在三 位長輩邊上的大舅哥狠狠瞪了大宇一眼,這小子頓時老實了,蒙頭吃個不停。 一旁的強子這些年在部隊歷練地更顯老道,和他身邊的叔叔李信彷彿一個模 子印出來一樣,一臉冷峻地不說話。只有我大哥,滿臉堆笑地給大家添著酒。 說來,這是餐年夜飯,但其實並不是這麼簡單。這次之所以四家族的主要成 員都齊聚在我這裡,主要的目的還是在於封爵的事情。這個起初還只是看似兒戲 的方案,在周雨他們四人的一番又長達小半年的策劃和草擬下,居然形成了厚厚 的一本冊子。 當這本名為「冊封譜」的草訂本遞到京城大舅哥手裡的時候,身處神壇之上 的大舅哥也不由精神為之一震。國家元首的位置是暫時的,家族的興衰才是長遠 的,如果說在自己手裡真能奠定家族的百世輝煌,那絕對比多當一任元首要強的 多。 仔細翻閱了這本詳細地描述了大集團內部利益分配,權利延續及更替,責任 義務的規定,還有各家族屬地劃分、家族徽章文耀、第一任家主的簡介、家族族 譜的排序等等內容的書,大舅哥坐不住了,連夜就會見了其他三家的長輩,最後 決定除夕夜到湘西過年。 飯後,楚家莊園所在山頭地下30米的秘密會議大廳裡,四大家族的主要成 員召開了第一次冊封前的「王庭」會議。正式確立了四大王族的當代家主及王庭 首任執掌者的身份。 王庭首任執掌者:楚浩四大王族的定義如下:「東帝君」張家,家族文耀圖 騰「黃金巨龍」,家主封號「治世王」,追封張XX為首任家主,現任家主張建 國。本打算再連任一屆的大舅哥,鑒於身體原因一年前決定不再連任,接班人選 定為玄子的叔叔,現任遼寧省委書記的王叔。 「西帝君」楚家,家族文耀圖騰「帝王權杖」,家主封號「裁決王」,首任 家主自然是我父親,現任家主楚浩。 「南帝君」王家,家族文耀圖騰「暗夜星空」,家主封號「混沌王」,首任 即現任家主是玄子的大伯,大宇的父親。 「北帝君」李家,家族文耀圖騰「刑天戰神」,家主封號「百戰王」,首任 家主是強子的父親,現任家主李強,由李信暫代。 同時確定下來了「冊封大典」於2017年「9。9重陽節」,在王庭總部 進行。 仲裁王庭總部設立在湘西大山深處。那裡原本是當初符老用苗家醫術替我療 傷的地方,前年符老仙逝,臨終前把那份秘方托他孫子交給了我。因為那洗筋伐 髓的功效出了各種草藥,還必須配備那大山裡獨有的溫泉池,加上那裡地勢險要 而隱秘,當時我就把那裡定為了我的養老之地。於是買下了那座處於山間湖泊當 中的大山,著手開始建造,除了地下防空設施和外圍防禦設施外,那裡如今已經 頗具規模,宛如一座城堡。 前兩天,帶著提前到來的幾位長輩去那裡參觀了一下。坐在直升機上鳥瞰著 那屹立在湖泊中央小島上的歐式古城堡建築群和周邊的群山大川,早已經厭倦了 都市生活的老人們深深喜歡上了這裡,表示等這裡修繕好了,他們提前過來隱居 養老。所以,在王庭的擇址上,最終選擇了那裡,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不 過這樣一來原先的防禦設施就要加強了。 成功把其他三家綁上了戰車,我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只要我和大舅哥運作得 當,保證後續的國家接班人都能掌控在我們的派系內,那麼我們四家無疑就是實 至名歸的隱形王族,家族榮耀足以百世傳承。 經過再一次的摸查調整,直到冊封大典舉辦前一個月,共計定下授封子爵以 上貴族126名,勳爵356名。 主要家族如下:富國公——方震,家族文耀「通寶大錢」,特賜「溫莎莊園」, 統御調配海外一切投資產業。 南疆公——韓寒,家族文耀「黃金三角」,特賜建造「冰霜古堡」,遏制西 南境外勢力。 國運公——周雨,家族文耀「小樓春雨」,特賜建造「春雨古堡」,負責國 內經濟產業的運作及協調核查。 無雙公——肖瀟,家族文耀「浴火鳳凰」,特賜在萬山別墅基礎上擴建「萬 山古堡」,統轄一切地方勢力。 百花公——萬妮恩,家族文耀「百鳥朝鳳」,特賜在懷柔建造「西山古堡」, 統轄娛樂產業。 以上世襲罔替五大公爵,全盤掌控同盟內一切事宜,貴族頭銜世代傳承,除 非滅族。 侯爵共計十八人,全是來自地方大佬和各領域的領軍人物,這些很多都是從 我身邊走出去的老人,忠誠度極高,又有傑出貢獻,封個侯絕對不為過。三十六 伯爵也大多是早期就進入了組織裡,後來隨著戰略大部署跑到全國各地去開拓市 場的精英。至於那七十二名子爵,基本上都是公侯下面獨當一面的大將。 侯爵出了擁有各具特色的家族文耀徽章外,由王庭特別撥款在各自家族所在 地建造略小於公爵的城堡。伯爵也同樣擁有家族文耀和城堡,不過建造的城堡由 他們家族自己出資建設,建造前設計圖紙和名稱需要通過王庭審核。次一級的子 爵不得建造家族城堡,但是同樣擁有家族文耀徽章。此三等爵位可傳承給子孫後 代,當然前提是不被削爵。 相對於以上四大高等爵位,勳爵的含金量就要小的多,他們不可能有建造大 型城堡的特權,也不可能世襲罔替,也不可能擁有屬於自己家族的徽章,但是同 樣擁有一枚華麗的制式「勳爵徽章」和冊封證書。這無疑也是一份值得讓子孫引 以為豪的榮耀。 2017年10月28日,重陽節。 這一天大半個國家的權勢人物都齊聚在了湘西,其中居然還有服飾各異的外 國人,這100多名即將獲得殊榮的新貴,從早上8點開始,就陸續被蒙上了眼 睛,又經過了長達半個小時的空中飛行後,紛紛被直升機送到了的一個奇怪的地 方。 站在大型花崗岩條石鋪成的巨大廣場上,看著那些歐式話風格的噴泉、水池、 雕塑還有草木,環視著四周同樣都由各色天然條石砌築而成的高大古建築群,眾 人都有種回到了古代歐洲宮廷的錯覺。 在震撼之餘,有好奇的人更是登上了四周10米高的城牆,沿著城牆來巡視 整個王庭建築群,有好事者用腳步估測了一下城牆的長度,每面牆都長800米, 各有一道城門。城外四面環水,遠處又是連綿群山,根本找不到一條出去外面世 界的路,真不知道建造這個建築群的材料是怎麼運進來的。 他們哪裡知道,這裡的所有石材其實都是建造地下防空設施時開採出來的, 而其它的建築材料則都是從水路運送進來。 其實真正的建築群並不大,中央的廣場大些,這裡最大的建築也就正中央那 座王殿,其它都是一些規劃地比較整齊的四合院式樣的兩層宅院。 說起作為冊封大典舉辦場所的王殿,倒是值得一說。整座大殿並不高,只有 9米,長99米,寬66米,也是四四方方、正南正北,東西南北皆對稱,東西 中軸線等分整個王庭,周邊一共32根直徑1米的富麗堂皇的白色大理石石柱。 王殿的屋頂是與山體同色的暗紅色,又在上面種上了草皮,從高處看根本看不出 是一座建築,防空隱蔽效果非常好。 時至中午,100多人終於到齊,在迎賓人員的帶領下井然有序地步入了寬 闊的王殿大廳。此時眾人才發現,這高達9米的大殿居然只是一層結構,裡面除 了兩排圓柱外,什麼擺設都沒有。不對,確切的說最裡面還有一座逐級而上高台, 台上有一張奢華的王座。王座後面站了一群老老少少的男人,顯然是來觀禮的貴 賓。 此時王座上並沒有人,但是前面卻站著三個男人。居中站立的身影他們並不 陌生,正式自己的老大兼老闆——楚浩。左手邊站立的那個更加高大的男人卻讓 他們大吃一驚,居然是今年才卸任的前國家領導人,看向右側那更是不得了,儼 然正是現任的國家元首。 這一刻,諸人對自己即將獲得的爵位更是看重了幾分。一個個心裡暗呼:這 哪裡是自己派系內的排位啊?這是實實在在的國家認可的貴族頭銜呀,老子這輩 子沒白活了。 冊封大典相關事宜的注意事項,早就通過書面形式分發到了這些新貴的手裡, 他們也都在來之前經過了數次演練。在司儀人員的指揮下,100多人很有序地 分成了兩隊,站在了高台的兩側,等著這激動人心的一刻的到來。 看著下面男女都有的一位位氣度不凡的下屬排成了整齊的兩列,用充滿期待 與激動的眼神向高台這邊望來。我知道,是該我發言的時候到了,於是上前兩步, 走到麥克風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這些年來,大家 的功績和貢獻有目共睹,感謝諸位這麼多年來,用你們的青春、熱血,還有汗水 為我,為國家,為人民打下了這一座龐大的帝國。如今你們收穫榮耀的時刻到了」。 話音剛落,下面雷霆般的掌聲就響了起來。 接下來,大舅哥和現任的元首都發表了簡短,但是極具鼓舞人心士氣的講話, 博得了一陣陣洪亮的掌聲,我想下面這些激動的人們一定手掌都拍疼了吧?或者 說,已經激動地不知道什麼叫疼。 親自主持了方震、周雨、韓寒、肖瀟、妮恩「五大公」的冊封儀式後,我在 大舅哥和王叔的陪同下坐上了王座,而他們二人卻甘願伺立在兩側,讓我有些別 扭。不過,這也沒辦法,這是他們自己的意思,在這裡沒有國家,只有王庭,而 我才是王庭的首任執政官。 方震和周雨二人接過了麥克風,站在一旁開始依次宣召冊封人員。胸前戴著 一元硬幣大小,上面澆築著「通寶大錢」陽文圖案的鉑金家族文耀的方震大聲喊 道:「謝權,上前受封」。 因為冊封的相關爵位除了周雨他們四人外,包括同為公爵的韓寒都不知道具 體內容。當念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阿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現很多人都用充滿 了羨慕的眼神盯著自己時,他才如夢初醒。阿權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是 「五大公」之外第一個受封的,還是個侯爵。 帶著一臉的激動,阿權挺著胸膛,邁著有力的步伐走到了台上,在王座之前 如剛才方震他們一樣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扣於左胸,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地低下 了頭。 「原侍衛統領謝權,多年來忠心有佳,屢立戰功,負大小傷92次,功不可 沒,特冊封謝權為護君侯,世襲罔替。」周雨大聲地念著手中冊封卷軸上的文字, 燈光下胸前的文耀熠熠生輝。他的家族文耀也是鉑金打造,造型是一座古樓,樓 屋的邊上雨線點綴,很有詩意。 所有的家族文耀一套共三款,根據大小樣式,一枚是胸飾,一枚是類似警察 證件般的正式文耀,一枚是掛在車前類似俱樂部標誌的家族徽章。通體採用三種 材質,四大王族的是鉑金鑲鑽,公爵是純鉑金,侯、伯、子三爵採用黃金。而制 式的勳爵勳章則是白銀製成,不過看起來倒也與鉑金沒多大區別。 「榮譽即吾之生命……」阿權大聲地回答著,然後抬起頭接過了周雨手裡的 冊封詔書。接著緩緩走到了我的跟前。 這個時候,兩名穿著大紅開叉旗袍禮服的高挑美女各托著一個鋪著紅綢的托 盤走了過來,托盤裡依次放著的是一套家族文耀徽章的盒子,一個放著的是自其 第一代家主開始的家族族譜和印有其它家族爵位名稱及圖鑒的冊子。 「謝浩哥……」當我把那枚純金的「盾形」文耀掛到阿權胸口的時候,我看 到他的眼眶中湧動著熱淚。 「好好幹,不要辜負了這份榮耀。」我拍拍他的肩膀,然後用力捏了捏他寬 厚的肩頭,一切感情都在這一個動作裡。 「嗯……」阿權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大舅哥的面前, 接過了寓意著家族傳承的族譜,最後用從王叔手裡接過了那寓意著團結和諧的爵 位圖鑒。 「……特冊封熊岳彪為虎威侯,世襲罔替」。 「……特冊封鄭曉彬為烈火侯,世襲罔替」。 「……特冊封卡斯特。阿卜杜熱西提為定西侯,世襲罔替」。 「……特冊封馬伊俐為無佞侯,世襲罔替」。 「……特冊封馬強為香江侯,世襲罔替」。 「……特冊封羅伯特為演繹伯,世襲罔替」。 「……特冊封范冰冰為飄渺伯,世襲罔替」。 「……特冊封王劍林為都域伯,世襲罔替」。 「……特冊封楊冪為子爵,世襲罔替」。 「……特冊封范城虎為子爵,世襲罔替」。 「……特冊封李承晚為子爵,世襲罔替」。 「……特冊封王文添為子爵,世襲罔替」。 「勳爵名單如下:陶江南、陳□、宏樂、馬偉、鄭嘉賓、羅樹……」。 128個爵位的冊封耗時是極為漫長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早 就已經過了午餐的時間。但是在場的諸人,作為家族劃時代的家主,誰也沒感到 飢餓,捧著手裡沉甸甸的東西,望著胸前光彩熠熠的文耀,心裡有的出了激動, 就是喜悅和興奮。一向以自立豪門為目標的范冰冰甚至激動地流出了淚水。 當日,除冊封了這128位貴族外,還另封了5位榮譽侯爵和12位榮譽伯 爵。他們都不是國內人士,有的是金三角的毒梟,如「罌粟皇后」庫喜娜卡吉利、 「毒王」查猜、「越南雲」阮玉雲等;有的是其他國家的財團家族,如希爾頓家 族的當代家主、力拓必拓的總裁、阿聯酋的石油大王、美國賭業大亨克萊斯勒家 族;有的是境外的黑幫首領,如已經移民美國的龍哥、意大利的普洛文扎諾家族 等。但不管他們身份是什麼,經過這些年的海外投資,他們都與我們有著深厚的 友誼和菲淺的交情。 當我把這冊封邀請函發到他們手裡的時候,這些世界各地的巨頭無不紛至沓 來,有的是親自前往,有的是派來了家族接班人。因為,這不僅是一份殊榮,還 是一張保命符。我在邀請函裡已經說明,只要有了這一爵位,哪怕他們在自己的 國家犯了多大的罪,只要能逃出來,我保他們及家族成員在這邊一生無憂……。 自此,第一批豪門家族在神州大地之上崛起,而「楚氏王朝」也不再是我一 人的天下,形成了諸侯割據的局面。 後記。 王庭如今已經成了養老的聖地,很多退位下來的豪門家主都選擇到這裡來安 度餘生。因為這裡不僅與世無爭、鳥語花香,還定期會送來美酒佳餚和絕色美人。 又是一個除夕夜,離開新年的鐘聲還有不到半小時。儘管是嚴冬,偌大的王 殿裡還是溫暖如春,一位老人穿著鬆垮的睡袍,斜斜地側躺在寬大的王座之上, 滿頭銀白的長髮垂掛在扶手之外,一名身材火爆、衣著暴露性感的女子跪在王座 前給他捶著腿,而另一位有著絕世容顏的少女則跪在他身後的王座上用那雙嬌嫩 白皙的小手在給他捏著肩膀。 老人的臉上已經有了深深的皺紋,但臉色顯得很是紅潤,顯然是剛飲過酒, 此時他正閉目假寐著,享受著兩名女子的服務。 王殿內很靜,靜得沒有一點生息,哪怕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不代表王殿裡就沒有了其他人。有,此刻王座前面的空地上正單膝跪著 100多人,100多名或如狼似虎或千嬌百媚的年輕男女。他們中年紀最長的 看起來絕對不到40歲,年紀最輕的應該還沒滿18歲。這些人就這麼靜靜地跪 著,注視著王座上那似乎已經睡著了的老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人終於睜開了雙眼,雖然他面容比他的實際年齡要顯得 蒼老,但是那雙眼睛中透露出的犀利卻深深震懾著下方的眾人,那是一種王者才 擁有的氣勢,讓人見了就忍不住低頭。 我緩緩地坐起了身子,俯視著下方以長子為首的諸多子侄。今天是除夕,家 族團圓的日子,家族裡能來的成員都來了,不分男女。不過他們此時此刻來到這 王殿所在,並不是為了來給我磕頭請安,而是要我放他們「出籠」。 自封爵至今,已過去了30年,期間,在王庭的強大號召力的控制及運作下, 國家頂住了一次次來自外界和內部的強烈攻勢,多次力挽狂瀾於即倒。國家的經 濟、科技、軍事力量、民計民生都得到了快速的發展,神州已經屹立在世界之巔。 但這和諧穩定的局面卻只延續了不到30年,在這30年裡,第一代的豪門 家主均已漸漸老去,甚至辭世,而下一代接班人都已經成長起來。其間,很多家 族開始衰亡,又有很多家族不斷地壯大,隨著這些人野心的膨脹,王庭的約束力 也在漸漸消退,原有的平衡體系已是岌岌可危。 這幾年來,我都極力約束著家族成員,不讓他們參與進外界的紛爭,其中幾 個桀驁不馴、不服約束的子侄甚至被我羈押在了這王庭方寸之地陪我養老享樂。 這倒不是我真的如後輩們私下裡所傳的那樣,已經昏聵到只知道沉迷酒色的程度, 而是時候還不到。 正所謂不破則不立,只有當一個體制到了曲崩樂壞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整頓 時機,而這個時機顯然已經差不多是時候了。不過這個復興的過程縱使再精彩, 也不是我該插手的了,我有心而無力。 我老了,也累了,數十年的江海浮沉,數十年的縱橫馳騁,早已經熬干了我 的心血。數十年的聲色犬馬,也已經掏空了我的身體,此時的我已經只剩下了一 具殘軀。 既然雛鷹的翅膀都已經硬了,那讓他們去展翅高飛吧。天空是他們的,未來 也是他們的:「去吧,我老了,你們的父親也都老了,今後的天下是你們的。家 族的榮耀需要你們去延續,楚家的兒郎不因該虛度這一生,用你們的青春和熱血 去譜寫你們今生的輝煌吧」。 在我一聲沉重而蒼老的話語後,神州大地波瀾再起……。 「跪……」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著極度哀傷的一聲嘶嚎中,王庭廣場上 數千名頭纏白紗,身穿孝服的男女老幼帶著震天的哭聲整齊地跪倒在了花崗岩鋪 砌的地面上。這一刻,天空中響起了今年第一道春雷,接著下起了滴答滴答的細 雨。 「天也落淚麼?」那手扶著偌大的金絲楠木棺材的高大男子仰望著天空,迎 著細雨呢喃道。此人正是我的長子,第二代王庭執政官。而另一側則是已故國家 領導人張建國之子,神州現任國家元首。 而我,此刻正直直地躺在奢華的棺木裡,身穿著黑色鑲金邊的教皇長袍,臉 上帶著純金打造的泣血面具,手裡握著一根鑲滿了寶石的帝王權杖。 「蓋棺……」隨著一聲近乎絕望的哀嚎,重達百斤的厚實棺蓋被四個人抬著 覆蓋上了棺口。 公元2050年春3月,西帝君楚家第二任家主,王庭第一任執政官,享譽 世界的一代大亨——楚浩,歿!享年69歲。遺體按其身前所要求葬於湘西群山 之中某處高崗之上,墳塋不樹不封,除了面具和權杖棺內再無一物陪葬。 這一刻,寓意著一代大亨的生命的終結,也寓意著一個王朝的結束,同時也 預示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