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 大江湖之公子無心 第一部(01)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章 29-6-21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正是隆冬時節,剛下過一場大雪,千里內一片銀白,再加上北風呼嘯,這種 天氣實在不適合出門。 雪將住,風未定,一條早已廢棄的舊道上,一輛馬車自北而來,滾動的車輪 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卻碾不碎他心頭的寂寞。 謝安打了一個哈欠,將兩條長腿在柔軟的貂皮上盡量伸直,車廂裡燒了一個 炭盆,將整個車廂烘烤的甚是舒服。 謝安歎了口氣,從角落裡摸出一個酒瓶,然後大口喝了起來。 只是他大口喝著酒時,也大聲地咳嗽起來,不停地咳嗽使得他蒼白的臉上, 泛起一種病態的嫣紅。 酒瓶空了,他又從座底取出一把古琴。 古琴形狀飽滿,通體漆黑,謝安盤腿坐起,手指輕輕放在琴弦之上,「錚」 的一聲彈了個音,心中更覺得寂寞。 趕車的是個虯髯大漢,穿著一身粗布衣服,目光如鷹般銳利,然而當他聽到 琴聲時,原本銳利的眼神忽然變得柔和起來。 謝安又彈了幾個音,口中輕聲唱道:「紗窗日落漸黃昏,金屋無人見淚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這原是唐代劉方平所寫的《春怨》一詩,經過謝安改編後竟以曲的形式唱了 出來,他的聲音極為好聽,充滿了磁性,這曲子經他口唱出來,意境更加深了一 層。 謝安正獨自吟唱著,馬車忽然戛然而止,謝安心頭略微有些不滿,卻聽車頭 虯髯大漢的聲音傳了過來,「少爺,看來有故人來了。」 謝安苦笑一聲,他這一生只會與麻煩、不幸為伍,又哪有什麼故人。 他輕輕皺起好看的眉頭,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深邃,似乎要透過車廂看向前方 ,良久又是微微一歎,口中說道:「不過兩條小蛇而已,你便打發了吧。」 說著又是喝了一口酒,雙手撫上琴身,片刻之後琴聲再度傳了出來。 虯髯大漢苦笑一聲,跳下馬車,又從座底抽出一把鋼刀,緩緩朝前走去。 待得近前看清之後,不由皺了皺眉,眼睛下意識四周瞧了一圈。 就見橫亙在路間的是兩條大蛇,一條通體漆黑,一條又是渾身雪白,均已氣 絕。 虯髯大漢看著這一黑一白兩條死蛇,心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他隱約想起近 些年在太行山一帶凶名正盛的兄弟二人。 正思索間,忽聽一聲輕笑,就見一黑一白兩條身影從路旁山崖上飄了下來, 猶如兩片風中樹葉一般,單這一手輕功,就已讓人刮目相看了。 那二人猶如樹葉一般飄落,又一左一右攔住馬車去路,再細看時,這二人打 扮更加詭異。 就見那穿白袍之人滿臉漆黑,只有那眼珠和牙齒才有些許白色。 而那黑袍之人又是滿臉雪白,白得就如路旁剛下完的白雪。 然而此二人雖然打扮詭異,虯髯漢子卻更加不敢小瞧,他此時心中早已瞭然 ,這二人正是太行山巨匪「黑白雙蛇」。 傳聞中這黑白雙蛇乃是同胞兄弟,幼時曾遇高人指點,均學得一手凌厲的劍 法,後因手上沾了人命官司,便到了太行山落草為寇,官府屢次派人圍剿,甚至 請了六扇門的高手前來,無一不是無功而返,六扇門的高手也折了好幾個進去, 是以近些年凶名大盛,更有人將他們列入「十大巨匪」 之中,排列第八。 如今這黑白雙蛇攔住去路,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虯髯漢子朝二人報了抱拳,說道:「兩位請了,兩位攔住在下馬車去路,不 知有何貴幹?」 話音剛落,身穿白袍的白蛇冷笑一聲,說道:「咱也不和你廢話,咱兄弟二 人受人所托,要取馬車裡的人的性命,你若識相的話便乖乖滾到一邊去,咱也可 以放你一條性命。若是不然,你便陪著一起上西天去。」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白蛇說話的聲音無比尖銳,隨著說話的同時緩緩抽出纏在腰間的長劍,劍身 既長又窄,迎風一抖竟然發出「簌簌」 的聲音,赫然是一柄軟劍。 這一切發生的同時,謝安始終坐在車廂內撫琴,此時又輕輕彈出幾個音來, 那音色頗急,隱隱有催促之意,虯髯大漢聽了回頭看了一眼車廂,再轉過頭來時 已是滿臉的殺氣,他緩緩擎起手中鋼刀,口中喃喃道:「十年了,不知道我這刀 法退步了沒有。」 說著眼神一閃,突然間變得極為凌厲,跟著口中長嘯一聲,手中鋼刀捲起雪 花,勢如破竹一般砍向白蛇。 白蛇咯咯一笑,挺劍迎上,二人纏鬥一團。 虯髯漢子刀法剛猛,出招間大開大合,白蛇劍法詭異,又因用的是軟劍,劍 尖往往從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刺來,但又每每在快要刺中時被虯髯大漢的刀身擋 住,二人一時也分不出勝負。 一旁的黑蛇見了,陰笑一聲,抽出長劍往馬車走去,他的劍與白蛇如出一轍 ,也是一柄軟劍。 黑蛇慢慢靠近車廂,車廂中依然不緊不慢的傳來陣陣琴聲,黑蛇獰笑一聲, 正欲掀開門簾,忽然眼神一縮,身子猶如一條蛇一般猛然一縮一扭,一道寒光堪 堪從身邊擦過,黑蛇大驚失色,急忙回頭去看,一見之下臉色更是大變。 就見方纔還在纏鬥的二人早已分開,白蛇胸口一個偌大的血洞,一股股鮮血 正從裡面冒了出來,軟劍斷成數截散落在一旁,眼睛睜得碩大,滿臉的不可置信 ,人則早已氣絕身亡了。 再看那虯髯大漢,上身衣物早已被割得細碎,只剩下幾縷掛在身上,露出一 身的腱子肉,只是身上各處都有一些細微的血痕,有些血痕還向外冒著鮮血,顯 然是白蛇的軟劍所致,只是這些皮外傷相對於白蛇的死來說卻是完全微不足道了。 虯髯大漢看向黑蛇,眼中閃著一股猶如野獸般嗜血的光芒,一步步向車廂走 來。 黑蛇不敢大意,軟劍橫持胸前,緩緩向後退去。 虯髯大漢走到車廂旁拔出鋼刀,鋼刀插得很深,拔出時車廂竟然發出一陣「 嘎吱」 的聲音,似乎在呻吟一般。 虯髯大漢看著黑蛇,雙眼發出的光猶如野獸一般,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黑 蛇雙腿簌簌發抖,汗如雨下,牙關格格作響,半晌問道:「是……是你殺了他嗎?」 虯髯大漢獰笑一聲,道:「此地除了我之外,還有人能殺得了他嗎?」 黑蛇聞言卻將頭轉向一旁的馬車,眼中露出無比的恐懼,彷彿車中的謝安是 地獄來的魔鬼一般。 謝安歎了口氣,也不說話,只是又彈了一個音,音色中帶著一股肅殺之意。 黑蛇聽了,原本就無比雪白的臉變得更加白了幾分,剛要轉身逃跑,忽聽虯 髯大漢一聲狂吼,接著鋼刀如風捲殘雲一般辟了過來。 黑蛇勉強抵擋了幾招,但他心神已亂,劍法自然破綻百出,幾招過後手中軟 劍被虯髯大漢的鋼刀一牽一引,一股大力傳來,軟劍竟然不受控制一般往回捲了 回來,然後眼睜睜看著長劍纏上了自己脖子,右手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拉,接著眼 前一黑,再也沒了聲息。 虯髯大漢殺了黑蛇,又在他懷裡摸索一陣,掏出一張紙來,看了一眼後冷笑 一聲,走到車廂前遞了過去。 謝安在車廂內伸手接過,又拿了件上衣給他,口中無奈道:「每次和人廝殺 都要光著上身,也虧得我有錢,不然連衣服都買不起了。」 虯髯大漢嘿嘿一笑,滿臉的不在乎,接過衣服套在身上,又坐到車頭,揮起 鞭子虛空抽了一下,馬車徐徐向前駛去。 車廂內的謝安展開那張紙,見那紙上畫了一個翩翩美公子,那容貌與神態與 謝安是如出一轍,正是謝安本人。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底下還有一行小字,「若有取其人頭者,重賞五百兩黃金。」 謝安冷笑一聲,將那張紙扔入火盆,躺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 待得謝安再次睜開眼睛時,馬車早已到了一處小鎮上的客棧外。 小鎮上的客棧本就不大,此時住滿了被風雪所阻的旅客,顯得分外擁擠,分 外熱鬧。 院子裡堆著十幾輛用草蓆蓋著的空鏢車,草蓆上滿是積雪,西面的屋簷下, 一面黑色鑲金邊的鏢旗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其上一隻用金絲線繡成的獅子,張牙 舞爪,作勢欲撲。 客棧前面的大堂裡,不時有穿著各類襖子的大漢進進出出,三五人圍坐一堆 大聲談笑著,幾杯酒下肚後更是將衣襟敞開,似乎完全感受不到寒冷一般。 謝安到這裡的時候,客棧裡連柴房都住滿了,但他一點也不著急,他知道這 世上用金錢買不到的東西不多,這客棧的房間顯然不是其中之一,是以他先在大 堂找了張靠近角落的桌子,又要了壺酒,一個人慢慢喝著。 他喝得並不快,更像是品酒一般,一小口喝進嘴裡,讓那酒味滲透口腔每一 個角落,然後再緩緩嚥下去,隨著烈酒下肚,身子也變得逐漸暖和起來。 他又喝了一口,卻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他不停地咳著,滿臉通紅,甚至將 腰彎了下來,似乎要將那五臟六腑一併咳出來一般。 那虯髯大漢走了進來,站到謝安身後,輕聲說道:「南面的上房已經收拾出 來了,少爺可以隨時休息。」 又遞出一方手帕給了謝安。 謝安似乎早就知道他能將這件事辦好,點了點頭,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 過了半晌,那虯髯大漢忽然說道:「我方才見到金獅鏢局的鏢車了,他們也 住在這家客棧裡,像是剛運完鏢往回走。」 謝安問道:「哦?可知道押鏢的是誰?」 虯髯大漢說道:「似乎是『無影劍』歐陽林。」 謝安聞言皺起眉頭,又舒展開來,笑道:「原來是他,這麼多年居然還沒死。」 話音剛落,就見三人從大堂後邊的一道門走了進來,三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大 ,似乎在談論著什麼事情一般,走在中間的一個古銅色臉的胖子滿臉的得意。 謝安認出他就是「無影劍」 歐陽林,又見三人圍著一張方桌坐下,又要來酒菜吃喝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後,歐陽林大聲笑道:「老二,你猜後來如何?」 另一個乾瘦的漢子說道:「我猜那『黑白雙蛇』定被大哥砍了腦袋。」 歐陽林笑道:「不錯,那『黑白雙蛇』非要與我比試,我本不欲以大欺小, 又被他們纏的實在有些不耐煩,便答應了他們。」 第三人笑道:「此二人也太不自量力,需知咱大哥是江湖有名的『無影劍』 ,劍法之快只怕江湖上無人能出其右,碰上了大哥,也只能怪那『黑白雙蛇』倒 霉。」 三人哈哈大笑,又端起酒杯吃喝一陣,方繼續高談闊論起來。 三人說話聲音甚大,再加上「黑白雙蛇」 早已凶名在外,一時間眾人聽了更是議論紛紛,不少人看向歐陽林的眼光中 帶上了一絲崇敬。 歐陽林雖與另二人大聲談笑著,眼角餘光卻緊緊掃視著周圍,眼見與此,心 頭不禁更加得意,一張古銅色的臉也隱隱泛出幾分紅光。 角落裡的虯髯大漢聽了,不禁好笑道:「我殺了那『黑白雙蛇』,反倒成全 了他的威名。」 謝安喝了口酒,笑道:「這些都是虛名,只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何必在意 ,這歐陽林此刻如此吹噓,只怕一會他的麻煩就大了。」 虯髯大漢不再說話,只是暗自歎了口氣,心中說道:「少爺你的麻煩又何曾 不大。」 三人依然大聲談笑著,歐陽林今日甚是得意,酒也不禁多喝了幾杯,眼光掃 到門簾處,忽然笑聲戛然而止,眼見那門簾忽然被風吹了起來,然後一人如雪片 一般隨風飄了進來。 這人身披一面鮮紅的披風,頭戴一頂寬邊雪笠,帽簷壓得極低,擋住了他的 臉龐。 他的這一手輕功更加高明,猶在黑白雙蛇之上,眾人見了不禁眼睛都直了。 謝安低頭抿了口酒,笑道:「你看,麻煩這不就找上門了?」 虯髯大漢搖了搖頭,也不再理會這事,與謝安一道慢慢喝著酒。 那人進了大堂,緩緩摘下頭上的雪笠,露出一張枯黃瘦削又醜陋的臉來。 他的耳朵很小,鼻子卻很大,大到將眼睛都擠到耳朵旁邊去了,遠遠看去, 就像一個黃蠟的人頭一般。 那人又緩緩脫下披風,露出裡頭一身黑色的緊身服,然後緩緩走過櫃檯,再 緩緩走到歐陽林面前。 整個屋子裡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眾人聽屏住了呼吸,看著這人走到歐陽林面 前,歐陽林雖然想裝作沒有看到這人,卻實在是辦不到。 眼見屋子裡眾人的目光齊聚在自己身上,歐陽林只得站起身來,又衝著那人 拱了拱手,勉強笑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恕在下眼拙……」 那人忽然「桀桀」 怪笑道:「是你殺了『黑白雙蛇』?」 眾目睽睽之下,雖然不是自己殺得黑白雙蛇,但再想改口已是不能。 歐陽林一梗脖子,漲紅了一張臉說道:「不錯,這黑白雙蛇正是死在在下手 裡,你……」 一個「你」 字還未出口,那人忽然出手,一把長劍筆直點向歐陽林前胸,誰也沒看清他 是如何出手的,只知道眼睛一眨,那長劍已經堪堪刺到歐陽林前胸。 歐陽林大吃一驚,萬料不到此人出劍竟然如此之快,情急之下身子一矮,長 劍堪堪擦著頭皮而過,歐陽林只覺頭頂一片冰涼,待得起身時,方才發覺冷汗早 已濕透了全身。 那人一劍過後卻不再進招,撤回長劍看著歐陽林,尖笑一聲道:「不是你殺 了黑白雙蛇。」 歐陽林身後那個瘦削漢子大聲道:「我可是親眼看到我大哥殺了黑白雙蛇, 那兩個惡賊還跪地求饒來著。」 歐陽林急忙回頭瞪了那人一眼,正要說話,忽見那人人頭忽然平空跳了起來 ,接著腔子裡一股熱血噴上半空,沖得這人頭在半空中又翻了個身,隨後鮮血才 如雨點般落下,一點點灑在歐陽林身上。 大江湖之公子無心 第一部(02)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第二章 29-6-22 眾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只是面色恐懼,兩腿如彈琵琶一般簌簌發抖,更有幾 人甚至嚇得尿了褲子,大堂裡頓時瀰漫著一股臊臭味。 那人一劍將歐陽林的跟班殺了,又緩緩轉過身子,眼睛緊緊盯著歐陽林。 然而歐陽林直到今日還沒有死,自然有其過人之處,他看向那人,面色變得 無比蒼白,良久咬牙說道:「不錯,這黑白雙蛇的確不是在下所殺。」 這話一說完,歐陽林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一片灰敗,今日他歐陽林的名聲算 是徹底栽了。 屋內眾人聽歐陽林這麼一說,頓時大嘩,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鄙視,此刻的 歐陽林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好讓自己能夠鑽進去。 那人緊緊盯著歐陽林看了良久,方才將目光看向別處,那目光中充滿了惡毒 ,眼神所到之處,眾人紛紛低頭。 歐陽林見那人終於轉過頭,心中鬆了口氣,今日總算是保住了性命,至於名 聲,只要人活著就總能賺回來。 那人緩緩掃視四周,忽然眼神一頓,看向角落裡的一張桌子,那張桌子旁的 兩人似乎對方纔的事情毫不關心一般,只顧著自己喝酒。 那人陰惻惻笑了一聲,緩緩走了過去,口中說道:「原來有高人在此,難怪 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弟會讓人給殺了。」 話音剛落,坐著的一人忽然冷笑一聲,說道:「也不知今日吹得什麼風,連 大名鼎鼎的『黑心劍』都來了。」 此言一出,大堂裡的眾人紛紛大驚失色,誰都知道這黑心劍乃是黑白雙蛇的 結拜大哥,武功猶在黑白雙蛇之上,今日他找上門來,定是要為黑白雙蛇報仇血 恨,再看坐著的二人,一個是位翩翩美公子,可惜似乎身體病得不輕,兀自咳嗽 不止,饒是如此,他還是抱著酒杯不肯鬆手;另一個則是個虯髯大漢,生得膀大 腰圓,正大口大口喝著酒,方才與黑心劍說話的正是此人。 黑心劍見被人認出,不禁一愣,陰笑道:「閣下竟然認識我,可否告知尊姓 大名。」 虯髯大漢搖了搖頭說道:「你只是個無恥惡賊,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黑心劍聞言大怒,正欲拔劍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忽見這二人 好似渾不在意一般,依然自顧自喝著酒,似乎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一般。 黑心劍見二人如此氣定神閒,握著劍柄的手漸漸鬆了開來,他本身就不是一 個狂妄自大的人物,見二人視他如無物一般,反倒是不敢下手了。 虯髯大漢又喝了口酒,不耐煩道:」 你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就快滾。 「周圍眾人見他如此說話,更是為他捏了一把汗。哪知黑心劍似乎沒聽到虯 髯大漢的話一般,哈哈笑了一聲,竟然直接轉身離開了,只是那握著劍柄的手指 關節隱隱泛著白色,似乎憤怒到了極點。待走到一半時,猛然回頭,同時腰間長 劍早已抽出,寒光一閃,劍尖直點虯髯大漢的胸口。他這一下來勢甚急,又借了 偷襲之利,若是換作一般的高手,此刻怕是早已中招,然而還未到黑心劍的劍尖 刺到,就見虯髯大漢一聲長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鋼刀,跟著手腕一轉,鋼 刀如雪片般往黑心劍手腕削去,招式狠辣無比,更是後發先至。黑心劍眼見自己 劍尖尚未刺到,對方的鋼刀卻要先一步削中自己手腕,口中怪叫一聲,急忙撤回 長劍,跟著身子一轉,猶如陀螺一般騰空而起,半空之中又是一劍直刺虯髯大漢 的肩膀。虯髯大漢一刀辟空,順勢又是一撩,直往半空中的黑心劍而去,竟然又 是後發先至,鋼刀閃著寒光,誓要將黑心劍一闢為二。黑心劍見了大驚失色,急 忙撤招,然而人在半空,一時之間無處受力,眼見刀光將至,猛然一咬牙,拼著 受傷的危險,劍尖直點虯髯大漢的手腕。虯髯大漢不欲與他拚個兩敗俱傷,收回 鋼刀,又閃過劍尖,左腳在地上一轉,右腳撐起猛然一踢,正中黑心劍小腹,直 將他在半空中踢飛了出去。黑心劍在半空中吐出一口血,又飛出數丈後方才重重 摔下,又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方才慢慢爬了起來。眾人眼見江湖上凶名赫赫的黑 心劍在虯髯大漢手中竟然走不過十招,更是大吃一驚,一時議論紛紛。虯髯大漢 一腳踢飛黑心劍,又返身坐回桌前喝酒,謝安笑道:」 你這一腳雖然沒要了他的命,只怕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虯髯大漢笑道:」 若不是少爺在,依著我以前的脾氣,早就一刀殺了他了。 「謝安與他雖然名為主僕,但更似兄弟一般。眾人見這虯髯大漢竟然稱呼謝 安為少爺,對謝安的身份更加好奇。黑心劍掙扎著站起身子,嘶聲道:」 閣下好功夫,可否告知一下名號,也好讓我知道是敗在誰的手裡。 「虯髯大漢哈哈大笑,說道:」 先前就告訴你了,你這惡賊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號。 「說著又是仰頭喝了一大口酒。黑心劍知道再難問出虯髯大漢的名字,惡狠 狠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眾人皆不敢惹這個凶人,紛紛將頭低了下去,黑心劍又恨 恨看了一眼虯髯大漢,方才快速離開了客棧。謝安苦笑道:」 只怕這個黑心劍已將你視為他的頭號大敵了,日後只怕又有麻煩了。 「虯髯大漢一愣,說道:」 沒想到替少爺招惹了麻煩上來,倒是我一時衝動了。 「謝安又道:」 反正我也是被麻煩纏身的人,多一事少一事也無所謂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說著又是喝了一小口酒,半晌後方才徐徐嚥下。……馬車緩緩前行著,謝 安坐在車廂裡慢條斯理喝著酒,這酒是從客棧中買來的,謝安嗜酒如命,但又懶 得經常買酒,是以每次都買了好幾壇堆在車廂裡,一個人能沒日沒夜喝上好幾天。道上的積雪早已化為堅冰,車輪行走在冰上,縱是良駒也難駕馭,那虯髯大漢 早已在車輪上栓起幾條鐵鏈子,使車輪不致太滑,鐵鏈拖在冰雪上,發出」 格朗格朗」 的響聲。 謝安抿了一口酒,任由酒水在口腔中沖刷,使口腔裡每個角落都充滿了烈酒 的火辣感,然後又緩緩嚥下,只是方嚥下口中美酒,便突然猛烈咳嗽起來,甚至 連氣都喘不過來。 謝安好不容易止住咳,正要開窗,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謝安探出窗外,問道:「怎麼了?」 虯髯大漢沒有答話,只是指了指前面,一臉的凝重。 謝安下了馬車,與虯髯大漢一道走了過去,見路中間站了一個人,一個早已 死掉的人。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一張枯黃瘦削又醜陋的臉。 他的耳朵很小,鼻子卻很大,大到將眼睛都擠到耳朵旁邊去了,遠遠看去, 就像一個黃蠟的人頭一般。 正是謝安先前在客棧裡遇到的那個黑心劍。 黑心劍的臉本就醜陋,此刻尤其猙獰醜惡,一雙惡毒的眼睛,死魚一般凸了 出來。 虯髯大漢緩緩蹲下身子,仔仔細細瞧著,似乎想要找出他的致命傷。 謝安看了一眼,皺了皺眉,輕聲說道:「他是被一掌震碎心脈而死。」 虯髯大漢停下動作,站起身來說道:「天下間有此等掌力者只有寥寥幾人… …」 他話還未說完,謝安又道:「是金獅裘猛殺了他。」 虯髯大漢道:「這黑心劍雖然頗具凶名,但也只在太行山一帶作惡,金獅鏢 局與太行山相隔甚遠,二人又怎會有仇?」 謝安說道:「黑心劍在客棧讓歐陽林丟盡了臉面,裘猛自然要替自己師弟出 頭。」 虯髯大漢道:「只是因為戳穿了歐陽林的真面目,這裘猛就殺了這黑心劍… …」 謝安接口道:「江湖之中就是這樣,你今日讓我丟了臉面,我明日便要你丟 了性命。」 二人一問一答間,一陣北風刮起,從黑心劍懷裡飄出一片紙來。 虯髯大漢眼尖,急忙接了過來,只看了一眼,便將那紙遞給了謝安。 謝安接過後看了一眼,見那上面如先前在黑蛇身上搜到的那張紙一般,也寫 著自己的賞金。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如此恨我。」 說著不再看一眼,轉身返回車廂,又抱起一罈酒喝了起來。 虯髯大漢本想跟著回去,卻見黑心劍緊身衣裡頭似乎有一陣金光閃過,好奇 之下不禁撕開他的衣服,待見了裡面之物後不由倒退幾步,口中吸了一口冷氣。 就見黑心劍緊身衣裡頭又穿了一件絲甲,這絲甲是用金線所制,但這金線並 不是普通金黃色的絲線,而是將黃金拉成絲狀後製成,是真真正正的金絲,而這 由金絲製成的軟甲,就是所謂的「金絲甲」。 謝安不知何時又已返回,看著虯髯大漢將黑心劍身上的金絲甲緩緩脫下,口 中說道:「看來裘猛不是因為歐陽林而殺他,而是為了這件金絲甲。」 虯髯大漢將金絲甲小心翼翼地迭起,問道:「既然如此,裘猛為何又突然離 開,反倒留下了這件金絲甲。」 謝安皺了皺眉說道:「或許他是遇到了更厲害地高手,又或許他是找到了比 金絲甲更值錢地寶物。」 虯髯大漢喃喃道:「裘猛武功已屬江湖超一流,能夠將其驚退的就只有『天 榜』或者『地榜』中的人物了,這些人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哪能輕易見到。而 這金絲甲是江湖至寶,能夠比其更值錢的,只怕也是百年難得一見。」 謝安笑道:「如今這兩種可能都被我們遇到了,我倒是愈發好奇了。」 虯髯大漢看著遠處,開口問道:「少爺,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謝安沉思半晌,搖頭笑道:「不用了,麻煩從來都不會離開我,我猜他們已 經來了。」 話音剛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緊跟著遠遠來了幾個人,當先一人是個 女子,在這深冬天氣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還有幾人跟在他的身後,皆是 精壯男子,個個凶神惡煞。 那女子到了謝安跟前,笑道:「久聞『無心公子』乃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說著又嬌笑幾聲。 謝安微微一笑,說道:「羅剎夫人也是世間少有的絕色,能見上夫人一面, 實乃在下三生有幸。」 女子咯咯笑道:「公子嘴上抹了好多蜜呀,說話都這麼甜。」 謝安道:「凡是見了夫人的男子,哪個不是甜言蜜語,恨不得直接拜在夫人 腳下。」 羅剎夫人笑得是花枝亂顫,胸前兩個巨乳不停顫動,她穿得紗衣極薄,竟能 隱隱看到兩個深褐色的乳頭。 羅剎夫人笑了一會,方才說道:「公子不是去了關外久居嗎,怎的又回來了?」 謝安一臉惆悵,歎道:「關外雖好,總不是自己家鄉。」 羅剎夫人笑道:「怕是關外也沒有武林美人吧。」 謝安臉色一變,眼中一片黯然,久久無語,半晌後方才冷冷說道:「夫人攔 著在下去路,怕不是只為了敘舊吧。」 羅剎夫人見謝安神色漸轉冷漠,說道:「自然不是,我來這裡,只是想讓你 給我一個交待。」 謝安一愣,道:「在下剛從關外返回,中原之事與我更沒有任何干係,有何 需要向夫人交待的。」 羅剎夫人冷笑一聲,說道:「謝安,你莫以為我不知道,你殺了裘猛,又搶 了金絲甲,金絲甲的事我暫且不管,裘猛是我的老相好,你不給一個交待,只怕 說不過去吧。」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我若說裘猛不是我殺的,只怕夫人也不會相信。」 羅剎夫人冷冷說道:「謝安,你也不要假惺惺的裝好人,普天之下除了你的 『無心一指』,又有何人能夠一指震碎裘猛心脈。」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看來這黑鍋注定是我來背了。」 哪知羅剎夫人又是嬌笑一聲,原本冷若冰霜的俏臉忽然變得笑靨如花,又咯 咯嬌笑道:「不過你若是將手中的金絲甲交給我,你殺裘猛的賬咱們便一筆勾銷。」 謝安聞言笑道:「原來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為了這件金絲甲,又何必 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羅剎夫人笑道:「所謂師出有名,我總得有個由頭吧。」 謝安又道:「可是裘猛的確不是我殺的。」 羅剎夫人道:「我知道。」 謝安道:「那是誰殺的?」 羅剎夫人又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被人一指震碎心脈是真的。」 謝安皺眉道:「裘猛外號『金獅』,一身外家功夫剛猛無比,想要一指震碎 他的心脈實非易事,饒是我也沒把握。」 羅剎夫人嬌笑道:「裘猛是被一指震碎心脈,但只有我能看出此事不是你所 為,若換作旁人,定是認定是你無心公子所殺。」 謝安笑道:「夫人這是威脅在下?」 羅剎夫人笑道:「怎麼能說是威脅呢,我只是將事情的利害關係說與公子聽。」 謝安歎了口氣,說道:「據說『金獅』裘猛與魔教有些淵源,此番他被人殺 了,不光金獅鏢局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連魔教都會來找我的麻煩。」 羅剎夫人咯咯嬌笑道:「所以只有我作證,證明裘猛不是你殺的,這些麻煩 才不會找上你。」 謝安苦笑道:「看來我只能將金絲甲交給夫人了。」 羅剎夫人笑得是花枝亂顫,說道:「你把金絲甲交給我,我幫你解決麻煩, 實在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謝安笑道:「看來只能這樣了。」 羅剎夫人也是笑靨如花,說道:「只能這樣了。」 謝安忽然收斂起笑容,冷冷說道:「只是夫人怕是忘了一件事。」 羅剎夫人道:「我忘了什麼事?」 謝安冷笑一聲,說道:「夫人怕是忘了,我是從來不怕麻煩的人。」 羅剎夫人臉色一變,說道:「你當真不怕金獅鏢局和魔教的追殺。」 謝安歎氣道:「金獅鏢局雖然沒有什麼超一流的高手,但一流高手也有幾個 ;魔教中更是高手無數,尤其是教主葉向陽的『化羅神功』,傳聞中能化解任何 內力,只怕我這『無心一指』也不是他的對手。」 羅剎夫人以為謝安被嚇住了,笑道:「所以你才更應該把金絲甲給我,好讓 我替你澄清事實。」 謝安又道:「原本是這樣沒錯,只是夫人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羅剎夫人一怔,問道「我忘了什麼事?」 謝安笑道:「你忘了我不但不怕麻煩,更加不受別人威脅。」 羅剎夫人聞言冷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脾氣總該 有所收斂,哪知還和當初一樣,就如那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羅剎夫人話音剛落,身後一人早已不耐煩了,喝道:「和他囉嗦這麼多作甚 ,夫人,且看我為你取了這件金絲甲。」 說著一聲虎吼,五指彎曲如鉤,縱身直往謝安左肩抓去。 又見謝安只是笑吟吟看著自己,卻是不準備躲閃,心頭一驚,身子猛然一偏 ,就見一道刀光擦著衣角而過。 那漢子暗道一聲好險,再看向一邊,見一虯髯大漢手持鋼刀站在謝安身旁, 正冷冷盯著他。 羅剎夫人冷冷看著虯髯大漢,似乎若有所思,半晌後一聲驚呼,指著虯髯大 漢說道:「你是辛無命,『狂刀』辛無命。」 說著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謝安,說道:「你竟然讓辛無命當你的僕人,難怪你 說不怕麻煩。」 謝安澹澹一笑,說道:「他可不是我的僕人,只是見我體弱多病,一路照顧 我而已。」 羅剎夫人看著謝安和辛無命,良久才歎了口氣道:「你當真不願把金絲甲給 我?要知道你拿了這件東西,麻煩只會無窮無盡,就算你不怕麻煩,你總得為身 邊的人想想。」 謝安笑道:「多謝夫人好意,只是我不怕麻煩,無命自然更加不怕麻煩。」 羅剎夫人急道:「那她呢,武林中人都知道她與你關係匪淺,你就不怕麻煩 找上她?」 謝安的心一陣收縮,像是被針猛地刺了一下,低頭看著腳邊的白雪,久久無 言。 羅剎夫人趁熱打鐵道:「你不知道,當年你去了關外,她傷心欲絕,如今你 剛回來,就要給她帶去那麼多的麻煩,你,你忍心嗎?」 謝安長歎一聲,說道:「夫人若是不嫌棄,請我喝一杯酒吧。」 羅剎夫人聞言一愣,隨後便是笑靨如花,嬌笑道:「無心公子愛酒如命,普 通的酒自然落不了你的眼中,不過我前些日子正好得到了一壇『百花釀』,正好 請你喝上一杯。」 謝安聞言眼睛一亮,說道:「傳聞中只有百花谷才有的百花釀?這可是天下 一等一的好酒啊。」 羅剎夫人咯咯笑道:「不光如此,我手裡的這罈酒還是百花谷主珍藏了二十 年的陳釀,世間僅此一壇。」 謝安大喜,笑道:「既然是夫人所請,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這裡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在這冰天雪地之中喝酒,只怕也喝不痛快。」 羅剎夫人笑道:「何來冰天雪地一說,那不是現成的酒屋嗎。」 說著纖手一指,正是謝安的那輛馬車。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 第一部(03)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第三章 29-6-23 二人上了馬車,其他人自然是在外等候,羅剎夫人帶來的幾人面有不忿,本 想跟上,但又忌憚辛無命的武功,只能遠遠站在一旁,看著羅剎夫人和謝安一起 上了馬車。 二人進了車廂後,謝安將車內的酒盡數推到一旁,羅剎夫人笑道:「原來公 子車內自有美酒,又何必要我再請呢。」 謝安笑道:「這些酒雖好,但在『百花釀』面前,也只能算是烈酒,只是夫 人全身只有薄薄一層紗衣,這酒又在何處?」 羅剎夫人咯咯嬌笑,說道:「難道我這身姿還比不得區區『百花釀』麼?」 謝安搖頭道:「夫人乃是世間絕色,『百花釀』又是世間的美酒,美人 和美酒,這又如何比得。」 羅剎夫人笑道:「天下人都知道,無心公子最愛的兩樣東西,一是美酒,二 是美人,如今美色當前,公子難道不心動嗎?」 說著緩緩脫下紗衣,露出裡面一副姣好的胴體。 羅剎夫人雖然年近四十,但保養的仍是極好,面容猶如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 般,沒有半點的皺紋。 豐滿的胴體上一對巨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兩顆碩大的乳頭呈現出一種深褐 色,顯然經常被人吮吸。 再往下看,小腹處一片平坦,她的雙腿筆直,大腿不是很粗,看起來更像是 豐盈,雙腿間那一簇黑色叢林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羅剎夫人扭動著身子,風情萬種的問道:「我美嗎?」 謝安笑道:「夫人何必明知故問,你若是不美,世間便再無美人了。」 羅剎夫人咯咯笑道:「無心公子的甜言蜜語,我始終是聽不夠的。」 說著挺了挺豐滿的胸部,右手輕撫胸前碩大的巨乳,誘惑道:「你就不想摸 一摸嗎?」 謝安搖了搖頭道:「美人需配美酒,如今美人有了,美酒又在何處?」 羅剎夫人嬌嗔道:「難道我這美人還不能讓你忘了美酒嗎?」 說著嚶嚀一聲,整個人滑入謝安的懷裡。 謝安自然是來者不拒,雙手自然而然扶上了羅剎夫人的纖腰。 羅剎夫人面對面坐在謝安懷裡,雙手摟住謝安的脖子,口中呵氣如蘭道:「 你就不想做些什麼事嗎?」 謝安笑道:「美色在懷,只要是個男人,總會做些想做的事的。」 羅剎夫人卻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那你的手指,又為何要如此呢?」 原來謝安雖然雙手扶住了羅剎夫人的腰,手指卻緊緊挨著她腰間的章門穴。 謝安笑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江湖上的一個傳聞。」 羅剎夫人面色變了一變,勉強笑道:「什麼傳聞?」 謝安似乎笑得很開心,又道:「傳聞凡是和羅剎夫人上過床的男人,要麼成 為她的面首為她賣命,要麼直接就被她吸乾精力而死。我雖然對美色沒有抵抗力 ,但一來不想成為面首替人賣命,二來還沒有活夠,如此年輕就死了,豈不是很 可惜。」 羅剎夫人歎了口氣,說道:「江湖人稱『無心公子』是沒有心的,果然如此。」 謝安微微一笑,卻沒有答話,其實他自己知道,自己並不是沒有心,而是一 顆心早就死了。 謝安又道:「夫人還是將衣服穿上,拿出那壇『百花釀』來,我們再來說說 『金絲甲』的事情。」 羅剎夫人長歎一聲,起身披上那件紗衣,又喚來隨從將那百花釀取來。 那隨從將酒送到車廂裡,眼睛卻狠狠盯著謝安,似乎要將他活生生吃掉。 謝安有些奇怪,笑著問道:「閣下和我認識?」 那人卻是一聲不吭,一旁的羅剎夫人笑道:「你去了關外數年,他又怎麼可 能認識你。」 謝安又道:「那他為何又是這副眼神看著我,似乎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羅剎夫人咯咯笑道:「那是因為你與我呆得時間長了些。」 說著故意扭動了一下身子,胸前一對巨乳不停晃動著。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這可真是冤枉了我了。」 羅剎夫人笑著拿過酒罈,又取出兩個杯子倒滿,端起一杯給了謝安,忽然說 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謝安笑道:「夫人也知道我剛才關外回來,自然不知道他是誰。」 這二人口中的「他」 正是方才送酒來的那個漢子。 羅剎夫人笑道:「他乃是少林寺的弟子。」 這一下謝安是真的動容了,說道:「都說少林寺的和尚不近女色,夫人竟然 能讓他破了戒。」 羅剎夫人得意的笑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忽然神色一黯,苦笑道:「我雖 然能讓少林和尚破戒,卻始終不能讓你動心,真是可悲,可歎。」 謝安一口喝乾杯中的百花釀,讓那美酒順著喉嚨流經自己的五臟六腑,半晌 後才歎道:「真是好酒,可惜可惜……」 羅剎夫人問道:「為何可惜?」 謝安一臉的落寞,說道:「可惜如此好酒,喝完就沒了,你說是不是很可惜。」 羅剎夫人嬌笑一聲,說道:「都說無心公子謝安,一生最愛美酒和美人,如 今看來,卻是大錯特錯。」 未等謝安答話,她又說道:「如今在我看來,你愛美酒遠遠甚於美人,這事 若是傳了出去,看來以後江湖上的那些美人麼,都要傷心落淚了。」 謝安又倒了一杯酒,如先前一般慢慢喝下,忽然問道:「這麼好的酒,你為 何不喝?」 羅剎夫人說道:「我不敢喝。」 謝安奇道:「哦?這是為何?」 羅剎夫人又笑了,她笑得很開心,笑得渾身都在顫動,胸前巨乳晃動的尤其 厲害,猶如一隻剛剛偷吃了母雞的狐狸一般。 她說道:「因為這酒裡下了無色無味的『梅花散』,人服了後只要三個時辰 就會腸穿肚爛,我自然不敢喝。」 謝安聞言說道:「原來這毒名為『梅花散』,真是不錯的名字,可惜卻要人 的性命。」 羅剎夫人笑道:「你已經服下了梅花散,不出意外的話三個時辰後必死無疑 ,我手裡剛好有梅花散的解藥,你若是將金絲甲給我,我便給你解藥,你看如何?」 謝安看著她說道:「一件軟甲換一條性命,這真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羅剎夫人道:「的確很合算。」 謝安又道:「我有一個故事,你想不想聽?」 羅剎夫人一愣,不知道謝安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她又親眼看見謝安喝下了 那壇百花釀,料到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遂耐著性子問道:「什麼故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謝安笑道:「這個故事其實很短,前段時間我經過一個地方,恰好認識了一 個朋友,我治好了他的傷,他也給了我一顆藥丸,你猜那是什麼藥丸?」 羅剎夫人見謝安如此氣定神閒,心中有些沉不住氣,問道:「什麼藥丸?」 謝安笑著問道:「你可聽說過『萬毒心經』?」 羅剎夫人一愣,剎那間花容失色,驚聲道:「難道你……」 謝安笑了,笑得比方才更加開心,說道:「沒錯,這位朋友給了我一粒『萬 毒仙丹』,而我在喝這壇百花釀之前,剛好服下了這枚萬毒仙丹。」 羅剎夫人聞言滿臉死灰,恨恨看了謝安一眼,打開車門就要離開。 門剛打開,就見一團刀光席捲而來,羅剎夫人大吃一驚,急忙抽身返回車內 ,只見謝安依然端坐著喝酒,就像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一般。 羅剎夫人在謝安對面坐了下來,恨聲道:「你既然識破了我的計策,又何必 要將我留下。」 謝安笑道:「我只是想告訴夫人一句話,不知夫人有沒有興趣聽?」 羅剎夫人說道:「如今我被你困在這車廂內,想不聽也沒辦法了。」 謝安慢慢喝完酒罈裡最後一滴百花釀,又將酒罈高高舉起,壇口對準自己嘴 巴,似乎還想要再喝上一些。 良久歎了口氣,將酒罈放在一邊,歎道:「美酒雖好,可惜太少了。」 又見羅剎夫人坐在一邊,雙眼直瞪著他,那模樣恨不得一口將他吞入肚中。 謝安看著羅剎夫人美艷的臉龐,忽然伸手輕撫了一下,說道:「夫人剛才說 我愛美酒甚過美色,其實不然,我謝安每到一處,必定要一嘗當地美酒,再去妓 院睡上一個最紅的頭牌。如今美酒喝完,也該享受美色了。」 羅剎夫人聞言一愣,轉而又笑了起來,她笑得是那麼放蕩,那麼得意。 看來這無心公子終歸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逃不過自己的美色這一關。 羅剎夫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見謝安站起身子,一把將她拉進懷裡,還未等她 反應過來,一張嘴早已湊了過來,張口含住了她的櫻唇。 羅剎夫人嚶嚀一聲,雙臂自然而然摟住了謝安的脖子,二人如膠似漆一般熱 吻了起來。 二人熱吻一陣,舌頭糾纏在一起,口水沿著嘴角慢慢滴落。 羅剎夫人的一雙玉手慢慢下滑,捉住謝安褲襠裡的陽具,隔著褲子輕輕揉著。 謝安扶著羅剎夫人的肥臀用力捏著,直將她撩撥得是氣喘吁吁。 良久後二人依依不捨分開,謝安站起身來,羅剎夫人乖巧地蹲下身子,輕輕 褪下謝安地褲子,露出一根早已堅挺地陽具。 羅剎夫人纖手握住陽具,口中發出一聲歎息,輕輕套弄著。 謝安被她套弄得甚是舒服,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羅剎夫人白了謝安一眼,又用手將耳邊秀髮撥至耳後,然後張開櫻唇,將一 根陽具含入口中,然後頭部前後聳動著,不斷吞吐謝安的陽具。 謝安的陽具甫一進入羅剎夫人的口腔,那溫暖濕潤的感覺令他忍不住發出一 聲呻吟。 陽具被口腔緊緊包裹著,那一根靈巧的舌頭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時而 從他的龜頭上掃過,每次這樣,謝安都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羅剎夫人的舌功極好,每次都讓謝安有一種想要射精的衝動。 她將謝安的陽具含入口中,再用力吸上一下,兩邊的臉頰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然後腦袋緩緩向後,看著那根陽具一點一點從櫻唇中抽出,待到整根陽具完全 抽出時,羅剎夫人的嘴巴竟然發出「啵」 的一聲。 如此玩弄了一會後,謝安有些受不了了,他拍拍羅剎夫人的腦袋,羅剎夫人 吐出謝安的陽具,站起身子後又緩緩轉了過去,將一個巨大的肥臀對準了謝安, 又輕輕晃動了幾下,那肥臀上的臀肉頓時如海浪一般,泛起層層迭迭的波紋。 謝安雙手扶上羅剎夫人的腰身,一根陽具對準她的蜜穴,腰部微微用力,陽 具「噗嗤」 一聲插了進去。 羅剎夫人的蜜穴早已濕透,陽具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一插到底,只剩 兩個卵袋留在了外邊。 陽具甫一插入,羅剎夫人便迫不及待扭動她的肥臀,身子一前一後用力撞擊 著謝安。 謝安也樂得享受,只是將手扶著她的腰部。 羅剎夫人用力夾了一下蜜穴,蜜穴中的嫩肉緊緊裹住謝安的陽具,那上面的 褶皺猶如一隻隻小手一般,輕輕按摩著那根粗大的陽具,蜜穴深處更是好像有一 張小嘴一般,每當陽具插到最深處時便會牢牢吸住龜頭,令他舒服的幾乎快要發 狂。 羅剎夫人是武林中少有的絕色女子,但令她聲名大噪的卻是那個「淫婦榜」。 武林中曾經有好事者設立了一個榜單,榜單上有各種排名,而羅剎夫人赫然 被排在了「武林十大淫婦」 之中,位列第五。 按理說無論誰被排入這「武林十大淫婦」 中,都會去找那好事者拚個你死我活,意圖證明自己的貞潔。 而羅剎夫人則不然,她本就是人人皆知的蕩婦,如今因為這份榜單更是名聲 大噪,自己更是有幾分洋洋得意。 謝安感受著陽具傳來的快感,忍不住扶著羅剎夫人的巨臀用力抽插起來,他 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力量卻是很大,每一下都插到蜜穴的最深處,然後再緩緩抽 出,直到龜頭堪堪卡在蜜穴口時才用力狠狠插入,這一下又是插到了最深處,周 而復始地循環著。 羅剎夫人感受著謝安的力量,口中浪叫聲不斷,聲音傳到車廂外,她帶來的 幾個隨從更是漲紅了一張臉,雙拳緊緊握著,要不是辛無命手持鋼刀站在一旁, 只怕他們就要去找謝安拚命了。 辛無命側耳聽著羅剎夫人的浪叫聲,嘴角泛出一抹笑容,這羅剎夫人往日在 武林中靠著一手淫功,勾引了無數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今日遇見了自家 少爺,只怕要倒霉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辛無命又想起當日遇到謝安的往事,他因為某些原因遭到了魔教的追殺,走 投無路時遇到了謝安,是謝安救了他的命,又耗盡錢財尋來名醫治好他的傷,此 後他便一直跟在了謝安身邊,鞍前馬後,不辭辛苦。 後來魔教在他傷還未好之時又找上了門,卻被謝安一指驚退,此時他才知道 ,救了自己的人正是武林中人稱「無心公子」 的謝安。 再然後便是跟隨謝安遠赴關外,在關外住了數年後再回到了中原。 辛無命正想著當年的往事,忽然被一聲高亢的淫叫聲驚醒,目光直接看向了 正在微微搖晃著的車廂。 此時車廂中的二人已到了關鍵處,謝安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掐住羅剎夫人 的腰部,全身汗如雨下,下身更是不斷挺動著。 羅剎夫人頭上原本盤好的萬福髻早已散開,秀髮凌亂地披在腦後,渾身香汗 淋漓,下身不停狠狠撞擊著謝安,口中的浪叫聲更是一聲大過一聲。 謝安狠肏一陣,又俯下身子,一隻手直接抓住羅剎夫人正在晃動著的巨乳, 手指緊緊夾住前端碩大的乳頭,用力捏了下去。 羅剎夫人非但未感到疼痛,反而更加覺得一股爽快感傳遍了全身。 她努力轉過頭去,媚眼如絲地看著謝安,下體地蜜穴更是牢牢箍住謝安的陽 具,想要將裡面的精液一點一滴地搾乾。 二人此時誰也不敢個洩身,謝安知道羅剎夫人地手段,自己若是個 洩身,非但內力會隨著精液被她吸收過去,不慎之下更有可能會落得一個精盡人 亡的下場。 羅剎夫人也是這般想法,她如此賣力討好謝安,存的便是通過精液吸取謝安 內力的心思,此時見到了節骨眼上,更是不遺餘力施展開自己的淫功,蜜穴更是 有如一個無底洞一般,牢牢吸住謝安的陽具。 二人誰也不敢先行洩身,羅剎夫人更是將一絲內力注入到蜜穴之中,但穴肉 猶如有著生命一般,將謝安的陽具夾弄地甚是舒服,更是將謝安地精液一絲絲地 往外引著,想要透過龜頭直接射出來。 謝安緊要牙關,也學著羅剎夫人將內力注入陽具之中,頃刻間一根陽具如燒 紅地鐵塊一般變得通紅,青筋一根根暴起,猶如數條青龍一般盤旋在陽具上面, 那凸起得青筋更是將羅剎夫人刺激地嗷嗷直叫。 羅剎夫人轉頭看向謝安,口中氣喘吁吁道:「你……你怎的……還……還不 射。」 謝安吸了一口冷氣,笑道:「夫人尚未洩身,在下又怎敢先射。」 羅剎夫人緊咬銀牙,蜜穴更是夾緊了幾分,以往與她交歡地那些男人,三兩 下就被她弄得射精了,若是再碰上強悍一些,再將內力注入蜜穴中,再緊緊地夾 上幾回,那也就洩了,哪知今日遇上了謝安,他的一根陽具猶如烙鐵做的一般, 燙的羅剎夫人渾身顫抖,其上的青筋更是狠狠刮著她蜜穴的肉壁,那種欲仙欲死 的滋味簡直就要讓她發狂。 二人用內力不斷抗衡著,謝安又一把將羅剎夫人抱了起來,雙手托住她的大 腿牢牢分開,陽具插在她的蜜穴深處,手臂用力將她拋起,然後又回落下來,借 著下落之勢陽具狠狠刺到蜜穴的最深處,令羅剎夫人忍不住全身顫抖,口中的浪 叫聲更是響徹雲霄。 實難想像,方纔還咳得有如快要病死一般的謝安,此刻竟有如此大的力量。 謝安將羅剎夫人一次次地拋了上去,再用陽具狠狠刺入她的蜜穴,如此肏弄 了幾次後,羅剎夫人更是連浪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仰靠在謝安的胸口不斷喘 著氣。 謝安看著躺在自己胸口的羅剎夫人,笑道:「夫人,何必再垂死掙扎呢,痛 快地洩出來豈不是很好。」 羅剎夫人也不回頭答話,只是不停喘氣,蜜穴依然緊緊裹住謝安的陽具,內 力源源不斷注入,竟然又緊了幾分。 看來羅剎夫人還是不肯放棄,欲讓謝安做她的裙下之臣。 謝安一聲長笑,陽具猛然又暴漲幾分,長度更是直接刺進了羅剎夫人蜜穴的 花心處,深吸一口氣後再一用力,竟然直接插了進去。 羅剎夫人的蜜穴極深,尋常男子陽具再長也是決計碰不到她的花心的,更別 說插進去了。 這一下被謝安狠狠插入,頓時渾身一顫,一種巨大的快感傳來,幾乎就要淹 沒她的神智。 謝安也是異常的舒爽,這羅剎夫人的花心比之蜜穴更加讓人銷魂,陽具插在 裡面就不想再抽出來了。 羅剎夫人此時也是欲仙欲死,她萬料不到謝安居然能插入自己的花心,那種 巨大的快感令她忍不住瘋狂擺動頭部,一頭秀髮隨著腦袋的擺動隨風起舞,口中 的浪叫聲又大了起來。 謝安知道此時正是關鍵時刻,緊要牙關,又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巨大的快感 ,抱著羅剎夫人使勁肏弄著,每一次插入都直搗花心,然後再研磨數下後方才緩 緩抽出,接著再是用力插入,循環往復,週而復始。 羅剎夫人的神智此時早已被巨大的快感所吞沒,她渾身不停顫抖著,只想著 讓謝安的陽具再深入一些,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打濕了車廂的地板,她又大聲浪叫 了幾句,忽然說道:「公子……快……快點……肏死……我吧……我要……做你 的……性奴……每晚……都被你……狠狠……肏弄……」 說著又是幾聲浪叫,口中胡言亂語著,儘是說一些要做謝安性奴的話。 羅剎夫人的浪語傳到車外,她帶來的數個隨從頓時變了臉色,他們本就是羅 剎夫人裙下之臣,如今夫人要做他人的性奴,那他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那少林寺的叛徒沉吟一聲,又對其他幾人使了個眼神,忽然虎吼一聲,五指 彎曲如鉤,縱身直往辛無命肩頭抓去。 這一抓氣勢十足,更是帶起了隱隱的龍吟聲,正是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一的 「龍爪手」。 辛無命一直都在提防他們,心中早有準備,見那少林叛徒忽然出手,冷笑一 聲,鋼刀猛然揮出,一團刀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接往他手指削去,這一下若 是碰上了,那少林叛徒的五根手指非被齊根斬斷不可。 那少林叛徒吃了一驚,急忙收招後撤,與此同時他身後的一人個劍客也開始 動了。 那個劍客穿了一身灰色長袍,腰間隨便插了一把長劍,見那少林叛徒似乎有 些不敵辛無命,也是大喝一聲,身形一閃到了辛無命面前,腰間長劍不知何時已 經到了手中,劍尖閃著寒光,直往辛無命咽喉刺去。 辛無命獰笑一聲,刀光再起,竟是全然不顧刺到的長劍,鋼刀依然狠狠砍向 那少林叛徒。 那少林叛徒原本以為辛無命會轉頭去對付那個劍客,全然沒有防備辛無命似 乎完全不要命一般,只顧著追殺自己,不禁心頭大怒,龍爪手再起,避開辛無命 鋼刀,五指直取他的手腕。 辛無命滿臉獰笑,等那少林叛徒手指堪堪抓住他的手腕時,忽然刀交左手, 然後順勢直辟那少林叛徒的肩膀,身子一偏讓過刺來的劍尖,右手在千鈞一髮之 際收回,反而直往那劍客持劍的手腕捏去。 辛無命這一招是端的老辣,二人萬料不到他會如此變招,一時猝不及防,那 少林叛徒右肩被辛無命鋼刀狠狠斬入,立時鮮血四濺,這一刀砍得極深,幾乎將 半邊肩膀都砍了下來,少林叛徒大叫一聲,頓時痛得暈死過去。 另外一邊,那劍客一劍刺空,頃刻間又被辛無命捏住手腕,辛無命指間內力 一吐,那劍客的手腕應聲而斷,痛得他低呼一聲,抱著手腕抽身急退,長劍更是 拿捏不住,「噹啷」 一聲掉到了地上。 餘下幾人見辛無命獨鬥兩大高手,一招之間便將兩人打成重傷,頓時大吃一 驚,紛紛舉起隨身兵刃,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辛無命一聲長笑,揮起鋼刀殺了過去,刀光如雪片般灑向眾人。 這些人追隨羅剎夫人,平日裡為了些許小事爭風吃醋,一身武功早已生疏, 辛無命持刀殺入,猶如虎入羊群一般,竟無一人能在他手裡走上十招。 片刻之後,羅剎夫人帶來的那些隨從竟然全數躺在地上,俱都沒了聲息。 辛無命在車外廝殺的同時,車內的二人也到了最後的時刻,謝安將羅剎夫人 按在車內地板上,跪坐在她兩腿之間,又將她的雙腿抗在肩上,手掌狠狠掐在她 的腰間,陽具猶如打樁一般瘋狂抽插。 羅剎夫人此時連一絲浪叫的力氣也沒有了,身子隨著謝安陽具的抽插一動一 動,口中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聲。 謝安一聲長笑,陽具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次次直搗羅剎夫人蜜穴花心,同 時伸手狠狠捏住蜜穴上方的陰蒂用力揉搓。 羅剎夫人本就已快要洩身,再被謝安這麼狠狠一弄,頓時承受不住,雙腿如 篩糠一般直打顫,身子也是不停顫抖。 如此一會後,羅剎夫人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身子猛然繃直,蜜穴內的 淫水猶如噴泉一般大股湧了出來,一股陰精直接澆灌在了謝安陽具龜頭上。 謝安見她洩身,又是深吸一口氣,陽具再次瘋狂抽插,羅剎夫人方才洩身, 身子自是敏感無比,被謝安這麼一弄,又是一聲淫叫,居然又洩了一次身子。 謝安見她也差不多了,方才一鬆自己精關,一股陽精直接射進了羅剎夫人蜜 穴深處,羅剎夫人被滾燙的精液一激,又是一陣顫抖,良久才停了下來。 二人在車廂內抱著溫存了一會,羅剎夫人指尖劃過謝安赤裸的胸膛,口中嬌 聲道:「謝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你該如何對我呢?」 謝安笑道:「在下與夫人只是萍水相逢,夫人又何必捨了大把面首,跟在我 這麼一個浪子身邊呢。」 羅剎夫人輕歎一口氣,說道:「若是他們能有你這般功夫,將我弄得欲仙欲 死便好了,如今我嘗過你陽具的滋味,再回頭去看其他男人,哪還能看得入眼。」 謝安苦笑一聲,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這算不算是 惹禍上身。」 羅剎夫人咯咯嬌笑道:「武林中人大都想與我夜夜歡好,也只有謝郎你,巴 不得將我趕走。」 說著又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狀,說道:「難道我在你眼中,真的如此不堪嗎?」 謝安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卻最怕女人的眼淚,眼見羅剎夫人如此,只好說 道:「在下又豈會嫌棄夫人,夫人如此絕色,能夠長久陪伴在下身邊,那是在下 幾世都修不到的福分。」 謝安又好言安慰幾句,羅剎夫人這才破涕為笑,嚶嚀一聲鑽入謝安懷中,抱 著謝安再也不肯鬆手。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 第一部(04)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第四章 29-3-23 二人又溫存良久,方才走出車廂。 甫一出得車廂,乍見滿地屍體,謝安大吃一驚,又見辛無命赤身上身,手上 鋼刀不停往下滴著血,問道:「是你殺的?」 辛無命去過早已撕爛的上衣,輕輕擦拭鋼刀上的血跡,聞言抬頭說道:「這 些人意圖打斷少爺的好事,我便一股腦全殺了。」 謝安看著地上的屍體略微數了一下,又道:「你沒受傷吧?」 辛無命哈哈一笑,說道:「這些賊子,爭風吃醋的本事不小,武功卻實在稀 松,就那兩下子哪能傷得了我。」 謝安點點頭,說道:「那便好。」 又從車裡取出上衣遞給辛無命,對這滿地的屍體再也不看一眼,彷彿地上躺 著的都是一些野狗。 羅剎夫人跟著謝安走出車廂,見到滿地屍體,微微皺了皺眉,取出一方錦帕 摀住口鼻,返身又回了車內。 這些人都是她的隨從和面首,如今被辛無命盡數殺死,她臉上竟是一點悲傷 都沒有,更是嫌棄那一股血腥味,逕直回了車廂。 辛無命接過謝安遞來的衣服,又衝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方才羅剎夫人在車 廂裡的淫聲浪語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對謝安更是佩服地無以復加。 心中暗想:「少爺的『無心一指』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看來這床上功夫 放眼天下,那也是少有了。」 眼見謝安也回了車內,辛無命嘿嘿一笑,跳到車頭,揮起手中馬鞭在半空中 打了個鞭花。 車輪碾壓著路上的冰雪又緩緩離去,只剩下滿地的屍體留在這冰雪天地之中。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欄外長江空自留…… 一篇《滕王閣序》,道盡了滕王閣的宏偉。 滕王閣始建於唐永徽四年,因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嬰始建而得名,又 因初唐詩人王勃的一篇《滕王閣序》而被後人熟知。 而今在江西,卻也有一處樓閣可與滕王閣相媲美,那便是「無心閣」。 而無心閣能被江湖中人熟知,卻是因為其創始人—無心公子謝安。 江湖相傳,無心公子謝安自從踏入江湖後,憑著他的獨門絕學「無心一指」 ,會遍江湖中各大門派。 又因其為人灑脫,更是與正邪兩派都有著不小的交情,終於在其踏入江湖的 第十年創立了「無心閣」。 無心閣初立,各大門派紛紛前來道賀,其中更是不乏少林、武當這樣的名門 正派,也有魔教這樣的邪道大派,令江湖中人刮目相看,一時間風頭大盛,更是 有江湖傳言,言無心公子謝安意欲一統武林,成為江湖中數百年來的位盟主。 怎料在無心閣創立後的第三年,謝安突然失蹤,無心閣群龍無首,閣內各大 勢力紛紛出手爭奪閣主的寶座,各勢力間大打出手,其後更是在無心閣後山約戰 ,而在那一戰中,無心閣裡的高手紛紛隕落。 那一戰後,無心閣元氣大傷,其後雖然又選出了閣主,但此時人心已散,閣 主空有其名,卻無任何實權。 而在謝安失蹤後,原本交好的各大門派也是紛紛與無心閣斷交,無心閣一夜 之間,從一個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大派,直接淪落為一個人見人欺的三流幫派,好 在近幾年中,閣內又出了數名高手,這才勉強將這塊招牌撐了起來……長街如洗 ,積雪昨夜已被掃在道旁。 一塊塊粗糙的青石板,在清晨的陽光中看來,彷彿一塊塊青玉,遠處傳來幾 聲雞啼,大地漸漸甦醒。 這條街還是靜得很,只有街旁院子裡不時傳來的習武聲,卻還是打不開這令 人窒息的寂靜。 此時的院子裡,一位青年正在練武,他身穿緊身短衣,又用扎帶將袖口緊緊 紮起,顯得十分的乾淨利落。 青年手握一柄長劍,劍身漆黑,似乎還未開鋒,劍柄處用粗麻繩緊緊纏繞了 幾圈,這樣即使被汗水打濕了也不會變滑。 青年的劍招練得極慢,一筆一劃蒼勁有力,也不知他練得多久,腳旁的青磚 早已被汗水打濕。 青年正專心致志地練劍,忽聽一聲輕笑傳來,一道紅影急速掠向青年,嬌笑 聲中一隻纖手直點青年肩膀。 青年眼神一閃,原本慢吞吞的動作忽然變得凌厲起來,長劍往身後一撩,一 道凌厲的劍光直往那紅影刺去。 紅影驚呼一聲,身形猛地一頓,半空中硬生生再拔起數尺,堪堪避過了那道 劍光,然後方才落地,竟是一個妙齡少女。 少女看著青年,口中嬌嗔道:「飛雲大哥,你明知是我,怎地也不讓讓我。」 青年收起長劍,澹澹一笑,說道:「少爺說過,對陣時需全力以赴,不可留 有半分餘力,若是有半點手下留情,那還不如……」 「那還不如把自己的頭伸過去讓對手砍了的好。」 青年話未說完,早有一人接了過去。 二人聞言大驚,忙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一男子斜靠門旁,懷裡抱著一 個酒罈,臉上是一副澹澹的笑容。 少女驚呼一聲,雙手摀住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青年卻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冷冷的看著那個男子。 男子也不介意,抬手灌了一口酒,笑道:「怎麼,幾年不見,就都不認識了?」 少女見男子開口,方才放下摀住嘴巴的雙手,身形一閃,直往門口跑去,聲 音中透著無限的歡喜。 「謝大哥!」 人影快,劍影更快,還未等少女跑到門口,一道劍光早已殺到,直刺男子咽 喉。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少女驚呼一聲,急忙止住腳步,回頭喊道:「飛雲,他是謝大哥。」 回答她的只有一聲刀劍的嘶鳴聲,劍光雖快,然後卻在半路被一道刀光攔了 下來。 刀光與劍光糾纏在了一起,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飛雲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那個虯髯大漢,緩緩舉起手中長劍,口中冷冷說道: 「飛雲。」 虯髯大漢鋼刀隨便大大咧咧擺了一個姿勢,咧嘴一笑,說道:「辛無命。」 乍聽「辛無命」 這三個字,青年眼神猛地一縮,同時手中長劍忽然出手,瞬息間連刺七劍, 每一劍都刺向虯髯大漢身周不同的要害處。 虯髯大漢一聲長笑,刀光自手邊劃起,也是瞬間連砍七刀,刀刀直辟劍光刺 來的方向。 二人纏鬥一團,一時間身周劍光與刀光不斷,少女在一旁急得直跳腳,謝安 卻是斜靠著門不停地喝著酒,嘴角依然掛著澹澹的笑容。 一聲巨響後,正在纏鬥的二人瞬間分開,就見辛無命上衣皆碎,胸前一道劍 痕橫跨整個胸膛,劍傷處皮肉向外翻捲,顯得特別的猙獰,鮮血汩汩流出,須臾 間將辛無命半邊身子染紅。 飛雲雖然沒有受到如此嚴重的傷,卻也緊緊摀住右臂,一道鮮血從指縫中緩 緩流下。 謝安喝光壇中的酒,緩緩走到辛無命身旁,問道:「如何?」 辛無命笑了一聲,說道:「無妨,皮肉傷而已。」 又看向飛雲,口中稱讚道:「小兄弟好快的劍法。」 飛雲依然面無表情,聞言只是澹澹說了一句:「你也很厲害。」 謝安哈哈一笑,扔掉手中的酒罈,當先往院中走去,少女緊隨其後,口中喊 著「謝大哥」,辛無命長笑一聲,也不顧還在淌血的傷口,緊緊跟在二人身後, 飛雲則是眉頭緊鎖,又看了院外一眼,方才最後一個跟上。 四人進了前廳,少女迫不及待撲到謝安的懷裡,口中歡喜道:「謝大哥,你 終於回來了。」 謝安笑道:「這麼多年不見,你也長大了。」 又若有所指看了一眼她的胸前。 少女嬌呼一聲,急忙脫離謝安的懷抱,滿臉通紅。 回頭又見辛無命傷口依然在淌著血,急忙找來紗布和金瘡藥給辛無命治傷。 飛雲最後一個走進前廳,他在前廳站定,兩眼緊緊盯著謝安,口中問道:「 為什麼?」 謝安假裝不知道飛雲問得是什麼事,只是一臉澹笑地看著他,說道:「你也 長大了。」 飛雲面無表情,冷冷踏上一步,又問道:「為什麼?」 謝安不再說話,只是轉過頭去仔細打量屋內的擺設,這擺設一如數年前他離 開時的樣子,卻是絲毫也沒有改變。 飛雲見謝安不理睬自己,心中大怒,忽然拔劍朝他背心刺去。 哪知謝安像是毫無知覺一般,任由長劍穿過衣服刺入後心。 飛雲見了頓時大驚失色,急忙撤招,然而劍尖依然刺入謝安後心數寸,帶起 一蓬鮮血。 跟著就見謝安口吐鮮血,一頭栽倒在地。 少女正在裡屋為辛無命包紮傷口,聞聲急忙從裡屋趕了出來,見謝安倒在地 上,背心猶自冒著鮮血,飛雲手持長劍呆站一旁。 少女一聲驚呼,急忙扶起謝安,又對飛雲怒喝一聲,飛雲如夢初醒,急忙上 前與少女一道將謝安抬入裡屋,與辛無命並排躺在床上。 辛無命看著人事不知的謝安,再看了一眼滿臉愧疚的飛雲,怒喝一聲,就要 起床與飛雲拚命。 少女急忙安撫道:「飛雲大哥也是一時失手,謝大哥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 有什麼大礙,你快躺好,小心牽動傷口。」 辛無命知道飛雲與謝安關係匪淺,此時傷了謝安一定非他本意,又恨恨看了 飛雲一眼,這才依言重新躺下。 此時謝安也醒了過來,看著滿身繃帶的辛無命,苦笑一聲,說道:「我倆如 今倒是同病相憐了。」 少女見謝安醒來,急忙坐到床邊,口中急切道:「謝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沒躲開飛雲大哥的劍呢?」 謝安笑道:「飛雲乃是天下的快劍,躲不開純屬自然,又有什麼好奇怪 的。」 少女看向飛雲,口中怒道:「飛雲大哥,你怎可對謝大哥出手?」 飛雲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口中訥訥道:「我以為少爺能躲過去的,而且我 也未出全力。」 少女一驚,方才想起若是飛雲全力出手,又怎能輕易半途撤招,況且飛雲對 謝安雖有怨氣,但也不至於要下殺手。 想到這裡,少女又轉頭看向謝安,問道:「謝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以你的身手,怎麼可能躲不開飛雲大哥的劍呢?」 謝安澹澹一笑,只是不說話。 少女見謝安不言不語,急得直跺腳,說道:「謝大哥,你倒是說話呀,你對 我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見謝安始終不肯說話,一旁的辛無命歎了口氣,說道:「少爺的武功早就被 廢了。」 少女和飛雲聞言大驚,少女使勁搖著謝安的肩膀問道:「謝大哥,這是真的 嗎,你真的沒有武功了嗎?」 謝安澹然一笑,彷彿看透了生死一般,澹澹說道:「這樣不是很好嗎,沒了 武功,就不需再理會江湖裡的紛紛擾擾,閒時一壺美酒賞花賞月,豈不是人生一 大樂事。」 少女一邊給謝安上藥,忽然想到一事,問道:「謝大哥,既然你沒了武功, 那『金獅』裘猛也定不是你殺的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謝安苦笑一聲,舉起手臂說道:「如今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怎能殺得了他。」 少女急道:「如今江湖都在傳言,說你在太行山附近現身,又為了金絲甲殺 了裘猛,如今看來多半是假的。只是你又為何一言不發,寧願背這黑鍋呢?」 辛無命接過話茬,說道:「少爺仇家實在太多,萬一這個消息傳到了江湖中 ,只怕我與少爺又要逃亡了。」 想起這些年在關外的日子,辛無命不禁臉色一黯。 少女聞言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為謝安包紮傷口,飛雲站在一旁,依舊面無 表情。 ……無心公子謝安因為一件金絲甲而殺了裘猛的消息此時早已傳遍江湖,也 早已傳到了現任無心閣閣主上官雲龍的耳中。 上官雲龍出任無心閣閣主已有數年,這數年來他勵精圖治,又拉攏了一批高 手入閣,方才將無心閣頹廢的面貌一掃而空,雖然依舊比不上鼎盛時期,但也漸 漸有了昔日江湖一流門派的風光。 無心閣的後山有一處小院,名為「無心院」,原本一直是謝安的住所。 數年前謝安突然離開,引得無心閣內亂,這座小院便一直空著,直到上官雲 龍出任閣主,又重新整合了無心閣,方才住進這個院子裡。 此時的無心院中燈火通明,上官雲龍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的看著手中的一 張紙條。 上官雲龍今年約莫四十開外,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兩片 薄薄的嘴唇緊緊抿在一起,手指在書桌上不緊不慢地敲著,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在數天前就得到了謝安在太行山附近出現的消息,在他看來,謝安此時返 回中原,定是要重新入主無心閣,如此一來,二人免不了一番針鋒相對。 上官雲龍實在不想與謝安為敵,在他看來,謝安實在比他強了太多,且不說 謝安創立無心閣時的一些手段,單是他那一身強橫的武功便是自己這輩子也望塵 莫及的了。 上官雲龍一直在發愁,他既不願與謝安為敵,又不願拱手讓出閣主這個寶座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但始終沒有任何頭緒 ,直到半個時辰前他收到了一張紙條,一張讓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紙條。 「吱呀」 一聲,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上官雲龍一驚,收起思緒看了過去,見一 美婦款款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白玉做成的碗,碗裡自然是他每晚都要喝的 銀耳蓮子湯。 上官雲龍笑了一聲,趕緊起身接過美婦手中的湯碗,口中笑道:「這麼晚了 ,夫人還沒歇息呢?」 美婦澹澹一笑,趁上官雲龍喝湯的時候走到他的書桌前,又拿起紙條看了一 眼,眉頭緊鎖,面上若有所思。 上官雲龍喝完碗中的銀耳蓮子湯,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美婦,問道:「夫人 如何看待此事?」 上官雲龍知道自己這個夫人聰慧遠超一般婦人,常常能說出一些獨到的見解 ,是以平日裡若有大事一般也不會瞞著她,反而會主動詢問她的看法。 美婦看著手中的紙條,半晌輕啟朱唇,緩緩吐出四個字來。 「借刀殺人。」 上官雲龍一愣,繼而大笑道:「夫人不愧是『女諸葛』,竟能想出如此計謀 來,實在令為夫汗顏。」 原來美婦手中的紙條寫得不是一般的消息,正是有關於謝安武功被廢一事。 上官雲龍先前拿到紙條時,一時有些驚疑不定,又怕是個誘他上當的假消息 ,一時間有些舉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聽了美婦的話,心頭頓時茅塞頓開,不錯,既然自己無法確定消息的真 假,不妨就讓別人去確認,自己只要將這個消息散佈出去,謝安的那些仇家自會 找上門去,到時真假自然就能知道。 上官雲龍越想越開心,如此一來,困擾自己多時的難題便迎刃而解,至於其 他人的生死,那又關他上官雲龍何事。 上官雲龍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美婦直往床邊走去,口中說道:「夫人為我解 決了這個難題,為夫自然要好好報答夫人。」 美婦滿臉羞紅,腦袋緊緊埋在上官雲龍懷中,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似怨恨, 又似痛快。 聽了上官雲龍的話後,粉拳輕輕捶打他的胸膛,一臉小婦人神態。 上官雲龍將美婦扔到床上,迫不及待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壓到美婦身 上,雙唇緊緊吻住美婦的櫻唇,雙手則在美婦胸前不斷探索著。 美婦嚶嚀一聲,雙手自然環繞住上官雲龍的脖子,櫻唇緊緊貼住他的嘴唇, 舌頭緊緊糾纏在了一處。 二人如此熱吻了一會,方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上官雲龍雙手用力撕開美婦的衣服,美婦一聲驚叫,胸前一對如水蜜桃一般 晶瑩剔透的玉乳彈了出來。 上官雲龍迫不及待捧起其中一隻玉乳,猶如嬰孩一般將嘴湊上,將一個粉嫩 的乳頭含入口中用力吸著。 美婦忍不住呻吟一聲,將上官雲龍的頭用力按在自己胸前,口中連聲呻吟。 上官雲龍用力吸著美婦的乳頭,嘴巴大張著,將大快的乳肉含入口中,直到 快要透不過氣時才戀戀不捨吐出美乳,抬起身子微微喘氣。 美婦看著上官雲龍,嬌笑道:「怎地如個孩童一般,只顧著用力吃乳頭。」 上官雲龍笑道:「這般美乳,我是百吃不厭,恨不得晚上睡覺都含著。」 又伸手揉搓著美婦的玉乳,口中感慨道:「如此美人,當年謝安怎捨得放手 呢。」 美婦聽了上官雲龍的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忽然露出一抹惡毒的笑 容,說道:「如今也算他自討苦吃了。」 上官雲龍聞言笑道:「若是謝安得知日後將會死在自己昔日最愛的女人計策 之下,不知會有什麼感想。」 美婦惡狠狠說道:「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他會有什麼想 法。」 上官雲龍看著身下的美婦,忽然感到極度地痛快。 這美婦名為鳳九憐,乃是中原武林世家鳳家的長女。 鳳家原先與謝安一直交好,謝安創立無心閣之前曾在鳳家小住了一段時間, 與鳳九憐一見鍾情,那時的鳳九憐乃是中原武林美人,上門求親者不計其數 ,其中更是不乏其他世家的一些少年子弟,然而鳳九憐卻完全看不上這些人,獨 自鍾情於謝安。 那時的謝安也是一個少年英雄,一身武功天下罕有敵手,二人倒也算得上是 郎才女貌,鳳家對於謝安自然也是十分滿意,對於謝安創立無心閣一事更是給予 了極大的支持。 哪知好景不長,謝安自從創立了無心閣之後,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變 得極度的頹廢,整日裡與酒為伴,甚至公然帶了妓女回家過夜,鳳九憐苦苦勸他 ,卻是始終不見成效,終於傷心離去。 其後謝安失蹤,鳳九憐也曾苦苦尋找,最終也是無功而返,鳳家也因此與謝 安斷絕了關係。 而傷心欲絕的鳳九憐此時正好遇到了上官雲龍。 其時上官雲龍在江湖中還是籍籍無名,只是偶然一次到鳳家拜訪時見到了鳳 九憐,一見之下頓時驚為天人,其後更是苦苦追求。 那時的鳳九憐剛離開謝安身邊,正值心情低落,雖然心中仍舊思念著謝安, 但在上官雲龍不懈地追求之下,二人終於走到了一起。 其後上官雲龍更是在鳳家的幫助下,一舉登上了無心閣閣主的寶座,成了一 方霸主。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 第一部(05)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第五章 29-6-26 上官雲龍知道謝安當初創立無心閣時,鳳家曾經給了非常大的幫助,鳳九憐更是將畢生心血傾注了進去,所以當鳳九憐要求他登上無心閣閣主之位時,他一點都沒有猶豫。為此,他更是害死了自己的結拜兄弟趙正峰,只為了博得美人的歡心。而鳳九憐在得知謝安失蹤,昔日她耗盡畢生心血創立的無心閣竟然因內亂而導致日漸式微時,對謝安的最後一絲情意終於隨著滿腔的怨氣化為烏有,更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成了莫名的仇恨。而當初謝安回到中原時從黑蛇和黑心劍懷裡找到的那張追殺令,就是鳳九憐以鳳家的名義發佈的。 上官雲龍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眼神迷離的鳳九憐,心中十分的痛快。謝安,我不但搶了你的無心閣,連你當年的紅顏知己,如今也只能在我的胯下呻吟。如今你雖然回到了中原,可你已經是個廢人,連借刀殺人的計策,都是你昔日最愛的人想出來的。 上官雲龍一把撕下鳳九憐的褲子,露出裡頭一個早已濕漉漉的蜜穴,單手扶住自己的陽具,對準蜜穴狠狠塞了進去。鳳九憐一聲嬌呼,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接著不待上官雲龍開始抽插,自己反倒用力挺動下身開始享受起來。 上官雲龍雙手抓住鳳九憐的一對玉乳,指間掐著她的乳頭用力揉搓,鳳九憐嬌哼一聲,滿臉潮紅。雙手緊緊抓住上官雲龍的手,拉著他在自己玉乳上不斷揉弄。 上官雲龍看著如此主動的鳳九憐,淫笑一聲,這昔日中原武林的美人,如今早已成了自己的夫人,人前端莊大方的貴婦,在人後卻是如此淫蕩,上官雲龍心裡十分的得意。 謝安啊謝安,你如今什麼都沒有了,還怎麼來和我爭這無心閣。 上官雲龍看著眼神迷離,滿臉潮紅的鳳九憐,忽然一聲低吼,將鳳九憐的雙腿抗到肩頭,雙手抱著她的大腿,陽具用力抽弄起來。鳳九憐雙手在床上胡亂地劃著,頭髮如瀑布一般披散在她的腦後,口中大聲浪叫著。 鳳九憐如今也有三十多歲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上官雲龍在一起交歡,只是上官雲龍也快接近四十了,對於房事早已是力不從心,是以平日裡皆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去也就敷衍了事,可是今日不知為何,上官雲龍竟是十分的熱情,居然主動將她抱到了床上。 鳳九憐感受著蜜穴被塞滿的感覺,渾身一陣舒爽,乾脆撐起上半身,又將雙臂環繞住上官雲龍的脖子,直接坐在了他的陽具之上,二人頓時成了「觀音坐蓮」之勢。 上官雲龍雙手托住鳳九憐的肥臀,將兩瓣肥大的屁股用力向外扒開,鳳九憐緊緊抱住上官雲龍,肥臀不停前後聳動著,不停摩擦他的下體。 上官雲龍抱著鳳九憐,忽然開口問道:「夫人,我與謝安相比,孰優孰劣?」 鳳九憐沒有料到上官雲龍會問這個,她此時正在興頭上,哪能容上官雲龍打斷她的興致,嬌哼一聲,口中說道:「夫君,別提這個人好嗎?」 上官雲龍見鳳九憐不願回答,放開她的肥臀,作勢要將陽具抽出,鳳九憐急忙將他按住,嬌聲道:「夫君,妾身還未舒服夠,你怎可抽身而退。」 上官雲龍笑道:「那夫人你倒是說說看,我與謝安相比,究竟孰優孰劣?」 鳳九憐白了他一眼,說道:「謝安哪能與你相比,不管哪一點都無法與你相比。」說完又是急速聳動肥臀,示意上官雲龍插得再深一些。 上官雲龍明知鳳九憐只是敷衍他,也只是哈哈一笑,將鳳九憐放倒在床上,身子壓了上去,陽具在其蜜穴內大起大落,狠狠抽插起來。鳳九憐高舉雙腿,口中大聲淫叫,不時抬起上身,眼神迷離看著二人的交合處。 上官雲龍看著鳳九憐如此淫蕩,獰笑一聲,陽具猛然又暴漲幾分,將一個蜜穴撐得都快裂開了。鳳九憐只感覺自己的蜜穴被撐得滿滿當當,連一根頭髮都塞不進了,心中也是覺得格外刺激,蜜穴緊緊箍住陽具,口中連聲浪叫。 二人久未行房,上官雲龍早已支持不住,陽具被鳳九憐的蜜穴狠狠一夾,頓時渾身一個哆嗦,一股精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從龜頭處直接噴了出來,灑到了蜜穴深處。鳳九憐蜜穴被精液一燙,也是一陣顫抖,接著像是清醒過來一般,驚叫一聲就要將蜜穴從上官雲龍的陽具上抽離。 上官雲龍正值高潮,哪能容她如此離開,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後背,陽具猛然插到蜜穴最深處,龜頭一邊顫動,一邊將剩餘的精液盡數射出,半晌後才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鳳九憐躺在床上,任由上官雲龍將精液射入她的蜜穴深處,心頭泛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自從自己嫁給了上官雲龍,他對自己是處處呵護疼愛,唯恐自己因為一點小事而受委屈,然而上官雲龍對自己縱然是有千般好,也難以掩蓋他在房事方面的不足。二人成婚這麼多年了,竟然沒有半個子嗣誕下。 一想到自己都已三十多的年紀,還沒有半個子嗣,鳳九憐心頭就覺得有些委屈,她轉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的上官雲龍,忽然一個翻身騎了上去。 上官雲龍還沉浸在射精過後的快感中,猛然間被鳳九憐壓在了身下,心裡吃了一驚,不由問道:「夫人,你這是……」 鳳九憐騎在上官雲龍身上不停前後聳動著,口中嬌聲道:「夫君,我還想要,我想要個孩子。」 上官雲龍聽了一驚,他倒不是不想要個孩子,只是他這個年紀早已經是有心無力了,只能順其自然。 上官雲龍苦笑一聲,說道:「夫人,夜色已深,還是早些安歇吧。」 鳳九憐卻是不依不饒,兀自在上官雲龍身上蠕動著,口中只是不依,非得與上官雲龍再歡好一次。 上官雲龍苦笑道:「夫人,非是為夫不想,實不能也,不信你可以看一下。」說著指了指下身。 上官雲龍的褲子早已穿上,鳳九憐看了他一眼,伸手扒下他的褲子,見原本還生龍活虎,將自己肏得嗷嗷叫的一根陽具,此時卻變得猶如手指般粗細,軟綿綿耷拉在了一邊。 鳳九憐用手撥弄了幾下,見那陽具始終軟綿綿耷拉著,上官雲龍苦笑道:「夫人你看,非是為夫不願與你同房,而是實在有心無力。」 鳳九憐看著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眼中神色閃動,緩緩移下身子,忽然一個低頭,將整根陽具含入了口中。 上官雲龍一驚,就見陽具一下被鳳九憐含入口中,一股溫熱濕滑的感覺傳了過來,令他忍不住用力呻吟了一聲,甚至隱隱有些感覺,原本綿軟的陽具似乎有了復甦的跡象。 鳳九憐感覺到口中的陽具似乎跳了一下,更加賣力地舔著,一根靈活的舌頭不停劃過龜頭。上官雲龍方才射精,龜頭自是無比敏感,被鳳九憐舌頭不停舔過,忍不住連吸冷氣,腿都有一些軟了。 鳳九憐見似乎頗有成效,不光舌頭賣力舔弄上官雲龍的陽具,連兩個卵袋也不放過,纖手握住兩個卵袋不停輕輕揉搓著。一雙媚眼不時抬頭看一眼上官雲龍,眼神中滿是挑逗的意味。 上官雲龍看著鳳九憐滿是挑逗的眼神,心裡頭一陣火熱,不由伸手握住鳳九憐的一隻玉乳,放在掌中輕輕揉搓著。鳳九憐悶哼一聲,舔弄得更加勤快。 然而上官雲龍畢竟年逾四十,就算鳳九憐再怎麼舔弄,那根陽具依舊軟綿綿的。鳳九憐舔了良久,還是有些不死心,又轉過身子,一個濕漉漉的蜜穴對準了上官雲龍的臉,慢慢坐了下去。 上官雲龍此時也隱隱被鳳九憐重新勾起了慾火,見一個濕漉漉的蜜穴朝著自己嘴邊而來,毫不猶豫張口含住,將一個蜜穴吸入口中,舌頭捲起,猶如陽具一般插入蜜穴之中舔弄。 鳳九憐叫了一聲,雖然上官雲龍的舌頭不如陽具那般堅挺,然而也算是聊勝於無了,她一邊感受上官雲龍的愛撫,一邊繼續含著他的陽具不停吞吐,屋子裡一時只有「嘖嘖」的聲音。 二人如此互相愛撫了一會,鳳九憐吐出上官雲龍的陽具,又用手捏了一捏,見已經有了些許硬度,迫不及待回轉身子,跨坐在上官雲龍的下身處,用手扶住他的陽具,對準自己的蜜穴,一個肥臀慢慢沉了下去。 陽具剛進入一半,鳳九憐便迫不及待搖動身子,前後聳動起來。又抓住上官雲龍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之上。上官雲龍大手緊緊抓住鳳九憐的玉乳,兩根手指捻起乳頭狠狠掐了起來。鳳九憐有些吃痛,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又覺得一股快感傳來,渾身顫動了一下。蜜穴內的淫水流得了。 鳳九憐又前後聳動了一陣,覺得有些不過癮,雙手撐在上官雲龍的胸口,肥臀一上一下開始套弄起來。只是上官雲龍的陽具雖然有了些硬度,但始終還是有些軟綿綿的,鳳九憐套弄了數次後忽然驚叫一聲,原來是陽具滑出了蜜穴。 鳳九憐趴下身子,腦袋又湊到上官雲龍的下體處,玉手輕輕套弄陽具,舌頭不停上下舔著陽具,甚至還將兩個卵袋含進了口中,用口水好好給它們洗了一個澡。 如此弄了一會,鳳九憐又翻身騎了上去,一如方才一樣,雙手撐著上官雲龍的胸膛不住套弄,套弄了一會後,又是一聲驚叫,陽具再次滑出了蜜穴。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鳳九憐輕歎一聲,又趴到上官雲龍下身,再次如法炮製了一番。待感覺陽具又微微硬了起來,便迫不及待騎了上去,一前一後不停聳動著。 誰知饒是如此,上官雲龍的陽具還是滑出了蜜穴,這回鳳九憐不幹了,口中重重歎了口氣,身子往上官雲龍身旁一躺,兀自一人生著悶氣。 上官雲龍看著躺在身旁默不作聲的愛妻,心頭有些愧疚,這些年來只顧著重新壯大無心閣,卻屢次忽略了身邊的妻子,雖然自己在別的方面盡力彌補,但房事的不和諧卻始終橫亙在二人之間。 上官雲龍轉過身子,想要將鳳九憐摟進懷裡,鳳九憐卻是身子一轉,直接用背對著他。上官雲龍看著鳳九憐光潔白皙的玉背,苦笑一聲,也轉過身子,不一會打起了鼾。 鳳九憐本就有些委屈,見上官雲龍此時打起了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著昔日與謝安恩愛時,謝安屢屢將自己肏到高潮頻起,而且謝安本身就是江湖聞名的美男子,為人瀟灑,能夠讓人不自禁地對其產生好感,與謝安恩愛的那段日子,可以說是鳳九憐此生最快樂的時光。 鳳九憐不禁又想起了謝安,她雖然對謝安是恨之入骨,但對他的房中術卻是畢生難忘,想起昔日那些時光,鳳九憐不自覺地將手伸到了胯下蜜穴處。 蜜穴處依然是濕淋淋一片,鳳九憐將手指伸進蜜穴裡,手指上傳來的溫熱感不禁讓她顫抖了一下,彷彿那是謝安那根粗大的陽具一般。 鳳九憐的手在蜜穴中輕輕摳挖著,口中小聲呻吟著。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怕會吵醒上官雲龍,更怕自己偷偷懷念謝安陽具的心思被上官雲龍察覺。 鳳九憐藉著窗外射進來的月光偷偷看向上官雲龍,見他眼睛緊閉,口中微微發出鼾聲,顯然早已熟睡。鳳九憐歎了口氣,起身披上外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月光清冷,樹影摩挲,院子裡靜悄悄的,鳳九憐走到院中石桌旁坐下,石凳微涼,她又僅著紗衣,股間傳來的一陣冰涼感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抬眼看向石桌,忽然發出一聲輕笑,嘴角微微揚起一道好看的弧線。 她與謝安曾經在這張石桌上交歡過。 鳳九憐依稀記得那是一個午後,謝安將一眾下人趕出了無心院,拉著她到了院中的石桌旁,又附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那句話即使到了如今也是讓她心跳加速,胯間淫水橫流。 「我要在這石桌上肏你。」 她還記得自己仰躺在石桌上,謝安扛著自己的雙腿,粗大的陽具在蜜穴中使勁抽插,蜜穴中傳來的飽脹感讓她幾乎快要發狂。 那天她洩了三次。 鳳九憐回憶起那次自己躺在石桌上的模樣,胯下蜜穴更加癢的厲害,此時正是深夜,四下無人,她便乾脆將坐在了石桌上,雙腿大開,將一根手指緩緩插入了蜜穴中。 鳳九憐感覺那根手指猶如謝安粗大的陽具一般,甫一插入自己的蜜穴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閉上眼睛,想像自己正躺在石桌上,蜜穴緊緊夾著謝安的陽具,口中不斷輕聲呻吟著。 「謝郎……謝郎……」 夜深露重,一滴露水忽然從石桌旁的竹子上落到了鳳九憐身上。 鳳九憐心中一驚,猛然清醒過來,見自己赤身裸體坐在石桌上,雙腿大張著,蜜穴中的淫水不停流到石桌上,打濕了好大一塊桌面。 鳳九憐臉色一紅,急忙站起身子,又將紗衣披上,回想起自己的淫態,又想起了謝安,口中冷笑一聲:「謝郎,但願你還能活到我倆相見的那一天。」 …… 謝安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他雖然被飛雲無意間刺傷,但也實實在在躺了好幾天,這些天來他真是過足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癮。 只是這樣的日子雖好,也太無趣了一些,尤其是七七還不允許他喝酒。 七七就是那個少女。 謝安初次見到七七時,她才十歲。 那時的飛雲也不過才十四五歲左右,整日跟在謝安的身邊。 謝安初入江湖時,飛雲便在他的身邊,他們二人名為主僕,實則如兄弟一般,一如如今的謝安與辛無命。 而七七,便是飛雲從大街上撿回來的。 謝安並沒有過問飛雲是如何從大街上帶回七七的,只是在見到七七後,拍了拍飛雲的腦袋,笑道:「飛雲要好好照顧七七哦,說不定日後她就是你媳婦了。」 那時的飛雲和七七並不知道「媳婦」代表了什麼,只是漸漸的七七便開始管教起飛雲來了。 飛雲是個武癡,他對七七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他的心裡只有一件事,還有一個人。 那件事就是練武,而那個人就是謝安。 謝安失蹤後,最傷心的人其實並不是鳳九憐,也不是七七,而是飛雲。 最憤怒的,也是飛雲。 飛雲的憤怒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自小就跟隨謝安,早已習慣了在謝安身邊的日子。突然有一天謝安不在了,那種惶恐的感覺讓他猶如一隻突然迷失了方向的雛鷹一般,找不到家的那種感覺。 他不是因為謝安的不告而別而憤怒,就算你要走,你好歹也交代上一兩句,至少告訴我,你是否還會回來。 而謝安並沒有這麼做。 飛雲曾經偷偷見到謝安一個人輕聲歎氣,那模樣彷彿蒼老了十歲一般,令他也忍不住微微心疼。 「無心無心,或許此生,真是無心了。」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 第一部(06) 大江湖之無心公子部第六章 29-6-28 謝安懶懶得靠在門邊,看著院中正在專心練劍的飛雲,嘴角帶著一股莫名的 笑意。 飛雲練劍的方式很奇特,出劍時的速度奇慢,但又是極穩,每出一劍時,不 求最快,但求最準。 只因為飛雲的劍,是江湖中最快的劍。 或許這個「最」 字用得並不準確,但是迄今為止,飛雲確實沒有遇到比他更快的劍客了。 七七站在一旁,兩眼緊緊盯著正在練劍的飛雲,眼神中那股異樣的神采連辛 無命這種人都感覺到了。 「這姑娘是不是愛上飛雲了?」 辛無命忽然出現在謝安身後,嚇了他一跳。 謝安往院中看了一眼,見那倆人都沒注意到這邊,趕緊招手將辛無命叫到一 旁。 謝安又看了看周圍,確定實在沒人注意到自己,方才將手往辛無命面前一伸。 辛無命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酒壺,這壺是用純銀打造,造型甚是精美 ,也只有謝安這種家財萬貫又嗜酒如命的人,才捨得耗費財力去打造這麼一個酒 壺。 謝安接過酒壺,迫不及待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微辣的液體隨著喉嚨緩緩而下 ,彷彿整個人也活過來了。 謝安心滿意足歎了口氣,口中吟道:「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他又是一仰頭,將壺中剩餘的酒一口氣喝光。 辛無命看著謝安,知道他心裡不痛快,這麼些年他心裡一直不痛快。 本是江湖有名的美男子,又是「無心閣」 的閣主,當年的他何等風光。 如今武功被廢,只靠著一壺殘酒苟延殘喘,若不是遇見了辛無命,可能謝安 早就不在人世了。 謝安救了辛無命,但辛無命也救了謝安。 辛無命忽然皺了皺眉,抬頭看向一邊,忽然一把推開謝安,低吼一聲,鋼刀 捲起一團刀花,直往半空辟去。 金鐵交鳴聲中,一個刺客忽然在半空出現,閃過辛無命鋼刀,長劍直刺謝安 咽喉。 辛無命大喝一聲,撤回鋼刀,反手撩向刺客後心,刺客冷哼一聲,身子忽然 憑空拔高數尺,閃過鋼刀,一劍再刺謝安左肩。 哪知長劍剛剛出手,忽然一道劍光閃過,竟是後發先至直刺刺客咽喉,刺客 大驚,正想撤招,辛無命卻又是一招砍出,兩相夾擊之下,刺客一聲悶哼,卻是 被長劍刺中了前胸,帶起了一蓬血花。 刺客被長劍刺中,身子一軟,正欲轉身逃走,辛無命鋼刀殺到,帶著一往無 前的氣勢。 刺客只能勉強擋了兩招,兩招過後,辛無命狂吼一聲,瞅準刺客破綻,鋼刀 狠狠砍在他的肩膀上,刺客慘叫一聲,口中鮮血連噴,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謝安站在一旁看著倒在地上的刺客,緊緊皺起眉頭。 辛無命上前扯下刺客蒙在臉上的布,看到了那張古銅色的臉,低聲說道:「 是歐陽林。」 歐陽林,就是那個當日受到「黑心劍」 羞辱的歐陽林。 飛雲站在一旁,方才歐陽林前胸那一劍正是他所刺。 他低頭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歐陽林,又抬頭看了一眼謝安,卻是欲言又止。 謝安擺了擺手,示意先把這歐陽林抬回去再說。 眾人將歐陽林抬了回去,謝安面色凝重,坐著一言不發。 七七方才並沒有見到眾人打鬥那一幕,問道:「這人是誰,怎麼會躺在院子 裡?」 辛無命冷冷說道:「這人就是『無影劍』歐陽林,乃是『金獅鏢局』的鏢師。」 七七吃了一驚,問道:「他怎會出現在這裡?」 又看了看謝安,問道:「難道是來殺謝大哥為裘猛報仇的?」 謝安依然一言不發,辛無命說道:「我和少爺在太行山附近的一座客棧裡見 過他,當時黑心劍還找過他的麻煩,是我和少爺替他解了圍。」 七七又道:「既然如此,這人又怎會殺上門來?」 謝安歎道:「江湖上都認定是我殺了裘猛,他當然要殺我替裘猛報仇。」 辛無命接口道:「但是歐陽林是一個貪生拍死之人,若無十足把握,他是絕 對不會上門來刺殺少爺的。」 「所以……」 辛無命一字一句說道:「定是有人將少爺武功被廢一事洩露了出去。」 七七忽然臉色一變,說道:「你是懷疑我和飛雲洩露了謝大哥武功被廢一事。」 辛無命正欲分辯,謝安擺了擺手,說道:「都不要說了,你們都是我身邊最 親近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你們洩露的,況且那天我被飛雲一劍刺傷,大家一時著 急忙慌的,也未曾提防隔牆有耳,被某些別有用心之人聽了去,也是有可能的。」 七七鬆了口氣,但也不再說話,屋子裡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這時候飛雲問道:「那這人怎麼辦?」 他說的正是歐陽林。 謝安說道:「自然是等他醒了之後再好好問問他,到底是誰告訴他的消息。」 飛雲又道:「他若是不說,那怎麼辦?」 謝安一愣,有些頭疼,他本身就不擅長做那些刑訊逼供的事,屋子裡的其他 人應該也是如此,若歐陽林不肯說實話,那倒真是不好辦了。 謝安正有些發愁,忽聽門外一聲輕笑,一人嬌笑道:「若是公子信得過,不 妨到時候讓妾身來問一下他。」 七七吃了一驚,忙往門外看去,見一美婦站在門旁,身上僅著一縷薄紗,胸 前一對巨乳若隱若現,正笑吟吟地看著謝安。 謝安似乎與那美婦甚是相熟,笑道:「夫人不是回了『羅剎門』了麼,怎地 又到了這裡?」 那美婦正是「羅剎夫人」,聞言笑道:「羅剎門的事早已經處理完了,我心 裡思念公子,便想著早一些趕過來,也好早一些見到公子。」 七七看了眼謝安,又看了眼羅剎夫人,這二人如此相熟,關係定然不一般, 再看羅剎夫人的衣著,七七趕緊拉著飛雲進了別屋。 羅剎夫人見了嬌笑道:「這小姑娘是怕她的如意郎君被我勾走了魂嗎?」 說著又是咯咯嬌笑幾聲,渾身花枝亂顫。 辛無命見了也是輕聲咳嗽一聲,藉故要查看歐陽林是否醒來,也離開了,屋 裡一時就剩謝安與羅剎夫人二人。 羅剎夫人見屋裡只剩下了自己和謝安,又見他笑吟吟看著自己,眼神中一片 火熱,嚶嚀一聲,直接坐到他的懷裡,一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握住謝安的陽具,隔 著褲子輕輕揉著。 謝安一隻手環住羅剎夫人的腰,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隻巨乳,附在她的耳邊輕 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夫人就那麼飢渴嗎?」 羅剎夫人嬌笑一聲,說道:「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公子纏在一起交歡,又 哪管他白天還是黑夜。」 謝安又道:「夫人方才說有辦法套出歐陽林的實話,是不是也是這樣?」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羅剎夫人用力捏了一下謝安的陽具,口中呵氣如蘭,說道:「公子吃醋了?」 謝安笑道:「我又吃哪門子醋,只是自己玩過的女人再去伺候別人,心裡總 有些不舒服。」 羅剎夫人咯咯笑道:「還說不是吃醋,其實公子說得也對,自己玩過的女人 再去伺候別的男人,誰的心裡都不會舒服,就像當年那個鳳……」 說到「鳳」 字,羅剎夫人猛然一驚,急忙住口,又看向謝安,見他依然笑吟吟地,似乎 早已忘了當年的事。 其實謝安又怎麼可能忘了當年的事,忘了當年的那個她……謝安將羅剎夫人 擁在懷裡,雙手在其一對豪乳上使勁搓弄,羅剎夫人頭靠著他的胸膛,口中嬌喘 吁吁道:「公子,要不趁著此時無人,要了我吧。」 謝安調笑道:「夫人當真如此飢渴?」 羅剎夫人浪笑一聲,說道:「公子若是不滿足我,只怕一會套問歐陽林時, 我真會忍不住和他歡好一番。」 謝安聞言歎道:「我此時方知夫人為何要養那麼多的面首了。」 羅剎夫人咯咯嬌笑道:「面首再多,也不如公子一人。」 說著伸手輕撫謝安臉龐,滿臉的癡迷。 謝安聞言哈哈一笑,說道:「我若再推辭,豈不是辜負了夫人的一番癡心, 那就是不識抬舉了。」 羅剎夫人嬌笑一聲,轉身坐在謝安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張櫻唇直往 謝安嘴邊湊去。 謝安毫不客氣,張嘴含住櫻唇,舌頭撬開羅剎夫人的牙關,不住探索著她的 口腔。 羅剎夫人口中發出「唔唔」 的聲音,亦是伸出舌頭來回應,二人的舌頭攪作一團,口水沿著嘴角慢慢滴 落。 二人熱吻半晌,羅剎夫人情到濃處,一把扯下謝安的褲子,露出裡頭早已堅 挺的陽具,又淫笑一聲,忽地俯下身子,膻口微張,將一個龜頭輕輕含入了口中。 謝安坐在椅子上,看著埋頭自己胯下舔吸陽具的羅剎夫人,心頭沒來由的升 起一股征服感。 羅剎夫人跪在謝安雙腿之間,口中發出「吸溜吸溜」 的聲音,似乎十分的享受,一根陽具在她口中變得猶如鐵棒一般堅硬。 又過了半晌,感覺差不多了,羅剎夫人吐出口中的陽具,又用手套弄了幾下 ,高抬左腿,胯下一個濕淋淋的蜜穴對準陽具,慢慢坐了上去。 謝安此時坐在椅子上,待羅剎夫人坐上來之後,雙手自然環住她的纖腰。 羅剎夫人甫一套住陽具,也是雙手環住謝安脖子,迫不及待前後聳動起來。 謝安只覺自己的陽具進了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那種感覺令他忍不住發出一 聲呻吟,不由自主連連挺動下體,與羅剎夫人配合起來。 羅剎夫人一邊前後聳動身體,口中氣喘吁吁,一對豪乳左右晃動著,不時輕 碰到謝安臉上。 那股溫暖滑膩的感覺讓謝安很是受用,忍不住張口叼起一隻巨乳,齒間輕輕 廝磨那個深褐色的乳頭。 羅剎夫人高昂起頭,口中連連嬌喘,乳頭處傳來的輕微辭退感更是讓她快感 連連,蜜穴處的淫水流得了。 如此前後摩擦了一陣,羅剎夫人漸漸覺得有些不過癮,一隻手抱住謝安的脖 子,另一隻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手臂微微用力,下體一上一下開始套弄起來。 羅剎夫人一邊套弄著陽具,一邊低頭看著正在吮吸自己乳房夫人謝安,心頭 沒來由湧起一股疼愛的感覺,口中不由說道:「公子,我這奶味道如何?」 謝安吐出乳頭,笑道:「口感甚好,可惜沒有奶水出來。」 羅剎夫人咯咯嬌笑道:「公子又不是三歲孩童,怎地還要喝奶了。」 謝安正色道:「夫人有所不知,需知天底下最好喝的便是婦人的奶了,不止 孩童愛喝,大男人更是愛喝。」 羅剎夫人笑道:「可惜妾身尚未生育,沒有奶水可讓公子享受。」 謝安又道:「那也無妨,我就這樣吮吸也就夠了,夫人這一對大奶真是讓人 愛不釋手。」 說著又埋頭到羅剎夫人胸前,銜起一隻乳頭用力吮吸。 羅剎夫人蜜穴套著陽具,胸前巨乳被謝安叼在口中,兩相刺激下,淫水越流 越多,口中更是浪叫連連,毫不顧忌其他人是否會聽到。 此時的飛雲依然在院中練劍,羅剎夫人的淫叫聲絲毫沒有動搖他的心神,舉 劍的手依然很穩,每一劍刺出也是穩准有力。 另一間屋子裡的七七雙手摀住耳朵,然而羅剎夫人不斷傳來的浪叫聲依然不 斷透過雙手透進耳中。 七七滿臉通紅,忍不住用力啐了一口,口中暗暗罵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如此,真是一個不要臉的蕩婦。」 說著又「呸」 的一聲吐了口痰到地上。 二人淫弄良久,羅剎夫人有些吃不消了,抱著謝安的脖子,頭靠在他肩膀上 不停喘氣,套弄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 謝安笑了一聲,忽然站起身子,雙手托住她的肥臀。 羅剎夫人自然地將雙腿纏繞在謝安腰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二人臉對 臉靠在一起。 謝安看著微微汗濕的羅剎夫人,口中笑道:「就讓我來伺候一下夫人吧。」 說著雙手用力一拋,將羅剎夫人高高拋起,待到下落時又用陽具狠狠一刺, 陽具直插蜜穴最深處。 羅剎夫人四肢纏在謝安身上,被他如同一個嬰孩般拋上落下,陽具次次直插 蜜穴的最深處,口中忍不住嗷嗷浪叫起來,這聲音竟是比方才更大了幾分。 謝安猶如不知疲倦般一次次將羅剎夫人拋起,又一次次直插蜜穴深處。 羅剎夫人很快就有些受不了了,纏在謝安腰上的雙腿猛然繃直,口中發出一 陣猶如哭泣般的聲音,一股陰精從蜜穴深處湧了出來,澆灌在了謝安的龜頭上。 謝安見羅剎夫人洩了身,又將她按在桌上,人則站在她雙腿之間,下身與桌 面持平,將她的一雙美腿抗在肩上,下體用力,狠狠抽插起來。 羅剎夫人才洩完身子,蜜穴處自是無比敏感,被謝安扛著雙腿一頓狠插,不 由自主渾身顫抖起來,嘴裡發出一陣「哦哦哦」 的聲音,居然又一次洩身了。 二人正在忘情淫樂著,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一人闖了進來,口中 大聲喊道:「光天化日的,能不能小點聲?」 二人吃了一驚,抬頭望去,見七七紅著一張臉,正緊緊盯著他們,口中雖然 大聲說著話,眼睛卻不由自主一直瞄著二人下體的交合處。 謝安乃是花中老手,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羅剎夫人也是以淫蕩出名,自然不介意被人盯著自己的裸體,何況對方還只 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 七七見二人轉頭看著自己,再見羅剎夫人赤身裸體,一雙美腿搭在謝安肩頭 ,一對巨大的豪乳攤在胸前,全身因為汗水反射出一種淫靡的光彩。 謝安扛著羅剎夫人雙腿,陽具仍插在其蜜穴中,二人的交合處隱隱有些白色 粘稠的液體。 七七猛然驚醒過來,「呀」 的一聲尖叫,捂著臉就跑出去了,遠遠傳來一句話。 「那人已經醒了。」 那人自然指的就是歐陽林了,謝安聞言,放下羅剎夫人的雙腿,羅剎夫人坐 起身子,看著門外七七離去的方向淫笑道:「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公子哪天也 把她給弄上床,讓她也享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 謝安笑道:「七七隻鍾情于飛雲一人,我若把她弄上床了,飛雲倒是不會說 什麼,只怕就此害了七七。」 羅剎夫人笑道:「那是她還未嘗到公子陽具的滋味,一旦被她嘗到了,只怕 猶如跗骨之蛆,甩都甩不開了。」 謝安笑道:「這我倒是相信,如今的你不正是如此嗎。」 羅剎夫人笑著捶了一下謝安的胸膛,口中嬌嗔道:「妾身可是因為愛上公子 才會如此。」 謝安摸了一把她的豪乳,口中調笑道:「能得到夫人的垂青,在下也不知道 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羅剎夫人白了謝安一眼,說道:「我也不知是前世欠了你什麼,竟然對你如 此死心塌地,還得犧牲色相去給你套話。」 謝安笑了一聲,說道:「夫人對在下的這般好,在下記在心裡了。」 二人又抱著溫存了一番,這才起身穿衣,羅剎夫人依然披上她那件紗衣,又 斜著眼對著謝安拋了一個媚眼,這才款款扭動腰肢,往歐陽林所在的那間房而去。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