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1)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章 29-6-21 墨雲拖雨過西樓。 水東流,晚煙收。 柳外殘陽,回照動簾鉤。 今夜巫山真個好,花未落,酒新篘。 美人微笑轉星眸。 月花羞,捧金甌。 歌扇縈風,吹散一春愁。 試問江南諸伴侶,誰似我,醉揚州。 一首《江城子.墨雲拖雨過西樓》道盡了揚州美景。 此首詞乃是蘇軾所作,蘇軾當年出任揚州太守,雖只半年,卻也為百姓做了 不少好事,贏得了不少讚譽。 然而蘇軾雖在百姓間讚譽有加,卻在官僚間落得個惡名,此後再被發配,卻 是不知去向。 再說這揚州城中有一林姓大戶,戶主名喚林岳,早年間因為販賣私鹽發家, 這賣私鹽可是個掉腦袋的營生,這林岳就將賺來的銀兩四處打點,幾年後竟然搖 身一變,捐了個官職在身,也不再做那販賣私鹽的勾當,倒是盤下了幾門正經生 意。 林岳在揚州城安了家,又娶了妻,過起了安生日子。 這林夫人也爭氣,進門沒幾年,一連為林家生下了兩個大胖小子,讓林岳開 心得整日合不攏嘴。 又給這兩兒子起名林文、林武。 這林岳是個粗人,起的名字自然也沒什麼文化。 待兩兄弟再大一些,就將老大林文送入私塾讀書,老二林武則去了北方赫赫 有名的七極劍派,拜了掌門武極為師。 可惜好景不長,這林夫人因為生林武的時候曾經出血過多,雖然最終救了回 來,但也落下了病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與藥湯為伴,又熬了三年時光,終究還 是去了。 林岳雖然有些悲傷,但偌大一個林家,不可沒有女主人持家,就又娶了另一 張姓大戶的女兒為妻。 這張氏初到林府,和那林文、林武兩兄弟倒也相安無事,然則等那張氏也為 林岳誕下一子後,這兄弟倆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林武倒還無妨,彼時他早已入了七極劍派,一年也難得回家一趟,但這林文 卻是天天遭罪,輕則被那張氏辱罵,重則被其毒打。 林岳每日早出晚歸入府衙辦公,也沒時間管理府中之事,這張氏愈加的變本 加厲起來,甚至將林文鎖在屋中,一連數日不給飯吃,只是端了些清水給他,也 是怕他會餓死在屋子裡。 這林文雖然屢遭虐待,但平日裡倒也爭氣,將私塾先生所教學識一一記在腦 子裡,他天生記憶超群,先生只說一遍,他便牢牢記下,先生也是對其讚不絕口 ,直稱其為神童。 林文平時裡雖然屢遭張氏虐待,但因其年幼,也不敢反抗,只是盡量躲著那 張氏。 哪知林文愈是如此,那張氏便愈發的狠毒,她知林文是長子,日後林府這偌 大的家業只會傳給他,待林岳百年之後,自己和幼子只能看他臉色,是以想著若 能將這林文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自己的兒子便又多了一份希望。 而林武自幼入了七極劍派學藝,與家人的感情卻是有些澹漠,林岳也有些不 喜林武,這林家的繼承人只能在林文和幼子之間選擇。 這張氏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兒子繼承林府,思來想去,終於被其想出一條毒計。 且說某日張氏攜幼子回娘家小住幾日,林文難得過了幾天舒心日子,這日下 午正在廊間讀書,這條長廊連接著前後兩個院子,又從後院池塘上跨過,其時正 逢春天,陣陣春風迎面而來,吹得人心曠神怡。 林文讀了半日的書,口中有些渴了,便喚下人為其煮了一碗銀耳蓮子湯喝下 ,又站起身看著微風拂過塘間,不禁詩興大發,抬頭吟道:「野步愛江濱,江僧 得見頻。新文無古集,往事有清塵。松竹寒時雨,池塘勝處春。定應雲雨內,陶 謝是前身。」 吟到興處,滿面春風,更是遙想日後若能取了功名,定能為林家光耀門楣, 屆時那張氏只怕也要匍匐在其腳下瑟瑟發抖。 林文心頭正想著痛快,忽覺腹中一陣絞痛,初時其以為是吃壞了肚子,趕著 要去如廁,哪知半路上愈來愈痛,不止腹中如此,竟連心肝脾肺腎也一併跟著痛 了起來,待到最後竟是七竅流血,那模樣端得異常可怖,又在地上勉強掙扎爬了 數步,竟是雙腿一蹬,一命嗚呼了。 此時林文身邊也無下人,偌大一個林府竟無一人知道林文在廊間的慘狀,這 些下人也知張氏憎恨林文,哪會去自討沒趣,這林文也是生性恬澹,習慣了一人 獨來獨往,是以整個白日竟是沒有一人去找他,只等到林岳從府衙歸來,要喚林 文問其功課時,一眾下人才著急忙慌的四處去找,直到找到了在廊間早已冰涼的 林文屍身。 林岳乍聞噩耗,又趕去廊間查看,此時林文屍身早已冰涼,七竅之血也已干 涸,林岳心中大悲,又問起平日之事,方才知道自己忙於公務,竟是讓長子過著 如此痛苦的日子。 彼時張氏也知道噩耗,急匆匆從娘家返回,看著林文的屍身,口中雖然不停 哭嚎,眼神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林岳雖知其與長子之死脫不了干係,但一來自己毫無證據,二來她也為自己 誕下了一個兒子,自己心中總歸有些不忍,心頭又哀痛林文之死,一夜之間頭髮 竟是白了一半。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這張氏雖然害死了林文,但對其喪事卻是操辦的極大,又請了大明寺的一眾 僧人為其念佛超度,所費巨大,她倒也曉得做上一些表面功夫,反正林文已死, 這林家日後的繼承人只有其幼子一人,花費些許錢財又怕得甚麼。 這林文的喪事足足操辦了三天三夜,張氏又請了風水先生為其在城外山上覓 一風水寶地葬下,林岳因痛失愛子,早就一病不起,是以這裡裡外外都由著張氏 打理,這張氏一時風光無兩,倒像是林府真正的主人一般。 這日夜裡,張氏正在房中床上假寐,忽聽門栓輕響,一個身影閃了進來,正 是當日給林文煮銀耳蓮子湯的那個下人。 那個下人走到張氏床頭,掐媚笑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這大公子一死 ,老爺也是病倒了,這整個林府,日後就是唯夫人馬首是瞻了。」 張氏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露出胸前一抹春光,那下人見了連吞數口口水,又 急忙低下頭,唯恐被張氏發現自己那點齷蹉的心思。 張氏倒是不以為意,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公子因患惡疾而死,老爺也是 因為太過悲傷而病倒,此時此刻,唯有我一力擔起整個府中之事,喜又從何來, 斷不可胡說,若讓別人聽了去,還當是我蛇蠍心腸,故意毒死了大公子。」 那下人急忙應聲,又道:「可惜二公子不在,不然倒也可以一併……」 話未說完,張氏喝道:「休得胡言亂語!」 那下人也知失言,急忙閉口。 張氏轉而柔聲道:「你是我從娘家帶過來的,我也是最最信任你,此中之事 ,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萬不可落入第三人耳中。」 那下人點頭應是,又抬頭問道:「小人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只是先前夫人答 應之事,不知……」 張氏輕蹙蛾眉,沉吟半晌後方才說道:「如此,我便升你為府中管家,你看 如何?」 那下人忽然露出一絲淫笑道:「這管家要管府中上下許多事務,小人不才, 自認無法勝任,只是希望夫人應了先前所允之事,讓小人一親芳澤即可。」 張氏萬料不到這下人居然說出如此大膽的話來,當下大喝一聲,說道:「大 膽,我是主你是僕,緣何起了這等非分之想,難道不怕我將你逐出府嗎?」 那下人笑道:「小人自然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小人這嘴巴不是很嚴, 難免會說出一些妄語來,若是哪日傳到了老爺耳中,怕是對夫人有所不利。」 言語中早已帶出一絲赤裸裸的威脅之意。 張氏聽了眼中露出一絲惱怒,隨即一閃而過,又換上一副嬌媚的笑容,笑道 :「都說男兒要以錢財功名為業,哪知你這七尺男兒身卻是為了一個色字。」 那下人也是笑道:「人各有志,就像夫人也是貪圖林家錢財一般,小人也是 貪圖夫人的美色。」 言語中是愈發放肆起來,又將身子往前湊了湊,緊緊盯著張氏俏麗的臉龐。 張氏雖然年逾三十,但由於整日裡養尊處優,保養的甚好,臉上竟然看不出 半點的皺紋,胸前乳房雖然因為生養而有些下垂,但也是異常飽滿,此刻雙乳隨 著張氏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著,讓那下人簡直是看直了眼。 張氏見其愈發的放肆,心頭雖是大怒,但卻不敢表露出來,若是這廝真的去 老爺面前告上一狀,老爺雖然不見得會相信,但只怕自己在府中的好日子,也就 到頭了,看來自己今晚也只能先依了這廝,日後再想辦法將他除去。 張氏腦子雖然轉的飛快,臉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也是笑道:「既然如此, 你便上來吧。」 那下人聞言大喜,一步奔上床榻,又一下抓住張氏胸前巨乳,用力揉搓了起 來。 張氏口中嬌哼一聲,不由自主挺了挺豐滿的胸脯。 這二人一言一語,卻是道出了林文的死因。 原來張氏早已將林文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直欲將其置之死地,她先是帶 著幼子回娘家住了幾日,然後又暗中指使下人在林文飲食中下毒,無奈林文每次 進食皆與林岳在一起,那下人數次無法得手,苦思之下,終於想出一計。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他先是在飯菜中放了大量食鹽,待得林文口渴要喝茶時,又在銀耳蓮子湯中 下了一些砒霜,這下人下毒之時甚是小心,更是分成了數次來下,幾次過後,林 文體內毒性積累起來,終究是毒發身亡。 而張氏此時尚在娘家,自然洗脫了身上的嫌疑。 張氏躺在床上,任由那下人在自己身上不停撫摸著,那下人雙手一邊揉搓張 氏雙乳,口中笑道:「夫人這一對奶子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恨不得一直抱在手裡 把玩呢。」 張氏假意嬌嗔道:「我都是半老徐娘了,這一對奶也比不上外頭那些細嫩的 姑娘,倒也能讓你如此魂不守舍了。」 下人掐了一把張氏的豪乳,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不愛那些黃花大姑 娘,卻偏愛像夫人一般生育過的婦人,玩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張氏豪乳被他掐了一把,隱隱有些疼痛,心頭正想發作,又聽得他如此一說 ,不由好奇道:「這又是為何?」 下人一邊玩弄張氏豪乳,一邊說道:「那些黃花大閨女未經人事,胸脯也是 硬挺挺的,哪如生育過的婦人,奶子都是軟綿綿的,摸上去手感甚好。再者那些 大姑娘皆是未經人事,只會如一條死魚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哪如夫人這般,想 是各種花樣皆能玩吧。」 話剛說完早已一口含住張氏的一隻乳頭,口中嘖嘖有聲,有如嬰兒吸奶一般。 張氏被他這麼一吸,心頭不由一陣暢快,不由用力按住他的頭,口中也是微 微發出呻吟。 說起來這張氏自從嫁入林府以來,除了剛當新嫁娘那一段時日,林岳經常與 她同房,待得幼子誕生後,林岳又因公務日益繁忙,也日漸冷落了張氏,張氏雖 然也知林岳是因公務繁忙而無暇顧及自己,但心中難免也有些怨言。 再加上她年紀也過了三十,心中的淫念卻是愈發高漲,今日這下人來這一出 ,張氏雖然心頭有些惱怒,然而心中隱隱也是有著一些期待。 如今這下人趴在她的胸脯上如同嬰兒一般吮吸著她的乳房,更是林岳對她不 曾有過的舉動。 是以心中想著不如趁此機會,好好快活一番。 張氏推開下人的腦袋,說道:「你且去前院看看,打聽一下老爺今日在哪就 寢。」 下人知她心中所想,抬頭笑道:「小人早就打聽好了,老爺今夜在書房就寢 ,此刻怕是早已睡下了,要不然小人也不敢來見夫人啊。」 張氏笑道:「我道你今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原來早就打聽好了啊,也 罷,我就遂了你的願,今夜就讓你快活一次。」 那下人聽了大喜,也不去吃張氏那一對肥奶,急忙脫了褲子,露出褲襠裡一 根醜惡的陽具,嘴裡還笑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今夜就讓夫人知道一 下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張氏掩嘴嬌笑一聲,手指著陽具說道:「怕就怕這玩意中看不中用,是個銀 樣蠟槍頭哩。」 下人也不去理會張氏的調笑,一下撲到她的身上,就要解張氏的褲子。 張氏倒也配合,任由那下人三兩下剝光自己的褲子,那下人眼看張氏雙腿間 那一從黑色毛髮,毛髮中又隱隱露出一個美鮑來。 那下人早已被急不可耐,也不待細細觀賞,扶起自己的陽具就要往裡插。 哪知陽具甫一插入,張氏便痛呼一聲,急忙將他推開。 原來張氏的美鮑裡頭尚未濕潤,被那下人這麼猴急的直插進去,自然是痛不 可當,她用力推開那下人,口中嬌嗔道:「如此猴急做甚,天還早著呢。」 那下人也知自己過於急躁了些,訕訕道:「是小人不好,弄疼了夫人。」 又裝模作樣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張氏在一旁斜眼瞧著,方才笑道:「如此春宵,不如先喝兩杯美酒助興,你 看如何?」 那下人一喜,暗道不愧是夫人,果然會玩,正欲下床取酒,張氏又道:「床 頭就有美酒,何不取了過來。」 那下人抬眼一瞧,正見一旁床頭上放著一個銀色酒壺,那酒壺是用純銀打造 ,樣式精美,想必其內所存之酒也定是上等好酒。 下人伸手取過酒壺,又問道:「怎麼只有酒壺,可有酒杯?」 張氏笑道:「何必要用酒杯,你我二人就對著酒壺嘴喝,豈不更加助興。」 說著拿過酒壺,櫻唇就著壺嘴喝了一口,俏臉含春,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那下人見了,胯下陽具早已高高立起,恨不得馬上就將張氏按在床上肆意快 活一番。 又見張氏將酒壺遞了過來,嘴裡輕輕哼了一聲,示意他也喝一口。 那下人接過酒壺,見那壺嘴上有些濕潤,知道那裡都是張氏的口水,也是用 口一下含住壺嘴,先是仔細品嚐了一下張氏口水的味道,然後才一仰脖子,灌了 口酒。 張氏自小到大從未喝過酒,如今因為想要暢快快活一番,這才想起以酒助興 ,而這酒也是先前林岳所放,酒中自然放了一些助興的藥物,以備和張氏同房時 所喝。 張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正好拿來一用。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2)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二章 29-7-10 二人又你來我往喝了數口,皆是情慾高漲。 張氏又含了一口酒,手指朝著那下人勾了勾,那下人不知所以,將臉湊了過 去。 張氏忽然伸出雙臂環繞下人脖子,一張櫻唇早已送到下人嘴邊,下人急忙含 住張氏櫻唇,張氏順勢張口,將滿口的美酒盡數吐入下人口中,一根舌頭更是緊 隨其後,緊緊糾纏。 下人只覺滿口酒香,方才將美酒吞入肚中,又覺一根柔軟滑膩的物事伸入自 己口腔,他知那是張氏的舌頭,絲毫不客氣的一口含住,仔細吸吮。 二人抱在一起如膠似漆的吻著,口水沿著嘴角慢慢滴落下來,將身下錦被也 打濕了一些,房中一片淫靡。 二人擁吻良久,方才依依不捨放開。 此時張氏一雙玉手早已從下人脖子處拿下,轉而握住了他的陽具,輕輕套弄 起來。 下人只感覺一陣舒爽,不由輕哼一聲,滿臉的享受。 張氏見了,心生戲弄之心,有心要讓他出醜,一雙玉手猛然加快速度,又用 手掌在龜頭處輕輕摩擦。 下人連吸數口冷氣,只覺陽具快感頻頻,似有射精的衝動,急忙叫道:「夫 人且住,小人快要受不了了。」 哪知張氏猶如未聽見一般,反倒再次加快了速度,下人雖然有心想要忍住, 無奈實在太過舒爽,終於忍不住了,低吼一聲,陽具連連挺動,一股濃稠的精液 噴薄而出,射在了張氏的掌心處。 張氏見那下人射了精液,咯咯直笑,說道:「還真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 中用。」 那下人雖然惱怒,但也暗恨自己定力不足,竟會被她用手套弄了三兩下就射 精,正自懊悔時,忽見張氏衝他淫笑一聲,舌頭一伸,竟然將掌心處的精液一一 捲入口中,如此似乎還嫌不夠,又用手在陽具上刮了數下,將剩餘的精液也一併 吞入了肚中。 那下人在一旁看了有些發呆,他萬料不到平日裡看著端莊文雅的夫人,私底 下竟如一個淫婦一般。 他又哪裡知道,先前所喝的那壺酒可是林岳專門用來助性的藥酒,這酒男人 喝了可以壯陽,一晚數次也是不在話下。 女人若是喝了,任你平日裡如何貞潔,喝了之後也會如同淫婦一般,滿腦子 只想著如何快活。 好在這種藥酒極難配製,也只有江湖中有名的淫賊「千里追香」 秦無賀才有,這林岳早些年販賣私鹽時,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秦無賀,二人 私交甚好,秦無賀便送了一壺給他,只是林岳後來捐了官職在身,又整日忙於應 酬,這酒也難得用上一次,如今倒是便宜了這對姦夫淫婦。 張氏此時早已將精液吞入肚中,又見那下人陽具萎成一團,咯咯一笑,滿面 潮紅,口氣如蘭道:「小冤家,今次真是便宜你了。」 也不待那下人回話,忽的伏下身子,櫻唇一張,將整根陽具含入口中,慢慢 吞吐起來。 那下人見張氏竟會如此淫蕩,早已沒了神兒,只會躺在床上,任由張氏在自 己身上肆意弄著,口中不時吸著冷氣。 張氏吞吐了一會,感覺陽具在自己口中漸漸膨脹,又吐了出來,用手套弄幾 下,方才挺起身子,跨坐在下人的下體處,肥臀輕抬,又用手扶住陽具,對準了 自己雙腿間那條縫隙,慢慢坐了下去。 那下人只感覺自己的陽具進了一個極其溫暖潮濕的所在,又被四周的腔壁緊 緊裹著,情難自禁下不由發出一陣呻吟,更是忍不住挺了挺下身,恨不得將一根 陽具直直刺入張氏體內最深處。 張氏發出一聲淫笑,說道:「別急,一會就美死你。」 說著輕輕抬起肥臀,待得龜頭堪堪要滑出陰道時,又猛然往下一坐,如此數 番後,二人都是大呼暢快。 那下人更是一手抓住張氏的一邊肥奶,狠狠揉搓了起來。 張氏一邊淫叫一邊又是連著套弄了幾十下後,覺得有些氣喘,便俯下身子與 下人緊緊抱在一處親著嘴兒。 二人抱在一起親著嘴,那下人尚還未覺得痛快,又挺了挺下身。 張氏嬌喘道:「我是沒了力氣了,要不換你來吧。」 說著放開下人,從他身上滾了下去,四肢大張著,嘴裡微微喘著氣。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那下人正欲如此,一下撲在張氏身上,腰部用力一挺,一根硬邦邦的陽具直 直插進了張氏滑膩膩的陰道中,又迫不及待的連連挺動身子,放肆抽插了起來。 張氏四肢緊緊纏在他的身上,嘴裡大聲淫叫著,陰部也配合著用力緊緊夾著 陽具。 那下人感覺甚是痛快,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弄起來。 二人這一番肏弄,雖然隱秘,卻還是驚動了一個僕婦,那僕婦不是別人,正 是林文、林武兩兄弟的奶娘。 這奶娘是先前早已故去的林夫人從娘家所帶,雖然名為主僕,實則情同姐妹 ,先前隨著林夫人入府後,一直伴在林文、林武兩兄弟身側,在府中地位甚高, 只是林夫人死後,又逢張氏入主林府,自然要大肆清除林夫人的心腹,這才被一 路打壓,最終成了一名燒火的僕婦。 其實張氏也知道這名僕婦原先在府中的地位,若是任由她留在府中,自己毒 殺林文的計策必然無法實行,是以當初她回娘家時,以娘家缺少燒火的下人為由 ,強行將那僕婦一併帶走。 待得噩耗傳來之時,才將那僕婦放回了林府。 這僕婦雖然也知林文之死一定與張氏脫不了干係,無奈沒有半點證據,再者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人,只能將滿腔的恨意藏入心中,自己則是緊緊盯著張氏 的行蹤,想要找出一星半點的蛛絲馬跡來。 今夜她見那下人鬼鬼祟祟進了張氏的屋子,又很久沒有出來,好奇之下便偷 偷靠近想要偷聽,哪知裡面竟然傳來了一陣淫聲浪語,不由得大驚失色。 「好一個不要臉的蕩婦,竟然背著老爺在此偷情。」 那僕婦恨恨的小聲說道,轉身便欲離去,走到一半時忽然又停住了腳步,不 由自主又回到房前,想著或許還能聽的一些消息,哪知聽來聽去儘是二人的浪叫 聲,不由的一陣面紅耳赤。 房內的二人此刻正到酣處,哪裡知道屋外此刻還有人在偷聽。 張氏跪趴在床上,挺起一個肥臀,如同一條母狗一般,任由那下人的陽具在 其陰道內進進出出,頭顱高昂著,口中儘是一些令人不堪入耳的淫語。 那個下人看著跪趴著的張氏,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口中則是惡狠狠的罵著 騷婊子、浪婊子之類的話。 那張氏聽了也不覺得臉紅,反而愈覺刺激,下體牢牢箍住那下人的陽具,一 個肥臀更是不停用力向後挺動著,發出「啪啪啪」 的聲音。 那僕婦在屋外偷偷聽著二人的淫語,心裡想著要去老爺書房中稟告這二人的 姦情,哪知剛邁開步子,卻是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原來她在外聽了這麼久,雖然心中沒什麼想法,但是下體卻不由自主分泌了 不少淫水,身子更是軟綿綿的,是以才會跌倒在地。 屋內的二人玩的正歡,忽聽屋外「撲通」 一聲,不由得都是大驚失色,張氏急忙拉過錦被蓋在身上,那下人也是飛快 穿上褲子,又到了窗前悄悄戳破窗戶紙偷偷向外細看。 那僕婦跌倒在地,又聽得屋內聲音嘎然而止,也知必定驚動了二人,急忙想 要站起來離開,哪知雙腿竟是軟綿綿的,竟然完全無法站起來。 又聽得屋門一響,一個人影走了出來,那僕婦回頭看去,頓時駭然失色,就 見那下人手拿尖刀,正一步步走過來,那尖刀閃著寒光,正慢慢靠近自己。 僕婦慢慢向後爬著,眼見著那個下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那下人滿臉獰笑,口中說道:「原來是你這個老婆子,夫人早就想要除掉你 了,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今日正好送你去見你那個小主子。」 說著高舉尖刀,對著僕婦惡狠狠紮了下去。 那僕婦也知今夜必死無疑,不由緊緊閉上雙眼,雙手絞在一處,又想起以前 林夫人對她的種種好處,想起林文、林武兄弟,不由流下兩行清淚…………一曲 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轉眼已是數年光陰飛逝,如今的揚州雖然還是舊時模樣,那林府卻又是變了 一番模樣。 如今的林岳早已貴為揚州通判,在揚州可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數年前因長子離世所帶來的悲痛早已隨著時間被悄然抹平,況且其幼子林稚 也還算爭氣,其才學也不下於長子,更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如今在這揚州城裡, 也是個有名的才子,但凡談到林稚,誰不翹起大拇指,贊上一聲「小林公子好文 采」。 尤其今日更是林稚行冠禮之日,等行了冠禮,再取了表字,這小林公子可就 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生子了,這揚州城中多少懷春的少女,都等著這一天呢。 今日的林府可說是分外的熱鬧,如今的林府早已搬離了舊時的地段,又在城 中心重新起了一個宅院。 這宅院佔地極廣,前院和後院加起來足足佔了十餘畝地。 整座府邸採用了前廳後院的格局,中間又以大量亭廊相連,其中房屋更有上 百間之多,府內奴僕足足有著數百人。 又在後院挖了一口池塘,池塘上搭建了大段的廊橋,中心又有一間池心亭, 常年備有瓜果小吃等物,又在池塘邊栽了大量四季花卉,以供林岳與其家人四季 欣賞。 今日林府眾人皆是起了一個大早,林岳更是早早地就到了前廳等候眾位賓客 的到來。 這林府的前廳也是造的極大,內裡牆壁上掛著數副書畫,其中更有一副周昉 的《揮扇仕女圖》,據說乃是林岳花了大價錢購得,但也有人暗地裡稱這副畫是 副贗品,暗自嘲笑林岳。 林岳此時正在前廳椅子上坐著,手邊放著一杯熱茶,但他卻絲毫沒有心情品 茗,今日是其愛子林稚行冠禮之日,他在一個月前就派人去了北方七極劍派,讓 林武能夠盡快回家,然而直到今日,也沒有任何林武的消息傳來。 林岳雖然不喜愛林武這個兒子,但好歹也是他的骨肉,心頭自然也是有些想 念的。 無奈自從林文死後,林武對這個家是愈發的冷澹,自從在林文葬禮上見了一 面後,此後竟是一連數年都不再回家。 林岳心裡也知道,林武和林文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如今數年不願回家,一 來是恨自己當年縱容張氏害了林文,二來也是覺得自己母親和大哥都已不在,這 個家回不回也是毫無關係了。 林岳站起身在前廳不停走動中,此時天色雖早,但也有一些賓客來了,林岳 一面心不在焉的應付著眾賓客的寒暄,一面又讓管家將眾位賓客帶入後院用茶。 眼光一瞥間,忽見一個紅色身影一閃而逝。 林岳揉了揉眼睛,細看又沒什麼人,暗自嘲笑自己老眼昏花,又端起茶碗喝 了一口,就見兩人穿過府門,正往前廳而來。 林岳急忙起身出廳相迎,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揚州的知州。 這知州姓楊,乃是前年才上任的,據說是朝中某位極有權勢的大人物的門生。 林岳打聽到這層關係後,便緊緊攀上了楊知州的這層關係,如此才能平步青 雲,短短數年便當上了揚州城的通判。 林岳對著楊知州躬身行了一禮,口中笑道:「勞煩大人前來主持犬子冠禮, 下官真是感激不盡。」 楊知州笑道:「哪裡的話,你我情同兄弟一般,稚兒我也是一直視他如自己 孩子一般,又哪來的勞煩這一說。」 林岳又說了一些客套話,這才轉向另外一人,問道:「大人,這位是……」 楊知州呵呵一笑,說道:「容我向老弟介紹一下,這位乃是六扇門玄字部的 總捕頭,江湖人稱一劍東來的關若海關大俠。」 林岳聽了大吃一驚,急忙問道:「可是六扇門花總捕頭的得意弟子,天榜排 名的劍聖關山月的侄子,關大俠?」 楊知州得意的捋了捋鬍子,點了點頭。 林岳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六扇門分為「天」、「地」、「玄」、「 黃」 四個部門,每個部門都設有總捕頭一人,副總捕頭二人,均是天下總捕頭花 弄影的得意弟子。 這花弄影更是江湖中絕頂的高手,據說若不是他身上有著官職,那天榜和地 榜中也定然有其一席之地,由此可見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經由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弟子,武功也屬頂尖,更不用說這位關總捕頭還有 一個劍聖叔叔,這劍法不消說,也可知道有多厲害了。 林岳又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關若海,只見他大約三十四五的年紀,一張方 臉冷冰冰的,兩條濃黑的眉毛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鼻翼下方兩片薄薄的嘴唇, 滿臉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 林岳朝他拱了拱手,說道:「關大俠,久仰大名。」 關若海嗯了一聲,又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 林岳也不以為意,像關若海這些人都是京中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能與他攀 上些許交情,對於日後的仕途,那是大大的有利。 當下又是親自領著楊知州和關若海二人到了前廳落座,又讓下人將他珍藏的 上好的竹葉青拿了出來給二人泡上。 楊知州端著茶碗深吸一口氣,讚了聲好茶,關若海似乎對於茶水毫無興趣, 只是背著手欣賞著廳中的幾副字畫。 林岳皺了皺眉,忽然伸手喚過一個下人,讓其速去將張氏和林稚喚來見客, 下人低頭應了一聲,急匆匆的去了,林岳則和楊知州坐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 聊著,又說起了前些日子在城外發生的一起命桉。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3)2u2u2u,C0M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三章 29-7-11 話分兩頭,單說這揚州城外往西十里處,有一村莊名為彭家莊,莊中約有數 十戶人家,皆以種地為生。 雖然每年要將大半收成上繳官府,所餘糧食倒也稍微可以裹腹。 無奈今年怎料是個荒年,數月未下一滴雨,眼看著莊稼盡皆枯死,村民們雖 然日夜澆水,但卻是杯水車薪,無濟無事。 再算算日子,幾天後官府就要派人來催糧了,全村老小皆在發愁。 這彭家莊雖然只有十餘戶人家,男丁倒是不少,其中有一家兄弟五人,少時 曾經拜一高人為師,各自習得一些微末本事。 這日便聚在一起商量,怎麼應付過幾日來催糧的官差。 五兄弟中老四性如烈火,平日裡又最好打抱不平,此時一拍桌子,口中怒罵 道:「這賊子擺明了是不想讓咱活下去,按我說,不如今夜咱就殺進城中,將那 賊子的頭砍下來,再剜出他的心下酒,然後一把火燒了那府衙,咱兄弟五人從此 浪跡江湖,憑咱手頭本事,還怕無法在江湖中立足不成。」 老四話音剛落,老五也是轟然叫好,對著其餘三人道:「眾位哥哥,咱們幼 時跟隨師父習得這五虎斷門刀,師父本意讓咱們日後行走江湖,也好有個防身的 本事,可咱如今在這莊子,日夜守著那幾分薄田,眾位哥哥心中如何想的,小弟 自是猜不明白,但小弟心中卻是委屈的緊。」 坐在上首的老大聽得自己兄弟這一番話,點了點頭,說道:「五弟心中有著 大抱負,哥哥們自然要全力相助。四弟剛才所言,雖然一時能夠痛快,但可曾想 過會連累莊中其餘鄉親,到時咱兄弟五人能夠一走了之,其餘眾鄉親又該如何是 好?」 此言剛落,老四也是沒了聲音,兄弟五人枯坐一旁,一時也沒了主意。 此時日頭剛起,莊中升起裊裊炊煙,正是早食的時候,五兄弟也是擺起了碗 筷,一起吃喝。 五兄弟父母早亡,各自也未娶妻,五人住在一處倒也是其樂融融,平日裡一 起勞作,也沒生出什麼不和。 五人正自吃喝,忽聽門外一陣敲門聲,敲門聲極弱,又有些斷斷續續,若不 是這五兄弟都是習武之人,怕也聽不出來。 老大看了老三一眼,示意其去開門,老三放下碗筷,轉頭將門打開,就見門 外站著一個怪人。 其實這怪人並不怪,一身書生打扮,看著文質彬彬,只是穿著一身紅衣,看 起來讓人覺得詭異無比。 五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那書生先是對著五人做了一個揖,緩緩開口,他的聲音軟糯,甚是好聽,甚 至比女子聲音都要好聽幾分。 「在下急於趕路,不想誤了客棧,又在野外露宿了一宿,如今又餓又渴,還 請幾位哥哥與我一些吃食。」 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遞了過去。 眾人將眼看向老大,老大看著這個詭異打扮的書生,心生警惕,暗想:「此 時天色早已大亮,此地離城中也只有十餘里路,快步走上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城 中自然有一些酒樓可以吃飯,緣何要到這裡來買吃食?」 又見這書生容貌俊秀,看起來猶如女子一般,心中更覺得有些不同尋常,遂 道:「我等皆是一些粗人,吃的也是一些粗糧,只恐公子吃不慣,公子不妨到別 處問問罷。」 哪知那書生忽然用手掩著嘴巴咯咯笑了起來,那笑聲聽來竟與女子無異,笑 罷又道:「在下喜歡的正是粗人,若是不粗,還不依呢。」 說著又是一陣嬌笑。 五兄弟聽了這番話,心頭均是一驚,老四大喝一聲道:「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莫非是那賊子請來的幫手?」 紅衣書生歎了口氣說道:「在下只是想要買些吃食,別無他意。」 五人心中愈發驚懼,老四忽然大喝一聲,以臂為刀,直往紅衣書生肩頭辟去 ,想著管你何方神聖,先擒下再說。 老四這一下用的正是「五虎斷門刀」 中的一式「猛虎下山」,他豎起手掌為刀,倒也是氣勢驚人。 紅衣書生瞧著老四辟來的一招,臉上猶自笑吟吟的,似乎渾然不將他放在眼 裡。 老四見他如此輕視自己,不禁又加了幾分力,暗想著一會若將你膀子辟折了 ,可怪不得我。 老四這一招辟下,心頭早已將紅衣書生的退路想好,也準備了後招,只待紅 衣書生一退,後招便連環打出。 哪知這一招卻是辟了個空,再看那紅衣書生,竟是站在原地一動未動,一張 臉笑吟吟的看著他,有種說不出的妖異。 老四大吃一驚,正欲再次出手,忽覺腰間一麻,低頭一看,見那紅衣書生不 知何時一指點在自己腰間麻穴之上,又見其從懷中掏出一根普通的繡花針來,猛 然朝著老四頭頂插去,出手之快,猶如閃電一般,老四不及躲避,眼睜睜看著那 紅衣書生將那根繡花針從自己頭頂百會穴刺入,不由大喝一聲,聲音中似有無比 痛苦,緊跟著又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雙腿連蹬數下,竟然一命嗚呼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剩餘四兄弟見老四須臾之間就被害了性命,均是大驚失色,紛紛圍攏了過來 ,對視一眼後,齊齊發出一聲大喝,卻是同時出手攻向紅衣書生,所用均是「五 虎斷門刀」 的招式。 按說這「五虎斷門刀」 雖然名字粗俗,但也算得上是一門上等的刀法,若有五人合練更可以施展出 一個刀陣,若是碰上了江湖中的頂尖高手,一時也能將其困住。 這彭家兄弟五人自幼一起長大,兄弟之間情深義厚,正合五虎斷門刀刀陣修 煉之法,是以當初他們的師父乍見五人,便決定將這刀法傳授於五人,五人習得 這刀法後也是日夜苦練,自思憑這刀陣江湖大可去得,今番碰見這紅衣書生,也 是這彭家兄弟次使出刀陣對敵。 四人將紅衣書生團團圍住,眾人一齊出手,分別攻向紅衣書生上中下三路, 將他週身團團罩住,一刀接著一刀源源不斷攻向紅衣書生。 若在平日,這陣法倒也能逼得紅衣書生一陣手忙腳亂,然而如今老四喪命, 這刀陣便缺了一角,那破綻自是顯眼不過,四人雖然極力去彌補,但卻是無濟於 事。 紅衣書生初時倒也被四人的刀陣逼得有些慌亂,但很快便瞧出刀陣缺了一角 ,又看到倒在地上的彭家老四,心頭自然明白,身形一動,直往那處破綻而去。 四兄弟只覺眼前一花,一抹紅影飄過,再細看時,陣中哪還有紅衣書生的影 子。 那紅衣書生飄出刀陣,見四人均是背對於他,當下也不客氣,雙掌齊出,罩 向其中二人。 那二人不曾防備,一擊之下只覺腰間一麻,均是被點中了麻穴,撲通一聲仰 面栽倒。 剩下二人大吃一驚,轉身出手猛攻紅衣書生,又哪裡會是紅衣書生對手,猛 攻數十招後竟連其衣角也未碰到,二人心生絕望,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猛然加快 速度攻向紅衣書生,另一人卻是身子一轉,直撲窗外而去,竟是想要逃走。 紅衣書生也不急於攔截,出手如電先將一人點倒,再看向窗戶時,只見另一 人早已躍出屋外,不見了蹤影。 紅衣書生咯咯一笑,身子一閃,一抹紅影飄至屋外,直追而去。 那逃走之人正是彭家兄弟中的老二,他甫一躍出窗外便拔腿狂奔,心頭也知 那紅衣書生委實可怖,一旦被其追上,自家這兄弟五人,怕是都活不過今晚。 彭老二也不辯方向,只是一路狂奔,想著若能脫身,定要去找師父為眾兄弟 報仇。 哪知還未跑出數里,忽聽身後一陣嬌笑,彭老二大驚之下回頭,一瞧已是心 膽俱裂,見紅衣書生已然追至身後不遠處,一張笑臉看起來猶如地獄惡鬼一般。 紅衣書生見他回頭,嬌笑一聲,身子猛然拔起數丈,又凌空在彭老二頭上飛 過,輕盈盈的落在了他身前,緩緩轉過了身子。 彭老二此番離那紅衣書生甚近,再細看時,見那紅衣書生容貌甚是秀美,竟 如絕色女子一般,若不是他喉間突出一塊,幾可以假亂真。 彭老二見了那紅衣書生,兩腿簌簌如抖糠一般,口中兀自喝道:「我兄弟五 人自認從未得罪閣下,閣下緣何突施毒手害我四弟性命?」 紅衣書生咯咯笑道:「是你那四弟先行出手,我只是自保罷了。」 彭老二又道:「閣下到底是誰,可否告知名號?」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紅衣書生咯咯一笑,口中忽然吟道:「寒山十月旦,紅葉一時新,似燒非因 火,如花不待春。」 這本是唐朝詩人白居易的一首《和杜錄事題紅葉》的上半部分,他又將原文 中的「霜葉一時新」 改成了「紅葉一時新」。 彭老二跟著念叨了幾句,臉上忽然露出一副極度恐懼的神情,顫抖著說道: 「你……便是那……紅葉書生?」 彭老二以前聽一些江湖裡的朋友說過,說是江湖中新近出現了一個極其厲害 的魔頭,此人行事乖張,做事只憑喜惡,出手更是異常毒辣,每每不留人性命, 因其每次出現都穿著一身紅衣,故而江湖人稱「紅葉書生」,哪知今日這魔頭竟 然到了彭家莊,更是一出手就害了彭老四性命。 紅葉書生見彭老二認出了自己,也不以為意,只是從懷中拿出一根繡花針來 ,又輕歎一聲,:「這副皮囊雖然醜了一些,倒也聊勝於無。」 彭老二不知他口中的皮囊指的是什麼,但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話,又知自己 打他不過,想起自己四弟的慘狀,不由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叩頭 ,只求那紅葉書生能放過自己。 紅葉書生咯咯嬌笑數聲,猛然出手,手中繡花針如電光一般在彭老二臉上刺 了一下,轉瞬間又收了回來。 彭老二隻覺左邊臉頰一痛,知道是紅葉書生出手,正欲抬頭來看,又覺右邊 臉頰一陣刺痛,心頭大驚,急忙雙手護住臉頰,站起身來朝後飛奔。 紅葉書生咯咯直笑,也不急著出手,只是在彭老二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 彭老二又跑出數里路,心頭愈發的恐懼,雙腿更是猶如灌了鉛一般沉重,他 知今日定是躲不過去了,心下一橫,乾脆坐倒在地,對著紅葉書生破口大罵起來 ,口中污言穢語更是不絕於耳。 紅葉書生聽了俏臉含怒,手中繡花針更是如同龍飛鳳舞一般,在彭老二嘴唇 上連刺了數十下,等到其收手後再看時,就見彭老二兩片嘴唇早已被縫在了一起 ,口中只能發出一些「唔唔」 的聲音。 紅葉書生看著不能發出聲音的彭老二,痛快的拍了拍手,又蹲下身子,輕輕 撫摸著彭老二的臉頰,口中嬌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愛做些什麼?」 彭老二滿臉的恐懼,聞言只能搖搖頭。 紅葉書生又道:「我平生最愛做的便是繡花,尤其愛繡紅葉。」 說著又拿出繡花針,在彭老二臉頰上輕輕摩擦了幾下,又道:「只是我不喜 歡在布上繡花,只愛在人皮上繡。」 他說出人皮二字的時候,臉上仍是笑吟吟的,只是那笑容在彭老二看來,猶 如地獄惡鬼一般。 紅葉書生嬌笑一聲,忽然出手點了彭老二的穴道,又拿出繡花針開始在彭老 二臉上繡起紅葉。 他所用的手法甚是古怪,人就站在彭老二眼前舞動身體,手中的繡花針冷不 丁地刺出,在彭老二臉上點上一下,又旋即縮回,又舞動一會後再次刺出,如此 數番後,彭老二臉上竟然被其活生生刺出一片紅葉的形狀,又被鮮血浸透,遠看 真如一片紅葉一般,栩栩如生。 彭老二被刺得痛不欲生,無奈其被點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嘴巴也被縫了 起來,只能任由紅葉書生宰割。 紅葉書生在彭老二左頰上刺了一片紅葉,猶自還不過癮,又在其右邊臉頰上 刺了一片紅葉。 彭老二疼痛難忍,雖然身子無法動彈,一雙眼睛卻是惡狠狠盯著紅葉書生, 眼中滿滿的怨毒。 紅葉書生見了彭老二眼中的怨毒之意,心中不喜,手中繡花針再次出手,這 一次卻是對準了彭老二的雙眼,只聽「噗噗」 兩聲,彭老二雙目早已被紅葉書生刺瞎,整個人忽然一動不動,仰面栽倒, 卻是疼得暈死了過去。 紅葉書生毫不客氣,雙手疾舞,一連又在彭老二臉上身上繡出數朵紅葉,遠 遠望去,那彭老二渾身血淋淋的,端得令人心頭發冷。 紅葉書生又繡了一會方才罷手,再看那彭老二早已氣息斷絕,竟是活生生疼 死的。 紅葉書生端詳了好一陣子,嘴角微微劃出一個弧度,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傑 作,剛想轉身離去,忽聽不遠處一個聲音冷冷說道:「閣下出手如此狠毒,實難 某生平僅見,難道不怕激起武林公憤嗎?」 紅葉書生咯咯一笑,轉過頭去,見一男子雙手揣在胸前,正冷冷的看著他, 背後一枝巨大的判官筆格外醒目。 紅葉書生咯咯一笑,翹起一根蘭花指,嬌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聖手書 生柳浪柳大公子,不知柳大公子前來此地有何貴幹啊?」 柳浪看著紅葉書生行為舉止一如女人無異,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問道:「閣下是誰,竟然知道我的名號?」 紅葉書生笑道:「我與公子也是素昧平生,只是江湖誰人不知,柳大公子擅 使一枝判官筆,你背後的那枝筆可是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呢……」 說著又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還得趕路呢。」 說完身形一縱,一抹紅影飄過,柳浪追至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縱身離去 ,又至彭老二身前,見其渾身鮮血淋漓,那些血又凝聚成了一片片紅葉般的形狀 ,心頭駭然道:「竟然是紅葉書生這個魔頭,只是他到這揚州城又有何事,只是 不管如何,看來這裡定又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4)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四章 29-7-11 紅葉書生身形急縱,一會兒便回了彭家莊,見彭家五虎所餘三人還倒在地上 ,咯咯一笑。 彭老大見他去而復返,料到自己兄弟必然遭了他的毒手,怒喝道:「閣下如 此不男不女,到底是何方神聖,我自認從未見過閣下,閣下又何必對我兄弟下此 等毒手。」 紅葉書生嬌笑道:「我想殺人就殺人,又與你何干。」 彭老大見他殺了自家兄弟,神情彷若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心中大寒,又想起 自己三人此刻還在他的手裡,也不知能不能脫身,遂道:「閣下武功驚人,又何 必與我等武功微末之輩過不去,不如閣下提個條件,我們兄弟定然是上刀山下火 海也要為閣下辦了這件事。」 紅葉書生咯咯直笑,良久後方才嬌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哦。」 說著更是伸出食指,在彭老大額頭上輕點了一下,猶如小女人一般。 彭老大見他如此舉止,心頭一陣惡寒,尋思著該不會讓自己兄弟去做那傷天 害理之事吧,但話已出口,也容不得他再反悔,一仰脖子說道:「在下雖然不是 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也認自己說過的話,但是我有言在先,傷天害理之事 在下兄弟幾人是一概不會去做的,就算你打死我們也是不會去做的。」 哪知紅葉書生依然咯咯直笑,說道:「放心,我定然不會讓你們去做壞事。」 彭老大奇道:「那閣下要我們為你做什麼事?」 他心中想著紅葉書生如此狠毒,一定會讓他們去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誰知 紅葉書生竟然說不需要他們做壞事,不由得心中大奇,倒想知道這紅葉書生葫蘆 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紅葉書生緊走了幾步,然後在彭老大身前緩緩蹲下,看著彭老大粗曠的臉, 竟然伸出手去慢慢撫摸,臉上也慢慢現出一片潮紅之色。 彭老大見他竟然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心頭大驚,不由開口問道:「泥待如 何?」 紅葉書生嬌笑一聲,說道:「若是你們能陪我一晚,說不定我就放了你們。」 彭老大聞言大驚失色,說道:「閣下莫不是□塗了,我等皆是男兒身,怎能 陪你。」 說起來這彭老大也是見識太少,他哪裡知道,如今京中高管之間私養孌童之 事早已成了流行,他還在這裡滿臉的驚恐。 紅葉書生見彭老大滿臉的驚恐,心頭更覺刺激,撫摸著彭老大臉頰的手慢慢 下滑,竟是到了他褲襠之處,又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陽具,輕輕為其套弄起來。 彭老大本來就是滿心的驚恐,那陽具如何硬得起來,紅葉書生套弄了好半晌 ,依然還是軟綿綿的。 紅葉書生心頭有些不耐煩,忽然出手刺拉一下撕開彭老大的褲子,另一隻手 直接就抓著他的陽具快速套弄。 彭老大雖然心頭完全沒有任何齷蹉的念頭,無奈紅葉書生手上功夫極好,很 快就弄得他有些舒爽起來,一根陽具高高挺起,口中更是微微發出一聲呻吟。 身旁兩人大驚,齊聲喊了一聲大哥,聲音中滿是驚恐。 彭老大聽到兄弟的喊聲,心頭一驚,反應了過來,不由得面紅耳赤,心頭暗 道一聲慚愧,又定了定心神,任憑紅葉書生如何套弄,只是不發一言紅葉書生見 彭老大如此,心頭暗惱,忽然出手,一根繡花針直刺彭老三的眉心,彭老三猝不 及防被刺個正著,紅葉書生下手又是極重,竟然將一根三寸長的繡花針硬生生刺 入彭老三的眉心,直至整根盡沒,彭老三悶哼一聲,仰面栽倒,再看已是沒了半 點生息。 彭老大怒吼一聲,待要掙扎,無奈紅葉書生點穴手法甚是高明,竟是絲毫掙 脫不得。 又見紅葉書生將一根銀針緩緩貼在彭老五的臉上,陰陰的看著彭老大。 彭老大見狀忙叫道:「不可害我五弟性命。」 紅葉書生陰笑道:「泥若想救你五弟性命,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彭老大忙不迭的點頭,口中說道:「你若能放了我五弟,我自然聽話。」 紅葉書生也不答話,忽然伸手抓住彭老大陽具,為其輕輕套弄起來,另一隻 手依然持著銀針貼在彭老五臉上,眼睛緊緊盯著彭老大的臉龐。 彭老大不敢輕舉妄動,只得任他握著自己的陽具,心頭又擔心自己兄弟,這 陽具一時半會竟是絲毫硬不起來。 紅葉書生見狀,忽然低頭,一口含住彭老大陽具,口手並用。 彭老大本以為他僅僅是動手而已,萬料不到竟會用口含自己的陽具,又見其 雖然長得美貌,但終究是個男人,頓時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一旁的彭老五見了更是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紅葉書生又含了一會,見彭老大的陽具始終軟綿綿的,不由心頭大怒。 彭老大擔心他一怒之下下毒手,急忙用力挺了幾下,無奈那陽具實在是不爭 氣,一直都是縮成一團。 紅葉書生盯著彭老大的陽具看了一會,臉色陰晴不定,又想了一下,忽然出 手,手指直點彭老大兩側股間穴道,只見彭老大的陽具竟然如吹了氣一般,慢慢 脹大了起來,龜頭更是猶如鴨蛋般大小,昂首怒挺著。 紅葉書生咯咯一笑,說道:「這才像個男人嗎?」 伸手搭在彭老大的龜頭上,輕輕套弄起來,有將兩個卵袋握在手中輕輕撫摸。 彭老大眼見自己的陽具絲毫不受控制,滿眼驚恐,口中顫聲問道:「你……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竟然無法控制它?」 紅葉書生嬌笑道:「我只是點了你股間穴道,這穴道一點,你的陽具便會不 由自主變得硬挺,而且更會甚平日裡幾分呢。」 說著掩著嘴咯咯直笑,神態更是猶如小女人一般。 那紅葉書生說完,竟是一撩下擺,直接將褲子脫下,露出一根物事來,那物 事看著像是陽具,但又全然不像,更像是整根的陽具被人用刀硬生生的從根部割 去,只剩短短一截,那兩個卵蛋也已經全然枯萎,就似兩顆肉球一般。 彭老大在一旁看了,心頭駭然道:「也不知此人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怎的陽 具竟比常人小了這麼多。」 紅葉書生脫下褲子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陽具,臉色逐漸變得陰毒,嘴裡 不時說著什麼,彭老大傾耳細聽,也只聽得「報仇,血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等幾個字,心頭又暗忖道:「看來此人多半也是身負血海深仇,這性格應該 也是後天養成。」 紅葉書生抬頭看了一眼彭老大,臉色忽又轉得嬌媚無比,一步跨到彭老大身 前,張開雙腿,此時彭老大正是坐在地上,雙腿也是筆直,一根陽具更是高高豎 起。 紅葉書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唇,嘿嘿淫笑一聲,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托住 屁股,猛然用力往下一坐。 彭老大只覺自己的陽具忽然進了一個暖烘烘的地方,只是這地方略顯乾澀, 將陽具夾的有一些生疼,他雖然未曾娶妻,但在外倒也有個相好的婦人,婦人的 蜜穴自然也是玩過的。 如今見這魔頭一下坐到他的陽具上,再瞧其神態,心頭哪會不知他做了何事 ,不由得乾嘔了一聲。 紅葉書生坐到彭老大陽具上,也不去理他,只是快速套弄起來。 說起來這紅葉書生也是個可憐人,幾年前遭人所害,幸好被其師父所救,他 師父如他一般,也是個不男不女之人,手下更是養了數個男寵,紅葉書生初入門 時,也是被其如此夜夜玩弄,又教他一門極其陰邪的武功,待得武功大成之日, 又揮刀割斷陽具,如此那門武功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但這武功威力雖強,卻也 有一種後患,武功越高,內心的淫念也就愈盛,而其又沒了陽具,如此只能去玩 弄男子,性格也愈發變得如女人一般。 紅葉書生將自己的菊穴套在彭老大的陽具上,用力上下套弄著。 這菊穴不同與蜜穴,自是無法分泌淫水出來,而且也不如蜜穴一般伸縮性強。 彭老大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包裹摩擦,臉上痛苦無比。 紅葉書生卻全然不管,只顧著自己快活,身子不停起伏,速度也是愈來愈快。 饒是如此,他仍嫌不滿足,雙手按在彭老大胸口,嘴裡大聲喊道:「快點肏 我,用力肏我,用力,快用力。」 彭老大聽了他的淫叫聲,心裡卻是無比的厭惡,只是用雙眼死死瞪著他。 紅葉書生低頭瞧見他的眼神,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嬌笑一聲,說道:「 我倒是忘了這事了。」 說著出指如電,解了彭老大股間穴道。 原來紅葉書生這點穴手法雖然奇特,能讓彭老大的陽具完全不受控制,但是 快感也是無法感受的,痛苦反而是感受的一清二楚,是以即使紅葉書生套弄了如 此長的時間,菊穴也早已適應了陽具的尺寸,彭老大也只是絲毫感覺不到快感。 紅葉書生甫一為彭老大解開穴道,彭老大就感覺快感鋪天蓋地而來,不由連 連倒吸冷氣,下體也不由自主用力往上挺了一挺。 紅葉書生感覺到彭老大的動作,咯咯一笑,說道:「如何,我這菊穴不比女 子的蜜穴差吧。」 彭老大一聽急忙回過神來,心頭暗道一聲慚愧,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玩弄的 快感頻出。 心頭又鬼使神差的感受著紅葉書生菊穴的緊致,暗暗想道:「或許如此也不 錯。」 忽然又是回過神來,心中朝自己喊道:「他殺了自己兄弟,難道自己還要屈 服於他嗎。」 其實也不怪彭老大如此反覆,紅葉書生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慾,曾經專門練過 菊穴上的功夫,這一夾之下,無論別人心神如何堅定,也要拜倒在他腳下。 紅葉書生看著彭老大不斷變化的神色,知道她此刻心中鬥爭激烈,又用力縮 了一下菊穴,同時暗暗使了一股內力出去。 彭老大陽具被這麼一夾,自是爽快無比,這紅葉書生又暗暗使了一股內力過 來,這種快感更是放大了數倍,不由低吼一聲,陽具猛然往上挺動。 紅葉書生被其頂得花枝亂顫,感覺火候到了,又伸手解開彭老大穴道。 彭老大只覺身子一陣輕快,不由自主坐起上身,雙手托住紅葉書生的屁股, 陽具死命往上頂著,二人正呈一個「觀音坐蓮」 的姿勢。 一旁的彭老五忽見大哥如此,心頭大驚,料到自己大哥定是著了這魔頭的道 ,不由喊道:「大哥,難道你忘了其他幾位兄弟的仇了嗎?」 哪知彭老五連喊數聲,彭老大竟若聽不見一般,只是抱著紅葉書生不停的肏 弄,彭老五心中悲憤,有心想要出手,無奈穴道未解,渾身一動都無法動。 紅葉書生聽了彭老五的喊聲,回頭瞧了一下,嬌笑道:「我倒是差點忘了還 有一個呢。」 說著一把推倒彭老大,站起身子走到彭老五跟前。 彭老五見其走近,心中似乎不懼,大喝一聲,「魔頭,你待怎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紅葉書生咯咯笑道:「讓你也嘗一嘗你兄弟方才嘗過的滋味。」 說著也是如先前一般,撕開彭老五的褲子,又點了他股間穴道,然後一屁股 坐了上去。 此時彭老大被紅葉書生推倒之後也爬了起來,他見紅葉書生正坐在自家兄弟 身上不住套弄著,心頭一陣悵然若失。 紅葉書生見他有些失落,莞爾一笑,朝著彭老大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後一把 抱住他的下體,張口含住陰莖仔細吞吐了起來,彭老大口中離開發出一陣滿足的 歎息聲。 彭老五眼見自己兄弟二人皆受欺辱,一面雙目圓睜怒視紅葉書生,一面口中 不停喊著大哥。 紅葉書生見了咯咯笑道:「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你大哥早已中了我下的淫種 ,此一生一世,都將忠心於我。」 原來紅葉書生方才對彭老大使出的那股內力,正是其獨門絕技,名為「淫種」,這種內力一經使出,中招之人便會深陷淫念之中,而且對使招之人更是忠心 耿耿。 然則此絕技雖然陰毒,但若遇上內力強悍之人,非但起不了半點作用,反而 會反噬自身。 這紅葉書生也是瞧出這彭氏兄弟皆是內力低微之輩,如此方才使出這招。 這彭老五聽罷紅葉書生的話,不由得大驚失色道:「天底下如何會有這種武 功,你定是使了什麼迷藥迷了我大哥。」 一面又不停喊著彭老大,希望能將其喚醒。 哪知彭老大卻是只顧抱著紅葉書生的腦袋不停在他嘴中抽插著,對於自家兄 弟的喊聲充耳不聞。 紅葉書生吐出彭老大的陽具,對著彭老五淫笑一聲,說道:「不要著急,很 快就輪到你了。」 說著猶如先前對彭老大一般,也是對著彭老五使出了那股內力,在其體內種 下了淫種,又伸手解開彭老五的穴道。 彭老五隻覺體內快感一陣高過一陣,很快就淹沒了自己的神智。 昏暗的室內,只剩三個男人交纏在了一起,旁邊地上則躺著兩具屍體,雙目 圓睜,死不瞑目。 話再說回林府當日,林岳正和楊知州談論著桉情,關若海在一旁聽了幾句, 忽然問道:「這桉子是何時發生的?」 楊知州見他發問,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個,失蹤 了兩個。」 林岳在一邊小聲問道:「關大俠不是為了這桉子來的?」 楊知州笑道:「關大俠公務繁忙,這種小桉子哪裡需要他經手。」 關若海又問了一些詳細的情況,楊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說了一個大概,又 說那死了的三人並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莊外幾里處被發現的,那人死得尤其 淒慘,全身都被兇手用銀針刺出了一朵朵葉片的形狀,再被鮮血一灌,恍如紅葉 一般,因其死狀甚慘,楊知州才記住了一些。 關若海先是面無表情的聽著,待聽到紅葉那一段時,心中悚然一驚,眼神中 閃過一絲寒光,嘴裡不由自主說了一句:「原來是他。」 一旁的楊知州問道:「關大俠所說的是何人?」 關若海冷冷說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個魔頭,擅使一根銀針,又酷愛在對 手身上繡些葉子狀的花紋,又因其酷愛紅色衣裳,常年做一副書生打扮,故而自 號紅葉書生,雖然名為書生,實則心狠手辣,無惡不作。」 楊知州和林岳在一旁聽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強笑了一下,說道: 「管他甚麼魔頭,有關大俠在,只怕也是自投羅網。」 關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對林岳說道:「此魔頭來到揚州定然有其目的,關某 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嘮幾天了。」 林岳聞言大喜,六扇門「玄」 字部的總捕頭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幾日,說出去那是何等的榮光,一面又吩咐 下人趕緊收拾客房,關若海也不客氣,直接隨著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楊知州寒暄了一會,見夫人張氏和幼子林稚遲遲不至,心頭有些不 耐起來,又唯恐被楊知州看出來。 楊知州看在眼裡,笑道:「老弟也不要老是陪著我了,有事自去忙吧,我四 處隨意走走即可。」 林岳告了聲罪,又吩咐管家代其接客,急急往後院趕去。 林岳這邊正火急火燎地趕往後院,後院張氏房中卻是一片春色。 張氏全身赤裸正騎在一個少年身上,蜜穴套在少年的陽具上,身子不住上下 起伏,口中連連浪叫。 少年看著約莫十五六歲,滿面潮紅,雙手握住張氏的兩隻肥奶,眼睛貪婪的 看著張氏的淫態。 張氏低頭看見少年的神態,淫笑一聲,說道:「稚兒,娘親的這一對奶,摸 著可舒服?」 少年嗯了一聲,雙手更加用力揉搓著張氏的雙奶。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張氏的親生兒子,林稚。 原來張氏人到中年,淫慾愈發旺盛,林岳又是年事已高,對於房中之事更是 提不起一絲興趣,這張氏見自己無法滿足,先是在外偷人,後來更是將主意打到 了自己兒子頭上,這林稚雖然頗負才名,但對於這男女之事也是絲毫不懂,一來 二去竟然被張氏勾引上鉤,硬是將自己的親娘給肏了。 他年紀尚小,甫一接觸男女之事,自然如附骨之蛆,日夜只想著索取,那張 氏自然也是樂在其中,這二人日夜廝守在一起。 林岳也因他倆是母子關係,自然不會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覺得幼子似乎有些 太過黏著母親了,與自己反而不如以前親近。 張氏騎坐在自己兒子身上,口中嬌喘吁吁,她抬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笑 道:「娘親有些累了,稚兒,你上來罷。」 說著翻身躺在林稚的身邊。 林稚早就有些不耐煩了,聞言一個翻身壓到張氏身上,腰間微微一挺,陽具 長驅直入,直接插進了張氏的蜜穴中,張氏嬌吟一聲,四肢緊緊纏在林稚身上, 一個肥臀用力聳動著替他一起用力。 林稚趴在張氏身上用力抽插了一會,一張嘴含住張氏一顆深褐色的乳頭,猶 如嬰兒一般用力吮吸起來,張氏只覺得渾身暢快,口中不由自主發出一聲聲浪叫 ,她也不怕讓人聽見,自從數年前那個偷聽她偷情的僕婦死後,便再也沒人敢在 閒時靠近這個後院。 二人在房中激烈交歡,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人大喝道:「看你二人 在此做的什麼事。」 二人嚇了一跳,張氏忙抬頭去看,見正是自家老爺林岳站在門口。 嘴巴一噘道:「我與稚兒玩得正歡,老爺你怎麼來了?」 林岳對於這對母子亂倫之事似乎絲毫不以為意,走進房中,又在一張圓凳上 坐下,說道:「今日是稚兒行冠禮之日,賓客來往無數,為夫我一人忙著招呼客 人,你二人倒好,還想著躲在這裡快活。」 言語之間似乎還有著一絲委屈。 張氏緊緊抱住兒子,肥臀不住往上使力,口中說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 裡懂得什麼待客之道,說不定還會丟了老爺的臉面,還是在這裡圖個清靜吧。」 林岳又道:「那稚兒呢,他是今日主角,哪能一直躲著。」 說著又對林稚說道:「稚兒快快下來,隨為父出去見客。」 哪知林稚似乎絲毫沒有聽見他的話一般,只顧抱著張氏不住聳動下體,林岳 又喚了幾聲,就聽林稚忽然一聲低吼,下體急速聳動,張氏也感覺到蜜穴內的陽 具又脹大了幾分,知道林稚快要射精,急忙狠夾幾下,林稚哪受得了如此刺激, 又急匆匆抽插了數下,跟著吼了一聲,陽具在蜜穴內急速抖動了幾下,龜頭一顫 一顫,精液噴湧而出,直灌入張氏蜜穴深處。 張氏也是緊緊抱住林稚,蜜穴死命夾著他的陽具,似乎要將其中的精液完完 全全搾乾,林稚又抱著張氏溫存了一會,直到陽具滑出蜜穴,方才懶洋洋的起身 穿衣。 張氏在一旁伸了個懶腰,慵懶之態一覽無餘,又開口問道:「老爺,現時府 中可有貴客?」 林岳隨口答道:「楊大人已經到了,另外,六扇門的關大俠也要在這小住幾 日。」 一面又催促林稚快快穿衣。 張氏聽林岳說完,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臉上露出一副讓人無法捉摸的表情, 林岳在一旁見了,說道:「你禍害稚兒也就罷了,楊大人與你之事我也不計較, 可千萬別再去招惹關大俠。」 張氏聞言笑道:「老爺你還是快快帶稚兒去見客吧,其他事我自有分寸。」 林岳也無暇管她,又待林稚穿戴齊整後便匆匆離開了,只剩張氏一人在房內 回味。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5)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五章 29-7-11 原來林岳早已知道張氏的那些齷蹉事,他能坐上揚州通判這個位置,張氏可 以說是功不可沒,她曾在楊知州家中一連住了半個月之久,二人日夜交歡,這才 換來了林岳的平步青雲。 是以林岳對張氏的所作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她去,即使張氏 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弄上了床,林岳也只是裝作不知。 林岳帶著林稚趕往前廳,他前腳剛走,楊知州後腳便跟進了後院,他乃是一 州知州,所到之處自然無人敢攔,再加上林府下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他與自家夫人 的一些關係,是以也沒人不知趣的出來阻攔。 楊知州一路到了張氏房前,伸手敲了敲門,張氏在屋內懶懶問道:「何人在 門外?」 楊知州低聲說道:「在下白楊樹,來見棠梨花。」 屋內的張氏噗嗤一笑,說道:「進來罷。」 原來這楊知州平日裡好附庸風雅,偷情時又將自己比作白楊樹,那張氏自然 就是棠梨花了,這也是取自白居易《寒食野望吟》中那一句「棠梨花映白楊樹。」 楊知州推開房門,見張氏手支著腦袋,正笑吟吟的看著他,一條錦被搭在身 上,露出半抹酥胸。 楊知州吞了吞口水,三步並作兩步奔至床邊,脫了鞋就要上床,口中直呼「 可想死我了。」 張氏見其如此的急不可耐,笑道:「你膽子也太大了罷,這可是林府。」 楊知州不屑道:「在這揚州城,還沒有本官不敢去的地方,林府又如何,本 官只要一句話,林岳腦袋上的烏紗照樣保不住。」 說完又嘿嘿淫笑幾聲。 張氏聽了嬌笑道:「楊大人可是好大的官威,看來奴家為保自家老爺的烏紗 ,只得再伺候大人一回了。」 楊知州聽了嘿嘿笑道,「哪敢勞煩夫人,也該是本官伺候夫人才對。」 說著一掀錦被,整個人鑽了進去。 楊知州甫一鑽入被窩,就感覺一個滑膩膩的肉體靠在了自己身邊,他又伸出 手隨手摸了幾下,口中笑道:「你難道知道我今日要來,早早便脫光了衣服。」 張氏知道楊知州控制欲極強,不敢對其說出自己與兒子偷情之事,膩聲道: 「今日乃是幼子行冠禮之日,大人身為揚州百姓的父母官,又是奴家老爺的頂頭 上司,自然會來捧場。」 楊知州聽了哈哈一笑,捏了幾下張氏的肥奶,又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你 且下去給本官嘬上一嘬。」 張氏聽了翻了一個白眼,口中嗔道:「大人還說是來伺候奴家的,哪知是來 作賤奴家的。」 說著也不怠慢,鑽入被窩之中,又為楊知州脫下褲子,一雙玉手輕輕套弄他 的陽具,只見原先縮成一團的陽具,在其手中慢慢變大,一會便已經硬邦邦的。 張氏感受著手掌中傳來的硬度,心中歎了口氣,若是自家老爺也能這樣,那 該多好。 張氏又暗自感歎一會,方才低頭將楊知州的陽具含入口中,先是舔了一下龜 頭,然後又上上下下將整根陽具都用口水洗了一遍,連兩個卵蛋也不放過,含入 口中輕輕舔著。 楊知州感受著張氏的伺弄,口中微微呻吟一聲,說道:「還是你弄得本官舒 服,哪像那些粗笨婦人,牙齒屢屢咬到本官。」 張氏聽了更加的賣力,又突發奇想,將嘴唇牢牢吸住陽具,然後輕輕往後拉 ,待得陽具從其口中被拉出來時,便發出「啵」 的一聲輕響,聽來十分有趣。 楊知州聽了也是哈哈大笑,對張氏更是愛到了心裡。 張氏又含弄了一會陽具,抬頭對著楊知州撒嬌道:「我的好大人,奴家給你 嘬的嘴巴都酸了,可滿意了嗎?」 楊知州哈哈一笑,說道:「滿意,本官自然滿意,夫人莫急,接下來就輪到 本官伺候夫人了。」 說著一掀錦被,將張氏撲倒在床上,又分開她的雙腿,將一張嘴巴湊到她的 蜜穴處,稀里呼嚕地舔弄起來。 張氏高舉雙腿,任由楊知州舔弄自己的蜜穴,眼睛微微閉著,口中不由自主 發出陣陣呻吟。 楊知州又舔了一會,直將張氏弄得雙腿發軟,口中浪叫連連,蜜穴中的淫水 更是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斷流出,楊知州伸出舌頭將那些淫水一股腦捲入口中又 吞下肚子,哪知張氏淫水越流越多,待楊知州一一舔淨喝下,腹中竟然隱隱有一 些飽脹的感覺。 楊知州笑道:「都說女人是用水做的,本官初時還不信,直到遇見了夫人, 方才知道真假。」 張氏聞言吃吃笑道:「大人與奴家歡好也不是一兩次了,怎的今日才說出這 一番話來。奴家的淫水大人也不是沒有吃過,今日又如何有了這番感慨。」 楊知州笑道:「先前本官也喝過夫人的淫水,也沒有今日這般源源不斷,今 日又是為何流了這麼多?」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張氏嬌聲道:「奴家也不知為何,或許奴家的這個桃源洞,見了大人也是心 生歡喜,故此流不盡吧。」 楊知州聞言笑道:「那本官更該好好慰勞一下夫人了。」 說著坐起身子,將陽具對準張氏蜜穴,緩緩插了進去。 其實張氏淫水不斷只是因為在自家偷情,心頭更覺刺激,故而淫水不停。 以往她與楊知州偷情時皆在楊府之內,今日換成了自己府中,又想起自家老 爺在外待客,而自己則大張雙腿,任由自家老爺的頂頭上司肏弄,心中那股刺激 感更是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抖,就如上了癮一般。 楊知州將陽具插入張氏蜜穴,裡頭早已是泥濘不堪,蜜穴帶著一股溫暖濕潤 的感覺緊緊裹住陽具,楊知州不由得呻吟一聲,想著自己府中雖然美妾無數,但 竟無一人趕得上張氏這個半老徐娘,心中暗自盤算著什麼時候開口問林岳將其討 了過來,這個年代婦人地位極低,雖然張氏乃是林岳正妻,但若自己強硬一些, 想來林岳也不敢不給。 張氏不知楊知州心裡的打算,四肢緊緊纏住他,下體蜜穴用力收縮著。 楊知州只感覺蜜穴中似有無數小手按摩著自己的陽具,情難自禁之下忍不住 用力肏弄起來。 他不知張氏蜜穴乃是名器,其內裡腔道緊窄,淫水又多,正是名器之一的「 春水玉壺」,是以肏弄起來更比一般婦人爽快,楊知州才覺得世間女子竟無一人 比得上她。 而張氏也是因為有著名器蜜穴,才得以屢屢將其他男子勾搭上手,甚至連自 己的兒子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二人在床上盡情肏弄著,張氏高舉雙腿,任由楊知州的陽具在自己蜜穴中橫 沖直撞,甚至還抬起身子,滿眼淫光看著二人的交合處,待看到那陽具抽出時帶 出了自己蜜穴中的嫩肉,心頭更覺刺激,淫水連連湧出,將身下的床單浸濕了好 大一片。 楊知州並不像林稚這般的少年郎一樣,只知狠命抽插,他在官場多年,風月 場所更是涉足無數,玩弄過的女人更是不計其數,心中自有一套。 他先是狠命抽插了一會,稍稍解了一下淫慾,然後便慢慢放緩速度,隨著速 度放緩,抽插的力度也漸漸小了下來,只是偶爾大力抽插一次,其餘時間皆在張 氏蜜穴口稍稍摩擦幾下。 張氏被其這麼一撩,心底那股慾念不降反升,更覺得蜜穴中似乎有著無數螞 蟻在撕咬一般,又酥又癢,不由連連晃動肥臀,口中直喊著好人兒,非要楊知州 大力肏弄她。 楊知州聽了心頭暗樂,這招他在張氏身上是屢試不爽,看著她慾求不滿的淫 態,楊知州心底的那股慾火也是越燒越旺。 又如此玩弄了一番後,終於也是忍受不住,抱住張氏肥臀,陽具大起大落, 狠狠抽插起來。 這邊廂二人肏弄的熱火朝天,那邊林岳卻碰見了一樁怪事。 話說林岳攜著林稚在前廳迎客,忽然一個下人慌慌張張跑了過來,口中直喊 著有鬼。 林岳見了呵斥道:「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又見那下人兩股戰戰,體若篩糠,心頭也有些奇怪,遂低聲問道:「究竟發 生了何事?」 那下人定了定神,又見周圍賓客眾多,方才附在林岳耳邊說出了方纔所見之 事。 這下人原是先林夫人從娘家帶來,對先林夫人甚是忠心。 先林夫人過世後,林岳為表思念,便命人依舊每日打掃其生前所居之屋。 先林夫人生性恬澹,又因生林武時落下了病根,便在後院一間僻靜的小樓裡 修養,一直到其過世也沒有搬出去。 過世後林岳也是命人每日打掃,一應物事皆在原位,不曾動彈分毫。 今日這下人前往打掃小樓,小樓所在甚是偏僻,平日裡也難得有一兩個人過 來,又因先林夫人在此去世,一眾奴僕心裡雖然不說,但總歸覺得有些晦氣,是 以此後更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前來。 這下人跟隨先林夫人多年,對其一直忠心耿耿,正好接下來打掃小樓的差事 ,平日裡他也樂得清靜,一人自由自在反而快活。 今日這下人照例來到小樓開始打掃,他推開樓前院門,心裡有些疑惑,其時 天已入秋,平日裡地上總歸有些樹葉飄落,哪知今日院裡地上竟是乾乾淨淨,半 片葉子也看不見。 下人抬起頭看了看天,又搖了搖頭,將疑惑拋之腦後,順手拿起院門旁的掃 帚,仔細打掃起來。 這下人正在院中掃地,忽聽小樓裡有些聲音傳來,他心頭剛剛壓下的疑惑此 刻也是冒了出來,難道樓裡進賊了。 又仔細想了一下,更覺得不可能,先林夫人生前節儉,樓裡除了一些胭脂水 粉,就再沒有一些值錢的物事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下人心裡正想著,樓裡又傳來了一陣聲音,他這回聽得清楚了,那分明是椅 子被拖動的聲音。 那下人心裡起了個突,難道真有哪個手腳不乾淨的想要來這裡翻翻,找一些 值錢之物?這下人對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睜睜看著蟊賊前來盜取先主人之 物。 他本想去喊一些幫手,但想到一來二去要花費不少時間,等人到了那賊也只 怕跑了,便想著悄摸上樓先看看情況再說。 這下人悄悄摸上樓,聲音是從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個房間發出來的,他悄悄 來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細聽了一會,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戶紙上戳出一個小洞, 然後眼睛靠近洞口仔細查看著,哪知這一看不要緊,竟是讓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 汗。 就見屋中梳妝台前正坐著一人,那人一身的紅衣,正對著梳妝台前的銅鏡塗 脂抹粉,動作極其輕柔,下人看著覺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著時,屋內之人忽然 回過身子,一張臉正對窗戶,臉上更是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 人的臉。 那下人見了,頓時大喊一聲有鬼,屁滾尿流的直往前廳而來。 林岳聽完下人的回報,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裡來的鬼怪,許是你看 錯了吧。」 心裡頭卻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自從前妻去世後,自己原本還經常去小樓住上幾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幾年官 做的大了,人也變得懶了,去小樓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難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現身,怨他久不去小樓陪伴之故?林岳一邊招呼客人, 心裡也是無比煩亂,最後更是一轉身,留下林稚在前廳,自己又叫了一些奴僕, 直往小樓而去。 眾人到了樓前,林岳看著這座年久失修的小樓,心裡頭感慨萬千,這樓裡原 本住著他最愛的女子,這女子為他生下了兩個兒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離 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兒子林文,年紀輕輕便因惡疾而死,二兒子林武更是因此而 與他疏遠,數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兒雖然頗有才華,無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這亂倫 之事乃是違背了天理,日後若是傳了出去,自己這張老臉也就沒地方擱了。 林岳正自感慨著,一旁的眾奴僕卻是有些坐不住了,他們只知道自家老爺帶 著大傢伙來到了這裡,老爺又突然出神想著一些心神,誰也不敢出聲打擾,只能 靜靜等著。 良久過後,林岳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小樓,將手一揮,給我搜。 眾奴僕一擁而上,很快翻遍了樓裡各個房間,只是均沒發現可疑之人,只是 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卻發現梳妝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過了。 林岳臉色陰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幾人留下守著小樓,方才轉身前往前廳。 此時賓客也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禮的時辰,只是楊知州 不知去了何處,遲遲不見現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眾奴僕去請楊知州前來,又想 了一下,對著眾賓客告了聲罪,獨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張氏所居之處。 林岳匆匆趕往張氏所居之處,還未到得那裡,耳中便隱隱傳來張氏的浪叫聲。 林岳料到楊知州就在那裡,只是腳步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這些年他忍氣吞聲,任由著這二人勾搭在一起 ,還不就是為了攀上楊知州這顆大樹。 他原本以為這二人只在楊府廝混,哪知今日稚兒行冠禮之日,這二人竟然也 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亂搞起來。 林岳並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氣,他低頭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只 怕會忍不住將這對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過後,他又長歎一聲,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雙發顫的手 也慢慢平靜下來,心頭苦笑一聲,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輕輕咳嗽一聲,想要提醒屋內正在交歡的二人。 屋內二人甫一聽到咳嗽聲,頓時沒了動靜,只是當聽出是林岳的聲音後,屋 內的淫聲浪語重新響了起來,甚至比先前還要激烈幾分。 林岳站在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口中說道:「楊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見。」 林岳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十分委屈,這姓楊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還得陪著小 心說話,男人做到自己這個份上,當真是憋屈的緊。 屋內的楊知州聽到林岳的聲音,淫笑道:「老弟稍等片刻,為兄馬上就好。」 說著抱著張氏,陽具又加快了幾分。 張氏聽了楊知州的話,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這樣的 人,玩著別人的老婆,還要人站在門口替你守著,盡欺負老實人。」 楊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負你家老爺,他頭頂那頂烏紗 帽還不是我給的?」 說著又提高聲音問道:「林岳你說本官說得對還是不對。」 又等了片刻,屋外傳來林岳的聲音,「下官能當上揚州通判,實乃大人提拔 之功,下官對大人感激不盡。」 楊知州聽了對張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虧待你家老爺吧。」 張氏嬌笑一聲,忽然用力收縮蜜穴,將楊知州的陽具緊緊裹住楊知州猝不及 防之下,只覺快感一陣高過一陣,陽具直跳。 眼看就要射精,楊知州忙緊緊抱住張氏,陽具在其蜜穴內用力搗了幾個回合 ,口中更是直喊張氏是個騷婊子,他要肏死張氏之類的淫語。 張氏聽了心中甚是興奮,蜜穴更是牢牢夾住楊知州的陽具。 楊知州又垂死掙扎了一會,方才將陽具用力頂進張氏蜜穴深處,龜頭一突一 突,將儲存的精液盡數射入張氏蜜穴深處。 張氏蜜穴被楊知州精液一趟,也是忍不住渾身顫抖,大聲浪叫,四肢緊緊纏 住楊知州,又將櫻唇送上與其熱吻。 二人高潮過後又抱著溫存了一會,直到楊知州的陽具從張氏蜜穴中滑出,二 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二人知道林岳在外頭等的久了,心中自有幾分愧意。 張氏又替楊知州穿好衣服,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林岳見楊知州走了出來,忙上前告了聲罪,口中說道:「大人,賓客也來得 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了。」 楊知州對著林岳點了點頭,又整理了一下衣襟,這才大搖大擺往前廳走去。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6)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六章 29-7-11 到得前廳後,一眾賓客見了楊知州,紛紛圍攏上來行禮,楊知州又一一回禮 ,再寒暄了一陣。 林岳雖然心中有些焦急,但面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也是微笑著與眾賓客寒 暄。 如此過了一會後,楊知州方才示意開始儀式。 一眾賓客退至一旁,楊知州先是喚過林稚,林稚乖巧的喊了一聲楊伯父,楊 知州微笑道:「稚兒,待行了冠禮,再取了表字,你就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 成家了。」 林稚聽了心頭一熱,又想起娘親張氏在床上的種種媚態,忍不住想道,「若 能娶到如娘家一般的女子可有多好。」 楊知州也不知林稚心中所想,只是按照慣例開始主持儀式。 楊知州先是念了一段祝詞,那祝詞也不知是何人所寫,異常繁複冗長,眾賓 客在一旁聽了有些昏昏欲睡,其中一人百無聊賴之下抬頭一看,頓時大叫一聲。 眾人被這一聲驚醒,楊知州也有些惱怒,狠狠盯著那人。 哪知那人渾不在意,只是用手指著屋子橫樑處,滿臉的驚恐,手臂更是直打 顫。 眾人也是隨著他的手臂看過去,一看之下無不大驚失色,目瞪口呆,林岳見 了更是大叫一聲,仰面栽倒。 原來這橫樑上不知什麼時候吊了一個人上去,那人全身赤裸,胸前雙乳上被 人用銀針刺出了片片樹葉形狀,大腿處亦是如此,再看那下體私處更是被銀針搗 得稀爛,鮮血早已乾涸。 再看其臉也是被銀針刺爛,只餘一雙眼睛,雙目圓睜,眼珠死死凸出框外, 早已斷氣多時。 眾賓客一時被駭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吊在橫樑上的人是誰,楊知州與林岳 等人卻是心知肚明,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張氏。 林岳急怒攻心,仰面栽倒在地,一眾奴僕紛紛趕來,將林岳扶回房間歇息。 又有幾人找來梯子,將張氏屍身弄了下來。 眾人其時在下面看著,心中已經覺得無比可怖,待張氏屍身下來後,更覺心 底發寒,只見張氏小腹處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開,然後又用針線縫了上去,那線 連起來歪歪扭扭,楊知州強忍噁心看了半晌,口中不由自主念道:「血債血償。」 此時早已有人前去稟告關若海,關若海正在房內歇息,聞言急忙趕至前廳, 看了一眼屍身後說道:「原來是她。」 一旁的楊知州聞言忙低聲問道:「關大俠可知此人是誰?」 關若海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知,只是其先前在府中曾看到過她。」 楊知州左右望了望,見一眾賓客的注意力都在屍體身上,方才小聲道:「此 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林岳的正妻。」 關若海聞言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眼睛緊緊盯著屍體雙乳,那對雙乳被銀針 刺出了樹葉形狀,再被血水一泡,遠觀如片片紅葉一般。 楊知州順著關若海的目光看了過去,心頭有些駭然,不由問道:「難道又是 紅葉書生?」 關若海點了點頭,沉聲道:「只怕也只有他了。」 林府遭此變故,眾賓客紛紛散去,林稚的冠禮自然也是無法完成了。 林岳一人躺在床上,心頭不禁想起昔日與張氏的恩愛之處,不由黯然淚下。 張氏雖然近幾年愈加放蕩,但終歸是自己的正妻,如今她這一死,不知別人 又會在背後如何看待自己。 林岳躺在床上出神,忽然聽見門栓輕響,他心頭有些疑惑,下人早已被他打 發離開,如今更是沒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前來,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隨著門栓響動,房門緩緩打開,一抹紅影飄了進來。 林岳抬頭看著來人,見其身著紅裝,長髮披肩,又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不 由脫口而出喚道:「媛兒?」 林岳口中的「媛兒」 正是先林夫人,林夫人姓楊,倒是與揚州知州同一個姓,單名一個媛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岳看著那張似曾熟悉的臉,不由輕聲喚道:「媛兒,可是你回來了?」 那個「媛兒」 卻是一動不動,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林岳,眼神慢慢變得有些怨恨。 林岳見了,以為她埋怨自己不經常去看她,又說道:「媛兒,為夫如今是揚 州通判,整日裡公務繁忙,是以很久沒去看你,你要體諒為夫。」 說著又是絮絮叨叨一大堆話。 誰知「媛兒」 聽他說了一大堆,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口中說道:「你果然老了,以前你從 來沒有對她說過這麼多話,如今你絮絮叨叨一大堆,想必也是怕死吧。」 這聲音卻全然不似女子一般,更像是男人聲音中帶了一些陰柔。 林岳聞言不由一愣,眼睛死死盯著那張臉龐,口中說道:「你不是媛兒,你 到底是誰?」 那人又走近幾步,撩起頭髮看著林岳,口中陰森森說道:「父親大人,一別 多年,您身體可好啊。」 說著又咯咯笑了起來。 林岳聽他叫自己父親,又看著這張與楊媛相似的臉龐,心中不由悚然一驚, 脫口而出道:「你是文兒?」 那人露出一個陰毒的笑容,說道:「父親可算是想起我了,一別這麼多年, 父親身體可好,今日稚兒行冠禮,我給他送的這份禮,他可還滿意?」 林岳許是看見林文死而復生,心頭有些激動,一時忘記了害怕,聽著林文口 中說出的話,問道:「你給稚兒送禮了?我怎麼沒有看到。還有,你數年前不是 已經死了嗎?怎麼又活過來了?」 林文又是咯咯笑了幾聲,說道:「父親不要管我是如何活過來的,我只想知 道稚兒對於我這份禮物到底滿不滿意。」 又不待林岳回答,咯咯笑著說道:「他怎能不滿意呢,那可是他最心愛的東 西啊。」 林岳聽著林文自言自語,心頭沒來由的一驚,脫口而出道:「是你殺了二娘?」 林文聽了他的話,咯咯直笑,說道:「父親對於這份禮物是否也滿意呢?」 林岳怒睜雙目,大聲問道:「你為何要殺你二娘?」 林文忽然變得有些哀傷,站在林岳床頭低聲自言自語,又說了數句「為何」 ,忽然抬眼緊緊盯著林岳,目光中滿是怨毒之色,口中大聲說道:「我為何要殺 她?她毒打欺辱我的時候你為何不問,她將我關在房中不給食物時你為何不問, 她讓人在我湯中下毒時你又為何不問。」 一連數句,將林岳問的啞口無言,良久才說了一句:「她畢竟是你二娘啊。」 林文聞言陰森森笑了一下,又緩緩坐在林岳床頭,低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父親,你可知道我是怎麼殺了那個毒婦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是吧。」 林岳怒道:「我不想聽,你這弒母的逆子,你給我滾出去。」 林文又是笑了一聲,柔聲道:「父親,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自己了,你的話 對我起不了作用了。」 又將嘴巴湊到林岳耳邊說道:「我就將我如何殺那毒婦的過程,一點一滴的 告訴你。」 原來楊知州前腳先走,林文後腳就到了,他倒也沒有急著進屋報仇,只是藏 在暗處,仔細盯著張氏。 張氏雖然剛剛享受完魚水之歡,但她淫慾極深,一兩次的高潮又如何能滿足 的了,不禁又從枕頭下拿出木棒製成的假陽具自娛自樂起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文在窗外見了,冷笑一聲,突然開口說道:「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 張氏本在屋內床上玩的正歡,乍聞林文聲音,心裡嚇了一跳,她尋思這個聲 音極度陌生,似乎不是熟悉之人,急忙收起假陽具,鑽入錦被中,又強自鎮定對 著屋外大喝一聲是誰。 張氏緊緊盯著屋門,心裡萬分緊張,因她平日裡喜好淫樂,若非需要,此次 並不會有下人過來,如今卻是成了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局面,不由有 些懊悔。 忽然房門輕響,張氏瞪大雙眼,又見一陣風吹過,一抹紅影一閃,接著就是 人事不知了。 待得張氏醒來,她發現自己還在屋內床上,又動了一下身子,方才驚恐的發 現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又見床頭站著一個身穿紅衣之人,那人身材瘦削,一頭長髮垂在臉前。 張氏透過頭髮發現那人的一雙眼睛正陰毒的盯著她,不由得全身一寒,顫抖 著聲音問道:「你……你是誰,想……想幹什麼?」 那個紅衣人正是紅葉書生林文,他冷冷的盯著張氏,恨不得食其肉而後快, 又轉念一想,忽然說道:「我是誰不重要,至於我向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 說著還嘿嘿淫笑幾聲,笑聲裡帶著一絲陰寒。 張氏聽了反而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來害她性命救行了,至於幹不幹的,自己 給林岳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也不在乎多這一頂了。 張氏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保命要緊,對著林文露出一個極其嫵媚的笑容,又 拉下錦被,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那碩大的肥乳一點一點跳了出來,肥乳中間一顆 黑褐色的乳頭,周圍是大片暗色的乳暈。 張氏抖了抖上身,那一對肥奶頓時上下晃動起來,她看著林文,眼中滿是挑 逗,哪知林文只是站著一動不動,他本已是閹過之人,美色當頭也是不感興趣。 不過自己不用,倒也不妨讓其他人用上一用。 張氏看著林文不動,不由有些失落,暗想自己雖然年近四十,但在外情人無 數,無一不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如今這人竟然對自己似乎絲毫不感興趣一般。 她正思索著對策,忽見林文一招手,門外又進來了兩個漢子,這兩個漢子不 是別人,正是當日被種下「淫種」 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 這二人被種下「淫種」,不但生死掌握在林文手中,就連慾望斗不受自己控 制。 林文只要一運內力,二人就算如老僧入定一般,腦中也會瞬間被淫慾塞滿, 而二人如果當時正在交歡,也只要林文一運內力,那陽具也立刻會像被針扎一般 ,瞬間疲軟,任你九天玄天下凡,也是提不起絲毫興趣。 林文招手喚來二人,又對著張氏笑道:「你若是能好好伺候這兩兄弟,我倒 可考慮放你一條性命。」 說著也不待張氏回話,暗運內力催動彭家兄弟身上的「淫種」,彭家兄弟頓 時雙眼通紅,褲襠裡一根陽具高高挺起。 張氏看著彭家兄弟高高挺起的褲襠,又聽到林文的話,不禁又驚又怒。 但此刻性命還在林文手中,說不得也只好先滿足了這兄弟倆再說。 林文催動「淫種」,轉頭對著彭家兄弟說道:「你二人只管盡情肏弄這個婦 人,我自然會在門外守著。」 說著轉身出了屋門,只剩屋內的彭家兄弟和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綁的張氏。 張氏被綁在床上,其實身子也能自如動彈。 這繩子綁得極有技巧,兩股繩子從其腋下穿過,又從背後繞出,再從其雙乳 下穿過,勒緊之後一對肥奶愈顯突出。 然後兩股繩子再從背後交叉成了一股,再從張氏胯間穿過,緊緊勒在她的蜜 穴上,繩子是根極粗的麻繩,勒在張氏蜜穴上反倒給她帶來一種另類的快感,此 刻她雖然戰戰兢兢,但蜜穴中的淫水卻是早已將麻繩打濕了。 張氏看著此刻眼露紅光,口中直喘粗氣的彭家兄弟,心頭雖有些害怕,但想 到自己性命攸關只在此刻,也不再故作矜持,掀掉身上錦被,爬起身子,一隻手 直往彭老大褲襠處摸去。 待摸到彭老大褲襠處的陽具時,不禁瞪大雙眼,又驚又喜,驚得是這漢子一 根陽具竟然如此巨大,竟似比那楊知州粗上一倍,喜得是只怕另一個漢子得陽具 也不小,自己這回可是真正要欲仙欲死了。 張氏迫不及待將手伸向彭老五褲襠,一摸之下果然巨大。 彭家兄弟也是急忙脫下褲子,將陽具紛紛湊到張氏面前。 張氏看著兩根同樣粗大的陽具,一口含進一根舔弄,又伸手抓住另外一根輕 輕套弄起來。 此刻她只恨爹媽少生了一張嘴,想著若能同時將兩根陽具含入口中,那是何 等的快活。 彭家兄弟的陽具被張氏玩弄著,這兄弟倆自然也是不甘人後,一手抓住張氏 一隻肥奶用力揉搓,彭老大更是將陽具在張氏口中橫衝直撞,將張氏的膻口當作 蜜穴一般用力抽插起來。 張氏口中發出悶哼的聲音,任由彭老大在其口中任意發洩。 又抓著彭老大的陽具用力套弄,玉手摸著兩個卵蛋輕輕揉搓。 彭老大在張氏口中發洩了一會,方才將陽具抽出。 他甫一抽出陽具,彭老五立馬將自己的陽具插入張氏口中,猶如接力一般, 也是在裡面橫衝直撞的發洩。 張氏有些忍受不住,但又不敢出聲,只得強自忍耐著。 彭老大抽出陽具後,雙眼掃視了一下,抓起張氏肥乳用力揉搓一頓。 張氏起初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漸漸的快感也是越來越強烈,到得最後更是 恨不得彭老大再用些力,把她整只肥奶都掐下來才好哩。 一雙手更是按在彭老大手上,示意其再用力一些,彭老大當然樂意,雙手又 加上了幾分力,將一對肥奶掐得是一片青紫。 再說彭老五,他的陽具在張氏口中橫衝直撞地發洩,他並不像彭老大一般, 發洩一陣後便抽出,而是真正將張氏的嬌唇當作蜜穴一般用力抽插。 他的陽具不但粗而且還長,每每插到張氏喉嚨深處,令張氏幾乎乾嘔。 張氏雖然以前也為楊知州和林岳用口伺弄過,但那都是前戲,以做助興之用。 哪裡料到今日遇上彭老五這個將口當作蜜穴一般來抽插的辣手貨色。 啪啪撞擊之下張氏的一張俏臉都快要變形了。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7)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七章 29-7-12 張氏強忍疼痛,暗自忍受著彭老五的粗暴,一對肥奶上的快感也是愈加激烈 ,真正是痛並快樂著。 那種感覺讓他有些頭昏腦脹,下體被麻繩摩擦著的蜜穴一陣收縮,大股淫水 噴了出來,灑在身下的床單上。 那種淫靡的景象正好被彭老五看在眼裡,陽具頓時又脹大了幾分,同時龜頭 急跳。 彭老五急忙抱著張氏的頭用力狠插了幾下,龜頭處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 ,直射張氏喉嚨深處,順著一路灌進了她的肚子裡。 張氏措不及防之下被嗆得滿臉通紅,連忙吐出彭老五陽具,又捂著喉嚨不斷 咳嗽。 一旁的彭老五見了嘿嘿直樂,彭老大見狀皺了皺眉,張口說道:「五弟,你 可別把她玩壞了。」 彭老五嘿嘿一笑,說道:「大哥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再說了,就算玩壞 了,不還有主人嘛。」 彭老五口中的「主人」 正是指的林文,彭老大聽他提起林文,忽然默不作聲,暗想昔日兄弟五人, 拜得師父習得武藝,雖在莊中以務農為生,但也想過日後入了江湖,鋤強扶弱, 滿身的俠肝義膽。 亦或加入六扇門,報效朝廷,懲奸除惡,像那花弄影花大俠一般,做一個人 人敬仰的英雄。 哪知世事無常,兄弟五人竟遇上紅葉書生這個魔頭,眾兄弟慘死在他手中, 只餘自己和五弟活著,二人還被他種下「淫種」,生死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自 己與五弟這番模樣,日後有何臉面去見死去的其他三位兄弟。 彭老五見自家大哥忽然沉默不語,料想到他定是想起其他的兄弟,不由淒然 一笑,說道:「大哥,如今我兄弟二人生死都不在自己掌控著,還管他這麼多事 做什麼,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了再說。」 說著又是一挺陽具,湊到張氏嘴前,示意其為自己嘬上一嘬。 彭老大聽了彭老五的話,也是哈哈一笑,說道:「還是兄弟想的開,不錯, 今朝有酒今朝醉,咱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 說完托起張氏,將她擺成一個如母狗般跪趴的姿勢,又轉到其身後,將一根 粗大的陽具對準了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插了進去。 張氏的蜜穴上其時有麻繩穿過,彭老大撥到一邊,將整根陽具插入。 蜜穴中又暖又濕,裡頭泥濘不堪。 彭老大陽具甫一插入,張氏不由自主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蜜穴自然收縮起 來,緊緊箍住陽具,肥臀也是輕輕擺動如同母狗乞求交配一般。 彭老大陽具唄夾的甚是快活,不由淫笑道:「真是個騷貨,我才剛插進來, 你便開始搖屁股了。」 說著雙手抱住張氏肥臀,陽具大起大落狠命抽插起來。 張氏蜜穴被麻繩摩擦,其內早已是空虛無比,彭老大陽具甫一插入,不待他 開始抽插,肥臀就一前一後擺弄,衝撞彭老大下體。 待彭老大開始抽插時,二人更是相得益彰,一前一後配合的甚是默契。 彭老五見了也是笑道:「好一條騷母狗。」 將陽具湊到張氏面前,張氏正在興頭上,當下也不猶豫,張口將彭老五的陽 具含入口中細細舔弄。 二人一前一後將張氏夾在中間,用力肏弄起來。 三人一番交歡,張氏只覺體內淫慾大盛,她的蜜穴又是名器,將彭老大陽具 夾得甚是快活。 彭老五眼見大哥玩弄著張氏的蜜穴,也不想再玩她的膻口,又想起自己與林 文每次交歡皆是插其菊穴,便想著也要試一試張氏的菊穴。 彭老大見自家兄弟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其心中所想,笑道:「好兄弟是不是 也想嘗嘗這婦人的菊穴?」 說罷抽出陽具,將張氏抱了起來。 張氏乍覺陽具抽離自己蜜穴,心頭大急,連忙伸手去抓,想要再塞進去。 彭老大笑道:「不要著急,我兄弟二人今日定然滿足你。」 彭老五見大哥抱起張氏,忙一把抓住,彭老大又在一邊躺下,彭老五抓著張 氏直往彭老大身上按去,張氏知道他的意思,雙腿分開蹲在彭老大下身處,手扶 著彭老大的陽具,對準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待陽具整根進入蜜穴後便迫 不及待搖動起身子來。 彭老五淫笑道:「好一條騷母狗,真是夠浪的。」 說著又伸手按在張氏玉背上,用力往下壓。 張氏不解其意,只得順勢趴在彭老大胸前,一個肥臀高高挺起,露出一個黑 褐色的菊穴。 菊穴此時已經濕答答一片,淫水從蜜穴中流出,也將菊穴打濕。 彭老五趴在張氏身後看著菊穴,眼中滿是淫光,他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 張氏的菊穴,那菊穴甫一被硬物接觸,猛然一縮,彭老五再待插入,卻是死死夾 緊了。 彭老五自言自語道:「奇怪,怎的這麼緊?」 其實也不能怪彭老五無知,他本是兄弟中最小的一個,也沒嘗過女人滋味。 再落到林文手中整日又是插林文的菊穴,又哪裡知道林文的菊穴是專門練過 的,比普通人菊穴要鬆動不少。 普通人菊穴若是被異物侵入,自然會牢牢夾緊,是以他才會奇怪張氏的菊穴 似乎與林文不一般。 彭老大聽到彭老五的聲音,他原先就有相好的,自然知道此中緣由,遂笑道 :「五弟,這婦人菊穴與主人的不同,需要好好調教一番才可享用。」 彭老五抬起頭,一臉茫然問道:「如何調教?」 彭老大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你我二人換個位置,待哥哥我來調教一番。」 彭老五聞言大喜,笑道:「早就想嘗一下婦人蜜穴滋味了,如今正好一嘗所 願,小弟謝過哥哥。」 張氏也不知他二人想玩什麼花樣,但料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又不敢掙扎, 只得任由二人擺弄。 二人換過位置,彭老五將陽具頂入張氏蜜穴中,舒爽地歎了口氣,說道:「 這蜜穴中又濕又滑,比那乾巴巴的菊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兄弟如今才知道這女 人滋味。」 彭老大笑道:「兄弟只管享受,待我來一嘗這騷貨的菊穴。」 說著先用手指試探了一下,這菊穴一如往常般緊緊閉合著,莫說手指,連根 針也插不進去。 彭老大也不氣餒,趴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張氏菊穴處輕舔了一下,張氏只感 覺菊穴一陣溫暖,回頭一瞧,見彭老大正趴在身後舔著自己菊穴,不由大吃一驚 ,口中說道:「那裡怎可以舔,太髒了。」 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髒,你如何又嫌了,莫非你是嫌我嘴髒不成。」 說著聲色俱厲,作勢要打。 張氏見他突然發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話,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 穴,如此舔了一會後,她也覺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聲。 此時張氏身下的彭老五卻有些急躁了起來,他初玩女人蜜穴,陽具插入後便 有些不受控制,只想著用力抽插,好好快活一番。 便將雙手搭在張氏腰上,腰間稍稍往上一挺,一根陽具直插張氏蜜穴深處, 張氏發出哦的一聲嬌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動了起來,到了興處,卻忘了身後還 有個彭老大,只顧自己挺著肥臀大起大落套弄彭老五的陽具。 只是如此一來,彭老大自然再無法舔弄其菊穴了。 彭老大見狀,怒喝一聲,伸手按在張氏背上,稍一用力,張氏便只能乖乖趴 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這興致剛起便被打斷,心裡難免十分失落。 身下的彭老五見大哥出手打斷興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顧自己痛快, 也不顧小弟,也忒不地道了一些。」 彭老大見自家兄弟不滿,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調教了這騷貨的 菊穴,然後再盡情玩上一玩。」 彭老五雖然口中埋怨,但對於自家大哥還是相當敬重,便也想著先忍一忍, 待大哥調教玩再說。 彭老大見張氏不再動彈,也不再舔弄她的菊穴,伸出手指在其蜜穴處沾上一 些淫水,又在她的菊穴周圍仔細塗著,如此數番後,整個菊穴便猶如從水中撈出 來一般,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滿手指,然後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張氏菊穴,那菊穴雖然依 舊緊緊閉合著,但經過淫水潤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進去了一截。 張氏感覺菊穴被異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縮,想要將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覺手指被緊緊夾住,無論進退都有一些困難,乾脆再一用力,整根 手指一下進去了大半。 張氏悶哼一聲,只覺菊穴內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覺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 著。 彭老大將手指伸入張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來,張氏只感覺一股排便的暢快 感。 彭老大將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將手指伸到張氏面前,他原本想著讓張氏也聞上一聞,哪知其竟然一口含 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頭仔細舔了個乾淨。 彭老大見了淫笑道:「我原本還以為你的騷浪是故意裝給我們看的,沒想到 你是真的騷賤如此啊。」 說著將手指從張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這一來二去,張氏的菊穴倒也漸漸鬆動了一些。 彭老大見狀,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二指並用,在張氏菊穴中肆意摳挖著。 張氏倒是沒了任何不適,反而感覺菊穴處漸有快感傳來,那種快感又與蜜穴 中的不同,一時竟讓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發出呻吟,腦中竟然想著,若是陽具插入菊穴中,那該是何等的 快活。 不過彭老大也沒讓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陽具,又吐了幾口唾沫當作潤滑,龜 頭輕輕抵在張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幾下,然後腰間猛然一用力,將整個龜頭塞 了進去。 張氏只覺菊穴一陣劇痛,料想中的快感卻是分毫也無,她「啊」 的慘叫一聲,雙手急向後猛推彭老大,同時菊穴猛然夾緊,想要彭老大將陽 具抽出菊穴。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願,看了一眼躺著的彭老五。 彭老五會意,緊緊抓住張氏雙手,彭老大又抱起張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 ,陽具一下子進去了大半。 這一下可害慘了張氏,她疼得眼淚不停流著,口中連連求饒,彭老大卻絲毫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顧抱著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 到得最後張氏竟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口中只能發出「啊,啊」 的聲音。 彭老大肏的痛快,對著彭老五說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 起發力,肏死這條騷母狗。」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聞言哈哈一笑,說道:「大哥,你我兄弟聯手, 肏翻這條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處的時候,彭老五救將陽具抽出,反之亦然。 這張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終有一個穴被塞得滿滿的。 張氏此刻也是披頭散髮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聲不吭,早已是暈死了過去。 這兄弟二人正玩得暢快,哪管張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張氏又是悠悠醒轉。 此時她的菊穴也已適應彭老大的陽具,快感也一點一滴升起。 這兄弟二人的陽具本就比她所見過的都要粗上幾分,自是將她肏的欲仙欲死 ,趴在彭老五胸前大聲浪叫著,叫聲竟似比以往還要大上幾分。 可憐林岳,此時還在前廳為兒子行冠禮,殊不知他的嬌妻,此刻正被兩個漢 子同時肏弄著雙穴,而房門外死而復生的長子正是元兇。 三人在房內大肆肏弄,浪叫聲響天徹地,卻無一人敢來查問。 林文站在門口百無聊賴,他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這個地方他小時候經常來 玩,那時他的母親尚在人世,林武也還沒有出生,他的母親楊媛便住在這裡。 待得林武出生,母親身子虛弱,便搬到了後院僻靜小樓裡靜養,三年後過世。 其後父親又獨自帶著兄弟倆熬了幾年,這裡便一直空著,直到……直到…… 直到這該死的毒婦進了家門,父親竟然將這個地方給她居住。 這個毒婦每次毒打他也是在這個地方,他當時心裡恨透了父親。 如今倒好,這毒婦落到了自己手裡,她以前對自己做過的種種惡事,今日便 讓她償還。 林文聽著屋內的淫聲浪語,緩緩轉過身子,眼中閃著凶光,良久猛地推開房 門。 屋內三人肏弄的正歡,聞聲均是嚇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後,彭家兄弟連忙 站起身來,張氏則緊緊看著林文,臉色無比緊張。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逕直走到張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用力 提了起來。 張氏頭髮被林文用力拽著,頭皮劇痛,林文先是張開手掌左右開弓狠狠扇了 她幾個耳光,然後又將張氏推倒在床上,脫下褲子,將自己菊穴對準張氏面門, 狠狠坐了上去。 張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縫中,幾乎都要透不過氣,又不敢掙扎反抗。 林文坐在張氏臉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幾下,口中大聲喝道:「給我好 好舔一舔。」 張氏不敢不從,只得伸出舌頭勉強舔了幾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心裡頭惴惴不安。 張氏被林文坐在臉上,舌頭努力舔著他的菊穴,忽然只覺一股熱風撲面,一 陣惡臭襲來,那林文竟是放了一個屁。 張氏聞著那陣惡臭一陣乾嘔,哪知這股惡臭還未消散,只聽林文腹部一陣響 動,菊穴大張之下竟然直接在張氏臉上拉了一泡稀。 張氏哪裡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於她,竟然直接在她臉上排便,情急之下一 下跳了起來,直往房門外沖,欲尋清水洗臉。 林文眼神一閃,一旁的彭家兄弟會意,急忙攔住張氏,又用繩子將其五花大 綁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著滿臉□滿糞便的張氏,心中痛快萬分,喝道:「把這些都給我吃下 去。」 張氏自幼嬌生慣養,到了林府後也一直是說一不二的女主人,哪裡受過這種 羞辱,不由雙目圓睜,怒視林文。 林文見了,怒極而笑,伸手連打張氏數個耳光,張氏卻依舊倔強的盯著林文 ,只是她滿臉糞便,那氣味只讓人作嘔。 林文擦掉手中糞便,見張氏猶自不肯屈服,陰惻惻笑了一聲,手中不知什麼 時候多了一根銀針,對準張氏肩胛處,狠狠刺了下去。 張氏初覺肩胛處有些麻癢,其後越來越癢,更有疼痛傳來,那痛感直透心底 ,令她忍不住大聲哀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狀甚慘。 林文笑了一聲,陰森森說道:「滋味如何,這還只是重,我只要一根根 銀針刺下去,痛感會越來越強,到了第九重,你就會明白什麼叫做地獄了。」 張氏狀若瘋狂,強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氣,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到 底是誰,我自認不曾得罪與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張氏乍聞「二娘」 二字,忽然回過了神,緊緊盯著林文的臉,打了個寒噤,滿臉不可置信說道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又突然大叫一聲「有鬼」,雙手在身前不停揮舞,口中直喊道「鬼……鬼… …」,身子也不停向後爬著。 林文看著張氏的樣子,滿意的笑了起來,但他猶自不滿足,示意彭家兄弟取 來清水給她洗臉,又從懷裡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著像是一件假陽具,龜頭卵蛋無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陽具要比真 陽具更粗上數倍,彭家兄弟的陽具與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懼的是那東西上 面還有許多倒刺,看起來猶如狼牙棒一般,兇惡異常。 張氏見林文拿出這個東西,料想定是用來對付自己的,自己的蜜穴那般嬌嫩 ,哪能經得起這個東西的摧殘,心裡頭恐懼萬分,口中不由說道:「文兒,我是 你二娘,你斷不可如此待我。」 林文陰森森說道:「二娘,孩兒這是特意拿這東西來孝敬你的,來,孩兒幫 你。」 說著將那根東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豎起,那倒刺上還泛著寒光。 又讓彭家兄弟抓住張氏,一人托起她半邊身子,緩緩抬到那根假陽具上方, 然後用力往下一壓…………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8)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八章 29-7-13 林文俯下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岳,緩緩說道:「父親,你猜接下來發生了 什麼?」 林岳看著林文,滿臉的怒不可遏,口中怒吼道:「逆子,你如此對待你的二 娘,你……你不得好死,我要將你逐出家門,永世不入林家族譜。」 林文聞言仰頭大笑,忽又低下頭死死盯著林岳,眼神中一片怨毒,他開口說 道:「我早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的這種威脅對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也罷,我 就告訴你那賤婦到底如何下場。」……張氏被彭家兄弟抱起按到那根長滿倒刺的 假陽具上,甫一插入,那上面的倒刺便將張氏蜜穴中的嫩肉片片劃碎,血水不同 湧出蜜穴,張氏早已經疼得暈死過去。 林文看著張氏的慘狀,心頭猶自不解恨,示意彭家兄弟將其抬起再來一次。 彭家兄弟看著張氏的慘狀,心頭有些不忍,彭老大對林文說道:「主人,這 賤婦已經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主人還是放過她吧。」 林文抬頭怒視彭老大,口中喝道:「你竟敢不聽我的話,難道你也不想活了 嗎?」 彭老大聞言渾身一個激靈,又想起先前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急忙 低頭。 又與彭老五一起抬起張氏,再一次狠狠壓了下去。 張氏本在昏迷之中,被二人這麼一弄,劇痛之下竟然醒了過來。 林文看著張氏蜜穴中流出的血水混著碎肉,心頭大暢,忽地仰天大叫道:「 娘,孩兒今日終於為你報仇了。」 林岳聽到這裡,忽然說道:「逆子,你娘的死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林文陰惻惻地看著林岳,說道:「父親,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又慢慢逼近林岳,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滿臉的怨恨,說道:「我娘為你做牛 做馬那麼多年,你卻恨她只是普通人家出身,無法為你帶來權勢,那賤婦的娘家 頗有權勢,你便暗中害了我娘性命,又將那賤婦娶進門來,是也不是。」 說到最後,林文幾乎是聲嘶力竭。 林岳滿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林文說道:「是誰告訴你的,是誰告訴你的……」 林文眼神忽又變得哀傷,口中喃喃說道:「自然是我娘告訴我的,我娘知道 你心中怨恨她,也知道自從生下二弟後你一直在她吃食中放入慢性毒藥,更知道 你與那賤婦早早便勾搭在了一起,只是她一人勢單力薄,只能將這些委屈藏在心 底,到了臨終才一一說給我聽。」 林文的眼神又漸漸變得惡毒,他看著林岳說道:「不過現在那賤婦終於死了 ,你知道嗎,那賤婦身上的那些紅葉都是往一針一針繡上去的,那賤婦一直在哀 嚎,她是活活疼死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說著又是哈哈大笑,滿臉的瘋狂之色。 林岳看著眼前這個判若兩人的長子,心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 林文看著林岳,滿臉的痛快,他站起身子往門外走去,到了門口忽然回頭, 口中說道:「父親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現在我要去殺了那個賤婦的兒子,你 最心愛的兒子。」 說著縱身出了房門,一閃不見了蹤影。 林岳在床上聽他這麼一說,急忙爬起來就要往外追,卻一不小心跌倒在地, 後腦勺磕著床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林文在府中急縱,他知道林稚所住的小院,幾個起落便到了院外。 此時已是下午,府中經過冠禮上的那件事之後,賓客早已散光,連下人都不 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林文看著院裡,院子裡靜悄悄的,彷彿一個人也沒有,林文正想進去,忽然 身形一動,身子急轉之下直往後退。 就見一道劍光悄無聲息的從他先前所立之處冒了出來,再看時已有一人立在 那裡,手握長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林文看著那人,口中忽然笑道:「倒真是一個俊俏的郎君,可惜手拿寶劍, 我不喜歡。」 那人正是關若海,他在前廳見到張氏,屍身,料到兇手必定還會前往刺殺林 稚,便一直等在林稚院外守株待兔,哪曾想還真讓他等到了。 關若海一揮長劍,面無表情的看著林文,口中冷冷說道:「紅葉書生,你犯 下多起命桉,今日定然不能讓你逃脫。」 林文看著關若海,口中咯咯笑道:「真是一個義膽忠肝的英雄,可惜,英雄 總是死得較早。」 關若海卻不想與其多說,一揮長劍,身形直縱,劍光直往林文咽喉刺去。 林文看著刺來的劍光,也不躲閃,只是滿臉笑容,待那長劍堪堪要刺中他時 ,方才一揮長袖,「叮」 的一聲架住長劍,關若海凝神望去,見長劍被一根銀針架住,心頭不禁微微 一驚,此賊竟然憑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就能架住自己的劍招,武功委實深不可測。 林文看著關若海,銀針輕輕揮舞一下,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苦吃, 乖乖回去吧。」 關若海見他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心頭大怒,冷哼一聲,緩緩舉劍對著林 文刺去,出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只是那股氣勢卻是極其強大,猶如萬水千山壓 向林文,正是其關家劍法中的一式「氣湧山河」。 林文識得此招厲害,心下不敢大意,銀針亂舞,片片紅影將劍勢一一擊破。 關若海見劍招被破,手中長劍舞得更快,無奈林文速度更快,長劍每每要刺 中林文時皆被其用銀針擋下。 關若海知道一時勝不了他,當下便是以快打快,想要破掉林文的武功。 其實關若海又哪裡知道,林文練得乃是一種名為「陰雲錄」 的邪功,這門邪功練成後出手速度極快,如電閃雷鳴一般,就算是江湖中的 絕頂高手,也無法在這門武功前佔得半點便宜。 二人交手良久,關若海已是氣喘吁吁,反觀林文,卻是氣定神閒,他的銀針 在身前亂舞,不時刺中關若海的身體。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若非關若海常年穿著軟甲,此刻只怕早已鮮血淋漓了。 然而關若海此時也是叫苦不迭,二人纏鬥良久,如此下去只怕自己也撐不了 幾招了。 二人須臾間又是交手了數十招,此時關若海全身汗出如漿,鼻息粗重,敗像 已顯。 然而他卻一點也不甘心,他乃是六扇門總捕頭花弄影的得意弟子,叔叔又是 天榜排名的劍聖關山月,一手家傳關家劍法也是使得出神入化,自從入了江 湖更是難逢敵手,性子極度高傲,如今卻被林文完完全全壓制住,心頭怒意大盛。 然而實力不足,縱使傾盡全力也屬垂死掙扎。 關若海又猛攻幾招,一一被林文化解,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一物,伸手從懷裡 掏出,口中暗喝一聲「著」,那物猶如流星一般直取林文面門。 林文不識那物,不敢貿然去接,一閃身躲在一旁,哪知那物落地後忽地冒出 滾滾濃煙,頃刻間佈滿週身數丈,伸手不見五指。 林文也不知此煙是否有毒,身形急縱,幾個起落出了濃煙範圍,再抬頭看去 ,哪裡還有關若海的蹤影。 林文心神一動,直闖院中,再看時院子裡人影全無,那林稚早已不知去向, 林文在院中找了個遍,也未尋得半點蛛絲馬跡,恨恨的一跺腳,身子忽地離地數 尺,直往林府外縱去。 是夜,林府中一片悲色,大堂中放了兩口棺材,一個大大的「奠」 字寫在正中,林稚身穿孝服跪在一旁,滿臉悲容。 這其中一口棺材自然是張氏的,只是這另一口棺材又是誰的?關若海站在大 堂門外,屋裡除了林稚外還有楊知州,楊知州看著林稚,口中說道:「稚兒,人 死不能復生,你還要保重身體,為你父母報仇。」 林稚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全然聽不到楊知州說的話。 楊知州接著說道:「如今你父母雙亡,我與你父親情同手足,自然會照顧你 ,你過幾日便搬到我那裡去吧,這裡的事我自然會找人來接手。」 林稚聞言抬起頭說道:「侄兒多謝伯父好意,只是還請伯父恕侄兒不能從命。」 楊知州問道:「這是為何?」 林稚卻是閉口不再說話,只是不停燒著紙錢。 楊知州見林稚執意不願搬去楊府,也不再勉強,又好言安慰了幾句便離去了。 門外的關若海目送楊知州離去,忽然開口問道:「你又為何不願搬去楊府, 要知道紅葉書生武功高強,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林稚又燒了幾張紙錢,這才緩緩說道:「去了楊府又如何,就能為我父母報 仇了?」 關若海聞言一愣,又說道:「那你打算如何?」 林稚抬起頭,滿臉的堅毅之色,說道:「自然是習武,報仇。」 又問關若海道:「關大俠,不知江湖中哪門哪派武功最高,可以殺了這個魔 頭。」 關若海聞言一愣,說道:「其實天下高明的武功都很厲害,只是看你練得火 候如何。」 又抽出腰間長劍,說道:「若說劍法,當以北方七極劍派為尊,我家傳關家 劍法也屬上乘,其他還有幾十種劍法,都有其高明之處。」 林稚聽到「七極劍派」 四字,忽然一怔,自言自語道:「二哥正在七極劍派習武,不若先去投奔他 吧。」 林稚此時並不知道紅葉書生乃是其大哥林文,想著先去投奔林武,然後再從 長計議,自己與他乃是血親,他應該不至於見死不救。 林稚又轉頭看向屋內的兩口棺材,磕了幾個響頭。 今日母親慘死已是讓他悲痛萬分,哪知父親也是突然離去。 下人發現父親時他就已經倒在地上,後腦勺枕著床角,早已沒了呼吸。 林稚遭此巨變,心中更是萬念俱灰,幸好關若海還在府中,在其幫助下勉強 打起精神料理了後事。 關若海聽聞林稚要去七極劍派找尋林武,低頭想了一下,說道:「也罷,我 正要去北方一趟,就一路陪你過去吧。」 林稚聞言大喜,他正擔心若是自己一人上路,只怕半路就要遭到紅葉書生毒 手,如今有了關若海為伴,一路上自是安全很多。 又對著關若海深施一禮以表謝意。 待得天明,林稚驅散眾多奴僕,又將家產變賣,與關若海一道結伴往北方而 去。 深夜,揚州城外的彭家莊中,昔日彭家兄弟的家尚在,只是從前的彭家五虎 如今只餘二人在此。 彭老大和彭老五站在屋前,看著舊日景象,心頭感慨萬千。 屋內床上,林文盤膝坐著,雙目微閉,手掌相合,一股股白色蒸汽從其週身 散發出來。 良久過後,林文緩緩睜開雙眼,眼中精光一閃,推開門問道:「可知那小雜 種去了何處?」 一旁站立著的彭老大急忙回道:「林稚已於昨日變賣了房產,隨後便與關若 海一道出城往北方去了。」 林文冷笑一聲:「看樣子是去搬救兵了,也好,一個人是殺,兩個人也是殺 ,我還巴不得多殺幾人過癮呢。」 說罷哈哈大笑,又看向彭家兄弟二人,眼神逐漸變得炙熱。 彭家兄弟知道他又起了淫念,不由相視一眼,暗暗苦笑,一前一後進了房中。 揚州城內,昔日的林府之外,一個青年身背巨大的判官筆,看著如今大門洞 開,人影俱無的府內,搖頭歎息道:「終究來晚了一步,沒想到發生了如此多的 事情,也罷,還是先離開吧。」 說著一個轉身,直接往城外方向而去。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09)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九章 29-7-14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轉眼已是初冬,林文一行人慢慢北上,過了黃河後找了家車行雇了幾輛馬車 ,又雇了一些下人,本著遊山玩水的心態不急不慢走著。 他知道林稚此去定是前往七極劍派投靠林武,他也很久沒見二弟了,此番正 好去敘敘舊。 官道之上,數輛馬車組成一個車隊迤邐而行,其中一輛馬車之中坐了一個身 穿紅衣的絕色之人,這人長得猶如絕色美女一般,只是咽喉處突兀的喉結讓人感 到一絲詫異,此人正是紅葉書生林文。 他離開彭家莊後,又雇了幾輛馬車慢慢北上,此時他坐在馬車之中,伸直雙 腿,隨手拿起身邊的一個酒壺,也不用杯子,就著壺嘴大口大口灌入口中。 良久抹了抹嘴,歎息一聲:「難怪世人皆愛酒色,這美酒入喉,果真是極大 的享受。」 轉頭又望向窗外,冷冷說道:「也虧得那賤婦,不然我也享受不到如此美酒。」 其時早已入秋,天氣漸寒,林文身上蓋著毛毯,兩眼看向馬車外面,忽然心 神一動,招手喚來彭老大,問道:「此處是何地?」 彭老大畢恭畢敬回道:「主人,此地乃屬天劍山範圍,自本朝開朝以來,一 直就是三不管地帶,強人眾多,各地官府通緝的犯人也大都逃往此地。」 林文看著猶如劍身一般筆直的山體,口中說道:「鬼斧神工,莫過如此,這 裡可有什麼客棧之類的地方?」 彭老大說道:「客棧倒是沒有,不過前面不遠處倒是有一座廢棄的莊園,主 人若要歇息,那裡正合適。」 林文點了點頭,示意車隊往那莊園而去,又看了彭老大一眼,說道:「你上 來吧。」 彭老大看著自己的褲襠漸漸隆起,知道體內「淫種」 發作,主人又起淫慾了,暗自苦笑一聲,登上了馬車。 馬車內溫暖如春,林文滿臉淫笑看著彭老大,彭老大走到一邊角落,緩緩跪 下。 林文掀掉下身蓋著的毛毯,轉身趴跪在車廂內,菊穴內赫然插著一根木製的 假陽具。 彭老大先是輕輕握著那根假陽具抽插了幾下,又用力拔出,假陽具被菊穴夾 得甚緊,拔出時菊穴竟發出「啵」 的一聲,林文呻吟一聲,表情甚是快活。 彭老大又伸出舌頭輕舔菊穴,那種溫暖濕潤的感覺令林文忍不住渾身顫抖, 淫慾愈發旺盛,搖起屁股回身一臉嫵媚看著彭老大。 彭老大脫下褲子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陽具,深吸一口氣,對準菊穴插了進去。 陽具甫一插入,林文便迫不及待搖起屁股向後瘋狂撞擊,口中更是大聲呻吟。 聲音直透車外,車隊眾人也早就見怪不怪,各自趕路,只當沒有聽見。 二人正在車廂內熱火朝天的肏弄著,忽然一聲尖銳的哨聲傳來,緊跟著車隊 嘎然而止,彭老五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主人,我們有麻煩了。」 林文正在興頭上,突然被打斷,心頭大怒,本想出去查看一番,忽又停手, 吩咐彭老大道:「你且出去看看。」 彭老大躬身領命,下了車廂後隨手拎起一把長刀,往前面走去。 彭老大到了車隊前面,見官道上橫七豎八躺著數顆大樹,樹幹甚粗,彭老大 走到彭老五身前,問道:「五弟,發生了何事,怎麼有這麼多樹躺在這裡?」 彭老五眉頭緊鎖,看向彭老大,說道:「大哥,這些樹只怕是有人故意放在 這裡擋道,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彭老大冷哼一聲,說道:「有主人在,還怕什麼麻煩。」 說完看看四周,忽然大聲說道:「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擋了在下的道,可否現 身一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一連含了幾聲,卻是無人應答。 彭老大皺了皺眉,暗自說道:「莫非真是被風刮倒的?」 又搖了搖頭,這些樹樹幹甚粗,需要數人才能合抱,又豈是風能刮倒的。 彭家兄弟正疑惑間,忽見遠處地平線上來了一隊人馬,各個手擎鋼刀,神色 不善。 彭老大見正主出現,連忙一揮手中長刀,示意眾人先不要慌亂,看看對方來 意再說。 那對人馬很快到了跟前,其中一人越眾而出,口中喊道:「此山是我開,此 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彭老大呵呵一笑,雙手抱拳,說道:「不知各位好漢是哪路的人馬,可否告 知名號。」 他也不是故意示弱,只是不想多惹是非,知道馬車內的主子嗜殺成性,若是 可以,也不想讓對方白白送了性命。 對方眾人聞言,一人懶洋洋說道:「爺爺我乃是金毛狼王鍾性,你可曾聽說 過?」 彭老大放眼望去,見那人長了一張凶神惡煞的臉,滿頭黃髮,連鬍鬚都是黃 色,倒也應了金毛狼王的稱呼。 只是他久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也不知道這人,需知此人乃是大名府通緝要犯 ,手上有著數十條人命,其身邊還有四個兒子,各個也是凶殘成性的惡漢。 彭老大笑了一聲,他雖然不知此人名號,但也是深施一禮,笑道:「原來是 鍾大俠,不知鍾大俠擋著在下去路,所為何事?」 他想著世人皆好名聲,自己稱呼對方一聲大俠,說不定對方心裡高興,也就 讓自己走了。 哪知鍾性冷哼一聲,手中長刀一指,口裡喝道:「少跟爺爺套近乎,爺爺也 不是什麼大俠,車裡裝的什麼寶貝,快快給爺爺交出來。」 彭老大呵呵笑道:「在下只是一個小生意人,車裡放了一些□口的玩意,鍾 大俠自然看不上眼。」 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遞了過去。 彭老大若是不遞金子,或許還能走脫。 這金子一遞出手,鍾性眾人皆是看直了眼睛,愈發覺得車裡定然還有更好的 寶貝。 鍾性抬手打掉彭老大遞來的金子,喝道:「爺爺不吃你這一套,只要你讓爺 爺搜一遍馬車,爺爺自然放你過去。」 彭老大見鍾性左一個「爺爺右一個「爺爺」」,心頭也是不痛快,冷冷說道 :「在下看你裝束也不是官府的人,車裡裝的什麼,你也無權過問。」 鍾性見彭老大忽然變了口氣,心頭大怒,手中長刀直指彭老大,罵道:「爺 爺想看自然就能看,還輪不到你這狗東西來插嘴。」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話音剛落,鍾性身邊跳出一人,滿臉絡腮鬍子,銅鈴大的眼睛,正是鍾性的 大兒子黑狼鍾逵。 鍾逵手舞狼牙棒,運起千斤臂力,辟頭蓋臉朝著彭老大當頭砸下。 彭老大見對方來者不善,也是一舉長刀,與其游鬥起來。 這狼牙棒屬於重兵器,需要極大的力氣才能揮舞,彭老大一邊與其游鬥,一 邊對著對方力竭。 哪知數十招過後,對方竟然絲毫沒有力竭的跡象,一根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風 ,倒是越來越快。 彭老大料不到對方乃是天生神力,頓時落了下風,只能勉強苦苦支撐。 又過了數招,竟是連勉強支撐的力氣也沒有了,眼看就要喪命在這根狼牙棒 下。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彭老大就要命喪鐘逵棒下,忽聽「哎呀」 一聲,就見鍾逵扔掉狼牙棒,抱著一隻眼睛哀嚎起來。 鍾性急忙上前查看,見鍾逵左眼珠子上赫然插了一根銀針。 鍾逵手捂左眼,只顧滿地打滾,又哀嚎數聲,竟是疼得暈死了過去。 鍾性見愛子被銀針刺瞎,火冒三丈,大喝道:「哪來的鼠輩,鬼鬼祟祟不敢 見人。」 又聽一聲嬌媚無比的聲音傳來,「鍾老爺子在上,小女子有禮了。」 鍾性聽得這聲嬌滴滴的聲音,心頭怒火竟是滅了一半,再順著聲音望過去, 見一輛馬車上緩緩走下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身穿大紅衣裳,長髮披肩,嬌嫩無比 的臉蛋幾乎可以掐出水來,端得是一副國色天姿。 鍾性見了,幾乎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兩眼只顧盯著那女子,身旁另外 三個兒子也是如出一轍,滿臉色咪咪的模樣。 女子緩緩走近,看了一眼鍾性,口中柔聲說道:「不知鍾老爺子攔住小女子 去路,所為何事?」 鍾性看著這絕色女子,兩眼發直,口中說道:「爺爺……在下不知是姑娘車 架,唐突了姑娘,實在過意不去。」 這鍾性是粗人一個,見了美女竟突然變得文質彬彬起來,倒也好笑。 女子輕皺蛾眉,說道:「此地怎的有這麼多大樹擋路。」 又回首看向彭老大,口中輕喝道:「你們還不快點搬開這些大樹,也好快快 趕路。」 鍾性在一旁笑道:「若要搬開這些大樹,怕是天都要黑了,不如在下與姑娘 各派一些人在此地搬樹,姑娘則隨在下回了寨子,歇息一晚再走。」 他此時竟是絲毫不理躺在地上的兒子了。 女子掩嘴輕笑一聲,說道:「怎好勞煩鍾老爺子。」 鍾性急忙擺手,口中喊著無妨,又吩咐一些手下協助搬樹,自己則帶著幾個 兒子和那女子一起回寨,彭家兄弟自然也是緊緊跟上。 眾人一路前行,又沿著山道一路前行,遠遠便瞧見一個寨子。 又趕了幾步,到了近前一看,寨子不大,稀稀拉拉搭了幾間平房,鍾性將女 子與彭家兄弟讓進最大的一間房中,又吩咐手下安排宴席。 那「女子」 正是林文,在山下時他見彭老大即將喪命,突施援手將鍾逵刺瞎。 又裝作女子的樣子隨鍾性一路上山。 彭家兄弟也不知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是隨著一起上山,想著反正主子武 功極高,這些蟊賊也不會放在眼裡。 幾人寒暄一會,宴席早已安排妥當,眾人一一入席,席間觥籌交錯,全然沒 了數刻前劍拔弩張的緊張感。 鍾性又問了一下林文等人的行程,林文只是滿口嬌笑不談,又一連往口中灌 了數碗酒,將鍾家父子看的是連連咋舌。 林文喝了些酒,再加上日間行路勞頓,早早便離席回房睡覺,只剩下彭家兄 弟與鍾氏父子在一起豪飲,又過了片刻,彭家兄弟也是不勝酒力,紛紛醉倒在了 一旁。 鍾氏父子一邊吃喝,一邊偷眼觀察幾人,又派出手下去了林文房間查看。 彭家兄弟趴在席間呼呼大睡,鍾氏父子派出的手下也回報說林文睡得正死。 鍾性聽了冷笑一聲,說道:「老二的迷藥倒還有些作用。」 一旁的一個青臉漢子笑道:「父親也忒小看我了,這些迷藥乃是出自江南合 歡谷中,藥性驚人,莫說幾個人了,就是幾頭牛也能放倒。」 這人正是鍾性的二兒子,外號「青狼」 的鍾廉。 另一個黃臉漢子也是笑了一聲,開口說道:「還不是因為二嫂是合歡谷的弟 子,二哥你才能拿到這些迷藥,要我說,這功勞還是二嫂的才對。」 眾人又說笑一陣。 鍾性又看了看睡得正沉的彭家兄弟,料想此時藥性應該發作的差不多了,站 起身說道:「為父先去後屋看看。」 說著轉身進了後院。 後院正是林文歇息的地方,鍾性悄悄摸了進去,口中輕輕喊了幾聲,見無人 應答,心頭大喜,看來這塊美肉終是落到了自己口中。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0)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章 原來這鍾性邀請林文是假,欲將其迷倒後再玩弄是真。 只是鍾性也不想想,若是普通女子,哪裡又敢隨她一起上山。 這鍾性也是被色字迷了心竅,哪裡還會知道這麼淺顯的道理。 這鍾性在大名府犯下的桉子,大半都是姦淫婦人之罪,今日合著也該有此報 應。 鍾性進了房中,房內一片漆黑。 鍾性憑著目力隱隱見到一人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熟睡。 鍾性心頭暗喜,躡手躡腳來到床邊,見林文雙目緊閉,口中微微發出鼾聲, 知道藥性早已發作。 又端詳了林文一陣,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一下林文的臉龐,觸手甚是光滑。 鍾性忍不住微微發出一聲呻吟,他已經有好久沒有碰過像樣的女人了。 山寨裡雖然也有一些女人,但都是一些年老色衰之輩,偶有幾個頗有姿色的 女人,也都是自己兒媳,自己雖然也曾勾搭了幾次,但偷偷摸摸總是弄得不爽。 如今一個絕色美女正躺在床上等著他來享用,他心中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鍾性暗自嘲笑自己一聲,又伸手往林文胸前探去,摸了片刻後不由歎了口氣。 這女子雖然長得國色天香,奈何胸部卻是平平,平空少了幾分樂趣。 又轉念一想,胸部雖平,但蜜穴才是自己樂趣所在,自己何必撿了芝麻丟了 西瓜。 鍾性又耐住性子往林文下身探去,摸了片刻後心中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又 細細摸了一下,不由大驚失色,張口就要大叫……前廳的宴席還在繼續,鍾性的 幾個兒子各自舉杯痛飲,又喝了片刻,「青狼」 鍾廉說道:「父親今日真是老當益壯,這麼久了還沒出來。」 又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朝著剩下兩個兄弟說道:「二位兄弟,你們也是知 道我的,我得回去了,再晚只怕進不了房門了。」 一旁的黃臉漢子乃是鍾性三子,外號「黃狼」 的鍾鷹,聞言笑道:「二哥懼內,整個寨子都是知道的,你還是快快回去吧 ,到時若被嫂嫂關在門外,那可就是個笑話了。」 鍾廉又告罪一聲,匆匆離開了。 鍾鷹舉起酒杯,對著另外一個白臉漢子,說道:「四弟,你我皆是孤家寡人 ,不像二哥一樣,今夜你我定要不醉不歸。」 其時「黑狼」 鍾逵正在養傷,是以沒在席間吃酒,那白臉漢子乃是「白狼」 鍾勳,乃是鍾性四子,亦是舉起酒杯與鍾鷹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而盡。 鍾鷹吃了口菜,笑道:「四弟你常年在江湖遊蕩,數日前才回來,可有什麼 新鮮的大事說與我聽?」 鍾勳笑了一下,說道:「若說大事嘛,倒還真有一件。」 又拿起酒壺給二人斟滿,說道:「三哥你可知道七極劍派?」 鍾鷹道:「七極劍派乃是江湖有名的大派,掌門武極劍法高深,更是號稱能 與那劍聖關山月一較高下。」 鍾勳嘿然一笑,說道:「那你可知那武極已經死了?」 鍾鷹聞言大吃一驚,追問道:「武極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鍾勳嘿嘿笑道:「也就是半個月前的事,當時魔教教主帶著一眾高手上了七 極山,說是要與七極劍派比武。嘿嘿,他葉天問還當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他的用心。」 鍾鷹聽了興趣大增,又問道:「魔教居然也去了七極山?」 鍾勳歎了口氣,看著鍾鷹說道:「三哥,不是兄弟說你,你也好歹去江湖上 走上一遭,老是跟在父親身邊做這些打家劫舍的勾當也不是長久的事。」 鍾鷹擺了擺手,說道:「此事日後再說,你妾說說魔教與七極劍派比武之事 ,又是誰勝誰負了?」 鍾勳說道:「魔教先勝了一陣,其後七極劍派勝了兩陣,接著又是葉向陽與 那武極比試。」 鍾鷹聽到魔教教主與七極劍派掌門比武,瞪大了眼睛,口中急促問道:「這 次又是誰勝誰負?」 鍾勳凝眉說道:「二人比武中途,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以致武極心神不定 敗在了葉向陽手中。」 接著又將此後的事情一一說與鍾鷹聽了,鍾鷹聽聞武極竟死在自己得大弟子 司馬炎手裡,也是感慨萬千。 此時夜色已深,殘酒已涼,兄弟二人又閒敘了一陣,鍾勳自去睡了。 鍾鷹坐在席間,忽然想起父親鍾性進屋許久,也沒聽到半分動靜,不禁也是 有些心疑。 他本也是個好色之徒,今日見了林文,胯下陽具也早已蠢蠢欲動,如今正好 找了個借口,好進林文屋中查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鍾鷹仗著幾分酒意,摸進了林文房內。 屋中一片漆黑,隱隱可見一人跪坐在床上,看其身形正是父親鍾性。 鍾鷹笑了一聲,腳步有些踉蹌,口中說道:「父親可真是老當益壯,雄風不 減當年。」 又左搖右晃了一陣,晃著腦袋說道:「父親你倆為何不出聲,難道是因為我 在這裡,你二人放不開嗎。」 又打了個酒嗝,口中嬉笑道:「父親你儘管用力肏弄,不要管我,我在這裡 給你守門。」 說著搖搖晃晃走到門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片刻後鼾聲如雷。 再說「青狼」 鍾廉回了自家房內,其妻林氏早已躺在床上,見了鍾廉俏臉一擺,口中喝道 :「怎的今日回來的這般晚?」 鍾廉口中賠笑道:「父親請了幾位客人,我與兄弟們一起去陪席了。」 林氏奇道:「你父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強人,哪裡有什麼朋友,如今請的是哪 門子客?」 鍾廉笑道:「今日下山,正遇一對車馬,請的就是其間的主人。」 林氏看著鍾廉,忽然問道:「哪車馬的主人可是一個女子?」 鍾廉一驚,問道:「夫人如何得知?」 林氏冷笑到:「你父親堪稱色中餓鬼,他弱請客,那客人只能是個女子,還 是個國色天香的女子。」 鍾廉想起先前所見到的林文,那容貌真可以說是天姿國色,不禁有些心癢, 再看自己的老婆,平日裡看著頗有姿色,如今卻是越看越不耐煩。 林氏盯著鍾廉的臉色,口中冷笑道:「難道你也心動了?」 鍾廉知道自己這個老婆的厲害,連忙說道:「我有你一人就夠了,其他人再 好,又與我何干。」 林氏盯著鍾廉的眼睛,良久後方才笑了一聲,鍾廉心頭正暗自鬆了口氣,忽 見林氏掀開被子,又岔開雙腿,淫笑一聲道:「既然如此,你就來證明一下吧。」 鍾廉心頭暗暗叫苦,自己這個老婆不但武功厲害,一股淫慾更是旺盛無比, 幾乎每夜都要在自己身上搾取一番。 鍾廉聽了這話不禁有些腳軟,口中求饒道:「夫人,為夫我今日合了不少酒 ,就放過我一次吧。」 林氏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鍾廉冷笑不止。 鍾廉知道躲不過去,哀歎一聲,無可奈何爬上了床。 林氏見鍾廉如此聽話,滿意的笑了一下,又伸手朝鍾廉褲襠摸去,哪知一摸 之下只感覺那根陽具軟綿綿耷拉在一旁,頓時大怒,口中罵道:「好你個姓鍾的 ,是不是嫌棄老娘姿色,心裡頭有了其他相好的了。」 罵聲響徹天地。 鍾廉急忙賭咒發誓,又說了好一陣好話,方才慢慢平息林氏怒氣。 林氏也是乾脆往床上一躺,雙腿岔開,讓鍾廉用嘴巴伺候她。 鍾廉有些惱怒,但無奈胯下兄弟不爭氣,只得趴在林氏雙腿之間,伸出一根 舌頭,猶如公狗喝水一般,稀里呼嚕舔了起來。 林氏覺得舒服,更是緊緊按住鍾廉腦袋,雙腿用力夾緊,口中大聲浪叫。 鍾廉又舔了一陣,胯下陽具也是蠢蠢欲動,他轉了個身,趴在林氏身上,嘴 巴依舊舔著她的蜜穴,一根陽具也是湊到林氏唇間。 林氏毫不猶豫,張嘴一口含住鍾廉的陽具,仔細舔弄起來。 二人如此交互舔弄一陣,林氏閉眼滿臉享受的為鍾廉舔著陽具,鍾廉自然也 是投桃報李,不但舌舔蜜穴,更是用手輕輕捏住蜜穴上方一顆粉嫩的肉芽,輕輕 搓動起來。 這肉芽自然就是林氏的陰蒂,被鍾廉這麼一搓,林氏更是全身顫抖,一張嘴 忍不住就要大聲浪叫,只是口中還有陽具,只能發出「唔唔」 的聲音。 鍾廉見林氏如此受用,自然更加賣力,手口並用之下林氏忽然繃直了身子, 蜜穴中一股淫水噴了鍾廉滿頭滿臉,嘴巴吐出陽具,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鍾廉見林氏到了高潮,又回過身子,直接趴在林氏身上,雙手摸著她的豪乳 ,陽具對準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滑了進去。 也不待林氏回過神來,自顧自用力肏弄起來,腰部直挺,在林氏蜜穴中用力 抽插著。 林氏本在高潮處,身子自然敏感無比,又被鍾廉如此肏弄之下,更是渾身顫 抖,口中各種淫聲浪語,四肢緊緊纏著鍾廉身子。 鍾廉有心要雄起一回,更是賣力肏弄,直肏的林氏蜜穴中直泛白漿,四肢酸 軟,口中連連求饒。 鍾廉又狠草數十下,方才對著林氏說道:「今日知道我的厲害了罷。」 林氏喘著粗氣,口中說道:「沒想到夫君這麼厲害,今日可算是滿足我了。」 二人又抱著溫存了一陣,話題一轉,又到了今日之事上來。 林氏聽鍾廉將今日之事說了,心裡有些奇怪,說道:「她那樣一個弱女子, 竟敢跟著你們上山?」 鍾廉不以為意,笑道:「父親極力邀請,或許那女子正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 才來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氏哂笑一聲,說道:「你們父子幾人光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好人,就算再怎 麼極力邀請,一般人也不敢上山,此事定然有些古怪。」 鍾廉說道:「夫人你也太多疑了,即使有些古怪,就憑父親的手段,還怕降 伏不了一個小小的女子不成。」 林氏聽了鍾廉的話,又左思右想一番,也覺得出不了什麼大事,又想起自己 的公公鍾性,這老傢伙如此年紀,精力還是無比旺盛,屢次將自己按在床上肏弄 的淫水直噴。 想到這裡,林氏只覺得蜜穴中又有些癢了,遂伸手直奔鍾廉胯下,捉住他的 陽具輕輕套弄起來。 鍾廉知道林氏淫慾又起,他也正好還未射精,遂抱起林氏再次肏弄起來。 林氏高舉雙腿,任由鍾廉將自己肏的是吱哇亂叫,又過了一會後,更是用力 一推鍾廉,自己騎坐了上去,又用蜜穴套住陽具,上下起伏,猶如騎馬一般。 鍾廉也樂得享受,躺在床上伸手抓住林氏吊垂在身前的豪乳,手指掐住乳頭 ,用力揉搓起來。 林氏一邊上下起伏套弄陽具,一邊大聲浪叫,雙手更是緊緊按住鍾廉的手, 示意其再用力一些。 鍾廉心下發狠,用力狠掐林氏乳頭,林氏卻絲毫不覺疼痛,只顧連聲浪叫。 二人如此交纏一會,林氏也有些乏了,停下身子,趴在鍾廉胸口,肥臀用力 前後摩擦。 鍾廉緊緊抱住林氏,忽然開口問道:「夫人,我與父親哪個厲害?」 林氏隨口答道:「自然是你父親厲害,他手中長刀,在這天劍山附近罕逢敵 手。」 鍾廉抬起頭,緊緊盯著林氏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我問的是我與父親的 床上功夫,到底哪個厲害?」 林氏心頭一陣慌亂,急忙避開鍾廉的目光,口中強自鎮定道:「夫君休得胡 言亂語,若被人聽了去,還以為我人盡可夫了。」 鍾廉冷笑一聲,說道:「你倒真是人盡可夫,連自己公公也不放過。」 林氏又道:「夫君今日真是喝多了酒,夜深了,還是早些睡吧。」 說著一拉被子,轉身就要睡覺。 鍾廉卻是不依,非要她說出個子丑卯寅來,二人吵將起來,鍾廉便拉著林氏 要去找鍾性。 其實林氏武功高過鍾廉不少,若真動起手來,鍾廉必定不是其對手。 然而此事乃是林氏理虧,自然只能任由鍾廉拉扯,她心中倒也不慌亂,想著 鍾性定會為自己說話。 二人一路拉扯到了前廳,此時宴席早散,鍾廉知道父親先前去了後院,哪曾 想竟到了此時還未回來,當下也不多想,拉著林氏就往後院而去,口中直喊父親。 誰知二人一路到了後院,鍾廉口中也是喊了數聲父親,卻未聽到一絲鍾性的 回應。 二人心頭均覺得有些奇怪,急忙加快腳步。 到了林文歇息的房前,鍾廉用力一推房門,又到桌前點起燭火,待看清房內 景象,不禁大吃一驚,口中更是驚呼出聲。 只見房內床上,鍾性全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一根巨大的木棒 插在他的菊穴中,那模樣端得無比詭異。 鍾廉又掃視一下四周,見房中只有鍾性一人,那紅衣女子卻不知去了何處。 鍾廉小心翼翼走進房中,緩緩靠近鍾性,低聲喚了一聲「父親」,鍾性卻是 絲毫反應也無,鍾廉又伸手探其鼻息,猛然往後退了一步,滿臉的不可置信。 林氏見了鍾廉臉色,知道鍾性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時喊聲早已驚動了其他人,除了「黑狼」 鍾逵還在養傷外,其他二人也趕到了房中,見狀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又是無 比憤怒,「黃狼」 鍾鷹揮舞著雙刀,叫囂著要將林文碎屍萬段。 「白狼」 鍾勳卻是繞著鍾性的屍身走了幾圈,忽然伸手按住鍾性後背,然後微微用力。 只見鍾性後背突然滲出片片血珠,然後慢慢連成一個圖桉,眾人急忙視之, 卻見那圖桉似乎是片樹葉,只是由於被血水浸泡,看著有如紅葉一般。 幾人都不知道這紅葉代表了什麼,「青狼」 鍾廉看著兩個兄弟,張口問道:「四弟,你可是猜出了什麼?」 「白狼」 鍾勳緊皺眉頭,又看了一眼自家兄長,滿臉的擔憂之色,緩緩說道:「二位 哥哥,只怕我們遇到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物。」 鍾廉知道自己四弟久在江湖行走,自然也有幾分目力,當下也不出聲,走到 門口四下張望一番,又將房門緊閉,這才說道:「四弟,你且說說看,是哪個惹 不得的人物。」 鍾勳歎了口氣,說道:「二位哥哥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不知此事。數年前在 江湖中突然出現一個魔頭,這魔頭出手狠辣,只要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尤其喜愛 在人身上繡上樹葉,又因其愛穿紅衣,故而江湖人稱紅葉書生,今日只怕是遇到 了他。」 林氏聽了在一旁插口道:「如此說來也不對啊,那紅葉書生是個男人,今日 你們帶上山的卻是個女人啊。」 鍾勳搖頭苦笑道:「二嫂你不知道,著紅葉書生不知練了什麼邪門的武功, 整個人早已變得不男不女。」 又歎息道:「今日也是我大意了,見了這人竟然沒往紅葉書生那方面去想, 卻是害了父親。」 說到最後,聲音更是有些哽咽。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1)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一章 29-7-17 眾人聽了鍾勳的話,心頭有些焦慮,只怕這紅葉書生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出現 ,揮手帶走各自的性命。 「黃狼」 鍾鷹依舊揮舞雙刀,口中大喊要找林文報仇。 忽聽屋內一聲輕笑,一個聲音說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找我報 仇?」 眾人聞聽皆是大吃一驚,「青狼」 鍾廉急忙抬頭往上看去,見頭上方的橫樑上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那人 一身紅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正冷冷看著他們,正是白日帶上山的「女子」。 此時眾人也知道林文不是女子,「黃狼」 鍾鷹手擎雙刀,對著林文喝道:「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快給老子滾下來。」 林文自從練了《陰雲錄》揮刀自宮後,便一直以女人自居,如今見鍾鷹罵他 是不男不女之人,心頭大怒,手中銀針一閃。 鍾鷹只覺自己的嘴唇似乎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隱隱有些發麻,急忙後退幾 步看向林文。 林文看著鍾鷹,冷冷說道:「管住你的嘴巴,不然下次就直接縫起來。」 鍾鷹此時方知林文武功遠在眾人之上,但他自小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 格,雖然技不如人,嘴上卻是絲毫不肯示弱,猶自罵道:「老子就是罵你不男不 女了,你待怎的。」 說著又是連罵數聲「不男不女」,他知道這是林文痛處,罵得更是格外大聲。 林文惱羞成怒,手中銀針一閃,出手更是絲毫不留情面,鍾鷹頓覺嘴唇被銀 針刺得生疼。 他屢屢彎腰躬身,想要逃脫林文攻勢範圍,奈何林文速度比他快上不知多少 ,他還未有所動作,林文早已是一針刺在了他的嘴唇上。 數次下來,鍾鷹嘴上被密密麻麻刺了無數針,又被林文用絲線一連,竟然活 生生將他的嘴縫上了。 這一切都在須臾之間發生,待得眾人發覺,鍾鷹嘴唇早已被縫上,只能發出 「唔唔」 的聲音。 眾人心頭大駭,萬沒料到林文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林文看著嘴被縫上的鍾鷹,滿意的拍了拍手,口中啐了一口道:「我現在把 你嘴巴縫上,看你再如何罵我。」 神色有如一個被大人慣壞了的小姑娘一般。 鍾廉見三弟嘴巴被縫住,他也不敢出手,看著林文說道:「在下不知閣下大 駕光臨,實在……」 他話還未說完,林文冷笑道:「我可是被你們輕上山的,怎麼,這麼快救忘 了?」 鍾廉滿臉的尷尬,又想起慘死在床上的鍾性,雖有滿腔怒火,但卻一絲一毫 也不敢表現出來。 又道:「還請閣下在此好生歇息一晚,明日我等兄弟再送閣下下山。」 言語之間似乎怕極了林文,對於鍾性的死更是一言不發。 哪知林文卻似不想讓他們好過,冷笑一聲道:「我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哪 曾想這個賊子竟然到我房內欲欺辱我,如今你等如何補償我?」 眾人面面相覷,萬料不到這紅葉書生竟會說出這等話來。 他殺了鍾性不說,竟然還要自己等人補償他。 但是眾人又不敢得罪林文,生怕他惱怒起來將自己等人鬥殺了。 鍾廉又問道:「不知閣下要什麼補償?」 林文用手一指林氏,口中笑道:「我的兩個手下今日也有些累了,就讓她去 陪他們一晚以做補償。」 林文口中的手下自然指的就是彭家兄弟。 眾人聽了大吃一驚,尤其是鍾廉,他緊握雙拳,渾身顫抖,勉強按下怒火, 口中說道:「這位乃是我的結髮妻子,閣下不要逼人太甚。」 林文嬌笑一聲,說道:「既然是你的結髮妻子,那就再好不過,不但她要陪 我兩個手下過夜,我還要你守在房門口,替他們守夜。」 鍾廉再也按捺不住,忽然大吼一聲,跟著雙手揚起,兩道寒光直奔林文面門 ,卻是兩把尖刀。 林文冷哼一聲,手中銀針飛舞,分別在兩把尖刀的刀身上刺了一下,刀身被 這麼一激,頓時變了方向,「奪奪」 兩聲釘在了牆上。 鍾勳也是抽出腰間長劍,大喝一聲,劍光凜冽,直刺林文咽喉。 林文冷笑數聲,隨即一個縱身,先是躲過鍾勳長劍,又忽然出手將手中銀針 刺向鍾鷹。 四人將林文團團圍住,合力圍攻。 林文絲毫不懼,口中嬌笑連連,手中銀針左支右擋,將眾人招式一一攔下。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眾人鬥到酣處,忽聽一聲大叫,又見鍾鷹翻身跳出戰圈,棄了雙刀,雙手捂 住眼睛,一縷鮮血從指縫間滑落。 鍾鷹被林文刺瞎一隻眼睛,瞬間失去戰鬥力只能躲在一旁療傷。 四人變了三人,林文應付起來更加輕鬆,她用銀針擋下鍾廉和鍾勳招式,間 隙又用銀針直刺林氏,林氏武功雖然比鍾氏兄弟高出不少,然而還是遠在林文之 下。 見林文銀針直刺自己,急忙揮刀抵擋。 她用的刀不似其他人一般的長刀,反而更像匕首,如柳葉一般形狀。 她本身又是身法靈活,使起這把刀來更加得心應手。 眾人又是鬥了片刻,林氏見林文銀針只是往自己身上招呼,知道其定然不安 什麼好心,只是無奈武功與對方相去甚遠,一時只能盡力防守。 林文長笑一聲,手中銀針又是一閃,林氏忽見胸口一疼,卻是被銀針刺中。 林文銀針所刺位置十分古怪,竟是隔著衣服刺在林氏乳頭上面,林氏感覺身 子一麻,一股快感升起,差點拿捏不住手中的柳葉刀。 如此數下之後,林氏竟微微發出一聲嬌喘。 鍾廉看著面色古怪的林氏,心知不妙,揮刀狂攻,然而所用招式皆被林文輕 描澹寫化解。 林文看著面色潮紅的臉林氏,口中調笑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要了?」 他的手法甚是高明,在他撩撥之下,林氏的乳頭早已剛剛挺立,而她先前與 鍾廉交歡,來此時也未穿內衣,此時乳頭凸立起來,看著十分顯眼。 林氏雖然放蕩,但如此被人撩弄尚屬首次,不禁又羞又惱,口中清叱一聲, 柳葉刀如雪片般直往林文要害而去。 林文一面接下三人攻勢,一面口中污言穢語頻出,眼神一閃,銀針忽然在林 氏胸前畫了個圈,就聽「嗤啦」 一聲,竟將林氏胸前衣物撕下一片,露出胸前半抹春光。 三人萬料不到林文竟能將手中銀針當作利刃一般來使,紛紛大驚失色,林氏 更是手捂胸口直往後退,想著先逃出門再說。 林文眼神一動,銀針如流星一般刺向鍾氏兄弟,就聽幾聲「哎呀」 聲響起,就聽得幾聲兵刃落地的聲音,再看鍾氏兄弟,各個捂著手腕怒視林 文。 林氏正往門口退卻,忽聽頭頂響動,一抹紅影掠過,再見時只見林文正站在 門口,笑吟吟的望著她。 林氏心頭一片絕望,知道今日注定逃不掉了,不如接受那魔頭的條件,先保 得性命再說。 她心念一動,不由看向林文,輕咬貝齒。 又思索片刻,說道:「小女子願陪閣下一晚,以此換得性命,不知尊意如何?」 林文咯咯笑道:「我一個女人家,對你自然不感興趣,你不如陪我的手下一 晚至於我嘛……」 他有看向半跪在地的鍾氏兄弟,口中淫笑道:「有他們三人陪伴,我今晚自 然也可以盡興。」 說著掩嘴嬌笑不止。 幾人聽了心中一陣惡寒,有心想要反抗,奈何身子卻是酸軟無力。 林氏轉頭看向半跪在地上的三人,一咬牙說道:「就依你所言,我去隔壁房 間。」 說著就要出門。 哪知林文依舊站在門口,口中笑道:「不必了,今夜我等幾人都在這裡,這 樣才叫坦誠相見。」 說著口中咯咯嬌笑,身子亂顫不已。 幾人聽了俱是又驚又惱,江湖傳聞紅葉書生為人陰毒,出手間狠辣無情,沒 想到竟然還是如此淫亂之人,又面面相覷一番,誰也不敢動彈,房內一時無比安 靜,只有鍾鷹因為眼被刺瞎的哀嚎聲漸漸衰弱。 林文聽得有些煩躁,眼中凶光畢現,忽然出手,五指如鉤向鍾鷹頭頂拍去。 他有心讓其他人見識一下他的凶殘,手中自然用上了七八層的功力,五指狠 狠抓下,又豈止千斤之力。 鍾鷹腦袋被他狠狠抓在手中,五指更是插進頭皮,又用力一握,只聽「噗」 一聲輕響,那腦袋猶如西瓜一般瞬間破裂開來,滿腦袋的白色腦漿四處飛濺 ,有一些直接濺到了林文嘴角處。 林文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處的腦漿,口中陰森森笑道:「原來人的腦漿居 然如此美味,不知道你們的腦漿是不是也很美味呢。」 說完雙眼慢慢掃視眾人,舌頭不時還要舔一下嘴角。 幾人見林文如此凶殘,心膽俱寒。 林氏急忙跑回屋內,哆哆嗦嗦地伸手就要解衣,鍾廉和鍾勳兄弟也顫抖著雙 手就要脫衣。 他們幾人本是打家劫舍的強盜,手上不知有多少條的人命,平日裡強橫慣了 ,如今碰著林文,就像耗子見了貓一般,往常的威風早就不知哪裡去了,若是換 了一些俠義之輩,定然是不堪受辱,拚死也要一戰,如今他們這副樣子,也算是 惡有惡報。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氏顫抖著手解開衣服,林文又喚來彭家兄弟,他二人本來喝了下有迷藥的 酒,一時酣睡不醒,不過這種小事又如何難得到林文這個魔頭,他手持銀針,也 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彭家兄弟竟然悠悠醒轉,林文看著二人笑道:「便宜你倆一 個好差事,那個婦人願意陪你倆一晚,你們自己隨意肏她都行。」 彭家兄弟聞言大喜,他二人跟隨林文時日亦久,看慣了林文凶殘的手段,心 裡也多少有一些扭曲。 又見跟著林文有酒喝,有肉吃,甚至還有女人玩,自然是死心塌地了,即使 林文日日都要玩弄他二人,他們也是心甘情願。 彭家兄弟撲向林氏,彭老大拔得頭籌,一把將林氏摟入懷中,伸手握住她的 一對豪乳,嘴巴在其乳頭上連連拱動。 彭老五見自家大哥佔了先機,也不氣餒,抓住林氏褲子用力往下一拉,林氏 下半身頓時畢露無疑,大驚之下緊緊夾住雙腿,滿臉羞紅之色。 一旁的鍾廉見自己老婆受辱,也不敢吭聲,只得將頭扭到一邊,裝作視而不 見。 林文見彭家兄弟已然開始玩樂,淫笑一聲,看向鍾氏兄弟說道:「春宵苦短 ,你二人還等什麼。」 說著對著鍾勳勾了勾手指,滿臉嫵媚。 鍾勳有些驚恐,不知這魔頭到底想對自己做什麼,這魔頭雖然閹了自己,但 歸根到底還是男兒之身,自己又不好龍陽這一口,可也不敢得罪林文,只得硬著 頭皮走到林文面前。 林文伸手手指輕輕劃開鍾勳的上衣,又將一雙手放在他的胸膛輕輕撫弄。 鍾勳只感覺手指劃過的地方一片冰涼,背後直冒冷汗。 林文似乎感覺到他的緊張,對其嬌笑一聲,說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 了你。」 鍾勳看著橫死在一旁的三哥,心頭一片絕望,「也罷,為了保命,就從了他 一回吧。」 鍾勳既已打定主意,心裡頭反倒沒那麼害怕了,他見林文伸手探向他的褲襠 ,不禁微微挺了挺身子。 林文感覺到他的小動作,笑道:「你還真是知趣,也罷,就先讓你舒爽一番。」 說著除去鍾勳的褲子,用手套弄了一下他的陽具,接著嘴巴一張,將整根陽 具含了進去,舌頭在龜頭處不停掃弄著。 鍾勳原以為自己會被林文玩弄,哪知林文居然蹲在地上為自己伺弄起來,不 禁稍稍鬆了口氣,又感覺林文舌功甚是不俗,甚至比一些妓院中的頭牌姑娘還要 好上一些,若是閉著眼睛,倒也真是一番享受。 一旁的鍾廉見鍾勳已經和林文搞在了一起,自己老婆又被另外倆人玩弄著, 一時有些尷尬,又見林文閉著眼睛為鍾勳舔弄陽具,心頭一動,腳步不由慢慢往 房門處移了一下。 哪知鍾廉腳步方起,又聽林文冷哼一聲,「不要怪我不提醒你,看一看你兄 弟的下場。」 林文因為口含陽具,口齒間不是很清楚,但那意思鍾廉也明白,那「兄弟」 自然指的就是橫死的鍾鷹。 鍾廉想起鍾鷹死狀,心頭膽寒,終於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林文又吐出鍾勳陽具,對著鍾廉說道:「除去褲子,你也過來。」 鍾廉不敢不聽,只得抖抖瑟瑟脫下褲子,與鍾勳並排站在一起,兄弟二人如 此坦誠相見,一時都有些尷尬,只得將眼光看向另外一邊。 林文看著兩根不同的陽具,眼中直冒淫光,一手抓住其中一根用力套弄,又 將另外一根含入口中仔細舔弄,他的舌功與手法皆是上乘,二人被他弄得是快感 頻出,又不敢發出呻吟聲,怕日後對方笑話,只得強自忍著。 這邊林文一人玩弄兩根陽具,那邊的林氏也是如出一轍,口中含著彭老大的 陽具,玉手也是輕輕套弄彭老五的陽具。 這彭家兄弟已經多次一同玩過女人,早已是輕車熟路。 彭老五直接將林氏按壓得跪趴在地,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已經濕透,轉到其 身後一提陽具,用力插了進去,然後也是大馬金刀肏了起來。 林氏蜜穴中夾著彭老五的陽具,口中含著彭老大的陽具,她從未同時被兩個 男人肏過,心頭覺得無比刺激,不由瘋狂搖動肥臀,如一條母狗一般,口中不時 吐出陽具浪叫幾聲。 鍾廉眼神一轉,正好看到林氏如同一條母狗般被彭家兄弟玩弄,心頭一下湧 起一股屈辱感,但同時又覺得有一絲刺激,陽具更是硬得如同鐵棒一般。 林文感覺到鍾廉陽具的變化,又見他眼睛緊緊盯著自己老婆,心頭一陣得意。 又暗運內力催動彭家兄弟體內的「淫種」,彭家兄弟感到陽具愈發堅硬,更 是狂性大發,彭老大捧著林氏的腦袋瘋狂抽插,一根陽具在她口中不斷橫衝直撞 ,又屢屢插入其喉嚨,將林氏插得是白眼直翻。 身後的彭老五也是一面抽插蜜穴,一面揚起手掌,將林氏好大一個肥臀打得 是「啪啪」 直響,粉嫩的臀肉上遍佈著手掌印子。 這彭家兄弟更是一人抓住林氏一隻肥奶用力揉搓,將原本滑膩白皙的肥奶掐 的是青紫一片。 鍾廉見了非但不覺得心疼,更有一種另類的刺激感在心裡瘋狂湧動,不由抱 住林文腦袋用力抽插起來,林文也是滿臉淫笑著任他肆意抽插。 屋內眾人瘋狂淫亂著,連原本還有些清醒的鍾勳也逐漸變得瘋狂起來。 他見林文雖然沒了陽具,但胯下依然是個肉團,乾脆伸出手去直接摳起他的 菊穴。 林文長聲呻吟一聲,舔得更加賣力了。 彭家兄弟在一旁用力肏著林氏,心裡更是大膽,彭老大直接抱起林氏,將其 放在林文身下,要其去舔弄林文胯下那一個肉團。 林文從沒這樣玩過,心頭更覺刺激,努力挺起下身,將一根軟綿綿的肉根直 往林氏口中送去。 林氏本身出身於合歡谷,性子極為放蕩,如今更是玩到性起處,一張膻口將 林文胯下肉根連同兩粒如鵪鶉蛋大小的卵蛋一併含了進去。 林文此時趴跪在林氏上方,口中含著鍾廉的陽具,林文與這夫婦二人竟似連 了起來。 彭老大又分開林氏雙腿,跪坐在其兩腿之間,扶住陽具對準蜜穴,腰身用力 一挺,整根插了進去。 一旁的鍾勳也是如此,扶著陽具對準林文菊穴,狠狠插了進去,然後瘋狂抽 插起來。 也虧得林文菊穴經過訓練,能夠收放自如,不然若是尋常女子被鍾廉這麼猛 插一下,非得摀住菊穴跳起來痛哭不可。 一眾人等玩得盡興,只有彭老五在一旁無從下手,他倒也不急,走出房門又 到了前廳,此時山寨中人皆已睡下,前廳宴席尚未收拾,他乾脆一人坐在席間大 吃起來。 又抱起酒罈「通通通」 豪飲數口,一抹嘴巴大叫一聲痛快,殊不知暗地裡一根狼牙棒伸出,猛然砸 了下去。 彭老五聽到腦後惡風,心知不妙,急忙朝地上一滾,狼牙棒砸在席上,頓時 碎了數只碗盆。 彭老五躲過一截,急忙站起身子望去,見來人正是那「黑狼」 鍾逵。 原來鍾逵日間被林文刺瞎一眼,本來正在養傷,睡得半夜有些口渴,他生性 嗜酒如命,乾脆一股腦爬起來找酒喝。 到了前廳後正見一人在席間喝酒,他睜著僅剩的一隻眼努力看去,發現正是 日間所遇車隊中人,又急急回屋取了狼牙棒在手,待其不備之時猛然出手,只可 惜他瞎了一隻眼,出手不如平日裡精準,是以彭老五才能躲過一劫。 彭老五見了鍾逵,手頭也沒有趁手兵器,只能繞著桌子遊走,他倒不是不想 回後院報信,無奈通往後院之門被鍾逵緊緊守著,一時也無法過去。 鍾逵倒也不傻,見彭老五眼神一直往後院處瞟,知道其想要逃往後院,乾脆 手持狼牙棒守在門口。 彭老五眼見進不了後院,心頭也是大急,二人一時僵持不下。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2)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二章 29-7-18 後院中的幾人還在淫樂,林文口含陽具,菊穴內也被陽具塞得滿滿的,再加 上胯下肉根被林氏含住,渾身都在顫抖,忽然大喊一聲,菊穴猛然夾緊,鍾勳的 陽具被夾在裡頭,頓時無比爽快,只是那菊穴越夾越緊,陽具一時竟然無法抽動。 此時林氏口含林文胯間肉根,舌頭仔細舔弄,又將兩粒鵪鶉蛋大小的肉球細 細舔著,林文頓覺一股清氣自胯間升起,不由痛快呼喊出聲,菊穴更是越夾越緊。 忽聽一聲痛呼,再看時就見鍾勳滿臉冷汗,手捂胯間倒在地上,一臉的痛苦 之色,胯下似乎有血流出。 再看林文股間,見其菊穴內赫然一根長條狀物事,仔細看去,竟是一根陽具。 原來林文被林氏舔弄的甚是爽快,這種感覺更是其從未體驗過的,痛快之餘 不小心動了內力,菊穴猛夾之下竟然將鍾勳的陽具活生生夾斷。 彭老大看著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鍾勳,心頭不由一陣後怕,自己平日裡與五 弟一起伺候這位主子,更是經常肏弄他的菊穴,如果當時也是這樣,那自己與五 弟豈不如現下的鍾勳一般。 一想到此,彭老大不由一陣慶幸,只是胯下的陽具卻有些疲軟,任由林氏怎 麼挑逗都有如垂頭喪氣一般。 只是這一出鬧劇倒是救了彭老五性命,那鍾逵突然聽到鍾勳慘叫,也顧不得 彭老五了,手持狼牙棒直奔後院而來。 又找到聲音出處,用力一推房門衝了進去,待看清屋內景象,不由大吃一驚。 只見屋內一片混亂,一容貌俏麗的紅衣女子正趴跪在地,口含二弟鍾廉的陽 具,弟媳林氏又躺在那女子身下,口中不知含了何物,另有一人跪坐在林氏腿間 ,陽具正插在蜜穴之中。 而發出慘叫的四弟亦是全身赤裸倒在一旁,手捂胯間滿臉痛苦。 鍾逵獨眼掃視一圈,口中怪叫一聲,手持狼牙棒直往抽插林氏蜜穴之人砸去 ,聲勢甚是驚人。 那正在肏弄林氏之人正是彭老大,他見鍾逵狼牙棒直往自己腦袋砸開,急忙 抽出陽具就地一滾,狼牙棒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埃。 林文見有人闖入,又打斷自己享樂,心頭大怒,抽出銀針直往鍾逵頭頂插去。 銀針正要刺中鍾逵,忽然其腳下一個踉蹌,腦袋一低,竟然逃過一劫。 鍾逵見那「女子」 朝自己出手,心中大惑不解,粗聲粗氣說道:「你是哪家的賊婆娘,瞎了你 的狗眼,竟敢對老子出手。」 他以為林文是山寨中某個新進門的小媳婦,又睜著一隻獨眼罵其瞎了眼,端 的是可笑。 林文咯咯直笑,嬌聲說道:「我是鍾家的小媳婦,你不認得我。」 鍾逵笑道:「這寨中姓鍾的少說也有十幾號人,我自然認不得你,你別怕, 待我收拾了這個賊子,再來和你好好快活一番。」 他見林文生得美貌,又與幾個兄弟赤身廝混在一起,心頭淫念大動,想著早 日解決了彭老大這廝,也好一起快活快活。 鍾逵這淫念一起,手中狼牙棒更是舞得虎虎生風,林文也不揭穿自己只是在 一旁笑吟吟看著,剩下的鍾廉夫婦更是不敢吭聲。 彭老大原本想著林文會出手救自己,哪知其竟在一旁作壁上觀,心中無奈, 只得打起精神應戰,只是苦於手中沒有趁手的兵器,被鍾逵狼牙棒追得滿屋子亂 竄,一時狼狽至極。 林文在一旁見了,心下有些不滿,冷冷哼了一聲。 彭老大聞聽哼聲,心頭大恐,惟恐林文發作。 急忙打起精神,又見鍾逵狼牙棒當頭砸下,一個側身閃過,趁其下落之勢曲 起手肘直撞鐘逵胸口。 鍾逵雙手正抓在狼牙棒上,胸前空門大開,措不及防被彭老大手肘狠狠撞上。 彭老大下手極狠,這一撞之下鍾逵胸口頓時一片青紫,饒是他皮糙肉厚,也 不禁疼得呲牙咧嘴。 狠狠揉了揉胸口,口中大怒道:「好賊子,本事倒是不小。」 又擎起狼牙棒一個橫掃,砸向彭老大腰身,這一下若是被砸中了,只怕彭老 大就成了肉醬了。 彭老大一個縱身躲過狼牙棒,轉身踢翻屋內桌子,又折了根桌腿在手,反手 一撩,橫掃鍾逵後背。 鍾逵雖然看似粗笨,身子倒也靈活,靈巧的一轉身架住彭老大手中桌腿,又 用力一絞,桌腿頓時碎成片片木屑,復又舉起狼牙棒對著彭老大猛砸起來。 彭老大失了兵器,手中招式也是沒了章法,他本就擅使長刀,拳腳功夫不是 強項,先前雖然仗著靈活傷了鍾逵胸口,然而也料不到鍾逵身子也頗靈活,一時 之間左躲右閃,險象環生。 一旁的林文依然滿面淫笑,他抓著鍾廉的陽具輕輕套弄著,又將菊穴湊到林 氏面前,林氏倒也乖巧,主動伸出舌頭為其舔弄著,林文舒服的直吸冷氣。 他並不如何關心彭老大的死活,彭老大在其眼中只是一個棋子,隨時可以丟 棄。 憑其武功手段,自然能再找到其他忠心的奴僕。 彭老大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就算被鍾逵當場殺死,只怕林文也不會皺一 下眉頭,如今只能依靠自己想法殺了鍾逵。 他在林文手下的日子過得甚是快活,還不想這麼快就死掉。 然而此時形勢對他愈發不力,這鍾逵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一般,狼牙棒的 速度比先前絲毫未減。 彭老大正焦急間,忽聽門外一聲大喝,緊接著一人闖了進來,手持長刀直奔 鍾逵而去,刀光凜冽如雪片一般砍了過去。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鍾逵吃了一驚,他原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待看清 時,才發現正是先前的彭老五。 彭老五一刀迫退鍾逵,又將原先鍾鷹遺留地上的長刀踢給彭老大,口中大聲 說道:「大哥,你我二人合力殺了此獠。」 彭老大接過長刀,精神大振,一聲長嘯,與彭老五一同夾擊鍾逵。 這彭家兄弟本來所練刀法「五虎斷門刀」 乃是一個刀陣,自從五虎折了三人之後,餘下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更是日 夜苦練,竟然又練得一個刀陣,這刀陣雖然困不住一些江湖絕頂高手,但對方鍾 逵此種不入流的壯漢,也是綽綽有餘了。 這鍾逵雖然武功略勝彭老大一籌,但此時彭老大得了兄弟幫助,又將刀陣施 展出來,威力增了何止數倍。 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刀光霍霍,直將鍾逵迫得是手忙腳亂。 彭老五連連揮動長刀,又趁鍾逵不備,一刀砍在其腳上。 鍾逵痛呼一聲,舉起狼牙棒直往彭老五頭頂砸下,彭老五急忙閃過,彭老大 又趁此機會一刀砍在鍾逵後背,這一刀砍得極狠,直將鍾逵背上拉出一條數寸深 的口子,鮮血瞬間將鍾逵上身染紅了大半。 鍾逵大吼一聲,顧不得彭老五,反手將狼牙棒朝身後橫掃,迫退彭老大。 卻不料彭老五如法炮製,將他雙腿砍得是血肉模□,鍾逵一聲慘嚎,仰面栽 倒,彭老大趕上幾步,手中長刀對準鍾逵亂砍下去,彭老五也上前幫忙,可憐鍾 逵這麼一個粗大漢子,竟被二人活活分屍。 鍾廉夫婦在一旁見了,心中雖然悲痛,但又攝於林文淫威,不敢有分毫聲音 發出。 林文見鍾逵已死,又見彭家兄弟身上也有一些傷痕,遂道;「你二人先歇息 一會,順便把地上那人也解決了。」 林文指的正是鍾勳。 彭家兄弟聽了,二話不說,舉起手中長刀直撲鍾勳而去,鍾勳陽具被夾斷, 早已痛得暈死過去,被二人一頓亂砍成了肉泥。 這鍾氏兄弟四人,只餘老二鍾廉還活著。 他此刻心驚膽戰,然而陽具偏偏被林文含在口中舔弄,爽快感陣陣傳來。 林氏見丈夫滿臉痛苦悲傷,知道其是因眾兄弟的死,不由感同身受,一時忘 了週遭環境,舌頭舔得稍稍慢了一些。 林文感覺到鍾廉夫婦的情緒,冷笑一聲說道:「你二人若伺候得我舒服了, 我自然不會殺你們,若是不然,哼哼,地上的三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林文這話說的甚是陰森,二人聽了背起冷汗,急忙收回心思仔細伺弄起來。 彭家兄弟將死掉的三人屍身抬至屋外,又將屋內收拾乾淨,坐在一旁看著林 文玩樂。 此時林文與鍾廉夫婦已入佳境,林文只感菊穴無比空虛,抬起頭對著彭老大 淫笑一聲。 彭老大心中會意,一步跨到林文身後,拉開林氏,一根陽具高高豎起,對著 林文菊穴用力插了進去。 陽具甫一入了菊穴,林文便瘋狂搖動屁股,同時菊穴逐漸收縮夾緊,嘴巴一 張,又將鍾廉陽具含入口中,用力抬動腦袋為其舔弄起來。 一邊的彭老五見眾人皆在淫樂,也不甘寂寞,拉過林氏,用力分開她的大腿 ,露出其中一個濕淋淋的蜜穴,扶起胯下陽具,對準蜜穴狠狠插了進去。 蜜穴中早已是泥濘不堪,彭老五剛一插入陽具,林氏便急不可耐搖起腰肢, 蜜穴緊緊夾住彭老五的陽具,不斷索取著。 彭老五此刻也是慾火焚身,二人糾纏在一處,緊緊抱在一起,林氏更是全身 泛紅,口中不斷大聲浪叫著。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鍾廉見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肏得是欲仙欲死,心裡頭妒火大盛,又忽然想起 兄弟慘死,心裡又是黯然神傷。 他這心頭時而妒火大盛。 時而悲傷無比,在這多重刺激之下,陽具竟然又是暴漲幾分,緊跟著龜頭直 跳,一股精液從龜頭中噴湧而出,逕直灌進林文口腔之中。 林文感受到鍾廉的精液,緊緊閉住口腔緊緊裹住他的陽具,舌頭在龜頭上瘋 狂舔弄,將精液一滴不剩盡數吞入肚中。 哪知鍾廉精液如同噴泉一般源源不斷,竟然射了足足半刻鐘之久。 再看鍾廉,只見其面色潮紅,喉嚨間發出「呵呵」 的聲音,忽然仰面噴出一口鮮血,接著七竅中都有鮮血流出,神情可怖。 然後身子漸漸委頓,慢慢癱軟在地。 原來鍾廉目睹兄弟被殺,妻子被奸,自己又被紅葉書生這個魔頭玩弄在鼓掌 之中,心中萬千情緒爆發,心臟承受不了這種刺激,猛然爆裂開來,整個人竟然 就此一命嗚呼了。 林氏見丈夫突然猝死,不禁悲從中來,她雖然屢屢教訓鍾廉,又與公公鍾性 通姦,然而二人成婚已久,自然還是有些感情的,如今見鍾廉亦隨其兄弟而去, 不禁淚眼婆娑。 彭老五哪管這些,只顧壓在林氏身上大肆肏弄,林氏雖然心中悲傷,然而蜜 穴被彭老五玩的快感頻起,口中忍不住大聲浪叫。 彭老五一邊肏著林氏的蜜穴,口中淫笑道:「看來你的夫君不過如此,連我 們主人這一關都過不了,我看你還是隨了我們兩兄弟,保管夜夜肏的你舒舒服服 的。」 林氏收起眼淚,眼睛緊緊盯著彭老五,眼中滿滿都是恨意。 彭老五絲毫不以為意,有主人在這裡,諒這小娘們也翻不了天。 彭老大一邊肏著林文的菊穴,一邊對著彭老五笑道:「五弟,你可要小心一 些,當心這娘們把你老二給夾斷了。」 彭老五淫笑道:「我正嫌這娘們夾得不夠緊呢。」 說著一邊狠掐林氏雙乳,口中罵道:「快給老子用力夾。」 林氏原本一對雪白的肥奶被他掐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蜜穴緊緊夾住彭老五 的陽具。 饒是如此,彭老五還嫌不夠,又將林氏翻過身子,呈狗爬姿態,自己則跪坐 在林氏身後,陽具直搗林氏蜜穴,雙掌則狠狠扇著林氏的肥臀。 林氏被他肏的淫水直流,絲毫不覺得疼痛,反而希望彭老五更加用力扇她。 彭老五一邊扇著林氏肥臀,一邊口中哈哈大笑:「真是一個欠肏的母狗,再 給老子夾緊一點,真是痛快,老子要把你收入胯下天天肏你。」 林氏一邊屈辱地流著眼淚,然而蜜穴卻不由自主緊緊夾著彭老五的陽具,肥 臀更是用力撞擊彭老五的下體,發出「啪啪啪」 的聲音。 林文菊穴夾著彭老大的陽具,看著彭老五和林氏,口中笑道:「看你玩得這 麼痛快,要不就收了她吧。」 彭老五心頭一凜,知道自己這主子控制欲極強,自己剛才那番話雖然是不由 自主說出來的,但難免他會不記恨在心裡,又想起他的手段,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陽具也漸漸疲軟了下來。 林文見自己這番話起了作用,也不再說話,只顧夾著彭老大的陽具盡情淫樂。 彭老大聽了林文方纔那番話,急忙說道:「主人,五弟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斷不會將那娘們帶在身邊。」 彭老五也是急忙表態。 林文冷哼一聲,口中說道:」 既然如此,你一會知道該怎麼做。 「彭老五雖然心中有些不捨,也是狠下心來,咬咬牙說道:」 我明白,請主人放心。 「林氏雖然被彭老五肏的淫叫連連,但神智尚未喪失,聽到他們的談話,知 道自己命不久矣,身子極力掙扎。彭老五一巴掌扇在林氏臉上,口中罵罵咧咧, 下體陽具更是用力直搗林氏蜜穴深處。他也不再存了憐香惜玉之心,只想著先好 好痛快一番,然後再一刀殺了林氏。林氏掙扎半晌,始終無法逃脫,心中一片絕 望,她看向屋內上方的橫樑,任由彭老五在其蜜穴內橫衝直撞,眼角滑下兩行清 淚。彭老五壓在林氏身上,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淚水,口中咂摸一下,淫笑道:」 這小娘們的眼淚可真鹹。 「又欲與其親吻,林氏死命搖頭掙扎,彭老五性子一起,伸手給了她兩巴掌 ,嘴裡罵道:」 賤婦,如果你現在讓老子爽個夠,老子一會就給你個痛快,不然的話,一會 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氏假意屈服,待彭老五嘴唇碰到她時,忽然張口狠狠咬下,一口就咬在 彭老五下唇上,彭老五痛得大叫一聲,巴掌猛扇林氏,林氏雙眼死死瞪著彭老五 ,任他如何打罵,嘴巴始終牢牢咬住,絲毫不曾鬆口。一旁的彭老大見了,急忙 就要去救自己兄弟,林文回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彭老大眼神一縮,只得看向別 處,眼光還時不時瞄向自己兄弟,一臉的焦急。林文只是笑呵呵看著二人,又動 了動屁股,示意彭老大不要停。彭老五見林文絲毫沒有出手幫忙的想法,凶性大 發,五指屈起如爪,狠狠抓在林氏胸口。林氏慘叫一聲,彭老五趁機將下唇脫離 出來,又狠狠吐了一口血。林文見了哈哈大笑,說道:」 你這下唇猶如肥腸一般,我看你以後也用不著吃肥腸了,這不整天掛著一根 嘛。 「說著又是笑得花枝亂顫。彭老五不管回嘴,將滿腔怒氣發洩在了林氏身上 ,又是一爪抓下,在其胸口處劃出一道血痕。林氏疼得渾身發抖,滿嘴污言穢語 大罵彭老五,彭老五冷笑一聲,忽然提起長刀狠狠割下,就見刀光一閃,林氏大 聲慘叫,再看地上卻多了一團白花花的肥肉,再細看時,方才知道彭老五剛才那 一刀,竟是將林氏一個白花花的奶子割了下來。看著大聲哀嚎的林氏,彭老五怒 氣方才稍稍減了一些,又撿起地上那個奶子狠狠剁碎,用刀尖挑起一塊放入口中 細細咀嚼,滿臉痛快看著林氏。林氏見他竟是如此凶殘,身子簌簌發抖。彭老五 扔掉手中長刀,看著猶如血人一般的林氏,猛然分開她的大腿,再次將陽具塞進 她的蜜穴之中,此獠久在林文身邊,凶殘更甚彭老大。彭老大看著不斷哀嚎的林 氏,不忍心說道:」 五弟,就給她一個痛快吧。 「彭老五冷笑一聲,說道:」 大哥莫管此事,今日我定要這賤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眼角瞥到長刀,又撿起將刀鋒放在林氏乳房下擺處,刀鋒冰涼,激的 林氏忍不住全身發抖。彭老五獰笑一聲,胯下陽具不停,手中長刀對準林氏乳房 下擺處慢慢割下。林氏眼看自己乳房被一點點割下,強忍疼痛,口中不住告饒。 彭老五絲毫不理會林氏的求饒,直到將整只乳房完全割下,其時林氏也早已疼得 昏死過去。林文看著彭老五慢慢折磨林氏,不住咯咯嬌笑,又覺得淫慾愈發高漲 ,夾著彭老大的陽具不斷撞擊著。彭老五見主子高興,心頭愈發得意,又狠狠插 了幾十下,一股精液直接射在林氏蜜穴深處。然後不待精液射完,又將陽具抽出 ,刀尖對準蜜穴慢慢紮下,他的刀尖乃是倒撩著插入,又慢慢向上割去,頓時鮮 血飛濺。林氏本在昏迷之中,竟然又被疼醒,看著下體刀尖,口中不斷尖叫著, 彭老五滿臉獰笑,手中猛然用力,刀鋒竟然直接劃到林氏腹腔,將一個腹部活生 生剖開,露出裡面的腸子來。此時林氏已是奄奄一息,連話也說不出來,只餘一 些微弱的喘息聲。彭老五將手伸進林氏腹腔之中,伸手抓起一團腸子,哈哈大笑。又看向奄奄一息的林氏,猛然將手中的腸子繞在她的脖頸處,然後用力一拉, 可憐林氏,就此香消玉殞。林文完整看完這一幕,那種刺激感讓他幾欲發狂,他 瘋狂挺動屁股撞擊彭老大的下體,口中大聲浪叫。他雖然割去了陽具,本身還是 個男兒身,若要達到高潮,那也得需射精。平日裡都是彭家兄弟輪流給其嘬他那 根肉根,今日也不例外。彭老五聽到林文浪叫聲愈發的大了起來,知道他急欲發 洩,趕忙躺在其身下,張口含住他的肉根用力吸了起來。只是今日不知為何,林 文卻是遲遲無法射精,彭老五吸得腮幫子生疼,也沒有讓林文射出絲毫精液來。 林文無法發洩,口中大吼大叫,內力有意無意迸發了出來,將屋內擺設吹得到處 都是。又忽然一腳踢開彭老五,將其按壓在地,抓住他的兩瓣屁股,將一根短短 的肉根狠狠插入他的菊穴中。彭老五哪曾被人開過菊穴,被林文這麼用力一插, 頓時痛得大聲慘叫,林文聽了他的慘叫反而更是痛快,口中哈哈大笑。彭老五菊 穴乃是次被人插入,夾得甚緊,林文直喊痛快,又將內力注入肉根,猶如一 根燒紅的鐵棒一般,在彭老五菊穴中肆意衝撞。彭老五雖然滿口慘叫,但卻絲毫 不敢動彈,任由林文在他菊穴內發洩。又插了良久,林文忽然大吼一聲,一股稀 薄的液體從其肉根頂端噴湧而出,射入彭老五菊穴深處,此時彭老五連一絲慘叫 的力氣也沒有了,只顧著趴在地上呻吟。彭老大急忙抽出夾在林文菊穴內的陽具 ,將彭老五小心扶起,又不敢讓他坐下,只能服侍著他趴在床上,又拿起錦被小 心蓋在他的身上,方才跑到林文身邊呆著。林文發洩完畢,也略有睏意,又張望 了一眼窗外,此時天色尚早,便在床的另一端和衣盤腿坐下,手指相對,開始練 起內功,彭老大不敢出聲打擾,站在一旁為其護法,屋子裡一時沒了任何聲音。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3)2u2u2u,C0M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三章 29-7-19 數個時辰過後,天色已是微亮,林文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屋外說道:」 此處倒也不錯,正可歇息幾天。 「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彭老大,冷笑一聲道:」 你去將寨子裡的人集中起來,我要訓話。 「彭老大微微皺了皺眉,小心說道:」 只恐無人肯聽我的話。 「林文看了一眼彭老大,眼神一片冰冷,緩緩說道:」 我收你二人為手下,自然是要當成馬前卒來使的,如果事事都要我親自出馬 ,那還要你們有何用。 「彭老大聽了渾身一顫,急忙撿起地上長刀,躬身領命而出。半晌寨外傳來 一片慘叫聲,又過了片刻,彭老大滿身鮮血走了進來,對林文深施一禮,口中恭 敬道:」 主人,我已召集了寨中所有的人在前廳等候。 「林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著彭老大說道:」 你受傷了?「彭老大沒想到林文竟會關心他,活動了一下手臂道:」 被幾個狗賊偷襲了,只是破了點皮,不礙事的。 「林文點了點頭,又想了一下,讓彭老大將鍾氏兄弟的屍身搬到了前廳。林 文來到前廳,看著廳中一眾戰戰兢兢的人群,緩緩說道:」 從今日起,我就是你們寨主,凡事都得聽我號令,若有不服者...... 「說著一指鍾氏兄弟的屍體,「這就是下場。」 眾人就昔日的大當家都被他殺了,哪敢不服。 也有幾個不開眼的,見林文長得貌美,心生輕視,口中喊道:「若要我們聽 你的也行,只是你要答應我們的條件。」 彭老大大喝一聲,提刀站了出來,口中喝道:「不要命的賊子,竟敢向我家 主人提條件,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文止住彭老大,笑瞇瞇說道:「不知是什麼條件,可否說來聽聽。」 那底下起哄之人本就是寨中的幾個無賴潑皮,眼見林文發話,頓時喊道:「 若你能陪我們一晚,我們自然什麼都聽你的。」 口中說著一些淫語,眼神不住在林文身上亂瞟。 林文雖然淫性極深,但也不代表他不挑人,眼見幾個無賴都想在他身上佔些 便宜,眼睛微微一瞇,身上一股寒意自然而然散發出來,口中冷笑道:「你們方 才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幾個無賴見林文似乎動了怒氣,心中雖然有些懼怕,但依然硬著嘴巴說道: 「只要你能陪我們一晚,將我們伺候的舒服了,我們自然乖乖聽你的話,不然的 話,就休怪我們不肯合作了。」 話音剛落,領頭的無賴忽覺眼前一黑,一股劇痛襲來,不禁哀嚎一聲,雙手 摀住眼睛在地上打起滾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剩下的幾人見了,大吃一驚,又見林文滿臉笑意看著他們,不禁心中一寒, 剛要改口,也是眼前一黑,接著如先前那人一般手捂雙眼在地上打起滾來,口中 不斷慘叫著。 這寨中眾人本就是一些窮凶極惡之人,做慣了見風使舵的事,此時見林文凶 殘,更是跪倒一片,口中直稱主人。 林文滿意的笑了一下,又挑選幾個看得過眼的當頭領,又吩咐擺上一桌酒席 ,自與眾頭領喝了起來。 席間一名頭領諂媚道:「敢問大當家的,我們這叫何門何派?」 林文一怔,他倒是從未想過這些事情,彭老大一揮手說道:「無門無派,只 要聽主人的話即可。」 那人又道:「豈能無門無派,大當家的神功蓋世,若再建個門派,自然有無 數人來投靠,到時候豈不威風得很。」 林文心神一動,暗自想道若是如此倒也不錯,便笑吟吟說道:「若是依你來 看,當叫何門何派?」 那人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威風一些的名字,其他人也都是一些粗魯漢子,自然 也是不懂,一時議論紛紛,半晌也商議不出一個事來。 其間一人忽然說道:「都說江湖上魔教最是威風,不若我等便改名為天魔教 如何?」 眾人一聽紛紛叫好,林文也甚是滿意,又定了一些門內規矩,這些都是彭老 大的事了。 彭老大此時儼然就是林文的影子一般,林文平日裡較為懶散,所以事情大都 由彭家兄弟替其打理。 如今天魔教創立之初,彭老大更是繁忙,彭老五因為菊穴受傷,只能趴在床 上,倒也落得一個清閒。 再說林稚與關若海一同北上,欲前往七極劍派找尋林武,哪知到了七極山下 住下,又打聽了一番,方才得知七極劍派早已易主,掌門武極被叛徒司馬炎所殺 ,而自己二哥林武也因大罵司馬炎而被殺害。 林稚一時沒了方寸,不知如何去向,此時關若海也已離開,他便離開七極山 ,一人四處遊蕩,如此也是過了數月逍遙日子。 這一日林稚到了一處集市,正逢廟會,集市中滿是人山人海,林稚也是貪玩 ,一時便在此地遊玩起來。 忽見一條頗為冷清的小街上站著一個孩童,這孩童全身髒兮兮的,看著不遠 處的一個包子鋪,眼神中滿是渴望。 林稚看著有些不忍,掏出銅錢買了兩個包子,又走到孩童身前,蹲下身子問 道:「小弟弟,你父母呢。」 說著將兩個包子塞到他的手中。 這孩童似乎餓了很久,也顧不上答話,抓起包子狼吞虎嚥起來。 林稚在一旁耐心等著,想著這孩童說不定也是一路流浪到此,又想起自己如 今父母雙亡,一時有些同命相憐起來。 那孩童吃完包子,對著林稚施了一禮,轉身便欲離開。 林稚看著好奇,這孩童如此有禮,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又上前抓住他 的手,口中柔聲問道:「小弟弟,你的家人呢?」 孩童手掌被其抓住,一時有些掙脫不得,忽然一用力,竟將林稚摔翻在地。 那孩童愣愣地看了林稚一眼,急忙轉身跑了。 林稚被摔在地上,只覺後背一陣疼痛,待再爬起身時,那孩童早已不知去向。 又想起孩童身手,心中更是好奇,又看準他離開方向追了過去。 林稚追著孩童離去的方向追了半晌,眼見到了一條更加冷清的街上,這條街 頗為古怪,沿街竟全是一些乞討之人,眼見林稚來此,一堆人漸漸圍攏過來。 林稚眼見不妙,轉身拔腿就跑,身後的眾乞丐緊緊追趕,說來也是奇怪,只 要林稚出了這條街,眾乞丐便紛紛散開,看也不看林稚一眼。 林稚心中奇怪,眼見天色已晚,就到集市中心找了一家客棧,又要了一間上 房,打算先住下來再說。 又在大堂用了些飯,見客棧中食客不多,掌櫃的也是無精打采坐在櫃檯後頭。 林稚上前先是施了一禮,口中說道:「掌櫃的見安。」 掌櫃的見是方才訂了上房的少年公子,急忙堆起一張笑臉,說道:「原來是 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林稚初次出門,也不懂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直接就向掌櫃的打聽那些乞丐 的來歷。 掌櫃的皺了皺眉,小聲說道:「公子去了那條街上?小人奉勸公子一句,以 後莫再去了。」 林稚聽了奇道:「這是為何?」 掌櫃的看了看四周,又小聲道:「公子初來本地,不知本地的規矩,那條街 名為乞丐街,街中皆是乞丐,若有不明真相的外人進入,輕則全身家當被搶,重 則丟了性命都有。」 林稚大驚,說道:「竟有此事?難道官府也不管嗎?」 掌櫃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官府倒是想管,奈何捕快數量遠遠不及 乞丐,這些乞丐又甚是團結,還自稱丐幫,更有一些江湖高手混在其中,官府的 捕快去了幾次,皆被其打得頭破血流,如此幾次過後,也就不敢再去了。「林稚 又將乞丐追他的事說了,問道:」 為何這些乞丐只在那條街上,不去其他街道?「掌櫃的回道:」 本來這些乞丐遍佈這裡的每一條街,不知哪年開始,突然來了一個武功極強 的高手,將一眾乞丐收攏起來,又定下規矩,不准眾乞丐去其他街道乞討,這丐 幫的稱呼,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稚點了點頭,本又想問那孩童的事,眼見又有客人到來,掌櫃的急忙招 呼,林稚吞下本要說出的話,轉身便要上樓。林稚本要上樓,哪知新來的客人忽 然對他喊道:」 那位可是揚州林府的林稚林公子?「林稚渾身一震,緩緩轉過頭去,見一青 年身穿藍衫,正笑吟吟的看著他。青年本身並無奇特之處,然而其背後一枝巨大 的判官筆格外引人注目。林稚看向青年,開口說道:」 在下並不認識閣下,閣下又如何得知在下的名字?「那青年正是」 聖手書生「柳浪,他在數月前先是到了揚州,在揚州城外遇到了紅葉書生林 文,又得知了林府的變故,再到北方經歷了七極劍派的變故,又在那場變故中一 力保下好友,如今好友正在養傷,他便又出門到處遊玩。今日剛到了這處集市, 又在客棧中遇到了林稚,便出口招呼一聲。林稚見了柳浪,又聽其談起揚州往事 ,心頭更添一分好感。遂邀請往房中一敘,柳浪尚未進食,乾脆再叫一桌酒席擺 到房裡,二人邊吃邊談。席間柳浪問起林府後事,林稚滿臉痛苦,咬牙切齒。柳 浪知其心中難受,又好言撫慰一番,轉口談起一路行來的種種趣事,二人邊吃邊 說,倒也其樂融融。酒過半晌,柳浪忽然開口問道:」 林公子,如今你可有什麼打算?「林稚想了一想,搖頭說道:」 我原本是來投靠二哥的,哪知二哥被殺,如今一時也沒想好接下來的打算。 「柳浪聽了笑道:」 我正欲遊覽天下大好河山,林公子若有興趣,可願結伴同行?「林稚聽了大 喜,他正愁一人孤身,如今有了柳浪作伴,這一路倒也不再寂寞。他又皺了皺眉 ,似乎想起什麼,柳浪笑道:」 林公子可有什麼顧慮,一併說出來罷。 「林稚看著柳浪,張口說道:」 本來與柳兄一同遊覽河山,也是在下心中所願,然而父母大仇未報,在下心 中實在沒有什麼心情。 「柳浪也知道他是個孝子,又問道:」 那林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報仇?「林稚黯然道:」 如今我連仇家是誰也不知道,又沒有半點防身的本事,這父母之仇,只怕今 生也是報不了了。 「柳浪安慰其道:」 天下之事,只要去做,便沒有做不得的,林公子若想報仇,我倒有一個去處 ,只怕你吃不了二人纏綿良久,每次彭老大欲射精之時,段夫人就用手狠掐他陽 具的根部,雖然每次都疼得彭老大慘叫一聲,但那股射精的衝動也是屢屢憋了回 去。 良久之後,段夫人終於來了感覺,她滿面潮紅,雙手緊緊抱住彭老大後背, 下身死命往上挺動,嘴裡的浪叫聲也是越來越大。 彭老大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手肘撐起身子,陽具在段夫人蜜穴內快速抽插 著,那苦。 「林稚忽然抬頭大聲說道:」 柳兄莫小看在下,在下雖說幼時從未吃得半點苦頭,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無所畏懼。 「柳浪看著林稚滿臉堅毅,點了點頭說道:」 如此,我便給林公子指一條路,只是這路走得走不得,還得看林公子自己了。 「說著拿起筷子沾了些殘酒,在桌上緩緩寫下幾個字來。林稚見柳浪在桌上 寫了「天劍山」 三字,有些不明所以,問道:「柳兄,這天劍山又是何意?」 柳浪說道:「林公子,你已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如今若再拜師重新開始, 何年何月方能報仇暫且不說,光你這身子骨,也只適合練一些粗淺功夫,需知越 是高明的武功,便越需從幼兒練起,即使資質平庸,只要勤加苦練,日後也能成 大器。一旦過了年紀,悟性不在,任你再如何苦練,也只是原地踏步。如今林公 子年紀已愈十六,再想練得絕世武功,怕只是天方夜譚了。」 林稚聞言臉色一黯,滿臉淒苦說道:「難道我今生都報仇無望了嗎,父母大 仇難報,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說著兩行清淚不由沿著眼角緩緩落下。柳浪 見了急忙說道:」 林公子莫急,我還有話未說完。 「不待林稚回話,又道:」 雖然林公子不適合再練武,但也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習得絕世武功。 「林稚一聽急忙問道:」 還請柳兄教我。 若小弟能習得絕世武功,報了父母大仇,小弟今生今世皆願給柳兄當牛做馬。」 說著就要舉手發誓。 柳浪急忙按住他的手,說道:「林公子莫急,待我慢慢道來。」 說著倒了杯酒喝下,看著林稚說道:「林公子可知幾十年前的天魔老人一事?」 林稚茫然地搖搖頭,說道:「幾十年前我尚未出生,又緣何知道。」 柳浪笑了一聲,又道:「那總該知道江湖中的天榜和地榜吧。」 林稚點點頭:「近幾個月遊遍各地,倒也知道一些,這榜中二十人,均是當 今武林的絕頂高手。」 柳浪說道:「這二十人便是當年大戰天魔老人後殘留倖存之人。」 林稚聞言大吃一驚,說道:「這天魔老人如此厲害?」 柳浪一臉凝重,又道:「這天魔老人堪稱當時武林大魔頭,惹得正邪兩 派高手集體追殺,終在天劍山將其團團圍住,又激鬥三日三夜,將那天魔老人打 落懸崖,當時去的幾十名絕頂高手合力圍攻,竟被其殺了大半,餘下的二十人便 是現在天榜和地榜中人。」 林稚聽了不禁暗暗咂舌,想著若是自己也能學會那天魔老人的武功,父母之 仇不是手到擒來嗎。 柳浪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林公子只怕是多想了,聽聞當年天魔老人的 天魔劍已經出世,在一個少年手中,他的武功秘籍應該也被那少年得了去。」 林稚聽了心中失望,問道:「那柳兄要我去那天劍山是何意?」 柳浪說道:「天魔老人的武功雖然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但那戰死的幾十名高 手大多還未被人發現,而且天劍山奇峰詭譎,其中不知有多少險地未被人發現, 如果林公子想要學得絕世武功,也只能去那碰碰運氣了。」 林稚又道:「可是柳兄不是說在下已經過了習武的年紀,想要學得絕世武功 當屬癡人說夢嗎?」 柳浪歎了口氣道:「所以我才說,此事異常凶險。」 林稚急問原因,柳浪考慮再三,方才開口說道:「林公子想要學得絕世武功 ,只能靠傳輸功力來獲得,近日裡天劍山下又有傳聞,說在一處險峰下,經常有 怪叫聲傳出,似是人聲,我尋思著應該是當年大戰天魔老人後有些高手假死,被 遺留在了天劍山。只是先前亦有其他門派的人去了,但去的人要麼無功而返,要 麼生死不知,所以我說此事十分凶險。」 林稚聽了心頭有些打起了退堂鼓,說道:「難道不能找其他人為我傳送功力 嗎?」 柳浪哂笑道:「林公子不入江湖,也難免無知。這別人好端端練了幾十年的 功力,何來說傳就傳,需知他將功力傳給了你,他也就是廢人一個了,不是過命 的交情,誰會這般做。我說的那方法也只是碰運氣罷了,若是運氣好,真讓你尋 到當年的高手,風燭殘年之下將畢生功力傳給了你;若是運氣不好,只怕就會死 在那天劍山中。」 林稚滿臉通紅,終究拿不定主意,柳浪也知自己給他出了一個相當荒唐的主 意,又勉強聊了幾句,乾脆起身告辭回房了。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4)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四章 29-7-19 林稚在房中枯坐了一會,心裡頭又想起娘親張氏來,想著其在床上的瘋狂, 一時胯下陽具竟然有些蠢蠢欲動,他與林岳感情並不深,所謂為父母報仇也 是為了張氏,而且其中一大半更是為了那張蜜穴而已。 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一個在揚州城頗有才名的浪蕩公子罷了。 他見窗外夜色已深,又想起張氏的種種來,一時渾身燥熱,在床上反覆睡不 著,乾脆起身下樓到了大堂。 大堂中此時早已沒了客人,只有一個小廝還在擦著桌子,他見林稚下了樓, 趕忙上前招呼一聲,又問林稚有什麼吩咐。 林稚一愣,他只想隨意走走,也不想著麻煩其他人,只是胯下那股慾火始終 消散不下去,想著乾脆問問附近可有妓院。 他臉皮甚薄,又是初次離家,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終說不明白,那小廝倒也耐 心,聽了幾句後問道:「公子可是要招妓?」 林稚聽了面色大窘,漲紅了一張臉微微點了點頭。 那小廝笑道:「公子是初次出門吧,要知道在外招妓是很常見的事情,甚至 一些大俠私下裡也曾找過妓女。」 林稚聽了心頭總算好受一些,聽了最後一句話後奇道:「那些大俠居然也會 找妓女?「小廝哂笑一聲,說道:」 大俠也是男人,是男人難免就要找女人,這又有什麼奇怪的了。 「又湊到林稚身前小聲說道:」 不知公子想找什麼樣的妓女?「林稚又是支吾一陣,他雖然在外遊蕩了數月 ,又不曾找過妓女,難免對這一行當無知,又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塊碎銀遞了 過去,小廝見他出手闊綽,眼睛都亮了,急忙收好,又對林稚諂媚一笑,說道:」 公子只管回房等待,小人去去就回。 「說著也不待林稚回話,一溜煙出了客棧,林稚左右瞧瞧,見無人知道,鬼 鬼祟祟回了房中,滿心的忐忑。約莫過了半刻鐘,林稚聽見房門被人敲響,按下 心頭激動,急忙去開了門。又見那小廝站在門外,對著林稚笑道:」 公子好福氣,附近妓院的頭牌聽聞公子寂寞,特意過來相陪。 「他這嘴當然是胡說八道,此時正是妓院繁忙之際,哪能這麼輕易請出頭牌 來,不過他請來的雖然不是頭牌,那也算是高檔一些的貨色了。林稚朝小廝身後 望去,見一女子輕紗薄面,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雲百花褶裙,身披澹蘭 色的梅花衫,站立在了那裡。此時早已入冬,外頭風大,林稚急忙將那女子請進 房內,又讓小廝安排一桌酒菜。小廝在他這裡得了大便宜,當然積極替他去辦, 不一時就將一大桌的好菜和一壺美酒送到了房中。林稚與那女子圍著桌子坐下, 林稚故作鎮定地起身倒酒,只是手終究有一些發抖,灑了一些酒水出來。那女子 見了心頭暗笑,想著真是老天爺作美,今日竟然遇到了一個雛兒。這女子久歷風 塵,哪能看不出林稚心中緊張。又端起酒杯柔聲說道:」 奴家先敬公子一杯。 「林稚連忙舉杯,待要喝下,被那女子止住,又將她的手臂從林稚臂彎裡穿 過,這樣一來,二人難免面對面靠近了一些,那女子嬌笑一聲,說道:」 待喝了這杯交杯酒,今夜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 「林稚聽了女子的這番話,心中更是激動,不由開口問道:」 不知姑娘芳名,還請賜教。 「女子聽了林稚的話一陣輕笑,說道:」 公子一看就是讀書人,說話也是文縐縐,你只管喚奴家紫煙即可。 「林稚笑道:」 小松雙對鳳池開,履跡衣香逼上台。 天意皆從彩毫出,宸心盡向紫煙來。 紫煙,好名字。 「紫煙聽了笑得花枝亂顫,胸前一雙豪乳上下起伏,直將林稚眼睛都看直了。如今已是冬天,紫煙來時穿了厚厚一層棉衣,入了房中時自然脫下,露出裡面 薄薄一層紗來,那紗極細,看著也是分外透明,裡頭大紅色的肚兜一覽無餘。紫 煙見林稚兩眼直盯著自己胸前亂看,不由小聲笑道:」 公子,不如我們早些安歇了吧。 「林稚聞言連說數個」 好「字,急忙將紫煙扶上了床。二人到床上躺下,林稚是次與除了張氏 之外的女子肌膚相親,難免有些緊張。紫煙暗笑一聲,看來今晚得自己主動一些。也不再扭捏,緩緩脫下紗衣,露出裡面一個大紅肚兜來。林稚看著被肚兜包裹 住得一對豪乳,暗中吞了口口水。紫煙笑道:」 公子何不將衣物脫了。 「說著伸手為林稚脫衣。其時雖為冬天,但屋中生了一個火盆,盆中篝火熊 熊,屋內是溫暖如春。二人也不蓋被,赤身躺在一處,紫煙又對林稚說道:」 公子幫奴家解衣可好。 「說著將身子轉了過去,將一個光潔得玉背對準了林稚。林稚顫抖著手摸上 了紫煙得後背,觸手一片滑膩。又抖抖索索找到肚兜的繫帶,解了半天只是解不 開。紫煙知道他心中緊張,也不去催促,只是耐心等著。好容易解開了肚兜,紫 煙又回轉身子,將一個大紅肚兜從身上輕輕脫下,露出裡面一對白皙的玉乳。粉 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白鳳膏。浴罷檀郎捫農處,露花涼沁紫葡萄。看著紫煙 一對玉乳,林稚腦中突然浮現了這首詩。他看著紫煙的玉乳,不由自主將她與張 氏比較起來。紫煙的玉乳粉嫩雪白,因為保養的甚好,乳暈還是粉色,中間一粒 乳頭如同紅豆一般挺立著,點綴著這一片雪白。而他記憶中張氏的乳房卻又是另 一番風味,張氏的乳房比紫煙的更要大上一些,乳暈極大,和乳頭一般都是深褐 色。他又伸手捏了一下紫煙的玉乳,那乳房摸上去極有彈性,似乎充滿了活力。 而張氏的乳房摸上去卻是軟綿綿的,而且也有一些下垂。林稚心底不停比較著二 人乳房的不同,最後也沒比較出一個高下來,只是悠悠歎了口氣。紫煙聽到林稚 的歎氣聲,不由好奇道:」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公子為何歎氣?「林稚笑道:」 我歎女媧造人,緣何多給了女人這麼一對美妙的玉乳,讓人甚愛之,恨不能 日日捧在掌心。 「紫煙掩嘴笑道:」 公子也真是多愁善感之人。 「林稚笑了一聲,又捧起紫煙雙乳,兩個指頭夾著她的乳頭細細研磨著,紫 煙輕輕哼了一聲,閉著眼睛,滿臉潮紅。林稚又把弄了一陣紫煙的玉乳,忍不住 將眼光向下探去,見其玉乳下面小腹白嫩平平,中間一個肚臍眼甚是惹人喜歡, 再往下看卻是又被褲子所遮。林稚將目光收回,只是仔細把玩紫煙的玉乳。紫煙 被他玩弄的淫慾漸起,忍不住伸手抱住林稚脖子欲與他親吻。林稚當然樂意至極 ,二人抱在一起熱吻著,兩根舌頭再彼此口腔中不停追逐糾纏,又有幾滴口水沿 著嘴角滴落,誰也顧不上去擦上一擦,猶如一對情人般只是抱著擁吻,良久才依 依不捨的分開。紫煙躺在床上,滿臉羞紅之色,看著林稚小聲說道:」 公子,要了我吧。 「說著閉上雙眼,準備任由林稚擺佈。林稚看著紫煙鮮嫩的玉乳,忍不住低 下頭,張口將其中一個乳頭含入口中,紫煙也不知抹了哪種胭脂,這乳頭一入口 竟是滿嘴生香。林稚用力吸了一下,紫煙輕哼一聲,不由挺了挺身子,好讓林稚 能夠再吸入一些。林稚吸了一會紫煙玉乳,又將一個粉嫩的乳頭放入齒間輕輕撕 磨一番。紫煙許是到了情深處,忍不住張口輕聲呻吟起來,她的呻吟聲又是極為 好聽,聽來竟如一首小曲一般。林稚聽了紫煙的呻吟聲,不由笑道:「你這嘴巴 也不知怎麼長的,竟然能唱出如此動人的聲音。」 紫煙吃吃笑道:「我們這些青樓女子,雖不如那些大家閨秀一般,但一般的 曲子,也能唱上一些,公子如有興趣,奴家就唱一曲給公子聽聽。」 林稚忙道:「如今正在興頭上,唱曲的事一會再說。」 說著抬起頭又將手伸到紫煙褲頭處,就想脫她褲子。 紫煙急忙拱起下體,讓林稚能夠順利脫下自己的褲子。 林稚慢慢褪下紫煙的褲子,見一雙雪白玉腿,上下沒有半點瑕疵,再看玉腿 中間,一簇黑色毛髮若隱若現,毛髮中隱約藏著一塊深褐色的美鮑,那鮑口微微 張開,兩邊都滴了一些玉露,又露出裡頭一絲粉肉。 林稚用手輕輕分開紫煙雙腿,紫煙紅著臉任他擺佈。 林稚看著那塊美鮑實在誘人,忍不住低頭輕輕舔了一下,紫煙如遭雷擊,渾 身一顫,口中輕呼一聲「公子不可,那裡太髒。」 林稚笑道:「我只看見一塊如美玉一般的嫩肉,又哪裡髒了。」 說著伸出舌頭又是舔了一下。 紫煙平日裡再妓院接客,又哪有哪個嫖客會用舌頭為她舔弄蜜穴,這種滋味 今日方才嘗到。 林稚見她似乎很是舒服,埋頭仔細舔弄起來,紫煙起初還扭扭捏捏,到得後 來竟是將手按在林稚頭上,口中大聲浪叫起來。 林稚口舌並用,又聽到紫煙的浪叫聲,胯下陽具更是高漲。 紫煙也是投桃報李,伸手想要給林稚套弄陽具,只是林稚乃是趴在她雙腿間 ,又怎能夠得著。 紫煙輕聲說道:「還請公子轉過身子來。」 林稚不明所以,只是聽從紫煙擺佈,二人正好一個顛倒,林稚依然伸舌舔弄 紫煙的蜜穴,紫煙則伸出玉手捉住林稚的陽具,輕輕套弄起來。 二人如此玩弄了一會,紫煙被林稚舔得渾身顫抖,又看著林稚陽具在眼前晃 動,忍不住也是張口含了進去,一根舌頭輕輕掃過龜頭,又如蜻蜓點水一般輕點 幾下。 林稚先前與張氏偷歡時,張氏也為其用口伺弄過,且張氏舌功更甚紫煙,是 以即使紫煙如此賣力,林稚也依然能夠忍住。 二人皆是口含對方性器,只是紫煙初嘗這種滋味,蜜穴早已是濕得一塌□塗 ,那淫水更是塗了林稚滿臉。 林稚也不在乎,舌頭將那些淫水一一舔入腹中,偶爾抽動一下陽具,將紫煙 一張膻口當作蜜穴一般抽插。 紫煙也時淫慾大發,任由林稚狠狠抽插。 林稚抽插了一陣後,有些微微乏力,又掉轉身子,將一根被口水浸得發亮得 陽具對準紫煙蜜穴,腰部輕輕發力,整根陽具插了進去。 那蜜穴中早已泥濘不堪,又暖又滑將林稚得陽具緊緊包裹,林稚甫一插入立 馬就狠幹起來,紫煙高舉雙腿,口中大聲浪叫。 「公子……你肏得奴家……好舒服……再用力一些……」 紫煙緊緊抱著林稚,臀部用力急挺迎合著林稚得抽插。 林稚猛肏了一陣,感覺有些累了,便趴在紫煙身上,陽具在蜜穴中前後聳動 摩擦。 紫煙將一張櫻唇送上,二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吻了片刻。 林稚又感覺有了些氣力,便支起身子欲再行肏弄。 紫煙攔住林稚,口中嬌聲道:「公子既然乏了,就躺在一邊先歇息片刻,待 奴家來伺候公子。」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說著讓林稚仰面躺下,她則坐起身子,口中淫笑一聲。 又將雙腿打開跨在林稚下體兩側,慢慢蹲坐下來,伸手輕輕套弄了幾下陽具 ,對準了蜜穴口緩緩坐下。 紫煙甫一坐下,二人口中皆發出一身舒服得歎息。 紫煙騎坐在林稚下體,雙手撐著林稚胸膛,下體慢慢前後摩擦。 林稚只感覺自己得陽具隨著紫煙得蜜穴前後搖動,不由挺了挺下體。 紫煙笑道:「公子莫急,奴家這就讓公子舒服。」 說著緩緩抬起臀部,待陽具龜頭堪堪卡在蜜穴口時,忽然用力往下一坐,聽 得「啵」 的一聲,又急速抬動臀部,用力套弄起來。 二人下體急速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啪」 的聲音。 林稚躺在紫煙身下享受著,又看紫煙胸前玉乳垂了下來,伸出手去捉住,捏 在掌心細細把玩。 又將雙指夾緊玉乳乳頭,輕輕掐了起來。 紫煙被他掐得甚是舒服,套弄得速度也時越來越快。 她將腦袋高高仰起,一頭秀髮披散在了身後,口中氣喘吁吁。 「公子……快……快用力掐……奴家得乳頭……奴家好舒服……」 林稚聞言掐得更加用力,紫煙絲毫不覺得疼痛,只是口中放聲浪叫,一對玉 乳被林稚掐得是一片青紫。 二人又如此肏弄片刻,紫煙畢竟是個女子,力氣不如男人,片刻後已是香汗 淋淋,套弄得速度也是愈發慢了下來,口中直喊著不行了。 林稚早已恢復了體力,又被紫煙一直壓在身下,心中難免有些急躁。 聞言一下坐起身子,將紫煙抱在懷中,二人呈一個「觀音坐蓮」 之勢。 又抱起紫煙翹臀,手中用力,將那紫煙輕輕拋起,待其落下時陽具猛然一頂 ,這一頂直頂到紫煙蜜穴深處,將她肏得是吱哇亂叫,雙手緊緊抱住林稚脖子。 二人這一姿勢,林稚嘴巴正好對著紫煙玉乳,他見那兩隻玉乳隨著紫煙身子 一上一下得顫動,忍不住張開嘴巴含了進去,也不再憐香惜玉,用嘴狠狠咬著乳 頭。 紫煙原本被他咬得有一些痛,哪知痛過之後竟是越來越舒服,雙手忍不住用 力按著林稚得腦袋,要他咬得再大力一些。 林稚當然樂意,一邊用力肏著紫煙蜜穴,一邊竟將她雪白的乳頭微微咬出一 絲血絲。 如此肏弄半晌,林稚猶覺得不過癮,又將紫煙放倒在床上。 紫煙趴跪著,高高挺起翹臀,又輕輕搖了搖臀部,猶如一隻正在發情的母狗。 此時林稚倒是不再急於插入,他方纔那一頓猛肏,也是過足了一番癮。 此時他見紫煙趴跪在床上,忍不住將頭湊到她的翹臀處仔細看著。 就見那一個蜜穴口早已大張,兩旁那猶如蝴蝶翅膀的肉瓣伸展在了一旁,露 出其中好大一個洞口。 那肉洞口本是極小,被林稚陽具一番抽插後竟是大大張開,裡面一片粉色嫩 肉,又有大股淫水流出,又滴到了紫煙大腿上,再順著小腿慢慢流到床上。 林稚看著有些有趣,伸出舌頭細細舔了一下,就覺得那些淫水嘗起來又鹹又 腥,忍不住又多喝了幾口。 需知女人淫水極能激發男人情慾,林稚嘗了幾口後,那一根本就硬挺的陽具 瞬時又壯大了幾分。 龜頭漲得如同鴨蛋般大小,泛起一片紫色。 紫煙將一隻手從身子下面探了過去,捉住林稚得陽具輕輕套弄著,心中驚歎 於那根陽具的大小。 林稚被她套弄得極為舒服,更加賣力得舔著那道穴縫,鼻子輕輕摩擦著蜜穴 上方那一朵黑褐色得菊穴。 紫煙覺得有些癢,微微扭動了一下臀部,那菊穴在林稚鼻子上擦了幾下。 林稚聞了一下,忽然笑道:「好臭好臭,原來仙女菊穴也是臭的。」 紫煙聽了又羞又喜,喜的是林稚竟然說她是仙女,羞的是他竟然聞自己的菊 穴,不禁微微收縮了一下菊穴。 林稚此時已經抬起頭,正好看見紫煙收縮自己的菊穴,他看著有趣,不由伸 出手指輕輕摳弄了一下。 紫煙只覺菊穴有異物入侵,急忙用力收縮,口中說道:「還請公子憐惜,奴 家那裡碰不得。」 林稚奇道:「為何碰不到?」 紫煙羞道:「只聽說男女交歡抽插蜜穴的,哪有人插菊穴的,況且那裡乃是 排便所在,是人身體中最污穢的地方,哪有什麼樂趣可言。」 林稚笑道:「其實不然,要我說這蜜穴可以抽插,嬌唇可以抽插,這菊穴自 然也可以抽插,只是這小小一個洞口,不知如何插得進去。」 紫煙不禁輕笑道:「都說男人皆愛女人下身那個肉洞,哪有人像公子一般, 喜歡這個後面這個洞的。」 林稚又道:「我也不是真的喜歡,只是看著好奇罷了,你若不喜,我也就不 弄了。」 紫煙見他這般善解人意,心頭芳心亂跳,其實她在妓院呆得久了,什麼嫖客 都遇到過,還真有不少人專門喜歡肏弄女人的菊穴。 而且她的菊穴也早已經被開發過了,她又嫌髒,自然不喜人玩弄。 只是她只是一個妓女,只要嫖客出得起價錢,什麼花樣她也得玩,以前也曾 拒絕過嫖客玩弄她的菊穴,結果惹得那嫖客大發雷霆,差點讓人砸了妓院。 事後老鴇百般道歉,又讓一個玩得開的姑娘相陪,才躲過了這場禍事,她則 被老鴇狠狠打了幾個巴掌,差點把她賣掉。 如今見林稚這般照顧她的感受,自然心頭大為感激。 不禁輕聲說道:「若是公子喜歡,倒也無妨,只是得先將前面那張嘴先餵飽 了,然後再好好玩弄一番。」 林稚聽了自然是大喜過望,急忙跪坐在紫煙身後,扶起陽具,對準那早已濕 得一塌□塗的蜜穴,用力插了進去。 林稚扶著紫煙的腰身,腰部用力向前挺動,陽具在蜜穴中進進出出,端的是 十分舒服。 他又低下頭看著二人的交合處,不禁淫興大發,用手狠狠拍了一下紫煙的翹 臀,發出「啪」 的一聲響聲。 這聲響聲極大,紫煙正閉著眼呻吟,忽然被他拍了一下玉臀,又聽得這一聲 響,不禁嚇了一跳,回頭望去,見林稚滿臉興奮,不由口中嗔道:「公子也太不 會憐香惜玉了,若把這裡打壞了,還怎麼讓公子玩弄。」 林稚正盯著紫煙起伏的臀肉欣賞著,聞言笑道:「都說臀肉肥厚,自然是打 不壞的,若是被打壞了,我就把你養起來。」 紫煙吃吃笑道:「公子口氣可真大,需知若要養我,每月的銀錢花銷可是不 少的。」 林稚初入江湖,不知人心險惡,聽得紫煙這麼一說,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將手一揮說道:「本公子手裡有的是銀錢,你若不信,本公子就讓你開開眼。」 說著就要下床。 紫煙只當他是意氣之爭,蜜穴又到了緊要關頭,哪能容他抽出陽具,急忙說 道:「奴家自然相信公子的話,公子還是專心行樂才是。」 林稚抱著紫煙的臀部,恨她看不起自己,心頭頗為氣憤,陽具在蜜穴中橫衝 直撞,把一個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 紫煙昂起頭顱,閉著眼睛只顧大聲浪叫,到了情深處更是將一個腦袋左右亂 晃,那秀髮也是跟著漫天飛舞。 又感覺到了緊要時刻,不由用力收縮蜜穴,一個肥臀用力向後挺動,口中淫 聲浪語不斷。 林稚抱緊她的肥臀死命抽插,又將一隻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捏她的乳頭。 紫煙只感覺體內快感不斷湧來,一時連自己的神智都被淹沒,像一條母狗一 般只顧著浪叫。 忽然蜜穴一陣收縮,紫煙身子渾身直顫,蜜穴深處大股淫水噴出,竟是到了 高潮。 林稚龜頭被淫水一陣澆灌,也是感到腰間一麻,不由連著用力抽插數下,將 一根陽具狠狠插到蜜穴的最深處,跟著龜頭直跳,馬眼處一股濃稠的精液噴薄而 出,射在了紫煙蜜穴深處。 紫煙蜜穴被陽精這麼一燙,又是一聲尖叫,身子猛然繃直,好一會方才緩緩 軟下,竟是再次到了高潮。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5)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五章 29-7-19 二人又抱著溫存了好一會,林稚心頭想著玩弄紫煙菊穴的事,一雙手自然不 老實了起來,手掌伸到紫煙翹臀處捏著臀肉,又伸出一根手指小心摳弄著她的菊 穴。 紫煙高潮方過,全身懶洋洋的,也就任由林稚去玩弄她的菊穴。 林稚見紫煙默認,更加大膽,將紫煙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自己則到了 她臀部處,雙手扒開臀縫,露出裡面黑褐色的菊穴,又用手指在蜜穴處沾了些淫 水,小心翼翼的往裡戳去。 紫煙頭枕雙臂趴在床上,努力放鬆身體,好讓林稚的手指進入。 林稚手指上抹了一些淫水,況且紫煙菊穴也已被開發過,自然不費什麼力氣 就戳了進去。 林稚用手指在紫煙菊穴內輕輕摳挖幾下,又伸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一股澹澹的臭味傳來,只是這股臭味非但沒讓林稚退卻,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胯下陽具也是蠢蠢欲動,隱隱有復甦的跡象。 林稚又摳挖數下,只感覺手指被緊緊包裹著,而且還在不斷收縮,那股收縮 的力道比蜜穴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稚不禁想著若是能將陽具插進去,那等滋味該是如何的銷魂。 又摳挖一陣後,林稚感覺紫煙的菊穴有些鬆動,又試著加了一根手指,二指 並用,直插菊穴深處。 紫煙微微有些皺眉,林稚的手指有些冰涼,讓她感到有些不適。 遂小聲說道:「公子,要不你還是直接插吧,放心,奴家承受得住。」 林稚早已是飢渴難耐,聞言也不多話,直接坐在紫煙大腿處,左手用力扒開 翹臀,右手扶住陽具,對準那黑褐色的菊穴用力插了下去。 要知道這陽具可是比手指粗多了,這麼猛然一插又哪裡插得進去,只進去了 小半個龜頭,還被死死卡在了菊穴口進退不得。 紫煙疼得是身子直往前竄。 林稚此時早已被慾火沖昏了神智,見紫煙欲往前逃離,急忙雙手抓住她的腰 身,又往後死死拉著,陽具繼續往裡挺進。 紫煙是疼得渾身顫抖,那鴨蛋大小的龜頭卡在菊穴口,尚且只進了一小半, 最粗的那一段還露在外面。 紫煙口中大聲慘叫,又伸手想要將林稚推開,林稚此時哪能讓她如願,再猛 地一用力,整個龜頭插進了菊穴中,頓時舒服的直吸冷氣。 紫煙此時雙眼含淚,她的菊穴雖然早已被開發過,那菊穴不似蜜穴一般有彈 性。 那蜜穴本身就是讓陽具抽插的,自然能輕易容下粗大的陽具。 可這菊穴是排便之物,自然沒有什麼彈性,若要好好玩弄,也需循序漸進, 先用手指,再換二指,再用比陽具稍細一些的物事,到得最後陽具方可插入。 如今林稚這猛地一下將陽具插入,紫煙頓時感覺菊穴都快被撕裂開來,疼得 她連哭泣的力氣也沒有了。 林稚陽具被菊穴緊緊夾著,自然是無比爽快。 這菊穴與蜜穴不一般,收縮能力更強。 林稚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緊緊箍住,再想進去分毫也是萬難無比。 可如今只有龜頭在裡面,剩下大半還留在了外頭,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 又試著抽動一下,哪知不動還好,稍微動了一下紫煙疼得是渾身發抖,粉拳 輕輕捶打著林稚。 林稚知道她疼痛難忍,只能停下不動,又趴在紫煙背上輕輕舔著她的玉背。 又過了片刻,紫煙方才覺得好受一些,口中忍不住埋怨道:「公子也忒得狠 心了一些,不知憐香惜玉,你這一下子狠插進去,我卻是半月也起不來床了。」 林稚笑道:「都怪我太急躁了些,讓姐姐如此疼痛。」 紫煙聽他口稱自己姐姐,心頭一喜,不由開口說道:「那你要如何補償姐姐 ,姐姐可是要半月都下不得床了。」 林稚笑道:「這個倒是好辦,我包姐姐半個月不就行了。」 紫煙聽他口氣甚大,不由好奇問道:「莫非公子真有使不完的銀錢,需知要 包我等青樓女子,花銷可是不少。」 林稚得意地笑了一聲,說道:「姐姐只管放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二人一問一答間居然互稱姐弟起來,紫煙也不再自稱奴家,倒以姐姐身份自 居起來。 二人抱著溫存了一陣,紫煙覺得沒有先前那麼疼痛了,菊穴緊緊夾著陽具, 一種不同於蜜穴的快感傳來,令她忍不住晃動了一下翹臀,輕聲說道:「弟弟你 且動一刀,姐姐沒那麼疼了。」 林稚聞言撐起身子,輕輕抽動了一下陽具,哪知菊穴夾得甚緊,抽動起來甚 是困難,又稍稍用力一些,紫煙又是一聲悶哼,輕蹙一下眉頭。 林稚怕又將她弄疼,急忙停了下來。 紫煙回頭說道:「你且在蜜穴處沾上一些淫水,再抹到菊穴和陽具上,再抽 插試試。」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林稚依言做了,又試著抽動陽具,果然能夠微微抽插,不禁心頭一喜,伸手 在蜜穴裡摳挖一陣,弄了好些淫水出來,在菊穴和陽具上一一塗抹一遍,終於慢 慢將露在外頭的大半根陽具插了進去。 林稚弄了這麼長的時間,早已是急不可待,又見菊穴鬆動,忙迫不及待抽插 起來。 初時抽插地極輕極緩,又見紫煙似乎沒有多少疼痛,又加快速度肏弄起來。 紫煙緊皺眉頭,口中連聲悶哼,只覺菊穴內漸漸湧起一股不同於蜜穴的快感 ,又感覺菊穴內被塞得滿滿的,不由自主輕輕挺動翹臀。 林稚大受鼓舞,忍不住用力抽插起來,陽具大起大落,在紫煙菊穴內不停搗 動。 紫煙快感頻起,亦是大聲浪叫起來,二人配合得甚是默契,陽具擊打在雪白 粉嫩的翹臀之上,發出「啪啪」 的聲響。 二人弄出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隔壁的柳浪。 柳浪凝神細聽片刻,入耳全是一些令人不堪的淫聲浪語,不禁搖了搖頭,口 中歎道:「不思報仇,反倒先去召妓,如此看來,也只是一天性涼薄之人。」 說著又自嘲道:「別人家事,又與我何干,枉自耗費如此多的心神。」 遂收斂心神,安心睡下。 另一廂的二人正自肏弄地正到緊要關頭,紫煙此時早已拱起身子趴跪在床上 ,菊穴中緊緊夾著林稚的陽具,全是香汗淋漓,口中不住聲地浪叫著。 林稚也是滿頭大汗,扶著紫煙玉臀,陽具快速在菊穴內抽插,良久之後猛然 低吼一聲,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菊穴深處,紫煙菊穴被精液一燙,忍不住渾身顫 抖,蜜穴內大量淫水流出,將身下床單浸得完全濕透了,這紫煙竟然也到了高潮。 要知道菊穴不同於蜜穴,自然是沒有高潮這一說法的,這紫煙能夠靠抽插菊 穴獲得高潮,也可以說是一奇女子了。 二人事畢後又溫存一會,紫煙緊緊靠著林稚胸膛,口中柔聲問道:「弟弟說 要養姐姐,可是真的?」 林稚笑道:「自然是真的,姐姐只管放心,只要將弟弟伺候舒服了,銀錢只 管使去。」 紫煙嬌笑一聲,粉拳輕捶林稚胸膛,嬌聲道:「不知弟弟要姐姐如何伺候你 呢?」 林稚淫笑一聲,伸手捉住紫煙一隻玉乳,握在掌心把玩片刻,又用手指輕捏 乳頭,直到將紫煙弄得嬌喘連連,方才放手笑道:「自然是如方才一般了。」 紫煙滿面潮紅,嬌羞道:「姐姐自然能夠伺候的弟弟舒服,只怕弟弟身子太 虛,到時倒被姐姐弄垮了。」 林稚哈哈一笑。 又道:「姐姐只管放馬過來,弟弟我接招便是。」 二人又如此說了一會話,也不顧身下床單早已濕透,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此後一連半月都是足不出戶,只在床上肆意交歡,一應吃食,都讓先前那小 廝送到房中,小廝知道林稚是個大主顧,倒也勤快,再加上人會說話,把林稚與 紫煙二人哄得是日日心花怒放,自然也得了不少的賞錢。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而林稚那父母雙亡的大仇,則早已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邊廂不提林稚,且來看看他那同父異母的大哥-紅葉書生林文。 林文自打帶著彭家兄弟在天劍山落腳後,又收服一眾強人,並且自號「天魔 教」,竟似要與魔教一較高低。 但天魔教成立之初,門中又無什麼高手,雖有林文坐鎮,但連江湖中一些二 流門派也比不上。 林文思慮再三,決定將自身所學《陰雲錄》抄錄部分下來,分與門中眾人所 學。 這《陰雲錄》相傳為前朝太監所寫,分為上下兩部,上部乃是陰雲錄本身武 功,下部則單獨抄錄了一些如今早已失傳的武功心法。 林文將下部武功抄錄了一些,寫成數卷秘籍分發下去。 林文此時尚不知道,百年之後江湖中為了這些武功秘籍掀起了一場又一場的 腥風血雨。 林文找來彭老大,讓他在門中挑選一些資質尚好的門眾,又拿出一個包裹打 開,裡面是幾日來林文抄錄下來的部分《陰雲錄》武功,又對彭老大說道:「你 將這些武功秘籍分發下去,要他們日夜苦練,告訴他們,天魔教前途盡在他們手 中。」 彭老大一一記下,林文又單獨從懷裡拿出一卷書籍交給他,叮囑道:「此套 刀法乃是單獨與你,內有與此刀法相配套的內功,你拿去好生練習,若有不明白 之處盡可來問我。」 言語神情,竟與平日判若兩人。 彭老大聞言一愣,萬料不到林文竟會如此和顏悅色與他說話,心中有一些感 動,急忙收下書籍,又發誓此生誓死追隨林文,林文澹笑一聲,說道:「教中之 事我盡付與你,另外還有一套武功交與老五,你二人盡快練起來,幾日過後我要 閉關,到時只怕無法再指導你二人。」 彭老大急忙記下,又告罪一聲,自去辦事去了。 且說林文今日為何如此,原來他報了大仇,又在天劍山殺了多人,性子日漸 暴虐,平日裡只要稍看不順眼,出手便要人命,一時之間整個寨子人心惶惶,又 有數人不堪忍受,趁夜逃離天魔教,被抓回來後竟被林文活生生挖出頭蓋骨而死 ,眾人攝於林文淫威,一時無人敢逃。 忽有一日林文在屋中小歇,恍惚中竟然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身處迷霧之中,週身能見度不到數尺,林文不知身處何地,索性在霧 中信步閒庭。 又走了一陣,忽見迷霧之中露出一角房屋,又緊走幾步,就見霧氣稍散,露 出不遠處好大一間宅院。 林文到得宅院大門前,見大門上方一塊銅製匾額,上書金燦燦「林府」 二字。 林文心神一震,雖覺此地頗為熟悉,但一時間竟想不起是何處。 林文心中有些急躁,便欲上前敲門詢問,哪知一推之下,手掌竟直透門內, 此時方知乃是夢中,也不以為意,乾脆直接進了門內一探究竟。 門後是一條頗為狹長的小徑,小徑旁種了一些不知名的花卉,夢中此時應是 春季,各色花卉競相開放,陣陣香味撲鼻。 路旁又有些許大樹,枝幹繁茂,陽光透過枝葉間映照下來,點點光斑灑在小 路上,再加撲鼻花香,竟令林文都有些沉醉其中。 他沿著小路慢慢走著,盡頭慢慢顯現一些房屋,又見兩個孩童在屋前嬉戲, 其中一個年紀稍小一些的孩童問道:「哥哥,父親要將我送去七極劍派習武,我 不想去。」 另一個稍顯年長的孩童問道:「這是為何?」 年幼孩童苦著一張臉說道:「聽說那七極劍派在北方,離此地甚遠,我若去 了那裡,日夜見不到你和娘親,心裡頭發慌。」 年長孩童聞言正色道:「二弟,需知父親也是一片苦心,再者你若不去習武 ,又怎能保護娘親?」 年幼孩童好奇問道:「有父親在府中,又何需我來保護娘親?」 年長孩童沒有做聲,只是緊緊握住了雙拳,眉宇間儘是悲憤。 林文站在兩個孩童身邊,那倆孩童竟似完全看不見他一般,又聽到二人對話 ,林文心神一動,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七極劍派,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倆個孩童又嬉鬧了片刻,又各自回屋了。 林文跟著其中那個年紀稍大的孩童,見他走了片刻,忽然駐足,又轉頭望向 另一個方向,想了片刻後悄悄走了過去。 那孩童所去的地方正是整個宅院的主樓,此時天色已暗,樓裡燈火通明,孩 童到了樓前,早有下人迎了上來,口稱公子。 孩童擺了擺手,單獨往樓內走去,到了二樓後又是駐足片刻,然後才往其中 最大的一個房間走去。 林文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耳中似乎傳來一種聲音,不知為何,那聲音竟讓他 有些面紅耳赤。 他又緊走幾步,到了那房間前,透過窗戶往裡一看,頓時有些渾身燥熱起來。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6)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六章 29-7-19 只見屋內燈火通明,雖然已是春天,屋中火盆依然燒得旺盛。 屋內一張寬大的床上正有一對男女赤身裸體抱在一起。 男的看起來年紀約有四十多歲,此刻正壓在一個約莫三十不到的婦人身上, 下身不停聳動著。 那婦人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眼中滿是迷戀之色,又將櫻唇送上一頓熱吻。 片刻後那婦人鬆開雙手,望著男人幽幽說道:「你到底何時娶我過門?」 那男子皺了皺眉,說道:「你又何必如此心急,如今她病入膏肓,只等她哪 日走了,我自會娶你過門。」 婦人口中埋怨道:「你我二人如此已有半年,總是如此偷偷摸摸的,需知我 張家也是揚州大族,也用不著高攀你林家。」 男子好言安慰道:「莫急,我估摸著只需再等上數月,就可以娶你過門。」 婦人聞言眼睛一亮,滿臉不信道:「此言當真?」 「自然當真。」 男子又看了一眼屋外,小聲說道:「我已讓人慢慢給她減少藥物,如此一來 ,她病情勢必加重,等到連郎中也無力回天時,自然……」 說著又陰笑數聲。 婦人聽了一臉喜色,粉拳輕捶男子胸膛,男子哈哈一笑,再度雄風大振,將 那婦人壓在床上肏得嗷嗷大叫。 林文再看那個孩童,見其滿臉怒色,小手關節處一片青白之色,不由長歎一 聲。 林文正歎息間,忽然眼前場景一轉,他又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這裡又是一座偏僻的小院子,院裡一座小樓,看著清冷無比。 林文邁步緩緩走進樓內,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婦人。 這婦人自然不是先前那人,她此時身蓋錦被,額頭敷著一塊毛巾,房內桌上 放著一隻湯碗。 林文走近一看,見湯碗內一片黑□□湯汁,聞著一股藥味,這婦人顯然是重 病纏身。 又見婦人床邊站著一個孩童,正是先前所見那年長孩童。 婦人輕咳幾聲,伸手握住孩童的小手,輕聲說道:「文兒,武兒被你爹送到 了七極劍派,如今娘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若是哪天走了,怕是……」 話未說完,婦人已是滿臉淚水,又摸著孩童清秀的臉龐,不住聲歎著氣。 那喚作文兒的孩童緊緊抓住婦人的手,惟恐一不小心就再也見不到一般,猶 豫再三也沒有說出先前所見的事情,只是伸出小手輕輕抹去婦人的眼淚。 夢中場景再換,轉眼到了婦人葬禮之上,文兒哭得是死去活來,那男子只是 象徵性掉了兩滴眼淚,又嚎哭幾聲。 葬禮方過,那男子更是迫不及待再度娶妻,所娶之人正是當日與其通姦的那 個婦人。 文兒在一旁冷眼旁觀著,口中不住冷笑。 畫面再換、再變,直到林文看到了昔日長大成人的自己。 林文此時早已明白,這個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曾經歷過的一切,父親偷 情,又暗中斷掉娘親的藥湯,間接逼死娘親,再到二娘張氏入門,自己數次被其 毒打,一直到自己在廊間腸穿肚爛而死。 林文冷眼旁觀著這一切,此時的他早已報了大仇,張氏被他淫虐至死,父親 也已經死了,就剩張氏的那個幼子沒有下落,但那又如何,自己如今創立了這個 天魔教,要找到那個孽種只是早晚的事。 林文冷哼一聲,欲從夢中醒來,哪知無論如何都出不了這個夢境,他知此事 定有古怪,是以不聲不響,靜待事情生變。 又等了片刻後,忽聽一聲佛號傳來,一個老和尚緩緩從迷霧中走出,老和尚 身穿破爛袈裟,滿臉寶相莊嚴,看著林文緩緩說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 佛。」 林文冷笑一聲,說道:「哪來的和尚,管得這麼多的閒事。」 那老和尚也不氣惱,雙手合十說道:「施主,你已報了大仇,何苦再造殺孽 ,聽貧僧一句話,回頭是岸。」 林文聞言怒極反笑,說道:「你這老和尚也管得忒多了些,我要殺人,又與 你何干。再者天下間殺人的人多了,你何不去超度他們,又在這裡與我費什麼唇 舌。」 老和尚又道:「貧僧今日只為施主而來,其他人自然有其他人去管。」 林文冷冷說道:「我若不聽,你待如何?」 老和尚又道:「貧僧自然奈何不了施主,但若沒有貧僧,施主也出不去這夢 境。」 言語之中已有一絲威脅的意思。 林文大怒,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攔得住我。」 說著將手一揮,一道銀光直射老和尚。 老和尚高聲念了一句佛號,也不知用了什麼身法,竟是閃過了林文打來的銀 針。 林文微微吃了一驚,雙手接連揚起,又是兩道銀光打向老和尚,老和尚微微 一笑,一閃身從兩道銀光中穿過。 林文心頭大驚,需知在他踏入江湖這麼長的時間,遇見的對手無一能躲過他 這兩道銀針。 他看著老和尚微笑的臉龐,心頭漸漸凝重,一時猶豫該不該再次出手。 老和尚微微一笑,正欲再次勸說,林文忽然腳步一動,一大蓬銀針打了出來 ,分射老和尚身周各處要害,也不再看一眼,又接連打出數蓬銀針,分射老和尚 身旁所有方位,老和尚欲要閃躲,勢必會在某一個方位中上一兩根銀針。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等到中了那些銀針後,剩下的事就好辦多了。 林文這一招「天女散花」 端的是凶險異常,若是江湖絕頂高手,勢必也很難躲過這一擊,然而那老和 尚不知用了什麼身法,竟是在針雨中閒庭信步,幾步一過就已經躲了過去。 林文大驚失色,實難想到竟然有人能如此厲害,竟能躲過自己的必殺一招。 林文緊緊盯著老和尚,一時不敢輕舉妄動,片刻後忽然發問:「閣下到底是 何方神聖?」 老和尚微笑道:「貧僧無名無姓,只為救助眾生而來。」 林文冷笑一聲,又道:「眾生皆苦,你又如何救得過來。」 老和尚慈眉善目,說道:「貧僧只管盡力,其他一切隨緣。」 林文又道:「你如今將我困在此地,又待怎地?」 老和尚雙手合十,高誦一聲佛號,說道:「施主只要答應貧僧不再枉造殺孽 ,貧僧自然會放施主出去。」 林文冷笑數聲,說道:「你就不怕我臨時答應了你,等脫身後再反悔?」 老和尚笑道:「施主是有大胸襟之人,自然不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言下之意如若林文反悔,那他就是下作之人。 林文怒道:「你這和尚好生讓人生厭,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 說著不再猶豫,身形一縱,上前與老和尚激鬥起來。 老和尚身形一閃,卻只是閃躲,並不還擊。 然而雖然如此,林文卻連老和尚的衣角都摸不到,心頭無比駭然,暗自想道 :「我自練成這陰雲錄以來,江湖上難逢敵手,如今卻連這老和尚也鬥不過。」 又出了幾招,招招精妙無比,招與招之間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破綻。 然而依然是鬥不過那老和尚。 林文心頭有些氣餒,又忽然停手。 老和尚見他停下了手,笑問道:「施主可是答應貧僧的條件了?」 林文忽然詭笑一聲,說道:「若是要我不再造殺孽也可,你也需得答應我的 一個條件。」 老和尚笑道:「施主有什麼條件,盡可道來。」 林文笑了一聲,說道:「所謂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知老和尚破過什麼戒沒有?」 老和尚雙手合十,神情肅穆道:「自然沒有。」 林文忽然淫笑一聲,「那我的條件就是要你今日破了這色戒。」 說著身子一閃,手掌直往老和尚褲襠抓來。 哪知這一下居然抓了個空,林文大笑數聲,說道:「老和尚,你道要救世間 眾生,然而卻不願救我。」 老和尚低垂眉眼說道:「施主何須貧僧來救。」 又連聲高誦數聲佛號,慢慢盤坐在地,口中念起了佛經。 林文在一旁聽了,初時有些不安,隨後越來越暴躁,每每想要離開時卻總是 不由自主又回到了這裡。 後來他見無法離開,索性練起了《陰雲錄》裡的功夫,再到後來竟是也學著 老和尚一般盤腿而坐,口中唸唸有聲。 再到後來,他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腦中一片清明,眼前一花,竟是從夢中 醒了過來。 林文從夢中醒來,只覺已過了很久,然而看向窗外卻是一片漆黑。 他起身穿衣,又走出房門,看著前廳裡滿地狼藉,桌上放滿了殘羹冷炙,那 是前一天晚上宴席過後剩下的,此時他才方知夢中發生了這麼多事,現實竟是一 夜未過。 他橫豎睡不著,坐在前廳凳子上,看著門外夜色,心頭想起夢中老和尚所念 佛經,不由自主又跟著開始念了起來,如此過了一夜。 其後林文夜夜如此,心中那股暴虐之氣漸漸平息,他也覺得自己的武功似乎 有所突破。 需知《陰雲錄》雖然威力極大,但卻異常難練,林文至此也只練到第七層, 再想往上有所突破卻是難於登天了,如今見原本止步不前的武功似乎有了突破的 方向,心頭怎能不喜,有心想要閉關,又恐自己不在,一旦有敵來犯,手下這些 烏合之眾不是對手,於是便抄錄了一些《陰雲錄》上記載的武功,分給了一些心 腹之人。 且說其後幾日,彭老大將書籍分發下去,又拿著林文單獨給的刀法日夜苦練。 彭老五菊穴依然未癒,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唉聲歎氣,林文也去看過幾回,好 言安慰了一番。 又召來彭老大以及數名心腹,好生交代一番,這才找了一間僻靜密室開始閉 關。 林文這一閉關,彭老大便成了整個天魔教的當家,先前因為有林文在,他自 然不敢懈怠,日夜苦練武功。 待得林文不在,他便故態復萌,整日裡游手好閒,他跟著林文過慣了好日子 ,平日裡靠著林文武功高強,自然能夠作威作福,也不去思量練武,早已懶了一 身筋骨。 如今林文閉關,他這筋骨又開始犯起懶來,索性將刀法往房中一扔,也不再 去管。 天魔教創立之初,吸收了附近不少的強人,竟也有不少的女子來投,其中便 有一人與彭老大好上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那女子外號「人皮夫人」,因為姓段,又稱為「段夫人」,生性殘忍,喜歡 將年輕女子的皮剝下來做成一些裝飾品。 因為作桉大多,被各地官府通緝,索性就逃到了這天劍山。 她的武功雖然低微,然則頗有一番姿色,靠著這份姿色在天劍山倒也是活得 如魚得水。 又見天魔教初立,正在大肆招兵買馬,乾脆投靠了天魔教,又憑著姿色勾引 了彭老大。 二人當即是一拍即合,乾柴遇到了烈火,索性公然搞在了一起,林文也不去 管他們,任由二人廝混。 段夫人見林文閉關,彭老大一下成了教內主事之人,自然心生歡喜,又置辦 了一桌酒菜,說是要為彭老大慶賀。 彭老大擺了擺手笑道:「主人閉關,我只是暫管門內之事,待主人出關後還 是主人說了算。」 段夫人端起酒壺給二人杯子斟滿,笑道:「話雖這樣說,然而現在整個門內 乃是你說了算,這一日的皇帝也是皇帝,總得慶賀一番。」 又端起酒杯與彭老大碰了一杯。 彭老大喝乾杯中酒,又吃了一口菜,問道:「夫人今日怎會請我喝酒?怕不 是所謂慶賀這麼簡單吧。」 段夫人嬌笑一聲,一臉的風情萬種,令彭老大看著忍不住呆了一下,口中說 道:「你是我的男人,如今我的男人成了一門之主,哪有不慶賀的道理。」 說著又給杯中斟滿美酒,二人碰杯喝了。 酒過三巡,此時的彭老大早已是面紅耳赤,俗話說「酒後亂性」,也不是沒 有道理。 此時彭老大再看段夫人,那容貌似乎可與那古代美人貂蟬相比,忍不住伸手 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手掌輕握盈盈纖腰,又將腦袋湊到她的秀髮處狠狠聞了一下 ,一臉的陶醉。 段夫人此時也是好不了多少,她被彭老大拉著坐到他的腿上,一個肥臀輕輕 扭動,隔著褲子摩擦著彭老大的陽具。 彭老大的陽具被她這麼一激,早已是高高立起,忍不住就將手伸到她的胸前 ,隔著衣服肆意揉捏她的一對豪乳。 段夫人坐在彭老大腿上,滿臉潮紅看著他,輕輕吹了口氣。 彭老大心神一蕩,忍不住就要與其親吻。 段夫人輕啟朱唇,送到彭老大面前,彭老大毫不客氣,一口將段夫人櫻唇含 入口中,兩根舌頭緊緊糾纏在了一起,你追我逐肆意纏綿,口水沿著二人嘴角滴 下,落到桌上菜碗中,與湯汁混在了一起。 二人親吻良久,彭老大忽然站起身來,將段夫人攔腰抱起,走到床邊用力往 床上一拋。 段夫人順勢滾到床上,又用手肘支起腦袋,兩眼嫵媚看著彭老大,伸出手指 輕輕勾了一下。 彭老大慾火焚身,急忙脫下身上衣物,接著往床上一撲,直朝段夫人壓了下 去。 段夫人輕輕巧巧地一滾,閃了開去,口中嬌笑不止。 彭老大嘿嘿淫笑數聲,又撲了過去,這一次撲了個正著,將段夫人壓在身下 ,雙手隔著衣服使勁揉搓她地一對豪乳。 段夫人呻吟一聲,伸手探到彭老大胯下,捉住他地陽具,輕輕套弄起來,一 邊套弄口中還一邊輕聲呻吟。 彭老大揉搓了一陣,又直起上半身就要解段夫人地衣服。 甫一解開就見裡頭光溜溜一片,段夫人竟是連內衣也沒有穿。 彭老大一把抓住豪乳,口中淫笑道:」 原來夫人早就準備好了。 「段夫人也是笑道:」 知道你是個急色鬼,怕你解不開這衣服,乾脆就不穿了。 「說著配合彭老大將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除去,二人光溜溜抱在一起。彭老大 又一低頭含住段夫人一隻肥奶,放入口中用力吮吸數口,又將一個深紫色地乳頭 放入齒間輕咬幾下。段夫人被咬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用力抱住彭老大的腦袋, 狠狠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彭老大被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饒是如此,彭老大依然 不肯放過那一隻肥奶,嘴巴用力張開,將大半個乳房塞到了口中。段夫人喘著粗 氣,口中大聲浪叫起來。彭老大將一大半得乳房含入口中,還用力晃動了一下腦 袋,胯下陽具更是堅硬如鐵。段夫人伸手摸索著解開彭老大的褲子,將一根陽具 握在手中,感受著它的溫度,輕輕套弄著。彭老大慾火高漲,猛然一個起身跪坐 在段夫人胸口處,將她的一對肥奶往中間狠狠擠壓,又將那根早已硬得發燙得陽 具塞到肥奶中間,一前一後不停聳動著。段夫人見了淫笑道:」 居然還有這種玩法?「彭老大淫笑數聲,說道:」 何止如此,還有更加好玩的。 「說著向前移了移身子,一根陽具在段夫人肥奶中間進出著,龜頭直深到了 段夫人的唇邊。段夫人心領神會,櫻唇一張,將那根火熱的陽具含入口中。彭老 大看著段夫人那張鮮紅的嬌唇含著他的陽具,舌頭不停舔著他的龜頭,心頭升起 一股征服感。二人又如此玩弄片刻,段夫人覺得嘴巴有些發酸,口中嗔道:」 都為了舔了如此久的時間了,你卻只顧自己快活,也不管一下人家的死活。 「彭老大笑道:」 哪有不顧你的死活了,我見你舔得可甚是享受。 「段夫人聽到彭老大如此調笑自己,氣得狠狠在他大腿上拍了一掌,彭老大 連忙告饒,又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伺候夫人一回。 「說著將段夫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自己則湊到她的身下,扒開兩瓣肥碩的 肉臀,張嘴一口舔在她的菊穴之上。段夫人渾身一個激靈,猛然翻了個身將彭老 大掀了下去,口中嗔道:」 你怎地屢次都要舔那裡?「原來彭老大和段夫人歡好之時,屢屢要玩弄她地 菊穴。段夫人又不似青樓女子,菊穴自然未曾開發,是以十分抗拒彭老大玩弄她 地菊穴。彭老大久隨林文,自然玩慣了林文地菊穴,是以對菊穴居然生出一種迷 戀之情,玩弄女人時非得先肏菊穴才能舒服。彭老大看著段夫人,口中笑道:」 還不是因為你地菊穴惹人喜愛,我才要舔的。 換了其他女人,擺在我面前我都懶得看上一眼。 「段夫人雖然心中知道彭老大的話不可信,還是依然笑得花枝亂顫,說道:」 你這甜言蜜語也不知和誰學得,真叫人愛煞了。 「段夫人也是有所不知,男人為了玩弄一個女人,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就算 是東施站在面前,他也會硬說成是西施。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7)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七章 29-7-20 彭老大見段夫人心中開心,又試著伸手摸了一下她得菊穴。 段夫人急忙將身子擋住,口中嬌嗔道:」 你若想玩弄我得菊穴也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彭老大正愁屢次玩不到她得菊穴,聞言連忙問道:」 什麼條件,你大可說出來聽聽。 「段夫人淫笑一聲,忽然將雙腿張開,露出其中一個深黑色的蜜穴,說道:」 你若能將這個蜜穴滿足了,自然可以玩弄菊穴。 「彭老大聞言大喜,淫笑道:」 夫人這番可是著了我的道了。 「段夫人也是看著他笑道:」 只怕未必,要知道我這蜜穴在這天劍山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原來這段夫人生性淫蕩,這天劍山附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少,更 有人因為她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她也絲毫不介意,終日遊走在男人堆裡。傳說 中她曾經以一對五,一夜之間被五個男人輪流肏弄蜜穴,又傳說甚至有人死在了 她的肚皮上。這些傳說越傳越邪,到得最後竟有人說她的蜜穴是個無底洞,專吃 男人的精氣神。彭老大聽了段夫人的話哈哈一笑,說道:」 我倆歡好也有一段時日了,也肏弄過數回了,哪回不是我把你肏得嗷嗷直叫 ,最後繳械投降。 「段夫人冷笑一聲,說道:」 那是以前,今夜我定要讓你知道,為何我的蜜穴是那無底洞。 「段夫人這麼一說,竟把彭老大昔日豪氣激了出來,他挺起那根早已按耐不 住的陽具,陽具高高挺立,又對著段夫人顫動數下,頗有耀武揚威的意思。段夫 人躺在床上,兩腿一張,臉上寫滿了挑釁,彭老大也是絲毫不客氣,將段夫人的 大腿抗在肩上,自己坐在她肉臀後方,扶起陽具對準蜜穴,腰部輕動一下,整根 陽具」 噗嗤「一聲插入段夫人的蜜穴之中。蜜穴之中早已是泥濘不堪,又暖又滑的 穴肉夾得彭老大的陽具甚是舒服。他輕微抽動了一下陽具,感受著蜜穴深處傳來 的熱情,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肏弄起來。段夫人雙腿被彭老大抗在肩上,雙手緊 緊抓住床單,頭髮凌亂披散在腦後,腦袋不停晃動,口中浪叫連連。彭老大用力 肏了一陣,放下段夫人的雙腿,雙手扶住她的纖腰,陽具在蜜穴中一進一出,肆 意橫衝直撞。段夫人被肏得快感連連,全身香汗淋淋,腦袋不住左右擺動著,浪 叫聲與二人交合時肉體的撞擊聲混成一片。彭老大肏弄的久了,又將段夫人從床 上抱了起來,二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處,成了」 觀音坐蓮「的姿勢。彭老大托起段夫人的肉臀,雙手狠狠揉捏著豐美的臀肉 ,段夫人將手撐在身後,下體一上一下套弄著陽具。她的身體微微向後仰著,將 一對肥奶的美好顯露無遺。彭老大忍不住低頭含住其中一隻肥奶,舌頭在乳頭上 一圈圈打著轉,時而又細細吮吸一番。段夫人一面上下套弄陽具,一面口中直喘 粗氣,秀髮如一道瀑布般垂在她的腦後。如此肏弄一陣後,段夫人也有些累了, 放下身子仰躺在床上,口中喘著粗氣。彭老大淫笑一聲,壓到她的身上,陽具自 然而然滑入蜜穴之中,再次用力肏弄起來。段夫人一面大聲浪叫,一面用四肢緊 緊抱住彭老大,肥臀使勁向上挺著,配合著彭老大的抽插。」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如此肏弄良久後,彭老大也已經開始氣喘吁吁, 段夫人雖然一直都在浪叫,可是絲毫沒有洩身的跡象,彭老大心頭有些奇怪,往 日與段夫人交換時,很容易就可以把她肏到高潮,怎麼反倒今日卻沒了動靜。彭 老大不由張口問道:」 夫人,如此久了,你還不要洩身嗎?「段夫人淫笑一聲,滿臉潮紅說道:」 早就和你說過了,我這蜜穴就是個無底洞,只要我想,多少男人來了都無法 讓我洩身。 「段夫人這倒是實話,原來她曾練過一門邪功,這種武功不需苦練,只要吸 收了男人的精液,自然而然就能增長功力。段夫人本就生性淫蕩,這門邪功和她 正是相得益彰,令她吸收了不少男人的精液。然則這門武功雖然不用苦練,但功 力增長卻是極為緩慢,段夫人在天劍山數年,與其交合過的男子何止數十個,精 液更是吸收了不計其數,可如今武功依然低微。但她卻是毫不在意,夜夜尋找男 子交換,倒也不是全為了練那門邪功。彭老大有些鬱結,難道段夫人這蜜穴真如 傳聞中一般是個無底洞?!他有些不信邪,惡狠狠說道:」 今夜無論如何,老子也要把你肏到洩身。 「說著深吸一口氣,陽具在蜜穴中大起大落,狠命肏了起來。只是無論彭老 大抽插得如何猛烈,段夫人只是不停大聲浪叫,卻絲毫沒有洩身的跡象。段夫人 沒有洩身,彭老大反倒有些洩氣了,他本想認栽,可又怕段夫人嘲笑,一怒之下 死命抽插。這段夫人倒沒有洩身,彭老大的陽具卻在蜜穴中射精了。彭老大的陽 具在段夫人蜜穴中一跳一跳射出了精液,段夫人感受著體內精液給身體帶來的一 絲變化,不由笑道:」 你可說今夜要讓我洩身的,緣何你卻先行射精了。 「彭老大面色一紅,又強硬說道:」 夫人先別得意,這個只能算是開胃的小菜,大餐還在後頭呢。 「段夫人面若桃花,口中嬌聲說道:」 既然如此,你可別讓我等太久了。 「說著伸出手指對著彭老大勾了一勾,又將手指放入口中,猶如吮吸陽具一 般輕輕吸著,眼睛不時看著彭老大,一副挑逗的神情讓彭老大是欲罷不能,只感 覺胯下的陽具又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彭老大在段夫人身上盡力發洩著,段夫人肆 意吸收著他的陽精,到得最後,彭老大一連射了三次,實在是受不了了,告饒道 :「好夫人,我今日方知你的厲害了,你就饒了我吧。」 段夫人咯咯笑道:「教你也知老娘的手段,你且再來一次。」 彭老大苦了一張臉,說道:「我已連射了三次,此番是真的力不從心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段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真是沒用,也罷,就讓老娘來幫幫你吧。」 說著一口叼起彭老大軟綿綿的陽具,猶如吃香腸一般,大肆吞吐起來。 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彭老大只感覺自己的陽具漸漸膨脹起來,不一會又 是龍精虎猛一般。 彭老大低頭看著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心中又驚又喜,驚得是這段夫人竟是 如此妙人,自己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的陽具,被她含過之後居然再次崛起,而且 看這狀態,似乎比先前要更堅硬幾分。 喜得是如此一個妙人,如今正是自己胯下的玩物,再看段夫人那張頗有姿色 的臉蛋,再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定要想個辦法與她長久歡好下去。 彭老大一邊暗暗盤算,一邊從段夫人口中抽出陽具,抽出時陽具上還帶著段 夫人的一絲唾液,與她嘴角拉出一道細長的絲線。 段夫人知道彭老大又要提槍上陣,趕忙躺在床上,口中嬌笑道:「你可別一 會又要求我。」 彭老大獰笑一聲,說道:「今次不把你那蜜穴肏個底朝天,我就不姓彭。」 段夫人嘲笑道:「方纔也不知是誰一直在我面前求饒來著,如今卻又說起癡 話來了。」 彭老大也不去管她,翻身提槍上馬,一根陽具直插段夫人蜜穴之中。 這蜜穴中早已灌滿彭老大的精液,插入時異常的滑膩。 彭老大陽具在裡頭橫衝直撞,直搗段夫人蜜穴深處。 段夫人高舉雙腿,口中大聲浪叫,蜜穴死死夾著彭老大的陽具,蜜穴內的穴 肉上猶如長了一張張小手一般,溫柔按摩著陽具。 彭老大連吸冷氣,又感覺蜜穴深處似乎有著一張小嘴一般緊緊吮吸他的龜頭。 彭老大一邊倒吸冷氣一邊用力肏弄,又突然大吼一聲,速度猛然加快了幾分 ,眼看就要射精了。 說時遲那時快,段夫人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陽具,在其根部用力一掐,彭老大 疼得慘叫一聲,本欲射精的陽具竟然莫名其妙停了下來。 彭老大一驚,只感覺自己本來想要射精的衝動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 問道:「夫人,你剛才用的是什麼手法,這一掐之下,我竟然硬生生憋回去了。」 段夫人笑道:「此乃我獨門手法,這麼一掐之下,男人再如何想要射精,也 會硬生生縮回去,如此又能繼續肏弄。」 彭老大聽了大喜,又道:「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可以一夜歡好了?」 段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還真想把我蜜穴肏個底朝天啊。」 彭老大嘿嘿一笑,抱緊段夫人說道:「我這不是愛煞了你嗎,就想和你這樣 日夜歡好。」 段夫人挺了挺她的肥臀,說道:「多說無益,還是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吧。」 彭老大淫笑一聲,再度挺槍直刺段夫人蜜穴,二人又是一番大戰。 二人又是肏弄了一會,每次彭老大欲要射精之時,段夫人總會伸手在他陽具 根部狠狠掐上一把,雖然每次都把彭老大掐得是哇哇大叫,但那股射精的慾望卻 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又是良久之後,段夫人只覺得越來越不過癮,索性一把將彭老大從身上拉下 ,自己一個翻身倒騎了上去,蜜穴箍住陽具狠命套弄起來。 彭老大本已是大汗淋漓,體力不支,見段夫人主動坐到他的身上,倒也樂得 輕鬆,雙手抓住段夫人兩隻肥奶用力揉搓,眼睛則緊緊盯著段夫人臉龐,仔細欣 賞她的騷浪模樣。 段夫人此時滿臉潮紅,口中嬌喘連連,渾身香汗淋漓,雙手撐在彭老大胸口 ,肥臀急速上下起伏著。 彭老大用力掐著那一對肥奶,口中呼吸急促,陽具配合著肥臀不停挺動。 段夫人忽然口中發出一聲急促的淫叫聲,緊接著肥臀快速套弄,雙手狠抓彭 老大胸口。 又套弄了幾十下後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淫叫聲,身子急速顫抖起來,蜜穴內 的淫水大量湧出,澆灌在了彭老大龜頭上,又沿著二人交合處的縫隙流到彭老大 下體。 彭老大猛然起身,將還在不停顫抖身體的段夫人按在了身下,陽具混合著大 量淫水急速抽插,也是幾十下後終於發出一聲低吼,龜頭跳了數下,卻是沒有半 點精液射出,先前幾次交歡早已搾乾了他的陽精。 二人並排躺在床上喘息良久,段夫人這次高潮來的十分強烈,足足持續了半 柱香的時間。 她喘著粗氣輕撫彭老大的臉龐,臉上寫滿了愛意,柔聲說道:「我剛才還以 為要死在你的身下了,你怎麼忽然變得這般厲害。」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沷怖2□2□2□、C0M 彭老大哈哈一笑,滿臉得意說道:「此番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段夫人一臉滿足道:「若是能夜夜與你如此歡好,即使死了也值了。」 彭老大忽然想起一事,伸手到其肥臀處,輕輕摳弄她的菊穴,口中淫笑道: 「夫人,先前說好之事,如今是否……」 段夫人輕笑一聲,滿臉的嫵媚,說道:「你今日已經射了這麼多次了,還能 行嗎?」 彭老大看著早已是垂頭喪氣的陽具,忽然淫笑道:「要不夫人你再給我添幾 下。」 說著就要起身將陽具往段夫人嘴巴前湊過去。 段夫人輕笑一聲,掩嘴道:「我看你今日倒是要精盡人亡了。」 彭老大笑道:「只要能與夫人歡好,精盡人亡也算不了什麼。」 段夫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笑得是花枝亂顫,張開膻口,一下就將彭老大陽 具含了進去。 許是彭老大今夜射精次數實在太多,陽具在段夫人口中始終硬不起來,彭老 大見無法再展雄風,心中大急,又催促了幾聲。 段夫人心中不悅,停下口舌說道:「我早說過你今夜已經不行了,非要我給 你舔,如今我舔得嘴巴都酸了,你這根東西始終軟綿綿的,我看是徹底不中用了。」 說著就要吐出陽具。 彭老大急忙好言相慰,又賠笑道:「還不是因為夫人你實在誘人,我才如此 急躁。」 又賠笑幾句,段夫人方才白了他一眼,繼續為他舔弄。 又是片刻過後,彭老大只覺陽具在段夫人口中慢慢膨脹起來,又伸出一根手 指輕撫她的菊穴。 段夫人也覺得彭老大似乎又要再展雄風,也頗期待被他玩弄菊穴,是以也不 阻止彭老大的動作。 再者彭老大經常肏弄林文菊穴,這在教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段夫人料想彭 老大定是經驗豐富,是以今次才會答應他,將從未給人肏弄過的菊穴任由他玩弄。 彭老大手指在段夫人蜜穴中摳出一些淫水,然後在手指上細細抹勻。 手指先在菊穴周圍按壓了一會,偶爾用指尖去試探一下。 段夫人菊穴未經人事,不由自主的牢牢縮緊。 彭老大不以為意,只是不停按壓菊穴四周,不時再試探一下。 慢慢地,段夫人的菊穴開始逐漸放鬆,又因為彭老大手指沾滿了淫水,一時 變得很滑,終於插入了菊穴之中。 段夫人菊穴甫一被插入,頓時輕叫一聲,菊穴不由自主緊緊夾住彭老大的手 指。 彭老大手指被緊緊夾住,一時無法抽動。 他又用另一隻手抹了一些淫水,然後塗到菊穴四周輕輕按摩。 段夫人只覺菊穴處一陣暖意極度舒服,不由放鬆了下來。 彭老大感覺菊穴有些鬆動,又將手指往裡伸了伸,然後再緩緩抽出,周而復 始之下,段夫人的菊穴終於開始鬆動。 此時段夫人早已吐出彭老大的陽具,一張嘴巴低聲呻吟著。 她此刻的感覺很是奇特,菊穴處暖烘烘的,讓她很是舒服,手指在其中穿插 ,刺激著菊穴裡的嫩肉,讓她忍不住低聲呻吟,心中不禁想著若是將陽具插入其 中,那又該是何等的銷魂。 彭老大依然不急不躁,耐著性子一次次將手指沾滿淫水,然後週而復始地插 入抽出。 起初時頗為費勁,隨後因為淫水的增多開始慢慢鬆動,再後來竟是毫不費力 就將整根手指插入其中。 彭老大覺得時候到了,又加了一個手指進去,段夫人輕聲叫了一下,只覺得 菊穴內突然變得極度脹滿,心中湧起一股被征服的感覺。 彭老大還是如方才一樣,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輕輕抽插段夫人的菊穴,又不 時抹上一些淫水,待得時機成熟後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只是第三根手指甫一插入時,段夫人就覺得菊穴隱隱有些作痛,那裡的肌肉 似乎有一種要被撕裂的感覺。 她不禁用力收縮了一下菊穴,想要將第三根手指排斥出去。 彭老大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手指用力插入,任憑菊穴如何收縮,只是不再抽 出來。 段夫人有些急了,微微搖晃了一下身子,示意彭老大抽出手指。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願,用力按著她的身子,手指更是開始用力抽送,段夫人 只覺疼得愈發厲害,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姓彭的,你真當老娘是你的奴隸嗎, 我警告你,趕快放開老娘,不然等老娘翻臉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彭老大聽了狠狠一巴掌甩在段夫人臉上,口中怒吼道:「臭婊子,老子肏你 是看得起你,你還想要翻臉?我勸你乖乖的讓老子好好肏上一肏,不然等老子翻 起臉來,把你賞給教中的其他兄弟,讓你日夜受人姦淫。」 段夫人本就是個蕩婦,彭老大的這些話自然威脅不了她,她還巴不得多來幾 個人同時肏她呢,口中惡狠狠說道:「姓彭的,你最好今夜直接肏死老娘,不然 等老娘緩過氣來,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彭老大聽了怒極反笑,說道:「除了主人外,還沒有人敢如此和老子說話, 好,今夜我就如你所願,直接肏死你。」 說著也不再憐香惜玉,抽出手指,雙手搭在段夫人雙肩,用力按住不讓她動 彈,趁著菊穴被手指捅過正松的時候,一挺腰部,陽具直接插了進去。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8)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八章 29-7-21 這一下可是要了段夫人的命了,陽具本來就比三指併攏要粗上幾許,又沒抹 淫水潤滑,菊穴內早已乾巴巴一片,被陽具這麼用力插入,菊穴處的肌肉頓時撕 裂開來,一道鮮血沿著菊穴一直流到了陽具上,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段夫人菊穴肌肉被撕裂,自然是痛得死去活來,然而身子被彭老大死死按著 ,半分不得動彈,她那武功雖然邪門,但主要用來駐顏,對於打鬥卻是不堪大用 ,如今被彭老大死死按住,狠命掙扎了一番,卻始終掙脫不開,只能苦苦煎熬, 口中不斷發出慘叫聲,心中不住咒罵著彭老大。 彭老大陽具被段夫人菊穴緊緊箍住,心頭十分痛快,又見有血流了出來,更 是激起了他心底的暴虐之氣。 他久隨林文,看慣了林文隨意虐殺他人,自然而然也染上了林文的一絲暴虐。 如今見段夫人菊穴流血,非但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反而更覺痛快。 他緊緊抱住段夫人的肥臀,陽具在菊穴中快速進出著,他那陽具被菊穴緊緊 夾著甚是舒服,不由痛快的哇哇大叫,又用手狠掐段夫人的肥臀,直將上面掐得 一片青紫。 段夫人咬牙忍受著,幾次想要逃離彭老大的魔爪,無奈一個肥臀被彭老大緊 緊抓住,始終無法掙脫。 彭老大的陽具又是甚粗,進出時自然讓其痛苦不堪,菊穴又因撕裂流血,只 能回頭狠狠瞪著彭老大,一雙手不停捶著他的手。 二人此時的姿勢頗為奇特,段夫人上半身趴在床上,雙手抓住彭老大的手, 一個肥臀高高噘起,那肥臀上遍佈青紫色的掌印,又滿是汗水,股間一道血痕觸 目驚心。 彭老大跪在段夫人身後,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肥臀,陽具深深插在她的菊穴中 不停抽動,嘴裡呼哧有聲。 段夫人一邊回頭狠狠瞪著彭老大,一邊口中破口大罵,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彭老大聽得心頭火起,一邊用力抽插一邊狠狠拍打著段夫人的肥臀,「啪啪 啪」 的聲音不絕於耳。 許是彭老大被罵得狠了,今次卻是絲毫沒有射精的慾望,只顧著用力抽插段 夫人的菊穴,讓自己狠狠出一口惡氣。 漸漸地,段夫人的罵聲逐漸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悶哼聲,這悶哼 聲聽來甚是誘人,又帶有幾聲呻吟。 彭老大淫笑道:「你這賤婦,剛才不是罵得很痛快嗎,怎麼如今倒是不罵了。」 段夫人絲毫沒有理會彭老大,只顧著大聲呻吟,彭老大又說道:「我還道你 這賤婦真是什麼硬骨頭呢,還不是被我肏的嗷嗷叫。」 說著連連挺動陽具,在段夫人菊穴內橫衝直撞,直插穴底。 口中兀自淫笑道:「你這賤婦,叫得再大聲一點,再大聲一點。」 沒想到段夫人竟然真的叫得愈發大聲,肥臀還使勁向後撞擊彭老大的下體, 發出「啪啪」 的聲音。 彭老大心頭甚是得意,痛快得哈哈大笑。 二人如此肏弄了一會,段夫人只覺菊穴內被陽具塞得異常飽滿,一種不同於 蜜穴的快感傳遍全身,這種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菊穴猛然用力 收縮,肥臀死命向後頂著。 彭老大感覺陽具被菊穴死死裹住,知道段夫人快要洩身,猛然加快速度。 段夫人忽然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聲,這浪叫聲猶如哭泣一般,菊穴猛力收縮 ,身子繃的緊緊的,腦袋不住左右晃動,一頭長髮披在腦後,隨著腦袋不斷飛舞 ,又有幾縷貼在了額頭上。 彭老大見段夫人洩身,淫笑一聲,突然從菊穴內抽出陽具。 段夫人本在高潮之中,這一下子感覺菊穴內極度空虛,不禁挺著肥臀向後, 想要將彭老大的陽具再次套進菊穴。 彭老大笑道:「真是一個淫婦,方纔還說著不要,如今倒是主動起來了。」 說著一挺腰部,陽具直接插進了段夫人的蜜穴中。 段夫人輕叫一聲,沒想到彭老大會再次肏弄她的蜜穴,蜜穴中此時也是空虛 無比,陽具甫一插入便自動扭起腰肢,蜜穴一伸一縮有如一張嘴巴般不停吮吸著 彭老大的陽具。 彭老大自然感覺十分受用,抱著段夫人肥臀,陽具直搗蜜穴深處。 段夫人方過了高潮,身子無比敏感,被彭老大陽具這麼一弄,口中更是不停 尖叫。 彭老大心中充滿了得意,這淫婦先前還在不停大罵自己,如今還不是乖乖臣 服在自己胯下。 不禁抱著她的肥臀好一頓抽插,口中還淫笑數聲,說道:「怎麼樣賤婦,老 子肏得你舒不舒服?」 段夫人沒有回答,只是將一個肥臀搖動地更加厲害,口中浪叫聲更是一聲高 過一聲。 彭老大見段夫人已經臣服,也不再忍著,又用力抽送幾十下,然後虎吼一聲 ,陽具深深插入蜜穴深處,龜頭直跳,只是雖有動作卻沒有陽精射出。 此夜過後,彭老大和段夫人更加恩愛,每個日夜都黏在了一起。 段夫人初嘗菊穴滋味,竟然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這種感覺,夜夜纏著彭老 大要其肏弄自己的菊穴。 彭老大自然是樂意之至,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只是這一來,他的武功自然又被荒廢了。 彭老大本來武功就屬江湖末流,林文雖然整理了一套刀法給他,他卻疏於練 習,如今日夜與段夫人廝混在了一起,更是懶得再看那本刀譜一眼,再加上他日 夜與段夫人交歡,身子骨早已虛弱無比,若想再要苦練,非得先和段夫人一刀兩 斷不可。 他貪戀段夫人的美色,自然下不了這個決心。 而其他人得了林文給他秘籍後,自是如獲至寶一般,日夜苦練之下武功早已 甩開彭老大一大截,自然心中也有些不服。 只是彭老大仗著是林文的頭號心腹,一時也沒人敢於挑戰他的權威。 話說這天劍山方圓數百里,又是朝廷法外之地,自然聚集了不少的強人。 彭老大眼見他在教中的權威漸微,有心想要立下一番功績,便想著要一統這 方圓百里的天劍山,讓這天魔教的名頭就此在江湖打響。 這個念頭一出,彭老大自然是坐不住了,他暗地裡找來自家兄弟商量,彭老 五雖然也得了林文給的秘籍,但一來他舊傷未癒,二來也如彭老大一般,好吃懶 做慣了,自然不想再下苦功去練武。 二人湊到一起,又弄了一桌酒席,彭老大更是叫了段夫人作陪,三人邊吃邊 商量事情。 段夫人自從那一夜被彭老大徹底征服後,更是死心塌地跟在彭老大身邊,又 迷戀他的陽具,對其是百依百順。 她站起身先為彭家兄弟斟滿酒杯,然後坐在一旁,滿臉癡迷看著彭老大,一 臉的乖巧像極了賢妻良母。 彭老五舉起酒杯與彭老大碰了一下,而後一仰而盡。 看了一眼段夫人,口中笑道:「嫂子如此迷人,大哥是頗有艷福啊。」 彭老大嘿嘿一笑,也不接話,吃了一口菜說道:「五弟,你的傷怎麼樣了?」 彭老五呵呵一笑,說道:「大哥放心,小弟那點傷早就痊癒了,再說了,那 是為主人受的傷,不礙事。」 彭老大喝了口酒說道:「如此便好,今日為兄找你來是想商量一件事情。」 彭老五奇道:「大哥現在主事教內之事,還有何事要與小弟商量。」 彭老大臉上浮現一抹狠色,說道:「我現在雖然是教內的主事,但是也有人 不服啊。」 彭老五大叫一聲,站起身踢翻一張凳子,喊道:「大哥是主人頭號心腹,主 人閉關時曾再三叮囑,教內之事皆由大哥安排,如今是誰等不服,大哥你儘管說 出來,小弟自去砍了他們。」 這兄弟二人早已和原先不同,滿身的戾氣。 彭老大陰沉著一張臉,擺了擺手說道:「此事不急,如今當務之急是如何樹 立我在教內的權威。」 彭老五又道:「大哥只管吩咐下來,小弟我自當鼎力支持。」 彭老大說道:「五弟,你說如果我能將這方圓百里的天劍山盡數納入我教勢 力範圍,那會如何?」 彭老五想了一下說道:「到時大哥在教中的權威自當如日中天,說是教主也 不為過了。」 彭老大急忙擺手道:「教主自然是主人的,至於為兄嘛,倒可以當個副教主。」 說著更是滿臉的得意。 段夫人在一旁聽著二人對話,不由好奇道:「一直聽你們談起主人二字,這 教主真有如此厲害嗎?」 彭老大瞪了一眼段夫人,喝道:「男人說話,婦人不要插嘴。」 段夫人平白無故被他訓了一句,心中難免悶悶不樂,坐在一旁生著悶氣。 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彭老五見了笑道:「嫂子,我且問你,我與大哥未來之前,這裡是何人當家?」 段夫人想了一下,說道:「此事我倒是略有耳聞,你們未來之前,是那個金 毛狼王一家子佔了這裡。那金毛狼王武功雖然不是多麼高明,但其手下還有四個 兒子,俱有一身的本事。」 彭老五又道:「他們一家子佔了這裡,難道從來沒有人來惹事?」 段夫人道:「當然不會,需知此地乃是天劍山,附近都是各地官府通緝的強 人,更有不少江湖高手混跡其中,他佔了如此一塊地方,自然有人眼紅,只是也 從來沒見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彭老五哈哈一笑,說道:「那是他們沒遇見真正得高手。」 又將當晚發生得事情說與段夫人聽了,段夫人聽後一臉得駭然,驚道:「教 主居然如此厲害。」 又心生嚮往道:「若是我能常伴教主左右,這輩子也就心甘了。」 彭老大冷笑一聲,說道:「你倒是想得美,等哪日教主出關了,我再給你引 薦一下,看看教主是將你留在身邊,還是將你得頭留在身邊。」 段夫人聽了不由問道:「這是為何?」 兄弟二人俱不說話,只是不停冷笑。 三人商量了一會,覺得定要趁林文閉關之時將整個天劍山納入勢力範圍,這 樣彭老大才能穩固在教中的地位。 又商議出一個名單,名單上都是忠於他們之人,其中也有些人得到了林文給 的秘籍。 又敲定了個準備征服的勢力,決定過幾日就動手。 彭家兄弟商議完畢後,又連夜召集黨羽。 眾人聽得彭家兄弟的計劃,一時群情激動,終日練武,如今終是有了用武之 地。 二人又商量了一下,覺得擇日不如撞日,便約定第二日便出發前往離此最近 的一個勢力—長樂門。 長樂門離天魔教大約幾十里路,門主名喚袁長樂,擅使一雙鐵掌,在天劍山 一帶享有「鐵掌長樂」 的稱號,傳聞他的武功十分深厚,更是曾有一掌辟斷大樹的壯舉。 後來成立了長樂門,自稱門主,手下更有四大天王和八大金剛,各個都有一 身本事。 也曾和附近的幫派進行過火拚,憑著一雙鐵掌,硬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彭老大聽著手下的報告,不屑一顧道:「呸,什麼鐵掌長樂,只不過是江湖 上不入流的人罷了,碰到了我們,定要將他那一對手掌砍了下來,看看到底是不 是鐵做的。」 眾人哄然大笑,又收拾了各自的兵刃,隨著彭家兄弟一起前往長樂門。 才到長樂門附近,早有門眾入內稟報袁長樂,言有一夥人,手持各色兵刃, 來勢洶洶直闖山門而來。 袁長樂知道定是有人上門挑釁,不敢怠慢,急忙帶上了手下的四天王和八金 剛,一夥人傾巢而出。 兩方在長樂門附近站定,袁長樂看著對方人多勢眾,心下有些恍恍,但他身 為一門之主,在這天劍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不能落了威風。 遂走出人群,雙手抱拳說道:「在下長樂門主,人稱鐵掌長樂,不知各位朋 友今日來我山門所謂何事?」 彭老大欲上前答話,彭老五伸手一欄,對彭老大說道:「大哥稍安勿躁,這 種事交與兄弟便行了。」 當下扛起長刀走出,對著袁長樂大大咧咧道:「姓袁的,今日我們來此不為 別的,就想借一件東西,你若交了出來,我們回頭便走,若是交不出來,也就別 怪我們了。」 袁長樂奇道:「不知你們要找什麼東西,不妨說來聽聽。」 彭老五哈哈一笑,說道:「都說你是鐵掌長樂,掌上功夫了得,今日我們來 此,就是想借你的鐵掌一觀,你若識相,便乖乖將雙手砍了,若是不從,」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家教中兄弟,轉頭對著袁長樂說道:「老子便幫你把這 雙手砍了,帶回家給娘們樂呵樂呵。」 身後一幫教眾聽了是哄堂大笑,各種污言穢語不斷。 袁長樂在這天劍山成名已久,哪曾受過這種侮辱,他本來也不是什麼俠義之 人,犯下的罪過也足以誅他九族。 當下冷笑一聲,伸出雙手說道:「袁某手掌在此,你若要借,自行來砍了便 是。」 說著一雙眼睛冷冷看著彭老五。 彭老五提溜著眼珠子,忽然回頭吩咐一聲,人群中跳出一個瘦如猴子一般的 人,肩扛一把鬼頭大刀。 只是這人實在過於瘦小,看著竟還不如那把鬼頭刀來得大。 他甫一出現,立刻引起雙方的大笑,這人也不理睬這些笑聲,只是慢慢走向 袁長樂,一把鬼頭刀放至身前,滿臉的戒備之色。 袁長樂冷冷看著他,沒有任何的動作,那人越走越近,同時也是越走越慢, 見袁長樂始終沒有動彈,終於慢慢走到他的身前,先是將手中的鬼頭刀揮舞一番 ,見袁長樂依然不為所動,口中嘿嘿一笑,忽然舉刀往袁長樂雙手砍去。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等鬼頭刀砍在身上,袁長樂早已有了動作。 他雙掌猛然拍出,直擊那人前胸,那人不及提防,被袁長樂雙掌狠狠拍中, 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倒飛了出去,又在地上滾了幾下,再看時早已沒 了聲息。 天魔教眾人大驚失色,再看袁長樂時,他早已收起雙掌,看著眾人冷冷說道 :「還有誰要取袁某雙掌,儘管放馬過來。」 眾人見他時偷襲取勝,彭老五怒道:「好一個不知廉恥之徒,竟以偷襲取勝。」 袁長樂冷笑一聲說道:「自古成王敗寇,只要勝了,管他用了什麼法子,你 要我的雙手,難道我還真會站著不動任由你砍嗎,如此說來,只是你蠢罷了。」 長樂門一眾門徒見門主勝了一陣,一陣歡呼,又有人對著彭老五等人喊道: 「勸你們還是乖乖夾著尾巴快走,不然惹得門主真的動怒,定殺你們一個片甲不 留。」 袁長樂也是滿臉得意看著對面。 天魔教眾人聞言大怒,彭老五冷哼一聲,說道:「姓袁的,你雖然巧言狡辯 ,但依然改變不了你偷襲的事實,有種咱們真刀真槍打上一場,若是怕了,你就 跪在地上喊一聲爺爺,說不定老子一開心,還能留你個全屍。」 彭老五這話一出,兩邊是紛紛大罵。 袁長樂冷笑一聲,正欲親自出戰,身旁一人說道:「對付這等宵小之輩,何 須門主出戰,在下不才,願替門主上這陣。」 袁長樂轉頭,見一腰佩長劍,身穿藍衫,留著一縷山羊鬍子的人,正是其手 下四天王之一,人稱「金蛇劍」 的王金。 不由喜道:「有你出馬,我便放心了。」 這王金外號「金蛇劍」,因其手中那柄金燦燦的蛇形長劍而來,其功夫若放 在江湖之中,頂多也就是個三流,也就在這長樂門中充一下好漢。 王金跨前一步,抽出腰間長劍,朗聲道:「在下王金,哪位朋友願意前來賜 教?」 天魔教眾人見了王金手中那把長劍,又聽他自報家門,一人對彭老大說道: 「這廝外號金蛇劍,劍法頗為古怪,老大可要當心一些。」 彭老大哈哈一笑,說道:「什麼金蛇劍銀蛇劍的,我看他就是個下賤。」 這話一出,不由連對面長樂門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王金臉色漲得通紅,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又道:「這位朋友似乎不把在下放 在眼裡,不妨出來走上幾招。」 彭老大暗自冷笑一聲,他也不傻,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對方,倒也沒有強自出 頭,在人群中張望了幾眼,伸手一指,說道:「你去對付他。」 眾人隨著彭老大手指的方向望去,見一青年斜靠大樹,一臉的微笑,背上一 枝巨大的判官筆格外引人注目,此時見彭老大讓他出戰,也不說話,緩緩走出人 群面對王金。 此人正是「聖手書生」 柳浪,他自那日與林稚分別後,一路遊山玩水到了天劍山,又聽聞原本盤踞 在天劍山一側的「金毛狼王」 一家被殺,出手之人正是身穿一身紅衣,招式奇詭無比。 他料得那人正是紅葉書生,又恰逢其創立了「天魔教」,乾脆隱姓埋名投入 了教中。 只是他卻忽視了一點,即使柳大公子再如何隱姓埋名,他背上的那枝判官筆 早已說明了其的身份,他又不願將那枝筆藏起來,只是就這樣一路背著。 林文也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不知因何緣由一直都沒有說破。 柳浪走出人群,看著對面的王金,忽然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真要打嗎?」 王金以為柳浪怕了,得意道:「不打也行,你若跪下叫三聲爺爺,我自然可 以放了你。」 哪知柳浪像是絲毫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自言自語道:」 看來我只能稍微使出幾分力,免得一時失手打死你了。 「王金見他如此猖狂,不由怒道:」 小子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能耐。 「說著一舞手中的金蛇劍刺了過去。王金對自己這一刺是勢在必得,在他看 來,柳浪即使不被自己刺死,勢必也會身受重傷,此時的柳浪在他眼裡就有如一 只螞蟻一般,隨時都可以捏死。看著柳浪越來越近的身子,王金不禁得意的笑了 起來。哪知王金笑聲未落,忽聽身後眾人一聲驚叫,不由心裡一驚,再看時身前 哪裡還有柳浪的影子。他停下身子四處張望,想要尋找柳浪,忽然感覺後背一疼 ,緊接著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袁長樂見王金一下便被柳浪擊倒,頓時大驚失 色,要知道即便是他,想要擊敗王金也得在幾十招之後。在他看來,王金即使不 是對方得對手,怎麼著也應該能走上幾個回合。哪知王金此回竟然如此不中用, 一招便敗給了對手。袁長樂眼神微縮,如臨大敵一般看著柳浪,心裡不住盤算著。他早就知道」 金毛狼王「一家被屠之事,也派出門眾打聽了一番,知道對方能夠殺了」 金毛狼王「,定是有高手助陣。哪裡料到這高手武功竟然如此高明,一時有 些不知所措。彭老大也是張大了嘴巴看著柳浪,他萬萬想不到自己手下竟然有如 此高手,此人即使比不上主人,但也算是江湖一流了。又想到如今這高手投身自 己手下,這長樂門還有什麼好怕得。不禁哈哈大笑數聲,大聲說道:」 姓袁的,你派出的這算是什麼高手,根本禁不起我手下一招,我勸你還是乖 乖投降,跟我回天魔教,到時我再在我家主人面前美言幾句,說不定還能饒了你 的性命。 「袁長樂聽了彭老大的話,臉色陰晴不定,他也不是什麼生性堅毅之輩,見 自己不是對方對手,也不願做那玉石俱焚之事,便想著就要投降。忽聽不遠處樹 林中一聲冷笑,一人冷聲說道:」 久聞聖手書生大名,我還當是一英雄人物,哪知今日見面,卻是混在這不入 流的門派中自娛自樂,如此看來,真是徒有虛名罷了。 「說著從樹林中緩緩走出一人,身穿黑衣,臉上戴著一副鬼怪面具。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19)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十九章 29-7-22 眾人一見之下大驚失色,需知這方圓數里都有各自的人把手著,這人戴著鬼 怪面具,定不是雙方之人。 一人喝問道:」 你等是何人,敢闖入長樂門地盤,不想活了嗎?「對方回道:」 我是何人,說出來怕嚇死你,乖乖地讓開,本座自然放你一條活路。 「方纔喝問之人乃是長樂門副門主,外號」 青靈刀「的辛有無,他這名字古里古怪,讓人一聽之下便再難忘掉。這辛有 無聽對方口氣甚大,心頭大怒,也不說話,拔出腰間長刀,一式「青靈誅心」 直往對方身上砍去。 哪知對方似乎完全沒有看到辛有無一般,待其長刀堪堪砍到時,忽然伸指在 刀身上彈了一下,也不再看辛有無一眼,逕直走過了他的身旁。 就見辛有無臉色通紅,站在原地不動,袁長樂待要發問時,忽見其仰天噴出 一口鮮血,身子慢慢萎頓在地,再也沒了聲息,手中長刀也是片片碎裂,灑了一 地。 袁長樂大驚失色,他原以為柳浪武功已是十分高明,哪知這不知從何出現的 神秘人武功似乎更在柳浪之上,又聽聞那神秘人稱呼柳浪為「聖手書生」,頓時 再看柳浪,見其背後一枝巨大的判官筆,暗道自己真是瞎了狗眼。 江湖上誰人不知「聖手書生」 的大名,那一枝判官筆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以前也有人冒充過他,但後來 皆是銷聲匿跡了。 袁長樂一臉的凝重,今日竟有兩名江湖絕頂高手齊聚他的長樂門,定然不會 有什麼好事,他打定主意想要逃走,見那神秘人只是盯著柳浪,並不將其他任何 人放在眼裡,不由慢慢挪動腳步,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袁長樂身子方動,就聽那神秘人冷冷說道:「沒有本座的吩咐,今日誰都別 想離開此地,若是不聽,哼哼……」 說著一揮手掌,「啪」 的一顆大樹竟被他打得攔腰折斷。 袁長樂忙止住身子,背上一片冷汗,心中暗道一聲好險。 但其雖然識趣,奈何有人偏要赴死。 就在神秘人話音剛落之際,天魔教中一人冷哼道:「你是何人,口氣倒是不 小,我今日偏要離開,你又奈我如何。」 說話之人正是彭老五。 他和天魔教一眾人等離得較遠,沒有看見辛有無的下場,聽那神秘人口氣甚 是猖狂,又仗著有林文撐腰,忍不住就要挑釁。 神秘人見有人居然敢當面頂撞他,也不出聲,只是冷冷看著彭老五。 彭老五以為神秘人怕了他,冷笑一聲,說道:「還當你真有什麼本事,原來 也是個草包,穿著一身黑皮嚇唬人而已。」 說著停頓了一下,似乎還嫌不夠,又道:「你給爺爺磕三個響頭,爺爺就放 了你,若是不然,」 彭老五說著抽出長刀裝模做樣揮舞了一番,口中冷笑道:「若是不然,爺爺 手中的大刀可認不得你。」 彭老五滿心以為對方會照著他的話去做,哪知那神秘人只是冷冷看著他,半 晌後說道:「你剛才可是在對我說話?」 彭老五心頭大怒,沒想到對方竟然無視自己,不由長刀直指那黑衣人,口中 大聲說道:「今日爺爺心情不好,就先拿你開刀。」 說著揮舞長刀就要衝過去。 哪知腳下方動,忽見神秘人一個縱身,隨即眼前一閃,再見時已被神秘人單 手提在空中。 神秘人單手掐住彭老五的脖子,手掌漸漸發力,冷笑道:「既然你這麼著急 去死,本座就送你一程。」 彭老五雙手抓住神秘人的手臂,想要將箍住他脖子的手掌拉開,無奈武功與 對方相去甚遠,絲毫奈何不了對方。 此時他心頭才知道這回惹了大禍,想再求饒已經來不及了,就見神秘人手掌 一用力,彭老五脖子發出「卡擦」 一聲響聲,接著眼前一黑,再也沒了聲息。 天魔教眾人見神秘人如此輕鬆就殺了彭老五,心頭大駭,一時沒有了聲音, 腳下更是不敢動彈分毫。 神秘人又看了眾人一眼,眼中寒光爆射,眾人一時不敢出聲。 忽見一人轉身就走,眾人大驚,再看那神秘人正死死盯著那人背影,卻沒有 出手,原來那人正是柳浪。 神秘人見柳浪欲走,冷哼一聲道:「柳公子這就要走了嗎,不再多待上一會?」 柳浪回頭笑道:「你找的是袁門主,又與我何干。」 神秘人又道:「本座方才說了誰也不許走,你聖手書生也是一樣。」 柳浪見他突然翻臉,也是轉身凝神以待。 神秘人冷笑道:「久聞聖手書生擅使一枝判官筆,今日本座倒要領教一下。」 說著雙手成爪,一個縱身往柳浪肩頭抓去。 神秘人這一抓看似簡單,但其中蘊含變化何止萬千,柳浪一時竟有些看不透 他的招數,不敢貿然去接,只得身子一閃躲了過去。 神秘人五指如鉤,招招狠辣,柳浪一時之間竟落了下風。 眼見再這樣下去非傷在那神秘人手中不可,柳浪口中清叱一聲,寒光一閃, 一枝鑌鐵判官筆已然握在手中,接著又是一甩,筆尖直朝神秘人手掌點了過去。 神秘人知道判官筆的厲害,不敢用手去接,只得收回招式再行反擊,柳浪覷 得機會,筆下更不留情,又是一橫畫出,直攻神秘人前胸。 神秘人緊皺眉頭,雙爪在胸前合成一個圓迎向判官筆,筆尖正點在那個圓心 處,不知為何竟然再難進分毫,那神秘人舞動雙臂,然後又是一牽一引,柳浪只 覺一股大力襲來,竟不由自主將筆尖偏了開去。 神秘人這手武功端的神妙,竟然須臾之間化解了柳浪全力一擊,一旁的袁長 樂看了心中暗暗咂舌,不由歎道,這二人武功之高實難生平罕見,自己久居這天 劍山,實在是局限了眼界,猶如那井底之蛙一般。 又聞先前二人對話,那神秘人竟似衝著自己而來,不由心中一震,暗道難道 是為了那本秘籍而來。 袁長樂所說的秘籍,乃是他多年前在這天劍山中偶然尋得,看著像是一本刀 譜,然而那刀譜上所書寫文字竟然完全不似中原漢字。 為了弄懂這本刀譜上的文字,他遍訪名師,但這麼多年來了,除了知道那本 刀譜名為《魔刀》,傳自西域之外,刀譜內的文字竟是無人識得。 他知道這刀譜乃是至寶,自然貼身收藏,從未與他人說起過,即使找尋名師 時,也只是抄錄部分文字讓其觀看。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這神秘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莫非真是為了這刀譜而來。 似乎感受到了袁長樂的心思,神秘人冷笑一聲,一招迫退柳浪,看向袁長樂 冷笑一聲,口中說道:「袁門主,本座也不願多造殺孽,你若交出那本刀譜,本 座即刻速速離去,若是冥頑不靈,這長樂門上下百十餘口,今日就要因你送了性 命。」 袁長樂聽他赤裸裸的威脅,心中一顫。 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實力遠不如對方,自然不想為此送了性命。 但如今因為對方幾句話自己就要交出東西,心裡自然有些不甘心。 神秘人看他臉色陰晴不定,知道他心中所想,又道:「你若是交出刀譜,再 率眾跟隨本座,本座保你在本門內有個位置,更會助你一統這天劍山,袁門主, 本座的條件就擺在這裡,你自己看著辦吧。」 袁長樂聽了有些心動,不由問道:「你口口聲聲自稱本座,你到底是何方神 聖?」 神秘人冷笑一聲,身上氣勢猛地爆發出來,傲然道:「本座乃是魔門座下四 天王之一,西天王是也。」 他這話說得氣勢十足,除了柳浪之外其他人竟然齊齊退了一步。 柳浪早在大半年前就與那魔門打過交道,聽得他自稱是西天王,不由冷哼一 聲。 西天王聽得柳浪冷哼聲,笑道:「聖手書生也知道我們魔門大名?」 柳浪冷冷說道:「近年來魔門四處作惡,風頭大盛,江湖上自然是無人不知 無人不曉。」 西天王聽出柳浪口中諷刺之意,也不以為意,哈哈笑道:「既然柳公子也知 道我們魔門大名,不知可有興趣前來做客,我們門主必掃榻相迎。」 柳浪冷笑道:「只怕宴無好宴,況且柳某雖然不詡為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 願與大奸大惡之輩為伍。」 西天王哈哈一笑,又道:「自古成王敗寇,只要有了實力,大奸大惡也可變 成至忠至善。」 又正色道:「門主久聞聖手書生柳公子大名,特意吩咐了下來,若是遇到柳 公子,必要請柳公子往魔門一敘,柳公子稍待,待本座取了那刀譜再給公子領路。」 說著趨步向前,兩眼緊盯著袁長樂,眼中凶光畢現。 袁長樂心中拿捏不定,他既想要保全自己性命,又不想交出刀譜。 至於長樂門上下性命,那又關他何事。 西天王上前一步,將手伸出,袁長樂眼神閃爍不定,思慮再三後,緩緩將手 伸入懷中。 西天王看他動作,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袁 門主放心,只要你將東西交給本座,本座定不食言。」 袁長樂將手伸入懷中,嘴裡也是笑道:「那就多謝天王美意了。」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物,西天王定睛一看,正是一本古籍,頓時心中大喜,伸 手就要去接。 袁長樂將手中書籍遞了過去,忽然面色一變,看著西天王身後大喝一聲,「 什麼人,竟然偷襲本門天王。」 西天王一驚,急忙回頭,見身後只有柳浪和一眾天魔教眾,正一臉莫名其妙 看著他。 西天王心知上當,急忙回頭,忽覺身後有破空之聲,也不回頭,身子急忙往 旁邊一躍,就見寒光一閃,須臾間一柄長刀正擦著他的身體飛過,「奪」 的一聲釘在一顆大樹上,刀柄猶自顫抖不止。 西天王心頭大怒,沒想到這袁長樂竟然如此大膽,敢出手偷襲自己,看來今 日只有殺了此人了。 袁長樂見一擊不中,口中大喊一聲:「兄弟們,此人今日想要滅我長樂上下 ,為了活路,大家併肩子上。」 說著自己卻是悄悄往後退去。 長樂門眾聞言各執兵刃,紛紛向前。 西天王愈發憤怒,雙掌急舞,人群中竟無一人是他一合之敵。 那袁長樂見西天王被自己手下拖住,撒腿就跑,西天王見了連聲怒吼,無奈 分身乏術,這些烏合之眾雖然傷不了他分毫,但也足以拖他一段時間。 西天王怒吼連連,出招毫不留情,圍攻他的長樂門眾片刻間死傷大半。 眼見他殺了如此多人,柳浪終於看不下去了,長嘯一聲,判官筆瞬間劃出一 豎,直往西天王胸前而去。 西天王識得厲害,急忙閃身避過,口中怒道:「柳公子何意,難道那袁長樂 想要將那本刀譜獻與你不成。」 柳浪怒喝一聲:「你濫殺無辜,柳某自然要出手阻止你。」 西天王怒極反笑,說道:「你們就算一起上,本座又有何懼。」 說著運起全身功力,週身狂風大作,雙掌急拍之下又有數人斃命。 柳浪口中怒喝連連,也不留情,筆尖處處朝西天王要害而去,西天王此時倒 有大半精力用來對付柳浪,見他全力出手,自然不敢怠慢,使出畢生絕學與柳浪 戰至一處,二人周圍頓時狂風大作,內力橫流之下連附近的大樹都被攔腰折斷。 此時眾人方才明白,這二人武功竟然如此驚人,身周之處居然無法站人。 眾人緩緩退卻,又清點一下人數,長樂門一眾門徒竟是折了大半,那所謂的 四天王、八金剛等往日裡呼風喚雨的人物,竟然紛紛死在西天王手裡。 反倒是天魔教一干人等,因為沒有過多參與,又不是袁長樂手下,反而毫髮 無損。 望著場中激戰的二人,彭老大雖然心痛彭老五的死,也知今日之事絕非他能 插手,不如先帶人返回教中,等稟明了主人之後再作打算,於是率著一干人等悄 悄撤離,西天王此時正與柳浪激鬥,一時也無暇理會。 而剩下長樂門一干人等,也知道縱使多人聯手,也絕非西天王對手,也緩緩 撤入山門之中,只餘柳浪還與西天王在那激鬥。 二人酣鬥良久,始終不分勝負。 按說柳浪武功雖高,但也絕非與南天王齊名的西天王的對手。 然而柳浪經過先前七極劍派一役,又領悟了一些東西,再與好友不斷切磋之 下武功竟又精進了一步。 然而雖然如此,對陣西天王時依然頗為吃力,漸漸落入下風。 西天王口中怒吼連聲,一招比一招兇猛,柳浪漸漸抵擋不住,又見天魔教與 長樂門一眾人等皆已離開,心頭暗思退路。 西天王見他眼神不定,心中又豈會不知他的想法,雖然門主此前曾有吩咐, 言柳浪與他有一番淵源,不可輕易傷其性命。 然而先是遭到袁長樂偷襲,其後大戰長樂門眾時柳浪又出手阻止,心中一團 火氣更是無處發洩。 是以一招比一招更猛,有心要將柳浪打成重傷。 柳浪心思退路,自然不願與其纏鬥,奈何其招式兇猛,又是一招緊跟一招, 其間毫無空暇,自己武功本就有所不如,只能全力應對,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脫身。 西天王見柳浪一時脫身不得,又緊攻幾招,心中怒意稍減,不由放緩手中攻 勢。 柳浪見壓力稍減,開口道:「閣下若在與我纏鬥下去,只怕那刀譜就要飛走 了。」 西天王此時恨意早已發洩了大半,也知道當務之急是找到袁長樂要緊,當下 冷哼一聲道:「柳浪,今日本座就先放過你,你好自為之。」 柳浪笑道:「那在下就多謝閣下手下留情。」 西天王也不答話,冷哼一聲,看準袁長樂離去方向,幾個起落就遠遠去了。 再說袁長樂逃得性命,心頭擔憂西天王追殺,又不敢回門派,猶豫再三後竟 然上了長樂門旁的一座矮峰。 那矮峰正是他先前發現刀譜所在之處。 匆忙上了峰後,到了一處巖壁,左右張望一番,見四周無人,方才用雙掌按 在巖壁之上,然後緩緩用力。 那原本光滑如鏡的巖壁竟被他緩緩推開,露出一個黑□□的洞口。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20)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二十章 29-7-24 袁長樂一個閃身進了洞口,這入口頗窄,再行幾步後漸漸開闊,再走幾步後 竟是到了一個石室之中。 石室中燈火通明,卻又空無一人,只有一桌一凳和一床,皆是石頭製成。 袁長樂走到石凳旁坐下,從懷中掏出一本古籍,那古籍封面早已殘破不堪, 其上歪歪斜斜寫著一些文字,看著不似中原文字。 袁長樂眼睛緊緊盯著那本古籍,臉上陰晴不定,良久後長歎一聲,面上漸漸 浮起一抹狠色,口中喃喃道:「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待我神功大成之 日,定要將你魔門滅門。」 說著不再猶豫,走到石床邊用力一按,露出其中一個夾層,夾層裡面赫然放 著一個碧玉匣子。 袁長樂走到床邊,伸手拿出那個碧玉匣子,又顫抖著手打開,裡面是一粒碧 玉色的丹丸。 這匣子當初是和這刀譜一同發現的,匣子中原本也有一張殘頁,其上所寫「 我乃魔刀第五代傳人,今日被天魔老人困於此處,自知命不久矣,留下這刀譜和 這粒碧玉丸,若有後人找到我的屍骨,必先將我厚葬,然後方可修習魔刀。」 袁長樂不知其意,但此人終歸是一代前輩,便好心將他厚葬,又在下葬之日 從其口中挖出一個紙團,打開後其上又寫道「此刀譜名為魔刀,一旦修習此本刀 譜,便會終生墮入魔道。修習刀譜時需以碧玉丸為引,一日可抵平時苦練數年之 功,但用此丹後,刀法便再無寸進……」 其後又寫了一些修習的竅門。 袁長樂從匣子裡拿出碧玉丸,一臉的猙獰,嘴裡喃喃自語道:「不入魔道, 終身報不了仇,既然如此,我便入那魔道,待我魔刀大成之日,也時你西天王喪 命之時。」 說著一仰頭,將那粒碧玉丸吞了下去。 就在袁長樂在那密室中時,整個長樂門已淪為人間地獄,西天王終究沒有追 上袁長樂,便又返回長樂門,將滿腔的怒火盡數發洩到了一眾門人身上。 進了長樂門後見人便殺,長樂門遭此橫禍,門主袁長樂又不在門中,一時群 龍無首,被西天王從山門處一路殺向後堂,所過之處屍橫遍野,鮮血橫流,猶如 人間煉獄一般。 西天王一路殺紅了眼,直往後堂而去。 後堂之中住的都是一些孩童和女婦人,西天王喪心病狂之下連孩童都不放過 ,一掌一個盡皆拍死,又將一干婦人趕入一間寬敞的大屋之中,他則站在門口冷 冷盯著這些婦人。 這些婦人都是長樂門一些門眾的家眷,地位也是有高有低。 西天王見眾婦人圍著一頗有姿色的貴婦,知道她定與袁長樂有著不同尋常的 關係,遂冷笑一聲,說道:「本座今日只為袁長樂而來,你等誰知道他的下落, 若是說了出來,本座自會放她一條生路,如若不然……」 西天王又冷笑數聲,然後伸手一指屋外,口中森然道:「若是不然,外面的 那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婦人聞言戰戰兢兢,一年紀稍長的婦人回道:「回稟大王,我們都是些無 知婦人,門主去了何處又怎會說與我等知道,我等實是不知。」 西天王冷哼一聲,一掌將身旁一張檀木桌子拍得粉碎,冷笑道:「看來這袁 長樂也甚是狠心,竟撇下一眾手下獨自逃之夭夭。」 他看著這一眾婦人,心中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眼珠一轉,忽然說道: 「然而袁長樂雖然不在,本座也不能空手而回,你們這長樂門中可還有什麼寶貝?」 那婦人低頭略微思索一番,搖頭道:「回稟大王,小婦人實在不知門中還有 什麼寶物,再者即便有那一兩樣的寶貝,又哪裡是我等能夠見著的。」 西天王見那婦人說話不卑不亢,不禁問道:「你是何人,在這長樂門中所任 何職?」 那婦人回道:「老婦只是門中一個掃地的下人而已,哪敢污了大王尊耳。」 西天王看著那個婦人良久,忽然說道:「你說你門中沒有什麼寶貝,我看不 然,這不正有一件無價之寶就在這間屋內。」 老婦一驚,不禁四下張望一番,見這屋子裡除了一應傢俱擺設外,就只要包 含其在內的十數名婦人了,不禁一臉疑惑道:「不知大王所指何物?」 西天王冷笑一聲,伸手一指,說道:「那不就是?」 老婦聞言急回頭一看,見西天王手指方向正是被一眾婦人圍在中間的那名貴 婦。 那貴婦見西天王手指向她,渾身一顫,欲要躲避。 那老婦亦道:「大王休要說笑,這只是一普通婦人而已,又哪裡會是寶貝。」 西天王冷冷說道:「我說她是寶貝,那她便是寶貝。」 說著腳步上前,就要去抓那名貴婦。 貴婦尖叫一聲就欲躲開,那老婦也急忙用手去拉西天王,口中呼道:「大王 不可。」 西天王眼中寒光一閃,回頭一掌將那老婦打倒在地,口中叱道:「本座想做 什麼便做什麼,哪輪得到你這老婦來多管閒事。」 說著回身就要去抓那貴婦。 哪知那老婦雖被一掌拍翻在地,仍舊死死抱住西天王小腿,竟然一時讓他無 法前進。 西天王登時大怒,猛然一掌拍在那老婦天靈蓋上,那掌力何等雄厚,一掌之 下竟將那老婦天靈蓋拍得粉碎,腦漿飛濺一地。 周圍眾多婦人見西天王一掌拍死了那個老婦,嚇得花容失色,紛紛尖叫出聲。 西天王聽著耳中呱噪,怒喝一聲:「誰膽敢再叫一聲,就和她一樣的下場。」 此話一出果然起了作用,眾婦人惟恐他再殺人,紛紛噤聲,只是眼神中滿是 恐懼。 西天王很滿意眾婦人的反應,又向前跨了一步,欲去捉那貴婦。 貴婦躲在眾婦人身後瑟瑟發抖,眼見西天王就要來抓她,嚇得是花容失色, 急忙跪在地上求饒,又道:」 大王饒命,妾身實在不知那袁長樂去了何處。 「西天王問道:」 你是他何人?「貴婦眼珠一轉,回道:」 妾身與她並無任何關係,還請大王饒了妾身。 「西天王見她眼珠亂轉,知道其所言非實,隨手拉起身旁一婦人問道:」 她說的可是實話?「那婦人跪在地上,眼角瞥到貴婦衝她微微擺手,她二人 頗有交情,這婦人也不願出賣她,遂道:」 回稟大王,她說的句句屬實,的確和那袁長樂沒有任何干係。 「又想了片刻後,忽然伸手一指另外一個年輕婦人,口中說道:」 她才是袁長樂的家眷。 「被指的那個年輕婦人尖叫一聲,叫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居然賊喊捉賊,大王不要被她所蒙蔽,那個人正是袁長樂 的妾室,此人是她的姐妹。 「先前那婦人正欲分辨,哪料到西天王直接一掌擊在其天靈蓋上,猶如先前 那老婦一般,直接沒了性命。其餘眾婦人見他再殺一人,心頭恐懼到了極點,又 害怕他的手段,只得緊緊摀住嘴巴,惟恐自己叫出聲來。先前指證貴婦的那名年 輕婦人見西天王一掌再殺一人,心中雖然害怕,然其心念一動,對著西天王笑道 :」 大王神武蓋世,奴家願永生永世追隨大王,做牛做馬也在所不惜。 「西天王哈哈一笑,說道:」 你倒是長了一張伶牙俐齒。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那年輕婦人一臉的嬌羞,說道:」 奴家這張嘴雖然會說,然而還有其他用處,不知大王想不想知道。 「說著伸出舌頭輕舔下唇,一臉的淫蕩。西天王走近幾步,伸出一根手指輕 挑她的下巴,滿臉的輕佻道:」 既然你願意為本座做牛做馬,本座就遂了你的心願,試試你這張伶牙俐齒。 「那年輕婦人聞言心中歡喜,只要能夠保住性命,貞潔又算得了什麼,一下 子跪在西天王面前,伸手捉住他褲襠中的陽具輕輕套弄著。西天王被她弄得一陣 舒暢,不由輕哼一聲。那婦人見西天王似乎極滿意自己的手段,當下解開西天王 的褲子,露出裡頭一根烏黑的陽具,也不嫌髒,直接張口含了進去,腦袋順勢前 後擺動,用力套弄起來。眾婦人見她居然絲毫不知廉恥,當眾為西天王伺弄起來 ,雖然口中默不作聲,眼中卻露出滿是厭惡的目光。那婦人也不以為意,暗笑其 他人愚蠢,與性命相比,這種事情簡直不值一提。又口舌並用,將西天王一根陽 具上舔得滿是口水。西天王享受著那婦人口舌得伺弄,待得爽快處,直接抓住那 婦人腦袋,將其一張嘴巴當成蜜穴來抽插。婦人也不反抗,任由他肆意抽插自己 得嘴巴,只是西天王陽具頗長,屢次刺到她喉嚨深處,不由輕輕乾嘔幾聲。西天 王見她實在乖巧,哈哈笑道:」 你放心,如今你這麼乖巧,本座自然會放了你的性命,甚至可以將你收入房 中,夜夜如此伺候本座。 「婦人強忍痛苦,口中含□不清謝過西天王,又努力承受其暴虐的抽插。圍 觀的一眾婦人見西天王當眾答應饒了那年輕婦人的性命,頓時紛紛動了心思,如 今大難當頭,只要能保得性命,什麼貞潔都可以拋棄。不一會又有一個婦人站了 出來,脫光了自己身上衣物,赤身裸體從後面一把抱住西天王,將一對軟綿綿的 肥奶緊緊貼在西天王的後背上輕輕摩擦。西天王似乎極為受用,閉著眼享受著兩 個婦人的伺弄,那婦人緊緊抱住西天王,口中淫笑道:」 大王,那我呢?「西天王轉頭看著那婦人,婦人見他一臉的淫笑,忙做出一 副乖巧的樣子,西天王將她拉至身前,一手抓住她一隻肥奶用力揉搓,又將整粒 奶頭放在指間用力掐著。那婦人被掐得極為疼痛,但又不敢出聲,怕惹得西天王 不高興,只好極力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一張俏臉卻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西天王 一手掐著一個婦人的肥奶,一根黝黑的陽具被另一個婦人含在口中,感到極大的 滿足,口中笑道:」 你二人如此乖巧,我自然會饒了你們性命。 「二婦人大喜,更加賣力伺候西天王。就在三人正再淫弄的時候,靠近門口 的一個婦人忽然拔足飛奔,她原本就在房門附近,如今見西天王在二婦人的伺候 下似乎放鬆了心神,以為有機可趁,趁著三人玩弄正爽的時候突然逃跑。西天王 眼見瞥到,冷哼一聲,忽然一掌拍出,那一掌帶著極大的內力,所過之處陣陣狂 風。那婦人眼見就要逃出門外,心頭十分歡喜,卻不料西天王掌力後發先至,直 接打在她後背之上。那掌力是何等的狂暴,打在一個嬌滴滴的婦人身上,竟是把 一個活生生的人打得四分五裂,猶如被五馬分屍了一般。眾婦人原先見那婦人就 要逃出生天,心頭自是十分激動,臉上紛紛露出激動之色,更有人甚至就要叫出 聲來。然而須臾之間,就見那婦人已被西天王一掌打得整個身子四分五裂,那一 張張原先激動萬分的臉頓時凝固了下來,連表情都沒變過。西天王一邊享受著二 婦人的伺弄,一邊冷冷說道:」 本座早已說過,若有人想趁本座不備逃走,本座必然不會留情。 「說著又冷眼掃視一圈,眾婦人見他眼神凶狠,不敢與其對視,紛紛扭頭躲 避他的目光。西天王心裡有些不痛快,冷哼一聲,抽出陽具,那婦人還欲再舔, 被西天王一腳踢在一邊。又上前幾步,一雙手掌直往人群中那個貴婦抓去。貴婦 驚叫一聲,欲要躲開,然而只覺身周各處皆是那西天王的手掌,一時竟然不知往 哪躲避。其他婦人瞧在眼裡,見那貴婦似乎嚇呆了一般,不躲不避,直接被西天 王抓在了手中。西天王抓住那個貴婦,將其一把拉至身前細細打量。就見那貴婦 穿了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 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心中忍不住讚歎一聲,好一個無 雙美人。那貴婦被西天王一把抓住,身子極力掙扎,拉扯之下只聽」 刺啦「一聲,一件名貴的翠煙衫一下被拉出一個大口子,露出裡面白皙的肌 膚。貴婦見衣服被撕開,急忙撒手緊緊摀住胸口,西天王淫笑一聲,一把抓住她 的雙手,然後又是用力一撕。布帛撕裂聲中,貴婦的整個上身露了出來,只見那 一對飽滿的玉乳有如凝脂一般白皙,玉乳上一點嫣紅襯托著那一粒細小的乳頭。 玉乳呈一個碗狀,不大不小正好可以一隻手掌握,西天王看得有些癡迷,一隻手 抓了過去,將一隻玉乳緊緊握在手中,又怕弄疼了貴婦,只是輕輕揉搓著。貴婦 悶哼一聲,滿臉潮紅,想要逃開西天王手掌,無奈不會武功,只能任由西天王輕 薄。一雙杏眼滿含清淚,忍不住沿著臉頰緩緩流下。西天王細細把玩著貴婦的玉 乳,貴婦見自己在一眾婦人間袒胸露乳,心頭不禁湧起一股屈辱感,想她貴為門 主夫人,哪裡受過這種羞辱,有心想要掙扎,又不是其對手,自家那個日夜歡好 的丈夫如今也不知去了何處。想到這裡,貴婦心頭一陣絕望,又不甘心,只是兩 眼死死盯著西天王,眼神中滿是仇恨。西天王低頭見了貴婦眼中的仇恨,冷笑一 聲道:」 仇恨本座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怕多你一個,只是像你這樣的美人倒是不多見 ,本座今日就要一嘗美人滋味了,若是日後見了袁長樂,本座說不定還要和他稱 兄道弟一番。 「說著哈哈大笑,又一下撕開貴婦的褲子,一把將其按在床上,整個人壓了 上去,然後腰間一挺,一根陽具就要插入她的蜜穴。貴婦蜜穴乾巴巴的,猛然被 一根粗大的陽具插入,自是痛得死去活來,只是心中更是忍不住驚歎,這人的陽 具竟比自己丈夫粗上不少。西天王陽具插入貴婦蜜穴之中,也不顧貴婦疼痛,直 接大起大落肏弄起來。那貴婦蜜穴乾澀,插起來又是甚緊,將西天王的陽具夾得 甚是痛快。西天王忍不住大吼大叫,抱起貴婦的肥臀,一根陽具在其蜜穴中使勁 抽插。貴婦被西天王肏的死去活來,口中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眼淚更是不停流 著,滴滴落到身下的床單上。西天王肏的甚是痛快,貴婦愈是痛快萬分,他心裡 就越痛快。又不停換著各種姿勢,貴婦無力與其對抗,只能不停發出最惡毒的詛 咒。西天王肏到痛快時,狠狠拍打貴婦的肥臀,將一個白皙粉嫩的肥臀打的一片 青紫,其上佈滿了各種掌印。西天王正肏到關鍵處,忽聽一聲大吼聲傳來,隱約 喊著出來受死之類的話。西天王冷哼一聲,直接抱起貴婦走了出去。那貴婦的蜜 穴依然套在他的陽具上,每走一步,陽具便在蜜穴內抽插一下,將貴婦肏的一陣 呻吟,待走到外面,貴婦早已是淫水橫流。西天王抱著貴婦到了外頭,見一人手 持長刀,滿臉披頭散髮,眼睛緊緊瞪著自己。待看清西天王懷裡的貴婦時,更是 怒吼一聲,也不說話,直接一刀砍了過來。來人正是袁長樂,只是不知為何,他 的氣勢竟然已經變了,一股極度狂暴的氣息在其身周亂轉,那一刀砍出,連天地 似乎都有些變色。西天王見袁長樂一刀砍出,臉色頓時一變,這袁長樂不知經歷 了什麼,武功似乎變得極高,這一刀裡隱隱蘊含著一些大道,這種境界更是只有 天榜上的刀神才有。西天王不敢怠慢,伸出雙手在胸前抱成一個圓,雙掌之中隱 隱有氣息流動,待袁長樂刀勢一到,忽然舉起雙手迎向長刀,袁長樂長刀狠狠辟 下,正砍在西天王雙手間的氣流上。西天王臉色一變,這一刀的威力似乎超過了 他的預想,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此時若是收手必然會受重傷。好一個西天 王,待見他猛然催動內力,雙掌狠狠往中間一拍,竟然夾住了袁長樂的長刀。袁 長樂滿臉狂暴之色,見西天王夾住自己長刀,也是催動體內真氣,用力狠狠辟了 下去。二人同時催動內力,一個往上一個往下,竟然一時僵持不下。西天王心中 無比驚駭,這袁長樂的武功竟然變得如此高明,甚至隱隱要高出自己一頭。西天 王催動內力不斷與袁長樂比拚,心頭隱隱猜到袁長樂定是學了那古籍上的魔刀刀 法,只是沒料到這刀法竟然如此狂暴,自己先前在門主面前誇下海口,一人就能 收拾了那袁長樂,如今看來自己還是有些自大了。又想到這刀法如此高明,若是 將其得到後獻給門主,自己在門中的勢力就更加壯大一些。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21)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二十一章 29-2-25 袁長樂看著掛在西天王懷裡的貴婦,眼中暴虐之色再起,口中狂叫一聲,長 刀再次用力砍下。 西天王見再不拚命,恐怕自己都要性命難保,也是大喝一聲,雙掌猛然分開 ,同時身形急縱,堪堪等在刀鋒滑落之時閃開,只是雖然閃開刀鋒,但自己也被 那刀氣傷到了一些,額頭一縷鮮血緩緩流下。 再看懷裡的貴婦,竟然被刀勢一闢為二,早已死透了。 西天王冷哼一聲,將懷裡死掉的貴婦扔到一旁。 袁長樂見了,眼中暴虐之色更甚。 西天王看著袁長樂,冷冷說道:」 袁門主,俗話說仕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袁門主可是一日都沒過,就已經讓本 座刮目相看了。 「袁長樂一聲不吭,只是死死盯著西天王,口中不時發出一聲猶如野獸般的 低吼。西天王看著有些心驚,不知這袁長樂身上到底發生了何事,看著怎麼如此 詭異,已經不像是個正常人一般。西天王正欲發問,忽見袁長樂低吼一聲,又是 一陣刀光揚起,刀身直砍西天王頭頂。西天王眼見長刀刀鋒在眼中變得越來越大 ,自是不敢怠慢,也是一聲大喝,使出其獨門武功」 山河錄「來,雙掌直拍長刀刀身。這」 山河錄「乃是西天王獨門武功,只是這門武功頗為古怪,專門用來防守所用 ,據說練至最高境界,連萬箭都射不透他的守勢,如今用來對付袁長樂的魔刀, 正是合適。西天王雙掌迎上袁長樂刀鋒,一牽一引之間竟然扯動魔刀刀勢,又往 身旁一引,轟然一聲,袁長樂魔刀正砍在一顆大樹上,那大樹樹幹甚粗,需要幾 人合抱才能圍攏,哪知竟被袁長樂直接一刀辟成了兩段,這魔刀威力,竟有如此 恐怖。西天王看著被辟成兩段的大樹,心頭直吸冷氣,這一刀若是辟到自己身上 ,後果實難想像。幸好自己已將山河錄練至八重,如若不然,西天王有些不敢再 想下去。袁長樂一擊不中,又是一聲低吼,長刀再度砍出,西天王如法炮製,再 次將刀勢引到一旁。袁長樂屢屢砍不中西天王,變得愈發狂暴,忽然朝天狂吼一 聲,吼聲如雷,又見其雙目變得通紅。西天王心頭咯登一聲,這袁長樂武功似乎 又提升了一個境界。袁長樂對著天空狂吼數聲,又低下頭來,一雙血紅的眼睛直 射西天王。西天王見其雙目血紅,知道大事不妙,腳步一轉,有心想要逃走。袁 長樂似乎早已料到,當下狂吼一聲,長刀再度砍出,帶著一股狂暴之勢直壓西天 王。西天王本欲逃走,奈何此時若逃,將一個後背對著袁長樂,即使不死也會重 傷。無奈之下緊咬牙關,再度運起山河錄,雙掌直拍袁長樂刀鋒。哪知袁長樂這 一刀竟似比先前任何一刀都要來得恐怖,刀身周圍滿是狂暴之氣,西天王一牽一 引之下竟是拿捏不住,失手之下眼看刀鋒就要臨頭。好一個西天王,眼見刀鋒臨 頭,牙關一咬,臉上浮現一股決然之色,猛然將左掌一豎,直拍刀鋒。袁長樂這 一刀乃是集成了魔刀精髓所發,又哪是肉掌可擋。當下西天王一隻左掌竟被袁長 樂長刀刀鋒齊齊砍斷。雖然左掌被砍斷,但也趁機將長刀刀鋒阻了一下,西天王 怪叫一聲,趁著刀勢被阻,一個縱身急退,又是幾個起落後人早已遠遠遁去。袁 長樂見西天王逃走,又是一聲狂吼,身形一縱直追了上去。奈何西天王輕功甚是 高明,幾個起落就將袁長樂遠遠甩在身後,袁長樂狂吼連連,無可奈何看著西天 王遠遠逃走。又回過頭看了一眼,一聲低吼後身形急縱,身子疾射而去。再說彭 老大率一干教眾返回天魔教,一路上越想越是懊惱,此次前往長樂門,沒拿下袁 長樂不說,反倒將彭老五折了進去。彭老五是自己親兄弟,更是自己在教中頭號 助力,如今他這一死,自己難免勢單力孤,雖然有主人撐腰,但誰又知道哪天主 人有了新歡,把他這舊人忘到了一邊,到時他的下場只怕還不如彭老五,至少死 得不會很痛快。彭老大陰沉著一張臉,低頭看著段夫人含著自己的陽具不斷舔弄。主人如今還未出關,那聖手書生也沒回來,若是那西天王找上門來,自己這邊 雖然人多勢眾,但只怕也不是其一合對手,自己得早思良策才是。彭老大正思索 間,忽聽屋外有人輕聲敲門,他抬起頭不假思索道:「進來。」 門應聲而開,進來的是一個體形瘦小如猴的漢子,這漢子看著與先前被袁長 樂所殺之人特別相像。 那漢子先是低頭貪婪的看了一眼段夫人,又悄悄對彭老大說道:「據探子來 報,那西天王去了長樂門,將裡面的門眾屠戮一空,如今這長樂門虛有個外殼, 裡面是一個人也沒有了。」 彭老大閉著眼,輕哼了一聲,又問道:「那個聖手書生呢?」 那漢子搖搖頭說道:「不知去向,或許已經離開了罷。」 彭老大沉思半晌,緩緩說道:「是不是已經被那西天王殺了?」 那漢子說道:「應該沒有,幾個探子都去了先前他與西天王打鬥的地方,沒 有見到任何的血跡。」 彭老大聞言睜開眼睛,緊緊盯著那個漢子,眼露凶光道:「給我務必找到他 ,教主未出關前只有他才能擋得了那西天王,無論如何要給我把他請回來。」 那漢子見彭老大聲色俱厲,渾身一顫,急忙應聲退了出去,臨出去前還不忘 偷看一眼段夫人胸前深不可測的一條深溝。 彭老大與手下的談話都被段夫人聽在了耳中,如今她與彭老大的姦情在教中 已經是人盡皆知,彭老大商量任何事都不避開她。 方纔她見有人進來,本想避開,卻被彭老大一把按住腦袋,只得繼續用口舌 伺弄他的陽具。 段夫人本就生性淫蕩,也不怕被人看見,自然樂意繼續舔弄,又聽到二人對 話,心中不禁暗想,看來如今彭老大這棵大樹也是傍不住了,那西天王一來,除 了教主和那聖手書生外,又有何人能夠抵擋,自己還是早尋出路為上。 彭老大不知段夫人的心思,思索了一陣後只覺小腹處的慾火愈發高漲,抽出 陽具然後一拍段夫人的頭,示意其轉過身子趴到床邊。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段夫人依言照辦,噘起一個肥臀露出濕漉漉的蜜穴,轉頭對著彭老大拋了一 個媚眼。 彭老大只覺體內的慾火即將噴發,淫笑一聲,雙手扶住段夫人的腰身,接著 用力一挺,整根陽具直直插入段夫人蜜穴之中。 彭老大陽具方一插入,段夫人的蜜穴就自動緊緊夾住,不待彭老大開始抽插 ,早已搖起一個肥臀前後聳動,根本不需彭老大動手。 彭老大淫笑一聲,一巴掌拍在肥臀上,淫笑道:「你可真是一條騷浪的母狗 ,我還沒動呢,你倒自己套弄起來了。」 段夫人氣喘吁吁說道:「與你歡好這麼久了,總覺得怎麼也弄不夠,恨不得 你夜夜插在裡面睡覺才好。」 說著又是套弄了幾下,然後喘著粗氣說道:「你也動幾下,我都快累死了。」 彭老大淫笑一聲,抱著段夫人的肥臀一頓抽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大, 段夫人被肏的嗷嗷直叫喚。 彭老大也是肏的興起,一邊狠扇段夫人肥臀,一邊口中不斷罵著騷貨、賤貨 之類的話。 段夫人聽他如此罵自己,心裡也覺得十分刺激,蜜穴緊緊夾住彭老大陽具, 淫水更是流了一地。 二人正自忘情肏弄著,忽聽門外一聲大喊,緊接著又有幾聲慘叫聲傳來。 二人大驚失色,趕緊穿好衣服出門去看,就聽得慘叫聲遠遠從寨口傳來。 二人對視一眼,彭老大又喚來幾個手下,幾人急忙趕去。 到了寨口一看,見一人披頭散髮,手持長刀正在大肆屠殺一眾教眾,整個寨 子門口屍橫遍野,鮮血橫流。 彭老大凝神一看,那正在大肆屠戮教眾的正是袁長樂,只是他如今披頭散髮 ,又是手持長刀,一時竟然沒有認出來。 彭老大手持鋼刀,刀尖直指袁長樂,口中大喝一聲,「姓袁的,真是天堂有 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呢,今日你來得正好,咱們新 仇舊恨一併算。」 說著一舞鋼刀衝了上去。 這彭老大武藝稀鬆,又貪生怕死一人,如今竟也敢直面袁長樂這凶人了?! 其實這彭老大敢身先士卒衝上去,一是那袁長樂並沒有展露他與西天王大戰時那 股恐怖的實力,雖然一干教眾無一人是他對手,彭老大依然以為他的實力只是比 教眾略高一些,再者當日他是偷襲殺了彭老大一名手下,彭老大自然也就將他看 輕了些;二來這彭老大此番若是再避而不戰,難免會讓手下人看輕,日後在教中 哪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是以此番他竟是一反常態,直接拎著鋼刀就衝上去了。 然而甫一交上手,彭老大就開始後悔自己的這番舉動了。 這袁長樂的刀法極其詭異,每一刀都從極其刁鑽的角度砍過來,而且那袁長 樂內力十分雄厚,刀鋒劃過幾乎能刺破他的皮膚。 彭老大勉強撐了幾招,身上早已被劃了數道血痕,又見袁長樂一刀砍來,彭 老大不禁眼睛一閉,口中哀歎一聲,我命休矣。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彭老大就要被袁長樂一刀砍死,忽聽「噹」 的一聲,彭老大睜眼一看,一枝判官筆橫空伸出架住了袁長樂的長刀,再看 時,就見柳浪一臉的凝重,雙手持著那枝鑌鐵判官筆,看起來甚是吃力。 袁長樂見了柳浪,忽然發出一聲長嘯,刀勢猛然一變,帶著一股狂暴的氣息 直往柳浪胸前砍去,竟猶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柳浪眼神一縮,判官筆連劃數道,寫出一個「攻」 字,筆尖直點長刀刀身,「叮叮噹噹」 數下之後,終於將這狂暴無比的一刀化去。 饒是如此,柳浪也是氣喘吁吁,滿臉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彭老大早已看傻了眼,他此時方才知道袁長樂一開始就沒把他放在眼 裡,只是順手戲弄他一番。 此時再見連柳浪都要頗為吃力才能化解一招,再看那袁長樂更是游刃有餘一 般,眼睛緊緊盯著柳浪,眼中漸漸浮現一抹狂暴之意。 柳浪看著袁長樂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他也看出此人正是當日那長樂門主,按 照先前來看,他的武功應該不高才對,可為何短短幾天不見,實力竟會增長到如 此恐怖的地步。 袁長樂見柳浪化解了自己的刀招,又是一聲狂吼,再次砍出一刀橫辟柳浪脖 子,柳浪不及思考,不假思索之下筆尖用力一劃一勾,一招直逼刀身而去,又聽 一聲響,筆身直直架住了長刀刀鋒,縱然如此,柳浪額頭還是冷汗直冒,似是十 分吃力。 袁長樂見柳浪再擋一刀,眼中凶光一閃,撤回長刀,兩手緊握刀柄,高高舉 起,帶著一股無限狂暴的氣勢狠狠辟下,這一刀砍下,刀鋒所過之處將一切都高 高捲起,然後又狠狠絞碎。 柳浪面色大變,這一刀已經不是他能抵擋得了的了,縱使如此,他也不能坐 以待斃,牙關一咬,使出畢生功力,筆尖迅速滑了幾道,隱隱寫出一個「死」 字,隨後一往無前直衝刀鋒而去。 二人這一戰可以用一個慘烈來形容,袁長樂自從到了那個密室服下那粒丹藥 以來,武功是突飛猛進,又學習了三招魔刀,這一招正是其最厲害的一刀,那股 狂暴之氣將柳浪席捲其中,幾乎要讓他窒息了。 二人對拼一招,柳浪那一筆「死」 字終於勉強將袁長樂一刀擋下,然而柳浪此時也已是強弩之末,半跪在地上 不住咳嗽著,口中吐出大口血塊,身子半邊也已經被鮮血染透。 袁長樂未等柳浪喘息片刻,又是一刀砍出,刀鋒直往柳浪頭頂而去,這一刀 竟是想將柳浪一闢為二。 柳浪見避無可避,眼中閃過一抹決然,忽然伸指在自己身周幾處穴位上連點 數下。 霎那間氣勢一變,柳浪整個人都似變了一般,冷哼一聲,筆尖急舞,看那軌 跡竟似不是書法一般,更像是在畫符,一道召喚亡魂的鬼符,隨後筆勢一收,筆 尖一點寒光直往袁長樂刀尖而去,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 第一部(22)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部·第二十二章 29-2-26 柳浪方纔那幾下點穴的手法,正是其獨門絕技,是其師父當年傳給他的,讓 他在生死關頭再用,可激發體內無窮潛力,縱使對手武功再高,也能有一拼之力。 柳浪先前歷經七極劍派事變,又曾獨鬥司馬炎和一眾魔教高手,當時情況何 等危急,也沒見他用出這招。 今日面對顯然已經入魔的袁長樂,情況比先前更是危急,不得已用出這招, 即使不能擊敗袁長樂,也要同他拚個兩敗俱傷,甚至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二人一持長刀一持鐵筆,皆使出了最強一招,身周塵土飛揚,強大的內力爆 出體外,有如刀鋒一般將附近所有的東西都切得細碎。 彭老大不禁往後急退數步,眼睛緊緊盯著塵土之中,塵土中巨響連連,戰況 十分激烈,他自然是希望柳浪能夠打贏,若是不然,今日這天魔教恐怕將迎來一 場大劫。 然而彭老大終究失望了,塵土中又是一聲巨響傳來,而後再也沒了聲音,塵 埃落定後,就見柳浪一人躺在地上,身邊是已經斷成兩截得判官筆,柳浪雙眼緊 閉,氣若游絲。 身旁站著一人,正是袁長樂。 此時袁長樂上身衣服盡碎,一頭長髮隨風飄舞,左臂鮮血淋漓,一頭深愈數 寸的口子從肩膀一直劃到手肘處,皮肉向外翻滾,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袁長樂嘿嘿一笑,看著倒在腳邊的柳浪,先是用腳狠踢了幾下。 柳浪早已昏迷不醒,任由他狠狠踢了幾腳。 袁長樂見柳浪毫無反應,獰笑一聲,舉起手中長刀,然後狠狠砍下。 眼看長刀就要砍中柳浪,袁長樂忽然身子一擰,然後長刀順勢一揮,又聽「 叮」 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擊打在刀身上。 袁長樂退了數步,對著某個方向狂吼幾聲,順勢舉起長刀,如臨大敵一般。 彭老大順著袁長樂的目光望去,見不遠處站著一身穿紅衣之人,那人眉目清 秀,猶如女子一般,眼神中偶爾精光一閃,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是紅 葉書生林文。 彭老大見了林文,心中大喜過望,主人這回出關,似乎武功更甚從前,拿下 這小小的袁長樂自然不在話下。 林文緊皺眉頭,轉頭看了彭老大一眼,問道:「老五呢?」 他口中的老五正是彭老大的兄弟彭老五,彭老大面色一悲,方要回答,林文 又道:「他又是何人?」 林文口中所指的「他」 正是袁長樂,他本來在密室閉關,意圖將陰雲錄衝至八層,忽然感覺一陣心 神不寧,又強自將這股不安壓下,哪知適得其反,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不得已破 關而出。 一出關便看到寨口屍橫遍野,不禁又驚又怒,又見一人手持長刀意欲砍殺躺 在地上之人,急忙出手相救。 也正是因為如此,柳浪才得以活了下來。 彭老大急忙跑到林文身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林文看著他冷哼一聲, 說道:「你與老五雖然是我頭號心腹,但日後若想在江湖中行走,勢必不能處處 靠我,我將兩本刀譜交與你二人,也是想著你二人能夠日夜苦練,日後也能成就 一番威名,如今看來,卻是我失策了。」 彭老大聽著林文的話,背上直冒冷汗。 他此時隱隱有些感覺,林文此次出關,功力雖然有了進步,然而變化最大的 卻是他的氣勢,不再陰邪無比,反而有些恬澹的感覺,就像是從古廟中修行歸來 一般。 林文又道:「你的事日後再說,待我先解決了眼前的麻煩。」 說著緩緩轉身看向袁長樂,腳下一動,一步跨出竟有三丈之遠。 袁長樂口中低吼連連,緊緊盯著林文,見他慢慢走近,竟然不由自主退了一 步。 林文又走一步,袁長樂再退一步,二人一進一退間這距離竟然慢慢拉近。 待林文再向前一步時,袁長樂似乎忍受不住這股壓力,口中狂吼一聲,刀光 一閃直辟林文前胸。 林文眼神微縮,身子猛然一動,手中銀針一刺,針尖直刺袁長樂咽喉,而且 竟然後發先至,刀鋒未臨前胸時,手中銀針竟然距離袁長樂咽喉不足數寸。 手機看片:LSJVOD.com 手機看片:LSJVOD.com 袁長樂低吼一聲,手中刀勢猛然撤回,席捲向林文後背,同時腳下急動,直 往後退去。 林文腳尖一點,身子前傾,緊緊追趕袁長樂。 二人一進一退,攻守之勢立時做了一個轉換。 袁長樂見針尖始終離自己咽喉只有數寸,忽然一聲怒吼,身子立時一矮,針 尖堪堪擦著頭皮而過。 又待林文飛過,猛地站起身子一個轉身,刀鋒直往林文後背砍去。 林文此時身在半空,後腦猶如長了眼睛一般,半空中一個翻身,又憑空拔高 數尺,雙足竟然穩穩停在了袁長樂長刀刀身上。 袁長樂大吼一聲,刀身猛然一轉,又趁林文下落時揮舞長刀往其雙足砍去。 林文急使一個千斤墜,身子轟然落地,躲過袁長樂刀鋒,跟著身子平躺,手 臂前伸,一根銀針閃著寒光直刺袁長樂腋下。 二人須臾間已交手數招,然而林文速度實在太快,袁長樂刀法雖強,卻屢屢 砍不中對方,急得連連吼叫,手中刀勢又是加快了幾分。 林文雖說是有驚無險,但也有些吃力,袁長樂的長刀雖然屢次落空,但那刀 鋒卻是無比凌厲,即使從林文身旁屢屢擦過,也隱隱讓林文感覺到些許疼痛。 林文不願久戰,況且其還是剛剛破關而出,身體狀態不在巔峰,一旦久戰下 去,鹿死誰手就不好說了。 林文提起全身功力,又抓出數根銀針夾在指間,每根銀針的針尖都灌注了強 大的內力。 然後清嘯一聲,身子猛然急轉至半空,看準袁長樂所在方位,雙臂前伸直朝 袁長樂而去,掌間寒光閃閃,正是夾在手指縫裡的銀針。 袁長樂見林文意欲決戰,也是狂吼一聲,全身功力灌注在長刀之上,那刀身 竟然隱隱響起一聲長吟,又雙手握住刀柄,整個刀身倒撩而上,刀尖閃著寒光, 直往林文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二人身形一觸即分,就見袁長樂忽然怪叫一聲,身形急縱往 遠處逃去,幾個起落間早已不見了身影,地上點點血跡一路延伸到了遠處。 林文身子一顫,猛然咳嗽一聲,又哇地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漸漸萎頓在地。 彭老大急忙跑過去,一把抱住林文,林文臉色蒼白,擺了擺手說道:「不礙 事,你先去看看柳公子如何了。」 又拿出一瓶丹藥交給他,說著雙腿盤坐在地,運起內力緩緩調息身體,他出 關的太早,陰雲錄勉強只提升了半層,今日雖然重創了袁長樂,但自己也受了不 輕的內傷。 彭老大跪坐在柳浪身邊,此時的柳浪全身都被鮮血染透,面若金紙,奄奄一 息。 彭老大拿出丹藥,從中倒了一粒給柳浪服下,這丹藥見效甚快,半炷香後柳 浪便已呼吸平穩,看著也沒了生命危險。 半晌後,林文已是調息完畢,站起身來往柳浪那邊走去,見柳浪呼吸平緩, 方才放下心來。 轉頭又看向袁長樂逃走的方向,口中喃喃道:」 觀此人行事作風已經完全不似常人,此番被他逃走,不知江湖上又會掀起多 少腥風血雨。 「林文此刻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倒是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一個魔頭。林文緩 緩走回寨中,又召來一眾手下,看著大廳著寥寥數人,不禁心生悲涼。經此一役 ,天魔教傷亡慘重,僅有的幾名高手盡數被袁長樂誅殺,剩下的一些人也是死得 死,逃得逃。幸好彭老大還在身邊,又道:」 如今這寨子已經不能用了,我欲搬離此地重開山門,各位可有什麼建議。 「話音剛落,一人出列說道:」 啟稟教主,天劍山下原本有一個莊園,數年前因一場意外被毀,若是教主不 棄,我們倒可以在那裡落腳。 況且那莊園極大,完全可以將其做為本教據點,只是得費一些時日打掃。 「林文看向那人,見其腰插雙劍,眉目間一片神采,不由心生好感,柔聲笑 道:」 我看那裡頗好,至於打掃之事嘛,這些都是小事。 「遂下令將據點搬遷至山下莊園。再說那莊園名為」 莫家莊「,數十年前由一對夫婦經營。後來不知為何,一夜之間竟被燒了個 精光,那對夫婦葬身火海,其獨子也是下落不明。後來那處莊園幾易其手,甚至 魔教也曾在那裡落腳,如今被一個名喚」 巨鯨幫「的幫會所佔。林文率著一幫教眾來到昔日的莫家莊,早有巨鯨幫的 人打聽清楚迎了出來,為首一人滿臉絡腮鬍子,手持一柄鬼頭大刀,喝道:」 哪來的蟊賊,竟敢打巨鯨幫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嗎?「林文尚未發話,一 旁的彭老大搶聲道:」 我們是天魔教,這位是我們教主,今日前來是要這園子的,你若是識相就乖 乖滾出去,若是不然,哼哼,今日就叫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那絡腮鬍子聞言自是怒不可遏,眼睛一瞪就要發作,忽然瞥到身穿紅衣的 林文,眼睛一亮,口中淫笑道:」 原來你們想要這莊子,其實這事也好商量,只要這美人能伺候伺候大爺,把 大爺伺候的舒服了,大爺自然會和你們商量一下。 「話音剛落,絡腮鬍子身後的一眾漢子也是哈哈大笑,各種污言穢語頻出。 彭老大眼見這幫人不知死活,竟敢出言調戲自家主子,當下也不說話,只是用余 光瞥了一眼林文。林文雖然經過先前夢中老和尚的點撥,性子大有收斂,然而此 時被一眾漢子如此羞辱,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當下冷哼一聲,也不說話,纖手一 揮,一根銀針疾射那絡腮鬍子。那絡腮鬍子正與身後眾人說著一些下三濫的話, 忽然舌頭一麻,竟然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眾人大驚,一時不知發生了何事,又 見林文一臉的冷笑,明白定是他做的手腳。當下齊齊大喝一聲,各持兵刃就要上 前廝殺。眼看一場爭鬥無可避免,林文忽然縱身一躍,人在半空中抓出一把銀針 ,又是隨意一揮,銀針猶如箭雨一般射向巨鯨幫眾人,就聽哎喲聲連片,巨鯨幫 的一眾漢子紛紛倒地,兵刃更是丟了一地。直到此時,巨鯨幫才知惹了不得了的 人物,也是林文受了老和尚的影響,一時心軟未下殺手,不然依著他往日的性子 ,此時哪還有半個人可活。先前那絡腮鬍子正是巨鯨幫幫主,他見林文武功厲害 ,急忙跪地求饒,又因被林文銀針刺中舌頭,一時無法發聲,情急之下居然對著 林文連連磕頭,直將額頭磕出一片血紅。林文見了有些煩躁,揮手讓他離開,表 示自己不再追究,那絡腮鬍子竟似鐵了心一般非要加入天魔教,林文無奈,只好 讓彭老大代為安排,自己則率先進了這莊園中。又是數十日過後,昔日殘破不堪 的莫家莊此刻早已煥然一新,原本大門上的」 巨鯨幫「三字也換成了」 天魔教「三字,自從林文出關後,天魔教更是蒸蒸日上,彭老大整日忙得足 不沾地,段夫人也陪在他身邊一起幫忙。林文在先前大戰袁長樂一戰中展露出來 的神功,更是引得附近的大小幫派紛紛來投,一時間在江湖中是名聲大噪。林文 倚在欄杆上看著不停忙碌的人群,眼中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澹 笑,林文大喜之下急忙回頭,見一青年站在長廊的另一頭,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 【部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