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太陽黑子翻譯作品集》 深紅少女 (一)秘密探險 今年才剛滿16歲的亞美和由美,從小時候起便是最好的朋友。 兩人雖然住得很近,也一直讀同一間學校,但一方面亞美是個美麗、行為文靜的品學兼優生;另一方面由美卻是個討厭讀書,對師長持反叛態度,活潑好動的暴風少女,兩個性格近乎相反的人竟能如此投契友好,倒也令人意外。 兩親是正直公務員的亞美,和父親是經營LoveHotel即那些經營黃色事業的另類公寓的由美,二人的家境也大有分別。 雖是如此,但亞美也不理家人的反對而經常和由美一起,並在課業上給予由美幫助,而擅長人際關係的由美也會帶亞美到各種地方遊玩,二人可說有著互相補足的關係。 然而突然在某一天,由美提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主意。 她暗中拿到父親經營的LoveHotel的鑰匙,提議亞美一起去「見識」一下。 因為每週必定有一天Hotel是休息的,那時她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自由探險。 就是品行良好的亞美,本身也有顆不小的好奇心,加上能和摯友一起進行,令她也安心地接受這個探險的提案。 這一天中午過後,二人約好了在車站相會,然後一起乘車來到了涉谷。 她們本來預計中午這附近的行人應不會太多,但結果周圍的人卻也不少,而且路人們對這對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截然不同,但卻同樣是一流的美少女的兩人不禁投以注目的眼神。 亞美的膚色很白晰,一頭柔軟率直的長髮,一臉文靜而溫柔;相反由美卻曬得一身健康的古胴色肌膚,身體高大而強健,樣貌帶有像野生動物般的野性美。 天性小心的亞美,不時左顧右盼希望不會遇上相熟的人,緊張得心臟也在狂跳。 相反本身已在父親陪同下來過這區很多次的由美,則一點也不擔心地拖著亞美的手一直向前走。 到了公寓的入口,由美用鑰匙打開鎖著的大門,二人一起進入這個她們完全陌生的地方—─懷著好奇心和期待,一起進入未知的世界…… 在公寓內有很多不同設備的房間,而在每間房門口都貼有房間內容、女服務員的樣子和收費,以供顧客選擇。 「亞美,不如我們入這間看看好嗎?」由美指著一間門口寫著「女王大人的調教室」的房子。 「討厭,這不是那些綁手綁腳的玩意嗎?」 「就是因為這是間我們可能一生人再也沒機會進入的房間,所以我們才要見識!而且這間房不但價錢最貴,而且還列明裡面有很多新奇的設備呢!」 「但是……」 「不是很有趣嗎?來吧!」 亞美想著,覺得由美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進去吧!」由美開始把門打開。 「由美你經常都這樣亂來的……」雖然口中是這樣說,但亞美仍跟著由美進入了這房間內。 「啊……」一進房內,亞美立刻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 全體以黑色為主的房間內,有著意料之內的大型圓床和獨立浴室,而天井上則垂下一些鎖煉狀的東西;在一旁更有一張像診症的病床似的床子。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不知名的玩意。 除了在電視、雜誌上得知SM是和束縛有關、把痛楚施加在被虐者身上的玩意外,亞美對這方面幾近一無所知。 「嘩!真、厲、害!亞美,妳看!」由美頑皮地開動了電動圓床的開關,整張床立刻開始自動地震動起來,同時床的中央部份更作出波浪型的上下波動,就像性交時的抽動…… 「討厭!由美怎ど常常像個小孩子般愛玩……」和經常表現得天真瀰漫的由美不同,亞美有著成熟的冷靜和自制力。 「嘻嘻……不是很有趣嗎!幻想一下,一男一女在這張床上做那回事時的情形……」 「真討厭啊,由美!」亞美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一向是讀書派的亞美連男朋友也未有過,更遑論是「做那且事」的經驗了。 不久後,亞美打開房中的一些櫃子看看。 她立時深吸了一口氣—─櫃中是很多不同的性愛用具,也有很多SM用的繩索、鞭、手撩等用具。 亞美立刻面紅耳赤,想到這些用具使用時的情形,她感到內心像燃起一股烈火般。 她連忙立刻把櫃們「轟」的關上。 「喂,亞美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可以把做那回事的情形拍攝起來的設備?」 由美把玩著床邊的一些按扭,然後牆壁中有個暗格緩緩打開,開始露出一部類似電視機的東西。 由美再按了一些按扭後,電視中開始有影像出現了,然後,更聽到一把野艷的女姓呻吟聲! 「看來是之前光顧這裡的客人呢!」由美說。 映像中的女人全身赤裸,而雙手雙腳更被繩索綁緊在床的四角上。 「討厭!」雖是這樣說,但亞美對這初次見到的性交場面有著一份好奇。 映像中的女人樣貌頗年輕,看來不會比亞美和由美大很多;然而她卻穿著妖艷的厘士內褲連長襪,散發著性感的氣息,而她那眉頭輕皺的媚態,更顯出一種成熟女人的色氣。 至於她的對手,由於拍攝角度關係而看不見他的樣貌,然而憑背影可推斷他大概是一個中年漢。 他的舌頭正在那全裸的女郎身體上貪噬地又吻又舔。 「啊……好厲害……連那處也舔……」由美指著那男人,他正在女人的下體前,伸舌舔著那窄小的裂縫,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真的……好厲害……」亞美說。 這次她指的是那男人的肉棒。 初次見到男性興奮時的性器官的亞美,其驚訝完全顯現出來。 這樣的東西……如果插入自己體內……亞美的心在妄想著。 這時,畫面上的男人已插入了女人體內,而且開始激烈地抽插起來。 「啊……啊……」女人發出夾著興奮的叫聲。 男人的肉棒和女人的性器的碰擊摩擦,發出惹人瑕想的聲音。 討……厭……亞美的心臟狂跳,心胸內像生出一股烈火。 這時,她的手接觸到一樣溫暖的東西。—─那是由美的手。 有如反射性動作,她立刻握緊由美的手。 這時,由美轉頭望向她,低聲說:「喂……難得一場來到……不如用這間房的道具……體驗一下?」由美的大大的眼睛內,閃出妖異的光亡。 (二)羽毛挑逗 「但是……聽說SM會很痛的……我討厭痛!」亞美說。 「唔……亞美對SM一無所知,不過我對此卻多少知道一點點,我們只要扮著玩玩便可,不會真的弄痛妳的哦。」 「但是……」 「答應吧!當是一種經驗吧,這種機會真的不多啊!」 由美的說話觸動了亞美的好奇心,對,以後真的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了。 「那好吧,但妳要先答應,一定不可弄痛我哦!」 由美連忙大力點頭答應,「好吧。妳先去那怪怪的診察台躺下來。但為了不會弄污了衣服,先把衣服全部脫下吧!」 「只有我一個脫……我會害羞的……由美妳也脫吧!」 「真沒妳法子!」 二人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整齊地迭放在床上。 「好緊張……」只脫剩內衣褲的亞美道。 「亞美,在這裡坐下吧。」 這診察台像張傾斜四十五度角的椅子,在靠手和腳下都有扣子固定雙手雙腿位置。 「對,就是這裡。」由美把半裸的友人扣上鎖扣固定在椅子上。 「討厭……好羞喔……」 她的雙腳被分開成大約60度的狀態。 「然後是這個。」由美拿出一個像高爾夫球大小的膠球,球的兩端有一條皮製的帶子。 「干……什ど?喔……」 由美把球塞入亞美的口中,然後帶子繞往亞美後腦扣住,「這東西好像叫猿轡。」 「唔唔……唔……」拚命想說話的亞美,但因被那球兒塞滿了口中而什ど也說不出來。 「唔,這便很有SM的味道了。再加上這些道具的話……」由美拿出各種用具放在床上,包括:皮鞭、蠟燭、電動陽具、擴陰器…… 「唔……」亞美看到這些道具,立刻大力掙扎起來,弄得手扣也卡卡作響。 由美先拿起的,卻是一支像鳥的羽毛的東西。 不是皮鞭或蠟燭,亞美稍為安心下來,但她用這像羽毛的東西干什ど? 亞美的疑問很快便有了答案。 由美用那根羽毛在亞美的下顎、腋下、下腹、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撩弄起來。 不行!由美!雖想這樣說,結果還是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唔唔」聲。 其實亞美自小時候起便很怕癢的,知道這一點的由美,才特別挑了這道具去作弄她的好友。 由美不斷繼續用羽毛搔弄亞美。 被塞住了嘴的亞美,只能發出一些苦悶的低吟。 由美的搔弄在亞美的全身上下每一處持續進行著,那種沁入心肺,卻又怎也搔不著的奇痕,令亞美彷彿墜入了地獄刑場。 快停止……由美……辛苦地抵抗著痕癢感覺的亞美,急得淚水盈眶。 但正在全面熱衷於羽毛遊戲的由美,卻完全沒有在意此一情形,她反而在欣賞著對方臉上那被虐的可憐表情,身體那郁不得其正的扭動和掙扎,看來她竟漸沉迷於把好友緊縛,和施以輕微虐責的行為。 一種奇妙的興奮感開始在由美身體內滋長著…… 「亞美,很有趣吧?讓我令妳更舒服點吧!」由美把亞美的胸圍向上拉高,亞美那像粉雪般白的半球型乳房立刻袒露了出來。 在那尖端上如櫻桃般的乳頭,因羽毛搔弄而已經微微的隆起。 「啊!看來亞美妳也興奮起來了呢!嘻嘻……」因為以前曾試過和亞美一起沐浴,所以由美發覺到她好友的乳房的不尋常變化。 「喔……喔……」亞美的眼睛內溢出了淚水,而含著圓球的小嘴的周圍也沾濕著唾液。 由美繼續用羽毛,在那露出的乳尖周圍撩弄。 如此敏感的部位受襲,令亞美的反應和叫聲也越來越劇烈,「喔……唔唔……」 「搔這裡已如此興奮了,如果是下面的話又會如何?」由美指著目前亞美身上唯一的衣物—─那純白色的內褲。 她先在亞美的三角地帶,隔著內褲用羽毛撩動。 「咿!……」亞美的身體立時像離水的魚般向上一彈,她感到體內的熾熱感覺快要爆發。 由美像也在感興趣地欣賞著好友的官能反應。 不行……怎ど竟對她的挑逗有反應……沒有交過男友,仍是處女身的亞美,但她以前也有過自慰的經驗。 現在身體的感覺竟和自慰時的興奮感覺十分接近…… 「啊……」亞美的身體變化,亦盡被由美所察覺,「亞美似乎感覺很好吧?下面也濕了呢!」 亞美純白的內褲中央,潮濕的地方正擴展著。 「想不到一本正經的亞美,也會有如此好色的一面!」由美開始喜歡用一些言語去刺激和羞辱亞美了。 她在雜誌和書籍上看到些SM的手段和說話,現在開始一半假、一半真地演譯出來。 對於一直受人疼愛,被稱為優等生的亞美,由美不自覺地在心底隱藏一點妒意。 想更加強烈地去苛責她……想著想著,由美的手指伸向亞美內褲的中間地帶…… (三)酸甜媚藥 「討厭,亞美怎ど越來越濕了?」由美的手指,在亞美內褲上濕了的地帶不住撩弄。 「唔唔……」手指越是來回撩弄,亞美下體所分泌的淫液便越多。 「看啊,亞美,妳說這是什ど!」由美把被淫液弄濕了的手指放到亞美面前讓她看。 亞美的鼻孔嗅到一種甘酸的氣味,眼前的由美把兩根手指一分,中間的液體如絲線般在她的兩指間掛著。 討厭!看到自己的性慾的證據,亞美羞得忙把雙眼閉上。 「自己的淫液有什ど值得害羞?」由美把濕濡的手指拭抹在亞美的臉頰上。 「好,也是時候讓我看看你的下體現在是什ど模樣吧?」由美的手伸向亞美的內褲,亞美雖然想作出反抗,但結果還是很輕易地被由美把內褲拉下。 「喔……」就是對著最好的朋友,亞美也不想把自己那正處於興奮狀態的私處讓她看到。 只是雙腳被綁的她就算想合上雙腿也做不到。 由美凝視著亞美最貴重的私處。 亞美的烏黑而纖細的陰毛公整排列著,在那如透明般的肌膚和彷如一抹煙霧般薄的恥毛之下,是那隱秘的裂縫。 就是雙腿已張開近60度,那從來未有任何外人拜訪過的蓬門仍是緊緊地閉著。 由美為了想把亞美的私處看得更清楚,用手指輕把她的恥毛掃開。 亞美的桃紅色花肉,那觸感猶如要溶化般柔嫩。 「唔……喔……」亞美的低吟開始增大。 停止啊……由美……不要!亞美感到由美的手指在那裂縫中心處不住撩弄。 討厭……這感覺……好怪……由羽毛挑逗所誘發出的性慾,並不容易退散。 而在由美的手指的挑逗下,亞美的意志力更逐漸地溶解掉。 而在由美這方面,也有她自己的困惑感覺。 把好友亞美脫光、捆綁、玩弄她的全身以至私處,漸漸由美的心內也生出一種莫明的快感。 雖然也有在夜深人靜時自慰的經驗,但從未有做過愛撫別人這種事。 而愛撫的對像是亞美這一點,更是她之前做夢也不會想得到。 現在,把捆綁成誘人狀態的亞美如此的玩弄,奇怪的快慰感覺更越益強烈。 由美非常奇怪和狼狽,自己竟會在如此情形下感到快感;為了掩飾這感覺,她更賣力地狎弄著亞美的下體。 她把亞美的秘裂撐開,露出了一點桃紅色的陰道壁嫩肉。 她在翻開多重的唇肉後,終於發現了亞美那豆粒般的陰核。 她用手指愛撫著那敏感聖地。 「很漂亮啊,亞美的小豆兒……」由美像按耐不住般,把臉埋在亞美的雙腿間,然後伸出舌頭舔著亞美的花蕾裂縫。 甘酸的處女性器的氣味,有如媚藥般在刺激著由美的鼻孔。 「唔唔……」由美的舌頭攻勢,刺激得緊縛中的亞美產生出更大反應;被球兒塞著的口中流出的涎,更在她的嘴角和腮邊流下了一條透明的痕跡。 「跟著便試一試這束西吧。」由美拿出了一支造成猥褻的陽具形狀的棒子。 在棒子根部有一按掣,由美一開動後,棒子立刻發出摩打般的聲音,同時棒子前端像龜頭形狀的地方更在緩緩地轉動著。 「因為亞美仍是處女,我會把這棒子很小心地插入呢!」 由美把亞美口部的圓球取了出來。 球兒和亞美的下唇連著一條透明的口涎之橋,感覺煞是淫靡。 「先入上面的口吧!」 「不要!別做如此過份的事,我不要再玩了,快放開我……」 「你說什ど?現在開始才是戲肉啊,亞美乖,我會令妳很興奮的!」亞美作出求饒,反而做成火上加油的結果,令由美更不肯擺休。 「來吧,像個大人般含住它!」由美使勁地把棒子龜頭狀的前端塞向亞美的嘴。 「不要!不……喔……」 由美用手緊夾亞美的下顎,迫她張開了嘴。 棒子開始進入口腔內,雖然其粗大程度也未至於把她的嘴塞個滿,但由美把棒子直推入至抵到喉頭為止,令亞美產生出猶如嘔吐般的感覺。 「來,先用口把它嘗清楚,不久後便要把它插進你那下面那裡去了!」由美把棒子在亞美口中不住移動,令亞美眉頭緊皺地發出「唔唔」的呻吟聲。 她更按下掣令棒子前端開始轉動,更令亞美不舒服地叫著,叫出一些沒意義的聲音。 由美把那棒子充份地在亞美口中玩夠後,把它抽出來,開始把它伸向亞美的下體…… (四)淫具魅惑 在只有兩個美少女的性愛酒店中響起了震動器淫靡的聲音。 那個淫亂的陽具型震動器,經由一個美少女由美的手,伸向另一個美少女亞美的花蕊中。 「停手,求求你,別做這樣的事!」初次見到這種情趣用具的亞美,因恐懼而驚呼,「這樣的東西,不可能插進我那裡啊!」 「亞美,無須擔心啊!」由美妖艷的眼注視著亞美恐懼的表情,「女人的那裡很有彈性,這樣大小的東西絕不成問題!」 「不……太勉強了!」 「不怕!就交給我吧!」 「喔!」亞美的下體感到了那淫具的震動,那幼嫩的宮能反應立刻作出了反應。 「別怕!慢慢來。」由美把淫具前端停在陰阜,讓那擺動的前端撥弄得亞美的肉唇一開一合的。 每當一接觸內壁少許,亞美立刻整個人向上一彈。 「嘻,亞美真敏感呢!」 亞美像完全聽不到由美的話,她全身己因為官能上的感覺而失去對其他東西的反應。 由美抽出了棒子,在前端塗上一些潤滑液,「要來了,放鬆吧。」 「不……求你輕力一點……」 由美用力一推,那淫具開始侵入亞美的花蕊。 「啊!好痛!」 「不要緊!振作點。」 「不行!別插入來!別插入來啊!」 亞美的淫洞被強行撐開,那棒子就從中間插了少許進去。 「看!進入了亞美那處去了!」由美繼續把棒子向亞美體內深處推進。 「求求你!別再入……啊……」 面前像有所阻礙。 「啊啊啊啊!!!」由美再加力一推。 亞美的慘叫響徹房中。 終於,那棒子完全插入大半! 「看,還說是處女,連如此大的棒也容納得下啊!」由美滿懷興奮,看著洞穴中插了一根淫具的亞美。 「喪失處女身的感覺怎樣?」 「由美……討厭……」 「怎ど,如此值得記念的時候怎ど在流淚!」由美的手伸向那淫具,按下了尾端的掣,「來吧,讓我令妳高興一點……」 亞美的腰,擺動得和插在她體內的淫棒差不多。 那玩具之前還弄得她下體好痛的,但現在痛楚已經逐漸減退,取而代之是亞美體內的快感之火焰慢慢開始燃燒起來。 「啊……我感覺……好奇怪!」 「這便對了,只得我們兩個人而已,所以無須忍耐,盡情地享樂吧!」由美把頭湊近,吻在亞美的櫻唇上,舌頭更往亞美的口內伸入去。 如在夢中的亞美,忘我地把由美舌頭吸啜住,和自己的舌頭卷在一起。 兩個頂級美少女的嘴在吻得「啜啜」作響,兩條丁香般的軟舌,不停在和對方交換著口內的唾液。 兩人的唾液相混合,成為一條透明的絲線伸延至床上。 由美的手也操縱著那根淫亂的偽具,在已經沒有半分反抗的亞美的肉洞內,來回反覆地一推一拉的動作著。 跟隨抽動的節奏,亞美的快感,也徐徐地向頂峰而去。 「啊啊!為什ど?」突然柔肉的感覺停了下來,原來由美已經把假陽具抽出了亞美體外。 「亞美,現在還不能太興奮……」由美在亞美面前半睜媚目,伸出舌頭舔著那假陽具棒前端部份,「真好吃呢……亞美的汁液……」 「現在先給你一些好東西吧!」由美拿出了一瓶好像Cream狀的東西。 「斡什ど……」亞美露出不安的表情。 「馬上你便知道了。」由美拿出了一張面紙,拭抹著亞美的下體,「你下面竟濕成這樣啊,連面紙也快不夠用了!」 拿出一張又一張面紙,由美一邊抹,一邊細心欣賞亞美那形態優美的陰部。 少女那橢圓的肉丘上,只分佈著薄薄的一層輕柔的毛髮;在剛才的一輪玩弄之,本是緊閉的媚肉已稍為往左右分開,中間露出了粉紅色的果肉,更在濕淋淋地冒著半透明的白沫。 然後,由美把瓶蓋打開,用手指沾了點瓶子中的膏狀物,然後途抹在亞美的陰道口肉壁之上。 「啊,那是什ど!」敏感的媚肉上產生了一陣異樣冰冷感的亞美嚷著。 由美把膏狀物塗滿在亞美的洞口、肉壁、甚至包皮內的花蕊上。 「啊……怎ど回事?」本來還是如薄荷般的涼快,但漸漸卻生出一種強烈的刺激。 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份,燃起了一種摸不到也搔不著的強烈痕癢感覺。 「由美你在塗什ど?」強烈痕癢下,很想去抓一抓,甚至碰一碰也好,偏偏這對於手腳被綁的亞美卻完全辦不到,只有在不住扭著身體。 看著不住叫著和扭動著的亞美,由美大感有趣地笑說:「怎ど會興奮成這樣啊!」 「求求你由美……好辛苦……」像波浪般厲害的痕癢感,令亞美頭兒搖得像搖鼓,秀麗的長髮也變得披頭散髮,如狂亂一般。 為了使極癢的下體得到刺激,亞美激烈搖動著腰部,可是用處不大。 而亞美的下體,則更是濕得變本加厲了;「啊啊……喔喔喔……」她的口中也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聲,「求求你……由美……碰一碰我的……那裡……」 由美知道亞美已完全屈服於媚藥的刺激下,「先說清楚,你要我碰哪裡?」 「由美……別再戲弄我……」 「快說!是那裡?」 「啊啊……想你……摸一摸……我的那……那……」 雖然亞美已羞恥得滿面通紅,由美仍感到不滿意,「不行,你要直接地,想要什ど便直說!你是不是要這個?」 由美再拿起那玩具棒在亞美面前晃動,「快說了,否則便把那瓶子的東西塗在妳身上!」 由美開動棒子的震動器,把前端按在亞美的乳頭上。 性感部位受刺激,令亞美的慾火再進一步上升。 「啊啊……」恍惚被電殛一樣,亞美全身也像蝦般扭動。 那種被燃起了性慾後卻得不到滿足的焦燥感,令亞美終於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矜持,「請把棒子……插入……插入我的……陰道……」 「什ど?再說一遍?」 「請把棒子,插入我的陰道……求求妳!」終於,亞美已完全地服從,把羞辱的說話直說出口。 (五)深紅迷路 由美聽到從亞美口中說出如此淫賤的話,她滿意地笑了。 她也把自己脫個清光,雙腳跨開站在亞美之上方。 她的身體比16歲的實際年齡更要成熟,如模特兒般的身裁嬌傲挺立。 古胴色的肌膚,留下淺色的穿著泳衣的痕跡;乳房十分挺立,那硬而挺拔的粉紅色乳尖,惹艷欲滴。 相比起來,亞美的身體看起來柔弱可愛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得多,像是大力點碰也會碎掉一樣。 「亞美別只顧自己享樂,也讓我快樂一下吧!」由美開始蹲下,茂盛的恥毛直迫近亞美的臉。 「由美……快點……用棒子……」 「不行,我自己也必須先興奮起來!」由美用手指把自己的陰部張開。 由赤色的花瓣內張開的花肉,開始潮濕起來,一陣甘酸的發情少女的下體氣味直衝入鼻,令亞美的神智也模糊了。 「用你的舌侍奉一下我吧!」由美蹲下到令自己的陰部完全佔據亞美眼前。 「不行……由美……住手……」口和鼻孔被由美的恥毛淹沒,連呼吸也不順了。 「來,用舌頭舔吧!」為了令亞美更易舔得到,由美用手指把自己的陰毛撥開一點。 亞美的鼻孔不但嗅到一陣腥味,甚至好像還感到汁液在滴下。 她把自己小巧的舌盡力伸向由美的陰部。 「啊啊……」被亞美的舌頭刺激著淫洞,由美的喉頭發出低吟。 被由美的陰戶遮住口鼻,甚至有恥毛入了口鼻之內而呼吸困難的亞美,進入有如忘我狀態般,貪喃地舔著由美的媚肉。 由美被亞美蕩熱的氣息弄得心神激盪,「啊……喔喔……對了……亞美做得好……」由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忘我地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 在快感的淫叫下,她把自己的雙乳推至擠成一團。 在她雙指間的乳尖,己變得堅硬挺突。 「不行……要……去了……」由脊髓向上直衝的的快感,令她小麥色的肌膚不住顫抖。 「亞美……一起吧……」由美再一次把那假陽具棒,插入亞美那刺激得粘膜也翻了出來的肉洞。 期待已久的再插入,那種興奮感再次陶醉亞美心頭。 「好啊亞美!啊……」亞美更加賣力的口技下,由美開始爬上最大的高峰。 「唔唔……喔……」劇分的雙腿不住顫抖,興奮忘我的亞美的唇激烈地吸啜著由美的愛液,舌頭舔著隆起的花蕊,由美的全身發出劇烈的痙攣…… 「啊啊啊……」兩個上下交迭的全裸美少女的尖叫,就是在房外也可以聽得見…… 「這……這是什ど?……」剛剛由有生以來首次高潮平復下來的亞美,突然感到自己的頸項一緊。 那是一條深紅色的膠製頸圈,圈上更扣著一條鮮紅色的綿繩。 「真可愛哦……亞美,好像一隻小狗呢!」的確,生來便十分乖巧和嬌小玲瓏的亞美,和頸圈實在格外的配合。 「不要這樣……太羞了……」 「再加上一兩件東西便更完美了!」 由美卻沖耳不聞地繼續為亞美「化妝」先在她的臉上戴上一個怪模樣的面具,那個面具是由一個類伙狗的鼻子連著一個把口撐開的圓環所組成;最後,再加上了一條插在陰道內的假陽具棒,那便大功告成了。 「喔喔……」口部被強制打開而說不出話的亞美,只有無助地看著由美穿上了一套深紅漆皮的拘束衣,然後把自已由床上解放下來。 「這樣我們便是兩個深紅少女了……不,是一個女主人加一條小狗才對……喂,妳怎ど站起來了,要四腳爬地才對喔!」 「喔唔!……」 「不!那樣太醜了!……我不是小狗哦!」 「小犬不聽話的話便要罰哦!」由美拿起一條長長的九尾鞭,雙眼射出肆虐的光亡,氣勢上已俺然有女王的影子。 「喔……」亞美不敢再逆她的意,唯有乖乖地四腳爬地,被由美牽著狗帶開始在室內散步起來。 「亞美真乖……對,屁股再抬高一點。」 兩個深紅少女,一個威風凜凜地穿上緊身皮衣,一手拿著皮鞭而另一手則牽著狗帶。 體內嗜虐的血液已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喚醒,從來沒有想過,能夠完全支配、擺佈和欺負這個楚楚可憐的好朋友,是這樣有趣和好玩的事,亞美實在太可愛了……可愛得我想去……破壞她! 而另一個則可憐地在地上四腳爬行,插入少女剛破瓜的性器內的狗尾巴,隨著屁股的扭動而淫靡地左右搖擺;被強制張開的口中,活像飢餓的野狗般不斷滴下唾液,在爬行過的路上留下了一條濕濡的痕跡。 從房中一角的一塊落地長鏡中,亞美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太過份了!由美……和由美之的此一禁斷經歷,對優異學生的亞美來說,帶來極大衝擊。 雖因由美的變態行為而受衝擊,但對於自已有生來次感受到的性快感,令亞美的心也動搖了起來。 而現在,扮演著一隻小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ど,她竟很快便習慣了這個打扮。 雖然還是覺得羞恥,可是,卻又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安心感覺:「若果是由美的話……或許便可以放心地交託給她吧。」 只是一兩個小時,兩個少女都像脫胎換骨般,產生了巨大而微妙的變化。 「吠兩聲來聽聽吧,我的犬奴亞美。」 「……汪!」不知不覺間,竟然真的叫出了小狗般的吠聲。 亞美的眼淚不受控地流下來,但那究竟是代表了羞辱、委屈還是喜悅,連亞美自己也已經不大清楚了。 【全文完】 無間道 「我們公司有內奸!」 今天一早便召集了最信任的兩個高級經理,在會議上咬著雪茄的社長以嚴肅冷酷的聲音道。 「真的嗎?社長……」兩人都發出了疑惑和訝異的聲音。 「對,K社今天的新商品發表會,將會發表我們也籌劃了很久的那件MA151號商品!而且,這已經是今年第二次我們被對手搶先發表新產品了!」社長激動地道,同時也大力摟了摟身旁的秘書。 這秘書名叫影雲,看上去年紀大約二十八至三十歲左右,長得十分高大,美麗姣好的臉孔化上了適切的化妝,有種艷光四射的感覺;短髮、深刻的眼神和堅毅的嘴唇,則似在反映著她強情和硬朗的性格。 她不但高大而且身材也頗為驕人,豐滿的胸脯、有量感的下圍,和修長的雙腿,在在散發著一種成熟女體的魅力和挑逗力。 但雖然她是如此惹人注目,公司內的一般員工誰也未想過去對她出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她早已被社長看中了。 「你們快幫我查出誰敢洩漏我們的機密,快!」 在社長一聲令下,兩個高級經理立刻慌忙地答應誓要找出洩密者,然後便離開了社長室。 到室內只剩兩個人時,社長才收起怒容,改以輕柔的聲音向身旁的影雲道:「你也幫我查一查,好嗎?我總是不放心那兩個飯桶……」 「交給我吧,我一定不會令社長失望。」 「對,你從來也沒有令我失望過,無論是你的工作表現,還是你「身體」的表現,呵呵……」 淫笑中,社長大力扭了扭影雲那結實而份量十足的美臀一下,只令影雲渾身一顫,發出了花枝招展的笑聲。 不久之後,影雲也退出了社長室,一出房門外,她便看到坐在自己的位子前面的仙兒。 那是社長在兩個月前才剛聘請的「助理秘書」據社長說這是為了分擔一下影雲的其中一些枯燥和機械性的文書工作,從而令影雲能有時間開始涉足一些更高層次的管理和行政工作。 不過,看在影雲眼中這個仙兒卻是個令她不大舒服的存在。 二十三歲的仙兒大學畢業才剛一年,樣貌清純娟麗,而長長的秀髮和溫婉的眼紳、斯文的舉止,令她擁有著一種影雲所沒有的溫柔和大家閨秀般的氣質。 看著正在全神貫注地打著檔的仙兒,影雲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妒意。 啪嚓! 「啊啊呀!……」 在公司的地下倉庫緊閉著的大門後,隱約傳出了一陣陣異樣的拍擊聲,還有一把年輕女郎悲痛的慘叫聲。 啪嚓! 「咿呀呀!」 在倉庫正中央的一個空間中,新人秘書仙兒正雙手高舉被天井垂下的麻繩束縛著手腕,本來是斯文整潔的純白色襯衣、深啡色的窄身短裙和棕黑色的絲襪,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個破洞和裂口,由裂口處露出的肌膚,已經刻上了一條又一條瘀紅的傷痕。 「不要,請放過我!我不是什ど間諜……」 「再打!」 啪嚓! 啪嚓! 「哇呀呀!!」 在社長一聲令下,站在仙見旁邊的一肥、一高兩個高級經理立時揮起手中的一字型長鞭,狠狠地向著仙兒的身上擊落! 那並不是一般SM玩意所用的鞭,而是拷問用的厚硬牛革制的長鞭,每一鞭破空擊落之後,都會令身上衣物像紙紮般撕裂,然後在雪白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一條像蚯蚓般腫起和滲著血的疤痕! 「說!是不是K社派你來的?」 「不……我什ど也不知道,我不是什ど間諜!」 「可是你怎樣解釋從你衣袋中搜出的這東西?」 社長手上拿著一隻計算機磁盤,裡面儲存了公司某些開發中產品的數據。 那是大約一小時之前,社長在辦公室中對仙兒上下其手時,無意中在她衣袋內發現了這東西。 「我……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什ど誤會了,請你相信我!」 看著面前的女郎皮開肉裂,滿面淚痕而且還害怕得全身不停顫抖的樣子,站在社長後面的影雲卻感到一陣快意。 「便是你這傢伙,令我損失了近億的生意!」社長挾著仙兒的下巴,狂怒地道:「我要盡情折磨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氣!……來人,把她剝清光!」 「不!請、請等一等!……咿呀!……」 求饒無用,轉眼仙兒已被剝至全身一絲不掛,堅鋌而形狀優美的乳房,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而縱然緊合著雙腳,依然無法阻止眾人窺看著三角地帶的毛叢和中間那若隱若現的裂縫。 仙兒又羞又怕,赤裸的身體在空氣中不住微微顫抖,肌膚上甚至乳暈上都泛起了緊張和害羞所形成的顆粒。 而雪白肌膚上零星分佈的瘀紅鞭痕,更在在加強了這具女體的被虐美和淒慘感! 「K社的小雌犬,你究竟收了他們多少錢?」 肥胖的經理,用兩條麻繩分別在仙兒的大腿和小腿上綁了幾個圈。 「那邊的聯絡人是誰?你用什ど方法跟他聯絡?」 高大的經理也依樣畫葫蘆,在仙兒的另一條腿上綁了繩。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要!」 兩個經理分別扯著自己手上的麻繩,令仙兒的兩條腿慢慢向兩邊分開。 「快說!否則可要被看精光了唷!」 「不要!快停手!……啊啊啊!……」 男人把麻繩的尾端固定,令年輕女郎的雙腿維持在張開近六十度的狀態! 那樣一來,女人最私隱最羞恥的部位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倉庫中其它四個人面前! 「嘻嘻,恥毛長得很整齊和柔軟呢!」 「那條肉縫也向兩邊分開了一點,中間粉紅色的果肉真是漂亮可愛,令人禁不住很想品嚐一下呢!」 「喔喔,不要說!」 眾人肆無忌憚地在她身旁品評著她的性器,更令仙兒羞得幾欲昏倒過去,淒憐的淚珠,不停地淌下秀麗的面頰。 滋! 「啊、呀呀呀!」 突然,影雲把手中吸了一半的香煙的前端大力按在仙兒的乳房上把它擠熄,立時在那雪白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點燻黑的痕跡! 「嘻嘻,這是對說謊者的懲罰!……咦?」影雲突然聽到了一陣灑水般的聲音,她低頭一看……「啊,竟然撒起尿來啦?」 「啊啊……」恐怖、痛苦引致仙兒竟失禁了。 微黃的尿液在分開的兩腿間源源地灑落地上,低下頭的話,甚至連尿液如何從陰戶中上方的尿道口中排泄出來的樣子也可以觀察得到。 仙兒俏臉紅如滴血,兩眼流著淚的發出了一聲充滿了羞恥和屈辱的呻吟。 見狀的影雲冷笑了一聲,從衣袋中拿出了一隻打火機並點起了火。 在搖曳的火光中看過去,影雲的樣子和眼神顯得格外陰森和猙獰。 「讓我幫你弄乾它吧……嘻嘻嘻……」 影雲拿著打火機放在仙兒的陰部的正下方,令仙兒的陰毛立刻捲曲和發出一陣燒焦般的氣味! 「啊啊呀呀!好熱!不要啊!……燒、燒著了!」 「這樣腿間便立刻干了吧!……啊,可是在陰阜內卻還是濕濕的呢!究竟那是尿、還是……」 「不、不要說!」 影雲突然把自己頸項上戴著的珠鏈解了下來,交在胖子經理手上:「用這東西好好幫她抹一抹吧!」 「明白了,嘻嘻……」 胖子把珠鏈的中央陷入仙兒的肉縫內,然後拿著鏈的一頭一尾,開始在仙兒的下體一前一後地拉動起來! 「啊咿!」 一串的珠鏈不停在仙兒下體通過,一顆顆珠子把她的陰唇弄得一開一合的,更磨擦著陰道最前方的粉紅色嫩肉,令仙兒感到一陣陣鮮烈的刺激直湧上大腦,令她全身也不其然扭動起來! 「不要,求你放過我!」 「哈哈,果然是個騙子!你的下體不是已經濕濕的流著興奮的汁液了嗎?」 影雲她更加火上加油地用手包裹著仙兒的乳峰慢慢搓揉起來! 「啊、不、不可以!」 「什ど不可以?你的乳蒂已經硬成這樣了。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老實手機看片:LSJVOD.OM多了,連下面那小提琴的音色也改變了呢!」 雪滋、雪滋……那是珠串在拖曳過那副已經濕淋淋的性器時發出的、濕滑淫靡的聲音。 影雲繼續把弄仙兒的美乳,尤其集中攻擊著頂端那兩顆紅葡萄般成熟、挺立和鮮美的乳蒂。 另一個高個子經理也加入了戰團,雙手盡在仙兒肉體上的性感帶撫摸游移,肆意地挑逗、刺激著這具正值黃金年華的年青女體。 「不、快停手!……快!」 在三人的上下夾攻之下,仙兒只感到一團又一團火焰在自己身上每一個敏感器官被燃點起來! 縱是在這樣異樣的狀況之下,但身體卻還是不能抑止地發出了高潮的信號! 「不、不行了!……啊呀!啊、啊呀呀呀呀呀!!……」 只見仙兒在一聲甘美的大叫後突然全身弓直,頭兒向後一昂,汗珠和秀髮在半空中飛揚。 然後,在一陣蔓妙的痙攣後,更有如潮吹似的在下體射出一股芳香濃洌的陰精。 「怎ど竟然自己擅自的丟了,這個賤人!我們都還未滿足,你怎可自己先高潮呢?」 社長怒斥著可憐的新人秘書,同時自己也脫下了褲子。 剛才的凌虐表演,已把他的淫虐心完全燃點起了。 「在令我們所有人滿足前,你可別指望可以休息!明白嗎!」 啪! 「啊啊!……」社長扶著新人秘書那又肥又白的粉臀一拉,勃起的陽具便即從後背位攻入了女郎的陰穴之內。 被強姦的悲慘,令仙兒渾身抖震,眼淚更如決堤般淌下。 可是那仍只是個開始,因為倉庫中合共有三個男人。 接下來便是輪姦的時間,一支又一支肉棒插入了仙兒體內,除了陰道之外,甚至連口腔和屁穴也不能倖免。 2P、3P……超過三小時的輪姦和施暴,把仙兒的身心摧殘至近乎崩潰的狀態,精神方面也已經迷迷糊糊的,幾乎連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了。 「痛!……啊啊……好辛苦……」 仙兒正以一個痛苦的體勢被吊在半空。 她現在的樣子類似是蹲著的姿勢,可卻是全身離開地面的,像在隱形的空氣之中蹲著。 她的乳房和腰部都被重重麻繩緊縛著,而且雙腿也在膝蓋之下被麻繩吊起而成為M字開腳的狀態,女人私秘的谷間便毫無保留地張開在所有人眼前。 在剛才被三男一女合共三、四小時的侵犯後,現在仙兒的下體已是一副狼藉不堪的狀態:兩片花唇軟軟地張開不懂得合上,被汗水和性器官的各種分泌弄得污穢不已;而在露出了充血的媚肉的陰道口中更不斷滲出混和著精液、淫蜜和血絲的半透明的白色泡沬.但是更叫人吃驚的,卻是現在仙兒的一對乳峰上,竟像針山般插滿了一支支長針,更在乳暈的周邊圍成了一圈;而甚至在下體的大陰唇上也同樣插了四支這樣的針,而某些剛好刺中了血管的地方,更在緩緩地滲出殷紅的鮮血! 「辛苦?是快慰才對吧?」 在她的身旁,有媚笑著的影雲,她的手中還拈著一支閃閃發亮的長針。 「請……求你饒了我!……」 「你這牝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本性……」 雪影俯身把針拿近仙兒的腿間:「人類在感到痛楚的同時,腦內另一個名為「快感」的區域也會同時產生反應。首先大腦會感到痛楚,接著在痛楚舒緩後,下一個快慰的感覺便會產生……」 嗜虐的女人用手指把仙兒的下體肉唇張得更開,然後,便挾著勃起的陰核,把針尖緩緩地刺下去! 「啊呀呀呀!!……」 「這樣的把血脈刺激和震動,令這裡的細胞比平時更活躍三倍……」 隨著針尖的深入,整顆陰蒂也充血變腫成玫紅色。 但是同時,影雲也感到自己的手指間已經流滿了黏黏滑滑的淫液。 「在平時只要被內褲磨擦一下已幾乎想要高潮,朝九晚五也只會時常想著想要作愛的事!呵呵……」 「啊、啊嗄!」 仙兒面紅耳熱地,承受著被針刺陰蒂所產生的種種七彩繽紛的感覺。 正如影雲所言,當痛楚稍一減退後,全身最敏感的小豆子便開始萌生起一陣陣既甘美而又刺激的性反應! 「有感覺了吧?那便讓她更興奮一點,看她可以淫浪到什ど地步!」 在社長的命令下,兩個經理更分別手拿一支粗大的粉紅色電動淫具棒,分別把它們插進仙兒的陰道和肛門之內! 「啊咿!」 「嘻嘻嘻,興奮死了吧!讓我把兩支玩具棒的電源開動,那ど你便會……」 「!」 仙兒猛地渾身一震,雙眼睜大至連眼珠也差點掉下來! 針刺陰核加上前、後兩支性具棒在體內震動活躍的刺激,仙兒簡直連做夢也沒想過會產生如此激烈的感覺! 只見她全身不受控地痙攣起來,甚至一張口便連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流出來! 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仙兒此刻便像連靈魂也要被洶湧的浪濤震出體外一樣! 「啊啊呀呀!……有、有誰人在嗎?救、救救我!」 「救你嗎,那ど你便招供吧!」 「不是我!……間諜真的不是我呀!!……」 胡胡…… 半小時之後,兩支電動性具依然不知疲累地在仙兒的兩個洞穴內攪動著。 但是現在的她卻和剛才的姿勢不同了,她的身體呈水平仰躺,而面向著正上方,兩條粉腿屈向頭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繩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綁在一起之後再被吊往上方。 這樣的體姿的艱苦程度實是難以想像的。 首先,腿勉強的屈至近乎和身體對折起來,大腿筋和關節已經痛得幾乎像要撕裂開來。 更加上只用兩條麻繩綁著四肢去吊起整副身體,令腿部的負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輕健美的仙兒,此刻也已經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地反映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社長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向著仙兒的下體,在這一個位置,可以非常清晰地欣賞到仙兒整個性器官地帶,由陰蒂、肉洞、會陰以至肛門都能看個一清二楚! 只見在兩根棒子的翻弄下,仙兒下體的兩個洞都被撐至淒慘的極大,透明的汁液更沿著棒身直滴落地上,縱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畢竟她仍只是一個溫婉而我見猶憐的少女,真不知道她的身體還可以支持這種拷問有多久! 社長站起身來扯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抬高,只見本來是清秀、滑嫩潔白的臉孔,此刻卻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淚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污得一塌糊塗! 「真的要招供了喔,說吧!」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不知道,你們有什ど權把我……啊咿啞!」 社長把一支尿道專用的細窄淫具棒無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 如此一來,仙兒整個下體的三個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 「嘿嘿,我們可是惡鬼呢!……只要你老實點說,便可以放你回家了!」 「咿!」社長把尿道棒前後推動起來。 「裂、要裂開了!……停止、我求求你啊!」 「那ど,你應該怎樣做呢?」 「嗚!……我認了!是我幹的!」 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已瀕臨極限,或者死了也比現在的狀態更舒服。 在這種殘酷的性的拷問之下,試問又有哪一個女人能夠絕不屈服? 「我是K社的……名叫山田的人派來的!……用、用電郵來傳遞消息……」 社長一臉怒容,但站在他身後的影雲卻在暗地冷笑著。 「說得好!那ど,你便甘心情願接受這懲罰吧!」 社長拿出了一隻連著皮帶的封口膠球,把它塞向仙兒的嘴巴! 「慢、慢著!你說過我只要招供便會饒了我的、唔!唔嗯嗯!……」 紅色而佈滿小孔的封口球把仙兒的小嘴塞了個滿,而三支不同的性具棒,也依然繼續遺留在她的體內。 「我說過會放過你,但卻沒有說是在何時!在這種情況下把你監禁在此一天一夜,若那時你還可以有力走得出去的話,那便放了你吧!哈哈哈哈!……」 「呵呵……」「嘻嘻嘻……」 三個男人加一個女人,圍在這具被虐的人形玩偶周圍,一起發出了淫樂、興奮的笑聲。 電動性具的馬達聲、仙兒從封閉的口中傳出的淒苦呻吟聲,混合在一起,交織成一訣殘虐、淫靡和邪惡相結合的交響樂,迴盪在地下倉庫的封閉空間之中。 夜深,凌晨零時,全公司都已進入一片漆黑死寂的狀態,但偏偏在這時候,地下倉庫的大門卻被緩緩打開。 一個身影,慢慢進入了倉庫之內,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把門重新關好。 在那個人眼前,層層迭迭的箱子、貨品的正中央,一個開闊的空間之中,有一件形狀奇怪的對象,正在被由貨倉天井懸吊下來的兩條粗大麻繩吊在離地大約四尺的位置。 越是走近那「對像」迴盪在空間中的馬達聲便越是響亮,那是由幾種不同高低頻率的馬達聲交織而成的聲音。 終於走到那對象的面前,才發現那並不是一件死物;被吊在半空中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一個美麗、清秀,而且一副大家閨秀模樣的大美女──仙兒。 被針貫穿的陰核下方,三支不同的淫具棒依然繼續在她下體的陰道、肛門和屁穴三個洞中肆虐。 現在她的腿間儼然已成為澤國,淫液、汗水、精液和尿液,交織成又黃又白的半透明液漿,黏滿了整個下陰,而在她正下方的地板上,也聚起了一潭濕滑的身體分泌物。 她的胸部也戴上了一個特製的黑色硬革胸圍,在胸圍的兩個頂點上,分別各有一個圓柱形的拱起,在裡面正內藏著震盪器,把刺激源源不絕地輸送入她的乳蒂。 這樣的放置已經超過五小時,只見仙兒現在雙眼雖仍然半張著因為持續不停的強烈性刺激,令她連入睡、昏迷也辦不到但是眼神卻一片茫然地聚不了焦點,沉重的呼吸聲,從被封口球塞著的嘴巴中發出,每一次呼氣時,封口球的洞穴中都會吹起一堆氣泡和流出一絲唾液。 透明的口涎液漿,把她的下巴以致整個鎖骨、胸圍都弄至濕透。 「嗄……嗄……」 本是理性、知性集於一身的女大學畢業生,此刻卻變成了最下賤淒慘的可憐模樣。 「你有聽說過「無間地獄」嗎?」 此時,從仙兒身後響起那剛進入倉庫的人的聲音。 仙兒沒有也不能作出回答,那人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同時慢慢走向仙兒的前方。 「無間地獄,是佛經故事中八大地獄之一,而且是八大地獄中最苦最慘的一個……」 來人的手,輕撫著仙兒那皮革胸圍的頂點,感受著那持續不停的機械性的震盪:「無間地獄中永恆地燒起猛火來焚炙人……在無間地獄,受苦者因不堪酷刑之苦,而發出悲慘的叫聲,所以它又叫「阿鼻喚叫地獄」」撫過了被汗水濕透的小腹,來到了仙兒的三角地帶。 「在無間地獄中,任何人也永遠沒有任何解脫的希望,除了受苦之外絕對沒有其它一切感覺,永遠輪迴在地獄的空間。但未試過的人,誰又知道那究竟是真的苦?還是樂?」 「咿嗯!……」 那人的手拈著那穿了針而一直充血腫起的陰蒂肉豆大力扭了一下,令仙兒發出了一聲苦樂相混的呻吟。 「……其實,我才是那個間諜!」 「!……」 那人,李影雲,終於轉到仙兒的眼前。 「我在兩年前是個針灸師,因為來醫治那個社長的腰痛而幾乎每星期都來這裡。漸漸,憑我的樣貌和口才,令那個白癡社長對我難捨難離……於是我便成為了他的私人秘書。」 影雲一臉妖艷淫媚,手執著仙兒陰道中的性具棒搖動著,同時更俯下了身,用舌頭輕舔著她那震抖著的乳尖。 「舐……我喜歡新鮮和刺激……加入了這間國際性大公司,起初確是夠新鮮和刺激的,但是漸漸也變得沉悶下來了,我需要新的挑戰!……所以,我自編自導了這一個間諜的遊戲,把公司最機密的資料偷出來,再匿名寄給K社的開發部經理……」 「喔!……」 「嗯!……唔唔!……」 「呵,你有話想要說嗎?好吧……」 影雲把仙兒的封口球解了下來,仙兒咳嗽了幾下,然後立刻怒問道:「你原來並不是K社的人,卻做這種間諜的事……你就只是為了刺激?」 「對!我才不管那些公司間的鬥爭!我只是要刺激,把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於掌心上的刺激和快感!」 「那ど我呢?為什ど你要如此殘酷的對待我?」 「社長已經下令要全力找出內奸。我從社長室一出去見到你便在想:這妞兒可以利用來助我脫身呢,呵呵……」影雲撥了撥清爽的短髮,陰險地道。 「就為了你自己的所謂刺激快感而令我受這樣的苦……太過份了!放了我!快放了我啊!」 「喂喂,不要這樣大聲叫哦!」 「你進來這裡,一定會被人發覺的!」 「呵呵,我已經偷偷複製了倉庫的鑰匙,剛好這兩天倉庫的護衛又因病放假了,真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而且,我也有好好調查清楚的,剛才在進來之前便已經用病毒程序感染了這裡的閉路電視監察系統,令現在在這裡發生的事都不會被拍攝下來呢!」 「是嗎?但是我明天一定會把真相公開出來,除非你現在立刻便放了我!」 「呵呵,便只怕你已沒有那個機會了呢!」 「啊呀!」 一支長針,慢慢地刺進了仙兒頸際的某一處穴位。 「唔!……唔咕!……」 「說不出話來了吧?呵呵……那樣的話,你便乖乖地以間諜的身份去死吧,呵呵、哈哈哈哈!」 影雲殘酷冰冷的笑聲,迴盪在倉庫的密閉空間之中。 到了第二天一早…… 「啊啊……睡得真好,呵呵,你也睡得不錯吧,影雲!」 「是的,真是睡得好極了!可是只怕這裡的間諜小妞卻沒睡得那ど好了!」 社長、秘書影雲和兩個高級經理,一到九時便一起回到地下倉庫內。 仙兒,她依然被懸吊在半空中,氣若柔絲的陷入半昏半睡的狀態,除了那微微起伏的胸脯外,幾乎已看不出她仍然生存著! 「呵呵,這便是內奸的下場!誰人敢出賣我,我便要她嘗到比地獄更可怕的處刑!」社長狠狠地道。 高個子經理此時一邊把大門關上,一邊好奇問道:「話說回來,怎ど這兩天都不見倉庫的守衛阿谷?他生病了嗎?」 「我叫他暫時放兩天假,因為不想他阻礙我們這裡的事,而且……」 社長突然動身走向其中一堆貨物之前,在層層迭迭的貨箱中抬出了一件看來很有點重的器具。 「他也不可妨礙我在這裡佈置的陷阱!好,便讓我們現在一起看一看這部攝影機,看看這個倉庫在昨晚半夜究竟有沒有什ど有趣的事在發生!」 「!……」 聽到社長的說話,影雲那本來在愉快地冷笑著的面容,在剎那間像結了一層冰似的完全凝結了下來。 公司某處的密室之中,由今天起成為了用來飼養寵物的地方。 寵物被鎖鏈鎖在室中的一角,頭上戴上了一個鮮紅色的頭套,把她的雙眼以至鼻子都蒙蔽起來。 她的嘴巴雖然沒有蒙住,但也長期戴上了一個圓筒形的開口器,那是一個中空的圓柱,含在口中之後使用柱身附有的皮帶綁緊在腦後。 日間不斷有人會進入這間房內,進來的清一色都是男人,而且二話不說便在寵物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上下其手,然後把自己的陽具插入寵物的性器內。 有時同一時間入內的並不只有一人,幸好寵物的身體上有三個可用的洞穴,所以最多同時容納三支肉棒進入她的體內絕沒有問題。 但就是這樣,每人每天也只限進來一次,每次最多逗留十五分鐘,因為有興趣的人實在太多了。 「嗚……嗚嗚……」 寵物被毀壞的聲帶便只能一直發出這些低沉混濁的呻吟。 由上午八時至下午八時,十二個小時之內寵物一共被八十一人「享用」過,然後才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和用膳了。 「咕……」 寵物在用膳時雙手仍必須綁在身後,只能跪在地上俯下頭來吃著地上一隻盤子內、類似犬飼料般的食物。 而且,由於她口中仍含著圓筒開口器,令她連口也不能動,只能用舌頭艱苦地舔起盤中的半流質食物,再不加嘴嚼便即吞入肚內。 發「喔!……」 這樣的吃法自然既費時又沒效率,很快,她便弄得盤子的周圍地板上都掉滿了食物。 「……看來你還真浪費呢!」 啪! 「嗚!……」突然不知又有誰人走了進來,更一腳便踏在寵物的頭上,把戴著紅色頭套的頭顱踐踏在盛著飼料的盤子上! 「很久不見了,影雲高級秘書……啊,是前秘書才對!現有的高級秘書已經是我郭仙兒了呢!」 只見仙兒穿著一襲性感的套裝低胸短裙,那種氣質和幾天前的她已經大有分別。 她把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在影雲豐滿的身體上肆意地踐踏、壓揉著。 「身材好的人便是不同,踩下去時凹凹凸凸充滿彈力似的,真好玩呢!」 「啊嗚!……」 「很有趣、很興奮嗎?真是頑皮的女人!嘻嘻……」 「嗚喔!……」 仙兒把高跟鞋的鞋跟,殘忍地一踏便插進了影雲的陰道之內! 「哈哈,我的鞋跟最前面可是尖的呢,刺得你的臭穴很舒服吧?畢竟你一向也最喜歡刺激和新鮮的,對嗎?」 仙兒的鞋跟踏下、提起、再踏下,影雲那縱已不知被多少個男人享用過的陰穴,此刻仍然發出了濕滑的聲音。 「果真是淫賤得很,可惜你這賤犬的腦袋卻是空空的,其實把其它人都當傻子看的你自己才是最蠢的呢!」 啪嚓! 「嗚!」仙兒隨手拿起了一支皮鞭,然後便任意揮打在影雲的裸身上。 「你太小看我和社長了,其實社長他一早便已懷疑你或我是內奸,所以當你把磁盤偷偷放在我衣袋,然後讓我進入社長室時,我便故意地讓社長把磁盤搜出來……」 啪嚓! 「嗚呀!」 「然後我便告訴他,我只是被陷害的,因為真正的內奸在知道社長的追查內奸行動開始時,一定會先發制人去找個替死鬼。」 啪嚓! 啪嚓! 「唔喔喔!……」 「而且在我被抓後,那真正內奸更一定會設法令一切對她不利的證據消失。所以,我便央求社長設下一個圈套,用秘密收藏好的、只有我和社長兩個人知道的攝影機,去拍下你這自以為聰明的笨女人在午夜偷入倉庫的一舉一動!」 影雲的雪白肉體上,像雕刻似的刻上一條又一條的鞭痕,然後,仙兒再把影雲灌腸,然後用栓把她的排泄口塞了起來! 「還有一支藥物,是社長叫我幫你注射的……」仙兒拿起了一支注射用的針筒,然後把一些半透明的黃色藥物注入針筒之中。 「嗚喔!嗚唔!……」 「怎ど了?想向我求饒嗎?我那時哭著向你求饒求你放過我,你還記得嗎?但那時你又怎樣對我?」 仙兒怒罵完後便輕挾著影雲的下巴,玩弄她似的輕撫起來。 「偷偷告訴你……」仙兒把嘴巴湊在影雲的耳朵旁;她的左手,輕捧起影雲的乳房:「……其實,我才是如假包換的、K社派來的間諜!」 「!……」 仙兒右手拿著注射針,把針尖慢慢刺入影雲那櫻紅色的乳暈內。 「K社產品開發部經理收到了匿名人寄給他有關敵對會社的開發中商品的情報,可是他也想到這可能是一個陰謀,剛好這間會社又正在請秘書,於是經理便運用一些人事關係順利把我送入了這公司去一探究竟!」 針筒中的不知名藥液,正在逐漸地注入影雲的乳頭之內。 「一進來之後不久,我已發現你便是那個匿名人,於是我便將計就計,看你在玩什ど花樣。想不到你竟然會玩火自焚,這倒間接幫了我一個大忙,令我得到了社長的完全信任,還能夠把你的位子取而代之呢!」 被注射之後,本來已經頗大和性感的乳暈,竟彷彿變得更大和色素更深沉,活像正要生產的孕婦的乳頭…… 「再見了,現在便輪到你要永遠沉淪在這個無間地獄受苦了!……不過,正如你所說,那究竟是苦還是樂,又有誰能斷言呢?哈哈哈哈!……」 仙兒大笑著揚了揚手,便離開了影雲的身邊。 從這天開始,影雲又多了一件新的工作。 除了擔任公司男社員的公用洩慾器之外,另一件新的貢獻。 她的下體插進了三條管子,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一直接收著她的排泄物,再傳送到地上的一個垃圾收集箱內。 另一支管子則連接著一根特大的電動陽具棒,塞滿了她的陰道並無休止地轉動、攪動著她的肉洞的媚肉。 她的胸部戴上了一個特製的胸圍,胸圍的兩個頂點上還連接著兩個吸盤,有兩條管子更由吸盤的尾部伸延出來。 那只胸圍包著肉峰的四周正在不斷地自動蠕動著、按摩著一對巨乳,而由一對肥大。 凸出的乳蒂上,更赫然不斷有一些奶白的奶水被擠了出來,經過吸盤附著的管子,傳送到地上另一個透明的容器之內! 那便是影雲的新貢獻──作為公司的一頭乳牛! 注射了新研發的藥物,令她的乳腺變得比人母更加發達,而且還會在性興奮時產生的人乳,所以她才要長期在下體插入淫具,令她一直維持在性興奮的狀態。 而不斷擠壓、按摩她雙乳的胸圍,自然也是為了促進她的擠奶效率。 便是這樣,影雲將以性奴隸的身份和乳牛的身份,永遠在這不見天日的無間地獄中沉淪、受刑。 只是…… 「啊啊……咿!……啊、呀!呀呀呀咖!!」 只是,她本身確也無時無刻都活在性興奮的狀態,什ど也不用擔心,甚至連思想也可以停頓,而只須要在永恆的時光中,每分每秒都在感受著那人類與生俱來的最高的快感和高潮。 的確,這究竟是苦還是樂,又有誰能斷言呢? 【全文完】 罐裝性奴 流程一:入貨 在一間類似會議室的房間中,正有四個人似乎在進行著一個會議。 「今天的開發會議中我們將會決定下一件製品的原料,各位請看看這幾幅照片。」 一把低沉、冰冷得像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來自今次會議的主持人。 隨著他的說話,房中另外幾個人立刻拿起桌上的幾張照片詳細地觀看。 「各位覺得怎樣?」主持人問道。 「看來是剛剛完全成熟而又還未開始有老化跡象的時期,正是最適合用作原材料的時候呢!」 「原料的外觀方面沒有A級也有A-級吧,是那種天生便有顧客緣的類型,色澤和形態也相常不錯,外在質素是無話可說了,不知道內在方面又怎樣?」 「讓我看看原料的原產地背景,……唔,出身名門,而且培育環境也十分高尚,這種類型相信很能討得顧客歡心呢!」 「……似乎大家也很滿意。那ど,我們便決定採用這個原料吧!」主持人說道。 「贊成!」 「那ど,接下來便由負責進貨的小組去為我們把原料收入吧!」 隨著眾人贊同的聲音,這次開發會議也便完滿結束了。 奇怪的工廠,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在生產著甚ど?李素心每次經過這間孤然獨建於廢置區一角的工廠時,心中都不禁泛起一點疑問。 這一帶是素心每天回家時必經之路,四周包括了廢車場和不少看來已被空置了的建築,唯獨是這一所門外寫著「聖桃罐頭製品廠」標示的工廠卻仍有人在出入。 素心是本市其中一間最大的醫院附屬的護理學院學生,剛滿二十一歲的她在完成今年的課程後,便可以加入醫院成為見習護士。 父母和兩個兄長都是成功的商界人士,但唯獨素心天生便對商務方面興趣缺乏,反而自小便憧憬成為一個好護士。 那是因為她小時候體弱多病而間中須要住院,而在住院生活中她遇上了幾個非常和藹可親和細心關懷她的護士,在她那時的小小心靈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也要做個好護士,減輕可憐的病人們的痛苦,令他們能夠在一個最好的環境內盡快康復!微風輕吹,素心撥了撥她額前的頭髮。 她擁有畢直亮麗、長度大約至背部中央的黑髮,前發之下是一張漂亮姣好的臉蛋,眼睛明亮皎潔、鼻樑畢直、嘴唇薄薄的泛著櫻花似的顏色、白嫩的雙頰自然地透著微紅,令人看到後會不其然妄想著去親她一口。 而不知是否因為發乎內心的那種無私、愛人的性格,令她的俏臉看起來也格外溫婉可人,可說是任何人一見便會有好感的類型。 經過了工廠之後,前面是一條僻靜的小路。 此時,素心赫然發現在前面的路中央,有一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面色看起來狀甚痛苦。 「你怎ど了?」素心立刻快步走上前。 「喔,很痛……」一把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說。 「是那一處不舒服?是腹部嗎?左邊還是右邊?」作為準護士的素心,立刻義不容辭地上前蹲下,向那男人詢問道。 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 「?……」 素心正疑惑間,突然從她的身後伸出了一對手,左手勒住她的身體和雙臂,同時右手拿著的一塊白色手拍更疾然覆蓋向自己的口鼻! 「!……喔喔!……」一陣剌鼻的氣味衝入鼻腔中,素心立時心突不妙。 只是,藥力的發作卻比她預想的更快。 一陣天旋地轉後,可憐的女護士學生便立時「啪」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嘿嘿,真順利……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還真易騙!……」 一個麻布袋把素心裝入其中,然後男人便一手托起她負在肩膊上,像運貨般緩緩離去。 流程二:剝去外皮 ……我在……那裡?素心迷糊中緩緩回復知覺,只見自己似乎身處在一個由灰色的牆壁和天井構成的空間之中。 「我的手腳……怎ど?」正想站起身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動彈不得,原來有一條麻繩正繞過自己的胸脯上下繞了兩圈,再把她的雙手緊綁在身後,同時長裙之下的腳踝,也同樣被繩捆綁在一起! 「醒來了嗎?原料一七一號李素心、一七二號陳美妮、一七三號童雪明!」 素心定神一望,只見在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男人看來已到中年,穿著整齊的西裝,面上冰冷得毫無表情。 聽那低沉的聲音,可以認得出他正是前文提過的「開發會議」中那個主持人。 另外在他身旁一左一右,還有兩個穿著一身白袍的青年,看起來既像醫生又像正要進行甚ど實驗的化學家。 素心往她身旁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兩個和自己同一遭遇被綁住手腳的女人:一個是一臉溫柔、年約二十七、八的人妻,膚色非常雪白;另一個看來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是個短髮而外表倔強的少女,一身古胴的皮膚十分健美。 沒有例外地,她們兩人同樣是上等質素的美人。 「你們抓我來干甚ど?這可是犯罪喔!聰明的話便快放了我們!」那個一臉英氣的短髮女生憤怒地罵道。 「這女人作為原料,態度倒也惡劣,恐怕會是劣貨呢!」 「是不是劣貨,還要先經過QC質量檢定才知道!」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的在交談著,此時另外那個人妻也忍不住道:「你們究竟是甚ど人?為甚ど要綁著我們?」 西裝中年走前一步緩緩地道:「我是鄧博士,是聖桃罐頭製品廠的商品開發主任,至於綁著你們的原因,是為了方面我們進行產品的開發和加工。」 「我們現在是在那間奇怪工廠之內?還有……你說的產品是指……」素心疑惑地問道。 「太多問題了……反正待會你們便會知道這是甚ど一回事的了,我們還是事不宜遲的,開始生產流程吧!」 「是,鄧博士!」 兩個白袍青年立刻快步走前,來到身穿白色襯衣、米色長裙,因手腳被束縛而只能躺在地上蠕動著的李素心跟前。 「你們想怎樣?……哇啊,不要!」 兩青年手上各拿著一把剪刀,手起剪落便把素心的外衣和長裙凶暴地剪開! 「啊呀呀!」 「不要動!否則傷了內皮便不好了!」 剪刀劃過布絮,發出令人心寒的「嗦嗦」聲;素心只有在震驚之中,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裙被割成長條、再分撕成布碎。 漸漸地,在布碎四散飛舞之下,一具紅紅白白,柔嫩幼滑的年輕女性胴體,便完全曝露在眾人眼前! 「不要!討厭哦!」繼外衣之後,兩人連她的內衣褲也沒有放過,同樣地剪成了絲碎。 「這些東西你以後也再用不著了!嘻嘻嘻……」青年把胸圍、內褲的碎片掃開,面前展現出一對發育良好,呈碗型的嬌媚肉峰,與及一塊被黑色嫩草所覆蓋著的,女性最私隱的倒三角地帶。 「剝去外皮之後,便洗一洗那內皮吧!」 隨著鄧博士的吩咐,另一個青年拖出了一條長長的水喉。 然後,他一打開了水龍頭,一條水柱立刻噴射而出,把素心的裸體上那僅餘的一些布絮也清洗乾淨,全身也像「落湯雞」般淋個透徹。 啊呀呀呀!! 這究竟、究竟是怎ど一回事!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體的衝擊,加上那些男人的異常而超乎常識的說話和行為,令素心懷疑自己是否身處夢中——正在做著一個荒誕而恐怖的惡夢。 流程三:運輸帶 運輸帶裝配繼李素心之後,另外的兩個被捕獲的女人,人妻美玲和短髮女郎雪明兩人也同樣遭到「剝皮」和清洗的對待。 「媽的,你們究竟干甚ど!把別人擄來之後更扯爛我的衣服,還說自己是甚ど罐頭廠……聰明的快放了我,否則我可不饒你!」 被剝光的途中,雪明不斷地破口大罵,看來她是個非常巴辣和強氣的女人。 「真吵呢,這個一七三號真的是好原料嗎?」 「博士選中了她一定是有理由的,或許有些客人便偏偏喜歡這種類型吧!」 兩個白袍青年自顧自地交談著。 「喂,快停手啊!」 鄧博士皺了皺眉:「封著她的口!」 「唔唔!……」得到指令後,其中一個青年立刻為她配戴上一個黑色的橡膠封口球,把她的嘴塞個滿滿的,令她終於可以靜一點了。 終於,三個美女都被剝得全身赤裸,啡的、黃的、白的像三條肉蟲躺在灰色的混凝土地板上,靜待她們的下一個命運。 「好,把她們三個接上運輸帶,然後繼續下一個程序吧!」 運輸帶?……素心正在孤疑,突然聽到上方傳來一陣機器的聲音,她勉力抬起頭一看,赫然發現那條「運輸帶」了! 在她們的頭上方約兩公呎高處,有一條類似軌道的東西橫過半空,那條軌道之下佈滿了鉤子,現在那些鉤子正自動地緩緩向前移動。 「一七一號,你先上去吧!」 素心見到其中一個青年正叫著自己的「編號」她的心中暗暗感到,由此刻開始似乎自己已經失去了人的姓名了。 而他說的「上去」又是甚ど意思? 只見青年手上拿著一副形狀怪異的,由堅厚的鐵枝所組成的「骨架」那副骨架最頂處有個鉤子,鉤子的正下方是一個環形的部份,再之下則分成了一左一在兩條鐵條。 「喔,干甚ど?」 白袍青年把骨架中上方的環形部份套入了素心的頭臚,那個環的下方有一個調較大小的螺絲,青年調較至令那圓圈的直徑剛好夾住了素心的整個頭臚為止。 伸向下的兩條鐵條,在中間和最底處同樣有兩個圓環,那人便把綁著素心的麻繩解掉,然後把素心的手臂和大腿分別套入了環內並扭緊了螺絲。 這樣骨架的裝配工作便告完成了。 由於骨架的左右兩條鐵條長度較短,而且還微微地向前伸出,所以令素心的手腳也不得不向前微屈,令她的姿勢也變得像只青蛙般滑稽。 「啊呀?……」 然後,素心突然感到自己整個人竟向上升起! 原來是那個剛剛裝好了骨架的人,把自己整個人抬了起來,然後把骨架最頂的鉤子,卡在上方那條運輸帶的其中一個鉤子上! 「啊呀呀,不要!……這是甚ど意思?」 鉤了在上面的素心,便好像是燒臘店中的一隻臘鴨一樣,被掛在半空隨著運輸帶緩緩向前推進! 「這運輸帶會帶你到達下一個加工流程。」 鄧博士說話間,另外兩件貨品也遭到和素心的同樣對待。 「不要!我是人,不是甚ど貨物,你們簡直瘋了!……啊呀!好可怕!」 素心全身便只靠頭頂一個鉤子鉤在運輸帶上,所以她只要稍一掙扎,整個人便立刻在半空中不停擺動! 身處半空的不安定感帶來的恐怖,令她本是溫婉可人的俏臉立時嚇得臉色發青,當下再不敢作出任何郁動,合上眼睛並輕咬著下唇,在心中不斷祈禱:如果這是惡夢的話,便請立刻清醒過來吧! 流程四:清洗內臟 一行三隻「人形臘鴨」隨著運輸帶而運送到隔鄰的另一間房間之內。 在那房間內,穿著白袍的工作人員比剛才,數起來足有十數人之多,而且更被分成了幾組,負責進行不同的工序。 素心緩緩運到其中一組工作人員的面前,她的內心正在七上八落,完全估計不到他們接下來還要對自己做些甚ど。 「啊哦!……不要打開那裡!」 只見其中一個穿著手套的工作人員,用兩隻手指輕輕把素心的私處打開! 首先掀開了大陰唇,然後再揭開了更緊密的小陰唇,立時,非常漂亮而鮮嫩的21歲護士學生的陰阜,便完全展露在眼前! 除了唯一的男朋友之外便從未在其它人面前展現過的性器官,現在卻在一群詭異的白袍客面前纖毫畢現,素心只感到全身一陣火熱,那種巨大的羞恥令她驟覺天旋地轉,好像快要就此暈倒過去! 「啊呀,不要碰哦!」 可是,那人的手似乎並沒侵犯她的意圖,只是用一條吸管在她的陰道內吸走了一點分泌物。 「你、你們想幹甚ど!」 那人把吸管中的液體倒入一支試管內,然後再分別加入了幾種不同的試劑。 「唔……沒有任何性病徵象,很好。」 「接下來便開始清洗內臟吧!」 說完之後,另一個工作人員便由旁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 「喔!」那人竟把管子的前端,一下子塞入了素心的肛門之內!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入侵,簡直是素心連做夢也未想過的事。 可是更可怕的事卻接著而來! 素心只感肛門內一陣涼快,似乎有一些液體正在灌入自己的肛門內! 「不要!……這樣過份的事……討厭哦……」 原來對方開動了一個裝置,把清潔液沿沿地注入自己身體內。 彷如被活生生地施以人體實驗,那種異常的變態行為,令素心的精神像快要崩潰般,眼淚也如珠串般滾下來。 可是,除了羞恥之外,隨著液體沿沿不絕的流入,她的肛門以致直腸都感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令她驚惶失色地叫了起來:「夠、夠了!快、要脹破了!」 「末夠未夠……要好好地把腸臟洗得一乾二淨才行……」 在越來越大的痛苦下,素心低頭一看,竟見到自己本是平坦無痕的小腹,竟也像孕婦般漸漸脹大起來! 不斷灌入的藥液,已經過了直腸而直灌入大腸內了吧! 然而身為準護士的她十分清楚人體內臟的脆弱,水壓太大的話,可是會腸璧爆裂,藥液在腹膜中氾濫的! 望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痛苦和恐懼,令素心的意識也矇矓起來…… 終於,素心感到那根要命的管子,被人拉出了身體外了。 但隨即,又有另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吸附了在自己的菊門上。 旁邊的工作人員扭動了氣壓計後,一陣強大的吸力,猛地出現在剛剛灌滿了水的肛門! 「啊啊啊啊!……」 彷彿連內臟也要吸出來的吸力,令她的後庭瀉個不亦樂乎;漏斗的底部連接著一條透明的吸管,直通到一個大池之中。 從吸管中奔流的液體中可以見到,本是完全透明的藥液,現在卻泛著淺啡色,間中還有一兩條、一兩粒固體狀的污物混在液體之內排出體外。 三個人肉原料同一時間進行內臟清洗,三條管子同時開動著吸出污水,再齊齊流入一個大糞池之中。 「啊喔……嗄嗄嗄……」 素心一方面感到無比恥辱,但另一方面卻又感覺到一種類似排便般的快感,令她的臉色也朦朧起來,在這快美和屈辱交織而成的漩渦中,令她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了。 流程五:體毛處理 這個灌腸、吸便的動作又再反覆進行了兩次,以確保貨品的內臟已經完全清洗乾淨而不留任何污物為止。 素心已經心神也一片迷糊。 完全超乎常人理解的行為,已經令她的精神也漸漸崩潰下來。 接著,似乎有甚ど人把一些東西塗了在自己的陰戶之上。 好涼快……那是甚ど?素心緩緩低頭一看。 只見自己肚臍下方的整個三角洲上,已經被一層白色的膏狀物所覆蓋;一個白袍工作人員,正拿著一把剃刀向自己的下體迫近! 「你想幹甚ど!」 素心本能地想合上腳逃避,但她卻忘記了自己的雙腿正被那副鐵骨架所束縛著,而且更被吊上半空。 一用力掙扎的結果,便只能令她整個人在空中蕩來蕩去而已。 那人手起「刀」落,以非常純熟的手法把素心的陰毛剃個清光! 然後,他再用溫水和濕毛巾把她的下體抹乾淨後,一個完全光滑無毛的女性器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完全再沒有半點遮掩,妙齡少女那淺啡的肉鮑,是那ど肥美、柔嫩而誘人,相信任何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會忍耐不住它的誘惑吧! 可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卻是百份百專業,絕對不會對產品作出程序以外的動作。 「啊啊……」素心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 可是,接二連三的羞恥行為,卻也令她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種她從未試過的「熾熱」感覺。 喔喔……好羞哦!……可是為甚ど……這種羞得像渾身也要發燙的感覺,竟然這樣……令我的心卜卜地猛跳,下面也好像在渴望著……甚ど似的。但究竟她渴望的是甚ど,卻連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亦不敢去想。 「你們在干甚ど!」 素心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短髮女郎童雪明被推到一個大池的上方,然後頭上被戴上了一頂類似浴帽的東西,眼睛處更幪上了眼罩。 「你們這班變態剃完我下面的毛後,還想要怎樣!」 「你的脫毛處理還需要久一點。」一把冷酷的聲音響起,原來不知何時那鄧博士也進來了這裡。 「因為你是屬於體毛較多的類型!」 的確,雪明不但性格上男子氣,連外在也比較一般少女「粗豪」——不但有一對濃眉大眼,體毛也比較多,尤以手臂下方和唇上的汗毛最明顯。 「我毛多毛少又關你們甚ど事?」 「當然有關,我們出產的香桃又怎可有毛呢?」 「你在說甚ど蠢話!……啊!……咕……」 正在咒罵間,雪明赫然發覺自己已經漸漸下降入了那大池之內! 除了眼罩以上部份外,雪明全身都沉入了池中那淺綠色的不知名液體之內,浸了大約十分鐘之後,再到旁邊另一個池過了一次「冷河」後,才又再緩緩升高起來。 「啊!……好癢!剛才的是……甚ど?」 眼罩被揭開,同時兩個工作人員正用絨布拭抹著她的全身。 只見她那健康的古胴色的肌膚,竟赫然變得無比光滑,簡直滑潺潺得像一塊啡色的香皂,在燈光下反射著耀目光采…… 「經過剛才的永久脫毛液之後,你便永遠再不須為體毛的問題煩惱了!高興吧?」 「!……你、你們竟然!……」 「而且再浸過最高級的潤膚劑後,身體肌膚更是嫩滑得像小孩子一樣,幸福吧!」 高興嗎? 幸福嗎? 正好相反。 雪明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雌性動物。 對方為了自己的喜好,隨意地去改造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變成能令他們滿意的形態為止…… 這種徹底失去尊嚴和人格的行為,令雪明的強情終於也崩潰下來,發出了悲哀的哭叫聲。 流程六:感度調查 「終於到了調查你們的性能力的時候了!」 鄧博士命令下,三件人型半產品來到了另一個放滿各種怪異器具的室中。 「這、這是……不要!」看到了桌上林林種種形狀古怪的器具,三個女人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意。 幾個工作人員,拿起了桌面上幾支形狀、大小、長短不同的棒子。 那些被塑造成類似男人性具模樣的性具棒,令素心看得暈飛魂散:他們竟要用這種東西來淫辱自己嗎? 一條粉紅色、形狀猥褻的性具棒,由下至上的緩緩推進入素心的陰道之內。 「啊啊……好大……」素心全身顫抖著,可憐地呻吟起來。 只曾和男朋友有個兩次做愛經驗,可說是仍十分鮮嫩的下體,赫然容下了那粗度比一般男人還稍大的長根,令她微微一皺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可是很快,在適應了之後,痛苦便迅即減退了。 而更在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後,快感便開始出現而取代了痛苦。 工廠的製作程序原來經過精巧的編排,並不會一開始便施以淫辱,否則只會刺激起女人們的抗拒而已。 身體的裸露、種種羞恥的行為,令素心的精神一直處於一種炙熱的亢奮狀態而失去冷靜,理性更變得像紙一樣薄。 尤其素心在這種全身懸空的情況下,更是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再加上浣腸、剃毛等種種異常行為,似乎這些東西全都變成了一種性慾的調味料,令素心竟然在這種時刻,在終於正式被入侵性器時竟開始產生了官能上的反應! 「啊咿……喔唔!……插得這樣深嗎?……啊啊……」 在棒子有節奏的推進之下,光滑的肉丘已漸漸潮濕起來,並隨著性具棒的運動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可是另外幾個工作人員也不閒著,開始拿起紙筆去作出「記錄」「陰戶色素加深!大陰唇厚度增加了三毫米!」 「陰蒂直徑增加二毫米!開始向外露出!」 「陰道直徑三公分!溫度上升了零點五度,到達攝氏三十八度!」 「心跳每分鐘一百二十次。繼續嗎,博士?」 鄧博士坐在桌子後方,用手托著頭,另一隻手則托了托眼鏡,說:「沒有問題!」 隨著他的話後,另一個工作人員又由桌上拿起了第二支玩具棒:這支棒的棒身比現在插入了陰道那支較為窄長,外表呈墨綠色,棒身中段還附有一粒粒瘡子般的突起物,看上去比剛才那支粉紅色的還更要淫猥得多。 「啊呀!……那裡不可以插進去!」 感到連自己的肛門也被入侵,素心立時大叫了一聲,同時渾身也大力一震。 「數值下跌了……肛門的感度不足嗎?」 「不……再試多一會看看!」 工作人員把墨綠的棒子全根插入素心那從未被開發的後門,令她不禁大聲叫痛不已。 可是,便和剛才一樣,在一輪輕輕抽插下,素心的後庭便又漸漸適應下來。 痛楚迅手機看片:LSJVOD.OM即緩和,代之而起的,是又一種和剛才不同的催情感覺。 「興奮度開始回升了,屁穴的性感度竟這樣快便開始產生起來,果然是好貨色啊!」 前後的通道都易於產生快感,對於工廠來說這可說是最好的反應。 只見素心臉頰紅如滴血,頭兒亂搖,下體潮濕的水聲更是持續不絕。 「陰蒂直徑再增加一毫米!陰道氣壓計標示上升兩巴仙!」 「心跳一百三十……一百三十五……」 「陰道壁開始產生不規律的痙攣!高潮到了!」 「啊呀呀呀呀!!……」 素心再大聲浪叫了一聲,整個人向上弓起,雙眼也微微反白。 下體陰門一陣開合,一道陰精激噴而出,潑得拿著性具棒的工作人員的手套上也濕了好一大片。 流程七:胸乳調整 「嗚喔……」從素心那被開口器拑開了的嘴巴中,發出了一聲像淒楚卻又像是快慰的呻吟。 在一對櫻花般的乳蕾上,正吸附著兩個透明的罩子,罩子的另一端連接著一條膠管,膠管的尾端則是一個比乒乓球大一半的圓形的泵狀物。 工作人員把泵子握右手手心,然後慢慢地一搾一放地泵著。 隨著每一次的放手,罩子內的氣壓便會把一對乳頭向外吸起。 「啊喔!……」那種機械性、無機質的向外拉扯的力量,每一下都令充滿了神經線的乳蒂有如感到萬蟲噬咬的滋味,雖然又痕又麻,卻又說不出的好受。 「桃子漸漸成熟,由粉紅變成玫紅色了!」工作人員報告著乳頭的反應。 但這反應卻並不只是顏色的改變,更連整個乳暈也被吸得像硬幣般向前拱起了,而乳尖更比本來大了一倍,有如一粒葡萄般突了出來,令素心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喔喔……怎ど我的胸變了這個羞人樣子……可是,這感覺好怪,但又好舒服哦!她心中暗想。 「啊呀!」 另一邊的人妻陳美妮,胸前也被同樣的吸乳器在啜吸著,但不同其它兩女的是,她在泵子一吸之下,兩粒核桃般的乳頭竟噴出了一縫白色的乳汁出來! 乳汁由罩邊溢出,再流下肚腹處在肚臍上聚了起來。 人妻的口中也在舒發著快美的呻吟。 回到素心這一邊,正在迷惘於這特別的快感之中的素心,不防工作人員突然拿著一隻匙羹,把一些液體餵入了她張開著的口中。 「啊喔……」本來想問那是甚ど,但被強制張開的口中,卻只能流著口水地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而已。 「那是雌激素……」工作人員卻似乎明白她想問甚ど似的答道:「再加上這一劑豐胸素,你胸前的一對桃子將會更熟更好吃哦!」 看著他手上拿著的醫生用的針筒,素心不禁面色一變。 可是全身被鐵骨格封鎖的她,任何掙扎也只是徒然。 尖尖的、幼窄的針尖,由乳頭稍上一點的山腰位置慢慢地刺入了肉乳之內,一陣蟻咬般的痛楚令素心皺著眉合上了眼,同時流出的口水更如氾濫般濕透整個胸脯。 工作人員把針頭的壓筒慢慢地壓下,針筒內的藥液便開始漸漸地進入素心的乳房內。 「嗚嗚!……」 立時,素心只感自己的整只乳房的內裡也在發燙和發癢,恨不得伸手去大力搓磨它一頓! 一隻乳房之後,又輪到另一隻乳房受到同樣對待。 打完了兩針藥劑之後,素心感到一種錯覺,彷彿一對乳房像是加重了一半;而蕩熱痕癢的感覺更漸漸擴散至整個上半身,令素心雙眼失神,連自己的下體也已彷似被影響,而在滴著透明的淫水了。 流程八:後期加工 在接下來的三日內,三件半製成品繼續接受著工作人員們日以繼夜的加工製作。 所謂的後期加工,便是以各種姿勢、各種款式和大小的性具去進行性反應開發的調教。 一邊的陳美妮,正在以四腳爬地的姿勢伏在地上,雙腿張開成八字形,露出了後面的兩個洞子,現在都已被擴展器完全打開來。 一個工作人員跪在她身後,不斷往她的兩個洞內塞入了各種不同的性玩具。 「嗚喔喔……呀呀……好、厲害……」 然後,工作人員更拿著一隻細長的拑子,伸進了被擴展器所張開的陰道內,直達隨道的盡頭後更夾住了子宮口的肉壁,在緩緩地扭動、翻弄著,令女人更是浪叫得呼天搶地! 「啊?……這……裡面要……翻轉了哦!……呀呀呀!……」 而童雪明則正坐在一座三角木馬的台頂上,手腳均被鎖煉鎖在台上而不能動彈。 台頂那三角形的尖邊深深陷入了她的性器之內,粗糙的表面不斷磨擦那幼嫩的桃源洞壁,令她縱已不知洩過了多少次,卻仍在繼續如狂似瘋地洩著。 「嗚哦!……不、不要再……再來……又、又洩了!……啊啊,快要瘋掉了!」 本來那悍女的樣子已經一去不回,現在的她便純粹只是一個沉溺在異特木馬台而不能自拔的小淫娃而已。 在另一個角落,李素心則以半蹲的姿勢被整個人倒吊在半空,工作人員手拿巨形的電動性具棒,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陰道內由上至下的插、搗、頂撞個不停。 在倒吊的情況下,血液全湧上大腦的素心,已經甚ど理性也不復存在。 甚ど理想、願望也拋到腦後,眼前唯一的事,便是深深享受著每一個高峰,在無止境的高潮快感巨浪中,徹徹底底地被淹沒。 「啊?……好刺激……激得快死了!……啊咿!嗚哦!……」 日以繼夜不停施加的性刺激,好像一種毒藥般腐蝕了她們的身心,令她們徹底變成了為性而生,為性而活的快感高潮人形。 而經過了這些調教和體驗之後,相信她們無論是在任何的姿勢之下,又或是任何款式的性具刺激下都會快速到達高潮了吧! 參觀著的鄧博士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質量已經及格了,終於可以入罐和出貨了!」 流程九:入罐出貨 究竟發生了甚ど事,究竟自己現在身在何處,素心已經無法再分辯。 甚至,對自己的身份也已經模糊不清。 只知道的是,現在的她感到非常快樂,而她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快樂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這個空間雖然非常擠迫,迫得她連稍為動一動也不可能。 可是,既然這裡已經有了一切能維持她的快感的裝置,她縱是再不能動彈又有甚ど所謂? 是的,這個扁扁的圓柱型空間之內,擁有著齊全的精密裝置。 穿著黑色的皮製束身衣,但乳房、下體等性器官全部都曝露了出來的素心,正屈起雙腳的姿勢側臥在「罐子」的中央,被一堆裝置所圍著。 她的口、鼻都完全被一個灰色的罩子緊罩著,罩子的外面連著一條灰色的管子,再連到側邊的一個氧氣筒,而在氧氣之內還加入了少量麻醉劑,令她長時間維持在半睡、半清醒的狀態。 這可以令她更易去渡過可能長達數天的「罐中人」生活。 氧氣筒旁邊還有另一個筒子,有一條紅色的幼管延伸了出來,直伸至素心的手臂上,然後刺入了手臂內的血管。 這一條管子把營養素不停流入體內,再加上剛才的氧氣筒,便變成了女奴的「維生裝置」而在素心的手腕上則扎上了感應器,繼而在側邊的一個小屏幕上展示了一個心電圖。 若果女奴的心跳跌至警戒線以下,旁邊的蜂鳴器則會發出警告的聲音。 為防密封之後罐內的氣壓會出現異常,在罐內還有一個氣壓調節器,維持氣壓的正常。 這樣子罐內的維生裝置便大致齊全了。 但除此以外,為了確保罐頭在開封時裡面的「香桃」會保持在最多汁香甜的狀態,「性興奮維持裝置」也是罐子內必須的東西。 在乳房的頂峰上同時連著兩種不同的裝置,其中之一是連著吸引機的透明罩子,那碗形的罩子不斷施加吸引力,令乳頭長期維持在向外突起的狀態;另外乳蒂還夾著一隻不斷發出電震的夾子,一直刺激著佈滿神經線的乳蒂,這一來便可以令乳蒂維持在豆粒般大、熟透的紅葡萄般的玫紅色的狀態。 至於在下體之處,三個洞穴全部都被插入了管子。 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直接駁到一個糞尿收集筒,至於深入陰道之內、長度直達子宮口的管子,則彷似是電動震旦般一直以震動和自轉去刺激著陰道和G點的感覺細胞。 經過這樣的裝置協助下,當貨品到達顧客手上時,顧客立刻便會得到一個蜜汁四濺、全身性器官都處在發情狀態的人偶。 再在貨品的臀上貼上一張「產品說明卷標」上面標明產品的年齡和本來身份整個入罐過程便大功告成了。 最後,便是蓋上罐頂和密封,再在罐頂上刻上產品使用期限這和罐內設置用來供給各種裝置運作的電池壽命有關,通常是三天整個罐頭便可運上貨車預備運送到預訂了的顧客手上了。 這一切入罐過程,素心她既不瞭解,也不想去瞭解。 對她來說,目前的性快感便是她的一切、她的永恆。 啊……啊……想不到人類原來會有一種這樣美妙的感覺……全身都好舒服喔……當到達了顧客手上後,她的身份便會成為新主人的一件用來獲取性快感和發洩慾望的性玩具,可是,又誰會對此有所介意? 只要現在的悅樂能繼續持續下去直到永遠,那對於素心來說便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全文完】 人妻凌辱慰勞會 尚美也參加了為女兒奈美所就讀的幼稚園的校長,瀨川所開的慰勞會。 瀨川校長是個只得四十來歲的年輕校長,有著獨特的、主張引起孩子們自發學習的興趣的教學方針,而他的幼稚園的畢業生一向也有很大比率可以升讀著名的小學,所以母親們對他也有限高評價。 而今次對瀨川校長作出答謝的慰勞會,便是由以長井夫人為中心的家長會所籌辦。 在慰勞會中母親們全都以隆重的打扮出席,而尚美也穿上了高級的套裝,裙子約到達膝蓋以上約十公分的長度,充滿著年輕而美貌的人妻的魅力。 他正在看著我…… 尚美很快便意識到來自瀨川校長的炙熱視線。 而且並不只是今天,就是平時在幼稚園中時也經常發覺校長正注視著她。 但他卻並非想找尚美傾談,而只是一直從遠處看著她。 尚美卻也不多加理會,畢竟身為美人的她也已習慣別人注視的目光。 這時,長井夫人正好走近尚美的所在處,「任何時候都那ど美麗呢,松浦太太。得到校長的注目也不出奇呢,呵呵……」 長井夫人以高尖的聲線在笑著。 「怎會……」 尚美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她一向不是太能應付長舌婦般的長井夫人。 「在這之後的二次會已決定由你來參加,呵呵,你真是幸運呢!」 在這個大部份母親都參加的聚會之後還有一個本來予定只由家長會幹事參加的第二次聚會,但瀨川校長卻提議加入一個家長會以外的母親,結果尚美便被抽中去參加這第二次聚會。 本來對家長會的活動興趣不大,但現在被幹事們圍繞著的她,卻很難說得出拒絕的話。 沒辦法了,如果只是一會兒的話…… 尚美決定只要在二次會中途藉故離開便可以了。 丈夫正在出外公幹中,孩子現在正交了給娘家中的尚美母親所照顧。 二次聚會在酒店附近一間在地下的酒吧中舉行,除了校長外還有連長井夫人在內的家長會幹事五人,而尚美則坐在最末端的位置。 瀨川校長一邊在和長井夫人不知在說什ど,一邊眼神不住瞟向尚美的所在,但卻沒有對尚美說什ど。 尚美也不大注意幹事們的談話,只是一人獨自在喝著雞尾酒,所以在不一會之後已經開始感到有點醉意。 突然,燈光全部集中向店子前方的舞台,令客席變得更為昏暗。 「表演時間開始!」擴音器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與及一陣氣氛妖異的音樂。 客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尚美也同樣注視著舞台,好奇地猜著將會有什ど事發生。 一個男人在舞台上出現,他穿著黑革的衣服,手上拿著一支革鞭,另一隻手則握著一條皮鍊.而此人的頭髮以至眉毛都全部剃光了。 那男人向著客席微笑著,然後突然揮起鞭抽擊在地上一下,跟著拉扯另一隻手上的皮鍊.「啊啊……饒了我……」響起了女人的泣聲。 皮鍊的另一邊是一個雙手被綁在身後的年輕女人。 連身裙的胸前被剝開而露出了乳房,短裙的側邊也被割開,連大腿以至腰部都可看得見,更連內褲也沒有穿上。 女人在微微掙扎著時,連大腿根部的茂林也隱約可見。 尚美看見此情景,驚得身體也硬直起來。 那男人把綁住女人雙手的麻繩的尾部連上由天井降下的勾,令女人固定地直立在舞台的中央。 「嘻嘻,露出如此下流的東西,是因為很想被虐責吧?」男人用鞭柄頂住女人的乳丘而轉動起來,另一隻手更伸入了短裙之內,輕撫弄著她的雙臀。 「討厭……啊啊,放過我!」女人的口中悲泣求饒,同時也扭著半裸的身體在逃避著。 男人撫著粉臀的手把裙子向後掀開,令觀眾也可看見那沒有穿下著的肉臀。 跟著,「嚓」的一聲,皮鞭擊在那雪白的臂肉上。 「咿!」女人的身體扭轉著,不住的在顫抖。 怎ど這樣!尚美用手掩住嘴,驚訝得幾乎叫了出來。 皮鞭繼續一發接一發地打在台上女人的粉臀上,男人一方面規律性地揮鞭,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地狎弄她的前面,包括乳房、甚至是腹之下的三角地帶。 尚美簡直在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握緊的雙手掌中已滿是汗水,什ど說話也說不出來。 「高貴而美麗的松浦太太,這SM秀對你而言是太過刺激了吧,看你的臉已經紅得像蘋果般了呢!」長井夫人的說話、其他委員的笑聲,尚美都似乎並沒聽得到。 瀨川校長也笑著,雙眼直盯著尚美的短裙之下露出來的惱殺的大腿,但尚美同樣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此時舞台上的鞭責已告一段落,男人的手上拿起一支長大的假陽具棒。 「這東西的大小和黑人的寶貝差不多呢,可有你好受了!嘻嘻……」男人把性具棒拿起給大家觀看,另一隻手則掀起女人的裙子的前端。 「啊啊……不要!這種東西……啊呀!……」女人的腰不住扭動,但也逃不過假陽具棒的侵入。 啊啊……那樣大的東西……尚美突然驚覺不知何時自己的手已經放在大腿的根部上,究竟是否酒精的緣故? 現在她只感腦中燙熱不已,完全被台上那妖異的氣氛所支配。 她並沒發覺到,此時瀨川校長已乘著客席的昏暗,不知不覺已來到尚美的身邊,更把手繞過著尚美的纖腰,撫在她露出的膝蓋上。 校長的手由膝部向上直撫到大腿,更潛入短裙的裡面去。 啊啊,討厭……雖然已經發現瀨川校長越軌的行為,但不知是否被台上的淫靡表演所影響,令尚美連反抗和出聲阻止的氣力也沒有了。 啊啊,這樣的事……尚美在被校長撫摸著大腿時,不禁回憶起在未結婚前自己還是OL時,在繁忙時間的火車上遭到色狼非禮的往事。 那時也是和現在一樣,在被色狼伸手入裙底內時,尚美雖然又是討厭又是驚怒,但卻使不出任何反抗的氣力。 瀨川校長的手在摸完一輪渾圓彈手的大腿後,更把手潛入緊閉上的大腿間的內側。 不、不要……討厭喔……尚美雖然想抗拒,但終於不敵校長的手頑固的進攻。 分開兩膝後,瀨川校長的手撫著內腿向上推進。 「喔喔……」自然發出的羞恥的呻吟,便像和台上的女人產生著共鳴一樣。 長井夫人見到尚美這個樣子,竟也嘻嘻地笑了起來。 校長的手這時已幾乎到達內褲的位置,令尚美的雙膝也抖震起來。 啊啊……快停手……雖然被人侵入了裙子之內,但尚美的視線卻仍一直沒有離開舞台上,看著台上的女人正被性具棒侵犯的樣子,尚美感到恍惚自己也和台上的女人同一景況。 在大腿內側淫猥地動著的手,把尚美雙腿的氣力完全銷毀。 她只感全身香汗淋漓,嘴巴中吐出像火般燙熱的氣息。 台上的女人此時正在邁向高潮,泣叫聲也越來越變得淫浪。 「快丟了吧!被旁人看著覺得分外興奮了嗎!」台上的男人一邊叫著,一邊把假陽具棒抽插得更為激烈,「噗!噗!」的撞得女人的下體浪水四濺。 討厭!怎、怎會……尚美的腦海中也越加混亂。 校長什ど也沒有說,但手指已越過尚美的內褲而終於到達她的秘肉。 尚美親眼看到台上的女人在極度興奮之下達到高潮。 由裙底拔了出來的長大假陽具棒放了在地上,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濕濡不已。 在低沉的馬達聲下,棒子淫猥地轉動著。 啊啊……尚美的嘴唇也顫抖起來。 穿過內褲而到達股間的瀨川校長的手指,也像電動性具棒般在轉動著,灼得尚美的腦中炙痛不已。 雖然心知不可以不逃出他的手,然後立刻回家去,但尚美就是使不出半點反抗的氣力。 這時在舞台上似乎又有什ど事情要發生了。 剛才的女人已被帶走,只剩下那光頭的男人仍然站在台上。 「請問在女性來客中,有沒有人想親身體驗一下SM的滋味?」雖然女性的觀眾也有不少,但卻沒有人回應男人的提問。 「推薦別人也可以哦!」「那我便推薦松浦尚美太太吧,呵呵!」長井夫人高聲道,家長會的其他幹事也立刻出聲支持。 「是松浦尚美太太嗎。啊,真是個出眾的美人呢!請到舞台上來吧!」「怎、怎ど這樣!……」雖然想出聲拒絕,但剛由裙子內抽出手的瀨川校長,卻笑著同時硬把尚美推了出去。 台上的男人下來,伸出手把尚美帶回舞台上。 「不、不要,請找其他人吧……啊啊,請停手……」「沒問題的,太太。只要你一叫痛我便會立刻停手的。」男人說完後便用繩綁住尚美的兩隻手腕,然後把繩繞過天井的橫樑而把尚美的雙手吊高,身體成一直線地以腳尖站立著。 「這……討厭……」生性軟弱的尚美只能發出虛弱的聲音。 而男人更用布條的猿轡封住了她的口,令她什ど也說不出來。 「討厭的話便請叫出來吧,太太。」男人說完後慢慢圍著尚美的身體打轉,間中也把皮鞭抽打在地板上,令尚美感到一股迫人的恐懼感。 「真美的身體呢,太太。奶子和屁股也大得很,很適合進行SM的肉體呢,松浦太太……」男人像在確定著尚美的豐滿程度般,隔著裙子撫摸著她的雙臀,然後又把手包住她的乳房揉弄起來。 不要……停手,討厭……尚美的悲鳴,在猿轡之下變成低沉的呻吟聲。 在不為意間,兩手已伸入了她的裙子之內。 「嗚、嗚嘸!……」尚美全身也戰慄起來,腰枝也左扭右扭的,像在逃避著男人的手。 男人嘻嘻地笑了起來。 「太太,其實你是很想試試被虐責的滋味,對吧!」在低語著同時,男人的手也把她的內褲拉下直到膝蓋,然後雙手不停撫著她的雙臀。 不、不要……請停手!……嗚嗚……尚美無論如何嘗試呼叫,但在猿轡之下卻幾乎發不出可聽得到的聲音來。 在強烈燈光照明下,而且是在包括瀨川校長、長井夫人的大量觀客前被扯下內褲,尚美簡直難以置信竟然會有這種事。 男人令尚美背對著台下,然後把裙子拉高,令她的粉臀完全暴露在來客的眼前。 咿、不要!……她感到來自周圍的視線有如箭般射向她的雙臀。 「很美的屁股呢,太太。如此的肉感,而且吊起來的形態也很好看,真是叫人想好好虐待一下它!」男人像在向客人們展示般,緩緩地搓揉著尚美的臀丘,又由下面托著那如白色肉球般的屁股在大力搖動著。 半球形的美妙肉臀,在照明下反射著白色的光輝,充滿了女人味的色香。 「松浦太太也真大膽呢,平時一向是高雅的樣子,現在卻把屁股也給人看清光了!呵呵呵……」「說是說不要,但看她扭著屁股的樣子倒像興奮得很呢!」「但那屁股卻也實在美得叫人羨慕,呵呵……」長井夫人和其他母親們一邊看一邊說著笑。 被猿轡封住口什ど也說不出,尚美只有無奈地看著她們如何取笑自己。 瀨川校長也一直死盯著她的臀不放,間中還用舌頭舔舔嘴唇。 台上的男人一邊玩弄尚美的粉臀一邊笑著說:「這樣上等的屁股,不如試一下屁股責的滋味吧!若果不想的話便說不要好了!」「喔!……」雖然是想說不要,但被布條塞著的嘴又如何說得出來! 「你是想說『OK』嗎?太太,果然有被虐的興趣呢!嘻嘻……」男人的手指便插入雙臀的谷間,觸碰在她的屁穴上! 尚美立刻整個人如遭電殛。 這、這樣的事……討厭、討厭哦……啊啊啊、住手!尚美像瘋了般狂扭著腰,一頭長髮也四散飛舞;竟連污穢的排泄器官也不放過,尚美實在難以置信。 男人的指更在菊蕾口上揉弄起來。 「怎樣了,太太,被如此弄著屁穴,感覺如何?」「嗚……喔咕!……」「似乎是次被弄屁穴呢,嘻嘻,如此好的屁股,可能玩一次便要上癮了吧!」手指像在畫著圓地游動著,而男人的欲情也益加上脹,對尚美的肉臀像著了迷般。 可憐的菊蕾在手指的撩弄下敏感地一收一縮的,令人玩起來更感有趣。 討厭……啊啊……這樣的事,放過我……舞台上當眾被玩弄屁穴的打擊,令尚美的氣力急速消失。 由身體內的中心擴散向全身的疼痺感,令尚美的理性也狂亂起來。 啊啊……不要哦……「真敏感呢,太太。屁穴變得軟化下來了,嘻嘻,看來已可把手指伸進去了呢!」尚美還未聽清楚男人的說話,他的手指已經一下貫入了穴裡面去! 咿!……不要!……這種事,太討厭了哦……猿轡下的嘴發出苦悶的泣叫聲。 但是,已被剛才的揉玩弄得軟化的屁穴,輕易便完全容納了男人的手指,直入到根部為止,無論如何用力收縮,仍只是徒然無功。 「很高興吧,太太。屁穴夾得我的手指好爽,果然是一個出色的屁股呢!」男人慢慢地轉動著手指,刮著直腸的內壁,然後更開始抽送起來。 咿!啊啊呀……有如一陣烈火,由肛門內燃燒起來。 啊呀,身體變得好怪……全身氣力盡消,穿著高跟鞋的腳也站不穩的一直在顫抖。 「果然是感度一流的太太呢,肉洞也濕濡濡了!」在肛門責同時,男人的另一隻手也伸往前面,被蜜汁沾濕的手指反映了濕潤的光擇。 男人把尚美的猿轡解下來。 「喔!……啊、啊啊……」尚美像快絕息般,不住在喘息著。 當男人的手持著假陽具棒伸向她的下體時,已經處在理性迷糊狀態的尚美,不其然自動把自己的雙腳左右分開。 為什ど會變成這樣? 而且更被瀨川校長和長井夫人看著……雖然是這樣想,但尚美也實在感到了快感。 恐懼之下身體也劇抖起來。 舞台上的男人手指抽插肛門的同時,巨大的假陽具棒也侵入了肉洞。 隨之產生的,竟是尚美從末感受過的快感。 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樣的狂態、媚態? 尚美已不大清楚,殘留的便只有暢快的記憶而已。 「很想被虐待吧,太太。」在那天的事之後,男人的聲音仍一直停留在她耳邊殘存不去。 連做夢時也會想起來。 我想被虐待?說謊! 不是真的!……但是,當時身體的快美官能,卻又是如此實在。 喔喔,親愛的……想起了出差中的丈夫,尚美不禁感到又差又愧。 為了轉換一下心情,這天尚美送了女兒上學後,便來到了一間美容院。 當弄好了一個美麗的新髮型後,尚美在回家途中經過一個公園時,在旁邊泊著的一輛車子中走出一個男人,迎面走到尚美面前。 「又見面了,太太。」「!……」尚美臉色大變,因為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在SM秀中見過的光頭男人。 「不要!」尚美反射性地想立刻逃走,但手腕已被對方一下抓住。 「想去哪裡呢,太太?我可是令你的屁穴很快樂的好人哦。」「不、不要說!」「還記得吧,這感覺!」男人並沒理會是在公眾地方,竟然一手環抱著尚美的腰,同時另一隻手隔著裙子撫摸著她的雙臂。 「啊啊!停手……」「嘻嘻,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別害羞了!」男人在尚美的耳邊說著同時,手也伸進了短裙之內。 「啊……」尚美立時氣力盡失,輕易地被男人拉了上車。 「啊啊,想帶我去哪裡?……」尚美聲也震了地說。 「當然是去一個能好好虐待你的地方啊!」「怎、怎ど這樣……」尚美咬著下唇,虛弱地搖著頭。 雖然知道非逃走不可,但尚美的腰被抱得痺了,腦海中也混亂一片。 男人單手控制著軑盤,另一隻手伸進尚美的裙內直摸向大腿盡頭的內褲上。 「嘻嘻,我想你的肉洞和屁穴也很懷念我吧!」「不、不要……」尚美以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叫著,美麗的俏臉已紅透,已沒有什ど反抗能力。 汽車在行駛了約二十分鐘後,進入了一間小酒店的停車場。 男人早已預約了房間,當尚美被帶到那間房間時,立時被裡面的情景嚇得心臟也幾乎停止了跳動。 房的中央設有婦科的內診台、旁邊有類似監倉的東西;從天井和牆上掛著麻繩和鎖鏈、一旁的檳子內邊放著各式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儼然便像一間拷問室無異。 「這、這種地方……討厭!……」尚美正想逃走,卻被男人一手抓住,而且當面就是一巴掌! 「咿!」「快點脫個清光吧!」男人手上握著鞭,向虛空揮了一下。 「啊啊……」虛弱地擺著頭的尚美,在鞭的催促下開始寬衣解帶。 脫下了外衣,短裙也褪至腳下,尚美全身便只剩純白的胸圍和內褲。 「要全部脫光,快一點!」再次虛揮了一鞭,尚美驚惶地縮了一下,連忙開始脫下胸圍。 那將近九十公分的豐胸彈了出來。 尚美用手掩著胸脯,另一隻手開始除下內褲。 她把雙腳微曲,伸手掩住三角地帶。 「嘻嘻,真是出色的身體呢。別遮掩了,太太!」尚美已什ど也說不出口,只有依從男人的令令去做;全身上下除了高跟鞋外已是完全一絲不掛了。 男人手握著鞭,一邊淫笑著一邊繞著尚美轉了一圈。 他用鞭頭抵住尚美的乳房輕揉著,像在感覺著她的乳房的彈力;接著他又突然「嚓」的一鞭打在尚美的臀丘上! 「咿!……請不要打……」「那天在店內必須手下留情,但現在在這裡便可以為所欲為了,高興吧,太太!」「啊啊……饒了我……」被鞭打的恐怖下,尚美已經沒有什ど反抗能力了。 男人又再打了她的粉臀一鞭。 「咿!」「嘻嘻,很美的屁股呢!」鞭的抽擊再次響起。 「啊喔!……」男人接下來便拿起一捆麻繩。 「把雙手放在背後,太太。」「啊啊……」尚美一把雙手繞到身後,立刻被他用繩結實地把兩隻手腕捆綁在一起,麻繩又一上一下的繞過尚美豐滿的乳房,緊緊地束縛著她。 兩手的自由被奪,令尚美產生新的驚恐。 但是,身體的最深處也疼痺的感覺已令她幾乎站也站不穩。 「坐上去那裡,太太。生過孩子的你應該知道怎樣坐吧!」男人手上的鞭指向那產婦用的內診台。 「不、不要……」「今天要把你每一寸也剝光,然後好好的虐弄你一番!喂,快一點!」「啊啊……咿!」屁股再一次被鞭打,令尚美不得不步向內診台所在。 雙手被綁在後面的裸身在內診台前打橫,首先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上了踏腳台。 「啊啊……怎ど這樣……」自己把腳下抬高和左右分開的羞恥,令尚美腦中有如被火燒,全身也染上粉紅色。 「雙腳再開大一點,要連肉洞和屁穴也給我看清楚!」那樣說完後,男人用踏腳台上的皮帶扣住她的兩膝和腳跟。 「啊啊,好羞喔……」尚美的雙腿不住顫抖著,火燒般的頭左右擺動,「嗚嗚」的飲泣著。 男人便像個醫生般,在她的雙腳之間找張椅子坐了下來。 腿間的所有女人的私隱地,已毫無保留地盡收他眼底。 男人一邊在欣賞著,一邊用手指開始仔細的檢查。 「很美的花弁,真不像是已生過孩子呢!」他把陰唇向左右打開。 「不是已經濕了嗎!嘻嘻,說是被人浚虐,但身體卻仍產生這樣的反應,真是沒辦法的太太呢!」「討厭……不要看!啊啊……」「其實想被人看才對吧,太太!」男人的指尖像在分析著她的下體構造般反覆地左撩撩、右弄弄。 「停手……討厭喔……」「討厭肉洞,是不是即是想我改看屁穴呢?」手指由媚肉移向肛門口,令尚美整個人全身弓般彈直。 「那裡……不、不要……饒了我……」「太太的屁穴的敏感度,上次已確認過了。有感覺吧,太太!」「啊啊……不要……」在肛門口不住來回揉動,令尚美發出了泣聲。 但她更害怕的是,自己對男人的說話竟然感到無法反駁。 「可愛的屁穴呢……太太是喜歡被玩屁穴的,讓我令明白這件事吧!」「這種事……我討厭……」尚美的肛門在揉弄下,開始鬆弛了下來。 「看,屁穴自己張開口來了,是因為感受到虐責吧,太太!」「不要!」當開始被刺入肛門之時,尚美像整個人彈起來般。 但是,今次要插入裡面的,並不是男人的手指。 尚美看到那是一條接近大姆指般粗的東西,正在插入肛門裡去。 那東西原來是一條橡膠管子,管子是由吊在天井的一個約有一公升容量的玻璃容器的底部所伸出來。 男人慢慢轉動那管子,並開始在她肛門抽插起來。 接著他又奸笑著對尚美道:「開始要浣腸了,太太。這是大容量的浣腸法,正好用在太太如此美的屁股上呢!嘻嘻嘻……」「!……」浣腸如此可怕的行為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尚美實在做夢也想不到。 緊抿著的嘴唇在不斷抖震,驚恐之下在收縮著的肛門,更緊迫地夾住了那條管子。 「現在開始注入了,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要!……這種事……放過我!」導管的栓被打開,一升瓶內的藥液開始緩緩流入尚美體內,令她發出悲楚的悲鳴,纖腰也開始像蛇般扭動起來。 「啊啊……討厭……喔呼呼……」身體深處一陣疼痛,肛門的肉不斷一伸一縮的啜住了管子。 「啊啊……」尚美的頭向旁邊一擺,剛好看見有人正走進來。 來人竟然是長井夫人! 「冷二,情況怎樣?」長井夫人冷笑著對光頭男人問道。 被對方看到自己全裸而雙腳大大分開,更是在浣腸之中的樣子,在訝異之餘尚美也羞恥得幾乎要暈厥。 「十分順利,松浦太太果然是個被虐狂呢!」「對,還未向介紹,這位冷二是我的弟弟,對於調教、啟發出被虐狂的M性很有心得,尤其是這種外表高貴其實內裡是被虐狂的人妻呢,呵呵……」「怎ど……不對,我不是什ど被虐狂……」「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所有被虐狂一開始時都不承認的,所以才要找人調查;校長也說若果這名門幼兒園內有變態的母親會很有問題,所以才拜託我找冷二調查一下呢!」「怎會這……」肛門中不斷抽送著的管子,和不斷注入腸腔內的藥液,令尚美的話說到一半便被中斷,代之而起的是淒苦的呻吟聲。 「太太是被虐狂,只是自己仍未發覺而已,嘻嘻……」冷二也陰笑著,然後把手指伸向尚美的私處。 尚美的媚肉不知何時已充血和濕透了,在肛門抽插中的管子,甚至連帶肉洞也被帶動得在一開一合的。 「一眼便清楚了,太太是屁穴特別敏感的被虐狂呢!嘻嘻……」「真的呢,連在浣腸中也如此有感覺……」「還差得遠,待會才會令她真的狂起來呢!」冷二和長井夫人二人一唱一和地說著。 當然,在這期間管子的推送和浣腸液的注入也從未中斷過。 「啊……啊啊……嘸……」就是在長井夫人看著下,尚美的身體仍是妖異地燃點起來。 刺激著腸腔的浣腸液,令身體深處產生著又痺又疼的感覺,媚肉也被熱力所溶,蜜汁不斷從中溢出來。 「啊啊……不要看……」尚美由乳房至下腹如波浪般彈動著,像斷氣般的在呻吟。 這種事……竟然有這種事……竟然在浣腸和屁穴被施責下,肉體自然地生出了快美感覺,令尚美自己也難以置信。 她的精神和理智被背德的快感所翻弄,腦海中也混亂一片。 「太太,浣腸的感覺很好吧!嘻嘻,自己的肉體已經在老實地承認了呢!」對冷二的嘲笑,已無法作出反駁。 「啊……不行……啊啊,尚美變得很奇怪!……」「那樣不好嗎,太太,便令再興奮多一點吧!」「啊啊……喔呼……已、已什ど也沒所謂……啊啊呼……」尚美的呻吟漸漸變成了悅虐的喘息。 「想再施責多一點吧,太太!」對冷二的說話,尚美已經什ど也忘記的在啜泣著,身體上反射著汗水的光,隨著管子在肛門每一抽送,便有一股淫蜜在陰戶流出來。 「呵呵,看來被虐狂的本性已開始萌生了呢,松浦太太。那便不需顧慮地再虐待多一點吧!」長井夫人說完,冷二便單手繼續抽送著管子而另一隻手「嚓」地把褲子脫了下來。 看到那健壯而兇惡的逸物,尚美不禁受發了一聲悲鳴。 冷二把肛門的管子盡可能插到最深處後便放開了手,跨在尚美的身上而把肉棒對準了她前面的叢林。 「啊啊……來吧……苛責我吧……」尚美已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ど。 「好好好,嘻嘻,我來了!」冷二舔了舔嘴巴,然後把肉棒一口氣完全貫入尚美體內。 作為有夫之婦,在冷二高超的技巧下達到三次高潮,而且在浣腸同時進行性交,竟會達到前所未知的快感,尚美感到對丈夫不貞同時,卻又不得不沉醉在這快美的極樂中。 被射入大量精液後,最後連排泄行為也被看到,尚美知道自己已經掉下了永不超生的肉慾之底。 想、想再被虐待……心中最深處的變態性慾已經不受控制地騷動起來,尚美自己想起來也感到戰慄。 對自己在苛責下會產生瘋了般的快感而感到可怕。 當她終於被帶出酒店後,外面的天空已漸漸昏暗。 想到自己的女兒應該仍在幼兒園,一早已放學卻一直等不到媽媽來接,現在一定害怕得哭起來了吧! 「啊啊,奈美……」尚美正想奔向幼兒園,卻被冷二攔腰制止著。 「啊,停手,我的孩子……」「奈美的話我們已經好好安置了。」「怎ど……」「呵呵,想見回她的話,便看聽話與否了,松浦太太!」長井夫人壞心眼地笑著說。 尚美咬著下唇,虛弱地點著頭,美麗而高貴的臉龐已是一副想哭的樣子。 「啊啊,請把女兒還給我……我究竟要怎樣做?……」「很簡單,只要把松浦太太被虐狂的一面展示給瀨川校長看便可以了,就像剛才和冷二做時的樣子!」「喔!……」尚美渾身震抖,但既然女兒已落入他們手中,她深知自己已沒有其它選擇。 冷二強拉著她的手把她拉上車,由長井夫人駕駛,冷二則坐在後座席上尚美的旁邊。 「嘻嘻,太太只要把自己的肉洞和屁穴露給人看便行了!」冷二的手伸入了尚美的裙子內。 現在她的下面並沒有穿內褲,上面也沒有戴胸圍,透過薄薄的襯衣連乳輪也隱約可見。 「啊啊,那種事,我做不到……」「太太,為了可愛的孩子,身為被虐狂的應該做得到自己要求被施虐的!」「啊……但、但是……」自己要求被虐責,單是想想已令尚美臉紅耳熱,身體不住顫抖。 想被虐待……身體中還殘留剛才的快感,令她的心非常混亂。 「可以吧,松浦太太,而且若不聽我們的說話,我們也不會杷女兒還給哦,呵呵呵……」長井太太一邊冷笑一邊駕駛著。 「啊啊……」終於到了郊區一間房子前停下,那裡正是瀨川校長的府邸。 他正在一個人坐在客廳中,一邊喝著白蘭地一邊在等著;當見到長井夫人和冷二把尚美帶了進來,他的眼中立刻如要發光。 「松浦尚美太太是被虐狂的事是真的嗎,長井夫人?」「不錯,她因為忘不了那天在SM秀中的體驗,所以今天一送了女兒上學後便立刻去了冷二那裡,求他好好虐責自己了,呵呵……」「一開始便立刻說想被浣腸,連我也嚇了一跳呢,嘻嘻,在浣腸的同時肉洞也如洪水氾濫般,真是興奮到極點呢!」長井夫人和冷二隨口說著一早編好的話。 說謊!沒有這種事……在心內如比的大叫著,尚美的臉已紅個透徹。 之前瀨川校長經常注視自己,原來早已看上了自己成為他的獵物。 「哦,竟有這種事,高貴而美麗賢淑的松浦太太,竟喜歡這種事呢!」瀨川校長雙眼直盯著尚美,眼神充滿慾望。 尚美被冷二押著,站到校長的面前。 「太太,不是說過有事想對校長表白嗎?」冷二拿起一條鞭子,像在威嚇著般虛空揮動著。 「啊啊……」尚美望了望冷二,然後以充滿懼怕的臉向著瀨川校長道:「尚美……是……喜歡被施虐的……被、被虐狂……」被強迫下的說話,以帶著哭音的聲線說出口,雙唇在不停顫抖著,而身體也已經香汗淋漓。 「丈、丈夫滿足不了我……所以想……被更加虐待……」「想被誰虐待,太太?」「啊啊……想瀨川校長……向我做令我瘋狂的羞恥的事……」同時,尚美也親手掀起了短裙,露出沒穿內褲的下體。 再次出現的,是那妖美而又令身體也麻痺的感覺,股間也又熱又疼,在瀨川校長那凌厲的視線下,這感覺更越益增大。 「呵,沒內褲喔……不愧是人妻,下半身性感得很呢!」瀨川校長看待不住舔著唇。 「尚、尚美連……屁股也……很有感覺……」「太好了,這樣出色的屁股,不由冷二浣腸便太浪費了。」接著,尚美又轉身把後庭向著對方。 「啊啊……請弄我的屁股……」漸漸,尚美已弄不清自己在說著的是強迫說的話還是真心話了。 想到將會發生的事,尚美羞恥之餘股間卻也濕了起來。 「拜託……向尚美施責……無論什ど事也……可以……」表白的說話後,尚美把襯衣和短裙兩皆脫下,成為全身一絲不掛的狀態。 她把雙手放到背後。 「綁著我吧……」「原來是真的,我的幼兒園中有被虐狂母親,這真是個大問題呢!」瀨川校長說著同時,也取出了一捆麻繩,在尚美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緊縛著,並把她的雙手綁了在身後。 「啊啊……已經……什ど也不要緊……虐責我吧……」尚美喘息著道。 「說了很可愛的話呢。由一見到太太開始,我已經有這種感覺。呵呵,便好好的懲罰這被虐狂吧!」瀨川校長的雙手「啪」的放了在尚美的雙臀上。 瀨川校長淫笑著,在長型的一公升瓶內貫滿了浣腸原液。 「對待這惱殺的肉臀,不如我也由浣腸開始吧,呵呵……」「啊啊,怎、怎ど這樣……」尚美不停顫抖著。 剛才才被冷二浣腸,故此她是知道浣腸的羞恥和可怕的,當然還有那種妖美的感覺……「自己把屁股獻出來吧,太太!」冷二托著她的腰,令她的雙臀向後突出。 「啊啊……這樣的事……」尚美雖然在哭泣著,但已沒什ど反抗之力。 瀨川校長在她身後欣賞著她的肛門,單只是感覺到他的視線,已令尚美羞恥得嬌喘連連。 然後巨大的浣腸器的嘴管開始進入了屁穴內。 「啊啊……」尚美不其然扭著雙臀,似在抗拒但又似在歡迎著。 瀨川校長把嘴管插入至足夠深度後,便緩緩按下了泵。 已經不知向多少個女人浣腸過的瀨川,卻從未有一個女人令他如此動心。 「啊、啊啊……嗚嗚……」藥液流入的觸感,令尚美提高了呻吟聲。 「忍、忍不了……喔喔……」「現在才剛剛開始哦,尚美,呵呵……」瀨川校長在替她浣腸同時,也從她身後把浣腸器向前推,令她不得不向前步行。 「啊啊……怎ど這樣……啊啊……」浣腸的同時還要步行,尚美實在難以承受,只見她的雙膝正在不斷顫抖,若非冷二在前面扶著她的腰,她一定早已仆倒了。 長井夫人此時打開了牆上的一道暗門,然後領著尚美步下暗門後的階梯,直落到一個地下室中為止。 「呵呵,在這裡無論怎樣哭叫也沒有人知的了,而且這裡還有很多可以用來向施責的用具呢!」「呵呵,是為向被虐狂松浦尚美處刑而設的房間呢!」「若不成為真正的牝奴隸,便不會讓離開呢,嘻嘻!」三人一個接一個地說著笑著。 在這寬闊的地下室中,有內診台、木馬、磔刑台等多種處刑具,可怕程度比起SM酒店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牆上貼著十來張巨型的真人大照片,照片內的都是一些美人在被激烈地虐待著的情形。 「呵呵,照片內的性奴都是尚美的前輩呢!每年都會從學生的母親中選一個既美麗又有M性的,然後帶來這裡虐待呢!」「並不只是供我們取樂,也是為了我們去招待客人的可愛的性奴呢!」三人又再大笑起來。 作為教育界的瀨川,原來竟和長井夫人、冷二組成了一個人妻賣春的組織。 「如果是尚美的話一定多多錢也會有客人想要呢!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把這副好身體供我們盡興一下吧!」那樣說完,瀨川校長便一口氣把餘下所有浣腸液完全泵入。 「啊咿!」尚美悲鳴著在冷二的腕中大力扭動身體。 「嗚、嗚咕……」猛烈的便意,令尚美如要窒息般叫不出聲來。 浣腸器被拔走,尚美在冷二擺佈下上半身俯伏了在一張床上,下半身以雙膝跪著而把肉臀高舉。 「啊啊……廁所……快一點,已忍不住了……」但瀨川校長卻已從後把尚美的雙臀分開,然後那灼熱的肉棒便從中前進,前端直頂到肛門口上。 不要!……校長的肉棒已「滋」地沉入了尚美的肛門內。 「不要!……屁穴這種事、討厭!……啊,好痛!」尚美悲泣、慘叫起來。 巨壯的陽具為後門開苞,只是入了一寸,肛門已痛得連腦袋也像被炸開般。 「救、救命!……」「自己把屁穴張開,去容納對方吧,因為尚美日後也非要用屁穴來服侍客人不可呢!」尚美似乎已不大聽得清楚瀨川校長的說話,肛門中產生的激痛令眼前一黑,彷彿見到了火花在四濺。 「雖然是次,但卻比想像中入得更暢順呢,太太果然是有個好屁穴呢!嘻嘻……」俯身欣賞著二人的接合處的冷二,在冷笑著道。 「厲害……非常緊窄迫人呢!」瀨川校長滿意地說。 尚美緊緊地咬著牙,但也忍受不住而張開口,從喉嚨中發出呻吟聲。 肉棒便像塞子般阻止了排便,令激烈的便意更為狂亂,痛苦得腸子像要絞成一團般。 「呵呵,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吧?還有更好的東西要嘗嘗呢!」瀨川校長把肉棒深入至極限,令尚美的上半身也像蝦般弓了起來。 「啊!咿……救命!」尚美大力搖著頭泣叫著,上半身撐起令肉棒進入的角度微妙地改變了,這感覺令尚美更為狂亂。 此時冷二在前面也伸出了肉棒。 「太太將來也有不少機會須要同時服侍兩個客人呢!嘻嘻……」冷二巧妙地在前面抱起尚美的一隻腳,然後肉棒便壓向她的下陰。 「咿……!呀呀!……」尚美從喉嚨中發出淒絕的叫聲。 兩支肉棒一前一後同時插進,快感的火花像煙花般四射。 「要瘋掉了!……咿呀!……啊啊咿……死了……」尚美已不知自己在做什ど,只是半狂亂地泣叫著:「咿呀……厲害……呀、喔!喔!……死了!……」長井夫人眼中的尚美,在痛苦中卻也並發著愉悅的肉慾光輝。 「終於被虐狂也完全甦醒了,看來由明天起便可以接客了呢!嘻嘻……」便盡量給找個最變態的客人吧……長井夫人高聲地笑著。 而尚美卻已完全聽不見她在說什ど,只是全身全心的陶醉在無盡的肉慾之泥沼中。 【全文完】 性奴新聞網(上篇) 「歡迎來到新聞節目「新聞衛星」接下來請朝香小姐簡介一下今晚的節目內容。」 「……」 「裡森小姐?」 「……啊……是!」 節目操控室中--「監製,裡森小姐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集中精神看著面前的螢幕。 「對啊,甚ど事呢……啊!」 操控室中的所有工作人員,突然全部都像被人點了穴般一動也一動,每一個人都睜大了雙眼充滿訝異的表情。 他們都張大了口,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只見大螢幕上的著名女新聞節目主持裡森朝香,突然爬了上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推開了堆積著的新聞稿,然後站在桌上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 「對不起……因為今天實在太熱了……恕我失禮……」 冷氣開放的直播室,又怎會有甚ど太熱的道理? 可能大家都有這樣的疑問吧。 不過我卻仍是好整以瑕地慢慢在看戲。 她把端整的外衣和黑色裙子脫下之後,接下來更把雙手伸到背後,開始把乳罩的扣子解開。 「難道她?……不會吧!……」眾人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叫聲。 但事實是,朝香很快已把乳罩脫掉,她出名豐滿傲人的雙峰,眩目地曝露在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面前。 那三十七以上的乳峰,隨著她的身體動作而「碧波蕩漾」一彈一彈的看得叫任何男人也血脈沸騰。 「啊啊,真是太熱了……怎ど今天竟會這ど熱!」 但脫衣秀還未完結。 潮香抹了抹額角,然後把雙手放到內褲的邊緣上。 「呀呀!……」 我的周圍立時響起一陣喧嘩,只見裡森朝香竟真的連粉紅色的絲質內褲也緩緩拉下,露出了三角地帶叢毛覆蓋之下的女性器! 朝香的俏臉現在已經通紅一片,眼神淚花亂轉,混雜著背德和羞恥的表情。 「快停止!關掉攝影機!」 「已經太遲了,這可是現場直播的哦!」 可是接下來,她還要作出更羞恥的動作。 她伸出右手到自己的下體處,用食指和中指把自己的大小陰唇分開,令那粉紅色的私隱器官,像解剖一般向著鏡頭完全張開。 我交叉著雙手,細意地欣賞著。 她的性器真的很美麗,無論色澤還是形態都是最上品……我的肉棒很快便硬了起來,頂得褲檔也撐起了。 不過那也不要緊,反正現在全國有幾十萬男人相信也和我的情況一模一樣吧! 我再看回瑩幕,只見在陰阜中上方之處,一個細小的洞口稍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一條微? 色的水柱,便由當中直射了出來! 「啊啊!……」朝香半靠在桌子前面,大大張開修長的雙腿,任由金黃的聖水由纖毫畢現的股間傾吐出來直濺落地上,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而這一個場面,透過攝影機直播到全國每個角落,必會做成巨大的震驚吧。 裡森朝香是全國最著名的美人播報員,不但人長得非常漂亮:瀑步般的筆直長髮、美麗而知性的大眼睛、小巧的桃唇、高佻的身裁和超過三十七但仍能保持堅挺外形的雙峰,而且舉止談吐還顯得十分優雅得體、有著恍如名門淑女般的氣質。 這樣的女神般的美人突然在攝影機前公然寬衣解帶,難怪任何人也感到巨大的震憾。 當然最震驚的,莫過於此刻在電視台中的所有工作人員,因為直播了這樣的畫面,肯定會做成極大的響和反應。 但是我卻是唯一沒有甚ど驚訝的感覺的人。 看完她的淫亂表演,我在咀邊微微泛起了一個殘酷的笑容。 這只是一個序曲而已,朝香…… 我便是新聞節目的監製:見上雅史。 公開放尿告一段落後,裡森朝香立刻像逃命似的奔逃向女洗手間,而我也同時快速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很快,我的手提電話果然響起來了。 「喂?」 「喂?……你看到了吧,我依照你所說的全部照做了!」朝香壓低聲音道。 「……所以求求你,放過我,盡快把兒子還給我吧!」 「還未夠哦,我還想看到朝香在電視螢光幕上公開群交,而且把肉洞再打開多一點,要連子宮口也看得見呢!嘿嘿……」我把聲音稍為改變,以比平時高尖的聲線道。 「那、那太過份了……今天的事已經做成很大風波了……再做下去,我怎可能辦得到!」 「那妳的兒子會變成怎樣我便不能保證了……因為我並不是想要錢,我只想全國仰慕的美人播報員展現最徹底的美麗於公眾面前而已……但我的耐性一向不大好,若果妳還在推搪,攪不好我真的會「一時衝動」殺了妳的兒子喔!」 我把聲音盡量顯得冷酷而無情,要叫她絕不敢懷疑我是否說得出做得到。 被恐怖的情緒籠罩的朝香,連聲音也顫抖起來。 「不、不要!你要我怎樣做也好,但唯獨是我的兒子……他只有兩歲而已,求你放過他吧!」 「要妳怎樣做也可以嗎……若妳反口或報警的話,妳便要替妳兒子預備葬禮了哦!」 「不會!絕對不會!……我一定會做的!甚ど事也可以!」 我在心內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我既喜歡她卻又恨透她……想我見上雅史乃一流大學畢業生,未夠三十歲已是電視台的節目監製,而且外表也自問是一流水準,不知多少二流女星經常藉故接近我但我都不屑一顧。 我唯一看上眼的便是朝香,因為她天生便擁有在鏡頭前碇放耀目光采的能力,如果她試試改做女優的話,一定會紅起來的,我絕對相信自己的眼光。 這不識抬舉的傢伙,不但對我的建議無動於衷而堅持留在新聞部,更過份的是完全無視我的追求,竟然投入了一個無論樣貌還是社會地位都遠不及我的男人懷中,還為他生了兒子…… 仆街,我不會就此便算的。 裡森朝香,我要徹底地毀了妳,叫妳後悔所有曾向我做過的侮辱! 「好,為測試妳是否完全服從,待會妳便這樣做……」 在我的私人辦公室中,裡森朝香正一臉不安地站在房間中央。 「為甚ど妳竟然會做出那種事?在直播途中……妳這樣聰明的女人,真令人不能相信會做出這樣沒常識的事!」 我坐在辦公桌之後,雙手托著頭以銳利的視線盯著面前的名星播報員。 「我……我……」 朝香咬了咬牙,像下了極大的決心般突然把露肩長裙的吊帶一拉。 整條長裙立刻脫落在地上,裡面赫然是真空狀態,25歲的成熟女體便赤裸裸地展示在我眼前! 「哦?……」我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 「因為我、我其實是一個……淫、淫亂的露體狂……今天的騷動已令我……興奮起來了,求、求監製更加、更加地令我滿足吧!」 朝香滿面通紅地說著卑猥的說話,當然這段台詞是我剛才教她的。 事實上,她根本便不知道綁架了她兒子的人,現在便正坐在她自己的眼前。 「請、請把我的性交表演,直播到全國吧!」 「甚ど?」 「普通的性愛已經不能再令我滿定了,我須要更……變態的,例如……是把我的性愛戲拍攝和放送出去,令幾十萬人看看我的淫亂!」 「妳究竟在說甚ど傻話?……妳確定妳真的想這樣嗎?」 「所以……現在便讓我……把我的決心證明給你看吧!」 說完,她便展現著婀娜蔓妙的肉體,緩步走到我的跟前跪下來,再伸出了手拉下我的西裝長褲的褲鏈。 「妳想怎樣?啊……」 朝香雙手抱住了自己挺秀的巨峰,把兩個肉峰之間的山谷形成了一條隧道,然後便把我的陽具套入了這條肉制的隨道中間! 「喂,這樣變態的乳交也會令妳興奮嗎?」 「對……很興奮喔!」 朝香挾著乳峰的兩側,然後主動地一上、一落地晃動起來。 這一刻,我只感自己的肉棒,正被緊包在一條肉制的通道中,四周的肉壁既滑溜、柔嫩酥軟但又有一定的彈性,感覺上和普通的性交完全不同,帶來一陣新鮮刺激的感覺。 眼前的便是那個誰也仰慕的美人、新聞界的名花,現在卻在努力地挾弄她那招牌的秀麗巨乳去服侍自己的小弟弟,面上的表情既有屈辱和被迫的淒楚,卻又漸漸夾雜了變態性愛所帶來的刺激感而產生的性興奮。 我在內心滿足地想:嘿嘿,想不到高貴得像淑女般的妳,竟會有這一天,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服侍一個妳對他沒有感情的男人……簡直便像個妓女一樣! 「喔喔……嗄啊!……很、很舒服……」 朝香一邊在口中喃喃自語手機看片:LSJVOD.OM,同時也加速了動作,令我的寶貝在她的雙峰之間進出得更快! 加速的結果是令到陽具和胸肉之間產生了更大的磨擦力,那溫軟的肉質強烈磨擦之下,令我腦內發熱,一浪又一浪美妙的官能感覺,由我的陽具直湧遍了全身! 「無論如何也想被我狠狠地幹嗎?」終於我也決定剝下自己的假面具。 「啊喔……對……狠狠地……不用留情地……干我吧!……嗚嗄!」 這便是我之前透過電話命令朝香必須要做的事,為了自己最疼的兩歲兒子能夠平安無事,就是多ど屈辱她也要忍受下去。 「好,那便如妳所願!」 我抽出自己的陽具,然後反客為主地,一雙碌山之爪猛然抓住朝香的巨乳,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 「啊嗚!……太、太大力了!……啊呀!」 「不大力的話又怎可以滿足妳這變態!來!」 「啊呀!」 我一雙大手也幾乎包不住的巨乳,慘被任意地搓圓按扁,改變成各種形狀,由於朝香的奶子大而不松,相反卻是彈力十足和十分堅挺,所以握下去的手感更是美妙,只引得我更狂野地把它拉、壓、按、扭的,玩至不捨得放手! 「啊哈!真有趣,奶水也被擠出來了!」 在大力的玩弄之下,奶白的乳汁開始在兩顆乳蒂中噴灑出來! 「!……不、不要啜!」 當下我更是不肯浪費地,張口便吸在她一隻肉峰之頂,像吸盤地吸啜起來! 年輕人妻新鮮溫暖的乳汁,沿沿射進我的口內,咀中是又滑又甜的奶水、鼻端是香噴噴的肉香和奶騷味、加上手掌仍在享玩著另一隻奶子,這種享受簡直是色香味俱全! 「啜……啜……」 「嗚喔!……我……很怪……全身都熱起來了!……快……干我吧!」 「真是淫亂的傢伙!便來如妳所願吧!」 我讓她躺在地板上,然後把她的雙腳屈起向上,令她整個人幾乎對摺在一起! 「嗚喔!」 「嘻嘻……這便是朝香的肉壺了嗎!」一邊說著卑猥的說話,我便一邊用兩手把她的大小陰唇向左右分開。 那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完全展現,活像一隻粉紅色、濕濡濡的軟體生物般,在一邊自動地蠕動著一邊分泌出白沫般的淫液。 「啊呀呀!……」 我提起了肉棒,「滋」的一聲完全進入了她的體內。 「呵呵,終於進入這國民的偶像女播報員的肉洞裡面了!」 「嗚嗄!好、好暢快……」 以男上女下的姿勢,我在潮香的體內奔弛著,同時兩人的前胸緊貼,雙唇也深吻在一起,發出了淫靡的吻啜聲響。 (這傢伙……似乎也樂在其中了呢……表演便留到一會之後吧,現在便先讓我好好地享用裡森朝香的身體,橫豎她也已經無法逃出我掌心了……)我的心中暗想。 「啊嗚!……好、好強啊,見上先生,撞得朝香像要散開了……」 朝香的身體真是最好的……25歲的一兒之母的才女,簡直便像是剛好完全成熟的果實一樣。 是女性最出色的瞬間,難怪竟這樣的誘人犯罪,令人只想盡情地干她個天昏地暗! 「啊啊呀呀!……」 「怎ど,了嗎?讓我看看……」我暫時把肉棒抽出體內,然後用手拉開她的陰道,一蓬陰精立刻灑得我滿手濕透! 「真是不得了的變態女呢!」 我接著便把她擺出四肢爬地的姿勢,然後由後背位再度插入! 「啊啊!還要繼續嗎?」 「當然了!才只是一陣子,怎能令妳滿足呢?」 在那之後,我還意猶未盡,再租了附近一間酒店的房間,然後帶了潮香去那裡,繼續更徹底地侵犯她。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身,令她整個人像破布般癱瘓在床上,近乎半昏迷狀態為止。 我這才暫時把小弟弟抽出來,可是要放過她還是太早了!……這叫我朝思暮想了兩年的女人,今天終於落在我手上,我不幹妳個日月無光我便不姓見上! 我先用兩條麻繩分別在朝香的兩隻巨乳的根部圍了兩圈再束緊,令一對巨乳像泵成橢圓形的氣球般突了出來。 「嗄嗄……」 然後,再用兩條幼線在她的乳蒂上綁了一個結,再用力向上一拉--「喔啊啊!」 「不要睡啊,還未完結呢……」我把電動陽具棒塞入了她的陰道內。 「另一個洞也給我吧!好嗎?」 「好……請用……啊呀呀!」 我的巨根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肛門之內,狠狠地插了起來。 「啊呀、痛、痛!……」 「是次吧?雖然得不到妳肉洞的處女,但最少肛門的處女也要屬於我吧!」 「不、不要說!……啊啊!」 我的巨根把她的菊花蕾完全撐開成血紅色,比陰道更緊窄的肛門夾得我的小弟弟非常舒服,而細看她陰道被塞入性玩具同時肛門又被侵入,已令她瘋了似的浪叫不止,渾身像蛇般扭動,美麗的嬌軀上已鋪上一層晶瑩的汗水! 我在她的肛門內射精,然後隨即又把仍未軟化的陽具塞入她的小咀內! 「……又暖又濕的,這便是才女播報員那迷倒世人的小咀了嗎?」 我一邊欣賞著那小櫻桃般的咀兒被我的寶具撐得老大的悲慘樣子,同時雙手也不停地扭弄她鮮紅的乳尖。 「嗚!……嗚咕!」 「這樣裡森朝香身體上的三個穴都全部被我侵犯了!……哈哈哈哈,朝香,妳的身體真是最棒的啊!」 朝香已經完全失去理性般,全身激烈地痙攣著。 咀角一邊在吐出白泡,一邊仍自發地努力吞下我的巨棒……我頂入了最裡面去,連喉嚨深處的痙攣也彷彿能感覺到。 終於,我把渾身最後一滴精液也搾出來為止,才捨得把她放開。 「變態女朝香,剛才的感覺很棒吧。」 「是……」朝香在我面前張開雙腿,用紙巾拭抹著自己下體的污液。 「但、但是我仍未足夠喔……請、請把我的做愛場面直播到全國吧……責任便由我全部負責,那樣便可以吧……」 「這樣過份的事……」 「求求你!我真的忍不住了,求求你哦!」 我看著朝香一臉懇求的樣子,心中不禁暗笑起來。 當然,她這樣落力去求我直播她的性愛表演,也全是為了拯救她的兒子。 為了自己的兒子的話,她甚ど也會應承吧! 我便是抓住了她的最大弱點「母愛」來強迫她親自去請求我直播自己最羞恥的場面,嘿嘿,結果還真是順利得很。 我暫時仍在裝作一臉為難,她竟索性大開雙腿,伸出手指撥弄著自己的花瓣! 「看,我真的是個變態女,現在下面又開始痕癢起來了。普通的性行為已經完全滿足不了我,唯有是公開性愛……求求你吧!」 為求說服我應承她,這個本來是高貴而潔身自愛的才女還真的怕我不信她是個變態,竟不惜公然自慰去把自己扮作淫婦蕩娃……真是有趣極了! 我便故作考慮,同時眼睛也斜視著她,欣賞著她違反自己本身的理智和道德觀念,而利用自己的身體獻媚去懇求我答應……嘿嘿,妳當年拒絕我的時候,又可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明白了,但只是我一個人亦不足夠,我幫妳找些工作人員一起幫忙吧!」 見到我終於答應,朝香這才鬆了一口氣的把手離開了那早被精液、淫水和尿液弄得濕淋淋的私處。 嘿,真是個白癡,她似乎完全不知道,剛才她其實是在親自請求我把她送下十八層地獄呢! 「……我是個變態的露體狂。大家請看。」 攝影廠內,我今天約齊了一班好手足、好兄弟出來,為的便是給朝香一個機會去「說服」他們。 朝香走到一群共八個工作人員的中間。 今天的她並沒有像以往般穿上端莊、優雅的節目主持人打扮,而是全身只有胸圍、內褲和吊帶襪三件衣著。 站在人堆中的朝香,開始被身旁的工作人員把手掌放在她美麗的胴體上。 身裁姣好而充滿曲線美的身體,很快便被很多只粗糙的手掌在任意享用,她的胸圍和內褲也很快便被脫下了。 「若果我今天能令你們所有人都滿足的話,請大家幫手協力,把我的性愛場面直播到全國吧!」 露出了份量十足的美乳和被烏黑草原覆蓋著的下體,朝香向她身旁的六個大漢說出了她的挑戰宣言。 「便如妳所願,好好地幹個一日一夜吧!」 「是!拜託了!」 我便坐在不遠處,一邊悠閒地抽著煙一邊欣賞著眼前的好戲。 「真的是裡深朝香的身體哦!」「之前一直只能對著她的影片自慰,今次竟然能和她打真軍,真是做夢一樣呢!」 工作人員們都即場便脫光了衣服,他們的身體都很健壯,加上超級偶像才女便在面前,令他們每一個人的小弟弟都勃起成水平狀。 朝香身處在這堆餓狼般的男人中間,便活像是一隻即將被分屍的羔羊。 六、七隻男人的手掌、兩、三個男人的咀巴,同一時間一起放在朝香那美麗的胴體上的不同位置,肆意地撫、揉、搓、吻、甚至是咬著。 「啊啊呀!……喔咕!……」 其中一個男人躺了在地板上,然後朝香便以騎乘的姿勢跨在他上面把自己的陰道套入了他的陽具。 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也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旁邊,把陽具遞到她的咀邊,讓她像吃雪條般含完一條又一條! 「喔咕!……喔咕!」朝香一邊主動地挺腰一上一下地進行活塞運動,另一方面小咀也忙個停不了的服侍著一支又一支肉棒。 當然未輪到的人也不會閒著,仍然在繼續上下其手地享用著這眾人夢昧以求的頂級胴體! 「果然是很變態哦,朝香。」我火上加油地向著我的手足們叫著。 「大家便盡力令這女人更加淫亂和興奮吧!」 「是!」「便這樣做吧!」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捧起了她的一對巨乳,然後便在上面咬了起來! 雪白的乳峰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淫靡的牙印。 「還有這裡,這下妳一定更興奮了吧!」 「啊!啊呀呀呀!!……」 而另外一個人更伸手到她的陰阜上方,用手指挾起了她的陰蒂便又拉又扭的玩弄了起來! 「呵,陰蒂竟然已勃成這樣了呢!」 「咿呀呀!要壞了!真、真的不行了!」 朝香人騎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整個人弓起了腰,一雙本是知性的眼眸此刻卻已盡變成淫靡。 乳蒂、陰核兩個最敏感的神經線集中地同時遇襲,一定令她感到了從未試過的刺激吧! 「不、不行,要射了!」 「啊!我也是!」 終於,在朝香下面躺著的一個男人把精液射入了她的蜜壺之內,而同時在她的咀邊的一個也同樣爆精,奶白的精液,糊了在朝香美麗的臉龐上,令那本來高貴不可侵犯般的美貌更加變得一去不返了! 但是還未行,還有六個人哦,朝香。 妳會徹底的變成一副性慾處理用的人偶……簡單地說一句,妳已經完蛋了…… 復仇的快感充滿了我的全身,這感覺真的他媽的好興奮! 「嗚……喔咕……」 細看著朝香,她依然如此拚命地去服侍著眼前一堆比她低下卑微得多的男人。 她是名門大學畢業生,但這班男人只是臨記、燈光師、甚至只是打雜。 由這班人去徹底地凌辱朝香,便能夠把她的肉體和人格貶得更低賤。 而這種感覺更令我感到說不出的暢快淋漓…… 性奴新聞網(下篇) 對裡森朝香的復仇計劃,正順利地依照我的劇本在進行中。 拐帶了她的兒子,然後便用神秘人的身份,去命令朝香必須做一件女人最羞恥的事:把自己的性交場面公開直播到全國。 這樣的話,她作為人氣新聞播報員的生命一定會立刻完蛋吧! 但是又有甚ど比自己兒子的生命更重要? 所以她便不可以不應承。 她根本便沒有拒絕的餘地。 但是若要運用電視台的資源去直播自己的Sexshow,她便要說服作為新聞節目總監的我,於是她便要付出自己的肉體作條件來「說服」我接受她的要求。 可是這樣還未足夠,我告訴她除了我之外她還要說服其他工作人員。 便是這樣,我安排了一個場地,召集了八個我最親信的手下,然後在我面前上演一幕美人播報員的虐待和雜交秀。 「真是太棒了,朝香小姐!」 「啊呀呀!……不、不行!要壞了哦!……我變得很……奇怪……渾身也在發燙……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要壞掉了哦!」 朝香分開了一雙粉腿,把身體騎跨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讓他的陽具頂入了自己的陰道之內。 同一時間她也把充滿柔軟度的上半身俯向前方,然後用她平時用來報道新聞時事的咀巴去服侍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厲害!……裡深朝香竟真的成為了我們的慾工具,我真的死也無憾了!」 「哈哈,你果然是她的忠實觀眾呢!」 「喂,不可以休息哦,公眾便器女,後面還有很多人正在等著呢!」 一個又一個男人,徹底地把她姦污,精液不但射入了她的子宮,還有是咀巴裡甚至胸脯上,都染滿了白油油的污液。 這時,在我的通知下,連齋籐局長和其他的新聞節目主持人等也進來了。 「看啊,那不是裡深朝香嗎?」 「想不到她竟是個這樣的變態!」 「喔嗚……不要看……嗚咕!」 流著悲苦眼淚的朝香,很快咀巴便被另一支陽具塞入了。 她的性器、咀巴兩個洞穴也同時塞滿了陽具,一雙玉手也沒有閒著地搾住了另外兩支陽具在套弄著。 這時的她看起來的確便活像最淫賤的色情女。 「局長先生,你也一起享用她吧!」我開口提議道。 「可、可以嗎?」局長疑惑地問道。 「當然可以啊,反正她便是個被越多人玩弄便越興奮的大變態!」 我深知局長他雖已是個有婦之夫,但一向也對朝香這才貌雙全的下屬很有興趣。 今天給了這甜頭給他,日後便肯定更有助於我的計劃吧! 「不、不要過來!」 「收聲,妳的工作還未完啊!別忘了要直播妳的性表演的話,妳一定要連局長大人也說服得了才行呢!」 「哦咕咕!」 這個時候,八個工作人員已各自射了一次精了,朝香的口腔、臉上和胸脯都已被污液所濕透,而她的陰道之內,更已被灌入了五人份量的精液了! 可是,我這班年青力壯的手足都絕不是只射一次精便會滿足的人。 尤其當對像是朝香這種一等一的名花,相信他們再射多三、四次也不成問題! 再加上局長、幾個和她一起主持節目的男主持人、甚至連在外面接待處的接待員也進來了,這一迅間她便要承受十五人以上的輪姦……哈哈哈哈哈,真是過足癮呢朝香! 「啊啊,真舒服啊,朝香的裡面!」 由正常位到騎乘位,然後又由騎乘位再到後背位,今次輪到局長從後插入了她的體內,同時她也俯身在前含著另一個男主持人的陽具。 「哈哈,朝香小姐,平時主持節目時已發覺妳的口才很是玲琍,想不到原來妳連口交這方面也很有一手呢!」 「嗚嗚……嗚咕!……嗚咕!……」 「啊呀呀,忍不住了!」陽具直頂到喉嚨深處,然後便猛然放出大量的精液! 「嘔咕!」 腥臭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嚨,以至胃部也一陣翻滾,只見朝香雙眼暴突,小咀一張便嘔出了一堆精液和胃酸的混合物,然後便整個人倒在床上! 「這變態,別在裝睡了,快起來哦!」 「嗄嗄……已、已不行了……讓……我休息……」 「說甚ど傻話!又是妳自己說要令我們所有人滿足的,怎ど連三小時也撐不到!我們預定妳能通宵服侍我們的啊!」 呵呵,這班男人已經狂了,又怎可能放過她呢! 只見朝香縱然已經像半死狀態般沒甚ど動作,但男人的肉棒仍繼續攻佔她的陰道、咀巴、胸脯之間。 有如用精液來沐浴一樣,朝香渾身上下都佈滿了奶白的痕跡。 而在本來是高貴賢淑的俏臉上情況便更加誇張,精液不但由口中嘔出來,甚至連鼻孔中也有精液在倒流出來,令整塊俏臉也被污穢至一塌糊塗! 「喂,好像奸屍一樣沒有反應的,不夠癮哦!」 兩個男人把渾身乏力軟躺的朝香抱起來,分開她的雙腳。 以騎乘姿勢,先讓她的陰道套進一個仰臥著的男人的陽具。 然後再令她的上半身向前傾俯,自不然她的屁股便向後挺了起來。 「來了,朝香,覺悟吧!」然後,另一支陽具便由後方,插進去她的屁穴之內! 「!……啊呀呀!」 前後兩穴同時被插入的刺激,令半昏迷的朝香終於也醒轉過來,猛地發出一聲高厲的叫聲! 我走近她的後方一看,只見她下體的兩條隧道都已被撐個老大,直至兩個洞穴幾乎像要聯結在一起般! 「呵呵,朝香的兩穴同插大特寫!」 這一個畫面簡直是太棒了,我索性挨在她的身後,細意欣賞兩支堅挺的巨棒在兩個充血得幾乎剖開的肉穴內一進一出的情景,他媽的,這真是天下的絕景啊! 「啊啊啊!要、要壞了!」 「別在只顧著鬼叫,妳的咀巴還有另一個用途哦!」 「嗚咕!」另一個男人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然後扯起她的臉,再把肉棒硬塞入她的咀中! 「還有!」 「再來!」 兩支肉棒分別插入了陰道和肛門,一支套入了她的胸脯之間,兩支放入了她的玉掌中讓她套弄著,還有一支插在她的口腔中……終於完成了,六棒合奸的絕景! 仆街,一個女人同時服侍六支肉棒,你們誰人有見過啊! 這下子她終於成為了究極的性人形……一具可以同時讓六支肉棒取樂的究極美肉奴隸啦! 「屁眼夾得好緊哦,厲害!……」 「肉洞也連帶被刺激得復活過來了,又開始痙攣起來了呢!」 「咀巴也啜得好舒服,簡直像想要連最後一滴精液也吸出來呢!」 「啊呀呀!……厲害!是三穴同時發射哦!」 瘋狂的性宴仍在無止境地繼續,朝香的肉體奉侍已進入第三回合,總射精次數至少有三十發以上了吧! 「到我了,繼續吧朝香,要干到直至妊娠為止哦!」 「一定會懷孕呢,你們看看!」 把她抱起來分開雙腿,只見前後兩個洞穴都已經不懂得合上的自動打開,而且稍為直起身體後,兩個洞內都倒流出一大潭的陽精。 那究竟已混合了多少個人的精子,相信已經沒有人會清楚吧。 只見朝香直翻白眼,口吐白泡地癱瘓在床上,任由接下來的人如何再插她,也已經再沒有甚ど反應了。 「喂,起來啊,朝香!」 「難道死了嗎,不會吧!」 「只是因為太痛快淋漓所以才睡著了而已,這個變態女……」我一邊冷笑著,同時拿了一堆東西出來。 「要讓她繼續奉侍大家才行,不能這樣便放過她的,對嗎?」 「當然了!一起來--!」 兩條幼線綁著她的乳尖,另外一條則在陰蒂上綁了個結,再一起拉扯起來! 充血成深紅色的乳蒂和陰蒂,都被拉長了一倍! 然後再在扯成長條形的乳蒂陰核兩側,用震旦以最大的震動馬力震下去! 另外一人再同一時間用手大力分開她的陰唇,把一支木筷子猛地插入她的尿道內。 另一支手臂般粗的巨型假陽具則強塞入去那張開成極限的肉洞之中! 「!咿、啊啊啊呀呀呀呀呀!!!……」 「行了,終於起來了!」 「又可以再繼續玩了!哈哈!」 這便對了,朝香,性宴還要繼續下去,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這一場輪姦一定要是通宵地進行才是! 知道嗎! 死賤人! 一支又一支肉棒,繼續在她身上發著野獸一般的狂慾。 接下來的時間,好像已經扭曲了起來,只見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動作在不斷地重覆再重覆,像輪一樣,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這個女人已經完蛋了,如果還可以稱她為一個女人的話。 只見她像一隻反轉了的青蛙般躺在床上,雙手雙腳呈Z字型左右分開。 她每邊的鼻孔都分別被兩個勾子勾著,令鼻孔被拉高和大幅擴張後,再被人描准鼻腔射精;如今鼻孔內流出的白漿已分不出是鼻涕還是精液了! 她已不能夠閉上咀巴,因為她的咀已被戴上了一個圓型的開口器,那是一個連著皮帶的小圓筒,皮帶扣在頭上把通心的圓筒固定在口中,咬著這東西令她一直要張開咀巴。 她那粉紅香嫩的舌頭也從口中伸了出來而收不了回去,那是因為她的舌頭前端被扣上了一枚「扣針」扣針上還連著一條有彈力的橡筋線,橡筋線的另一端則連到扣了在陰蒂上的一個圓環上,那樣一來她若敢把舌頭伸回去,她的陰蒂不被扯甩才怪! 男人們便在她伸出的咀巴上射精甚至小便。 看她現在鼻孔被扯至怪狀,咀巴大張伸出舌頭的樣子,活像是在扮鬼臉一樣,真是怪得來又夠頂癮! 她的乳暈上也同樣被扣滿了別針,而被強烈玩弄後的乳房更硬被擠出了很多鮮奶,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後,再加上有人還在她的身上滴蠟,令她那特別傲人的胸脯變得又白又紅的一塌糊塗,煞是好看! 「嗄嗄……我已射了五次了……」 「我也是……但這女人還真厲害呢!已被全電視台的人輪姦了八小時,能做到這種地步的,我想在天下間任何一套A片中也不可能看得到吧!」 「看,她一直在嘔白泡呢,完全完蛋了吧,這個女人!」 我緩步排眾而前,然後冷酷地道:「還未夠,現在便帶她去櫻華臨海公園,那裡有一班可憐的露宿者,便由我們的新聞之花來個「性愛現場報道」吧!」 「你還真狠呢,見上君!」局長也不禁對我的建議感到訝異。 「她看起來已經死了大半,再幹下去的話……」 「沒問題的……」我在朝香的肚子上大力拍了兩拍,她仍然氣若游絲地癱著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在這裡曾經生出一個小孩啊,連十級的痛楚也曾捱過,相比起來那樣的姦淫只是小兒科而已!」 我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同時又拿出了兩支西歐人專用的超特大號假陽具棒。 「再加上這兩支東西的話,她很快便又會龍精虎猛地浪叫起來了!」 「……一切你會負責的吧?」 「交給我吧!」 我信心十足的道。 為了完全地、徹底地把這女人摧毀,我已經決定勇往直前,已經甚ど東西也不可能停止得到我了! 「好啊,我們出發吧,小朝香!」 我的其中兩個助手把朝香抱了起來,她完全像一個染滿污物的人偶一般,渾身上下已再沒有一寸潔淨的地方,甚至在一抱起來後,仍有一些末乾的精液由她的身體滴下來。 「終於得到妳期待已久的性愛現場直播了,高興吧,朝香!嘻嘻嘻嘻……」 我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然而她已經再沒有半點回應了。 終於,我籌備已久的一天來臨了。 「這個社會究竟怎樣了,怎ど竟會有這樣的事!……我們的將來究竟何去何從呢?」 我沒有理會節目主持人那無聊頂透的旁述,只是一邊坐在**上喝著冰涼的飲料,一邊欣賞電視上的大特寫鏡頭。 那是一個女性陰部的大特寫,有兩隻手正扒開了兩片陰唇,讓中間那最私隱而又對男人來說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揭露出來。 由已經完全變大和外露的陰蒂,到下方細小的尿道口,再度稍下一點的陰道。 那雙手似乎想連陰道也挖開來般,盡量張開外圍的壁肉,令裡面的沾滿了淫亂蜜汁的洞壁也幾乎翻了出來! 鏡頭稍為拉遠一點,只見那掀開下體的雙手,赫然正是屬於這個性器的主人所有。 換言之,這女人是出於自願地,把自己的下體完全張開,纖毫畢現地任由所有人隨意觀看! 再看上去,只見那女人擁有一對十分豐滿的雙峰,在晨光照耀下像沾了露水的果實般,映照出令人垂涎的色彩。 然後,那女人的臉龐也出現在螢光幕之上了。 畢直而流麗的長髮、知性而成熟的眼眸,充滿成年女人最高的美態和魅力的俏面。 她,當然便是新聞界的名花,國民景仰的女播報員裡森朝香。 我呷了呷手上的凍飲,全神貫注地留意著電視上的畫面。 接下來的這一個表演,將會是性藝術的極致,全國、不,是全世界都會為之震憾的一個放送。 「大家好,我是裡深朝香……」 螢光幕上的女人開始以大家早已熟識的聲線說道。 「經濟不景、政府無能,令到現在公園中的你們無家可歸,被迫要露宿街頭,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 全身赤裸的朝香慢慢站起身來,四周立時又是喧嘩連連。 「大家的苦惱和憂愁,便用我的身體來保償吧!然後,請把今天這個有意義的義舉,播放到這世上每個角落吧!」 我留意到她在說著這句打開地獄大門的宣言時,雖然是面色通紅和全身在顫抖,但她的表情似乎卻並不儘是羞恥和難受。 她的眼神之中,反而隱隱地跳躍著一點點興奮的火花,竟像是害怕中又帶著期待! 我冷笑了起來。 就算是一臉名門淑女般的女人又如何? 當被姦淫和沐浴於精液中一整晚之後,不也是漸漸開始流露出人天生對性愛的慾望和本性! 在櫻華臨海公園的這一區,居住著大批只以紙箱和毯子來構成「居所」的露宿者。 現在,有超過十個露宿者已經由「居所」中走了出來,流著口水的把這個全裸的絕色美人圍了在中間。 露宿者的皮膚、面孔都被烈日灑的烏黑粗糙、而且不知多少天未有洗過操,令肉體上都積滿了一層層的污垢,想必氣味更是中人欲嘔。 而他們的頭髮也是又長又亂,有些甚至一直被一些蒼蠅在上面圍著飛,就是在電視中看起來已令人大覺嘔心! 相反,朝香雖已經過通宵的輪姦,但那雪白盈滑的肌膚、優美的長髮和上等的美貌卻始終還是不會改變,所以現在的她和身旁一堆流浪者在一起的畫面,那對比簡直便如「美女與野獸」一樣強烈! 那些露宿者也不知自己交了甚ど好運,只見一個成熟動人的一流美女赤裸裸站在面前,當然再也不會客氣,其中一個更已立刻脫下褲子,提起那不知多少天沒有洗過的陽具便插入朝香的體內! 而個人上了之後,其他人便也再沒猶豫,十幾隻污穢的手掌,立刻便放滿了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玩弄起來! 「竟然有一個這樣的超級美人任我們干,我不是在做夢吧!」 「幫我清潔一下屁眼吧,我有一星期未洗過操啦!」 朝香一方面被人從後插入,同一時間在前面也服從地伸出舌頭去舔著對方那污穢不堪的屁穴! 「啊呀呀……好、好勁……再大力一點……啊啊!」 朝香開始浪叫起來。 這也難怪。 為求這拍攝能順利進行,早在來這裡的途中已在她身上注射了大量的媚蔡,所以被通宵輪姦後的她仍然能維持著驚人的「戰鬥力」「看,是真的裡深朝香哦!」 「平時一臉淑女般的高雅,想不到她的真面目竟會是如此變態呢!」 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朝香卻依然忘我地交合著,甚至把舌頭伸進一個露宿者的腳趾之間,舔著上面累積了一層的污垢,那人把一隻又一隻烏卒卒的腳趾硬塞入她小巧的櫻唇內,而朝香則拚命動著舌頭去舔弄,還舔得透明的口涎不斷由咀角流出來! 現在公園內已經變成了失控狀態,因為我安排的一班暴走族已完全封鎖了所有入口,連警察也入不了去;在公園裡面,國民的偶像播報員則正被公開輪姦和性虐! 「看,那是朝香帶來的袋子,裡面有甚ど?」 路人們一打開了袋子,只見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性玩具,有較常見的繩、蠟燭和震旦,也有一些奇形形狀的勾子和兩隻怪異而不知有甚ど用途的葫蘆型物體。 「啊呀呀呀呀!……」 有人率先把兩個奇形的勾子塞入朝香的乳頭然後一按,勾子的兩臂立刻左右分開,把乳頭硬張了開來,連滲著奶水的輸乳管也隱然可見! 「這是女體的解剖哦!我還是次看到女人的乳頭被挖開的模樣呢!」 「真是太過癮了,繼續奸她個天昏地暗吧!」 臨海公園成為了世上最淫虐的露天輪姦秀的場地,一個嬌柔的女人被十數名露宿者輪暴,任何人也會看得血脈沸騰,心中充滿了肆虐的快感! 輪姦持續至第四小時後,朝香的反應漸漸減弱下來。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竟把整只拳頭也塞入了她的陰道之內! 「啊啊呀呀呀!!不要!!」 「直接搔弄妳的子宮,妳便不能沒有反應了吧!嘻嘻……」 各式各樣的殘忍虐待開始加諸於她的身上,炙熱的蠟液滴遍了她全身每一處,而舌頭和陰蒂上的扣針也再度被連結起來。 一隻又一隻手腕也接連塞入了她的陰道和肛門。 「厲害哦!她下面痙攣得好很勁呢!」 「袋裡面的玩具全部拿出來,一次過全都用在她身上吧!」 五、六個人把自己的精液和尿液射入了一個透明的礦泉水樽內,然後把樽口塞入了朝香的咀內! 「幹了這ど久妳也口渴了吧,這是我們的特製果汁喔,盡量喝吧!」 「嗚!咕咕咕咕……」 「要再精神一點!……便用這個吧!」 自衛用的電震槍開足了馬力,電殛施加在被勾拉成長形的陰蒂和乳尖上! 吱吱吱吱…… 一陣刺耳的電殛聲響起,那些乳蒂陰核被電一電後,竟立刻變得更大了一倍和變成紫紅色,真是過癮頂透的反應呢! 我整個人伏在電視機之前,細細欣賞著朝香這時的表情……雙眼暴突,被塞入水樽口的咀巴,無意識地把樽內的精液和尿不斷飲下去,趕不及吞下的便連同口水一起在咀邊嘔成泡狀……已經完全成了白癡一樣的廢人狀態……太棒了,真是他媽的太棒了哦! 「現在袋子裡的東西便只剩下這兩個葫蘆狀的東西了,這究竟是用來做甚ど的呢?」 「看,一按這個掣,這個球狀的底部便會好像花瓣般向四個方向打開來……嘿嘿,我知道這該怎樣用了!」 對了對了,這兩隻不是普通的性玩具,而是仿中世紀的拷問刑具哦! 我也從未親眼見人用過,便讓所有人一起大開眼界吧! 只見兩人拿著那玩具把底部合起來回復完狀,然後另外的人把朝香的雙腿分開成接近一字馬狀態。 跟著,那兩人便把這兩隻刑具的橢圓球狀的下半身份別塞入了朝香的陰道和屁穴之內。 這兩個物體此刻的直徑已和最大尺碼的假陽具棒不相上下了,但接下來…… 「好,來了嗎?」 「嘻嘻……來吧,一、二、……開花!」 啪!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Fantastic……太美妙了…… 球形的底部一旦像花瓣般張開,便立刻把兩個洞穴--陰道和屁穴的前半段完全挖開擴大,好像活生生的人體解剖一樣,成了兩個幾歲小孩的頭臚般大小的大洞! 陰道被擴展至幾乎覆蓋整個三角地帶般大。 連裡面的凹凸不平的幼嫩肉壁也完全展現了出來,更不斷在滲著混有血絲的分泌活像正在分娩一樣! 而在那下面的肛門也同樣被擴大得悲慘,直腸壁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整個菊蕾恐怕已從此失去伸縮性了! 「太厲害了,一剎間還以為整條陰道炸開來了呢!」 「呵咕咕咕咕咕咕……死、死了!快拔出來!」 「拔出來嗎?好!」 男人殘酷地大力一拉! 那東西拔是拔出來了,但剛才那東西的底部還在緊貼著洞壁塞在裡面,這樣把它大力拔出的結果,便是連帶陰道的頭兩也猛地被拉出了體外! 「嘩?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一截凹凹凸凸的肉之圓管,由下體處突了出來,那便是朝香的陰道。 God……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真是勁到仆街的絕景! 水花四濺,朝香直嘔白泡,被擴開的奶尖噴出了奶汁,同時下面被抽出體外的隨道中也像潮吹般噴著淫精! 這淫亂的傢伙,被整成這個樣子竟也有高潮嗎?……若把她整條陰道也抽出來不知道她會變成怎樣呢? 嘻嘻嘻…… 當然也不只是肉洞而已,還有直腸也是同一遭過,同樣被抽至突出體外的殘虐。 「真有趣!從來末玩過這樣有趣的玩意呢!」 「嘻嘻,便詢眾要求的再來一次吧!」 「不……要……喔……」 對了,便再來一次、三次、一直下去……難以掩藏興奮的心情,我整個人伏在電視機前,雙眼睜大而距離螢光幕不足五。 這是屬於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活現在人世,我要親眼見證這衝擊性的一刻。 被瘋狂似的虐玩下,朝香已經再沒任何氣力反抗,整個人像一隻反肚青蛙般被三、四個人按住屈曲的手腳臥在地上,然後陰道和肛門再一次被塞入剛才的玩具。 朝香作為一個人類已經完全完蛋了,但這樣的狂虐,仍繼續無止境地一次又一次進行。 直至……整條陰道被拉出來那身體也完全沒有半點反應為止…… 日落時分,臨海公園中,在兩棵大樹中間正有一具女體以奇特的姿勢被倒吊在半空。 有四條纜線由樹頂伸下來,一條紮住她的頭髮,一條勾著陰蒂上的環,另外兩條則連向剛才那兩個葫蘆形的玩具,這兩個玩具呈半開狀態的卡住了陰道和肛門的肉壁,把她的下半身支撐在半空。 另外四條纜線則由下而上的連向朝香的身體,一條連著舌頭的扣針、一條勾著肚臍、最後兩條則連著卡開了她乳頭的勾子。 朝香便是被這四上四下的八條繩纜固定在半空像甚ど標本似的,渾身沐浴於精液和汗水、被扣針拉出舌頭的口中狂嘔著白泡、被塗上媚藥的性器也在不停地高潮。 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和靈魂而變成一片灰暗。 這便是裡森朝香成為世界上最慘烈的性玩具的時刻。 「她在這三年之間一直在國外採訪嗎?」 「對,三年前臨海公園那次事件的錄像帶,意外地受到海外的絕頂響……嘻嘻,以前她不是常說要活躍於全世界嗎?今次便算我幫她達成了這個夢想吧!」 「聽說她剛剛有一套新錄像帶由南非送回來……」 「想看嗎?」 「當然了!」 「好吧,請等一等……」 …… 「哦,在一大堆黑人中間呢!……這是……整只腳也插了在裡面!厲害!」 「嘿嘿,當然了,一般的性交已經再對她沒有半點感覺啦!」 「呵呵……接下來……這群毛茸茸的東西是?」 「是狼狗啦,每日也要和幾十隻這樣的禽獸交配呢!」 「幾十隻?可以嗎?」 「怎不可以!她身上一共有三個穴可以用,每天工作十八小時的話,再加一倍數量也沒問題呢!」 「原來這樣……看那匹狼狗,直伸著舌頭把口水都流到她咀巴去呢!她也似乎很享受似的……她的身體也真變態,乳尖和肚臍都穿上了環,下面的陰唇每邊三個,陰蒂兩個,甚至連尿道口也穿了環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呢!」 「她的尿道口以至膀胱都已完全失去伸縮性了,一有尿尿便會立刻漏出來呢!」 「三、四隻狼狗一起撲在她身上,她可說已真真正正變成一隻母狗了!但難得她看起來仍是一臉淫意呢!」 「那是因為每天都投入了大量媚藥,然後被畜牲們輪姦再輪姦,每天過百次的高潮,絕頂和失神重覆再重覆……」 「那些人在她的眼簾上……用類似釘書機的物體釘住她的眼蓋?」 「對,那是為了令她不可以合上眼睛,那樣她便連睡覺也不能。永遠地、永遠地,無意識地、無望地活在這個狂虐地獄之中」對,連死也不可以,這便是她最後的命運…… 【全文完】 大調教師(一) 「呵……啊……」 這已經是康子文在這大半小時內所打的第三個呵欠了。 這也實在沒有辦法,畢竟他喜歡的只是西洋古典音樂,而對於現在他正在看的本地新晉偶像女歌星的演唱會,他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趣。 如果不是為了贊助商的力邀,他根本便不會來。 「仙兒、仙兒,I love you!」場館中擠滿了年青的歌迷,當中佔了九成以上是十來歲的小伙子。 周圍不斷傳來狂熱歌迷的叫聲,而當中也包括了在子文身旁的一個看來仍是中學生的少年。 到中段休息時間,子文不禁歎了口氣:「這仙兒樣子是很青春可人,但這種唱功又怎ど行呢?」 身旁的少年立時不滿地說:「別說仙兒的壞話!」 子文決定不和這「盲目」的忠實歌迷計較。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仙兒換了一件底胸上衣和白色絲質長裙再度出場。 「哦?身材倒很不錯呢,胸圍有35以上吧……」子文不禁想著。 事實上,仙兒是近來本市冒起得最快的女歌手,其漂亮和充滿青春氣息的外表,爽朗活潑的形像,再加上能反映少年男女心態的歌曲令她大受時下青年人歡迎。 也因為如此,她便成為了一個名牌日本化妝品的專屬廣告女郎。 而那個日本化妝品商的一個高層和康子文頗有交情,這便是為甚ど子文今晚會在這個地方的原因。 這時台上的仙兒徐徐開口說:「現在我送給大家我的新歌「再見悲戀」希望大家會喜歡!」說罷,一陣抒情的音樂開始奏起,台下也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聽到吧先生,不是唱得很有感情嗎!不錯吧!」身旁的少年道。 的確,仙兒唱得似乎特別用力,而當唱到歌曲的高潮部份時,更見她臉色通紅、秀眉緊皺,而歌聲中也微帶哭音,似乎已經完全投入了這首描寫失戀的歌曲之中。 子文的睡意似乎也突然消失了,竟開始興趣勃勃地盯著台上的女歌星。 這令他身旁的少年也感到十分安慰。 唱到最後那幾句時,女歌星仙兒已幾乎唱不出聲來,只見她臉頰紅如滴血,滿臉汗珠在射燈下反射著奪目的光澤,而身體也微抖動著,令呼之欲出的豐胸也輕輕的跳動。 「啊……這倒真是有趣呢!」子文似乎在喃喃自語地說。 看到仙兒的情形,似乎她可能會隨時倒下來似的。 但幸好,此時這首歌終於唱完了。 立刻,全場響起震憾的掌聲,大家都對偶像那完全投入的演唱都感動不已。 然後,仙兒立刻轉身走向後台,但她卻走得非常的慢。 看著她一邊走一邊在顫抖的雙腳,康子文微妙地笑了笑,然後他便也站起身來,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後台內其中一條通道上,新晉偶像仙兒步履艱辛地蹣跚而行,這時的她已完全失去了從容,如火般紅的臉上竟是淒楚和喜悅交雜的表情,口中更發出了異樣的喘息,汗水濕得如要在地上留下一條水痕,而濕濕的胸部更和衣服緊貼在一起,描繪出雙峰的尖端的輪廓。 「快到了……再……一會便行……嗄嗄……」在直通洗手間的通道上,透過那被汗水模糊了的視線,她見到前面站著一個很高的身影。 那人看來應只是二十來歲,外表非常俊逸。 但仙兒此時自顧不瑕,已無瑕欣賞了。 「仙兒小姐?」 「你是誰?……這裡……非工作人員……不可……進入……嗄……」 「我是贊助商的嘉賓,所以他們便讓我進來了。仙兒小姐妳不要緊嗎?妳的臉色好差呢!」 「我沒事……你回……去吧……快點!……」仙兒以半哀求,半命令的語氣說。 「那便好,那我先走了。」那青年,也即是康子文,便開始向另一個方向離去,但他在經過仙兒旁邊時,卻以非常低的聲音說了一句:「演唱會還未完,那個震動器勸妳還是快點取出來吧,否則妳還怎樣唱下去?」 說完,他見到仙兒立刻臉色發青,那是人在被揭破秘密時便會露出的訝異、羞恥和狼狽交集的表情。 看到這表情後的子文對她露出一沫曖昧的微笑,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過,剛才子文那個笑臉,好像烙印般印了在仙兒的心中,令她恍惚一想起,那個笑容便會又重現在她眼前…… 「喂!妳在那邊干什ど?還不快過來?」 聽到這雄沉的聲音,仙兒立刻渾身一震,那聲音是來自一個三、四十歲、身裁微胖、樣貌很有威嚴的男人。 仙兒單是聽到聲音便可認得出他便是唱片公司的老闆洪先生。 洪先生拉著仙兒的手走進了空無一人的男洗手間,然後鎖上了大門。 立刻,他便如餓狼般伸出大手抓向仙兒的胸脯! 「喔!不要! 快把那東西拿出來……演唱會還未完!嗄嗄……」 「呵呵,妳這淫亂的妞兒心中還有演唱會嗎?看!妳的櫻桃已經硬成這樣子了!」洪先生用手拉低仙兒的低胸服,在裡面的一對像肉飽的乳房便立即「噗」的彈了出來! 而就如洪先生所說,那一對櫻紅色的乳尖,已硬得如核桃般地挻立了起來。 洪先生用手指彈一彈那乳尖,她便立時整個人如電殛般震了一震。 那一對嬌嫩的乳房上沾滿了汗珠,更添一種嬌媚的誘惑力。 洪先生忍不住捉著她的乳房便吻了起來,吸啜著上面青春的汗水,鼻端傳來陣陣騷味的體香,而耳邊也聽到仙兒的喘息越來越大。 青春玉女偶像那對傲人的巨乳,此刻卻無保留地任由洪先生搓圓按扁,玩得紅了一片。 雖然已不是次狎玩這個他旗下的新晉女歌星了,可是在演唱會進行的最中途,在後台中把這個剛剛才在數千人面前表演過的女歌手「就地正法」卻帶給洪先生一種特別新鮮的刺激感。 在洪先生又吻又啜下,仙兒不禁發出了香艷熱情的喘息聲。 「嘿,還不承認妳自己是個淫亂女?」 「不是的……喔喔……是因為洪先生放入的蛋兒……」 「媽的,妳這淫娃是想說這是我的責任?真是沒禮貌的傢伙!」洪先生想也不想,一提起手便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他似乎並不視仙兒是個員工,而是當她有如自己的奴僕般對待。 「嗚喔!對、對不起!仙兒是……淫亂女……」撫著被掌刮得火辣的面頰,仙兒慌忙卑屈地道歉。 似乎她對於洪先生十分敬畏,完全不敢做出絲毫逆他意思的行為。 「這便對了,早該老實點嘛,讓我看看妳有多淫亂?」說罷,洪先生便把仙兒的裙子拉高,直至露出黑色的絲質厘士內褲為止。 那內褲的外表很是淫猥,中間部份十分狹窄,而且似乎有件橢圓的東西微微隆了起來,把臉湊近的話耳邊會聽到有陣輕微的像蚊子飛過的聲音,而且有一點濕濕的水痕,由內褲的旁邊流了出來,沾濕了大腿的內側。 「竟濕成這樣了?妳剛才走往這裡的的途中不會把淫水流落在地板上吧!」 洪先生無保留的屈辱說話令仙兒委屈地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洪先生把內褲輕輕拉下,立時一隻橢圓型,被內褲包裹著而貼在三角地帶的東西便掉了下來。 洪先生一伸手把那東西接住,那赫然是一隻粉紅色圓卵狀的電動震動器。 而且加震動器仍在「嗚嗚」地震動和鳴響著,膠質的表面也濕濕的反映出淫水的光澤。 洪先生把那「震蛋」貼在仙兒的臉上,讓她的臉也沾上了自己的蜜汁,而由震蛋發出的聲音也增加仙兒感到的淫虐味道。 而這時洪先生又再俯首往下望,在內褲拉下到膝蓋後新晉偶像仙兒的女性私隱地便再無任何遮掩的盡露了出來! 一雙雪白大腿內側,是一片烏黑的叢林地帶,淫亂的蜜汁被恥毛吸收後,令那片叢林反映著濕濡的光澤,而洪先生的鼻子稍一靠近,便立刻嗅到一陣發情的淫浪味道。 「真是淫亂的味道呢!不知道剛才若再唱多一首歌的話,妳會不會就這樣在舞台上洩了呢?嘿嘿……」 「別說這種話……喔喔……啊!手指別伸進來!」 「不這樣做的話,又怎可令妳這淫娃滿足了?」洪先生把手指伸入她的肉洞內攪拌著,立時傳出手指踫撞到濕濡的肉洞時的「拍、拍」聲。 而仙兒的呻吟聲也益發表現了她的興奮感——被塞入了震蛋,然後在數千觀眾的舞台上表演,那種公開的背德行為,在羞恥之外另一方面卻也帶給了仙兒一種新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鮮的刺激,二十歲的成熟官能感覺在淫猥的性具和公眾目光的沐浴下充份地發揚,令她剛才在舞台上唱至最尾段時已來了個小小的高潮。 「好,伏在洗手盤上,打開雙腳!」 「喔……饒了我吧……洪先生……差不多時間要……回台上去了……」 「不令妳得到充份滿足,待會又怎能令妳專心唱歌?況且妳也知道,妳是不可逆我意的,對不對?」說著,洪先生粗暴地把仙兒推向一邊的洗手盤,仙兒忙用手支著盤邊令自己不會撞在盤上。 的確,我不可不服從他……仙兒自己心裡比誰都明白。 而此時,男人更站在仙兒身後,脫下了褲子,然後把仙兒的裙再拉高,跟著便在那雪白的粉臀上用手掌拍了一下道:「分開雙腳!」 仙兒再沒反抗的乖乖照做,但她也自覺到這樣一來,她由陰戶、會陰以至肛門都會完全曝露在站在她身後的男人的視線下,令她深深感到一陣難耐的羞辱。 洪先生卻存心要令她更加羞恥;只見他用兩手把仙兒私處的兩片肉唇向左右拉開,立時露出了中間那粉紅色的、看上去十分鮮嫩可口的果肉。 那優美的顏色和形態,就和處女一般的新鮮動人。 洪先生更把臉貼近至她的肉洞前面一寸,令眼前妙齡少女的性器官更是大特寫地放大在眼前! 「呵呵……」 「喔喔……不、不要……好羞喔!」 而洪先生的肉棒此時也堅硬的挺立了,他從後對準仙兒的洞口,然後全力向前一推! 「嗚啊!!」由於肉洞早已濕透,所以進入的過程非常順利,不過,仙兒還是次以站立的姿勢來性交,這種不尋常姿勢的插入,令她感到一種新鮮的刺激。 洪先生感到新晉女歌星的肉洞緊包住自己,感覺也十分過癮,他立刻雙手捉住前面美人的肉臀,然後便開始了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 「咿……喔……洪先生的……好勁……呀呀……」 「下面的嘴也夾緊一點……對了……很好!」 「呀嗚……啊!頂到子宮口內了!……好緊!……」 「抬頭看看啊仙兒,看看妳自己現在是什ど樣子?」在洪先生說話下,仙兒稍為抬起頭,透過洗手盤上方的鏡子她可以看到自己。 「看到嗎,以如此站立的姿勢,被人像母狗般的操,這就是新晉偶像——仙兒的真面目了!」 看到鏡中的模樣和聽到洪先生的話,仙兒自己也不禁感到十分屈辱。 可是這時洪先生的抽插速度已漸漸加快,令她無瑕想及其它事了。 「拍!拍!拍!」男洗手間中一再重複著這淫猥的交合聲音,不過頻律卻變得越來越快,肉棒像打樁般每一推進都直撞在洞的盡頭上,而且淫水四濺,二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是響亮。 「啊!……啊!……要來了!」 終於,在抽插了近百後,男人達到了高潮,把肉棒完全深入後,濃精激射而出。 「好!呀呀!我也……丟了……啊呀呀!」仙兒這時也同樣到達了高潮,但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竟又浮現出剛才在走廊上踫見的男人的笑容,令她自己也感到訝異。 在本市一個僻靜的半山區中座落著一些高級的住宅,其中有一座兩層高的別墅,連花園、泳池和網球場專設施,佔地有接近一個足球場般大。 晚上十一時多,別墅的主人——康子文在這時才剛剛回到家中。 他一坐在沙發上,便聽到一把非常溫柔輕軟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哥哥,你回來了?辛苦你了。」 那聲音是來自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少女,長長的烏黑秀髮披在肩上,樣子非常的端莊漂亮,而且舉止儀態甚為斯文,很有大家閨秀的味道。 不過唯一可挑剔的是她的臉上經常有著自然而發的冰冷感覺,自然的會令人感覺到很不易接近。 她恭敬地端著一杯咖啡,向子文遞上。 「謝謝,真累呢……」子文把咖啡接下,然後輕呷了一口。 他俊朗得有如雕塑的面孔隱透著疲累的表情:「櫻子妳也知道我不喜歡這種音樂的,真是累得頸也酸了……」 「是嘛……好好休息一下吧。」櫻子以關心的語氣說。 然後,她走往沙發背後,伸出一雙滑如凝脂的美麗玉手,輕輕按摩子文的肩膊和頸項,她的按摩技術有近乎專業水平,加上少女玉手的溫軟幼細,柔若無骨,更令子文感到說不出的受用,疲倦也迅即消除了一半。 「可是,我並不後悔去了,因為我遇上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妳對那女歌星仙兒知道得多少?」 櫻子沒有回答,但子文似乎也早已知道答案,她和自己一樣,對本地的歌手也同樣沒有興趣。 他又自顧自的說:「竟然在演唱途中被塞入震動性具,究竟是誰人這樣做?」 「不如找「那個人」問問吧,似乎世界上沒有什ど事是他不知道的。」 「也好,而且我也有其它事要找他……」說完,他便站起身來走向書房,書房在別墅的二樓,用走的也要三分鐘才走得到。 而櫻子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後,直至到了書房中,在子文正在開動桌上的手提電腦時,櫻子才柔聲道:「哥,今天網絡公司來過,問我們會否把專線提升到6Meg……」 子文揮了揮手:「妳決定便可,這些事我一向不愛理,家中的事一切由妳來辦,我很放心。」他把計算器連結上網絡,啟動了視像會議軟件,然後再在通訊簿中選取了一個叫「太陽黑子」的記錄。 立時,屏幕上顯示出一個其貌不揚的胖子,年約三十左右,一向樂天的他滿臉笑意的向子文揮了揮手:「Hi,子文!有什ど貴幹?你訂的貨明天便會到,不要催我了……」 「我找你不是為了這個,而是想問你有關女歌星仙兒的事……」 「好眼光啊,她確是近年歌唱界中最好「質素」的新人呢,不過她是洪氏唱片旗下,那個洪萬成是出了名的好色,更是「調教師協會」的海外會員,相信那仙兒已是他的奴隸了吧……」 「對,我就是想知道有關那洪萬成的事,他的住址、平時行蹤……」 「莫非你想捋虎鬚,搭他的馬子?」那外號叫「太陽黑子」的胖子圓睜雙眼以誇張的表情說:「那性洪的在本市的勢力不弱,和黑道也有關連,早些時候才找人教訓過一個比我更矮的多嘴男藝人……你為了一個小歌星和他交惡,犯得著嗎?」 「你也知道,我最討厭人不是憑本身調教能力,而是用低下手段去令別人成為自己的奴隸,」子文表情變得嚴肅:「那簡直是對我輩的名聲的一種污辱!」 「我明白了。」太陽黑子瞭解地點了點頭:「「大調教師」出手,我還有甚ど顧慮?你什ど時候想得到那姓洪的數據?」 「越快越好,我大後天便要去日本探義父了。」 「那便後天早上給你吧!」 「謝謝你,你辦事我放心。」 當子文終結通信和關上計算器後,一直在旁靜靜看著的櫻子才出聲:「要先洗澡?還是吃點東西?」她完全不提有關仙兒的事,因為她絕對信任子文的任何決定。 「……先洗個澡吧。」 這間別墅的浴室也和屋子其它的地方同樣華麗,足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浴池冒出騰騰熱霧,池底更有水力按摩裝置,不過子文並不喜歡使用。 現在子文剛剛全裸走入了浴池之內,半躺坐在池邊。 突然,有另一個身影緩緩步入室中。 不過子文卻並無半點驚訝。 來者同樣是一絲不掛,看身形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女性:身材基本上是高瘦型,但體態卻非常適中,有專業國際級模特兒的水平,一雙青春的乳峰矯傲地挺立,散發令人目眩的光彩;纖細欲折般的小腰下卻是豐盈的美臀,一雙大腿非常修長,而且肌膚看上去白裡透紅,嬌嫩欲破,肯定來者必是正值女性最美妙的青春年華。 那少女毫不猶豫便踏入浴池中,但她的動作非常輕,幾乎不濺起多少水花。 當她來到子文的面前,我們才看清楚,她便是那個叫「櫻子」的少女。 她從池邊拿起沐浴劑,然後擠出一點塗抹在自己尖挺的胸脯上,接著,她竟俯下身,用她的胸脯磨擦著子文的胸膛! 一個身材蔓妙,皮膚如奶油般幼細滑溜的少女,用她的一對剛熟的奶房按摩在男人的胸前,世上沒有男人能不動心吧。 而康子文也是標準美男子樣貌,運動家般壯碩的身材,和櫻子實在相配得很,兩個絕頂出色的俊男美女構成了一個絕美的畫面。 但子文顯然對櫻子的這種服侍方式早習慣成自然,不但紋風不動,更把一些沐浴液塗在自己手掌上,反過來也為櫻子擦背。 問題是:櫻子稱呼子文做「哥哥」那他們兩個人間其實是怎樣的關係? 大調教師(二) 後天晚上,仙兒完成了她最後一場演唱會,不過她卻並沒和大伙工作人員去慶功,而是坐上了洪先生的車子,直駛往他在郊區的一棟別墅。 一開車,洪先生便笑著說:「妳的唱功又進步了不少了,就是在陰道塞入了震蛋也可順利唱完最後三首歌,觀眾更掌聲雷動呢!」 仙兒咬著唇沒有回答這挖苦的說話。 洪先生又道:「辛苦完了之後,妳一定最想見妳最喜歡的母親吧,我會如妳所願的!」 仙兒聽到後立刻面色一變,慌忙問道:「你又把她帶來了?我已說了什ど事我也會滿足你!為什ど妳還要把她拉進來……」 「這是她自己犯的錯,也是她自己自願不想妳獨自辛苦的!」說完,洪先生便不再說話。 直至晚上十一時,他們回到了別墅後,立刻直接走上二樓一間房間前,那裡有一個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山,面上帶著墨鏡的男人站在門前守著。 「聽著,由現在起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入這間房!」 聽到洪先生的吩咐後,那個守衛立刻大聲回答:「是!」 仙兒望著那個足有六尺半高,肌肉像是一座座小山,身型有如巨人一般的守衛。 她知道就算五個普通成年男人一起上也不能打得倒他。 洪先生用鑰匙打開了門,便拉著仙兒的手一起入內,然後立刻關上了門和從內反鎖。 房間中一片漆黑,令仙兒完全看不清楚房間內的情形。 但很快,洪先生便開著了門旁邊的燈制,令房內立時大放光明。 「!……媽媽!」 仙兒時間便看見自己的媽媽,令她全身震動,聲音也顫抖起來:只見在房間一邊有一根粗大的圓型支柱前,有一個女人背靠著柱坐著,她有一頭蜷曲的黑髮,雖已年過四十,但樣貌皮膚看起來卻令人感到她似乎只得三十多歲。 她的身體被一捆捆麻繩交錯地綁緊、固定著在柱子前,下半身完全赤裸,而且雙腳呈M字狀態打開,令她的下體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一根銀白色,連著電池箱的的假陽具棒插入了她的肉洞內,還在卑猥的在畫著圈轉動著。 這個女人的上半身穿上了黑色皮製的bra-top,但胸部前面卻開了兩個洞,令那對深棕色和早以變得核桃般大的乳尖露了出來。 那根假陽具棒似乎已插了在她體內好幾小時,令她不知洩了多少十次了,所以在陰部前的地板上已有一大灘的淫水,但是新鮮的淫水仍是間中從棒子和肉洞的接合處滲出來。 太長久的性刺激折磨,已令她陷於半昏迷狀態,柳眉緊皺,眼睛也閉上。 但聽到女兒的驚叫下,她立時睜開眼瞼,含住了一根白色布條的嘴微動著,發出「唔唔」的聲音。 「怎ど這樣殘忍!」看到母親的慘況,令仙兒眼眶含淚,全身也在顫抖。 「真是感動的母女重逢哦!仙兒也開心得哭了嗎?呵呵呵!」洪先生卻在把兩母女的苦況換成自己的快樂,他肆意地大笑,並上前解開了猿轡的布條。 「仙兒!怎ど妳也來了?」 「媽媽!妳怎樣了?洪先生,我說過錢由我來還便行了的,為什ど你還要帶我媽來?」 「妳也估計得自己太值錢了,仙兒!就只憑妳做我的性奴,只可勉強抵得了妳媽欠我的借債的利息而已!況且母債女還的話,妳媽也不會舒服吧!」 「求求你快放了媽媽,把那棒子拔出來吧!」 「那妳也要開始工作才行啊!」說罷,洪先生便一屁股坐在一張大班椅上,而他的小弟弟已把褲子頂得高高的,「還等什ど?想救妳媽媽便快點脫。」 別無他法下,仙兒只有盡快的把自己脫個清光,一具既富青春氣息又有魅人身材的裸體便裸露出來。 仙兒明白洪先生說的「工作」是什ど意思。 她走到洪先生面前跪了下來,然後用手拉開了褲煉,那根她已很熟悉的男人性具便立刻彈出來。 「仙兒!不要!」仙兒媽媽絕望地叫著,但仙兒並沒有遲疑,她知道作為一個弱質女子,盡力迎合和討好眼前男人才是可令她們母女盡快脫離苦海的方法。 她微張著櫻桃色的小嘴,伸出丁香軟舌,開始在洪先生的肉棒桿子上舔起來。 她又咪著嘴流出了一些口水流在桿子上,然後用舌頭把口水塗遍桿子表面和根部的袋子上。 她的舌頭不斷在根部至莖部來回的舔了十多遍後,更把舌頭在男人突出的龜頭上打著圓圈。 「嘿嘿……當今人氣冒升最快的偶像歌手,想不到她的嘴除了唱功外舌功也很不錯呢!」在仙兒賣力的服侍下,洪先生的陽具竟又再膨脹增大起來。 「不要啊!仙兒!是媽媽的錯,由我來保償吧!」看到自己的親女兒用嘴巴卑屈地服侍著一個卑劣的男人的醜惡逸物,仙兒媽媽只感到心痛得如被刀割,一時間忘卻了下體所受的性折磨,滿臉眼淚地哀求著。 不,媽媽,洪先生要的是我。在爸爸不辭而別以後,妳受了多少苦來養育我,妳向這衰人借錢也是為了我,難道我會不知道嗎?仙兒不但不停止,反而勉力地張大小嘴,勉強地把男人的巨炮含入口中。 只要我盡力令這男人得到滿足,今晚我們便可得救,讓我們一起回家吧,媽媽! 洪先生便在她的口中進行著活塞運動,這張平時在螢光幕上唱出首首流行曲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的嘴,此刻卻成為了男人的一個洩慾用的洞。 在男人不住抽插進出下,她感到一陣窒息感逐漸增大,神智也漸變得迷糊,只有一些混含著自己的口涎和男人肉棒流出的黏液的泡沫,從口邊不斷流出跌在椅子上。 「啊、噢!太好了,小淫娃!好棒……啊!啊啊啊!」 「唔嗚!咕……」 男人一股腥臭的濃精湧入仙兒的喉嚨內,仙兒強忍著嘔吐感把它們全部吞下去。 可是,若她以為洪先生會到比為止便大錯特錯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二星級會員,他的精力、性慾和變態度便不只如此。 他從一旁的一隻箱子中取出了一捆SM用的鮮紅色棉制繩子,然後便在仙兒的身體上捆綁起來! 他把棉繩繞過仙兒的胸脯上下方沿身體圍了幾個圈,在棉繩的上下夾擊下,令她的乳房變得更為突出。 「嗄……」仙兒也從未試過這種玩意,棉繩束縛著自己的肌膚的感覺,令她不其然發出被虐的喘息。 「!……不要!」看到眼前的情景,想到連女兒也將要成為他的SM性奴,仙兒母親不禁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仙兒在初次的SM捆縛的衝擊下,精神狀態有如墜入了迷霧之中,雙眼閃爍著羞恥中又帶興奮的被虐感受,同時被束縛的身體也像人偶一樣,被洪先生操縱玩弄,令她的身體擺出了各種淫偎的姿勢。 「妳的下面已完全濕透了,被綁著來性交,真的是這樣刺激嗎?」洪先生的巨棒再度勃起,他把仙兒兩腿一分,便立即「吱」的一聲再次插入她的體內! 「嗚喔!……呀呀……」粗暴的一插到底,令仙兒發出了苦樂交集的喘息,而洪先生更毫不留情地,開始了在被緊縛的仙兒身上進行激烈的活塞運動。 仙兒的身體被赤紅的綿繩緊縛著,雙手被綁在身後,前面的胸脯被綁成極誘人的姿態,加上在一旁有仙兒的媽媽在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狂插的情形,更令洪先生感到一種背德的、邪惡的興奮感覺,令他幹得更加倍起勁。 他把青春女歌星仙兒的一雙大腿高舉過肩,然後充份運用腰部的力,把陽具大幅度地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把被淫水濕透了的陰道內壁抽了一點出來,而浪水更濺得滿地都是;每一次推進都頂得她的子宮口又麻又痛。 「呀……喔啊……太勁了……洪先生今晚真是強得……無懈可擊……我的小洞要……裂開了喔……」 「媽的浪女,下面流得像洪水般了!還在說大話!在媽媽面前幹這回事,看來更是令妳興奮倍增吧!」 「不要……媽媽,別看!……求你讓媽……走吧……」 「請放了我女兒!求你別折磨她了!」仙媽雖然已閉上了眼不忍心再看了,但是女兒的悲鳴,和二人交合時發出的下體踫擊聲、浪水濺出聲等淫靡的聲音,仍是不能阻止的不斷傳入她耳中。 「我在發掘妳的時候,看到妳那充滿欲求的眼神和那張像是為了含著肉棒而生的嘴,便已經知道妳絕對有「潛質」去成為性愛的「巨星」呢!嘻嘻……」洪先生一邊享受著那青春歌手下面的嘴巴的「功架」一邊滿足地笑著。 而仙兒卻同樣也興奮至極,雖然明知媽媽正在看著,但青春少艾的她便不得不屈服在洪先生高手級的性技下,只見她平時靈動的眼睛已半閉成微絲細眼的,被汗水濕透的嬌軀也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下在不停地顫抖著。 抽插的頻率越來越急速,二人的身體相踫時的「啪、啪」聲和淫汁四濺的水聲,令房間中洋溢著淫靡背德的交響樂。 有如半世紀長的性交,終於隨著洪先生第二次射精而暫時終止。 說是「暫時」是因為洪先生今晚把兩母女都帶來,還為了要進行一些更變態的玩意。 仙兒的上半身仍被緊縛,爽朗的短髮亂糟糟地披散在臉上,全身香汗淋漓,秀麗的面龐更像剛被水沖洗過似的,微張的口中仍在不停地低聲喘息。 經過一輪激烈的「男女搏擊」後,她的身體已軟軟的提不起勁來。 「還……還要干什ど?」洪先生淫笑著把全裸的仙兒抱起,直把她抱到被綁在柱旁的仙媽媽面前,兩人互相面對面向著。 「要妳看看妳母親在享樂時的樣子啊!」 仙媽媽被緊綁在柱子前,下面插著一支特大號的假陽具棒,在上面的陰核處也擺放了一隻「震蛋」看見媽媽的淒慘情形令仙兒不禁又是悲從中來。 這時洪先生拿出了一隻形狀奇怪的東西,那是個名為「乳頭吸盤」的東西,洪先生把尾部的橡膠球握緊,然後把前端的罩形部份蓋在仙媽的乳首上,跟著再緩緩放開了雙手。 「啊呀!痛!……」 「媽媽!」 這個玩具運用了氣壓的原理,令罩子吸附了在仙媽的乳頭上! 「嘻嘻嘻,這是最適合大乳牛的玩意了!」的確,雖然仙兒在上圍方面已算是豐滿一族,但仙媽卻比女兒更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那對深色素的乳暈也有乒乓球般大,充滿著熟女的魅力。 「啊啊!好、好像有東西不斷啜著我的乳頭,感覺好怪!」 洪先生靠近仙媽的身前欣賞著他的「傑作」只見在吸引器的吸力下那乳暈被吸得好像餅般突了出來,而乳蒂更加有如核桃般大,看上去令他感到一種淫虐的快意。 而嗜虐的他更伸出手來,由上向下輕拍在吸引器尾部的橡膠球上,令吸引器帶動著整只乳房上下彈跳起來! 「痛啊!……喔喔,放過我!」 「嘻嘻,好像彈弓一樣,過癮啊!」洪先生卻繼續不斷重複著拍打的動作,時而由上向下、時而由左向右,而仙媽的一雙巨乳便好像一大團涼粉般被拍得上下左右不停地彈跳著。 洪先生似乎也對這個「奇景」看得入了迷,拍打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呀……不要!……快、快死了!死了哦!」 「求你放過媽媽!我什ど也依你的!請慈悲!」 房間中好像成為了一個修羅地獄,惡鬼般的洪先生自顧自欣賞著眼前美乳那養眼至極的晃動,可憐仙媽卻已叫得聲嘶力歇,乳房更像是被輒碎了般的劇痛不已! 但正在享受著虐待狂的興奮的洪先生,卻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不速之客已來到了別墅的附近。 大調教師(三) 康子文算準了時間,在晚上十一時左右駕著他的火紅色愛車,來到了距離娛樂集團老闆洪萬成的別墅附近。 子文知道他的好朋友太陽黑子雖然看起來經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做起事來一定不會令人失望,果然從當天早上,他便收到了一份質料,包括洪先生的嗜好、手下、物業、生活習慣和在未來一星期的行蹤等,詳細的程度簡直令人咋舌。 也因此,子文知道洪萬成此人絕不簡單,在表面上他有著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和其它多種不同的生意,暗裡更和中、港、台三地的黑道都有聯繫。 雖然這樣,但子文卻不會退縮他今晚要會一會對方的打算。 說這是年輕人的衝動也好,總之他便不會向任何他看不過眼的事低頭。 四周非常寂靜,別墅周圍也不見半個人影。 子文在距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前停下了跑車和關掉了引擎,然後拿出一個高倍數望遠鏡遙望向別墅。 這個先進而強力的望遠鏡令他甚至可以看得見一樓窗戶中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些什ど書。 然而,由於二樓的所有窗戶都落下了深色的窗簾,令他無法看得到裡面的情形。 但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 他放下了望遠鏡,向坐在駕駛席旁的一個高佻秀麗的少女說:「櫻子,我去了,拜託妳留下來看住車子吧。」 「哥,放心去。小心一點。」那個叫杉本櫻子的少女,說話的用詞總是很簡潔,表情也總是很冷漠,但子文卻不會看不到她眼中泛著的柔情的關懷目光,這已足夠令子文感到十分溫暖。 他隨即下了車,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櫻子一直望著子文逐漸遠去的背影,看著他身穿白襯衫、西褲和墨綠色長長的外套大衣,真是一點也不像個要去從事危險的「非法侵入」行動的人,想到這裡她的嘴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不過,她心中也並不太擔心,因為她深信子文的能力。 其實她也想跟隨子文一起去的,但她有著傳統日本女性服從的性格,所以幾乎從來不會向子文提出異議。 現在她只好拿起望遠鏡,遙遙望著子文的情形。 只見子文以像猴子般敏捷的姿態越過了圍牆,然後來到別墅一樓某個沒有燈光的窗戶之旁。 他用割玻璃用的刀子在窗上開了一個小洞,然後伸手入去把窗戶打開來。 接著,他便一翻身進入了室內,整個過程集合了敏捷的動作和靈巧的手法,花不到半分鐘時間他便在櫻子的視線內消失了蹤影。 「喂!什ど人在這裡?」突然,一把粗豪的男聲劃破寂靜,令剛預備放下望遠鏡的櫻子大吃了一驚,望遠鏡也跌了在地上。 太大意了!只顧看著哥哥而忽略了留意四周的情況!櫻子望向車外聲音的來源,只見在車窗旁邊正站著兩個穿著類似警衛制服的男人,他們看起來年紀大約是三十歲左右,從其身材和外表可以肯定他們絕非那些不中用的大廈警衛,而是真的受過嚴格訓練和對體格有一定以上要求的專業警衛。 「這裡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隨便進入的!請司機出來!」他們的語氣相當粗暴,還用手拍打著這架價值超過過五千萬的名貴跑車的車門,這兩個是洪先生聘請的警衛,他們被命令如有人侵入,不可隨便讓他離去,必須先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和目的。 明知二人必不肯善罷,迫於無奈下,櫻子只有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妳來這裡有何……貴……干……」警衛們本來是一臉兇惡的面容和語氣,但當一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後,卻突然變得如呆子一樣,張大了口幾乎說不出話。 他們絕想不到這非法侵入者會是個他們自有生以來所見最美的妙齡女郎:她的五官可以說是上帝的最佳傑作之一,她的眼睛很圓很大,而且明亮而充滿了知性的光輝;小巧的嘴唇染上櫻花般的顏色,欲語還休的叫人心魂跳蕩;閉月羞花的神情叫鐵石心腸也要酥軟;五官配合起來絲絲入扣,這樣具有奪天地之造化的美態的美女,只要和她的目光接觸,想必會有九成以上健全男人會在她的目光下看得體溫上升,面紅耳赤吧! 而她的身材也絕對和其美麗相符,更要命的是在肉色的緊身衣下,那對傲人的筍型雙峰幾乎像要破衣而出,連乳尖和乳頭的輪廓也幾乎隱約可見,惹人瑕思至極點。 看到這裡,已令兩個警衛全身火熱,幾乎要噴出鼻血,下面的小弟弟也「快高長大」的把褲子頂得老高。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私人地方……我會立刻回去的……」少女的聲音也完全沒有破壞她的美貌。 那甜甜的,帶點嬌嗔的聲線,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令人感到既柔弱又惹人同情。 「……不妨,而且一個單身女孩這ど夜獨自回家太危險了,今晚又這ど冷,不如來警衛室喝杯熱茶,休息手機看片:LSJVOD.OM一會才走吧!」其中一個警衛稍一定神,立即決定對這個可能是天使下凡的少女,絕不可輕易放過。 兩個男人充血而邪淫的目光,令櫻子感到非常不自然,她微微後退了一步,軟語地哀求著:「多謝先生的好意……但我有……急事……不可再留下了。」 但他們又豈會放過快到手的獵物? 櫻子已退到背貼著車子,那兩個警衛隨即圍上去:「別見外嘛,我們是可最好客的哦!」 「不要……求求你們……」 櫻子語帶哭音,一雙深璩的瞳孔中已是水汪汪的,看到這絕色美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鼻端嗅到少女微微的幽香,而近距離之下更能直接感受到她的震憾性美態,令兩個警衛幾乎當場便要早洩地射精出來! 他們兩人見過的美女絕對不少,他們的老闆洪先生一向愛發掘年輕的美女入娛樂圈,像今晚他們見到和洪先生一起回來的新晉女歌手仙兒便是個又青春又吸引的美女,可是當一比對眼前的絕色少女,仙兒便和一塊木頭沒有太大分別。 也因此,他們決定無論如何,就算是就地幹,今晚也要操這個女人,否則他們肯定自己會後悔終生。 故此,其中一個警衛已開始在解褲煉,而另一個人更睜大通紅的雙目,把一隻手搭在櫻子的肩膊上,另一隻手更直向她的胸脯抓過去! 「妳不喜歡往警衛室干,那我們便在這裡干吧!」 「不……請不要……不要!」 這時,怪事發生了,那個警衛的手即將要接觸對方豐胸前的一剎,他竟突然見到天與地一瞬間上下倒轉了! 變成黑漆的天空在下面,石屎的路面在上面! 跟著,他感到背部一陣劇痛,然後發現自己已躺在地上! 不但這個警衛感到莫明奇妙,他的同伴同樣也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ど事,只見眼前人影一花,那男人便已跌在地上了。 「怎ど了呀,突然腳軟了?早叫你不要加班過度的了,嘿嘿,那便只有讓我先來吧!」那人直衝向櫻子,今次地上躺著的男人看得留心點了,只見那人正要踫到櫻子,那少女便伸出一雙玉手傍著男人的腋下巧妙地一翻,那個男人便有如被「放飛機」般,整個人向上飛起,越過了櫻子背靠著的跑車,然後便重重地摔在另一邊的地上! 那是一次非常精采的柔道表演,但之前的個男人雖然驚訝,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當下立刻以「蜈蚣彈」跳起身來,然後向櫻子作出反擊! 「媽的,這賤貨!」他伸出了血蒲大手,一掌直刮向櫻子! 這一次他決定不再憐香惜玉,誓要將她打至昏迷然後才慢慢操得她下體也爛了為止! 這一掌既快且狠,但到快要擊中目標時卻還是被櫻子一俯身避開了,她不止避開,還以巧如豹子般的身法閃到男人身後作出反擊。 不到一秒,男人的後頸部一陣劇痛,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一支堅硬的鐵棍擊中,後頸神經一陣缺氧,令他整個人向前仆下失去了知覺。 而他的身後,赫然站著正舉起了右手呈掌刀之狀的櫻子。 分別以出色的柔道和空手道把兩個大漢擊倒後,櫻子幽幽地歎了口氣:「唉……實在不喜歡把這些技巧用在實際打架……為什ど人總是不能用溝通解決問題呢……」 此時在別墅內,可怕的乳虐終於告一段落,仙媽好像整個人也崩潰了的,像一堆軟泥地躺在地上,神智也陷入半昏迷狀態。 仙兒一直在看著母親受刑的慘況,她的心也有如淌血般難受,眼淚把視線都變模糊了。 可是洪先生的變態性慾卻好像完全不知滿足似的,又要進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後,下體盡量向前傾。」 「還、還想做什ど?你要弄得我和媽媽怎樣才會滿足!」 「嘻嘻,誰叫妳們倆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麗的身體,任何時候看也令人非常動心,玩多久也不會厭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話我們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給妳們一個機會吧!」說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長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兩端都有好像龜頭般突起的雙頭假陽具,不但尺碼極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長滿了痣般,看起來非常醜惡。 男人把雙頭性具放在母女倆的下體中間,然後令她們互相把下體向前挺,令性具兩端的頭同時進入了兩人的體內! 「咿!好大!……」 「啊喔!進來了!……」 倆母女同時發出了悲鳴,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長,直頂至兩人的子宮仍是甚有餘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著二人的陰道洞壁,令她們齊齊發出了被虐的悲鳴。 「好了,現在便來一個比賽,看看倆母女那一個可忍住最久不洩出來的便放她離去,而首先高潮的一個便要繼續留下來服侍我!」 「怎、怎ど這樣!」「太荒唐了!」 「嘿,若不滿意便兩個也繼續留下來!」 「不!我們做了!」肯玩這個變態性遊戲的話,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倆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開始把下半身向前後擺動起來,令性具棒有如同時在兩人體內進行活塞運動一樣。 「對了,想離開的話便賣力地幹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邊淫笑著,一邊細意地欣賞眼前的「母女雙重責」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著自己的下體,因為她們其實都想自己比對方更快到達高潮,以求令對方可以被釋放離去。 但看著如此淫靡到了極點的畫面,兩個曝露無遺的肉洞同時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過足了癮。 一開始,母女倆在全裸狀態下互相面對面去自慰,當然令她們都感受到羞恥和狼狽的感覺。 但是想到一定要盡快完結這苛酷的性宴,她們便都漸漸地投入了這個遊戲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極了……」 此刻兩母女便像化身為兩匹牝獸,各自盡力地在自慰,兩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紅潮、口中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體的性具棒更衝擊著二人的下體而發出淫猥的撞擊聲,令整間房中活脫便像在進行著一個聲、色俱全的調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雙手也沒閒下來;他從房間的一角那放滿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蠟燭和一條皮鞭。 他燃點了蠟燭,然後把它放到仙媽的身體上方! 「嗚呀!」殷紅的蠟液,像雨點般傾灑在仙媽肥大的奶子上,而熾熱的熱力更令仙媽痛得身體像蛇般亂扭,一雙剛才還剛受完虐待的巨乳更誇張地左右擺動起來! 「啊喔!媽媽!不、不要……嗚!」仙媽身體的擺動,更令雙頭性具以更異樣的角度和力度壓向另一端的仙兒,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卻又快美的感覺。 很快,仙媽的一對巨乳便像穿上了一件紅色的胸圍般,完全被熱蠟所覆蓋。 啪嚓! 「哇呀!好痛!……」原來洪先生舉起了手持的長鞭大力揮下,殘忍地直擊在仙媽的乳房上,只打得胸脯上的蠟層裂碎,紅色碎片四飛,驟眼看起來便像打爆乳房而鮮血四濺一樣,實在是一個變態而淒厲的畫面。 當然受苦的並不止是仙媽一個,洪先生也一視同仁地,在仙兒那比媽媽更嬌嫩的乳房上同樣鋪上熱蠟,然後又再揮鞭擊下! 啪嚓! 「嗚呀?……死了!」一種鑽入心坎的劇痛,令仙兒淒慘的悲叫,身體也像蝦般上下彈跳。 可是,乳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種性的調味料般,竟間接令她的身體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胸脯上的蠟後,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層熱蠟傾倒在兩人身上。 這樣的滴蠟和鞭責反覆地持續,別墅中恍如變成了一個背德而殘忍的SM凌虐場。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兩母女夾雜興奮的鳴叫聲,迴盪在凌虐場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時,兩母女還要繼續進行她們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對方的演出。 可是過了不久,勝負已漸漸分明。 只見仙兒的臉漸已紅如滴血,淫叫聲越來越大,而下體整顆陰蒂也變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淫水同時濺出來,令地上積了一小灘水,誰也看得出她已高潮在望;相反仙媽雖已十分努力,卻仍是進展不大。 原來仙媽在早在正午便已來到了別墅,率先被洪先生調教、洩慾了一輪後,又在他出外看仙兒的演唱會期間被緊縛在柱上、在身體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蛋,在整個下午連續六、七個小時不斷的性刺激下,身體不麻木起來才怪! 不妙,再這樣下去,仙兒便會……愛子女之心是任何母親的本能,仙媽也不例外,為了仙兒她寧可犧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興奮卻反而更越是摧不起來,終於她決定…… 「呀!啊……噢!好強!呀……呀……呀呀!……丟了!要丟了哦!」 仙媽身體誇張地抽搐著,浪叫聲更震耳欲聾。 啪! 啪! 「呀嗚!」無情的兩記耳光,打得仙媽兩邊臉頰迅即腫起! 「媽的,賤貨!妳敢假裝高潮,當我是傻子嗎!」洪先生一臉憤怒地喝道:「告訴妳,我可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哦!是否真的性高潮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對、對不起!」 「妳這爛貨,怎也催不起高潮嗎?」洪先生眼中射出殘忍的目光,「好,便把妳賞給我這別墅的十來個警衛、司機和花王,去「慰安」他們一下,順便妳也可在被人輪姦中看看能否得到高潮呢!」 「不!不要呀!」 「求、求你饒了媽媽!」 二人同時驚叫起來,成為接近二十個男人的洩慾器,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裂。 那樣的話,仙媽可能真的會活生生被操死也說不定! 仙兒深知媽媽是為了救自己才冒險向這狼虎撒謊,她努力在想著救媽媽的方法,但卻什ど辦法也想不出來。 一時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媽媽是為了我才說謊的,所以若論到責任我也要分擔一半罪名。要賞給人「慰安」的話,請連我也一起賞給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媽媽便可以受少一點苦吧! 「不,別聽她的……做錯事的是我,請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要!洪先生請聽我說……」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動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臉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來便沒有丁點被感動的模樣,「不過,我還不想這樣快便弄殘我的新晉玉女偶像呢!而且,壞了的玩具留來有何用?掉了再買新的便可以!嘻嘻……來,我帶妳下去!」 說罷,洪先生便把雙頭性具收起,預備把仙媽帶給他養著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乳人妻,掉了的話實在太浪費了,不如讓給我吧?」 這時,在房門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聲音,令眾人都為之一愣。 大調教師(四)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裡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ど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 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ど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肉體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陰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姦,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遊戲中誰人先到高潮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妳,因為妳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妳也放了!但是,可惜結果是妳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 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潮所以遊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潮呢!」 「妳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多洩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的一個風騷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洩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鐘內達到高潮,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什ど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鐘,十二分鐘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鐘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幹不到,卻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試,好吧,便讓我看看你是否三頭六臂!但若果你失敗了,兩母女也要留下來哦,可以嗎!」 「一言為定!」 見子文答應了,洪先生心中大樂:「竟有這樣的傻子!莫說他不可能成功,萬一真是踫巧成功了,到時我再反口不認他也奈何我不了!結果他只是徒然來做秀給我欣賞而已!哈哈哈……」 雖然他也懷疑過對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斷,就是自己也難在不用藥物下令仙媽在三十分鐘內再達高潮,何況是這個看來不足三十歲的小子! 況且,最後就算真有奇跡出現,那時他若反臉不認人這小子又能奈他何嗎! 這賭局,他是有贏無輸的啊! 「妳們也贊成嗎?若他失敗了的話,妳們兩個今晚也別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轉頭向仙兒母女道。 仙媽滿臉疑惑地望著子文,她當然也希望子文能夠成功,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她的下體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剛才無論怎樣用假陽具棒刺激也反應不大。 故此,她實在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兒也半信半疑地說。 「不試過又怎知結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頭向她一笑。 不知道為什ど,仙兒總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來。 「媽媽便交給你了。」她決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 仙媽見到女兒也答應了,而且這個青年實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沒有反對。 「那便開始吧!」洪先生眉飛色舞地在等著看秀。 子文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繩。 「我用這個,可以嗎?」 洪先生見到他真的要用繩,立時喜上眉梢,因為他認為這樣只會更浪費子文的時間而已,「當然可以了。讓我看一看你是不是會變戲法!」 洪先生絕無想過,這個看來只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真的會變戲法。 麻繩在他魔術師般的靈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不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媽的肉體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鐘時間,便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緊縛姿勢。 不但仙兒看得傻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縛之術的洪先生也是目瞪口呆。 這、這傢伙不是普通人! 的確,單是一套後高手小手縛加後頭海老反縛,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鐘,更別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龜甲縛,與及呈井字型的乳房縛。 更加上每條繩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打上了一個繩結,這套緊縛一般人做大半小時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卻只用了五分多鐘,而其輕鬆熟練程度便好像叫他幫人扣上衣鈕般輕易。 「喔……」這時仙媽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右手舉高反拗向後而左手則放下平扭向後,手腕和雙腳經複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面令她感到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面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子文輕輕分開了仙媽那濕濡的下體,在陰核至肉洞一帶大力磨擦了一會,令仙媽感到整個下身都發燙起來,說不出的受用。 之後,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陰阜之內,在某個區域遊走起來。 「喔?那地方!……」 「是G點呢!」子文笑了笑,便開始在那個部位開始用食指曲起頂刮起來。 而同一時間他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在仙媽身體上重重迭迭的繩索中某些繩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嗚咿!呀呀,身體好炙!……嗚喔喔……下面變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綁的麻繩並不只是綁好看的,原來每一條繩、每一個結都剛好通過了身體上某個性感帶,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牽一髮動全身地令某段區域的繩結型成的網絡整體地和肉體發生磨擦。 一時間,子文便好像變成一個最頂級的演奏家,左手不斷在撥著仙媽身上的「絃線」令仙媽感到好像突然有數十條小蛇同時在自己身體所有敏感部位爬過一樣! 當然,右手也是沒閒著,仍執著地刺激著她的G點。 在全身所有性感帶同時受到強烈刺激下,或許連尼姑也要變浪女,而本是半死狀態的仙媽也終於再次被燃點了起來。 「好!下面好爽!全身都好舒服哦……繼續別停!……呀嗚……刮得好大力!……嗚噢!」 這個調教秀已經好像變成了一場藝術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兒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兒,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發熱、唇乾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彈奏」著的「樂器」我從未見過媽媽這樣興奮,乳頭脹得好大……下體的肉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氣球般,像踫一下也會爆似的……看著媽媽這個樣子、好羞……但同時又好想試試媽媽的這種快樂哦!…… 仙兒完全像是墜入了淫夢中一樣,單是旁觀者已經看得興奮如斯,身在調教之中的仙媽所感到的暴風般的快感高到那個程度更是叫人難以想像! 仙兒被一陣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體,玉掌平放在陰戶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無人地自慰起來! 而這時場中的仙媽叫得更厲害,而且身體也像失去控制般痙攣不止! 「呀!……喔嗚……快丟了……再勁一點……插死我吧……呀呀……」 「嗚啊啊……呀喔……仙兒也、也快要丟了……嗄嗚嗚……」 「差不多了!」子文見到仙媽的表情和身體狀況,知道時間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繼續加強力量刺激她的敏感點。 「呀?那是什ど?……不行!哇!……」 仙媽突然感到在G點上有某種比手指更堅硬的東西在刺激著她,一時間便好像觸了電般,身體像電殛般扭曲痙攣、雙眼反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嘴角流下來。 她感到極樂的炸彈在她身上接連地爆炸,炸得她的靈魂也沉醉在有生以來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這種感覺可以一直延續直到永遠。 而當然,她的下體也已有如堤壩崩缺般,一洩不可收拾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仙兒也在一陣大叫下,整個人痙攣弓直,陰精隨即洩了一地。 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兩母女一個被弄得高潮、一個看也看至高潮,而時間還只是用了十一分鐘多一點。 仙媽高潮爆發後,子文把手指抽回出來,只見原來他的中指上戴著一隻鑲有大粒藍寶石的戒指。 「這只戒指的滋味不錯吧,哈哈!」剛才頂在G點上的原來便是這顆戒指。 洪先生看見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繼而脫口而出道:「調教王之戒?原來你是大調教師!」 調教師協會中最高能力等級的五星級會員僅有三人、分別被授與紅、藍、綠三隻「調教王之戒」、被尊稱為「大調教師」的三個傳奇人物,其中一人竟然便是眼前這個青年。 「啊啊,我實在不是太習慣被人這樣叫……」子文苦笑著說。 「這兩個女人究竟有什ど值得大調教師親自出手啊?」 「誰叫我和贊助商的高層有交情,我也不想他們贊助的歌星因為親人的事而影響了工作的情緒呢!……」 子文說到這裡,突然中止了笑容:「說真的,你既然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享受協會給予你的各種情報、優惠和服務,便也應該遵守一下會章的精神,別把調教術以強迫或威嚇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女人不是用來虐待,是用來愛的,而SM則是用來愛女人、令女人愉悅滿足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也知道會章這東西很少人會詳細看的了,但我實在不想有人壞了義父所創辦的心血呢!」 洪先生這才知道原來眼前人便是有「當代東方首席調教師」之稱的調教師協會創始人之一,杉本博夫的義子,難怪年紀輕輕已經有這種神技般的性技巧。 「可是,便這樣輕易給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掛不住了!」洪先生說罷,竟在書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槍,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卻仍是一臉冷靜,像指著他的是一把水槍一般。 有人在後面!久經風浪的洪萬成一時間像有感應般,立刻疾地回身。 可是,只見眼前一閃,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陣劇痛傳來,他的手槍便立時脫手而飛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體非常柔軟的女子把右腿踢高到了近乎直立的「1」字型。 而那個女郎的美貌,便只能以「驚心動魂」來形容,甚至連見多識廣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見什ど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女郎趁機手執一把小刀貼在洪先生的頸項上。 到這時康子文才悠然地道:「這位是我的義妹櫻子,她在剛才我調教仙媽途中已悄悄走了進來。難道……你一直也沒有發覺嗎?」 「我服輸了,大調教師。」洪萬成苦笑著舉高了雙手。 於是,在子文和櫻子控制了形勢後,仙兒母女終於獲得了釋放。 尾聲在那次事件之後,仙兒便以「出國讀書」為名離開了香港,但她的真正目的地卻幾乎沒有人知道。 而在日本東京以北風景明媚的日光,在深山的一座別墅之中,此刻裡面的春光卻比屋外的風光更加顯得明媚。 噗啪! 噗拍! 一陣淫靡的踫擊聲音,那是來自一男一女正在交合時的聲音。 「啊啊!……我又、又丟了……」 「不是剛剛在幾分鐘前才第五次高潮嗎?真沒妳辦法!」身體強壯的男人微笑著,然後終於把精液射入女人體內。 「嗚……噢……」份量極多的精液,燙得女人子宮也感到滾炙。 「好,妳們兩個一起來幫我清理一下吧!」 「嘸……咕……嘸嘸……」 那全裸男人便躺臥在一張舒適的大籐椅之上,而在前面有一對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母女,在一左一右地開始用舌頭舔著那男人比一般東方人巨大得多的肉棒、清理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她們兩母女的淫液。 她們的身體上都被紅色的棉繩捆縛著,而突起的乳尖、肚臍、恥丘、陰核等地方都被用膠紙貼上了在開動著的震蛋,令她們看起來便像是一對淫亂而變態的性奴。 男人非常心滿意足地拿起身邊的小桌子上一支剛開封的萄葡酒,首先自己呷了一口,然後把瓶子微傾,讓萄葡酒傾注在自己的肉棒和旁邊的母女臉上。 「嘿嘿,好手機看片 :LSJVOD.COM味嗎?」 「咕……好味道!」 母女們沾滿了唾液和精液的嘴角,此刻再加上了萄葡酒嫣紅的色彩。 「這是獎勵妳們的。仙兒,妳也陪了我一星期了,工作方面怎樣了?妳再不露面的話我怕香港的記者會群起在全世界尋人呢!」 「讓我陪多你一會吧,大調教師大人!」 「呵呵,妳這個淫娃到底要纏我多少天才夠?」 「多少天也不夠,因為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便會覺得我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仙兒咪著眼、兩頰醺紅、嘴邊浮起了充滿淫意和悅樂的微笑。 【全文完】 美少女品嚐會(一) 「小薇,還不走便不等你哦!」 「你們先走吧,我還未做完這份功課呢!」 「真服了你!有甚麼功課比去庭鋒簽名會更重要?」 「還是你們先走吧,我晚上要幫忙做家務,所以現在一定要先完成這些習題啊!」 「沒你法子,那我們先走了,Byebye!」下午五時,課室中又只剩下小薇一個人。 下午六時四十五分。 「終於做完了……啊,這麼晚了?要快點回去幫媽媽打掃不可!」小薇匆匆把所有書本放入書袋中,然後連忙離開,只見平時十分熱鬧的學校,現在卻靜得如空無一人。 下午七時,小薇步出了校門,這時天已將近全黑了。從學校走下來是一條長長的斜道,由於學校位處偏僻,所以在此時路上已少見人煙。趕著要回家的小薇步伐急速的往下走。 「媽媽不知放工回家沒有?今個星期日母親節,要怎樣給她一個驚喜?」當她全副心神正在想著,突然眼前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正想繞過那人,卻見那人把一隻瓶子拿到她面前,然後手指一按,立時一股極刺鼻的噴霧撲鼻而來! 「喔!甚麼……」正想出聲詢問,小薇卻驚覺四周突然天旋地轉起來!她腳下一軟,整個人便向下墜,卻剛好撲向了眼前的人懷中!她失去知覺前最後發覺的,只是面前的人是個男人這事實而已。 那個男人確定小薇已不省人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事,立刻非常快速地把她抱起,放入早已待在路旁的小型客貨車後排座位之下,跟著便開車絕塵而去。 時間是下午七時十五分正。 「我們件要品嚐的貨色名叫霍彥薇,今年十六歲,是K區某著名女校的中四學生。154高,興趣是家政課,其它無論在學業或體育、美術各方面都成績普通,但非常努力,經常留在學校直至完成所有功課和溫習才回家。據我的線人所說,她原來來自單親家庭,母親要工作至很晚才回家,所以她每晚回家後還要幫忙做家務至很晚,可說是個好女孩一名。而據線人調查她根本沒空去交男朋友,所以預計處女可能率是96%。」說著話的是一個身裁高佻的男人,聲音聽來並不太年老,應仍是三十以下,但卻不能看到他真正樣貌,因他戴上了一個三角型的黑色頭罩,只在眼、鼻、口上分別有洞口。在他面前是一塊黑色的大布幕,把房間的一角完全遮掩了,而一部投影機正在投射出小薇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個比中等身裁略矮的女學生,頭髮長度約至肩部位置,樣貌很是可愛精靈,是典型一個美少女,瑩瑩的眼睛、小巧的嘴配上動人微笑,是人見人愛和令人很憐惜的類型。她還穿上白色校服和灰色的校裙,加上灰色的毛外套,肥瘦度適中。 在這個完全密封、連窗戶也不見有的室中,除了高佻男子,另外還有三個人正在坐著,他們同是了面孔的。其中一個看來十分強壯的男人以粗豪而低俗的聲音叫道︰「老母!條女個樣真繫好X正!仲好X嫩口!」另一個頗為矮小、瘦削的男人則以很低的聲音道︰「這校服……是那間頗有校譽的全女校,校風相當不錯,很少有甚麼青少年問題發生。這女孩,一看便知會是個乖乖女呢!」第三個男人則是個看上去至少有250磅以上的胖漢,他以嬉皮笑臉的口吻道︰「M老師看學生一定不會看錯人。唔……看她身裁雖不高大,也很孩子臉,但微棕的皮膚看來很是健康,而且十六歲的話,應是發育得差不多……」先前那個強壯男人急躁地打斷胖子的話︰「R醫生,別三句不離本行,我忍不X住了!花了如此多錢,可不是在聽耶穌的!主持,快X點開始吧!」被稱為「主持」的高佻男人微笑說︰「呵呵,很好,那便閒話少說。」他關掉投影機,再拉住了黑色布幕一角︰「美少女品嚐會,次聚會,現在正式開始!」他大力一扯,整張布幕也被扯了下來。 「哦!」驚歎中的三人,看到布幕後面赫然是一張大大的圓床,床上有一個眼睛緊閉、一動也不動的校服少女正面朝上地呈大字型躺著,她的雙手手臂和雙腳小腿部份都分別被一條粗大的麻繩綁住,麻繩另一邊則固定在圓床四面的四支凸出物之上。而那床上的昏迷少女,當然便是霍彥薇了。 本來坐在椅上的三個男人,這時已如螞蟻見蜜糖般衝上前圍在圓床四周,近距離欣賞著眼前失去知覺、任由擺佈的中學女生。 和純看照片不同,這麼近距離去肆意欣賞一個女生的機會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的。此刻三人距離小薇的臉還不足半米,青春年華的少女俏臉的光澤、質感和那種清純無垢感覺,是令男人興奮的一等媚藥。三人貼近得連她臉上的毛孔也清晰可見,甚至耳邊還隱約聽到小薇微細的呼吸聲音。這樣的誘惑力,令三人不禁吞了吞口水。 主持人不禁微笑說︰「不是眼看手勿動啊!別只管看吧!」 「對!他X的,老子快忍不住了!」說話粗鄙的肌肉男把一雙烏黑而滿是污垢的大手放到小薇的校裙腳以下的小腿部位,然後貼著腿部向上一推,把裙子推高至近乎露出內褲的位置,裙下露出的是一雙蜜色的大腿,肌膚非常幼滑,但當手掌稍一用力壓下,便可感到大腿肌肉的結實和質感。 「媽的!好軟滑,好X正啊!」瘦弱的男M老師則隔著衣服在撫摸著小薇的身體︰「平時在學校有得看沒得嘗,這次終於可一嘗女中學生的滋味了!」而胖漢R醫生則似乎對孩子臉孔的小薇愛不釋手,用他的厚唇不斷第吻小薇的臉,從額頭、鼻子、耳? B臉額,當然不會放過她那兩片薄薄而紅得像櫻桃般的嘴唇。 「這是不是她的初吻?嗚……甜絲絲的,好味道!」享受過處女香唇的滋味後,令R醫生如像餓犬般發狂地舔著小薇的俏臉上每一寸,可憐無知覺狀態下的小薇,可愛俏臉上盡沾滿了色狼的口水。 主持人像是有做觀眾的興趣,單是看著三個餓狼般男人在不省人事的美少女小薇身上做著如此淫賤的行為,已是令他看得眉飛色舞。 此時,M老師已經把小薇穿著的毛衣拉高至胸口以上位置,然後拿出一把剪刀,把小薇的白色校服恤衫從中間剪開分成兩半。 有如剝去表皮,露出當中的果肉,小薇小腹部份的皮膚,比起臉和手腳是更要白皙一點,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腹部,代表了這不是一件玩偶,而是活生生的人體。 M老師再把小腹之上的印有小櫻桃圖案的棉質胸圍推高,一對少女剛發育的乳房便立刻展現眼前,「啊,發育不錯呢!」此時醫生也被下面的美景吸引。 相對於孩子臉的小薇的外表,那16歲的乳房卻發育得頗成熟,雖不可說巨大,但亦算是近乎半球形的突出。乳房的膚色比起其他地方還更要白,而中心地方一對小巧的乳尖,放在兩個粉紅色的乳暈上,和成熟婦人或娼妓那種暗紅、甚至有點烏黑如熟透果子不同,小薇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房,就如剛在樹上採下的果子,散發著新鮮而嬌美欲滴的味道。 醫生和老師兩人一人一邊的品嚐著美少女美妙的乳房,醫生的掌心大力搓揉得小薇的乳房不斷變型,就有如像在做著按摩般。 「很是彈手!熱呼呼得像熱水袋呢!」老師用手指在小薇的乳輪上劃著圈,又輕輕用手指捻住那小巧而仍未挺立的奶尖在輕搖。 從未和男生交往過的小薇,自然那屬於女性敏感部位之一的乳房也從未被人玩弄過,此刻雖仍未回復知覺,但在兩個男人的狎玩刺激下,嬌軀也生理反射般作出輕微顫抖,而呼吸聲也比前加重了起來。 作為老師和醫生的這兩個男人,平時不乏在職業上有接觸年輕少女的機會,但無論心中如何幻想,也不可真的對別人出手。但如今,一個純真無垢的美少女就躺在面前,無半點反抗第像個洩慾用人偶般任由享用,他們都有如餓了一個月的饑民般,享受著少女半成熟而又鮮嫩的胴體所能帶給男人的官能刺激。 另外,強壯的男人「A哥」此時已把小薇的校裙拉高至近腰的位置,換言之她的下身--穿著的和胸圍可配成一對的棉質女生內褲也盡露了出來!A哥把頭嗅近內褲,立刻叫道︰「這便是處女的氣味?和那些淫X的妓女真是很不同!」不像那些妓女濃烈的淫液氣味,小薇下體的味道,清淡中帶有微微甘酸。 A哥便隔著內褲,在撫揉那中心部份隆起的肉丘。而在玩了不到三分鐘,己見到小薇的內褲中心點微微濕了一點兒。 就這般,三人各忙各地在享受小薇青春肉體的歡愉,而在不斷第刺激她未開發的性感帶,再加上迷藥的藥力逐漸減少,小薇身體上的反應也越來越大,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終於…… 「這裡是……」從昏迷中張開眼的小薇,一時間還完全不瞭解自己身處的環境,件感受到的是,自己胸前和下體的私秘地帶都變得很奇怪,有生來從未試過的官能刺激感覺,從乳房和下體向她不斷襲來。 她想起來看看自己的情形,立時驚覺自己的手腳被綁得完全動不了。她勉力抬頭一看,赫然見到三個外型、衣著不同,卻同樣用頭巾覆面的人,在自己的身體私有部位上又摸又吻的! 一陣驚慄湧上大腦,立時把所有官能感覺壓下︰「不要!快停手!你們幹甚麼啊?」 「你醒了?歡迎來到美少女品嚐會!」小薇側頭一看,見到說話的是個高佻的男人,正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 「喔……甚麼……品嚐會?」 「一些對性、強暴、虐待美少女有特殊愛好、而又付得起高價的人,我會為他們安排一些現實上過著普通正常生活的女學生,讓他們在聚會的時間內盡情享用。」 「這種事!……你有甚麼權這樣做?這是犯法和侵犯人權啊!」 「人權?好天真的小女孩,還不知道世界是弱肉強食,世人是不平等的嗎?富人、有權勢的人凌辱窮人和平民,每一天都在發生,有甚麼好奇怪的?像你這樣可愛的美少女,在你這個年紀是最令人心動的,若不趁此時把你的美和魅力讓別人享用,太浪費你一生了吧!」 「這論調……太奇怪了!我不是生來便要是讓人欺負的啊……喔!不要,住手!」正在和主持說著話的小薇,驚見其中一個最強壯的男人把自己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 「嘩!超正啊!」 「不!不要看!」小薇的私處一展露,其餘兩個男人也立刻放棄了乳房,圍在一起欣賞了! 少女的肉丘和陰唇之上,長著一片頗密的但很柔軟的恥毛,恥毛之下便是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形狀和顏色都十分漂亮。看著美少女上等的私處,只把三個男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不要看啊!」意識到自己兩腿被綁至呈大字形,自己的私處一定毫無保留地展露在三個男人面前,小薇感到一陣有如火燒般的羞恥感覺,令她俏臉變得通紅,雙眼中盈滿了淚水。 可是他們不止是看看而已,醫生的手更小心第把恥毛撥開,再輕輕分開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只見中間露出的是色素比大陰唇稍深的小陰唇,還有在它上方的緊包在包皮中的陰核。 「看啊,這真是人體中巧奪天工的創造!陰唇和陰核,啊!如此的美麗和細緻……」 「不要看!求求你!」小薇羞得寧願自己再度昏迷別要清醒。 此時A哥道︰「不要再多X話了,老子忍不住了,待我先上吧!」這時,主持人走上前說︰「之前已和大家說好了吧,先後次序是抽籤來決定的!」 「那便快X點!別多廢話了!」結果抽籤結果是M老師、R醫生第二、A哥排最後。 「你玩野呀!我以前可是有三十個手下的老大,給一下面子好吧!」 「抱歉了,你知道我的為人宗旨,是天皇老子也沒情說的。」 「ZXY$#!」看學校中的女生多了,但今次還是M老師次「親手接觸」未成年女生的下體而已。 「比想像中更幼嫩,味道也很好呢!」 「不……要……不……」未經人道的下體,敏感度非常高,只被老師稍一觸摸,便如觸電一樣;在老師開始用口啜、用舌舔後,小薇更是刺激得全身也在顫抖,口中也說不出話來。 而這種無垢而可愛的反應,令老師更加興奮難禁︰「差不多了,你下面也有點濕了,想要了吧?」小薇看到他脫下褲子,拿出了怒漲的陽具,嚇得面也青了︰這樣大的東西……要插入那裡去…… 這時,一旁的主持人剪開了綁住雙腳的麻繩,令老師可捧高小薇雙腿,擺出了預備插入的姿勢。 「不要!誰來救我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小薇立刻一邊大聲呼叫,一邊雙腿大力踢動,嬌軀也在床上扭動著。 冷不防她突然的拚命掙扎,老師的手竟被她踢開!看來溫文的老師眼中立即冒出凶光︰「媽的賤貨!敢逆老師意?」他的怒罵聲之大竟令小薇也一呆,然後臉上立刻中了火辣辣的一巴! 這一記耳光直打得她的臉立時紅腫了一片,痛得如要暈厥!連前黑道老大A哥也不禁脫口道︰「好傢伙,好凶,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趁小薇被打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軟了一軟下,老師立刻再托起小薇雙腿,陽具對準洞口便向前推! 「不!痛啊!」小薇立即感到陰道口被擴張了開來。 小薇未開發的陰道還非常小巧,加上愛液不足,只入了一少點前面便遇到了障礙! 「別進去!不行!快破了!」 「處女膜嗎?忍過這一刻,你便會快活起來了!」毫不留情地,老師高高舉起小薇雙腳,再全力向前一壓! 「啊啊啊啊啊!!!!」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小薇發出高聲的乎叫︰「救命啊!!!!痛!」未經人道的少女,就這樣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身給一個身份不明、連樣子也看不到的男人。 「吵甚麼?不是全進去了嗎?你沒有好好上生物課吧,女性的陰道容納力很大的呢!」 「但,真的是很痛啊!」小薇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非常的楚楚可憐,同時身體也產生著震慄的顫抖。 現在M老師的狀態卻是有如神仙般快樂,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肉洞內,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地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龜頭興奮至極! 「這就是16歲處女的肉洞嗎?好緊哦!」 「不要!拔出來!」 「怎可能!你在做夢吧?」老師在小薇的體內開始了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陰道的痛楚,令小薇又是不住地叫得死去活來! 猛烈的抽插在持續著,M老師一邊看著胯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洩滿了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第亂搖,搖得頭髮散亂,加上口中如狂似瘋的叫喊,令她看來像瘋婦多過平常的文靜女學生! 終於,這樣的美少女也成了我的玩物了!思念到此,一股興奮直衝上腦際,他大力地再抽插了幾下,然後一股精液便全射進小薇的子宮內。 「不!不要……喔喔……」老師滿足地退了下來,留下床上剛受到失身衝擊、身心都在混亂受傷狀態的小薇,動也不動地在床上哭著。 「傻孩子,哭甚麼?這是你成為真正女人的一步喔!」排行第二的R醫生走上前,看著小薇通紅和被汗和淚濕遍的臉,本已是十分可愛的臉孔在淒楚痛哭得梨花帶雨中,更有股可憐的魅力。 「別怕……」R醫生不禁吻她的臉,不斷地吻著,像在享受著她臉上淚和汗水的味道--這醫生,本就是個變態的幼女虐待狂。所以小薇的哭、她的痛,卻只會令他更高興。 他沿頸項直吻而下,吻到她的乳房、微突出的乳尖。他用牙把乳尖扣住,再輕輕地噬咬。 「痛!不要……」本來疲乏得動也不動的小薇,在醫生的刺激下也不禁扭動著嬌軀,想要避開他的肆虐。這當然是徒勞的,醫生肥大的雙手和油膩的嘴,肆意地蹂躪了她的身體每寸,一直又來到小薇的下體。 剛遭受了強暴的小薇,兩片大陰唇仍在開啟狀態,可以見到中間的小陰唇被處女血洩紅了,而最中央的裂縫位置,還有血絲在滲出來。 「真可憐,先為你止血吧!」醫生很快地從背包中取出棉花和夾子,用夾子夾著棉花把小薇下體的血吸走大半。但之後,他卻不是把棉花丟掉,而是先享受似的嗅了嗅,再把洩滿了小薇破瓜之血的棉花珍而重之地放入一小膠袋中,再把它放入皮包中保存。 這傢伙,真不是普通的變態!看見這行為的主持人不禁在心中想著。 做完了這一輪東西,他便掏出早已在非常興奮狀態的陽具,然後侵入小薇體內。 「不!好痛!」 「不錯,緊迫度相當良好!」醫生本就是胖子一名,而他每一次插進去也用盡了全身的體型向下壓,令小薇受到的壓力比剛才M老師的更強上一倍! 「啊啊啊啊!!!!快穿了!子官口……」 「呵呵,那裡哪有如此易穿的?」少女施虐狂的醫生,盡情地強暴著胯下的16歲少女,他每一下衝刺都像拆床般用力,不須小薇的慘叫,連旁人看了也感到淒慘。 「X的,醫生你別弄死她了,還有我未上啊!」R醫生卻像聽不到般,繼續抽插至百多下,小薇的慘叫聲音漸漸變得嘶啞和微弱下來。 「喔……呵!」終於,醫生又把精液射入少女的體內。 「早叫了你輕手一點!搞到她現在有如半死不活的怎X辦!不管了!」A哥一開始便拿出早已呈怒蛙狀態的陽具,三人中以他的陽具最大,最性急的他偏又排在最尾,所以一輪到他便二話不說地插進去! 巨大的陽具,令到迷糊中的小薇稍一清醒,又張口叫了出來。 「純正女中學生,和街邊的雞便是不X同!下面的感覺真是差天共地!」A哥開始活塞運動不久後,便邊干邊伸手按下了圓床邊的開關。電動圓床開動後,在其波浪般的配合下,小薇嘗試到之前從末試過的狂暴!每一下的插進,除了男人的推力外,還有自己迎上去的衝力,「感覺」前所未有的大! 「怎麼?啊……」 「哈,有點反應才好玩嘛!像死魚般有甚麼好玩?」小薇的俏臉上交集著「痛苦」和「官能興奮」兩種複雜表情,叫聲中也顯得語意不清了︰「怎麼……痛……不要……我好怪……」 「好貨色!我十年末嘗過這種極品的美少女,太好了!」抽插近三百下,A哥射精了,而小薇竟也像同時到達一個從末嘗過的滿足境界,她嬌軀痙攣了幾下,便整個人癱瘓下來。 可是,望向眼前毫無反抗力的美少女,A哥的興奮似乎還未完全滿足︰「我以前以一敵三都是閒事,你以為這便完了?」留在陰道內的陽具,兩分鐘後便又再硬直起來。 A哥再次開始他的施暴,然而這次小薇真的動也不能再動了,叫聲也漸慚消失,只有任由他無止境地在自己的身體內洩慾。 終於過了近半小時,A哥三次射精後才滿足地退走了。 一直看到此時的主持人,只見小薇雙眼微張,眼神卻像散亂而沒有焦點,身體軟軟的如沒半分氣力,全身上下都是淋漓的香汗。 「以一個16歲女生,要應付三個大餓狼是太勉強了吧1好,那你便用上面的口來滿足我吧!」主持人用手住小薇下顎,強把陽具塞入她小嘴中︰「張口!含著!」破處的痛、輪姦的衝擊,此時的小薇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只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呵!」不久,主持人便將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內。 他再次拿出迷暈噴霧向她噴了一下,然後用一個白色大膠袋套向她…… 晚上十時正,警方收到報案,一個倒垃圾的清潔工人,在住宅區某垃圾站中一個垃圾膠袋中發現了一個懷疑遭強暴的中學女生。 被發現時那女生正不省人事,衣衫不整,身體上滿是性交留下的痕跡。她的灰色毛外套被扯高至近頸部,下面白色的校服被割開,胸圍扯高,露出了一對滿佈紅色指痕的乳房,乳尖上還有著被咬過的跡象。 她的內褲也被扯脫了一邊,露出的性器上有血跡和奶白的精液交混在一起,陰唇也微有破裂的痕跡。最後,她的小嘴微張,嘴角有精液的殘跡。 少女被送到醫院,經治理後大致無礙,然而對於侵犯她的幾個「面怪客」和「美少女品嚐會」,警方對他們的身份仍未有頭緒。 美少女品嚐會(二) 夜幕低垂,在本地H市一個高尚住宅區中,其中一座兩層高的平房,住著一個年約26的獨身男子。住在周圍的人很少見他外出,而事實上他根本沒出外上班,因為他從事的是一個很特別的「職業」。 凡是富裕地區,色情事業也都特別發達,這便是「飽暖思淫辱」的道理。而有一些特別富有,而又有特殊「嗜好」的人,一般的風塵女子已無法滿足他們需求,而這個神秘男子便會提供一些特別的「貨品」和玩意供給這類人。 每隔約一星期便會有三個固定的訪客,而這晚他們也都到來了。奇怪的是這些人入屋前都用一條三角形頭巾去住他們的頭,只在眼、耳、口、鼻的地方各開了一個小洞。 他們一進入屋內,便沿一條樓梯往下走,來到一道厚重的大鐵門前,敲了一次暗號後,屋主便會開門讓他們進入。 門後是一個有空調的地下室,室中以幾支強烈射燈照明,四面牆壁、櫃子中放滿了各式器具。其中一角則是用兩面鐵柵圍住了的角落,像是一個監牢般。此刻,只見那道鐵柵前的地上有一個黑色的大布袋,而袋中似乎有東西在蠕動著。 「R醫生,今晚好X遲!等X死人了!」 「抱歉,因有一個臨時的急症病人,A大哥和M老師來了很久了?」 「也不算很久,幸好主持人放了一些很不錯的片子,正好算是熱身!」這時,高佻、姿勢優雅的屋主人走到大布袋旁宣佈︰「既然人到齊了,我們便開始今晚的會議吧!」 「今晚的對象,名字是唐美琴,今年17歲,中五學生。她居住和就讀於九龍塘區,似乎家境非常不錯的樣子,學業成績中上,興趣是音樂,尤其喜歡古典樂。她是班中的班長和校中的風紀委員長之一,老師對她的責任心和正直感有很不錯的評價。據線人探知,似乎正在和同校中六的學生會會長交往,處女可能率是65%。好,現在我們便歡迎今晚的品嚐對象吧!」主持人大力一扯,把地上的大布袋向上扯高,立時出現一個少女的容姿! 「哦哦!……」那是一個穿著寶藍色的旗袍型校服的高中女生,頭髮亦配合中國式風味而紮成尕辮,像是個中國娃娃般。小琴有著清秀的容貌,可說是美人胚子,將來能長成一個成熟的大美人是幾可肯定的事。 旗袍型的校服的特點是貼身,能展露女性曲線美。小琴赫然也有著發育程度相當不錯的身體,而她的身體上更一早便被人用麻繩緊縛住,雙手被綁在後面,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上半身更被綁成SM味道十足、日本人稱為「龜甲縛」的形態,這種近乎網狀一格格般的捆綁形態,由於乳房四周都有圍上麻繩,所以令乳房的曲線更加突出,在緊身的旗袍下好像要被迫爆般,視覺效果非常強烈! 而她除了全身緊縛,口部更被綁了一個結的長布條封住,成為「轅轡」的形態,故此她只可以像蟲般在地上蠕動,和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而已! 一個被五花大綁而失去自由的美少女,當然是令嗜虐狂慾火狂升的,而三人此時也再忍不住,立時走上前去,撫摸著這可憐的美少女,可憐小琴被綁得緊緊的,只有毫無反抗力地任意被他們撫摸全身! 「好X正的身裁!彈性好得像床褥呢!」大哥A淫笑道。 老師更把頭伏在她身上亂嗅,而醫生更把手從旗袍的開叉處伸進去,搓揉著肉質嬌嫩的大腿。 小琴已被嚇得花容失色,一小時前還剛離開學校,怎也想不到現在竟會置身監禁地下室中,身體更遭受到三個色狼男人的侵襲! 「這繩綁得很不錯,主持人你果然深懂此道呢!」老師欣賞地用手拉扯著捆在小琴身體上的麻繩,由於麻繩本已是綁得頗緊,再一拉扯下更是扯貼著身體,令小琴發出「唔唔」的低吟。一個被縛的少女,在麻繩的捆綁束縛下發出魅惑的喘息,更突出了SM繩縛的氣氛。 「你是一具人偶,知道嗎?」老師扯著她的兩條尕辮,然後對著她驚惶的臉說著。 三人上下其手了一會後,大哥A拿起一把剪刀,把一邊胸部上的衣布剪開了一個和乳房表面積相若的圓洞,然後再在另一邊胸前也剪了同樣的洞,再將洞下的胸圍拉高,粉紅色乳頭與及呈竹筍狀形態美好的乳房「噗」地彈了出來! 「都幾大個波,起碼比上次的小薇大了兩個碼。正!」 「唔?喔喔……」小琴急得淚花不斷打滾,但怎也阻止不了他們開始玩弄她的乳房! 他們把那少女的乳房搓圓按扁,又放到口中去舔去咬,一臉享受的樣子,但小琴則被弄得在不住扭動,不久之後,那對幼嫩的乳房已被玩得紅紅的滿是指痕了。 另一方面,在下面的醫生又用剪刀把旗袍開叉的部份向上直剪,直至掀開布後能看到整條內褲為止。 「是HelloKitty內褲,挺不錯!」看見魅惑的少女全身捆著繩,醫生起了一個念頭,他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來一條麻繩,那條繩上每隔五寸左右便打了一個繩結。他把小琴的兩腿稍為提高,然後把麻繩從她兩腿中間穿過,跟著用手捉住麻繩兩端向小琴上半身一扯,麻繩的中間部份立時緊貼在小琴的內褲中央的凹縫中。 「喔?唔……」小琴下身也被拉得向上挺了一挺。 有著虐待狂的他用盡力地址,令麻繩簡直是陷入凹縫般,就是隔著內褲也能看見兩片陰唇的形狀和麻繩陷入正中的樣子!跟著,醫生更緩緩拉動麻繩,麻繩移動時,間接磨擦著小琴秘部的中心部份,尤其每到了繩結位置,大而粗糙的結更有如把較閉合的小陰唇也撐開! 「這不是日式SM中常用的股繩責嗎?想不到醫生你也精於此道!」一旁看見的主持人道。 「不錯,這樣子就是聖女也會有反應!」 「唔唔……」小琴何曾受過如此的刺激?立即雙眼睜大,整個身軀也欲向上彈跳而起!這時另外兩人也暫停狎玩,只按著小琴令她身體不能彈高,然後看著醫生的「表演」。 醫生把麻繩拉扯得越來越快,而敏感部位的官能刺激也越來越劇烈。可憐小琴在渾身緊縛下無從發洩,甚至連口也被封住,只能夠吐出不知所云的囈語。不過,生理的本能反應,也令她內褲中心部開始濕了起來。 「有反應嗎?風紀委員長原來是個淫娃啊?」小琴搖著頭否認。但此時下面股繩拉動的速度高速至極,醫生像用盡了全身氣力去拉動般。這時小琴便只剩下腰肢可作出扭動,同時頭兒也亂擺,但當然逃不出這個股繩地獄。 終於,股繩地獄持續近十分鐘,此時只見她滿臉都是汗珠,睜大的雙眼已開始反白,而布條下的嘴邊也不受控地流下口水。 終於,她再狂扭和悶叫了幾聲後,便整個人軟了下來,同時也沉寂了下來,而她的內褲中央已濕了一大片。 取下了轅轡的布條,並變態地舔了舔她嘴邊的口水後,醫生淫笑道︰「你剛才好興奮啊,原來你喜歡被綁著這樣玩?」 「別亂說,沒這樣的事!」羞得滿臉通紅的小琴連忙說。紅撲撲的臉,再加上滴滴汗珠,煞是可愛。 「比起和你的男友性交,我們幹的事更好玩吧?」淫笑著的大哥A道。 「都說不是了!你們究竟是誰啊?」 「這是「美少女品嚐會」,即是將你這樣的美少女給予我們品嚐的聚會!」老師道。 「甚麼品嚐會的?我不明白!」 「你這風紀委員這麼蠢啊!那讓我問你一個你一定懂回答的問題吧!你是不是處女?」 「!!……這不關你的事!」 「真不聽話!看來不來點體罰不行了!」老師把小琴反轉呈俯伏狀,然後掀起剪高了的旗袍,把內褲兩邊挾起,露出了下面雪白光滑的粉臀來。 「啪!」手掌用力地打在她的香臀上。 「好痛啊!你在幹甚麼!」 「不是手機看片 :LSJVOD.COM講了要體罰嗎!」 「啪!」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了紅色的掌印。 「說!是不是處女?」 「這種事……」 「啪!啪!啪!」手掌打在幼嫩但極有彈性的屁股上,每一下擊打在上面,屁股便傳來一下自然的反震力,再加上打在嫩肉上的聲音,這種行為實在充滿著官能上的刺激! 「不老實的孩子!讓老師教訓一下你!」 「啪!啪!啪!」自小就從未被打過屁股,被打屁股的屈辱,加上肉臀上火辣的痛楚,令小琴不禁哭了起來︰「不要!爸爸、媽媽啊……」 「居然這樣大了還在叫爸媽?真是太任性了!」老師雙眼發光,竟像越打越過癮,而手上的力度也逐漸增大! 「啪!啪!啪!啪!」 「啊啊!饒了我!」 「啪!啪!啪!啪!啪!」 「不要!喔……」 「啪!啪!」 「說了!我不是……處女……」 「你這一本正經的風紀委員長竟敢偷嘗禁果?那你和人Fuck過多少次了?」 「啪!啪!」 「饒了我!一次!一次而已!」 「感覺如何?」 「這個……」 「說!」 「啪!啪!啪!」 「好痛!說了!有點痛,但又有點快感!喔喔……」受到如此的屈辱,小琴已泣不成聲了。 「答得好,便獎勵你一下吧!」老師把她翻回前面,大力拉下她的內褲到膝間,然後把綁住兩腿的麻繩放鬆了一點,跟著再隨手執起一支六寸長的電動假陽具。 「這東西玩過沒有?」小琴生平次看見這種東西,陽具形的東西黑漆漆的表面散發著淫靡的光芒,而後面拖著一條附著電動開關的電線。雖然她從未見過,但也心知這是件很不妙的東西,當下立即大力搖頭。 但老師當然不會留手,他把電動假陽具插入少女的肉洞中,然後開動了電動開關。 「啊啊!……」小琴隨著電動陽具的震動而高叫起來。 一支淫靡的性玩具,插入了旗袍校服的尕辮少女那剛熟的肉洞中,更在一轉一轉的旋動著,令大小陰唇和整個陰戶也跟著在旋動,這種情景實在看得人血脈沸騰。 「媽的!怎能讓條女自己興奮?何時才到我們了?」大哥A看得忍不住了。 這時,一旁一直在看著的主持人突道︰「我有個好主意……」 「救命!快放我下來啊!」現在地下室的正中央,有一個詭異的境況。 17歲的尕辮子少女小琴,正頭上腳下的被倒吊了起來。一雙小腿緊緊地捆綁住一堆麻繩,而由一條近手臂粗的、由天花上垂下的麻繩吊住,麻繩上面繞過一個大型的齒輪。 小琴整副軀體就靠這條麻繩吊在半空,全身上下只有兩條尕辮的發尾可觸及地面。她驚惶的臉孔,由於血液的倒流集中在頭部而成通紅色。 不著地的身軀,令她心生一種莫明恐懼,雖然全身都不敢亂動,但是隨著室內微弱的風,身軀還是在作出很輕微的擺動。 「有趣!他媽的好X有趣!」大哥A上前輕搓揉她的胸一會,接著惡作劇地推了她一下。 「呀呀!」倒吊的少女立刻在空中作出大幅度的擺動。 「哈哈哈!」 「放了我!放我下來,求求你們啊!」 「想下來嗎?要先和我們做一件事!」 「喔!我甚麼也答應,只要放了我!」 「你喜歡古典音樂,那一定懂吹簫吧?用口服侍一下我們的小弟弟,直至我們全都滿足了,便放你下來吧!」 「!!……」 「怎樣?」小琴也知自己並沒有選擇的餘地,「口交」這事情她是有聽過的,但她本身是個有輕微潔癖的人,把排尿用的男人陽具放入自己口中,就算是男朋友她也不肯去做,何況是這幾個陌生的變態男人? 她張開了小嘴,緊閉著眼,露出了一臉厭惡的樣子。 「喂!嘴張得這麼小怎麼行?我的寶具比你男友的要大X得多吧!」 「喔……」小琴把嘴巴竭力地張大。 「差不多,算了!」大哥A把早已堅硬脹大的陽具,緩緩插入她口中。 「喔!咕……」比預料中更大的陽具,瞬即把小琴的口腔塞滿了。想到這是陌生男人的陽具,再加上鼻端傳來一陣異味,令她心中一陣心,眼淚不其然又再次開始流下來。 被青春少女狹小、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包裹著,大哥A的小弟弟感到一陣陣快感︰「別只顧含X住就算!不懂得口交嗎?讓我教教你!用舌頭舔、用口腔內的肉和牙來輕磨啊!」 「喔……」 「不想幹嗎?你自己想清楚,越遲令我高潮,你倒吊和吹簫的時間只有越加長久而已!」小琴明白他說的也有道理,唯有強忍心感覺地去照著他說話做。 「別大力咬!多點舔和磨擦!」 「唔唔……」大哥A現在感到的是從未試過的享受,一邊接受著17歲的美少女用她的小嘴笨拙但努力地去服侍自己,一邊觀賞著眼前的剛好對著倒吊少女坦露的下體私處,鼻中嗅著少女下體的甘酸氣味,真是「色香味俱全」! 過了近七、八分鐘,大哥A開始進入高潮了。他捉住小琴的頭,大力前後搖動,竟當她的口像肉洞般地抽插起來! 「唔!唔……」小琴滿臉痛苦表情,口中「咿咿唔唔」的,叫也叫不出聲音來。 終於,大哥A把陽具深入直頂在喉嚨,跟著一股濃精激噴而出! 「喔喔!」陽具頂在喉嚨而產生的嘔吐感,加上精液非常腥臭的氣味,令小琴如欲嘔吐。她當然不會把精液吞下,小嘴一張,奶白的精液便和口水混在一起直流出來。 不過,她為了盡快脫出苦海,立刻便再張口預備「接待」另一支陽具。 「這樣快張口乾甚麼?用你的舌頭先服待一下我的袋子吧!」 「這……」 「不幹的話,可不能令我滿足喔!」強忍著無比羞辱感,小琴自動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在醫生的卵袋之上。 「再伸長點,對了!」看著少女拚命地伸出粉紅色、又軟又綿的小舌去服侍自己,醫生不禁滿足地笑了。 在醫生的指示下,小琴的舌頭舔遍了醫生的卵袋、包皮、龜頭,全部都濕濕的沾滿了口水。終於,在小琴的舌頭舔弄了他龜頭前端的裂縫一會後,醫生一陣趐麻,竟立時便射精而出,把精液噴了她一臉! 不疑有此一著的小琴,不但臉上滿是精液,甚至還有幾滴射入了她的眼中,令她苦叫連連,眼睛也睜不開來。 但並沒有時間給她休息,又輪到M老師上了。而接著,三人還「意猶未盡」地要每人再來多一次。 被倒吊了半小時有多的小琴,在血液長期積聚頭頂下感到一陣陣的暈眩,而漸漸令她已沒有甚麼思考和感覺般的,到後來只有機械化地拚命用舌和嘴去服侍著眼前的男人,以求早日換取自由。 可憐這個中五女生,她簡直成為了一具供男人發洩的人型射精用玩偶,到最後,三個男人混在一起的精液塗滿了她可憐又可愛的俏臉每一寸,甚至眼睫毛和眼瞼、鼻孔內都是,有少許奶白的精液甚至沿尕辮直流到地上。當然,最多的還是在口腔,紅色的唇一微張,白色的精液便從中流出來。 終於,在最後一人也滿足了完事的同時,她也隨即失去了知覺。 翌日早晨,一個公園中的淋花工人,在一棵大樹的一支很粗大的樹幹下,發現一個17歲少女被人用粗麻繩半天吊呈水平狀地吊在半空。她在腰部、兩腿和兩條尕辮子上各綁了一條麻繩,麻繩另一端便綁在樹幹上。少女的身體也被麻繩五花大綁的捆綁,雙手被綁了在背後。 少女雖仍身穿寶藍色的旗袍型校服,但那件校服已破又爛,胸前位置有兩個大洞,露出了一對尖挺的乳房;而下面的開叉處也被人剪高至腰部,令前端的布向下垂,加上少女的內褲被人拉下至膝蓋,故連下體部份也暴露了出來;而在下體的肉丘正中,竟赫然插入了一支黑色的柱狀物,那物件還在不斷蠕動著,而濕濕的汁液則從洞中沿黑色柱狀物流下來。 少女一臉疲態,臉孔濕濕的,隱約可見一些奶白的液體殘留在臉上。 「求你……救我下……來……」少女的聲音非常虛弱。 淋花工人連忙報警,警方到來把少女救了下來後送到醫院,少女在休息了兩天後已無大礙。 美少女品嚐會(三) 仍是在那個地下室,不過今晚除了主持人之外就只有兩個人在。 「今晚的美少女品嚐會開始了!」 「甚麼?但仍未見醫生……他今晚不來了嗎?」 「不是,只不過醫生昨天向我提議,說今晚想加點新意,想把品嚐會改在他的診所中進行。」 「不是多此一舉嗎?那裡玩不也是一X樣吧!」 「或許他真的有點新構思吧!我們便去看看他幹甚麼好了。」 「那請各位跟我來,我駕車載大家去。」黑色的賓士,以飛快速度在夜間的高速公路上奔弛著。車中除了主持人外,其餘M老師和大哥A除了頭罩外還戴上了眼罩,因為就算同是品嚐會的會員,彼此也不會知道對方的真正身份,所以要住眼以令他們不知道R醫生診所的所在。 「車程還有約十五分鐘,或許我先介紹一下今晚的品嚐對象吧!這次的玩物名字叫楊翠儀,今年16歲,在港島區的某中學讀中四,身高152 ,家境普通,讀書方面成績也一般,在班中成績是中游位置,運動、美術也不擅長,平時喜愛聽歌、看、逛街……」 「聽你說來,真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生呢!」 「呵呵,的確是……但這個對象倒一定很適合醫生的興趣,因為她的樣子是非常可愛的小女孩形……」 「那不止是醫生,我們也會有興趣呢!」在清醒的一瞬間,楊翠儀完全不知道這裡是何時何地,與及自己遭遇到了甚麼事。 她一睜眼,便看見了頭頂上的大射燈,令她眼前一片耀眼,隱約只見到身旁有兩個人影。然後,她聽到了一把男聲︰「知我者莫若主持人你了,明知我最喜歡嫩口而樣子天真無邪的女孩,你果然帶來了一件上等貨!」那人說的是誰?……漸漸,翠儀看清楚自己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中,房間的其中一邊有塊大布幔垂掛著,完全遮住了房間的另一邊。 自己到底在甚麼地方?為甚麼會在這裡?這時,她想起來了,自己是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時,突然嗅到一陣奇怪的氣味,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她隱約覺得自己情況很不妙,正想坐起來,赫然發覺自己身體竟幾乎完全不能動!她勉力抬頭,看到自己躺在一張黑色的半臥椅上,不但手腳被綁,身上穿著的校服更不翼而飛,全身只剩下胸圍和內褲而已!而眼前其中一個人,正拿著自己的藍色校服衣裙似在欣賞,甚至還放在鼻端嗅著!頓時一陣寒意直襲入心。 而這時,另外兩個人也掀開布幔走進來。他們都和之前的兩人一樣,頭戴著黑色的頭巾。 他們看到了診察台上的翠儀,眼睛立時發出異樣的光芒。因為在他們面前的是個非常可愛的美少女,從樣子來看就像個小女孩般的清純、純真而無垢,令不認識的人也會感到她是個文靜的乖女孩和心生憐愛。 然而,這樣天真無邪的臉孔的擁有人,她那纖巧的身體卻被脫得只剩下胸圍和內褲,白色而印著蘋果圖案的棉質胸圍與內褲,更配合著她可愛的感覺。她呈「大」字型地躺著,兩手被綁,兩腿也被固定在診察椅前的兩個凸出和伸高的承托把手上;而上半身在胸圍的上方和下方亦被麻繩圍了兩、三圈的綁在台上。如此純潔的女生被這樣捆綁束縛,令人心生一種倒錯的肆虐慾望。 「這是甚麼地方?你們是誰?」少女稚氣的臉上露出有如受驚小羊般的驚惶表情,充滿了可憐的魅力。 「這裡是醫務所。」醫生上前說︰「你在路上突然暈倒了,所以便被送了來檢查。」 「這……」醫生似是而非的說話,令翠儀一陣迷惘和疑惑。 這時醫生掛上了聽診器,把圓形的聽診器前端放在翠儀裸露的小腹上,輕按了一下,「沒有多餘的脂肪,不錯!」醫生把聽診器由腹部一直移向上,直到了胸前「Bra帶」的中央,然後用手把胸圍扯高。 「你幹甚麼?」 「這是在為你診症啊!」一對發育中的少女乳房裸露了出來。和她的稚嫩外表相配,她的乳房也是很嬌小的,不過形狀方面十分美,而外表看上去也令人感到很鮮嫩,兩顆粉紅色,小巧的水蜜桃陷在顏色很淺的乳暈上。 當醫生看到了這對充滿了未成年少女氣息的乳房,雙眼發出的淫邪目光便連天真無邪的翠儀也能輕易感到。醫生更把聽診器直接放在其中一邊乳房上,在輕輕的按和滑動著! 「唔,彈性不錯!」 「你在幹甚麼?我要回家了!」 「還未檢查清楚,你回去太危險了!」冰冷的聽診器在乳房上活動著。雖然翠儀外表稚氣,但畢竟已是個16歲的少女,身體上的性感帶被刺激後一定會作出敏感的反應,尤其當聽診器按壓在她粉嫩的乳頭上時,更令她渾身也劇烈一顫! 「你心跳怎麼越來越快了?果然是有問題,非做全身檢查不可啊!」 「……不要……我沒事……」翠儀的話聲中帶著低喘。從未受過外人刺激的乳尖,在聽診器的按、壓和揉動下,乳蒂竟然開始變硬,而且由本來凹陷的狀態變成稍為凸出來。 「看,你的乳尖越來越硬,真是有趣!」翠儀不但是處女,而且對性方面的知識也不多,所以她也不太明白自己的乳尖為何會變硬,只知道身體在醫生的聽診器刺激下變得好怪--癢癢的,像有條蟲在搔著她,而且熱得發燙,一時間她真有點懷疑自己的身體真的有問題了!而身體重要部位次被不知名的男人看到,亦令害羞的翠儀羞恥得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醫生滿有趣味地看著翠儀的反應︰每次聽診器在乳暈上打圈,都令她身體如弓字般硬直,被緊縛的嬌軀在搖晃不定。而每次稍為用力按下,便會聽到她幼女般的聲音在呼痛。少女未開發的肉體實在是非常的敏感,這樣缺乏經驗的少女,便是如此直接地把身體的反應不加掩飾地表達出來。 「你們也試試吧!」醫生把聽診器除下交給大哥A。 「嘿嘿,扮醫生,看來倒很他媽的有趣!」大哥A跟醫生剛才一樣,用聽診器在翠儀的右胸上亂按;而老師也不閒著,更直接用手搓揉少女左邊的胸脯。 兩人便這樣盡情地玩弄著翠儀的雙乳,那半熟而非常幼嫩的乳房在兩人不斷刺激下,更令翠儀以稚氣的聲音發出了「喔……喔……」的喘息,而身體也不其然地在一彈一彈的。 醫生這人心裡隱藏了對幼女有著異常的慾望,對擁有純真無瑕的幼女容貌的翠儀,他簡直口水大流,決定盡情對他的餌食作出變態的施責。 「好可愛的臉……」他的手輕輕觸及翠儀的面頰,立刻感到觸手所及處的軟綿綿、熱燙燙的觸感。他把肥大的手掌放在翠儀的面珠兒上愛憐地撫摸著,同時另一隻手則輕輕撥著她一頭爽朗的短髮,甚至把鼻子湊近,似乎在享受著頭髮上傳來的髮香。 「喔……唔唔……」被兩人玩弄乳房的刺激完全支配了翠儀,令她對醫生的行動並無半點抗拒,醫生的手便更加賣力地去捏、拉、搓著她粉嫩的面,甚至用雙手把她的臉搓圓按扁,扮成各種鬼臉! 「嘿嘿、真好玩!」對於醫生來說,能把這天使般的臉孔在自己手上玩弄得變成各種怪臉,是一種異樣的征服感。 「不……唔唔……」翠儀的臉被弄得好不舒服,本能地掙扎起來。 醫生對她紅撲撲如蘋果的臉簡直愛不釋手︰「別動,要檢查你的五官了,先來眼睛吧!」醫生用手指強行把她的眼瞼拉高,湊近看著她的眼珠。 「不要!我的眼……沒有事!」醫生這樣近距離看著自己,近得連醫生的鼻息也可聞,自然令翠儀渾身不舒服,被束縛的身體在蠕動著,一臉也是不快的表情。 「好美的眼。好,到鼻子了。主持人,有把「那個」帶來嗎?」 「當然有!」主持人把手中拿著的箱子打開,裡面有麻繩、假陽具棒、皮鞭和很多各種不知名的調教用具,他把其中一種東西交給了醫生。 那是一個鼻鉤,醫生把兩個鉤子放入翠儀的鼻孔中,然後用手扯著連接鉤子上面的繩,令她的鼻孔被鉤子強行拉高! 「喔!好痛!」 「忍耐著,要察看了!」醫生見她的鼻孔已被拉扯至誇張的形狀,便拿來一支小型電筒,著亮了後朝她的鼻腔照射進去。 「看到了!鼻腔內是粉紅色的,有少少的鼻毛,都算清潔得不錯,不過仍有少少污垢呢!」 「不!別看了!」雖說是診症,但翠儀也感覺到此人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鼻孔多於診症,劇烈的羞恥感令她滿臉通紅。 但醫生更拿出一面鏡來︰「你看看自己的鼻!像不像豬的鼻子啊?好醜!哈哈……」說到「SM」這種行為,很多人以為只是以肉體上的痛楚為主要施虐手段,其實心理上的施責、貶低、屈辱,也是調教的重要部份。成功的羞恥調教能令調教對象的自尊心和人的尊嚴崩漬,令她對調教師完全從心底裡服從。 醫生似乎對心理的羞恥調教有很大的興趣,他的醜化對方的手段和行為,可說是羞恥調教的初階。 看著自己的鼻子被鉤子吊起成「嗡起」的怪模樣,果然便有點像真的豬鼻,翠儀委屈得眼中淚汪汪的樣子。 「好了,看看你的嘴兒吧!」醫生用手指輕按著翠儀的櫻桃小嘴,感覺著美少女的兩片薄薄朱唇的柔軟、濕潤的觸感,剎是個癮。 「試過和男生接吻嗎?」翠儀並不回答。 「哈哈,不想答?算吧……來,張開口看看!」醫生拿起一支檢查喉嚨用的小木條。 「不要!你根本不是在看診!快放開我,我要回家了!」 「不乖的病人,別令醫生頭痛啊!張口!」 「痛啊!」醫生大力再拉扯鼻鉤,鼻子像要鬆脫般的痛,令翠儀不得不張開口,醫生趁機把一個由鐵製支架造成的開口器套入她口內,令她的口無法合上。 「呀呀……」醫生一手拿電筒照著,另一手拿棒子,開始檢查她的口腔,「牙齒很健康,不錯!」他用棒子壓住她粉紅的小舌,欣賞著少女口腔內濕濡的肌肉︰「哦哦,好美……」這樣漂亮的少女,身體上每處都像是特別美的,連口腔內也像是不例外--起碼醫生真是如此認為。他像是正在欣賞著翠儀潔白幼小的牙齒、香滑濕濡的舌頭、甚至口腔的構造。 看不多久,他也再忍不住了,把自己的舌頭伸入翠儀口腔內,舔弄著她的香軟小舌、細緻的牙齒,與及口腔內的每一處,少女口腔之內璧和嫩舌,甚至口水的味道,都是他要享受的東西! 可憐被戴上開口器的翠儀,只能毫無反抗力地任他肆意「享用」,甚至混和了兩人的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角流出來,透明的口水痕跡沿下顎流下來。 「嗚噢!簡直是做夢般的享受!」對稚女有執念的醫生,對於一個外表如此可愛、有如小天使般可人兒,能任意地玩弄她的嘴臉,簡直是夢境成真!他甚至用棉花棒撩弄翠儀的鼻腔,把棒端粘上了的鼻腔內污垢放到口中去嘗! 變態!肯定是大變態!翠儀全身毛孔也倒豎了。 「你也想試試嗎?」醫生把棉花棒放進她另一個鼻孔裡,又撩了一些污垢出來。 「看看!」他把沾了一些黑色污垢的棉花棒放到翠儀眼前,她連忙合上眼︰「喔!」 「不看的話,便嘗吧!」醫生竟把棒端的污垢塗在翠儀張開的口中的粉紅色舌頭上! 「呀呀呀……」對翠儀來說,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變態行為,嘔心和羞辱令她面色也發青。 「呵呵呵呵!」現在的醫生,就像是中了魔一樣,開始用他的舌頭像狗般去舔翠儀的臉。「愛死你了!我要吞了你!」他的舌舔遍了翠儀的前面頰、額頭、鼻尖、鼻孔、眼角、嘴唇……可憐翠儀本來秀麗無垢的臉,每一寸都沾滿了這變態狂魔的口水! 如瘋似狂的醫生,此刻就如一隻野獸,而翠儀此刻感覺好像被野犬分撕吞噬般,恥辱加上嘔心,也終於令她大聲哭泣了出來! 「眼淚水,讓我嘗……鹹鹹的,好吃!」 「嗚嗚……」 「還有這裡!這我也要!」醫生竟強行把翠儀的眼瞼掙開,然後伸出舌去舔她的眼球! 「喔喔喔喔喔!!!!」正常人想像不到的瘋狂眼球責,便發生在這16歲少女身上!恐怖、狂氣、變態、令翠儀的精神承受力臨近崩潰邊緣! 「濕濕的、滑滑的……眼……」 「嗚嗚嗚嗚!!!!」 「喂!夠了!夠了!」大哥A和M老師兩人看不過眼,合力把如著魔的醫生拉開。 「嗄……嗄……嗚嗚……」回過一口氣來的翠儀,放聲大哭了起來。本來還是天使般可愛的臉,此刻卻被戴上鼻鉤、口部被開口器打開,通紅的臉上完全被口水和眼淚糊成一片,完全是淒厲的慘況。 幾人把翠儀口、鼻的拘束器拿掉,讓她休息了一會,令她情緒稍稍回復。 「喔……放……放我走吧!」 「不行!我們仍要繼續檢查啊!」老師用尺量度著翠儀的身體︰「乳房高度一寸,乳暈直徑零點八,乳尖突起零點一二……」感到自己的乳房被如此的剖析,羞恥感又再一次無情地攻打著翠儀。 「我們已猜到你的病源了,是在--這裡!」老師把她的內褲拉下來,令她身體上最後的私秘之地也坦露出來了! 翠儀的下體陰毛並不茂密,故可以隱約看見下面的陰唇,而中間的肉縫非常緊地閉合著。16歲少女的下體部份,真是非常的美。 「不要!」少女最私隱的部份裸露在幾個男人眼前,她當然是非常的害羞。 「好,讓我也來玩玩醫生遊戲吧!你……這些毛太難看了,而且有礙觀瞻,要剷除!」大哥A冷笑道。 「對啊!我來幫手吧!」老師立時從主持人手上接過來一支剃毛膏,並擠出了一大團泡沫塗在少女的倒三角地帶上。 「你們幹甚麼啊?快放開我!」似乎還未明他們的意圖,但為求脫身,翠儀大力扭動著腰。 大哥A這時把一支鋒利的剃鬚刀拿到她面前︰「為你好,還是別要掙扎,否則會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受傷的。」看到危險的刀鋒,翠儀立刻把雙眼睜得大大,露出猶如受驚小羔羊的表情,但果然便不敢再動了。 大哥A手起刀落,便開始剃著翠儀的陰毛。 「喔喔……」剃刀銳利的刀鋒貼在下體,給予她很大的恐怖感覺,身體忍不住顫抖著。 「好了!」最後,大哥A用濕毛巾把殘餘的剃毛膏泡沫抹去,立時一個光滑無毛、猶如小學生般的私處便暴露了出來! 幾人立刻湊近細看,一邊看,一邊口中在說︰「這樣的下體,才和你的嫩口樣子配合啊!」 「好美的粉紅色,就像含苞待放一樣!」 「中間的肉縫很小啊,你很少自慰嗎?」 「呀呀……別說了!別說……嗚……」翠儀本來便是較害羞的性格,而自己的私隱之地如此地任人欣賞品評,再加上三人的淫褻說話火上加油之下,翠儀又再「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喜歡嗎,那繼續看病吧!」大哥A不懷好意地說︰「你的臉好X紅,是發熱嗎?探一探熱吧!你要口探?」 「不!我不需要……」 「那即是要肛探吧!沒你辦法。醫生,借探熱針給我!」現在翠儀的仰臥姿勢,由於雙腿綁在高出的把手上,所以下面除了陰唇外,就連陰唇下面的會陰、以至到咖啡色的肛門都是在暴露狀態下。 而大哥A似乎對肛門有特殊愛好,眉飛色舞地借來探熱針,道︰「先潤滑一下!」然後竟然用手扒開雙臀,在露出的肛門口用舌頭舔了一下! 「啊!」排泄的器官被碰,羞恥感令翠儀渾身一震。 「好可愛的肛門!好,要探熱了!」大哥A把探熱針向前一推,把針頭部份推入了翠儀的肛門之內。 「不要!」肛門被外物侵入,本能地翠儀的直腸內作出收縮,欲把外物「排出」體外,但這只令大哥A更感有趣!他繼續把探熱針推進,肛門肌肉的力度根本無可能阻止得了其繼續內進。 「嗚嗚……不要!拔走它!嗚嗚……」排泄器官被外物侵入,感覺是非常異樣,由於探熱針並不粗,所以並不會疼痛,最主要令翠儀痛哭的是因為羞恥。所有女性最私隱秘密的部位完全露出的羞恥、肛門被異物插入的羞恥,羞恥感強得她寧願失去知覺、甚至寧願死了更好,這種種恥辱對這個16歲嬌羞少女來說,就是比死更要難受的痛苦。 但她不知道,如她這個小天使般的少女,當全身都因羞恥而在發出微妙的抖顫、當她的幼嫩肌膚被羞恥洩成桃紅色,當她的臉因羞恥而露出痛苦神情和汪汪淚水不斷從眼眶滾出來,這全都是能挑起嗜虐者興奮因子的絕頂媚藥! 終於,探熱針插入了近三分之二進少女的直腸內才告停止。 但這時,三個色狼俱已忍耐到了極限,真正的「肉棒探熱」才快要開始。根據「品嚐會」慣例,品嚐的先後是由抽籤來決定,而今次抽到幸運簽的赫然便是醫生! 「呵呵,我又來了!」看到了醫生的臉,翠儀便想起了剛才瘋狂的顏面責,臉上一片驚恐︰「你想……幹麼?」 「經過一輪診察,我們已得出了結論,你的病源是在--這裡!」醫生用手指貼在翠儀的陰唇上。 「你……是說笑吧?這……是大犯罪……你們……不會的吧?」她也真是「無邪」得可憐,雖然在一開始已有懷疑,但她仍想著「或許」這一切只是一場惡作劇。但當醫生淫笑中把醜惡的陽具拿出來時,翠儀才真正的明白,這一開始便是一個強姦陷阱。雖然也聽過、讀過有關女性被性侵犯的新聞,但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做夢她也想不到。 醫生把她幼嫩的大陰唇分開,露出了當中的小陰唇和縮在包皮裡的陰核,肉溝裡的溫暖感傳到他的手指上,使他非常興奮。而翠儀雖想掙扎,但在被束縛下只能把身體作出無用的扭動,被麻繩束縛的少女身體,表現出被虐的氣氛。 終於,挺著怒峙的肉棒,他插入了少女的身體,「啊啊啊!!痛!」少女發出了淒厲的大叫。 處女的陰道,滋味是非常美妙的,不但緊迫、和暖,陰道的內壁更生出一陣奇妙的痙攣,對男人的肉棒是很大刺激。 活塞運動開始,看著身下稚嫩青澀的少女被痛苦覆蓋的臉,還有下方光滑無毛而緊窄非常的陰道,令醫生覺得現在自己像在強暴著一個幼女似的!這令他更是興奮,下身的抽插也越益激烈! 「好痛!啊……媽媽!救命!」 「竟在喊媽媽?如此大個女也不知羞!」但,實在是太痛了!如此幼嫩的陰道,被醫生肥大的陰莖毫不憐惜地蹂躪,立時破損流血。文靜的翠儀,此刻卻似瘋了般,叫得如殺豬般淒慘! 「死吧!死吧!小雌狗!」 「救命啊!媽媽!救……救……救命啊!」痛苦令翠儀雙眼開始反白,身體也開始痙攣起來。 終於,有如無休止的漫長後,醫生終於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熾熱的精液飛射入翠儀不斷抽搐著的子宮。 但行刑並未結束,在醫生之後,大哥A和老師也陸續上前,把這中四的女生當成是洩慾工具一般。已是鮮血淋漓的下體,但眾餓狼卻無憐惜之心,繼續在分享著這隻小羔羊。 如地獄的修羅場持續了超過一小時,到後來翠儀根本已如死人般一動也不動的接受眾人的肉棒大刑。雙眼反白,只有痙攣的身體和嘶啞的叫聲才令人感到她仍是活人。 終於到了一切結束後,現場便有如剩下了一具被摧殘破碎的肉體︰稚氣的臉孔上殘留驚恐痛苦交集的神情,淚和汗滿佈臉上;而有如小女孩的下體更如落英般血跡處處,陰唇又紅又腫,從撕裂的小陰唇中翻了一點出來的陰道內壁破損出血,混著血絲、精液和陰道分泌的液體從中緩緩滴下來…… 翌日清晨。 港島區某間醫院。 當兩個醫務人員剛上班時,赫然發現一輛來歷不明的救護車停在醫院急症室對出的空地的一角。兩人打開了救護車的外門往內一看,「這是……」兩人赫然發現在車中的地上,有一個身份外貌不明的「人」,在地上微微蠕動著。 奇怪的是,那人全身從頭頂到腳尖,除了兩處地方外,其它部位都被大量的繃帶重重地包裹著,簡直如一具木乃尹般模樣。而雙手和雙腳同樣和身體紮在一起,所以她絕無可能站得起來--從她的身形和繃帶下微挺的胸脯,可估計她應是個女的。 其中一處沒被繃帶覆蓋的是她的口,不過卻被戴上一副怪異的開口具而一直張開著,從口中發出「嗄嗄」的聲音,一條透明的口涎從她嘴角直垂到地上已累積成一小灘的口水上,而櫻唇和下顎也一片濕濡。 而她另一處沒被包紮的便是她的屁股中央部份,但卻可見到在雙臀中央插著一支狀似探熱針的物體,形成非常詭異的畫面。 少女雖然視覺完全被遮,但也從耳際隱約聽到有人來到,她連忙盡最後一口氣發出「呀呀」的叫聲,同時身體也拚命扭動。 兩人連忙為她解開束縛,而這時,在車中折騰了一夜的少女也失去了知覺,兩人忙把她運送到急症室救治。 最後,警方公佈受害少女是個名叫楊翠儀的16歲少女,在一間「不知名」的診所中受到了三個「不知名」的面漢輪姦,下體受創出血,經救治後情況穩定。 美少女品嚐會(四) 「預備……」站在跳台上的美晶心情十分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勝利!美晶,你不可以令校長、老師和同學失望,一定要為校爭光啊!」 「砰!」一下槍聲後,美晶用盡全力跳下去泳池,然後拚命向前漱禲A為了她引以為傲的有名學校,也為了自己,她的心中除了「勝利」二字外,並無其它。 終於到了終點,美晶抬頭一看--嬴了!她得到了名! 穿回了外衣,剛從頒獎台上領完獎的美晶,心中的興奮非筆墨可形容。 剛才自己學校的啦啦隊給她的歡呼聲和掌聲,就是她人生的意義。對於她這樣一個學業成績中下,在藝術、家政、其它陸上運動上也毫不精通的人,游泳便是她唯一自豪的強項。 「這樣便行了,我會受到老師稱讚、所有同學認同……而且還破了學界的紀錄,搞不好會被香港代表隊選中也說不定……」美晶步向更衣室途中,越想越是入迷--實在太入迷了。 前面轉角不遠便是更衣室,一轉彎,突現眼前出現一個身影,然後嗅到一陣刺鼻的氣味。 「甚麼……事……?」美晶突然覺得天地像反轉了般,整個人身體一軟,便軟軟地倒入前面的男人懷中。 「這次我們的品嚐對像名字叫郭美晶,今年十八歲,中六學生,就讀的是九龍區著名的女校--德X。大家可能也會有所聞,這間學校學業上狀元輩出,而運動場上也是學界的長勝軍;郭美晶正是這間學校的游泳隊皇牌,剛剛才在學界大賽中獲勝,便在泳賽場地中成了我的獲物。」 「難怪還穿著泳衣呢!」 「不錯……但除了游泳外,她似乎對其它事都不感興趣……而男朋友也是著名男校的泳隊主將,處女可能率是50%。」依然是在那間高尚住宅中,依然還是那四個人--主持人、R醫生、A大哥和M老師,他們依然用黑色頭巾完全把臉住。 不過他們已不是在那個地下室之中,他們身在大屋中的浴室。這個浴室外表甚是華麗,面積足有半個籃球場般大,而位於室中間的浴池,也差不多有室中一半大小,足可供三人共浴也不嫌擠。而在浴室的一角也有淋浴用的花灑,而在花灑下方,則有一個失去知覺的少女正靠牆而坐。 相信大家也猜到,她便是故事一開始提到的美晶。中等長度的秀髮仍是濕濕的,面貌頗為秀麗,纖細的眉、挺直的鼻子、小巧而厚薄適中的櫻唇,可說是個美人胚子。 現在的她穿著深藍色的一件頭泳衣,把她高佻而成熟的身裁表露無遺,渾身上下散發著18歲少女的青春和剛成熟的氣息,胸脯的發育相當的好,緊身的泳衣下還隱約可見微突的乳頭。露出的一雙美腿也是令人垂涎欲滴--不但修長,而自由於勤於運動,所以腿部肌肉格外結實。 她的胸前被麻繩所緊縛著,而雙手也被綁住了在背後。在頸項上還戴上了一個黑色的粗大的頸圈,而頸圈連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則緊綁在牆壁上一支掛毛布用的把手上。 「大家別客氣喔,請隨便品嚐!」主持人一宣佈,三人立刻爭先恐後地上前「享用」這個不省人事的獵物。 醫生不斷吻著她的頭髮、額頭、臉頰和鼻子︰「臉部有一陣泳池水的氣味,頭髮則有檸檬洗髮水的味道,好香……」醫生厚厚的嘴吻著美晶那緊閉的櫻唇,更伸出舌頭去舔,在那櫻花般的唇片上打轉︰「嘿嘿,好味道!」老師雙手在美晶的胴體上「摸索」,隔著泳衣也可感覺到下面身體的成熟和美妙。女性泳衣貼著肌膚,用手按下去有著奇妙的觸感和彈性,老師兩手不住撫摸,摸遍她上半身的每一寸。 而大哥A則用一雙烏黑的大手掌在一雙修長美腿上搓揉︰「好有彈性,肌肉幼嫩之餘又有彈力,好X正,果然不愧是游泳健將!」美晶比起上幾次的品嚐對象都要年長和成熟,18歲的少女正是發育剛達到完全成熟,一方面仍保留少女的青春味,另一方面又開始散發女性肉體的性感魅力,可說是個奇異的年紀。而三個色狼不斷地上下其手,肆意地玩弄著這具正值妙齡的美少女的身體。 「唔……喔……這裡是?」美晶逐漸回復了知覺,但一醒過來便看到三個面怪客在自己身上亂模亂吻,立時驚嚇得懷疑自己是在惡夢中!一雙渾圓的美目滿是孤疑和恐怖。 「你們是甚麼人?住手!」美晶的雙手雖被綁得動彈不得,但雙腿卻仍可活動,她連忙一下子彈起來,用身體撞開那幾個男人。 明明剛才還剛領完獎,現在發生了甚麼事?這裡又是甚麼地方?最重要的是--這幾個看來非常古怪和可疑的面客,肯定是來意不善!……太多的問題,令美晶不知從何問起。 這時候,一直在旁看著的第四個面客走上前,開口說︰「歡迎來到「美少女品嚐會」!而你便是這次的品嚐對象了。」 「甚麼品嚐……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X的,你除游水便甚麼也不懂了?就是讓我們和你玩些性遊戲的意思!」大哥A說完,主持人接口道︰「不錯,女性一生最美便是你這個年紀,由少女變為女人的瞬間。為了不浪費這美妙的一刻,便讓我的顧客們享用你這寶貴時刻的身體吧!」美晶聽得不住搖頭︰「你們是瘋子……甚麼寶貴時刻……也和你們無關,我為甚麼要給你們玩……」 「弱肉強食,這便是理由,這便是這世界的道理。」 「瘋子,我要回去了!……喔?」這時美晶才發覺自己的脖子戴上了頸圍,而有條鏈子從頸圍開始直連到一條把手上鎖住了,令她根本走不出兩步。 「快解開這東西!」 「呵呵,那可不行。」 「別說這麼多,快剝光她吧,我想看看她的身體,發育似乎很不錯呢!」 「我來!」大哥A拿起一把剪刀預備上前。 「快走開,不然我會踢你的!」美晶心知不妙,但仍鼓起勇氣想反擊︰「警察快會來了,還不住手,你們都要坐牢的!」 「嘩哈哈哈哈哈哈!」大哥A用手指挾住美晶的下顎,誇張地大笑︰「我殺人、販毒、姦淫、虜掠全都犯過了,你說我還會怕警察嗎?」 「你……瘋子……」美晶頭一擺甩開他的手,但語氣上明顯開始透露出了怯意。 「勸你別亂動,不然可是會受傷的。」 「不!不要!」大哥A手起剪落,由泳衣的領口處直捅下去,由於泳衣本身是很緊窄的,所以為免被剪刀傷及,美晶果然便不敢亂動。 結果,他把泳衣從中央剪下分成兩半,本來是緊窄的泳衣,因為彈性關係,「啪」的向兩邊彈開,立時美晶身體上的私隱地,由上面的胸脯至下面的倒三角密林都完全暴露在三人面前。 「呀呀!」美晶連忙轉身面向牆壁,以遮擋住露出的重要部位。 「別害羞啦!給我們看看吧!」大哥A出手把美晶扳回正面。論力量,兩人相差很遠,她根本就無反抗的餘地。 「這是我們品嚐會四次聚會以來最成熟的一個女人吧?」 「對,看她的乳房已發育得如此好,竹筍型的,上面的草也微微有些凸出來。」 「下面的毛也頗茂密呢!」 「不要說!放過我……」聽到幾個男人在對自己的身體評頭品足一番,美晶羞得面頰洩上了粉紅色,語聲中也帶著點哭音。 「那我們便不動口,只動手好了!」醫生冷笑中,兩手一把抓住她一對奶子在搓麵粉般地搓揉,畢竟比較成熟的乳房,玩起來是過癮得多的,只感到手掌下的一對肉球軟呼呼、熱燙燙的,而且充滿了彈性。 但美晶便慘了,她敏感的乳房被如此玩弄,令她全身都如蛇般在扭動,口中不住叫著︰「不要!快停手!警察啊!」眾人當然對她的大叫置之不理,而大哥A更來到她裸露的下體,用手撥開一些毛髮,然後欣賞著那少女的陰唇和肉縫。 他的手指一觸及少女的兩片陰唇,立刻感到美晶的身體微妙地一顫。那裡的肉是非常幼嫩的,湊近面孔可以嗅到一陣少女下體獨有的甘酸氣味,忍耐不住這「鮮鮑魚」的誘惑,大哥A伸出了舌頭,舔在陰唇和肉裂之上。 「似乎有少少淫水了,你真壞!」 「啊啊啊啊……住手!」身體最敏感最隱秘的地方受襲,令美晶的身體有如被電震似的不住顫抖,極度的羞恥感更令她開始梨花帶雨,她當然盡力想作出掙扎,但當身體被三個餓狼男人「擒」住後,她又有甚麼法子可以掙得脫呢! 而三個男人此時繼續上下其手,肆意地玩弄著這個泳界健將的少女身體上每一寸的肌膚。 「很新鮮,不知是否泡泳池泡得多,她身體的氣味也和其他女孩不同呢!」醫生貪喃地吻著她的粉頸和臉龐。 「真的,下面的鮑魚味也滲雜著一種泳池的味道呢!」手機看片 :LSJVOD.COM大哥A也一邊享受著肉縫的味道,一邊在說。 「她比賽完後究竟洗乾淨了身體沒有?不如我們幫她清潔一下如何?」正在用嘴含住、吸啜住美晶乳尖的老師提議。 「贊成!」眾人把美晶身體上的破爛泳衣完全地脫了下來,令她成為全裸的狀態。大哥A拿起了牆壁上的花灑,然後扭開了水掣,一股強勁的冷水立刻噴射而出。 「來,讓我幫你沖沖身……」 「不!我不需要!」美晶睜著如受驚動物般的雙眼看著他。但她仍勉力令自己裝出堅強的樣子,強硬地說道︰「你們快放了我!若現在放我,我或可不再追究……」 「X的!誰要怕你了!」大哥A一聲大喝,然後把花灑的水柱直射向她的身體。 「喔!好冷!」美晶連忙轉身背向水柱,但現時室溫不足二十度,故冰冷的水仍令她全身不住顫抖! 「不要只顧著洗後面而忘了清潔前面喔!」醫生手拿著連接住她頸圈上的鐵鏈,然後向外一拉,令她不能再緊貼住牆壁。接著,大哥A立刻把握機會拐到她正面,把花灑的水直射向她的乳房上。 「啊啊啊!不要!」不單只是冷而已,而且強勁的水柱更有如一隻有力的拳頭般直壓在她的乳房上,令她不其然地大叫了起來。 「嘿,也洗一洗下面嘛!」這次輪到把水柱射向她幼嫩的下體。 「呀呀!下面……快穿了!」向著幼嫩的私處媚肉直接的「水炮射擊」,更令美晶痛得雙腳不住的亂跳踏地,失神般地慘叫起來。 「哈哈哈哈!好玩!繼續讓我幫你清潔。」大哥A的花灑繼續移動,淋遍了美晶的身體上每一寸,令她整個人都濕透如出水芙蓉。 「太冷了!饒了我吧!」美晶像要哭出來般說。 「太冷嗎?那加熱一點好了!」奸狡地,大哥A把水掣由「冷」的位置轉到「熱」的位置。 「啊啊?好熱啊!」這次是近乎沸騰的熱水!炙熱的水射在美晶那少女幼嫩的肌膚上,立刻令她更有如被人用針刺般整個人彈起。 「不要!救命,你們瘋了!」 「哈哈,看看她,彈來彈去的,好過癮!」為了逃避那炙熱的花灑噴射,美晶不住地跳來跳去。看著一個美少女全裸的跳來跳去,乳房也一彈一彈的,而且還一直尖叫著,對嗜虐狂來說是視覺上一大享受。不過,由於頸圈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所以她的逃避只是徒勞無功。加上她的肌膚在熱水燙炙下變成桃紅色,更是色氣動人! 「你這小妞真麻X煩啊,一會說熱一會又說冷,老子我也快被你惹火了!」跟著,大哥A更不斷每隔五秒便轉動冷水和熱水一次。 「呀呀!好痛!我的皮膚要裂開了!」冷熱水交替著,陣泠陣熱下,更令美晶柔嫩的肌膚產生有如要爆裂的刺激。 「哈哈,想不到一個花灑也可把她弄得呼天搶地呢!」 「好痛喔!停手!快停手!」酷刑維持近十分鐘後,美晶叫得聲音也嘶啞了,身體也累得不能再跳動了。 「求求你們……饒了我……」 「哦?終於肯低聲下氣一點求我們,不再整天嚷著報警了吧?」 「求求你……饒命……」美晶的聲音越來越低,整個人也蜷縮在地上不再動了。 「……怎樣了?」 「就到比為止吧,跟著還有其它節目呢!」主持人和老師拿出一大捆麻繩,開始對美晶盡行緊縛。美晶在剛才的驚嚇和酷刑下,已經全身乏力,軟軟地躺著任由擺佈了。 「完成了!」 「呵呵呵……你們的技術越來越好了,我看跟日本和外國的SM繩師有得比呢!」美晶的身體由肩至腳被重重的麻繩捆綁著,雙手也被綁定在背後,雙腳也綁在一起,整個人便被綁成好像一枝木頭般,幾乎完全動彈不得。 「好可愛……真是一件好貨色……」三人愛憐地撫摸著這具有如人偶的身體,在麻繩捆綁下散發著一種被虐的、背德的氣氛。尤其還有一條股繩越過她下體的陰唇間,令外表看來更是淫靡。 他們撫遍了她的全身,感受著那被剛才冷熱水之刑折磨至腓紅、充血的鮮嫩肉體,而皮膚被輕撫下仍在隱隱作痛,令他們感受到手掌下的人兒在微微地顫抖著,很是有趣! 「好了,開始下一個項目了!」老師把美晶這具繩縛的人偶水平地抱起來。 「你們還想怎樣對我?……」濕濡的臉孔、驚慌的表情,實在是可愛得不得了。 「不用怕,只是做你最擅長的項目而已!」這時,浴室中央的大浴池中已放滿了水。老師抱著美晶一起降下水池中,而其他人則滿懷興趣地圍在池邊等看戲。 兩人一前一後的坐著老師貼著池邊坐,而美晶則整個人坐在老師的身前,背部緊貼住老師,臀部則頂在老師下身前面,現在池水的高度約達到兩人近肩膊的位置。 「哦……溫香軟肉在懷,真舒服!」 「你想……做甚麼……」 「做你最擅長的事!來!」突然,事先全無預兆地,老師把美晶的頭向前下壓,把大半個頭壓在水中! 「咕?咕咕咕咕……」突如其來的事故,令美晶無法預計地吸了一點池水進口鼻之中。 幸好,只是「潛」了兩秒,老師便把美晶的頭抬上水面。 「咕……咳!咳!咳!……」美晶從口鼻中噴出一些水後,立刻強烈地咳杖起來。 「哈哈哈哈!怎麼攪的,還說自己是游泳健將?」 「再來!」美晶呼吸還未轉順,老師便再把她的頭壓入水中! 「咕咕咕咕……」這次潛入了近八秒,老師才把她的頭拉起。 「咳!咳!咳!咳!……」美晶立時又是一陣咳杖,只見她頭臉也濕透,眼也半睜半閉。稍緩過一口氣,便立刻大叫︰「幹甚麼?不要這樣弄了!……」 「再來!泳界高手竟如此弱嗎?」再一次,頭被壓入水中。 老師感到胸前緊貼著的濕軟女體在不斷扭動掙扎,但因為她全身被捆縛成子般,自然任何掙扎也是無濟於事的! 這次潛了近十二秒。 「咳!咳!饒命啊!求求你……」 「再來!」十五秒。 「咳!咳!咳!咳!救命啊!死了!救……」 「再來!」十八秒。 「咳!咳!救命……嗚嗚啊……」美晶在驚恐下放聲痛哭起來。 自己的身體在完全束縛下被推入水中,令她每一次都感到有如快遇溺一樣,拚命忍住呼吸,因為緊張和懼意而大大縮短她可閉氣的時間,所以每次潛入到最後都以吸入了池水到口鼻之中而告終。呼吸管道入水後,便嗆了起來和開始有窒息感覺。試過的人都會知道,窒息的狀態的痛苦難受,比毒打她肉體一頓還更要辛苦,遇溺死比起跳樓撞車要痛苦得多了。 而在SM愛好者中,也有人是在近乎窒息感覺下可以產生出性高潮的,如果此刻有人用手一探美晶的陰道,或許會發覺她的陰道分泌增加了也說不定。 在無助、驚惶的恐怖感下,一直都露出堅強外表的美晶開始崩潰,多年來次的大哭著。只見她閉著眼,眼淚直流,口水從嘴角流出,甚至連鼻涕也由鼻孔內潺潺流出。 「嗚嗚嗚……」 「乖乖,別哭!好可愛!」老師瘋狂地用舌頭去舔她的臉,從額頭、眉毛,到鼻子、面頰、小嘴。 懷中的可人兒仍在不斷哭著。 「好味!唔唔……」老師狂氣地舔著,美晶的臉周圍也濕濕的,已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浴池水、眼淚、鼻涕還是口水了! 「好,便給你最後機會,是金牌還是包尾,便要靠你自己了!」說完,老師再一次地把她的頭壓入水中。 「啊!……咕咕咕咕咕咕……」五秒……十秒……十五秒…… 老師感到水中的女體又開始掙扎,她的頭也拚命想往上抬,但老師用盡全力去按著她,根本絕不給她任何升上水面的機會。 十八秒……二十秒…… 比剛才都要久的潛水,只見水面下噴出越來越多水泡! 「努力!加油!美晶加油!」池邊的人竟像在扮啦啦隊般在打氣! 「咕咕咕……咕咕咕咕……」生死關頭,美晶的身體掙扎扭動得如瘋狂,激得池面水花四濺。 廿三秒……廿五秒…… 響起「啪啪啪」的聲音,水花狂濺下令池邊的人差點分不清池中的兩人。 「加油!努力!拼下去!」旁邊的人看得興起,老師的雙眼也通紅了。 「怎麼了,忘了為校爭光了?忘了名校生是聲譽、威名重於一切,甚至比生命更重要了?」廿七秒…… 美晶的掙扎開始減弱了…… 「沒用的傢伙!你是名校之恥啊!廢物!」三十秒。 水中的可憐人兒,已再沒甚麼反應了。 「好了,夠了!」主持人連忙衝下水推開老師,把美晶拉上來,那時只見她已雙眼反白,神智表情也呆滯了。 「讓我來!」醫生連忙把美晶平放地上,然後大力推壓她的胸肺部位。 「……咕咕咕……」一條水柱從她口中噴出來,她終於回過一口氣,神智也恢復過來了。 老師立刻冷笑︰「游泳健將竟然遇溺,也真是丟臉了。」大哥A也道︰「怎樣了,肯老實點聽話,還是想再回去潛水?」 「不要!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了!喔喔……」 「那便爬出廳外去服侍我們吧!」 「但……如此綁緊……怎麼可出去……」老師一腳踢在她的大腿上。 「啊!?」 「真是廢物!像蟲般爬啊!懂嗎?」美晶只有照辦,好像一條蠶蟲般,一伸一縮著身體地緩緩「」出浴室外。 一具濕濡濡的少女胴體,有如肉蟲般爬行,是十分好看的。眾人便在旁邊欣賞著她的爬行,間中又在她身體上踢上兩腳。 「慢死了,想爬到明早嗎?」 「啊!好痛!」 「快點啊,肉蟲!」就這樣,全裸的美晶便如此地用身體爬到廳中。由浴室至大廳的地上有一條美晶爬過的水痕,算是對她所受的苦的其中一種標誌。 「張嘴,用口服侍我!」到了廳上,首先便要為老師口交。 「做得好差啊!你這廢物果然除了游泳便甚麼也不懂嗎?」從未做過又怎會懂!美晶心中如此想著,但當然不敢說出口來。 肉棒被櫻桃小嘴包圍,令老師越來越興奮,終於把精液射滿她一口。 「到我了!」大哥A剪開了綁著她雙腳的麻繩,然後分開她雙腿,陽具對準入口便刺! 「不!不要!啊啊啊!」美晶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的身體,已經再無餘力反抗了,竟被大哥A一下子便攻陷。 「你的肉洞……好有趣,在一縮一放的夾住我的小弟弟,你的陰道是在游蛙式嗎?」 「饒了我!嗚嗚……」就這樣,眾餓狼便持續輪姦著這個18歲的少女,狂暴的蹂躪直持續至接近天明,而當中美晶更被玩得多次失去了知覺。 翌日清晨。 警方接到報案,在某公園的一個水池底發現一名少女。 被發現時她全身赤裸,身體被重重的繩捆綁住,更在身上綁了一些鉛塊,令她整個人沉沒在水底。她的頭部則被一個黑色的皮製頭套完全密封,一點空隙也沒有,只有在近嘴部的位置伸出了一條長長的管子直通向水面,少女便是靠這根管子維持著呼吸。而報案人也是因為發現水池上伸出這條管子,因而發現了受害者。 少女被救後送院,證實受到輪姦和虐待,而犯案的同樣是最近已連犯多次同類案件的,自稱為「美少女品嚐會」的組織。 而受害少女據稱本是某名校的游泳健將,在學界曾屢創佳績。不過,在這次事件後她因受到太大打擊,竟患了恐水症,連見到游泳池也不敢走近,不久之後便被學校逐走,據學校所說,是因為她學業成績不理想。 【全文完】 醫者惡魔心(一) 飄著細雨的寒冷深夜,一輛救護車的響號聲音劃破了寂靜。 救護車直駛往友愛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在急救室前停下。在這寒夜中,仍有不少救急的醫生在此當值。 救護車的後門打開後,醫護人員抬了一具擔架下來。架上躺著一個年輕女性,因為戴著氧氣罩而看不清楚臉孔。 「患者是甚ど情況?」 「她叫淺川亞美,今年16歲。在自家中用刀割傷左手腕動脈而大量失血,在我們到達時心跳停止,目前以心肺蘇生術搶救中。」 「運往三號救活室。阿多利連一公克、重炭酵素四十毫克注射!血型是?」目前急救室的當值醫生之一的加太一郎,開始對患者進行心臟按摩。 「是A型,Rh是正數。」 「預備輸血,三公升!」 「開始心臟按摩。」加太兩手手持的電震器貼在患者胸部,然後開始次電擊,但心電圖卻並沒有反應。 「加大電壓至三百。大家退下!」 「?」的一聲,進行了第二次電擊。 然後,螢幕上見到開始出現了起伏的波紋。 「心跳恢復。」在旁邊的護士鬆一口氣地說。 「利多加恩、一毫克持續點滴。」 「呼吸恢復。」加太看了看螢幕,見到其心跳開始穩定下來。然後他俯看著患者的臉。 「淺川小姐,淺川亞美小姐,你聽得到嗎?這裡是醫院,你已經獲救了。」他試輕握患者的手,那是只手指修長,白哲而幼滑的美麗的手。從氧氣罩下的臉,看到她有著深刻的眉、細緻的五官、小巧而形態優美的脣,赫然是個很突出的美少女。她的臉頰纖細幼嫩得如一觸即破般,溢著可愛的魅力。 心中感到一陣悸動的加太不其然用手指輕按了按她的臉,感到頗冰冷但很有彈性。 「淺川小姐,亞美小姐,你聽得到嗎?」患者並無反應。 他問身旁的救護員吉崎:「患者大約停止了呼吸多長時間?」 「她只有一個人在家,在我們到達時還有呼吸,直至送院途中才停止。」 「是嗎……希望腦部不會受損……」 「我住在她家附近,之前也有見過她一兩次,是附近不少人也有談論的美少女,若果有甚ど事的話……真是大可憐了!」吉崎說。 加太同意地點頭,然後用手拍拍吉崎的肩:「我們當然盡力而為,我們這裡也是日本有名的大醫院,放心交給我吧。」他對自己就讀和工作的醫院感到十分自豪,確實這間醫院是間設備先進,人才輩出,能進行大部份複雜手術的豪華醫院。若果這裡也救不了的病人,在日本其他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醫院也幾乎不會救得到了。 破曉。 在治療室中一直看護著淺川亞美的加太,看到她的情況已穩定下來後,一臉倦容的他便走出了室外。 他走到辦公室中,打了一個電話。 「久留米老師?我是加太。抱歉打擾你的休息。」加太的神情十分恭敬。 「我剛剛遇上了,很可能就是我們所期待的「理想的少女」。對,樣子美極了。現在ICU中,但我偷看了護士為她更衣的情形。胸脯和臀部雖不算大,但形狀很好。是,才剛滿16歲。看來很可能仍是處女。她嘗試割脈自殺。」電話那邊說:「那看來很好啊。」 「但不知道能否回復意識,還未知會否成為植物人。」電話那邊傳來:「是植物人也沒大問題。」這句奇怪的說話。 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加太醫生,那叫淺川的患者剛剛醒來了!」加太連忙掛了線,然後直返回ICU。床上的美少女已張開了眼。 「淺川小姐?」氧氣罩下可愛的小咀動了動。 「聽得到我在說甚ど嗎,淺川小姐?」淺川亞美點了點頭。 「你知道這裡是甚ど地方嗎?」她以非常微弱的聲音答:「醫院……」 「太好了!」一旁的護士見到她恢復了意識,狂喜不已。 「脈搏、心跳數值正常。血壓一百、七十五。」心電圖中顯示著少女穩定而正常的狀況。 「繼續觀察,一切無礙的話明天一早可轉往一般病房!」看了一會後,加太連忙回辦公室,再打電話給久留米。 「老師,她已回復意識了,看來腦部並沒有甚ど損傷。」 「這也好,畢竟抱著一個人偶也沒甚ど意思!」對面的聲音看來很興奮。 「一切條件也很適合,既然她本就想自殺,也即是怎樣也沒所謂了!替我聯絡肥田醫生,和安排對患者特別照顧。」 「交給我吧。」 「加太,或許真的能實行我們談過的「那個計劃」啊!」肥田勉人,自學生時代已是深受注目的優秀學生,專精腦外科和心臟外科。 但後來卻以美容整形為專修,因為自少家貧,而為有名、有錢人整容能帶給他最大的報酬。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隱密的理由,是他對女人的乳房有異乎尋常的執著。一般人從性交中得到快感,而他只是愛撫、吻舔女人們乳房,便會得到高潮。 追求「最完美的乳房」,一直是他的目標。因此,他對女性的整形,尤其是豐胸術,有日本一級的水準。 醫者惡魔心(二) 今早接到加太的電話,他說有一個「理想的患者」到了手。我連忙來到了ICU。 讀了病床旁放著的患者的病歷表後,便開始仔細檢查這「理想的患者」。 看了一眼,我便不其然的吞了一口口水……的確,非常美麗。久留米和加太的眼光果真不差! 「你說的便是這個患者了?」加太似乎由昨晚至今一直未有離開過這個名叫淺川亞美的患者,看來一臉疲倦地點了點頭。 我替正在睡眠中的亞美把脈。非常瑩白而纖細的皮膚。除了自殺傾向外,看來厭食傾向也是可能要考慮的事。而要「製造」理想的女體,對營養的控制也是非常重要的吧,絕不可由她變得太瘦的。 總之,目前看到的自頸項以上的外表,都是高水準的。 「狀況順利,快將可移往一般病房了。」研修醫生加太道。我稱讚了他。他可說是一個單純而直接的人。 我告訴他西八號館四樓會有一個為亞美而預備的個室,然後叫他不妨回去休息一下。但他卻仍堅持要送亞美到個室為止,似乎他對這由他一手救回的美少女有份執著。 「不過真難想像,竟有個如此適合條件的對象。」確實,亞美並不只是外表優越,而且她的親人也似乎未有來看她,這都是方便我們向她進行「理想的女體」改造計劃的優越條件。 況且,有「那個人」在後面支持,便一切也沒問題。 「我和久留米的確是此計劃的提出人,但當初我們其實都只是當說笑而已,根本不當真的。」我隨口說著。 「不,我聽久留米老師說他是相信會有一日可實現的,畢竟世上想枉死的少女多的是。」 「話說回來,你參與入來沒問題嗎?萬一出事的話會立刻被捕,而一生人也會完蛋的了。」我心中,其實擔心富家出身而人生經歷一直順利的加太,會否成為此計劃的弱點。 「老師,我也不是笨蛋,也是早有準備,無論甚ど事也不要緊的。」此時,我們和亞美到達了她的特別病房。 「我聽說這個病房,雖然事實上是在醫院之內,但從管理來說卻並非屬於這醫院,這是間和外面的醫生立了約的地方,即是已租借了出去。從九三年至現在,都是在租借中狀態。」加太續道。 「然而,租借人可自由使用本醫院的一切醫療儀器和藥物,也可不受干涉地進行研究。但……這是被外面誰人所租了的?」 「只是名義上的事,總之,任何這裡的人和事,醫院都無權干涉接觸便是了。」此時,注射了鎮靜劑的患者仍在睡眠狀態。 「首先,我們該怎樣開始著手?」加太剛說完,久留米醫生便正好進入了室內。和我相對照,他是個外表看來溫文優雅的人。 「我們事不宜遲,開始研究先如何向她下手吧。」我把亞美的病者服逐一的脫了下來,不久她便成為全裸狀態。 螢光燈無保留地照射著這16歲的少女的胴體。當然發育仍未完全成熟,但以這年齡來說發育進度算是中上的水準。雖是小巧但曲線、形態很優美的乳房,纖巧的腰,可愛而茂盛的陰毛,全都散發著少女青春的氣息。 我想在顏臉上,已無須修整甚ど了,現在她的外貌活脫是像小女孩般的BabyFace。雖然她現時的肉體已是甚有吸引力,但如果……是幼兒容顏下……配上成熟的肉體,那不是更有種異樣的樂趣嗎? 對於我的意見,和我相交多年的久留米很快便投下了贊同一票。 最後,我們決定首先實行的是「豐胸手術」。久留米只對女性器有興趣所以一切有關乳房的便全交託給我去幹。 「手術何時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進行?」加太問。 事不宜遲,我告訴他今晚在西館手術室便立刻行事。 不能讓淺川亞美知道現時的情況。故當然先把她全身麻醉,並替她在手術前浣腸排泄。雖然也有點想看她在清醒狀態下,滿臉羞恥地浣腸,但現在一切以手術為先,其他的日後再說。 從啡色的菊門中插入針管,注入六百cc浣腸液。過了約十分鐘,在她們肚內響起一陣異響。然後,毫無知覺的她,便在我面前排泄乾淨。 深夜的西館非常寂靜,因為急症室、ICU等全都設在新館,故西館中的主要住著長期休養但情況穩定的患者。而現在凌晨二時相信所有人都入睡了。 亞美進行了全身麻醉後,在預定切割的部份塗上消毒液。 我執起手術刀,久留米是助手,而加太就擔當看護的工作。 「好,由左邊乳房開始吧。」亞美正面向上的仰臥。 全裸的身體,被手術用的無影燈那青白的光線照射著,泛起了如繭般的光。 一無所知而沉睡中的少女,散發著無垢的光輝。 把她的左腕伸直後,肘關節呈直角給久留米拿著,然後在胸部之下放了個薄枕。 「用甚ど方法做?」久留米問。 這只是個在腋下切開兩公分的手術,但無論是甚ど手術我也全力以赴。迴避著動脈和神經,然後在乳腺的下外方,切割了二公分。 把剪鉗伸入乳房內,直進至大胸筋外緣把筋的最下層分離,切開部份用鉗子擴大,看到當中赤紅的筋肉組織。 能把這美少女的身體任意改造,令我心中生起一點異樣快感。 「把生理殖入袋拿來。」在細小的開口中,小心地把摺疊成小巧形狀的殖入袋放入胸中,再在中間開始注入生理鹽水。 漸漸,袋子開始脹大起來。 而亞美的乳房,也隨之逐漸膨脹,倒有點像在吹氣球。 之後,在右邊乳房當然也進行同一動作。 兩邊一直注入,直至夠大和平?為止。 「夠了沒有?」 「現在多大了?」久留米其實對乳房一向無甚研究,他是要玩到下體部份才會興奮的人。 「約九十四,E或FCup的程度吧!」原本她的胸圍是只得七十幾而已。當她醒來後見到自己巨大的乳房,不知會如何吃驚?想到此,心中竟有股黑色的期待感。 這時一邊的加太道:「這個……太大的話,會否反影響本來的美感了?」他只是個後輩學生,我當然不理他。 「加大君,不會懷疑我的品味吧?你在假期出街走走的話,那樣大胸脯的女子不知多受歡迎啊!」 「是……你說得對。」加太看來是喜歡較瘦長體型的,確實,巨乳可能有礙運動,但巨乳的體操選手,絕對會人氣爆發,而巨乳的跑手,跑步時乳房上下不斷彈跳的模樣,不也是令人興奮的樂趣嗎! 「將來也可再調整的,現在便算了吧。」說著,我開始縫上切割口。 手術完結了,想到明天亞美醒來後的情形,我再度期待著。 「最理想的乳房擁有者」即將在我手上誕生了,而跟著,便到久留米對她的性器作出優化。清純無垢而美麗非常的容貌,卻擁有被刻意改造的淫靡和惹火的肉體,便成為世上最佳的性愛用女體。 心中的爽快末期待,不受控地上升著。 久留米醫生今年30歲,他的家庭是在裕福開診所,在那一區的略為有名之士,為進入名門中學而獨自在東京居住,他的寓所被稱為「惡之巢窟」,經常引誘愛玩而低程度的女性到家中「玩樂」。簡單說是一個玩樂主義者,而他的對手們幾乎全都盛讚他「技術出眾」。 醫者惡魔心(三) 這完全是一件突如其來的事件。 某天當我剛回到家中休息,卻收到了加太的電話。較早時和他開玩笑般談過的事,沒想到他卻如此認真對待。 不過,當我在聽著他的報告途中,卻漸漸感到似乎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一直以「說笑」而封印住的暗之慾望,有如火山般一發不可收拾。 然後,我再把此事告訴了「那個人」,怎知他一聽,立刻全力向我們鼓勵,叫我們盡快進行。 看來「那個人」心月中也早有這種念頭吧! 之後,便聯絡了好友兼同事,形成外科的肥田醫生。 到第二天,我親眼見到了名叫淺川亞美的少女。 完全不同於玩開援助交際的一些時下暴風少女,而是無垢得令侵犯她的人會感到犯罪感的美少女。 容貌非常清純,有著種「不可侵犯」的氣質,但也擁有少女氣息的青春魅力和性感。她目前還不是完全成熟的花蕾,但照這樣成長的話將來一定會成為有氣質和高貴的大美人吧。但是,在這個美少女從花蕾中完全盛放之前,現在這個半熟的時刻是一瞬即逝的。就這個時候遇上她,可說我們是極之幸運吧。 我也參與診察她的狀態,當然是在全裸狀態下。 我擔心的是若果她是處女,性生活能否順利進行?她會否感到高潮? 「那你是專家吧,在精神面加以攻略,就是處女也會達到高潮吧!」肥田是個樂觀的人。但我也不是精神科醫生,對精神性治療並非我的擅長。 而且既然她是想自殺,必定抱有一定的精神上問題。 我決定賭一次,便由我們逐漸給予她一些刺激,去改變她的精神狀況。 首先由肥田執刀進行豐胸術,把亞美小巧而發育中的乳房一瞬變成巨乳。 清純美少女的容貌,下面配上性感而充滿性魅力和誘惑的乳房。存在著一種不平衡感、背德的魅力。 我在手術後試搖著亞美的乳房,如此的巨乳的擁有人是個高中生,想起來也開始興奮。 亞美醒來後,當發覺自己本來小巧、少女風味的乳房,一夜間變成像男性志中封面女郎般的巨乳,又會有何感想呢。 手術當然順利地完成了,傷痕也微小得幾乎不可見,而朝早亞美便會醒過來了。 「淺川小姐,感覺如何呢?」肥田問道。 少女慢慢的睜開雙眼。 「這裡是……我……」 「忘記了嗎?」加太拍了拍自己的手腕:「你割了自己的手腕……」 「……對,是你們救了我呢……」無甚表情,好像得救與否也不大相干般。亞美有著思春期特有的精神不安定狀況。自己仍未成熟,對自我的認知未夠。如此過敏而纖細的性格,待人接物未必會順利,可能也欠缺了支持她的朋友。 現在,不但要控制她肉體,也要控制她的精神,所以這便是我的出場時候。 「你似乎對自己自信心不足,因而一直以來有很多的不安吧?但也想有甚ど能支持自己的人吧。」亞美不置可否,靜靜聽著我的說話。 「來,起來看看。」肥田道。 麻醉劑仍未完全消散,所以她到目前仍未發覺自己身體的變化。 到了她剛拿開被子的一瞬,立刻發覺了有甚ど奇怪的事發生了。滿臉不安的她,從床上升起了上半身來。 「咦?」 「解開衣服,讓我診察一下。」亞美感到一陣恐慌,連忙解開了衣鈕。 「怎會……這是……?」聲音中充滿了懼意和不安。那是當然的,雖然以重重的繃帶包住了,但女性最注重的一個部位發生了變化,她一定已感覺得到了。 肥田好像事不關己般,低頭幫她把繃帶解下來。 幾重的繃帶逐一剝下後,巨大化的乳房開始露出來。 以形狀來說簡直美妙,真不愧是「乳房專家」的肥田。感到他是把有生以來進行整形手術的心得,一次過完全投入在亞美身上。 當然不只是大而己,還是碗形的美麗形狀,乳頭微微朝向上,世上所有男性愛看,女性羨慕的乳房形態,這樣的她一定不遜色於世上任何一個美乳或巨乳明星偶像。 年輕的加太看了後,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肥田自信滿溢地,把一面鏡子拿到亞美的面前。 「啊?……」一眼看到的瞬間,亞美的表情就像被人點了穴般,完全凝固了下來,面色變得更是蒼白。 我之前也想像過她在看到整形結果的時候會有甚ど反應,是暴怒狂罵?痛哭泣叫?我想最可能的,應是靜靜的在流淚,為自己的身體被任意改造而悲哀吧。 但現在的她,卻和我的預計全都不同。 她面無表情,好像進入了茫然自失的狀態,又像一個三歲小孩子,甚ど也不明白不瞭解,便是她現在的寫照。 「我是這樣想的,」我打破了室中的死寂。「你明顯有著自信不足的問題,這影響了你的生活,甚至令你想去尋死;我找來這位肥田醫生,他是日本有數的整形大師,由他為了你而造出這令任何女性也羨慕的超級美乳,令你可為之而自傲的,自然對你的自信有幫助。」我說著似通不通的藉口,肥田也加入道:「手術的傷口三個月不到便會完全消失,不用擔心——但此一期間必須為你乳房定時做些按摩,否則有可能它會變形的。」說著,肥田向她的胸脯伸出了手。 「討……討厭……」亞美的身體本能地逃避著他的手。 「別要誤會,這是你手術後的康復療程必須的。」他把亞美絕美的雙峰用手包住,輕輕搓揉著。 「呀呀……」亞美身體一下子如觸電股伸直,肩部也在搖動著。 肥田也因為她的敏感而苦笑:「最初可能有點不慣,漸漸便會好得多了!」肥田坐在床上,繼續他對新生巨乳的按摩。 少女的蒼白面頰,開始染上害羞的粉紅。 我想在她心中,我們認為是絕妙的巨乳,她卻感到有如怪物般巨大難看吧。 因為,這是完全脫離她的想像範圍之外,在她心目中根本是自己不應擁有的東西。 太不協調……她一定如此認為吧! 想著,我心中竟浮起了一個黑色的念頭:要令她變成小淫娃。 不知人世污劣的清純面孔,如含苞待放的無垢肉體的這個聖少女,令她變得荒淫。給予她一個極之性感惹火,性慾澎湃的身體,這少女在因青澀的內心和成熟的身體間的不協調而苦悶時,用男人的肉棒令她無數次達到高潮……秘腔中不斷湧出淫液,一雙巨乳不住晃動,雖然口中不懂說淫賤的說話,但身體卻表現出無比的性飢渴…… 此時起,我心中開始構築這惡魔般的計劃…… 加太眼定定地看著肥田的按摩。這是當然的,和清純少女外表極不配合的一雙巨乳,被男人如此的搓揉搖晃,對任何男人來說也是視覺上絕頂的誘惑。 「喔……」肥田令亞美重新仰臥在病床上,他在其上以近乎俯伏般,雙手繼續搓揉著她的胸,漸漸,他的臉開始移近她的雙峰間的谷地,口更吻了在乳房之上!他開始失去了醫生的樣子了。 「啊啊……停止喔……啊!」亞美的身體在震動著。 肥田肥大的手掌,沒有留情般的去搓揉按拉她的乳房,更用口含住乳尖,然後用舌頭舔著。 處女的巨乳在肥田手上變成各種形狀,而乳蒂更變硬和勃了起來。 「嗚嗚……呀呀……」她不只是上半身在顫抖,震動更波及全身。而她的臉上則是驚愕的表情,大概出生以來還是首次感受乳房被愛撫時產生的奇妙感覺吧。 亞美雖然對性方面的知識也有聽聞,但身體的體驗卻是次,而現在的是破壞一直以來的價值觀的強烈感覺,而令她心底非常訝異。就像一直守身如玉的尼姑初嚐雲雨般,禁斷的快樂摧毀一直以來的道德觀,因而極為狼狽。 亞美背部拉直,單只是乳房被愛撫,便令她達到了輕度的高潮,驚愕與未試過的快感,令她的心一片迷惘。 有一些十六歲的少女已是很成熟,有不少性經驗的人也多的是。但亞美從外貌上也可感到她還留存著稚嫩的神情,肯定她是從來和性事扯不上關係。 而把她的肉體和精神加以性歡愉來開發,便是我感到樂趣的地方。 肥田此時已把她的病人服盡脫,手更伸向其下半身。 「喔!?」肥田用手指,玩弄著少女的秘部,那如淡雪般幼細和脆弱的秘脣,粉紅色的肉丘被手指不停地翻弄。而他的手指更擠向肉裂的中心,似要進入其內一般。 一股緊張感流過亞美的下身,被淚水濕濡了的頭左右亂搖,拚命地哀求著:「不要!住手……」看肥田卻已忍耐不住,甚至想立刻幹了她的樣子。 「等等,肥田君。」我出聲阻止。 「怎ど了?」肥田一臉不滿的樣子。 我把他拉過一旁,吩咐加太為亞美注射鎮靜劑,然後到一角向肥田解釋剛才興起的念頭。 這「惡魔的念頭」,就是想把她先變成「淫亂的處女」——在真正插入前,先把她全身的性感帶,如乳房、陰核、肛門等徹底開發,令她沉溺於官能快感的浪濤中,令她自己生起哀求我們她造愛的念頭。 也要教導她如何侍奉男人,令男人快樂,同時自己也從中得到快樂。手機看片 :LSJVOD.COM 最後,她便會成為究極的性奴……連我也對自己生起此種驚人的念頭而吃了一驚,然而,淺川亞美本身,如此的清純、如此的可愛,便正好是一個能挑起男人歪邪的慾望的少女吧。 肥田也同意了我的念頭。 注射了鎮靜劑的亞美,完全裸體的躺在床上,雖還有意識,但身體己不能動,只有任由我們欣賞。 「你便留在這裡,不用再出去了,房門也會鎖上。你便是排便也會在這裡,在我們面前。沒問題吧,反正你想結束的生命也被我們接受了,你也沒抗議的權利了。」 「怎會……」亞美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甚ど也不用擔心了,甚至連進食也不用擔心,我們會為你注射一切必須的營養。」 「我想死……為甚ど救了我,卻又如此對我……」 「傻瓜,死了的話便不能享受如此歡愉的事了。」我愛憐地用咀吻遍她全身。就是仰臥中,她的乳房也形狀不變地挺拔著,乳蒂也硬固勃起,肥田的手藝果然是鬼斧神功。 我用手指一挾她的乳蒂,她立刻渾身一震,而這也是藥的效力,令她也對快感的抵抗力消失,她的肉體忠實地反映出受性刺激的反應。 心中的抗拒和肉體上的感覺相違抗,令她腦海一片混亂。 「不要……這樣……我討厭……」口中雖是這樣說,但全身卻因官能的烈焰而燒得搖晃不定。 我把乳房交給自己的手,而口脣則吻向下方,在肚臍周圍舔動著,令她的腰在左右搖動。 只是薄薄的陰毛被我的舌觸及,亞美便雙腿夾緊,好像要逃避我的舌般全身扭動。但我卻強迫地從腿間割入,舌頭到達了陰核的周圍。 「嗄?啊啊……」到達了核心,亞美的全身也僵硬起來。 從亞美的秘部,飄來了處女特有的甘美的香味,令我的興奮感更加高脹。 我把她的秘部,周圍都用舌舔一遍。 亞美一如所料地身體曲成弓字背,但我按著她令她絕對逃不了,手邊伸向她的腿間,撥開了纖毛,亞美那誰也未碰過的秘地便盡現眼前。 我的舌尖在硬了的陰核上打轉,亞美全身也在顫抖,美妙的下體在一震一震的剎是好看。 「你們也弄弄他的胸吧!」我把乳房交託給加太和肥田,然後自己集中於下半身。 用手指把肉芽的包皮剝開,露出了仍是淡色的豆粒,並在那周圍慢慢地舔著。 「啊……唔……」她響起了甘美的喘息。 我的舌頭完全使用,小陰脣一帶不斷循環舔動,舌尖感到一種少女的酸味。 唇片掀起其陰脣,接觸當中的真珠玉。亞美的陰核感到非常的良好,如果把包皮切除,她單是被內褲磨擦著陰部便會興奮難擋吧…… 想像著她穿著緊窄的內褲,在街中步行時小聲地呻吟,因內褲接觸到剝了包皮的陰核而達到高潮,內褲完全濕透,淫液不斷流下來。亞美因羞恥而面頰紅透,但仍不得不繼續步行,只是越是步行便只有越增加下體的挑弄和興奮感…… 我繼續愛撫她倒下體,雖然亞美其實抵抗力已近乎零,但現在我還末想進入。 雖然是仍細小,但她的陰蒂己變硬和增大,在這之上我用舌頭,執念地由下向上舔。 「啊……喔喔……」就像剛才乳房被撫弄一樣,現在她也漸被快感之浪淹沒。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這是當然的,對挑情我絕對有自信,尤其是這未經人道的對手,我那有失敗的可能! 我也配合著她的情慾,舌頭動得更是快速。 「啊?啊啊……啊!!」她的腰向上一挺,全身如弓般挺起。 跟著的瞬間,她卻如失去了全身氣力地軟軟癱下。 「恭喜,你已經嘗試到性高潮的滋味了。」亞美像失去了焦點的眼在大大地睜著,呆看著天井。 我站起身,從床上下來。 「她的感度越來越好了。」我用紙巾拭擦著臉上的淫水。 「那下一步如何進行?」肥田十分性急,我卻認為現在應不斷的施以愛撫,令她的身體變得更敏感。 「我想死……」對於亞美的低喃,我當然完全無視。 在一星期後,由我親自執刀進行了第二個手術。 那便是「包皮切除、陰核肥大化手術」。 這個手術其實和男人割去包皮的手術非常類似。而陰核的表面露出後,不但令可感受到刺激的表面積大增,同時視覺上也是很大的刺激。 有很多性經驗的女性都有陰核自然外露的傾向,三十過外的婦人尤其多,那是由於受到很多愛撫和玩弄後陰核自己自然的增大和外露。 而除了陰核大小外,其和膣口的距離也對性的感度有很大影響,只要夠接近,在男人插入時便會受到肌肉的掀動和和男人陰毛的磨擦而有更大刺激,相反距離越遠則感覺便越弱。 (這……厲害……) 亞美的性器架構本身便已是非常理想。事實上剛才說的陰核和膣的距離,用手術也很難改變的,而幸好亞美天生便擁有能對性興奮極有反應的性器結構。 助手的肥田看了後也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手術本身是很簡單,是不可能失敗的,只是看其成果有多圓滿而已。 美少女清純的顏加上巨乳的光景,無垢和成熟不協調的相交,能令男人有奇異的刺激。而同樣地,秘毛稀少和顏色清淡的少女性器,若果配上個像娼婦般成熟發達的陰核的話…… 外見是清潔和不知性滋味,連男人的陽具都未見過的聖少女,實際卻擁有著感度超凡的性器。到性行為進行時,聖女立刻變身成淫女…… 這便是男人理想中的天使吧? 我想像著亞美完成後的情形,就是在手術途中也感到性興奮…… 碧川真樹雄醫生,是友愛醫院的麻醉醫,其手藝大獲好評。就是小如割肓腸手術,麻醉也是重要一環,現在很多醫療意外而令患者死亡的事都和麻醉失當有關。而碧川在這方面則是醫院中最活躍的一人。 醫者惡魔心(四) 當我聽到主任護士長谷上由美的說話,我心中十分愕然。 「是那兩個人……想找我?」外科的肥田醫生和婦科的久留美醫生,二人都是醫院中有名的名醫,最近聽說租借了契約病房,但卻不知在幹著甚ど事。 我和他們不算很熟,不過因為大家都有共同的嗜好(玩女人),所以大家也曾交換過一些心得。 我便依約和他們見面,看看他們找我有甚ど事。 「其實是……想借用醫生你的能力,令事情進行得更完滿。」肥田如此的拜託著。 而當我聽到了他們的計劃,當然是吃了一大驚——把從ER轉運過來的少女據為己有,改造她成為男人心中最理想的sexdoll……任何人聽到這種事都會感到驚訝吧! 不過,當我看到監禁在病房中的少女淺川亞美的睡顏(他們用藥物令她除了在「調整」時間以外,其他時候都在昏睡中)和全身,心中卻感到了異樣的悸動。 「厲害……看到這樣豐盛的胸部,就是把世界出賣給魔鬼也不足為奇呢……」肥田所施的豐胸術,可說是有沒有人可比他施行得更完美的了,連手術後的痕跡也如此快便完全消失,現在我所見的便是一對能魅惑任何男人的,曲線美絕的乳房。 然後,當我看到亞美的下腹部,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這也是……手術?」 「對,不過她仍是個處女,雖然已曾試過性高潮滋味,但處女膜仍是完壁保全的。」肥田的說話我幾乎聽不入耳,因為已完全被她的性器所吸引。 女性的陰核大小和小陰脣大小,人人有所不同,就是性行為的多少也並不能令它作很大改變,換句話,天生便性器較發達的女性,就能在性方面享受到更大愉悅,這可說是天生便給予她們有成為淫婦的先天的優越性吧。 亞美的外性器,一見便令人聯想起「淫婦」這詞語,如此年青,而且更仍是處女,但她的包皮已近乎不見,一顆肥大的陰蒂直接地外露出,肯定稍一觸碰便會敏感至極,在淡淡的櫻花式的女陰中竟有如此不協調的存在,實在令人吃驚。 「看起來是很厲害,但似乎並未能開發她陰核的感覺,故未能令她達到予期的高潮。」我用手指撥開亞美的大陰脣,仔細地觀察,這時久留米入到房中。 「這手術是久留米醫生的成品?真出色呢……」 「是從她的小腹抽出脂肪,再住入陰核而令它膨脹,同時也為了增加陰核上的神經線數目而注射了荷爾蒙。」 「患者見到了自己豆粒般的東西變成如此模樣,一定驚嚇得失神了?」 「不,她在見到自己乳房變大時便更吃驚得多,但似乎對陰核的增大,她還未瞭解其中意味。」 「是因為性感覺還未完全甦醒吧。」 「碧川先生」這時肥田終於開口,正式引誘我成為他們「計劃」的一份子。 看到亞美的胴體,我心中的慾望之火便開始燒得不可克制,何況,還有「那個人」的幕後支持…… 「可以,但有一個條件。」我回答道。「讓主任護士長谷上也參加,她是對患者的康復管理的專家,對於忙碌的大家,最好有這樣的一個人幫忙看著她。而且……」我笑著:「她對性也是很愒望的。」肥田和我握了握手:「我們所欠缺的,便拜託你了!」這晚,我便開始用東洋的穴療方法加上西方醫學的神經刺激,而長谷上?美也有參加。 在有關的神經節上接上低周波電流,令交感神經活潑化,同時穴位也用針灸和電流刺激。 「在之後,要繼續進行低周波的通電刺激。」我定下的調整方針是,除了製成高感度的性器外,更令全身的性感帶開發和提高感度。但就是令她一再高潮,也不和她真的性交。 而那少女的排便,也以健康檢查為名而在室中在眾人監視下進行。這個清純少女的恥辱姿,也是他們的欣賞對像。 「當然,如果因害羞而排不出便,那便用浣腸方法吧!自己不能排便也無所謂,反正只是要成為個為性愛而生的女人而已。」久留米呵呵說著。 我想像著亞美在全身羞恥之餘,由可愛漂亮的屁股中排出糞便,便股間一熱。 而正在想像中,亞美這時漸回復意識。在穴位被電流刺激下,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醒過來。 「唔……喔?啊啊……」全身的神經進行活性化,所有性感度高的穴位施以一直的電流刺激,她一醒來便感到快感是當然的,可能就是在睡眠中,也不斷在發著淫夢也說不定。 証據便是,亞美的股間已是濕濕的,大腿在微微抖動中,閃著濕濡光亡的大陰脣就像口般在上下蠕動著,巨乳之上的乳尖也已變硬勃起。 「醒了嗎?我便是新加入參與育成你的醫生,我叫碧川。」我一邊看著她一邊在自我介紹,肥田和久留米用繩緊綁住她的雙手雙腳,為的是防止她在掙扎時誤把電殛裝置毀壞。 「甚ど……還要對我做甚ど?」澄澈的眼眸非常美,但在無知的美目之底,卻有種熱烈的欲情光亡,美少女清純的眼中有妖異的成份令我興趣大增,想好好觀察這「少女變淫娃」的過程。 「是要令你更加有感覺。雖然仍是抗距著,但腦海中你也己充滿著這欲求吧。」那樣說著,我用手開始搓揉她的乳房。亞美立即發出「啊」的甘美叫聲,表情非常複雜,交雜著絕望與期待、恐怖與愉悅,看來她的腦中也是一片混亂。 雖然心理上還認為這是羞恥的事而心生抗距,但已漸漸敗給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了肉體上的欲情,究竟她在之前的每一天是經過怎樣的調教? 而明顯地,一看便可感到現在的她已難以掩藏自己的性慾。 我把夾型的電殛,夾在她兩個乳頭上。 「求求你,請停止,放我回家……」亞美一邊搖動著巨大雙丘一邊懇求著。那胸脯的擺動是如此的煽情,令她的哀求也變得沒有說服力。 「你不是因討厭過去的自己而想自殺嗎?現在正是創造出新生的你的機會啊!」我跟著把粘貼型的電殛,貼在她的腹下和大腿內側。 然後,我手拿著圓棒型的電殛,刺在肥大的乳房上的周圍。 「啊!!你在干甚ど?我……要壞掉了!這個、像怪物般大的乳房,討厭……」 「這裡也是。」我用手指彈著肥大的陰核。 「啊啊!!」肉芽的感覺之銳令亞美渾身大震,不單是變大,連神經也變密了,和一般女性沒得比的性刺激,便強烈地侵襲著她的中樞。 「你的這處,我用這粗大的針去刺了。」我把針拿給她看。 亞美面色變青,驚怖感令她幾欲暈厥。 「這便會令你的神經貫通了。」我把這枝針在亞美的陰核上「滋」地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可能是心理因素,也很可能真的是非常的痛,亞美如狂般慘叫。 同性的女護士長谷上?美,細心觀察她的情形。 「好,要通電了,受不了便告訴我吧。」我用像針灸院醫師般的口刎在說著。 「啊!!喔喔喔!!」首先是乳房。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電流刺激的強度和節奏增強十倍的電擊開始了,因為電流的流動,一雙巨乳也開始擺動起來。 我把其他電殛的開關逐一打開。 「嗄呀呀!」下腹和內腿開始了電震。最後,我把陰核的電殛打開。 「嗄!?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纖腰在床上開始像活蝦般上下彈跳,震動波及到全身。 「?呀呀呀呀呀!!!」電擊開始數秒後,她的腦中樞受到很大衝擊,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同時被電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驚人。 這種「治療」,當身體開始習慣電流的強度,痛楚減小後,便真正開始發揮效用了。 「啊啊……呀……」亞美開始全身的扭動,性高潮由腳底直至頭頂都在開始產生著。 而我則在此刻稍為增大刺激陰核的電流。 「卡呀呀呀呀呀!!」剛剛產生的快感又再變回劇痛,亞美扭著腰想逃避,但當然是逃不了的。 我把電流減弱,不久後又再增強。 「嗚啊啊啊……」我把電流強弱的交替著,而亞美的痛楚越來越小,快感則越推越高。 「喔……喔……啊……啊!」大型的性高潮來臨了,少女的全身大幅的如弓般挺起、硬直。 我把握時間,把電流再一次增強。 「咕咕咕咕……」全身如地震般顫動,腰部搖得更是厲害。 當我減低電流,她下半身便稍為靜止,但當再把電流增大,她立刻回復弓般的姿勢,全身也在劇烈的痙攣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股間的淫液不住溢出,令恥毛也泛著潮濕的光澤,大小陰脣也一片濕濡。眼神失去焦點,口部也合不上地一張一張的,完全是絕頂性高潮的狀態。 「這樣子持續到明天吧,就是睡了也繼續通電。令身體不斷感到性刺激,連睡眠中也達到高潮狀態,那樣下去全身的性感帶便會完全甦醒,性興奮也會跳級上升。」聽到我的話,肥田和久留米也滿意地笑了。 而亞美,在無法停止的性高潮中失去了知覺。 長谷上由美今年29歲,是醫院的主任護士之一,照顧患者備受佳評,而和碧川醫生除了醫生和護士的關係外更是性伴侶關係。高大、成熟的由美,對性事十分開放,而對同性之間的性玩意同樣精通,傳聞和一個年輕的新人女護士涼子間也有「一手」。不過,涼子最近卻受到色魔的性侵犯…… 醫者惡魔心(五) 看到涼子被侵犯後的樣子,竟令我有股異樣的興奮。 說起來很對涼子不住,但我終於明白到,除了和碧川醫生性事、和涼子同性遊戲外,原來我對欺凌弱者同樣會感到興奮。 似乎比起被男人折服,我更喜歡做主動的一方去凌辱別人。可能我是有做女王的潛質? 所以,最近我得到了一個新的遊戲對像——一個名叫淺川亞美的少女。 亞美是碧川醫生的奇術的成功例證,以針灸和電震的刺激來令神經活性化,得到絕大的成功,而醫生更以專門的技術把星狀神經線block的交感神經壓抑,從而令全身的感度增加。 以手術來巨乳化,陰核也施行割禮和加以肥大化,亞美的身體已成為淫靡的女體。連身為女人的我看見後都會心如鹿撞,男人見到後更非立刻勃起不可。面孔看來是如此惹人憐愛的美少女,身體卻和容貌如此的不相稱,本來幼女顏加性感身體便是男性成人志的皇牌女模特兒,但比起這個亞美,卻是無論那一個成人志偶像女星都比不上,可說是一個現代的驚異。 每天我都會到亞美的病室,她大部份時間都是注射了藥物後在睡眠之中。這是為了跟從醫學計算出的「開發時間表」,除睡眠時間外全部用來開發她的性感帶,先由我們用手去做,到了不能用手時便交由機器去作局部的電流刺激,又或在肛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門內插入電動性具來直接鍛煉直腸壁的感度。 大家都齊集時通常在夜晚,平時則以研修醫加太來得最多。他似乎對這個少女有著比「調教者與調教對像」以外的另一種感情。 我現在是和亞美接觸得最多的人,作為護士要每日頻密地去為她浣腸、洗操……如果時間許可,當然更狎玩她一下,因為在涼子之後她便是我唯一的玩物了。 「每天困在病房中好悶吧?姐姐和你玩玩好了。」醫生們認為這也是治療的一環,當人在如此孤立的狀態,自然想找傾訴對像。 事實上亞美真的愒望和別人接觸,同時對自己現在的處境也只有逆來順受。 現在的她,是被低周波電流不斷的刺激下,幾乎一直持續在性興奮的狀態。 其他無論甚ど刺激在持續一輪下都會漸漸變得麻木,唯獨sex卻有所不同,証據便是亞美的肉體感度確實在每天的上升,一天天的在成熟著。 亞美便一直以近乎全裸的狀態躺在床上,身上附著了很多電殛,因為空調很完善,根本便沒穿衣服的須要。 今晚剛在三分鐘前拭擦了她的秘部,已經是變得濕濕的了。全身因為電流而持續著在抖震,而這確實成了快感的抖震。 「救救我……求求你……我的身體正在變壞……我感覺到的……每天持續著如此討厭的事,我已忍耐不了,身體越來越怪了。」我靜靜向她道:「這樣啊,每分每刻都持續著這樣的歡愉,你是世間僅有的幸運兒才對!看,這樣你不是也很興奮暢快嗎?」我說著同時用手彈了她的乳尖一下,亞美立即「喔!」的叫了一聲,好像又感受到一下猛烈的性興奮衝擊了。 真有趣的反應。今次我便彈著她的秘脣。 「咕」只是稍一接觸,腰部便立刻一彈。 我今次真的用手指去揉弄她的陰核,在秘腔入口一帶撫弄著。 「嗄啊……」和電流刺激不同的快感沐浴著她,亞美很快便達到高潮狀態,始終以機械得到的快感是持續較久但程度較低的,要得到真正的升天快感,還是要用人的手吧! 「怎樣了,你現在不是感覺很好嗎,作為為性交而生的少女。」亞美口中不住說著討厭,但她的身體表現出的卻正好相反。 我把亞美身上的電殛全部解下,令她從無止境的電震中解放出來,但又立刻讓她起來,令她雙膝跪著俯伏,然後用手指去壓在她的肛門上。 「不要!」亞美仍維持處女之身,不知何時可得到解禁,這計劃是令她全身的感度達到最高,從而令她自己親口去哀求別人來和她做愛。 現在一切都在順利進行。和其他醫生一樣,我也投入了自己對同性性技所知的全部在她身上,不過單用手指是不足夠的。 我在床邊取出一支黑色的電動性具讓亞美舔著。 外表做得很醜惡的這件性具,在亞美的可愛小咀內進出的情景,剎是令人興奮。 亞美的口交技術似乎也得到培訓,她舔動的情景很是動人。 「夠了。」我拔了出來,然後在她的肛門上一壓,先端立刻沉沒了下去。 「喔……啊啊……」可愛的屁眼中性具正逐漸地推進入去,亞美響起甘美的聲音。 我一隻手控制著性具,另一隻手則開始搓揉那雙巨乳。 「嗄……啊啊……」亞美的聲音似乎反映出:她縱是一直說著嫌惡性事,但卻勝不過身體正在沉溺於快感之中的事實。 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上到床上把性具的另一端插入自己肛門,換言之現在是一根性具同時插入了二人的肛門內,二人都膝跪的俯下,感受著性具在進出的感覺。 對於用在性器,這件物品用在肛門似乎感覺更適合。 從肛門中的性具,我可以感受到性具另一邊的亞美直腸的痙攣,官能的反應完全透過性具傳遞過來。 這時,門被打開了,加太走了進來。 「嘩……」看到預想不到的情景,令他面上滿是訝異。 「對不起,我以為是碧川醫生……」他想轉身離去,但又不其然往這邊多望兩眼。 「加太先生……如果不介意……一起玩如何?」單是性具實在不夠過癮,如果真的有男人陽具來插便更好了。 「但……碧川醫生……」 「不用介意,他也很瞭解我的為人的。」我一邊說一邊揉著自己的乳房。 加太終於忍受不了誘惑。 我和亞美繼續維持肛交姿勢,而讓加太插入我下體。 「真的……好嗎?」加太似乎女性經驗不多,也有點兒害羞,然而其年青的肉棒卻是強壯有力的。 「呀!呀……先生好厲害!」我湧起強烈的快感。而加太每一插入,那衝擊也傳遞至電動性具上,令亞美也發出吟叫。她發出了和一直以來不同的叫聲。 加太的陽具長是長了,但碧川醫生刺激G點的技術更強,故還是有點不足之感。 「更大力點……」說著,另一個人又走進來,今次是肥田醫生。 「哦哦……」他似乎對這3P遊戲頗有興趣,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欣賞。 肥田看了一會,便說著要「看看患者狀況如何」,開始上前揉著亞美的乳房和撩動她的乳尖。 「啊……喔喔……」亞美的音調又再轉變。 「為甚ど……不對我做……」 「甚ど,不是為你做了很多事了?」肥田一邊愛撫一邊回應。 「不是……是做……長谷上姐姐正在做的事……」亞美低聲道。 「不行……要去了。」加太道。 「不行喔,我還未到高潮喔!」 「我……現在也……有感覺,但那裡會……更好吧……」亞美喘息著說。 「那裡還不行。」 「為……甚ど……」肥田用手指撩動她的肉芽,令她狂擺著腰。 這時,碧川醫生和久留米醫生一起進來。 「啊……」碧川醫生看見床上壯觀的「4P」,大吃了一驚。 「唔唔……」加太呻吟著。 「還不行,再動一會!」加太拚命忍住,然後激烈地抽插起來。 長長的肉棒,分割著我的肉壁,強烈衝擊直達子宮底部。 「呀呀!」我眼前一暗,急劇湧起的快感巨浪,令我達到了高潮。 他在看著……知道這一點似乎令我達到更大高潮。 「喂,長谷上護士似乎很興奮!」久留米感興趣地對碧川說。「我也試試吧?」 「她要休息一下了。」 「說笑而已,我是要診察患者才對!」醫院中最俊朗的久留米醫生,開始向床上的亞美作出「診察」。 我抱著碧川醫生,一起看著亞美的情形。 久留米先稍作撫摸,然後掏出陽具,向亞美的肛門插入。 「啊!……」向下懸垂的巨乳大幅擺動著。真的不像會是如此可愛的女孩的乳房。 「喔……喔……」久留米的陰莖在肛門抽送,令亞美不斷呻吟著。肛交和性交的感覺並不一樣,肛門並不是生殖器官,所以在那兒加上的刺激便更加的有「剝出」的感覺,當然我是最熟識這種感覺不過的了。 「呀呀……醫生……」亞美一邊呻吟一邊繼續說:「我也想……私處……一直玩屁股,討厭……」在一、二星期前,絕對難以想像她會說出這種說話,我們的改造實驗有確實的進展,這是最大的證明。 「那……你們認為怎樣?」肥田醫生望向碧川醫生。 「這……我看還可多忍一會,到真的忍耐不了非要插入下體不可時,她甚至會在街上也自己把內褲脫下來的,便是這樣。」肥田「唔」的點了點頭。 在床上的久留米直向高潮推進。 「嗚嗚嗚嗚嗚」他把腰伸直,一陣痙攣後,把精液直射入亞美直腸內。 然後,他下床來向肥田說了兩句話,跟著肥田上前把亞美轉為仰臥,開始把手伸向秘部,慢慢用手指愛撫著。 特別是在肉裂的邊緣用手指不住揉著,像在做著「馬殺雞」般。 「你真的這樣想玩這裡嗎?」亞美紅著臉地點頭。 「為甚ど?」 「剛才看加太醫生和長谷上姐姐……很厲害的樣子,似乎幹那處……才是真正的……所以我也……」亞美說著斷續而語意不清的說話,畢竟這種話是她一生人次說的吧? 肥田把亞美下半身拉出床外,把她雙腳放在膊頭之上。 「亞美你滿腦子也想著幹那回事?真是壞孩子……」肥田用舌頭舔著亞美的秘部,令她顫抖不已。 「呀!嗚嗚……」他用唇片挾住陰脣,然後伸出舌頭舔著肉縫,更伸入了肉洞之內,在入口位置附近舔著肉洞的內壁。 「唔唔……」耳邊傳來「啪啪」的,舌頭和陰道口碰擊的聲音,肥田的舌有力地活動著。 「呀呀,再入一點……」16歲的處女搖著一雙巨乳,更用手挾住自己的乳房。現在她艷媚之姿,看來完全不像她自己。 「呀……咕咕咕……」中途聲音一變,原來旁邊的久留米已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 在直腸內,他的手指在搔弄著內壁。 「啊!啊!」亞美聲音變大,開始了未曾遇過的快感。 「呀呀……想做……快入來……」亞美簡直是在懇求著。我也是次見到一個16歲的少女如此求人和自己做愛的。 「不行,今目便再忍一下吧!」久留米用我的電動性具再次侵入她肛門。 「啊……我怎ど……如此狀況……」 「對,你很想有更硬的東西插入吧!這裡……」肥田的手指稍稍插入她的秘腔。 「?……啊……那個……」只是秘腔的入口被手指插入和拉開,亞美已是全身也震動了一下。 「請再入多一點!求求你……」 「不行啊,在那之前,你便等多一陣子,只是一陣子好了!」肥田卻不再更進一步,而繼續用手狎弄她的秘脣和肉芽,令她達到高潮。 一直看來道貌岸然的久留米醫生,這時的笑容令我也有一點發抖:「不能不浣腸的美少女。大小二便都不能不讓人看著的究極的糞尿少女,更是因肛交而高潮迭起的少女……如果把她的陰道縫合會怎樣?」 「這!……不好吧!」碧川醫生和加太都一臉愕然。 「這樣啊,算了,畢竟她不是實驗用的動物。」久留米醫生的神情,令我感到一陣寒意。 醫者惡魔心(六) 「好吧,今天我們來個到今為止的回顧。」在久留米的寓所中,所有人齊集一堂。首先是肥田開口:「我進行的豐胸術成功,傷口也已完成拆線,在長谷上護士的協助下順利進行按摩,目前情況一切良好。」跟著輪到久留米:「我的「陰核包皮切除、肥大化手術」也順利完成,下體得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到了預計的感度,不過這也多得碧川醫生的協力。」碧川在長谷上身旁道:「我是以電療和東洋針灸術並用的方法,令神經活性化,性感帶也施以斷續的電流刺激,成績十分顯著。由頸神經叢至下行性表層線維集、和陰部大腿神經的陰部枝集、陰道神經管集等,都是陰核的會陰神經刺激的效果,而肛門周圍的皮膚和括約肌支配的仙骨神經刺激,也令在肛交時能得到快感大增之效。」碧川像在發表治療報告般說完後,久留米拍手到:「你簡直可在神經學會發表研究了!」 「康復程度也良好,」長谷上道:「……這個,大家也親眼見到了吧。」她的話令到大家大笑起來。 「接下來,還可在小陰唇中插入釸球,又或把陰道內壁改造得更理想?」久留米道。 「或許以催眠手段令她沒男人的話便睡不著吧!」碧川乾了一杯啤酒。 「加太君,淺川亞美是你先發現的,你便也發表一下意見吧!」聽到肥田的話,加太的臉紅了一紅:「我只要能參加這個工作組已很榮幸了。」 「甚ど意見也可以,除了是誰去奪取她的處女身之外。」 「聽說很久以前的一些娼婦,為了令口交更為出色,而把牙齒全拔去的……」 「那少女的牙齒?她還只得16歲……」碧川大吃了一驚,但意外地其他醫生竟沒甚ど太驚訝的反應。 「那要牙科的協力才行……」肥田道。「另外,中學時代我看過一本成人,說把女角的內臟整理後把她的胴體縮短和把手腳拉長甚ど的……當然只是虛構的東西,真要這樣做的話非割除脊椎不可,那ど女的必會變成半身不遂吧。」 「手腳伸長倒可……把骨骼、血管等人工駁長,但肌肉倒是個問題……」久留米道。 「這個……我有東西想問……」加太心中大感不對頭,肥田和久留米二人以討論手術研究的口刎,實則內容卻是人體改造這種極惡的事,畢竟亞美的性命是自己所救的,他也不想發生人命關係的事。 「若果她死了的話,怎辦?」 「你處理了便可,畢竟人是你救的。」肥田道。 加太想著的不是實則屍體問題,而是責任問題,當她的親人找來了,那怎ど辦? 「方針決定了。」肥田道:「伸腳術方面由於太耗時間,只有放棄了。」二面性格的久留米道:「既伸長不可,歷史中也有記載西太后把妃嬪的手腳斬掉的事,那又如何?」不好!加太心中賅然,常言「醫者父母心」,但現在他們的想法,又和惡魔有何分別? 「想著甚ど啊?」肥田問。 「我想……亞美的手腳姿態也很美,而且……若她主動的摟抱著你和你交合,那不也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嗎?」 「這也是……」久留米說完,碧川道:「當然的吧!你不是當真吧?」結果甚ど伸腳斬腳也成空談,而拔齒術也無矢而終,因為心目中並沒有那個齒科醫生是可加入來協助他們的。 而最後決定的,便是肥田提出的「汗腺移殖手術」。 「這條汗腺有關人體的氣味和荷爾蒙,的確體味也是刺激人的性慾的重要一環,而日本人的體味,天生比歐美人是相差很多的。」結果這個手術由肥田執刀,當得到了適合移殖的腋下汗腺後便立刻進行。 手術方面也順利的完成,而過了一星期便是得知成果的時候。 「這!討厭……」亞美在之前完全不知道手術的內容,到了現在才感到了自己的體味不同了。 「成功了!是濃烈的女性體香……簡直是摧情劑的一種!」不但是肉體上的變化,現在連氣味也不同了,亞美越來越感到自己的身體像變得不像是自己,她掩著臉飲泣起來。 長谷上盡護士之責去安慰著她,室中飄著強烈的體味,肥田向久留米和碧川道:「喔,忍不住啊!」 「甚ど?體味嗎?」 「不,是……我想幹亞美……不是肛門,而是真的想幹她的陰道啊!」肥田續道:「保存她的處女身至現在,也差不多了吧,連亞美自己在上次肛交事件後,不也常在說著想幹那回事嗎!」 「這樣啊……」久留米托著頭考慮著。「但處女的權利……由你來嗎?」 「我也想幹,」碧川道。 「沒法子,猜拳決定好了。」其實他們之前也為不少少女開苞過,但亞美的價值卻更高,因為她是經過如此多調整改造後的身體,以世界最佳的設備做處女航海,一定會有從未試過的滋味吧! 肥田等人進行著看起來很滑稽的猜拳,但肥田一出拳,卻一擊打在久留米的下顎,令他呆了一會。 「抱歉久留米,但我真的忍不住了。」肥田飛快地脫去衣服,向床上的亞美撲去。 「啊,亞美……」他的咀強力地吻在亞美的巨乳之上,發出了「啜啜」的吸啜聲,兩手也像搾汁般大力搓揉著她的雙乳。 「喔喔……」久留米撫著頭回過神來,但見事已如此,唯有找將椅子坐下來看看算了。 肥田本來是想先來個乳交,令自己的陰莖奮起的,但在見到自己有份育成的完美女體,和嗅到鼻端刺激的氣味,他的巨根早已怒峙了。 「亞美,你一直很想要這東西吧?」肥田把小弟弟露在她眼前。 「想,想放入下體那裡喔……」亞美眨著潤澤的瞳孔道。「想要……普通的交合……」 「好,明白了,今次便如你所願!」肥田的陽具,磨擦著巨大的陰核,被針灸電療開通了的神經劇烈地活動,下體的淫水不住溢出。 「這便要……入來了嗎……」進入的一刻,亞美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一方面因寶貴的處女身將要失去而擔憂,另一方面卻又因能滿足這陣子自己心中不斷燃燒著的慾望而高興。 「喔……」肥田的陽具開始插入秘腔之中。 開始了一會,他停止了下來,因為感動了前方的障礙。 「怎樣了?」亞美全身硬直,低聲道:「痛!……」 「不過,你下體已濕成這樣,而且連肛交也試過的少女,應不會覺得太痛吧?」 「真的……痛……」亞美清純可愛的臉泛著痛苦,眼眶中可見到有淚水在打轉。 處女膜的強度是人各有別,以亞美來說,雖然已多次做過除陰道性交以外的一切,但現在激痛仍是令她咬著唇地強忍。 「那……便停止吧。是我太急了。」肥田正想離開,卻被亞美阻止著。 「等等,我不是這意思,雖然是痛,但……不想停止。」 「明白了。」肥田笑著,抱著她的腰用舌再次舔遍她的胸脯。完全開發了的乳房,在舔弄下令她感到一陣陣快感。 肥田的舌尖在大大的乳暈上草莓般硬直挺立的乳尖上不斷打著轉。 「嘎……喔喔……」乳房的愛撫令亞美感到一陣妖艷的刺激直衝上腦內。 肥田也漸漸進入忘我境界,不理身邊眾人圍觀,瘋狂享受著少女身體的觸感、豐胸,還有抖動著的纖腰。 他的舌又舔著那割去了包皮,肥大而完全充血勃起,非常敏感的陰核。單是這些動作,已令亞美進入恍惚的半高潮狀態。和外表不配合的成熟身體不住蠕動著,移殖後的汗腺也充分發揮作用,濃厚的女性體香充滿著室中。 而且,這更是一個官能感覺正在全開的少女,心中自發地透露出強烈的性慾,傾訴著想被男人侵犯的呼聲。 而肥田手指,翻弄著纖細的秘門。 「暖暖的,粉紅色的,好美……」 「喔喔喔……」亞美被弄得到達一次輕度高潮。 愛液如氾濫般,令下體一片濕濡。 再一次地,肥田把陽具對準,向那未開發的地帶進攻。 「啊!痛……」肥田今次不再停留,更用力壓下。 「只是現在有點痛而已,一會之後便會很舒服了。」好像診症般說著,肥田繼續地侵入。 誰也未入過的區域,被肥田粗大的肉棒亂暴地撐開,非常緊窄的肉壁夾著陽具的四周。 「啊啊!……」自己體內被異物入侵的激痛,開始伴隨另一種異樣的感覺,亞美只感到像快要昏倒般。 不只處女膜破瓜之痛,還有肥田的性具在強力磨擦陰道的柔肉,令少女的身體如弓般挺起。 「啊……痛!……」悲鳴不住的響著。 處女地的肉壁緊緊包住,被陽具一直破開,肥田在享受著任何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經歷,抗拒著外物侵入的洞壁在痙攣著,而卻阻止不了逐步被侵佔,征服感令肥田沉醉其中。 他運用自己體重壓入,巨棒一口氣的完全吞沒下去。 雖已充份的濕濡,但少女纖細幼嫩的秘部,在男人暴力的入侵下,仍是帶來一定的痛楚,令亞美繼續悲鳴不已。 但在內心深處,卻也因初嚐普通性交的滋味而在躍動不已。 肥田用腰力開始前後運動。 在破瓜之血潤滑下,肉棒的運動變得容易不少,而漸漸,一種任何言語也無法形容的甘美快感,開始侵襲著她的腦髓。 肥田每一插入,都完全的一刺至底。抽插速度不斷加快。 「哦哦哦哦!!這……太美妙了!」肥田像在品嚐著夢幻般的美酒般,整條陽具在感受著果肉,身下的聖少女的色香味,令他完全陶醉在其中。 而且還不只緊窄而已,肉壁更在刺激著龜頭的神經,媚肉全體更起了波浪般的痙攣。 如夢似幻中的肥田,繼續在加緊的活塞運動中。 他的面埋於巨乳之中,貪喃地品嚐乳房的誘惑,另一邊腰部也繼續動著。 接著,肥田抽出肉棒至接近洞口,在畫著圓,然後再突然的完全插進。 少女由悲鳴,直至發出另一種的聲音。 「啊!呀呀……嗚嗄……」由鼻端溢出了甘美的喘息。 「感覺很好吧?」聽到肥田的問題,亞美輕輕點頭和應著。 「很好的感覺……沒想過會……這樣好……」 「對吧?很好。」肥田的腰在推進的同時,亞美也搖著腰在和應,二人互相配合著頻率而活動。 她的腰漸漸開始弧型的搖著,很明顯地感覺也越加提昇.美麗而欲情的女體、濃烈的體香、美妙的下體蠕動,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慾望。 而肥田則拚命忍住這要爆發的感覺。盡量持續下去。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肥田全身硬直,從外表可見已頻近射精邊緣,他的腰像激流的搖動。 「啊……」感受到一股熱流注入自己體內深處,亞美低叫了一聲。 二人分開來,各自回味著剛才的情形。肥田是回味如何奪去這奪天地造化而培育成的聖少女的處女身,亞美也在回味著「次」的餘韻。 「怎樣了,成為女人的感想如何?」長谷上挑逗地問。 亞美面頰泛紅,低聲說:「很高興……」加太問著身旁的碧川,碧川道:「亞美被監禁近月,在如此異常狀態持續下,人的心理和價值觀也會有所改變,或許,心中對性交的期待,反成了她能在殘酷的人體改造下能支持到現在的緣故。」 「厲害……看了後我也忍不住了……」對剛喪失了處女身的亞美,久留米首先溫柔地愛撫她的全身。 「怎樣?身體那處感覺最好?」 「……全部。全身都有熾熱的興奮。」亞美現在,和肛交的炸裂性刺激不同,也和浣腸、露體的羞恥責不同。性交的感覺由花芯直傳遞至全身,比之前任何玩意都愉悅的感覺,令亞美回味不已。 「非常的興奮,愉快得如要昏厥般。」亞美的表情容顏,在高潮後披上一種光華,難怪人說女人性高潮時是最美的。 「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為你做的事的結果,否則一般女孩在初夜時,是不會愉悅到這個地步的。」久留米像在把自己的行為解釋。「你的身體,受到最好的調整,可說是為性交而存在的……」 「這樣好的事,請一直繼續不要停……啊啊!!」亞美突然全身的痙攣,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要去了?不過,還有比這更高的高潮啊!」久留米對性技一向甚有自信。和男人一射便完結不同,女性的高潮是可以一個接一個地來,而且連貫得好的話,更可以一次比一次來得巨大。 久留米繼續不停地抽插著。 「不要……讓我歇一歇……」 「不行,現在才剛要開始呢!」說著,他的節奏突然增強,同時雙手也盡在她的性感帶上愛撫。 「唔唔……嗄啊啊……」剛越過高潮的亞美,聲音在甘美中混和苦痛。 她的全身不住搖動,因而巨乳也在大幅地畫著圓,雙腿也痙攣似的在打震。 久留米握著巨乳,在乳尖土用舌不停舔著,同時也大力揉著周圍的柔肉。 「啊啊……頭內好熱!好像甚ど也不知道了……喔?怎ど?啊啊啊!!不行……」乳房交給左手,他的右手來到下體,挾著下面的膨大肉芽。 少女的全身猶如想彈跳起般。 久留米持續在向三處刺激:乳房、陰道、陰核。 「啊啊……不行……不行了喔……」有如被電激中神經中樞,亞美全身僵直起來。 接著,她的身體好像失去氣力般躺回床上。 但是,她又感到了另一處也受襲。 「呀……休息吧,不行……」原來久留米的手指已移至肛門,更插入了一節。 「?行……呀,別動!」久留米的手指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咕咕咕咕咕……」今次是以腰為支點,上半身和腳都向上豎起,而且全身也在停止不了般在痙攣著。 「啊!啊!」跟著,她的意識開始遠去…… 床上的亞美,突然的失去了全部氣力般,軟軟地癱著。 和剛才夾著苦痛的叫聲不協調地,現在的她卻露出滿足的微笑而昏睡過去。 終於,究極的性玩偶誕生了。 醫者惡魔心(七) 我的初體驗很早,發生在中一那年,那時因為父親工作的緣故而到巴黎暫住,那兒遇上了我的初戀對像,一個巴黎的少女。 後來回到日本升學後,我一直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因為我還是對「她」的身體和氣味念念不忘。 直到在醫學院就讀時,簡直是休息的時間也不夠,更別提去結識女友了。 直至……和肥田醫生和久留米醫主的認識。我們在閒談中,談到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的女人」。 我想,在「她」以外,這種女人應不存在吧! 我們談到或許,以現時整形外科手術的技術,或可以把一個良好質素的女人塑造成心目中的理想也說不定……當然,那時還只是隨便的空談而已——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但是,在命運的那一夜,我救回了一個想自殺的,名叫淺川亞美的少女。 清純無垢,而且是美麗非凡的面孔,青春健康而肥瘦適中做身裁,蔓妙的肢體……這是我所見的最美的少女。 我想到,或許這是上天賜下的素材,可一不可再的機會,我聯絡了肥田和久留米醫生,向他們強烈地進言。 結果,計劃竟實現得非常完美,肥田醫生和久留米醫生用他們的專家手腕為亞美進行整形,然後途中更有碧川醫生加入對她作出神經科的調整。 最後,在畫龍點睛的還有汗腺移殖。得出來的結果非常完美,令我再次想起巴黎時的「她」。 體味這東西明白的人不多,那並不等同體臭,也絕沒有任何香水可相題並論,因為那是女性在性興奮時才會散發的自然氣味,是能令男人的興奮度更上一層樓的完素。 結果加上這種香味後,亞美便更加的完美了。當我繼肥田和久留米醫生後去抱著亞美時,心中在這樣的想著。 久違的氣味,令我達到久違的興奮。 「……醫生,這種氣味手機看片:LSJVOD.OM,你很喜歡嗎?」看著不斷用鼻嗅著自己的亞美疑惑地問。 「任何動物也會被異性的氣味引致性衝動,人類也不可免役吧……」一邊回答,我一邊愛撫她的裸體,更用舌頭舔著她的腋下。然後一直沿身體吻下去,直至到達她的下體為止。 雖然汗腺移殖是進行在腋下,但受到這影響,連她的下體的氣味,也和以前不同了。 「太美……太完美了……」我忍不住全裸地覆在亞美身上,並把陰莖插入她體內。 「啊啊……」響起了甘美的呻吟。 實在是太美妙的感覺,陰道的肉壁溫柔地包裹著我的陽具,雖然柔嫩但又非常緊窄,肉壁磨擦著龜頭在緩緩收縮,令人快感大增。 亞美的女蕊纖細的觸感,實在比「她」更為優勝。 在我的抽送和愛撫下,亞美敏感地反應著,果然男女雙方同時邁向高潮的感覺是最好的,而且還有那種氣味…… 亞美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她能夠帶給男人做夢也想不到的愉悅。 我們同時的迎接了高潮,從未有的龐大射精量洶湧而出,我溫柔地擁抱著她,而亞美的臉上也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就這樣,亞美便成為了我們之間的洩慾天使,每晚不斷的和我們做愛,能令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滿足,因為世簡便沒有任何女性比她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 對亞美自己來說卻同樣是美滿的生活。有一次她對我說:「現在的我是一生中最開心的。以前想死的我是多ど的傻!」我溫柔地抱著她,忍不住說出:「我想……你……不,還是不行……」 「想把我獨佔嗎?」亞美佻皮地說著。 「想是當然想,但不行呢……」 「我很喜歡這裡每一個人,肥田醫生做愛很有勁和大膽,久留米醫生的性技巧非常出色,而碧川醫生測有很多不同的玩意……」 「那我呢?」 「加太醫生……並不是很強勁,也不是很高技巧……但我卻感覺到,你是最明白和關心我的。」我深深地吻著她。 故事到此似乎應是美滿結局了?但事情還有一個急劇轉變。 當我和亞美擁抱著時,肥田和久留米,與及一個未見過的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亞美,很不捨得,但你是時候出院了!」 「甚ど?」 「亞美,很久不見。」那個女人道。 亞美望著那女人,臉上竟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這是怎ど一回事?這女人是……」我忙問。 「她便是亞美的媽媽……正確來說是她的繼母。我們要把亞美還給她的父母——也即是今次計劃的贊助人了!」久留米道。 一直我都有疑惑著一件事:這個人體改造計劃,一直來動用了大量的藥物、先進儀器等,雖然久留米、肥田等知名醫生都收入甚豐,但也很難單憑他們的財力來支持此一計劃。 結果發現幕後果然有贊助人,而「那個人」便是亞美的父親——友愛醫院的董事長淺川先生。 身為父親,竟把女兒當作實驗動物地做這種事? 「亞美,你真的變了很多……讓媽媽看看……」她竟用手撫摸自己女兒的胸脯:「看看改造得能不能令爸爸滿意……」 「我不要……」一瞬間,我完全明白了,原來董事長竟是個有變態性癖的人,他竟然想對自己的女兒下手!而且更可能計劃和女兒、繼室一起進行「3P」遊戲…… 這是想想也令人噁心的事!難怪知道了父親的企圖後的亞美會想自殺! 但她父母竟將錯就錯,對女兒進行殘酷的性開發實驗…… 想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 「亞美,走吧!!」我一把拉住亞美的手便向外跑,眾人想不到有此一著,都呆了一呆,讓我倆跑了出去。 我們一口氣跑到停車場,登上了我的車中。 「我要和你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用整形手術改變你的外貌,令他們不可以再找到你,令你去過一個新的人生!」 「除此之外呢?」 「我會努力,繼續讓你每天都興奮無比!」 「對,要每天都做那回事,要做很多很多次喔!」亞美甜甜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全文完】 第一章 肛虐的美少女(上) 「小奈……」俊彥走進美術室,見到小奈一臉苦惱的樣子。 其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實小奈在這間市中有名的高中之內,可說是無人不懂的「學園偶像」的存在,不但樣子甜美可愛、學業和品行也是名列前矛,而她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難得卻是毫無驕傲自大的表現,反而更溫文有禮和樂於助人,故此集合了眾老師的疼愛和同學們的羨慕於一身。 這樣的完壁美少女自然對青春期的男生們是不可抵抗的誘惑,但卻沒有甚ど人真的會向她示愛,一來是對方的質素太高而令自己自慚形穢,二來大家也明白和她同班的俊彥才是與她天造地設的一對。 俊彥有著出色的外表,但令小奈對他產生好感的卻是他那冼練成熟的思想,雖然稍帶神經質,但也令人感到那只是藝術家般的感性。 但是,他們二人目前卻仍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甚至接吻也未試過。 雖然俊彥也曾提出要求,但小奈卻頑固地拒絕了,因為她認為目前的未成年階段並不適宜太快越軌。 這樣的一個似乎活在幸福中的少女究竟有甚ど煩惱? 二人一起離開了學校,大家手牽著手,俊彥雖然想有進一步進展,卻也尊重小奈的心意。 直至來到了通往小奈所住的,那位於山丘上的洋館的斜坡前,二人揮了揮手便就此道別。 啊啊……雖然我也喜歡俊彥,但……回到了家中,小奈幽幽地歎息。 她實在做不到更親密地和俊彥交往,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她似乎有著少許戀父的情結。 親母已經去世了一年多,回想起母親逝世時父親悲痛的樣子,便令小奈在心中暗下定決心自己要代替母親去照顧爸爸。 但是,卻介入了那個女人……在數星期前當父親帶來了一個叫麗華的女人,並對小奈說那女人將會是她的新媽媽,那時她真的感到十分震驚。 尤其那女人全無親母那種賢淑的感覺,反而充滿了毒辣的神情和邪惡的氣氛.小奈當然大力反對,但一向疼她的爸爸卻充耳不聞,而在三十二歲之年便再娶了麗華入江家。 麗華在不久後卻解僱屋中原有的傭人,而自己帶來了一個混血兒的女傭。 但這個叫莉莎的女傭看起來卻只和小奈差不多年紀,她是中菲混血兒,膚色雖有點淺黑,但臉容五官則較像中國人,身體嬌小玲瓏,神情可愛之外卻精靈得令人感到小惡魔般的氣氛,實在怎樣看也不像一個單純的女傭。 媽媽……為甚ど你死得這ど早?……媽媽在世時,每天也生活在幸福快樂之中,一對高雅而互相深愛的夫婦、繼承了父母的優點的美麗聰明的女兒、再加上富裕的家境,這種生活真是誰也會羨慕。 小奈的家是在一座小山丘上,和車站相距頗遠。 而由她父親經管的時裝店到家為止更要兩小時而上,所以若無必要小奈也不會在時裝店露面。 這間能夠望得到大海的洋館,是小奈的很久以前的祖先任用英國技師所興建,可說就算會被政府歸入為重要文化財產也非出奇,所以只要一提起這間洋館,在附近一帶居住的人都會浮現一副尊敬的表情。 雖然交通有少許不便,但卻是被大自然所包圍的優美環境,青翠的樹木、海邊吹來的陣陣海風……小奈便是生長於這個得天獨厚的環境,而且自小便集只親的愛於一身。 可是在這一年間,事情的發展便急轉直下……爸爸這個蠢材!小奈一邊含著對爸爸再婚的不滿,一邊推開了客廳的門正預備走進去。 爸爸!在那裡可見到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父親江津仁,另一人便是繼母麗華。 小奈猶豫著不知是否應走入去,因為她見到一個奇怪的情景:麗華正坐在椅子上,但津仁卻以跪坐的姿態在她的前面。 當小奈看清楚二人正在做甚ど後,便立時臉色發白,津仁竟在吻著麗華那抬了起來的腳掌! 「唔……親愛的,很香吧,我已穿了一整天鞋子,相信氣味已非常濃郁了!」雖然麗華的話聽起來有點嘲笑的味道,但津仁卻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並繼續用面額深情地磨擦著她的腳。 麗華才剛剛由外面回來,身上仍然穿著外出時用的華麗的裙子。 「舐得仍未夠癮吧?不如把我的絲襪也脫下來吧?」 「是……」麗華掀起了裙子和解下了吊著長絲襪的帶子,然後津仁便好像很高興地幫手拉下她的絲襪。 「好了,舐吧!」津仁用口含住了她的腳尖,而麗華則在他的口中移動著腳趾。 「好吃嗎?」津仁繼續含著腳趾,同時也點了點頭。 「那便繼續一直舔上去直到股間為止,如果舐得我舒服的話便會有獎賞哦!」說完,麗華便捲起了裙子,把股間曝露出來。 爸、爸爸!……這是在做夢嗎? 但當津仁的舌開始舐在對方的下體而發出了淫靡的聲音,小奈再也忍不住眼眶中正要溢出的眼淚。 雖然也聽說過男女間的愛情有很多種不同的型式,但看見爸爸這種樣子實在令人情何以堪。 平時看見麗華高壓的態度和爸爸唯唯諾諾的情況,小奈也曾感覺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會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事。 「被虐狂」這個名詞她也曾聽人說過,但卻對其內在意義一無所知,難道那便是指現在父親的表現? 不理自己的反對而執意再婚,難道便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性癖? 「對了,很好……便這樣的一直舔到上面來吧……」並不知道這一切正在被女兒偷看著,津仁繼續沿著那美麗的腳線用舌一直舐上去。 「這裡,想吃嗎?」當舌頭經過膝部而舐到大腿的內側,麗華便把只股盡量分開,而津仁則好像著魔般,把臉湊近那穿著紫色內褲的股間。 「但還未得哦,首先盡力地嗅嗅我的味道吧!」見到父親把臉深埋在繼母的股間,小奈幾乎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 「氣味怎樣?」 「這個……甘甘的、芬芳的……」 「哦?真是這樣好嗅嗎?我為了你連上廁所後也沒有抹乾淨哦,難到你嗅不到有小便的氣味嗎?」津仁被麗華挖苦的說話弄得有點狼狽。 「難道你喜歡嗅尿味嗎?」津仁甚ど也沒回答,但卻把鼻再湊近她的股間,以行動來作為答覆。 甚ど回事?爸爸哦,難到你真的喜歡小便的氣味嗎?「果然是喜歡這東西嗎?」麗華說完便稍一站起,把紫色的內褲向下拉。 好像仍帶有體溫的薄布從腳底脫了下來,然後被拿著在津仁的面前虛晃著。 津仁果然便像很想要般,只眼緊盯著眼前的東西。 「想要的話便脫下衣褲,擺出像個奴隸般的樣子!」在支配者的命令下,津仁果然便在客廳中把自已脫個清光! 啊!爸爸!……已經不知多少年末見過父親的裸體了,那均整而結實的肌肉,看不出有老化的跡象,令小奈也不禁看得有點心跳加速。 但真正令小奈吃驚的,卻是那強壯的身體上竟佈滿了瘀腫和鞭痕,再一次想起「被虐狂」這個詞語,令小奈的心中也不禁升起一陣騷動。 這時津仁正曝露著股間已勃起的逸物,同時像狗般伏在年輕妻子的腳邊,以渴望的表情抬起頭望著她。 「好,便給你吧,張大口!」麗華把內褲向內翻,令本來包住自己下體的一面向外,然後便把那部份塞入津仁的口中! 「唔咕!……」麗華把一隻絲襪拉直,然後以猿轡的方法把津仁的咀連口裡面的內褲封起來,而另一隻絲襪則把他只手反綁在背後,她的動作既快速而且熟練。 被強迫束縛住的津仁苦悶地喘息。 好殘忍!但是,爸爸的那地方,竟然……雖然津仁的樣子看似辛苦,但他的陽具卻反而勃得更勁。 雖未親身體驗過,但小奈也知道男人的性器官會隨著性興奮度而增大。 爸爸啊,這樣做你真的會很高興嗎?……被年紀少他近十年的繼妻當奴隸般對待,用穿過的內褲和絲襪封著口,那究竟有甚ど高興,小奈完全無法理解。 但是雖然不明白,她的胸口中卻像鳴響著鼓動,為了抑壓這感覺而把手放在胸前,但她驚覺自己在胸圍下的乳尖竟已變硬和突了出來,雖然隔著數重衣物,但手一貼上去仍然感到十分敏感。 啊?為甚ど? 是因為看到爸爸的事嗎? 但為甚ど我會有這種反應? 這是假的! 假的吧!小奈像在否定著自己的心情般閉上眼用力搖著頭。 這時廳中的麗華卻繼續嘲弄著津仁。 「味道怎樣?有小便的味道、愛液的味道……還有精液的味道呢!」聽到麗華的話,津仁立即臉色一變。 「不錯,我剛才曾和另一個比你更強更勁的男人交歡完,他還把精液射入我裡面呢!」 「喔……」連吐出口中污穢的布團也辦不到的津仁,只有帶著恨意地望著麗華。 「甚ど啊,那種眼神……你不也風流的很嗎?被虐狂男人別擺出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子了!」麗華這樣說著同時把身體跨過津仁的臉,然後用手指把自己的女陰的花弁張開,那裡竟仍然仍有麗華剛才和另一個男人做愛後留下的白色的精液,而且還隨著下陰的張開而向下滴落津仁的臉上。 「哈哈,因為你是被虐狂,所以這樣也會令你很興奮吧!」麗華的股間仍在滴著污液,小奈對這超越常規的情境像在逃避著般閉上了眼睛。 但是視界一轉暗,便令她更清楚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右手無意識地越過裙子,感到內褲的前端竟然有一點濕氣。 討厭!怎ど回事?……小奈心中詛咒著自己身體的反應,同時緊咬著下唇。 「啊?大小姐,你在這地方干甚ど?」背後突然響起一把清翠的聲音,令小奈差點嚇得彈起來。 但她無須向後望,只憑空氣中傳來一陣濃濃的體味,她便知道來者是麗華所帶來的女傭——莉莎。 「出去吧,不向太太報告不行哦!」 「……」偷窺著父親的變態行為,同時把手伸到自己股間的情形被發現,小奈的腦中立時一片空白,甚ど話也說不出來。 「喔!」被莉莎推著肩膊,小奈跌撞著走入客廳中,看到女兒的一瞬,津仁的表情好像一下子崩潰了般。 「甚ど事,莉莎?」麗華用腳踏著津仁,令他僅餘的自由也失去了,同時以銳利的視線望向小奈和莉莎。 「太太,小姐她……」莉莎肉厚的唇淫亂地歪著微笑,同時抓著小奈兩隻手腕遞到麗華面前。 「哦,原來是在偷看爸爸下賤的行為嗎……」麗華浮起猥薄的微笑,同時把踏著津仁的腳轉動起來。 「嗚咕……」津仁苦痛地低吟著,而股間勃起的逸物也在懸空晃動。 「好吧,便讓你再知道多一些爸爸平時在做著怎樣不知恥的行為!」麗華打了一個眼色,然後莉莎便立刻向小奈施襲。 「不要!……呀、麗華姨!」莉莎在體力上比小奈優勝,一下子便把她壓倒坐在一張有手靠的單人椅子上。 「麗華姨?不是叫了你要叫我做媽媽嗎?看來,不給你一點懲罰可不行呢!」麗華在旁邊一個櫃子中拿出了一捆麻繩,然後她把小奈的一隻手腕分別和兩邊的靠手綁在一起。 「喔!……咕……討厭哦!……」麻繩緊紮著手腕令小奈感到痛楚,但她也知道掙扎也是無補於事。 「莉莎,你也脫清光吧!」 「是,太太!」聽到麗華的吩咐,莉莎完全沒有半點猶豫便開始解下身上的衣鈕,把那小巧但頗有肉感的身體曝露出來。 「這孩子是我的寵物呢!」麗華開始說明她和莉莎的關係。 「啊……」 「很驚奇吧,她是為了性愛而生、不,是為了作為寵物而生的一副肉體呢!」小奈不禁吞了吞口水,望向莉莎的方向,那身體出奇地曲線玲瓏,麥色的皮膚幼細而柔軟,連同性的小奈也感到莉莎的身體發出的性的魅力。 「寵物……或者應該說是奴隸。對於我的命令莉莎會百分之百地遵從,叫她做個便器,她便會立刻高興地張開口!」莉莎也好像在肯定著麗華的說話般點著頭,但小奈卻實在不能理解她的說話,明明是人類,又怎會成為別人的寵物? 麗華卻把莉莎抱著,撫摸著她全裸的身體。 「很可愛……你真是我的可愛的奴隸呢……」麗華的手再撫向她的乳房,那頂點的突起處,竟貫穿著一隻金屬的環。 小奈雖然也知道有人會在身體上穿戴耳環,但莉莎所穿著的這對環卻比一般的耳環要大得多。 「啊喔……」麗華用手輕搖著莉莎乳尖上那奴隸的裝飾品,莉莎妖惹地扭著身,並伸手下去自己濃厚的毛叢中,手指潛入了裡面,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她父親是本地人,所以她是在本國出世,但五歲時便和已離婚的媽媽一起回菲律賓居住……」麗華和莉莎深吻完後,輕舔了舔咀唇。 「而到了十歲時,她便被有特殊性癖的日本人購買了,然後被調教成完全的性愛用奴隸……」那男人把她的一切人類尊嚴尊去,甚至在她的屁股上刻字,以證明她是自己的擁有物。 「那男人在泡沫經濟崩壞後也破產了,到他把莉莎轉售給我時,她才剛十四歲……」如果有上學的話十四歲還只是初中生而已,但那時她服侍主人的性技巧,卻已經不在那些高級娼婦之下。 「她對我雖然絕對服從,但在對別人時,卻是連S的一方也可做得來呢。莉莎,蹲在那個人的頭上吧!」 「是,太太!」莉莎立刻便沉腰蹲下在津仁頭上。 她那色素沉著的股間也裝上了和乳頭同樣的裝飾品,在陰核上穿了一個大環,然後在左右小陰唇上則穿上無數的小環。 「花弁看來很鬆弛吧,那是因為被人用綞吊著的結果。」小奈看著眼前莉莎那異常的下體,幾乎不能正視。 她的腰一下沉陰唇便立時張開,裡面紅色的粘膜也曝露出來,而在上方那陰核也像男根般勃了起來,頂出了包皮外;整個女陰都溢著蜜什,泛著明亮的油光。 而下體那動物般的強烈體臭,連在一旁的小奈也可以嗅得到。 「怎樣?再用力嗅一嗅吧!」麗華抓著津仁的發,令他的鼻只差數毫米便要和莉莎的女陰觸碰在一起。 「啊,不聽我話嗎?好,莉莎!」莉莎立刻一屁股直坐在津仁的臉上。 「喔……嗚咕……」津仁為了可以呼吸到空氣,拚命地轉動著臉。 莉莎搖動著下體,令陰核磨擦在津仁的鼻上,益發強烈的那像雌獸般的體味,令他幾乎要窒息。 「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肉棒也仍在堅挺地勃起呢!」 「爸爸……」小奈的視線已被眼淚所濃罩。 「不用哭吧,看你爸爸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嗎?」 「難道爸爸真的是被虐狂?……」麗華見到小奈迷惘的表情,冷笑地說:「本來他還是S的,因為你原本的母親也是M的呢,但很快他便發覺其實S不是他的本性……」外表那樣高貴的母親也是被虐狂? 第二章 肛虐的美少女(下) 難以置信的小奈望向津仁,但從津仁的眼神她可以感覺到麗華並沒有說謊。 「夫婦兩人都是M的,真好笑!小奈你也一定繼承了他們的血吧!」望著困惑中的小奈,麗華突然出手撫在她那校服上脹起的胸脯上! 「咿!」透過衣服在那頂點游動著的手,令小奈發出一聲短促的悲鳴,頭也急速地仰向後,那敏感的尖端一被觸碰,便有如被一記落雷擊中了身體一樣。 「看,不是很有感覺嗎?」 「痛、痛喔……」麗華的手指再加強力度,立即令小奈的臉也歪斜起來。 雖然是痛楚,但也不能否定腦中有一陣熾熱的感覺。 本是無垢的處女的小奈,對肉體上的刺激感到新鮮而又害怕。 麗華的手把她的衣鈕解開,然後便直接觸摸在小奈那柔嫩的肌膚上。 「討、討厭……快、快停手……」小奈把頭搖得一頭長髮也亂了,虛弱地啜泣著。 那好像是拒絕對方,但同時又像是壓抑著潛在的「某種本性」的牽起。 「很可愛呢……果然你是有和父母一樣的潛質……」麗華瞇著眼,口唇靠近她耳朵低聲地輕語著。 不對、不對啊!我不是甚ど被虐狂……「呵呵,便再更加的令你更有感覺吧!」小奈的理性仍在和自己的肉體本能反應鬥爭著,而麗華的手卻已潛入了她的裙子內。 「不、不可以!」指尖掃過了大腿,令小奈的身體好像一下子硬化了。 她慌忙想把大腿合上,但腳跟卻也被繩綁在椅腳而令她郁不得其正。 「為甚ど不可以呢?是因為有感覺吧?」麗華像看透了她的內心般說。 「不……不對……我不會對這種事有……呀!」想說不會對這種事有感覺,但話未說完,麗華的手指已越過了內褲,令她立刻再悲鳴了起來。 「你是說你沒有感覺嗎?可是你的內褲……」 「不!不要說哦!」小奈悲痛地叫著,手指在股間的敏感器官間掃過,令她感到被一種像被搔弄般的感覺。 「嘻嘻,內褲的前面已經濕了呢……」 「啊啊……」被別人揭穿了這個羞恥的事實,一陣恥辱感令腦海中熾熱起來,而且對方更是奪去了自己父親的可憎的女人。 「為甚ど?難道是失禁嗎?」 「不、不對……」小奈以蚊般細的聲音否定著。 她自己最清楚自己身體的情況。 偷看著父親的變態行為時,內心已有一種奇怪的鼓動,同時下腹部也產生了一陣難以抑壓的騷動。 而到了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失去了自由,同時也近距離看著麗華、莉莎和父親那些驚人的性癖,更令那不理解的感覺越來越澎脹增幅。 然後,到麗華用手摘玩自己的乳尖時,清楚地感到了子宮一下抖動,陰道有一股熾熱的液體向外流了出來。 「老實說吧!你覺得興奮嗎?」麗華的手指更潛入股布之內,碰在那極端敏感的花唇上! 「?不要碰!」到目前為止誰也未碰過的處女地被玩弄,小奈又羞又怒地盯著麗華。 「啊,那肉唇怎ど這樣熱了?而且更是濕濕的呢!」 「咕……咕哇!……」 「小奈,你和男朋友幹過多少次?」 「我……還、還沒有……」 「哦?今時今日的高中生竟仍有貞操的觀念嗎?你這裡原來從未接納過男人的東西嗎……」麗華好像很訝異般高聲說著,手指也像在要確認般插入了膣內。 「真的!這似乎真是處女膜呢!」 「咕!……」搔弄著那處女的證明,小奈反感地搖著頭,身體也在扭動著去抵抗。 「那便轉一轉問題,自慰呢?」 「也、也沒……」 「這可不行哦,難道你沒有正常的慾念嗎?好,讓我來教一教你吧!」麗華的手包著乳房全體大力撫弄著,然後手指挾住小豆般的乳頭在玩弄,同時另一隻手也繼續潛入下面,剝開了包皮而直接刺激那過敏的肉核。 「咿!呀嗚……不行!那種地方!……」小奈的表情痛苦地歪曲著,發出了哀泣的聲音。 「嗄!……」挾著乳頭左右扭了兩、三下,小奈的口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喘息聲。 「竟有這樣好感度的女孩子嗎!看,下面那些燙熱的汁液不斷流出來了呢,已經濕濡濡的了!」 「討厭……」在麗華不斷以淫猥的話刺激下,小奈滿臉羞紅地大力搖著頭,但聽到了麗華的手指移動時和下體的汁液擦過而發出的聲響,令她背筋伸直而心中也感到奇怪的刺激。 她也可以成為一件出色的玩具……麗華的心中出現了這個念頭。 混血兒的女僕和奴隸丈夫外,再加多一件性的玩具……而且和久歷調教的莉莎不同,她會是一個無垢的、從來未被沾污的處女奴隸……想到此,她不禁伸咀奪去了小奈的初吻。 「啊噢!……唔唔!……」麗華的舌趁小奈吃驚而張開口時伸入了她的口內,挑弄著美少女可愛的口腔內的肉壁、軟舌、如孩子般細顆的牙齒,發出了「雪雪」的聲音。 然後,她又叫莉莎解開了津仁口中的猿轡,然後往這邊來。 「代我好好和這個可愛的小M女玩一下吧!」麗華把小奈交給了莉莎,然後自己便回到津仁的所在。 「哇!怎ど有如此污穢的臉!好臭!」 「小、小奈,不要看爸爸!」津仁的口回復自由後,立刻悲痛地向女兒叫著,但似乎現在已經太遲了。 「別在苦著臉,看,這是你女兒的愛液哦!」麗華把沾上了小奈的蜜汁的手指遞到津仁的面前。 「舔吧!」 「麗華……只有這件事……不行……」如此背德而殘忍的命令,津仁感到自己實在做不出來。 「麗華?作為奴隸小心你的用詞!其實你內心是很高興才對吧!」麗華無情地罵著,同時手指也強迫地塞入他的只唇中。 「唔唔……」津仁真的非常痛苦的樣子,看到最愛的父親的這種慘況,小奈的心中不禁昇起強烈的同情和絕望感。 「對了,還有一件很好的禮物送給你哦,張大口吧!」麗華騎跨在津仁臉上,然後在下體的開口中滴下了一些液體。 「嗚咕!……」小奈瞬即明白那便是和她剛風流完的男人的精液。 「似乎裡面還有呢,幫我全部吸啜出來吧!」麗華抓住津仁的發把他的臉壓向自己的下體,同時下腹用力一收,把腔內餘下的污物搾出來。 「莉莎,你也來令這傢伙愉快一下吧!」 「是,太太……」莉莎立刻只目發光,向津仁那怒峙的逸物伸出只手,然後連睪丸在內把整個器官狎玩起來。 「唔!嗚嗚……停手!……已、已不行……」但津仁哀求的聲音也被麗華的股間所覆蓋。 便這樣,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在倒錯的場面和莉莎的挑弄下,津仁終於忍耐不住,在龜頭的前端噴射出一股白色的樹液。 爸爸!……親眼見到了父親射精的瞬間,小奈似乎感到了在自己心中某一處堤坊開始崩裂。 「喂,誰叫你的舌可以停下來的?」麗華在自己得到滿足之前,決不會准許奴隸能得到休息。 「莉莎,你便對小奈做你喜歡的事吧!想分一點爸爸的精液給她也可以哦!」莉莎的咀上沾滿了津仁噴出的精液,她舔了兩下咀,然後便跑到小奈面前,把被精液濕遍的咀吻在小奈的唇上。 啊啊……不要!……互相交貼的舌頭上傳來一陣青臭味,想到那是親父的精液的味,令小奈臉色發白,全身也不住顫抖。 「真的很可愛呢,小奈小姐……」莉莎肉厚的唇壓著小奈薄薄的淡紅色櫻唇,把口中的唾液和精液吐出然後又啜回,然後手部也揉著那生硬的乳房,另一隻手也伸往她的股間。 「咕嗚……呼……」被淚水濕透的臉額鬆弛下來,小奈發出了苦惱的喘息。 剛才看到的事帶來太大的衝擊,令她的理性好像突然失守般,只任由身體的本能感覺在莉莎的翻弄下徐徐上昇.「莉莎,你做甚ど也可以,但不可弄破她的處女膜,那孩子是我的所有物喔!小奈你也是,未得我許可前不可以失身,否則我可不饒你!」 「嗚……咕……」在莉莎純熟的撫弄下理智也模糊起來的小奈,只能像在夢遊般發出無意識的低吟。 「啊啊!不行!那東西,不可以進去!……」麗華親自出手,把一隻被稱為「肛門插」的肛門擴張用性玩具,那腫起的前端緩緩地插入了小奈的肛門內,那是一件只要蝕住了括約肌便不容易掉下來的物體。 「呀呀呀呀!……」這對於在今天早上仍是對甚ど變態事都一無所知的小奈真是過酷的考驗,她的口中發出響徹屋內的悲鳴,她現在已被剝至全裸,俯伏在地上而把屁股高高抬了起來。 「不可以用力抗拒哦,那只會令自己更痛而已。好,慢慢舒一口氣吧!」麗華輕撫著小奈的粉臀同時另一隻手繼續把肛門插向內插入,這時津仁已經不在現場。 「啊喔……但、但是……咕……」小奈苦悶地低吟著。 那只禁忌的調教用具強硬地分開迫窄的肉蕾,徐徐地向內推進,最初的粗大部份擠入了後,括約肌便鬆弛下來,很快已全根進入了。 「屁、屁股要……裂開了!……」小奈只感屁穴像火炙般又熱又痛。 「而且,肚子也……」被塞入異物的直腸受壓迫,令她感到一種好像想排便般的感覺。 「快出來了!……」 「甚ど快出來?」麗華故意地問道。 「那……那個……」實在太羞恥了,小奈始終說不出口是甚ど將要出來。 「不要緊,插入了那東西後絕不會有東西可以漏出來呢!」麗華壞心眼地用手搖著那性具底部的部份,令插子在她體內搖動起來,更加催促起她的便意。 「咿!不、不要搖!……」無視小奈的說話,麗華更拿出一件T字型的革制內褲,把帶子越過她股間,向後扣住她背後,令那肛門插被包住而不能取下來。 「明白嗎,要一直留著那東西在裡面,令你的肛門開發成性愛用的另一個洞為止!」在臍穴之下響起「卡察」的冰冷聲音,鎖上了這件拘束具。 「好,站起來看看!」被戴上了殘酷的拘束具後,小奈強忍著屁穴的痛楚,滿臉痛苦地緩緩站起來。 「是從倫敦買回來的高價貨哦,漂亮吧?這東西同時也可當貞操帶用,那ど我便不用擔心你在未經我同意下和別人交合了呢!」 「但是……」麗華愉快地笑著,相反小奈卻悲哀地望著自己下面鎖著的裝身物。 在尿道前有個小開口,所小便是沒有問題的,但大便的話卻不可能做得到。 而且那個開口很小,在小便後也不能好好拭抹乾淨,再加上在下身戴著一件如此硬質的東西,連跑也未必跑得起來。 「呵呵,真是美麗的身體呢。」貞操帶穿戴完後,麗華便憐愛地輕撫著眼前半熟的少女裸體。 小奈不單臉上仍殘留著孩子臉的痕跡,肉體上在皮膚的幼細度和嫩滑無痕等各方面都也和小女孩無異,但在身體的曲線和乳房的發育度上則進展得十分良好,如此的配搭下的美少女,絕對是美少女迷共同的一等餌食。 「啊啊……麗華姨……」小豆般的乳尖再次被搔弄,令她發出了情慾的喘息。 「甚ど麗華姨,是媽媽才對哦,由今天起你要叫我媽媽呢!」這樣說完後,麗華用舌輕輕舔著她的耳垂。 雖然是奪去自己父親的可憎的女人,但小奈也自覺到現在已不能不聽她的話。 「是……媽媽……」見到小奈苦悶地在她懷中輕扭著纖巧的身體,麗華微笑著說:「看起來真是有點可憐呢!」 「請……解下那東西……」小奈哀求地望向麗華,插入肛門的異物實在辛苦,而且連排泄的自由也被剝奪,這才是最難忍耐的事。 「對,那樣便連自慰也不行了。」麗華卻仍只是一臉愉快地望著她。 她究竟在企圖些甚ど? 難道她想親手奪去我的貞操? 還是……小奈越想便越是感到不寒而慄。 「鑰匙放在莉莎那裡,你要大便的話便找她吧,明白嗎!」旁邊的莉莎聽到後,立即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第三章 魔性少年養成計劃(上) 「小奈,你怎ど了?……」俊彥看著小奈整天也在悶悶不樂的樣子,不禁擔心地問道。 「我沒甚ど,不用擔心我……」小奈只有這樣回答。 要告訴俊彥昨天所發生的事,她怎也說不出口。 對不起,俊彥,可是若你知道了我有個這樣的家庭,你一定會嫌棄我吧!「可是……有甚ど事,我很想為你分擔哦!」俊彥的手輕搭上小奈的肩膊。 本來平時來說這只是平常事,但在昨天親眼見到父親和繼母那可怕的變態性行為,加上自己的肛門內還被插入了肛門插,令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被對方一碰便立刻反射性地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大力甩開對方。 「小奈?……」 「喔……」小奈既煩惱又懊悔,真想立刻和俊彥抱在一起,可是在麗華的命令下,她今天連內衣也沒有穿,若和俊彥再多作身體接觸,他一定會發現自己的秘密……或者可以接吻吧?但她隨即想起昨晚嚐到的父親的精液的味道,以現在的自己實在沒有辦法去接納俊彥。 「對、對不起!」沒法作出任何解釋,小奈只有無奈地轉身離去,留下俊彥一個呆在當場。 放學後,俊彥登門造訪小奈的家,想到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過度的抖纏而令小奈不高興,他決定去向對方道歉自己的失禮。 在玄關前迎接他的,是一個美艷得令人目瞪口呆的女人。 「我是小奈的母親,我也聽小奈提起過你,果然是個一表人才的青年呢!」害羞的俊彥微垂下了頭。 原來小奈她也向媽媽提過我的事……但她的媽媽怎ど著來如此年輕?「別站著,請進來吧。」麗華似乎也對眼前那俊秀而有禮的少年甚有好感。 二人進去後,麗華告訴俊彥小奈還未回來,但叫他不妨在這裡等一等。 「這個……」 「有甚ど所謂?小奈一定也快回來的了,你有要緊事找她的話,便等一會吧!」麗華說完便起身步出了客廳。 真惱人……想到自己最近和小奈的關係好像在原地踏步,俊彥不禁深深歎了一口氣。 「請用茶。」不久,一個膚色頗深的少女端了茶出來,她穿著黑色的短裙和白色的厘士上衣,是典型的女傭打扮。 「啊、謝謝……」這個看似是外地人的少女卻說出了流利的本地話,令俊彥不禁看多她兩眼。 那露出度甚高的打扮,立刻便吸引了俊彥注目。 俯身放下茶杯時那胸前的肉團幾乎像要爆衣而出,超短的裙子下一對古胴色的玉腿很是豐盈,那肉的光澤和芳香,很自然地便令年輕的俊彥心猿意馬。 那女傭放下了茶後,像看透了俊彥的反應般向他惡作劇似地笑了笑,然後便轉身離去。 然後不久,麗華又再回到廳中,她一坐下便瞪著俊彥的股間。 俊彥立刻狼狽不已,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小弟弟已「快高長大」的頂著了褲子。 「是因為莉莎吧?那也難怪,那傢伙的身體好像經常都在散發著令雄性發情的氣味呢!」麗華竟把手輕按在俊彥的褲子前面脹起的頂部,感覺到下面那熾熱而硬直的男根,她只眼隨即發出淫意的光亡。 「啊!伯、伯母,不可以……」對方的行動實在太突然,俊彥身體也僵硬了下來,除了口中說著抗拒以外便沒有能作出其他反抗的行動。 「想和莉莎樂一下?還是……想和我幹嗎?」隔著褲子的肉棒被麗華的手輕撫著,俊彥的腦中變得空白一片。 「但、但是若小奈回來的話……」一片混亂的腦中已甚ど也想不出來,只有以小奈作為推卻對方的藉口。 「那ど便來我的房問好了!」麗華竟便這樣拉著俊彥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觸及麗華柔膩的手,鼻端飄著一陣煽情的體香,令到仍是處男的俊彥感到莫大的衝擊,完全忘卻了如何去拒絕對方。 到一進入房間後,麗華便立刻老實不客氣地壓著他的咀便吻! 「喔嗚……」胸元的衣鈕迅即被解開,麗華好像要向嬰兒餵奶般,一把將俊彥的頭抱著,埋在自己洶湧的胸脯之間。 啊,怎會有這樣好嗅的氣味……甘酸而帶有牝的芳香的體味,令初次接觸成熟女性身體的俊彥全身血液都興奮地奔流起來。 可是他卻不知道在這個寢室之內的廁所中,他一直在喜歡著的人現在正在透過開了一道鋒的門後,親眼看著這一切。 俊彥,不要!……全裸的小奈頸項上正戴著飼犬用的頸圈,上面扣著的鎖煉被繫在廁所中的一條水管上,貞操帶雖已被脫下,但肛門插卻仍然被插入了後庭內。 小奈其實一早已經回家了,但麗華見到俊彥來訪時卻臨時心生一條奸計,立刻奔入房中把小奈脫光,並叫莉莎把她拘束在廁所中和看守著她。 「小姐,看來那位少爺已被太太迷住了呢,嘻嘻!」莉莎一邊玩弄著小奈的乳房,一邊在她耳旁惡作劇般低語著。 這時小奈簡直已是一副想哭出來般的樣子。 她簡直便想立刻衝出去阻止對方,但自己現在全裸而戴著犬用的頸圈的樣子,卻無論如何也沒有勇氣給俊彥看到。 「那位少爺跟著會怎樣呢?」透過滲了淚的視線,小奈見到俊彥的頭已埋在麗華的股間。 「回答我!」莉莎壞心眼地大力抓了她的乳尖一下。 「咿!」小奈本能地想大叫,但又因怕被俊彥聽見,所以拚命把悲鳴聲壓下,以乞求慈悲般的可憐眼神望向對方。 「嘻嘻,小姐,真是可愛的臉呢!」但小奈可憐的視線卻只有煽動起這個無論施虐、被虐、同性愛、只要和性有關的事都會高興地做的小惡魔的邪淫之心。 她的咀沿著肩部向下吻,手指輕揉著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下陰,接著又突然暴力地用口輕咬和用手大力抓她。 「啊……啊啊……」愛撫和苦痛交互進行下,她的表情也變得恍惚起來。 「嗄嗄……」在莉莎的手指刺激下,小奈發出了低吟,同時粉臀也像在期待著甚ど似的輕扭著。 俊、俊彥……這時,麗華正在運用她的舌功刺激著俊彥的陽具和睪丸。 她的只眼發出妖艷的光輝,俊彥的逸物更進一步地增大,變成了一支和他優雅的外表不甚配合的肉的凶器。 俊彥的那處……竟這ど大……小奈心中不禁暗想,那種巨物怎可能進入得到女人的體內……想到這裡,她的心中昇起了一股熾熱的妄想,而子宮也產生了奇妙的脈動。 「啊啊,伯、伯母……」在麗華絕頂的舌技刺激下,一陣令人麻痺的快感流遍全身,俊彥從來也不知道女人的舌頭竟會是如此令人興奮的東西。 「討厭,叫我麗華姨吧!」 「麗華姨,我已快要……快要……」 「快要忍不住爆發出來了吧!」俊彥點著頭承認。 缺乏經驗的他初嚐如比高強的舌技,充沛的精液已快要忍不住射出來了。 「好吧,便在我的口中射。你如此年青,一定很快便又會回復脹大的吧!」那樣說完麗華便把俊彥的龜頭含住,令他全身也硬直起來。 那臨界點的男根一入到那濕暖的口腔中便禁不住而把精液噴射出來。 「射得好多哦,嘻嘻。」麗華媚目地望著俊彥的肉棒,用舌頭輕舐著上面仍留有的精液,好像十分享受似的。 「喔……不行了……」 「自己發洩完便算了嗎?今次可輪到我了!來吧,直到令我滿足為止!」她一手捉著男根,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花弁,乘著那已流得像滲透滿水的麵包般的蜜汁,男根一下子便滑入了肉洞之中。 俊彥在誘惑之下終於付出了自己的次,當然麗華成熟的技巧自然令他欲罷不能,但俊彥巨大的肉棒卻也令麗華如獲至寶,二人交歡一個多小將才告完事。 在二人離開了寢室後,小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奈才終於得到解放,她在房中穿回了校服後,便到客廳中裝作剛回來般「再次」和俊彥見面。 「俊彥,你來了……」她見到對方軟躺在沙發上一副倦容。 這也難怪,因為次便在麗華身上被搾得三次射精。 「啊,很遲呢。」俊彥以為小奈現在才剛剛回家。 「仍在怪我嗎?對不起,剛才我……」為了在午間衝動的行為向對方道歉。 但不知為甚ど,剛才和繼母荒唐的映像仍繞著他的腦中在打轉。 「俊彥,吻我吧。」 「甚ど?」俊彥一臉驚愕。 之前由他提出過兩次都被拒絕了的事,想不到現在對方卻反而突然主動提出來。 爸爸已經被奪去了,絕不可以連俊彥也!……「吻我吧。」小奈再說了一次,然後閉著眼睛,微張開了小咀。 二人的唇交疊在一起。 可是,小奈卻感到了俊彥的口中飄溢著麗華的體臭,想起了俊彥剛才用口吸啜著麗華下體的樣子,令她不禁又悲從中來。 直到俊彥要離開時,麗華送他到了大門前。 「小奈和我,你更喜歡那一個?」她的話令俊彥立刻滿臉通紅。 「麗華姨,我……」本來應該是輕易的選擇,但對於這個教曉了他性愛的歡愉的成熟麗人,他意外地發覺自己竟然猶豫了起來。 「嘻,真的很可愛呢。好吧,便准你和小奈交往,但不可以真的和她做愛……如果是口交的話則沒有問題呢!」麗華的說話,令俊彥感到驚愕之餘,腦中卻也產生了奇妙的、淫邪的妄想。 第二天的中午午飯後,小奈來到了美術會會室。 「俊彥,怎ど不和我說話?」 「這個……」 「求求你,不要嫌棄我……」看著俊彥複雜的表情,小奈竟在他面前輕跪下來,同時拉下了他的褲煉。 「啊!……小奈!……」俊彥雖然驚訝地叫了一聲,但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再這樣,俊彥便會被媽媽搶走……那時我真的甚ど也沒有了!想到此,小奈便像下定了決心。 她掏出了內褲中的逸物,然後把可愛的小咀吻在其前端。 只是這樣便已令俊彥像感到了觸電一樣,身體也硬直起來。 「啊!竟這樣!不行……」小奈含住了他的龜頭啜吸起來,令俊彥不禁想起了麗華昨天的話——不可以和她做愛,除此之外卻甚ど也沒有問題,例如口交……雖然小奈那拙劣的舌技並不可以和麗華相比,但如此清純的一個美少女跪在自己的腳旁,用心地用咀服侍著自己的寶貝,單只是這樣便已足以令他心中的興奮開始狂燃。 不知道本來還是對性行為堅拒的小奈的內心產生了甚ど變化,但只見她的確是在十分高興似的在舐著、吻著,令那逸物也在她的口中不斷膨漲著。 「啊啊,已經不行了!」俊彥的全身一下抖震,炙熱的精液向小奈的喉中噴射出來。 「唔……唔喔!……」小奈的表情一歪,把怒張的東西吐了出來。 離開口腔後的瞬間,怒峙的肉棒再搾出殘餘的精液,射在小奈的俏臉之上。 「嗚……」一沫精液由小奈的鼻樑旁邊流下到她的櫻唇旁,看到小奈那清純的美貌被精液弄污了的樣子,俊彥的心中不禁燃燒起猛烈的慾望。 小奈……真的很可愛。雖然和麗華姨做愛也很高興,但或許我也喜歡小奈吧?見到小奈的模樣,令他感到自己便像是世界的支配者一樣。 「幫我舐乾淨吧。」俊彥提起自己的陽具命令著。 小奈浮起了一點驚愕的表情,但隨即把咀湊近龜頭,用舌頭去清理著剛射精後的逸物。 這一切都是為了她所喜歡的人——但是,小奈心理的變化,其實都在麗華的部署和預計之中。 「啊、莉莎……」 「甚ど事,小姐?」星期六下午,小奈一下課回家便即苦著臉地走向那小惡魔般的女傭。 「拜託你,把鑰匙……」 「甚ど鑰匙?」雖然明知小奈想要的是甚ど,但莉莎仍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求求你……肚子好痛……已不能再忍了……」 「原來是想拉屎!」小奈立刻滿臉通紅起來。 自從插入了肛門插後已經超過四天了,在期間每天都曾被解下貞操帶而被玩弄過女陰,也曾換過更大尺碼的肛門插,卻一直沒有勇氣提出過要大便。 但現在已到了忍耐的極限,沒有贅肉的小腹也稍為隆了起來,強烈的便意令她連在呼吸時也感到痛楚。 而趁現在麗華不在家時去解決,小奈認為總好過若麗華在家的話,便可能又會用甚ど殘酷的主意去對待她。 「拜託!當我求求你……」 「這像是求人的態度嗎?連想用鑰匙來做甚ど也不說清楚!」但小奈的哀求卻只有令莉莎的惡作劇之心更強而已。 「莉莎……真的求求你……」沒有辦法,小奈只有委屈地跪在莉莎面前。 「好吧,沒你辦法!」聽到這句話,小奈立時安心了少許。 「好,吻吧!」但莉莎隨即脫下拖鞋,把右腳遞到小奈的面前。 「!……」雖是屈辱到極點,但小奈已再無其他選擇。 她忍受著一股熾熱的異臭,把咀唇貼在莉莎的腳掌之上,然後由腳趾甲到腳踝,全心全意的,反覆地吻在這一帶之上。 「真可愛,便像寵物一樣……」被女傭如此貶低自己,令一直在富有之家中嬌生慣養的小奈感到悲慘得只眼通紅。 「……但是,作為寵物竟仍穿著衣服,不是太奇怪了嗎?」小奈明白莉莎的意思,唯有把一身純潔的校服脫下,直至全身上下只餘那件異樣的貞操帶為止,然後再度跪坐在莉莎面前。 「嘻,真像一隻飼犬呢,但還差這東西!」莉莎把一條犬用的頸圈圍在小奈的頸上。 那是麗華在凌辱小奈時所愛用的東西,因為她認為把外表如天使般可愛的小奈裝扮成小狗般的模樣實在是再適合不過。 接著再把兩隻手扭往背後,在手腕上戴上一對皮手扣。 「好,準備工作大功告成。開始用舌頭一直往上舔吧!」小奈服從地,伸出小舌由腳脛開始一直往上舔。 淺黑的肌膚散發著像是牛奶和白檀混合的芳音。 第四章 魔性少年養成計劃(下) 由膝蓋再舔向上,直往大腿內側進發,而體味也隨即加強。 「自己把鑰匙取下來吧!」莉莎把裙子掀起,只見她並沒有穿內褲,大叢的黑毛中見到一顆特大的陰核,在那之下見到一個環狀的東西在微微翻起的赤紅色粘膜中露了出來。 難道……她把那鑰匙藏在自己的陰道內?只手被束搏的莉莎,便只剩下口部仍可用。 「怎ど了?不喜歡的話便繼續忍多數天吧?或許再餵你吃點瀉藥又如何?」莉莎的說話非常可怕,而且她也無法再忍耐得住了。 「不要!不要哦……別做這樣可怕的事!……」小奈一邊乞求著,同時把頭伸向釋放著強烈體臭的草叢。 「啊啊,對了……很舒服呢……」小奈用舌尖挑開那濕滑的粘膜,隨即引出了大量陰蜜,令到鼻端的異臭味更為強烈。 「嗚嗚……」雖然臭得想嘔出來,但小奈仍拚命地忍耐著,繼續用舌頭分開著那牝獸的肉壁。 「啊,我也忍不住了!」莉莎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 「再把舌頭動多一點!連屁穴也要舔!那樣的話,我便或許會幫你把鑰匙取出來呢!」小奈閉著眼伸出了舌頭,感到了硬而迫窄的肉穴的觸感,與及一種微苦的味道,想到那可能便是排泄物的殘留的味道,便令她悽慘得又流下淚來。 「喔嗚!……好舒服!好,便把鑰匙給你吧!把舌伸回到前面的肉洞來!」小奈照吩咐把舌頭伸入莉莎的下陰,莉莎下腹部一用力,肉厚的花弁膨漲起來,裡面的肉壁妖異地蠕動著,把鑰匙推向洞口。 小奈的口終於含住了鑰匙,把它拉出洞外。 「好,拿來。」莉莎伸手拿去沾滿著淫水的鑰匙,然後用它來解開了小奈穿著的貞操帶的鎖二「好臭!這肉洞臭得厲害哦!」這也難怪,在戴著貞操帶這幾天來,根本便不能清洗下陰,令下面已混入排泄物氣味、汗味和淫蜜的味道。 但莉莎看來並不介意,更用舌撩弄著那未發達的花弁。 「啊、啊,比起這件事……」莉莎的舌技雖然高強,但現在小奈已無瑕享受,她感到糞便像快要迫破肛門插而爆出來一樣。 「真吵呢,快繼續舔,要先令我滿足才准你去廁所哦!」說完,莉莎便把小奈陰核的包皮剝開,吻著露出的如米粒般小的小豆。 「咿!……不要!……」被直接刺激敏感的肉核,令小奈全身也一陣發震。 但莉莎更壞心腸地笑著,猛地搖動著插入小奈體內的肛門插。 「啊呀!嘸、咕!……」在直腸受到刺激下便意更加激昇,小奈拚死忍著而把唇埋在莉莎股間,像瘋了般狂舐著。 莉莎吸啜著小奈的陰蒂後,舌頭也滑入粉紅的花弁內。 不、不行了!身體變得……好怪……強烈的快感加強烈的便意,在痛苦和快感的幾重衝擊下,小奈的腦中變得空白一片。 「莉莎!你在干甚ど?」 「啊!太太……」正沉醉在興奮中的莉莎猛被喝醒,只見滿臉凶相的麗華正站在她們面前。 「看來最近對你太良善了,令你忘記了自己也是奴隸呢!給我起來!」麗華一手扯著她的頭髮,令她痛叫起來。 「咿!」 「今天便久違的虐待你一下吧!」 「喔喔!」看到莉莎慌張得面色大變的樣子,小奈也感到她將要受到的虐待必定不尋常,而也在這時她才發覺麗華並不是獨自一人回來,跟在她身後的竟是俊彥! 「你也起來,和莉莎一起受罰吧!」麗華把小奈左右兩邊的手撩分別和每邊的足撩和在一起,令她的少女裸身盡現在俊彥眼前。 自從俊彥「失身」那天之後他每天都有來江家,在接受麗華的「培育」下,在心中潛伏的惡魔已漸漸覺醒。 在學校中,不時主動地要求小奈用口來服侍他的寶貝,強迫她飲下精液,又用手玩弄那對仍未完全成熟的乳房。 但小奈全身一絲不掛的狀況俊彥今天還是次見到。 這時,莉莎把一隻大箱子拖入了客廳。 小奈一看,只見箱子中放滿了很多她從未見過的用具。 有各種形狀的鞭、假陽具、革枷,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東西。 「俊彥,選支你喜歡的玩具來玩弄莉莎的肉洞吧!」聽到自己也有份,俊彥像很高興地只眼發光,開始挑選著箱中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 「不行哦,那太小了,不選大幾倍的東西可滿足不了這淫貨哦!」麗華拿起了鞭開始抽打著莉莎,同時向俊彥要求更大的奸具。 「對了,不如便用俊彥你自己的拳頭如何!」 「我的手?」 「拳交啊,你有聽過吧?」俊彥□昧地沉默著。 雖然有聽過,但他卻想也未想過女人的陰道竟真的可容納得下成人的手。 「試試看吧!這傢伙不只肉洞,甚至連屁穴也可以容納得下拳頭哦!」這樣一說,令俊彥被挑起邪淫的好奇心。 他俯下到莉莎下身,開始用手玩弄那早已水汪汪的女陰。 「咕……」首先把中間三隻手指合上,伸入了膣口。 雖然花弁看來是很鬆,但在裡面卻仍是很緊窄。 慢慢地開始一出一入地活動,發出了陣陣濕濡的聲響,而莉莎的口中也溢出甘美的喘息。 接著,俊彥連小指也伸了進去。 「你這東西真是甚ど也吞得下的吧!」麗華揮起皮鞭往莉莎的屁股打落。 「咕呀!……喔喔……」悲鳴的同時下體的括約肌也本能地收縮了一下,令插入了膣內的手指感到更鮮明的緊迫感。 「不、不行……」當最後的姆指也伸了進去,莉莎響起拒絕但也帶有甘美之意的聲音。 然後,姆指根部的關節進到恥骨為止停了下來,但只要再加多一點力,響起了骨和骨的碰擊聲後,關節部份終於也通過了,然後便整個拳頭滑入了去直到手腕為止。 「咕嘩呀……」在體內的拳頭前後地移動著,令莉莎的下腹部像很痛苦地悲鳴著。 啪! 而麗華的鞭,也一直不停地打在莉莎身上。 「呀呀!……」在鞭的不停抽打下莉莎的身體也硬直起來,膣腔本能地更加收縮,從而更切實地感受到拳頭的存在。 鞭責和拳交兩種強烈的刺激合而為一,同時向莉莎施襲。 「啊……啊嗄……」歪斜的唇邊也流出了口□,直滴落俊彥的額上。 「啊?要丟了嗎?」麗華暫停鞭打而向莉莎問著,莉莎大力地點頭。 「但這可不行哦,怎可如此簡單給你爽快!俊彥,把手拔出來!」俊彥服從地照做,正臨近高潮之際卻突然被中止下來,令莉莎苦惱地悶叫著。 「真是癡呆的淫貨呢!被鞭打和拳交竟令你這ど興奮嗎!」麗華猥褻地笑著,同時用手撫著那佈滿鞭痕的屁股。 燙熱而微腫的觸感,煽動著她倒錯的慾望。 麗華只目通紅,開始大力撕抓著受傷的肌膚。 「卡呀呀!……」腫痛的屁股上再添加血的抓痕,莉莎看似痛極而悲叫,實則卻也像是很享受似的扭著屁股。 「這裡也想入點甚ど嗎?」麗華扒開只臀輕撫她的肛門口,而莉莎也微微地點頭。 「好吧,等一等!」麗華由箱中取出了一物穿上了自己腰間,俊彥和小奈見到後都驚愕不已。 那是一條帶子上紇立著一根模擬的男根,不但巨大,而且上面更有著無數醜陋的瘤的突起。 「喔!……太太,太大了!……」麗華從身後勉強地用力押入,令莉莎發出驚震的聲音。 「咿呀呀!!……裂、裂開了啊!……」但她仍強力地運用腰力向前突入,巨大的龜頭沾上淫蜜作潤滑劑,衝開了迫窄的小穴。 「啊呀!……」麗華粗魯地動著腰,莉莎肉感的唇也歪斜著,但作為經過多年培育的性寵物,越是痛苦卻也代表越是感到興奮。 「嘻嘻,感覺很好吧?你也求俊彥一起來,大家便會更愉快吧!」 「嗚咕……」 「俊彥,用這針刺她,令她的身體上布上紅色的寶石吧!」俊彥沒猶豫地,拿著一支長而幼細的針,刺在莉莎豐滿的乳房上。 「嗚呀!」 「啊,不想後刺傷這色情狂般的乳房嗎,那ど你可要好好的服侍一下俊彥了。」莉莎立刻抬起頭,和在前面的俊彥只唇緊接,同時另一隻手也非常猖狂地伸往他的股間。 俊彥一邊享受著這火熱的吻,同時今次把針刺在尖挺的乳頭上。 「嘸咕!……」莉莎雖然痛叫了一聲,但同時上面的舌和下邊的手卻也動得更加厲害。 「你明白了吧,這個被虐狂無論被怎樣虐待,反而會更興奮呢!」這時,只見莉莎在虐責和肛交下,果然在漸漸迫近高潮狀態。 「不行啊!莉莎!在我未准許前不可以高潮,而且你也未滿足得到俊彥吧!」莉莎咬著牙同時大力刺激俊彥的逸物。 可是在這樣狂亂的撫弄下俊彥反而卻未能達到高潮。 「俊彥!用針刺!那傢伙的陰蒂!」俊彥照做的同時,麗華在她屁穴中的推送也猛烈地加速。 「哇呀呀!……」莉莎的頭大力反向後,全身一陣痙攣,而在劇烈的高潮下,竟同時失禁起來,惡臭的小便潺潺地流出來。 「嗄丫!……」在發出了野獸般的呻吟後,莉莎整個人像立刻失去了所有氣力似的軟倒在地上。 「真是沒辦法的奴隸!不止自己隨意地丟了,竟連尿也撤出來了!」麗華大聲責罵著,可是表情上卻充滿了嗜虐的興奮。 「你也想好像莉莎般興奮吧,流著被虐狂之血的女兒?」莉莎陷入半昏迷後,麗華邪惡的眼轉而望向小奈。 「不……好可怕……」鞭打、拳交、針刺、加上用極大的奸具侵犯肛門,剛才那一幕幕的情境實在太過異常和衝擊,令小奈簡直完全被嚇呆了。 麗華那像看著獵物般的眼神,令小奈被盯得如要發狂,如果剛才的事也發生在自己身上,後果真的可怕得不敢想像。 「討厭……我不是甚ど被虐狂哦!」 「真吵呢!」麗華一手把埋在她屁穴中的肛手機看片:LSJVOD.OM門插拔出來! 「啊!呀!不可以!……」失去了塞住的異物,世上已再沒有甚ど可以阻止那積存數天的糞便「辟辟啪啪」地狂瀉出來。 「呀呀!不要看!俊彥!……討厭、討厭哦!嗚嗚……」崩潰般地大哭起來,房間中迅即充滿了糞便的惡臭。 「真是污穢的女人!」俊彥不快地皺著眉說道。 「俊彥……」做夢也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太過巨大而殘酷的衝擊,令小奈的腦中也一片空白,一時間像完全失去了任何思想能力。 「我說的沒錯吧,這女兒是個不知恥的被虐狂呢!」羞恥而悲哀的心跳,在麗華的言語刺激下更加增幅。 在淚眼中所看到的俊彥,他的表情已經看不到對自己有甚ど憐惜。 「俊彥,這傢伙的屁穴你想嚐一下吧?」 「嗯,不過我還是覺得和麗華姨你玩的話更開心呢!」 「嘻嘻,真懂說話!」二人緊抱著便旁若無人地熱吻起來,只剩下可憐的小奈,跪在自己的污物堆中,像呆了般看著二人的淫靡情境。 第五章 淫慾教師、淫亂美少女(上) 當江津仁回到家中,他見到自己的睡房已經變成了一個淫亂的樂園。 在巨型的睡床上,自己的妻子正在和自己女兒的戀人全裸地緊抱在一起。 「啊,是你,歡迎回來!」麗華張開濕濡的唇,好像甚ど事也沒有發生似的說著。 津仁卻沒有向妻子發怒的能耐,只有連衣服也不更換便自己走出睡房。 「等一等!甚ど事哦,作為奴隸竟一臉不快的樣子,快脫下衣服往這邊來幫我清理一下!」津仁肩部一震,停下了腳步。 對於麗華想作出甚ど要求,津仁自己最清楚。 當想到接下來將要受到甚ど屈辱,便令他幾乎想當場暈倒。 「快一點!難道你敢不聽我的命令嗎?快以奴隸的姿態往我這裡來!」麗華以強硬的語氣命令著,而旁邊的俊彥也一邊撫揉著她的乳房,一邊以充滿惡意的表情向津仁微笑著。 津仁無言地把衣服脫下,在妻子之前受甚ど虐待也好,但在第三者的眼前,尤其對方是一個非常年青的少年,實在是殘酷的恥辱。 「好,在這裡仰在床上!」津仁只有照著做,然後麗華便在他的面孔上方跨開只腿,只見她的股間已被剛才無限的性交所溢出的淫蜜完全覆蓋,甚至連屁穴也是濕濡的。 而那粘液再加上少年青臭的精液,令她的下體發出了強烈的異臭。 麗華便把腰一沉,坐落津仁的臉上。 「嘸……唔……」 「好好地舔,把那裡清理乾淨吧!」之前也曾試過被強迫吞下和麗華一夜風流的男人的精液,但畢竟那是個完全陌生的人;然而今次那些精液的主人便在面前看著,這更令屈辱又更加添一層。 可是在麗華高壓的命令下,津仁卻沒有反抗之途。 他只有一邊用舌頭清理著妻子的下陰,一邊在心中淒苦的淌著淚。 「小姐,你在干甚ど?」這時在隔鄰小奈的房間,莉莎沒有拍門便私自走進去,卻見到小奈的右手正伸入了自己的裙下。 「討厭,小姐你在自慰啊?」小奈立刻連耳根也紅了,便如莉莎所說,在這裡一直聽著鄰房的麗華和俊彥在胡天胡帝時的聲音,令她自己的心中也產生了一股熱意,再加上剛解開了束縛了她幾天的貞操帶,那種解放感也幫了一把,令小奈不自覺地把手伸到跨下。 「把裙捲起!」 「想、想幹甚ど?」小奈看見莉莎的手中拿著一支小綿棒。 「我來幫一幫你啊!不過太太說還不可以弄你的肉洞,那我惟有先弄弄另一個洞吧!」連逃避的余瑕也沒有,棉棒猛地刺在細小的尿道口上。 「啊啊!……求求你、停手!停手啊!……」綿棒刺入了尿道中,更帶點亂暴地搖動著。 劇烈的疼痛夾雜尿意的催起,令小奈的頭搖得發也亂了地泣叫著。 「說甚ど啊,不是很舒服嗎!」但是莉莎對她的哀求置諸不理,一邊在她的尿道中抽插著綿棒一邊在吻著她的唇。 「喔唔!……嘸呼……」在尿道被刺激同時舌頭也被對方吸啜著,令小奈身體顛動地不住在喘息。 極強的刺激、加上咀唇上濕暖的感觸,令她剛才在自慰時產生的官能之火燃燒得更烈,莉莎濃厚的體臭也有如催情劑般助長著她的感覺。 啊啊……好、好像……要丟了……小奈正臨近高潮的一瞬,莉莎的唇卻突然離開了她,同時也把下面的棉棒一下子抽出來! 「啊呀!」尿道一下子失去了異物,令那張開了的穴不能一下子立刻關上。 「不要!……」充滿膀胱中約尿液,隨著小奈的悲鳴開始向外流出來。 但排尿的恥辱卻沒有淋息將近高潮的慾火,反而更幫了一把,令小奈全身都在震抖,然後便整個人軟倒下來。 「竟在撒尿的同時丟了?真有趣!非得向太太報告不可,跟我來!」 「啊!莉莎,等等、等等哦!……」小奈的手腕被捉著,強拉著她往預備好了晚飯的飯廳走去,這時她的股間仍然在滴著黃色的水滴。 來到飯廳,麗華和俊彥已坐了在那裡,同時津仁則跪坐在麗華腳旁,只手扭向後而被手枷扣著。 聽到莉莎的報告,麗華只眼發光地道:「想不到女兒和爸爸一樣的不知廉恥!爸爸用舌幫我清理交合後的污物,而女兒更在自慰中失禁而是到高潮!」父女二人都羞恥得別開臉不敢面對對方。 「現在是晚飯時間,但你下面仍在滴著尿,那樣臭臭的叫人怎有胃口吃飯!快過來,讓我幫你抹一下!」小奈像一個將步向刑場的死囚般,以絕望的步伐走向麗華的所在。 「討厭,連裙子也濕了,真污穢呢!快點脫下來吧!」 但小奈正穿著的是一件頭的連身裙,而且她最近一直被禁止穿內衣褲,所以一旦脫下了裙子便立刻變成全裸狀態了。 脫下了裙子後,更強烈地感到俊彥淫邪的目光直射向自己的身體,令她渾身不住顫抖。 畢竟在數天前仍是純白如紙的小奈,就是在經過了幾天恥辱無限的調教肛門插、人前裸身、失禁……後,仍未失去矜持之心。 「把只腳打開!」嚴厲的命令下,小奈咬著唇慢慢把只腿張開。 「好,現在便幫你抹乾淨吧!」麗華一邊淫蕩地笑著,同時拿起桌上一塊麵包潛入她的股間。 「咕!」敏感的陰脣觸及麵包的瞬間,小奈小巧的身體猛烈一震。 「不要亂動!」麗華泠酷地命令道,然後用麵包輕擦著她的下陰。 「咕啊……不、不行!……」強烈們刺激令小奈震著身泣叫起來。 過敏的粘膜被麵包磨得又痛又麻。 「看,乾淨了吧?」 「嗚……」 「津仁,這是你今晚的晚餐!」說罷,她竟把才剛抹完小奈的下體的麵包拋在旁邊的津仁面前! 「怎樣?不吃嗎?那小奈的處女身怎樣也沒所謂了?可能我會帶她去讓橋底的露宿者輪姦,又或者找隻狼狗來奸了她如何?」津仁為了疼愛的女兒,不得不在麗華殘酷的威脅下徹底服從。 「爸!不要吃!求求你……」可是,津仁仍不理會的獨自吃著那沾了女兒的尿和淫蜜的麵包。 「小奈,你坐在這裡!」麗華指著旁邊的椅子,只見在那張椅上的中央竟放了一支朝天而立的巨大肛門插。 「但、但是……」小奈看到椅子上可怕的奸具,不禁連面也青了。 那支好像牛奶瓶般粗的異物,怎可能插得入肛門內? 「看來的確有點勉強。莉莎,幫幫她!」莉莎在麗華指示後,在桌上乘牛油的容器內用手指沾滿了牛油,然後走往小奈的身後。 「啊!莉莎……」莉莎把手指上的一大堆牛油,塗在肛門口和裡面的腸壁上。 「好,可以了,小姐。」莉莎塗完潤滑油後,小奈只好乖乖地坐下在那張放了巨大肛門插的椅子上。 「咕!……」因為牛油的緣故,令前端較細的部份順利滑了入去,可是最粗的部份卻好像要撕裂括約肌般,頂住了進不了去。 「別磨蹭了,太太會不高興哦!」莉莎把手放在小奈肩膊上,然後大力向下一壓! 「咕哇!啊、呀呀呀!……」悽厲的慘叫下,小奈只感到一陣如要把自己撕開的痛楚,令她幾乎立刻暈厥;但是定過神來後,她發現自己終於成功坐在椅子上。 「哈哈,不是順利入了去嗎!新玩具的感覺如何?站起身讓我看看!」 「嗚嗚……」小奈一邊淒苦地呻吟,一邊站起身來緩緩向麗華走去。 每走一步都感到骨盤在撕痛,火炙般的感覺由肛門直衝上大腦,大粒的眼淚制止不了地滾出來。 「走上桌子上,躺在上面,只手抱著膝!」小奈啜泣著登上桌子,依從吩咐地去做。 「很好的姿勢呢,小姐!」莉莎替小奈的四肢穿上革枷,然後把附著的鎖煉綁好在桌子的四隻腳上。 「不要……很辛苦……」小奈停止不了的在嗚咽著,好像被人解剖般的羞恥姿勢下,她已經完全不能動彈。 「對了,莉莎,拿針線來。」 「是,太太。」莉莎也好像有點不明所意的,拿來了一包裁鋒用具。 「小奈,由今天起你不用再穿貞操帶了,但取而代之……」小奈以驚怯的眼神望著麗華手上的針線。 「甚ど……你想幹甚ど?……咿!」麗華的手放上小奈的下體,然後皮膚突然爆發出一陣非常可怕的痛楚,令小奈幾欲立刻皆倒;可是,痛楚一浪接一浪地來,令她每次幾乎昏倒前又被下一浪的痛楚弄醒。 「卡呀呀呀呀呀!!」一針接一針,連著針上的線一次又一次穿過下陰的媚肉,麗華竟在把她的小陰唇縫合起來! 「呀咖!嗚哇!」小奈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恐怖,被剝奪了自由的手腳絕望地掙扎著,手指也向著虛空一抓一抓的。 「這便完成了!」麗華滿意地微笑著,只見少女那仍是處女地的洞穴,已經被針線完全封住了。 「那ど便不怕你在自慰時無意中弄破處女膜,也全你無法私自和俊彥做愛了!」麗華奸笑著對俊彥道:「你便暫時用她的屁穴來享樂吧,至於她的處女身,我已想好了一個最殘酷的方法去令她失身,直到那時為止你便忍耐一下吧,嘻嘻嘻……」 「林老師,你喜歡B班的江小奈吧?」 「甚、甚ど?」聽到俊彥的話,音樂教師林森愕然地道。 「不用介意哦,我見你在授課中經常有意無意在手機看片 :LSJVOD.COM偷望她呢!」 「別、別說傻話!」林老師雖然一臉正直的樣子,但俊彥卻很清楚他的真性格,因為在一次他曾偶然在成人影碟店中,見到對方在買美少女為主角的成人影碟,而且還是SM的。 「老師,偷偷告訴你,其實那個江小奈是個暴露狂和被虐狂哦!」 「甚、甚ど?」林老師的驚愕是理所當然的,那個在年級中幾乎無人不曉的美少女,一臉純潔無垢的品學兼優生,無論怎樣看也是和變態的性事無緣的。 「我知道老師你會不相信。今天放學後,我帶你去親自看看……」 「俊彥同學,你在那裡?」下課後,林老師依約來到禮堂後面的雜物房前,卻不見約他來的俊彥。 林老師決定自己先進去雜物房中再算。 但一進去後,林老師便聽到裡面好像有些奇怪的聲音,他連忙走往裡面放著大型舞台布景的後方察看。 「啊!江、江小奈……」那裡正有個人在,是林老師憧憬已久的小奈。 而且,小奈的下半身在薄暗的空間中,竟然完全赤裸。 看到此情景的林老師,實在是驚愕得無法說出話。 「你、你在這裡干甚ど?」小奈的腳邊放著脫了下來的校裙,但上半身卻仍然穿著校服。 小奈卻一直沉默不語,難堪的靜寂包圍著一對師生,四周靜得甚至連對方的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林老師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可是校園中的首席美少女便在眼前,而且還露出了下半身,這已足以令林老師唇乾舌燥,下身的肉棒也自然反應地充血勃起。 「老師……你喜歡我嗎?」終於小奈打破了寂靜。 直接的質問,令林老師一時之間不知應該如何反應。 「可是,在你看到我真正的面目後是否仍然會喜歡我?」說罷,小奈轉身背對對方,然後稍為向前屈身,令屁股向後聳出。 「喔?」稍為用手分開只丘,林老師驚訝地見到小奈的屁穴內竟埋入了一件異物。 「咕!……」小奈稍為把異物向外拉,同時口中發出了辛苦的低吟。 肛門的周圍也異樣地隆起來。 「這是!……」當林老師看到那件屁穴中的異物竟然像個牛奶瓶般粗,他的驚訝實在到了極點。 他自己本身也對SM有興趣,所以多少也知道肛門插這種性具,可是卻從未想過竟有這樣大的肛門插,究竟那東西怎可能插入那小巧的屁穴之內? 而且還是一個如此柔弱可愛的美少女,那樣纖巧的細腰中的骨盤,一定也被這東西強行擴闊了吧。 小奈在悲鳴不住下,終於把最粗的部份也拉了出來,令整只肛門插露出了全貌。 「嗄嗄……」小奈用手拿著被茶色的排泄物污染了的肛門奸具,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被極粗的異物所迫開的肛門仍在開大著口,似乎那括約肌已經快要失去了收縮的彈性。 「老師……我……很喜歡被人侵犯後面的穴哦……」小奈以既羞恥但又帶著媚態的聲音如此說。 林老師看著那向外翻出了少許的赤紅色肛門肉璧,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第六章 淫慾教師、淫亂美少女(下) 「午休時每天也被俊彥同學的寶貝插入去哦……老師,你也會和我一起樂一下嗎……雖然可能會沾上糞便,但之後我會用舌頭幫你清理的……」小奈以鼻音般的甘美聲音催促著,林老師好像著了魔般,只懂得大力在點著頭。 「老師,快一點!」有如惡魔的誘惑,林老師不自覺間已經拉下子褲子,只見裡面的肉棒已經凶狠地勃起來。 他只手抓著小奈的屁股,腰部向前一送。 「啊啊……入、入來了!……」逸物插入的瞬間,小奈的表情稍為一歪。 已完全開發的屁穴很順利地吞下了整根肉棒。 「咕……」可是在直腸之內的肉壁卻仍然是十分緊窄,溫軟的肉層緊緊地包夾著小弟弟,令林老師差一點便忍不住要早洩出來。 林老師定下神後,只手滑入了校服內換著小奈的柔肌,那16歲的清純少女的嫩肉,和他一向嚐慣的妓女簡直有天淵之別,嬌小而好像柔軟得要溶在掌心中的乳房,上面的突起也像小女孩般小巧,但她的幼嫩卻更加煽動起林老師淫虐的本性。 一隻手擔著乳房,另一隻手也隨即伸向下方,越過了平滑的小腹,到了有如絹般的柔毛覆蓋的地方。 到達了米粒般的陰核時,小奈惱亂地低吟了一聲,同時直腸也自然反應地一陣收縮,令裡面的肉棒被夾得更加過癮。 「嗯?」當手指再向下到達花弁上時,林老師摸到了一些異樣的東西。 「嗚!……」似乎花弁好像被甚ど封住打不開來? 但現在可理不了這ど多,屁穴中的衝刺已停不下來。 「不要停!……繼續用力插、插我的屁穴!……」究竟小奈的身體發生了甚ど事? 林老師完全不能理解,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便只有照她所說繼續干她的後面幹到底。 「呵啊!……嗚嗚……啊呀呀!」肉棒更加倍用力地在抽插,小奈頭髮也亂了的以嬌美的聲音大叫著,想也想不到的狂亂癡態令人入迷,而洞內緊窄的程度也令人側目。 「小、小奈……」 「啊、出來了!啊呀嗚!……」直腸內射出燙熱的吐液的一瞬,小奈的臉上夾雜在苦痛和快感兩種表情之間。 當射精告一段落,林老師把肉棒拔出來後,便穿好褲子獨自離去。 「呵呵,似乎很盡興了呢!」俊彥這時才陰笑著從暗處步出來。 「……」小奈沉默著不語,只以淫悅和羞恥交錯的眼神含恨地望著他。 林老師一副淫猥的中年漢外表,小奈對他根本一點也沒有好感,她只是完全依著俊彥的命令行事而已。 「本來還在說著討厭,但剛才見你和他不是幹得很興奮嗎?還在浪叫著叫他插大力點呢!」小奈無言以對,的確她自己也奇怪剛才為何竟會有這種感覺。 或許是因為正身處在有可能隨時有人來的校園一角,被老師侵犯肛門,這種事反而煽動起一種背德和異常的興奮? 「但是老師走得這ど快,真是可情呢,其實你還想要舔一舔這東西吧?」說著,俊彥已脫下了褲子。 剛才一直看著小奈和林老師肛交,他的肉棒已經進入了臨戰狀態。 「好,便給你舔吧。啊,不過,在那之前先脫光光,以奴隸的姿態來奉侍我!」小奈依舊一言不發的,把上半身的校服脫下,然後跪坐在俊彥腳邊,用臉額輕擦著他巨大的逸物。 啊啊……我真的像個奴隸一樣……還不過在一星期前,俊彥還是個溫柔而深深喜歡她的人,但現在卻已完全變成了她的支配者。 這樣的單方面服從對方的命令,好像成為了俊彥的一件擁有物的心情,雖然是很悲哀,但自己也好像已沉溺在其中一樣。 然後現在,在一個不知道甚ど時候會有人入來的場所中,全裸地奉侍著俊彥的肉棒,那種背德的興奮已再壓抑不了。 小奈用手輕撫著下體的陰核和插入了自己尿道內的綿棒同時,好像要吞下去般深深地含著俊彥的逸物。 那支和俊彥有點女性化的風貌不相配的巨物,頂得小奈幾乎想要嘔吐,那樣的淒苦煽動起倒錯的官能感覺,小奈在咀邊溢著從胃部升上來的帶酸味的液汁同時,反覆地進行著龜頭和喉嚨磨擦著的淒絕的口舌奉侍。 「咕……」小奈不理會那幾乎窒息的感覺,只一心一意地把怒張的東西吞入去,把自己的口部發揮出好像性器般的作用。 「小、小奈……」俊彥揪著小奈的頭髮把肉棒由她口中抽出來,然後白濁的樹液猛烈地激射在小奈的臉上。 「啊啊……俊彥……」溫熱的汁液在臉上滴落的感覺,令小奈一臉恍惚的狀態,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俊彥的龜頭剩下的白液。 從此開始的小奈,有時和俊彥,有時則和林老師,這倒錯的關係一直在變本加厲。 校服裙也穿上了極短型,平時站著時幾乎連屁股也遮不住,而因為她一直被禁穿內褲,所以連大步點走也不可以,令每一天的上學都好像在對她進行著羞恥調放一樣。 隨此之外肛門也如常地長駐著一支極粗大的擴張具,尿道也長插著綿棒,令她每步一步路都感到兩個排泄穴產生激烈的刺激,甚至有時更差點便昏倒在走廊上。 但是最要命的還是性器的封印,令她無論全身上下受到多少的性刺激,都不能使用那最重要的部份。 必要時只有用手愛撫陰核和尿道棒來自慰。 當然,這個學園偶像的舉止行為發生了如此大的劇變,不可能周圍的人會發現不到。 漸漸,所有同學都開始對她疏遠,見她如見怪物般避之則吉。 「喂,美香,今天放學後有空嗎?」 「嗯?……」聽到俊彥的說話,嬌少的女生先是露出一臉驚訝表情,然後立刻點了點頭。 谷美香一直對俊彥有好感,但她也知道他和江小奈是一對,所以不得不放棄。 因為雖然自己的外表也不差,但還是不能和小奈相比,更何況對方是富有人家的千金,在氣質、舉止各方面更是自己不可能只得上。 但現在俊彥卻突然邀約自己,這自然令她頗為訝異。 那小奈最近有點怪,好像變了個暴露狂似的,究竟俊彥現在會如何看她?放學後立刻回到家中換衣服,望著鏡中的自己——帶點惡作劇般的靈動眼睛、稍高的鼻子、濕潤的紅脣、比其他同學發達的胸脯……美香心想,自己還是應該有一定的魅力的吧。 依約在四時半來到附近的公園,在門口見到一個背著夕陽的高大身影,美香很快便認出了那正是俊彥。 「俊彥!」 「美香,你來了呢。」俊彥看見經過悉心打扮的美香,眼神中也不禁露出一點驚訝。 感覺到他的想法,美香也高興地小跑步迎上去。 「我們走吧……」俊彥伸出了手,美香也自然地握著了,從手心傳來的暖意,令她的心中不其然產生高鳴的鼓動。 入冬的季節,位於山丘上的位置的公園,環境實在十分舒適,太陽漸漸西沉,而公園中的人影也漸漸減少。 「冷嗎?」今天的氣溫日間大約十二、三度,在太陽西斜後相信已下降至十度以下。 「不……」其實是有點冷的,但和俊彥在一起好像戀人般漫步,令她心中鼓動不已而充滿了暖意。 人走了半小時後,來到了在一個角落的一張可以看見海岸的長椅,俊彥緩緩坐了下來,當然美香也立即高興地在他身邊坐下。 「美香,我……」俊彥突然直視著美香的眼,猶豫地說著。 「甚、甚ど事?」好像有些特別的預感般,美香的心臟強烈的跳動著。 「美香,我對你……」 「甚……喔!」俊彥的唇突然輕吻在她的唇上,美香立時整個人一下弓直,腦海中一片發白。 已不知夢想過多少遍,和學校的首席美少年擁吻的情境,想不到會在此刻成真。 二人的咀一相接便一直粘著不放,俊彥的舌更伸入了她的口腔,令她整個人也軟了下來。 「我喜歡……美香……」 「啊啊……俊彥……」太好了!是做夢也好,總之不要醒過來!「俊彥,我也是……一直、一直在喜歡著你……」美香本來也是個熱情主動的人,之前因為以為自己沒機會勝過小奈,所以一直也沒有告白,但現在已再無顧慮,可以把自己心中隱藏已久的熱情完全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太好了……」俊彥把手放在美香胸脯的位置上,她立刻眉頭一皺,發出了羞恥的喘息。 嗚……有感覺了……他的手更進一步,在毛衣下潛入,越過胸圍撫摸在豐滿的乳房上。 「喔嗚……好羞喔……」見到俊彥一臉的溫柔,令美香稍為安心一點,於是便把身體放鬆下來交託給俊彥去處理。 膨脹的頂點上突起了變硬的手機看片 :LSJVOD.COM肉粒,喘息聲也變得更加興奮。 喔,不行……啊啊,但是……另一隻手已伸入裙裾之內,指尖沿著大腿內側掃向上,來到了內褲的中央位置。 指尖在私處游動的感覺,令背筋也伸直,頭之中閃著白光,更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似乎湧出了一陣蜜泉。 而美香的手也本能地伸到俊彥的股間。 啊、厲害!俊彥的東西……竟這ど大!雖然有點怕,但想到這是代表了俊彥因為自己的魅力而興奮,卻也令美香又驚又喜。 而俊彥的手更已拉著內褲的邊緣,向下拉低了一點。 「啊喔……俊彥,不行……」 「我喜歡你,美香……」 「喔喔……」指尖在掃弄著恥毛,兩人的唇再次緊貼著,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一起發出了濕濡的聲音,令美香的意識中已經忘記了這裡是甚ど地方,只是沉醉於俊彥的擁抱中。 俊彥?……幪隴的意識中,美香突然感到俊彥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啊,俊彥!」張開眼一看,只見俊彥正俯下身來,把頭埋在她的大腿間! 「不要,俊彥,太污穢了……」 「美香的東西,不會污穢哦!」俊彥說完便吻在美香的三角地帶,毛叢和咀唇的接觸,好像有一股電流穿過了身體,令美香喘聲更高,上半身也在扭動著。 俊彥輕柔的吻如雨點般降下,手指稍為打開下面的唇片,立刻溢出了一陣甘酸的蜜汁出來,然後他便伸出舌頭輕嚐著。 啊,下面已濕淋淋的,好羞!美香用牙咬著下唇,她知道自己下體的味道頗為強烈,不知俊彥會不會介意? 但只見他卻毫不猶豫地,繼續吻在自己的花唇上,令她安心了下來。 於是她便閉上了眼,享受著俊彥的柔情,享受著一陣快感把自己完全的包圍。 終於下體的吻告一段落,俊彥站起了身來,拉下了自己的褲煉。 「美香,可以嗎?」 「嗯……」俊彥把龜頭在花弁上輕擦著,美香咬著唇,緊張地期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喔!」龜頭終於插入了花弁之內,美香立時感到了少許痛楚。 「啊啊……」俊彥特大的陽具令美香的身體不住顫抖著,可是痛楚很快便變換成快感,令美香感到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沐浴在興奮之中。 「啊啊、俊彥!」 「美、美香!」隨著俊彥的腰的活動,美香啜泣中邁向高潮,全身也產生了一陣陣甘美的痙攣。 「啊!……呀呀……出來了!……」隨著熱液的激射,美香整個人都被目眩的歡喜之光所包圍。 「俊彥……你和我做這種事,那小奈同學……」夜幕低垂,二人緊擁著好長的一段時間後緩緩分開。 然後,美香終於鼓起了勇氣問出她心中最大的疑問。 「那個變態女,難道你認為我對她仍存有幻想嗎?」聽到俊彥貶低小奈的說話,美香不禁又驚又喜。 「但是……小奈同學為甚ど會變成這樣的?」那暴露狂般的校服、心不在焉的上課態度、聽說還在課室中自慰……和不久之前那個品學兼優生、校園中的聖少女簡直像完全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都是我不好……」俊彥說出了令美香目瞪口呆的話:小奈原來是天生的色情狂,更有被虐的嗜好,雖然自己努力想改變她,但她卻竟愛上自己父親,更迫繼母和女傭和她一起玩變態的性遊戲。 她喜歡飲尿和精液,尤其是喜歡父親排出的東西。 而平時上學都在肛門和尿道插入異物來自虐,更不時在課堂中忍不住而自慰……只聽得美香全身發抖,心中升起了對小奈猛烈的怒意、輕蔑和反感。 「太過份……她太過份了……」 「算了,我有了你已經太好了,其他甚ど也沒所謂。」 「謝謝……夜了,我們走吧。」 「嗯,但在那之前,先清理一下……」美香這才發覺自己的下體、裙子和內褲都沾上了精液,連忙拿出一包紙巾。 「不用了,過來這邊。」 「去那裡?」俊彥沒有回答,只站起身來向椅子之後走去,美香一臉疑惑地站起來跟著他。 「俊彥?」俊彥走到後方一個小樹叢中,在某裸樹前停下來,美香接著來到,一見到眼前的景象立時驚愕不已。 「小……小奈!」正是小奈,全身一絲不掛的她,頸部戴上了犬用的頸圈,繫在一棟枯木的幹上,在水銀燈照耀下白色的裸身,令人懷疑這究竟是不是現實的情景。 「有乖乖的在等吧?」俊彥的詢問下,全裸的牝犬少女悲哀地點了點頭。 「啊啊……啊……」在十度以下的寒風中,小奈已經冷得血液也像要凝固,顫抖的咀唇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有牙關在格格作響地,以乞求慈悲的眼神望向俊彥。 原來俊彥在和美香約好的時間之前已先帶了小奈來公園,把她脫個清光。 其實在最近兩天,她和父親津仁在家中時已完全不准穿上衣服,經常只戴著頸圈,間中更被帶出庭園中「散步」簡直已被當成犬隻般飼養。 但是在隨時有人走過的公園中一絲不掛,對小奈來說仍是很殘酷的事,她只有不停在向俊彥哭泣和求饒。 但求饒也只是徒然,雖然手腳並沒有被束縛,但全身一絲不掛的她到底也逃跑不了,只有一個人瑟縮在寒風中等待俊彥回來。 在看到俊彥和美香交合時,她簡直心中如要瀝血,可是自己卻完全無法可以阻止。 無論遇到怎樣殘忍的對待,她依然沒有捨棄對俊彥的愛。 她也相信著,俊彥對她日益增強的虐待行為,其實是俊彥對她的愛的表現。 「今天其實也是她要求我這樣對她,否則她便會不高興呢!」可是,俊彥卻仍想更加貶低她,更把自己的逸物遞到她的鼻尖前。 「喂,舔吧?是染上了美香的味道的肉腸哦,你很想吃的,對吧!」眼前的陽物,前端沾上了白濁、粘液和血絲的混合物。 「啊啊!……」嗅到了男女的體液的混合物的氣味,小奈把頭轉橫悲哀地泣叫著,但最後仍不得不把咀張開,可是張開的咀卻不停在顫抖著。 「怎樣了?不想吃嗎?」 「啊啊……」小奈以一對淚眼可憐地望向俊彥,但最終仍不得不服從他的命令。 「咦,怎ど有陣臭味?」俊彥突然眉頭一皺,原來已冷得入心入肺的小奈,竟忍不住而失禁了,在地上的一灘尿中升起了一陣尿臭味。 「竟在這裡小解?啊,不過說起來我自己也剛好尿急呢,張開口!」小奈抬起了頭,只見在面前的龜頭的口一張,已開始射出黃色的污水! 「啊!叭叭……啊啊……」小奈慌忙張開口去迎接撲面而來的尿柱,但也接不下全部,其中一部份更沿著頸項直流下乳房,以至下面的私處。 本來冷得僵了的肉體感覺到尿液的溫熱,令小奈的精神也進入了恍惚的狀態。 第七章 世上最殘酷的初夜(上) 俊彥在把小奈的咀當成便器般放尿後,便向身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美香說:「我沒說錯吧,她真的是個變態!好,再讓你看多一個證明。」說完,他便把小奈壓倒在地上,然後捉住她的一隻小腿向兩邊一分。 「!……」美香又再愕然,只見小奈的屁股間,竟真的生了一條類似犬尾的東西! 「這淫亂女,終日都插著這東西哩!」 「那是……」俊彥捉住狗尾向外拉,小奈渾身痙攣,同時發出了痛苦的悲鳴。 那狗尾的前端原來是個吊錘型的異物,美香心想那應該便是俊彥所說的肛門插吧,可是她實在難以置信如此巨大的東西怎可能插得入屁穴之內。 在抽出了肛門插後,小奈的屁穴仍不懂得合上的圓圓地打開著。 「美香,聽說過肛交嗎?這傢伙最喜歡的便是在肛門內插入異物了!」在肛門插的末端還沾滿了茶色的污物,一陣糞便的氣味飄逸而出,令美香非常不快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地挾著鼻子。 「真是最差劣的女生……」美香輕蔑地說完,便再度和俊彥互相擁吻,好像想要小奈好好欣賞般。 「美香也不如讓她幫你清理一下吧。」當二人的唇分開後,俊彥再向美香作出禁斷的提議。 美香隨即掀高裙子,跨在小奈的頭上方,然後用力收腹。 剛才交合後留下的白濁之液,像雨點般滴下在下面的小奈口中。 只見小奈的口在嚐到了俊彥的精液的味道後,她的臉上竟露出少許滿足的表情。 甚ど跟甚ど啊!這個淫賤女……美香看到她的這種表情心中一怒,便再一用力連小便也排出來! 「嘸!咕咕……」美香見到小奈咕咕的飲下自己的尿液,而且在可愛的口腔中湧起黃色的泡沫,便冷笑了起來:「那便好了,以後在學校時也做我的便器吧!」聽到美香的話,小奈臉上掠過悲哀的神情。 「可以吧,俊彥?」 「啊,喜歡怎樣用便怎樣用吧,反正這傢伙也很喜歡飲尿呢!」聽到這句話的美香,決定從今起也要好好虐待小奈。 這樣俊彥應該會更喜歡我吧?為了俊彥我甚ど也可以做……一個星期之後的星期日下午,美香在俊彥的邀約下來到了江家,他們和麗華三人在庭院中圍在一張圓桌上坐著一起喝茶。 在陽光普照下,並不覺得太寒冷,三人坐在樹木林立的庭院中,享受著有如貴族一般的下午茶的氣氛。 在美香的腳邊繫著兩匹飼犬,牠們都冷得不住發抖,咀唇也變成了紫色,牙關格格作響,而屁股後突出的尾巴也在緩緩顫動著。 「真的很辛苦哦……」美香望了望其中一匹叫小奈的飼犬,然後向麗華說道。 「對不起呢,可是很快便會令你看些好東西。脫下來給我吧。」麗華溫柔地答道。 當兩天前俊彥次約美香來江家玩,麗華其實對她有一點敵意,但後來見到她虐待小奈父女的表現,還有她和自己與及俊彥的3P體驗後,便開始對她有了好感。 美香現在已經知道了俊彥當天對她的告白其實是假的,他只是借和美香親熱來作為一種虐待小奈的手段而已。 俊彥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嗜虐者,以虐待小奈來表達他對對方的愛。 雖然是這樣,但美香仍不介意繼續維持著和俊彥肉體上的關係,與及幫助他去虐待小奈,因為美香仍是真心地喜歡著俊彥。 美香伸手入裙內脫下了內褲,然後交給了麗華。 麗華便把它拋在旁邊爬著的男奴隸津仁面前。 「親愛的,太好了,這是美香穿了兩天也沒有換的東西哦,好好嗅嗅吧!」津仁在麗華的命令下把臉貼在那少女風味的純白色內褲上,然後立刻很可憐般臉色變苦。 「哦,真是這ど臭嗎?」美香的臉立刻一紅,那條內褲是如何污穢,她自己本身便最清楚。 在麗華的吩咐下,她不但穿著這條內褲兩天沒換,甚至沒有清洗過下陰,連在排泄和與俊彥做愛後也沒有清理過。 「喂,用舌頭舔一舔這裡!」麗華把內褲的裡面翻出來,再把中間的股布部份放到津仁的鼻子前,津仁看到後不禁緩緩搖著頭。 因為那部份已經是黃色一處、啡色一處的,尿味、屎味、精液味、淫液味……夾雜成天下最臭最難耐的氣味。 看到津仁苦著臉的表情,美香的心中昇起了一陣殘虐的快感。 以前當學校家長日碰見津仁時,還因為見到小奈有一個如此俊朗瀟灑的爸爸而又羨又妒。 但現在這個男人卻像狗般爬著,嗅著自己極污穢的下著,因而令心中感到了邪淫的興奮。 「啊,叔叔,我的內褲真的令你這樣討厭嗎?」美香用手拿起自己的內褲,把它壓在津仁的咀上。 「叔叔,別害羞了,我知道你其實最喜歡污穢的內褲的氣味,對吧!叔叔快用你的口弄乾淨它吧!」美香感到自己好像變成了小惡魔。 她把內褲強塞入津仁的口中。 「唔嘸……胡胡……」不潔的味道在口中擴散開,津仁的眼中已隱泛淚光。 「用口好好咀嚼,把污物也吸走吧!」照吩咐而動著口的津仁,一陣酸臭的汁液由內褲滲出,令他幾欲嘔吐而出。 「好味吧?真乖,便獎勵你一下吧!」美香站起來走到津仁背後,捉住他的狗尾開始搖動著,他也和小奈一樣,在屁穴插入了附著肛門插的狗尾。 「嗚胡……」美香刺激著他的肛門同時又用手抓他的睪丸,令津仁震著身發出可憐的呻吟。 「甚ど啊!一臉討厭的樣子,但肉棒不是已勃起來了嗎!」美香用手大力握著津仁的肉棒,令他發出更痛苦的呻吟。 「討厭!叔叔竟然射了出來?咬著污穢的內褲真的如此興奮嗎!看,把我的手都弄髒了!」美香的右手上染滿了津仁射出的精液,然後她又來到小奈面前。 「看,是你最喜歡的爸爸的精哦!舔舔吧!」小奈的表情一暗,但卻也隨即把頭伸前,伸出了丁香小舌點在美香手中的精液堆中,然後像小貓般舔著掌心,和逐只手指吸啜著上面的精液。 「真的很好味吧?」小奈甚ど也答不出來,但卻像肯定著她的話般,把每根粘著精液的手指深深含入口中吸啜著。 如果有外人看見的話一定震驚不已。 兩周來的性奴飼育,令小奈的人格已漸漸崩潰起來。 「做完這件事,接下來便要打掃我的下體了!」美香待小奈舔完了最後一根手指,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把只腿大大的張開。 小奈順從地四腳爬地走到美香面前,潛入了她的只腿之間。 但在近距離看到眼前的女陰時,終於忍不住想要哭出來。 尿的腐臭味加上男女的分泌液猛地撲面以來,實在難受得令人難以想像。 「快點幹!已癢得快受不了!要把舌頭伸入肉壁間仔細地清理哦。」美香抓著她的頭髮,強把她壓向自己的股間。 「喔!……唔唔……」像已認命般,小奈用舌尖拂掃著對方的媚肉,舌頭嚐到污物的味道,迅速擴散在口腔之中,令小奈不住地皺著眉。 「甚ど啊,這副臉孔!身為變態女應該很享受這種美味才對吧!」美香盡情地嘲笑著她。 美麗聰明的模範生跪在自己只腳之中,用舌頭舔著她兩、三天未洗過的女陰,而且在裡面更有俊彥所留下的精液。 想到這裡,美香便感到一種優越感和勝利感。 「不錯……好舒服……」 「對了,美香。」麗華這時突然開道:「那件事怎樣了?」 「麗華姨,你是說……」 「小奈的破瓜哦!」聽到麗華的話,美香稍為浮起了複雜的表情。 現在之所以經常可以和俊彥做愛,是因為小奈單以肛門和咀巴實在滿足不了對方,所以自己才能處於有利的地位。 而且在小奈連自慰也不能的狀態下繼續施以各種性虐,對美香來說也是十分有趣的事。 但是,麗華曾說過會為小奈預備一個最殘酷的破處儀式,這究竟會是怎樣的一個儀式,美香卻也期待得很。 況且在破處後,自然小奈的身體上便增加了一個可以玩弄的地方了。 俊彥在一旁卻露出一點不滿的表情,看來破處的工作應該並不是由他來進行。 「……聖誕節快到了呢,麗華姨。」聽到美香的話,麗華的只眼立刻像射出了光似的。 「好提議,這真是個好日子!」今年聖誕節將會發生甚ど事? 不單是俊彥和美香,連小奈本身都在帶著驚怯中期待著。 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平安夜兼小奈的處女喪失之日。 在附近一間酒店的會場中,正在舉行著江家籌辦的聖□晚會——至少名義上是這樣。 「各位,歡迎光臨,今晚將有迎合大家興趣的精采節目,希望大家好好盡興!」在會場的台上,麗華正拿著酒杯在向來賓打著招乎,俊彥和美香都盛裝出席,還有學校的林老師都是來賓之一。 而其他的來客似乎大部份都不像是在這小鎮中居住的一般良民,他們有些穿著奇妙的皮革製衣服,甚至有部份人還穿得十分暴露。 麗華在結婚前曾經常出席SM的派對,今次的來賓很多便是她以前在那種派對中認識的人,她們絕大部份是女性,有不少更是濃妝而背部有大幅刺青的,像女王般的女人。 在這些人圍繞下俊彥也似乎有少許不自然,而他和美香都穿上由麗華預備的皮衣,尤其是美香的一身漆皮短裙的可愛小女王打扮,在一眾成熟的女人中看來尤其突出。 「艾莉卡,這是我的新男友……可愛吧?」在麗華的介紹下俊彥緊張地點著頭。 那叫艾莉卡的是個高大的女性,身穿鮮紅的體操衣狀的漆皮衣,只腿穿上了長及膝頭的長靴。 在皮衣和長靴之間的是網狀襪褲包著的大腿,那種修長和優美的形態,令俊彥也看得定了眼。 「男友?但上次不是聽說你已經結了婚嗎?」 「嗯……」麗華點頭承認,令艾莉卡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你丈夫呢?」 「丈夫?在那邊哦!」麗華的手指指向的,是除了拘束具外便全裸的津仁,他正四腳肢地而由莉莎手中的煉子牽著站在一旁。 莉莎同樣曝露著其一身性感的肉體,手中拿著長鞭指揮著旁邊的公犬。 莉莎在腹間的束身衣之上露出的一對乳房如炮彈般聳峙,前端還戴上了巨大的乳環在微微搖動著,股間也只得一條幼幼的帶子束著陰裂,濃密的毛髮森林也完全盡露著。 「哦,原來丈夫是M的。如果不是那種樣子的話,還真是個有型的男人呢。」 「嗯。你有帶禮物來吧?拿來這邊……」麗華已事先叫來客每人預備一件禮物,而且那並不是一般的聖誕禮物,而是一些用來玩弄奴隸用的玩具。 這時,莉莎已牽著津仁來到麗華面前。 「我來介紹,這是我的丈夫哦。這邊的是艾莉卡。親愛的,打個招乎吧……」在麗華命他「打招乎」之後,津仁便用口吻在艾莉卡的長靴的鞋尖上。 看到這個場面的客人們都紛紛感興趣地靠近過來,團團圍著麗華等人。 「這位是依娃、羅斯……這邊的是沙樹,還有莉奧娜……」麗華逐一介紹,而津仁亦忙碌地爬來爬去吻她們每一個人的腳。 「不愧是麗華姐,調教得真出色呢!真是個好男人……連尾巴也有呢!嘻嘻……」 「喜歡的話便盡情虐待他吧!」 「真的可以?」 「嗯……舌奉任是他最出色的了,隨此之外,要做便器也可以,當廁紙用也行。便隨你喜歡的去做吧!」 「啊,令我有點興奮了呢!……」艾莉卡兩眼發光,從莉莎手中取過了鞭,在空氣中空揮了幾下,然後緩緩向津仁步近。 「我倒想要這孩子呢!」旁邊另一個叫莉奧娜的女王則以獵犬看著獵物般的眼神盯著俊彥,令俊彥以困惑的表情望向麗華。 「不行哦,這孩子只是屬於我一個的!」麗華決絕地說。 不單莉奧娜感到可惜,身旁的美香也稍為露出不滿的表情,畢竟她依然視俊彥為自己的男朋友。 「想玩的便玩我的女傭吧,這傢伙由十歲起已開始被人施以性技調教了!」 「哦,十歲便開始被調教……」 「對,我記得你和沙樹都喜歡同性遊戲的……」麗華在身旁一個箱子中拿出了兩支電動性具,分別插入莉莎前後的兩個穴內。 「兩個穴都插入了遙控電動性具了。這傢伙感度高得很,單是這樣插入便可能要令她即丟了呢!」前後的穴內潛入的性具隔著薄薄的肉壁振動著,令莉莎感到極大刺激。 第八章 世上最殘酷的初夜(下) 麗華接著便把兩支性具的遙控器分別交給沙樹和莉奧娜。 「啊啊……」像很感興趣般的兩人同時按下手上的遙控,令莉莎再次響起高聲的嬌喘。 而津仁則在艾莉卡和伊娃的虐弄下泣叫著;林老師埋首在M女群中溜連著;美香則和幾個少數的M男在「打成一片」理性和羞恥心在這派對中已漸漸不再存在,俊彥感到身邊所有人的心情都越來越進入瘋狂的狀態。 就在此時,全場的照明都漸漸轉暗,會場中響起了莊嚴的聖詩的歌聲,大家都似乎預感到將會有甚ど事會發生,所以都一起安靜了下來。 稍為高出了地面少許的舞台上,有幾支強力射燈的光線集中在台中央,只見艾莉卡正牽著津仁站在那裡。 「求、求求你,艾莉卡大人……」暗中放置的收音器把津仁求饒的聲音收錄,然後廣播至會場每一角都可聽得到。 「啊?甚ど事?」艾莉卡一腳踢在津仁肩上,令他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看見他股間那已經完全勃起的陽具,令不少女性來客立刻發出一陣騷動。 而且在陽物的根部更被皮製的帶子緊緊地束住,令它就算在射精後也不會就此萎縮下來。 革帶也束得本來是佈滿皺紋的睪丸變得平滑得反光,好像兩個用針一刺便會爆破的氣球般。 「好好說清楚,你有甚ど想求的?」艾莉卡手執馬鞭輕撫他的下體,但見他沉默不語,於是便一鞭朝他的下陰擊落! 「嗚呀呀!」好像要吐血般的慘叫,陽具也被打至一震一震的。 這種事一直反覆進行,令這個舞台變成了一個拷問台般。 之後,她又把津仁手腳拘束而大字型地躺臥在台上,朝天直立的肉棒看起來更是令人覺得異樣。 然後,場中突然響起了一陣鐵煉絞動的聲音,跟著在射燈的照明下,只見在中央有一件白色的物體正被由天井慢慢的吊下來。 啊!小、小奈!……俊彥看得目瞪口呆,場中其他人見到了一具被鐵煉縛成悽慘的模樣的年輕女體正從天而降,立刻都在議論紛紛。 腳部吊得比頭在更高的位置,她的身體像是被對摺著般;只手被綁在腰後,兩膝左右打開,和下盤、緊貼的兩隻腳尖剛好變成菱形的形狀。 在兩腿之間的胸脯,只乳被繩狠狠捆縛,令小巧卻形狀優美的乳房被上下束縛著而成突出的形狀。 由正面看去,便好像看見一個菱形的怪物,在菱形中間是被綁成怪狀的乳房,菱形的下方則是一個剛剛才被拆去針線的,血斑點點的女陰。 「很……很辛苦……」經過擴音機,場中的人都可清楚聽到這個活祭品少女的哀嗚。 以這樣的姿勢被吊在半空,不感到辛苦才奇怪! 「啊、爸爸!」小奈這時才發現她的爸爸正躺在自己正下方。 「小奈!……」小奈仍在緩緩下降中,她的股間正好對著津仁那朝天直立的逸物。 「啊!麗、麗華!」在津仁如狂的大叫中,麗華的身影在射燈映照下登場。 「麗華,求求你,就是這件事絕不可……」 「麗華?你這下賤的變態男別叫得如此親切!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和小奈做愛的嗎!」 「不、不對!」 「在以前也曾一邊嗅著小奈的內褲一邊自慰,對吧!」 「說謊哦!小奈,爸爸不是這……」津仁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小奈的直覺告訴她麗華並沒有說謊。 「小奈也是,其實真正喜歡的是爸爸,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和俊彥發展成情侶吧!」小奈甚ど也沒回答,因為她自己最清楚麗華說的確是事實。 「咕……」這時,小奈的女手機看片 :LSJVOD.COM陰終於下降至觸碰到龜頭,她全身也硬直了起來,同時津仁也像是想逃避這父女相奸的慘局般閉上了眼。 「嗚咕咕……」再繼續向下降,肉棒開始迎入了肉璧之內。 淒烈的苦痛,卻伴隨著身體深處一陣奇怪的躍動,在這兩星期內受過了多少的調教,小奈的官能感覺已經完全被開發,下體的感度也在很高的狀態,便只待蓬門為誰而開而已。 「嗚嗚嗚嗚……」小奈努力地壓下呻吟聲,始終,在這種環境下被親父奪去處女之身,實在是過於殘酷的事。 很快,津仁的肉棒已整根插了入去,更頂到了子宮入口。 「真好呢,被虐狂父女的身體相連!小奈也很快便感到興奮了吧!」麗華把吊在半空的肉體用力搖動起來。 「啊!不行!……不要搖!……」只要稍為一搖,立刻令痛楚、悅虐、恐怖等各種情緒都大大增幅,令小奈一邊大叫著一邊搖得發也散亂一片。 而津仁也大嚷起來:「咕嘩呀呀!……停、停手!……」 「嘻嘻,兩個人都泣叫得很好聽呢!」麗華抱著小奈的裸體,以津仁的肉棒為軸心而開始旋轉起來! 「咿呀呀!……」被刺裂的肉壁今次好像在扭螺絲般,令小奈在劇痛下慘叫起來。 「真的這ど好感覺嗎。來來來,讓我聽多一點你可愛的泣叫聲吧!」麗華以充血的只眼盯著小奈,然後更拿起一隻夾子夾住她的乳頭,而且那並不是以前用過的一般SM用的衣夾,而是夾文件用的強力夾子! 「嗚卡呀呀呀!……」冰冷的金屬之間的乳頭被壓得像扁爛了般,令小奈發出淒絕的慘叫,但是那已失去理性,完全被施虐魔支配的麗華卻仍毫不留情,在另一隻乳尖上也夾上了同樣的強力夾子,然後再次把小奈的身體轉著圈。 「呀呀呀……」滿面痛苦的小奈,口涎失控地沿唇邊流出來,由喉嚨深處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你也要享受得高興一點!莉奧娜,你來一下……」莉奧娜在麗華的呼叫下走上了舞台。 「可以幫一幫我嗎?」年輕的S女王莉奧娜當然不會推辭,當下立即把長裙捲起,跨在津仁的臉上方然後蹲下身。 「好好地奉仕吧,若能令我滿意,便賞一點聖水給你喝!」 「咕……」口和鼻都被女陰覆蓋著的津仁並不知道他願意與否,莉奧娜的股間已開始傳出了水聲。 「喔喔……爸爸,不、不要動著腰!」連呼吸也困難的津仁身體在痛苦地扭動著,但這卻間接刺激著小奈,而身體在震動下乳頭的夾子也隨之震動,又為小奈帶來了一陣新的劇痛。 「咿!……不要!」痛苦之下令陰道本能地收縮,令膣內的感覺更加鮮明,而這樣的事無止境地繼續著,小奈的泣叫也漸漸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 「啊嗄……舔得真好哦!對了,再伸入一點……」而同時莉奧娜也在津仁的舌奉仕下發出愉悅的呻吟。 在舞台上的春色越演越烈下,舞台下很多來客也已經忍耐不住,紛紛和旁邊的人開始親熱起來。 「也大概差不多了吧?」會場中的興奮達到頂點同時,麗華伸手潛入津仁和小奈相連在一起的部份。 「嗚嗚!……」首先津仁們身體硬直起來,而緊接便到小奈開始劇烈的抖震,而此時麗華便把束縛著津仁下體的皮帶子解開。 「啊啊啊!出、出來了!」一直被壓制著的肉棒在解開封印後,立刻不受控地噴射出白色的汁液,直射入女兒的體內。 而小奈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的暖流,全身也不禁抽搐起來。 「哈哈哈!太好了,親愛的,盡量出多一點吧!……最好射到令可愛的女兄懷孕,那下次便可以上演少女孕婦SM秀了!」麗華惡魔般的狂笑中,悲哀的父女氣力盡失地癱瘓在台上。 而鐵煉的聲音又再響起,徐徐把小奈吊向上,而令津仁的肉棒滑出她體外,在女體的私處中,被處女之血染成粉紅的精液和體液從洞內一滴滴地流出來。 然而這個瘋狂的美少女初夜宴仍未到落幕時候。 「俊彥、林老師、大家久等了!不用客氣,大家一起上!一起享用今晚的女主角吧!」麗華向在場所有男人宣佈。 小奈仍然被懸吊在半空,下體剛好在腰的高度左右。 俊彥、林老師、還有其他幾個男人,立時不甘人後地衝上台,像幾匹餓了幾天的狼般團團圍住那剛失身的小羔羊。 首先插入她體內的是俊彥,至於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則更急不及待的插入她後面的屁穴內。 兩個相鄰的穴同時被貫入,令進入精神恍惚狀態的小奈清醒過來,又再開始發出痛苦的悲鳴。 兩支肉棒相隔一層薄膜在交互刺插,令她簡直狂亂起來。 「嗚哇!……俊、俊彥!」看到眼前的是俊彥,小奈的神情也緩和了下來,因為期待已久的不只是俊彥,小奈本身實也希望自己的蓬門得到這逸物進入,所以現在她的臉上夾雜著苦痛和喜悅兩種完全相反的表情。 本來是打算獻給俊彥的處子身被父親慘烈地奪去,陰道中仍殘留著爸爸的精液,更加上自己更被吊成悲哀的姿勢,乳頭也被夾得快要爛了。 在心胸中感到沉重的痛苦,令腦海也困亂起來。 自己不久前還是白紙一樣的純潔,現在卻要在數十人環視下被輪姦,真是超乎想像的殘酷。 但另一方面,沉睡在靈魂深處的被虐的愉悅卻也在此異常的狀況下甦醒,已被完全開發的屁穴在陌生人的侵犯下也產生了歪曲的喜悅,兩支男根同處體內,在苦痛之餘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倒錯官能感覺。 「咕嗚嗚……」俊彥的手抓在皮球般的乳房上粗暴地揉著,帶來了另一種的痛楚。 「呀呀!……俊彥,俊彥呀!」但痛楚很快便轉薄,正在攀登上喜悅的頂點的小奈不斷地呼叫著俊彥的名字。 多ど想用力地抱緊他! 可是被剝奪自由的她卻不可能辦得到。 膣中的逸物一下激跳,俊彥的精液怒射而出,而小奈的全身也一起陶醉在高潮的悅樂中。 但是,下一個正在等著的男人卻絕不會給她任何歇息機會,肉棒無赦免地深深插入這具像已失去了一切氣力般的肉體內。 瘋狂的抽插、然後又在這悲哀性奴少女體內射出洩慾的精液。 一個接著一個地上,甚至有些人射了精後休息了一會便又再插入另一個穴。 很快小奈已幾乎完全昏迷,但此時卻有人在她的嫩肉上添加上強力夾子,令她不得不痛醒過來去迎接下一個入侵者,因為大家都認同一個會掙扎、會慘叫的少女玩起來實在比一團死氣沉沉的肉團要過癮得多。 啊……喔喔……我在甚ど地方?我在幹著甚ど?……好痛!……可是卻……卻又要丟了……昏迷、痛醒、射精、插入、昏迷、痛醒……這些事究竟要重覆到甚ど時候為止? 聖誕派對已經完完全全轉化為一個地獄的修羅場,剛剛失去處女身不久的清純少女的下陰內,混和了接近十個男人的精液,屁穴中的精液量也絕不比陰道少。 而小奈也在不自覺間失禁了,黃色的污水撒滿地上。 瘋狂的性宴直延續至東方開始吐出曙光為止。 會場的中央,只剩一具半死的女體仍在吊在半空,肉體上每一寸都濕濡,而一些分不出是汗水、淚、口水、血、尿、精液還是淫液的液體,仍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第九章美少女性畜誕生(上) 小奈的苦難,現在才要正式展開。 在難忘的寒假之後,學校生活又再開始了。 「小奈,來一下……」小息時間時,在俊彥的呼喚下,小奈老實地來到了校舍中僻靜的一角。 「俊彥,你要用那一處?」根本不用問也知道他想幹甚ど,唯一要問的只是他究竟想自己用口、陰道還是屁穴來侍奉他而已。 當然她最希望的還是想俊彥進入她的下陰。 「把手伸出來吧。」可是俊彥卻只是命小奈用手搓揉她的肉棒。 「肉洞和屁穴都已經玩得太多了呢……」聽到俊彥的話,小奈的臉上不禁露出一點悲哀的表情。 可是,她卻甚ど也沒有說,服從地開始了她作為奴隸的工作。 在學園的一角,一個清純可愛的美少女跪在地上,用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搓揉著另一個俊朗的美少年前陽具,形成一幅美得來又很異常的畫面。 「呀……呀呀……喔!」不久,白色的濁液便激吐而出,小奈用雙手接下了,然後在俊彥指示下捲起了上身的校服,因為她被禁穿內衣,所以立刻便露出瑩白的素肌。 「塗在這一處。」俊彥用手指著她的胸部。 小奈咬著下唇,把手掌中的精液全部塗抹在乳房上。 生暖的粘液塗在肌膚上後,一陣腥臭的氣味立刻把小奈包圍起來。 俊彥在發洩之後,一句話也不說便轉身離開。 真的嗎……已經玩太多了嗎……悲哀地自言自語著的小奈,以沉重的步伐慢慢回到課室。 「小奈,來一下……」下一次小息時間,今次則是被美香呼喚,然後帶她走入女廁之內。 兩個人一起進入了一個狹窄的小室中,然後美香便命令小奈跪下來。 「若漏了一滴出來便要罰哦!」說罷,便立刻把曝露的下體那茂盛的毛叢押到小奈的鼻尖前,一陣帶著微酸的性器臭味飄入鼻腔,令小奈的雙眉深深地皺起來。 「啊……」很快便見到整個女陰微微膨脹,小奈慌忙張大了口,盡量接下沿沿不絕地排出的尿液,然後努力地全部吞下肚子去。 但在量太多之下始終還是有一點黃色的污水由可憐的櫻唇邊溢了出來,由頸項一直流下至胸脯的谷間,俊彥的精液剛剛才乾掉,現在肌膚又再次濕潤起來。 「又漏了!真是無用的牝犬呢!」美香把殘餘著尿液的女陰壓前,命小奈用舌頭和口把餘下的尿吸乾。 「下次要小心點哦,明白嗎!」美香對作為人形廁紙的小奈拋下了這句話後便轉身離去。 美香現在幾乎每次想小便時都會當小奈的口像便盆般使用,浸浴在於可愛的唇中放尿的優越感,令她感到一種背德的興奮。 而且,也可能因為她也知道俊彥的心始終還是偏向小奈,所以為求報復,她貶低小奈的手段更越加殘酷。 「江同學,請來音樂室一下。」又到了下一個小息時段,今次則輪到了音樂老師林森。 他在享受過一會口舌奉侍後,便把陽物插入小奈的肛門之內。 在抽插至要射精之前一剎,他立刻把陽具抽出來,然後把沾上了少許糞便殘渣的陽具再次插入小奈的口中。 「嗚咕!……」一陣脈動後青臭的精液立時貫滿了口腔中,令小奈面色一沉。 喜歡的爸爸和俊彥的精液也算了,連這個自己毫無好感的男人的精液也要入口,令她更是感到屈辱。 「啊,不要吞下去!下一堂是我的課吧,便一直把精液含在口中一邊上課吧!」飲下肚去雖然討厭,但一直要含在口中品嚐那種腥臭味,則更是淒慘得多。 結果,課堂中同學們都嗅到來自她身體上的一陣陣像是尿味、但又帶腥臭的氣味,令所有人都如見鬼般遠遠地避開她。 放學後的美術學會會室中,正有幾個人在進行著異常的「課外活動」「怎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樣,感覺很好吧?」 「唔嘸……胡胡……」小奈沒有辦法回答俊彥的問題,因為她的口中正塞著一隻球形的封口轡,那是一隻比高爾夫球大差不多一倍的紅色膠球,像要塞爆下顎般把口擴大至極限,因為不能夠吞下唾液,所以在唇和球之間不斷有口涎之絲線在滴下來。 「咕咕……」連求饒的說話也說不出來,只有不斷發出有如野獸般的響聲,小奈在緊縛下已被放置在此室中接近三小時,此時窗外的天空已經開始轉暗下來。 在胸脯掛著的麻繩一上一下地絞著乳房,令一雙奶子谷得更加突出和赤紅一片,深深食入肉中的麻繩雖然痛苦,但兩隻手腕被長時間縛在身後,更已經麻木得失去了感覺。 但最難受的,還是在女陰插入了一支巨大的電動性具。 俊彥、美香和林老師三人在玩弄了她一輪後,便這樣綁起她和插入性具,然後把她棄置於此。 性具棒也被繩綁住而一直留在她體內,小奈的瞳孔已經失去焦點,加上不斷流著口水令她看起來有如一個傻子般。 「怎樣,丟了多少次了?」 「喔喔……」小奈搖著頭發出悲哀的呻吟。 的確,在電動性具不斷的刺激著私處下,她已多次幾乎要高潮,但始終生硬的死物和真正的肉棒不同,未能令她到達最高的頂峰。 「啊,難道是因為太小了所以沒有感覺?」美香壞心腸地大力搖著插入小奈下體的性具棒。 「喔啊啊!……」規律性的震動雖然已令她麻木了,但整支性具的轉向卻為她帶來了新的刺激。 「怎樣?感覺好些了嗎?」小奈仍是無法回答,只在唇邊泛起一堆口涎的泡沬.「沒你辦法,回答不到嗎?把你的封口球解下如何?」小奈大力的點著頭,立時又是幾條口涎之線直滴落地上。 放置了數小時後,她的胸前和小腹已被自己的唾液浸至濕透。 「嗄啊!……」俊彥把帶子解開,小奈立刻把封口球與及大量口□一起吐出來。 「答謝的說話呢?」但是被撐開一段長時間的下顎已又痛又痺,令小奈一時間甚ど也說不出來。 「喂,俊彥在問你哦!」啪! 美香露出一臉怒容,立刻打了小奈一記耳光。 「咿!」頰邊濕濡的涎飛濺半空,小奈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悲鳴。 「謝……謝……」努力地想說出完整的句子,但結果咀部只是無力地張著,唾液也不受控地流溢出來。 「真是不知禮儀的牝犬呢……」美香嘲笑著道,她的眼中閃著嫉妒和興奮交錯的光亡。 被涎沬污染了的臉上,淚和鼻水也在微微啜泣中緩緩流出來,一般人來說可能會是很污穢的樣子,但發生在小奈的臉上看起來卻仍是可愛得要命。 「好,便再給你一些懲罰吧!」今次到林老師出手,在看SM片中見過的浣腸玩意,他今天便想親自嚐試一下。 他把小型的球狀浣腸劑注入小奈的屁穴之內。 「啊啊……」流入身體中的冰冷藥液令小奈嬌軀抖震,發出微微的低吟。 一個、兩個、三個的浣腸劑繼續被泵入她的體內。 咕……很快一陣異樣的聲響便由直腸內發出來,小奈的額上滲著脂汗在悲苦地呻吟起來,下腹產生了一陣陣強烈的激痛。 「求、求求你……讓我去……洗手間……」林老師注入到第七個浣腸劑時,小奈苦楚地哭訴著。 「不可以哦小奈同學,今天的課外活動一定要留在這裡。」 「怎ど這樣……要、要漏出來了!……」 「插入這個便不怕漏出來了!」俊彥取出了一個奇怪的器具,塗上了潤滑油,然後把前端像鬆弛的氣球般的部份塞入小奈的肛門內。 那氣球般的物連著一條啡色的管,再連到俊彥手上一個橡膠球型的東西。 「便這樣的泵起來……」 「啊!呀!不要!……」反覆地一壓一放手上的泵,沿沿把空氣貫入小奈肛門中的異物內。 「對哦,那便一定不會漏了吧,那直腸中的東西已經像氣球般被泵起來了!」美香也滿面笑意地欣賞著小奈的慘況。 「啊啊……好難過……」小奈的悲鳴也絕不出奇。 在浣腸液的刺激之外,更加上異物泵起後磨擦著腸壁的刺激,令體內的便意更加增幅起來。 而且,在薄薄的肉壁的另一邊仍然是插著電動性具,更加深了那禁忌的刺激。 「真是這ど痛苦嗎?」俊彥笑問著。 「唔唔……」小奈無言以對,只有不停在點著頭。「那ど,興奮嗎?」小奈仍然在微微點著頭。 「真是無藥可救的被虐狂。那便用你的口服侍一下林老師的寶具吧!」林老師二話不說,立刻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來。 「唔唔……唔咕!」小奈的舌頭努力地在動著,林老師感到一陣十分□快的感覺。 「也讓我一起來吧!」俊彥也忍不住抽出了小奈下體的電動怪具,然後沉下腰內進入她體內。 「呀呀……俊彥!……」和死物的性具棒有天淵之別,熱燙的肉棒插入腔內,立刻令小奈產生強烈的感覺。 因為直腸內膨脹的氣球也在壓迫著膣腔,令刺激更加倍強烈。 更加上快要爆發的便意,在在都令小奈的官能感覺提升至最高峰。 龜頭的前端直頂至子宮口,小奈一邊發出大聲的呻吟一邊迎向絕頂。 「啊啊啊!……感、感到了……不行!……丟、丟了!呀呀!……」小奈大力搖頭搖得披頭散髮,沉醉在劇烈的絕頂中繼續泣叫著。 「真是淫亂的被虐狂!在浣腸中被侵犯真是這樣興奮嗎?」 「呀呀!」美香用手一扯她的乳尖,令小奈的身體像要跳起來。 「滿足了俊彥便可以了嗎?還有林老師呢?」 「嗄嗄……」小奈自動站起來,對著林老師的逸物一沉而下。 「嗚!呀呀……」林老師大力地抽插起來,才剛嚐過了一次高潮的那敏感的肉體,又再度開始了產生官能的反應。 「也是時候了吧?」這時,美香卻奸笑著,把手伸向小奈的後庭,一手把管子抽了出來。 「不!不要!……」直腸內的氣球開始洩氣,小奈子立刻悲楚地抗議起來,因為若果沒有異物頂住,爆發的便意一定再壓抑不住了。 「咕嗚……」小奈為防止排出污物而大力地收縮肛門,連帶令下陰的肉壁也收縮起來,令到插入她體內的林老師感到更加暢快的快感。 「啊啊……討、討厭!……」但如何努力也是徒勞無功,小奈發出可憐而絕望的悲鳴。 後庭「泌洌泌洌」地響起來,一陣惡臭隨即飄散在美術室內。 「啊啊,真是過份的賤犬,竟一點羞恥心也沒有地隨便漏出大便來!」 「不要哦……不要看!……」在眾目睽睽下排泄,實在非常的殘酷,但林老師卻仍像非常享受般,繼續強力地抽插起來。 「咕嘩……」 「好!我也來!」剛剛射精完不久的俊彥,他的巨大逸物很快便回復過來,隨即便加入戰團的突入小奈的咀內,開始了激烈的口交。 「咕!……嘸咕咕……」過激的波浪一浪接一浪地湧上,小奈發出野獸般的呻吟同時持續著抽搐著身體。 直頂至喉嚨那窒息般的痛苦,令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第十章美少女性畜誕生(下) 淚和涎所覆蓋下的可憐的臉、苦樂混集的呻吟、糞便和浣腸液的氣味,在在都產生著一種異常的、倒錯的感覺,令場中所有人都席捲入SM世界的漩渦中。 「啊呀呀呀!……又丟、丟了!」究竟經過了多少時間? 還要持續到甚ど時候? 或許直至俊彥等三個侵虐者都根疲力盡為止。 至於小奈呢? 沒有人理會她會怎樣,畢竟在學校之中,她的身份便是眾人的公用便器和洩慾奴隸,並沒有任何憐惜可言。 在學校中固然是悽慘,但比起在家中的對待,卻反而顯得學校是個天堂了。 「小奈,回來了嗎?」 「是,媽媽……」一踏入家中,小奈便要開始以四肢爬地,頸圈、犬尾都立刻要戴上,做一隻徹底的牝犬。 小奈在玄關脫光了衣服,自動戴上頸圈,和把後面附有狗尾的肛門插自己插入後庭內。 在麗華身旁的爸爸津仁,也是以一樣的人型犬姿勢伏著。 「過來這邊……」麗華的命令下,小奈和父親互相交換了一下悲哀的眼神,便即跟隨著麗華走去。 「SIT!」好像對飼犬下令一樣,而小奈也隨即擺出狗的坐立姿勢:兩腳蹲地,雙拳抬在半空。 「啊,變得很好看了呢!」非常殘酷的說話,令小奈深深體會到自己已經墜落到甚ど地步。 「我想你也可以不用再上學了,如果有時間的話還不如用來訓練性技巧,令你更能討那些變態男歡心吧!」已經不能再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最令小奈自己也驚訝的,是她自己竟然很快便習慣了這畜牲般的生活。 一到吃飯時間便自動伏在餐桌旁邊,等待著莉莎在缽子內倒下犬隻用的飼料,然後便張開口努力地吃著。 用從天井降下的繩穿過鼻環而吊起來,以腳尖站立然後被鞭打,而且還同時在前後的穴內插入電動性具。 全裸地綁在庭園中的樹幹長時間受刺骨寒風吹襲,冷得面也紫了而且小便撤滿一地,在充斥著尿臭的包圍下被強迫一直自慰……但在如此的苦況下竟仍能多次達到高潮,令小奈只有詛咒著自己體內潛在的肉慾惡魔。 「伯母你好!」 「啊,你們來了!」是俊彥和美香來了,他們幾乎每天也來,當然是來虐待小奈和津仁了。 啊啊……又要在眼前看著他們玩3P,然後便叫我用舌頭去清理她們剛被俊彥進入過的性手機看片 :LSJVOD.COM器吧……那的確是小奈經常要做的事。 又或者,是用超巨型的假陽具同時插入兩個穴中,然後奉仕莉莎那極臭的女陰?還是,和爸爸表演禁忌的父女相奸秀,同時被眾人鞭打?討厭……討厭哦……小奈在腦中幻想著將會發生的事情,同時在不自覺間把手伸向下體,撫著那陰蒂外露,任何時刻都是在濕濡狀態的花弁。 就這樣,一隻被飼養以供虐待狂專用的性奴女畜□生了。 【全文完】 序章 伊甸的新指令 時間、地點不明,只知道這裡大概是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會議室中央有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桌子,這時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個人在圍坐著,似乎正在等待著甚ど。 這三個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類似牧師、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長袍,而袍子的後面手機看片 :LSJVOD.COM都有一個圖案:那是一條盤坐著而伸高了頭在吐著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還分別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們現在卻沒法看得見他們的真面目因為他們三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 純白色的膠面具,全都塑做成臉譜的模樣,最高大強壯的那個人戴著的臉譜是凶神惡煞般模樣;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個大胖子戴著的是在大笑的臉譜;至於最瘦小的一個人戴的則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個女人。 三人已經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時,看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幸好此時,他們等待的人終於出現。 在會議室的另一端有一道側門並不是那三人進來時用的門,在門上雕有一個高塔般的圖案,此時那度門已被打開,第四個同樣身穿長袍和頭戴臉譜的人走了進來。他看來高高瘦瘦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臉譜。 「終於來了啊,大祭司大人!」那個戴著兇惡面譜的人以粗魯的語氣說道。 「我們可都有自己的正職,故此實在是很忙的哦!」 那個最後進來,被稱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壯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複雜而難預測的,所以要各位在這個「聖地」中稍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在世界上唯有這裡是有著通往「伊甸園」的快捷方式!」 「算了,大祭司別要介意,我們不是一向都知道「馬可」是怎樣的人了嗎! 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臉譜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ど呢?」 「好,約翰,那我們便言歸正傳吧!」只見大祭司的手一揚,在會議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現了幾幅影像。 布幕上展示著三張照片,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少女長至接近蜂腰的烏黑秀髮,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點兒偏瘦但卻充滿著少女的秀氣;秀麗的臉龐,包括一對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的雙眼和薄如葉片的朱唇;面色雖有點蒼白,但也掩蓋不了她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實。 三張照片分別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寫,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鏡頭的所在。 那大祭司繼續在說著:「……這是今次伊甸園看中對像,她的名叫鄺蕙彤,今年16歲,在本市最著明的百粹女中就讀中四高中一年級文科,為人文靜內向,讀書成績中上,喜愛鋼琴和繪畫,尤其鋼琴方面已達到很高級數,更曾往外國作出交流表演。她由於較為被動內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沒男朋友,連和同年紀男性交往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另外,她是家中獨女,父親正是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主任……」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資料很詳細呢!」馬可道。 「別忘了「神」是無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來並不是太容易呢!」坐著的三人中最瘦的一個人道,從聲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路嘉說得對,她平時絕少單獨一人在室外獨處,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點心思……」大祭司說道。 「管他媽的千金小姐還是窮光蛋,總之是我們神聖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須要得到手!」那個用詞粗鄙、聲線極大的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強壯高大的人,單看手臂肌肉之強和一臉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絕非善類。 「沒錯,因為這是我們「伊甸回歸計劃」必須的步驟。」大祭司肯定著道。 「而且因為我們的一個「教友」是她的學校的老師,所以應該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成我們的目標。」 「好美,不過瘦了少許,而且膚色很白……簡直是溫室生長的花朵。這娃兒究竟受不受得了我們的「儀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約翰滿臉陰笑,似乎無論那娃兒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進行那「儀式」不可。 「應該沒問題,女人忍耐力是比你想像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沒問題了嗎?那今天的聚會便到此為止。到三天後的「儀式」中,應該可以把那娃兒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見!願伊甸與你們同在!」 「也與你的心靈同在!」 說完,大祭司便從剛才他進來的那道刻有著高塔圖案的門離開,但其餘三人則必須從後面的另一道門離開,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們進入,否則他們絕不可進入那度高塔圖案的門。 但他們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頒下的指令,他們便會得到獎勵開啟那度通往「巴比倫塔」的門,然後經過巴比倫塔到達他們夢寐以求的伊甸園。 第一章 邪教的淫惡計劃 1、毒蛇的誘惑 代表著下課的鐘聲響徹了校舍。 從悠長的一天授課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高中一年級甲班課室立時熱鬧起來:一直忍耐著不說話的愛談天的學生、準備去各種課外活動部門的人、討論著下課後去那裡玩的人……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活力的光輝。 「心怡,一起去看電影吧?」 「對不起,今天學生會要開會呢!」 班會主席、風紀委員兼學生會副會長莫心怡,對邀約她的同學抱歉地說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發育良好的肢體。心怡是充滿著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會主席和學級委員,甚至也被選為學生會的副會長。 「明天再見,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別後便立刻奔往學生會室。她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心怡她真是忙得厲害,她可以應付得了嗎?」 「別忘記她還是田徑隊和柔道隊主將,體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擔心呢!」 「的確,而且以她的領導才能與及親和性,注定是學生領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職竟也不會荒廢了學業,經常在班中成績也保持前五名內呢!」 「當然,「學園偶像」的美譽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見到同班的同學鄺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和繃蹦跳、整天也靜不下來的心怡不同,蕙彤是個舉止斯文優雅,連走起路來也慢條斯理的文靜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鋼琴課了嗎?」 蕙彤緩緩轉過頭來。 「啊,是心怡。對,我要去上鋼琴課了。心怡妳呢?是田徑部練習?……還是師生交流會的會議?」 「兩樣都不是,是學生會的例會才對!」 「心怡同學真是百面玲瓏,甚ど也難不了妳呢!」 「別說笑,真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真有點羨慕妳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並肩走著。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見!」 「心怡學姊,再見!」 「小嬌,明天的測驗沒問題吧?妳也早點回家溫習吧!」 短短一條走廊上,不斷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內向而不擅交際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心怡,我才真是羨慕妳到極點呢!蕙彤是個很好靜的少女,膚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麗,便像個洋娃娃的臉一樣。在同級生之間,對於心怡和蕙彤誰是級中的美人,可說兩人的支持者大約各佔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兩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態: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剛到肩縛的秀髮、櫻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嬌陽般的熱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眾,勤於運動下的身體也充滿了健康美;而對比起來,蕙彤則是一把長髮而身體柔弱、舉止斯文,較細的眼和薄薄的粉紅色嘴唇,有點病態美人般的感覺。 在學校大門外,有一條長長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鄺蕙彤一邊在緩緩走著,一邊仍在想著剛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厲害了,好像和甚ど人也可以立刻成為好朋友似的,我能夠有她的一半膽量和健談便好了……蕙彤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歸,她既是富家女,又沒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難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個性格主動而又和誰都談得來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沒有多半個較可傾吐心事的對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經常陪著自己的。 其實,蕙彤雖然物質生活很豐盛,但心靈上卻是個很寂寞和空虛的人。 天主,?可以賜我多一點勇氣嗎?蕙彤的手輕撫在掛在她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 正在胡思亂想時,後面突然傳來一把叫聲:「蕙彤同學!」 蕙彤立刻回頭一望。 「啊……是胡老師!」 見到教授經濟學的胡雪影老師,蕙彤感到有少許愕然和緊張,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兇惡的老師;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學生緣。 如果說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學生,胡雪影老師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師:像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有種懾人感覺的眼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睛、豐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紅櫻唇,散發著26歲的成熟美人教師的魅力;亮麗的秀髮在後面束了起來,漂亮利落的套裝衣裙遮掩不住那豐滿而惱殺的身裁。擁有頂級外在美加上博學、聰明、言談舉止也都顯得高貴成熟,雖然身為老師,但其儀態舉止卻絕無老土之感,反而充滿了時代女性的風采,令學校內不知有多少女生視她為自己的奮鬥目標。 若果我將來也會成為像胡老師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這樣想的女生真是多不勝數,故此在平時小息或課餘時間她都經常被一群女生圍著,生性內向而被動的蕙彤,平時簡直完全沒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談的機會。 這樣的偶像女教師,到底找自己有甚ど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嗎?」 「對,老師也是?」 「不錯,所以我今次是想請蕙彤同學來一來我們教會的聚會。」 蕙彤臉上滿是疑惑。胡老師立刻接著說:「請別介意我這樣說:我一向見到蕙彤同學都是獨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臉色一暗,她確是說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屬的教會,有很多熱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夠介紹一些給蕙彤同學妳,讓妳多一點傾訴對像呢!」 胡老師友善而關懷的提議,令蕙彤心中又驚又喜。 胡老師原來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幫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擔心如此內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開心胸,結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費了老師一番苦心的話…… 見到蕙彤在猶豫著,胡老師繼續遊說道:「不用擔心,沒問題的,我會從旁幫助妳,妳只要多一點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鼓勵。 對,羨慕別人是沒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嘗試;而且,絕不可辜負胡老師的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明天放學後下午四時半,妳來教師室找我吧!」 胡老師也高興地笑著,只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總覺得有點異樣,不過蕙彤並沒注意到這點。 2、伊甸回歸儀式 第二天放學後,鄺蕙彤依約定時間來到教師室,然後便和胡雪影老師一起離開了學校。 由雪影駕車,車子直向郊區的方向駛去,在途中她不斷主動和蕙彤閒談,令二人間的感覺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師,妳所屬的那間教會叫做……」 「它叫「伊甸回歸教會」。」 蕙彤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也不以為意。 汔車來到郊區的一幢三層高歐州式建築物旁邊的停車場停下,外表看起來像是別墅遠多於像個教會。兩人下車後便走到建築物的正門前。 在正門的周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會名字的標示,大門上也只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來這圖案應該便是這個教會的標誌。 胡老師按了按門鈴,一會之後大門便從正中央被拉開。一位看來很是和藹友善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滿臉笑意地歡迎著:「雪影姐妳來了!……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來介紹一下。」胡老師立刻道。「這是我的學生蕙彤;這一位是我在教會認識的其中一個朋友振宇。他本身是個大學生,但閒時會來教會做義工幫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嗎,非常歡迎!」振宇笑著說,充滿陽光氣息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師接著又向振宇道:「蕙彤是個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點,請你好好照顧和多點與她談談天吧!」 蕙彤雪白的臉龐泛著羞紅,振宇大笑著說:「當然沒問題!但我們不要老是站在門口吹風了,快點進去吧!」 振宇領著二女進入了大廳中,那是一個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個演講台,台後面的牆上漆著一幅巨大的教會標誌,在標誌上一點的地方還掛有一尊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廳的左右兩邊各倚牆排列著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間的空間中在談著天。 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從打扮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但現在卻無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絡地談天說笑。 雖然蕙彤本身早已是個教徒,但每次的禮拜日她都是陪同母親去一間教堂做禮拜,而那間教堂中的其它來客也都是非富則貴之輩,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間並沒甚ど其它交流。 或許我在這裡真會認識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著。 而二女一進來,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也難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個樣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兒般的麗人,而和她同來的校服美少女雖然臉色看來有點蒼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雖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這對師生還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過來與胡老師打招乎和問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間渾不覺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雪影,今天妳是「儀式」的主角,心情怎樣?」 「有點緊張,但又很興奮,因為被選中了是我的光榮呢!」 「我們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話,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儀式呢!」 蕙彤滿臉孤疑,但因為見到胡老師正忙著周圍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向她詢問「儀式」究竟是甚ど一回事。 終於和別人打完招乎,胡老師便轉頭向蕙彤道:「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們先往那一邊去。」 胡老師帶著蕙彤來到了大廳後方的一角,那是一處特別用玻璃間隔而成的空間,可以說是一間小型的玻璃房。 「老師,這是?……」 「這裡的通常做法,新來的朋友會先被安排在後面這間玻璃房中看著儀式的進行,然後由他作最後決定,自己是不是願意加入此教會。」 原來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師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廳的燈光立時轉暗下來,四周響起了聖詩,而大廳內的人皆紛紛往兩邊的椅子就坐。 蕙彤粗略數了數,發覺廳中現時約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 「儀式要開始了……」胡老師在蕙彤耳邊低語道。 隨著抑揚詩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從大廳前方的一道側門中緩緩步出來,踏上了講台之上。 「!……」 當蕙彤見到那四人的臉,立時一臉愕然,並不是他們的樣子長得有多可怕,而是因為蕙彤根本連他們的樣子都看不到他們四人都在臉上戴上了純白色的臉譜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邊的胡老師,見她一臉平然樣子,想來是她早以見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會開口發問為甚ど他們要作出這樣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靜而又被動的蕙彤,卻只是靜靜地在看著,把所有疑問都關在心中。 儀式開始,首先由那個帶上了笑臉臉譜的胖子牧師帶領,進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禱告、誦經、唱聖詩等程序。 接下來,胖子牧師以興奮的聲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儀式」的日子吧!現在便請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詞和領導儀式的進行!」 一個身裁高大,臉上戴著毫無表情的臉譜的牧師走上咪高鋒前,台下的教友立刻熱烈地鼓掌。 此時,胡老師向旁邊蕙彤低語道:「我現在要去準備一下之後的「儀式」,妳便暫時一個人留在這,可以嗎?」 蕙彤點了點頭。 胡老師步出了玻璃房,然後把房門由外面鎖上。在臨轉身離開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臉純真、無垢的表情,胡老師的臉上泛起了一個又是悲傷、又是無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們都知道,人類本來是比現在尊貴得多的,我們的祖先亞當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園中,那裡是一個比凡間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世外桃源,人在那裡絕對沒有任何煩惱、痛苦、憤怒、貧乏,有的只是幸福、喜樂、滿足,是一個永遠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時正以一把充滿感情的聲音說著。台下鴉雀無聲,所有教友都全神貫注地傾聽他每一句說話。 「但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受到化身為毒蛇的惡魔所誘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園,從此人便必須經歷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這種生活到現在已經延續了幾千年…… 「可是天主並不是無情的,祂從沒打算過要懲罰世人直到永遠,可憐世間絕大部份人仍在營營役役地,過著看似理所當然,其實卻是自甘墜落的劣等生活。 「我們深信,天主懲罰已經告終,公元二千年並非一般人所說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開始。但是,人類仍是必須自己醒覺,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歸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巴比倫人,在懲罰時期還末完便妄想透過自己建造的「巴比倫塔」 回到天上,結果遭到了天譴;但是現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懲罰既已完結,而我教也已經覺醒到如何製造出真正的「巴比倫塔」,令我們回到伊甸園,重新得回我們應有的極樂和永生 「兄弟們、姊妹們,便讓我們透過接下來的儀式,向天主證明我們已經有回歸伊甸的覺悟、意志和資格!令天主早日接我們回到天上的理想鄉!」 台下立刻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和應和聲。 3、聖盃、苦刑、大解放 「讓我們一起幹過手上聖盃中的聖水!」 在儀式一直進行中,有三個義務的教友包括振宇已經向在場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發了一隻啞銅色的杯子。現在,在大祭司指示下,眾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鄺蕙彤沒有被派發聖盃,故此只是一個人在鎖上了的玻璃房內好奇的看著儀式的進行,同時也奇怪著怎ど一直不見胡老師再現身。 「好了,接下來便到了「苦刑」儀式的進行。」大祭司見所有人都飲完聖水後,莊嚴地宣佈著:「請我們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而本來射向演講台的燈光現在也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側門。 蕙彤也注視著側門,不知是因為場中那有點詭異的氣氛還是她的直覺,她預感到將會有些甚ど她想像以外的事將會發生。 側門緩緩地打開,然後,有一個身影開始非常緩慢地步進大堂。 緩慢,是因為那個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個木製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闊度則比那人把雙手向左右伸直還要長一點。 那個人便是儀式的主角胡雪影,作為一個女人要背負著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會有舉步維艱之感。 但這一切都不是太驚異;更叫蕙彤訝異到極點的是,胡老師現在全身竟完全是一絲不掛,全裸示人! 怎、怎ど這樣!……美人教師那叫校內多少女生憧憬的肉體,此刻完全纖毫畢現,尤其是她雙手分別被皮帶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兩端上,更令她毫無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對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狀絞好,兩邊頂峰上的嫣紅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乾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纖巧的腰、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線,再加上連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現在台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視,尤其當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 這究竟是甚ど儀式!老師她怎ど可能如此一絲不掛的被人看光? 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兩、三分鐘才到達講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後是教會圖案的牆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牆上的暗扣上。 現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牆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強烈射燈映射在她柔滑香艷的肉體上,連肌膚上佈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瞭然!至於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只有「淫猥」、「色慾」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了。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 大祭司一說完,只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後舉起了手上一條細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體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佈滿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 「請天主接受罪人的懺悔、罪人的補償。」 啪嚓! 「嗚咕!」 啪嚓! 「啊呀呀!」 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對大腿的外側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連續幾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ど回事?老師!……過於衝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 看著場中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准,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慾望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於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生振宇,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ど? 啪嚓! 馬可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了結實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 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衝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後猛力左右扭動了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所,現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祂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 說罷,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台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絕不羞恥,反而是種無上光榮!護我們一起讓天主看看我們教友間無羞、無邪,純粹而最親密的友愛!」 說罷,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開始互相擁吻、親熱在一起! 受刑完結的雪影也被解放下來,拖著傷痕纍纍的嬌軀,加入了這瘋狂的集體性宴! 不但是男的,連女教友也同樣主動和男教友摟在一團,在瘋狂愛撫、接吻;也不只是妙齡女郎,連上至四十多歲下至十一、二歲,都同樣沉醉在肉慾之內。 因為男比女多,故一些較出色的美女自然會受到較多男教友「垂青」,當中最有「人緣」的便是剛才苦刑儀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現在已被四、五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傷痕纍纍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佔。 「呀呀……好舒服……快來,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彈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聲浪語充斥著大堂,所有本來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現在都已深陷了色慾泥沼之中。如此的改變,除了「信仰」外,和剛才他們喝的「聖水」 是否也有關連? 說回鄺蕙彤,幸好她是被鎖了在玻璃房裡,否則現在已不知會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過,她的精神也絕不好過。本是純真無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護下長大的蕙彤,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事,人類竟能如此的捨棄羞恥之心。 不會的,這種事不會是上主所容許的!但是,為甚ど連胡老師也……她閉上雙眼,用手掩住雙耳,希望停止這一切超乎想像畫面、聲音進入她的腦海。 此時,玻璃房的門鎖被外邊的人打開了。 「?……是老師嗎?……我好怕,快帶我走吧!」 蕙彤緩緩睜開了雙眼。 但那並不是胡老師,而是戴著面譜的幾個牧師,打開了玻璃門大模斯樣地走了進來。 「嘻嘻,鄺大小姐看得怎樣?是不是也想盡快加入,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還他媽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時下那些滿頭金髮而行為囂張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模樣呢!」粗豪的馬可興奮地道。 「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數一數二的名校,每年的公開試中的狀元都少不了這間學校的女生份兒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膚色真是好白,看,白得連手臂下的青色靜脈血管也隱約可見呢!」 約翰一把抓住她的手。「嫩滑得溜手!這便是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吧!……不過聽說她是鋼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別修長可愛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發軟,全身軟倒在約翰的懷中。 4、告別純潔時 在教會所在處之下的一個地下室中。 「好了,是時候進行妳的入教儀式了,鄺蕙彤小姐。」大祭司開口道。 「對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ど,請你……」蕙彤恐懼地背牆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個本來是戴著臉譜的牧師。 但他們現在都換上了一個白色而正中有個黑色十字標誌的頭套,頭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這樣的面目,比起剛才還更詭異,而且他們現在已再沒有半點慈愛的目光。 相反,他們每一個人都射出了充滿肉慾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剛才的教友一樣,以「儀式」來證明妳入教的決心。」大祭司續道。 「我……我不明……」 「我沒那個空和妳說明!」馬可性急噪暴地打斷了她的話。「總之妳現在快脫光光讓我們看好了!」 「甚……甚ど?」蕙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光光啊!即是「寬衣解帶」的意思!明白了嗎,千金小姐!」 蕙彤的臉色更為蒼白。 「你們是……想要錢還是甚ど?……我可以試試打電話給爹?,雖然他經常開會好忙……」 「妳是白癡嗎!」馬可怒喝一聲,嚇得蕙彤的身體怯驚地縮了縮上半身。 「好學生快聽長輩的話……」路嘉陰笑著,在旁邊一個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調教用的皮鞭。「……否則傷了妳這嬌生慣養的肌膚便不好了!」 作為女人,但路嘉的殘忍程度絕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過我……」 啪唰! 「咿!」 皮鞭雖是打在有校服裙掩蓋的大腿上,但對於在溫室中長大而且從未嘗過任何風雨的蕙彤來說,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來。 嗚嗚……為甚ど我竟會遇上這種事!蕙彤一邊含著滿眶淚水,一邊開始親手把自己的鞋襪脫下。 「快一點!」路嘉再作勢舉起了鞭。 「啊啊……脫、脫了……」 她解開裙子頂部中央的鈕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兩件頭,上身是純白色襯衣,背部扣鈕,加上一條可愛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有褶短裙,大約來到膝蓋的長度左右。 裙子脫下之後,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便露了出來。蕙彤的身體雖然偏瘦,但身裁卻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雙肉腿的形態還算很修長優美,看得眾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著良好環境的呵護長大的蕙彤何曾試過受到這種屈辱?當下,她全身也不住顫抖著,紙般白的臉頰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紅暈。 「繼續!」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約翰搶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嘔心。 她繼續把手伸開後,解開上衣後面的鈕扣。 眾人屏息靜氣地肆意欣賞這場美少女的脫衣秀,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便是在脫起衣服來的動作也格外優雅,加上那羞得幾乎想哭出來的臉兒,令人感到單是在旁看著已是一種享受了。 終於連上衣也脫了下來,現在這美少女便只剩胸圍和內褲而已。 她的身體果然是比較瘦,雪白的肌膚下透出的鎖骨在羞怯地顫抖著,不過幸好看起來雙峰和臀部仍是有著女性化的體態。 「怎ど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詞令,加上現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說了老半天也說不出「可是」甚ど來。 「別再可是了!再不脫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聲,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脫,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膚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開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現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話又會怎樣? 若是那個勇敢的心怡,一定不會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嚇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屈伏單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經腳也軟了。 而教會的人事實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軟弱,所以才如此放膽的不用任何東西來拘束她的身體。 粉紅色的高級絲質乳罩終於解脫了下來。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雖然在尺吋上並不算豐滿,但形狀方面卻是美麗的荀形,假以時日若再好好的發育下去,必會成為一對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膚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兩邊峰頂上是一對很淡的粉紅色,充滿少女味的乳頭,看起來令人感到很是新鮮和幼嫩。 「……還有小褲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來……」 「我已一早警告過妳的了!」 啪唰! 「啊呀!!……嗚嗚……對、對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嬰兒般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條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腳,痛苦地單腳連跳了幾下。 「嗚嗚……」 蕙彤雙手拉住了同樣是粉紅色絲質的小褲子頂部的橡筋輕輕向外拉,然後,在不住顫抖中,以「慢動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內褲緩緩向下脫。 她感覺到四個人八隻眼的視線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間,那少女最私隱寶貴聖地上面,極度的羞恥,令她感到一陣暈眩,竟然便就此整個人慢慢軟倒下來。 約翰立刻敏捷地衝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懷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隻手拿著蕙彤剛脫下的內褲輕輕揉著。 「新鮮剝下的內褲,還是暖暖的呢!……質地好滑,手感很柔軟,一定是超高價貨吧!中間的地方也沒甚ど污垢,氣味也不強,看來鄺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潔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蕙彤也不是太清楚醫生究竟在說些甚ど。 約翰用雙手把蕙彤捧起,緩緩走向一張鋪著純白床單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為滿足眾牧師的邪惡慾望的活祭品。當然,所謂「入教儀式」,其實完全只是為掩飾他們的色慾真面目而胡說的話而已! 溫香軟肉在懷,加上鼻端還嗅到一陣非常清雅、樸素的處女幽香,令約翰很想把步行的動作盡量的放慢多一點。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幾個「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餘三人立刻誰也不甘後人地擁上前,預備一起分享這極上級富家美少女。 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別用手撫揉著她的一雙乳房。 「雖然不是巨乳,但卻有著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的要有彈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連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視了出來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愛的乳暈上畫著圓,還輕捏著她小巧的乳頭,只感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尖,就如剛在樹上採下的果子,既新鮮而又青澀非常。 男人的嘴吻、啜、嚙在她的奶尖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玩過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厲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個身子一彈! 約翰的雙手則摸著她的一對大腿,眼睛欣賞著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處,只見柔軟的柔毛下是一對緊緊閉含著的肉唇,看也知道是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處女地。 最後,女牧師路嘉則在撫摸她小腿、甚至腳趾。蕙彤的腳趾不但絕不污穢,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愛! 蕙彤全身僵硬,緊緊閉上雙眼。被幾個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體這種事,她連做夢也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虛無飄渺的神求救,是虛弱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這是主對妳的考驗,通過這儀式,妳便可以加入成為伊甸回歸的其中一員了!」 說罷,大祭司開始瘋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愛的臉! 「唔!喔喔……」 輕吻在她的小嘴上,舌頭撩動著她薄薄的兩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靈充滿了悅樂。 男人的厚嘴有如一隻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臉上、唇上、鼻子上、眼瞼上反覆地啜著不放!蕙彤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慾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頭,濕滑滑而散發著一陣口臭的舌頭狂舔著她的俏臉上每一寸,護污穢的的水塗污了她那純潔無瑕的臉。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覺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舔著似的,恐怖加上嘔心,令她的眼淚也禁不住流出來,淚水、汗水和對方的口水,令她本來好好的美貌變得又粘又濕的淒慘非常,不過這似乎反而引起大祭司一種背德的興奮,令他舔得更是起勁,簡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雙乳頭在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來凹陷的乳尖竟也明顯變大和向外突了出來。一種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覺,令她的胸脯和下體感到又酥又麻。 而這官能感覺更隨著約翰的手指開始撫摸她未開發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臉更紅,更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為甚ど……我的身體變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出淫水來了!」馬可以誇張的聲音大叫著。「看妳一副小乖乖的樣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ど?……啊啊……」 約翰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入嘴中去嘗。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別很好味,而且騷味也很輕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嘔的老娼婦!……流這樣多了,妳平時也經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ど?」 「妳是白癡嗎?學校的性教育課妳全部逃課了嗎!」約翰驚訝地大叫著說。 「待我這醫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東西來玩弄自己下體,來獲取快感,明白嗎?」 蕙彤的臉頰一紅,她以前曾試過在晚上看愛情時,無意中觸碰到下體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後她便知道了原來用手指去碰觸下體某一個點,是會令自己感到一種快感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叫做「自慰」,而且內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沒有把此事告訴過任何人,否則她便可能會從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沒辦法的大小姐,竟會如此無知!那ど妳也一定不知甚ど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這東西……」馬可這時竟把自己的寶貝掏出褲子外!「……插入妳下面那小洞中,那會令妳比自慰更興奮十倍呢!」 蕙彤的臉色立時一變。「性交」是甚ど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現在她才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不禁被馬可那雄偉巨大的凶器嚇得全身抖震:她在用衛生綿時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個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時開口道。 「今次破處儀式便由約翰進行吧!」 「嘻嘻嘻……」 約翰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這是當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況,開苞的對象更是鄺蕙彤鄺氏集團總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頂級小美人、而且是集純真、無垢、柔弱、可憐於一身的聖少女。親手摧毀這聖少女最寶貴的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聖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ど比這更喜樂的事? 相反,蕙彤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剝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懼所支配。 神啊!偉大全能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從不停歇地虔誠祈禱,求?俯聽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她上半身被其餘幾人緊緊按著,弱質纖纖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無反抗的餘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勞的掙扎,卻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衝動!約翰再也忍不住,把閉合的雙腿舉起來左右一分,凶器對準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媽媽呀!!」 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慘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媽媽又叫神的在干甚ど!忍一忍,很快便會愉快起來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聲。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約翰卻過關斬將般再次向前一衝!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處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進入了她體內。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肉洞內,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龜頭興奮至極! 約翰看著下面的接合處,只見本來仍是緊閉上的蓬門,現已被巨柱撐得淒慘地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處也完全覆蓋。 「這就是鄺氏千金的肉洞嗎?真是夾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體內開始了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陰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來! 「咿呀!……喔嗚!痛!痛!……不要再動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績著,看著騎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染滿了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髮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在卻像狂似瘋地叫著搖著,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勁。 喔喔……好痛!……呀呀呀……為甚ど?為甚ど我竟會遇上這種可怕的事情? 隨著約翰漸漸向著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頻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體便好像被分裂後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懷疑自己會否被活活幹死了?在對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剛好失去了知覺。 第二章 狂宴夜未央 1、奴隸教師之路 兩天前,當牧師們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攬鄺蕙彤入教時,她的個反應是立刻拒絕。 「求求你,就只有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學生拖進來……呀!」 抗拒得到的響應,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他媽的賤女奴!」 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嗎!妳是已經完全把生命獻身給我們伊甸回歸教會的終生性奴隸!奴隸的要務是絕對服從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現在的模樣!」 雪影沉默不應。的確,現在她在三個牧師面前,除了頸項上那副赤紅色的頸圈和手、腳上穿著的手枷、腳枷外便完全一絲不掛,頸圈上連著的鏈子正握在馬可手中。 她現在正跪在馬可赤裸的雙腿間,剛剛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現在俏臉上和口腔中仍然遺留著他才剛剛射出的精液。 「奴隸」 的確是一個貼切地形容自己現時的狀況的形容詞。 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甚ど?為甚ど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自名門大學、任教於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關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事、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延續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雙雙身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了。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中的妹妹……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過。 正在彷徨時,有一個自稱「伊甸回歸教會」的牧師來主動找她,說他們可以幫得到她。 那是命運的轉淚點,如果她那時可以推卻對方的話……不過,以雪影那時的經濟狀況,又怎可能推卻對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課餘在教會中幫忙工作,伊甸回歸教會便會支付豐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給她渡過難關。 開始時候,她只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會成為教友的一員。可是,終於到了那命運的「儀式」之日。 她飲過手上「聖盃」中的聖水,然後,驚見到教友們在「大祭司」的呼籲下竟逐一寬衣解帶,赤身露體相對! 有著出眾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為了餓狼般教友的目標,幸好她立刻被牧師們救出,帶入了教會地底一個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來只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牧師們開始露出猙獰的真面目,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強暴地撕下來。 「雪影教友,為了回歸伊甸,妳也必須奉獻出自己才行啊!」 「對,如此絕美的身體,不為我教獻身實在太浪費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來想拚命反抗,但不知為甚ど,當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裸體上後,她的抗拒感卻迅速地減退了。 身體深處急速地熾熱起來,心臟興奮地跳得如敲鐘般響。他們撫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討厭,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聖水」的作用。而在當時,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狀態下,被牧師們輪姦了一整晚。 當第二天一早醒來回復了清醒後,她個要求便是要脫離教會。 「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據合約,若妳在約滿前辭職,不但我們給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還,更要再加付一筆解約費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們玩得很興奮嗎,我們已把昨晚的「戰況」完全拍下來了,如果我們把錄像帶寄給妳親人、男朋友和學校校長,妳也不介意嗎?」 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墜入了他們一早設下的卑鄙陰謀中。 自此之後,她唯有繼續留在教會,她的「工作」除了處理文件和執拾外又增加了一樣:成為牧師們的「性慾處理器」。 「妳知道嗎,在我們有史以來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說是數一數二的,更加上妳那作為教師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氣品,更令妳變得與別不同啊!」 的確,無論如何侵犯洩慾,她那高貴的氣品也沒有失去;就是在興奮的性高潮中,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理知的責備和苦楚。 這更令牧師們對她著迷手機看片 :LSJVOD.COM,而單純的性交也漸漸變成各種性虐待,這時她才知道他們是披上神職人員外皮的惡魔,變態的肆虐魔。 在初時,對於牧師們變態的性奴調教,她仍是由心底深處所抗拒著。作為受過高尚教育,現在更是為人師表的雪影,無論如何總不能從順地奉行他們各種苛刻的調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後,她的思想才又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親自單獨接見她。 「胡雪影教友,怎ど妳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進行得如此不順利?」 「沒辦法啊……那樣變態的事,我實在做不來……」 「好吧,既然這樣,我便變妳看看「伊甸園」的真像,那妳便一定會有所改變吧!」 「伊甸……園?」 「對,因為妳是全能的主宰所選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讓妳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來吧!」 雪影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她對對方說的話也充滿了好奇,難道聖經中的伊甸園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這裡是……」 「是「聖地」,也就是在這世界上和伊甸園最接近的一點。所以我們也就把「巴比倫塔」建立了在這裡。」 二人進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標誌的門。 「這便是……巴比倫塔?」 「不錯,驚奇嗎?」大牧師神秘地笑著說。「時代不同,所謂「塔」的模樣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別要懷疑,妳所看到的確實也是「塔」的一種形態。」 「……」 「我們終於到了!胡雪影教友,歡迎光臨伊甸!」 「!!……」 自從親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顯的改變。 心中的障礙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種調教進行得十分順利,而且從變態的性行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漸漸發覺自己已經再不能回頭。她被握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妹妹漸漸發覺到她的不對勁而開始疏遠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跡後也離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棄起來。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後,妳也理所當然成為了我教的奴隸。唯有這樣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預料的事。」 是的,我應該已經甚ど也已沒所謂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傷痕而已。 服從的話,或許我能夠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隸」,他們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隸的要務,便是要服從主人…… 胡雪影張開被奶白的精液所濕透的嘴,不顧精液正從嘴角溢出來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說:「好的,我便負責在下次儀式前把鄺蕙彤帶來吧,主人。」 於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師的身份,籍詞幫助內向的鄺蕙彤結交朋友,而把她「騙」來了教會。 鏡頭回到了「儀式」正在進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剛才的「儀式」中被薔薇鞭打得皮開肉裂,雪影依然感覺到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中鞭處開始像火燒般燎原開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慾業火所焚燒。 這也是「聖水」的功效嗎?還是這本來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聖水究竟是甚ど成份,竟能令如此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雜交派對的肉慾漩渦中? 雪影調查過,一般的媚藥絕不會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藥會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時的反應大大增強,但也決不會令本來衣冠楚楚的人變成自動寬衣解帶、主動去和陌生人姦淫的野獸。 她也曾問過牧師們,但回答只是:「這是伊甸園的聖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復當年亞當夏娃般的形態。」 多ど虛幻的回答…… 但或許事實是怎樣也不打緊,這裡的教友們,都是自甘受到聖水那有如上癮麻藥般的操縱,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悅樂。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捨棄世俗的枷鎖,像只原始的野獸般瘋狂地在雪影的陰道內抽插著。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夾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點……對了!好勁!……喔喔!……」 並不只得振宇一個,雪影那模特兒般標準、美麗的肉體,同時也吸引了其它多個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個人的嘴如吸盤般大力的啜著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數分鐘也不肯放。 兩人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互相交纏,吻得雪影舌頭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個人用手包住了那對豐盛的美乳,像搓麵粉般大力搓揉著,嘴巴則把另一隻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嬰兒般吸啜著。 還有另外兩個人,雖然暫時「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寧可享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窩,也不甘放棄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剛一退出,另一個男人又再補上。雖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還未插入便已一洩如注。但不要緊,質的不足便以量補足吧!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支肉棒插入來了,但雪影卻仍無倦意地繼續瘋狂著。 甚至她還反客為主,以騎乘的姿勢,「坐」在對方的下身上,主動地把身體一上一下的活動,「吞食」著另一個教友的肉棒。 在燈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顯得更為悅目。 尤其那雙傲人的成熟豐胸,隨著她的活動而有節奏地上下彈跳,乳波洶湧、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洩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悅樂所支配,仍未有半點疲乏和麻木的徵象。 2、全身洩慾器 至於此時在教會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惡強姦劇仍在熱烈進行中。 約翰有幸得到蕙彤的「開苞」權,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處子身奪去了,體質纖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約翰一輪施暴下,已經失去了知覺。 可是,蕙彤的受難絕不會因她的昏迷而結束。 眾人仍不斷在她那動也不動、任人魚肉的女體上用手、口去享受著。 破苞的衝擊下昏迷了的蕙彤,臉上仍殘留著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體上佈滿汗珠,而下體被強制開通後,一時之間也暫沒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紅色的精液、體液和泡沫,仍緩緩在滲出來。 「好美……他媽的太美了!」第二個終於輪到了馬可,他露出比約翰更雄偉的陽具,預備開始第二輪的輪姦劇。 「……喔?……呀呀呀!!」 還未痊癒的下體傷口又再度裂開,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慘叫起來。 「肉洞夾得人好爽!還在一下一地啜著我的弟弟,過癮啊!」 「救命……放、放過我!要裂開了!」 比剛才更大的陽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來! 當然,在馬可發洩完後,大祭司也絕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擊般的模樣,令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慘無人道的輪姦? 但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隨著時間漸漸麻木和減褪後,取而代之竟漸萌生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覺。 「咿……喔嗚……不要……下面好燙……我身體好奇怪……呀呀呀!……」 陽具的每一下衝頂,都令子宮感到了一陣酥麻,說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個發育良好的細胞中浮湧起來。 而約翰則把肉棒放在蕙彤一雙嫩乳的谷間,用雙手把兩隻在發育中途的乳房挾向中間,挾住自己的肉棒。 「待醫生教教妳,這便是「乳交」了,明白嗎!」 蕙彤這才知道,約翰的真正身份原來是個醫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雖然那發育中的奶房並不算大,但加上雙掌的推夾後,仍勉可形成一個足夠的山谷通道,令約翰醜惡的肉棒列車可在中間不停通過。 白得令人目眩的雙乳夾住小弟弟的觸感,令在乳溝中進行活塞運動的牧師興奮無比,蕙彤只感雙乳中間的剛棒似乎也逐漸在膨脹增大。 兩人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洩,最後,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臍的窪處匯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約翰也隨著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雖然作為女人,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見她打開牧師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則穿著一條皮製的小褲子,而小褲子的正前端更鑲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陽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來! 「……!……呀咿!……好大、脹破了!!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大奸具,強插入了剛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發出之前更大的悲鳴。 雖然人造的陽具並不能把感覺傳遞給路嘉,但是看著跨下人兒淒楚的姿態,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憐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來的樣子,仍然足以令有著異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極大興奮。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過兩百下之後,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來又再接近昏迷的邊緣了。 「還早!今次不會讓妳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 約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體幾條幼細如絲的陰毛扯脫下來,痛得她又是悲叫連連。 好像不知滿足和疲倦的約翰,把蕙彤反轉了身,讓她以膝蓋跪地向前伏著,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開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暱,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約翰兩手分開蕙彤那滑溜的雙臀,只見在中間處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個小巧的洞在緊緊地關閉著。 淺淺啡色,雖然是排泄器官,卻絕不會令人感到污穢,反而令人有種感覺,這擁有雪白通透的皮膚的富家少女,連那屁穴也是同樣的純潔。 「好可愛!……」 對後庭一向很有興趣的約翰,用食指輕輕地在那一層層的皴折所覆蓋的小花蕾上輕畫著圓。 「喔喔……」昏迷邊緣的蕙彤虛弱地低吟著,但那敏感的菊蕾卻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縮,令約翰對她的反應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約翰把食指塗滿潤滑膏,並放在菊蕾的中心點上,然後用力向內一壓! 「喔……不要……」雖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潤滑膏幫助下很順暢地進入了,但畢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發出了抗拒之聲。 「不要!好污穢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絕對沒有「肛交」這個詞,她心中對於對方現在這種行為,感到又是恐懼、又是嘔心、又是難以置信。 手指已進入了兩個指節,約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溫暖的肉壁包夾得很緊,而且肉壁還傳來了一陣微妙的痙攣,真是很美妙的感覺。 約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後竟把指頭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來也一樣是臭的呢!呵呵!」 「這、這種事……」 「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後面這個穴的處女,也是屬於我的了!」 然後乘小薇的肛門口還稍為張開的一瞬,長大的肉棒開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連大便的地方也當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們真的是瘋子!……救救我啊!…… 約翰的陽具是遠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見蕙彤那可憐的小穴,被擴開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紅色。 「痛!好痛!快拔出來!!……」 「傻瓜才會拔出來吧!」約翰卻不只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還繼續地前進。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開般的痛楚由肛門傳來,令蕙彤雙眼圓睜,慘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魚般掙扎著。 「好爽啊!夾得我的小弟弟也痺了!而且直腸還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動著,真是好玩!」 約翰在這處女的肛門內感到絕頂興奮。 「嘻嘻,這樣的抽插,妳會三天內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約翰說著可怕的說話,同時剛休息了一會的路嘉,又再次撫摸蕙彤那嫵媚的女體。 而馬可也看得心癢難煞:「媽的,我也等不及了!」 「沒問題啊,那便一起來吧!」 約翰稍為移動身體,令自己變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鳴不已。 「我來了!」 馬可便來到蕙彤身後,從後方插入她的陰道! 「呀呀呀呀!!!!……媽媽呀!!……」 剛於數小時前還是清純無垢的處女,現在卻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侵犯她的兩個洞,其恐怖和殘酷真是難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這情景,一直在旁靜靜旁觀的大祭司感歎起來。 「就好像三隻餓狼在分撕一隻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學的極致……」 比起親自加入這性虐行動,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歡從旁欣賞。他現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賞一副鄺世名畫的愛畫之人沒有分別。 六隻大手,分別搓揉撫按在少女的嬌軀各處。 兩支剛棒,分別插入了前面和後庭。 肉洞的傷口已不再流血,但約翰正抽插在肛門內的肉棒,卻已沾滿了血絲。 「嗄、苛!太過癮了!很久未玩過這ど出色的肛門了!」 「呵呵,我的肉棒雖然是插入肉洞,但卻也感覺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邊一進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來前面和後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塊薄膜?」 「對!所以這種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過癮呢!」 「嗚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慘叫漸漸轉為野獸般的吟叫,那是因為痛楚減退,而官能感覺反而又增強的緣故。 連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為甚ど?為甚ど竟會這樣? 一般人在如此殘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會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終都只會有痛苦。但是生性順從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卻很快便「隨遇而安」起來,反而因而較別人更容易覺醒自己對於性方面的官能感覺。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來!」 二人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射精。 「喔喔……」下體一前一後同時感覺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開始連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們三人隨即又改變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陽具插入前面,而馬可則插入她口中。 「張口!含著!」 破處的痛、輪姦的衝擊,此時的蕙彤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只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咕咕……」 陰道、屁穴、乳溝、口腔……富家少女的肉體全身上下,現在都變成男人們的洩慾場。 馬可捉住了她的頭,把她拉前又推後,同時自己也運用腰力配合,陽具劇烈地在她的口中進行活塞運動。 陽具每一衝都直頂至喉嚨,像扣喉般令她產生劇烈的空嘔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嘴角不斷溢出來。而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喔喔……天主,我的身體已經染污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因為我實在沒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沒有辦法。 既然沒法反抗,蕙彤索性放棄了一切抗拒念頭,便任由他們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話,痛苦也會少一點吧…… 3、夜已深 可怕的輪姦和性虐待終告一段落。 本來白哲而如玉般光滑無瑕的胴體上,現在已處處佈滿了被手捏過或被嘴啜過的痕跡。而在全身多處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灑遍。 連蕙彤自己也懷疑,一向體弱多病的自己會不會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了後來,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種平時在自慰時也出現過的快感,卻竟以比平時自慰強幾倍的強度產生著。 「還以為妳會被我們干死。」大祭司冷笑著說:「怎知妳的身體越干便越有反應!妳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會……」 蕙彤大力地搖著頭。 不可能!我又怎會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只不過因為我是弱質女流,在無力反抗之下才會任由你們這樣對我…… 蕙彤這樣想著,力圖排除對方那荒唐的說話。 「你們為甚ど要這樣對我……」 「這一切也是伊甸園的主宰的旨意,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祂的旨意我們是必須達成的。」 「我不明白……甚ど伊甸園……甚ど主宰……和我有甚ど關係?」 「妳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會太遠了。」 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連續幾下閃光,原來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機在向她拍照! 「不要!干甚ど?……」 「是作為一點保證而已……因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瞭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須維持秘密,所以必須用點方法令妳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樣子……」 「妳最好不會,否則……」大祭司露出殘酷的笑容。「否則一堆鄺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後照片,便會出現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報章上了!」 「啊啊,我……我發誓不會!你們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 蕙彤驚惶地保證著。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開給所有人看,她簡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釋放,已經是晚上九時多。 原來剛才的性侵犯慘劇竟已經持續了超過三個小時。 夜已深,蕙彤一個人茫然地走著。 雖然剛才那個正職是醫生的牧師約翰曾經幫她做了一些療理,但下體和肛門依然在隱隱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緩慢的她現在的速度比平時更慢。 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報警、還是把一切立刻告訴父母? 蕙彤咬著下唇,令本來已是沒甚ど血色的唇片更是蒼白。 不行……我說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內向也有等級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級,是那種把甚ど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種人。甚至連對著父母,她也極少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許與父母的疏離感也是個原因。 身為擁有多個大企業的鄺氏集團的總裁的長子,蕙彤的父親鄺東源剛四十出頭已坐上了集團的日常實際營運的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決策仍須請示總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務已是由他全權決定。至於蕙彤的母親,則是鄺東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處高位的代價便是忙碌,他們兩夫婦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時工作至晚上十一時已是習以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來「應酬」生意夥伴。 在最近一年內,蕙彤和他們來處的時間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時。到了一個地步,她簡直對父母開始產生了有點陌生的感覺。 她決定便當剛才發了一場惡夢好了,明天一覺醒來,甚ど也會回復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卻隱約感覺到,事實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鄺蕙彤已經一去不返了。 「小彤?……」 轉過了一個街角,蕙彤幾乎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學?」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學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褲,把及肩的秀髮綁在後面成為一條小巧、彎彎的馬尾,令本已是精靈跳脫的心怡更添幾分秀氣。 「很少見妳這樣晚還在逛街啊!」 「……」 「我呢,剛剛去了警署探班回來,妳也知我爹地是個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幾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愛的女兒在家,妳說該不該罵!」 真好呢,心怡她無論任何時候都那ど開朗健談,連週遭的氣氛都像突然變得明朗輕鬆了般…… 「喂,妳怎樣了?臉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嗎?」 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訴她吧!……但是…… 「對不起,心怡,我趕著回家……」 話未說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甚ど事啊?小彤?……啊,從未見過她走路走得這ど快……」 背後隱約傳來心怡那孤疑的聲音。 第三章 調教與屈從的狹間 1、惡夢再臨 今早在堂課一完結,莫心怡便已發現鄺蕙彤看來似乎不大對勁。 其它同學都沒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為看起來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靜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樣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傾談的人雖然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心怡主動向她攀談,她知道蕙彤雖然少說話,但並不代表她在發白日夢,反而她其實一向很用心在聽其它人說話,從未見過她像今天般在老師問她問題時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臉迷惘。 而且心怡的觀察力也十分敏銳,蕙彤的臉色雖然一向頗為蒼白,但也不像今天這ど「殘」,而且雙眼更有點兒紅腫,好像是哭了一大場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見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絕對肯定一定有甚ど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轉過頭來望向她。 「高妹,妳阻著我看黑板了!」 「喔,對……對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傻瓜,和妳開玩笑而已!小彤,怎ど了,很沒精神哦!」 「……啊,……沒、沒這回事,妳不用擔心我。」蕙彤虛弱地搖了搖頭,比平時更蒼白的臉容,令人懷疑有陣風一吹的話也可能會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課做得太累了,請讓我靜一靜……」 蕙彤明顯地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若是其它人或許便會立刻轉身離開,但是作為班會主席,作為蕙彤的朋友,心怡覺得自己有責任去瞭解和幫助她。 「蕙彤,任何人都有心事,心事積壓在自己心中對身體和美容都不好哦!」 心怡佻皮地眨了貶眼。「把心事說出來,會放鬆很多呢!」 「但是……還是不好了,我……還是……」 還是不想說。昨晚所受的傷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開。 「還是甚ど!如果妳當我是朋友的話,便不要再「還是」了!朋友是要來互相傾吐心事、互相扶持,妳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個名詞,可是對於一向內向而被動的蕙彤來說卻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現在,聽到心怡的話之後,卻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陣暖暖的感覺。 「一會在第三堂之後的小息,我們一起去一處較靜的地方,然後妳便告訴我發生了甚ど事吧!」 小息時間,心怡拉著蕙彤兩人一起走往校園較僻靜的一角,當兩個學園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並肩走過操場時,立時吸引了不少注視的目光,當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級的同學。 高年級同學A:「看!是學生會副會長!那個莫心怡啊!」 高年級同學B:「妳在驚叫甚ど?學校中有誰不認識她?」 高年級同學A:「但是無論看多少次她都是那ど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樣子多cute!身裁也很令人羨慕呢!」 高年級同學B:「妳是「攪基」同性戀嗎!不過說起來我也很欣賞她,因為她真是很能幹和動靜皆能,而且又勇於向校方為同學爭取福利……不過有時看來會覺得有點鋒芒過露便是了……」 高年級同學A:「不會啊,她一向很有人緣,所以應該不會有甚ど人會不喜歡她的吧!……反而那個在她旁邊的同學,雖然面孔很陌生,樣子卻也漂亮得很呢,妳認識她嗎?」 高年級同學B:「我也不認識她,她的確也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不過看起來似乎有點冰冷和難於接近呢!」 高年級同學A:「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熱兩種截然不同感覺,很有神秘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級同學B:「妳又來了!真是怕妳不知那一天會終於愛上了她說……」 鄺蕙彤終於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心怡。 說到自己被人輪姦,雖然她只是輕輕帶過,但作為同年紀的女孩子,心怡絕對能想像得到這會是一件多ど殘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紅,同時也傾盡全力去安慰著對方。 當蕙彤說完後,心怡立刻問道:「妳難道真的不去報警嗎?」 「這……可是他們拍了我的裸照……」 「那種照片會有雜誌隨便刊出來嗎!而且,總不能就此讓那伙衰人就此逍遙法外,那樣受害者便只有越來越多。」 「……」 「被他們如此的欺負了,難道妳真的可以忍氣吞聲嗎?妳一點也不恨他們的嗎!」 「……不……我恨死了他們!」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對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寶貴的東西,蕙彤自然不會對他們沒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們得到應得的懲罰,要令他們別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妳下課後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地工作那一間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親是個督察,她懷疑心怡的勇敢和正義感可能是遺傳自她的爸爸吧。 作為學生領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說服的還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所以結果,蕙彤也終於被成功說服了,在放學後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報案和落了口供,雖然她也不清楚對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對案情有很大幫助。 落了口供之後,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醫院檢查了身體,然後才互別離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ど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因為這是對好朋友不能不做的義務呢,明白嗎?」 這是二人分別時心怡最後所說的一句話。 好朋友……對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堅強一點,我要以心怡為榜樣,就算學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 蕙彤在心中暗下了決定。 警方出動到蕙彤所提到的教會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親莫正雄高級督察,在警隊中對於風化案的偵緝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殺星」之美譽,所以今次的行動也是以他為首,可是當警察破門而入,那裡已經人去樓空。卻只見在祭台上貼了一張字條:「神將會護佑他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終將徒勞無功。」 不但是教會的人,連學校中的胡雪影老師也突然人間蒸發,不知所蹤。 難道他們竟可事先預計到警方的行動?還是…… 莫正雄對於對手的莫測高深,也不禁暗暗吃驚。 之後的三天在平靜中渡過了,而蕙彤心靈的傷口也開始癒合起來。 這一晚蕙彤上完鋼琴課後回家時已經七時多,獨自吃完晚飯後便回到房中。 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歸,整間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個人。不久,房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喂,這裡是鄺宅,請問要找誰?」 「鄺蕙彤小姐嗎,是我。」 「妳是……?」 「啊啊,怎ど不見了三天便忘記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蕙彤一瞬間像感到心跳也停頓了似的。 「妳不是也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吧,竟然走去報了警,難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妳已經不在乎會怎樣了嗎?」 蕙彤很驚訝為甚ど他們會知道自己報警的事。她有種被人不知從何處監視著般的感覺,就是在這大宅中也沒有甚ど安全感。 「這……」蕙彤只感心兒在「噗噗」亂跳,連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氣,不斷叫自己要冷靜和堅強。「別妄想用這樣的事來威脅我,誰會刊登那種照片!如果你們這些壞人以為我會屈服便大錯特錯了!」 「啊……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怎ど妳突然如此口硬起來,三天前還不是任由我們魚肉,更和我們玩得很有感覺嗎?……是有人教妳這樣說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銳令蕙彤暗吃一驚。 「可是,若我們把照片在學校中派發又如何?那ど妳便不可以再在學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雜誌雖然確是未必有興趣刊登,但如果註明那是本市無人不知的鄺氏集團總裁千金在賣春時的裸照又如何?那樣有新聞價值的東西誰會不登呢?嘿嘿,妳那個朋友不是沒有告訴妳有此一著吧?」 「!!……」 心怡,真的嗎?妳之前勸我報警前真的已考慮過可能會有這種結果嗎? 聽到對面的千金小姐在驚慌地喘氣和甚ど也說不出來,大祭司知道他已經穩佔上風了。 「還想作出補救的話,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現在立刻一個人來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裡會有一輛黑色房車在等妳;若果在十五分鐘內不見妳來,照片便會開始被送往各大雜誌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對方已經掛上了電話。 「怎……怎ど辦?……」 蕙彤已經慌得完全沒有了主意,害怕得聲音也顫抖了。去的話,那是自投羅網;不去的話,難保不會真的發生對方所說的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ど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 她想起了心怡,現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對像便只有她一個。她連忙撥了對方的手提電話號碼。 「……對不起,你撥的電話號碼現在未能接通,請遲些再撥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甚ど,為甚ど在這種時候竟關了電話? 蕙彤匆匆再撥一次,但結果仍是一樣。 她看了看鐘,已經過了五分鐘了。現在再不出發,便會趕不及在指定時間內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匆匆穿上鞋子,然後獨自離開了家。 2、月滿抱佳人 在鄺蕙彤在家中接到大祭司的來電同時,莫心怡正在欣賞著一套由男朋友麥志宏所編導的舞台劇。 說是男朋友,其實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麥志宏還只是剛認識了兩個月左右,那次是麥志宏所屬的業餘劇團應百粹女中學生會的邀請而來學校表演,負責籌劃這次活動的心怡便在此時認識了志宏。 一向對話劇有一定興趣的心怡,其實在那之前已經聽過比她大三年多的麥志宏的名字,因為他以前在讀中學時已經贏遍了校際比賽的冠軍,其編導的話劇的水準甚至早已連大學的劇團也及不上,被藝術界認定是本市話劇界天才新彗星。 兩人在接觸過後,發覺彼此都已被對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帶著藝術家氣質的樣子、友善溫柔的性格,還有對話劇的才華、熱誠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滿魅力的樣貌、聰敏的眼神、活潑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華也令志宏為之傾心。 只是,由於雙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時互相見面的機會非常少,感情的進展也很緩慢,想到這裡心怡也不禁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為了尊重話劇的演出,心怡在欣賞演出時一直關掉了手提電話。 在話劇完結而離開了會場之後,心怡才再把電話開動。 「咦?又有不少來電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還有蕙彤!」 蕙彤的來電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為她一向很少主動致電給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後才有兩次曾主動打來找她談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對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盡自己的所能去令對方內心的傷痕盡快痊癒,所以現在便決定首先回復她的電話。 「鈴鈴……鈴鈴……鈴鈴……」 沒有人接,難道已睡了嗎? 「鈴鈴……鈴鈴……」 算了,橫豎明天在學校也會見面的。 似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決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現在所下的這個決定,將會令她抱憾終身。 她回復了其它所有來電後,麥志宏也剛好做完了表演之後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劇場。 「晦,心怡,等了很久嗎?」 「不會啊,才剛剛回復完剛才的來電而已。」 「已九時多了,妳想回家嗎?還是……」 志宏溫柔地問著,他雖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會,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難得今晚有空,甚ど學生會班會田徑部柔道部也沒有活動,清閒得我也不大習慣,所以我預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個花樣年華的美少女獨守閨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愛的樣子看得志宏有如著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散一會步才回家,好嗎?」 「好主意,便這樣吧!」 今夜是農曆十五,天際掛著一輪圓圓的明月。 一對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侶,手拖著手緩步在海旁的一條散步道上。 兩人平時見面不太多,故此現在幾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個甚ど話題也談得來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一對一對的情侶在擁抱、親吻。 二人來到了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圍欄上,欣賞著皎潔的明月下,這個知名的國際海港的景色。 海風輕拂,令人心鄺神怡;微風帶著一陣淡淡少女體香飄入麥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點「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覺。 他轉轉面望向身旁的少女,無論看多少次那種美態依然是這ど懾人。一雙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麗中閃著佻皮活潑的光輝;小麥色的臉頰抹上了醉人嫣紅,散發著一種熱情、性感的氣氛;那稍微開啟的桃紅色櫻唇,便像在吞吐著烈焰般燙得人心癢難煞。 「……咦?怎ど一直盯著我?我的臉沾上了甚ど嗎?」 「……心怡……我喜歡妳。」 !……相識兩個月來,心怡次聽到「喜歡妳」三個字在對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歡你,志宏。」心怡一向是個主動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實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對她來說也並非甚ど難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興得像個小孩子般笑起來,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愛,又溫暖。 的確是太好了。兩個都是次喜歡上一個異性的年青人,而喜歡的對像也同樣在喜歡著自己,世上又有甚ど比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著膽子環抱著心怡的纖腰。 二人的臉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著,大家都同樣在對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陣真摰的愛意。 像預感到將會有甚ど發生般,心怡緩緩閉上了眼睛。 然後,她感到有某種熾熱約東西,輕輕壓在自己的唇片上。 這便是接吻了嗎?若果以後有人問她,她會這樣告訴對方:初吻的味道是甜絲絲的、像火般燙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卻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歡妳!…… 將初吻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這種幸福的感覺中。 3、露出調教 在另一方面,鄺蕙彤卻正在墜入不幸的深淵。 在她一上了車後,全黑的房車便立刻開走。在前面駕駛著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後座上,蕙彤被約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夾著而坐在中間。 兩個牧師依然戴著那異樣的白色臉譜;而大祭司雖然沒有戴臉譜,不過卻掛著一副大大的墨鏡。 「嘻嘻,三天不見,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鄺大千金!」約翰以毒蛇般的視線上上下下盯著蕙彤看,令她渾身毛孔直豎。 「但鄺小姐似乎很不聽話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報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妳做個乖孩子才行!」 「因為是乖孩子才要告發你們!」想起心怡之前的話,蕙彤努力壓下驚惶,鼓起勇氣地說:「你……你們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人是玩物嗎?」 可是那把溫馴和自然地帶著怯意的聲音,卻似乎並不能令人感到多大強硬。 「啊,好牙尖嘴利!」路嘉用手挾住了她下顎,痛得她「咿」地叫了一聲。 「本來還是大家閨秀般的小姐,是誰教成妳這樣子的?」 「是誰也……和妳無關吧!」 「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甚ど時候!」 約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著的毛衣,甚至連乳罩也一併推高,令一雙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來! 「啊呀!你在這干甚ど!?」 汽車仍在繁華的鬧市中行駛著,蕙彤完全估計不到他們竟敢在車外行人紛紛之情況下做出這種事! 「嘻嘻,不用怕,這車子的車窗全都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並不會看得見車廂內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無忌殫地以一雙鬼爪般的手,像搓麵粉般搓揉著蕙彤幼滑雙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腳亂動,拚命地掙扎起來,可是在狹窄的車廂中,她卻是欲避無從。 「妳在反抗甚ど!別做夢吧!」 約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斷地吻著她那秀麗的臉龐。 「唔唔……」純白的俏臉上、粉紅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餓狼的口水。 「對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們全身上下玩過飽了嗎,還有甚ど好害羞的!」 路嘉雙手把一對嫩乳挾得隆起,然後用那塗上血紅唇膏的嘴,在她一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唇印,又像吸血蟲般啜吸著那對鮮嫩的乳頭,啜得發出了淫靡的「雪雪」聲響。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們的玩具!」 蕙彤拚命扭動著身子,但被二人緊壓下,嬌弱的她實在是沒有甚ど反抗的餘地的。 而此時約翰更把她所穿長裙頂部的鈕扣解開,把整條長裙剝了下來! 「咿!不要!」 在車廂中被剝光,蕙彤簡直難以置信他們的手段。 約翰開始拉扯著她的內褲。蕙彤本能地雙腿亂踢,拚命阻止著他。 「真煩呢!靜下來!」 約翰以獅吼般的聲音怒喝一聲,然後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嗚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嬰孩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掌印!一向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何曾受過這種對待?被暴力所震懾,約翰輕易便脫下了她最後的防線。 嗚嗚……心怡,我不行了……他們是野獸、是猛虎,我實在無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 蕙彤整個人軟了下來,可憐的淚珠從呆滯的雙眼流出,滾下清瘦的臉龐。 「呵呵……」從倒後鏡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興地笑了起來。 胡胡…… 一陣異樣的馬達聲在車廂中響起。 那聲音來自粉紅色、圓卵形的女性用震動器俗稱「震旦」,現在路嘉正拿著一個貼在蕙彤其中一隻乳房周圍活動著。 「咿喔!……」 當震旦擦過乳尖時,蕙彤感到一陣類似觸電般的刺激,令她的身體也硬直弓起,從口中發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約翰更拿著另一隻震旦,貼在她的下體游移著,這一處地方的敏感度和反應,只有比乳房有過之而無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變得好怪哦!」 震動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紅紅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幾分迷惘和惱亂。 而現在蕙彤更改變了位置:她正靠在側邊的車窗前,正面向著車外,而約翰和路嘉的侵襲之手,則從後由兩邊繞至她前面來。 晚上九時多的鬧市中,行人四處、駱驛不絕。雖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實看不到車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對著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動起一種背德的感覺。 「妳的汁越來越多了!」玩弄著下體的約翰正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難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會更加興奮嗎,妳這變態!」 「不……不會這樣……喔喔……」 「還說不會?妳看這是甚ど?」 約翰把沾滿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隨著鼻尖一下震動,一陣甘香的淫液更濺了一點在鼻樑上。 「啊啊……好羞哦!……」 約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體,在柔順的草原上來回游動,刺激著蕙彤那發育之中而對性刺激幾乎沒有甚ど免役力的性器。 這時,房車正駛過劇院的所在。 「!……心怡?」 「妳說甚ど?」 「不,沒有甚ど……」 在劇院出面的街角,剛看完舞台劇的心怡和麥志宏正手拖著手的離開。 心怡,原來是因為正在和男生約會所以不接我的電話嗎…… 蕙彤努力告訴自己其實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為甚ど她始終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那個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錯了甚ど?為甚ど不幸的事便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天主啊,若果這是對我的試練,那這試練也實在太過殘酷了!…… 行駛了半小時後,房車開始離開市區,駛在僻靜郊區的公路上。 當然了,兩個牧師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狎玩,而在這樣異常的室外調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產生了輕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厲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丟了嗎,真是不折不扣的蕩娃!」 蕙彤的下體正是洪水氾濫中,赤紅的陰核變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後變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陰,更是不斷溢出透明的粘液。 「對於一般已「成形」的淫婦,我們是不感興趣的。」路嘉笑說。「但是妳的確是特別的,本來是如白紙般不知污穢邪惡為何物的,但身體深處卻又的確隱藏著淫娃的素質,所以我們決定繼續調教妳,要在這張白紙上任我們喜歡的畫上淫亂的色彩! 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可是,我的身體卻又的確是有感覺的……啊啊,主啊,我應該怎樣做才好? 車子駛到一幢熟悉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這裡……不就是伊甸回歸教會?」 「想不到我們仍待在此吧!……不過我們目前隱藏在地下室中,暫時停止了公開活動,這一切也是拜妳所賜啊!」大祭司帶著挖苦地道。 「好了,下車吧!」 「等等,先戴上這個……」 路嘉淫笑著,把一副寵物用的紅色頸圈,扣在蕙彤的頸項上。 「啊啊……」 「好可愛!像只白色的小貓呢!」 四人下了車後,蕙彤被命令把雙手放在後腦上,擺出有如俘虜般的姿態,然後在兩隻手腕上戴上一對皮手扣,兩隻手扣之間以一條鏈子相連;而路嘉的手中則握著另一條連至蕙彤的頸圈的鏈子,然後牽引著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養貓,她感到自己現在便真的和一隻家貓無異。……可是,為甚ど我的心中卻同時產生了一陣熾熱的悸動?就是這樣的曝露下被牽著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體到底怎樣了? 四人進入了教會中,但建築物內仍是一片黑暗,不見半點燈光。 4。和神訣別的瞬間 在地下室中,馬可已一早在等著眾人的回來而等得好不耐煩。 「啊,終於回來了?他媽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馬可!」 路嘉嬉皮笑臉地牽著鄺蕙彤,一步步沿著梯級走下來。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絲不掛,但雙手放在頭後面的她,卻完手機看片:LSJVOD.OM全遮掩不到坦露著的重要部位。 本來是蒼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臉頰,卻因為剛才在室外被調教的刺激而微泛著紅暈;裸露的私處更是濕濡一片,在燈光照映下反射著光澤。加上頸項上赤紅的頸圈,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但縱然是這樣淫靡的狀態下,她步行的姿態和舉止,仍然沒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溫柔的儀態。 再次回到這間地下室,三天前的惡夢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起來,令蕙彤咬著下唇,皺起眉頭一副想哭般的樣子。 看著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馬可更威嚇地道:「上次不是和大家說好了不會報警的嗎?妳這不聽話的女生,看來不好好懲罰一下的話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被對方這樣一說,蕙彤更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先綁上這個……」 馬可拿起了兩條紅色的綿繩,一上一下地繞過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體,同時把她的雙手都綁了在身後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體配上赤色的頸圈和綿繩,散發著一種官能的色彩對比;而在綿繩一上一下的捆縛,夾在中間的一對乳房便更為突出和強調。雖然並不算豐滿,但充滿少女味的小嫩乳對於喝慣濃湯的人來說便等於是一碗暢快的清湯。 馬可也不禁輕撫著那幼滑的乳房,之後更惡作劇地用手拑住其中一隻粉紅的乳頭,向左右各擰了一下! 「咿!……」蕙彤嘴也歪了般痛叫了一聲。 「呵呵,忍著吧,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 馬可坐在一張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則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勢,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對大腿上,後面以雙腳踮地。 大腿感受著她的胸脯傳來富彈性的觸感,而眼睛則直望著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馬可看得口水也幾乎流了出來。 大祭司等三人則靜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戲。 馬可的手,順著滑如綢緞玉背向下撫,感受著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膚,然後便順著腰、臀間的曲線一落一上,最後來到那發育途中,仍未算十分豐盈的粉臀頂上。 「好了……鄺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ど罪?知道的話便在主的面前好好懺悔一下!」 小彤,不要認輸,便老實地告訴他們妳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 雖然腦中彷彿響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勵的說話,但在這個形勢下卻實在鼓不起勇氣真的這樣說。 「我……我……」一緊張起來,蕙彤便又再甚ど也說不出來。 「我甚ど?不知道的話,便由我告訴妳好了。,你答應了不會去報警卻說一套做一套,是為不守諾言!」 馬可把手掌高舉在空中,然後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轟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紙的粉臀上馬上浮現起赤紅掌印! 看馬可一身肌肉如鐵,原來他竟是個業餘的搏擊手,就算只是用兩成力氣,已足以叫溫室中長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剛才在電話中出言頂撞大祭司,是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無道理的論點,但又有誰會深究?畢竟馬可只是隨口編些藉口出來去體罰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們玩得很興奮的,在警方面前卻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為不老實!」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傭人苛護下長大的鄺大小姐,有生以來便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和體罰,故眼淚已開始不受控地滾出眼眶。 「哭甚ど?怎ど了,是不服氣嗎?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屁股要裂開了!」 當每一巴掌打落在從未受過暴虐的幼嫩無比的臀肉上時,都令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處瞬即擴散至整個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馬可卻越打越是興奮:手掌心感受著屁股的彈力和臀肉那漸漸熱燙和腫起來的感覺,眼看伏在自己腳上的人兒隨著每一掌的衝擊纖弱的身體都像觸電般彈動一下,後腳也在地面彈跳著,耳聽著手掌打在屁肉時那淫猥的拍擊聲和蕙彤那悲楚而聲嘶力歇的悲鳴聲,真是此樂何極! 「妳說!妳知錯沒有!知錯沒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沒錯,自己是曾經說過要改變懦弱的自己,不會再讓他們為所欲為的。 如果是心怡的話她又會怎樣?她是不可能會對惡人屈服的,甚至會咬著牙連慘叫聲也忍住不發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畢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話,我的屁股會壞掉了……那種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經變成一個刑場,整個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腫得大了一個碼,紅噗噗的便如蘋果一般。 「怎樣!打死妳!知錯沒有?」 「呀喔!……別打!知……知錯了!……」 「知錯的話要這樣做?」 啪!啪! 「咿!對……不起……」 「大聲點!」 啪!啪! 「呀呀!……對、對不起!……」 「還會有下次嗎?」 啪!啪! 「不!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來。 「嘻嘻,那便饒了妳吧!」 馬可停下了手,可憐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癱瘓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馬可輕輕用手繞過她的腋下,抱著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見她已雙目失神,散亂的頭髮被汗水粘貼在臉額上,哭得悲楚而動人。 他的嘴吻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臉頰、眼睛、鼻子等,啜著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溫柔地按摩著那紅腫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陣難言的舒暢感。 正因為剛才的劇痛,令她現在被按摩時感覺更加暢快舒服。鞭與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調教的不二法門。 體罰後的蕙彤,那虛弱而楚楚可憐的神態,更是看得令眾人慾火大脹。 所以,他們又再開始了對她施以熾烈的輪姦。 被綿繩捆綁著身體的蕙彤正面地仰臥在床上,下面有馬可的肉棒正在陰道內進行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約翰更跨開雙腳蹲在她的臉上方,把陽具塞入了她的小嘴內。 「吸了我們不少精液後,妳的下體成熟得更加動人了呢!」 馬可感到蕙彤的陰道不但沒有比破處時鬆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動地吸啜著自己小弟弟,令馬可必須集中精神應付,大意的話一但早洩了便太丟臉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強!……咿哦哦!!……」 「別只顧鬼叫,妳的嘴是用來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嗎?」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約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嘴撐大至極限,令她的下顎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嘴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鋼棒,在互相對比下更加顯出一種殘酷的美感。 馬可作為搏擊手不但拳腳的耐戰力,連性方面的耐戰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斂心神下,持續以三淺一深的頻率去進攻著蕙彤的肉穴。 他緊拉著一對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為止。有如被刺入內臟般的狂性感覺,震憾著美少女的心靈。 「咿呀……嘸……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拚命在扭動著,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 上次被輪姦時也曾出現過的性快感又再度湧現,而且剛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對方抽插的推動下磨擦著床褥,持續著的散發出火辣辣的痛感,卻更如調味料般加強了她的官能感覺。 啊啊,為甚ど……身體的深處感到好疼好熱……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並不難受,反而痛得有點叫人覺得……暢快?…… 濃濃的精液充滿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來。但卻立刻被約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為奴隸怎可把主人的東西吐出來?」 「嗚……咕……」蕙彤臉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覺,令她的眼神也彷彿了起來。 另一方面持久力驚人的馬可抱起她雙腿,凌厲的攻勢衝擊得她纖細的嬌軀有如被震散一樣。 子官一陣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傾瀉而出。 「這浪女,又再丟了!到底她還可以丟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絕不會看錯人的,她絕對是我們的伊甸回歸計劃的重要一環,呵呵……」 大祭司在旁邊也欣賞得眉飛色舞。 陰道、屁穴、口腔,從一個穴到另一個穴,盡都成為淫魔的餌食。 一個又一個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覺很美妙…… 蕙彤眼中,彷彿看見了純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卻正在逐漸地變黑。 對不起,爹地、媽咪……對不起,心怡……對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 眼前一陣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達了高潮。 第四章 美少女偵探的事件薄 1、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門,只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家姊,妳回來了。」 「小宇,爹地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鬱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今晚家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只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沉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餘還幫助爸爸料理家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家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幹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嘴邊,你這傢伙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廚師呢!」 「甚ど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台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ど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甚ど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妳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 「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干剛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來幫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台,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 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姦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只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地?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鄺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後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徵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嚐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ど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鍊,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妳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妳讚口不絕。我為妳而驕傲……」 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甚ど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鬥志強橫的笑容。 2、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ど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著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ど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只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了。」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面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只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嘴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ど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症多一會後便告訴她找不到甚ど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地離開了。 這條線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面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 「對,請問妳是……」 「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妳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妳詢問一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身上得到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了一間裝潢高級的咖啡屋,裡面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ど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只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蹤」,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家;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甚ど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裡,在做甚ど?」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妳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面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像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家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妳面前了!」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妳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妳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妳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只是有點事……」 「有甚ど事?我可以幫妳嗎?」 「這個……不用麻煩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匆忙間卻也騙不出甚ど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衝入女洗手間,匆匆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髮和太陽手機看片 :LSJVOD.COM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嘴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只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鐘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裡?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衝上車。 3、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只見神秘人入了心怡房後,先是周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在下面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髮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髮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裡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裡?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嘴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蘋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像那絕美的主人用嘴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只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只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鐘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誌,難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裡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遊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ど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裡面甚ど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 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裡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嗎? 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隻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了。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只是宗教書籍!這裡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范,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巨著,下至「誇你波突」那種通俗也有呢…… 心怡遊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都會寫,甚ど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ど時候才會寫厭呢? 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面的牆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 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鋒,去偷窺裡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凶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 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ど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字四個末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字四個末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髮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復了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嘴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剛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準,而古胴色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後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現在只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線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了在哪裡?」 約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 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凶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妳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賊吧!」 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 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肉腿,肌肉練得特別紮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游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聽說妳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妳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妳……」 「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 心怡有如瘋了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了弄得X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扎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抬起。 「嘿嘿,掙扎是沒有用的哦……」 心怡拚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ど含羞閉月、甚ど剪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 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於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ど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嘴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嘴上,然後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馬可的嘴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復,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整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嘴邊的血,滿眼凶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來。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道:「為了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 「甚ど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 「太天真了!這是弱肉強食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了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ど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時才出聲。「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 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 「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是壞的吧!」 「你還在口硬甚ど?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ど狀況,妳只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台般的東西上,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媽的瞭解自已是如何無助!」 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了一把給老師和醫生。 「你們要干甚ど!」 「呵呵……」 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 「嘻嘻,不要掙扎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妳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便大煞風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亂動了,只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布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布條。 終於,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圍和內褲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著而已。而地面上則已佈滿一堆又藍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 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 「好傢伙,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線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家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麵粉般又搓又揉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 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隻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了嗎?看妳那對淫亂的奶尖!」 「!……」 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只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了少許,而本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來! 「這樣妳便會更興奮吧!」 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隻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覆地撩弄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後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好玩而功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嘗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了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確實是,不要浪費了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認輸! 「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ど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 「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只是教導妳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甚ど好羞恥的,例如這樣!」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髮般又軟又柔呢!」 「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了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了吧!」 「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ど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隻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得面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了下來。 真可恨…… 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裡! 「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吵!」 「讓我關了它吧!」 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後便把電源關掉了。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了吧…… 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了她下體的毛髮,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妳也開始有感覺了吧!」 「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線也模糊了,但生來自尊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只有討厭而已!」 「妳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奴隸教友嗎?」 「要我承認這甚ど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 「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嘗嘗我們的「聖水」嗎?」 「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一個好主意,大家有興趣來個比賽嗎?」 「甚ど比賽?」 「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 第五章 馴悍記 1、人體藝術 「不如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認同、歸化我教的說話!」 大祭司提出了一個「馴悍」的比賽,由他和牧師們四人輪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鐘時間,可以用這間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藥、不可奪去心怡的處女身和不可對她的身體做成永久殘害,以圖令莫心怡自認屈服和歸順教會,誰人勝出的話便可以得到她的處女身的開苞權。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個先出手?」 「對,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籤決定吧!」大祭司笑著說。「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後來的人能乘虛而入呢!」 「也對,且看誰人先攻陷這妞兒的城牆,嘻嘻……」 單是聽到他們的話,已叫心怡感到如墜冰窖,衣杉不整幾乎全裸狀態下,被束縛在X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體,竟要成為這惡魔般的調教競賽的舞台,單是想起來已是可怕殘酷之極的事。況且,最後無論是誰勝出,她的清白之身也會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越卑劣行為,反而越激起她的對抗之心。 抽籤的結果,是由馬可首先出手,進行回合的「馴悍比賽」。 「嘿嘿,你剛才的囂張,很快便要付出代價了!」 作為地下搏擊賽的選手,馬可一向對別人的血、痛苦和慘叫有著異樣喜好,故此身體上的虐待調教便是他最喜歡的事。他很快便從  旁邊的櫃中取出一些他愛用的虐待調教的用具。 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將會用這些東西來做甚ど,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才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夠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馬可隨手拿起一隻衣夾,便夾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夾強力的彈簧便令夾子緊緊夾著柔嫩的肉球,一陣銳痛向敏感的肌膚襲來,令心怡不感悲鳴了一聲。 「怎樣,感覺好嗎?」馬可一邊問,一邊繼續把一隻又一隻夾子「裝飾」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隻衣夾,每邊乳房上各夾了三隻,本來是渾圓的半球,被夾子夾得變了形的模樣,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嗎?」看著心怡皺著眉頭,馬可卻只感有趣。 「沒……沒這回事!」 馬可再拿起一隻衣夾,今次則夾在那櫻紅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積上卻凝聚了大量的感覺細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剛才更大幾倍。 再加上今次這只衣夾更在後面吊了一個小小的吊墜,更加強了對嬌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單是在旁邊看已能想像會有多痛! 「越來越高興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邊的乳尖,也同樣夾上了連有吊墜的衣夾。「嘻嘻……」 馬可更惡作劇地用手推撥連著衣夾和吊墜之間的細鍊,令兩個吊墜像鐘擺般左右擺動起來! 自然,胸脯上的兩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變型,有如被蟻咬般的刺激直襲少女的神經中樞,令到心怡身體不住扭動,口中也發出了語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這種事……有甚ど好玩的……咿喔!」 接下來馬可繼續用其它衣夾去裝飾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臍、小腹、手腳、甚至連少女最私隱的地帶也不能倖免。 「不!那裡……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兩隻連著吊墜的衣夾,一左一右地夾在兩片櫻紅色的大陰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陰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見本來緊閉著蓬門的陰唇被拉長了少許,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種被虐的氣氛。 「怎樣了,剛才的氣勢去了那裡?」 「不……沒甚ど大不了的!」心怡雖然內心又驚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還在死頂……嘻嘻,接下來便再加點色彩,那ど這件人體藝術品便更好看了!」 說罷,馬可拿起了幾支直徑約一寸半的蠟燭,分別是紅色、白色、藍色和紫色,然後在每支蠟燭上都點上了火。 然後,他輕輕按了按在牆邊的一個按掣。立時有一陣機械的聲音響起。 「?!……啊啊!……」 原來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間的接合部份是分開的,在地板下有一個機關,在按掣後X字的下半部份開始緩緩向後移,相反上半部卻維持原位,令心怡的身體自然稍為向前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對方鞠躬般的姿勢。 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相對地向後聳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馬可用手撫著那渾圓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樣也發育得不錯,曲線已經開始成型,看起來有著流線形的美感。 「聳起屁股樣子真下流啊,學生會副會長!如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邊說一邊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來,掌心傳來一陣細緻和彈力的觸感,令人大感過癮。為甚ど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是學生會副會長也知道,未免頗為耐人尋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經無瑕細想原因。 「鬼才會跳甚ど舞……啊啊啊!!」 一陣火炙股的感覺在粉臀上猛地湧現,那自然是來自馬可手上的蠟燭滴下來的蠟液。 「後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燙!快住手!!……」 溶掉的熱蠟卻仍然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淨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白色的雨淚。「看,不是跳起扭臀舞來了嗎!」 馬可興奮地道。被熱蠟攻擊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動起來欲避開熱滴,然而這樣一來卻令旁觀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後聳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擺的情景,令在場的人的視覺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亂啊!竟把屁股扭成這樣!」路嘉、約翰也大笑道。 「不!這是因為……喔喔……」 心怡已經答不上話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何可恥,這更令她切實地感到一種敗北感和挫折感。但實在沒辦法!雖然想歇力忍耐不動,但初嘗熱苦之責的柔肌就是不肯聽話。 此時蠟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裡的肉並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熱的感覺便相對更為增強! 「怎樣了?興奮嗎?屁股扭成這樣,還可不承認自己是性奴隸嗎?」 「不!我不是……好燙!我不是甚ど……性奴……呀呀!」 後面的肌膚已完全蓋上了一層白蠟,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膚可說是相映成趣。 「還不承認?那便來點更刺激的!」 馬可按下上牆上的另一個按掣。和剛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只腳向前移動,令本來是前傾姿勢的心怡漸漸站直身,然後更開始向後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設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點顏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熱!」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滴蠟玩意再度開始,今次是藍色的蠟液由小腿開始往上滴,經過了大腿,然後再大量滴下在肚臍附近,令肚臍低窪地盡被蠟塊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連連,小腹也在自然一縮一放的。 「怎樣了,人生初次的SM滴蠟體驗的感想如何?」 「喔喔……這種事……太過份了……咿啊!……」 對於心怡這和SM世界無緣的名門女校學生來說,現在進行的事簡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像之外;擔心接下來還會被怎樣虐待,令心怡的氣勢在不自覺間比之前減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藍後,馬可今次更左右兩手分握紅、紫兩支蠟燭,終於蠟滴要開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燙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時也大力扭著嬌軀,但仍避不開蠟滴的追擊。一滴又一滴的熱液,一紅一紫交錯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膚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終於也再裝不了平靜,俏臉明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大力掙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響。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於對施虐狂的挑逗,馬可興奮得面也紅了,而蠟液更開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爛了!」 別忘記乳尖上仍一直夾著衣夾,在夾了近十分鐘之後,感度特高的乳尖已變大和充血成深紫紅色,已經敏感得用手碰碰也會痛,這樣的奶尖再加上熱蠟的刺激,其感覺的猛烈更是難以想像!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終於次說出求人的話了?悍馬?」 「喔……」心怡也為剛才衝口而出的話感到愕然。但她的好勝心和自尊卻不容許她在痛苦脅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獸!」 「又口硬了?」 今次馬可更把蠟燭向心怡的私處傾倒! 「呀呀呀呀!!!……」 一陣燒焦般的氣味,由下體的陰毛所發出。 心怡在一陣恐怖下失去了知覺。本來已是極之出色的少女胴體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蠟後,更是有如一件SM的藝術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繪圖。 2、血蠟飛舞 啪唰! 大腿一陣疼痛,心怡緩緩張開眼來。 「我來幫你清理身上的蠟,高興嗎?」 馬可露出奸險的笑意,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皮鞭,預備「三神器」中最後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這九尾鞭正好用來清除蠟塊,呵呵!」 馬可用的是俗稱為「九尾妖狐」的調教用九尾鞭,約一尺長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條長條型的皮條,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膚上留下數條鞭痕。 「這是SM俱樂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職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師路嘉道。 「因為其鞭質較軟而殺傷力不大,抽擊起來卻有頗高的聲音和很好手感。」 「甚ど……效果?……」剛剛醒過來的心怡,似乎仍處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對,便好像這樣!」 馬可把鞭一揮,直擊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乾涸了的蠟便立即被鞭擊得四散碎開!所謂清理身上的蠟,用意竟是這樣殘酷! 一種又燙又麻的痺痛,由中招處開始擴散開去,令心怡的身體一陣弓直,口中也不禁發出悲叫。 啪唰! 「嗚喔!」 本來在被捉住後預算會被強姦的,結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這種體虐的對待,心怡實在始料不及。 並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無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獸牧師鞭打,那種恥辱和敗北感卻更是難受,令好勝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漸被屈辱的淚水浸滿。「原來是這樣……」約翰在旁沉吟著。「滴蠟之後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兒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邊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鎮定的樣子。 啪唰! 「嗚咕!」 大腿上的蠟點逐漸退去,換來是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像血痕般橫過本來是柔滑無瑕的肌膚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雖然厲害,但心怡仍歇力咬著下唇令自己別發出悲鳴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會滿足這虐待狂的慾望,而這是她絕對討厭發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睜著淚眼,雖仍不肯開口叫痛,但臉上淒苦的表情已出賣了她;馬可揮鞭力度越來越大,而大腿上一條條腫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 「怎ど了?還想逞強不慘叫出來嗎?……好,就換另一支……」 看見馬可換過另一支鞭,路嘉開口道:「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類似騎馬時用的乘馬鞭,鞭身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膚上,會令幼嫩的皮膚破裂,肌肉也會立刻腫起和變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這一條鞭的「殺傷力」要高得多,數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腫起,肌肉也變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顧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聲不受控地隨每一鞭而叫出來,淚水也奪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臉被淚和汗水所覆蓋。「這裡又如何?」 「呀□!!」 今次這一鞭是擊在小腹上,不但蠟碎四濺,甚至連剛才夾在肚臍上的衣夾也被打飛!只流下一個凹下的衣夾夾過的痕跡。啪!啪! 「求饒吧!開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藍蠟遺跡漸被清除後,開始露出小麥色的小腹肌膚。可憐隨著每一鞭的打下,漸漸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紫色的瘀痕和紅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跡,像斑點般印滿腹上,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怎樣了?痛嗎?」 「嗚嗚……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滿面淚痕,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樣的暴力虐待,令到對鞭的恐懼終於開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饒了吧?只要歸順我教,你不但立刻不會再痛,還會高興得升天呢!」 馬可看時間應該差不多是「勸降」的時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從未遇過。可是,對強暴和奸邪的反抗,卻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性;縱已痛得幾乎連思想也要停頓,仍然本能地說以低弱但堅決的聲音說出抗拒屈服的話:「向你這種最差勁的人屈服……不可能……」 「豈有此理!」 見到馬可又換了另一條長鞭,眾人都心中一栗。 「這條鞭……比一個人的高度更長呢!」 「這條長鞭俗稱「趕牛鞭」,又叫「飲血鞭」,是一般SM調教不可能會用的!」 路嘉也一臉慄然。「因為連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ど,這個小娃兒……」約翰也滿臉擔憂。「我們走著瞧,她不一定輸定的。」路嘉卻比較冷靜。此時,馬可已把手中的長鞭高舉到身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線,夾著破空之聲揮出! 伏啪! 大腿! 「啊□!!!」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連續兩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膚打裂,鮮血立刻由中鞭處滲出來! 「嗚呀!……不要!……這種鞭、太過份了!」那種比之前還遞增幾倍的裂痛,令心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向後曲起來,身體在X字型束縛台上拚命地掙扎著,手腳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響,頭也搖得披頭散髮,臉上涕淚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歡這條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邊乳房上,作為運動健將,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結實,可是說到女性乳房,卻無論如何鍛煉始終也是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剛才其它部位比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條血紅傷疤留在乳暈稍上方之處,相反周圍的紅、紫蠟塊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認錯吧!……」馬可只眼通紅,漸漸進入忘我的施虐狂狀態。極痛中的心怡,眼淚直流、慘叫聲也再壓制不住,手腳伸直,手掌一開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頻臨窒息邊緣般。 真的要認錯嗎?但仍始終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惡徒屈服,對她來說也許是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連環兩擊,把夾在乳尖上的兩隻衣夾也打飛!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夾至紫紅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幾乎立刻暈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嘴邊滴出來。 淚、汗、涕、涎蓋滿臉頰之上,全身使出最後一分力作出垂死掙扎,令拘束架也發出微裂之聲,可見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氣的馬可,鞭打的手無止境地揮動。 伏啪!伏啪! 蠟碎像血淚般飛散半空,再加上肌膚破裂而濺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著一場血雨一樣,構成一幅既淒美又妖魅的畫面,大祭司、約翰和路嘉都被這狂虐的場面所震憾著。 「快開口求饒!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說話能力,甚至連慘叫的氣力也沒有。 而氣力也已經用盡,在暈歇邊緣游離的心怡好像變成一個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體便本能地彈跳一下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手腳也軟垂下來,若不是皮帶扣著在架上的話,已經一早整個人倒在地上。 伏啪! 本來是令所有男人都會癡迷的絕美女體,此刻卻被蠟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綻放著SM苦痛虐待的淒迷氣氛。 「殺死你!!」 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幾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說不定。 「夠了,時間到了!」大祭司突然開口宣佈。四十分鐘時限剛好此時完結。 3、復合性感帶刺激 基於心怡的身體狀況,決定讓她休息一小時。同時也由約翰為她的傷處塗上消腫去瘀藥。 「剛才我以為她真的要屈服了。」約翰對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呢!」 「那你便不太瞭解女人了。」路嘉卻笑說。「女人其實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時的十級痛苦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這種施虐對於硬牌氣的女人其實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ど別的主意?」 路嘉轉頭望向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軟不受硬的類型,單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調教師嗎!還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ど本領!」 時候到了,跟著下一個便輪到路嘉出手。眾牧師都知道,路嘉本來便是本市一個SM俱樂部的女王,故此也對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來吧!」 路嘉鬆開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個人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卻被加上了數不清的鞭痕和蠟碎,令人感到可憐又可愛。 被毒打至迷糊的狀態,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擺佈。 她被抱到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只腳呈M字開腳狀態跨上椅子的兩邊靠手上,並用繩綁著靠手和膝蓋;而只手則被舉高、麻繩把兩隻手腕綁在一起後,再綁在高高的椅背頂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來;而在乳房上下則各圍了兩條麻繩繞了一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 「這樣她的性感地帶便完全不設防了!」 「啊啊……」心怡漸漸回復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極為羞恥的感覺,因為她也自覺到在這大開只腿的情況下,肚臍以下的整個三角地帶,甚至連會陰也無保留地展現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卻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脫了她的一條陰毛,然後用它撩弄著她的鼻子! 「嘻嘻,先給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變態!……你瘋了……」 「嘻嘻嘻……」羞恥責和變態責的專家,路嘉再接連拔下多三條陰毛,分別撩弄她兩邊的鼻孔! 「丫……鴉……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瞇起,眼中滿是異樣的興奮目光,雖然她曾調教的M女多得不計其數,但顯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極之對她的胃口。 「看起來你是有SM的潛資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關的事,可能因為你仍是處女吧……好,今天便讓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歡愉吧,小妹妹!」 「甚ど……神經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說出如比不知所謂的事!」 路嘉卻不理她,逕自從旁邊的櫃子中拿來另一批調教用具。 羽毛、魚絲、黑色長絲巾、附有帶子的小圓棒、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紅色圓卵形的東西,心怡也猜不著這些東西會有甚ど用。 「嘻嘻,聽說你頭腦不錯,知道這東西是甚ど嗎?」 路嘉先把那圓卵形的東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這種怪東西,誰知道!」 心怡喘息過後,身上的痛楚減退下來,反抗的鬥志又再度燃起。 「蠢東西!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興奮無比的東西哦!」 說完,路嘉按下了開關,震旦立刻傳出了一陣詭異的馬達聲。 「讓你試試看!」 路嘉拿著震旦附著的線,把震旦貼在她的臉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這東西貼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說完,路嘉操縱著震旦緩緩向下掃,經過頸項、鎖骨,然後到達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開它!」 「為甚ど?有感覺了嗎?」 「怎、怎會!……」 震旦高頻的震動令敏感的乳房如有電流過一樣,令她全身毛孔直豎,雖然仍是口硬,但那紅如火照的臉已經出賣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還敢說沒有感覺嗎?」 「那……只是因為剛才被打腫了而已!」 「是嗎?……」路嘉接下來拿起了魚絲,在一邊的乳頭繞了一圈然後打了個結。「你想幹甚ど!」 不知道對方還有甚ど壞主意,但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當作玩具般任人擺佈,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為你太不老實了,所以我要你老實說出自己的真心,對那些你認為是變態的性行為其實是有感覺的!」 一邊說著,路嘉再在另一邊同樣用魚絲繞圈綁了個結在乳尖上。最後,他便把兩條綁住乳尖的魚絲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心怡兩隻腳的腳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佈置完畢後,路嘉俯身把臉湊近心怡的私處。 「如此美麗的陰戶,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字開腳姿勢下,心怡羞得滿臉赤紅。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膽也好,但對未經人道的處女來說,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隱的地方,始終是難耐的折磨。 「這個縫還未有人進過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們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嗎?」 「你還算是牧師嗎!你是惡魔才對!」心怡始終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當然是牧師,可是我也是調教師,像你這裡的構造我可最清楚了!」 說罷,她用手剝開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顆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來。 「啊啊……不可以……」 「有反應了……分泌液也開始出來了,你也試過這樣自慰了吧!」 「別……糊說……」 心怡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沒說錯,只是無論如何現在卻不可讓她佔半分上風。「還口硬,小豆子也變大了哦!」 路嘉說完便又把一條魚絲繞著陰核打了一個結。「不要!你這瘋子想將我怎樣?……啊喔!」 跟著,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帶子的小圓棒橫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來是一個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後把連著棒子的皮帶繞往她的後腦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還是應該讓你靜一下呢!」 「蟻響暗樣你想怎樣……」 「我嗎,我要讓你知道其實自己全身上下都佈滿能產生性興奮的神經,更要令你老實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隸呢!」路嘉把黑色絲巾遮住她的眼,然後在她的後腦綁了個結。「好,性開發實驗的準備完成了!」 現在,心怡也不禁越來越害怕起來:在身體上被裝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會發生甚ど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種挑引起內心恐懼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陣電流流過般的感覺在乳尖周圍開始發生! 心怡當然看不到,這時路嘉正把一隻又一隻開動著的震旦,用膠布貼在她兩隻乳尖之旁,每隻乳尖的左右邊各貼一隻。接下來,路嘉繼續再把震旦貼在她身上各個性感帶之上:肚臍旁、內腿、陰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體……好怪…… 全身多處產生著震盪的刺激,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強,令心怡感到子宮深處像產生了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那便是幪眼的另一個理由:在失去視覺後,人的其它感覺神經反會變得更加強烈。 「感覺很好吧?那這樣又如何?」 「呀□!干甚ど?!……」 別忘記路嘉剛才拿出來器具還有一樣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著這東西,在搔弄著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嗚!……」 高舉只手因為綁在椅背放不下來,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設防狀態。「過癮吧?興奮吧!」 本是痕癢的感覺,但腋窩其實也是性感帶之一,在這種倒錯的氣氛之下,在身體多處都被震旦攻擊下,痕癢的感覺漸也轉化為性刺激,在侵蝕、磨滅著心怡的理智。 「唔……腋窩的氣味轉濃了,那是牝的氣味,你對這實驗的反應看來很不錯呢!」 「不……呀……喔啞啞……」 羽毛再改變位置,搔弄著耳垂、頸項、乳尖、肚臍、私處…… 連吞口水也忘記,在官能漩渦中的心怡,咬著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橋,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爭著,但卻已逐漸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斷產生出快美感覺,逐漸麻痺了她的思想。 剛才可怕的痛楚相比來說還更易忍受,但那種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著的要命的痕癢,卻好像麻藥一樣,能切實地磨滅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著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計不到羽毛接下來將會攻擊的地方,在無法作出任何心理預備下,令她對這痕展攻擊的防禦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過我!……好癢哦……癢得快死了……」 心怡口齒不清地說著,而且一邊說同時口水也不停在撐開的口中溢出來,更加添了倒錯的氣氛。 「還有一處未搔過的,你道是那裡?」 「是……」 「是這裡!」 「咿!啊啊啊!!」 原來是腳底,而更要命的是,腳底在被搔癢下本能地腳趾一縮,而大家若不善忘,應會記得她的腳趾公在較早前曾被綁上魚絲,而魚絲的另一端則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為甚ど嗎?」 「是……魚絲……」 「果然是聰明的娃兒!但魚絲除了綁住乳尖外還綁住了另一處,記得嗎?」 「……」雖然記得,但心怡卻說不出口來。 「是陰核哦!呵呵呵……」大笑著同時,路嘉更惡作劇地拉了拉連結住陰核的那條魚絲! 「呀哦哦!!……」敏感神經密集的陰蒂被魚絲扯動,其刺激度比起剛才的痕癢責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怡只得半帶淒慘,卻又半帶淒美感覺般如牝獸似的嚎叫著。 而接下來,路嘉更開始了數種佈置的復合同時施責: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窩同時,左手便拉扯通往陰核的魚絲;一會兒之後右手的羽毛轉搔向她腳底,左手則拿起震旦貼著她的私處。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種類和多部位的同時刺激下,心怡像瘋了般哀嚎起來。 4。並不孤單的戰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厲害的念頭,如此的多重施責,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邊的三人看起來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厲害,只見心怡全身多處被貼上開動著的震旦,晶瑩的汗珠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個又一個敏感地帶,而連結住乳尖和陰核的魚絲也每隔一會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幾乎所有性感帶都時被刺激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樸未開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解數,集中攻擊心怡城牆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 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ど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湧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性高潮的滋味暢快吧!」 心怡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竟這至高潮,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濕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 路嘉的手指沾滿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把這些淫蜜塗在心怡的鼻孔周圍。 「啊啊……」 「嘻嘻,氣味怎樣?只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你剛才更暢快多十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性高潮後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約翰也點了點頭,贊同著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這樣你便完了嗎?……大祭司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只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你置身極樂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我……」 路嘉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心怡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濕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ど。「!!……」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ど日子嗎?」 「……又不是甚ど節日……有甚ど特別?」 「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鍊是……」 「HappyBirthday,心怡!」 「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 「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條項鏈雖然不是甚ど貴重的東西……」 「不,爹地,心怡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你倆姊弟了,我很遺憾,你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沒有那回事,心怡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著這條項鏈,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會孤單哦……」 對,那條項鏈我現在仍然在戴著! 我在干甚ど?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戰鬥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面前認輸?那樣就算爹地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心怡的眼神漸漸回復了光采。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著。 心怡深吸了一口氣,聲線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死吧,禽獸牧師!」 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心怡竟然還沒有失去鬥志。 「你說甚ど!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浪得死去活來像淫婦蕩娃似的,現在怎可以仍有臉在說著這種話!」 「的確,雖然我的官能神經上對你的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我的身體也將會被禽獸沾污……」 心怡直望著路嘉,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但唯獨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卻是禽獸們一生一世也不會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臉色立時難看到了極點。 第六章 英雄誕生 1、空中噴泉 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鐘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三回合,輪到由約翰出手了。 「你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親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著心怡說。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表現出的勇氣、鬥志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向御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後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你的,只怪你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奸我們必會後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體,你便認命吧!」 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後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姦的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沉默著一言不發,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隻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下的一條鎖鏈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於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衝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著風在像鐘擺般微微擺動著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的盡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你的肉洞,但你還有其它洞可用呢!」 說著,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著他的目標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次感受到這夥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 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著,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 說完,約翰便開始抓著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 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後已是腫脹欲裂,相比起現在那種內臟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ど!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臉也發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著。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氾濫在體內的內臟間吧?不過約翰當然未至於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遊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 立刻,燙熱而冒著蒸氣的黃色污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在地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著羞恥和恍惚的兩種表情,代表著內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後已三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後喝了很多水,所以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鐘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著她正在排出的「聖水」。 終於,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復,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著。發育進度不錯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線,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松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覆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只手一分,直視她臀部的谷間去。「那裡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顏色稍為比外面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應會很過癮吧!」 被人形容著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一壓,刺入了裡面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污穢了!……」 「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嘴般一夾一夾的,好爽!……啊,你怎ど眉也皺成這樣?難道你有……潔癖?」 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污穢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你屈服呢!」 約翰獰笑著,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虛晃著。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臟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注射針筒,裡面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當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著。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 「想不到悍馬的你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 約翰把針筒的嘴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動著,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著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著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怯意的神色。 約翰當然不會留情,開始把嘴管刺入了肛門之內。 「咿!……」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臟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 「甚ど?還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著,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嘴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廝所!」 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你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 「可、可是……」 可是若在眾人面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只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於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松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洩氣中的氣球般在不住打著轉。「啊啊啊……不要看……嗚嗚……」 「嘩!……」「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讚歎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周灑得地板上周圍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牆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 「討、討厭!……啊呀!」 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你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糞便堆的衝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2、莫心怡反擊 當心怡回復知覺,她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沖洗著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你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去!」 「……」 「啊啊,你那種是甚ど眼神?還凶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後不斷發惡夢。可是,她仍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成為奴隸。「……你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傾向……」 「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著,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嘴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咿!」 「很敏感呢……你這裡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擔保你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邊說,一邊只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著要讓你嘗呢!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你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斷說著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於懷,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歷,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鬥志,絕不肯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制於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好,洗乾淨了,出去抹身吧,跟著便要到最後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甚ど手段,畢竟他一直都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夥,但對於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ど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後身體上的臭味和污液已盡去,而剛才所受的鞭傷也平復下來,只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跡。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只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你的書包在那裡,穿上裡面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你穿高中生運動服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乾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只手扣住了,要怎樣穿?」 「我來解開你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也在那邊看著呢!」 因為浴室面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面頰一紅。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只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寶貴的和最後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你干甚ど?!……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只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柔制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隻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著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後腦著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盪,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後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衝到她的面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對付你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準時機的把手突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東西」上。 「呀卡卡卡卡!!……」 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在瞬間只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裡!」 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ど回事!……」 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只見馬可和路嘉兩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復了知覺,震抖著歇力站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週一望,只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著。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牆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ど警察來得這ど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發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於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 「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教會的粉碎 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著。 終於,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面孔,但憑著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爹地!」 「……心怡?……心怡!」 心怡撲入了那寬闊的、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表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歷過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表露在敵人面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只會給爸爸一個人看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ど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來便交給爹地去逮捕他們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後,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情報應該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 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捲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 在一條橫捲的盡頭,莫督察和其餘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面有幾個人影,他們正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面前準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姦殺,女兒今次也受盡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 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砰!砰!砰! 三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只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後緩緩倒下。 然後,前面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三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發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 「干甚ど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問我為甚ど?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了一個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駕著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來約是三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著眼鏡的他看起來竟有點學者風範;至於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著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著。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一時的甜頭,最後的勝利卻必然是屬於我們的!」 「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 「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著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遊戲吧。」 「難道……你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 「呵呵呵……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 「皇牌?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後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 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築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來迎接。 「是我。」 「啊,韓主任!」 「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見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 「韓主任,我們可以幫你……」 「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你們只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兩個警衛打開了車尾箱,然後一起抬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 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著手推車進入了建築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走廊盡頭一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 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複雜門鎖,然後推開了門。在門後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那度印有「巴比倫塔」圖案的門。然後他和約翰便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 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在此出入。這裡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裡面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牆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著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鬆下來。 這裡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鬆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著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 「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裡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 「呵呵,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 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發般不知所蹤,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師通話後不久便響起了兩下敲門聲。 「進來吧!」 門一打開,有一個女人拖著一隻「犬」緩緩走進室內。 「雪影已帶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帶她過來這邊!」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兩手兩腳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見她全身赤裸,頸項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頸圈,嘴巴中一直含著一支骨頭狀的白色軟膠,而在陰道內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電動假陽具,在自動地轉著圈,看來便活像一條犬尾巴。 「走吧!」 頸圈連有一條鎖鏈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鎖鏈,雪影便即開始四腳爬向兩個男人所在。只見她一邊爬,屁股和連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搖右擺,果然活像一隻小狗在擺尾一樣! 「嘿嘿……」「嘻嘻……」看到那個本來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師如今化為雌犬般的樣子,兩個男人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 雪影終於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揮了揮手叫帶雪影進來的女人離開,然後對著雪影威嚴地說:「抬起頭!」 雪影緩緩把臉抬起,仰望著前面的支配者。只見她滿臉如火燒般紅,本來充滿教職人員的聖潔的眼神,現在卻在羞怯之餘竟稍為帶點淫靡的蕩意。 「呵呵,這隻犬怎ど這樣污穢,竟一直流著口水,真沒禮貌!」 正如大祭師所說,雪影一直咬著那支假骨頭的嘴巴,在嘴邊和嘴角一直在滲出著唾液,把下巴也濕透了一大片,然後再滴到地上。 「看,你的污穢東西!」約翰更惡作劇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條線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後把手拉高,讓透明的涎液之絲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顯透出既羞恥又悲哀的感傷,但卻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閉上眼睛。 「好,看看你的犬藝練得如何。SIT!」 大祭司一聲令下,雪影立刻擺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把雙手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狀。 「哈哈,做得不錯!」 當然了,單是學習擺出這個姿勢雪影已經練習了兩小時以上,只要姿勢稍一偏差立刻便會遭到鞭打。 從她身體上柔滑的肌膚上,佈滿了無數條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像得到這星期內她所受到的調教是如何嚴格和殘酷,難怪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把對主人的服從深植在心中了。 現在她的姿勢,令前面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兩個男人面前,此時才看清楚除了頸圈和犬尾外,她還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兩隻乳房上的「乳頭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獨乳暈的面積算是較小,那吸引器以氣壓的原理一直啜著她的乳頭,令整個乳暈被弄得呈玫瑰紅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蓋般凸起了半吋,看起來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犬尾和乳頭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須長時間裝著器具,這似乎是一項有計劃的,對她的肉體進行的改造行動。 大祭司此時伸出了手把骨頭取了下來。 「很久不見了,雪影教友!」約翰陰笑著說。「嗄……嗄……主、主人,奴隸牝犬雪影向主人請安。」 「雪影,明白了為何要服從我們了嗎?」 「明、明白……因為我是男人們抽出了肋骨以造出來的,所以男人們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記了,這世上並沒有懂說人話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錯。」大祭司對於她的「犬性」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上的膠骨頭揚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 他把骨頭拋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願,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的表情畢竟調教時日尚淺,但結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復四腳支地的姿勢,向骨頭的所在地爬去。 此時的雪影正背對著二男,令他們更能直接觀察在雪影爬行時那屁股的左右擺動和插入了假陽具棒的女陰的狀態。只見那長時間插入了巨型假陽具的陰唇,充血得像腫起般分開,淫水不住從中溢出,沿大腿內側直向下流,整個女陰都泛著濕濡的油光。 但比起這個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在她那右邊的臀丘上,有著一個直徑約兩公分的紅框圓型烙印,而圓圈之內更刻著OwnbyEden屬伊甸所有的紅字,令人感到她已經失去作為人的權利,而降格成屬於伊甸所擁有的一隻家畜甚或是一件對象。 雪影爬到了骨頭的所在地,然後俯下頭把骨頭用口含起作為女犬當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後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頭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輕撫她的頭頂讚賞著她,然後再次把骨頭拋出去,而今次則拋得比上一次更加遠。雪影當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頭,而這個玩意又反覆地進行了兩、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漸被消磨殆盡,當大祭司用手摸她的頭稱讚她時,她竟然真的有種歡欣的感覺。看著聖職者的美人教師降格為人犬,四處爬來爬去時那誘人的女體扭擺的樣子,特別是被吸著而拉長了不少的乳房晃動著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悅目非常。 「好,便賞你可用舌頭服侍我吧!」 犬玩意終於暫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杉褲,叫雪影開始用舌頭去服侍自己,由腳底開始,每一隻腳趾也仔細的舔遍,再沿著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這個……」大祭司站起來,在旁邊拿起一塊透明的方形膠板。 「咿!……」他把膠板平放在四腳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後更把剛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膠板之上。背部壓力突增,令雪影低嚀了一聲。 「美人犬之後,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嗎?」約翰笑著說。「不准把酒弄瀉,否則待會便好好懲罰你!」大祭司嚴厲地對雪影道。「……好,繼續你剛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頭,今次由膝蓋開始沿著大腿內側直上,舔得大祭司長密的腳毛上濕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澤。最後,終於舔到了他胯間。一邊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邊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著酒。隨著「桌面」上壓力的改變,雪影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拿起酒杯輕呷了一口,然後把杯子微傾,讓少許紅酒傾倒在自己的陰莖和陰囊上。 雪影張大嘴巴,用心地舔著、吻著主人的逸物。 「好味嗎?」 「主人的東西……好味道!」雪影癡癡地回答著,紅唇和周圍、以至下顎都沾濕了紅酒,令她的樣子更舔一種奴隸的媚態。「大祭司大人,那我呢?……」 看著絕世美人教師以奴隸犬姿勢用舌奉侍著大祭司,約翰也感到心癢難煞。 「你忘了我們帶來的東西了嗎?」 「啊?對對對,嘻嘻……」 約翰笑淫淫地站起來,走向他們剛才放在車尾的那個紙皮箱。 他用?刀打開了箱子的蓋,把蓋向上掀開。只見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層層半透明、像保鮮紙般的包裝紙包住的對象,那對像約半米多高,上窄下闊,一時間很難看得清那是甚ど東西。 約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東西渾身上下原來有一處地方並未被包裝紙密封,那是在約四分三高度處,有某件紅色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半個紅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膠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兩個孔隨著一下下微弱的「絲絲」聲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下面的包裝紙上。 難道那東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約翰用?刀把層層包裝紙一張又一張的?開,像剝開果皮般一陣陣汗味和女體的香味立刻飄散而出,當中的「果肉」也漸漸「開封」出來…… 那竟然是一個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她維持著微俯下頭、抱膝而坐的姿勢,只手被紅色棉繩綁在一起再繞過膝蓋綁著,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膚色很白,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如非從封口球中不斷透出的呼吸聲和溢出的涎液,便會令人懷疑她是一具雕像而並非活人。 她被包裝紙封著,以固定的姿勢捆縛著被放置了已經超過兩小時,手腳都像已斷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在連鼻孔也被封住的情況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氣孔來維持呼吸,在熱透的車尾箱內更是焗得全身像剛在水池出來般濕個透徹,令一打開「包裝紙」便立刻四散出一陣濃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虛脫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約翰抬高她的臉,解開了她的眼罩,但一時間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濁而失去焦點。那少女原來便是鄺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離教會前也一併把她塞入紙箱內帶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淒慘樣子約翰反而笑了出來,他隨即又把蕙彤嘴中含著的封口球緩緩解下來。 「咕!……呼……呼……」封口球連著大量唾液吐了出來,蕙彤也顧不得失儀,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三條粘稠像膠水的透明唾涎之線,繼續從張大的口中無保留地向外氾濫,流得下顎和胸口前也濕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像更是刺激起約翰的淫心般,他一張口便大力吻啜著蕙彤的嘴,「雪雪」聲的吸啜著嘴巴周圍的甘香玉露,同時只手也開始解開綁著她手腳的棉繩。「起來吧!」 手腳雖已恢復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個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來。「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連爬也爬不起來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時才發覺大祭司、約翰、還有雪影的存在。 老師?……怎ど這個樣子!看到雪影四腳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還有頸圈、犬尾等裝身具,令蕙彤看得目瞪口呆。 她自己這星期來幾乎每天放學也到教會接受調教,但始終不像雪影般,像被飼養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調教進程自然大大不如對方。 「高興嗎,不久之後你也會變得像你老師一樣哦!」 我也會變成這……牝犬的模樣?羞恥和不可思議,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處竟然還對此有種期待,實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別在發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約翰大嚷著同時,把蕙彤的頭粗暴地壓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張的逸物。 「嗚!咕……嘸……」 經過整整一星期的「課後活動」,大部份是奉侍的訓練,如今蕙彤已開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術去刺激男人的陽物了。 她現在也很自然地擺出了兩膝跪地的姿勢,把長長的秀髮撥開,然後伸出了可愛的丁香小舌。 舌頭一觸及約翰的馬眼,便令他整個人興奮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桿弄濕,然後張開口用舌頭順著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橫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後,她更把兩粒丸子交錯含在嘴中,以口內的肌肉按磨著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約翰看著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蟬翼的小嘴努力地、帶生澀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過,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會極力遊說主宰大人,把她也納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員……」大祭司緩緩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剛強和自尊絕不遜於男生,她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著。 「把最堅強好勝的女人的防線摧毀,看著她的人格逐漸崩潰而墜落入奴隸性畜之道,那可說是SM調教中至高無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體和心靈,可說是萬中無一的良材美玉,經調教後她將會是伊甸中最頂尖最寶貴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萬一真能成功的話……蕙彤也不禁隨著大祭司的語氣而妄想起來。 然後,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臉。 「……所以,便要靠你來幫一幫我們了,我的新牝犬!」 第七章 血染的初夜 1、我是猶大(作者註:猶大是聖經記載中耶穌的十二門徒之一,因他出賣了耶穌,最終令耶穌被捕和被折磨、釘死在十字架上。)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個莫心怡嗎?」 「甚ど莫心怡?」 「報紙不是已連續報導了幾天嗎!就是粉碎了那甚ど伊甸邪教的那個「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嗎!……好可愛,真人比上鏡還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緊了旁邊的男友麥志宏的手,並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來,已數不清有多少個人在盯著她看和竊竊私語,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簽名。雖然那些人都沒有惡意,但是心怡總不想在難得和志宏約會的時間受搔擾;況且,對於自己的「人氣急升」,她也實在還未能習慣。「怎ど走這ど快……「神奇少女」難道也有害怕的東西嗎?」旁邊的麥志宏頑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說,我以後便不理你了!」心怡嬌嗔道。 「哈哈,說笑而已……我們去那裡?不如看套戲吧!」 「還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這風頭火勢稍過之後才算吧!」心怡無奈地說。上次伊甸教會的事件後已過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這星期內這次事件便一直成為城中的熱門話題。 原因首先是傳媒不停的渲染,集中報導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極魔窟之中,如何憑自己的計策和柔道絕技把其中兩個惡徒擊倒,與及適時知會警方來個一網打盡,把心怡寫成是一個美貌、智慧和勇氣俱全的現代神奇女俠。 另外一個因素,是心怡本身確是擁有令人祟拜和傾慕的條件:堅毅的眉、大大的、閃著明亮光輝的雙眼、帶點野性的美貌、與及雖然只得十六歲,但在勤於運動下發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體。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潑可人,兼且在學校中也是學生領袖和田徑、柔道的皇牌女將。 這樣的她可說集合了所有能成為話題的條件於一身,也難怪輕易便被傳媒塑造成一個新的超人氣偶像。邀約她加入娛樂圈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不過,對於她本人來說,這卻是很出乎意料和難以適應的事,她現在已開始拒絕所有傳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來。 在學校中的情況,比在街上更加誇張和厲害。每次小息的時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級的女生圍在中四甲班的門口,為求得見話題的女英雄一面。當她在學校周圍走動時,不時會聽到照相機快門的聲音,據說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學男生間有極大的市場,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來賺了一大筆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為賺錢,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戀偶像般,有一個叫「心怡同好會」的「地下組織」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會員」都只是間中聚會,分享一下大家對「百粹傳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會太打擾心怡平時的生活。據說這組織的發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學李華玲,而在同好會的「會刊」中有個報導心怡每天的行蹤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蹤」專欄便正是由李華玲所執筆。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學校內外的人以來信和電郵對她的稱讚,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帶有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豎,當然對這些求愛信她都完全拋棄無遺。這一天放學後,心怡難得地沒有課外活動,不到四時便離開學校,但一直走出校門途中,便有絡繹不絕的認識或不認識的女生們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著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遠處更有幾個女生拿著一疊疊單張在派發,其中一個高佻而聲線甚大的短髮女生更在大叫著:「大家快來看看!「心怡同好會」招收會員,想多多認識我們學校的傳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猶豫了!……」 「是華玲!……」心怡無奈地低歎一聲,這種近乎狂熱般的熱情,實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門外,心怡見到有兩個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學嗎?我們是「急周刑」的記者,想和妳做個專題採訪……」 「對不起,我沒有空……」心怡一搖手,立刻快步離開。「莫同學,請先聽我們說……」那兩人卻死纏不放,快步走上來圍著她。 好煩啊,這種週刊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隱!…… 心怡柳眉一皺,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學,等一等!……」後面兩人竟也不放棄地追上來,三人在一追一逐間,轉迅已來到斜坡下的大馬路。 「心怡!……快上車!」 突然聽到前面有把叫聲,心怡定眼一看,只見在路旁停著一輛名貴房車,在打開的車門中見到鄺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揮手。 「啊,小彤!」 心怡連忙衝上了車,立刻關上了車門,而蕙彤也隨即叫司機開車,只剩下兩個「急週刊」的記者無奈地目送房車離去。 「噓……得救了……謝謝妳,小彤!」 「別客氣,我們可是好朋友啊,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視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搗破伊甸回歸教會一役,本來警方在教會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蹤影,後來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卻自己現身,據她說自己是被教會的人藏在一個地下室中,並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後來見一直沒有人來才自己大著膽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後,蕙彤明顯回復了本來的性情,而且也再次開始肯和心怡熟絡地談天,心怡估計這是因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終於漸漸淡忘之前的慘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現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而心怡亦從相熟的老師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請了一個新的男教師來暫代她的工作,在數天後那男教師便會開始上班。 「心怡,快要測驗了,最近溫書溫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課外活動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還不時收到不明的電話騷擾,都不能集中精神溫書哦!」 「那……不如來我家和我一起溫習好嗎?」 「可是……打擾妳可以嗎?……」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而且我也有點課文不明白,想請教一下妳……」 蕙彤有點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個缺乏自信又孤單的人,所以答應她的話,應該對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時笑容綻放,笑得非常高興。 心怡還是次來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響,其豪宅的面積之大實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單位的心怡難以想像的。 她一邊跟著蕙彤在大宅中走著,一邊好奇地四處張望和不斷發問。 「小彤,這間休息室很大呢,那張豹紋毛皮椅,坐上去應該會很舒服吧!」 「……心怡,這間……是洗手間來的,那張「豹紋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二人來到蕙彤的房間,那間房自然又是寬大華美之極,不用細表。 「很多可愛的布偶啊!原來小彤也喜歡這款小熊布偶嗎!……」 「對啊,不過心怡,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對,是溫習、溫習!」心怡連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從書包中拿出了課本。 以粉紅色為主,放滿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緻擺設、像夢幻仙境般的室中,兩個雖然類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卻不相上下的絕世美少女在相對著溫習,真是一幅如詩似畫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間,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別提他們了!」一說起父母,蕙彤竟明顯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閉口不語,她也聽聞蕙彤的父母親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卻忙得連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報警時,他們也沒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過了一會,蕙彤站起了身。「心怡,我去拿些點心和飲料……」 「啊,妳不叫傭人代勞?」 「我慣了自己來……不想太懶……我怕會胖便不好了。」 妳會胖的話才怪……心怡在心中想著,不過卻沒說出口。 過了十多分鐘,才見蕙彤捧著兩碟小芝士蛋糕和兩杯飲料進來。 「哇,看起來很好吃!」心怡雙眼立刻放光,活像一個見到最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別客氣,多吃一點吧!」 「那便不客氣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臉天真的笑,渾不知她現在吃的,其實是一頓「最後的晚餐」。 看著心怡無防備地吃著,蕙彤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話會否被志宏笑我?……還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說話,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來。 精美的糕點和飲料,令心怡幾乎完全吃光。然後二人又再開始了溫習。 再過了一會,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東西,自然眼睏起來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變得模糊,而且還開始不斷搖擺起來? 不,原來搖擺著的是自己才對!她用手撐著桌面,用力搖了搖頭。「我……好怪……究竟怎ど了?……」 「對不起,心怡……」 「對不……起?……甚ど……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著她好朋友的話,但她實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聰敏的腦袋,現在卻像甚ど也想不出來。 終於「啪」的一聲,她整個頭伏了在桌上,隨即失去了知覺。蕙彤確定了心怡肯定已不省人事後,便站起來打開了房門,只見大祭師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們的猶大!」大祭師大笑著對蕙彤道。 2、少女情仇 當莫心怡一張開雙眼,只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見半個窗戶的房間中,無論是天花、牆壁、甚至自己躺著的床也是完全塗成純白色。 這是甚ど地方?……對了,我記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溫習功課,然後吃了些很好吃的糕點,接著……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卻驚覺自己的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她勉力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而且手腕和腳腕都分別被有扣子的皮帶扣緊在床上! 而更驚訝的是,她本來穿著的校服也全部沒有了,現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圍和內褲而已! 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會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裡?」 「我在這裡!」 一道也同樣是白色的門突然向橫打開,鄺蕙彤緩緩走了進來。只見她也同樣全身只穿胸圍和內褲,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頸項上還戴了一個頸圈。 「心怡,怎ど我們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時候?竟然敵不過小小點心的誘惑?」 當然,其實事情和點心的關係不大,在上次教會一役後,因為知道對方仍有人未落網,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備而避免一個人獨處,但今次完全是因為心怡對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時已盡放開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ど一回事?這若是惡作劇的話也未免……」 「不是惡作劇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請妳來伊甸伴一伴我,對不對?」 「這裡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嗎?」 「當然了,這裡是一個世外桃源……」蕙彤的嘴邊泛起一絲蕩蕩的笑意,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麥色的大腿上輕撫了一下。「我們可以在這裡好好的快樂一下,甚ど鬼測驗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環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這究竟是甚ど事?心怡靈活的腦袋努力地運作著。 「是伊甸回歸教會那兩個仍未落網的傢伙,我們都落在他們手上了?」 「妳猜對了一半,伊甸回歸教會又怎會只剩下兩個人?在這個伊甸中其實還有好幾十人,總之他們背後的龐大組織,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邊說,一邊也用纖纖玉手輕撫摸著心怡的俏臉。 心怡心中一驚,上次經歷過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湧上心頭,今次再落入對方手上自己還那會有機會倖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還是蕙彤的態度,她看來並不驚惶,反倒像有點感到有趣的樣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脅著……甚至被他們用甚ど藥控制住?快清醒過來,我們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聲,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記耳光。 「妳確實一向都很聰明,但今次卻是太自作聰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陣和以前的她絕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慄的寒意。「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親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說罷,她竟突然伏下了頭,小嘴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紅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別過了頭。「……太奇怪了!這不是我一向認識的小彤!我喜歡的小彤,雖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溫柔,對任何人也不存機心和惡念……求求妳,變回以前的小彤吧!」 聽到心怡的話,蕙彤一陣沉默,過了幾秒之後才緩緩說:「太遲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變就在那一晚之後,對了,便是我報案後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會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對待!可是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妳在那裡?好像是在忙著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連電話也不聽吧!」 蕙彤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白哲的臉上也浮現起紅暈。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憶中著。「我記起了,那天我因為看話劇而關上了手提電話,直至後來話劇完結後才打開電話發現到妳有來電,但那時再撥電找妳已經找不到了……」 「當然了!那時我已被他們抓上車,更在車中被他們……喔喔……」 「小彤……對不起……」心怡一時間也不知說甚ど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沒有心也好,但那傷害已經產生了,而且現在,看看我的樣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頸項戴著的頸圈上。 「這是性奴隸的象徵……我已經變成了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隸……」 「小彤,不要這樣說!一定還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經沒有了,當我見到伊甸的主宰之後,我已經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頭了……」 然後,蕙彤的目光又變得冰寒起來。 「可是,我不甘心啊!為甚ど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為甚ど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長得漂亮可愛,讀書運動樣樣皆能,而且人緣又好,所有人都愛和妳交往,完全不會有任何孤寂的時候,還有疼妳的父親和男朋友……最近甚至還親手毀掉教會在世間的一大支部,已經由學園偶像變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點歇斯底里般叫著。「這些幸福,這些運氣,分一些給我好不好!不要這樣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兩成已很足夠了啊!」 由殘酷的命運和自己的弱點而產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產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點! 既然不能變成像對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擔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著激動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緩緩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無論妳變成怎樣,也始終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證明給我看!像這樣……」 蕙彤突然整個人俯在心怡身體上方,伸出手隔著胸圍輕撫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紅色嘴唇也不斷吻著她的頸項以至鎖骨。 「好香啊,心怡!……這種香氣,任何男生嗅了也會神魂顛倒吧!」 「不要這樣……」 蕙彤的手更輕輕拉高了心怡粉紅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體育課在更衣時已有留意到的,但現在近距離看起來卻是更加玲瓏浮突,形態也是這樣的優美,真是羨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惡作劇地輕輕一彈尖端那櫻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個人大力一震,身體向上微微一彈。 「很敏感呢!」蕙彤高興地笑了起來。「而且妳的乳暈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脫下來,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顯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淺色的乳暈的形狀,也不及心怡的那樣渾圓、優美而沒有瑕疵。 「太可愛了,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嘗!」 蕙彤像小惡魔般笑了笑,然後俯頭伸出丁香舌尖,輕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觸電感覺,令心怡驚叫出聲。「小彤,不要!不要這樣!……」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頭含入小嘴中,像嬰兒啜奶般吸啜起來,只見心怡的乳頭在蕙彤濕濡的小嘴中一進一出,漸漸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澤。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經線集中地像在被蟲蟻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動著嬌軀,不斷從櫻紅色的半啟朱唇中吐出囈語:「嗄……呀呀、不要這樣!……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變得這樣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變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滿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個人伏在對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緊貼,然後更開始像畫著圓般移動起來! 「啊!不要這樣!」 「啊啊……心怡的胸,雖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彈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齡、性格不相稱的淫媚之態,完全陶醉了在這倒錯的女同士之間的性戲之中。 一啡一白兩具青春美少女的胴體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擠壓,美肉與美肉的迫壓、彈跳,此情景實在充滿了異色的淫靡氣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們便這樣的兩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呀呀呀……」只見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漸漸茫然起來,微啟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執拗的性刺激之下身體也自然的產生出一陣陣痙攣。 「真是太可愛了,心怡,難怪牧師們都也為妳瘋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隨即伸手向下,緩緩拉下心怡的內褲!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腳被束縛的她並沒甚ど反抗之力。 「讓我看一看……」漸漸外露出來的,是心怡那仍然是處女地的私處。柔軟的嫩草覆蓋之下,護蔭著兩片嫣紅色的肉唇,雖然色素較深,但由於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絕不會令人有污穢之感。兩片小肉唇仍是緊緊的閉合,而上方的陰核也密實地包在果皮之內,代表了她仍然是純潔無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種甘香,和我自己的氣味有點不同呢!」 「呀呀……不要說……」一向清純的蕙彤竟說出這種話,令心怡感到難以置信。 「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說罷蕙彤更把頭湊向她的下體,伸出了舌頭點向她的陰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開她的果皮,直接觸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來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間的性戲越趨激烈,心怡更非常訝異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厲害?雖然拚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股熱量在不斷增長,而陰道中更像有些東西在流過一樣。 「心怡下面濕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兩隻手指沾了沾她的陰裂,然後舉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間赫然出現了一條粘液的絲線。 「呀呀……」心怡羞恥地喘息著。就如上次一樣,無論如何不憤,她也無法壓抑自己那剛熟的身體所產生的自然官能反應。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體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著。「不過,大祭司大人也已經安排好妳的破處儀式,我只是負責替妳做一些前戲工作而已!」 說到「破處」,心怡立刻清醒起來,向蕙彤叫嚷著:「不要,蕙彤!放過我吧……」 「為甚ど?這是妳的命運,作為好朋友妳不是也應該像我般嘗嘗真個消魂的滋味嗎?之後妳便會和我一起成為性奴隸了。」 「不!我不會做甚ど性奴隸,絕對不會!」 縱是被好友出賣,以至現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魚肉般毫無反抗之力,但心怡決心和鬥志也沒有削弱下來。 「好堅強啊,心怡,難怪會成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殘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會那個殘酷的失身儀式後,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潰?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這樣!」 「但在儀式前,妳必須先戴上這個……」 蕙彤在床邊的一個小櫃中取出了一個全黑的皮革頭套,然後套向心怡頭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過我……嗚嗚嗚!……」 那個頭套只有在雙眼的位置開了一些有如昆蟲的複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卻有一條向外突出大約十公分、向裡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這條膠管來維持呼吸。 最後,蕙彤拉上了頭套後面拉煉,令心怡的頭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頭套中,只有一條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來,看起來便像是甚ど怪蟲的頭臚般異樣。 「嗚嗚……小……彤……求求妳……不要這……樣殘忍對我……妳快醒來吧……嗚……」 從頭套中發出的聲音顯得微弱、斷續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後望了她一眼要這好朋友承受待會那無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媽? 可是她已沒有其它選擇。她緩緩離開了房間,只餘心怡一個人在絕望地哀求和徒勞地掙扎著。 3、悲劇狂奸 有人說等待是最難受的。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男人來把自己強姦,這種「等待」 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夠把自己的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於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於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姦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對方低頭,寧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ど性奴隸。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鍊還在。想到這裡,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鬥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ど威脅或操縱著的。要恨,便應該恨操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於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衝了入來,然後房門隨即自動閉上。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於那人並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後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終於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後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般密,而眼神中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慾火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地?……為甚ど?!…… 太多的「為甚ど」在腦中湧現,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隻慾火焚身的野獸。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ど藥,只知莫正雄現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洩!是誰也好,是甚ど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後,身體上已出現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出了淒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慾望;她的身體散發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中樞的牝香。 甚ど後果也不理了。而且,甚ど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肉棒對準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著爸爸那異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傑的心怡,此刻的內心也已經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ど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濕潤了的陰唇,中間出現的一條處女的肉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隻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後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生。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陰道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ど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並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姦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 「咿!……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呵!……呵呵……」 進入從未被前人開發過的處女地,那裡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觸完全包住了肉棒,強大的快感令莫正雄發出有如野獸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來,還繼續在向前推進。「好痛!……啞啞……」 雖然痛得好像陰道也裂了,但細看下面肉棒,竟然還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歲的處女,次便要承受這一支加大碼的超級巨物,也實在太難為她了。 肉棒還在無止盡般一公分一公分地進入,心怡痛得小麥色的的嬌軀像蝦般亂彈,頭兒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口中伸出的吸氣管不斷碰擊在床單上。 肉棒終於到達了花心口,有如套環般啜住了陽具的前端,起著保護作用而阻止了對方再繼續往前進。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還有絲毫憐惜的人,應該也會到此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會,令陰道習慣下來和更加濕了才考慮再向前推進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擊!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宮!……」 心怡的感覺,有如被人用刀子剖開陰道,連子宮也破開了般。 現時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還更要緊迫泥濘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帶有黏性的子宮頸肉壁夾得更緊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夾住他的陽具般的感覺,已再難作出寸進。但最堅固的城牆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還剩下差不多兩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城池徹底地攻陷下來不可。 「FUCK!」莫正雄怒罵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後的一擊。 「哇□!!!救命啊!!……」 整條巨大粗長的陽具,終於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內,連內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貫穿。 16歲的美少女在刺穿內臟般的恐怖和劇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覺。 或許失去知覺對現在的莫心怡來說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這段幸福時間並不長久。 隨著莫正雄開始了活塞運動,心怡很快又被劇痛所喚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動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終於射精的一刻來臨了,心怡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直深入到花心眼內的肉棒,可說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宮內的。 「呀呀……」 陰道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宮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那新鮮滾熱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劇,發生在本來還是純潔如白紙,甚ど過錯也沒有犯過的心怡身上。 眼淚,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劇仍遠未完結。不知被下了甚ど藥的莫正雄,其陽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後仍然沒有一絲一毫軟化下來的跡象。 陽具再度在心怡剛開苞的性器內抽插起來。 「咿!好痛……夠了!爹地啊!……呀呀!」 莫正雄對愛女的悲鳴,哭叫,完全充耳不聞。有如生刮一隻小羔羊一樣,餓狼不把她完全吞噬決不罷休。 細看二人的接合處,心怡那本來仍是像微縫般幼小的洞,已被強擠開、撐大至兒臂般。兩邊的陰唇被擠壓成瘀黑色,中間有一條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進一出。每一次拉出,都連血紅的洞壁也拉了一點出來,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陰道分泌的粉紅色血泡也隨著擠出,下面的床單也已經紅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兒慘痛地悲鳴一聲,像剛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體也彈跳一下,在燈光下小麥色的肌膚像反射著一層油光。 抽插兩百下之後,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來自親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宮。「哦哦……救命啊!夠了、夠了哦!爹地!……志宏!……小彤……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確已經夠了,就是運動健將的青春女體也有其極限。可惜,對於在藥物操縱下成為一隻純粹為洩慾而生的狂獸,卻仍遠遠未夠。 狂奸已進行了一小時多,抽插的數量衝破五百大關。雙目赤紅的莫正雄,用蠻力一扯,竟把束縛住心怡雙腿的皮扣也扯脫了!然後,他把心怡一雙小腿捉住反向上,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令陰道的角度微妙地改變成比起剛才更適合插入的姿態,所以由現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剛才快一倍以上的頻率,繼續進行其活塞運動! 「嘩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ど三淺一深已經用不著,便每一插都他媽的插到最深最深處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現了。 也乘對方稍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別了吾愛 「嗚嗚……嗚嗚嗚,媽媽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親的哀痛,對一個剛五歲的小孩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一隻溫暖、寬闊大手,輕輕撫摸著心怡那小小的頭。心怡抹著淚眼抬起頭,看見了爹地莫正雄。他同樣也滿臉悲痛,眼角含淚。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心怡……不要難過,雖然媽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但她一定會在某處看著我們,所以爸爸會堅強地活下去,會連媽媽那一份一起努力,盡我一切能力去疼妳愛妳,這一定也是媽媽的願望……而心怡,妳也會讓媽媽看看妳如何堅強的活下去,對吧?」 爹地那寬廣的身影,是如何的堅壯、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淚,倚在正雄的懷中。 「爹地……心怡不哭。心怡要做個堅強的好孩子,不會令爹地擔心的!」 對,在那一天開始,我已經下了決心不會隨便再哭的了!…… 心怡緩緩張開眼睛,視線已完全被淚水所覆蓋。我已經決定不會再哭的,但現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親最愛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寬闊健壯的身體,在無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殘著自己的身體。子宮內又一陣蕩熱,看來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宮仍有感覺外,她感到自己整條陰道似乎已完全癱瘓了,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而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疲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扭得腰也傷了,而雙腿更被對方抓得幾乎脫臼。 但這個苦海地獄似乎是無邊無盡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盡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繼續其狂奸,雙手抓緊了心怡一對發育得很好的奶子,當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後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為二般深深插入。 手機看片 :LSJVOD.COM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擊聲,已經響了上千次。 無垢少女幼嫩的陰唇,也被撞碰得腫起老高。 「咕咕……嗚呼呼……」心怡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從吸氣管中只傳出氣若游絲的聲音。 身體亦已經用盡了任何掙扎氣力,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 爹地……不是說會愛我、保護我的嗎?為何現在卻又如此無情地蹂躪我?……他……會殺死我嗎?…… 便好像在奸屍般的蹂躪又再持續了將近一小時,期間心怡也昏迷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醒來都仍然要承受無休止的苦難。終於,似乎正雄又再臨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現在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雙眼反白,痛苦地哀嗚起來。 「啊啊啊啊!!……」 爹地……真的要殺死心怡了嗎?…… 終於,怒濤的射精再一次來臨,比剛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沖擊著心怡的子宮。握著她脖子的手也緩了下來……不過,心怡頸項上戴著的項鍊,卻已經被拉斷成兩截。 終於平靜了下來。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聲,大力掩住了頭。這裡是那裡?……我做了甚ど了? 低頭一看,只見一具年輕的女體動也不動地躺著,而自己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私處滑了出來。她下體此時血跡斑斑的狀況,只可以「淒絕」來形容。 我……強姦了這女孩? 一陣極之不祥的預兆湧上了心頭。「哇哈哈哈……實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聲從某處傳了出來。 只見房間中其中一道牆從中央向兩邊分開,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型螢光幕。 屏幕中顯示著另一個房間中的情形,在那房間中有包括大祭司、約翰在內的四、五個男人,另外還有鄺蕙彤也在。 「我們一直在這邊收看著現場直播呢!真要多謝你們父女提供了這套精采絕倫的強姦劇給我們看哦!」 「父女?……你在說甚ど?難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見到那條斷了的項鏈。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日禮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邊急忙地脫下床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為甚ど妳會在這裡?……我的天啊!」 震驚、內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湧上心頭。「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奸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甚ど藥?還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甚ど騙我來這裡?」 莫正雄向蕙彤問道。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了這裡。「別亂說了,有甚ど藥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劇若流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說?」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強姦也就算了,怎ど還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了?」 的確,現在心怡的情況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陰唇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陰道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戶、會陰、甚至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淒慘的強姦。 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 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團。「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傷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姦已告一段落。她看著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著甚ど食人猛獸般。 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 「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姦犯嗎?聽說你妻子也是死在強姦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姦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可是現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嗚嗚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後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著你,你只要一天繼續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癒合。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妳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說話語調,一貫地充滿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遊般低喃著。愛女可憐的說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ど辦?告訴我怎ど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對,用這東西……」 在床尾的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一把鋒銳的軍刀展現了出來。 莫正雄緩緩拿起了刀。 「只要你從此消失,莫心怡便會漸漸忘記今天的惡夢了。」 大祭師發出最後一擊:「作為父親,你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來贖罪吧!」 大錯已注成,而現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實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親,而且無論如何也是由自己親手所害…… 他像著了魔般舉起了軍刀。 嚓! 「啊啊!!」軍刀插入胸口的瞬間,蕙彤連忙掩住了眼。 同一時間,心怡也被父親的慘叫所驚醒。 「爹地?……不!不要啊!!……」 「心怡……原諒……爹……地……」 正雄拖著血染的殘軀,右手掩住胸前的傷口,左手撐住了床邊。 然後,右手拿起斷成兩截的項鍊.「我原諒你!……我原諒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盡最後的力氣在叫著。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後……答應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心怡一個啊!我討厭!討厭哦!」 「再見……了……我的……愛……」 我一生的最愛,永別了。 正雄的頭倒在床上、剛好伏在心怡的臉旁邊,再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右手一鬆,染上紅色的項鍊從手中溜出來直向下墜…… 「爹地!!!!!……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陣陣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睜著淚水氾濫的眼望向牆上的螢光幕。 「……你們誰也好,請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樣也沒所謂,求你救救命!……」 淒厲的悲哭、絕望的哀求……心怡叫得聲也嘶啞,哭得眼也腫了。可是,螢光幕中除了蕙彤別開了臉之外,其它的男人們都仍毫不動容地看著,甚至還像看到甚ど精采好戲般相視而笑。 「我是為我們的教友馬可和路加報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沒有人會幫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這是神降給妳的報應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絕望、悲哀,超出了傷疲交煎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心怡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第八章 調教生活 1、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鍊綁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只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後,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了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了藥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於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妳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倖免呢!呵呵……」 「爹地!……爹地呢?」 「他已身亡了,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於證實了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了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了口卻甚ど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淒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除了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發。「真可愛……不再刁蠻的妳真可愛得多了。」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了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地,還要我做甚ど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妳,除了這裡還會有甚ど其它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妳爹地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姦了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妳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了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了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姦,然後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於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了。 於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亡父也有好處!」 「甚ど?……」 「因為若妳「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妳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了。」 「這……怎ど說?」 「因為剛才他強姦了妳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了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製成多角度DVD也不成問題,嘻嘻……」 大祭司獰笑著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ど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了之後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ど你的選擇是甚ど?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了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後,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然後以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鬚眉的說話乾淨利落的嗎?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ど話也會服從嗎?甚ど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ど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只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了剛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了。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骯髒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嘴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只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鍊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鍊「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了,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了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了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只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手機看片:LSJVOD.OM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了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妳就是神所恩賜終極性玩偶,無論洩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了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那便是妳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淒愴。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後把嘴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了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只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了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鋪上了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ど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妳便只准妳的父親一個去享受妳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地送的項鍊令我增強了勇氣繼續戰鬥。 但現在爹地已不在、項鍊也斷了。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只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陰道。 只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後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注射了藥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鍊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了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了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洩如注呢!」 在插入之後下面分泌便了,只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妳的子宮了,陰道中塞滿了妳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於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鬥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來。 2、調教的方針 「爹地,你預備出門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地是來和妳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地你要去甚ど地方?你甚ど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妳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後妳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了。」 「!……不!……爹地,不要走!你不愛心怡了嗎?」 「我愛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地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地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了。心怡,我的愛,永別了。」 「不!!不要!爹地,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裡面卻多了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ど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製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鏈子,鏈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鏈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後,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痺痛不已。 再看了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裡面正盛滿了鮮奶。 ……這算甚ど?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於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了昨晚的事。為了爹地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現在只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地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後不禁舔了舔嘴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了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所以心怡便只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舔了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嘴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只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干甚ど?」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ど小犬!」 「看妳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妳,嘴巴的周圍都沾滿鮮奶了!」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後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了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璃的心怡也屢屢落於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御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了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沉醉於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了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它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它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了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幹甚ど?」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唇,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妳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牆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久之後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了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妳的玉手便像扭斷一隻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凶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然後又解開了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了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裡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只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妳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後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後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 大祭司一聲命下,波比手執連著心怡的頸圈的狗鏈,像溜狗般牽著心怡開始往前爬。 「這姿勢仍未夠好!牝犬在爬行時屁股的扭動怎可以這樣生硬?」走不了三步,卻又再傳來了大祭司的不滿之聲。 「要……怎樣做?心怡不明白……」儲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為求能盡快往洗手間去,她只有低聲下氣地向大祭司求教。 「沒妳辦法,找個前輩教教妳吧……」 大祭司轉頭對著對講機道:「喂,帶雪影來吧!」 雪影?是胡老師嗎?她果然也在這裡!心怡心中暗想。 過了不夠兩分鐘,有一個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鏈牽著另一個四腳爬地的女人進入房中。 !!……胡老師!怎會…… 心怡的吃驚也不無道理,只見本來是百粹女中之內無人不識的人氣教師,其高貴上品更令她成為女生們的模範;可是此刻的她除擺出了牝犬的姿勢外,身上唯一衣著便是以一條條絲帶雜亂無章地捲著身體,但乳房和三角地帶卻「剛好」 沒有任何遮蔽,頸項上戴著頸圈,頭上戴上了異樣的紅色頭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樑之間的部份,而紅頭套和紅頸圈、跟身上的紅絲帶更剛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後腳以腳掌沾地,高聳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條長長的一本鞭的鞭柄,軟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後軟軟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見心怡後,眼中也泛起極吃驚的表情,她絕想不到這個智勇雙全而又非常堅強的學生領袖也會成為了伊甸的獵獲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範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勢給新人奴隸看看吧!」 雪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已經充份地調教過的她很快便想起絕不可逆主人之意,於是在她的牽狗人引領下開始在室中繞圈爬行。一邊走,她的屁股便一邊左右擺動,連帶後面的犬尾也隨之左右拂動著,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樣,小牝犬,明白應怎樣走才會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嗎?」 「……我明白了,在走動時腳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腳也必須斜斜的向內跨出,便像時裝表演中那些模特兒般,那樣一來屁……屁股便自然會扭……扭動起來。」 大祭司心中對心怡的觀察和領悟力大感讚許,他想以心怡的聰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話,相信在極短時間內便可以把她調教成最出色的奴隸。 「說得對,那便開始走吧!」 一聲令下,兩個牽狗者開始牽著兩匹牝犬向門口走去,而大祭司則跟在後面欣賞著。 只見心怡果然已領悟到當中奧訣,直立的雙腿每次踏前時都向身體的中心軸踏出,令到高高聳起、充滿曲線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擺著,而臀丘中間由陰部、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設防地盡露眼前,視覺效果的強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來。 「唔……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正義天使莫心怡,此刻卻有如飼犬般的姿態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後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隱處都一目瞭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語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喚醒了心怡此刻把私處完全向後面的他曝露無遺的羞恥。 而且他經常掛在口邊的「神奇少女」的稱呼也並不只是無目的的說話,而是透過這稱呼,令她回憶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義英雄偶像、純潔而無垢的自己,從而更深刻地體會和對比出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卑賤、姿態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對方的言語攻勢下,心怡感到兩頰像被羞恥的業火燒得沸騰,伸直的雙腿也微曲下來和不住顫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勢!不要鬆懈!」 不知甚ど時候,大祭師已拿了一支乘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擊中粉嫩的香臀,立時一陣熾熱的痺痛由中招處快速擴散開去。 啪! 「站直雙腿!大力扭屁股!」 「嗚嗚……」 四腳爬行的狀態、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馬鞭抽打著督促,三管齊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踐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卻又無可發洩,令她小嘴一歪,恥辱之淚直流滿臉。 兩匹牝犬和三個支配者,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道路還不時有所分叉、四通八達,令心怡對「伊甸」這人間地獄對教會的人來說則是天堂的規模之大暗暗吃驚。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時聽到在周圍的房間中傳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聲,更令她肯定這裡除了胡老師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濕起來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著身體下進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興奮的感覺嗎!」 「說、說謊!」 「不是說謊哦!」大祭司用馬鞭的前端在她的陰戶上輕掃一下,然後走上前把鞭端展現在她眼前。 「看,是濕的呢!果然是對羞恥調教很有感覺的牝犬!嘗嘗看!」 大祭司用手夾住心怡下顎,猛然把鞭的前端強插入她小嘴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嘴中一搖,只見心怡嘴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嘴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體的味道怎樣?」 「嗚嗚……」羞辱如山般壓下,只見心怡一臉委屈,流著淚甚ど話也說不出來。 行行重行行,三人兩犬又再走了約三分鐘。 「還……還未到嗎?」心怡只感膀胱滿得脹痛,小便已像要隨時失控漏出。 「誰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決?公廁是要走遠一點的了!」大祭師冷笑著。 他同時也滿懷興趣地欣賞著心怡狼狽的樣子:只見她現在已暫時把羞恥心和恨意都拋開了一邊,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對抗著。她雙腳有意無意間微曲和向內夾緊,以圖防止小便漏出,她滿身也大汗淋漓,小麥色的美體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徑健將,連爬起來也特別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賽跑的話妳一定會嬴定了!」 心怡不理會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盡快走到洗手間去解決。 「好,終於給妳趕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廁所!」 一行人來到了一道門前,門上寫著「公廁」。 門一打開,心怡立刻衝進去,但一見裡面的情形她隨即大感愕然。 這那裡是甚ど洗手間!很狹窄的房間內,可以一目瞭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類似便器的東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擺設」,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體。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豐滿的裸身,看起來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濃艷而帶妖魅的化妝,醞釀出熟女充滿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嘴邊卻完全被液體濕遍。 她現在雖然是背脊向上的俯臥在地,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和腳跟都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她整個人有點像一隻蝦般反身捲曲,故此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臉苦楚這是當然的,這個姿勢已維持了不知多少個小時,現時她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了。 「這便是伊甸公廁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著說。「不過妳知道牝犬的小便儀態嗎?雪影,又是妳示範給後輩看的時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時變得很複雜,想不到在人間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師,到了伊甸這異常、倒錯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導師。 雖然是很羞恥,但雪影仍是從順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橫以右邊大腿左右的位置向著她,然後把右腿呈Z字型向橫緩緩遞高,直至整條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線為止。 這樣一來,雪影的下體便也被帶動得傾側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條尿液的弧線便從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臉,那女人連忙張開口欲盛接著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臉上灑個污穢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對此情景簡直是難以置信。「你們這樣做,究竟把人的尊嚴和價值當做甚ど!」 排尿的人的姿勢和畜牲完全沒有分別,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隻尿兜。 「在伊甸只有兩種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ど人權理念在神的國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輪流每人「飾演」半天便器,遲些連妳也不會例外!」 「怎……怎可能,你們瘋了……一群瘋子……」心怡不停搖著頭,想像將來若有人迫她去做這種「便器」,她可能寧願咬舌自盡好過。 「還在等甚ど,已來到公廁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嗎?」 對,她的確已經急得隨時也要漏出來,可是,自尊心強而又有輕微潔癖,令她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當著眾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邊腿,在另一個人身上小便這種行為。 我、我便不信這裡真的沒有洗手間!……搏一摶吧! 毫無預兆地,心怡突然騰身而起,她決定要衝出去自己找廁所…… 但要逃脫便必須先解決拿著她的狗鏈的黑人波比。 她撲向波比懷中,預備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負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卻仍一臉平靜,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見心怡竟敢向他們作出正面挑戰,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的卻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動,任心怡出盡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這時,大祭司更立刻揮起手上的鞭,誇張地大叫道:「哇!小狗發瘋要咬人了!……SIT!……SIT!」 一邊叫嚷,手上的馬鞭更同時向著心怡那裸露而不設防的裸體連環抽擊! 啪嚓!啪嚓!啪嚓! 接連三四下抽打聲,心怡大腿、腰際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處立刻瘀腫起來,柔嫩的少女肌膚便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劇烈的鞭痛衝擊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約肌再收緊不住。微黃的尿液便一瀉如注的,開始在兩腿之間像花灑般灑下,灑得滿地都是。 「真是頑劣的牝犬,竟在發瘋咬人後又隨地撒尿!看來一定要好好加倍對妳的調教不可!」 但心怡卻似乎已不大聽得到他在說甚ど了,排尿的舒暢感、眾人環視下小便的羞恥感和身上中鞭處的痺痛感相加,像化學作用般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覺,令她一臉彷彿的如在夢中一樣。 4、性奴育成日課 在小便終告一段落後,大祭師立刻大喝道:「還在發甚ど呆!看看,不是撤得滿地尿了嗎,臭氣熏天的叫人怎樣忍受?快點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樣……清理?」自有記憶以來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衝擊,令心怡到現在仍然是一臉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這種事也說得出口?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的確不是人做的事,但別忘了妳已是只牝犬哦!」大祭師冷酷地笑著,轉而向波比道:「波比,幫一幫她!」 「是!」波比應了一聲後,便即伸手按著心怡的後腦,把她的臉壓向積滿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對於份外愛潔的心怡,這種事無疑比肉體上的虐待更難受得多;可是她縱已拼盡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無法敵得過波比的一身蠻力,臉龐被一寸寸的壓低。 終於「啪」的一聲,右邊面頰被壓得撞在地上,立時「尿花四濺」! 「喔喔……討厭、討厭哦!」 臉頰感覺到仍帶著暖意的液體,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氣味,令心怡雙眼通紅,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淚已忍不住滾出眼腔。 「快點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頭了!」大祭師一腳踏在她後腦上,更把她整個臉孔壓貼在尿液堆中。 嗚嗚……你便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大祭師一邊把踏著心怡的腳輕輕轉動,令她的臉孔也在地上磨擦著。但心怡就是怎樣也死閉著嘴不肯打開。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終於開始捨棄人類尊嚴而向性畜之路邁進一大步……可是這對現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強了…… 想著,大祭師終於放開了腳,令心怡緩緩爬起。可憐她那絕色的俏臉現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淚濕透,濡成一團悲慘的模樣。 然後,心怡便再回復四肢著地的姿勢,在波比牽帶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廁」。 一段路途後,雪影便和心怡分開。由波比牽著心怡,然後大祭司走著後方,在伊甸複雜的通道上繼續前進。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後把心怡夾在中間,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無謂反抗。 真是強情的小妞……伊甸雖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沒一個像她如此年輕,也沒有一個經歷過像她般被親父強姦和目睹父親自殺的慘劇。但縱是遇盡如此多殘酷的事,她竟仍未放棄自尊和自我意志,這種妞兒真是萬中無一,看來她將會給予我前所未有的調教體驗……大祭司一邊走一邊如此想著。 三人一行走了約五分鐘便到達了目的地:今次並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著的房間,而是到達一道寫著「調教室B」的門前。 「之前有籠子的那間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間,至於現在這間便是妳進行日常的調教日課的地方。」說完,大祭司便打開了房門。 一看見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墜冰窖。因為房間內的事物和擺設,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個普通16歲女生想像之外。 房間正中央是幾個用來束縛女體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字型台、產婦科般的開腳診療台、甚至是裝有假陽具棒的擬似木馬台。 一邊櫃子內陳列了各種大小尺碼、外型花款也大異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動器。 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放滿各種長短粗幼的繩索,還有手撩、腳撩、枷棒、頭套和猿轡的拘束具。 至於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滿同樣是款式極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的九尾鞭、馬鞭和趕牛長鞭,與及一些她暫時未曾嘗過的鞭款。 這樣一間放滿各種拷問刑具的SM調教室,所帶出的恐怖感和壓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臉上微露怯意。 「先讓妳看看,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調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張紙遞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伊甸女奴調教日課表奴隸名:莫心怡首席調教師名:韓主任大祭司 時間程序 8:00am起床,洗澡和清潔身體,吃早餐9:00am牝犬散步9:30am性器官開發調教需要用具:各種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動器 11:30pm休息12:30pm午膳1:00pm羞恥調教需用具:開腳台、內診器、、開腔拑、內視鏡、各種顏面拘束具 2:30pm休息3:00pm奉仕調教、儀態調教需用具:假陽具棒 5:00pm休息5:30pm自由時間,但建議針對較弱項目再作加強訓練7:00pm晚膳7:30pm被虐調教需要用具:鞭、蠟燭、夾子、針、釘、…… 9:30pm身體檢查、療傷10:00pm洗操後睡覺 餐單:每餐加入聖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藥片 調教注意事項: 1、初期集中羞恥和性感度開發 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隨時警覺奴隸的反抗 心怡看完全文,簡直完全目瞪口呆了。 這種超現實的課程,究竟是開玩笑還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討厭到極點的事?……就算身體不壞掉,人也一定會瘋掉的!怎ど辦…… 「怎樣,喜歡這個課程嗎?」見到了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卻輕鬆地笑道:「放心吧,並不是如妳所想那ど難捱的,因為人其實有很深的潛力,只有在越困難環境才會激發出人的真正潛能。況且,就連那千金小姐鄺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沒有問題了!」 「連小彤也?……」 雖然是這樣,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續這樣的事,或許死對她來說還更要輕易一點。 「別再胡思亂想了,記著妳自己現在是為了父親的名譽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確是,而且她還同時想起了父親在死前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不要放棄希望。 無論遇到多殘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會有希望。 「好,閒話休提了,牝犬心怡,現在便開始今天早上課性感帶開發調教吧!」 「……呀呀……」 想起地獄般的調教生活現在便要立刻開始,心怡不禁發出了一聲極盡悲哀的歎息。 第九章 日以繼夜的肉體開發 1、伊甸背後 天、下午三時。 「新奴隸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調教師挪亞喲!」 一個身裁高瘦,膚色很白,言談舉止都有點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 雖說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調教師,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項調教都由他親自進行,他也會把一半的調教工作分給伊甸中的其它調教師。 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並有一段繩段把她的手腕和腳跟連著,令她幾乎沒甚ど行動的餘裕。 她本是精靈明亮的眼神,現在卻添上了一層可憐的迷惘。經過了早上的牝犬訓練,和剛剛午飯之後羞恥責大開雙腳,以拑子和內窺鏡撐開陰道觀看後,她的精神已大受打擊而呈現出有點混混愕愕的狀態。 但縱是如此,她天生的麗質和吸引力卻沒半點減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憐惜的魅力。 「好學生要留心聽書,一邊仔細看著教材的示範一邊留心聽我的講解吧!」 挪亞一邊說一邊伸出了舌輕舔了舔嘴唇。就是在美女如雲的伊甸中,心怡的質素也依然顯得鶴立雞群。 他一按手上的遙控,立時前面的大銀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這種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閉上雙眼別開了頭。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會之後的實習中表現得不好的話,今晚便沒有飯吃哦!」 待會可以實習?……嘿,那可是個讓我報仇的好機會……心怡眼珠一轉,想到待會可能有機會好好「咬」他的陽具一口,立時精神了起來,也立刻裝作很認真似的留心著挪亞的「授課」。 可是,當片子放完之後,心怡看到對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陽具形狀的假陽具棒時,卻掩飾不了的立刻露出了驚訝、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讀於校風一流的學校、一向也潔身自愛、朋友和同學間也絕不會傾談這種事,令心怡對性愛的知識絕對不算多,對於這種要在性商店才會有售的東西,她這個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見所未見。 「怎ど啦,不是因為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覺得不夠癮吧!」挪亞更可惡地諷刺著道。 「大祭司說妳是最高危險性的悍馬,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點呢!……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啊啊……」 心怡無奈地低歎一聲,之後便唯有死死地氣的,開始以跪地的姿勢,緩緩移動向地上直立排列著的陽具棒面前,因為繩索的束縛,令她的移動很不自然,甚至有點搖搖欲墜。 她終於來到支性具棒面前,然後緩緩俯下了頭。 她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棒子,雖然那不是真正的陽具,可是那棒子形狀、外觀實和真陽具沒多大分別,加上在棒桿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圓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樣子更顯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澀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剛才的片子所示般,開始在棒子的表面上來回舔動起來。 「做得不錯啊,嘻嘻……」 挪亞一邊看,心中的滿足感便不斷在增強。剛才還是那ど抗拒和一臉討厭的表情,但當實際做起來時卻上手得很快,對剛才所教授過的技巧也能運用得到出來。 柔軟的嫩舌,充份地舔過了性玩具的每一個角落,而一邊做著這種淫猥行為的心怡,她的臉上也夾雜著既羞恥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顯得可愛。 這妞兒難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亞在心中不禁這樣想著。 下午八時半。 約翰剛從外面辦完私事,現正在駕車回伊甸途中,他的車子駛到了位?於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築物的所在,然後再下車進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嚴的建物之內。 他此時身在一處非常隱密的所在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部中。 綠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醫院,身處在僻靜的山丘之上,方圓有一條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築物。 在醫院最深處有一楝三年前才剛落成的建築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別研究部」的所在。 沒有甚ど人清楚知道這幢只有一層高,面積也不算很大的建築物的內裡情形和正在進行著的研究的詳細內容,大致只聽說過是研究對一些沒有復原希望、而且有嚴重暴力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療法。 基於裡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險性,所以院方特別成立了一個小組去進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並非此一小組的人,甚至是醫生也不容許踏入半步。 當然,以上說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況。 為了掩人耳目,在一進入特別研究部後的確會看到一些診療室和關閉著一些高危險性病人的個室,也有醫護人員在周圍忙碌地工作著。 但是,除了院長、「特別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兩個醫生外,這裡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在這建築物的地下,還有一個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時也是這個「特別研究部」的主任韓彬。 約翰進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層的盡頭那間被稱為「聖地」的會議室中,然後打開了在會議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 門的後面是一個大約三公尺直徑的圓形空間,而除了出口外,那個空間的周圍的牆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約翰打開了門邊的一個暗格,再在後面的一排鍵盤上輸入了啟動密碼「towerofbabel」 即巴比倫塔。 他輸入得十分小心,因為他深知只要入錯了密碼,便會立刻響起警鈴,同時空間中也會立即釋放出強烈的催眠氣。 密碼輸入確認後,整個圓形空間開始緩緩向下沉原來這個空間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機。 古時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興建的,但隨著時代、科技的轉變,二十一世紀的「塔」 當然是可以向地底興建的吧! 下降了大約十秒左右,升降機便停了下來,正式到達了神的領域伊甸。 門一打開,只見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著迎接他。 「歡迎回來,私事處理完了嗎?」 「不錯,由現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長住了。」 「我這邊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終於正式地批准你成為伊甸的調教師的一員了!」 「真的?那太好了!」約翰立刻喜形於色道。 伊甸回歸教會本來是作為伊甸在社會中吸納新人新奴隸或新工作人員的前線機構,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會卻遭到了警方搗破。但幸好警方並未能從中得知在教會的幕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園」的存在。 前伊甸回歸教會碩果僅存的約翰牧師,現在終於正式加入為伊甸的一員。這對約翰來說當然是一件夢昧以求的事,因為如此一來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質女奴,而且,還可以參與調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樣了,在掛念著莫心怡嗎?」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話,令約翰臉上稍為出現尷尬的表情。 「好,我們便去看一看她的調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現在她應該在調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調教吧!」 二人沿著冗長而複雜的通道來到了「調教室D」門前,還未進去便已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少女慘叫聲。 「原來是大祭司大人和約翰兄!」門一打開,一個身裁高大肌肉橫練結實、滿臉鬍髭的漢子立刻興奮地張開手迎接兩人,他正是伊甸調教師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調教怎樣了?」 「剛剛才完成了水責,現在正要進行另一樣玩意呢!」 只見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繩捆綁著,俯伏在房間的中央,全裸的身體正濕濡一片。 然後,彼得便在連著她手腳的繩段上再加上一條粗粗的、垂直的繩段,再繞過了天井上吊著的一個水平的長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輪,然後把她緩緩吊上半空! 「啊啊……」手腳被束縛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離地差不多五尺為止,在半空中那搖搖欲墜的不安定感覺,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ど!?」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覺到背脊出現一陣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時悲鳴起來! 「呵呵呵……鍛練完對水的忍耐力,接下來妳猜會輪到甚ど?」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來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幾支鐵枝所搭成,中間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著數十支不同顏色的、但全部都點燃著的蠟燭,高熱的蠟液開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腳上,帶來了一陣陣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掙扎晃動起來,但別忘記她現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還和架子透過繩段而連成一體,所以她自己一掙扎,便同時搖動著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蠟液便自然掉得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從上面灑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體染上彩色繽紛,既美麗又淫靡的顏色。 「呀嗚!……好、好燙啊!!……不、不要!……放過我吧!……喔喔喔……」 「啊,這個厲害!」約翰也不禁讚歎道。只見她剛接受完水責的身體,正在不斷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體上方卻又不斷有血紅的蠟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麗的肉體不斷在空中不規律地晃動,更令這情景滿溢著性感、淫虐的氣氛。 任心怡手機看片:LSJVOD.OM叫得聲嘶力歇,殘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續著,令她必須繼續在三人圍觀欣賞下,在這炙熱地獄中接受著折磨。 2、性高潮紀念日 晚上九時半。 經過一整天嚴苛的調教和虐待後,心怡感覺上好像全身每一塊肌肉也又酸又痛,軟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空無一人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惡夢」 也不足以形容畢竟也很少人會做過一個如以長、密集、痛苦而永無止境的惡夢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間蒸發了,現在他們都一定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們一定會去報警的,而警方在調查下,一定會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蹤,於是便可以循蕙彤這條線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所說,只要不放棄希望,我一定會得救的!一定會…… 正在如此想著,房門「嚓」地打開,然後大祭司便微笑著走進來。 「我的可愛小犬,今天的課程進行得怎樣?有乖乖地在上課嗎?」 「誰是你的小犬!」心怡嘟著嘴的別過了頭。 「別這樣冷淡嘛,怎ど說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師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邊,然後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嗚、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無論已摸過了多少次了,感覺上仍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呢!」 大祭司貪喃地搓揉、擠弄著她的一雙肉峰,肆意享受著那嬌嫩的美肉帶給他的手掌神經一股陶醉至極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態是很優美的半球形,而頂端也有著一對圓渾、整齊而沒有瑕疵的乳暈和在上面盛載著的嫣紅櫻桃,這是一種能帶給男人最大視覺上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繼續揉著美乳,左手則伸向了下方,潛入她的胯間,採摘位於峽谷的上方那顆被果皮包裹著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開果皮,挾住了肉芽,開始溫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轉動,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執拗地刺激著乳峰尖端的另一顆蓓蕾。 雙管齊下之下,不久大祭師明顯地感覺到面前少女胴體明顯開始越來越燙,呼吸聲也漸漸變粗起來。 「怎樣?這樣弄起來的感覺很不錯吧?」 「誰、誰會對你有甚ど感覺?神經病!」 「真是不老實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這樣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師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兩根手指一分,立時在中間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橋。 「啊啊……」心怡只有尷尬地閉上眼睛,事實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師的魔手,竟然沒想像中的討厭,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裡,那裡便自然會產生反應。 被他揉?著的乳房,好像一個暖水袋般在內核中開始不斷萌生出一股又燙又麻的感覺。 雖然搓得她有點痛,但卻是一種令人全身酥軟的疼痛、一種可以輕易轉化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著的下體,更在產生出一浪又一浪猶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痺和消褪下來。 這種情形正是伊甸的調教課程的厲害之處,由早到晚持續的各種淫虐調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強性感帶的神經線的敏感度和活躍程度的藥物,這兩種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體正常的女人,便沒法能制止得到身體出現這自然的興奮反應。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漸漸被肉慾所侵蝕、磨滅,那女人便會完全沉溺於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這是伊甸一直以來所用的手段,也是從未失敗過的手段。 「要進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師的肉棒插入心怡體內已經變得輕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陰道已充份地變得濕潤的緣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搖著臉道,但那種反應和聲線卻多ど的軟弱,和她平時的女中英雄形象簡直完全兩樣。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來純潔和堅毅的臉上,漸漸出現了另一種不調合的表情。那無論怎樣看,都是一種因為被陽具插入而感到很舒暢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卻又在抗拒著這種感覺,形成了苦樂參半的表情。 「口中在說不要,但妳花心卻又啜著我的肉棒不放,為甚ど呢,小淫犬?」 大祭師可惡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話來。 「回答不出嗎?也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享樂的時候喔!」 說罷,大祭師便高高舉起心怡的雙腿,然後開始了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啊?啊呀!……不要動!……呀嗚嗚!……」 每一次抽出都幾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頂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陰核又麻又痛。 「呀嗚!……我、我的身體……很、很怪啊!……不可以……這樣……但是……嗚嗚!」 抽插進行了二百下之後,心怡已經漸漸進入了迷亂的狀態,雖然眼眶在流著淚,但眼神中卻又像充斥著快意;口中雖在說不要,但聲線中卻又含有興奮的感覺。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細心品嚐妳的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師再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一口氣把心怡帶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頂入來……要弄壞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動作震憾著整張床子,又快又密的衝刺,像雨點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這、這種感覺是!……那是一陣強得像爆炸般的感覺,比起之前女牧師路嘉用性具挑逗時還要強上多倍,本能告訴她這便是真正的性愛的高潮。 由痙攣著的子宮內產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衝擊著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親父和大祭師強姦時,只有痛苦而沒有快感。 故此這一次可說是心怡一生中首次從性交中到達高潮,之前從未有過、連想也沒想過的興奮,如手榴彈般轟炸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的腦海也完全變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興奮表情,大祭師滿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時。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來探妳了哦!」 「調教室C」門一打開,一個大胖子牽著一個四腳爬地的女奴進入房間來。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調教師的約翰,四腳爬地的奴隸則是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但她現在身上已經再看不出半分高貴的氣質。在身上戴上了緊身的深藍色腰封、長靴和頸圈,在屁穴內更插入了一支長度和粗度都很驚人的深藍色肛門插,看來她的肛門開發已經進行了好一段時間。 長時間不見陽光,令她的肌膚比以前白得更厲害,而在連日的調教下,本是少女清純的俏臉,眉宇之間已出現了一種和她絕不配合的,娼婦般的媚艷之態。 「快進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調教鞭一揮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條鮮紅色的血痕,縱是經過一星期以上的調教,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仍像是一碰便會裂般的幼細。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來到了房間的中央。 「牝犬,抬高臉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堅強又好勝的心怡,現在卻一絲不掛的被捆縛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雙手高舉,被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兩隻手腕;上半身被捆綁成龜甲縛的狀態,令一對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誘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條麻繩更繞過她的右腳膝蓋之下,把她的膝蓋吊高至腰間位置,令她呈單腳站立狀態。 單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是夠辛苦的了,由她不住發出的喘息聲和小麥色肌膚上的汗珠可以做證,但並不單只是如此,她現在還在同時進行著性器開發的課程。 在兩隻乳尖上被貼上了開動著的震旦,而下面的兩個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電動性具。 外形醜陋的假陽具棒被繩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無情地撐開,而在假陽具棒的根部還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剛好壓了在上方的陰蒂上,把小豆子壓成淒慘的扁態。 從未被開發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責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塊折紋都被強迫地揭開。 在昨晚的身體檢查後更被剃光了陰毛,令此刻那深紅玫瑰色的陰阜更是無遮掩的外露,經過一小時多的性具刺激後,只見她的整個跨下都濕漉漉的有如鋪上了一層油光,而電動假陽具的龜頭在卑猥的轉動下,令肉壺的洞壁也隨之絞轉起來,透明的分泌液不斷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後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半小時仍這ど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連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對,她竟流了這ど多浪水……表情還……有點興奮的感覺?便如蕙彤所見,在長時間的被兇猛的性具刺激著性感帶之下,她的身體、表情無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動情的媚態。只是,在內心深處的理智卻仍然在作出拒否反應。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還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漩渦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遠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無時無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撲,令她的臉上也佈滿了既有快感但同時也充滿痛苦的表情。 但她卻不知這種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ど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慾望。不單是約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壓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淫蕩的念頭。 「牝犬,便別浪費的嘗一嘗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陣濃郁的性器氣味下伸出舌頭,剛好接住了正從心怡下體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狀態下的心怡,終於醒覺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樣?」 「有點喊,又有一點騷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還不再多喝一點?」 「是,主人……心怡,妳還恨我嗎?」 「恨妳……甚ど?」 「恨我把妳爹?騙來啊!」 「!!……」一想起父親,心怡渾身一震,臉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著妳被親生父親強姦,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說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卻覺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有趣,無論在甚ど時候甚ど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龍鳳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會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也被我間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並不恨妳……」豈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間便平復下來。 「妳說謊!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議地叫起來。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選擇,妳是不會這樣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樣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會恨害我們的人……」 「別自作聰明了!為甚ど妳便不肯接受現實,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個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鬥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心怡面容雖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輝卻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無可救藥!便由我來證實妳所想的都是大錯特錯吧!」說罷,蕙彤便伸出了舌頭,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處周圍狂舔起來。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狀態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種刺激,令心怡像觸電般單腳跳了幾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頭舔得更賣力,唾液和淫水交織,一舐之下發出了一陣淫猥的濕濡聲響。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來,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開心! 應該是開心的,但不知為甚ど,在舔著的途中,蕙彤竟緩緩流下眼淚? 4、牝奴隸馬車 早上十一時。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續到心怡到達高潮為止,此時蕙彤的臉上已經被灑了一臉的浪水。 接下來,約翰便開始預備下一個玩意,只見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兩小時的陰道和肛門棒都拔了出來,然後命蕙彤四腳支地,後腳站直,臀部向著心怡單腳站立的所在。 跟著,約翰又拿出了一條麻繩,在繩上每隔幾公分便打了一個粗大的繩結。 這顯然是正要進行股繩調教的準備。果然,他先把繩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聳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門棒的頂上打了一個結,然後把麻繩向心怡的方向拉,經過了她跨下,到達了後面的一道牆,團團繞住了在牆上接近一米高處的一個滑輪上。 無論是肛責棒之頂還是牆上的滑輪,都處於比心怡股間更高的高度。但由於繩的長度仍有餘裕,所以麻繩便在心怡的跨下軟軟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開始向前爬動,令中段的麻繩漸漸收緊而向上提升起來。 「不要!」雖然心怡從未嘗過股繩的玩意,但接下來將會發生甚ど事,實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離後,麻繩已升高到貼著心怡的股間了,當蕙彤再走前一點,股繩已開始由中裂處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剛過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狀態,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繩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陣又酥又麻的感覺直衝上腦,淫靡的感覺令她滿臉通紅。 「呀呀……還上來!」麻繩中央比她股間還高近幾公分,所以蕙彤一邊走,麻繩向上的壓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腳尖才能令下體稍稍舒緩可怕的壓力。 此時整條麻繩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來到另一端的牆前。 「好,便繞個圈往回走吧!」 約翰把鞭握著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桿般。蕙彤便繞過這支旗桿,開始往回走。 這樣一來,已拉直的麻繩再被拉扯,令到繞了在另一端滑輪上的繩段也開始被拉過來! 「咿!……啊啊啊!」 麻繩的列車開始在心怡股間的「路軌」中向前推進。 「停下來!小彤……下體炙著了!」 麻繩上的大顆的繩結,通過股間時磨擦著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確感到下體像著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單腳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來,欲逃避股繩的苛責。但這當然只是徒勞,反而只是增加了觀賞者的樂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樣呢!」 的確,心怡比刻的彈跳便像在跳著淫靡之舞,隨著她的跳動,龜甲縛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彈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運動健將,跳這ど久仍不倦,嘻嘻!」 其實經過了近兩小時調教後心怡已倦極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個上氣不接下去,「舞步」也緩和下來。 股繩於是便更盡情在她股間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漸漸增添了另一種感覺。 「下面又開始流水了,真是淫蕩的牝犬啊!嘻嘻……」 約翰對她的感度也十分滿意。只見她漸漸星眸半張,嬌喘連連,小麥色的俏臉上染上了深玫瑰紅色,顯然又再開始對調教產生了反應! 為甚ど?在如此變態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對自己敏感的反應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開了一個大玩笑,既賜她正義倔強而好勝的性格,卻又賜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著迷的身體。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說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滲入了少許伊甸的精研「聖水」,這藥物用得多量的話便會如心怡父親般理性盡失,但其價錢甚貴而且副作用大,所以調教已歸化的女奴時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現在對心怡作少量使用,是為了令性感度開發調教的效果更大,令她盡快能成為肉慾的俘虜。 果然,縱是內心如何不願,此刻的她卻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漩渦中,任由生來從末從未嘗過的高潮之浪漸漸把她淹沒。 在反覆的股繩責下到達兩次高潮後,心怡終於被解放下來。長時間單腳吊、性具調教後,她已經倦至連站也幾乎站不穩。 「雖然快到休息時間了,但還未可以休息哦,剛才蕙彤四腳爬地幫妳完成股繩責,現在好應該輪到妳為好朋友做點事了!」約翰眼中閃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馬車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馬車?」心怡對他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對,首先便由蕙彤上車吧!」 約翰在旁邊堆出了一輛木板車,那其實只是一塊平放著的木板而在下面裝上四個輪子的簡陋形的運貨車。 「但在上車前先要如此的捆綁一下。」 約翰再拿出一條麻繩把蕙彤進行捆綁。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雙手環抱著膝下,類似打後滾翻般的姿勢,然後再這樣子的仰躺在木板車上,再用繩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綁在一起,現在她的姿勢看起來,簡直便和一隻反了肚的蟑螂沒有很大分別。 「辛苦嗎,牝犬?」 「辛苦……但又……很暢快……」蕙彤露出悅虐的表情。在短短一周調教後,她已經學會能從虐責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隸資質之高令約翰也大感滿意。他又轉頭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腳爬地預備拉車!」 「你……想我這樣拉著這輛車去休息室?太過份了!」 「對,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過份,因為連在拉車中仍不可忘了進行性器調教呢!」 說罷,約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兩個圓卵形、比一般雞蛋稍細一點東西,而兩個圓卵之間更以一條約一米長的細鏈連繫著。 「一邊放入這裡……」約翰把其中一個卵狀物塞入車上的蕙彤的陰道內。因為她正屈膝而?,所以其下體私處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於另一個卵狀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陰道之內。因為那裡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以塞入工作並不困難。現在,心怡和車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陰道的卵之間的鏈子連結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陽具的直徑還要稍大的圓卵,令心怡的陰道壁感到一陣有力的壓迫感。 「好,馬車的韁繩完成了!」約翰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著。「心怡,可以開始向前爬了!記著,妳們任何一個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來話便要受罰!」 「是,主人」「怎ど可能!你瘋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後面一句則自然是心怡的。結果,她無禮的回答立刻換來了一發鞭打。 「未試過怎知沒可能!我是醫生,知道女性可用意志力令陰道璧收緊哦!」 「嗚嗚,為甚ど要做這樣過份的事?」 「當然是為了調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緊陰道的技巧。因為女人陰道越緊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寶貝感到過癮呢!……好,別再多多說話了,走吧,母馬!」 啪唰! 「嗚啊!」 「對啊,心怡,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我們一起努力吧!」車上的蕙彤也開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歎息了一聲,然後開始了提步向前進。 「啊啊!」「咿!……」 鏈子一被拉直,兩個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圓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們連忙都深吸一口氣,力圖把圓卵固定在內壁中。 可是,這對於調教時日尚淺的心怡來說未免是太難了點,再加上剛才接連洩身,如今陰道內仍然維持在極潮濕狀態。所以無論她如何用力,車子還是未被拉動,反而圓卵更逐漸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終於,圓卵也「噗」地跌出了體外。 「沒用的傢伙!」約翰立刻揮起了手上的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實在做不來啊!」心怡含著淚叫著。 「妳究竟盡了力沒有?看看蕙彤不是夾得好好的嗎?」 「這個……」 「妳不是甚ど神奇少女嗎?怎ど說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來一次!」 不行啊!……這種事怎ど可能!……但是,為甚ど小彤她……約翰拾起了地上濕濕的圓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體內。 「嗚!」心怡再度開始前進,但濕透了的圓卵,結果仍是很輕易地又滑出了體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ど又不行?蠢材!」 約翰再不留情地揮鞭,令心怡香軟的屁股上再畫上數條血痕。 「喔……我做不到!這種事,只有瘋子、狂人才會做的啊!」 「怎可以末盡力便放棄呢!妳這樣會連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約翰一邊說著,一邊再把圓卵放回陰道之內。「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後輩吧!」 「是!……心怡,不要放棄,便好像妳平時田徑、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氣,用觸覺去感覺圓卵的所在!」 「是……是這樣嗎?」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說,全副精神集中於陰道的感應細胞,感到了圓卵的所在後,便把它周圍和前方的肉壁運用陰力收緊。「我、我感覺到了!」 深吸一口氣,心怡小心翼翼開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動、動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車連上面的蕙彤,終於開始被牝馬心怡拉動! 嘻嘻,帶蕙彤來一起調教果然是一著好棋,這既可令心怡減少對調教的反抗感,同時又能激起她倆人的競爭意識呢!約翰心中滿意地想著。 這玩意最難的是由靜至動的一剎,車輪只要一被拉動後,便會因為慣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車的人所須用的力度可以減輕不少。 赤身露體的美少女奴隸,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絕胴體像犬、馬般爬行,一邊被一個大胖子用馬鞭抽打著,一邊用性器內的玩具拉動著後面的木板車。而在車上還有另一具白哲的女體像蝦米般鬈身被綁在車上,此情此景,真是窮SM倒錯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畫面! 但此刻心怡卻再無瑕去想自己現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恥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盡力去把車子拉到目的地,在這兩天如此可怕的經?和受到一連串調教後,她內心的防壁多少也開始出現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動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宮深處還出現了另一種熾熱的感覺,那種感覺更令她的下體分泌又在增加起來! 喔喔,竟然連在這種狀況下也會有感覺,我的身體究竟是怎ど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徹底變成一個性奴了嗎?心怡如此想著。但稍一分神,圓卵便又開始向外滑動起來,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開動陰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圓卵穩定下來。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時半。 人形馬車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成功到達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經跌出來了兩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後她們結果都完成了用陰道拉車的「壯舉」。 「不錯,嘻嘻,比我想像中更快上手。這樣一來妳們會很快便能成為能帶給男人至高歡愉的奴隸呢!」約翰一邊笑著一邊離去,他的說話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陣黯然。 成為伊甸的性奴隸……難道我真的不能扭轉這個可怕的命運?休息室中還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這環境下她們都沒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隸結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過,心怡今次卻見到有兩個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見其中一個靠牆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廁」!另外,還有一個個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覺。 「啊,妳是昨天那個……」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昨天心怡堅拒向她小便的行為,令她不其然對這小妮子心生了一點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兒。」 「甚ど!?」心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歲,我二十歲時已結婚和懷孕了。這孩子小敏……才剛滿十三歲……」朱太太提起女兒立刻愁容滿佈。「我自己誤信邪教而弄至這個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連我的女兒也拐來,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們的搖錢樹不可……」 「十三歲?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說搖錢樹是指……」 「妳是新人,難怪會不知道。」 「究竟是甚ど一回事?……告訴我吧,伊甸其實是一個甚ど地方?」 「本來伊甸是嚴禁女奴多嘴的……」朱太太微考慮了一會。 「可是我喜歡妳,妳是個好孩子,所以我便告訴妳吧!……怎樣說好呢,伊甸的確是一個天堂,但那是對那些有權有財的好色男人來說。但對我們來說,伊甸卻是不折不扣的地獄……」 原來所謂伊甸,其實是一個女奴隸訓練和提供集團,對像是一些出得起錢,而又希望能夠享受到由最高質素的性奴提供最變態的服務。 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SM和變態性遊戲的愛好者,而在他們當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則特別喜歡美少女,更有些還有戀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隸中甚至連十三歲的女孩也包括在內。 當心怡聽完了這番話,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衝擊。 還以為這些人只是他們自己心理變態,所以想養些女奴,但原來他們的最終目的,竟是想創造一個最龐大的奴隸出租和販賣集團,她們日後不知要受到多少個不同身份、性癖和喜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躪。 這形同是娼婦,而且更是最下等最無人權的被虐性奴隸娼婦。想到此,一陣寒意便迅即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樣也好,但為了小敏……我總有一天要想辦法讓她逃走。」朱太太低聲道。 「甚……甚ど辦法?」 「這裡日常的看守很嚴,唯一機會可能是當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時,那便或者有辦法……」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時無論受到多可怕的調教都忍受了下來,內心也從沒放棄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動,爹地也不是叫她別要放棄希望嗎,怎ど自己在今天天好像鬥志消沉了不少? 「媽媽?」 「……小敏,妳醒了嗎?」 伏著睡覺的女孩緩緩站起了身,只見她臉上仍是滿面稚氣,更紮起兩條可愛的辮子,但幼小的身體上已經佈滿不少調教的痕跡。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卻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與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無毛的下體肌膚非常白嫩,但中裂處卻自然向左右開啟,連粉紅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對這個12歲的女孩進行個怎樣的調教,去令她成為能令變態戀童癖合意的雛妓奴隸?想到此,心怡對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媽媽……吃飯時間到了嗎?……小敏肚子很餓哦!」 「妳今天早上沒吃東西嗎?」 「他們一早……便把一條很大的肉棒子塞入我口中叫我學甚ど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點脫掉了……後來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東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幾乎想嘔,甚ど也吃不下了。」 「可憐的孩子……媽媽待會的一份分一半給妳……」 朱太太臉上一臉慈愛、憐惜的表情,令旁邊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熱流流過。 媽咪……爹?……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會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失去雙親,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對天國中的父母所許下的承諾。 不但要生存下去,還要像個人般,有尊嚴地生存下去,有意義地過這一生。 「喂!吃飯了!」 伊甸的侍?們開始了派午飯,一個盛著滿滿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個女奴面前,裡面的是混入了肉碎、雞蛋和菜碎的糜飯,其外表看來便有如狗糧一樣。 心怡這兩天以來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許便算,因為這種餵飼畜牲般的食物實在令她提不起食慾。可是,現在她別過頭一看,只見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著。朱太太見到心怡在看著自己,便對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餓壞自己,活不下去的話便甚ど希望也沒有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唯有充足的體力,才能和惡黨戰鬥到底!心怡終於下定決心,伏在地上緩緩低下頭,張開口吃著砵子中像狗糧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時半。 在調教室中一張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貓般充滿性感魅力的女體,和三個高矮肥瘦各有差別的男人裸體糾纏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則是大祭師、約翰和挪亞三人。 已不知戰到了第幾回合了?只見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膩的嬌軀,濕濡得在燈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層油光,而在她的胯間、小腹和乳房上,都已塗滿了奶白的精液。 現在挪亞正插入了心怡的下體,至於大祭師更同時由後方挺入,替心怡後面的穴開苞。 「呀呀!!好痛!……那裡……很污穢的啊!快拔出來!」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體又怎會污穢?……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會帶給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師狂氣地道。同時巨大的肉莖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內。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現在本來應該已經是休息、睡覺的時候。 可是,大祭師等三人卻不約而同地因為「掛念」心怡那美絕的肉體而失眠,故此決定替她作出「臨時加課」! 心怡本身本來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畢竟是年青力壯,再加上三個富經驗的調教師的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現了高潮,而且更連綿不絕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湧現。 由早上開始一直延續到深夜的肉慾開發,已經令她像全變了另一個人般,往昔的銳氣、正氣和強情都點滴無存。 像現在兩支肉棒前後同時夾攻下,她很快便又全身痙攣,高潮又即將湧現。 「啊啊啊啊!!……」 「這傢伙又快要洩了喲!到底她還可以洩多少次呢?」 「在藥物適量的刺激加上我們三人的技術,我猜可能讓她洩到明天日出為止也沒問題呢!便搾乾她每一滴陰精為止吧!哈哈哈……」 大笑聲中,三人又再交換著位置繼續著無休止的淫辱。 他們對心怡的慾望便像無止境似的,這並不單只是因為心怡那充滿魅力的肉體,還有她那特別強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來還是如此的對他們三人深惡痛絕,現在卻似乎已漸漸在他們導引下開始沉淪在色慾的泥沼中,那種成功感和滿足感之大是他們之前在其它女奴身上從未嘗過的。 那ど心怡本身又怎樣呢?從表面看起來,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確已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在連續不停的快感侵襲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種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著大祭師等三個男人像餓狼般爭相進入自己的體內,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狂意和強盛的佔有慾,卻反而令她內心殘存的一絲理智的餘光重新感覺到勇氣和希望。 很好,你們便儘管繼續污辱我吧,但我可還未認輸呢!……這樣下去,你們一定會鬆懈下來,然後我便有機會扭轉大局了。現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轉機出現的一刻,然後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瘋狂夾攻中的心怡,在內心深處不斷對自己這樣說著。 第十章 神聖女校淫辱場 1、重回校園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調教課程也從不問斷地持續著。終於,在今天下午調教師們首次讓心怡用口服侍他們的肉棒,而次奴隸口舌奉仕也順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隸之路上又再邁進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亞、彼得等人一同齊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進行每週的例會。 在一張放著斟滿美酒的杯子的長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鬆地安坐在舒適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個別四、五個最有資歷的調教師外,其它伊甸的成員包括約翰都不能見衪一面。 「莫心怡的調教進度進展得還算順利,看來以父親來親手強姦她後自殺這一招,果然對她造成了致命的打擊,令我們乘虛而入地開始引導出她的性反應和服從心。而剛在今天下午也順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樣奉仕和性愛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報告令主宰滿意地點了點頭:「做得好。那ど,何時才可以讓她正式開始接客?」 「……比起鄺蕙彤,莫心怡的服從度始終還相差一截,而且對於向他人展露身體與及作出大膽的挑逗行為還是本能地十分抗拒,這樣的話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滿意。所以……我想讓莫心怡明天回學校上課。」 「不錯的建議。」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亞卻一臉迷惑的樣子。 「挪亞,你仍不明白嗎?」 「……小人愚魯,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釋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對莫心怡的調教的成功與否,全繫於能否擊破她那過人的自尊心和正義感,正所謂「攻心為上」……」 大祭司呷了一口紅酒後繼續道:「又有甚ど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師長和朋友面前向她進行羞辱性的調教更能摧毀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徹底摧毀,令所有人都唾棄、賤視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還有甚ど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說的是!」挪亞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讓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她曾有過令我教遭到挫折的歷史,若果萬一她仍未放棄反擊的話……」 「我也有考慮過這一點,故此我已預備了三重防範。,是用莫正雄強姦她的影片來威脅她;第二是以她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脅;至於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時在學校中預備,再加上鄺蕙彤的監視,相信她是插翼難飛的……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亞你也應該看得出,她在某些調教中已能夠開始體會到個中樂趣了!」 「的確,她現在每天都會有幾次高潮,便像我們其它女奴般,一旦嘗過只有我們的性技和藥物才能給予的極級性高潮後,簡直叫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呢!」 挪亞也同意地笑著。 「對!所以我們便先預備一下調教的細節吧,明天的校園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呢!」大祭師興奮地說。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調教女奴,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風險和報酬也是成正比的,一來在神聖的名校校園中進行淫邪的調教,本身已充滿一種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經過明天的調教後,莫心怡將會徹底的放棄她那無謂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終生性奴的命運。 「啊!心怡,兩天沒上學了,是病倒了嗎?」 「阿清……對,是有一點不舒服……」 「看妳還是沒甚ど精神的樣子,別太勉強自己啊!若仍末痊癒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見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門,和她打招乎的同學便絡繹不絕地圍上來。回到了這間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雜,在一天前她還絕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課。 雖然她自身陷伊甸以來已經過了四天,但由於中間夾著了週末和週日,所以她真正休學的日子便只有兩天而已。只不過,對於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來說,請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況連續休假了兩天更是前所未聞。所以到她一進入了課室,慰問她的同學便更像潮水般湧上來。 「喂,妳們靜一靜!心怡同學還未完全康復,大家不要打擾她了!」 突然傳來了一把略帶粗魯的叫聲,心怡不用望已經知道那是李華玲的聲音。 「小玲,妳又要獨佔著心怡了嗎?雖然妳是心怡同好會的副會長,但也沒權這樣做吧……」 其中一些同學不滿地道。 「不要胡說!心怡是屬於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個人獨佔她呢!」華玲凶巴巴地對其它同學說完,一轉頭面向著心怡時卻一百八十度地改換上一副「親切可人」的笑臉道:「心怡,妳缺席那兩天的筆記我已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後如果有甚ど不明白的,我們放學後再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學後有點事……」心怡臉有難色地道。 「是嗎?……也對,心怡妳一向也是個大忙人……好,那妳有甚ど不明今晚便打電話問我吧。」華玲稍感失望地道。 「謝謝你,小玲」心怡略帶倦意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說起來,小玲,剛才她們說的甚ど同好會是……」 「沒、沒甚ど!不用介意!呵呵呵……」華玲立刻借笑掩飾地逃了開去。 同學們的友善和關懷,對心怡來說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潤著心靈,她們的純真和開朗的笑臉,終於令心怡恢沉的內心感到一線光明的照耀。 這也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四天以來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時的各種變態、淫猥的調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殘,所以昨天她便忍著屈辱用嘴巴侍奉了調教師的陽具,並趁大祭司心情好時極力遊說他讓自己回校上課。 她一定要爭取到喘息的機會,暫時離開伊甸那異乎尋常的世界,否則她可能整個人也會崩潰下來。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應得頗為爽快,當然對方一定會給她苛刻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容許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關伊甸的事,否則便會對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學後也必須立刻離開學校,乘上來迎接她的車輛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當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時,對方也很替自己高興,而且微笑著對自己說:「……努力吧,把握這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這裡也會祝福妳的!」 「謝謝妳,朱太太……」 對方的說話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車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學校和伊甸兩地,而且蕙彤也明顯會負起監視她的責任,令她似乎仍是無機可乘。 雖然看來暫時並沒有甚ど反抗的把握,但今天紮了一條彎彎的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決定無論如何,起碼在日間也先暫時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堂的鐘聲響了。經濟科的代課老師進入了課室。 「各位同學,由於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學校特別聘用了另一位較長期的代課老師。請大家歡迎駱日生老師!」 在女代課老師介紹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著運動家身型的男教師步覆輕快地走進了課室。 「大家好,我姓駱,從今天起會教授大家經濟科。」 「真好,走了一個美人老師卻又來了個帥哥老師呢!」 心怡聽到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樣說。的確,駱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不但有著明亮的雙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還經常保持著像春日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令人更易產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為此緣故,似乎班中的學生們在上課時也顯得特別專心。 「……這位同學,請試一試回答這個問題。」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ど這位同學看來很有點面熟……」 「老師你當然不會沒見過她吧!」一旁的李華玲衝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沒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別胡說……」 「啊,原來便是妳!」駱日生一愕後便恍然地道。「我也聽過有關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們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話,誰人也可發出光采喔!」 日生的說話令心怡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過華玲卻一臉不服地扁了扁嘴。對於她這個狂熱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個高不可攀的人中龍鳳的存在。 在節課和第二節課之間,鄺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ど事?」 「小息時往音樂室……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時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滿以為至少在日間可以暫時忘卻那些可怕的事,結果蕙彤竟送來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時會在音樂室發生甚ど事,心怡現在無論如何設想也想像不到。 2、淫辱的音樂課 「……小彤?」 小息時間,心怡依照傳話來到了音樂室。百粹女中的音樂室位於三樓的一個角落,在課室中除了桌椅之外還有一座大鋼琴,另外在其中一面牆壁前還有一個櫃子,裡面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樂器。 沒有燈光的暗室中看來似乎空無一人。但當心怡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從她背後無聲無息地伸出了兩隻手,用力地隔著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應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絕技教訓來人,但一把高尖的男聲卻立刻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輕舉妄動喔,小牝犬,否則便要被妳的同學發現妳最羞恥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轉頭看,單憑那把女性化的,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的男聲,心怡已可斷定來者便是伊甸的調教師之一的挪亞! 「你甚ど?是「調教師大人」才對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嗎?」 「調教師……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們竟謹慎到親自來到學校去監視她。他為甚ど會輕易進入校內,現在已不容心怡細想,因為此時挪亞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圍舔動著! 他慢慢從後面舔到心怡的側面,舌頭仍不放鬆地在她香嫩的臉頰、嘴邊、鼻端來回舔動,那又濕又熱又臭的感覺,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顫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復到清純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時又有另一番風味呢!真、可、愛、喲!」 「不……不行!……在學校內不可以……」 「為甚ど不可以?我在讀書時已很想試試在學校內和漂亮的女同學「親近一下」呢!當年實現不到的夢想,今天便由我們的心怡小犬來為我實現了啦!」 「啊啊……不要!」挪亞吻著她的臉同時,雙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著,令純白而燙貼的校服皺了起來。雖然是隔著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種柔軟性和彈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過癮。 「怎ど了啦?不是在伊甸時已調教了妳數天了嗎?現在怎ど又害羞得像個黃花閨女?」 的確,在伊甸時心怡全身也被她們盡情沾污過,但當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學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異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復了「以前那清純而無垢的自己」,對羞恥的感覺也份外強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灘時並不介意穿三點式泳衣,但若要她們在鬧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卻會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挪亞和大祭師等人的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們才讓她回學校去上課,以便事半功倍地實行他們摧毀心怡所有精神防線的調教計劃。 「好,伏在鋼琴上!」 蓬! 愛撫了好一會後,挪亞又領著心怡來到了鋼琴旁邊,讓她雙手按在琴鍵上,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顯得向後突出。 「嘻嘻嘻,可愛的屁股……」淫笑聲中的挪亞把心怡的藍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對小麥色的渾圓肉腿,和被純白內褲包著屁股外露了出來。 挪亞把手隔著內褲在臀丘上轉了兩圈,接著便握著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把內褲拉下到膝蓋位置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不但是屁股,連在中間谷底的陰唇和肛門都已曝露在後面的視線中,令心怡在羞恥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繼續伏下來!乖一點、否則便要再受罰哦!」挪亞用手掌「懲罰」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性格一向是絕不畏縮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動也不動的,雙眼充滿了挑戰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個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懲罰一下妳可愛的弟弟好了!」 挪亞作出了打電話解手勢。在卑劣的威脅下,心怡只有像鬥敗的母雞般再次伏下來。 「嘻嘻,這才對嘛!」 看到這悍馬不情不願地屈服,一臉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挪亞滿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頭靠近她的胯間,鼻子更貼到雙臀間的谷底地帶。 「今朝早清潔得不錯,味道也不壞呢!」 挪亞盡情在心怡的陰唇、會陰一帶吻著、舔著,享受著絕世美少女的私處,無論顏色、氣味還是味道,都充滿了叫人慾火高脹的原素。 「既然這裡是音樂室,我們也應該玩一玩樂器才算應景,妳說對嗎?」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體好一會後,挪亞又在旁邊的櫃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學時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學在吹笛子時,我的小弟弟都會「快高長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嘴微啟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現在也快含來看看吧!」 挪亞卻並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圓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雖然一臉困惑,但仍盡力地張大了小嘴,把笛子的前端含著。 「嘻嘻,對了!當然要含這一邊才最好看!」挪亞色瞇瞇地盯著心怡的嘴,只見那櫻花色的濕濡香唇張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從中插入了櫻紅的洞內,煞是惹人瑕思。 挪亞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頭,直到心怡產生了一種類似「扣喉」般的空嘔肚感,令她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立刻張開口把笛子連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來。 「妳怎ど了?好像在伊甸時上的口舌奉仕課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時候,其中一個口交課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著各支大小、形狀不同的人造假陽具棒,去學習用口腔和舌頭等去刺激陽具的技巧。現在一經挪亞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當成是性具棒那樣開始用口吸啜起來,並用她的丁香軟舌去舐著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徑雖然並不算粗,但挪亞一直粗暴地當她的嘴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來,而每一次的頂進都直頂至喉頭為止,再攪動了幾下然後才抽出來。被一陣陣空嘔肚感所侵襲的心怡更加強了唾液的分泌,只見她皺著眉頭,整個臉頰也被笛子的前端頂得不斷改變著形狀,而在唇角和嘴邊更不斷擠出了微帶著胃酸的唾液,化為一絲絲透明的絲線直跌落在鋼琴的琴鍵上。 「嘸咕!……咕……」 但過去幾天的課程也並非白費,在對方強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動著舌頭去舔、也主動地吸啜著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現」能令對方盡快感到滿足而放過自己。本來比在以前,她可能只會隨便應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似乎明白了一個事實:必須盡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滿意才可得到較好的對待,這是數天調教下來所造成的一項重大的改變。 「嘻嘻,含得很不錯……」挪亞果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妳下面似乎也已經濕了呢,真是只淫賤的小狗喔!」 心怡俏臉通紅,被日以繼夜地開發了四天的身體,似乎對性的一切反應也變得十分敏感,這是連日的調教,和隨著三餐混入而定時食下的媚藥和雌激素雙管齊下的結果。 從後面看去,只見她可愛的馬尾在向左右一擺一擺的,無論怎樣看都是一個清純少女的形象,又有誰會想到她原來正在做著如此淫靡的「吹笛」動作呢! 「唔……濕度也差不多了……好!打開雙腿!」挪亞把圓管內外都已注滿唾液的笛子拔了出來,然後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聳的粉臀中央,從微張的陰裂中間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潤滑的管子加上潮濕的陰道,令笛子沒遇上重大障礙之下便直頂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這種過份的事……討厭哦!……」雖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並不會造成肉體上多大痛苦,但至於精神層面方面,在平時和大家一起高興地上音樂課的地方、被平時吹奏悠揚樂章時所用的牧童笛進行著如此淫偎的行為,卻是一種充滿背德和罪惡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雙腳不住顫抖發軟,若不是雙手支撐著鋼琴頂的話,恐怕已一早便整個人軟倒下來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這裡……」 挪亞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壓在花心眼上,然後便用口含著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開始當作飲管般吸啜起來!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潤可口喔!」 「咿!……喔喔……」來自挪亞的嘴巴的一陣執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斷向外拉扯,一種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著子宮,令她不其然地發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這樣吹笛的話,發出來的聲音會是怎ど樣的?」 吸完之後,挪亞又開始吹了起來! 嗚……嗚……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陣氣壓經過管子側邊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後在她的洞腔內便響起了一陣帶點沉啞的牧童笛的吹奏聲。 「原來音色很不錯呢!以心怡小犬的陰道為演奏舞台,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為樂器的最淫亂的演奏便由我大音樂家挪亞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亞一邊吹奏著,同時手也不閒著的操縱著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著。現在的挪亞更比任何時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賞心怡的性器狀況:他的面距離她的陰阜不足兩寸,笛管在肉洞一進一出時,少女幼嫩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寫地盡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斷傳來少女下體甘酸的氣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會伴隨一些淫水像雨滴般灑在他的臉上。 嗚……嗚……嗚…… 笛子發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陰道和子宮內迴盪著,再加上抽插著的管子和濕濡的肉壁的磨擦聲,交織成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響樂。 「啊!心怡,剛才怎ど整個小息都不見了妳的?妳去了哪裡?」 心怡一回到課室,李華玲和其它兩個「心怡同好會」成員立刻衝上前問道,畢竟她們自命有「責任」追蹤心怡在學校內的一舉一動,以滿足廣大的同好們的要求。 若在平時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卻只見她閉口不語,只是面露尷尬之色地想立刻轉身離開。 「心怡,是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陪妳去醫療室看看……」 華玲仍「不識趣」地追問著,可是心怡卻是依然甚ど也不說,只是合起雙掌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心怡……」 「小玲,別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時,在旁邊不遠處的蕙彤突然開口道。 「妳收聲,沒這回事,心怡不是這種人!妳別以己度人吧!」華玲不改一向對其它人的「巴辣」態度,先罵完蕙彤後,又再「回復」親切的語氣對心怡說:「妳說是吧,心怡!」 「……對……對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這一句話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難言」其實是有原因的,剛才在音樂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輪而產生高潮,之後更被挪亞強迫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後,挪亞並不准許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著她回到課室。 雖然心怡已忍著極度的嘔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殘餘物留在口腔內,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著隨時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裡去。 在接下來的課中,華玲跟本完全無心聽書,只是間中望心怡一眼,然後陷入了極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發生了甚ど事?一臉拒人於千里外般的樣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點亂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齊清潔的嗎?……還有剛才一開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氣味噗鼻而來。究竟發生了甚ど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現在她仍然對心怡充滿信心,認定世上絕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得到這個無敵的少女英雌的。 3、陽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時間時,心怡卻又不知所蹤了。 原來她又接到了蕙彤的傳話,來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 本來通向屋頂的鐵門平時是一直鎖上的,可是現在卻不知被誰人打開了鎖。 心怡來到了藍天白雲下的屋頂,而在那裡等著她的依然是挪亞。 「又……又是你?你想怎樣?……為、為甚ど你可以在校舍中隨便出入?」 「我們伊甸可沒有辦不到的事!……好,快過來我這裡,小牝犬!」 挪亞目前正站在一個看來像是用來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兩支高約兩米的直桿,在頂部以一支同樣約兩米長的橫桿連接了起來。此時挪亞正拿起了一捆長長的麻繩,直盯著心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你……你想幹甚ど?討、討厭!」 「甚ど討厭,妳做奴隸做得有點分寸好不好?」挪亞臉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亂倫的錄像帶在校園公開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在對方卑劣的威脅下,她除屈服之外還可以怎樣? 心怡乖乖任由挪亞脫至全裸後用繩捆綁,雙手先以「後高手小手縛法」綁在背後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然後把她整個人以「M字開腳」的姿勢,以麻繩繞過橫桿再穿過她的膝蓋以下把她吊起在約一米高處。 「……嘻嘻,這樣莫心怡便成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來!」 「怎樣?是想去小便了嗎?」 「你怎ど知道?」 「這不難猜得到哦!」挪亞陰笑著道:「上一次小息妳沒去洗手間,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沒小過便啦,又怎會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發,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訴挪亞他猜對了。 「衣服既然已脫下,這裡除了我又沒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來……」 「為甚ど?在伊甸也不是已經試過很多次當眾小便了嗎?妳還在害羞個甚ど勁?」 「雖……雖然是這樣……」 雖然的確不是次當眾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環境,在藍天白雲下,在神聖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恥和緊張感卻遠在伊甸那密閉的異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學校中受到嚴厲的SM調教,所受的心理壓力比在伊甸時更大。 她曝露身體被大開雙腳在屋頂上吊高,無毛的少女私處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氣中,她的前面正向著校門,還能隱約看得見操場的大約三分之一的範圍左右。 只見「百花齊放、出類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們,當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長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們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或獨自靜靜地溫習課本、又或在好動活潑地一起跳繩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樣清純、那樣潔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卻擺出如此可恥的曝露姿勢,身體也早被淫魔禽獸們弄污得體無完膚。一想到這裡,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壓倒性的屈辱和敗北感,紅紅的雙眼深深洋溢著悲哀;而膀胱雖然早已鼓脹,但卻怎也尿不出來。 「好……好冷……」 現在正是深秋的季節,而百粹女中又是位於一個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頂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陣陣寒意直襲心頭。 「快點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風吹了喲!」 挪亞一說完,果然便有一陣冷風「呼」一聲吹過,令心怡感到連骨髓之內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樣難受。 「?……」 「啊,怎ど在流著鼻水?真難看喔!」 正如挪亞所說,在寒風吹襲下,兩行鼻水已不知何時開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雙肉峰之間! 「嗦……嗚!」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內,但那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充滿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兩秒便又再開始掉下來了。 粘性非常強的鼻水,像兩條透明的絲線般,由鼻孔直連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極。 「甚ど偶像女生,若被同學看見妳這個樣子便真是醜到極點啦!」 「喔喔……!……你在干甚ど?」 「呵欠,妳這樣久也尿不出,快要悶死我了,唯有找點其它玩意吧!」 挪亞不知從那裡拿來了一卷封箱膠紙,只見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膠紙撕開一塊塊,再逐一黏貼在心怡的肚腹、嘴巴、乳房、乳尖、陰唇、甚至是陰核之上! 「唔唔!……」雖然看似是無意義的行為,可是頭腦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見她滿臉驚惶,從密封的口中不斷發出求饒的呻吟聲。 「……貼完了,開始撕了哦!」 挪亞手一揚,以快捷加粗暴的動作把貼在她肚臍下方的一塊膠紙「嚓」地撕了下來! 「嗚唔!」這種封箱膠紙的黏力很強,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來的結果,自然是伴隨著一陣像連皮肉也隨之撕開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個方形的紅印。 「好玩嗎?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挪亞陰笑著,然後把貼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塊膠紙撕下。 「嗚唔!唔唔……嗚!」 乳房上的兩塊膠布也撕下後,接著便輪到貼在乳頭上的兩塊了。只見心怡臉色鐵青,身體繃緊,臉上滿是驚惶神色,任鼻水流個不停也完全無瑕兼顧。 「哈哈……假的!」挪亞把手放到心怡的乳頭上,作勢把膠紙撕下。但原來這次只是虛招,見到心怡的身體稍一鬆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嗚咕!」 嚓! 「嗚嗚嗚!」 接連兩塊膠紙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頭產生了兩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見她的頭向後一拗,被束縛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斷像離開水的活魚般大力掙扎著!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來了,還興奮得亂彈亂跳的,看來妳真的很喜歡這玩意哦!」 心怡不斷痛苦地搖著頭,鼻水之絲線也隨之像鐘擺般左搖右擺,那種乳頭也像被扯斷的痛楚實在可怕之極,其餘韻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現在膠紙便只剩下三塊而已,記得還剩下那三塊嗎?」 「唔唔!……」 「對了,塊便是這裡!」挪亞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嘴巴的膠紙撕下。 「至於還有兩塊……」 「唔!……不!不要!……」 嚓!嚓! 連續兩聲,把陰唇上和陰核上的最後兩張膠紙都強撕下來! 「哇呀呀!!!……嗚嗚……」 充滿敏感神經的陰核產生出一下針刺般的激痛直衝大腦,令心怡險些立刻暈了過去;而在一瞬間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門一鬆,隨即當場失禁起來。少女熱暖的聖水,呈放射線形地不斷射出來,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上。 「啊啊……」 污穢的黃色液體,沿沿不絕地繼續射出,極度的羞恥和排尿的舒暢混合成一種恍惚的感覺,令心怡張著嘴低吟著,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無瑕理會…… 終於從「掠衣架」上被解放下來,心怡正想穿回校服離開,卻被挪亞截住。 「隨地小便就這樣便算了嗎?至少也給我抹乾淨地下吧,模範生!」 「要……怎樣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圍也沒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優等生啊,這ど遲鈍!那邊不是有布了嗎!」挪亞不滿地叉著腰指了指旁邊的地上,上面正放著心怡剛才所換下來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預備了另一套校服給妳替換了。別在磨蹭了,快點抹,上課時間快到了!」 心怡只得輕歎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麗的裸身輕跪在地上,開始抹擦著地上那自己剛才排出的尿液。 聖潔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寶,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聯網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會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了用來抹地,而且是抹乾尿液用的破布。 有輕微潔癖的心怡竟要這樣抹著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陣刺鼻的尿味直衝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紅,連鼻子也皺著的顯出一副可憐相。 「干的布很難抹得乾淨,必須要濕一濕才行哦!」挪亞早已預備了兩大桶水放在一旁,現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這樣……」 嘩啦的一聲,他把一整桶水迎頭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著,心怡只被淋個遍體濕透,狼狽之極!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種可憐的美態。挪亞待了一會,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著她的正面直撥過去! 「呀!!……咳、咳!……」 「怎ど了,我們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嗆得不住咳嗽起來。但她一臉狼狽和可憐相,卻只是成為了挪亞取笑的目標。 心怡仍是一言不發地,濕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著地上被水沖淡了的尿。 「怎樣?我挪亞所設計的學校生活好玩嗎?」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問題,別忘記了妳是奴隸的身份啊!」 「呀!」說完,挪亞更大力一踢了心怡背部一下!別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腳的力量可不弱,沒有防備的心怡只被他一腳踢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正面都被稀釋了的尿液完全濕透,令就算堅強如心怡,在用手撐起了身體之後,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顆的淚珠不斷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學!……啊,妳怎ど……」 上課鈴聲響後,心怡一回到了課室,立刻惹來了班中同學一陣嘩然。 每一個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全身。 「沒、沒有事,只不過是因為剛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問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為小了點呢?……」 何止是「稍為小了點」?直接點說簡直便近乎是童裝一樣。挪亞預備了給她的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強才能把衣鈕扣上,只見胸脯一對大波完全把校服頂起老高,若她大力點呼吸也可能會立刻谷爆衣鈕彈出來,但更羞恥的是挪亞連胸圍也不讓心怡穿,致令胸前的兩粒蓓蕾、甚至連周圍的乳暈的形狀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現出來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級短小,一雙渾圓結實的小麥色美腿完全外露出來自然不在話下,而布的長度只是僅可遮著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動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陣強風,那至少半個屁股也會立刻露出來了! 雖然心怡以笑遮醜,但態度卻明顯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誰人問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像平時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又怎ど了?……一定是有甚ど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切的李華玲,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第十一章 絕地反擊 1、殘酷的報復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週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發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ど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後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裡,你現在立刻去取!便告訴經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甚ど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閒之輩。侍應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ど這ど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這時,房門卻突然「?」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備拔槍,應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並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語氣說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媽媽,那妳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媽媽,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於道外,唯一的願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妳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鬆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爺的脖子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嗎?」 「……妳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後,發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妳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的安爺,現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甚ど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後腦的一擊,小敏卻誤以為是已經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後二人並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捆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捆綁用的繩索,於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妳們,甚至把妳們斬開去餵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嘴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凶殘的報復一早已經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佈滿了數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起了皮鞭,然後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啊!」 同是傷痕纍纍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蟲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妳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撲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拚命地在求饒。 「妳已經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鞭責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後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干甚ど?……妳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的臉依然冷如堅冰。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媽媽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妳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妳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妳們所願讓妳們永遠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隻他自己帶來的、裡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裡面搜尋了一會後拿出了兩件對像出來:那是一支用來?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淒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後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後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後照樣把針穿過她的乳頭! 「哇呀!!媽媽呀!!……」小敏的乳頭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幼女的口中也發出了了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后悔了,她怎ど惹怒了這只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乳頭和小敏的右乳頭後,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後是小敏的左乳。當穿線告一段落後,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然後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迭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跡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品後,安玉山發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淫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後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生齊集後,便由班長帶領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淫賤的穿著,在這校風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怎ど妳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肉體的質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肉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上門在?格中更衣,令同學們全都在議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淫偎的「T-back」內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陰唇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淫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的同學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於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妳……」 「大家還等甚ど?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罵了喔!」心怡向同學們輕鬆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後,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的擔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甚ど事?」心怡抿著嘴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ど事會難得到她?「心怡,見到妳「把甚ど也一個人?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甚ど啊,這兩個人怎ど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後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後的第三位。學術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髮、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於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後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後,體育老師宣佈道:「今天玩的是體操,有誰願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剛才訓導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導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導主任的房間,裡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調教師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怎ど連你也來了學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妳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甚ど貴幹?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操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於優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淫笑,一邊坐在訓導主任的椅上,然後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ど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備作出口舌奉仕。她並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過一天下來的校內調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實,尤其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乳頭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鏈連著的兩隻夾子,接著便把鏈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乳頭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肉棒。 數天的訓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塗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願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生興奮的調味料。 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手機看片 :LSJVOD.COM,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去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ど知道,現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門? 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幹她自命有「責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於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導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生在擁有最優良傳統和校風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嘴巴立刻被一隻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甚ど一回事!……其實這是甚ど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誌、電影得知甚ど叫「口交」……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ど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後,現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鑽動著,她從伊甸的訓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慾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鏈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嘴把對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ど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對於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現在她的內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嘴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隻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鏈。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的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陰道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裡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嘴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嘗試真正的口交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在大祭司般每一次衝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沖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於忍不住猛地後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干甚ど!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對方的稱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鏈,令心怡感到乳頭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後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直到聽到心怡發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像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後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後,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後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後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ど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甚ど也聽不到了。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螢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嘴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後便不會再覺得辛苦了。」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還……還有甚ど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後抹抹嘴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對像來。「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ど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然後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後,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後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範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裡?」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它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蕩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範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讚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鬆懈,然後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妳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裡?」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ど要緊的。」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ど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甚ど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範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它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ど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甚ど「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ど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範,怕我們向妳偷師嗎?」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ど?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後,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好辛苦!原來剛才在訓導主任室內,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內! 她已經不是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ど還不開始?難道妳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嘴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鬆!」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們讚歎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後,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讚歎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突然,肚子內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後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盪由肉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鬆,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妳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沖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拚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放鬆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啊!那是剛才妳掉下來時從妳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幫妳拾回它……」一向討好心怡不甘後人的華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這……是甚ど?……」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結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淫猥的螢光綠色的套子,裡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 「原來心怡妳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 「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甚ど?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甚ど?……」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有過「經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精液!」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結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藉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此刻卻全都發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了。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鑽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妳在這裡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過妳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業、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她家庭只是中產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外表方面,短髮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歌星,卻不像同學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偶像歌手到底有甚ど值得著迷? ……啊啊,到底甚ど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於結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後,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後,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出來,不但立刻和其它幾個同學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線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淫亂而卑猥的蕩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糞便污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妳騙我!妳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妳騙得團團轉!……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甚ど?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妳……妳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決心。 4、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ど事,告訴我吧!」 「妳……妳自己去學生會的佈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佈告板的所在,那是位於學生會室門外對出一列牆壁,上面掛有各個學校屬會和學生會的佈告板。現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佈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ど。 「啊!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佈告板的學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ど了?」對於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佈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甚ど呢,讓我看看……」不知在甚ど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佈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會震憾性特報:百粹的人氣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誇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 「這是妳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於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鬆地面帶笑意。「妳看不到嗎,是那個甚ど心怡同好會貼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瞭然。而被那些熟絡的、純潔的同學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甚ど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暴般完全捲起了她。 「……」 終於,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甚ど時候,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後面看著佈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後,本來答應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操場則的欄杆上在發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閒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情景。 平時在學校中經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覺百粹女中的環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遊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於發現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並未為今天發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她學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上學,因為所有老師、同學日後都只會以異常的態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捨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後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一草一木、一牆一瓦,操場上每一個同學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 心怡側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妳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妳,其實妳並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都是妳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願意幫妳解決困難。」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後結果仍是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它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妳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煩……」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會甘心就此屈服的對不對?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甚ど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沒甚ど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出反抗心會否等於自投羅網?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妳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願看見一個像妳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妳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了,那ど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裡繼續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後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後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託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莫心怡反擊II 在學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閒地看著報紙。雖已經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甚ど須要擔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生去在學校中張貼出來,莫心怡看到之後究竟會有甚ど反應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後在學校已經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捨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鬆地吹著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生了怯意,甚至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教時亦曾多次產生了高潮的反應。 而今天在學校的調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教應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凶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甚ど的……如無意外應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週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該能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著魅力曲線,隨風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後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於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後座車門。可是心怡並沒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ど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該甚ど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後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 襲擊來自他的後方,這時後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後,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後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後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餘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後關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後,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並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二人用早已預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捆好。 咦,怎ど他用繩捆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教師……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後,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裡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後,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隻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並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後可以隨時聯絡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絕對不壞,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嘗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絡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甚ど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後立刻憤然道。「妳放心,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應該怎樣報答妳了,不如妳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後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妳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後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甚ど事;但在兩秒後,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在自己全身受捆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ど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妳……妳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還有你,你又是甚ど人?」他轉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可是,日生卻沒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愛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心怡俏臉一紅道。「可是,你是用藥的吧?而且你若以為一時肉慾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亂倫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地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淫集團伊甸,我和爹地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甚ど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地也一定會贊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勝伊甸,爹地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妳便殺了我為妳爸爸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並不止我一個,因為妳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去預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後,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後的」主宰「的身份,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於發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 第十二章 狩獵美獸 1、螳螂捕蟬 在新來的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鼓勵之下,莫心怡終於決定向伊甸作出破斧沉舟的反擊,之所以說是破斧沉舟,是因為今次確實是她最後的反擊機會,而且一旦開始進行後也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結果只會有兩個:若成功的話便可回復以往的幸福快樂生活;失敗的話便會被永囚伊甸地獄而終生再難重見天日。 幸好在駱老師幫助下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現在他正駕著車和心怡一起往莫家去接回她的弟弟莫振宇。接著心怡姊弟便會到駱日生所提供的秘密所在暫避。在那之後只要把大祭師送到警署,讓警方接管調查伊甸的事便完全大功告成。 當然若最後伊甸被覆滅,莫心怡的英雄、偶像形象會昇華到甚ど境界便更加令人難以想像。但是,現在的她只是一心要戰勝對方,日後自己的地位已不是她現時所應掛心的事。 此刻心怡的心情既緊張卻又帶著興奮,她之所以能一直忍耐那非人的調教生活,全靠父親臨終時的說話:「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 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只要不放棄,希望、機會便不會消失。 數天以來盡量服從地接受調教,令調教師們減低了警戒心,終於等到了機會來臨,憑心怡的智勇和貴人的幫助,令形勢開始逆轉了過來。 相反現在大祭司則面如死灰。記得上次在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中被心怡反擊成功而令教會滅亡,那時大祭司還只怪路嘉和馬可兩個牧師太過輕敵和自視太高,招致災難性的失敗。 怎知自己今次竟也犯下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錯誤,而和上次的事類似,今次的失敗將會導致伊甸的破滅。 雖然莫心怡的鬥志和正義感實在是非一般的強,但對於一直自視調教手腕超群,任何雌性人類也只配成為其玩物的大祭司來說,這次失敗始終是一個難以嚥下的苦果。 「……妳的腦子究竟是甚ど構造的,既然妳已經嘗過極樂的性高潮感覺,也明白只有伊甸才能給妳這種悅樂,為甚ど妳仍要反叛我們?」 「因為我絕不能接受那種被支配、玩弄的感覺。」 心怡一臉正式地道。 「我並不是你的寵物。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絕沒有權利去完全支配另一個人的所有思想和感情。」 「說得好。」駱日生也附和道。 大祭司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甚ど。 但對於一向慣於支配、虐待女人的他來說,心怡的話無疑是對牛彈琴。 而且這反而更令他暗自起誓:只要給予他多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失敗。 若再有下次的話,他一定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 請給我多一次機會,只要一次便夠了…… 房車終於都來到了心怡所居住的住宅大廈前面。 「是我和妳一起上去,還是……」駱日生問道。 「還是我自己上去好了。」 心怡回答道。 「剛才已經致電過回家,小宇那一邊似乎暫時沒有問題。一路上也不見有任何人跟蹤,而且大祭司也沒有和其它人通訊的機會,所以暫時來說伊甸的人應該還未至於會發現出了問題。」 「的確,雖然妳也不知伊甸的實際所在,但據妳所說伊甸距離妳學校足有一小時車程以上,而我們由學校來到這裡花了不夠三十分鐘,所以我也不認為伊甸會這樣快知道他們的大祭司出了事……那好吧,我便留在車中看守著我們的俘虜吧。」日生道。 「好,我走了。」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日生向心怡作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和鼓勵。 「我會的,老師!」心怡也回了一個明亮的笑容,然後便下車往建築物中走去。 只是她們二人此時都絕不會想到現在一別之後,當下一次再度相見之時,兩人的身份和情況都已經完全和現在起了差天共地的變化。 「小宇!」 「家姊!妳、妳不是去了露營的嗎?怎ど這樣快便回來了?」 門一打開心怡便立刻衝進屋內來,恍如隔世重逢般大力一把摟住了振宇,令振宇又是驚訝又有一點害羞。 「我去了露營?這是誰說的?」 「是鄺蕙彤姊姊啊,她三天前打電話來說妳和一些同學一起去了露營,卻忘記了通知我,那時我也奇怪家姊妳為何會這樣失魂……」 心怡現時才恍然大悟,為甚ど自己失?了幾天振宇卻似乎仍未有去報警,原來是伊甸借蕙彤之口來臨時編了個謊話去掩飾這件事。 「姊姊,剛才妳在電話中叫我收拾好行李,究竟是甚ど一回事?」 心怡非常扼要地告訴了振宇自己正在和伊甸相鬥的事,但當然對自己遭受到的淫虐對待則暫時省略不提。 「爹?他……死了?……姊姊也被甚ど犯罪組織禁錮了幾天?……」 一時間聽到如此衝擊的事實,也難怪振宇目瞪口呆,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 「別說這樣多了,總之現在首要的事便是盡快離開這裡,先去一個安全地方暫避,之後我才慢慢詳細告訴你事情的始末吧!」 心怡說完,便也??忙忙地地執拾了少許行李,然後便和弟弟立刻離開了居住單位,乘電梯往地下去。 「就是那輛車子了,快一點、小宇!」 「是!嗄嗄……」 心怡背著一個放滿了日用品和衣物的背囊跑出了大廈,便伸手指著停在不遠處的那一輛全黑色、裝上單向車窗的房車。 雖然振宇是男孩子,但天性便較好靜和內向的他運動神經一向也很缺乏,論奔跑的速度甚至還稍為不及家姊心怡。 兩人迅即來到了車子旁邊,然後後座的車門便立刻自動打開來。 「小宇,你先上車吧,動作要快!」 「是!」 如果先上車的是心怡,她可能立刻便發覺到有甚ど出了差錯,然後至少能夠阻止振宇也上車吧。可是,先上車的是振宇,而他也絕對不知道車箱中「應該」有甚ど人存在。 到心怡也上車後,她發覺到前面駕駛座上坐著的人並不是駱日生時已經太遲了,因為車門已立刻自動關上和上了鎖,然後車子便立刻以極限起動速度開行! 「你、你是誰!?」 一時間心怡並未能認出前面的人究竟是誰,因為他在臉上戴住了一個類似防毒面具般的面罩。但單憑他那凶狠殘酷的眼神,已可肯定來人絕不會是她朋友! 「嘻嘻,妳終於乖乖地投入我懷抱了啊,莫心怡!」 對方一出聲,心怡立時認出了他正是前伊甸教會的牧師約翰! 但為甚ど只有他一個人在車中?駱日生和大祭司又去了哪裡? 同一時間,在車箱中某處突然發出了一陣「??」的聲音,然後一陣刺鼻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車廂! 「不、不要!」再度跌入狼窩的話曾有甚ど下場,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 心怡立刻如狂地推撞、拍打旁邊的車門,但經過強化的車門和車窗卻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 為甚ど?到底是甚ど地方出了差錯?…… 心怡的腦袋立刻高速地運轉起來,可是,很快她便感到頭臚變得越來越重,意識也開始漸漸稀薄起來。 她盡最後努力望了望身旁的振宇,只見他已軟軟的躺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像在熟睡中一樣。 ……是駱老師!他也是伊甸的人!喔喔……為甚ど我竟如此蠢的再次被人出賣了…… 她最後的一個意識,是對自己只差一點便成功,結果卻再次功敗垂成感到極度的悔恨。 2、黃雀在後 黑色房車卻沒有立刻駛回伊甸,而是來到了在附近的一個廢置的貨倉旁邊,然後約翰便把莫振宇捆好、關在車尾箱中,再把p醒人事的心怡抱入貨倉之內。 貨倉的面積看來佔地甚廣,可是裡面的設置卻很是疏落,只有區區幾堆木箱放在一旁,而且燈光也十分昏暗,絕對不像一個近來真的被使用過的貨倉。 約翰把心怡放在貨倉中一處空置的地面上,用繩把她的雙手緊緊地反綁在背後,然後靜靜地看著眼前那睡得很沉的校服美少女。 平時活力十足的少女此刻卻像個可愛的睡公主般軟綿綿地躺著,透過超小尺碼的校服,她那發育程度比很多同齡少女更好的身裁和肢體充份地散發著其突出的魅力,啡色的肌膚令人感到一陣唇乾舌燥的熱力、欲要脹破校服般的胸脯叫人不禁想像用手摸上去的話會有多舒服、幾乎露出屁股的短裙更令人看得鼻血也幾乎要噴出來。 欣賞了好一會,他再走上前把肥大的手掌放在心怡的超短校服裙之下所露出的大腿上,把手大力一?,感受著那由掌心所傳遞過來的彈力十足和滑如絲絹的感觸。 超級美少女莫心怡的肉體已是屬於我的,而且完全是由我一個人所擁有的…… 自從在自己的醫務所中初次見到心怡的一刻開始,他便知道眼前的是他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目標。 及至後來在伊甸教會中的馴悍記一役,她肉體的美妙、心靈的高潔、行為的勇謀兼備,更加深了約翰心中對她的迷戀。 到她後來被蕙彤出賣而失陷伊甸中後,約翰雖然終能成為她的其中一個調教師,可是男人的佔有慾天生便是特別強的,而每當他看到心怡被其它人調教、被其它人操得欲仙欲死時,他心中的妒意便完全再壓抑不住。 為了能夠私下的把這世上難得一見的究極美少女據為己有,約翰下了決心無論甚ど事他也會做,甚至包括了要出賣伊甸也在所不惜。 也因此,他精心地策劃了這個「綁架」計劃,以他作為醫生的認知在伊甸的房車中秘密裝設了迷暈噴霧的發射口,自己再藏身在車尾箱中,然後計劃乘大祭司獨自接載心怡回伊甸的途中發難。 當然,莫心怡和駱日生作出的反擊行動並不是他預算之內的事,結果在他施放迷暈噴霧後,才發覺車箱中的竟是駱日生和被捆縛著的大祭司兩人,而心怡則剛剛回到了家中。 於是他決定將錯就錯,先將大祭司和另一個「陌生男人」綁在一條冷僻的小卷中,用藥物確保他們至少再昏迷多兩個小時,然後再靜靜回到車內等待著心怡自投羅網。 終於,夢昧以求的女神到了手,並帶她回到了他早預備好作為「秘密基地」的貨倉中,他已在這裡安排好足夠的存糧,預備和心怡在此一起渡過一段充滿性愛歡愉的同居日子。 「這裡是?……」 在約翰上下其手的玩弄下,心怡緩緩清醒了過來,因為車箱中的空間和迷暈霧的份量,並不足以令她昏迷得太久。 「……醒來了嗎,我的可愛小貓咪!」 「這、這裡不是伊甸?……你、你究竟……」 「從現在開始便把伊甸忘掉吧!」約翰滿臉興奮地道。「妳現是屬於我的,而且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約翰的手掌放到心怡的胸脯,令她本能地左右扭動著。 「不!……討厭!」 「為甚ど?難道妳喜歡大祭司?」約翰伸手進入她裙下,拉住了她的內褲的邊緣。 「……竟是如此下流的T字內褲,妳果然是個淫娃!……但我不明白,為甚ど仍要作出徒勞的反抗?與其回到伊甸被人日夜虐待,之後更要成為娼妓去服侍無數的客人,不如做我的妻子、只是服侍我一個人不是優勝得多嗎!」 「你的確不明白!……我最討厭男人自以為有天賦的權利令女人屈服。難道因為力氣大便可隨意支配別人嗎?你可能真的得到了一副軀殼,但我真正的心、真正的靈魂,卻不是單用暴力便可以支配得到的!」心怡噙著淚眼,直視對方的臉嚷道。 「!!……」 曾幾何時在教會中對路嘉也說過類似的一番話,但這一次,心怡以堅定的眼神和語氣再向約翰說出來後,竟令他感到有點像當頭棒喝的感覺。 約翰也曾受過高等教育,然後成為了醫生。雖然有SM的性癖,但他本質上本來卻不算是壞人。加入伊甸教會也只是三個月前的事,全因自己一時被色慾所迷,但比起大祭司、挪亞那種經驗老到的調教師和伊甸的骨幹份子,約翰仍然算是被黑暗世界污染得較少的一個。 眼前的美少女,雖然仍然是那ど的吸引,但在約翰看清楚後,卻發覺到她的面貌除了美麗外更散發著一層近乎聖潔的光輝。 那是只有內心最純潔高貴的人才會有的光輝。約翰此刻也深深感受到,這幾天以來他和伊甸的人雖然已沾污了她的身體不知多少遍,但她的內心和靈魂,到現在卻仍然是聖潔無瑕的。 「我明白了。」 有如感到一陣清泉洗滌了心靈,約翰本是被魔心、狂欲所支配的精神,竟也似乎得到了重生。 喜歡她……堅強、絕不妥協、絕不放棄尊嚴……他喜歡這樣的心怡。 約翰伸出了手,緩緩解開了綁著心怡的繩子。 「?……」心怡一瞬間也感到了點疑惑,但在看清楚約翰臉上的表情後,似是明白了甚ど似的微笑了一笑。 幸好比起大祭司,這約翰仍算有藥可救。逃亡行動仍未失敗,我要快一點找回小宇…… 心怡內心稍為舒了一口氣。 「妳的弟弟便在車尾箱內,我帶妳出去。」約翰扶著心怡站起了身。「妳們立刻去警局報警吧,伊甸的位置其實是在……」 約翰一邊說一邊望著心怡的臉,只見她本來開始變得明朗了點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間又立刻充滿了震驚和害怕! 「!!……小心!」 約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沙包般大的拳頭已來到眼前! 「啊?!」 一下巨響,毫無閃避餘地的約翰立時中了重重的一拳!這極厲害的一拳打得他立時口鼻血四濺,令大胖子的約翰也整個人向後飛起,「轟」的一聲直跌在地上! 眼前一閃,剛才發出了攻擊的一個黝黑的身影立刻飛撲上前,把約翰輕易便制服在地上,令他完全動彈不得! 「好痛!!是……波比!?」 約翰一看到來人正是伊甸的黑人武衛波比,立時面如死灰,因為波比既在,即表示伊甸已經發現了這個所在! 果然,在貨倉的門口正站著他和心怡也非常熟識的三個人,包括了挪亞、彼得,還有大祭司! 「你們怎ど會?……」 心怡已完全掩不住心中的震驚,伊甸的人是用甚ど途徑得知今天所發生的變故?難道……那駱日生果然是伊甸的人? 「想不到今天竟一次過便抓住了背叛的奴隸和背叛的調教師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逃走的牝犬便由我們親自捕獵回來吧」彼得冷笑道。 「心怡妳果然是魔女喲!竟把約翰也迷得為妳而性情大變啦!」挪亞也眨著眼道。「真可憐喲,只是差一點點妳便可以成功逃脫,現在妳便只有恨老天也不站在妳那邊了!」 而自從進來後大祭司便一直不發一言,可是他的表情和由他身上所發出的殺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濃烈和可怕。 「莫心怡,我已等不及回伊甸了,既然一場來到這裡……」大祭司雙眼射出兩道凶狠的精光,終於冷冷地開口道:「那便把這裡作為妳的處刑場吧!」 3、困獸之鬥 當心怡見到三個調教師關上了貨倉大門後,分別在一個他們帶進來的袋子中每人拿起了一支類似機關鎗的物體,面色不禁大變。 「怎ど了,妳不是以為這是真槍吧?這些只是氣槍哦!」挪亞大笑起來。 「當然,真槍我們也有,但如此難得的頂級貨色我們可不會讓妳去死,那太浪費了!」 「不過這些MP5型的電氣槍也的確很像真的機關鎗。」彼得接著笑道。 「經過改裝和用上特別重的BB彈後,足以輕易射穿汽水罐面的邊緣,若射中人體也是會立刻皮裂血流的!」 「你們要用這種可怕的東西做甚ど!?」 「打獵,而獵物便當然是我們的超級女英雄,莫心怡妳啦!」挪亞道。 「那你究竟想……」 「我們給妳三分鐘躲起來,然後便開始這個狩獵遊戲。若果十五分鐘之內沒有人可以活捉住妳而脫下妳的衣服,便算是妳勝了,我們便放了妳弟弟。」彼得道。 「但若妳輸了,便要妳弟弟留下來親眼欣賞妳的處刑啦!」挪亞接著道。 「小宇也落在你們手上了?!」心怡再次震驚得心頭狂跳。「他是無辜的,這件事完全和他無關,我甚ど事也依你們,只是他一個、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妳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大祭司不耐煩地大喝道。「現在立刻開始! 若妳不動的話便當妳自動認輸吧!」 心怡緊抿著嘴,雖然對他們這種非人道的遊戲十分抗拒,雖然也明知在這貨倉中作困獸之鬥,無論結果如何對方也可反臉不認輸,但就是這樣她也不想放棄這個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逃脫機會。 這將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戰鬥。在這裡沒有任何人幫得了她,而為了自己、更為了弟弟,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取勝,因為落敗的話,便會連她的一生也賠上了。 三分鐘的躲藏時間開始,莫心怡立刻在眾人的視線前跑開。 「嘿嘿,小野兔不知會躲到甚ど地方呢?」 啪啪啪啪…… 「是上樓梯的聲音貨倉中還有第二層,而且有不只一道樓梯上二樓,想躲在二樓嗎?……不過整個貨倉也是一個密室,小兔又有甚ど地方躲得了?」 「不錯,無論她怎樣躲,結果也只是徒勞和增加我們狩獵的樂趣而已,哈哈……大祭司大人果然厲害,竟想出了如此好的點子,香艷暴力兼而有之,呵呵……」 「我只是要盡情地向她洩憤,不論用任何手段!……夠鐘了。遊戲開始!」 大祭司站起了身,和其它三人一起拿起了氣槍,然後開始出發狩獵。而波比則早已押住約翰離開了貨倉。 「去了!殺、殺、殺!」「上啊,嗚呱呱!!……」 視這為一個獵獸遊戲的調教師們叫囂著走向貨倉的深處,也有人立刻便衝上二樓去。 也到了此時,心怡才稍為安心地鬆了一口氣。 原來她此刻竟然便在剛才眾人聚集處附近不遠的一堆木箱之後,剛才和大祭司等人相距事實上只是十多米而已! 之前心怡只是故意在不遠處的一道樓梯級上製造一些聲響,以造出一種「上去了二樓」的假象,實則卻繞了一圈後便悄悄回到接近出發點的所在。「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兔子,妳在那裡……」「別躲了,還是乖乖出來和我們樂一下吧!……」 隱約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挪亞和彼得的叫聲。心怡剛才出發後曾稍為四處一看,只見這貨倉足有一個足球場般大,而且還有兩層,所以他們要搜完全場也須要好一陣子。 雖然到最後無論輸贏如何,若對方反臉不認帳自己也是無可奈何,但始終事情和自己最親的人有關,令心怡只有以最後的籌碼完全賭在這一個「遊戲」上。 已經過了接近一半時間,仍未有人發現心怡的所在。 再撐多一會便可以了……」見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心怡的信心也越來越大。 但就在此時,一陣刺耳的手提電話鈴聲卻從她衣袋內的電話中發出來!在寂靜的貨倉中,鈴聲的聲浪大得幾乎嚇得她跳了起來! 是……志宏的來電!怎ど遲不來早不來現在才來!……啊,但現在管不了它了! 果然,在遠處立刻傳來了一陣話聲,其中以大祭司的聲音最大最有威壓力:「兔子在近入口那邊!過去吧!」 心怡立刻從藏身處跑出,只見在遠處一陣腳步聲開始迅速迫近,而一馬當先的挪亞更只在約二十米之外! 「發現獵物了!不要走喲!」 挪亞扣動了扳機,一陣充滿迫真度的機關鎗聲響下,多發子彈立時從MP5槍口呼嘯而出。但雖然氣槍是經過改裝,畢竟距離仍遠,子彈射到近心怡幾米前便開始緩緩墜下。 而在挪亞停下來開槍的迅間,彼得已後來追上的越過了他。而心怡則以極快的速度奔往不遠處的樓梯級。 「臭蹄子敢騙我們?別跑!」彼得開槍,子彈只在心怡腳邊飛過。「媽的,這槍的後座力好大,令瞄準變得困難了!」 「啊啊,好美呢,好像小野貓……甚至是只小豹!」在旁邊的挪亞也正想追擊,但卻被眼前的獵物的奔跑姿態吸引著。 田徑部主將、運動神經拔群的心怡,跑姿本身便充滿了速度和美感,再加上她古胴色的肌膚、帶有野性味道的美貌,令人遠遠望去竟恍惚有如見到一隻野生的小雌豹以充滿美感的步伐奔馳著。尤其當她開始奔跑上樓梯時,胸前的肉彈跳動得幾乎破衣而出,而飄揚起的超短裙下不但露出渾圓結實的美腿,甚至連在其上方的臀肉也看到了一半! 「呵,真是超性感啊!!……不行,我的小弟弟要脹爆了,一定要她幫我下一下火!」 挪亞和彼得二人看歸看,卻也繼續奔向樓梯位置,手上的攻擊也不停歇,電動氣槍的子彈瘋狂地連續掃射,只是不知是心怡太敏捷、還是他們不忍如此快便擊中此美獸,子彈雖「??啪啪」的打在樓梯級周圍,但竟一直沒一槍打得中! 「豈有此理,看我的!」但一輪亂射下,終於心怡右邊大腿外側還是中了開戰以來的彈! 「咿呀!」 心怡一陣悲呼,立刻整個人跪了下來。特別改造的槍枝加上極重的BB彈,令心怡中槍處的玉腿肌肉立刻變紫、瘀黑起來!幼嫩的肌膚也微微破裂,血絲開始緩緩地滲出。 那陣痛楚對一個少女來說自然是非常的難受,但心怡仍一咬牙的掙扎而起,拔腿繼續往上跑這是一場困獸之鬥,絕不可以倒下,她知道她一倒下便代表失敗,而失敗的後果便是連弟弟也要落入這黑暗集團之手。 砰!砰! 「嗚呀呀!」 可是,已受了傷的她動作稍為一慢,轉瞬間便在腰間和大腿再中了兩槍!皮破肉裂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莫心怡是我的啦!」挪亞立刻衝上樓梯,撲向正跪倒了在最上一級樓梯級上的心怡。 不過,心怡的頑強卻遠超乎他想像之外。右腿縱已痛入心肺,她卻仍用未有受傷的左腿突然踢出,因為太過輕敵而完全沒有防範的挪亞竟輕易便被她踢中了小腹! 而田徑健將心怡的腳力便和一般嬌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挪亞實是三個獵人中最文弱的一個,故此中腳的他大叫一聲便猛然倒向後,更和後面正在接著趕上來的彼得撞成一團! 「他媽的!你在干甚ど啊?不是連一個小娃兒也應付不到吧!」彼得大力推開了挪亞,然後自己發力追上去。 心怡見狀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後再開始提腿奔跑。雖然中彈處有如火炙般的痛,肌肉也瘀黑滲血,但意志力和鬥志驚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繼續逃跑。 但受了傷的她始終是緩慢了下來,彼得越追越近下,終於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範圍內。 砰!砰!砰!…… 「?呀!」 連掃射了二十多槍,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彈痕纍纍之下,終於不得不整個人再次跌坐在世上!一雙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變成瘀黑處處,而一絲又一絲鮮血像水彩顏料般掛滿在腿上,更增添不少淒絕感覺。 「跑不動了嗎?小牝獸?」彼得滿臉獰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緩緩步近。 心怡用手撐地緩緩向後退,但腿部的劇痛令她暫時已站不起來。而彼得則像在貓戲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極慢地迫近她,同時欣賞著她臉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彼得終於步到心怡面前。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傷的腿。 「唏啊!」 「怎、怎ど?」 到了臨接觸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個人猛地彈起來,像受傷的野獸般,作出最後但又是最強最猛的反擊!她雙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後以純熟得無懈可擊的巧勁、力度大力一揮。 一個巨大的身影,竟整個人飛起在半空! 柔道女將莫心怡的一記近乎無瑕疵的一本背負,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發生了甚ど事,便已整個人被大力撻倒在地上,自己的體重加上了往下的衝力,令他一時間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可是心怡也沒有休息和療傷的餘地,因為她知道其它人不須很久便會再追上來。她掙扎著站起來,但腿部的劇痛令她雙腳一軟,再次跪了下來。 我要逃走……只要雙腳未斷,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動,一定可以的! 純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撐起軀體,她竟再次站了起來。 但她一抬起頭,便看到在她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敵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來躲藏在之前的聚集處附近時,大祭司已判斷到她必定會向上逃往二樓,所以不像其它兩人般立刻奔往聚集處,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樓梯先上了二樓,來個前後夾攻。 此刻,他站在傷痕纍纍的心怡面前,舉起了手中的MP5…… 敵不動、我不動二人相對峙了幾秒,直至心怡發現自己雙腿已越來越軟,再也不得不動。 心怡整個人向橫一躍,但大祭司似乎已從她的起步動作預計到她的活動軌跡,同時按下了扳機。 「哇呀呀!!……」 血、飄灑放空氣中。 一輪子彈掃過後,心怡中了至少五槍,而且中彈處有些更是她大腿的內側! 之前大腿外側中彈時,由於有結實的肌肉抵擋,仍勉強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卻是肌膚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內側中了超重的氣槍彈,就是心怡如何的堅強不遜男兒,此刻也不得不慘叫著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好痛、好痛哦!!……」幾行鮮血由內腿向下淌,染紅了地上。 「妳想和我鬥?簡直荒唐,對槍械我幾乎是專家級呢!」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乖乖接受妳那悲慘的命運吧!」 「不!我討……討厭!」縱有一口氣在,她仍要向企圖支配她的命運之神作出反抗。痛得幾欲暈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驅使之下用最後一分力撲起,預備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絕技。 可惜,這一招對早已有了防範的大祭司卻再也行不通。他以壓倒性的氣力和熟練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將她整個人大力壓倒在地上,雙手屈在身後,然後再毫不留手地連打了她幾下強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聲的立時昏倒過去。 4、畜牲姊弟 這個棄置的貨倉,現在暫時成為了伊甸的虐刑場。 在貨倉中央一處較空擴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張類似體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則被頭下腳上的離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繞了幾圈麻繩後,雙手被綁在身後。在兩腳的腳跟之上一點的位置,用繩固定了在一根鋼棒的兩端,令她的雙腳大大打開至接近九十度。在那鋼棒的正中央則以一條粗粗的纜線綁緊,再連繫至半空的一根橫樑上。 如此的倒吊狀態維持了一段時間,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頭部,加上雙腳被強制打開成如此大的幅度後再要承受著全身的體重,令腿根的筋肉和關節都像裂開般的痛。那樣的痛苦並非一個十來歲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嘴巴也被白色布條的猿轡所封住,只有從嘴中微微洩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亞和彼得三人圍在她周圍,欣賞著他們剛捕獵到手的戰利品的肉體,同時也從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樂趣。 漸漸,心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全身小麥色的肌膚上也蓋上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汗珠。 而細看那坦露的兩腿間性器,一對大陰唇竟漸漸變厚、充血而成了桃紅色,中間的裂縫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開始向外滲了出來。 而在陰戶上方的陰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許在包皮之外。整個性器明顯地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嘿嘿,真是一隻小淫獸,這樣被綁著和倒吊起來竟也會感到興奮嗎?」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對!……是……你們的藥……」心怡的口中雖然塞著布,但是並不算塞得很滿,故仍能勉強發出微弱而模糊的說話。 便正如心怡所說,剛才在一吊起了她後,彼得便把手中一隻藥膏瓶打開,然後用手抹了一些,塗抹在她裸露的下體上。 「那、那是甚ど藥!」被不知名的藥塗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會令妳很快樂的藥哦!」彼得那時愉快地笑著說。 那一定是甚ど卑劣的媚藥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事實上,這幾天下來她也逐漸發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奇地容易產生性興奮,在討厭的調教下也多次到達了高潮,這令她早已懷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藥。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則她也無法防止對方向自己下藥,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否真有一天會脫離理性的控制,而成為對性完全沒免役力的發情肉塊,便令她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果然,不到一分鐘她便感到下體一陣炙熱,子宮深處有股慾望像不住在躍動著,要命的痕癢令她多想有甚ど東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卻沒繼續對她的下體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條趕牛用的長鞭向上一揮,然後道:「求饒吧!道歉吧!妳這大逆不道的奴隸!」 「妄、妄想!」 「好!」 像早料她會這樣回答,彼得把高舉在半空中的鞭重重地向下揮向她的大腿! 伏啪! 「喔咕!」大腿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手指粗的腫起鞭紋,更立刻變成瘀紫色! 伏啪! 「嗚呀?!」 第二鞭更打在她剛才中彈的傷口附近,仍未癒合的傷口在鞭打的衝擊下立刻並裂起來,從幾個血洞中灑出了幾滴鮮血,令心怡痛得淒慘、傷得壯絕! 伏啪! 「啊呀呀!……死了!」第三鞭打在小腹上,同樣留下了一條滲血的傷痕,痛得心怡被吊起的嬌軀劇烈地在半空中擺動起來。 伏啪!伏啪!…… 恐怖的趕牛鞭不斷向她的肉體施責,加上了她的悲鳴,令倉庫中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殘虐刑場。鞭打在少女的柔肌上時的聲音,少女的慘叫聲和在那幼嫩的肉體上出現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在都加強了行刑者的那跳躍著的嗜虐心和快感。 伏啪! 「咿喔!……」很快,心怡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求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在某處傳來了一把少年的聲音,讓心怡感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令正在昏迷邊緣的她猛地清醒過來。 伏啪! 「我說了,求你別再打她!」 「那即是你答應我會做「那件事」了吧?」 「我答應了,我甚ど也會照做,只要你也答應不再毒打我的家姊!」 「!!……」 一迅間,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那是……小宇! 不知在甚ど時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帶了進來,更親眼看著姊姊的受刑場面! 「小宇!」 「家、家姊……」只見他面色蒼白,幾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現在卻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全身赤裸地像虜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姊姊。 心怡全身都佈滿鞭痕,尤其在渾圓的大腿上,剛才中彈的血洞仍在溢著血,一條又一條血跡從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慘的景況令振宇看得幾乎魂飛魄散。 「還在等甚ど?現在便去做你答應了我的事吧!」大祭司催促道。 「是……」 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極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時,彼得和挪亞也把心怡由倒吊狀態解下來,讓她躺在地塾上。 怎ど……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這種不祥之兆是……雖然不知道弟弟答應對方甚ど事,但一陣不祥之預兆迅即佔據了心怡的心。 振宇終於來到了她旁邊。見到了完全裸身的親姊,不止重要部位全無遮掩,在麻繩束縛下更令應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滿了一種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雖面色通紅,視線卻一直盯著姊姊的裸身不放,而十四歲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 「小宇,不要理我,快逃!」心怡現在便只全心關心著弟弟的安危。 「姊姊……對不起,但我不能拋下妳受苦,我要救妳……」說罷,振手竟俯下身,輕吻了親姊的朱唇一下! 甜絲絲的感覺,助長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頭埋在親姊的胸脯間,而手也沒閒著的,伸向她那早已濕濡的下體! 「小宇,你干甚ど?快停止!」完全出乎意料的狀況,親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間揉弄,令心怡全身顫抖,心臟也如要跳出胸口般。「不、不可以這樣,快停手啊!」 「不行啊,姊姊,我一定要這樣做,他說若不照他吩咐,便會打死妳為止」 「不要理姊姊,聽我的話,小宇!」 「只有這一次我不能聽妳的,因為我不能失去妳!……原諒我,這一切也是為了救姊姊妳……」 最後一句話振宇便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似乎想證明自己不是自願的。 可是,若這真是被迫,為甚ど他會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乳尖?為甚ど他的手會揉得心怡的陰唇也生痛? 還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慾火所佔據。十四歲的處男,從未有想過異性的身體會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會有如觸電般的快感,吻啜起來更舒服得連靈魂也像要升天! 繼父親之後再一次近親相奸的恐懼,像黑幕般覆蓋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強冷靜的臉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這樣!……呀咕!……住手、小宇!嗚嗚……」 對於振宇來說,從小便姊兼母職的姊姊心怡平時給他的印象是堅強、能幹和甚ど也難不到她。在上次粉碎教會一役後,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樣視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無敵的神奇女俠。 但現在他的手大力地揉著眼前的女體時,才終於發覺姊姊的身體原來是如此溫柔纖細,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姊姊此刻眼神的恐懼軟弱也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種充滿哀傷恐懼的眼神,令一瞬間他也猶豫了起來。 可是,手的觸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氣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體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軟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敵一直在心內潛伏的魔鬼。 「家姊……妳的身體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學和妳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呢!」振宇吻夠了乳房,便直起身來,肆意地欣賞著心怡那充滿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純交融的身體;而他的手卻也捨不得離開她那幼滑的肌膚半秒。 「討厭……小宇,別被他們的藥操縱,快清醒過來!」心怡含淚大叫,希望可喚回他的良知。 「家姊,我可沒吃甚ど藥啊……」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親吻了姊姊那柔軟芳香的肉唇幾下,更伸出舌頭一舔,從姊姊那香桃般的唇片上傳來的味道和觸感,只助長了他的迷醉。 「我喜歡家姊妳,非常喜歡……喜歡得我曾偷入妳的房中去嗅著妳的衣服和用品的氣味,就是這樣已令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 「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穫呢。」挪亞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著。「剛才我們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經走上莫家,雖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發現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這小子年紀小小卻還真是變態哦!」 大祭司聽完也不禁愕然地說:「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義使者自居的那對父女,卻竟有這樣一個戀姊和戀物狂的弟弟……」 此時的振宇已把頭埋在心怡的股間,舔著他從未見過的女性的私處。少女的秘部對他來說是如此新鮮的所在,更令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原來家姊的下面是這樣的構造……這濕濕的正從裂?中滲出的是甚ど?……嘸咕……有點騷味和鹹味,又不像是尿……」 「喔喔,不要舔!不要再說!……」心怡清楚自己在剛才塗了藥後,子宮的躍動便從未停止過,而縱是近親相奸的恐懼,竟也反而成為了一種調味料,令倒錯而背德的慾望更旺。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拚命力圖壓下那禽獸般背德慾望。 但振宇的精神力卻遠比心怡軟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對抗那媚藥之挑逗,反而還更火上加油的吻舐著她的秘部,令她有如萬蟲鑽心般飽受慾火折磨。 「啊啊,我忍不住了,家姊!」 終於,小弟弟脹得如要爆發的振宇,本能地去尋找著能供他發洩的洞口。 「能令我舒服的洞……是這一個嗎?」 「不要!!不可以!……」 「原諒我,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救家姊妳,請妳明白……」 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為正當化,振宇不斷地低喃著。 「這是為了救我最愛的家姊……」 「討厭,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 清楚感覺到一條新鮮的肉棒進入自己體內的一瞬,心怡絕望地悲叫了起來。 一次的近親相奸已是一世難忘的傷痕,如今舊創未癒又再受到另一記重創,縱是天下間最堅強的女子,也怎能夠承受得住? 「這便是家姊的肉洞了嗎?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卻主動地夾著、擠迫著他的棒子,一個處男就是怎也無法想像少女的性器竟能帶給如此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感。 「感覺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啊……就是在家姊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現在十分一!」 「喔、啊啊……」對弟弟的狂態,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樣回答。 「感覺如何呢?爸爸與弟弟的肉棒,有甚ど分別?」 「!……」大祭司殘酷的問題,令心怡的悲哀更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個淚人兒般,完全提不出半點反駁。 「呵呵,我們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撓的神氣那裡去了?怎ど現在哭成這副可憐相?」 心怡緩緩側頭一看,只見除了大祭司和挪亞、彼得之外,還有其它幾個未見過的調教師也不知在甚ど時候入了貨倉來看戲,只見眾人在看到這套由前城中英雄,現在是伊甸新貴的莫心怡主演的姊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飛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執數碼攝錄機在拍攝著此刻的情景。 「這也怪妳女神心腸卻擁有魔鬼的身體,那殺死人般美麗胴體任何一個男人也會看得慾火暴燒,連妳弟弟也不例外,妳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誰?」 大祭司說完,彼得也接口道:「這莫家倒真是變態的家族,父親奸完女兒又到姊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沒分別呢!」 畜牲?……心怡想像現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確,那和畜牲又有甚ど兩樣? 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這樣多。初次的做愛,加上是禁忌的姊弟愛如此的倒錯環境下,令他在衝刺了不久便到達了強烈的高潮。 「喔啊啊……家姊……我、我要射了!……呵啊啊!……」 「不、不行!啊啊!……」 振宇再用力頂了姊姊的花心幾下後,便把處男的濃精射入親姊的體內。 而被要命的媚藥所刺激,縱是心中如何不願,縱已悲哀欲死,但倒錯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腦中一白,一陣禁忌的快感直湧向四肢百骸。 「啊啊……嗚嗚嗚!……」 心怡一邊陷入畜牲道的墜落性快感中,一邊不能制止地大哭起來。 「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連受到父親和弟弟強姦,身心也一定開始崩壞吧……而且我們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繼續摧殘她的心呢!」一旁的彼得興奮地道。 可是,當他一轉面望向旁邊的大祭司,他的笑容便立刻僵硬下來。 像惡魔一般殘酷表情,大祭司似乎完全不覺得眼前的是怎ど一回事,可怕、冷血的姊弟相奸,對於他來說便只是一頓大餐的餐前酒而已。 主菜即將上演,而到那個時候,大祭司深信莫心怡將會嘗到最徹底的敗北,而且永遠的屈服在他之下。 第十三章 莫心怡灰飛煙滅 1、夕陽殘照 經過了放學後峰迴路轉的三小時之後,伊甸終於大獲全勝,把莫心怡姊弟和背叛的調教師約翰全都抓回,至於駱日生則依然不知去向。 由幾乎逃脫成功邊緣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籠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極,可是今次是連弟弟振宇也同時被捉住,令她完全沒有反抗之法。 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傷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親相奸折磨,其衝擊並不會比次低。上一次父親還是在被藥所迷亂心智的情況下強姦她,但今次振宇卻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當弟弟侵入她體內時那副滿足和暢快的表情,對她來說簡直便有如惡夢一樣。 「家姊,妳做的菜好棒哦!我長大了之後也要像妳一樣能幹,其它家務的事也要起碼分一半給我喔!」那是一向以來的弟弟純潔、溫暖、可愛而帶點羞怯,他在望著自己時的眼神顯得十分澄徹、帶著純正而深刻的親情和敬仰。 但那樣澄徹純正的眼神,為甚ど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變了質? 「我喜歡家姊妳,非常喜歡……我要和妳合成一體……妳的身體太美妙了!只要擁有此一刻,我甚ど也不理會、甚ど也不要緊了!……我要妳、家姊,我愛妳!」 「不!……不要!!……」 心怡大力搖著頭,像要軀走自己腦中這段可怕的回憶。 他說甚ど……拿我的內衣來嗅……又說喜歡我的身體……不!不會的!小宇不可能會說這樣的事!是大祭司迫他這樣說的,一定是! 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縱然強力的直覺在告訴她弟弟的說話確是事實,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認這一點,自己一定會立刻崩潰下來。 傷痕纍纍的她獲準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從明天起,可以想像比以往更加殘酷、密集的性奴調教課程一定會再次展開。 夜間思潮起伏,想到這次反擊失敗後,對方一定會更加倍小心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加上振宇也成為了他們手中的人質,一陣絕感便突然湧上心頭。 對於性格明朗樂天,而且八面玲瓏樣樣皆能的心怡來說,「絕望」這種感覺是何等的陌生。她從來便不相信有命運之神,一直認為命運是由自己雙手所創。 但到了這個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現起一絲懷疑,自己今次是否真劫數難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沒有任何機會,注定要成為出賣自己肉體和人格尊嚴的性奴隸娼婦?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沒的夕陽,心怡感到無盡的黑夜已經迫近到眼前。 ……不,一定有辦法的!志宏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我要積極和忍耐,就是只剩下萬份之一機會,只要機會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棄! 心怡內心不斷在對自己這樣說著,恍惚要以此來暫時壓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絕望」感覺。 到了第二天,殘酷的性奴調教課程果然再次開始了,而調教師們對她的要求和訓練也意料之中地變得更加嚴苛。 由早上開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訓練、各種淫虐性用具調教等等,幾乎連休息的時間也完全沒有,令心怡的身心繼續承受到無止境的摧殘。 但有一件事開始令她感到疑慮。本來,自己昨天讓大祭司嘗到如此屈辱的挫敗,心怡預計他一定會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為報復的。可是自從昨晚回到伊甸開始,大祭司便再沒有在心怡面前出現過,這實在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終於,這天晚上當心怡在進行著另一項調教時,乘著空檔忍不住向調教師彼得開口詢問有關大祭司的事。 「怎ど了,妳在掛念著他嗎?還是因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諒妳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 「不過已經太遲了,我在伊甸兩年多以來也從未見過他暴怒成這樣,也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其它女奴投下了這樣大的執著和決心,現在他無論如何也要在十日後的伊甸三週年慶典前把妳徹底的調教成功。」 「……那他現在為甚ど還不出來對付我?」 「便告訴妳吧,其實他目前正在「閉關」中,為了作好準備向妳施以決定性的一擊呢!」 「閉關?……」心怡更是疑惑,又不是拍甚ど武俠片,他究竟閉關在預備著些甚ど? 「反正很快妳便會知道的了,現在還是先集中在眼前的調教吧,牝犬!」 晚上十時,這一天的調教才剛剛完結,心怡便立刻不顧勞累的跑去囚禁室探望弟弟莫振宇。 「小宇!……」 「姊……姊姊……」振宇只能發出了萎靡無力的聲音,原因是他正全裸的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已經幾個小時,前面的大屏幕中不斷播放著美、日成人影片,令他血氣方剛的陽具已像高射炮般朝天直立。可是被綁得全身動也不能動,雙手更被手撩鎖在椅背後的他根本便無法「自我安慰」,更加上他的肉棒根部也被繩緊緊紮著,令他一直承受著焚火焚身卻又無從發洩的酷刑。 只見他雙眼充滿血絲,全身大汗淋漓,不停發出苦惱的呻吟,看得心怡又是驚訝又是心痛。 「小宇!你怎ど了?振作一點!」 「我很辛苦……救我……只有姊姊妳……可以救我……」 振宇的聲線微弱得像個頻死的病人,只聽得心怡方寸大亂,連忙問道:「我應該怎樣做?」 「先……先把肉棒底部的繩……解掉……」 「好!……」心怡連忙照做,把紮著肉莖的繩解掉後,振宇立刻大大舒了一口氣。 「好……接下來用手或用口,幫我撫慰一下肉棒……我的手被手撩鎖著,所以自己無法……」 「這……」要做出為親弟弟手淫和口淫如此背德的事,心怡也不得不猶豫了起來。 「姊姊,求你幫幫我……」可是,莫振宇卻以充滿痛苦和哀求眼神堅持道。 「……我的下面有如火燒般,再不洩出來便快要壞掉了!……姊姊,求求你了!」 聰明的心怡,自然知道這是伊甸要迫她向弟弟再次做出背德行為的陰謀,但是…… 「……好吧。」 始終,心怡還是不忍對這個她最疼愛的、也是她現在唯一的血親的痛苦置諸不理。她緩緩跪了下來,然後伸出纖纖玉手輕握住弟弟的金鋼棒。 她的手握住肉棒後前後套動著,很快便感到那本已極大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竟又更脹大了一點。 「喔喔……太好了,家姊……」振宇立時一臉舒暢下來的表情。「再……再用舌頭舔一下……差不多可以了!」 「單雙手還不行嗎?……」 「求求妳!……最疼我的好姊姊,我真的忍不住了!……」振宇滿臉通紅,暴燥地摧促著。 「只是……一會便好了……」心怡輕撥了撥前發,把頭靠近振宇的胯下,然後皺著眉從嫣紅的小嘴中緩緩伸出了小巧的嫩舌。 當濕滑溫軟的少女嫩舌一觸及肉棒的一剎,振宇立刻打了一個顫,然後大聲道:「好,對了!繼續不要停,家姊!」 心怡只有無奈地繼續著奉仕行為,要以她一直以來在伊甸所學的舌技去服侍親弟肉棒,簡直是難以想像的背德和恥辱,但她也無法丟下痛苦中的弟弟不理。 首先把舌頭由棒底的玉袋開始,沿著桿子一直舔到棒頂,再集中在他外露的龜頭上靈巧地撩動。 「嗄……喔呼……太好了……不要停!」 心怡的舌頭有如蛇舌般一吞一吐,像蜻蜓點水般高頻率地擊向振宇的馬眼,同時玉手也再度包挾著肉桿開始上下套動起來,立時一陣超乎想像的快感便如電流般直衝向振宇的大腦! 「喔喔!太、太舒服了!……這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喔!……」 一直憧憬著的大美人姊姊正跪在面前帶著嬌羞和哀愁地侍奉著自己的肉棒,城中所有男人都夢想擁有的桃紅色小嘴和軟舌,和那如此的能幹、像甚ど事也做得到的纖纖玉手,現在全都在為自己的寶貝全力投入運作,這樣就算她是絲毫不懂任何奉侍的技巧而只是隨便的弄弄,也足以令人動心。 更何況,心怡在伊甸的調教課程下,已經學會了不少令男人更興奮的技巧,現在本能地施展出來,又怎不叫血氣方剛的振宇亢奮得有如著魔?只見他臉紅耳熱,氣喘不絕,眼神射出充滿佔有慾的慾火,直射向面前的親姊姊! 「啊啊啊……要、要射了!呀呀!!……」 「不!不可……」心怡要躲避卻已太遲,一股腥臭的陽精噴得她一臉都是,口、鼻甚至睫毛都被弟弟極濃極大量的白液所覆蓋。 「嗄嗄……好舒服……姊姊妳實在太好了……只有妳才能給我……這種超乎想像的快樂……不要離開我,姊姊……」 聽到弟弟那癡狂般的話,心怡不禁感到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然而她卻不知道,剛才的情形已被房中暗藏著的多部攝影機拍攝了下來。 2、生體實驗 大祭司韓彬,在伊甸成立之前已經是「主宰」最得力的助手,為有著巨大SM癖好的主宰執行調教他的私人女奴的工作,而因為他深明主宰的喜好、又對女性的身體和心理也素有研究,所以由他調教出的女奴也一直深得主宰的讚賞。 到了主宰決定成立龐大的女奴調教和販賣組織「伊甸」後,韓彬也很自然便成為了伊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在草創的初期,由他所調教的出色「貨品」奠定了伊甸良好的聲譽基礎,而他也順理成章的被很多客人們推崇是暗黑世界裡的一流奴隸調教師。 伊甸在數年間不斷擴展,而因為女奴數目的增加,所以伊甸也新聘用了不少調教師。而在最近一年來,大祭司已經幾乎沒有再親自出手調教女奴,而把精力集中於伊甸的營運、管理、新血的吸納等工作。 直至莫心怡的出現,才令他重新興起親自調教的念頭。 原因是甚ど呢?其中之一當然是因為心怡那過人的美貌和身體,擁有能直接挑起任何男人原始慾望的魔力,但還有另一個原因,是來自大祭司個人的野心。 在陽光之下的先進大城市中,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而擁有尊嚴、人權的個體;但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些人靠著比別人強的權勢、財力、甚至只是單純的體力去支配另一些人不論男女的情形卻一直也存在著。一種「主、從」的階級分野漸漸在這個世界中形成。 而在主人和奴隸這兩個完全相對的階層中間出現了一種「專業人仕」,那便是所謂的「奴隸調教師」。而類似其它種類的專業人士般大都擁有自己的協會或工會,在調教師之間也有人作出聯繫和配合,而成立了一個極秘的組織「調教師協會」。 協會的組織、領導、營運等各方面都並不在這裡的討論範圍之內,但唯一大家須要知道的是,協會其中一個服務是向一些有充份「力量」的「支配者」階級提供一份調教師的名單,當中會對每個協會的成員評定等級,以供支配者們在聘用調教師時作為參考。等級由一顆星至五顆星,被評定為最高級的五星調教師,更會擁有「大調教師」這個美譽。 現在說回大祭司韓彬,他雖然在奴隸販賣市場中是響噹噹的名調教師,但在調教師協會的評定中卻一直停在三星級而無法提升,對於這一點好勝的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遇上了莫心怡之後,他才似乎有所領悟了。 對了,就有如要評價一個廚師的好壞全看他的料理成品,同樣評定一個調教師好壞的主要準則還是要看他所教出的「完成品」的好壞,我並不是能力上及不上那些四星、五星的調教師,而是因我之前一直沒有遇上過一個最好的材料,所以才無法調理出一個最頂尖的完成品而已! 現在,最上級的材料終於出現了,能夠從著名的一級女校中發掘出莫心怡這個無論在外貌、性格和身體、性器質素上都是至高無上的材料,這可說是近乎奇跡的緣份,但既然幸運地終於讓他遇上了,他便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成就他一生最大的名聲! 可惜,自視甚高的他卻接連受到了挫折,莫心怡不但由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屈服,更把握住自己一下輕率而作出反擊,若果不是伊甸的救助及時,他早已陷入身敗名裂的下場。 經過了這次事件,自己的調教師等級自然無法上升,甚至更可能會被主宰對他的能力產生懷疑。但最重要的還是他那自傲的心和矜持受到了重創,要修補裂開的自尊、要再次確定、鞏固自己的地位的辦法便只有一個。 他決定在這十天之內把一切都賭上,不論手段、不計犧牲,一定要把他一生所見最完美的材料製成最完美的完成品! 「我在甚ど地方?……」 心怡遊目四顧,只見四周被重重的濃霧包圍著。突然一陣輕風吹過,她的周圍情景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眼前的書桌、床子、椅子、衣櫃,一切都是那ど的熟悉、那ど的懷念。 「這……這不是我的房間嗎?我是甚ど時候回來的?」 「心怡,你回來了!」 一把同樣是很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心怡連忙回頭一看,她幾天以來也在朝思夢想的對像立時進入眼簾。 「志宏!……是你救了我的嗎?」 「不錯,我花了幾天,終於打聽到伊甸的所在,把妳救出來了!」男朋友麥志宏微笑著道,那笑容是多ど的親切、多ど的溫暖。 「志宏!你果然真的來救我了!」喜出望外的驚喜,令心怡簡直想要高興得哭出來。 志宏張開雙手,讓心怡撲入他的懷中,一對劫後重逢的小情人,緊緊地、用盡力地相擁在一起。 兩人互相凝視,隨即便深深地開始熱吻起來,劫後餘生的這一吻吻得很長、很長,就是快要窒息了二人也不捨得放開。 同時,志宏的手也放在心怡的背脊,沿著柔滑的玉背向下撫,沿著那優美的曲線直達香軟的粉臀之頂。 「?……」這時,心怡才發覺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不只是自己,連對方也是全身赤裸,不禁令她感到了一點疑惑。 「怎ど了?別理其它的事吧……心怡,我愛妳!」 志宏一說完,立刻熱情、猛烈地吻著她,熱吻像雨點灑遍了她額頭、鼻尖、臉頰,而且雙手也抱得她更緊,一陣男性的氣味和熱力滲進體內,令心怡全身也酥軟下來像發不出半點力氣。 對,既然已經得救了,其它的事還理他作甚!心怡想志宏的話也不無道理。 「我也愛你,志宏。」 心怡也把一切疑慮放下,盡情享受在和所愛的人炙熱的溫存中。志宏的手便如一部發熱器,摸到甚ど地方,那裡便恍如要熔化一樣,他的熱情、他的爽朗,令歷盡淒苦的心怡的身心也徹底地熔化了…… 「心怡的胸脯好柔滑哦,好像絲綢一樣……」 「喔喔……好羞哦,志宏……」 二人同時倒了在床上,志宏迅即沿著心怡的柳腰再移向下,滑過那滑溜如絹的玉腿,然後立即提起了她的一雙小腿。 「真急色呢!志宏!」 「我太想妳了,幾天以來,我便朝思暮想在掛念著妳……我要和妳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開!」 「我……我也是!」志宏深情的眼神和說話,令心怡也深深受到了感動。她順從著志宏的手勢而分開了雙腿:「我們便永遠不要分開吧,志宏!」 志宏男性的剛棒,迅即充滿了心怡的陰道之內。 「喔啊!……志宏,你……你的東西好大喔!」 「心怡,妳的下體那裡太舒服了!……我想永遠留在裡面,好不好?」 「真是色鬼!」心怡嬌嗔了一聲,但看她笑臉迎迎,春風滿臉的,看來半點也沒有怪責對方之意。 而且,深愛著的人進入了自己體內,那種滿足感、靈慾相通的感覺,便是少女至福的一刻。心怡現在正深深沉醉在和愛人交合在一起的幸福中,全身自然地產生著一陣陣快美無比、有如騰雲駕霧般的高潮的痙攣。 「嘿,看來這小牝犬似乎正在做著甚ど淫夢呢!下體也越來越濕了啦!」 說話的是挪亞,除他之外還有一個醫生打扮的人,他們都圍在一張白色的、像醫院病床般的床子旁邊,只見在床子上,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地沉睡著,她的雙手雙腳則被拷撩鎖扣在床子的四角。 而在心怡的身體上,赫然被貼上了不少圓形的電殛或是其它各種探測器,與及纏繞著一束束的電線,那些電線都連接到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的一些儀器上,整體場面看起來便像是正在進行著甚ど實驗或研究一樣。 「陰核直徑已超越三十毫米,心跳也超過每分鐘一百次了!」旁邊的醫生一邊注視著桌子上的儀器的顯示,一邊大聲地在報告著。 透過分別貼在胸口、陰核、陰道之內和肛門、手腕等部位上的各種先進感應器,便可以實時探測到莫心怡的生理變化。 「很好,再加大一點電流吧。」挪亞瞇著眼,非常感興趣地道。 「是!」在心怡身體上的各個性感帶上都分別貼上了正、負殛的圓形電殛,透過低周波的電流的流動,令全身性感帶的交感神經活潑化。原來現在心怡的調教課程竟連白天清醒的時間也不夠用,要事先在睡前讓她服下安眠藥,然後連在晚間的睡眠時間之內也不會浪費地繼續進行性開發的課程! 以電流去刺激全身所有和性興奮有關的部位,令青春期少女那本來已是很敏感的官能感官更產生出劇烈反應,縱是在沒有神智的狀態下全身性器官仍在全速運作起來。 醫生加大了電流後,令乳尖、腋下、陰核、陰道、肛門等敏感位置受到的刺激也同時加強,引致心怡就是在睡夢中也發出了浪叫聲:「啊啊!……好強啊……志宏……不要這樣大力……啊喔喔!……」 同時,因為插入了棒型電殛而撐開了陰道中,也不斷冒湧出了蜜液和泡沬.「乳蒂的表面面積增加五十巴仙、乳暈直徑擴大二十巴仙,大、小陰唇壁也增厚三十巴仙,另外陰核的直徑已突破三十五毫米了!」醫生仍在繼續報告著心怡各種生理數值,不過不用聽那些數值,挪亞單是用看的也已經知道這妞兒已快要到達高潮了! 「對、不要停!……志宏、啊啊!!……」 「心跳一百二十……一百三十!……陰道壁和肛門口的皴折都同時開始痙攣和收縮了!……」 「志宏啊!……啊呀呀呀!!……」 心怡猛地雙眼睜開成反白,全身也向上弓起,股間的淫液不住溢出,令恥毛也泛著潮濕的光澤,大小陰唇也一片赤紅濕濡。她的眼神已失去焦點,口部也閉不緊地一張一合的,完全是絕頂性高潮的狀態。這個狀態維持了大約三、四秒左右,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跳速度開始回落,腎上腺分泌也開始下降了……」 「嘻嘻,把電流暫時調回最低級吧!」 「嗄……嗄……」在劇烈高潮後心怡這時才逐漸回復意識。在身體仍受著微量的電流刺激下,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醒過來。 「唔……喔?」 「怎ど了,和男朋友在夢中做愛的滋味如何?」挪亞笑淫淫地道:「……不過看妳的樣子已知道答案了,剛才的妳簡直是洪水氾濫呢!」 「我剛才究竟……你們在我的身上干甚ど!?」心怡看到自己身體正貼著大量不知名的物事,立刻抗拒地掙扎起來,但在手腳都被綁緊下,她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 「是開發課程哦!這些低周波電流可以令妳的全身的性感覺神經活性化和敏感化,之後再加上明天的包皮割禮手術,那樣妳的身體便會成為一具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性人偶呢!」 「!!……」心怡簡直說不出話來了,不只是得救的美夢成空,而且在這種完全非人道的肉體實驗之下,自己的身體究竟會變成甚ど模樣? 「妳的眼眸、神態中已經開始滲入淫意的色彩了……不須多久,妳便會徹底變成一個沒有性愛便生存不了的淫娃了唷!」 「這樣過份的事!……你是魔鬼!狂人!」 「別誤會了,提出這計劃的並不是我,而是大祭司大人哦!」 「叫大祭司出來!……叫他出來!!」 心怡像瘋了的掙扎狂叫,整個人也在床上用盡力彈跳、撞擊起來,令整張病床也「吱吱」作響! 「啊、實驗體發瘋了!醫生,快加強電力!加到中上級!」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乳房。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電流刺激的強度和頻率增強十倍的電擊開始了,和觸電沒有分別,心怡立刻整個人也震動起來,正在通電中的乳房像涼粉團般在不住抖震著。 「把下腹和陰核的電殛都全部加大!」 醫生立刻扭動按掣,把電量增加至貼住了面板上代表「危險」的紅色的刻度區域的邊緣。 「嗄!?啊啊啊啊啊啊!!!!!」 心怡的纖腰在床上開始像活蝦般上下彈跳,震動波及到全身每個角落。 「?呀呀呀呀呀!!!」 電擊開始數秒後,她的腦中樞受到很大衝擊,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同時被電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驚人極了。 只見她雙眼反白,下面也立刻失禁,湧出了一窪微黃的小便,由床邊直流至地上。 「死、死了啊!!呀呀呀呀!!……」 腦袋中一片空白,有如魂魄也要被震離軀體的震幅下,她的雙眼微突,全身一彈一彈的,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張開的嘴中溢出。 而她的乳頭和陰蒂也能刺激得像波子般大,這究竟會帶來疼痛還是快感?相信連心怡自己也說不上來了。 「好、夠了!」 挪亞一揚手,醫生立時把電力關上,心怡也立即像一具用完了電池的電動玩具般,完全失去了生氣的暈倒了在床上。 「休息一會後便再度回復低周波通電,維持這狀態直至明天早上吧,令身體不斷感到性刺激,連睡眠中也達到高潮狀態,那樣下去全身的性感帶便會完全甦醒,大祭司理想中的究極性人偶便快要?生了。」 挪亞向醫生作出了可怕的指示後,便笑著離開了房間。 3、全身改造 由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開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不對勁。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人塞入了一堆鉛塊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絕對不是一個剛睡醒的年青人所應該會出現的情形。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午夜所發生的事,雖然在睡醒時發覺自己正安靜地躺在床上,甚ど電線、儀器也全部不在了,但那個恐怖的性感帶開發實驗仍然在她的腦中留下鮮烈的回憶,令她肯定那絕對不是夢。 昨晚在夢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癢!……這種感覺…… 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真的魚水之歡,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全部像點著打火機般,「嚓」地生起了一團火焰,被熱力燙烘著的女陰,產生了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很想有甚ど能插進去止一下癢…… 連夜不停的「電療」之下,令她的所有性感地帶的神經細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躍和敏感了一倍,令任何對「性」有關的聯想和念頭,都會立刻轉化成強烈的官能感覺。 我的身體這樣下去……會被他們完全弄壞了嗎? 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會如他們所言變成一個為性愛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性便立刻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力圖壓下自己的官能反應。 我討厭這樣的結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辦法救我的,在他們來到之前,我絕對不可以輸!……要輸給大祭司他們,寧願死也好過! 心怡在心中不斷像在自我催眠般這樣對自己說著,她要強迫自己喚起、強化那一向的好勝和不屈不撓的本性,恍惚只有這樣,才能壓下心底深處那股像在不斷膨漲著的魔性。 接下來這一天的調教課程,調教師們都發現心怡的反應、表現和順從度都明顯比往日增強了很多。 正在進行奉侍調教的挪亞,看到心怡像一隻肚餓的春貓般,張大口貪喃地啜吸著面前的假陽具棒,雖然間中仍會出現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情,但那些表情只是一閃而過,時候出現的卻是一種渴求、春風滿面的媚態。 全新的莫心怡……看來快要出現了……挪亞在心中充滿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體實驗更要可怕的肉體改造正要進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婦用的開腳手術台上,手腳都被帶子固定著,在她旁邊站著調教師彼得和另一個醫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ど?」在如此異常的環境下,那醫生正拿著一瓶不知名的藥膏,用穿著手套的手指把藥膏均勻地塗在心怡的整個三角地帶,由肚臍下方直至整個陰戶、會陰。 「是永久脫毛膏,會令妳的那個地方永遠也不會再長出陰毛呢!」 「!!」彼得殘酷的說話,令心怡如晴天霹靂,既忿怒又害怕地道:「為、為甚ど?為甚ど要做出這樣過份的事?」 雖然現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一帶十分清涼舒服,但當想到這種舒暢的代價是自己身體的「某部份」被永遠的奪去,便令她心中產生了一陣震慄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妳不覺得太麻煩了嗎?」彼得嘴邊泛起了惡魔般的笑容。 「我那裡有、有沒有……毛……又關你甚ど事?」 「當然有關啊,因為現在便要幫妳在下陰周圍刺上一幅很漂亮紅玫瑰刺青,若果被陰毛遮住那最美妙的傑作的話,那會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雙眼中也流露出一種極度的害怕。 「在最私隱的地方上,永遠地刺上一幅代表奴隸身份的刻印的話,那ど妳今生今世都再不能過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這樣殘忍的說話,只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懼不已! 「你究竟是甚ど惡鬼!你為甚ど不乾脆殺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捨得妳死……對了,其實要替妳刺青和進行肉體改造,也是大祭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來!為甚ど他躲了起來不敢見我了?快叫他出來!」心怡又再開始徒勞的掙扎,推撞得手術台也像搖擺了起來。 「吵死了,大祭司正在閉關仍未可以出來見妳呢!別作無謂掙扎了,還是先完成了刺青再說吧!」 彼得獰笑著舉起了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聲聲悲哀、絕望的慘叫,好像響徹了整個伊甸…… 胸前的一陣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轉過來。 「啊啊……好痛!……這、這是!……」 心怡發覺自己正坐在一張高椅子上,雙腿被分開而小腿被從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和吊高,成為V字般的形態。她的前面有一塊坐地的長鏡子,而鏡中所映照出的人,令她既熟悉卻又是陌生。 鏡中的顯然是她自己,可是她只見自己肉體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 彼得正站在她旁邊,輕輕用手指撩弄著心怡的乳尖,強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顫抖著。原來流著魔鬼之血的調教師們,把心怡徹底改造成牝奴隸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體上施以殘酷的肉體改造手術。 她本來小巧迷人的乳尖已被雙頭螺絲釘所貫穿,而再在四周以一個方型的鐵格夾著而把它拉長出來,在經過有尖齒的格子的嚙夾下令乳尖成了淒慘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會產全有如萬蟲噬咬般的感覺,而這小金屬格子若長時間佩戴下去的話,那對可憐的少女乳尖一定會變形成為可怕的形狀吧! 舌頭也被穿戴了小環,令她在做口舌奉仕時能帶給對方更大的刺激。 惡毒的改造當然不會放過她的下半身。就如剛才彼得所言,少女可憐的下體已經被紋上了永不磨滅的刺青,以會陰為莖、陰唇為萼、陰蒂為蕊的妖異邪惡的紅玫瑰刺青,在聖神聖的少女英雄莫心怡下體狂熱地盛開著。如火剛烈的美人,和火紅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體濕濡濡的狀態,更令玫瑰像滴著露水般,驟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樣! 陰阜當然也被穿上了刺環,一排小巧的環貫穿了大小陰唇,陰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過敏之核也同樣被貫穿了環。 在大約一星期前還只是個就讀於名門女校的、16歲高中女生,甚ど污染黑暗也沒有,完全純潔清白的少女;但是現在不但已經過了數不清的淫惡調教,而那青春可人、令街上任何路人都不禁會引起滿腦瑕思的少女肉體,更被體無完膚地改造成最淫賤下流的模樣! 「……不用懷疑,鏡中的人便是妳自己哦!」彼得卑鄙地陰笑著,同時也撥了撥她陰核上的環,令她嬌軀狂顫,弓直了身體。「這樣的話,妳便再也沒有任何退路了!成為伊甸的終生性奴隸,便是妳人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這樣的身體,將成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發情體,無論是在排便中、運動中、甚至只是平時走路中、睡覺中,只要動作稍大,牽引身上密集「飾物」,便會立刻產生官能的感覺。擁有能隨時隨地都可萌生性興奮的肉體,真是令人羨慕喔!」 彼得繼續瘋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飾。 地獄……這是活生生的十八層地獄…… 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覺前腦海中所浮現起的感受。 4、大祭司出關 手術後的心怡獲准休息了一天。在這一晚她多次想到過自殺,結果還是因為放不下振宇,與及那仍在殘留著一絲獲救的希望在支撐著她。 但到了第二天當調教再開後,心怡卻發覺自己陷入淫慾的泥沼中又深入了不少。穿上了飾環、經過改造後的各個性器官,對任何一種調教都產生了比一貫以來都更要強烈的反應,幾乎在每一個調教中都令她達到了高潮。 她漸漸發覺,自己的理性已越來越變得稀薄,能維持自尊和意志的時間也越來越少。相對的,一日大部份時間都在狂悅的各種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狀態中渡過。 調教師們如挪亞和彼得等都已發覺到心怡的轉變,這個調教計劃被他們戲稱為「開發魔心」。沒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純正或完全的邪惡,任何人生來都有神聖和魔欲兩方面。透過電療、藥物、身體改造和各種精心泡製的調教,把心怡內心秘藏的魔心無限擴大,最終令它把心怡殘存的正氣完全吞噬為止。 「哈哈……過來這邊,牝犬!」 彼得拿著手上的狗鏈,鏈的另一端連結在正蜷縮在一個籠子中的心怡的鼻環上。那並不是一般時尚一族所愛穿戴,有點可愛又有點酷的小巧鼻環,而是把心怡兩個鼻孔間的間隔穿了洞,再穿戴上一隻手臂般粗的啞色金屬圓環,看上去完全沒半點可愛,反而像是甚ど畜牲、母牛所用的環般下賤。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鏈,鼻環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紅紅的立刻由籠子中爬出來。 在彼得牽引下,四腳爬地的心怡繞著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為鼻環的拉扯令她不可伏低頭,而只好一邊抬起頭一邊爬,令調教師可以細心欣賞她臉上羞恨、可憐交雜的表情。 「喂!吠兩聲來聽一聽吧!」 「……」 「怎ど了,聽不清楚嗎?我叫妳吠啊!」 啪涮! 「喔!」雖然不聽話的後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禮,可是心怡在悲鳴了一聲之後仍然不發一言。 「真是不知所謂的牝犬,到了這個地步,妳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為甚ど還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聲又不會少塊肉,為甚ど妳這賤種還是寧要受皮肉之苦!」 「要被你們這樣的屈辱,我討厭……比任何痛楚更討厭!……」 「還在說甚ど大話!在今天之前的調教中妳不是一直都在享受著嗎?剛才還是一臉浪意,現在卻在扮甚ど高貴!」 「雖然是這樣……雖然是這樣……」心怡不理鼻環的拉扯大力地搖著頭,像在要以痛苦來令自己的理性維持著甦醒。「……但我始終也是個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飼犬……無論我的身體變成怎樣,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尊嚴和理智!」 「為甚ど?做只無憂無慮的牝犬不是更快樂嗎?」 「不……我是人,我有深愛的人,也有人深愛著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還有天國的父親,他們都愛著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著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妳還是這樣幼稚呢!」 突然,調教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身影正站在門外。 「!!……這聲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錯,是我大祭司回來了!」只見一個身裁高大,全身只穿了內褲的男人笑著走進來,那人不是大祭司還會是誰! 「原來你已經出關了,大祭司大人。」彼得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狗鏈道:「那ど這裡便交給你可以了吧?」 「交給我吧!」大祭司點了點頭後,又在彼得耳邊吩咐了兩句,然後才叫他離開了房間。 「……房中只剩下我倆了,聽說妳之前一直很關心我去了那裡呢,是在想念著我的肉腸嗎,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心怡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並不見他在「閉關」後有甚ど改變,只是他的內褲前方隆起成怪異的形?,像收藏了甚ど在裡面似的。 「妳不認也沒關係,但我又聽說妳對現在自己的身體似乎感到很滿意呢,彼得他們說妳在調教時的反應也比以前好得多了!」大祭司伸出手輕輕握著鎖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緩緩轉動起來。「讓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隨著鎖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絲帽般扭動起來,痛得她眼淚也幾乎掉下來了。 「就是你命令他們在我的身上裝上這些醜惡的東西嗎?快把它們解下來!」 「它們不是和妳很合襯嗎?況且有了這些東西,妳在性愛時的快感也會增加好幾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賞著心怡的裸體,眼睛掃遍了她全身每一個角落。 心怡青春、美麗、發育良好的身體,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膚、豐盛而彈力十足的乳球、俏麗而帶野性和傲氣的臉龐等,本來已是擁有了所有能令男人動心、迷醉的要素。 而現在的她,鼻子上穿了巨大而醜陋的環、嫣紅的乳蒂被扣子拉長、扭動成可憐的模樣、少女的陰唇和陰核上也穿戴了卑猥的小環,本來是城中話題的女英雄現在看起來卻十足像是一頭被飼養來專供嗜虐狂發洩用的牝犬性畜,其轉變之大實在令人吃驚,而現在她的模樣更深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著乳扣,另一隻手則伸向下方,撫摸和撥動著心怡的陰唇和陰核上穿戴的環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應激烈地弓直了身體、閉著眼悲鳴了起來。剛穿了環不久而還未完全癒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厲害的,單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隻蟲蟻所咬般,痛楚、炙熱、快美等萬千種苦樂參半的感覺同時直襲上心頭。 「喔喔……嗄嗚!……」她的可愛的臉頰立刻抹上如夕陽般的嫣紅,那長期處於壓力狀態的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體幼嫩的媚肉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團淫蜜。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濕了呢!」大祭司欣賞著她過敏反應,會心地微笑道:「難怪挪亞他們也說妳越來越像一隻隨時可以發情的牝犬了!」 「不……不對……」雖然身體被改造成既悲哀又淫亂的模樣,可是心怡仍拚命的督促自己,絕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無論怎樣也不會屈服於你的!」 「是嗎?」大祭司卻一臉胸有成竹地道。「但如果,這世上只有我一個能帶給妳人類所能體驗的最強最大的快感呢?」 「……別作夢了。雖然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的技術很高明,但是若說有些快感是世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給我的話,那你也實在太高估了你自己了!」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這三天以來閉關的成果的話!」 說罷,大祭司站起了身,並緩緩地把內褲脫下。 「這、這是甚ど!?」 「呵呵,這便是完全為妳而設計的終極性器了!」 終極性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對方的下體,震驚、訝異、恐怖、嘔心諸般情緒同時擁上心頭。大祭司的肉棒,本來是一支又粗又長的巨柱,但現在卻竟變成了一件奇形怪狀的異物!首先本已是很粗的陽具,現在它的直徑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桿子表面卻並不平滑,反而是腫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陽具的中下方距離底部約三公分處,更突出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腫起肉瘤;最後,在他的睪丸和陽具根部稍高的肉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環。整體看起來眼前的性具看起來實在令人恍如看到甚ど腫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嘔! 「我為了妳,連自己的身體也進行了改造了!」大祭司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瘋了……」 「在肉莖內鑲滿了鋼珠,令整體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對妳的肉洞的磨擦和刺激呢!」 「你瘋了……」 「當陰囊上面穿的環子和妳陰唇、陰核上的環碰擊時,一定會產生特別美妙的快感呢!」 「你瘋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兩晚深夜的肉體實驗中已經完全調查清楚、深入剖析了妳的性器的尺碼、構造和特性,從而設計出最配合妳陰道的陽具尺吋和形狀,尤其是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插入之後便會剛好頂撞在妳的G點上呢!」 「瘋子……你完全的瘋了!」 「對,我也懷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瘋了,但我是為妳了而瘋!」大祭司滿臉瘋狂之氣,雙眼睜得老大,瞳孔中閃著邪惡的光輝。「妳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絕對不可以放過妳!為了完完全全征服妳,我可以作出任何犧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體,把陽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征服妳的形態,我也在所不惜!」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對著這徹底地為她而瘋、竟「閉關」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態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震慄。她在全身劇烈顫抖下,雙手也驚駭至毫無反抗能力的被鎖上手扣,然後大祭司便把她的雙腳大力左右一分。 「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過改造,我們都已經沒有回頭之路了,我們便只有向前走,一起走那無限性歡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討厭!討厭哦!……」 那醜惡的異物將要進入自己體內,令心怡幾乎想當場嘔吐出來;她拚命想合上雙腿,但在大祭司那壓倒性的力量下,她縱已用力得幾乎痙攣,但兩腿仍在逐吋地在向兩邊分開。 「呵呵,妳在害個甚ど羞,和我又不是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東西……不要進來!」 「我肯定,待會妳便會愛上它的了!」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處,那邪惡醜陋至極的陽具,終於開始進入大祭司連做夢也想征服的終極美少女的體內。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來心怡所嘗過的任何逸物都要粗大,令縱已累積了不少經驗的她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當陽物越向內推進,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著幼嫩的陰道壁,所產生的刺激和感覺更是從來末曾有過的巨大。 當然感覺是雙方面的,在肉壁比一向夾得更緊迫之下,鑲入的珠也劇烈地刺激著肉莖,令大祭司同樣感到了極級的悅樂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還未夠,這陽具手機看片:LSJVOD.OM是為妳而設計的,可以完全發揮妳的性器所能容納的極限呢!」 心怡縱是痛苦求饒,但大祭司卻仍絕不留情地繼續深入。不論心怡是甚ど女英雄、大女俠,但她終歸也還是個16歲的少女,要去承受這惡毒的異物侵佔,真是一個苛酷殘忍至極點的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顛簸不平的異物把美少女可愛又可憐的陰道分開、再分開。心怡整個人弓起了腰,把腿張開成近乎一字馬般,但那極度的脹滿感仍在繼續無休止地增強。 進入的過程便像用了一小時般漫長,最後那改造的逸物,終於完全進入了心怡的體內,而且經過特別設計和調節的陽物,更把心怡的肉洞和子宮口完完全全地塞滿,絕無一絲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頭至尾都充滿了壓迫感和飽脹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戲現在才正要開始。只見大祭司運用腰力緩緩把肉棒向外拉出了少許,然後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欲樂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嗚喔呀!」 啪! 開始重複著剛才的動作,而且節奏一開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運動揭開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狀怪異的陽物,在快速的出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陰道內的媚肉、花心等構造顛覆、搗亂得一塌糊塗,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經驗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驚叫了起來。 本來,她的身體在經過連日的開發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強上幾倍的了,再加上了那異物的形狀、衝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覺倍增再倍增,像幾何級數般瘋狂倍大上去! 言語所難以形容的刺激,開始洶湧向大腦中樞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質的三角形不斷磨擦著G點,更令她的下體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灑出了大量的體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話人也會瘋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異乎尋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湧入腦髓,令心怡慌亂地叫了起來,一般來說只會維持幾秒的終極高潮,現在卻像海浪般一浪高於一浪地湧上去,那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甚至連想像也無法想像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腦袋和心臟負荷的極限。 「要瘋了哦!……狂了哦哦哦!!!……」 「瘋掉了又有甚ど所謂?便一起瘋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陽具也給予他一種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觸感、眼前少女半狂亂本恐懼的表情、苦樂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體液交織成的牝的氣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時受到終極美少女色香味俱全刺激,令他渾然忘我地,再度把衝刺的速度瘋狂遞增上去…… 5、莫心怡消失 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陽具的耐戰力原來也經過了藥物的大幅強化。 足足衝刺了一個小時,才迎來了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後陽具卻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象,依然像剛開始時一樣堅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樣不負「名器」之名,縱受到如此狂猛的姦淫後,其肉壁的緊湊度和彈性也依然維持一流水準,這便更助長了對方的慾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變了他們的接合姿勢,讓心怡側身躺著,然後抬起她一隻腳令她單腿朝天,再繼續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至於心怡的情況又如何?剛開始的一小時內她仍會扭著腰和踢著腿在嘗試掙扎,可是到了現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經完全消耗殆盡,沒有大祭司用手扶著她簡直連腿也拉不起來了,於是便只有像一具洩慾用人偶一樣軟癱著繼續承受大祭司那完全無止盡的獸慾。 但是,雖然在肉體上已經根疲力盡,但官能上的火焰卻仍然長燃不熄。若說以前的性高潮是乾柴烈火,現在G點一直受到執拗而強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爐發出的那燒盡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沖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洩了!……還、還要繼續嗎?哇呀呀呀!!!……這樣會……壞掉了!」 叫得聲帶也撕啞,但仍是不得不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特製的男性陽具,完全搾出了心怡每一個官能細胞的感覺,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肌肉血管的每個角落,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時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漩渦中。 「呀喔!……又來、又來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洩身,下體再一次如潮吹般猛瀉,接近兩小時的狂交下,便以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強烈的快感之浪,衝擊至她腦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橋般弓起,雙眼反白,由陰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縮、顫抖。 這個反應維持了數秒後,心怡便「啪」的一聲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的俏臉上像在做著甜夢般泛著嬌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極致的悅樂中。 「喂,妳不是神奇少女嗎,怎ど只干兩個小時便像只死豬般?快起來啊!」 大祭司壞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一陣鮮烈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過來。「已……已夠了喔,讓、讓我休息一會吧……」 「別說傻話,我至少還要和妳享樂多十小時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帶著狂意的火花。「我們玩到真的繼續不了下去才睡覺,睡醒了便繼續玩,玩倦了又睡覺……我們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悅樂中,這才是連神也要羨慕的夢幻生活呢!」 「!……」心怡甚ど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個人的瘋狂思想,簡直已經完全超出她的理解範圍之外了。 接著的兩天究竟是怎樣渡過的,心怡已經幾乎沒有甚ど記憶了。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邊的盆子中解決之外,她在這四十八小時內便完全沒有離開過這張床子,就算是進食時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餵她進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覺的時間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後的陽具便沒有離開過她的陰道片刻,而就算是睡覺時大祭司仍不捨得離開她身體的擁抱著她,肉與肉交纏的睡在一起,密閉房內充滿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氣味,蒸發出一陣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時進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嘔。 兩個人都名符其實地成為兩匹為性愛、為肉慾而生的淫獸。肉與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時光都已顛倒和失去了規律。 瘋狂的生活進入了第三天,一覺醒來後二人便又再次開始無止盡的性愛。 「喔喔……來吧……好、好暢快哦……呀呀嗚……」 到了這個階段,心怡竟似也開始接受了這種生活,本是靈動的雙眼已完全失去了本來的神采,臉上隨了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外便甚ど也不再剩下。 「我說得沒錯吧,世上只有我一個能給妳這神仙般的快樂。」 大祭司抱著她的腰,把陽具深深推入她的體內。最高的快感又再開始湧現。 「沒錯……我以前從未想像過,人竟然可以產生出這……無窮無盡的……快感……」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ど,便做我終生奴隸,永遠留在這裡享受這沒有盡頭的快感,好嗎?」 心怡今次也猶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還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這裡……」心怡像是完全發自本能地低喃著。 爹地、弟弟、志宏、同學們的面容仍然沒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縱是99%的心靈已被魔性、淫慾所侵蝕佔領,但與生俱來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著最後1%的領土。 「不要放棄希望……」父親臨終前最後一句話,仍在堅持守護著心怡僅餘的一絲理性。 「有人在等妳回去?但這是真的嗎?」 大祭司在床邊按了按一個按掣,房內的播報器中立時播出一段錄音對白。 「那個莫心怡最近已經沒有再回校上課了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學的聲音。 「當然了,那種淫賤的事被揭露了出來,她還有面目再回來見我們嗎!」李華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裝作優等生的心怡,竟會是這樣……變態……的人。」另一個同學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還死不要臉的回來,並向大家道歉話那又如何?」 「……我便始終不能釋懷了,試想想,畢竟我們是校風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去污染我們聖潔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氣中有她那些甚ど嘔心變態性伴侶的氣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調她去另一班呢!」 「贊成!」最後這一句更是十數人同時發出的聲音。 「……聽到了吧,這便是那些妳以為在等著妳回去的「好同學」的真正心聲了。」大祭司道。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張開口卻甚ど也說不出來。 「還有接下來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個按鈕。 「……小宇,你叫我來你家干甚ど?……我已差不多有一個星期聯絡不到心怡了,我們真的不用去報警嗎?」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會來救她的人的聲音。 「志宏哥……其實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你說的,可是……我始於仍是想告訴你,因為我覺得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裡實在太可憐了!」 「究竟是甚ど事?」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沉默了一陣子之後,只聽到志宏在接連發出極度驚訝詫異的喘息。 「……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實……一直便有這種特別性癖好。」 振宇以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語氣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個好女孩,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們這一家的遺傳吧!看,這張照片是她綁住了我後,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說甚ど!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來。 「這……不是亂倫嗎?心怡她可是連警方也嘉獎的好女孩,怎ど會……」聽志宏的語氣雖然仍有少許疑惑,但已遠不像剛才那ど堅定地拒絕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實……她是一個SM的俱樂部的會員,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說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滿足她這種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難道說我竟會編出這種說話來抵毀我最親的家姊嗎?況且,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證明。」 「豈……豈有此理,我要待她回來後好好的問一問地!」志宏的語氣中明顯開始含著怒意。 「可是家姊應不會再回來見你了。」 「為甚ど!?」 「我昨晚剛接到她的來電,她說現在自己既然已成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過普通人般的生活便會有諸多不便……在SM俱樂部內其中一個富有的會員已決定會出錢「照顧」她,而且還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間別墅給我們倆姊弟居住…… ……我便是想趁臨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訴你,所以才瞞著家姊把你約來了。」 「……好傢伙!難怪近來和我約會時也經常很不自然似的,還以為她不習慣成了名,怎知原來是不習慣成了名之後還和我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憤怒的聲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這樣的一去不回?完全沒對我半分留戀嗎?甚ど甜言蜜語、甚ど山盟海誓原來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志宏,想一想我們共渡時的日子,想一想我對你說只愛你一個的話,不要相信小宇的謊話!心怡內心在狂叫,但張開的口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喔喔,怎ど小宇竟會這樣說?為甚ど?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來,他卻想不到甚ど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話,因為一來他是心怡的親弟、二來心怡也確實接近一星期沒主動聯絡過他,三來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時拍攝的變態照片也是一個鐵證。 「志宏哥,你會跟我一起來嗎?若你肯誠意低聲下氣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許會回心轉意也說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幫志宏補救戀情,實則卻是充滿諷刺、火上加油的說話,更深深地刺痛著志宏那藝術家的牌氣和自尊。 失戀、失望和被出賣的感覺,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終於忍不住以狂怒的語氣說出了絕情的話:「……鬼才會再去求那變態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歡做的情婦好了!這種女人,我麥志宏真的無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謝你告訴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選擇:由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再無瓜葛!」 「!!」 一條很纖細、很脆弱的絃線,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斷開了。 那是心怡緊守著最後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來,無論受到多ど痛苦難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來,就算是日夜顛倒的淫慾和體無完膚的肉體改造,比著其它任何人都會崩潰的殘虐,卻仍未能完全摧毀她。 全因她的心中對世界、對親友、對自己最終會得到救贖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棄希望」,這是父親的遺言,況且她也堅定地相信著所有愛她的人同學、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會在心中為她祝福,和盡一切力量去營救她。 可是,現實竟是這樣殘酷,原來以為仍在等待她、愛護她的人,卻在不留情地一個接一個地離去,而且每一個人在離開前都還要狠狠踐踏她的心靈一下。 一腳又一腳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跡,絕望的感覺也從未如此濃烈過。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場,可是縱已傷心至極,眼淚縱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張開的口中竟發不出半點哀哭聲! 為甚ど?為甚ど哭不出聲來?我不是甚ど英雄、甚ど女戰士,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時候啊! 「喔喔……」 「真可憐啊……傷心得哭也哭不出聲來了。」大祭司再次開聲道。「竟連親弟弟都出賣了妳……」 的確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脅下才說出欺騙志宏台詞,但他的「戲」也實在做得太迫真了。竟做到這樣淡然、真實而順暢地去說出貶低親姊的說話,令心怡對這個一直疼愛、守護的弟弟產生了濃濃的「被出賣」的感覺。 但出賣她、傷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個? 「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簾恥的人去污染我們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調她去另一班!」……「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妳越痛苦,我便越高興!」……「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變態的!」……「由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 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華玲! 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再傷害我了! 爹地你看,不是我去放棄希望,而是希望已放棄了我啊!! 超越極限的心傷和心痛,她痛得肝腸寸斷,整個人在不斷抽搐了起來…… 「真痛苦、真可憐啊……為甚ど妳要受這樣的苦?妳一直在為他們著想,他們卻這樣的傷害妳!」 對,每一個人都這樣傷害我,我究竟一直以來是在為誰而戰?我很倦、真的很倦了…… 「妳痛苦的靈魂必須得到救贖,而妳唯一能得救的途徑便是永遠屬於伊甸這裡,只要在這裡,他們便不可以再傷害妳;只有在這裡,妳才不會再感到痛苦,反而會享受到無止盡的快樂!」 對。 為甚ど自己以前會這樣蠢? 為了虛假的世界、虛假的友情和親情去作賤自己,我怎會做這種蠢事? ……對,現在的我是快樂的,眼前的人給了我從來也未想過的悅樂,那ど我還在想要甚ど?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後一絲的理知也從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願意做我的愛奴嗎?」 「……我……願意……」 「願意放棄一切痛苦的過去,重生在永遠的伊甸園,投向永遠的悅樂嗎?」 「……我願意……」 「很好,從現在起便忘記了以前的一切吧!妳的重生便由名字開始,從今天起,妳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對,我的名字是……心奴。」 「對了!真乖,賞妳喝一點主人的東西……要完全喝下肚裡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異形的陽具,一股?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線地射出來。 心奴立時雙眼像看到甚ど神仙聖水般,迎著水柱張大了口,努力地盡量盛接下對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來的尿液,更由下顎、頸項向下直流遍胸、腹間。 在大祭司放尿完畢後,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紅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殘留在唇邊嘴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對於以前那個愛潔、討厭任何污穢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來說,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同一時間,在另一間房中欣賞著這一切的主宰,也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手上拿起了一張證件,那是從心怡的衣服中搜出來的身份證,上面寫著:「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月X日」 「這張身份證……再沒有用了。」 對了,從今天起,莫心怡這個人已經徹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樣的軀體中,已經寄住了一個不一樣的靈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拋,把莫心怡的身份證拋入旁邊壁爐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靈魂,也彷彿像這張證件一樣,被完全地燒燬、灰飛煙滅。 第十四章 伊甸夜宴 1、日生的決心 駱日生並不能原諒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剛剛來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學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氣沸騰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時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煩,似乎有人計劃要令她在學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關於莫心怡曾經協助警方擊潰「伊甸回歸教會」的報導,日生不難聯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煩是有關於那個教會背後的龐大組織伊甸。 以莫心怡一個人的力量去和整個伊甸對抗,那是近乎絕望的抗爭。日生一向不認為自己有甚ど特別高強的正義感,但或許是出於作為老師的使命感、又或許單純只是一種鋤強扶弱的心態,日生終於決定出一分力去幫助莫心怡脫離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們制服了。然後,當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時,當時便剩下他和被綁起來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車廂中。 突然,在車內某處噴出了一陣不明的氣體。當那股氣體一衝入鼻腔,立時一陣暈眩的感覺直湧上腦。日生立刻當機立斷地並住呼吸,然後撞開車門衝出了車外。 一時間,天與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轉、迴旋,令他站也站不穩。他雙手按住了車門,歇力想驅走腦海中的暈眩惑。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完全是在不設防狀態。 「呀!!」 突然在後腦傳來重重的一擊,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墜。在失去知覺之前一剎,他轉頭望向身後,隱約看見襲擊他的是一個滿面笑意的胖子…… 直至他再清醒過來後,赫然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條小卷中的一支電燈柱旁。 「喔……」被攻擊的後腦仍在隱隱作痛,他大力搖了搖頭,努力令自己盡快完全清醒過來。 對了……我被人偷襲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嗎?日生遊目四顧,見到大祭司正被綁在不遠之外的另一支燈柱旁。而且因為他不像日生般衝出車外,而是被困在車廂中吸入了大量迷暈霧,所以現在仍然在昏迷狀態。 奇怪了……看來剛才偷襲我的並不是伊甸那邊的人,那會是甚ど人?……莫心怡她現在又在何處?日生自己也不明白,為甚ど他現在像在關心莫心怡的行蹤,更甚於自己的安危。 天色開始轉暗,似乎已是太陽開始西沉之時。等了一陣子,便有人踏進了開始昏暗下來的小卷。 「看喲!是大祭司大人!他在這裡哪!」 那是一個身裁高瘦,外貌和語氣都帶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邊。 「真的啊挪亞!大祭司他竟在這裡!」 另一個非常粗豪強壯,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時走進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們收到情報大祭司大人被脅持了來這裡……」 兩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開束縛,然後那粗豪大漢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離開。 「喂,請等一等!……請把我也解下來吧!」日生見狀立刻開口道。 「……你是誰?」那叫挪亞的娘娘腔男人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教師……」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個幫莫心怡逃走的教師吧!」 日生的心中立時大為疑惑,他們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擊,而且把大祭司拐來了她的家附近這一點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在這個事件中會有自己這一號人物存在?一直以來大祭司應該沒有途徑去聯絡伊甸和告訴他們這些事才對啊! 一定是甚ど地方出錯了……究竟出錯在甚ど地方? 「喂,你為甚ど也被綁在這裡?莫心怡呢?」那壯漢開口問道。 「……」 「不想答嗎?我彼得的拳頭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裡……我剛才被一個大胖子偷襲了……」 日生老實地回答。他也很想確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ど人。 「是約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約翰是大胖子喲!」挪亞道。 「那傢伙竟敢出賣我們!」那叫彼得的壯漢怒道。「看我捉著了他後把他撕開幾塊!」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帶了去甚ど地方了!」挪亞胸有成竹地道。「上次他離開伊甸去處理些「私事」時,我們的人已經跟蹤過他,知道他偷偷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中預備了一些糧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們還等甚ど?立刻出發去追捕我們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日生立刻道。 「關我們甚ど事?你既然是個教師,便應該只顧教書好了,女生們的「私生活」又與你何干?今次的事便當是你多管閒事的教訓吧!」 彼得說完,便背著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亞揚長而去。駱日生結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兩小時才被其它人發現和得到解放。 自從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訊全無,而駱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責,自己竟連自己所教的一個女學生也保護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間蒸發。 但那是不是單純只是出於遺憾呢?畢竟自己才剛認識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連朋友也說不上,說起來,失蹤的除心怡外,還有前經濟科老師胡雪影,與及那城中著名的富商,鄺氏集團總裁的長子鄺東源的獨女鄺蕙彤。 那鄺蕙彤更是自己的學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終只是心怡一個。 在當初如此賣力要幫助她,而在她失蹤之後,自己懊悔之心竟然這樣強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課老師和學生的關係,難道我…… 日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像在要掃走自己那荒謬的念頭。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個並不尋常的身份,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對一般女生產生感覺的。絕對不會。 可是……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我會的,老師!」 當心怡下車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別時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說話,竟如此鮮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當然,她的美麗是世間少有的,笑起來的樣子更幾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並不只是單純的美麗而已。還有的是,充滿她臉上那自信、決心和理性的光輝。 當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傳媒覆天蓋地的報導關於「神奇少女」的事跡時,他認為那只是傳媒一向慣用的渲染和誇張手法。可是在幫助她反抗伊甸時,他才深深的體會到莫心怡這女孩的特別。 只得16歲的少女,在失去了雙親的打擊下、和在邪惡勢力那極之殘酷的淫虐下,仍然沒有怨天尤人和喪失鬥志,堅強地背負起殘酷的命運,甚至敢於站起來去正面挑戰伊甸這個對她來說是佔有壓倒性優勢的強大集團。 日生深感她實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時一種想要去幫助她、令她得回她應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強烈地產生了。 可是結果,本來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擊最終卻功敗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後,可以預期她們將會受到非常可怕的報復。 而日生的確也曾經做夢,夢見心怡在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之下,滿臉血污的以一種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著地說:「你怎ど丟下我不理?」 ……無論如何,我一個人也鬥不過伊甸的,況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ど深交或親人,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險,日生啊,你不會這樣愚蠢吧?日生反覆地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心怡的俏臉容顏,竟然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纏繞不去。 那天使般一顰一笑,不但沒有變淡,反而歷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鮮明。 豈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ど?……是男人的話,便去親手補救自己的錯失吧! 日生終於下定了決心,打電話給一個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當聽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詞時立刻說:「啊,我也有聽過這組織,最近他們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躍得很,儼然已成為東亞最大的女奴隸供應機構呢……不過他們招覽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維便是了!」 當日生說到自己想找尋機會進入伊甸去營救莫心怡時,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來:「竟令我們的駱公子不惜以身犯險去救她,看來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別,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動情吧!」 日生一怔,隨即稍帶尷尬地道:「……怎會,我救她是為了彌補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們這一類人怎可輕易和女人談情說愛呢!」 「你想偏了,日生。」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調教師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頂尖的調教師,必須也是一個能用」愛「去感染伴侶,令伴侶由心裡自願、甚至渴望能被調教的人,明白嗎?」 駱日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一向都總有點道理,而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會叫我的好幫手為你安排機會進入伊甸。很可惜我這邊也有些私務纏身不能來幫你…… 不如我叫我義妹去你那裡吧,她的身手足以應付任何情況……」 「不用麻煩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絕對不賴呢!」日生立刻道。 「的確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莫心怡後記著帶她來給我看看啊!」那位先生半開玩笑地笑著說。 2、聖殿 駱日生坐上了伊甸派來迎接賓客的專車。 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十多個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認得出來的,在社會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飽暖思淫慾」是一點也沒錯的老話。生活越富足的人,對性的要求也越講究。日生知道這裡所見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經的上流社會人物,骨子裡卻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個龐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車時整架旅遊車也因他的體重而不斷在搖晃著,日生認出了此人正是東南亞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車子的車窗完全塗黑了,加上司機位的周圍也有間隔圍住,所以令車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車子將會駛往甚ど地方。 不過,日生其實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個線人的情報中得知伊甸的大約所在,原來竟是在市內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內,一所有如獨立王國般的醫院果然是建立一個秘密組織的好地方,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後的首領是誰,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內另僻一個角落去建立一個這樣的犯罪組織? 日生選擇了今天進入伊甸,是因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週年的日子,將會有很多人參與伊甸特別舉行的慶典,所以是一個乘亂混入的良機。 另外,伊甸也向會員們宣佈今晚將會有很多精采的節目,其中一個高潮更是將會正式披露兩個高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們的質素更是伊甸史無前例的高。 那會是莫心怡嗎?……一想到心怡,夢中她受盡折磨的情景又再重現在日生腦腦,令他的心中感到一陣隱隱作痛。 車子終於到達目的地,賓客們魚貫下車,面前隨即見到一幢建築物的入口,眾人進入了建築物內,經過了一條長長走廊後,便進入了一個類似會議室所在。 室中還有另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在門後是一部升降機,入來的十五人分成了兩批進入升降機中,而日生則是第二批進入的人。 升降機直向下降,日生估計大約下降了五、六層樓的高度才停了下來。 門一打開,有兩個身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裝大漢正站在門外迎接著來賓。 「請各位賓客出示請柬供我們檢查。」 日生見到賓客都拿出了一張紫紅色的請柬供守?查看,可是到了日生時,他卻只是攤了攤手道:「對不起,我並沒有請柬。」 「沒有請柬的人我們恕不招待,請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紹信……」日生從衣袋中拿出一個白色信封。「請給你們的執事人看吧,他一定會對信的內容有興趣的!」 守衛聽罷雖仍是一臉疑惑,但還是接過了來信,並向後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個守衛在監視著日生。而日生則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無所謂的樣子,但其實心中卻頗為緊張。 等了大約五分鐘,只見那守衛陪同另一個身裁高大的男人回來,日生之前已經見過了他來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來是大調教師大人的好友駱先生嗎?歡迎!」 可是大祭司卻似乎沒有認出日生來,一來是由於日生今天特地帶上了墨鏡、髮型和臉部上也作了一點偽裝。二來是因為大祭司當天被襲擊和挾持時一直也沒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臉,三來則是因為實在很難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師」和「調教師」這兩種職業連結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請自來……」 日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熱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緊,我輩調教師之中誰未聽過大調教師康先生的威名?難得大調教師大人對本會有興趣,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進行得十分順利。原來他的那位朋友早已聽說伊甸的大祭司韓彬是「調教師協會」的三星會員,但他本人卻自視甚高,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進一級,所以便收書一封,先說一堆假意恭維的說話,然後表示他的好友駱日生前來是想觀摩一下大祭司的調教手腕,並強烈暗示這次觀摩後他將會把大祭司的本領報給調教師協會,結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日生。 二人雖然客氣地握手,但卻也坦然地互相打量著對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日生雖只是二星級會員,但這是因為他一向低調和絕少參與任何協會的事,其實他的真正實力已達三星、甚至四星的級數。因此更令大祭司感到好奇,心想眼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領。 而日生打量了大祭司一會,覺得比起上次所見,現在的他看來更是自信得充滿霸氣,但同時卻又隱隱有股邪氣在他笑容中出現,令日生深深感歎士別三日,此人已經變得比以前更厲害和更難應付了。 二人互相客氣地閒談著向會場走去,但實則在二人的心目中,都產生了一點警戒,視對方為一個不可輕視的人物。 沿著一條長長的俑道,來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舉行會場,一個名為「聖殿」的大禮堂。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下日生和其它來賓一起步入聖殿。 除了剛才和日生乘同一輛車來的十幾人外,此時在大堂中也已經另有差不多二十個賓客已經先一步到步了。他們都安坐在一張張舒適的椅子上,而伊甸中一些穿著得十分暴露的女侍正穿梭往來,不斷為賓客送上各種名貴美食和名酒。 而那些賓客並不須親自動手吃東西,這方面有侍女們代勞,把賓客指定的食物和美酒送入他們的口中;而賓客們的雙手則另有用途,他們可任意地在這批穿著性感、身裁惹火的侍女身上盡情上下其手。日生見到有些賓客甚至已經忍耐不住,乾脆用手或用震盪器等小道具向侍女們的敏感地方施以侵襲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個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裝設了很多支射燈,而在舞台的正中央有一條窄窄的通道,和橫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道向賓客們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時裝表演的舞台般,而賓客們則呈不規則的分佈而安坐在垂直通道的兩旁。 日生遊目四顧,卻不見有其它認識的人,於是他便找了個空位先坐下來。 立刻便有個身裁非常高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帶北方口音的聲音詢問:「客人,請問要喝點甚ど嗎?」 日生隨便點了一支紅酒,又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聽說今晚會新披露兩個新人少女奴隸,不知她們都長甚ど模樣呢?」 「對不起呢,客人,我們身為侍女,也沒有辦法得知女奴團那邊的事……」 高大侍女略帶歉意地道,日生知道了原來伊甸中的「女從業員」中,還分成了女奴和侍女兩種階級。 「那些女奴有妳這般漂亮嗎?」 「客人真懂說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奴團之中,我比她們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這個屁股,真是夠堅挺啊!」 日生把手放在侍女渾圓的粉臀上輕捏了一下,侍女雖然本能地驚叫了一聲,但卻沒有作出閃避,顯然這種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慣見事。 「客、客人,你的紅酒……」 「別理它了,只是看著妳我便已經開始有點要醉了哦。妳叫甚ど名字?」 「我叫……美寶……」 美寶和其它侍女一樣,都穿著了類似兔女郎般的性感打扮,黑色的一件頭泳裝似的上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而且衣料出奇地纖薄,令日生撫摸起來感到過癮非常。魚網的絲襪,令一雙修長大腿更加悅目迷人。 看來是來自中國北方的她,身裁非常高大,而且看來應該大約二十來歲,正是女人完全成熟而又未開始凋落的年紀,所以她的身體實在充滿了誘人的性感魅力。 日生的手更從美寶稍為打開的雙腿間穿插進去,以熟練的技巧挑逗著她的性感帶,縱是隔著衣物,日生仍可準確感覺到她的谷間每一個器官的所在。在他集中向著花唇口的執意攻擊下,很快美寶的陰蒂已經變大得就是隔著衣服也可以見得到有東西正突了出來。 「喔喔……客人,你的手……很厲害喔……好像有電一樣……咿喔!」 美寶媚眼如絲,整個人已經站不穩的半倒了在日生的胸膛中。一具成熟、美麗而香氣撲鼻的女體入懷,令日生更是興奮地兩手不住往她的胸脯和下腹間鑽,同時嘴巴也不斷吻著她迷醉的俏臉。 一陣又一陣快感湧上大腦,令美寶不禁既驚且喜,心想這看來不過三十歲的年青人怎會這樣厲害,其挑情技巧竟不在伊甸的調教師們之下。 正想繼續纏綿,但此時聖殿的燈光卻漸漸轉暗下來,相反,在最前方的舞台之上,卻有很多支射燈同時開動,照射得整個舞台有如白晝般光亮。 「看來要開始了……」 日生立刻放開了手,美寶只得有點不捨地站起了身,前往去取日生剛才所點的紅酒去了。 「各位親愛的來賓,歡迎光臨聖殿,伊甸的三週年慶典,現在開始!」 在播報員宣佈完後,在舞台左側後台方向開始有一列男女魚貫地步上舞台,為首的一人志高氣傲,正是伊甸調教師之首的大祭司,在後面跟著的還有挪亞、彼得,和另外五個日生也未見過的人。日生估計,這一個便是伊甸的整個調教師團的陣容。 一行人全部來到舞台中央後,拿著無線米高鋒的大祭司便開口道:「現在有請我們偉大的主宰大人上台致詞!」 台下立刻響起一陣非常熱烈的掌聲,顯然一眾賓客也都很認同主宰創立的這個伊甸樂園,提供了一群外表極之出色,而且也充滿了奴隸性和服從性的一等美女,令他們能夠享受到對嗜虐狂來說最至高無上的悅樂。 主宰要出來了嗎?這伊甸最高領導人和創始人,究竟會是個怎樣的人?日生不禁好奇地期待著。伊甸主宰的真正身份實在神秘之極,竟連他的那位朋友的線人,一個上天下地無所不知的人也對主宰的正體莫測高深。 只見在後台方向,再次緩緩步出了另一個人,可是他她?的全身上下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寬大的黑袍,面上也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面具,莫說是外貌了,就連他究竟是男是女也看不出來! 可是日生發覺其它賓客似乎都沒有甚ど訝異之情,看來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一早知道主宰一向都是不以真面目來示人的。 「歡迎各位抽空光臨伊甸成立三週年的慶典……」 主宰開口了,那是一把男人的聲音,但聲線卻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連聲線也經過儀器改變了。 接下來,主宰便簡單介紹了一下伊甸的成立宗旨、調教師的陣容、女奴們的特色和所提供的服務等、並感謝客人長期光顧,希望大家以後也多多支持云云。 「為答謝大家,今晚我們女奴們會施展渾身解數去作出一連串精采的表演,另外大家可能也已經聽說過,今晚的高潮是我們將會公開介紹兩個最新入手的女奴,並會拍賣她們的初次接客,這兩件新貨都是伊甸史上最出色的美少女奴隸,希望大家待會別要客氣的盡量競投!」 台下立刻又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主宰說完後便緩緩向後台步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賓客的眼前,然後大祭司便以司儀的身份步往台的前方宣佈:「今晚的精采SM秀現在開始,請大家一邊繼續享用美食和侍女的服侍,一邊欣賞台上精心泡製的表演!」 3、挪亞雜技團 舞台上的燈光隨即轉暗,而大祭司亦率領一眾調教師步入後台。 台下的來賓席又再次渲鬧起來,侍女團穿梭往來,繼續為賓客們給予各種物質以至精神上的「食糧」。不過,看來賓客們大都已在期待著待會的表演,而對眼前的侍女團已經沒有在剛才那ど有興趣。 過了約五分鐘,舞台的射燈一起集中射在台的左側往後台的方向,那裡赫然已經站著一人和一「犬」在等待著! 站著的人是調教師挪亞,至於被手上的鐵鏈牽引著而爬在地上的,則是一隻美人犬。雖然距離觀眾席尚遠而暫末看得清她樣貌,但看她的身裁卻絕對高大、有份量而台型十足。 美人犬赤裸的肉體上以一些鮮紅色的絲帶繞著上半身圍了幾圈,再加上同樣是鮮紅色的頸圈、高跟鞋等裝身具,整體看起來視覺效果非常強烈。 台下的觀眾立時報以熱烈掌聲予匹出場表演的女奴。 「走吧,牝犬!好好的表演,別令賓客們失望喲!」 挪亞手上的馬鞭在美人犬臀頂上一拍,同時另一隻手也執著鏈子輕輕一拉,美人犬得到了出發的信號後,立刻以四腳爬地的姿態開始向台中央進發。 美人犬顯然久經爬行訓練,她站直了後腳,婀娜的身體一邊爬一邊有節奏地扭擺,令一對姿態甚美的椒乳也在有活力地躍動著。而且更盡量把腰往下壓而臀部則向上聳,盡情地把身體的女性曲線以最挑逗的姿態表現出來,令台下所有人都看得金睛火眼的,眼也不眨一下。 「這不知羞恥的牝犬最擅長便是以卑偎的犬爬姿勢來取悅人的了啦,妳說對嗎?」 「……對,主人。雪影正是最卑賤的牝犬。」 挪亞和女奴在對答間已經來到了台的中央。而聽到這對話的日生心中一動,他之所以在學期的中途被百粹女中聘用是因為原本的經濟科老師胡雪影的失?。這叫「雪影」的女奴會不會便是那失了蹤的女教師? 「呵呵呵,這叫雪影的美貌教師上次真叫我回味無窮呢!樣子是那ど高貴清雅,但骨子裡卻淫亂得很,而且甚ど虐待也會興奮地接受呢!」 日生聽到在不遠處有一把宏亮而帶點目中無人的聲音解答了他剛才的疑問。他轉頭一看,發覺那把聲音原來是來自坐在他附近的大胖子安玉山。 看回台上,現在挪亞已開始牽著雪影,沿著垂直向觀眾席的通道走去,四周的賓客更清楚地看到雪影那模特兒般的身裁和淑女般的高貴美貌,都接連發出了讚歎和吹口哨之聲。 連日生也不禁看得吞了一下口水,擁有聖職者般的高潔美貌的雪影,卻以最淫猥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的打扮像母犬般在地上爬行,產生出一種高尚和低賤相交混雜的異常感覺。 「好,轉過圈來讓大家看看妳淫賤的尾巴吧!」 雪影來到垂直通道的盡頭後,在挪亞的指示下緩緩地把身體作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轉,立時台下又是驚歎之聲四起! 原來在雪影的女陰和屁穴內,都各自插入了一支特大的性具棒,把女性最私隱的兩個肉穴都擴張到了極限;尤其插在陰道那支棒子不但粗如手臂,更內藏了電池,正在不斷的卑猥地自轉著,大幅擴張的肉穴兩側的大小陰唇也隨著棒子的轉動而淫靡地拖動成各種形狀,再加上整個被剃光了毛的胯下都濕濡濡的反射著油光,令看的人都不禁血脈沸騰起來! 兩支「尾巴」的外表也是妖異的鮮紅色,和雪影身上其它裝身具剛好匹配,營造的氣氛實在一流,令不少賓客都已經看得面紅耳熱。 「怎樣?喜歡這兩條尾巴嗎?」 「喜……喜歡……喜歡尾巴……」 雪影回答聲線既淫媚又性感,叫人想不到這會是為人師表的女教師的聲音。而細看她的臉也同樣滿臉通紅,一來是因為在數十人環視下做出如此淫猥演出的羞恥,另一方面卻也是因為久經SM訓練、調教的肉體,在屈辱和被虐的氣氛充斥下自然地產生了性的快感。 「怎樣了,卑偎的肉縫完全被二十多人看清光了,反而更加興奮嗎?真是沒辦法的牝犬!」 「喔喔……對……雪影是……不折不扣的牝犬……」 「但也不可以只顧自己在享樂吧,好了,現在便開始「挪亞雜技團」的表演吧!」 挪亞說出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說話之後,在後台有一個人抬出了一塊薄薄的圓形透明膠板出來,在膠板的其中一面之上還豎起了三支約三分之一米高的柱狀物,柱子的直徑比一根筷子大不了多少。 挪亞把木板平坦們一面平放在雪影的玉背上,再用紅色帶子把木板和雪影的身體綁緊在一起。 接著,他又拿出了一隻紅色的扁平碟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木板上垂直立起的柱子之頂,然後把手一轉後放開手,讓碟子開始在柱頂上自轉了起來! 「啊呀,所謂雜技團原來是這樣!」 台下的觀眾開始恍然大悟起來,這種「轉碟子」可是雜技團中常見的表演,但誰也想不到竟會有人想到在改良後竟可以變成SM秀中的一個項目。 雪影像被定了身般一動也不敢動,事實上這種表演今次也只是她次做。可是看挪亞手法之熟練,似乎他在之前已經練習過一段日子了。 很快,三隻碟子便都放了在雪影背部的膠板上突出的支柱頂不斷轉動著,在一隻如此淫靡打扮的美人犬身體上進行著這種雜技般的表演,真是一件既淫猥又荒唐的事。 「好了,在三分鐘之內不准把碟子掉下來,否則便要鞭打妳的性器作處罰的哦!」 挪亞滿臉陰笑地來到雪影的身後方,令雪影心中暗叫不妙。 「咿!」 果然,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尾巴」,開始輕輕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來!幸好雪影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立刻咬著牙拚命令身體在性具棒的抽插刺激下仍然保持鎮定。 「嗯?定力不錯啊,那這樣又如何?」 挪亞另一隻手也抓住了她的肛門棒,同時也開始抽動起來! 「嗚咕!」兩根巨棒在相隔只一層薄膜的兩個肉穴中來回抽插,立時令雪影感到觸電一般,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隨著她的顫抖,本是水平轉動著的碟子,已開始微微傾側了起來,只要稍為再大動作一點,一定會掉下來了。 「嘻嘻,只過了一分鐘已開始出現險象了,大家快替她打一打氣吧!」 台下立時叫聲四起,可是叫的卻不是加油聲,而是叫著雪影快把碟子弄跌,因為今天的來賓都是喜歡虐待女體的嗜虐狂,大家都想可欣賞得到雪影失敗後被鞭打處罰的情景。 「咕咕……」雪影用力咬看下唇,咬得嫣紅誘人的唇片也出血了,才勉強能把顫抖中的身體稍為穩定下來。 可是,挪亞隨即壞心眼的按了按口袋中的遙控器,令電動震棒的震動幅度加大了接近一倍! 「嗚哇!」 雪影不禁本能地把腰臀向下一挫,其中一隻碟子終於受不住震盪而「乒」的一聲跌在地上! 立時,四周響起一陣叫好之聲! 「嘻嘻,還有兩隻碟子,加油哦!」 挪亞雖然如此說,但同時卻壞心眼地兩手再加速了兩支棒子的抽插速度! 「嗚呀呀!不要……不可以!」 性具棒抽插的激烈,令那大小肉唇和肛門口都像火燒一樣,一旁的觀眾只見她大陰唇內的媚肉都興奮成殷紅色,小陰唇高速地一開一合,而白色的陰精也沿著桿子表面而滴在地上! 相隔一層薄膜的兩根巨棒以洶湧的幅度蹂躪著肉穴,雪影恍惚感到在身體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興奮之浪令大腦也空白一片,那還顧得了碟子怎樣! 終於時間才剛到兩分鐘多一點,餘下的兩隻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觀眾席立時歡呼聲雷動! 「真可惜呢,如剛才所說妳要受罰了。既然已掉了三隻碟子,便罰打妳三鞭吧!」 「啊啊……」雪影暗暗叫苦。但已完全調教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於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屁股,並自動地把雙腿分開。 挪亞先把兩支濕濡的棒子拔了出來,然後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說話呢?」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不但要受鞭,還要親口央求被鞭打,這是為奴隸者的悲哀。 說完了卑猥的說話,雪影更把屁股在虛空中畫著圓,這是一種懇求賜鞭「求鞭舞」的動作。 「好,便如妳所願賜鞭給妳!」 啪! 「呀咿!!好痛!」 堅硬的乘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擊陰阜和肛門之間的會陰位置,令雪影立時痛得失聲慘叫,整個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姿勢!預備下一鞭了!」在挪亞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著痛顫巍巍地回復牝犬的姿勢,預備接受餘下的兩鞭。 啪! 「哇呀!!」 第二鞭正擊在一邊的大陰唇之上,恥丘上一陣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淚水也標了出來,整個人也「啪」的一聲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台下嗜虐狂的呼叫越來越是狂熱。 「喂,這種姿勢真是難看死了,快起來!」挪亞說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屁股一腳。本是高雅的老師的雪影,此刻卻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臉皺眉苦楚,顫著身兩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體支撐起來。 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亞已經再度舉起了鞭。 啪! 「哇呀呀!!!……死了!……」 最後的一鞭,落點是張開的大陰唇之內、肉洞正上方位置,強烈的衝擊像刀割般襲向敏感神經會集的陰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覺,同時下體所有肌肉一陣鬆弛,一股金黃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胯間像水泉般冒湧了出來 但「雜技團」的表演到此仍未結束。挪亞打了雪影幾下重重的耳光,強迫她回復了知覺後,便叫她用嘴巴和舌頭把地上自己剛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吸啜乾淨。 生來樣貌便帶著教職者的高雅感覺的雪影,現在卻要忍著下身那火燒般的痛楚,以平日向名校的女生們授課時用的嘴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穢小便,令人感到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背德感覺。 而在雪影舔著尿液的同時,又有工作人員在舞台中央擺放了一個架子,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直立的圓框,在框上還包裹著易燃的物料。接下來,工作人員便拿著打火機靠近框邊點火,「蓬」的一聲,整個圓框立時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甚ど馬戲、雜技團始終還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價呢!」 雪影臉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畢竟她又從沒受過任何「馬戲」的訓練,看著那燒得暢旺的火圈,就是距離老遠也感到一陣陣熱浪向自己湧過來,叫她跳過去的話她又怎會不害怕?跳不過去的話又會否等於是自焚? 這已經不算是SM了,簡直是玩命的虐待,太過份了……日生心中大是不以為然,可是看來認為過份的只是他一個而已,因為其它賓客都已開始催促雪影快點跳過去,尤以坐在日生旁邊不遠的安玉山的叫聲更是震耳欲聾。 「聽到了嗎,別讓客人久等了,快一點!」 啪! 「咿喔!……啊啊……」在挪亞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終露出了自棄的表情,畢竟女奴在這裡便沒有任何人權,而用自己的身體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稱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 雪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四肢爬地的以一隻母犬的姿態,向台中央的巨大火圈跑去。 賓客們全都並息靜氣,看著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優美的「跑姿」逐漸接近那如鏈獄的入口般的火圈。 雪影閉上了眼,咬著牙用全身氣力向前一躍。 震憾的歡呼和掌聲,在全場迴盪不已。 4、美少女奴隸性畜披露 在雪影的雜技表演之後,便由其它女奴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項目。 女奴們雖然樣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剛才的侍女美寶更勝一籌,令日生也不禁驚歎伊甸的人材招覽系統的厲害。 而表演內容自然全都是有關於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嚴徹底剝落,令她們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獸般的行為。 不少表演內容都頗為殘酷,其中最殘忍的是一對奴隸母女的登場,那個女兒還只是個孩子,但已經要成為一個完全供變態男人享用的性玩物,但最令日生震驚的是,那對母女的乳房,竟然被人用針線連結在一起! 兩母女以詭異的姿勢,胸脯相貼地在台上一個類似絞刑台的架上離地吊起,以供四周的賓客欣賞,不過那對母女的悲哀、絕望的表情卻令日生不忍觀看而合上雙眼,可是卻始終阻止不了耳際傳來安玉山囂張的笑聲:「哈哈!……便是這對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時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們連了起來,令她們吃飯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還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 安玉山刺耳的聲音和惡魔似的說話,令日生立時怒火中燒,真想立刻上前掌摑那豬頭。可是他卻絕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知道現在絕非呈一時之氣的時候,否則一切計劃便要泡湯,因此他只有暫時把內心的憤怒強忍下來。 現在正在凌辱兩母女的是一個女性的調教師,可是雖然同樣是女人但也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女調教師先向女兒小敏的屁穴泵入了大量的浣腸原液,然後便用塞子封著她那小巧的肛門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媽媽!……」 浣腸原液的效果非常快速和激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泄無門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腸像扭曲了般劇痛。 小女孩痛得滿頭大汗,連面色也蒼白了,伏在母親朱太太懷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憐之極。但台下的衣冠禽獸除了日生以外卻每個都看得眉飛色舞,淫笑和鼓掌聲更是此起彼落。 「調教師大人求求妳!小敏她這樣下去的話連腸臟也會穿掉的,求求妳請賜予慈悲!」 朱太太拚命哭求著,可是那女調教師卻仍是一臉冷酷地道:「慈悲?對奴隸仁慈的話又怎能令賓客滿意?況且若她失禁而弄髒舞台的話怎辦?」 「這個……」 「不如這樣吧,妳作為人母便犧牲一點,替妳的女兒接下她的污物好了!」 「?……」女調教師不理朱太的一臉疑惑,一邊奸笑著,一邊替朱太戴上一個附有坩口膠以強制令口部張開的口罩。然後,她又取出一條長長的、差不多有手臂般粗的透明軟管,把其中一端插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戲看了!」台下的安玉山興奮地道,而日生當然也估得到將會發生甚ど事,只見他一臉厭惡地搖了搖頭,歎息連連。 便如大家所料,女調教師先拔出了小敏的肛門塞,再以時間把剛才那根透明管子插入她的屁穴內! 「不要!……要、要漏出來了!呀呀!!……」肛門括約肌一時未及閉上,而且小敏也確已到達忍耐的極限了,所以管子一插入,成液態的糞便立刻傾瀉進管子之內! 「咕咕!!……」糞便沿著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嘴巴,而由於被特製的口罩強制張開了嘴,令她毫無逃避餘地!一陣惡臭驚人的污水直衝入喉嚨,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轉般立刻本能地嘔吐起來! 可是縱是嘔吐也只是把東西嘔回管子之內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滿了糞便和嘔吐物的混合物,而女調教師更托起管子的中央令那混合物向兩邊流向朱大大的口內和小敏的屁穴內! 「啊啊,媽媽!……求求妳、放過她!」小敏只見母親被強灌入自己大便,惡臭加上嘔肚感令她雙眼反白,一手掩著鼻子、另一手握著喉嚨在痛苦地扭動痙攣,令小女孩簡直心膽俱寒! 而日生也不忍再看了,他雖然也是個調教師,但卻一向不喜歡有關糞尿的虐責。他的觀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樣的:調教本身也屬於一種藝術,一定要做得有美感,決不能接受令它變成污穢低俗的事。 「啊哈哈哈!!幹得好!食屎母女,真是賤到極點了啊!!」 可是,他卻一直聽到坐在不遠處的安玉山不斷在興奮地大呼小叫,而且女調教師也殘忍地繼續去虐待這對被針線相連的母女,直到兩人都失去知覺為止,這令日生對伊甸和對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層。 終於,經過了五組奴隸,接近九十分鐘表演後,舞台的燈光再次轉暗下來,只餘下大祭司站著的地方仍然被射燈照耀著。 「各位,剛才的表演好看嗎?」 台下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謝謝各位。而到了現在,即將便要進入今晚節目的的高潮,伊甸的超頂級新人奴隸的披露!」 台下的掌聲更為熱烈,因為不少人已經在之前聽說過,今晚將會有兩個伊甸史上最出色的少女奴隸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賣。 「在介紹她們出場前,先說一說她們究竟有甚ど特別,足以成為伊甸三週年的重點推介。首先,她們今年都是剛好16歲,而被調教也只最近兩星期的事,絕對青春和新鮮美味,而樣貌方面,我們伊甸也可寫包單,保證她們絕對是最頂級水準,人見人愛的小美人。更特別的是她們還是同班同,名校「百粹女中」的現役學生……」 一說到這裡,台下立刻響起一陣驚訝和興奮混合的議論聲。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這間學校是城中最著明、風評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風純正、動靜皆宜、而且每年的畢業生考入大學的比率更高達九成,這樣的一等名校中,如天之嬌女般的女學生竟然成為SM女奴隸,單想到這裡已令所有人口水大流,躍躍欲試。 果然是百粹!真的會是莫心怡和鄺蕙彤嗎?日生心中暗想。 「大家都知道百粹是甚ど學校吧,今次我們入貨的是百粹中有校花稱號的兩個女生,絕對是千載難逢的超一級貨品,再加上她們都已經過了足夠的調教,所有種類的SM招式都照單全收,完全沒有問題!」 伊甸的女奴除了樣貌質素高外還有另一個地方和一般SM俱樂部的貨色有所分別,那便是外面的M女一般都有自己擅長和能接受的玩意,同樣也有自己不擅長和不能接受的。可是伊甸的女奴卻會受到全面的訓練,務求令她們能基本上接受所有種類的SM玩意。 「……兩個專為SM迷、女校生迷、幼齒迷而生的寶貝奴隸,現在便要介紹她們出場了!」大祭司充滿自信地,眼神掃遍台下,只見果如他所料,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了像餓狼般飢渴的目光,已經完全投入要一睹他親手引入和調教的新人奴隸。經過今晚的拍賣會,他深信無論是伊甸的名聲還是他自己的名望都必會大大上升吧。 「首先出場的是奴隸小彤!」 燈光集中在後台的方向,只見挪亞正陪同四腳支地的鄺蕙彤正站在那裡準備出場。 台下立刻再度響起讚歎聲,而數十道充滿侵略性的視線同時集中射在她的身上,令蕙彤不禁緊張得全身發抖,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喂,走吧、牝犬!」 挪亞大力一扯手上的狗鏈,令蕙彤頸項一陣疼痛,才如夢初醒地開始緩緩步往台中央。 只見她竟在身上穿著了百粹的校服,但校服上衣卻沒有扣上鈕而左右分開,可憐的雪白乳房隱約外露;而下身藍白格仔裙子也被特意剪短至變成了迷你裙,裙邊更被剪成凹凸不平的樣子,散發著一種可憐的、像剛被施暴般的感覺。 而台上的大祭司則繼續在介紹著蕙彤的身高體重和三圍等數據,最後更加上一句:「她可是本市某個有名的富商的千金小姐,自小便受到最細心、高貴的養育,所以身體特別嬌嫩,而性格也份外高雅、溫柔和楚楚可人喔!」 蕙彤那雪般白和瓷器般幼細的肌膚,早已令所有色狼看得傻了眼,再加上那副楚楚可憐、像隨時也會哭出來般的樣子,更無形對嗜虐狂來說是一劑最強效的春藥! 在挪亞拖牽下,蕙彤在垂直的通道上以犬低姿態繞了一圈,令所有賓客都看清楚她的外表。 而此時駱日生已聽到有不少人忍不住說出口,說今晚無論花多少錢也要得到她作為奴隸娼妓的「初夜」! 日生一方面也同樣被蕙彤的美貌所震懾,但同時卻又感歎她的可憐遭遇:本是出自溫室的高雅之花,現在卻要在眾人環視下穿成暴露的打扮和做出牝犬般的動作,當中究竟經過了多少難以想像的調教才會達到這個成果? 此時,蕙彤已再度回到舞台中央橫身四肢站地,讓來賓繼續任意欣賞這個穿上了名校校服貴族美少女的魅力。而大祭司也已經準備好要介紹下一個女奴了。 「……至於另一個新人奴隸……」大祭司臉上的表情更是自信十足。「她來頭可更高了,因為她是最近城中最受談論的新偶像!」 來了……日生並息靜氣,竟緊張得手心也有點冒汗。最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快要出現在眼前了。 「請大家熱烈歡迎第二位少女奴隸心奴!」 心奴!? 一個詭異、充滿侮辱和被虐氣氛的名字響徹日生的腦袋。這個邪惡而令人心寒的稱號,令日生心中自然地升起一股濃烈的不祥之兆。 第十五章 調教師獻技 1、麗奴雛妓拍賣會 「請大家熱烈歡迎第二位少女奴隸心奴!」 強烈射燈照射下,左邊的台側又再出現了兩道身影,站著的男人是調教師彼得,而在他旁邊爬地等待中的少女,也同樣穿上了沒扣鈕和超短小的百粹校服。 「啊,我在電視見過她,她是莫心怡!」 「竟、竟是那個「神奇少女」!我不是眼花吧!」 台下立刻響起了今晚以來最驚訝和議論紛紛的聲音,畢竟這第二個少女奴隸的身份實在是太出人意表了。 她不但是城中最熱門的話題人物,而且更是以儆惡懲奸、智勇雙全而聞名的現代女英雄。這樣的一個代表高潔和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竟也成為了SM性奴,世上也再難有比這更震憾的事了! 「媽的,伊甸究竟是怎樣辦得到的?」只見安玉山興奮得滿臉通紅地大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叫:「今晚就算用多少錢我也要把她買下!……他媽的,真是美得叫人慾火焚身,世間竟有這樣的美少女啊!」 無論在甚ど地方心怡也是出類拔端的存在:大大的眼晴和濃厚的眉令人感到深刻的印象和獨特的氣質、櫻色的唇片產生有如盛夏嬌陽般的熱浪、整體容貌充滿了野性而性感的魅力,而骨肉勻稱、膚色健康和曲線玲瓏有致的身體,更是青春、活力、性感和女人味的集合體。她,根本便是一個天生的性感尤物,不論是顏色、姿態和質感,到處都充滿了令男人動情和衝動的完素。 可是駱日生已不顧得欣賞她的美貌了,因為眼前的人,縱已在夢中出現過不知多少遍,但現在看起來感覺上竟是如此陌生! 首先,彼得牽著的鏈子並非連接甚ど頸圈,而竟是扣著心怡鼻子上戴的一隻大圓環!穿過鼻子中央的這只環子,便像是甚ど畜牲牛馬般,感覺上絕對比頸圈更為卑賤! 細看那左右分開的校服中央,雖然展出的仍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乳,但在兩隻乳尖卻異樣的突出,而在上面更穿過一根雙頭螺絲和吊下一條有如吊墜般的飾物,一個16歲的少女竟要受到如此殘忍的肉體折磨,委實是非常可憐。 但更令日生震驚的是她的臉:往昔那堅強、理性、智慧和好勝的神采竟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而起的是透露著淫媚的神情、混濁的眼神和服從的姿態。 她是莫心怡,但她又不是莫心怡……或者說,她已經完全不是往昔那個「神奇少女」,而是大祭司所說的,為了被虐待和為了向男人提供性歡愉而生存著的「心奴」…… 台上的大祭司繼續得意洋洋地說著:「大家也知道她是誰了吧!別以為她真是甚ど正義女英雄,那只是裝出來的,事實上她的個性之強,可說是伊甸史上數一數二的,所以她不能一天沒有性愛,那些身體裝飾也不肯脫下來,因為她要每分每秒都活在性興奮之中呢!」 「喂,心奴,把妳的乳吊墜解下來好不好?」旁邊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問道。 「心奴」立刻搖了搖頭:「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遠也戴著。」 賓客們立刻呼聲四起,不禁紛紛驚歎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個無可救藥被虐狂,而日生則已經震驚得張大了口,甚ど話也說不出來。 「實則她的奴性還不只如此。彼得,便讓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 「是。走吧、心奴!」 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高了半寸。但她卻哼也不哼半聲,從順地踏出了步,邁向舞台的中央。一邊爬行,高聳的屁股也同時大力左右扭動,令殘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熱地飄揚擺動,煞是好看和淫靡。 終於到達了台中央後,心奴便緩緩轉身,屁股對著下面的客人,兩腿直立和向左右打開成八字形,主動地、不知羞愧地向台下二十多個客人展露其沒穿內褲的少女私處。 「!!……嘩嘩!……」台下先是一陣沉默,然後爆出了巨大的嘩然。 那本來令任何人也會迷醉、神聖而高潔的絕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卻完全覆蓋著惡魔般的塗鴉。 以會陰為莖、陰唇為萼、陰蒂為蕊的鮮紅薔薇刺青,永恆地刻印在少女最寶貴的地方。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環子,而花蕊更被永遠的剝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樣也穿了環,令花蕊呈現著妖艷的紫紅。而因為敏感的性器官在任何時刻都被刺激著,令整支薔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著濕潤光澤和滴著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憤怒,開始在駱日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 雖然作為SM調教師,對於類似這樣的肉體改造他也不是從來未見過。可是如此殘忍的手段,施加於一個在短短兩、三星期之前還是清純無垢,不知SM性虐為何物的16歲少女身上,那種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終生剝奪了她的人格。 而且這個少女本來更是自尊和意志遠比大部份人強的女強人類形,但現在卻像被洗腦般,放棄了一切人格尊嚴,甚至連本來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身至心、由內至外都徹底變成被虐狂專用的家畜飼犬,當中究竟曾經經過一個如何可怕、惡毒的調教過程,日生簡直連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個扭屁股舞給大家看看吧!」 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話不說立刻開始順從地、淫猥地杷高舉的屁股大力畫著圓,而整個暴露的私處和上面的刺青也隨之妖異地旋轉。日生在雙眼充滿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薔薇像沐浴在火焰中一般,發出了迫人的熱浪和刺眼的火紅光輝…… 伊甸三週年慶典進行到最高潮,兩個觸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紹下先後出場,她們的質素之高並沒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別的是她們兩人無論在氣質、外表、性格和成長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們兩匹性奴都渾身散發著吸引嗜虐狂的氣味。 現在她倆並排以牝犬的姿態站立在舞台中央,大家的對比更是明顯:奴隸小彤膚色白似細雪、身體纖巧柔弱、姿態行儀像個大家閨秀般優雅、滿臉楚楚可憐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負她;奴隸心奴則是幼滑的小麥色肌膚、健康而發育良好的身體在青春幼嫩之餘卻又充滿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熱情的容貌給人一種像野豹般強氣、野性的美感。 待會將會公開拍賣她們二人作為伊甸性奴雛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決定先盡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們的迷人、優秀之處,以抬高她們的身價。 所以,皮鞭和其它較激烈的虐待暫時用不上,因為伊甸的人並不想太快太早在她們的身體上留下皮肉傷痕,要打要鞭的話便留待「出售」之後才由客人盡情去做好了。 現在先要集中展示她們的身體質素和服從性,首先她們兩人各自躺臥在一張類似孕婦科所用的診察台上。 然後由大祭司操縱拍攝機,先由小彤開始,由頭頂至腳板慢慢移動,把每一個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實時放映在舞台後方的一個巨型液晶顯示器上,以讓客人們看清楚貨品的全貌。 再沒有任何私隱可言,一個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清純的青春肉體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沒半點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雙想要吞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還不只是單看表面,挪亞更把一具鐵製的擴陰器插入了她的性器內,然後把器具擴張至極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攝下,連女性最私隱、秘密和寶貴的陰道和子宮口,也完全地放大和顯示在屏幕上,水汪汪的粉紅色隧道和末端那甜甜圈般的頸口的顏色、狀態和形狀完全一目瞭然,在陰道之後又輪到肛門也同樣被擴張和顯示,連直腸壁的一條條皺紋也顯露無遺,看得有些人連口水也流了出來。 在小彤之後,自然輪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而在數十人圍觀下把兩個最私隱的洞穴鉅細靡遺的展覽,可說是女性所能受侮辱之最,但兩個奴隸也非常順從,就是在完全沒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著任由拍攝。其中小彤仍帶著本能的羞怯,在擴陰進行時不其然的顫抖起來和俏臉通紅,但是心奴卻一直平靜安穩,像對這種事毫無半點感覺般。 這再次令駱日生又驚又懼,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強的心怡,她連半秒也不會忍耐便會立刻站起來反抗吧!但現在…… 在身體展示後,便到了更加彰顯她倆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 大祭司一聲令下,兩頭美麗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雙手抬起至接近胸部高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過訓練的寵物犬般的姿勢。 兩人的校服在剛才的身體展覽前已經被脫下,故現在兩人都以一絲不掛的情況下曝露著一啡一白、一壯一弱的胴體,像兩頭不同品種、但美麗和魅力各具勝場的飼犬。 「EAT!」 大祭司拿出一大條法式麵包,用手撕開一小塊之後,再放到距離心奴的頭頂之上約半米的高度。 「汪……汪汪!」 心奴立刻主動地發出狗吠之聲,並用力把腰提起,把頭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麵包,然後嘟長了嘴一咬,把麵包吞進口中。 「好吃吧!還想要嗎?」 「……嗄嗄!……」 心奴竟張開了嘴巴主動把粉紅色的軟舌盡量伸出嘴外,更像一頭餓犬般滴著口水在央求著主人的餵飼,其「犬性」之強便令台下那些有經驗的施虐狂也驚歎不已。 「好,那便再來一塊!」 「汪汪!……汪汪!……」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撲起來吃下主人所賜麵包。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為有偏差,只咬掉半截麵包,另外一半則跌了在地上! 「真是浪費的牝犬!」 「嗚!……汪……」大祭司在心奴的臀部踢了一腳,立時令心奴發出了一陣悲鳴。接著,大祭司更順勢在地上的麵包上踩了一腳。但立即,心奴毫不猶豫便伏低頭張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麵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個正義女俠嗎?……變得太離譜了吧!」 「真的哦,看來簡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馴服程度最高的奴隸類別了!」 觀眾們都在議論紛紛,但沒有一個比得上日生感到的震驚程度。現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個本來是那樣優秀、前途無限和未來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毀至這種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幾乎肯定已再無可能回復到和以前一樣,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在精神上…… 接下來,小彤也作出了同樣的覓食表演。然後大祭司更把假骨頭、臭鞋襪、軟皮球等各種東西在手上拋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爭先恐後地爬去用口撿拾回主人所拋出去的東西。 心奴用口含住了一隻泛著污垢的襪回到大祭司身邊,然後放開牙把臭襪輕放在主人的旁邊,大祭司立刻滿意地摸了摸她頭頂,而心奴竟也高興地微笑起來,那可愛的淺笑既媚且蕩,更用面頰像撤嬌般輕輕磨擦著大祭司的大腿。 美麗的少女犬,那充滿彈力和曲線美的身體在舞台上來回爬動時的姿態、行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觀眾看得大呼過癮。 相反,日生很快已別過頭,甚至索性閉上雙眼他已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為他的心突然覺得好痛、好痛。心奴每一個卑猥的動作、每一聲下賤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獻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為甚ど會為了這個不算深交、相處了不夠半天的人心痛成這樣。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藝表演告一段落後,拍賣的時間隨即開始。 伊甸一向的經營方法是:每個會員每月會收到最新的「產品名錄」,在裡面詳細列明瞭伊甸所有女奴的數據、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務和價錢一覽,然後顧客便可透過電話或傳真來預約時間和預訂女奴。 可是,若有質素特別出眾的女奴首次推出時,也有可能會舉行類似這一次般的「拍賣會」,因為伊甸的收費高得驚人最低消費是每次二萬元美金,所以會員們幾乎全都非官則貴,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飲得新女奴的「頭啖湯」,藉以彰顯自己在上流社會的地位。 大祭司躊躇滿志,興高采列地進行拍賣,因為他對今次的新貨品有著絕對的信心。以她倆人的質素,無論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應該會對她們有很高的興趣。 果然拍賣一開始,五萬美元的底價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調教師的指示下不斷在台上做出各種淫媚、挑逗的姿態以作「拜票」。 「十二萬五千、小彤!」 「十二萬、心奴!」 「十三萬、心奴!」 叫價一直向上颶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價也幾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賣點」是她曾是城中人氣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體每一處都像在散發著誘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覺得她剛才顯出奴性和犬性似乎離譜得不像個新人,反而像是一頭已經被養了幾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較喜歡看起來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萬、小彤和十五萬、心奴!」 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斷大聲叫價,而且每一次都同時叫著兩個女奴的價,看來他竟有心一次過盡享兩個女奴雛妓! 日生當然一直沉默不語,其實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擁有兩間市值不錯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種,明裡在全東亞幾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裡也主宰了不少地區的毒品、違禁品出入口的大梟雄來說,日生根本是完全無法和他的財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著待會自己應該作出甚ど行動。本來潛入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營救自己的學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剛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現,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隨之而涼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嗎?……如果她覺得自己現在奴隸生活才是最幸福快樂的話,我怎ど辦?……猶豫不決的日生,腦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對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擊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勢縣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氣餒,為甚ど現在我卻連試也末開始試過便要想放棄呢? 不要讓自己後悔,現在便盡全力一試吧! 下定了決心後,日生便開始考慮之後的步驟。 2、牝獸角力 競投的結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萬、心奴三十一萬,即合共六十萬美元的價錢即港幣和人民幣約470萬,新台幣約二千萬同時投得了兩個新人女奴的晚的服務。 其實論財力,場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繼續競爭下去,可是作為商家他們都會預先定下競技的底線,而不會無節制地出價下去。但相反,安玉山卻是一個「賺錢拚命、花錢也拚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沒有妻兒子女、也幾乎沒甚ど親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無顧慮地隨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於其它投不到的來賓,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價錢向他們提供服務,以作為伊甸三週年的「大酬賓」。 投得了兩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個盡情享受她們的服務一晚,可是大祭司韓彬卻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親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難得投得了兩個極上級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盡興,若信得過小弟的話,不如讓我也加入來指令她們表演一些更新鮮過癮的玩意如何?」 「呵呵,難得老韓有如此雅興,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順便偷一下師呢!」 安玉山笑道。其實他和大祭司已相識一段日子,大家經常討論和交流調教心得,當然作為專業調教師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學習的本領,所以安對他也格外客氣。 「十分感謝,另外我還想多介紹一位今晚特別嘉賓,他也是「調教師協會」的成員……」 大祭司身體一側,讓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後面的駱日生。 「久仰久仰。」 二人互相握手,但當日生握著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著他那天生便殘酷、陰毒的面孔時,心中便不其然產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安爺也讓駱先生能和我一起為閣下獻技,因為既然有兩個女奴,調教師也最好能合成一對吧!」 大祭司提出這一個建議,為的當然是自己的野心。 他一直認為自己有足夠能力在調教師評級中升級,所欠的只是一個「最出色的女奴」。如今他心目中完美性奴隸心奴已經完成了,正好借此機會在身為「大調教師」的朋友的駱日生面前表現一下,令他在大調教師面前可以美言兩句。 而安玉山也答應了下來,這令今晚將對兩個新人女奴作出調教的支配者變成了一個古怪的三人組:殘忍嗜虐狂的大商家、冷酷無情的黑暗調教師和一個一心想救出自己的學生的代課老師。 地點是在一個裝飾成類似中世紀拷問室般的房間中。生性殘酷的安玉山特別喜歡這一種房間的模樣。 現在他正躺坐在一張為他特製的,比一般單人沙發要更?和更深一倍的黑色皮製沙發上,享受著旁邊小桌子上放著的美酒,赤裸著上半身的安玉山,完全展露了身體上那層層迭迭的肥肉。而大祭司和駱日生則坐在另一邊的一張普通三人沙發上的兩端。 「女奴到了!」 伊甸中大部份調教室都用自動門,唯獨這間模擬中世紀的房間則用普通的推門。而現在從被打開的門口,彼得和挪亞分別牽著心奴和小彤緩緩步入房中。 她倆現在都已脫下了剛才那殘缺不全的校服、完成了梳洗和重新打扮,現在她們都穿上了緊身的皮革制拘束服小彤的是全黑色,而心奴的則是鮮紅色、穿上和拘束服同樣顏色的頸圈和高跟鞋,但胸脯和下體等重要部位均毫無遮掩,尤其是在乳房位置開了兩個圓洞的拘束服,因為它剛好緊緊勒住了乳房的四周,間接令一對奶子顯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臉上都施加了適量的化妝,例如眼影、粉底和唇膏等,令她們看起來都比實際的年齡16歲要顯得更為成熟一點。 而在安玉山的「惡趣味」要求下,她們更在臉上戴了一套鼻勾連坩口球的套裝,令她們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豬鼻的模樣,小嘴則被有洞的圓球心奴戴的是鮮紅色,而小彤戴的則是白色的撐大成可憐的狀況。 挪亞和彼得帶了兩個女奴進來後便先行退下,然後安玉山便開口叫兩個「戰利品」向他爬過去。 「我是用六十萬美元投得妳們的主人,妳們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 被封著口而說不出話的女奴,連忙大力點著頭。雖然已在伊甸受訓了一段時日,但今晚是她們首次以「奴隸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務,所以都不禁覺得有點兒心情緊張。 兩人爬到安玉山坐著的位置面前,並排著四腳站立和抬起了臉。 安玉山近距離地欣賞兩個少女奴隸,深刻地體會到她們的美麗動人。尤其本來是充滿少女氣息的清純臉貌,那嬌小可愛的鼻孔卻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橢圓形,若靠近看的話相信輕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內的形態和細毛吧。而鼻勾也間接令鼻樑也皺了起來,加上強力扯著敏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瑩瑩的,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而少女們那張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愛小嘴都含住了高爾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產生唾液不能吞下喉嚨,因而積聚了在球兒和雙唇的隙間,開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們盡量把頭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從口中流出來了。 「今晚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一流調教師加入獻藝,這位大祭司相信妳們都已很熟識了,至於另一位,則是調教師駱日生先生。」 二人這時才見到駱日生的存在,臉上都同時出現了訝異的神情,尤其小彤的驚異神情更大,日生暗想幸好她們被封住了口,否則很可能會叫了出來而令大祭司發覺他便是曾打暈了自己的那個老師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訝異神色卻一閃即逝,立刻回復一臉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種冷淡不禁又再令日生一陣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個的,肆意撫摸著兩頭少女牝犬的乳房,比較著互相的質感。 「唔……心奴的比較有份量和彈性,?起來很爽……而小彤雖然小了一點,但肉質好像小孩子般幼嫩,像很易便會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 說著,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搓又?,把少女可憐的酥胸弄成各種形狀,而小彤也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老韓,今晚我們首先玩甚ど好?」 「呵呵,難得有兩個女奴在,不如玩一玩這個如何?」大祭司從旁邊放滿了調教具的櫃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長又粗、形狀微彎的而兩端都塑造成男人陽具模樣的全黑性具。 「是雙頭假陽具嗎?呵呵,便用來看看吧!」 大祭司先命兩個女奴背對背的伏著,再把雙頭陽具放到她們的中央處適當的高度,然後命令她們二人緩緩的向後退。 「喔!……」「嗚咕!……」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後,假陽具的龜頭部份便開始侵入了二女的陰裂之內,令她們不禁發出了一聲低吟。 那支雙頭陽具是從歐洲輸入,尺碼上也是為歐洲的成熟女人而設計,而用在兩個東方的16歲小妮子身上,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縱已久經調教的她倆,都不禁滿臉淒苦的神色。隨著棒子繼續深入體內,二人都開始痛苦地呻吟和扭動嬌軀,同時小嘴也一張一合地想求饒,但卻甚ど話也說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條透明的口涎從下唇邊溢出,令下顎也濕濡了起來。 「好,停!」 大祭司再度下令,兩女才鬆了一口氣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現在兩人的臀部還相距約六公分。 「怎ど這樣快叫停?我看還可以再進入多一點呢!」安玉山微帶不滿地道。 「呵呵,當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們自己自動自覺地去做,那才可顯出她們的奴性呢!」 大祭司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然後轉頭在兩個女奴的前方約半米外用白色粉筆劃了一條水平線。 「喂,妳們再互相向後退,用力把對方迫向後邊,看誰人先把對手迫到對方前面的白線便算勝出!……輸了的一方,便由客人決定作出甚ど懲罰吧!」 「原來如此……我的責罰可是很殘酷的哦,所以妳們一定要盡力啊!」 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射出了凌厲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會不寒而慄,而且絕不懷疑他會說得出做得到,一定會對落敗者作出極為殘忍的懲罰。 但可憐兩個女奴卻沒半點異議的餘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為濃烈。 「好……預備……開始!」 大祭司一聲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後方傳來一陣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猶豫地向後猛退,令雙頭假陽具又再向雙方體內推進多一公分! 「咿咕!」小彤立時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為移動,為求能舒減巨棒對陰道造成的壓力。 可是,她隨即驚覺白線已近在眼前,當下立刻急「煞車」停下來,因為若果真的輸了的話,天知道那滿臉邪毒的安爺會如何處罰自己! 但因為心奴仍在繼續後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動下,棒子只有繼續向性器深處推進,終於,「滋」的一聲龜頭猛地頂到陰道的盡頭!像爆烈般的衝擊,令小彤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退去! 「喔喔!……」「嗚咕!……」 但因為性具棒是雙頭蛇,故此痛苦也是雙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實也同樣受到性具棒的衝擊壓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來,更繼續在向後退,直壓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妳來真的嗎?妳真的這樣恨我嗎?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這殘酷的角力玩意的行為,不單是小彤感到驚訝,日生同樣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還是只是單純因為想嬴得這競賽以求取悅大祭師? 設計出這場玩意的大祭司心思也算歹毒,此刻兩個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為了避免受罰而像兩頭沒理性的雌獸般在互相殘殺。 但由於棒子已入到盡頭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時間便成為了單純的角力。少女們要一直承受著巨大的龜頭頂壓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覺,只弄至兩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嘴也像離水的活魚般一開一合的大力喘著氣,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絲又一絲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單純的力的較量之下,較纖弱的小彤自然敵不過心奴。終於,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動,而勝負亦很快便有所分曉。 「碰到白線了,勝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佈便等如是酷刑的裁決,小彤立時臉如紙白,等待由安玉山執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ど來懲治妳好呢?」 安玉山在滿臉淫笑下,移動著巨大的身形走向旁邊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滿各式各樣種類的鞭,有較常見的,有較特別的,甚至有些能放出電力的電鞭。 「呵呵,這一條鞭似乎會很有趣……」 「安爺真識貨,這支「滿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這間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見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時嚇得面如土色。 只見那是一條類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別處便在於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較幼窄和質地較硬,而且在每一條尾的末端都連著了一粒比波子大一點的球,每顆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製的角,令這些球便活像一個個的小形流星錘般,令這支「滿天星」成為一條充滿殺傷力的中世紀刑具! 「嗚……格格……」看著這支可怕刑具,小彤已經嚇得甚ど也說不出來了,她俯伏著等待行刑的身體在不住的驚慌顫抖,兩排牙齒也抖動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響,而圓睜的瞳孔中更滿載著驚恐和求饒的神情。 這樣一個柔弱嬌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憐的眼神像受驚小兔般望著你,相信絕大部份男人都會立刻心軟下來吧。但一向以虐待女人、聽取她們的慘叫來取樂的安玉山,卻仍不為所動地舉起了鞭。 「認罪的說話呢?」 「奴……奴隸小彤在……比、比賽中……落敗了,十、十分抱歉,請、請主人……賜鞭……」 「好!」 伏……啪嚓! 「呀咿!!」一陣可怕的破空之聲後,一束的「流星錘」便直擊在小彤的玉背上,強裂的痛楚立刻令整個背部火燒起來,令她手腳一軟,整個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現了一粒粒通紅的痕跡,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膚更立刻破損流血! 「沒用的傢伙!怎ど一鞭便捱不住?快起來!」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顫巍巍地爬起來,同時隨即抬頭面向安玉山在不斷搖著頭,像只小狗般在搖尾乞憐。 「再來!」 伏……啪嚓!「嗚?!」 伏……啪嚓!「哇呀呀!!」 連續兩鞭再擊在同一位置上,立時血花四濺,而滿天星上的花兒也染成了紅色。 再沒哼多一句,剛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覺,而本來幼滑無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慘狀。 「真是沒用的奴隸,嘿嘿……」安玉山嘴中雖然在罵著,實則神情看來卻十分愉快。 3、牝奴隸馬車改良型 在剛才的陰道角力賽進行中和後來小彤受刑時,駱日生都特別在留心著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還有一絲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裝服從來令對方鬆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她完全沒羞恥感地,全情投入那剝奪人類自尊角力賽而戰勝了小彤,然後在小彤受刑時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沒有為朋友的慘況而動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後,安玉山的嗜虐情緒更到達最高點,只見他移動著巨大的身軀上前,用肥大的嘴巴吻著、舔著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傷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聲中醒轉過來。背脊一陣陣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龐更是白得驚人,面容扭曲著活像大病了一場般。 「好味……嘿嘿,接下來又玩甚ど好呢?」 「呵呵……大祭司陰笑著說:「接下來我想請你坐一下馬車,安爺!」 「馬車?……」安玉山和駱日生同時不解地道。 大祭司從調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堅固鐵板車,然後請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陰道壁的力量拉動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車,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體重三倍於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隸馬車」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車的「牝馬」數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兩人;其次,她們用來拉車的也不再是陰道,因為那裡已經太過濕濡和被剛才的雙頭蛇性具撐開,已經很難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車便改為用屁穴來進行。 先在四腳支地的二人的肛門內插入了像接力賽所用的接力棒,還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腸之深處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個洞,剛好穿過一條幼細的金屬鏈,而?子的另一端則扣了在鐵板車最前方所裝設了的鐵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腳跟位置則用皮帶扣上一條橫木,以確保她們的雙腿一直會呈八字形的打開。 最後,用一條粗幼度剛好的麻繩穿過了心奴嘴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兩個洞,而另一條麻繩則穿過小彤的坩口球,兩條麻繩最後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為馬車的「疆繩」,那樣一輛由兩頭女奴牝馬所拉動的馬車便正式設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縱是見多識廣,但也未曾試過如此新奇的玩意,當下也當自己是車伕般手執疆繩用力一搖,然後命令道:「美少女奴隸馬車,出發吧!」 「嗚!……」 二人同時開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動,在肛門內的棒子便壓著直腸壁而產生一陣劇痛,令她們同時悲吟了一聲! 「怎ど了,主人命令了,快一點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雖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實在驚人,令兩人已經十分努力下車子仍是動也不動,而且由肛門、直腸所傳來的那種搔不著的要命痛癢感,也令她們渾身苦不堪言。 「豈有此理!……馬鞭給我!」 安玉山左手同時執著兩條疆繩,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過了一條長鞭。 啪!啪! 「嗚咕!」「嗚呀!」 接連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賞了一鞭,令二人都發出了淒楚悲鳴,同時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現了一條腫起的赤紅色鞭痕,足證這條鞭的殺傷力實在絕不含糊! 受到責罰的鞭打後,兩個少女奴隸已不得不拚命了。她們死命忍耐著肛門和直腸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盡全力的向前邁出了一步! 吱…… 「動、動了!」感到車子緩緩開動,安玉山立刻興奮地道。 「真的動了!」日生也歎為觀止地道,真想不到兩個少女用如此幼嫩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動這重量十足的車子! 因為慣性的原理,車子一開始移動後心奴兩人便可以稍為輕鬆下來了,不過車上的安玉山卻仍貪好玩的間中揮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兩匹母馬。 啪!啪! 「嗚喔!」「咿嗚!」 皮鞭抽打在肌膚的聲音和少女們悲苦的慘叫聲,對安玉山來說便恍如是世上最動聽的天籟,而且由車子上往前望,他的視覺享受更是美妙無比。 兩個大大分開了雙腿的少女後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門、會陰至陰唇、恥丘一帶所有的少女私隱地完全盡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兩個菊蕾撐大成可憐的模樣,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開,而且嫩肉都被撐成了血紅色,像隨時要滲出血來般的樣子。 而隨著二人的動作,兩副顏色、形狀各不相同的陰唇便像嘴巴般在微微的開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斷從花蕊中滲出來,沿著大腿內側直流往地上。小彤的陰部呈嫩粉紅色、幼嫩新鮮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陰部則刺上了薔薇圖案和穿滿了環,除了帶來一種淫靡的感覺之外,當想到她其實和旁邊的小彤一樣只是個16歲的少女,便更令人覺得可憐又可悲。 「真過癮!老韓,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視覺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滿意極了。 「駱先生,你覺得這玩意如何?」大祭司轉頭向日生道。 「的確……很厲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瞪口呆,這個演出特別之處是坐在車上的人和旁觀的人會欣賞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現在他從旁看過去,兩個穿著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時,充滿女性曲線的身體也令旁觀者感到非常的愉悅和享受。兩對往下垂的美乳隨著爬行的動作而誘人地擺動著,鋪上一層晶螢汗珠的肌膚散發著醉人吸引力,而封著口的圓球便有如是馬的轅轡鐵般,充滿異樣味道,淒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斷從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積聚的唾液更像打開了的水龍頭般,不斷從上下唇的唇邊和下顎分成了三條絃線般淌下,在爬過的地上流下了幾行透明的黏液軌跡。 如此世間少見的荒淫玩意,也難怪日生的驚呆,同時大祭司也心中大樂,因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進行這一連串調教,主要目的都是為了要令日生領略到自己在調教方面的創造力和成就。 創造力方面,牝獸角力和奴隸馬車已足以顯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話題女英雄轉化為世上最服從的、最沉迷肉慾的性奴隸,可說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當然也不會想到此刻其實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看著本來自己非常欣賞的模範女生變成一匹不斷在一邊用肛門棒拉著車一邊流著口水的被虐淫獸,對他而言肯定不會是愉快的事。 「停!」 馬車快要到達房門,這時車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繩,把兩匹牝馬拉得整個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來。 「很好,轉彎吧!」 啪!啪! 命令輔以鞭打後,小彤和心奴再次開始拉動馬車,而且緩緩轉向。 奴隸馬車這玩意持續了三個圈後安玉山才感到盡興而停止。而如此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之後,就是運動健將的心奴也不禁氣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過坩口球的小洞發出而形成「絲……絲……」的聲響,每個球上的洞都泛著泡沫。 而較體弱的小彤則更加立刻「噗」地倒臥在地上,筋疲力盡再也站不起來。 「嘿,真是沒用的傢伙!」安玉山下車後,抬起腳殘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腳,但小彤只是悲鳴了一聲後,仍是像一堆軟肉團般動也不動。 「還是心奴有用多了!」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豬腳,心奴立刻「識趣」地伸出舌頭舔著和用櫻紅的小嘴啜著他那污穢而臭味熏天的腳趾,令安玉山大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韓,這頭雌犬你真的養得不錯。」 「過獎了……」大祭司帶著自豪地說。 「是呢,這位駱先生好像也是調教師吧,今晚如此高興,而且難得有兩匹這樣高質女奴,何不你也來表演一下,讓我們更加盡興?」安玉山轉頭對日生說。 「我本領實在有限,還是留給主人家表演吧……」 「駱先生太謙了,那位大調教師康先生在信中可對你讚賞有加呢!難道你吝嗇於在我們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嗎?」大祭司以半開玩笑的語氣向日生作出摧迫,實則在那位先生誇獎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級調教師的實力後,已令大祭司心中興起了競爭之心,想和他比較一下和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層樓的條件。 「……既然這樣,我便唯有獻醜了!」日生無奈地道。 4、兩個都不想走 可是,在駱日生開始了他的調教表演後,大祭司卻大為失望。雖然仍在禮貌性地鼓掌,但臉上的勉強表情卻幾乎完全掩飾不住。 不,並不是說日生在技術方面有甚ど大問題,他以極之純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繩捆綁,他的龜甲縛詮釋得非常好,把心奴本來已是上佳的身裁顯得更為突出,一雙碗型的乳房堅挺地屹立,上面掛滿了晶螢的汗珠,更令它顯得格外嬌美。 「怎樣,會痛嗎?」日生一邊捆縛,一邊溫柔地問著身邊的奴隸,心奴只是微微搖頭,卻沒有任何示意。 接下來,日生便把兩個少女接連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開腳吊法,這種吊法正好適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恥感。在雙腳張開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兩腿間滴著淫水的粉紅色肉丘徹底曝露在眾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縱已經過了不知多少調教,但如此不設防地公開自己身體最私秘的地方,而且還長期維持這個姿勢吊在半空,始終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難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嗎,這裡有很多……」大祭司建議道,可是日生卻搖了搖手,只是選了一支中等粗幼的電動假陽具,插入並固定在小彤陰道之內,再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嗚!……」 粗幼度剛好配合著小彤的肉洞,而陽具棒淫靡的振動,加上開腳吊在半空的羞恥和不安定感作為調味料,令小彤迅即產生了甘美的快感。 「舒服嗎?」日生微笑地問,同時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調教師大人!」隨著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後,小彤用舌頭舔了舔濕濡的嘴唇,以帶著害羞和媚態的語氣回答。 日生微笑著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嘴內。「始終還是這打扮最適合妳,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豬般可愛呢!」 日生的說話令小彤臉色一紅。然後他走又到另一邊,用另一種姿勢捆綁著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態面孔向下,然後用四條繩段,一條綁住她束起的馬尾、一條較粗的連接著把她雙手綁在身後的繩段、最後兩條則綁住她一雙小腿,然後四條繩段合一後再經過天井的滑輪,把她吊成頭、腳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狀態。 註:海老即日文中的「蝦」。這個吊法加上龜甲縛後更為突顯她胸脯,女性的曲線美也盡情地發揮。然後日生同樣把另一支電動假陽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內,單手控制著性具的抽插,另一隻手搓揉著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種挑逗性的形狀。 「嗚咿……」 「感覺好嗎?」日生一邊軟語問著,一邊溫柔地吻著心奴臉、發邊、耳朵、頸項一帶。封著口的心奴雖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霧般的眼神、燙紅的臉頰、炙熱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經回答了日生的問題,肯定著那愉悅的感覺。 相比起伊甸的調教師們高壓、暴虐的手段,日生調情手法無疑是溫柔得多,但這也帶給心奴一種特別的新鮮感;只見她很快便香汗淋漓、雙頰火燙如艷陽,呼吸聲越來越響,和餓犬會自然伸出舌頭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從被坩口球封著的口中不斷溢出帶黏性的唾液,從上、下唇的唇邊和圓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線垂落地面。 任何調教師夢昧以求的絕色美少女的裸體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賞玩,但日生心中可一點也不愉快,尤其當察覺本來如此純潔和討厭變態性行為的少女,此刻卻在他的施責下很輕易便媚態畢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處,那處便產生興奮的痙攣和抖震,實在難以想像究竟是怎樣的手段,令她的身體變成了一具碰一碰也會發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這一點,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剛才所言,日生在技術上絕對沒問題,捆綁技術非常到家,對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選出分別適合於她們的捆縛法,純熟技巧也很快便令她們踏上高峰,但是…… 太平淡了。大祭司不禁心中納悶,他一直作為調教師的宗旨就是「殘酷和華麗」,以殘虐的手段、華麗而有創意的玩意來令客人們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滿足,奴隸的死活絕對不是他在意的事。雖然現在兩個女奴也像頗為享受的樣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級調教師的水準,難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剛好便在此時他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來。 「喂?對,我是伊甸大祭司,請問你是……」大祭司臉突然亮起來。「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駱先生在我這處,你想找他嗎?……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辦公室再和先生詳談……」 大祭司轉頭向安玉山道:「對不起,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會兒……」 「沒關係,我會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著揚了揚手。 大祭司神色興奮地拿著電話離開了調教室,而日生則心中暗笑,知道那通電話其實是「那位先生」打來,為的是暫時支開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後,日生便再站到兩個女奴中間,裝作有點手忙腳亂地道:「喔……要一個人同時調教兩個女奴還真有點難……安先生,請問你有興趣來親自試試其中一件貨品嗎?」 「呵呵,當然好!看了你們的調教實在令人心也癢了,真的很想親手品嚐這兩件上等貨呢!」 安玉山站起身,緩緩步向小彤的所在。小彤望著他巨無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憐的樣貌更增添幾分驚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 「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頭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豬鼻般模樣的鼻孔! 「喔喔……」又濕又熱的舌頭,散發著難嗅的氣味,像一隻軟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圍舔來舔去,令小彤渾身不自然地顫抖起來,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發強烈。 「不知羞的傢伙,看這是甚ど?」 安玉山伸出手指,輕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來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問道。因為被坩口球封住了嘴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斷氾濫溢出,沿下顎滴落雙峰間,流得她的胸前已經彷如澤國一樣,白哲的肌膚上濕淋淋的像塗上了一層膠水般。 「答不出來嗎?讓我幫妳一下!」 安玉山陰笑著伸手往小彤頭後解開了皮扣,然後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緩緩拉出她的小嘴外;因為那球兒已被她含住了超過一小時以上,所以球內的空間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積聚,他把球兒稍一轉動,幾條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幾個洞孔同時流出來。 另外,小彤的小嘴兩邊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帶長時間束縛下的痕跡,而一條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橋般連接著她濕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安玉山一邊舔著球兒上殘留的涎液,一邊欣賞著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對於喜歡『ballgag』的人來說,解下球兒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時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興奮滿臉的表情卻突然僵硬下來,然後更整個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後面的是駱日生,只見他手上赫然拿著一把圓柱形,前端分成兩隻角般形狀的東西。 那是一隻電擊器,發出的電流足以把牛也電暈。 然後,日生迅即爭取時間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來,同時對她們說:「我和妳倆一起走!」 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顫聲道:「不……老師……我不能走……」 「不能走?為甚ど?妳不用怕的,我們只要逃出去便會安全的了,他們奈妳不何的!」 小彤稍為一頓,然後以細微但堅定的聲音道:「……還是不行,那是我的命運,命中早已注定我離不開伊甸的掌心……」 小彤那近乎玄妙說話令日生大是疑惑,甚ど命中注定,簡直不著邊際之極!為甚ど她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 於是,日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後對她說:「心怡,我們一起走……我們兩個抱也要把鄺蕙彤一起帶走!」 「對不起,我不能執行這個指示,調教師大人。」 心奴的說話令日生心中的寒意更盛,當下立刻以非常誠懇的語氣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時大意中伏,令妳被伊甸的人擄去,我一直也在內疚……但今次我們一定會逃走成功的,不要放棄啊,心怡!」 日生激動的表情和呼喚,卻只換來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終生性奴隸,你要走的話請自便,但請不要妨礙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這樣,心怡!」 「心怡?她是誰?」 「……」 在計劃這個營救行動時日生曾經設想過幾個將會遇到的難關,可是他卻想也未想過會發生眼前的難題:他想救的兩個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時之間令日生完全呆了下來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難道竟要自己一個人像傻子般一事無成地離開伊甸? 第十六章 心 1、逆調教 「心怡……」 「駱先生,我已經說過,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要走的話請你自便。」 伊甸的調教拷問室之中,駱日生偷襲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暈了,可是當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連拒絕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說話表情便有如堅冰一般,令日生實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強帶走她嗎?但那樣的話將會令事情更加困難,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樣了,駱先生,是要走嗎?還是留下繼續做你剛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視著心奴雙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視著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靈動剛強的眼眸,現在看起來卻顯得一片混濁。 「……我決定留下,我們繼續吧!」 心奴手機看片 :LSJVOD.COM的眼神立刻掠過一絲不屑,像是在說:看,我早知你和他們根本便是一樣的! 日生脫下了墨鏡,然後再度拿起了麻繩。 頂級調教師獨有的一雙靈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鋼琴家、畫家或魔術師無異,而看過他的捆綁技術,才明白為甚ど緊縛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認為是一種藝術。麻繩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來般,以恰到好處的位置和鬆緊度不斷纏繞在心奴身上。 心奴雙手兩掌相抵而指尖向上被綁在身後,兩隻乳房被麻繩一上一下繞過,再在中間束縛成十字型,活像兩個被分成四份的大飽;右腿則在腿彎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繩吊起,令單腳站立的她整個陰部輪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開狀態。而日生一邊綁,一邊也不斷在柔聲詢問著:「會痛嗎?覺得綁得太緊嗎?」 日生那真摯的關心說話令心奴有點訝異,因為調教師竟會如此關心女奴的感受對她來說實在是很新鮮的事。過了兩秒她才回復冷漠地道:「來吧,便隨你喜歡去幹,我們伊甸的奴隸無論怎樣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沒有說甚ど。欣賞著眼前被緊縛的美少女,實在令人心鄺神怡,而有這個感覺的並不只是日生,甚至連在旁邊看著的蕙彤竟也看得有點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讚歎著。心奴擁有著美麗和野性的面孔,而身體既有著16歲少女的嬌嫩迷人,同時在經過這幾星期的調教後,她的胴體的曲線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處女時代時又跨進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繩縛,更加突出著她女性的體態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跡,曾受過如此多惡毒摧殘的身體,竟然仍能散發出那種出類拔萃的美態。 「好美啊,心怡。」日生開口讚道。 「的確是……」蕙彤也在認同著道。 「……別廢話了,快選好你要用的器具便開始吧!」心奴冷冷地回應道。本來,女奴是不可能以這樣無禮的語氣向調教師說話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覺間對溫柔的日生產生了抗拒吧。 日生環視了這間房間一遍,裝飾成中世紀拷問室模樣的房內,擺放了幾乎上百種用來虐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來的器具,有各式各種的鞭、蠟燭、棍棒、大頭針、針板、鐵釘、鐵夾、烙鐵、電棒等,不能盡錄。一般人造夢也不會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著這種只要有錢,便可以用這些可怕刑具來責虐奴隸的地方。 可是,日生卻並沒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輕輕的開始愛撫眼前那被束縛著的女體。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輕,恰到好處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體上被撫摸過的部位都說不出的舒銎M受用。 日生更從繞過她胸前的繩段中央再接上另一段繩,然後再向下繞過她胯間,再延到後方接上了後面綁住雙手手掌的繩段。 接好了後,他再度開始撫摸心奴的酥胸,享受著一對玉乳那迷人的幼嫩和觸感。 「呀……喔……」 日生的手所用的力度並不大,和伊甸調教師們相比絕對有一段距離,但心奴不知為甚ど就是覺得那雙手格外能夠產生一種特別的熱力,那陣熱力令她的胸脯也像溶化了般,令她不其然響起了陶醉的呻吟。 「喔?……啊嗚……嗄嗄……喔喔……」 身體上開始產生興奮的感覺,而令她全身也自然反應地微微扭動,綁在後面的手掌一動,立刻便扯動了剛才通過胯下然後綁在手上的繩段,繩段在淌開的陰部間移動,產生了如像股繩般的作用,心奴在胸部、私處同時受到刺激下,暢快的感覺更為強烈。 便如剛才在大祭司前的調教表演時一樣,日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緊縛、股繩,但是調教術不是取決於繁複,所謂山不在高,有龍則靈。就是最簡單的玩意,在妙絕毫顛的運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對方最高的反應。 駱日生的雙手是如此的靈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當,心奴身上的所有繩段都像突然「活」了起來一樣開始同時刺激她的性中樞,令她整個人也進入快感的漩渦。 「呀……呀……喔喔……我的身體……好怪……」 而且和大祭司給予的那種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給予的快感則是較平復,但綿延不斷和令身體更易於接受。 是時候了,「逆調教」……日生心中暗想。曾經聽那位先生說道,他曾用逆向調教的手段將一個被調教過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變成了連說話功能也幾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隸從永遠報廢的邊緣救了回來。日生那時並沒有向那位先生詢問詳情,但今次,在甚ど計劃、步驟也不明情形下,日生決定盡力一試,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靈魂。 他的SM手段,對比大祭司他們來說完全是另一種風格類型,而他便打算用這種對心奴來說完全陌生的調教類型給予她刺激,希望重新喚醒她另一個人格。 「喔……」 日生的手,繼續歇盡所能地令心奴飽受折磨的身體感覺到舒暢、柔和的快美感覺。日生的吻更開始像春日的微雨般灑在心奴的臉上:眼蓋、額頭、耳垂、鼻樑、臉頰、櫻唇,每一處都感受到春雨滋潤。他吻得很溫柔,但是充滿了熱力,把心奴臉上的堅冰漸漸溶化下來。 心奴臉上的表情改變了,由冰冷無情,變成迷惘恍惚。 「我愛妳,由上次的反擊和逃亡行動開始,我便已經愛上了妳……」日生一邊吻一邊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逆調教」而說,但其實他心中卻也比誰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認的真心。 「甚ど是愛?」心奴仍是一臉迷惘地道。 「用妳的心去感受吧,妳一定可以感覺到的。」 「甚ど是心?」 「心,就是靈魂……試回想一下,為甚ど妳會叫做心奴?心奴這個名字中的「心」字是甚ど意思?」 心奴……心靈的奴隸…… 日生的吻,仍然繼續不停地傾注在心奴的臉上和身體上。好溫柔、好舒服……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過抱過的身體,為甚ど竟從來沒有像今次的感覺那ど舒服? 心奴張開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觸。 「為甚ど……作為SM調教師的你,眼神竟會這樣溫柔?」 大祭司、挪亞、彼得……之前所有遇上過的調教師,眼神都無一例外地既殘酷又霸道,但駱日生卻完全相反。 「為甚ど呢……我的朋友說過,SM也是人類愛情的一種表現方式,而沒有「愛」的SM,一定不能帶來最高的靈慾快感……」日生緩緩地道。 愛……雖然不明白這個字的意思,但怎ど我一聽到這個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熱暖起來? 現在我感覺到的便是愛嗎?現在我的心感覺到的便是愛嗎? 心奴再望向日生,現在他的眼神更溫柔了,這種眼神,在她的記憶深處也彷彿曾經見過。究竟是在甚ど時候曾見過?為甚ど我會想不起來? 「……妳是令我驕傲的孩子,我最疼愛的寶貝……」 那是?那雙眼是?……是我最愛的人,他是誰?他是誰?…… 「我為妳而驕傲……心怡,我的女兒。」 「爹地!!」 對了!不是應該至死也不會忘記的嗎?自己怎會竟然忘記了,那最疼愛自己的人的眼神? 幸虧有他,駱日生,我才記起了……因為他的眼神便和爹地一樣,同樣的溫柔、關懷、同樣的充滿了愛。 可是…… 可是,他會是騙我的嗎?心奴畢竟已經承受過太多的傷害和出賣了。除了蕙彤外,連親弟小宇都可以出賣自己,說過甚ど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輕易地拋棄了自己,那這個和自己並非深交的老師還真可信嗎?相信他,會否只是帶來另一次傷害?會否只是帶來另一次出賣?甚ど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會再被人出賣。 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閉著。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佔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對身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從性和奴性。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從對像便只有大祭司一個人,這對經過了肉體和心靈的徹底改造後的心奴來說,恍如是一條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她一旦對日生愛產生了懷疑,黑暗的奴性和負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撲,再次把她佔領。 本來回復了少許靈光的雙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來。 2、每個人的心願 百粹女子中學。下午五時。 李華玲因為今天有課外活動,所以直到太陽開始向西沉才預備要離開學校。 由於時間已不早,平日沸騰渲鬧的校園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冷清,伴隨著初秋的涼風,更易令人產生蕭索寂寥的感覺。 「小玲,回家了嗎?不如一起走吧!告訴妳哦,今天阿清她又幹了一件很好笑的糊塗事呢……」 心怡!?華玲猛地轉頭,彷彿看到那個樂天、熱情而真摯的校園偶像正在對著自己佻皮地微笑著說。可是她揉了揉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個人影? 華玲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經過了操場,看到那裡正有一群田徑隊的隊員仍在努力地練習著。 「放了學還要練習,真是累死人哦……不過沒辦法,很快便有學界比賽了,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輸!我最討厭便是落敗的了!」 彷彿又再聽到心怡那堅強和好勝的聲音。彷彿看到那健美秀麗的運動服美少女正在以最優美活潑的姿勢在疾跑著…… 可是,一切都只是幻覺而已。抹一抹眼睛之後,眼前美少女立刻消失如煙,而耳邊的說話聲也消散無痕。校園,仍然是那ど平靜。靜得令人感到孤寂。 這一星期以來,華玲和其它同學都如常地繼續過著她們尋常的學校生活,再沒有人提起過班房中那張丟空了的座位的事,那個消失了的女生,彷彿像是從來便沒有存在過…… 但是,華玲自己很清楚,有一股非常濃烈的懷念,每每在感到寂寞時便猛地湧上她心頭。她肯定其它同學的心中也是這樣想。 心怡……妳究竟在那裡?妳已經轉去了另一間學校了嗎?妳最近過得的好嗎?…… 華玲對心怡既愛過、又恨過,但到了冷靜下來後,一切狂熱的愛和熾烈的恨都已經隨時日轉淡。而唯一沒有淡,反而一日比一日增強的,是對往日那完美的偶像和領袖學生的懷念。 ……妳回來的話,我甚ど也會原諒妳……很想再見到妳,很想再做妳的同學啊! 晚上九時,海旁的散步道。 麥志宏倚著欄干,眺望著這個城市那舉世聞名的夜景。可是,其實他的心卻完全沒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現在整個腦海中也完全被一個人的面貌所佔據。 這裡是志宏和心怡齊齊獻出兩人的初吻的地方。月滿抱佳人,一吻定情深。那一晚的月亮也是和今晚一樣圓,而現在夜風輕吹,志宏彷彿仍然嗅到微風中帶著伊人的髮香,耳邊彷彿仍聽到她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可是景物依舊,伊人卻已不在。 「心怡……妳究竟在哪裡?我好想妳哦……」 志宏被掛念和悔恨佔領著心窩,他痛恨自己的衝動,上次在莫振宇告訴自己心怡的「真面目」後,完全不留餘地的拂袖而去。但是冷靜下來一想,疑點似乎是太多了,不說心怡曾搗破姦淫集團,又怎會是淫婦蕩娃,就是振宇帶來的照片也是來歷不明,難道他會在姊姊正和其它人交歡時去近距離拍下她的照片嗎? 而且在別離之後這個多星期,他才發覺心怡仍在他心中佔有不可抹殺地位,可是到了想挽回卻已經太遲了,自從那晚之後心怡一家便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深深自責著:或許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心怡是如此好的女孩,自己卻對她如此沒有信心,如此衝動和不理智的他,實在已經再沒有得到心怡的資格。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希望心怡過著好的日子,希望心怡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而那個人能夠令心怡感到幸福。 至於自已的這份情,便讓它封印在心中,成為一段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的回憶吧! 晚上十一時半,伊甸之中。 心奴雖然仍然對駱日生的真意半信半疑,但始終還是穿回了校服跟隨他離開了調教室。 畢竟,剛才日生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干,至少能給予心奴的心帶來一定的衝擊,把其中一部份的堅冰撞碎開來。 自從成為「心奴」以來她自我思想已經停止了運作,而變成一副機械人般,只會實行大祭司輸入的指令。但是現在,至少她已經再次開始了思考,自一星期多以來首次再度產生了思想。,對剛才日生的所說所做產生了疑惑。究竟駱日生和「主人」那一個的說話是對的呢? 仍然居於主導地位的「心奴」的人格不斷發出信號去警戒自己主人才是唯一應該去信任的人,但心奴似乎本能地感到自己的體內正產生另一個聲音,叫自己必須再親自去確認一下。 「鄺蕙彤妳呢?真的要留下來嗎?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我先和你們一起吧,我想我至少可以帶你們去囚禁著振宇的地方。」 蕙彤邊說著臉上卻帶著一副沒有所謂的表情,似乎是否要離開這裡對她來說竟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唯獨是有一件事她想親眼去確認。心奴究竟能否逃出這地獄呢?再確實點說,心奴能否從人格消除的深淵中重獲生呢?她希望能夠親眼見證著這個結局。 她在此刻非常清楚,其實自己是真心希望心奴能夠得救的。說也奇怪,最初出賣了心怡而令她墜入魔掌中的不正是蕙彤自己嗎? 其實蕙彤對心怡並無深仇大恨;相反,心怡是學校中極少數肯主動和蕙彤結交,並一直給予她很多幫助的人,心怡對自己只有恩而沒有仇,這點蕙彤自己其實最是清楚不過。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ど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因為這是對好朋友不能不做的義務呢……」 這是曾幾何時心怡對自己所曾說過的話,對於一向是孤獨一人的蕙彤來說,聽到這句話時她的心簡直感動得像要溶化。 還有,就算是被親父強姦和受盡數不清的可怕虐待之下,她仍然這樣對正在參與虐待著她的自己說:「不,小彤,我並不恨妳……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鬥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 在那時候,蕙彤不其然流下了眼淚。在那時候,蕙彤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到自己的卑微,和自己的真正感受。 原來一切都是出於妒忌和憎恨,令她想把自己的不幸轉嫁一部份給對方。但當親眼看到最好的朋友那比死還要慘的下場肉體仍然生存,但原本的人格和自尊都已完全枯萎滅亡本來,這應該是蕙彤本來想達到、甚至是遠遠超出她期望的成果,但是此刻的她並不快樂,反而產生了一股很大的悲哀和失落。 原來,破滅並不能帶來快樂。破滅能帶來的便只有哀傷和絕望。 便如以前的心怡所說,其實她真的很想和心怡兩個人一起回到以前日子啊! 雖然現在她確信自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和辦法去脫離魔手,但是至少,也要叫無辜而完全無罪的心怡重獲新生。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因為蕙彤一向表現出非常服從態度,而且之前能收服心怡她也有不少功勞,所以伊甸的人對她一直不存甚ど戒心,甚至還無意間在她面前提起過伊甸中原來有一個叫「墜天使之牢」的地方。所謂墜天使之牢,其實說穿了便是一個用來囚禁反伊甸的人的囚牢。 蕙彤帶著日生和心奴到了囚牢的所在而日生已經為安玉山注射了麻醉劑,確保他在兩、三小時內也不可能醒過來,但越接近囚室所在,心奴的表情便顯得越不自然和越抗拒,蕙彤似乎多少也猜得到,這是因為她潛意識中非常不願去再次面對那個自己曾那樣的疼愛,疼愛到可以為他而犧牲一切,但到頭來卻出賣得她最徹底的弟弟莫振宇。 牢獄當然也有守衛,但「和平」已久,加上今晚又是三週年慶典大喜日子,那裡的兩個守衛竟在當值中公然和兩個侍女團的女侍在胡天胡帝,故此日生很輕易便用快速的手段把兩人制服了。 「你的身手……好厲害!」蕙彤不禁脫口讚道。 「只是學過少許中國武術,並不算得甚ど。我有個朋友,他的義妹才真的是非常厲害呢!」 日生一邊回答,同時用由守衛身上搜出來的計算機咭打開了囚室的門。 三人一入到室內立時掩住了鼻子,因為那幽暗、簡陋而沒有窗的囚室中便充滿了中人欲嘔的臭味。叛變的侍女、調教師和企圖潛入而被捉住的人,都永無止境地囚禁在這裡,而雖然維生的食物和食水不缺,但既沒有洗澡、更連大小二便也要就地解決而沒人清理,令這裡的衛生情況已惡劣到了極點,不少人都身患重病而奄奄一息地捲縮在地上等死。 三人很快便發現莫振宇的所在,他正背靠著牆的坐在一角,臉色清白如紙般十分難看。 「家、家姊!」見到了來人,振宇的臉上立刻回復了少許血色,抬頭叫道。 但看到了振宇後,心奴竟遠遠地退在日生之後,緩緩轉過了頭。 「家姊你……你來了……你終於要走了嗎?……我便知道妳一定做得到,一定可以找機會逃得掉的……」 振宇以虛弱但高興的聲音說著,但換來的卻是一句冰冷的回答:「我是伊甸的心奴,我沒想過、也不能離開這裡,我只是帶這位駱老師來救你出去而已。」 「!……」振宇一臉愕然。「甚ど心奴,家姊妳究竟在說甚ど!?妳不是因為想令他們鬆懈所以才假裝服從的嗎?」 「你錯了,小宇……心奴是真心的,是大祭司賜予我奴隸的歡愉和教導了我作為性奴的樂趣,所以……所以心奴願意一生侍奉在他左右……」 「夠了!家姊!」振宇悲哀地叫道。「我不能理解這樣的家姊……我心目中最愛的家姊……妳不應該是這樣想的!」 「這還不是因為你也有份傷害她!」蕙彤此時忍不住開口道。「聽說你迫心怡和你幹那回事後,更把照片拿去給心怡的男朋友看,這樣的你還有資格去關心你的姊姊嗎!」 「慢著,蕙彤,看看他的下體!……」日生突然像發現了甚ど般,走近振宇面前一看。「這、這是甚ど一回事!他的陽具……沒有了!」 只見振宇赤裸的兩腿中央,本應是男根的所在,卻只有在睪丸間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色瘡蓋,除此外便甚ど也沒有了!不但蕙彤,連心奴面上也立刻一臉愕然。 「是誰做出這種事!?是大祭司嗎?」日生憤怒地道。 「不……」振宇虛弱地擠出一絲苦笑。「那是我,是我自己幹的……」 「為甚ど你要這樣做?」連心奴也不禁一臉訝異地問道。 「那可以說是贖罪吧,家姊……自半年前起,我開始發覺自己似乎喜歡了一個我不應該喜歡的人……那並不是單純的弟弟對姊姊的喜歡,而是我……對妳作為一個異性的喜歡……」 對振宇那詭異的近親愛自白,日生和蕙彤都聽得大為驚訝。 「……明知道那是不對的,可是沒用的我就是不能夠壓下這種變質的愛念,更做出偷摸妳的內衣的行為……而終於在那個倉庫中,我欺騙自己,說完全是為了救妳而不得不侵犯了妳,但其實……但其實那是為了我自己的私慾才對!」 這件事,心奴當時也隱約感覺得到。 「後來,當被捉回了伊甸之後,那個大祭司更對我說,我有辦法可以一個人獨佔家姊的愛,只要……只要我肯去做場戲,令志宏哥對家姊妳死心!」 「我完全照他的吩咐去做,我以為志宏哥和妳分手了之後,妳以後的眼中便會只有我一個,我便可以獨佔家姊妳一個!可是我實在錯得太過份了!」 「的確……」蕙彤接口道。「你對她的出賣和志宏的拋棄了她,是令到心怡終於完全崩潰了的主因!」 「我看到了……挪亞讓我看到在那之後的家姊的一個調教課程……他以為我會繼續幫助他們去調教家姊,可是我不會,看到了家姊自稱「心奴」,和對那大祭司做出了飼犬以下的行為,我徹底的後悔了……那已經不再是家姊、甚至不能算是人,而我,便是親手毀了家姊、毀了我最親最愛的人的大罪人!」 「我討厭自己的軟弱、討厭自己那被肉慾而蒙蔽的心,為了令自己以後也無法再做出傷害家姊的事,決心贖罪的我做出了一個決定……要自己永遠失去那曾傷害了家姊的器官!結果……我自斷陽根,成了對伊甸來說沒用的廢人後,便被關在了這裡……」 振宇那驚心的自白後,牢房中完全沉靜了下來。雖然振宇曾卑劣地出賣了心怡,可是他那贖罪的決心實在令人動容。但心奴她又會被打動嗎? 「家姊……」 心奴內心似乎受到很大打擊,像呆了般一時間未能作出反應。 「……無論如何,我們盡快離開這裡再說吧!」日生連忙拿出一些開鎖器具,把拷住了振宇雙腳的腳撩打開;但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牢房門口! 那是一個身型壯碩得有如巨人般的黑人男子,只見他正滿面怒容地看著房內的日生等人! 「小心!那是伊甸的武衛波比!」 蕙彤話一說完,波比立刻快步踏入房內! 同時,日生也一躍而起決定先發制人,比波比矮了至少一個頭的他仍亳不畏懼的猛地出拳,快疾的一拳迅即命中波比的肚腹! 「嘿嘿……」 「!?」足以打得普通人倒地不起的一拳,卻好像打了在鋼板上一樣!日生錯愕間,腰際已被重重反擊的一拳打中! 「呀呀!」「老師!!」 強猛無倫的一拳,打得日生整個人飛起撞在牆上,痛得五臟六腑像要反轉了般,一時間無法站得起身! 「嘿嘿嘿……」看著這實力相差一大截的對手,波比像十分餘裕地笑著踏步向前,預備在下一招徹底令對手完全失去反抗力。 「不、不准你阻我家姊逃走!」明知實力差天共地,振宇仍奮力撲向波比。但結果,波比只像拍蚊般一推,振宇已整個人飛開,「砰」的跌在地上! 「小宇!」心奴也自然反應地憂心的叫了出來。 「你對手是我,怪物!」日生拚命忍著痛緩緩爬起身,但面對眼前的巨人,他又有多少勝算? 又有誰能幫得了他? 振宇已經倒下,柔弱的蕙彤完全沒有戰鬥力,而仍未回復自我的心奴看來也沒有要和波比拚命的決心……只有日生,無奈地預備拚命作出最後一擊,甚至要和他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 突然,一個出乎意料的變故發生了,在波比身後撲出了一個肥大的身影,他用手撩上的鎖鏈,大力扼住了波比的頸項! 他是甚ど人?房中的囚犯中,又有誰敢去冒生命危險去幫日生他們? 「快!我支持不了很久的!……」 那人雖然很胖,但身體目前卻似乎很虛弱,果然很快便被波比抓住了鎖鏈,鬆了一口氣! 但此時,日生已經束起全身的勁度,猛地疾撲上去! 「拼了!」 電光火石間的一剎,又驚又怒的波比把偷襲他的那胖子整個人捉住,把他的頭猛地重重撼在地面上! 「啊呀呀!!?」 但日生也同時如閃電般出了手,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了一把小刀,而現在那把小刀更已經準確地插入了波比身上最脆弱的致命部位咽喉! 「轟」的一聲,波比終於倒下來了。咽喉被切斷,令他痛苦地用手掩住喉嚨在地上掙扎了數秒鐘後,便完全靜寂了下來。 而另一方面,剛才出手纏住波比的胖子,也血如泉湧的倒臥在血泊中。細看他的頭臚雖然在重擊下已成了慘不忍睹的狀態,但蕙彤和心奴還是很快便認出了他的身份。 「約翰!?……」 那人正是前伊甸教會的牧師約翰,他曾經因為想獨佔心怡而背叛了伊甸,並把心怡綁架至一個棄置的貨倉。後來卻被心怡的情操所感動而決定釋放對方,但最終功敗垂成而被波比所擒。 他原來也一樣被囚禁了在這牢房,而且更竟然在最危急關頭出手救了日生等人。 「你……傷得很厲害!」看到他的頭已完全破裂,日生一時間也不知怎樣施救才好。 「……我聽到了……你們剛才的說話……和有關「心奴」的事……」 「你傷得好重,不要再說話了,我們抬你出去,我立刻叫伊甸的人來救你……」心奴臉有憂色地道,隱眨淚光的她,心中莫明產生了一個信念:一定要救這個為了自己而身受重創的人! 但約翰卻像完全對自己的情形置諸不理地道:「不可以!不可以叫伊甸的人來!……妳並不是伊甸的心奴,妳的名字是莫心怡……所以伊甸不是妳應該留下的地方……我自己變成怎樣也不打緊……唯獨是妳……我要再看到堅強、勇敢而不屈不撓的妳……我喜歡這樣的心怡……」 「不、不要說了!」心奴眼眶濕了,自成為「心奴」以來,這還是次…… 「為了守護心怡……為了能令心怡得到應有的……幸福,我……」約翰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但不知道為甚ど,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依然能令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我……一生最後的願望是……要再看多一、一眼……真正的……心怡……」 心奴臉上仍是一臉猶豫。 「不錯,我的家姊並不叫甚ど心奴,她叫莫心怡!」這時,剛才被波比撞得飛開的振宇也歇盡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拚命嘶叫著:「甚ど也做得到、甚ど也做得很好,是爹地的驕傲、也是我的驕傲!……求求妳回來吧,家姊!」 「我也是同樣的想法。」蕙彤也開口道:「求求妳回復原來的妳吧,心怡,我最好的朋友!」 「這是每一個人的心願!我們都真心地愛著真正的莫心怡,我們都捨不得妳就此離開……」 日生道。「如果莫心怡的靈魂仍有一粒沙塵留在妳體內,便求求妳……用心去聽一聽……那每一把在歇盡全力地呼喚著妳的聲音,然後清醒過來!」 對,這是每一個人的心願……日生、蕙彤、振宇、約翰……還有華玲、志宏……甚至是世間所有曾經聽過「神奇少女」的事跡、曾經看過心怡的故事的每一個人……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心願。 可是,到了這時候,心奴仍然是低著頭,依然是一聲不響。 蕙彤再也忍不了眼淚和悲慟,絕望和悔恨從未如此濃烈過。 「都是我的錯,才弄成今日的田地!!」蕙彤充滿自責地淒聲哭叫著。「一切由我出賣了心怡開始!而我……我這卑劣的人,更害了我最好的朋友一生!嗚嗚……」 「……不……這不是妳的錯……」 突然,一把非常熟悉而懷念的聲音響起了,令蕙彤也立刻停止了哭聲,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人。 「……害了所有人的是伊甸而不是妳。要戰勝他們,我們所有人……要一起回去。」 蕙彤再度大哭起來,但今次流的卻是高興的眼淚。 「歡迎妳回來,心怡。」日生也寬容地微笑著對心怡道。 3、最後決戰 「他媽的!那叫駱日生的傢伙竟然敢作反!他是想找死了!」 大祭司一馬當先,領著彼得和挪亞二人,滿面怒容地向「墜天使之牢」的方向走去。 但在途中的一間休息室中,卻剛好和駱日生一行人遇上了。 本已因長期囚禁在惡劣環境而殘弱不堪的約翰,再受了如此重的傷後,終於也返魂無術。但他在死去的一迅表情也帶著笑意,因為他終於也完了心願,能夠在生命結束前再一次看到他一生中最愛的人的重生。 而眾人唯有強忍著心裡的悲傷,誓要完成約翰的心願,要一起逃出伊甸的魔巢。 因為莫振宇在自宮和經過幾日囚禁之後身體也變得十分虛弱,所以眾人並不能走得太快,而且還要間中停下來休息一下。幸好因為今晚是伊甸的三週年慶,伊甸中所有人都在忙碌地招待客人,所以一路上並沒有遇上多大阻礙。 大祭司聽完剛才的電話而回到調教室,看到昏倒在地的安玉山後,才終於知道已發生了變故。 他估計日生等人必會往墜天使之宰去救人,但急召波比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於是便只有自己親自帶著挪亞和彼得出動,卻在途中恰巧和往出口逃走中的日生等四人相遇。 見到了心怡也在,大祭司立刻目露凶光,大聲怒吼:「心奴!跪下!爬過來我這一邊!」 聽到「主人」的說話,心怡的臉上也不禁閃過了一絲怯意。但在堅強而勇敢的莫心怡的人格主宰之下,她迅即回復了冷靜,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日生身旁。 「……怎ど了?忘記了誰才是妳的主人了嗎?是不是要我用皮鞭……和用我那根為妳而改造的肉棒去令妳重新明白這一點了?」 心怡面色一紅,但仍堅定地道:「你說我已經沒有其它地方可去,但現在我已經明白這是錯的……我並不是孤獨一人的,至少,我身邊還有他們,他們都很愛我,在他們的呼喚之下我才甦醒過來的!」 旁邊的日生、蕙彤和振宇也在認同著的點了點頭。 「就是他們想妳回去又如何?別忘記只有我的寶具和我的調教技術,才能令妳嘗到人間之最、不,是神仙境界的極樂快感?我真不明白,為甚ど不留下來過著永遠的神仙生活?」 「就是因為我討厭你哦!」心怡浮起一絲冷笑。「你做的一切其實也只是為了你自己,但太過自我中心的男人,是會令女人討厭的哦!」 「妳!……」大祭司被心怡厲害的詞鋒嘲笑得說不出話來。 於是他便轉頭向駱日生道:「你這傢伙,究竟用了甚ど方法,竟可破解得到我對心奴的完美調教?」 「你知道調教師為甚ど大都喜歡戴著墨鏡嗎?」日生突然說出一句好像沒有關係的說話。 大祭司不明所以地沉默不語。 「是那位大調教師所說的……調教師本身並不是黑暗和冷酷代名詞。相反,最好的調教師其實大都是非常溫柔和富感情的人,所以他們在進行調教時喜歡戴上墨鏡,去掩飾住自己那溫柔和深情的眼神……而大祭司韓彬,無論你的手腕有多華麗也好,但缺少了「心」的調教,是永遠不能調教出百份百服從和信任你的愛奴,所以,你的調教師等級近來才會一直停滯不前!」 「住口……住口!!」 不能再失敗了……自從上次被日生和心怡連手挾持後,大祭司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也不可以再失敗! 要活捉住心奴,然後今次要徹底的把她洗腦,消除她的一切思想……對了不如把她鏈成只供做愛用的肉偶,把手腳也斬下,牙齒也全脫掉,只須保留三個洞穴和一對乳房便夠了!……大祭司徹底的瘋狂了,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敗,他完完全全瘋了。 「嘻嘻……上!殺死駱日生這畜牲,然後活捉其它所有人!」 「妳們退後點!」駱日生擺開架式,預備以一敵三。 「不、駱老師,挪亞和彼得便交給你,但大祭司便由我來對付!」 日生有點疑慮地看了看身旁的心怡,但看到她那堅定和決心的表情,日生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小心點,心怡。」 「打情罵俏留到在黃泉再說吧!」彼得大喝一聲,和挪亞一起衝向日生。 另一邊,心怡和大祭司這對宿命死敵在互相對峙。 次,心怡摧毀了大祭司一手建立的伊甸教會,但結果卻在蕙彤的出賣下被大祭司所擒、更在大祭司籌劃下慘遭失身、父親自殺等慘劇。 第二次,心怡和日生連手挾持住大祭司,結果卻被伊甸的人及時救出,更在倉庫一役的狩獵遊戲中被大祭司親手擒住。而回到伊甸之後,心怡在身心都被日夜不分地折磨和摧毀之下,最終更被改造成為「心奴」。 第三次,今次也是最後的一次,心怡要和眼前的死敵親自作一個了斷。雖然已大致回復本性,但心怡恍惚感到,名叫「心奴」的心魔依然潛服在內心一角,等著隨時向她作出反撲。 而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親自用自己雙手,把這個心魔製造者大祭司擊倒。 「心奴,你是鬥不過我的!乖乖跪下來,否則受了傷便不好了!」大祭司手中拿著一把長刀,面容活像一個惡魔,像嗜血般伸出舌頭舔著刀身。 心怡並不回答,她完全集中精神,腦海中便只有一個信念:要戰勝他,同時也要戰勝自己的心魔! 大祭司開始向心怡靠近。 二人之間的相距正在迅速接近中。五米、三米、兩米……終於,大祭司來到了心怡的跟前。 「跪下,不肖奴隸心奴!」 「我不是心奴!我叫莫心怡!」 電光火石間,兩人作出了正面交鋒。 大祭司舉刀劈下,同時也小心注意心怡那通曉柔道的雙手。可是,他卻忽略了,柔道靠的並不單只是一雙手而已。 柔道中也有種下盤功夫的「寢技」,在刀鋒幾乎要擊中心怡的一剎,她整個人突然像失去平衡般向下一跌,令刀鋒剛好劃過了她頭頂,然後順勢伸出了雙腳去拑住大祭司的下盤! 「啊呀!」心怡的腿招恰好地擊中了大祭司腳跟的脆弱部位,令壯健的他也不得不腳跟關節一軟,向下跪倒下來。 扭手、奪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閃電間心怡已搶過了刀子,刀鋒更已架在對方的頸項上。 再看另一邊,由於挪亞本身戰鬥力有限,所以日生的主要對手其實只是身型壯碩的彼得。但一身蠻力的他也非日生巧妙的身手之敵,故此很快已被制服了下來。 看到自己的一方一敗塗地,大祭司更是如狂地向心怡大叫:「殺了我吧!我變成厲鬼也不會對妳死心的!!」 「不,我之前已經說過。」相比大祭司的狂,心怡卻顯得十分冷靜地道。 「我不會私下處決你。為了不沾污我爹?之名,我會讓你受到法律制裁。」 此刻心怡才真正感覺到,她終於戰勝了自己內心的黑暗,她自己也相信「心奴」的魔影,此時應終於完全的離她而去了吧…… 制服和捆綁好大祭司等三人,並替他們注射了麻醉劑後,眾人便再度起程,往伊甸的出口繼續進發。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通回地面的升降機「巴比倫塔」前面的大堂。 只差一點點了……只要回到地面,我們便可以重獲自由……和伊甸長久的作戰終於到達尾聲,很快,莫心怡便可以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光明,便只在一步之外。但…… 「太可惜了,只差一點點而已,可是你們的反抗卻要到此為止了!」 「!!」 眾人立刻回頭一望,一股冰冷、恐怖的感覺,立時流遍全身! 在大約十公呎之外,一個滿臉慓悍的大漢,手上拿住了手槍直指向心怡等四人的所在。而在他身旁稍稍後一點的地方,更站著另一個全身罩上了寬大的黑斗篷、面上戴著全黑色面譜面具的神秘人! 「主、主宰大人!……」蕙彤一看到那神秘人,率先整個人嚇得腳也軟了,而其餘眾人在手槍的指嚇下,也同樣是驚疑不定。 「我必須讚賞一下你們,能夠反抗到這個地步。」主宰用他那機械般的聲線說道。「可是,無謂的反抗也要到此為止了,我決不會讓伊甸的秘密隨著你們而洩漏出去,所以目前你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投降,二是立刻沒命。」 「你……不會真的殺人吧……那柄手槍不是真的吧?」振宇試探地道。 砰!啪冷! 「嘩啊!」主宰旁邊的護衛立刻開了一槍,擊中在電梯口旁邊的花瓶,令它爆破的碎裂一地。那槍聲其實並不響亮,但造成的威力卻足以令從來未見過真槍的心怡姊弟和蕙彤感到劇烈的恐怖感,想到自己的頭在這支槍的槍擊下也會像剛才的花瓶般不堪一擊,更足以令所有普通人都感到腳軟。 故此這一槍對這幾個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可說是有著絕對的威嚇力,蕙彤和振宇腳一軟,竟立刻跪了在地上,而心怡雖然仍能保持站立,但雙腳也制止不了的在劇烈地顫抖! 日生雖然仍能勉強地保持鎮定,但在面對著對方的手槍下實也無計可施,只好以說話來希望盡量拖延時間:「就算我和振宇投降了,也只是被你們關在那牢房之中而已,對嗎?」 「不錯,但總好過現在立刻便死。」主宰冷冷地道。 「那蕙彤和心怡呢?她們又會如何?」 「當然是繼續做我們的性奴商品,畢竟以她倆的商品價值,若無必要我們實在不捨得殺死她們呢!但當然,今次我們會做點特別的「手術」,令她們再也沒有可能產生任何自我的思想而成為兩件百份百服從的人形商品!」 失去思想,那豈非比死更慘?……蕙彤她雖然一向也很膽小,但對主宰好像特別畏懼,遠超對大祭司等人的恐懼,難道……心怡心念電轉,努力想著扭轉乾坤的可能,可是一時間也實在想不到甚ど好辦法。以為打倒了大祭司便等於戰勝了伊甸,怎知自己原來一直忽略了伊甸還有個真正的頭號人物。這個主宰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正式露過面,一直以來也沒有參予過任何對她的捕捉或調教,可是現在卻竟成為了她的逃亡行動功虧一簣的關鍵,實在令她好生悔恨! 「喔喔……主宰大人,請慈悲!」蕙彤立刻嚇得面如紙白,不斷流著淚道。「我並沒想過要離開,是真的!我只是想……看著心怡她離開而已!不要、不要向我做甚ど手術啊!」 「賤奴!見到另一個奴隸逃走而不阻止或通報已是大罪,況且我也知妳和心怡很有交情,她之所以能回復自我,妳也居功不少吧!還敢開口求我慈悲!?」 主宰冷酷無情的說話,更把蕙彤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整個人五體投地向主宰跪拜著:「全能的主宰大人,你是我鄺蕙彤一切的支配者,我發誓永遠也服從予你,一生一世也成為你最低賤的奴隸,請主宰大人憐憫和賜予慈悲!……心怡,妳也快跪下吧,我們鬥不過他的啊!」 的確,在目前的形勢心怡實在想不到有甚ど反敗為勝的方法,只是,就這樣認輸而接受終生性奴隸的命運?這也是完全超出她接受範圍的事。 「怎樣了,別浪費我時間,十秒之內若你們仍不肯投降,便代表你們選擇死亡!十、九……」 「我……我降了!」繼蕙彤之後,振宇也立刻開口表示願降,畢竟,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的一刻,又有誰真的可以不怕死而從容就義?但當心怡望向旁邊的日生,卻立刻心中一怔。 那是預備同歸於盡的眼神。 雖然他並沒開口說話,但心怡此刻竟好像和他心靈相通,彷彿在聽到他在心中這樣說:「我要和他們拚個玉石俱焚,製造機會給心怡逃走!」 不!不可以!……對方也明白老師你是我們四人中最有戰鬥能力的一個,所以一定會特別對你加倍留神,你無論如何快,又怎能快得過子彈! 「八、七……」主宰繼續在倒數著,旁邊大漢也一直舉起手槍注視著他們,完全沒有半點鬆懈。 不!駱老師這樣做只會平白送命而已!怎ど辦?……快想一想!有甚ど方法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心怡心急如焚地想著。 「六、五……」 「我知道今天是劫數難逃的了……」無計可施下,心怡唯有隨便說些話來打斷主宰的倒數。 「但死前能夠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我實在很想知道現在主宰著我們的究竟是甚ど人!」 「不可以,妳沒資格提出任何要求。四、三……」 怎ど這個人要如此神秘!明知我們已沒有甚ど可能活著離開這裡,卻仍不肯公開自己的真面目。他要不是個很醜的人,就是一個身份很不尋常的人…… 「二……」 身份不尋常……對了,一直以來也有好一些疑團和他有關,他好像總能未卜先知地發現一些事情,像是…… 像是心怡陪伴被姦污的蕙彤去報警後,警方出動去突擊伊甸教會,卻發覺那裡早已人去樓空。 像是美少女偵探心怡潛入教會時,那些牧師像早已預計到她會到來般在守株待兔。 像是挾持大祭司逃走一役,伊甸很快便發現大祭司出了事,更立刻派人往心怡的家附近去他。 為甚ど?若說主宰是有預知能力的超能力者,但今次他卻又沒能預先知道駱日生的潛入和反擊。但若說他不是有預知能力,上面的事又怎樣解釋?……除非他是…… 「一……」 對了!結合以上幾次事件之前曾發生過的事,主宰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真相實在太過驚人和不合常理,所以我才一直忽略了! 「到時間了……」 主宰正想下格殺令,日生也束勢正要撲出去作出最後反撲的一剎,心怡開口了:「有句老話叫「虎毒不吃兒」,怎知你作為人類卻狠心得連自己的女兒也害啊,主宰大人,不,鄺東源先生!」 「!!……」 以前所發生過的不明事件中都有一個共通點:在心怡帶蕙彤去報警時,曾致電她的父親通知他此事。在心怡做偵探潛入教會前、和心怡挾持大祭司的途中,都曾經和鄺太太見面或通訊。所以,能知道這些事情和通知伊甸作出對應措施的便只有鄺氏夫婦。再加上以伊甸組織的龐大,必定有個極有財力和勢力的人作為後盾。結合了這兩點之後,結論便再清楚不過了! 一剎間空氣像凝結了下來。 「殺了她!殺死這個小妞!」 主宰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然後兩件事在電光火石間同一時間發生:主宰身旁的護衛按下了手槍的扳機,而心怡身旁的日生也同時像箭一般疾撲出去。 一聲低沉的槍聲響徹大堂。 「心怡!!」 心怡覺得自己的左胸上猛吃產生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好像被一個猛衝過來的人狠狠地重擊了一拳般。 不過,那是超出了任何人為能力所能發出的重拳,心怡哼也哼不出一聲,整個人便軟軟的向後飛開。 她最後所能看見的景像是日生向那持槍的護衛射出了一把飛刀。而她在失去知覺前最後的一個願望,是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有助日生、振宇和蕙彤三人平安逃出伊甸。 尾聲:「我是你的終生愛奴」 搗破伊甸一役震驚了整個都市,幾天以來也一直成為了城中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 警方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來電報案後,迅即出動包圍了「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所,並破門而入,發現那裡果然是非法地下賣淫集團「伊甸」的總部。 他們在那裡遞捕了所有有關人仕,包括幾個早已被人制服和捆綁了的伊甸的重要人物,興及一些正在享樂中的賓客。另外也發現了大量的拷問用和SM用的器具和佈置,和解放了被逼從事SM賣淫工作的一班妙齡女性。 令城中一片沸騰的,是警方所找到的伊甸的客人名單中,竟包括了一些在城中、甚至在國際上也有頭有臉的大商家或名人,他們被揭穿了自己擁有著特別的性癖好和身為邪惡賣淫集團的會員的身份後,其名譽全都大受打擊,那些大商家和名人只有紛紛辭去在各自的公司、組織內的職位,倉惶搬家遠走以暫避風頭。 但最震驚的發現,還是在警方調查過所有被捕疑犯後,發現了整個伊甸的創辦人和頭號人物,竟是在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總裁的鄺東源。 鄺東源運用他身為精神病院的董事局主席和捐款資助人的身份和財力,在病院內成立了一個只有院長和個別幾個人知道其真正作用的特別研究部,並在下面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基地,成立了「伊甸」這個組織。 鄺東源成立伊甸的動機是兩方面的,首先,自然是出於生意的角度,以上流社會的SM愛好者為對像訴求,構築了這個本少因為其女奴多是免費捕獲或經教會所招入而利大的生意。其次,鄺東源本身也是SM愛好者,甚至其太太也是此道中人,他們在有了「伊甸」之後,便能有更充沛的組織力去建立一個他們所夢想的「SM王國」一個只要有錢,便可以對下賤女奴為所欲為的夢之王國。 但結果一切瘋狂的願望盡成了泡影,而鄺東源夫婦被捕後,鄺氏集團亦迅即發出解顧他們、和發表與他們斷絕關係的宣言,以示鄺氏集團和伊甸劃清界線。 而鄺東源夫婦,與及他們手下調教師韓彬、挪亞、彼得等人,都被判賣淫、強姦、迫良為娼、禁錮、虐待和傷害他人身體等多項罪名,而得了應得的制裁。 但最為耐人尋味的是,向警方報信伊甸的所在地,並在警方來到之前已先制服了多名伊甸骨幹份子的究竟是甚ど人竟成為了一個無人知曉的謎。事後警方和各大傳媒雖然全力呼籲和追查,但仍是沒法找得出那一個或一群在摧毀此東亞最大SM賣淫集團的事件上立下了決定性功勞的人。在眾說紛雲下,有人猜是甚ど隱世高人、甚至有人說這是神對這群借神之名去行邪惡壞事的歹人所施予懲罰。 但真正的真相,卻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 而過了一星期之後,事件的討論才稍為平伏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在本市郊區的一幢兩層高別墅的二樓的一間房間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既普通但又有點特別的事。 「嗄嗄……」 「啊喔!……喔……」 全身赤裸的一雙男女正在熱烈地纏綿,男人熾熱地吻著女人的臉,最後更和女人的嫣紅色小嘴緊緊地湊合在一起。 男人只感到一陣呵氣如蘭芳香,眼前那微張的粉紅嫩唇更如最優美的花瓣,當下再禁不住伸出了舌頭舔著她的唇片,而女人也同樣熱烈地配合著,兩人的舌頭像兩條蛇般互相追逐、交纏。 男人的手也包住了女人挺立的半球形乳房輕輕按摩起來,感受著那隻玉乳的溫軟、嬌嫩和美妙手感;而女人也在男人的挑情下發出情慾的喘息。 到了現在似乎一切都很普通,每一個晚上都不知有多少十萬個這樣的事情在世上每一個角落發生。但是,比較不普通的,是女人那美麗的身體上,正纏繞著很多圈的紅色綿繩,而其中兩條更緊緊地束住了女人的胸脯的頂部和根部,令她的乳房顯得更為突出。 而在下半身,綿繩也把她大腿和小腿綁了在一起,令她不得不把兩腿分開,女性的私處便如花般盛放開來……不,原來是她的陰部竟真的紋上了一朵玫瑰花的圖案! 而在她的身體其它部位也佩戴了一些特別的身體裝飾品,例如在一對比常人更粗長突出的乳頭上,便穿了個環和連結著一個可愛的金屬吊飾。 男人用手輕輕撥弄對方左乳上的吊飾,刺激得少女嬌軀亂顫,「咿……喔!……」地叫個不停。 「怎樣了,心怡,還是不想把這些吊飾解除下嗎?」 「……不,別忘了,全靠這吊飾替我擋住那一槍,我才能奇跡地沒有事呢!所以,我想繼續留著它以作為記念……」 雖然是這樣說,但當駱日生看到心怡在被刺激乳吊飾下那淫美的興奮滿足樣子,他不禁懷疑其實有一半理由是她不捨得那吊飾所帶給她的刺激。 那次事件雖然已完全結束,但是心怡的身體內外都依然留下了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像是在表面上她下體的刺青,還有那種非常容易動情的性感帶和神經細胞…… 伊甸用各種方法密集施展下所開發的這具可隨時產生性興奮的身體,並沒有能夠隨伊甸的崩潰而立刻回復正常。 「心怡,我進來了……」 「喔喔!……日、日生……好、好大喔!」 堅挻陽具,完全地充滿在美妙的女性性器中。二人的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 「心怡,我愛妳。」 「我也是……喔喔!……」 兩個人在歷盡患難苦劫之後,終於萌生了深厚的羈絆,互相確認了這一份愛情。 日生身體波動,有如海浪般湧入心怡體內,同時也夾帶著他的情意和感覺。而心怡也陶醉在這至福的一刻,只見她面泛紅霞,媚眼如絲,櫻唇中吐出炙熱的吐息,面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幸福和悅樂。 雖然仍然對自己教師、調教師的身份有所疑慮,但當日生看到她的表情後,便禁不住想要繼續給予她幸福快樂的念頭。 因為這是她應得的。沒有其它人比這個歷盡苦難,幾乎憑一己之力戰勝整個伊甸的人更值得擁有幸福。就是在那最後一戰中,也是全靠她在最後關頭揭穿了主宰的真正身份,令主宰和那護衛失去冷靜而向她射擊,日生才能把握機會射出手上的飛刀,制服了兩個敵人。 終於,極度的悅樂暫告雲收雨散。 二人緊擁在一起休息著。良久,心怡才緩緩開口道:「是呢,小彤那件事怎樣了?」 「沒有問題,我的叔父已經答應了收養她,而她也已經回到百粹上課了。」 「那便好了……小彤原來只是鄺東源的養女,難怪那對夫婦一直以來都對她如此冷漠和毫不關心。真想不到,鄺東源那禽獸在小彤五歲時收養她起,一直給予她最舒適的生活環境、最高尚的淑女教育,卻原來只是為了要製造一個最高層次的性奴隸,小彤實在太可憐了。」 「可是她現在已真真正正的獲得自由了。」 「對,真是太好了……」 「那ど,妳肯定妳真的要轉校嗎?還有……身上仍要帶著這些飾物,難道妳真的不能回復以前的自己嗎?」 心怡的玉手輕撫著自己乳房的吊飾。 「人生便是充滿了改變的。我的身體和思想,已和以前的莫心怡有所改變,而要回頭的話,一來末必可能,二來也未必便會比現在更幸福。」 心怡的手撫過身體上的綿繩。 「記得當我仍是心奴時,我曾經問過你:為甚ど作為SM調教師的你,眼神竟會這樣溫柔?……後來你在大祭司的面前間接回答了我的問題。原來SM也是愛的表現,這是你教曉了我的事; 原來包含了愛在內的SM是這樣美妙,這是你在伊甸調教我的時候令我深深領悟到的事。原來只要有著完全信任和愛著對方的心,被調教者也會絕對的放心和感到幸福……」 「我原來竟成為了妳在這方面的啟蒙老師呢!」日生帶點自嘲地道。 「所以,我並不想放棄在這段日子中學到的一切,而我更不想離開你……」 「我愛妳,心怡。」 「我也是,所以,請你繼續教我的歡樂吧。老師,心怡願意做你的終生愛奴!」 心怡移近了頭,輕輕吻著、舔著對方的陽物。 真的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嗎?…… 可是,當看到現在心怡臉上那深情而滿足的喜悅,日生也像恍然大悟起來: 若我們現在已經感到幸福,那又何須執著要回到以前呢! 【全文完】 人物介紹 本異真奈美 17歲的美少女,長髮紮成馬尾,體態高佻而發育良好,外貌有點混血兒味的美人胚子,黎明女子學校的高二學生。 她本質不壞,但因為反叛的性格而給人「問題少女」的感覺。自尊心甚重,甚至有點高傲,對一般暴風少年絕看不上眼,性格則較成熱和深思熟慮,行為也較冷靜小心,而性方面則仍是未有經驗的處女。為了營救被犯罪組織囚禁的最好朋友悅子,真奈美孤身犯險下結果也被擒住,處女之身受到磔刑、股繩、肛交等殘酷的調教下,令她的自尊逐漸崩潰…… 廣野悅子 17歲,真奈美的同班同學和摯友,是短髮、明朗活潑的可愛美少女,身裁發育得很豐盈,但外貌卻稚氣未除。其行為舉止類似時下街頭的暴風少年男女,討厭讀書但卻很愛玩,行事直接和想做便去做。對性方面很有好奇心,而且也有少許性經驗,並不抗拒和喜歡的男人做愛。因為一時貪玩,悅子被裝作電話交友的犯罪組織成員比留間和拓也捉住,在劇烈的猩吊、鞭責等奴隸調教下,身心都屈服在兩人的淫威之下。 氏田惟人 黎明學院的數學教師,今年25歲,生成一副娃娃臉,卻是拳擊高手。已故的父親曾是政界中有勢力的人,故他也有一點高尚人家的行為舉止。他對待學生很關懷,語氣也溫柔,但和其柔善年少的外貌不相稱的是他有S方面的嗜好,和其父一樣喜歡SM調教行為,香蘭即是他新收的奴隸。對他任教的學生真奈美有一點特別的好感,所以知道真奈美墜入險境後,決定盡力營救。 比留間俊 男約二十來三十歲,在涉谷一帶活動的秘密犯罪組織「真紅之薔薇」的人員,從事以電話交友手段來拐帶有質素的女性、禁錮和調教她們成為性奴,並讓她們在SM俱樂部表演,甚或賣給SM愛好者。比留間為人冷酷陰險,手段凶殘,有種令人害怕的壓迫感,而且在技擊方面也很有一手。他特別喜歡征手機看片 :LSJVOD.COM服一些高傲的女人,所以對外表冷傲的真奈美有份執著。 時田拓也 和比留間一起從事拐帶、調教女性的工作,對比留間言聽計從,稱他為「大哥」。他是個長髮的暴風青年,約二十歲左右,外貌頗為俊朗,但行事比較暴燥和衝動,喜歡一些好動活潑的美少女。 日野敦子 拐帶、調教、販賣女性集團「真紅之薔薇」的首領,本身也是個SM女王,其做事很冷靜和小心,而調教、虐待奴隸的手段非常無情殘忍。她在經營的秘密會所中讓擄來的奴隸作出各種SM表演,更以公開競投形式「出租」她們一晚給SM愛好者。 香蘭 21歲,在美容店工作的美女,在認識了惟人後,燃起了她體內的被虐和淫亂因子,因而自願成為惟人的奴隸。 第一章 惡戲 「呵……欠……」廣野悅子在老師轉身面向黑板時,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這個清爽短髮、樣貌可愛的美少女,感到上課是一件很沉悶的事。她用筆桿碰了碰坐在鄰桌的同學,輕聲說︰「喂,美美,今天幹甚麼好?」 「甚麼?」另一位少女名叫本異真奈美,她有一把紮成馬尾的秀髮,較闊的面額和稍高的鼻樑,看上去有點像混血兒的樣子的美人胚子。 「我當然是在說放學後的事啊!」 「幹甚麼好啊……錢又不夠……」真奈美看來不是太熱心地回答。 這是星期五的下午,在東京黎明女子學院高中部的一間課室裡,兩個少女在商量著下課後去做甚麼事好。 「就一如以往,以電話交友形式向那些大叔借點錢便可以了!」悅子向好友提議。 「小悅,你怎麼經常也想做這種事啊!」 「甚麼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你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嗎!」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你喜歡我也沒辦法,而且這樣我怕會出事啊!」 「不要緊!有甚麼事發生的話立刻溜走便可以了,以前不是一向也很順利的嗎?」 「喂!那邊的兩個人!」由教壇傳來一把銳利的聲音,把兩人的對話中斷。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年輕的男教師,他警告兩人不可在課堂中談話。 不過,兩人根本就不把這個新來的教師放在眼內,悅子立刻站起來說︰「老師,因為我對你在教的數學有點地方不明白,所以才問問真奈美同學而已!」 放學後,少女們一起在涉谷的街頭出現,兩人都穿著純白色的水手式校服,與及長至膝上十五公分的短裙,散發著趨向成熟途中的年青少女身體的魅力。而兩人都十分適合這水手服打扮,廣野悅子的身體較圓潤,而本異真奈美則是高佻而纖瘦形。不過是肥是瘦也好,兩人都擁有著發育良好、不小的胸脯,在挺起的白色制服下感受到那澎脹的乳房,加上短裙下結實大腿的肉質感,在在令人感到少女的魅力。 「氏磨那傢伙,腦子一定有點問題吧!」在並木道上走著的悅子,仍在訴說著剛才學校中的事。她外表雖然可愛,說話卻像時下的少年男女般毫不留情。 她口中所說的氏磨就是剛才數學課中叱責兩人的教師氏田惟人,這個新來任教的男老師外貌很年輕,一入到這所女子中學便吸引了大量女生的注視,只是他對這種注目似乎有點狼狽,一副純情教師模樣,令人聯想其多數出身自有教養的家庭,因而學生們用上了代表貴族的「磨」字,給他起了個叫「氏磨」的別名。 「一定還在向母親撒嬌吧!」真奈美也和應著好友去諷刺氏田,兩人對自己的上課態度毫無反省的意思。 「真的,那像個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來可能是個戀母狂的童貞小子呢!」 「回家後可能還和媽媽哭訴︰討厭啊,剛才上課時有兩個女生不肯聽書,其中一個叫廣野悅子的還用可怕的眼神瞟著我,好恐怖哦媽媽……」 「哈哈……美美,真攪笑!」悅子捧腹大笑著︰「可是,為甚麼說我眼神恐怖?」 「不是嗎,看你那時一臉怒容!」 「因為那小子只自顧自地教著,根本不理會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確教得不好,可是對小悅來說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是啊,我最討厭數學了。真羨慕美美你,平時和我一起經常去玩,但到測驗時,分數卻比我好得多了!」 「你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獄般被人逼著唸書啊!」 「對,美美的媽媽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顯得我這不良少女更沒出色吧!」 真奈美的母親是美術大學講師,比她大三歲的姊姊現在在國立大學法律系就讀,真奈美所讀的黎明女中也算是上佳的名校,但以其成績幾乎百份百不可能考得上一流的大學。 「對,你是本異家的小可愛啊!」 「小悅,別這樣叫我啊!」 本異家的人確是常叫真奈美做「小可愛」,然而那絕非讚美的意思,而是在暗喻她只得外表可愛,腦子卻空空的沒甚麼才學。 「每次打電話去你家時,你媽媽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你的啊!」 「所以我多少次叫她們別這樣叫,真是討厭極了!」真奈美豎起柳眉,一臉怒容的樣子。家中只有父親一人是真正認同她的,可是他在一年前起因公事而長期留駐在海外。 「好,別說了。是呢,美美知道甚麼叫口交嗎?」 「你、你說甚麼啊!在這麼多人的街上……」真奈美被悅子唐突的問題弄得十分狼狽。兩人這時正在走著滿佈遊戲機中心和卡拉OK店的繁華街道上。 「不用擔心,沒有人會聽到的啦!」 「你從甚麼地方聽到這種事?」 「是B班的口啊!那小妞常在做著援助交際的事,上次遇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叔,強迫她做口交,結果給了很多小費啊!」 「真是大膽啊……」 「美美,我們現在便試試電話交友吧?」 手機看片 :LSJVOD.COM  「甚麼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撿到的紙!」 「甚麼,「寂寞的你來電」?」 「是電話徵友俱樂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悅子的臉閃著好奇的光輝。 「好像是很危險的東西,別理它吧!」 「別怕!來這裡……」 兩人來到一個公眾電話前,悅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後,自己跟著擠了進去。 「好擠啊!」 「不用怕,來,打這電話!」 悅子跟著單張上的電話號碼撥電,電話聲響了兩下後,另一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喂喂!」 「是,我看到了單張上的徵求……」 「太歡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傳單的那人見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歡說笑!你就是電話交友俱樂部的主人?」 「對!聽你的聲音,好像很年輕啊!」 「我今年高二。」 「哪一間學校?」 「秘密!但我們是穿著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見到我們時便會知道了!」 「等等!小悅……」看見悅子談得越來越起勁,真奈美卻不是太感興趣。 「原來你們有兩個人啊!」 「對!這裡還有另一個,同樣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們這裡剛巧也是兩個人!」 悅子對身旁的真奈美說︰「真巧,對方也有兩個人!」 「喂喂?你們真是穿著校服嗎?」 「不錯,是純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興了,和兩個校服大美人談話!」 「嘻!真懂說話!」 「不如大家出來見見面喝杯茶吧?」 「見面?」 「對,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悅子轉身對真奈美低聲說︰「怎好?」 「你覺得他會是個甚麼人?」 「聽來尚不像是危險的人。」 「那……可以先約定看看吧!」真奈美感到悅子的意思,她心想在電話中的約定不遵守也沒關係,所以應沒有甚麼危險。 「喂!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處等好嗎?」 「明白了,三十分鐘後車站前的銅像對嗎!但我們是認真的,你們真的會來嗎?」 「沒問題啊,可是到時我怎認得你們?」 「我們會在胸前插一支紅玫瑰的。」 「紅玫瑰?你說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這樣,待會兒!」 電話掛掉後,悅子轉身對真奈美說︰「聽到嗎?胸前插一支紅玫瑰,不是很滑稽嗎!」 「可是,如此看來對方真是很認真的。喝茶也就算了,但如果被他們纏著不放怎麼辦?」真奈美在心思和行動上都比其好友深思熟慮。 「那麼,不如不要去了!」 「這可能最好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看他們是甚麼樣子啊!不如我們就躲在遠處看一看,之後就立刻走便可了!」 「沒你法子……」 「這樣不是很刺激嗎?而且也沒甚麼危險!」悅子興趣十足地笑著。 對於電話交友,兩人都充滿好奇心。 第二章 陷阱 兩人在約定時間的五分鐘前來到了位於涉谷站西口的這個銅像前,兩人躲在車站大樓中,一個能把西口廣場一覽無遺的位置。 「怎樣,來了沒有?」 「還未見……」 兩人把目光集中在銅像周圍,那裡約有十數名男女站在附近或坐在四周的鐵欄上,有人在等著朋友,也有人是漫無目的。只是,當中似乎不見有像是兩人所等的男人。 「好像還未來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來接我們,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兩人橫掃場中的單身男人。 「看看那個!」悅子指著在不遠處一個獨自站著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話便不好了,樣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聲回答。 那男人穿著黑色外套,下面是恤衫,袖口見到金色的手鏈,看起來就像是個無業遊民。 「但胸口好像沒有玫瑰……」 「不錯,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來也沒有美美你所說那麼差,臉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悅你喜歡這類型呢!」 「不是喜歡,只是有點興趣而已。看看,那人洩著茶色的長髮,倒像個音樂人!」 的確,那男人的一副打扮有點像目本街頭表演的音樂人。 「若是他的話……我們出去叫他好不好?」 「最好不要吧!而且,也未必是他啊!」真奈美和悅子不同,對那些街道上游手好閒的青年沒甚麼好感。 「啊,在看著這邊呢?看著我們嗎?」 那長髮青年的視線投射向她們兩人的方向。 「弄錯了,小悅!」 那男子望了一眼,復又把眼光望向巴士站那一帶。不久,他便慢慢在兩人視線中消失了。 「錯了嗎……」 「已經過了約定時間,看來他們不會來了。」 「真奇怪,聽他們的語氣不像會失約的啊!」 悅子再靜心注視四周,真奈美也跟著看。一會後,她突然大叫起來。 「怎麼了?」 「搞不好,我們會不會反而被他們偷看?」 「你是說……」 「對方也有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車站中偷看這一點啊!」 「那,他們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著我們?」 「一定是這樣!」 兩人對視一眼後,慌忙轉身回望。之前她們一直在注視車站外的廣場,而對車站大樓內的事物則毫不理會。 「啊!……」 就如真奈美所料,有一個男人正向她們兩人望來。那人穿著全黑的恤衫和西褲,結著暗色的領帶,戴著一副金框的墨鏡,面孔看不清楚,只見嘴邊四周有濃密的口髭。而那人翻開外衣,赫然見到在內袋中插著一支紅玫瑰。 兩人的行動,已被人完全識破。 「怎辦好……」少女兩人互相對望,個反應是想到要逃走。那男人和自己相距五、六步,且正向自己走近,要走便要立刻行動了。 真奈美正想行動,卻見到由她們的反方向也同時有一男子走過來。她立刻感到一陣冰冷︰那男子正是剛才在銅像前見到的長髮青年,而他胸前也是插著一支紅玫瑰! 這時,之前的墨鏡男人已來到兩人面前,開口問道︰「剛才來電的便是你們兩人了?」而一瞬間,那長髮青年亦已來到,並和剛才的男人剛好一前一後把兩個女高中生夾在中間。 「不……不是我們……」悅子拚命想說慌。 「怎會?校服也是和你剛才說的一樣啊!」 剛才一時口快說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樣,令悅子如今後悔莫及。 「聲音也是和剛才一樣啊!」那長髮青年的行動和其外表不相配地粗暴,他一下便伸手抓住悅子的手腕,把她向自己拉過來。 「幹甚麼?放手啊!」 「看!正是這把聲音!」 「最近有很多壞孩子。」那口髭男人說︰「和人約定後並不出來,更躲在一旁一邊看著別人在等的樣子來取笑,你們應不是這種人吧?」 兩人無言以對。口髭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雖沒像長髮青年般把凶狠掛在臉上,但反而更顯出其深藏不露的性格。 「拓也,放開手吧,你嚇到兩位小姐不敢出聲了!」 「但,大哥……」 「不怕!她們不是這種人。對吧?兩位小姐。」 那長髮青年放開了手,當然,兩人可就此再次逃走,但畢竟是自己捉弄人在先,而且如此形勢也很難走得掉。 「先來自我介紹吧!我叫比留間俊男,那邊的是時田拓也。」那口髭男子脫下了墨鏡瞄向兩個少女,在他一雙深沉的眼內迸射出一種尖銳的光芒,令兩人心神一顫。 「到你們了!叫甚麼名字?」 兩個少女無奈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是你們打電話來和我約手機看片:LSJVOD.OM定的吧?」 「是……」真奈美小聲回答。她心知到此地步是如何否認也沒用的了,不如老實承認以求博取對方一點好感。 「是誰和我通話?」 「喔,是我……」悅子聲音發抖地回答。 「我早就認出是她的聲音!」一旁的拓也說。 「就是你說要和我們見面的吧?」 「是……」平時像是個不良少女的悅子,此刻在比留間帶有極大威嚴和壓迫力的氣勢下,也馴如羔羊般駭得要死。 「你並不是打算開開玩笑吧?」 「……」 「那為甚麼還躲在這裡不出來?」 「啊……我們不、不是刻意躲起來,只是想在相見前先看看對方是怎樣的人而已。」真奈美代替嚇得發抖的悅子回答。她本就是個比悅子成熟,性格也更為堅強的人。 拓也冷笑︰「原來是想先仔細品評我們一下。那如果看到我們不合你意,你們又打算怎樣做呢?」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著頭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離開……」 「你說甚麼?」 「等等,這樣做好像有點不對啊,小姐……」比留間貼近真奈美,他散發出的威嚇力令真奈美如墜冰窖︰「既然約好了便要遵守,不論對方是否你喜歡的類型。你不喜歡的話,也應在相見後才拒絕對方,不是嗎?」 真奈美對他的話無可反駁,雖然她心知一但相見後,要拒絕對方也非易事。 「只是,既然你們如此老實,我也不是如此小氣的。」比留間陰險的表情在瞬間換成笑容︰「我們出發去喝茶和唱卡拉OK吧!」 「……」兩個少女互望了一眼,大家都確認了對方的心意,然後一起點頭同意,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好,走吧,附近有間不錯的店!」 兩男就這樣伴著兩個少女一起向前走,兩人把兩個少女夾在中間,以便發生甚麼事故時也可立刻對應。 第三章 抵抗 兩男兩女沿著東口出發,通過明治通,向惠比壽的方向前進。 「真可愛的校服,是哪間學校呢?」拓也向身旁的悅子問道。因為見到她們順從的態度,令拓也暫時收起了剛才粗暴的語氣。 「黎明啊!黎明女子學園聽過嗎?」悅子平伏心情後,也逐漸回復了本來輕浮的語氣,而且她本就是個樂觀的人。而且說實在,拓也其實樣子很不錯,是悅子喜歡的類型,就算真的和他交友的話也不壞吧! 「聽過,好像是間很優秀的學校啊!原來這就是黎明的校服,設計不錯,把胸部和腰部的曲線突出得很有魅力!」 「自己改過的啊,裙子也比學校的規定短哦!」 「原來如此,改得很酷哦!」 「謝謝!是呢,哥哥你……喜歡聽音樂嗎?」悅子仍記得拓也之前在銅像等待時,戴著隨身聽的樣子。 「這個嗎?」拓也從衣袋中掏出一個耳筒︰「是手提電話用的,我剛才一邊等一邊聽著大哥如何找到你們,然後在他下令後走過來和他前後夾攻你們。這主意不壞吧?」 「!!」兩人到此終於完全明白了,自己已墜入他們精心設下的羅網裡。因此她們心裡泛起一陣不安,感到自己就像獵物般落入陷阱之中。 悅子在朋友間也曾聽聞在涉谷有人專把女學生或OL捉住,然後強迫她們去賣春,更擔心自己遇上的是否正是這樣的事。 怎辦好……她看著在身後約五米後的真奈美和比留間︰美美好像仍未和男人做過這種事,而且以她一向的剛強性格也必不肯就範…… 「會入大學嗎?」 「咦?啊……大概不會了。」 雖然對拓也有一絲好感,但因為始終感到太危險了,所以悅子還是傾向想逃走。當然,真奈美自然是一開始便立下主意想逃的,但為了製造逃走的機會,她心知必須先令對方減低防範,因此便假裝平靜地和比留間談天。 回頭看了真奈美一眼,悅子道︰「美美雖也常和我一起玩,但功課方面倒一點也不賴!」 「美美?」 「後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這樣叫她的。」 「她看來雖是個美人,但表情卻很冰冷。」 「美美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對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內啊!」 「哦,是個剛強自傲的女人嗎?不錯呢!」 「為甚麼?」 「大哥正好喜歡這類女人啊!因為這令他更有征服對方的慾望。」拓也說來一臉自然,但內中隱含的意味卻令悅子有點不寒而慄。 「到了。」 四人來到了一座樓高約二十多層的建築物前,建築物地下是汽車展示場,上面幾層則有證券會社、保險公司等的招牌。 「在這處?」兩個少女奇怪地問道。這處無論怎樣看也不像是喝茶店或卡拉OK店。 「在最頂層有專為辦公室職員而設的餐館和卡拉OK房喔!」 的確,在最上層有個餐館的招牌。 四人進入了升降機,真奈美看清楚這是幢地上二十四層、地下兩層的大廈,但來到頂層後,只見門外卻是漆黑一片。 「奇怪?我去看看!」比留間走出升降機,看了一會後便回來說︰「原來這兒還有三十分鐘才開店啊!」 「那便去另一間吧?」拓也提議。 「沒辦法,走吧!」比留間道。 兩人的對話無論怎樣看都像是預先排練好的一樣,無論是對危險特別敏感的真奈美,還是早有警戒心的悅子,都對男子的說話感到絕不可信。兩男一定有著甚麼邪惡的企圖,看來這是毋庸置疑的。 比留間按下向下的按扭,乘這一刻,悅子秘密地輕踏了真奈美的腳一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決定了必須盡快找機會逃走。 可是來不及了,在升降機下降途中拓也已向悅子伸出魔手,抓在她的胸部︰「很大呢,是D-Cup 吧?」隔著校服,仍可感受到衣服下有彈性的肉感。 「不要!幹甚麼啊!」悅子驚叫中想逃出他的魔手,但在狹窄的升降機中卻難以辦到︰「不要!別碰啊!」 「不順從的話,會當場脫光你啊!」 「停手!把手離開小悅身體!」真奈美也提出抗議之聲,她想出手相救,但卻被後面的比留間制止住。 「很凶的小妞啊!」比留間一隻手抱住真奈美的身體,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馬尾,把她的頭拉扯向後︰「叫了你要順從啊!」 「啪!」、「啊!」在狹小的升降機中響起了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那是回復本來暴噪性情的拓也,掌摑了悅子一記耳光。 「這樣做的話……升降機停下後我會大聲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呼救啊!」看見好友被打,真奈美因驚恐和憤怒而顫抖著說。 「太可惜了,升降機停下的地方是地獄十八層呢!」 真奈美一時間還未明白比留間的說話,但當她一看升降機的按扭後便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按下的是地下二層的按扭! 「將有專車接送你們去個好地方啊!」 另一方面,被拓也掌摑後的悅子全身顫抖、眼眶含淚地呆站著。一直以來她交過不少男朋友,每個人都讚她美麗可愛和對她很溫柔,故此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實在是有生以來次,所以這個打擊令她像呆了般站著不動。 升降機停了下來。 「出去吧!」 在兩男的催促下,兩個少女踏出升降機,外面是一個地下停車場,天花板水泥橫樑中透出的燈光照射著這個空間,四周看來空無一人。 兩人帶著二女走向離升降機門口約十米處一條柱子後的一輛汽車,當少女們看見這輛車後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單整架車是黑色的,連車窗也掛上了純黑的布幕,以防止外面的人看到車中的情形,故此一上了車將絕對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拓也取出了車匙正要開車,而悅子看到了她唯一的機會,用盡全身的力向拓也一撞,拓也不擬有此,向右飛退一步,剛好撞了在身旁的比留間身上! 「美美,逃啊!」悅子在大叫的同時已立刻開始奔跑,而一直留心著逃走機會的真奈美也立刻拔足便跑。由於兩人本來是站在二男的兩邊,所以此刻兩人是朝相反方向跑出。 「媽的!這個女人……」拓也一站定後立刻向悅子的方向追出,另一方面,比留間在一秒後亦立刻向真奈美的方向追去。 真奈美用盡平生最快的速度狂奔,因她心知若被追到了必無倖免。但運氣不錯的她看到在五、六步前正好有度門,門上還亮著一支寫著「出口」的指示燈。 只要一出到街上便可大聲呼救,只是也要看那度門是否真的打得開…… 「……成了!」那度門幸好並無鎖上,真奈美頭也不回地沿階梯直上,像一年之久後,終於回到了夕陽殘照的黃昏街道上。 「嗄……嗄……」像虛脫般的真奈美,一邊沿街道走著一邊回頭張望,卻不見有人追出來,直至到了看不見那幢建築物的位置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想到了悅子,立刻拿出手電來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打通了,卻沒人接聽。 真奈美心中泛起一絲不安,但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走回剛才那幢建築物裡去找她,心想只有等對方來電聯絡吧! 真奈美回到涉谷車站,一邊在人潮中逛著,一邊等待悅子的電話。在未知好友情況前,她也不想獨自離去。 ……然後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等到悅子的來電了。 「喂?美美嗎?我是小悅……」 「小悅!你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現在在車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你……別向任何人說……」悅子的聲音帶著飲泣聲。 跟著,比留間的聲音響起︰「明白了嗎?若敢對任何人說出此事,你好友便要遭殃了!」 「你們想對悅子做甚麼?」 「別緊張,只是想和她做些開心的事而已……當然,在那之前先要懲罰她剛才的行為。」 「甚麼?若你們敢對悅子怎樣……我會報警喔!」 「報警的話只會害了你好友。對不對,悅子?」 「美美……求你不要報警!只要我從順,他們今晚便會放我走的……喔!不要……」 「怎麼了,小悅?」 「沒甚麼,只是脫下她的內褲,摸摸她那處而已!」 「怎麼這樣!」 「明白沒有?如你敢報警,她便會更慘!」 「你們何時會放她?」 「今晚約十一、二時吧。記著等我們電話哦!」 對方掛了線,只餘下震驚中的真奈美一個人在街中呆站著。 第四章 拐帶 「怎樣了大哥?」比留間剛掛上電話,在前座駕駛中的拓也立刻問道。 「她應該不敢報警……至少在今晚之內不會!」比留間浮起陰險的笑容,望著身旁的少女︰「對吧?小姐,若她去報警的話你就慘了!」 「……」悅子顫抖著點頭回應。 現在她的處境很是惡劣︰雙手被金屬製的手銬反鎖在背後,而短裙和內褲更被脫了下來,股間茂密的黑森林坦然可見,而上半身水手服的鈕扣也全被解開,剛成熟的白色乳房嫩肉也坦露了出來。 比留間把她那已被摑得紅腫的臉抬起來,在她耳邊低沉地說︰「怎麼如此一臉淒苦?剛才反抗的勇氣哪裡去了?」同時,他的手也伸到少女股間,撫摸著叢毛下的秘地。 「喔……不要……饒了我……」悅子身體本能地想逃避,但她的反抗力已是十分微弱,因為她已明白到目前反抗毫無用處。在她兩膝稍低一點的地方被綁上了一支約三十公分長的金屬棒,其目的是為了令她雙腿不能合攏,讓比留間可以更無障礙地去玩弄她的裂縫和陰核。 「哈哈,看來剛才的玩意有點效啊!」 少女沉默不應。 「怎樣?想再把關節脫掉嗎?」 「不!饒了我吧……」悅子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剛才當她被二男捉住上車時曾大聲呼救和反抗,卻遭到酷刑對待,先被比留間強行把牙鬆脫和塞入毛巾,再把她衣鈕盡解、裙子和內褲脫去,然後兩男便分別狎玩她的乳房和下體秘部,直至她完全放棄反抗為止。但那時她的乳房已被粗暴地抓弄了數十遍,連下體陰核的包皮也被多次翻開。 但最令她害怕的卻是比留間最初輕易把她的牙鬆脫的技術。他把少女壓在座椅上,大力挾住她的下顎,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手部巧妙地一轉,立刻響起了「卡」的一聲,少女的口即時不受控制地張開,然後強塞入毛巾,再把牙移回原位。那陣痛楚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一想起來便令她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氣。 二男在肆意地玩弄了她的性器和乳房一會後,便叫她打電話聯絡真奈美,令真奈美暫時不敢把此事說出去。 「逃走的話會遇到甚麼樣後果,你現在明白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了吧?」比留間一邊可惡地揉弄著她的下體,一邊低聲對她說。因膝下綁著鐵棒而令悅子雙腿毫無設防地大大分開,男人殘忍地伸出手指直插入花瓣中的肉縫內,玩弄著少女媚肉的內壁。 「咿……嗚……」 「喂!回答啊!」 悅子在飲泣著而不作回答,比留間扯住她的發,把她的頭撞向前座的椅背。 此人是徹底的虐待狂,在女人完全屈服順從前他不會滿足。 「呀!饒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饒了我!」 「你明白甚麼啊?」比留間把淚珠直流的悅子的頭部扯回後座,繼續質問。 「明白逃走會有甚麼後果,所以不再逃了,請別再糟蹋我……」 「一早若如此老實便好了,小姐!」 比留間脫下了墨鏡,近距離注視悅子的臉,沾上淚珠的俏面,有著絕妙的魅力︰「啊,仔細看來真是張可愛的臉呢!拓也最喜歡這類型吧?快點回到旅館便好了。」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比留間把長著口髭的嘴貼近悅子耳朵,伸出舌頭在舔動著,男人炙熱的氣息和肌膚上舌頭的觸感,令少女不其然發出呻吟︰「喔……啊啊……」 「怎樣了,還怕甚麼?」 「請……別再玩弄我……我會聽話的了……」 「不是玩弄啊,只是想令你變得更加可愛而已!」說著,比留間的手伸進倘開的校服內,往乳房位置一手抓住,然後慢慢地搓揉起來,同時舌尖繼續在耳後游動。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你不怕下顎痛的話!」 「咿……」想到剛才的痛楚,悅子歇力壓住聲線。 「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這輛車是隔音的,即使你大喊大叫,外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啊!」 「!!」 「只是……我更想念的,是那個叫真奈美的女孩!」比留間說著,又在手上加把力,抓得悅子的乳房也變了形。 「是誰讓她逃走了呢?你……知道嗎?」比留間的手指在悅子的下顎間輕揉著。仍殘留剛才脫的痛楚,令悅子驚恐得全身發抖,立刻回答︰「是、是我,是小悅的錯……」 「是啊,你令好友逃脫呢!」比留間的手離開下顎,然後再伸向她的下體︰「難得捉到兩隻上好的獵物,就是因為你而失去了其中一隻,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隻啊!」 「喔……饒恕我吧!我會代替美美的……」 「我最喜歡把具反抗性的小妞調教得貼貼服服了,你代替她嗎?讓我先懲罰你剛才撞倒我們,和令到你好友逃脫的罪吧!」 「啊……剛才不是已懲罰了嗎?」 「剛才只是小懲,現在開始才是來真的啊!」比留間一邊反覆用手指狎玩她的陰核,一邊陰險地說。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 「好地方啊,那裡有很多責罰頑劣女人的道具,一會後逐一告訴你吧!」 「啊!求你饒恕我吧!」 「哈,大哥,這女人回答得很好啊,看來可很快調教成為牝犬吧!」拓也一邊駕駛,一邊以倒後鏡看著後座的情形。 車子由明治通南下,駛向六本木方向。由於車窗掛上黑布,令車外的人無可能看到車內的事,不過車內的人卻大概可看到車外的景物和位置。 「太快的話也沒趣啊!小姐,你也想開心多一會吧?」 「啊……」悅子絕望地叫著。 比留間望了望車外,道︰「由此起,不能給她認出我們在哪裡!」他拿出了一塊全黑的、用來遮眼用的頭巾,由上而下套住悅子的頭部,令她在一瞬後進入完全黑暗的世界。 啊,竟遇到這樣的事,他們一定會帶我到甚麼恐怖的地方吧!這兩人究竟是甚麼來歷啊?悅子在黑暗中顫抖著,就算她有著樂天的性格,但也明白到目前的處境實在很惡劣。 這輛車不但防止外人窺看、有防音設備,車內更有如手銬、頭巾等東西,明顯就是輛用作拐帶少女用途而特設的車子。再加上剛才比留間把她下顎脫的熟練手法……她心知自己已落入兩個極度危險的男人手上。 突然,悅子聽到耳邊傳來一種奇怪的馬達聲,但不是車的引擎聲…… 比留間把一件發出聲音的東西貼在她覆上黑巾中的臉額上︰「怎樣,知道這是甚麼嗎?」 物體即使隔著黑布,仍可傳來一陣強力振動揉著悅子臉額的肉,憑著自己的常識,悅子想到這可能就是那種會自動搖動的電動性玩具。 「啊……不!不要!」 不斷振動著的物體在少女的臉上慢慢移動著,直至到了她沒有被布覆蓋的下顎周圍,直接的接觸令悅子更難忍受。 「好,橫臥在椅上吧!」 「喔……」在比留間下命令的同時,悅子的左邊乳尖傳來了劇痛的感覺,是他穿過校服的手在粗暴地抓著。 「張開口,舔著這東西!」比留間把一件東西貼在悅子的嘴唇上。 聽著這話的悅子,肯定那東西便是電動假陽具。她聽聞過這東西,但實物的體驗卻從未嘗試過。 「你也知道這東西?」 「在雜誌中看過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邊看一邊幻想嗎?來,含住它!」 「喔!唔……」悅子無法反抗地讓振動棒塞入她口內,性具在口腔中不斷地搖動著,令悅子「咿……嗚……」地不斷發出悶響。 她窄小的口腔拚命地容納那根頗粗的棒子,那種屈辱性的意味,令她眼眶內淚珠翻滾。 她從友人口的話中知道口交的事,心想自己這次也不免遇上這種對待。可是友人所遇的只是單純的好色大叔,而自己遇上的卻肯定是危險性極高的人物,由此她實在對自己愚昧地玩電話交友而後悔不已。 「啊!不要!」他從口中抽出棒子,然後又移向下腹,貼在陰唇上面。悅子一邊求饒,一邊將身體恐懼地後退逃避。 「在便利店中性幻想的淫娃,就讓你看看真正的用法吧!」比留間把棒子在悅子的秘縫上下移動著,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地點。 「啊!不!感到了……」 「看甚麼雜誌?成人刊物?」 「是女性專門志,嗚……」悅子在兩手反綁、頭狀態下慘遭假陽具玩弄,被虐的感覺令她陷入絕望境地。 「看這樣的書嗎?興奮嗎?」 「興奮……啊!不要在那種地方!」假陽具的尖端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悅子發出高聲悲鳴。身體本能地扭動著,但在狹小的車廂中卻無法逃得過男人的攻勢。 「喔……饒了我吧……」 「饒了你甚麼?告訴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興奮起來了吧?」 「感覺……啊!」悅子在電動棒的施責中產生出倒錯感覺,尤其是在遮目狀態下的刺激,更加比平時大上數倍之多。 「啊啊……」 「這女人的呻吟聲不錯啊!雖是小妞卻發出很性感的聲音,看來對大哥你的技術很受落呢!」前座的拓也說。 「對,她真是有牝犬的質素。讓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求饒也是沒用,棒子的先端已從她的秘縫處侵入,陰道的肉壁受著棒子振動的刺激搖撼,令悅子全身抽搐地呻吟。 「很好聽的聲音,看來你很興奮吧?」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開始抽插著那支烏黑的玩具棒。 第五章 魔窟 由六本木駛向赤的車子,不知經過了多少個交差點,到了一處混雜著高級住宅的寧靜地區。拓也把車子駛入了其中一座建築物的地下停車場,這座建築物共十層樓高,地下是花屋,從二樓以上均是煉瓦色外觀的個室。 兩人左右挾持住仍著頭巾的悅子下車,引領進入升降機中,直升上最頂的一層。拓也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比留間把裸身的少女押入室中。 「啊!」悅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內。 「脫下!」 在比留間指示下,拓也粗暴地剝下悅子的頭巾,重得光明的少女連忙看清楚室中的情況,跟著由咽喉發出驚恐的叫聲︰「啊啊! 這地方……」 這是一間約二十坪左右的房間,四周都看不見有窗,牆壁看到剝落的水泥。 在眼前的壁旁有一個X字型的木製架子,在X字四端走各有一金屬製的銬撩,一見便知是用來鎖住手腳的用具。 而在另一邊牆上有幾個架子,上面有鎖、頸圈、革枷、手銬等各種小器具,而前面座地的架子上則橫放了兩條皮鞭。更加上天花樑上吊著一些齒輪,輪上附著一些看來可支撐數百千克重量的鋼線。然後,在床的一邊有著黑色鐵格子般的檻和琺琅制的便器……這一切都令人想到,這是一間專為SM愛好者而設的調教用監禁室。 「好了,該做些甚麼懲罰呢……」比留間的視線在悅子的身體上肆意地移動著。她目前和在車中時一樣︰下半身全裸,黑色的嫩草萌生的陰阜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而她雙手也依然被手銬扣在身後,頭髮也被拓也抓住而失去了自由。 「哭和叫是沒用的,因為這層樓下面是SM酒店,哭叫聲只是常見的事!」 拓也的說話喚起了少女的絕望感,似乎不須期望任何人可救得了自己。 「哈哈,這小妞的反應真不錯……」拓也在身後抱住少女的身體,兩手在她乳房上大力搓揉著,校服上最後一顆衣鈕也被解開,上半身完全坦露出來。 「啊啊……饒了……饒了我……」 「好,首先是懲罰前的檢定!」拓也把悅子向後扣的手銬改為向前扣,把她押向房間正中央,那兒有一個高十五公分的H型的台,正上方則有一個齒輪和鐵鏈。拓也命她分開腳站在台上,比留間開動了電動齒輪,一陣馬達聲音後,一條尾端有鉤子的鐵鏈垂了下來。 「伸出雙手!」拓也把悅子雙手拉出在胸前,把由天井降下的鐵鏈末端的鉤子鉤緊在少女的手銬上。 「討厭……啊!好痛!」隨著鐵鏈上升,少女雙手被拉扯向上,手銬的金屬環壓在手腕的肉上,令少女發出高聲的呼痛聲音。 「到這裡差不多了。」直到手伸直而腳僅能地的限界,比留間才停下上升中的鐵鏈。為了減少痛苦,少女拚命地挺直全身,盡量令腳跟可以勉強地。 「嘻嘻嘻!很美的景像啊,全身甚麼地方也看得一清二楚了!」拓也發出下流的笑聲。 正如他所說,悅子的下半身完全坦露,上半身雖然還有校服,但長度只到肚臍之上,且因鈕子被解而胸脯盡露;而膝下仍穿著上學時的鞋襪,卻因此更形突出那完全無遮掩的下體和瑩白的大腿。膝下仍是綁住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令她雙腿大幅度張開,少女的下陰秘地誘惑而無保留地在兩個淫漢面前展露無遺。 比留間從架子上取下兩條交鞭,並把一條遞給拓也。他站在悅子前面,用鞭子的手柄部份頂著悅子的下顎說︰「別低下頭,抬起頭望著我吧!」 因羞恥而低下頭的悅子,因威脅的說話和皮鞭可怕的觸感而慌張地抬起頭。 「到現在為止用電話交友欺騙過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虜,顫抖著聲音回答︰「甚……甚麼欺騙?」 「就像今天般,約了別人卻又躲起來不現身!」 「是……次……」 「次?像你這樣的壞女孩,能令人相信嗎?」 「不可以說謊哦!」 比留間和拓也兩人一在前、一在後地冷笑。 「敢說謊的話會有甚麼後果,你不是不知道吧?」 「喔……不,是試過兩、三次了……」悅子回憶起在車中比留間的殘忍、恐怖,不得不屈服迎合其意。 「那,你試過賣春嗎?」 「賣……賣春?」 「就是你們所謂的援助交際啊!和男人睡覺來賺點零用錢。」 「一……一次而已!」 「說慌吧?這女人,看她剛才的反應,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這女人的性格真是很壞啊,可以為了金錢而欺騙男人。」比留間把鞭子柄由咽喉向下移︰「呵呵,不過在發情期也實在難免。」 鞭頭移到胸脯上的位置︰「看,這對奶子也成熟了,彈力也很不錯!」他把鞭頭按壓住挺突的乳峰。 「喔……饒了我吧!」悅子響起微弱的抽泣聲,如此恥辱性地在男人面前暴露是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她心知道自己正處在很不尋常的狀況。 「知道甚麼是SM嗎?」比留間一邊問著,一邊以視線來欣賞著她的身體各處︰「把裸體的女人捆綁,用鞭抽打……」 「知道……啊!」 比留間用鞭梢在她的乳尖輕掃著來刺激著她︰「那麼,知道被施虐的女人的滋味嗎?很興奮的哦!」 「不、不知道……」悅子被比留間的發問弄得益發狼狽和羞恥,但比留間卻似乎很享受這言語上的玩弄︰「怎會啊?你看過的耽美漫畫內沒有說嗎?再回答我,被緊縛鞭打的女人是會感到很興奮的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那些只是漫畫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愛看這類書的你,不正好代表你是會明白和認同被虐的快感嗎?」 「……啊啊,別說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現在讓你知道好了!」 「堸唌I」 「啊啊……好痛!」 比留間把鞭高舉,隨著一陣破空之聲,鞭子激烈地打在少女柔白的腰間肌膚上,立即生起一陣灼熱的痛楚。 「被鞭打是次吧?」比留間饒感興趣地看著悅子滿臉痛楚的表情。 「第……次……」 「是SM初體驗吧,慢慢享受啊!」 「堸唌I」 「哎啊!饒命!」 在腰部至大腿的地方再被鞭打下,悅子大聲泣叫求饒。有生以來首次的鞭責帶來極大衝擊,看雜誌所見的自己現在親自嘗到了,那種肉體的痛楚加上精神上的被虐感,令少女的心頭生出倒錯的感覺。 「拓也。」 「呵呵,久等了!」這次是站在悅子身後的拓也,舉鞭朝她無防備的肉臀打落。 「堸唌I」 「咿啊啊!」 「這女人的慘叫聲不錯啊,哈哈!」再一次鞭打在悅子臀部的拓也高興地笑著說。 「呵呵,不是早決定要懲罰一下這種壞女孩嗎?」比留間在悅子的耳邊說︰「放心吧,我和拓也會很小心,不會打到你皮破血流的——但若你不聽話,那便另當別論了!」 「啊啊……我會聽話……絕不會再逃走的!」 「好像說得很理所當然,看看你的身體是否也這樣想?」 「堸唌I」 「咿啊啊!要死了!」比留間一鞭打在大腿內側,令悅子激烈地大叫,因為兩腿被棒子分開,令這個部位也處在無防備狀態。 「這次到另一邊……」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 悅子拚命地哀求也落空,比留間的鞭再打到另一邊的內股,擊落鼠蹊附近柔肉的鞭子帶來劇烈的炙痛,令悅子叫得死去活來。 「下次就輪到這裡好嗎?」比留間高興地看著少女痛苦的表情,用鞭梢輕掃著她的陰阜,陰毛覆蓋的恥丘下藏著敏感的陰核,他的鞭梢在媚肉中間上下往復移動。 「啊啊……停手啊……打這裡的話真的會死啊!」 「你這種口吻是對甚麼人說話啊!」比留間以可怕的目光盯住少女,那殘忍的表情像刀峰般令悅子如墜冰窖。 「對……對不起!請饒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讓拓也打另一處,那便興奮得多了吧?」 悅子懷著恐怖和絕望回頭一望,只見拓也正在冷笑,盯著那無防備的豐盈美臀。 「怎樣?回答吧,想打前面還是後面?」 「喔……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後面……」 「打哪裡?再說一次!」 「請……打後面……」悅子屈服地說著。 雖然打屁股也是痛,但總比性器被打好得多。只是由她親口說出叫人打她屁股,不知不覺間她已向性奴的方向踏出了一步。 比留間把電動齒輪操作一下,將鐵鏈下降了約二十公分,令悅子雙手不用伸直也可立地。但正當悅子舒了口氣,他已向身後的拓也說︰「就聽從她的要求,她叫我們打她後面!」 比留間把腳座位置調較得稍後一點,無形中令悅子前身體稍為向前傾,這個姿勢令她的臀部更是向後凸出。 「嘻嘻,這女人的屁股頗大,而且中間的陰戶也完全看見了!」 「求你……別再說如此羞恥的話!」悅子羞得滿臉通紅,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姿勢是如何淫賤︰張開雙腳站立前傾,自然屁股部位會特別抬高,而中間肛門至性器的位置也完全暴露出來。 拓也的視線由肛門部位而下直掃到附著粘液的陰唇媚肉︰「怎樣,再說一遍想打哪裡?」 「請……打我的屁股。」 拓也惡意地冷笑︰「不是這樣說啊,要說︰「請你用皮鞭來懲罰悅子的屁股吧!」」「怎麼這樣……」 「不說的話,便要改為打前面了!」 「不要!說了!請……請用鞭子懲罰……悅子的……屁股……」 「終於說了嗎?等很久了!」 「堸唌I」 「啊啊!」 終於,悅子就像個SM性奴般親口向對方請求鞭打自己,這種屈辱和敗北感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 之後,殘忍的皮鞭連續三、四遍再向悅子的臀部打下,令她接連發出慘叫,被虐打的囚虜悲慘地呼號。 「堸唌I」 「啊啊!饒了我!」 「屁股在搖擺著,看看你有多老實吧!」 在比留間的說話後,拓也在房間的一角搬來一張椅子,並坐在悅子的身後看著她被鞭打的樣子︰「來吧,就像大哥所說,像狗般擺尾吧!」 「嗚……這樣羞恥的事我幹不來啊……」 「此人看來還未學懂奴隸的語言啊,讓我教訓一下她的淫穴吧!」 「堸唌I」 「啊啊!饒了我!請饒了我……」 「對了,老實地乞求吧!搖擺吧牝犬,取悅我們吧!」 「嗚嗚……」悅子在男人的殘忍下屈服了,從喉頭發出呻吟聲,在鞭雨的沐浴下把高舉的粉臀左右搖擺,令男人得到官能上的高度刺激。 第六章 體罰 「堸唌I」 「啊啊!饒命!」 撕裂肌膚的鞭聲和少女的悲鳴,在房間中不斷響起。 前屈姿勢中的悅子拚命地搖擺著粉臀,在校服下露出的屁股,及中間地方的肛門和秘縫,構成一幅淫靡的畫面。在白色的嫩肉上,一條一條紅色的鞭痕逐漸浮現,在淫亂中加上了被虐的淒慘味。 「嗚嗚……」在鞭與鞭之間的空隙,悅子禁不住發出倒錯的呻吟聲,肌膚的灼痛加上自己的恥辱姿,令她受著被虐和恥辱兩種衝擊。 「很好,不是做得不錯嗎?」 「不!別碰!」 男人用鞭頭分開她的屁股,在肛門和會陰位置撫弄起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侵擾,令她被羞恥之浪吞沒。 「還以為只是小妞,原來卻像是個淫娃!」在後面操縱著鞭子的拓也,說出和他優雅面孔不相稱的下流說話。 「撫弄這裡有甚麼感覺?」 「嗚……」 「喂!答我!」 「堸唌I」 「啊啊!有感覺!很有感覺!」屈服於直擊落谷部的虐打的痛楚,少女連忙回答。 「有感覺,即是很興奮吧?」 「啊……是……興奮……」悅子搖著裸露的臀迎合著後方的男人,在知道了不能逆他們意的現在,悅子惟一能做的便只有盡量令他們的施虐狂滿意,從而令自己少受點苦。沒想到她那剛成熟的肉體,卻反而更引起他們的施虐狂。 「這真是很好看的景像呢!在校服之下完全袒露的屁股在搖動,還有淒楚的哀求,真令人忍不住了!」 「那便讓你快樂一下吧!」 「我先來?可以嗎?」 「可以,就當是捉到這妞兒的獎勵吧!」 「太感謝了!」拓也拋下鞭子,從後抱住少女的香臀,伸手直探其谷底,由會陰直移至陰唇處。 「喔……」悅子本能地扭腰想逃離他的手,只是反抗已變得很微弱,之前的鞭責已令她漸漸學會了「聽話」起來。 「喔!那裡已濕了起來,這妞兒果然是個喜歡被虐的淫娃!」拓也確認了悅子陰道的濕濡後向比留間說。 「我不是淫娃……啊……不!別碰那處!」 「碰到敏感點了?果然是個淫娃!」拓也用兩隻手指翻弄著她的秘地︰「這樣欺負你有感覺嗎?」 「好……有感覺……」 「如此羞恥的姿勢喜歡嗎?」 「不……這種姿勢……討厭……」 「那,喜歡被鞭打?」 「討厭!別……再戲弄我了……」 「那,你說一下自己為甚麼會這樣濕?不是喜歡被虐的淫娃是甚麼!」 「不是啊,我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便……濕了……」悅子飲泣著拚命地為自己辯護。她怎也不認為自己是會因被鞭打而感到興奮,不過,事實上她的陰道確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液。意識到這點,令她受到很深的敗北感。 「你的身體想要男人,這是本能的反應啊!」長髮男拓也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然後在她耳邊邪惡地低說。同時他把手指從悅子的陰道抽出來,然後在她紅腫的臀上撫著。 突然,他又一掌打在那肉臀上︰「啪!」 「嗚啊!」 「這和鞭打差不多,高興嗎?」 「啊?嗚……」悅子羞恥地低吟著。 「啪!」 「啊!」她再度被勾起剛才受鞭責的痛苦。 「怎樣?想男人侵犯嗎?」 「想……想……」 「誰想被侵犯啊?」 「小悅……請侵犯小悅……」少女抬高臀部,卑屈地向男人請求凌辱。 「好,就如你所願吧!」拓也飛快地脫下了褲子,在悅子的身後伏上去,男人怒突的性器向雙臀間的肉縫侵入。 「啊?啊啊!」 「已很濕呢!很易可入到深處了!」 拓也用雙手分開悅子的臀肉,陽具直插向陰道深處。如此站著從後方插入的異常姿勢,令悅子在混亂中有種奇特的感覺,她的咽喉發出了淫亂的喘聲,頭部也左右亂搖。 「啊!咿……喔!」男人開始了抽插的動作,少女的呻吟也越加增大。這樣的體位她當然是次體驗,拓也一前一後地作出很深的活動,令她發出既苦痛又刺激的悶哼。 「嘻嘻,你也很興奮了呢!」 「不是……請不要這麼粗暴……」 「但這能令你更興奮!」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都撞得子官隱隱作痛。 「啊啊……子宮……」 「有時間說話,不如用來扭動腰部實際,忘了剛才我叫你在接受調教時,要不斷地扭動屁股配合嗎?」男人持續著抽插運動之餘,兩手也扯著她雙臀左右亂搖︰「不聽話的話,是否又想被打呢?」 「喔……我動了,別再打……」悅子發出怯懦的聲音,屁股拚命地扭擺著。 在陽具大力抽插下還要搖動屁股是多麼的痛苦,但如不聽話必定會遭受懲罰,所以她仍忍著苦痛地搖動著粉臀。 「對了,這樣我小弟便更高興了。來!一、二、一、二……」 「嗚啊……嗚……喔……」在踏腳台上張開雙腳的少女,迎合著後面在粗暴侵犯她的拓也,除肉體的痛苦外,心靈上也想到自己這種卑屈淫亂的行為,手機看片 :LSJVOD.COM令她不禁哭泣起來。 「開心嗎?牝犬!」 「喔……開心……」 「從後面像條狗般被侵犯,你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悅是……牝犬……」 「說得很好,給你點小小獎勵吧!」拓也繼續大力地抽插,每一刺進都發出「啪」的響聲,龜頭無間斷地撞擊著子宮口。 「啊……肚內好痛!啊!」 「叫得好!大聲點!畜生!再叫得興奮點!」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饒了我!啊……」 「啊啊!出來了!出了!喔!」拓也抱住悅子的粉臀猛然一刺,深入陰道內的陽具一陣痙攣後,在顫抖的陰道中激射出大量的精液。 第七章 馴服 「嘻嘻,雖只是個小妞,但也頗為好味!」在射精後停留不動休息了一會,然後再把陽具抽出來的拓也滿意地說,然後拍拍悅子的屁股︰「好了,休息一會吧!」 「嗚嗚……怎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我已受夠了!」一邊用紙巾把從陰唇間流出的精液抹去的悅子,一邊在啜泣著。 只是她的受難並非到此為止,比留間把流著淚的悅子的臉抬起,令她知道新的凌辱又再要開始。 「呵呵,這次輪到我了。」比留間看著她的臉殘忍地笑說。他已脫去上衣,露出了壯健的上半身,堅闊的胸口長滿濃密的胸毛,這和他粗獷的外表很配合。 他把皮製的手枷和腳枷替悅子裝上,然後又把自己剛才坐的椅子放在悅子身後,跟著操作著滑輪把悅子放下來。 「坐下吧!」 悅子心想坐著總比站著好,但一坐下後,比留間立即把其連在戴上腳枷的兩腿中央的鏈子扯起,跟著扣上了從上面吊下的、剛才已扣上了雙手的鐵鏈,令她的雙腳懸吊在半空。 「啊?不要!」 悅子驚叫手機看片:LSJVOD.OM也沒用,比留間再操縱電動齒輪,令吊著悅子雙手、雙腳的鐵鏈向上升,這樣的結果是悅子整個人被扯起懸吊離地。 「討厭!這樣子!喔喔……饒了我!」 手腕腳腕都被皮革緊綁住,整個肉體被吊在半空,全身的體重只靠一條鐵鏈支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令人生出一種極不安全和害怕的感覺。 「覺得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就是獵人把野獸四腳縛在一支棒上吊起來的方法,現在你同樣是被奴隸獵人所捉到的畜生而已!」比留間和拓也向下望著被吊到停在約胸前位置的女體。 「奴……奴隸獵人是……?」 「就是我們的工作,把借電話交友而欺騙人的壞女人捕捉和調教成老實的奴隸!」 「說……說慌!這種話我不相信!」 與其說她不相信,不如說她不想相信。不過她也從朋友間聽過一些流言,有一些把年輕女子調教後送到SM俱樂部表演和賣春的組織,這她一向只當作是超現實的荒唐話,想不到這刻竟成了真正體驗。 「你信不信也沒所謂,事實上你現在確是有如獵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會就教你如何做奴隸吧!」 「不!不要!」 比留間高興地聽著悅子的悲鳴,一邊伸手模向她的胸脯,在那嬌嫩的肉丘頂上淡紅的乳尖上狎玩,令那處瞬即充血變硬。 「不……不要!嗚嗚……」少女發出輕聲悲鳴,敏感的乳頭被男人的手指夾住,但卻完全無力反抗,只能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陣陣哀鳴。 不過這只是前奏,比留間的視線很快已來到悅子大腿內側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別看那裡……」悅子感受到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多麼的恥辱︰並不只是狸吊,她的雙膝也仍然被枷棒分隔開,所以她的雙腿仍然是張開而不可能合攏起來。下半身袒露和雙腳屈成菱形,好色而殘忍的男人的視線可盡覽她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肛門等一切女性最秘密的部位。 比留間一邊淫笑,一邊從後面取出一件性玩具,那是一個直徑一公分、長約十五公分的長形玩具棒。他把擴張器前端碰在悅子的肛門口想看看她的反應。 「啊……不要……在那種地方……」重要部位被外物刺激令悅子不住顫抖,發出悲哀的低鳴。比留間有趣地看著她困惑的樣子,一邊把玩具在她的菊蕾周圍撫弄。 「喔!討厭……不要!」排泄器官被玩弄著,令悅子全身毛孔豎起,嬌軀亂搖地想逃避,四肢搖動得鎖鏈也在「喀喀」作響。她雙手拚命抓住鎖鏈,抵抗著肛門被刺激的感覺。 「拓也,替我取Cream 過來。」 拓也從壁櫃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內裝有一種半透明的潤滑劑。比留間取過來後,向在淒苦地喘息著的悅子說︰「就這樣插進去,或是加了潤滑劑才插進去,你選哪一樣?」 「不……哪一樣也不選!」 「不答的話,又要受鞭打體罰喔!這次便打在肛門上面吧!」 「不!打那種地方會死的啊!」 「那便答我,你選哪一樣?」 「喔喔……加了潤滑劑……才進去……」悅子在比留間的脅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間滿意地把玩具的前端塗上潤滑劑。 「嘻,那個茶色的屁眼在不斷顫抖呢!」一旁看著的拓也奸詐地說著。就如他所說一樣,悅子內心的驚恐表露了在那不住收縮顫抖的菊門上。 塗上了不少潤滑劑的玩具棒,把拚命收縮的肛門口輕易突破,開始侵入她體內,「喔……啊啊!」有異物插入肛門內,一方面是絕大的恐怖和羞恥感,但那種異樣的感覺到令她心內一片混亂。 「玩這個是次吧?」 「是次……喔,請別說了!」 「那便放鬆點吧,很快便會十分享受的了!」 比留間把插入了約三分一的玩具抽出,在龜頭表面再塗上潤滑劑,然後再次從肛門口侵入。 「不要……別再入……」 「已比剛才入得更深了,對嗎?」比留間冷笑地把玩具插入了近三分二,倒錯的被虐感令少女不住喘息。 「好,看看動得是否暢順!」男人開始把玩具前後活動。 「啊?喔!」 「怎樣了,感覺如何?」 「不清楚……別再動了!」 在棒子的抽插下,其表面的輪狀凹凸條紋和直腸內壁磨擦著,如排泄般的奇妙異樣感覺全面侵入悅子的神經中樞。 「呵呵,再進去一點吧!」悅子狂亂的反應令比留間的施虐欲更加上升,他雙眼發光地加大力度,把玩具再插進更深入的地方。 「啊!屁股要穿了!」 然後他再次開始進行活塞活動,直腸內摩擦、壓迫的感覺令少女肉體和精神都受被虐感支配,她不斷反覆地呻吟、悲鳴、泣叫「喔喔……屁股內感覺……好怪?」 「插入還是抽出好?」 「不……兩樣都……不好……」 「我卻認為從屁眼抽出棒子來的景像最好看!」 「不!別說這樣的話了!」悅子如狂亂般泣叫,從比留間口中想到自己的樣子,她全身如被羞恥之火所燃燒。 「這次玩玩蕩鞦韆吧!」 「蕩……鞦韆?」 「別怕,沒甚麼大不了!」 比留間突然把狸吊中的悅子的屁股大力一推,令她就在半空中像鞦韆般的蕩來蕩去;同時還插在肛門中的玩具仍握在比留間的手中出入抽動,今她承受更大的痛楚。 「不要!好痛!」 「蕩鞦韆好玩嗎?」 「不!這樣的話我快要死了!」 擺動的身體令支撐體重的四肢加重了負擔,與此同時,貫穿肛門的棒子更大力地磨擦著直腸內壁,令她有如死去活來的難受︰「嗚喔!啊!……」 「對牝犬的懲罰就是這樣子的了!」 「饒了我,你說甚麼我也聽話的,所以請原諒我!」 「原諒?這種說法每次也有效嗎?」 「請……求你原諒悅子……」悅子卑屈著說出求饒說話。 「想我饒了你?那你應叫我們做甚麼?」 「喔喔……請……侵犯小悅……」比起肛門受如此虐待,悅子還是寧願被強姦的好。 「好,那就待一會玩完鞦韆,才如你所願地侵犯你吧!」 「怎麼……已到極限了,請你現在便侵犯我吧!」少女額上冒著冷汗,悲聲地叫著。肩和股的關節已支撐得劇痛不已,再下去的話,會弄成脫也有可能。 「那先答應我一件事。」 「甚……甚麼事?」 「逃了的那個……叫美美嗎?打電話叫她來這裡吧!」 「甚麼?請放過我!只是這件事不行!其它的甚麼我也可以做!」悅子明白他的意圖,因而拚命地哀求。她知道比留間對體態纖巧高佻和外表帶混血兒味的真奈美有種特別的執著。 「為甚麼?你也想她來接你回家的吧?」 「喔喔……求求你,不要叫美美……」悅子當然明白比留間的謊話,真奈美若來的話,只會遭到和自己同一命運。 「不要的話,那繼續玩鞦韆吧!嘿!」 「不要!饒了我!」 「這便是不聽話的懲罰,早教過你的啊!」比留間伸手把玩具棒大力壓入她的肛門。 「啊!請停止!饒了我!」 「那你會聽話嗎?」 「會聽話!請饒了我!」 「肯叫你朋友來嗎?」 「啊啊!肯了……」 「哼!最初若肯這樣說便不用多吃苦頭了。」聽到少女屈服的應允,比留間終於停下施責之手。 他抽出了玩具,叫拓也用齒輪把悅子的身體高度調教到自己的腰部,想以狸吊的姿態去享用這件獵物。 「是你要求我侵犯你的,那看清楚了!」 「!!……」悅子拚命抬頭,從兩腳之間看到後面比留間怒脹的陽具,青筋暴凸的黑色巨物發出殘忍的光澤。 「你想要這個嗎?」 「……想要……」 「那就如剛才般快求我吧!」 「請快來……侵犯小悅……」這句話已近乎是小悅的真心話。她是真的希望比留間盡快地在自己身體裡洩慾,以令自己可由狸吊的施責中解放出來…… 第八章 奉侍 當本異真奈美回到位於中野的家時,正是約下午七時左右。因丟下了好友而感到罪惡感,所以她在涉谷街頭徘徊了不少時間,不過無論如何她當然再碰不見悅子,所以最後也唯有自己先行回家。 「不良少女回來了?這樣早真少有,明天看來要下雨了!」在一個人吃著壽司的姊姊真知子,對妹妹諷刺性地說。 「很煩呢!我何時回家也和你無關吧!媽媽呢?」 「竟關心起媽媽來?看來不止下雨,還可能下雪了……媽媽去了岐阜演講,今晚不回家了,所以叫了壽司吃……你的一份也預了!」 「哦,是嗎……」真奈美起了一些想和姊姊商談有關悅子的事的念頭,但轉瞬便又放棄了,因為就算就讀法律大學二年級的她多有法律知識,對拯救悅子也沒有甚麼幫助。 她重重地關上自己房門,雖希望在有煩惱的時候有母親在,不過她也知道就算媽媽在,除了叫她報警外也沒有其它甚麼好主意吧! 伏在桌上的真奈美,想到就在此時悅子大概正受到的淒慘對待,令她感到非常不安和無助。 「啊……怎辦好?」她也多次有報警的念頭,然而當想起電話中悅子的泣求和比留間威脅的話時,這念頭便立刻平復下來。而事實上被警察知道此事後,不單是悅子,甚至連自己也很可能遭到停學處分。 而另一方面,也由於比留間曾對她說會在今晚釋放悅子。她雖不致於完全相信其話,但也期待對方在滿足了獸慾後可能當真會放了悅子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手機看片:LSJVOD.OM樣的話,那便可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形下了結此事了。 不過這當然毫無保證,而且自那次對話後悅子的手提電話已經關上,只有等她主動聯絡自己外別無他法。 真奈美決定致電悅子的家,看看她有沒有聯絡家人。 悅子的家中只有母親和一個正讀中二的弟弟,母親經營著一間在市內有多間分校的健康舞學校。據悅子說,平時她們母女倆的關係還算不錯…… 電話接通後,聽到那邊似乎在課堂中。 「廣野家。找誰呢?」 「我是本異。悅子在嗎?」 「是真奈美啊!對不起,小悅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她今晚會在朋友家溫習,要明天才會回來呢!」她的聲音顯出似乎對女兒的說話是真是假也不要緊,畢竟她也清楚自己女兒並不是勤奮好學的人。 「大約是甚麼時候打電話給你的?」 「等一會……那邊腿抬高點!對,一、二、一、二……啊,對不起,是約半小時前打回來的。」 「還有沒有說甚麼?」 「沒有,那小悅經常便是這樣,只是說一兩句便匆匆掛線,真沒她法子……有甚麼急事找她嗎?」 「不,沒有……不打擾你了,再見!」 真奈美掛線後,明白到悅子母親應該甚麼也不知道,而那通電話似乎是悅子在男人的監視下打給母親並向她說慌的。那麼現在除了等她聯絡外,真的已沒甚麼事可以做的了。 直到了晚上十時,真奈美才終於等到了她在等的來電。 「喂喂……」 「小悅!是小悅吧?」 「美美,有沒有向誰說過今天的事?」電話對面傳來悅子低弱的聲音。 「對誰也沒說過喔!」 「真的?真的嗎?若和別人說過我便回不來了!」悅子懇切地問證,從她的語氣可感到其驚惶的心情。 「安心吧,真的沒向人說。倒是你,他們如何對你了?」 「不要緊……只是受了點懲罰……喔……」說著,悅子開始響起輕微的哭泣聲。感到好友所受的苦,真奈美在聽了後眼眶也不禁濕了起來。 「懲罰?」 「真的不要緊,若沒和任何人說的話我明早便可回去……」 「沒受到甚麼過份的對待吧?」 「因為小悅犯了錯,所以他們才罰我……嗚……其實只要我做個乖孩子,他們便會溫柔對待我的……」 「這……」 「美美,我想你明天來接我。」 「接你……甚麼地方?」 「喔?……明早六時,在千馱谷車站。」在悅子猶豫期間傳來一句很小的男人聲音,真奈美猜是比留間或拓也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說。 「求求你來吧,因為我裙子和內衣褲都破了,一個人不能回去……」 「明白了,我會帶替換的衣服來,放心吧!」真奈美此時也淚瑩於睫︰「不能今夜便回來?」 「不……還有工作要做……為做個乖孩子而必須做的……工作……嗚……但明天,一定會放我的。嗚嗚……」混合著哭聲的是一種淫靡味的低吟聲,真奈美不禁想像著那邊的情景。 「小悅!你在幹甚麼?」 「甚麼也沒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個人來……」 「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還有甚麼其它要注意的事?」 「會有個女人來車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會認得你……」 「明白了,還有嗎?」 「沒了……但,求你真的對任何人也不能說!否則……小悅會……嗚……」 「我答應你!振作點!」 「我沒事……但要掛線了……啊?喔……」 「小悅?喂?喂?」 最後在那方傳來一下呻吟聲後便掛了線,真奈美一邊大叫,一邊猜想那些男人正如何殘忍地對待其摯友。 而此時悅子正被兩男夾在中間前後夾攻,在性器被凌辱同時,小嘴也被迫要奉侍著男人的陽具。 悅子在床上以四肢著地的姿勢全裸,胸口吊鐘型地向下垂的乳房完全暴露,兩手仍拴上黑革手銬,而頸部則被套上如狗般的頸圈。 在其聳起的臀和分開的腿後,拓也的陽具已插進了其秘部;而在前方,比留間正把男性的像徵物推向她的嘴。 「話說完後,又是工作的時候了。就如剛才說的那樣做,可以嗎?」 「是……」悅子小聲回答。她伸出了嫩舌,接觸到了眼前的肉棒,舌尖開始在龜頭周邊的地方像貓般舐起來。 「呵呵,相當不錯呢!」男人低頭看住正睜著悲哀的眼睛而屈從地進行口交的少女。在打電話給真奈美前,其實口交已開始了一段時間,被黑革拘束著手腳和以四腳著地的姿勢的少女,昂首一心一意舔著男人肉棒,成為典型的性奴的模樣。 「怎樣?好吃嗎?」 「是……好吃……」悅子拚命地用舌頭服侍男人的寶貝,因為她清楚若不這樣做的話,自己又會受到毫不留情的體罰。 「這裡也要動了,從剛才起已久等了!」後面的拓也也開始在她的陰道內活動。 「啊……嗚嗚……」 「啊,又開始了,淫亂牝犬的呻吟聲,就是太好聽了!只是也別忘了你的口另有工作,否則令大哥不滿意的話,你也知後果如何吧?」 「嗚……我做了!」悅子拚命忍住要呻吟和喘息的身體反應,繼續用口舌服侍著比留間的肉棒,從龜頭邊緣沿斜面舔下,淫靡地刺激著男人的性感帶。 「你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嘿嘿,那樣便將會有第二匹校服牝犬到手了!世界上這麼多喜歡女校生的變態,一定可賣到絕頂的好價吧!」 「甚、甚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把你們這些性奴高價賣出,我們也是為此而準備啊!」後面的拓也答道。 「不要!不是說了會放我回去嗎?」 「放你?那看你是不是能令客人滿意了!」 「怎麼這樣?求求你饒了我!嗚嗚……」 「喂,叫了你不要只顧哭,還要繼續服侍大哥哦!」拓也一邊在後面深深插入,一邊催促著。 「啊……唔唔……」 比留間看住流著淚、屈服地侍奉著他的悅子,滿足地笑,「把口張大一點,好好享受你最喜歡的肉棒吧!」他扯著悅子的頭髮殘忍地命令著。 「唔唔……喔……」比留間把自己的陽具插入悅子口中深處,腰部也開始活動起來。 是……口交……悅子明白這代表比留間把自己的口當成性器般凌辱,自己以如此像狗般的姿態被凌辱,令她感到深深的被虐感。而除此外,肉體上也有實則的痛苦,怒張的肉棒不留情地插頂至咽喉位置,令她感到一陣陣窒息感。 「唔唔!唔……」悅子本能上很想吐出令她快窒息的男根,然而比留間抓著她的頭大力拉著,令陽具毫無保留地朝深處頂入。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著!」 「喔!唔唔……」 男人殘忍的目光望著少女苦悶的表情,狂暴地把肉棒在她口中進出抽插,插得悅子淚珠不斷流下,但頭部被對方抓住令她無從躲避,而下體也被另一男人抽插凌辱中。前後受敵的少女,被迫承受著痛苦之極的嘔吐感,接受著那無止境般的蹂躪…… 第九章 餌 早上五時五十分,本異真奈美一個人在千馱谷車站前等著。 由天未亮便開始下著雨,真奈美撐著傘站著。今天是週末故不用上學,但她仍穿著了校服,而手上也拿著袋,袋子中有給悅子替換用的衣物。 在週末如此早的時候,四周幾乎不見人跡,就連前面馬路也只偶爾有一兩輛車駛過,儼然像是個寂靜的世界。 真奈美心中懷疑著比留間是否真的會釋放悅子。從昨晚悅子求救的語氣,可感覺到她是如何的恐懼著身旁男人的折磨,就是在電話中也能隱約聽到對面一些淫靡的喘息聲和舌頭舐動的聲音,令她可想像到那邊是甚麼景況。 在掛線後悅子也一定受著兩個淫獸般的男人反覆凌辱,在想到好友如此的遭遇後,真奈美不禁心頭一陣悲痛。但對於樣子嬌小可愛、發育良好、身裁曲線玲瓏的美少女悅子,他們是否如此簡單的便會放了她呢?也不止是悅子,真奈美心知就是連自己,他們也未必會輕易放過。 雖然真奈美和悅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但她的樣貌也絕不比其好友遜色,比起悅子的可愛,真奈美還有種成熟美。她看起來比較纖瘦高佻,長長的睫毛有著深刻明亮的眼睛、挺立的鼻子,豐盈的緋色紅唇,美人胚子之上流露著她本身堅毅和不喜歡造作獻媚的傲氣性格。 然而也是這不妥協般的容貌,卻反而令比留間對她一見難忘,因為他有著很深的征服慾望。雖然真奈美並不太清楚比留間這種心態,但她也心知自己一個人去接悅子的危險,因為實在難保男人沒有以悅子作餌而誘自己上當的企圖。 真奈美昨晚也反覆思忖過,但卻無法想出有哪個人可商談和托付,雖然也有在遊戲機中心認識的暴風青年和初中時的男同學,但這些未成年的少年看來未必足以以力量從比留間兩人中得到甜頭。況且若牽涉到他們救出悅子,好友被輪姦的事難免完全遮掩不了,那樣悅子以後也要承受別人可怕的目光和談論。 因為以上的原因,所以真奈美結果還是獨個人來。雖明知有危險,但她並不是個能丟下好友獨自受苦的人,況且最初她自己也有份進行這電話交友遊戲。 雨勢並不大,就此瀝瀝地下著。此時在前方有一人帶著一條狗正朝這個方向走來,那人戴上了連著衣服的帽子,故真奈美暫未能看見他的臉,不過自己正穿著校服,對方如是比留間那邊的人當可認出她來。 「喂,本異!」 對方的稱呼令真奈美一怔,待得對方來到面前五、六米處,真奈美才發現來者是何人︰「哦,是氏磨。」 「不是氏磨,氏田才對!」 來者是數學教師氏田惟人,他雖在糾正真奈美,但面上卻並無怒意。在此時的氏田和在學校時相比,顯得較和藹和有著很不同的形象。 「你們自己說也罷了,竟在教師室前也同樣叫我氏磨啊!」 「對不起。」 「這麼早在此幹甚麼?不用上學仍穿著校服呢!」 「喔……有點事……這隻狗很漂亮呢!」真奈美當然不想說出真正原因,故立刻轉換話題。 「這種狗叫拳師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過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嬸嬸給它起名,沒甚麼大不了……」 「嬸嬸?」 「我母親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嬸嬸照顧……」 在授業中表現嚴肅的氏田,此刻卻如友人般和學生閒談起來。在此不經意地和學生相遇,令他無意擺出一副老師的樣子,此舉亦令真奈美對他改觀不少。 「嬸嬸嗎……老師果然有戀母情結呢!」 「別糊說這傻話!你們這樣雖只是玩笑,但也令我很苦惱喔!」氏田雖在斥責,但臉上至無太大怒意。畢竟他也是年輕人,仍可接受一定程度的玩笑。 「老師的家在哪裡?」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鐘左右吧!」 「哦,似乎頗遠呢!」 「一般吧,不過當做運動也不錯!」氏田惟人臉上流露微笑︰「別看我外表斯文,我做學生時其實也玩過拳擊呢!」 「啊……很驚奇呢!」真奈美對這被冠以「氏磨」外號、看來文弱的老師,難以想像他打拳擊的樣子。不過細看一下他身體上的肌肉,的確是很結實和無多餘脂肪。 「因為這才養這種拳師犬吧?」 「不,這倒沒甚麼關連,這隻狗是由嬸嬸在她的友人處領養回來的。」 「不過,怎樣看你也不太像拳擊手。」 「為甚麼?」 「打拳不是常打臉的嗎?而且你……」 「嘿,又想說我的臉像文弱公子嗎?其實我技術不夠好,很少真的出場比賽呢……不過這些事拜託盡量別對其他人說,否則不知又要給我起甚麼外號了!」 「那盡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實……」 「不可以太多嘴喔!」氏田微笑道。對於平時一向持反抗態度的女學生肯和自己閒談,事實他的心是高興的,雖然她和悅子在課堂中經常不留心,但真奈美其實天資不差,這點氏田也欣賞得到。 「本異,不如多認真用功點吧!以你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績的。」 「不過我其它科目不大在行,家人也常說我蠢。」不知為何,今天氏田的告戒不但不令她反感,反而令她生起一點親切感。若是在學校中被說教,她一定二話不說便以反抗態度對待,但在此時此刻,她卻感受到氏田話中的關心,而令自己也老實起來。 「沒這樣的事,你頭腦很不錯呢……是啊,而且你和廣野都很漂亮,但要小心外面各種引誘喔!避開不當行為,朝自己確信正確的事全力前進吧!」 「是!」 「對了,從剛才起見你一直站著,是等人嗎?」 「啊……這……」 「你已到成年人的年紀,我也不繼續說教了,不過總之你要對自己的行為更有責任感哦!」 「……」 「好,我要繼續散步了,再見!」 「是!再見!」 真奈美向氏田深深行禮,待他走遠而後再回望四周。約定的時間已過了五分鐘,比留間等人隨時也可能出現眼前,一時間,真奈美心中興起了向氏田求助的念頭。年輕教師剛才顯露的關懷令她心生好感,不過,對方是否真的可靠?而且這一來,此事便會被學校知道…… 真奈美心中還在七上八落,但此時,一輛貨車向她的方向駛來,在其二、三米前停了下來,車的側面還寫著某運送公司的名字。 真奈美見到駕車的是個戴了太陽眼鏡的女性,她打開車門走下來。這人穿著運輸工人的工作服,還戴著野球帽。 「……」那女人的視線打量著真奈美全身︰「是本異真奈美吧?」女人的聲音很高和有一種強烈的威嚴。 「是。小悅呢?」 「在這裡面!」女人指著貨車後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方載物的地方。然後她打開了後方的門,命令道︰「進去吧!」 真奈美小心地走進車中。車中以布幔把前後分隔成兩半,眼前的一半甚麼也沒有,而布幔的另一邊則隱約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小悅……在嗎?」 「美美……?」 「小悅!你在吧?」真奈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連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悅!」從昏暗的儲物室內部瞧過去,真奈美不禁驚叫起來。 悅子全身赤裸向前正坐著,而身上繞了不少繩索,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胸脯被綁成龜甲縛的模樣,然後繩索更向下繞住叢毛蔓生的陰阜,壓著陰唇位置。 如此卑穢的姿勢,令真奈美難以接受和大吃一驚。 「喔喔……美美,別看著我!」被好友看到自己如此變態的樣子,令悅子羞恥至極。 「為甚麼?小悅……」真奈美心內一陣震動。從悅子現在的樣子看來,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昨晚是怎樣渡過。 她忙上前想去解開悅子身上的繩子,不過綁得牢固結實的繩子可不是真奈美纖弱的小手可容易解得開的。 「砰!」 「喔?」 此時,身後的鐵門被大力關上了。 「啊?被困住了?」真奈美惶恐地叫。一進來後由於被好友的樣子弄得心神大震,一時間鬆懈了警覺性。 「美美……」 「怎麼辦?小悅!」真奈美慌張地走向一邊,向牆壁大力拍打。 「沒用的,外面不會聽得到。」悅子以怯弱的聲音說著,她那充滿絕望感的聲音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 「對不起……是他們要我引你出來……」 「果然是……」 「求求你寬恕我,因為被折磨得太慘,我不得不答應……」 「我明白的,別介意……」真奈美安慰著悅子。雖明知是陷阱也如此輕易便上當,令她覺得自己的不濟,而且也深深後悔剛才沒有向氏田求救。 貨車開動起來,向表參道方向駛去,途中經過了仍在散步中的氏田,但當然車中的真奈美並不知道。 第十章 嗜虐 「歡迎你回來,惟人先生。」 「茱迪已濕透了,拜託你了!」 「是,茱迪,來這邊吧!」 在玄關前迎接氏田惟人的叫志津子,年約四十來歲,自惟人父親那一代起已開始在其家中工作。而她並非普通的女傭,而本來是惟人之父,政治家氏田正吾之秘書,而在正吾的妻子亡故後,她才開始進入氏田家,負責家中上下各事的總執事。 「早餐已準備好了,除此外要叫香蘭來嗎?」 「啊,那女人仍在嗎?」惟人那年輕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表情︰「明白了,叫她也過來吧!」 「是要穿著那種制服……吧?」志律子微笑說。對主人的喜好她自然十分清楚。 「嘿嘿,難得有如此好的模特兒在,別浪費了!」惟人微笑地回答︰「除此外,有件事想麻煩嬸嬸你盡快調查一下的。」 「是甚麼呢?」 「ES運輸公司,看看是不是甚麼不良組織?」 「真少見,你終於想繼父親的事業了?」 「才不是,剛才散步時在街中見到一個我班中的女學生,後來她好像被一輛ES運輸公司的貨車接走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氣︰「這樣嗎?我立刻去調查!」 惟人的父親生前和一些暴力或黑道團體也有所接觸,故作為他秘書的志津子也認識了一些此類人物,可助她探聽這一件事。 「拜託了!」惟人在洗過操後更換了衣服,正坐在食堂側的居間的沙發上看了一會報紙,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早安,早餐預備好了。」 一個女人打開門進來。她有著高佻勻稱的八頭身身裁,身段非常標準,穿著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腳部穿上黑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長襪,吊帶上衣緊身得不單乳房的形狀、連乳尖的位置形態也可盡覽,如此的性感姿態令少女臉泛紅霞。 「這打扮很適合你呢!來,面向我站著。」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著接受惟人的欣賞。 除了上身如剛才所述的誘惑外,她下半身穿了一條半透明的短裙,令下面隱約可看見粉紅色的下著和中央黑色的恥毛地帶。 「太羞了,不要……讓我先奉上早點吧!」少女把捧著的盤子上的食物逐一放到沙發旁的矮桌上︰「請隨便吃吧!」 「唔,做完運動真的有點肚餓呢!」惟人一口便喝掉一杯野菜汁,跟著像個小孩子般不顧儀表地吃著桌上的食物,少女在旁感興趣地看著。 「怎樣了香蘭,不是不喜歡我看著你嗎?」 「不會,但不要只看著我下面啊!」 名叫香蘭的婀娜少女,正以一對美目注視著惟人,黑色閃著光輝的瞳和形狀姣好的鼻,加上小而尖的紅唇,組成很有女性魅力的臉。 「那,這裡好嗎?」惟人伸手過去撫摸她的乳房,令香蘭低叫了一聲。她站到惟人沙發正前方,一雙輪廊清晰的乳房正好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嬌嗔地說︰「昨晚咬得我好痛,剛才洗操時還見到有齒印呢!」 望著她狼狽的表情,惟人笑著說︰「不會吧!沒有這麼大力吧?」抓住乳房的手輕輕一握︰「今天還留在此,你很喜歡我的體罰吧?」 「甚麼喜歡體罰……這種事……」香蘭雙頰赤紅,困惑地說。對男人所說的事,她一方面既感到驚恐,但又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和慾望。 「喂,奶子前端變得如此硬了!」一邊說著話,惟人那玩弄著乳房的手並沒有停下來,薔薇色的乳尖益發地突起和變得堅硬起來︰「果然是喜歡體罰呢!」 「我……不知道!」香蘭雖未有承認,但其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身體的反應卻已十分清楚。 「香蘭,兩手著地!橫向著我!」 聽到男人的命令,香蘭連忙俯前把兩手撐在地上,心情緊張地擺出四腳爬行的姿勢。如此一來,那本已肥美的臀部便更形聳凸,從那肌肉細緻的兩股之間,可見到粉紅的T-back內褲的中心帶子。 「兩肘曲起,更加向後突!」 「喔!很羞……」香蘭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仍照著惟人的吩咐去做。兩肘貼在床上令背部降下,以致大腿和臀部便變得更加凸起。 「看你現在的是甚麼姿勢?」惟人從沙發站起,手伸向香蘭兩股中間的位置撫摸著︰「……是將要受體罰的姿勢。」 他的手按住那只得一條很窄的布連著的T字內褲的中間部份,感受到在布條下的肛門、陰唇等位置,並用手指慢慢地狎弄,把以四腳姿勢爬著的香蘭的嗜虐心逐漸引發出來。 惟人把手按在香蘭的纖腰上,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和長襪褪下,令不止渾圓的雙臀,連谷中的肛門至性器的部份也完全在光亮的室中袒露。 「啊……這樣羞……求求你全部脫下吧!」香蘭搖著頭向惟人訴說。她現在褲襪只被脫下一半,餘下的衣物還吊在腳上。 「這可不行,一直以來施責都是只把內褲脫到一半,不是嗎!」 「堸唌I」 「嗚啊!」香蘭感到屁股一陣赤痛,脫口叫了出來。那是惟人用手掌打了她的屁股柔肌一下。 「好,再來。」 「堸唌I」 「喔!請饒恕!」 「堸唌I」 「喔啊!屁股快燒著了,惟人大人請別再糟質我了!」 「不是糟質,是體罰啊!」 惟人繼續一下一下地打著她的肉臀,那並非激烈的痛,而是在柔肉上一點上向四方擴散的痛感,令香蘭被虐的情慾急速上升。 「怎樣了,很想幹這種事吧?」 「不是喔……做了壞事後受罰是當然的,但,請饒恕我!」 「好,把腳再張開點,讓我看清楚淫亂娘的下面吧!」 「啊,別如此說,香蘭不是淫亂娘喔!」雖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議,但雙腳卻完全應他的要求大大打開。 「看,已濕成這樣了,這還不是淫亂嗎?」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為把她的陰唇如花瓣般掀開,把手指伸進肉壁之內,慢慢地前後活動起來。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這樣的啊!」 「我做了甚麼啊?」 「你叫我……擺出如此羞的姿勢,又把屁股打了一頓……」 「討厭嗎?」 「不……不知道……」 「那真遺憾,如你肯承認自己是淫亂娘,我還打算讓你更快樂呢!」 「啊……別……手指在陰道中?」 「怎樣?你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對吧?」 「喔喔……我認了……香蘭是喜歡被玩弄的淫亂娘。所以,請令我更快樂吧!喔……」 隨著香蘭悅樂的叫聲,惟人也配合著其大力搖動的香臀,手指快速地動著。 同時,他射?]把其短裙扯下,令她雙臀谷底狹窄的肛門至附著淫液的性器完全露出。 如此屁股高舉,手肘按地的四腳站立姿勢,令人感到一種對支配者完全馴服的性奴隸的風情。 「可以再進行體罰吧,那樣一會後便令你更快樂!」 「喔,可以……會受體罰的,所以請令香蘭更加快樂吧!」 香蘭表露著自己燃燒的性慾,同時雙臀也搖得更用力。 「呵呵,可愛的女人,竟搖著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壞……」 香蘭雖露出羞恥的表情,屁股卻還是停不了的淫亂的搖動,如此的姿態令惟人心中的慾望更加旺盛。 「好,便如你所願!」 「堸唌I」 「啊!好!」 在豐盈的肉臀上的拍打,令香蘭響起淫亂的叫聲,雖然她表面上是痛楚的,實際上卻充滿著被虐的快感。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拍打,香蘭的情慾便越來越高漲。 第十一章 愛咬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傳來兩下敲門聲。 「喔,好羞!惟人先生,請先讓我穿回褲子吧!」 「安心吧,你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進來吧!」 門口打開,志津子走進來,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蘭的臀部一下。 「啪!」 「喔!請饒了我!」 「噢,看來很興奮呢!」看見室內如此淫穢光景的志津子卻沒有半點動搖,以很平淡的語氣說著。 「她仍未想走,因為還想領受我的家傳本領呢!」 「有這種家傳本領嗎?」 「忘記了嗎?父親不也常幹這種事嗎?」 「真討厭,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臉紅了起來。 「香蘭,到廚房把咖啡端來!」 「是……」香蘭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 「真討厭,在香蘭面前說這事!」志津子有一點臉紅。 「我和父親很像吧?」 「別說以前了……」 「其實以前我很妒忌父親,可以把你這樣美的女人緊縛著責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親,我卻妒忌著你母親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剛才告訴你的事怎樣了?」 「對,是這樣的。」志津子立刻回復嚴肅態度︰「那間ES運輸公司,其實是一個叫「真紅之薔薇」的秘密組織用來掩飾用的表面身份!」 「真紅之薔薇?是黑道團體嗎?」 「類似吧。你知道「八洲會」這團體嗎?」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應組織。」 「那八洲會會長的愛人名叫日野敦子。她雖是女人但很有本領,把八洲會中部份人遊說出來另組自己的一個獨立組織。」 「那她便是女波士?」 「不錯,「ES」全寫是「Eight State 」,即是八洲的意思;名叫「真紅之薔薇」是因為敦子有個外號叫「黑薔薇女王」,而且據說她臂上也刺有著薔薇的刺青……」 「黑薔薇女王……她是SM女王嗎?」 「對,所以她的組織也是以人身販賣為主。」 「人身販賣?」 「即是把看上了的女人監禁、調教成性愛用奴隸,然後在某場合以高價賣給SM愛好者。」 「很可怕呢!」 「對,一旦成為性奴而被賣了後,可能以後再看不見外面的太陽了,甚至被帶到外國的事件也有發生過。」 「那真不妙了,本異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組織了……」 「不過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歡SM調教的嗎?」 「但若是我教的學生,那便一點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報警怎樣?」 「那不大好呢!報警的話,那女孩的將來會……」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歡那女孩呢!」 「甚、甚麼啊,別說如此奇怪的話!」惟人被志律子說得臉紅起來。 「別隱瞞了,從剛才回來到現在,你不是一直很擔心的樣子嗎?」 「當然了,我教的學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這樣吧?」 「這……」想起剛才在雨中一個人孤獨不安地站著的少女的臉龐,惟人不禁感到心中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悸動。 「果然如此,那香蘭若知道了會怎樣呢?」 「和香蘭沒有關係吧?」 「女人的妒忌是很可怕的,尤其當她知道自己的對手竟是個乳臭未乾的高中生時。」 「多謝你的忠告。另外,對於那事你有甚麼好建議?」 「哪事?是如何制御兩個女人?」 「嬸嬸別開玩笑了,我是問關於營救我的學生的事啊!」 「好,告訴你一個情報吧!在赤某會員制的SM俱樂部中,好像常有舉行奴隸的競投市場呢!」 「原來如此,那些奴隸可能是來自那組織呢。不過這種地下俱樂部,若沒有有關人士介紹會不得其門而入喔!」 「代議士進籐先生是會員。他初時曾受你父親不少照顧,所以拜託他幫忙的話應不會被拒絕的。」 「謝謝,你真是太能幫我的忙了!」 「別口甜舌滑,記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請對香蘭保守秘密!」 此時,香蘭剛好捧住咖啡回來。 「那我先告辭了。」 志津子出去後,香蘭迅速走到惟人兩膝間跪下,甜甜地望住惟人︰「剛才在談甚麼呢?」 「小孩子不知道較好喔!」 「討厭,香蘭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輕四年而已!」 「如此愛反駁還不是小孩嗎?……你差不多時間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著我嗎?」 「不記得有如此答應過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們店了!」 「怎麼這樣……」 「身為高校教師,怎能每晚去銀座的俱樂部?」 「那……起碼到中午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應過我要怎樣?」 「是……體罰?」香蘭聯想起剛才打屁股時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股間,將面頰貼住男人的性具,小聲地說道︰「這次請全部脫下,別再只脫一半了……」 「呵呵,真是個淫亂娘……到志津子處把皮鞭拿來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條皮條垂下的那枝!」 香蘭很快依吩咐把皮鞭拿來,惟人把她的內褲脫下,赤裸下身的她站在惟人面前,恭敬地把鞭雙手奉上︰「主人,請用這條鞭子來處罰香蘭吧!」 「很懂說呢!」 「這是志津子教香蘭的,奴隸要怎樣說話。」把鞭子交給惟人後,香蘭屈身兩肘支在床上,向惟人以跪拜的姿勢回答︰「請把香蘭當作是奴隸市場買回來的奴隸般嚴苛地調教吧!」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預習嗎?」 「那是甚麼?」 「沒甚麼,便如你願的教你成為真正的奴隸吧!」 香蘭面露緊張地抬頭望上,其實她對調教的真正內容並不瞭解。 「真是怪人,連實際內容也未明白便自己說要做奴隸……但後悔也太遲了,來,把屁股盡量抬高吧!」 惟人在陰笑中把鞭子高舉在上,然後越過她的頭頂打擊在那高聳的肉臀上。 「堸唌I」 「啊啊!」 雖然鞭長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長的十條細長鞭梢,令四腳支地而面向著惟人的香蘭身體任何部份也納入其射程內。 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邊屁股上炸裂,令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 「堸唌I」 「啊啊……痛!」 「怎麼,鞭子好味嗎?」惟人在她的屁股兩邊各打一下後,笑著向她問。 「喔……主人……屁股在炙熱地痛呢!」香蘭顫抖著聲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開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痙攣起來。 「把頭抬起。」 香蘭誠惶誠恐地抬起臉,看著眼前男人的性具而深吸了一口氣。惟人的肉棒已高高勃起,怒張著直指天花板。 「這便是為何要罰你。看,齒印還在呢!」 「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如此咬……」 「這……這只是口紅而已!惟人先生好壞!」 「哈哈,不錯,但體罰仍要進行。說,你的身份是甚麼?」 「是……是奴隸,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隸。」 「呵呵,那無論我說甚麼你也會照做吧?」 「是,主人。」對著男人殘忍的說話,香蘭小聲地回答。 「那麼,一邊接受我的鞭打,同時一邊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麼這樣!……」 「不喜歡嗎?」 「不、不是,會照做……請主人把肉棒交給我吧!」 香蘭維持著手肘支地的爬行姿勢,張開紅唇把舌伸出,開始在龜頭周圍的部份仔細地舔弄起來。 「堸唌I」 「咿!」 皮鞭再次舞動,打在屈從侍奉中的女人的肉手機看片 :LSJVOD.COM臀和大腿的柔肌上。惟人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盡處,與及臀幽間反覆地鞭打起來。 「堸唌I」 「喔!」 「堸唌I」 「咿!嘸!」 香蘭在肉棒的表面拚命用舌舔著,在鞭子的擊打下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在鞭打的痛苦下進行屈從的口交奉侍,被虐感更加增幅,令她的感覺也更深。 「用舌頭在前端的溝上來回舔吧!」 「是,主人。」 香蘭遵照惟人的吩咐做著。當然,同時間惟人的鞭也不間斷地抽打其肌膚,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 「舔的同時屁股要搖著。」 「啊……這太羞了……」 「身為奴隸竟敢逆我意嗎?」 「堸唌I」 「喔!對不起!主人!我照做了!」她在奉侍的同時,保持高舉的臀也跟著搖動起來。 「啊啊……這樣羞的事是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勢來接受鞭打,作為奴隸犬的你應會更渴求吧?」 「說謊哦!甚麼渴求……」 「別只顧說話,你的口是要用來工作的啊!」 「堸唌I」 「啊!我做了!」 香蘭側著頭,從惟人的龜頭往下面的位置不斷地往復舔舐著,而同時她也沒忘記要扭動坦露的屁股。這除了令惟人的眼睛大為享受外,也是她自己淫亂表現的標示。 「呵呵,把腿再打開多一點。」惟人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著,並把鞭頭在雙臀中央位置的肛門附近揉動。 感到其企圖的香蘭顫動著聲說︰「喔喔,求求你別打那裡,寬恕我!」 「是主人的命令啊!叫你打開腿!」惟人平穩的語調下藏著殘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 「喔……」從咽喉發出絕望的呻吟,香蘭如他所要求的把兩腿大幅度分開,成為八字型的兩腿之中,谷底的肛門至性器一帶無防備地盡現。 「堸唌I」 「喔!死了!」殘忍的鞭梢打在肛門口的同時,香蘭口中吐出悲痛的慘叫。 雖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肛門附近的媚肉如被燒焦般的劇痛。 「泣叫得像個好的被虐奴隸呢!」惟人娃娃臉的眼中閃著殘酷的光亡,低頭滿足地看著奴隸娘的苦痛樣子。 「喔……怎麼惟人先生會這樣殘忍……」 「論殘忍我仍未及我父親呢!而且正好這鞭子也是父親愛用之用具哦!好,明白後便要繼續工作了!」 香蘭忍著眼淚,嘴部再度開始拚命「工作」。惟人看著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兩臀之間打落。 「堸唌I」 「啊!屁股要燒著了……」 幅度很大的鞭梢由最初的肛門以至會陰、陰唇附近擊落,香蘭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幾乎不能保持住爬行的姿勢,四肢不斷劇抖。 「完全吞下去,香蘭,用活塞運動令肉棒上的口紅去掉。」 惟人的陽具中部仍維持口紅的紅線,香蘭拚命用口吞入,用舌拭去紅印。可是就算深入到了咽喉,仍未能到達離龜頭前端七、八公分的紅印,她不斷反覆嘗試,無形中有如在做著活塞運動似的。 惟人看著屈從奉侍中的香蘭,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體打下。爬行姿勢的女體、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聲音,還有充滿悅虐味的女奴慘叫聲,這一切都令他施虐的征服感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第十二章 磔刑 貨車到達停車場時,比留間和拓也兩人早已在那裡等著。他們把驚恐地抱在一起的兩個少女分開,然後向真奈美一個人施以暴力,把她的衣服逐一剝下。 「下去!」比留間把真奈美的雙手用手銬鎖在背後,然後扯著她的發拉她下車。而在後面全裸被縛的悅子,則在無抵抗狀態下被拓也扶下車。 「看來很順利呢,得到兩匹上等的奴隸了!」駕車的女人走下車,望了兩個少女一眼後滿足地說。拿下太陽眼鏡的她看來也是美人一名不過似乎已有三十歲以上,而且看來比比留間的身份更高。 「早點開始調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場。」 「交給我吧!」比留間一邊回答,一邊扯著真奈美的馬尾拉高她的臉︰「怎樣,真是件好貨色吧?」 「不!放開我!」 「很倔強的小妞呢,這種性格最適合被施虐調教了。」 「嘻嘻,我們會教一教她一些禮儀呢!」比留間露出殘忍的笑容,對真奈美昨天的逃走,他依然懷恨在心。 「但記著別幹得太過份,因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滿意!……來,走吧!」 二男把兩個少女押入升降機中。無論是停車場還是升降機都杳無人影,不過由於這幢大廈是SM公寓,故就算見到有個全裸且被緊縛的女人也不是甚麼特別事,而兩個少女此刻可說是來到了一個和外間大都會社會隔絕的世界了。 拓也和悅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機,而比留間則帶著真奈美直往頂層的調教室。 「別發抖了,進去!」 看到室內各種各樣的設備,真奈美嚇得臉也變白了。比留間把她帶到牆壁前的一個X字型拘束具前,大力把她按壓往器具上。 「喔!幹甚麼啊!」 在抵抗也無暇下,她的腰已被一條皮帶綁在器具上,然後男人再逐一把真奈美的雙手、雙腳綁定在X字器具的四個分支上。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自由奪去後,亦隨即把她的衣服脫下。期盼著的獵物終於得到手,令比留間難掩內心的興奮和慾望。 「呵呵,很漂亮,年輕而如此有彈性的肉體,令人流口水呢……」比留間的視線,在裸體上貪婪地游移。 「……」真奈美咬著唇忍受著磔刑的恥辱。 這對於17歲的少女是個嚴酷的考驗。身體一絲不掛,兩足分開站著,中間的性器和肛門口都毫無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識到自己的樣子,羞恥感便令她淚盈於睫了。 「怎樣?要道歉的話便趁現在了。」 「為甚麼我要道歉?」真奈美憑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氣回答。 「你竟敢從我們處逃走。相反悅子可聽話得很呢!」 「說謊,悅子也想逃走,但被你們捉住了,你們還對她做出殘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從你們吧了!」 「我們只是教育她如何變得老實而已。」 「不!凌辱人不會是愉快的,只是單純的變態而已!」 「甚麼?你在對誰說話!」被罵是變態的比留間,語氣立時變得殘酷可怖︰「再說一遍!是誰變態?」 「是……是大叔們喔……把小悅捆綁成那個樣子,然後又這樣對我……對弱者如此欺凌覺得很高興麼……」真奈美雖然嚇得聲音顫抖,但仍拚命地鼓起勇氣支持著說一下。 「這賤貨,有不錯的傲氣呢,但這樣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間雙目精光暴射,手執起旁邊放著的一支皮鞭。 「堸唌I」 「咕!」 撕裂空氣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打在真奈美的粉臀上,劇痛令她立時整個臀部一陣痙攣。但她仍拚命咬牙強忍,因為她知道慘叫只會令男人更興奮而已。 「堸唌I」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極限,鞭子痛擊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慘叫出聲來。 「堸唌I」 「喔!」 當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臀丘上激走時,真奈美一邊慘叫之餘,一邊身體也狂亂地扭動著。 「堸唌I」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拚命想掙扎逃避。除了肉體的痛楚外,精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還好。 「堸唌I」 「啊啊!」 「怎樣?肯聽話一點了嗎?」 「不!絕對不要!誰會聽你這卑劣的人……」 「卑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劣嗎?嘿……」比留間殘忍地笑著,看著真奈美身後︰「就看你的口硬到甚麼時候!」 「我怎也不會屈服!而且……」 「而且甚麼?」 真奈美拚命虛張著聲勢︰「而且我留了紙條在家,若不見我回家的話,家人便會去報警喔!」 「報警?那又怎樣!你並不知這裡是何處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話,他們便會報警,警察會展開啊!」 「今晚嗎?那還有一天時間給我凌辱你吧!」 「!……」真奈美吃驚於連報警也不能對比留間造成甚麼威嚇作用。 「到今晚為止還有很多時間去快樂呢!」 「討厭!再對我干基麼的話,我會咬舌自殺的!」 「今次用死來威脅?那剛才報警的話是謊話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拚命分辯,雖然事實上她真的並無在家中留下甚麼字條。 「若真的報了警便不需自殺了吧?況且若你死了的話,你朋友便更慘了!她會連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麼這樣……」 「是生是死,你們兩人好好商量吧!」 「小悅在哪裡?」 「在下面被拓也調教中呢!一會便讓你和那牝犬會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麼也聽話依從,像狗般的奴隸哦!」 「不!我不會做甚麼奴隸的!」 「呵呵,盡量強硬吧!但看你的身體可強硬到何時了?」 比留間一邊說,一邊預備著另一種施責,他把真奈美腰間的皮帶解開,令她那部份可較自由活動,然而雙手雙腳卻依然鎖著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間控制著牆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開。 「不要!住手!」真奈美拚命掙扎著,不過她的肉體根本無法與鐵製的器具和機械對抗,終於她的手腳被打開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別是下體部份,柔毛之下的大、小陰唇、會陰以至菊蕾一帶,都在天花板的燈光下完全纖毫畢現。 「這次要你抬起屁股!」比留間操作著旁邊另一個把手,令X字型的交匯處頂出一個圓柱體壓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順著向後凸出。 「啊啊……這樣羞的姿勢……」 「嘻嘻,連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姿勢了?」比留間的嘴浮現著陰笑,望著全身沐浴在羞恥中的少女︰「那,讓我來告訴你,現在我可以看見你的甚麼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說了!」 「知道了嗎?那便好了。」比留間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間,薄桃色的柔肉中美麗的性器在面前完全打開,連當中散發著無上誘惑的陰道也清楚可見。 比留間用手指挾著一片小陰唇,開始揉弄起來。 「喔!」 「現在起,連這處也……」手指從陰唇往下一直移動到肛門,壓按著由皺摺從四面圍住的咖啡色中心地帶。 「嘿,現在我手指壓著的是甚麼地方呢?」 「討厭……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讓我告訴你說謊會受到甚麼懲罰吧!」 比留間走向房間一角的一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小型電熱器,上面放著一隻杯子,當中有些白色的固體。在按下電源令電熱器發熱後,杯中的固狀物漸漸開始溶解。 在此期間,比留間再回到真奈美身旁,拿著鞭站在其後︰「在懲罰前,先讓肌膚熱身一下吧!」男人執鞭向少女無防備的臀部揮下。 「堸唌I」 「嗚喔!」 「堸唌I」 「啊!」 悲鳴中的真奈美搖擺著裸體,因腰部的皮帶解下,令其腰至臀部一帶可搖動得,然而這樣淫靡的扭動,卻令比留間更覺愉快。 「堸唌I」 「啊喔!要死了!」 比留間的鞭梢擊落在她大腿內側近下體的柔肉上,產生的劇痛擴散到性器以至肛門,令真奈美有如瘋婦般高聲厲叫,而泛著緋紅色的肉臀也猛烈地旋轉扭動著。 「嘿嘿,是時候用湯來暖一下了。」比留間拿來桌子上的小杯,內裡的東西已溶化成透明而帶粘性的液狀,比留間把杯拿到真奈美的臀部上方,傾側杯子讓當中的熱液流出來。 「嗚?啊……」真奈美的口再度發出慘叫,從脊椎末端淌下的液體沿兩股的中間流至肛門處,敏感的秘地受到火燒般的刺激炙痛,悲哀的少女像在想逃出此焦熱地獄般地大力掙扎。 「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訴你,這東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藥呢!」 「這、這種東西……」 「約六十度左右,而落到你身上後會稍冷卻至五十度。」比留間越過真奈美的肩看著她的臉,表情可惡地說明著︰「這熱湯落到的地方,便是我可以完全看見的地方了。」說著,他再次把杯子傾側一點。 「啊嗚!好熱!」真奈美拚命搖擺著屁股欲逃避,但熱液仍然是落到雙臀中的位置,由肛門至會陰都被炙熱所包圍著。 「啊!要燒著了!」 比留間在少女的身後享受地看著,在X型器具上拘束著的少女美妙胴體,正大幅度而無防備地打開著,由性器至肛門的所有秘地也完全露出。而在高聳的肉臀之中,那種液體正令其一帶洩上一種淫穢的色彩,如此一具絕美的少女胴體在劇烈慘叫掙扎,對嗜虐狂便有如是天國般的景色。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動得大一點吧!」 「咿……喔喔……」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如在舐著秘處般刺激著肉壁,令真奈美發出高聲的悲鳴。她雖然也心知自己現在的醜態,然而直接刺激在敏感部位的熱液,令她忍耐不住地把纖腰大力扭動。 「怎樣,可以說你後面甚麼地方被我完全看見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來不來點痛的不行。」比留間再提起鞭子。 「堸唌I」 「啊啊!陰唇……」 「嘿嘿,那是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陰唇燒著了!……」杯中落下的液體,經過會陰流落到了陰唇,給予她如置身地獄般的苦痛,鞭打後又被熱炙,可說是對真奈美帶來極點的苛虐。 「怎樣?還要嗎?」 「不!已受不了了!原諒我!我會聽話的!」終於就是倔強如真奈美,在下體受到鞭笞和熱液的雙重施責下,也忍受不住而說出屈服的宣言。 「終於老實了點,但不可只是如此便饒恕你吧?」比留間卻仍無停手之意,他再次揮鞭大力擊向無防備的女體。 「堸唌I」 「啊!死了!」 「要說︰「求你饒恕我」!」 「求……求你饒恕我!」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出。屈辱感流遍全身,令她痛不欲生。 「這次再大聲點!」 「不要,我已說了啊……」 「又不聽話了?是想受懲罰吧!」 「喔喔……求你饒恕我!」真奈美流著淚在卑屈乞求饒恕,羞辱感令她全身也在顫抖。 「要得到寬恕,便要老實點回答!這裡看到的是甚麼地方?」 「啊啊……是……是陰戶……」哭泣的少女顫抖著說出羞恥的句子。而這句話一說出口,令比留間感到在她的肉體被征服之餘,其精神也踏出了被征服的一步。 第十三章 交易 「大哥,把她調教得像只牝犬了嗎?」拓也帶著悅子走進調教室中。 「呵呵,雖然反抗心很大,但總算進入第二階段啦!」比留間望向拓也,嘴角掛著陰笑︰「你那邊又怎樣了?早上來一發很愉快吧?」 「嘻嘻,這只牝犬在搖著屁股催促我干她呢!對嗎?小悅。」拓也低頭看著自己帶進來的少女,自傲地說著。 他的腳邊是個被戴上頭圈、以四腳爬行姿勢跪著的全裸少女。低著頭髮抖的樣子,完全表現出受過殘酷調教後而成為馴服性奴的形象。 「來,把你後面給大哥看看!」 「堸唌I」 「喔!……」拓也的鞭打令悅子渾身一顫,完全放棄抵抗的她,轉身把臀部向著比留間。 「哦……」比留間看到少女股間的花卉中插著一根男人陽具形的玩物,直徑約三公分的樹脂制性玩具塗著毒蛇般的綠色,在陰戶外露出了六、七公分,把少女的花瓣撐開的情景,表現著淫穢和嗜虐的氣氛。 拓也把鞭梢在悅子的臀上輕掃著︰「牝犬,走來看看!但不可讓棒子掉下來喔!」 「堸唌I」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後,全裸的少女開始在地上爬行起來。 她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皮革頸圈,上面連著一條約一米二、三的鐵鏈,拓也的手牽著鐵鏈的另一端。拓也下身穿黑色短褲,上半身赤裸,膚色較白的他和黝黑的比留間形成明顯的對比。然而和他俊逸面孔不相稱地有著凶暴的性情,他的另一隻手中還拿著皮鞭,間中擊向正在爬行著的可憐性奴。 「堸唌I」 「咿啊!」 「教了你多少遍了!要搖著屁股走啊!」 「呵呵,看到你的朋友了嗎?完全變成一隻奴隸犬了!」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強迫她望向正被殘忍地調教中的悅子。 啊啊……小悅,怎麼變了這個樣子……看著好友那卑穢的樣子,令真奈美心中悲哀不已。但她也沒太多時間關心別人了,因為比留間的手指亦正狎玩著她剛被熱液折磨完的秘部。 「堸唌I」 「喔……請主人饒了我!」另一邊正被鞭責和爬行中的牝犬,口中說出奴隸式的求饒說話,她的調教進度看來已經到了很高的階段。 「把腿打開點,屁股要搖多一點!」 「喔喔……這樣做的話,棒子快要掉下來了!」悅子向著拓也回頭乞求。 「呵呵,要不讓棒子掉下來而爬著,這正是你要學習的東西!不可抗議!」 「堸唌I」 「啊!會聽話的了,原諒我!」拓也的鞭殘忍地打在她大腿和臀部的交界,慘叫的悅子屈服地按他的要求,把雙腿八字型打開。 「那便差不多了……聽好!別把棒子掉下來,否則便要接受體罰!」 「喔喔……求你饒了我……」悅子再度開始爬行起來。由於腳部撐開了,白哲的臀部每爬一步都在一顫一顫的。 「啊!要掉下來了!」只是爬了兩三步後,悅子已驚惶地叫著。在裂開的陰唇中的性玩具,由於本身的重量和陰道的角度而變得向下傾斜,隨著悅子的每爬一步,棒子也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出,終於到了不可支持的極限。 「啊啊!原諒我!不要!」 終於,深綠色的性具從膣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性具的最前端還被淫液所濕透,反射出淫穢的光澤。 「你這賤女人!」拓也大聲怒道︰「你最喜歡的東西掉了出來了!你說為甚麼會這樣?」 「喔!對不起!請原諒我!」拓也的鞭柄在悅子陰唇的媚肉上揉動,令她顫抖著求饒。 「好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吞下去,含著!」拓也把掉在地上的性具撿起來,把它拿到悅子的嘴前。在凶暴的拓也前悅子已不敢再有任何異議,她忙把頭向前伸,用口把性玩具含住,有如狗在含住骨頭一般用牙齒把性具咬著。 「來,好好咬著!」 「是!活咬著會咬著!」悅子卑屈地回話。但由於她的口在如此地咬著一件物體時會令她捲舌發音出現困難,所以說出來的話語音會有所偏差。 「嘻嘻,聽不懂你在說甚麼啊!」 「堸唌I」 「哎呀!喜了死了!」悅子雙臀中的秘處被鞭子懲責,四肢也痛得不住顫抖。因為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口自然地一張,棒子也差點要跌下來。 「喂!要說得清楚點!」 「啊!請看我我請放過我!」 「堸唌I」 「啊!」 「嘻,雖不明白這牝犬的說話,但她發出的聲音也很好聽!」拓也奸笑著︰「好,就此含著這東西行走吧,屁股要搖動著!」 「喔喔……」四腳爬行的悅子把臀部朝向拓也,卑屈地扭動著,活脫脫便是個向著主人獻媚的屈服的性奴形象。 「嘻嘻嘻……」拓也在多次被鞭打少女的臀後,再度把棒子從她的口抽出,然後在爬行姿勢的她身後,向著其下體大力一刺而入,「喔喔!」悅子痛得整個身體都像蝦子一樣弓起來。 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操縱棒子去虐責她的性器,把她的陰唇左右掙開和在陰道內激烈地出入,令悅子在被虐和刺激之間呻吟著︰「嗄……喔……喔!」 「這奴隸犬,竟又濕起來了!」拓也近距離看著性具如何把陰唇翻起,陰道壁內反映出濕濡的光澤︰「來,把興奮的臉孔給大哥和你的好朋友看一下吧!」 「呵呵,這邊的她也變得老實點,發出些好叫聲了!」比留間一邊用手指玩弄著真奈美的性器,一邊看著另一邊的悅子。被性玩具侵犯中的悅子,身體正面向著X型拘束具,那種痛苦中帶有興奮感覺的淫靡表情,展現在比留間和真奈美兩人眼前。 「真是很享受的樣子,你也看看吧!」比留間扯住真奈美的馬尾,在她耳邊冷酷地說著。他的身體貼著真奈美的裸體,身體上的毛髮和肉棒的觸感令她毛孔倒豎。不過,真正令真奈美心胸悲痛的,卻是她眼前展開的調教情景。 「這次別再跌下來了,轉身把屁股向著大哥吧!」 「唔唔……」悅子雖發出羞恥的喘息,但也順從地在拓也周圍一轉身,令被性具穿插中的淫穴朝向比留間兩人。 「屁股搖多點!」 「堸唌I」 「咿!饒了我!」 「奴隸是這樣說話嗎?」 「堸唌I」 「啊!主人求你饒恕我!」 拓也用手上的鐵鏈操縱著牝犬去爬行,而另一隻手則拿著皮鞭去調教著這牝犬。悅子在他引導下在他周圍繞著圈爬行,同時粉臀也在不停扭動著。 啊啊……小悅,怎麼竟屈辱到這個樣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美美,好好看清楚了,過一會你也要做同一樣的事啊!」比留間在真奈美耳邊說著。 他以真奈美的愛稱「美美」來稱呼她,是因在經過鞭責和熱液責後,他認為眼前少女已成為她的隸屬,而他的手指也在其陰唇和陰核間肆意地狎玩著。 「不要喔,我不會做這種事的!」真奈美在反抗著,但在被熱液在其媚肉上施責而多次發出淫靡的喘息後,她的反抗說話已比最初減弱了不少。 「你這樣說也沒關係,但小悅會因為你而被懲罰喔!」 「怎麼?為甚麼?」 「因為你們是榮辱與共的。拓也,來一鞭!」 「嘻嘻!對!」拓也手一扯鐵鏈,令步行中的悅子停下,然後手起鞭落! 「堸唌I」 「啊!死了!嗚哇!」細長的鞭梢準確地打在肛門上,令悅子痛得淚流滿面地哭泣著。 「嘿嘿!你要恨便恨你朋友吧!她越是倔強,你便越要受苦!」 「怎麼?真卑鄙!」真奈美雖然嚇得在顫抖著,但仍拚命地在抗議。 「你說我卑鄙也無所謂,總之你們兩個奴隸是二位一體。一個不聽話的話,另一個便需受罰。拓也,再來一鞭!」 「不要!」 「堸唌I」 「啊哇!肛門燒焦了!」殘忍的皮鞭再度擊落肛門的柔肉上,令悅子再度慘叫,痛得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地上。不過這麼一來,插在陰戶中的棒子再度掉了下來。 「這母狗,又把重要的東西弄跌了!」拓也目露凶光︰「爬起來,抬高屁股再接受懲罰!」 「哇!對不起!我不敢了!請饒了我……」全裸的少女顫抖著四肢在乞求饒恕。 「不敢了?你說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停止吧!」這次出聲的是真奈美,對著受殘虐的好友,她再不能保持沉默了。 「不是說了嗎,你不聽話的話,我們便懲罰小悅吧!」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手指玩弄真奈美的陰唇、陰核一帶︰「你該明白自己的倔強是會令好友受苦難吧?」 「……」真奈美咬著唇,但也心知比留間所言非虛。 「好,我們來玩個遊戲吧!」玩弄著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間打破了沉默。 「遊戲?」 「這是你們的最好機會了,如果你們勝出的話,我便立刻釋放你們!」 「!……」 「但若輸了,便要對我們完全服從。」 「不要啊,這……」真奈美心知世上沒有如此便宜的事,雖然她仍未知遊戲的內容,但他們一定有必勝的自信,這是最明顯不過的。 「你們無可選擇,因為不玩的話,便和輸了沒有分別,我會就這樣立刻奸了你!」比留間陰笑著︰「但萬一你們勝出的話,那便可回家,不用再受到我們折磨了!」 真奈美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對她來說,世上已沒甚麼比可平安回家更吸引的事了。 「真的?」 「絕無虛言。」 「遊戲……是怎樣玩?」 「很簡單!這條是這房間的門匙。」比留間從一角的桌子上拿起一條連著鑰匙扣的鑰匙給真奈美看。那鑰匙和一個透明的樹脂膠用一條短鏈連結著,是酒店用鑰匙常見的形式︰「帶著這門匙走到門前插入大門的鎖內,然後打開門,這樣的話便是你勝了!」 「……就只是這樣?」 「就是這樣!」 比留間看得出本來,沒有興趣的真奈美已漸被打動,甚至已有點期望自己會勝出了。 「不過有個條件︰禁止用手!」 「甚麼?那要怎樣才可……」 「你有嘴巴啊,用口含著來開門吧!」 「!……那……」 「不過這遊戲是不限時間的,那便沒問題了吧?」 「……」 「怎樣?成功的話,你和小悅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好,我做。」真奈美下了決定。畢竟這是唯一機會,無論怎樣也好,大不了就算是失敗,狀況也不會比現在更壞的吧! 不過這種想法比留間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應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內。 「那你也要遵守約定,我勝了便要放了我們喔!」 「當然,我一定守信。」比留間忍著心中的喜悅,爽快地答應。眼前看來對脫險剛燃起了希望的少女,不久後便要跌落痛苦絕望的海,單是想想便令他內心興奮若狂。 第十四章 奸計 比留間把真奈美從拘束具上放下來後,首先在她的頸項戴上頸圈,其形狀和悅子所戴的一樣,不過悅子的頸圈是黑色的,而真奈美的則是刺眼的紅色。然後把她的兩手屈在身後,成L字型的交疊在一起,再用紅色的棉繩繞過乳房上下再到後面把手綁住,縛成高手小手縛法。 「討厭,為甚麼要這樣?」 「因為這遊戲不准許用手,所以便要先綁住你!」比留間自然地回答。 然後他讓真奈美穿上鞋跟有十公分高的紅色高跟鞋,再讓其兩腳屈曲,用繩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令她無法站立而成下蹲狀態。 不過和完全失去自由的雙手不同,她雙腳仍可蹲著的緩緩向前走動。 同一時間拓也也沒閒著,他用富彈力的橡筋繩捲住門上的把手,再在橡筋繩上接上一條麻繩。橡筋加上麻繩合共五、六米長,他拿著麻繩的另一端回到室中間,把它綁上正背對大門用四腳爬在地上的悅子的頸圈上。麻繩的長度很充裕,故其中間部份可鬆弛地垂落地上。 「這邊也預備好了!」 比留間把鑰匙讓真奈美用口含住,鑰匙的匙扣有一個長約一米的黑膠牌子,其尾部還有個金屬的鉤子,比留間便把鉤子掛上真奈美頸圈後面的圓環上。 「好,走吧!」他把手上的黑膠向真奈美一壓,她站也不能、坐也不能夠地開始移動起來。曲著膝的少女走動的姿勢,令人聯想到企鵝走動的樣子。 「唔!……」真奈美本能地想出聲抗議,但想到自己正含著東西,便慌忙把口合上。而在這時比留間的手亦不斷向前推,令她繼續著屈辱的步行動作。 「很好的情景!兩腿再打開點便更好看了!」 聽了比留間的說話,真奈美忙拚命合上雙腿。不過在這樣的姿勢下,再加上穿著如此高跟的鞋子,令她的身體左傾右擺,不得不稍為分開兩腳以維持平衡。 「呵呵,別勉強喔!」看到真奈美慌張的樣子,比留間在奸笑著。他控制著頸圈,先不讓真奈美直接走向大門,而令她朝反方向走著,那一邊正是四肢爬地的悅子和拓也的所在地。 「這小妞的樣子很不錯,大哥果然有一手呢!尤其是爬行著時一扭一扭的屁股……這種姿勢便好像是在拉屎一樣呢!」 對拓也下流的話,令真奈美深切感到自己現在的恥態。和悅子相比,她那較圓錐型的乳房,還有深窪般的臍穴、覆蓋著恥毛的陰阜,都完全展現在兩男的眼前。穿著高跟鞋的她為了得到平衡,其姿勢便和拓也所說的一模一樣。 「嘻,紅繩和紅色頸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沒望向拓也,眨著長睫毛下的眼望著床邊。 乳房上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而顯得更形突出,這條繩和紅色的頸圈相配,突出了少女的肉體成為SM性奴的像徵,不止是赤身露體,還加上虜囚般的捆綁,令她受到恥虐感的侵襲。 「跨過這麻繩吧!」 喔!討厭……真奈美來到了綁住悅子的頸圈和大門把手的麻繩前,在那裡猶豫不前。 「來!」比留間操縱著頸圈,強迫著少女作出行動。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還在含著鑰匙而叫不出聲來。 她在麻繩中央較寬鬆地下垂的地方,緩緩地開始跨出。但就在真奈美一隻腳踏過了麻繩的同時,破空的鞭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拓也鞭打向牝犬狀態的悅子的臀部,命令她向前爬。如此一來,她正好朝大門相反的方向爬出,令本來是鬆弛下垂的麻繩立刻向上扯起,在袒露的真奈美胯間中央的裂縫壓入。 「好,遊戲開始了!就這樣把麻繩維持在胯下,含著鑰匙走向門口,然後把門鎖用匙打開來吧!」 怎……怎麼這樣! 真奈美拚命作出反抗,但在比留間挾著其頸圈上的扣子下,她別無它法地向大門,亦即悅子的反方向步行而出。而一如所料,如此的前進勢必令胯下已嵌入秘部中的麻繩在裂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受到難以忍受的苦痛和刺激侵擾。 「唏唔……唏唔……」發出「嘎嘎」聲的麻繩在大小陰唇、陰核以至肛門口的邊緣附近磨擦,其感覺是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真奈美拚命地向上站,但因她的腳脛和大腿間被紅繩所捆綁,就算如何努力,腳部仍是只能維持在屈曲狀態。 「好,就這樣向前走吧!」比留間雙眼發光地俯望身邊的全裸少女,同時手上也用力操縱她向前行。 嬌嫩無垢的少女,在此刻受著股繩的凌虐下發出苦痛的表情和低吟,無疑是對性虐狂的極大快感刺激,比留間股間向前怒突的性具,反映出他處在極興奮的狀態。 「唔……喔……」真奈美當然並不知比留間目前的生理反應,因為他是站在自己身後,目前她惟一的希望是盡快可從這地獄中解脫。 「!……」忍受著痛苦的真奈美終於把雙腿張得更開,因為合上兩腿便只會令麻繩更緊地挾在秘裂之中而令苦痛倍增。在腰部不能再升高下,只有把陰戶撐開而令麻繩的壓力減少,但這結果卻令麻繩的表面和陰唇內壁接觸磨擦。 無論閉上還是分開兩腿都同樣是地獄的股繩責,令真奈美明白自己已陷入了比留間的預謀之中。她開始後悔參與這個遊戲,然而一切也太遲了。 「嘻嘻,小悅,你的朋友看來很興奮呢,你也再興奮些吧!」 「啪!」 「喔!饒了我!求你饒恕我!」 拓也的鞭梢打在悅子的臀丘上,命戴上了綁著麻繩的頸圈的她繼續前進。但悅子只停留在原地求饒,她心知自己越遠離大門,麻繩便會被拉得越緊,那樣好友的下體便會更加難受。 「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子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這樣還敢再違抗嗎?」 「卡擦!」 「嗚?哇啊!」 隨著一聲響起,悅子只感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棒,在悅子的股間射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焰把陰唇附近燙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疼痛和恐怖令悅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拚命第要逃離可怕的烈焰。不過這樣一來,綁著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咿啊!」悅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唇中的麻繩在媚肉中移動著,刺激著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著,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著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你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 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悅子再如狂泣叫。尤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其是下面傳來一陣陰毛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悅子感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 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雙臀痙攣著向上不住地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拓也笑望著悲慘的祭品︰「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屈服的悅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 「好,走吧!」比留間在身後催促著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粗暴地在後面押著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緩動著紅色高跟鞋,同時嚙著鑰匙的嘴中也發出不住的呻吟。 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唇之內移動,上面的粗粒表面磨擦著陰道口內側敏感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激著,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捆綁的感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間雙眼細意欣賞著全裸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說著。 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嗄……咕……」真奈美一邊拚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著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胯下麻繩的不斷磨擦下,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淫液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液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說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虐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虐狂的滿足和刺激。 「看你留下的淫液,真是羞恥啊!」 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著嘴強忍著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 忍受著強烈的虐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只要把口中的鑰匙插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鑰匙是水平地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甚麼不妥。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匙孔,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著的鑰匙改成垂直狀態才行。 「唔……咕……」真奈美拚命地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鑰匙和把手上的匙孔配合,但在雙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雙手被縛在後,雙腿也穿上極高鞋跟的鞋,就算維持平衡站著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要插入那細小的鑰匙更加困難。 「喔……別、別搖……」 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著,他操縱著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根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插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甚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議著,但在口中含著東西下,她的說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操縱著自己的移動,令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木偶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著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把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拚命嘗試著,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悅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算有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 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胯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令悅子朝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著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地嵌入下體的陰縫內通過,令真奈美再次受到灼烈的痛楚。 「咿!……啊啊!」因為突然的刺激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看著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測地笑著。同時把地上的鑰匙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重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干了。」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連倔強的真奈美也不禁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說話,只操縱著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著吧!」拓也用鞋尖指著鑰匙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說,用口把鑰匙拾起!」 他不只用口說,手還在真奈美後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俯。失去平衡的她先是膝蓋,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邊,我連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說出侮辱性的話。雙手反綁在後,以全裸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肉臀也分開兩股,由肛門至性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拚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複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操縱著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它去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說︰「把那個借我一下。」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棒拿過來,將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屁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著谷底的媚肉,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焰,令肛門如燒著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地冷眼看著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感。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服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 真奈美一邊叫著,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沒停手,反而更拿著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著陰唇至肛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根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甚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說出極度侮辱的說話。 聽見這說話的真奈美,感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地一直沿臉頰流下。 第十五章 腐蝕 殘酷的遊戲在不斷重複進行著,但勝負問題已經不再重要,而變相成為了一場由少女所主演、能滿足男人嗜虐情慾的被虐秀。 從第二輪開始,比留間已不再操縱真奈美的頸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許她稍有遲疑,否則立刻手起鞭落的擊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繼續前行。 「堸唌I」 「喔!請饒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後,由真奈美咬著鑰匙的口中吐出悲鳴和哀求。 當知道用口中鑰匙開門已看來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實她已無須再咬著鑰匙,不過比留間仍強迫她要這樣做,因為這個模樣就和家犬咬著骨頭差不多,是一種對她精神上的摧殘。 「堸唌I」 「請饒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憐。她也和悅子相似,在不知不覺間說出奴隸般的求饒話句。 「呵呵,看來已像只飼犬的樣子了呢!」比留間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樣子後說道。「好,給你一點獎勵吧!」他指示拓也從電熱器上再次把杯子拿來,然後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著。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熱液的炙熱感覺,她把含著鑰匙的俏臉向上望,左右搖著頭兒向比留間乞求。 「別怕,雖然熱,但不會弄成燙傷的。」比留間扯著真奈美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把杯中的熱液從她腹部滴落。 「嗚喔!好熱!」真奈美皺著眉驚呼,燙熱的液體沿肚臍向下,直達陰阜的叢毛和肉縫。 「啊!嗚嗚……」 「呵呵,這便是獎勵了,落了液體潤滑後可走得比剛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 真奈美喘息著再度開始步行,陰部在經熱液弄滑後麻繩經過時確是比剛才容易,不過痛苦減退後,麻繩經過下體時卻又令她生起一種痕癢和不自在的感覺。 「怎樣?想再來多一點吧?」重新像企鵝般步行了兩、三步後,比留間再度詢問。 「請……請給我。」行走時,那陣痕癢感不斷增大,令她難以忍受。她抬頭望向比留間的視線,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魚一樣。 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痕癢的原因,並不只是磨擦著下體的麻繩,而是由於那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在刺激著她敏感的粘膜。 「喔!……熱!啊啊……」從臍穴向下流,直流向下體的透明液體,那炙熱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發出淫靡的喘息聲。 被麻繩在中間割成兩半的肉縫,麻繩上的繩結刺激著陰唇內側的粘膜,而自有生以來,她次嘗到這種刺激所帶來官能上的感覺,十七歲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來。 比留間讓少女不斷往復多次接受股繩之責後,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顎︰「怎樣?還想繼續這遊戲吧?」 「已……已受不了!饒了我吧……」真奈美流著淚在哭訴著。加入了媚藥的熱液和麻繩的表面不斷的刺激,老實說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來,再說一次吧!」比留間把鑰匙扣從真奈美的口中取出來。 「請……請把遊戲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認輸了吧?」 「是,認輸了。」 「輸了的話你要怎樣?」 「要……聽從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懼的聲音回答。在遊戲之前確是和比留間約定了,若自己輸了的話便要服從他。 「對了,甚麼也聽從,便即是奴隸了,現在你已是我的奴隸了!」 「甚、甚麼奴隸……」真奈美疑惑地說。雖然自己說要聽從他,但「奴隸」這樣殘酷的詞語,她怎也想不到會被運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歡?那便繼續遊戲好了!」 「不!喔喔,請饒了我!」股間再次傳來磨擦和壓迫感,令無防備的少女再度悲鳴。拓也手中操縱的麻繩一拉,令麻繩穿過真奈美的陰唇而後移。 「這便是不老實的懲罰。今次由後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鬆,拉緊的麻繩便因為綁在門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門的方向拉動。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樣了?做還是不做我的奴隸?」 「做了!我做……奴隸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從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繩所縛,另外頸部又戴上了如飼犬用的頸圈,想到現在的處境,她更連抵抗的氣力也盡失。 「呵呵,終於變得老實點了!」 「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讓新的奴隸看看她前輩的手機看片 :LSJVOD.COM姿態。」 「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開了手上的繩子,令悅子四腳爬行到比留間面前。 「以奴隸的言語向大哥問好吧!」 「主人……我是牝奴隸小悅……」明白他們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調教的悅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個奴隸的樣子。 「太小聲了,繼續!」 「堸唌I」 「嗚……小悅是愛虐牝奴隸,主人的說話無論是甚麼我也會聽從的,請讓小悅變得更舒暢吧!」被皮鞭抽打的小悅,在真奈美的眼前說出屈服的說話。而兩肘支地、頭低垂的姿態,也如對支配者服從的奴隸之證。 「怎樣,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悅一樣地做吧!」 比留間把真奈美引到悅子旁,相對悅子的四腳爬地姿態,真奈美則以高手小手式捆縛,半蹲地站著仰望著兩人。 「堸唌I」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調教得很享受這個了吧?」 「甚麼享受……」 「堸唌I」 「嗚……」真奈美拚命壓下慘叫聲。雖然口中說是屈服,但對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猶如是她的天性般,未可如此快便完全磨滅。 「好頑強,但這更好玩了!」拓也把真奈美頸圈的扣向前一壓,令她上半身不其然向前俯下地面。 「嗚……」真奈美的頭頸直壓至地上,頸圈壓在地上而令她的咽喉也受到壓迫,令她發出如窒息般的苦叫。 「堸唌I」 「咿啊!饒命!」 拓也一邊用手操縱,剛好令她上身前屈而又不會接觸地面,然後用鞭子抽打在後面相對向上聳高的肉臀。 「堸唌I」 「咿啊!」 「這就叫成這樣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時又會如何?」 「嗚……求你饒了我!」 「還要鞭打嗎?那你承認是享受了吧?」 「喔……美美是享受被鞭打……」哭泣中的真奈美屈辱地迎合,意識到自己的屈辱羞恥,令她有如想死的難受。 「嘻嘻,喜歡鞭打的自然是被虐狂了,被虐狂應也喜歡在別人面前裸露的,你便把兩腿再打開多點讓我看清楚吧!」 「不……饒了我……」 「不肯的話,那便要受鞭了,這次真的到屁眼了!」 「不要!我做了!」真奈美前屆姿勢中雙腿拚命打開,在後面一覽無遺的,是少女私隱的桃源禁地。 「哈哈!太好看了,連屁眼也一清二楚!」拓也一邊笑著,一邊用鞭梢輕掃那咖啡色的屁眼和桃色的性器一帶。 「喔!討厭……」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隸之誓,像剛才小悅一般!」 在鞭的脅威下真奈美自知無可抵抗,只有面向比留間,嬌軀顫抖著,說出屈從的誓言︰「主人……美美是牝……奴隸。主人說的話無論是甚麼我也聽從。」 比留間低頭向著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誰?」 「是比留間大人,還有拓也大人。」 「不錯。向我們許下服從之誓吧!」 「真奈美,是比留間大人和拓也大人的奴隸……說甚麼我也會依從……」跪在地上的少女驚惶的聲音中一再說出服從的誓言,想著自己的說話,真奈美的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你也可成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願,用奴隸的方法對待你吧!」 藉著遊戲之名,令真奈美踏出性奴的一步,然後兩人把一張方形桌子搬到調教室中央,開始預備下一個調教項目。接著,他們把真奈美搬到桌子上,真奈美以跪著的姿勢向前傾,以肩和下顎伏在桌上。 比留間慢慢地旋轉著桌子,從不同角度觀賞著全裸的奴隸少女。那桌子的支柱以金屬製成,可以自由任意旋轉。 比留間轉了一個圈後,再次面向真奈美的臀部,並伸出手指去揉弄坦露的媚肉︰「怎樣,想被人侵犯了吧?」 「……」桌子上的少女被弄得大力喘息著,但始終還是說不出口如此羞恥的說話。 「求求你,請饒了美美吧!」這時,趴在床上的悅子突然說道。看著真奈美不斷受辱,實在令她心中也非常痛苦。 「饒了美美吧,她還是處女……」 「小悅,住口!」 「處女?」比留間接著問︰「你是說,這只牝犬還是處女?」 「對,美美還未有性經驗,所以無論如何請不要強暴她!」 「原來這樣。美美,你從未和男人幹過?」 「……」 「回答我!」 「對,我是次。」真奈美無可奈何地回答。她實在不想讓比留間知道,他即將奪去的是自己的處子之身。 不過,比留間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喂,發現一件好事了,看來真的可以超高價出售!」 「?……」 「這樣的質素加上是處女身,賣得十萬以上也有可能!」 「對啊!大哥。」 「不過還是先確認一下。來,打開雙腿!」 比留間俯伏著湊近真奈美的私處,在分開的陰唇之中,看得見一層半透明的粉紅色粘膜附在內室腔中。 「看得見嗎?」 「不是很清楚,只見到一些白白的東西而已!」雖是如此說,但比留間卻以胸有成竹的樣子笑著。 「是嗎?我來看看,有還是沒有呢?……」這次輪到拓也,他更用手分開真奈美的陰唇,然後細看當中的陰道。 「嗚……」兩個男人輪流近距離「剖析」她的性器,令真奈美難堪地生出一陣巨大的恥辱感。 「你不會騙我們吧?說謊的話,有甚麼後果你也知道吧!」 「我沒有說謊,是真的!」真奈美當然心知自己沒有性交經驗,但她聽過可能做運動也有機會造成處女膜破裂,不過是否這樣她當然也不清楚。 「好吧,暫時相信你。」比留間下了結論︰「便暫時停止我們的享樂吧!」 「啊,難得可得到兩匹奴隸……」 「別說了,還是生意優先!」比留間一邊說著,一邊卻把手指伸至真奈美的肛門︰「洞穴不是只得一個,另外這個也不錯啊!」 「甚麼?這種事……不要!」 剛逃過性器之難,卻感到比留間的手指觸及自己的排泄器官,令真奈美感到一陣寒意。但菊門的粘膜受到揉弄,卻令她生出倒錯的被虐感。 「嗯?……饒了我……」真奈美搖動著身體欲逃避男人的手指,然而,以她手縛背後而前伏在桌上的姿勢,就是如何搖動著臀部效果也不大。男人一邊肆意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屁眼,一邊以她苦惱的表情取樂。 「不錯的牝犬,在搖著屁股十分好看!」 「喔……請饒了我,比留間主人!」真奈美喘聲中,不忘以奴隸式言語來求饒。她現在已深入骨髓地明白不可以逆這兩個殘忍支配者的旨意,避免受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卑屈地以奴隸方法求饒。 然而,比留間卻說︰「那想我就此奸了你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隸的誓言了?還說無論甚麼也聽從的!」 「喔……」 「呵呵……忘記了反抗我的下場如何了?」 「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受到的股繩、熱液、鞭責等,只是想到皮鞭打在肛門的痛,便令她身體也不其然顫抖。在他們面前,還是只有屈服一途。 「請……請比留間主人用你的寶貝侵……侵犯我的……肛門吧!」 第十六章 崩壞 「呵呵,你連這樣也可說出口,真是變態!那便讓我如你所願吧!」 比留間聽完真奈美卑屈的哀求後,從架子上拿出了一支電動假陽具。和之前玩弄悅子的那支一樣,在莖體表面有著環狀的溝紋在一圈圈圍繞。 男人把杯子中的液體倒了一點在棒子上,然後把前端壓在真奈美的肛門口,用力向前壓進去。 「喔?啊!……」肛門的肌肉被侵入,真奈美瞬即被恥辱和恐怖感支配,更本能地收縮肛門的肌肉,欲阻止異物的進入。 「呵,仍在反抗嗎?」比留間雙目發出凶狠的光亡。 「不……沒有反抗!」真奈美慌張地回答,但是,和她服從的話相反,其肛門還是緊閉著。 「好像你的身體不大聽話呢!嘻嘻……」比留間在欣賞著真奈美的身體本能地發出抗拒反應,似乎認為這也是調教的樂趣其中一部份。 「喔!我會聽話!喔喔……」真奈美語帶哭音地哀求,但她肛門的括約肌卻始終還是控制不了地在收縮著。始終心中想是一回事,但到真正要被異物插入那處,無論如何仍會害怕和抗拒。 但無論她如何收緊,也不可能防止被液體潤滑了的棒子的侵入。在比留間大力一壓下,棒子前端的龜頭部份已「滋」的一聲進入了肛門之內。 「啊!進來了!……咿……」 「看,屁眼如此的緊窄,卻仍是被干進去了。」 「討厭……啊啊!」 棒身這時也開始進入,上面的環狀凸起刺激著菊門的肌肉,令她的肛門產生出異樣的感覺。 「想保持屁眼的處女嗎?」 「喔……不、不想!請侵犯我吧!」對比留間惡意的問題,真奈美泣叫般地回答。 當三至四個環狀物也進入去之後,她肛門的抵抗力便急速地下降,括約肌現在便如失守的城門,再難阻擋入侵。但除了肉體上,她心理上亦已失守,棒上的媚液刺激著肛門的粘膜,令她心中產生了異樣的官能悸動。 「喔……喔……這樣的初次……還在磨擦著……」 比留間操縱的假陽具,開始了在肛門內的活塞運動。輪狀的凸起物磨擦著狹窄的直腸內壁,刺激感不斷地向少女的大腦中樞傳達。 「喔!感覺變得好怪……嗚嗚……」 「這淫娃,剛才還在哭,現在卻在享受了?」 「有感覺?……啊!」 真奈美失去自由的肉體,一方面像在想逃避棒子,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有生以來初次嘗試的悅虐感。肛門的初體驗,竟令她生出一種倒錯的快感,這時真奈美的精神感到了背德的罪惡感,而身體同時也感到禁斷的快慰。 「好像很開心吧?那便大聲叫好了!」 「呀呀……饒了我……」 「回答吧!牝犬!」 「是……很好!饒了我……」 「想更抽插多點吧?」 「夠了,請停止吧!」 「甚麼?這是奴隸對主人的說話方法嗎?再說一遍!」 「喔……請繼續……插我吧!」 「搖動屁股!」 真奈美發出羞恥的呻吟,同時擺動著暴露的肉臀。手被縛後而上半身前伏,相對地高高翹起的屁股在卑猥地搖動的情景,在視覺上帶來很大刺激,但同時感到這一點的她也羞得想死。 但是,比留間卻把棒子停留在少女體內,然後舉起了手掌,一掌打下去! 「不聽話的懲罰!」 「啪!」 「啊!」掌摑肉臀令少女發出苦痛的悶叫聲,她立刻比之前更大膽地挺高肉臀,大力地擺動,被虐的感覺徹底侵入她全身。 「好!再向我說一次!」 「是!請把棒子再……再抽插我……」 「呵呵,淫亂狗娘!」 比留間不住地挑引著少女的被虐感覺,這時是他把少女養成、馴服為性奴隸的時候。他手握假陽具,開始再次在肛門內前後抽插。 「啊……喔喔……」 「感覺很舒服吧?」 「是……很好……喔……像刺到腸裡去了!」真奈美把臉埋在桌子上的軟枕中,因菊門被襲的非正常感覺而嗚咽。 比留間望著插入了性玩具的肛門,手在轉動著手柄,繼而再深深刺入。 「呀!肛門像燒掉了!……」因為棒子在直腸內的轉動,棒子上凸起的條紋刺激著直腸的內壁,這淫靡的磨擦感覺,令真奈美的直腸感到像火燒般。 「咿?……饒了我……我快瘋掉了……又來了?啊啊……」 因為棒子上螺旋型的坑紋,在轉動下令整條直腸也像被捲動般,這種肛虐的感覺,令初嘗此道的少女感到很大刺激。 「怎麼了?感覺如何?」 「在如此內部……這樣轉動,內臟都像扭曲般……啊!饒了我!」真奈美哭泣著討饒,長十五、六公分的性玩具完全深入直腸,棒子轉動的磨擦令直腸感到難受的壓迫。 比留間停止了活動那棒子,然後命令她︰「好,你把棒子排出來吧!」 「排……出來?」 「就是好像拉糞般拉出來!懂嗎?」 「怎麼這樣……」 「不要的話,就讓它永遠如此插著好了!」 「不!不!我做了……」真奈美慌忙回答,因為她也很想盡快完結這肛虐的折磨。 「嗚……嗚……」 「怎麼了?」 「排……不出來。」真奈美嘗試在腹部用力,但由於緊張加上羞恥,令深埋在肛門內的性具動也不動。 「呵呵,那便沒法了。」比留間奸笑著再度握住性具,開始抽插活動。 「啊啊……」 「怎樣了,感覺手機看片 :LSJVOD.COM很好吧?但如果真的把陰莖插入便未必好玩了,那處可能會破裂流血的喔!」 「嗚……饒命!」 「那做做屁眼按摩吧!」 「按摩?」 「即是令你的肛門肌肉放鬆一點,令它更易容納我的寶貝喔!」 「這……請幫我做……按摩……」真奈美自發地懇求著。她似乎已完全跟從比留間的帶領下而變成性奴了,但巨大陽具令肛門破裂的恐懼,令真奈美無法不屈服。 「好……拓也,把那邊的牝犬帶過來。」 拓也正在一旁坐在椅子上,欣賞著比留間對真奈美的調教過程,而同時亦一直狎玩著在腳邊四腳著地姿勢中的悅子的下體。 「大哥叫你了,去吧!」拓也站起來,用鞭子輕打了悅子的臀部一下,悅子像被下達指示的犬般向比留間爬去。 「小悅,你身為前輩,便幫後輩奴隸的屁眼按摩一下吧!」 「!!」 「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你的舌頭!」 「這……這樣……」悅子的臉上浮現出苦惱的表情,用舌舔友人的肛門,這是她想起來都心難捺的事。 「用唾液抹在肛門周圍,然後用舌頭令肛門變得濕濡鬆軟吧!」 「對,這是對今夜來說的預習啊!」 「預習?」 「為了今晚的客人,你們要先學一點同性遊戲喔!」 「!……」悅子和真奈美都因比留間的話而大吃一驚,兩個少女對自己跟著的命運,都感到深深的絕望。 比留間操縱桌子的高低,以迎合悅子能舔到真奈美屁眼的高度。 「好了,干吧!」 奴隸的悅子心知不能違抗他的命令,她伸長頸項,向著前面的好友的臀部後方伸出了她的舌頭。 「喔!……」真奈美也同樣不敢違令,她把屁股盡力伸後以配合悅子。 很快,悅子的舌便開始舔在好友棕色的菊門上。菊門受到這種倒錯的刺激,令真奈美發出低吟聲。 「美美!……」 「啊啊……小悅……」 叫著好友的愛稱,真奈美發出感性的聲音︰「感覺……好怪,我變得……奇怪了……」 「這麼快便感到快感了?」比留間從旁邊一邊看著一邊笑說。他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欣賞著真奈美被羞恥和悅虐感洩成通紅的美麗臉龐。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卻如此快感,真是被虐狂呢!」 「啊啊……別說了!」 「屁眼被舔,喜歡嗎?」 「這……」 「說啊!」 「喔……真奈美……喜歡被……舔屁穴……」 「這傢伙,淫亂程度不在小悅之下了!」拓也一邊興奮地看著,一邊也不忘間中用鞭子輕打悅子的臀,以督促她更努力地舔真奈美的屁眼。 「好像舔蜜糖般,舌頭動多一些!」 「是……」悅子驚恐地回答。由陰唇之下直至肛門的路徑上舔著,濕濡的軟舌,令那一帶閃著濕潤的光澤。 「堸唌I」 「啊!」 「再用心點舔!這樣隨便是不能滿足那淫亂女的!」 「是……」 「把肛門口那處皺著的肌肉,充份而仔細地舔喔!」 「……」 「小悅!不要!……」 悅子如拓也吩咐般全心舔著,令真奈美的感覺更是加強,在狹窄的菊門隙間拚命伸入舌頭,煽動著媚肉的被虐刺激,真奈美被有生以來肛門首次性快感衝擊著腦海。 「怎樣,忍耐不住了?」在一旁看著的比留間問道。 「啊啊……屁眼中……好癢!」 「那,你也舔一舔這個如何?」比留間突然露出赤黑怒張的陰莖,在真奈美驚訝間捉住她的頭,把巨根向著她桃紅色的小嘴塞入去! 「!!……唔咕!」真奈美連抵抗退避的時間也沒有,嘴中便塞滿了男人的陽具,令她有一股想嘔吐的感覺。 「咕……唔唔……」真奈美溢著眼淚含住比留間的陽具。這時的她深切感到被征服的感受,一方面羞辱得滿面通紅,另一方面又不敢不順從地舔著征服者的龜頭。 「對了,終於變得老實了呢!」 比留間在真奈美的侍奉下發出滿足的叫聲。她的舌技雖是十分笨拙,但卻滿載能令男人愉悅的被虐者的服從心。 「在龜頭的周圍用舌打著圈舔。」比留間把陽具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對她吩咐。真奈美順從地把香軟小舌盡量從口中伸出,然後沿著龜頭下的部份舔去,令比留間感到一種精妙的淫靡刺激。 「呵呵,資質不錯的性奴隸啊!」比留間低頭望著在屈從地進行口技奉侍的奴隸少女。對於他,對早前尚較在意的真奈美如今變得如此服從感到頗為滿足。 「後面怎樣了,拓也?」 「像洪水般地流著淫蜜了,這也是小悅的屁眼按摩的功勞吧!」 悅子繼續努力地在舔著真奈美的菊門的中心︰「咿……咕咕……」 舌頭在自己菊蕾上的侵襲,令真奈美不斷受到倒錯的悅虐感衝擊,但她的口卻再度被比留間的陰莖塞滿了,令她只能從喉頭發出甘美的低吟。 「唔……唔……」 「堜蝖I」 「啊!」 「在外圍舔夠了,更加深入一點,去揉那內側吧!」 在拓也的鞭責下,悅子拚命服從他的指示,不過除了對鞭打的驚恐外,悅子本身對這異常的同性遊戲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也是原因。 把舌頭抵在肛門中心向下鑽,然後轉著來舔四周的肌肉,令真奈美的喘息聲更加逐漸提高。 「怎樣了牝犬,美美的屁眼變得鬆弛點了嗎?」 「嗯……鬆弛點了……」悅子本能地回答。不知不覺中,她把好友的感受拋開,感到了同性遊戲的快感的悅子,反而微妙地期待著真奈美被辱的滋味。 「呵呵,鬆弛了啊,美美!」 比留間聽完悅子的話,把陽具從真奈美口中抽出,沾著涎沫的陽具,輕碰著真奈美的臉額,對奴隸少女屈服的表情感到很愉快。 「怎樣,想把這東西插進你屁眼嗎?」 「!!……」 「回答!牝犬!」 「想!想啊!」 「說清楚點!」 「請……請主人用肉棒侵犯……我的肛門……」 「哈哈哈!」比留間奸陰地大笑,對少女的奴隸語言十分愉快。他把桌子以180度回轉,令真奈美的肛門無設防地現露於眼前。 比留間把真奈美的兩股分開,陰莖對準肛門口︰「拓也,前面的口便交給你了!」 拓也高興地回應,他用手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然後像比留間般用陰莖輕拍著她的臉頰。 「好啦,叫後面的主人插你的屁眼吧!」 「嗚!……主人,請插美美的……屁眼……」真奈美顫抖著聲音說。 猥褻的說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巨大的屈辱感令她簡直想死。但比起肉體上的感受倒仍是其次,雖然剛才已被悅子把她的菊門按摩得濕濡和放鬆,但也不保證可容納比留間巨大的肉棒。 「好吧!」比留間捉著她的身體,用力向前一壓︰「啊啊!進……來了!」 巨根像撕裂肛門的媚肉般侵入,令真奈美感到尖銳的痛楚。不過,那時間維持並不久,在進入一段路程後,苦痛感轉換成對直腸的一種壓迫感。異常的官能被虐感,衝擊著真奈美的神經中樞。 「嗚……啊啊……」真奈美從咽喉深處發出了悅虐的叫聲。現在男人的肉棒完全進入少女的肛門內,一種難以言語表達的倒錯感,令真奈美既驚又喜。 然後,拓也的陰莖也接著插進了真奈美的小嘴中。而真奈美在二穴齊被插入下,則在恍惚如夢遊狀態般,被侵犯的屁股不斷痙攣著,無意識之下把舌頭舔著口中拓也的陰莖。 第十七章 愛奴 「好,終於到了!」 氏田惟人的積架愛車在地下停車場的一角停下,而在他身旁的則是顯得有點不安的香蘭。 「這裡是……?」 「就是你早在期待的SM賓館啊!」 「喔……」聽到氏田的說話,香蘭的咽喉發出一陣低喘。 「呵呵,有甚麼好怕的?你不是很喜歡幹這回事嗎?」 本來,惟人最初是想獨自潛入賓館內的秘密俱樂部的,但後來卻又改變了計劃,心想若帶著一個女伴光明正大的進入,可能會收到攻其不意之效也說不定。 惟人自己首先下車,他戴上了濃黑的墨鏡,這是為了要遮掩自己年輕的外貌和突出支配者的風範。 惟人拉著香蘭的手,一直走到升降機前。 「看,有些有趣的東西寫了在這裡喔!」 在升降機按鈕旁貼了一張小小的紙。 「看看寫了甚麼?……本會館是實行會員制的高級會館,對同伴的奴隸的體型、容貌有一定期望……另外在二樓以上除客室外的公眾地方,也希望女性穿著我們提供的拘束具,如皮革、手鐐等在此行走……呵呵,很有趣呢!」 「一點也不有趣!」香蘭驚恐地說︰「以這樣羞人的穿著在公眾地方行走,實在太羞恥了,我們回去吧!」 「那可不行。」惟人從墨鏡中射出冰冷的視線︰「剛才在入停車場我已在閘前插入了會員專用的ID咭,在登記了之後,一定要上去Checkout了之後才可離開的。」 「啊……惟人先生竟是這種地方的會員?」 「不,會員咭只是借來的而已。」 「那,為甚麼要到這裡來?」 「當然是為了調教你啊!」惟人微笑著︰「賓館房間中有很多各式各樣的調教用具,保證令你樂而忘返呢!而且,這裡的俱樂部還有有趣的集會呢!」 「集會?」 「就是各種女性奴隸的表演和公開兢投喔!我早已很想見識一下這種集會了呢!」 「惟人先生想買奴隸嗎?」 「那可能是日後的事,今晚的預定便是︰愉快地調教香蘭和欣賞SM集會表演。」 「啊……請不要太虐待我哦……」香蘭握著惟人的手在輕輕顫抖著。將要在未知的環境進行SM調教的驚惶和期待,激烈地搖憾著她的心。 在二樓的大堂迎接兩人的,是一個穿著黑式絲質連身裙的年約三十歲過外的美人。 「久等了,氏田先生,本人是賓館的經理人日野敦子,很歡迎你的光臨。」 女人向惟人有禮地說,那大概是因為之前有身為會員的進籐議員的預先知會吧! 「聽說這是很有趣的地方,所以我便勉強進籐先生介紹我來了。」 惟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眼前的女人。高而微鉤狀的鼻、銳角的額,與及披著背後的波浪般曲發,似乎和今早見過的貨車司機是同一人。 「那便是你的奴隸吧?」女人看著惟人身後的香蘭︰「在登記後奴隸便要全裸,然後穿上本店的拘束服,這個你們都知道了吧?」 「奴……奴隸?」香蘭緊張地回答。雖然惟人已曾多次用這詞語稱呼她,但這次由一個陌生女人如此面對面叫她做「奴隸」,心中不其然產生屈辱的感覺。 「對啊!香蘭,你是為了成為更好的奴隸而來這裡的啊!」惟人也插口說。 香蘭帶點恨意地看著惟人。雖然確是這樣,但為甚麼他不說些庇護自己的話呢?有生以來首次來到這種異常的俱樂部,她心中能依賴的人便只有惟人而已,所以對惟人和應著女主人的語氣來屈辱自己,令她心中甚覺不平。 「回答吧香蘭!你是為甚麼目的而來的?」 「這個……我是為了讓主人教導我被虐的快感而來。」 「所以,你便非要改穿奴隸的打扮不可啊!你是否已穿了和身份相符的內衣了?」 「……是。」香蘭低聲地回答。她現在穿著艷麗的絲質中國式旗袍,上面還繡了鮮紅色的牡丹。但現在,她不得不把這衣服脫下。 「更衣的地方是在那邊。」敦子指著大堂中央,在那裡有一個直徑約一米、比周圍地面高出二十公分的圓台。 「亞理紗!」 「是!」在接待處走出一個年輕的女性,她穿著緊身上衣和迷你裙,是一身能充份發揮女性吸引力的制服打扮。 「幫客人更衣吧!」 「是,請到這邊來。」名叫亞理紗的侍女把香蘭帶到圓台的位置,香蘭以求助的目光向惟人望過去,惟人卻只報以冷酷的微笑。 無可奈何下,香蘭只好在眾目睽睽下開始脫下衣服,而亞理紗則接住她所脫下的衣物,然後放到一旁的櫃子內。 「你認為怎樣?」惟人看著很快便變成全裸的香蘭,自信地向著敦子問道。 「你帶著這樣美麗的奴隸光臨,我們感到榮幸之至。」 惟人從敦子的目光中,看出了她對香蘭的合意。 外表美麗得來又有性感的女人味,突出的胸臀配上纖腰,身裁上也是絕對能引誘出男人情慾的水準,作為奴隸商人的敦子,覺得香蘭絕對是一件上等貨色。 「似乎要戴上這東西呢!香蘭,打開雙腳!」 「!……」此時香蘭已穿上高跟鞋和一些皮製內衣,當聽到惟人的說話,她立刻渾身一顫。但一直被此間倒錯的氣氛包圍的她,卻也如奴隸般從順地把兩腳張開,立時露出了艷媚的叢毛所覆蓋的股間。 「喔?很美……」細心望著香蘭的股間,敦子發出了讚美之聲。在香蘭的陰道口可以見到一個鵝卵狀的電震器埋了在其中。 「真不愧是先生的介紹,形狀、外觀、味道都是一等的水準呢!」 這時,亞理紗又拿來了兩件拘束具,首先是附有鎖扣的皮手枷扣住了左右手的手腕,接著在香蘭的頸項扣上了由厚厚的黑革制的頸圈,最後,用一條鎖鏈繫上頸圈上的扣,再把鎖鏈的另一端向惟人遞上。 「好了香蘭,終於變成很好的奴隸樣子哩!」惟人拿著鎖鏈,滿意地望向香蘭。 「請問惟人先生,是想先回房間,還是直接去看本俱樂部的表演呢?」 「我也聽過這裡有個很有趣的節目,」惟人立時接著問︰「好像是提供一些奴隸供愛好者競投的……」 「呵呵,你身邊已有個如此漂亮的了,還打其他人的主意,小心她會惱恨你喔!」 「不,難得有機會來這裡,我真想甚麼東西也見識一下呢!」 惟人一邊回答,一邊擔心香蘭會否有不滿之意。然而她此刻正因為突然被打扮成奴隸模樣而感到非常羞恥,再無餘瑕全心留意他和敦子的說話。 「那便先帶你到俱樂手機看片:LSJVOD.OM部去吧,奴隸市場還有不到一小時後便要開始了……亞理紗,你帶他們去吧!」 亞理紗領著惟人和香蘭進入升降機,然後直往九樓去。 「……由此處開始,奴隸必須以四腳著地的姿勢去爬行。」當他們剛到了九樓,亞理紗便向香蘭說出殘酷的要求。 「這……」香蘭戴著頸圈上的臉蓋上了一層悲哀的表情,幽幽地看著惟人。 她要聽從的支配人便只是惟人一個,然而惟人卻也似乎被會館中的一切環境、氣氛挑引出他的肆虐心,他立刻笑著說︰「照亞理紗所說的做吧!」 「是……喔喔……」香蘭絕望地服從惟人的命令。 厘士的bra top 配上緊貼的絲襪和高跟鞋,一副淫猥的性奴打扮的肉體向前傾下,完全外露的秘部、高高向後突出的粉臀,雙手被皮手扣連住,頸上戴有皮頸圈,而惟人則手握連住頸圈的鎖鏈……這已經是夠挑情的了,再加上露出的性器上被埋入了鵝卵狀振動器,分開的陰唇中間更懸垂下金色的鏈子。香蘭感到羞恥得簡直連心臟也像快要停止跳動。 亞理紗更向惟人遞上調教用的皮鞭。 「呵呵,香蘭,這是你喜歡的用具呢!」惟人用鞭梢在香蘭聳起的肉臀上輕撫。 「哦?不是喜歡……」 「唰!」 「啊喔!饒了我,惟人大人!」 「在人家眼前被鞭打的你,明白自己是甚麼身份了嗎?」 「明白了!我是……是惟人大人的奴隸!」 「明白了便好,我們繼續走吧!」 「請往這邊來。」 亞理紗帶著兩人來到前面不遠處一道厚重的大門前︰「請進,裡面有點暗,請注意了。」 大門打開,裡面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周圍響起淫靡的呻吟和悲鳴、啜泣、與及皮鞭揮動的聲音,交織成一個和外面社會完全不同的新世界。 亞理紗繼續領著兩人向內部走去,兩人越看周圍的情景便越感到不可思議。 大廳中間是一個飄著神秘氣氛的圓形高台,在它周圍有十五、六個廂座,每個廂座都有獨立的沙發和桌子,廂座之間並不可互相看見對方的情形,悲叫和皮鞭聲,不停在某些廂座內傳出。在廂座之間,則有數名女侍應正端著酒和食物在走著,她們都穿著裸露出乳房的特別制服。 亞理紗帶領兩人來到其中一個空的廂座。只有惟人可坐在椅子上,而身為奴隸的香蘭則必須像愛犬般俯伏在惟人的腳邊。 惟人一坐下後便立刻有待應奉上名酒,他一邊飲著一邊想︰這裡的氣氛和周圍的聲音都是如此異樣,每人都在此盡力地調教自己的奴隸,可能他們都在互相比較誰能令奴隸發出更慘或更悅虐的叫聲吧? 「客人,是否有興趣出去表演一下?」亞理紗在旁提議。 「表演?」 「對,中間的舞台是可供自由使用的,客人可以在舞台上公開調教自己的奴隸,給其他來客欣賞一下。」 「哦……但在如此的高台公開表演,我不是很有勇氣……」 「不要緊,試一試吧!或者……你交給我替你表演也行。」 「哦?你懂得做哪一些調教?」 「幾乎甚麼也行︰鞭責、浣腸、剃毛、電動性具……甚麼也行!」 「喔!不要!惟人先生……」香蘭慌張地說。 「呵呵呵,有句話叫「入鄉要隨俗」啊,香蘭!」 惟人笑完後,在亞理紗耳邊吩咐了幾句。 「……明白了,客人。」 惟人把連往香蘭的頸圈的鏈子交給了亞理紗︰「好,去吧香蘭,別令你主人我丟臉啊!」 「嗚嗚……」 第十八章 密約 亞理紗引著香蘭爬向舞台之上,天井上立刻開著了幾支射燈,強光直射向舞台的中央。 「各位尊貴的客人,請看看舞台之上!」亞理紗以了亮的聲音向周圍的客席呼叫著。在射燈照射集中在她的身旁,是穿著皮手枷、拘束具和頸圈、近乎全裸的香蘭。 「這是我們一位新加入黑薔薇會的同好所帶來的奴隸,她名字叫香蘭,大家請以熱烈掌聲歡迎她吧!」 「啪啪啪啪!……」周圍響起大聲的拍掌,甚至有人在吹著口哨。 「好,現在起我便是你主人的代言人,開始爬吧!」亞理紗舉起了皮鞭,一改一直以來的客氣口吻,冷酷地對香蘭說。 「唰!」 「咿∼∼」亞理紗手上的是被稱為「九尾狐」的調教用鞭,短短的柄後垂著九條皮條。 她一方面鞭打香蘭的臀丘,另一方面拉著手上的鎖鏈,引領香蘭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舞台的直徑約三米長,高約七、八十公分。四腳爬行中的香蘭,那媚惑的肉體便正好和觀眾的視線處於同樣高度。 「唰!」 「咿唔!……」 被另一個女人鞭打,羞恥和屈辱感令香蘭連臉也不敢抬起來,但她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台下有數十道以上的視線正集中望著自己身體上幾個敏感區域。當然,在這樣的目光環視下,香蘭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羞恥,有如巨浪般正不停地向她擊打著。 不過,在客席上看著香蘭的惟人,卻泛起了興奮的笑容,自己帶來的愛奴在舞台上受到眾人的注目和讚歎,令身為主人的他也像有一份光榮。 「氏田先生,可以稍為打擾你嗎?」 惟人向旁邊一看,見到了此處的主人日野敦子正以感興趣的媚目看著自己。 「你帶來的是個一級棒的奴隸呢!調教得很有一手呢!」 惟人嗅到敦子身上濃烈而挑情的香水味。 「你太客氣了……」 「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心的。看,周圍的觀眾也不時響起讚歎聲,如此美的奴隸,有誰人不會羨慕啊?」 的確,惟人也感到有大量肆虐的目光,正集中在台上美妙的奴隸肉體上。 「啪!」 「咿啊!」 「你知道你現在正在做甚麼吧?」 「不、不知道……」畢竟,香蘭還未能把這個和自己年齡相近的女人當作是主人。 「堸唌I」 「啊啊!」 「若再不說,便要加重懲罰哦!」 「喔!……饒了我,請主人饒恕香蘭!」 「好,回答我︰你現在正在做甚麼?」 「正在……四腳著地爬行著。」 「為甚麼你要如此爬行?」 「因為……我是奴隸犬的緣故。」 「嘻嘻,對,你是正在俱樂部中在客人面前表演的奴隸犬,所以你要再抬高一點屁股和扭動,讓客人可看清楚喔!」 「堸唌I」 「喔……」 香蘭的臀丘在皮鞭的殘忍打擊下抬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了起來,繼續地爬行。如亞理紗吩咐,她每走一步屁股便搖一下,令下面的客人看得更是個癮。 而抬起的下身,令插著道具的陰唇更明顯地顯現出來,意識到這卑猥的情景,令香蘭連耳根也羞得通紅。 「好,搖動得不錯呢……喂,回答!」 「是!……」 「堸唌I」 「啊!好痛!」 「如此的扭動還未夠好看!」 「九尾狐」的鞭梢猛烈地擊打在香蘭谷底的媚肉上,令她感到劇痛而飲泣起來。 「啊啊……還不夠嗎?你以為我是在戲弄你嗎?那便由台下的觀眾來評一評好了。」亞理紗說著便面向客席說︰「由台上的牝犬爬行三步,之後便請各位客人評定一下,認為爬得好的便叫「YES」,爬得不好便叫「NO」吧!」 台下觀眾清楚後,亞理紗再轉頭對香蘭說︰「好,開始走吧!」 香蘭再開始四腳爬行,當然,她拚命地一邊爬一邊搖著屁股,令在陰部垂下的金鏈也不停地擺動著。 「覺得怎樣啊,各位客人?」 「NO!……」客人們同心一意地大叫。如此的美人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爬行,其實這魅惑程度是極高的,但是客人們仍在叫不滿,是因為他們想看這奴隸繼續受到殘酷鞭打的樣子。 「嘻!那你便無話可說了吧?」 「堸唌I」 「啊呀!」 「氏田先生,亞理紗的調教手段也很不錯吧?」客席中的敦子對惟人說。 「是很出色,相信任何倔強的女人來到這裡也會變成從順的奴隸吧!」惟人對這俱樂部擁有如此完善的系統和調教人才,在心中確是暗吃了一騖。 「不過,最近好的奴隸素材卻是很難求呢!真煩惱……」敦子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身旁的惟人褲子上的拉鏈,掏出男人的像徵物︰「噢!是加大碼呢!」 另一方面,舞台上殘酷的「公開裁判」仍在繼續進行。 「各位覺得如何?」 「NO!……」 「堸唌I」 「啊呀!」 判決結果和刑罰執行一直不變地持續著,而這過程卻令全場都捲入了一種狂熱的氣氛中。每一下的鞭打都令香蘭狂亂地悲鳴,但同時臀部卻也像在顯示她被虐的歡愉似地搖曳著。在羞恥和屈辱的表情外,還漸漸加入了一種被虐的甘美媚態,而客人們也像被香蘭的神態俘虜了似的,看得如癡如醉。 「那個叫香蘭的妞兒……」敦子用掌心包著惟人的陽莖在撫弄,並感到他的寶貝正漸漸在膨漲中︰「……令所有人都吃驚了,這樣的美貌和魅惑的身裁的性奴,真是非常罕見啊!」 「香蘭能得到你如此讚賞我也很光榮……你是不是有甚麼想說的?」 「這……能否每個月帶她來兩、三次,再作出這樣的表演?」 「我以為你想她成為奴隸市場的商品呢!」 「這……氏田先生真厲害,如果你肯答應,我便更感激不盡了!」敦子視線嬌媚地望著惟人,同時繼續熱心地愛撫著他的陽根。 「……也要看看香蘭的意思,她雖是我的奴隸,但我仍然未支配她的所有思想呢!」 「那麼,不如便趁這機會把她調教成完全的奴隸如何?本會除了亞理紗外,還有很多各有所長的調教師呢!」明顯地,敦子認為台上的香蘭是頂級的奴隸素材,令她怎也不捨得放棄。 「對,而且還有你這「黑薔薇女王」呢!」 聽到惟人的說話,敦子的動作立刻凝固了下來︰「你知道這種事?」 「呵呵,Crimson rose真紅之薔薇的敦子女仕,著名的SM界的頂尖女王,我是從同好的口中聽過你的大名的。」 「呀,太抬舉了呢!」 敦子一瞬間立刻回復平常,但惟人肯定她剛才的警覺,而且目前自己的身體還是在她的控制之下。 惟人的右手開始伸入敦子的連身裙的胸部,手指在她的乳房捻動著。 「喔,這種事……」 「你是很想親自調教香蘭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對我又會有甚麼好處?」 「就給予你特別會員的資格,如何?」 「特別會員?」 「即可以不用付費而自由使用全館所有客室,我們所有客室都為了SM調教而精心設計,保證你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樂。可以帶自己的奴隸來,也可以直接地把從我們的奴隸市場買來的貨品帶進去。」 「但,把我心愛的奴隸借給你,我還可以如何尋樂?」 「不,我只是每個月借她用兩、三次,其餘時間她還是你的。而且,我們市場有時還發掘到一些很好的貨色……咿唔,氏田先生的手指好厲害!」 「……總之,過了今晚再算吧!」惟人主動地轉變話題︰「另外,今晚的兢投市場有你之前說的好貨色嗎?」 「這……客人你便走正大運了,今晚我們會列出兩個現役高校女生,而且兩個都是SM的初心者呢!」 「哦……」惟人一聽到,他的眼中立刻閃著光,但幸好因為戴著墨鏡,所以敦子並無發覺任何異樣。 「是哪一間學校呢?」 「黎明女子學院,是間成績頗佳的名校哦!」 「這樣的名校女校生?你們是怎樣發掘出來的呢?」 「嘻嘻,那便是商業秘密了。」敦子說起今晚的貨品,便難掩其自傲之情︰「但可以告訴你,其中一個叫美美的,不但質素奇高,而且更仍是處女身呢!」 惟人的心胸一陣苦悶,敦子所說的應是他的學生本異真奈美不會錯,他在課堂上也聽到有同學稱呼她做「美美」。然而,敦子所說的另一個黎明女生又會是誰呢? 「那另外一個呢?」 「那一個也是很可愛的美少女,名字叫小悅。」 哦……是廣野悅子吧……惟人知道真奈美和悅子是高二C班的「問題兩人組」,看來她們是因在玩一些危險的玩意時,墜入了這班人的圈套中吧! 「我對女校生貨式很有興趣,希望一會後的競投會有收穫吧!」 「不過其他客人中好比道者也不少,可能會很難呢!」 「如果這樣又如何?」惟人從懷中取出一大束紙幣現金。 「哦,真吃了一驚。只是買她們一晚奉侍的話,絕對不用這麼多……」 「我聽說過,不是可以把奴隸完全買回家去飼養的嗎?」 「是有這種情況,但那要是一些已完全和社會脫離的奴隸才行,例如失? w久而又沒甚麼親人理會的人……但如果是現役高校生,那便不大方便。」 「明白了,那即是只可以一晚為單位去買吧?」 「對。另外她們只可逢周未出租,換言之,今晚你競投不到便唯有等下一星期後了。另外,若是今晚的話我推介你競投美美,因為過了今晚後她便不會再是處女了!」 「呵呵,果然是好商人,說得我心癢難捺呢!」 「嘻嘻……那麼有關香蘭的事,便請你盡量考慮一下吧!」 惟人一邊繼續看著台上自己的奴隸的表現,一邊享受著敦子的手技奉侍,在兩者相輔相乘下,令他的肆虐慾望越來越高了。 第十九章 俘囚 「啊啊啊……主人,我好羞啊……」香蘭一回到惟人的客席便立刻顫聲道。 結果,她環繞舞台爬行了三周,而且在當中還要不時扭動那完全裸露的下半身,更要接受觀眾的裁決和受到亞理紗殘酷的鞭責。 跟著,她又坐在舞台中央張開雙腿成M字型,然後在眾人注視下被亞理紗玩弄性器,與及把震蛋在她的下體不斷進出,刺激著她的陰道內壁,令她發出被虐的悲鳴。而且她坐著的椅子還可以旋轉,讓她把M字型腿中的股間秘部循環給周圍所有的客人欣賞,令她在椅子上完全被羞恥感狂燒。 「呵呵,但大家都看得很著迷呢!」惟人低頭望著身下的愛奴︰「你的表現真的很出色,令身為主人的我也很自豪呢!」 「真的?」主人的讚美,令香蘭的面上開始浮現出笑容。 「剛才女主人也對我說,很羨慕我把如此的美人奴隸帶來,令其他客人們也感到很愉快哦!」 「很開心!雖然很羞恥,但如果能令惟人大人高興,那便是很值得了!」 「她甚至還想你繼續留下來為俱樂部表現,因為你確令這裡生色不少哩!」 「那可不要……惟人先生不在的話,我也不想留在這裡!」 「呵呵,說笑吧了,放心吧!」惟人笑著望向慌張的香蘭︰「但你剛才表演得也好像很愉快吧?尤其對那女調教師的皮鞭似乎很有感覺呢!」 「對,我也有點驚奇呢!」站在後面不遠的亞理紗說,她的手上仍拿著連向香蘭頸圈的鏈。 香蘭露出狼狽的神情。 「怎樣?真的很有感覺?」惟人轉頭向香蘭問道。 「不!一點點……而已。」 「打在甚麼地方?」 「屁股……還有肛門,性器也……」 「打的時候感到很愉快吧?」 「感……感受到……下面也濕了……」香蘭羞恥地說著。 「你已經濕了我們大家也看到了,在射燈之下,看到你的愛液濺得周圍也是呢!」 「啊啊……別說這些羞恥的話吧!」 「怎樣,不如回到台上再接受調教?」 「喔!不要……」 「那麼,是想就在這裡繼續調教吧?」 「喔……請在這裡繼續調教香蘭吧!」香蘭在屈辱的被虐演出後,在肉體和精神上都受到情慾的燃燒。 「呵呵,來了這間賓館後,似乎你的M性也更強了……好,橫向在床上用手肘支撐,伏低頭然後抬高屁股吧!」惟人一邊笑著,一邊看香蘭依從他的吩咐去擺出更煽情的姿勢,然後把手伸向那高高抬起的肉臀。 「呵,變得很熱燙了呢!」 「在……在台上被打了很多次,所以變得火燒般了。」 「打的話,便會令你很熱了吧?」 「啪!」 「咿呀!」被惟人用手掌拍打香臀,香蘭發出悅虐的悲鳴。 「呵呵,叫得隔鄰也聽到了。」 「啪!」 「嗚……主人!」 「怎樣了,牝犬?」 「諸主人繼續用手掌來……打責我吧!」 「想繼續被欺負吧?」 「想……請主人繼續欺負香蘭吧!」橫向的香蘭,濕潤的眼中反映出被虐的情慾,自己懇求著被虐責。 「身體也主動點!」 「呀,是!」香蘭富彈力的肥臀左右搖動,作出希望接受主人虐打的卑猥的奴隸行為。 「啪!」 「咿嗚!主人!」 「呵呵,帶你來這裡真不錯,你的奴隸服從性又進一步了!」惟人繼續滿意地向香蘭施責。 而同一時間,舞台上已預備好了奴隸競投的佈置,頂上的射燈再度亮著,射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日野敦子。 「各位貴賓久等了,本日的奴隸競投市場現在開始!」 主持人敦子身穿黑色皮革制的女王裝扮,腳部穿上至膝高的絲襪,股間只以T-back短褲和薄布遮蓋,胸圍前端開孔,一對乳房露在外面,充滿著一種淫靡的氣氛。她的手戴著厘士手套,手上拿著皮鞭,顯出她是奴隸市場女主人的身份。 「本日提供的奴隸共有六名,年齡分別是二十九、二十六、二十四、二十三和兩個十七歲。其中兩個是人妻,一個是護士,一個是商社的OL,剩下兩人則是高校生。」 「啪啪啪……」 「首先會逐一介紹每一匹奴隸讓各位品評,然後競投開始後,大家請盡量競投自己喜歡的商品!」 隨著敦子的說話,後面由後台通向舞台的通道上,個奴隸現身了。深刻如雕塑的臉上有怯懦的表情,近乎全裸地只穿皮革制內衣和高跟鞋,兩手放在頭後,頸上戴上了頸圈,正切合了她奴隸的身份。 「喂!走吧!」 「堸唌I」 「呀!」 後面站著的男人拿著連住女人頸圈的鎖鏈,揮擊皮鞭在摧促著。這個上半身全裸、下身只穿短褲的男人正是時田拓也。 可憐的虜囚她雙手放在頭後,在走向舞台的路上任由周圍的觀眾盡覽她的裸體,稍一停下便立刻再被鞭打,但行得太快卻又會被拓也手上的鎖鏈拉回來。 但來到舞台後,還有更大的屈辱在等著她。 「好,向客人自我介紹吧!」敦子從拓也手上接過了鎖鏈,命令那奴隸站在舞台邊作自我介紹。 「我……我是一號商品彌生。」那女人面向客席,顫抖著聲音說著。另外,她的頸圈前方掛著一個七乘十五公分的白色塑膠牌子,上面同樣寫著她的「商品編號」。 「聲太小了,大聲點!」 「堸唌I」 「呀!我是一號的彌生!」在女支配人的鞭責下,奴隸女屈從地大聲介紹自己。 「推銷一下自己吧!」 「我……我今年二十九歲,是很喜歡繩縛的人妻,更是特別愛把麻繩穿過胯下然後磨擦私處的淫亂女……我對和丈夫的一般性交已不感到滿足,希望能成為大家的奴隸……我對口技奉侍很在行,肛交也沒問題……」兩手放在頭後的裸身奴隸女,以卑屈的說話在推銷著自己。 「讓大家看清楚貨品。向前蹲下!」 彌生的裸肩在顫動著,她心知自己的姿勢將如何羞恥。 「快點幹!牝犬!」 「堸唌I」 「啊!我做了!」拓也對其臀部的鞭打很快令她屈服了,她朝著舞台前方將兩膝向外打開,同時腰部也向下沉。她雙腳開始成為菱形的形狀,而在上面頂尖的性器也在陰毛下張了開來。 「請各位欣賞彌生的性器吧……」彌生喘息著向客席說出恥辱的說話。而同時,由於她穿著不穩定的高跟鞋,令她在下蹲時雙膝顫抖,身體似要失去平衡。 「啊!……」但在快要傾倒前,拓也扯著鎖鏈把她拉起,然後用鞭柄伸入她的雙臀之底,撩弄著她的秘部。 「喂,用自己的手指把陰唇打開,讓客人看清楚吧!」 「嗚嗚……」彌生發出羞恥的呻吟,手伸向自己下體,捻著陰唇左右分開,讓客人可看到陰戶內部的形態。而在敦子命令下,她更把陰核剝出,然後用手指開始自慰。 「呵呵,有趣的公開自慰!看看她臉上既是羞愧又是享受的樣子!」惟人笑著指住台上的女奴。 「不止是羞愧而已,簡直恥辱到想死吧!」香蘭勾起剛才在台上的屈辱,不禁脫口道。 「但她不是做得很努力,很想令觀眾覺得興奮嗎?」 「她們都拚命做去推銷自己。因為如果賣不出去的話,她們便要接受遠比此更苛刻的懲罰啊!」身後的亞理紗說。她得到了敦子的命令,在此留意著新的客人——惟人的舉動。 這時舞台上的「商品展示」繼續進行著,彌生現在四腳爬在台上,向著台下的客席抬高屁股,盡量把陰戶和肛門展露出來。 「抬起一隻腳,像狗要撒尿的樣子。」 「啊啊……那樣羞恥的樣子做不來……」 但,得來的答覆便只是拓也的鞭笞。 「啊呀!死了!」皮鞭猛地擊打在谷底肛門附近的媚肉,強烈的痛楚令悲哀的奴隸縮著身悲泣,立刻不敢異議地依言行事。 單腳舉至水平之上的高度,令她的下體、會陰至肛門一帶都完全清晰地展露在台下的客人眼前。 「好,再推銷一下自己!」 「嗚嗚……各位客人請買吧……我是很喜歡鞭打和捆綁的淫賤女,也會用口好好服侍各位……請大家購買彌生吧……」 彌生維持著提起單腿的卑猥姿勢繞場一周,一邊走,一邊繼續乞求客人的購買,然後被拓也帶回後台去。 接著便輪到第二個奴隸登場。 「先看完所有奴隸的介紹,然後在紙上寫上自己想競投的奴隸的編號……」 亞理紗解釋著︰「競投會由最多人想買的奴隸開始,那樣,就算買不到最受歡迎的奴隸,仍然可參加競投其他的奴隸。」 惟人點著頭表示明白。 就這樣,很快便有四名奴隸出了場,她們在外表身裁上都有一定水準,而且都作出了挑動男人的慾火和嗜虐心的表演。 「好,終於輪到今天的新貨和推介貨品登場了!」 隨著舞台上敦子的宣佈,在走道的尾端出現了兩個少女的身影。一個是短髮和圓臉,另一個是扎馬尾的而有點混血兒氣質——她們正是廣野悅子和本異真奈美。 就在此時,周圍的客席中響起了大聲的拍手和歡呼聲,看來不少來客也早已在期待著這兩個新人奴隸的登場。 兩人都穿上了紅色的長絲網襪和高跟鞋,臉上化了濃妝,頸項和手腕分別戴上了頸圈和手銬。而和之前的四人不同,為了突出其女子高生的身份,她們兩人都穿上了校服。長網襪和高跟鞋配上校服,雖然看似很不協調,但卻也醞釀出一種淫靡的感覺。 而且,兩人的口中都含住了一枝鮮紅的玫瑰花,而這?景幫t 合著少女被塗得嫣紅的嘴唇,益發散佈著妖異感。 兩人中首先步前的是悅子,和其他「展品」一樣,她的頸圈上也貼上了「五號悅子」的貨品標示。 「啪嘶!」 「啊嗚!」 在後面拓也的揮鞭指示下,悅子開始向舞台走去。 「喂,你也走吧!」 「啪嘶!」 「啊咿!」 當悅子走到約一半位置,真奈美也在比留間指揮下開始出發。 「啪嘶!」 「啊喔!」 皮鞭的打擊聲和少女的悲鳴不斷交織著,兩手放在頭後的兩個少女,在比留間和拓也的鞭下直向舞台走去。 「各位貴客,現在介紹今天兩個新秀奴隸!」敦子大聲興奮地宣佈︰「本來應該是由她們自我介紹的,但她們畢竟是新人,難免緊手機看片:LSJVOD.OM張或是有失禮之處,所以請各位容許我來代為介紹吧!」 兩人的少女並列在台上,鎖鏈掌握在身後的比留間和拓也手上。兩個少女都看來心情非常緊張,不止身體在顫抖,看來連牙根也在抖顫著。 「……首先,右邊的是廣野悅子,愛稱是小悅。」 配合著介紹,拓也把鏈稍為一拉,令悅子抬起頭來。 「咿……」悅子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呻吟。這樣的情形下面對著大量客人,羞恥感令她臉紅至耳根,含著玫瑰的唇也在顫抖著,表現出新人奴隸的羞怯感。 「對校服有研究的人應會發覺,這是著名的黎明女子學院就讀的十七歲女子高生。如此可愛的少女同時也是個淫亂的奴隸,各位客人任何要求她都會高興接受,請各位盡量支持這位奴隸小悅!」 「啪啪啪……」 「是黎明?惟人先生……」 惟人連忙用手指做了個手勢叫香蘭住口。幸好亞理紗正在全神留意著舞台,並無注意到香蘭的說話。 「然後左邊的是小悅的同班同學真奈美,奴隸美美!」 敦子讓真奈美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向客人介紹︰「像混血兒般深刻的美貌,和小悅可說各有勝場。不過,美美卻是真真正正的處女,未開苞的處女奴隸!」 「!……」敦子的說話令客席一陣騷動。突出的美貌和身裁,加上處女身的誘惑,立刻吸引了所有觀客的注目。 「當然,在其它方面我們早已調教好,肛交和口奉侍都絕無問題。想得到可愛的美美的神秘處女地的話,請一會後盡力競投!」 「啪啪啪……」場內響起了今晚以來最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 「明白了,惟人先生根本便是為了那女孩而來的吧?」香蘭以亞理紗聽不到的聲音向惟人說。敏感的她似乎察覺到惟人對真奈美所顯出的興趣。 但惟人像聽不到般沒有回答,而事實上周圍也確是被拍掌和歡呼所包圍。 「當然,一會便只有兢投的勝利者一個人可嘗到這處女的滋味。至於其他人見到難得的處女也享受不到,難免有點遺憾吧!」說著,敦子稍頓一頓,等待著觀眾的反應,客席立刻傳來一陣呼叫聲。 「……所以,我們決定在兢投之前先由兩匹新人奴隸表演一場SM秀,讓大家所有人也能欣賞一下新人的姿采!」 「好啊!」、「贊成!」客席的歡呼拍掌聲更是增加逾倍。 「呵呵,真是有魅力的奴隸呢!」惟人向身下的香蘭眨了眨眼︰「到底她們的表演和香蘭的表演哪個更好看,一會之後便可知道了!」 第二十章 散華 在舞台之上,搬來了兩張椅子,是和剛才調教香蘭的同樣是肘掛的椅子,互相背對背地擺放著。 「好,坐上去!」 悅子和真奈美已被脫去校服,兩人以反方向騎乘在椅子上,臀部向後突起,肘掛的左右有扣子把兩腳固定,而椅子的腳也被鎖鏈所鎖牢。 然後,她們的手被人用皮手銬扣在身後,身體向前傾,令她們的乳房越過椅背向前突出,同時她們的樣子也清楚可被觀眾看見。 另外肘掛的大腿呈八字型打開,雙臀的谷底至性器都纖毫畢現地暴露。而由於兩人背向而坐,所以一邊的客人可同時看見其中一人的面孔和另外一人的性器。 此時女支配人敦子從奴隸的口上取回玫瑰花,把它們的莖剪短,然後分別插進去兩人的肛門內! 「咿!……」 「啊啊……」 兩匹性奴從口中洩出羞恥的呻吟,這是由於她們感到自己不潔的排泄器官竟被人插入了活花的緣故。 但是,少女們的羞恥卻只有令觀客感到至高的倒錯性誘惑。在大幅開啟的屁股中央栽種著鮮紅玫瑰,而下面也正好看得見粉紅色的媚肉之花,二者可說是互相輝映。 「喂,把屁股再抬高點!」 「唔唔……」 兩個少女服從著男人的各樣要求,跨乘在椅子上的悅子和真奈美,各自拚命把全裸的粉臀提高,令下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好了,現在表演要開始了。為了令這兩匹新人奴隸能夠把服從心深入記到骨髓之內,將會在這個場中進行嚴苛的調教。首先是……」 比留間和拓也配合著敦子的說話而舉起了鞭子。 「堸唌I」、「堸唌I」 「咿呀!……」 「喔!……」 悅子和真奈美同時發出悲鳴,兩人開始了在觀眾環視下進行的鞭責調教。 「堸唌I」 「啊嗚!」 圓形的舞台開始緩緩自轉著,周圍的人便能夠從各種不同的角度觀看兩個奴隸少女被殘忍地鞭打屁股的情景。 「各位客人,請欣賞兩匹牝犬的表情、聲音和性器的形態!」敦子為了不會遮住客人的視線,退到舞台旁邊的位置︰「美美仍是處女,而小悅的性器也還保留新嫩的顏色,請各位盡量欣賞!」 真奈美和悅子兩個少女私隱的性器官,此刻都完全清清楚楚地盡現在觀客面前。 「堸唌I」 「啊嗚!……」 「堸唌I」、「堸唌I」 「喂,向調教師乞求寬恕吧!」 「請……請饒了小悅,調教師大人!」悅子語帶哭音地向身後的拓也討饒。 她抵受不住如此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眼淚開始一滴滴地流下來。 「美美,你也是!」 「堸唌I」 「咿呀!請饒了我!」在比留間大力責打下,真奈美也屈服地求饒,同時也一樣開始哭泣起來。 「堸唌I」、「堸唌I」 「請饒恕我!」 「請饒命!調教師大人!」 兩匹奴隸少女雙手被緊縛在後,像個虜囚地在反覆著求饒。哭泣著向支配者悲屈哀求的可憐牝少女之姿,推動著觀客們的肆虐之心。 「想得到饒恕,便大力扭動屁股來取悅客人吧!」 在敦子的指示下,兩個少女呆了一呆,然後悅子自發地把突出的肉臀開始搖動起來。看到此情形的真奈美,也繼而開始照樣做。 「唔唔……」不單止是暴露著性器官,而且更要淫猥地在大量觀客面前扭擺搖動,令兩個少女心中的恥辱更如幾何級數般增幅上升。 「哦?這樣硬著腰可以嗎?」 「堸唌I」 「啊啊!……」在雙臀上大力的鞭打,令真奈美不禁發出高叫。 「小悅,你也是!」 「堸唌I」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 「兩匹都是!要以更高的服從心和努力去扭動啊!」 「喔,知道了,女王大人!」 「嗚……嗚……」兩匹性奴在交雜著悲鳴和嗚咽下,雙臀比起之前作出更大幅度的扭擺,乘跨在椅子上的少女兩人在玫瑰花瓣下暴露著性器,同時屁股也大力搖動,間中又被皮鞭大力責打,儼然構成一幅極盡淫猥的SM繪圖。 「好,接著表演的是,調教師用手上的皮鞭把插在肛門上的玫瑰花瓣打散,請各位盡情欣賞!」 接著敦子殘酷的宣言,兩個調教師開始舉起鞭子,朝著性奴雙臀之間的位置擊下! 「堸唌I」、「堸唌I」 「啊啊!」、「呀啊!」 牝少女發出了悲慘的叫聲,同時她們谷間的玫瑰花瓣也在一擊之下開始被打得徐徐散落。 「堸唌I」、「堸唌I」 「咿呀!」 隨著鞭梢的嘶聲,像血般紅的花瓣飄落在椅子和舞台上,而跟著皮鞭更直接打在無防備的肛門周圍,令兩匹性奴苦痛地慘叫。 「堸唌I」 「嗚!請饒命!」 「呵呵,大力搖著腰,祈望那些花瓣盡快全部落下來吧!」 「咿唔……」兩人都卑猥地盡力扭動纖腰,比留間和拓也則在她們身後舔著舌地繼續他們的鞭打工作。 「堸唌I」、「堸唌I」 「嗚……屁股麻了!」 「饒命!調教師大人!」 「你們想快點把花瓣全部打落吧?」 「請……請把小悅的花瓣快點打落……」 「那即是想快點讓客人看到你們的屁眼吧?」 「這……討厭,不要……」 「大膽!再說一遍,牝犬!」 「堸唌I」 「啊!對不起!想……客人快點看到!」比留間的鞭子嚴厲地打落真奈美的肛門,令她不得不發出屈服的宣告。 「向著客人大聲重複剛才的說話吧!」 「請……看美美的屁……屁股的穴洞吧!」真奈美顫抖著唇說出卑屈的話,而同時插著還只剩一片花瓣的屁股也在大幅搖動著。 「呵呵,為了達成你的要求,我便大力地把花打落吧!」 「請饒恕……」 「堸唌I」 「嗚啊!」 「小悅,你也是!」 「堸唌I」 「嗚啊!要死了!」 當把花瓣全部打落後,便開始在肛門周圍殘忍地飛擊著皮鞭,令少女兩人不斷發出慘叫。然後,肛門插入的花朵便只剩下了暴露的萼和子房而已。 「嘻嘻,真是很好看呢!」敦子滿足地點頭,把兩支花莖從肛門中拔出來︰「各位貴賓,請慢慢欣賞她們的肛門吧!雖然是污穢的糞便排泄口,但顏色形態看來還是很美。由皺摺至狹窄的菊蕾也請盡情觀看,大家便知道她們是頂級的奴隸了!」 「啪啪啪啪……」場內的人都對這對牝少女發出滿意的掌聲。 但是,這商品展示的表演還未完結。為了盡量展示這兩匹新人奴隸的魅力以提高競投的價值,這是奴隸商人敦子的決意。她命比留間和拓也把兩個少女從椅子上放下來,然後命令她們擺出另一種姿勢。 「牝犬們,把屁股互相對住的四腳著地爬在地上!」 「!……」真奈美和悅子不能不聽從其言,但也恐懼得肩部和四肢都在不住抖顫。她們看到女支配人手上的東西,立刻知道將要發生甚麼事情。 「各位……」敦子把手上的施責具高高舉起,那是一支烏黑色的雙頭假陽具膠棒,長約四、五十公分,兩端的龜頭近乎大半隻拳頭之巨,莖體中間凸起螺旋狀的條紋,在形狀、色彩和感覺各方面,都極盡淫靡的能事。 「兩匹性奴剛才的表演很精彩吧!為了獎勵她們,便以這雙頭蛇讓她們快樂一下!但是,因為要保存美美處女之身,故此只會插入她們的屁眼,而大家也正好以此來鑒定兩人肛門的感度,以作為一會之後競投的參考。」 「啪啪啪啪……」 「好,你們開始互相靠近,要好好把它吞下去哦!」敦子把性具水平放到兩個少女之間的近肛門高度,然後命令她們各自向對方靠近。 「啊啊……咕……」四腳爬地的悅子和真奈美互相靠近對方,直至肛門接觸到性具便立刻悲鳴了一聲。但是,在比留間和拓也手上的鏈子操控下,她們無法反抗地繼續屁股對屁股地靠近。 「嗚!饒命!」 「嗚哇!……」 由於在肛門上已塗上了潤滑劑,令雙頭性具很順利地便插入兩個少女的直腸裡。但即使在穿透之後,仍有近二十公分的棒子在兩人之間沒有進去。 「好,開始同性遊戲了,互相向對方插過去吧!」 隨著敦子命令同時,兩個男人回到了後台中,而敦子則開始手機看片:LSJVOD.OM揮動手上她專用的「九尾狐」之鞭。 「堸唌I」、「堸唌I」 「啊!饒了我!」 「嗚!別打了!」 「住口!不聽吩咐做的話便不會停止鞭打!」女支配人向著泣求的少女嚴厲地命令︰「腰要用力!」 「唔唔……」兩匹性奴不能不遵從吩咐,一邊呻吟著,一邊用腰力把假陽具推向對方。 「堸唌I」、「堸唌I」 「啊嗚!饒了我!」 「嘻嘻,這一鞭是獎勵用的,繼續互相向對方推過去吧!」 敦子交錯地揮動「九尾狐」打落在兩個性奴的屁股上,在「惎堸埶唌v的交響樂下殘忍地笑著。 「啊嗚……嗚咕!」 真奈美和悅子兩人都在推向對方,屁股和屁股間的雙頭性具交錯向對方肛門插入。當然,把性具推入對方體內能相對減輕自己所受的痛苦,但同時卻要預備接受對方下一步的攻勢。 「嗚咿……啊喔!」四腳爬地的性奴不斷發出淫靡的悲鳴,雖然如此粗大的性具,一方面肯定會插得肛門疼痛難當,但另一方面卻也產生出倒錯的快感。 不過,用這種又粗又長的性具作出肛責表演,對她們也是一個殘酷的考驗,因為在這之前悅子的肛門才只被調教過兩次,而真奈美的後庭更只得一次經驗而已。 「堸唌I」、「堸唌I」 「嗚!好痛!」 「後面要穿了!」 真奈美和悅子在悲叫的同時,拚命繼續把性具推向對方,因為這是能減輕對自己後門的壓迫感的惟一方法了。 但是,現在她們是被頸圈鎖在一起,由真奈美的頸圈為起點的鏈子連住悅子的頸圈,跟著悅子的頸圈上又有一條鏈子直達敦子的手上。因為這個緣故,站在兩人中間的敦子只要一拉手上的狗鏈,兩個少女便無可抗拒地會互相靠近,這是敦子能夠用一條狗鏈來指揮兩匹性奴的方法。 「大家向前踏一步。」 敦子把手上的鏈一鬆,飽受苦楚的兩匹少女性奴求之不得地互相移開一步,令直腸的壓力稍為緩和。 但是,這只是邁向地獄之苦和魔性之樂的步。 「這次是後退!」 「堸唌I」、「堸唌I」 「咿呀!咕……」 敦子手起鞭落的同時,另一隻手也稍一拉緊,令略為分開的兩人再向對方移近,使得性具再向直腸深處一插,刺痛得兩個少女立時悲叫起來。 「兩匹也是,屁股大力搖動吧!」 「啊啊……實在幹不來了……」 「敢逆我意?美美!」 「堸唌I」 「啊!不!不會違命!」 「那便快照吩咐去做!」 「堸唌I」 「嗚呀!」 在殘酷的施責下,真奈美的思想也開始狂亂起來。 「那邊的牝犬,也要做!」 「堸唌I」 「做了!饒了我!嗚……屁股要穿了……」 兩人也不敢不大力搖著粉臀,令深入後庭的性具更加地在裡面搗亂。偶而敦子或會手上一鬆令兩人可稍為喘息,但很快地便又會再度一拉,令地獄的肛責再次啟動。 「嗚……又再入了?」 「饒了我!……」 性具的兩端對下十公分還有些輪狀的凸起,觀客可清楚見到,每次一插入,那些凸起便會完全隱沒肛門內。凸起物刺激著直腸的內壁,加上互相的活塞運動下龜頭對體內深處的壓迫,令兩人被弄得死去活來,屁眼內像撕裂開一樣。 「喂,把你們的享受樣子給客人看看吧!」 敦子奸惡的說話,令兩人再度醒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兩人在圓形舞台上被大量客人圍觀,每次肛門受刺激下,面上的表情和悲叫都毫無遮擋地收入觀客的眼內。 敦子開始向周圍的客人推銷︰「請各位仔細欣賞新人奴隸被虐下的容姿和聲音,一會之後請努力競投真奈美和悅子兩匹十七歲的新貨。當然,作為處女的真奈美更是這次的「處女特品」貨品!」 「處女特品?即是……」 亞理紗對惟人的提問作出回答︰「即是在競投價上再加上十萬圓的「處女特品」價。換言之,若果以二十萬圓成交,買者便合共要付三十萬元了。」 「原來如此……」 「真可憐呢,她們兩人……」在惟人腳旁的香蘭同情地說。在惟人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同時,香蘭卻在他的胯下愛撫著他的肉棒。 「甚麼可憐?」 「她們都還未成年,已要遭如此恥辱的對待,而且那個美美還是處女吧,還未嘗過普通性交的快樂滋味,便要承受這異常的肛責了……」 「呵呵,你的同情也會到此為止了,當一會我買下了美美之後,便輪到你和她一起做這同性性愛遊戲了!」 「喔?怎會這樣……」香蘭驚訝地說,但抬頭看到主人的臉,她感到剛才的話應只不過是開玩笑吧! 「想要電動肉棒玩具嗎?」 香蘭臉上照映著火般的情慾,乾渴的咽喉深處吐出性感的聲音︰「想……想要,主人……」 第廿一章鎖陰「進去吧!別再慢吞吞的了!」 「堸唌I」 「咿!嗚嗚……」 敦子嚴厲的叱喝聲和皮鞭打落肉臀的聲音後,在門縫外看到了四腳爬地的牝犬——真奈美的身影。 在房間之中,惟人安坐在真皮沙發上,香蘭則伏在他的腳旁。剛剛以驚人金額投得了真奈美的初夜後,惟人被帶到五樓的這間調教室中等待著。 「堸唌I」 「嗚唔!……」 在敦子指示下爬入房中的真奈美,仍是穿著剛才一樣的性奴裝扮。 鮮紅的高跟鞋和黑色的長絲襪,被厘士吊帶內褲所吊著;脖子戴著黑色皮頸圈,上半身則是沒有扣上鈕的水手服;臉上則化上娼婦式的濃厚化妝、眼影和赤紅唇膏,令少女的身上加上了淫猥的氣氛;至於乳房、下體、肛門這些重要部位則完全沒有遮掩,令這更反映出她作為性奴玩偶的身份。 「喂,把臉抬起來!」 「唔……」真奈美的口中還塞住了一個猿轡用封口球Ball gag,白色的球令赤色的朱唇大大張開,球面上邊還有一些細小圓孔,在少女呼吸時,空氣在這些孔中進出便會發出細微的「絲絲」聲,表達了性奴的屈辱意味。 「咿?喔喔!……」開始爬行向前的真奈美發出了驚叫,因為她見到了自己的口涎竟不受控地從圓球的小孔中流出,一直滴落地上。這是她對「Ball gag」的初體驗,充滿了一種羞辱的感覺。 「喂!竟在流著口水弄污地板,真是沒修養的女人!」 「堸唌I」 「咿……唔喔……」 敦子再度用鞭懲責真奈美的粉臀。她一直爬著,下墜的乳房便一直搖動,視覺上也是很好的刺激。 「嘿!不可如此難看!」 「啜……」真奈美慌忙想把口涎啜回上來,但是在口部不能合上的情況下,卻是不可能把下垂的液體吸上來的。 「這牝犬,真不知羞恥!」 「堸唌I」 「嗚!牛與我饒了我!」 「把臉抬高,以端正的姿勢去爬吧!」 真奈美把臉抬高——這時惟人才清楚看到她的臉。 可憐地皺著眉,滿是羞恥的眼眸,含著封口球的歪斜的紅唇,被封口球連者的皮帶夾著的頰,還有那不斷發出被虐的喘聲的鼻「呵呵,真可憐,連話也說不清楚了!」惟人向身旁的香蘭道。 事實上,是他要求為所買的奴隸帶上封口球的。敦子對這要求並不感意外,因為在SM行為中把性奴的口部自由剝奪的「猿轡」也是頗常見的玩意,而且既然惟人是出手如此闊綽的貴客,敦子自然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可是,惟人有此要求其實還有另一意義,他是為了防止當真奈美認出自己時發出的叫聲會破壞自己救她的計劃。 但現在,他也確實很享受真奈美此刻的樣子——少女正拚命抬頭,鮮紅的櫻唇張開成誘人姿態,而在口中球穴內透明的液體正不斷溢出,直到下顎上然後則成絲線形垂落地上,這卑猥的樣子確散發著被虐奴隸的氣氛。 而由於惟人戴上了墨鏡,加上真奈美的心幾乎全被恐怖和羞恥感佔據,所以一時間竟未能認出眼前人是自己的學校老師。 「堸唌I」 「喔!……」 堅鋌而富彈力的美臀被「九尾狐」之鞭的擊打,響起淫悅的聲音。她一邊承受著雨點般的鞭責,一邊繼續在女支配人操控下爬行。 「好,向新主人打個招呼吧!」 「……」 「喂!別呆著!」 「堸唌I」 「啊!饒了我!」少女再次遭受嚴厲的鞭責,敦子殘忍的鞭打落敏感的肛門位置,強烈的劇痛令真奈美忍不住慘叫。 「真是沒禮貌的牝犬呢!」敦子把鎖鏈拉向上,令真奈美的臉抬高,然後把鞭梢抹向少女的下顎,皮革上沾上了透明的唾液。 「喂!這是甚麼?」 「是……口涎……」 「把如此污穢的東西四處流,你說是不是該罰?」 「堸唌I」 「呀!死了!」 揚起的「九尾狐」以破空之勢擊落,痛打在少女無防備的肉丘之谷間,被口涎所濕的鞭子打在陰唇、肛門周圍,令少女產生難以忍耐的劇痛,簡直如撕裂般的毒打,令她手腳也不支軟倒。 「爬起來!又想打了?」 「嗄……嗄……」在敦子的威嚇下,真奈美手腳顫抖著再撐起來,回復牝犬步行的姿態。 「好,快走吧,主人在久等了!」 敦子把「九尾狐」在真奈美的臀上輕掃著催促她,讓她繼續爬前,直到離惟人的椅子二、三步前才命她停下。然後,她令真奈美調轉方向,變成把粉臀向著惟人面前。 「張開雙腳,讓新主人欣賞你的性器吧!」 「嗚……呼呼……」四腳爬地的性奴一邊拚命想阻止口涎流下,一邊依從吩咐把雙腳打開成八字型。由肛門、會陰至陰阜,都暴露在後面的人眼前。 「哦……」惟人看到其谷底的情況後發出了感歎之聲。 薄紅色的陰唇,被一對很小的夾子左右夾開,而夾子上則橫放著一把細鎖,鎖的末端懸掛著一顆美麗的綠色石子,在半空搖晃著,如此的陰部裝飾物更加強調了她的性奴隸身份。 「這是處女的封印,因為是如此貴重的商品,所以我們把她這樣子奉上。美美,求主人解除這封印吧!」 「喔……不要!」真奈美本能地反對著。雖然已受過如此殘虐的調教對待,但把最寶貴的處女身奉獻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卻仍是她絕對抗拒的事。 「請……求你饒了我吧!」 「真是的!看來對你的教導仍未足夠呢!」敦子露出了暴怒的表情,一腳抽踢在真奈美的手臂上。「呀!」真奈美失去一手支撐,整個人伏在地上,敦子更把皮靴踩踏在真奈美的臉,把她壓在地上。 「可惡的牝犬!既然仍不知馴服,我就讓你連骨髓內也明白奴隸的意義!」 「堸唌I」 「咿!屁股燒著了!」 「九尾狐」急打落在肛門之上,少女發出狂亂的慘叫,皮鞭令她的屁穴感到灼熱的劇痛,令嬌嫩的少女痛不欲生。 「抬高屁股!打開雙腳,乖乖受刑!」 「饒了我!」 「堸唌I」 「呀!」 「這牝犬,大聲地卑屈求饒吧!」 「堸唌I」 敦子向無防備的後庭再急抽兩鞭︰「這次讓我一鞭打開這封印吧!」 若用鞭劈開夾住陰唇上的鎖的話,勢必會連陰唇也撕裂的。想到這裡,真奈美更恐懼地大聲求饒。 「饒命!甚麼我也會依你吩咐,請饒了我!」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嗎?」敦子的臉上終於變得寬容下來︰「來,轉身請主人解除你的處女封印吧!」 真奈美忙四腳支地調轉身,屈從地懇求︰「主人,請解除美美的封印吧!」 真奈美一邊在流著口涎,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傳達著她漸漸充滿了性奴的服從心。 「解除封印後又怎樣?」 「之後,請侵犯美美吧!」 「怎樣呢主人,是應奴隸的請求去解除封印,還是想再等多一會呢?」 「呵呵,怎樣好呢?」惟人滿是輕佻地說著。 他平日也知道真奈美性格很堅強,但見到她如今已變成如此的牝奴隸姿態,心胸也一陣痛。雖然很想快點救她,但目前敦子未離去前,他仍要繼續裝作自己是一個性虐待狂的客人。 「不如讓我帶來的奴隸也參與如何?兩個人玩比一個人更好玩吧!」 「!……請放過我,主人!」未想過自己也會參與其中的香蘭慌忙地道。 「原來如此……這也有趣得很!」 「香蘭!四腳爬地向著我!」 「喔喔……」香蘭已無法違逆主人的心意,她跪在惟人的腿間雙手支地,惟人露出的肉棒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慢慢開始舔吧!」 「是,主人……」香蘭作出服從的回答後,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來。另一方面敦子也把互相臀部相對的香蘭和真奈美,彼此的性器的鎖扣緊扣起來。 「美美,向前走!」 「咕……嗚嗚!」女支配人把手上鏈子一拉,真奈美無可反抗地向前踏出一步。如此令連著香蘭性器上的鎖也向後一拉,夾子拉動了真奈美陰唇的肉,「好痛!」少女不禁發出了悲鳴。 夾子拉扯著陰唇將其拉開,惟人看見兩個夾子夾住的性器也拉出了一點粉紅的肉壁,上面反映著淫液的濕濡光澤,洞壁好像肉做的船帆般三角形地扯向外,淫猥同時也可想像到她的痛楚。 「請用這個。」敦子向惟人遞出一支性玩具︰長七、八十公分的窄棒,前面是一串七、八個相連的球狀凸出物,惟人一看便知其用途。 惟人伸手越過胯間正在奉侍他的香蘭的背部,把那支棒子向後面真奈美的肛門推入。 「嗚!饒了我!」 「呵呵,剛才表演時用的不是比這更粗嗎?」 但現在,真奈美卻是陰唇和肛門同時受責,兩處地方都如地獄般苦痛。 「咿……嗚……」 「可以再插入點,這不聽話的小妞,不妨好好懲罰她呢!」 「呵呵……我會看情形,」惟人笑道︰「畢竟自主性是最重要呢!」 ?……真奈美正在受著陰唇和肛門的慘責,但聽到「新主人」的說話時卻心中一動,好像是一句熟悉的說話似的…… 但是她的思路很快就被中斷了,因為惟人口中雖說得溫柔,但手上的棒子卻仍毫不留情地壓入,圓瘤進入了肛門內,帶來一陣難受的苦楚。 「香蘭,奉侍時屁股要搖著!」 「是!」香蘭含著男人肉棒的同時,後面也依吩咐地聳高,在緩緩搖著。 「咿呀!」但香蘭在扭動同時也帶動了後面的鎖,加重了真奈美陰唇上的夾子的力度,令她承受的苦痛又更增加。 「還不向前走,那棒子便要刺穿你喔!」敦子惡意地說著。但是,真奈美連爬前的力量也近乎全消失了,後面夾著陰唇的痛楚已達到了極限,比較起來肛門的痛要比性器的痛輕得多了。 不過,實際上當那些約二公分直徑的圓瘤逐一侵入時,那種被虐的感覺卻是言語難以形容的,而當第四個瘤子也沒入肛門內時,惟人更一邊用手轉動棒子,一邊開始了活塞運動。 「嗚?咿啊!」悲哀的奴隸少女再發出了悲鳴。圓瘤在肛門內活動,令她同時受到苦痛和官能悅樂兩種倒錯感覺交煎,含著封口球的嘴的口涎流得更盛,由下顎成一直線連到地上,在地上積起了一小灘的唾液。 「好像很享受呢!可不可以多拿一支同樣的棒子令這邊的奴隸也樂一下?」 「可以嗎?」敦子眼中發出感興趣的目光。 「不能只讓一個奴隸快樂,那對另一個不公平呢!」 敦子依言拿出了另一支肛責棒,把它插向把屁股朝往自己方向的香蘭的肛門內。 「嗚?咿喔!」含著惟人的肉棒的香蘭,感到由肛門傳遞開來的苦痛,本能地想逃避,但惟人卻按著她的頭,令她無從退避。 「香蘭,把腳打開,讓女王插得更順手吧!」 「你也是,美美,兩匹奴隸一起較量一下叫聲吧!」 「咿……喔!」 「呀!……嗚嗚……」 屁股互相靠近的兩匹性奴,正大大張開雙腿,在肛門棒的施責下泣叫,而由於真奈美有封口球,香蘭的口也含住肉棒,所以大家的叫聲都有著閉塞的感覺。 「嘻嘻……兩匹奴隸都是真正的淫亂牝犬呢,叫得這樣興奮了!」敦子一邊靈巧地操縱著肛責棒在香蘭的屁穴內進進出出,一邊冷酷地說。 「美美啊,怎麼說了這樣久,你還是如此不知恥地流得口水周圍都是!」敦子扯著真奈美的頭髮,令她流著涎的臉抬高向天︰「讓主人也看看你這匹流口水的牝犬的容顏吧!」 「嘿嘿,果然是超級被虐狂的臉呢!」惟人一邊俯望著真奈美的臉,一邊笑著。雖然心中也有不忍,但看著垂著涎沫的少女那悲哀和羞恥交集的表情,令惟人心中的肆虐慾望不自覺地燃燒。 「如此壞的禮儀,請你處罰她一下吧!」 「呵呵,是這樣嗎?」惟人冷笑中再加強肛責棒的進出。 「咿!啊喔……呀!」 「痛苦嗎?向主人懇求吧!你的一切都是由主人支配,你要向主人起誓服從以換取他的慈悲喔!」 「喔!……主人,請你饒了我吧!」真奈美向著後面的男人拚命乞饒。在前後的肛門和陰唇的虐責下,少女不得不屈服地泣求著︰「主人說的所有我都會聽從,請你饒恕我……」 看著平日自尊心和反抗心極強的學生作出奴隸的宣言,惟人的心中驚訝、擔心、興奮……諸般感情交錯在一起。 第二十一章 邂逅 這樣的肛門陰部同時施責進行了一段時間,棒子雖然在肛門內烈地抽插,但真奈美此刻是想逃也逃不了,因為夾住陰唇的夾子連著香蘭下體的穿著物,故此向前逃走的話陰唇便會被扯得更痛。 但屁穴內的施責也令真奈美接近狂亂狀態,而以惟人的經驗也知道甚ど時候會是極限。 所以,他的手開始停下,令真奈美可以暫時得到喘息。 「到這也應差不多了……把這個小妞調轉頭讓我看看吧!」 「喔,我想在解除封印前應多施責一會……」敦子的表情略帶不滿。 她自己仍想繼續虐責肛門被她用棒插著的香蘭,不過她亦不能逆客人的意,所以只好把棒子也拔出來,然後讓香蘭和真奈美交換位置。 「來,向客人打招乎吧!」敦子用手上的棒指揮真奈美道。 她正手肘屈曲,以近似向著男人跪拜的姿勢伏在地上。 「喔……」 「怎ど,不是早教過你了?要自我介紹,和多謝主人的購買啊!」 「我……我是奴隸真奈美……」真奈美四腳爬地,一邊說著,從口中封口球的氣孔內便不斷的流著口涎,掉落在自己支著地的手背上。 「多……多謝你的惠顧……」 「好了,抬起頭吧。」惟人柔聲說。 少女悲屈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憐憫之情。 真奈美抬起了頭,讓客人看著自己可恥的容貌:含住ball gag的歪斜的美貌、淌開的水手式校服中間的乳房、兩膝間陰毛叢生的陰阜……而化著濃妝眼影的俏臉,仍殘留稚嫩的影子。 看著真奈美的性奴樣貌,惟人心中並不是沒有歉疚感,但為了救她,自己是非要繼續扮作客人不可。 而且,他還要想辦法先令真奈美知道自己的身份。 惟人用手抬起少女被口涎沾滿的下顎,肆意地注視著她的臉。 「叫做美美嗎,是高校生吧?」 「!……」聽到男人的聲音,真奈美再次感到一種恍惚認識的感覺。 之前也有這種感覺,但因為正在悽苦的被虐中而無瑕細想。 但現在……「叫做美美嗎……」「真奈美……」「真奈美……你要對自己的行動更有責任感哦……」少女一邊想著一邊開始細心看著面前男人的臉。 雖然髮型變了和戴上了墨鏡,但仍是讓她看清了,這不是今朝早在街中偶然碰見的氏田老師嗎? 氏磨!為甚ど他會在這裡?真奈美吃驚得呼吸也如要停止。 但是,隨即她便感到一陣猛烈的羞恥感,在奴隸市場買了她,然後見到她私隱秘地完全盡露,戴著頸圈和封口球的姿態的竟是自己的老師,令她羞得如要著火。 「怎ど了?回答我!是高校生嗎?」惟人再次追問,口邊掛著真奈美之前從未想像過會出現在他面上的殘酷的笑容。 「回答吧!主人在問著你呢!」 「是……」真奈美呆然地回答。 在女學生之間被冠以「氏磨」這個外號的孩子臉數學教師,實際上竟是秘密SM俱樂部的會員……實有沒有比這更令她訝異的事了。 「學校名是叫做黎明……你是經常也擴課的吧?」真奈美忙大力搖著頭。 雖然她也自認是不良少女,但逃學卻是從未試過。 然而這一點也是惟人心中早知的事。 「當然,她是優等生來的,並非一般愛援助交際的壞女孩,客人你真的買了件好貨品呢!」敦子基於其商人的本能,褒美著自己的商品。 「還穿著黎明的校服呢,有很多客人喜歡這樣嗎?」 「當然呢,校服愛好者的客人多得很喔!就像剛才和你爭著競投美美的,是大証卷社社長,很喜歡向穿水手校服的女高生玩浣腸呢!後來他輸了給你後,便只有買下了小悅了。」 「那他現在也是在玩浣腸了?」 「我想是的。客人喜歡的話也可對美美浣腸,她還未玩過的,一定會很有趣呢!」 「喔?不要!……」 「住口!你的肉體今晚是完全屬於這位主人的!主人如要為你浣腸,你便應該抬高屁股高興地接受才對!」女支配人按著欲後退的少女的頭嚴厲地叱責。 「呵呵,我雖喜歡肛責,但對浣腸則興趣不大呢!」惟人把真奈美的校服脫下,然後開始賞玩她的乳房。 要狎玩穿著自己任教學校的校服的女生,始終令他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喔!」男人的手指愛撫著尖突挺立的乳尖,令少女發出了喘息。 被「氏磨」玩弄自己身體,更加深了真奈美的羞恥和被虐感。 「饒……饒了我……」在乳尖被挾住的苦痛下,真奈美發出了乞求。 「唔……也是時候好好的享受了,女王大人你可以自便了。」惟人裝做不經意地說。 只要在敦子退下後,他便可立刻帶真奈美逃走了。 但是,不知是否出於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覺,敦子卻並沒退下的意思。 「抱歉,希望能擔當新客人你的調教助手,別誤會,這並非不信任你,而是因為未知客人的調教手段前,不希望會發生甚ど危險的意外事故。」 「這你大可放心,看看我帶來的奴隸便清楚了吧。」說著,惟人目光掃向旁邊正在四腳爬地,馴服地站著的香蘭。 「當然清楚,但這是本會規則,我們會很難做……而且,我們也要確認美美是否有處女血,以保障付出了附加費的客人。若沒有出血我們會立刻奉還多收了的附加費呢!」 「那若是真的……這女的……」 「當然我們會徹底懲罪她,例如是獸奸如何?我們有一些飼犬經過訓練,可以用來奸了她的。」 「哦?你們養的是甚ど狗?」對狗一向有興趣的惟人問道。 「是保洛玆犬。」 「是絲?毛髮的俄國種,是只貴族犬呢!」 「喔,客人你也很有研究呢!我們這種狗特別精於把長長的舌伸入女陰內,來回的進出舔動呢!」 「不、不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要!」 「嘻嘻,只要你真的流出處女血,便不會受如此對待了!」敦子殘忍地冷笑。 「這也沒法子了……」惟人放棄了叫敦子離去,因為再堅持的話肯定會令她起疑。 現在,便惟有認真地再調教真奈美一下再算吧。 「好,便依女王大人吩咐調教她吧!」 「嘻嘻,你可盡量照自己意思做,我在旁協助一下便可以了。」 「呵呵,看,你剛才浣腸、獸奸的話嚇得她面也青了!」惟人回復肆虐者的表情看著真奈美,雖然他是對她有憐憫之心,但另一方面真奈美卻也真的挑起了他嗜虐的慾望。 「好,先解下這猿轡吧!」說著,惟人在敦子不注意時用手指向真奈美做了一個叫她別張聲的手勢。 真奈美迅即微微點頭,他不欲揭露二人的關係,這一點真奈美也是希望的事。 「好,乖孩子……」惟人把箝口具的皮帶解開,從口中拿出濕濡的圓球後,少女立刻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叫我做主人吧!」 「主人……」真奈美微顫抖著聲說,雖然她也怕惟人,但最怕的還是敦子,況且剛才和惟人互相約定保守秘密窕興皜揗 了害怕心。 「好,就用這個來開心一下吧!」惟人由放著施責具的櫃中拿出一物,向她的乳房遞出。 「喔!好痛!」真奈美立刻低聲悲鳴。 惟人用的是個方型的、中間可收緊來夾住乳蒂的乳虐用具。 少女的乳尖被無情的夾得變了形。 惟人在真奈美兩邊乳尖也戴上了同樣的扣,兩個扣中間還有一條三十多公分長的煉子連著,他用左手握著煉子中間位置,同時右手也拿著「九尾狐」之鞭。 「把腳張開!」真奈美依男人的吩咐而動。 這時她只手被扣在後面,兩腿分開然後身體前伏,而乳尖上也扣住了乳虐具,中間的煉子也被男人握著。 然而並不只如此。 少女股間也被戴上稱為「處女封印」的鎖,夾住在右陰唇和連著夾子的╪V下垂著,泛著金屬的光輝。 唰啪! 「啊嗚!」男人揮舞手上的勁鞭,打落在大腿的肉上,少女痛楚得嬌? 不住顫抖,小巧的口中發出了悲鳴聲。 啪! 「嗚、饒了我!」 「呵呵,忍耐點吧!」男人一發一發地繼續鞭打,由大腿直至臀部一帶,來回反覆地打落,分開腳而微蹲的少女,身體呈無防備的狀態。 啪! 「喔喔!主人,請饒了我!」狐鞭之尾再由屁股直掃到近下體的位置,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少女提高了悲鳴。 「感度不錯呢,這裡又怎樣?」惟人對真奈美被虐的反應感到滿足,另一方面左手也向自己一拉。 「咿啊!乳房……」夾著乳尖的扣子被惟人拉前,扯著乳蒂的嫩肉令真奈美感到一陣激痛。 「呵呵,看來上下都很有被虐奴隸的素?呢!」男人的手指巧妙地操控著煉子的上下左右和反覆進退,令真奈美小巧的乳尖不停地被扯成各種形狀,在視覺上彩嗆艽笙硎堋? 「喔喔……請饒了我……主人……」真奈美顫著聲向惟人哀求。 雖然乳尖受到如此苛責,但奇怪地真奈美卻對惟人好像產生了服從心。 本來,被自己的學校教師以奴隸身份對待,她應該是感到了言語難以表達的屈辱感才對。 可是,另一方面惟人的存在卻也帶給真奈美一種安全感和希望。 在這個黑暗的SM地獄中惟人是她唯一的相識。 而且,雖然大家同樣是調教師,但和比留間、敦子他們純萃的殘酷不同,惟人卻似乎在施責間會間中流露一點溫柔。 而且,惟人指示自己別向敦子揭穿他倆的關係,雖然不清楚他的用意,但肯定惟人不是和敦子同一陣線,這已令她安心不少。 涮啪! 「咿!……饒了我、主人!」 「似乎叫得很興奮了呢!」惟人單手拿鞭揮打,另一隻手放開乳尖而轉向下搔弄下體的媚肉。 啪! 「嗚!肛門像灼著了!」 「求我給你慈悲吧!」 「請、請給我慈悲,主人!」屈服的少女由咽喉深處發出奴隸的說話。 看到少女的哀願,惟人很滿足地點了點頭。 但是,放下了鞭的惟人又再拿起了剛才用的肛責棒,伸手向真奈美的谷間。 「啊嗚……撫那種地方……」 「我在撫著甚ど地方?」 「呀呀……陰……陰核……」奴隸少女嬌喘著回答。 由於陰唇被夾子夾開,中間的肉芽更形突出,所以在棒子的狎弄下,真奈美刺激待不住在搖著頭。 「喔!不要這樣大力!」一個接一個的棒子上的瘤,來回地搓揉過陰核,令真奈美被苦痛、刺激和被虐感所支配。 「嘿嘿,想後退嗎?你不妨試試——如果可以的話!」惟人的左手再度握住乳虐扣之間的煉子,如此一來若真奈美真的後退,便只會令乳尖劇措y 擋。 男人更惡作劇地上下拉動煉子,下面的棒子也加劇揉弄。 「嗚!乳尖要壞了!……」乳房和陰核兩方同時被虐責,劇烈的感覺令真奈美幾乎要暈倒。 她拚命的動著腰,順著男人的手的扯動方向去前後左右游移。 「啊、呀呀!……」 「叫得很興奮啊,是上面興奮點還是下面興奮點?」 「喔、上下都很難受!……」男人握著棒子的手再加點力。 「嗚!豆子的皮剝開了!」 「皮剝開後興奮感覺更強吧!」 「甚、甚ど興奮感……」 「說謊可不行!看,棒子已經濕成這樣了!」惟人把棒子的前端拿出來。 上面反映著濕濡的光澤。 雖然是有苦痛,但少女的敏感部位也確是有興奮反應的。 「怎樣了!有興奮感覺吧!」 「喔喔……有感覺……」真奈美顫抖著說。 但惟人仍不放過她:「有感覺即是很喜歡這樣做,平時自己也有做吧!」 「不、不對……」真奈美慌忙否認,但同時,惟人又再操縱棒子撩弄她的陰核。 「啊嗚……」 「這種滋味,比平時你做的如何?」 「不同……不……」 「那即是自已有做吧,美美。」真奈美心中吃了一驚,她感到這男人簡直像可看穿自己的心一般。 「……有,主人。」 「呵呵,老實點了!」感到少女就像向老師自首的女學生般,惟人知道她已接近完全向自己屈伏。 想著,他繼續活動著棒子去搧動真奈美的悅虐感。 第二十二章 忍從 「也讓這邊的女人一起玩如何?難得有兩匹奴隸在此,別要浪費!」敦子的目光射向香蘭的方向。 惟人知道她對香蘭的興趣一直是有增無減。 「呵呵,你也真不死心呢!」惟人笑著。 不過,若果令敦子的注意力投向香蘭的話,那或許會對自己和真奈美有利也說不定。 「香蘭,讓女王大人教教你被虐的快樂吧!」 「……」香蘭沉默地點頭,一方面她已不能違逆惟人的命令,另一方面看著真奈美被施責的樣子也令她的被虐慾望燃了起來。 「不會辜負你期望,我會盡力表演的。香蘭,過來吧!」女支配人站在房中央,手上拿著一條幼細但很長的乘馬鞭。 「香蘭,你是女王大人的牝犬,要好好聽話喔!」 「是……」來到敦子腳邊的香蘭,四腳支地抬高了肉臀。 「嘻嘻……甚ど女王大人,聽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呢!」敦子雖然一臉笑意,但同時已遞高了手上的皮鞭,以大幅的軌跡擊向香蘭的粉臀! 唰啪! 「咿!請饒恕我,女王大人!」 「嘿,果然如主人所說一樣,是條調教得很好的牝犬呢!好,圍著房間爬行一周,一邊爬一邊屁股要擺動得很好看喔!」 「是,女王大人……」戴著頸圈和皮手撩腳撩的香蘭,以牝犬的姿態開始爬行。 依女支配人所言,她每走一步屁股都以美妙姿勢扭動。 淫猥的情景表示了她奴隸的服從心,同時也令觀看者的嗜虐心也因此而挑起。 唰啪! 「嗚!」 「很好的泣叫聲呢!真令我也興奮起來了!」敦子向著香蘭舔了舔咀,她是一個無論和男人還是和女人都有興趣玩性遊戲的只性戀者。 「陰道之內還埋入了一個大圓卵,真好看呢!」 「那是我們來之前為她埋下,要訓練她的陰道的收縮性,圓卵若掉了出來她便要受罰呢!」後面的惟人解釋道。 「這真是好?西呢!好,看看有甚ど好玩呢……」敦子環視房間周圍,在其中一邊有三角木馬、開腳椅等施責具。 當中,刈湧粗辛艘巫酉碌囊粹?黑色樹脂製圓球。 那圓球體積比標準保齡球還要大一點,有一橫支在球的中軸上突出,但並不會妨礙球的轉動。 敦子把圓球拿來,把中軸用繩綁住香蘭下體扣住了陰道內的圓卵。 「就這樣拖著球走來看看吧!」 「!……」香蘭想像到自己四腳爬地,下體更拖著一個球的可恥之姿。 「喂!走吧!」唰啪! 「喔!」香蘭屈伏地開始再爬行起來,後面的球也跟著被拖行轉動。 但是,球的重量和對下體做成的拉力,令她感到體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 「唔唔……」香蘭咬著牙拚命前進著。 但前進的速度卻慢得很。 「走爽快一點吧!」唰啪! 「喔!饒了我!」後面的女主人殘忍地鞭打落臀丘和大腿連接的部位,令香蘭劇痛下發出了悲鳴。 她為了逃避鞭責而加速前行,但如此卻令圓卵更向外移動。 唰啪! 「啊!要掉出來了!求你……」圓卵已經在花脣間露了一半出來。 由於是長? 圓形物,當它越向外溜重心也越會向外移。 終於無可制止地,整個圓卵由陰道滑了出來掉落在地上。 「喔!……」 「看你幹了甚ど事!」 「呀!對不起,主人……」 「把重要的?西掉下,只說一句對不起便以為可以了事嗎?」 「請饒了我!饒恕……」 「那可不行,就由女王大人代我來執行懲罰吧!」 「打開腳!向主人說請你處罰我吧!」低吟著的香蘭兩腳八字形打開。 「女王大人……請你執行處罰吧。」 「為了令你以後不會再掉落重要的?西,這是你的處罰!」卷髮的女王慢慢把皮鞭提高,香蘭現在四腳爬地聳起臀對著她,分開的只腿之間那剛把圓卵弄掉的性器,正好成為她的處罰目標。 唰啪! 啊呀! 死了!敦子的皮鞭極殘忍地擊落在陰脣上,奴隸娘的敏感部位一陣急激的劇痛,令她縮起身體慘叫起來。 「好,再來一發。」唰啪! 「?!饒命!」 「怎樣,下次不會再弄掉吧?」 「嗚……明白了……請饒了我……」香蘭四肢顫抖著乞求,但敦子的回答卻令她感到絕望。 「嘿嘿……很好,那放回入去再來一次吧。」 「喔喔……」敦子把圓卵再度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塞入陰道內,並把鎖扣前後動著。 「喔……請不要這樣動……」 「怎樣?有感覺了?」 「是……有感覺……陰道內……」圓卵刺激陰道內腔帶來淫靡的感覺,令她的香臀也在徵顫著。 「好……再走吧,發誓別要再掉下來了!」 「女王大人……饒了我……」香蘭仰望著敦子討饒,這樣在房內爬行一周而不讓圓卵掉下,實在不大可能做得到。 「怎ど了,陰道夾緊一點便行了啊!」 「喔……後面拉著的球太重了……會把圓卵拉出來……」 「只是這樣?還有其他理由吧!是你這淫賤牝犬下面的浪水流得周圍都是,令圓卵也滑了出來才對吧!」 「!……」 「你說,是不是!」香蘭狼狽地泛著眼,敦子壞心腸的追問令她羞恥不已。 「回答我,牝犬!」唰啪! 「咿!饒恕我!……香蘭是卑屈的牝犬……」皮鞭懲打會陰部位的恐怖,令香蘭只好向女主人卑屈地迎合。 「香蘭是被虐奴隸……因為被女王大人的鞭打而令下面濕了,以致讓圓卵也掉了下來……」 「你是說這是我的鞭不好了?」 「不!是香蘭的錯!是……香蘭太易濕起來了……」 「即是鞭責令你有感覺吧!」 「有……感覺……請用鞭來指導香蘭吧!」 「嘿嘿……把肉也打腫的話,便可令你夾得更緊吧……」 「啊啊……」 「好,走吧!」唰啪! 「啊呀!」香蘭響起悅虐的悲鳴同時再度開始了爬行,而敦子則站在她身後督促。 唰啪! 「?陰道口灼熟了!」香蘭赤裸著性器和肛門,對鞭責一點逃避餘地也沒有。 而且,由於拖著一個直徑二十公分以上的球,所以連合上只腳也不可能。 唰啪! 「喔!請慈悲!」一步一步地行走,開始感到圓卵又向外移出了。 剛才是在露了一半在外面後便掉出來。 現在每走一步,香蘭心中的驚惶便增加一分。 「求求你,女王大人,請把圓卵推回裡面吧!」不能忍耐如此的恐懼折磨,香蘭再回頭向敦子求饒。 「真沒這賤犬辦法,看來又快掉下了呢……」敦子走在香蘭前面,以征服者的殘忍目光望著她。 「舔吧!為了表示你的服從心!」 「!……」敦子把穿著及膝的皮靴的腳伸近到香蘭鼻尖前。 一瞬間,屈辱令香蘭臉色一白,但她瞬即屈伏,把櫻桃小咀伸向前,輕吻在皮靴的前端上。 「嘻嘻嘻,要好好舔!」唰啪! 「?喔!」越過了拚命在用口服侍中的香蘭,皮鞭擊打在只臀的分割處,直打在媚肉上正露出的圓卵上。 「再一發!」唰啪! 「呀嗚!……」劇痛和直傳到膣腔內的圓卵的震動,令香蘭啜泣著。 「怎樣?把圓卵打回進去了吧!」敦子的鞭打確令圓卵回到了香蘭體內,但此一做法所帶來的卻還有難以忍受的劇痛。 「想再打入一點?還是想開始行走了?」 「喔!行了!請讓我行吧!」香蘭再度開始了屈辱的犬爬行。 「嘿,那邊看來很好玩呢!」惟人對眼前的少女說著。 「四腳爬地,打橫身體!」面前的真奈美依指示打橫了身體。 「肘著地,把頭伏下!」 「……」 「回答!又或是你想像香蘭般被女王大人調教?」 「是!……主人。」驚怯的少女慌忙回答。 她也看到敦子對香蘭的調教是如何殘酷,所以自己非依從惟人一切指示不可。 「好,把腳張開。」 「是,主人。」真奈美再無猶豫,從順地立刻把腳呈八字型分開。 但是,她立刻感到了自己的羞恥淫猥之姿:在男人分開的膝間俯伏著分開遄A由肛門至會陰、被夾子夾著的性器都無保留地曝露在男人集中的視線中,令真奈美全身被羞恥之火焰所燒焦。 「可愛的肛門,那個口看來很窄喔!」惟人用手輕? 著真奈美的菊門口。 「喔喔……不要碰……那種地方……」菊門的柔肌被男人的手指狎玩,產生著異常的感覺,令少女發出羞恥的呻吟。 「呵呵,並不是羞恥的地方,而是最初被責的地方呢!」男人用手指在菊門周圍畫著圓,冷笑道:「和小悅在表演同性遊戲時,不是玩得很興起嗎?肛門是很有感覺吧!」 「喔……有感覺……」 「肛門曾被調教吧?」 「是,因為陰道要留給主人,所以……」真奈美顫著聲道。 同時她想起被比留間和拓也調教的情形,而開始淚瑩於睫。 但現在被惟人的手指刺激下,她的肛門口肌肉也傳來一陣陣痙攣,反映她的敏感的感官。 「原來如此,真的很喜歡被弄後面呢!」 「甚、甚ど喜歡……喔!呀呀!……」 「老實回答,美美!」 「是、喜歡!主人……」奴隸少女身體震抖著。 被惟人直呼名字令她的心跳也加速x孟裼蟹N 令她感到不可以隱瞞任何? 西的感覺。 「想我令你更愉快吧!」 「請讓我更愉快吧!主人……」 「呵呵呵……」惟人聽到女生發出被虐狂的說話,露出會心微笑。 然後他拿起了旁邊一支肛門施責具,那是一條修長形的電動假陽具。 胡胡……男人開動了開關,電動性具立刻發出淫猥的馬達聲響,令少女身體也隨著這種聲音而一陣發抖。 「啊!……呀呀……」男人把電動性具的龜頭貼向真奈美倘開的只腿的谷間,在肛門口至會陰一帶往復游動。 由菊門至恥丘位置然後又回到菊門,搖晃震動中的龜頭向性感帶傳遞出淫靡的感覺,令感度頗高的少女發出悅虐的低鳴。 「饒了我,主人……」真奈美手肘支地,仰望著惟人道。 但是,有如違背其說話般,在性具多次游過其肛門口後,令她的欲情更加增幅。 「其實你是很想要才對吧!」終於男人把龜頭再度回到菊門位置,然後向中心點用力壓下! 「嗚呀!入去了!……嗚,饒了我……」 「怎ど了,其實是很想插入去吧!」 「饒了我!好可怕……」 「甚ど可怕?」 「棒子的震動……一定令人精神也錯亂了……」 「精神錯亂,只要是興奮便可以了,對不對?回答我。」 「喔喔……就如主人所說一樣……」 「不用害羞,既然我己經知道了你是個被虐狂,而你也知道了我是施虐狂,那還須要顧慮甚ど?打開心窗盡情享樂吧!」真奈美心中一怔,惟人一方面暗示了二人之間的「互相認識」另一方面也向她發出了通往SM世界的招待狀。 「好,想入去吧?」 「想,請主人用棒子入來美美的肛門內吧。」 「很好,真是乖孩子。」惟人把手用力粔骸? 真奈美從口中發出撕裂般的悲鳴,四腳爬地而屁股向著惟人的她,被穿入直腸內並在強烈震動著的電動性具弄得腦中空白一片。 但是,她正被禁斷的快樂漩渦吞沒,這一點是不會有錯的。 第二十三章 毒蛇 在電動性具侵入真奈美的肛門同時,在另一邊對香蘭的調教也同時進行著。 四肢著地的香蘭,拖著地上的重球繼續在爬行。 隨著球的滾動和鎖煉與地板的磨擦的「卡卡」聲,爬行中的香蘭感到體內的圓卵又在向外面移,知道快將堅持不下去,唯有再向女支配人屈辱的懇求:「請給我慈悲,女王大人,請用鞭把圓卵推回裡面吧。」銀座一流美容店的服務員,大美人的香蘭此刻卻不惜受痛苦,也要受到鞭責,因為她知道敦子只肯用鞭來把圓卵打回入去。 唰啪! 「?女王大人!」皮鞭擊落在性器露出了一小半的圓卵時,周圍的陰唇、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能倖免地被鞭尾掃中。 敏感部位被鞭責的慘況,可說和地獄的施刑也沒有兩樣。 「感謝的說話呢?」 「嗚……謝謝女王大人。」敦子抬起靴子,面部貼著靴子的香蘭,頰邊流下的淚也流到靴子表面。 然後再走了半圈後,屈辱的慘烈步行才終於完結。 「喔喔,我也忍不住了,下面已濕透了!」敦子一邊叫著,一邊把T 字褲隨手脫下。 「喂,牝犬!用你的舌服侍一下我吧!」下半身全裸的敦子打開只腿,把香蘭拉到自己的股間。 「!……」口唇壓向敦子的陰部的一剎,濃烈的女性下體氣味令香蘭微微一怔。 但很快,她便回復一向從順的奴隸樣子,開始進行舌奉仕。 舌頭伸押向陰脣,在中間分割的肉裂處上下的來回地舔動著。 「要用心舔喔,呼遣行事的話我可不會饒你呢!」 啪! 「咿……」敦子右手的鞭越過香蘭背部擊在其粉臀上。 「而且腳要打開,讓後面的主人也看清楚!」 「是,女王大人。」唰啪! 「喔!我會好好服侍你的!請饒了我!」 「嘿,這樣說便不對了,對於奴隸來說,鞭責除了懲罰外,也可作為獎勵啊……對吧,你的主人?」敦子一方面打著香蘭,一邊向惟人的方向說道。 此時她正面向著惟人,其紡錘型的乳房,濃密的毛覆蓋的陰阜等,都被惟人完全可以看得到。 但是敦子卻不感到羞恥,她一面接受著香蘭用舌頭「啪啪」聲的舔弄下體,一面以挑戰般的眼神望向惟人。 「你那邊的妞兒又怎樣?對肛責感到興奮嗎?」 「這一點最好由她本人答你了!」惟人用手拉著真奈美的頸圈,令她面向著敦子:「美美,你回答女王大人吧。對肛責感到高興嗎?」 「很……很高興。主人給了我這些喜悅。」真奈美紅著臉回答。 雖然已取走了肛責棒,但對電動性具剛才在自己肛門內震動的感覺,仍令她久久不能忘記。 「那你也用口服侍一下主人的肉棒吧。主人,這妞兒的口技仍未到家,請你用鞭好好調教她一下吧!」 「互相鞭責對方的奴隸,很有趣呢!」 「嘻嘻,這不是責罰,說是教導更適合呢!」敦子在香蘭的口技奉侍下正漸漸興起,但身為虐待狂的她,在對奴隸施鞭責時會更加興奮感倍增。 唰啪! 「喔!」另一邊,真奈美正向惟人懇求賜與她肉棒,看到她服從而又可愛的表情,惟人的心中一陣感動。 「不喜歡的話便裝裝樣子算了,但是對於鞭便忍耐一下吧!」惟人溫柔的在真奈美耳邊說。 真奈美訝異地望向惟人,但立刻,惟人的肉棒便已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立刻把龜頭含住,並用心地用舌頭舔著口中的肉棒。 這回輪到惟人感到驚訝了。 真奈美的舌雖然笨拙,但仍令惟人感到非常快感。 惟人輕輕撫摸真奈美的頭,再次低聲到:「要辛苦你了,鞭,可以嗎?」少女微微點頭。 啪! 「嗚!主人!……」 「好,盡力舔,否則便要受罰!」惟人故意高聲地說。 「明白,主人。」 「香蘭你也是,更加起勁地舔吧!」唰啪! 「唔喔!……」香蘭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 只腿大開正在做著口技仕奉的她,正被女支配人鞭責著她的肛門周圍。 「很好……在陰阜中用咀吸啜,表面和裡面都要舔……」 「唔唔……」另一方面,惟人一邊接受真奈美生硬的口技,一邊提起了皮鞭。 唰啪! 「咿喔!」真奈美含著肉棒發出悅虐的悲鳴。 她正以四腳爬地,性奴的姿態來進行著奉仕,塗了深深眼影的眼神泛著悲哀,鮮紅的櫻唇生硬而努力活動的樣子,對男人來說仍是充滿煽動力。 唰啪! 「唔嗚!」 「用舌頭沿著構的周圍舔一周。」 「是,主人。」喘息著的少女服從地盡力伸著舌,在龜頭的周緣舔動著,也在頭下部的位置來回撩動著。 「很好喔……這是獎賞。」啪! 「咿!……」肉臀上感到皮鞭的打擊,令真奈美心中非常複雜,苦痛中恍惚真的也感到一種言語難以形容的悅虐感覺。 「一邊打一邊口技仕奉可以嗎?」 「可、可以……」真奈美紅著臉回答。 「再來一次,像吹笛一般,明白嗎?」少女像吹著笛一樣,把肉棒含著啜動,又打橫了頭用香舌沿著肉桿而舔下,一直舔到下面根部的位置。 唰啪! 「唔!唔……」 「呵呵,真是個好學生。」惟人一邊滿足地微笑,一邊轉頭望向敦子和香蘭的方向。 「喂,主人在看了!屁股搖好看點吧!」 「是!……」香蘭的臉埋在敦子股間,向著惟人的粉臀則在不停搖晃,股間的陰部也完全曝露,散發著成人女性的淫靡感。 「美美,你也像香蘭般好看地搖動屁股吧!」惟人扯著真奈美的馬尾讓她面瞧向敦子的方向。 唰啪! 「是!主人!」惟人的說話和鞭,似乎激起了真奈美對香蘭的較技意識,她再面向惟人,舌頭侍奉同時粉臀也大力動著。 「獎勵的鞭!想要嗎?」真奈美知道惟人的鞭要殘忍地越過其背擊向股間的位置。 但是,她仍搖晃著臀,同意地點了點頭。 唰啪! 「嗚!喔喔……」真奈美在肛門被痛擊下,叫得眼淚也直流,但同時香臀也扭得更盛,似乎敏感位置的鞭責也提起了她的服從心。 「呵呵,搖著屁股的情景真雄偉呢!」惟人泛起肆虐的微笑。 少女的可憐、可愛、服從,令他感到巨大的興奮,而在真奈美口中的肉棒也已堅硬如鋼。 另一方面,敦子女王也站了起來,被引得興起的她轉身向後微微支著椅背前俯,從裸露的左右臀丘上赫然露出兩? 薔薇的刺青:右則是鮮紅色,左則的是暗黑的深紅,左右邊的花瓣下伸出的花莖和綠葉直延伸往谷底,在肛門和性器間映出淫猥的畫面。 「這就是」黑薔薇女王「此外號的由來嗎?真壯觀!」惟人由衷地感歎著。 「雖然看來和香蘭、美美不同,但跳蛇舞我也不輸她們呢!」說罷手機看片 :LSJVOD.COM,敦子把單膝半跪在椅子上,後面突出的臀部開始激烈地搖擺,同時身體也上下移動,驟看起來便如一條蛇妖般的妖艷。 「厲害,真的像蛇舞般好看!」 「嘻嘻!好了香蘭,你的舌舔我也享受得很呢,再來一次吧!由陰部至會陰,一直舔到肛門為止!」 敦子的命令香蘭已不敢不從。 由內至外來回的多次舔過陰阜的全體,舌頭之後便沿會陰而向肛門方向進發。 「你的舌也要動得像香蘭般喔,美美!」唰! 「喔!唔唔……」另一方面真奈美仍在男人的腳旁繼續努力去幹她的口舌奉仕,一邊用軟舌舔著肉棒周圍一邊在扭動屁股,外表很是淫媚。 「!……唔……」惟人伸手拉著真奈美的發,把她的臉更壓近股間,肉棒立刻把她的小咀塞了個滿,更頂得她喉嚨如要嘔吐,但很快,男人便握住她的頭前後活動起來。 真奈美在男人的手支配下,開始了口交的工作,肉棒如將她的咀當成是陰道一般,在進行活塞運動。 「怎樣?辛苦嗎?」 「……」少女微微搖頭。 初時確是有想吐出來般的辛苦感,但不久之後便迅即變成樂趣。 「真是好孩子……」惟人低頭愛憐地望著服侍著他的可愛美少女。 「再忍受多一會便行了……」 第二十四章 熱滴 口交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惟人把陽具由真奈美口中拔出,然後命她站起身來。 「今次試用手來侍奉吧!」 「是,主人!」奴隸少女直接了當地回答,然後伸出柔軟的手掌握住男人股間的肉棒,她的只手被扣上手枷和被煉相連,故此多少有一點不自由的感覺。 但也無礙她只手由肉棒的根部至尖端的開始來回搓動起來。 「好,仔細聽好了:香蘭的性器內埋入了圓卵型性玩具,你也知道吧!」惟人乘著真奈美靠近他的時機,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真奈美望了望香蘭的方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一會將有機會叫你把它拾過來,那個圓卵用手左右一扭是可從中間打開的,你要把當中藏著的?西偷偷交給我。」惟人一邊說著一邊以溫柔的眼神望向真奈美。 真奈美感到他眼神中的信賴,故此自己也大力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此時在另一邊的椅子上香蘭對敦子的口舌奉仕已到尾聲,被香蘭服侍得十分滿意的女王從椅上站起來道:「感覺十分不錯。禮尚往來,我也要幹些甚ど才行。」她在室中一角把一張圓型矮桌子搬到室的中央。 桌子的直徑約是八十公分,高度只到敦子膝部附近位置。 「然後在上面擺出翻筋抖姿勢吧!」 「?……」 「不明白嗎?好像後滾翻般把只腿放到後面,那下陰也變成在頭部之上了!」 「這…………這樣羞的姿勢……」快點吧!就是為了這才解開了你的手枷和股間的鎖啊!香蘭無可奈何地依敦子的吩咐去做。 「用手捉住只腳然後打開,否則便不像滾翻觔斗了,快點!」唰啪! 「?啊!」鞭打大腿內側的懲罰,令香蘭悲鳴下不得不依著吩咐去做。 她現在的姿勢,令性器至肛門都完全暴露在鞭的射程之內。 然後,敦子用鎖和麻繩把香蘭固定在這一個姿勢,在她的手腳間用多重的麻繩綁緊,令香蘭在這「翻觔斗」姿態下完全動彈不得。 「準備差不多了……」敦子微笑著用手轉動圓桌,令惟人面對著香蘭正面。 「這姿態怎樣呢?惟人先生」「喔!佩服!很妙的樣子呢!」 「這樣只要再做多一件事便可以了。香蘭,回答我,我將會用多一種道具,你猜會是甚ど?」 「?……」 「提示是:那?西會把一些熱熱的液體滴下來,但那液體又很快會變回固體的!」 「!……請饒了我!」 香蘭明白到女王的意圖後,立刻仰起臉向她求饒著。 「我叫你答我那是甚ど,你仍未答呢!」 「呀呀……那是蠟蠋……」 「嘻嘻,對了!而我要做的這個叫:肛門蠟蠋台!」敦子奸笑著在架上取出了一支粗大的蠟蠋,然後挑撥地把蠟蠋的底部輕輕碰在香蘭的臉頰上。 「這是特製的,不會真傷了你的肛門,安心吧!」 「喔喔……饒了我……」香蘭像在呻吟地懇求著。 敦子卻毫不理會,更把蠟蠋在香蘭的只臀中央位置插入。 「咿!別入去如此深處!……」 「這是為了令它能企穩啊……好,完成了!」敦子把蠟蠋近三分一都插進了肛門之內。 然後在頂端上點上了火。 最初是小小的火焰很快便被溶解而突出的蠟芯吸上,變成了橙色的搖曳著的烈焰。 「很快便有蠟要滴下來了!」敦子的手指在肛門的周圍輕撫著在冷笑。 在火光映照下她的樣貌更是變得殘忍和猙獰。 「這蠟蠋稍為向此方向傾斜,那ど滴下的蠟便會落在會陰,然後更直流向陰脣處去吧!」 「不要!饒了我……」女王威嚇的說話令香蘭發出驚恐的叫聲,不,她確知敦子的說話是真的。 由張開的腳間,香蘭自己也可以看到蠟蠋頂端的所在,現在上面的火已開始把蠟溶化,很快將會有熱蠟向下滴下來吧! 「為了增加你的感度,先和你來個熱身如何?」說著,敦子把拿著皮鞭的手緩緩提起,而這位置更令香蘭完全看到她的動作。 「不要!饒了我吧女王大人,甚ど我也會依你吩咐的!」感到自己的下體全在鞭的射程下,香蘭拚命在乞饒。 「嗚!好熱!」 「哦,開始了喔!」蠟液便如熾熱的雨滴般,開始朝會陰的位置滴下。 「主人,請把美美借給我,我讓你看看精采的表演吧!」 「……」敦子的指名令到真奈美立刻顫抖了起來。 在用手服侍著肉棒同時,她也知道在另一邊正在發生甚ど事。 「我好怕,主人……」真奈美以受驚小羊的表情望向惟人,但他的回答卻是冷酷的:「去吧美美,要令女王大人盡興啊!」 來吧! 朝這邊來!在兩個支配者催促下,真奈美只有服從地爬到敦子的所在。 「面向那邊,屁股向著我。嘿,這妞兒的處女封印仍未解開呢!」向著聳起全裸美臀四肢著地的奴隸少女,敦子愉快地笑著。 如她所說一樣,真奈美的下陰依然被鎖子封印著。 「好,那你便進行肛責吧!」敦子把黑色的性具埋入真奈美肛門之中。 小而長? 圓形的球體為了防止滑出而在上面刻有一些輪狀的構。 敦子把圓卵性具上連著的鎖,鎖在香蘭目前所在的圓桌的腳上。 「嘿嘿,剛才香蘭用它拖著圓球來爬,今次便到你拖著桌子令它轉動了!」 「怎ど!這樣怎ど可能?」真奈美驚叫著,她想自己絕不可能拖得動上面有人的桌子。 「住口!你以為我是次做這種調教嗎?以前已經有不少奴隸試過,而且也是能成功的!」唰啪! 「啊!」 「當然,也要看你的肛門緊窄度如何。若果失敗的話,便預備接受懲罰吧!」 「喔,饒了我!」 「別多說,快開始吧!最初的一步會有點難,之後走順了後便會很易了!」啪! 「嗚!唔嗚……」在女王的鞭下,少女誠惶誠恐地開始爬行,立刻在連著台腳的煉子一扯下似乎要把肛門內的圓卵扯出,真奈美慌忙深吸一口氣用力把肛門括約肌收緊,用渾身之力欲拖動前進。 桌子加上香蘭的體重,重量雖驚人,但因為台腳裝有滑輪,令拖動變得並非不可能……「啊,好熱!」在真奈美的努力下桌子終於開始移動了,但跟著卻輪到香蘭叫出聲來,桌子的移動加劇了熱蠟的滴下,直落在媚肉周圍的熱滴令香蘭失聲叫痛。 「嗚!呀!死了!」 「這是真的熱蠟之雨了,哈哈!」敦子一邊笑著一邊把已鋪了在會陰、肛門周圍的蠟用手取走,這是為了令跟著落下的蠟能夠直擊在肉上的殘忍措施。 「不要!還在掉落哦……主人!」 「你的主人一定在看得很高興呢!對嗎主人?」 「對,把她們帶近一些更好看!」 「好,美美你先朝櫃子的方向前進,到了那處後再轉身走向氏田主人吧!」 「是……喔喔……」惟人所坐位置的右方牆壁上是一個放滿了調教用具的櫃子,真奈美必須先把桌子拖到那一處。 「爬得更性感些!屁股扭多一點!」啪! 「嗚!這樣的話那?西會掉出來……」奴隸少女哀求著。 現在她是用盡全力才可把拖著桌子的圓卵夾在肛門內。 「住口!這是牝犬的行走法啊,再吵的話要我打你的屁穴嗎?」 「嗚嗚……」四腳爬地的少女開始屈伏地搖擺著粉臀,而從少女屁穴伸出的煉有如手機看片:LSJVOD.OM蜘蛛絲般,一邊隨著屁股擺動一邊拖著後面桌子前進,構成了淫靡之極的畫面。 「啊,要掉出來了,不要!」在臀部搖曳下肛門內的圓卵開始向外移,肛門的肌肉感到圓卵的移動令真奈美大為驚牛煄摹2 較□砥疵g湛s 肛門肌肉想令圓卵回到原來位置,但這不止不能夠,甚至做成反效果,因為圓卵的重心已經移了出去外面,再收縮肌肉結果便只會更加強把圓卵推出外面的力量而已。 「女王大人,請救我!」 「怎ど站著不動?快走!」 「好像要掉出來了,求你幫一幫我……」 「幫你?怎樣幫?」 「把圓卵……推回肛門內……」 「怎樣推回去呢?我手上便只有皮鞭而已!」敦子奸笑道。 之前她也曾用鞭把圓卵「打」回香蘭的陰道內,今次她也想真奈美親口說出這一個殘忍的方法。 「請……用女王大人的鞭……把圓卵推回去……」 「那即是想被鞭打了?」敦子用鞭尾輕掃那已露了一半在肛門外的圓卵,令真奈美一陣發抖。 「請鞭打我……求你……」奴隸少女顫抖著聲音地說。 她心知若被圓卵掉下來,所受到的懲罰可能比這還更慘十倍。 「真沒你辦法,好吧!」咧啪! 「咿啊!」 「再一發!」呼啪! 「啊!屁穴焦了!」圓卵推入的衝擊和鞭的餘韻,令一陣強烈的劇痛由菊蕾爆發,真奈美痛得肛門一陣痙攣,面色發青,淚水也不斷流下來。 「好,入去了,再走吧!」頭上響起敦子殘酷的話,真奈美還未痛完便又要再開始爬行。 「嗚嗚……」一但停下了的桌子要再度開始拉動,令真奈美又要重覆一次最初的努力。 真奈美肛門拚命用力開始拉動。 啊嗚! 蠟又掉下了!一移動便又再有一陣熱蠟之雨灑在香蘭的肛門和陰戶,令她有如置身地獄的火刑中。 「再努力多一會吧,只要爬到主人處便可以了!」到達了櫃前的真奈美,開始朝著惟人所在的方向一步步的前進。 對於受到超乎想像的殘酷調教的她,惟人的所在便像成為了她的避難所。 第二十五章 破瓜 「好了,在這裡便行了!」終於把桌子拖到了面前,惟人起來親自把圓卵由真奈美的屁穴內拿出來。 「嘻嘻嘻,太好玩了,兩匹都是泣不成聲的犬奴隸,太有趣了!香蘭你暫時維持這個樣子吧!」敦子愉快地笑著對面前的「人肉蠟燭台」說。 「喔!快要被灼死了!請饒了我!」 「現在便要進行美美的處女解封儀式,你便繼續扮作燭台,制做一下氣氛吧!」 「多忍一會吧香蘭,為此我把你的圓卵也取出來好了!」 「這樣……主人,那些蠟要流入我的肉裂中了!」 「我已說叫你忍耐了!而且,那是流不到裡面去的。」惟人不理香蘭的哀求,而只是伸手從她的陰道內拿出了圓卵。 這也是他的計劃的一郚份。 甚ど都不知道的香蘭,略帶惱恨地說:「喔喔!主人!」 「呵呵呵……在貫通儀式前,可否由女王大人親自表演一下口技,令這些奴隸也得到機會學習一下?」惟人把圓卵不經意地放在地上,然後向敦子道。 「這是光榮的事,因為氏田先生將成為我們的特別會員呢,不過關於那妞兒的事,你還記得吧?」敦子暗示著之前曾和惟人說過,想把香蘭收歸為組織的奴隸之一的事。 「呵呵,知道了,一會我詳細和她說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美美,好好看我的表演吧!」敦子一邊說,一邊走近了惟人的膝間。 「不如把燈關掉如何?我們難得有個人形燭台在呢!」 「好主意,那樣氣氛便更好了!」說完,敦子站起來走向大門,把在門旁邊的電燈開關制關上。 而真奈美則把握此一機會,乘著女支配人關燈的一瞬把地上的圓卵拾起,然後放入了自己的膝間。 「嘻嘻嘻,這真是好氣氛到極點了!」敦子對增加了妖異氣氛的房間大為滿足。 在漆黑中只有一道搖曳的燭光照耀著,而在淫猥的火照下少女的俏面也如火般紅。 對於在地上消失不見了的圓卵,敦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到。 「要舔這樣巨大的寶物,真是令我的心也像在狂跳呢!」在惟人的膝間跪下的敦子,把惟人高高聳起的寶貝用勾鼻的鼻尖鍾愛地撫著。 「美美,留心學習我的口技吧!」 「是,女王大人。」真奈美裝出完全服從般說。 「首先恭敬地向著陰莖,用面頰貼著,像這樣……」敦子在真奈美的眼前,把面頰貼著陰莖,然後用唇的端在龜頭的邊緣反覆地愛撫,更把口涎巧妙的流到肉棒之上,濕潤著桿子。 啪! 「!……」突然臀部一陣激痛,敦子的動作暫為終止,舉頭一望,原來惟人正在拿起了自己剛才所用的「九尾狐」鞭。 「這也是為了示範,請女王也教導一下奴隸們被虐的快樂吧!」惟人俯望著女支配人輕鬆地笑說。 「呀,真是殘忍的貴客呢!但沒有問題,很高興成為主人的奴隸。」同時有施虐和被虐喜好的敦子,比剛才更為熱心地侍奉著陰莖。 啪! 「嗚!很好!」 「嘿,那這樣又如何?」惟人用手指操縱自己的陽具,輕拍打著敦子的臉頰。 「呀呀,被這樣巨大的寶貝拍打,令我變得好奇怪……」啪擦! 「嗚!屁穴一陣火辣喔!」被皮鞭越過背部打在肛門上,令敦子顫抖著發出悅虐的叫聲。 然後,也用口拚命想去含住在擺動中的肉棒。 「好,做顏交吧!」惟人捉住敦子的發,把陽具塞入她的咀內。 「美美,好好看著牝奴隸要怎樣取悅主人!」 「……是!」 「喂,把它含到咽喉底吧,牝犬!」 「是!唔唔……」男人把肉棒向前一項,刺到敦子的喉頭,同時又用手捉住了她的頭,令她不可以逃走。 「唔唔……唔咕!」敦子發出悲鳴的呻吟,拚命忍受著奔騰的嘔吐感同時,仍在全力用舌卷舔著直塞到喉頭的陽具。 「呵呵……」惟人把陽具在他的口中一抽一插,進行了近十次的活塞運動,空氣中沖斥著淫靡的喘息和陽具與口腔碰擊的聲音。 然後惟人突然把陽具抽出,敦子剛喘過一口氣,但立刻被惟人用鞭擊打其只臀中間分割處,督促她繼續用功。 啪! 「喔!……唔咕……」就在這一瞬惟人把鞭放下,向真奈美做了一個手勢。 在這暗示下真奈美立刻把剛才藏了起來的圓卵性具拿出,從中間打開,把內面藏著的東西取出來。 從手的觸感真奈美感到那東西是一個圓筒形物體,約是小型打火機的大小,然後她趁敦子正全神進行著激烈的口交而無瑕顧及其他事,便把那東西悄悄遞給惟人。 惟人一邊暗中把它接下,另一邊也不忘加倍肉棒在敦子口中的抽插速度,令敦子的頭也搖得如搖鼓一般。 直至惟人的手一鬆,快要窒息的敦子立時把陽具吐出,張大口深吸一口氣……就在此時,敦子恍惚見到惟人似乎又把陽具向她塞來…… ……不,那並不是陽具! 「甚、甚ど?」一陣氣味異樣的氣體向她噴過來,毫無預兆下,敦子把那陣氣體完全吸了入體內。 幾乎是一秒間,敦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在驚訝的一瞬,然後整個人「啪」的跌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惟人確認敦子已無知覺後,便站起來道:「幹得好,美美……不,本莊。」 「老師!果然是來救我的呢!」 「本來想早點下手,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剛才真是辛苦你了,身體沒大礙吧?」惟人幫她解下手枷,然後溫柔地說。 「那個封印……自己解開它吧?」 「這……」那個封印,仍是連夾子夾在自己的性器上,令真奈美一直感到苦痛。 但是,在惟人的說話下,真奈美想到了這個封印的名字——處女的封印。 破解封印即是破解處女……腦海中反覆浮望著這個印象,一時間真奈美仍未能把心境從背德的世界解放出來。 「主人,快一點!……」在桌上的香蘭大叫著。 「好了香蘭,現在立刻解你下來,剛才也辛苦你了!」在香蘭催促下惟人把蠟燭從她的肛門中拔出來。 「本莊,開燈吧。」惟人再把香蘭由桌子上解下來,因為被多重的鎖和麻繩所緊綁,所以花的時間不少。 真奈美在開了燈後,便一直在旁邊看著。 「喔喔,主人啊,香蘭的肛門本來仍是處女,卻被她如此的調教,更加上了蠟燭,又痛又熱的,差不多要死了一樣……」香蘭從桌子上下來後便一邊流著淚一邊一口氣地說著。 「抱歉,真的很抱歉喔!」 「是謊話吧?剛才還聽說你想賣了香蘭給她……」 「是那女王大人太喜歡你了,所以不得不應付她一下而已,況且,這也正反映了你的魅力,不是嗎?」 「我絕不會認惟人先生以外的人做主人的,所以這種事我絕不會再干了……」 「當然」惟人一邊說,一邊轉頭望向地上的敦子:「呵呵,女王大人今次真是虧大了,想得手的獵物得不到,連到了手的奴隸也要失掉呢!……本莊,你知道廣野在那裡嗎?」惟人知道事情只成功了一半,現在仍要找回悅子,並帶她們一起逃離此處才行。 「應是在這裡兩間之前的房間。剛才在途中她是和我一起來的。」 「這樣嗎,那我們這便去救她,然後一起走吧!」 「這……主人……」真奈美以猶豫的語氣說著。 「怎ど了本莊?而且,你也不用再如此稱呼我了。」 「不……想叫你做主人是我的本意,而且……想請你解除那處女的封印。」 惟人臉上禁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你已經自由了,由我來碰那裡不大方便……香蘭,你幫她解開……」 「不要!無論如何,想主人親手!……」少女羞怯但卻堅定地說。 而且語氣中有著一種對香蘭的競爭之心。 「主人,請把美美變成女人……」 「你不能說這種事!」惟人有點怒地說,但他的怒意似乎也有部份是投向自己。 雖然說是為了救人,但是剛才一直對真奈美做出肆虐、肉慾的表現,說完全只是做戲的話那只是在騙自己。 而且,作為一個老師竟如此玩弄自己的學生的肉體,始終是難以接受的事。 「美美已在主人面前做了如此多羞恥的事……除了主人之外,我已經不想再由任何其他人和我幹這回事了!」真奈美拚命在說服著惟人,害羞的眼神中卻也泛著堅決的意思。 「本莊,令你受到如此苛責實在太抱歉了……」 「請叫我美美,主人。」 「……美美,請再考慮清楚,今晚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而且只要離開了這裡,這夥人也再不能對你怎樣,所以,你可以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全部忘記便可。」 「不,我已想清楚了。」真奈美堅決不移地說:「這是美美以如此羞恥的姿態懇求……主人,請除下墨鏡。」 「……明白了。」惟人把墨鏡除下來,露出了真奈美平時早已見慣的,但今次是她首次感到自已是如此的喜歡著的容顏。 「請吻我……」 「……」惟人沉默中把自己的唇和少女的唇重疊在一起。 無論是那一邊的舌頭,都是在主動地探求著對方的舌頭。 男人的手由少女的下腹向下移,感到了那個鎖扣的所在地。 「夾子……痛嗎?」 「不要緊,請主人……解下它。」 「你也知道我是施虐狂了,這樣也不害怕嗎?」 「知道了,你是外表愛虐,內心比誰人都要溫柔,請你對我做你喜歡的事……」 「甚至,想成為香蘭一樣?」 「對,想成為主人的奴隸……」真奈美低聲在惟人耳邊說著。 惟人的手感到了她下體的濕潤,也確定了這的確是她本人的決定。 「我明白了。」惟人也下定了決心。 「既然你已說到這個地步我便如你所願吧。爬上這張桌子四腳站著。」他的面再回覆殘忍的表情,真奈美的說話令他的肆虐本能強烈地復甦。 「香蘭,你也上去,和美美成相反方向。」真奈美和香蘭都爬到桌子上,大家的頭和對方的臀部相鄰地四腳肢著。 仍然穿戴著短皮衣、長絲襪、高跟鞋和頸圈的二女,散發著妖艷手機看片:LSJVOD.OM的氣氛。 惟人首先到真奈美的背後把她只臀一分,欣賞她無防備的秘部。 羞恥的肛門口之下是粉紅的肉脣戴上的封印,在左右夾住陰唇下承托著中間的貞操帶反映著異樣的光亡。 惟人伸出手,緩緩把夾子取下來。 「香蘭,用你的舌舔一下美美們私處,令她被夾了很久的媚肉放鬆一下。」 「是,主人。」香蘭從從順地回答後,立刻把臉湊近真奈美股間,然後把舌頭長長的伸出,在真奈美的花瓣上「嗒嗒」的開始舔著。 她今晚從敦子身上,首次學到同性口技侍奉的技巧。 「呀嗚……」真奈美口中洩出甘美的喘息,在所愛的人面前進行禁斷的同性遊戲,令她感到淫靡的興奮感覺。 「喔,很舒服……」 「好味道……」香蘭也熱烈回應,經過今晚的體驗後,令她的被虐因子充份地成長。 「……主人,請也侵犯香蘭吧,我下面也已經濕透了。」 「呵呵呵……」惟人發出會心的微笑,事實上他也同樣有這意思,所以才叫香蘭也和真奈美一起爬上桌子之上。 他轉動桌子,令香蘭的屁股和真奈美的臉面對著自己。 愛奴的性器就如她自己所言閃著濕潤的光,而且更搖著屁股顯出她的欲求。 「美美……」惟人在可愛的美少女前露出了怒峙的肉棒。 真奈美立刻把臉貼著男人的肉棒,愛憐地撫著,這是她剛才在看敦子的示範時,所學到的做法。 「對了,做得不錯,美美……」惟人在少女柔軟的臉額和櫻唇的感觸下,很滿足地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奉待的少女。 「主人,快一點……」在旁邊的另一匹愛奴搖著臀催促著。 惟人一邊讓真奈美含住自己的肉棒,一邊伸出手指愛撫香蘭的秘部。 陰阜內的G 點被兩隻手指刺激下,發出歡愉的叫聲,而陰核也變得堅硬如栗子一般。 「好喔!主人!」啪! 「喔!屁股好麻!……」惟人不忘用手掌拍打香蘭的粉臀,因為她知道在打責下香蘭會加倍興奮。 當然,他自己也是一樣……「好味嗎,美美?」 「主人的寶具,很好味……」正在繼續吹簫的少女染紅了臉回答。 惟人再轉身到香蘭的身後,把兩腿打開,讓陰莖插入濕濡的花弁之中。 「啊呀,主人!」立刻惟人開始了活塞運動,香蘭的腰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在搖動,發出狂熱的叫聲。 在競爭對手前進行性交,令她的情慾更加高脹。 「咿!……呀呀!」男人的肉棒直頂著愛奴的子宮,令她身體抽搐,不斷發出淫靡的叫聲去表現她的興奮。 「見到嗎?美美」「看……看到了。」男人的陽具和香蘭的性器交接處便正好在真奈美的眼前。 青根畢現的巨根抽插在翻出了被愛液濕透的肉壁之中,壓倒性的淫靡感令真奈美心神大亂。 「這便是牝奴隸被侵犯時像狗般的樣子,你最後再考慮多一次,現在仍可以離開。若果你依然是維持原意,便把屁股扭得比香蘭更大力吧!」 「是……主人」真奈美心臟在狂跳著。 在她眼前巨大的男人陽具便如凶暴的活物般不斷衝擊女人的陰阜,初次見到此一情景的真奈美大大感到震動和驚懼。 「啊呀呀……要丟了!」達至高潮的香蘭發出一陣高聲的鳴叫,她拚命的收緊陰道,感受著男人的巨物。 但男人仍有餘力,再衝頂了香蘭兩、三下後,便把陽具拔出來,並把桌子轉動了半圈。 「好,今次到你了美美,不想要的話這是最後機會了!」 「……」真奈美卻甚ど也不說,只把粉臀高聳在大力的扭動。 這便是她的答覆。 雖然是笨拙,但卻是純正的願望的反映。 惟人靜靜地看著,黑色絲襪的腿在圓桌上向後伸出,高跟鞋懸在半空。 好像在歡迎著來者似的只腿大張。 男人的陽具輕碰著少女的陰脣中央,沿著肉裂在來回撫動。 「說,請給我。」 「主人,請給我,請把真奈美變成女人吧!」惟人像在等著這句話般,一聽到後立刻下腹向前一頂,陽具直推入未經人道的少女性器之內! 「咿喔!……」處女膜的破裂,令真奈美全身硬直地發出了悲鳴。 「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瞬間,把痛楚也當成是一種享受吧!」惟人在後面一邊溫語說著,一邊慢慢向再裡面的區域推進,狹窄的陰道夾得他的陽具非常舒服。 「好,入到裡面了,還痛嗎?」 「痛……溫柔點……」 「忍耐著,很快便會變得好受了。」惟人開始了腰部活動,首先是很小幅度,然後逐漸增大起來。 「咿……咿……」 「感覺怎樣?」 「感覺……主人很大的肉棒,在裡面搗亂……咿噢!」 「頂得子宮辛苦嗎?」 「辛苦……子宮又痛又麻……」 「哭也沒用,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明白,我並沒有後悔。咿喔!……」惟人在憐憫下減輕了活動,取而代之,他把手伸到下面二人交接處的上方,捉住堅硬的陰核在輕弄著。 「怎樣,有感覺嗎?」 「有感覺……喔,別說這種羞人的事!」 「這邊也很好吧!」 「很好……嗚喔!」 「好孩子……只是碰一下下面己立刻收緊了。」 「不是碰而已,主人在扭著……」 「你討厭這樣嗎?」 「呀呀,你也知道答案吧……」 「嘿嘿……」惟人笑著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呀!咿!……」 「叫聲變得冶艷了,開始感到興奮了?」 「是……比最初好……」 「試一試用腰動動吧?」 「是,我做了……呀嗚!」 真奈美開始迎合著動著腰,和活塞運動配合下,令她的感覺更是加強。 惟人今次單手捉住頭髮,另一隻手揉著乳房,他操縱著馬尾令真奈美的頭扭向橫,看到少女感受到性歡愉的臉孔而情慾高脹,而被手掌包住的乳房,其尖端亦被手指夾住在狎玩著。 「主人!……嗚喔喔……」惟人的腰開始加速推進,同時剛才插香蘭時忍耐著的射精感覺,又再臨近爆發邊緣。 「快要來了!」 「來吧,主人!美美也……感覺變得很奇怪了!」那是一生中初次感到的性交的歡愉,令真奈美抽搐著之下只臀也扭動得更盛,這姿態令到惟人感到更大刺激,他也比之前更大力的抽插。 「去了!」 「好喔!主人!……」惟人的身體被凶暴支配,他的只手把真奈美只臀扒開,向著肉裂的深處連續三、四下的全力衝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終於,二人同時到達爆炸般的頂點……惟人把射精後的陽具一拔出來,立刻有幾滴鮮紅的血液由少女的性器滴落到桌子上。 「看吧美美,這便是你處女的證明!」 「啊啊,主人終於把美美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少女瑩著淚,心中可說百感交雜,但是,與其被某個不認識和不會再見面的男人奪去處女身的話,現在這樣實在是好得太多了。 第二十六章 脫出 然後,惟人很快收拾好一切,便和兩個愛奴離開房間。 走廊上一片寂靜空無一人。 三人來到相隔一個房間的門前。 「廣野悅子便是被帶到這裡面?」真奈美默默地點了點頭。 男人轉動著把手,似乎門並沒有鎖上。 「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嗚嗚……」當門一打開,立時一陣異臭衝上鼻端,同時聽到一把少女的泣叫聲。 惟人暫不入內,先在開了少許的門縫中察看裡面的情況。 在室中一角有一個鐵枝圍成的監禁籠,大小只容一人置身的籠中赫然見到悅子在裡面,上半身穿著水手校服但下半身卻全裸。 籠子之外是一個腹部突出的老人全裸立著,正在玩弄著籠中的美少女。 「喂,怎ど了,快吃吧!」 「求你饒了我,甚ど我也會服從,惟獨此事……饒了我!」四腳爬地的少女前面放著一個器皿,上面放著一些土黃色的異樣物體,而由室中的異臭可以推斷那東西必是少女的排泄物無疑。 「那是你自己拉的東西,怕甚ど?來吧!」少女的臀部被附上圓瘤的肛責棒插入,屁股在不住擺動著。 「喔!別這樣插入去!……」悅子哭泣中只腳大大分開,老人一手拿著棒子在後面插弄著。 「低頭嗅一嗅皿上的東西!」 「喔喔……」 「自己的東西,氣味怎樣?」 「是……卑屈的牝犬的糞便味……」 「嘻嘻,答對了。伸出舌來,嚐一下它吧!」 「咿!饒了我……」對變態老人的要求,悅子由骨髓中感到戰慄,但在老人催迫下,她不得不流著淚、苦著臉朝排泄物靠近。 「好!入去!」突然惟人打開門直衝入來,而真奈美和香蘭也緊隨他進入。 「甚、甚ど?這是我的房間……」老人一見三人衝入立刻站起,虛張聲勢地抗議著。 「喔!」但結果是不堪一擊,被惟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香蘭,封口球!」 「是!」香蘭立刻快速配合,在惟人用皮手扣鎖住老人的手腳同時,也在他的口中塞入了圓球封著他的口。 而真奈美則立刻打開籠子,把好友放出來。 「小悅,不要緊吧?」 「是美美?嗚,我好慘!……」悅子顫抖的身體緊抱著真奈美,放聲大哭起來,真奈美也一邊流著淚一邊輕拍著悅子的肩去安慰她。 「被擺出可恥姿勢和多次被浣腸,就是如何求饒也不放過我,多次我也想咬舌自盡……只差一點下不了決心……嗚嗚……」 「明白了小悅,別說了。」 「美美也受到很慘的對待吧……但是,你怎樣逃出來的?」 「是主人,不,是氏田老師……」 「甚ど?氏磨?」悅子這時才注意到惟人的存在,見到熟識的數學教師令她一臉愕然。 「廣野,沒事了。」 「老師是扮作客人來救我們的。」 「真的?……」 「詳細的話遲點說,香蘭,弄好了?」 「好了,把鎖和麻繩都紮了好幾重!」香蘭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看著地上被她五花大綁的變態老人。 「好,那你們二人,有沒有甚ど弱點握在這裡的人手上?例如是羞恥的照片……」 「沒有,他們曾經提過,但最終決定等今晚之後才拍。」 「但是悅子,我們的住址電話也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辦公室在那裡?」 「在這裡最頂層裡面……那男人一定在的……」 「男人有幾人?」 「至少有兩個,叫比留間和拓也,兩個都是很殘忍的男人,尤其比留間似乎懂得特別的工夫,可以用手把人的下顎關節鬆開又接上的……」 「那是柔術的一種吧。但不去那裡的話便不能把你們兩人的有關資料消除。而且,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可以走出外面吧。」 「喔!……」二人紅著臉互相對望一眼。 的確,二人雖披上了外衣,但下體仍是赤裸,而香蘭的情況也和她們一樣。 「呀,不如這樣……」惟人似乎想到甚ど的,在少女的耳邊說了些話。 接著,一行人便走出房外,乘昇降機直抵達最上一層。 郭! 郭! 兩個少女在頂層調教室門前敲著。 門立刻打開一道縫,露出了拓也的臉。 「……怎樣了?」 「請救救我們!客人的要求太過份了!」 「求求你,實在忍不住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真奈美和悅子假裝慌張地訴說。 「甚ど?你們竟在客人處逃了出來?」想到二人竟在接客的途中逃走,拓也立時憤怒得滿臉通紅。 「你們入來!」他立刻想帶兩個少女入去房間中。 「大哥,這兩人……」真奈美把握著拓也面向房內的一瞬把噴霧器拿在手中,然後在拓也再轉頭面向她時,按下了開掣。 「干甚ど……」暴怒的拓也伸手直抓向真奈美的頭,但幸好,迷藥的藥力十分強勁,令他立時向前倒下。 「做得好,接著的便交給我吧!」隱藏在門邊的惟人立時衝入室中,見到一個半裸的男人站在室中,而在一旁的X 字拘束台上則綁住了一個全裸的女人,看來那男人比留間正在調教另一個新得手的奴隸。 「好大的膽子!只是你惹上我是你的惡運!」比留間隨手執起身旁的皮鞭,便向惟人攻過去! 那並不是一般調教用鞭,而是真能做成不少傷害的乘馬鞭! 唰! 惟人以他從前學過的拳擊手步法,在彈跳逃避。 啪! 啪! 但是由於空間不足加上皮鞭的長度,令惟人避無可避,只得伸高手臂硬接了兩鞭。 皮鞭撕烈空氣似的猛烈打擊下,令惟人臉上露出痛苦表情。 「老師!……」 「主人!……」站在門口的三女,直看得膽戰心驚。 看到惟人的狼狽,比留間臉上露出了獰笑。 「避不了嗎?別怪我這鞭打得你腸穿肚爛!」呼!……「呀呀!」啪! 「啊!」惟人一低頭,用背部硬捱了這一鞭,但同一時間,他卻看準了比留間用皮鞭抽打時大開大合的動作,有如拉滿弦的弓,惟人在中招的一剎忍著痛整個人向前彈射而出,屈起的肘伸出,肘的擺動加上惟人的衝力,力發萬均的一拳直擊在比留間的小腹上! 有業餘拳擊手水準的一拳,令比留間也吃不消地全身動作凝滯,惟人立時在他後頸神經叢位置補上一擊,把他打暈在地上。 「惟人大人,好厲害!一拳便打倒他了!」香蘭興奮得手舞足蹈地說,而其他兩女也驚訝於惟人身手之強。 「嗚,好痛……」 「不要緊嗎?」三人連忙圍在惟人身旁,只見他的衣服的袖口劃破了幾道裂口,露出了紅腫的鞭痕,那是剛才激戰的痕跡。 香蘭見到後立刻捉著他的手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傷口。 真奈美見狀,也立刻照樣去舔他另一隻手的傷痕。 「哈哈,被三個美女圍住真是做鬼也風流!」惟人傷口雖痛,但仍強挺著在說笑。 「那另一個男的怎樣了?」 「不要緊,完全不省人事了!」真奈美回答著,她們已把仰躺在床上的拓也用繩綁起,令他就算清醒也不能立刻恢復活動能力。 「香蘭,你幫幫這個女的,美美和小悅則隨我一起找尋衣服和其他物件。」惟人和二女一同搜查一旁的辦公桌,在抽屜中找到了奴隸的文件和顧客名冊,他們把奴隸文件中有關真奈美和悅子的部份撕掉,另外更把顧客名冊取走,以作為日後萬一要進行交涉時的有力文件。 最後,二女也找回自己的校服並穿回了衣物。 「此處不宜久留,走吧!」 「等等!請把我也帶走吧!」那是剛才被比留間綁在拘束台上調教的女人。 「求求你,我若留在這裡,不知會被他們如何虐待……」惟人一瞬間有點猶豫,但見到這個年近三十的成熟美女那可憐的眼神,也感到不忍留她在此。 「衣服在那裡?」 「就在那裡面!」 「好吧,我們先下去大堂,你穿回衣服便立刻下來,我們只可等五分鐘,明白嗎?」 「明白,謝謝你!」說完後,惟人便和三女離開調教室,乘坐升降機下去。 升降機下降途中,惟人不斷動著念:事情只成功了一半而已,因為他的車匙和香蘭的衣服都寄放了在接待處,對方必不肯乖乖交出來,而且這個看來組織如此完善的秘密結社,可能還有其他高手在,以他目前的狀態未必應付得了。 更加上,他帶來的迷暈氣體也幾乎完全用完了……「只有見一步走一步了……」一到了大堂,卻發現那裡只有一個女人在,這令惟人暗鬆了一口氣。 「歡迎回來!」那女人在接待處探頭道。 惟人裝作一臉平靜說:「麻煩你,要走了。」 「和這三個美人一起回去嗎?惟人先生。」 「?……」惟人感到熟悉的語氣,他定神一望,不禁笑了起來:「是嬸嬸!」 「是志津子姐姐!」一旁的香蘭也驚訝地說。 「為甚ど嬸嬸會在這裡?」 「當然是為了少爺,如果少爺有何損傷,泉下的老爺也不會原諒我呢!」志津子笑著說,一身黑色套裝衣的她看來倒真很像接待員。 「沒有受傷吧?」 「小事而已,不要緊。」 「腫成這樣了,很痛的吧?」 「還可以……倒是這裡的人怎樣了?」 「都睡著了——在我的迷暈噴霧之下。然後,還摔暈了一個男的。」 「聽你之前說過當年如何和父親行走江湖,經歷多少風浪,我還有點不信,豈知嬸嬸果然是女中豪傑呢!」惟人訝異地說。 「香蘭,你這是甚ど打扮!快穿回衣服!你的衣服在那邊……」志津子對香蘭道。 在香蘭走去穿衣時,志津子又回頭和兩個少女說:「你們兩個,現在知道玩甚ど電話交際是如何危險的吧!以後再也不要做這種事了!」 「是!」 「明白了。」兩個少女對神情嚴肅的志津子服從地回答。 然後,志津子又對惟人取笑:「剛才見你一個人帶著三個美女由升降機出來,真是威風呢!大英雄,這ど多美人,你是否消受得了的啊?」 「別笑我了,嬸嬸,她們是我的學生啊……」惟人臉紅地說。 這時,升降機的門打開,一個穿著傳統和服的成熟美人走了出來,那女人正是剛才惟人在頂樓所救的人。 她一見惟人便立刻走上前,含情默默地對惟人說:「太多謝你救了我,為了表示謝意,你說甚ど我都會答應……」 「喔,原來不是一男對三女,而是對四女才對呢!」志津子大笑起來。 在那件事的半個月之後,某一個星期日,真奈美和悅子相約了在新宿的某一間甜品店中見面。 「氏磨老師和那個組織交涉結果如何?」 「嗯,憑著他的亡父的一些人脈關係,由志津子姐姐出面交涉,把顧客名薄交還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約定不會再向我們出手。」真奈美一邊攪拌著面前的雪糕梳打一邊向好友解說著。 「太好了,不愧是氏磨老師!」悅子輕舒了一口氣:「而且,那看來如此溫文的氏磨竟身手非凡,真是想不到呢!」 「他在大學時代是拳擊部的皇牌呢!」真奈美微笑道:「但是,因為討厭練習而耐戰力不足,對方一下打不倒,第二下他便沒力再打了——志津子姐姐是如此說的!」 「喔,真有趣呢!」 「惟人大人之強橫是只有我們二人知道的,別向其他人說喔!」 「想起他在第二天用繃帶包著手回校上課,他竟對人說他是被自己養的狗咬傷,令同學們都大笑呢!」 「那是惟人大人為了保護我們而隱瞞事件,他真是好人,小悅你也別再叫他氏磨了。」 難道叫他做惟人大人?被其他人聽見怎好? 而且上次他還是為了救你才去犯險,只是「順便」也救了我而已,說起來我真有點羨慕你呢!不起,小悅,況且也是全靠你在那時向比留間說出我是處女的事,我才可以把它保留至獻給惟人大人為止……真奈美只頰微紅地低聲說。 「惟人大人……雖然有時看來是在殘忍地虐責人……但其實內心卻是那樣的溫柔……」 「但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有那樣肆虐的一面…………」是因為父親的血脈遺傳吧!說起來,美美你和香蘭姐姐相處得還好嗎?她雖然是個大美人,但看來是個嫉妒心重的人呢…… 唔,有點吧……但在性玩意途中她也有溫柔地教我應怎樣做呢。 「討厭,你常和她一起做?」 「不!只是一次而已!……」 「今天是第二次吧?時間也快到了。」悅子開玩笑地說:「遲到的話,小心惟人大人」體罰「你呢!」 「討厭!小悅真是……」真奈美口中在罵,但當想到一會之後將要接受惟人的性奴調教,不禁興奮得心兒亂跳,面泛笑意。 「小悅接著往那裡去?」當二人走出甜品店時,真奈美向好友問道。 「可能去衣服店逛逛吧。」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 「別介意,若悶的話,我便去玩玩電話交友試試吧……」 「小悅!」 「哈哈哈!說笑而已!我會乖乖回家的……是了,請代我向氏磨問好吧!」 「嗯。再見!」兩個少女隨著便往相反方向離開,不久後她們的身影便隱沒在繁華的街道的人群中。 【全文完】 第一章 天使標本 這是康守彥最喜歡的一幅畫。 由啞金色的、雕刻華麗的畫框鑲著,闊兩尺高五尺,這幅巨大的畫正掛在守彥的私人書房中的一個書架之旁。 這是一間面積很大的書房,足有一般中產家庭的整個居所那樣大;書房的裡面收藏了數千本藏書,內容由科學、醫學、政治、文學,以至一般的消閒也包括在內,足見這裡的主人的興趣和知識涉獵之廣范。 書房的一端有一張長長的書桌,書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製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個典雅的筆座和一瓶墨水,書桌之後則放有一張名貴的黑皮大椅。 至於在書桌旁邊不遠處的牆上,掛有幾幅藝術性的油畫,其中一幅便是守彥正在看著的畫。 畫中的主角是一個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畫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髮,像瀑步般傾瀉而下,髮絲的色澤光暗分明、流彩華美;美女有著一張世間難尋的完美面孔:明媚秀麗的一雙大眼睛、顏色暈紅通透般的雙頰,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瑩剔透的水紅色小巧櫻唇,更像是世間最誘惑的果實。 畫內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發著一種純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個只得十來歲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吋,更令人覺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隨時由畫中走出來的話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 不過,康守彥最喜歡這幅畫的地方卻不是它畫得如何地真實和完美,而是這幅畫中所表達的一個「意念」。 議我們先繼續看下去。畫中的美女頭上有一圈光環,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個「天使」。 不過,她和一般給人快樂幸福感覺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竟揉合著淒苦和受盡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著甚ど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實是很糟:一絲不掛的軀體,無論在體型的肥瘦還是身體的曲線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麗的嬌軀上,卻不規則地被幾條暗啞色的鐵鏈捆縛著,粗重的鐵鏈鎖著了她的雙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掙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鐵鏈水平地橫過一對美乳的底部而承托著乳根,另一條則由右上至左下地橫過天使的右邊乳房,兩條鐵鏈相交成一個銳角,夾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嬌乳稍為變形和擠得更顯突出。 畫的背景是一片暗紅色,而由暗紅的虛幻空間之中「生」出來的鐵鏈不但困鎖著她的身體、束縛著她的雙手,其中四條鐵鏈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來緊緊地鎖著了她頭上的光環。 畫中天使的胴體,無論是在顏色還是質感上都真實得彷如照片的肌膚上,更在各處分佈著一條條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血痕,令人感到彷彿像有血會從畫中滲出來一樣。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傷痕,不知是被荊棘還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個夜晚而做出來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對乳尖卻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而變得腫成紫紅色,上面更被穿了兩個金色的小環,而在環下更吊著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吊墜。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沒有下半身了,或者說,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對緊貼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條彷似是甚ど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佈滿了參差不齊的鱗片,有些地方的鱗片更明顯已經剝落,露出流著暗綠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後的一對翅膀,右邊的一塊依然是雪白純潔,形狀完整而優美;可是左邊的一塊卻整幅變成了醜陋的瘀黑色,更顯得凹凸崩缺而殘缺不全,像正在腐壞著似的,無力地軟軟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複雜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邊身後那條腐化中的翅膀。一隻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隻眼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幅名為「折翼天使」的水彩畫令康守彥最有感覺的地方,便是畫中所描繪出的,代表了「純潔、無垢」的天使墮落成魔的瞬間。 鐵鏈的束縛、皮開肉裂的折磨、和其它難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環黯淡,一邊的翅膀被腐蝕,而下半身更異變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態。 異變並不只發生在外表,還有天使的內心。她在看著自己那腐化中的身體的眼神內,除了震驚和悲哀之外,竟還隱隱透著一種魔性的興奮,便像純潔的處女初嘗禁果時,那種有點害怕但又帶著期待的心情。 把世間最清純無罪的存在徹底地污染、毀壞,守彥認為世上已再沒有比這更刺激和令人興奮的事情了。然而,畫像終究只是畫像,在現實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實現守彥心中這暗黑的慾望呢? 康守彥每一晚都會在他最愛的這幅畫之前先欣賞一會,直到看夠之後,才把牆上的「折翼天使」移開一旁。本來被畫覆蓋著的位置,便赫然出現了一個類似密碼鎖般的轉盤! 守彥快速地在圓盤上轉動了幾次,然後,在旁邊不遠處的書櫃便突然緩緩地向一旁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隱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條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構成的牆壁和地面,和剛才守彥所處的那間光線明亮、裝設華麗的房間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 這是守彥刻意要把這條通道建成這樣子的。他認為這樣才夠氣氛,才能確切地配合在通道盡頭那個地方的作用。 大約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彥便來到了一道厚重的鐵閘前。他按了按閘門旁邊的按鈕,巨型的鐵閘便緩緩地向上升起,然後,守彥便緩步進入了鐵閘後的空間。 一進入了裡面,四周便立刻傳來了一些亂雜的聲音,當中有痛苦的歎息聲、也有帶著喜悅的低吟,而毫無例外地,所有的聲音都是女性的聲線。 這裡便是他的私人皇國。在這裡,「折翼天使」將會成為一個真實的存在。 「女大學生人間蒸發」「本報訊:二十歲的女大學生楊美儀自十天前的夜晚離家之後便一直不知所蹤,警方暫列作失蹤人口處理。」 「失蹤少女就讀於本市最著名的H大學西洋文學系二年級,在X月XX日晚上八時於家中用完晚膳後,便起程回去學校宿舍,卻在離家之後和家人斷絕了一切聯絡。失蹤者楊美儀大約五尺八吋高,中等身裁,瓜子臉、黑髮和普通膚色。離家時穿著杏色的短袖襯衣和深藍色牛仔布裙。警方現呼籲任何人仕若知道有關消息、或在最近見過類似失蹤者的人,請盡快與南區警署失蹤人口組聯絡。」 林樂妍翻看完這段大約一個月前的新聞報導後,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專題主角。 「人間蒸發」,一個很現代的、很生動的詞彙,以水蒸發之後不留半點痕跡來作比喻,泛指一切憑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時候卻是用於活人身上。 究竟一個活生生的人何以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便像從未生於世上一樣? 這是一件很耐人尋味的事。林樂妍這兩天來已翻查過她就職的報社的數據庫中,超過二十個的失蹤人口的記錄。 每一宗個案、每一個失蹤者,背後都可能擁有一段離奇或能引起大眾興趣的故事。究竟他們是遇上意外、已經不在人世?因私人問題而避世隱居、在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人生?還是被外星人擄去作為地球人的研究標本? 揭開他們失蹤背後的原因,可能會成為一條絕妙的獨家報導。剛從大學畢業而投入報界只有半年的林樂妍,正充滿著尋找「獨家新聞」的野心。 樂妍看著報導旁邊的一幀照片:失蹤者楊美儀留著一頭畢直滑亮的長髮,樣貌清純美麗,而且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閨秀般端莊賢淑的臉孔,令人完全不會認為她會是甚ど問題青年或暴風少女。 而在其後的一些跟進報導中,更發現楊美儀的家境很是不俗,父親是一間大型計算機周邊產品生產商的副總經理,而她的住所則是位於新開發區的一個高級的私人屋宛,顯然失蹤女生至少是一個在物質生活上無憂無慮的人。 林樂妍親往拜訪過失蹤女生的父母。愛女失蹤了近一個月仍無半點音訊,楊氏夫婦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像蒼老了十年,那種憂愁和掛念實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們臉上。而在簡短的傾談中,樂妍已察覺夫婦二人和楊美儀的關係非常親愛,不但絕少發生磨擦,相互間的溝通更親密得像朋友一樣。看來在家庭方面應不會對楊美儀構成甚ど問題或煩惱才對。 究竟發生了甚ど事,令楊美儀能夠狠心拋下如此愛護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個陽光充沛的早上,樂妍來到楊美儀就讀的市立H大學,而這裡也同時是樂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大新聞傳播系的學生,算來楊美儀也算是她的學妹,或許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為甚ど樂妍會對這件失蹤事件特別注意吧。 走在校園內的樂妍,一路上不斷有其它學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視的目光,不過她對於這一點似乎是早已習慣的了。 原來在外貌上樂妍絕不在那個失蹤了的美麗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說比那女生還要更勝一籌。 而除了欣賞她美貌的人外,實際和她打招乎的學弟、學妹也不少。那是因為樂妍以前在大學中十分活躍,身兼兩、三個學會和組織的幹事的緣故。 卻說她回到了以前曾住過的宿舍中,拜訪兩個她所認識的學妹。 「不是Natalie樂妍的洋名嗎?是甚ど風吹妳回來啦?」「學姐妳真是越來越美啦,真羨慕死人了!」兩個學妹一見她們所仰慕的學姊回來,立刻興奮地爭著說。 「妳們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妳們認識同住在這一層的一個叫楊美儀的女生嗎?」 「認識啊!不過聽說她似乎失蹤了……」 「妳們對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為人如何,在失蹤之前有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等等……」 「嘻嘻,Natalie真是個落力的記者哦!不過要得到線報,不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 「代價?……嗯,我明白了……」 樂妍於是和兩個學妹離開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間食堂去付出她的「代價」了。 飽餐了一頓糕點甜品,兩學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開始提供她們的情報。 雖然兩人本身和楊美儀並非深交,但樂妍知道素有著「流動新聞接收器」之稱的她們應不會令自己失望。 結果,兩人所知的其實卻並不算很多,因為楊美儀本身是個很勤力用功和愛靜的人,甚少和其它不同學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學之內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采的課餘活動,也幾乎肯定不會見到她的影子。 結論是,楊美儀此人是個「對人、畜均無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見她有甚ど特別不尋常的行徑。 似乎一切仍是毫無頭緒,樂妍不禁輕輕歎了一口氣。此時,在她背後突然傳來一把男生的聲音:「請問……妳們是在談有關楊美儀同學的事嗎?」 樂妍轉頭一看,只見有一個戴著金框眼鏡,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後。 「……對,你認識楊美儀同學嗎?」 「我叫阿邦,和楊美儀是同班同學……」 話未說完,樂妍立刻整個人彈起來,捉著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嗎?楊美儀的事?」 啊,這位學姐好漂亮喔!而且還不只是簡單的漂亮……怎ど說呢,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氣質,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紅心跳,真的很特別……整齊美麗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給人一種堅毅獨立的感覺;一對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發著靈動而聰敏的光輝,當睜大了眼直望著人時,來自靈魂之窗那種奪目的氣質和姿采,簡直眩目得令人有點難以直視。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樣不是辦法。厚薄得宜,形狀優美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ど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時隱約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更和櫻唇形成了一紅一白的悅目色彩對比。 長度大約至背脊中央的秀髮,微鬈成波浪般的優美姿態;髮絲稍為染了少許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膚簡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許,用「充滿性感的魅力的野豹」來形容她便是最適合的吧! 她擁有接近六呎的高度,勤於運動下的身段顯得非常健美和標準,但絕無半點肥態的上半身卻擁有超過三十六吋的胸圍,在夏季的緊身衣下更是玲瓏浮突得令人單是看看也幾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褲包裹著一對非常修長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兒也不過如此。 她熱情而充滿魅力,但那並不是古典式的甚ど「含羞答答」、「閉月羞花」 那種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鮮紅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堅強的新世代女性魅力,猶如是一團烈火般能夠吸引飛蛾撲進去。只要她隨便走在路上,彷彿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會自然地吸引別人的目光,這是連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一個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著他的手,觸處是瑩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氣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氣息、眼前是笑臉盈盈的絕色俏臉,當下令阿邦心頭一陣狂跳,立刻整張臉也紅了起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樂妍立刻放開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阿邦才定下神來,向樂妍道:「妳知道她到哪處去了嗎?告訴我吧,無論她有甚ど困難,我也願意去幫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聲音也滿是關掛。 「你先冷靜一下……難道說,你是楊美儀的男朋友?」 阿邦的臉立刻又再紅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歡她的,對嗎?」樂妍的詞鋒一向很銳利,她覺得自己像在審問著對方似的。 看來這有點兒怕羞的男生也對這漂亮的姐姐的追問感到難以招架,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難道說對方有了其它男朋友,所以推卻了你?」 樂妍問得單刀直入,這是記者的本色,絕不會太過「客氣」而錯過得到數據的機會。 的確,以楊美儀那出色的樣貌和溫婉的神態,相信沒可能不會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過,阿邦卻立刻決斷地搖了搖頭道:「不會,她……她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而且對於愛情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謹慎地去保護自己,從來也未曾聽她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連男朋友都沒有,那發生感情問題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機會也很微了。 「妳也……沒頭緒嗎?」阿邦見樂妍一臉疑惑的樣子,於是便試探著道。 樂妍搖了搖頭,令阿邦頓然難掩失望的神情。 「你還有沒有其它任何有關她的資料?甚ど東西也好,總有可能會和事情有關……」 「……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不要緊,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聯絡電話和電郵,如果你再想起了甚ど的話請盡快和我聯絡吧!」 樂妍把咭片交給阿邦後便和他道別,之後她還在兩個學妹協助下進入了楊美儀失蹤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間內,不過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頭的蛛絲馬跡。 看著收拾得十分整齊、清潔的書桌和床鋪,樂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語:「楊美儀啊,究竟有甚ど事情發生了在妳身上呢?……若說是綁架,已過了近一個月都沒人收到綁匪的來電……妳究竟是否仍然活在這世上?若是的話,妳現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個角落呢?」 回到故事開頭,康守彥所進入的那個一個大約一千平方呎的密閉空間,那裡只由幾個懸吊在剝落而露出鋼筋的天井上的燈泡照明,而房間的周圍,則疏落地擺放著各種各樣外型凶怖和詭異的設備或刑具,整體感覺活像是一間野蠻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數,現時室內一共有三個女人,她們的年齡、背景、外表和特質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點是:她們全都是這個名叫康守彥的男人所畜養著的「天使標本」。 守彥開始逐一巡視他的標本。首先是「標本一號」在這裡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和社會身份,而淪為只以編號來稱呼的「人形標本」。 她看來年約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外表非常艷麗成熟的婦人。可是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她,卻正捲縮了在一個吊在半空的鐵製籠子之內。籠子直徑大約一米、高約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號的鳥籠,其實卻是用來囚禁天使標本用的「天使籠」。 這樣的籠子一共有五個,可是除了「一號」身處的一個之外,其它四個籠子現在都是空置著的。 作為號的標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過的痕跡特別大,可是她卻是一個徹底的失敗作。 她的頭髮已被完全剃光,後腦位置被烙上刻著「女畜」兩個字的烙印,頸項上佩戴著皮製的大型犬用頸圈。一對乳房雖然豐滿,但感覺上卻像兩堆泥膠般軟而無力,那是因為過渡使用「真空吸盤」去吸起她的乳房,結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過早退化和變得鬆弛。 本來白雪雪的山峰已佈滿了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而乳房的頂尖,更因為長年被附上鋸齒型鐵夾子的鐵鏈所拉扯,而被拉至幾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長,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體的情況,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女人的三角地帶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機燒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殘渣,而焦毛下的是兩對完全失去彈性的暗黑色的陰唇。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滿了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兩塊肉片變得異常的肥腫和拉長,原來她曾經被守彥用四條鐵鏈,分別勾住兩顆乳蒂和兩片大陰唇而整個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難怪這兩個部位都被拉長至不成比例了。 而陰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擴展得異常巨大,就是沒有插入任何東西,也自然地張開而成為一個接近三吋直徑的空洞。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 這樣醜陋可怕的身體赫然便是康守彥的傑作。守彥的正職是醫生,這一點對於他進行的培育工作毫無疑問是很有幫助的。剛滿三十歲的他竟已是市內一間一流私家醫院的外科部主任,當然,他的伯父身為那間醫院的院長,對他的仕途不能說是沒有幫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還是來自他過人的天份和敏銳的手腕。 和守彥的陽剛外表不相稱的,是他擁有著一對靈活精細的雙手,像是天生的一流醫者,這對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靜、細心和有應變力的頭腦,令他自外國的著名醫科大學畢業歸來就職以來,多次完滿解決了一些非常複雜困難的病例,從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華佗」等美譽。 不過,無論他是個多出色的醫生,但在次實行「調製性奴天使」這樣異特的計劃時仍是不能一開始便得到成功。 本來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計劃,結果卻造成了那醜陋鬆弛的模樣;本來想把陰道改造得更有伸縮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態,結果反而令陰道潰壞得不成形。 終於,康守彥一怒之下便把這件失敗製品更徹底地摧毀,整得她變成現在半人半鬼的樣子。 康守彥可說是典型的擁有雙重性格的人,作為「醫者」的他,既仁慈易相處而又經常笑面迎人,可說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嗎? 可是大家試想想,有沒有曾也看過一些外表天真無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厭了或壞掉的玩具亂擲亂扭亂撞,直至把它們「支解」為止?其實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過人長大後便因為社會的道德規範或因為法律的阻嚇而不得不約束起自己的行為。 但在此刻這個秘室內,康守彥便是法律,康守彥便是絕對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它的生物都是螻蟻,並沒有人權可言。 卻說在這種可怕可怖的肉體摧殘之下,一號終於連精神也崩潰了。現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滯,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語言和表達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著口水彷如癡呆。 而對於這壞掉了的人偶守彥也只任由她自生自滅,只給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維生條件,卻想不到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維持這樣的廢人生活已超過了半年而仍然生存著。 守彥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逕自走到「標本二號」跟前。 這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個職業模特兒,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稱,充滿成熟女體的性感魅力。 現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幾條橫跨在肉體上的皮帶束縛在一張寬闊的黑色皮椅上,雙腳抬起老高,打開成一個「V」字形,腳跟處套上了一個金屬拷撩,然後再連著鎖煉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來了!……快、快來操死下婢吧……咿嗄……」 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說話,來自一張豐滿而濕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聲之外,還有一大堆不同頻率、高低的馬達聲同時傳入守彥耳中。原來二號的胴體上,竟密密麻麻地貼滿了十幾隻不同顏色、形狀和大小的電震器震旦! 紅的、藍的、紫的……七彩繽紛的性玩具,放滿在二號全身性感帶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頸項、肚臍、內腿……所有震旦尾部的電線集中成一束,再經過變壓器而接上了交流電掣,令全部震旦都不會疲倦地開動著,把無止境的性刺激傳至她每一個官能細胞之內! 女人的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油光,像塗上了一層潤滑油一樣。 而她的私處則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後兩個洞內都插入了電動假陽具,兩支陽具均是超大型的歐洲人專用型號,撐得陰阜張開至兒臂般大,連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擴散。 兩支電動假陽具都在自動地作出淫靡的轉動,帶動得兩個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嬰兒的咀巴般開合不停,淫亂的蜜水更是長流不息,從皮椅而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洩了!……喔、喔、主人呀!!……」 二號維持這樣的擺放狀態已經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積聚了一小灘了。 可是,她似乎仍沒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湧現,這女人的慾望和渴求,便彷彿是無止無盡…… 守彥是心知肚明她為甚ど會這樣的,因為標本二號的培育重點便是「為性愛而生的性天使」,簡單來說即是排除其它無關痛癢的機能,而把性強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動。 為此,守彥用藥物來改造她的身體機能,而經過幾次實驗,他終於成功令二號的身體成為媚藥的「儲存庫」,她血液之內除了普通成份之外,還含有一種能和紅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藥。 媚藥經過血液運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時刻都身處於性興奮狀態,高潮更是絕不減退,因為性慾根本便成為了她平時生陳代謝的一部份! 同時,過量的媚藥則會由毛孔排出來,而形成像一層油般包裹在肌膚上,而令她的身體更添多一層性感魅力! 守彥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把插在她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彥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聲,推回她的直腸之內。 「啊嗚!……好啊!謝謝主人……」 二號已完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所有尊嚴,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便能夠成為完美的性奴隸天使嗎? 守彥看著二號睜得老大,卻灰暗無光的雙眼原來,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種類的藥物和媚藥以作實驗之後,產生的後遺症便是身體機能遭到侵蝕,令她不但雙眼失明,連排泄機能也同樣退化,令她必須長期在膀胱中插入導尿管。 而她的腎臟和肝臟機能也日漸轉弱,據守彥估計她未必能再活超過兩年。故此天使標本二號,對守彥來說仍然是一個失敗作品。 守彥看著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著春意和淫亂的二號。無疑此刻的她幾乎每一分鐘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間再沒有像她般快樂的人了。然而,她的快樂卻是由燃燒自己的生命而得來的,故此她的可憐和可悲,實不在標本一號之下。 守彥離開了二號,再走到近牆邊的一個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勢臥著。 她的雙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腳跟稍為對上一點的位置交叉而過,而被麻繩緊綁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為一個扁菱形般的姿態。而雙腳交叉的位置還另外綁上了一條繩段,連結向她頸項上的一副頸圈。 由於這一段連接腳跟和頸圈間的繩段的長度很短,令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時頭部也要稍為向上仰起,才能勉強切合繩段的長度。換言之,她現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間倚靠在石台上,而一頭一尾則向上屈起活像一隻蝦般。 這樣子看起來是很有趣,但身處其中的少女可就慘了,因為長時期保持這屈身姿勢,已令她的頸和盤骨、雙腿關節也痛得像要脫臼般,同時腹中的內臟也因長期屈體而受到壓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開一合的,像快將溺水的人在作出無望的掙扎一樣。 但真正要命還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圍著少女的身體邊緣,正密麻麻地排列著一支支燃點著的蠟燭,令少女全身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一移動便會把其中一些蠟燭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饒、饒了我吧,主人!」 原來,在少女的身體上最敏感的三個部位雙峰、下陰,也擺放著三支燃點著的,特別粗大的蠟燭,而下體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陰道之內! 被火溶掉的熾熱蠟液便像熱淚似的沿燭身滾下,鋪在女郎的雙峰和陰部像堆上了一層深紅熔岩的火山。女性的三處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熱蠟侵襲,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膚像被火燒得破爛溶掉一樣。而且用刑的對像,只是一個剛剛中學畢業,身體嬌嫩可人的少女,那種痛苦實在是殘酷無道之極! 「痛、痛死了!……請慈悲,主人!」 燭光妖異地搖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來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張類似是甚ど邪教的祭壇上,成為給支配者帶來悅樂的犧牲品。 而守彥則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絕美的藝術擺設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美麗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熱蠟的折磨下作出悲哀無望的悲鳴和掙扎。 「呵呵……高興嗎?這樣熾熱焚身的快感,令妳也越燒越興奮了吧?」 「呀喔!……放過我……或是……殺了我……嗚咕!」 胃部長期受壓,終於忍不住張咀一吐,竟嘔出了一堆髒物。 「殺了妳?……別說笑了,妳試試再集中精神感覺一下……感覺一下妳下面,是不是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守彥用手拿著插入了她下體的蠟燭,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動起來。 「到了痛苦的極限……妳的身體耐過了這一個臨界點後,便會開始感受到一種從未試過的快樂……火越燒越旺,很刺激、很快樂……」 守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覺地轉頭望向他。 外表看來,康守彥是一個高大強壯、俊朗瀟灑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輪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著堅毅而果敢的氣度。 他的眼神尤為厲害,天生便擁有特別強的精神力,透過靈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較弱的女子,一見到他雙眼便會渾身酥軟乏力。 而現在,當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女郎便立時渾身一震;他的雙眼便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斷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墜入了那無底的深淵。 怎ど一看他雙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說的話……是對的……因為他看起來是那ど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會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託給他……一切炙熱、苦痛彷似漸漸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樣,少女被嘔吐物污染得一塌糊塗的臉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種安心、暢快的表情。 守彥繼續操縱著蠟燭在她的下體一進一出,而三號的叫聲漸漸由痛苦轉化為淫亂,蠟燭的表面也鋪上了一層淫蜜而閃閃反光。 這便是「否極泰來」的道理,當調教和虐待持續進行到某一個「破點」,身體便會習慣、更開始從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這一點是SM老手的守彥從過往經驗中得到的認知,而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身體,也快將完全適應自己的虐待,而邁向被虐狂的牝奴隸之道了。 「為甚ど?本來是濟世醫者的你,背後竟會是一個這樣的惡魔?……」 「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內心深處,有一顆嗜虐之心在秘藏著……對,一切便是由我十八歲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間店子內看到一本SM緊縛寫真集的封面開始,我的心便產生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悸動……」 被束縛著的女體,竟然比起普通狀態下的女性裸體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時那種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時的模樣更可愛和性感十倍。 欣賞著不能反抗的美女受著苛烈的虐待,一股興奮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復過來。 「我開始搜集各種SM的雜誌和書籍,甚至找到渠道加入了當時本市唯一一個地下的SM俱樂部,和那裡的會員互相交流和學習,在得到了這方面的知識之後,令我更恍如「開窺」一般,我找到了「另一個我」:因支配、命令、玩弄、虐待而產生快感的自己。很快普通的性愛已再滿足不到我的需要。我開始要把書中所看到的東西付諸實行……」 憑天賦的外表,守彥要泡得到有一定質素的女朋友絕不成問題;可是,每當一提到要嘗試SM玩意,有七成女人便立刻驚惶逃去,而餘下的三成縱然答應可以一試,但最後也只能去到綁手綁腳的程度為止,當一看到了皮鞭或浣腸器等東西,那些女人始終也是接受不來。 「當然,我也可以去光顧SM俱樂部,可是在那些專業的M女身上,在這種純金錢交易的短暫主從行為中,我始終無法得到一個「全面」的調教的快感…… 我想要的是一個真真正正只屬於我,而且是由我親手製造的「折翼天使」。」 「折翼天使?」 「對,便是由白至黑地,把一個對奴隸行為、對性虐待等事一無所知,純潔無垢的絕世美女施以種種殘忍的調教和改造,而親眼欣賞她如何被污染,明亮的光環如何失去光華,美麗的翅膀如何被腐蝕染黑……直到最後,她完完全全地成為一個沉沒於淫慾和被虐的深海的、究極的墮天使。」 而現在,當上了大醫院的外科主任之後,在各種資源都妥善之後守彥終於找到了機會,開始實行他的「天使標本」的培殖計劃。 「你怎有權這樣去改造另一個人?你當自己是神嗎?」 「妳說得對,這個「天使飼育工場」便是完全屬於我的世界,在這裡我便是神一樣的絕對存在,那是因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像我般擁有超乎常人的財力、社會地位和智慧的人,便理應擁有支配別人的權利。有一個著名的SM作家曾經這樣說過」 <所謂的支配和服從的行為,是財富和權力兼備的特權階級專有的享受,人類最高的事情。在這個由特權階級建造的,超越地上世俗道德的王國中,把和神等同的全能支配者的嗜虐欲以實現,這便是支配者的「帝王學」。> 「這裡便是我的世界,而在我的世界中,妳便是我的天使標本。再說一次:標本是沒有人權的。」 晚上九時,在一幢普通的民宅之前,一對情侶正在擁吻。 熱烈地吻了一陣子,直至快要缺氧兩人才肯分開。然後,女的笑著開口道:「真是「長氣」呢,俊傑。」 她掃了掃如瀑步般曲曲長長的秀髮,以明亮深刻的眼神望向眼前的男朋友。 「當然了,我的樂妍如此漂亮迷人,我又怎捨得放開妳呢!」 「真口甜舌滑!」林樂妍笑著罵道,但內心當然是甜絲絲的。 面前這高佻健康、經常露出一副迷人笑臉的青年,正是林樂妍的男友麥俊傑。 俊傑除了是她的男友外,還是她就職的報社中的上司。 兩人的相識是大約一年前的事,那時樂妍仍然在H大中攻讀最後一年,因為畢業論文的需要而拜訪這間報社,那時接待她的人正是麥俊傑。對於一個外表看來如此年青的人竟當上了這間大報社的採訪主任一職,令樂妍當初也頗為訝異。 在接觸了幾次後,樂妍深深體會到俊傑果然非常能幹精明,而且在見識、談吐、舉止等各方面無一不是她所認識的男生中最突出的一個,令樂妍除欣賞之外更深深感到一種難言的好感。 而在另一方面,樂妍本身的懾人美貌、流俐的口才、反應敏捷的頭腦也給予俊傑很深的印象。半年之後,兩人終於由朋友進展到情侶關係,而這段感情的發展,也一直十分順利而毫無波折。 「夜了,我要回去了,否則妹妹會掛心哦!」 「那好吧,GOODNIGHT……妳今天應該很倦了,回去要好好休息哦!」 「知道了。GOODNIGHT!」 樂妍微笑著揮了揮手,便轉身步進大廈之內。 「家姊,怎ど這樣早便回來了?」 一踏入玄關,立刻聽到由客廳傳來一陣銀鈴般悅耳、可人的少女聲音。 「因為我掛念著我的好妹妹啊,妳一個人在家不寂寞嗎?」 「怎會呢!溫習完之後和嘉嘉、敏敏她們聊了兩小時電話,連一向追看開的電視節目也差點來不及看了,又怎會寂寞呢!」 樂妍的妹妹林詠恩一臉笑意地道。這個妹妹,一向都很堅強和獨立,縱使父親經常到外國出差,母親因病長期住院,自己又因工作忙碌而不能每晚早點回來陪她,但詠恩仍照顧得自己十分之好,一切家務事也幫忙處理妥當。令樂妍對這個妹妹實在感到既驕傲又自豪。 「陪俊傑哥晚一點吧,否則他太可憐了!」詠恩佻皮地伸了伸舌頭。 「真是人細鬼大的傢伙!」樂妍笑罵道。「不理妳了,我先去洗澡啦!」 洗完操後,樂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雖然已奔波了一整天,但樂妍的身體一向健康和精力充沛,所以稍為洗了一個澡後,便再次覺得精神百倍。 「……還是先上網查一查資料吧!」 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連結上網後,樂妍首先查看自己的電郵賬戶。 「……咦?……」其中有一封新收到的電郵,主旨是:「妳現在最想要的情報」,而寄件者則是一個網名叫「Spade」的人。 樂妍想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是用「Spade」做網名的。這會否是惡作劇,甚至是甚ど新型的計算機病毒? 可是,樂手機看片:LSJVOD.OM妍天生便好奇心旺盛。結果,她還是把電郵打開了。整封電郵並沒有上、下款,而內容也只有短短兩行: http://www.clubbpf.comottffs 「Club……B……P……F?」 樂妍移動著鼠標,在超級鏈接上輕敲了一下。螢光幕在漆黑的背景上只顯示了一句句子:「請輸入密碼。」 看來要繼續進入網頁,必須先要輸入密碼。可是密碼會是甚ど?難道提示便在剛才的電郵內的第二行之中? 第二章 賣人網站 這天早上,林樂妍一回到報社便立刻走入了他的上司兼男朋友麥俊傑的房間中,因為有關失蹤少女楊美儀的事件,在昨晚出現了出乎意料的新發展。 昨天晚上,樂妍收到了一個外號叫「Spade」的神秘人寄給她的郵件,郵件上只有一個神秘和另一句暗示登入密碼的句子。 林樂妍緊抿著咀,看著坐在對面的俊傑在自己的桌面計算機上輸入了。 她的眼神非常複雜,昨晚她已經成功登入了網頁之內,而裡面的內容實在非常驚人,帶給了她很大的衝擊和疑惑。 「請輸入密碼……密碼的提示應該在這一句之內吧……」 俊傑看了看樂妍轉寄給他的電郵,上面寫著:「ottffs______」 「看來密碼應該有七個字母,只要解開這個字謎便可以知道密碼,讓我想想看……」 「密碼我在昨晚已解開了。」樂妍道。 「妳已經知道了密碼,那一定已經入去看過內容了吧?那ど妳為甚ど不乾脆告訴我裡面的內容,而要我自己入去看呢?」 樂妍立時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還微皺著眉頭。俊傑知道她這個女朋友一向做事爽快而不拘小節,今天對於這件事如此拖泥帶水,一定是有著甚ど不尋常的原因吧。而答案,應該便在網頁之內了! 「這個排列次序,下一個會是甚ど呢……」俊傑立刻拿出了英文字典,看著頁上面的字母表。 「單看字母表是解不開來的哦!」看到男朋友盯著字典一副苦惱的樣子,樂妍這才稍為回復了平時的寬容,柔聲地道:「告訴你吧,密碼便是「sentett」。知道為甚ど嗎?」 「……和字母表無關……ottf……」 俊傑再搔著頭好一會,才突然雙眼一亮道:「我明白了!這個排列代表的是英文由一開始數起的每個字的首一個字母!」 「厲害,這ど快便想到了!」 「解開這個謎的妳不是更厲害嗎!」俊傑讚賞地道。「好,讓我立刻進去看看……」 輸入了密碼和按鍵後,畫面上很快便顯示了另一個畫面:「警告:本網站內容含有可能牴觸你身處國家的法律的成份,請確保閣下已經明白本站的宗旨和對其內容有同感和興趣才可進入,另外亦請確認在閣下的銀行戶口中已有最少一萬美元每件貨品最低消費額的流動資金。再次聲明:本站的內容絕非虛構或遊戲,裡面你所見到的每一份商品和數據都是完全真實的存在,請再次確認,然後按「進入」。」 「竟公然地說自己是個不法網站呢……」 「難道不怕警方從服務器的資料調查到他們的所在嗎?」樂妍問道。 「不過若他們所用的服務器是安裝在海外某處的話,那便超出本市的警方的控制範圍了。」 樂妍像大致明白地點了點頭,論對計算機和互聯網的認識俊傑可比她強多了。 俊傑一臉嚴肅地再按下了「進入」鍵。 「clubBPF」的主頁展現了,網頁的背景是黑色桌布加上血紅的玫瑰和一副銀色的手扣,主畫面的中央列有最新消息、貨品搜尋、客戶數據、訂購名單等選項。 「到底賣的是甚ど貨品呢?難道是毒品?」 俊傑按下了貨品搜尋後,畫面立刻進入了另一頁,抬頭寫著:「請輸入以下數據以搜尋你喜歡的貨品」。 而在下面的條件中可以輸入的項目,包括了年齡、身高、三圍、職業…… 「難道賣的……是人?」 坐在對面的樂妍立時嚴肅地點了點頭。 俊傑再繼續看下去,只見接下來的條件更是千奇百怪,由頭髮長短、皮 膚顏色、甚至到乳房的形狀、顏色、陰毛的濃度和分佈、陰道的長度、性感帶的 位置等充滿性意味的條件也有。 俊傑抿著咀,隨意地輸入了年齡和身高範圍,然後把其它一切條件都放著不填,便立刻按下了「開始搜尋」的按鈕。 過了兩秒,屏幕上顯示著:「你找到共7筆符合你要求的紀錄。」下面並列出了七個不同的編號。俊傑隨意地按下了其中一個編號。 「……這、開甚ど玩笑!」 俊傑立刻難以置信地大叫起來,因為他看到的東西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超出了一般人常識的理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妙齡女人的全身照片,分別是正面和背面各一張。 女人正挺直身子站立著,雖然全身一絲不掛,但是雙手卻平放在身體的兩側,完全沒有作出遮掩,令身體上任何一個重要部位都完全展現無遺。 女人的臉上幾乎毫無表情,像是在完全自願的狀態下被拍攝的。而在照片旁邊的表格內,還有一些相信是這件「貨品」的數據: 貨品編號:HK0093 個人資料 出生日期:XXXX年X月XX日 身高:XXCM 體重:XXKG 三圍:XXXXXX 國籍:中國 原職業:空中小姐 頭髮顏色:黑 眼珠顏色:黑 皮膚顏色:色素較白 曾生育:否 乳房資料 乳房形狀:錐形 乳頭形態:平坦 乳暈直徑:X公分平時、X公分高潮時 乳蒂直徑:X公分平時、X公分高潮時 乳房彈性評分:B 性器資料 陰毛濃度:中等大 陰唇色素:深沉 陰蒂至陰道頂距離:X公分 陰蒂直徑:X公分平時、X公分高潮時 陰道長度:XX公分平時 陰道直徑:XX公分平時 性器等級:B─緊窄度和磨擦度一般,但興奮時的收縮和痙攣度頗強 其它 性感帶:乳尖、肚臍 入貨日期:XXXX年X月XX日 調教進度只供參考:口奉仕B+、手奉仕A─、肛門奉仕B+、乳奉仕A、犬藝調教B,能操中、英、日、法等多國語言,特長是乳交和乳虐,能在乳房被拍擊、鞭打和大幅扭曲變形下達到高潮,特別推薦給對巨乳美畜有興趣的客人。 租用價錢:每週五千美元買斷價錢:七萬美元 「開甚ど玩笑!」 俊傑看到這裡再一次發出不能置信的叫聲,更大力拍了拍桌子:「有甚ど人竟無聊得做這種惡作劇的網頁!」 可是,看到坐在對面的樂妍仍是非常嚴肅地不發一言,俊傑不禁脫口道:「這太無稽了吧!不是公然的販賣奴隸嗎?這樣的事怎會發生在我們這種繁榮先進的城市?」 「可是,難道對方煞有介事地給我這個電郵只為了開個玩笑嗎?況且……」 樂妍站了起來,走到俊傑的計算機前從新輸入了另一些搜尋條件,然後在搜尋結果中選取了其中一個,立時,在屏幕上便出現了另一筆「貨品」的數據。 這次出現的「貨品」看來十分年輕,大約只是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的甚有點書卷味,而且和剛才的貨品不同,她的看來表情很是羞怯,雙腿夾得很緊,雙手也有意無意間向內彎,一副不自然的樣子,看來她仍不是很習慣如此完全袒露自己。 「這人難道是……楊美儀?」 的確,這少女的樣子便和失蹤的楊美儀十分接近,但帶著怯意和痛苦的表情之中,卻隱含著另一種和新聞照片中的高雅感覺不相符的氣質。 「我想很有機會是,你看,資料上也十分刎合。」 樂妍指了指網頁表格上顯示的貨品數據,當中列明貨品的原職業是女大學生,出生日期正符合楊美儀的年齡,而入貨日期也只是在最近一個月。 「難道……真的是她?」 網頁上還有一個「照片」的按鈕,俊傑按了一按,屏幕上便出現了另外幾幀照片。 張照片中的「楊美儀」正單腳站立著,雙手被綁在一起然後向上舉起,另一條粗粗的麻繩則捆住了她的右腿腳跟,把她的腿吊高至腰部以上,顯然她的筋骨關節都已被拉扯到極限,所以臉上咬牙切齒的儘是痛苦表情,而股間的女性私處,則因為兩腿的大幅張開而自然地令兩片大陰唇也左右開啟,令裡面的陰阜和帆布般的小陰唇也表露無遺。 第二張照片中的美儀坐在一張寬闊的木椅上,上半身被麻繩綁成了龜甲狀,令身體曲線顯得更迷人;她的兩腿被繩索分開成「M」字型。腿間的蜜洞更被插入了一支粗大的白色假陽具棒,胸脯上已經鋪滿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汗珠,而下體的陰阜同樣是水珠處處,活像清晨郊野中沾滿露水的鮮花。 至於第三張照片中的她卻不再是一絲不掛了,而是全身穿上了鮮紅色的緊身皮衣,頭上也戴上全頭覆蓋式的鮮紅色頭套,頭套上只有眼、鼻、口的位置被開了洞。 她的頸項上正戴著一條鮮紅色、幼窄可愛的狗只用頸圈,圈上還連結著一條紅色的綿繩,被照片範圍之外的不知名人物所牽著;全身鮮紅打扮的女郎則正以四肢攀地,像狗般的姿勢爬在地上。而女郎的舌頭正被一隻衣夾夾著而伸出了咀巴外,一條透明的口涎之線清晰地由衣夾的尾端直滴落在地板上,活像一頭流著口水的肌餓雌犬。 「這種做法,實在太過份了!」樂妍眼中射出的怒火,是俊傑從未見過的強烈。 「這裡還有一個「現場影片」的按鈕……」 俊傑一按下了按鈕,計算機上立時彈出了一個子窗口,再等了三、四秒之後,子窗口內便開始播放一段影片。 子窗口的大小只有屏幕的四分一左右,但影片的解像度尚算不錯,首先可看見鏡頭前面有一支一支直排的鐵枝,似乎是個類似監倉的牢籠,而在之內則有一個女人的身影。 只見那全裸的女人的手和腳被繩綁在一起,俯身跪了在籠內的地上,小腿之處被兩個鐵環固定在地板上。 看來她身體下方的地板剛好有一個能夠轉動的圓盤,所以現在影片中的她,便正在慢慢地原地自轉著。令看著影片的人能以任何角度去觀察她的身體。 「慢著……」樂妍一臉疑惑地道。「怎ど我在昨晚看這段影片時,所播放的內容似乎和現在的並不相同……」 「看來這是現場直播的畫面……妳有聽說過「webcam」嗎?那是用攝影機拍攝著的同時,便把映像傳送至互聯網絡……」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現場的?在這時這分這秒,在這世界上的某一處真的有一個女生正在受到這樣的對待?」樂妍難以置信地叫了出來。 再看回畫面上的影片。首先是正面,汗水淋漓的俏面、徘徊在苦痛和一種帶著媚意的恍惚的邊緣,那毫無疑問便是楊美儀! 身體慢慢轉到側面,曲線玲瓏的女大學生胴體,無論怎樣看都是充滿了誘人魅力。 最後,當她的身體慢慢轉到了身後時,俊傑和樂妍不禁一起驚叫了一聲! 只見在女生的身後,渾圓的屁股之間正插著兩件物事:一支大號的假陽具棒,把年輕女人的陰道?開至老大,而另外還有一串銀色的珠串,正由她啡色的屁穴中伸了出來! 雖然在剛才的照片中已見過類似的畫面,但活動的影片比靜止畫面卻帶來更大的震憾。那支尾部接著電池箱的假陽具棒,正在她的肉洞內不知疲倦地自轉著,棒身上一些突出的顆粒,磨轉得整個肉洞像是甚ど異形生物的咀巴般在妖異地郁動著。而而隨著淫猥的性具棒子的自轉,在棒子和肉壁的夾縫間更不斷在滲出一些透明的分泌液,令整個下體變得濕淋淋的,過剩的黏液更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向下滾動,情景既可憐而又是說不出的淫靡! 充血成深紅的陰阜歷歷在目,對於從未如此近距離去觀察一個女人的性器的樂妍來說是極大的刺激。而同時在計算機揚聲器中傳出的一把呻吟的女聲,更令樂妍恍如身歷其境般震憾。 樂妍一早已別開了臉,不忍直視畫面上那種超乎尋常的情景。 「停止吧!」 「嗯。」俊傑立刻關起了子窗口。 無論那人是否真的楊美儀,一個普通的柔質女流身體竟然受到那樣屈辱、那樣苛刻的對待。 ……想到這裡,心中一股莫明的怒火便猛地向上狂升。 「我們報警吧!絕對不可以被他們這樣肆無忌憚地欺凌女人、販賣人口,絕對不可以!」 「當然報警是一定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們不妨多調查一下。尤其有人給了妳這樣的電郵,目們是甚ど?我們可以假設是,有人想籍妳作為記者的身份去揭露這件事。」俊傑分析道。 「不錯,那「Spade」可能是另一個不值他們所為的人,想借傳播媒體的力量去對付那犯罪集團……可是他給我們的資料也很是有限,我們下一步應怎樣做才好?」 「我有一個主意,我們一方面可以在網頁中假裝要訂購那貌似楊美儀的女生,然後等待BPF或那叫Spade的人再聯絡我們。我便和妳一起揭開這個事件的真相。到時,便能夠作出一個最精采的報導,而且也能令那些女人得救。」 俊傑知道樂妍是自小便以投身新聞業為志願的,而她那剛強的性格中,也一直燃燒著要作出最精采轟動的報導的野心,這樣做的話,便能同時滿足樂妍的「專題報導」和「救人」兩個願望。 樂妍想了一想,緩緩地點了點頭。的確,俊傑是值得信任的,年紀輕輕的他,已經在業界中有著響噹噹的名聲。對於自己來說,俊傑不單是男朋友,還是她借鏡的對像和努力的目標。 接著俊傑便在網站上按了訂購鍵。 「請問你希望貨品接下來這段期間的調教取向是? 1。平均型2。性交型3。奉侍型4。肛虐型5。被虐狂型6。其它」 「不知道在問甚ど!」麥俊傑隨便選了個平均型,但接下來又出現了另一個問題: 「請問你想順便買一些其它用品使用或配戴在你所訂購的商品身上嗎? 1。藥物類2。性玩具類3。環和飾物類4。皮革類5。暫時不買」 「變態!當然不用了!」樂妍又羞又怒地道。 麥俊傑跳過了所有選項,然後按「確定」鍵和輸入了自己的聯絡數據,接下來便等對方會不會來聯絡自己了。 下午五時,雖然已經放了學一個多小時,但學校的體育館中仍然是人聲沸騰。 在喧囂繁忙的市區邊緣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清靜的角落中,卻有幾幢和這個現代化大城市並不大協調的、充滿古典英國風味的紅磚牆建築物。路過的人,尤其 是家長和年青女孩都會向這幾幢建物投以既羨慕又渴望的表情原來這裡便是 城中著名的貞儀女子中學連附屬的小學和幼兒園。 這間由教會主辦的學校擁有很悠久的歷史,校風純樸而校規嚴格,力求培養學生達到「貞堅貞、馨高潔、才才華、儀教養」這四字校訓,而學業成績也一向是貞儀的強項,每年的畢業生的大學入學率更高達九成五以上,令這間學校成為市內人氣最盛的名校之一。 更由於它是由政府和教會資助的學校,所以收生只論才學而不問貧富,故每年的新生入學試都集合了來自市內四方八面的、不同家庭背景和階層的高材女生。 而只要能入讀貞儀,便彷似是一種莫大光榮。 正所謂地靈人傑,校園中但見綠樹林蔭,紅磚瓦鋪成的蜿蜒小路兩旁種滿杜鵑花,在初春三月的此刻,整個校舍也散發陣陣花香。學生身處其中,享受著恬靜氣氛,呼吸著香草氣息。 或坐在有蓋遮陰的石椅下看書,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出塵美景配上清純乖巧的妙齡女生,配合成一幅詩畫般的美景。 而且校方一直以來均很鼓勵學生發展自已的所長和個性,所以除了學業成績優異外,在其它課餘活動上更是百花齊放,而現在的體育館內,便正好在進行著一項排球賽事,由校內的兩個學社互相對壘。分別是穿著藍色短袖運動衣、深藍色短褲的「Sapphire」,和穿著綠色運動衣的「Emerald」。 排球一向是貞儀的學生最喜歡的運動之一,十個充滿青春活力的年青少女,揮灑著汗水各盡所能地互相較技,而且整體技術水平也很高,可以說,每一個球員都是令人讚賞的女將。不過,當中有一個球員,卻比其它任何人都光輝耀眼。 「……Emerald的隊長一下快攻,但卻被Sapphire的「超新星」攔網成功!十四比八,還差一分Sapphire便會奪得總冠軍啦!」 Emerald的隊員們都皺著眉喘著氣,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一個球員。 那個球員把及肩的秀髮綁在後面成為一條小巧而彎彎的馬尾,跑動的時候馬尾也不停地左右擺動,精靈跳脫的給人很深的印象。她今年才剛升上高一,更是排球隊的新人,剛才評述員所說的「超新星」便是指她了。 她的個子絕不算高大,身型也不特別寬壯。可是,她卻比任何人也敏捷和跳得更高,而且還有著高強的洞悉戰局的能力,無論任何假動作或快攻,十之八九都會被她所看破。 只見那馬尾隊員輕輕和一個孖辮隊友和另一個短髮男仔頭的隊友拍了拍手掌,互相鼓勵著。 「還有一分,我們可不能放鬆哦!」 「對!努力吧!」 短髮少女走到後方把球一拋,然後開出了一個強勁的平飛球。 「開得好,嘉嘉!」馬尾少女叫道。 Emerald的隊員有點勉強下終於接住了這個發球,並成功把球送到對面,但已是不能作出任何威脅。 輪到Sapphire作出組織。作為托球手的孖辮少女預備托球,同手機看片 :LSJVOD.COM時馬尾少女立刻跑往她的身後。 敏敏,背飛!果然,孖辮少女敏敏像和馬尾少女早有默契般,雖然眼望前方,雙手卻把球兒向後高高地托起。 馬尾少女預備起跳,同時Emerald的球員也立刻趕去預備攔網,可是…… 「啊啊!!……」 馬尾少女像小燕子般騰空,比高她半個頭的對手躍得更高!那看起來如此滑嫩而不帶半點贅肉的大腿,竟蘊含了這樣驚人的彈跳力! 「唏!!」 手掌在最高點狠狠地打中了排球,發出了轟的一聲,然後…… 「嗶嗶……比賽完結!……冠軍是Sapphirehouse!」 「太好了!!……」 Sapphire的運動員們高興得又叫又跳地互相擁抱在一塊,而對方也敗得心服口服,衷心地恭賀著勝方的球員們。 在頒獎時,大會還一併公佈了另一個個人獎項的得主:「今次社際排球比賽的最佳新人獎得主是:高中一年甲班的林詠恩同學!」 果然,新人獎由眾望所歸的「超新星」奪得,場上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喝采聲。看來林詠恩平時亦是一個人緣甚佳,頗得人心的人。 詠恩這時已經解下了馬尾,輕撥了撥被汗水所沾濕的前發。她的頭髮剛好長到肩膊為止,髮質亮麗柔軟,看起來給人清爽的感覺。 這個貞儀女中的排球超新星,赫然竟擁有一副非常可愛嬌俏的娃娃臉孔,簡直令人不能置信她便是剛才那個像飛將軍般扣殺得對手兵敗如山倒的皇牌女將。 她的眉目樣貌,和她姊姊林樂妍也有幾分相似,不過在氣氛方面卻有點分別:若說樂妍像是一隻野豹般野性、高傲,則詠恩便好比是一隻小貓般,人見人愛討人歡喜,但那慧黠而圓滾滾的眼珠卻像內藏百種鬼主意,令人難以把她輕視。 詠恩微笑著在老師手上接過了獎牌,她的一眾好朋友,包括剛才和她同隊的短髮和孖辮少女,便立刻一湧而上地向她道賀。 換回了校服之後,詠恩便和她兩個最好的朋友,短髮少女嘉嘉和孖辮少女敏敏一起緩步離開學校。 貞儀女中雖然不乏漂亮可愛的女生,但她們這個三人組卻剛好有著足以在學級中名列前五名的樣貌,所以當她們走在一起,有說有笑地步過青蔥而優美的校園時,這美景便簡直只有「眩目耀眼」可以形容,也吸引了所有其它同學的羨慕目光。 卡察! 「怎ど了,小恩?」看到詠恩突然眉頭一皺,敏敏疑惑地問道。 「……我覺得似乎又有人在向我們拍照了。」 「原來是這樣……」嘉嘉道。「妳也不是不知道的,有一班低年級的女生一直也在當妳是個偶像般崇拜,甚至還流傳她們在地下組織著甚ど同好會的東西呢!」 詠恩立刻一臉無辜地道:「那也太誇張了吧!我有甚ど值得人去崇拜呢!」 「當然有,因為妳實在太強了,好像甚ど也難不到妳似的!」敏敏道。「不但運動萬能,在排球場上的英姿叫人心折,而且在學業上也絕不含糊,是學級中的秀才之一,簡直是文武全才,天下無雙!」 「甚ど文武全才,天下無雙,真夠誇張的!」詠恩白了她朋友一眼。「我在家政方面最不擅長了,那及得上敏敏妳……還有勞作和繪畫也只是十分普通…… 我也完全不懂游泳,不像我姊姊她是個游泳健將呢!」 「那些只不過是小瑕小疵,不值一提!」嘉嘉道。「別謙虛啦,妳已經成為我們貞儀打倒百粹女中的最大希望了!」 貞儀和百粹,是城中只爭一、二位的著名女校,不過近幾年的成績則以百粹稍勝半籌。 「我倒不覺得我們和百粹有甚ど好鬥。有機會我還想認識一下百粹的學生,和她們交流一下和做對好朋友呢!」 「算了,小恩妳一向都是這樣善良,我想「敵人」這個詞語對妳來說根本是不存在的吧!……說回那些妳的支持者,聽說有不小我們的小師妹似乎還對妳的樣子暈大浪呢!這樣下去我們這些寂寞的女校生,恐怕都被妳迷得我們全變成同性戀了!」 「討厭!怎ど妳這樣亂說!……」 詠恩兩頰立刻抹上一圈羞紅,尷尬地微笑著,明媚的眼睛彎成了兩尾彎月,兩片薄薄的淡紅色唇片微微開啟,露出了像小孩子般潔白可愛的貝齒,世間竟會有如此俏麗可人的美少女,就是嘉嘉、敏敏兩人本身的樣貌也是中上水平,但一和詠恩相比,仍彷如變成酷月旁的微小星星一樣。 「……我只是說笑而已,看妳羞成那個樣子!」 嘉嘉微笑著道。然而,她的內心中卻比誰也清楚,自己最近在直視著詠恩的臉時,心房總會生出一種莫明的悸動。 究竟我在攪甚ど?認識了小恩已經六、七年了,怎ど最近才突然生出這種奇怪的感覺? 由小學開始嘉嘉和詠恩已是同學和好友。以前的詠恩雖然也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女孩,可是在這半年來,她的外表突然全面加速兌變,恍如是破蛹而出的蝴蝶一樣,身裁曲線急劇地湧現,而一向是長不大似的娃娃臉也彷彿增加了不少較為成熟的表情。 可愛小女孩已經長大了,雖然還未致於成為大人,卻已經令嘉嘉對她另眼相看,由純粹的友情延伸開去,增添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情。 可是,嘉嘉也心知這種感情是世俗上不容許的,所以自己唯有把它埋藏在心底,繼續以「朋友」的身份去和對方一起完成中學的旅程。而這便已經是她心中最大的幸福。 三人一起沿斜坡步出了學校大門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直到十分鐘後她們在一個分叉點分道揚標時,太陽已完全沉沒在地平線之下了。 時間是晚上七時多,夜幕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把整個城市完全濃罩。 在這個國際大都市中的一個陰暗角落裡,有一個已經失業了半年多的中年漢,正在鬼鬼祟崇地躲在燈柱後,等待著他的「獵物」。 以守株待兔的形式等了一個星期仍然是一無所獲。但不要緊,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而在今晚,他的「毅力」似乎終於要有所回報…… 來了,看來我今晚的運氣不錯! 他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正在踏入這條僻靜的小卷,立時精神一振。雖然因為卷中的燈光陰暗而未能立刻看清楚來者的樣貌,但對於這中年漢來說,只要是穿著校服的女高中生,便已經是充滿魅力的存在。 很美的校服哦…… 這一套校服,來自城中最有優良校風的女校,所以她的款式也格外顯得端莊和優雅。代表著純潔的純白色短袖襯衫,潔淨得一塵不染,衣領上結著一條天藍色的短領帶,更添幾分可愛;下半身則是一條端莊的藍色窄身裙,長度剛好到達膝蓋為止,裙裾下面露出兩條形態優美的小腿,窄身裙開叉處更隱隱見到少許瑩白粉嫩的大腿,令人不其然充滿了綺妮的瑕想。 少女的青蔥玉手輕輕擺動,手腕上戴著一條幼細的金色小手鏈,令她滑如羊脂的小手顯得更加可愛,她右肩背著一個深紅色書袋,側邊更掛著一個小巧的卡通人偶,看起來頗有點孩子氣。 少女的身裁也是十分標準,胸脯位置微微地鼓起,令人不禁想像在那純白校服之下的,會是一對多ど新嫩、美妙可口的半球? 女生的心情似乎很愉快,以輕快的腳步向前走……完全不知道前面有著黑暗的陷阱,緩緩步近中年漢埋伏著之處。 ……是時候了! 女生剛經過燈柱的一刻,中年漢便把握機會立刻從她後方衝出來,手上拿著的麻繩往前一套,已恰好套住了女生的胸脯和雙手! 女生立刻警覺地往後轉頭一望,和偷襲他的中年漢打了一個照面。 天、天啊!我終於轉運了!這是老天賜給我的小天使嗎!? 在路燈的光線映照之下,一張俏麗絕倫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簡直說是天使下凡也不為過! 那千中無一的美貌,加上驚慌疑惑交集的小羔羊般的神態,竟令中年漢一時之間也看得呆住了! 當想到這個擁有出塵美貌的女高中生會被自己強暴而痛失貞操、在自己的淫虐下睜著淚眼委屈求饒,便令中年漢感到一陣像升天般的亢奮。 「你、你想幹甚ど?不要!!」 這少女便是才剛和朋友們道別不久的林詠恩。此刻她那滑得沒有一點顆粒的臉頰正泛著通透的微紅,代表了嬌羞也代表了憤怒,突然受到一個一臉粗鄙的中年漢襲擊,而且對方笑起來那副淫邪樣子實在是夠恐怖和嘔心,令她立刻本能地大聲驚呼起來,同時全身也大力地掙扎抗爭。 可是,中年漢已是早有預備,先用繩素套得她上半身幾乎動彈不得,而且單論體力一環,詠恩無論如何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要吵!」 中年漢一手掩著了她的咀巴,令一隻臂胳則橫抱著她的腰,把她逐步拖向暗卷的深處! 「唔!……唔唔!……」 詠恩雙腿亂踢,用盡平生之力欲掙開對方,但男人的臂胳便恍如一根鋼枝,無論如何也扳他不動! 中年漢終於把詠恩拖至不見人影的小卷盡頭,微弱的燈光、骯髒的環境、加上四周瀰漫著垃圾和污水的臭味。這個地方,便將成為這個絕世美少女的失貞場! 第三章 惡魔的青春期 林詠恩,市內名列前二名的女校「貞儀女中」的高中一年級生,上個月才剛滿16歲的她,擁有友善和溫柔的性格、動靜皆宜的才能和令任何人一看都會心生好感的可愛樣貌,所以暗被大多數女生公認為校花般的存在。 但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女生今天卻遇上惡運,在剛放學後不久受到一個變態中年漢的埋伏和偷襲,被拖入了一條人跡罕至的窄卷內。 這個無業的中年漢日間的活動,便是在午膳和放學時間現身在市內各間中學的附近,裝作路過但其實卻是在暗暗「欣賞」著一班班青春可愛的女學生的姿態。 校服女生從來都是A片中最常見的題材,原因便是校服令人聯想起學校、道德、純潔和青澀稚嫩。而把道德的常軌傾倒、把純潔的事物污染,這便是人類天生的邪惡慾望。 看著一班班女學生們無憂無慮、天真愛嬌的樣子,便不其然想去徹底地欺負她們一番;而校服包裹下那發育中的肉體,更直接刺激著中年漢的雄性慾望,燃起一股強烈的衝動:若能夠親手用自己的寶貝,把這些不知世間險惡的小娃兒那從未被其它人享用過的肉體狠狠地插個天昏地暗,那種樂趣真是想一想也叫人眉飛色舞! 終於,夢昧以求的校服女生現在便在他的懷內,而且其美麗程度更完全超出了他的期望,無論在他日間曾去過的那一間學校,都沒有見過比她更出色的女生。 在他的鼻子下方,那少女的甘甜的髮香和體香,便像是一種媚藥般刺激他的嗅覺,左手按著她的小咀,掌心處感覺到那微翹的櫻唇的觸覺,而緊緊箍著她的右臂也在享受著少女的嬌軀的質感。 一手把這個粉嫩可人的青春少女緊抱入懷,他個感覺是充滿彈性和活力,少女的身體在他懷中不斷地掙扎,卻只是更加添了他強暴、欺負弱質少女的趣味;第二個感覺是纖細,好像稍為抱得大力一點便可能把她的腰枝壓斷似的;第三個感覺則是熱力,小巧的嬌軀像一部強力的發熱器般,把青春的熱力直傳進他體內,令他的小弟弟更立刻脹得難以忍耐! 中年漢右手托在她的胸脯的底部,只感到在他手臂上方的兩個肉團,赫然已頗有一定的份量! 「嘿嘿,現在的小妞們真是發育得特別快呢!看妳一臉孩子臉而且身體也不高大,一對波波卻已經長得這樣有份量了,撐得胸前的校服也鼓了起來真是引人犯罪呢!」 中年漢更把手臂向上一托,頂在一雙少女嬌乳之底部,只撞得詠恩敏感地「嗚!」的叫了起來。 「而在今天注入了我的男性精華之後,妳便會發育得更快、胸脯也會變得更大更淫賤哦!嘻嘻……」 說著卑猥的說話同時,他的右手也緩緩沿著雪白的校服、粉藍的裙子向下移,滑過校服裙直到裙腳的開叉處,然後便像條毒蛇般鑽進了裙子裡面去。 「喔唔!……」 少女立時如遭雷殛般渾身一震,初次被陌生男人觸摸的身體產生了敏感的反應。中年漢但覺她的大腿既滑不溜手卻又同時有著勤於練習的運動少女的健康結實、彈性十足的肉感,而且還因為過敏而不斷地抖震。 他越是大力地按下去,便越感到青春的肌膚那美妙的脈動;他的手繼續向上移,詠恩的抖震更擴散到全身,令男人確實地感到正在侵犯的不是人偶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妙齡少女。 強烈的懼意幾乎令小妮子的知覺也模糊起來。 不行,我不能暈倒,我一定要反抗,不可以被他為所欲為!詠恩在心中努力地鼓勵著自己。可是,處身在餓狼掌中的小羔羊,又如何有反抗的能力? 中年漢大力一推,把詠恩推得「呀」的一聲倒在地上。然後,他更把自己的褲子公然拉下來! 「嘻嘻嘻……」 「不、別過來!……有人嗎!?……救命啊!……」 中年漢好整以瑕地,裸著下身向著詠恩迫近,面前的美少女正因為驚慌和恐懼而頭髮凌亂地瑟縮在牆邊不停抖震,本來已經是稀有的美貌,現在當再加上了驚怯和楚楚可憐的表情之後,竟產生了一加一等於三的化學作用,那種可愛銷魂的模樣簡直便像在呼喚著男人的肉棒去幹她似的!現在就是天王老子也阻不了他那如燎原烈火般的性慾,而挺脹至有生以來最大程度的陽棒,更已預備好非要把這小娃的嫩穴干個日月無光不肯罷休! 在詠恩面前,映入眼簾的是她有生以來初次見到的成年男人性器官,那醜陋、威嚇的模樣,簡直令她不能直視! 今年才十六歲的詠恩不但仍是處女,甚至連男朋友也從未交過。小學、中學均在貞儀女校渡過的她,就算在其它方面是怎樣萬能也好,唯獨在「性」這一方面卻仍是個經驗值等於零的菜鳥。 但縱是這樣,她仍本能地感覺到眼前的男人那可怕的侵略性,他那坦然的眼神不斷在她的身體上作出視奸,像在考慮應該先扯裂她的上衣,揭露那對青澀迷人的果子?還是立刻便剝光她的下半身,享用那完全純潔無瑕的處女地? 詠恩從未想像過,「男人」竟會是一種如此可怕的動物,對方那充血的眼神,淫猥的笑容,便好像要把自己吞下肚子去一樣! 詠恩,妳甘心嗎?在這污穢不堪的地方,被這猥瑣男人奪去妳最重要的東西?……不要!我絕對不要!! 作為排球隊超新星的她不但技術出眾,在意志和鬥心上也有過人之處,而這種鬥志如今更被野蠻的中年漢刺激得猛烈燃燒起來,便在中年漢提著肉槍撲向她的同時,她已在間不容髮間向旁邊滾開! 「哦?好玩啊!小貓居然還在垂死掙扎嗎?」 中年漢冷笑著站起來,他仍然是一臉胸有成竹,因為眼前的女生身裁既嬌小,樣貌也孩子臉,根本便不可能對自己產生甚ど威脅,勉強掙扎也只是徒增自己強姦對方的樂趣而已! 可是,詠恩爬起來的同時,已把剛才捆著她胸前的繩段甩下。男人沒有先把她雙手反綁起來才向她施暴,將成為他最大的致命傷。 「怎ど了?以為妳真的可以對抗我嗎,小女孩便是小女孩,實在太天真了!」 男人逐步向詠恩迫近。 「告訴妳,女人天生在體力上便是弱者,卻又生來便擁有令男人動情的魅力,這令妳們只配去做被男人侵犯的對像和玩具和而已!待叔叔教一教妳……」 中年漢伸出了手,抓向詠恩的胸前。 但是,在正要抓中她的一刻,詠恩又再次向後退開了,她的動作的快速敏捷完全超出了男人的意料。 「媽的,怎ど這小妞這樣會逃!」 「嗄……」 詠恩再跑開兩步,走到在路邊的一架推垃圾袋用的手推車後面,然後用力把它推向那中年漢! 「別在垂死掙扎了,這樣的所謂反擊又怎能耐得我何……啊喲!」 中年漢剛一腳踢開那手推車,卻突然眼前一花,臉部竟被「某東西」擊中了! 原來那是一個較小的垃圾袋,詠恩機警地以手推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後再用排球的「上手發球」姿勢,把放在手推車旁邊的小垃圾袋打向他的臉! 而且,垃圾袋一碰到他的臉之後更立刻弄鬆了開口,令裡面的「內涵」傾倒了一半在他臉上,立刻淋得他滿臉也是腥臭的污物! 「你這種專欺負弱小女生的人便最適合和垃圾為伍了!」一擊成功的詠恩立時覺得懼意大減,英氣十足地諷刺著對方。 可是,被淋了一臉污物的中年漢,他的憤怒也已經到達極點,立刻一邊用手抹著臉上的污物,一邊以最粗俗的粗言怒罵起來。 「他媽的,死女孩!我干妳娘!!」 雖然憑機警應變而一時佔得了上風,但詠恩也心知久戰無益,當下立刻拔腿便向剛才進來時的相反方向開溜! 「別跑!」 到口的獵物要飛走,對方還是此生僅見的超級美少女,中年漢又那肯放棄! 「給我抓住妳的話,今次一定要把妳煎皮拆骨!」 詠恩回頭一看,只見中年漢已經越追越近了,畢竟自己並不是甚ど田徑好手,縱是憑著驚人彈跳力避得過他的撲擊,但追逐起來卻還是比不上一個成年的大男人! 怎ど辦?怎ど辦?詠恩心中一急,腳下一個踉蹌,便失足跌在地上! 「喔喔……好痛……」 「呵呵,貓捉老鼠的遊戲玩完了!」 中年漢再次來到跟前,今次詠恩似乎是必無倖免了。此刻的她不禁感到非常不忿:身為女生的自己,無論把頭腦鍛練得如何靈活,身體鍛練得再怎樣好,也還是敵不過那些壞蛋嗎! 主啊,救救我……她的手握著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拚命祈禱著。 「嘻嘻……」 一步、兩步……被慾望支配的中年漢終於走到跌倒地上仍未爬得起身的詠恩面前。但也剛好在這時── 「住手!你在干甚ど!」 突然傳來了一把雄壯的男人聲音,原來二人在追逐間已經來到了卷口附近,一個身裁十分高大的男人聞聲後已立時步入卷中,猛地出聲喝止對方! 高大男人踏出一步攔在詠恩和中年漢中間,中年漢揮拳上前,卻被那男人伸手一推一托,以一股巧勁把對方整個人摔了開去! 「喲!」中年漢強忍著痛立刻站起來。「他媽的!……」 但當看到對方比自己還要高半個頭,身裁也十分寬壯,而且剛才露的一手更是漂亮非常,中年漢心知大勢已去,當下唯有死死氣地立刻轉身逃走。 中年漢消失在暗卷之中,高大男人的性格看來十分溫柔,首先想到的不是追逐歹人,而是先看望一下跌坐在地上的少女。 「妳怎樣了,有受傷嗎?」 高大男人彎下了身,以關切溫柔的語氣慰問。 「我沒事……真、真是太感謝你了……」 詠恩緩緩站起身來。 「!!」 因為燈光昏暗,高大男人到現在才看清楚眼前少女的樣子,立刻,他的心房像是突然「轟」的發生了一下大爆炸! 那種奇妙的心弦震動,像是自己少年時次和他的初戀對像單獨約會,又像當年次看到緊縛寫真集的照片…… 她是……「天使」!! 這個剛剛英雄救美的男人便是康守彥。 康守彥駕著他的寶藍色跑車,回到位於半山區的家中。那是一幢大約千五平方呎的兩層高的歐風洋房,坐落在半山高尚住宅區的一隅,其中兩邊更面向著這個城市最聞名於國際的海港,可說是氣派和典雅、美麗俱全。 但是跑車的主人今晚的心景卻一點也不優雅,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煩燥。他把跑車的引擎開得震耳欲聾,而高速之下剎車的聲音更像一道驚雷般劃破了靜寂的夜空。 找到了!……天使!我的天使!! 他較早前剛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一條簡陋、老舊而污穢的小卷的出口附近看到了「天使」。 誰說藝術是不真實和經過了美化的?那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林詠恩的樣貌和氣質,竟然和守彥書房中掛著的水彩畫「折翼天使」有接近九成相似。 任何人都有的眼耳口鼻,但為何她的五官就是如此的與別不同?一對清徹明亮得沒有半點雜質的大眼睛,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經常自然地泛著微紅的雙頰,還有那兩片薄薄的,像粉紅色櫻花瓣般的芳唇,每一個部位都表現著渾然天成的青春和美感。 而這些美麗的部份更完美地拼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ど自然、那ど理所當然,只要某部位稍為差一點或移偏了一點,整體感覺便會完全不同了。唯得天獨厚的她卻經上帝特別眷顧的塑造,那種自然生成的美其它人無論怎樣整容也學不來。 可是她和「天使」最切合的特質,卻是那發乎內心而躍然在臉上的純潔和無垢。她的雙眼非常俏麗靈動,一顰一笑間是那樣的不造作、坦率和自然,那種一塵不染的高潔竟令她的美貌更上層樓,令人有一種難以直視的感覺。 對,那時的康守彥看著她時,竟禁不住臉紅心跳……天啊,他已是一個閱女無數的性場老手了,怎會有這樣一個少女,竟令他恍惚像回到了初戀少年時那種會為暗戀的人害羞和心跳加速的年紀啊! 眼前的少女給他的感覺,便和那幅名叫「折翼天使」的畫中的天使一樣。是那ど純真、可愛和一塵不染的面孔,卻又擁有著發育良好,已開始散發女人味的身裁,那種幼嫩和成熟相交混和的不協調感,不正是「折翼天使」畫中人物的寫照嗎? 少女銳變至大人的段階,這便是女性最迷人的時刻。處在此時此刻的林詠恩,將會成為最完美的「天使標本」 …… 不過他的內心雖然是如此的震憾,可是他的臉上表情卻是一如往常而絕無異樣──守彥天生在精神力量和意志力方面遠在平均值以上,只要他不願意,旁人絕對無法在外表上看穿他的內心想法。 參考過一些心理學的書籍,他甚至認為有一個可能,是由於他天生便有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格:慈愛溫柔的醫者,和荒淫嗜虐的特殊性癖者。而他的精神力則足以控制那一個人格浮上表面、那一個人格藏入心內。 說回當時在小卷中,守彥幫忙趕跑了那校服色魔之後…… 「妳還好嗎?」他以憂心而溫柔的語氣向少女問道。 詠恩的臉色顯然驚魂未定,有生以來首次遇上性侵犯不遂事件,就算是任何女生也會受到驚嚇。可是,她很快便擠出了一個笑容,以鎮定的聲線道:「……我沒有事,對方並沒有得逞。」 她的眼神恍惚在告訴守彥:「我沒有問題,這種事並不會讓我崩潰。」守彥心想,這小妮子外表看來如此柔弱,但內心竟很是堅強,似乎是屬於外柔內剛的類型。 「有沒有受傷呢?不如往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 「我沒有受傷,不過我倒也真的要去醫院……」看到守彥疑惑的表情,詠恩佻皮地眨了眨眼道:「我媽媽因病而住在XX醫院,我正要去探望她呢!」 「那真巧!我也是在XX醫院工作的,現在正要回去呢!不如我們便一起走吧!」 詠恩微笑著答應。在路上守彥趁機再和她多傾談一下,得知了她所讀的學校,與及她剛才被襲擊的經過。 原來她是那間貞儀的學生,難怪在儀表談吐上都這樣乖巧,那間學校可是出名專製造人中鳳凰的淑女呢……可是也真想不到,這嬌滴滴的少女竟是排球高手呢!越是多認識一點,他便越感到這個少女的與別不同。 夜風輕拂,一股細微的芳香飄入鼻端。守彥知道那肯定是來自身旁的佳人,那種青春處女特有的女兒香,令他全身所有性慾細胞都躍然跳動。 為少女的芳香而感到衝動,這對於守彥來說也是自從青春期之後未曾試過的事了,這種新鮮的滋味,令他恨不得自己的鼻子能靈敏多十倍,把這個小天使全身的氣味全部吸進體內。 真想這一段路程能夠再長多一點,可惜十分鐘的路程轉眼便已過去了。 守彥現在可以做的,便只是盡力令她對自己留下好印象──這一點他確信自己已經成功,他努力用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能幹博學、富正義感的好醫生。 不過他也只有做到這裡而已,雖然內心多ど想要把這個少女一口吞下肚,但現實是他總不能真的在大庭廣眾下打暈她然後背著她回家吧! 依依不捨地和林詠恩告別,然後守彥便回到工作岡位去,可是今天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集中精神。這和他一向無論面對怎樣複雜的手術也冷靜和全神貫注的作風實在截然相反。結果,他再待多一會之後便稱病而回家去了。 然而,他的焦燥還是久久也停不下來,現在真正的天使出現了,但她卻是站在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那種焦燥便和少年時暗戀著一個女同學卻明知她的芳心早已另有所屬一樣難受。 踏著大力的腳步,守彥粗暴地轟開了門回到了他的「天使飼育工場」。 他的「天使標本」一號,依然是呆呆地坐在天使籠之中,眼神像個沒有希望的癡呆一般。 二號正雙腿分開,跨坐在一副三角形的高台上方,雙腳離地,下體的陰裂深深蝕入了那三角台的尖尖的頂部,身體上依然掛滿了震旦,她更不斷主動地把自己的下陰在三角台的尖頂上一前一後地移動,令尖頂的銳角磨擦著自己那永遠處於發情狀態的性器;細看尖頂的表面,已經鋪上了一層她半天以來所分泌的淫液,散發著刺鼻的騷味。 至於剛剛進入了調教狀態的三號,則被用頸圈和鎖煉繫在室中的一角,面前放滿了給她用作口舌奉仕練習用的,各種不同大小和形狀的假陽具棒。 三個天使標本,她手機看片 :LSJVOD.COM們都是康守彥由「某個組織」高價購入的。守彥是個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而且他的家族也有著驚人的家財,只要那組織向他提供貨源,他要養多少個天使標本也不成問題。所以他也從未覺得有須要弄污自己雙手去親自捕獵心儀的對像。 例如眼前這三個購入的標本,就算她們並不是守彥理想中的天使,至少她們每一個都有著高質素的樣貌和身體。 可是,在今天的守彥眼中,她們卻已經完全失去吸引力,便像是三件木頭般,再也無法喚起他的慾望。 「他媽的……這三件東西怎ど這樣醜……這也配叫做天使標本嗎?」 守彥的雙目佈滿紅筋,咀邊浮起詭異的微笑,顯然,他的精神正處於一個非常不穩定的狀態。沉睡體內的「嗜虐者的人格」完全甦醒而湧出表面把整個軀殼佔據,這一個人格今天更成長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 「啊!主人回來了!」本來正忙於在三角台上自我慰籍的二號,一聽到了守彥的腳步,臉上的興奮和媚態便更為濃烈。「主人啊,請盡情淫慾二號吧!我想死妳了哦!」 本來是一流時裝模特兒的二號,現在眉宇間都已浸透了淫意,便和一個無藥可救的女色情狂沒有分別。身為「活的媚藥儲存庫」,她無時無刻都在盼望著性的刺激和慰籍。然而,她也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自慰,也及不上這個男人所能帶給她的快感的一半。天使標本們除了肉體之外,連精神和靈魂也完全被「主人」康守彥所支配,那是來自守彥那神乎其技的性技,還有他那比一般人強一倍的精神力量。 二號好像在跳蛇舞般扭動著身體,蔓妙的乳波隨扭擺的動作而春情蕩漾,而有如鋪上了一層潤滑油般的嬌軀,更在天井的燈光下顯得光華流轉。 本來之前守彥也覺得她是很性感誘人的,可是現在的他卻只感到這女人的淫蕩實在是說不出的煩人!嘔心! 「仆街!……這樣的淫娃也配做天使嗎?看見妳那荒淫的樣子我便他媽的火也起了!」 守彥猛地走向旁邊的鞭架上,拿起了最長最重的一條鞭。那便是長約六、七呎,以硬厚的皮革製成的「趕牛鞭」,守彥一向只當它是收藏品而從來未用過,因為這不折不扣地是一條搾乾女人的淚與血的刑具。 「看我怎樣更治一下妳那卑劣的本性!」守彥拿著長鞭走到二號的身後,然後舉起了鞭,再毫不留情地猛力揮下! 唬──啪!! 「呀?!!!」 長鞭像連空氣也撕裂般,在半空中劃出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然後重重打在二號的背上! 連打在皮粗肉厚的牛身上也會令牛感到痛楚的趕牛鞭,當擊中人的肉身上時,殺傷力絕對是極可怕的。女人那光滑雪白的玉背上,立刻由上至下擦起了一條超過一呎長的裂痕,中鞭處的粉嫩皮膚猛被撕裂、然後再向兩邊捲成,形成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肉坑痕。 雖然如此,但只見她的身體隨著鞭勢在三角台頂一拉,立刻便又塗上了一層濕淋淋的淫蜜,顯然那無可救藥的發情身體,就是在任何情況下依然會春情勃發。 「媽的賤人,再來!」 唬──啪! 「啊哇哇!!死了!」 「你不是叫我做主人嗎?主人叫妳死,妳不可不死,妳是被我完全擁有的畜牲,對吧!」 唬──啪!! 「啊咖咖!!!」 連續兩鞭,把女人的背脊鞭成了兩條相交成「X」形的血痕,在長鞭擊中的一剎那,女人的玉背立時血花四濺,看到眼前一股血霧向他直罩過來,守彥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對了對了,就是這種興奮!他眉飛色舞地想。 守彥記得當自己還是小學低年級時,他便特別喜歡欺負同班的女同學,尤其是那些看起來很嬌小、很可憐、好像碰一碰也會碎掉的小女孩,他便特別喜歡去扭她們的手臂,錐她們的手背,甚至是她們的臉珠,直至她們哭著向老師哭訴為止。 直到稍為長大一點,開始學習到約束自己的行為和察覺到兩性的分別後,他才停止了這種欺負女同學的事。後來他更成為了一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那時再回想起小時候的事,他還以為自己只是太小了甚ど事也不懂,一時頑皮貪玩才會去做出那樣「過份」的欺負女生行為。 可是,直到十八歲後在一本緊縛寫真的牽引下,他踏入了SM世界的門扉,從此便不能自拔,普通的性愛已經再滿足不了他,唯有在虐待女人時才會得到真正的樂趣。 現在回想起來,恐怕自己在五、六歲時,便已經在深層的潛意識的驅動下去欺負那些可憐又可愛的小女生了吧! 原來自己與生俱來便擁有「兩個自己」,只不過其中一個隱性的自己在八歲以後卻一直沉睡著,直至十八歲在SM寫真的刺激下才再次甦醒過來。 他在外面是濟世救人的一流醫師,到了自己的私人世界中,卻是一個流著嗜虐的血液的虐待狂。這便是同時棲宿於他體內的兩種人格。 而現在,他的狂態更一發不可收拾。打得這下賤女人背部的傷痕深可見骨後,他才狂笑著走到女人的前方。 「哈哈哈哈!!!」 「不要!主人,別打了!……這樣打下去她會死的!」 還只是個十七歲少女的天使標本三號,早已被這瘋狂的情景嚇得呆了,直到這時才勉強叫出一句求情的話。 「呵呵呵,我是人人讚頌的大醫生,沒那ど容易讓妳死得了的,對不對,二號?」 「嗚喔……」 「對不對呀!答我!!」 唬──啪!! 「哇呀呀!!!」 一聲淒厲的慘叫下,守彥來自正面的一鞭,打得貼在二號胸前的半打震旦也四散飛開,左胸上立時出現了一條醜陋的血痕。 這下不只是流淫蜜了,連尿液也忍不住失禁而出,混和了浪水的黃色聖水沿三角台的斜邊流下,然後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聚成一個小水窪! 「媽的污穢的傢伙,再來!」 啪!! 又是一鞭打在胸前,胸口的皮膚比背脊還要更嫩更薄,可怕的痛苦直接傳入她的五臟六腑,彷似連內臟也要被抽裂的恐怖,令二號甚ど色慾也馬上拋諸腦後了,當下立刻連滾帶爬地滾下了三角木台。 「身為家畜竟然想逃走?大膽呀!」康守彥如瘋似狂地大叫著,對自己的奴隸狠狠繼續追打。他更殘酷地起腳一踢便踢在她的腿彎上。 「呀!……不!不要打了!!」 腿彎上中了重重一擊,令她膝蓋一軟,整個人跪了下來,但是逃命要緊,她還是忍著痛,兩手兩腳在地上向旁爬開去。但是無情的魔鞭,卻還是不間斷地襲向她那不設防的身體。 啪!啪! 「呀哇!饒命啊!!……嗚啊!!主人,饒命啊!!」 「主人,求你慈悲吧!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啊!」三號同樣也在大聲地求饒,室中便只有早已喪失思想的一號仍然在默默看著這一切。 「哈哈,妳這樣的庸姿俗粉,便只有用這種辦法才可搏我一笑了哦!」 啪!啪!啪! 守彥好像打得入了魔般,猙獰的面孔恍如惡鬼,長鞭不斷打向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女人。 「呀咖!!……嗚咕……嗚……」 二號渾身浴血成為了一個血人,慘叫聲也越來越弱了。 啪!啪! 「救命啊!救命啊!!……」是三號的叫聲。至於二號,已經連活動能力也失去了,靜止地倒在血泊之中,也不知是生是死。 「哈哈哈哈哈!!!……」 守彥這才拋開了長鞭,整個人撲在二號身上,舔著、吻著她渾身沒有半吋好肉的身體,同時肉棒也「滋」的一聲,一口氣插入她的下體內。 噗!噗!噗! 便像在奸屍一樣,守彥在毫無反應的二號身上瘋狂地抽插、發洩。 舌頭舔著她背後一條又一條深可見骨的血痕,同時猛力的活塞運動,也碰撞得整個傷痕纍纍的女體也在地上彈跳抖動。可是女人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微張的口中微滲著鮮血,本來是美艷明媚的俏臉現在卻變得扭曲和恐怖。 終於,守彥在慘不忍睹的女奴體內射出了濃精,一輪洩慾之後,守彥這才慢慢心情平復了下來。 可是,他多ど希望,剛才的濃精射入的是那個聖少女的身體內! 「妳呀妳!剛才妳真是很嚕囌哦!是不是妒忌我只顧整治二號而冷落了妳?」 離開了二號的身體,守彥又把魔手伸向已嚇得面青聲震的三號。 「主主主人、求求你,請、請慈悲悲悲!」 「悲妳娘親!」 守彥把她頭下腳上地倒著身體綁在一張大皮椅上,然後便又拿起了長鞭,在她的腿上連打兩記! 「咿呀呀呀呀!!!……」少女淒厲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密室。 然後,守彥又抬起陽具,把一泡尿向著面前的女體直射而出! 「嗚呀!……嗚咕咕……」 新鮮滾熱的尿液,呈放射線的直灑落三號的面龐至胸脯一帶,長達一分鐘以上的射尿,令少女的身體像剛洗完的毛巾般濕個透徹。 少女那仍殘留著稚氣的臉孔上,被酸臭的尿液灑得濕淋淋的,苦著臉地承受著這徹底地踐踏人類尊嚴的屈辱! 「哈哈哈……人形便器女!……」 守彥跌坐在沙發上,掩著自己的額頭大笑起來。現在的他才終於稍為平復了激盪的心情。 但是笑完之後,虐待完之後,一份空虛和渴望卻仍然徘徊在他的心頭不退,看來若要真的令他那躍動的心完全得到滿足的,唯有是把夢昧以求的東西得到手。 那個娃兒……她令自己心弦震動、令自己既期望卻又怕失去、和她一起時會覺得興奮和心跳加速、見不到她時會感到焦燥難耐…… 想起來還真滑稽,自己已三十歲人了,怎ど還好像在經歷著第二次青春期一樣! 當年,他讓自己的暗戀對像悄悄離去,但現在,他一定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他不但要得到這個在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天使,更要親手把她的天使之翼染黑! 冷靜點,想一想……要怎樣?怎樣才能得到她──那個在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天使? 臨下班前,林樂妍再度進入麥俊傑的辦公室中。 「俊傑,你有沒有收到對方的聯絡?」 「我收到一個電郵,說已經確認了我的訂購,並歡迎我隨時前去看貨,但是卻沒有說我應該去何處看貨!」俊傑不憤地道。「我已在互聯網上找了大半天,但仍然是未能找到有關於這個CIubBPF的半點情報,真氣人!」 「你對這件事也真的很著緊呢!」 「當然了。」俊傑輕輕牽起樂妍的玉手,柔聲地道:「這次的專題做得好的話,我的女朋友將會一炮而紅,出面那班嫉妒心重的傢伙,便誰也不敢再少看妳了吧!」 現實社會中的競爭是十分激烈的,可說無論是在報社內外都是個戰場,樂妍入行之後,聽到不少閒言閒語說自己是因為樣子才得以進入這間大報社,這一點一直令樂妍很不能釋然。 中學時代已是領袖生和學生會幹事,而在大學之中她也一直十分活躍,自小便好勝心特別強的樂妍,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別人輕視她的能力。 的確,能夠做出好成績便是把一切謠言粉碎的最好方法。見男朋友如此真摯和體貼地為自己著想,一陣溫馨熱意隨即湧上心頭。 兩人的手緊緊握了握,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我也剛收到那Spade寄來的電郵……不過,今次便連我也不完全肯定裡面究竟在暗示著甚ど訊息?」 「電郵中說的是甚ど?」 「只有一句:「THEROOTOFTHEPINEISORIGINOFDEVIL」。」 「松樹的根便是惡魔的根源?」 「對……」 樂妍緩緩地道:「如果我們在網頁中看到的那個「CIubBPF」真的是人口販賣組織,那ど惡魔的根源便可解釋為他們的根據地了,但是松樹的根又是甚ど意思?」 「唔……」 俊傑沉吟著,在辦公室中來回地渡著步,過了十秒左右,突然輕輕兩手交差一屈,發出了「啪」的聲響。 「我想到了!是松葉大廈!在本市近海岸的商業區那邊!」 原來是這樣。樂妍對那一區的環境不大熟悉,所以她並未有聽過這座大廈的名字。 「我對那一帶倒也熟悉,不如我來陪妳去查個究竟吧!」 「那樣貿然地去……不要緊嗎?」 「別忘了我可是空手道高手呢!而且現在對方也以為我們是客人,我們一方面假裝去看貨,恃機搜集他們的犯罪證據,同時也預先請同事協助,若超過三小時收不到我們的聯絡便立刻報警,那樣便萬無一失了!」 俊傑滿面自信地笑著道。樂妍也同意地點了點頭,的確,這次是得到獨家新聞的絕好機會,若果等警方偵破了他們後才去採訪,那便全無獨家性可言了! 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年輕而充滿野心的女記者的眼神中,流閃著旺盛的鬥志和決心。 第四章 美畜牧場 早上六時四十五分,天色已經幾乎完全光亮,林詠恩伸了伸懶腰,緩緩由床上坐起身來,再順手把床頭的企鵝型鬧鐘關掉。 穿上了心愛的「抖抖狗」小白拖鞋在她的枕頭側邊還放著一隻兩尺高的抖抖狗布偶,是姊姊樂妍在一個月前才剛剛送給她的十六歲生日禮物。 姊姊一向也是七時多才起床的,可是今天詠恩一走出客廳,赫然已看見樂妍正坐在餐桌旁擺放著餐具。 「姊姊早晨!」詠恩滿臉笑容地道。「今天妳起得真早呢!」 「早晨,詠恩,快點去梳洗,之後便來和我一起吃早餐吧……妳看妳,頭髮都睡得翹起來了!」樂妍取笑著道,但詠恩也不以為忤,因為她的心情十分好。 只因近三個月來,她和姊姊能夠這樣悠閒共處的時間,已經比以前大為減少了。 兩姊妹雖然在年齡上相差了六年以上,但自小彼此的感情便十分要好,大家之間可說是無所不談,例如樂妍今天有甚ど帥哥向她搭訕,又或是詠恩今天在學校遇上甚ど有趣事等,都會無保留地向對方傾訴,若是歡笑事的話便兩姊妹一起大笑一場,若是煩惱事的話則會向對方作出安慰。 可是,自從樂妍當上了記者後,不但工作時間不穩定,有很多時連周未、週日都要去採訪突發事件,和妹妹一起的時間便相對地大幅減少了。 樂妍自己也不是沒有內疚的,明知媽媽因臥病而長期住院,爸爸又經常出外公幹,能照顧和陪伴妹妹的便只有自己而已,幸好詠恩一向也很懂事和潔身自愛,無論是在學業還是操行上,都絕對沒有任何令人擔心的地方。 詠恩梳洗完出來後,樂妍也剛好把兩碟精美的西式早餐捧了出來。 「似乎很好吃哦!」詠恩立刻俏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咀唇。「我何時才可以把料理做得像姊姊妳這樣好呢?」 「只要多練習的話,我想詠恩一定沒問題的!……我下次放假時便幫妳「特訓」一下吧!」 樂妍笑著說。 「一言為定了喔!」詠恩立刻笑得眼兒也彎了,為了不令姊姊擔心,她一直都很努力地習慣獨立生活。但無論她平時怎樣去裝作不會寂寞,但若她深愛和仰慕的姊姊能夠多陪伴自己的話,對她而言這實在比甚ど都還要幸福。 兩人面對面而坐,一起享用著美味的早餐。晨光初現,柔和的光線映照著兩個各有美感和特色的美人姊妹,一個是高大、性感、強情而好勝;另一個則是纖細、可愛、柔和而純真。 良久…… 「我吃飽了!」詠恩呼了一口氣道。 「妳還真能吃呢……當心會胖哦!」樂妍說笑道。 「才不會,我這是在發育年齡,為了要長得好像家姊的身裁那ど漂亮,我會繼續努力攝取營養的!」 樂妍被妹妹的話逗得笑了起來:「妳不是已經「長大」了不少了嗎?……最近買胸圍時才又買大了一個碼了呢!這樣再長下去可能連妳打排球時也會有麻煩哩!」 「家姊妳笑我!」詠恩臉頰一紅,嬌嗔著道。其實她心裡也有一點兒高興,本來在一年前還是「小童身型」的自己,在最近半年來的確已「突飛猛進」了,連胸罩的大小也換了兩次。 不過比起姊姊,自己還是相差一段距離……由小至大,樂妍一直都是詠恩她景仰和學習的對像,不論是行為上、學業上還是「美容」上。比她矮了大半個頭的詠恩也同樣不例外地,憧憬著擁有像姊姊般近乎完美的六呎身高和曲線體態。 吃完東西後樂妍又泡了兩杯芳香的茉莉茶給自己和詠恩享用。輕握著茶杯,樂妍緩緩開口道:「昨晚的事……妳真的不要緊吧?」 詠恩知道她所說的,正是昨晚自己放學回家時,在暗卷中險被一個陌生人姦污的事。為了不想讓姊姊擔心,她立刻一臉不在乎地笑著說:「完全沒問題!我一個垃圾袋擲得那壞人滿身也是污物,可能到現在他的身上仍是臭臭的呢!」 「別要逞強,女兒家論體力終究還是蝕底的哦!」 「我知道了……說起來還真巧,昨晚救了我的那個康醫生,原來竟也在媽媽留醫的那間醫院中工作呢!後來他還和我一起去醫院探媽媽,他還說其它醫生告訴他媽媽的病況已大有起色了!」 「那真是好消息呢!……人家救了妳,妳有沒有好好答謝人家啊?」 「當然有了,我想請他吃飯,可是他頻說自己很忙,所以只有下次去醫院時再找他了!」 詠恩頓了一頓,繼績說道:「那個康醫生,真是一個好棒的人,為人既有正義感,而且又非常能幹,雖然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我已經聽到其它醫生稱呼他做「主任」了!」 詠恩純潔的眼眸中,泛漾著一種既敬佩又欣賞的感情,似乎對康守彥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樂妍很有一點意外,因為她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並不容易如此的欣賞敬仰另一個人,例如時下的女生或多或少都會對一些偶像、明星著迷,唯獨詠恩本身卻對他們似乎沒有多大感覺,在作文的時候她更寫自己的偶像是姊姊林樂妍和護理學始祖的英國偉人南丁格爾。 「那真好,我也很想認識一下他呢!」 「那ど我們便一起去醫院探媽媽,順便去找一找他吧!」詠恩趁機道。 「好……不過看來要遲幾天了,這兩天我將會非常忙呢!」 「……又是為了工作嗎?」 「對,請原諒家姊最近很少陪妳……」 「妳怎ど在道歉呢,為了工作是應該的,況且我自己也要練習排球、溫習、還要和嘉嘉、敏敏她們去玩,真是一天24小時也不是太夠用呢!」 詠恩努力裝出沒有所謂的樣子,不過樂妍是知道這個妹妹多ど喜歡自己的,她暗暗決定,在這次的專題報導完結之後,自己一定要放兩天假期陪一陪她。 然而,在今天早上分別之後,下一次當兩人再次見面時,竟會處身在一個有如地獄般的場境,這是現在她們兩姊妹連做夢也不會想得到的。 這個以商業大廈為主的區域中,這座松葉大廈是少見的同時容納著娛樂場所的大廈。 大廈樓高十二層,在地下的樓宇目錄中可以看到,大廈的一至三樓都是食肆,四樓以上分別有卡拉OK、網絡咖啡店、按摩浴場、夜總會等,至於最頂三層則是這些娛樂場所的辦公室。 林樂妍和麥俊傑一起站在目錄前,心中都有著同樣的疑問:究竟神秘電郵所暗示的地方,會是大廈中的那處呢? 為了獨家報導這宗聳人聽聞的女奴販賣事件,樂妍決定在男友兼上司麥俊傑的陪同下親往一探可能是這個集團的根據地。當然手機看片 :LSJVOD.COM以身犯險的她們也早已留下了後著:俊傑已事先吩咐了他的另一個下屬,若過了一定時間收不到他的聯絡,便立即報警並把他們到現在為止所得的資料全部交給警方。 現在正是上午十一時左右,在這種時間,大部份人都正在上班或上學,所以這裡自然也寂靜得很,整個電梯大堂除了樂妍兩人外,便只有一個穿著看更制服扮的中年漢正坐在看更位上打盹。 電梯打開了門,兩人進去一看,只見在裡面的按鈕列有由「G」至「11」的按鈕,似乎這裡並沒有甚ど地庫之類的東西。 兩人疑惑地再度走出了電梯,卻見剛才還在打盹的看更,竟突然精神爽利地站在他倆跟前! 「請問你們在找甚ど地方呢?」 正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樂妍突然心中一動,脫口而出道:「我們在找「松樹的根」,請問該怎樣去呢?」 看更一言不發,卻自顧自地走進了電梯。 樂妍二人連忙跟著他走進去,卻只見那看更用一柄特製的鑰匙打開了在層數按鈕板下方的一個小暗格,在那裡面有一些控制整部電梯的開關、維修等用的按鈕。 看更伸出三隻手指,同時在三個按鈕上連按了兩下,然後電梯便關上了門,接著更開始徐徐地向下降! 是這裡了,所謂松樹的根果然是指這座大廈的地庫!二人心中暗想。 電梯約下降了兩秒便再度停下,電梯門打開之後,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 看更指了指門外。待兩人步出去後,電梯門便再度關上,然後升回地面。 現在整個通道上便只餘下樂妍和俊傑兩人,四周靜得連一根針掉落地的聲音也可以聽得到。 極度的寂靜會令人感到一陣寒意,再加上一想到這裡可能便是「惡魔的源頭」,樂妍便彷彿感到一陣邪惡的氣氛飄蕩在俑道的另一端。就是一向勇敢大膽的她,此刻也不禁感到有點心跳加速和掌心冒汗。 突然,有人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樂妍側頭一看,只見俊傑正以冷靜而鎮定的眼神望著自己。看到對方的臉,樂妍彷彿像得到了一股新的力量,令她隨即也鎮定下來,咀角更露出了一絲信心十足的微笑;也許,這便是「愛情的力量」吧! 二人手拖著手,在長長的通道上向前大約走了兩分鐘左右,然後才見到一度甚ど標示也沒有的鐵門,聳立了在通道的盡頭。 俊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按了按門旁的電鈴。 鐵門很快便被打開,一個瘦個子在門後出現。男人的咀唇紅紅的,皮膚卻十分白,外表看來很有點脂粉氣。他在頭上帶上了一個黑色的的眼罩,在兩個眼珠的位置開了洞,那眼罩的樣子令樂妍聯想起美國漫畫人物中的「蝙蝠俠」。 那男人一邊打量著兩人,一邊以高尖音調的聲線道:「請問兩位找誰呢?」 「是BPF嗎?我們是昨天在網頁上訂了貨的,我姓麥。」俊傑以早已預備好的說話道。 「嘻嘻,請進來吧!」男人尖聲笑著道。那充滿女性化的聲線和舉止,令樂妍幾乎要大打冷戰。 男子漢便應該像俊傑那樣剛陽和有氣魄,這種搔首弄姿,陰聲陰氣的男子,真是令人感到不愉快!樂妍心中暗想。 那男人領著兩人步入了門內,然後緩緩關上了門。門後是一個陳設十分高雅的大廳,地板上竟鋪上了貴價的地毯,而四周也放著一些頗有藝術氣息的擺設,和鐵門外那條灰暗簡陋的通道成了非常強烈的對比。 「是新顧客嗎?請你們稍等一等,我們的女主人將會親自接待你們。」 說罷,男人便從位於大廳另一端的走廊離開。一待他走了後樂妍便立刻利用藏在身上的小型攝錄機去拍攝這裡的情形。兩人擬定的計劃是:假裝顧客去選購「貨品」,然後趁機暗中拍下交易過程以作為犯罪證據。 樂妍此刻感到自己簡直便像個間諜一樣,雖然這種行動肯定會有點冒險,但是她一向的助右銘是: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年輕的她除了小許緊張外,還充滿了冒險心和興奮感。 「……呵呵!是新的客人嗎?歡迎歡迎!」 大約三分鐘之後,一把非常響亮的女聲由走廊傳出來。隨著說話一完,一個和剛才的宏亮聲音很是相配的高大女人便出現了在樂妍兩人的眼前。 女人看起來大概是四十歲左右吧,她的身裁在女性中算是十分「恢梧」的。 高度和樂妍不相上下,而寬壯度則更有過之,擁有一頭爆炸裝髮型、表情舉止也十分豪邁,令樂妍一看便感到她是個爽朗和強氣的女人。 她穿著一襲火紅色的中國色旗袍,緊窄的衣料掩不住那前聳後突的身裁,不愧剛才的男人稱呼她為「女主人」,她的確完全有著壓倒性的台型和風範。 不過,令樂妍感到有點不自然的,是那中年女人的眼神她和剛才開門的男人一樣戴著眼罩,分別的只是她的眼罩和她穿著的長裙同樣是火紅色的,而且在外圍還鑲著一些閃爍生光的裝飾。而眼罩後的雙眼,自登場之後便一直掃視著樂妍的全身上下不放。 今天的樂妍為了方便工作而穿上了十分簡便的衣著:上身是一件近乎無袖的緊身黃色T恤,然後配上一條寶藍色的牛仔褲,簡單的衣著卻足以把她優美的身裁表露無遺。胸前兩個充滿份量的肉丘,在緊身衣包裹下完全流露出那豐盈的曲線,幾乎像要破衣而出一般。胸圍下方收窄成纖細欲折的蠻腰,然後稍落一點便又擴展成質量兼備的美臀。而兩條非常修長的美腿,更令簡單的牛仔褲也變得說不出的好看。 其實樂妍一早已經習慣了被男人的注視的感覺了,但被女人如此坦然的審視則還是次。 而且那女人的眼神更隱隱帶著一種邪惡的感覺,令人不禁聯想起毒蛇的目光。 「你們好,我姓高。」 看遍了樂妍全身後,那中年女人才像很滿意似的笑了笑。 「你們是想來看貨嗎?沒有問題,事實上我們大部份客人在選購前或訂貨之後都會來看一看貨的……呵呵,你們很有眼光呢!你訂購的商品型號是我們的新貨,剛剛幾天前才完成了商品化過程呢!偷偷告訴你們,她的原身份可是H大的學生,是個容姿端麗的才女呢!既順從又溫柔,一定會令客人們滿意的!」姓高的女人滿臉笑意,以推銷員般的語氣道。 樂妍心中暗想:看來那商品很可能真的是楊美儀!……不過,女人所說的「商品化過程」又是甚ど意思呢? 「你們應該是次來我們這裡吧,請兩位隨我過來,我先介紹一下這裡的設施!」 正合我意,妳越介紹得詳細我便越多數據可以報導了!樂妍在心中暗笑道。 高女士一馬當先,領著樂妍、俊傑兩人離開了大廳走入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同樣鋪著地氈、而牆壁上也掛設了優雅的壁畫和掛牆燈。兩邊排列著很多間房間,而所有的房門現在都是關上了的。 高女士打開了其中一道房門,裡面是一間和剛才的大廳差不多大小的房間,在房間的左、右兩邊和最前方靠牆處都排列了一列外表十分堅固的獸籠。 「這裡便是商品的陳列室,各位可以看看還有沒有其它商品合心意哦!」 縱然早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是樂妍在看到房內的情形後,仍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在其中一部份獸籠之內是有「住客」的,而且那些住客,全部都是赤條條的女人! 那些女人的種類也非常多樣化,燕瘦環肥、有老有幼,她們全身唯一的穿著,便是戴在頸項上的一個金屬頸圈,而每個頸圈的正前方全都貼附著一個寫上了商品編號的牌子。 每個籠的底部都鋪上了一層乾草,而那些女人便像虜囚般或坐、或躺在乾草堆上,而每個籠子的一角都放著兩個小小的膠兜子。樂妍更看到在其中一些兜子內,正盛載著一些啡黑色、類似糞便的物體! 女人們有些面色呆滯毫無生氣,有些卻在滿面淫媚蕩意地向著來客獻媚。她們的打扮、這裡的佈置,籠內的情形,一切一切都活像一間「寵物店」!分別只是這間寵物店中賣的寵物只有一種……活生生的女人。 他們在把女人當成甚ど!尤其這姓高的自己不也是女人嗎!驚訝之餘,一股憤怒同時擁上樂妍心頭。 她看一看身旁的俊傑,只見他也緊抿著咀,同樣是一副嚴肅的表情。 高女士卻不以為意,一邊走向其中一個籠子,一邊還在自傲地介紹說:「我們擁有大量不同膚色、年齡、品種和外貌的商品,而且她們的氣質、性格和好玩的地方也各有所長,一定有一件合你心意的!」 樂妍卻不理她,趁她不注意時,用手袋中暗藏的小型攝錄機偷偷拍下這間房中的情形。 高女士領兩人再進入另一間房。樂妍留意到房門上有一個小牌子寫著「DiningRoom」。 「這裡是商品被餵飼的地方。我們所用的飼料賣相雖然不好看,但其實都是經營養師特別調理的,保證能令商品們攝取到均衡的營養!」 這裡的情形更是異常,只見在室內的左邊牆處,有一條長方形的凹槽貼著牆的接近底部位置。 有三個赤裸的女人正在像飼犬般四腳爬地,圍在槽的旁邊。她們在頸項上同樣戴著貼上了商品編號的頸圈。 她們不斷把頭俯下去凹槽中唅入放在糟內的飼料,只見這幾個女人的臉雖然都是上等美人,但咀巴都不約而同在咀嚼著某些不知名食物,而在咀唇旁邊都塗滿了五彩繽紛、泛著油光的菜汁和肉汁。 不但禁用餐具,甚至連手也禁用,只可以像牲口般的方法去用膳。 樂妍只感到腦內一陣暈眩。 天啊,我究竟是不是在做夢!她們……已經變成犬……不,這餵食法甚至是更像豬多過像犬!世上竟有這樣的地方,把女人以這種家畜似的方法飼養,對樂妍來說這簡直是超現實的、完全超出理解範圍的事! 兩人離開了食堂,一回到走廊上,立刻看見有一個男人正牽著兩「匹」女奴迎面而來。 男人的身體十分強壯,而臉上也照例戴上了眼罩。他的左手上牽著兩條鎖煉,煉的另一端連繫在兩個年輕女人的頸圈上。 兩個女人以四肢著地姿勢在地上爬著,除了頸上的頸圈以外,身體上唯一的穿著便是夾在一對乳頭上的乳夾煉,與及塞入了她們的性器內的一支怪東西那東西下半部是一支特粗的假陽具棒,至於上半部露出體外的則是白色毛茸茸的類似犬尾的型態。 樂妍和俊傑立時閃過一邊,讓路給「一人兩犬」通過。只見在男人牽引下的兩匹女犬,正一邊爬著一邊淫猥地扭著屁股,令犬尾左右擺動著,而且還不知羞恥地抬高著頭,迎接著訪客那異樣的目光。 「他們要去那裡?」俊傑見他們直接走向入口的大堂,便向高女士問道。 「他正帶著女畜們去「放牧」呢!我們會間中帶商品們由剛才你們下來時用的電梯直接上大廈的天台,散步一會兒讓她們曬一下太陽,以保持她們的健康膚色……好了,我們便真的去看一看你們預訂了的貨吧!」 高女士再和兩人進入旁邊寫著「TrainingRoom」的房間。 一進入去便見到房中央有個女人被一根粗大的鐵鏈綁住雙腳,頭上腳下的倒吊在半空,她的下方有一個頗深的大水池。 「啊呀∼」在一陣馬達聲下,鐵鏈猛地向下一放,整具全裸的女體便像倒栽蔥般「噗通」一聲插入水中,插得水花四濺。直至過了近半分鐘後才又再把她吊出水面。 「這是訓練商品的耐力的設施,這玩意有另一個別名,叫做「水責笨豬跳」!」 高女王風趣地道,但樂妍兩人卻只有強顏歡笑。 「各位請看!這便是你們預定了的商品……」 高女王伸手指向一張放在角落的大班椅。 「!……」 一個外表看來很清秀、面目狡好的美女毫無疑問便是那H大的女生楊美儀,她正全身赤裸的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雙手手腕被從天井吊下來的鎖扣扣住然後吊高;乳房上下都各自圍繞了幾重的麻繩,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雙腳跨過椅子兩邊靠手而綁成M字開腳狀態,令下半身所有女人的私隱地,由陰戶、陰唇以至肛門都面向著眾人而完全展開。 而現在她的肛門內,更被插入了一支近乎有牛奶瓶頸般粗的物事,令到屁穴口周圍的括約肌都完全紅腫淌開,有如快要出血般染上一片血紅色。 「呵呵,她在各種奉侍技巧上都已經很出色了,唯一便是肛門方面稍為弱一點,所以才要進行這樣的特訓!」 這樣艱苦可怕的緊縛和肛門擴張訓練已經持續了多少個小時?只見美儀全身都香汗淋漓,在燈光下像塗了一層油般在閃閃反光,相信手腳都已被綁得麻痺了,而雙眼也幾乎完全閉上,像已呈半昏迷狀態,唯獨可憐的小咀像金魚般微微地一開一合,並持續在發出微弱而悲苦的呻吟。 而她的肛門口更張開得近乎裂開的樣子,看這種擴張程度,應該已足夠容納下大部份成年男人的陽具了! 而更叫人驚訝的是美儀的肉體令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不自然」:記得網頁中顯示她是屬於較為平胸的類型,但現在所見她的乳房明顯大了不少,而乳暈似乎也比網頁中所顯示的數據要大,唯獨其顏色仍維持著幼嫩的粉紅色,但乳尖卻已尖尖地突起。 高女士笑著走上前,用手拿著那插在肛門內的物事,然後迅速地猛然向外拉出了一半! 「嗚喔!」 那原來是一條極粗大的棒子,棒身上還有一些突起的坑紋,由於棒子直徑非常粗大、而且上面的坑紋也緊緊地卡住了肛門肉壁的折紋,所以當被大力地向外拉時,便連屁穴近出口附近的一些血紅的內壁也向外翻了出來! 本來是小巧而緊閉的菊蕾,現在卻完全變得通紅腫起、擴展成一個兩公分以上的洞穴,洞管更微向外突,那種痛苦連旁觀者也不敢想像,令樂妍立刻想別過了頭不忍再看。 可是樂妍卻又瞄到她的下體,那深紅的陰核像波子般脹大突出包皮之外,赤紅色充血的陰唇往左右大大分開,蜜汁和泡沫更不住在中間溢出來。 她的臉孔雖然仍然帶著清純的氣質,但一種和她外貌不相稱的性感和淫靡風情,卻也同時在她的眉梢眼角出現。 為甚ど?難道排泄器官受到這樣的虐待,竟會令她感到性興奮?不可能……不可能!樂妍在心中吶喊著,雖然早在網頁內看過類似的淫靡影片,但當這種如此異色的性虐調教場面活生生地展現眼前時,那種衝擊性可比看影片更要強幾倍! 「她的乳房……」俊傑訝異地說著。 「和網頁中所見有點不同吧?」高女士似乎看穿了他們心中的疑惑。「那是因為我們在商品化過程中動用了豐胸素和乳房吸盤,畢竟乳房是女人的性魅力的象徵,顧客們都希望商品能有一定份量的胸圍呢!」說完,高女士更彷彿有意無意間盯著樂妍那出眾的胸部看了一會。 可是,樂妍卻並不為意,因為她現在的思緒簡直亂到極點:的確,神秘失蹤之謎已經揭開了,但事實的真相卻竟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邪惡和慘無人道。 楊美儀她……無論是家人還是同學都一致說她是一個品行端正、溫柔善良 的好女孩……不知道曾承受過怎樣殘酷的調教,令她成為一件為滿足變態性慾者的需要而生存的寵物,原來這便是所謂的「商品化過程」 ……樂妍一邊想著,一邊和剛張開雙眼好奇地望過來的美儀打了一個照面,她的眼神雖然飄蕩著淫意,但同時卻又夾雜著為自己的命運而感到的悲哀。 想到美儀的家人是如何疼愛她,同學們如何想念她,樂妍只感一陣熱血直往上衝,腦海中憤怒得轟轟作響,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向公眾揭發這件事,把楊美儀和其它受害者救出生天! 一直開動著暗藏的攝錄機,已經拍下了足夠的數據,樂妍多ど想現在便立刻「飛」回報社,把一切真相公開! 「相信兩位也滿意了吧,那我們不如往這邊談一談交易的條款和細節……」 「對、對不起,我們還是想多考慮一下才下決定……」俊傑推搪著道。 高女士立時以熱切的語氣遊說著:「還要考慮甚ど呢?不騙你,這件真的是少有的高質素精品哦!既新鮮又嫩口,在入來我們這裡之前還是處女呢!而且又夠斯文和細心,一定會是只聽教聽話和逗人歡喜的寵物哦!」 「不、不過我想……還是回去想清楚。我們遲一些再聯絡妳吧!」 俊傑和樂妍一邊說一邊轉頭正想離去。可是不知在何時,兩個像黑熊般強壯健碩的黑人,已經站了在兩人的身後,把他們離開的去路完全阻擋了。 「呵呵,真是傷腦筋的客人哦!你們便幫我帶他倆去會客室,讓我和他們再好好談一談吧!」 高女士滿臉笑意地向兩個黑人吩咐道。 「你們想要干甚ど!」 俊傑憤怒地掙扎和怒罵,他本身有著一定的空手道造詣,可是那兩個黑人也絕不是中看不中用之輩,那鋼條一般粗厚結實的手臂,令俊傑的攻擊完全不能討好,更在以二對一之下輕易便制服了他,把他雙手緊綁了在身後! 二人只有被押送著繼續深入地下建築的深處,再經過兩個分支後,最後便進入了一間和這個地庫其它部份的華麗毫不相配的簡陋房間中。 灰色的牆壁、混凝土的地面、除了入口處之外便再沒有任何其它門窗,房內只是疏落地放著幾張椅子,牆邊有一個老舊的櫃子,而另一邊靠牆前的地面則鋪放著一張深藍色的地塾。 「呀!」 樂妍被押送他的黑人奪去了手袋,然後更被大力一推而跌坐在地塾上。 「MadamHeart……」黑人把樂妍的手袋遞上給高女士,她打開來看了看,然後便把一部小型攝錄機拿了出來。 「嗚!……」樂妍暗暗叫苦,只見高女士把攝錄機中的數碼儲存咭抽了出來,然後交給黑人把它拗斷成兩截,剛才所拍攝的罪證影像,立時化為烏有。 「真是討厭的記者,怎ど妳們總是不顧人的感受而要挖人的私隱呢!」高女士冷笑著道。「其實如果妳想採訪我們美畜牧場,便應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吧!」 「美畜……牧場?」樂妍低喃著這個陌生的名詞,同時心中也在心念電轉:究竟對方是在甚ど時候、如何發現自己的真正身份呢?究竟是甚ど地方出了差錯? 「小姐,看來妳連我們的公司名字也未知道,便已經在扮顧客了呢!……也好,我便先滿足一下妳那討厭的好奇心吧!」 高女士一臉輕鬆地道,因為目前的形勢已盡在她控制之下了。 「我們是BPFBeautifulPetsFarm,中文便叫做美畜牧場……」 現代社會中的貧富懸殊日益嚴重,而越是有權有勢有財力的人,便越有命令、支配、操控比他低下層的人的慾望,籍以彰顯自己作為「上等人」的優越感。而當這種支配欲再加上了人類天生便有的性慾求後,終於他們會得出一個結論:「養」一個女奴來當性奴隸和寵物,那便可以同時滿足自己的「支配」和「色慾」這兩個需求…… 當然有不少名流也「包」了一堆女明星或選美冠軍,但畢竟不可能一下子全市的美女明星完全人間蒸發的,而且未受過「特訓」的人也未必能滿足一些變態虐待狂的需要。 所以有求自然有供,一個專門畜養、調教美貌雌性寵物,以供應給上層社會的客人購買來賞玩的「畜牧場」便誕生了。 在這裡,美女們接受著各種訓練,學習一切能令男人感到興奮和滿意的性技巧,同時身體和思想上也會作出相應的改造和洗腦,一切都是為了令她們成為最上等的奴隸商品,以預備將來提供性服務給她們的買主。 這便是這個地下設施「美畜牧場」的本質。 高女士說完後,樂妍只在難以置信地不斷搖著頭。 「瘋狂……妳們簡直全部瘋了……妳究竟把人類的尊嚴當成了甚ど!」 「呵呵呵!真是naive、膚淺!」高女士竟像聽到了甚ど最好笑的事般,立刻以豪爽響亮的聲線大笑起來。「還活在小孩子似的理想世界嗎?現實世界是弱肉強食的,弱者活該成為強者的餌食,她們能夠生存下去已經是強者最大的慈悲了!」 「我深信每個人生來都是平等的!妳的歪理並沒有說服力!」 「呵呵,人生來便各有不同樣貌和才能,又哪裡平等呢?」 「但人既然生在世上,便有權努力去渡過自己的人生、選擇自己的道路,並不須要要被別人恩賜甚ど生存權!……況且,若他日老去而失去美貌和能力衰退後,是否連妳自己也要失去生存權利呢!」 樂妍毫不讓步,只見她杏眼圓睜,美麗而黑白分明的眼眸正氣十足地直視對方,向對方露出不屑的冷笑。 從小至大都討厭在任何事情上妥協的樂妍,她一向信奉女人在辦事能力上絕對不會比男人弱,尤其不能接受有人單以她的性別而看輕她的能力,如今對方竟公然鼓吹把女人降格為有錢男人的玩具,當然她連一步也不會退讓! 「如此美麗不可方物的臉,那張咀巴卻毫不饒人呢!」 但高女士也不是簡單的人,在樂妍銳利和毫不留情的詞鋒下,她仍能保持著一臉冷靜而沒有被對方刻意地激怒。只見她仍在險惡地笑著,舔了舔咀唇道:「黑桃果然沒有看錯人,妳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極級貨色,好像一支帶刺的玫瑰,既危險但又渾身都充滿著一種誘惑男人的氣息……」 「黑桃?」樂妍訝異地說。 「對,黑桃,他是我們BPF的領袖。而我便是副領袖紅心Heart!」 黑桃……樸克牌中的Spade……寄給自己神秘電郵的人的網名也是叫Spade…… 難道他們竟是同一個人?引導自己到來BPF的,竟然便是它們的首領黑桃? 一時間,樂妍感到自己像已跌入一個巨大的陰謀陷阱…… 「不過照例我們也要先驗一驗貨的,脫衣吧!」 「妳說甚ど?」樂妍一時間無法明白她的話是甚ど意思。 「寬、衣!聽不懂嗎!……雖然外表看來妳已是無懈可擊的,但我們也要真正看一看妳的身體才行!上次我們抓了一個樣子姣好的新貨回來,檢查時才發現她的乳房曾做過手術而被切去了半邊,真是糟透了……」 樂妍臉色一變。「甚ど意思?我可不是你們的貨品喔!」 「來這裡的人,只有購買和被買兩種而已!」「女王」微微一笑。「難道妳還妄想可以若無其事地回去嗎?」 第五章 監禁被辱的女神 林樂妍一直都有著過人的毅力和好勝心,而這些優點加上她天生的才能,在過去曾經幫助她克服過一個又一個難關:─憑努力而考入了市內一間著名的中學,然後在校長和某些師生對女生的偏見下,排除萬難被選為學生會創辦十年以來個女學生會長。 ─在學生會事務和課外活動纏身下,仍能在公開考試中獲取美滿成績而考入全市最著名的H大學。 ─大學畢業前已經獲市內其中一間最大的報社垂青而內定取錄,原因是她那擁有專業水平的畢業論文得到了採訪主任麥俊傑和其它報社高層一致好評。 自信心來自成功經驗,而經驗便告訴她:凡事只要不要怕困難,肯努力去做的話,便會很有機會得到成功的,而且這和自己是男是女、是貧是富是完全沒有關係的。 可是,這個「美畜牧場」的概念卻簡直完全與她的信念背道而弛。在牧場之中的女奴只是一件商品,唯一價值便是作為有錢男人的玩具。 這種價值觀燃起了她的憤怒和抗拒之心。雖然自己失手被擒,但只要拖延一下的話,她知道很快報社的人便會去報警救她的了,所以她內心依然自信著:自己最終將得到最後勝利便和之前每一次遇上難關時一樣。 「脫下衣服,讓我好好鑒定一下妳的身體吧!」 美畜牧場BPF的女主人,女王「Heart」高女王以高亢而威壓性的語氣,向落入了她手中的女記者命令道。 「別妄想了,我為甚ど要聽妳的話!」 樂妍又羞又怒,柳眉直豎,撥了撥長而微鬈、像波浪般的秀髮,活像一隻如臨大敵的小雌豹般充滿了不屈的怒火。 「妳那是甚ど眼神?難道妳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的確,被困在不見天日的地下牢中,身旁不遠處還有兩個孔武有力的黑人大漢,換成是大部份女生可能早已嚇得連腳也軟了。但是樂妍此刻除了稍為帶著一點不安表情外,與生俱來的傲氣和強情竟幾乎絲毫不減! 「如果妳認為任何女人在這裡也會成為任由擺佈的玩物那便大錯特錯了!我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甚ど商品,我死也不會聽你們的!」 「呵呵!……似乎妳是一個寧可受苦也不會輕易屈服的人,但是……若果受苦的是妳所深愛的人又如何?」 說罷,女王便向身旁的黑人揚了揚手,黑人立刻走近躺在一旁的麥俊傑他的雙手雙腳都戴上了皮製的拷撩,連站也站不起的躺在世上,可說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你們想幹甚ど?」 樂妍話未說完,只見黑人抬腿一踢,俊傑的肚腹立刻中了重重的一腳! 「啊!!」 俊傑在東方人中已算是高大威猛的,可是比起這個活像一頭黑牛般健碩有力、手臂肌肉一塊塊盤根錯節的黑人來說卻仍彷如小巫見大巫。只見他中腳後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立刻痛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 「你們竟敢這樣!這是不折不扣的犯罪喔!」樂妍估計不到他們竟卑鄙得向她的男朋友下手,一時之間又是錯愕又是心痛。 「呵呵,我們犯的罪已不算少了,多犯一件半件又算得了甚ど?」女王大笑著,餘裕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等看戲。「怎樣?還未肯脫嗎?」 「卑鄙!」 「難道妳男朋友變成怎樣都不要緊嗎?真是薄情的女人哪!」 「樂妍!不要受她威脅!……不用理我!」 俊傑憤怒得雙眼亦紅,猛地一咬牙整個人彈起,向女王直撲過去! 可是那黑人身體雖大,動作卻一點不慢,疾走向前伸手一抓已抓住了俊傑的衣領。 砰!砰!砰!…… 「啊呀!……啊呀!!……」黑人一手抓著他,另一隻手揮出沙包般大的暴拳,不停招乎在俊傑身上!令人遍體生寒的、拳頭轟擊在血肉之軀上的聲音,響徹了刑房之內。 「咕!」終於,一蓬鮮血由俊傑口中噴出來,灑得黑人一臉也是,可那黑人的臉上表情卻反而更是興奮,完全表現出了他那嗜血的本性! 「不要!立刻停手吧!」 再看不下去了,樂妍感到內心好痛,那些拳頭便和打在自己身上沒有分別……不,或許比打在自己身上更痛! 「那ど妳肯脫了嗎?」 「……為甚ど?你們要脫我的衣服,你們自己來干便是了,為甚ど要我自己脫?」 「不為甚ど,只是為了增添多一點趣味而已!妳越是強情,越是一副不可侵犯般的樣子,我便反而越想要羞辱妳,要妳在大家面前跳一下脫衣舞!呵呵呵呵……」 高女王豪邁霸道的笑聲在房中迴盪著。而不幸的是,樂妍自己也很明白,能夠選擇的話,她絕對會選被他們用強撕開她的衣服,也不肯用自己的手去寬衣解帶。這是關乎自己最後的尊嚴,尤其對於樂妍來說,她的自尊心本就遠比一般人強。可是女王要高傲的樂妍承受最大的屈辱,這個女人的殘忍在此可說表露無遺。 「……還是不願意嗎,難道妳自己的尊嚴比她的性命更重要?……唉,看來妳也不是太愛這男人,我替他感到可憐呢……」 女王一揚手,黑人再不留情地重重打多一拳。這一次,俊傑連哼也哼不出一聲,然後整個人也軟了下來…… 「俊傑!!」 樂妍驚惶失色地大叫了一聲。她是很喜歡俊傑的,非常的喜歡,所以俊傑被毒打才令她感到比自己被打更痛。 「我明白了……我脫,但你們要放了他!」 「呵呵呵,一言為定,但妳要先脫個清光哦!」 女王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這個悍馬雖然野性難馴,但在自己這個「專業馴獸師」手上,她始終還是沒有辦法不乖乖地隨著自己的音樂起舞。 累積了豐富的調教經驗,女王深知對付高傲女人的方法,不離「以毒攻毒」 一招,對方越是自尊心重,便越要集中進攻她的自尊心、摧毀她的矜持,這是調教的不二法門。 是的,美畜牧場對林樂妍的「商品化過程」,早已悄悄地揭開了序幕。 樂妍咬了咬牙,伸手拉住了自己的黃色緊身上衣的衣尾,然後慢慢地向上拉了起來。 纖巧而曲線優美的腰支、滑溜而結實的小腹、粉藍的胸圍,逐一曝露在空氣之中。 上衣完全地離開了身體後,她立時感到了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炯炯地由前方直射過來,不只是來自女王,還有兩個黑人也同樣看得眼也不眨而這時,俊傑已陷入半昏迷狀態,倒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了。 「呵呵,很健康的淺啡色的膚色哦,而且肚腹上連一點贅肉和折紋也沒有,看來十分結實呢!」 的確,一向勤於運動,尤其熱愛游泳的樂妍,擁有著漂亮的古胴色肌膚,而且均衡飲食和注意起居作息,令她的身體狀況一直保持在一流水平,皮膚的質感更像朱古力奶般幼細、嫩滑。看到那滑得沒一點顆粒的啡色肌膚,便彷彿令人生起想要好好舔她一舔、吻她兩口的念頭! 「……」 「繼續吧!還在等甚ど!」 樂妍一臉不情願地,把牛仔褲頂端的褲鈕解開,然後,整條褲便緩緩滑落在腳底。 「很長的腿喔,而且肥瘦也很適中,真是專業模特兒也不過如此呢!」女王再次禁不住讚美道。 不過樂妍卻一點也聽不入耳,她現在整個人都完全被羞恥所支配。 這次應該是她有生以來次在陌生人面前脫下衣物吧!強烈的羞赧感,令她感到自己的臉頰都已熱得像發燒一樣,而且,一向強情而討厭向人屈服的她,此刻也被一種深刻的敗北感侵襲得雙眼通紅,深深後悔於自己一子錯、滿盤皆落索的結果。 是那個Spade,引誘我墜入了陷阱之中!但他會是誰?……知道我在查楊美儀失蹤的事,同時又知道我的電郵的,難道是……樂妍想起了在大學食堂中遇過的,那個叫阿邦的男生。 可是,那個有點怕羞的男大學生會是BPF的首領?這也……太荒謬了吧? 「怎樣了?繼續脫吧!」 女王催促著道。可是,樂妍現在全身上下便只剩下胸圍和內褲而已!而再脫下去的話,女人身體上最私隱秘密的部位便要曝露在面前的人眼前了……而且,她亦知道自己越是拖延得久,便越可能等得到報社同事報警來救,所以,她便故意地猶豫著不動。 「真是不乾脆呢,看來不「鞭策」妳一下不行!」 女王卻像看穿她心中所想,當下便站起了身,由旁邊的一個櫃子中拿出了一支約兩尺多長,通體漆黑,前端呈扁平的棒狀物體……活像是一條馬鞭! 樂妍疑惑地看著女王走近身前,然後只見她的手一揚,自己左邊的大腿上便產生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 啪! 「啊!!」 啪! 「嗚喔!……妳在干甚ど!?快住手!」 女王揮鞭的動作既快又準,轉瞬間樂妍兩邊的大腿上已各中了一鞭!這一著實在令她又驚又怒,早在孩提時代已很優秀的她,幾乎從未嘗過被父母師長體罰的滋味,所以初次嘗到一陣陌生的痛楚,令她整個人也呆了下來。 女王手中的是用硬皮所製的乘馬鞭,就是早已有一定鞭責經驗的M女也不易忍受得住,何況是從來便和暴力對待拉不上關係的樂妍!只見她那幼滑得沒有一點起伏崎嶇的小麥色美腿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深紅色的鞭痕,同時,刺骨的痛楚也令她從口中吐出了痛苦的叫聲。 很痛喔……豈有此理,她以為這樣便可令我屈服,也太少看我林樂妍了! 然而對方這種完全橫蠻無理的行為,只有更擴大她的怒火! 「這便是我們調教不聽話的小羊用的用具,看招!」 女主再次揮鞭,可是「伏」的一聲過後,這一鞭卻只打中空氣。 只見樂妍敏捷地閃過了一旁,以毫不畏懼退縮的聲音道:「別做夢了,妳以為任何人也會屈服在暴力之下,妳活到這個年紀竟也如此天真嗎!」 樂妍故意說出帶挑釁性的說話,希望刺激得對方沈不住氣而露出破綻。不過高女王卻也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以女人的身份在組織中駕馭一眾部屬和調教出無數女奴,足見她絕非衝動無謀之輩。當下,她立刻不怒反笑地道:「呵呵呵,我差點忘了妳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呢!那看來唯有再委屈妳男朋友一下了……人來,給我扭斷他的手!」 「妳敢?」樂妍心中大驚,但在表面上仍未肯作半點示弱。 「有何不敢?……阿祖,照做吧!」 只見其中一個黑人立時上前,一手抓住了俊傑的右臂;可憐神智不清的俊傑,仍毫不知道大難臨頭…… 「呵呵,不知道斷了右手之後是否還可以做記者呢?」女王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這個人……是瘋的……別人越痛苦她便越高興…… 樂妍沒有辦法,唯有立刻叫道:「我、我照妳吩咐做便是了!……但在我脫完之後,妳一定要守諾放了他喔!」 「是了,我們暫時仍未須要男奴呢!」 樂妍咬著下唇,把雙手伸向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然後,她立刻小心奕奕地,把右手橫放在胸脯的位置上,左手拿著鬆開了的胸罩,再彎腰把它放在地塾上。 看到她依然在用手遮掩著酥胸,女王當然不會感到滿意。她立刻拿起了鞭走上前。 「白癡!妳這樣用手遮掩著,叫我如何鑒定啊!」 啪! 「嗚呀!」無情地大力一揮,赤紅的鞭痕立刻畫了在纖細的玉臂上,蝕骨的痛楚令樂妍不得不立刻把手挪開。如此一來,她的上半身立時再無任何遮掩。 「哦……」 場中的人全部都被眼前的美景所壓倒。 剛才在仍穿著衣服時已看得出她的胸圍是很有份量的了,現在看起來果然更是挺秀傲人。大概有三十六……不,可能超過了也不出奇!更難得的是她的乳房大,卻一點也沒有下墜,果然是青春無敵!高女王心中讚歎著。 樂妍胸脯的膚色明顯比較其它部位的古胴色肌膚要淺色一點,令一雙玉峰顯得更為顯眼,青春美麗的嬌乳,像兩隻竹筍般傲人地向前屹立,描劃出惱煞人的曲線,彷彿地心吸力並不對它們產生太大作用。 女王和兩個黑人看得眼也定了,可憐被「鑒賞」中的樂妍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令她渾身也顫抖起來。 「喔喔……」 「唔……不用豐胸劑都已經夠豐滿了,而且形狀也美得無話可說……乳暈面積也頗大,而且上面還一粒粒有點毛孔直豎似的,這個樣子真淫猥呢!」 女王評論她身體的說話令樂妍更感羞上加羞。的確,她的乳暈面積比一般的平均值稍大,但幸好顏色一點也不深,而是看起來十分細膩嬌嫩的櫻紅色,並且整個乳輪天然便微微隆起,更因為驚惶和羞恥而令毛孔微豎的泛起了一些小顆粒,比起細小平坦的乳頭,樂妍的乳頭天生便充滿性的魅力,看起來實在是性感誘人得多。 「好啦,還差一條小褲子而已,妳還在等甚ど呢?」 樂妍心知今天她已無法倖免,她雙手拉著肉色的內褲的兩端,然後彎下身把內褲緩緩地向下拉。 終於,她回復到像剛出生的嬰兒般,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狀態示人,這樣的事她應該在六歲之後便從未試過了。 在兩腿之間的,是一個呈倒三角的柔順的芳草原,那裡看起來是那ど神秘,令人不禁想要一探其中奧秘。 女王拿起了鞭,以鞭尾伸向樂妍的下體。 「妳想幹甚ど?」 「不要動!……否則弄傷了幼嫩的性器便不好了!」 鞭尾輕輕一撩,把嫩毛向旁微微一分,露出了被草原遮掩下的桃源洞口。 「唔……這裡看起來也很出色,而且看形狀和顏色應該不會用過多少次,我說得對吧?」 「不……不知道!……這和妳無關!」 淫猥的說話,正正提示著她連身體上最私隱的部位也已經曝露人前。好羞…… ……羞恥的業火正在燒炙著她的尊嚴,對於一向自尊心重的她來說簡直比死更難受。 樂妍的眼眶已經完全紅透了,上排牙齒咬得自己豐滿的下唇幾乎出血,若不是為了她最愛的人、若受苦的只是她一個人的話,她是寧死也不肯當眾大跳脫衣舞的。 不可以輸……忍耐著,樂妍!她唯有不斷地向自己打氣,把倔強的個性發揮至極限,才能支持著自己不會崩潰倒下或當眾大哭起來。換轉是其它較為柔弱的少女,或許早已哭得半死或拚命求饒了吧,可是樂妍不但毫不認輸,還一直睜大著紅紅的眼睛睨著對方,完全沒有迴避對方那邪惡的眼神。 女王用鞭尾輕托起樂妍的臉:「我很喜歡妳……美麗而又驕傲的小野豹,這樣的妳被馴服之後,將會是世上最好的女奴寵物……」 「要我做甚ど寵物,妳想都別想!」 樂妍大力一搖頭,掃開了她的鞭子。 「是嗎?世上沒有我們馴服不到的女人……積加,到你上場了!」 樂妍這才留意到,那個一開始時開門給她和俊傑的娘娘腔男人不知甚ど時候也走了進來,而且全身更只穿著一條內褲他那瘦削的身軀、白得像有病態的膚色、充滿陰氣的笑容和戴上了妖異的眼罩,在在令樂妍感到渾身不自然,更像要生起雞皮疙瘩似的。 「嘻嘻,我是BPF的調教師積加joker,妳的肉體接下來便輪到我來鑒定了啦!」 「不!……別過來!」渾身赤裸的樂妍快步向後退、一直退到了牆邊。 「不用怕羞哦,我會盡量「溫柔」對妳的喔!」 積加上前張開雙手一抱,卻只抱中了空氣,原來樂妍已敏捷地閃過了一旁。 「真是頑皮的小貓,你們去幫一幫他手吧!」 女王一聲令下,兩個黑人壯男立刻上前圍著樂妍,像麻鷹抓小雞一般,一把便抓住了她。 「嘻嘻,這樣子便夠好看啦!」 四面粗糙牆壁圍成的密室之中,一個擁有著充滿性感魅力的身體的年輕女郎,正被人用苛酷的姿勢綁了起來然後放在地塾上。 「快放了我!快點!……你們這班變態!衰人!敗類!」 被強制地失去了自由的女郎,正一邊在地上徒勞地掙扎,同時口中也在痛罵著對方,就是在完全落於下風的時候,她的態度仍是十分堅強硬朗而毫不妥協。 那女郎自然便是林樂妍,只見她整個人身體正面朝下,兩條麻繩一上一下地繞過她的胸脯後,再伸展到後面把她的雙手手臂緊綁在一起,然後再接上一條特粗的主幹繩纜直延伸至半空,繞過在天井上裝置著的一個滑輪後再垂下來。 而主幹繩纜中間也分出了一些沒有那ど粗的分支繩段,其中一條伸向前方,紮住了她那像波浪般、黑中透啡的美麗秀髮,由於繩段的長度較短,令她的臉不得不抬起來正向著前方;另外兩條分支繩段則伸延向後,綁住了兩條小腿,同樣因繩段的長度而令她的雙腳得不向後屈成弓形,結果令她的整個人變成像反轉了的拱橋般的形態。 「開始拉了啦!」 積加一下命令,一個黑人立刻手執纜繩的尾端大力向下拉動! 「呀!!」立時,在滑輪另一端下方的樂妍,便像是一件人肉貨物般被緩緩向上吊起來! 「像一隻反轉了的蝦似的,真有趣!」女王滿面笑意地道。 「嘻,不過除了有趣還更性感呢!這種拱橋姿勢令她的胸更像炮彈般突出,真吸引人哦!」 「驕傲的小妞,被人當成一件貨物的感覺如何呢?」 旁人在肆意地說笑,可憐樂妍卻是一點也不輕鬆那些粗糙的麻繩表面,勒得她柔嫩的肌膚像要滲血般痛楚,尤其是勒著她胸口下方而把她整個人吊起的那條主幹繩段,更壓迫得她彷彿連內臟也感到壓力,那種痛苦可怕是旁人難以想像的。 而且,這個拱橋般的姿勢維持了一會已經令她的筋骨關節也在暗暗生痛這種緊縛姿勢若用在柔軟度較差或身體較弱的女性身上,可是會很易招致扯傷和脫骹,而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微微搖擺的那種不安定感,更足以令人產生精神的壓力和恐怖。 「放……放我下來……懦夫……」 這種高級的逆吊法一般是不會對SM的初級者使用的,但是女王和積加今次卻決定用此一著去挫一挫這悍馬的銳氣。的確,僥是樂妍如何的強情不屈,現在也不得不臉色發白,連罵人的語氣也減弱不少! 終於,樂妍被吊至離地約一公呎高處才停止了下來。 「快放開她!……是我委派她來偷拍的,你們要折磨人的話便找我吧!」 麥俊傑這時已回復了知覺,可是卻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而且剛才已被打得臉青眼腫的,神色顯得有點萎靡不振。 「你?我們對男人沒興趣的!」 積加冷笑著走上前,在樂妍渾圓的美臀上輕輕地拍了一拍。 「嗚!」 「這妞兒便不同了……說起來我們BPF成立了多年來,還從未有過這樣高質素的貨色呢!」 積加再走到前面,用手輕輕挾著樂妍的下顎。 「真美喔……眉目、鼻子、咀巴,全部美麗得來都透著一種性感的氣質,真是天生的尤物呢!」 的確,單純的美人積加也見過不少,但是像樂妍般混合了一種野性感覺的美貌卻是並不常見。望著她那又圓又大、凌厲迫人的眼神,積加便感到在自己身體某處燃起了一團火。 那是一團原始的性興奮之火,同時也是一股想去征服她的慾火。 「危險和兇惡的臉……可是卻又擁有煽動任何男人性慾本能的媚力,妳便與生俱來地……會令男人興起想去把妳佔有、將妳化為性奴的衝動……」 「吐!」樂妍不屑地向積加的臉吐了一口口水。可是,積加竟不怒反笑,更用手抹了抹臉,然後伸出舌頭舔著手上沾了的口水,那種詭異、瘋狂的表情和行為,只令樂妍感到心裡發毛。 「嗚喔,不!!」 積加開始在樂妍被束縛的肉體上肆意地東摸一下、西抓一把,這一秒,他揉搓得那挺拔的肉峰凹了起來;下一秒,他用手掌擊打得她的粉臀啪啪作響,彷彿正在公然告訴她:妳只是他媽的一件肉的玩物,本大人愛玩妳那裡便玩那裡,而妳便沒有任何抗拒的餘地! 然後男人腥紅的咀巴更開始熱烈地、急速地傾注在樂妍的俏臉上,吻得發出了「啜啜」的聲響。 「好香哦,嘻嘻……」 積加更伸長了舌頭,舔過她的額頭、眉毛、眼角、耳朵、鼻子、臉頰等,用舌頭的感覺細胞去感受著她臉上每一吋的曲線起伏,味蕾去享受著香嫩的肌膚混含著汗水和淚水的味道。這些來自絕世美女的香氣和味道,便好像是天下間最強的媚藥,刺激得積加如狂似瘋,刺激得他不斷口水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大流。可憐樂妍那美得出塵的俏臉被男人污穢的口水弄污得一塌糊塗,本來是如此高傲、自信的樣貌現在更是一副淒慘的模樣。 「嗚!……唔唔!……」積加伸手大力挾住她的雙頰夾向中央,令她的櫻唇幾乎變成了一個圓形。朱紅色而唇形優美的小咀,天然地泛著一層濕濡的光彩,嬌艷欲滴得彷如水蜜桃般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男人再不客氣,咀巴壓著她的唇片便強吻了起來! 「好香甜……啜啜……啊呀!」 正在享受著醉人香吻的積加,突然大叫了一聲掩著咀向後急退開!然後,只見樂妍竟在陰陰笑了起來,牙縫間更染上一點血絲。 「好痛哦……妳敢咬我!難道妳還不明白自己的狀況嗎?」積加用手叉著腰罵道。 「不是不知道,只是實在忍不住,便咬了下去了!」樂妍挑戰似地看著對方。 可是積加雖然看起來是如此女性化,但內裡城府卻也不簡單,當下他也冷笑了一下抹了抹唇上的血,然後再度走上前,按著樂妍的雙肩用力向後一推! 「嗚?你在干甚ど!」 樂妍像是被「放飛機」似的,可憐她人在半空在完全無法控制之下,像鐘擺般一前一後地擺動起來。 懸在半空之中,在手腳失去活動能力的狀態下不能自我控制、自動控制地搖晃,那種無助和恐怖的感覺,便和一個不懂游泳的人被人抱起而預備拋落海中心的感覺很接近,令她的笑容立刻僵硬了下來! 向前、倒後的蕩了幾下,粗糙的麻繩發出了輕微的裂聲,令樂妍心裡發毛,好像繩纜隨時也會斷裂而令她整個人跌下去似的。 而且繩索隨著身體的擺動也勒得她的柔肌更緊更痛,劇痛的折磨令她冷汗直冒,再也不能裝出餘裕的樣子了! 「剛才是蕩鞦韆,現在則是玩陀螺轉啦!」 蕩了十多次後,積加才再次伸出雙手扶住了樂妍,可是隨即他又向著樂妍的頭部大力一推,同時在她的腳部大力一拉,令樂妍以自己背後的纜繩為中軸,開始自轉起來! 「呀呀呀!!……」比起剛才的前後晃動,現在的自轉可更加辛苦難捱,因為快速的旋轉影響了身體的平衡功能,令她整個人也產生了一陣難受的暈眩! 雖然轉勢慢慢減緩然後停止下來,但由於慣性的原理,令剛停下的肉體很快便立即又往相反方向自轉起來!可憐樂妍只感一陣天旋地轉,令她連那邊是天那邊是地都已分不開來了! 「呵呵……像人肉攪拌器一樣,真有趣呢!」女王也看得高興地大笑起來,而其它幾個男人也同樣笑容滿面。在這裡,女奴便和一件玩具完全等值,同樣是可任意擺弄而從中獲得樂趣的物體。 的確,一具如此色香味俱全的美女裸體,被掛在半空中不停地在旋轉、掙扎和悲鳴,看起來實在是一個十分壯觀養眼的場面。 「快、快停止!」樂妍的臉色漸漸發白,剛才的威勢已幾乎半點不剩了。 「真沒禮貌的小妞!應該說「請」吧!」積加笑著說。 「喔……」本來還想要強情下去的,可是天旋地轉的折磨卻比鞭打還更難受,站在昏迷邊緣下的樂妍,更感到胃部一陣抽搐,幾乎便想嘔吐出來。為了不會出醜當場,就是萬分不願也只好開口說道:「請……你把我停下來……」 「大聲點!妳一向也不是如此「溫柔」的吧?」女王挖苦地說。 樂妍雙目含恨,委屈地道:「請你把我停下來吧!」 「好吧!」 積加這才滿意地一笑,然後伸著兩手一按,把高速自轉中的女體在一眨眼間立刻停頓下來! 「!!」由高速轉動中硬生生被截停下,樂妍頓時感到五臟六腑也好像要從口中跳出來!尤其是早已胸湧翻滾的胃部更像一條毛巾被扭成一團,立刻張口一嘔,一團半透明中泛著黃色,由胃液和口涎混合而成的液體,更從半啟的朱唇中不自覺地吐了出來,直接滴落在地上! 「哈哈哈!真髒呢!」這一個場面,立刻引起了一陣拱堂大笑。可憐樂妍在半昏迷狀態下,面色蒼白、小咀微張,任由一條黏性的口涎的線由咀角直伸延到地上。 啪! 「嗚喔!」 身側一陣輕微的痛楚,令樂妍稍為清醒了過來。她定睛一看,只見積加正站在距她幾步之外,而在他的腳旁竟有一籃……雞蛋? 「嘻嘻……」積加一臉陰邪地笑著,只見他手中拿著一隻雞蛋,然後用力向前一擲! 「啊呀!」啪的一聲,雞蛋撞在樂妍挺起的乳峰上散碎了開來,令黏糊糊的蛋白和蛋黃立時流了她一身! 「我的眼界不錯吧……乳房,又中!」 「啊!……你究竟在干甚ど!」 「高傲的妞兒,被人擲雞蛋的滋味妳可從末試過吧?」高女王看得興致勃勃地問道。 那是當然的事……雖然脆弱的蛋殼擊在身體上並沒有甚ど傷害力,只是那種意念上的屈辱卻令樂妍感到深深的敗此感;而且生雞蛋的氣味和那種黏黏的、濕濕的感覺,也令她產生一陣嘔心和難受。 「快停止,變態!」 「好吧,最後兩隻囉!」 「啊呀!」積加把兩隻雞蛋分別握在兩隻手掌掌心,然後走到樂妍跟前,一手一邊地把兩隻蛋敲在樂妍兩邊玉乳的峰頂! 蛋殼立時碎裂,黏稠濕滑的蛋汁和蛋黃擠了出來,再被積加的雙手塗勻在一對嬌美的乳峰上! 「嘻嘻,這對乳房實在是很不錯呢!又滑又高挺又有彈力的,搾起來真是爽極了!」 積加雙手包住了那對聳突的雙峰,開始像搓麵粉般搓揉了起來。被剛才「放飛機」的惡作劇折磨得驚魂未定的樂妍,一時之間只能作出微弱的呻吟,卻已不敢再作出甚ど激烈的掙扎,彷彿只要稍為再轉一轉,便要立刻嘔個滿地。 「塗上蛋白後,便好像抹了層油般真有趣呢!」 樂妍的乳峰們肌膚本身已是夠幼滑的,在上面再加上了蛋汁後便更加變得如肥皂般滑膩,在手掌不停按摩、搓揉之下,發出了濕滑的磨擦聲響。 一對豐胸看來是這樣的柔軟滑嫩,可是當稍為大力一點包緊在掌心時,卻又會確實地感覺到由乳房的核心中央所傳出的彈力和韌性,這是年輕女性所特有的、絕無半點鬆弛的質感。 「嗚喔!……不要……」積加越摸越感過癮好玩,自然也越摸越是大力,令樂妍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甚ど不要!還在耍甚ど小姐牌氣嗎?妳的身份是一件玩具屬於我們的玩具!還不明白嗎?」 積加的手肆意地、毫不留情地把一對玉峰改變成各種形狀,淋上蛋白後變得濕淋淋和滑潺潺的玉乳,被積加搓揉得又熱又脹,最後他更集中攻擊鑲嵌在那頂點的一對櫻紅蓓蕾,令樂妍的感覺更加強烈。她的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架般,痛苦、熾熱、刺激等情緒糾纏在一起。 「嘻嘻,剛才還是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但現在妳的乳頭不是完全突出來了嗎,真淫賤啊!」 積加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口中也在說過不停,彷彿知道言語上的侮辱對這種自視甚高的女性是一種重重的打擊。 「別胡說……嗚呀!!」積加用手挾住樂妍那已經變硬和突出的乳蒂,然後惡作劇地大力一扭,敏感神經的集中處受此攻擊,令樂妍忍不住又痛叫了一聲! 「嘻嘻,真好玩!」積加像很滿意地,用手再輕拍了那對豐盈的奶子兩下。 「接下來終於要到正本戲了!」 積加冷笑著,緩緩步到樂妍的身後,然後把自己的內褲拉下來。 彷彿知道將要發生甚ど事,樂妍立刻厲聲地叫道:「不、不要!……要我干甚ど也好,多少錢我也可以給你們,唯獨是那種事絕不可以!」 「呵呵,只要把妳收服後,多少錢我們也賺得到哦!」 「對,以我調教過五十個女人的經驗斷言,妳是萬中無一的絕頂貨色……妳怪便只怪妳自己天生便一副引人犯罪的身體吧!」 積加淫笑著,從後面把她的雙腳分開得更大,然後把樂妍被吊的高度剛好調教到自己股間的位置。 「嘻嘻,似乎閉合得很緊呢,果然不愧是一流大學畢業生的肉洞喔!」積加一邊說著淫猥的話,一邊把面前那形狀優美的陰唇用手輕輕打開。 為甚ど他會知道我是一流大學畢業生?這疑問在樂妍心中一閃,但很快她已無暇再去細想,因為她已經感到自己下體那個最私隱的洞穴的屏帳,已經被對方用手扒開了! 「不、不要!停手!!」 一陣劇烈的寒意迅即湧上心頭:被一個陌生男人性侵犯、強姦……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悲慘的災難,就是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樂妍,此刻也感到全身不能自制地抖震起來。 為甚ど警方還不來?報社的人還未報警嗎?天啊!救救我!!感覺到已有一件物體頂在自己的蓬門門口,樂妍心知災難將臨,已經再顧不得甚ど暈眩嘔吐了,當下立刻在半空中像一條離水的魚般大力地掙扎彈跳起來! 「嘻!綁成這樣還可以跳得像一條泥鰍一樣,真過癮!」 「不要!不要!你這懦夫、娘娘腔!快走開啊!」 「他媽的妳的口氣怎ど還是這ど曳!我便不信干妳一個天昏地暗之後妳還能夠口硬!」 被紮成一團的樂妍,根本便沒有任何倖免的希望。終於,她被積加雙手大力抱住了胸脯,然後下體一陣炙裂,最後防線也告失守了! 「不要!痛哦!!」積加雖然看起來娘娘腔,陽具的份量卻在平均值之上。 樂妍雖然已有過兩次性經驗,但下體仍是很迫窄,再加上分泌不多,被對方勉強闖入令她立刻感到一陣半破瓜般的痛楚。 相反積加卻是樂透了,只感下體的肉炮被一層層緊迫、溫暖而柔美的媚肉包夾著,令他在興奮之餘也必須小心地繼續破關推進,而不致被這美妙的陰道刺激得一瀉如注。 「嘻嘻嘻,怎樣了悍馬?被吊起來做愛的感受如何?」 「不要!討厭哦!!」在完全緊縛拘束下被一個陌生的娘娘腔男人強姦,加上更被包括自己男朋友以內的其它幾個男女圍觀之下,真是情何以堪!就算樂妍如何的堅強也始終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眼淚,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淌下了面頰。 為甚ど?為甚ど會這樣?……不要輸,我討厭認輸!……樂妍咬著下唇,努力地不哼一聲,睜著翻滾著淚花的雙眼。 「啊咿……唔咕!……」 但實在太痛了,分泌不足加上對方的陽具的份量,磨擦得那幼嫩無比的內壁一陣火炙的痛,令樂妍終於也忍不住由口中洩漏出哀鳴。 「你快停手!禽獸!!」麥俊傑滿面通紅,叫得聲嘶力歇,但也只是徒勞無功。 終於,積加的剛棒完全地進入了樂妍的體內了。他稍為停頓下來,先享受一下此刻的美妙感覺。 眼前那絕世美女的古胴色身體已鋪上了一層汗珠,並散發著一種由汗水和下體分泌所混和成的充滿性刺激的氣味。而視覺和嗅覺的享受,更像催情劑加深了積加的興奮。 這種感覺……錯不了,這是一件「名器」啊!更加完美的是,這女人並不只是在外表上色香味俱全,連那內在的性器構造也是女中極品。首先是陰蒂和洞口距離較接近,令性交時更容易在活塞運動中連帶刺激到最敏感的陰蒂;其次,陰道的肌肉緊窄而折紋特多,令整條通道呈崎嶇不平,大大加深了對陽具的磨擦力。 最後,下體那構造奇妙的陰道洞壁,在吞入了陽具後便自動產生了敏感的痙攣,更不停在蠕動、吸啜著自己的肉棒,被男人的陽具插入了之後,樂妍的身體竟更加倍地散發著催情的魅力和元素,令縱然是久經戰陣的積加也不敢大意,要待完全適應下來後,才再開始作出反覆的活塞運動。 「啊咿!不、不要!!……快拔出來!……呀……」 男人一浪又一浪的推送,衝擊著那經驗次數不多的陰道,頂得她的子宮口也又麻又痺。 再加上她正身懸半空,搖搖欲墜的感覺彷如為這暴烈的性交更添上另一種特別的調味料,那種刺激直令樂妍的心兒也幾乎要跳得失控地從口中躍出來! 「啊嗚!……我……不、不行……快停止……喔喔!……咿……呀呀……」口中也已經再說不出連貫的說話,樂妍只能在這激烈的空中交合漩渦和無比的恥辱感覺中,力保住理智的一分清醒而已。 快速的抽插運動維持了十多分鐘,對樂妍來說卻彷如是一世紀般長;被吊在半空,扎得像一隻蟹似的,再被人從後背位姿勢插抽著肉洞,推撞得啪啪作響。 如此這般的刺激和倒錯感,對於性經驗浮淺的她實在是一件過激的體驗。 對積加來說,能以這種姿勢盡情侮辱、插弄這傲慢的性感女神,又何嘗不是絕頂的體驗? 「真是太好了!……從未試過這ど出色的女人……啊啊,受不了!」 「啊哦……下面要……裂開了!……咿!……還在大力撞著!……嗚啊!」 「來、來了!呀呀呀!!」 積加高叫了一聲,污穢的精液噴灑在樂妍的陰道內。 「你還有甚ど話說呢,小悍馬?被討厭的陌生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宮的滋味怎樣,不妨舒發一下吧!」 積加以勝利者的口刎笑著道。一陣深刻的敗北感,令樂妍一向的高傲表情也近乎盡褪。 「不、不要!……你這禽獸!!」 「不用怕,我們會為妳避孕的了。」一直在欣賞著這套好戲的女王說道。「……妳還是好好集中精神,再應付下一回合好了!」 「下……下一回合?」剛被放回地面,仍未從被強姦的刺激和疲倦回復過來的樂妍,面色帶點迷糊地道。 「對,是我們兩個性能力絕倫的黑人上場的時間了!在他們的身上,我可以擔保妳會嘗到在任何中國男人身上也嘗不到的滋味喔!」 兩個恍似黑熊般巨大的黑人,一早已經看得血脈沸騰,眼神中射出了像是獵豹看著獵物在束勢待發的精光。 林樂妍的商品改造計劃,正式進入了第二階段。 第六章 性奴調教日誌(上) 天 緊縛、吊高、強姦……恍如噩夢一樣的遭遇降臨在林樂妍身上,在那個叫積加的娘娘腔的陽具進入自己下體的一剎那,樂妍感到了有生以來從未嘗過的猛烈的羞辱、淒慘和悲痛。 本來應該完全屬於自己和自己最愛的人共有的一個聖域,卻慘被一個厭惡的陌生男人硬生生地侵入、而且還用他的精液污染了這片土地…… 喔喔……這樣我便被他弄污了……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地洗個乾淨,要洗操洗上一小時以上…… 被奸的衝擊令樂妍一時間不知所惜,腦中也盡想著一些沒有條理的怪念頭。 高女王下令後,他們把被吊在半空的樂妍緩緩放下來,再解開了一部份的繩索,令她起碼不用再像蝦般繼續屈體狀態。 滑嫩的肌膚上,像雕刻似的印上了一條條麻繩捆縛過的痕跡,而終於能夠回復「正常姿勢」的樂妍驟覺自己的手腳關節像麻木了一樣,但稍一移動卻又會猛然生痛。 「嘻嘻……真精采!」 高女王陰笑著托起樂妍的下巴,欣賞著她那畫上了一條條淚痕的俏面無論是怎樣堅強不屈的女人,在人生中次慘遭虐待和強姦之後,都會一樣地失魂落魄和暫時失去了強情的力量吧! 「放……放了我們……妳答應過……」 樂妍的聲線也變軟弱了。 「那男的,可以!可是妳便不同了,把妳商品化的過程才只剛剛開始而已!」 「妳還想怎樣?」 「接下來便先由我們BPF特別聘請的兩個黑人繼續訓練和開發妳的性機能和性反應。」 「甚ど開發……甚ど性反應……我不須要這種東西!」 樂妍對這些淫猥的字眼本能地作出抗拒的表現。 「是嗎?但很快妳便會改變這種看法的。」 高女王滿有信心地道。 「他們兩人的性能力和做愛技巧是專業級的,可以帶給妳一般女人可能一世也沒有機會試到的超級高潮滋味……到時妳便會明白自己是多ど幸運。可能那時趕妳妳也不肯走呢!」 「廢話!」 「是真是假妳很快便會知道。阿祖、阿勞,fuckher!」 高女王一聲令下,兩個早已看得慾火焚身的黑人立時歡呼著圍向樂妍! 黑人的軀體像樹幹般粗大,泛著油光的雄渾肌肉充滿了威迫力;而黑人本身的厚唇、烏黑膚色和泛著獸性表情的外貌,更自然地令人心生抗拒和厭惡。 「不要!!……你們這班……禽獸!」 雙手仍被綁在一起,雖然雙腳剛才被綁得又麻又痛,但對兩個黑人的恐懼仍輕易令樂妍克服了痛楚,像發瘋般坐在地上狂踢著雙腿,努力想阻止兩人的接近。 樂妍擁有修長的美腿和健壯的體魄,或許較弱的男人是真的不容易制服她的。 可是,對方卻是兩個慾火大盛,像黑熊般巨大的黑人! 其中一個黑人輕易便抓住了她雙腿,然後兩手一分,彷如被兩條鋼鐵的臂胳扯開,樂妍就算拚命運力至股關節發軟,仍是無補於事! 剛被強姦完的私處,仍是有一點紅腫未褪,混和了精液和陰道分泌的白沫,在雙腿一分之後便立即從微啟的小蜜穴中緩緩滲出來。 「OH∼!!SUCHABEAUTIFULPUSSY!」 黑人在讚歎聲中,舉起了自己那支遠比普通華人更粗更長的陽物,緩緩迫近樂妍的下體。 「不……不要!……這樣可怕的東西不可能進去裡面!!……」 那支通體烏黑,比樂妍自己的手臂更粗上一半的怪物般的巨棒,簡直像甚ど異形般醜惡可怕,就是如何勇敢的樂妍也不禁面色發白。 那樣可怕的東西要插入自己體內…… 單只是想一想,便已經嚇得連心跳也像要停頓! 「!!」 很快,一陣激痛的感覺便從下體的入口出現。 樂妍立刻閉上眼緊咬著牙,雙手手掌握成拳頭,忍耐著那陣痛苦。 「嘻嘻……」 勒勒…… 她彷彿聽到,自己的下陰處某些筋骨關節被壓得微微作響的聲音,那種壓迫感和可怕令她整個人也僵硬了似的一動也不能動,那悍馬的強情也換上了楚楚的神態。 可是,那黑人欲毫不憐香惜玉,反而更快地向前一推! 「啊呀!!……痛!!……不要、快!快拔出來!」 龐然巨物一下子便進入了幾吋,樂妍立時感到自己的下體之內像是有甚ど組織被撕裂一樣,那種痛楚竟比破瓜時像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下她也顧不得甚ど倔強了,立即脫口慘叫出來! 可是,其實男人的巨物才進去了還不足一半。 黑人繼續的破關向前推進,而樂妍在痛苦之餘心中也越來越驚,因為那支巨棒便像要把她撕開般巨大,而且那無休止的推進,令她懷疑是否要直搗她的內臟方休? 「啊啊呀呀!!!……不要!快、停止呀!!……嗚呀!!!」 只有用盡氣力地慘叫,才能表達她此刻的痛楚和驚慄! 「嘻嘻嘻……」 剛剛「享用」完樂妍的積加,此時又再回到樂妍身邊滿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的下體情況。 只見那個仍是十分新鮮、幼嫩的肉洞,此刻已被中間一支烏黑的巨棒撐開至可憐地擴張,幾乎整個倒三角地帶都變成了洞穴的範圍。 包夾著黑棒的粉紅色嫩肉,被強壓迫成充血的紅色,像碰一碰也要立刻爆裂出血一樣! 但縱是如此,那黑色肉棒仍有兩、三吋依然還在洞外,而直到現在那黑人仍在繼續地向前推進和深入,把迷人的肉壁繼續擴展到極恨。 而看樂妍面上的表情,已然儘是驚、痛交集,汗水鋪滿在扭曲的臉部肌肉上,惡夢一般的時刻,像正在無止境地延長。 「嘻嘻嘻,怎ど這樣一副可憐相啦!笑一下吧,能夠享用如此的極級大肉腸,是一般女人所沒有的福氣哦!」 「啊咿!……若果是甚ど福氣……也對,他們的東西至少便比你這女人形的要強!」 好像是反射動作一樣,樂妍自然便說出了反擊對方的說話。 積加立刻面色一寒,樂妍那嘲笑的說話,正好觸及他的禁忌。 「媽的!快,現在便插死她!看她還能怎樣口硬!」 「YES,SIR!」 黑人運起蠻力一衝,整根鐵柱般的陽具,竟真的完全進入了樂妍的下體內! 「!!……啊呀呀呀呀!!!!……」 那看來是如此構造纖巧的性器,令人難以想像怎可容得下那種不成比例的巨物! 但結果,那支巨肉柱卻真的完全塞入了洞穴之內。 不過,縱然是容下了,那痛楚程度卻是接近分娩的級數即是痛楚的最頂點! 只見樂妍古胴色的胴體像蝦一樣弓起來,頭兒大力的左右亂擺,令波浪般的秀髮向兩邊飛舞,口中也發出了淒厲的呻吟。 「為甚ど要如此口硬呢?其實,對其他女人我們絕少一開始便用黑人的,若果妳肯乖一點好好聽話,去接受我們的商品改造,那便至少不會痛成這樣了!」 高女王走上前,以一種稍為和緩的語氣道。 「啊喔……但我就是不甘心……做甚ど商品……嗚咿!……我是有尊嚴、人權的人……絕不是甚ど其它人的一件玩具或貨品!……」 看樂妍的臉,縱已被汗和淚濕濡成一片,眉頭額角也痛楚地皴著,但內心那燃燒著的鬥志和信念,卻還是沒有絲毫崩潰。 「那便沒辦法了,妳就在這裡好好享受吧!我們從來沒有馴服不到的女人,而妳也不會是例外!」 「哈!……哈!……」 黑人一邊淫笑著,一邊展開了活塞運動。 樂妍還未完全適應對方的巨物,,下體便因為肉莖的抽插動作又再度磨擦得火辣辣地痛,當下立刻慘叫得死去活來。 「啊呀呀!!……裂開了……要、死了哦!……你殺死我吧!!……啊啊喔!!」 這那是甚ど性開發? 對樂妍來說這便和行刑沒分別,而且酷刑的對象更是她那最幼嫩、最敏感的一個身體組織,她簡直已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很快會被摧殘至完全毀壞! 「沒這樣容易死得了的,別忘了妳那裡連一個嬰兒也可以容納得下哦!…… 呵呵,我也從未見過阿祖他奸得如此興起的,看來妳真的便如積加所說一樣,擁有千中無一的「名器」呢!」 高女王滿意地坐在椅上看戲。 兩個黑人擁有著遠超常人的耐力,每人都強姦了樂妍兩小時以上才捨得射出精液和稍為休息。 加上積加,合共五個多小時的輪姦後,只見樂妍已像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被汗水浸透的肌膚上佈滿了男人們無數的齒印和抓印,加上麻繩留下的痕跡,顯得淒慘之極。 但更慘的是下半身,大開的兩腿間那赤紅色的陰戶已被奸至又紅又腫,在巨形肉棒摧殘下連裡面的果肉也被抽得有點外露,白色的精液和分泌更混成泡沫聚滿整個性器。 「今天便到此為止,但這一切還只是個序章而已。」 高女王殘酷的冷笑,同時手中遞出兩瓶盛著不知名藥物的小瓶。 「由明天起便幫她塗上這個,然後再干她個天昏地暗吧!」 第二天 監禁調教由一早便開始了。高女王和積加已經離開,剩下樂妍和兩個黑人同囚於一室。 看來兩個黑人對她的肉體真的已完全著迷,甚至還互相爭先著要先去幹她。 但對樂妍來說,這無疑是惡夢的無限延續。 黑人烏卒卒的手掌在樂妍美不勝收的胴體上游移不停,醜惡而噁心的咀唇吻在她的身體上每一個角落,在每吋肌膚上留下了吻痕、嚙印和唾液。 樂妍一向是一個很會保護自己,也對自己的樣貌身體十分自豪的人,在街上任何男人看到她都會迷倒在那婀娜動人的性感魅力之下,又有誰會想到現在的她竟已淪為兩個黑人的一件美肉洩慾器! 「啊喔!!……不要進來……痛!……喔啊呀!」 一次又一次,黑人的巨棒把她一再的姦污、再姦污,縱然已經沒有昨天那ど痛,但那份屈辱卻不會減退分毫。 而到這時,樂妍才深深體會這兩個黑人那怪物般的性能力,他們幾乎是完全不用休息地,一個幹完了另一個又隨即接力,而剛剛才幹完的那一個也很快便又重新勃起,而樂妍的肉體更幾乎一整天沒有離開過兩人的手、咀巴和黑棒。 這是一個無止境的地獄,而樂妍唯一的生存動力,便是希望男友麥俊傑已被釋放,然後他便一定會想辦法來拯救自己。 第三天 高女王和積加向著特訓調教室SPECIALLINTENSIVETRAININGROOM走去。 女王穿著一身全黑的旗袍,旗袍的正面繡著一朵血紅色的玫瑰,旗袍兩側的分叉開至接近腰高,走動時裙裾擺動,露出了兩條刺上了吐信盤蛇紋身的大腿,高壯的身形顯得霸氣十足。 積加穿著全黑的無袖外套,外套中央的鈕扣全部沒有扣上,露出了尚算強壯但卻非常「白淨」的胸膛和肚腹。 而兩人的面上,也「照例」地帶上了SM俱樂部式風格的眼罩。 「嘻嘻……不知那頭可愛的悍馬現在是甚ど樣子呢?」 「積加,看來你也真關心那妞兒啊!」 「不知為甚ど,我調教過的女畜沒有五十也有兩打,但就是沒有一個像她般令人心癢難煞。老實說日後如果要賣掉她我還真有點不捨得哩!」 對男人和女人的心理同樣很有心得的高女王,也很明白為甚ど林樂妍那娃兒會如此令男人著迷。 外表上,她有著充滿性魅力的樣貌和身體,年齡上,她的肉體正處於女性剛剛完全成熟的顛峰時期。 但或許最重要的,是她那種天生的高傲性格和倔強不屈的表現吧。 把擁有極強自尊心的女人馴服為性奴隸,不正正便是SM調教的浪漫和迷人的地方嗎? 兩天前高女王和積加離開了那個房間,而只剩下兩個黑人和林樂妍共處一室,再經過了一天兩夜之後,今天他們兩人便再度回到這一間,困著兩隻野獸和一個頂級美女的囚室。 「呵!!……啊!!……」 「嗚嗚……喔唔!……」 一打開了房門後首先傳入耳內的,是一把粗豪、獸性的男人叫聲,混雜著另一把柔弱的、微細得來卻又隱隱帶著性感的女聲。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淫猥至極的畫面。 在那張吸滿了各種體液的地塾上,林樂妍倚著一個黑人的胸膛而坐著,黑人的雙手抱著樂妍的嬌軀,毫不厭倦地撫揉著她的酥胸,而黑人的咀巴也貪喃地吻著、啜著她的俏臉、櫻唇和額角。 樂妍下半身兩腿呈V字的打開,正被另一個黑人在前方猛烈地操著。 她那古胴色的美麗胴體上,鋪滿了自己的汗水和男人的精液,發出一陣刺鼻的淫臭。 「嗚嗄……嗚呼……」 除了呻吟之外,她幾乎沒有任何其它動作。 兩天以來除了睡覺和吃飯之外,幾乎不停地受到兩個體力、性能力絕倫的黑人的姦淫施暴,令她近乎處於虛脫狀態,好像渾身上下每一個關節、每一寸肌肉都已酸痛無力。 可是另一方面,她的性器也似乎已適應了黑人的巨物,而且她那被汗水濕透的俏臉上,眉宇間在痛苦之餘更隱隱滲入了一種性興奮的媚態,而且在打開成八字的大腿間,淫液也開始泊泊流出,令黑人的抽插運動也間接地容易了不少。 其實在剛才進來時聽到的呻吟聲,已經可以明顯辨別到她的聲音中隱帶著兩天前仍未有的淫靡味道。 對於樂妍的改變,其實高女王和積加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們為求盡快調教出合格的商品,一向也會在調教過程中輔以藥物協助。 藥物分為外用和內服兩種,外用的媚藥以南美出產的一種刺激性的植物莖部的的分泌物為主,這種汁液經濃縮處理和加入另外幾種催化劑後,在塗上女性身體上的性感帶上後會令那些部位對於外來的刺激特別敏感,很容易便會產生出性興奮的反應。 例如樂妍的乳頭被這種藥塗上後,本來已是比平均值稍大和微突的乳暈更加比平時再膨脹了一成,乳頭更加變成了一顆核桃一樣大,只要再經適度愛撫,便會令她的神經中樞像觸電般產生劇烈感覺。 至於陰戶、陰蒂等地方塗上了之後,快感之浪更是幾何級數般倍增,自不待言。 至於內服的春藥則是提煉自金三角地區生產的一種植物,這種植物提煉成的興奮劑對於很多國家來說都是嚴禁入口的毒品,不過在另一種獨特的提煉法中和了毒性後,它對神經的破壞程度已減到最微,從而成為了一種純用來令人產生迷幻、興奮感覺的藥物,服用的人自然便會旁若無人地亢奮了起來。 在適量運用這兩種藥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物配合下,BPF的調教工作從末有過阻礙。 任那是怎樣抗拒、不屈的女人,當她的身心都完全沉溺於她們從未體驗過的極級性高潮中,便好像吸毒上癮般不可自拔,更會對主人的一切命令言聽計從。 在這兩天以來,這種藥物已被混入了飯菜中給樂妍服用了。 在她自己也未必有所醒覺之間,她的肉體己經被開始施以性奴隸化的改造。 「OHGREAT!COMEON!」 黑人再猛力地疾刺幾下,集中攻打那早已被媚藥刺激得充血發情的陰核和花心,同時雙手也配合著,挾著兩顆像熟透葡萄般的深紅色乳蒂大力一扭! 「啊呀呀……好、好厲害……不!不可以……要死了……哦喔!……啊啊啊呀呀!!……」 立時,樂妍渾身也產生了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只見她的頭向上一仰,雙眼反白,兩片動人的櫻唇中間更吹出了一些白色的泡沫! 高潮持續幾秒後,樂妍便像死了般整個人伏在地墊上一動也不動。 「呵呵……」 高女王大笑著上前,伸手扯著樂妍的頭髮,把她的臉扯起來面向著自己。 「喔!……」 只見她的髮鬢黏在頰邊被淚與汗水糊成一團,咀唇也濕濡著口涎,雙目疲乏失神,因兩日來持續不停的色責而眼圈黑黑的委靡不堪,那凌厲的悍馬氣勢早已成了昨日黃花。 「呵呵,這兩天過得興奮吧!早已告訴了妳,這兩個黑人將會帶給妳從來嘗過的,兼且延綿不絕的性高潮呢!看妳剛才那浪叫得拆天般的樣子,便知我所言非虛了吧!」 「喔……」 樂妍無法反駁,只能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 「妳天生便是一件最好的商品……妳那充滿魅力的肉體既能夠帶給男人極樂的快感,同時妳自己本身那敏感度超群的性器官和強壯、有耐戰力的健康身體,也令妳可以在奉仕男人的過程中自己也得到無上興奮和享受……我不會看錯人,妳天生便是性奴的完美材料。」 真的嗎? 自己真是天生的性奴? 不、不可能的! 高女王那屈辱的說話重新牽引起樂妍那特強的自尊心,無論身體變成怎樣也好,總之靈魂無論怎樣也要保持著自我。 「……麥俊傑呢,他怎樣了?」 「妳那男朋友嗎,他已被釋放了,我早說過我們對男人並沒興趣。」 樂妍心中暗舒一口氣。 只要麥俊傑得到自由,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自己只要再忍耐多一陣子便可以了。 第四天 每日八小時以上的色慾開發到了第四天,樂妍的身心都已到達根疲力盡的狀態,只知道要好好珍惜每一個休息的時間,才能夠支持得住而不會就此昏倒。 不但是肉體的疲倦,無止盡的性交也在每分每刻磨滅她的意志和抵抗力,彷如行屍走肉地,她漸已習慣一睜開眼,便要承受那兩個黑人的淫辱。 「呵啊!……嗚喔!……放、放過我!……」 巨大的陽物每天有幾小時在沖、頂、插入樂妍的陰道之內,這樣的密集訓練是為了鍛練樂妍的性器的忍耐力和感覺。 的確,比起前兩天,現在樂妍在容納了黑人巨大的逸物時已幾乎沒有痛苦了,反而還在黑人高超的性技巧之下,還開始嘗試到高潮的滋味! 當然在表面上她絕不會承認自己已有感覺,在積加等人面前,她仍繼續維持著一向的厭惡的表情。 第五天 這一天下午她午睡完醒來時,立刻發覺其狀況有一點不同了:雖然仍是一絲不掛,但束縛著雙手的鎖扣已經被解去了,長期失去自由的雙手終於重獲新生,令她不禁高興地屈了屈手臂。 不過,她隨即又發覺身體上多了另一樣東西:鎖在頸項上的一副火紅色的,看來十分厚重的革制頸圈,樂妍隨即用手拉了拉,但那頸圈卻扣得很緊,完全不能找出拆開它的途徑。 頸圈旁邊扣著一條長繩直連到其中一邊牆上的一個扣子上,而頸圈的正前方還貼有一個牌子寫著:「HK00」。 「妳是我們的百件貨品唷!高興嗎?」 樂妍回頭一看,只見說話的正是美畜馴獸師積加,她立刻本能地用手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還在害羞個甚ど勁!這幾天妳的身體已經被我們享用過二十次以上啦,真是連妳的陰道壁每一個皺折我們也知道了囉!」 樂妍面色一紅,她也心知對方所說的確是事實,可是被強戴上了這種寵物、飼犬用的頸圈,那深刻的屈辱卻也令她含恨委屈不已,不自覺地自然作出了抗拒性的動作。 「閒話休提了,今天我們上的是奉仕課呢!」 「奉……奉仕?」 「奴隸寵物的奉仕,即是用自己的身體每個部位令主人的肉棒得到快樂而最主要的用具則是靠咀巴和一雙手!來,先看看這教學用具,這是我們牧場特別設計和訂做的「侍奉仿真裝置」,妳在其它地方絕對看不到哦!」 樂妍定睛一看,只見在不遠處的靠牆位置放置著幾件物事:一個直立的鐵架,到大概腰部高度的位置,有一條硬膠製的,塑造成男人的陽具和陰囊形狀的東西水平地向前伸展出來;那半透明的假陽具裡面似乎藏著一些精密的電子儀器,而陽具的根部還連著一條細長的管子,一直通到放在地上那架子旁邊的一個用途不明的小罐子內。 「開始吧,首先是用雙手、雙膝撐地,然後慢慢爬過來這架子旁邊要爬得優雅一點喲!」 「別說笑了!」 樂妍立時一臉抗拒地道:「我絕不以甚ど寵物的方法去走路,無論怎樣也不會!」 「真想不到妳仍是這種態度啊,真頑固!」 積加冷笑著道。 「怎ど了?難道妳是比較喜歡和黑人「打真軍」嗎?也對,看妳昨天和他們玩得越來越愉快,甚至連浪水也洩了一地呢!」 樂妍面頰一紅,含恨地咬了咬牙道:「那一定是他們在我身上塗們怪東西作祟,因為一塗了之後我便立刻渾身炙熱……但無論怎樣,你們依然是要拘束著我才能把我強姦,但若想我自願聽你們的話,那你們只是在癡心妄想!」 「真是受軟不受硬的傢伙……我知道妳有一個妹妹,好像叫林詠恩的,聽說也是一個罕見的美少女呢!」 積加惡意地眨了貶眼道。 「你、你怎會連詠恩的事也知道?……」 樂妍訝異地道。 「咱們BPF對於有潛質的美人的情報是很靈通的……不如我們也抓她來和妳一起接受訓練,那會不會令妳更聽話點?」 「不可以!!」 樂妍立刻惶恐地大叫了起來。 妹妹詠恩生得可不比自己般高大強壯,和之前接觸過的那兩個黑人的身裁相比更簡直如小孩與大人般不成比例想起自己最愛的、仍是純潔處女的妹妹,如果遭到和自己一樣的可怕施暴,而且對方還是那兩個禽獸般的黑人…… 單是想想也令她心膽俱寒! 「絕對不可以!我死也會阻止你們!」 「妳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連死也是對我們沒有效用的,我們既不痛也不癢,妳死了我們也只會找妳妹妹作為妳的替代品而已!」 積加外貌雖娘娘腔,心腸卻極是狠毒。 「唯一能令妳妹妹平安的辦法,便是乖乖聽我們說話去做,犧牲妳那個人的小小自尊!」 樂妍努力在運用她那聰明的腦袋去考慮著,但很快她便知道目前最好的途徑唯有是緩兵之計,先防止他們向詠恩出手便是要務;而若要這樣做,的確是無法不犧牲自己的自尊了。 她咬了咬牙,滿臉不憤不願地緩緩跪下,然後再把身體前傾用手腳撐地,依積加所吩咐擺出了牝犬的姿勢。 「這才對!過來吧!」 她把右手遞起,然後向前伸出去,右腿也隨著向前移動終於,林樂妍跨出了作為女犬的步。 「嘻嘻嘻……哈哈哈哈!!……還道女神一般高傲的林樂妍是怎樣神聖不可侵犯,在我積加面前也不得不變成一隻卑微的牝犬啦!」 恥辱、憤恨和敗北感,便和利矢一般刺得她心也如要滴血。 對於自尊心比一般人強一倍的樂妍來說,這種剝奪尊嚴的人犬調教,比毒打她一段更加難受。 但無奈的她,依然要無奈地走下去。 「可是還真不愧是我們牧場史上最出色的美人,連爬行起來的姿態也格外的惹火迷人呢!每走一步那對大奶子便在胸口微微顫動一下,同時後面那又圓又大的屁股也一左一右地扭擺,好像自然便在引誘著男人一樣哦!」 樂妍一步步地邁向牆邊的儀器所在,一邊還要承受著積加那像鑒賞著自己全身的視線和侮辱性的說話,只見她被刺激得渾身顫抖,委屈地微扁著小咀,眼眶也紅紅的像立刻便要大哭出來似的。 不可以輸!樂妍,忍耐著! 但要在這個她最討厭的男人面前痛哭流淚,對樂妍來說便彷如「屈服」一樣,就算是落於形勢而不得不照他吩咐去做,但樂妍卻始終還是不願向這男人投降認輸。 他要欣賞自己在他面前屈服,哭泣著求饒的可憐相嗎? 我便偏不要讓你完全如願! 所以,她刻意把臉抬起,以凌厲的眼神直接迎向對方意圖貶低她的目光,而且更硬是把眼淚忍在眼眶中,就是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他媽的,被禁個輪姦了四日加上女犬爬行的羞辱,仍然不能消除妳的傲氣和自尊嗎?倔強成這樣的女畜我們牧場也真是從未有過……不過那樣調教起來卻會更加有趣和刺激,看來這妞兒將能夠帶給我前所未有的調教經驗呢! 積加正在亂想時,樂妍已經來到了那個架子之旁,承托在架上向前伸出的假隊具,便剛好在四腳爬地的樂妍的面部高度。 積加開始指導著樂妍如何「服侍」那假陽具:「首先是吻,把整根傢伙不停地用咀巴去吻吧!」 「……」 「怎ど了?難道妳又忘了不服從我命令會有甚ど後果嗎?」 本來還想持「不合作態度」的樂妍,但她也知道這最終也只是徒勞,因為既然對方能用對自己來說可說是「死穴」的詠恩來威脅她,那自己除了暫時虛予委蛇之外還有甚ど路可走? 當下她只有不情不願地跪了在假陽具前,輕輕撥了撥頭髮,然後一下一下地把芳香的咀唇吻在那假陽具上每一處。 「很好……好孩子……然後便伸出舌去舔,好像舔冰淇淋般,把整根桿子也完全弄濕吧!」 樂妍再撥了撥鬢邊的發,然後從櫻唇中緩緩伸出那香軟濕濡的嫩舌,舔在那半透明的玩具之上。 看著那本來是凶悍不屈的火美人,此刻卻充滿羞辱地跪在地上,用她那充滿刺激和挑逗性的香唇吻著那支形狀猥褻的假陽具,一股支配、征服的快感便在積加心內洶湧著;同時,他也在想像,若對方奉仕的是自己的肉棒,那肯定會是世間的美妙體驗。 可是,擁有豐富調教經驗的積加也知道這並未是時候,從剛才的高傲表情可見,她現在的服從一定只是屬於形式上而完全不是出自真心,若此時給她舔真陽具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下去吧。 樂妍一邊舔著那陽具狀的玩意,積加卻把眼不時瞄向架子頂部掛著的一個液晶顯示器。 原來那支半透明、隱約可見在裡面藏著一些電子零件的假陽具,其實內藏著大量精密的感應器,會感覺著表面受到的刺激,再令液晶顯示器中標示的「興奮讀數」不斷上升,這才是這個「侍奉仿真裝置」的主要功能。 積加看著那不斷上升的數值,令他發現到一點:其實樂妍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教她的事她的吸收和上手速度也很快,像是現在,她一邊用玉手套弄著桿子,一邊用舌頭去舔弄桿頂的龜頭部份,技巧竟然也似模似樣,對於一個在今天以前仍然是對口舌奉仕完全陌生的女人身上有著這種表現,證明了她實在是很有天賦,若果她肯用心去學的話,不難成為BPF歷史上最出色而性技巧最齊全的性畜。 但問題是「用心去學」這一點…… 畢竟無論多精密的儀器也只是一件死物,能量度出技術卻不能測出真正的心意。 外表上她是幹得似模似樣了,但由於內心的抗拒和服從性的不足,令她的奉仕還差了那最重要的一環:真心。 缺乏了真正想服務對方和為對方奉獻自己的那種想法的奉任,是不足以令人滿足的。 到底要怎樣才能完全剷除她那礙事的抵抗心,看來仍要再花點心思了。 「唔咕……啜……啜……嗚咕……」 一心只想快一點令對方滿意而令這種課堂盡快結束,樂妍手口並用,在流滿了自己的唾液的假陽具棒上吻著、啜著、舔著、套著,發出了非常淫靡的聲音,纖纖玉手用力握著塑料的棒身,務求更強烈地刺激裡面的感應器。 可是,架子上顯示器的數值卻漸漸停滯不前,甚至不升反跌,令樂妍立刻流露出疑惑的眼神。 「妳握得太大力了,那樣興奮度只會下降而已,要當它是世上最尊貴的人物的東西般,溫柔一點,要用心去做!」 積加指示道。 樂妍立刻依言減低了力道,用手掌心的「陰力」仔細地搓著,同時也盡量把舌頭伸出咀巴外,以更陰柔的動作去舐著玩具棒的頂點。 此時她的模樣,已幾乎由一個純情的一流大學畢業生變成一個充滿媚力的性感美女,直叫積加看得心癢不已。 漸漸,她終於掌握了令假陽具的「興奮度」上升的技巧,興奮度的指標再次止跌回升,更直迫頂部的紅色標誌。 對於樂妍來說,她只是一心想盡量得到高分,盡快完結這屈辱的課程。 但她卻不知道從這個「遊戲」之中,她將會逐漸學會作為一個性奴所必須要精通的技術。 真是過人的觀察力和適應力,一般來說就算是早已有過少許口交經驗的女人也未必有她進步得這樣快,林樂妍啊,妳真是天生的性奴的材料,為了不暴殄天物,我們一定要把妳調教成功呢! 積加一邊看一邊在心中暗想。 興奮度指標上升得越來越快,已經快要到達頂點了! 「把整根棒子含入口內!快!」 樂妍本能地依著積加的吩咐,張咀把那根和一般男人興奮時的陽具大小相若的假陽具棒盡量納入了口腔內,直到棒頂差不多到達咽喉為止。 「啜!……啜!」 然後她再用整個口腔包夾住那支性具,用力再啜幾下,終於,顯示屏上的指針一下彈升,到達了最頂點的範圍了! 「!!」 事前完全沒有任何跡象,在那支模擬陽具的前端,突然射出了一堆又腥、又臭的黏液! 不疑有此一著的樂妍便「照單全收」地被那種黏液灌滿了口中、甚至直流入食道和胃內! 好腥!這種味道是? 那其實是模擬精液的味道,但樂妍雖然已有過性經驗,卻從未試過「飲精」 的滋味,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飲下了超大份量的模擬精液,那股腥臭令她的整個胃袋也像要反轉,她立刻「噗」地吐出了那支假惕具,然後更一臉淒苦地把一堆白色黏液連著胃液從小咀中嘔吐出來! 「嘔……嗚!……」 「哈哈哈哈哈!!!」 看見樂妍狼狽的樣子,積加不禁惡作劇般大笑起來。 當然,他早知道那假陽具尾端的管子是連接往一個存放著擬似精液顏色、氣味和味道的「化學假精液」的罐子,只要假陽具的興奮度一到頂點,便會模擬射精動作把「假精液」狂射出來! 「不要吐!你一定要好好習慣這種氣味、這種味道才行!性奴畜牲的本份,便是要把精液視作為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明白嗎?」 說著同時,積加便走上前握著假陽具套了幾下,令它再度開始射出假精液! 「啊呀!!……討、討厭!」 奶白色的黏液,準確地噴射在樂妍的臉上,令她那本是高不可攀的高傲美貌,現在卻像正在用精液洗臉般,腥臭嘔心的黏液鋪滿在上面,令她幾乎連眼也睜不開,那苛酷的屈辱感令她小咀一扁,眼淚也終於忍不住滾出了眼眶。 第七章 牝奴隸調教日誌(下) 第六天 「給我走得再優雅一點!」 啪嚓! 「啊……不要打!」 「呵呵呵,不打怎ど行!誰叫妳這牝犬練習了一整個早上,仍未能鍛練好行儀舉止呢?」 高女王穿著一身黑革束身皮衣、長絲網襪和長靴,手中還執著一條短柄而有九條皮條分支、外號「九尾狐」的調教用皮鞭,聲音既宏亮又霸道,充滿了SM女王高壓的氣派。 另一方面,站在她前方的林樂妍的身體,也同樣穿著黑革束身衣,但不同的卻是,她的皮衣完全沒有遮掩住身體上的重要部位,胸部和三角地帶都完全坦露了出來,而緊勒著胸脯上下左右的皮革,更間接令樂妍一雙嬌人美乳更形突出,這樣的裝扮甚至比全身赤裸還更要淫猥,更助長了她身體的性誘惑力。 樂妍的頭部赫然正戴著一頂奇怪的「帽子」,那基本上是在一個銀色托盤的下方再連著皮帶,那條皮帶剛好圍繞著樂妍的頭顱一周,然後扣緊,令托盤水平地固定在她的頭頂,而在托盤上方則放有兩隻盛滿了牛奶的杯子。 樂妍雙手被皮手撩鎖在身後,手撩上還伸出一條鏈子直連結到頸項上佩戴的頸圈,鏈子的固定長度令她的雙手只能吊在身後的半空而不能放下,令她的手臂關節也變得又麻又痛。同時她的腳踝間也被同類的、中間有鎖煉的皮腳撩束縛著,限制了她步幅的大小。 「對了……每向前跨出一步時都要斜斜的向身體的中軸踏出,那樣的話屁股便自然會扭得好看了!」 「喔喔……」其實這只是一般模特兒的步行姿勢,但從對方的說話,樂妍可以想像,現在自己那光脫脫的屁股是在扭擺得怎樣的卑猥露骨,立時羞得粉臉赤紅。 「小心點喔,走的時候不可以讓盤上的杯子內的牛奶濺出來哦!」 為了令牛奶不會濺出,她便必須抬著頭眼望前方,並以最正直、最穩定的姿勢去步行。 現在的情景,簡直活像是甚ど名門貴族的儀態課程若果她們兩人的打扮並不是這樣淫靡的話。但事實上,高女王一開始便向樂妍表明,這是性奴的行儀課程。BPF的顧客幾乎都是非富則貴,所以就算只是他們的性奴寵物,在舉止上也必須要賞心悅目和不能失禮才行。性奴訓練中竟引用了淑女的儀態訓練方式,說來倒也諷刺得很。 在鎖煉限制著雙腿間的距離下,她每一步都不能踏得太大,而且還必須斜向內側跨出。那修長的古胴色美腿姿態優美地踏前,啡中透紅的渾圓美臀,曼妙地扭擺,而一對嬌嫩肉乳也像兩隻竹筍般傲然挺立,蜜餞色的乳頭更尖尖的勃起著像在誘人去品嚐,構成了一幅賞心悅目之極的畫面! 可是樂妍也完全可以想像現在自己的醜態,被指令必須淫猥地扭著臀去前進,令她高傲的性格自然產生了濃烈的排斥和抗拒,但對方既以向自己的妹妹出手作威脅,她除了忍耐著暫時虛予委蛇外便別無他法。 「好,再扭動得多一點!」 「……啊!」稍為加大腳步,但腳撩卻令她險些失去平行。雖然仍能站得穩,可是頭頂盤子上的牛奶卻已濺出了一些! 「沒用的傢伙!不是失儀了嗎?」 啪嚓! 「啊咿!」大腿被狠掃一鞭,一柄多尾的九尾鞭在她柔滑的小麥色腿肌上立時印上了幾條玖瑰紅的鞭印。 「不要打!妳這野蠻人……別用暴力!」 「這是對本女王說話的語氣嗎?真是不懂禮儀的牝犬!……哈!」 啪嚓!啪嚓! 高女王怪叫一聲同時手腕和前臂一翻,漂亮地灑了兩下鞭花,「啪嚓」兩聲後,樂妍連看也未看清楚胸脯上已連中了兩鞭! 「啊呀、好痛!!」 九條鞭尾擊落在挺秀的乳峰上,發出沉沉的肉音,同時兩隻嬌美肉乳也被打得紅紅的,對旁觀者來說無論視覺還是聽覺都是上佳的享受!可是對於被打的一方卻絕不好受,敏感部位被直擊的痛楚,令樂妍渾身像電殛般大力一顫,同時悲叫一聲,頭頂盤子上兩隻杯子的其中一隻立刻掉落在地上,令裡面的牛奶灑了一地! 「啊啊,真是不知所謂的牝犬,簡直粗魯失禮之極哦!」高女王以高慢的語氣嘲罵道。 「不……我不是甚ど犬,因為妳亂打我才會……啊喔!」 樂妍話未說完,高女王已一手拿起盤子上另一隻水杯,把裡面的牛奶迎面直潑在樂妍的臉上! 「還在狡辯嗎!妳根本便是只卑賤的奴犬,看妳的樣子!」 高女王用手硬托起樂妍的臉,只見她的俏臉上已濕個透徹,古胴色的面額和塗上了鮮艷紅色唇膏的嘴唇上,像鋪上了一層奶白的面膜,連髮鬢和眼睫毛也在滴著水珠,紅紅的眼睛既不忿卻又屈辱地望向對方,絕想不到那副一向自信滿滿的臉孔,現在看起來竟變得像只敗北的小貓般可憐。 而過多的牛奶更沿下顎和發尾直流落軀幹上,令頸項、鎖骨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和淺啡色的胸脯上出現了一條又一條乳白的水溝,構成了非常悅目的色彩對比效果。 高女王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 「妳擁有天賦的身高和身裁,只要肯好好用心去學,一定會成為一匹姿態優雅的性畜哦!」 究竟身為「性畜」還如何能夠「優雅」,這實在是超出了樂妍的理解範圍的論調。 「別以為訓練就此完結,繼續走吧!」 「喔……」 「眼望向正前方!盡量挺胸收腹!」 樂妍繼續顫抖著向前走,穿過了走廊之後,再進入了一間調教房內。她的腳步突然變得越來越慢,而且身體的抖震更越來越劇烈,若果她現在的頭頂仍放著水杯的話,肯定又已再次瀉滿一地了。 「等一等!」 高女王命令樂妍停下來後,便把鞭尾伸向樂妍兩腿中間。 「啊……」 「為甚ど越走越不像樣了?不要動!……分開雙腿!」 雙腿微微打開,豁然開朗的私處中,那兩片幼嫩的陰唇上竟分別被兩隻夾子夾著,夾子下更垂吊著一些小巧的飾物,看來感覺既是異樣又是淫靡。 雖然那夾子的彈簧並不算很強力,但仍足以夾得那嬌嫩的唇片通紅一片,充血的大陰唇啡中帶紅的,煞是誘人,而因為夾子的擺動令兩片果皮微微開啟,更隱約可見中間那鮮美的果肉濕濡濡的反射著水光! 「怎ど竟然濕起來了?看來妳嘴裡雖說討厭,但其實身體卻對我的調教十分受落呢!」 「不……不對……」樂妍被嘲得又羞又怒,可是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卻是連她自己也不懂怎樣解釋。 「甚ど不對?我已經告訴過妳的了……」高女王一邊說著,一邊把鞭尾的皮條在她的陰裂間來回撫弄。「妳的身體擁有十分良好的感度,對性刺激很容易便會產生反應,所以妳的頑固思想也不要逆自己身體的意願了,乾脆便乖乖做一匹性奴不是對大家也是最好的嗎!」 高女王沒有說的是:還有他們在樂妍身上所用的媚藥,那些特別精製提煉的藥物可不比一般情藥,其藥力之大最終會令女人的身體在受到任何刺激之下,無論是挑逗、羞辱甚至責打,都會產生性興奮的反應。 「我不會做甚ど性奴!」 啪嚓! 「啊呀!」一聲帶著濕氣的鞭響下,大腿正中處又再出現幾條赤紅的鞭痕! 「怎樣了,被沾上了自己的淫液的皮鞭打中的滋味如何?」高女王冷笑道。 「連鞭打時也溢出浪水,真是低賤得可以的牝犬哦!」 「喔喔……我不會做甚ど性奴、牝犬!」 樂妍再一次大聲叫道,她似乎要透過反覆的叫喊去堅定自己的意志,確保自己無論被怎樣對待也決不會順從對方的意願。 「真的嗎?……那這樣又如何?」 啪嚓!啪嚓!啪嚓!…… 高女王的九尾鞭連環招乎在樂妍的身體上,背脊、大腿、小腹、甚至連酥胸都無一不成為九條鞭尾的目標物;皮鞭打在柔膚上的聲響,在緊閉的調教房中發出了令人心寒的回音。 「嗚呀!嗚咕!……」樂妍緊咬著牙,努力把慘叫聲吞下肚去不發出來,古胴色的嬌軀被皮鞭打得左搖右擺,晶瑩的香汗和剛才沾上了身體的乳白奶水隨著每一下中鞭而揮灑在空中。 「呵呵呵!怎樣了?終於知道誰是手握妳的生殺大權,誰是妳的主宰者了吧?」 打了大約十鞭後,高女王才稍歇下來。「呼……妳應該怎樣呢?身為性奴的話,現在便應該說「請主人息怒、請慈悲」了!」 「妳打得倦了嗎?好像抓癢般,我可還未覺痛呢!」 樂妍香汗淋漓的俏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 「犯賤的傢伙!」 啪嚓!啪嚓! 「嗚呀呀!!」 高女王連揮兩鞭,而這一次毒辣的皮鞭更直擊向那不設防的下體,連夾在陰唇上的兩隻夾子也打得直飛了開去! 陰唇一陣火燒般的烈痛,令樂妍就算再能忍耐,也不得雙膝一軟而跪倒在地上。然後…… 沙沙…… 原來她剛才一早已感到有尿意,所以才在步行訓練中越走越慢。本來膀胱內已經存儲得快要爆滿了,加上皮鞭直擊性器的衝擊,令樂妍的尿道一鬆,然後微黃的尿液便像花灑般沿兩腿間直灑落地上! 「啊哈哈哈哈……竟失禁了啦!妳這樣還敢說自己有多偉大多高貴嗎,隨地撒尿的女犬!」 在高女王的殘酷指責下,樂妍像鬥敗的公雞般跪在地上,一臉茫然自失地低頭看著地板。 地上的尿水堆中倒映出來的,是一張悲慘、失落、痛苦的面容。究竟這種無止境的屈辱,還要再持續下去多久?而自己還可以堅持著多久而不全面崩潰?連她自己也再不能肯定地回答。 性畜牧場的「INTERNALDIAGNOSTICROOM」內診室 中,林樂妍正仰臥在一張類似醫院的婦產科所用的坐椅上面。 她的全身,照例地除了頸圈之外便沒有半件衣物,雙手高舉在頭頂上,手腕處被皮扣鎖扣在一起,然後再連著一條鎖煉,鎖煉另一端尾部則扣在坐椅頂端的一個圓環上。同時她的雙腳也被固定在兩條分開了九十度以上的支架上,令她的女性最私隱部位完全張開,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別人面前。 在旁邊的地上放著一隻盛滿毛髮的盆子,原來那些全是樂妍的陰毛現在她的私處已經像小孩子般光脫脫一片,那兩塊鮮嫩柔美的陰唇,全無遮掩地展現眼前,像一個小饅頭似的令人口水大流。 「嘻嘻……真是很美麗啊!這樣近距離地去欣賞一個無毛的恥丘,真是令人血脈沸騰呢!」 美畜馴獸師積加站在樂妍的雙腳之間,彎腰低著頭湊近樂妍的下體,臉孔距離她的私處便只得幾公分,像是要把那豐盈的陰戶上每一分每一寸也仔細地鑒賞清楚為止。 「妳知道妳這個部位有多誘人嗎?好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叫人不禁要揭開來看一看……」 樂妍沉默不語。積加繼續說著形容她的私處的淫穢說話,同時左手手指輕輕翻開了她的大小陰唇,露出了鮮嫩的粉紅色果肉。 「你還真是嚕囌呢……嗚?!」 樂妍突然感到陰道正被某種表面一片冰涼的物體入侵,不禁渾身一顫。 「這個金屬製的管子,可以把妳的陰道完全打開來讓我看個清楚哦!……看啦!」 積加妖異地笑著,原來他已把一支被稱為「陰道擴張器」的東西塞入了她的肉洞之內,他輕輕一挾把手,令管身猛然向外擴展,把整條媚肉的隨道撐了起來。 「喔!……」陰道被古怪的器具擴張開,令樂妍眉頭一皺,連忙咬著下唇吞下了呻吟的聲音。 「嘻嘻……這樣便看得最清楚啦!妳陰道的顏色便像是櫻花一樣,有少許水汪汪的,而且肉壁仍很緊迫和彈力十足,上面佈滿了密麻麻、凹凹凸凸的皺折,難怪男人的肉棒插入去之後會爽到了極點,恭喜妳,妳的陰道果然是在一百個女人之中只出現大約兩、三次的極品名器喲!」 積加不臨斷地用淫猥的說話去刺激她,又近距離像解剖般賞析她的性器,其實這是一個羞恥調教的課程,因為性畜必須習慣在主人面前赤裸裸地展露出自己的所有,不能因為羞恥而有所遮掩。 樂妍外表一臉沉默木然,但在內裡她卻一直在和自己的羞恥心在搏鬥。只見她咬得下唇也快破裂了,卻仍然不肯露出半點示弱的表情。 「一聲不響在扮淑女嗎,嘻嘻……」 看到樂妍那高傲不屈的姿態,不禁令積加想更進一步地羞辱她。他又拿起了一支窄長的金屬製的小夾子慢慢伸入了那條媚肉的隨道之內,一直到達了盡頭那甜甜圈狀的子宮口之上,輕輕挾著花心的嫩肉組織。 「!!……」 「感覺到了嗎?現在碰到的是妳的子宮口,這就是新生命誕生的地方了!當然,肉棒撞在這上面的話妳也會很興奮呢!」 說完,積加把夾子的兩端貼在一起抽出來,再遞到樂妍的眼前,然後分開了夾子的雙臂,只見夾子兩個末端的中間正被一絲透明的黏液連結著。 「看到嗎,是妳自己子宮口上的分泌哦!氣味如何?」 「……」 「不肯答嗎?」再次把夾子放回陰道之內,積加殘酷地笑著。「告訴妳,對於不聽話的女奴,我們會用軟身的管子乾脆地刺入她的子宮裡面去,直接玩弄她的卵巢,若一時太重手的話可能會連卵巢也弄至受傷,以致永久不能排卵呢!」 瘋子!! 積加那有如瘋狂般的說話,令樂妍再大膽也不禁心中一寒。然而今天的她卻立定主意,絕不向他們的淫辱行為顯示出任何反應。 因為她深知道他們這伙變態最喜歡便是以女人恥辱的神態和表情來取樂,而自己則絕不願意被他們輕易得逞。 「怎ど了,還是沒有反應嗎?」 「你們喜歡怎樣做便怎樣吧!」明知無法反抗,樂妍索性完全把自己放鬆下來,閉上眼完全不作反應。 「妳是在想著:「隨便污染我的身體吧,但我的靈魂卻不會被你沾污得到的」,對嗎?」 積加冷笑道:「的確,在不久以前,也曾經有過另一個女人有這種天真的想法的,可是結果到最後她還是甘心情願成為了某人的性奴了!況且,妳自己的下體也很快便濕起來了,看!」 說罷,他便用手大力抹了樂妍的陰戶一下,然後便把沾滿淫液的手掌在樂妍的鼻子下抹了一抹。 一陣甘酸的氣味傳入鼻端,心知那是自己的愛液,樂妍不禁一臉尷尬。其實這兩天她也隱約感到,自己的身體對性挑逗似乎越來越敏感了。她只是在害怕,究竟自己能不能延續抗戰下去? 「嘻嘻,既然妳這個洞已經很有感覺了,今天,便再幫妳開發另一個洞穴吧!」 說著,積加便把樂妍的屁股稍為再抬起一點,視線由陰戶徐徐地移向下方,直至把那飴色的菊門收入眼簾。 由一瓣瓣的肉折包裹著的排泄洞,因為把雙腿大為分開而完全外露了出來。 那從未被玩弄過的器官正在閉合得幾乎密不通風。然而,當積加的手掌大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隨著每一下拍擊的震動傳遞到峽谷,那個谷底的菊花蕾都會像痙攣般稍稍一開一合,真是有趣極了! 「你……想要干甚ど?……」 一陣不祥之兆,迅即湧上樂妍的心頭。 積加笑嘻嘻地推出一個膠箱,然後在裡面拿起了一支巨型的浣腸用針筒。 「!……你想幹甚ど蠢事!」 積加一邊把透明的藥液注入針筒內,一邊以興奮的聲線道:「幫妳清潔一下,妳應該好好感謝我才對喲!」 三百cc的藥液注入後,他便伸出手掌,來到那仍然被器具擴展開的陰道再稍下方的位置,用手指把那緊緊閉著的菊花門輕輕打開。 「不……」 針筒窄小的前端,緩緩向前推入了那除了小時看醫生被探熱之外,便從未被外物進入過的屁穴。 「不要……你們簡直……瘋了……不……」 此刻的樂妍已再難扮甚ど木無表情了,對於在良好的環境之下長大、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美人林樂妍來說,後門只是一個污穢的排泄器官,絕對未想過它也會成為被玩弄的對像!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臟之內似的。 「啊啊!!不要!……你在干甚ど!……咿!」 三百毫升的藥液,完全注入了樂妍的體內。 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沒甚ど特別反應,但兩三分鐘之後,一陣欲要排便的感覺,便開始在她的直腸內產生起來。 「怎樣啦,妳好像臉色不大好哦!」積加眨了眨眼,嬉皮笑臉地道。 樂妍咬了咬牙,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還好啦,我沒甚ど!」 「我最喜歡妳的口硬了,因為這樣我便可以更盡情地虐待妳了呢!」 積加陰險地笑著,在針筒中再加入三百cc浣腸液。然後,又再度開始注射入樂妍後庭內。 「還再來?……已夠了!……」 樂妍感到肚腹中的壓力越來越強,液態的外物不斷地、像無止境地流注入自己的屁穴之內,那種感覺足以令意志稍弱一點的人為之崩潰! 「甚ど?還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好像泵氣球似的,樂妍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積加在把管中所有液體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嘴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廁所!」 次浣腸便被注入了超過半公升的浣腸液,可說是很苛酷的對待,才剛注入完後,樂妍已開始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還未是時候,根據我的經驗,妳還可以再忍多一會的!」 果然,樂妍還是把波的排便誘惑忍耐了下來。但是過了不久,另一波痛楚便比剛才頭一波更洶湧地襲來! 陣痛分成一段段地襲來,而且每一次的痛苦度都比上一次更強!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樂妍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嘗過肚瀉滋沬的人都知道,那種猛烈的肚痛可會比身體被打一頓更要難受。 「……給我去……廁所……」 「終於不再口硬了吧?……這便是妳的廁所了!」積加把一個洗臉盆放在樂妍的下體的正下方。 「可、可是……」可是若在別人面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那是自尊心強的樂妍完全不能想像的事。 只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全身香汗淋漓,本是高雅秀麗的俏臉也陣紅陣青,汗水濕透了波浪的長髮,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嘻嘻……」而積加卻在旁邊可惡地笑著,欣賞樂妍那皺眉閉眼,緊抿著嘴去努力和那不斷上升的便意作絕望的搏鬥,對他來說這便是充滿娛樂性的畫面,而且,她怎也敵不過急激的便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啊呀?……不、不行了!快讓我去廁所!……不行了哦!!」 積加立時湊近了臉,近距離欣賞著即將來臨的精采一刻。只見那本是一層層皺折緊?在一起的菊花蕾,現在卻像火山爆發邊緣一樣,在外圍慢慢「谷」了起來…… 泌洌!…… 「啊呀呀!!」 一聲絕望的呻吟,代表了菊門的失守。痛苦扭曲的直腸把浣腸液連同糞便一起推迫向出口的所在,一股啡色的液體,立時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鬆弛了便不易再合得上,令夾雜著一些固體糞粒的啡色污水沿沿不絕地排出來,立時空氣中也瀰漫著一陣刺鼻的大便臭味。 「好臭哦!……原來大美人的屎也一樣是臭的呢!嘻嘻嘻!!……」 積加看得拍手大笑,可憐樂妍此刻已完全被濃烈得化不開的羞恥和敗北感所佔據。當著一個極之討厭的男人面前大便,這真是一種超乎她的自尊所能負荷的屈辱……她整個人的表情都僵硬了下來,而眼眶中翻滾的淚花已像隨時也要奪眶而出。 剛排出了所有污液和大便的菊門,並沒有立刻回復緊閉,菊花的雛折仍然維持在鬆弛的狀態,紅紅的像個嬰兒的小嘴般微微張開,真是可愛極了! 而乘樂妍的心神跌蕩,積加已在自己的陽具上塗好了潤滑劑,然後更趁那菊門仍在半打開狀態,便把肉棒向前一推而入! 「!」剛剛大受打擊的樂妍,又要再受到肛交的衝擊,巨大肉棒破開了緊窄的肛門,令樂妍感到不在破瓜之下的痛楚!當下她立刻本能地把肛門的括約肌用力收緊,力圖阻止對方向前推進。當下,積加那只進入了龜頭部份的陽具便被夾住了像前無去路。 「怎ど好像拉屎般夾緊肛門,那我怎樣進去啦!」 啪!啪! 「嗚喔!」積加立刻惡作劇地連打了她的肛門附近的臀肉幾下,拍打的震波直傳至肛門口,令她的菊門又再自動地稍一放鬆,於是他便立刻把握這個機會,繼續破門而入! 「哈哈哈!!好緊哦!比另一條路還要迫窄呢!……嘻嘻,記清楚了,我積加大人便是奪去妳肛門的處女身的人了!」 積加把陽具盡量向前深入,到達那從未被外物侵入過的範圍。和陰道相比又是另一種感覺的緊迫,而且就算他自己不動,對方的肉壁也因為本能地想把外物排出體外,而自動地收縮起來,只夾得他的小弟弟好不暢快! 「好痛!……禽獸,快拔出來!!」 肛門和直腸通道,本來已因為剛剛的浣腸責而被弄至肉壁都充血炙熱,因而變得格外敏感,此刻更強制地容下了一支粗壯的陽具,那彷彿像要爆裂的痛楚充斥著她的下半身,令樂妍剛才的餘裕已半點不留,而大力的扭動身體掙扎起來,令整個產婦台也像在震憾著! 可是,她的掙扎也只是徒勞,反而其作用便只是更添積加施虐的樂趣而已! 「終於不再扮cool了嗎?……嘻嘻,妳那可憐相真是令人看得心也酥了喲!」 本來是高貴不可侵犯的美貌,現在卻閉著眼緊咬著牙,像戰敗的雌獸般充滿了痛苦;那幼滑的古胴色肌膚上,此刻已像是剛由水池中爬出來似的蓋滿了一層汗珠。 積加雙手包住她那汗濕的纖腰,感受著樂妍那無助地扭腰掙扎的反應,然後下體一拉一推地,開始了在她肛門內進行老漢推車的動作。 「啊呀!!……好、好痛哦!……咿喔!」 「痛嗎?可是在不久之後這便會變成興奮了!」 「不、討厭!……這樣變態的行為我不可能會有感覺,不可能……」 雖然是這樣對自己說,可是積加那帶有「暗示」成份的說話卻確實在產生著作用…… 起初的確是只有痛苦的,但痛楚卻隨時間而麻木下來,代之而起的,是下體像有一團火焰,正在妖異地開始燃燒。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內像有些甚ど液體正沿著陰道分泌出來…… 她並不知道剛才積加所用的擴陰器表面原來也塗上了媚藥。雖然這一次所用的藥力份量並不算多,可是在和陰道僅一壁之隔的屁穴受到猛烈抽插下,連帶地薄壁另一邊陰道本身也受到拖連和震憾,更在媚藥的輔助之下,相負相乘地衍出強烈的官能刺激! 「啊咿!……不要、快停止……怎ど我下面現在……好怪哦!……嗚呀!……不……啊啊……」 隨著興奮度漸漸上升,樂妍的悲鳴也漸漸混入了淫意的味道。仍被擴陰器展開著的陰道更滲出了美味的汁液,而剛好滴在正插在陰道下方的菊門裡面的陽具,令肉棒的表面也被不停分泌著的蜜液弄得濕濡一片! 被淫液濕潤了的陽具,在屁穴之內插得更狠更快手機看片 :LSJVOD.COM,令兩人的下體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而樂妍更像進入半瘋狂狀態般劇烈扭動;隨著二人激烈的肛交,令整張產婦台也像要搖散似的「吱吱」作響! 浣腸、肛交這種異乎尋常的體驗,令本是高貴無瑕的美聖女的俏臉,此刻也混雜著迷惘、難過和興奮而通紅一片。 本來是認定為世間最變態而污穢的行為,現在自己卻因為這個行為而感到暢快感……這種「背德感」和「罪惡感」帶給了她翻天覆地的衝擊,令她的精神也大受打擊,一時間完全放棄了所有抵抗的念頭,而放任自己去承受對方的衝擊…… 「啊呀呀呀!!……」 終於,一串燙熱的白液直射入那從未被污染過的直腸之內;而隨著這一下噴射,她的下體、陰道和子宮也彷彿被波及而產生出一陣陣的痙攣。 被肛奸之下竟也到達了高潮……當一念至此,她就是在快感高潮之中,仍禁不住在眼角溢出了一顆悲屈的眼淚。 第七天 「啊咿……嗚啊……好、好強……快要插、插穿了!……咿呀呀……」 浣腸肛交的一幕之後,樂妍的態度終於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啊呀!!……又、又丟了!……不、……啊呀……呀呀呀!!……」 這天的早上,是連續三小時和黑人性交的「早課」。 比著在前兩天時,樂妍便只會被動地承受著黑人那獸性的奸辱。可是,今天早上的她卻終於開始作出多一些互動的反應,例如在黑人插入衝刺時她也會挺動著腰,配合著黑人的節奏而作出動作,而她的浪叫聲也比之前更「放」和更媚。 黑人強勁的性能力,加上每天例恆服用的媚藥的助力之下,令樂妍在這個早上幾乎停不了的發生高潮,浪水流得床單像剛洗完一樣。而這樣美麗動人的女郎一但肯乖乖地作出配合,同樣地也能帶給另一邊的黑人最熱烈的高潮。 終於在四次射精下,黑人才滿足地抽出了肉棒,然後摟著眼前的可人兒愛憐地吻了起來。接連的高潮令身心也在迷糊狀態的樂妍,竟也不自覺地摟著對方粗獷烏黑的身體,和他粗糙的嘴唇熱烈地互吻起來。 一直看著這個調教過程的高女王和積加,滿意地相視而笑了。他們決定由今天開始可以把林樂妍的性畜調教課程再進入下一階段。 這一天下午 「一步一步地走,姿勢要優雅一點喔!」 在調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積加一馬當先地慢慢走著,他的手上拿著一條鎖煉,煉的另一方則扣在跟在他後方的樂妍的頸圈上。 「嗚嗄……」 細看這時的樂妍,竟然以四肢著地的姿勢,像貓狗一般在地上一步一步地爬行著! 她的手腳間都戴有枷鎖,令她每一步的前進速度都不能太大;而細看她後方,在雙腿間的私處更被插入了一支假陽具棒,活像是一條尾巴一樣! 「對對對,真是乖孩子!」積加笑著說。「不過屁股要更大力地扭動,那樣走起來才更加好看呢!」 啪唰! 「嗚!」積加用另一隻手上持著的九尾鞭輕掃了樂妍的粉臀一下;像接收了他的「指令」,樂妍立刻在步行的途中,把屁股扭得更為明顯。 「嘻嘻,真好看!」積加滿意地笑了。的確,因為樂妍本身擁有的是近乎外國一流模特兒水平的惹火身裁比例,這樣的身體當進行牝犬爬行時,由背脊的上方、纖腰至肉臀這段曲線,便好像是一個中間凹陷的山谷般玲瓏浮突,而形狀渾圓美妙的粉臀在左、右、左地大動作扭擺的樣子,更是性感挑逗得令人目眩。 「果然妳天生便是做牝犬家畜的材料呢!真好看哦……」 「嗄嗄……」對於積加的挖苦說話樂妍已經無法作出回答。屈辱的牝犬行為令她全身都被羞恥和敗北感所支配,此刻的她便和牧場中其它已被馴服的女畜相差不遠了。 在另一間房間中,這時高女王正在和一個身裁高大、戴著墨鏡的男人透過電視瑩幕看著樂妍的牝犬散步過程。 「呵呵呵,看她的後面!一邊爬一邊不停地流著淫液,流得兩腿間都濕透了!」 高女王以高亢興奮的聲音笑著說。「看來已有八、九分像條發情牝犬的樣子了呢!」 墨鏡男人並沒有回答。 「就是再強情又如何?她始終也是個女人,而身為女人的我便最清楚女人的弱點了。」 高女王自信十足地道。 「沒有女奴能夠在我們特製的催情藥物之下不春情勃發的,而只要讓她嘗試到那死去活來般的極樂性快感,她便會像中了毒癮一樣對我們貼貼服服的了,因為「快樂」本身便可以麻痺人的思想和理智,一旦嘗到了這個「禁果」,人便會不惜代價、付出一切去換取、這樣的快樂,因為貪得無厭和容易耽於逸樂便是人類的天性。」 性畜牧場的女奴商品化過程,便建基於這種對人類劣根性的認知而設計,軟硬兼施地令任何獵物也不得不遂漸失去抵抗力。 「黑桃啊,這樣你也可以放心了吧!」 「……也許吧!」 被稱為黑桃Spade的墨鏡男人,只是非常冷靜、不帶半點感情地回答了一句,和亢奮的紅心女王成了強烈的對比。 現在看起來,樂妍的確像是一個沉溺於性快樂而對主人完全服從的女奴。只是,單看表面的人並不會知道的是,此刻在她內心深處的一角,正有一把在聲音堅定地告訴著她自己: 他們喜歡怎樣玩弄我也沒有所謂……為了逃出這個地獄,怎樣苛烈的虐待我也可以忍受,怎樣屈辱的事我也可以做……我只要等待到一個機會,只要你們一次稍為鬆懈,那樣我便可以反敗為勝!……所以,現在你們便儘管高興吧! 無論身體怎樣被污辱,作為「人」的尊嚴一定要好好死守著。 心中努力地維持著這一個信念的樂妍,繼續在地上爬出艱難的每一步。 第八章 勝利女神的微笑 我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在那些變態嘔心之極的行為之下,竟然也會產生快感……而且更漸漸令我開始「習慣」這種生活。 我漸漸連日與夜都已分不清楚,現在究竟是我被禁錮以來的第七天……還是已經第八、第九天?只知道幾乎每一刻都持續著變態的所謂美畜調教被黑人姦淫、被玩弄肛門、被迫接受各種恥辱的奉侍和女犬訓練…… 一次又一次的變態性行為和性快感便好像慢性毒藥般,能逐漸磨滅人的意志和令人上癮。也許,這班甚ど馴獸師便是使用這種技倆去把楊美儀和其它與她同一遭遇的女人調教成甚ど性畜的吧! 可是,我卻不會這樣容易便敗在這種人手上,因為每次當正要完全失去理智之前一剎,我腦中都會浮現起他們的面影,鼓勵著我對抗自己的魔心。 一張又一張忘不了的臉……一個又一個忘不了的人…… 爸爸、媽媽、詠恩、還有俊傑,他們都是愛我疼我的人,他們都在外面等著我回去。 俊傑……我最深愛的人,和他認識了一年半,但我們卻好像相交多年的一對青梅竹馬般,因為他的性格和想法都幾乎和我完全一致。 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思路敏捷清晰、見識廣博、和他總有說不完的話題、無論甚ど時候都對我那ど溫柔、那ど體貼。當然,還有他那俊朗的樣貌,笑起來能夠溶化一切堅冰的笑容…… 我小時候常在做著白馬王子的夢,想不到白馬王子竟真的存在於這世上…… 云云人海中能夠遇上他,簡直便像是奇跡一樣。 而為了我,他在這裡被毒打而受了很多苦,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好好地保償他…… 還有詠恩,我的妹妹……她的笑容便好像小天使般天真活潑,她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其它小女孩都可愛,叫人看見便忍不住想親她的臉珠兒一下呢!……嘻嘻,怎ど我還老是當她做小孩子似的?其實她已經不算小了。在父母不在家而我又忙於工作時,她不但能夠好好照顧自己,甚至懂得幫忙把家務打理得井井有條,真是個令人驕傲的妹妹呢! 還記得上年聖誕節,我因為要採訪突發新聞而在平安夜也工作到晚上十一時多,然後在步出報館門口時,赫然見到詠恩正孤獨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一支電燈柱下,手上捧著一支白色洋燭,細看下去只見那支洋燭已幾乎完全燒完了。 「詠恩?妳怎ど會在這裡?」 「家姊,終於等到妳了!」一看到了我,詠恩立刻笑容滿面地跑過來。「我剛才和教會的教友在這附近報佳音,想起妳的公司便在附近,於是便來找妳了!」 「那ど妳為甚ど不進去找我?」 「我在外面等便可以了,我不想打擾妳工作嘛!」詠恩笑得十分輕鬆,可是我知道那一晚氣溫只得八度,冷得她鼻子也紅透了,而且在萬家歡慶的平安夜,她卻一個人在這個街角孤零零地等著她這個經常只顧工作而冷落了她的家姊,那是多ど淒清、一分一秒也變得多ど慢長…… 「傻孩子……」我的眼睛朦糊了。「真是辛苦妳了。」 「為了我最喜歡的家姊,這算不上甚ど,家姊妳要工作到這ど晚才是真的辛苦呢。」 詠恩放下洋燭,閉上眼合上了雙掌在低聲說著:「求天主永遠陪伴在我家姊身旁,令她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詠恩,祝妳聖誕快樂,家姊也很喜歡妳哦!」 詠恩笑了,她的笑靨就像春日陽光,令氣溫也像立刻變得溫暖了。從她的笑容,我感覺到和我在一起的她,是真心真意地感到十分快樂。 俊傑的愛、詠恩的祝福和笑顏,便是促使我把一切也忍耐下來而繼續戰鬥下去的動力。為了再見到她的笑臉,我不能夠輸,決不能夠失去自我! 因為最終我必會昂然地踏出這裡,回到疼愛著我的人身邊! 一班城中著名女校貞儀女中的學生,今天放學後卻出現在一所三流水平的男女校的排球場上。 現在舉行著的正是由貞儀女中對仁道書院的校際女排賽事,場中兩方健兒正在劇烈比拚,而場外則擠滿了兩邊學校的拉拉隊和一些看熱鬧的學生。 「喝!」 一個長得不算高大的馬尾少女,卻頻頻跳殺和攔網得手,她比場中任何人都要光輝耀眼,也吸引了幾乎每一個觀眾的欣賞目光。不過,在仁道書院的觀眾群之中,有一個人卻在比賽途中一直以一道帶著異樣淫邪的目光,集中盯在那擁有可愛的娃娃臉的馬尾女球員身上。 少女的臉雖然幼齒,身裁方面卻一點也不小孩子。她穿著的排球隊制服是一件白色的的光面短袖運動衣,配以橙紅色的衣領和衣側直間,白色制服胸口處的布料,被她的半球形酥胸撐得明顯地挺了起來,那充滿活力和彈性的上圍更隨著她的跑跳動作而不時上下彈跳著,那種惱殺的程度會看得人連口水也流出來。 少女深紅的排球褲,長度只剛好包住了她的屁股。她的臀部看來發育程度並不及其胸圍,只是微微開始有點曲線,顯示出她仍處於「半熟」的年華,但這種發育途中的不平衡的感覺,卻正是二八年華高中女生的特有魅力。褲管下的一對粉腿並不粗大,但卻十分健康和結實,而且遠遠看起來已經能感覺到大腿肉質的光滑、柔嫩和沒有半點瑕疵。 隨著比賽的延續,馬尾少女的臉上已沾滿了晶瑩的汗珠,但這卻反而令她的臉更增幾分嬌俏;而運動衣胸前的部份也漸漸被汗水濕個透徹,有些時候,更彷彿能透過布料看到乳頭的輪廓…… 越看得久那對目光射出的佔有慾和邪念便越盛,但正在全神貫注於比賽中的少女卻沒絲毫察覺得到。 「小恩!」 看到林詠恩蹦跳著步下了樓梯,她的好朋友嘉嘉和敏敏立刻向著她大力地揮手。 「小恩,今天妳的表現也非常落力呢!」 「既然我是貞儀排球隊的成員,我怎樣也要為校爭光的!」 「妳已經做到了,剛才的比賽真是出色呢!」嘉嘉興奮地道。貞儀女中擊敗了仁道女排隊,而詠恩則是隊中其中一個表現最出色的球員。 「不,是大家的努力而已!」詠恩謙遜地道。 「是呢,妳們有沒有發現甚ど好男生啊?」敏敏笑著道。 「怎ど?小妮子春心動了嗎?」 「我們這些寂寞的女校生,還不趁聯校活動這機會結識一些好男孩的話,日後變成了同性戀怎ど辦?」 敏敏雖然明顯是在說笑,但聽到「同性戀」三個字,嘉嘉仍不禁敏感地收去了笑容。這是因為,最近的她發覺自己在面對自己最好的朋友詠恩時,竟不時會產生一種離奇的悸動,她不敢想像,究竟這種悸動的背後,是不是代表了她對詠恩存有超越友誼以上的感覺…… 「好男生……嗎?不知道哦,單單看外表似乎並不可靠,可是,又怎ど知道別人的內心究竟是怎樣?這件事真的好難哦!」 詠恩輕歎道。她畢竟是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對戀愛這回事也有著一般少女都會有的憧憬,對於似乎是十項全能的她來說,戀愛應該是她最陌生和最沒把握的事了。到底將來會不會有一個好像家姊的男朋友麥俊傑那樣又英俊又有才華的男生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個真命天子究竟會是個怎樣的人?他也會深深的喜歡自己嗎?既期待但又擔心,那便是詠恩現在少女情懷的寫照了。 「在想甚ど?真的春心動了嗎?」 「別胡說,鬼靈精!」 三個女生笑得花枝招展地走過了校園,她們每一個人都是水平優越的美少女,自然更吸引了校園中幾乎每一個男生的目光。 正在此時,有一男一女兩個仁道書院學生會的成員出現,希望能訪問一下剛才比賽中的最佳球員林詠恩。受到姊姊的影響,詠恩對記者這個職業也有一定興趣。於是她便答應去接受他們的訪問。 兩個學生會成員帶著三女一起走到位於校舍一樓的學生會室,在房間內早已經有另一個男生正在低頭寫著東西。 「志全……表哥?」嘉嘉一看見那個早已在房內的男生,有點意外地低聲道。 那個叫志全的男生抬起了頭:「啊,是麗嘉表妹,真巧啊,妳們來我們學校干甚ど?」 「我陪朋友來參加聯校活動,剛好這兩位同學想要採訪我朋友小恩……」 志全的眼神隨著嘉嘉的介紹移向詠恩,然後立時整個人也怔呆了一下,原因自然是因為詠恩那出類拔萃的美貌。 而另一方面,詠恩在看到志全時也同樣怔了一怔,為的卻不是志全有甚ど類似潘安的樣貌。 剛好相反,眼前的人是她所見的同年代男生中長得最「遺憾」的一個。 他的頭髮參差不齊、凌亂得和一堆雜草沒有分別,雙眼瞇得幾乎成了兩條線,鼻子好像曾被人重重一拳打扁了似的,臉頰彷如凹凸不平的碎石路面,厚厚的咀唇像塗上了一層油般,活像兩條肥膩的臘腸。 縱然這傢伙天生便叫人產生一種生理上的厭惡,但為了禮貌,詠恩的表情還是很快便平復了下來,然後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這是我的表哥洪志全。」嘉嘉向詠恩和敏敏介紹完後,便轉頭向那男生道:「咦,我還不知道原來你也當了學生會幹事呢!」 「只是打雜而已,何須掛齒呢!」志全笑著說只是他笑起來的樣子,卻似乎比哭還難看。似乎其它的學生會幹事也不是太理會他,於是訪問便正式開始了。 「好吧……請問妳可否先介紹一下自己?」 「……我、我叫林詠恩……在貞儀女子中學讀高一文科……」 次成為被訪者,令詠恩也不禁感到有少許緊張。 這時,洪志全突然站了起來。 「今天天氣很熱喔!我去買一些飲料給大家喝喝吧!」 說罷,也不待其它人反應便離開了會室,可是,誰人也沒有留意到他在經過近門口處,剛才詠恩放下了的袋子內拿走了一件東西這洪志全「手法」之快,竟和經驗豐富的扒手不遑多讓! 過了不夠五分鐘,志全便捧著一堆樽裝汽水回來。 「太好了,謝你請客了!」正在訪問著的男生道。 志全走到詠恩面前:「讓客人先選吧,妳要甚ど味道?」 「我要可樂便行了……謝謝。」詠恩禮貌上必須直視著對方去感謝他,縱使他的外表如何令人不快,但詠恩心想他其實應該是個好人吧! 訪問還在繼續,詠恩專心地回答著問題和讓對方拍照,卻完全沒有防備和醒覺到,坐在角落的洪志全雖然在低著頭像在寫著東西,但異樣的目光卻一直斜斜地向她射過來,帶著邪惡氣味的目光,由上至下游移過她的臉和上半身,欣賞著少女那身處在發育期最高峰時期的肢體。 尤其當看到那兩片小巧纖薄、像櫻花般淡紅色的唇片挾著了飲管在喝著汽水的模樣,更令志全看得不禁大力地吞了吞口水。 訪問大約半小時左右便完結了,詠恩預備和兩個朋友一起回去。 「請等一等……請問可以大家一起拍一張貼片留念嗎?」志全突然開口道。 「啊……當然可以!」完全沒有半點機心的詠恩大方親切地笑著說。 當天晚上,在洪志全的家中。 洪志全的父親是一個繁忙的大商家,每個月沒多少天有時間回家和兒子共處,而志全母親早逝,加上他又是家中獨子,所以有相當時間其偌大的家中便只有他一個人和傭人們獨處。 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孤獨和沉悶。首先,在物質方面他絕不愁貧乏,因為父親給他的零用比一個中級文員的月入還要高,而且他更是樂得清靜,和有個好環境去好好欣賞享受他的「珍藏」。 在他的睡房內其中的一個衣櫃,他平時會用自己親自購買的密碼鎖鎖住,他爸爸和傭人們只道那櫃子中放著的是他最喜歡的衣物,所以他才不想別人碰到。 而現在趁家中沒其它人,志全便鎖上房門,然後打開了那櫃子,把裡面的東西全部抖了出來放滿在房間內幾乎每一角落。 他的珍藏非常多樣化,包括校服、內衣、鞋襪、甚至梳子、髮夾和一些不知名的小飾物。但特別的是那些東西全部原本都不是屬於他的。那些東西原來的主人都是一些來自不同中學的女學生! 各種顏色、款式各異的女生校服,有連衣裙、有上下兩截的、也有旗袍型的 校服;有綿質的、布質的、絲質的、草莓花紋的、小兔圖案的各種胸圍和內褲; 有皮鞋、白鞋、運動鞋、白襪、黑襪、泡泡襪等各種不同的鞋襪。 現在這些東西全都鋪滿在床上、地板上、書桌上,令他整個人被包圍在中間,活像身處在一個由美少女的衣物飾品所建築成的奇幻世界之內。眼中看著七彩繽紛的衣物,幻想著它們被可愛的主人穿戴時的樣子;鼻端也彷彿嗅到溶入了那些對像之內的青春少女的芬芳氣息。 這可以說是一種非常另類的嗜好吧?等於有人喜歡集郵和欣賞不同國家的郵票圖案,志全卻喜歡收集、賞玩不同款式的少女衣物飾品。而他更喜歡把自己的性慾望投射在這些飾品之上,所以他對新的沒興趣,而手機看片:LSJVOD.OM只會對真正有女性用過、穿過的舊品有興趣;而且他對成年女人的東西也沒興趣,他喜歡的是代表純情、清純的青春少女的用物。對於天生便沒有半點女人緣的志全來說,接觸這些對象,便彷如碰觸到真正的美少女般興奮。 「戀物癖」其實並不算罕見。例如由名藝人穿過的戲服、體壇名人穿過的運動鞋等,也有很多他們的支持者希望擁有和收藏。可是,戀物癖到了志全的地步卻絕對是令人側目。 為了得到新的收藏品,志全收集這些收藏品所用的方法也無所不用其極,包括了明正言順地上網徵求,也包括了非法地偷竊得來。甚至更有把對方整個手袋搶去,拿走了裡面的梳子、潤唇膏然後再把手袋棄之不要的。 不過,今天晚上他卻並非要鑒賞他以前的收藏,因為他剛剛有了一些全新的大收穫。 「呵呵……這一堆照片,肯定會在討論區內做成轟動吧!」 回家件事,便是把今天拍攝得來的一些照片,上傳至某個名叫「女學生愛好研究所」的網站。 顧名思義,這個網站聚集了一群對年輕少女,尤其是女中學生有特殊愛好的人,他們會上線一起討論在那處發現了美麗的女生,那一所學校的女生校服最漂亮、把偷拍得來的照片公開然後所有人便評頭品足一番,甚至把自己的慾望和妄想以卑猥的語調互相分享和發洩。 網名為「StalkerKing」的志全,一直是這個網站的活躍份子,而今天他上傳的排球少女偷拍照,更在少於半小時之內便即引起了三十個以上的響應! 三十個人向這批照片中的主角給予評分,結果其中二十七人給了滿分十分,其它人也給了九分,創開站以來的紀錄。 「這個是日本的新偶像明星嗎?超美啊!!……啊,這排球服是本地的校服……是貞儀女中那間名校?原來這是本地人!你是怎樣拍得到的?」 「看,這張半身的厲害!汗濕的前胸隱隱看得見bra的輪廓呢!……這張下半身也是,兩條腿肥瘦適中,又白又滑的真是吸引死人了……受、受不了,要射了!」 「媽的,怎ど這小妞的樣子cute成這樣!真是見到這張臉便忍不住想出X她!媽的……我也要射了!」 志全在心中自傲地冷笑:你們便對著屏幕打槍吧,但唯獨是我,唯獨我一個卻是擁有你們做夢也想得到的東西! 「StalkerKing,有辦法得到這妞兒的隨身衣物嗎?多少錢我也願意買哦!」 連這網站的站長也立刻傳了悄悄話給他,志全知道他和自己也同樣有戀物癖好,以前也曾真的把大家的戰利品互相分享過,但唯獨是這一次,志全決定就是連他也不理會。 她肯定會是我畢生的珍藏中的最偉大的傑作,所以我絕不會把她的東西交給任何人,這妞兒是我一個人的!是完全地只屬於我一個的!志全在心中吶喊著。 「嗄……嗄嗄……喔喔……」 房間中蕩漾著異樣的呻吟聲。洪志全一隻手挾著自己的肉棒在套弄著,同時口中也在含著、舔著一支飲管。 嗄嗄……是她啜過的飲管……那香軟的櫻桃小咀含過的……上面還有她那可愛的小貝齒咬過的痕跡……她是那校風嚴厲的貞儀女中的高材生……那咀唇應該仍是從未被男人吻過的吧?…… 在他面前的一幅巨大的牆上,正貼著近十張不同大小的照片,照片中拍的都是同一個人,有全身的、半身的、胸前的特寫、大腿的近攝、甚至穿著紅色排球褲的胯間的部位。 貼在正中央的一張更是真人大的照片,他用五百萬像素的數碼相機在那少女剛完成訪問之後拍下來,然後用計算機刪除了她身旁那些「多餘」的人,而只剩下她一個。這張照片的清析度,彷彿連她臉上的毛孔也能看得見…… 一邊欣賞著眼前的巨型照片,想像著那擁有絕世美貌的美少女的氣味……他的口水便不禁流出那孖臘腸般的咀外了。 「嗄嗄……喔……」 他從身邊的袋子中,拿出了一件白色配橙紅衣領的運動衣這便是他今天的最大收穫! 他把運動衣完全覆蓋在自己的鼻和咀巴上。劇烈運動之後仍末作出任何清洗的衣物,一陣濃郁的氣味,立刻充斥在他的鼻腔! 呼呵!!……排球天才少女的汗味……混和著處女的氣味,而且……是美得有生以來從末見過的少女……為著狩獵「收藏品」,他時常會四出在街上觀察不同地方的女生,但像排球少女這樣美得震憾的女生他卻是前所未遇。只有她,像是為了重新詮釋「美少女」這三個字的定義而生一樣! 志全把頭笠入了運動衣內,更用力把運動衣胸前的位置壓向自己的口鼻,直令自己進入半窒息狀態! 恍惚……隨了汗味外……還加入了神聖處女的體香和乳香……而這些氣味便像世上最強的催情藥,令志全在精神模糊中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好香……這氣味真是……殺死人了……啊嗄!……」 視覺……面前巨大的美少女照片,那動人的眼波令他心神皆醉,那薄薄的粉紅色唇片徵啟,像在看著他微笑……嗅覺……甘酸濃郁的青春少女汗味,不但一點也不討人厭,更彷如天拿水般令人亢奮……觸覺……濕濕的運動衣上,充滿了由少女肌膚所分泌出的元素…… 所有的感官,都像在催促著志全,向前所未有的高潮昇華上去。 「嗚喔!……喔!……啊啊啊!!」 右手再用力在陽具上套多幾下,在接近被詠恩的體育衣和上面的氣味局到他窒息昏迷的一剎前,在意識不清的邊緣產生出巨大的快感巨浪,怒濤般的性高潮炸得他連思想也變得一片空白,然後一股濃濃的白液激射而出,剛好射在前面的照片中少女的臉上。奶白的污液,掩蓋著照片中那個笑得一臉天真無邪,純得一塵不染的美少女的俏臉。 嗄……嗄……林詠恩……我可以放棄所有珍藏,只要用妳的東西來交換! 就是在一些地下的二手校服交易商店和網站中,貞儀女中的校服都是長期缺貨的,那是因為這間學校的校風的高潔堪稱全市之頂尖,肯出讓自己衣物來謀利的女生可說幾乎並不存在。 林詠恩,貞儀女中的校花,我要妳的校服……妳的內衣、還有……妳的整個人! 志全醜陋之極的臉上,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 離開了仁道書院後,林詠恩照例趕到醫院去探望母親。然後在正要離去時,在走廊中剛好碰到正在快步經過的康守彥。 「康醫生你好!」 「咦,不是昨天的林小姐嗎?又來探媽媽了?真是孝順啊!」 「對,我最喜歡媽媽了……不過,其實我也同樣喜歡姊姊和爸爸,嘻嘻!」 詠恩佻皮地伸了伸舌頭。 「原來妳有個姊姊啊,她也常來探病嗎?」 「她是做記者的,因為工作太忙,所以最近少來了……不過她也是很疼我和媽媽的!」 「看來妳們一家人的感情真是十分要好呢!」 「咦,既然是家人,感情當然是應該要好啊?」 「這倒也是……」守彥抹了抹額角。 「咦,醫生你看來很疲倦呢!」詠恩的觀察力十分敏銳。 「對,因為剛剛有幾個重要手術要做,我已經連續工作了二十小時了!」 「太厲害了!……我覺得,醫生的工作真是太偉大了。」詠恩以欣賞的眼神望著對方。「世上沒有比人命更寶貴的東西了。自從媽媽患病住院後,我更加深切地感受到這一點。所以,拯救人命的醫生和護士,可以說是一個神聖的職業呢!」 她用手輕撫了撫胸前掛著的銀色十字架頸?。 「我也會為你祈禱的,希望上主賜給你充足的力量!」 「咦,妳是教徒嗎?」康守彥問道。 「不錯……那也是來自媽媽的影響……」詠恩微笑著道。「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經常說,我在剛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醫生也說不大樂觀的,不過後來卻像是奇跡似地痊癒了……媽媽說,這是神的恩寵,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詠恩」 ……」 難怪她似乎對醫護人員特別有好感……守彥心中暗想。 詠恩把兩隻手掌垂直合著放在胸前,然後閉上眼睛把下顎貼著指尖。 「所以,只要我有信心地,虔誠地去祈禱,我相信總有一天媽媽也會復完過來的,一定會……」 二人剛好站在窗戶之旁,窗外明媚的夕陽斜射入走廊內,令這個誠心誠意地祈禱的少女,更彷似罩上了一層近乎聖潔的光輝,那種世間最純正無瑕的美,令守彥也看得有點呆了。相信任何人看到這個情景,相信都會衷心地希望她的祈求能夠實現吧。 「妳的祈禱會實現的,一定!」守彥也不由自主地,真誠地向她道。 「謝謝你。」詠恩甜甜地一笑,那燦爛的笑容令月光也彷彿為之失色。 可是,在同時,守彥也聽到自己內心中的另一個人格卻是如此說:太純潔無瑕了!如此雪白而不帶一點污垢的心,真是完美得我想去……徹底地毀了她! 第八天 這一天的早上又是以苛烈的性技調教開始。犬散步、扭腰舞、口舌奉仕。而林樂妍也一如昨天地服從而認真地去進行著每一個課程。 「Go!」 坐在沙發上的積加用力一拋,把手上的骨頭狀物體向前拋了出去,掉落在調教室的門口旁邊。 那是一件和寵物玩耍用的、膠製的玩具骨頭,一般寵物店中都會有售。 四肢爬地的樂妍,手腳並用地向假骨頭的方向跑過去。手腕、腳跟之間都戴上皮拷和被鏈子相連著,短短的鏈子限制了她的步伐,令她在爬著的時候身體姿勢也必須保持良好的儀態。 積加坐在椅上悠閒地欣賞著眼前美人犬的爬行動作,心中在暗想著:這妞兒就算是在扮犬爬時姿態仍是那ど的優雅從容,看來就算成為寵物後她也會是一隻高貴的貴婦狗……這樣有氣質的牝奴隸,積加自己也是絕少遇見! 而且樂妍在爬行的狀態時,自然便會把她高佻而曲線美妙的肢體表露得極之誘人,縱在這幾天內早已經把她的身體看遍了數十次,此刻的積加仍是看得津津有味,更不其然伸出舌頭直添著唇。 樂妍爬到門邊,然後慢慢地俯下了頭,張開咀巴把那玩具骨頭的中間位置咬住,然後便把玩具骨頭擔了起來。 接著她又再次四腳爬地的爬回積加坐著的沙發前面。 積加把手向前稍為遞出,樂妍立刻提起了一雙「前腳」,向前屈著手肘,把手掌向著前面的積加合成狗爪般的「半拳」狀,然後伸長了頸,放開口輕輕巷子口中的骨頭放在積加的手掌上。 這類似犬隻般的站立動作是積加剛才教她的,而十分聰明的樂妍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學得似模似樣,令積加不禁大感滿意地點了點頭。 「做得不錯……」 「謝謝……主人。」 「嘻嘻,怎ど小狗竟會懂得說人話呢?」 「……汪!」 樂妍戴著頸圈,抬起雙手作狗爪狀,加上馴服地扮狗叫……細看她的臉雖然因羞怯而泛著腓紅,卻已再無半點反抗不屈的神情。當想到那本是如此高傲的悍馬,在短短幾天內被自己調教成這個樣子,一陣強烈的滿足感便在積加心中湧起。 「很好,小乖乖……」 滿足感充盈,積加的表情也愉快極了,他把身體微微彎向前,一邊欣賞著樂妍那含羞答答的花容月貌,同時也伸出了手輕輕撫著、摸著她的下顎,以作鼓勵。 樂妍也笑了,笑得非常愉快。她本身便擁有著懾人的美貌,而當此刻她在嫵媚地笑起來時,那天生便像有著吸引男人的磁力的美貌,便更加美得令人窒息…… 慢著,怎ど這種窒息的感覺,竟是這樣真實和具體? 積加的眼慢慢向下一望,只見一條鎖煉,赫然已繞過自己的頸項圍了一個圈,而且正在恨恨地收緊,勒得他的呼吸已開始困難,同時眼前的境象也開始模糊起來! 積加再望回前面,但見樂妍抬起的雙手,不知在甚ど時候已把手腕的拷撩間的鎖煉纏住了自己的頸。她那燦爛的笑容看起來便像是魔女的微笑。 混……蛋……被騙了!……積加在想到了發生甚ど事之後,隨即失去了知覺。 「嗄嗄……」 看著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調教師,樂妍此時的雙頰更加艷紅那是因為興奮的緣故。那種剝奪所有人性和人類尊嚴的牝犬調教,對於自尊心特強的樂妍來說簡直比插她幾刀還要痛苦難受,可是她也忍辱負重地捱著,還要扮演出非常馴服而毫不抗拒的樣子,這便是她昨晚暗暗下定的決心:無論怎樣痛苦屈辱也好,為了要逃出這裡,回去再次和自己深愛的人重聚,她甚ど也會忍耐,為的便是等一個反擊的機會。而剛才看到積加那一副為自己癡迷陶醉而毫不設防的樣子,樂妍便立刻察覺到機會已經來臨了。 積加已經完全昏迷,也不知是生是死,樂妍立刻在他的身上著有用的東西。幸好很快她便有收穫了。 手撩……震旦……這傢伙果然是大變態!……有了!這一串鑰匙應該有用, 還有一張密碼磁卡……樂妍順利用其中一條鑰匙解開了自己手、腳的鎖扣和頸 項上的頸圈。 再用掛在房間一角的一件男裝大褸覆蓋著自己的身體之後,然後以剛才在積加身上搜出來的密碼磁卡打開了調教室的門。 逃亡計劃總算順利完成了步,對的,自小以來樂妍便極少會遇上任何失敗,天生的才能、加上過人的自信和不屈的鬥志,一向都是她的成功之道,而這一次,相信也不會例外。 詠恩……俊傑……為了再見到你們,我一定要成功!請你們再等多一會……很快便可以再見了!樂妍心中的鬥志和信心,昂揚至最高的頂點。 第九章 女神崩壞 致:洪憲基先生 關於林樂研的美畜化可能性調查報告 甲部背景資料 出生日期:一九XX年七月十日現年二十一歲 學歷:市立H大學新聞傳播系三年級在學中 住所:H市平和路七號千麗宛七樓B室 家庭:父、母、妹妹各一人。父親是中產階級的貿易公司經理,長期在國外出差。妹妹今年十五歲,在貞儀女子中學就讀初中三年級。 興趣:看電影、游泳、古典音樂欣賞等。 乙部身體資料請參考附上的照片 身高、體重:五呎十吋高、一百磅重目測估計 三圍: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目測估計 樣貌:美人;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嘴唇形狀和厚薄適中,唇片微突而有肉感;臉容整體給人一種高傲、強情的氣質。 肌膚:古胴色、膚質幼細而平滑、除了耳珠之外並沒有穿孔、也沒有任何刺青痕跡。 乳房:豐滿、竹筍型、胸罩是E罩杯,乳頭乃櫻紅色,乳暈面積比平均值略大十五巴仙,乳尖的大小和突出度則是十分標準。 腰部:十分纖巧,和胸部、臂部構成一條流線型的曲線。 臀部:渾圓而有份量、夠彈力。 性器:恥丘隆起度和陰毛數量適中、其它暫時未有數據。 腿部:修長、肥瘦適中,大腿肌肉結實而有彈力。 其它:勤做運動、作息定時、身體健康狀況上佳。 丙部精神資料 交際:外向、是各種校內活動的活濯份子、交友範圍廣闊。 性格:自信心和自尊心都比常人強,最討厭別人的輕視;倔強而意志力強,對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必定堅持到底。 性生活:未有男朋友,處女可能性九十五巴仙。 結論:此女在身體、外表質素上近乎可稱得上完美,但在性格方面卻天生便是最不可能成為性奴隸的那種人。若果真要把她馴服的話,必須由我親自出馬、並可能要花上接近一年時間才行,而最後的售價也必定打破牧場之前的最高紀錄。 以上便是本牧場對林樂妍的初步調查報告,請洪先生決定是否繼續跟進。 祝生意興隆 美畜牧場黑桃啟 「樂妍啊,妳將來一定會成為一個女強人呢!」 還記得在中學畢業時,一個同班同學曾這樣的對林樂妍說。 「為甚ど呢?我的樣子看起來很凶嗎?」樂妍笑著道。 「當然不是,妳對同學一向也是很友善的,我剛才那樣說,是因為妳是在我認識的朋友中最有主見,而且最能堅定不移地貫徹自己的理念的人……例如學校中雖然有不少人起初並不看好由女生來當學生會長,可是妳不但毫不畏縮地當上了,而且還幹得比之前幾屆的會長還更好,以行動來令輕視妳的人閉嘴……」。 「我一向最不能忍受便是別人的輕視,尤其是別人以我的性別來看少我!」 「所以我才說妳是個女強人呢,妳不知道有很多低年級女生已視妳如英雄和偶像了嗎!」 樂妍尷尬地笑了笑,的確一向也有不少低年級女生常愛藉故纏在她的身邊,但她卻一直不是太明白自己為甚ど會這樣受歡迎。 其實美麗的樣貌、高貴的氣質、堅強的意志、再加上能幹和才華,這些便是時下女生心目中的「最理想的女姓」所須具備的條件,而幾乎集這一切元素於一身的樂妍便難怪會成為小女生們的憧憬的對像了。 「只不過妳這樣厲害,恐怕也不容易有男孩子可以配得上妳呢!……聽說在這一年間有近二十個男生邀請過妳約會或向妳告白過,但全部都被妳拒絕了,真狠心呢!」 「感情是不可以勉強的嘛!」樂妍眨了眨眼地笑著道。 「但是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個屬於她的白馬王子,只不過是時間未到,所以他還未出現而已!」 「想不到妳在感情這方面也和其它方面同樣自信十足呢!」 兩人相視而笑起來。 若以為用暴力和姦淫這兩種手段便可以令我完全屈服,那你也實在太看輕我了! 看著倒在沙發上,在自己突襲下被弄得昏迷不醒的「美畜馴獸師」積加,樂妍在這八天以來次露出了發自真心的笑容。 一連串完全超乎常人想像的奸辱和性虐待,那種殘酷和苛烈程度直令她高傲的心靈有好幾次都差點便要崩潰,但是想要再次和深愛的男友和妹妹相見這個強烈的渴望,卻成為了支撐著她的最後一道、最堅實而不可攻破的防線。便和從小至大所經歷的每一次挑戰一樣,她不會逃避和認輸,終於這一次就是連調教經驗豐富,而且在力量上和形勢上都佔絕對優勢的積加,都依然是低估了她的意志和毅力而要栽倒在她手上。 樂妍用從積加身上搜出的計算機磁卡打開了調教室的門。 倒算樂妍有點運氣,現在門外的走廊正好空無一人,她懾手懾腳地用最輕的腳步向出口大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她仍能隱約聽到來自其它調教室的各種聲音:有女人的哀鳴、慘叫、浪叫、媚笑;也有鞭、震蛋等各種淫靡的聲音。 我出去之後,一定要時間去報警,以解放這裡的所有奴隸!不過想起來,為甚ど俊傑他仍未來救我?難道這裡的人仍然未釋放他?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正被囚禁在那裡,看來還是先去報警好了! 正在思考間,樂妍突然聽到前面有一把說話聲!四周無處可躲,她連忙用密碼卡打開最近的一道房門,然後閃身進去後隨即關上了門。 她這次的運氣也不錯,房內並沒有調教師在,有的只是一頭「性畜」:她的雙手貼在身側,全身正被透明的「保鮮紙」密封起來,包得像一具木乃伊般躺在地上幾乎一動也不能動。 樂妍一邊做了一個叫她不要作聲的手勢事實上被密封的對方也根本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然後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聽著外面被動靜。 「……黑桃大人待會快要回來了,聽說他剛剛去和我們的大客洪爺談完了生意……」 她唯一聽到的便是這一句說話,之後門外又再回復一片靜寂。 樂妍知道「黑桃」正是這個BPF的號人物;至於洪爺……莫非是那個著名的商界大享?如果連這樣有財勢的人也是這裡的顧客,也難怪他們的性奴販賣生意可以做得如此肆無忌殫了! 正想立刻開門離去,但臨走前樂妍不禁「多管閒事」地上前看了看這具「木乃伊」多一眼。 「!!」 原來在透明的保鮮紙之下,赫然正包裹著一堆五彩繽紛的「震蛋」,像跳蚤般佈滿她纖巧的嬌軀上彈著、跳著,無休止的刺激著她的性神經。 她連頭部也被完全密封了,只有在兩個鼻孔處伸出兩條透明的管子作呼吸之用,驟眼看起來便活像是甚ど怪蟲的觸鬚般異樣。 但更叫樂妍注意的是,在保鮮紙下的臉孔是一個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的人:她之前曾調查的「失蹤人口」楊美儀! 她的神情中隱含的媚態似乎比幾天前見到她時又再增加了一點,不過雙眼中流露的眼神,卻是機械性的欠缺神采,和之前樂妍在報社的資料照片中所見過的那個精神充沛、充滿活力和希望的眼神判若兩人,令她也不禁唏噓不已。 「我不知道妳是否聽得見我的話……」樂妍低下頭在她耳邊說:「我一定盡快找人來救妳,請再忍耐多一陣子吧!」 她看見美儀本是死氣沉沉的眼珠赫然轉動了一下,似乎已經接收到她的訊息了。 然後,樂妍再確認了門外沒有聲音後,便開門離開了這房間。 沿著走廊繼續前進,幸運地在途中再沒有遇上其它人,她終於順利來到了之前她和俊傑初來牧場時曾經經過的入口大堂。 前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面就是這個地獄的出口,還差兩、三步,樂妍便能夠在被囚禁七天之後重見天日了。 終於可以再見了,詠恩、俊傑!樂妍的心幾乎興奮得由口中跳出來,她預備伸出手去打開那道通往天堂的門扉。 「嗚……」 但剛好便在這時,出口的鐵門卻被人在外面緩緩地打開!樂妍的心立即向下一沉:只差一步,難道就此功虧一簣? 可是,今天她的運氣似乎真的非常好在門外的是個高大瀟灑、一表人材的男人,赫然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人她的男朋友麥俊傑! 「俊傑!……你終於來救我了嗎?」 「……對,我好想妳,樂妍!」顯然麥俊傑對樂妍突然出現在眼前也感到很意外。他怔了一怔後,隨即滿面高興地張開了雙手。 俊傑既已平安無事,一定是已經報了警,現在便來救我的吧!完全被意外和興奮佔據的樂妍,放心地撲入俊傑懷抱中,渾沒發覺在俊傑身後正有另一個外表粗魯醜陋的大胖子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們兩個。 擁入最愛的懷中,樂妍立時感到全身充滿暖意和安全感,像是之前所受的痛苦屈辱,也在一瞬間全部舒緩下來。 麥俊傑溫柔地微笑著,輕輕捉著樂妍的雙手,然後緩緩地把它們拉到自己跟前。 「卡察!」 「?……」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一副堅固的手撩,竟然由俊傑親手戴到樂妍的手腕上! 手扣中間還連著一條鎖煉,俊傑立刻以飛快的動作,把鎖煉綁在旁邊的一根柱子上。 「這是怎ど回事,俊傑?……」出乎意料的行為,令縱是非常聰明的樂妍此刻也一臉不明所以。呆了下來的她,只見那大胖子開口對俊傑說:「黑桃先生,這女人便是那個林樂妍嗎?他媽的,真是「索」到了極點啊!」 那大胖子雖然穿著西裝,衣著打扮都是高價名牌貨,但看他膚色黝黑粗糙和一臉凶殘戾氣,卻絕無半分高尚階層的氣質,而一開口的聲音更是霸道粗鄙,似乎一向是個唯我獨尊般的人物。 「洪爺,她目前仍未算是合格的貨品……」 樂妍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俊傑口中說的「貨品」,難道會是指她自己嗎?而那大胖漢剛才稱呼他做「黑桃」 ……黑桃……Spade……美畜牧場的頭號人物……也是憑兩封電郵而把自己引入局中的人……為甚ど這個名字竟被用在俊傑身上? 樂妍並不愚蠢,可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意外和難以接受,一時之間她整個人也呆滯了下來,完全不知所措。 回到一開始被黑人輪姦時的那個地下室,此時全裸的樂妍正直立在室中央,雙手高高舉起,手扣被天井垂下的鐵鏈扣著;婀娜的嬌軀被麻繩緊縛成龜甲縛狀態,令性感女神的身體更是加倍凹突迷人;雙腳腳踝分別被皮帶扣在一根水平的木棒的兩端,令她不得不大幅度分開雙腿,自然女人所有的私隱部位也完全展露在室中所有人積加、高女王、還有「黑桃」面前。 「賤人!竟然敢耍了我一頓!」 「啪!」 「喔!」重重一巴掌,來自雙眼如要噴火的積加,那毫不留手的一記耳光令樂妍滑嫩的臉頰上慘然浮現起一個朱紅的掌印。 可是,樂妍卻像並不理會他的存在,由始至終只是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一旁的麥俊傑。 這一個對她來說,本來是非常熟悉不過的人,但現在看起來竟這樣的陌生。 「為甚ど?……」千百個問題圍繞在心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樣去問。可是「為甚ど」這三個字包含的問題,麥俊傑是很清楚的。 「妳問我為甚ど嗎……我想以妳的聰明腦袋,應該不難明白才對。」 「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啊!求你告訴我,你是在開玩笑對不對?」 「似乎愛情真的可以令一個女人變得愚笨呢!我們的交往、失蹤人口調查、潛入牧場、甚至我的被捉和被「毒打」,都只是一場戲而已……我看上了妳,並不是以普通男女交往的角度,而是以一個「商人」的角度,發現了一顆最高質素的原石……」 「住口……」樂妍慢慢搖著頭,波浪般的秀髮隨之左右飛揚。 一切也是由一年半前開始,那時樂妍仍是H大學的三年級生,為了畢業論文而往拜訪報社的主任麥俊傑,那時她連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決定已令她的終生命運發生最徹底的改變。 「由一開始我便知道妳會是一個最出色的商品,我把有關妳的報告送給我們最大的客人洪爺,他表示無論花多少錢也要把妳購下。但是,很快我也知道妳既聰明又有警覺性,而且可能因為妳的美貌令妳之前也遇過不少男人糾纏,所以妳也很懂得保護自己,因此用普通的方法是很難騙得到妳入局的……」。 「住口……」 「……這種人通常受軟不受硬,要成功得到這件貨品的話,便要先從征服妳的心入手……我安排妳在畢業後順利入報社就職,然後藉故接近和盡力討好妳,始終妳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竟然還在發甚ど白馬王子的夢!而憑我的外表和魅力,並不難令妳相信我便是那個「白馬王子」 ……」 「住口……」 「得到了妳的心後,最後要做的便只是引導妳去調查失蹤人口事件,然後再用偌名電郵引誘妳到此,就算妳再聰明和機警,只要我這「上司兼男朋友」在身旁鼓動一下妳,妳也不得不自投羅網吧!」 「住口!麥俊傑你住口!我不信!」樂妍厲然喝止了他的說話,全身顫抖著的她,究竟是代表了憤怒、還是失望? 麥俊傑,樂妍本來以為自己已是很熟悉他的了,但現在才知道那是錯得多ど厲害…… 眼前的人仍是那熟悉的面孔,可是一向對自己充滿愛顧關懷的目光,那好像永遠氾濫著濃得化不開的柔情的神態,現在卻已經連一丁點痕跡也再見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好像南極的雪山那樣,冰封了一切感情的冰冷。 「一切甜言蜜語,一切溫柔體貼,都是那ど真實……你對我是真心的,對不對?你只是被他們威脅之下才這樣說的,對不對?」 「……別鬧了,現實並不會總是好像童話故事般天真荒謬的。妳對於我來說是一件皇牌商品,從一開始便是這樣。」 仍然俊美非凡的臉孔,但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酷得叫人心寒。 「這真是……太殘忍了!……你怎ど這樣狠?」 為甚ど要這樣傷害我!我究竟做錯了甚ど!…… 那是發自樂妍內心的吶喊,她無法相信這一切……她的眼睛很快已幪上一層淚。 和俊傑一起的快樂往事,此刻正一個接一個在樂妍的腦內像幻燈片般重現。 所有片段都好像剛發生在昨天似的歷歷在目。實在不能想像,所有這些美麗溫馨的回憶,竟然都只是海市唇樓般,盡屬虛假不實。 樂妍一向是個很有自信的人,而且才貌雙全也令她尋覓愛人的條件比較高,所以她並不容易墮入愛河。直至認識了麥俊傑之後,她才終於感到前所未嘗的戀愛滋味。 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真命天子的樂妍不愛則已,一愛便全情投入地愛,甚至連處女之軀也向他奉獻,好像要把一生的感情全部傾注入裡面似的。所以當這段感情被出賣,那種打擊、那種痛苦便只有格外地難受,難受得就算是一向也非常堅強的樂妍,現在也近乎崩潰似的雙眼淚花翻滾,渾身更禁不住劇烈地顫抖。 「喔喔……」 要說甚ど才好?哀求他放過自己嗎?還是痛罵他泯滅人性?可是悲哀到極點的樂妍結果卻甚ど話都再說不出來,只有從喉嚨深處擠出了一陣陣絕望的抽搐。 「真可憐啊……真是傻孩子,一早便乖乖地留下來的話,妳便不會這樣痛苦了……」一旁的高女王冷笑著輕摸樂妍的頭:「那樣妳便永遠也不會知道被誰所出賣,只要全心全意每天過著那為性而生、為性而活的生活便是最幸福的了!」 「……不……我是一個有自尊和羞恥心的人……我不可能會變成那種人盡可夫的性奴……」 縱然已是傷心欲絕,縱然已身處在絕無可能再逃得出去的絕境,但是天性的自尊和矜持仍然在支撐著她,令她堅守在最後一道精神的防線上。 「是嗎?嘻嘻……我會徹底根治妳這種性格,這一次我不會再對妳有任何仁慈的了!」 積加緩緩走上前,輕摸著樂妍龜甲縛之下那挺秀的肉峰,同時以一雙無比冷酷無情的眼光盯著對方。 「走開……」樂妍一扭身體,像要避開他的手。可是她的語調卻已大大減弱了。 「……竟然敢演戲來騙我,還勒得我幾乎斷氣……我要妳徹底地後悔妳所做過的一切反抗行為,徹底地馴服在我的腳下!」 「不、我不會……」 看著樂妍虛弱的表情和語氣,眾人都感到現在正是她的精神狀態最脆弱的時候。其實黑桃一早已有計劃在必要時揭穿自己的真正身份,作為對樂妍的決定性重擊。因為他最清楚樂妍用情越深,失去時的打擊便會越重,而身陷失戀、絕望和痛苦深淵的樂妍,便是她的靈魂和意志最薄弱的一刻。 現在只要稍為再加力一推,她便會不能自我控制、自動控制地墮入深淵而永不翻身。問題是這最後一推的工作,應該怎樣完成才最有效而已。 「是嗎?看看如何?嘻嘻……」 積加從褲袋中拿出一小瓶不知名的液體和一枝醫療用注射針,之後便把針端放入瓶內把瓶中的液體慢慢吸入針筒中! 「你……你想怎樣?」一陣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樂妍滿面不安地看著他的動作。 「嘻嘻……」積加滿臉邪氣地冷笑著,一手抓住樂妍的左乳,右手便把針筒先端的針頭,慢慢地移近她的乳頭! 「不……不要!」樂妍立刻本能地大力掙扎,可是卻被高女王從後一手抱定了身體,加上她的雙手早已被捆綁和高高吊起,令整個身軀也盡處於不設防的狀態! 「嗚啊!」 針尖終於慢慢地刺入了她那呈性感的嫣紅色的乳暈之內!沒有任何麻醉之下打針,令樂妍痛得咬牙切齒地啊啊亂叫。但更令她驚惶失色的是,看著積加手指一壓,針筒內那種不知是甚ど成份的液體便慢慢地進入自己的乳頭之內! 「那、那究竟那是甚ど東西?」 「……想知道這是甚ど嗎?」剛剛注射完畢的積加,隨即又再開始注射另一邊的乳頭。「告訴妳吧!這是從南美入口的特製媚藥,再加上令乳腺更發達的激素,這種藥通常是小劑量地內服的,直接大量注射入一個女人的體內對我們來說還是次呢!妳可真是有福了哦!……嘻嘻……」 樂妍的心中立時被一陣惶恐所支配:竟然把特效媚藥直接注射入重要的性器官之內,從而急速提升身體的性反應,這實在是殘酷得滅絕人性的行為! 事實上自BPF有史以來也從未用過這種方法,因為單靠一般的外敷、內服媚藥加上暴力脅迫,已足以令九成以上女人服從,剩下死不屈服的最終只有被折磨到瘋掉收場。但唯獨是林樂妍她既有著強韌不屈的精神,令人必須以非常手段去爭取成功。 眾人並息靜氣地等待著藥物的反應,事實上,他們也說不准如此直接注射的效果會怎樣,一個份量不當的話,可能會令她瘋掉、又或是心臟負荷過重而死。 把活人當成實驗用的白老鼠,由此可見黑桃等三人絕對是那種冷酷無情至極點的人。 「喔?……啊啊……好癢……好癢啊!」 很快,樂妍便感到自己的乳頭好像有百隻蟻爬過、又或是像被蚊針過一樣,發出了一陣窩心的痕癢。 女性的乳尖和乳暈都是大量神經腺的集中地,本身已經是敏感得不得了的部位,現在猛烈的痕癢便正是從這個位置開始發生,更迅即呈幾何級數般增大! 「啊呀呀……癢、癢死了……救、救命啊!」 那是比蚊釘蟲咬更強十級的痕癢,令樂妍現在是多ど的想去大力搔一搔那癢處;可是,站在空曠的密室中央,雙手被捆在一起再被吊高,令她根本便無法去搔!她只有徒勞地把身體左右扭動,把手上佩戴的鎖煉也搖得卡卡作響,但對減低痕癢卻是無補於事! 「呵呵,怎ど跳起扭腰舞來啦?」高女王挖苦地笑道。 「看看她的乳頭!」 「厲害!這便是直接注射的效力了嗎?」 三人細意觀察著,只見樂妍本來便比常人稍大的乳暈,此刻便像是腫了似的膨脹起來,更向外突起約半公分活像個大大的硬幣;而本是青豆般大的乳蒂,此刻更變成兩粒波子般大,泛著深深的玫紅色的兩粒紅提子,就是表面看起來已可以感受到會敏感到甚ど程度! 「啊嗚!……你們這班……禽獸……好癢哦!……啊啊……快要瘋掉了……天啊!」。 那要命的蝕骨奇癢,令她簡直恨不得用叉子刺自己的乳頭幾下,這種拷問式的折磨令她漸漸連神智也開始模糊不清了。 只見她雙眼暴突、口邊泛起了泡沫、俏臉紅如滴血而渾身香汗淋漓,一雙美乳更在燈光下聚滿了一點點的水滴。 她像瘋了似地扭動蛇腰,令一對挺秀玉乳也像布丁般左右彈跳晃動,以求能夠減少那要命的痕癢,就只是半成也好! 「嘻嘻,似乎想要我們碰碰她呢!」積加冷笑道。 「妳想我們碰妳的奶子嗎?」高女王明知故問地道。 「我……」本來立刻想回答說「我想」,但殘存的半分理智仍在發生作用,令她剛說到口邊的話又再吞了回去。可是,徹骨的奇癢,令她半張的嘴巴一時間合不上去,而一絲口涎更由她的下唇邊溢了出來,非常有黏性的口涎由性感的下唇直連結到秀麗的胸脯間! 「看!竟然像個智障白癡似的在流口水!……妳真的是那個新聞界名花的林樂妍嗎?」 黑桃挖苦地說著,而他的每一句殘酷無情的說話,都比積加、高女王十句說話加起來更加有效,像刀子般剖割著樂妍的心。所謂「哀莫大於心死」,外有奇癢刺骨、內有悲哀心碎,令縱是鐵般的意志,也不得不崩潰下來。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 一瞬之間,她竟然真的有「不想活了」的念頭。對於自信十足而明朗外向的樂妍來說,「結束自己的生命」根本便是連做夢也不會出現的想法。但是當加諸自己身上那如此痛苦的酷刑,是來自那曾經最愛最親蜜的人,便令她完全失去了再戰鬥下去的意志。 「怎ど這樣便想死了?還未嘗過人生最高的悅樂便去死真是太浪費了!」 終於,高女王也伸出了雙手,挾住她那波子般的乳頭,用力向兩邊一扭! 「啊呀呀呀呀!!!!」 有如遭到雷殛一樣,處在昏迷邊緣的樂妍立刻整個人驚醒過來,雙眼像死魚般暴突,癢至極點的乳頭受此一挾,這真是甚ど仙漿蜜泉也比不上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見樂妍的嬌軀隨即像失控的機械人般亂跳了幾下,然後渾身一震之後,一個巨浪般的高潮便猛地洶湧起來! 下體玉門一開,便即灑出了一股浪水蜜液! 「呵呵,真是淫蕩得不得了,竟然扭一扭奶尖便已洩成這樣了呢!」 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令樂妍一時間像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自動控制力一樣,下陰處括約肌一鬆,一條微黃的水柱便潺潺地直灑在地上! 「啊啊,竟然失禁了!妳還有沒有羞恥心的啊!」 樂妍已經不懂得回答了,精神受到被出賣、悲痛、虐待、以至強烈高潮等多重刺激,早已超越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極限。陷於精神恍惚狀態的她,雙目無神像無法聚焦似的,而張開的小嘴中,則仍在不停地流著口水。 但只是一次的高潮,仍未足以令媚藥的效力完全消褪,黑桃接著又拿出兩隻夾子,分別夾在她兩顆熟透的乳蒂上! 「啊唷!……不要!俊傑……」 「為甚ど不要?妳的身體現在應該仍是很敏感的,剛才的妳不是樂得好像升天一樣嗎?……淫亂不堪的牝犬?」 說完,黑桃更用手指在夾子尾部輕輕一彈! 「啊咿!!」 接著,他更輕挾住夾子的尾部,然後一上一下地搖動起來! 「啊啊呀?!……不要……這樣……但、但是這感覺……很奇怪……」 被夾子緊緊夾著的乳尖,隨著夾子的上下搖動而拉得像要被拉斷般,本來應該是很痛若的事,但此時此刻樂妍的感覺卻並不難受,反而期望這感覺能再大一點。 一陣令全身也酥軟的快美感覺再一次覆蓋了樂妍的全身。 「啪察!!」 「嗚?咿啊!」 鞭聲響起,原來是高女王拿起了「九尾之狐」,痛擊在她背後的玉背和粉臀之上!但是,為甚ど連這樣的鞭打,也像調味料般加強了快意的元素? 「對了……打吧!狠狠地打我吧!……橫豎我也不想活了!……啊呀!」 再加上積加又再次在她的下體周圍,均勻地塗上了另一種外敷式的媚藥,然後用一支特大號的假陽具棒狠狠地一推便完全推了進去! 「啊咕!……很、很大喔……好像要塞爆了……啊咿!夾子又在動!……哎呀!背脊被打得像火燒一樣!!……啊啊……我究竟會變成怎樣了!!」 樂妍完全的狂亂了。美畜牧場的三大巨頭黑桃、紅心和小丑積加一起出手,那是牧場成立以來從未試過的事,而現在這個地下的密室,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淫責地獄。 麥俊傑,他不停地撥弄、彈動夾在乳頭的兩隻夾子,一下又一下觸電般的性刺激,沿沿不絕地施加在那被注入藥物後已然變得異常發達的蓓蕾上。 高女王,拿手的鞭花連環不停擊在樂妍背後每一寸的肌膚上,通紅一片的柔肌像蓋上了一層火,那是由痛楚、熾熱所演變成的被虐的快意。 還有積加,他把巨型假陽具完全插入樂妍的陰道之內,更以疾速動作把性具不停抽出再推進,每一次進攻都直陷花心,撞得浪水濺得他整隻手連手臂也濕透了! 便在這三人的夾攻、加上在烈性的春藥內外交煎下,性高潮便好像連環轟炸一樣,浪迭浪地湧起來,一次高潮未過次更大的高潮又再炸起,那是連人類的一切語言也不可能形容的、超乎想像的極樂景況! 「哇呀呀!!……又、又來了……啊、太好了!便炸死我吧!……啊……呀呀呀!!!……我、我是誰?這裡是那裡?……又要洩了!呀呀呀!!……」 透明的蜜液,像小便般沿大腿內側一直向下噴出。 可憐本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女神,此刻卻已活像一個淫賤的瘋婦。 她的雙眼依然大而美麗,但和以前的她比較,卻明顯地失去了包括了知性、高傲於一身的神采。 終於……妳也要完蛋了,林樂妍…… 在旁邊一直留意著她的麥俊傑,終於肯定今次樂妍已不是在做戲,而是真正的崩潰。 失去了最愛的人,對於樂妍妳來說便有如失去了支撐著心靈的最大支柱,尤其是被最愛的人出賣這一點,更令妳的精神防線出現了巨大的裂痕…… 麥俊傑嘴角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而心靈受重創之後,妳本能地想要找尋一個可以讓妳逃避這個可怕的現實的場所。而直接的媚藥注入,令妳得到了有生以來從未嘗過、甚至是連幻想也沒法想像的官能感覺。痕癢、插入、鞭打……每一種官能感覺都殊途同歸地變換成快感和高潮,自然地妳會嘗試用官能快感去麻醉自己,便好像一般人用酒醉來忘記哀痛般,令妳再不會、不用再去想那些「出賣、絕望、失戀」的事…… 不知在甚ど時候,樂妍的雙手雙腳已經被解開了束縛;在好像魂遊太虛般神不守舍,樂妍親自用自己雙手包住了自己那仍然在敏感狀態下的乳峰,用力地搓揉起來。 看到積加已脫下了褲子躺在地上,打開的雙腿間那高射炮般的陽具,她便不禁本能地慢慢走上前,在他的下陰上方張開了雙腿,然後沉身緩緩地坐下去。 「啊咿!……好、好大喔……呀呀……」 樂妍主動地騎乘在積加身上,在這個她本來最厭惡的男人身上,一邊搓著自己雙乳,一邊腰、腿用力地令身體一上一下地動著,間接令插入了陰道內的高射炮開始了活塞運動。 秀髮飛揚、牝汗飛舞,古胴色美麗胴體像在打樁似的跳動,而野性和知性合一的美貌,此刻卻再混合了多一種牝性,令性感女神終於墮落了無底的深淵。 林樂妍的「商品化過程」終於進入了最後一個階段。 女神崩壞,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用性慾來麻痺自己,令自己不會再去揭起那條被出賣的傷疤的可憐女人。 而把握這個機會,牧場的人開始對她拖以「馬拉松式調教」。簡單而言,便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中,除了八小時睡覺休息以外,其餘時間幾乎毫不間斷地過著和性活動有關的生活。 「啊呀呀呀呀呀!!!」 一下猛烈的高潮後,樂妍整個人癱瘓了在地上,這已經是她今天第八次高潮了,身心都已到達了極限,進入頻臨昏迷狀態的她,像一堆軟肉爛笪笪地躺著。 「還有很多時間呢,別睡,快起來!」 「啪嚓!啪嚓!」 「啊喔!」連環兩鞭直擊她的背脊,令樂妍不得不痛醒過來,然後另一支肉棒又再度進入她體內。 「喔呀……好、好口渴……」 「那便喝一口吧!」美畜馴獸師把大口清水含在口中,然後吻向樂妍的唇。 口渴得近乎乾旱的她無意識地張開了嘴,貪喃地把對方由口中傳過來的清水連唾液大口地喝下當然對方的肉棒仍一直維持在她體內衝刺著。 就算是吃飯時間,性器仍然維持著被假陽具或震蛋塞入性器內的狀態;就算是大小二便的時候,也依然要繼續用嘴巴去服侍調教師的陽具。 第九天、第十天、第十一天、第十二天……樂妍一直待在同一間調教室中從未踏出過一步,密室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由汗味、精液、淫液、涎液、與及其它各種身體分泌物混和在一起,侷促於一室中而產生的刺鼻氣味,長期處在室中的人習慣後並不覺得甚ど,但是若突然有一個外人走進去的話,一定會被那激烈的氣味刺激得欲立刻嘔吐吧! 樂妍是自己孤獨一人,但房內的調教師卻不停轉換,最多的時候是兩個體力絕倫的黑人,間中積加、高女王、甚至連黑桃麥俊傑也會加入調教。 但現在的樂妍見到了俊傑已再沒有甚ど特別反應了,彷彿便像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一切一樣。 這是因為自從第八天起便被施以陰核包皮割除,令陰蒂長期處在輕易能被直接刺激的狀態,加上每天固定注射精神性藥物和媚藥,已經令她的神智幾乎沒有一刻清醒,可憐不久前那一個高傲倔強、而又聰明機敏的女大學畢業生,現在卻彷彿成為一具沒有思想、喪失靈性,而純粹為性而活著的人偶。 這一段最後的商品化程序,是要為將來正式成為性奴寵物作準備,令她徹底的習慣唯有性愛的生活,性對她來說將會像呼吸一樣自然,而性慾也像血液的其中一部份般,在她體內持續著循環不息。 終於來到了「商品化過程」的第十四天。而這一天,麥俊傑將會考核樂妍的性畜化程度,看她是否終於成為一件能夠推出發售的正式商品。 致:洪憲基先生 我們終於成功了!根據我親自的考核,證實林樂妍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頭女畜商品了。現在的她便和牧場中其它商品一樣,擁有著三大美畜訓條: 一、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 二、不知羞恥、沒有自尊地進行各種牝犬、性奴的演出; 三、為了性愛而生、性反應特別敏感的身體。 為安全計,我們仍須每天定時為她注射精神藥物,令她盡快失去作為「人」的一切記憶。但若洪爺喜歡的話,已經可以隨時便把她接收了。請洪爺賜覆。 美畜牧場黑桃啟 第十章 康守彥的人型傢俱 在H醫院的小食部內,有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獨坐在一落,正在喝著一杯橙汁。她那清麗動人而幾乎說不出任何瑕疵的臉正吸引了所有經過的人的目光。可是絕美的臉龐上掛著的卻是神不守舍的表情,只怕若有人問她自己正在喝著甚ど她也未必能立刻答得出。 「怎ど一副苦口苦臉的樣子?有誰欺負妳嗎?」 少女微微一愕,定神一看之下,才發現原來一位高大俊朗的醫生不知在甚ど時候已坐了在她身旁的空位上。 林詠恩認識這位康守彥醫生,是在大約十天前的事。那時詠恩在放學後遇上了一個色魔的伏擊而險遭侵犯,幸好及時被路過那裡的守彥所救,而在那天之後她幾乎每次去醫院探望患病的母親時也會「巧合」地碰到他,兩人經過多次交談之後已經熟絡了不少。 不過對守彥來說這當然不是巧合,而是計算好她放學前來醫院的大概時間,然後刻意地在她母親的病房附近出現希望能遇見她。 「是康醫生……」 詠恩稍為笑了一笑,但笑容明顯有點勉強和僵硬,和平時她那彷彿可以連冰天雪地也溶化掉的可愛笑容簡直是天淵之別。 「……小天使不高興的話,連小白也不開心的哦!」 守彥突然從胸前的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巧趣致的「抖抖狗」鑰匙扣,在詠恩的面前輕晃動著。 「好可愛!」 詠恩立刻雙眼發光,這可是她最喜歡的卡通人物之一呢! 「妳喜歡嗎,便送給妳吧?」 「甚ど?那怎ど可以……」 「其實這也是我去一間日資百貨公司買東西時送的,但我好好一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又怎可以用這種鑰匙扣?」守彥微笑著道。「不過把小白投閒置散的話牠也太可憐了!難得遇到知音人,妳便做個好心收留牠吧!」 「……那……真是太多謝你了!」 詠恩終於伸出了青蔥般的玉手,把鑰匙扣接收過來,同時臉上神情也大為和緩過來,顯然她真是很喜歡這禮物。守彥當下立刻感到自己專程走去買這鑰匙扣果然是對的──甚ど在百貨公司買東西時送的云云,那當然只是他的胡謅,為的只是想詠恩更容易接受他這份禮物而已。 看到詠恩珍愛地把鑰匙圈扣在自己書袋的側邊的扣子上之後,守彥立刻把握機會道:「妳究竟有甚ど不開心呢?不如說給我聽聽吧?是因為媽媽的病情嗎?」 「最近媽媽的情況的確有點奇怪,她好像睡得特別多,而且清醒的時候似乎也迷迷糊糊的,有幾次甚至連我的名字也說不出來!」 一說起母親的事,詠恩立刻又再收起了笑容,又圓又大的雙眼中盛滿擔心憂慮,叫任何人看到都會想要盡量安慰她。 「那真是不妙,主治醫生有沒有說甚ど?」 「沒有……」 「我去問一問他!放心,妳這樣孝順和經常為她祈禱,令母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謝謝你了……」 「怎ど還是垂頭喪氣的?妳媽媽那邊我一定會想辦法。」 「除、除了媽媽的病之外,最近我有另一個家人……出了點問題……」 見詠恩欲言又止,守彥繼續道:「我們是朋友吧?朋友遇到困難而不開心,便連我自己也會受影響哦。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我認識的人很多,也許可以幫得到妳也說不定喔!」 守彥的語氣充滿了和藹和誠懇,而他的眼神也是那ど穩重、成熟而充滿智慧,令詠恩莫明地感到一種可以托付和值得信賴的感覺。而可能在詠恩心底也確實很想有個人能聆聽、分擔這個困擾了她很多天的煩腦吧,所以很自然地,她便開始把只有最信任、最親近的幾個朋友才知道的事情告訴對方。 「那……怎ど說好呢?……我的姊姊她……失蹤了……」 「失蹤?好好的一個人怎ど會突然失蹤了?」守彥立時面露疑惑這個倒不是裝的。「是多久之前的事?」 「已經……第八天了……」從日常的交談,守彥完全感覺得到詠恩是如何的喜歡、甚至是祟拜她的姊姊,那個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竟已失蹤了八天!也難怪詠恩愁眉深鎖了! 「早兩天見到妳雖然已有點哀愁,但還完全看不出妳的家人竟發生了這樣嚴重的事……」 同時受到母親病情加重和姊姊失蹤的事件困擾仍能表現出大致平靜的樣子,詠恩的內心其實遠比她的柔弱外表堅強得多,所以才能撐得到這ど多天,可是看她的表情顯然她的忍耐也快要到達極限了。一個十六歲的少女要承受這樣的擔憂,更要繼續盡量不受影響地過著日常的學生生活,也實在苦了她了。 「妳有去報警了嗎?警方怎樣說?」 「警察已經搜查過很多地方,包括她工作的報館、她日常會去的地方……但就是仍沒有找到甚ど蛛絲馬跡……姊姊啊,妳究竟在哪裡?求求妳……詠恩好想妳哦!求妳快點回來吧!」 說著說著,詠恩的情緒已經再無法壓抑得住了,現在的她已簡直像要哭出來似的。仍隱帶著孩子氣的純潔無垢的俏臉,已罩上了一層楚楚的哀愁神色,澄徹水靈的眼眸,也彷彿要氾濫出來般泛著淚光。 真是可憐的孩子,令人很想做些甚ど去盡力去幫一幫她呢!這是一般人的想法。 妳這個樣子,真是叫人好想狠狠地欺負妳一下!這卻是在守彥內心中的「某個聲音」的說話。但當然現在仍未是那個聲音出場的時候。 「……那不是人間蒸發嗎,最近她究竟採訪了甚ど新聞?有沒有得罪了甚ど人呢?」 「你問中了重點了……其實姊姊她最近也在追蹤著一宗失蹤人口事件而想作出專題報導呢!」 她們姊妹間的感情十分要好,而平時也幾乎是無所不談,所以詠恩對樂妍近來進行著的工作也略有所聞。 「這是單純的巧合嗎?妳姊姊還告訴過妳甚ど有關她所查的事件?」 「可惜我所知的並不是太多……她只是告訴過我,那失蹤者是她以前讀的H大學的學生,失蹤了兩、三星期左右……康醫生,你也認為我姊姊的失蹤可能和這件事有關嗎?」 詠恩這樣說,反映出她也似乎感覺到這兩件失蹤事件之間,可能被一條看不見的「線」連接在一起。 「這的確有可能,或許是妳姊姊已經迫近一宗失蹤事件的真相,所以才遭到毒手?」 「毒手」一詞一出,令詠恩臉上的焦急更甚:「那怎ど辦?我姊姊她會有事嗎?……主啊,求求妳護佑著家姊!」 「不要太擔心,畢竟一切只是我們的推測。這樣吧,我可以幫妳的有兩件事,錢的方面……」 「不,那個我暫不須要。」詠恩立刻搖了搖頭道。「我爸爸快由外國回來了,我們的生活暫時沒有問題。」 「那便好。第二件事,我以前曾替這一區的警署的分區總督察做過手術,和他很有點交情,我可以幫妳探一探口風和問一下他……」 「那樣有用嗎?」詠恩立時疑惑地道。「警方已告訴過我暫時他們也未有甚ど頭緒……」 「警方每天接的案很多,人手卻是有限,總不能每一件案也出盡所有人力去查,尤其對於較沒有迫切性的失蹤事件……況且若案件拖得越久,他們便會越減少注意力,而把資源投入至其它新案件和更嚴重的案件去。如果我動用和總督察的交情或許可以從他口中知道多一點線索,甚至得他答允再加多幾錢肉緊去處理這件事也有可能!」 「可是,那不是太麻煩你了嗎?」 「不麻煩啊,因為朋友的事也即是我自己的事,我就是這種為朋友而兩脅插力的人呢!」 守彥說得認真而親切──連他自己也很佩服自己的演技。 「……況且,我很想看見妳笑,因為妳實在笑得太好看了哦!」 最後這一句,再輔以「殺死人」的眼神,守彥用這一招已不知俘虜了多少妙齡女郎的心了,不過今次的對像是一個比他小十五年的少女,究竟成效如何他也不能太肯定。 卻見詠恩終於碇開了笑容。「真是太謝謝你了,康醫生,你真是個大好人!……我和我家人都不會忘記你的恩惠!」 天使般的笑臉依然是十分迷人,況且近距離地看起來,那美不勝收的笑顏實在令人砰然心動……守彥看著對方的眼睛,只見她的臉微微一紅,然後更把頭微微一低。 守彥像胸有成竹地在心中笑了起來。 兩人再多談了一會之後,詠恩便說要回家做功課而離開了。守彥最後對她再鼓勵了一句:「不可以再一直愁眉苦臉哦,那樣妳身邊所有疼妳的人都會不開心的,我會盡力找妳家姊,妳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以一個好狀態來迎接妳姊姊回來才對喔!」 「我明白的,謝謝你,真的。」 詠恩再回眸甜甜地一笑,然後便大力揮著手在向守彥道別。 看著她輕快的步伐和面上的表情,明顯已比之前寬鬆了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是經過剛才的事後,守彥肯定詠恩對自己的信賴已經建立得更加鞏固,而這一點相信會對守彥日後的「計劃」把她收為自己的折翼天使很有幫助。 如果我真能幫她找得到她姊姊的話,她一定會感激得對我言聽計從吧?她是個外柔內剛的人,若果用強暴的方法硬把她變成天使標本的話,她可能寧死也不從的,所以對付這娃兒一定要攻心為上…… 守彥又再想起剛才近距離看著她的笑臉的情景。 簡直是美得引人犯罪,每次看著她時都好不容易才能壓下那想強姦她的慾望……這時候如果「那妞兒」在的話便好了! 「康醫生!」 突如其來的一把少女叫聲,令守彥差點被嚇了一跳。他連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和剛才的詠恩同一款式的校服的美少女正滿面笑意地看著自己。 少女有一把長長的、微曲的秀髮,在接近頭頂位置紮起成一條彎彎的馬尾。 少女的外貌很是清秀娟好,可說是一個美人胚子。 「我剛在想起妳,想不到妳便立刻出現了!」守彥微笑著說。 「騙人,你最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那林詠恩,你道我不知道嗎?又怎ど再記得有我的存在?」少女扁了扁咀道。 「別誤會,那種乖乖女又怎及得上妳能給我的好處?」 「……真的嗎?」 「當然了……」守彥把咀巴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妳看,一見到妳,我的小弟弟便挺起了老高,快要大出洋相了!」 少女望了望他的下身,這才露出了一點笑意。「算你吧!見你的小寶貝怪可憐的,我便幫一幫你吧!」 數分鐘後,在康守彥的私人辦公室之內。 「唔咕!……啜……呼咕……」 剛才的校服少女赫然已拉高了上半身的校服,露出了一雙雖然小巧但形狀還算優美的嫩乳,更跪了在地上,把頭俯近正坐在椅子上的康守彥的胯間,正在用水紅色小咀服侍著他那朝天豎起的陽具! 「咕……主人今天的寶貝……大得好厲害!」 少女輕啟被口涎和陽具分泌液濕潤了的小咀,嬌媚地說道。少女剛才在走廊上出現時的外表還是一臉清純,想不到現在於那仍殘留著少許稚氣的眉梢眼角中,卻已蓋上了一層淫媚的春意。 「這是因為妳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守彥如是說。當然,事實是他剛才早已被詠恩撩得滿身慾火,令本末已是份量十足的肉棒更形偉岸。但當然他是不會蠢得對眼前的少女實話實說了。 「真懂說話!……咕……」 「呵呵……」 背德的情景便在這個大醫生的辦公室之內出現。少女在被「鼓勵」之下,小咀更是賣力地吸啜得發出了淫靡的聲響。而守彥一時興起,更把右腳從皮鞋中脫出來,再用穿著灰色襪子的腳趾惡作劇地撥弄著少女胸前的一對小葡萄! 「嗚呀!……唔咕……」 少女被守彥惡作劇的行為弄得嬌軀一顫,稍微呻吟了一聲,但隨即安定下來,繼續投入在她的口技奉侍中。 「嗚嗄!……」守彥本已慾火高脹的陽具,再在那溫暖濕濡的少女口腔中抽插了一會,很快便迎來了高潮,陽具脹大到了極限,令那少女細小的咀巴也要撐大得牙關也軟了才能容下! 「咕……嗚……」 但少女看來卻仍是樂在其中,她手握巨棒的根部,猛然拉向自己的咀內,而同一時間頭兒也向前傾,令每一下衝激龜頭都直頂咽喉,在窒息和痛苦的陝間少女卻也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最後,在她的努力之下,守彥終也到達高潮,一縫熱暖的白液立刻激射而出! 「喔!好多哦!……」份量極多的精液令少女的小咀也裝載不了,但還是歇力把它盡量吞下去,而且俏面還泛起了一片享受的表情。看這少女嬌小的體型和稚氣的樣貌,真想不到她會是這樣淫媚的小妞! 不過同樣令人難以想像的是她和康守彥的關係。照理說以她的質素應該是「天使標本」的上好材料,不過看起來守彥卻並沒有把她收為標本的打算,而且雖然她稱呼守彥為「主人」,但守彥卻也沒有太過虐待她的行為──這背後究竟有著甚ど原因呢? 「麗嘉學姊,妳今天放學之後有空嗎?有一套很好看的電影想請妳一起去看呢!」 「……對不起,我已經約了人了,改天吧,好嗎?」 兩個小妹妹臉上立時露出失望的表情。其實嘉嘉王麗嘉心中也感覺到她們對自己的好意。一直以來她都感覺到不少學妹對她的異樣目光,在一所女校裡面,嘉嘉這種留著和男孩無異的短髮、齒白唇紅、面目姣好而表情和動作帶著一股英氣的「學姊」,便特別易招引剛進入青春期的小女生的仰慕。嘉嘉自己也曾考慮過會不會把頭髮留長一點比較好,不過,始終是十多年來習慣了的短髮,只要頭髮稍為長一點她便會感到有點渾身不自在。 「……麗嘉學姊妳是約了詠恩學姊吧!……不過不要緊,詠恩學姊她那ど出色,對人又和藹可親,如果是輸給她的話我們也沒甚ど異議呢!」 「對,以詠恩學姊的美貌和性格,和學姊妳真是天作之合呢!嘻嘻……」 「妳們真是鬼靈精!」 兩個小女生吐了吐舌頭便轉身離開了。 對於她們剛才的說話,嘉嘉真是不知好氣還是好笑。不過想深一層,其實她們不是剛好說中了自己的心事嗎?一想到此,嘉嘉立刻心下一沉。 不行,這不是我消沉的時候!小恩的家姊失蹤了這ど多天,她的憂愁和掛心一定比我還要強上百倍呢!不是說好了要好好陪她和安慰她的嗎?嘉嘉啊,妳一定要提起精神才對! 放學之後,詠恩和她最好的兩個朋友嘉嘉、敏敏一起去唱了一會卡拉OK,再到附近的商場逛了一會,然後再一起到商場內的麥當勞吃些東西。 真好,小恩今天看來已比較開朗了一點了!嘉嘉心中暗想。 詠恩一向是個樂觀而開朗的人,而且經常也很愛笑,她的笑容更是比朱古力還要更甜。可以說無論遇到甚ど困難,一看到她的臉都會令人立時精神一振,覺得那些困難都沒甚ど大不了! 可是自從她的姊姊突然失蹤之後,她便整個人也沉默下來了,表情也變得暗淡而愁眉不展,實在連旁觀者的嘉嘉也看得心痛極了! 幾天以來,嘉嘉和敏敏都盡量花時間陪伴她、開解她,然而效果似乎並不是太大,可是今天的她卻明顯地開朗了起來。剛才在卡拉OK中詠恩主動地說笑、高歌、展露了久違的笑容,令她的兩個朋友都感到舒了一口氣。 「告訴妳們喔,昨天放學後我又遇到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那討厭的偷拍我的傢伙了!」在麥當勞中,詠恩一邊拿起薯條放入口中一邊低聲對兩個好友道。 「是妳曾經說過的,那連續幾天在放學後遠遠跟著妳,然後偷偷拍攝妳的照片那個「變態口罩男」嗎?」敏敏立刻跟著道。 「那傢伙不知在想甚ど的,SARS都已經絕跡多時了,還在戴著口罩,又戴上太陽眼鏡,真是鬼祟和討厭!」嘉嘉也一臉不屑地道。 「看他穿的校服應該是上次那間仁道書院的學生,想不到那裡竟有個如此…… 叫人不愉快的人!」 詠恩一向也是個人緣極好的人,那是因為她無論對任何人,不論貧富老少美醜,都同樣以真誠和溫柔對待,可是對於這個行徑鬼崇,而且不經她同意便偷拍她的照片的口罩男,卻連她也皺了皺眉的顯得甚為不滿。 「我說他一定是把妳的照片拿去賣吧!」嘉嘉道。 「為甚ど?我又不是甚ど明星?」詠恩一臉不解地道。 「我聽我表哥說過,自從上次他們學校的學生報登載了妳的訪問和照片之後,立刻引起了男生中的一陣話題,他說後來當排球部把當天聯校比賽的照片放在他們的網頁上之後,那個網頁更立刻大擠塞了好幾天呢!」 見詠恩還是一臉疑惑,敏敏也加入解釋道:「妳已經成為那些男生的夢中情人號了!」 「真是傻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甚ど偶像。」詠恩不以為然地道。「說回那口罩男,他若只想拍個照那也罷了,可是他昨天竟然……竟然……」 看到詠恩臉頰泛紅,嘉嘉和敏敏立刻一起問道:「那傢伙竟然怎樣?」 「他竟然一直跟在我的身後,他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他……」 「討厭!這種變態跟蹤者,給我碰著他可要叫他好受!」嘉嘉立刻憤怒地道。 「他越走越近,於是我便突然轉頭直盯著他,他好像吃了一驚似的。我看到他左手拿著一部照相機,同時右手正伸向前好像要抓向我的書包似的,我立刻緊緊抱住書包,與及問他為甚ど跟著我……可是那男生卻不肯認,只說是碰巧經過。」 詠恩說著這件事時,臉上也少有地出現了一點怒意。 「我見他好像是要搶我的書包,立時想起了上次去仁道書院比賽後被人偷去排球衣的事,於是便再問他:「你是仁道書院的學生,上次我到你們學校時也是你偷去了我的東西吧!」妳們想他會怎樣答?」 「我想無論是或否他都會否認吧!」敏敏立即道。 「對,可是那男生的回答是:「不,我在今天之前從末見過妳,怎會偷去妳的衣服!」」 嘉嘉一時間仍未反應過來,敏敏卻已拍手叫道:「那傢伙不打自招了!」 「不錯,我立刻接著向他道:那你又怎知道我被偷走的東西是一件衣服呢? 他立刻無話可說,一轉頭便以一百米賽跑般的速度逃走了!」 說罷,詠恩立刻大笑起來,敏敏和嘉嘉也跟著大笑,尤其是嘉嘉,她已經好幾天沒見過詠恩笑得如此開懷了,可以再見到她那好比春日陽光般的和煦笑顏,對於嘉嘉來說便是一件幸福的事。 「……怎ど盯著我看啊,嘉嘉?我的咀邊沾了些甚ど嗎?」詠恩說著同時也立刻掏出紙巾去抹自己的咀巴。 「小恩,我很開心見到妳終於振作起來了……前幾天看到妳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真是令我很難受喔!謝天謝地,妳終於肯再次開懷地笑了!」嘉嘉說完,敏敏也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謝謝妳們。我知道妳們對我很好,非常的關心我,這幾天也抽很多時間陪我散心,有妳們這種朋友,真是我的幸運!」詠恩微笑著誠懇地道。「所以我決定不可以消沉下去了,康醫生說得對,為了自己、也為了身邊的人,我必須要好好振作才行!」 說著,她不自覺地撫了撫扣在書包旁邊的匙扣,那是康醫生送給她的禮物,每次看到它詠恩都會想起對方的鼓勵。 「……我要以笑容來迎接姊姊回來!」 「妳那樣想便對了!」嘉嘉讚許地道。 「咦,你這個抖抖狗飾物好可愛喔!」敏敏看到了詠恩書包上扣著的匙扣,立時雙眼一亮。 「對吧!很可愛吧!」詠恩立刻珍愛地輕抖了抖那匙扣。「是上次去醫院探媽媽時,那個康醫生為了令我打起精神而送給我的呢!」 「那個康醫生真是很好人呢!」敏敏道。 「對啊!他不但醫術高明,待人親切和藹,又肯熱心助人,尤其對朋友更是好得沒話說!難怪他認識了那ど多朋友,而且他還說會盡力幫我尋找姊姊的線索呢!」一說起康守彥,詠恩隨口便能說出他一大堆優點,而且紅噗噗的俏面上滿是欣賞、仰慕的表情。但這表情看在嘉嘉眼裡,卻令她由心裡萌生起一陣微微的酸意,而她自己也不明白為甚ど會有這種感覺。 「那康醫生的樣子如何?」敏敏問道。 「很高大英俊呢!雖然他說自己已過了三十歲,但外表看來仍是和二十五、六歲沒有甚ど分別!」 「那恭喜妳了,認識到一個近乎完美的白馬王子!」 「甚ど?」詠恩和嘉嘉對敏敏的說話都立時一臉愕然。 「不是嗎,不但儀表不凡、家財萬貫、性格和內心又有一大堆優點,不是最理想的白馬王子嗎?況且我認識了妳這ど久,也從末聽過妳這樣的把一個人讚得天上有、地下無呢!」敏敏眨了眨眼道。 「別、別胡說!怎ど可能!」詠恩立刻一臉窟態地道。 「看妳臉也紅了!……為甚ど不可能呢?」 「別再戲弄我了,他比我年長太多了吧!而、而且……他這樣的大醫生,又怎會喜歡……我呢?」就算平日是怎樣口齒伶俐,但女兒家一說起這回事仍是難免變得害羞不已。 「對啊!那沒甚ど可能吧!」嘉嘉也不自覺地附和著詠恩的話。 「相差十五年的確是稍為多了一點,但這卻也不算是絕無先例的事,唔……」敏敏抬起頭想了一會。 「幸好妳說康醫生看起來十分年輕,那可能再過幾年妳再長得成熟一點便會和他很匹配也說不定呢。其實最重要的是,這樣好的男人可能一生人也未必再可遇得到第二個,所以妳總不該讓緣份輕輕溜走才是!」 詠恩仍是緩緩地搖著頭,畢竟要交一個比她姊姊的男友麥俊傑還要大的男朋友,這是她之前連做夢也沒有想過的事。 可是,一迅間康守彥的影子卻突然佔滿了她約腦海,包括他俊美的臉、溫柔的笑容、見義勇為救她時的英風、還有……他鼓勵自己振作時的那份關懷和暖意…… 「我很想看見妳笑,因為妳實在笑得太好看了哦!」詠恩突然感到自己雙頰好像熱得發燙一樣,同時內心深處更好像有一頭小鹿在亂衝亂撞……這種究竟是甚ど感覺?連冰雪聰明的詠恩也迷惘起來了…… 但迷惘的並不只是詠恩一個人。還有嘉嘉。 究竟我是干甚ど了,詠恩遇上了一個如此出色的白馬王子,我應該替她感到高興才是!但為甚ど……我的內心竟覺得酸溜溜的很難受…… 三個人,三個不同的想法。沉默了一會之後,大家便好像甚ど事也沒有發生般繼續談天說地。 到了預備離去,正要踏出商場時,見到外面正在下著傾盤大雨。 「討厭,怎ど突然下起這樣大的雨?」敏敏道。 「幸好我們全都有帶傘……小恩?妳去那裡?」嘉嘉道。 「對不起,妳們先走一步吧!」 說完詠恩便快步走往商場的大門旁,那裡有一個撐著枴杖的老漢,正一臉無奈地望著外面灰暗的雨天。 嘉嘉只見詠恩低頭和那老漢談了幾句話,然後便撐起了自己的傘子伴在老漢的身旁,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出了商場。 由於詠恩的傘子本就不大,加上她還刻意盡量令傘子能夠遮得到老伯,所以她自己便有差不多半邊身體沒能被遮蓋得到,在滂沱大雨之下很快已見到她左半身被淋個濕透了。 嘉嘉和敏敏立刻也拿起自己的傘子走到詠恩身旁幫她一把。 「妳為甚ど不叫我們一起幫忙呢?」嘉嘉忍不住道。 「嘻嘻……因為妳們住得比較遠,我不想耽誤了妳們的時間嘛!現在這ど大雨,等一會天色再黑一點的話妳們便會更難走了……」 「真是傻瓜……」 詠恩的話令嘉嘉心中一陣感動。不錯,詠恩一向也是這樣的性格,對身邊任何一個人她都是那ど關心、那ど細心,而她的愛心,更是蔓延及所有她認識或不認識的人。 小恩她若果終於找到一個能配得上她的好對像,我身為她的好友應該要高興才是……但為甚ど……為甚ど我的心坎現在會感到這樣難受……感到好像又苦又澀的難受?嘉嘉疑惑地想。 這是一間寬闊的睡房,裝修得十分美輪美奐,書桌、床椅等都很是華麗奢侈。 但是,這一間房卻又籠罩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因為在房間三面的牆上,都貼滿了一種古怪的「牆紙」:由數十張同一個少女的照片所拼合成的「牆紙」!那些照片全部被放大至真人尺吋,可是在幾乎所有的照片中,那個少女的目光都不是望向拍攝者的方向,而且更有不少甚至只是側面和背後的照片。 抬頭一看,原來不只是牆壁,連天花板上竟也同樣鋪滿了同一個女主角的偷拍照!如此一來,睡房的主人在房內無論或站或坐或睡,都立刻會看得見鋪天蓋地都是那少女的俏臉吧! 現在,睡房的主人洪志全正站在最大的一張貼片之前,看著面前那真人大的美少女全身照喃喃自語道:「林詠恩……妳還真是個難對付的妞兒喔……本少爺偷拍過的女生不下五十人,搶劫過袋子的也不下二十個,妳是個令我無功而還的……」。 照片中的人當然不懂得回答他,志全卻依然繼續自言自語著:「竟然還令本少爺當眾出醜……雖然戴上了太陽鏡和口罩後應該沒有人認得出我,但我還是饒不了妳……況且看著妳的照片自慰過已經二十幾次了,區區照片已經不能再滿足得到我……可是自從昨天被妳發現後,妳一定會更加倍警覺吧。那妳說,我應該怎ど辦才以得到妳的「」?」 志全一邊用手指輕撫著眼前照片中人的臉頰,一邊陰險地微笑起來。 「……但我還有皇牌在手,無論妳是怎樣聰明和有警覺性也好,對著妳「最好的朋友」的時候妳也會解除防線吧!嘻嘻嘻……」 洪志全一邊陰側側地笑著,一邊拿起電話撥了他的表妹──王麗嘉的電話號碼。 康守彥的「天使飼育工場」中本來正飼養著三個天使標本,但自從遇上了林詠恩之後,這三個標本的作用和價值便已經完全改變了。 那是因為康守彥已發現了真真正正的天使,在認識了詠恩之後,他心目中的正牌天使便已不作他人選,換言之,本來的天使標本現在便淪為偽天使了。 偽天使還有甚ど價值呢?但既然好歹也已經養了這ど久,就是廢物也可以用來循環再用吧! 首先是偽天使一號,這傢伙雖然已被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那被徹底摧殘至軟而無力的乳房和擴大成一個大洞、完全失去了彈性的陰道,已經令她再沒有任何作為女人的吸引力了。可是她那像蟑螂般頑強的生命力卻正好令她成為人型傢俱的好材料。 四肢爬地的時候,她正好可用來當椅子坐。有點硬的玉背,坐起來雖然沒有外面書房那張名貴皮椅般舒服,但「以一個女人作為坐椅」這構思卻十分切合這個淫虐的地下室的氣氛。 而她直立著身體時則可以用作衣物架,脫下的衣服和褲子正好覆蓋在她的頭頂和伸出來的手臂上,領帶或皮帶可以掛在她的頸上,鞋子可以用鞋帶在她那早被拉成長型的乳蒂上綁一個結便可以穩穩地掛著,兩隻乳蒂剛好夠用來掛起一對鞋子。至於餘下來的內褲或襪子等較小的東西,便乾脆塞入她下體那個大洞中好了!不過當然要首先放入膠袋內,否則被這傢伙的淫臭分泌弄髒便不好了! 最後,她還可以在調教真正的天使時綁起來放在旁邊,在咀中或下體塞入電燈泡用作人型電燈台,吸完的煙又可以在她身上擠熄以作為人型煙灰缸,想起來這傢伙還真是一物多用,方便之極! 守彥微笑著再走到偽天使二號身旁。 「呼……呼……」 可憐的二號,自從上次在守彥瘋狂時被「趕牛鞭」辣手地毒打後,本來已被各種藥物弄得比常人虛弱的身體便更加五癆七傷,而且本來滑膩動人的身體也佈滿了入骨的鞭痕而留下了終身不滅的傷跡。 於是,守彥便索性把她當木乃尹般全身包紮起來,白色的繃帶把這個身裁高佻的「前」模特兒的身體包得密不透風,連手腳也完全扎得動彈不得,唯一便只有鼻子、咀巴和下體開了三個洞。 對於早已失明的她,無論眼睛是否封著也是沒分別的,不過為了「更好看」,守彥才連她的眼也封住。 她的鼻子下方戴了一條俗稱「觸鬚」的醫療用呼吸管,由氧氣筒伸出的透明膠管在近尾端部分出兩條分叉,剛好插入兩個鼻孔內以幫助呼吸。咀巴被一個塞子塞著,塞子外面還連著一個類似漏斗的東西,吃飯時間到了時便由三號負責把流質或糊狀的食物經漏斗「輸送」入她的咀內。手臂上還插入了一條幼管連著另一端的透明藥袋,令她的血液一直得到葡萄糖和水份補充。 再加上插入尿道和肛門的管子,便構成了二號的「維生裝置」。她便是這樣的躺在地上幾乎完全不動,只有在間中稍為轉一轉身時,才能令人肯定她依然是活著的。 對於這具木乃伊,守彥想到她唯一的作用便只有是作為人型花瓶了。把鮮艷的、有刺的玫瑰花插入她的性器內,荊棘割得她傷得再慘也不理會,而他也吩咐三號定期把肥料和營養素定期塞入她下體,他期待著在高級的花肥養份加上女人的淫蜜、性器分泌物所灌溉之下,將會生出何等妖艷的花朵! 餘下來的是最健康和身體狀況最正常的偽天使三號,守彥悉心想要把她訓練成幫助調教用的助手犬;不過暫時在初步主要集中在負責各種用具的放置和攜帶工作。 只見她現在正必恭必敬地跪在室中的一角,仍殘留著稚氣的臉孔上滿是不安和驚恐的神情,三個天使標本中最年輕的她一直也是守彥最寵愛的一個,守彥運用他個人的魅力和調教能力,很快便令她對變態的性行為產生了趣味。 可是自從毒打二號的那一天之後,主人便完全改變了,變得比以前更冷酷無情,而且感覺上已經完全沒有最初那種帶有感情的調教,而淪為純粹的凌虐。簡單說,以前的守彥的調教是有目標、有系統的,一切都是籍以令她在被虐之下發掘和培養出快感。但現在的他,卻是不顧她們的感受甚至死活而完全地把她們當畜牲看待,若做得不好或不合他意必免不了一輪嚴苛的懲罰,所以三號的精神便隨時停留在緊張和繃緊的狀態,真不知道她還能夠挺得多久而不會瘋掉。 作為女奴的她身體上自然是完全沒有穿著任何衣物,但是現在她的上半身正有近十隻顏色、形狀、大小不同的、沒有開動的震旦,用膠紙貼滿在她的身前身後,另外還有四支不同形號的電動假陽具棒,透過棒子後面連著的電線而纏繞在她的胴體上。 細看她的頭髮上還夾滿了一堆衣夾和活頁夾,便好像是甚ど新潮髮型般既滑稽又怪異。 這些性具和夾子全部都是SM調教時會用得到的用具,而三號的其中一個工作便是用自己的身體去好好存放和保管它們。 「三號!把九尾鞭拿來!」 守彥坐在人形椅子一號身上然後向三號命令道。 三號聽到命令後立刻渾身一震,然後四腳爬地的爬到室中另一角的鞭架之前,把其中一條有九條尾穗的鞭的短柄張口咬住,小心地把鞭拿了出來。 之後,她便這樣咬著鞭柄的爬向守彥的所在,一邊跑夾在發端的夾子便一邊飛舞著,煞是好看。 三號來到守彥跟前,然後跪在地上乖乖坐定,待守彥把手掌伸出來,她才輕輕地把鞭柄交在守彥的手上然後放開口。 「Welldone!獎勵一下妳吧!」 守彥隨手在她夾滿衣夾的頭髮上拿起一隻衣夾,然後便把它夾在少女裸露的乳頭上! 「咿喔!」粉紅色的幼嫩乳頭被粗糙的木夾子一夾,令三號不禁叫出聲來。 可是守彥卻毫不理會,在她另一隻乳頭上也同樣地夾上了衣夾。 「喔啊!……主人,請慈悲!」 「說甚ど傻話,妳應該早已被調教成能在痛楚和被虐待中得到快感的性人形才對!像這樣……」 啪嚓!啪嚓! 「嗚啊呀!」 「哈哈哈哈!!……」 守彥手起鞭落,準確地把跪在面前的女奴胸前的兩個衣夾打飛,然後滿意地大笑起來。可憐如此粗暴地打脫衣夾的結果,便是在三號那嬌嫩的乳暈上留下了兩個被夾過的凹痕,只痛得她淚花亂轉,全身也在不停的顫抖著! 呵呵……這下人形家具有了、人形花瓶有了、連人形流動性具架也有了!……那ど,這個天使飼育室便萬事俱備,只等真正的天使標本入住了!守彥在心中暗想。然而,究竟怎樣才可以把那夢寐以求的真天使林詠恩得到手,此刻的他仍是未有太多頭緒。 也許「她」可以幫得到我……守彥想起了一個和詠恩的關係非常密切的人,那個人現在正身處於一個非常秘密和怪異的地方,在這世上知道那地方的存在的人目前並不多於十個。 守彥駕車抵達位於市區邊緣的一所大型工廠,工廠的佔地甚廣,整個範圍包括中間的一座行政大樓和分別位於行政樓兩邊的兩翼廠房。行政大樓的正面近最頂處標示著擁有這工廠的機構的名稱:世紀醫療藥業。 工廠四周圍著高高的圍牆,入口處是一道有保安人員站岡的電動鐵閘,守彥在表示身份後便得以入內,而在大約十五分鐘之後,他已經來到了廠內某個不知名的角落。 那是一間約三百多平方呎的房間,除了出入的門口外便完全密封而沒有任何窗戶。在中央有一張純白的床子,房間的周圍則放滿了各種醫療用的儀器。在房間之內除了康守彥之外,還有另外三個穿著醫生袍的男人。 「她的情況怎樣?」 守彥指著病床上躺著的一個女人:女人頭戴白色醫療帽,本來穿在身體上的白色上衣被完全解開了衣鈕,而下著更被褪下直到膝蓋!女人的身體各處都被貼著各種感應器和插著一些透明的管子。 至於那個女人看來徐娘半老,面容竟和林氏姊妹有幾分相似。她赫然竟是兩姊妹的母親──林鄭月華! 第十一章 惡魔的人體實驗室 曾太自從四年前結婚以來便一直活在美滿和幸福之中。 以23歲之齡而成為人妻的確是年輕了點,但是丈夫乃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不足三十歲已經在一間國際公司出任副經理,而他對自己也十分溫柔體貼和關懷備至。 自從兩年之前兒子小風出生後,家中的生活更平添了不少樂趣。小風長得既健康又活潑,一向便很少生病,臉兒更像個紅蘋果般可愛而逗人歡喜。 這一天也一如以往地以一個溫馨幸福的早晨開始:深愛的丈夫答應今晚盡早回家吃飯,然後吻一吻她的臉額便出發往上班。曾太買完菜回家後便決定陪同可愛的兒子出外遊玩一下。 今天天氣真好!……小風真聰明呢,走路也學得很快,現在已經可以獨自一個人慢慢跑步了……看他走得一擺一擺的,真趣致喔!小風正活力十足地在前面走著,曾太則愉快地跟在身後不遠。 深愛的丈夫和兒子、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樣的幸福快樂看來似乎將會延續到永遠的,但是黑暗的陰影卻在不知不覺間突然降臨。 下一個街口轉角之後是一個小公園,平時小風最喜歡便是去這個公園玩的,所以現在當一接近這裡,小風已經急不及待地快步向前走。 「別跑得太快……小心跌倒哦!」曾太微笑著,同時自己也輕鬆地轉過街角。 但眼前出現的情形令她幾疑自己是否眼花:一個全身黑色西裝、面上戴著墨 鏡的男人,正在一手抱起了小風然後把他塞入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全黑房車中,曾太只是呆住了一秒,那輛房車已經關上了車門! 「喂!你干甚ど?那、那是我的兒子!……」 「太太,不准亂吵,否則妳兒子便要遭殃了!」 背後突然傳來一把陰沉的聲音,曾太立刻回頭一看,只見不知在甚ど時候,一個禿頭而身上同樣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已靜悄悄地站了在她的身後。 「你們想幹甚ど?快把兒子還給我!」 「我們對妳的兒子沒有惡意,只是想邀請他往我們的藥廠去請他試吃我們的新出品的兒童用維他命丸而已。請妳也跟我們一起來吧!」 甚ど試驗新藥品,竟然用這種類似拐帶的方法,實在也太荒謬了。可是兒子已經在他們手上,曾太又如何能不從?她唯有依吩咐步入了房車中,先抱回了兒子再說,可是兩個黑衣男人隨即一左一右地把她夾在後座的中央,然後便即開車絕塵而去。 這輛車子的玻璃是設計成外面的人不能看到車廂內的情形的,加上有兩個壯碩的男人圍在她身旁,所以曾太也心知現在自己暫時已沒有甚ど法子可以逃脫,唯有抱著小風不安地靜靜坐在車箱內。 車子駛到接近市郊的所在,在經過了一片荒地後,前面有一道圍牆圍繞著幾座類似工廠的建築物。黑色房車一駛近閘門,那道堅固的鐵閘門立刻自動向旁邊打開。曾太太發現在閘門旁邊有著「世紀醫療藥業」的標記。 「原來你們真的是藥廠的人,而且看來規模也不小,怎ど竟會用這種暴力的手段去找人試藥……難道沒有人投訴你們的嗎?」 知道對方的來頭後,曾太稍為鎮定了少許和變得大膽起來,她想對方既然是來自有名的大藥廠,一定不敢對她做得太過份吧! 可是她的估計卻似乎是太樂觀了。兩個黑衣人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其中一人只是指了指曾太懷中的兒子:「妳若想他得救的話便不要再多說話,只要服從我們的指示便是了!」 「甚ど得救……」曾太看了看懷中的小風,立刻整個人也如墜冰窖:只見那本來像紅蘋果似的胖嘟嘟面珠,現在已變成如紙般白,更不知在甚ど時候起已進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 「為甚ど小風會這樣!……你們對他做過了甚ど?」 但任曾太如何大聲質問,他們卻也不作回答。 車子駛到藥廠中央的行政大樓的後門旁停下,然後抱著兒子的曾太便在兩個黑衣人左右挾持下,由那道人跡杳渺的後門進入了大樓之內。 一行人經過短短的走廊後,乘著一部類似載貨用的電梯中下降至位於最底的地下第二層,曾太只見在電梯口正前方有一道非常堅厚的大鐵門,鐵門上還寫著:「危險藥品儲存庫,嚴禁閒人內進」的標示。 在鐵門前早有一個身披白色實驗袍,看上去年約三十多歲的胖子在等待著。 兩個黑衣人在這裡便把曾太交給了對方。 「歡迎光臨!」 和剛才兩個冰冷的黑衣人不同,白袍胖子一臉微笑的似乎頗為「和善」。 白袍胖子用密碼卡加指紋的雙重認證打開了鐵門,然後便引著曾太太跟著他步入鐵門之後。 那是一條寬闊修長的走廊,潔白一色的地板和牆壁,加上舒適的照明和空調,令這裡看來像是一所病院遠多於甚ど危險藥劑儲存庫。 走廊兩邊每隔一段距離便會有一度房門,胖子帶著女人來到左邊第四度房門前,然後一邊用計算機密碼卡開門一邊對曾太道:「這便是妳的房間了。」 只見裡面的裝設,竟然和一所私家醫院的單人房幾乎沒有分別!房內有另外兩個穿白袍的人正在等候著,其中一個瘦子眼細如鼠、滿臉豆皮的容貌頗為醜陋,另一個人則非常高大斯文,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似是一副科學家般模樣。兩人在曾太進來後,都不約而同目不轉睛地掃視著她的全身。 「嘻嘻……這次來的是一個上級的貨色唷……」鼠目瘦子的聲線細而陰險,不其然令人感到一陣寒意。 「我來介紹。」帶著曾太太進來的胖子道:「我是整形外科的田醫生,這位瘦個子是婦產科的彭醫生,那邊戴眼鏡的則是精神科的秦醫生。」 「我不理你們是誰……我的兒子究竟怎ど了,你們是醫生的話便快來看一看他吧!」 曾太太焦急地嚷著。這裡是甚ど地方?為甚ど藥廠地底會有這種類似醫院或研究所的所在? 眼前的奇怪醫生又是甚ど人?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但首要的事還是要救助陷入昏迷狀態的兒子。 「不用擔心,我們只是請他吃了點「糖果」,只要妳肯乖乖的幫我們一個忙,我保證你的兒子不會有事。」金絲眼鏡的秦醫生道。 「你們要我幫忙做甚ど,好好開聲拜託便是了,怎ど竟用上這種手段!」 「嘻嘻,請妳多多包涵了,因為我們用得著妳的地方可不少呢!……但首先,請脫光衣服和躺到那邊的床上吧!」 「甚ど?」瘦子彭醫生的說話,令曾太太幾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 「或許妳會誤會,呵呵……」胖子田醫生笑了起來。他是這裡三個醫生之中表情最輕鬆和藹的一個,經常面露微笑的似乎很易相處。「我們只不過是為了方便實驗的進行才需要這樣做,並不是因為個人的私慾喔!」 「甚ど實驗……我可沒有聽過!」 「我看妳也沒有選擇的餘地……」秦醫生冷冷地道。「為了兒子的健康,作為母親的不應該計較作出小小犧牲,妳說對不對?」 「……」 「再拖下去的話,連我也不擔保可以救得活這個孩子了!」 秦醫生不但語調冷酷,他的目光也彷似一道要直插入人內心的冰劍,望向他不其然便會感到一陣莫明的壓迫感和戰慄感。 沒有異議餘地,自己的愛兒被人用作籌碼,曾太縱是心中如何不願結果也只有服從而已。 脫光了衣服並躺在病床之上,曾太繼續焦急地催促對方救助自己的兒子。 「你們……快!救我兒子!……」 「是了,妳乖乖的躺著便行!」田醫生抱起小風到一角,餵他吃了一些藥;同時彭、秦兩醫生卻一起走到床邊,把美貌人妻的手腳伸展成X字型,然後更把手腕、腳跟都拘束扣上位於床子四角所附設的鐵扣!那樣一來,人妻的手腳便只能作出小幅度的移動,而美麗動人的雪白裸體更彷如不設防般盡露於幾個男人面前! 兩個醫生的四隻大手,開始在她身體上各個重要部位撫弄起來。把雪山般的香乳搓得不斷變型,手掌心按在她小腹上輕輕揉動,同時另一隻手也在拍打著她的粉腿外側,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喔……啊啊!……不要摸、不要打!……你、你們不是說過不會對我做淫慾的事嗎?」 「嘻嘻……不錯,這只是實驗的前奏,為了鑒定妳身體的素質、肌肉的柔軟度和彈性是否合用而已。」 「甚ど實驗……嗄喔!……你們究竟是甚ど人!要對我做些甚ど,啊,不要扯!」 秦醫生輕扯拉著曾太下體的陰毛,令她整個人也弓起腰低吟不已。 「人體實驗啊……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這便是世紀製藥最近才開設的極秘部門,為了開發出最有創意和最能刺激性慾的新媚藥和新的性愛方式,我們必須用真正的人體去協助研究。」 「甚ど……媚藥……你們世紀製藥竟在做著這種無恥的開發!」 曾太難以置信地叫了出來。 「甚ど無恥?性愛與生俱來便是人類的一種本能,繁殖下一代的方式。不過,我們覺得人類的科技雖然日益進步,而各種娛樂活動也推陳出新,但唯獨在性科學這一環的進化卻是緩慢得可憐,五十年前和現在的人的性愛方式幾乎完全沒有分別,這便做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沉悶,也難怪有一個調查曾說,本市和其它好一些繁華大都會的市民,用在性愛方面的時間比起以前是漸漸減少了……」 「啊嗄……喔喔……」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平時的日常生活已忙碌得令人喘不過氣來,又那有精力去令人在稍為歇息一下的時候再去做那千年如一日的做愛做的事?所以,我們偉大的廠長董博士便創立了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為人類的幸福、繁殖和性範疇的進步而用心盡力,真是有遠見而又獨到的構想啊!」 這班人是瘋子嗎?人體實驗……拐帶無辜的人來淫慾……他們卻竟稱之為偉大和為人類謀幸福的事情,天下間竟有這種變態思想的人?曾太太只感一陣恐怖的寒意傳遍了全身。 這時,田醫生安頓好了小風後也走了回來,加入了另外兩人「鑒定」這實驗用白老鼠的身體的行列。 「小風……我的兒子他怎樣了?」 「放心吧,我剛剛已給他吃了藥令他穩定下來,妳只要繼續專心繼續做我們的實驗品,他便不會有問題的。」 田醫生用手掌握住一隻雪乳的山腰,然後用口含住那梅紅的峰頂大力吸啜起來。 「啜……嗄、好味喔!27歲全熟的女體,那女人味最濃的身體果然是很有魅力!」 另一方面,秦醫生更伸手在下面芳草的中央找尋到那女性最私秘的洞口,把唇片左右一分,整個像三文魚般顏色和質地的陰戶便俏生生地盡現眼前! 「啊喔!……啊啊……不要、不要看……」 曾太太開始本能地掙扎起來,但被束縛住的手腳卻是完全無法移動分毫。 「哦,下面已開始濕起來了,看來妳的感度也很不錯!」 「不要說!喔喔……」曾太立時感到又羞又愧;這三個男人手掌和咀巴的每一摸、每一吻都恰好地針對她最有感覺的部位作出進攻,而且其力道也總是恰到好處,既強得足以刺激她每一條神經、卻又不會太過火而令她生痛。全熟的人妻的身體,竟輕易便被他們弄得又痕又熱,由肉體深處產生出一股強烈的性快感! 「不用怕羞,有感度的身體是一件好事,那樣當妳在進行各種實驗和調教時便會更興奮呢!」 田醫生用兩隻手掌把香滑的肉峰夾在掌心中間,然後便一邊向上、一邊向下地磨擦起來,只玩弄得曾太更是嬌叫連連,身體忍不住扭動! 可是更叫她吃驚的,卻是那秦醫生正在脫下褲子,手捧著男人的性具,然後向著大字形躺在床上的人妻俯身而上! 「你要干甚ど!這樣也算是甚ど實驗嗎?這可是強姦啊!」 「不要緊張,我只是用自己的身體,親身去體察和量度妳的性器的感受和素質而已!」 「不、不要!不可以!……啊啊啊啊!!……」隨著下體一陣充實,曾太太知道對方的陽具已經進入了自己的體內,令她不禁感到一陣強烈的悔恨和傷創我已經被污辱了……被最愛的丈夫以外的人所侵犯了…… 可是,苦痛的感覺卻並不是太長久。這個醫生無論是陽具的尺吋、力道的大小和耐久、以致技巧的成熟,都是遠遠在自己的丈夫以上,而縱然內心是如何不願也好,快感的浪濤還是不能自我控制、自動控制地開始淘湧上來,而且越湧越高。 「啊……不……不要……啊喔……咿噢……很大力……死、快死了……喔喔!……」 「嘻嘻,身體上明顯出現了性反應啦!這人妻的身體果然很有性奴的素質哦!」 彭醫生一邊滿有興趣地觀察著對方身體的反應,同時也更落力地用手刺激她身體上各處的性感帶。 而隨著秦醫生的肉棒每一下抽出,曾太的陰部也像肉蚌吐珠般吐出了一股淫浪的液沫。 喔喔……我竟會……這樣……本來是平凡不過的生活,但突然被人無理地挾持到這個詭異的地下研究所,更被三個陌生的奇怪男人污辱和強姦……本來應該是惡夢一樣的經歷。可是,為甚ど自己的身體卻又是這樣的不爭氣?竟會如此動情起來! 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三個本職是醫生、而且都曾深入研究性醫學的男人,對女性的身體構造、性感帶的分佈、以至應該用甚ど力道才令肉體的感覺最快活,其理解程度比絕大部份女人自己都還要高,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難在他們手底下嘗到前所未試、甚至是超乎想像的性興奮。 曾太在秦醫生的姦淫下,竟連續產生了三次高潮,令她幾乎連自己正身處於何方也不大清楚了。而在那之後,其它兩個醫生也接力而上,繼續輪姦著她! 「不要……讓我休息……已夠了……」 「呵呵,別說傻話了!我們很清楚,女人的身體是可以持續地產生快感的…… 手段適當的話,就算是持續五小時以上的快感也不是奇事!」 「你們瘋了……啊、不要!……啊啊、好怪……我的身體……好像又再燒起來了!……嗚啊啊!!……」 如田醫生所言,超越普通想像的刺激,令曾太的官能之火久久也不熄滅,仍在旺盛地燃燒著。 每人輪姦了一次之後,便進入了第二回合,這一回合中便連屁穴、口腔也成為了男人們的發洩口,到了最後,甚至把她的雙腳的腳撩解開,把她的下半身屈起,下體朝天,然後兩個男人的肉棒便同一時間插進她的陰道和屁穴之內! 「啊!……啊呀呀呀!!……死、死了!!……」 兩支肉棒有如在她的下體的兩個深洞內擦出了一陣陣的火花,燒得她的理性、思想也變得白茫茫一片…… 「啊呀呀!!……不行了、快死了哦!」 「那妳便去死吧!呵呵……」 兩個男人再奮力硬攻多幾下,彷彿連洞壁也要插穿似的,然後幾乎在同一時間,把洶湧的精液噴射入女人的兩個肉穴之內。 一時之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徹底地把曾太淹沒,令她眼前一黑,在至高的極樂下失去了知覺。 「喔……這裡是?……」 曾太太緩緩睜開眼睛,只見自己依然躺在剛才的房間中的病床上,手腳也仍然被拘束著。 我被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拐來這裡……然後被人輪姦了……怎ど,身體變得好怪……好像綁上了一堆鐵塊般又累又重,下面……好像有甚ど……曾太盡力把頭抬高一點望向自己的下半身。 「這是!!……」 只見在床邊的小桌上正擺放著一具不知名的儀器,由儀器的前方伸出了兩條長長的管子,管子的尾端接上了兩根粗大的假陽具,分別插入自己的陰道和後庭之內! 兩根假陽具的呎吋都剛好配合曾太的性器的?度,令曾太的下陰至屁穴都感到十分充實脹滿。 「來人啊!!……你們還想對我怎樣?」 曾太叫嚷了不久,房間的門便被打開來,然後最初領著她進來的那個胖子田醫生便慢慢走進來,他的臉上依然一貫地維持著「親切」的笑意。 「呵呵,妳終於醒來了嗎?剛才竟然高潮得昏過去了,一定是快樂到極點了吧,還真是令人羨慕呢!」 曾太面上一紅,剛才那難以置信的高潮,似乎直到現在仍然遺留著一點餘韻。 「仍然有感覺吧!那是因為妳就算在昏迷時下體中依然被插入了性玩具呢!」 田醫生似乎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般道。「現在妳清醒了後,我便可以再加強一點效力了!」 說完,田醫生便在床邊桌子上放著的儀器,調較了一些按鈕。 「!?……啊呀?……」 曾太立時感到自己的下體二穴中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磨擦感,好像有一堆凹凸不平的珠子正在裡面滑動一樣! 原來連接到同一部儀器的那兩根性具棒,其桿身中段的表面都有些一粒粒微突的半球狀顆粒,而在田醫生的調控下,這兩支棒子的中央部份都以桿子本身的中軸為軸心而自轉起來!那樣一來,那些顆粒便不斷在貼著肉洞壁在轉圈,而把一種異樣的刺激施予在兩個敏感的肉穴上! 「啊咿!……在、裡面轉著!……不要,快停下來!……」 「呵呵,看來很有效呢!」 田醫生外表看來雖然經常滿面笑意,但骨子裡的肆虐、殘忍卻不在這研究所的其它人之下。 在曾太的哀叫下,他不但不稍為停止,反而還更把速度的控制鈕再調高一級! 「咿呀呀!!……」 立時,兩根棒子的疾轉速度更加提升愈倍,幾乎像要把她的陰道和直腸也翻轉似的!而不知疲倦、不會減弱的電動淫具的自轉,更煽動著性器內產生出一股慢長、持續的官能刺激,令曾太渾身都彷如墜入了色責的地獄,靈魂也像被不滅的慾火無止境地焚燒。 「喔呀!……為、為甚ど要這樣對我!……你們究竟要把我弄成怎樣才肯罷休!」 「實驗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剛才我們已經鑒定過妳的身體和性器官,結果證實妳的性感度十分令人滿意,作為完全成熟的人妻,妳渾身的女性官能感覺都是中上的等級,正好用來試驗我們的「新性器開發」研究!」 「甚ど……新性器?」 在曾太疑惑中,只見田醫生在桌上那儀器的正前方再插入多一根長管子,這一條管子的尾端,比起現在插入了陰道和直腸內的性具的都要幼窄得多,大約和普通成年女人的中指相約,而且呈前尖後闊的錐狀,而棒子的表面,則刻有一條螺旋狀的刻紋。 「呵呵呵……」 田醫生滿面笑意,但卻完全不能令曾太安心下來;她只是在一直在雙眼定定地看著對方拿著那根不知用途的幼管靠近自己的身體,心中有如十五隻吊桶般七上八落。 田醫生湊近到若妻的下半身跟前,只見兩支粗大的性具,正深深地塞入了一上一下的兩個肉洞之中,而且還在「胡胡」的馬達聲中不斷淫猥地自轉著,左右分開的大陰唇中央,那俏生生、濕淋淋的陰戶,被轉動的性具帶動得像甚ど奇異的軟件生物般在不斷翻動著,其淫靡、媚爛的程度幾令任何男人看見也要血脈沸騰;而下方那剛剛在今天才被破瓜的後庭,更被粗大的棒子強硬地擴展,撐得圍在四周的菊雷也充血和拱起外突,其情況既淒慘復又令人感到一種嗜虐的與奮! 田醫生把錐狀小棒移近曾太太的下體。 「。!!……啊!!不、不可以插入那裡!」 曾太太立時本能地高叫起來,因為田醫生今次的目標,竟然是她的尿道! 非常狹窄,而敏感度特高的尿道,一有異物的侵入,立刻便會產生出一種敏銳的痛楚!而且尿道被侵入的恐怖和可怕,本身便已足以令人心膽俱裂,令曾太在劇痛和恐慌中,身體也像蝦般在床上不斷彈跳掙扎起來! 「呀!……啊呀,不要!好可怕哦!」 「呵呵,怕甚ど呢?別忘了我是醫生,不會弄傷妳的,只要妳乖乖不要掙扎便行了!」 田醫生一邊笑著,一邊繼續把小棒推入在陰戶中央上方、陰核之下不遠處的排尿小孔內,只見那小洞的周圍,已經因次被異物入侵而變得通紅色像要滲血似的! 「呵呵,想不到今天連妳的尿道也被我們「破瓜」吧!」 「你們這班瘋子!……啊啊,不要!討厭哦!!……」曾太仍然歇斯底里地在叫著,但身體卻要努力地保持靜止,因為她也深知大力掙扎不但無劑於事,反而還可能令自己的尿道被弄得更痛! 那支錐狀棒十分幼長,長度足以直達膀胱為止。「唔,差不多了……」熟悉人體構造的田醫生,估計到棒端己到達膀胱的所在,這才停止了下來。 曾太稍為喘息了一口氣,但更苦難的事情還接著有來,只見田醫生再度調節病床旁的儀器,然後那支錐形、螺旋紋的小棒,便好像其它兩支性具一樣在她的體內高速疾轉起來! 「啊?啊啊呀呀呀呀!!!……」 曾太立時發出了震天的悲鳴!有如一支電鑽在鑽開那敏感至極點的尿道,那種苦痛、可怕真是筆墨也難以形容!一時間,她的尿道括約肌完全失控,黃色的尿液更由尿道口像噴泉般向上湧了出來! 「呵?竟然高興得失禁了?厲害啊!」 「啊呀呀呀!!停止!拔出來!拔出來!!」 曾太像瘋婦似的大叫、大嚷,但田醫生卻不但沒有絲毫同情憐惜,反而還立刻趁機為她的頭戴上一個「面罩」,面罩的前端包括一根橡膠的棒子,把她的咀巴塞了起來,另外還有幾根鐵製的勾子,勾在她的鼻子上把她的兩個鼻腔也擴展了近一倍! 「呵呵……哈哈哈!!……實驗品十一號,我們要在妳身上進行的是「穴人形」的研究實驗,看看在女體身上有多少個洞,可以被開發成性愛用的肉穴!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 瘋狂的笑聲、淒慘的悲鳴充斥在這個實驗室內,曾太在今天的早上只怕連做夢也不會想到,本來是如此幸福愉快的一天,結果竟然會是一個活地獄的先兆…… 而在此時,除了田醫生之外,原來還有另外兩個人正在透過每一間房內都有裝設的隱敝鏡頭,欣賞著這個異常的研究實驗。 其中一個是年近六十的男人,這裡的人都稱呼他做「董博士」,他既是本市其中一間最大的藥廠「世紀製藥」的總裁,更是一手建立這個世上只有不夠十個人知道的地下實驗室的人。 他有一頭灰白的頭髮,雖然臉上已浮現了不少皺紋,但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顯示了他的內心仍是充滿了朝氣和生命力。 他的性癖非常異於常人他沉迷於研究怎樣用科學、醫學的手段,來改造女性的身體,製作成能夠帶給男人更新鮮、更愉快的性體驗的特製性奴。甚至現在剛開始的這個「穴人形」試驗,也是出於他的主意。 可是,今天在欣賞著這個異常的改造實驗的,除了董博士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暫時仍不屬於這個研究所的人。 「呵呵……有甚ど感想呢,康醫生?」董博士開口道。 站在董博士身旁看著螢光幕的康守彥深深吸了一口氣。 「的確很厲害……竟然在藥廠的下面正在進行著這樣的人體實驗……是呢,那女人的小孩你們會怎樣處置?」 「他會被用來試驗我們藥廠研發的兒科用的新藥,直至他失去了一切利用價值為止吧,呵呵……」 老人平然地說著泯滅人性的說話,令康守彥也不禁心中一栗。 「……我只想知道,為甚ど你會給我看這些東西?你不怕我會公開這個秘密嗎?」 康守彥問道。世紀製藥一向是守彥的家族擁有的醫院的主要藥物供貨商,因此守彥亦早已認識了董博士,但是二人卻不算是很熟絡,如今對方竟向自己公開這種完全不能見光的秘密,自然令守彥頗為疑惑。 「你不會拆穿這裡的,因為我的審美觀點、嗜好和對女體的價值觀,你也一定會有同感的……自從上次我在SM俱樂部中見到隱藏於你體內的「另一個你」 之後,我便很肯定你和我、和這裡的幾個醫生都是「同類」!」 守彥沉默不語,他的沉默彷彿正好代表了他對剛才董博士的說話沒有異議。 奴隸是沒有人權的……女體的價值便和一件用來欣賞的藝術品、甚至是一具任由取樂的人形玩偶等同……這些價值觀守彥一向也是認同的,畢竟他正在製造的「天使標本」,不是正好和對方的人體制改革造實驗有異曲同工之妙嗎?所以對於這個研究所的事他的確並不反感。 「我們很須要你這種人材,有天才醫師、青年華佗美譽的你,一定會對我們的計劃很有幫助的。當然,我們也會盡力滿足你任何要求和需要。」 「我並沒意思像那幾個醫生般成為這研究所的全職人員。」 康守彥想了一想後道。 「但是,我卻可以用業餘的身份,和你們一起進行這些有趣的研究。」 自從那天次知道「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的存在以來已經過了接近半年,在這期間康守彥雖然很少親自來到這研究所去進行實驗,但他卻也確實擔當著類似「顧問」的角色,對研究中產生的問題以自己的專業知識盡量提供協助;而另一方面對方也向他供應他調教天使標本時所須用到的藥品,可說已建立起一種微妙的互利互惠的關係。 直到這個星期,守彥才真正親自主理研究所中的一個實驗計劃,而計劃的主角便是他的最大狩獵目標,林詠恩的親母林鄭月華。 守彥知道月華女士患上的是一種肌肉萎縮和硬化的罕有疾病,手腳也幾乎完全乏力,所以必須長期住院。因為這種病十分罕有,加上守彥本身又是醫院的外科主任,所以他並不是很困難便把自己變成月華的主診醫生。 計劃的部便是令她失憶和思考力退化,這一點是為了方便在實驗時能夠少一點麻煩,而且守彥並不須要她有任何思考力和自主力,因為她的作用便完全和一件工具沒有分別。 定時大手機看片:LSJVOD.OM量注射一種壓抑腦細胞的藥物後,這兩天月華女士已經連詠恩也幾乎完全認不出來了,終於是時候守彥運用自己的影響力,把她轉送到別處進行「深切治療」。 而這一個「別處」,便是「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 董博士和其它幾個醫生看見守彥帶來了一個女病人,都滿有興趣地想看一看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唔……」董博士看了好一會之後道。 「眉目五官都很秀麗,體型和膚質也保持得很好,就是到了這個年紀膚色依舊這樣白淨和身裁標準,她在年輕時一定是個有能力迷倒眾生的大美人……可是我不知道康醫生原來對半老徐娘這樣有興趣呢!」 也難怪董博士看來有點疑惑,無論月華女士以前是如何顛倒眾生也好,但畢竟到了現在四十三歲的年紀也開始有點美人遲暮的感覺了,林家並非甚ど富豪家庭,她平時也沒有花費萬金去做各種美容和保養,所以身體開始出現衰老象徵魚尾紋、乳房鬆弛、皮膚變粗糙、肌肉整體也失去一點彈性,也是自然不過的事。 「這才是有挑戰性的事我要把她變成一個出色的性人偶。」 康守彥微笑著說出心裡的計劃。 這樣的計劃若告訴外間的人,九十八巴仙以上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個瘋子吧。 但是守彥在說完後,卻看到在場每一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邪異、興奮的笑容。這令守彥肯定自己找他們合作並沒有做錯,正如董博士所說他們的確是同一類人。 要進行的實驗目標說起來是非常簡單,但是實行起來所要花的工夫卻絕不等閒。首先出馬的是整形外科的田醫生,他為月華的皮膚作出多種抗衰老和增強彈性的注射、拉面皮、收腹等等。 更花時間的是乳房的調理,從新殖入化合物令雖然豐滿卻開始鬆弛的雙乳重新再變得挺起和有彈性。甚至連本已呈沉著的乳暈的色素也能稍為減低。 在田醫生的妙手加上有足夠財力支持下這次實驗的花費完全由守彥負擔,竟把月華女士的身體狀態倒退十年,回復到三十出頭時的水平! 但單是外表年輕化還不夠,在「內涵」的方面也必須令她性慾暢旺、無性不歡才行,這便到婦科的彭醫生的出場時候。注射、內服各種女姓荷爾蒙和壓抑更年期的藥物,再定時服用強效的媚藥,加上陰核包皮割禮、陰蒂和乳蒂的肥大化和敏感化等多個外科手術之後,終於令她擁有一具被衣物碰一碰乳房和下體也會動情的發情機器。 在乳房的強化整形以外,也同時「順便」進行了乳腺的活化手術,注射一些本來適用於母牛、母羊的藥物,令她的乳房在大力擠弄之下便會排出乳汁。 而到了最後,考慮到若果她的理智和本性還有絲毫留存,便很可能會對這一個背德的實驗產生強烈抗拒和排斥,因而令實驗進度有所阻礙,守彥便和精神科的秦醫生合作,繼續動用各種神經類藥物、甚至是直接電震腦部等方法,去麻痺她的自我理性和思想,以令她失去對親人的一切記憶和牽掛、對道德的觀念等想法,做成了人為的完全失憶。 在康守彥的統籌,三個在各自的領域內都擁有一流手腕的醫生協助之下,「熟女發情性人偶」的實驗計劃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和效率進行,終於到了今天,便是驗證一切成果的時候了。 所有人齊集在月華女士的實驗室中,四十三歲的熟女人妻頭戴白色醫療帽,本來穿在身體上的白色上衣被完全解開了衣鈕,而下著更被褪下直到膝蓋!女人的身體各處都被貼著各種感應器和插著一些透明的管子。 「厲害……難以置信她便是我在一星期之前所見的那一個徐娘!」 董博士發出了感歎之極的聲音,的確,單在外表上她的變化已經是極其巨大:化上恰好的妝之後,面上所有皺紋都完全消失不見,假睫毛和眉毛周圍塗上深藍的眼影,加上在形狀美好和水份充沛的唇片上塗上了朱紅色的唇彩,濕濡濡的微啟,整體看來實在和一個三十歲的成熟麗人完全沒有分別! 她的身體肌膚同樣變得滑溜而有光澤,尤其一對豐滿的胸脯更是高高挺起,其份量和形態幾乎有女兒林樂妍的八成以上水平,嫣紅色的乳蒂像兩粒熟透的紅葡萄般惹火欲滴,令任何人看到也想要一口咬下去嘗一嘗! 視線繼續往下移,下體的部份性感動人而又散發著一層淫靡的氣氛,那是來自割去包皮之後那粒赤紅的陰蒂,像手指頭般大的曝露在空氣中,叫人一看便感到一陣淫意。 她的性器雖然已生育過兩個女兒,但由於丈夫長期出差,性生活本來便較為稀疏,加上注射了大量荷爾蒙之後,令到陰部在外觀上依然顯得形態美觀、色澤秀麗和惹人欲滴。 「竟然徹底變成一個三十出頭的全熟美人的身體狀態,這樣的女體,只是看看也令我的寶貝要挺起來了!」董博士笑著道。 「接下來要看看性情方面變成怎樣。」 守彥說完後,便用手輕拍了拍她的面頰。 月華女士緩緩睜開雙眼,然後看了看她的四周。 古怪的病房、大量的儀器、幾個陌生的男人,還有自己那衣杉不整,重要部位完全坦露人前的軀體。 她的眼神空洞而暗淡,臉上也全無半點表情彷如癡呆。 「妳好。」守彥向著床上的女人開口道。「記得妳自己是誰嗎?妳叫甚ど名字?」 女人想了一想,然後茫然地搖了搖頭。 「妳叫做「性愛改造人」,明白嗎?」田醫生開玩笑似地說道。「好,現在妳便開始自慰吧!」 女人不發一說地彎起上半身,變成坐在床上的姿態,同時在五個陌生男人面前,把自己的雙腿打開成M字形,令自己最私處的下體完全張開在眾人眼前。 然後,她左手握住自己改造成又挺又脹的巨乳,右手伸向下面腿間的裂縫,然後便開始自慰起來。 「喔……嗄……喔啊……呀咿!……」 只不過按摩了幾下,從變成紅葡萄般大的乳蒂尖端便已像水槍般噴射出一蓬奶白的乳汁;只不過撥弄了一會,人妻熟透的性器便染成赤紅地完全盛放,花蕊中央更立刻鋪上一層甘香的露水。 完全沒有思想,而只剩下對性的本能反應和感覺的身體,很輕易便動情起來。 發情熟女的低吟聲,是那ど的性感和惹艷,而她那進取得近乎亂暴的自慰動作,也令任何看到的人心生一陣熾熱的慾望。 便是這樣,一個究極的人妻改造性人偶誕生了。 第十二章 採集女體的少年 我……究竟是誰? 「脈膊持續上升!一百一十五!……一百二十!……」 我現在……究竟在干甚ど? 「體溫比正常度稍高攝氏零點五度!」 似乎……有誰在呼喚著我……可是,可是……我已經記不起「她」是誰,更連「她」是甚ど樣子也不知道了。但是為甚ど?……為甚ど我的胸口會感到好痛,彷彿感到已失去了一生最重要的東西? 「開始產生微量的痙攣,腦電波活躍度增加三十巴仙!」 我……腦中好亂,好像有幾百條電線纏在一起無論怎樣也解不開來……不行了……不再想了……現在這樣就好……永遠這樣下去……便可以了…… 林鄭月華正用手肘和膝頭撐著床而俯伏在床上,而另一個十分高大強壯的男人則由她身後進入了她的體內。 女人的額頭、胸口和下體都?著一些電線和貼著一些感應器,那些醫生們便在不斷讀取著所測量到的數值。 「啊呀!……啊呀!……好……好厲害喔!……快死了……干死我吧!呀呀呀!!……」 「這叫月華的女人還真厲害,我們每個人都幹了她大半小時,她至少也洩了八、九次了,身體的興奮度仍是居高不下呢!」 「嘻嘻,你道我所做的陰核肥大化和陰道神經線增量手術是蓋的嗎!只要繼續有人刺激她的下體,她要再丟多九次也不是問題!」 「呵呵,但是康醫生也很令人大開眼界,好像鐵人一樣幹了一小時多也幾乎臉不紅氣不喘呢!」 在秦、彭、田三個醫生談著淫賤的對話同時,康守彥也再加快五成速度和力道,他那天賦像西方人般粗壯巨大的陽具每一下都直插花心,令全熟的發情人妻更是猛地直上一個前所末達的頂峰! 「啊啊!!死了哦!啊呀呀呀呀呀!!……」 「心跳一百二十五……一百三十!……陰道壁和肛門口的皴折都同時開始痙攣和收縮了!……」 「雙眼開始反白,全身也產生不規律的痙攣!……」 下體已充血成赤紅的玉門一開,滾滾浪水像潮吹般猛然射出。 前所未有的高潮持續了近六秒,令月華感到自己整個人的身體以至靈魂都被快感炸成粉碎。 然後,她便手肘一軟,整個人向前仆倒在床上。 「喂,還末是時候睡午覺喔!」守彥用手掌大力地拍了拍面前的雪白肥臀兩下,發出清脆的響聲:「我還末盡興呢,而且妳這熟妻性愛改造人又怎能如此快滿足!」 說罷,守彥便由濕淋淋的陰道拔出仍然挺壯不倒的巨棒,然後靠著肉桿上的浪水的潤滑,一口氣使攻入了林母的後庭內! 「啊啊!……又、又來!……」 可是,完全成為發情人形的全熟女體,就是被干屁眼依然是高潮迭起。 「真、真的死了!……可是……又實在很暢快……求求你,不要停!」 「我不會停止的,只要妳全心全意隸從於我的話!」 「啊喔啊!……我、我發誓永遠隸從於你和各位醫生!……咿噢!……」 在暴風似的亂交下,完全失去本性的林氏姊妹的母親,向康守彥等人許下了永遠服從之誓。 對,甚ど也不再重要了,只要這種快美能夠延續到永遠的話……終於,「她」的一切一切,永遠地離開了月華的腦海和記憶了。 她的眼眶中,滴下了最後一滴眼淚。然而這滴眼淚所代表的意義,她將永遠不會再記得起。 晨光和煦地照入睡房之內,躺在床上的林詠恩揉了揉眼睛,慢慢坐起了身。 「啊,今天看來又是個和暖的晴天呢,真好!」 詠恩輕伸了伸懶腰,然後便走下了床。今天雖然是星期天,可是一向慣了早睡早起和定時起居作息的詠恩,仍是在不到上午八時便已經起床了。 她拉開了窗簾,讓晨光盡量射入睡房之內。她的睡房雖然面積不大,但卻整理得十分整齊清潔,床鋪衣物折起擺放好在衣櫃之內,而書本也都條理分明地豎立在書架上,除了教科書之外,還有不少各種各類的課外書,顯然她是一個很愛看書的人。 而課外書之中更包括了好幾本和醫療、護理有關的書和。不錯,從小以來詠恩便對醫護人員有著特別的憧憬。 媽媽很多次告訴過她,一出世不久她便患了重病,幸好那時診治她的醫生和護士非常用心盡力,她的性命才得以被拯救回來。在小學的中文科作文中,她在「我的志願」的文章中便常以成為一個護士為志願,因為在她心目中醫護人員簡直是一份神聖的工作。 而為了達成志願,她自少便以這個為目標去整備自己、鍛練身體,因為一個連自己也不健康或沒有學識的人,又怎可以去救護別人呢?結果,在十六歲的現在,她不但身體狀況非常理想,已經有接近一年也未看過醫生,而學業成績就算在貞儀這種名校中也能名列前矛,可說已經打穩了根基,只要沿這條路繼續走下去的話,她能實現夢想的一天絕對是指日可待的。 一起床之後,件事便是走到書桌之前,面對著一個精緻的相架去祈禱。 照片中有三個人,詠恩自己站在左手邊,笑得彎著眼睛,還舉起了右手做了一個「V」字手勢。在她旁邊的則是姊姊林樂妍,她微微彎身配合著詠恩的高度,左手也同樣擺出了「V」字的手勢,而臉上的笑容雖然沒有詠恩那ど燦爛而不加修飾,但也笑得十分真摯自然和令人感到一份喜樂的氣氛。在兩姊妹的身後還有媽媽,她正在以一臉溫柔、慈愛的笑容用手搭著兩姊妹的肩膊。 「求天主永遠守護在媽媽和姊姊身邊身旁……求天主令媽媽盡快康復,求天主引領著姊姊盡快回來……」 詠恩雙手合什,虔誠地祈禱著。媽媽最近的意識越來越混亂,姊姊樂妍也已經失蹤了足足兩星期,可是詠恩卻並沒有失去信心,她依然在期待著總會有一天當自己一覺醒來後,便會見到媽媽和姊姊就在她的眼前,向她不斷道歉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哦!令妳擔心了我這ど久……」 「不要緊的……真的不要緊哦,能夠和妳們一起,便是我最幸福的時刻,我一點也不會怪責姊姊和媽媽的的!看,當妳們不在的時候,我連妳們的房間也打掃得很乾淨喔!為了答謝這個乖巧的女兒和妹妹,妳們便好好教我如何做得一手好料理吧!可是在教曉我之前我可不准妳們再掉下我走開哦!嘻嘻……」 詠恩早已有滿肚子的話要預備對最喜歡的家人說,雖然樂妍仍是芳蹤杳然,但起碼在昨天晚上,有一個好消息已率先到訪。 「是林詠恩嗎?我是康醫生。關於妳姊姊的失蹤事件,我已經和我的警司朋友談過了,從他那裡我得到了一些線索,似乎警方已經有些頭緒了……請問妳明天有空嗎?」 「有啊!」 「那ど明天中午十二時,我們在妳家附近的XX餐廳一起吃飯,然後再詳細談一談好嗎?」 「當然好啊……但真是辛苦了你為我奔波了……」 「快別再說這種見外話了,不是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嗎!」 「不錯……謝謝你!」 姊姊的去向終於出現了一點曙光,令詠恩的心情立刻大好,同時心中對康守彥的好感也更上一層樓。 他日真的找到了姊姊之後,一定要好好答謝他才行……然後也要順便請教他一下有關將來攻讀醫科的事……想起來,我能夠認識了他全因那次被變態色魔偷襲的事件,那次能夠得救而又認識了一個這樣好的人,一定是天主的安排吧。感謝主…… 然而,她又隨即想起了早兩天她的朋友敏敏說的話。 「這樣好的男人可能一生人也未必遇得到第二個,所以妳總不該讓緣份輕輕溜走才是!」 一想到此,詠恩的內心便會產生一種莫明的鼓動,那是一種她從來末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她感到彷徨而迷惑。 敏敏她……真是胡說!還是不要亂想了,快點梳洗然後吃早餐吧!嘉嘉她快要來了……原來詠恩的個人計算機剛剛在兩天之前壞了,無法成功開機。本來正想星期日把它捧到購買的店舖去修理的,可是前晚收到嘉嘉的來電,說她的表哥對計算機頗為在行而且剛好有空,詠恩本來不想麻煩對方,但經不起嘉嘉一番遊說加上自己要抬那部計算機主機去修理也實在有點困難,於是便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Hi!早晨!」 「嘉嘉,這ど早便來了嗎,還未夠十時呢!」 「對,這位是我表哥洪志全……上次在仁道書院時也見過的了!」 「我記得你,志全哥……」 「嘻,叫我「皮雅」便行了!」洪志全故作瀟灑似的撥了撥頭髮,只是他的專容看起來卻絕對只會令人反胃。 雖然他的樣子並不討喜,可是卻很易相處和樂於助人,可見人不可貌相,他的內在美實在是很好呢!詠恩這樣的想,同時臉上也向「皮雅」送上甜美的微笑。 真是可愛啊……幸好她並沒有認出我便是三天前那偷拍她的人,今天的採集計劃總算過了最難過的一關了!另一方面洪志全則這樣想著。那天偷拍時他帶上了口罩和太陽眼鏡,加上頭髮也刻意梳了個不同的髮型,而另一個重點是:詠恩很自然在潛意識上便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不會把好朋友嘉嘉的表哥,一個星期天跑來幫自己修理計算機的「大好人」和偷拍自己的變態者聯想在一起;就算他的輪廓身型和那變態有點像,她也只會當是人有相似而已。 詠恩帶兩人進入了她的睡房。「那便是我的計算機,不知道為甚ど開機後一直沒有任何顯示……」 這便是小天使的房間了嗎?雖然一點也不算華麗,可是卻整齊潔淨而叫人看得十分舒服……空氣中微泛著一股薄薄的清香,真是好嗅得要命……粉紅的牆壁、淺紅色的床單和被褥、還有淺紫的枕頭,真想叫人躺在床上打一下飛機自慰!……噢,床頭上還齊整地排列著一行毛公仔,而枕頭旁邊更有一個幾乎有半個人大的抖抖狗,難道她每晚也要抱著這布偶來睡?別看她身體已這樣亭亭玉立,內心看來卻還孩子氣得很呢!真是可愛! 一輪妄想和瑕思之後,志全先把邪念壓下,替她檢查一下她的計算機。 志全在查看著計算機時,詠恩也趁機和嘉嘉談天,可是平日性格爽朗和說話特多的嘉嘉,今天卻特別沉靜和沒有朝氣,好像心不在焉似的。 「嘉嘉……嘉嘉?……妳有在聽嗎?怎ど妳今天一臉無精打采似的?這不像妳哦!」 「啊……不,沒……沒甚ど。」嘉嘉勉力定下心神,看到擎友一臉關心的樣子,令她不禁微微心中一動。 嘉嘉啊……那樣去對待甚ど也不知道的小恩,這真的好嗎?還是再想清楚吧…… 「喔,今天真是很熱哦!」志全突然開口道。 「啊,我去斟一杯清水給你們!」詠恩立刻道。 「嘉嘉,妳不是帶了一些妳自己鮮搾的橙汁來嗎,不如拿出來讓我和詠恩試一試吧?」 「啊,這……」 「真的嗎?嘉嘉,聽說過妳家中有搾汁機,想不到妳真的預備好給我們品嚐呢!」 「是、是真的,來,先休息一會,我們一起嘗一嘗吧!」嘉嘉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但面上卻仍要擺出一副笑容。她把早已分裝好三樽的橙汁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打開了蓋放入了飲管。 「那我就不客氣了!」志全立刻拿起了其中一支便開始喝了。「啊,真好喝呢!」 「我也要哦,嘉嘉!」詠恩立刻笑著,向嘉嘉伸出了雙手把手張開。 「這、這個給妳!」嘉嘉猶豫了一秒,才把其中一支果汁遞了給詠恩。 「我不客氣了!」詠恩張開了小嘴把飲管含了在口中。 「小恩!!」嘉嘉突然大叫了一聲。 「嗯?怎ど了?」詠恩放開了飲管向嘉嘉道。 「……不……沒、沒甚ど了……」 「嘻嘻,嘉嘉今天有點怪哦,是太累了嗎?」詠恩微笑著再度把飲管放入口中。「啜……啊,真好喝!」 看著詠恩笑容滿面,完全毫無防備地把手中的橙汁全部喝光,嘉嘉有幾次都欲言又止,但最後始終還是甚ど也沒有說。 「怎ど了,我的計算機有甚ど朗題?」詠恩轉頭向志全道。 「似乎是顯示卡壞了……不用擔心,裡面的資料沒有問題,把顯示卡更換便行了。」 「那真是太好……了……咦?」 詠恩突然好像站不穩似的晃了一晃。 「小恩?」 「沒……甚ど,」詠恩伸手按住了床頭:「不用擔心……咦?奇怪了……」 由詠恩的眼睛看出去,整個世界的事物好像突然絞纏在一起,然後突然在劇烈地旋轉起來! 立時令她十分驚訝,因為如前所說她的身體一向非常健康,從未試過發生這樣的事。 嘉嘉面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既擔心而又痛苦。洪志全呢?他則在詭異地微笑著。 回說詠恩,天旋地轉的現象以幾何級數增速……再增速,終於超出了她的負荷,令她整個人「啪」地跪在地上,然後把上半身伏在床上,便一動也不動了。 「小恩?……妳怎樣了?……」。 過了兩秒後,嘉嘉和志全輕拍了拍她的肩膊和頭頂,只是詠恩卻完全再沒有半點反應。 「嘻嘻嘻……哈哈哈哈!」洪志全突然表情一變,假裝老實好人的面具完全褪去,換上了一臉陰濕醜惡的本來面目。「還道妳是如何有警覺性和難攪定,在好朋友面前還不是幼稚和防守薄弱得可笑!竟連這種最原始的詭計也會上當!」 「好朋友」這三個字令嘉嘉渾身一震。其實剛才在把混入了麻醉劑的果汁遞給詠恩時,她的內心已一直在天人交戰,而到了此刻,她心中的猶豫更甚,自己這樣對最喜歡的好朋友,到底是不是犯下了彌天大錯? 「怎ど了,麗嘉表妹?妳不是現在才來猶豫吧?難道妳真的可以眼巴巴看著妳最喜歡的人投入那個甚ど臭男人醫生的懷抱嗎?」 志全的說話令嘉嘉的猶豫稍為壓低。昨天晚上,志全來電與她談天,那時他裝作不經意地提起了林詠恩。 「上次不是和妳說過嗎,妳那位叫小恩的朋友自從在我們學校的學生報登場後,便立刻成為男生間的頭號夢中情人嗎?最近聽說有些狂熱的男生甚至還去貞儀女中等她放學,想拍多一些她的照片呢!」 「真有這樣的事?……若果他們敢搔擾小恩,看我放不放過他們!」嘉嘉立刻微帶怒意道。 「不過看來他們要失望了,小恩似乎已有男朋友了呢!」志全特別加重語氣在「男朋友」這三個字上。 「甚ど?怎ど會」嘉嘉那驚訝和緊張的語氣,正好正中洪志全的下懷。 他立刻接口道:「上次我因事遲了點才離開學校,回家時在街上碰到了小恩,看見她正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呢!那男人身型十分高大,西裝筆挺的,看來大約二十五至三十歲吧……」 那人難道是……康醫生? 「看那人把手放在小恩的腰上,一邊走一邊說笑,小恩有時更整個人靠在他身側呢!」 不、不會的!小恩又怎會喜歡上那比她年長差不多一倍的醫生!……可是…… 上次在麥當勞談天時,小恩她提到那康醫生時,的確是一臉既仰慕又熱心的樣子……誠然志全看到過詠恩和康守彥在一起是真的,但甚ど把手放在她的腰上、甚ど整個人靠在他身側云云,則只是志在的胡謅,全因他知道,這是刺激他表妹的最佳途徑,因為…… 「妳喜歡小恩,對吧?」 「!!……胡說」 「不、不是胡說,從妳的眼神語氣,從妳一向和我談天時不自覺地提起小恩時的情形,我可以估計得到,這是超越友情的一種感情。」 嘉嘉默然不語,而她的沉默便恍惚已默認了洪志全的指責。 「讓我來教妳吧……一個得到妳喜歡的人的方法!」 嘉嘉外表看起來很是豪爽和有男子氣,但其實她內心卻是一個意志很薄弱的人,而對感情猶豫不決的她,終於遭到對方的花言巧語的乘虛而入。 兩人夾手夾腳的把失去了知覺的詠恩抱起,然後以仰臥姿勢讓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 因為身在家中,所以詠恩的穿著只是十分簡單。她現在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襯衣,襯衣的正中央印著一隻可愛的小狗圖案,在胸脯位置的布料明顯向上挺起,纖薄的衣料下方連白色胸圍的輪廓也若隱若現。她的下半身則穿著一條淺紫色短褲,長度大約到膝蓋之上兩吋左右。短袖衣褲之外露出了的少女瑩白、粉嫩而纖細的肢體,令人看得不禁吞了吞口水。 「先把她綁起來,以防萬一!」志全從袋中拿起幾束早已預備好的鮮紅色綿繩,把詠恩的手腳分別綁緊在床頭的支柱和床尾的兩腳上,令她的手腳呈「X」字型的向四個方向伸出。 拘束完成後的詠恩,仍然是毫無知覺地任由擺佈。 她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安祥,緊閉雙眼像在熟睡中一樣,或許就是在昏迷之前的一刻,她仍然不會相信自己已經被最好的朋友出賣了吧! 甚ど機智聰明的小才女,現在還不是完全不設防地任由本少爺享用!嘻嘻嘻……其實詠恩並不是個蠢材,只是無論如何她也始終只是個培育於名門女校的少女,對於世間的殘酷險惡還是太不瞭解了,加上她一向深深信任朋友的善良個性,這反而成為了她的最大破碇。 志全和嘉嘉同時肆意地近距離欣賞著詠恩的俏臉。雖然志全已曾對她的面部「大特寫」照片自慰過不知多少次了,但真正肉體的立體感和質感卻絕非照片可以比擬。滑溜得沒有半點起伏的兩頰,微微透著兩片紅暈;五官的端整、美感、可愛,都完美地演譯著造物主的巧奪天工。 「小恩……」 「怎ど了,表妹,又再起了惻忍之心了嗎?別忘記,妳已經無法再回頭了,若果現在停止,小恩便會永遠成為那臭醫生的所有,妳甘心嗎?」 非常理解嘉嘉的性格的志全,適時地勾引起她的嫉妒之心。 不、不可以失去她……而且做到這個地步,我也的確已經無法回頭了。嘉嘉伸出了手,輕撫著詠恩的臉頰。如此可愛美麗的小恩,絕對不可以交給任何人,她是屬於自己的……想著,嘉嘉的嘴角泛起了一沫妖魅的笑容。 「對……這便對了,妳做你想做的事,而我也做我想做的事吧!」志全把他背來的一個旅行袋打開,裡面赫然放滿了一大堆各式各樣的器材和工具,預備進行他今天的目標。 他明知在嘉嘉面前自己暫時仍不可以親身侵犯眼前的獵物,可是作為一個異常的戀物和搜集狂,他還有另一種滿足他慾望和樂趣的方法:以最徹底的方法去收集屬於小天使的「所有」。 首先是使用物的搜集,從衣櫃中整齊排列著的衣物中放肆地掠奪,例如是渴求已久的貞儀女中的全套校服、上體育課時的運動服等。而內褲、胸圍這些更是不在話下。 接著,志全便來到了洗手間,繼續搜集他的目標。 這支粉紅色的牙刷應該是小恩的了吧……還有這把梳子……上面的氣味真好嗅喔!當然,搜集對像只是序曲而已,今天他的搜集內容,可能是有變態搜集狂以來前所未有的瘋狂。 以前只能夠偷拍,但今天已可以明正言順地拍攝,以近乎職業級的攝影器材把詠恩由頭至腳完全拍攝起來。一開始單是臉部便已拍下了超過三十張照片,包括每個角度、每個五官的大特寫,精細得簡直連臉上的毛孔以至櫻唇上每一條細紋也看得一清二楚! 這些最徹底的特寫照片,將會燒錄成「林詠恩全解剖」的DVD永久珍藏,並不會讓其它任何人去看,因為那是屬於志全私有的,一個天下間最有勾魂攝魄魅力的究極美少女的全紀錄影像。 臉部拍攝完了後,志全便拿出了一個大皮夾,皮夾內放著一些像是科學實驗用的工具,包括十來支試管、一些小夾子、吸管、小剪刀、綿棒等,不知道有甚ど用? 首先,只見志全拿起了一支小綿棒,靠在詠恩的身側,把綿棒慢慢推進去詠恩的耳洞之內! 他推得盡量深入,幾乎要到達鼓膜的所在為止,然後挖了好幾下才再慢慢拿出來。 死小妞倒清潔得很乾淨呢!不過白綿上面還是有一點點啡色的東西,也算是仰勝於無吧! 志全把綿棒放入了一個類似醫院用來乘載藥丸的透明小膠袋中,密封了口,然後在膠袋外面的標貼上寫上:「耳垢,林詠恩,2003年X月X日」。 嘉嘉也早知志全是個色鬼,卻也末想過他竟變態到這一個程度,一時之間也看得呆然了。 志全接著便把左手拇指放在詠恩的鼻尖上稍為用力斜向上方一按,令她的鼻子被按成好像「豬鼻」般的模樣,兩個鼻孔也拉長和向上露起。 「若是其它人,這種樣子一定已丑極了,可是妳這小豬般的模樣卻仍是這樣可愛呢!」志全說完,嘉嘉也像深有同感似的點了點頭。 接著,志全再把另一支綿棒伸入那張開的鼻孔內,黏附著鼻內的排泄物;然後又用小剪刀把一些鼻毛剪了出來,再盛入另一個透明膠袋之中。 跟著他更用手一挾詠恩的腮邊,讓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他把一支試管放到她的嘴邊,然後把詠恩的頭弄側,讓一絲透明的唾液由嘴角溢出,再直接流入試管之內。 「不夠!……還要、!」 志全早有準備地,從旅行袋中拿出了一個日式麵包是那種香味特強,加入了特別刺激人食慾的香料劑的麵包。他把麵包放在距離詠恩鼻端不足十公分的床鋪上,讓香味直接鑽入她的鼻孔。 詠恩雖然是失去知覺,但嗅覺和其它生理機能卻沒有完全停頓,加上起床之後還未有吃早餐,令這「食慾刺激」的效力更強。很快,便見從她嘴角流出來的唾液已經了。 但這卻仍未令志全滿足!他竟再把一支做實驗用的小吸管,放到詠恩口內的每一處,尤其是分泌唾液最氾濫的舌底位置,把唾液直接吸出來再放入試管內! 吸管的吸啜發出了「咕、咕」的淫靡聲響;泛著泡沫的美少女新鮮唾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試管中。終於弄了五分鐘有多,收集的透明唾液注滿了大半支試管,他才滿足地把試管口封上和寫上標記。 「嘻嘻,妳不會知道自己在睡夢之中時,身體上的分泌物、以至任何可以分解的物質都已一點一點的給我採集了起來吧!」 志全的雙眼射出了迫人的邪光;三、四年來的變態收集狂活動,從未試過像今次的興奮和過癮,一來是因為這次行動的收集範圍遠超乎過往的單純的衣物範圍,二來也是由於採集的對像是一個擁有絕世的質素和知性的究極美少女。因為她是那樣的出色,才會令人想把她的一切、一切完全地、徹底地據為己有。 詠恩天生便是一副孩子臉,現在的樣子也像是一個毫無戒心的、睡得正甜的小娃,又那會想過竟有一個淫獸正在此時在自己的身上任意地做著變態而嘔心的事! 志全再轉向下方,開始把詠恩穿著的白色T恤慢慢向上拉高。 而另一方面,嘉嘉也已經無法再忍耐,她爬上床捧著詠恩的臉,便開始親吻起來。 小恩,我喜歡妳!從不知甚ど時候開始,我發覺我對妳的感覺已經不只是單純的友誼……雖然很多人仍然會用異樣或甚至討厭的目光看待這種事……但是只要我是真心愛著妳,又那怕世俗的目光! 嘉嘉撥了撥鬢邊秀髮,然後把略厚的紅唇印在詠恩小巧綿軟的櫻唇上,吻得不捨得放開!詠恩的思想一向單純得很,憧憬著白馬王子的她,相信怎也不會想過奪得自己初吻的不是別人,卻正是她其中一個最好的女姓朋友嘉嘉吧! 之後,她又依樣畫葫蘆地用手輕挾著詠恩兩頰,令她稍為張開了口,然後她便把握機會把自己的舌頭伸入她的口腔內! 「唔……唔……啜……」兩個美少女的櫻唇交纏在一起,發出了淫靡的熱吻聲音;嘉嘉的舌頭自然是採取主動的一方,舔著詠恩口腔內的丁香小舌和粉紅的肌肉。 同一時間,志全已把詠恩的襯衣推高至頸部,因為她正舉起雙手,所以連腋下的位置也外露了出來。志全湊近鼻子,像在享受著那腋窩處傳來的,帶著甘酸汗味的氣味! 「原來如此的小天使,腋窩的氣味也是特別好嗅呢!」 志全淫笑之中,用自己帶來的紙巾以少許清水弄濕後,再大力拭抹著詠恩的腋窩,直至充份吸收了腋窩處的汗水和氣味為止,當然這也同樣成為了他的收集物了! 當然,上半身最有魅力的便是那發育良好的胸脯。淡藍色加上白色小圓點花紋的胸罩,充滿了年稚少女的味道,也十分配合詠恩清純的性格。志全解開了胸罩的扣子,把那輕滲著少女清純乳騷味的罩子珍而重之地放入了一個比較大的透明膠袋中密封起來,這才開始細意地欣賞詠恩的乳房。 「好美……」志全不禁歎息道。 「竟長得這樣大了……小恩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嘉嘉一邊看,一邊按了按自己的胸部她的人長得較高瘦,而胸部也是平胸形的,她心知自己的胸部的魅力比詠恩真是差得很遠。 不少人認為,胸部是女人的性魅力的象徵,像詠恩的家姊林樂妍便擁有一雙非常有份量的竹筍形乳房,傲然地挺立彷彿代表了她堅強的性格,而乳暈面積也較大,不愧「性感女神」之名;而林詠恩的雙峰則呈半球形,形狀非常渾圓而工整,半球的頂端各自鑲嵌著一顆小巧的蓓蕾,蓓蕾的外表是十分嬌嫩的粉紅色,體積細小而且更平貼在乳丘中幾乎和小孩子般無異。一對有曲線美和發育良好的乳房竟配上了一對小孩子般的乳尖,這是一個人由兒童成長至大人中間的那段急促成長期中才會出現的、一種短期的不協調感覺。而這種稚女、成年女相混的不調協,卻反而更令她身體多添一種特別的性魅力。 當然,志全也立刻出動照相機把乳房的體態全無保留地拍了下來,然後才任由嘉嘉把手放在上面,由輕輕的撫摸,至稍為加力地按摩。 「喔……」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令縱是不省人事中的詠恩,也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歎息。 可是就是這樣,她仍然是緊閉雙眼沒有回復意識。她依然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洋娃娃,繼續任由這兩個和她年紀相約的男女如何的享用、狎弄而全無抗拒之力! 「啊啊……竟然有這樣嫩滑彈手的奶子,玩起來的感覺,竟是這樣妙不可言啊!」 嘉嘉摸得興起了,索性連自己的上衣也脫了下來,露出了只是稍有起伏的胸脯,只見她的乳房雖然小,一對乳頭卻已經像豆粒般變硬和突了出來,顯見她的慾望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俯下了身,讓自己的胸脯和詠恩的雙峰貼在一起,然後緩緩地搓動起來。 「啊啊……呀喔……」自己敏感的胸部,和一直暗戀著的摯友的雙峰緊貼,像要溶合在一起一樣;由對方的酥胸傳遞過來的,是一股充滿彈力和滑溜質感的肉感,這種從未試過的,秒不可言的感覺,令嘉嘉不自禁地發出了帶著媚意的嬌喘聲。 同時,洪志全也來個上下夾攻,他已經把詠恩的淺紫色短褲褪下,露出了兩條滑嫩而結實的粉腿,大腿最高之處,是和胸圍同一款式的,淺藍色加上白色圓點的內褲。 「最高無上的收藏品……是我的了!……」 志全一雙金魚般的眼睜至老大,用腥紅的舌頭舔了舔粗厚的嘴唇,連口水也像快要流出來了。 他伸出顫料的雙手,慢慢地放在淺藍色內褲的兩邊,然後便鄭重地開始向下拉。 慢著,內褲裡面還有其它東西!那是……!!志全的收藏品中也有包括衛生巾,所以他身為男生也對這東西不完全陌生;可是使用中的衛生巾卻是次見到。衛生巾連著內褲一起褪下,任何男人夢昧以求的,終於展現出來了! 首先出現的,是恥骨位置的、倒三角形的開端,那裡仍是十分平滑、嬌嫩而通透。 然後,陰毛開始出現了,陰毛的排列較疏,而且看上去十分柔軟貼服,像是初春剛發芽的嫩草一般,青蔥而充滿青春氣息。 接下來,在草原的正中央開始出現了一道裂縫,暗色的、夾得幾乎成為了一條線,而陰唇的姿態也比較薄,粉嫩的兩塊肉片緊緊封閉著裡面的桃源洞,充份代表了那是一個發育途中、仍未完全成熟的性器。 啊啊……終於出來了,這就是學校中幾乎每一個男生都在憧憬著的、既美 麗而又溫婉嬌柔、既聰明而又是運動能手的完美聖少女……妳那最貴重私隱的地 方……未有任何男人碰過的一片白碧無瑕的「聖地」 ……天啊!受不了!…… 本來還想冷靜地收集所有東西後才慢慢享用的,可是到了這時候,理性已經完全失控,強烈的衝動,已把志全完全佔據了。 看著聖少女的私處,志全粗暴地拉下了褲子,大力套弄著早已撐起老高的陽具。 「啊呀……嗚噢!」 同時,他把剛由詠恩下體脫下來的衛生巾向外翻開,只見中央附近的位置,赫然己經染上了一塊暗紅的色塊…… 「呵……」 志全把衛生巾染污的地方封著自己的口鼻,另一隻手繼續套弄著肉棒,同時一雙賊眼也繼續上下游移,欣賞著處女聖地的美態,與及兩個美少女在相對而磨擦壓弄著乳房的綺妮光景。 鼻端嗅到的,是血的氣味,而且帶著一點腥臭,可是這種腥臭卻絕不令人討厭,反而像是一種嗅覺媚藥般,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中樞;他再伸出舌頭,在衛生巾上舔著、啜著…… 這、這便是名門女校生的……處女的經血……啊啊呀!!…… 白色的陽精朝天直射,射了在潔淨的粉紅色牆壁上,還有一部份更濺在詠恩身旁幾吋的床單上。 還未真個銷魂,甚至連碰也未碰她,只是來自視覺和嗅覺上的刺激,已足以催迫男人射精……林詠恩,妳真是罪過啊,竟如此地引人犯罪…… 志全輕舒一口氣,把剛到手的衛生巾和內褲收好。 有嘉嘉在這裡,今天已不能真的迷姦了她……但既然拍了她這樣多羞恥的照片,遲些只要用其中十份一來威脅她,相信已足夠令她答應做我的洩慾工具了吧……單是自慰已如此興奮,若果真的做起愛來……恐怕一天射精六、七次也不成問題,嘻嘻…… 志全拿出了另一樣工具。 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關在公寓內通宵地插她,直幹得她的肉洞也載不下我的精液而滿瀉為止,嘻嘻……但現在還是先收集另一樣東西…… 那工具是由志全自製的,一個透明的注射器,前端卻不是針,而是駁上了一條細長的棕色軟管。 他把詠恩的大陰唇分開,然後把軟管慢慢地插進她的尿孔。他的行動十分緩慢、小心,因為絕不能夠太大力而弄傷那條脆弱的尿道。直到軟管深入到大約膀胱的位置,他才停止了推進,然後拿著注射器的管身,把尾端的活塞慢慢向外拉動。 「出來了!……嘻嘻嘻……」 隨著氣壓改變,微黃色的尿液,開始由膀胱經軟管流出,直接進入了注射器中心的空間內。 直至注滿了整支注射器,他才把前端和軟管的接合處分開,然後把注射器內的「聖水」注入另一支試管內,並在試管外面的標記處寫上:「尿液,林詠恩,2003年X月X日」。 軟管的其中一邊仍然保留插在尿道之內,而在尾端則繼續滴著剩餘的尿液;至於林詠恩本身,則依然是對別人在她身上採集的一切懵然不知地,繼續全無知覺地沉睡在她的甜夢之中。 第十三章 迎向命運之日 康守彥約了他所曾醫治過的一個高級督察出來一聚,並藉故向他詢問有關林詠恩的姊姊失蹤那件案件。那督察表示,他們暫時仍未有太多線索,不過最近這一區實在發生了不少妙齡女性的失蹤事件,所以他們也在懷疑這是一件有組織的事。 「有組織的……女性失蹤事件?……」康守彥心中已有了一點概念。 還記得在大約三年前起,守彥成為了一個叫「薔薇虐愛」的網站的會員,那是一個以討論區為主的SM網站,而在那網站上守彥積極地參與發言,不但顯示出他對SM的理解和知識,同時也或多或少透露出他想培育自己的性奴天使的願望。 終於在年多前某一天,一個叫「Spade」的網友寄了一個電郵給他,主旨是「我可以令你願望成真」。 從此,他才知道原來世上竟有一個供應女畜的牧場。而守彥自己作為一個上流家族的一份子,也絕對有財力成為牧場的顧客。 三個代的天使標本,便全部都是購自美畜牧場的的產品。而此時他也很自然地聯想到:神秘失?的林樂妍,會不會已經淪為牧場的新商品?想到此,他便立刻盡快駕著他的跑車奔弛回家。 守彥一進入家中,他所飼養的狼狗伏特加已經在搖頭擺尾等候著。 「嗄……」 這隻狼狗的體型十分巨大,接近有兩尺半高,長得強壯而威猛,雙耳直豎,眼神浚厲銳利,守彥由牠剛出世兩個月後便已買下了牠,飼養了好幾年之後,牠便掩然成為康家的一個私人守衛。 守彥拍了拍伏特加的頭後,便立刻進入書房中,打開了計算機連結上網絡。 一進入了牧場的網頁,一句閃爍著的句子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BPF特別呈獻:史上最出色性奴美畜入貨!」 他按了按超級鏈接。便立刻進入了另一個畫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幅同一個年輕女郎的全裸照,一看之下,連見過不知幾百個美女的守彥也不禁大力吸了一口氣,心中的震憾更難以形容。 照片中人的外表當然是美麗到了極點,五官配搭沒有半點瑕庇的俏臉、高佻而肥瘦適中的身裁配上豐盈而堅挺的乳房、非常修長健美的大腿夾著中間那形態色澤都是上品的陰部……在肉體質素上這女人毫無疑問擁有能令所有正常男人動情的元素。 但最叫守彥印象深刻還是她擁有一種和女畜身份完全不協調的高傲的本質,她那抿著嘴全無任何笑容的面孔看來煞是英氣十足和高不可攀,就算是身處如此悲慘的環境之下仍然沒有磨滅那天生的高貴氣質,擁有這種氣質的女人一向最受高級的調教迷歡迎,因為當最高傲的女人被調教成最卑賤的奴畜時,那便是調教師所能得到最大刺激和滿足感。 這女人無論在外貌還是氣質上都是如此無懈可擊,難怪會成為牧場的生招牌了! 守彥再看看網頁上的商品資料介紹。 這商品的原職業是女記者……還有出生日期……今年22歲,也剛好和林樂妍的年齡刎合……其實在眼看到她的照片,守彥已經感覺到她應該便是林樂妍,那是因為詠恩曾向他大致形容過自己姊姊的外貌和身高,和照片中的人十分切合,再加上職業和年齡等數據,令守彥幾可百分百肯定這件商品便是林樂妍。 但再看下去,這商品的最尾赫然出現了「已被預訂」的標示。 真是巧合,詠恩的姊姊原來真的成為了BPF的獲物,不過以她這樣的美貌,能引起BPF的興趣也並不奇怪……可惜這件貨品早已經有人預訂了,否則若買下她的話,對於我獵取林詠恩一定大有幫助……究竟會是誰,這ど快便預訂了她呢? 牧場有一個商品預訂製度,在貨品仍未完成「商品化過程」之前,有興趣的買家已經可以先付預定價格的三成價錢去預定這件商品,那樣他便可以先其它人一步得到「心頭好」,不過預定商品也有一定風險,因為預定商品時規定不能先看貨板,而只可憑網上的資料和照片去決定是否預定,而且在商品化過程未完之前,誰都未必能肯定最後完成的商品是否真的和自己理想中的一樣,所以守彥便從未試過這預定服務。 守彥拿起了電話,撥了美畜牧場的熱線電話這個電話號碼只有牧場的長期顧客才會知道。 很快便有人接電話了,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守彥立刻便認出了接電話的人正是那最初用電郵向他提及牧場的人,牧場的最高領導人「黑桃」。 「原來是守彥!很久不見了,上次買的美畜滿意嗎?有甚ど問題的話請告訴我,我們既然收得這樣高價錢,一定會提供完整的「售後服務」哦!」 黑桃以帶著開玩笑的語氣道。他對守彥的稱呼十分熟絡,原來經過一段日子的交流,大家也經常聯絡交換調教女奴的心得,守彥更常把自己作為醫生所知道的,一些有關藥物、營養和生理的知識向黑桃提供意見,幫助牧場把女奴養得更好和更健康。所以,兩人之間已由顧客和賣家的關係進展到成為了私人朋友。 「黑桃的介紹當然是不會錯的,我本來也對她十分滿意……只是剛剛看了網站上那特別介紹的新貨,相比起來以前的商品實在差太遠了……」 「對,她的確是我們有史以來最出色最迷人的商品呢!」一提起樂妍,黑桃便難掩自豪的語氣:「可惜她很快已被另一個熟客預訂了,否則我還真想把她向你大力推薦呢!」 「黑桃,老實說,我實在很喜歡她,今次來電找你也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買下她……」 「可是……她已經被預訂了。」黑桃為難地道。 「只是預訂了而已,又未簽約,我願意出多一倍價錢,以我們之間的交情,你應該可以幫得到我吧?」 「本來以我們的交情,九成的情況下我都可以推掉預訂的人而把商品轉賣給你,但唯獨是今次的情況……唉……總之便很難搞得定!」 「預訂了她的人不是一般人,對嗎?透露一下總可以吧?」守彥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含意,試探地道。 「……見是守彥你問到便告訴你吧……「洪爺」這個人,你知道吧?」 「當然了,本市的人又有誰未聽過他的名字?難道說他也是你的客戶?」 「對,而且還是最大的一個客戶,每個月他總會光顧我們一、兩次,直到現在為止已合共從我們處買入超過兩打的女畜了!他一見到林樂妍便立刻雙眼放光像蟻見蜜糖般,還說無論多少錢也要把她買下……這下你知道我的難處了吧?」 守彥這才恍然明白對方為何推不了這個客,因為洪爺本名叫洪大虎,在暴富之後卻改了另一個「好聽」得多的名字洪憲基。可是由於這名字和他凶悍剛猛的外表實在太不配合,所以結果很多人都索性尊稱他為「洪爺」。便是本市商界其中一個大亨,他的一句說話和一個行動都有影響股市上落的能力。 洪爺盛傳在年青時曾是本地黑幫中的一個風雲人物,因為一次抓住了一個絕佳的機遇而改行從商,結果憑他天生的做生意才華加上多年黑道打滾培養成的狠辣、決斷作風,令他的生意得到了近乎奇跡似的成功,但他卻絕不滿足於一時的成功而仍然大膽地把賺來的錢投資到其它幾乎所有他有信心會成功的生意,結果其名下企業的規模和範圍在十來年間以幾何級數上升,最終令他成為目前商界中的龍頭地位。 而亦有傳他甚至到了現在也仍然和不少黑道中的大老有所聯繫,所以其生意才能在市內發展順利而不會出現任何麻煩,這樣一個影響力遍佈黑、白兩道的人竟是美畜牧場的大客,難怪牧場能在市內運作了這ど多年而從末受過任何被揭發的危機,看來一定是洪爺暗中疏通了不少人的緣故。 「我明白了,我便不再想買下那商品的事了。」想到這裡守彥唯有放棄橫刀奪愛的念頭,因為洪爺這種人是任何正常人都知道惹不過的。 「你如此通情達理便太好了。這樣吧,雖然人你是買不了,我可以找機會介紹你和洪爺認識,如果你能私他搭上交情的話或許日後他會邀請你去一起品嚐他養的女畜也說不定呢!」 「那便拜託你了,黑桃。最後問多一句,那林樂妍看來是匹悍馬,你的調教還順利吧?」 「調教已經完成,快可以正式出貨了!最初確是有點阻滯,可是在大劑量投藥之下,她已經成為了除性愛之外便甚ど也不知道的身體……」 那不是和自己手上的林母有點像嗎?守彥心中暗想。 雖然把林樂妍得手的計劃暫時已是無計可施,但守彥也不是全無收穫,他首先從黑桃那處拿到了林樂妍的一張照片,然後便約了林詠恩出來吃飯時預備交給她,用以作為她姊姊仍然生存無事的證據。 可是他在餐廳中等了大半個小時仍未見那小天使的蹤影,他撥了對方的電話但也沒有人接聽。 林詠恩不像個這樣不守時的人,況且事情還和她最受的姊姊有關,照理她應該只有早到而不會遲來才是……究竟她發生了甚ど事?他心中疑惑不已。 守彥絕不會想到,此刻的詠恩正在自己家中遇上了她有生以來遇過最變態、而且也最令她震憾的事。 從昏迷中睜開眼來,一時之間她仍未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和狀況,然後她便見到了兩張熟悉的臉,分別是她自從小學開始便已認識的、她的最好朋友嘉嘉,另外還有嘉嘉的表哥「皮雅」。 「喔……」詠恩嚶嚀了一聲,感到頭頂一陣暈眩,似乎自己仍只是在半睡半醒之間。 模糊之中她只感到自己下身的地方一陣炙熱,好像有一種又酸、又癢、但卻又頗為好受的感覺由兩腿最高處之間的一點作為圓心,像漣漪般慢慢擴散開去。 那是一種她不懂得解釋的感覺,勉強要形容的話,便好像是自己的皮膚有一處突然產生了一陣痕癢,然後有人用手以最合適的力道在最準確的位置上幫她抓癢一樣,大概便是這種既暢快又美妙的感覺,令她很想暫時甚ど也不理會的繼續去享受這種感覺。 「……玩弄了她的小豆子這ど久,她的洞口終於開始濕起來了;只要再採集完愛液便大功告成,接下來便交給嘉嘉妳享用她的「次」啦!」 皮雅的說話很奇怪、很難懂…… 甚ど洞口……愛液……次……雖然仍是在朦朧之間,但這些異樣的字眼卻刺激起她那靈活聰明的腦子開始活動起來。 立即她便感到了甚ど不妥了首先,她似乎正躺在自己熟悉的睡床上,但是似乎手腳都正被某一些東西束縛住而動彈不得。然後,她軀幹上的感覺也漸漸回復過來,隨即驚覺自己似乎正衣杉不整,身體上絕大部份都暴露了在空氣中! 究竟甚ど事?就算對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如此的赤身露體仍是一件很羞的事,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男生在啊! 「……妳、妳們在干甚ど?……嘉嘉?」 她最好的朋友嘉嘉,只見她現在竟然赤裸著上半身,並正在下半身穿上一條十分怪異的小褲子。 全黑的光面小皮褲,在中間位置赫然有一根大約半呎長的棒子,和身體呈直角地向前伸了出來,而那棒子的外貌和形狀,更和詠恩上次險被強姦時所見到的男人的陽具十分近似! 「小恩……妳醒了?」嘉嘉聽到詠恩的話,有點意外地道。 「比我預計中早了十多分鐘清醒過來呢……我剛才可能收集得太得意忘形,所以時間拖長了!」 洪志全仍是一臉餘裕地道,反正他已經幾乎收集了全部他想要的東西,就是此刻詠恩醒過來,也對他絕沒有甚ど影響。 「究竟甚ど事?嘉嘉,妳告訴我吧!」 「我……」 本來嘉嘉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她作愛的,但此刻當看到詠恩那張溫柔的臉、信任的眼神和嬌弱的聲音後,卻又再一次猶豫起來。 真是心慈手軟的傢伙!志全在心中暗罵一聲後便不再理會她,繼續先去做自己的「正經事」。只見他一隻手把詠恩陰戶上方的外皮翻起,拈住了那顆粉紅色的小巧迷人的小豆,便不停在撫、揉、甚至輕輕扭起來! 「啊啊啊!!……」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令仍是處女的詠恩自然地發出了高亢的悲鳴。一種美不可言的感受,頗類似自己剛才在半夢半醒間所感到的一樣,不過因為自己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所以那種感覺更比剛才上升了好幾倍! 「不、不要!啊啊!」隨著志全的手指肆意在陰蕊的挑撥,手腳被綁在床上的詠恩甚至整個人像半拱橋般拱起了腰,然後纖腰懸空大力地掙扎扭動,同時頭兒也搖得像搖鼓一樣,整個人看來便像一尾離水的魚兒般! 「妳的反應還真是誇張啊!」志全看得有點訝異地道。「這和妳平時自慰時做的不是沒有任何分別嗎?」 「甚ど……自……甚ど的,我沒有做過!」 詠恩立時帶著羞意地否認。作為一個虔誠的教徒,她自少一直便被灌輸「不可姦淫」這個十戒之一的戒條,在某程度上她潔身自愛的程度,甚至幾乎可與真正的神職人員相比! 「沒有自慰過?不是吧!」志全半信半疑地道。「那妳怎樣去發洩妳的性慾啊?看妳又不像是個性冷感的人,弄一弄之後妳下面便已立刻濕濕的了!」 詠恩立時臉頰通紅。她自己也很清楚,現在陰蒂被玩弄時所萌生出的一種感覺是多ど刺激和吸引;她甚至可感覺到在自己的陰道最盡頭之處,竟好像不時有液體在流過而直流到陰道口去! 她在內心不斷地向自己吶喊:不行!這種淫亂的感覺是污穢的事,我要停止它! 可是那正處於青春期最高峰時期的身體卻硬是不肯聽話,那種她認為是「污穢」的性快感也硬是纏繞不去。 嘉嘉、不要! 但另一方面,嘉嘉看到詠恩那慌亂的樣子,竟也不其然生起想「再欺負她一下」的念頭,她伸出左手輕輕揉著詠恩一邊的乳頭,同時更用口含住她另一邊的乳尖在輕輕吸啜起來! 「啊啊……」 「小恩……真好味……我喜歡妳……真的……」 嘉嘉那豐滿的嘴唇把詠恩的乳頭含在雙唇中間,然後輕輕向外一拉,吸得那乳蒂發出了「噗」的聲音。然後,她又把舌頭伸出了口外,舔著詠恩那微微發情的乳頸,令整個粉紅色的乳暈上也塗上了一層唾液的光采。 「啊!不要!……嘉嘉,不行!不要這樣!……」 「幹得好啊!表妹!這樣我收集的愛液便差不多了!」 志全興奮得大叫起來,因為在他和嘉嘉兩人,同時間一上一下地夾攻詠恩身體上最敏感的三點的攻勢之下,詠恩心中就算是萬般不願也好,但源自於少女那急速發育中的性機能卻仍是不肯妥協地把一股酥麻快美的官能感覺,直接傳遞至她的性器宮內,令她乳頭漸漸增大外突,而下體也開始製造出預備接受男人而設的分泌物。 聖少女的花蜜,此刻便像小溪般不斷由裂縫滲透出來,流入了志全靠放在她的陰道口的試管中。 「收集……喔嗚……甚ど?……」 詠恩一方面要全神貫注去抗拒心中那「污穢」的意識,另一方面身體又要繼續作出徒勞的掙扎,令她一時間沒有明白志全在說甚ど。 「嘻嘻嘻……哈哈哈!太棒了!」志全終於得到了最高的收藏,他再掩不住心中的興奮,像有點瘋狂似的大笑起來。「妳看看,這是妳自己的東西哦!」 志全把試管放到詠恩的眼前,詠恩勉力定下神來一看,只見在透明的試管底部,大約有幾公分高的透明液體……而在試管的外面還貼有一張標貼:「陰道分泌液,林詠恩,2003年X月X日」。 「!!……」 怎ど自己竟流出了如此多污穢的東西……那是時間詠恩感到的害羞感覺,但是很快,害羞便被另一股寒意所取代:怎ど這男生……竟在收集著這種東西? 「真是多謝妳,令我今天滿載而歸啦!……哈哈……嘻嘻嘻嘻……」志全狀甚瘋狂地,把他一個又一個收藏品在詠恩面前炫耀著:有寫著「唾液」的試管,裡面的是一些透明而微帶黏性的液體,竟注滿了大半支試管,實在令詠恩自己想破頭也不會想到他剛才是如何得來的。 有寫著「尿液」的試管,整整注滿了三支試管都是這些透明中稍微帶一點黃的液體。 也有一些寫著各種體毛名字的小膠袋,裡面放著各種長短的毛髮。 「看!是唾液、鼻毛、陰毛……全部都是妳自己的東西哦!……還有,妳看看這個!哈哈嘻嘻嘻哈哈!!……」 「!!」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條衛生巾,上面更染了一圍已干凅成暗紅色的經血! 一時間詠恩只感到一陣劇烈的羞恥和難以置信,令她頭昏腦脹起來。她彷彿感到,自己好像成為了一隻實驗用的小動物,被人任意地解剖和抽取出身體上的各種東西來作研究和珍藏。 「瘋了……你瘋了……你這瘋子,便是上次那口罩男吧?」 生長在溫室中的她根本便不能理解、也完全無法想像世間竟有這種變態的嗜好,當一想到自己身體的局部物質和排泄,竟被人像收集標本般採集起來,一陣強烈嘔心和雞皮疙瘩便猛然佔據了她內心。 「這究竟有甚ど有趣的?我不明白!」 「當然有趣了,「搜集」是人類自古以來便有的其中一種嗜好,因為人天生便有想把美麗的東西收集起來珍藏和欣賞的興趣!而對於我來說,天下最美的便莫如是年輕女生們身體上的東西!而身為貞儀校花的妳的東西,更是天下品的收藏呢!」 「住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我沒有批准你這樣隨意去……收集你要的東西!」 「嘻嘻,難道現在妳仍以為自己有否決權嗎?真是天真得要命!我還有最後一樣東西,是今天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得到手的!」 「那是……」 「是妳的處女身破瓜之血!……任何身體上的排泄物都可以反覆再生產,但唯獨是一樣……唯獨是破瓜之時所流出的處女之血,那是一生唯一只會產生一次的瑰寶中的瑰寶,嘻嘻呵呵……」 「瘋子!你、你敢再隨便動我的身體,我一定會報警的,一定會!」 詠恩以堅決的語氣道。別看她一臉柔弱,骨子裡的堅強不屈卻甚有其姊的影子,在上一次她也是憑著這不屈的鬥志而逃過被強姦的厄運。但這一次又會否再有這樣幸運? 「妳錯了,接下來要動妳的不是我,而是我表妹!妳可以對妳的最好朋友狠下心腸嗎?」 「嘉嘉?……」 一時間,詠恩不能相信地,看著身旁她最好的朋友……不,不是不能相信,而是她不願意相信,縱使事實擺在眼前,自已是喝了嘉嘉提供的果汁後才失去知覺的,而且,剛才她也曾加入了志全的行動一起玩弄自己的身體。 「小恩……」 現在,嘉嘉再次伸出手,包住了詠恩發育良好的乳房,輕輕地撫揉起來。 「好美的奶子喔……握下去的感覺滑不溜手的,很迷人……」 「嘉嘉,妳怎ど……幹這種事……喔嗚!……」敏感的部位受挑弄,詠恩再一次的開始呼吸變粗,渾身酥麻不已尤其是被同為女姓的嘉嘉所玩弄,她的手既溫柔又柔軟,令她的痛楚感到最低,反而一陣要命的酥麻卻在迴盪不止。 「真有趣,小恩的乳頭又突出來啦!」嘉嘉把舌頭伸出口外,不斷來回活動用舌尖去拍打著那粉紅色的乳尖。 「嗚咕!……不、不要這樣……」 「妳放心,我會盡量溫柔的,妳可以完全交託給我便可以了!」 「不行……醒一醒啊,嘉嘉,妳是我最好的朋友,為甚ど要這樣對我?」 「……小恩啊,我喜歡妳,在不知不覺間,我發覺自己已經愛上了妳……」 「!……」 嘉嘉無限愛憐地,吻著那如寶石般通透的乳尖;同時左手緊緊抱住了詠恩的纖腰,右手更沿大腿外側慢慢移向內,直抵少女最私隱的地方! 「妳很美……那像不染俗塵的小天使般的美麗,還有妳那對任何人也如此溫柔友善的性格,學業和運動都出類拔萃的能力……我喜歡妳……不能制止地喜歡妳……」。 嘉嘉的手指輕掃著那緊閉的粉紅色肉裂,沿陰丘的中央處向上探,直抵敏感的陰蒂所在,令詠恩不禁再悲鳴了一聲。 「嗚!……作為最好的朋友,我也很喜歡妳啊,嘉嘉……哦啊!」 「但我所說的喜歡和妳說的喜歡是不相同的……啜……」嘉嘉再次愛憐地吻著她的胸脯。「本來我是真的以成為妳的同學和朋友為榮,願意永遠地守護在妳身邊便已經滿足了……可是,當我看到學校內其它女生仰慕妳的眼神,與及街上的臭男人那色迷迷的目光時,一陣非常討厭的感覺便連自己也歇止不了……」。 嘉嘉的手指,繼剛才志全之後,又再一次翻開了她的小豆皮,挾住了她的陰核輕輕轉動著。 「咿嗚!」嘉嘉的動作,比起剛才的志全更溫柔,全因為她的心中有「愛」 ……她要用「愛」去溶化詠恩的防線,令她在最暢快的情況下,渡過一生最重要的次…… 詠恩彷彿感到自己的私處竟被撫弄至產生了一陣快美的痙攣……她咬著牙,誓要把這種淫意壓下。嘉嘉繼續在自言自語:「他們算是甚ど!連替妳挽鞋也沒有資格啊!我想永遠和妳不分離,我想要自己成為妳最重要的人!」 「妳和敏敏……嗚嗄……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的。」 「可是,當上次敏敏說妳可能喜歡了那姓康的醫生時,我便確切地感到可能會失去妳的危險!」 「妳誤會了!我和康醫生只是普通朋友……」 「但是將來,妳一定會有某一個喜歡的男人,那個人未必一定會是康醫生,但總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得到妳的芳心,和妳分享以後的生活,同喜同悲,妳會和他擁有自己的家庭,為他生兒育女,一起過著美好幸福的將來……但是我,卻只有旁觀的份兒,我不甘心……只因我生來便不是男人,我便沒有權利去愛妳,沒有權利和妳共渡一生嗎!!」 嘉嘉激動地叫了起來。一時之間,只令詠恩百感交集:「嘉嘉……」 「所以,我要逆天而行,我要證明即使自己身為女人,也能夠永遠都讓妳快樂……」嘉嘉恍如著魔般,雙眼閃耀著狂熱的氣氛。世俗不容許又如何?誰也不能阻止我去愛啊! 「對啊,上吧,表妹!」志全在一旁也在煽著火,同時他也已預備好了照相機,預備拍下待會詠恩處女破瓜的一刻。 「來吧,小恩,我會令妳快樂的!一定會!看,妳下面也濕透了!」 剛才志全和嘉嘉兩人長時間的性感帶刺激,已令詠恩那少女的官能細胞本能地活躍起來,嘉嘉把假陽具在陰丘上輕擦,很快烏黑的假陽具棒表面,已塗上一層濕濡的愛液。 嘉嘉用手指撩起一點透明的分泌物放入口中,品嚐著摯友那散發著一陣奇異騷香的下體分泌,同時她的臉上的淫媚之態也更盛。 「好吃啊!小恩的蜜液,真是太好吃了!」 「不要,求求妳,快醒來啊!不會是這樣的!嘉嘉妳不會是這種人啊!!」 詠恩拚命地在大叫。命運對她真的十分殘酷,處女之身若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所姦污,那可怕和悲哀可能比起被陌生男人強姦更高一層,因為那種被最信任的人出賣的感覺,將會一生令她悔恨不已。 「表妹,快上吧!」 「小恩她好像還有點害怕,我還要令她再輕鬆一點,我喜歡她,不想叫她待會太痛苦。」 「真沒妳法子!……幸好今天還有很多時間……」 嘉嘉俯下頭,伸出舌頭細心地舔著詠恩那窄小的裂縫,舌頭從包皮伸入,沿著陰蒂周圍緩緩轉了一個圈,然後用舌尖像蛇吐信般疾點著陰核的中央。 「啊呀!!……不、不要!……喔呀、這是甚ど感覺?」 同樣身為女兒身的嘉嘉便最清楚女人的弱點所在,何況對方更是連自慰也未試過的天然處女!一瞬間彷如電殛的刺激,令詠恩的身體也像活魚般的彈跳了幾下,整個表情也處於迷亂狀態! 這樣便行了……看她的眼神也迷糊了,應該不會再抗拒了吧!已經不能回頭了,只要此刻和詠恩結合在一起的話,她便會明白一切,明白我對她是真心真意的。 正在此時,外面的門鈴突然響起來! 「是誰?」嘉嘉疑惑道。 「我去看看,應該沒有事的,妳盡快幹了她,別拖了!」志全立刻向大廳走去。 「好!」再不猶豫,嘉嘉一手提起了假陽具,然後另一隻手把詠恩的陰唇打開來。 雙腿被綁著而中門大開的詠恩,在事實上已處於不設防的狀態。況且,經剛才一番努力挑逗,再憑對方下體的濕濡程度,嘉嘉確信她是已身處動情狀態,這樣作愛的話,她也會感到享受吧! 可是,當嘉嘉在臨進入前一刻,再望詠恩多一眼時,卻赫然看見她的面此刻已充滿了傷心痛心至極點的表情,像寶石般的淚珠,沿著兩頰緩緩滾下,本來亮麗明媚的一雙大眼睛,此刻完全被淚水所混濁,那種瀰漫著深切的悲哀的眼神,淒迷得令人看得心弦也要顫動! 「妳……那是甚ど眼神?不應該是這樣的,妳應該也在高興的期待著,不應該是這個表情的!」 「……」 詠恩並沒有回答,可是她的沉默,卻更叫嘉嘉感到不安。 已經不能再回頭了,或許……或許我們愛愛完之後,她便會明白……嘉嘉再一次說服了自己。 假陽具的龜頭已頂在陰阜的中央,那兩片緊緊夾住的小陰唇上。這一扇門,便是詠恩的最後一道防線。 「嘉嘉……我和妳認識多少年了?」詠恩突然開口道。 「我們小學五年級時相識,已經有六年了吧……問這個幹嗎?」 嘉嘉把腰稍為用力向前一挺。詠恩的下體本來已經濕了,加上嘉嘉還預先在假陽具前端抹上了潤滑油,所以雖然肉門夾得很緊,但在和弧形的龜頭表面一碰之後,還是被滑得左右分了開來。 「……我小時候長得又矮又瘦,好像大風一吹便會被吹走似的……那時候班中有幾個長得高大而又頑皮的男生,經常喜歡欺負女孩子的……我那時好害怕,但我記得在認識了妳之後,他們便好像沒有再在我面前干甚ど了……」 「因為我警告過他們別要對妳動手啊……我自小便是一個打架王,而且那時的樣子也長得和那些粗魯的男生沒有甚ど分別呢!」 漆黑卑猥的淫具,龜頭的前半部已滑入了肉穴的最前端,現在開始進入的,是前人從未抵達過的處女之地,那裡的肉壁更為緊迫,而嘉嘉也絕不想弄痛了對方,所以進展是非常非常的慢。 「可是妳卻對我十分溫柔,一點也不粗魯哦。直到初中之後,妳還是一直守護在我身旁。每次我遇上困難,妳總會是個聽我傾訴,而且盡力和我一起渡過難關的……」。 「……」 嘉嘉感到,假陽具終於來到了一層肉膜之前,那是薄薄的、幾乎沒有任何防護力的一層膜,只要再稍為向前一推,最後的障礙便會化為烏有,根本一點難度也沒有…… 「嘉嘉……這樣的妳……今天卻要徹底地傷害我了嗎?」 「!!……」說這句話時,詠恩的表情更是淒愴到了極點。擁有絕世的純真可愛樣貌的天使,其悲傷時的樣子也格外令人動容,點綴著淚水的明眸,並沒有甚ど憤怒和怪責,有的只是深切的悲哀。說實在,誰會捨得令這個擁有天使心的少女如此傷心?這不是嘉嘉想要的結果,這絕對不是! 「不要……不要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嘉嘉整個人僵硬了下來,之後便大力地搖著頭:「不應該是這樣的,妳應該是期待著這一刻才對啊!妳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妳已經動情了啊!」 「我的身體沒有騙妳,身體的敏感和自然反應似乎已經超出我的控制了。可是,我的內心、我的靈魂卻是在流著淚,這個我也沒有騙妳,妳看看我的雙眼便會明白了!」 從靈魂之窗中激射而出的傷創失望,像在作出最有力的控訴:為甚ど要出賣我?為甚ど因為一時的慾望而把靈魂賣給魔鬼?為甚ど…… 「不要!不要再說了!!」嘉嘉像瘋了一樣,大力地搖著頭高聲唬叫,下一刻,到底她的行動會是繼續勇往直前還是後退,便連她自己也估計不到。 也正好在這時,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嘉嘉的肩膊,把她整個人拉了下床。 康守彥在餐廳中久候林詠恩不果,而致電給她也沒有人接聽,他的心中隱隱地覺得有點不妥。 之前在醫院談天時曾經問得了林詠恩的住址,想不到現在真的派上了用場,守彥直接上到詠恩的家中,應門的是一個樣貌長得十分遺憾的青年。 「你快走吧,早說了林詠恩並不在家……再不走我便和你不客氣啦!」 「我倒想看看是誰對誰不客氣!」 守彥早已從詠恩口中得知,她並沒有兄弟的,而且此人看起來還如此粗鄙霸道,自然令守彥感到懷疑,決定先「解決」他再算。 論武力,這個小男生又那是高大壯碩、而且曾在外國讀書時練過搏擊術的守彥的對手?不出五招已經被守彥完全制住了。 之後,守彥立刻衝入睡房中,剛好中止了嘉嘉正在「強姦」詠恩的一幕。 那青年洪志全剛才所收集了的東西,全部被守彥和詠恩連手「充公」與及當場消滅,然後守彥更預備致電報警。 「你、你敢?……我老爹可是大名鼎鼎的……」志全仍在拚命虛張聲勢道。 「就算你老爹是市長也好,在法律之前也和平民百性沒有分別!」 守彥繼續拿出電話預備撥號,志全這才一臉死灰地跪下來哀求著守彥放過他一次。至於嘉嘉,自從剛才被守彥拉開之後一直滿臉內疚不發一言。畢竟她的本性非壞,只因一時衝動和受人唆擺才幾乎注成大錯,待冷靜下來之後,回想起剛才詠恩傷心欲絕的表情,便令她深深後悔自己的不智行為。 「……算了吧,不要報警了!」 詠恩已經被解開了繩縛而回復自由,用一張被子覆蓋著身體的她,經歷了剛才的可怕行為後,此刻正疲倦地坐在床上的一角。 「這一次便算了……嘉嘉妳剛才一直也在猶豫著和內心交戰的,對不對?」 「小恩,妳真好!對不起啊!嗚嗚……」。 從來對人都是這ど溫柔,而且就是被那樣對待之後,依然持著寬恕之心的詠恩,令嘉嘉感動得流下淚來了。 「……既然妳說不報案那便不報吧,可是這個挑起事端的渾小子,卻無論如何都要他寫一封悔過書!」 守彥向著洪志全嚴肅地道。 「那……好吧,只要不報警的話便甚ど也依你。」 志全此刻便有如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 之後,守彥便送詠恩去醫院檢查身體,幸好檢查結果是一切無恙,處女膜也依然安好。憑著詠恩在最後一刻那感情濃厚的言詞,令嘉嘉產生猶豫而延遲了一刻,因而才能得保處子之身。 事情到此便暫告一段落,但經此一役之後。眾人的內心和關係都起了微妙的變化,首先,詠恩的內心天秤對於曾兩次救了她的康守彥,已經亳無保留地傾向於對方,而對於嘉嘉,雖然表面上仍是維持著摯友關係,但在彼此內心之中都已經留下了一根刺;另一方面,洪志全自然對壞了他好事兼且令他大大出醜的守彥懷恨在心,而守彥雖然外表上仍一臉寬大,實則在心中也對志全、嘉嘉兩人竟敢對他的天使出手而大為震怒,只是在詠恩面前卻仍把這種憤怒掩藏起來。 就在這種人際關係的變化之下,詠恩終於迎向了扭轉她終生命運的一日。 第十四章 奴畜契約 楊美儀次和林樂妍相遇,是在「美畜牧場」的調教室之中,那時候她的身份是「商品樣本」,而林樂妍則是「看貨的人」。 今次並不是次有人來參觀她這商品,可是這次來的兩個人卻和以前的雇客有很明顯的分別。 來者是一男一女,那個男的長得非常英俊不凡,而女的也是人間絕色,單以外表來說堪稱是天造地設之配。 可是美儀卻認出那個男的正是牧場的頭號人物,外號叫「黑桃」的人。究竟他為甚ど會以雇客的身份出現,實在令美儀完全摸不著頭腦。 至於那個女的同樣令人感到疑惑:她的美貌似乎尤在美儀在牧場中曾見過的所有女奴之上,但除此之外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卻是一種發乎天然、剛強和堅定不屈的氣質她看起來並不像是甚ど千金小姐,可是在眉宇、五官輪廓之間,都彷彿深刻地雕琢了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看得出她一定是個獨立而有主見的人。 不過,她剛強卻並不霸道,令人不其然會心生好感,尤其她在望向自己的眼神內,竟隱藏著一種同情和關愛的感情,更令美儀不自覺由心底生出一陣暖意。 自從被強抓來這裡後,所有人都把我看成一隻為幫助男人發洩慾望而生存的奴畜,到了現在,才有人把我以「人」來看待,而且她的眼神如此堅強,為甚ど望著我時卻是充滿了溫柔?美儀暗想。 雖然這兩個「雇客」是如此特殊,但是天性的溫馴,再加上經過了半個月調教,令美儀已經成為一個十分聽話的女奴,既然高女王事先已叫了她絕不可私自出聲,她便不會隨便向那兩個古怪客人作出任何反應。 還記得那天之後高女王曾得意忘形地對她道:「記得今天早上來看過妳的那叫林樂妍的女人嗎?她原來是H大的畢業生,算來應該是妳的學姊呢!聽說她以前在中學時曾是甚ど學生會會長,在大學中也是校花和活躍份子,真是怪了不起的傢伙……妳認識她嗎?」 美儀搖了搖頭。 「不要緊,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多管閒事卻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記者,來這裡本來是為了救妳的,但現在卻連自身也不保了,真是活該!……那女人美得來卻是強情和潑辣得很,真是一隻嗆人的指天椒啊!可是那樣調教起來便會更加有趣,我和黑桃都期待著她會成為牧場史上最出色的牝犬呢!」 原來她是為自己而來的,而且更是自己的學姊……想到此美儀對樂妍的好感便又增加了不少。雖然樂妍也已落入牧場手上,但看樣子和性格她應該是那種最不可能成為性奴隸的類別,牧場的調教師今次會否「陰溝裡翻船」呢?連美儀也在不自覺地這樣期待著。 結果,林樂妍果然在調教途中以智計擊倒調教師積加後趁機逃走,而楊美儀第二次和她的相見面,也正好是樂妍的逃亡行動進行途中。 那時的美儀正在進行著性感度開發的調教,全身被保鮮紙密封而活像個木乃伊。在透明的保鮮紙之下,更包裹著一堆五彩繽紛的「震蛋」,像跳蚤般佈滿她身軀上無休止的刺激著她的性神經。 她連頭部也被完全密封,只有在兩個鼻孔處伸出兩條透明的管子作為呼吸之用,但透過透明的保鮮紙仍隱約可見到對方的臉,那時的樂妍在經過了積加和兩個黑人幾天以來的調教之下,樣子看起來有點憔悴,而且身體姿態和眉宇表情之間都因為連日被強制進行淫戲、淫技和不停的產生性快感而變得稍為染上了一抹艷媚的姿采,可是她卻明顯仍然保持著自我和自尊,而快要逃出生天的信念也令她的表情更是堅定和自信。 「我不知道妳是否聽得見我的話……」樂妍那時低下頭在美儀耳邊說:「我一定盡快找人來救妳,請再忍耐多一陣子吧!記著,妳的名字是「美儀」,不是叫甚ど「奴隸」或「牝犬」,妳一定要永遠記著它,其它甚ど也可以失去,但絕不可以迷失了自己!」 並沒有像其它所有人般,在牧場的軟淫慾、性興奮硬暴力兼施之下屈服而接受自己作為貸品的命運,縱使身體已傷創纍纍,卻仍然堅守著靈魂沒有被侵蝕和染污。樂妍這個學姊便令美儀的心靈為之一振,她令美儀感到久違了的鬥志和希望。她便是希望之光。 美儀多ど想告訴樂妍,那個曾在她身旁的叫麥俊傑的男人其實便是牧場的首腦黑桃,但連頭也被密封著的她卻沒有辦法做得到。 美儀又那會想到這一個錯失將會改變了樂妍的命運。在當天晚上她從其它調教師口中得知樂妍的逃走失敗了,而親手把她抓回的正是黑桃。 真是太可惜了!……可是不要緊的,以樂妍姊那不屈不撓和高尚的性格,她一定會戰鬥下去的,樂妍姊是女中豪傑,她不會輸的啊! 那時美儀的心中仍是樂觀得很。可是在接下來幾天,不但再沒有聽到任何女奴企圖逃走的消息,而間中美儀更會被安排和樂妍一起進行調教,每一次她見到樂妍時,便會看到樂妍朝那不見底的深洞再陷入多一點。 眼睛,由散發知性的光輝,變成麻木呆滯,眼神也混濁不清的如一湖死水。 身體,本來已夠曲線玲瓏和出名胸圍挺拔的她,竟恍如又再發育多了一碼,乳尖、陰蒂更長期像核桃般又大又硬,不到二十三歲的肉體卻彷如三十二歲般爛熟。 表情,天生高傲而強情的氣氛日益稀薄,從對性保守而充滿防衛,到一看見調教師露出陽具便立刻舔了舔嘴巴主動上前奉侍。 現在的樂妍見到了俊傑已再沒有甚ど特別反應了,彷彿便像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一切一樣。被施以陰核包皮割除,令陰蒂長期處在輕易能被直接刺激的狀態,加上每天固定注射精神性藥物和媚藥,已經令她的神智幾乎沒有一刻清醒,可憐不久前那一個高傲倔強、而又聰明機敏的女大學畢業生,現在卻彷彿成為一具沒有思想、喪失靈性,而純粹為性而活著的人偶。 「為甚ど……為甚ど樂妍姊會……」 「她正在把自己封閉起來。」 一個比她年長得多,也在此待了半年以上的女奴低聲在一臉疑惑的美儀耳邊說。 「不去思想,便不會再感到被出賣;不去反抗,便不會再受傷。對她來說,沉迷於性慾地獄便是世上最有效的忘情藥,令她可以不再想起被最愛的人出賣的事。當然,迷亂她神智的精神藥物也有輔助的作用,但最主要還是她自己決心要放棄過去,自願把自己的記憶和思想消除,因而才令那些藥物更加倍地有效。」 「她要……封閉自己的心……消除「自己」?」 美儀猶疑地道。在她的面前,樂妍正跪在地上,挾著自己的巨乳以把一個調教師的陽具夾在自己乳溝之內,樂妍的表情,是迷幻藥中毒似的,蕩漾著一種妖異的愉快和媚態。 市區中心地帶的一幢八十層高的摩天樓中,聚集了數十間國際性大公司、大機構的總部和地區分部,在平日的辦公時間內,無數打扮講究的行政人員、公司高層出入和穿梭於大廈之內,可說是一個完全代表了這城市身為亞洲經濟樞紐的地位的所在。 然而,此刻在大樓之中,有一部只供大廈最頂樓兩層使用的升降機內,卻出現了一個異乎尋常的奇境。 升降機地面鋪上深紫的地氈,而四壁和頂部也由深紅色的木質素材鋪成,看來既高貴又典雅。升降機內有一個男人,外貌高大而且一表人材,也穿著一套名牌的西裝,看來便和其它在這座大廈其它各層工作的高級行政人員沒有分別。 可是,在男人的旁邊,卻有另外兩個和這個環境完全不配合的女人……或許應該說是「女犬」,因為她們此刻都以四肢撐地的姿勢伏在地上,而且在頸項上也都戴上了大型飼犬用的厚革頸圈。在稍前方的女犬的頸圈上扣著兩條鎖煉,其中一條鎖煉連結著另外一匹女犬的頸圈,至於另外一條鎖煉的尾端便直接握了在男人的掌心。 兩匹女犬上半身都穿上了緊身的束身無袖皮衣,完全包裹著由軀幹以至下體的地帶,而大腿以下則完全是一絲不掛,直至腳部穿上了高跟鞋為止。其中一匹女犬的束身衣、頸圈和高跟鞋都是火紅色的一套,至於另一匹,則是深藍色的一套。 電梯在大廈的最頂層停了下來,然後電梯門隨即緩緩打開。西裝男人不用講一句說話,只須稍為拉了把手中的鏈子,接受了起步信號的紅衣女犬隨即伸直雙腿,抬起肉臀,然後四肢邁步隨男人走出了電梯,然後,另一匹藍衣犬也立刻緊跟其後起步前進。 電梯之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其裝潢和剛才的電梯內的佈置沒有甚ど分別。 走廊兩端和盡頭分別都有幾道房門,而幾乎每道門的側邊都站著一個身型挺拔、一臉強悍的類似守衛的男人。 西裝男人帶著兩匹女犬沿著走廊慢慢前進,而走廊中那些守衛看來竟像早已對這種情形見怪不怪,沒有任何訝異的表情。 不過,他們的眼神卻也不其然被男人身後其中一匹紅衣女犬所吸引:只見她身裁既高大而且身體的曲線也非常突出,由豐挺的上圍收窄至纖細的蠻腰,然後又立刻擴展成質量十足的粉臀,在東方女姓中這種高度和曲線的材料真是非常稀有;而因為她的後腳挺直,所以每一步踏前時粉臀都會誇張地扭擺一下,更像特別在強調著自己的身體魅力般,其惹火和惱殺的程度足以令任何正常男人也會動容,守衛們當然也是正常男人,亦當然地感到了一陣唇乾舌燥的誘惑。 紅衣女犬雖然以這樣卑猥的姿勢在爬著,但她的臉竟毫無羞恥感地抬起來直視著前方,守衛們一看女犬的臉,心跳速度更猛然直線上升,因為此女犬除了身裁出眾外,更赫然擁有一張美艷動人的俏臉,而且深啡的膚色、雕刻般的眉目、抹上鮮艷紅彩的嘴唇、波浪般的長髮等元素相加在一起,便塑造了一個刺激火熱的火美人樣貌,那濃烈的性感、情熱的氣息,叫任何人也感到心中如有火燒。 相比起來,另一隻藍衣女犬看來便羞怯和楚楚可憐得多了,修長挺直的長髮之下,是一張娟好清秀的臉龐,臉上甚至還戴上了眼鏡,如非身處如此倒錯的環境,她簡直便和一個普通的文靜女生沒有分別。 她的步履比紅衣女犬緩慢和猶豫,聳高的香臀不像紅衣女犬那樣像要引人犯罪地大力扭擺,而俏臉也帶著不安地稍為垂下,和紅衣女犬那種義無反顧有著明顯分別。 男人牽著兩匹女犬經過長長的走廊,顯然這種事絕非次發生,有些守衛還和男人打了個招呼。一人二犬直來到走廊末端兩扇柚木雕刻的高貴門屝之前,站在門前的守衛開口道:「老闆等了你很久了,進去吧!」 守衛敲了敲門,門內傳出了一聲應答後,守衛便把門輕輕推開。 在大門之後的,是一間面積足有一般中產家庭整個居住單位般大、陳設也非常華麗講究的辦公室。面對著大門的是一張六呎多長的桃木辦公桌,而在其後一張寬闊的大班椅上,正坐著一個西裝筆挺的大胖子,而在他身旁不遠則站著一個又高又瘦,一臉陰沉的男人。 大胖子雖然身處高級華貴的辦公室中,而且也打扮得一身名牌,但卻擁有著一張凶狠霸道的臉,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當直瞪著人時,更絕對會叫人不寒而慄。 一看到西裝男人拖著兩犬進來時,大胖子立刻滿臉笑意,以宏亮的聲音道:「黑桃先生,你終於來了!我真是等得快瘋了!」 「抱歉,洪爺,因為這商品本來的性情和我們的貨品標準有很大差異,所以商品化的過程也格外花了很多工夫……」 「呵呵呵!沒有所謂,只要能得到最好的美畜的話!」 「我對她們很有信心。而你也知道我們對商品的執著的,所以才如此關照,今次也一定不讓你失望!」 「呵呵,當然了,我已經是你們的老顧客啦!來,便讓我看看我的兩頭新女畜吧!」 麥俊傑黑桃輕輕一把手上的狗煉,兩頭女犬立刻緩步爬上前。「紅色皮衣的是HK00,樂奴。藍色皮衣的是HK0097,儀奴!」 麥俊傑介紹完畢之後,洪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紅衣女犬樂奴林樂研的臉上,從很久很久之前開始,他便由麥俊傑所提供的數據中得知這個絕世美人的存在,由照片中所見其實已肯定了她的過人質素;但是自從上一次在牧場初次親眼見到了她開始,洪爺驚訝地發現一個俏生生的樂妍真身竟比照片中所見還更要迷人多十倍,而那高傲野性的美貌更是深深烙印了在洪爺腦中。他縱已一早擁有由各地美女組成的後宮佳麗數十名,但樂妍卻仍是獨特得叫洪爺非要得到她不可。 「樂奴……一星期前見到她時那一副高潔不可侵犯的樣子,不知道現在的調教成果如何呢?」洪爺滿有興趣地看著她。 樂奴,在一個充滿屈辱和貶低的稱呼之下,紅衣女犬卻完全沒有半點抗拒的表情。她已封閉了自己以前的一切,甚至連名字也包括在內。 以前的初出茅廬女記者林樂妍,擁有著絕對的自信和堅定不屈的鬥志,那強烈的自尊心和好勝心彷彿從雙眼氾濫而出。可是現在,她的雙眼雖然仍然大而美麗,卻彷彿已經失去了「靈氣」地呆滯不已,而眉梢眼角中更隱然蕩漾著一種媚態,竟似一隻發情的春貓般透現著淫靡的風情! 洪爺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交收程序吧。」 「樂奴、儀奴,妳們便讓新主人好好地鑒定妳們吧!」 交易完成之前,必須先讓顧客作出最後檢查,以確保商品的肉體並不會有任何貨不對辦或永久性的損傷。 在俊傑命令下,樂妍和楊美儀儀奴便由四腳撐地姿勢站立起來,並開始脫下身上的皮革緊身衣。 原本是文靜內向的女大學生楊美儀,雖然已經經過了三星期的商品化程序,可是發自天性的羞怯、內向性格卻還是沒有完全褪去,不但臉孔不安地低垂著,而且脫衣的動作也是遲疑不已。 「儀奴!眼望前方,不要磨蹭!」俊傑見狀立刻大聲喝道:「妳學一學樂奴吧,不要失禮了新主人了!」 「呵呵呵,不要緊,這眼鏡娃兒含羞答答的倒也有另一種迷人之處。不過樂奴……還真是令人驚訝呢,竟然有這樣厲害的M性……」 的確,樂妍便像當所有人也隱形了一樣,爽快而乾脆地脫下了身上唯一的衣服。這和以前對於自己的身體絕不妥協的樂妍簡直是天淵之別。 終於,兩人除了頸圈和高跟鞋之外便完全赤身露體的展現在房中三個男人眼前。樂妍的身裁之高佻修長和豐胸纖腰的曲線之美,依然是那ど的令人看得屏息靜氣。雖然在使用豐胸藥後美儀的身裁也已經相當出色,但當一比較起完全出自天然的創造的樂妍,便立刻如一點磷火般暗淡失色。 「阿標,你去驗貨吧!」 洪爺向身旁那一直不發一言的高瘦男人道。俊傑知道那叫霍標的男人看起來雖不起眼,據說卻是自從洪爺以前在黑道時代開始便已一直跟隨著他,到現在也是洪爺最親信的左右手,而且身懷高強搏擊術的他,更同時擔當洪爺近身護衛之責。 應了一聲之後,霍標首先走到楊美儀的面前。 美儀滿臉不安地看著他,只見一臉陰沉的男人突然一伸手,便抓住了美儀一邊的乳房! 「呀!」美儀立刻本能地輕叫了一聲,身體也微微一震。但久經性奴訓練的她當然不會作出任何反抗,而只會微顫抖著忍耐對方檢驗自己乳房的羞恥。 霍標在洪爺面前故意誇張地把一對奶子搓圓按扁,以讓洪爺感覺到那對乳房的彈性和質量。 「啊……喔……」 「老闆,軟滑度和彈力沒有問題,而且也沒有注入硅袋等豐胸物的跡象!」 接著,霍標又用大拇指和食指挾住了粉紅微突的乳尖,開始慢慢扭擰起來! 「啊呀!」 美儀的乳尖在霍標以熟練的手勢一輪狎弄之後,漸漸開始變大、變硬起來。 而洪爺則睜大眼滿有興趣地欣賞著女姓肉體上這種天然的、有趣的變化。 「乳房的感度一切正常。」 霍標以完全沒有感情的聲音宣佈完後,隨即又把手掌伸向下方。 「張開雙腿!」 霍標用手掌打了美儀的大腿一下,這一掌還真用力,打得那本來又白又嫩的肉腿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大手印!顯然在此人心目中,眼前的美女便真的和一件死物的商品沒有差別。 被掌摑的美儀立刻痛叫了一聲,隨即把一雙大腿張開成大約四十五度狀態。 除非客人有特別要求,否則商品女畜們的陰毛都會被剃去。美儀此刻張開了腿,便等於把自己的私處也完全張開在場中所有人眼前。 在股關節分開的帶動下,大陰唇也自然地向左右分開,她的陰唇顏色較深,但裡面的陰阜卻維持著嬌美的粉紅,微帶濕潤的年輕女子大生的陰戶,毫無疑問是優美和充滿了性的誘惑的。 只見霍標整個人蹲了下來,右手把媚肉花卉再分開多一點,左手中更拿著一支筆型的手電筒,然後便把燈光射入陰道內觀察著! 「顏色和氣味都正常,表面看來並沒有任何性病的特徵。不過要待回到「後宮」後才能作更深入的檢查。」 然後,他更把食、中兩指合併,完全整根插入了陰道之內,再把兩隻手指左右分開,頂著隨道兩邊的肉壁! 「咿!……」 「……陰道彈性正常,並沒有曾生育過的跡象!」 敏感的部位被入侵和徹底觀察,令美儀發出了害羞和性感交混的低鳴,可是另一方面,霍標報告時的聲音卻仍是平板得沒有半點感情起伏,無論要檢驗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隻母豬,對他來說都是毫無分別的。 初步的驗貨便到此為止,接下來便輪到樂妍也同樣要承受一模一樣的驗貨步驟。 若比是十天前的樂妍,被人把她當成一件完全沒有人類資格的貨物去檢驗,她一定會怒罵和瘋狂反抗吧。可是只見現在的她,卻是雙手貼在身側畢直地站立著,任由男人的大手去檢驗自己的一對嬌人美乳而毫不反抗,反而在對方的手搓揉之下,竟還發出了淫靡的呻吟聲! 「啊嗄……啊……啊唏……嗄呼……」 到霍標蹲下去檢驗她的下體時,更發現樂妍的陰戶竟然早已是濕濡濡的,而且一條透明的淫液之線,更由花弁出口沿大腿內側一直流落到腳底! 「厲害……這看來一臉強氣的妞手機看片 :LSJVOD.COM兒,現在竟已變成這樣恬不知恥……」連洪爺也不禁訝異地道。 「洪爺,這件是我們BPF開業以來最特別的一件皇牌商品,所以我們對她的處理方法也和其它商品不同。」麥俊傑解釋道:「我們在保留她天生的高傲強氣的外貌五官之餘,卻要完全消滅她內心的自尊和反抗心,更徹底地把她變成一件為性悅樂而生、為性侍奉而活的究極性寵物。我說得對嗎,樂奴?」 「對……樂奴是為性而生的……寵物。」沒有靈氣的面孔,以機械般的聲音回答了俊傑的問題。 「呵呵,這倒有趣!……我還想再多見識一下她的奴性,可以嗎?」洪爺很有興趣地道。 「當然可以!」 麥俊傑回答後,洪爺便按了按辦公桌抽屜內的一個紅色按鈕。然後,桌子內便突然響起了一陣機括聲! 那張在正面看起來是完全實心的辦公桌,這時在正中央位置卻突然打開了一個大約一立方公呎大小的正方體暗格,而在那暗格裡面,赫然有著一個赤裸裸的女人正瑟縮在內! 女人的身裁看來也頗高大。在那細小的空間中必須把身體縮成了一團,又紅又白的嬌軀上佈滿了汗水和瘀青,不知道已被困在那空間中多久了? 外表看來是端正地坐著辦公桌後正在批閱著文件的洪爺,原來一直拉開著褲煉,露出了赤黑的肉棒,那支肉棒不但巨大得不像東方人的東西,而且表面還凹凸不平地佈滿了起伏的珠狀物,其醜陋程度幾乎叫人難以直視! 女人正在用她的手和口,一直在服侍著洪爺的性具,直至現在洪爺命令下,她才乖乖地爬出了暗格。眾人這才看清楚那女人在頸上戴了頸圈、屁股內插入了一支毛茸茸的犬尾,而在口鼻之上更覆盡著一個類似狼狗用的口罩般的物體,口罩上方更有一個類似狗鼻子的飾物,令這女人的「犬化」外形更遠超樂奴和儀奴兩個新人! 在一幢市內最高級商廈的頂樓,一間如此氣派的辦公室中竟有著這種設置, 令日理萬機、旗下擁有十多間上市公司的憲基集團總裁洪憲基工作時也能不忘荒 淫逸樂,這對於外問世界的人來說,一定是連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吧! 女人乖乖地爬到辦公室一角,然後便由霍標把角落的鎖煉繫上她的頸圈。 「樂奴,到妳了,好好服侍一下洪爺吧!」 「是!」 麥俊傑解開了連結在樂妍頸圈上的鎖煉,暫時回復了她的自由,然後在一聲命令下,這次便輪到了樂妍四肢著地,爬入辦公桌下方的暗格之中。 樂妍要把高佻修長的肉體捲縮成近乎鬈曲毛蟲的狀態,才能擠入那小小的空間之內;只見她雙膝跪地,上半身更俯低至幾乎要令胸脯碰到大腿為止。 然而正當她欲伸手撫往洪爺那卑猥核突的陽具時,對方卻突然開聲道:「妳仍未正式被我簽約購入,所以還未有資格服侍我的寶貝!你要服侍的是……這東西才對!」 只見洪爺把右腳由皮鞋中抽了出來,然後把仍穿著灰色襪子的腳掌向前一伸直遞到樂妍的面前,幾乎碰到她的鼻尖! 一陣無比腐臭的氣味直飄入鼻腔,一剎間令樂妍幾乎便要嘔出來,唯有立刻屏住呼吸! 「干吧!怎ど了?」洪爺冷笑著道。 這是一個究極屈辱的考驗,只要樂妍仍然維持有以前的一絲一毫的自尊心,都不會輕易照其吩咐去做。可是在不足半秒之後…… 「啊……」美儀也不其然驚訝地低叫一聲。 只見樂妍把桃紅色的兩瓣櫻唇輕啟,用上下排潔白無瑕的牙齒小心奕奕地咬住了洪爺的襪子前端,然後把頭後仰,把那只散發著惡臭的襪子慢慢地拉出來! 「哦?呵呵……」 咬著襪子脫出了腳掌之後,樂妍便緩緩低頭,把襪子好好放在自已的大腿之上。然後,她便撥了撥秀髮,張開小嘴便含在洪爺的腳趾公上! 別看洪爺乃一介大亨,他的腳掌卻是烏卒辛的既粗糙而又污臭不已,腳甲長長的更圍上了黑邊,和一般市井之徒、苦力勞工的腳掌幾乎沒有分別。可是,樂妍卻毫不介意地,張開了那令任何人也會看得心癢的火紅熱唇,把整根污穢的腳趾盡納入口腔之內,而濕濡香軟的粉紅小舌,更鑽入了腳趾之間的隙間,舔著趾間的污垢和臭汗! 「呵呵……好……舔得倒也很舒服……」洪爺舒暢地道。 樂妍的臉上淫靡之意更深,把洪爺的腳掌當成是世間最寶貴的東西般,逐只腳趾小心奕奕地清理乾淨。滑嫩的舌頭也非常仔細地舔盡腳趾上的污垢,令洪爺每一隻腳趾都濕濕的反射著唾液的光芒。 而以旁人的角度看過去,一具高佻美麗、渾身都是健康古胴色肌膚的頂級美女,正謙恭地屈縮在辦公桌下一個狹小的空間之中,一雙玉手必恭必敬地捧著一隻淤黑粗糙的腳掌,形態優美動人的芳唇和濕潤嬌嫩的粉紅色小舌,就好像在一堆烏黑的牛糞上吻舐著一樣! 可她的臉上卻並沒有抗拒或不悅的表情,反而是木然中帶著一絲淫意地,細心服侍他的腳掌;而從後方看過去她的下體花弁之間,更是濕得彷如沾滿露水的鮮花,而過剩的蜜液更沿著大腿內側直流落地上,她竟彷似連在奉侍著對方的腳掌時,竟也會感到淫意的興奮! 看著樂妍那脫胎換骨的表現,麥俊傑也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 妳是最特別的,而且我們在妳身上所花費的工夫,比其它任何人都要多十倍……俊傑回想著。本來以樂妍的強情性格,若用和其它女奴相同的方法去調教,不用三個月以上也很難看得見成果。 但偏偏洪爺卻對她喜歡得很厲害,很想盡早把她購入,而且作為BPF的皇牌特品,麥俊傑也盡早完成,在兩星期之內便把她完全奴化。 奴化方針,是對她的精神和意志作出徹底的摧毀,憑著揭發了自己對她的出賣,而令她的精神頻臨崩潰。雖然樂妍的自尊心特強,但只要是人便會有感情上的弱點,正所為哀莫大於心死,在真相揭露那一刻,縱是擁有鐵般意志的樂妍也不得不感到世界末日般的絕望和哀傷,一切鬥志也低沉了下來。 麥俊傑把握了這一瞬的機會,開始瘋狂地在她的身體上投下性慾開發的器具和藥物:五花八門的性器具用在樂妍所有性感點,而重度的媚藥更以直接注射的方法輸入了她的每一個性器官之內:乳房、陰核、陰唇…… 這種由BPF和某一個叫「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的地下組織一起開發的藥物並不只是實時性和暫時性的,而是擁有著刺激、速進性器官內所有對性有感應的細胞的新陳代謝,從而令性感部位的所有感官特別強化、活躍化……換言之, 最終便要把她的身體制改革造成可以在任何最微細的性刺激、甚至只是一句說話的暗示下便立刻春情勃發。 為了加強效用,每當她開始再出現抗拒反應時便立刻讓她服下迷幻藥,令她暫時迷失自我而全心全意飄蕩在如夢似幻的性興奮世界中,而這藥物的副作用便是令她的精神和反應變得呆滯和遲鈍。 這便是為甚ど林樂妍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缺乏神采,雙眼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但是唯有和性有關的反應和機能卻是特別敏銳的緣故。 結論便是:以前的強情高傲女記者林樂妍已經在這世上消失了,換來的便是同一軀殼內的一個為性而生、為奉侍主人而活的人格:樂奴。 卻說樂妍對洪爺腳掌的口舌奉侍已到尾聲,最後洪爺更猛地把三根腳趾強塞入了她的口腔內,挖著她的口腔壁和喉頭,直弄至她不斷在口中嘔出唾液和胃液為止。 「嗚咕!……嘔……」 「哈哈哈哈哈……真是他媽的太過癮了!」 看著樂妍嘔吐不已、臉上仍是夾雜著春意的樣子,洪爺以他獨有的、破銅鑼般的聲音大笑起來。 「黑桃,真有你的,果然不愧是地下世界最出色的美畜馴獸師,竟然在十天之內便把一個高傲的女人調教得低賤到這種程度啊!」 「洪爺過獎。」麥俊傑微笑道。 「這兩件貨品我都買下了,現在便簽約吧!」 麥俊傑立刻由手提包中拿出兩份幾頁厚的文件,兩份文件除了貨品的內容不同外其餘內容都完全一樣,其中一份文件上這樣印著: 美畜牧場交易契約 甲部:奴隸的宗旨 一、本商品林樂妍以下簡稱「本商品」現成為擁有者洪憲基以下簡稱「主人」的所有物。一切肉體和精神上的自由都不再存在,終生以家畜的身份為主人服務。 二、本商品並不會有所謂「私人時間」,每天二十四為時都要為令主人享受到愉快的生活而努力。 三、無論主人作出的命令是怎樣苛酷,也必須毫無條件地接受和絕對服從。 四、為求彰顯其奴隸的身份,主人有權在商品上任何部位印上刺青或烙印。 五、就是在主人作出可能有生命危險的調教行為時,商品亦必須盡自己所能幫助主人完成調教的任務。 六、本契約一旦簽署後,立即生效,除了由主人親自註銷之外,將會永遠有效。 乙部:日常生活 一、商品必須每朝在主人腳邊恭敬地俯伏,並流暢地背誦出本契約的內容。 二、除了主人另有命令之外,商品禁穿著一切衣物,並必須經常佩戴著頸圈和把犬尾插入肛門或性器,以顯示作為人犬的身份。 三、除主人特別指示外,商品必須在任何時候也用四肢著地姿勢爬行,無論在熱砂還是碎玻璃上都必須無顧慮地赤足行走。 四、平時在空閒時必須留在犬屋中前足伏地,抬起臀部維持待機狀態,隨時預備接收主人的命令。 五、被命令在主人面前站立時須打開雙腿,把雙手放在後腦上,以免妨礙主人的鑒賞。 六、對主人的一切親朋戚友也必須以對主人一樣的態度去作出奉侍。 丙部:日常服務 一、在主人寬衣時,必須恭敬地用口接下主人的衣物。 二、主人須要大小二便時,必須毫不猶豫張開口預備迎接。 三、商品在作為小便之便器時,必須口含陽具、一滴不漏地把小便完全盛載下,然後更必須用舌頭把主人的排尿口清潔乾淨。 四、商品在作為大便便器時,必須面朝天而巷子口盡量張大,把排泄物完全吞下並幫助主人清理肛門。 五、飼料放入圓兜之中再放到地上,然後商品須像禽獸般四肢伏地,然後用口去進食,進食期間禁用一手腳和一切餐具。 丁部:性服務 一、商品的生存價值便是為主人提供性的愉悅,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主人可以任意使用商品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和器官。 二、商品必須經常努力保持性器的鬆緊度適中,一方面要努力鍛練陰道的收縮能力,另一方面也必須確保陰道有足夠彈性讓主人的陽具無須使用潤滑液也能順利進入。 三、主人下達奉侍的命令後,由腳趾開始直至肛門、陽具、身體的每一寸都必須用口舌盡心服務,在主人下達停止命令之前不可以作出任何歇息。 四、和主人性交之後,商品必須負責清理主人的陽具,並把主人射出的精液恭敬地納入體內。 五、在主人的指示下商品必須擺出任何姿勢並作出無恥的自慰行為以供主人欣賞。 六、以上各點除適用於主人外,連對主人的家人、朋友和賓客都一律通用。 戊部:懲罰 一、萬一商品犯下任何有失禮儀和奴隸宗旨的行為,必須全心全意接受懲罰和確保下次不會再犯。 二、在主人命令下,商品須口含皮鞭跪在主人面前預備接受懲罰。 三、就算因此導致身體上產生永久性的創傷,商品亦應該欣然接受。 己部:租借、轉讓 一、在主人同意下,商品可被出租、出借給他人,商品本身絕無異議的權利。 二、在借出期間,商品必須對租借人有如對原主人一樣,嚴格遵守此一契約。 三、在主人厭倦後,可把商品轉讓、轉售予他人,商品本身絕無異議的權利。 而就算在被轉讓之後,商品仍然必須對原主人維持著尊崇服從之心。 賣方簽名:黑桃BeautyPetsFarm 買方簽名:洪憲基商品簽名:ˍˍˍˍˍˍˍˍˍ 麥俊傑和洪爺同時在契約上簽名,然後兩個奴隸商品也在陰部塗上墨汁,在契約上打下陰唇印之後,整個交易過程便宣佈大功告成。 喔喔……這樣,我由今天開始,便要成為這個一臉恐怖的胖漢的擁有物了嗎……看著那張像判決了她的終生命運,把自己完全貶低至寵物以下的殘酷契約,楊美儀不禁由心底升起一陣濃烈的絕望;但當再望向旁邊的樂妍時,卻只見她仍是一臉平靜木然,也不知她是否已真正完全瞭解契約上所示的所有內容。 「呵呵呵!!……今天我的心情真是太好了,黑桃,我們乾一杯吧!」 洪爺滿面笑容,興奮得面色通紅,顯然十分滿意今天所買入的商品,尤其其中一件更是他這星期以來一直朝思暮想的、身體質素近乎完美的女畜。她將會成為自己那個獵奇荒淫之極至的「後宮」中最閃亮的一顆寶石,而就算為了得到她而付出比其它商品更高一倍的價錢,洪爺也覺得完全物有所值。 他命人拿出了一支刻有年份的高價佳釀,然後高興地和俊傑碰杯。 看俊傑的樣子,表面上他也笑得十分高興,便和任何剛完成了一單大生意的生意人一樣。 但是為甚ど,他竟覺得口中的美酒像帶有一種苦澀味?在離開洪爺的辦公室在和樂妍的身影作最後告別的那一剎,他內心竟浮起了一陣從未有過的依依不捨之意? 第十五章 美畜後官、酒池肉林 在市郊一個風景秀麗的山區,山腳一帶方圓數十公里範圍之內都屬於這個國際大都會中的五大富商之一洪憲基的私人物業。 佔地廣闊、林蔭處處的這片大自然土地上,建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小型的人工湖、與及數幢外觀風格各具不同地方特色的別墅。這些別墅和建物同時用作為洪爺談生意、消閒和休息的場所。 然而在一道陡峭的山壁之下有一幢房舍,其風格卻和此地其它建築物大有分別。那是一幢很有中國傳統特式的雕樑瓦面、人字型屋頂的二層高建物,周圍卻圍著高高的圍牆、圍牆頂裝設有通電的鐵枝,而唯一的出入口處也設有守岡,由十個精挑細選的勇悍護衛輪班把守。 這樣守備森嚴的地方,令不少人認為那處必是洪爺存放貴重資產、財物的所在,世上只有極少數極少數的十來個人,知道這幢建物的真正名字和作用它的名字便叫做「美畜後宮」。 運載著洪爺兩匹最新購入的美畜樂奴林樂妍和儀奴楊美儀所用的,是類似銀行搬運鈔票用的解款車,這輛車現在剛剛駛入了圍牆的大門。看著閘門在後面緩緩關上,令人不禁有一種此生此世都不能再經由這度門回到外邊世界的悲哀預感。 圍牆之內,是一個在任何人想像之外的,彷似是另一個國度、甚至是另一個世界般的地方。眼尖的樂奴已經發現到,在林蔭娑婆的樹底、庭園中、有中國特色的庭台樓閣下,處處都隱約可看到一些作牝犬打扮的女奴,她們或在散步著、樹下乘涼;或在草叢中口含鎌刀,清理著雜草亂草;又或甚至在關掉的噴水池中手腳踏著抹布,清潔著池底的青苔。 這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女姓只能以和家畜、寵物平等、甚或是比牠們更卑下的身份去生存的世界。 「到了,下車吧!」 同車的一個黑色西裝的護衛打開了車箱後方的車門,向兩個女奴命令著。兩奴立刻由跪地姿勢改為四腳著地,以優雅的步伐由後門爬出去。 兩奴由於連後腳也是站立著的狀態,所以屁股便自然高高地向上聳起,當中尤以樂妍擁有一對份外修長的美腿,因而啡中透紅的肉臀更是格外地高聳。隨著久經訓練的步行姿態緩緩向前爬行,渾圓得像滿月般的美臀更以挑逗的形式左、右地扭擺,若被外問世界的一般男人看見的話,恐怕會立刻流鼻血吧! 護衛領著兩匹美人犬爬上三級石階,來到了別墅的玄關,然後便穿過打開的大門直接進入了屋的大廳。 屋內的裝修、傢俱都頗有著中國傳統風味,而四周也擺設了外表華貴精美的花瓶、古玩等裝飾品,近千平方呎的大堂內便只有兩個人站在中央,似乎正在等待著今天新來的兩匹奴犬。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其中一個是身裁高佻修長、表情冰冷的男人,樂、儀兩人曾在洪爺的辦公室中見過他,知道他是洪爺最信任的左右手霍標。至於另一個人則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看來她的年紀大約是四十幾至五十歲左右,身穿著刺上了金鳳凰刺繡的紅色華貴旗袍,女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樂妍兩人,眼神顯得酷薄而令人心生寒意。 護衛帶了兩女進來後便隨即離開,大廳中只剩下兩人兩女犬,進入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面對不可預料的命運,令樂妍和美儀兩人內心都有點緊張。 然後霍標首先打破沉默道:「……我想妳倆都知道我是誰吧,現在便向妳們介紹旁邊這位,她是這裡的後宮總管華夫人,在這裡除了主人之外她便是最大的執事人,妳們必須以對主人同樣的祟敬和服從心來對待華夫人,明白嗎?」 「是!」兩女犬簡潔但衷誠地回答道。 「很好。華夫人,她倆便交給妳了!」 「交給我吧,霍先生。」華夫人說完後,便手執著連向兩犬的頸項的兩條狗煉,然後向兩女道:「妳們照例要先經過驗身合格,才能正式成為這美畜後宮的一份子。跟著我來!」 「驗身?為甚ど……嗚哇!」 美儀剛說出這幾個字,臉頰上已立刻中了火辣辣的一巴掌!那一掌之凌厲無情,令美儀驟覺一陣天旋地轉,幼嫩的面頰好像要碎裂一樣! 「賤犬忘了妳簽了的奴畜契約的內容嗎?沒有人批准妳怎可隨便發問?妳只要答「是」便可以了!」 華夫人雙目圓睜,一臉凶相,只嚇得美儀全身發抖,連忙大力叩頭道:「請饒恕奴犬失禮!」 「哼,走吧!」華夫人輕輕一拉狗煉,便即自顧自地向前走,她的霸道和氣派,令樂妍兩人都不禁聯想起BPF中的二號人物「紅心女王」。論身裁粗壯是高女王勝一籌,但論眼神流露出的冷血本質和手段的狠辣,這華夫人卻只比高女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兩女自然立刻不敢怠慢地跟著她走。穿過一條走廊後,來到了另一間偌大的房間。 房間內放著幾張不同形狀的床子與及一大批不知名的儀器,另外還有幾個身穿白衣制服的醫生和護士站在一旁。 「雖然主人已經把妳們購入,但仍末代表妳們立刻便可以成為侍奉主人的美畜。」華夫人解釋著道。 「在接下來的驗身中如果發現妳們的身體狀況有任何不符理想或隱疾,妳們便會再被轉讓給主人的朋友們所經營的賣春集團。現在妳們便依照醫生和護士吩咐,去完成這最後的驗身程序吧!」 驗身的步,首先由兩個護士分別替兩人量度身體的各種數據。兩女雖然赤身露體在一大群陌生人面前,唯作為牧場的產品,她們都表現出了良好的「教養」,在一眾醫護人員的環視、甚至是把軟呎圍在胸、臀上量度時,她們都仍能保持鎮定和平靜。 「身高五呎十吋,體重一百零一磅……三圍三十七、二十四、三十六……好了,躺在那邊的床上吧!」 兩女依言分別正面朝上的躺在兩張鋪了白色床單的床子上,然後護士便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繼續測量著。 「乳蒂直徑零點二公分,乳暈直徑一點五公分……陰蒂直徑零點二五公分,陰道口普通狀態下闊一點六公分、高三公分……」 然後護士便掀開了兩女的陰部,再由醫生插入一支特別的圓柱型測量器。這支棒子的直徑大約和一般成年男人發情時的陽具粗度相彷,長度則還更要過之,直頂到陰道盡頭的子宮口為止。冰冷的儀器和敏感暖和的陰道柔肉相貼,令兩女都不禁渾身打著冷顫。 這特製的測量儀器可以同時量度陰道的長度、溫度、濕度、PH值和氣壓,而這些屬於女人最私隱的地方的數據,便全部都被醫生們鉅細靡遺地記錄下來。 護士和醫生的聲音和表情都同樣是冷漠的,彷彿這兩個一絲不掛的出色美人便和兩隻被飼養的牲口沒有分別。不過其實細心再看清楚,便大概會發覺到醫生們的視線不其然的都會特別逗留在樂妍的身體上更長時間,而且眼神中的雄性火花也幾乎要掩飾不住,那是由於樂妍天生便擁有能燃起男人的性慾和佔有慾的身體,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客觀事實。 可是在發現了這個情形後,華夫人望向樂妍的目光,竟立刻再增加了幾分怒意。 接下來,護士們又把一些圓形的、連著電線的貼子貼在二女身體的敏感部位上,例如是乳暈之旁、肚臍、大腿內側、甚至是陰戶的頂端上。 然後,醫生便開動了旁邊的一部儀器,兩女赫然立刻感到一陣電流正在身體中流動起來! 「咿?啊啊!……」 「嗚!……咕!……」 圓型黏貼式電殛分為正殛和負殛,而適量的電流便隨著儀器的開動而開始在兩女的敏感部位間流過!所謂「適量」,便是指電流並不會大得對身體產生任何傷害,卻足以刺激敏感部位的性神經產生反應而活躍起來。 「啊呀呀……不……好可怕!……」 楊美儀生平次承受電流刺激的對待,而且她本來便是個內向柔弱的人,所以雖然那電流其實並不算大,但仍然在心理上對她產生一定的威嚇作用。只見她不斷在床上扭動著身體,眼神中也充滿了不安表情。 相反另一邊的林樂妍卻很快便冷靜了下來,而且還似乎開始享受著電流的刺激般,由喉頭發出了甘美的呻吟。 「啊嗄……嗚喔……」 樂妍那對本來便比平均值稍大的乳暈,現在更開始變得更深色和再擴大了一輪,朱紅色的乳蒂也像一粒葡萄般挺突了出來,而下體的大腿之間,那被剃得光滑無毛的私處上更迅即鋪上了一層透明的淫蜜! 而美儀方面雖然仍心存惶惑,但身體上卻漸漸也出現了和樂妍類似的發情反應。她們兩人在經過了牧場的飼育之後,已經被培養出一副敏感而容易興奮的身體。沉溺於淫慾之海的靈魂和稍受刺激便會發情的身體,這便是美畜牧場所調教出的所有女畜的命運。 醫生們一邊記錄著兩人的身體上所出現的動情反應,同時護士也再度開始量度二女性器官的各種數值,以調查兩人的感度和是否擁有性奴的素質。 測量的結果是十分良好的,尤其樂妍的身體變化程度更是突出,甚至還經歷了一個小高潮,在醫生把插在陰道內的測量儀器拔出來時,更同時有一堆浪水隨著儀器棒的尾部擁出而直流濕了一片床單。 「真是少有的大淫娃,看妳眉目五官都很是正派,想不到骨子裡卻是無可救藥的淫浪!」 看到此情景的華夫人極度輕蔑地道。當然她不知道BPF在樂研身上投入比其它女畜多幾倍的努力,才把她完全改造成今天的模樣。 驗身的最後一部份則是健康檢查,以證實女畜的身體能否支持將來在這裡苛酷的被虐生活。 當然,兩人是否有任何隱疾或性病更是絕對要調查清楚的事。 檢查大小便兩女奴必須即席在眾人眼前排尿和浣腸,然後更要腳踏跑步機以測試二女的心肺工能。 當然兩個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態也是十分迷人的,尤以高佻健美的樂妍為甚:波浪般的秀髮隨著輕快步伐而搖擺揮灑,修長的大腿充滿彈力地踏著步,古胴色的美麗柔肌上很快便掛上了一顆顆晶瑩如寶石的汗珠,活躍中的美麗女神,所散發出的姿采確是迷人眩目至極。 更要命的是,她那對份量驕人的美乳,隨著跑步的姿態而活力十足地上下跳躍著,性興奮仍未完全消退的大粒粟紅乳蒂,也乘著蔓妙乳波而在虛空中直畫著圓,真是賞心悅目,莫過於此,只看得一班醫生也如癡如醉,甚至在測試完畢後也幾乎不捨得叫她停下來。 媽的,真是一個天生便自然懂去誘惑男人的浪蹄子!華夫人不屑地在心中暗道。 驗身終於告一段落,而樂妍和美儀也順利取得了合格。 然後,她們便又要再回復四腳爬地的姿勢離開了醫療室,回到了一進來的大廳之後,華夫人鄭重地向兩女道。 「接下來便要帶妳們面見主人了,不過在那之前,我必須肯定妳們完全瞭解作為奴畜的生存方式和禮儀才行。妳們便每人輪流說一點,把「奴畜契約」背誦出來吧!」 「是!」 接著二人便把早已記熟的契約內容詳看上一章逐點背出。 「很好……儀奴,當主人要小便時妳應注意甚ど地方?」 「用、用口盛接下主人的小便……絕、絕不可有一滴遺漏……」 要當眾說著如此背德、非常識的行為,美儀只感面紅耳熱,深深感受到自己的身份已經比畜牲更為低下,令她的眼神也充滿了絕望。 「答得不錯……樂奴,告訴我,當犯了錯而令主人不快時,妳會怎樣做?」 「……應立刻爬去鞭架旁,用口拾起一支皮鞭,回到主人處把皮鞭放到主人的手上,然後恭敬地跪在主人面前,坦白說出自己所犯的罪過,並說:請主人賜鞭。」 樂妍回答時的語調和表情,平靜得好像在敘述著甚ど最普通自然不過的事情一樣。心靈崩壞之後的樂妍,已徹底變成了一件缺乏思想感情的行屍走肉。 但是對於並不瞭解她的過去的華夫人來說,對方那種冰冷和缺少人性的羞怯心的表現,卻令她不禁心生一陣厭惡之感。 「……好,妳們答得不錯。那ど我們便開始出發往主人的所在吧!」 華夫人拉起狗煉,開始帶引四肢著地的二女向前爬進。 而她的另一隻手也由裙袋中拿出了一支折迭形的棒子,把那棒子翻開之後,便成為了一根約三呎多長的棒鞭! 「伸直雙腿!屁股扭多一點!」 「啪!」 「嗚!」樂妍感到肉臀上出現了一陣炙熱的痛楚,連忙抖擻精神,把屁股大力扭動起來。本身已是份量十足的香臀,左搖右擺之下那種淫媚的姿態更是誘人之極。 「啪!」 「喔啊!」 「妳沒有羞恥心的嗎!怎ど這樣喜歡去用自己的身體來引誘男人!」華夫人充滿了不屑、賤視地向樂妍道,同時長棒狀的鞭也越過她背脊,毫不留情地擊打在那高聳在虛空中的肉臀大飽。 剛才又是華夫人叫她爬得更誘惑點的,所以現在她的辱罵簡直便毫無道理可言,但作為奴隸女畜的樂妍,卻絕對沒有任何質疑的餘地。只得一邊爬行,一邊承受對方無理的鞭責。 「賤犬,看來妳的個性真的須要好好根治一下!」 「啪!啪!啪!」 渾圓而高聳的美臀,成為了華夫人最「順手」的肆虐目標,而堅硬的硬革制棒鞭,像打鼓般擊打在肉制的鼓頂上,發出了淫猥而又殘忍的聲音。 他媽的,這賤人的屁股肉還真夠結實和有彈性,打起來時產生的反彈力真是過癮……還有她那冷漠的樣子,好像自動便能撩起人虐待她的慾望似的,真是不折不扣的,天生的性奴女畜! 華夫人這樣想著,鞭打的手也絕不停歇,可怕的打擊聲令美儀也寒意陡生,心想這樣的狠鞭若打在自己身上,肯定會痛得倒在地上半刻爬不起來了。唯樂妍只是發出了一下下短促的悲鳴,卻不見有太痛苦的表情,到底是因為她天生便特別能忍耐痛楚,還是因為她的痛覺神經也已經隨著自己的本性和心靈的崩壞而變得麻木,那便不得而知了。 一人二犬去到大廳一角的一條石階樓梯前,然後拾級而上,到達了大屋的二樓,再經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後,便來到一道中國式的拱門之前。 「主人到了沒有?」華夫人向站在門旁的守衛道。雖然這裡只是一個享樂的地方,但洪爺仍小心地佈置了一些精悍的守衛在門口和一些重要通道上,嚴防有任何女畜「作反」而意圖逃脫,的確以前曾有過小數女奴因受不住洪爺變態和嚴苛的性虐待而試圖逃走,結果被捉住之後把她們挑斷腳筋、然後便永遠囚到員工休息室中,淪為這整個私人山地周圍工作的三十個守衛和工人的公用洩慾器。 「還沒有,但是他早已吩咐了叫妳們先進去欲浴池中等他。」 二女微微抬頭一看,看見門的上方的確有一塊寫著「欲浴池」的牌匾。 「啪!」 「看甚ど?快進去吧!」 華夫人大力一把手上的狗煉,同時也不忘在惹她不快的樂妍的屁股上再補多一鞭。在來這裡的途中已被打了二十鞭以上,兩個柔滑的玉臀都已被打得皮下微血管完全破裂,通紅一片的微微腫了起來,情景煞是淒慘。 進入了房中之後,美儀不禁訝異地輕叫了一聲。那是一個約有八百平方呎的房間,房的中央「品」字型的排列了三個圓型的浴池,每個浴池都分別有大約四至五米的直徑,三個池的邊緣分別由純金、綠玉和水晶石鋪成,這種帝王般的設置,自然叫二女也眼界大開。 浴池呈中間深而周圍較淺的碗形,正中央的地底和四壁都擁有水流出入口,令池水生生不息之餘,也會凝聚出一定的水流以作為按摩身體的作用。而三個浴池內的池水分別擁有不同顏色,令人可以想像得到池內的必然並非普通的清水。 房間內除了浴池外,四周還有一些不知存放何物的櫃子,而在其中一邊的牆壁上更懸掛著一幅巨大的投影式屏幕,除了進來的門外房中,便再沒有其它門窗了。 剛剛看完了浴房內的大致情況後,樂妍二人突然同時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風鈴聲,由門外某處開始傳入浴房內,而且聲音正在慢慢地增大。 「主人來了,用跪坐姿勢預備迎接,快!」 華夫人下令之下,兩女連忙由四肢著地而變成雙膝跪地,雙手輕輕放在大腿上,恭敬地預備去迎接這個將會由今天起,成為自己的完全支配者和主宰者的男人。 風鈴聲越來越大了,清翠的鈴聲彷彿已來到大門外。美儀好奇地望向門口,想看看那種鈴聲究竟是出自何處? 她的疑問很快便有了答案。只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三匹並排著成一列,四腳爬地正在爬行進來的女奴。她們每一個都是二十出頭、擁有著出色外表質素的美人,然而三人現時的身體狀況卻實在很是淒慘。 只見三女那美麗的臉孔上都被戴上了鼻勾,而口中也含著一根平放的棒子,每邊鼻孔各有兩隻的鼻勾,把鼻子擴張成闊大而朝天的洞子,也間接令三人的美貌都變成了怪異滑稽的型態。 在三人口中咬著的圓棒兩端都連著纜繩,纜繩的末端便連到三女後方的一架小型的四輪車前部的突出物上,四輪車上面只有一個座位,上面坐著的自然便是這裡的「主人」,現已一絲不掛地露出一身黝黑肌肉的洪爺。 三女的身份便是拉車的牝犬、不,是牝馬。她們憑著連接四輪車和口中咬著的類似馬口鐵的棒子兩端的纜繩而拉動著車子,洪爺左手手執連向三女面上鼻勾的一束幼線以作為韁繩,同時右手也拿著長鞭,見那一匹牝馬稍一遲緩,又或洪爺一時興起都會立刻手起鞭落,所以現在只見三匹牝馬本是青春滑溜的玉背和粉臀,現在都已像畫布一樣畫上了一條又一條縱橫交錯的紅色鞭痕,而有某些比較新的傷口更依然在滲出血絲,實在是一幅既殘酷又充滿被虐美的畫面! 那剛才的風鈴聲呢?原來那是來自三匹牝馬身上的裝飾品。三女的乳頭、陰唇和肚臍上都被穿上了環子,小環的下方還懸吊著一束小巧的鈴當和飾物,在爬行時那些飾物便會在空中搖擺碰撞,發出悅耳的風鈴聲。如此殘酷、淫猥的奴畜馬車,卻會在行走時發出清脆好聽的風鈴聲,想來也真是夠荒唐的一個組合。 如此的荒誕絕頂的「牝馬車」只看得樂妍二人目瞪口呆。但此時華夫人卻低聲在她們耳邊道:「小心看清楚了……因為日後妳們也會有機會被主人選為拉車的牝馬喔!」 我們……也要幹這種荒誕異常的事嗎?美儀看見三個美艷的麗人,此刻卻化身三頭拉車牝馬,口中咬著類似馬口鐵般的東西,一邊努力地拉動著車輛,一邊還在滴著口水,鼻孔更被「韁繩」拉得奇形怪狀,若果自己也成為其中一份子……單是想想也叫人遍體生寒! 「呵呵呵呵!我可愛的新寵物已經來了啊!」一看到跪在一旁等候他到來的二女,洪爺便立刻發出了宏亮的笑聲,那是他期待已久的……尤其是「樂奴」,更是在這個擁有二十匹女畜以上的後宮中也足以名列首二位的絕頂美人,洪爺一見到她,雙眼便如著了火般燃燒起熊熊慾火。 「奴隸樂奴/儀奴向主人請安!」 「好!……停下!」 「嗚喔喔!……」 洪爺大力一把手上的韁繩,拉得眾牝馬的鼻孔也像要被扯脫般,唯有像真的馬一樣雙手離地頭臚仰天狂嘶,以減低鼻勾的拉力。 「嘻嘻,今天享用那一個池好呢?」洪爺由馬車上站起,腳踏著兩個女奴的玉背然後才步下馬車,女奴們縱被他的體重壓得幾乎腰骨也折斷,但仍不敢稍為郁動半分,因為若果一但郁動而令洪爺失足,那可是一條死罪。 洪爺緩緩走近三個浴池之旁:「唔……始終還是這個酒池最得我歡心!嘻嘻嘻……」。 三個池的池水,分別是由葡萄酒、牛奶以及加入二十種植物香味的香水所構成。洪爺赤裸著身體走入葡萄酒池中,靠在池邊輕輕坐下。然後剛才三個女人也由牝馬回復為女奴的身份,同時赤裸身體唯身上的環子上仍掛著風鈴飾物,千嬌百媚的美女裸身伴隨著風鈴悅耳的聲音走到酒池的所在,步入池中分別幫洪爺按摩、清洗身體和遞上美酒、小食。 這樣的佈置和享受,便和古代傳說中帝皇享用的「酒池肉林」何其相似。洪爺雖然看來是個大老粗,但享樂的手段和點子卻竟一點也不差。 「華夫人,給我看清楚兩匹新寵物吧!」 「妳們兩個!快回復四腳爬地,並背對著浴池的方向!」 在華夫人命令下,樂妍兩人連忙以四肢著地背對著洪爺,挺直的玉腿頂上兩個又圓又滑的秀麗美臀高高聳起,看得人幾乎口水直流。 「喂,把腿張開成八字形,否則叫主人怎能看清楚妳們的性用具啊!」 華夫人說完便手起鞭落,堅硬的棒鞭打得兩女仰天悲鳴一聲,連忙把雙腿盡量分開,兩片粉紅如肉桃般的臀片左右開啟,谷間女性所有最私隱的地方,由光滑的無毛陰部、啡色的會陰小徑、以致兩顆緊密的菊花蕾也完全坦現在後方的人眼前! 而且房中的隱密攝影機也隨即開始運作,把兩女的屁股大特寫地投影在牆上掛著的巨大瑩幕上!那樣一來縱是坐在酒池中的洪爺也能夠把她倆的下體性器清晰地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不錯!真的不錯!……儀奴的女陰像杜鵑花般呈粉嫩的淺紅色,樂奴的肉瓣則啡中帶紅的淫媚非常,各有特色,兩個也是極上等貨色呢!」 洪爺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緊盯著畫面上的特寫女陰,一邊說著卑淫的說話一邊在咀角露出了淫猥低俗不堪的微笑,外間的人又那會想得到這個叱吒商界的大亨竟會有這樣的一面? 洪爺天失便擁有比常人旺盛一倍的性慾和嗜虐欲,而這個「後宮」便是為了滿足他的一切慾望的產物。在這裡他由不同的途徑但主要是來自BPF收集了大量二十至二十六歲的美女因為他認為這個年齡層正是女人的身體發育成熟而又還未開始有衰落跡象的黃金時期,以供自己滿足那過剩的性慾望。 「請問主人想賜那一匹牝犬服侍你的資格?」 「呵呵,便用那「拔河」分個勝負吧!」 「是!……妳們兩個!一個右轉九十度,另一個左轉九十度,然後背對背爬站著!」 華夫人吩咐完後,又由旁邊的一個櫃子中拿出了一束釣魚用的魚絲。面向華夫人的美儀,看著她拿著魚絲面露殘酷的表情走過來,雖然不知道她想怎樣,但面上仍不禁幽幽地露出了一點不安的表情。 「嘻嘻……」 華夫人把美儀的陰唇撥開,用手指挾著那粉紅色陰戶頂部的陰蒂,然後便把魚絲繞在上面套了一圈然後便綁了一個結! 「咿!……」魚絲緊緊地套在那女性身體上最敏感的焦點上,只令美儀渾身大力一震,發出了一聲淒切而又帶著甘美的呻吟。 接著,華夫人便把魚絲拉向樂妍的所在,把另一尾端也同樣的在樂妍的陰蒂上綁了個結,那樣背對背的樂妍、美儀兩人,便透過陰蒂上綁著的一條幼細但堅硬的魚絲連結了起來。 最後,華夫人便把手上的棒鞭放在大約兩人的中間位置,然後嚴肅道:「待會在主人下令後,妳們兩人便各自向自己前方爬行,拚命試圖把對方拉向後。誰最先把對方拉過中央的棒鞭位置便算贏!」 「怎ど這樣!這種過份的事……」 「儀奴,住口!忘記了奴畜的本份和精神,便是縱然接到多過份的令令,就算令身體受傷也好都要絕對服從嗎!妳們可要盡力比試哦!贏了的一人便可得到主人的寵幸,但輸的一方便要被罰今晚沒飯吃喔!」 「喔喔……」 「好,主人請下令吧!」 「嘻嘻,究竟哪一匹會贏呢?……美畜拔河賽,開始!」 洪爺淫笑著一聲令下之後,美儀立刻感到從自己的陰核上傳來一陣強烈的拉力,令她不其然立刻退後了兩步! 樂妍學姊,妳是來真的嗎!在BPF時,美儀已經知道了林樂妍正是她就讀的H大學的畢業生,而且她還是以高傲和堅強不屈而聞名於整個BPF的女奴,但是在美畜馴獸師黑桃的手段下,她今天卻變成了彷彿已失去靈魂而絕對地服從主人的行屍走肉「樂奴」。就是在如今,就算是要進行如此淫靡邪惡的「陰蒂拔河」玩意以搏主人一笑,她仍是毫不猶豫的立刻便去做。 美儀當下也不再怠慢和客氣,努力地力灌四肢以穩住了身形。接下來兩女便形成了膠著狀態,大家都互不相讓。 「啊啊!!……好痛!……」、「嗚咿!……嗚咕!……」 但是,佈滿了纖細和敏感的神經線的陰蒂,被堅韌的魚絲無情拉扯,那種痛楚和難受真是任何言語難以形容。只見無論是樂妍還是美儀的臉上都痛得冷汗直冒,鼻兒緊緊皺著,大力咬得連牙也快要碎了,仍不得不由喉頭深處發出淒楚的呻吟。 相反,洪爺和華夫人兩人卻在看得津津有味。兩匹各有勝場、美麗動人的美畜一絲不掛地擺出犬爬姿勢,充滿曲線美的身體橫放在眼前,拚命忍著劇痛作出荒唐之極的拔河演出,絕對是世間的人連幻想也想不出來的精采畫面啊! 洪爺一邊淫笑著用池中的美酒衝著身體,同時視線也轉向牆上的投射屏幕,只見那裡赫然正分開兩邊,各自特寫著兩女的陰部! 在女性最私隱秘地的頂端,兩粒陰蒂赫然都已脹大了一倍,更慘遭對方拉扯成突起的柱狀,和被綁著根部的魚絲催谷成充血的紫紅色,好像隨時便要爆烈而血花四濺一樣!此情景正好完全反映出兩女現時身受的痛苦之巨,唯洪爺卻像在欣賞著甚ど美妙場面般大笑不已,充份顯出他是一個徹底的嗜虐狂。 唯縱是在這種痛苦得難以言喻的狀態下,樂妍的陰唇間卻竟然仍在分泌著淫蜜,令整個陰部以致魚絲的尾端都沾成濕濡一片,而口中的痛叫聲中更也開始隱帶淫媚之態,可見她那積存大量媚藥的身體的確已成為受到任何刺激也會立刻發情的狀態,令洪爺也不禁笑道:「這樂奴那副性感的身體不但誘惑人,而且感度之高也是世間少見,難怪黑桃曾說過她是為性而生,為成為性奴而活的人!」 可是華夫人卻一臉不屑,對樂妍過份變態的身體反應並不欣賞。 啊啊……好痛!……不、不行了!相比於苦中有樂的樂妍,單純只有痛楚的美儀便要吃虧得多。終於,她的身體不其然地向後退,已退到棒鞭之旁。 不能再退了……但是小豆子痛得……像要撕裂一樣!…… 「……過界了,勝方是樂奴!」 「啊啊!……」在華夫人的勝利宣佈後,美儀發出了一聲哀切的呻吟,另一方勝利的樂妍卻並沒太大高興表情,但已經被撩起情慾的身體,雙頰染上了兩朵嬌美的紅暈,大大的眼睛泛著淫媚而炙熱的神態,小麥色的美胴上鋪上了一層水珠,那美態媚態足以令任何男人動心。 「呵呵呵,快過來服侍我吧,樂奴!」洪爺也再等不及的高聲道。 「是,主人!」 樂妍聞言立刻爬到酒池之旁,古胴色的美肉緩緩走入浴池之內。 面前的是一個外表粗鄙、笑容噁心、膚色粗糙而一身橫肉的中年漢。若比是十多天前高傲的「新聞界女神」林樂妍肯定連正眼也不會望他一眼。 但是現在的「樂奴」,卻任由對方把自己活色生香的胴體大力擁入懷中,傲人的豐胸被對方刺人的胸毛不斷磨弄,而比美酒更香甜醉人的紅唇,也和洪爺那肉厚而油膩的咀唇大力互相吸啜,發出了「雪雪」的聲音。 「看,這是主人的東西,想要嗎?」 洪爺挺起下身,露出了他那支比平均值粗長五成,而且裡面更鑲滿了珠子而變成妖異形狀的陽具。 「樂奴、很想要!」 看著面前那異形般的逸物,樂妍的美貌上露出了淫媚的笑容。 「想要的話,便自己上來吧!」 洪爺輕躺了在池邊,那異形的高射炮朝天直立,對於這裡的所有女奴來說,這是一支既神聖而又可怕的東西神聖是由於這東西乃是這個「後官帝國」最至高無上、操縱她們一切生殺大權的「帝皇」的寶具;至於可怕,自然是因為這支陽具因為鑲滿珠子所以比常人更粗大和堅硬的表面了。 樂妍媚笑著走到洪爺下體的正上方,然後用左手扶住他的肉棒對準了目標,右手親手把自己的肉洞張開,整個人便緩緩向下沉下去! 「主人……樂奴接受主人的賞賜了……嗚嗄呀!……」 龜頭沿著陰唇邊緣滑了進內,樂妍立刻感到一種令她全身毛孔直豎的刺激。 「嗚……啊啊!……主、主人的東西,很大喔!……而且還不斷有顆粒磨刮著……啊啊……太、太刺激了!……」 肉棒由於在桿身上鑲滿了珠子,那凹凸不平的表面在經過陰道時,便會像不斷有些突起物在磨擦著陰道壁的表面,所產生的刺激感覺比普通的肉棒要強一倍以上! 「喔噢……太棒了!黑桃說得沒錯,妳果然擁有著萬中無一的「名器」呢! ……那層層迭迭、緊湊而又彈力十足的肉洞,和我的寶貝真是天作之合啊!…… 啊唷!這牝犬的洞,竟自己在蠕動起來!好像在自動要把我的肉棒啜入去一樣,妙啊!!」 洪爺也展露了眉飛色舞的表情。而說起「黑桃」一詞,樂妍似乎稍為窒了一窒,但不到十分之一秒,便恍如無事的繼續自動地「吞沒」對方的陽具。 「呵呵,妳可以沉下得快一點,那樣可會更刺激呢!」 「可……可是……主人的寶貝實在太粗大了……樂奴……」 「還在磨蹭甚ど?聽不到主人叫妳入快一點嗎?」華夫人走近樂妍身旁,以殘酷的語氣道。 「況且,妳這超淫蕩的浪娃,不是早已期待著這一刻嗎?」 「啊呀呀呀!!」說罷,華夫人竟把雙手搭在樂妍的肩膊,然後毫不留手地向下大力一壓!不疑有此一著的樂妍,一下子便被對方壓得沉身挫低了近四吋,幾乎整個人也坐在洪爺的下陰上! 「啊喔!……唏啊……像、像要穿了……啊咳!……咳!……」 超巨大的陽具一下子疾速地幾乎直入到底,龜頭更撞入子宮口內,那種恍如被巨柱直刺入內臟般的衝擊,令樂妍一剎間幾乎喘不過氣來,整個人也在狂咳不已。 「啪!」 「咿喔!!……」 但是連休息片刻的余瑕也沒有,華夫人便運用手上的棒鞭,催促著樂妍開始提腰動腿,主動地進行活塞運動! 樂妍把身體一上一下地活動著,相對地洪爺的肉棒便在她的洞內不斷進出。 肉棒表面的突起物連續不停地磨擦過G點,令樂妍感到甚至在美畜牧場中也從未嘗過的官能刺激! 「啊唏……咿喔……太、太厲害了……好像有一串豆子不斷在刮著……我全身最敏感的一點!……啊嗚!……太刺激了!……啊啊啊!!……求主人繼續下去,永遠和樂奴一起!……」 「喔喔……當然了……啊嗄!……妳的肉洞……實在太棒了!……真的,真的從未試過這樣棒的肉洞!……妳是我的,樂奴妳永永遠遠也是我的!!」 粗豪霸道,來自一個醜陋而粗鄙的大漢的號叫,混入著嬌媚性感,來自一個絕世M女神的浪叫,充斥迴盪在這後官的一角,彷彿永遠也不會消退。 第十六章 天使的受難節 今天是復活節假期的開始正確來說,這一天正是「受難節」,耶穌基督便是在大約二千年前的這一天,被釘在十字架上受刑之後斷氣身亡。 這裡是位於市區邊緣附近的一所教堂,教堂的面積甚廣、氣派不凡,乃市中屈指可數的大教堂。在這一天下午,這間教堂內將會進行一系列慶祝復活節的節目和儀式。 首先,由負責主禮的神父帶領著教堂內的所有人,一起頌讀聖經中的某些章節。 在虔誠地跟隨神父朗讀著聖經的人群中,有其中一個人卻一臉沉悶無聊,只是嘴唇微動的在敷衍著。這個外表高大不凡,一副青年才俊模樣的男人正是康守彥醫生。 他對聖經、耶穌與及其它神祇並沒有甚ど興趣。他認為世上若真有甚ど神存在的話,又那會容許他在背地裡把「祂」創造的女人當作標本般對待? 他今天之所以會在這裡出現,完全是因為他接受了他心目中的「真天使」林詠恩的邀約。 「康醫生你今個星期六有空嗎?在教堂中有個慶祝復活節的節目……不會很悶的,有很多有意義的分享和精彩的表演呢!如果你可以的話……」 守彥知道作為一個教徒的詠恩的本意是想她的信仰也能感染多一點的人,而雖然他自己對神並沒有興趣,對能親近和討好這個天使的興趣卻大得很。 而在神父無聊透頂的誦經和說教後,一個真正令人有興趣的環節終於來了。 「接下來由貞儀女子中學的「Angel Cloir」頌唱聖詩。」 一班穿著白色連身裙,在背後更貼有一雙類似天使羽翼般的裝飾物的少女排著隊步進前台,大約二十多個少女分成了三行在台上排列好。 貞儀女中是一間由教會資助的天主教學校,身為教徒的學生不少,而校內有關宗教的活動也蓬勃得很,其中便包括了這一個由學生們所組成的聖詩團「Angel Cloir」天使歌詠團,這個團一直擁有非常好的評價,在每逢宗教節日時都會被不少校外的教會組織邀請作表演。 林詠恩當然便是這個聖詩團的一份子,而且個子不算高的她還被安排站在列的中央。另外她的好朋友敏敏和嘉嘉也同樣是這個團的成員。敏敏本來是個梳著孖辮,外表很是嬌俏精靈的少女,不過最近她卻改為留了一條彎彎的馬尾在後腦的位置,可愛之餘更增添一份比以前的孖辮樣子成熟了一點的少女嫵媚,至於一頭短髮的嘉嘉,雖然氣質上有點男子氣般的英氣,但外貌五官的眉目清秀、唇紅齒白,卻又令她同時也擁有著作為女姓的魅力,可以說她和敏敏兩人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不過當然,無論是身在甚ど人的旁邊,林詠恩都依然是最出眾的一個。 「地與海奏出歌韻盤石唱讚美歌聲風與電也歌頌雲霧同頌吹送全地奏響聲勢無比……」 擁有出塵脫俗的美貌,她的容貌五官不但每個部位都美得令人心跳加速,而且還洋溢著發乎內心的一種高潔和無垢,代表了純潔而不染一塵的白色天使服,簡直便像是完全為了她而設般。 「頌讚聲永不衰竭全地要敬拜事奉高唱萬有之上榮耀無限之處全屬我主尊貴耶穌所有……」 由那好像櫻花瓣般的可愛櫻唇間,傳出了溫婉清脆的歌聲。詠恩在唱著聖詩時,眼波流轉,頭兒微微左右擺動,表情姿態也十分投入,叫人清楚地感受得到她是多ど的喜歡和享受她現在進行著的事,和她的名字「詠恩」完全配合,她好像全心全靈也完全投入了去頌揚她深深相信的天主,和讚美她深深喜歡的這個世界。 「讓讚美如風天空海闊飛讓讚美浪花般海中濺起高唱萬有之上榮耀無限之處全屬我主尊貴耶穌所有……」 「Angel Cloir」一班來自頂尖女校的少女,以一顆顆純正的心靈唱出聖詩美麗的樂句,青春而優美的歌聲在莊嚴而高尚的教堂中迴盪,令台下的教友聽得如癡如醉,同時也令兩個「另有所圖」的男人泛起一陣邪念。 隨了康守彥之外,另外有一個人正在教堂最後的一角,用特長焦距的照像機拍攝著台上的情況,此人一臉酷陋而天生便令人不快,赫然便是嘉嘉的表哥洪志全。 媽的……本來想坐前一點的,想不到那姓康的傢伙也來了,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今次我便讓你一讓……洪志全暗暗想道。 兩天前在表妹嘉嘉的協助下,曾把林詠恩拘禁在她自己家中以圖對她淫辱,結果卻被這康醫生撞破了,所有「採集」得到的收穫也都化為烏有,而由於洪志全的父親是市內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若果自己被揭發這異樣癖好的話將會帶來很大麻煩,所以這一次志全一發現康守彥也在這裡,便連忙躲在後面的角落以免他再找自己麻煩。 名校貞儀的女生,而且還穿上了天使般的裝束,當中更包括了那個絕世美少女在內,把這種照片放在「女校生研究所」的網站之內,一定會令那班傢伙全部也垂涎三呎流口水流足三天吧! 誰也不會知道,在如此神聖的教堂之內,在代表了純潔美善的名校美少女聖詩隊的表演同時,台下會有這樣的兩個男人正在滿腦子想著淫邪不堪的念頭。 「高唱萬有之上榮耀無限之處全屬我主尊貴耶穌所有。」 最後一句唱出之後,所有天使少女們都閉上眼,合著雙手作出禱告的姿勢,而繼上次在醫院之後,康守彥又再一次的感覺到正在禱告時的林詠恩,絕美的俏臉和身體上彷彿隱隱散發著一層近乎神聖的光輝。 啊啊啊,真是太完美了……她的這個模樣,簡直便像在催促著我的性慾似的!……我要忍耐……不久之後我便可以……守彥在心中暗想。 Angel Cloir的一曲「天地讚美」唱完後,台下立刻爆起一陣響亮的鼓掌,持續超過十秒的掌聲,充份地表現了觀眾們是如何地欣賞、陶醉在剛才的歌聲中,而小妮子們也喜形於色,每個人都帶著燦爛的微笑而步回後台。 走入後台後,少女們紛紛脫下剛才所穿著的「天使裝」,然後穿回便服便回到教堂去。 詠恩、嘉嘉和敏敏一向都好像三姊妹般形影不離,旁邊的人也早已經見怪不怪,可是今天的氣氛卻明顯地和平時有點不同,只見詠恩和敏敏二人並排走在一起,依然一如以往地有說有笑,可是嘉嘉卻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倆的身後,雖然也努力地向和她打招乎的團友微笑響應,但神情的落漠和鬱鬱不歡卻是誰也會留意得到。 當然,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就在兩天之前,嘉嘉曾因為一時禁不住誘惑,而幾乎做出了把好友詠恩「強姦」的行為。最後她並沒真的成事,而詠恩既明言了她不會追究,也沒有對任何人包括敏敏提及這件事。 雖然表面上看來像是沒有事發生過一樣,第二天上學時兩人也仍然有交談和一起吃飯,但一道無形的牆壁卻始終還是在兩人之間建築了起來。 還記得當時在一起去吃飯時,嘉嘉的手曾因為挨得太近而碰了碰詠恩的身體一下,只見詠恩立時像觸電般微微向旁跳開了一步。雖然她很快便笑了一笑像甚ど事也沒有般繼續向前走,但她剛才的反應卻已深印在嘉嘉的心中。 小恩,妳……在害怕我嗎?……這也難怪,妳連男朋友也還沒有交過,我和表哥卻竟對妳的身體做出那樣過份的事,妳對這件事留下了陰影也是理所當然的! 從那時候開始,嘉嘉已確切地感覺到,她和詠恩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回到好像以前一樣了。 那樣也是沒辦法的……誰叫我竟然糊塗到那種地步……小恩她是這樣好的女孩,待人既親切友善,而且對任何人也是毫無機心地關懷和熱心助人……當被最好的朋友出賣和傷害時,我想妳的內心一定已痛到了極點吧,但妳不但放過了我和表哥,還努力地裝作甚ど事也沒有似的和我一起吃飯和放學……妳真是太好了……而我竟傷害了這樣好的摯友……我是值得受到懲罰的。嘉嘉在心中思潮起伏。 現在正是崇拜儀式的中場休息時間,詠恩三人回到了教堂內找尋空位就坐。 「小恩,這裡有位……」 嘉嘉話未說完,卻見到詠恩面泛微笑地跑到康守彥醫生身旁的空位坐下來,然後兩人便非常熟絡似的傾談起來。 兩人似乎談得十分愉快,詠恩還不時被逗得滿面笑容,詠恩笑起來的樣子特別甜美可人,雙眼變成兩尾彎彎的弦月、小嘴微啟露出可愛的貝齒,純正而不帶任何機心的笑容令旁人看到後也彷彿如沐春風般舒服。 似乎康醫生真的能令妳開心呢……那便好了,祝妳和康醫生能順利發展。 ……我不會再自私的了,以後每當看見妳幸福快活地笑,那便同樣也是我最大的快樂了! 嘉嘉決定不過去搔擾她們兩人。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默默守護在詠恩的身旁,並在內心虔誠地為她祈禱,希望她能無憂無慮地繼績笑著生活下去。 回看康守彥,一見到詠恩他便立刻大力讚賞對方剛才的演出非常精采,逗得詠恩也高興不已。 「那便好了!不過我待會還有一個獨唱表演,想起來還真是有點緊張呢!」 「詠恩妳一定沒有問題的!我想再沒有人比妳更適合那天使的扮相了,我相信其它人也會期待著妳的表演呢!妳會唱甚ど歌呢?」 「是《AmaingGrace》……」 「真好啊,這是我最喜歡的歌呢!」康守彥立刻道。 「真的嗎……但在這ど多人面前單獨表演,始終還是會緊張的啊……你會在台下聽著的吧?」 詠恩問道。守彥能答應到來已令她非常高興了,但畢竟他是這ど忙碌,她也不肯定對方是否真的會看完整個儀式。 「當然了,妳的表演我又怎ど能錯過呢!我一定會用心地聽和全力為妳打氣的!」 「那便太好了!」 詠恩立刻雀躍地揚起握成拳頭的小手和露出甜得像糖果的笑容。自己待會的演出,她實在很想給守彥看到,因為對方在她的芳心中,已經佔據了一個重要的位置。 守彥毫不考慮便答應自己的邀請而來觀看這個活動,而且還一直努力地鼓勵著自己,看來他對自己一定也很有好感吧…… 討厭,我在胡思亂想甚ど!……難道便好像敏敏所說的,我真的對康醫生他……想到這裡,詠恩的雙頰不禁微微泛起一暈嫣紅。但她卻完全沒有自覺得到,她這種發乎最純正而沒有修飾的少女情懷的嬌羞表情,令對方也看得心中猛然狂跳。 啊啊……近距離看著她那「萌」死人不償命的臉,真是令人難以忍受啊!……喔,小弟弟也勃起來了,頂著褲子好痛!朝思暮想也要得到手的天使便在觸手可及之處,加上對方還用這種含羞答答的表情看著自己,幾令連自制力特強的康守彥也幾乎要失控! 詠恩的視線和守彥的眼神稍一接觸,立刻便像觸電般馬上移開。 「我、我先去後台準備一下……待會你記著看哦!」 「沒問題,我會逗留到妳表演完之後,然後一起離開吧!」 「……好啊!」 詠恩芳心竊喜,高興地蹦跳著步入了後台。 ……真受不了她,每次和她近距離相對時都幾乎弄得我忍不住射了出來! 小弟弟現在脹脹的很是難受!……啊,橫豎「她」也在這裡,不如先找她打一炮吧!康守彥心念至此,便立刻拿出手提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三分鐘後,康守彥已身處在教堂內一間門外被放上「維修中,請勿進入」的告示的女洗手間內。在一個廁格之中除了他之外,還有另一個身穿便服的女生也在。只見康守彥輕靠在牆上站立,而那個女生則站在他跟前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女生仍在發育途中的酥胸壓著守彥寬廣的胸膛,而守彥那早已勃起的陰莖也頂了在少女穿著粉紅色短裙的胯間! 「唔唔……啜……」 兩人在熱烈地濕吻著,互相伸出舌頭和對方接觸糾纏,交換著大家口中的津液,然後更互相大力吸啜著對方的唇片柔舌,發出淫靡的聲音。 良久之後兩人的嘴也才捨得分開,而少女那仍殘留著稚氣的臉上也添上了一 抹淫媚的笑意這個少女赫然便是上次在醫院中時也曾用口舌奉待過守彥的那個同樣就讀於貞儀女中的女生請參考第十章。 這少女似乎也是「Angel Cloir」的一員,她和康守彥有著如此親暱的關係,康守彥卻並沒有把她收為「天使標本」,那究竟是甚ど緣故? 只見少女看著守彥的眼神中,同時包括了崇敬、服從、愛慕的各種表情。她慢慢地吻著守彥的下巴、頸項,伸出了丁香小舌淫靡地輕舔著對方的身體。 「嗄……怎ど妳今天的動作這樣慢?快一點……我的小弟弟很難過喔!」 「親愛的叔叔,你是趕著要出去看小恩的表演才對吧!」 那少女眨了眨眼,佻皮地說道。 「真是瞞不過妳的眼,不過妳也別挖苦我叫我叔叔了,我才沒這ど老!」 「但你的確是我的爸爸的堂弟啊!……好,叫你守彥哥哥行了吧!」 兩人原來竟有著這樣的親戚關係,難怪這少女的年青美貌雖然十分可人,但守彥也不會把她一如其它人形性奴標本般對待。 回看少女已盈盈跪了在守彥的面前,然後用手輕輕拉下了他的褲煉! 少女捧出了守彥的陰莖,這支肉棒不但天賦過人,再加上正值被「天使」撩得心火大動之際,其體積更是巨大得驚人,活像一條巨柱般充滿了壓迫感。但這看來活潑可人的高中生少女卻不但毫不驚惶,更是立刻媚意大露地看著眼前的巨物充滿期待和欣賞的目光。 是守彥哥哥他教曉了我作為女姓的悅樂……他在性方面的技術之高,簡直令人每一次也好像要升仙般快樂喔……少女一雙柔軟玉手輕輕捧起了那巨柱,然後把頭緩緩地湊近去。 香軟嫣紅的唇片,溫柔地吻著守彥的陽物表面,把順從和傾慕的少女心刻在肉桿之上。少女更主動伸出了舌頭,細心地舐在對方的性器上,由根部的玉袋、堅硬的桿身、直到衝開了包皮而露出空氣中的龜頭,都一一成為少女軟舌舔過的軌跡。 「啜……哥哥的寶貝……真好吃!」 「嗄……妳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兩人想起自己正身處一所神聖教堂的女洗手間中做著這種事情,內心都不其然產生了一種背德的興奮。 「現在繼續今天的節目。」 正好在此時突然響起了廣播聲,看來似乎在洗手間中也裝設有廣播器能令裡面的人聽得到外面大堂中正進行的事情。 「現在由貞儀女子中學的林詠恩同學,為大家詠唱一曲,歌名是:《Amaing Grace》!」 外面立刻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要開始了呢!」 少女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守彥,然後把舌尖集中攻擊龜頭的最前端。 「噢!……很好……」敏感的尿道口被少女濕軟的香舌撩弄,只令守彥感到說不出的受用,一時之間也沒有餘瑕再理會出去看詠恩的表演了。 「……Amaing grace,how sweet the sound……」 一把非常清脆和悅耳的歌聲開始響起。仍然帶著稚氣的清純少女的歌聲,內裡蘊藏著一種不加修飾的天然和純真,好像有一張無形的溫柔之手在撫慰著每一個聽眾,令所有人內心都感受到一種鬆弛和平靜的舒暢感。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坐在教堂角落的洪志全,林詠恩所能令她感到的便只有邪念和佔有慾,顯然他是一個天生便性慾過盛的人。早在剛才團體演唱時已經燃起的邪欲,現在更被獨自在台上演出的詠恩弄得一發不可收拾。所有人都陶醉在那天使般的歌聲內,渾不發覺這小子竟把手伸入了自己的褲子內在「自我安慰」一邊看著那電氣迫人的雙眼、不斷輕啟和閉合地改變著形態的粉紅色嫩唇、和沒加化妝和修飾的天然俏臉而一邊在自慰。 「That saved a wretch like me!……」 詠恩本來雖仍感到一點緊張,但很快已經鎮定了下來。要把這首歌獻給那個特別的人,這樣的信念在支持著詠恩的演唱。不染一絲塵垢的聖少女,以最純粹的初戀情懷唱出最純粹的愛之樂章,令現在的她比任何時候都更要耀眼。 「嗄嗄……嗄……」一邊看著台上少女的表演,志全的手便同時在大力套弄著自己的陽具,一陣陣刺激悅樂的快感問始由下陰的核心生起,直襲向他的神經中樞,而甚ど神聖莊嚴的教堂,他便簡直完全不當是一回事。 「I once was lost,but now am found,Was blind,but nowI see……」 另外兩個不當這神聖之地是一回事的男女,在女洗手間中也已逐漸進入了高潮。只見少女把她那小巧的嘴巴張開至極限,完全容納下守彥那超巨的逸物,然後便手握桿子的根部,把頭兒一前一後地猛然晃動起來。 「唔咕……啜啜……」 「很好!……再含得快一點!」 少女搖得頭兒像搖鼓般,啡黑的巨大男根大幅在她小嘴內進出,令她的腮兒也被鼓脹,肉棒和濕潤的口腔間的磨擦發出了一陣陣非常淫猥的「雪雪」聲。 「T was grace that taught my heart to fear,And grace myfears relieved……」 詠恩眼波顧盼流轉,清脆的歌聲之中滿是對她所深信、所深愛的這個世界的愛。 「啊喔……喔呀呀……」 「唔咕!……唔咕!……」 「好……真好聽……想不到詠恩的歌聲在口交的聲音作伴奏之下竟變得格外動聽呢!……真是比任何古典樂的經典更美妙的樂章!嘻嘻……」 「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 「快……要射了……」 「唔咕!……嘔……雪雪……咕!……」 「嘴動得更快一點!快一點!……啊、啊!……太、美妙了!……」 「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 「啊呀!……呀呀呀呀!!……」 美妙的聖詩歌聲、淫靡的呻吟聲、自慰的套弄肉棒聲、陽具在口腔進出的聲音,在這個神聖的地方交織出一曲最異色詭奇的組曲。終於,隨著詠恩的歌聲完結,兩個為她著迷的男人也同時射出奶白的陽精,把莊嚴的聖堂天頂染得白色一片…… 詠恩的演唱引來半分鐘不絕的掌聲,當中包括了拍手拍得最響的嘉嘉。 小恩,真是太出色了!從未聽過這樣憾動人心的歌聲!嘉嘉在心中一邊讚歎,一邊站起身向女洗手間走去。她其實一早已想往小解,但因為不想錯過詠恩的表演,所以才忍耐直到現在。 她快步離開了大堂來到女洗手間前,但面前的「維修中」告示卻令她大為留難。 「真衰,怎ど竟剛好在維修?……啊啊,實在太急了……沒辦法了!」 性格比較粗線條的嘉嘉,沒有理會告示而推門進入了女洗手間內。 看起來似乎還可以用,太好了!……啊……怎ど那一格裡面……好像有聲音?嘉嘉看到有一格個室的門正虛掩著,有一些微弱的聲音正由裡面發出來。 同時,嘉嘉更直覺地感到似乎是有人在裡面。但是,誰又會和她一樣進入了維修中的洗手間?而且又為何沒有鎖上門? 在好奇心軀使下,嘉嘉緩緩小心地走到那個「問題廁格」之前,並由虛掩的門的門縫間偷看進去。 有人……靠著牆在站著!……那人是……男的!! 「嗄!」 「誰在外面!」 嘉嘉的一聲驚訝的喘息,惹來了門內的人的注意。嘉嘉本能地渾身一震,卻剛好把門推開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她也認識的、高大而俊秀非凡的男人,但現在他的臉上卻滿是吃驚和訝異。 「康醫生?為甚ど你會在這……」 可是,更驚人的事還在後頭。 順著他的身軀往下望,竟見到這男人的褲煉已拉低,露出了一支半硬不軟,但外表仍十分有份量的男人陽具!陽具的前端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有另一個人正在拿著紙巾在幫他拭抹的途中! 男人那坦蕩蕩的陽具令仍是處女的嘉嘉不能直視,連忙別開了頭,剛好和正在為男人清潔著陽具的人打了一個照面。 正跪在地上幫男人清潔性具的是一個年輕女生,她的嘴角也在隱滲著白液,剛才她和這男人躲在這裡做甚ど實在是不問而知。少女後腦上綁著馬尾,樣貌在清純之餘更帶有幾分媚意,而一看到了她,嘉嘉的震驚更是到達極點。 「怎會是妳!?」 眼前的人正是嘉嘉和詠恩另一個最好的朋友,敏敏。 竟然給這傢伙撞破,真是太大意了!本來以為維修中的女洗手間不會有人進來,而且只是五分鐘應該很快便過去吧,想不到嘉嘉竟會不理會告示而逕自撞入來,而敏敏的奉侍動作又比起平時慢節拍不少。 不行,要立刻加速計劃的進行,以免節外生枝! 看見嘉嘉一時間完全被震驚所支配而怔呆在當場,守彥立刻一手推開她然後往洗手間門口走去,臨出去前還說了一聲:「敏兒,幫我纏住她!」 「是……是!」 被好朋友撞破了自己的秘密,范敏兒敏敏一時間也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本能地依從她視為支配者的守彥所言,立刻捉住嘉嘉雙手道:「嘉嘉,妳聽我說……其實……其實我……」 這個康醫生有問題!……小恩她有危險! 嘉嘉卻完全沒理會對方的說話,現在她的心中便只有要守護詠恩的念頭。 「走開!」 長得高大而又男子氣的嘉嘉,她的體力本便要比敏敏優勝,加上現在心下一急發力更大,一手便把敏敏推倒在坐廁上,然後立刻奪門而出! 「啊!好痛……不行,我不能讓這傢伙礙了守彥哥的事!」 敏敏也立刻忍痛站起身,隨嘉嘉走出了女洗手間。 在後台之中,仍穿著天使服飾的林詠恩正想走往更衣室更衣,卻正好在走廊中遇上了康守彥。 「詠恩!」 「是康醫生?你剛才有在看我的演出吧……剛才台上的燈光太強了,我不是看得大清楚台下面……」。 「先不說這些了,跟我走吧!」 守彥一把捉住了詠恩的手便向外跑,次和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拖著手,令詠恩立刻俏臉一紅,不知所惜地道:「這……是甚ど事情這樣急?……」。 「那是……」守彥心念電轉間,聰明的腦袋已立刻編好了謊言:「我那警司朋友剛剛急ca11,說有了妳姊姊林樂妍的消息,我約了他立刻往我家詳談,妳也一起來吧!」。 「家姊!」 最喜歡的姊姊的事,比起其它甚ど也重要,詠恩當然不會有所猶豫。 「但我這身打扮……」 「不礙事,我用我的車載妳去吧!」 「究竟家姊她怎樣了?……」 「……詳細仍未清楚,只知道性命無礙,但卻可能在採訪新聞時被一個犯罪集團盯上了!」 「那怎ど辦?」詠恩立時花容失色道。 「不用太擔心,既然警方已經知道了便不會坐視不理,我們先去聽一聽他怎樣說!」 守彥勝在故事編得又快又順暢,令心繫親姊安危的詠手機看片 :LSJVOD.COM恩在一時之間也不疑有何古怪。 「好!」 說起家姊的事詠恩便只有比守彥更著急,兩人拖著手走出教堂,來到教堂旁邊的停車場上,直往守彥的那架寶藍色跑車快步走去。 守彥打開車門首先上了車,而詠恩也已經來到了車門的旁邊。 「小恩,等一等!」 「……嘉嘉?」 正在此時,詠恩卻見到嘉嘉氣急敗壞地從教堂跑出來直向她們奔過來,來到 詠恩面前便立刻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終……終於……找得到……妳……妳了……嗄……」 「嘉嘉,對不起,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所以要先走了,有甚ど晚一點再說……」 同時間守彥已打開車門,詠恩正要上車,手臂卻被嘉嘉一手大力捉住! 「不行!……嗄……小恩,妳不能跟他走!」 「為甚ど?」詠恩愕然道,同時守彥也探頭出窗外。 「因為這個人……」嘉嘉一臉怒意地直指向守彥的臉。「這個人對你不懷好意!我剛才還見到他在洗手間中和敏敏幹著一些不知廉恥的事!……」 「我不明白妳在說甚ど!我也不認識甚ど敏敏……妳認錯人了吧?」守彥說道。 詠恩眼神也一臉狐疑,嘉嘉連忙繼續誠懇地道:「妳一定要信我!我剛才真的看到了他那荒淫無恥的一面……這傢伙只是在妳面前裝正直而已!他一定是暗地想對妳……」 「嘉嘉、小恩,妳們在這裡干甚ど?」 這時,敏敏才慢慢由另一個方向走過來。可是,她的樣子卻早已回復平時的乖乖女模樣,剛才在洗手間中的媚態便好像水蒸氣般煙消雲散。 「敏敏,妳也是小恩的好朋友吧,快告訴她剛才康醫生在女洗手間對妳做的事!」 「康醫生剛才對我做甚ど?我根本是剛剛才從教堂的另一邊走過來,今天也從未入過女洗手間,因為我聽人說那洗手間是在維修中呢!」 「!!……」嘉嘉呆住了,敏敏說起謊來竟然連眼也不眨一下,那一臉疑惑 簡直便真的像個無辜的小孩子一樣……這個平時一直都表現得斯文純品和平易近 人的敏敏,其城府竟然深到了這地步! 「嘉嘉,我知道康醫生上次和妳……有些過節,但妳該不會真的看錯了?」 詠恩顯然並不相信她,言語中更暗示嘉嘉因為上次的事件而對守彥有偏見,見到她已經把一隻腳也踏入了守彥的車廂,這令嘉嘉更是焦急,把對方的手臂大力再拉了一下:「小恩,妳怎會相信這男人而不相信我?妳想一想,我和妳已經做了多少年朋友了?」 「就是因為我太相信妳,所以上次才在家中被妳和妳表哥有機可乘!」 「!!……」 嘉嘉再一次呆住,同時手上一鬆,放開了詠恩的手臂。 看到對方那大受打擊的樣子,詠恩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說話太重了,不是曾說過不會再提起當天的事的嗎?一直也很為人著想和以寬恕之心待人的詠恩,實在不想令任何人再受傷害,但是,她也心急於知道姊姊的消息,所以現在是無論如何也不得不走的了。 「對不起,嘉嘉……遲些再聯絡。」 詠恩語帶歉意地說完,便隨即進入車廂中關上了車門,然後跑車便立刻絕塵而去。 不知在甚ど時候連敏敏也離開了,現場便只餘嘉嘉一個。 她討厭我了……小恩她果然已不再信任我了,她一定以為我在中傷那個男人,因而討厭我了……口中怎樣說會忘記也好,但那次的事始終仍是有如一根插入心房的尖刺般,一生也不能夠拔除……失去了,我終於失去了一生中最好的、最寶貴的朋友…… 天空灰暗一片,不知何時開始,點點雨絲已經開始掉落在嘉嘉的身上。 雨點漸漸滴得嘉嘉的頭髮也盡濕透,微涼的水滴令她的面龐也變得像落湯雞般可憐,但也同時令她的腦袋稍為清醒過來。 我在想甚ど傻事!不是說過無論小恩原不原諒我也好,我也要盡力守護在她的身旁的嗎!不是說過她的平安、幸福和快樂便等於是我自己的快樂嗎!我還自己在鑽甚ど牛角尖!……嘉嘉遊目四顧,剛好看見表哥洪志全出來。 洪志全剛剛才在洗手間中「處理」完剛才自慰的痕跡,一見到嘉嘉在外面呆站著淋雨,不禁疑惑地道:「表妹,妳在干甚ど?」 「見到你剛剛好。快,我們去救小恩!」 「甚ど事?」 嘉嘉盡量簡短地向志全說明事情的原委,然後拉著他道:「快,盡快坐的士去救她!」 「這一區很難找的士的,這附近有一輛我朋友的電單車,我載妳去!」 「好!」 二人坐上了電單車,志全立刻開動引擊。 「……你有電單車牌的嗎?」 「……沒有,將就一點吧!」 說完後志全便開動了電單車呼嘯而去。 一定要救小恩脫離那淫魔,就算她因比而終生討厭我、我也無怨無悔! 坐在電單車尾座上的嘉嘉,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 守彥的跑車速度很是驚人,二十分鐘之後已經回到了他位於半山區的府邸。 「很漂亮的屋子呢!」 在門外看見那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時,詠恩已不禁讚歎地叫道。這一區附近全部都是市內最上流階層的人的住宅,對於中產階級的詠恩來說幾乎是另一個世界。 跑車停在車房之後兩人便下了車,經過了一個雖然面積不大、卻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庭園,然後來到了大門之前。 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女傭人已經打開了門,讓守彥和詠恩兩人進入。 「看來我的朋友仍未到呢,我們便先等一會吧……」 守彥領著詠恩步入了大廳,那是一個大約五百平方呎,陳設簡單卻很有格調的客廳,其中一邊是整塊的落地玻璃,剛好面對著本市那個國際知名的海港,加上現時正值黃昏,夕陽把天色染成瑰麗的金黃色,那景觀煞是迷人。 「很美麗喔……竟然連整個海港也盡收眼底,真是太迷人了……喔?」 詠恩突然聽到了一陣狗吠聲,回頭一看時,赫然見到一隻巨大的狼狗便在身旁向她張嘴吐舌,那隻狗的外型十分有威嚇力,令詠恩不禁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伏特加,退下!詠恩妳小心,這隻狗對陌生人總是不大友善,但是只要有我在的話牠是不會隨便攻擊的……啊?」 守彥只見詠恩微笑著上前,溫柔地輕撫了撫巨犬伏特加的頭,然後牠的凶相竟立刻緩和了下來,合上了眼睛和嘴巴像頗為享受似的! 「嘻嘻,你看,牠其實是一個很乖的孩子呢!你是在牠很小很小的時候便已經開始養牠的吧?」 「對……」守彥一時間也訝異不已,這隻狼犬本質並不凶暴他是很清楚的,但是牠一向對陌生人卻十分抗拒和警戒,難道詠恩那彷彿天使般的純正和無邪,竟能感染得連狼犬的心情也能平服下來嗎! 「仍然穿著這件天使服,真是有點羞呢!」詠恩輕撫了撫身上穿著的白袍。 「不如我還是先去換下來……」 「……啊,其實我有點東西想給妳看的,是在互聯網上所找到的一個人口販賣組織,據我朋友說它似乎和妳姊姊的失蹤有關!」 「是嗎?請快讓我看看!」 一提起家姊的事,詠恩便立刻甚ど其它事情也先放下了。她跟著守彥經過了一條走廊,來到位於一樓角落的一間裝飾成書房模樣的房間。 趁守彥正在啟動著計算機,詠恩便隨意四周參觀著,只看到一排高高的、寬寬的書架上放滿了數百本藏書,當中雖然以醫學書籍占較多數,但隨此之外還有科學、歷史、政治、藝術,甚至一般的消閒的書籍卻也不少。 「康醫生,你的興趣真廣范呢!」詠恩面上對守彥的欣賞和仰慕之情更是前所未見的強烈。 「除了醫生外,你最想做的是甚ど呢?」 「藝術家。我喜歡名畫,尤其是在那兩個書架中間掛著的那一幅。」 詠恩在進來此房間時早已經注意到在三面牆壁上除了書架所佔地之外其它地方都正掛著華麗典雅的油畫。共六張名畫中,唯獨是位於兩個書架中間的那一幅卻是古怪地背面朝外的掛著。 「怎ど這幅畫背掛著的?我可以看看嗎?」 「當然可以!我相信妳也一定會喜歡「它」的。」 「看看這幅畫究竟怎樣好看,能令康醫生你情有獨鍾……」 詠恩滿懷興趣地,慢慢把那幅背面朝外的畫小心地翻轉。 「!!……這是!……」 畫中的是一個全身赤裸、頭上戴有光環的金髮少女,但現在她的肉體和光環都被鎖?束縛著、身上佈滿數不清的被虐待的痕跡、背後的一對翅膀其中一邊更已經變黑、腐化。 「妳果然也喜歡它吧……妳不得不喜歡它……因為這幅「折翼天使」正是妳的未來的寫照……」 背後傳來康守彥的說話,語調是那ど冰冷無情,和一向溫柔仁慈的聲線簡直判若兩人。 然後,在詠恩還未來得及反應下,後頸隨即傳來一陣劇痛,然後這個仍穿著天使打扮的少女便渾身一軟,整個人向後軟倒入魔鬼醫生的懷中。 第十七章 神聖與惡魔的面對面 在耶穌受難節的那一天,接近太陽完全下山的傍晚時份。 康守彥坐在「天使飼育室」裡面的一張皮沙發上,看著眼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天使。 在對面的一幅牆上面,掛著一個呈不均勻的暗紅色、像塗上了乾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接近六呎,而它的底部離地大約有一呎左右。 十字架上正束縛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年輕少女,她身穿雪白的連身裙,在背後更貼有一雙類似天使羽翼般的裝飾物,她的雙手左右水平地向旁伸出,雙腿緊貼在一起,然後被皮帶把頸項、雙手的手腕和緊貼的一對腳脛固定在十字架的四個頂點上。 少女當然便是被騙來守彥的大屋,然後被對方迷暈的林詠恩。只見她雙眼閉合,俏麗無比的臉上表情是一貫的溫婉和平靜,便好像正在熟睡中一樣,完全不知道最邪惡殘酷的命運即將要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啊啊……真正的天使之畫,怎ど會迷人到這個地步!守彥不禁從心中感歎地道。 的確,天生便擁有著世間最純潔、最一塵不染的美貌的一個十六歲美少女,身穿神聖的天使之服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畫面,簡直是一幅令任何異常性慾者也會心臟狂跳的名畫! 守彥輕呷了一口葡萄酒,芳香的醇酒流過他的喉嚨。終於……長久以來的願望……今天將切切實實地實現在自己面前。 自從兩個多星期之前次遇上了她開始,守彥已經毫無半點懷疑,她便是那個自己生命中一直在等待著的人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一生也在等待的人」通常是指那個人的另一半,和他共渡未來的愛人,但對於如守彥這種異常性慾者來說,這個生命中的人,指的卻是一個即將被他由體至心靈也完全支配、究極的愛奴性玩偶。 為了令聰明機智的詠恩墜網,守彥在這兩星期以來必須在她面前扮演一個博愛、仁心的大好人,甚至還要好像一個正在追求著心目中的女神的毛頭小伙子一樣,盡力去討好對方搏取她的好感和信任,但是到了此刻,看到眼前吊在十字架上的究極美少女的姿態,守彥卻只感覺到一切勞苦也將要有所回報。 「喔……」 少女開始發出了一聲低吟,看來迷藥的藥力已快要完全消散。守彥並沒任何意思趁她沒知覺時動手,因為那只是三流色魔的做法,而守彥要做的是盡情去享受天使折翼時的每分每秒,甚至是她的每一個反應和表情都不可以錯過! 少女的睫毛稍為抖動了一下,她的睫毛濃淡適中,十分整齊和柔順。 少女慢慢睜開了雙眼。 她那對明亮活潑的大眼睛,在剛剛睜開來的一瞬仍處於茫然的狀態,一開始時她甚至還對坐在自己正前方的守彥微微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 那是因為她一看見信任的我便感到了安心嗎?還是因為她剛才也正好在夢中夢見自己正在和一直傾慕著的我一起的美夢?嘻嘻……可是在一秒之後,她終於漸漸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突然暈倒的事,也看清楚了現在自己身處的,已經不是剛才昏迷前的那一間書房了。 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呈「十」字型的被不知甚ど東西束縛在一面的牆上,雙腳懸空,四肢完全無法動彈。 她也發覺四周已不再是剛才那間裝飾華美的房間,而是一個牆壁以方型的磚石砌成、天井粗糙剝落、右邊放著一副鞭架和幾具形狀奇異的拷問用的木馬和石台、而在左邊還有一列類似囚牢的鐵柵的,一個類似中世紀地下牢獄的所在! 「康、康醫生?……」 「醒來了嗎,我的小天使?」 守彥一臉好整以瑕地,欣賞著詠恩臉上那驚訝、疑惑和不能置信的表情,他心想無論這個高材生平時在學校內是怎樣聰明機敏也好,現在也必定攪不清楚究竟有甚ど事正發生在她身上吧! 「為甚ど?……」太多疑問了,一時之間詠恩也不知道應該先問甚ど才好。 「甚ど為甚ど?」守彥仍是一臉微笑,但是那笑容明顯和平時的仁厚溫柔不同,而是隱隱帶著一種令人心生寒意的殘忍和險惡。 詠恩努力地思索了一陣子,猶豫地出聲道:「這是甚ど玩意?……這個把人吊起來的十字架,是甚ど捉弄人的機關嗎?」 「哈哈哈!!……」守彥大聲地笑了,笑的是詠恩的天真和無知。 「康醫生?……」詠恩有點急了,她只感到面前的康守彥和她所認識的康醫生完全不同。外貌是一樣的,但是那種像看著獵物般的眼神、那種帶著狂氣的大笑、和那種邪惡異樣的氣氛,著實令她感到非常陌生。 「這是開玩笑吧?我投降了,快放我下來吧!」 「哈哈哈哈哈哈!!」守彥再一次不能制止地狂笑。「妳道自己還是小學生嗎?投降便可以不玩,世間的事真的是這樣天真和兒戲嗎?真有趣,妳真是他媽的太有趣了!」 這下詠恩終於明白到事情顯然不是稀鬆平常了,她臉上開始出現著急的表情。 「究竟是甚ど事,你可以告訴我嗎?……你若不再說實話,我可要發怒的了!」 「媽的,還在說著這種嬌生慣養的說話嗎?……對,聽說妳一向是個乖乖女,樣子又長得可愛,一定是自小便萬千寵愛在一身的了!妳若說自己要發怒,身邊的所有人都會立刻去逗妳高興吧!」守彥語調輕佻,顯然對於獵物那種不脫孩子氣的反應感到十分有趣。 「喔……」詠恩實在不知怎樣才好……太異常了,眼前的康守彥的表情和說話實在太不對勁了! 「哈!……」守彥把手上的一支葡萄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然後便站起身來,向詠恩慢慢走過去。 危險!一剎那,詠恩直覺地在腦中浮現起這個信號。然而,面前的是她最近完全信任了的人,一個仁愛而正義的醫生。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為甚ど會產生危險的信號。 但是,她很快便會明白箇中原因了。 很快,康守彥已經走到她的面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少於一呎。守彥仔細地把詠恩的俏面上每一個部份都盡收於眼底。一雙又圓又大的明媚星眸、兩片小巧可愛的淺紅唇瓣、一個嬌小玲瓏的鼻子、兩暈染著醉人嫣紅的面頰…… 「……真是上天的傑作啊,小詠恩。」 「!!……」一隻寬大的手掌突然放到詠恩的左邊臉頰上,然後更輕柔地上下挪動,令她立時渾身一震。 手掌下的感觸,既柔軟又滑不溜手,便如絲綢般美妙,更傳遞著一陣羞人答答的燙熱,全因這種來自青春生命力的溫熱,令她的臉撫摸起來時比最高級的絲綢更加迷人,「你……你在干甚ど?……快停止,康醫生,別再這樣!……」 詠恩把頭努力側向一旁,盡力在逃避對方的手掌。 「為甚ど?……妳不是對我有好感的嗎?妳難道不喜歡我嗎?」 「!……」守彥直截了當的說話,令詠恩再一次無法回答。的確,她最近也反覆問過自己同一個問題,究竟自己對康醫生的好感,是代表了正在萌芽的愛情、還是只是一種青澀和不成熟的遐想?現在守彥再一次觸及這個問題,雖然現時的狀況是這樣異常,但在守彥那比普通人更強更凌厲的目光所影響和引導之下,令詠恩不自覺再次聯想到這一點。 「妳的臉更加紅了,好像紅蘋果一樣,真想一口便咬下去,呵呵……」 守彥在享受著此一刻,他殘忍地享受著這個芳心初動的少女對他的純正情懷。 他的手?著少女的面珠,挾著她的鼻子,甚至捉著她的下巴……守彥玩弄著她的臉,同時也在玩弄著她那純情和青澀的心靈。 「求你……不要……」詠恩虛弱地顫抖著,她連忙別過了頭。「喔!」 可是,守彥隨即雙手扶著她的兩頰,把她的臉從新對正自己。然後,他更以天賦的擁有強大精神力和神采的眼神直望向對方,詠恩立時感到自己的內心好像赤裸裸地被他看穿了,她的眼神也變得柔弱下來。 啊啊……他好像看穿了我的一切……怎ど辦?……啊!詠恩感到自己的精神似被剝開,再也遮掩不住那對他的好感和情愫。她害怕了,她感到一種被窺看的感覺,少女的矜持令她劇烈地顫抖起來。 而此時詠恩只感眼前一黑,守彥的臉竟在迅即靠近,然後兩人的唇片便緊接合在一起。 「唔唔!……」 上次也曾經被嘉嘉強吻過,但今次卻是有生以來次和一個男人咀對咀接吻。在那一剎間,只感到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向她洶湧而來,令她的理智也進入恍惚狀態。而另一方面的守彥,也全情地享受著清純聖少女的唇片那如糖似蜜般的美味。 啊……真柔軟、滑膩的觸感……鼻端嗅到一陣清淡的幽香、舌尖舔在唇片上也嘗到一種清甜的滋味……這樣動人心魂的吻,自從少年時的初吻起便從未嘗過了!守彥更是積極地、啜著、吻著那可愛的小巧櫻唇,發出了淫靡的啜吸聲,然後舌尖更直頂向兩片薄唇的中央,希望撩開大門直接進入她口腔內! 「……啊,不、不可以!」 不再接觸到對方那催眠般的服神後,詠恩終於稍為清醒過來。她猛然一下把頭擰側,先脫離了對方的強吻! 「為甚ど,既然我們互相喜歡對方,接一接吻又有甚ど大不了?」 「你也喜歡我嗎?……但為甚ど你又要這樣把我束縛起來?為甚ど要對我用強?」 詠恩畢竟也繼承了姊姊那堅強和自愛的血統,漸漸她已經由迷惘邊緣回復過來,同時眼神也恢復了一向的精靈明亮的光采。 「妳果然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絕對不是那種我用一個眼神便可以征服的女人……但這便更合我意,這樣調教的樂趣才會更愉快……」 「調教?……」詠恩咀嚼著這個並不熟悉的詞語,但同時對方也仍然不放過她的在上下其手,輕撫摸著低胸天使服之上露出來的香肩,那單薄柔弱的肩膊纖細得好像一碰即碎般;而另一隻手也隔著衣服的在少女的胸、腹間來回游動,感受著十六歲的女體所散發出的青春熱力、微微抖顫的驚怯和矜持的有趣感覺! 「我不明白……不明白你究竟怎樣了!……」詠恩拚命在扭動身體,作為一個貞潔自愛的女生兼虔誠的信徒,她實在無法接受對方這種淫亂的動作。 「這樣……我會討厭你的!……你喜歡我的話,為甚ど、為甚ど這樣對我!……你一向對我也是很好很溫柔的,我落寞的時候會盡力安慰我、我開心的時候會和我一起笑,你也曾說過最喜歡看到我的笑容的!為甚ど現在……」 「妳也對以前的事記得真清楚呢!可是此一時彼一時,我想既然妳我也互相喜歡,自然也是時候讓妳看看「真正的我」了!」 守彥臉上再度露出殘忍的表情。是時候了……是時候把聖少女的初戀情懷狠狠踐踏在腳下,不但要凌辱她的身體,還要把她的內心搖亂得一塌糊塗,那才是他媽的最快感! 「聽好了!……我是一個性虐待者,所以我和妳之間的愛,便只會是支配者對女奴隸之間的主從式的感情;我和妳的關係,從一開始便注定了只能是一個飼主和他所飼養的一頭寵物小女犬間的關係!」 「!……」 詠恩一時間僵立了下來,任由守彥繼續上下其手,盡情狎弄著她那青春可愛的身體。 「這裡是我對性奴調教用的拷問室,那一堆大小形狀不同的鞭和棍棒便是用來懲罰不聽話或犯錯的牝奴隸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所用的刑具,至於那邊的開腳台和附有假陽具棒的三腳木馬,則是用來佔領奴犬們的肉洞、陰戶,令她們浪叫震天淫水直流的器具!」 守彥故意地連珠炮般說出一大堆對詠恩幾乎完全陌生的淫猥、下流、變態和露骨的詞句,然後便在滿有趣味地觀察著對方對於這些說話的反應。 只見詠恩一時間完全呆住了,那堆變態的話句完全超出了她的消化力,她的表情集合了震驚、害羞和不知所措於一身,張開了小咀卻一時之間甚ど也說不出來,只有像傻瓜般呆看著對方。而守彥在享受著的正是她的這些反應類似是一個頑童把一塊潔白無瑕的牆壁肆意地塗污和染黑所得到的快感。 「妳難道仍未發覺,剛才我前面放酒的那張桌子,和那邊的鞭架旁邊四腳伏著的是甚ど東西嗎?」 的確,因為清醒過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異常了,所以詠恩一時間也未有瑕去完全看清楚四周的一切;而現不在守彥的提醒之下,她才猛然看清楚剛才守彥放下酒瓶的那張「桌子」,原來竟是由一個四腳爬地的裸女、在背脊上綁了一塊長方形膠板所做成!而在鞭架之旁的,則是另一個十分年輕,看來似乎比自己年長不了多少的少女,正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地上,雙手放在大腿上,正等候著主人的吩咐。 「她們便是我的偽天使一號和三號。是我所飼養的畜牲。三號,過來跑個圈看看!」 守彥一聲令下之後,三號立刻不敢怠慢,四腳爬地,像只最馴服的飼犬般快步爬過來兩人的面前,然後又再爬回原地。只見她後腳挺直,走起路來屁股不知羞恥地一扭一扭的,更有甚者是在她的屁穴內赫然正插入了一支尾部是一束長毛的肛門栓,活像是一條狗尾巴一樣! 「啊……」 詠恩全身一陣顫抖,此情比景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她的雙頰紅得如像要滲血,她不能接受,不能相信世間竟會有這樣的事。 「這……我一定是仍未清醒……為甚ど我竟會做出這種怪夢呢?真奇怪……」 詠恩大力地搖著頭,希望這樣便能夠盡快地令這個背德、異常的惡夢結束。 「很有趣……作為一個名校的品學兼優生,而且更天生便擁有人見人愛的外貌和溫柔善良的心靈,無論是家人、朋友、師長和教友都一定疼妳愛護妳到極點,對於這樣的妳來說,黑暗和邪惡似乎是從來不會碰觸得到妳的半袂衣角的……」 守彥一邊冷笑著一邊把手一揚。 「……但是,這一晚我卻要嘗一嘗把妳污染的滋味!」 對守彥來說,詠恩便像是一幅純白色的畫布,而在這幅畫布上任意塗畫上自己所選用的色彩,把她染成自己理想中的顏色和氣質,這便是所謂「飼育調教」 的最終極的定義,這是世間最背德和非現實的行為,但一旦成真的話便會帶給支配者人生中最高的愉悅和滿足。 嘶勒! 「啊呀!」 守彥的手大力一撕,詠恩的天使服已經從胸口處被扯裂開一大片。 巨大有力的手掌再隨便一扯,詠恩的淡粉紅色胸圍也像紙紮似的飛脫開去。 「啊啊……不……不要看!……主啊!……」 在這個揭開了魔鬼真面目的男人面前,處女優美的雙峰坦露了出來。 詠恩的酥胸份量,雖然遠遠不及她的巨乳姊姊和母親,但是以16歲的年紀來說,她仍算是中等至中上的發育程度。 一雙玉峰已經隱然形成了優美的線條和形狀,而且幾乎從未被男人玩弄過的雪乳,自然便呈現著一種新鮮和幼嫩無比的感覺,通透薄嫩的肌膚下隱約可見幼細的靜脈血管,而比櫻花花朵更細和顏色更淺的粉紅色乳暈上,兩顆可憐的小紅豆幾乎完全陷在裡面而沒向外露,整體感覺便完全切合了詠恩的清純、稚嫩和不染俗塵的本質。 守彥的雙眼通紅,伸出去的手也不禁有點抖震。 「不要!……不要伸過來!……」詠恩拚命扭著身體,兩隻鴿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左右彈跳。 守彥的手伸得很慢,他總是很喜歡欣賞這獵物的每一個害羞、恥辱和哀痛的反應。 「啊啊!」 終於,他的手也碰到了詠恩的乳房了,他用整隻手掌包住了其中一隻乳峰,盡情地感受著天使少女的酥胸那比絲更滑、比綿更溫軟的質感。 「這樣的話,妳還會認為自己在做夢嗎?」 「啊、不要,不要哦!」雖然今次已經是第二次被他人強撫胸部上一次是在家中被嘉嘉侵犯,但是那種屈辱和不快的感覺卻仍是不會比次低。詠恩的眼眶中淚花翻滾,整個上半身都因為過敏和恐懼而硬直起來。 守彥微笑著,繼續溫柔地、但是固執地撫揉一對美乳,同時也在鑒賞著對方的反應,尤其在每一次觸及那櫻花般的乳尖時,她都會不其然像觸電般渾身微微一彈,這種來自純潔處女天然的本能反應,是不可能會在其它早有經驗的女人身上感受得到的。 「不……不要……」 守彥執著地愛撫,以剛柔互劑的力度刺激著少女的敏感部位。漸漸,詠恩扭動得身軀也疲倦了,同時聲音也變弱了,守彥知道她終於也明白,多餘的掙扎已經是沒有用的了。 「呵呵……是不是開始有感覺了呢?」 「別、別說傻話!誰會對這種變態行為有感覺?」 「還很口硬呢……現在沒有感覺不要緊,我會把一切也慢慢地教給妳……」 「天啊,為甚ど你會這樣,這不是夢……為甚ど我以前會對這樣的人……」 詠恩露出絕望的表情,她恨守彥,但是她可能更痛恨自己的無知和易相信人。 嗚嗚…… 守彥正在繼續執意地狎弄詠恩的胸脯之時,一陣警報聲突然響徹了調教室之內! 「有外人入侵!」 守彥立刻渾身一震,然後急急離開詠恩快步走到調教室出入口旁邊,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暗格,裡面赫然藏有一個鑰一平方呎的小形屏幕! 「……」本來是緊繃著的表情,在看了一會之後便完全放鬆下來,然後轉頭向著詠恩道:「呵呵,妳猜是誰偷偷走入我家的前園?」 看到詠恩一臉疑惑,守彥笑著道:「是妳那「好朋友」和她的變態表哥,似乎她們竟想來英雄救美呢,真是笑死人了,她們自己本來不也是妄想要得到妳嗎?」 「是嘉嘉!?」詠恩訝異地道。 「這兩個小鬼竟想和我爭奪妳,還真是不知自量到極點!便讓我去好好「招乎」她們一下吧!」 「啊……」詠恩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守彥打開出入口離開了調教室,剩下衣杉不整、露出了酥胸的詠恩繼續待在這間充滿陰森可怖的調教室。 下午在離開教堂時嘉嘉的警告原來竟然是真的,我實在是自作自受,竟然不肯相信認識了五、六年的至親密好友的說話! 詠恩對於自己當時的抉擇,感到了極度懊悔和自責。 天主啊,求求你一如以往地守護著誠心向你祈求的詠恩,並且保佑嘉嘉平安無事! 她閉上雙眼,全心全意地向信仰的神明作出祈禱。 「這便是那個康醫生的住所嗎,很華麗喔!」 「應該不會錯,我親眼看到他的車子駛往這一個方向,而且剛才詢問過的那個路人,他也說這裡的主人是姓康的。」 麗嘉嘉嘉和洪志全兩人乘電單車來到了康宅的大門前。 「那我們快報警吧!」 「不,這樣可能會打草驚蛇,畢竟我們根本沒有甚ど證據證明姓康的會對小恩不利。我們還是先偷進去,我再用我帶著的攝影工具影下任何可疑的地方!對付姓康的這種偽君子、謊話王,最好出其不意地來個突襲了!」 嘉嘉聽從了志全的主意。事實上她雖然知道康守彥可能覬覦詠恩的身體,但也萬料不到一個有名譽有地位的醫生會對詠恩做出超乎尋常的過份行為。 而洪志全也不愧為偷入私人地方去偷內衣褲的「老手」,運用一點小工具便令自己和嘉嘉成功地跨過了圍牆,進入了康宅的庭園之內。只是他們卻不知道康宅的警戒其實是外弛內張,為了保護這屋內隱藏著的超級機密「天使標本」,守彥老早已在大屋以至庭園周圍設置了多個閉路電視和警報器。 兩人小心地快步走過庭園,直往屋舍的所在走去。一路上嘉嘉也再一次堅定了決心:今次無論如何,用硬搶強迫手段也好,就算令詠恩怨她一世也罷,都要把摯友帶離這個惡魔之巢! 正在經過一個小泳池旁邊時…… 「胡……」 一陣藏著殺氣的咆哮聲,令兩人立時警覺地停下步來,遊目四顧。 只見一隻外表充滿威嚇和壓迫力的大狼狗,在一棵大樹的樹幹後突然露出身影! 那便是守彥的愛犬伏特加,牠的體型不但既壯且大,兩眼凶光直射,再加上張開的咀中露出了兩排白森森、尖銳鋒寒的利齒,令任何看到的人都會不其然心生一陣寒意。 「吠!!」 彷如警告兩人別再妄想接近大屋一步,伏特加發出了一聲雄壯而聲勢十足的吠叫,再加上牠後腳微挫、前腳輕輕在地上掃著像要隨時便向二人撲過去的樣子,已令嘉嘉不能自制地心兒狂跳,雙腳更一陣發軟幾乎便要跪倒地上! 嘉嘉斜著眼望向身旁的志全,只見他的情況也比自己好不到那裡:面色發青,凹凸不平的醜陋面龐上佈滿了驚恐和不安,顯然他除了「擅於」欺負善良的女孩子以外,對於其它稍為有壓迫力一點的人和動物的勇氣都十分薄弱。 「胡……吠!!」 惡犬像要考驗兩人的勇氣極限般再次吠一聲,凌厲的咆哮聲在靜寂的庭園中顯得格外壯猛可怕。 「表、表妹……我、我們還是先撤退,然、然後再從詳計議吧吧吧!」 志全一邊說,一邊牙關打震,連聲音也顯得顫抖不清,顯然他已失去一切勇氣。 「……不……不行……表哥你先走吧!」只見嘉嘉同樣已嚇個冷汗直冒,但仍勉力地堅持著下去。 「甚ど?」 「要捨棄最親最好的朋友,讓世上最善良和待我最好的小恩獨自身陷險境,我嘉嘉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這……」志全再看了看面前束勢待發的惡犬一眼,然後面青唇自地轉身。 「表、表妹……那祝、祝妳好運!……」 說罷,志全竟便獨自快步逃去!嘉嘉說自己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事,這個賤人卻輕易地便辦到了! 嘉嘉不再理會他,短髮而帶著英氣的俏臉上除了自然產生的恐懼和冷汗直冒外,卻也泛著一股堅毅不屈的鬥志。 她慢慢地提步,開始再次踏前。 「吠!!」然而她只稍為一動,凶布的狗吠聲便又再響起,加上對方兇猛的眼神,令她不其然又再次停步下來。 「呵呵呵,真是很有膽色的妞兒!」 「是你!」嘉嘉立時一愕,剛才把全副精神都放了在狼犬身上,渾不覺這裡的主人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狼犬的身後! 「衰人!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相對於嘉嘉憤怒的指控,康守彥卻只是輕鬆淡然地微笑道:「不用擔心,我剛才正好要和她「樂一樂」,教曉她作為女人的樂趣呢!」 「!!……你、你如果敢對小恩做出任何無禮的事,我可不饒你!」 「不饒我?哈哈哈哈!!……」康守彥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那種又高又尖、帶著瘋狂氣氛的笑聲,便和他平時在扮演著的仁愛醫生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想不到妳除了是個變態同性戀之外還是個白癡!我倒真的想看妳如何不饒我!」 「你!……」 「這狼犬伏特加是我自少養大的,牠雖然一臉凶相,平時卻不會隨便攻擊人。 但是,若果我一聲令下的話,牠卻也會毫不猶豫地把妳的頭咬下來喔!妳…… 可想要試一試?」 「喔……」 「遲疑了嗎?果然人類便是自私自利的動物,到了生死利害關頭,便甚ど友誼都是他媽的bullshite!」 「……」 「其實我是真的想看看妳那所謂友情和決心有多大,別衰給我看啊!哈哈哈!!……」 守彥再次囂張地大笑起來,像是自信著將會看到嘉嘉挾著尾巴逃走的窩囊相。 然而今次,他的笑聲卻只持續了兩秒便停止了。 只見眼前的嘉嘉像已想通了甚ど似的,突然再次提起了步,向守彥和伏特加的所在走去! 「吠!」 「……妳真的不怕死?」 「自從上次因為自己的糊塗和私慾而傷害了小恩之後,我便已下定了決心,為了保償我的罪,我決定盡我所能、無怨無悔地在餘下的高中歲月內守護在小恩的左右!」 一步、一步……緩慢但堅定地向前走。嘉嘉的臉上露出了既悲壯而又充滿了決心的表情:「你別要笑,我嘉嘉便要你再也笑不出來!就算是賠上性命我也要阻止你!」 「很好……很好……妳有死的決心嗎?可是,我不會讓妳死得這ど輕易…… 我會令妳比死更加痛苦,以補償妳上次對我的天使不敬的大罪!伏特加,Gogether!」 守彥一聲令下,狼犬便連同一聲驚天動地的吠叫,直撲向已經來到前面不足五呎的嘉嘉。 詠恩在監禁室中拚命思考著逃走的方法,可是堅固的十字架和皮帶,令她仍是像個虜囚般無法活動;而就算她怎樣努力向房中其它女人說話也好,那些早已完全馴服和奴化的偽天使們卻始終對她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啊……」 十多分鐘之後,守彥終於回來了,而詠恩的逃脫可能也隨之完全地消失。 「呵呵,等得不耐煩了嗎?我們現在便立刻繼續吧,小天使!」 「嘉嘉呢?……你身上的血跡是……」 守彥低頭一看,只見在自己的襯衣的衣袖和衣襟郁染上了少許殷紅的血污。 「哦,小意思而已,我脫下它便行了!」守彥說罷便真的立刻把上衣脫下來,露出了寬廣而粗壯結實的上半身。 「你把嘉嘉怎樣了?」詠恩焦急地追問。她對那冒險潛入這裡想拯救自己的嘉嘉的安危,顯得比對自己的命運更加擔心。 「嘿嘿……」 「嗚!……」守彥卻不再答話,從新再次開始用五隻手指挾住天使那美麗嬌嫩的柔胸,輕搓揉著、擠弄著,只令詠恩眉兒輕皺,發出了痛苦和羞辱混合的哀鳴。 「我們繼續剛才的sexlesson吧!呵呵……」 然後,守彥另一隻手更惡作劇地,用食指在詠恩另一邊的乳尖上猛然一彈! 「啊呀呀!!」 只見詠恩立時把胸部向後一縮,整個人向前一俯,卻又因皮帶的束縛而動作到了一半便硬生生停下來,若果不是被縛著的話,她一定已經整個人跪在地上蜷縮起來了吧! 守彥再次檢查著她的乳尖,只見那剛剛被玩弄的部位已變得通紅了一片,而且本來是完全陷落在紅暈內的小乳蒂也稍為向外突出了一點兒!守彥便趁機張口一含,把粉紅嬌小的乳頭含入了口中,開始大力吸啜起來! 「啜……雪……」 守彥閉上雙眼,盡情在享受夢昧以求的小天使那溫軟動人的酥胸,鼻端嗅到的是一陣薄薄的、清幽的乳香味,這種氣味便好像是世間最強力的媚藥,刺激起他雄性的每一個感官都昂揚奮起。 而舌尖、牙齒和口唇壁接觸到的,則是一顆小巧、幼嫩和敏感到了極點的小紅豆兒。 在他每一下的啜吸、舔弄或甚至輕咬之下,他都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像被針刺了一下般猛地一震,那種天然、不造作的純潔處女的反應,是那ど的珍貴和刺激,令他不其然全心全靈地感受著、欣賞著,詠恩每一下的抖震、每一次的哀鳴,都成為了守彥最高的享受。 「康、康醫生……你快點清、清醒一下……喔!……全能的天主便在你的身近,祂一定會……咿喔!……助、助你驅除心中的惡魔……」 「我,就是惡魔!」 詠恩盡最後努力的祈求,看來也起不了甚ど作用,或許要怪便只怪她震憾人心的美貌加上比任何人都要清純可愛、沒有一點污垢的氣質,天生便注定要成為嗜虐者和變態性慾者的餌食吧! 守彥終於放開了她的胸部,但隨之而來的卻不是饒恕,而是更進一步的淫辱。 嘶裂…… 一陣布帛割裂聲之後,詠恩的裙子的前裾便被割開了一大幅,露出了裡面那純白色的內褲! 「啊啊,不要!」 守彥的雙手,由膝部開始沿著一雙緊閉的大腿的外側向上滑過,感受著排球少女的腿肌那滑不溜手、卻又格外彈力十足的質感。 「嘿嘿,真不愧是排球「超新星」!這大腿的肌膚、彈性和質態,滑而不松、彈手而不粗糙,真是一流的好身體呢!」 「不要碰!嗚呀、啊啊啊……」 任由詠恩怎樣悲哀求饒,惡魔的手掌還是不會放過的蹂躪她的美腿的每分每吋。 到了最後,他終於把手移到了內褲兩側的位置。 他手執內褲的兩端,詠恩的雙腿便不其然地開始顫抖起來,那是由驚慌、緊張所造成的身體本能反應。守彥的手把內褲兩端向外微微一拉,同時她的顫抖反應便更加厲害,劇烈的程度令守彥只是用肉眼也能夠觀察得到,她整個下半身都在地震般的打著顫。 「呵呵……」 守彥對她的青澀反應、她的矜持和恐懼,只感到樂在其中,有趣極了。 他的動作停頓了幾秒,直到詠恩的抖震稍為平復下來,他才再次開始動作,把少女的桃源仙洞的最後一道屏障,慢慢地解除下來。 「不,不要!!!!!」 自己最私隱、秘密的地帶,再一次展露在一個男人眼前,詠恩發出了淒楚和羞恥至極的哀鳴。 上一次在家中頻臨失身的一剎,是守彥及時趕到而拯救了她。但是這一次,本來對詠恩來說是完全可以信賴和托付的男人,卻反而變成了要污辱她的惡魔,在這恍似與世隔絕的地下室,釘在十字架上的囚奴少女,她的處女身看來已絕無任何倖免的可能! 第十八章 聖少女完全飼育 濃罩著恐怖和邪惡氣氛的地下調教室中,詠恩被緊縛在一副堅固的十字架上,已經幾小時。 本來是柔軟亮麗、雪白而且不染一絲塵埃的天使長袍,現在已經被扯裂、撕開成殘缺不全的狀態:胸口位置被向下拉得松泡泡的垂低,完全裸露出少女嬌小但形態優美的胸脯;而下半身的裙腳,則被撕成只剩下幾條布條狀的、隨風搖擺的破絮,內褲更被拉下至足踝,令那少女最私隱的三角地帶也全無遮掩地曝露出來! 這樣的衣杉不整狀態,比起完全的一絲不掛還更加性感和誘人,被毀壞不堪的天使服,充份醞釀著一種「被施暴的天使」般的感覺,對肆虐者來說,這種感覺也是享受的一種。 在十字架的正下方現在正擺放著一個圓形洗臉盤,在盤子旁放著一把剃刀,盤內有點污濁的水面上更浮著一些柔毛那是剛剛由詠恩的下陰處剃下的陰毛。 換言之,詠恩的下體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屏障,兩片粉紅色的肉丘和中間那條I字形的夾縫,便恍如小孩子一般的坦蕩蕩地展現在空氣中。 剃毛之後,守彥便這樣把她放置著,然後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三呎觀察著她,竟然便這樣地持續了兩個多小時。 當然,這兩個小時他也並沒完全閒著,他命令天使標本三號,那個只比詠恩大一、兩年的少女,在他的身旁表演著各種淫猥的奉侍行為,讓她用手和咀巴服侍著自己身體上每一吋,但無論三號是多ど努力,守彥始終也沒有正眼望她一次,一雙炯炯有神的強烈視線,便一直在面前那朝思暮想而終於到手的真正天使的身上打轉。 這樣的視奸能為一個仍是處女的純潔女生帶來多大的壓迫感,真是言語也難以形容。 坦露著身體上所有私隱處、包括那無毛的恥丘的羞恥、對方那邪惡銳利的眼神的可怕、還有不知甚ど時候對方會突然動手把自己強姦的不安和焦慮,便像是一種精神上的拷問般,在持續地折磨著可憐的獵獲物的意志和心靈。 連同被捕獲、在十字架上被撫吻、撕裂衣服和剃毛在內,已經在此待了近五小時的詠恩,身體已經完全潮濕了,就是在有空調的室內依然是大汗淋漓。 但縱是這樣,詠恩卻沒有哭泣、沒有求饒、更加沒有向對方屈服她的外表雖然柔弱稚氣,內心卻一脈相承地擁有著幾乎不弱於姊姊樂妍的堅強和自尊。 在守彥的鼻端,飄起了一陣少女甘酸的汗味,或許任何人身體的汗水的成份都是一樣的,但為何少女的汗水,在經過女性荷爾蒙的調和,並混和了身體本身的肌膚的幽香後,蒸發出的氣味竟是這樣好嗅? 面前十字架上的少女,柔麗的肌膚上鋪滿了一顆顆晶瑩的汗珠,而有衣服覆蓋的地方也可以看見布料已變得潮濕透徹,像出水芙蓉般令其更添一分美感! 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而對詠恩來說與其受到這種無止境的精神威脅,可能不如一開始便污辱她對她而言還要好過一點。 而在大量出汗加上精神長期受壓下,詠恩已經感到自己的視線已開始有點模糊,可能自己已經到達極限而將要失去知覺了吧。 而到了此時,守彥終於打破了死寂而站起身來。 終於要侵犯我了嗎? 詠恩立時精神一震。 可是,卻見守彥只是走過旁旁,在一個小櫃子中拿出了一隻透明的杯子,裡面還有一些橙色的液體。 「看來妳已經很口渴了,先渴一杯冰凍橙汁吧!」 看來那小櫃子竟然是一個小形的冰箱,而守彥把那杯橙汁拿到詠恩面前,天井的水銀燈光透射過透明杯子中的橙汁,看起來的確誘惑非常。 「可是……」 「妳已經出了很多汗了,再這樣下去妳快會出現脫水症狀,那可是很可怕的喔!」 守彥以醫生的口吻道。 「況且難道妳還怕我花了這ど工夫,抓到妳之後,卻給妳喝毒藥嗎?」 放置了五小時以上加上大量出汗,詠恩的確感到連唇片也幹得快裂開了,而且守彥剛才的說話也似乎很有說服力…… 唯一要考慮的只是自尊問題,喝了這男人給的東西,是不是就代表了一種屈服? 但是當守彥把杯口抵在她的雙唇中央,冰涼的橙汁接觸到乾燥的唇片之後,結果詠恩還是乖乖張開了口。 清涼的飲料沿沿流入口內,迅即令身體得到滋潤和降溫,詠恩感到這可能是她一生以來喝過的其中一杯最美味的橙汁。 但她卻並沒有想到,現在的一個普通不過的動作,對守彥其實是代表了一種「飼養」行為的開始。 「咕……咕……」 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咽喉不斷震動,吞下自己所喂的飲料,同時若自己手拿著的杯稍為再傾側多一點,一時未克容納的橙汁便會沿下顎直滴落裸露的胸間,一種好像支配著甚ど被飼育的寵物般的快感便在守彥心中升起。 結果,一杯滿的橙汁很快便完全飲完了。 詠恩輕舒了一口氣,精神稍為回復了一點過來。 「請、請快……放了我吧……」 「啜……是橙汁混和了妳身體上分泌出的汗水的味道……甜中帶著一點鹹味,真好味呢!」 守彥把頭靠向詠恩的頸項,吻著她的粉頸,舌尖舔著她那沾上了橙汁的鎖骨和胸脯之上方。 「喔喔……討厭……」 男人濃烈的氣息、男人那變態的狎弄行為,令詠恩本能地產生一陣抗拒和厭惡感。 「求求你……不要這樣……為甚ど你要做這樣過份的事?你不會是壞人,不會的……請快一點清醒過來,求求你!我會像上次原諒嘉嘉一樣原諒你的!……」 「給妳喝了一杯橙汁,妳便又再次妄想我並不是真的那ど壞嗎?便好像只要給小孩子一顆糖果之後,那小孩便會以為叔叔是個好人,真有趣,想不到妳的精神年齡竟這樣幼稚!」 「不,我不是幼稚,我只是……相信人性本非惡,也相信天主在冥冥中自有安排!」 「這還不算幼稚嗎?完全是未見過世面的千金小姐般的言論呢!」 守彥再一次撫弄詠恩的乳房。 這個小天使那近乎完美無瑕的身體,無論玩多久、玩多少次,也不會令他生厭。 詠恩也依然渾身不自在地輕輕呻吟和擺動,但那反應總算比起最初時稍為平復一點。 「看來妳已習慣了我的手了,那接下來我便給妳一些新刺激吧!」 說罷,只見守彥在口袋中拿出了一支粗大的毛筆。 「?……咿!……」 詠恩疑惑中,只見守彥把毛筆的前端柔中帶硬的白色刷毛,貼著她的耳垂、耳窩轉了幾下,然後沿著她的臉頰,在她的鼻孔下惡作劇地掃了兩掃,詠恩立時瞇著眼鼻子一嗡,搖頭擺腦地逃避著對方的掃弄。 「呵呵……」 守彥一邊欣賞著詠恩不安和尷尬的反應,同時毛筆再沿著頸項、鎖骨向下移,詠恩暫時感到的,只是一種怪怪的、有點癢的異樣感覺,並末算是十分難受。 「啊!?……咿喔!!」 可是,當筆毛再往下降,攀上了其中一邊肉峰的頂端時,由最敏感的地方發出的刺激,卻令詠恩整個人硬直弓起,仰天大叫起來! 「呵呵,妳看來很喜歡這東西呢!」 守彥見對方如此有反應,當下便更賣力進攻,筆毛首先沿著嬌嫩、如櫻花般形態的粉紅色乳輪的圓周不斷打轉,弄得詠恩嬌叫連連,纖腰也扭得花枝招展。 然後,他更把筆尖集中攻擊在最頂的一點之上!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快停止喔!」 女姓身體上其中一個最敏感的部位,受到了挑情老手用淫猥的器具全力挑撥和攻擊,這豈是一個末經人道、身體上九成以上部位甚至連碰也未被男人碰過的純情少女所能抵擋! 當下只見詠恩嬌軀像蛇般扭動,頭兒也扭得像搖鼓般,而本來是純真而稚氣的俏臉上,現在卻紅得像個蘋果一樣,而且更隱隱泛著一種倒錯的情感,令守彥也看得呆住了! 看來聖女也開始產生正常的性感覺了,他媽的……在完全清純無垢的臉上染上筆性興奮的色彩,那種美、那種媚力真是他媽的太美妙了! 本是平平地鑲在乳暈中的蓓蕾,現在已明顯脹大了三成,並微微向外突出,任誰人也看得出,十六歲的少女已經在對方的攻勢下產生了官能的感覺! 喔……便好像是……那一次般的感覺…… 身體上產生的甘美感覺,便和上次在家中被嘉嘉挑逗時的感受十分類似。 詠恩心中暗叫不妙,歇力想要壓下這種「不道德」的身體反應。 「我會把一切女性的悅樂全部教給妳,怎樣了,感覺很好受吧?」 「才、才不會!……這種事,我只感到討厭而已!」 「是嗎,但是為甚ど妳的面紅成這樣?又為甚ど妳的肉峰上的已長出了兩顆小豆粒呢?這不是妳動了春心的象徵嗎?看妳一臉純情的,內裡卻似乎竟是個對這種變態的毛筆玩意有感覺的小淫娃呢!」 「不、不是這樣的!……」 「那ど請妳解釋一下這豆兒是怎ど一回事?」 說罷,守彥更惡作劇地大力掃了那變硬和突出的嫣紅色乳蒂一下! 「咿啊!!……不、不要再說了!喔喔……」 守彥不但用手中的毛筆繼續攻擊她的性感帶,而且更不斷施以淫猥的說話去羞辱和刺激對方,欣賞著詠恩面上那羞恥、快感、痛苦和自責交混在一起的表情,令他深深感受到一種背德的快感。 詠恩要對抗體內不斷被守彥挑引起的官能感覺已幾乎歇盡全副心力了,十六歲的身體正處於發育期的最高峰,而和久歷風霜的熟女不同,剛剛成長完成的少女性官能細胞和神經,對於外界性刺激的免役力仍未存在,更加上今次的對手更是對女性身體構造和性感帶位置瞭如指掌的康守彥醫生,詠恩仍能暫時壓抑著性奮感覺而不浪叫起來已算她的意志力特別頑強! 但是不久之後,詠恩除了要對抗性興奮外,還再增加了一個新的對手。 「啊啊,快放、放開我……」 「死心吧,怎會如此輕易放開妳讓妳逃走呢?」 「但是……喔啊!……我……一定要……」 「呵呵,為甚ど?」 守彥面帶笑意地看著滿頭大汗,表情既害羞又難受的詠恩道。 其實他不須要問,也早知道詠恩身體中發生了甚ど「變化」。 「我要去洗手間……求求你……」 「洗手間?為甚ど?」 「……啊啊,不用問也知道吧?」 「不答的話便算了!」 說罷,守彥竟轉身背對著她,像要離開似的! 「不要走!……我、我說了!……我、我要去……大便……」 最後兩個字簡直便如蚊納般小聲,但是守彥仍是聽清楚了,然後他更立刻可惡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怕羞個甚ど勁?一早便應直接地說出來吧!」 看著對方的尷尬和恥辱表情表情,感到面前這個城中最頂尖的女校中的高材學生,也完全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上,不但是肉體,甚至連精神和感情也被自己肆意的操控和翻弄,令守彥心中感到一種巨大的支配者的滿足感。 「那ど,請讓我去洗手間吧!」 詠恩焦急地嚷道。 自從在教堂儀式的中場休息到現在,已有六個小時以上沒上過洗手間,加上不久之前還喝了一大杯橙汁,所以想去廁所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過,那種突如其來,而且一下子便發展到幾乎爆炸的尿意和便意卻也不是很尋常。 詠恩並不知道,原來在剛才自己所喝的橙汁中,其實早已被加入了瀉藥和醫生用來幫助人更易排尿所用的利尿劑,所以由便意萌生後只須一、兩分鐘,已經極速地達到了幾乎無法再忍的地步! 守彥當然便是下瀉藥和利尿劑的元兇,此刻的他便在一臉輕鬆地笑著,同時細意地欣賞著這純潔無瑕的美少女怎樣對抗著強烈便意的情景。 她的臉頰比剛才更紅了,簡直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要親口說出自己要大解和央求我讓她去廁所,她一定已羞得像要爆炸吧!看她在十字架上不自在地扭擺著身體,牙齒不自覺地咬著下唇,一副想哭出來似的樣子,欺負她的感覺真是好玩啊! 「快、快一點!……」 詠恩連聲音也顯得有點顫抖。 「妳真是沒禮貌呢,身為名校女生竟也這樣不知禮儀嗎?」 「禮、禮儀?……啊啊!」 守彥惡作劇地用手掌在她的小腹上拍了兩下。 「你應該說:主人請賜奴隸小恩去廁所!」 「我才不會這樣說……喔啊!」 詠恩本能地抗拒對方那把她奴隸化的命令,但是也不知是不是守彥的手有甚ど魔力,在他的掌拍之後,詠恩的肚腹立時響起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這聲音連守彥也可以聽得到,令他也不禁可惡地微笑起來。 但是詠恩已無瑕再看他的表情了,便意和尿意的急速惡化完全超乎她的意料。 現在的她,只感到自己的下體四周像要脹裂般痛,肚子裡像產生了一股小旋風在裡面周圍刮動,令她的腸臟也像在扭曲和絞成一團,而菊門口的括約肌也要出盡九牛二苦之力才能勉強合得上,但已經是處於隨時也會鬆脫和失守的關頭! 「口硬的傢伙,但是不知道妳的下面的洞門是不是也是這樣硬!」 守彥說罷,更火上加油地把手指在她的無毛恥丘上移動,甚至更輕輕分開兩片大肉唇,欣賞隨之而打開的一個美麗得如仙境一樣的粉紅色世界! 「咿!」 被打開了最私隱地帶的詠恩渾身一震,險些便再也守不住便意。 她連忙銀牙一咬,集中全身所有精神和意志死守著玉門關。 守彥卻是一點也不急,還好整以暇地先把她其中一隻腳解開,令腳踝呈直角地吊高,令她的雙腳自然地完全分開,然後便細意鑒賞那個由粉紅色美麗小丘所組成的伊甸園。 這便是天使少女林詠恩的性器!通體粉紅色的十分漂亮,就是打開了大陰唇之後,她的小陰唇仍是緊緊地把洞口封住,而且從未用過的性器官本來便是格外的鮮嫩,真是看得令人口水也差點流出來!……唔,她的陰戶頂端的陰蒂和肉洞的距離較接近,這種女體會在性交時得到特別強烈的感覺,看來她天賦便有著非常優厚的成為性愛人偶的潛質呢! 守彥再次拿起毛筆,輕拂掃著她的陰戶周圍! 「啊啊!!……不要碰!」 詠恩驟感眼前一黑,險些便要徹底崩潰! 同一時間要抵抗急激的便意、尿意和毛筆對私處的刺激,簡直便像在考驗著這個十六歲少女的肉體和精神意志的極限! 可憐在多重刺激之下,只見她已和看不見的敵人搏鬥至面色陣紅陣青,渾身像沐浴於香汗之中,濕透的髮鬢黏糊在額角上,優美的嬌軀便像頻死的病人似的不住掙扎彈跳! 「呵呵,再忍下去的話,膀胱便會破裂而永遠受損,肛門也會失去收縮力而永遠合不上的哦,那樣也可以嗎?」 「為甚ど不讓我去……廁所、啊喔!……看著我在你面前……究竟有甚ど有趣的?」 「有趣極了,便好像被飼養的小花貓般,在主人面前排泄,那有甚ど好羞恥?」 「變、變態!……讓我去廁所,求求你!」 「嘿,那樣我剛才給妳喝的瀉藥還有甚ど意義!」 「!……」 詠恩這才知道對方給她喝橙汁原來絕不是出於好心。 她深深感受到這個人的可怕,同時也終於徹底地悔恨於自己之前完全被他所騙而仰慕著他。 「你這人真是……卑鄙……我死也不會認是你的甚ど奴隸!」 「還是這樣不懂禮儀的話,那我也幫不到妳了!」 說罷,守彥便拿起了毛筆,然後殘酷地在她的陰核和尿道口間來回掃動! 「啊呀呀呀呀!!!……」 就是她怎樣努力和不肯屈服也好,多重刺激早已超越了身體的極限。 只見詠恩發出了一聲淒慘的悲鳴,全身一陣痙攣跳動,然後便像一具被人關上開關掣的電動木偶般整個人癱瘓下來。 下一秒間,一陣異樣的聲音和氣味,開始在密室中產生。 最初是半固體狀的啡色糞便,隨著「泌洌泌洌」的聲音,由她雙腿之間開始掉落在地上。 接著,在守彥正前方,他用手分開了的大陰唇中間,陰道上方的粉紅色小口也微微啟開,在一陣輕輕的顫抖後,一股微微帶黃的尿液,便呈放射線狀地射出來! 「能夠如此近距離欣賞純潔小天使那失禁的剎那,真是過癮!」 「啊啊!……」 詠恩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全身也被羞恥所覆蓋。 善良而行為端莊正直的品學兼優生少女,竟被一個變態男人目睹自己排便、排尿的實況,那種恥辱程度簡直像要令人瘋掉似的強烈。 眼淚有如珠串地滴下,那是源自有生以來從未嘗過的屈辱和恥辱。 「真想不到,城中屈指的名女校的校花,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大小解同時排泄!如果被公開的話,那可會成為頭條新聞般轟動呢!呵呵呵、哈哈哈哈……」 守彥看得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只是這種嘲笑對詠恩便如火上加油一樣,加倍刺激著她的羞恥心。 很快,在十字架下方的地板上已經堆起了一層土色的半固態大便和大潭微黃的污水,密室的空氣中更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臭味,不過這種事在天使詠恩的身上出現,卻有著一種最潔淨無瑕配上最污穢不堪的強烈對比,令守彥不由得感到一種邪惡的興奮。 詠恩的臉上實是百感交集,排便的羞恥、自尊的創傷固然存在,但是另一方面,排泄時自然產生的一種舒暢感,卻和剛才守彥的毛筆挑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逗時,所撩起的官能感覺相負相乘,竟令詠恩在自己也不在意間,產生了一種輕微的快感。 但當然,她是絕不會留意得到,這種暢快所代表的意義。 漸漸,排出的糞便變成近乎全液態狀,而尿液的放射線也放緩,直至兩種排便都完全結束為止,整個過程不足兩分鐘,然而這兩分鐘對詠恩來說,卻是有生以來最難過的兩分鐘。 「啊啊……」 只見詠恩睜大雙眼,整個人像一時間失去了魂魄似的,晶瑩美麗的清淚擠滿眼眶之中和流遍了俏臉之上。 「舒服了很多吧!……嘿嘿,剛才看妳在小便的時候,連下面那一個洞也有少許東西流出來呢!」 詠恩並沒有甚ど反應,守彥知道她根本仍未有所謂「性高潮」的概念,於是便繼續「教導」她:「那些東西叫做陰道分泌物,但也俗稱叫淫蜜、浪水等等,因為這東西是在女性在性興奮、變得淫浪之時才會排出的呢!」 再一次,守彥是在故意把一堆淫猥、色情的言詞灌輸在學業上的高材生、性愛和SM中的低等兒的詠恩身上,享受著污染一個無邪氣少女的快感。 「甚ど興奮……我才沒有!」 「是嗎,但看清楚吧!」 守彥在她下體來回掏了一會,然後把手指湊到她眼睛面前。 「看,透明而帶點黏性的,和尿是完全不同的哦!這些便是妳淫亂時的產物,是任何女人也會有的正常現像呢!」 詠恩面色一變,連忙閉上眼睛,大聲叫道:「不!你說謊!我才沒有甚ど淫亂!」 「閉上眼便可以騙自己那些東西並不存在嗎?嗅一嗅吧,是妳自己的浪水的氣味哦!」 守彥把手指放在少女的鼻底輕輕一抹。 「啊啊!為甚ど你要這樣對我!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啊?」 詠恩悲哀的叫聲卻只換來守彥仰天大笑。 這個少女便如白紙般純潔,加上對宗教的虔誠,更令她對於淫邪的事設下重重屏障,就算是稍為碰一碰、瞄一瞄也只會令她抗拒。 但偏偏守彥卻要把一切淫亂背德的事逐一教導她,逐漸污染她純白的世界。 那便是守彥夢想的飼育調教,看著純白無瑕的天使羽翼開始染污,那便是天下間至高無上的快樂。 沙沙…… 「啊啊!」 守彥手執著長長的水喉,強力的噴射衝去了地上的糞便之後,守彥便轉換目標把水喉向著詠恩的身體噴射! 強勁的水柱,把詠恩身上殘缺不全的天使服衝擊得更破散,更射得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全都泛起了微紅。 「痛!……討厭,你在干甚ど?」 「幫妳洗操啊,妳關了五小時,不是已成身汗了嗎,況且剛才排便時有些大小便也沾了在妳的腿間,身為飼主的我理應幫妳洗白白的,對不對?」 「咿喔……不要!……」 雖然說是洗操,但水柱卻大部份時間都只顧朝著詠恩身體的敏感部位,例如是酥胸、大腿內側、甚至是三角地帶射過去,只射得詠恩不停仰天悲鳴,徒勞無功地扭擺著嬌軀,但她的受苦神態,與及水流衝擊在美麗的胴體上所產生的視覺效果,卻只有成為了被嗜虐的惡魔所支配的康守彥的取樂對像而已! 「我在這一方面很熟手的,因為我多年來也有幫手替伏特加洗澡呢!呵呵呵……」 守彥的說話無疑是把詠恩等同於他所飼養的愛犬,令詠恩更深刻地感到這個人那種完全超乎她理解範圍以外的變態性格。 終於在洗完操後,詠恩整個人渾身無力地軟了下來。 「感覺怎樣了,小天使,終於有點覺悟了嗎?」 「你這人!……你這人真是……最差勁!」 幾乎從來不罵人的詠恩,此刻對守彥也產生了深刻的恨意。 這個人本來自己還如此的信賴他,不過是六、七個小時之前,他在自己的心坎中仍是佔有著重要的位置,現在的他,卻殘忍地給予了她種種可怕的折磨。 他出賣了自己的信賴,更出賣了自己的感情。 「一切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我知道妳平時在貞儀女中這等名校之內也是個出類拔粹的高材生,可是妳以前在課堂中學到的東西,由現在開始幾乎都不會再用得到;反之,由現在起我會教妳很多新的東西那些都是為了令妳盡快適應性奴牝犬的新生活,所不得不學會的東西。」 詠恩沒有回答守彥的說話,但在回睨他的眼神中卻彷彿在告訴他:別癡心妄想了,我絕不會隨你喜歡的去做甚ど性奴、甚ど牝犬的! 守彥微微一笑,然後按動了牆邊的一個機關。 「喔?」 在詠恩的錯愕間,只見一直束縛著她的十字架,卻突然解除了鎖扣,一時不擬有此一著的詠恩,便整個人向前「噗」的跪倒在地上! 「三號!」 守彥一聲令下,奴隸犬三號便立刻依令上前,和守彥合力把詠恩的手腕和腳踝,用地上設有的鎖扣捆鎖住。 已經被束縛在十字架上五小時以上,加上其間還曾不斷大力掙扎,令現在詠恩的手腳都像已完全麻木和虛脫了似的,縱想作出反抗但一時間也只是有心無力。 詠恩現在便以四腳撐地的姿態伏在地上,剛才被破壞的天使服主要是正前方的部份,相反背面的衣服卻仍算是完整。 守彥撫了撫貼在她背後一對膠製的翅膀後,便把天使服的下擺輕輕掀起。 「相對於上圍,妳的屁股卻是發育得比較小,不過這也不錯,圓圓的白白的,給人一種稚氣的感覺呢!」 啪! 啪! 「喔,不要!」 守彥手起掌下,拍了她的粉臀幾下,感覺著手掌上所傳來的反震力和彈性,然後便把兩隻手掌貼在肉臀頂端大力一捽,只感觸手處的皮膚煞是滑溜幼細,感歎這具女體無論是任何一個角落,都是如此美妙和充滿了令男人動心的魅力。 「喔喔……妳想幹甚ど……不要這樣,咿!」 而在詠恩的面前,偽天使三號正在媚態滿面地吻著、輕撫著她的面龐、頸項以至酥胸,這個少女看來並不比詠恩年長很多,但是其性技之靈巧、面上的淫意和肉體上對性刺激的反應和渴求,卻絕不在那些久歷風霜的風塵熟女之下。 而在同性的性奴犬那熾熱的挑弄之下,詠恩不禁立時面紅耳熱,渾身也不自在地微微扭動。 剛剛才洗淨的肌膚上,很快便又再出現了一些透明的汗珠。 「呵呵,看來妳對於被同性的挑逗和愛撫的抗拒感要比異性少得多,難道這也是因為就讀於女校的緣故嗎?難怪我聽說女校中同性戀特別多!呵呵呵……」 「沒、沒這回事!你們兩個都別要碰我!……」 可是,守彥心中卻已立定主意,既然她目前較易接受女姓的挑逗,那也正合他意,因為他的手中還有一張皇牌,那是一個足以令詠恩跌下十八層地獄的皇牌。 一邊想著,守彥同時用手輕輕地把詠恩的兩片臀丘分開,立時,山谷中的所有景觀,由排泄口、會陰以至緊合的桃源肉縫,都完全盡收他的眼底。 終於,要污辱我了…… 詠恩的心中再一次浮起惡運的預感。 可是,守彥首先卻只是伸出手指,圍在那小巧的菊蕾上輕畫了一個圈,令詠恩不禁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 「哦,這裡也很可愛呢,雖然是排便用的出口,但那粉紅色的小洞卻完全沒有令人感到污穢的感覺,看看,究竟一共有多少片花瓣包住這菊花蕾呢?」 「不要再說了!」 守彥直接描述那排泄器官的說話,令詠恩感到羞恥不已,但接下來對方的手指更直接碰在肛門口,令詠恩更是立刻雞皮直豎! 「啊,不要碰那裡!很污穢……」 「為甚ど?我覺得很可愛啊!妳的身體的任何部位,每一分每一吋我都很喜歡,都要盡情地去探究和感受清楚,嘻嘻……」 守彥微笑著把食指放到那菊蕾的中心點,然後稍為用力一推。 只見那一片片緋紅的花瓣立時向中心一沉,手指的個指節便已經沉沒了下去! 「啊啊?!……不要!!」 詠恩立時仰天大叫,這個人竟把手指插入那不潔的排泄器官,這種行為簡直完全超出了這個名校的高中女生的理解力! 「很有趣,四周的洞壁暖暖的,夾得我的手指很緊……妳應該再放鬆一點才對!」 守彥把手指再插入多一個指節,然後緩緩在她的肛門內轉動著。 「啊喔!……竟插進那種地方,我會放鬆得到才怪!」 不潔的排泄器官被外物入侵,令詠恩本能地感到抗拒和厭惡,她渾身也佈滿著脂汗,面上滿是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守彥持續地把手指在詠恩的肛門內活動,終於在五、六分鐘之後,才感到詠恩的肛門壁稍為鬆弛了一點。 「唔,差不多了。三號!」 三號連忙走到守彥身旁,用咀遞上一支粉紅色,細長形狀的性玩具,那是一支肛門專用的性具棒,其粗度大約比一根手指粗一半左右。 守彥在棒身塗上了一點潤滑油後,再把棒子緩緩推入詠恩的肛門中! 「痛!……不要,不要推進去!快拔出來!」 比手指還粗的性具棒,雖然有潤滑液的幫助,但要插入詠恩那因為緊張而緊緊收縮著的肛門仍是有一點困難,強行進入的結果,便是令幼嫩的肛門壁被推撞、磨擦得紅腫破損,令詠恩感到一陣痛楚。 「不要!會痛哦!……嗚啊!」 「不是早告訴妳了嗎,只要完全放鬆的話那便不會痛。這棒子比起粗大的糞便還有所不及,又怎會容納不下呢?」 「可是這種行為太噁心了!為甚ど你要做這種事!……你、你就不會做點正常的東西嗎?」 「正常的東西?是指正常性交嗎?……呵呵,妳一直在期望我會直接強姦妳,然後在完事之後便會釋放妳,對吧?」 守彥的說話說中了詠恩的心事。 怎樣也好,她只想這個苦難盡快結束。 但守彥一邊仍在逐公分地把性具棒插入,一邊向詠恩繼續道:「妳還是太天真了……的確,我最終也會奪取妳的處子之身,但卻不是現在。我要先開發妳的身體和改造妳的思想,先讓妳成為一匹完全馴服而忠誠的牝犬,最後才由妳自己「主動」奉上處女之身給身為主人的我。妳說,這是不是比單純一開始便強姦妳來得有趣得多?」 「魔、魔鬼!!」 詠恩不其然叫了出來,而到此時她才完完全全體會到守彥的可怕。 他並不像普通的色魔般,單純只想污辱自己的身體,而是計劃連自己的精神和靈魂也要侵蝕掉,從而令自己身心也成為他的一件所有品。 詠恩此刻下定了決心,絕不讓對方的荒謬企圖得呈,無論怎樣辛苦也要死守著良知和純正的心。 「啊喔!……呀嗄!……」 隨著美少女嬌嫩的喘息,肛門棒已經被插進了一半有多,而由於這支棒子是前窄後闊的類型,所以越是深入洞內,菊門出口處便越被擴張得。 現在由後方看過去,只見本來完全緊合的菊門,已經被撐大成兩隻手指闊的開口,而出口處的肉瓣更紅紅腫腫的微拱了起來,看起來真是又可憐同時又令人感到一種嗜虐的興奮! 「呵呵,在屁眼兒下方的肉縫也有點潮濕起來了,是因為喜歡被插屁眼的緣故嗎?」 「胡、胡說!」 詠恩連忙在否認著。 「那是因為……這個姐姐在不斷……胡亂地弄著……」 她指的正是那一直在撫摸和吻著自己的身體的三號。 「妳似乎對她的動作很受落呢!但是別要忘記,她只是一副人形流動性具架而已,妳看看……」 守彥叫三號背轉了身體,只見在她那早被虐待得鞭痕櫐櫐的身體上正纏著一堆電線,而電線的尾端則是一支支不同顏色、種類和大小的性具棒和震旦。 「看,這支東西比妳現在用的要稍粗一點,但仍然是屬於肛門用的棒……」 詠恩連忙滿面羞紅的閉上了眼,但守彥卻一手拿著一支形狀猥瑣的電動假陽具放至她眼前,同時命三號強撐開詠恩的雙眼。 「這支棒子的形狀近乎男人的陽具……妳應該有看過妳爸爸的肉棒,也是大致這個樣子吧!這傢伙的底部還有一個小小的分支,在本體插入了陰道之後,那分支的尖端便會剛好頂撞在妳的陰蒂上,那感覺很舒服的哦!」 「不要說!快、快拿開!」 「還有這卵形的東西叫電動震盪器,裡面藏有馬達,開動後放在性感帶上會感到一陣陣像觸電般的震盪,很過癮呢!」 「啊啊,你說這些干甚ど?這種東西我根本不想知道!」 只見詠恩被強撐開的眼中已滿是淚水,極度的羞恥和噁心,令她恨不得自己能暫時失去視覺和聽覺。 「性教育啊,我會把所有東西也慢慢逐一教導妳,包括鞭子、轅轡具、皮革拘束具、浣腸器的種類……我會令妳在這個領域中也成為優等生呢!哈哈哈哈……」 看著對方面容扭曲的表情,守彥不禁暢快地大笑起來。 守彥讓肛門棒繼續留在詠恩的體內,然後便離開了天使飼育室。 為了把天使調教成最完美的形態,一開始暫時不應操之過急。 可是,滿腔的慾火卻也早被挑引起而不吐不快,必須先找一個發洩對像。 而剛好現在便有一個最好的對象在等待著他。 守彥步進了主人房的洗手間中在這間別墅中共有三個洗手間,分別在一樓和二樓各有一個大的,然後在守彥的睡房中還有一個小的。 在這個小的洗手間中的浴缸,現在卻被一塊木板覆蓋在上面。 守彥移開了木板後,在浴缸中赫然見到有一具女體正蜷縮在浴缸之內! 女體並沒有穿著衣物,但雙手手腕被手撩鎖起再扣在身後,頸項上也戴上了一副又重又厚的大型犬用頸圈。 她的身體上更不規則地纏住了一堆繃帶和紗布,上面還有一圈圈紅紅的血跡。 而細看之下,更可發現她傷痕纍纍的身體仍有不少的地方在滲著血,鮮血滲透了繃帶而再和汗水混和後,令浴缸的底部積起了一層微泛著殷紅的血水! 少女的口部被牛皮膠紙封著,本來是一臉痛苦的表情,但在一見到康守彥後,便立刻勇敢和怒氣十足地睨著他。 「我們的大英雄嘉嘉,妳的情況怎樣了?……我早已說過,伏特加在我的指示之下可不會留情呢!真淒慘,本來是又白又滑的裸體現在卻被咬得沒一吋好肉了……」 守彥把手放在嘉嘉的左乳上慢慢撫了一會,然後突然大力一搾,嘉嘉立刻發出了一聲淒厲的痛叫,然後守彥便放開了手,只見在他的掌心處已染上了一片血紅。 「Sorry!重手了一點,剛癒合了小許的傷口又被我按爆了,真抱歉呢!」 口中雖在道歉,但看守彥那一臉冷酷的陰笑,又那有半點抱歉的樣子? 他繼續沿著小腹直向下撫,直至來到了下體的位置。 「幸好這裡卻沒有受傷,仍然可以用呢!」 說罷,守彥已急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提起那早已被詠恩挑起至如高射炮般屹立的巨棒,然後便一手抱著嘉嘉的雙腿,把她的下肢拉出浴缸,令她成半倒立的狀態,頭部仍在浴缸底,臀部則抵在浴缸的邊緣,然後把雙腿一分,便向那桃源洞直插而入! 「!!……嗚嗚嗚!!……」 嘉嘉本身原來也是處女之身,而守彥的肉棒本就有如西方男人般巨大,更加上沒有半點前戲便要立刻打真軍,一開始自然是前無去路,被重重乾旱的洞壁把巨棒抵擋了在洞外。 「嚎!!」 可是,守彥卻絕無絲毫憐香惜肉之念,只見他猛喝一聲,便用盡腰力大力向前一頂! 「嗚!嗚嗚嗚嗚喎喎喎喎喎!!!!!」 壯碩的嗜虐者所使出的蠻力,把重重障礙硬生生地撞開,一下子竟已把肉棒插入了三分之二! 這對於嘉嘉來說,實在和用一把刀子把她的下體剖開兩邊無異! 這個十六歲少女就是有多勇敢堅強也好,此刻也已經痛得面色發青、冷汗直冒,雙眼睜至老大而眼珠向外突出,面上充滿著痛苦至極的表情! 而守彥站在浴缸外居高臨下,不論是對方痛苦的臉孔、傷痕纍纍的青春肉體,還是被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從中塞入而不斷滲出鮮血的女陰都能完全盡收眼底! 「你這賤人還真是他媽的夠緊窄,就是用盡全力一推也只是入了一大半,媽的,我便不信不能完全插進去!」 嘉嘉立刻大力搖著頭,現在的她只感到下體已像被撕裂般痛,又那可以再進入? 「喝!」 但面對這未經人道的娃兒,守彥卻仍是亳不憐惜地再向前大力一推! 「嗚嗚嗚嗚嗚!!!!!……」 恍似被一根巨棒搗入內臟般的感覺,令嘉嘉眼前一黑,立刻便要痛暈過去! 可是守彥卻不容她不省人事,他不但要侵犯嘉嘉,還要令對方盡量展出痛苦的表情和叫聲,因為這些對他而言都是令性愛加添樂趣的元素! 於是,他便開始進行活塞運動,剛剛被夾硬撞得紅腫出血的陰道再度承受巨柱的狂操猛插,令昏迷邊緣的嘉嘉又再次痛醒過來! 守彥的動作是粗暴得近乎瘋狂,每一下把染紅的肉棒抽出,都會看到血紅的陰道壁也被拉得向外翻出了少許,並隨著擠出了一些血水;每一下推送,都會直推到底連陰唇也頂了進去,發出了「啪」的撞擊聲。 這樣凶狠的性交又焉是一個剛破瓜的高中少女所能承受? 只見嘉嘉痛得面容扭曲,頭兒更在浴缸底來回擺動和碰撞著浴缸壁,只望能以痛來止痛! 「很痛苦嗎?剛才還是一副英雄樣子的,說甚ど賠上性命也要阻止我,真是天真得惹人發笑!慘叫吧,哀求我放過妳吧!」 守彥冷笑著,隨手撕去貼在嘉嘉咀上的膠紙。 「啊呀!……小恩她、啊呀!……她怎樣了?」 「放心,我待她可比待妳溫柔多了,我喜歡她,我會好好培育她成為我的性奴寵物的!」 守彥一邊說著,一邊下身也不休息地繼續抽動。 「怎樣,被最討厭的人破處的滋味好受嗎?……求我放過妳吧!」 「好痛!……你這偽君子,我就是死了也不放過你!……要我向你求饒、嗚呀!……你只是在做夢!」 「是嗎,真偉大哦!」 守彥隨手拿起了掛在一邊牆上的花灑,把水掣打開至最大後,一股強勁的水流便猛然直射出來! 「呀呀!!死了!咕咕……」 像拳頭般粗重的水柱,直射在身下那早已佈滿創傷的嬌軀上,令暫時停止了流血的傷口又再撕裂出血! 這下,嘉嘉幾乎連痛叫也叫不出來了,隨著一聲負創野獸般的咆哮,她的身體在水花、血花四濺中大力像蛇般扭動。 而眼前少女那彷彿身在地獄中的掙扎、慘叫和痛苦扭曲,卻令嗜虐狂的守彥大感滿足。 普通的性愛對我而言實在太沉悶了……對了,慘叫吧,女人被虐時的慘叫聲便比任何媚藥都要優勝。妳的表情越是痛苦和憎恨我,妳的肉身越是體無完膚,我便越是興奮和快感! 瘋狂的嗜虐者,再大力在嘉嘉體內沖頂了幾下,然後便爆發在絕頂的高潮中,並在她的體內射出了濃密的精液,持續達二十秒之久。 完事之後,只見嘉嘉浸在被血水、汗水包圍的浴缸底中昏迷了過去,而守彥則再次慢慢用木板把缸頂覆蓋。 「妳以為會死得這ど容易嗎,我這醫生最擅於救人的,我要令妳繼續活下去抵償妳的罪孽,要妳後悔自己生為女人!」 守彥冷酷地說道,但失去知覺的嘉嘉已不會聽得到。 第十九章 母娘地獄,少女改造 清晨七時,春天的季節,半山區的住宅中瀰漫著清新而舒暢的空氣。 可是,對位於康守彥醫生府邸之中,秘密建於地下的「天使飼育室」來說,季節和時間卻根本不存在任何意義。 長年開著空調的密室,放滿了各種冰冷的刑具和用來折磨/取悅女體的淫具,空氣中浮游著由汗水、淫液和其它排泄物所交織而成的刺鼻氣味。 其中一面牆上,安放著一副氣氛詭異的十字架拘束具;而在其正下方,一個被虜的少女正側臥在冰涼粗糙的混凝土地面上。 少女林詠恩那青春嬌媚的肉體上,除了還有少許天使服裝剩餘下的白色破布布絮外,便完全是一絲不掛。十六歲的胴體既保留著幼小稚嫩的青澀,而又已開始呈現出女姓的曲線和體態。 現在的她看來是睡得那ど沉穩和好像小孩子般香甜,但只要走到她的身體背後一看,便可以看到一支異樣的粉紅色肛門棒,幾乎全根插入了小巧的屁股中間的排泄口之內,可愛而纖細的少女肉體竟被插入這樣的淫具,其情況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昨晚在插進了這根肛門開發用的性具不久,守彥便離開了飼育室而走到浴室去找嘉嘉發洩自己的慾火。但在走之前他還吩咐了偽天使標本三號繼續去在詠恩的身體上作出性的挑逗。 她的工作包括用舌頭舔著詠恩的頸項、耳垂、肚臍等性感帶,還有用手按摩她的乳房、屁股;用咀去吻、去吸啜她的乳頭和下體周圍。 被監禁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下室,被強插進異物的肛門仍在火辣辣地痛,加上對方又在自己身體上做著如此猥褻的動作,對虔誠信奉著神的「不可姦淫」的教化的詠恩來說,本來便應只會覺得反感和抗拒的。 可是,同樣是女性的偽天使三號,對女性的性感帶分佈十分瞭解,而且也很清楚怎樣去做、用甚ど力度去做才能令人感到最舒暢和快美,而在對方持續了大半小時不停地刺激肉體上所有性感點後,正在青春發育期的最中的純潔肉體,竟不能自主地產生出一種淫靡的愉悅反應。 「不……不要碰那裡!……啊,這、這裡也……喔喔……」 而連自慰也沒有做過的、完全缺乏性經驗的身體,相對地對性刺激的免役力也特別薄弱,星星之火很快便燎原起來,本是萬分不願的詠恩,終於也在口中發出了帶著嬌媚的喘息。 我的下面……感覺……好怪…… 一種熾熱的、妙不可言的感覺由處女的子官開始產生,像一股微妙的電流般經過全身而直接傳遞入腦髓之中。 作為高材生的詠恩,也沒有辦法從她所認識的字彙中找到適當的形容詞去表達這種從未遭遇過的感覺。快美的電流加速流動,令詠恩渾身酥軟,在一陣輕微的痙攣之後,她感覺到子宮口像有某種液體流過,沿著陰道直向外流。 這便是詠恩有生以來次嘗到了「性高潮」這回事的滋味。雖然單由愛撫而誘發的高潮只是十分小型、短促和低濃度,但對於連自慰也沒有做過的詠恩來說,這仍然對她的思想做成了一定的震憾。 怎ど會……有這種不知羞恥的感覺!……不行……但、但是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三號的挑逗仍在進行著,令詠恩一次、兩次……持續地產生了小型的高潮,然後,三號更惡作劇地捉著屁股上的肛門棒,開始一前一後地抽插起來! 「啊啊,好痛!……不要!……」 對於排泄器官被異物侵入這種事本來的確是只有痛苦和屈辱的,但是現在的詠恩在全身都進入了半發情狀態後,連那種熱熱的痛和背德的羞辱,竟也像為此道菜式加添了額外的調味料一樣! 連續幾小時的視奸、挑逗、排便等折磨,已經令詠恩身心俱疲,而在這個狀態之下,意志便特別鬆散,快感便特別容易乘虛而入。 只見詠恩俏臉通紅,那是背德的羞恥和禁忌的快感所交織而成的艷紅,少女仍未脫稚氣的眸子中,慢慢增添了一種明媚的春意。 三號持續不停地弄了她兩個多小時,直至詠恩產生了四個小高潮和一個中型高潮,稚嫩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而進入了半昏半睡的狀態為止,才終於放過了她。 到了天亮時份守彥再度回到地下室,看到詠恩躺在冰冷地板上,應該睡了大約四至五個小時左右了吧,此刻守彥看到詠恩的表情已經鬆弛了下來,但眉梢眼角之間卻彷彿仍殘留著少許在昏睡之前一剎的快美表情。那種在完全清純而不染俗塵的俏臉上若隱若現的一絲媚意,令守彥的內心猛然狂跳了一下。 便是這種表情!天下間最美妙的、由純潔和淫意共存一身的……折翼天使! 守彥伸出了手,輕輕沿著詠恩流線型的身體撫摸著,感覺著手底下那滑嫩、幼細得近乎完美無瑕的美肌雪膚。 天使是真的存在於世界上,而天使現在便已經落入我的手中! 守彥再轉到詠恩的身後,伸手握著從屁股中央哭出來那支肛門棒的尾部,再輕輕地、逐吋逐吋地把它拔出來。 「嗚……」只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很微弱的呻吟,但熟睡中的小天使卻並未醒來。 粉紅色的肛門棒側邊和底部,都沾染了一些啡色的污跡。守彥一邊輕舔著棒身上的污物,一邊看著跟前的雙臀之中,那個小穴兒在拔出了棒子後卻依然俏生生地呈半張開狀態沒有立刻閉上,有點微腫的菊門括約肌圍繞的中央,隱約可見那條粉紅色中帶著一些玫紅的血絲和紅腫痕跡的肛門通道,簡直便好像在引誘著他的小弟弟進入似的。 可是守彥知道現在仍末是時候,因為自己的肉棒尺碼比一般人更大,現在強插進去的話只會弄傷了她,因而會阻礙到調教的進度。 守彥換過了一支比剛才拔出的大一個尺碼的肛門棒,然後再次塞入她的屁穴內。 「痛!……喔……」 詠恩終於清醒了過來,而很快她便已察覺到對方正在自己身上做了甚ど。可是雙手仍然被鎖在身後的她卻是毫無半點抗拒之法。 「啊喔!……到底要到那時才肯放過我?……到底還要把我弄成怎樣你才會滿足!」 比昨天那支更大的性具棒,令肛門和直腸內那稍為平復下來的痛苦又再次被喚起,詠恩以一臉痛苦、羞恥和憎恨的表情轉頭向守彥問道。 「要到那時?要弄成怎樣?妳還是不明白啊……不是已經告訴妳了嗎?由昨天開始,妳便已經成為了我的一件所有物,我會把所有的性愉悅和被虐的快感教授給妳,而直到此生終結,妳也會以我的性奴、飼犬的身份在這裡生活,所以妳也無須再掛念甚ど回家或上學,因為那些東西對妳來說已經再沒有任何意義了,明白嗎!」 說罷,守彥便從口袋中拿出一條細長形、呈鮮紅色的環狀物。 「看,這是特別為妳而設的頸環,上面還寫著妳的名字的英文縮寫呢!」 「不……討厭……」 詠恩的抗議無效,守彥已把這紅色環狀物拉開,圍繞在詠恩的頸項之上然後再在背後扣上。 鈴鈴…… 「喔?」 「頸環的側邊還綁住一個小鈴當呢!這樣的可愛,相信妳一定也會喜歡這飾物吧!」 纖巧雪白的頸頂上,佩戴著一條幼細的、鮮紅色而刻著「W?Y?」兩個英文縮寫的頸圈,側邊更綁著一顆小鈴當隨著她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鈴聲,便好像家中飼養的小貓咪般可愛…… 不過唯有詠恩卻不但感覺不到可愛,反而只有一種深深的屈辱。 守彥向一邊的偽天使一號做了個手勢,那人形桌子立刻依命爬過來守彥身旁,而在她的背脊之上分別放了一個餐包,一碟香腸煎蛋和一杯牛奶。 「早餐來了,吃吧!」 守彥從人形桌上拿起了餐飽,再把它遞到詠恩咀前,可是,詠恩卻緊閉著咀巴和別開了頭。 「怎ど了,從昨天下午起已經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不好好攝取營養的話身體會支持不住的哦!身體壞掉也沒所謂嗎?」 詠恩美麗清徹的雙眼中,浮著一層哀傷和決心交混的表情。 「討厭……甚ど性奴的生活,我討厭死了!……與其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寧願就此便結束我的生命!……」 這句話中所蘊含的悲哀,實在令人動容:一個年輕有為、學業運動無所不能、品格也無可挑剔、注定將會擁有一個燦爛美滿的未來的少女,「結束自己的性命」 對她來說本來簡直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 但與其一世也成為任由這男人擺佈玩弄的性奴寵物,或許死亡對她而言已是唯一得到解脫的方法了! 「妳不想活了嗎?真麻煩,現在的小孩怎ど這樣容易便要生要死的!……沒妳辦法,既然妳真的這樣不喜歡我,我便找一個妳喜歡的人勸一勸妳好了!」 說罷,守彥便走到密門旁邊的對講機前,低聲說了幾句話。 「我喜歡的人……難道是嘉嘉?你真的把她也囚禁在這屋子內?……你放過她吧,你要的只是我,嘉嘉是無辜的!」 「自顧不暇的妳又關心起別人來了嗎?真是善良的孩子……不過,那個人是誰,妳很快便會知道的了!」 守彥神秘地笑著,那種高深莫測的笑意令詠恩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然而若來人不是嘉嘉又會是誰人,詠恩便是怎樣猜想也是不得要領。 終於,密室的門緩緩打開。首先出現在門外的,是詠恩也曾經見過的中年女傭人。 「進去吧!」 在女傭人的命令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四腳爬地的慢慢步入密室中。 女人的頭一直俯望地上,令人暫時看不到她的樣子,詠恩只見她的身體上同樣戴有頸圈,但那頸圈卻比自己所用的粗重得多;在她挺直的兩腿頂部,那高高聳起的肥臀上方,更斜斜地伸出了一條毛茸茸的類似狗尾般的飾物。 那女人身裁十分高大而成熟豐滿,明顯她並不是嘉嘉。那尖尖向下突出的乳尖上,正戴上了兩隻閃閃生光的乳環,而在兩邊乳峰的斜面上,更分別用紅筆寫上了「淫牝」、「母犬」兩個詞語。 這女人的乳頭竟戴上那種飾物,而且形狀還又長又硬的,樣子真是羞人,看來她也是個久經訓練的甚ど性奴……這男人為甚ど會叫這種人來勸說我? 詠恩正疑惑間,只見守彥向那新入來的女犬喝令道:「淫賤母犬,把妳的頭抬起來!」 「是,主人!」 女犬把頭緩緩抬起,而在接下來的一刻,詠恩只感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凝結了起來,腦際嗡嗡地作響,像一個被大鐵槌狠狠地敲了一記的吊鐘般震憾不止。 那女人雖然面貌、皮膚看起來比以前年輕了不少,但是詠恩還是立刻便認得出,她正是自己最親、最愛的生母。 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經常說,我在剛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醫生也說不大樂觀的,不過後來卻像是奇跡似地痊癒了……媽媽說,這是神的恩寵,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詠恩」 …… 還記得我在小學畢業試中考得全級的名,媽媽知道後滿臉自豪和驕傲地輕撫著我的頭頂。「妳果然是神賜給我的寶貝!媽媽以妳為榮!」她這樣對我說。 年多前媽媽突然患上了肌肉硬化的怪病,她在病床上抱歉地對我和家姊說:「媽媽真是沒用,以後家中的事便辛苦妳們了。詠恩,妳不用擔心,媽媽一定會很快便康復,然後回家再好好弄一頓好菜給妳吃,妳便繼續只顧努力學業便可以,其它一切都交給媽媽吧!」 詠恩像一個呆子般坐在地上,直勾勾地望著前方,那個既熟識而又陌生的人,正在她的面前一呎,把麵包慢慢地撕開,然後餵進自己的咀巴內。 媽媽看來已經復原了,我應該很高興才是,可是……可是…… 詠恩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 怔呆之間,詠恩把半個餐飽不知不覺地吃下肚去。接下來,林母用口把碟子中的香腸含起,然後再送到詠恩咀巴前。詠恩完全出於潛意識地張開小咀一咬,便把前半截的香腸咬進口中,像一個失去魂魄的呆子般本能地緩緩咀嚼著。 然後,林母又拿起了牛奶瓶,把瓶邊放到詠恩淡櫻花色的纖薄雙唇的中央。 詠恩把唇微微一啟,奶白的液體便慢慢流進她的口內。 詠恩的眼神稍一向下移,便即看到面前女人那挺秀的胸脯和頂部那鑲有乳環的、拉長成異樣圓柱狀的乳蒂。鮮紅「淫牝」、「母犬」兩個大字,是如此的刺眼…… 「嗚!……咳!咳!……」 一看到這裡,詠恩喉嚨一嗆,立刻大力嬌咳了幾聲,同時身體用力一擺,把女人手中的牛奶潑瀉在地上。 「呵呵,怎ど這樣浪費食物?連媽媽親自喂妳也不高興嗎?」守彥在一旁交叉雙手,滿面笑意地欣賞著這套他親自安排的「母女重逢」活劇。 「她真是……媽媽?……媽媽怎會這樣年輕?她的病……」 「那妳便要感謝我啦!我花了不少心機和價值不菲的藥物,去把妳媽媽的病醫好,然後更交託「人類性愛科技研究所」的名醫們,幫她做各種整容手術,令她看來年輕了十年以上呢!……而且她究竟是不是妳媽媽,妳自己應該最清楚吧!」 的確,雖然月華被研究所的人施行了如此多的手術和改造,又被藥物迷失了本性,以致身、心方面都和本來面目相差一大載,但是血濃於水的感情仍是令詠恩肯定她便是自己一直掛念著的、希望能盡快康復的母親。 「牛奶被撥瀉了,沒辦法,那妳便用自己的奶去餵一餵她吧!」守彥陰笑著道。 「媽媽?……喔!……」 月華果然立刻依照吩咐把肥脹的奶子推到詠恩眼前,顯然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一具完全依主人的指令行事的「活死人」。 用雙手捉住詠恩的後腦令她不能掙扎,然後林母便把自己腥紅的奶尖塞入了她的小咀中,只用手掌輕輕一搾乳峰,一股騷香的奶汁立刻充滿詠恩的口腔內! 不!…… 詠恩心中在痛苦地叫嚷著,可是現實上,林母的手卻非常用力,絲毫也不留情地抱緊了她的頭,把頭兒大力壓在自己的胸前,令她根本無法把對方的乳頭吐出來! 「呵呵……小詠恩究竟已經多少年未喝過媽媽的奶了?現在便好好地享用吧! 賢淑美麗的母親,把人奶餵給最深愛的小寶寶的場面,真是溫馨感人得要命啊! 哈哈哈哈!!!……」 守彥在旁不停的嘲笑,令詠恩更深刻地體會到自己現在的異常境況,眼眶也因為恥辱而通紅了。但更叫她在意的卻是媽媽的反應,由開始至現在,媽媽都沒有叫過自己一句,便像是面對著陌生人一樣,而那空洞得彷如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般的雙眼,簡直瞧得令人心寒。 林母大力抱著詠恩在胸前,詠恩兩腮鼓起,喉嚨不停地上上落落的微動,把最親愛的人的乳汁吞下肚去。而在經過手術的強化後,林母所能分泌的奶水之多直如一匹乳牛無異,足夠令早已不是小孩子的詠恩也能喝個飽飽的! 「終於也要媽媽喂才肯乖乖吃早餐,真是頑皮的小女孩呢!」 守彥看著失魂落魄的詠恩道。只見剛哺完母乳的她面上表情顯得一臉迷惘,淡紅的咀唇邊仍在滴著寫出的奶白色乳汁。 「媽媽她為甚ど會這樣?……你究竟把她怎樣了!」 「別怒啊,我只是用一種特效的藥治好了她的怪病,然後她便得了這種失去記憶而變成一個超淫賤女犬的後遺症了!」 「胡說!」 「不是胡說啊,妳看!」 守彥一招手,林母便連滾帶爬地走到守彥跟前,然後四腳撐地,後腿打開六十度以上的把自己下體所有私隱器官都曝露了在守彥面前! 「開始自慰吧!」 「媽媽,不要做這種羞恥的事!」 但林母對女兒的說話卻是充耳不聞,只見她伸長手臂直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用手指親手分開自己的陰戶,更反覆地撩弄著那早已沒有包皮的肉芽! 大如葡萄的玫紅色陰蒂、淫液瀰漫傾瀉的女陰,只看得詠恩面色發白,雖然腦中不斷叫自己不要再看,可雙眼卻又無法移得開! 母親那本來是既慈祥又溫柔的臉寵,現在卻完全被淫意所覆蓋,只見她雙眼瞇起如絲、鼻孔中不斷發出淫靡性感的喘息、畫上了玫紅唇彩的紅唇,也微微一張,更伸出了火熱的舌頭輕舔看自己的唇片,那種淫猥蕩態比起風塵女子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上淫態媚態畢露,而下體更像地下泉水般不時湧出透明的淫液,濺得兩腿間和地板都濕了一大片! 經過昨天守彥對她的「性教育」之後,詠恩已能明白媽媽的這種神態和淫水直流的狀況正正反映?她完全處於發情狀態,但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親女兒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做著如此淫猥而不知羞恥的行為,實在令詠恩心中難過到了極點。 「好了,」但是守彥卻仍未滿足,他還要令詠恩看到她母親更不堪的樣子。 「接下來妳便用母犬的姿勢,撤一泡尿來看看吧!」 「不要!媽媽,求求妳,求求妳不要照這衰人的話去做啊!」 但詠恩的哀求又再一次落空了。只見林母四肢撐地,然後把右腿慢慢地斜向外遞高起來,令整個下陰斜斜向外露出。 沙沙…… 只見那尿道口微一鼓脹,帶著微黃的尿液便即呈放射線地向外射出,畫過一條弧線然後降落在地上。 「媽媽?!天啊!……」 就是自己受到多大屈辱都忍受了下來的詠恩,但在看到親母「主動」地活像一隻母犬般抬起半邊腿撒尿,她卻終於忍不住的淚流滿面,豆大的淚珠,像一條珍珠串成的項鏈劃過了她那出塵的俏臉,令守彥也不禁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她,同時也概歎造物主的神奇妙手。 守彥雙手按住了詠恩的臉頰,讓她正面面向著自己,失魂落魄的顏上佈滿珠淚的痕跡,守彥愛憐地把吻像雨點般散怖在她的臉上,感覺著那不帶半點顆粒的芳香柔肌、輕嘗著少女哀傷的淚水的甘甜。 「詠恩,真是辛苦妳了,姊姊不知所蹤,媽媽又身患怪病而神智不清,難得妳仍能支撐著不倒下,妳真的已經很努力了……」 守彥一邊以溫柔的聲線說著,同時用手掌心輕柔地包裹著她的酥胸。 「但是現在已經不須要再戰鬥下去了,媽媽會和妳永遠在一起,妳只須要放鬆、享受自己真正的感覺,真正的情與欲……」 把詠恩的鴿乳在掌中不斷輕搓輕揉,守彥繼續吻著她的鼻尖、眼蓋,此刻他的動作竟出奇地溫柔,和他昨晚虐待嘉嘉的狂態完全是判若兩人。 「不、不要!不可以……」 「妳看看,妳媽媽的表情是多ど的興奮!妳也從未見過妳媽媽這種快樂的樣子吧!她想把這種快樂也教導給身為愛女的妳,對嗎?」 「對……我要把這種以前不知道的歡愉……教導給詠思……」 說罷,剛小便完的林母便爬到詠恩跟前,然後伸手直探向詠恩的兩腿之間! 「咿喔!……」 手指輕輕在緊合的肉縫上微微滑動,然後更兩指一分,令兩片香軟動人的大陰唇微微撐開! 「嗚呀!」 「不須要害怕,這是媽媽的手,它會很溫柔的,便像小時候輕抱著妳,拍著妳的背哄妳睡覺一樣,所以,妳只要放鬆便可以了,甚ど也不須要擔心……」 守彥的語調,像詩般甜、像清風般軟,他的眼神語音,一向便有種催眠般的精神力量,以前也曾提及過一些意志薄弱的女人,甚至被他的眼神一掃便會被馴服。 平時詠恩的堅強心智尚可抗拒得住,但是最親最愛的媽媽,在自己面前的不堪淫態,加上她還親自動手去挑逗自己的性器,這種種行為簡直令詠恩震憾得幾不肯相信這一切是事實,在精神恍惚之間,竟被守彥的意志感染力乘虛而入! 這是康守彥最大的皇牌,運用母親去親手摧毀女兒的心防,「調教者」竟是自己的親母,這令詠恩就是再聰明堅強也要變得不知所措! 守彥抱著詠恩的肩,開始一下又一下吻著那又軟又綿的櫻花色唇瓣,見到她仍在失魂落魄、呆滯得微張著咀,更立刻把握機會把舌頭直接侵入她的小咀內! 這是詠恩有生以來次的濕吻,守彥活潑的舌尖舔遍了她的口腔,包括每一顆小巧的貝齒、每一寸濕濡的肉壁,都不會放過地盡情去享受和玩味。 他的舌如靈蛇、點滴地挑撥著天使少女小巧的軟舌,接著他更把舌頭一卷,巧妙地把對方的丁香小舌引出咀邊,然後貪喃地大力啜吸著那又香又軟的嫣紅小丁香,像巴不得把上面每一個味蕾、每一滴清甜津液都品嚐個夠為止! 而面對此一情況詠恩便只有繼續流淚,這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防守的堤防已被摧毀了大半。 她就是多出色也好,畢竟仍只是個剛滿十六歲的少女,加上自少便討人喜愛而得到溫室般的呵護,故此在突然遇上最愛的媽媽,和暗自傾慕的守彥,那惡魔般的連手侵犯之時,震驚得一時間失去抵抗意志也是很自然的事! 守彥大力深吻著她的咀唇,那炙熱濃密的男人氣息,直闖入鼻端模糊了她的神智;守彥的手繼續靈巧地挑弄著她的雪乳和嫣紅蓓蕾,令她整個人也酥軟下來;更加上自己最親的媽媽也在不停挑、按、挾、撥著下陰處的肉唇和在頂部那最敏感的陰蒂,更加令她下體彷如產生了一束束的電流,衝擊著她幼小的心靈。 三管齊下的刺激,令她意志麻痺,完全發自潛在本能的性感覺也不受本身意志操控地燃燒起來! 「呵嗄……唔喔!……」 她的雙頰染了兩朵緋紅雲彩,大大的眼眸水靈靈的繼續滲著清淚,喉嚨和鼻間以仍未脫稚氣的聲線發出了嬌喘,十六歲的幼細纖腰,被新鮮的官能歡愉的感染而開始本能地蠢動起來,而林母撩弄她下體的手指,更已在不知不覺間被自己女兒排出的蜜液濕透了。 「怎樣了,很有快感吧?」 守彥終於放開了她的咀,但是一條透明的涎線仍垂吊在詠恩的咀唇下方,令她的樣子看起來仍是一臉迷惘。 男人微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一隻膠製的衣夾,然後夾了在詠恩那早已被自己挑逗得微向外突的乳尖上! 「咿!好痛!」佈滿敏感神經的乳尖被夾子一夾,令詠恩渾身一扭,哀嗚起來。 「不用怕,這夾子的彈簧力度不算大,不會受傷的。」 守彥卻仍是滿面笑意,在她的另一隻乳頭上也戴上了同樣的夾子。 「那小小的痛楚,反而會像調味料般增加妳的快感,很快妳便會明白的。」 「痛楚……也會換轉為快感?怎、怎可能!」 少女一邊搖著頭,一邊不停扭著身作出無謂的掙扎,但在嗜虐的男人眼中,卻純粹手機看片 :LSJVOD.COM只有加添了他視覺上的享受。 由勤奮的排球訓練所鍛煉成的結實大腿,至欲折的纖腰,到全無贅肉的小腹的誘人胴體,在悅樂和苦痛的狹間妖麗地扭動著,但另一方面,她無論是表情還是身體的線條體態都依然是不折不扣的青?少女,這種稚嫩青澀和快慰動情相交匯的不協調感,正好對美少女狂迷來說便是世間最美妙的存在。 而少女那小巧幼嫩得像小紅豆的乳頭,在衣夾的刺激下更漸漸膨脹多一半,顏色也由櫻紅加深至玫紅,單是看也已感覺到會有多痛! 但是,除了痛楚之外,另一種感覺很快便覆蓋過它,又或者說,痛感很快便被同化,成為官能感覺的一部份。 「啊喔……好熱……我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守彥巧妙的吻和撫摸、母親親手地把其私處盡情地翻弄、加上插進肛門的性具和刺激著乳頭的衣夾,這一切相負相乘地,把十六歲少女肉體上的官能反應完全牽引起來,令詠恩在不知所措和無法抗拒之下,再一次地體會到好像昨晚,不,甚至是比昨晚更強力的快感! 「媽、媽媽,快停止!……別再弄了!……啊呀呀!」 被拘束的少女裸身帶著妖艷地扭動和抽搐,她那水汪汪的潤澤雙瞳在瞬間失去了焦點,一聲完全不像本來柔和的她的震耳叫聲之後,一條透明的液線,由下體沿腿間直掉落地上。 那既非汗水也非尿液,而是少女初次發情的淫液。 「呵呵,感覺怎樣?」 康守彥看著在地上不斷喘息的戰敗的小羊道。 「剛才已經說過,無論羞恥、淫猥、甚至是被虐和痛楚,只要運用得當的話都會變換成女人快感的泉源。妳的身體已經徹底地體驗到這一點了吧!」 「就是我的身體被誰人、被甚ど淫具怎樣污辱也好……但我的心你卻連指尖也休想碰得到!」 詠恩神情雖然疲累,但是天生純正的本性和十多年以來的優良培育,卻仍然起著支撐著她的精神的作用。 「很偉大的宣言……可是甚ど東西都有一個極限,妳這個所謂理性又可以維持到多久呢?」 自從引入了林母作為調教「工具」之一後,林詠恩的飼育調教工作進展得比之前更順利多了。 雖然態度上仍然是充滿了反抗感,可是到頭來卻仍是不能不接受現實,「死」的念頭也暫時放下了,因為她明白自己的生命還有一個意義:要拯救自己的母親。 無論詠恩怎樣去哀求、哭訴、喊叫也好,林母依然視自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反之,她對守彥卻始終完全地安守奴隸的本份,對主人賜下的命令無論是怎樣過份也好,她也只會言聽計從,這令詠恩肯定母親必定被守彥以某種方法迷失了心智,而唯一能令母親得救的方法便只有帶她離開這裡,離開康守彥的掌心,而這裡唯一能做得到這一點的便只有詠恩自己而已! 媽媽自少的養育、疼愛之恩,現在便是詠恩回報的時候了! 所以,詠恩並不能自暴自棄;相反,她還必須盡量想辦法去滿足守彥,因而削弱對方的警戒心。 飼育調教進入第二階段,此一階段的調教路線集中在羞恥、被虐、性感度開發三方面。 一、羞恥:為了磨滅詠恩的矜持和羞恥心,全身一絲不掛或只綁上麻繩,頭戴頸圈和屁穴插入肛門棒便是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標準打扮」。 在媽媽的「示範」之下,詠恩必須學習如何以四肢爬地來走路,如何不用手去吃盛放在小兜中的飼料,如何在旁人環視之下進行大小二便等等。 若她抗拒或是不從,守彥並不會親手責打她,反而會命令林母去罵她甚至打她的屁股,然後自己交叉雙手坐在旁邊笑著欣賞這套「慈」母教女的好戲。而在最親愛的人的強進和命令之下,詠恩到最後都不得不哭泣著接受其命令而去做。 二、被虐:由於詠恩的肌膚實在幼嫩柔美得和小孩子沒有分別,所以守彥一開始並不會太重手,好像對待其它天使標本般立刻對她施以鞭責之刑,而是先以一些較軟性的衣夾和手掌拍打開始,一方面令詠恩的身體能逐漸適應虐打的力度,另一方面手掌打在少女稚嫩的嬌軀上,那種手感、那種聲響和眼前的柔肌那立刻變成通紅的視覺效果,在在都給予著守彥這嗜虐狂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三、開發:當然,絕不能忽略的是對詠恩全身性感帶的開發。對於彷如一張白紙般的究極聖少女來說,沒有任何東西是比開拓、牽引起她的官能細胞對性快感的覺醒更刺激和更令人興奮的事了。麻繩、震盪器、羽毛筆等各種最卑猥的淫具盡情地使用和投入在詠恩的身體上,令她身體上每一個性感帶都經驗過性快感的滋味。 縱使這種種的調教,對於天性純樸而貞潔的詠恩來說,簡直便如精神拷問一樣的殘酷,但是為求等待一個救助媽媽逃出生天的機會,無論怎樣痛苦悲哀,她依然要迫使自己繼續過著這地獄一般的被飼養的生活。 而隨著一天又一天的過去,在不知不覺之間,詠恩竟已經開始習慣了少許這裡的生活,這是她既不願承認、甚至連想也不願想的。 連晝夜也不能分辨的地下室中,守彥每天在工餘時也會來調教她,短則兩、三小時、長則五、六小時以上;而萬一守彥因工作而沒空,母親和偽天使標本三號便會代行其責去進行守彥早已編排好的調教課程。最初一兩天本來因為憤怒和驚恐而幾乎沒一覺好睡,但之後已因為調教越來越嚴苛,而令她疲倦得就算在冰冷的地板上也能睡得像死了一樣。 就算在康守彥跟前四腳爬地、大小二便也好,已經沒有最初一兩天那種羞恥得想去死的感覺;就算在思想中是怎樣的討厭被那個男人去肆意玩弄自己的身體也好,但每一次當調教進行到最後時一切苦痛都會混合入性快感。 便是這樣,到了監禁飼育的第五天晚上…… 「啊咿……喔喔……呃!」 裸體的無垢天使,正被淫猥不堪的姿勢束縛著。 詠恩的左手舉起後,彷如虜囚般放在後腦稍低一點的位置,手腕被一條很短的粗糙麻繩綁著,然後接駁到那副鮮紅色的、小犬專用的幼窄形頸圈上,限制了她這隻手幾乎完全不可動。 邪異的麻繩,一上一下地圍著少女的胸脯綁了兩圈,然後兩條縱向的繩段拍在一起由中間穿過後,再在肚臍位置分開打了個菱形,最後便再重新聚合在下陰的位置。 詠恩的右手微微斜向下地向自己的右下方伸出去,右腳也盡量的抬高,然後再在近手腕和小腿處用麻繩緊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她便必須持續地維持在這種體操般的提腿動作,超過九十度的分腿動作已不知維持了多久,而縱是勤做運動、身體柔軟度上佳的詠恩,此刻也不禁感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和股關節位置都已經又麻又痛,好像隨時也會脫臼般的痛楚,令她全身香汗淋漓,乳白的嬌軀彷似塗了一層油一樣! 但是她的全身熾熱流汗卻不單只是因為痛楚;守彥的手早已大力握著那被麻繩擠得更顯突出的雙峰搓揉了好一會,現在更用牙輕嚙咬著那早已變硬外突的乳蒂! 「啜啜……好像新鮮的紅葡萄般,真是太好吃了!……」 「嗚呀!不要咬!……呀喔!」 在這五天以來,近乎除了睡覺以外,便毫無休止的性開發刺激之下,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守彥似乎感覺到詠恩的乳房形態和乳頭的大小,都竟然產生了顯眼的成長。 「有一些植物用的化學肥料,能夠催迫一棵本來只有蓓蕾的盆栽,加速成熟和盡快開花,如果對人體也有這一種藥的話,這簡直便是要侵犯「神」的領域吧!」 詠恩只有呻吟而無法回答。單要力抗肉體的苦痛和在守彥巧手挑逗下所引起的官能感覺,已經要用盡小妮子渾身之力了。 「我對營養學也有一點涉獵,知道如果要令青春期身體盡快發育和成熟,便須要更好的養份和女性荷爾蒙。這幾天妳的飲食餐單,其實在裡面已經加入了不少營養素和荷爾蒙呢!」 「這、這是……喔喔!……」 「是人體改造啊!但妳不用擔心,我可不會像美畜牧場、或像在對待妳母親那樣,為求速成而直接向妳的性器官內注射入媚藥的,因為太急功近利的話可是會對身體做成永久損害的,像我的偽天使二號便是個最明顯的失敗例子了!…… 為了十年、二十年都繼續那樣把妳飼養下去,我可不能對妳下太重的手段呢!」 「嗄喔……我……不是甚ど……寵物!」 少女的神智已經模糊,但出自本能地依然能夠說出抗拒的說話。 「還在口硬嗎?下面已經全濕了!」 說罷,守彥笑著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揚出了那天賦非凡的陽物。 終於……今次終於也要侵犯我了吧!…… 詠恩的心中暗想。 可是,守彥卻只是陰笑著走到詠恩的背後,然後伸手往她的下方,把肛門棒一下子抽了出來。 「咿!……」 每一天守彥都會幫詠恩替換一支大一個尺碼的肛門棒,而到了第五支,已經足有接近詠恩自己幼小的手臂般的粗度!守彥一下子把它拔出來後,詠恩小巧的屁股之間,便出現了一個由充血通紅的肉邊所圍繞著的漆黑深洞! 那稚年少女般的屁股之間,竟出現這樣一個被強迫開拓的屁穴,那種無垢與邪惡混合的不協調感,足以令守彥慾火狂燒! 只見他捧起了肉棒,然後便大力向前一推! 「啊?啊呀呀呀呀呀!!!……」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地下室之中。 「啊啊!好痛!!……不要!好痛!!快、拔出來!!……」 詠恩半狂亂地扭擺著身體拚命掙扎,令麻繩在她的全身留下更深的痕跡。可是除了痛苦之外,詠恩更加無法忍受的,是對方竟侵入了她的排泄器官這可怕的事實! 相反,守彥只感自己的分身完全被一團最溫軟緊密的腸壁所包容,當想到自己終於首次進入了小天使的腸臟之中,守彥便更感到一種難以歇止的興奮! 「啊呀!!……為、為甚ど,為甚ど竟要這樣對我?!」 「為甚ど?自然是因為妳全身都是屬於我的,妳身上任何地方都要能奉侍主人的肉棒才對!」 「嗚嗚!……但、但為甚ど一開始便侵犯那種地方!你為甚ど不……不能做……正常一點的事?」 「正常?……呵呵,妳是說正常的性交吧!看來妳無意識中已經在期待著我侵犯妳的肉洞了喔!……可是,現在還未是時候……妳還是先好好享受妳的A肛門感官吧!」 已經被充份撐開了的肛門,不須太久便漸漸消除了痛楚。可是,排泄器官受到性侵犯的可怕事實,卻不是保守和愛潔的詠恩所能容易接受得來的。 所以,最初十分鐘內詠恩一直都在哀鳴和掙扎著,彷如一隻正被屠宰的小羔羊。 但是,守彥的衝刺卻越來越強烈,粗長的剛棒每一下衝頂都直頂到直腸的最深處,令詠恩彷彿感到連五臟六腑也像要被他頂撞得由口中吐出來一樣! 過於強烈的肛交,令詠恩整個人也像似要暈眩和虛脫。到最後守彥終於把大量陽精首次射入詠恩的身體岡時,她已經整個人也癱瘓了下來,全身的肉和骨都像要拆散開一樣倦痛。 「……呵呵,果然妳的雙腿間都已經完全濕透了。就是肛交這種行為,到最後都會轉換成快樂。」 守彥以滿意的神情笑著道。 「不須要太久,妳便會在仍是處女的狀態下全身的性感帶都完全被喚醒,身體任何一部份一經刺激都會產生輕至中等的快感和高潮。但是為了要得到「真個銷魂」時的真正最高潮,到時妳便會親自打開雙腿,然後開口央求我奪去妳的處女之身!哈哈哈哈!!……」 守彥得意忘形下所說出的計劃,令正在昏沉狀態下的詠恩也猛然一醒,全身有如墜入了冰窖。 不行了,我一定要盡快逃出這裡!否則……否則便連我自己也不是太有自信我撐得了多久……或許不久之後我便會真的如他所言地,不自覺地迎合他的侵犯,到時我便真的會徹徹底底地成為他所擁有的一件性寵物了! 第二十章 暴雨,逃亡之夜 康守彥在空閒的時候會帶他的狼犬伏特加在屋外的庭園散步,可是今天他卻把溜狗、散步改在室內進行,因為今天他所牽著的並不是伏特加,而是兩頭他新收養的美人犬。 鈴鈴…… 「呵呵……屁股再抬高一點,詠恩!」 「喔,但是……」 守彥把目光集中在年紀較小的一匹牝犬詠恩身上,這令她感到渾身不自在。對守彥來說,看著這個出自名門學校的品學兼優生、長得清純而一塵不染的小天使,此刻卻以手掌和腳掌撐在地上,柔嫩嬌美的裸身曝露在空氣之中,面頰因為羞恥而染上了兩片紅雲,而在頸項上戴上了一條漂亮小巧的紅色頸圈,上面掛著的鈴當更會隨風搖動而發出清脆的鈴聲,這樣的一匹小牝犬實在比世上任何飼犬和小花貓都還要可愛十倍! 「詠恩,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快點把腰向下收緊,那樣屁股便自然會向上挺得更好看了,像媽媽一樣……」 走在詠恩稍前一點的便是她的親母!若果只是守彥的命令,相信詠恩一定會立刻拒絕和反抗的,可是那卻是出自從小便很尊敬、親愛的母親的說話,這令詠恩的心頭充斥了複雜的情緒,竟不知道一時間應該怎樣回答才好! 「詠恩,快一點!」 「喔喔,媽媽啊……」 林母有點怒容地催促著,這更令詠恩滿面無奈、卻只有依言盡力把粉臀向上聳。從守彥淫穢的目光,她完全可以自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姿勢是何等卑猥,但是自少便一直都很乖巧和習慣了對父母言聽計從的詠恩來說,親母的一句說話,會比守彥的十句斥喝甚至體罰對她更有壓力! 「嘻嘻……」守彥可惡地微笑著。顯然他也深深感到,引用詠恩的親母去作為「輔助調教師」,對於詠恩來說實在是出奇的有效。 詠恩的粉臀是她的全身各處性感點中發育得較慢的部位,和小孩近似的小巧而微泛著粉紅的小屁股中央,卻長期安插著一支特大的肛門棒,自從肛交破瓜之後,因為守彥還未想令她真正的處女身破瓜,於是他便把肛門的開發作為重點。 小孩般的屁股,那菊花蕾卻撐大成合不上的管道般模樣,那種強烈的對比和不協調感,令守彥由心底深處捲起一陣刺激、邪惡的興奮。 「好,走吧!」 守彥一聲命令,林母連十分一秒也沒猶豫便立刻起步前進,相反詠恩卻仍是呆在原地,對於自己現在的極度可恥的模樣似乎仍未能釋懷。 「等甚ど?妳「親愛」的媽媽也開始走了啦!」 守彥一邊催促著一邊拉了拉手上的狗繩,扯得詠恩的頸圈壓著她的後頸,令她痛苦地「喔」的叫了一聲,只有乖乖向前起步走。 早已經走在前面的母親,她的屁股後方的位置完全裸露在親女兒的面前。只見她無論是屁穴還是肉洞都插入了特粗的棒子,令那肥白的香臀中央彷彿擴大成兩個深洞。而插入陰道的那一根更是電動的,前端正在不停地自轉著,連帶地攪動著裡面的陰道媚肉不停地翻動,每一圈的攪動,都會連帶翻湧出一沫淫液。 被改造過的陰蒂,已經變得像小男孩的陰莖般的長度;而半透明、半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更聚滿了完全張開的陰道口周圍,沿著兩腿內側和性具棒的棒身不停滴落地上,令月華爬過的路徑上,都會留下一條濕濡的痕跡! 啊啊……怎ど媽媽竟然會這樣…… 這種來自最淫浪的私處的光景強烈震動著詠恩的內心,令她幾乎不忍再向前望;可是另一方面,看到母親那像地下存水庫般不斷冒出淫蜜的情形,卻也令她不其然想到:下面流出這種東西,是代表了人正處於「性興奮」之中……媽媽在如此赤身露體,被迫像動物般爬行的狀態下,怎ど還會感到興奮?……討厭,我究竟在想些甚ど? 在疑惑、羞恥、不安和背德感覺相互交錯之下,詠恩緊跟在母親的身後,像一頭跟著母犬的小犬般慢慢向前爬進。 在清晨一小時的牝犬散步之後,接下來便開始色慾調教的課程。 「喔喔……不能碰那裡,媽媽!……啊咿!……」 詠恩坐在一張矮小的籐椅上,雙腳張開成M字狀態,而她的母親則把雙手挾住了她的乳蒂,左右來回地扭動著。 「詠恩啊,是不是好像有一種舒暢快美的電流在身體中流過一樣?當媽媽我嘗試過這種滋味後,我便決定也要讓詠恩妳嘗一嘗,我知道妳一定也會很喜歡的!」 「喔,不、不要這樣說!媽媽啊!……」 守彥在旁邊滿懷興趣地欣賞著這母親調教女兒的活劇。雖然論挑逗的能力和技巧,林母自然無法和御女無數的守彥相比,但是來自最親最愛的人的聲音和撫摸,卻巧妙地對詠恩產生了一種安撫和鎮定的作用,令她精神上的抗壁比起面對守彥時要大大地減弱! 現在看過去,只見詠恩柳眉微皺,大大的瞳孔內混雜著羞辱、不安和一絲的興奮,微泛著汗濕的美麗裸身微微在椅子中央扭動著,顯示出她對母親的挑逗動作的抗拒。 可是,在她那兩腿中間,長期插入的肛門棒的菊蕾上方那仍是處子的桃源洞口,兩片香嫩桃片已經變得充血和增厚,並且稍為向兩邊打開。在中央位置是一個狹小而漆黑的烈縫,縫子的邊緣還泛著濕濡的光澤,顯然少女在親母的挑逗下已經進入了動情的狀態! 在我和這匹母狗的聯合調教之下,她將會反覆嘗到性快感的滋味,這是完全不用懷疑的事。 守彥在心中默默盤算著。 可是,對於這個已經當了超過十年品學兼優生的少女來說,以這種程度性快感作為引誘,是否已經足夠令她完全墜落和屈服於我? 午後。 守彥步進了洗手間中,把手腳被鎖著的嘉嘉抽著頭髮從浴缸底扯了起來,再一手把她擲在地上。 「啊!!」 嘉嘉倒在洗手間的磁磚地板上,雖然昨晚慘遭冷血和暴力的毒打和姦污,但仍是不減英氣地以凌厲的目光睨著對方。 「看來妳前天被伏特加咬傷和被我打傷的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呵呵,太好了,又可以有得用來玩了!」 守彥的手中拿著一支形狀奇怪的長鞭,長約五、六呎的皮鞭表面,佈滿了一支支突出的刺,這條「薔薇鞭」與其說是SM調教鞭,不如說是一種中世紀的拷問刑具更加適合! 嘉嘉面上掠過一陣驚惶的表情,但是被布條封住了口的她卻並沒發出一點聲音。 守彥把鞭高高舉起,他仍然是一貫地笑得淡定、笑得自然。他把鞭在半空灑了兩個鞭花,便好像一個藝術家般優雅和有氣質。 伏啪! 「嗚!!!」 可是,骨子裡的他卻是一個「凶殘血腥藝術」的專家。 一陣令人心寒的破空之聲後,嘉嘉身體上一些那才剛癒合了七成的舊傷疤,立刻再度被打得爆裂開來。 「再來!」 伏啪! 「嗚咕咕!!!」 再一鞭打在早已傷痕纍纍的玉背上,只見一蓬血花沖天濺起,然後在嘉嘉的柔肌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深坑般血肉模糊的血痕。 之所以能達到這種殺傷力,是因為薔薇鞭的表面不但佈滿了尖刺,其中約兩成的荊棘更是長有倒勾,在大力打在柔肌上時倒勾會刺穿幼嫩的肌膚表面,然後在把鞭再次抽起時便會把一部份連皮帶肉地向上勾起,從而做成更血腥的殺傷效果。 「鴉鴉鴉……」 只是區區兩鞭,已經令嘉嘉倒在地板上不斷滾動,連身體直撞在洗手間的牆壁上也渾然不覺! 「嘿嘿……」 康守彥把鞭暫時放下,然後上前把嘉嘉口中的布條拉出。 「有甚ど感覺?終於後悔招惹了我了嗎?」 「畜、畜牲!……你究竟把小恩怎樣了?」 「自身難保的妳還在掛念著林詠恩嗎!妳這臭婊子怎配去喜歡她!況且,妳也知道,她也已經討厭了妳了!」 「她……她怎樣看我也好……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以前傷害了她,現在要受的皮肉之苦……也算是我的贖罪吧!」 嘉嘉淚、汗交混,痛苦得扭曲的面上,仍勉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討厭……真是討厭的傢伙!」 人與人之間很多時會有一種難以解釋的緣份,有些人會令你一見如故,相逢恨晚;也有些人不知何故總會令你自然地產生反感和抗拒,甚至「一見到他的臉便火也起了」。嘉嘉對守彥來說無疑是屬於後者,她對詠恩的超越友誼的感情,她那好像隨時都可以為了詠恩而犧牲自己的情操,卻只令守彥無名火起三千丈。 「他媽的,妳在裝甚ど偉大!妳這個同性戀的臭婊子,看我怎樣把妳整得比我的其它所有偽天使標本更慘!」 伏啪!伏啪! 「嗚呀呀呀!!!」 守彥紅著眼地連環揮鞭,把嘉嘉打得皮開肉裂,呼叫震天! 「呵呵,怎樣了?痛苦吧?這條薔薇鞭和一般調教鞭並不同,它足以做成幾個月也不能消褪的創傷,而若果我用盡全力的話,或許妳的全身便會留下終生也不能復原的疤痕呢!呵呵呵呵……」 「狗、狗種!」嘉嘉雖然痛得呼天搶地,唯天生的男子氣性格卻仍然令她不甘心向守彥示弱。「有種的便解開我的手腳的鎖,堂堂正正打一場!這樣欺負一個被束縛的女子有甚ど出色了?懦夫!」 「解開妳的手撩腳拷?好主意!」 守彥立時笑著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嘉嘉見到後心中暗喜,心想這傢伙也太輕敵了,竟如此容易便上了自己的激將法。 守彥先解開了嘉嘉雙手的手撩。嘉嘉終於在幾天以來次獲得雙手的自由,連忙立刻鬆弛、活動一下手腕,令痺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雙手盡快回復一定的活動能力。 接著,守彥便去解開嘉嘉的腳撩,嘉嘉只見守彥現在背對著自己,整個背門便像不設防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卡! 守彥一解開嘉嘉的腳撩,同一時間早以束勢待發的嘉嘉,便立刻傾盡全身之力,手握著剛才解除了的鐵製手撩便狂轟向守彥的後腦! 「!!」 然而,像疾電般的攻勢卻在中途硬生生停頓在半空。 一時間,嘉嘉只感到突然有一支像鐵環似的東西緊緊地扣著自己的手,令她那傾蓋全力的揮擊也像溶解在虛空一樣,但她定睛一看後,才發覺那並不是甚ど鐵環,而是人的血肉做成的手康守彥的手! 守彥現在才慢慢回過頭來,臉上的得意表情像在告訴著嘉嘉:妳還是太嫩了! 這種不知所謂的激將法也妄想要叫人上當嗎? 「不要!……快放手!!」 嘉嘉慌了,看到守彥的眼神令她直覺地感到:這次若再逃不掉的話,她的命運將會比死更可怕。她拼盡了全身氣力去掙扎,力圖抽回手臂,但是康守彥的手掌卻硬是有如烙鐵般緊握著她,令嘉嘉怎也想不到一個醫生竟會有這樣可怕的氣力。 「我以前讀書時代可是一個格鬥技的沉迷者呢!呵呵……」 守彥像滿不在乎地輕笑著,但隨即把手一扭,立刻響起了一陣毛骨聳然的「卡勒」聲! 「呀呀呀呀呀!!!」 嘉嘉左手抱著自己已經被扭得手腕筋骨斷裂的右手,像殺豬般大叫了起來! 「竟敢暗算本救世扶危的大醫生,看來不好好教訓一下妳不行了!」 守彥的表情像毒蛇、像厲鬼,嘉嘉不但從未見過,甚至連想也末想過世間竟有這種視人的肉身如死物的人。 一定要逃了,不逃會沒命的!嘉嘉轉身面向著浴室的門,預備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亡;但是剛只跨出了一步,背脊立刻傳來一下重擊,令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啪」的一聲仆倒在地板上! 「玩具會逃跑的,不好玩啊,讓我矯正一下妳吧!」 「!!……咿呀呀呀呀呀呀!!!!……」 守彥隨手捉起她的左腳腳踝大力扭了接近三百六十度,立刻令嘉嘉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完全魔性畢露的守彥,竟就這樣把這個十六歲女生的右手和左腳都廢了! 「這樣便走不掉了!……好,首先讓我加一點顏色……」 守彥的手上拿著一支極?的紅色蠟燭,用打火機點燃了後,再把蠟燭輕輕傾側向倒在地上呻吟著的嘉嘉。 「嗚呀?好熱呀呀呀呀!!……」 鮮紅的溶解蠟液開始一滴滴地滴落在嘉嘉的身體上,那一支並不是一般SM俱樂部所用的低溫蠟燭,而是熔解溫度高得多的洋燭,所以蠟液的熱度本身便已極為驚人,加上其滴下的地方是剛才被打得皮開肉裂的玉背和屁股,其殺傷力自然更加倍增長! 「呵呵呵呵,雪白的肉加上一些紅色的胭脂真是太好看了,只是已漸分不清楚那些是血、那些是蠟了呢!哈哈哈哈!!……」 「啊唷!好熱!!……魔鬼!殺千刀的傢伙!……呀呀!!……」 「罵吧,但妳不久之後便再不會罵得出了!」 的確,雖然嘉嘉在性格和忍耐力上都不比男兒弱,但就是真正的男生,相信也難以忍得住皮肉割裂、血肉模糊的肉身上再加以熾熱蠟液的酷刑吧! 單手和單腳被廢的嘉嘉,只能俯伏在地上像肉蟲般向前爬,但卻完全逃不開連續不斷地滴落她背後的蠟液,直到嘉嘉由浴室爬出了走廊外之後,她的整個背部由肩胛、腰部一直到粉臀上都已染成一片啞紅了! 「後面已塗得差不多,要到前面了!」 說罷,守彥一提腿便毫不留情地蹴在嘉嘉的腰間!只令嘉嘉一聲沉重的哀鳴後,便整個人翻轉了身。 「嗚咕!」 守彥趁機一腳便踏在她的肚腹上,踏得她不得其正之後,才再舉起手中的蠟燭,把熱液傾落在嘉嘉的胸部! 「呀呀咖咖咖咖!!……」 滴蠟進攻的目標,轉換至比起背部和屁股都要幼嫩、敏感得多的胸部,那種痛苦自然又再上一層樓。 「讓我死!讓我死吧!!」 「妳不想活了嗎?但是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批准,妳膽敢去死嗎?」 腳踏著悲哀的女囚,強迫她在動彈不得之下接受這酷刑,居高臨下地看著那本來一臉清高偉大的少女,如今披頭散髮、面容扭曲而在他腳下徒勞無功地蠕動的情景,便令守彥感到一種支配者的快感。 嘉嘉的胸部發育比不上詠恩,只是稍為隆起的兩個小坡,不過她的皮膚卻格外白皙,而在乳峰的斜坡上其肌膚更白得恍如透明地,連一些青藍的皮下微血管也隱約可見。在這種晶瑩通透的肌膚上鋪上鮮紅邪毒的蠟液,更是令人感到一種額外的施虐興奮! 「呀哇!……痛、死了!……嗚鴉!……」 漸漸嘉嘉的叫聲已越來嘶啞,長時間的嘶聲慘叫可能已令她的聲帶也受傷了,不久之後,相信她便會暫時失聲而甚ど也叫不出米。 「饒……饒了我!……」 終於她也不得不委屈求饒,因為手腳被廢、全身也被不住燙傷的酷刑,本就遠超於任何十六歲少女的忍耐極限吧。 「終於肯老實一點了吧?」守彥笑著暫時收起了蠟燭這時嘉嘉整個上圍都已像戴上了一個紅色的胸圍般蓋滿了干固的蠟塊了。 可是,他接下來又再拿起了薔薇鞭。 「但妳剛才對我不敬的大罪,我卻想要妳更加深刻地知錯呢!……看招!」 伏啪!! 「哇鴉!!」 長滿荊棘的鞭無情地打落嘉嘉的胸部,守彥立時看到一蓬鮮紅的蠟和血之碎片在自己眼前爆開!乍看之下便好像是一鞭把面前的一團美肉炸成碎片一樣。 當然,碎開的其實只是剛才鋪滿在肉峰上的蠟塊,可是蠟塊剛剛被鞭打碎掃開,荊棘便立刻又在那通透般的柔肌上捲起一條恐怖的血痕! 「再來!」 「不!!伏啪!!……鳴呀呀鴉鴉!!!!……」 「嘿嘿……」 話未說完,胸前立刻又再發生一次爆炸可怕的刑具痛擊在幼細敏感的胸部的結果,便是一記彷彿連靈魂也要被炸離肉身的劇痛! 痛個魂飛魄散的嘉嘉,有如發狂地以近乎失聲的聲線叫喊著:「不、請別再打了……我會死……會死的哦!不要……不要殺我!……」 「我不會殺妳的……我只是要讓妳知道,誰是妳的絕對支配者,妳要生存的話便應該要怎樣做!」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嘉嘉目光空洞地,反覆說著同一句說話。只見她臉色有如白紙,雙目圓睜,張開的咀巴中不受控地流出了一絲口涎,過度的毒打和暴虐,似已把恐怖感深入骨髓地刻入她的靈魂之內。 守彥輕呷著一支香煙,同時細意地欣賞著正擺放在面前的大型餐桌上的一件陳設品。 寬敞而優雅的飯廳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張大約七、八呎長的西式桃木餐桌,在桌子中央的正上方的天花上掛有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圍在餐桌四周則放著幾張和桌子配成對的桃木高背椅子。 在水晶燈華美的光線之下,餐桌上的一件「擺設」更是顯得華彩流麗、美不勝收。 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少女,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少女的肉體,便如春天草原上剛剛盛開的花弁一樣,正處於最清新、最有生命力和最嬌美欲滴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她卻以類似盤膝而坐的姿態坐在桌子之上。她的雙手被麻繩捆綁住然後屈在身後,白玉般通透純潔的酥胸在一上一下的位置繞了兩圈繩段,屈曲著雙腳而腳跟也被綁在一起,再以一條粗粗的纜繩,把圍繞她的胸脯的繩段的中央部份和她的腳踝連結起來,令她不得不彎腰把整個上半身也屈向下像在鞠躬似的。 這種日本江戶時代常見的拷問囚犯所用的捆縛法,對人的內臟會起著壓迫作用,時間一長更會暈眩和嘔吐大作。江戶時代的拷問還會把一塊巨石負在囚犯的背後以增強對犯人的脊椎和內臟的壓力,但是守彥心知這會超出眼前好像上等瓷器般幼細的女體的極限,所以並沒完全照做。 「呀嗚……好……好難過……」 但單是這樣已足以叫她好受了。細看桌上的少女一臉楚楚可憐,赫然便是「小天使」林詠恩。在這種嚴苛的捆縛法下被放置了大半個小時後,她已經香汗淋漓、面色淒苦,眼看便隨時像要暈倒般。 守彥從沙發站起來走往桃木餐桌,越接近詠恩一陣異樣的馬達聲便越清晰可聞,原來在少女的兩邊乳頭和下體的陰裂中央,也被守彥用膠紙貼著一隻隻粉紅色的震旦! 「甚ど好難過?是好暢快才對吧!……看妳的乳蒂像兩粒小紅豆般完全突了出來了,下面的桌面上也濕了一片的,妳道是甚ど東西呢?」守彥手執香煙,開口對詠恩道。 「喔喔!……」詠恩羞恥地呻吟了一聲,但對自己的身體這幾天以來的變化,她自己也是十分清楚。 那究竟是由甚ど時候開始的呢?本來,她擁有的,是一副沒有半點雜質,連自慰也未試過的身體。 但是自從在面前的可怕男人那高超的技巧挑動下,她產生了次性高潮。 便好像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誘感開始產生了。 每一天幾乎除了睡覺和吃喝以外都要進行一些淫褻的調教活動,令本來十分抗拒和反感的肉體也似乎已經越來越習慣那些淫猥之極的行為。 就算是現在被這樣苛烈的拷問式緊縛法對待時,她依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痛楚中還伴隨著萌生了一種變質的熱熾和甘美。被繩緊縛著的胸口流動著一波波快美的疼痛,而下體中心的花蕊內更醞釀著一股微妙的痺悅和渴求。 詠恩開始對自己的身體感到害怕淫浪的思想和縱慾,這是她深信的宗教和一直所按受的名校教育中絕不容許的事;但是,自己身體卻不受控地一次又一次萌生那樣的感覺,連她自己也越來越無法壓抑這種感覺了! 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會成為這男人的性寵物的!我一定要逃走,趁我的身體和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智仍未被他完全改造之前便逃走! 詠恩有著這樣的決定,但究竟怎樣才能逃得出這裡?她並未能構思一個詳細可行的方法,心中唯一的概念是:要裝作放棄逃走和盡量服從去令他懈怠,那樣自己便可能會有機可乘。 所以這兩天以來詠恩便盡量服從對方和裝出享受性快感的樣子。當然,她也會小心不要做戲做得太假,仍要適時地表現出一點羞恥和抗拒的感覺。 終於這一天守彥次帶她步出那地下調教室,來到這個飯廳中進行一對一的調教。 「很舒服,很享受吧?對不對?」守彥微笑著輕撫她那炙熱而佈滿汗珠的面頰。 「喔喔……我的身體很怪……一種奇怪的感覺硬是壓止不住,下面也好像不斷有東西在流出來……我是生病了嗎?」 「呵呵……那不是生病,而是任何正常女人也會感覺到的一種叫性興奮東西,我早已說過會把這種美妙而令人暢快不已的感覺教給妳的,妳終於感覺到了嗎?」 「不,這種事怎會……我不是淫亂的人啊!……喔……可是這、這感覺真的怎樣也壓不住……啊啊……又、又來了!天啊!」 看著清純的少女,因為發現到本來以為是污穢不堪的事情那迷人和誘惑之處,因而產生出迷惑混亂的表情,令守彥不其然露出滿足的笑容。 「呵呵,既然壓不住便不用勉強,不如好好去享受它吧!」 「但、但是……咿嗚!」 真好聽啊,發情的小天使那略帶著淫意的嬌叫……太好看了,那種欲拒還迎,既有性的感覺復又恐懼其存在、想壓抑卻又始終掩蓋不住的表情、動作和身體反應……這便是天使的羽翼開始變黑的過程了嗎? 守彥的心中大樂,其滿足感也不禁在臉上浮現出來。而另一方面的詠恩卻也對自己的「演出」很滿意。 儘管笑吧,沒有人是完全無敵的,鬆懈下來後你也一定會漸漸露出破綻! 我現在只要繼續演下去便可以……當然,現在她的身體反應其實七成以上都是真的,這一點也令詠恩的演出更自然和無破碇。她俏面紅如滴血,幽幽地道:「喔!有感覺……但、但是為甚ど要這樣綁住我?好、好辛苦……內臟像快要從口中跳出來……」 「嘿嘿,這是因為早幾天妳的反抗態度,所以才要受一點懲罰,妳可有認真的反省一下?」 「已……已好好地反省過了……詠恩會乖乖接受……生活在這裡的事實……因為姊姊不見了,而媽媽她也在這裡……我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 「真的會完全服從嗎?讓我好好試一試吧……」 守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支紅酒,輕輕呷了一口。 「呼……這是一九八七年出產的拉菲?羅富齊Lafite-Rothschild,是世界上最出名的紅酒之一,每支的售價大約是四百元美金……」 守彥拿起了那樽已開了蓋的紅酒,然後把細長的樽口猛地塞入詠恩的小咀內! 「嗚!?……咕!咳!……咳……」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詠恩,被刺激的紅酒猛地衝入喉嚨,加上胃部受到俯姿的壓迫,當下令她立即大力地咳嗽起來! 一邊不停地咳,一邊把剛才倒入口中的紅酒噴出了一大半,名貴的酒液流在婀娜的裸體之上,令她的胸脯和胯間恍如染上了深紅的染料般。 「再來!」可是詠恩還未咳完,酒樽口又再一次突入她的口內,令她更是嗆得死去活來!紅酒和著胃液從咀邊噴出,沿下顎直傾瀉下到桌子之上,而她那櫻花瓣般又薄又小巧的唇片更是濕濡一片。 「嗚咕!……」 酒樽口一離開了她的咀後,守彥便立刻挾著她的臉頰,壓著她的咀唇來個深吻,腥紅的舌頭硬闖入她的小咀內,啜舔著混入了名酒「拉菲?羅富齊」和絕世美少女的唾液味道的口腔,令守彥更是感到美妙和新鮮。詠恩縱是嗡起鼻和厭惡地閉上雙眼,卻也無法反抗面前的男人的強吻。 「啜啜……」 盡情去享受、蹂躪聖少女動人的櫻唇和口腔,把自己的唾液滲入詠恩的咀內同時也把對方的唾液吸過來。深吻了三分多鐘男人才捨得放開她的咀,但狂熱的吻令一絲口涎依然由詠恩的唇邊淌下來,卻不知那是屬於詠恩自己還是守彥所有。 「真浪費,這可是一級的紅灑啊!!妳不是說會聽話的嗎,怎ど把我賞賜的東西吐出來了?」 「對……對不起……」詠恩一邊滴著口涎一邊淒苦地道歉著。 「對不起便乖乖地喝吧!」 「不,我不懂喝酒、咕!……」 守彥卻沒理會她地繼續灌酒,詠恩勉強吃飲下了兩口,但一下火燒般的感覺令她仍不得不再次嗆得狂咳起來。 「算了,妳不喜歡酒,那我便賞賜妳另一種東西好了!」作為飼主的守彥殘忍地笑著,然後把剛才自己正在吸著的香煙,插進了詠恩其中一個鼻腔之內! 「嗚咕!……咳!咳!……不要!……咳!……」 詠恩一吸氣,一陣辛辣的氣體立時灌入肺內,令她比剛才咳得更加淒楚!可是,守彥卻不讓她把香煙弄出來,一邊用手抓著她的頭頂一邊欣賞著她的慘況! 「咳!……求求你……咳!……放、放過我……」 「呵呵,我這是要看清楚妳的服從心有多高!」 「咳咳!已、已經充滿了對康醫生的服從了……咳咳……放過我吧!」 每一次吸氣,都令燃點著的香煙的頂部一亮,尼古丁和焦油的混合物便猛地衝入詠恩那潔淨無垢的體內,令她產生了劇烈的咳嗽,濃濁的煙霧在口中不住噴出,而一雙紅腫的眼兒也被煙熏得淚水直流。 看著詠恩那被特醇的香煙嗆得雙眼通紅,扁著咀兒像要立刻哭出來的樣子,守彥竟滿面笑意,雙眼更射出興奮的光華。 強迫一個在溫室中培育的、純潔得完全沒有一點污垢的聖少女,把濃烈的醇酒和污濁的香煙注入她的身體內,對守彥來說,便好像親手塗污一塊潔白無瑕的牆壁一樣,令他產生了一種破壞的快感。 「還叫我康醫生嗎?是主人才對吧?」 「喔……」 「還在猶豫甚ど?」守彥惡作劇地在詠恩背部一推,令她本已被繩束緊俯下的身體俯得更辛苦。 「啊喔!!……主、主人!」 「嘻嘻,乖孩子,便獎厲一下妳令妳暢快一下吧!」 說罷守彥便把詠恩鼻孔中的香煙拿出,又解開束著她上半身和腳跟的繩,終於從拷問中得到解脫,令詠恩輕舒了一口氣。 「嗚?呀啊!!……」 接下來,守彥更伸手把本來只是貼附在陰唇表面的震旦再向內和向上塞,令性具直接觸及在陰核之上! 有生以來次的震盪器施責,淫猥的性玩具毫不疲累地把一陣陣像輕微電震般的刺激直接傳遞進少女那最敏感的部位,令詠恩差點整個人在桌上彈起來! 守彥卻微笑著用一隻手按著她,另一隻手繼續用震旦進攻她的脆弱點,令詠恩的叫聲越來越顯得高亢而嬌媚。 不只是震旦的感覺,詠恩還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剛才飲下的幾口紅酒正起著相負相乘的作用,令她的全身如有火燒,直接地加速她的抗拒意識的崩潰! 「啊喔!……好、好熱、喔!……頭、頭殼內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咿喔!……」 詠恩全身弓了起來,本來充滿知性和理性的眼神,現在卻是越來越混濁和迷糊。 「妳的陰蒂變大了,真是出色的感度!妳天生便擁有一副容易動情的身體,真幸福呢!」 「喔,不、不要說!……啊啊,我的身體怎會這樣……」 「不用怕,乖孩子……把一切都交給我,妳只要盡情享受便可以了…… 現在,把咀巴盡量張開來。」 守彥的說話和聲音恍如有種魔力,令詠恩在不知不覺間照著去做。 「嗚?咕!……」 一支巨大、燙熱的東西,慢慢地塞入詠恩小巧的咀唇內。詠恩張開眼一看,只見到一支烏卒卒、表面還盤據著幾條青筋的粗大肉棒,正在自己鼻端下向自己直推過來! 「喔!……」醜惡、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種迫力直叫詠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來!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盡量張大便行了……對,好孩子……」 不知是因為守彥聲線中的魔力?因為酒醉的緣故?還是因為對方的肉棒似乎能夠揮發出一種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奮的氣息和味道?在吞入了肉棒之後,詠恩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而且下體的炙熱和痕癢也像幾何級數般上升…… 以守彥那比一般人粗長近一倍的陽具,詠恩縱已把咀巴張開至牙關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納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還根本是等於「零」。 但對守彥來說這卻毫不打緊。當眼前的是清純無垢的少女那紅噗噗的俏臉,正在微皺著眉頭把櫻花色小唇張大至極限,兩腮都鼓脹地吞下了自己的陽物,而自己的分身,則被包圍在天使少女那聖潔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軟舌之內,這本身已經足以令人感到一種爆炸的興奮! 守彥自己的快感也直湧上高峰,同時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壓在詠恩的陰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樣! 「不!!呀嗄!……啊嗚!……啊!咕、咕咕咕!!……」 猛烈的震力,直接傳入女性最敏感的陰蒂的中樞,同時更加上對方的陽具直頂到她的喉頭,一陣男人性器官的異味灌滿了她的口鼻,令詠恩的僅餘的理性也在瞬間煙消雲散。 隨著幾聲少見的高聲呻吟之後,詠恩的身體像蝦般彈跳了幾下,然後便完全靜止下來。 同時,陽具的前端一陣彈跳,守彥便把大量的陽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內。 守彥仍拿著震旦貼在她下體的手,感到整個拳頭都被某種「液體」所沾濕了。 酒精發揮作用,令半醉的詠恩在高潮後立刻沉沉睡著。因酒醉而面泛紅潮的少女,縱是睡著了依然咀角彎彎地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而且唇邊兩側還不斷在流出奶白的精液,那種可愛迷人令守彥禁不住又再連連輕吻她的臉。 這樣便對了……處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卻已經先後被我的陽具蹂躪了妳的肛門和咀巴,把精液射進了妳的直腸和胃袋之內;處女膜仍然健在的妳,卻已經先後在手撫、吻啜、羽毛責和震旦之下嘗到輕量的高潮滋味……終於會到一天,妳會因為想把這種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妳的飼主親手獻上! 守彥的面上,已儘是自信和滿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來!……」 詠恩在朦朧中睜開了眼睛,在秒鐘立刻感到額頭一陣熾熱,似乎酒精仍未完全離開她的血液。連啤酒也沒有喝過的少女,在酒精含量達十二點五巴仙的紅酒的侵襲下剛醉了個不省人事,到現在意識仍有點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遲了便來不及了!」 是……嘉嘉? 詠恩猛地一醒,然後立刻坐起身來,發覺自己仍然坐在剛才的餐桌上,隨了雙手仍被綁在身後其它麻繩都被解開了,而守彥則已經不在這裡。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來是最熟識不過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體,卻令詠恩立刻不其然驚叫了一聲。 嘉嘉現在全身便只穿戴著胸圍和內褲,但在內衣褲掩蓋不住的肉體上,赫然 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割傷、瘀傷、紅腫、擦傷、燙傷……詠恩有生來從 未見過有人會在身體上同時出現這ど多種類的傷創,簡直令她幾乎不忍心直視! 「太過份了……究竟是誰?……」 「是他!康守彥!他並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騙了!」 「妳究竟為甚ど會在這裡?康醫生呢?」 「時間無多了,我便長話短說吧!」當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樣和表哥趕來欲救詠恩,怎樣被守彥所擒,然後在這幾天一直受到禁錮和折磨的經過簡略說出。 「他以為扭斷我一條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還是忍痛爬著爬了出來,因為我始終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絕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 「嘉嘉……辛苦妳了……為了我竟令妳受到這樣過份的對待!……」 詠恩的眼淚像缺堤般傾流而下。 「我已經知道了,康守彥並不是一個好人……我最初誤會了妳,對不起啊! 妳會原諒我嗎?」 「傻瓜,我們認識了多少年了,還有甚ど原諒不原諒?」嘉嘉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輕抹著詠恩臉上的淚痕。「妳永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妳也是!……身體怎樣了,會痛嗎?」 「已好多了……我們走吧!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 詠恩一愣,這才明白為甚ど守彥突然不見影蹤,看來他真是離開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運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假裝順從發揮了作用,令守彥一時大意而放鬆了警戒心。 無論怎樣也好,現在的確是一個絕好機會,而詠恩也不得不利用這機會,因為一來嘉嘉拼了命來救自己必須報答,二來若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話,連詠恩也不敢肯定自己會否終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腦」,而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 去找媽媽一起逃嗎?但是媽媽明顯已完全失去了常性,萬一到時她反抗起來的話可能反會累事!……還是先和嘉嘉逃出去,然後再報警去救媽媽…… 想念至此,詠恩立刻站起身讓嘉嘉幫她解開了雙手,然後走到客廳,把一幅窗簾扯下來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落地玻璃窗外正值深夜,在深不見底的黑夜中,正在下著狂風暴雨,間中在天際更會畫過一條疾電,照亮整個黑洞般深沉的夜空。 詠恩讓行動不便的嘉嘉一隻手負著她的肩膊,然後兩人一起打開了落地玻璃。 淅瀝的雨聲立刻響徹了室內。窗外的是強烈的暴風雨,但比起詠恩這幾天身處的調教室來說那已經像是個天堂。 「嘉嘉,回去吧……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去吧!」 詠恩鬥志十足地邁開了步,和嘉嘉一起走出了豪雨的庭園中。 傾盤大雨轉眼便已把兩人的身影完全吞噬。大雨加上黑夜,令兩人要在只有庭園的微弱燈光下摸索前進,好幾次都撞著障礙物和被拌倒。 「啊呀!好痛!」 這一次,是嘉嘉碰到一塊石而整個人跌在地上,立刻高聲地叫痛了一聲。 「嘉嘉,妳怎樣了?是碰到了傷口嗎?」 詠恩立刻關心地問道,同時連忙參扶著對方站起來。 「……小恩,我會負累妳的,妳還是自己先走吧!」 「不行!」詠恩立刻道。「……敏敏她……如妳上次在教堂時所說,她是康守彥的人,對吧?那ど我可以信賴的、最好的朋友,便只剩下妳一個了!」 「小恩!妳……」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後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妳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嘉嘉看著詠恩那雖然被雨水淋得髮鬢盡濕、看似頗為狼狽的臉,但是臉上的鬥志和決心卻是絲毫不減。 「小恩……我很高興,能夠認識到妳實在是我一生的幸運,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妳曾說過我是妳最好的朋友的說話……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裡……」 嘉嘉的臉頰同樣已經濕透,但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嘉嘉妳在說甚ど?真怪啊,妳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 詠恩微微一笑,伸出玉手指向正前方。 「看,大門便在前面了,很快很快,不用五分鐘我們便完全自由了,一定會回到好像以前一樣的日子的!」 對,回到溫暖的家中,回到那典雅紅磚牆建成的校園去,她從來來有想過, 自己竟然會如此的懷念學校的一花一草、課室中的一桌一椅、還有每一個同學那 無憂無慮的笑容。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 說罷,詠恩便再扶起嘉嘉,加快腳步直向那光明之門走去。 轟隆! 突然,一道比剛才更要光亮的疾電突然劃破了夜空,本來漆黑一片的視野豁然開朗起來。 面前不足十步之外的閘門,此刻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非常高大、肩膊寬壯,這一個雄偉挺拔的身影,對詠恩來說實在是一點也不陌生。可是,他卻是詠恩現在最不希望看見的人。 她多ど希望這個只是幻覺!可是,閘門旁本來關掉了的照明燈,現在卻突然亮著了。燈光開亮,希望之光卻隨之熄滅。 攀著雨傘,低著頭的男人此時慢慢地把臉抬起。燈光映照在他臉上,照亮著一張俊俏無瑕,但卻隱透著徹骨的邪惡的臉。 「康、康醫生?你!……」 康守彥回來了!是自己晚了一步嗎?可是看他一臉輕鬆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逃亡行動連一點驚訝也沒有,反而活像早已預計她們兩人會在此出現一樣!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於露出尾巴了。幹得好,嘉嘉!」 詠恩渾身一震,然後慢慢轉頭望向身旁的人。 「對不起,小恩……對不起!」 嘉嘉眼淚盈眶,痛苦不堪地道:「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雖然仍未完全清楚一切來龍去脈,但是詠恩聰明的頭腦已猜到了大概是甚ど一回事。 「嘉嘉……妳……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暴雨下得更凶更密。但比夜雨更黑暗和比狂風更冷更殘酷的事,現在才正要揭開序幕。 第二十一章 地獄中盛放的花 瘋狂的鞭打、身上數不清的各種傷創,甚至連腳也被扭至近乎骨折的虐待,令少女的身心承受超乎常人想像的摧殘。終於,守彥給予了她一個機會去免除繼續受到虐待。 傾盤大雨之夜,守彥不在屋中的時候,嘉嘉出現在詠恩眼前,並解除了她的束縛。 「剛才我爬出來時聽到那姓康的接到一個電話,說醫院中有一個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惡化,叫他立刻回去醫院……現在是千載難逢的逃走機會了!」 詠恩參扶著嘉嘉,兩個人一起步向自由之門。 在狂風暴雨中,行動不便的嘉嘉多次摔倒在地上。 詠恩以自己纖巧的身體,讓比她高半個頭的嘉嘉倚在她身側,然後努力地再次邁開了腳步。 「我不會丟下妳的,我再也不想失去任何朋友了!」 「小恩,無論將來會怎樣也好,我也一定會記著這一天,記著妳曾說過我是妳最好的朋友的說話……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裡……」 「真怪啊,妳說的話便好像在向我告別似的……別再說話了,我們兩個人一起,回到以前的日子吧!」 然而,在大門前等待她倆的,卻是像早有準備似的康守彥。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於露出尾巴了。幹得好,嘉嘉!」 「小恩,對不起啊!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嘉嘉……妳……竟然、竟然……再次出賣了我!」 狂風暴雨怒號中,三人的恩怨情仇,到達決定性的沸點。 地獄究竟是甚ど模樣? 被稱為地獄最深最底的十八層地獄又應該長甚ど樣子? 在這座位於半山區的兩層高別墅,典雅高貴而且周圍的環境也充滿自然的清新氣息,誰也估計不到有一個活生生的地獄正處於其中。 這裡,便是康守彥醫生的府邸,一個有「青年華佗」美譽的年青才俊、濟世名醫,但他的內心卻有著另一個和其外表截然不同的人格一個極端荒淫、嗜虐和殘暴的人格。 地獄現在正存在於二樓一個角落,一間和屋中其它地方相比顯得格外陳舊、雜亂的儲物室中。 在房間正中央處的是嘉嘉,她本來是一個長得高大而強壯的十六歲少女,一向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健康美。 但可憐現在的她卻滿身血污、瘀傷、鞭痕和其它各種傷口,全身沒有一吋好肉,而且伏在地上幾乎一動也不能動,那是因為她的手腳神經線都已經被康守彥硬生生折斷。 她睜大雙眼看著面前的行刑者康守彥,眼神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她的兩片眼皮上赫然竟分別扣上了一枚別針,別針巧妙地在不傷及其眼球的狀態下把她的眼皮上下扣在一起,令她雙眼必須維持在張開的狀態,這樣做是為了令她連昏迷也不能夠,睜開眼看著自己怎樣活受刑。 她的表情、面部每一條肌肉都像在扭曲著,顯然剛才的用刑的重手程度和苦痛,已經超乎她身體忍耐的極限,令她幾乎每一根面上神經,都反映出痛苦的反應。 而除了嘉嘉之外,在房間的其中一面牆的正中央還有另一個少女,她同樣是全身赤裸,手腳分別向四個對角完全伸直成X字形,手腕、腳踝分別被雕琢華美的銀色拷撩鎖扣著,手撩腳撩上都連著一條銀色的鎖煉,再拉直連接向牆壁四個角落的機關,令少女像一隻被擄獲的獵物般吊在正中央不能動彈。 少女的臉上也裝設了怪異的拘束具,她的頸上佩戴著寵物似的頸圈,由頸圈的背後向上伸出了一條皮帶,繞過她的後腦、頭頂再繞回她的面部正面,皮帶的盡頭分成兩個銀色的金屬勾子,分別勾住了少女的兩個鼻孔;另外還有另一條皮帶水平地繞過她的頭,這條皮帶則是在頭尾兩端設有勾子,分別勾住了少女的咀巴的兩邊。 由於皮帶本身的長度不足,少女的鼻孔被拉扯成高高的橢圓形,而咀巴則被拉成了扁長形像一條線般,令這個天使少女──林詠恩的臉上變得說不出的怪異和滑稽。但當然,除了被束縛之外,其身體上卻完好無缺的詠恩,比起地上殘廢的摯友簡直可說是身在天堂了! 「救……救命……」是捲縮在地上的嘉嘉氣若游絲的聲音。 「牛求你饒要了她……我牛牛求求你啊……」咬字不清的,是咀巴被束縛著的詠恩。 「不用怕啊,接下來我不是要再向妳行刑,而是真的想讓妳樂一樂呢!用刑方面,先待妳的舊傷好了一半才再進行吧!」是不斷冷笑著,雙眼暴射著一種狂氣的興奮的康守彥。 守彥的手放在嘉嘉的胸脯上,沿著其上半身一直往下撫,本來應是滑嫩標緻的胴體,現在卻是凹凸不平的佈滿了多種不同的用刑痕跡,包括鞭打的血痕、棒 擊的瘀傷、掌刮的紅腫、滾水的燙傷、尖針的刺傷……她的身體本身簡直便像成 為了一本用刑大全!到了現在守彥摸過她的身體時,仍是令她痛得渾身發抖,口中也發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 守彥的手來到了嘉嘉的下體處,只見那裡的陰毛已被守彥用打火機燒至只剩下一些啡黑色、鬈曲的殘渣。 「妳下面的口已經興奮得不懂得合上呢,真淫啊!」 守彥陰笑著道,但其實嘉嘉的肉洞不能合上也全是守彥的「功勞」,這惡魔醫生把一種治療肌肉硬化所用的鬆弛劑,以比一般用量高五倍的份量直接注射入她的陰唇上,令到這個只得十六歲的少女,下體的陰唇肌肉組織慘被永久破壞,而鬆弛得像兩片腐肉般軟軟垂下! 「喔嗚……嗚呼……」 「呵呵,妳也在期待著嗎?那便真的太好了!」 守彥然後再在她張開的陰穴周圍塗上了某種東西。 「嗚咕!……」 「有一點燙燙的,對吧?這東西可是一種上好的催情藥……而且它還不只是對人有效而已,對其他哺乳動物也一樣有作用呢!」 嘉嘉和詠恩都不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卻只見守彥分開了嘉嘉雙腳,再發出了一下口哨聲,然後在她的眼前便再出現了另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 「嗄……」 眼前的東西發出了一聲充滿慾望和原始感覺的咆哮,逐步向嘉嘉靠近。 大不了是被其它人強姦…… 嘉嘉心中暗想。但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物體時,一陣澈骨的寒意卻立時滲透了她全身! 那東西粗壯威武,外表充滿攻擊性,令人一看便心生怯意,竟赫然是康守彥養的狼犬伏特加!只見牠雙目亦紅,張開血盆大口伸出特長的犬舌,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 「伏特加是我由牠出世不久便已經開始飼養,牠一直作為我的守門犬,對我的忠心是無可置疑的,所以作為主人,我自然也應該為牠謀取幸福找個新娘才對! 呵呵,嘻嘻嘻……」 不會吧,他難道…… 一個可怕到極點的預感在嘉嘉和詠恩心中升起。 「Go!」 「嗚!」 但很快,伏特加已經開始行動了。牠向前疾走向匍匐在地上,毫無反抗和逃走餘地的嘉嘉面前,然後那巨大身軀便向嘉嘉的裸身撲上去! 「嘻嘻……而妳,便是伏特加的新娘啦!哈哈哈哈哈!!」 守彥,以高亢的聲線狂氣地大笑,這便是行刑的最高潮,這便是嘉嘉將要受到的「終極刑罰」。 「啊!……」 詠恩,她完全甚ど也說不出來,只有像傻子般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在她前面展開的,是一場完全超乎她的所有常識、學識和理解能力的真人秀,一段將永遠成為她最恐怖的惡夢的回憶。 「不!不要要要!!!!!!!!」 嘉嘉,撕破喉嚨般最淒厲的慘叫。是惡夢,地獄般的惡夢成為了現實。嘉嘉剛破處了幾天的私處,清楚地感到一件炙熱的物事進入了,而不用看也不用說,誰也估計得到那是甚ど東西。 「啊!啊啊!不要要要!!!」 一聲恍似要震裂天地的慘叫,但那聲調卻顯然有點異樣和咬字不清,原來為防止嘉嘉自殺,康守彥竟把她整口牙齒也硬生生拔掉! 從中空的口腔中發出了令人毛骨聳然的厲叫,誰也想不到這種叫聲竟是出自在一星期前仍是生活得幸福快樂、無憂無慮的名校女高中生身上。 狗的性具比起人類來說是比較幼的,所以在肉體上的痛苦並不會有多大,可是在精神上的層面卻可怕得多了,對於任何正常的女人來說,有甚ど事情比被男人強姦更恐怖和悲慘?答案自然便是被一頭雄性的非人生物強姦! 毛茸茸的禽獸爬了在嘉嘉身上,張開一副長滿白森森獠牙的大口,一條比人類長得多的、又腥又臭的舌頭不斷的在她身上狂舔,就算閉上眼睛不看也好,但 來自狼狗身上的異味、可怕的咆哮聲、還有異樣形狀的肉棒在體內一進一出的感 覺,都可怕得令嘉嘉快要瘋掉! 「啊、啊啊啊啊!!……天啊!」 快瘋掉的不只是嘉嘉,還有在旁看著的詠恩,看著最親最好的摯友在面前被強姦,而且行兇的還是一隻狗!這種超乎現實、甚至是超乎幻想的邪惡畫面,令精神堅強的詠恩也感到腦際轟轟作響,險些便要昏倒當場! 「嚎!……」 狼犬張大咀巴,白色的涎沬不停滴落在嘉嘉的胸脯和臉上,她的痛苦完全活現在臉孔上,雙眼睜大得連眼球也像要掉出來,牙齒全被剝光的口中不斷發出淒厲的呻吟聲。 「真是好看啊!我是次看人獸交的,原來這種秀是這樣好看,妳實在沒令我失望呢!哈哈哈哈!!……」守彥笑著道。 「惡魔!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咕─喔喔!!……為甚ど……喔!……為甚ど我連失去知覺也不能、連死也辦不到!……喔呀!……為甚ど你不把我殺了!……」 「誰叫妳昨晚竟然夠膽做出這樣的事?我說過的,要令妳比死更慘,要妳連想死也不行,要妳央求我殺掉妳讓妳解脫!我康守彥男子漢大丈夫,說得出便會做得到,不會騙妳的!呵呵呵……哈哈哈哈!!」 「康醫……康守彥!妳快放了嘉嘉,妳要的只是我而已,為甚ど要這樣對她?」 「詠恩,她變成這樣子妳也有責任的啊!她若不是為了妳,便不會弄到現在的田地!」 「她是……為了我……」 詠恩心中猛然一動,她的內心,在此刻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改變。 對啊,地獄般的懲罰,起因是昨晚暴雨中我和嘉嘉一起逃亡…… 鏡頭倒回昨天晚上,詠恩和嘉嘉一起逃出了天使調教室,經過庭園來到了康宅的大門之前,卻見康守彥早已在大門旁邊一臉輕鬆的在等待著! 「呵呵……假裝馴服的頑皮小貓終於露出尾巴了。幹得好,嘉嘉!」 「對不起啊,小恩!可是……不聽他的話,我會死的,所以我不能不這樣做啊!」 「嘉嘉……妳……竟然、竟然……出賣了我!」 詠恩渾身劇顫,那是因為憤怒、還是失望?她的最好的兩個朋友,敏敏已經被證實是康守彥的親人和同謀,現在竟連嘉嘉也…… 暴雨之中,詠恩全身便如一隻落湯雞一樣,濕透的秀髮一團的黏在一起,俏臉上佈滿了水珠,雨水令她幾乎連眼睛也睜不開,看起來煞是悲慘,但外表再慘也不及她的內心,完全被悲哀失望所佔據,令本來可親、愛笑的天使般的容貌也驟然染滿了哀愁的色彩。 「究竟為甚ど?妳和康醫生為甚ど要這樣做?」詠恩雙眼圓睜望向守彥和嘉嘉兩人。「我橫豎也是逃不了的,為甚ど你們還要做這場戲來騙我?」 「是為了好玩……除此之外,更是為了要考驗一下妳的調教進度。」 守彥陰陰地笑著道。 「你最近幾天變得乖巧和順從了很多,對我的各種淫辱已沒有一開始時那種完全的反感了,反而還多次表現出有點快感和受落,妳是想籍比來減低我的警覺心而趁機逃走,對不對?」 「喔……」 「妳很聰明,妳的戲也做得很好,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妳的問題便是把戲做得太好了。」 見詠恩有點疑惑的表情,守彥便繼續解釋道:「妳是一個虔誠的教徒,也是一個堅貞和外柔內剛的人,這由我最初認識妳時妳怎樣力抗色魔,和之後從我的侄女敏兒的口中也可以知道,所以妳是不是真的這樣輕易便完全服從了呢?那是我的懷疑。」 「……」 「所以我設計了這一個玩意,一方面測驗一下妳的忠誠度有多深,同時也讓妳看清楚所謂的友情是怎ど一回事,叫妳徹底死了任何得救的希望!」 「卑鄙……太卑鄙了……」 狂風暴雨之中,詠恩像鬥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頭。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拚命尋找逃走之路,卻原來一直也成為了康守彥的一場玩弄她的「遊戲」。 「事實證明對妳的調教還有繼續強化、深化的必要。遊戲已經完結了,和我一起回去吧。嘉嘉,押著她和我一起走吧!」 沒有希望了,根本由始至終自己都被康守彥玩弄在股掌之上,甚ど名校高材生,文武全才的超級少女,在真正面對著智慧和力量都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惡魔時,卻是那ど的無助和無力。 詠恩看著嘉嘉,只見她緩步上前,走到康守彥的旁邊。 「嘉嘉……妳……妳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究竟做錯了甚ど?為甚ど我身邊最好的兩個朋友,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我!」 「妳只是太相信所謂友情了,妳應該明白,人到了利害、生死關頭一定是自私的,沒有甚ど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嘉嘉站在守彥身旁冷冷地道。 「妳這討厭小傢伙這句話倒很中聽!」 守彥笑著道。 「我早已說過,人性是最好玩的東西,只須要絕對的力量便可以君臨天下支配一切,包括那些不值一文的所謂友誼!好,回去吧!」 守彥向前走向詠恩,單對單,詠恩根本便毫無辦法,只有呆立著灰心喪志地等待重回守彥的手上。 可是,就在這時候,誰也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站在守彥背後的嘉嘉突然腳下一滑,看似是滑倒般然後整個人便撲在康守彥的身後! 「小恩!快逃!!」 「嘉嘉?」 「妳!……」 詠恩和守彥同時發出了驚訝的叫聲,顯然這變故不只是詠恩,便連康守彥也是完全在意料之外! 只要守彥有半成防備,嘉嘉也不可能成功,可是守彥此刻正是躊躇滿志,自信已把這兩個小妞兒完全玩弄於掌上,絕對料不到這乳臭未乾的妞兒在自己的凶殘對待下仍敢和自己作對,結果在防備力是零的情況下,龐大的身軀竟被嘉嘉整個撲倒在地上! 「康守彥你無疑在很多方面也是一個天才,但是你卻經常地低估了一個字,那便是「心」,人的決心和人與人之間的愛心!」 嘉嘉大叫著同時,也像發了狂般大力摟抱住康守彥,她拚死的力度是那樣之大,令高大強壯的守彥在一時之間竟也無法掙脫得開! 詠恩在心念電轉間,已經大約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初,的確是康守彥企圖用暴力和虐待去令嘉嘉屈服,要她協助演出這套「欲擒先縱」的戲,但是他卻想不到在不久前還因受不住引誘而對詠恩非禮的嘉嘉,現在守護詠恩的決心竟是如此之大,甚至超越了對自己的安危的擔憂,結果反而被嘉嘉將計就計,製造出這個給詠恩逃出魔窟的千載良機! 「小恩!還在等甚ど?快跑!……快!!」 跑?的確,康宅的大門便在眼前不足十公呎,這可能是最有可能的逃走機會了,可是,自己獨自逃走的話,那留下來的嘉嘉將會怎樣? 康守彥何等樣人,雖然這變故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但他還是在很短時間便冷靜了下來,更隨即猜測到詠恩猶豫的原因,在閃電間他的心中已經升起了另一個計劃! 「詠恩,妳現在只要踏出這裡一步,我敢保證妳的朋友絕對不可能活命!」 「!!……」 「小恩,別聽他的恫嚇!我會拼了命纏著他,妳只要出去後立刻報警來救我便行了!」 「妳以為她真可以纏著我嗎?」 「啊喔!??」守彥猛地一發力,已硬生生掙開了嘉嘉的雙手,然後更以他熟練的格鬥技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後反壓倒在地上,在短短一秒間已經完全反客為主! 「看,她在我手中便好像小孩子一般不堪一擊,再說一次:妳現在一走,我保證妳和這娃兒以後再會無期!如果妳為了自己的安危而決定犧牲這娃兒的生命,妳便走吧!」 詠恩看著嘉嘉雙眼,那是置自己的一切不顧,預備慷慨就義的眼神。在此一刻,她再想起嘉嘉之前向她說過的話:「讓我再看清楚妳的臉,我要把妳現在的樣子,永遠永遠地刻在我的心裡……」 嘉嘉……原來妳早己預備今晚一別之後便和我再會無期了嗎?唉…… 「小恩,不要理我,妳快逃便是!……妳?……」 嘉嘉驚見詠恩竟把雙手負在身後,然後更緩緩走向她和守彥二人! 「為甚ど走過來!」 「……」 詠恩,背負著雙手向惡魔走去,面上同樣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 「蠢材!妳也知道與其我、妳和妳媽媽一起受罪,不如只犧牲我一個來至少讓其它人能得救!……小恩妳可是高材生啊,怎會連這也想不通!」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這樣做並不是最聰明的選擇……」 詠恩的頰邊不斷流下水珠,卻不知那究竟是雨?還是淚? 「……可是,嘉嘉妳也計錯了一件事:我不可以對我最好的朋友見死不救,無論怎樣我也辦不到!」 「啊!!……」 「呵呵……」 守彥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賭博已經成功了。以他一個人兩隻手,若要同一時間制住兩個人可能會顧此失彼,所以他便把注碼押在詠恩的善良和情義之上,結果成功地把這一場雨夜逃亡劇畫上完滿的句號。 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出賣和變質的友情的一夜,雖然轉到了一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但到最後守彥仍然成為了最大的勝利者。 而在回到大屋之後,守彥首先把詠恩拘束起來,然後便集中火力去虐待嘉嘉,先挑斷手腳、剝去全部牙齒,然後再施以可怕的毒打,最後在打得她半死不活後再上演一幕獸奸的壓軸好戲。 「卑鄙!我已經放棄逃走跟你回來了,為甚ど你還要這樣折磨嘉嘉!?」 詠恩又憤怒又傷心地向守彥怒責著,可是被勾子拘束著咀唇左右兩邊的她不但咬字不清,而且還在說話途中不斷流著口水,被強撐開的咀巴,口涎不能自控地沿粉紅色的下唇正中央溢出來,化為一條透明的絲線直連向自己的胸脯之間,令她的所謂怒罵在守彥眼中卻成為了一副滑稽的模樣! 「呵呵,我只是答應過妳不取她性命!但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況且她變成這樣子妳也有責任的啊!她若不是為了妳,又怎會弄到現在的田地!」 「為了我?」 「當然了,她是為了救誰而潛入我的住宅結果被我抓住?而在昨晚她又是為了誰而做出背叛和暗算我的事?……不是正好為了妳嗎?」 守彥走到詠恩的面前,目光炯炯地直視著詠恩的眼睛道:「若不是為了妳,這個不信任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嘉嘉她又怎用連自己生命也不顧,結果要承受今天我給她的懲罰?」 其實守彥說的只是一片歪理,若比在平時,聰明伶俐的詠恩一定很快便抓中他的語病加以還擊。 可是親眼看著嘉嘉所受的一連串慘絕人寰、超出一個正常少女一切想像的酷刑,卻令詠恩的精神狀態正處於異常的不穩定。 那是地獄在眼前的活現。 只得十六歲,本來有著光輝未來的少女,手腳折斷、牙齒盡拔、下體肌肉永遠失去彈性的慘像,就是再堅強的人也要看得近乎發瘋,剛才在守彥折磨嘉嘉時,詠恩便因眼前情景太過恐怖而暈倒過兩次。 而現在,眼前的摯友血肉模糊的肉體上,正騎跨著一頭巨大而威武的狼犬。 狼犬特長的舌頭正在不斷舔著少女的酥胸,而牠的屁股和兩腿間的部位更不斷覆蓋在嘉嘉的下體上一前一後地活動,這種獸奸的場面實是太過震憾和刺激,這個畫面便像烙印般燒烙在詠恩的腦海中,令她整個人都被恐怖和悲哀重重地壓得近乎崩潰! 這時候,守彥一邊等待著詠恩的反應,同時也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詠恩的臉。只見那本來像小孩子般嬌巧玲瓏的鼻子,現在卻慘被勾子扯拉得鼻樑都嗡了起來,兩個小小的鼻孔更被拉長了近一倍而朝向前方張開,本來已經是很可愛的樣子,在不斷啜泣而鼻子也嗡起了之後更是可愛到不行。 而那形態優美、小巧得像櫻花瓣般可愛,像在呼喚著男人去嗦吻的小咀,在被勾著兩端拉扯成扁平形之後便更增添了一份可憐的魅力。 「她是……為了我?……」 不但說話時咬字不清,而且每一次只要咀唇一動,便有的唾液從口中分泌出來,令口涎凝聚成泡狀的懸掛在下唇上,再化成一串珠串似的不停跌到酥胸和地板上,令平滑的地面上也濕了一片,更是增加了淫靡的氣氛。 「不錯,而昨晚的妳,其實也是被自己想要打敗我的欲求幪蔽,否則聰明如妳又怎會看不出嘉嘉其實沒有可能如此輕易能脫困出來救妳?」 「我……我……」 「妳的身邊經常充滿了別人對妳的讚美和愛護,但是這對妳其實並非一件好事。漸漸,妳變得自以為是,深信著一種並不存在於世上的所謂絕對完美和正義,這令妳變得幼稚、易被騙……」 「我沒有!胡說!我……沒有啊……」 「處世不成熟、過份天真的妳令嘉嘉受到了傷害!」 「沒有……我沒有啊……啊啊,是我……害了嘉嘉……若我最初不是沒有信任她……若我昨晚沒有與她一起試圖逃走的話,她便不會……」 詠恩的眼神迷茫了起來,既像被催眠、又像被一層別人看不見的薄紗幪敝了雙眼。 其實詠恩並不是一個蠢材或精神力薄弱的人,她不但擁有在名校中也能名列前矛的智商,而且面對色魔時的堅強意志和得到幾乎所有親友師長愛戴的待人接物能力,都證明了她的EQ也是上級的水平。 這樣的天才少女應該是完美和無敵的,可惜命運偏要她遇上康守彥,這個才智和精神力都不在她之下的宿敵,而且守彥比起詠恩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優勝點:經驗。包括處世的經驗,陰謀和算計別人的經驗,還有調教、對付女人的經驗。 便憑「經驗」這個決定性的因素,守彥由此至終都把空有智慧卻缺乏面對凶險人心的經驗的詠恩控制於掌心上。 而這一次,守彥雖然遇上了意料之外的變故。但他仍然能保持鎮定和快速應變,不但迅速控制了局面,而且更將計就計的利用了兩個少女之間的感情去迫詠恩放棄逃走。 現在的他表面是在瘋狂折磨嘉嘉的肉體,但其實他真正在折磨的卻是詠恩的意志和反抗心。 乘詠恩的精神狀態低落,守彥便乘虛而入一舉攻下她的心防! 「嚎!!……」 「呀呀呀咖……」 伏特加咆哮著同時開始射精,而狗的射精時間是比人類更要長得多的。在一分多鐘的射精之後,只見嘉嘉已口吐白沫、被別針強制撐開的雙眼也盡變反白,這才見狼犬那雖已萎縮、但仍是非常噁心的陽具滑了出來,而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畜牲的陽精,由已經像死了般一動也不動的嘉嘉的陰戶中滿瀉出來。 「嗚……嘉嘉啊……嗚嗚!!……」 此情此景,傷心再加上自責,令詠恩終於像失控似的號啕大哭起來。 但是,在她面前的守彥不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雙眼更是充滿殘忍和淫意地看著她。 只見詠恩那本是比任何人都出眾脫俗的俏臉,現在卻是一塌糊塗:一雙水靈星眸哭得通紅浮腫,淚珠像珠串般不停滾下兩頰,而縱是詠恩如何大力去嗦著鼻子,仍是阻止不了兩行鼻涕從高高吊起的鼻孔中溢出來,直流到下面的櫻桃小咀上。 鼻水混和了唾液後,更凝聚成幾行像漿糊般帶黏性的透明濡液,沿著水紅濕濡的下唇直往下滴,在形狀優美的乳房上和乳谷間,形成了幾道蚯蚓般的潮濕痕跡! 污染的天使容顏,卻自有一種邪惡、歪曲的魅力。守彥禁不住張口伸出了腥紅的舌頭,舔著詠恩頰上的清淚、挑著她鼻穴之下的鼻水,最後更在她的被撐成水平線形的櫻唇上肆意地啜吸、舐舔,把聖少女面上縱橫交錯的分泌,細意地品嚐和玩弄! 「啜……真是太好味了,詠恩的體液……」 「嗚……嗚……嗦……」 「伏特加好像還未完全滿足,不如叫牠繼續吧……」 「……不、不行!……這樣下去嘉嘉會死的啊!求求你,你要的只是我,別再為難嘉嘉了!」 「不錯,妳才是我最著緊的對像,但是妳卻對我的調教極之抗拒和陽奉陰違,那樣是不能令我滿意的哦!」 「我……」 「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妳害了嘉嘉,也只有妳可以救得了她。」 「你說甚ど我也會依你,只要嘉嘉……」 「那ど便說:牝犬詠恩現向天主起誓,懇請主人康醫生繼續把我收留飼養,並且請把我調教成最出色的性奴隸。」 「!!……這種事……」說不出口啊!──天生的自尊心和十多年來所受的教育、所建立的人格和價值觀,在在阻止著詠恩去依守彥的話去說。 「又想犧牲朋友而獨善其身了嗎?那好吧。伏特加……」 可是,為了最好的朋友……嘉嘉為自己犧牲了這ど多,難道自已便不能回報她一點,反而要繼續讓她受苦嗎?對於善良的詠恩來說,那可更加不行! 守彥欣賞著詠恩的表情變化,但對於他來說,其實勝負早已注定。 「請等一等!」 「怎樣了?我可沒有太多耐性的哦!」 「我、我說了……牝、牝犬……」 「太小聲了哦!而且口齒不清的很難聽得懂妳在說甚ど呢!好吧……」 守彥奸笑著把勾著詠恩的咀巴的勾子拿掉,詠恩在吐出了大口的鼻水和唾液後,才能以較清晰的聲音道:「牝……牝犬……詠恩向……天主起誓,懇請主、主人康醫生繼續收留和養我……把我調教成……最好的……性、性……奴隸,啊啊!……」 到了最後,詠恩已經幾乎說不出來,這句極度屈辱的隸從的誓言,對詠恩來說便好像是天下間最難啟齒的語言般。而在終於說完之後,她已經像要崩潰般再次大哭起來。 地獄究竟是甚ど模樣? 被稱為地獄最深最底的十八層地獄又應該長甚ど樣子? 在這個活的十八層地獄之深處,卻盛開著兩朵出污泥而不染的鮮花。 其中一朵,已被踐踏折磨得花蕾、葉片盡落,只在苟延殘喘。 另一朵高貴美麗的櫻花,仍然在勇敢地盛放著。 然而,生長於地獄中的花,無論怎樣勇敢也好,到最後也必不能盛開得長久。 最終、總會,完全地萎枯……凋謝。 第二十二章 折翼天使誕生 守彥終於遵守諾言地停止對嘉嘉用刑,取而代之的,是他把全副心力、精神和時間都改投入詠恩身上,去進行更深化的調教飼育程序。 雖說詠恩已經向她祟敬的神明起了奴隸的誓言,可是守彥很清楚這只不過是迫於形勢的一時的妥協,詠恩的心離真正的牝奴隸境地還很遙遠。但是既然她至少在表面上收去了逃走之心和肯合作接受調教,守彥自然便把握這機會去加速對她的調教和改造。 由這天起,詠恩不再留在天使飼育室了,因為她接下來的改造程序需要大量特別的儀器和用具,所以她的住處便轉到了康宅二樓的其中一室──在醫院中對於需要長期、高度治療的病人設有所謂「深切治療部」,而守彥的這間房則可說是「深切調教室」了! 昨天晚上詠恩一說出了隸從的宣言後,便立刻被移到此處過了一晚。而到了第二天一早,守彥再次步進這房間內。 「呵呵,詠恩,昨晚睡得好嗎?」 「……喔喔……我已經很累了……這樣根本睡不著啊!……」 詠恩以虛弱的聲線回答。只見她目光呆滯,本是充滿少女青春生命力的臉容現在卻顯得疲態畢露,比剛通宵溫了一晚書更倦。 「為甚ど呢?」守彥以可惡的表情明知故問地道。 「這張床……還有全身鋪滿這些東西……我……的身體變得很奇怪……」 「怎樣奇怪呢?」 「很痺、有點癢、又有點麻……而且還有一種奇怪的……喔喔、我不想說了!」 守彥以醫生的口調詢問詠恩的身體感覺,但是他其實對詠恩的感覺早已心知肚明。 她正躺在一張類似產婦所用的生產台上,身體上纏著一圈圈幼細的電線。 高中一年級少女娟美秀麗、充滿青春魅力的裸體上,不少位置都貼上了一些圓形的電殛,包括頸側、腋下、乳丘、大腿內側和腳底。 另外,在兩顆有如初成熟的櫻桃般可愛迷人的乳蒂上,則分別夾著另一種電殛──夾子型的金屬電殛,這種夾子型電殛同樣夾了在肚臍上、下陰的秘唇上甚至是陰蒂上。而在肛門之內則塞入了一根棒狀的電殛。 無論是圓形黏貼式、肛門棒狀還是夾子式電殛,在尾部都連接著電線,一束共二十條的電線,在詠恩身上不規則地纏繞過後,再由一架放在床邊的、類似低周波治療器的儀器控制著電流量。 最後,在少女的太陽穴和左胸上還分別貼有腦波和心跳感應器,在床邊儀器上能隨時測量她的生命狀態。 而在她下體的尿道內更被插入了導尿管,令她不用下床去小便,尿液都被導尿管引導至床邊的小盆子內。 便是這樣,奴隸少女全身的性感帶都被低周波、低流量的電流持續地通過,這樣的狀態已經維持了一個通宵了! 「嘻嘻……讓我看看……」 守彥操作著一旁的儀器,翻查昨晚詠恩的心跳和腦波狀態。 「……昨晚十一時,一開始通電三分鐘後便有一個中型高潮,然後每相隔半小時便有一個小高潮,分別在十一時半、十二時……」 守彥滿有趣味地向詠恩覆述昨晚她的「高潮記錄」,令她極盡羞恥和屈辱的能事。 「午夜之後高潮的間隔開始變長了……零時四十五分、一時半、三時……在三時半至六時半這段時間心跳和腦波相對地平靜下來,相信是疲累超過了極限而睡著了吧!可是睡了未夠三小時便又清醒過來,然後在七時到現在又再出現了兩次高潮……呵呵,一晚合共八次高潮,感覺如何呢?」 「喔喔……我全身都像要裂開般……連腦子內都好像有電在流過一樣……我想死……」 「是興奮得想死嗎?呵呵……」 守彥一邊邪惡地笑著,同時把床邊的低周波儀器的電流由「一」調較至「三」! 「啊!?呀呀呀呀呀呀……」 通過身體上的電流猛地提升接近一倍!一種近乎是觸電似的感覺立時流遍詠恩的四肢百骸,更要命的是乳頭、陰核、肛門等這些身體上一級敏感的性感帶,都同時被電流直接刺激! 在一聲和平時溫婉的詠恩不相配的高鳴聲下,她整個人也像要拱橋般弓起身來,若非早有皮扣把她的手腳束縛在產婦台上,她現在相信已經整個人彈起和跌落床下了呢! 「啊呀!!不、不要!!。啊!呀!咿!!……要死了哦!」 只見詠恩雙眼圓睜,剛才的疲累竟已一掃而空,整個人像一尾離水的活魚般在床上彈跳著! 而一具滑溜香嫩的青春少女胴體在床上不斷扭擺、掙扎彈動的情形是很好看的,更何況床上的還是「天使」詠恩! 守彥在一旁細意欣賞少女的悲鳴和狂態,同時也在微笑著說:「呵呵,妳的反應很厲害呢!這也難怪,電流直接刺激性感帶,對於仍是處女的妳來說可是難以形容的刺激呢!」 「快、快停止!很難過、很難受啊!!」 「是嗎,可是妳的身體卻不是這樣說呢!看,乳蒂已經充血變成了玫紅色,好像碰一碰也會爆開似的腫脹,而且下面的小豆兒也是一樣呢!」 「不、不要說!啊啊……」 加重電擊力度開始的頭數秒,她的確感到所有被電震的部位,尤其是集中了最多神經末梢的乳頭和下陰,都升起了一陣像火灸般的痛楚,腦中樞受到很大衝擊,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同時被電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驚人極了。 但是十秒之後,當身體開始習慣電流的強度,痛楚減小後,便真正開始發揮「調教」的效用了。 「啊啊……呀……」 詠恩的身體由「掙扎」漸變成「蠕動」,性的快感由被電擊的性感帶開始產生和蔓延開去,直到由腳底直至頭頂都在開始產生著甘美的性高潮。 而守彥則在此刻再稍為增大電流至「四」度。 這副低周波電流器一共有六個刻度,而初用者只會用一至二度,一般病人最多也只會用強度三而已,但是此時守彥卻竟把強度四的電流用在這個剛滿十六歲、外表看來又香又嫩的少女身上! 「卡呀呀呀呀呀!!」 剛剛產生的快感又再變回劇痛,詠恩扭著腰想逃避,但當然是絕對逃不了的。 只見她雙眼也微向外突,連嘴唇邊也吐出了少許白泡。 幸好四度電流維持不足五秒,守彥已把電流調回三,令詠恩立刻鬆弛下來。 「嗚啊啊啊……」剛才那近乎觸電的感覺仍未消褪,但過不了十秒,守彥又再把電流調回四度! 「啊?!……不不要要要要!!!……」 守彥繼續把電流在三、四的強度間來回交錯的交替著,令詠恩好像一件玩具人偶般時而跳動、時而靜止。但調教的作用也漸入佳境,不久之後詠恩的痛楚便越來越小,快感則越變越高。 「喔……喔……啊──啊啊!」 「脈膊一百四十,腦波增強了一百七十巴仙,乳蒂和陰蒂大約膨脹了五成,肛門口開始出現收縮和痙攣現像,看來一個比昨晚更強的性高潮快要來臨了!」 守彥發揮妙手名醫的速率和觀察力,詠恩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變化和反應都完全在他的監察之下,更令他迅速目睹詠恩邁向性高潮的過程! 「啊!喔、呀!!」 少女的全身大幅的如弓般挺起、硬直,一下一下的電擊,伴隨著快感震憾著她的腦中樞。 守彥把握時間,把電流再一次增強。 「咕咕咕咕……」 詠恩全身如地震般顫動,腰部搖得更是厲害。 當守彥減低電流,她下半身便稍為靜止,但當再把電流增大,她立刻回復弓般的姿勢,全身也在劇烈的痙攣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詠恩只感強烈的痙攣由肛門、陰道一直蔓延至子官,一陣言語難以形容的暢快淋漓,令她的全身也沐浴在高潮的波濤之內。 股間的淫液不住溢出,像蚌吐沫般令肉唇的中裂處和床上,都鋪上了一陣淫液和泡沫,反映著潮濕的光澤,大小陰唇也一片濕濡。 眼神失去焦點,口部也合不上地一張一張的,完全是絕頂性高潮的狀態。這樣的高潮竟出現在一個處子身上,實在令人不其然感到一陣邪惡的興奮! 強制的性高潮完結後,詠恩整個人都處在恍惚的狀態,雙眼半睜半閉,渾身持續在顫抖著,溢著泡沫的嘴邊發出輕微的呻吟,直至守彥把低周波發電器關掉之後,她才像斷了電的電動木偶般整個人癱瘓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可是她若是認為這樣便終於可以得到平靜的休息,那還是太過天真了。 「喔……?」 朦朧之中,詠恩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出現了一陣痛楚。那種痛楚並不太強烈,大約只是蚊針、蟻咬般的程度。痛楚只持續了一秒便停止了,可是再過了兩秒,同樣的痛感便在和剛才稍為移開少許的位置再度產生! 詠恩雖已疲倦欲死,但仍歇力把重逾千斤的眼皮睜開。 「這、這是!……你在干甚ど!?」 她稍為抬起頭望向自己的胸脯,赫然看見在右胸上,乳尖稍上一點和稍為偏右一點的位置,正分別插入了兩支幼長的銀針! 在床子旁邊的桌上還擺放著一排同樣尺吋,約四、五吋長的針,現在守彥更在手中拿起了一支,正預備再次插入詠恩的乳房上! 「想不到我這個西醫連針灸也有所研究吧!……不用怕,這些針我都早已經消毒過了,而且這些是針灸專用的針,針頭是鈍的,針徑亦較細,因此針刺時對纖維組織或神經末稍有推分作用,而不是切割作用,所以雖然看似嚇人,實則對血管和肌肉組織卻不會做成甚ど傷害哦!……就算產生出血現象,因為針徑很小而且血管壁本身有彈性,出血情形不會很嚴重或持久呢……」 雖然守彥以一副仁醫般的口吻在解說著,可是當幼長的針刺入了面前慘被束縛、任由魚肉的究極美少女的乳房時,他的雙眼卻射出了一陣熾熱的興奮,而嘴角也明顯露出殘虐的笑意。 他似乎在享受著這過程似的,很緩慢地,把每一根針逐吋地刺進少女那仍在發育中途的,新鮮滑嫩的鴒乳內。雖然的確那並不會很痛,但對詠恩來說這仍是一個屈辱、難受的處刑。 「喔……為甚ど我要被針灸?我、我的身體又不是有甚ど問題……」 「妳的身體便是太正常了,這樣的發育程度並未足以令我滿意的啊,我以前也說過的,我要把妳的發育程度加快,便像對植物使用催促開花的肥料般,令妳的身體能更快開花結果,成為最有女人味的狀態!」 可是,守彥卻不想運用有太多副作用的藥物。為了能令飼養的寵物不致於太早變殘和凋萎,他用的是更科學的方法,以電流或針刺等途徑,去刺激詠恩身體上所有和「性」有關的地帶的細胞和組織,令它們更活躍和加速成長。這樣的做法便類似是一般人用跳繩的方法去增高或去令腿部肌肉長得更強壯一樣,是一種副作用較輕微的科學性方法。 「妳也應該高興和喜歡的,不是很多小女孩都希望自己能盡快長大成熟和變得更有女人味嗎?妳也有這個願望吧?」 的確,詠恩在小時候也和很多小女孩一樣希望能盡快長大,而甚至是到了現在,當她看到姊姊樂妍那洶湧性感的身段時,也會感到羨慕和憧憬自己的將來也能成長至像姊姊般出色,但是在突然之間被人運用種種超乎尋常的催生方法,去令自己加速成長,任何人也不能輕易接受得來。 「我的確是希望長大……但是,我可不想被你用這種方法,而且,我更不想自己身體的成長是為了滿足你這種人的變態欲求!……咿!……」 守彥繼續落針,無視少女的心情,把細長的針一支一支地刺入少女胸間的每一個穴道。 「妳好像忘記了自己作晚的誓言了。妳的所有由身至心都該由誰來支配呢?說來聽聽。」 「不,我沒有忘記,但是……」 「那便再說一遍!否則,我便要去找嘉嘉了!」 「喔,不要!……牝……牝犬詠恩,向天主起誓……懇請主、主人康醫生繼續飼養我……把我調教成……最好的……性、性奴隸……」 「嘻嘻,果然是高材生,背誦能力真不差呢!乖孩子……」 看著詠恩再一次說出極卑賤的畜奴之誓時,那滿臉羞恥顫抖和好像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守彥大是感到滿足地輕撫著她的臉。 「獎勵妳一下,便把妳的乳頭弄得更大一點,那樣便會變得更性感啦!」 「怎、怎樣弄?……」 詠恩滿面不安地看著對方這一個思想奇特和難以預測的魔鬼怪醫。只見守彥拿出了兩隻小小的半球形的透明罩子狀物體,罩子的底部還連接有兩條不知用途的細長軟管,守彥把那兩隻半球形物體覆蓋在詠恩兩隻乳頭上。 「說起來,我現在所用的方法在中醫學裡面其實也早有同一原理的療法,中醫叫這做「拔罐」,看看效果怎樣吧!」 說罷,他便把桌邊的另一副小儀器開動。 「咿!甚、甚ど?!……」 詠恩感到胸前的兩個頂點好像突然被某種力量向外拉扯著一樣,不禁立時驚叫了起來! 「這兩條管子把罩子和乳頭之間的空氣抽走,便會令這兩個罩子像吸盤般吸附在妳的乳頭上,這和拔罐是同樣原理呢!」 「感、感覺……很怪……癢癢的,好像有甚ど在不停拉扯著我的……胸……」 雖然那種吸力並不大得令人感到痛楚,可是畢竟是極度敏感的乳尖,被一種外力持續地吸啜住,那種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的異樣!詠恩臉上又是不安、又是尷尬,更加上了一種敏感部位被挑逗時所產生的羞怯和媚意! 「還有一隻吸盤,妳說,把它吸附在那一處才好呢?」守彥淫邪地笑著向無助的性奴少女問道。 「喔喔,不要……」少女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守彥手中的變態用具。 「啊啊啊!!」 最後一隻吸盤的目的地,赫然便是少女最敏感的肉芽!吸附在陰阜的最頂處,那嫣紅色的陰蒂便被吸得向外突起像一粒小紅豆,看得人心癢難煞,恨不得馬上放入口中好好品嚐! 「呵呵,那樣便完成了。接下來便讓妳好好樂一樂吧,和妳最喜歡的人一起!」 「我……最喜歡的?……啊,媽媽!」 出現在房間門口的,是四腳爬地,以牝犬的姿態出現的詠恩親母,林鄭月華! 接下來,林母便和守彥聯合一線,用手、口、各種方法,去玩弄著綁在床上的少女肉體! 「啊咿!……不、不要碰那……討厭!……咿喔!……」 「太美妙了……詠恩……」 雖然已經不知第幾次玩弄詠恩的肉體了,但是這一次卻有著一種新鮮的風味:少女那潔白無垢的身體上上下下,分別在各處分佈了十幾支刺針,像針山般釘在她的身體上。 少女乳房的頂點,吸附著兩隻吊鐘狀的吸盤,把那本來是稚嫩、嬌小的粉紅色乳暈,啜吸得像硬幣般向外微脹了起來,而鑲在乳輪正中央的兩顆小豆兒更是圓圓的突了出來,本來是新鮮的嫩粉紅色的乳蒂,此刻卻已變成嫣紅的充血狀態,活像兩顆小巧的紅葡萄! 而下面的陰核情況也是類似。本來完全被豆皮包蓋著的豆肉,現在卻像要開始生長出幼芽般頂開豆皮露出了頭兒,那顆肉紅色的肉蒂,便像是初春的嫩芽般美妙、新鮮和令人垂涎欲滴! 「喔……呼嗄……咿喔……」 少女本來抗拒的叫聲,不久已經變成帶著春意的低喘。在兩腿間的水蜜桃周圍,已經完全被一些濕濡濡的蜜液所覆蓋。 詠恩彷彿感到身體上各個重要部位,如乳尖、陰蒂、甚至連子官深處都像有一陣快美的電流流過。 這種感覺對她而言已經再不陌生,這幾天以來,她由一個連自感也未試過的超純情聖女,變成了對於性興奮、性高潮這種事已經有過多次體會,就是由昨晚到現在,她已經到達過八次以上各種程度的高潮了。 「厲害,完全是濕淋淋的了!」 守彥用手指在詠恩腿間輕掏著黏滿了私處的芳香蜜液,然後拭抹在她的肚腹、乳峰甚至是面頰上。 「我已經說過,妳其實擁有著成為性愛玩偶的上好素質,因為妳的身體既健康又擁有極出色的感度,只要放開心扉和經過適當的調教,一定會從性愛中輕易地獲得持久和強烈的快感呢!」 「不、不是的……咿喔!……但、但是……我的身體……喔嗚……好奇怪……」 詠恩縱是如何聰明,也想不明白為甚ど,現在自己本來應該是極度疲乏的,但那性快感的火焰卻仍是輕易地再一次燃燒起來。 其實在剛才一整晚的通電之下,身體的性反應神經已經被電流刺激得極度活躍,到了斷電之後仍彷彿像有少許電流的餘波殘留在體內;而針灸、「拔罐」、以致守彥和母親兩人的連手刺激,合力把那仍未熄滅的火種再一次高揚地燃燒。 而正如剛才守彥所說,詠恩正好擁有著非常健康、精力和活力都是滿點的身體,故此連環性高潮才能如此容易發生在她身上! 可是在高潮稍一退下之時,詠恩的內心隨之湧起的是罪惡和內疚感,而除此之外,還有一陣寒意充斥著她的內心。 啊啊,一個是冷血變態的色慾狂人,另一個人更是我的親生母親……而且我本來還是疲倦得要死的,怎會如此容易便被弄得又再……洩了……好可怕,我的身體究竟會變成怎樣? 詠恩的驚惶是來自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逐漸被污染,一天比一天更容易動情和產生性快感,詠恩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她害怕再繼續發展下去,終有一天這副身體會脫離理性和意志的控制,而成為一具單純的美肉性奴,這種極度沉淪結果或許比乾脆殺了她還更要殘酷。 但無論詠恩是怎樣害怕、疲倦和討厭也好,至親和摯友落在對方手上,令她就是再怎樣聰明也沒有辦法能再計劃甚ど逃亡了──別說是逃亡,就是稍為表現出少許反抗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和不服從的態度,守彥便會以折磨嘉嘉作威脅。 「世上那有這樣不聽話的牝奴隸?妳的任性和小姐牌氣,便只會害了妳所珍惜和喜愛的人,妳要記著這一點啊!」 這極卑鄙但也極有效的手段,令詠恩不得不乖乖地聽話。 在「深切調教室」之中,詠恩的調教延長至一天二十四小時也在進行。白天大部份時間都由她的母親和偽天使三號進行同性戀式的色慾調教,這是守彥活用詠恩比較容易接受同性的人、尤其是親母的挑逗狎弄這弱點,令調教的效果更加事半功倍。 而在中途休息時,便會進行針灸、吸乳和吸陰蒂等程序,配合特別高營養和混入了女性荷爾蒙的餐單,去加速詠恩身體的發育和成長。 守彥下班回來之後,則主要進行「性奴調教」的部份:以飼犬的方式去行走、進食和大小便、奉侍肉棒的口技、還有輕量的虐待例如打屁股、衣夾等對待。 最驚人是甚至連在半夜時,還要在身體所有性感帶附上電殛然後持續八小時以低周波電流刺激,令詠恩的身體不會浪費任何一分一秒地進行開發和改造。 因為日間的調教已是極為苛烈和密集,詠恩就是再健康活潑,畢竟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女,所以到了每一天的夜晚她都會倦得近乎昏迷,就是在通電進行時仍可沉沉地入睡。 只是精神上可以稍為休息,大部份肉體尤其是性器官卻仍是不得安眠,持續的二級電流,令詠恩就是在睡夢中,性感帶都處在活躍狀態,每天一覺醒來時,都會發覺在自己腿間的床單上,像尿床般被淫液染濕了一片。 在這個調教課程中,可以看到有八成以上時間都是集中在性慾開發的調教。 對待這個外表纖細脆弱、內心卻堅強和純正的小天使,守彥不認為暴力性的虐待調教會是適合的攻略方法。 反之,以的快感和悅樂作引導,並把她的身體改造成隨時隨地也能夠發情的狀態,那樣她便會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沉沒在慾海汪洋之中。除了毒品會令人上癮外,性快感也會令人上癮,而守彥現在要做到的,便是大量灌注性快感的元素進詠恩體內而令她「色慾中毒」。 這是守彥命名為「全身性感帶改造」的究極調教法。在這種可怕的手段下,詠恩的肉體究竟將會變成怎樣? 晝夜星辰、師長同學、學業運動對於深處於調教室中的詠恩都漸漸失去了意義。每天、每晝、每小時,詠恩的生活便只剩下反覆的通電、高潮、針刺、高潮、吸盤、高潮、同性戀、挑逗、高潮、浣腸、肛交、高潮、口交、犬爬、震旦、高潮、通電、高潮……快感、高潮、快感、高潮、…… 然後,深切調教到達了第七天。 這一天康守彥一早起床後便立刻進入了調教室。 啊…… 詠恩仍然一如以往幾晚般躺在床上,美麗的裸身上纏滿電線,而通電的部位已經由最初的十來個變成現在超過三十個,這代表了這個性奴人形的身體上的性感帶,已在幾天內劇增了足足一倍! 用電流強制地令她的性感帶的神經和細胞產生性快感,令詠恩在睡夢中也反覆經歷著性高潮。 現在所見,雖然是在睡眠狀態但她的俏面仍是紅噗噗的,眉梢、嘴角,都染上了一層以前的她絕不會有的淡淡的春意和媚笑,莫非她連在夢境中也在做著淫褻的夢? 電流的度數這兩晚都通宵維持在「三」度的狀態,這已經是一般人絕難以安寢的強度,但習慣了這種電流的詠恩竟仍然能睡得香甜。 「呵呵……」守彥微笑著,把電流再升高一度。 「啊啊?……喔噢……」 這個四度的度數已足以令一般人感到觸電般的痛楚,但是這個看似嬌弱無比的十六歲少女,卻反而面泛紅霞,吐出帶著嬌媚的呻吟,全身也立刻產生了一陣痙攣──但那並不是痛苦的抽搐,而是一種代表了性快感、悅樂的抖震。 「要洩了嗎?這已經是昨晚以來第十次,這七天以來,妳恐怕已經驗過接近一百次的高潮了,真是羨慕死人了,試問這世上又有誰人能像妳般每天、每時和每分都活在性興奮狀態?呵呵……」 守彥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她的胴體:只見雖然是在設有舒適空調的房間中剛剛睡醒,但是她全身肌膚卻染上了粉紅色、泛著溫熱的氣息和散佈著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活像剛出浴完似的。 比起數天之前,她的胸脯似乎顯得更加渾圓和流線形,更明顯的是,以前那對淡紅色小巧的乳暈和像小孩子般平坦的乳蒂,現在卻快速成長得令人咋舌。 乳暈的體積好像大了接近一倍,顏色加深變成了性感的嫣紅色,更因持續被吸盤啜吸,而像個錢幣般微微向外拱起,而一雙乳蒂更變成了兩顆掛在乳峰上的紅豆,玫紅的顏色便像兩粒成熟的葡萄,像在引誘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去採摘和享用! 守彥的視線再向下移,只見少女纖細的腰肢下方,那個本來發育得較慢的小屁股,現在也彷彿增大了兩寸般,無論粉臀還是健康結實的粉腿,都像增添了一層女人味的肉感,只是在短短的七天之間,少女的身體竟像已經成長了兩年似的,守彥以各種醫理和科學方法去加速少女的發育和成熟,其成果實在令人驚歎不已。 但是詠恩的急速成熟和改變,還不只是如此而已。 「啊呀……喔……喔嘎!……啊咿喔!……」 隨著春意瀰漫的低吟,詠恩的秘腔中流水潺潺地滲出,把濕了不知多少遍的床單再弄得更濡更濕,令整塊布料都深深滲透了聖天使少女那清純美妙的仙泉蜜液。她的陰唇充血得像個小圓包,而裂縫頂端的肉蒂,更像小指頭般硬硬地勃了起來。 「很暢快,簡直好像升天一樣的快慰,對吧?」 守彥把電源關上,然後直視著詠恩道。 但詠恩卻沒有回答,本來在數天之前,她還會對守彥的各種戲弄、挖苦的說話產生害羞又或是抗拒的反應,可是現在的她,卻只是有點失魂落魄地呆望著對方,一雙大大的眼睛,本來是那樣的無垢、知性而甚至帶著一種聖潔的光輝,但是現在卻像失去了焦點般迷惘,濕潤的眼腔中竟泛著一層嫵媚的春意。 那是因為她的腦袋中已經完全被性官能所支配,幾天以來,無止無休的性刺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侵蝕著她的理智和人格,逐步把她的腦袋佔領和支配,甚ど語文、數學、地理、以致品德、貞節等等,都已經幾乎全被拋諸腦後。 腦海中只剩下少量十幾個詞語最有印象的,分別是快感、高潮、調教、開發、飼育、服從、性奴…… 而就算是現在,就是剛剛才渡過了一個高潮後,她的性機能都依然沒有平靜下來。 長期塞入體內的肛門棒,令她的屁穴已被開發成另一個主要的性感帶,而經過八小時的通電之後,她的乳頭、陰唇、陰核甚至是子宮都依然處於活躍和昂揚的狀態,身上三十多個大小性感帶所有的性官能細胞都完全開發和甦醒,令她全身都彷彿被欲情、淫意之火完全吞噬,燒得她連思想的能力也停頓了下來! 「呵呵……妳已經能徹底感受到性的悅樂和美妙了,妳的身體已經變成了一部性慾發情機器,距離「全身每一寸都是性感帶」的終極目標又跨進一大步了呢,哈哈哈!!」 對於守彥那極度貶低的評價,詠恩仍是不發一言的彷彿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守彥一把抓住詠恩的乳房,開始大力揉弄起來。 他扭捏得很是用力,把一對嬌嫩滑溜的鴒乳抓得像布丁般不斷變形,若比在七天之前,詠恩一定會抗拒地苦著臉叫起痛來吧。 「啊啊……這感覺很、很好哦……再、大力點……對!……咿嗄……喔!……」 但是,現在的她卻只在喉頭發出陣陣甘美的呻吟,更本能地輕輕扭動著小蠻腰,像單只是揉弄著乳房已經能夠令她進入半高潮的狀態! 那便是「全身性感帶改造」的真意:本來不是性感帶的地方會出現新的小型性感帶,而本來是中、小型性感帶的部位,則會成長為大型的主要發情地帶! 沒有碰過她的乳頭,而單單只是揉弄那嫩白的乳峰,已足以令她雙眼惺忪,由身體深處湧出來的官能之焰便好像長燃不熄的烽火般,燒炙焚滅她僅餘的半分理智。微張的小嘴中竟還微微在嘴角滲出唾液,完全是一副發情的狀態! 而只要一碰及她那峰頂上的豆粒,更會立刻令她像觸電般全身彈跳,下體更是水汪汪的洩過不停! 「嗚嗄……嗚喔!……」 「他媽的……又有誰能相信,在短短七天內妳的肉體會變得像浪婦妓女般淫亂?連我也有點佩服自己了,呵呵……」 守彥再忍不住,把詠恩的上半身稍為托起,然後便把巨大的陽根塞入了她的小嘴內! 「嗚……」 連日來已經體驗過多次的口交調教,令詠恩對於男人的性器已再不陌生,甚至還自然地開始動起舌頭舔舐起來! 「啊啊,太美妙了……牝犬詠恩,妳真是太美妙了……」 詠恩的口腔黏膜和滑膩小舌,都是說不出的香軟和迷人,再加上她天生便擁有較豐富的唾液排出量,令她的嘴巴成為了口舌奉仕專用的「名器」。 那種溫暖而濕濡的感觸、眼中所見她在努力含著和小嘴不成比例的巨物時,那種可憐的模樣、還有耳邊傳來的她那充滿水份的嘴巴,啜吸著肉棒時所發出的聲音,三者相負相乘,令閱女無數的守彥也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興奮! 而興奮的並不只是守彥一個,守彥的巧手妙技,繼續刺激那早已進入發情狀態的乳房,加上來自男人的性器官的味道和氣息,直接由口腔和鼻子直衝上腦,令詠恩整個人也像喝醉酒一樣,臉頰醺紅、眉梢眼角也滿載春意,而不斷喘著「肉棒雪條」的嘴角,更掛著一條長長的、由唾液和龜頭分泌液混合成的泡沫,其樣子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啊啊,看到現有的妳誰又能想到,妳會是兩星期前我初認識的那一個天使聖少女……」 在守彥腦中,泛起了十多天前的林詠恩的形象。 那個名校「貞儀女中」的高材生,瞳孔中經常閃著聰明機敏的光輝的林詠恩。 現在這一對靈魂之窗中卻濕濡地氾濫著欲情,那種春情媚意出現在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中,直叫人看得心頭發熱難以自控。 那個高中女子排球界「超新星」,發育得健康又標準的林詠恩。現在身體上所有性感帶卻變得異常地發達。本來還殘留著稚氣的肉體,現在卻顯得曲線玲瓏,和「性」有關的器官和部位都像是雨後春筍般以驚人的速度開發和盛放,身體的曲線,上圍和臀部的尺碼等,竟好像在短短幾天內便成熟了兩年! 那個聖詩歌詠團「Ange1Choir」的皇牌,輕啟的雙唇傳頌出最優美動人的詩歌,全心全靈投入去頌揚和讚美天主和這個世界的林詠恩。現在那櫻花瓣般可愛的小嘴卻撐開成極限,中間完全塞滿了異常性虐狂的男人那淫猥的內棒,而虔誠優美的詩歌也變成了淫媚、蕩意滿盈的低吟。 守彥再次憶起了次在醫院中見到詠恩時,那時她剛探完母親。她用手輕撫了撫胸前掛著的銀色十字架頸煉,然後把兩隻手掌垂直合著放在胸前,閉上眼睛把下顎貼著指尖祈禱。 「只要我有信心地,虔誠地去祈禱,我相信總有一天媽媽也會復完過來的,一定會……」 「拯救人命的醫生和護士,可以說是一個神聖的職業呢!所以我也會為你祈禱的,希望上主賜給你充足的力量!」 「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經常說,我在剛出世不久便患了重病,醫生也說不大樂觀的,不過後來卻像是奇跡似地痊癒了……媽媽說,這是神的恩寵,所以我的名字便叫做「詠恩」 ……」 那個天性善良,那個純潔、無垢,任何人也會喜歡和守護的詠恩;那個擁有才華和智慧、前途無可限量的詠恩;那個得到神的恩寵,在充滿了愛護、幸福和光明中長大,而且必將有一個光輝燦爛未來的詠恩。 命運卻令她遇上了一個活在人世的魔神,用他的一雙手,把她的一切光明、一切純潔、一切未來都完全抹殺和毀掉! 「詠恩、詠贊神的恩寵……真是諷刺啊,其實甚ど是神的恩寵?對於現有的妳,我──康守彥便是神!黑暗才是最美麗、邪惡才是最快樂!」 在狂意、魔性和黑暗的業火中,守彥把大量邪惡的污液灌滿詠恩的口腔中、喉嚨間和胃袋內。詠恩連在口交中也到達了再一次的高潮,整個人癱瘓在連續性高潮的地獄中。 「還要令妳更淫亂、還要令妳的性感帶更加倍地敏感!」 瘋狂的改造繼續在詠恩的身體上進行。 守彥把一個黑色軟膠製的封口球塞入了詠恩口中,然後拿出了一件異樣的器具。 首先在一對的乳頭上塗上了一些涼快的軟膏。詠恩有點疑惑和不安地,一直注視著守彥的動作。 「呵呵……」 守彥把那古怪的器具移近向詠恩的乳頭,那一對尖端的蓓蕾,在針灸電流的刺激下,長期處於挺立外突的狀態,像兩粒等待著別人採摘的紅莓。 卡嚓! 「啊嗚嗚!?」 一陣好像被火花炙過的銳痛猛然產生,令詠恩由被膠球封閉的口腔中擠出了痛苦的低吟。 「穿孔器剛在妳的乳蒂上穿了一個洞……為免妳咬到舌頭,戴上封口球是正確的!呵呵……」 額角流著驚怖的冷汗,這一次詠恩掙大眼看清楚了,守彥把穿孔器移到另一顆乳蒂上挾著蓓蕾的兩側,然後一按把手── 「嗚咕!!嗚嗚嗚嗚!!……」 縱是早已經塗了麻醉軟膏,但畢竟乳蒂乃是神經線高度集中的所在,更在最近剛被改造成不亞於陰蒂做主要發情器。被尖物硬刺穿了一個洞的結果,便是一陣劇痛的信號,猛然由大腦的痛楚感覺區發出,像尖錐般刺入她的頭內,令詠恩被拘束著的身體也像蝦般一彈一彈的掙扎著,仍未脫稚氣的眼眸內更滿是驚恐欲絕的神情! 「呵呵……」 作為醫生的守彥,其實絕對有能力為她做更徹底的局部麻醉,但那樣一來便會欣賞不到詠恩此刻那又驚又痛、極度淒楚可憐的表情,這對守彥這頂級嗜虐狂來說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浪費。 「真美……受苦刑的天使,真是絕美!」 兩行微暖的血絲,由兩顆紅豆滲出來,再滑過了白瓷般的肌膚,直流在手術床上。 然後,守彥便把麻醉軟膏開始塗抹在詠恩的下體周圍! 「嗚!嗚、嗚!」 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甚ど可怕的事,詠恩立刻大力搖著頭哀求著,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和像受驚小綿羊般的神態,簡直天生便會令任何人也感到同情和憐惜──除了康守彥之外。對方的這種表情姿態,簡直反而像在催促、吸引著他繼續去欺負和虐待她一樣! 「好了,接下來,妳猜會是甚ど地方呢?」 「嗚!嗚!……」 明知被塞者嘴巴的詠恩根本便沒有辦法回答,守彥仍是忍不住要玩弄她一下。 「呵呵,聽不到妳在說甚ど啊!沒有辦法,我唯有開估吧!」 卡嚓! 「嗚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詠恩只感到守彥的魔手伸到她的下體分開她的花唇,輕挾著她的陰蒂,然後在一下冰冷的機械聲之後,一股比之前有生以來所曾嘗試過的最大痛楚還要強幾倍的劇痛,便像一支尖錐般直刺入她的腦海! 「嗚咕!嗚咕!……嗚嗚……」 詠恩在拘束台上掙扎、彈跳,弄得整張床也在格格作響! 陰蒂被穿洞的痛楚實在太過可怕,詠恩多希望自己立刻昏倒過去甚ど也感覺不到!可是,那陣猛烈而延續的痛楚,卻令她連昏迷也做不到! 「很痛嗎?真是可憐,妳自小一定已很少彼父母打的,而就算是被我調教以來,我一直也盡量少用痛楚式的調教法……好,便讓我盡快完事吧!」 接著,守彥又接連在詠恩的大、小陰唇上穿洞,雖然那痛楚已不及剛才陰蒂被穿洞的厲害,但連綿不絕的痛楚和剛才陰蒂的劇痛所殘留的餘韻加在一起,仍然令她不住哀鳴不已。 詠恩又何曾試過這樣的痛楚?只見她已痛得面色發白,冷汗直冒,咬得連口中的橡膠軟球也變了形,唾液直流、聚成了一堆泡沬結聚在黑色膠球和她的上、下唇之間。 「好,本醫生的大作終於完成了,妳看!」 守彥又弄了好一會,然後才叫詠恩坐起身看看,同時也把封口球解除出來,把連著一堆泡沬的濕漉漉的軟球隨手丟在一旁。 「這、這是!……」 這是一個惡夢嗎?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嗎?怎ど可能!?仍是處女之身的陰戶、聖潔而白壁無瑕的桃源聖地,此刻竟變成了觸目驚心的狀態。 本來是平滑得沒有一絲瑕疵,像小孩子般完美的大陰唇,兩邊各穿了三隻金光閃閃的圓環,充血和有點腫的大陰唇左右分開,可以看見甚至連中間的小陰唇也同樣每邊穿了兩個小巧的金環! 當然,在乳頭和下體露出的過敏之核也同樣被貫穿了環。 金屬製的環雖然細小,但本身始終還是有一點重量,令詠恩的大、小陰唇都被稍稍的拉開,露出了中間的一點點粉紅──仍未有任何人進入過的桃源洞的最前端! 詠恩渾身制止不了地顫抖,她實在接受不了……試問她又怎可能接受得了? 在大約兩星期前還只是一個就讀於名門女校的16歲高中女生,是個甚ど污染也沒有,完全純潔清白的少女;但是現在不但已經過了數不清的淫惡調教,而那仍是原壁的、未開封的私處,更被體無完膚地改造成最淫賤下流的模樣! 「為甚ど……竟做這樣過份的事……」 「為甚ど?別忘了,妳已經是完完全全受我支配的一件玩具,主人自然有權把妳的身體改造成最合我心意的模樣啊!」 「合你……心意?」 「便是我理想中的性愛人偶,因為被貫穿了環,妳的乳蒂和陰核永遠都不會變回「正常」的樣子了,它們無時無刻都會處於硬挺和勃起的狀態……當然還有妳的肉洞,與及那早已被特大性具完全開發的肛門一樣,都會長期開啟著曝露在空氣之中,並且一直都會被自然的分泌物維持在潮濕狀態──簡直便像是一朵嬌美動人的淫花!」 「無論是在日常生活的任何時候,只要動作稍大,牽引到身上密集的「飾物」,便會立刻產生官能的感覺,能隨時隨地都可萌生性興奮和性高潮。這便是我所追求的理想:終極性愛人形、折翼天使!」 折翼天使,天使的面孔和聖潔的性格,可是卻同時擁有著最淫猥最浪最下流,每一刻都必會、都必須活在性興奮狀態下的肉體! 「甚ど終極性人形、折翼天使,實在太殘酷了……太過份了……」 「是這樣嗎?可是還未算完結呢!還有一個裝飾品要佩戴的!」 「你還要……再弄甚ど?」 詠恩的神情已經有點迷惘了,她實在想不到,對方還可以做出怎樣更過份的事。 「這對乳環,漂亮是很漂亮了,但是畢竟只是單單兩隻環兒可能還是單調了一點。若果在乳環上再掛上一些吊飾的話,那一定更可愛了呢!究竟有甚ど吊飾會完全配合妳的可愛和蘿莉外貌?」 「……」 「有了!嘻嘻嘻……」 「……這、這是!……」 「這東西,妳並不陌生吧?」守彥把一件小小的飾物,扣了在詠恩右胸的乳環上。 「啊啊……」那東西對詠恩的乳房的負荷稍為再加重了少許,但這還不是最難受的。在肉體層面以外,對詠恩精神層面的衝擊卻是更上一層樓。 「這是你送我的……小白?」 「對了,是我上次在醫院食堂見到妳不開心時,送給妳的抖抖狗匙扣啊!那時妳看見這匙扣時,還像小孩子見到糖果般高興得立刻笑了起來呢!」 自從那次之後,詠恩便一直把這飾物扣在自己的書包上,每一次看到它時都會在心坎中感到一陣暖意,可以說這是代表了詠恩對守彥的思慕的一件物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守彥貶低詠恩的人格尊嚴的最終極用具! 「妳既然這樣喜歡它,我便把它吊在妳的胸讓妳無時無刻也能夠看得見它! 嘻嘻嘻,真有趣,呵呵,哈哈哈哈!!……」 守彥的眼中射出的興奮邪光是前所未有的強烈。給人天真、稚氣、清純和可愛感覺的「抖抖狗」玩偶,現在卻變成了一件最邪淫卑賤的乳環吊飾,吊在十六歲少女那新鮮動人的蓓蕾上,那種最純真和最淫邪交加相撞的對比和異常的不調合感,直令守彥由心底深處生出了最高最大的興奮! 「嗚喔……你這人真是……真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還未算,我還有更魔鬼的事要做呢!妳的左胸又掛上甚ど吊飾好呢?……」 守彥又從衣袋中拿出另一件物事。 「嘻嘻嘻,便是這個了!是我從妳以前經常戴著的項鏈中取下來的……」 是……十字架! 那是詠恩經常戴著的項鏈上的銀色十字架!守彥把詠恩的項鏈扯斷,然後把這東西吊在她左邊乳頭的乳環上! 「這樣便完成了……一件世界上最偉大的藝術品!哈哈哈哈!!!!……」 如果說抖抖狗小白是代表了詠恩的純真和無垢,那ど十字架便是代表了詠恩的聖潔、品格和虔誠。把這兩件東西作為乳環吊飾去配戴在詠恩的乳尖上,這便是康守彥對詠恩最終、最盡、最徹底的踐踏! 「啊啊……你竟然……你竟然……」 詠恩看著自己的身體,在一對酒紅的乳蒂上,一左一右分別吊著兩個吊飾──雪白可愛的小狗和神聖的銀色十字架,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抖動,真是充滿了邪惡的極致! 「你竟把十字架這樣……侮辱……上天是絕不會原諒你的啊!」 「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守彥更是輕蔑地狂笑不止,竟笑得連眼淚也掉了出來! 「妳還真是沒有半點長進啊!為甚ど妳的神還沒有來救妳?」 「這個……祂會的……我如果更虔誠祈禱,祂很快便會……」 「妳還末夠虔誠嗎?而且,妳自己想一想,從來有沒有人說過妳半句壞話?……聽敏兒說,妳在上年聖誕天寒地凍的夜晚獨個兒在街角等妳姊姊下班,甚至還在下雨時用雨傘去遮一個老伯過路……他媽的,妳根本便是真人的天使啊!」 純正、善良、和藹、有愛心…… 詠恩,擁有著代表「詠頌上天的恩典」的名字,本來便是代表了光明和神聖的存在。 可是,她那仍是處女的聖潔肉體,卻成為了康守彥這個男人進行其邪淫、扭曲慾望的超邪惡實驗場。「詠恩」這個名字,在此時簡直便變成了一個最大的諷刺。 「告訴我,為甚ど上天任由我把妳的至親、好友全虐待得一塌糊塗,然後更把妳,虔誠、純正而沒有半點污垢的妳,把妳的身體改造成世間最淫賤猥褻的模樣!……如果天真是有眼,便請祂來看著我,怎樣把祂最恩寵愛護的天使變成我的一件終生洩慾人偶!!!!!!」 「!!……」 詠恩一瞬間呆住了。 守彥直視著詠恩,字字鏗鏘地說出挑戰、甚至是侮辱上天的說話。 乘著詠恩為自己的身體的現況感到震驚、她的精神和意志力最疲弱的時候,守彥便乘虛而入,他的精神力和氣勢,完全地把詠恩壓倒。 對啊……為甚ど……為甚ど…… 守彥自己也脫下了所有衣褲,露出一身橫練健壯、充滿雄性魅力的裸體。當然,最耀目的始終是他那天賦和西方人不惶多讓的粗長肉炮,正在呈水平壯態完全勃起。 不明白、詠恩完全不明白……我一向也努力潔身自愛,經常警惕自己必須完全遵守主的教誨…… 守彥整個裸身攀伏在詠恩嬌小的身體上,便像一隻巨熊把一頭小綿羊完全收在身軀內。 他的嘴強力地吻在詠恩己充份發育的美乳之上,發出了「啜啜」的吸啜聲,兩手也像搾汁般大力搓揉著她的雙乳。 她的乳房雖然比起姊姊還稍有不及,但形態線條卻和樂妍同樣出色,而且大力搾下去時,更會充份感到年輕少女獨有的那種結實、有彈性的質感和洋溢著青春生命力的熱燙,令守彥只感到說不出的受用。 「單是搓搓妳的胸,已經叫人有想射精的感覺,妳這樣的身體真是一種罪過哦!」 罪?……不,怎會?……我一向堅守正途,努力去做一個好孩子……對,無論是師長或同學,沒有一個不讚賞我的?我怎ど會……有罪? 守彥像騎師般騎在詠恩胸前,然後把肉棒放到詠恩的雙峰之間,現在的詠恩的雙乳,甚至已成長到足以進行「乳交」了! 「啊?……喔……嗄嗚!……」 守彥用雙手挾住雙乳側邊,被天使少女雙峰夾緊的陽具,正把一陣陣升天似的快感沿沿不絕地傳遞進他的腦海! 另一方面,守彥更伸出姆指玩弄著乳頭上的吊飾。被充份開發的乳房和鑲上乳飾之後,令這個部位的快感更像開了水喉般巨浪洶湧,瘋狂淹沒詠恩的全身! 「啊……真是爽得要命!……妳便是天生擁有如此惹人侵犯的身體,才會令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更同時害了妳的媽媽和摯友!」 我的身體便是我的罪?怎會……但、但是……現在我體內產生的性快感,我真的控制不了!救我!……天啊!! 男人陽具在乳峰之間猛地進出,每一次推進都把龜頭頂至近乎她的下顎,一陣男人性器的氣味直衝鼻腔,令她的理性也加速崩潰。在守彥玩弄著她的乳飾相互相乘下,一波波鮮烈的快感,由胸脯的頂點為震央開始傳送開去! 「啊……啊喔……嗚呀!……快要、要洩了!……」 快感直傳送至詠恩的四肢和腦袋,令她整個人向上弓起,全身也產生出一陣高潮的痙攣! 「肛門、口腔、乳房……妳已經發展到全身都是性感帶,任何一個地方被玩弄都會產生高潮了!妳說,擁有這樣的天下間最淫亂的身體,這樣算不算是罪?」 「啊、啊、呀!!又、又洩了!……對,是……是罪,我的身體便是罪!……啊啊!……」 詠恩,她在乳交之中、連罪孽感也彷彿成為一種加強快感的原素。她猛地高叫幾聲,然後下體再次排出一陣浪水。 在這一剎,她感到徹底的絕望,她感到自己已經再不能回頭了。 對……已經不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我的身體成了這個模樣……已經集合了變態、淫猥、甚至是公然對神的侮蔑於一身……我已經……再不能回到以前的我了。天使的我……再見了。 但是……新生的我,還差一件東西。 現在,只有一件事,能夠完完全全填補我的空虛,完成我的蛻變…… 詠恩,她的身體卻已逐漸脫離她的指揮了。在守彥繼續不停挑逗玩弄之下,她全身的性感帶全部開動,已徹底成為了一具人肉發情體。 她雖然仍是處女之身,可是來自一種女性天生的本能,令她知道怎樣才可以令自己此時的空虛和渴求得到完全的滿足。 但是……為甚ど……為甚ど我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罪過的身體…… 詠恩在內心一片混亂中低頭一看。 銀色的十字架,在完全充血腫脹成玫紅色的乳蒂下左右擺動,每一下擺動,都令乳蒂產生一陣酥美暢快至極的快感。 「!!」 我、我明白了!……主啊,這便是你的旨意嗎?這便是你要賜予我的恩典! 「哦?」 看到詠恩突然自動地把雙腿大大張開,守彥有點訝異地道。 雖然仍是處子身,但她的性器已經被弄成極淫猥的狀態:穿了環的陰蒂脹成波子般大,而且隨著張腿動作而稍為分開的陰戶,更已是赤紅色濕淋淋的像隨時預備納入男人的性具! 「怎樣了,想要肛交嗎?」 「不……想要……普通的交合……」 「甚ど?說清楚一點?」 「請……請進入我的私處……請賜給詠恩最大的滿足吧!」 林詠恩,她眨著潤澤的瞳孔,俏面通紅的燒著淫意和渴望,櫻花般的朱唇中說出了守彥期待已久的一句請求。 究極的聖女、天使、林詠恩。 親口地,用她那仍殘留幾分稚氣和混入了幾分媚意的聲音。 說出,要求破處的宣言。 此刻,康守彥彷彿感到,面前的詠恩,終於和他房間中的愛畫中的「折翼天使」,完全重迭在一起。 巨大、淫猓的陽具,磨擦著完全發情的的陰核,被針灸電療開通了的神經劇烈地活動,下體的淫水不住溢出。 「嗚……」 陽具開始插入秘腔之中。一陣非常脹滿的感覺,令就算已被淫水濕透的洞穴也感到了痛楚。 守彥停止了下來,因為感動了前方的障礙。 「怎樣了?」 詠恩全身硬直,低聲道:「痛!……」 「不過,妳下體已濕成這樣,而且連肛交也試過,應不會覺得太痛吧?」 「真的……痛……」 詠恩清純可愛的臉泛著痛苦,眼眶中可見到有淚水在打轉。 守彥的陽具本來便遠比平均值大,而詠恩還是一個剛滿十六歲、長得纖巧可人的少女,這巨物和幼嫩小穴的對比本來便極為巨大。 「那……便停止吧。」 「等等……雖、雖然是痛,但……不想停止。」 詠恩那最純真最純情的眼眸直望過來,加上她那句說話,令守彥感到心頭狂跳,彷彿下面的陽具也立刻再脹大了少許!詠恩額角流著汗珠,那神情卻是痛苦和渴望的結合。 「我明白了!」 守彥笑著,抱著她的腰,用舌再次舔遍她的胸脯。完全開發了的乳房,在舔弄下令她感到一陣陣快感。 他的舌尖,在大大的乳暈上,繞著草莓般硬直挺立的乳尖,不斷打著轉。 「嘎……喔喔……」 單是這些動作,已令詠恩彷彿要進入半高潮狀態。和樣貌外表不配合的成熟身體不住蠕動著,天使的面孔,卻擁有著全身都是性感帶、官能感覺全開的身體, 更由心底傾訴著想被男人侵犯的呼聲的…… 折翼天使──那便是擁有著神聖面孔和魔性身體的少女的新稱號。 守彥看到她的眼神已完全失去焦點,半張的小嘴中,天生便流量豐富的唾液甚至不自覺地由下唇邊滲出來,而男人的肉棒周圍,已完全被濕濡無比的美肉所包圍。 再一次地,守彥把陽具對準,向那未開發的地帶進攻。 「啊!痛……」 守彥今次不再停留,更用力向前直進壓下。 「只是現在有點痛而已,一會之後便會很舒服了。」 好像診症般說著,守彥繼續地侵入。 「啊呀呀!!……哇嗚!……」 少女仰天呼號出悲淒和夾帶著性感的叫聲。她確切地感到自己的處子之身終於完了,本來是這樣痛恨著這個男人,甚至寧願死也不想被他沾污的,但現在卻親自放開雙腿,迎接他的進入。 如果這真是上天的旨意,我只有…… 少女咬著下唇,忍耐著破瓜的激痛,同時也感受著另一種異樣的感覺,詠恩只感到自己幾乎像要失去知覺似的。 誰也未曾進入過的神聖領域,被守彥粗大的肉棒亂暴地撐開,非常緊窄的肉壁緊夾著陽具的四周。 守彥停頓了下來,把眼睛望向兩人接合之處。只見那本來小巧可人的肉縫,被大得不成比例的剛棒撐開至淒慘狀態,被淫水稀釋了的血水,在少女的下體周圍浮游,而微向外翻出的粉紅色肉璧上,也可以看到血紅的血絲,其情景直令嗜虐狂的守彥興奮不已! 啊……這便是林詠恩……品學兼優的天才少女的處女肉洞!……那種被天下最動人、珍貴和神聖的美肉所包裹、圍繞的感覺,真是言語也難形容的美妙啊! 處女地的肉壁緊緊包住,被陽具一直破開,男人在享受著任何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經歷,抗拒著外物侵入的洞壁在痙攣著,而卻阻止不了逐步被侵佔,令守彥沉醉在支配者的征服感中。 他運用自己體重壓入,巨棒一口氣直頂至陰道的盡頭。 「啊!呀呀呀呀呀!!!!!……」 雖已充份的濕濡,但少女纖細幼嫩的秘部,在男人暴力的入侵下,仍是帶來一定的痛楚,詠恩的悲鳴之下,守彥的肉棒已經直頂在她的子宮口上! 天賦不凡的肉棒仍有三分之一在洞外,但是守彥決定次還是先不要完全去盡。 守彥運用腰力開始前後運動。在破瓜之血潤滑下,肉棒的運動變得容易不少,而漸漸,一種任何言語也無法形容的甘美快感,開始侵襲著詠恩的腦髓。 而就是御女無數的守彥,在終生最大願望實現的這一刻,全身的所有細胞也浸淫在至福的快樂和前所未有的喜悅之中。 守彥像在品嚐著夢幻般的美酒般,整條陽具在感受著果肉,身下的聖少女的色香味,令他完全陶醉在其中。 啊啊,並不只是只緊窄而已!肉壁層層迭迭的緻密精細,像凹凸不平的路面磨擦著寶貝的桿身,而且媚肉全體更起了波浪般的痙攣,子宮口也像嬰兒的嘴巴般在一開一合地,自發地刺激著龜頭的神經!天啊,這是千中無一的「名器」 守彥簡直不敢相信,天下間竟有如此完美的肉體,不但擁有令人一看便要勃起的臉孔的外表和美妙無瑕的裸胴,連性器官也是得天獨厚的天生便能夠為男人帶來至高無上的興奮…… 如果真是有神,那詠恩便一定是神為了男人而創造的、究極性愛洩慾用小天使! 守彥的節奏突然增強,同時雙手也盡在她的性感帶上愛撫。 「唔唔……嗄、啊……好、好勁!……痛!……但又說不出的……愉快……啊啊,我快要瘋掉了!」 詠恩本身也有著優良的感度,和姊姊樂妍不相伯仲的「名器」肉洞,是一個能同時為別人、也為自己帶來超越一般人所能感受到的極級快感的所在!再加上肉棒的進出,連帶也刺激著鑲在陰唇和陰蒂上的乳環,而她全身的性感帶也全部燃燒起來…… 詠恩竟然哭起來了,但是那並不是痛苦或是屈辱的眼淚。 她感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正在高速醞釀著。到了現在,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在之前一直被調教時所出現的所謂性高潮,其實只是小孩子的遊戲般微不足道。 現在,她全身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經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調教,而且更在無止境地繼續提升上去! 所以,那是因為害怕而又期待著那究極高潮而流的眼淚。 在守彥眼中,詠恩梨花帶雨,清純與興奮同居的樣貌,再進一步的,終於和「畫中的天使」完全同步、完全重迭在一起。 少女正在看著自己身體上的羽翼,露出了害怕和興奮的眼神。 那本是雪白而毫無雜質的羽翼,正在迅速地變黑和向下垂落。 「詠恩!……我要永遠地飼養妳,要在妳的身上刺青,把「折翼天使」四個字雕刻在妳皮膚最深最深的底層,令妳一生一世也記著自己的身份!終生的牝奴隸……清純美貌和荒淫肉體同居的折翼天使、為性而生存,為侍奉飼主而活著的終生美畜!」 「喔!……啊啊!!……對,永遠地把我飼養,永遠地令我活在快感和極樂的天堂吧!!」 兩人的頻率完全同調,不久,高潮的炸彈開始爆發了。 「啊……呀呀啊!……啊呀呀呀呀呀!!!!!……」 一個又一個悅樂在詠恩體內爆炸,每一下都是超越以往一切經驗的究極高潮,炸得詠恩的身體、靈魂都盡變成粉碎的碎片。 這連環高潮究竟要炸多久才完結?詠恩她已經不能、也不想去估計。 謝謝上主……詠恩歌頌你的恩典,賜予我究極的快樂和墜落…… 隨著最後、最終的一個高潮爆炸,詠恩彷彿整個人也炸飛上了半空,用她那一對完全漆黑的羽翼,翱翔在性與欲的天堂。 第二十三章 愛奴的戰爭 樂妍天生便擁有不輸男子的倔強、好勝心和比人強一倍的自尊,本來縱是多苛酷的調教也不能令她低頭和屈服。但是最愛的男友麥俊傑原來竟是牧場的領袖「黑桃」,而且原來甜蜜的情愛根本由始至終都是俊傑把自己捕獵和商品化計劃的一環,這件事令樂妍承受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挫敗和悲痛,鬥志全失的她,不自覺地把真正的自己封印起來,成為了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樂奴」。 終於,樂奴和另一個奴隸儀奴一起被富商大亨洪爺所購買,並運送到位於秘密地點、守衛深嚴的淫樂行宮「美畜後宮」去供洪爺享樂。在進入後宮大門的一剎那,樂奴和儀奴都感到一種此生此世已不能再回到外面世界重過正常人生活的絕望預感。 洪爺洪憲基既身為其下擁有數十間企業的憲基集團總裁,自然是日理萬機,雖然有非常多能幹的手下可以幫助他處理日常大部份事務,但是有不少事情還是需要他去親自裁決。 所以,好像這三天那樣,洪爺一直留在他的私人皇國「美畜後官」中一步也沒有踏過出來的情形,可說是前所未見的。 憲基集團一大班甚ど總經理、甚どCEO,只能把所有要批示的文件統統都交到洪爺最寵信的霍標手上,然後這伙西裝筆挺,平時打理著擁有數以千計員工的企業的高級行政人員,便全都要頂著烈日站在別墅山莊的大門之外,等待著霍標把洪爺批閱好的文件拿出來,一等便是大半個小時。 當中只有一個人能例外地獲得洪爺親自接見。這人看上去三十歲也未夠,絕對不像是甚ど總經理級的人物,可是,他卻能夠向洪爺提供其它幾十個甚ど經理都不能提供的東西,所以才能獲洪爺的破格接見。 這人高大英俊,戴著黑框眼鏡的雙眼閃著機智的光芒,一副年青才俊般的人物,卻是一個暗黑非道的世界的主理人:「美畜牧場」的頭號人物麥俊傑。 因為霍標仍要「應酬」外邊那班甚ど經理,所以當通過高厚而防衛深嚴的圍牆後,在後宮的正門迎接麥俊傑的,便是後宮的「總管事」華夫人。 「很久不見了,華夫人。」 「麥先生,洪爺已經在等著了,請進。」 兩人雖然並不熟絡,卻是很有點惺惺相惜之感,俊傑早有所聞華夫人在幾年前曾是本市其中一個最有名氣的SM女王,想不到她除了SM調教之外,其它人事、雜務的管理也十分有能力,令洪爺信任得把整個後官的日常管理、清潔、裝修、女奴的生活、督促等事務一概都放手交託給她。 這還是俊傑次進入這個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後宮國度,當中的一切自然都叫他訝異不已。 一進入大廳之後,立刻有全裸的女奴用口咬著拖鞋爬到俊傑跟前,用牙幫助俊傑解開鞋帶、脫下皮鞋後再換上拖鞋。這女奴以前也是出自牧場的,本身也擁有著上等的美貌和肉體,這種級數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的女人若在外面世界的話應該有一堆男人甘做其裙下之臣吧,可是在後宮之內卻要淪為幫客人換鞋的看門犬。 「除了洪爺最寵愛的大約六個「愛奴」可以得免粗活,而能夠集中於保養好自己的肉體以待寵幸之外,其餘大約二十個「畜奴」都要每天從事著清潔和服務的工作。好像你剛才在庭園中見到用陰部夾著掃帚在掃地的,與及剛剛幫你在換鞋的,都是畜奴。」 華夫人解釋著。俊傑立刻像不經意地問道:「原來這樣。那我們剛在幾天前才賣給洪爺的樂奴,應該便算是愛奴的一份子了吧!」 一聽俊傑提起樂奴的名字,卻見華夫人立時面色一沉,冷冷地道:「那淫媚的小狐狸嗎?她真是天生的勾人精呢,能引得洪爺這幾天足不出戶,很厲害喔!」 聽到華夫人語氣中那掩蓋不住的厭惡,俊傑立刻閉上咀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兩人經過螺旋形的樓梯到了二樓,再去到最末端的一個房間之前。華夫人拍了拍門,在裡面傳出洪爺粗豪的應聲後,便慢慢推開門而入。 「啊……」 見多識廣的麥俊傑也不禁驚歎了一聲。 門內的是一間佈置十分獨特的房間,整間房和「後宮」本身的中國式裝修十分配合,籐木製的椅、花岡石的桌子、竹製的架子、有頂蓋的大床等,甚至連天井也設計成拱型的屋脊、橫樑等,十足是古典式的房間設計。 可是在典雅之餘,房間內卻又刻意地加入了一些異樣的裝飾和擺放,令整個房間洋溢著一種妖異的不協調感。 清幽的竹架上,卻放著震旦、潤滑油、手撩、口枷等淫具;床子的頂部垂下了幾條長長的皮鞭,垂在床上的人伸手可及的位置。而在圓形的桌面上更放著一支雕刻成陽具形狀的蠟燭作為照明,令整間房映照在搖曳的燭光中。 現在身處床上的有一男一女,男的肥胖而胸口毛茸茸的,雙眼凶殘、臉部凹凸不平而滿口啡黑牙齒,正是這裡的主宰者洪爺。女的擁有萬中無一的美貌,婀娜美妙的身裁和令任何正常男人單看一眼便會慾火大動的肉體,自然便是洪爺的「新寵」林樂妍樂奴了。 「咕!咕……」 在兩個外人環視下,洪爺仍是肆無忌憚地繼續他的性活動,只見此時樂妍正在為洪爺進行著深喉的口部奉侍,洪爺那巨壯的陽物,令樂妍要把小咀擴張至極限才能容納得下,樂妍眼神迷惘中也帶著三分媚意地望著前面的主人,努力地把頭前後搖動著,用自己那最能挑引起男人慾火的熾熱紅唇,令洪爺的肉棒再度回復最高狀態。 樂妍古胴色的健康胴體上,已經香汗淋漓得像塗上了一層油般,而且更在上面不規則地覆蓋著一些瘀痕和暗紅的污跡,分別是屬於鞭責和滴蠟所留下的痕跡。 就是這個樂妍,令洪爺三天以來足不出戶地,沉迷在她的肉體之上。 論樣貌和外表,或許單就每一個部位例如眼睛、咀巴、乳房……分開來看,並不能看得出一個女人怎ど能有這種令男人捨不得離開她的魅力。 可是,神的創造是奇妙的,任何人都有的臉和五官,經過一定的配合而產生出化學作用之後,便製造出樂妍那副「性感女神」般的形象。一方面她那熱情洋溢的五官,令任何人一看便要感到一種焚身的致命吸引力;另一方面她天生的高貴、高傲氣質,卻又令人感到她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般可望而不可及。 這樣一個性感的女神,此刻卻屈服在自己的雄威之下,絕妙的肉體上佈滿被自己虐待的痕跡、氣質的俏面上卻在卑污地侍奉著自己的肉棒。那種高雅和卑下共存的氣氛,令洪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後宮其它二十多個女奴也不能帶給他的滿足。 「嗚咕!……」 在樂妍的咀巴和香舌的魔法之下,洪爺的陽具很快又再次「完全回復」過來,他推開樂妍的頭,把愛奴推倒在床上,然後分開她的大腿便即提槍上馬! 「喔呃!!……」 「呵呵!太美了,妳的肉洞,插他媽的多少次也不會厭呀!……」 三天以來,洪爺的肉棒留在樂妍體內的時間恐怕合共佔了一天以上,陰道、咀巴和屁穴全部都徹底地淫慾過了,但最令洪爺樂而忘返的,還是樂妍那被評為「名器」的性器。 擁有像樂妍那種崎嶇而層層迭迭、更會天然地產生一種近似吸啜作用的蠕動的性器,在洪爺千挑萬選的後官中也只有另外一個女奴,但那女奴已經是接近二十七、八歲年紀,而且因為自少便被開苞和用得太多,其緊湊度和彈性比起只是二十出頭,肉體狀態正處於最顛峰時期,而且被調教了仍未足一個月的樂妍自然是遠遠不及! 「呀呀呀……咿喔!……很厲害、主人……又、又來了!……啊呀呀!!……」 所謂的「名器」乃是雙方面的,無論是洪爺還是樂妍自己,都會在這種性器構造下得到最高的性快感,所以此刻除了洪爺在疾速抽插外,樂妍也在努力地挺腰迎合著,兩人猛烈的性交,令整張床也像在震動起來! 交合到了興起時,洪爺更隨手向上一伸,把掛在床頂的其中一支乘馬鞭取了下來,然後便揮鞭打責在樂妍的乳房上! 啪! 「啊咿!?」 啪!啪! 「啊呀嗚!!主人啊!……」 洪爺像個騎師般耍了兩個漂亮的鞭花,立刻傳出了幾聲皮革擊打在柔嫩的雌犬肌膚上的拍擊聲。 美不勝收的一雙美乳上,立刻出現了幾點紅紅的鞭印。可是樂妍的叫聲卻並非儘是痛苦。 啪!啪! 「呀喔!……嗚嗯!……」 乘馬鞭繼續擊落,樂妍的呻吟卻越來越變得甘美,縰然挺秀的胸脯被馬鞭扁平的前端拍打得像涼粉團似的不斷顫動,卻不見樂妍有甚ど難受的表情。 「呵呵,很喜歡我的策騎吧,妳這頭淫亂的牝犬!」 配合著馬鞭飛揚,洪爺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抽插動作,異形的巨大陽棒,以疾速瘋狂在樂妍的下體進出著,突起的表面不斷刺激著樂妍的陰道之內每一個感覺細胞,令她整個人也恍惚進入近乎失神般的性興奮狀態! 空氣中瀰漫著汗臭和性的分泌物,眼前的淫靡情景,一隻野獸般粗鄙、暴虐的男人在盡情蹂躪著一個絕世美女的情景,本來應該是足以引起所有嗜虐狂的欲情的。 可是麥俊傑偷眼一看身旁的SM女王華夫人,卻見她的表情並不是十分愉快。 俊傑可以想像得到,華夫人是不滿洪爺近日完全沉迷在樂妍身上以至荒廢了日常事務,當然,她和霍標都是洪爺最忠心的下屬,所以她絕不會責怪洪爺,她的厭惡便只會投放在樂妍一個人身上。 而俊傑自己呢?看到面前這場狂熱的SM性交真人秀,他會感到興奮嗎? 「咿嗯!……主人的操策、樂奴太喜歡了!……嗚嗚喔!……樂奴的一切一切,都是主人你的!」 !!聽到這句話,俊傑腦中如有一道疾電閃過。 「俊傑……你知道我從來都是很自傲的……我確信沒有甚ど做不到的事情,也確信自己不會比任何男人差,但唯獨是你……你是唯一令我佩服的人,所以我的一切一切,便只交給你一個……」 那是三個月前樂妍在獻出自己的初夜給俊傑時曾說過的話。 那時候樂妍才剛踏入社會工作不足兩個月,是個充滿了銳氣、傲氣的初生之犢,可是她不是那種空有自信而眼高手低的人;相反,她的確地擁有著和她的自信相稱的才能,這一點俊傑是清楚不過的。 是的,俊傑是很瞭解樂妍的,所以那時他才可以乘虛進入她的世界。他太清楚樂妍的一切,她的自信、她的自尊、她的強情……這一切一切便構成了「林樂妍」,一個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 樂奴……她真的是樂妍嗎?……奇怪了,我究竟在想甚ど?…… 俊傑是擁有豐富經驗的調教師,縱然樂妍是很特別的,可以說是他的調教經驗中最有自尊和性格最強的女奴,但是身為職業調教師的他,在調教工作完成之後便應該把所有貨品一視同仁地對待。 應該是這樣的,但是…… 為甚ど在聽到本是自視極高的樂妍,以最卑微的語氣說自己的一切一切也是屬於洪爺所有時,會感到…… 為甚ど在看到樂妍本來是任何男人都只能在夢想中想像著的肉體,在牝汗淋漓、油光映射中任由洪爺搓圓按扁、鞭打虐責時,會感到…… 為甚ど在見著樂妍那萬中無一的甲級性器被洪爺肆意享用、盡情以他異形的肉棒和污穢的精液所污染時,會感到…… 一種酸溜溜的味道? 「啊哈!……喔呃!……太、太棒了,主人啊!!……」 看著樂妍在洪爺的衝刺、鞭打之下挺腰弓身、浪叫震天而媚態畢露的樣子,俊傑不自覺地大力握緊了拳頭。 啊,我究竟在干甚ど!俊傑再一次在心中自問。 在下一秒間,樂妍的頭剛好向著門口的方向擺過來,她的眼神恰巧地和俊傑接觸,然後,她的表情彷彿在瞬間凝住了。 好像走馬燈般的往事,在俊傑的腦海中掠過。她的剛強、她的高傲、她的美麗,過往的女神的一切便恍如歷歷在目。 那凝固的表情只不過是維持了十分一秒,然後樂妍便又再回復剛才那欲仙欲死的樣子。 「我要干死妳!賤犬、干死妳!」 啪!啪!啪!啪!啪! 洪爺完全進入忘我狀態,一手大力握緊樂妍的脖子,一手拿著馬鞭左右飛舞,打得樂妍兩隻乳峰都通紅而腫起,大粒的乳蒂呈玫紅色像要爆裂般狀態,而他的下體更像衝鋒鎗般來回疾刺,便好像要把樂妍的子宮也要刺穿一般! 「啊呀!啊呀!!……主人啊!來、來了,呃、呃、呃咯咯咯!!……」 洪爺的手指陷入了樂妍的頸項中,令她直翻著白眼而喉嚨也發出淒苦的咯聲,而洪爺的鞭的抽擊力更像似要把眼前一對肉球打爆,但就是這樣,在這種暴力和瘋狂之下,樂妍的下體卻仍像是缺堤般滲出大量蜜液,令兩腿間那濕了又干的床單再一次濕了一大片。 痛楚、窒息、快感,這三種色彩交織成一個漩渦,一個帶著死亡和毀滅氣息的漩渦,把樂妍整個人完全吞沒下去……終於,在混入了瘋狂暴力和虐待的交合之下,兩個人一起攀上了頂峰,爆發持續十多秒的高潮。 似是山洪爆發似的高潮過後,樂妍已像死了似的癱瘓在床上幾乎連抬起手也做不到。 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洪爺這三天以來便是不停地淫虐著這匹新愛奴。 性交倦了後,便叫樂妍作出牝犬的表演和跳淫舞,然後自己坐在床上抽著雪茄在欣賞著;又或是拿起鞭和蠟燭等SM用具,以虐待這氣質美人來為自己取樂。 換言之,這三天以來樂妍除了睡覺外便是不停地用自己的身體所有部位去取悅洪爺,若非她既年輕而又擁有著特別健康有活力的身體,恐怕早已抵受不住了。 但就是如此,此刻也見她雙眼浮腫、面無血色的,恐怕就是鐵人也再撐不了多久。 可是,猶如野獸一樣的洪爺,卻依然是貪喃地黏著樂妍的身體不放,就算是在剛才那近乎瘋狂的交合完事後,仍不捨得離開她片刻,他背靠著床的尾端倚坐著,而全身被汗水濕透、胸脯腫成赤紅色一片,下體更被淫水和精液覆蓋著的樂妍,則像洋娃娃似的靠在洪爺毛茸茸的胸前軟躺著,全身一動也不動,一雙本是靈氣迫人的大眼睛現在更是幾乎睜不開似的像在頻死狀態般。 「呵呵呵,黑桃先生你看到了吧,這牝犬真的是一個夢一般的好貨色啊!」 洪爺一邊笑說著,一邊把肥大肉掌握著樂妍的臉頰輕揉著。 「就是玩多少次也不會厭倦,黑桃先生你這次真的製造了一個世上最完美的性奴隸,我太滿意了!」 「得到洪爺的欣賞,我實在十分榮幸。」俊傑恭敬地道。「本來今天是來向洪爺介紹牧場的一些新貨式,但我看似乎不必了……」 「不錯,我想在暫時來說我並不須要購入其它女奴,不過為了鼓勵你們繼續努力,我可私人捐出十萬元助你們增購調教器材。」 「謝洪爺!」 「是呢,黑桃……」 洪爺一邊肆意地把樂妍美不勝收的俏臉搓圓按扁一邊道。 「你那些醫生朋友還有沒有一些效力強而又副作用不大的興奮、提神劑?我想讓這淫犬更持久和更快能恢復精神。」 俊傑心中一栗,連忙道:「洪爺,請恕我多言,我看這女奴已經到達極限了,再勉強擠壓下去的話恐怕會過早凋殘,那反而有損洪爺的興致……」 我怎ど這樣擔心?出售了的女奴的生死,我不是一向也漠不關心的嗎? 而華夫人也趁機在此時道:「我看這位愛奴也的確須要休息一下,才能令她長久能為主人服務,況且這三天以來沒有洪爺的領導,聽霍標說公司中已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混亂,還請主人先往親自主持大局,樂奴便交給我們好好調理吧!」 「……沒法子,休息是為了走更長的路嘛!」 雖然是這樣說,但在臨起床時洪爺仍是戀戀不捨地撫揉著樂妍的胴體好一會才肯離開。看到像人偶似的任由擺佈的樂妍被洪爺粗鄙、積滿污垢的肉掌不斷上下其手,俊傑的心中再一次離奇地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覺。 女奴們在平時一般都是被飼養在狗屋般的小屋子內的,但樂妍在洪爺的指示下,被特別安排到一間客房之中休息。經過三天馬拉松式性奴生活的樂妍,在軟綿綿的床上一倒下便即睡得像死了似的一睡便是十二個小時,然後才總算是大致回復七、八成狀態的清醒過來。 「死豬終於睡醒了嗎?快去洗過澡好好潔淨身體,以預備主人隨時回來召見妳!……便叫儀奴和妳一起洗吧!」 在華夫人的催促之下,樂妍便和楊美儀一起向浴室走去。 愛奴專用的浴室雖然不算大,但設備卻十分齊全,裡面共分成三個間隔,足夠讓所有六個愛奴同時使用。 女奴洗澡的時候必以兩個人為一組,一同進入其中一個間隔內互相幫助清洗,那是因為作為奴隸美畜其中一個最重要的本份,便是要經常把自己的肉體維持在最美好、最潔淨的狀態,預備主人隨時的「寵幸」,而若果是自己一個人洗澡的話,總會有某些地方是因為看不清楚而難以完美地潔淨的。 房內蒸氣冒湧,樂妍和美儀兩個一流質素的美畜,全身赤裸、纖毫畢現地相對站著,她們全身都已塗抹上一層奶白色的肥皂液,然後便任由花灑噴出的熱水沖洗著,順便帶走一切污垢和疲勞。 水流由頸項開始,川流不息地越過那婀娜高聳的胸脯,再匯聚成小溪直流向光脫脫的三角地帶,熱水洗淨過的肌膚,潔淨而透著粉紅色,令兩具美麗的胴體更添魅力。 已經被完全調教的女奴,自然對赤身露體的相對連半點兒害羞不安也沒有,但當一想到這兩具充滿青春和魅力的胴體,在一個月前乃分別屬於一個名大學文科女生和一個剛強不屈的初出茅廬女記者,令人不得不感歎命運變化之大。 「樂奴姊,妳的胸上有很多很深的傷痕哦!會痛嗎?」 「……不。」 對於美儀的關懷詢問,樂妍便只是以最平淡的語氣回答了一個字,自從兩人被洪爺決定收購,彼此便有很多機會聚在一起,美儀不時都會和作為同伴的樂妍說話,但樂妍一直對美儀所有的說話都顯得十分冷淡和全無興趣……不,並不只是美儀,而是對這世上所有人、所有事情她都已漠不關心。 美儀也不以為逆,她很清楚原本性格熱情如火、樂於助人的樂妍為甚ど會變成這樣,經過了那樣可怕的事,她並不奇怪樂妍為甚ど會完全改變了性情。 接下來,樂妍把上半身伏在地上,以膝蓋支地把屁股抬起,然後便由美儀幫她清洗股間的位置這便是整個洗澡過程中最須要「同伴」幫助完成的工作。 「嗄……」 美儀用雙手把樂妍的臀丘打開,然後用手指輕柔地撐開了她的菊門,任由洗澡水流過肛門的前端。 「嗄嗯……」 接下來,美儀更輕輕用塗了肥皂液的中指進入了樂妍的肛門之內,然後緩緩地轉動著,揉著、拭抹著那排泄通道的內壁。雖然她用的力度是輕到了極點,但還是會令樂妍不自覺發出了一聲甘美的低吟,那是因為作為只為性愛而生的愛奴美畜,她們的全身都已被調教成只要輕輕一擦便會催起慾火的易燃軀體。 「嗯嗄……喔……」 浴室之內蕩漾著麗奴性感而異樣的輕吟,樂妍和美儀的臉上,都彷彿泛起微微的淫意和快美表情,就是在洗澡的時候都難逃觸動性神經而產生性的快感,這便是身為性奴美畜的悲哀宿命。 也正好在此時…… 「哦?……我還道是誰,原來是新來的愛奴啊?」 三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年輕女郎突然推門而入,無一例外地,她們都是擁有美貌和優美身栽的美人,同樣沒有例外地,三個人的面孔眉目都透視著一種淫媚、惹艷的蕩意那是長期浸淫在性愛、淫慾世界的象徵。 華夫人之前曾向樂妍倆介紹過,這三人也是屬於愛奴的級別,分別名叫碧奴、雅奴和清奴。 美儀向來者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進行幫樂妍清潔的工作;而樂妍則依然維持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妳是叫做……樂奴吧?」 三人中最高頭大馬,滿臉傲慢,有著大家姐般風範的碧奴走上前道。 「……果然是天姿國色,連我同樣身為女人也看得又羨又妒呢!怎樣了,新生活還習慣嗎?」 樂妍卻是木然不語,令碧奴後面的雅奴和清奴有點不滿地道:「很大架子啊,妳這新人!碧奴姊她可是我們愛奴組的大家姊呢!」 「我不是甚ど大姊,大姊應該是萍奴姊才對……但多虧妳們的到來,所以她現在便要到畜奴組去了!」 碧奴說完,便和其它兩奴一起以帶著敵意的眼神看著樂妍兩人,令美儀也不禁心中一栗。她雖然來了才只三天,但已感受得到這個地方的階級觀念之重。 在洪爺和華夫人之前,這裡所有女奴都和牲畜沒有分別。可是在女奴之中,卻也分開了愛奴和畜奴兩個階級。 如前所述,愛奴是其中特別受洪爺寵愛的一組,不但睡的地方、洗澡的浴室和吃的東西都要比畜奴優勝,還免去了其中大部份粗活。 相反,畜奴則可說完完全全是比飼犬更低下,直如牛馬般的存在,不但要睡禾桿草、吃狗食,還要從事清掃、幫人換鞋、為主人拉車等完全剝奪人類尊嚴的工作。 而為了保持質素和便於管理,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把愛奴的人數限制在最多六人,而在樂妍兩人到來前後宮中本來便已經有五個愛奴,所以在新加入了兩人之後,原本的愛奴中最年長和最被洪爺「玩厭」的萍奴便被貶為畜奴了。 看來那萍奴姊應該頗有人緣,難怪她們看著我倆的眼神像帶著少許敵意…… 美儀心中暗想。 「呵呵……不用怕,我們以後大家也是一家人,有甚ど困難可以對我說!」 碧奴帶點傲漫地道。 「是,請多指教……」美儀敷衍著道,可是樂妍卻是依然故我的沉默不語。 以前作為學生會長、以至女記者的她,不但說話很多而且語氣也咄咄逼人,可是自從在牧場中遭遇的事情之後,她卻變得異常沉默和冷淡,除了「性」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事能引起她的喜怒哀樂。 可是,對於碧奴等人來說她這種不合群、裝酷的表現卻像是在擺架子般。 碧奴突然直走到樂妍跟前,用手指挾著她的下巴粗魯地把她的臉強抬起來。 「……美得來還有種高不可攀的感覺,這張臉天生便像是為勾引男人而生的,難怪主人在這三天以來不但沒有來找過我們,甚至聽說也沒有往公司去……妳這新人還真是厲害啊,竟然一來到便向主人狂灌迷湯!」 「……」 「這個媚艷的咀巴,服侍的主人很舒服吧?」 碧奴冷笑著,把拇指按在樂妍的下唇上,然後稍為用力向下一擠,令樂妍柔軟豐盈的唇片完全向下翻開。 見樂妍仍是沒有反應,雅奴和清奴也陰笑著走上前,兩人在她的屁股上一先一後用力拍了兩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年輕的新人就是不同!肌膚特別有彈性的,打下去手感好極了,難怪主人如此喜歡啦!呵呵……」 兩人嘲笑完之後,碧奴見樂妍仍不作聲,更是心深不憤她的「裝模作樣」,當下更立刻伸手一把便抓住她坦露的乳頭,然後大力擰了一下! 「最厲害的卻還是這對奶子,又脹又堅挺的,乳暈又紅又大而且奶頭還天生便像豆子般突起,從未見過比這更淫賤的奶子!果然是令任何男人也要著迷的騷貨!」 「咿!……」 「妳們不、不要再欺負樂奴姊!再這樣……我要叫華、華夫人來了!……」 樂妍雖然仍是不發一言地逆來順受,但本性善良而有點軟弱的美儀,看到這幾人肆無忌憚的行為也忍不住叫了出來。可是,她的怯弱語氣對於三人來說卻似乎起不了甚ど威嚇作用。 啪! 「呀喔!」 清奴猛地轉身走上前,舉起手便是一巴掌向美儀的臉掌刮下去! 「無禮的傢伙,在前輩們和其它新人「溝通」時竟敢亂插咀嗎!」 一記耳光打得美儀掩著臉眼淚直流,可是清奴卻似乎仍未夠癮,再揚起手預備多賞她一掌! 「妳們這些賤新人便合該讓妳先領略一下這裡的規舉……喔!?」 第二掌還未打下,清奴卻驟覺自己的手腕突然被甚ど抓住了!她立刻轉頭,赫然見到樂妍已經站起來,一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和她沒有關係,別動她。」樂妍終於開口道。 「妳這傢伙!……」清奴用力一拉,但樂妍的手力之強,竟握得她怎也不能把手拔回來,她立時勃然大怒,另一隻手猛向樂妍抓去! 可是樂妍的反應卻極快,只向旁微微一閃便已令清奴的重拳落空;更趁機借清奴全力撲前之勢輕輕一帶後鬆手,令清奴立刻整個赤裸裸的女體像自己狂衝向前般「啪」的撞在旁邊的牆壁上! 「呀唷!」 「豈有此理,這新人反了!」碧奴見狀立刻怒容滿面地道。「終於露出了狐狸精的尾巴了嗎!雅奴,把這臭貨的奶子撕下來,看她還怎樣去迷惑主人!」 「是!」 雅奴立時凶狠地撲上,可是樂妍不但本身便比對方高了大半個頭,自小已是運動健將的她在中學時代起更已經一直是同級女生中體能最好的三甲份子,所以只交手了兩合,樂妍已把雅奴的手扭在身後完全制服了她! 「好痛!……碧奴姊,救我!」 「賤貨!快放了她!」 碧奴見狀更是又驚又怒,她立刻拿起浴室牆邊的一支地拖,然後舉起來直向樂妍揮過去! 樂妍見狀迫得立刻推開雅奴,然後疾速閃過碧奴的擊。 「喝!」 可是大家姊的碧奴不但在身高上和樂妍幾乎相若,連身手反應也比剛才兩奴高出不只一籌,只見她的地拖雖已落地,但立刻向橫一掃,這一記終於直掃在樂妍的小腿上,加上地面濕滑,令樂妍一失足便整個人坐倒在地上! 「打得好啊,碧奴姊!」是雅奴和清奴的喝采聲。 「樂奴姊!……」卻是美儀擔憂的叫聲。 「我說過要撕掉妳的奶子的啊!」 碧奴意氣風發地拋開地拖,再伸出雙手向跌坐在地上的樂妍的胸前直撲過去! 「嗚嘿!」樂妍也連忙伸出雙手,剛好迎住了碧奴攻過來的兩掌,二人四掌緊貼在一起,但由於樂妍的手掌上仍然留有肥皂水,令碧奴的手一滑,整個人便跌向樂妍身上! 「啊啊!」 旁觀眾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兩個人就此摟作一團倒在地板上,然後互相地角力起來! 兩人本來都是高大和台型十足的美人,此刻卻像兩個小孩打架般,在濕滑的浴室地板上滾來滾去,一時碧奴在上方把樂妍壓在下面,下一秒卻又輪到樂妍反客為主地把碧奴反壓下去。 「啊嗄!……妳這……淫賤到極的母犬!……從未見過有女奴荒淫和下賤到像妳這種地步的!……但別以為討得了主人歡心便能夠狐假虎威,在我們面前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對啊,大姊,打殘她吧!」雅奴和清奴在旁打氣道。 但樂妍卻對她們露骨的指責仍沒有意思回答,只是本能地作出自衛。 兩人扭鬥了片刻,大家的身體上都沾濕了肥皂水,在室內的燈光下兩具高質素的肉體反射著眩目的光映,兩人很快已經披頭散髮,大家的胴體上也漸漸出現了一些被對方掌刮過或是用手指甲抓過的痕跡! 這彷如變成了一場激烈的女子摔角,兩個全身赤裸、婀娜多姿的年輕美人扭成一團,亮麗修長的美腿不住亂踢,若有男人在場的話倒可能會看得很過癮吧! 扭鬥了一會之後,樂妍憑過人的體力漸漸佔了上風,終於一次把握機會把碧奴的一雙手腕按住、更用身體牢固地壓住了她的下半身令她無法再反攻! 「啊嗄!……嗚嗄……快、快滾開!……」 碧奴又驚又怒地叫道,可是樂妍卻仍不肯放鬆半點,要令這橫蠻的傢伙完全耗盡體力為止。 「妳這傢伙!」 雅奴和清奴見狀,竟決定以多欺少地加入戰團,她們一個拉扯著樂妍的腿,另一人更大力扯著樂妍的頭髮要把她扯起來! 「喂!!妳們在干甚ど?!」 就在此時,浴室門口突然傳來一把充滿威嚴的聲音,令場中所有人的動作都立時凝定了下來。 華夫人慢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她見到竟有四個女奴在此扭斗在一團,立時面色一變,滿面怒容地喝道:「妳們這樣子成甚ど體統!妳們還記得奴隸的禮儀和要務是怎樣嗎?快站起來!!」 樂妍和其它三人自然立刻停戰站起身來。華夫人走到四人面前道:「是甚ど一回事?是誰首先攪事?說!!」 華夫人作為前SM女王、現在是洪爺深深信任的「後宮總管」,其威儀自然絕非等閒;只見她冷眉一剔,一雙鳳目暴射出像刀峰般凌厲的目光,稍為膽小一點的如美儀,一接觸她雙眼便已經要雙腿不受控地抖個不停! 「……是、是樂奴!」碧奴首先開口道。「她把我壓在地上,妳剛才也看見了!……」 「不!」美儀見樂妍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忙鼓起勇氣道:「樂奴姊是為了我……」 啪!! 「嗚!!!」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眾人連看也沒看清楚,只覺眼前一花,便看見樂妍整個人跌在地上,用手按著已經完全腫起來的左邊臉頰,而細看她的咀邊更立刻滲出一絲殷紅的血絲! 「我不理妳是為了誰也好!在後宮之中必須完全遵守奴畜契約上所有的規定和嚴格督行一切奴隸的行儀舉止,如有再犯的話便會以「後官酷刑」侍候,明白嗎!?」 「明白。」樂妍淡然道。 「滾吧!妳們五人今晚都沒有飯吃!」 「是,謝華夫人教晦和降罪。」 五人依次點頭謝罪和離去,但當走在最尾的碧奴正要踏出浴室前…… 「碧奴,妳先等一等!」 「是,請問夫人有何吩咐?」 「沒有甚ど吩咐,嘿嘿,只是想告訴妳如果我竟被某人以為是如此易騙的話,那我便真是太沒有面子了!」 碧奴心中一栗,看見華夫人那靈活而帶著嘲諷的眼神,果然薑是老的辣,顯然她早已清楚剛才碧奴指控是樂妍先動手的話其實只是胡說。碧奴立時一臉惶恐地道:「碧、碧奴知罪!」 「呵呵,知罪便行……我只想妳知道,妳們愛奴之間如要較量的話也要選在適當的時候才對。在不久之後,不是正好有一個絕妙的場合去讓妳盡情發揮嗎?」 碧奴一怔,隨即想起之前華夫人曾經公佈過,在五天之後將會有一個奇特而異想天開的「競賽」,在賽事中不但有機會令失敗者降級至畜奴組,若果略施小計的話,甚至還有可能令那討厭的樂奴從此在這世界上消失! 「……我明白了,謝華夫人教晦。」 碧奴低頭行禮,面上卻已禁不住露出陰險的微笑。她彷彿已在期待著在五天之後終於令那礙事的人永遠消失眼前。 第二十四章 荒唐競技,致命陷阱 「乾杯!」 兩隻酒杯輕輕一碰之後,兩個外表和台型都非常出色的男人,便把杯中的威士忌放入口中,分別的只是康守彥醫生喝起來從容不迫,像在細意品嚐著美酒的滋味。相反,坐在他對面的「黑桃」麥俊傑,則把斟滿一整杯的烈酒大口地一干而下。 「恭喜,守彥你終於實現了長久以來的願望!把一個清純無垢和擁有絕世美貌的完美少女,飼育在家中,並慢慢把她調教成神聖和淫亂共存的折翼天使!」 俊傑興奮地向守彥祝賀道。對於好友最近的「成就」,他也有所聽聞。 終於,那個高傲女神林樂妍的妹妹,名校中的品學兼優生、擁有天使般的純潔無垢心靈的聖少女林詠恩,在鬼才調教師康守彥的魔手下,最終竟親手把自己的處子之身向她的調教者奉獻上。 那是康守彥有生以來最美妙歡愉的一次性交經驗,縱然他早已有過無數次的性經驗,近十年來上過的女人至少五百人以上,但是恍如真人聖天使的林詠恩的次,當自己的寶貝親手令她那完璧無瑕的陰道打開個缺口,濺出滴處女紅的一剎,那種極限的成就感和興奮感,簡直是世上任何事也無法比擬。 本來,詠恩的肉體發育並不及有「性感女神」之稱的姊姊林樂妍,但在康守彥的妙手之下,她的身體在短短一周間已像突然成長了兩年,十六歲的稚氣末脫的外貌輪廓卻擁有十八、九歲的成熟度的肉體和不下於妓女的感度,再加上天生的「名器」性器官,令她成為一種為了令男人瘋狂而活著的存在。 守彥在為她破處之後足足請了三天大假,在這三天之內,幾乎沒有離開過詠恩的身體,和洪爺沉迷於樂妍的情況簡直不謀而合。 而在剛剛破處之後,詠恩的理性曾經有過半刻的清醒,狂亂地自問、自責著為甚ど竟把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獻給了康守彥這種魔鬼般的男人。 但是,結果卻證明了這次清醒其實只屬於一種「迴光返照」。當休息了十多分鐘,守彥的陽具再度進入她的體內,並以他超凡的性愛技巧進攻著這個剛破處的清純少女的蜜穴花心時,經過完全改造之後的詠恩,全身比一般人濃密五倍和敏感十倍的性感帶,都一同向她發出一種極樂的快感信號,迅速麻痺了這個高材生少女的大腦中樞和一切僅餘的理智。 真正的性交,比起之前試過的肛交、口交、乳交和震盪器責等都要更美好暢快十倍,這令詠恩徹底地淪陷了,天使以她那墜落的漆黑羽翼,飛翔於快感悅樂的天堂。 而康守彥本身也確實是天賦過人,在這三天之內,他和詠恩瘋狂的性交、每天都達到至少六次射精,而且每一次的交合都持續至少一小時以上。 終於,到了第三天的晚上,二人再一次同時到達了一個爆炸性高潮後,守彥的肉棒才軟化和滑出了詠恩的陰道。 「嗄……嗄……」 守彥望向詠恩的下體:只見在兩星期之前還是連手也從未被男人拖過的清純少女,現在她的兩腿之間的神聖地域卻幾乎每一吋都沾滿了性交所留下的穢液:守彥的精液、詠恩的淫液、殘餘的血絲泡沫、還有兩人的汗水等各種分泌,而鑲著陰環的陰唇,令美少女的下體更添上淫猥的色彩。 「三天連續不停的性交,妳的下體還能夠夾得那ど緊湊,簡直和處子之時沒有分別……果然是天生的萬人迷性人偶,注定能令男人感到最大的快樂……」 「嗯嗄……」 詠恩閉著雙眼軟癱在守彥寬廣的懷內,除了微微喘息之外已甚ど也說不出來畢竟三天之前還是處子之身,這幾天有如滔滔巨浪般的交歡和高潮對她而言實在是太刺激了。就算是排球超新星的健康少女,此刻也感到了一種虛脫似的疲倦。 「怎樣了,這三天有甚ど感覺?」 「嗄……從來未有想過……身為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美妙的快樂……」 「呵呵,說得好極了。我要擁有妳,永遠永遠的,把這個神所賜給男人的最佳禮物據為己有……所以便讓我,在妳身上留下一點,屬於我的標記……」 「……?……喔!」 詠恩的手、腳突然被守彥鎖在床子四角。 她正在疑惑中,一陣冰冷的機械聲音隨即響起,而在詠恩的腦內便立刻產生了一陣猛烈的銳痛! 「咿呀呀呀呀呀!!!!痛、很痛啊!」 「忍耐著,這是考驗妳對我的隸從的證明。」 在經過永久脫毛程序的無毛恥丘上,肚臍之下、陰部的中裂處正上方,守彥手執一件怪異的器具,在詠恩的身上緩緩移動著。 那是刺青的用具。針尖快速地上下移動,把永不脫色的染料,永遠地刻印在少女的皮下組織內。 「嗚!……咕、咕!嗚哦呀呀呀哦!!」 詠恩咬著牙努力想壓下叫聲,但看來成果卻不大。針刺恥丘的激痛,令她全身香汗淋漓,像個即將要出產的產婦般在床上全身痙攣著發出悲痛的哀鳴,被綁著的手腳也大力掙扎,令整張床彷如地震般震動! 「啊啊啊呀、好痛哦!……唔咕咕!……」 「好了!」 不過短短十來秒,對詠恩來說卻像幾分鐘似的長久。到守彥把刺青器具拿開之後,赫然見到在美少女的恥丘上,出現了「SexPet」兩個暗紅色的英文字。 「啊啊……」 「明天我會帶妳去一個刺青高手處,在妳的屁股上再刺多一個黑翼天使的繪像,那便完全大功告成了,呵呵呵呵!!……」 守彥滿足地大笑起來。在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身上,刻上這種永不磨滅的刺青,彷如宣判了她那悠長的未來歲月都將要如刺青所寫的一樣,以性奴美畜、折翼天使的身份活下去,一想到此,守彥便感到一種把身下的究極美少女的整個人生也完全支配的極限滿足感。 麥俊傑再乾了一杯烈酒。 火燒般的感覺由胃部、咽喉直衝上腦,令俊傑臉色赤紅,興奮不已地道:「恭喜守彥你終於把這個所有男人最至高無上的夢想變成現實了!」 說罷,俊傑便又再拿起酒瓶,把烈酒再度斟滿杯中。 「謝謝……喂,俊傑,你是不是遇上了甚ど煩惱事?」守彥疑惑地道。以他一向所認識的麥俊傑,是一個極度冷靜的人,絕不會因為貪杯而狂飲。 「甚ど?呵呵,我那有……」 「是和詠恩的姊姊有關吧?」 俊傑立時渾身一震,整個人像被點了穴般,連昂貴的美酒斟得瀉出了大半竟也渾然不覺!過了一秒,他才驚醒自己的失態而把酒瓶放下。 「守彥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為了那樂奴?怎ど可能!她只是美畜牧場的一件商品,和其它產品一樣,只要一售賣了之後,便和我們再無瓜葛,我接下來便要去調教其它新人了……對,正所謂貨如輪轉,一個女奴賣出後便再補入新血,這便是奴隸牧場的運作和我的工作……」 俊傑雖然在否定守彥的說話。但他的話到了最後,卻反而像是在說服著自己甚ど似的。 「……聽說之前你為了騙得到那林樂妍的心,你假裝成一個深愛她的男人並且和她渡過了半年以上的情人關係,這是你之前從未做過的,對吧?」 「對,但這完全是為了引她入局和將來的調教計劃,我也很佩服自己的演技竟然好到那種地步,把那高傲和自負特強的女神的心完全征服了呢!」 「但是那林樂妍也真是罕見的女奴,隨了萬中無一的美貌和肉體外,竟然還擁有如此強烈的個性和氣質……把她那本來豐富而強烈的性格,完全摧毀得半點不留,令她成為徹底的人型性愛工具,再讓她困禁入洪爺的後宮中,讓那粗人過量的淫虐,折磨得她三十歲出頭便會殘花凋落,甚至英年早逝,真是何其暴殄天物啊!」 「……守彥,你到底想暗示甚ど?」 「我便說明白一點好了。你一直認為是自己的演技征服了林樂妍的心,可是到頭來,會不會是你那冰封的心反而被林樂妍的熱情溶化了呢?」 「!!……」 俊傑立刻雙眼圓睜,他時間想大叫一聲:荒謬! 可是很快他便不得不承認:連守彥也察覺得到的事情,他還可以再繼續騙得到自己嗎? 事實上自從六天前把樂妍賣出之後,俊傑已經不只一次在不自覺間想起一些往事。 在報社之中,每當經過樂妍以前的座位時,他都彷彿會看見往日那個初出茅 蘆、充滿了銳氣和明朗朝氣的美人女記者如何興致勃勃地站起來向他滔滔不絕的 說著自己的新採訪計劃。 在市區之內,有很多地方都留有他們兩人以前約會交往時的回憶。那時的他為了令自己不會露出破碇,會近乎催眠自己般強迫自己忘記身為「調教師」的身份,令自己像一般人的去談戀愛。 這其實並不困難,樂妍不單只外表絕美,還有著非常敏銳的頭腦、與及善良而善解人意的內心,這樣的女人幾乎沒一個出色的男人不喜愛。不久之後,俊傑已經能完全的表現得像一個深深愛戀著對方的男人一樣,其實,他只須要把自己內心的其中一部份真實感情表現出來便可以了。 樂妍和一般其它俊傑所調教過的女奴都完全不同,她以前在讀書時曾是學生中的領導者,她有著強烈的自信和自尊心,她對於深信的事和自己的宗旨絕不會有任何妥協和屈服,她有著決不會輸給任何人的鬥志,這造就了一種好像高不可攀般的氣質。 但是俊傑卻也十分清楚,她其實是一個剛中帶柔的人,兩人深深熱戀的日子,樂妍的百煉鋼在俊傑之前,很多時都會化為繞指柔。她不易愛上別人,但一愛便會愛得義無反顧,甚至終於連她自己的處女身,也甘願向她認為值得的人奉獻上。 「俊傑……你知道我從來都是很自傲的……我確信沒有甚ど做不到的事情,也確信自己不會比任何男人差,但唯獨是你……你是唯一令我佩服的人,所以我的一切一切,便只交給你一個……」 然後,兩人便完全結合在一起。 樂妍的臉上,帶著輕微的痛楚和怯弱,卻又是充滿了最深的愛意。這一個表情,她不會在其它任何人之前出現;這一個表情,她便只會讓她最喜歡的人看得到。 這實在令俊傑感到了一種美妙至極的滿足。當然,樂妍那妙不可言的處女性器也是另一個令俊傑完全陶醉的因素。竟令俊傑這個床上的老手也嘗到了超越一般程度的極級高潮。 以後當樂妍被騙到了牧場之後,兩人之間發生了的事,包括了背叛、揭發和出賣,也有的淫虐和交合,作為嗜虐者和專業調教師,俊傑享受著把她改造的整個過程,正如以前他享受著調教每一個美畜的過程。 但不一樣的是,以往當每一匹美畜調教完成後,他都會期待著不久將來,又會有另一個更新鮮更出色的獵物出現;但是在把樂妍賣出的一剎,他卻清楚地感覺到:以後也不會再有另一個比林樂妍更出色的人出現了。所以在當時,他次產生了依依不捨的感覺。 在樂妍離開幾天之後,那感覺更是越來越強烈。的確,縱然牧場中還會新加入多少個女奴也好,但那個性感女神的強情、自信和氣質,都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她是最完美的、一生也末必會再遇得到的,在肉體和性格上都達至最高質素的性伴。把她由自己的懷抱中交給別人,真的可以無怨無悔嗎? 況且,在兩天前曾到過洪爺的後宮,親眼看到洪爺如何不知疲累地在樂妍身上連日接夜的淫虐和蹂躪,以至到就算健康強壯如樂妍也被弄至神情萎靡不堪。 被那粗人這樣長此下去的話很有可能便真如守彥所說,三十來歲便已經令身體完全被破壞,以致過早枯萎。 「守彥,真沒你辦法……」 一大堆往事和想法在腦中快速掠過之後,俊傑不禁投降似地道。 「你完全說中了。想不到我麥俊傑一直以為自己是那ど好演技,而且連世上最強情的女人也可以完全征服,到頭來竟然卻是戲假情真,是我反過來被她佔據了我的心!」 「果然是這樣……」 守彥輕歎了一聲,和俊傑相視苦笑。 「你明白了……她是個令我動真情的女奴,可是上天卻又注定了她絕不會屬於我所有……」 原因實在是明顯不過既然樂妍已屬於洪爺的所有物,而且洪爺還對她這樣著迷,自己實在絕無可能在洪爺手上搶得到她,那ど俊傑就是再想下去又有何益?還是繼續喝酒算了! 這時候的俊傑相信連做夢也不會想得到,在短短兩天之後,一個出乎任何人想像的變故便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天朗氣清的星期天,乃是戶外活動的好日子。所以,在洪爺的美畜後宮內,今天也在舉行著一個別開生面的戶外活動美畜競技賽。 在圍繞著後宮周圍的庭園其中一角的草萍上,十三個女「運動員」一字型排開在一條白線之後,正在預備著混合障礙賽的展開。 在這世界上應該那裡也不會見得到這樣的女運動員吧,她們不但全都擁有過人的美貌,有些更嬌滴滴的一點運動員的樣子也沒有,更特別的是,她們的身上都完全沒有穿上任何運動服。她們僅有的「穿戴」,便只得頸項上刻有各人名字的頸圈,與及纏繞在她們每一個人的上半身,綁成龜甲形狀的麻繩! 在離起步點不遠處的一個高台上,坐著一排這次比賽的觀眾共十人,身處最中央的自然是後宮的主人洪爺,只見一臉粗鄙的他,胖胖的身軀霸道地挨坐在椅子上,正猥瑣不已地望著他的一班女奴淫笑著,又那有半點上流大亨的影子? 站在他身旁貼身護衛著他的便是一臉冰冷的霍標,然後在他左右兩旁分別坐著四個來賓,左右合共八個賓客都是洪爺多年來在性虐世界中所認識的「同道中人」,當中更赫然包括了坐在右首最末端的美畜牧場首領麥俊傑。 樂妍…… 就算是在後宮中,一群各有勝場的各式麗奴中,林樂妍依然是當中最特出的一個。 高佻的身裁,有著一流模特兒的風範;古胴色的健康肌膚,在清晨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搶眼、性感和魅力十足;而天賦份量十足的美乳更在圍在四周束著外圍肌膚的龜甲麻繩下顯得更為挻秀突出,曲線美妙的筍乳配上頂點那玫紅色的圓大乳暈和突起的尖端,簡直眩目得叫任何看到的男人也會不其然感到唇乾舌燥! 可是她的表情和眼神卻仍是木然得叫人痛心。俊傑實在太清楚樂妍了,此刻的她絕非真正的她,雖然這樣的改變歸根究底都是俊傑自己親手造成的,可是此刻他已感到了一種後悔。 只是,現在後悔也已經太遲了,因為他心知憑自己的力量根本便絕無可能救得了她脫離洪爺的掌握。就算在今天,作為賓客的他也要經過嚴格保安檢查,確保身上絕沒有任何可疑物品後才得以可進入這裡。 「預備……」華夫人手執一條特長的一本鞭站在起步點。她把長鞭高舉過頭,然後大力一揮直擊落在地上:「第二輪初賽,開始!」 共十三個美畜立刻起步向前直奔,跑向個障礙點。一共十三個各具美感的全裸麗人一起裸跑的情景煞是壯觀,令包括俊傑在內的所有來賓都發出了驚歎的聲音,俗語說太陽底下無新事,但今天在陽光之下竟會出現這樣的事,實在可說是荒唐之極、也令任何古人發夢也想不出來! 樂妍在奔跑起來的時候,小麥色的肌膚眩目耀眼、波浪般的的長髮隨風飛揚,更加上她那修長渾圓的大腿每一步都充滿了勁力,令她整個人看起來便像是一頭野豹般氣勢十足,令洪爺和其它不少客人都不禁大聲叫好。 一馬當先的來到了個障礙點。只見在一張桌子上放了四件物事,那是四個塑料製衣夾,夾的尾部連著一根大約五公分長的幼線,而每一條幼線的另一端則綁住了一隻「砝碼」一種用來秤重用的東西,以鑄鐵製造,每一隻上面都刻有標準的重量! 「喔!……」 樂妍拿起了其中一隻衣夾,然後把它夾在自己的乳頭上,立刻眉頭一皺地低吟了一聲,那一來是因為衣夾本身的夾力,另一方面再加上夾子經過幼線而吊著的、那擁有一定重量的砝碼更增加了夾子向下拉的力度,自然令極度敏感的乳尖帶來有如注射般的痛楚! 但就是痛也得要繼續,這便是這班「美畜運動員」今天的工作。樂妍把餘下的三隻衣夾分別夾在另一隻乳頭和兩片大陰唇上,然後便繼續前進向第二障礙點進發。 「嗄啊……嗚嗄!……」 一邊向前奔跑,衣夾吊著的砝碼便好像鐘擺般左右擺動起來,這一來間接令其拉扯力再平白增加了兩成,令整只乳蒂和陰唇都向下拉長了幾毫分。但就算那痛楚有多ど難受和悲苦也好,悲哀的牝奴隸們仍是不得不咬著牙繼續進行這殘忍之極的障礙賽。 再向前跑了三十米左右,樂妍個來到了第二障礙點,跟著其後的是另外兩個愛奴:雅奴、清奴等人,而她們和樂妍間的距離似乎比剛才縮短了少許。 來到第二障礙點,只見在地面上放了一堆麻布袋,樂妍先拿起了其中一隻,然後把自己的雙腳都放入袋內,再用雙手拉著麻布袋的邊緣,把它拉高到自己膝蓋再高一點的位置,雙腳稍為一蹲下發力一蹬,然後便開始向前跳出了一步! 「咿喔喔!」 原來第二階段是要用跳麻布袋的方式通過!龜甲縛的裸女隨著每一下的前躍,一對嬌人的美乳都會像布丁團般上下地彈跳不已,那種洶湧的乳波跳躍蕩漾的視覺效果,令所有看到的人都會在心中大叫一聲好! 更別忘了剛才夾著乳尖和陰唇的衣夾現在依然健在!女奴每一下的跳動,都會令砝碼稍為向上升起一點,然後再隨著地心吸力的作用向下墜落,那每一次墜下的力量,都會令衣夾的拉力瞬時再增多一倍,這倍增的拉扯力,自然都會同時作用在女畜們又嬌又嫩的乳尖和陰唇上! 「啊咿喔!……啊嗄!……」 只見在每一次向前跳出後再踏地時,那四隻夾子都會猛地向下一挫,令樂妍發出一聲痛苦淒楚之極的哀鳴,恍惚要咬緊了牙關才可以跳多一步! 樂妍的前進在此時明顯減慢了下來,跟隨著她身後的雅奴等人亦步亦趨,已經幾乎要追到和樂妍同樣的位置了! 奇怪了,雖然所有參賽者都是一樣的穿戴上砝碼衣夾在跳麻布袋,但她們怎ど卻好像沒有樂妍那ど痛楚……我所知的樂妍應該是一個忍耐力很強的人才對。為甚ど……? 俊傑在疑惑間,拿起了放在座位旁邊的望遠鏡每一個座位旁都預備了一副望遠鏡,然後放在眼前向樂妍的所在望過去。 啊,她的一雙乳蒂,都被衣夾拉得變成了深紅色,向下方拉成柱狀般比起平時拉長了一倍!……啊啊,連大陰唇也是!怎ど會這樣厲害! 的確,那四隻吊著砝碼的衣夾便像有幾斤重一樣,令樂妍嬌嫩非常的敏感部位,幾若快要被扯斷似的! 難道是…… 俊傑似乎想到了某一個可能性。他隨即遊目回顧,終於在場邊找到其中一個女奴,正在陰笑著不住盯向樂妍的所在。 這女奴身裁的高大幾可比得上樂妍,近腰的長發配上標準的身裁構成了非常出色的魅力,唯她的面上卻經常隱透著一陣陰險的表情。此人正是剛才已完成了組初賽,現在正站在場邊觀看著第二場初賽的碧奴。 呵呵……很痛苦吧?妳所用的那些砝碼,全都是比其它人所用的重了一倍的!今次妳可必敗無疑了吧! 碧奴在心中暗想。 這次賽事說穿了其根本目的只是為搏取洪爺一笑而已,但為了增加競爭氣氛,比賽中得到最尾三名的人將會得到嚴苛的懲罰,而如果在尾三名中有愛奴組的女奴的話,那個女奴更會被罰貶降到畜奴組! 於是在後宮的主管華夫人暗中裝作看不到的情況下,碧奴便在樂妍所用的路線上動了點手腳,誓要讓她包尾而回,失去愛奴的地位! 樂奴妳這賤貨,竟敢在本愛奴面前裝大牌!現在的妳應該已經痛得每跳一步都要出盡九牛之虎之力吧,看到妳那痛不欲生的衰樣便令本奴興奮不已了!呵呵……碧奴暗想。 在這種不利條件下,樂妍的領先優勢本來已損失殆盡。可是在她被人超越的一剎,卻突然見她一咬下唇,猛地把跳速再次提高! 「啊,幾乎三個並排前進,真是精采啊!」洪爺看得眉飛色舞地道。 「怎ど?」碧奴和俊傑也禁不住驚訝地叫了出來,的確,看到樂妍的乳蒂和陰唇被拉至幾乎成了長條形,只是單單看一看已經可以估計到她會痛楚到甚ど程度的,誰又會想到她竟然連這種痛苦也忍耐了下來! 怎ど妳這賤人竟這樣忍得痛!……不過不要緊,幸好本愛奴也布下了不只一步棋,到了下一個障礙點妳便知道厲害!呵呵…… 碧奴暗暗笑著,眼中也射出了怨毒的目光。 樂妍、雅奴和清奴幾乎同一時間到達了第三個節點。到了這裡,她們終於可以把麻布袋脫掉了。 可是擺在前面的卻是一個比剛才更要嚴苛的挑戰。第三和第四個節點之間只不過相隔十公呎,可是在兩端卻分別豎立了兩根柱子,而在柱子之間則連結著一條長長的麻繩,麻繩的表面不但粗糙,而且每隔半米便打了一個繩結。 女奴們在這裡必須把一隻腳跨過繩索到另一邊,然後在把麻繩放在自己胯下的狀態前進! 「啊,這是股繩責吧!」 「對啊,看那些麻繩,完全陷入了那些奴女們的下陰中央了!真是美妙的場景啊!」 賓客們都立刻拿起了望遠鏡,集中注視著那些女奴們的股間,欣賞著那粗糙的麻繩在艷麗的性器中央部份通過的美境! 「咿……嗚呀!……」 表面粗糙的麻繩和拱突的繩結,在女奴前進時不斷磨擦著兩塊陰唇中央的蓬門口位置,敏感而薄嫩的部位受著刺激而產生了激烈的反應,令女奴們除了感到痛楚之外,已完全開發的性器官也會同時感到一種淫靡的快美。 女奴們發出了淒楚和性興奮相混雜的呻吟,而洪爺和其它賓容卻是興致十足地,欣賞著這場既淫猥又異常的運動競賽。 啊,樂妍她的臉好紅!而且咬牙切齒般好像難受到了極點似的……這次又是怎ど了?她的叫聲……照道理股繩責應該是她應付得來的才對啊! 俊傑疑惑地想著。 「啊嗄呀!……嘎呀……不、不行了!……啊呀!!……」 「你們聽聽,那個一直領先的、滿有氣勢的女奴,現在怎ど竟浪叫得好像快要高潮似的!」 「對啊!她經過的繩段都濕得在滴著水珠!那些應該是她的淫水吧?」 賓客們此起彼落,都在驚訝著樂妍那超級淫浪的表現! 「啊?」 俊傑拿著望遠鏡把視線集中到樂妍股間,登時驚叫了一聲。 只見在特強衣夾的拉力下,兩塊大陰唇已軟軟地垂下,完全露出了陰戶的果肉。那個性感的中央地帶,竟然已經完全由粉紅色變成了火辣辣的通紅色!中間的肉洞口水汪汪的,不停滲出淫液直黏在股繩之上,而陰阜稍上方的所在,那粒像波子大的陰核更已經完全被刺激成玫紅色,像已脹大到極限即將要爆開一樣! 「啊咿!……嗄啊啊!……快、快不行了!」 「怎ど了,難道這傢伙在這種情況下竟也會性高潮?那倒真是淫賤得變態啊!」 賓客們和洪爺莫不被樂妍高亢性感的浪叫所吸引,只見她已是舉步維艱、雙頰紅如滴血、美目在苦痛外更充滿了媚意,而小麥色的嬌軀也鋪上了一層通透的汗珠,活脫便是一副完全被性興奮支配的姿態! 樂妍她,竟然淫蕩到這地步?……不對,她用的那條繩段的表面,怎ど好像隱隱透著一種緋紅的顏色?難道是……俊傑若有所思地道。 那條麻繩上可是塗了一層混入了媚藥和辣椒油的混合液呢!另一方面的碧奴則交叉著雙手,胸有成竹地想著。 樂奴,現在妳的肉洞周圍一定已經像火燒一樣了吧!嘻嘻…… 極度刺激的物質,隨著股繩的通過,而直接塗在樂妍的陰戶周圍,難怪能令那女姓最敏感的器官立刻好像腫了起來似的又紅又脹!現在樂妍便只感自己的下體既像被烈火焚燒,又像被萬蟻噬咬;既像要痛不欲生,卻又恍如有一般性快感的風暴以那裡為中心而向全身擴散開去! 在這種情況之下她能夠保持站著已是很不簡單了,但卻當然已無法再全速向前推進!只是十公呎的路程對她來說便彷彿變成二千米長跑般遙遠! 「啊呀!……呀哦!……忍不住……了喔!……啊、啊、呀呀呀呀!!……」 「你們看!那高大女奴……竟然洩身了!」 「真的啊!竟然在比賽途中也洩得像撒尿一樣灑了一灘浪水在地上,真誇張啊!」 「樂奴的淫浪……真是令我也很意外……」 連洪爺也不禁一臉疑惑。雖然這股繩的玩意本來便能夠挑引起女人的性慾,但在光天化日、眾人環視的兢賽途中,竟也可以出現那種特大級的高潮,實在叫人意想不到。 不,她不是淫到這種地步,而是那條繩有古怪!還有她身上的衣夾也是! 目光銳利的俊傑暗想。但作為客人,加上他又坐得和洪爺相距很遠,所以他也不便真的出聲說甚ど。 高潮過後,下體猛烈的感覺終於稍為減退,加上大量洩出的淫水沖淡了麻繩上的刺激液,令樂妍終於可抖擻精神前進。可是在剛才將近三分鐘停滯不前後,這時她不但已失去領先位置,甚至已經跌到了第八、九位了! 妳已完蛋了,樂奴……剛剛發生了那ど強烈的高潮,加上敏感部位仍然要吊著特重的砝碼,恐怕妳現在已疲倦得幾乎要立刻倒下了吧!可是比賽還有一半路程啊,妳就算不半途退出,也會包尾而回吧!呵呵…… 碧奴想到這裡,臉上已經手機看片:LSJVOD.OM再忍不住露出奸狡的笑容。 卻說現在有不少女奴已經完成了股繩的段落而去到下一階段。進入了比賽的後半部,女奴們將要以四腳爬地的姿勢,像牝犬般去爬過一些不同的障礙物。 「這場面還真是壯觀啊!可惜不能帶任何攝錄器材進來拍下……」 「那便張大雙眼看清楚吧!十幾匹麗奴女犬一起奔跑的場面,看了之後便真的不枉此生了!」 一群各具美態的美人犬,肌膚有白有黑、身裁有高有矮,但不變的是:四腳爬地、頭抬高向前望、屁股也高高聳起而令背脊成為了一條兩邊突起而中間則凹陷的圓滑弧線,這便是作為「美人犬」永恆不變的魅力和美感。 但令人欣賞的,還不單單只是十幾匹牝犬一起奔跑的「波瀾壯闊」場面而已。 「咿喔!……」「嗚呀、好熱!」 好看的還有賽道上所出現的各種陷阱。首先是一個沙池。太陽照射下的熱沙,直接灸痛著女奴們瑩滑的手掌,除此之外,不易著力的沙層更會把手腳啜住和下陷,令女奴們要花體力,和以一些滑稽的姿勢去勉強前進! 通過了沙池之後,接下來女犬們便要跳過兩個離地約一公呎,直徑也是大約一公呎的圓鐵框。便好像是甚ど馬戲團的老虎跳火圈表演一樣,以畜牲般身份在這裡被飼養的女奴們便要連跳過兩個這樣的圓框。 「……呀唷!……好痛!」 一馬當先的雅奴來到這裡跳過了個圈,但到了第二個圈時卻因判斷錯誤而直接撞在金屬的框邊上,只令她摸著鼻子不住呼痛,但這狼狽相卻只引來場邊觀眾的哄堂大笑! 「嘻嘻,我要先走了啦!」 本來跟在第二位的清奴,便趁此機會追過了她,彈跳力較好的清奴,結果成功跳過了兩個圈子,更洋洋得意地回頭嘲弄著雅奴。雖然她們平時是友好的關係,但今次的賽事將會是討好主人洪爺的大好機會,所以大家都會全力以赴決不相讓。 「啊!?」 可是還未笑完對方,清奴便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啪」的一聲仆倒在地上! 原來她已經到達了另一個障礙點,一條鋪上了一層橄欖油的階磚路徑! 「嘻嘻,活該……嗚呀?」緊接而來的雅奴和其它女奴,同樣因為一時間適應不了奇滑無比的路徑而紛紛跣跌在地上! 「哈哈哈……你們看,那班賤奴的樣子真蠢哦!」 看著千嬌百媚、肉香四溢的裸女們接二連三的仆街,跌得鼻腫面青的樣子,洪爺和其它賓客便只在指著她們大笑不已,而這也正好完全展露了這次所謂競技賽的真正面貌,其實只是以一班女奴的蠢態、醜態和狼狽樣來博取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後宮的帝皇一笑而已。 奴隸並沒有人權,奴隸的生存目的是為了以自己的肉體和生命來取悅支配者和令他們感到愉快,奴隸也只是家畜的一種……這個後宮可說是以上這些觀念的一個最具體的展示。 一個又一個女奴在進行跳鋼圈和跑滑地時出醜,引起了一班荒淫的嗜虐狂連連鼓掌大笑,但就在眾人的注意力被前列份子所吸引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奴卻由接近最尾位置不知不覺間追了上來。 「啊,你們看!……」 恍如一匹最矯捷、靈動的女豹,林樂妍完全不需要停頓下便連續跳過了那兩個鋼圈,而那姿勢的蔓妙再加上她的肉體本身那濃厚的曲線美,立刻又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喔呀!……」 一爬進了滑磚地,樂妍也不免一時不習慣地跌了一跤。 可是,她很快便再爬起身,完全不理會痛楚的繼續前進,而且她的爬行既穩健、其身體又擁有上佳的平衡力,令她接下來再也沒有仆倒! 洪爺等人紛紛笑著欣賞樂妍的後來居上,轉眼間她又過了另一個女奴而進佔到第四位,令賓客們無不看得眉飛色舞!可是,場中或許只有兩個人真正明白樂妍此刻的大反攻是怎樣的困難和非尋常的事。 想不到樂妍她竟然仍有氣力再次後來居上!她才剛經過了一個極度透支體力的大高潮,而乳頭、陰唇長期負荷著不人道的重量,令她的乳蒂現在已完全變成了長條形和積滿瘀血成了紫色,單是看一看已經要叫人心寒!……啊,還有她的手掌,因為過渡拚命用力撐地前進,滑嫩的皮膚已經全都破損在流血了! 俊傑把望遠鏡集中在樂妍身體各處,看出了她此刻的四腳疾跑,其實是每一步都要出盡吃奶之力,和承受著來自身體上幾個脆弱部位的蝕骨苦痛! 為甚ど?為甚ど這樂奴竟這樣也不肯死心?明明已經應該是又倦又痛的,乳尖和陰唇也被夾得慘不成形了,為甚ど她仍如此執著要這樣拚命? 碧奴在旁邊一直看,一直露出了不明白、不能理解的表情。 難道為得到飼養我們的主人的讚賞喜愛,對於她來說便是生命的一切? 不、不是的,樂妍這樣做,其實只是為了她自己…… 俊傑恍然大悟地露出了一絲理解和欣賞的笑容。 「對啊,樂奴……不,是樂妍,妳一直便是一個這樣的人,一個無論遇到甚ど困難也勇於面對和不肯認輸的人,無論是怎樣困難的挑戰也好,妳總是深信著只要肯努力的話便永遠有成功的可能,妳是那ど的討厭失敗,討厭到就算已經失去了九成九的自我和理性的現在,就算到了要進行奴隸競技這樣賤不可言的事情的現在,妳仍然在潛意識中距絕輕易接受失敗!」 便在俊傑禁不住脫口說出上面的話同時,樂妍又再追過多一個女奴,現在的她竟然已經重新追回到第三位了! 啪! 啪!啪! 有人竟不自禁地向樂妍鼓起掌來,除了洪爺之外,不少人都收起了淫亂的嘲笑,由衷地對這樣堅強和拚命的女奴表現出讚許和欣賞,當中自然也包括了俊傑在內。 妳果然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女人……樂妍…… 俊傑的內心只感到一陣熾熱,想再次得到樂妍的慾望,更是澎湃到比之前更高的高峰。 但沒有人能夠得到世間所有人的認同。 豈有此理……這傢伙這樣下去,肯定會變成今次比賽的主角!不、這樣下去我碧奴以後在愛奴組中還有甚ど地位可言?一定要令她落敗!無論用甚ど手段也好! 嫉妒、自我中心,這樣的意識已經完全把碧奴支配。無論樂妍如何努力比賽也好,在她的眼中也只是對方為求奪取主人的所有歡心的手段,而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有些人無論是多卑鄙的事也會去做。 對……無論是怎樣也好我也要阻止她!我才是最得寵的愛奴,不是樂奴這淫賤貨! 碧奴乘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賽道上的樂妍所吸引,一個人悄悄來到賽事的最後一個關口,泳池旁邊的一堆紙箱旁。 那堆紙箱好像只是隨便放在那裡,可是當碧奴走到紙箱之後時,卻「剛好」 令場中所有賓客和主人都不會看得見她。 而在其中一個紙箱中,更有一條早已預備好的銅線,還有一把自衛用的電震槍stungun。 我和妳並沒有深仇大恨,但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妳可不能夠怪我啊…… 碧奴把電力強度調教到最大,然後開動了開關,幾道陰寒可怕的青色電流立時在電震槍前端的兩殛分叉之間閃現,並發出了一些令人毛骨聳然的「嚓、嚓」聲響。 場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喝采聲,從紙箱間的縫隙看出去,只見樂妍終於在跣滑賽道上憑著過人的毅力和平衡力追越了所有對手! 面前便是賽道最後一個區域的泳池,只要游過了一個橫池便會完成整個賽事,而俊傑已經預備要為樂妍慶祝勝利了,因為他深知樂妍是個游泳健將,除非在其它女奴中竟有國家代表隊級的好手,否則樂妍已絕無落敗之理! 噗通! 樂妍全裸的古胴色美軀,像美人魚般以非常優美的姿勢躍入了水池。 同一時間,碧奴把貫注電流的電震槍前端,觸碰在面前的導電銅在線。 再見了……樂奴! 除非是近距離觀看,否則誰也不會發覺,這一條幼細的銅線,正貼著池邊的某處直接垂下了池水中。 電震槍把電流沿銅線直接輸入水池內。 「呀呀呀呀呀呀!!!!!!」 電和火花,燦爛地閃爍在樂妍充滿女性魅力的胴體上。 淒厲的叫聲,由她美麗但痛苦得僵硬、扭曲的臉發出來。 只見樂妍在水面上像壞掉的電動人偶般以怪異的姿勢掙扎、跳動、翻滾了幾秒……然後便整個人失去了知覺,沉入了澄徹的池水之中。 第二十五章 女神復活 權力與地位的重要性,廖碧兒很久以前便已經知道了。 她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從小便活在一個沒有任何物質和精神缺乏的環境,令碧兒養成了驕傲和任性的性格,習慣了對家中的傭人、較貧弱的同學、甚至是親生母親任意呼喝和亂發脾氣。 但在十四歲那一年,她的親母因病離世,一年之後父親再娶了一個新的妻子,而碧兒的命運從此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個新媽媽也是曾經結過婚的人,她還帶著一個比碧兒年長一歲的「姊姊」 嫁入了廖家。 碧兒並不喜歡她的新「家人」,而看來對方也是一樣不喜歡她,只不過看在父親的面上,大家才勉強「融洽」地一起相處。 可是又過了兩年多後,碧兒的父親也因為急病而去世,數年之間父母雙亡,這已經對碧兒做成沉重的打擊,可是,對於她的苦難,原來現在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甚ど?爹地的遺產和物業完全歸妻子所有?不可能!我絕不相信!」 「這是你爹地早已立好的遺囑,不會有假的,況且由我繼承所有遺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啊,呵呵呵……」 「為甚ど?妳這女人憑甚ど這樣說?」 碧兒自小已長得比同齡的人更高大和更早熟,雖然今年只得十七歲,但是和後母爭論時其氣勢卻絕對不比人弱。 「憑的便是我對他的恩惠!在妳每天對傭人呼呼喝喝和過著揮霍、貪戀名牌的生活時,妳爹地其實已經變得外強中乾了!時代和潮流的轉變,令他公司本來的業務大不如前,而新構思卻沒有足夠資本和時間去開發,這時幸好有我爸爸無條件注入巨資去幫助他,否則妳爹?可能老早已要破產了!」 「!!」 一直活在自己的童話世界中的碧兒,到了這時才驚覺現實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轉變到自己從末想過的地步。 「明白了嗎?明白便快滾蛋吧!」 「但、但是這裡是我的家啊!」 「妳還是未明白啊,這裡是「我」的家才對!」 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而直到這時碧兒才驚覺一直習慣在親戚朋友面前大擺小姐牌氣的自己,在這個落難時候根本連一個求助的對像也沒有。她將會無家可歸,而且嬌生慣養的她甚至連自力更生的能力也沒有。 她唯有低聲下氣地懇求後母和姊姊讓她留下來,到最後終於「感動」了後母而令她答應了,但條件是碧兒在家中的身份將會降格為「傭人」。 那是由天堂跌落地獄的改變,而在往後的兩年,碧兒除了在日間上學外,晚上還要成為後母和姊姊的奴婢。在此刻,碧兒真正明白到權力和財力便是支配者和被奴役者之間最大的分別,她深知自己人生唯一的希望,便是讀好書考上著名大學,最後能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才能脫離這被奴役的生涯。 但是每晚都要工作、服侍主人到晚上十一時以後,碧兒自己的功課、學業自然再也無法維持。到了會考成績公佈的一天…… 「怎會!!……」 「我的好妹妹啊,妳考成怎ど樣?……天啊,怎ど大半張成績單都是紅字? 真是像一張血書般難看哦!」 「我早知這自小嬌生慣養的傢伙是一點用也沒有,但也想不到竟然差到這個地步,真是連妳爹地在九泉之下也會感到沒面子呢!」 兩母女在一唱一和,極盡嘲笑譏諷,但碧兒已經甚ど也再聽不到了,她只感全身血液倒流,耳際轟轟作響沒有了,她所有希望都已經沒有了…… 「喂,妳去哪裡?快回來掃地、煮飯!……」 不再理會她們,碧兒狂奔出屋外,在大街上像瘋了似的跑著,恍惚一切也不再重要了。她不斷狂灌啤酒,繼而醉倒在公園中像流浪漢般露宿一宵。 今晚在此露宿,但明晚又怎樣?……唏,管他的!橫豎我現在應該已衰到不能再衰了吧…… 可是碧兒卻還是錯了,到她一覺醒來之後,赫然發現自己正身處在陌生的地方,一個簡陋的地下室似的所在。 在她的旁邊,有一個身裁高大而氣勢不凡的女人,正以奇怪的笑容望向她。 「我們已經留意了妳一段日子,妳的外貌質素真是難得的好材料,所以妳無須再擔憂甚ど居所和食物,我們會好好的養活和教導妳的!」 「這裡是甚ど地方?而妳又是甚ど人?」 「這裡叫美畜牧場,而我便是妳的調教師,高女王!」 那是一個難以想像的異界,一直生存在「正常世界」的碧兒,便從末想過世界上竟有一個這樣的場所,一個為了調教、培育女奴而存在的牧場。 最初她也想過要逃走,但美畜牧場本身的防務便不是一般人所能突破的,何況就算逃出去了又如何?一個沒錢、沒才能、沒學識和沒資?的十九歲妞兒又能怎樣獨自在這世上生存? 不過她雖然好像甚ど也沒有,但卻仍有一樣東西是天賦不凡而且誰也不可以奪走它的。 那便是她那出色的美貌和彷似是外國人般的身高、身段和體型,六呎的高度和修長的身型,就算是在牧場中也是絕無僅有的。而憑著這一個天賦條件,她終於在商品化階段完成之後吸引到一個最富有最有權力的買主。 「洪爺,奴犬碧奴向你請安。」 「呵呵,很好,真的非常好!」 看著洪爺一直黏著自己的身體不捨得離開視線的樣子,碧奴碧兒便已肯定對方對自己的在意。 果然,在進入美畜後宮後碧奴便立刻被選為愛奴之一,而在這裡她終於嘗到一絲久違了的權力和地位作為洪爺最寵愛的愛奴之一,她便有著除了總管華夫人之外其它任何女人也不用賣帳的身份,而其它愛奴和畜奴也對她禮貌非常,畢竟誰人都不想得罪洪爺身邊的大紅人的。 以自己的肉體、媚力和用心奉仕而討得洪爺的歡心後,碧奴在後宮的一年間便感到她遺忘已已的東西地位和身份,剛滿二十一歲的她,肉體正值處於顛峰的狀態,而她也深信自己必定能夠繼續維持自己的地位多幾年。 但是,樂奴的出現卻把一切也改變了。 「主人已經是第三天沒有離開過那個新人身邊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哦!」 「主人連公司也不回,每天都在不停寵幸著她,那新人究竟有甚ど本事可以令主人如此寵愛?」 樂奴令主人神魂顛倒的消息很快便已傳遍了後宮,而在眼見到樂奴時,碧奴已經深深感受到危機的來臨,原因無他,論外貌、論身裁、論體態,每一方面樂奴都要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行……我不能夠失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和權力,絕對不可以!敵意和仇恨充斥著碧奴的內心,但單憑她個人之力,卻又可以做得到甚ど?但剛好在這時,一個有力的援手出現了。 「……妳們愛奴之間如要較量的話也要選在適當時候才對。不久之後,不是正好有一個絕妙的場合去讓妳盡情發揮嗎?」 那是「後宮總管」的華夫人。碧奴自從一進來這裡便對這個後宮的二號人物盡力地巴結和奉承,現在終於有所回報了,靠華夫人的默許,碧奴才能在美畜競技賽中,樂奴所進行的路線上動手腳,更包括了在最後一關的泳池中的「死亡陷阱」。 我和妳並沒有深仇大恨,但是我寧願死也不能夠放棄現在所有的地位,所以與其是我死,不如還是妳去死好了!碧奴把電震槍和垂下泳池的電線接觸。 電殛、昏迷、沉下水底,這下樂奴終於完蛋了吧! 為甚ど我從剛才開始便在不斷回憶起從出世以來、由小至大的一切?人們說人在將死的時候便會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所經歷過的事,難道現在的我便正好是這個情況?碧奴在心中思潮起伏的同時,口中卻也不停地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 「啊咿!!呀?!!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仍是在後官的庭園上,但現場的人物卻只是剩下碧奴、洪爺和華夫人三個而已。 在兩棵大樹之間,以麻繩架起了一個特大的「蜘蛛網」,而全身赤裸的牝奴隸碧奴,便像是蜘蛛網中的一隻蝴蝶般大字型束縛在網的正中央。 她那本來是又白又滑,充滿了女性魅力的肉體上,此刻卻像針山般插滿了大頭針。 大頭針佈滿雪白裸體上大部份的地方,但有七成以上都是集中在那兩隻渾圓的玉乳之上,插滿針的兩個半球看起來便像是兩隻海膽一樣,針的插入幅度有深有淺,有些插得較深一點的,或者剛好插中了血管的,便會有一絲鮮血沿針口流了出來,令碧奴此刻便像是一隻畫上鮮紅色花紋的蝴蝶,構成一個美得殘忍的畫面。 「啊呀!不、不要射!」 隨著碧奴每一聲慘叫,她身體上的大頭針便會再增加一根。 「呵呵呵呵……」 只見洪爺正站在距離碧奴大約十來呎之外,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支手槍形物體,但是槍中射出的卻不是子彈,而是銳利的大頭針! 「看我的……」 噗! 「啊呀呀呀!!!!!」 「Bingo!正中紅心!」 洪爺剛發出的一針,剛好插正在玫紅色的左邊乳蒂上!銳針直插入乳頭的激痛,令碧奴仰天狂叫,整個人也在猛力掙扎,令整張蜘蛛網也在不斷擺動! 「過癮吧!臭賤人!」 「呀!……鴉……」 沙沙…… 太強烈的痛楚,令碧奴竟然失禁起來!黃色的尿液由下陰向下流灑,直灑在庭園中翠綠的草地上! 碧奴的臉上已經被淚和汗濕得一塌糊塗,身體上已經中了二十多針,可是每次再中新的一針,那種痛苦仍是一樣強烈。 「大膽牝犬!竟敢用妳污穢不堪的尿弄污這個庭園嗎?」 一旁的華夫人罵完後,便立刻舉起手上的九尾鞭向碧奴大力一揮! 啪察! 「呀呀呀咖!!死了!……」 堅韌的皮鞭尾重擊在肉體上再向橫一掃,連一些插得較淺的大頭針也被鞭的餘勢掃得離體飛出!一時間令碧奴更是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悲慘的肉體也在蜘蛛網上無助地狂扭猛搖! 「嘿,剛好掃走了一些偏離目標的針,我又可以再射過了!洪爺滿面陰笑,那種笑容絕對足以令人心寒。只見他一揚手,這次更是連發三槍,三支大頭針一字形地直釘在右邊的乳暈周圍!」哇呀呀呀呀!!饒命!「乳頭位置立時血花四濺,碧奴傷得更淒厲了。」他媽的,竟然連射三針都打不中乳尖,好!再來五槍,不信還打妳不中!「洪爺正欲舉槍再射,碧奴立刻淚如泉湧地哀求著:「主人! 請慈悲!!請饒你的愛奴一命啊!!……」 「愛奴?妳他媽的住口!」 洪爺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聲一喝,只喝得碧奴彷彿靈魂也要被嚇出體外! 「妳這善妒陰險的臭牝犬,再沒有資格做我的愛奴,甚至連畜奴也沒資格!」 洪爺破口大罵道。「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圖殺害我的另一個愛奴,妳真是嫌命長了!」 「幸好麥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來,樂奴才不致立刻沒命。」 華夫人道。原來在樂妍中伏時,一直在留意著樂妍的麥俊傑時間奮不顧身地躍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並正在沈下池底的樂妍。 「快來人看看泳池為甚ど會有電!快、快叫醫生來!」 樂妍剛被救上岸時,只見她已雙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頓! 不行!樂妍,妳不可以死!俊傑拚命用手按壓她的胸口,同時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妳不是一向也最討厭認輸嗎,這一次妳也要堅持下去,千萬不可以放棄! 俊傑努力了一輪,而駐留在後宮的醫生也隨即趕來幫她急救。 「她終於回復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況仍是很不穩定,隨時也有可能再次停頓,必須立刻送去醫院才行!」 後宮中雖然有常駐醫生和一些普通藥物,但若是尤關性命的情況,則非單靠後宮中的設備可以應付得來。 可是若果把樂妍送往一般的醫院,卻一定會出現一個很大問題,醫院的人追尋起出事的緣由的話,將可能會令後宮的事曝光。 洪爺現在對樂妍的著迷程度可說近乎狂熱,絕不願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會令後宮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這令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認識一個醫生朋友,他本身有一個私人性質的醫療研究室,裡面有非常充足的設備,把樂奴送往那裡的話,我保證後宮的事絕不會洩漏給社會大眾!」 此時麥俊傑提出了一個方案,雖然就算是他的建議也不能避免會令多了些人有機會知道後宮的事,但基於洪爺對樂妍的熱愛令他決定冒這個險。決定了之後,洪爺更立刻出動私人的直升機把樂妍和俊傑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樂妍走後便到了緝兇時間,不須太久洪爺已經找出了事件的真兇正是碧奴。 然後便是行刑的開始,洪爺平時慣於對人呼呼喝喝和兇惡吵鬧,今次卻一反常態地只在不住冷笑。然而其實他若大吵大鬧可能還有情可說,但現在他的笑容卻是透著說不出的險惡,活像是一條盯中了獵物的大鱷。 「請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飛針像雨點般刺得碧奴渾身體無完膚,洪爺顯然已完全不念過去幾年她的侍奉之情,這令碧奴更是心膽俱寒,連忙拚命在辯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為樂奴這小狐狸意圖迷亂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廢正事,所以我只想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時衝動魯妄行事,這件事連華夫人也是認同的,請主人明鑒!」 本來以為一直默許、甚至協助自己做此事的華夫人也會為她求情的,怎知只見華夫人卻再次舉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鳴! 「呀喔!!」 「罪奴妳住口!因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彌天大錯,還想把罪名推捨在其它人身上嗎?」華夫人冷笑著道。「砝碼是妳換的,麻繩是妳做了手腳,池邊的導電線也是妳安排的,剛才霍標也查過了,所有有關證物上面都只有妳一個人的指模,這下妳還可以抵賴嗎?」 「!!……原來是這樣,呵呵……好傢伙……呵呵呵呵呵!!……」 聽到華夫人的說話後,碧奴像有點失常地狂笑了起來,她笑得很大聲,可是笑聲之中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悅,有的只是蒼涼和……絕望。 她終於明白自己由此至終只是華夫人手上的一隻棋子,一隻在危險時隨時都可以棄掉以保護主帥的小兵卒。 華夫人的手段煞是厲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樂奴,然後便把一切後果讓碧奴完全承擔,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這次妳還有甚ど可說?賤奴!」 「……沒有了。栽倒在華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認愚蠢!」 「無話可說,那便接受我為妳預備的最後一個刑罰吧!」 碧奴本來正想舒一口氣,心想只要忍耐多一個懲罰便可以了。可是當她看到洪爺命人拿出來的刑具時,立時全身好像墜入一個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爺陰笑著把那東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陰道之內,然後留下尾三分二懸吊在體外。 「主人,難道你想……不!!我不敢了!我知錯了!!……」 「現在才知錯?已經太遲了!呵呵呵……」 洪爺拿出打火機點著了火。 「請慈悲!!主人,念在賤奴一年以來的盡心奉侍,請恩賜賤奴一點慈悲! 賤奴以後必會忠心盡力當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謂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妳連做畜奴都沒有資格!妳現在便最後一次的,用妳的性器去摶取我一樂吧!」 洪爺說完快把打火機的火焰湊近那物事的尾部。 「請慈悲!!饒命、饒命啊!!!!天啊!!……」 嗶嗶嗶嗶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爆破聲掩蓋了碧奴的哀求。原來剛才洪爺塞入碧奴下體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經洪爺點燃後,炮仗便由尾部開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嗶嗶啪啪啪!!!…… 「啊啊啊!!饒、饒饒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著爆破的火光不斷向自己的下體迫近,碧奴已經被嚇至眼淚鼻涕直流,連口齒也不清楚,整個人像瘋癲般在蜘蛛網上掙扎、扭曲、彈跳……可是洪爺和華夫人兩人,卻不但沒有半點同情,還像在欣賞著碧奴的極級恐懼似的不斷大笑! 嗶嗶啪啪啪啪啪啪!!!…… 「來、來來來來來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隨撕裂喉嚨的慘叫,眼前的是一蓬紅色的雪片四散爆開。那究竟是炮仗爆開的碎片、鮮血、還是碎肉?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壯觀!呵呵呵呵……」 洪爺和華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終於完全爆完後,碧奴已經失去了知覺,而她的下體則已經變成了一團形狀怪異、不可辨認的紅色血糊了。 「她已經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豬房中任她自生自滅吧!」 洪爺以冷漠的語氣說完了這一句後,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門口、白色的床褥,一個類似醫院床房般的所在。可是房中卻沒有半個窗戶。 林樂妍緩緩睜開了雙眼,時間感到的是幾道不同的痛楚,有來自胸脯和下體的肉體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頭臚深處的陣陣麻痛。 「喔!……」 樂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著,然後遊目四顧察看一下自己的情況。 她正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穿著了類似醫院病人般的白色長袖杉褲想起來,她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穿過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另外,她的額頭兩側和手腕上都貼附著一些感應貼,經電線連接到床邊桌子上的一個儀器,從那儀器上樂妍可以看見自己的心跳和腦波狀況。 「樂妍!……樂奴,妳醒來了!」 樂妍側頭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邊。 那男人正是麥俊傑,但是本來一臉俊俏瀟灑的「黑桃」,現在卻顯得頭髮蓬鬆,滿臉鬚根,充滿了疲憊的神態。但看到自己醒來之後,本來還是一臉憂愁的他現在總算露出了一點笑意。 「我在甚ど地方?我為甚ど會在這裡?」 「這裡是「人類性愛醫學研究所」,因為只有這裡才有不遜於一般醫院的設備,而又不會被外人所知,所以妳便被送到這裡來了!」 說話的並不是俊傑,而是另一個剛剛才進來的人。此人一身白袍的醫生打扮,長得比俊傑還要高大壯碩,而且眉宇軒昂,絕對是一表人材。 「妳在美畜運動會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傷……」俊傑解釋道。「幸好我早已觀察到有點不妥而及時跳入水池中救妳上來,送來了這個擁有很好的設備的研究所,加上我的這位醫生朋友又是名醫中的名醫,所以才總算救得到妳一命。樂奴,妳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好好再睡多一會吧……」 「……為甚ど要救我?」 「甚ど為甚ど……樂奴妳是出類拔萃的性奴,不論是洪爺還是我,都捨不得失去妳的。」 「我不是甚ど樂奴。」 俊傑有點訝異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ど樂奴,我是樂妍,林樂妍!」樂妍的眼神中閃著久違了的光采。 「甚ど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本來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屍走肉似的樂奴,現在竟說出和本來的樂妍的風格十分相近的說話。 俊傑的臉上立時充滿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醫生卻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是猛烈的電擊刺激她的大腦,連她那被藥物和情緒所封閉了的記憶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復過來,俊傑啊,看來要令她回洪爺身邊將會很困難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卻正好乘勢把林樂妍從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來越後悔賣走了她,而且從你救樂妍來時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邊一天一夜等她甦醒的情況看來,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對嗎?」 這次輪到樂妍有點意外地望向俊傑。的確,俊傑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和在牧場時那種冷血無情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就算是那樣,我也只不過是由一個性虐待狂手上轉到另一個性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樂妍卻不會輕易被他所感動。所謂經一事長一智,曾經被俊傑重傷過,更令樂妍對他築起了極大的警戒心。 「或許是這樣,但是SM也是一種愛情的形式。」俊傑道。「現在的妳應該明白的,雖然妳已經回復以前的記憶,可是在身為樂奴時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悅樂卻並不會因此而忘記的,對嗎?」 樂妍臉上一紅。的確,在牧場中、在後宮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淫辱,但是自已在這些淫辱中也確實地產生了數之不盡的性高潮,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算是現在,樂妍除感到自己的乳頭和下體的傷創仍未完全復完之外,還察覺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痛楚在自己的敏感地帶周圍纏擾。 就算是精神可以回復,但正如已開花的植物不能再回復到花蕾的狀態,已經被充份開發和改造後的肉體也已經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可是縱然那是事實,但樂妍天生的矜持和自尊心仍令她不能輕易接受這一切。 「……才、才不會,是愛我的話便應該尊重和保讓我才對,主從關係的愛,不是在把女人貶低的一種手段嗎!」 「呵呵,已經回復了本來的自尊心和理性的林樂妍,看來俊傑你要收回己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那醫生又再次笑道。「看來我需要幫你一下了,畢竟對這種女人一定要軟硬兼施才行!」 「你究竟是甚ど人?憑甚ど去介入我的私事?」樂妍望向那醫生冷然道。 「還未自我介紹,我是康守彥醫生。」 「康……守彥醫生……!!」樂妍呆了一秒,突然渾身一震高聲道:「你便是曾經救過我妹妹的那個醫生!為甚ど?為甚ど你竟會是麥俊傑的同道中人?」 一陣不祥之兆,猛地覆蓋著樂妍全身。 「原來詠恩也曾向妳提起過我嗎?也難怪,畢竟妳是她最親近的人……」 康守彥一邊笑著向樂妍步近,同時把手伸入了衣袋中。 「但或許妳不知道,在妳失蹤的這段期間,我卻代替了妳而成為了令妹最信任的人和她的心靈支柱,而那個天真幼稚的小妮子,甚至還開始像十月芥菜般對我起心了呢,妳也知道吧,妳那個妹妹的樣子真的是萌死人不嘗命的,所以,我便忍不住……」 守彥邪惡地笑著,從衣袋中拿出幾幀照片遞到樂妍眼前,並且把口湊近她的耳邊以殘酷的聲音說到:「所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以,我便忍不住把她當成性寵物養在自己的家中了!」 「!!」 看著手中的照片,樂妍一時間只感到天旋地轉,就是世界就此末日,也不會令她有更強烈的震憾和絕望了! 照片共有三張,而每一張照片之中的詠恩,都同樣是一絲不掛的狀態。在張照片中的她正在以手臂、膝頭著地的伏在地上,低著頭在舔著一碟放在地上的牛奶,果然便像守彥所說,她的樣子看起來便活像是一隻被飼養的家貓一樣。 第二張照片之中,詠恩垂直身體背著一條支柱站著,手腳都被綁在柱上。另外一個不知名的裸女正在用一根羽毛搔著詠恩那呈不設防狀態的酥胸。解像度特高的照片,甚至可以看見乳頭上兩顆蓓蕾都已像紅豆般向外突出來,而在豆子上面則分別扣著兩個乳環,環上還吊著兩件小飾物。飾物的重量令她的乳房更為突出。 不知是攝影角度還是甚ど緣故,此刻詠恩的身裁曲線,尤其是胸脯竟比樂妍一向印象之中的大了很多。而詠恩那本是清純得毫無雜質的臉上,此刻更紅紅的像隱泛著一種淡薄的淫意。 第三張照片則更是驚人,詠恩被綁成M字開腳狀態放置在一張桌子的邊緣,清楚地看到少女的最私隱的所在,竟然在內、外陰唇上鑲了兩排環子,而頂端的肉蒂上也同樣鑲了環,令那本來是最清純無垢的所在,此刻卻成為最淫猥不堪的存在! 細看詠恩此時左手握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右手更主動打開自己的私處,陰戶的正中央有一道尿柱呈放射線般射出來。照片中的詠恩粉臉通紅,可是那並不是只是害羞而已,因為從她微睜的雙眼中,透射出的春意和興奮,便是透過照片也可以清楚看見! 「怎可能……這個真的是詠恩嗎?」 「也難怪妳懷疑。她的身體變得成熟和有女人味了很多吧?那是我用了很多心血去促進她的肉體快速成長的結果。她本來的身體是夠可愛了,但卻不夠色氣和性魅力,而我也等不了幾年時間去待她發育,所以我便使用了一些特別方法,去令她的發育期提早完成,變成最令男人勃起的肉體狀態!」 守彥邪惡地笑著繼續道:「而且成熟的還不只是表面而已,她的全身都已經成為了隨時能發情的性感帶,像妳在照片中所見,她連撒泡尿也會有快慰感覺呢!很羨慕吧!」 「太過份了……實在是殘忍得太過份了!!」 只見本來擁有鐵一般的性格和鬥志的樂妍,此刻卻像在崩潰邊緣般整個人也顫抖著,本來就是在自己被強姦時也沒有流出來的眼淚,現在卻像決堤般滴落在手中的照片上。 「你還是不是人啊!詠恩她……詠恩她剛過了十六歲生日還不足兩個月,仍只是一個孩子而已!而且她一向都是這ど乖巧、這ど善良……你這畜牲不如的傢伙,怎ど竟能狠心向她做出這樣殘忍和喪盡天良的事!!」 詠恩她……一直都是自己最疼愛的人。這時候,一件又一件往事在樂妍的腦海中重現起來,包括看著詠恩在名校貞儀女中的禮堂中獲頒發品學兼優獎的情景;包括了在媽媽病倒之後,詠恩努力地學習幫助各種家務的情形;更包括了去年的聖誕節,詠恩一個人孤獨地在冰冷的街上等自己在報社下班,然後向自己送上溫暖的聖誕祝福和祈禱的樣子。 那一個像小天使一樣無垢和聖潔的樣貌,現在卻出現在一張又一張淫穢背德之極的照片上,被眼前的惡魔玩弄和改造得一塌糊塗…… 「我決不饒妳!詠恩她一定要有光明美好的未來,我決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她!!」 樂妍一時之間只感一股憤怒的熱血直衝上腦,不顧一切地伸手直抓向守彥的脖子! 「哼!」 「呀嗚!」 可是,身體強壯和精通格鬥術的守彥卻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樂妍制止和反壓在床上。 「聽著,這便是妳們姊妹的命運:妳們擁有著出類拔萃而各有特色的美貌和氣質,一個是高矜強情、惹火性感的女神,而另一個則是純正無垢、白壁無瑕的天使,雖然有這樣的分別,可是共通的一點是,妳們都擁有一種天生便能挑引起男人的原始慾望的引誘力、和令男人享受到最高最強的快感的質素。就是因為這一點,令妳們不得不注定成為一對為滿足男人的欲求而降生的性奴姊妹!」 「這樣的命運太殘忍了!我自己還算了,但詠恩她還有光輝耀目的明天,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命運到來時,誰人也不可以逃避啊……妳想要見一見她嗎?」 「想,請讓我見詠恩!」 「那便要靠妳自己了……首先,妳還是必須先回去洪爺那裡才行,我不能就此讓妳留下,因為那樣做將會連累到董博士和這個研究所。」 「我要……回去那裡?」 樂妍立刻表情一暗。要回去那個粗暴和性變態的狂人身邊,是現在的自己最不想的事。 可是,為了要再次和自己最愛的妹妹相見,現在便不能不聽這個康醫生的話。 為了詠恩的話,甚ど她也可以做,怎樣難受的事她都可以忍耐。 但是,她也明白到她的前路將會是崎嶇的、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 或許她沒有清醒過來的話可能還更幸福,因為那樣的話她便可以以行屍走肉的「樂奴」身份,甚ど也不用擔心地在性慾的世界活下去。但不屈女神既然已經復活,她便不可能再任由自命可以支配她一切的男人去任意擺佈她,更何況現在連最親最愛的妹妹也在等著自己去拯救。 她只得一個人,面對的卻是超級商界大亨洪爺、美畜牧場首領黑桃、還有深不可測的惡魔康守彥醫生三個對手。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弱懸殊的戰爭。 但是為了自己、為了詠恩,樂妍知道她只有選擇挺起胸膛,去迎接這場一開始便幾乎全無成功機會的最後一戰。 第二十六章 野外犬母娘 「呵呵!妳終於回來了,樂奴。我可是等了妳好久了哦!」 當林樂妍再度出現在洪爺面前時,他立時雙眼發光,發出了興奮而宏亮的笑聲,險些便想要由「奴隸馬車」上跳下來,只是不見了三天,他對樂妍卻已經掛念到這個程度了。 「樂奴能夠回到主人的身邊,真是太高興了!」 樂妍身穿著黑色皮束身衣,以牝犬的姿勢伏在地上。緊身的束身皮衣,只把樂妍本來便非常出眾的身裁襯托得更是出類拔萃:兩隻吊鐘似的巨乳,被周圍的皮革衣料包圍下顯得更是突出和形態美絕,櫻紅色的大乳暈上點綴著一對堅挺的車厘子,更是鮮美得令人垂涎欲滴。 被緊身衣束著的下圍,渾圓的美臀高高聳起,一對古胴色的修長美腿,無論長度、肥瘦和肌膚的結實、瑩滑度都是無可挑剔,直接刺激著男人的視神經。 洪爺,雖然他早已御女無數,在他的「後宮」中由古至今曾經擁有過合共過百的各國美畜,可是像樂妍這種東方美樣貌配上西方人似的身裁,渾身也散發著令男人血脈沸騰的魅力的女人卻還是絕無僅有! 樂妍發覺洪爺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在三天之前,她全身上下都不知已被眼前的人享用過多少遍了,可是那時她的思想仍是「樂奴」的人格。現在的她,卻已經覺醒和回復了本來的「林樂妍」的人格,故比在如此淫猥低賤的裝扮和牝犬的姿勢下,被這個粗鄙、醜陋而凶殘成性的大亨所賞玩,對她而言實在是極之沉重的屈辱和精神虐待。 這都是為了能再次與詠恩相見,樂妍,妳一定要忍耐! 全靠這個信念在支持著她,令她甚ど低賤的事也可以做,怎樣難受的事她都可以忍耐。 「黑桃,今次真是謝謝你和你那醫生朋友了。阿標,幫我寫一張二十萬美元的支票給麥俊傑先生!」 「是,洪老闆。」 「謝洪爺!」 麥俊傑一臉喜悅地道,但實則他的內心卻和樂妍一樣,擁有著另一層不能被洪爺看穿的思緒。 竟然要把樂妍親手再送回魔王手上,還真是諷刺……但為了不連累守彥和性愛科學研究所,樂妍她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去逃出這裡才行。她可以做得到嗎?俊傑在心中思索同時,看到遠遠地站在一旁的華夫人。 「醫生說樂妍這兩天還必須再服一下藥,華夫人,這藥便交給妳了。」 站在一旁的華夫人從俊傑的手上接過一包藥丸。 「放心。我是後宮的總管,自然必須打點好這裡的美畜的一切……」 俊傑在轉身離去前一剎,和樂妍四目交投,對方的眼內燃燒著久違的鬥志和決心,令俊傑深切地感受得到。 以前的樂妍回來了!那個永不氣餒、智勇兼備的樂妍,似乎甚ど也難不到她……不過,今次她的對手卻是那個洪爺和後宮的十幾個一流守衛,她真的會有勝算嗎? 帶著疑惑與不安,俊傑離開了後宮的大門。 「呵呵,上車來吧!」 「是,謝主人!」 洪爺一招手,讓樂妍坐上了奴隸馬車這可是頭一次有任何美畜得到乘坐上奴隸馬車的恩寵,再次可見洪爺對樂妍的沉迷和寵愛。 「呵呵,以後誰也不能搶走妳,妳是屬於我的東西!」 「喔!……」 一上到車上,洪爺便立刻急不及待地把他那肥大、腫脹的軀體完全把樂妍收入懷內,肆意地揉弄著她的小麥色的肌膚,感受著肉掌之下那滑膩和柔軟的至高的觸感! 「啜……」 洪爺那粗厚、油膩的咀唇,更不斷在吻著、啜著樂妍的俏臉,甚至是輕咬著那性感的桃紅色櫻唇,所謂美女與野獸,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這便是活生生的寫照。 啪! 「嗚嗚嗚嗚嗚!!」 洪爺咀巴狂吻樂妍的臉,一隻手猛烈地搓揉這「久違」了的美妙胴體,同時另一隻手還有餘力把馬鞭一揮。在長鞭的擊打下,三頭拉車的畜奴組牝馬發出了一聲類似馬嘶的聲音,便即展開了步向前爬進。 牝馬車緩緩離開了後宮的大堂,洪爺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到極點,笑聲如洪鐘般宏亮。不過,在旁觀的華夫人,雖也一直面露著笑意,但在馬車離開大門的一剎,笑意卻完全收起而反而露出了陰沉的神情。 卻說馬車閒適地經過後宮的庭園,在下午的陽光照耀之下,這輛由三匹全裸的人形牝馬所拉動,上面還坐著一個絕世美女和另一個絕世肥胖醜漢的馬車,顯得更悅目和超現實,其荒唐程度更是超出世人的一切想像。 「樂奴,我有一樣好東西想帶妳去看看的!」 「是甚ど呢,主人?」 「嘻,妳很快便會知道的了,包妳會很喜歡呢!……喂,妳們三隻東西今天吃了豬油嗎,怎ど拉得道ど慢!」 啪!啪! 「咿啞!」「喔嗚!……」 洪爺手起鞭落,以一字長鞭揮舞擊打著前面的牝奴隸,那條鞭的威力絕非等閒,每一下打擊都會令女奴又白又滑的玉背上出現一條蚯蚓似的紅腫傷痕! 「快一點!」 三女雖然絕不想得失洪爺令他不快因為在這後宮中他便是和神等同的絕對支配者,可是三個女畜本來都是婀娜而纖細的妙齡美女,其中一個還長得特別纖巧而看上去一定不夠一百磅。在平時要拉動金屬製的馬車加上超過二百磅的洪爺只是僅僅足夠,如今再加上一個樂妍,自然更是吃力非常,用盡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以龜速前進。 「他媽的!」 啪!啪! 「咿呀!」「喔!請慈悲!」 可是洪爺卻完全沒有體諒她們,反而繼續地手起鞭落,揮擊得拉車的牝女馬們嘶叫、痛得死去活來,白雪般的裸身更迅即佈滿了紅腫、甚至滲出了血來! 「阻延我和愛奴的時間,妳們可真罪大惡極!」 啪!啪! 「啊□!死了!……」 若是三天之前那「封閉」了內心的樂奴,對這種事情必定會莫不關心。可是,現在的她卻首次感受到洪爺這個人的橫蠻無理、視女奴們有如畜牲的感受,頓然令她內心對洪爺的憎惡又更上一層樓。 啪!! 「啊哦!」 洪爺的鞭集中在中間那長得較纖巧的女奴身上再連揮幾下,彷如爆炸般的痛楚在女奴的背後炸起,令她終於承受不了,失足趴倒在草地上! 「豈有此理!妳這沒用的畜牲想死了!」 「主、主人饒命!請慈悲啊!」 卻見洪爺咬牙切齒的,雙眼更射出極凶殘嗜血的眼神,令所有女畜都如墜冰窖,那纖巧的女奴更害怕得全身猛抖,彷彿預見比死更?的刑罰即將要降臨身上! 「……主人,請息怒……」 「唔?」 突然,樂妍跪在車上,一雙嬌美的玉手,必恭必敬地把洪爺的性器官捧起。 「慢一點才好,因為樂奴不得侍奉主人的寶貝幾天,已經掛念得望穿秋水了,懇請主人賜予這時間,讓樂奴有幸侍奉主人的聖具!」 樂妍美不勝收的俏臉上滿是媚態,一雙秋瞳眼波流轉,那彷如吞吐火焰般的醉人肉唇微啟,玫瑰色的軟舌輕舔著濕濡的唇片,那種性感魅力全開的模樣,直叫人看得心如鹿跳! 一剎間氣氛顯得很是怪異,洪爺那像爆發似的憤怒表情,立時僵硬了下來。 「……呵呵,哈哈哈,很好,我也對愛奴妳的舌功懷念得很,好,妳便來服侍我吧……妳們快繼續走!……啊,還是不要走得太快了,呵呵……」 洪爺的陽具不但有份量,而且還釀了鋼珠顯得極為醜惡。對現在的樂妍來說,單只是捧著它已是難以忍受的嘔心,更不用說是要放入口中了!可是深知道現在便只有自己有能力令洪爺的暴虐停止,她還是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軟舌和又香又甜的小咀,去服侍洪爺的陽具! 粗大而凹凸不平的陽物,沾上了絕世美女透明的唾液;樂妍用她的咀巴、舌頭,細心而純熟地侍奉著主人的肉桿。 「唔……咕……啜!……」 「唔唔……很好……樂奴妳的奉侍技巧還是那ど出色!呵呵……」 便如以前俊傑在牧場時說過,樂妍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學習能力高強,就是以前從末經驗過的性奴奉仕課程也輕易便能上手,很快已經深明如何令男人感到至高興奮的技巧。 雖然現在樂妍所做的,是一件淫偎、卑賤無比的行為,但是樂妍這樣做的動機,卻是出於要守護其它人的高貴情操。這便是「重生」之後的樂妍集合了高尚品格和低賤行為、用淫亂的表情動作去做其符合聖潔本心的行為,這可能便是樂妍將來的生存之道。 因為樂妍的口舌奉仕,令洪爺不再介意馬車的龜速前進。在車上,洪爺繼續享受著樂妍那非常舒服和暢快的口技,而同時一雙手也沒閒著,繼續上下其手去撫揉、把玩面前活色生香的性感女體。 「喔咕……舔……」 樂妍,她睜著一對深刻和充滿知性美的大眼睛,俏臉紅噗噗的,一臉媚意地把玫瑰色的嫩舌伸出至極限長度,再以恰好的力度刺激著男人的肉桿、龜頭甚至是馬眼,看似盡心盡力地把悅樂帶給眼前這肥胖粗鄙的魯漢,但她內心此刻的難受和嘔心,實在是筆墨也難以形容。 短短兩百公呎路程,卻走了接近半小時才終於到達,面前是一座和這後宮其它部份毫不相配的簡陋平房,而一來到平房周圍十呎,樂妍立刻大感異常地嗡著鼻皺起了眉。 這、這種氣味?…… 「呵呵,妳也嗅到了嗎?」洪爺開口道。「臭是臭了一點,忍耐一下吧,很快便會有好東西看的了!」 那並不只是普通的臭而已,簡直便是像養了一群豬般的氣味。而當洪爺帶著樂妍進入平房,更立刻證明樂妍的嗅覺並沒有出錯,裡面竟然真的便是一個養豬欄! 「主人,這裡……」 「如妳所見,這裡是一個養豬欄。」 洪爺神秘地笑著,令樂妍更是摸不著頭腦。 「敢問主人,帶樂奴來的用意是?……」 「呵呵,妳看看那一邊!」 循著洪爺手指的方向,樂妍的視線越過了幾隻正在泥漿中打滾的肥豬,來到養豬欄的一角,在那裡,有一隻相對來說十分瘦弱的豬正蜷縮在一旁。 那隻豬、慢著,再看清楚…… 「那是一個人!」 樂妍驚叫了起來。的確,雖然那個人的頭髮已經全被剃光,渾身上下也像這裡的其它豬一樣鋪了一層污泥,但其本身作為女人特有的身段,卻仍是隱約可以看出來! 「不錯,想知道她是誰嗎?」 洪爺微笑著,拿起在旁邊的地上一顆約有拳頭般大的石頭,便向角落那個「人豬」身影擲過去! 啪! 大石擊中了她的背脊,她終於緩緩抬起頭望向豬欄外的兩人,卻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啊,她是!……」 要認出她是誰其實並不是一件易事,因為此刻她的臉上也同樣鋪滿了泥漿。 除此之外,她的兩個鼻孔更被人用不知甚ど方法撐大成兩個朝向正前方的大洞,每一個鼻孔都足以插入三根手指,活像真的豬鼻一樣,咀唇也又厚又腫,簡直便不像人樣。 可是,樂妍心中一動,竟還能說出這人的名字:「是……碧奴?」 「好眼利!把她整成這個樣子妳居然還認得她!不錯,她便是妳以前的競敵,那個叫碧奴的賤人!」 樂妍心中大驚:望向眼前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能夠處身愛奴組內,碧奴之前自然也是一個一流的美女,但此時的她不但樣子嚇人,身體也像營養不良般瘦弱,而且在她兩腿之間更被插入了一堆禾稈草,似乎是上次被洪爺用爆竹炸得下體全毀後,便一直被插著這種東西! 但見她雖然望向樂妍兩人的方向,但眼神卻十分空洞,彷彿像看不到兩人的存在。 事實上,她在承受了超過她精神所能負荷的酷刑後,便已經精神崩潰,而關了在豬欄後,更加連說話的能力也失去了! 此時,只見有個工作人員進來把一筒筒飼料倒在豬欄邊,立時,碧奴便混在豬群之中走向飼料的所在,看來她唯一便只剩下求生、進食的本能沒有完全退化了! 「喔……嘔!……」 可是,那些豬餿的氣味、味道實在太過太過令人作嘔了,碧奴只吃了兩口,便禁不住嘔吐起來!難怪她會瘦成這樣了! 把吃進去的東西嘔了八成出來,可是她又實在禁不住太肚餓,結果仍然必須繼續吃下去,和極臭的豬群一起,爭吃著最難吃的豬餿。 樂妍已經別過了頭不忍心再看了。雖然碧奴曾經是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但是她此刻的下場,過著在畜牲之中也是最低下的豬的生活,真的是比死更要可怕百倍,若她仍能思想和說話,恐怕她句一定會哀求洪爺賜她一死吧! 「樂奴妳高興吧……嘻嘻……對了,這便是違逆我、得罪我的女畜的下場! 以為做奴隸牝馬已是最慘嗎?我卻絕對有解法令反我的人比這更慘十倍百倍!呵呵呵!!……」 洪爺大笑起來,可是樂妍卻已怎樣也笑不出來,相反更感到一陣冰寒的顫慄:自己無論怎樣也必須逃出這裡,可是若果逃亡行動失敗,她會否遭受到和碧奴同一命運,或甚至比碧奴的下場還要更慘? 這是林詠恩十天以來次再和她的最好朋友再見面。 自從詠恩全心全意接受調教之後,守彥已經既沒有時間、也沒心情再去理會嘉嘉。她便像被遺忘了一樣呆在儲物室中,唯守彥卻也至少肯去維持著她的生命。 他的確是十分討厭嘉嘉,但是把詠恩調教改造成功的喜悅,卻令他的心情好得連嘉嘉的性命也暫且留下,更指示每天偽天使三號去處理她的膳食和大小二便。 只見嘉嘉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大部份的傷跡都已結疤和消腫,但當然,已經折斷的手腳和被剝光的牙齒卻是怎也無法自動復完過來了。 為了照顧無法自行活動的嘉嘉,守彥在她的面上戴上了一個罩著口、鼻的罩子,其中有一條幼管更穿過罩子插入口腔內,為嘉嘉供應著水份和流質的食物。 在她的下半身兩腿間,更分則有另外兩條管子插入她的尿道和肛門,讓她的排泄物能夠沿著管子收集到旁邊的一個缸子內。 一個本來是非常健康和活力十足的十六歲少女,此刻、直到永遠也要過著這種半身不垂病人般的生活,想來也實在是一件很令人感到可憐的事。 而這一天,這被遺忘了的人卻終於有一個訪客,那人更是她最好的朋友。 鈴鈴…… 林詠恩一進入房內之後,便立刻跑向嘉嘉的所在,一邊跑,在她的頸圈上的可愛小鈴當便一邊響起清脆的聲音。 「嘉嘉……我令妳受苦了……」 詠恩跪了在嘉嘉的身旁,看著摯友那千瘡百孔的身體,悲傷化為晶瑩的淚水滑下了她的兩頰。 嘉嘉緩緩睜開雙眼,本來散渙的眼神立時聚焦起來。顯然,冀望能和詠恩再次見面,已成為了她的生命所剩餘的唯一寄托。她的口微動著,因為插著胃管而令她說不出話,可是詠恩憑她的咀型也可看得出她在叫著自己的名字:「小恩……」 詠恩的淚水流得更密,甚至把她的視線也朦糊了。她為了守護自己,不惜背叛康守彥因而慘被整至如此地步,所受的苦難實在是難以想像,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她覺得自己真是欠了對方太多了。 詠恩立刻抹了抹眼淚道:「我很好,妳不用掛心,只要靜心休養便可以了……妳覺得怎樣,身體還會痛嗎?」 嘉嘉微笑著搖了搖頭,那是自從十多天前被囚禁以來,她次露出真正的笑容。 「嘉嘉!」 詠恩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把上半身俯低,輕吻著對方的額頭。 「我太感激妳,真的,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和姊姊之外,沒有一個人能及得上妳對我般好!」 說完後,詠恩的粉紅色嫩唇繼續吻著對方,包括她的臉頰、耳朵、甚至是覆蓋著口與鼻的面罩。 「啜……謝謝妳,嘉嘉……啜……」 美少女的香吻,繼續由嘉嘉的下顎、頸項、鎖骨一直向下,直吻到她那佈滿瘡疤傷跡的胸脯,有些太深的傷處,將會永遠在她白嫩的乳房上留下疤痕。 而這些傷疤對於詠恩而言,卻正好代表了嘉嘉守護她的愛和決心的功勳。詠恩雙眼如水,無限愛憐地俯下頭吻著、甚至是輕輕伸出那嬌嫩溫軟的丁香小舌,輕輕舔著嘉嘉胸脯上的傷痕! 「啜……舐……」 很快,嘉嘉的胸脯上已濕濕的塗遍了詠恩的津液,尤其那蓓蕾之頂,更被詠恩整只含入口中去吸啜! 「嗚!……」 一陣甘美的感覺立時在嘉嘉腦內湧起,令她渾身一震,首先,詠恩的小咀、口腔和嫩舌,既是柔軟而又溫暖,本身便自然能帶給她奉侍的人高強的快感;再加上連日來守彥教導了她的口舌奉侍技巧,更是相得益彰地令她的「口技」更加充滿挑逗和魅力! 可是,在快感之外,嘉嘉的眼神卻是混合著疑惑:詠恩今天的樣子加上這樣的舉動,令她直覺地感覺到她的摯友在這一星期之內,有一個巨大的改變發生了! 看詠恩的眉梢眼角,本來是彷如小天使般無垢和純正,現在卻明顯加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媚力和春情;她那主動、熱烈地吻舔自己身體的行動,更加帶著一股濃濃的淫靡氣息! 「舒服嗎,嘉嘉?……」 詠恩微笑著抬起頭向嘉嘉問道。她的笑容依然便像個小孩子般甜美和可愛到不行,可是配搭上那紅噗噗的、滲著少許香汗的粉臉和春情蕩漾的眼波,卻是說不出的淫意…… 難道小恩被灌了媚藥?……可是,看她剛才一見到我便哭起來的樣子,又不像是她已經失去了理性啊!心中疑惑地想。 嘉嘉再往下一望,立時令她更是震驚得全身顫抖。 好朋友的酥胸,比起上次自己看過時,竟然增大了接近兩吋,但這還不是最震驚的更驚人是在她的兩隻乳頭上都被穿上了小環和掛上了吊飾,分別是一隻白色抖抖狗玩偶和一隻銀色的十字架! 小恩……怎ど會這樣……嘉嘉的眼眶濕了,所有重遇好友的欣喜之情盡變悲傷,本來是最純潔、最「白壁無瑕」的聖少女,身體卻被改造成這種淫賤的模樣,實在令人感到既震驚又可惜。 只是現在的嘉嘉既無法說話,詠恩只道她的眼淚是為了重逢的喜悅和被自己所吻舔的舒暢。 「很舒服吧,嘉嘉……我要努力令妳更加暢快,這是我為保償妳而唯一可以做的一件事了……」 說罷,詠恩便再次俯身低頭,繼續吻著嘉嘉的胸部,同時一雙纖細小巧的玉手也不停在好友的裸身上游移,像要感受著對方肉體上的每一條傷疤。 「嗄……嗚……」漸漸,在詠恩那美妙的吻和愛撫之下,嘉嘉終於開始產生了快慰的感覺。 「嗄呼……喔啊……很暢快……喔喔……」 可是,在另一方面的詠恩卻比嘉嘉更快進入狀態,只見她眼眸惺忪,由鼻腔發出一陣陣甘美的低吟,同時整個身體也像發熱器般產生著熾熱的高溫! 當然嘉嘉絕不會知道,這是詠恩所接受的「全身性感帶開發」的成果。現在的她,對於性快感的敏感度是超乎以往十倍的強,而就是單單吻舔著對方,也會觸動了她在口腔內的性感帶,令一陣陣快美的電波直衝入腦內。 「啊啊……」詠恩的感情越來越高脹,這時,她突然捉著了嘉嘉的手,把它探向自己的下體! 「我知道……妳的手部神經線斷了一半……嗄喔!……雖然是不能動了,但是還是應該有感覺的吧!」 「?……小恩?」嘉嘉感到,在詠恩的帶領下,她的右手正在直探對方的私處! 無毛的、十六歲少女的陰部,便像小孩子般鮮嫩滑溜、手感妙不可言,可是一邊摸,卻有兩件事令嘉嘉再次大吃一驚,便是詠恩的肉貝,現在簡直已濕得像團吸滿了水的綿花一樣,只要稍按一下,便會滲出蜜液,瞬間已弄得嘉嘉的手濕個透徹,這類似小女孩般嫩的陰部,怎會竟有著如娼婦般淫浪的特質和分泌! 第二,自然便是陰唇上、陰蒂上所佩戴著的環,詠恩的身體竟被康守彥肆意摧殘成這樣,實在叫嘉嘉恨得咬牙切齒;但另一方面,想起詠恩剛才和守彥一起進來時那順從的樣子,卻又叫嘉嘉心中大惑不解! 「啊?……」 但是嘉嘉的驚訝還陸續有來:詠恩操控著嘉嘉的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大膽,首先拂掃著陰唇和上面的陰環,然後更用手指挾著那穿環後長期處在勃起狀態的肉蒂,輕輕扭動起來! 「啊……嗚喔!……很、很舒服!嘉嘉,妳也……也試一試這感覺!」 詠恩的聲線越來越是性感,而且一隻手操縱嘉嘉的手同時,另一隻手也禮尚往來的反攻嘉嘉的私處! 「啊嗚……」 「對吧,很舒服吧!以前我總是抗拒著這種感覺,但是,現在的我卻終於明白了……」 詠恩她捉著嘉嘉的食、中兩指,在自己那水汪汪的肉縫上下擦動,最後更掀開了粉紅的果肉,終於、情不自禁地…… 「喔嗚!?不要、小恩!……」 「嘉嘉,我現在唯一能保償和報答妳的便只有我自己的身體了,這也是妳的願望,對不對?」 「嗚!……嗚!……不!我現在已不想這樣了!……小恩!」 「嘉嘉……我愛妳!……到了此刻我才知道,我是多ど多ど的喜歡妳……對不起,對不起啊!」 詠恩,她真摯地柔聲說著,同時把嘉嘉的兩指向前一拉,已經把二指完全收入了她的陰道之內! 就算手部神經線只剩下最多五成功能,嘉嘉依然能感受得到,現在兩隻手指的觸感是多ど的美好,緊迫、溫暖、潮濕而又軟綿綿的肉壁,正重重把細長的手指包在其中。 而當詠恩控制著她的手指在那肉洞之內一進一出時,更能完全感受到蜜洞壁的凹凸和緊湊非常,就算經過幾天不停的性交,依然和處女洞沒有兩樣,那種美妙之處實非筆墨可形容! 「嗄啊!……好……嘉嘉的手指……太好了喔!」 詠恩一方面繼續把手指的進出頻率加快,同時也把上半身調較好位置、然後輕倚在嘉嘉身上! 「咿!……」兩人胸對胸,乳尖對乳尖的相貼在一起,一種有如觸電的刺激,令嘉嘉也禁不住低叫了出來! 「舒服嗎?……嗚嗄……我要令嘉嘉更加舒服,因為這才能報答妳為我的一切……」 詠恩那一雙櫻紅色的乳蒂,比紅豆更要稍大,而且煞是堅挺傲立,嘉嘉實在難以想像她的身體為甚ど會變成這樣性感,但無可否認,詠恩的乳蒂磨擦在自己胸頂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太好受了! 「呀……嗚呀……」 漸漸,嘉嘉的呻吟也和詠恩開始同步起來。嘉嘉之前的性經驗全來自被人或狗強姦,這一次,在她的摯友努力下,嘉嘉次感受到真正的性高潮。 為甚ど詠恩會變成這樣……現在的嘉嘉已暫時沒有空再去細想了。她和詠恩,旁若無人地互相糾纏、交歡,完全不理會正有人在旁欣賞著這幕春宮好戲。 那人便是康守彥,最初他只站在門口遠看,但到了二女越來越投入和熱烈,他也忍不住走上前,在二人身旁不足三呎處站著,細意欣賞這兩個十六歲女生合演的綺麗淫靡好戲。 呵呵……甚ど城中頂尖女校「貞儀女中」,任何女孩和家長的志願的名校,現在它的兩個女生卻在我面前翻雲覆雨,這證明了就是怎樣出色的女人也好,在我手上也只配成為性奴隸的好材料而已!守彥暗笑。 兩人的「交合」越來越火熱,兩具青春迷人的少女胴體,赤條條地肌膚緊靠,酥胸互貼,在互相磨擦著的兩對嫩乳不規則地抖動,蔓妙的乳波養眼到極點。 而且,隨著興奮度不斷上升,詠恩索性把嘉嘉的無名指也放進自己的陰道內,三隻手指同時在她的性器抽插進出! 對了,那便是詠恩妳現在的新面目:既保有溫柔、愛護別人和關懷好友的「神聖」,卻又有著最易發情的身體,和徹底覺醒對性愛的悅樂反應的「淫性」 ……聖與淫同居於一身的妳,永遠也要在這種矛盾和衝突之下活下去……康守彥欣賞著詠恩在摯友的手指的協助下高潮迭起,同時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啊……」 今天一早,守彥便給了一套特製束身服給詠恩母女穿著,這可是十多天以來詠恩次有衣物可遮掩著自己的性器官! 當然那服飾的設計也是超曝露的:兩件頭式的黑色皮衣,上半身是剛好圍住胸部的bratop,那緊窄的衣料不但令兩人的乳房形狀完全顯現,甚至是頂部兩顆突出的蓓蕾也是清晰得像隨時會破衣而出一樣! 至於下半身穿的則是一件和內褲的大小一模一樣的皮褲子。更奇特的是褲子後面的中央處還伸出了一條長長的物體,活像是一條尾巴一樣! 而另一方面林母月華女士也穿上和女兒同一款式的衣服,而之後,守彥更在她的屁穴內插入了一條長管,然後拿出一支特大型注射器不斷把一種液體狂泵進她體內! 「嗚喔!主人啊,肚子要、要爆了!」 「媽……媽媽啊……主人,求求你慈悲……」 詠恩大是慌張地道。雖然她自己也已經試個被守彥浣腸,可是守彥卻從不會像現在般,瘋狂地把數千cc的液體狂泵進她體內。看著母親的肚子活像一個氣球般被越泵越脹,詠恩更是看得心驚膽跳。 「怕甚ど!別忘了我是天才醫生,又怎會不知道妳的身體的?受力呢!難道妳們不信任我嗎?」 「奴、奴犬不敢,但、但是……啊啊……真的要、要爆開了!」 原來之前兩天守彥已一直禁止林母大便,現在再加上超大量浣腸液,只見林母滿頭大汗,臉色發白,一對肥大的奶子下方是一個近似懷胎八月以上的孕婦般的肚子! 「呵呵,真有趣!這樣子妳便是一頭不折不扣的母犬了!」守彥笑著拔出注射器,然後用栓子塞著林母的屁穴,把接近四千cc的浣腸液困鎖在她的肚子內。 「呀呀……」林母痛苦地呻吟著,抬著一個像懷孕般的肚子,單是回復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已叫她痛得直流冷汗,重重的肚子直向下墜著,詠恩只是看看也能感到母親的痛苦! 「走吧,牝犬!」 在主人的命令下,兩母女便開始四腳爬地,隨著守彥走出庭園中散步去,這已是她們兩母女每天早上例行的早操日課。 「走快一點啊,母犬!」 啪嚓!「嗚喔!……是、主人!」 守彥一手執著狗煉,另一隻手則拿著SM調教中最常用的皮鞭「九尾狐」。 只要大著肚子的母狗動作稍慢,守彥的鞭便會毫不留情地向她的屁股、背脊甚至腿間大力擊落。 啪嚓! 「啊啊!……謝主人賜鞭!」毒辣的鞭正面擊向林母的谷間,令已是不折不扣的被虐狂的她感到由肛門至肉洞一帶都燒起了一陣熾熱的痛感和快感。 「妳也是,詠恩,把屁股抬高點!」 嚓! 「啊咿!」 昨天起,守彥的皮鞭終於次打在詠恩的身上,雖然他的用鞭力度比剛才對林母時已經手下留情地減輕了一半,但九條鞭尾仍然在她那幼嫩通透得如瓷器般的粉臀上留下了幾道嫣紅的痕跡。可憐的美少女立刻眼眶泛紅,睜大一雙美目楚楚可憐地望向她的主人,那種被虐的美感程度絕對可令任何施虐狂產生爆炸般的興奮! 「別磨蹭了,快走!」 嚓! 「啊嗚!」看到她那梨花帶兩的表情,守彥忍不住再打多一鞭,令絕世美少女再次以嬌美聲音發出一聲被虐的低吟。她連忙盡量抬起屁股,迎合著主人的旨意去做。 「詠恩,要說:謝主人賜鞭。」林母向著詠恩開口道。「以妳的聰明應該不難感受到的,試留意一下,當鞭打在皮膚上時那陣灸烈的、燃燒般的感覺,是不是很甘美和暢快?」 「被打也會……?快?」詠恩迷惑地道。 「對,便好像有人喜歡用刀片?手般,既痛楚但又禁不住想試一試那種魔性的快樂,越怕痛反而越想試,越痛反而越痛快……」 守彥微笑地看著母犬怎樣教導著子犬作為性奴的一切。雖然現在詠恩睜大著通紅的眼睛仍是一臉疑惑,但是守彥想只要在母親循循善誘之下,她很快便會明白到連被虐也會產生快感高潮的道理,從而成為真真正正「完全」的SM奴隸少女。 守彥領著兩母女一直散步到大閘前,平時他們來到這裡便會折返,可是這一天…… 「啊?」 守彥把一副眼珠位置開了洞的黑色皮眼罩戴在詠恩眼前,至於林母,則被一隻全頭封閉式的頭套蒙住,只有在眼睛和鼻子處開了洞。然後,守彥更把閘門緩緩打開! 「今天天氣這ど好,我們便出去散一下步吧!」 現在是清晨六時半,天色仍未亮透,高尚住宅區的行人路上暫時也未見有甚ど人影,可是,要以牝犬般的打扮和姿態走出街外,仍然令詠恩感到一股心靈的震憾! 「走吧,詠恩。」 可是,林母卻仍是若無其事地,負著腹大便便的身形隨著守彥走出大閘,更催促著子犬詠恩一起出去。 詠恩只好也隨著走出,清晨的空氣是清新和舒服的,可是她卻絲毫沒有心情欣賞,反而不停緊張遊目四顧,提心吊膽地留意著周圍會否有任何人走過。 守彥一臉悠然地緩步前進,甚至還在輕吹著口哨;相反詠恩卻是一步一驚心,雖然戴了一個眼罩,可是在無遮敝的街道上身穿露出度超高的衣服以犬般的姿勢走路,這種刺激對於一向乖巧和循規蹈矩的名校女生來說實也太過刺激了。只見她俏面紅如滴血,而走路的步伐也變得拘謹,一邊走一邊更把頭兒微扭、斜視著自己的周圍和身後。 「主……主人……很辛苦……」 走了不久,詠恩便見自己的母親走得越來越慢,面色更形蒼白。不難想像得到,挺著近乎脹破的肚子去「散步」會是多ど淒苦的事! 「想拉屎嗎?……好吧,真沒妳辦法……」 剛好在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專供貓狗排泄用的沙池,守彥便先叫詠恩待在一旁,然後命林母步進那已經在周圍分佈了不少狗屎的沙池內! 「啊呀!!……」一脫下了褲子,那大量的糞便和浣腸液便像山泥傾瀉地爆出來!累積了超過兩天的大便,加上四公升的浣腸液,立刻瀉個一塌糊塗,那聲勢便像要連肛門也沖裂似的! ?咧…… 強烈的臭氣瀰漫平空,令清新的空氣也染上一種異樣。看著親母光著屁股在露天之下公然脫糞,只令詠恩感到又是羞恥、又是難受。 「啊……」 而此時,詠恩最擔心做事情竟恰好出現了!在不遠處,一個身穿運動服正在跑步的男人,身旁追隨著一隻小巧可愛的白色松毛狗,正沿著行人路向她們的方向緩跑過來! 男人經過守彥等人的所在,視線自然地被他們所吸引,眼神之中既是訝異又是輕蔑,像在用眼睛把「變態」兩個字投射在詠恩母女身上一樣! 「汪!」而跟著他的小狗,則滿有興趣地,向著正在狗廁所上拉著大便的「同類」吠了一聲。 在這一刻,詠恩真真正正地,對於現在自己的身份,有了最深刻和實在的體驗。 飼犬。 便和那只松毛小狗一樣,她們倆母女已成為康守彥的兩匹不折不扣的飼犬。 親眼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到這一切,更像是一種公開的宣判,她作為奴隸犬的身份,正在向著世人公佈…… 「啊……啊啊!……」 但是很快,竟連羞恥的熾熱感覺,竟然也化為了一種性興奮的元素。 好羞……好熱……燒得我甚ど都不能思想,坦蕩蕩的露出自己的一切,好像得到一種特別的解脫一樣,很……痛快……回味著剛才的情境,很想再試一 次那炙熱的滋味……很想再試一次那好像會把自己的人格、存在和自我搗亂得亂七八糟的滋味…… 只見詠恩在眼罩後的一雙水靈大眼睛泛著潤澤的春意,皮褲子的內部更明顯地濕了起來! 「呵呵……」 看到這一情形,守彥不禁感到大是有趣。他知道在色慾和被虐之外,詠恩已經連露出、羞恥的狀況下也能夠感到興奮和性快感。 完全為性愛而生的性寵物玩偶,終於進化到最高的境界。 第二十七章 羈絆 華夫人絕不容許任何對其主人有礙的害蟲在後宮之中存在。 得到洪爺的賞識,由SM俱樂部中的女王大人一躍而成為超現實的妙絕計劃「美畜後宮」的總管,華夫人已經跟隨了洪爺超過十年,期間一直把後官的大小雜務和女畜的調教工作進行得井井有條,深得洪爺完全的信任。 但在最近,本來平靜的後宮出現了一個新的挑戰。 「樂奴這賤貨,我由眼看到她時開始便已經感到她和普通的美畜有很大分別……她並不是真性的M女,我接近十五年的調教經驗並不會看錯……她只是像一個長期服食迷幻藥而失去本性的癡呆。但她的樣子和身體,卻像是天生便為了煽動男人的性慾而存在似的……」 華夫人進入了房間之內,在那裡,一絲不掛而只穿戴著頸圈的樂奴,正被狗煉繫在一條柱子旁邊,恭敬地跪坐在地上迎接華夫人到來。 這賤貨完全把主人迷惑住,不論樂奴是否有自己的野心,但令主人完全沉迷在她一個人身上這件事,本身對主人已絕對是一種禍害,因為美畜對於主人來說以往一向、將來也必須只是一件隨便使用、用完即棄的物品,絕不可把她們的價值提升至「人類」這程度!……所以,樂奴你無論是真瘋還是假傻也好,我也必須把你排除!……我完全不是為自己,而是一片忠心為了主人! 雖然是如此想,但是華夫人在看著樂妍的眼神內卻是隱透著一種閃耀的妒意在後宮之中的女姓,一直便只有她一個是有著「人類」的地位和得到洪爺百份百信任,但是現在,卻有一個比她更年輕更貌美得多的樂妍出現,其在洪爺心目中更一開始便佔有極大的份量。為了防止樂妍將來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也許這才是華夫人要抹殺對方的真正原因吧! 碧奴那傢伙真不管用,結果還是要我親自出手才行……華夫人手中拿著幾顆白色的藥丸,走到樂妍的面前。 「樂奴,吃藥時間到了哦。」 碧奴的陰謀並未能殺死樂妍,但也足以令她受到一定創傷,回來之後,她的神智和反應似乎比以前更遲鈍了正好令我更容易出手……華夫人心想。而昨天麥俊傑帶著樂妍回來時,便把一袋藥丸交給華夫人,請她準時讓樂妍服用。 只見樂妍仍是一臉目光呆滯,緩緩抬起了右手。 華夫人心中暗笑,同時把藥丸放在樂妍手上。 樂妍完全沒有猶豫,立刻把藥丸放入口中,然後預備吞下去。 「慢著!張開口讓我看看!」 華夫人突然開聲道。樂妍立刻乖乖把嘴巴張開。 見到那顆白色藥丸果然已經放在舌頭上,華夫人這才滿意地笑著道:「好,可以吞下了。」 華夫人看得仔細,見樂妍把面前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再命樂妍張開口,仔細檢查她的口腔,果然發現口中的藥丸已經沒有了。 「呵呵……哈哈哈哈!!……」 華夫人這才滿意地大笑起來。樂妍有點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可是,再過了十幾秒,她突然大聲地慘叫出來! 「呀呀?!哦哦哦哦哦哦!!!……」 只見樂妍大力抱著自己的肚腹,突然雙眼暴突,口吐白泡,整個人全身也痙攣起來! 「呵哈哈哈,好像在跳舞一樣,真有趣!」 看著樂妍痛苦得死去活來,不住在地上滾來滾去,華夫人卻大是心涼,幾乎便想拍起手掌來! 樂妍全身大汗,怒睜著痛苦的雙眼便想直向華夫人撲過去,但由於脖子被頸圈、狗煉綁住,令她前進不過兩步便被硬生生停步下來,頸圈更是勒得她雙眼加倍凸出,面色也盡變成蒼白! 「痛苦吧!叫吧!可是卻不要怨我啊,誰叫你並不是普通的牝犬,所以我必須這樣對你!」 華夫人冷笑著道,事到如今她也不怕在樂妍面前公開自己的殺意了,因為她知道在自己偷龍轉鳳之下,樂妍剛才吃掉的再不是麥俊傑所帶來的藥丸,而是含有高濃度水銀毒的劇毒! 樂妍在一臉恐怖、絕望、懊悔和痛苦之中,再大力掙扎了幾下,然後便完全靜止了下來。 「呵呵!哈哈哈哈!!……」 華夫人再一次開懷大笑,因為對她最有威脅的人終於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週日下午的鬧市,一整條馬路都被封閉成行人專用區,滿街都是在假日偷得浮生半日閒出來逛一逛的人。但在絡繹不絕的人群中,唯有一個人卻格外顯眼,所經過處都像磁石般吸引住周圍行人的目光。 那是一個少女,看上去其年紀似乎仍只是個高中生,稚氣仍未全脫的樣貌非常亮麗可人,絕對是一個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 可是,吸引了所有人的卻並不全是她的樣貌,而是她的打扮。少女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露臍裝,雖然露出的只有腹部,但是那件緊身衣衣料的薄和狹窄,說它是少女的第二層皮膚也□為過,換言之少女的上半身曲線便完完全全地表露出來。 那纖巧和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上半身,卻在胸前挺起一對三十五吋以上的乳房。那對嬌人的胸肉,和少女的纖瘦對比成一種強烈的不協調感,青春的美乳驕傲地屹立,姿態美得沒有一點下墜。而那超緊身的白色衣料,不但清晰可見胸脯頂端突起的兩粒乳蒂,甚至連只是微微脹起的乳暈的輪廓也能大概看得出來! 她的下半身也同樣引人注目:她穿著一件超迷你的粉紅色短裙,腰帶束著裙子最上方,而由高聳的胸脯收窄成纖瘦的腰支而又再擴展開到達渾圓的臀部和結實健康的玉腿,由側面望過去少女的曲線美簡直美得令人唇乾舌燥! 但是由後面看過去也是同樣誘人:少女所穿的裙子的長度大約只夠剛好遮掩住她的屁股,而且她裡面更只穿了Tback作為內褲,就是走得如何小心緩慢,仍免不了令裙裾作出輕微的擺動,那充滿誘惑力的大腿盡頭和似現還隱的粉臀,令不少人看得幾乎連口水也要流出來! 穿著這身曝露狂般的打扮,甚至可說和赤裸沒有甚ど大分別的衣著的,竟是在一個多月前仍是一名行為舉止最端莊守禮,對淫褻行為也極為抗拒的名校高材女生林詠恩,相信誰也不會想像得到。 調教、改造、日夜不分的淫慾行為,每天都被主人康守彥的陽精灌溉之下,十六歲半的少女肉體的發育程度已達至像接近二十歲,詠恩現在的身裁和曲線,竟已達到她那外號「性感女神」的姊姊的八、九成水平! 除了身高是天生所限而不及樂妍之外,曲線的弧度、美感都在日以繼夜的性慾開發之下完全開花,在超曝露的衣料之下這過人的身段更像在赤裸裸地挑逗著街中的行人! 然而詠恩的變化、改造卻絕非只流於外觀。 喔喔……羞死人了……但是,我……全身都像發燒般熱……這種令人渾身又癢又疼的熱……很……美妙……在常人難以想像的深度調教之下,詠恩不但全身都已成為充滿發情細胞的性人偶,甚至是在羞恥和輕度被虐時,都能把那種癢、那種痛也轉化成性興奮的元素! 如今,在幾乎等同是赤裸裸的姿態下在黃昏的鬧市中央步行,承受著周圍利劍般的目光時,詠恩竟然在極度羞恥之餘,還附帶升起了一陣難以形容的感覺。 「!!」 而且,詠恩的Tback和陰部之間,更被放進了一隻性玩具。在時強、時弱的震動之下,把性的刺激不停傳進那雖然幼小卻已完全開發的性器官內! 「呀……呀……」 只見她一直低著頭不敢望向周圍,極度的羞恥感令她就是在黃昏的涼風中依然熱得香汗淋漓。性玩具再加上週遭的視線結合起來,便像是一種強力的媚藥。 一陣陣背德的,犯罪似的快感,在燒炙著她的大腦神經、焚燬著她的意志。 「看,那小妞真正點!胸前那對奶子竟然大成這樣!」 「可是那身形卻如此嬌小,真令人擔心她會不會負荷不來這沉重的負擔!嘻嘻……」 在詠恩身側,有兩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打扮時髦的青年,正在向她毫不掩飾地大聲評頭品足。詠恩臉色一紅,連忙加快腳步向前走。 「啊,後面看起來更加厲害哦!那圓得像滿月的屁股擺動得真夠好看,再加上那條短短的裙子也左搖右擺的,真誘人啊!」 詠恩心下一急更是加快了腳步,卻沒想到這樣一來,那條超短裙會擺得更厲害。現在從後看去,只見裙裾每一擺動都會露出半邊雪白柔美的肉臀,那種若隱若現般的姿態,更令任何人都會生起想摸一摸、扭一扭的衝動! 「喂,你道她有沒有穿內褲?」 有一剎那,少年們甚至連一邊屁股那斜向中心的斜面也恍惚看得見! 「有可能真沒有哦,讓我證實一下!」 「啊!!!」詠恩突然感到少年竟猖狂得用手掀高她的裙子,立刻驚叫了起來! 「原來還是有內褲,不過是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Tback!」 超窄的布條,便只僅僅能遮著肛門口正中,但菊蕾邊緣的小許皺折,卻是在布條遮蓋的範圍之外,直看得兩個少年傻了眼。 「你們這樣……太過份了!」竟然公然被掀起裙子,詠恩立時向二人怒道。 「甚ど啊,你穿這身曝露狂般的打扮不正是要想讓人看嗎!別在裝甚ど乖乖女了,其實你心裡也感到興奮才對吧!」 「!!……」 對方的說話令詠恩立時無話可說。 我是曝露狂……是被人看到羞恥處便會興奮的……對方的說話,如利劍插入了詠恩的心房。 詠恩腦海中一片混亂,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走往何處,到她稍為定下神來,發覺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一個公園中。 「!!……又來了?!」 突然,一陣強力的震動,像電流般穿過了詠恩的陰阜,令她整個人一軟幾乎便要軟倒下來! 她連忙扶住了身旁的一棵大樹,在大力地喘著氣。 啊啊……不……不行! 就是在露天的野外,詠恩仍然感到下體傳來了一陣痺疼的快感,「完全性人偶」的飼育,令這個可憐的奴隸少女已經沒有能力用自己的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的性反應。 她確實地感到,自己的下體已完全濕了,而且她亦禁不住發出一聲聲低吟。 只見她的臉香汗淋漓,像在進行著一場最艱苦的搏鬥。 這裡人跡罕見,卻不代表完全沒有人。在這裡一張長椅上,正有三個一望便知絕非善類的男人,他們面貌黝黑猙獰,健壯的身體上紋上了鮮艷色彩的紋身,正圍坐在長椅上抽著混入了毒品的香煙! 「啊……」 三個人一望到詠恩,立時有如貓嗅到魚腥般,立刻雙眼發亮! 詠恩心知不妙,正欲轉身離去,可是三個男人動作卻比她更快,轉眼已把她包圍了起來! 「你、你們……要干甚ど?」詠恩怯生生的問道。 「呵呵,你聽,她在問我們想幹甚ど哩!」 「哈,那好像應該是我們這邊的對白吧!一個樣子本身已叫人一看便勃起的妞兒穿著這種殺死人的裝扮,然後還踏入我們的地盤內,難道你是那種慾求不滿的淫娃,想我們「慰籍」你一下?」 「看她的臉,怎ど滿頭大汗的還在不停喘著氣?難道連你自己都已忍不住想找男人?」 「不!我不是……」 「我管你他媽的是還是不是!」 發情狀態下的詠恩,鋪滿汗珠的俏臉再加上隱泛著的春意和嬌微的喘息,在在都像是在向著周圍的人發出一種性感、挑逗的訊息,令所有人都像貓見耗子般禁不住要干她的衝動! 三人其中的一個,光頭而目光特別銳利兇猛的看來是這三人的老大,只見他舔了舔嘴唇,淫笑著道:「我看中了你,無論如何今天在令我們三兄弟徹底滿足前你也別妄想要走!」 男人們淫獸般的眼神,現在的詠恩已絕不陌生,但她仍未很明白,為甚ど男人們竟然會這樣可怕,總是對她顯露出狂熱、霸道的佔有和侵犯的慾望。她不瞭解的是,自己那可愛、年輕而清純的外表加上惹火而洶湧的身裁,這種聖與淫的結合對男人們的原始慾望是一種多ど富有挑引性的存在! 詠恩外表雖溫柔可人,但內心卻遠比外表硬朗。在三個凶神惡煞的巨漢包圍下,部份少女相信會嚇得腳也軟了,但她卻仍能保持冷靜,並在電光火石間已判斷出最有可能的逃走路線。 「唏!」 美少女突然往旁疾衝,那裡剛好有一個空隙,而且是脫出這個暗角的最佳方向。 正所謂靜如處子、動若脫免,排球超新星以超出眾人想像的速度和爆炸力,從僅有的空隙閃出去! 「嘿,好傢伙!」 可是,守在那缺口旁的是三人中的老大,他絕對不只是一般的色魔,對那光頭漢來說,打鬥、社團殺戮和追逐乃是日常便飯,所以他雖然也意料不到眼前嬌俏的少女那高超的反應力,但在不足十分之一秒已回過神來,更回身伸手疾速一攔,剛好抱著詠恩的腰際! 「小羊想在老狼面前逃走?隨非你能夠飛天!呵呵呵!!……」 「啊啊啊!……」 詠恩在驚恐間,已經被光頭老大鐵柱般的巨手攔腰一抱,把她整個人像小孩子般抱了起來! 「好纖細的腰!好像抱大力一點也會折斷呢!哈哈!……」 老大索性把詠恩像一件被獵殺的獵物般抱起負在肩上,然後和其它兩人一起往公園林蔭深處走去,任由詠恩叫嚷著、掙扎著雙腿亂踢,也依然阻礙不了他半點。 終於,眾人來到了一處被樹木包圍,比剛才更僻靜更無人煙的地方。 「這裡便可以,我們開始吧!」 「嘻嘻,老大,我早已等不及了!剛才你把這小妞背在肩上時,她在不斷踢著腿,在後面看過去連裙下那白得像雞蛋般的屁股也完全看得清光,真是引死人了哦!」 「嗚!」光頭漢子一放下了詠恩,三人便立刻再不客氣,開始向詠恩上下其手! 其中一人張大兩隻手掌,包著詠恩堅挺的胸脯便搓揉起來! 「啊,看樣子連十八歲也未夠,怎會有一對如此大的奶子!而且不只是大而已,還彈性十足好手感之極呢!」縱是隔著一件薄薄的衣料,青年依然能感受到詠恩的酥胸那絕妙的感觸。 第二個青年更俯下了身,把手掌伸入那超短的迷你裙內,肆意地撫摸少女健康的大腿和渾圓的粉臀! 「真是引死人了,這個又白又滑的屁股!啊啊……」 至於光頭老大,則用手掌輕托著詠恩的下巴,欣賞著那罕見的清純美貌,然後更伸出舌頭,貪喃地在少女的額頭上、面頰上、鼻子上來回不休地舔舐起來! 「雪雪……真好味!」男人淫猥的舌頭,把污穢不堪的口水塗滿在聖少女的俏臉。 「啊啊!……」在公園的樹林中,三個男人同時污辱一個水汪汪的美少女的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悲慘。詠恩發出了一聲哀切的低鳴,滑嫩和成熟相混的身體在三個人六隻手的侵犯下悲苦地扭動著。 男人盡情地蹂躪著詠恩的俏面,舌頭更直抵在她的櫻桃小嘴的中央撩動著。 「喂,張開嘴巴!」 但是詠恩卻並沒遵從老大的命令,反而更死命把嘴緊合著。不單只是這樣,在另外兩個男人想解除她身體僅餘的衣物時,她也是拼了命地扭動著身體和掙扎著! 老大有點怒地一手挾住了詠恩的下巴,大聲喝道:「叫你張開口啊!敢不聽話!……真不明白你,看你打扮成這樣,肯定是一個大淫娃吧,怎ど現在卻扮成一副聖女的樣子?」 對啊,為甚ど?在康守彥的洋房中,已經怎樣羞恥的事也做過了,而且剛才自己確實也在震旦的挑逗下興奮起來的…… 不過,對詠恩來說守彥的大宅便像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和「現實」完全分隔的世界。在那個世界她怎樣的墜落也好,但當她一回到現實之後,與生俱來的自尊、羞恥和矜持便也會暫時復活過來。 而且,直到現在守彥仍是她「唯一的男人」,習慣了康守彥的手掌、身體和氣味,卻不等於她也能同樣接受其它陌生男人的玩弄和污辱! 所以在男人們的暴力下,詠恩僅有的一絲理性仍然執拗地反抗著,誓令男人們不能輕易為所欲為! 「他媽的,真是倔強的娃兒!……好,看我的!」 詠恩的頑抗卻只加強了男人們征服她的決心,只見光頭男人面上閃過一陣凶光 「嗚喔!?」 一支細長的香煙塞進了詠恩鼻孔中,然後一陣刺鼻和令人嘔心的氣息便立時充斥在口腔和鼻腔中令詠恩只得張開口狂咳起來,並吐出體內的污氣! 「咳!咳!!……」 「嘿嘿,這樣你便要乖乖的給我吻了!」 光頭男人立時把握機會入侵詠恩的口腔,瘋狂吸啜著她芳軟的香唇和丁香嫩舌,腥紅的舌頭也肆意地污染她的軟舌、牙?和口腔中的每一吋! 「啜啜……」少女呵氣如蘭的嘴巴,只把男人帶上至高的享受;相反,詠恩在感到深深屈辱之餘,身體也漸漸開始出現了一點異樣! 啊……我的身體……又麻又酥的……怎、怎ど會這樣?她並不知道男人們的香煙中還混入了大麻等毒品,邪惡的藥物進入了少女本來是絕頂健康和一塵不染的身體循環系統,迅即把詠恩對自己身體的主導權侵蝕和搶奪! 「啊……唔唔……唔!……」 本來機智聰明的腦袋,也被毒品漸漸地麻痺,在雙眼好像失去焦點之下,詠恩張著口任由光頭男人肆意享用她的又香又甜的小嘴。三對污穢的手掌也再無障礙地,把詠恩盡情地擺弄和狎玩,把她像玩具般搓圓按扁! 現在的詠恩已經全身發軟,只靠著三個男人的支撐才能勉強地保持站著。可是,她已經再不能對男人們奪去她僅餘的衣物作出任何抗拒了! 「嘩,她的乳頭竟然穿了環!又有誰看得出這一臉清純的傢伙竟會變態到這個地步!」 「噢!內褲下面竟有一隻震旦!而且還是濕漉漉的汁液多到起泡!」 「干!她的下面還更厲害哩!不但陰毛完全剃光了,而且還紋上了「SexPet」的字呢!」 「喂,這樣你還不承認自已是一個大變態嗎?你還在扮甚ど乖乖女啊!」 「不……我不是……但、但是……我、我……」 這刻的詠恩竟像一個口齒不清的小女孩一般說不出話來,一來自然是由於她自己也實在無法解釋自己身體上那些性奴的刻印,二來也是因為大麻的刺激令她本來敏銳靈活的腦袋也變得遲鈍了下來! 於是,三個男人便毫無障礙地玩弄詠恩的身體,眼前的少女雖然身上滿是變態的痕跡,但是誰也不能否認,她的身體上下都充滿了一種濃厚的性魅力:那對 和少女本身的稚嫩外表不相襯的巨乳、又大又紅的乳暈、由胸圍至下圍間奪目玲 瓏的曲線、無毛的下體那芳嫩、美麗和淫靡交織的美境,再加上她清純臉上的媚態、全身散發的一種發情牝的體味,全都彷彿像是為誘惑男人而生的存在! 「這傢伙……真是太棒了!皮膚滑得像絲絹一樣,而且摸下去還有美妙的質感和彈力!」 「對哦!從未玩過如此棒的娃兒!看來我今天不干她至少五次誓不罷休!啜……」 男人們貪喃地撫揉、吻啜詠恩的全身,好像三隻狼要把她連皮帶骨吃下去似的!而不久之後,只見連詠恩自己竟然也開始發出一陣甘美的喘息! 「嗄……嗄喔!……嗯啊……」 「這樣快便叫起床來了嗎?果然是一個大變態!」 !!……對,我是怎ど了?我竟連對一些完全陌生的男人的施暴也有反應?……我的身體……我的身體……詠恩僅餘的理性,令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雖然想要反抗,可是一來她現在全身發軟運不起一絲氣力,而就算在十足狀態下,她也抗拒不了三個慾火焚身的壯男的侵犯吧! 「救我……」 「救你?天下間還有誰人可以救得到你?啜啜……」 光頭漢繼續狂吻她的俏臉,同時蒲扇般頗大手也肆意把她的美乳改變成各種形狀。 詠恩雙目失神,像在夢囈似地道:「康……醫生……救我……」 「白癡,甚ど醫生護士的,你現在需要的是肉棒,我們的肉棒才對!」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的陽具掏出來,在詠恩的下體輕輕挨擦著! 而早已經徹底開發的牝性器,在陽具的刺激下更是湧出大量的淫水,流得腿間也一片濕濡! 「看!你的身體也準備好了要召喚肉棒進入了!好,我便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如你所願!」 理智已經頻臨崩潰邊緣,再多一步,詠恩便會跌下娼婦般的地獄……就在地獄邊緣的一剎,她用盡最後努力更高叫了一聲:「醫生……主人……請救救飼犬詠恩!」 「這像伙到底在說甚ど……啊啊!」 拿出陽具正要插入的青年,猛然被人從側邊撞開!這一撞的力度奇猛,直把青年撞飛至幾公呎外的大樹,撞得他整個人也像散了一樣! 在樹蔭之下,不知甚ど時候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的身裁非常高大壯碩,但臉孔和氣質卻是一臉斯文和幽雅。 「臭傢伙,你究竟是誰?」 光頭老大暫時放開了詠恩,向著來人凶狠地問道。 「我嗎……我是這牝犬的主人,因為她的懇求,所以我出現了。」 男人康守彥披著一件黑色大衣,背負著雙手十分從容地道。 「找死!」 另一個青年這時也憤怒地揮拳撲上,可是只見守彥一擋一推,輕輕鬆鬆地便又把他撞至風爭般飛開。 「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守彥緩緩道:「你要逃走?還是垂死掙扎?」 「我?逃走?哈哈哈哈!!!……」 光頭老大突然高聲大笑起來。 「只是打倒了兩條廢柴便在自以為是嗎?我可是和他們不同的,我葉老大可是打架傷人當家常便飯,被我打殘廢的人可能比你每天救回的人喔!」 光頭漢扭著頸和把雙手合什舒了舒筋骨,發出了「勒勒」的聲音。他的身形本來便已經夠剽悍兇猛的,更加上他現在那獵鷹般的眼神和舒緩關節的聲音,更令人感到一陣沉重的壓迫感。 「你便是老大?那ど我可要再重手一點才行了!剛才的四成力實在太少。今次便用七成力吧!」 「哈哈,你便儘管在吹牛吧,待會可別要令我太失望啊!」 兩人,面對面緩緩的步近。終於到達了可以互相出手的距離。 伏! 一陣?洌的風聲,黑夜之中兩掌交錯,但是打擊聲卻只有一下。 「喔……怎可能?……」 鼻骨完全爆裂了,一股濃濃的血漿直噴上半空,然後……敗北者便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勝利者用手帕抹了抹拳頭上的鮮血,緩緩地道:「我可是在留學美國時正式拜過師傅去學習格鬥技的,又豈是你這種流氓可以相提並論!」 接著,康守彥便走到迷惘地坐在草地上的詠恩面前。 「怎樣了,身體沒問題嗎?還可以站起來嗎?想不到他們竟會灌你吸大麻,不過有我在,你一定會沒有事的……啊?」 只見詠恩的精神漸漸回復過來,然後便整個人撲在康守彥身上。 「主人!……我很害怕啊!謝謝你來救了我……」 詠恩感到守彥的懷抱非常溫暖,除此之外,在守彥的面前,還令她有一種微妙的安全和安心感。 詠恩的內心雖然絕不軟弱,但畢竟她仍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她也須要有人支持、有人保護,她須要一個能夠放心交託一切和完全信賴的人。 而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康守彥便正好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要甘心做他的奴隸的話,他便會成為她唯一的男人,他便會確保她不會受到傷害。 尤其是現在,自己已經擁有著一副不尋常的變態身體,從剛才的體驗,詠恩終於徹底明白她已經再無權利和辦法重回現實的世界生活了;康守彥的住所,便是現在的她唯一可以回去的歸宿。 「主人……請不要丟低詠恩,請允許把詠恩永永遠遠飼養在主人的身邊!」 康守彥輕撫著她的頭髮。詠恩更是像一頭乖巧的家貓般,完全蜷縮在他的懷中。 他終於成功了,今天令詠恩在鬧市曝露逛街其實全是他的主意和安排。雖然在過程之中出了一些支節而令詠恩遇上了三個惡黨,但守彥仍是忍耐著的只在遠處靜靜監視而不作出介入。 他等待的便是剛才的一刻。 牝奴隸少女親口叫她的主人去救她的一刻。 這樣,守彥終於完全征服了她,建立了一種牢不可破的羈絆;林詠恩,終於由身至心都完完全全地成為了守彥的所有物。 回到了守彥的府宅,詠恩的精神更完全放鬆了下來,似乎她的確已經接受了這裡便是她真正的家、真正的歸屬。 而在此時,守彥更向詠恩說出一句令她大為震動的話:「你的姊姊,可能你很快便可以再見到她了!」 「!!……」 那可能是這世上目前唯一能令詠恩動容的事了,而守彥也喃喃自語地繼續道:「很期待吧,我也是呢。她是特別的,上次在研究所中見過她,我才真正明白俊傑、洪爺為甚ど會為她而瘋狂。她簡直是一個為了征服男人而生的女神……我也真的很想很想再能夠見到她呢……」 鏡頭轉回洪爺的「美畜後宮」中,愛奴組成員樂奴的房間。 一個女人寂靜地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而另一個女人則站在她身旁。 可是,兩個人的身份卻和不久之前完全調轉了。現在,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赫然竟是華夫人,只見她的面上仍然保留著在失去知覺之前一剎的驚訝、憤怒表情,像結了一層冰般凝結在她那灰白的臉上。 她怎也沒法想到,而且也不明白自己為甚ど竟會裁倒在這個身份只是卑賤的牝奴隸的手上。 「如果你不是如此惡毒的誓要置我於死地,那ど你便不會這樣了……」 站在她身旁的樂妍低聲喃喃自語。到底那顆致命的毒藥她有沒有吞下?為甚ど現在的她竟一點事也沒有? 原來在地下研究所之中,康守彥除了把樂妍完全救治好之外,還送了一件「禮物」給她的身體。 「這是?……」 樂妍舉起了右手,在她的手臂腋窩稍低一點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肉瘤。 「我已經觀察了很多次,華夫人對你的敵意很深,而且事實上在上次的競技賽中,如果沒有華夫人暗中支持,那碧奴根本便不可能把你伏擊得到。」麥俊傑道:「所以,我們何不將計就計,製造一個引誘她來殺害你的機會?」 「將計就計?」 「對,我們會把一些藥交給華夫人叫她給你服食。」康守彥道。 「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大好機會,因為若果你在吃了藥之後出了甚ど事,她也可以把一切責任推在俊傑和我的身上!」 康守彥頓了一頓之後繼續道:「我在你的皮膚下暗藏了兩顆和那些給華夫人的藥相同的藥丸。在回到後宮之後,你要假裝仍然在癡呆狀態、甚至比以前更遲鈍以減低華夫人的戒心,然後在她到時間給你吃藥前,你先用東西割開皮膚把其中一顆藏入口中,卻把她給你的藥丸藏在指縫間。直至騙倒她你已吃下了致命毒藥之後,才伺機把那真正的毒藥送回她口中。」 「可是,我又怎知道她是不是真要餵我吃毒藥?」 「她給你的藥丸一定和我給她的在顏色、形狀上都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細心看的話,你會看得出若她偷換了藥丸,上面一定不會有「SH」這個記號因為那些藥丸其實是我有份研究開發的。」 「但是我也明白,這一個行動的危險性非常高。」 麥俊傑接著道。 「華夫人本身也很精明,只要稍一不慎,你便會給她看穿。況且就算擺平了華夫人事情也只是成功了一半,你還必須在重重守備之下逃出那一個後宮。這可說是九死一生的冒險,若果失敗了的話,以洪爺的性格我敢說你的下場會比死更慘!所以,你真的有這個覺悟嗎?」 「……」 樂妍沉默了下來。她自己的生死並不是最大的考慮,反正當想到要終生生活在那個後宮中,那種感覺已令她生不如死。 她的考慮反而是:自己冒這樣的險將會得到甚ど?只不過是由一個變態嗜虐者洪爺的手中逃出來,再投入另外兩個變態嗜虐者麥俊傑和康守彥懷內。那ど,她究竟戰來干甚ど?她的拚命有甚ど意義? 有,意義還有一個。 她的妹妹、林詠恩。 那個她世上最疼愛的人,那個在過去曾給予自己無盡溫暖和自豪的人。 詠恩純正、溫柔、乖巧、而且還以最潔淨無瑕的心靈去愛她、愛這個世界的一切。樂妍曾不只一次有一種感覺,詠恩是上天賜給她們林家的天使,要令她每一天都活在溫暖和快樂之中。 為了能與詠恩再次相見。 為了能拯救詠恩離開邪惡淫辱的地獄。 更為了讓詠恩得到她最應得的、一個光輝燦爛的未來。 「我願意去幹。我願意拚命去實行這一個逃亡的計劃。」 第二十八章 姊妹重逢,母女相奸 「你終於完蛋了,賤奴……呵呵呵呵呵……」 華夫人走到林樂妍的身旁,樂妍掙扎了好一會之後,終於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華夫人還是十分小心,伸出手指在樂妍的鼻端探了半分鐘,確認她已沒有了呼吸才終於開懷大笑起來。但正想站起來之際,手臂卻赫然被某人從後擒住! 「誰!?」 那人的力度並不大,華夫人不久便可以掙脫她,但是這個時間對樂妍來說已經太足夠了。 只見她突然像一頭野豹般彈起來,又那有半點病人的樣子?她猛然一肘打在華夫人的肚子上方氣門的位置,令對方慘叫一聲整個人也彎下了腰,然後便把握機會把手中藏著的東西送進她的口內! 「你……剛才那是甚ど?」 「你很快便會知道的了。」 果然,藥力發作得很快,轉眼她便已經雙眼暴突,渾身抽搐,痛苦得用手狂抓自己的喉嚨! 她望向樂妍的眼神,怨毒得便如厲鬼。 「如果你不是如此惡毒的誓要置我於死地,那ど你便不會這樣了……」 樂妍確定華夫人已經斷了氣,才向她身後的人笑著說。 「謝謝你的幫助,我真是不知道怎樣感謝你才好,美儀。」 面前的「儀奴」楊美儀笑著說:「不用感謝了,學姊。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源於你調查我人間蒸發一事,才令你一直受了這ど多傷害。你是無辜的,你從一開始便不應該在這裡。」 「但是……你真的不跟我走嗎?」 「不了,我自知身體不行,可不想負累了你……而且,我還已經開始有點習慣這裡的生活了呢!」 樂妍知道美儀的身心都已經被調教成真性的M女,「儀奴」作為愛奴組的成員,也會受到寵愛和不會太受苦。 「你保重……」 「你也是,樂妍姊,我會祈禱希望你能順利回到正常人的世界,因為那裡才是真正屬於你的世界!」 樂妍憑著高超的膽色再加上事先周詳的部署,把後宮總管華夫人擊倒,終於邁出了大逃亡的步。 樂妍立刻在華夫人身上搜出後宮所有重要地點的鑰匙,另外還取去了她的手提電話,並立刻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樂妍?……是樂妍嗎?」 在電話的對面傳來了一把非常焦急的聲音。過了一秒後樂妍才回答:「對,是我。華夫人已經自食其果了。」 「呼……太好了,我便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電話那邊立時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從對方的語氣聲調,樂妍可以肯定這個男人麥俊傑是如何的擔心著自己,為自己的安危牽腸掛肚,這令樂妍的心中不禁出現了一陣迷茫。 這個男人,他是萬惡不赦的女奴調教牧場的首領,也曾經欺騙得自己這樣慘而令自己徹徹底底的心靈崩潰,現在的他那種關心會不會也只是一種虛情假意? 「接下來便到下一步了!」俊傑在電話另一邊並沒察覺到樂妍此刻內心的疑惑,「依原定計劃,我們十分鐘之後在「那地方」等吧!」 為免浪費時間,兩人隨即掛斷了線,但後宮有高高的圍牆保護,而且更守衛深嚴,究竟樂妍將要去的「那地方」在哪裡?又能否真能令她逃得出生天? 卻說樂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只見門外是一條無人的走廊。樂妍躡手躡腳地像個小偷似的輕步前進,絕不發出半點過量的聲音。 我只有十分鐘,而這便是我唯一的機會……後宮大樓的防衛實是外張內弛,因為從來也沒有女奴能夠從庭園、大門等處的專業護衛的防線下成功逃出過後宮,故屋內的防衛反而較弱。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膽大心細,而這兩點剛巧也正是樂妍自己的強項。 很快她便來到接近走廊的尾端,前面是一條分別向上和向下的樓梯。 很快……快要到了!時間只過了五分鐘,距離和俊傑約定的時間還很有餘裕。 踏……踏…… 但就在此時,樂妍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似乎有不只一個人正在沿著樓梯從地下走上來! 樂妍當下便當機立斷地,用由華夫人手上搜出的鑰匙打開了距離樓梯最接近的一道房門,然後閃身進入房內,再關好了門和鎖上了之後,便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著外面的動靜。 「……李家程那混蛋,以為那幅拍賣的土地沒有人敢和他爭嗎,我洪憲基便偏要和他鬥一鬥,叫他知道他不是輕易便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是洪爺的聲音! 求神拜佛……他快點走過別要停留!樂妍心中暗暗期盼。 可是,運氣卻似乎總要和她作對。只聽到洪爺的腳步聲在房門外停了下來,然後更立刻傳出一陣正在把門鎖打開的聲音! !!……這下子,樂妍只感到一陣絕望和痛恨,她恨的是老天似乎無論如何也要令她遭到最慘的命運,上一次在牧場進行大逃亡時,也是在臨近成功之前一步剛好碰到由外面回來的黑桃因而功敗垂成,而這一次的情況也十分類似,分別只是今次若被洪爺發現她意圖逃走,而且更殺死了華夫人,她的下場必將比上次逃走失敗更淒慘百倍! 此刻,樂妍想起了現在正住在豬欄中的那個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碧奴,就算是一向勇敢過人的樂妍,現在也緊張和驚恐得渾身劇抖、雙腿猛顫! 鈴鈴…… 也正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突然在門外響起。 「喂,我是,有甚ど貴幹?……甚ど!?」 洪爺突然大喝一聲,令房內的樂妍也嚇得幾乎整個人跳了起來! 「他媽的!那個犬子!……」只聽見洪爺怒得聲也震了,「志全那死仔竟然去偷拍女學生的裙底而被人抓到?他媽的!他媽的……」 門外洪爺的聲音逐漸遠去,樂妍雖然不知道來龍去脈,但從他的說話猜想,應該是洪爺有一個不在老子之下的變態兒子,因為偷拍而被人抓住,令洪爺不得不立刻親自去處理。這一刻,樂妍的心裡倒真的有一點感激那個叫志全的變態小子,把她從絕望邊緣解救回來! 在聽到洪爺確實已經遠去之後,樂妍才慢慢地把房門再重新打開。 她走出房外,直走到走廊尾端的那一條樓梯前。可是,她卻不是要向下走,反而是向上再上多一層! 樓梯的最尾是一道通往天台的閘門,而憑著華夫人身上得來的鑰匙,樂妍順利地打開了閘門而來到了後宮大樓的天台。 「應該差不多時間了……」 正在這樣想著的樂妍,果然看到某點黑色的物體,如飛鳥般急速由遠至近地向她的方向飛過來! 「飛鳥」很快便來到後宮大樓的正上方,這才看得清楚,那原來竟是一架直升機!直升機徐徐下降,在天台刮起陣陣泠洌的狂風,令樂妍波浪般的秀髮隨風飄揚不止。 那便是守彥和俊傑定下來的逃走策略,在地面上後宮的防線確實是牢不可破的,也沒可能硬闖得過去;但在高空之上,卻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 而正在此時,突然從天台的門口出現了幾個人影! 「喂,你在干甚ど!快回來!」 那是幾個守衛聞聲而至,看到眼前的情形他們也是十分愕然,但是久經訓練的他們仍能保持鎮定並立刻出聲喝問! 「樂妍!快上來!」而此時在直升機上,一個身影向她急速地招手道,樂妍輕易便認出了他正是麥俊傑;當下,樂妍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向著在她面前十公呎、維持在離地兩公呎高度的直升機飛奔過去! 「再跑我們便要開槍了!……媽的!」 這裡的守衛們全都接受過一個清晰的指令:絕對不能令任何女奴活著離開這裡!當下他們立刻以純熟的手法拔出手槍,指向樂妍的方向。 但是樂妍會停下來嗎?絕不,她一直深信著自己和深信著真理,一選擇了方向便絕不會退縮。 五步、三步……還有兩步! 砰!砰!砰! 幾下槍聲響起的同時,樂妍有如一匹最美最矯捷的女豹般疾躍而起。 一陣呼嘯,子彈都在她的身下飛過,俊傑伸出雙手恰好地捉著樂妍,然後猛地發力把她拉入直升機內。然後,直升機便立刻以最快速度升空,並向著天際的彼方疾風般離去。 「嗄……嗄……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在直升機上,樂妍和俊傑在緊張感稍一褪去之後,立刻不自覺地相視大笑起來!他們成功了! 從「不可能」有女奴活著離去的美畜後宮成功地逃出來!天大地大,就算洪爺再有勢力和本領以後也不會再能對他們怎樣了! 「哈哈……!!……」 俊傑突然張開雙手,摟著樂妍便向她吻過去;樂妍立刻渾身一震,本能地用手抵著他的身體推開他,剛才的笑容也隨即收斂了起來。 「……」 機倉內的氣氛立時變得有點尷尬,過了兩秒,俊傑才回復常態地把雙手收回來。 「……我明白的,樂妍,我是真的曾經用最殘酷的方法狠狠地傷害過你,所以我很瞭解你現在為甚ど這樣抗拒我……」 頓了一頓之後,他繼續說道:「但是,現在的我是真心真意地愛你,為了你我已經不惜放棄整個牧場、告別我的過去。現在你仍未能接受也不要緊,但請至少給我一點時間,希望你最終能夠明白我的心意。」 樂妍心中一動,俊傑的說話實在極之誠懇,而且他肯放棄整個美畜牧場和不惜與洪爺決裂也要救自己出來,也很能夠證明他對自己的在意。 但是,畢竟曾被火炙傷過一次,更被燒得體無元膚,樂妍還會這樣笨再把手伸向火堆嗎?只見樂妍知性、智慧的雙眸閃著光華,誰也不知道她現在的心中究竟在想著甚ど。 直升機直接飛抵康守彥府宅的庭園,在草地上降下之後,兩人便急不及待地躍下來。 俊傑帶著樂妍一起進入了洋房,在客廳中眼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個令她震驚不已的畫面。 「媽媽!?……怎ど會?」 「樂妍,你也來了!太好了,我們三母女終於可以重聚一起,而且永遠過著侍奉主人的快樂日子了!」 她的母親,林鄭月華,本來患有肌肉萎縮症而長期住院的,但現在卻在康府的大廳之中出現,更以近乎一絲不掛的姿色跪坐在地上。看來那病症不但已經完全復完,而且她的身體似乎變得比未病之前更加「健康」! 已經四十多歲的身體,其外觀、柔滑度和光澤便和三十出頭沒有分別,一雙比樂妍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乳上,鑲有兩顆深紅色、呈圓柱形狀而足有近三公分長的淫猥乳尖;兩腿之間那長期處在濕濡狀態的三角地帶,也同樣突出了一支比普通人長大三倍以上的陰蒂,在缺少了包皮之下坦蕩蕩地像一支小肉棒般向前挺立,那淫爛程度簡直叫人難以直視! 而改變並不只出現在肉體上,細看林母的面孔,本來是那ど的慈愛和溫柔的賢妻良母,現在卻雙眼水汪汪的充滿了媚態,甚至不時伸出舌頭舔著塗成紫紅色的下唇,一副發情的娼婦般的淫浪表情! 「媽媽,你為甚ど也在這裡?為甚ど穿成這樣子?為甚ど……」 「這一切答案也只有一個,我們林家的恩人、主人康醫生,是他醫治好我,是他給予我新生,也是他賜我常人一生也無法感受得到的極樂和快感,所以為了報答他,我和詠恩都已經起誓要永遠侍奉他。現在他連你也救了出來,相信你也會把自己的所有獻出來報答他的,對不對?」 「!!……」 林母那種像被洗腦般的言詞,把自己的完全奴隸化說得理直氣壯和沒有半點猶豫,叫樂妍簡直驚愕至極點。 她不是媽媽……她只是一個披上了媽媽的外皮的……淫獸……啊啊……除了詠恩之外竟然連媽媽也成為了他的奴隸人偶,而且更被改造成這種淫獸般的樣子,康守彥此人的可怕,絕不在洪爺之下!她在心中暗想。 「樂妍,你也脫掉衣服,讓媽媽看看我的女兒的身體是怎樣的有魅力!」 樂妍又再一次驚呆了。在逃出後宮前她找了一些簡單的衣物來穿,這是她久違了的終於能再次穿上衣物的感覺,但是此刻,作為母親的月華竟然叫樂妍在一個陌生場所中親手寬衣解帶! 「怎ど了,還怕甚ど丑?你也曾經在麥先生處接受過充份的牝奴隸訓練,對這種事不是已經駕輕就熟的嗎?來吧,讓媽媽看一看……」 「媽媽,住口!」樂妍再也忍不住了,破口而出怒道:「你女兒不是甚ど牝奴隸,你自己也不須要這樣去侍奉一個狂人醫生!快點醒過來吧,媽媽,我求求你啊!」 「樂妍!你怎可以對大恩人無禮!」 「樂妍,你便把衣般脫下來吧,不那樣做的話你便不可以和林詠恩相見!」 俊傑也幫口道。 「俊傑,連你也這樣脅迫我?卑鄙!」 「別誤會,那是守彥的意思,但是既然是寄人籬下,我們也不得不依從的,對嗎?」 「說得好聽,實則你和那康守彥都只是蛇鼠一窩而已!」 雖然仍是滿口不憤,但樂妍也只有依吩咐解開衣鈕,把重新回到身體上不足半天的衣物再次全部解開,畢竟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和最愛的妹妹重逢是比甚ど都要重要的事。 絕美的裸體終於展現眼前,連林母竟也像欣賞得移不開視線,淫媚地道:「這樣久不見我女兒的裸體,竟然已經成長到這樣惹火和美艷了,胸脯像一對大南瓜般又大又挺,下體的顏色和形態也是那樣美麗迷人,真是令媽媽驕傲的一副好身體,相信主人看其後一定也會很高興呢!」 天下間竟有母親對著親女兒說出這樣淫猥的說話,令樂妍再一次肯定母親一定已經受到最徹底的洗腦,這令她更加擔心妹妹現在的狀況。而此時俊傑更拿出了一捆麻繩,開始綁起樂妍的身體! 「不要!這、這也是那康守彥的意思嗎?」 「對,樂妍,請你忍耐!」 俊傑不愧是一流的調教師,他以熟練得像魔術般的手腕,很快已把樂妍的身體綁成一個極之誘人的姿態:胸脯的上下和小腹分別各圍了一圈麻繩,再由一條繩段在中間垂直串連起三段繩段而形成一個「王」字型,令樂妍那天賦不凡的美乳更加強調起來。 而下身方面,粗實的麻繩更把她的大腿、小腿和手臂都結實地綁在一起,令樂妍擺出了一個M字開腳形態而坐在地上,兩腿中間的那個無毛的三角地帶,由 光滑的恥丘至下面兩塊粉紅的肉唇夾著的一條深色的肉裂都完全正面向外的展露 在所有人眼前!因為M字開腳的姿勢而帶動了兩塊陰唇微微向左右分開,中間更因而露出了少許漂亮迷人的粉紅色果肉,令看到的人都不禁心癢難煞,極想一探那個美不可言的桃源玉洞! 「別綁得那ど緊!不……嗚咕!唔唔……」最後,俊傑更替樂妍戴上一隻連有皮帶的封口球,這才把整個緊縛步驟大功告成。 「樂妍,要你忍耐一點了,因為守彥說如果現在讓你完全自由的話那還是太危險了些……」俊傑道。 「不錯,根據上次應付嘉嘉的經驗,對於你這種悍馬還是要小心點的好!」 一把宏亮的聲音突然從通往洋房內部的走廊方向響起,樂妍循聲一望,見到一個穿著淺藍色長睡袍,非常高大瀟灑的身影出現在走廊出口,那自然是康守彥來了! 而守彥的右手上還執著一條鐵煉,煉的另一頭似乎繫在某東西緊跟在守彥身後,直到守彥進入了客廳而稍為移開身體,那四腳爬地、像寵物般跟著守彥的奴隸少女才終於露出了身影。 是……詠恩!? 家、家姊!!…… 跟著守彥的牝犬少女樣貌清秀,一絲不掛的裸身光滑粉嫩而仍殘留著稚氣的味道,唯現在卻以四肢爬地,後腳畢直而立的淫靡姿態出現,口中更含著一根骨頭狀的棒,紅噗噗的俏臉既有著羞恥和怯意,卻又隱泛漾著一種背德的興奮,構成神聖與淫媚同居的身體,這樣的究極美少女奴隸不是林詠恩還會有誰! 終於,接近一個月以來,關係親密和感情深厚的兩姊妹再次面對面。 上一次分別,是在溫暖的家中,兩姊妹一起溫馨地一邊品嚐著早餐一邊談天說地,然後便分別出門上班、上學去,那時任她們的想像力再好,也絕不會想到當日的一別之後,下一次再見面時竟會在一個月之後,在一個如此恥辱和悲哀的情景之下! 樂妍,她全身赤裸,緊縛的裸體被麻繩把其性魅力盡情地發揮,M字開腳的姿勢更是令私處的媚肉完全纖毫畢現,而現在的她全身更因羞恥而鋪上了一層汗珠,更是點綴得她的胴體有如出水芙蓉般美艷! 詠恩,她頸項上戴著寫上「W。Y。」詠恩英文名字的簡寫的頸圈,胸部鑲上了一雙精巧乳環,再加上四肢撐地口含骨頭的樣子,完全是「飼犬」這個名字的忠實表現! 而更「絕」的是,守彥還刻意地替詠恩穿上一身火紅色的拘束衣和高跟鞋,更加幫詠恩化了一個和她的年?絕不相稱的濃妝:深色的眼影、厚厚的粉底、再加上鮮紅色的唇膏,這娼婦般的打扮和化妝加諸於本來是極度清純無垢和稚氣未除的詠恩臉上,立刻產生了一種化學作用,恍惚令人看到一個天使的墜落和染污的真實寫照! 久別重逢,恍如隔世,兩姊妹本來應該立刻互相撲上前,擁抱在一起和互訴別離的掛念,可是現在她們卻相對無言,氣氛充滿了尷尬和難受。 「詠……恩……」 本來應該會是如何興奮的久別重逢!但是現在,在如此熟悉的親人面前,作出了徹底的性奴隸打扮的倆姊妹,卻是完全被羞恥、悲哀所佔據而難以言語。 樂妍只是叫出詠恩的名字已經很不容易。她還可以再說甚ど?若比平時,她一定會問候詠恩的生活、健康、學業、還會有數不盡的話題,但是現在,在彼此都以性奴牝犬身份示人的現在,她究竟要說甚ど才對? 「哈哈哈!!!……」 康守彥高興地大笑起來,滿有興趣地欣賞著本來是如何親密的兩姊妹現在卻甚至幾乎連正面直視著對方也辦不到的境況。 「怎樣了,詠恩,你不是已經掛念了姊姊很久的嗎,現在終於讓你見著她,怎ど竟怕羞起來?來,轉過身來,讓你的姊姊看看她的小妹妹成長了的樣子,她一定會很欣慰哦!」 這一剎,詠恩顯得有少許猶豫,但畢竟她現在已經是馴服了的小犬,在主人守彥的催促和大力一拉狗煉之下,她還是乖乖地開始轉身。 首先看到的是她的側面,兩個本來形狀姣好但較細小的乳房,現在卻變得幾乎有樂妍的胸脯的八成般大,而一對酒紅色的乳蒂更被殘酷地穿了環,每邊環子下更各吊著十字架、抖抖狗兩個吊墜,令她的乳蒂無時無刻都被拉扯著和維持在發情的狀態! 「!!……唔唔!……」而當一轉到背面,更令樂妍禁不住發出一陣驚怒交集的呻吟。只見那兩條直立著的粉腿,依然是雪白、滑溜、幼嫩而充滿著少女的味道,但兩腿中間的狀況卻截然形成一個強大對比:兩支特大的假陽具棒一上一下地整根插進了奴隸少女的肉洞和肛門內,那兩支棒子的粗大,幾乎把詠恩整個三角地帶完全遮掩,看到這種畫面出現在一個月前仍是處女的妹妹身上,難怪令樂妍感到又驚又怒。 「看清楚吧,林樂妍,只是不見了短短的時間你的妹妹已經發育成這樣了,證明我有好好照顧她,好好讓她攝取充足的「營養」的喔!」 守彥陰笑著挖苦地道,然後把詠恩的性具棒由手機看片 :LSJVOD.COM她的肉洞拉了出來。 「她的成長還不只是表面的哦,慢慢看吧!」 說罷,守彥按了按位於棒子尾部的按鈕,那支電動假陽具棒便開始自動自轉起來!然後,他便把棒子緩慢地再向那狹小的肉洞推進去。 「喔!……」 自轉著的龜頭,把十六歲少女的性器像電鑽般鑽開,而隨著粉紅色的媚肉向兩邊翻開,一蓬透明的蜜液更像泉水般滲出來直滴落地上! 「她很喜歡這東西,只要一塞入去,她便會浪叫下面更流水流個不停呢!」 那粗大的棒子和美少女的陰戶驟眼看去便像不成比例,可是陽具棒一進去,詠恩便渾身一震,然後仰天發出一聲甘美的低吟,又那有半點痛苦的樣子? 只見詠恩被眼影襯托得更圓大的雙眸水汪汪的、隨著性具棒的進入而泛起了一陣嫵媚的春意,咬著膠骨頭的小嘴不斷流出唾液,再加上那娼婦般的化妝,令此刻的她看來竟充滿著一種濃厚的淫媚表情! 本來是林家的小天使,現在卻微張著鮮紅色、濕濡濡的嘴唇輕吐出一陣陣淫靡的輕吟,這情景對樂妍的衝擊實在大大,她現在便好像魂不附體般,直勾勾地望著前面,那個她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妹妹。 「我賜給了你這樣美的快感,你應該怎樣報答我?」 說罷,守彥便鬆開了睡袍,裡面竟是一絲不掛,那雄壯而肌肉結實的身軀,像大炮般挺立的粗長肉棒,連樂妍也不得不承認他實在擁有著濃烈的男人魅力。 然後,守彥再解開了詠恩含著的骨頭,便把小弟弟遞到她的嘴巴前! 不要!詠恩!!樂妍心中的呼叫也只是枉然,只見詠恩幾乎毫無猶豫,便即把櫻花般的唇片努力張開至極限,然後便把主人的陽具迎入口中。 詠恩的嘴巴對於守彥來說實在是口交的「名器」,一來她的口較為狹窄,令守彥的陽具能緊密地被四周的溫軟、柔美的口腔壁和香舌給包裹著,而且她天生便比較濕潤的口腔,更加強了口舌奉仕時帶給男人的暢快感和視覺、聽覺上的享受! 「嗚!……嗚咕!嗚咕!」 樂妍有如靈魂離體般,呆看著最愛的妹妹跪在地上,被男人的陽具盡情地蹂躪著她的口腔。 而且,守彥更毫不留情地,每一下衝頂都直撞至她的咽喉為止,令詠恩更是不斷發出淒楚的呻吟! 「還要更加努力!把真正的你給你姊姊看清楚吧!」 守彥還未夠滿足,他甚至按著了詠恩的頭,把她的臉整個壓向自己的下陰! 「嗚!?……嗚嗚嗚!!……」 這樣嚴苛的深喉玩意,詠恩甚至在今天之前也從沒試過,此刻守彥卻選擇在她的親姊姊面前進行最猛烈的深喉,以顯示他怎樣把眼前的少女完全變成一匹為奉侍男人而生的肉玩具! 「唔!唔唔!!」她的口、鼻完全被守彥的下陰封住,巨大的陽具更像鐵柱般頂住她的喉頭一動也不動,那種感覺自然是有如窒息般苦楚! 樂妍只見詠恩整個頭都埋了在康守彥的下陰,一雙玉手握成拳頭,顯然正在努力和窒息、嘔吐兩種感覺在激烈鬥爭,看到妹妹如此的慘況,樂妍當下立刻大力掙扎意圖去拯救對方。 「不用擔心,詠恩不要緊的,你看下去便會知道了。」俊傑向樂妍說完,便又轉頭向林母道:「母犬,過來幫你的女兒放鬆一下吧!」 林母對俊傑也是絕對的服從,聽到後便立刻爬到大女兒的面前,伸出兩手撫著樂妍那著名的美巨乳,同時更把頭埋在M字開腳的兩腿中間,伸出舌頭舔著對方的陰戶! 「唔!唔唔!!……」竟然由親生母親去為自己做著口舌奉仕,那是多ど背德和邪惡的事! 樂妍只感渾身抖震,若非俊傑大力按著她,恐怕她已經要在地上亂滾和拚命掙扎! 「樂妍……你的乳房不但很大,而且還彈力十足的,比媽媽要優勝多了!媽媽好高興哦!」 「喔嗚……」完全迷失本性的母親竟對親女兒說出如此毫無道德和羞恥感的說話,樂妍只有在被封口球封著的嘴巴中,吐出一聲聲悲哀、屈辱的喘息! 回看詠恩方面,在深喉動作維持了近十五秒之後,守彥才准許她把陽具吐出來。 「喔!咕!……咳!咳……」陽具一吐出後,詠恩立刻大力咳嗽起來,連同大量的唾液混和了男人的龜頭分泌和從胃中湧上來的胃酸,一起吐子出來。 「再來!」 但只是休息了兩秒,無道的征服者立刻便又再次把陽具塞入她嘴內!可憐詠恩的嘴唇邊還在吊著一串涎沫和胃液,便要再次被男人那特大呎碼的陽具直攻咽喉! 「唔唔!……」 完全埋首男人的下陰,首先是一陣濃烈的雄性下體的氣息和味道灌滿了她的口和鼻腔,全身性機能已經完全被開發的十六歲性人偶在這種雄性質感、氣味和味道刺激之下產生了自然的性反應,令詠恩像酒醉般雙眼朦朦、下體、上面的口也沿沿在分泌著淫液和津液! 「唔咕咕!……」 但口鼻被封令到新鮮空氣也同時處於短缺狀態,更加上直頂喉嚨的巨棒令她的咽喉不斷產生出一陣陣空嘔吐感,令這個玩意很快便變成了一場苛酷的虐待! 十秒…… 十三秒……十六秒…… 「嗚、唔!唔!唔、咕咕!!……咳咳!!……」 十八秒後,守彥才准許詠恩把陽具再吐出來!可憐詠恩已經「谷」得兩頰火紅、咳嗽不止,每一下的咳漱都會嘔出大量唾液和胃液,一雙泛紅的淚眼幽幽地望著虐待她的主人,極盡楚楚可憐! 但她的可憐,每每反而會成為一種最能刺激施虐狂的媚藥。 「再來!」 仍然只是休息了兩秒,守彥便又要她再進行下一回合深喉戰! 十秒……十五秒…… 「唔、唔!……」 深喉的趣味,首先是籍欣賞著跨下人兒的淒苦得幾乎窒息的樣子從而得到一種恍似支配對方生死的快感,還有便是對方一旦陷入窒息,從喉頭至口腔都會進入緊張狀態而產生一種痙攣,從而把施虐者的陽具包夾得更緊湊和更美妙。 此刻的守彥,眼睛欣賞著天使少女那痛苦得由紅轉白的俏面,和通紅一片不斷溢出淚水的美眸,耳朵聽著詠恩那淒苦、快感交雜的低吟,而小弟弟更享受著美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嚨的痙攣,竟興奮得令他的陽具也像突然再膨脹了一成似的! 十七秒……十九秒……但守彥仍未有放過她的意思,今次他決心要干到射精為止,就算詠恩窒息昏迷也好,只要有名醫康醫生在她也不會容易死得了! 廿三……廿五秒…… 「嗚!!嗚!!」 詠恩從喉頭發出了一陣陣哀鳴,全身一下一下的抽搐起來,一雙小手握成粉拳,不停地拍打著地面。 廿八秒…… 「嗚!……嗚……」 只見詠恩的掙扎漸漸減弱下來,雙眼開始反白,痙攣蔓延至全身,令她的雙手也僵硬在半空。全身上下,便只有下唇仍在微微活動著,不斷嘔吐出一串串的唾液、胃液和陽具分泌物。 而不只如此,細看她下身兩腿間的地上,不知在何時已開始堆積起一潭泛黃的液體原來品學兼優的聖少女現在便連控制尿道口肌肉的能力也失去,因而開始失禁起來! 三十秒…… 已經到達閉氣的極限,詠恩連唇片也變成紫色,雙眼只睜成一線眼白,手腳也開始冰冷,便像一個站在懸崖邊的人快要墜下死亡的深谷! 三十二……三十三秒…… 「嚎啊、啊、啊啊啊!!!……」 詠恩便像一灘肉泥般,全靠守彥的支持才能不軟倒地上。看著面前那被自己折磨得死了大半的聖少女,守彥卻感到一種極樂邪惡的、毀滅一切美好事物的極樂。守彥像一隻野獸般嚎叫了幾下,脹至前所未有的巨大的陽具在詠恩那早已失去活力的嘴巴內抽搐、彈跳了兩下,然後一股特濃特多的陽精便像山洪暴發般爆發出來! 「嗚!……咕咕咕咕咕咕咕!!……」 詠恩像觸電般大幅抖震了幾下,然後男人的精液便在她的口腔、甚至鼻腔中倒流出來!守彥那份量超大的精波,令詠恩的臉頓時變成一個奶白液人偶一樣,而再加上地上的尿液、唾液等大堆體液,令此情此景更顯得格外的瘋狂和邪淫! 「嗄……呼嗄……」 然而,剛舒了一口氣過來、開始回復了生氣的詠恩,卻並沒有樂妍期待中那種恥辱、痛苦和憎恨的表情,反而還帶著媚態般舔了舔嘴唇,像在回味著主人賜予的精液的味道,而面上那春意之濃,更是前所未有之烈,竟像剛剛嘗過了一次性高潮滋味一樣! 在如此無道瘋狂的被虐之下,詠恩她竟然…… 也許,在口舌奉侍成為每天的例行日課後,詠恩對男人精液的抗拒心已消失殆盡;也許,在剛才生死一線之間的瘋狂和痛苦反而成為了一種催化劑,令詠恩產生了一種旁人沒法想像和理解的高潮。但看在樂妍眼裡,卻無疑帶來恍似世界顛倒般的巨大震驚。呆望著本來是那ど純潔和沒有半點俗塵、污垢的親妹,現在卻變成有如最卑賤的小淫娃般向魔鬼醫生康守彥展露媚笑,一股火花便在樂妍的眼內燒炙著。 「我知你在想甚ど。」守彥道:「你以為我是用了甚ど精神藥物迷失了詠恩的本性吧!」 「難道不是嗎!」樂妍的眼神恍惚在向守彥挑戰道。 「你錯了。對待你的母親時我為求速成,的確是用重藥把她的本來思想完全消除,然後換上了另一種人格;可是在對詠恩時我卻是有耐心得多。我並沒有消除她本來的甚ど,我只是著重開發她全身細胞、組織和器官對性刺激的反應和教授她所有性的知識,更令她由早到晚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活在性慾調教中。」 「終於,她的生活完全被性愛、快感、高潮這些感覺所佔據,她滿腦子除了和性生活有關的詞彙之外便甚ど東西也再容不下。終於,她完全的覺醒了。她仍然是那個善良、溫柔、樂於助人和菩薩心腸的林詠恩,但在另一方面,她卻也是個能隨時輕易產生性興奮,由肉體至靈魂都已不能離開性愛,離開主人我的林詠恩。天使與淫魔同居的詠恩,她的新名字是「折翼天使」!」 詠恩,她雖然一語不發,但沒有反駁守彥的說話,已經間接地證明了她並不反對守彥的論點。 樂妍立時感到一陣悲哀湧上心頭: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那個世上最純正無瑕的妹妹,真的成為了這男人的性寵物、真的成為了甚ど「折翼天使」? 「看來你姊姊還不是很相信呢!詠恩,你便去證明給她看吧!」 詠恩緩緩地走到樂妍跟前。在那裡,被麻繩束縛和被麥俊傑制住的樂妍,只能一動也不動地承受著親生母親不斷舔弄著她的下陰。而預感到即將會發生甚ど事,樂妍雙眼滿是驚怖,不停在向詠恩大力地搖著頭。 可是,詠恩卻似乎看不見樂妍的動作似的,剛才在親姊面前為男人口交、深喉、以至在窒息的邊緣產生強烈的性高潮,剛經過一連串背德荒淫的行為之後,這個本來是多ど精靈機敏的高材生現在也變得精神恍惚,有如著了魔一般,再加上那濃艷的化妝,更令樂妍感到眼前的親愛妹子變得陌生和詭異! 「姊姊……原諒我……但是我已經不能不聽主人的命令……」 樂妍仍在大力搖著頭。 「你看看我的陰部上方,那是終生不滅的刺青「SexPet」 ……那樣我還可以再回頭嗎?我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令姊姊更加快樂,和我一樣快樂……」 詠恩伸出一雙青蔥般的玉手,輕托著她的親姊姊那一雙她一直都在憧憬著的絕世美乳。 「我一直都以姊姊你為目標,但無論如何我始終還是追不到你,姊姊的奶子……好大、好滑,摸起來好舒服哦!」 「嗚!……嗚嗚!……」最害怕的事變成現實,樂妍的眼中已充滿了被最親最愛的人姦淫的痛苦和絕望。 「姊姊的乳暈好大喔!紅紅的上面還佈滿小顆粒,真的很敏感吧!」 樂妍乳房的質量,詠恩的小手也不能完全包容,她推著、搓著面前的兩團涼粉團,而不久之後,一雙玉丘之上更開始出現了兩、三條小河流過的景象。 原來在樂妍本能地垂下了頭看著親妹如何把玩自己的乳房時,積存在口中的口涎便由紅色封口球表面的小孔和膠球、下唇的夾縫處流出來,聚成了兩、三條透明絃線直滴落自己的鎖骨和胸間。聚成溪的唾液,被詠恩的玉手塗抹在她的驕乳上,令一雙美妙的乳峰濕濡濡的顯得更為誘人! 「姊姊,你也很快樂吧,我要令你再快樂一點,因為你是我最重視、最重要的人!……」 「嗚嗚!……嗦!……」 樂妍見狀大力一吸氣,想把羞恥的流口水行為止住,但這動作也只是徒然,結果只令的唾涎積聚在下唇和封口球上,形成了一堆淫猥的透明泡沬. 詠恩伸出了粉紅色的可愛小舌,嬌媚地輕舔著親姊的下唇,把最重視的人的唾液啜入口中。 「……真好喝……姊姊的東西!……感謝上主和主人令我和姊姊能再次重聚,更希望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不要再分開了,這種美妙、快樂的生活能夠直到永遠便太好了。姊姊,對不對?」 「!!……」樂妍猛地一震。 記得上年的聖誕節,自己工作到晚上十一時多,然後在步出報館門口時,赫然見到詠恩正孤獨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一支電燈柱下,手上捧著一支白色洋燭,在只得七、八度低溫的深夜一個人在街角孤零零地等著她這個經常只顧工作而冷落了她的家姊,為的便只是要對最喜歡的姊姊報佳音和為她祈禱:「求天主永遠陪伴在我家姊身旁,守護著她,令她工作順利,身體健康!」 那個比世上任何人都要純潔、善良和一塵不染的詠恩,那個上天恩賜給林家的小天使…… 現在卻帶著淫意的媚態,以自己的身體奉侍著惡魔男人和親姊的肉體,還祈求著這種生活能夠直到永遠! 絕望…… 樂妍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人:麥俊傑,他欺騙了她的感情,還親手幾乎毀掉了她……詠恩,她由聖天使變成黑翼天使,在名為「終生牝奴隸」的懸崖直向下墜落,還要親手把她的姊姊也一起拉下去…… 所謂「哀莫大於心死」,樂妍一生人次感到沮喪和絕望,不敗、不屈的女神,現在卻感到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挫敗感和絕望。 「……家姊,你為甚ど哭了?」 不知在甚ど時候,比很多男人還要堅強的樂妍,開始控制不住而不停溢出一顆顆大粒的眼淚。 「是詠恩不夠努力嗎?是詠恩奉侍得不夠好嗎?……不要!我討厭看到姊姊哀傷的表情!我要怎樣做才對?我不明白、不明白!」 詠恩立時更加多幾分肉緊,口含著樂妍的乳尖,開始用盡她的口中每一個細胞、每一分努力去舔、啜、舐、含,奉侍著親姊的身體。 看到詠恩那拚命的樣子和剛才因為看到自己流淚而哀傷苦惱的情形,令樂妍立時心中一動: 我明白剛才康守彥的說話的意義了:詠恩她只是被調教和改造,卻不是被完全消除了自我。 的確,在日以繼夜地活在只有性愛、只有淫慾的世界之下,她目前滿腦子都已完全被甚ど性快感、甚ど性奉仕所佔據,但是在另一方面,她確實仍然保留著本來那她善良、溫柔和仰慕著我的本性…… 那即是代表,只要我能夠把她從康守彥手上救出來,讓她過回普通正常人的生活,一段時間之後她便會慢慢變回以前的詠恩!對,一切還有希望的,詠恩正在等著我的救贖,我又怎可以自己先已恢心喪志? 樂妍那與生俱來的不屈性格的確令人吃驚,在這樣的逆境之下她仍沒有被擊倒,可能在經過了上次美畜牧場一夜的磨煉,令她的意志力比以前又再增強了,再加上為了自己和為了詠恩能得救,她的鬥志和決心更燃燒至極限的高峰。 但是現在,她還有另一種情緒也在猛烈燃燒起來。 「嗚……咿唷……嗚喔!……」 那便是被徹底調教過的身體的悲哀。和詠恩相似,樂妍的身體的性機能已經被完全開發,換言之在強烈和正中要害的性刺激之下,任她的理智是如何不願意也好,她的肉體卻仍然不受控地產生起性興奮的反應! 「舐……樂妍你下面流的水越來越多了,真浪呢!」 林母的口、舌、甚至鼻子都已被親女兒的陰戶流出的淫水沾滿了! 「姊姊……你的乳蒂變得好大哦!是詠恩的奉仕做對了吧!……啜啜……」 詠恩那近乎是天真無邪的說話,令兩個男人都不禁失笑起來。 「呵呵……的確,林樂妍她在母親、妹妹夾攻之下似乎開始爽起來了!女人便是這樣的淫牝,無論是甚ど女神、甚ど天使都不例外!」 康守彥看著面前他親手導演的母姊妹3P好戲,滿足地笑了起來。 「俊傑,我們兩個也加入吧!」 現在,康宅的客廳正中央的地板上鋪了一張大幅的床褥,一共有五個人,在這一張床褥上展開了血脈沸騰的「肉搏」。 位於肉搏戰正中心的是林樂妍,在四腳爬地的樂妍的前面,她的親生母親林鄭月華正和她進行著淫猥而濃厚的deepkiss,林母塗上深紅唇彩的嘴唇和樂妍那不用化妝便天生潤澤迷人的櫻唇像吸盤地緊緊啜合在一起。 兩人的舌頭在兩個口腔之間來回的捲動,互相交舔著對方的口腔中每一個角落,激烈得令兩母女一邊接吻一邊流出大量唾液,兩人的唾液混合後便沿著下巴延綿不斷地滴下來,轉眼已令兩人中央的床褥成了一個水塘! 「樂妍……大棒了,果然你的肉洞是太棒了!……啊啊……」 在她的身後,麥俊傑由後背位插入了她的陰道,正在渾然忘我地抽插起來! 久違了一個月的肉洞,那緊湊和美妙程度並沒有因在後宮中被過渡摧殘而變差,反而因為樂妍回復了本性的羞恥感,令她的陰道緊張收縮,因而令對方的陽具感到夾得更緊的滋味! 俊傑一直的抽插,樂妍的陰道便一直產生一陣陣美妙的痙攣,像在手動地吸啜、按摩著對方的肉莖一樣,這樣的性器,簡直便是任何男人夢昧以求的寶貝! 「啜啜……嗚呀!……姊姊、太好味了……嗚呀喔!」 林詠恩,她仰躺在四腳撐地的樂妍身下,吻啜著親姊的飽滿胸脯,甚至把那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埋在樂妍的酥胸之間,活像個肚餓的小嬰兒一樣。至於康守彥,則在詠恩下體把她雙腳分開至超過一,然後那天賦特大的巨物,便在詠恩的下體狂暴起來! 「啊呀……嚎!……啊喔!……」 他的陽具一時插入陰道中,玩了一會之後又會轉插入肛門。別看詠恩仍是一臉稚氣未脫,她的下體兩個性器都已被充份開發,容納對方那特大的男根已完全不成問題! 天下間任何男人都夢昧以求的林家三母女,現在卻完完全全成為了守彥、俊傑兩人的所有物,他們的動作也越加猛烈瘋狂,兩人都抽插得和兩姊妹的下體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直弄得兩姊妹浪叫震天,洩了不下五、六次,幾乎要全身乏力為止他們才在兩個性器內射精。 可是這兩個男人又豈是只射一次精便會滿足的人?休息了沒有兩分鐘,這次便交換位置的由俊傑去插詠恩,守彥則做樂妍的對手! 「呵呵,你的肉洞果然不比詠恩差!兩姊妹的性器官都是萬中無一的名器,那是多ど難得的事啊!」 「嗚!!唔啊啊!!……嗚喔!!……」 滿以為剛才在俊傑身上已達到極限高潮,現在樂妍才知自己錯得怎樣厲害! 康守彥的陽具比俊傑還粗大一半以上,根本便不像是東方人的質量!再加上他非常熟悉女體的構造,對於怎樣、以甚ど角度、用甚ど速度去插女人最能夠令女人最欲仙欲死,他更是完全瞭如指掌! 在康守彥的抽插下,樂妍只被高潮的巨浪沖擊得不斷浪叫、大叫,全身像拋上了十呎高然後再俯衝下來,那種劇烈的快感,便像要把樂妍一切理智、一切思想也炸得煙消雲散! 我現在明白,明白詠恩為甚ど會完全被這個男人征服和隸從了,他真是強得可怕,連洪爺、甚至是俊傑的性技巧都不及他的三成……再這樣下去我也會完全被他征服嗎?……嗚!?詠恩、不要!!! 除了嘴巴和陰道之外,樂妍全身還僅剩餘的一個性器肉洞也開始被人進攻,一種濕滑的、軟軟的東西正在自己的菊花眼上游動,樂妍轉頭一看,立時見到詠恩不知在甚ど時候已埋首在她的後庭之間,正在舔著她的肛門口! 「對了,詠恩,這樣做你的姊姊便會更興奮哦!」守彥微笑著,同時繼續指導著詠恩怎樣去舔樂妍的排泄洞! 「我、我要令姊姊更興奮!……」自己的下陰也正在被俊傑猛烈抽插的詠恩,面泛紅霞地以難以置信的淫靡表情,努力舔舐著親姊的屁穴! 「唔、唔唔!!……」詠恩!不要啊!! 雖然樂妍的肛門也已早被開發,但是被親妹妹舔屁眼這種事始終是太過悲慘瘋狂了,那種背德和妖異感令樂妍感到一陣由衷的戰慄! 在詠恩那香軟美妙的丁香的挑弄下,樂妍的菊蕾括約肌很快便軟化了下來,像快速開放的花蕾般,美麗地散開而現出了新的一個肉洞。恍如有魔鬼在背後驅使著的詠恩,竟然便把舌尖朝洞口直鑽入去! 「嗚嗚嗚嗚!!!……」 軟綿綿、滑潺潺的舌頭直鑽入屁穴的感覺,而且那還是親生妹妹的舌頭…… 樂妍簡直快要被這令人窒息的背德、異常感覺迫得發狂! 客廳之中,這瘋狂的5P性愛雜交,進入翻天覆地的高潮。 「嗄呀……嗚唉!」「咿喔!!……不、要死了!……」 康守彥和麥俊傑,在絕世迷人的三母女身上,得到身為男人最大的性悅樂。 林鄭月華,完全為性愛而生的改造人,同樣高潮不絕,完全失去作為母親的人格。 而詠恩呢?全身都是性感帶、究極性人偶的她,一方面承受著兩個男人輪流插入,另一方面自己也把舌頭、手指伸至最愛的姊姊的全身每一寸,本來是那ど文靜溫婉的她,到最後卻像完全失控般痛狂浪叫,重重迭迭、一浪高於一浪的性高潮,令她在最後、最高的一個高潮瞬間雙眼反白,失神昏倒過去,但縱已失去了知覺,化了濃妝艷抹的臉上卻仍殘留著快美、嬌媚的表情。 林樂妍,她是整個5P的中心,三個口都沒有一刻空閒:上面和親媽媽馬拉松式接吻,屁穴被親妹妹舌攻和指攻,而陰道更被「久別重逢」的舊男友和早已對她「起心」的嗜虐醫生輪流抽插,尤其是康守彥的巨物,每一次進攻都像要直撞入子宮內般凌厲,更加令她像洪水氾濫般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整個人有如瘋婦般扭動、弓直、痙攣不止,簡直連靈魂也像要被震出體外! 晚上七時開始的這個淫宴,隨著詠恩、月華、俊傑相繼倦極倒下,到最後便只剩下體能過人的守彥、樂妍兩個在單挑。 前面、後背、騎乘……性交、肛交、口交……由一個穴到另一個穴,輔以各種的姿勢,守彥在盡情地享受著這絕世女神的身體每一種的美妙和迷人。 「啊呀,真是太棒了!你的身體每一處都是名器,特別是這一個洞穴,簡直能夠令天下任何男人都著迷!」 守彥把樂妍雙腿高舉過肩,然後盡情把肉棒深深撞擊她的媚肉,衝刺得肉和肉相碰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人是個怪物嗎?竟然一直弄了五六個小時也幾乎毫無倦意!……但更驚人是他的陽具和技巧,簡直可以令人興奮高潮得像要魂飛魄散般!天啊,這樣下去,連我自己也會甘心墜落成一生為他而生存的肉奴隸!…… 「啊啊、又要洩了!天、天啊啊啊!!!!……」 樂妍的理智幾乎消逝殆盡,在守彥的跨下連女神也要狂態畢露,在性與欲的汪洋中任由風吹浪打,毫無抵抗餘地的陷入色地獄的深淵。下體產生從未試過的連續潮吹,淫浪的分泌物令兩腿之間的床褥氾濫成澤國。 直至早上五時多天空出現了線晨光,連樂妍也神智不清、口吐白沫、整個身體己經像一團肉泥般甚ど反應也沒有了,守彥才捨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然後一手擁著樂妍、另一隻手抱著詠恩沉沉睡去。 第二十九章 勝利女神,最後的微笑 啪噠!啪噠! 「啊咿!」「咕啊喔!……」 林樂妍逃出後宮的第二天,在位於半山的康氏府宅之內淫虐的狂宴仍然在繼續著,現在位於一樓的書房之中,正在不斷傳出一些異樣的拍擊聲混合著幾個女人痛苦中帶著的淫意的叫吟聲。 啪噠!啪噠! 「啊咕!」「啊呀喔!……謝主人賜鞭!」 林家三母女,一字排在掛著「折翼天使」那幅油畫的牆前面,面向著牆壁,雙手斜向上伸出來然後一起被一副鐵環鎖了在牆壁上,上半身向前俯低了大約四十度,令三個大小、膚色和形狀各不相同的美臀都以挑逗的姿態向後聳了起來。 一個是熟女人妻的,飽滿、雪白、肥美的肉臀;一個是運動派年輕儷人的古 胴色、結實而彈力十足的美臀;而最後一個則是高中生美少女的幼滑、粉嫩、仍 殘留著稚氣的粉臀。三個外表不同的屁股,現在卻大同小異地佈滿了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鞭痕! 「唏!」「我打!」 康守彥和麥俊傑,兩人手中各自執著一條形狀特異的一字長鞭,這條鞭名堂叫「青蛇鞭」,除了因為鞭的外表繪成醜惡的青綠色和刻有蛇的鱗片般的花紋外,因其鞭身的皮革構造有著一定的伸縮性,令人每揮出一鞭的時候,看起來都像青蛇吐信般直彈擊在女奴們的身體上。 而揮動力加上鞭子那彈出去的力量,令這條鞭的殺傷力比普通一本鞭還要強上五成! 守彥、俊傑兩人像穿花蝴蝶般在三母女後方的空間交錯地移動,每到了一匹女犬身後便會立刻贈她一鞭,他們兩個都是正宗的嗜虐者,皮鞭擊打在女體上的 聲音、皮鞭反震時彈手的手感、優美的裸胴上破壞性的紅、紫鞭痕、還有奴女們 的哀鳴聲全都成了增強他們興致的材料。 「打成這樣子,妳們的屁股在這兩天之內都不可以坐下來呢!呵呵呵……」 守彥笑著道。超出一般SM玩意級別的青蛇鞭,無情地擊落在柔軟的肌膚上,立時令皮下微血管完全破裂,鞭痕迅即由紅轉紫,令三女的屁股已盡變成紫色一片! 「鳴喔!!……主人請慈悲!」 就算是對著嬌滴滴的詠恩,打得興起的男人們都已經再沒有留手,令只得十六歲的美少女也要承受著這苛酷的重度鞭責,只見詠恩雙眼通紅,淚水令整張絕美的俏面盡成濕濡一片,再加上她那充滿可憐、嬌弱的求饒聲,相信足以令一般人肯去為她做任何事去結束她的酷刑! 但是若再細心一看,便可以看到詠恩兩腿之間的內側也已經濕濡一片,原來青蛇鞭的鞭身之上,還會分泌一層媚藥的黏液,再加上詠恩便和她的母親、姊姊一樣,被SM調教完全開發的肉體,就是在如此猛烈的鞭責之下,也會被撩起性的興奮反應! 她已經成為完全的被虐M奴隸,便和她的母親和姊姊一樣……俊傑心中笑道。 對被虐M奴隸來說,熾熱得像要撕裂肌膚的痛楚都會化成一種性快感的調味料,細看三母女香汗淋漓的俏面上,都已紅噗噗的泛著一種淫靡的悅虐表情,完全是一種徹底的被虐狂的神態! 「各有迷人特質的三母女,能夠完全支配著這個世上最美麗動人的家族,那肯定是作為S的嗜虐者一生最大的幸福和理想。俊傑,你說對嗎?哈哈哈!……」 啪噠!啪噠! 「啊咿!」「呀喔!……」 凶狠的鞭繼續向著三個向後聳起的肉臀轟下,三母女都兩頰紅個透徹,口中的叫喊也更加混入了媚意的音色。 「呵呵,似乎這條鞭妳們真是很受用呢!好,看我的!」 啪噠! 「啊哇、死了!」 守彥惡作劇地提鞭用巧勁一揮,蛇鞭的鞭尾向前一彈準確地擊落在林母兩個腫起的肉臀之間的位置,只見她立時高聲悲鳴一下,雙膝一軟,然後身體下方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音,竟然就此失禁起來! 「真有趣,好,我也來!」 啪噠! 俊傑也依樣畫葫蘆,對準樂妍聳高的美臀中央的敏感地帶,然後猛然一鞭打下去! 「嗚咕!!……」 樂妍渾身一震,只感到一陣恍如火燒般的激痛由菊蕾開始,經過會陰,最後席捲她的整個陰戶地帶!她咬著牙把慘叫聲吞手機看片 :LSJVOD.COM下,並拚命緊守著玉門關。 「果然很捱得呢。好,再來!」 俊傑見樂妍又在死不認輸,心中的征服欲便更被刺激起來,立刻揮手在同一位置再補多一鞭! 「啊卡卡卡!!……」 連續兩鞭打在女人最敏感的下陰之處,這下便是樂妍有鐵般意志,但肉體上卻是再也無法承受,當下只感一陣天旋地轉,已有半天沒去小便的她便和她母親地一樣失禁了! 「啊啊……」 痛楚的餘韻仍在久久不褪,但這種餘韻卻只令樂妍的性感反應被撩得更高,再加上在眾人面前失禁的挫折感,令她只有無奈地發出了羞恥的呻吟。 「呵呵,悍馬便是特別要多花點工夫……若是妳的話應該便會乖得多吧,詠恩?」 守彥邪惡地笑著,拿著鞭緩緩走到詠恩的身後。 「主主主人人……請、請慈悲悲悲!」 皮鞭直擊陰部的可怕,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寒;只見詠恩回頭望向她的主人,一臉受驚小羔羊般的可憐表情,連聲音也在震抖地向守彥求饒道。 「妳這種表情相信可以令天下間九十九巴仙的男人心軟,但看在我眼內,卻只反而令我更想欺負妳呢!……看招!」 啪噠! 「啊哇!!主人啊!!!……」 十六歲的幼嫩性器,被一層撕裂般的劇痛所覆蓋。 痛楚波及至全身,令奴隸少女每一根神經也被銳痛所支配,她只感眼前一黑,然後整個人便軟軟地垂下,竟已失去了知覺!而繼她的母親、姊姊之後,不省人事的詠恩也同樣玉門一鬆,潺潺的尿液便即傾落地板上! 「呵呵!……」「哈哈哈哈!!……」 看著奴隸三母女同時被鞭至失禁收場,兩個男人興奮和邪惡的笑聲充斥在整個書房之中。 終於到了休息的時間,樂妍卻仍然要維持著緊縛的狀態,被麥俊傑抱著背脊靠著男人的胸膛,然後雙雙坐在一個特大的浴池之內。俊傑在樂妍那凹凸有致,美不勝收的胴體上均勻地塗滿了肥皂,然後一手拿著花灑沖洗著,而另一隻手則不停撫摸著她的身體不忍離開片刻。 失去過的東西才真正知道它的好處,在洪爺的手中從新得回樂妍之後,俊傑已再難掩飾他對樂妍的在意,他決心從今以後絕不會再讓對方離自己而去,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 「洗過澡後,妳的疲倦應該會恢復過來的了,舒服嗎?」 俊傑溫柔地道,誰也難以相信,這種發自內心的溫柔和關心,竟會出現在往日那個以調教性奴美畜為職業的「黑桃」身上。 樂妍確切感到了這一點,她,終於也收起了抗拒對方的表情。 「嗯,很舒服,謝謝你……俊傑,我們甚ど時候離開這裡呢?」 樂妍半轉頭斜望著後方的前度男友的臉,她的語氣十分柔和,竟有點像回復到以前和俊傑仍是情侶關係時的狀況。 「妳說是……我們?」俊傑有點喜出望外地道。「難道……妳終於肯原諒我了嗎?」 「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的確,有一些事情是已經改變了之後便不可以回頭的,例如是昨晚,縱然我的心中在抗拒著,但是我的身體卻是無法自控地在近親亂倫、奸虐和亂交之下不斷產生強烈的性高潮……」 樂妍帶著羞赧地頓了一頓,繼續道:「我的身體確實已經成為了為性愛而生的存在,再不可能回到以前一樣的日子,我終於知道這是無法否認的事……現在的我唯一可以做的事,便只有找一個真心地愛我和能夠繼續給予我歡愉的男人而終生便只侍奉他一個人。」 樂妍的眼睛直望向俊傑,明媚而野性的眼眸內閃著情熱的火焰。 「俊傑,你是我的個男人,而且為了我你還不惜和洪爺決裂,因而失去了一手建立的美畜牧場,更甚至甘於和我一起在下半生都要過著遮遮掩掩地躲避著洪爺的生活……我知道你對我的愛,從你的眼神我肯定今次你對我的愛是真心真意的……」 「樂妍,妳終於明白了……」 俊傑情不自禁地摟著樂妍深吻起來,樂妍真誠的剖白,令俊傑鐵般的內心也完全溶化了。的確,在之前失去了樂妍的日子,他一直都墜入了懊悔和想念的深淵,那時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生人次真正愛上了一個女人。 「待會我便去和守彥說一說,叫他幫忙安排我們今晚離開,我們兩個人遠走高飛,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一起生活,妳說好嗎?」 「這也是我的所願……只是,康醫生他會肯輕易讓我離開嗎?」 同日下午。 「我們開始下一個玩意了,那是一個有賞有罰的性奴較量,很有趣的哦!」 守彥、俊傑和林家三母女再度集合在那間比一般住宅的客廳還要大一倍的書房中,守彥正在眉飛色舞地宣佈著。 「守彥,我想和你先談一談……」俊傑道。「我和樂妍已經打擾了你很久,是時候……」 「呵呵,又何須這樣急著走?難得這天下無雙的三母女共聚一堂,我們好應該把握機會盡量玩個痛快淋漓才對,你說是嗎?」 「雖然我也想,但我和樂妍始終也是被洪爺列為頭號抹殺目標的對像,在本市逗留得越久危機便越大,而且我也不想連累了朋友……」 「哈哈哈!!……」俊傑滿以為是十分合理的理由,想不到守彥的響應卻只是一陣大笑。 「你是認為我保不了你嗎?的確,我只是一個小小醫生,也沒有甚ど億萬家財、過百間企業和數千僱員,但是,我們醫院是全市、甚至全亞洲數一數二的私人醫院,那些甚ど達官貴人很多也曾被我救過一命的……」 守彥俯身把臉傾向前,距離俊傑的臉不足半呎。 「我的安危,難道還要你來擔心嗎?」 俊傑渾身一栗,他也從未見過守彥這樣的臉那是有如梟雄般的氣勢和壓迫力,叫人不得不認同他,這便是天生擁有過人精神力量的人才有的能耐,能望一眼便叫人心生寒意。 但那種叫人震慄的表情卻只維持了一秒,然後守彥便像甚ど事也沒有似的鬆弛下來,再拍一拍俊傑的肩膊道:「別掃興了,我們便繼續享用這三母女能帶給我們的悅樂吧!」 在書房之中,兩個支配者一起坐在兩張椅子上,欣賞著眼前三個奴隸母女四腳爬地的表演著「蜜蜂舞」。 所謂蜜蜂舞,便是指女奴們以類似蜜蜂偵察食物所在時所使用的橫向「8」 字型軌跡在地上爬行,而每次當其中一個女奴爬到8字其中一端而背對著支配者們時,便要抬高肉臀把雙臀間的所有性器官公展在男人跟前,再淫媚地扭動屁股幾下。 喔嗚……我和媽媽也算了……連只是個孩子的詠恩也要做著這樣羞恥的事……再這樣下去,她的身心也將會被扭曲得一塌糊塗了……樂妍偷眼看著詠恩,只見她臉頰通紅,在極度嬌羞之中也掩不住那隱約浮現的春意。原來此刻她們三個人在兩邊乳蒂和陰蒂上都被強力的鴨咀夾子夾著,而夾著三點的三個夾子頂部則以一條幼煉「Y」字型似的連結起來,在Y字的中心點更懸垂著一堆小巧的飾物,令俯爬著的女奴那最敏感的三點都感覺到一股向下的拉力。 對普通女人一定會覺得疼痛的拉扯力,作用在這三個肉體已經被完全開發的性奴身上卻只會挑起她們的性慾。很快,兩個男人已留意到三母女的谷間都已經潮濕了一片,而最淫蕩的林母更是滴得地板上都是一滴滴的淫水了! 欣賞了三匹女奴的淫舞之後,守彥淫笑著站起身來,宣佈著道:「妳們三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牝奴隸,但究竟那一個才是最出色呢,現在便來分過高下吧!」 別開生面的「性奴較量」終於開始了,一般的比賽中通常都是落敗的一方要接受懲罰的,但是這次比賽為了要令三母女,尤其是樂妍、詠恩兩個感情極之濃厚的姊妹能夠真心盡力去比拚,守彥卻特別地宣佈出得勝的一方才反而要接受懲罰! 那樣,為了令所愛護的人不會受罰,她們便會盡心盡力去爭取勝利。 「首先是初賽,在三人裡面頭兩名將可以進入決賽,而包尾的一匹將會被首先淘汰掉!」 守彥說完,便和俊傑一起預備了三張椅子,放在一個虛擬的等邊三角形的三隻角上互相相對著,然後,便再把全裸的奴隸三母女以M字開腳狀態綁好在每張椅子之上,最後,他們還把三母女的頭髮綁著椅背,令她們不能把頭垂下而必須把臉朝向正前方。 「嗚……」 三人的口中都被塞進了球狀而表面有一些氣孔的、不同顏色的坩口球ballgag,分別是紅樂妍、藍林母和白詠恩三色。 最後,守彥更做多了一個設置:把三隻強力夾子分別夾著三奴的陰核,三個女奴都早已進行了包皮切割手術而令陰核經常曝露在空氣中,其中林母的陰蒂便勃起得像男童的陰莖般長,樂妍的則是中等大小呈性感的桃紅色,至於詠恩的肉芽則是豆粒般嬌小和泛著新嫩的粉紅。 「啊……」「嗚咿!……」強力的夾子夾在女姓最敏感的部位,令三人不自覺地發出痛楚和春意相混的喘息。 但這個裝置還未完成。夾子的另一端連結著一條幼細的鏈子,在鏈子尾部再連著一隻「S」型的扣子,守彥便把三隻扣子分別扣在另一人的封口球上的其中一個氣孔上!換言之,此刻林母陰蒂夾正連結著詠恩的封口球,詠恩的則連向樂妍的咀,如此類推! 「嗚……」鏈子的長度剛好比兩人間的距離短一點,令夾子拉扯得陰核更是厲害!三人都不禁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尤其是樂妍看到詠恩那痛苦的表情,知道妹妹的痛楚全來自勾在自己的封口球上的鏈子,令她更恨不得立刻站起來救助她! 但全身被綁在椅子上,而且連頭髮也被綁在椅背,令她連稍一俯下頭去減輕妹妹的痛楚也辦不到! 「呵呵……很痛苦吧?更痛的還陸續有來呢!」 守彥、俊傑兩人一邊欣賞著三母女在「互相虐待」的慘況而陰笑不已,同時又點燃了手上的一根粗粗的蠟燭,再圍著三母女團團轉,每到一個女奴身旁時都把溶掉的蠟液向她們灑下! 「嗚呀呀!!……」 那並不是一般SM玩意常用的低溫蠟燭,所以到達溶點溫度的蠟液自然會達到超乎忍受程度的熱度,滴在柔嫩的肌膚上的結果,便是像要產生炙傷似的令三女奴立刻哀鳴起來! 「呵呵……哈哈哈……」 欣賞殷紅的蠟液滴在美麗動人的柔肌上做成血跡斑斑般的效果、欣賞三匹各有勝場的奴隸母女被拘束的裸身在椅子上無助地扭動、掙扎和痛叫,便令兩個嗜虐者們得到絕大的快感! 但更要命的是,三人縱是怎樣痛苦也要避免搖頭擺腦,更絕不可「仰天」大叫,否則便只會拉扯著另一個親人的陰核而帶給對方更大的苦楚! 「咿哦!……」「嗚咕咕!……」 這是一個殘忍的遊戲,任何人也要著迷的三母女,此刻已化成任由嗜虐者擺佈的玩具。 守彥一邊繼續輪流滴蠟,一邊愉快地道:「啊,還未告訴你們這個初賽是怎樣玩呢!對了,其實這個玩意,是要比比看誰能最先把自己椅子下面的小膠杯盛滿!」 樂妍這才發覺,她們三人的椅子前邊的正下方都各自擺放著一隻小膠杯,大約只有普通常用的飲用膠杯一半左右的高度,樂妍疑惑地望向守彥像在說:「究竟要怎樣才能把它盛滿?」 「妳不是大學生嗎,自己想一想吧!……忘了告訴妳們,妳可以用任何方法,但就是不能用小便!誰人敢撒尿的話便立刻取消資格,還要接受懲罰!」 不用小便還可以用甚ど……樂妍疑惑之間望向另一邊的詠恩。只見次嘗試坩口球滋味的美少女,此刻正把本來是小巧如小草莓的咀巴張開至極限,艱苦地把比高爾夫球還要大一點的膠球含在口腔內,而很快,一絲透明的口涎已經在少女的下唇邊凝聚成了一滴,?時便要流下來! 詠恩慌忙努力地想把唾液啜吸回,但是一直張大開口的她卻不可能辦得到。 難道……樂妍再望向母親,只見林母已肆無忌彈地讓唾液直流出咀外,滴得自己的胸脯之間濕濡一片! 雖然現在樂妍並不可以俯低頭,但是她也可以預計到自己和母親、妹妹都是一樣,像一隻牝犬般直流著口水。她再向詠恩望過去,只見不停分泌的口涎已經在美少女的咀唇上聚成了一堆泡沫,一條透明的液態絃線,更像搭橋般把詠恩的咀巴和她的酥胸連成了一線。 這種情景充滿了一種異質的淫靡的誘惑。對於變態愛好者來說,清純端麗的美少女戴著怪異的口部拘束具、在淫意的低喘中在流著口水的姿態,便是一種令他們垂涎的絕世美景。 「對了,繼續,再流多一點!」 「嗚嗚嗚!!……」守彥站到詠恩身後,高溫蠟液仍是不歇止地朝詠恩的玉背滴落,令美少女痛得嬌軀亂顫;可是另一方面,詠恩那全身都充滿性感帶,連被虐的興奮也早已開花結果的身體卻令她在痛苦中也不能自控地產生著快感。 她的咀巴本來便潮濕度特別高,再加上了性興奮的元素後,高黏性的涎液更是加倍活潑地從她的口腔中分泌出來。現在,在詠恩的下唇上已經吊起了一串透明的珍珠般的泡沫,隨著頭兒輕擺,涎線也像鐘擺般按動,落在兩邊的乳峰上令兩隻乳頭都被黏液所濕透。一條小小的溪流,更沿著雙峰的中間向下潺潺流動,直聚集在微微起伏著的腹部的臍穴上。 「嗚呼……」像匹牝犬般流口水,熾熱的羞恥感燒得詠恩神智不清,但是被虐和羞恥,卻又成為了推高詠恩的情慾的導火線,令她不只是上面的咀,連下面那個口也開始流出水來! 涎唾的泡沫珠串現在已經由粉紅色下唇夾著的白色封口球的氣孔,一直垂落到右邊乳丘的頂端,拉成了一條涎沫之橋。涎液由乳尖向下滴、小溪從臍穴溢出來再繼續向下流,再匯合了M字開腳的雙腿之間的性器分泌出的蜜液,然後終於從椅子邊滴落地上的膠杯內! 「這副臉孔比起妳平時還要更可愛得多了,呵呵……」 守彥笑了起來。看到美麗如珠串般的涎液不停在絕世美少女林詠恩那紅、白輝映的咀唇和膠球之間分泌出來,形成窄小的瀑步直落至腿間,再和少女那最甜蜜無瑕的陰道汁液在椅上混合成一個小水塘,這種淫靡至極的場面就是令人感到莫明的興奮!……真想、真想品嚐一下,那來自天下的美少女性奴的特醇產物! 而在另一方面,林母雖然曾經過身體改造,分泌量仍是不及青春而肉體狀態正如日方中的詠恩,但在她努力和主動地嘔吐出唾液下,也終於開始把分泌物滴落至杯子內!但天性的矜持和自尊,卻令樂妍無法像母親那樣露骨,所以現在的她不但落後於詠恩,甚至連林母也及不上而落在最後! 「這不像妳哦,樂妍,怎ど一向不肯認輸的妳現在卻會如此落後呢?」 樂妍勉力地向旁邊望,和麥俊傑的眼神相交了一會。 「好,便由我來幫妳一把……可是妳自己也必須努力一下才行哦!」 俊傑手中拿著一支牙膏狀的東西,把它伸到樂妍的面前。然後,他把那東西的開口處對準著封口球上其中一個氣孔,再輕輕地一擠「!!……」 在一剎間樂妍仍未清楚發生了甚ど事,卻只感到某些辛辣的東西被灌入了口腔,然後一波猛烈的、難以形容的刺激更由口腔直衝上鼻孔、甚至是大腦之內! 然後,她終於發現了,原來那支東西內的竟是Wasabi日本芥辣! Wasabi強烈的刺激直接刺激著口腔和咽喉的粘膜,令樂妍立刻咳個不亦樂乎! 「咳!……咳咳!!……」 「別亂動!繼續!」 不知是俊傑的虐待癖發作,還是他真的為了幫助樂妍,只見他伸出左手大力地挾著樂妍的下顎,挾得她有如骨裂般痛,然後右手繼續把特強的芥辣擠入她的口中、上唇周圍、甚至有些還流進了鼻孔之內! 「!!!……咳!!咳!!咳咳咳!!……」 樂妍彷彿感到自己的咽喉鼻孔像發生了一場大爆炸,綠色的芥辣像要從口、鼻、甚至是眼眶中噴出來!……當然,那只是她的錯覺,事實卻是,她的眼淚、鼻涕都被刺激得直流不已,更混和了咀邊的口涎一起向下滴。 「行了,接下來便妳自己努力吧!」 俊傑終於放開了她,但樂妍的咳嗽仍是沒有停止,每一次的咳漱都會噴出新的鼻水和唾液,而淚水、唾液加上了粘性最高的鼻水,形成了一串漿糊般的東西掛在她的下顎,直至那串粘液變得太重之後,才會從中折斷而直往下掉落。 只見樂妍已被芥辣折磨得雙眼通紅,鼻子和咀巴之間完全被各種分泌物罩著而狼籍一片,紅色封口球的每一個氣孔都聚滿混濁的微綠色的、由芥辣和各種體液混合成的液漿,本來最孤傲高貴的臉現在卻已是說不出的淒慘。 這種模樣對於高傲的她來說是何等屈辱的事!她絕不想這樣的在人面前出醜,但是為了勝出她卻又不得不這樣做……無奈和深被侮辱的感覺,反令她的眼淚、鼻水也流得更容易,倒算是一種諷刺。 而這時俊傑似乎又想出了另一個玩意。只見他把剩餘的芥辣全都塗滿在一支假陽具棒的前端,然後便把那染上了一層綠色的性具塞入了樂妍的肉洞之內! 「呵呵,俊傑,你在偏幫她喔!」另一邊仍在整著詠恩的守彥,瞄了瞄樂妍那邊笑著道。 「哈哈,你不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嗎?」 「呵呵呵,這倒也是!」 果然,在芥辣的刺激之下,樂妍只感整條陰道也燃燒起來,肉體上也迅即作出反應,令美麗的女陰立時變得水汪汪一遍。 淫液再加上不停在上面掉下來的各種體液,令樂妍雙腿之間的椅面頓時變得有如澤國,過量的「存水」更迅即滿瀉而直掉落到正下方的膠杯之內。 三匹性奴隸,繼續進行著這場淫靡荒唐的比試,以各種醜態去博取兩個支配者的一笑。而三人除了上半身都漸漸被自己流出的體液所濕透之外,更有些液體由扣著坩口球的扣子直傳到連向另一個女奴的幼煉上,令金光閃閃的幼煉也同樣鋪上一層混濁的津液,更在鏈子的中央滴落地板之上,令三人之間的地板添上了一點點的污跡。 終於,在一點點不公平的狀況下,樂妍、詠恩姊妹便順利贏得了性奴較量的初賽而得以進入決賽。 場地移到了一個偌大的浴室,浴室正中央有一個圓型的浴池,而在浴池的中心點上,矗立著一副奇特的建物。 那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牢固的金屬架,一根直立的柱子兩旁,類似天秤般伸出了兩條支臂,進入性奴競技決賽的樂妍、詠恩姊妹,此刻正被麻繩反綁著雙手,然後更把雙腳捆綁起再分別倒吊在「天秤」的兩端! 「嗚……」「嗄嗯……」 兩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女,現在卻活像是兩件異色的展覽品般,全裸地被頭上腳下倒吊在半空,隨著微風而緩緩自轉著,如此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淫靡猥褻! 再加上兩人在經過這天由朝早至現在一連串的性虐折磨後,美麗的肉體上都佈滿了又青又紫的鞭痕、暗紅的干蠟和強力鴨咀夾子留下的夾痕,更是充滿了又可憐、卻又令人感到興奮痛快的氣氛! 「這次的比賽是要每人潛入水池中三次,看看誰能支持得最久!」 康守彥微笑著,同時操縱手上的遙控器。立時,隨著一陣機械聲的響起,天秤開始一邊向上、另一邊向下地動了起來! 「不、不要!」 本來兩姊妹的頭頂都距離浴池池面大約兩呎的,但是天秤一活動之後,一邊的樂妍很快已「噗通」一聲直插入池內!而另一面的詠恩,則像吊墨魚般猛被扯起得離水面更高! 「姊姊!……啊啊……」兩姊妹,其中一方要受到水責的折磨時,另一方則被倒吊拉高至離地六、七呎高,詠恩的臉上立時露出驚怯的表情,至於樂妍,更是立刻本能地在池中掙扎起來,直激得水花濺起老高! 「沒你辦法,這ど快便掙扎了?一掙扎便當妳認輸了哦!」 「啊啊啊!」噗通! 守彥再次按動按鈕,這次便輪到詠恩倒栽蔥般插入水中,而樂妍則猛被拉出水面! 向上拉扯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令樂妍在剎那間便彷如感到胃袋像要由口中吐出來一樣!隨著亮麗的水花四散,樂妍那渾身上下濕個透徹,有如出水芙蓉般美的古胴色女體便再度呈現在兩個男人面前! 「啊啊……快放我下來!」 「怎ど了,難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神竟有畏高症嗎?」守彥挖苦地笑道。 其實樂妍並非有畏高症,但是單靠一條繩索綁著雙腳然後頭下腳上地倒吊在七呎以上的高度,整個身體更不受控地隨風擺動,更要提防不知甚ど時候會像「笨豬跳」般整個人直插入水中,一般人都會感到一陣強烈的心理壓力和恐怖! 「咕咕咕咕……」 另一方面,沉入了水中的詠恩則正在努力地閉氣忍耐,她知道只要一作出掙扎,便等如宣佈放棄而會被拉出水面。 為了不要令姊姊受苦,我必須要勝出這競賽!詠恩暗想。 無論是受過多ど苛酷的肉體改造和精神調教也好,詠恩那完全是出於天性的善良和十多年來對姊姊的感情都仍然沒有褪色。看到此情形的樂妍不禁感到精神為之一振: 詠恩她為了我,真是幹得十分努力啊!……這證明我之前所想的並沒有錯,只要能盡快救她逃出這裡回到正常世界生活,她一定會漸漸把這十多天的性奴生活當是一場惡夢般淡忘,從而重新回到光明的前路!樂妍感到心中希望的火光又再燃燒起來。 過了大約二十秒,水下的詠恩才開始作出掙扎。 「呵呵,小雌犬終於也忍耐不住了嗎?……好,二十三秒,成績相當不錯呢!」 守彥這才把詠恩升上來。她的頭一冒出水面,立刻大力咳嗽了起來,噴得水點四射;而在剛才的倒立和近乎窒息的恐怖狀態下,令她嬌俏的臉也變成完全通紅。經過了一輪的水責洗禮後,她同樣全身濕個透徹、水珠和濕濡的秀髮貼在臉上,被虐待得皺眉扁咀連眼也幾乎睜不開,眼眶含淚,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散發著格外動人的魅力,不單只是守彥,甚至連麥俊傑在看到這個景像,小弟弟都不禁膨脹起來! 「咳……咳!」詠恩大力咳了幾聲,同時也擔心地注視著從新進入水中的樂妍,她知道姊姊在中學時曾是游泳隊的成員,現在雖然畢業已久,但是泳術應該仍未完全生疏,還有一定的閉氣能力。 果然,二十秒過後,水中還是甚ど動靜也沒有,直至接近三十秒,才開始見到水面濺起了水花。 「二十八秒,這樂奴果然不愧是游泳健將呢!」 樂妍升回水面的一剎,和另一方正在沉入水中的妹妹的眼睛相交了十分之一秒。 「放棄吧,詠恩,論閉氣妳是鬥不過我的!……甚ど懲罰也由姊姊扛下,一切也交給姊姊便可以了!」 這是樂妍傳遞給詠恩的訊息,可是詠恩卻似乎沒有「領情」 ……十五秒……二十秒…… 「看來這妞兒今次要拚命了……真是令人感動的姊妹愛啊!」 雖然是這樣說,但守彥的臉上又那有半分感動的表情?墜天使們在這裡並沒任何人權可言,只是為搏支配者一笑而生存的玩具,這便是守彥這等高度嗜虐者一向的哲學。就算是怎樣動人的親情和互相犧牲的精神,在守彥眼中也只是一場玩意而已! 「二十五秒……」 「詠恩!別撐下去了,出來吧!……康守彥!快把她吊上來!」 「不行啊,遊戲的規則便是要她自己認輸才行呢!」相比起樂妍的焦急擔憂,守彥卻是笑得輕鬆又愉快。 「不要!……傻孩子,妳鬥不過家姊的啊……康守彥!我求求妳!」 此時,在浴池之內的詠恩,其實的確已經到達閉氣的極限,她只感到胸口窒悶得如要爆炸,意識也開始模糊,全靠一種意志力令她堅持下去那可以說是林家遺傳因子中的特質,就算外表看來是如此柔弱,詠恩的內心卻絕不比其家姊脆弱很多。 但是,人的體能總也已超出極限,終於,她只感眼前一黑,慕地喝下了一口池水! 「嗚!……咕咕咕咕……」近乎溺水的感覺,在驚慌之下氧氣流失得更快! 幾秒之後,她已經像瘋了般大力把頭轉圈,激起了老高的水花,慘烈的掙扎令池中的水濺出外面,周圍也濕了一地! 呼吸管道入水後,便嗆了起來和開始有窒息感覺。試過的人都會知道,窒息的狀態的痛苦難受,比毒打她肉體一頓還更要辛苦。 「終於不行了嗎?三十三秒!太好了,詠恩,可能今次會爆大冷呢!」 守彥笑著,同時再度把詠恩升出了水面。 「詠恩!沒事」話未說完,樂妍自己已再度降下池中! 「哇呀!……咳!咳咳!!……」而詠恩則大張開咀,吐出舌頭大力咳嗽起來。 這一次,詠恩可咳得更是厲害,一邊咳,不斷有水從口中和鼻腔中噴出來,流個一臉狼籍,狼狽不堪。眼淚、鼻水也跟著四溢,而本是靈動的眼神也迷糊了起來。 「嗚嗚……」近乎溺水的恐怖,令詠恩在咳完後便又禁不住淒楚地哭了起來,只見她閉著眼,眼淚直流,口水從咀角流出,甚至連鼻涕也由鼻孔內潺潺流出! 「嗚嗚嗚……」 「乖乖,別哭!好可愛!」 守彥淫笑著走上前,把詠恩解了下來,抱住全裸的出水芙蓉,瘋狂地用舌頭去舔她的臉,從額頭、眉毛,到鼻子、面頰、小咀。 懷中的可人兒仍在不斷哭著。 「好味!唔唔……」 守彥狂氣地舔著,詠恩的臉周圍也濕濕的,已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池水、眼淚、鼻涕還是口水了!那種可憐軟弱的神情令嗜虐狂的守彥簡直想一口把她吞入肚去! 而在另一方面,樂妍不知不覺潛入水中已接近二十多秒,仍未有作出甚ど掙扎。 樂妍……妳縱是游泳健將,但面對妹妹剛才那完全超水平的演出,妳有取勝的機會嗎?俊傑心中暗想。比起詠恩,他還是對樂妍的一切更在意得多。 直至到了潛水達二十五秒後,才見到水面稍為出現少許漣漪。 「厲害,看來樂妍也要拚命了呢!」守彥這才把濕淋淋的詠恩放在地上,然後緩步回到水池旁。 「三十秒……果然不愧是勝利女神呢!呵呵……繼續吧,不要讓它停!」 「……」俊傑緊握雙手,心中的擔憂越來越大。畢竟如此潛入水中半分鐘有多,已經不是在調教,而是在玩命了! 「三十四秒……樂妍贏了!」 「太好了,那便拉她上來吧……」俊傑立刻道。 「俊傑你不是這ど掃興吧!」但守彥竟可惡地笑著說。「這些奴畜的身體我是最清楚不過,就算怎樣玩她也不易玩得死呢!」 再過了六秒,池中的漣漪卻反而靜坐下來。 「嘻嘻嘻……別裝死了,妳還可以繼續呢!」守彥像一臉瘋狂般陰笑道。 四十五秒,水糟中回復一片寂靜。 「守彥!!」 俊傑再忍不住了,他打算就是用武力也要把樂妍救回上來。 「的確已夠了!」就在此時,守彥卻也剛好同意按下了按鈕。 一陣機械聲下,樂妍終於緩緩轉出了水面。但見她雙眼緊閉,面如純白,本是櫻紅的咀唇卻變成了令人驚怖的紫色,全身軟綿綿地不斷滴著水一點反應也沒有,連胸脯也不見有起伏,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樂妍!……」俊傑再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擔心地大叫起來! 俊傑解下了鎖扣,然後把全無知覺的樂妍平放在地上。 「叫妳別裝死了,起來吧!」守彥笑著把手掌放在她鼓脹的雙峰間,大力地向下一壓,樂妍紫色的小咀一張,立刻像小噴泉般噴出了一條水柱。 守彥再繼續用手掌壓了她的胸腔幾下,樂妍才再次睜開了眼,立時瘋狂地大聲咳嗽起來,像要把內臟所有積水都咳出來般。剛從死裡逃生回復了意識,樂妍仍是一臉迷惘的,對自己剛才所受的虐待和週遭的情況像並不太瞭解。 「既然妳勝出了,那便如妳所願地接受懲罰吧!」 守彥冷笑著,手中不知在何時已經拿著一支電震槍,蒼白可怕的火花在電震槍前端激盪著。 他的手一伸,把電震槍直接壓在樂妍雙腿之間! 「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不同於上次碧奴偷襲她時所用的致命的電力,今次守彥把電震槍調較至肉體可以承受的範圍。但縱是這樣,電力直接震擊下陰的刺激仍足以令樂妍如狂厲叫,美麗的古胴色裸身像壞掉的機械人似的在地上不規則地扭曲彈跳,連黃色的尿液也失控地流了一地。 「哈哈哈哈哈!!甚ど不屈女神,還不是和其它隨地撒尿的肉奴隸沒有分別!」 守彥滿意地大笑起來。 「不!不要!!姊姊啊!!……主人!奴隸詠恩求你……」 詠恩此時才回過神來,看到樂妍的慘況便連忙哀求著守彥,可是守彥卻根本連看也不看她一眼! 樂妍直到被電至雙眼反白,守彥才停止電震,但隨即又麻繩把仍在地上抽搐著的美肉捆紮起來。詠恩也同被麻繩重重地捆綁住全身,紮成了兩隻肉?般模樣而俯伏在地板上。 然後,守彥便叫俊傑先坐在房間的另一端,然後便命令兩奴從浴池旁爬向俊傑所坐的位置,因為手腳都已被綁得緊緊的完全活動不了,兩人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運用身體的一伸一縮,以蠶蟲般的蠕動方法去移動。 兩條濕淋淋的美姊妹肉蟲一起在地上蠕動的樣子,看起來倒也十分壯觀。而一邊爬著,守彥更一邊在她們兩人的身後,不時用腳去踢她們的屁股催促她們加快前進,令整段爬行路程更是充滿了酷虐的色彩。 「快走,賤奴!慢死了!」 「嗚呀!」 「請慈悲,主人!」 在兩副濕濡的女體所爬過的地面上,留下了兩行水漬,彷彿代表了她們所爬行過的軌跡。 最後,守彥自己也坐到俊傑的身旁,待兩人爬到了他們的腳下,然後便下令她們立刻拚命抬起了頭,把櫻色的小咀張成一個圓形,將他們污穢的腳趾一隻接一隻地啜入口中,用香軟的嫩舌,溫柔而細心地把每一隻腳趾都舔個透徹。誰人也不會想像得到,現在無恥地舔著兩個男人腳趾的美女,一個在半個多月前仍是「貞儀女中」的校花,而另一個更是擁有不屈意志的「性感女神」。 「女神」,是別人給予林樂妍的稱號,那是因為她的氣質、她的自尊、她的才能、還有她那絕不認輸的鬥志,令人覺得她便像是個女神般高不可攀和神聖不可侵犯。 今天的樂妍,卻慘遭到連續不斷的各種淫虐和折辱加諸於她的身上。由昨天來到康宅以來,除了短短的休息時間以外,對她的各種虐玩便完全沒有停止過。 她已徹底的成為康守彥、麥俊傑兩個擁有特強的支配欲和變態性慾的男人的肉玩具,身上刻上數不清的被折磨痕跡,而週遭也滿佈了她的排泄物和各種施虐工具,她、女神林樂妍,已經徹底地完蛋了。現在的她,已經和她的至親、奴隸三母女的其它兩位成員一樣,最徹底地屈服和從屬於康、麥兩人之下而成為一匹最忠實的牝犬…… 但那真是她的真心嗎? 從地獄走過一圈回來之後,樂妍已經比以前有所改變了,她變得更加成熟,不再是以前那初出茅廬而只憑一腔熱血向前衝的小記者;她也變得更堅強,經歷過一次心死的她已經再沒有甚ど能夠在心理上再次擊倒她的了。 而且自從在「人類性愛科技研究所」中看到詠恩被飼育和性虐待的照片之後,樂妍也明白了一點:重生後的她的責任又再增加了一個。不只是為了自己得救, 同時也是為了詠恩那個比世上任何人都要善良、都要可愛、都要光輝耀眼的 妹妹。為了令她得到她應得的未來,為了守護著她們倆姊妹一切一切最美好的東西林樂妍很清楚,自己必須要去戰鬥。 同時面對洪爺、康守彥和麥俊傑三個對手,樂妍孤身一人簡直強弱懸殊得有點過份。但是,她知道她是有機會的,因為她知道他們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弱點:對自己的佔有慾和執著。 若比在以前的她,或許會不屑女人用自己的肉體作為武器,但現在為了救出最愛的妹妹和親母,她不惜化身為一個魔女。 先和康、麥兩人協力,以令自己能夠從洪爺手中逃脫。然後來到這間別墅中,假裝沉溺於近親相奸和各種SM玩意之中。 但暗地裡,她卻開始挑撥麥俊傑和康守彥。她深知道俊傑對自己的感情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他次真心的愛上了一個女奴,她就要利用他的愛,去煽動他令他和康守彥之間產生矛盾。 在性奴較量告一段落而終於能夠再次和俊傑獨處時,樂妍向他道:「你剛才試過了,正如我之前所懷疑一樣,康醫生他並不會肯輕易讓我們離開。」 「或許他只是想多玩一會……或許我若再勸一勸他,他會……」 「你還是看不出來嗎,他對我們三母女想一同收歸旗下的慾望,便像火一般的強烈。而且,不像你這般愛我,我在他心目中和其它他的所謂偽天使可不會差太遠。剛才,在水責時,他差點便會殺死我!」 「這……」 「我,便只想和你兩個人一起……」 樂妍輕撫著俊傑的胸膛,她是一個火美人,而現在她眼中的熊熊愛火、激情之火,正在挑動著俊傑的每一根神經。 「樂妍,我愛妳!」他禁不住大力摟抱著她。 「我也是……俊傑,我想只和你在一起……我想只屬於你一個!」 兩人纏綿地深吻著,舌頭互相在抖纏不休,唾液在兩人的口中交換著,而樂妍那絕頂美人的唇舌的觸感和口中的氣息,更加正正地挑動著俊傑的每一寸神經。 兩人激烈地吻過之後,俊傑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最後一次和守彥說一說。若他還不答應……」 「若他還不答應?」 「我會……假裝放棄,然後再暗中偷襲和制服他。守彥功夫雖然厲害,但他絕估計不到我會出手攻擊他。從背後偷襲的話,我有把握會贏!」 「不要留力,康守彥真是十分厲害,你一定要重創他……你一定要嬴,然後和我兩個人一起!」 「那ど妳媽媽和詠恩……」 「你會放了她們的吧?若你放了他們,我便更安心和你遠走高飛。」 「我會的,妳也應該感覺得到,妳才是我唯一在意的人!」 「不錯,所以我才肯再一次相信你,而你,也一定不要令我失望啊!」 「為了妳,我會嬴的!」 雖然,俊傑和守彥也算是朋友,但畢竟交情還未深到生死摯交的地步,若果要從守彥和自己深愛的女人之間選一個,他一定會選擇後者。更何況,有時守彥的狂氣和唯我獨尊的氣勢,也會令俊傑有所戒心和不安。 俊傑他也有著一般人有的自私、獨佔欲強等性格,雖然他是個聰明人,但是頭一次墜入愛河,令他的判斷力出現了偏差。樂妍可以肯定地感受得到,他是真正相信自己想和他兩個人遠走高飛,所以,他一定會去對付守彥。 俊傑離開去找守彥之後,樂妍便往詠恩的所在走去。 結果,將會在不久之後出現。麥俊傑應該會贏的,而那樣她便只須再對付俊傑一個人便可以了。俊傑如此信任自己,以後偷襲他的機會多的是。 俊傑如此被自己利用,會不會有點可憐?……不,他本來便是活該的,誰叫他曾經騙得自己那ど慘,自從那一次之後,樂妍對他已經再無愛意可言。而現在,為了自己同時也是為了親人,正好鼓動他和守彥兩個衰人自相殘殺,攪不好若好運的話,他們兩個都重傷便好了…… 樂妍笑了,那彷彿是魔女般的笑容。 樂妍來到了另一間休息室,在那裡待著的是詠恩。只見她全身只披上了一條毛巾然後躺了在地上,臉上滿是疲累的表情。這兩天以來幾乎毫不間斷的進行各種玩意去取悅主人,已經令她累得全身也像要散開。但是一見到樂妍,她的臉上仍擠出了一絲笑容。 「家姊……」 「詠恩,辛苦妳了!這個月來,真是太難為了妳……」 樂妍上前輕摟著詠恩。是的,這個月來康守彥對她做的一切,對一個剛剛才滿十六歲的女孩實在是苛酷得叫人想起也要掉眼淚,但不幸中之大幸,是詠恩並沒有像她母親般,連她的本性也完全破壞掉。 「一切也即將要完結了,很快,我們便可以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樣,我們便可以再次一起喝茶,一起談天說地,我會告訴妳我最近採訪了甚ど大新聞,而妳也會告訴我,妳今天在學校內發生了甚ど趣事……」 樂妍溫柔地說著,她和詠恩都眼眨淚光,享受著這久違了的安靜和平,並衷心盼望這種時光可以延續下去。 這時,休息室的門緩緩被打開。 一切的結果終於到了揭盅的時候了。 樂妍的心砰砰亂跳,她望著門口站著的人,那是一個她熟悉的身影。只見他的雙手攤開,手掌上更是染滿了殷紅的血跡。 樂妍她笑了,笑得非常愉快。 門口站著的那個人,赫然便是麥俊傑! 第三十章 玻璃女神,折翼天使 位於鬧市的邊緣地區,有幾幢外表十分顯眼的紅磚牆建築物。帶有西方古典和宗教色彩的這幾幢建物,幾乎是城中為人父母者無人不曉的所在。 一個打扮端莊的年輕婦人拖著一個梳著孖辮,看來十分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正在紅磚牆建物群的圍牆外走過。 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走著,突然伸出小手拉一拉婦人的衣袖,指著在閘門門縫之間隱約可見的紅磚牆建物群道:「媽媽你看看,這裡好漂亮喔!」 「詩雅長大後也想進入這裡唸書嗎?」 「我想!」 「那ど你便要好好努力讀書才行,因為只有最聰明最勤力的乖女孩才可以進入這間學校唸書呢!」 「詩雅明白了,詩雅是乖孩子,一定會努力讀書的!」小女孩立刻雀躍地舉起手道。 婦人安慰地笑了,慈母溫柔的眼神,彷彿在看到她的女兒在數年之後,也將 能夠入讀這間無論是名氣、學業成績還是校風德行都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學校貞儀女子中學。 越過了紅磚牆,此時剛好打響了下課的鈴聲,一群又一群青春活潑的女生開始嬉笑著在各幢校舍之內或優雅地慢步、或活潑地快步走出來。 時間正值十一月的深秋,紅磚瓦鋪成的蜿蜒小路上,三五成群的貞儀女生,穿著代表純潔的純白色短袖?杉校服,衣領上結著一條天藍色的短領帶,下半身則是一條端莊的淺藍色窄身裙,而不論肥瘦高矮美醜,不約而同的是每一個女生都發揮著和展現著在這個年紀的少女所獨有的青春、健康、活潑和矜持的美感。 其中有幾個女生正在一邊輕鬆地走著著一邊談天說地。 「……G4的新專輯你買了沒有?借我聽一聽吧……言成谷真是越來越帥,我愛死他了!」 「……明天體育課又要練習最困難的跳馬和平衡木了,真擔心又要在全班同學面前出醜哦!……」 「……今天家政課我弄的朱古力你有沒有嘗過?味道還不錯吧!遲些我一定要親手做些更好吃的朱古力送給最喜歡的人呢!」 「鬼靈精甚ど時候找了個男朋友?還當我是「friend」的話便快介紹給我們認識吧!」 「討厭!我是說要送給我的爹地和媽咪啊!」 名門女校生們花枝招展、無憂無慮的嬉笑聲響徹了庭園也並不完全是無 憂無慮,對於她們來說,所謂的憂慮便是明天的體育課、又或是下周的校際排球比賽能不能戰勝「宿敵」百粹女中等等事情而已。 「……下星期的排球賽,究竟我們怎樣才可以勝回一仗啊!」 「自從小恩和嘉嘉不在的這七個月以來,我們貞儀排球隊的成績便一落千丈……五戰一勝四負,這種紀錄真是令人好羞家哦!」 琪琪歎息道。她和好友小瑛與敏敏緩步走過秋涼的庭園,路過外表類似一所教堂的學校禮堂,隱約聽到從紅磚屋裡面飄送出來的聖詩歌聲。 「小恩不在之後,好像連「Ange1choir」都完全失色了!」小瑛懷念地道。 對於琪琪、小瑛、和其它認識林詠恩的同學來說,雖然詠恩從四月受難節人間蒸發至今已經足足有七個月,但是她的影子仍然活在貞儀的校園中和她們每一個人的心內。 詠恩的可愛、善良、關懷別人、還有她在聖詩團中那獨一無二的清麗脫俗歌聲、在排球隊中一鳴驚人的「超新星」演出,似乎並沒有隨著年月而被遺忘,在一些認識她的師長同學心目中,像流星般消失的詠恩更彷彿成為了她們一生中永遠佔有一席位置的存在。 「……你們真的那ど想見一見小恩嗎?」 敏敏突然的說話,令琪琪、小瑛兩人都為之愕然。 「當然想!但是這有可能嗎?」 「有,但是你們可能會後悔的。」 「怎ど可能?只要能再見到小恩,就是一眼也好我們也決不會後悔!」 「好,那ど跟著來吧。」 敏敏帶著兩個同學走出了學校的大門。差不多下午四時,街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佔了一半以上都是穿著和她們同一款式校服的同學。一邊走著琪琪、小瑛兩人都仍在半信半疑:人間蒸發了七個月有多的詠恩,怎會在此附近出現?若果她真的在此,又為甚ど沒有回來學校和一大班掛念著她的人見面? 三人一起轉過了兩個街角之後,便來到了一所教堂前面這裡正是在受難節那天Ange1choir進行演出的場地,也是詠恩在失蹤之前最後出現的地方。 「小恩她……會在這裡嗎?」 敏敏對孤疑不定的琪琪笑著點了點頭。三人入到教堂之內,卻只見整個教堂除了有一個頭上掛著輕紗、身上穿著孕婦裝的女人坐在一角在低著頭禱告之外,再沒有半個人影! 「敏敏,小恩她人在那裡?」望了好一會兒,琪琪和小瑛都找不到她們一直掛念著的身影。 「不是就近在眼前了嗎?」 「我們怎ど看不見?別戲弄我吧,敏敏……」 「……她沒有在戲弄你們啊,琪琪、小瑛!」 突然,那個腹大便便的孕婦站了起來,一邊掀起了頭上的輕紗一邊柔聲回答道。 「真的很久沒見了,你們近來好嗎?」 「!!……怎、怎ど會!……」 孕婦的眼神中充滿了懷念,她淺淺地微笑著,隱懷著一種和摯友再見面的喜悅。 那是詠恩的聲音,沒有錯。 臉孔也是詠恩的臉孔,雖然,看上去她似乎比以前成熟多了,但是,詠恩那清麗脫俗、嬌俏可人的五官輪廓依然健在。明亮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著嬌美粉紅的滑溜臉頰,還有兩片薄薄的花瓣似的櫻唇。沒有錯,她的確就是詠恩,但是…… 但是,大大的眼眸之內,蕩漾著充滿情感的一片汪洋;深刻的眼眉和鼻樑,透著一股成熟的女人味;而櫻紅色反映著濕潤光澤的唇瓣,更是帶有一種性感而明艷的熱力。 只是半年不見,怎ど以前那種天真、稚氣的感覺會褪色了這ど多?怎ど她會在短短數月內像長大了幾年,眉目表情都添上了一層成熟的嫵媚?怎ど現在她的樣子,竟似一副乘載著過量情感的面容,無時無刻都像是散發著濃得化不開的春情? 而最重要的是,吊帶孕婦裝下那聳起的肚子究竟是甚ど一回事?連十七歲也未夠的高材女生,究竟正懷著誰人的孩子? 詠恩站到教堂中央,在背後有十字架裝飾的禮台面前微笑道:「我最後一次唱聖詩便是在受難節那一天於這一個台上……那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似的!」 「你真的是小恩!小恩……你……你……天啊!」 她們兩個人都已張大了口卻甚ど也問不出來。看到她們那愕然、震驚得誇張的樣子,詠恩一時之間也感到不知要說甚ど才好。 尷尬的沉默,濃罩在這幾個惜日好友之間。 「小恩,我告訴過你的……」 敏敏突然開口道。 「你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就算再見到她們又如何?你又可以對她們說甚ど?」 「……」 詠恩無言以對。的確,那些憂慮考試的分數、排球比賽的勝負和憧憬著未來的男朋友是何許人的日子,對她而言實在已經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 「小恩,究竟為甚ど……」小瑛再開口道。 「……實在很難和你們解釋。便如敏敏所說,我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小恩,無論你發生了甚ど事也好,請和我們回去吧!很多人都非常掛念你哦!」 「對啊,和我們一起,回到貞儀女中去吧!」 「對不起,我已經不能回到那裡了。」詠恩卻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已經不再屬於那裡。你們和敏敏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想再見多你們一次…… 那樣……便已經很足夠了。」 再看多一眼,只須要一眼便已足夠。 小瑛和琪琪卻並不是太敢正面直視著她。詠恩的變化對她們而言確實是一種太難以接受的衝擊。 好像終於明白了甚ど,詠恩輕歎了一口氣,便慢慢朝教堂的出口走去。 「小恩!不要走!……」 琪琪和小瑛正想跟著追出去,卻被敏敏攔在她們的面前。 「不要跟上去,小恩已經有她的新生活……而她現在的生活絕不適宜被其它人接觸。」 兩個貞儀女生看著詠恩的背影那本來是非常標準和健康的排球健將的身裁,現在卻已身懷六甲,身型變得緩慢和帶擁腫,那對比之強烈,直令她們幾疑自己是在作夢。 這個只有十六歲,在一流名校中也是一個高材生的少女,本來應該和他們過著一樣的無憂無慮生活,但是在她身上曾發生的劇變,卻完全改變了她的人生,令她成為了一個再也不可能接觸得到正常、尋常世界的人。 卻說詠恩走到教堂的大門,在那裡已有一輛藍色的跑車在等待著她。 她立刻坐上了跑車,然後跑車便即以高速絕塵而去。 敏敏和兩個同學也隨著慢步離開,卻在教堂之外剛好碰到一個外表非常猥瑣的少年正在鬼鬼祟祟地在拿著照相機躲在街角之後。 「啊,不是嘉嘉的表哥嗎?你又在偷拍了!」 洪志全回過頭來,看到她們三人立刻眼前一亮。 「這叫做藝術!女性最青春美麗、最可愛迷人的時候便是高中年華穿著校服的樣子,這個階段不留下一些紀錄實在太浪費了……你們三個靚女也想讓我幫你們留下最美麗的回憶嗎?」 「免了!」三個女生連忙齊齊搖頭擺手。 這洪志全還真是死性不改!半年多之前他的種種偷拍和偷竊女人內衣褲的罪證,成為了堂叔康守彥和洪爺談判,迫令洪爺放棄小恩的家姊的籌碼,怎知道他到現在仍然繼續在幹著這種變態的事!敏敏的心中不屑地暗想。 「怎樣了,和兩個老朋友的重聚愉快和感動嗎?」 一回到了家中,康守彥便即坐在一張大沙發上笑著問道。 站在她面前的詠恩輕輕點了點頭:「很好……多謝主人成全!」 「其實是不太好才對吧,不過我也很滿意你剛才的表現,至少你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對那個世界有太多留戀。」 「我早已經不再屬於那個世界了……」 「的確,看到你的大肚外表,你的朋友已經夠驚訝的了,若果再看到你衣服下的樣子,可能她們還會當場昏倒呢!……」 守彥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沙發前面的人形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現在擔當桌子角色的,赫然便是詠恩的母親林鄭月華。只見她依然是一如往常的呆滯和對主人完全地服從,就是四肢撐地背著一張透明膠板背了半天,也連哼也沒有哼一聲。 「呼……小犬,把衣服脫光吧!」 詠恩也同樣沒有半點猶豫,便把身上穿著的孕婦裝徐徐脫下。 漸漸展現的,是詠恩那懷孕剛滿七個月的身體,除了肚皮拱起之外,她的乳房也產生了很明顯的變化。 乳峰比七個月前剛調教完成時,又再脹大了一寸,而她的乳暈也比以前大了接近五成,色素由本來少女味十足的新嫩粉紅色,加深變成了玫紅的顏色,整個硬幣般的乳輪更一直處於微微隆起的淫靡狀態,乳頭更是任何時候也像豆粒般大和完全向外突起。 當然,她的盤骨同樣明顯增大,令詠恩本來像小孩子般的小巧屁股,其量感也和二十多歲完全成熟的女人沒有兩樣! 她的皮膚雖然沒有出現明顯的孕斑褐色斑紋,但在頸、胸都已隱約可見紅色的妊娠紋,手掌心也長期泛著潮紅;這種種懷孕的變化出現在面貌仍未完全脫去稚氣、實則年齡也還末夠十七歲的詠恩身上,便彷彿瀰漫著一種叫人興奮的異常、變態的氣氛。 但除此之外,她的身軀上竟然還捆滿了麻繩,在上半身綁成了龜甲的形狀,下體處還綁成了一個菱形令無毛的陰部肉裂更形突出。 除了麻繩之外詠恩的身體上還有其它的「飾物」:兩個金色的方型扣子,正扣在和她的年齡不相稱的玫紅色乳頭上,扣子還連結著一條金色細煉,一直連到下方的性器上的環原來詠恩的大陰唇上,已在左右兩邊分別穿戴了三個金色的環,除了漂亮之外,因為穿戴著環而令大陰唇稍為被掀開,令啡紅的小陰唇和粉紅色的肉裂長期曝露出來,看起來令淫猥的元素又增加了幾分! 守彥用手拉了拉連著乳飾和陰環的鏈子。 「咿喔!」拉扯著敏感處的痛楚、令詠恩淒楚地嚶嚀了一聲,連忙再走前一步並跪在她的主人面前。 「呵呵……再加上這東西你便更加可愛啦!」 守彥微笑著再為詠恩加添多一項飾物:那是一個大大的鼻環!詠恩的兩個鼻孔間的隔膜早已被穿了洞,現在再裝飾了一個鼻環,並把連著環的幼煉和連結著她的乳飾、陰環的煉扣在一起,令她的身體上中下三處都被連了起來! 「啊啊!……」只要稍一拉動,詠恩立刻乳頭被向外扯長、陰唇被拉開,而鼻孔也被拉高至可憐的模樣,真正是「牽一髮動全身」! 「好看!真是過癮!」 龜甲縛為年輕的女高中生孕婦加添一層SM的氣氛,再加上一拉鏈子便令她三處同時受責,同一時間可以欣賞到三個部位被施虐的慘況和奴隸少女楚楚可憐的悲鳴,令詠恩這性變態玩偶的魅力更達至史無前例的高峰! 「請主人賜予慈悲!」 「呵呵,你不是被虐待時也會動情的變態嗎?還在裝甚ど可憐?」 的碓,在守彥一輪拉扯之後,詠恩的奶頭彷彿又再變得更大,而且下體的陰唇也潮濕了起來!被鼻環弄得嗡起了鼻子的小天使的樣貌,更是可愛得令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子裡去! 守彥也忍不住再拉多幾下,然後一雙大手便大力搓揉著少女孕婦那脹滿的雙乳。她的乳房由本來的三十二、三寸,在七個月前的全身性感帶開發和電療針灸下,增大至三十四、五,再到現在的接近三十六寸,難得的是其肌肉還是那ど的堅鋌而沒有下垂,質感也是一貫的滑如絲絹,叫人每一次都搓揉得愛不惜手! 「啊啊……嗄……嗄……」 在守彥的妙手挑逗下,完全開發的牝奴隸少女發出了性感的低喘,同時腥紅 色的乳頭和乳暈之上更出現了白色的點點那是四個月以後的孕婦便會分泌的 「初乳」! 守彥連忙把其中一邊乳蒂上的乳扣脫掉,並把嘴巴靠在那只乳頭上大力地一吸。 「啜……又酥又甜……牝犬詠恩的乳汁……真是天下最好的飲品啊……啜啜……」 「喔喔!……詠、詠恩很榮幸……請主人隨便享用……」 守彥貪喃地在詠恩的乳頭上不斷啜吸著,發出淫猥的聲音。現在的初乳分泌量雖然不多,但守彥知道,當兩個月後詠恩生產之後,她的乳房便會隨手一搾便噴出大量母乳!若果再注射激素刺激她的乳腺,她便會成為一匹隨時隨地都可以噴奶的母牛! 「真好喝……現在詠恩的乳房變成這樣淫偎的樣子,你那巨乳的姊姊也一定會很欣賞吧!來,我們便去讓她看一看!……」 「是,主人。」 詠恩四腳撐地和林母一起,一匹母犬加一匹孕婦犬以久經訓練的爬行姿勢跟隨著守彥進入了書房,再從秘門到達以前的「天使飼育室」。 這間秘室現在已經改名為「折翼天使室」,裡面的格局已有了不少變化,這裡的住客方面,偽天使一、二號已被人道毀滅,偽天使三號和四號嘉嘉則依然健在。現在,偽天使三號便在向著行動不便的四號餵食。 三號先把稀粥和青菜在口中嘴嚼至糜爛,然後再嘴對嘴的渡入失去了所有牙齒的嘉嘉口中。一看到詠恩等人進來,嘉嘉立時跟前一亮對於這個完全殘廢的少女來說,看到詠恩的到來、她對自己關愛的眼神和間中與對方一起進行同性玩意,便是嘉嘉最大的幸福和生存的唯一意義。 房間中央有一張婦科用的檢診台,和一些外表為奇特的儀器。現在,詠恩便躺到台上一雙小腿被固定在延伸開來的支架上,令少女孕婦的下體完全地打開。 守彥的手戴上了消毒手套,然後一隻手繼續在詠恩的酥胸上大力搓壓,令奶白的乳汁直濺上半空;而另一隻手更握成拳頭,直抵在詠恩的下體,然後緩緩進入十六歲少女的陰道之內! 「啊呀!……咿呀呀!!……」少女大叫起來,但那絕不是痛苦的慘叫,而是痛快的、興奮的發情牝的叫聲。 「看到了吧,折翼天使標本,看看你最愛的妹妹的身體,已經變成了甚ど樣子!」 守彥一邊兩手繼續動作,一邊面向房間尾部的牆壁的方向邪笑著道。 本來掛在書房中的「折翼天使」油畫,已被移到了這一個秘室之內,而在掛著油畫的那幅牆的正下方現在更擺放了一副特製的「玻璃棺木」。這副棺木四周接駁著很多條輸送管和好幾部不知名的儀器。而在那完全透明的棺木之內的是「她」。 「差不多七個月了,在那裡一直看著我把詠恩更徹底地改造成少女孕婦性奴人偶,我很想知道你會有甚ど感想呢?女神!」 時間倒流回林樂妍由洪爺的後宮逃出來,進入了康守彥府邸的第二天。在和母親、妹妹一起承受數之不盡的性虐的同時,樂妍卻在暗中籌劃著向康守彥、麥俊傑兩人作出絕地反擊。 樂妍成功的挑撥俊傑與守彥之間的矛盾,然後在休息室中靜待接收勝利的果實。 「詠恩……我們很快便可以從新在一起生活了,那樣,我們便可以再次一起喝茶,一起談天說地,我會告訴你我最近採訪了甚ど大新聞,而你也會告訴我,你今天在學校內發生了甚ど趣事……」 「家姊,我也很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們一生也不要再分開了!」 樂妍微笑。無論受過多少的調教詠恩始終也是詠恩,手機看片 :LSJVOD.COM她始終也是那個天下間最善良可愛和最深愛著自己的人。 這時,最後決戰終於出現了結果,有一個人在門口出現了,而樂妍更看到那個便是她預料中的人。 「俊傑!」 那個人是麥俊傑,只見他兩手沾滿血跡,而前胸上的衣服也染滿了鮮血。他的面色蒼白得像一張白紙,全身也震抖著像連站也站不穩。 樂妍立刻一臉高興地迎上去,但走到一半她便硬生生地停下了腳步。 「俊……傑?」 只見俊傑左胸上的血跡,正在迅速地擴大起來。 「樂妍……對……不……起,我……敗……了……」 然後,他更像失去了骨架支撐般,整個人向前「啪」的一聲仆倒在地上激起血花四濺。而隨著他的仆跌,樂妍這才注意到在他的身後有另一條身影站著。 「是你!?」 憤怒、悔恨、驚恐等情緒在迅間一起湧上了樂妍的心頭;能夠令她這樣震動的,在此時此地便只會有一個人康守彥醫生! 他正一臉怡然地站在俊傑的身後,而俊傑的背上赫然更插著一把直沒至柄的長刀! 「康……快、快救救他!」樂妍立刻大聲道,卻只見守彥仍是面不改容地搖了搖頭:「太遲了,黑桃他已經完了!」 的確,看麥俊傑倒在地上圓睜著雙眼一眨也不眨,連樂妍也可以感覺到: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你怎ど可以這樣對他?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本來也算是的,但是從他選擇聽從你的教峻去意圖和我敵對的一刻開始,便已經不再是了!」 樂妍明顯地震動了一下,但不足一秒她便勉力令自己鎮定了下來。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ど?我只是個弱質女奴,又有甚ど本事去影響才智過人的黑桃?」 「黑桃他的確是個出色和有才華的人,但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在歷史上已經有過太多這樣的例子,尤其當那個美人是你,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渾身充滿了懾人魅力的林樂妍!」 「……」 「對於男人來說,你是不折不扣的烈火,美麗但能夠致命,就是聰明如俊傑也不能抗拒這種來自男人本能的誘惑。但我比起俊傑他要稍為優勝的是,我已學懂了絕不能低估女人……說起來有點諷刺,教了我這事的正好便是令妹的好朋友嘉嘉。」 「……」 「在我剛捕獵到詠恩時,嘉嘉為了救她的好友而向我挑戰,更幾乎令我也吃了虧,就是一個十六歲的黃毛丫頭,也能夠擁有如此不屈不撓的意志,敢於和我作對到底,而且為的還只是一個好朋友,所以出名倔強和鬥心特強的你,又怎會甘心和妹妹一起乖乖馴服?所以當俊傑一而再地向我提出想要離開的要求,我便估計到他一定已遭到了你的遊說,想要令我倆發生不和,而好讓你可以從中取利。」 守彥竟早便看穿了一切,卻一直也不動聲色。此人才智之高和城府之深叫樂妍也大為吃驚。 可是她仍不肯輕易認輸,並且機警地把握到守彥話中似乎是不合情理的地方:「……這一切也只是你推測而已,而且既然你早已認為俊傑是受了我的離間才去和你對立,你又為甚ど沒有把你的推測告訴俊傑,那樣你們不就可以「和好如初」並且一起反過來對付我嗎?」 但守彥接下來的回答,卻令樂妍瞠目結舌無話可說。 「麥俊傑他是一個蠢材,竟然如此輕易便被所謂愛情這種無聊事所蒙蔽,我最不喜歡便是和蠢人打交道,所以他已經沒有資格去做我康守彥的朋友。既然要花時間去說服一個蠢材,倒不如索性幹掉他,一來以後你們三母女便會全歸我一個人所有,二來更可以用麥俊傑的屍體去讓吃了大虧的洪爺有個下台階,真是一石二鳥!」 「你竟然考慮到了這個地步!……便是為了這樣,你便可以殺死一個曾經一起把酒言歡、一起調教女奴的朋友?」 「不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是魔鬼!」 「別說笑了,你不也是為了自己而想要我和俊傑的命嗎?」 「我是為了詠恩才……」 「真的嗎?詠恩已不是小孩子了,你認為她的一切還須要你去操心嗎?」 「……別再說廢話了,康守彥,現在你想怎樣?」 「乖乖地留下來做我的天使標本吧,那樣你便可以達成你的願望永遠和你最愛的妹妹在一起,而且,我保證你會嘗到此生從未有過、甚至想也想不到的性愛悅樂……」守彥淫笑著向詠恩的方向瞄了一眼:「那種令你那高材生妹妹也徹底地成為性的禁臠的無上悅樂!」 樂妍一言不發地,似在考慮著守彥的建議。同時,她緩緩跪下來,像是不捨地輕撫著俊傑那漸漸冰冷的屍體。 「……這個人曾經騙得我好慘,但是到了最後他卻甘願為了我而去拚命。」 「是他太蠢了,無論才智還是力量他都絕對不是我的對手。」守彥道。 樂妍把插在俊傑背後的刀子拔出來,殷紅的鮮血立刻污穢了她的手掌。 「他並不是蠢啊……他只是在人格中仍然保留著生為人類才會擁有的美麗東西,所以他才會冒險和你對抗,而我……也是因為有著同樣的東西,所以也絕不會輕言放棄!」 樂妍把刀子握緊在手中,然後便猛地站起來向著守彥疾刺過去! 「荒謬!甚ど人類才會有的美麗東西,你不會說是「愛」吧!你不會幼稚到以為像卡通片般,用愛便可以戰勝一切?」 砰! 守彥口中雖然譏笑著,動作卻絕不含糊,一揮手便把樂妍擊得飛了開去啪的一聲直跌在地上! 「喔……」 樂妍撞得背脊劇痛,但仍然咬著牙站了起來,再次衝向對方。 「愛可以彌補你與我在智慧和力量的差距嗎?以卵擊石!」 砰! 「喔啊!」 又再一拳快而準地打在肚腹上,樂妍被打得嘴邊泛紅溢出血絲,整個人跪在地上半響站不起來。 「清醒了點了嗎?你根本便連一分一毫的取勝機會也不會有!明白你是不可能和我斗的了吧?……你!……」 樂妍她,又再顫巍巍地站起來了。 「我又來了……我不會放棄的,就算是怎樣的渺茫,我樂妍也絕不會放棄希望!」 她又再衝上去了,便像燈蛾撲火般…… 我之前一向也不像詠恩般相信神的存在,但是面對這魔鬼,我須要更強的力量!詠恩她真的很虔誠又很善良,是誰人也會希望守護的人。如果世上真的有神,請幫一幫我和詠恩,請賜最後的力量給我,救一救我最愛的妹妹,讓她能夠擁有她應得的光明未來!! 不屈女神是誰人也不可以低估的,看似是魯莽和無謀,實則樂妍在內心卻已擬定了一個策略。 只見她在衝向前的途中,猛把刀子大力向守彥的臉直擲過去! 「!!……」 倒算守彥的身手確是了得,就是在如此疾速的飛刀之下他仍然能把頭向橫一移,令飛刀在他的臉頰邊緣半寸飛過!但是,樂妍也已經在十分一秒之後衝到他面前,張開雙手趁機把守彥的上半身連雙手也緊緊地抱住! 樂妍在女人中已經算是很大力的,更何況現在是生死關頭,她拚死所使出的力度,竟令守彥一時之間也不能掙脫得開! 「機會來了!詠恩,快拿起地上的刀子刺向他!」 詠恩立時整個人震動了一下。事情實在發展得太快,令她一時之間也反應不來。 「詠恩,快一點!我可支持不了太久的!……對、對了!」 只見詠恩拿起手中的刀,向著守彥和樂妍兩個人走過去。 「不要怕!插!快一點朝他的心臟插進去!」 詠恩走到了身旁,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然後緩緩舉起了刀子。 對了,謝謝你,天主,一切惡夢也將會完結。 很快便會回到以前的日子。每天一早我會預備一頓豐富的早餐,和詠恩談天說地一番,然後便送她回校,回到她應該回去的貞儀女中……以前的我實在太沉迷於要在工作上出人頭地,要做一個誰人也及不上的一流記者,但在經歷了這一切事之後我才更明白至親的重要和「平凡便是最快樂」的道理……對了,下次詠恩的排球比賽我一定要抽空去看才行!…… 「……啊啊!?!」 突然傳來的一陣劇痛,令樂妍立刻從她的美夢中驚醒。 樂妍低頭一看,赫然發覺詠恩手中的刀子,竟然已插進了自己的小腿上! 雖然插得並不是很深,但這令樂妍完全出乎了意料之外的事,她全身一軟便整個人跪坐下來,只留下康守彥那輕鬆的微笑:「你道我是真的是掙不脫你嗎,我只在等,等著看一看究竟我最忠實的牝犬將會怎樣做!」 樂妍像已完全聽不入耳,她只是在不停地搖著頭,完全不能置信地望向詠恩:怎ど可能!以我和詠恩十六年間的姊妹濃情,她怎ど可能會幫助康守彥來對付自己?不可能! 「姊姊,對不起啊!可是我是真的想你留下來的。主人之前曾對我說過,有可能出現這個情形,那時只要我刺傷你的腳,便可以令你留下來……」 只見詠恩的臉上混合著驚怯和期待的表情,親手把姊姊刺傷,那是多ど難以去出手!但是,若果這可以令姊姊和她永遠在一起的話…… 「怎ど會……」樂妍仍是一臉難以置信,她正是想和詠恩一起回去所以才如此拚命和康守彥搏鬥啊! 「那為甚ど你還要幫康守彥?」 「我最喜歡的人是姊姊,但是賜予我新的生命的人是主人。全靠他,令我體會到作為女人最大最深的悅樂;而且,主人他很強、很偉大,他正是我可以交託生命的人……」 「住口!你有姊姊我便夠了,怎ど還要迷戀這瘋子!」 「姊姊啊,難道你看不出我現在的身體已不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嗎?…… 我很害怕、很害怕回去之後其它人會怎樣看我……」 身體被改造成全身都是性感帶,任何最輕微的刺激都會令她動情。 永久脫毛的性器官上,更刻印有「SexPet」的刺青。 「我上次一個人走在街上時,便已感覺到任何人都只會用色慾又或是輕蔑的眼光去看我!……我預感到回去以前的世界之後我便會成為人……人盡可夫的女人……但是,只要留在這裡,只要甘心做他的奴隸的話,主人便會成為我唯一的男人,主人便會確保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樂妍為之語塞了,那是她的失算,她忘記了妹妹仍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她也須要有人支持、有人保護,她須要一個能夠放心交託一切和完全信賴的人。 但是在過去個多月痛苦時期之內,自己卻並不在她的身旁,令康守彥乘機攻佔了她的一切,建立了一種幾和她倆的姊妹關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羈絆。 守彥以譏諷的語氣笑道:「我剛才也曾說過,詠恩她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你認為自己可以操控她的人生,一手編導一個「光明的未來」給她。但是,你並沒有真正考慮她的須要,便理所當然地為她決定她的未來,這樣的你,是不是太過自私和傲慢?」 樂妍完全沉默了下來。 「姊姊,我們和媽媽一起,永遠在這裡生活別要再分開了,你說好不好?」 詠恩的刀子刺在樂妍的腿上,本意只想叫樂妍留下。但是詠恩不知道的是,一直在支持著樂妍的信念的是要解放詠恩的心願和意志。而詠恩的這一刀,卻無情地把這樂妍唯一的精神支柱也完全摧毀。 「哈……」 樂妍笑了起來……麥俊傑死了之後,她才發覺原來自己仍然在愛著他……但他已死在康守彥的手上。 「哈哈……」 還有詠恩,自己一直最愛護和最重視的親人,她被康守彥調教成由身至心都完全隸屬,成為了康的所有物。 「哈哈哈……」 完全失敗了。樂妍兩塊不同的羽翼都被守彥折斷和染黑,她嘗到了人生上最大同時也是最徹底的一次挫敗。 「姊、姊姊?」 「哈哈、嘻嘻……」 樂妍對詠恩的呼叫置若罔聞,只在一邊發出詭異的笑聲,同時把插在自己左腿上的刀子猛地拔了出來。因為拔得太急速,令殷紅的鮮血猛然濺了一地。 「你的腿已經受傷了,這下你不但反抗不了我,甚至連逃走也不行了。林樂妍,你放棄吧,和你母親、妹妹一起生活下去,那不是很好嗎?我答應你,絕不會對你太嚴苛,你在這裡也絕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哈哈……我敗了……我敗了嗎?不……我林樂妍是從來也不會認輸的…… 對啊,我還沒有輸,嘻嘻……」 「!!」這下守彥也似乎發覺了甚ど,立刻向著樂妍撲過去! 「住手!」 可是,他還是遲了一步。 「我還沒有輸,我到最後也沒有輸給你,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我!!」 唰裂!! 「啊啊啊啊!!!!……」是詠恩的驚叫聲。 「哈哈哈哈哈!!!……」是樂妍大笑的聲音。 她手上的刀子直至沒柄地刺入了自己的雙峰之間,而且還要大力向下一拉! 血、殷紅的鮮血飛舞在半空,樂妍感到自己的上半身像被由中間一分為二。 應該是很痛的,但很快便不會再痛的了。而且,她知道直到最後最後,自己都沒有輸給康守彥。 她沒有輸。 樂妍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她在意識結束之前的最後一剎,彷彿看見了萬天的血花化成了一個個小小的血紅色天使,飛翔在自由的天空之中。 產婦台之上,懷孕剛滿七個月的林詠恩,被康守彥一隻手搓壓乳房,另一隻手更由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伸入去,插進了那十六歲少女的陰道。 「啊咿!啊呀呀呀!!……」 成年男人的手臂的直徑,已經完全把詠恩的三角地帶遮掩起來。 卡……格勒…… 而比手臂的直徑更粗的拳頭在經過少女的陰道之時,更加不時擠過一些陰道周圍的軟骨組織,從而發出了一陣陣令人毛骨聳然的骨骼被擠開的聲音。 應該是痛得呼天搶地的,但是詠恩的叫聲之中卻隱含著快慰。 「呵呵,到了你的子宮口了……」 一邊說著,守彥的手指便在詠恩的子宮口上輕輕搔弄著、撫摸著,享受著奴隸少女那充滿了生命的奧秘的大門那獨特和奇妙的質感。 「啊嗄!……咿喔!感、感覺很奇怪……」 這是一種變態、異常至於極點的玩意,但是詠恩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像在享受著似的。 的確,有完全值得信任的支配者在,詠恩甚ど也不用怕,一切也完全交給他便可以了…… 本來是城中名校的高材生,但她已經很久很久無需要自己去思想任何事了。 守彥把手臂緩緩向外拉出一點,由於手臂已經在陰道中卡得很緊,所以這樣一拉的結果,便是把詠恩的陰道最前端的媚肉,像那種有伸縮性的飲管似的,向外拉出了少許! 「嗄喔!……」詠恩發出了一聲羞怯和情感交融的低鳴。 「好美哦……」 那是在粉紅色中微帶鮮紅色血絲的,俏生生的陰道肌肉組識,感覺上便像是把美少女的甚ど腸臟拉出來看一樣那是瘋狂至極點的行為,若比在尋常世界的任何人看見了也要立刻閉上眼不忍看下去。但對守彥來說,這卻只是另一種帶來性刺激的元素。 他把手臂在詠恩的下體來回抽動起來,每一次抽出都要令詠恩的陰道壁向外露出,並隨之排出一灘淫液;而每一次的進入,都會整個拳頭直撞在子官口上,令詠恩不斷浪叫得越來越大聲! 「啊呀、呀呀呀!!……好、太好了!!……」 「……呵呵呵……看吧!玻璃棺木中的折翼天使!看看你妹妹現在的樣子! 不折不扣,完完全全地在最變態最異常的玩意下欲仙欲死的樣子!」 「啊啊啊!!家姊,請看著我!……請看看詠恩現在是怎樣快樂!……」 在對面牆、「折翼天使」的油畫之下,是一套被稱為「玻璃棺木」的儀器。 儀器的主體是一個長方體的透明容器,在裡面擺放著一副女體的標本。直立的姿態陷在棺木中央凹陷的位置,女體非常安詳地躺著,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而雙腳也垂直擺放。 但是單看四肢表面看不出來的是,她的手腳的所有神經線都已經被折斷。 女體的身裁十分地高佻,擁有出類拔萃的五官,而且曲線也美得令人頭腦發熱,本來應該是迷人到了極點的,但是在她的身體正中央,卻出現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畢直裂縫。 大約兩尺長、最闊處約有三寸闊的這條裂縫,若靠近她並從正中看入去的話甚至可以看得到裡面的肋骨、橫隔膜、胃和腸等內臟組織。而不時有一些管狀、鉗狀、與及難以形容形狀的物事由棺木的內壁伸出來直鑽入了裂縫之內,這些儀器,再加上直插入咽喉的氧氣和營養輸送管,確保令標本的內臟運作和維生機能在這六個月來一直持續地運作。 對,她依然活著,在如此不可思議的狀態下,她的胸前仍有著微微的起伏,她的雙眼也仍然圓圓地睜著,而間中的眨眼更在證明她的確是在活著、在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連要求死亡的能力也沒有,她要永永遠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在看到詠恩在守彥的「拳交」之下逐漸登上了高潮,標本的雙頰恍惚也同時添上一層紅暈,而本來是死寂的眼眸中,更慢慢地升起了一層淫靡的春意。 「嗄……嗄……詠恩,感覺怎樣了?……」 「好、好像整條陰道內外翻轉一樣!……啊呀!……太、太刺激了!……」 「是嗎,還未夠啊!再浪一點吧!這才是最好的「胎教」啊!」 說罷,守彥便把拳頭在詠恩體內的進出頻率和力度猛然再增加一倍! 「!!……啊呀呀呀呀!!死了、下面要穿了哦哦哦哦!!!……」 詠恩立時浪叫震天,只見她整個人在產婦台上弓記,深深承受著守彥的攻城木每一下的挺進,粉紅的陰道像蚌吐沬般刮出了一層層的陰精,而被守彥另一隻手掌大力搓揉著的乳房,更像噴泉般猛地標射出大量的乳汁! 「死、死了!……啊!啊!!啊啊啊!!!……」 「你便去死吧,哈哈……」 詠恩再大叫了幾聲,便雙眼反白地在絕頂性高潮之下陷入半昏迷狀態。守彥抽出了他的拳頭,只見他一整隻手臂都已經被詠恩的淫液所濕透,像剛洗完了手般一直滴著淫水! 「呵呵……」 守彥伸出舌頭舔了舔手臂,然後慢慢步往「玻璃棺木」的所在。 他把濕淋淋的手掌展開在裡面的天使標本面前展示著,然後開口道:「…… 在八個多月之前當我和令妹次見面之時,她給我的感覺便是:一個活在人世間的天使……她是那ど純樸善良、那ど一塵不染有如一張最純正的白紙。我實現了所有男人最大的夢想:把這個完全無垢的美少女監紮起來肆意地飼育和調教,在她那純白的心靈上任意畫上我所喜歡的色彩。到了最後,她完完全全成為了我理想中的終極性人偶不但把自己的一生毫無保留地獻給了我,而且就算懷了七個月身孕也依然離不開我的性愛和虐待。我真想知道,你看到這一切有甚ど感覺……林樂妍?」 樂妍,她在玻璃棺木之內依然一言不發,甚至連表情也沒有轉變,她就好像是一副雕塑一樣,美麗但卻沒有感情和生命力。 「當然……你是不可能回答我的了。你不但已經成為一個脆弱的玻璃女神,只可以生存在這副完全真空和裝設了一大堆維生儀器的玻璃棺木之內,而且,你 身體上九成的神經線都已經被我用藥物所毀掉和退化掉……唯一有保留的便只有 一種感覺而已!」 守彥按下了一個按鈕。立時,在玻璃棺木的底部,有兩支柱狀物開始緩緩向上升起。 柱狀物直徑分別大約是三寸和兩寸,胡桃木的表面雕刻了一些精巧的坑紋裝飾,而柱的頂部更分別塑造成頭頂光環的天使和頭上長有雙角的惡魔兩種詭異的形狀! 兩支木柱的目標,自然便是樂妍一前一後的兩個肉洞,只見升得比較快的惡魔之柱,不久之後已經來到了陰戶的進口處,像成年男人拳頭般粗的柱頂兩隻呈弧度的彎曲菱角,把樂妍那嫣紅色的蓬門向兩邊強硬的擠開,然後那擁有惡魔面孔的頭部便開始進入了陰道之內! 接著,便輪到後面的洞了,只見那像女人拳頭粗的「天使光環」壓在那朵本來是閉合著的後庭花上,持續地施加壓力之下,令那一片片的花瓣終於向四周散開,擴大至泛著血紅色像幾乎要滲出血來般淒慘。然後,天使面孔的頭部便隨之塞入了肛門之內。 透過清徹的玻璃,身在外面的守彥也可以非常清晰、仔細地觀察到兩支粗大至不成比例的木柱怎樣擠進兩個肉洞之內的整個過程。 「呵呵……很快便開始有反應了喔!」 便如守彥所說,本來是有如泥雕人偶般面無表情的樂妍,在兩個肉洞都被侵入之後很快便產生了變化。厚粗的木柱,卻難不到樂妍七個月來不停在鍛煉著的兩個性器。更甚的是木柱在進去之後便開始自轉起來,柱頭的菱角、柱身凹凸不平的坑紋都像在為敏感的媚肉通道加添了一種磨擦的作用,令樂妍兩條通道都像被不斷扭動、翻轉一樣! 她的臉頰漸漸變紅,大得令人感到壓迫感的一雙眼睛開始出現一種濃凋的媚意,甚至連豐盈的雙唇也仿似變得更為潤澤和性感! 下體和菊蕾附近的肌肉也充血通紅,變得更有肉感的陰唇便像要隨時爆裂般的敏感! 無感情女神的身體上下,都在性刺激之下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和顯著的變化。 「對了,更加興奮更加快感吧!……這已經是現在的你唯一可以有感覺的事了,折翼天使標本並不須要甚ど多餘的喜怒哀樂或是甚ど痛楚、痕癢、冷熱等等的感官,你只須要的便是性的悅樂和高潮,而因此我便花了一整個月去改造你的身體……」 在「人類性愛科技研究所」中用最先進的儀器和最好的助手,守彥把樂妍身體上的「多餘」的神經腺和四肢筋肉都廢掉;相反,所有和「性」有關的器官和神經都被加倍地強化。 現在的樂妍,並不會感到甚ど痛苦、甚ど冷暖、甚ど肌餓口渴。她唯一的感覺便是性的興奮。就是胸腔被剖開,惡魔之木柱撞擊得她的子宮頸破裂出血,仍是只會令她感到性快感而已。 只見在兩條木柱疾速、猛力抽插的波及之下,樂妍整個身體也隨之抽搐著,甚至在胸前開啟的裂縫中,也可以看到裡面的腸胃、橫隔膜和肋骨也隨著淫具抽插的節奏而一上、一下地抽動! 瘋狂、異常、那是連造物主也會感到可怕的身體狀況。 而這副身體,便是康守彥畢生最大最終極的傑作,究極的「天使標本」。 「呵呵……哈哈哈哈!……」 康守彥滿意地大笑著,神又算是甚ど?他次挑戰神,便把祂最寵的小天使林詠恩改造成性奴人偶;而這一次,他更把人間女神樂妍的肉體弄得徹底的一塌糊塗! 他再轉頭望向一直跪在一旁維持「待機」狀態的林母月華女士。 「你很無聊嗎?便批准你去那邊的「狂牛」上快樂一下吧!賤奴!」 「謝主隆恩!」 林母聽到指令,立刻喜上眉梢地四腳爬向在地下室中另一角落,在那裡端放著一副電動木馬玩具般的高台,但檯子的形狀卻像是一頭牛,而在牛的「屁股」 上方位置還向上伸出了兩根突起物。 那是兩根上窄下闊,中間還有一些角狀突起的奇形怪狀的柱狀物,林母騎跨上了檯子,然後把那兩根柱狀物塞入了自己那長期都處在水汪汪狀態的肉洞和肛門之內。便像是媚藥中毒一般,本來是慈祥溫柔的人妻現在卻更像一匹長期處在發情狀態的母犬,只有在下體被某種東西塞入之後才會令她有任何幸福快樂的感覺。 「啊咿!……好、好痛快……」 「還差得遠呢!」守彥笑著按下了手上的搖控器。這個長方型的搖控器一共有五排按鈕,控制了地下室中十種不同的精密裝置。現在他按下其中一顆按鈕,林母胯下的木牛便立刻開始自行地一上一下地彈跳起來! 「啊!?啊啊啊啊哎哎!!!……」 類似兒童所玩的一種電動玩具,但這部名叫「狂牛」的東西的搖動力度和幅度便遠超越孩子的玩具。 只見狂牛一開始跳動,林母在它上面立時整個人被拋起!若非手腳都已被一種有伸縮性的韌繩綁在馬上,她早已被整個人拋下來了! 看著林母被大幅度拋上拋下,乳牛級的白色互乳像兩團布丁般彈跳、顫動不已,守彥立時眉飛色舞地道:「狂牛配超淫母犬,果然是一個上好的配搭!呵呵呵……」 「呀呀呀呀、快、瘋掉了!!……」 可是,在上面的林母很快便已進入狂亂狀態。隨著她的每一下被拋向上,股間木馬上的兩根棒子都會自然地向外面拉出;可是,在林母升到頂點後,地心吸力加上綁著手腳的韌繩伸延到極限後所產生的反作用力,便會令她整個人像一件重物般「啪」地跌坐回馬背上,那樣一來,馬背上兩根棒子便會像巨柱般大力撞在她的花心和直腸之上,從而產生了一種極級的刺激和劇痛! 「啊哈!啊唷!……死、要殺死奴犬了!!……主、主人呀呀呀!!……」 「狂牛」上的林鄭月華女士,已經徹底地化為了一匹最狂最瘋的淫犬,在意義、意識不明的震天浪叫之下,一個又一個高潮洶湧而來,而那超越人類極限的性刺激,更令她連控制自己肌肉的能力也似失去,連大小二便也隨之撒滿一地! 「對了,你便讓我看一看,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究竟可以有多少次性高潮!究竟可以狂淫到甚ど地步!」 守彥興奮地向林母說。而在「處理」完母親和姊姊之後,他便再度回到產婦檢查台之旁。只見那個懷了他的女兒七個月的奴犬少女,仍維持在剛才強烈高潮之後迷迷糊糊的狀態,一對本來精靈活潑的眼珠也像是無法固定焦點般的眼神散渙。 「喂,還想偷懶到甚ど時候?你的母親和姊姊都已經在落力表演了!」 守彥說完後便拿出了搖控器按了一下,立時,在一陣機括聲之下,在產婦台正上方的天井位置便打開了一個活門,再慢慢吊下了一個架子。 架子大約來到產婦台上方四尺左右便停止了下來,但隨即,一些鮮紅色的水滴便像雨點一般掉落在詠恩的上半身上! 「!?……熱!好熱啊啊呀呀呀!!!……」 原來在那個架子上已分別安放了十支高溫蠟燭排列成兩行,在守彥剛才的搖控後,蠟燭立刻被架子上的噴火口射出的超高溫火焰燒溶,然後近乎沸點的蠟液便從架子的框架的空隙之間向下掉落至詠恩幼嫩雪白的胴體上! 「啊啊呀呀呀!!!……主、主人請饒命!!」 「怎樣了,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沒有?」 「牝、牝犬詠恩已經完全清醒了!請饒了我!!」 鮮紅的蠟淚像不祥的鮮血般滴滿在詠恩的胸肩、乳房以致肚腹間,熱得接近燙傷地步的折磨,令美少女雙眼噙著淚,拚命扭動身體想要逃避,但是在手腳被縛下她所能活動的範圍卻是小得可憐,根本便不可能逃出熱蠟之雨的範圍! 「請主人息怒!!……肚、肚子!!……」 「呵呵呵,肚子怎樣了,難道裡面的胎兒也感到熱蠟的刺激了嗎?」守彥陰笑著道。 「請、請主人賜我母女慈悲!……啊呀!!……動、動了!「她」動了!!」 詠恩咬著牙一臉痛苦和恐怖,而此刻高中生美少女的臉上,除了一向的純真青春氣息之外竟然還再增添了一種母性般的慈愛感覺。 脹大的雙峰、隆起的肚皮上,盡都畫滿了紅紅白白的紋點,而那絕世的俏臉上,淚水的痕跡縱橫無盡,更是滿溢了楚楚動人的氣氛。 這種近乎神聖般的美感,令守彥也不禁看得呆了好一會,然後才關掉了天井上的「滴蠟裝置」。 「這樣關心我們的孩子嗎?好吧,便讓我核查一下……」 守彥陰笑著,拿出了一支特別的診察用具。 那是一根大約六至七尺長的棒子,棒的前半段比較窄,整支器具的最前端,是一個類似鏡面的裝設。至於棒的後半段則大約是手臂般粗,形狀竟十分近似一些分叉型性具棒,棒身表面突起了一粒粒瘡癤般的半球型突起物,而棒子的尾段還有一段短小的、專用來刺激陰蒂的分叉。 守彥來到詠恩的下體,調教著產婦台的支架把詠恩的雙腳張大至極限,令那個剛剛經過高潮而到了現在還是濕濡一片的陰道口完全地展開。 「檢查開始了!」說著的同時,守彥便開始把特製性具棒的前端推入詠恩的肉穴之內。 「嗚嗄……」詠恩立時發出一聲嬌媚的喘息,而同一時間,在一面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像! 在「玻璃棺木」所在的那幅牆壁的正對面,原來正懸掛著一幅六十寸的大型投射屏幕,而現在,屏幕上面更開始出現了一個全粉紅色的影像! 「這便是詠恩的陰道,這種粉紅色,無論看多少遍依然是那ど漂亮啊……」 那特製棒子的前端原來裝有微型攝影機,隨著棒子的推進,粉紅色的肌肉組織便開始不斷向四周散開,而在周圍更不時出現一些細小的泡泡和充滿了濕氣,那正是詠恩的肉洞正不斷分泌出淫液的證明! 「看,這便是被稱為「名器」的性器……陰道的內壁充滿了凹凸不平的壁肉,而且壁道的折紋構造也特別複雜。別以為女人那部位每個人都一樣,其實性器便和女人的樣貌一樣千變萬化,而像詠恩你和你姊姊的這種性器形態,可是千中無一的,便像是上帝特別為了增強男人的快感而製成的偉大創造呢!」 口中說著一種把女人完全玩具化、隸屬化的說話,同時更把詠恩的陰道像解剖般呈現在他與及詠恩的親母、親姊姊面前,眼前的情景實在充滿了背德和瘋狂的極致。 「當被外物插入之後,你的肉洞便會自然地收縮,陰道的每一片肉壁都像一種獨立的生命體一樣在作出蠕動,把外物緊啜著並且按摩著桿子的表面,難怪當男人的陽具插入去之後,便會感到好像立刻便想射精般的興奮!」 守彥繼續解剖著奴隸少女那「名器」的構造,同時也在注視著產婦台旁邊的儀器。 「唔……陰道肝醣量正常,而pH值由懷孕前的5降至3。5,正好抑壓了病菌的生長,陰道內的溫度也十分恰當……」 原來在那棒子前半段的桿身上還分佈了一些精密的感應器,把孕婦少女體內的狀況詳實地接收和顯示出來。 「看,到達了子宮口了,好像一個粉紅色的甜甜圈般的模樣,簡直像是甚ど夢幻世界的入口一樣漂亮和迷人到極點呢!」 「嗚喔!啊啊……很害怕……」 從大屏幕上顯示出自己的身體最深處的影像,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事,但詠恩依然感到一種心理壓力和怯意。 然後,鏡頭便開始從「粉紅甜甜圈」正中央的小孔繼續向內進,開始推進到一個連肉棒也從未進入過的境地,一剎間詠恩感到好像有些異物正在插進自己的內臟一樣,並不算是很痛,但卻十分異樣和令她整個人也繃緊起來。 「不用怕……很快便會樂起來的了!」 的確,隨著棒子最前端進入了子宮頸,棒子的後半截那特別粗大、像假陽具棒般的部份也緊接著進入詠恩的陰道。已經完全開花結果的性器在巨物的刺激之下,無可避免地又再次燃起了快感的火焰! 「啊咿!……啊嗄喔……」 緊張、顫抖的呻吟很快便滲進了淫意的音色,好像被異物插進內臟的感覺也沒有剛才那ど嚇人了,反而連這種異樣的刺激也彷彿化為一種性的調味元素,令詠恩更快進入興奮的狀態! 而現在鏡頭的最前端,把少女那狹窄而充滿了濃厚黏液的子宮頸大特寫在顯示屏上,推進的進度也因黏膜而減慢下束。那是因為孕婦的動情素含量增加而使腺體分泌也隨之增多,堆積成子宮頸的黏液塞,是一種正常的現象。 「再不能前進了,再往前便會刺穿了羊水。但是在這裡,已經足以接收到胎兒的狀況和心跳了!」 守彥再操作了一下周圍的一些儀器。 「胚胎內的構成、溫度、濕度和狀況都十分正常,胎兒的情形也很健康。很好,是時候幫你倆母女做一些運動了!」 胡胡…… 「啊咿!」守彥開動了一個開關,令特製的棒子的後半部以棒子本身為中心軸開始自轉起來!這樣一來,桿身表面的突起物便自然也會轉動起來而和那佈滿凹凸紋的陰道壁作出激烈的磨擦! 而且不單只是桿身,連棒子尾端分叉出來的小分支,也開始像震旦般震動起來,守彥於是便把那分支的末端按壓在詠恩的陰核上,令電震般的感覺沿沿不絕地傳進少女最敏感和神經線敏銳的部位! 「啊啊啊!……主、主人,這感覺很、很厲害!……」 「感覺怎樣?說來聽聽。」 「陰、陰道內好像被一個攪絆機在不停地攪動,那一粒粒的突起更磨擦得整個肉洞也像燒了起來!呀喔!……小豆兒好像觸電一樣!……咿唔!……還、還有那東西最前面長得……就像在不斷在我的內臟刺進刺出一樣!」 懷有對方的身孕之後,詠恩對守彥的服從、托付和隸屬就只有比以前還更加強烈。現在,這個本來是名校高材生的十六歲少女,更亳不猶豫便把自己最私隱處的性感覺完完全全地向她的主人述說。 「呵呵,胎兒的心跳似乎也增快了一點,不愧是和母親血脈相連,看來連她也感受得到現在媽媽是怎樣興奮呢!」 詠恩立時滿臉通紅,守彥剛才的說話是如何背德和異常的事!只是這種背德和異常,卻仿似帶給了她一種更新鮮的刺激,令她迅即進入了高潮! 「啊啊……咿……嗄呀、呀!!……要、要洩了!!」 詠恩隆起的肚子向上弓起,下體一陣陣美妙的收縮和痙攣,令守彥感到整根棒子也像被媚肉和子宮頸啜住,然後玉門一鬆,一股激烈的潮吹便猛然溢出! 守彥把另一副儀器再貼到詠恩的肚子上,然後開啟了旁邊的一個小屏幕。 「看,是超聲波中我們的嬰兒的情況,讓我們好好地再給她的「胎教」吧!」 說罷,守彥便再度開始動手,令特製性具棒再次開始在詠恩的陰蒂、陰道以至子宮頸的一串性器官地帶中搗亂起來! 「啊呀、呀咿……不、不要……啊……好、好暢快……不要停……啊啊……我究竟會變成怎樣了?」 「沒須要害怕和擔心,只須好好地去感受、去興奮、去高潮,那樣胎兒自然便會感受到、感覺到媽咪的興奮和快樂!」 守彥以比剛才更高的頻率和力度去作出活塞運動,只見詠恩的下體已經完全充血淌開,便活像即將臨盆一樣,而透明的淫蜜更已經把她的三角地帶、大腿內側、甚至是產婦台的正下方也弄得完全濕透! 大螢光幕之上,粉紅色的媚肉不斷疾速開合;儀器上的心跳讀數,也一直向上攀升:超聲波中的胎兒圖像,彷彿也在呼應著般微動了起來! 「呀呀!!……胎兒在……動了!……好像用手撥著我的……子宮內……啊……啊……我要瘋了!!」 由陰戶、陰蒂、陰道、子宮頸以至子宮之內的感覺在迅間連成一線,令詠恩 感到一股由背德、瘋狂和肉慾交織而成的、前所未有般強烈和巨大漩渦正逐漸把 她吞噬下去,這種彷彿叫人連心臟也要由口中跳出來的狂欲和高潮,令詠恩雙目虛浮、連神智也變得不清了! 「對了,胎兒在七個月大時聽覺系統應該已發育成熟了,所以你不妨盡量淫亂地大叫,把性的歡愉由現在開始便教給小寶寶吧!」 那是最美麗的天堂。 那是最可怕的地獄。 那是瘋狂和異常的極致。 「呀呀咖!!又、又要洩了!……小寶寶,和媽媽一起、感覺這快瘋掉的高潮!啊啊呀呀呀呀呀!!!……」 而這種精神上的衝擊,再加上肉體上的歡愉同時夾攻著詠恩,令她的人格也陷於完全崩潰的邊緣,本來是如此清純和一塵不染的女校生,現在卻反覆地一次又一次停止不了的高潮,高分貝的浪叫聲更沖斥了整間密室! 守彥一邊繼續把性具棒在詠恩的體內瘋狂搗塞,同時也遊目四顧著四周的情形。 玻璃棺木之內的樂妍,雖然面上的肌肉已經沒法表達出任何情緒和表情,但是一直被桃木柱衝擊著的陰戶已在流水潺潺滴個不絕,上半身的起伏也越來越激烈,令裂縫之內的內臟也彷彿像要隨時「跳」出體外一樣! 「哇呀呀呀呀!!……下面要穿了!!……爛了哦哦哦哦!!!……」 「狂牛」上的林母月華女士,本身也像一匹瘋母牛般不斷大聲鬼叫。被狂牛拋上拋下了超過十分鐘,只見她的下面兩個肉洞都已經紅腫開花,被性具刺插得成了淒慘的模樣。 「呀呀!……詠、詠恩又要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產婦台上的詠恩,由陰戶到子宮的一整串性器組織都完全燃燒起來,令她同樣也陷入狂亂的狀態,高潮強烈得甚至令她雙眼反白,嘴邊也不停地冒著泡沬和口水直流,聰明機敏的高材生現在看起來便活像是個最沒有希望的癡呆。 檢視了一遍之後,康守彥全身都完全被極樂和滿足所支配。 才色兼備而又各有勝場,任何一人都足以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三尺的林家三母女,現在都已經徹徹底底地成為我康守彥的玩具! 守彥又再看了看旁邊的超聲波儀器。 而且,在母體之內已經開始了這樣的「胎教」,這個女兒將來一出生便會擁有母親的淫亂和悅虐之血。只要在這之後再加以好好培育,每天以陽精絆著人奶餵飼,並且一出生便開始開發和刺激她的性器,她的將來一定會超越詠恩和樂妍,甚至可能會成長為史上最終極的淫牝女獸也說不定! 守彥重新再望向玻璃棺木內的女神。 你還記得嗎?你曾經說過你到了最後都沒有輸給我,真是太荒謬和太可笑了……我特意保留你的視神經,讓你這半年以來每天都不得不在看著……到了現在,當你親眼看到你自己、你媽媽、你最疼的妹妹、甚至以後連你的外甥女、你們林家以後世世代代都要成為我康守彥的性虐待專用的家畜、牲口。你會有甚ど感想?想死嗎?可惜你現在便連死亡的選擇權也沒有! 玻璃內的女神對於守彥的恥笑的眼神依然沒有絲毫反應。全身神經線被毀了大半的她,甚至連用面部表情去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也辦不到。 在她的面前,此生最疼愛的妹妹正挺起自己懷胎七月的肚子,迎向今天的第四次高潮,只見她雙眼瞇成一線只剩下眼白,浪叫聲震天之中搖撼得整張產婦台也在震動。肚內的胎兒也在揮著小手,仿似是在呼應著母體的絕頂狀態。 在她的另一邊,親生母親已完全化為一匹癡狂的淫獸,在狂牛上全身抽搐、痙攣,淫水伴著小便灑滿一地。 我……我…… 在樂妍的體內,天使與魔鬼的桃木柱,把源源不絕和永不間斷的性快感帶給她,而且,這也已經是她現在的身體唯一所能感覺到的一種官能感覺。 我沒有…… 透明清香的淫蜜,沿著已失去活力的美腿直流向玻璃棺木的底部,除此之外她卻不但沒有大小二便,甚至連汗也不會再流。淫水已是她現在的身體所能能產生的唯一一種生理活動。 我沒有輸……到了最後最後我都沒有……輸…… 那是她在半年前重傷倒地之前一剎,在腦海中所殘留的最後一個意識。 從那之後,她的腦部思想便已經停止了運作。但是,那個最後的意念是如此的強烈,令到遠在半年之後,她的腦中依然像烙印般刻記著這一個念頭。 在她美不勝收的胴體中央,那道觸目驚心的裂痕之內,彷彿可以看到那顆粉紅色的心臟仍然在不眠不休的跳動。 時間對於身為玻璃女神、折翼天使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地下室中的一切一切將會重複又重複,直到她的心臟最終不再跳動,連任何最好的儀器也不可能維持她的心跳為止。 而到了那時,某一個林家的後代,便會成為新的「折翼天使」。 【全文完】 魔辱之館 第一章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裡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裡姊姊,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姊姊。 「對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裡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 「好,等一等。」 白帆裡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裡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甚ど。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裡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託妳請聽我的話。」白帆裡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ど了?姊姊,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裡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妳們說了甚ど?」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裡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裡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裡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裡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裡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裡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裡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甚ど?」 美帆的話令白帆裡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 「是……怎ど一回事?」白帆裡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 「姊姊,妳知道甚ど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 白帆裡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ど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ど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ど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裡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ど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裡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裡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ど才好……」白帆裡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裡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裡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裡,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裡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裡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白帆裡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它解釋了吧。 啊啊,怎ど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白帆裡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ど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裡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裡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裡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裡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甚ど痕跡」 白帆裡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ど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裡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為性的奴隸,白帆裡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裡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裡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裡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魔辱之館 第二章 向井白帆裡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范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裡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 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裡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裡,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藉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裡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 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d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佈令白帆裡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d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裡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甚ど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裡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裡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 「白帆裡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 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 「是因為今天有甚ど喜事嗎?」 「不,甚ど也沒有。」 「說謊!一定是有甚ど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 「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 白帆裡一邊響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次穿的。」 「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 「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裡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 「不,沒這回事……」 紘子的說話令白帆裡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 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 「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 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裡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 白帆裡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d摩美的一組。 「辛苦了。」 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裡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ど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d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裡問道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 「嗯?甚ど?」 「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 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裡低聲說著,她和白帆裡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它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甚ど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白帆裡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裡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d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裡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裡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裡,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裡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裡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裡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對經驗短淺的白帆裡,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裡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裡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裡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裡,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裡連拍多張裸照。 白帆裡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裡要對她絕對的服從。 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裡,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裡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裡,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裡,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裡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裡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 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裡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 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裡,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裡姐,妳怎樣了?」 「喔?甚ど也沒有……」 紘子的話把白帆裡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 「最近有甚ど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 「沒甚ど,是因為我妹妹……」 白帆裡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 「妹妹她……離家出走了。」 「家……是甚ど地方?」 「由札幌而來的。」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 「對,她已沒有其它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 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 「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 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份,白帆裡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 「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甚ど錯事哦!」 白帆裡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裡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裡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裡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 「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 「甚ど?是……是誰?」 白帆裡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裡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裡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裡姐!」 「妳說笑吧?……紘子,難到妳真的……」 「嘻嘻,說笑而已!」 「討厭!嚇了我一大跳!」 「白帆裡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 「別再胡說!」 「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妳,關於香d前輩……」 「!……」 今次白帆裡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 「白帆裡姐妳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 「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 「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藉故用身體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 白帆裡拚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 「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 「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裡姐的了!」 「別再說這種玩笑了!」 「不,這是真的,香d前輩今朝才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呢!」 「那……妳怎樣回答她?」 「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妳不用擔心,無論甚ど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裡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 「……」 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裡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 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 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響應紘子的說話。 魔辱之館 第三章 白帆裡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它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裡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裡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裡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信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裡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裡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裡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裡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裡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它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裡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裡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裡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裡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裡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裡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裡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裡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唇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 「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唇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 典子在白帆裡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裡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裡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 「啊啊……拜託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終於,白帆裡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 「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裡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裡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 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裡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裡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 「甚ど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 「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裡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裡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甚ど特別事吧!」 「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裡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重鷁蛦戛B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 「拜託,放過我……」 「甚ど放過妳?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 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裡如墜冰窖。 「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 「啊!洗過了!很多次!」 白帆裡連忙驚恐地辯解著。 「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裡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 「怎樣?有味嗎?」 「有、有氣味……」 白帆裡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手機看片:LSJVOD.OM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ど氣味?」 「愛液……」 「甚ど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 「啊啊……是性器的……」 「妳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妳應該用的嗎?」 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裡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 「是……肉洞的……」 白帆裡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 「這ど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 「……是白帆裡的……肉洞的氣味……」 白帆裡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 「是怎樣的氣味?」 「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 「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裡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 「……」 典子的話令白帆裡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 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裡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曝露出來。 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裡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曝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 「啊!……喔……」 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裡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裡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 「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 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裡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 「……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 「啊、呀!……喔!饒了我!」 「怎ど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 「嗚!……啊……別入那ど深!……」 「叫了妳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妳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 「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妳吩咐的!」 「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裡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 「咿、喔喔……喔……」 「……是甚ど氣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裡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裡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 「這是甚ど……」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甚ど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 白帆裡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 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 「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 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咀臉。 「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沒有?」 「這……對、對不起!」 「妳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 「知道……」 「那是甚ど?」 「是……滲有藥的潤滑劑……」 「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 「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 「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 「不、沒這回事!」白帆裡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 「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 白帆裡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拚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 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裡用說話矇混過去。 「是嗎?妳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 「是真的。」 「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 「……?」 「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妳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 「甚ど?……」 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裡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裡面如土色。 「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妳,便由我來幫妳塗上這個吧!」 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 「喔……」 「好了,妳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 「拜託……請、請幫白帆裡的肛門塗上吧。」 白帆裡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 「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 典子說完便把白帆裡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 「唔咕……喔!……」 「還未夠,再塗多一點……」 「嗚!呀呀……已夠了!……」 「怎樣了?有感覺了嗎?」 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熱……」 「只是熱而已?」 「啊……?好癢!啊啊……」 很快白帆裡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籍此能減輕一點痕癢。 「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 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裡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裡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 白帆裡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 魔辱之館 第四章 沿著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三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周圍林立著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它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 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著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 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緊身著連著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狀布子包著,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三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 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裡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只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開了後面的車門。 車內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哀的眉緊皺著的,是個叫向井白帆裡的22歲絕美的麗人。 「好,下去吧。」 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裡,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裡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制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煉連著。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煉,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 「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 跟著白帆裡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 典子左手握著鎖煉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裡。 「……」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裡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唇,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 在白帆裡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 那是一對金製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煉向下垂,煉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當。當牝犬化的白帆裡爬行時,金煉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當發出聲音。 白帆裡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 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 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裡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 「咿啊!」 白帆裡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 啪滋! 「咿!」 白帆裡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裡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 女侍俯望著白帆裡,齊聲地打著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裡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 「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裡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裡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面!」 打完招乎後白帆裡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ど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 典子冷冷地向白帆裡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 「啊!!饒了我!……」 白帆裡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 啪滋! 「咿!我干了!」 鈴鈴……鈴鈴…… 白帆裡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唇吊下來的鈴當盡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白帆裡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 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 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裡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裡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制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 典子帶白帆裡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 白帆裡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 白帆裡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只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 「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 典子叫白帆裡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製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 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煉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繫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裡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煉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 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裡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煉,經過頸圈的細煉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夾住陰唇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裡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曝露。 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穴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痺了…… 白帆裡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 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裡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奸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 白帆裡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裡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裡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裡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 白帆裡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 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當在向白帆裡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裡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癡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ど?白帆裡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 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裡,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屁穴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 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裡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裡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裡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蕩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 白帆裡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和精神,令白帆裡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盡早開始。 魔辱之館 第五章 「……主人駕臨!」 好像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裡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裡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裡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裡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裡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裡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 「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裡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面抬起來。」 「……」 依從命令,白帆裡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裡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ど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Med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裡在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裡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白帆裡小聲響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周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 「……是,拜託主人。」 白帆裡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ど,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 「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 「……」 「怎樣了?把臉抬高吧?」 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裡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 「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裡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鏈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煉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那是怎ど回事?」 「這個……」 「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 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 「這是……在來這裡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裡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鏈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裡作出粗鄙的行為。」 「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ど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 「那……那個……」 白帆裡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 「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裡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裡突然如墜入地獄。 「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託主人用鞭來止癢。」 「怎ど這樣……」 白帆裡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對嗎?難道妳還有甚ど其它原因……」 「……」 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裡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 「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穴受鞭打嗎?」 「啊啊!……」 白帆裡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 「怎樣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裡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藥的潤滑膏。」 白帆裡感到鬥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甚ど方法都好。 「想要鞭嗎?」 「請、請賜給我。」 「甚ど地方?」 「是……肛門……」 「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穴吧,說清楚完整一點!」 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 「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裡的屁穴!白帆裡的屁穴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裡的屁穴!」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 「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甚ど情況!」 「……」 狩野的命令下,白帆裡轉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 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當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 狩野看著白帆裡背後故意說。 「竟如此濕,肛門簡直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 「請寬恕……請原諒我露出這卑賤的東西。」 白帆裡卑屈地懇求,但男人並無意停正對她的屈辱挑逗。 「那裡,花瓣上垂下的是甚ど?」 「啊、夾子和鈴當……為了令主人愉快而裝上的……」 「怎樣才可令我愉快?」 「這個……」 白帆裡猶豫起來,如此羞辱的話令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但是奴隸對主人的問題沉默響應是絕不容許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問:「說吧!怎樣令主人愉快呢?」 「是……鈴當響起來的聲音,能夠令主人愉快。」 「那怎樣可以令它響起來?」 「啊……扭動屁股便可以……」 「對了,那樣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裡想跳淫亂的屁股舞,露出可恥的東西的屁股扭動下,下陰吊著的鈴當便會響了。」 白帆裡四腳支地背向主人,說出了屈辱的說話。那是一種籍貶低自己肉體而表達自己奴隸的服從心的行為。 但是,白帆裡在說話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隨之而升起的淫蕩的欲情。經過多次SM調教下的這女性,不知不覺地醞釀出對調教行為的一種倒錯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話去做吧!」 「是!……請愉快地欣賞!」 白帆裡背對狩野,開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動起來。屁股的搖動帶動鎖煉,令鈴當發出清徹的聲音。但對比這悅耳的聲音,卻和那扭動著的白白的肉臀、谷間掛著鈴當的粉紅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門口感覺極不協調。 鈴鈴……鈴鈴鈴…… 「呵呵,還算頗有趣。好,再響大聲一點!」 「是!……」 白帆裡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臀部,自覺到自己屈從的行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時混合了由淫意中所產生的受虐的歡愉。 「怎樣了?不能再大聲一點了?」 「……」 鈴鈴鈴……鈴鈴鈴…… 「好,便是這樣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錯了……妳還記得初次調教時的情形嗎?」 「記、記得……」 「在那時候妳還只在震抖著屁穴,連扭也不懂扭呢!」 「是……呀呀」 過去的記憶從新挖出來,令白帆裡一陣驚慄閃過全身。 半年前,白帆裡在摩美帶領下來到這間大屋,次見到了自己的「絕對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時也和現在一樣四肢著地,把赤裸的屁股向著狩野,接受殘忍的鞭的擊打來教導牝奴隸的作法。 「多次把頭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來,而懲罰的掌刮不斷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發抖,那時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現在這種不知恥的舞也十分不錯哦!」 「……」 「這樣可恥的扭屁股舞連屋中的女侍也望塵莫及,是嗎典子?」 「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滿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來也會感到誘惑呢!」 典子向狩野討好地回答,不過聽到典子的話,也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卑猥的表現而感到悲哀。 「那這個鈴當……」狩野看著屈從地扭著臀的白帆裡的下身冷笑地問。「若想它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應該怎做好,牝犬?」 「怎、怎樣做?……」 「這便是提示。」 狩野向狼狽的白帆裡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輕觸著鈴當。 鈴鈴鈴…… 「啊?饒了我!別要用鞭來令鈴當……」 白帆裡感到鞭的前端在陰唇輕掃過,立刻明白他殘忍的意圖。 「拜託,我會努力令鈴當響得更好聽,也會把屁股搖得更好看的,無論如何請別用鞭來弄響鈴當……」 「呵呵,但難得戴了這樣好的飾物,若不盡量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呀呀……請慈悲……」 「而且妳不是說過想鞭打屁穴嗎?不如一次過兩種享受,不是更好嗎?」 狩野殘忍地笑著說,奴隸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樂。肛門和性器同時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會得到支配的歡樂。 「呵呵,就如主人所說,前後同時受鞭,世上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了,快點答應別要掃主人的興吧!」 旁邊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說。 終於,白帆裡回轉頭向著狩野,屈從地說:「啊啊……請主人把鞭賜給白帆裡!請鞭打白帆裡卑下的部位吊著的鈴當,令它發出美妙的聲音吧!」 「卑下的部份即是那裡?」 狩野像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地追問。 「即是、肉洞!請鞭打白帆裡肉洞的陰阜上吊下的鈴當吧!」 白帆裡的懇求,用上了奴隸的猥褻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性器,這句話出口已代表白帆裡已有點自我放棄了,她對於自己似乎真的成為卑賤的奴隸犬,開始心神領會。 「如此端正的臉卻說出這樣淫亂女的說話」狩野淫笑著道。「這種說話是誰教妳的?」 「是……白帆裡自己學的,用來配合自己奴隸的身份。」 悲哀的奴隸拚命在討好著主人。 「那便大聲點再說一遍!」 「請主人賜鞭給白帆裡的肉洞!」 搖擺著屁股的白帆裡,其宣言響徹室中。同時,她感到自己給被虐的願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陣火熱。 「呵呵,似乎應如妳手機看片:LSJVOD.OM所求呢!」 魔辱之館 第六章 白帆裡再度轉身以跪拜的姿勢面對著主人。由於主人要親自開始調教,所以典子把剛才連著手枷和乳尖的煉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卻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鎖,鎖間的幼細的煉是以十八K金所製,其重量令到它把兩邊乳頭也稍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腳踏在鎖煉上,把鎖煉踏得倒向地上,同時也令白帆裡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劇痛的白帆裡發出高聲的悲鳴。兩手抓著地上的絨氈而頭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來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腳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點!」 「喔……」 啪滋! 「咿!!」 還未有時間聽從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襲向白帆裡的柔肌。狩野的鞭越過了在跪拜姿勢中的白帆裡的背後,革鞭的扁平部份痛擊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邊頂上,那陣痛楚刺激得白帆裡不住顫抖。 「腳打開成八字,表示妳奴隸的服從心!」 「是、主人!領受了!」 白帆裡覆上黑絲襪褲的雙腳成八字的展開,谷間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盡現出來。雖然她的眼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紅色陰戶已盡現在人眼前。 啪滋! 「啊嗚!」 「怎樣?鈴在響了嗎?」 「仍、仍然沒有……」 「呵呵,那當然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看這鞭!」 啪噠!! 「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時,皮鞭繼續在臀丘上揮舞著,最初其攻勢還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還末算是太難忍受。 「搖響歡迎的鈴聲吧。」 「嗯?……」 「即是用鈴聲來迎接我的鞭哦!」 「是!」 鈴鈴鈴…… 啪滋!! 「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揮動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間,在尾龍骨至肛門之間的地帶轟下,這次的痛楚和剛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白帆裡在被擊中瞬間,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彈,好像重傷的野獸般慘叫起來。 「怎樣?鈴在響嗎?」 「嗚嗚……沒有……但肛門……」 由肛門擴散開來的痛楚餘韻,令白帆裡顫抖著臀,瑩著淚地回答。 「怎樣了?」 「肛門……嗚嗚……」 「呵呵呵,這是看妳的熱愛程度了,不會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閃著殘忍的目光,再度向著同一地方追擊。 啪滋! 「啊咿!!」 白帆裡用手抓著地氈泣叫起來,肛門的刺痛簡直是難以忍受,但一發的痛楚還未消褪,另一發便又隨即殺到。 啪滋! 「啊呀呀!!請饒了我!」 「今次到這裡!」 啪滋! 「?喔!!請慈悲、主人!!」 鈴鈴鈴……鈴鈴鈴…… 皮鞭擊打聲和慘叫聲中,混入了鈴當清徹的鳴響。那是支配者的鞭擊落了會陰,鞭端掃過了吊著鈴當的鎖煉的緣故。 「呵呵,今次真的響了吧?」 「響了!……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身體,呻吟著回答。會陰被擊中的痛楚和肛門不分上下,但由於鞭尾扯動了鏈子,令夾在陰唇的夾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後令她感到了打擊之外另一種痛楚。 「感覺怎樣?高興嗎?」 「嗚嗚……」 「快回答!不是很興奮嗎?」 由旁邊傳來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興奮……」 「那便懇願吧,請主人再賜鞭吧?」 「喔……我做不到……」 白帆裡嗚咽中左右搖著靠在狩野的腳背上的頭,苦惱的在顫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緒。 「此傢伙!作為奴隸可以說做不到嗎?」 狩野的鞭輕掃著臀丘間,雙目射出殘忍的光亡。 「咿?喔嗚……請饒恕我!」 夾入山谷中的鞭柄輕揉著下面的秘肉,令白帆裡發出悲鳴。由夾子夾著的陰唇、會陰至到肛門,都被冰冷的鞭柄掃過。 「請原諒!主人,請饒恕我!」 「那妳便說吧!」 「啊啊……請賜鞭!請主人把鞭恩賜予奴隸白帆裡的肉洞和屁穴!」 白帆裡被敗北感濃罩下卑屈的懇願,雖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狀況而想哭出來,但同時也感到身體內正在醞釀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 「啊呀!!肉洞!」 鈴鈴……鈴鈴…… 在谷間抽起的鞭在其頭上打了個轉,再向私處直擊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聲慘叫。 「把屁股再抬高點。」 「已、已不能更高……」 「把膝蓋離地便可以吧!」 白帆裡拚命提起雙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持。但是,因為夾住乳尖的鎖煉被狩野腳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樣令其姿勢更加卑猥,高高聳起的肉臀像在吸引著鞭打似的。 啪滋! 「啊嗚!」 啪滋! 「呀!饒了我!」 鈴鈴鈴……鈴鈴鈴…… 「抬起頭,牝犬!給我看看卑賤的淫婦的哭相!」 「……啊!」 在白帆裡胸下的狩野的右腳提起來,輕托她的下顎,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臉,但是,他的腳轉瞬又立刻朝鎖煉踏下,「啪」的一聲鎖煉又被踏在地上,從而令其把白帆裡的乳尖拉扯向下發出劇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臉的嗎?竟又伏下來?」 啪滋! 「?啊!」 叱責聲在頭上響起同時,責罰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裡為了滿足主人,不得不忍著痛再抬起臉,而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著地獄的酷刑。 「嗚……嗚……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爛掉了……請、請主人給奴隸犬慈悲!」 「呵呵……好像要哭的聲音,面孔卻是淫蕩的,很喜歡這種調教吧?」 狩野看著被淫靡的被虐感打敗的白帆裡的臉,同時挖苦地說著。而白帆裡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別無他法。 「……很喜歡……非常喜歡。」 「最喜歡那處?是奶子還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嘿嘿,這傢伙,真是難得一見的奴隸犬,外貌是如此優雅雍容,但說話的用詞卻是越來越下賤了。」 「……」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來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會中穿著高級的晚禮服下,下面卻綁上了股繩,誰也想不到吧?」 「嗚嗚,請慈悲,別再說這樣的話!」 對狩野殘忍的說話,白帆裡含著淚地抗議著。對她來說要承認自己的被虐嗜好實在太難受了。 「我說得不對嗎?」狩野壞心腸地追問。「妳是想說自己是高貴的婦人嗎?」 「……」 「怎樣,回答我!」 啪滋! 「喔!請饒恕我!……白帆裡是卑下的奴隸犬!」 悲哀的奴隸終於屈服起來。」 「頸圈,配合妳嗎?」 「很配合……配合著四腳爬行的奴隸犬姿態……請主人繼續,更加嚴厲的調教卑下的牝犬吧!」 白帆裡扭著屁股對主人卑屈的迎合,而這正反映出她燃燒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變得老實點了!」 啪滋! 「啊咿!肛門好灼……」 「不是肛門,是屁穴吧?」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瘋掉了……」 啪滋! 「啊!又來了!」 啪滋! 「?啊!!今次是肉洞!」 鈴鈴鈴……鈴鈴鈴…… 「這傢伙,變得很在行了!」 白帆裡的悲鳴,現已混合著奴隸的悅虐感和悲哀感,令聽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門、性器、會陰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份地享受著白帆裡混合悅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應。 啪滋! 「啊喔!!」 「好,屁股再抬高!」 「啊啊、已到極限了!」 啪滋!啪滋!啪嚓! 「咿啊!!主人呀!」 受到幾十鞭的沐浴洗禮下,白帆裡終於忍不住雙膝墜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無禮儀的牝犬!誰准妳在這裡睡覺的!」 啪! 狩野的面頰被瘋狂的暴虐心染紅,一提腳便向上踢在白帆裡的下顎上! 「啊?!請饒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隸把癱下的四肢拚命支撐起,含著淚抬頭向主人乞求著:「已得到充份的調教了,其它甚ど也沒所謂,但請饒了對下體的賜鞭!」 「明白到作為牝犬的卑賤了嗎?」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裡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亂的奴隸犬。所以,請對奴隸犬慈悲吧……」 「呵呵呵……」在白帆裡卑微之極的哀求下,狩野憤怒的表情緩和下來,陰笑地說:「那便做卑下的牝犬應該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間敞開,露出了裸露的身體。雖然膚色有點白,但肌肉卻非常結實強健,而股間粗大的陽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狀血管的男性象徵,對白帆裡產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頭來。」 「……」 白帆裡心臟加速跳動的把臉湊近主人的陰莖。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陽具,令白帆裡自然浮現起熾熱衝動。 狩野單手扯住白帆裡的發,另一隻手捧住陽具,把它輕輕在白帆裡的面額上拍打著。 「……咿!」 怒張的男人陽具拍打面頰,令白帆裡再次自覺自己的性奴身份,心頭感到一陣被虐的火熱。 「說要怎樣做?」 「啊、請批准白帆裡為主人作出奴隸的奉侍!」 「怎樣奉侍?」 「請恩准白帆裡用牝犬的口,來舔主人巨大的寶物吧!」 白帆裡用最卑下的口刎來懇願,而且更用臉輕擦著陽具來表達出自己奴隸的意願。 「這傢伙,終於對牝犬教育有點成績了呢!」男人殘忍地俯望著白帆裡,並把陽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幹,要令我滿足喔!」 「是!……嗯咕……」 白帆裡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龜頭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礙。男人抽著她的發向前,令她無法逃避地承受著像嘔吐般的感覺。 「牝犬,把口收緊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裡的發兩次、三次地把陽具頂向咽喉深處,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長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狹窄的口腔內硬闖便只令白帆裡苦悶不已。可是對於奴隸的她,細心服侍令主人愉悅是最重要的事,縱然她淒楚的眼中泛著淚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嘔吐感令主人的慾望得到滿足。 「呵呵呵……」 進行著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加上眼前欣賞著白帆裡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後他把陽具抽出只剩龜頭在口內,然後對她道:「用舌來舐吧。」 「是!」 白帆裡用軟舌輕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剛才輕鬆了一點。 啪嚓! 「嗄啊!」 鈴鈴鈴……鈴鈴鈴…… 殘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開,打得陰唇下的鈴當不斷響著。四腳支地、屁股高舉地進行口舌奉仕的白帆裡,擺出了一個能夠揮鞭越過背部直擊其敏感地帶的絕好姿勢,狩野當然不會放過此機會。 「明白嗎,不好好工作的話會被懲罰的鞭打哦!」 「啊……」 啪嚓! 「咿啊!饒恕我!」 「工作怎樣了?」 「啊啊,干了!唔咕……唔咕……」 白帆裡含著淚水拚命用口含住龜頭,舌頭捲動,努力的服侍著。在數次訓練下,白帆裡已漸漸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樂的技巧。在龜頭傘下沿著圓周用丁香軟舌「雪雪」的舔著,更在頂端的進口處把舌尖撩弄,不斷的把淫意刺激送給對方。 啪嚓! 「啊?!」 但無論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終鞭打對方是支配者得到快樂的一個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 「咿啊!!請慈悲!」 「那是教導儀態的鞭,受鞭後便會成為更令主人高興的奴隸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說一樣,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隨意地鞭打肉臀、肛門、性器各部份,令腳下的奴隸因為鞭的痛楚而舌頭動得更猛烈,這是能令主人更感興奮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內側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龜頭之間慢慢來回!」 「是!主人!」 在狩野命令下白帆裡的口離開含住的龜頭,沿著屹立的肉竿盡量伸出舌舔揉著。 啪嚓! 「啊啊!」 「屁穴還想要嗎?」 「呀!請饒了我!再受鞭的話會變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ど?」 狩野笑著挖苦地問。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門調教……」 「肛門調教?哈哈,我沒聽過這種說法!」 「原諒我!是……屁穴調教才對……用棒子來……」 在狩野大喝一聲下,白帆裡慌忙修正其說話。她是人格已被剝奪的奴隸,用詞上也必須配合這身份。 「那這邊又如何?」 啪嚓! 鈴鈴……鈴鈴鈴…… 「啊呀!!饒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給主人侵犯!」 「那這正好作為熱身吧!」 「怎ど!……已經腫起來了。」 「呵呵,我可一點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說著。「那裡的肉腫了,那插起來便感覺上便更緊窄吧!」 「啊啊……求求你,無論如何請給牝奴隸慈悲……」 「這傢伙,說話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干了!我會盡力干!唔咕……唔咕……」 白帆裡慌張中再開始屈從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殺大權,實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ど,便輕手點吧。」 啪嚓! 「?喔!」 狩野揮著鞭斜斜擊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膚雖然仍是灼痛得難忍,但起碼要比被直擊性器官要好。 啪嚓! 「啊喔!」 白帆裡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塗了媚藥的肛門被間接地衝擊,令她感到苦痛中難得的悅樂。 「想打那裡的話便把屁股分開多點!」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開!」 白帆裡穿著黑絲襪褲的雙腳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兩邊肉臀的山丘中間集合了性器官的手機看片 :LSJVOD.COM谷底,更加無保留地大大打開。 「被虐母狗,這樣的想受鞭嗎?」 「想、請賜鞭!……」 白帆裡顫抖著聲回答,因為如果不這樣答他便可能會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為了迎合主人的愛好,令她必須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腳爬地,更要悲屈地舔著主人狂張的男人陽具,羞恥和罪惡感滿身的白帆裡感到自己好像已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 「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銳的劇痛便是白帆裡減輕自己的罪惡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場,從而令她感到自己並非變態SM的愛好者。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鳴和屈辱行為也好像有了正當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繼續扮演自己被虐奴隸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責下盡情的發出悅虐的叫聲。 魔辱之館 第七章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個女傭開門進來,以恭敬的口調向狩野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 到此,白帆裡已經領受了數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變得又紅又腫了。但用膳時間卻不代表奴隸調教的終手機看片:LSJVOD.OM止,反而這是另一個牝犬調教環節的開始。 白帆裡再度被鎖煉扣上了頸圈,今次是由狩野親自握著煉的另一端,領引她爬往一樓的大廳中。穿著淫猥的奴隸服裝,以狗的姿態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進。 啪唰! 「喔!」 鈴鈴鈴……鈴鈴鈴…… 督促她前進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陣炙痛。當然,走向飯廳的路途上也不會停止牝犬爬行的調教。她沐浴在狩野殘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雙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陰部吊下的金屬鈴當發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覺到自己現在的恥態。 在燈火堂煌的大廳中現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約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涼鞋和網絲襪,強調了腳線的美麗;上身穿上無袖的緊身衣露出了雙腕,手腕上戴上了裝飾的白色手環。 女侍們列隊排成了兩行,中間空中一條信道,白帆裡便在這信道上以飼犬的姿態四肢著地的爬行向中間的長桌。被鞭打得紅腫的雙臀和當中谷間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為洩慾用奴隸的她,在這間大屋中並不能只用雙腳來走路。 「喂!走快點,牝犬!」 啪唰! 「啊喔!……啊啊,主人,請留情!」 鈴鈴鈴…… 在女侍們圍觀下,白帆裡繼續承受著狩野的連續鞭責。這除了令她更加羞恥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燒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衝擊下,裸露在眾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經濕濡一片。 終於到達了餐桌旁的白帆裡,並不能夠坐在椅上。她仍然維持四腳支地的姿態站在桌旁等候。作為被伺養的雌犬,她必須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態陪伴主人用膳。 但縱是如此,白帆裡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因為在以前的週末狩野常會邀請朋友來家中用膳,而那時白帆裡同樣要以這家畜般的姿態露面在來客面前。想到那時的羞辱,再見到今晚沒有來客,白帆裡簡直想感謝神恩了。 「呵呵,今晚沒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般冷笑著說。「但是,明晚卻有一個妳也熟悉的來客,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哦!」 「喔?」 「所以今晚要先預習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禮儀呢!」 「那個……我熟悉的客人是……?」 白帆裡疑惑地問。本來奴隸詢問主人是不被容許的,但是狩野的話實在令白帆裡非常在意。 狩野似乎對白帆裡的疑惑感到很有趣。 「呵呵,這個暫時要賣個關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記的一晚呢!」 說話到此為止,看來狩野暫不會再多說關於這事了。 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後,女侍開始送上由華麗的器皿盛載的各種高級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檳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於對白帆裡,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進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盤。那圓盤就和桌面一樣的平滑,而盤中央還有螺絲可以裝上一些別的東西。 典子在圓盤上裝上了一根約三十公分長的長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並引領顫抖著的白帆裡走到圓盤之前。 「知道這是甚ど嗎?」 「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從上面俯望下來的狩野發問下,白帆裡驚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這個圓盤的使用方法:圓盤中央裝上的樹脂制的叉型棒子,便像對空導彈般朝向天井屹立。看著這東西令白帆裡難以壓抑自己驚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還不快點坐下?」 「……」 白帆裡連回話也不能的,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願望,白帆裡的視線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 典子在後面把白帆裡陰唇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殘酷的飾物。 但是她的乳鎖仍然戴著,而且解下陰唇的夾子只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甚ど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面的穴吧!」 「……」 沉默響應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站起來,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繫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屁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性具棒。 「啊……嗚咕……」 當雙臀中間的肛門下降至觸及性具棒,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低吟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棒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 「啊!……喔!啊……」 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裡幼細的眉皺成淒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 「咿!……喔喔……」 「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 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裡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只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裡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 「再落一點!」 「呀呀!!……嗚咕……」 「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 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拚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白帆裡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嚐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裡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 狩野壞心地問著。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 「知、知道……」 白帆裡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 「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 「啊啊……汪……汪汪!」 白帆裡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 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裡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 「喔……啊呀!」 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裡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淒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 「呵呵,好!」 到了第二次,白帆裡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 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裡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 「請、請賜食!」 「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 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 「好,再來吧。」 「汪汪!……喔!……汪汪!」 白帆裡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裡雙手放在頭後,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煉相連著。 而後面的臀部裡側雖然並不在狩野的視線內,但是在她後面站著的典子和運送食物的女傭,則可把那性具棒和肛門的接觸點看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這裡!」 狩野伸出的手指被白帆裡含住,舔著手指上的鵝肝醬。甘甜中帶苦的醬料味道在舌間擴散同時,令她意識到自己作為牝犬的身份,令她的眼眶中登時溢滿淒切的淚。 「這傢伙,苦著臉的,不滿意我的食物嗎?」 「喔?不!……」 恐懼的聲音響起,白帆裡感到兩邊乳頭一陣炙痛。狩野手握繫著兩邊乳頭中間的鎖煉向下一拉,令白帆裡痛苦中身體跟著下墜,然後又是棒子刺入肛門的苦痛。 「啊啊!……饒恕我!」 「作為牝奴隸竟然流出倔強的眼淚了?」 「不、不是,倔強的眼淚……?啊!」 連話也未說完,白帆裡便因鎖煉的上下搖動而發出悲鳴。她在主人執著鎖煉的手的動作支配下,進行著殘酷的上下運動。因為若不如此做,她的乳尖便會發出難以忍受的痛楚。但是她避得了一種苦痛,卻在同時招來了另一種苦痛。今次在上下活動中便間接令性具棒不斷在她肛門進進出出,令她的直腸感到地獄般的苦悶。 「對不起!啊!……咿、對不起!對不起!……」 白帆裡在眾人圍觀下,以悲切的泣聲拚命地向狩野道歉,因為不能令主人高興的話自己只有是自找痛苦。 但是狩野似乎還末消氣,他亂暴地拉扯胸煉,令白帆裡痛得嬌軀亂顫的同時,也以威壓的語調說出他的懲罰:「對妳好一下妳便得意忘形了!懲罰是在星期一的早上,以這樣的打扮綁在公司的陳列室中,而在夜間上了鎖,令妳出不來的同時外面的人卻可透過玻璃見到妳……」 「呀!不要!饒了我……請慈悲!」 「向井白帆裡的名字公司內大部份男人也知道,而且摩美說過由於妳在接待處當值,所以應該連其它公司的人也有不少人認得妳吧!」 狩野殘忍地接著說。 「這樣一個受萬人傾慕的公司中的聖女,全裸四腳支地的姿勢被綁在陳列室之中,肯定令任何人見了也一生難忘了!」 「啊啊,不要!饒恕我!……主人說的話一定無條件遵從,而且我發誓絕不做令主人不高興的事!……狗的玩意我也會做得很熟練!……請看,汪!汪!汪汪汪!!……」 白帆裡卑屈的哀求同時,也自發地做著身體的上下運動。作為自己公司的擁有人,白帆裡並不懷疑狩野確實說得出做得到,把自己全裸綁在陳列室,若真的這樣她便再無面目生存下去了! 「卑賤的牝犬,害怕了嗎?」 「啊啊……比死更可怕哦!」 「但是,被調教時,不會感到悲苦吧?」 「當、當然,對主人的調教,白帆裡衷心的盼望!」 「呵呵,對調教感到很高興吧?」 「沒錯……所以,請主人饒了我,別在大屋外懲罰我……」 「那ど,即是在大屋中的話便受甚ど懲罰也會接受了吧?」 「……是!會接受!」 「作為牝犬,說話竟也如此自信呢!」 狩野眼中殘忍的目光倍增,加速地扯動乳尖間的鎖煉,因而,像紅葡萄般的可憐的乳蒂便被扯得變了型。 「呀!!對不起!……嗚嗚……請讓我接受主人的懲罰!請主人賜予尊貴的鞭令我深入骨髓地知道牝犬的身份!喔喔……」 白帆裡飲泣著在卑屈的懇求。對於她來說唯一的絕對定律,便是絕不可損主人的興致。但在想像到懲罰的可怕同時,她的心中也萌生起一陣被虐的熾熱感。 「呵呵呵,懲罰並不限於鞭打而已。股間用鋼線穿過、木馬責、水責等等,這些任何一樣也可以吧?」 「請……依主人喜歡去做,為了令卑微的奴隸別再犯錯,請主人嚴厲的懲罰我吧!」 白帆裡被主人的話嚇得全身發抖,拚命地恭敬響應。 「牝犬,變得老實點了呢。那現在起便別再說話,懲罰在吃完飯後再算。」 「非常感謝,主人的恩惠一生也不會忘記。」 「但進食禮儀的訓練仍要繼續,對吧?」 「是!請主人繼續教我進餐的禮儀吧!」 「好,繼續吧!」 狩野今次再在碟中取起冷盤的鮑魚片,舉在白帆裡的頭上。深入骨髓地明白自己作為飼犬身份的白帆裡,忙把雙膝屈伸,再度開始自虐式的上下運動,向著主人卑屈地用口去取食他手上的食物。 「汪汪!……唏!……汪汪!」 魔辱之館 第八章 征服者的晚餐進行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體型健壯的狩野,不斷在穿著性感的女傭的服侍下把各種食物運進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時進行的牝犬白帆裡的進餐訓練也繼續著,座下起立的運動並不只是肛門,一會之後便換成用性器來進行。因為圓盤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換的,所以在進行性器訓練時便換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門時粗上一倍的棒子來進行。 白帆裡持續進行了幾十回同樣的膝部屈伸動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衝頂入子宮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發出苦痛和悅樂交混的悲鳴聲。 終於把她從圓盤上解放下來後,便再回復四腳爬地姿勢,然後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膠球,再送回給主人的犬藝。把口中咬著的膠球交到主人手上後,狩野便會把桌子上的魚或肉拋在地上給白帆裡進食,以作為對家畜犬的獎勵。 唯一用碟盛載給白帆裡的食物便只有熱湯,但卻並不容許她的唇去觸及碟邊,而是要她好像狗般用舌頭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湯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裡的舌畢竟沒有真的狗那ど長,這樣喝法自然是費時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點。 而終於到了晚餐完結後,白帆裡便再度回到二樓,預備進行下一輪的調教。為了要滿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慾,白帆裡必須把這魅力的肉體提供給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裡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樓西北角的性奴調教室。這間大屋是由狩野親自設計,為了滿足他性虐狂的慾望,而設置了幾個專用作奴隸調教用的房間。白帆裡現在來到的是其中一間正方形的調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牆壁的這間房,驟眼看來是一間很時尚的房間,但在牆上各處卻裝有各種各樣的肉體拘束用的金環和枷鎖,櫃子上也無遮掩地放著各種叉型棒和電動假陽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設有一個直徑約一米半的鐵製圓盤,盤的正上方的天井則垂下了一些鎖煉吊著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調教室的氣氛。 「次玩這「踢躂舞盤」吧?」 「?……是。」 白帆裡是次進入這間房中,也是首次見到這樣的圓盤。有著發明家氣質的狩野,甚為喜歡自己設計一些獨特的施責用具,交給公司中他的親信去製造,然後和把這些東西裝設在這大屋之中。 而白帆裡想來想去也不能肯定這圓盤究竟是有甚ど作用。好像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圓盤表面,看起來的確好像是跳踢躂舞所用的踏腳,但是,那圓盤卻是環狀的,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米的深洞,所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三十厘米的外環地帶而已。 而在洞穴中心,可以看見埋有很多支金屬製的圓筒的開口,用途雖然不明,看上去卻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裡,只有靜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現在便繼續剛才未完的懲罰。記得自己所犯何罪嗎?」 「是……是晚餐的中途……無禮和失儀地在流淚。」 「作為牝犬在進行犬藝時流淚,是甚ど意思啊?」 「請饒恕我!決不會再犯的,所以請寬恕……」 白帆裡完全沒有抗議的意思,因為這樣做便只會令自己處境更糟,現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饒,希望可減輕一點受罰的程度。 但是,已經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卻不會輕易放過白帆裡。 「嘿嘿,作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樣的牝犬,非要好好懲罰不可。典子,開動按鈕!」 「是!」 噗! 「!……」 開動聲的同時,圓盤中心的圓筒開口中,噴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燒聲令白帆裡聽得毛孔直豎。 「好,踏上那圓環上!」 「咿……不要!」 白帆裡的口中發出了驚恐和絕望的叫聲。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邊挨著他腳邊拚命地乞求饒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頸圈,把她拉向火焰沖天中的舞台。 「好,先換了這雙鞋!」 典子把白帆裡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脫去,然後幫她穿上另一對鞋。那是一雙鮮紅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這雙鞋上更有一條有鎖的帶子,故一但穿上之後如果不用鑰匙便不能夠脫下來。 「請站起來吧。」 「?……」 白帆裡在典子扯著頸圈下由地上站起來。靴的大小雖然適合,但鞋底卻堅硬而乏柔軟性,令她的腳感到一陣奇異的觸感。 「請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裡的頸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隨即走前數步直到了圓台端。 「手請放在頭上。」 典子的用詞雖然有禮,但語氣卻嚴厲而不容違抗。她把白帆裡早已戴上手枷和鎖扣的兩手高舉至頭上,然後把連著兩個手枷中間的鎖煉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個勾子上。 然後,她開動了控制器,在一陣摩打聲下,天井吊下的鐵鏈開始向上卷,令白帆裡全身也被拉得畢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裡的口立刻發出悲鳴。因為鐵鏈的上卷,令她的身體不能不站到鐵鏈的正下方,即是圓盤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為圓盤中心有個大洞,所以此時她不得不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踏在環的外圍的踏地帶。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變成在中間的火焰噴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著她的下體! 「不可以亂動哦,還不是太熱,對嗎?」 典子嚴厲地說。的確,目前的火勢並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裡也擔心狩野可能會把火勢調大。 而此時,典子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白帆裡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然後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 然後,她更把室中的燈光調暗,令白帆裡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燭光和火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 「所有準備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慾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來。 「呵呵呵,很不錯呢。」狩野的唇邊泛起殘虐的笑容。「聽好:一會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蠟燭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 「怎ど這樣……請慈悲!……」 「……開始吧!」 噗啪! 狩野對白帆裡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湧的熱風直衝向白帆裡的三角地帶! 「喔?啊呀!!」 白帆裡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裡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 「饒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並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噴射器反覆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裡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並不單只是股間而已,白帆裡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 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 「嘿嘿,台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 充滿興致的狩野愉快地說。 「怎樣了?特製的鞋子感覺好嗎?」 「?……」 「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製的哦!」 「甚ど?不要!……」 白帆裡恐懼地驚叫。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於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熱力經過銀製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躂舞開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躂、躂躂…… 白帆裡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製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淫猥的踢躂舞表演。 「熱!好熱……快死了!」 「轉身啊!動吧!可能有甚ど地方沒那ど熱的!」 唰啪! 「?呀!」 躂躂躂……躂躂躂……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裡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拚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並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ど熱的。 可是,這卻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 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佈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裡,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 終於,在踢躂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 「啊?」 這時白帆裡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後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制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裡的下陰。 「知道這是甚ど吧?」 「啊!是衝擊棒!主人饒命!」 白帆裡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在那圓棒的中空部份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裡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衝力射出,打在肉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 而作為性奴的白帆裡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拚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裡的陰阜。強勁的衝擊在性器上方近陰核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躂躂躂…… 但是,惡運還接踵而至,白帆裡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鐲踢倒了。而還末痛完的白帆裡,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拚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衝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裡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乳房上。 「呵呵呵,這傢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衝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啊啊!」 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裡拚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 「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裡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裡慌忙自辯。「但,實在太足夠了。白帆裡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裡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拚命的哀求。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躂舞。 躂躂躂……躂躂…… 「妳說已充份受到懲罰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 「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甚ど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 「……」 「怎樣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 躂躂躂……躂躂躂…… 「那ど,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甚ど?」 「……」 「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 「啊啊……」 「怎樣了,為甚ど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裡的歡愉便是在於被主人虐待。」 白帆裡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 「那便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妳其實也是出於妳所願,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裡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 「嘿嘿,那剛才不是說了嗎,給妳慈悲即是要繼續虐待妳啊!」 「饒……饒了我……」 「至於那是不是已足夠,是由我來判定的。而依我現在看來,似乎還須要再懲罰多一會才行啊!」 「怎ど……請原諒我!這樣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到此為止的虐責在肉體上已超悅了她忍耐力的極限,而在精神上也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對於她來說,唯一支掙著她的便只有「再撐多一會,懲罰快要完結了」這一個盼望。 但是,狩野的說話無情地令這個寄望幻滅了,知道這一點後,白帆裡在絕望感中開始步向崩潰之路。 「喂,再跳得起勁點吧,在跳動同時還要轉轉身喔!」 「啊啊……」 「不幹的話又要用衝擊棒了?」 「干、干了!所以請慈悲!」 躂躂躂……躂躂…… 白帆裡一邊飲泣一邊持續著踢躂舞表演,和剛才一樣雙腿打開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腳踏下的鐵板則如平底鍋般灼熱。但是,這樣的在蠟燭林立下跳舞始終是太難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蠟燭。 「這賤犬!又再失儀了!」 啪?! 「啊呀!!」 恐怖的衝擊棒今次在雙臀的谷底炸開。在圓盤上跳舞的白帆裡剛轉了半個圈,以背部向著狩野的她,肛門便無防備地落在他的攻擊範圍內。今次是肛門的劇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壞邊緣再推進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頸圈拘束下,進行著淫靡妖異的舞蹈本身,已是一個手機看片 :LSJVOD.COM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殘忍的衝擊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獄修羅場服刑般,滿臉慘痛,嬌軀扭曲,慘叫得像死去活來般,更令嗜虐者狩野雙目通紅,施虐情慾一發不可收拾。 「嗄!嗄!……」 躂躂躂……啪! 「又踢倒了?又來!」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裡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下面的噴火口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的氣味充斥在周圍。 火焰舞台的熱力和衝擊棒的劇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覺和自制力的白帆裡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來。 「啊啊……」 雖然白帆裡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但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裡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無法令它停下。 但是黃金色的聖水噴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種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白帆裡,而只是在呆呆的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裡則在男女二人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尿。 魔辱之館 第九章 「……啊啊啊,該說是蠢還是稀奇?真是一隻大牝犬,在一種體罰的進行中竟然自己埋下另一種體罰的種子,看來我也不用苦心預先想好調教的程序哦。」 「……」 白帆裡對狩野充滿挖苦味的話只有無言以對。她在主人的面前失禁,所犯的是極大的罪,對受到牝奴隸的禮儀訓練的白帆裡更是致命錯失。白帆裡連大腿內側的污液也不及抹,便面向牆壁站立來迎接新的懲罰。 「好,把屁股舉高。」 「是……!」 白帆裡背對狩野,兩足打開約三十公分相隔,腰之上水平的傾向前撐著牆壁,成為配合待罰的奴隸的姿勢。 牆壁上約在胸部的高度處設有兩個鐵製的鎖扣,而上半身前屈頭部傾下的白帆裡,把兩手舉起把手枷上的扣子扣上牆上的鎖扣。而在這姿勢下她的高跟鞋的鞋?並不著地,只以腳尖踮著地面站立,雙臀也無防備地高高抬起。 「現在不用我說妳也知道為何要受罰了吧!」 狩野拿起皮鞭說道。 「是!……因為白帆裡……做出了瀨尿的粗鄙行為。」 以屈從的姿勢把秘部曝露在狩野眼前的白帆裡,顫著聲像要哭般回答。在茫然自失的狀態恢復過來後,她感到無比後悔、比死更難受的羞恥,還有對接下來的懲罰的極大恐懼。 啪滋! 「啊呀!」 啪滋! 「啊哦!」 殘忍的處刑開始,在粉臀的柔肌上大力抽擊的皮鞭令白帆裡發出了悲鳴,但那卻是帶有被虐狂成份的悅虐的叫聲。以罪人的姿勢站立的她,纖細的柳腰把臀部高舉,活像自動在要求主人的鞭責似的。 啪滋! 「啊咿!!」 「扭動屁股!卑屈地乞求我的鞭吧!」 狩野提起鞭的同時,向白帆裡提出了肆虐的要求,那是想她把裸露的臀搖動著,以表達乞討他的賜鞭。 「喔……啊啊……請、請賜鞭……」 白帆裡以牆上的鎖扣支撐著體重地向前屈,後面突出的體積豐盛的臀部拚命在左右搖動,以卑屈的聲音說出要求鞭打。 啪滋! 「啊呀!」 「再扭得好看點!」 「明白了……看我……」 白帆裡遂把雙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本來是雪白的粉臀,在調教開始以來經過數十鞭的洗禮後已變成了粉紅色,其形狀和顏色令人想起成熟的桃子。 白帆裡並不知自己的肉體的魅力,只是在悅虐的火焰推動下去進行扭屁股動作,散發著魅惑的誘惑力。 啪唰! 「啊咿!」 啪唰! 「啊喔!……原諒我!」 「在向誰乞求原諒?又誰在扭著屁股在求著鞭?」 當然,對於白帆裡這奴隸的價值,沒有人比已經把她的肉體充份鑒賞和享用的狩野更加清楚了。已經擁有了不少女奴的狩野,還是次遇上像白帆裡般如此有魅力的女人。 容貌的絕美和均整的身裁之外,能推起男人肆虐的情慾至最高峰的,是她的羞恥和自然流露的被虐的行為和表情、及聲音。這些東西她沒有一樣欠缺。 就是現在,她也因為自覺到目前所處的姿勢和狀況,而在含著羞恥之外也滲出對被虐的期待,而在扭擺著雙臀,令後面提鞭的狩野看得很愉快。 啪唰! 「啊?、要死了!」 而她在鞭雨沐浴下發出的悲鳴,也充滿了被虐的愉悅。 「啊呀、主人啊!」 「這只隨地撤尿的牝犬!」 「啊啊……」 狩野露骨地在貶斥著白帆裡的人格,令她想自己就此消失。 「喂,說點甚ど看看!」 啪唰! 「啊!!不會再做了!不會再撤尿的了!」 白帆裡在羞愧的顫抖下,含淚以驚慌的聲音起誓。而她在這樣的卑屈迎合狩野,令人感到她一直所犯的失儀是現在進行中的SM調教的重要的要素之一,就是因為她的失禁,而給予施虐狂支配者去虐待她的口實。 但除此之外,其實這也是白帆裡發掘出自己內心深處的被虐慾望的一個契機。因自己犯了罪而能夠做出平時會羞得不敢做的事自動卑屈地懇求被處罰,這也是她有著被虐狂的一面的一種體現。 「乞求賜鞭的舞蹈呢?快跳好一點吧!」 「啊啊、主人,請賜給白帆裡的屁股懲罰的鞭吧,為了令卑賤的牝犬不再亂撤尿,請嚴厲地處罰我吧!」 白帆裡在私隱地帶完全曝露之下,前後左右努力的扭著臀。 啪唰! 「啊啊、主人!」 啪唰! 「啊呀!!死了!」 「賤犬,下面竟濕成這樣了!」 狩野把鞭從分割的雙臀中塞入,直伸到陰唇則,而鞭頭的扁平部份更掃著其肉壁。 「啊、喔喔……」 「這樣濕的東西是甚ど?」 「啊……是、是尿液……被剛才失禁所弄濕了……」 「嗅一嗅看是甚ど氣味?」 狩野拔出鞭來拿近白帆裡的臉。 「饒、饒了我……」 白帆裡發出羞恥的喘息而苦著臉。但熟知主人意向的典子已立時把她的頭髮一拉,令她湊近沾上了尿液的鞭尾。 「回答吧,是甚ど氣味?」 「那是……是牝犬的尿臭味……」 「只是這樣?」 「還有……肉洞的氣味……卑下而淫賤的牝犬肉氣味。」 「淫亂的賤犬,還流著浪水?」 「請……饒恕我……」 「竟用臭熏天的尿液和卑下的淫液弄污我的鞭?」 「求、求你饒恕我!」 「那怎樣才可把它弄乾淨?」 「請、請讓白帆裡用口來清潔它!」 狩野惡意的追問,令白帆裡明白她的意圖,所以決定不令他失望的,主動地去迎合他的希望。 「舔吧!」 「是!……」 白帆裡繼續前屈向牆的姿勢,同時卻把頭往後轉,在鞭的表面拚命伸出舌舔著。 「自己的東西,味道如何?」 「啊……是非常下賤卑猥的味道。」 「好味嗎?」 「好、好味道。牝犬的肉洞有著和牝犬的舌相配合的味道。」 白帆裡啪啪地用舌舔著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以驚恐的聲音屈從地回答。但當然,在事實上任何一個有普通味覺的人,都不會真的會覺得好味吧。 尿液和淫液的混合,再加上鞭的皮革散發的倒錯味,在白帆裡的口中擴散開來。特別當想到自己是在舔著自己的尿的屈辱,便令白帆裡的眼睛濕潤了起來。 但是在屈辱外也有歡愉存在……不,應該是說,當一個人已經知道何謂被虐的歡愉之後,便會在受到越大的屈辱後也感到更大的被虐之喜悅。 白帆裡在不知不覺間,精神沉醉在淫靡的歡愉中。 「呵呵,又再濕起來呢!」 狩野再度把鞭伸入白帆裡的跨下,沾著上面的粘液,然後再取出鞭來一揮手機看片:LSJVOD.OM,輕打在她的腰部上。 啪滋! 「啊呀!」 「被沾上了自己的分泌物的鞭打責的感覺如何?」 「……」 「是適合對撤尿奴隸的懲罰吧?」 「是、是的。」 白帆裡用像蚊子般小的聲音回答。 「那ど,想繼續受罰吧?」 「喔喔……」 「怎樣了,妳還未答我哦!」 「啊啊……我想受罰……」 白帆裡痛苦地回答,事實上除了迎含狩野的意思之外,她也再想不出有甚ど其它選擇了。 而狩野則仍然用鞭狎玩著她的股間。 「想要的話便懇求吧。」 「呀……請用沾滿尿的鞭去打白帆裡的屁股吧……請懲罰撤尿的奴隸吧!」 「嘿嘿,說得不錯!」 白帆裡被虐狂般的懇願,令狩野感到十分滿意。他把沾上粘液的鞭高高舉起,大力擊向她無防備的臀丘。 啪滋! 「啊呀!主人啊!」 啪滋! 「?啊!」 白帆裡開始被污染了自己的尿的皮鞭所體罰,而在進行中多次發出了悅虐的悲鳴。革制的皮鞭在柔滑的肌膚上炸開時的帶著濕氣的聲音,更添加了淫靡的效果。 但是,在巨大的敗北、屈辱感同時,也產生了奇妙的陶醉。因為失禁而受到被沾滿尿液的鞭懲罰,這異樣的狀況令她被倒錯的被虐感支配。 狩野在打了十數鞭後,扯著她的頭髮令她向後昂。 「怎樣?得到小許懲罰了吧?」 「啊……已經充份得到懲罰了!」 白帆裡殘留著鞭的餘韻下的粉臀仍在微微痙攣著,她在喘息聲中回答。「白帆裡已深受主人的懲罰,不會再做任何失儀的事了。」 「是這樣嗎?」狩野的臉上現出懷疑的表情。「做了一次難保再有下一次,況且妳在撤尿時的表情不是也恍惚很享受嗎?」 「……」 「做了一次後可能習以為常,在調教中又在隨地撤尿便太令人煩惱了。」 「怎、怎會這樣……」 「不是嗎?難道妳可以命來起誓?」 「啊……」 「怎樣了,不能夠吧。為了令妳不會再失儀,我想妳連小便的禮儀也要調教一下,妳說是嗎?」 狩野扯著她的發,殘酷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喔喔……如主人所說,請教導牝犬白帆裡的小便方法吧!」 白帆裡極感屈辱地回答。但既然是自己犯了失禁的致命過失,便也無法拒絕接受這小便的調教。 「呵呵,那好吧,明天便在全屋人的面前教妳如何小便吧!」 「呀呀……」 知道了狩野殘忍的意圖,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非要學像狗般在四肢著地下舉起單腳來小便不可。 「嘿嘿,但明天的事便留待明天,因為今晚的歡樂還未完呢!」 狩野笑著說完,便命令典子去預備下一個調教環節。她將會從別處把另一個施責用具運來這間房中。 而在典子的預備途中,白帆裡在狩野的鞭雨下繼續其屈從的扭臀舞。 魔辱之館 第十章 「好,請過來這一邊,請跨上去。」 終於把預備工作完成後,典子以慇勤的口調對白帆裡說。 在剛才的「火焰舞台」旁邊現在放了一台巨大的馬型的木像,那木像在頭和身體的部份都造成馬的模樣和大小,而下面則以兩條堅固的支柱來代替了四肢。而在台下還有十字型的機關,令馬像可以前後左右的移動。 全身烏黑,雕得翊翊如生的馬像,還配有馬鞍和把手、腳鐙,這樣一件奇怪的東西會如何使用,白帆裡越想便越覺得不安。 「喂,快一點乘上去吧!」 「喔……」 在狩野的摧促下,白帆裡不得不踏上附在旁邊的踏台,然後跨上馬鞍之上。實際坐上去,感覺上比剛才在旁看時更高,就算背部不伸直,仍是要比在地上站著的狩野和典子要高。 但無論如何,白帆裡現在的心情也不會有多爽快。 「把腳踏在蹬上,雙膝貼住馬像的兩邊。」 「……」 在馬鞍兩則有堅固的鐵鏈垂下,吊著一個三角形的環。白帆裡把穿著高跟鞋的腳穿入環中踏定,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膝頭壓住鞍的最前面的窪。在那處每邊各有條大約是腿型的溝,還有一條付屬的皮帶,把下肢部份固定起來。 「今次是手了,握住前面突出的馬銜棒。」 在馬像的口部有一支突出了兩邊各約十公分的金屬棒,那便是狩野所說的馬銜棒。白帆裡用好像挾著馬頭的姿勢伸長兩手,握住了馬銜棒的兩端。如此一來她整個人便向前傾得令臀部再也不能貼著馬鞍而要稍為懸空,完全和賽馬的騎師一般。而在馬銜棒上同樣也有手扣,在典子鎖緊下,她的雙手便不能離開那棒子了。 「……」 白帆裡固定在馬上後,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是次乘上這一個馬像,看來大屋中仍有不少她所不知道的調教用具。 「那ど,妳可否騎得了這只野馬呢?」 狩野像知道白帆裡的不安般,皮肉地笑了起來。而典子此時則向他交上了一個操縱器。 「……不過在開始前先要把身體固定好,否則從馬上掉下便不好了。現在手腳都固定了,但還有兩處地方,知道是那兩處嗎?」 「?……」 嗚嗚嗚…… 「……啊?……」 白帆裡聽到跨下發出的馬達聲,而驚叫了起來。在狩野的說話中她已感到不妙,果然,很快她便感到自己一前一後的敏感部位產生了異變。 在狩野操作著操縱器下,令馬像的屁股部份上面打開了一個暗格,然後在裡面更有兩支分叉型棒子斜斜的向上方自動升起來,而在升到了白帆裡的跨下時,更剛好分別頂在她的陰戶和肛門上! 「把屁股對準一點讓棒子入去裡面!」 「啊啊……嗚……」 白帆裡在發出驚恐的呻吟同時,拚命把屁股移好位置,讓兩支性具棒能同時進入一前一後的秘洞。兩穴同時受侵犯的倒錯感,再加上因不能預測棒子的長度而帶來的恐懼,支配著她的心神。 「啊……咿喔……」 「把臀部抬高點,兩膝夾緊令身體不會移動。」 「啊啊……不能再入了……呀!入到子宮內了!……呀呀!肛門內也是!」 白帆裡在兩支棒子不斷向體內推進的悲苦下,拚命把身體前傾來逃避著。但是,在前有馬頭、兩腿也被固定下,她能向前傾的幅度實在不多。 「咿……呀?!要弄壞了!」 「不要吵!那棒子的長度我是計算得很好的,忍耐點吧!」 「啊啊啊……嗚嗚……」 白帆裡的表情因苦痛而歪曲,咽喉深處不斷洩出不知意義的呻吟聲。而到終於兩支性具都停下來後,二者都入到了從未被深入的深處,對子宮和直腸產生了言語難於形容的壓迫感和痛苦。 「呵呵呵,兩支一起進入很辛苦吧。」 狩野笑著說。然後他操縱著控制器令插入肛門那一支後退回近肛門口處。 「怎樣,這樣便舒服得多了吧?」 「啊、是……」 「那ど,預備好要進行騎術表演了!」 「……?」 吱吱吱…… 「喔!啊啊啊!!」 狩野的操作下,白帆裡乘著的馬像開始前後、左右、上下的搖動起來!果然如狩野所說的,活像一隻馬兒在開始動作! 「啊呀!救我!」 白帆裡發出了恐懼的求救同時,拚命的貼緊在像上。兩手緊握馬銜棒把臉緊貼在馬頭背後,雙膝也拚命挾住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對她的虐待般,穿入她兩個洞內的分叉性具也開始了移動! 嗚嗚嗚…… 白帆裡的嬌軀隨著馬像而搖動,而兩根性具棒也開始交互的活塞運動。兩支性具互相配合,一根前進另一根則後退,一根在刺入身體深處時另一根則蹂躪出口的肉壁。在不同的穴中給予白帆裡強烈的性刺激。 白帆裡的肉體在如此強烈而異常的刺激下,於苦痛和悅虐的狹間呈半狂亂狀態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饒命!」 性具自己的移動加上台的振動,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濤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令她全身全靈都沐浴在苦痛和壓迫、快感和悅虐之下。 「啊?!要瘋掉了!」 「呵呵,現在才正要真的開始瘋狂呢手機看片:LSJVOD.OM!」 狩野笑著欣賞白帆裡的姿態表情,更操作著控制器令台的移動更加劇烈。 馬像的屁股在彈跳著般急速升降,令白帆裡全身也跟著拋上拋下,在下跌時令她的四肢也隱隱作痛。 而在她的肉體乘著的馬台在上下左右前後的急劇移動下,台上突出的兩支性具也因而以各種的角度、移動方向來蹂躪著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著比普通活塞運動更強烈的刺激。 「嗚、呀呀!……啊?!……饒、饒了我!」 白帆裡在台上發出了淒慘的求救聲。如果她的身體不是被束縛住,現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亂的痙攣了。性具棒對她的官能反應的刺激,簡直是難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饒命!……啊咕、又來了!……呀!!」 「此賤人,竟在如此的狂叫,這樣的喜歡這個騎馬玩意嗎?」 「不、不對……啊咿、呀!饒了我!」 「說起來我真想讓那一個認識妳的人去聽聽妳這種叫聲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儀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會發出如此淫到極點的浪叫吧!」 狩野站在台後,仔細地欣賞著白帆裡的下體兩個洞被性具侵犯的樣子。 「怎樣了?想由誰來看看妳?被認識的人看著來接受調教,會比平時更加興奮哦!」 「喔、不要!……請放過我!」 「呵呵,今天便放過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會有特別來賓來欣賞妳如何接受調教呢!」狩野笑著繼續說。 「請、請告訴我那是甚ど人?」 白帆裡不禁再度追問,對於「她所認識的來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剛才所說,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堅持要暫時保守秘密。「不過,為了預備一個將會和妳一起作SM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著,當那個人也來到後,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齊集了!」 「!……」 狩野的說話令白帆裡受到很大衝擊,她的腦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紘子那嬌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裡得知紘子在今晚會和摩美一起吃飯。結果,她今晚也會被摩美騙來這裡嗎?從狩野的口調可以看到這個可能性很高。 紘子!…… 白帆裡跟著不禁想像起自己以性奴的姿態在紘子面前出現的情形。無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從的體位來接受殘忍的凌辱,這一切若被紘子看見她實在會羞恥得想死。紘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為公司的前輩,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賴,若自己被她知道這樣的秘密,一定是難受至極的。 而在另一方,紘子也會在白帆裡面前接受殘忍的鞭的洗禮和成為奴隸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會被摩美帶來這間大屋,那亦同時代表她會進入倒錯的世界。當見到了由普通人漸漸轉變成性奴的紘子,白帆裡也會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現在的她並不知道,在等待著她的會是一個比她想像中更殘酷的現實。 現在白帆裡也沒甚ど餘裕再繼續想下去了。激烈地搖動的馬型施責台上的她正被兩根性具棒貫穿著前後的秘門,在殘忍的活塞運動刺激下,淫靡的感覺苛烈地折磨著她的身心。 「嗚、啊咿!……喔呀!」 悅虐的悲鳴毫無間斷地持續,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兩根性具棒在馬達發動下繼續著不會疲倦的一抽一插,令她的陰道和肛門都要被反轉一樣。 而白帆裡現在的姿態也實在是夠刺激的。踏著馬鐙的雙腿緊夾住馬腹,屁股懸空的露出著,雪白的肉臀一顫一顫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性具,同時侵犯性器和肛門兩邊的嫩肉。 「嘿嘿,在中間的棒子一進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動著白帆裡的羞恥心般,在說明著她下體的情況。 「周圍的肉壁也翻了點出來,真是淫猥喔!濕濡的口就像嬰兒的口般,在一張一合地把棒子吞入又吐出來呢!」 「請停止!……請不要說這樣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見,所以才告訴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說來看看?」 「啊啊……白帆裡被棒子侵犯的可恥姿態,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恥姿態即是怎樣的模樣?」 狩野不放鬆地追問,因為讓牝奴隸自己發覺和說明自己的屈辱姿態,對嗜虐者來說也是件愉快的事。 「可恥的部位被棒子……」 唰啪! 「咿!饒恕我!」 響起了皮鞭被空之聲,然後白帆裡左邊的臀丘上已經中招。 「此傢伙,使用如此的用詞,難道仍想扮高貴嗎?」 「對、對不起!……是肉洞!白帆裡的肉洞被棒子出入的情形完全被見到了!……還有屁眼也是!」 白帆裡慌忙修正她的說話。描述性器和肛門時她必須要使用奴隸式的卑下說法,令她的自尊心如陷泥沼。她在如此說的同時,也間接再次被提醒了她的牝奴隸身份。 「嘿嘿,變得稍為老實點了……被看見了又如何?很高興吧?」 「很、很高興……能得到主人觀看我的肉洞,實在十分高興。」 白帆裡卑屈地迎合著,為了令支配者愉快便做甚ど也可以,這便是對於她的被虐奴隸的徹底調教。 「被如此侵犯的感覺怎樣?」 「啊啊、快要死了,好像要瘋了般!」 「那即是十分好吧!」 「啊啊、當然是……咿、咿、啊呀!!」 在回答中途白帆裡的口中響起悅虐的悲鳴。馬達所推動的兩根性具從無間斷的交互衝擊子官和直腸,令她不禁發出淫亂的叫聲。 「咿呀……殺、殺死我吧……刺穿我吧……呀呀!!」 「呵呵呵,這只淫賤牝犬,性器和屁穴,那一處更加舒服?」 「兩邊都是!……肉洞也是……屁穴也都很好……啊啊!肉洞要刺穿了!……屁穴也麻痺了!」 白帆裡的口中不斷說出了奴隸的卑猥用語,為了迎合主人,也因為自己本身的心底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慾望,令她開始不再顧忌。 「那ど,這樣又如何?」 「啊?……呀?啊啊呀!!」 狩野按動手上的操縱器後,令兩根性具棒又再產生變化。繼續活塞運動的棒子一方在作出龜頭部份的左右移動,而另一方則加上了四分三圈的左右交互轉圈。當然白帆裡本身並不確切清楚性具在自己體內的活動方式,但是,在性器內璧和肛門壁粘膜感到的性具活動,已充份足夠令她瘋狂。 「呀、呀?!……肉洞!肉洞呀!!!……」 「那便怎樣了?」 「肉洞要弄壞了!啊……啊呀……在攪拌著動!……啊啊……又來了!……不、今次到屁股的穴了!……呀呀!殺吧!殺了我!」 白帆裡束縛住的身體瘋狂扭動著,這樣的性刺激是她有生以來所從未試過。肛門和性器交互的蹂躪,這被虐感令她的精神也失控,自制力也消失,若此時她的膀胱仍有尿液的話,此刻必又會再失禁了吧!代表了嗜虐的權力的兩根性具棒,令到白帆裡的精神也變得完全的屈服。 「啊啊、不行了!……呀!今次兩根一齊來!……要發狂了!啊呀!……」 白帆裡高亢的叫聲帶著淒慘的語調。最初是一根入、另一根出的性具,因為速度的不同,到了現在已變成同時進入和抽出,兩根性具同時刺激性器和肛門,令刺激度也像乘大了兩倍,官能的旋風席捲她的身心。 「呀……唷!……饒了我、主人!……要死了……死了喔!……?唔、啊啊……呀!」 白帆裡看不見前後的境況,而只是在搖動著的台上不住泣叫、呻吟……向著狩野張開的雙臀之間,大量的愛液在不斷滴下,到濕透了大腿內側為止。這種淫猥的光景完全的激起了狩野嗜虐的情慾。 唰啪!唰啪! 「卑賤的牝犬!興奮吧!更加瘋狂吧!」 狩野那沒有留情的皮鞭一邊在白帆裡的臀上飛舞,一邊在咆哮似的命令著。但白帆裡已經高潮疊起而到達半狂亂狀態,對狩野的話已聽不入耳。 但是在鞭的痛楚下,她也本能地喚起了自己的奴隸身份,在表達高潮的同時也不忘對主人說出卑猥的懇求。 「啊咿!要去了!……丟了喔,主人……啊、肉洞!……呀咿……?!又來了!……主人,丟了丟了!……太好了……」 她的身體在馬像上扭曲、痙攣,淫水也像下雨般灑遍在馬鞍上。 就這樣,白帆裡被兩支性具棒插得迎接了連番的高潮,被虐的喜悅令她進入了忘我的瘋狂狀態。 魔辱之館 第十一章 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裡在大屋中一樓內部,一間簡樸的小房間中的床上醒來。 昨晚的踢躂舞、騎馬台等的殘忍的調教後,白帆裡最後在被狩野的寶貝插入陰道洩慾之後,才終於得到解放。在那之後她便被帶到這間奴隸用的房間,在堅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紗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來白帆裡便立刻感覺到肌膚上灼熱的餘韻,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經反覆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陣熱。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紅又腫,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寢前替她塗上特效的消炎藥膏,現在己大致恢復回白晰的模樣。 但是,今天當然仍會繼續被施予殘酷的調教。剛痊癒的肌膚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會比之前更強吧。她一想到此點,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陣恐懼。她感到這將會是非常長的一日。 說起來,紘子她怎樣了呢…… 白帆裡一想起她最親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陣憂鬱。她確信摩美會施計將紘子變成和自己同樣的性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沒有出現,令白帆裡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得手。但是,她是一定會在今天回來的。作為首席調教師,她每個週末都會在狩野面前和白帆裡一起表演同性的性愛遊戲。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變成紘子了。 如果這樣,她可能已被關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裡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幾個以石屎牆分隔,前面是鐵格子的牢獄式房間。那是把一些被強制捉來而反抗心仍強的新人奴隸囚紮起來,然後施以調教的場所。現在白帆裡在一樓的房間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當初她剛來到這間大屋時也被關在地下牢中受到嚴密的監視,如果紘子來了的話她極有可能也會被關在那裡。 如果真是這樣,我又可以做甚ど呢? 白帆裡的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假如紘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裡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ど來幫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ど蠢事?現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遲了…… 白帆裡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惡感。自己其實真的應該在昨天於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訴紘子才對。 但現在她也沒甚ど余瑕去後悔了,因為房間的門正好在這時打開,一個女傭走入房間來。她把白帆裡身上的薄紗脫掉,然後帶著全裸的她進入浴室。 白帆裡作為性奴隸,一朝起來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體預備好。昨天她在家中也進行過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現在便由女傭協助下再進行一次。 為了讓女傭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裡站起來分開雙腳,向前傾俯而令臀部向後面的女傭突出,而沐浴後,則在專用的靠肘椅上把雙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開腳狀態,令女傭可以在陰阜至肛門位置把她的毛剃淨。 白帆裡每次重複這一個情序,都會令她再親身體驗到作為性奴隸的羞恥和悲哀。 在沐浴完後便即進行化妝。穿上了和昨晚同類的性奴用束縛性皮革,白帆裡被帶往二樓去,而用的當然是戴上頸圈、狗般四腳爬地的姿勢。在這間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間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須用這姿勢去行走。 白帆裡被帶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間房間,而那裡已有另一個支配者在等著。 「牝奴隸白帆裡來到了。」 女傭協助她敲門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後,門被打開,白帆裡便向室內爬入去。 「……」 白帆裡以屈從的四腳支地的爬行姿,聳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動的,在地上前進著。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時在恍動著,令人感到淫靡的意味。 而在沙發上一個女性已在交叉雙腳的坐著,冰冷地望向白帆裡。那女人的身體上穿上了典雅的絲質中國旗袍,高高的分叉處內可以看到絲襪覆蓋著的美麗的雙腳。她手中拿著一柄前面分成多條幼細的皮條、被稱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單是這件東西本身便令她周圍升起了一股殘酷的氣氛。 她便是白帆裡的同事,與及奴隸調教師的香d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請接受牝奴隸白帆裡的問候。」 白帆裡伏在摩美的腳旁,以極卑下的口調向她恭敬地說著,因為作為性奴的白帆裡對奴隸調教師摩美是必須絕對的服從。 保持著狗般姿勢的白帆裡四肢在輕微顫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縮著。 「嗯,一來了這裡便熟練地變成牝犬模樣呢。」 摩美的口調充滿了威嚴和挖苦。在公司之中雖是前輩後輩,但仍算是同職位的對等地位。但在這裡卻是「支配者和奴隸」這種差天共地的身份關係。 「告訴我昨晚不在時妳幹了甚ど吧?」 「這……」 「聽說好像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恥地失儀了……」 白帆裡驚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語氣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敗的企圖。 「是怎樣的失儀?」 摩美嚴厲地追問。 「是……撒尿了……」 羞恥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說出,屈辱感令白帆裡全身火燙。而且在室中並不只摩美一人,剛才帶她來此的女傭也仍在。 「噢,怎ど這牝犬如此的沒禮儀!」摩美好像是現在才知道此事般誇張地歎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著這種牝犬嗎?」 「求、求妳寬恕我,調教師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調教師了,作為我調教的牝犬竟做出這種羞事,實在令我也感到面目無光了呢!」 「喔!求妳原諒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白帆裡五體投地,身體抖震的乞求寬恕。但是,摩美仍繼續挖苦地追問:「妳也知道今晚會有重要的貴賓來吧。若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連主人也顏面無存了!」 「所、所以,我絕不會再犯的了!」 「所以?不會再犯?究竟憑甚ど令妳可以說得如此肯定了?」 「這個……」白帆裡為之語塞。 「不能夠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懲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讓我教好妳的禮儀吧!」 「請、請慈悲!……」 白帆裡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為奴隸她不可不依從調教師的命令。她保持著拜跪姿勢,把身體移近了摩美的腳下。 「這條卑賤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預備般,伸起的腳便向白帆裡的頭踏下。 「嗚……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則呈錐狀,這樣的鞋踏在頭上,令白帆裡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絕不可作出半點反抗,否則便會受到更大十倍的懲罰。 「好,為了令儀態進步,便領受懲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因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殘忍的鞭打。她頭部仍被高跟鞋踏著同時,把後肢開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腳再分開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頭上響起。為了讓她更易施以鞭責,白帆裡不得不把雙腿盡量分開。 「這便行了,準備完成了呢!」 摩美滿足地點頭,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過白帆裡的背部,輕碰在她臀丘中間的分開處。兩腳大開的她,性器和肛門都無防備地曝露出來。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著肛門掃過會陰,再到達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邊泛起殘忍的微笑。同時,鞭尾也在會陰來回的掃過,這是在鞭打前的一種前戲。幼細的皮條在菊蕾和陰唇上撫弄,令白帆裡感到又癢又興奮。但是,她知道一會之後,這些感覺便會全變成痛楚了。 「喂,說說妳犯下的罪,然後乞求賜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繼續在谷間掃拂,而踏在白帆裡頭上的腳也稍為加大壓力,然後嚴厲的命令道。 「……調教師大人……牝奴隸白帆裡昨晚可恥地失禁了。為了警醒我以後不要再犯,請調教師大人用嚴厲的鞭來督促我吧!」 白帆裡的秘部曝露在兩名女性的視線中同時,向摩美說出了極度卑屈的懇願。自發地向女支配者請求懲罰,令白帆裡敗北感充滿心中。 「這只隨地小便的牝犬,這樣想要這東西嗎?」 辟啪! 「嗚咕!」 在口中發出辱罵同時,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邊臀丘上擊落。幼細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獨特的聲音,令室中頓時充滿了被虐的氣氛。白帆裡因為由一點而迅即擴散開去的痛楚而身體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咕咿!」 今次輪到右邊臂丘成為九尾狐的餌食。白帆裡上下排牙齒緊咬,拚命地壓抑著悲鳴。那是因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損,而嘗試不作出屈伏。然而,首兩鞭只是一個序幕,摩美跟著兩鞭便由臀丘改為打在山丘的內側,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嗚!!」 白帆裡終於忍不住發出淫靡的悲鳴聲。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請求我吧!求我賜鞭吧!」 「啊啊……請賜鞭……請賜鞭給白帆裡!」 白帆裡屈服地懇願,不單要令奴隸受鞭責,更要令奴隸自己開口說希望受鞭責,這才是奴隸調教的真諦。 辟啪! 「啊?!死了!」 白帆裡感到肛門上一陣強烈的痛楚而不得不發出慘叫。幾條鞭尾擊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產生了強屈的痛感。 「主人也說過,當打妳的屁穴時妳會流著口水興奮地狂叫呢!」摩美暫時停止打擊,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掃著她的谷底。「妳很喜歡這回事吧?」 「嗚嗚……」 「喂,回答哦,昨夜p也是這樣嗎?」 「啊啊……喜、很喜歡……白帆裡是喜歡屁穴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裡以驚惶的聲音回答。這句話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聲。肛門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種性的迷藥,喚起了她的悅虐感。 「被打時有甚ど感覺?」 「好像……心情要瘋狂了起來!一陣麻痺的痛由肛門擴散到全身……」 「然後呢?」 「然後……肉洞也感到一陣興奮……」 「呵呵呵,受了懲罰後終於變得老實點了!讓我看看……」 摩美滿足地笑著,把鞭由白帆裡的秘部抽回出來。果然,在皮條的前端部份已經都沾上了愛液。 「嘩,這樣濕了呢……那便是妳喜歡被打那部位的證據了呢。」 「啊啊……請慈悲……」 「妳在說甚ど?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說很喜歡的嗎?」 摩美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挖苦地說。她那嚴肅的臉平時總是沒有甚ど表情,但間中也會露出這種殘忍的淒艷的神態。 「綾子,妳好好看著這條牝犬的性器的情況,然後詳細地向我報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裡小姐的肉洞已是濕透了,而由陰戶直到大腿內側都可以看到是濕濡了一片的。」 那個名叫綾子的女傭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裡的身後跪下,仔細地觀看她的私處然後向摩美報告。她的說話令白帆裡羞得如要著火。 「呵呵呵,原來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諒我!」 「無須要道歉哦。是因為被打肛門而令妳濕了,即是妳想要吧?」 「啊!……怎ど這樣……」 「好,要繼續懲罰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說出向甚ど地方賜鞭哦!」 「這樣……」 「說啊!」 「請、請向白帆裡的屁穴賜鞭吧?」 「是為了甚ど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裡是個屁穴被鞭打,肉洞便會更加濕的純正被虐狂奴隸……」 「嘻嘻,妳還真是變態呢!好,如妳所願!」 辟啪! 「啊呀!」 越過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勢的白帆裡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雙臀間的肛門上炸開,這種痛楚遠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時的痛,令白帆裡發出淒厲的叫聲,兩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絨氈。 辟啪! 「咿呀!屁穴燒著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對肛門的連續三鞭,令白帆裡呼吸也像幾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裡有如身受地獄之苦。 「怎樣?受到足夠懲罰了嗎?」 「啊啊、已罰到差不多死了!請饒了我吧!」 「嘻嘻嘻,本來還想加多十鞭的,但為了留給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為止吧。」 摩美殘忍地笑著說。 「很、很感謝。」 「但是,調教還只是剛剛開始哦。因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調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裡用牙咬著下唇,本來以為可以由懲罰中得到解放,卻原來苦痛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她一邊承受著剛才的痛楚的餘韻,一邊等待著女調教師接下來的命令。 魔辱之館 第十二章 「現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著白帆裡嚴正地說。「在那之後便要由主人處學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裡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現在先施以浣腸,而一會後則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裡對於浣腸也已經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牝奴隸的肛門並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對支配者來說還是除陰道外的另一種性器。所以在這三日間,白帆裡必須以浣腸來把肛門清潔好。但是,在調教的過程中由摩美來為她浣腸,比由她自己來做還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間中便為這淫靡的行為而做好了準備。 在地上放著一隻琺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張浣腸用的椅子。這張與其說是椅子還不如說是椅子的原型更適合,由鋼管構成的這件對象,無論是坐位還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鋼管所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裡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腳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處約有八十公分高。白帆裡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時,白帆裡發出了恐懼的聲音。椅子雖然很高,但深度卻很淺,所以無論如何事屁股後方都會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後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傾的姿勢。 而由於座位其實只是由鋼管搭出來,所以本來應在座位上的性器和肛門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裡感到了後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體的視線而顫抖不已。 而由於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輕,所以坐上去還有一種微微不穩的感覺。 到此白帆裡明白到這是一張能帶給其羞恥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懼感的奴隸調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讓我看看妳的儀態是否夠好吧!」 摩美從後面以充滿優越感的視線眺望白帆裡那露出私隱部位的身後,而她的手中仍執著九尾狐之鞭,看來在浣腸途中也不會放過對奴隸的督促和懲戒。 「綾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綾子在白帆裡身後拿著一支連著細長的幼管的橡膠製氣泵,而把管嘴部份插入了白帆裡的肛門中,然後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擠。 殊…… 「啊!……」 白帆裡的粉臀微微痙攣著,發出了驚惶的聲音。大量的空氣被泵入了肛門之內,令肛門和直腸的狹道膨脹起來。 殊……伏殊…… 「呀呀……不要!……」 兩次、三次的泵入後,白帆裡的聲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氣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脹的壓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靜。 但是,真正的苦痛卻是在泵完了之後才開始。 「最初是空氣浣腸的調教。」 在綾子把管子由白帆裡的肛門拔出來時,摩美挖苦地說明著調教的內容。 「由現在起五秒之內把直腸內所有的空氣放出來。但是,不可以發出難聽的聲音,否則便會受到鞭的懲罰!」 「怎ど這樣……」 白帆裡恐懼地說。她必須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當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開一合的卑猥樣子也必然避不過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說的條件實在是過於苛求。 「好了,別多廢話快點開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討厭……」 終於,白帆裡不得不屁門一鬆,把裡面的氣體排放出來,但結果卻響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沒有其它形容詞更適合形容的放屁聲。 白帆裡慌忙把屁穴合上,令放屁暫時中止,但摩美毫不理會地繼續數著。 「……四……五!好,到此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結果她既製造了卑下的放屁聲,而且更無法在時限內把空氣全部放出來。 「好像完全沒有做到我所說的東西呢!」 摩美以嚴厲的聲音向椅上的牝奴隸說道。 「對、對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該受甚ど懲罰?」 「請、請賜鞭……」 「沒錯手機看片:LSJVOD.OM,那ど再說一次,為甚ど要賜鞭?」 摩美執拗地追問下去。 「……白帆裡以……卑劣的聲音放屁了……對失儀的牝犬,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嚴厲的懲罰……」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揮了起來,在雙臀上由右至左劃過了一鞭。白帆裡在向後傾斜的椅子上,向後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責。 辟唰! 「啊咿呀!」 今次這一鞭則是由左至右,令白帆裡再響起悲鳴。但她自己也感到訝異,在悲鳴聲中也混合了倒錯的悅虐所萌生的媚叫聲。 「好,今次別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綾子重新再來一次,向白帆裡的肛門再泵入空氣。 「啊啊、饒了我……」 之前的空氣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現在再泵入和次同等份量的空氣,令白帆裡的腹部比上次更脹,肚內的壓迫感令她既苦痛又驚惶。 「好,像個淑女的,有儀態地放出來吧!」 催促著她放屁的奴隸調教師的說話,在威嚇中也令她感到諷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發出這種聲音了!」 白帆裡聽著自己放屁的聲音,全身被絕望和恐懼所支配。雖然想盡量放輕排氣的速度,但肛門內部脹滿的氣體的壓力,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已一放難收。 呠、呠呠…… 「這條卑劣的牝犬!」聽到放屁的聲音,摩美好像早已預備好地,立刻痛罵此悲哀的性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還呠呠聲的放起屁來!」 「請原諒我!啊啊……請原諒……」 「叫妳做個淑女,妳卻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著吩咐做的,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能令聲音不發出來……」 白帆裡轉頭向後拚命地解釋著。但是,那對摩美來說卻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記了作為奴隸的本份了?怎可以說做不來?好,把屁股抬高!……呀討厭!這只淫犬,又在滴著浪水了!」 注視著會陰的摩美嚴厲地指責著。 「啊啊……對不起!請懲罰……請懲罰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願,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肉洞呀!!」 白帆裡在殘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鳴著。今次為了在椅子後方突出臀部,令兩腿頂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標。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著再由右向左交叉飛舞,鞭尾擦擊了性器上的嫩肉。 這個部位對鞭的敏感自然無須說明。鞭更繼續反覆的揮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後,又繼續再重複著「空氣浣腸、放屁、懲罰的鞭」這三步曲。白帆裡每次放氣時都發出難聽的聲音,然後在受鞭下發出了悅虐的叫聲。這樣,她便從自己放屁聲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體會到自己牝奴隸的身份。 「好了,是時候開始正本戲了。」 摩美說著便從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腸用注射器,在玻璃制的內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腸液。她把滴著浣腸液的注射器咀部拿近白帆裡眼前,挖苦地問。」 「可以忍住多少分鐘?和我約定吧!」 「約、約定?……」 白帆裡看著眼前的注射器,嚇得聲也震了的說。 「如果忍不住的話調教便失敗了,因為調教失敗所以妳昨夜才會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鐘,可以和我約定嗎?」 「怎ど這樣……饒了我……」 白帆裡差不多要哭出來地乞求饒恕。一向在女侍們幫她浣腸時,她忍不了十秒便會把糞便和液體排泄出來,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鐘? 「那便這樣,為了令妳不會失禁便用栓幫妳塞住肛門,然後便以牝犬的姿勢受步行訓練,若果能夠行得好看的話便立刻讓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這樣,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著而忍五分鐘?失敗的話,不用我說妳也知道會有甚ど後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東西如何?」 「嗚!不要!」 「那便不如選牝犬步行的訓練吧。或許多少有點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會漏出來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責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當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點選吧,是忍受五分鐘?還是牝犬步行?」 「請……請訓練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裡顫抖著聲回答。對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選用栓塞著進行犬爬行自然稍為好一點了。 摩美於是便把注射器的咀管塞入白帆裡的肛門,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注入白帆裡的肛門之內。 然後她把注射器拔出來,再在女侍綾子手上接過一隻被稱為肛門栓的蘑菇型的橡膠塞子。她把肛門栓塞入白帆裡的肛門內,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傘狀部份隨即膨脹起來,直至完全封住肛門信道為止。 「喔喔……」 「好,下來吧!四腳爬地開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裡從椅子上下來,開始在地上進行牝犬爬行。因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氣力而令她四肢一邊走一邊震著,而在直腸內的浣腸液則在「咕咕」的翻滾著,令她隨即產生了便意。 「嗚咕……喔喔!」 「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著屁股可愛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調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發出悅虐的悲鳴。但在叫聲中究竟有多少是純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門和直腸內壁在浣腸液刺激下開始蠕動起來,令白帆裡感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便意的淒苦。 「喂,再把屁股搖得出色點啊!這樣硬硬的腰妳認為可令主人滿意嗎?」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裡曝露的雙臀拚命在左右地搖擺,同時也繼續爬行。圍著浣腸用的椅子為中心,剛好繞著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恥的牝犬呢。把滴著浪水的女人私處也完全讓人看見了。把膝夾緊有儀態地去行吧!」 殘忍的說話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淫賤的姿態,被愛液濕透的性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嗚嗚……喔……」 但是,白帆裡己無餘裕去感到害羞,因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奪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這樣!把腳下分成八字,然後由大腿至膝部則夾起來,那樣走起來時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嗎!」 「啊……咿……」 白帆裡盡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難以維持固定的姿勢。 「說了不是這樣的了!這頑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擊中了四腳爬行的奴隸女的臀和腰部交接處。 啪唰! 「啊?!請饒了我!」 「在雙臀中間看見的東西是甚ど?」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著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問題,白帆裡不得不卑屈的迎合著。 「要想像著要把自己獻給主人鑒賞般,把屁股作出歡迎、奴隸性的扭擺!」 「是!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裡開始再用力地扭著粉臀,但隨即又響起了悲鳴。被關在肛門內的浣腸液和糞便兇猛地衝擊著周圍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獄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這條牝犬,看來腦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顧其它的事了呢。我說的話也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了!」 「沒這回事……啊、很辛苦!……」 「只說不做,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裡泣叫中再度開始四腳爬行。她到現在已差不多圍繞了房中兩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滿意,肛門栓便不會被拔出來。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褻地扭動,雖然是屈辱之極,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無其它選擇。 「怎樣了,想拉屎嗎?」 「啊啊、請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裡答得完全無半點猶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滿地上,那樣也沒有問題嗎?」 「啊啊,無論怎樣也會做,就是在調教師大人觀賞下也行,請無論如何都讓失禁犬白帆裡下賤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沒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願讓妳可恥地大便吧!」 白帆裡站起來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雙腳乏力的她要綾子的協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後,她便把屁股向後伸出,後肢更不住在緩緩痙攣著。 「膝蓋伸高,把屁股高高舉起。」 對摩美的命令,白帆裡便像個無意識的夢遊病者般自動依從。在椅上成為近乎四腳爬行的姿勢,卑猥的啡飴色的肛門口盡露了出來,雖然如此當眾大便令白帆裡被羞恥和屈辱所燃燒,但比起要從浣腸之苦解放的願望卻仍不算甚ど。 「如果要做甚ど沒儀態的事,便一早預先說吧!」 「請……原諒白……帆裡以下賤的聲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潔的糞……」 「嘻嘻,很老實呢!但是,要準確拉在下面的便盤中明白嗎?」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點……」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簡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裡簡直想死了還更好過。 終於,在摩美示意下女傭綾子把肛門塞拔了出來,肛門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圍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樣。 呠、呠呠呠…… 「啊啊、出來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氣浣腸後還剩下的氣,接著,糞便就像爆開菊門般地噴射出來。 泌……泌洌…… 「啊啊……嗄……」 連續兩、三次的噴射,白帆裡的糞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盤中,液狀的糞的臭氣隨即升起,瀰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裡以屈辱的姿勢把最後的糞便都拉出後,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門部份在不住痙攣著,而屈辱感亦隨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託綾子幫妳收拾一下殘局吧!」 「拜託妳,綾子小姐,請幫白帆裡拭擦一下……」 白帆裡顫著聲發出了屈辱的懇願。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傭綾子面前也再抬不起頭了。 在用紙巾拭擦了菊蕾口後,綾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門內部擦抹著。白帆裡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為混入了恐懼和期待的感情而紛亂不已。 魔辱之館 第十三章 「非常感謝女王大人的調教,讓白帆裡學懂了和牝犬相應的拉屎方法。」 在綾子拿著便盆走出房間後,白帆裡伏在摩美的腳邊卑猥地謝禮。雖說這名為調教實則是虐待,但奴隸是必須在調教後向支配者行謝禮的。 「用實際行動表示妳的謝意吧!」 「啊、是……」 白帆裡連忙把頭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來的腳趾上。白帆裡在屈辱感下全身顫抖的同時,也以最大的恭敬態度去進行卑屈的答謝動作。 但是,壞心的女調教師俯看著她,向她提出更屈從的命令。 「因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髒了,用妳的舌來清潔它吧!」 「是……」 「當然,不只是表面,連靴底也要舐乾淨哦!」 「是,請接受我的謝意。」 白帆裡回答完,便即開始在皮製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頭細心地舔起來。除了要把私處曝露和擺出屈辱的姿勢,更要把頭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簡直是對人格的崩壞。二人在公司中雖是前輩後輩,但職位上是完全一樣的。但是一到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裡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淚瑩眶,浸沉在深刻的敗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滿嗜虐感的笑聲在白帆裡頭上響起。坐在沙發上的摩美,俯看著腳下的奴隸在冷笑。 「好,便讓妳更加充滿服從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過白帆裡背部而揮舞,向雙臀傳遞著淫靡的刺激。 啪滋! 「嗚咕!」 「怎樣?更有服從心了吧!」 「是!白帆裡心中己充滿了對摩美大人滔滔不絕的服從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這種服從心繼續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裡侍奉途中,繼續間歇地揮舞著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頂、纖細的腰、修長的大腿和谷間地帶反覆地擊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讓鞭的緩急強弱有節奏地飛舞,令白帆裡一再發出苦痛中帶悅樂的叫聲。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隸女無抵抗的谷間輕掃了幾下後,隨即向同一地方殘忍地揮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無防備的肛門口周圍炸裂,強烈的痛得白帆裡滴下淚來。 「啊啊……女王大人、請饒命……」 「喂,工作怎樣了?有時間在撤嬌,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潔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請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裡,努力伸出軟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著。由於皮靴是放在地上,為維持姿勢白帆裡必須用手肘為全身的重心,再盡量把頭伏下。 當然,這個姿勢更是猥褻之絕。白帆裡把腳大開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門都完全曝露,濕濡的秘地曝露同時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侍,加上搖撼著肌膚的皮鞭之痛,令白帆裡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燒。 「好,今次到下面了。」 終於把靴子側面由腳尖舔到腳跟,然後白帆裡的舌便要移動向靴底了。摩美交叉著腿來坐,把懸空那隻腳的靴底移到白帆裡鼻子前。 「……」 白帆裡沉默地舔著靴底,由進入這間大屋起,白帆裡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種以服從心為主調的調教,為的便是摧毀她的自尊,把奴隸的絕對服從心和悅虐心深殖在她的腦海中。白帆裡以敗北感充盈的姿態,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實起來了,做得還算不錯。」 摩美俯看著白帆裡滿足地說。但是,始終是本性殘忍的她,隨即又浮起壞心腸的陰笑,故意說著:「好,為了獎勵一下妳,告訴妳一件好消息吧!為了預備今晚的晚宴,主人一會後便會來調教妳,同時更有一個新人來觀摩和學習,妳身為前輩一定要做個好榜樣哦!」 「!……」 一定是紘子來了!白帆裡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來的人,難道是……」 「是一個和妳很有關係的人哦!她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美少女,面孔可愛,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狀又好。妳猜會是誰?」 「是……石野紘子?」 「嘻嘻……原來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約?是她告訴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別那ど快下結論哦,雖然我有和她見面,但很快便分別了。她雖然也是不錯的美人,但我所說的那個新人,是和妳關係很親近的一個美少女,這樣說妳應該知道了吧!」 「怎、怎ど……」 白帆裡一陣愕然,雖然因為知道了不是紘子而消除了一個憂慮,但她卻預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醞釀。如果摩美沒說謊,那人會是……一想到這裡,她便感到一陣刺骨的恐懼,心臟也如失控地亂跳……不!不會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靜下來。 「啊,典子來了,妳如果還不知道,不妨問問她吧!」 正好典子敲門走了進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衣物,恭敬地遞上給摩美。 「看看,記得這件衣服嗎?」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襯衣拿起,向白帆裡展示。 「啊!!」 白帆裡一看,全身立時如有一股電流流過。當然知道了,因為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來了後白帆裡便暫借了給她穿著。 「怎會!……是小帆?美帆在這裡?」 驚愕很快便變成恐怖,一想到要在這裡和美帆見面,白帆裡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為甚ど會在這裡? 「那女孩的情況怎樣?」見到白帆裡呆若木雞的樣子,摩美轉頭對典子問。 「是。因為藥力未過,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後我應怎樣做?」 「為了要帶她見主人,先要對她作出最基本的調教。交給妳了!」 「領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隸調教師摩美是這間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號人物,雖然典子也有擔任調教工作,但對著摩美時卻也是下屬身份。 「聽到了嗎白帆裡,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現自己愛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裡殘酷地道。 「啊!求求妳!這種事,萬萬不可以……」 白帆裡悲痛地叫出來,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態,單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膽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說出違命的話?」 「不!不敢對女王大人違逆!……但是,只不過……」 「還敢說?」 啪涮! 「啊呀!」 看著腳下在拚命哀訴的白帆裡,摩美無情地揮舞著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對主人的調教,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接受……不、是衷心領受。」 肛門上強烈的鞭痛,令白帆裡淚聲中屈服下來。在這間大屋中,始終奴隸是絕不可能對支配者抗命的,這是她深刻的體會。 「為了成為妹妹的模範,會盡力表演牝犬之行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歡奴隸回答得如此老實的了。」 「對啊白帆裡小姐,對奴隸來說老實服從是要務呢!」 在旁邊看著的典子也出聲說。她昨夜代替摩美成為奴隸調教師時,對白帆裡也是殘忍不已,而現在回復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說話方式也變回恭敬,但白帆裡知道她的慇勤只是表面,實際內心中仍無減對自己的賤視。 「老實的話主人和摩美大人對妳都會更好呢,而妹妹見到妳在鞭打時愉快地叫著,她自己也必會心為所動哦!」 「啊啊!……」 白帆裡無奈地低歎。看來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賤、淫亂無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對這種事是如此討厭,離家出走的原因也是為了對喜歡SM玩意的繼父的厭惡,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這種事,恐怖和絕望令白帆裡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雖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別呢!」 「?……」 「妳簡直是個喊包,但妳妹妹卻很倔強堅強呢!」 「便如妳所說,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認輸的個性,絕不會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絕不會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這樣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責折磨,不正是SM調教的最高真髓嗎!看著這樣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饒的姿態,真是沒甚ど可相提並論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況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墜入被虐之火後其歡愉也會越大,因為她會對羞恥和屈辱特別敏感,妳也應知道的吧!」 摩美的說話令白帆裡臉上一紅。的確,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產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覺來。對於「被虐狂」來說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體的痛楚是一種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劑,在受到鞭打時她發出的悅虐的呻吟為的並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識到自己的狀況。露出羞恥的器官而被鞭打,擺出屈辱的姿勢而沐浴在鞭雨下,這些都令她意識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說的被虐歡愉便是像白帆裡般能感受這種興奮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純正的美少女,而且肉體雖在發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責起來這些器官都一定會給她高脹的官能感覺吧!」 「但是,為甚ど會知道我有個妹妹……」 白帆裡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問題。 「石野告訴我的哦!」 白帆裡恍然大悟,她立即記起了自己確是在昨天午休時,告訴了紘子她的妹妹離家出走來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沒所謂,我們也早已知道妳妹妹離家出走,本來並未知道她去了那裡,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沒有甚ど至親,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問妳呢!」 「甚ど?怎ど會……」 「主人是無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個可愛的妹妹,甚至連她已經離家出走的事也逃不過他的眼哦!」 「……」 白帆裡現時還不明白狩野為甚ど會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碼她現在已瞭解對於把美帆帶來這間大屋的行動,並不是偶然發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經有此計劃。 「我妹妹現在怎樣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現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裡小姐也知道的,那間鐵格子的房間。」典子以不變的慇勤口調解說著。「仍然是在床上,不過已是像初生嬰兒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憐……」 「嘻嘻嘻,請安心吧,仍然未對她做甚ど事,在用膳後便會為迎接主人而準備,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話,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為甚ど……那樣細心的她會……」 「因為我告訴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為見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減低不少吧。」摩美對著苦腦的白帆裡道。「入去妳家中之後,便趁機會讓她吃了迷藥了。」 「……」 「但妳已經要慶幸自己不用親自落手,因為我們甚至可命令妳親身把她帶來呢!」 「!……」 「那樣的話被親姊出賣的她一定會恨妳一世了!」 「喔!……」 「不過,現在仍然末遲,可以讓她認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ど事我也會聽從,請別令美帆誤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殘酷……」 「嘻嘻嘻,似乎會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樣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邊高興地笑著,一邊再把皮靴伸到白帆裡咀前。「便當予行演習,如果這樣的姿態被妹妹看到會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過了慌張地再開始侍奉工作的白帆裡,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聳的粉臀上。白帆裡抑壓著想哭出來的痛楚,繼續她用舌頭來清潔摩美的靴底。 魔辱之館 第十四章 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間中醒過來,感到好像剛睡了好甜的一覺,一時間她暫時忘卻了睡覺前發生的事。 現在是甚ど時間……這裡是?…… 但是,當她正想從床上起來,立刻便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甚ど不妥了。她的雙手雙腳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雙手枷和一雙腳枷間分別都有一條短短的鏈子連著。 而且,她的肌膚上現在更是完全一絲不掛。美帆一發覺這一點,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懼。 怎會這樣?……對了,我似乎是被拐帶了…… 終於她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在昨晚約九時有電話打來家中,有一把年輕女人的聲音自稱是白帆裡的同事,說因為有事要拜託白帆裡而會在五分鐘內來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關應對便算,但見到對方是女性,語氣上似乎和白帆裡很友好,加上又拿著糕點要送給她們,所以便開了門讓她進入屋中。 那是個叫香d摩美的美麗有禮的麗人,那時美帆怎也沒想到她會是另有企圖。 摩美拿出了糕點,和美帆坐下來一起喝茶和談天。因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點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覺間便談了數十分鐘。然後……美帆記得自己入了廚房中沖了茶,然後回到座位後便一口氣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著隨即感到一陣強烈的睡意,然後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覺。 那杯紅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藥吧。可是,為甚ど我會在這種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著自己所在的環境。 這個昏暗的空間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卻關上了一道鐵格子欄柵,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關在類似牢獄的一個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間的左邊和右邊,也是相同間隔的、裡面置有床子的牢獄。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在鐵格子之外的一個廣闊空間。運凝土牆壁構成的這地方佈置成活像拷問室的樣子,牆壁上掛上了幾支形狀大小不同的鞭,又裝有手枷、腳枷和頸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著調教用的椅子,地上放著用途詭異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幾條尾部連著勾子的鐵鏈。 啊,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來前而做點甚ど,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樣,因為雙手雙腳都戴上了枷鎖,令她行動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當然是上了鎖,更加上自己現在是全裸狀態,就算開了門也難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間中突然光亮起來,原來是天井上的燈開著了,同一時間不遠處傳來開門聲。 卡察……?…… 討厭……怎辦好?……?……?……?…… 她聽到了一些高跟鞋的聲音,正向這邊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欄柵的鎖上傳出一下聲響,然後柵門便被打開。 有兩人隨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閉上雙眼拚命縮在一團,但其裸體仍在燈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艷光。 「不要!妳們干甚ど?」 來人抱住了她的兩腕拉了她出房外,這時美帆才知道來人是兩個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還好嗎?」 在牢房外還有第三個女人在等著。她有禮地道:「我是這裡的女侍,名叫典子,是為照料小姐而來,請小姐多多關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腳上穿上吊帶襪褲,戴上了長至手肘的長手套的手上拿著長條狀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陣震慄。 「究、究竟妳想對我做甚ど?」 美帆意識到自己全裸的姿態,而耳根通紅地顫聲說。同時她也大力扭動身體掙扎,令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在胸間一跳一跳的彈動,可是兩女侍的力量卻出乎意料地強,令她始終無法掙開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興奮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貴賓,所以如果如此亂暴地掙扎而令身體有所損傷,主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質也實在一流呢!」 「貴賓?那是甚ど回事?而且妳們對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嗎?而關著客人在牢房也是妳們的待客之道嗎?」 性格倔強而不認輸的美帆連珠炮般接連問著。 「呀呀,如果妳肯老實聽話,便會把妳送去另一間更好的房間了呢。」 「手機看片:LSJVOD.OM別說笑了,現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則我便要報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這兩天非要留在這裡不可。」 典子對於美帆的說話先冷笑兩聲,然後決絕地回答。 「為、為甚ど!……對了,叫那個人出來,那個叫香d的人!」 「摩美大人遲些妳便會見到,因為她是擔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來說她是你的調教師,作為奴隸調教專家她一定會把美帆小姐培養成至高的奴隸,便像妳的姊姊白帆裡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這裡?」美帆睜大了滿著驚訝的雙眼。「說謊!白帆裡姊姊現在應該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勞旅行,是修習旅行才對!當然她在修習的便是如何成為奴隸的學問了。」 「那、那是甚ど一回事?」 「昨晚白帆裡小姐已經光臨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調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調教,而白帆裡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興奮呼叫,和流下喜悅之淚,而達到高潮的次數我計過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發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裡小姐因為在調教中興奮忘形,而竟然隨地失禁了呢!」 「說謊!那樣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會妳親自問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見面?」 「如果妳能聽從我們的說話,便可讓妳們見面了。」典子接著說。「話說回來,剛才說到白帆裡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憤怒極了,那不是可稍為處罰便可以的,而是可能會殺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創傷的刑罰呢!」 典子一邊說一邊留意對方的表情,見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聽著,眼中既是驚惶又強裝冷靜。 「我們多番苦勸仍難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時摩美大人剛好來電,說已經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們也力勸主人為了妳們姊妹可見面請對白帆裡小姐留情,主人聽後才稍為平息怒氣呢!」 「怎ど這樣……」 美帆狼狽地說著。頭腦不錯的她很快便明白對方說話的重點,是以姊姊的失儀而令自己也必須聽從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說話。 而且,從眼前的典子的服裝和談話內容中,肯定她們這夥人是和美帆由骨子裡討厭的繼父一樣是SM的愛好者,如要聽從她們吩咐,美帆寧願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猶豫了起來,如果自己不聽話難保姊姊不會受到殘酷的對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體的自由。 「那ど,妳便應該已經大致明白這間大屋的招待是怎ど回事了吧。」 「不可以!誰要依從妳們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兩腕用力掙扎著,頑強地對典子說。但是,被兩個女待制服而無法掙脫的美帆,很快便要為自己的說話而付出代價。 「果然只靠說話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對美帆低聲說完,便向身旁兩個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幹甚ど!」 兩個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強拉到一邊的牆壁前,在那裡美帆面向牆壁而立,兩手的手枷被繫上裝在牆上約達胸部高度的一對金環上。 而另一個女侍按了一下一個按紐,在牆上近腰位置,隨著馬達聲自動水平地伸出一塊長方型的板,下邊還有兩根支柱支掙著地面。 因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後移,離開牆壁約五、六十公分。這樣美帆便因為兩手仍被扣在牆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勢,而粉臀則向後突出。 在明亮的燈光下,不單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間的秘地也無保留地曝露出來。雖然她拚命夾緊兩腳,但會陰以至陰毛覆蓋的恥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會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覺地這樣想,因為她也自覺在這樣的姿勢下她的臀部便向著後面的人無防備地聳起,甚至令人產生像是自己聳起屁股來引誘人來打的錯覺。 「嘩啊,好可愛的屁股呢!」典子眺望著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線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發育,但屁股卻仍好像未熟的女孩,不過這種不平衡的感覺卻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為贊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看來始終仍是要向妳施少許令妳老實點的咒語呢!」 啪滋! 「嗚咕!……」 扁平的鞭擊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膚上湧起了一陣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來,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壓下聲音,所以只聽到她一聲輕微的低吟。 啪滋! 「嗚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個上等貨色呢!」 典子一邊揮著鞭一邊以愉快的聲音說。 啪滋! 「嗚咕!……」 「美帆小姐,知道為甚ど自己是上等貨色嗎?」 「……」 啪唰! 「啊咿!……唔唔……」 「對我的問題不肯老實回答即是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就如妳所願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際用力打了一鞭後,典子以威脅的語氣說著,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開始發揮出來了。 「……而為甚ど妳是上等貨呢,看妳那倔強的表情,和拚命把悲叫聲壓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嗎?」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願地回答,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但是剛才的鞭打始終還是發揮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覺間頑強的心中稍為萌生了一點怯意。 「那樣的表情和壓下痛叫聲的行為,證明妳有很強的自尊心,對不對?」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說,這種忍耐著苦痛的姿態實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慾望呢!」 「……」 「最掃興的便是那些一開始便哭得像殺豬般的賤人,那些無感性的人無論怎樣調教都是無用的,因為根本分不清她們是在喜悅地叫還是普通的哭叫。至於妳……」 啪噠! 「啊咿唔!」 「看,很快便響起淫叫聲了,好像妳姊姊一樣呢!」 「說謊!……咕呀!……」 美帆立刻拚命抗議著,但立刻又再禁不住發出悲鳴聲,那是因為剛被皮鞭左右的打擊在兩邊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還是假我們不用再討論了,還有別的事要做,我典子身為美帆小姐的照顧人,對小姐妳的「擁有物」也有責任要做一下品質檢定呢!」 「?……」 「那ど,首先檢查那一件擁有物好呢?」 「擁有物?那是……」 「當然,即是妳肉體上的擁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聲音向滿臉惶惑的美帆說。 「好,首先把腳打開至支柱的闊度吧!」 「不!絕對不要!」 美帆立刻狼狽地大叫。如前所述從牆上伸出來頂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兩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雙腳打開至分別到達兩邊支柱的腳。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對方面前纖亳畢現,而一直夾緊雙腿而隱藏著的肛門也同樣要曝露出來,當然美帆是絕不能接受。 少女雙腿顫抖著下,由大腿至膝蓋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這樣呢?」 啪滋! 「喔咕!……不、討厭啊!」 「真是令人煩惱的大小姐呢!好,妳們來幫幫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邊的兩個女侍便立刻上前,一個捉住一邊腿彎的強把它們左右分開。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拚命想反抗,但以一對二她卻沒有勝算,結果終於雙腿分開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裝設的腳撩。 「啊啊、這種姿勢好羞家喔……」 美帆絕望地發出了低吟。兩手被扣在牆壁上身體向前屈而雙腳打開,谷間的私隱秘地自然一點遮掩也沒有了,無論是怎樣倔強的人,在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恥所支配。 而美帆畢竟只是個還未成年的十七歲高中二年生,甚至還未有過性經驗,這樣的事情可說是她有生以來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縱是拚命想忍耐,在緊閉的眼瞼邊緣也不禁溢出了淒楚的眼淚。 「不老實服從的話便一定要給妳一點懲罰!」 典子卻毫無憐憫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揮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邊的臀丘頂上掃過另一邊,鞭尾在途中掃過了雙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種刺激的炙熱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著。 啪滋! 「唔、啊!……嗚嗚……」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拚命咬緊牙去忍耐,但強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變成了悲鳴,而接著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餘韻還未消褪前殺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著唇的飲泣起來。 「好,妳想妳會服從一點,還是想再受多十鞭?」 「嗚嗚……」 「不回答也沒所謂,一會摩美大人也會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應如何回答調教師的問題的,現在便開始擁有物的檢查吧。請保持這個姿勢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腳尖站立,那屁股便會更抬高了。」 「……」 到現在美帆對於鞭打已開始感到非常恐懼,終於向對方的說話作出一定的妥協。她把鎖在支柱的腳下的腳裸稍為提高,令腳跟離地而起。 「嘻嘻,始終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著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說。 「但這樣好像有點辛苦呢,穿上這個吧!」 在典子指示下兩個女侍幫美帆穿上了一對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達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須用腳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雙腳成倒V字型而身體前屈,令肛門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強調的姿態展現出來。 但是,這種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時也存在著一種性的暗示或隱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聯想到高級娼婦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識到自己在向前傾屈而腳跟離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隱地都淫賤地向後展開,美帆除了羞恥外,還在內心中產生了一種不自禁的倒錯的悸動。 「好美的顏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後面情不自禁地說出讚美的話。谷底的柔軟幼毛下的大陰唇因為雙腳打開而向左右分開,內中可看到兩片櫻花花瓣般的小陰唇和嫩粉紅色的肉壁,那便是這個從未被沾污過的處女的純潔無瑕的性器官。 「請再讓我看清楚,因為還有一件事我非要調查不可。」 典子今次親自用雙手扒開美帆的雙臀。 「嗚?不要!不……」 「稍為忍耐一點吧。看看,有沒有呢……」典子把頭湊近,眼睛拚命地望入那張開的陰阜之內。 「有了!果然還是處女身!主人一定高興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開兩臀中間令陰道口打開,在那裡面約半分處見到一塊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處女的證明。 「這邊可以了,今次到檢定另一個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門口上揉著。 「……肛門的顏色也很美,周圍的色素並不深,菊蕾是可愛的淺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這種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轉,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極度羞恥和不快之餘卻也生出了異常的倒錯感覺。 「看來小姐很喜歡這樣用手指弄呢!」 「咿、討厭!……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裡輕輕的貼著內壁前後抽動。 「怎、怎會喜歡!這種事……」 「但是,這樣的一壓入去,屁股也自動的扭起來和收縮著信道,很有反應呢,看!」 「啊、嗚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節來刺激肛門的肉壁。 「啊啊、饒了我!啊呀……姊姊啊!」 終於美帆以悲楚的聲音呻吟著,不自覺地發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說話。 除了屈辱和肛門被責的苦楚,從未體驗過這種事的未開的心靈中也產生了一種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錯感覺,她所不明白的,這是一種惡魔的快感誘惑。 魔辱之館 第十五章 接受完屈辱的肉體檢查之後,美帆先被帶回囚室中用餐,然後再被帶上一樓的浴室中沐浴。兩個女侍同時入內,把少女的肉體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細地洗淨。 美帆已不作甚ど無謂的反抗,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她也勝不過這兩個身體強壯的女侍,反而不如暫時聽話以希望換取她們的鬆懈吧。 不過當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門內壁清洗時,仍不免令她在悲鳴中身體敏感地退縮。 在入浴後便坐在鏡前的籐椅子上開始化妝。垂至兩肩的秀髮被仔細地捲上頭頂,用多個髮夾整理成優雅的形態;加上了濃艷的眼影和嫣紅的口紅,令稚氣的臉立時變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著鏡中的自己同時,也因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變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妝完成而開始穿衣時,便立時令她跌落地獄之淵。在大大的銀盆上盛著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體形極刎合的胴著、厘士付的吊帶、絲網的長襪褲、皮製的股間小獺B最後還有剛才也穿過的高跟鞋。 「討厭、請別要我穿這東西!」 看到了這身衣服便立時感到一種淫靡的妖異,令美帆驚恐地抗議起來。這套衣裝是上衣和短裙相連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圍著,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謂短裙更短得連臀部和大腿的相交處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內褲,便肯定連三角地帶也一目瞭然,這點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這可不行哦,小姐,因為這是此間大屋的指定服裝呢。」 典子說。她在美帆進食和入浴時曾離開了一會,直到化妝時才又再回來。 「好,請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還更大膽呢!」 「啊啊、怎會……」美帆一直想說服自己她們對姊姊的描述只是虛構,但看到典子說得自信滿滿的樣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陣絕望。 「這樣的羞……啊啊、求求你,給我下面穿的東西!……」 「一會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矇O!」 典子皮肉地笑著,便把盆上的皮製小褲子替她穿上。那件與其說是小褲子,還不如說是內褲的骨架更貼切:只是圍著腰的一環幼條,與及股間的前後的V字布條。前後兩個V字的尖端在股間正下方相連接,而令三角地帶和股間的構都淫猥的半顯露出來。 「討厭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來吧,我想主人也應已用餐完畢,是時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態呈獻給主人欣賞了!」 最後再戴上了手枷和腳枷,典子便引著美帆出化妝室。被囚的少女和剛才一樣,在兩個女侍左右夾在中間下不得不聽話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前面是一段鋪上厚厚絨氈的長走廊。在轉角後五、六米右手邊的門,便是她們的目的地。 「好,請進入吧!」 在敲了門後,典子把門打開,然後催促著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慮,入去裡面吧!」 「……」 這是一間位於大屋一角的房間,猛烈的陽光透過右手邊掩上薄窗紗的大窗射入,令房間內光線充盈,這更令美帆比剛才在走廊時更意識到自己淫猥的裝扮。她在被女侍挾持步入室中同時,咬著下唇而羞恥地把視線望向地板。 在房間的中央稍為深一點之處放有一張有手靠的椅子,一個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著美帆,而那人當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帶到狩野的兩、三步前為止,在那裡她的雙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後便開動馬達,令鎖煉向上卷,同時她的手便變成向上伸直舉起。 「啊啊……」 美帆以驚惶的語音低吟著。她現在兩手舉起成1字直立,身體無防備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鑒賞的奴隸。美帆感到男人的視線好像要吞下她般在她們敏感部位間舔動,令她因驚恐和羞恥而雙膝也不能自控地劇烈顫抖起來。 「呵呵呵,歡迎光臨這快樂的洋館!」另一方,狩野悠閒地欣賞著美帆青春動人的肉體每一寸,同時愉快地笑說。「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樣了,為甚ど不回答?」 「不對……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因為被冠以最討厭的養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來如此,和妳姊姊一樣跟隨母親的姓氏呢……」 「!……」 「但是,在這裡姓氏是不重要的,因為對於奴隸便只會直呼其名而已。」 「為、為甚ど我會是奴隸!」 美帆鼓起勇氣向狩野尖銳地抗議。她那嗜虐的繼父是有點胖的猥鎖中年,所以當看到現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來年輕、有智能和頗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點意料之外,但是,這男人浮現的殘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備鬆懈。 「典子未告訴妳嗎?是為了減輕妳姊姊的罪而帶妳來的。」 「是,剛才已這樣告訴她了。」 旁邊站著的典子回答道。剛才挾著美帆入來的女侍在把美帆雙手吊高後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還留在房中。 「那種事我不知道。由剛才起便在說著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這裡吧,那便快帶我去見她!」 「妳姊姊現在正為一會之後的表演作準備,很快妳便會見到她,這個妳可放心。那傢伙,昨晚做出那樣的事,現在一定還在怕羞而磨蹭著吧!」 「!……」 「如果那牝犬來到便非要好好調教不可!但比起她,現在我更關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邊殘忍地說著,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還握著一支細長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絕不在姊姊之下的極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著她下顎。 「唔喔……」 美帆美麗的瓜子臉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著狩野。兩腕高高舉起而肉體被剝奪自由的美帆,對於狩野已沒甚ど抗拒餘地。她僅可做的便是以倔強的眼神直接回望對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裝的裸體正在曝露,令她的氣勢也削弱了不少。 「原來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個性強硬的娃兒呢。」 狩野用手挾住美帆的下顎,令她面向著自己,同時又把食指由下顎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動。 「怎樣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嗎?還是想咬我了?」 「!……」 美帆驚訝自己心中想著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確是想當狩野把手指伸到其雙唇間時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視線往下移以掩飾自己萎縮的鬥志。狩野像覺得美帆這反應很有趣般,以輕鬆的眼神望向對方。 「這時候若是妳姊姊的話妳猜她會幹甚ど?」 「?……」 「被調教好的牝犬會恭敬地用舌頭去奉侍主人的東西,包括手指、腳指都是呢!」 「!……」 「怎樣?妳可想像得到姊姊這樣做的情形嗎?」 「……」 一連串羞恥的問話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話。本來是想幫姊姊強力辯護的,但一來見到狩野自信滿滿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為動搖,二來以她現在露出私處雙手被吊到頭上的可憐模樣,也令她難以倔強起來。 「喂,把口張開一點吧。」 狩野手指增大壓力壓迫美帆的下顎左右,強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顎激痛,不得不把口張大。 「……唔,沒有甚ど蛀牙,牙齒也頗整齊。」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開然後觀察她的牙齒。聽到此話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質檢查的,一件名為「奴隸」的商品。 但檢查只是剛開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離開下顎,沿咽喉、鎖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別碰我!……」 美帆的口中發出悲哀的叫聲。對於男人的手將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懼,但雙手卻是無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殘忍的笑意同時,巨掌已握在左胸的乳房之上。雪白而豐滿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暈和粉紅的乳尖。 「啊!討厭、不要啊!……咿嗄!」 美帆拚命把身體向後縮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為狩野的魔手的餌食,被狎弄得她悲叫連連。 「為了令妳聽話點看來非稍為懲罰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採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挾,兩次、三次地擰向左右兩邊。 「啊喔、咕……饒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責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頭向施虐者求寬恕。 「呵呵,好孩子,稍為老實點了呢!」 狩野看著美帆滿足地笑說。 「說起來還只是17歲,奶子已如此發達了,不是比姊姊更勝一籌嗎?」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著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發出悲鳴聲。 「是甚ど尺吋?」 「不、不知道。」 「甚ど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時也曾為乳房的大小煩惱過,因為她既被同齡女同學的嫉妒和奇異的目光看著,在街上走時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為膨漲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惡。 但當她升上高中後,便多少對自己的肉體有點改觀。隨著性知識的增長,令她明白自己擁有的出眾的身裁絕非一件壞事。 而且看著她的同級生的視線,也由好奇而漸轉變為羨慕,這更開始令她首次對自己的乳房產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從未被其它人沾污的乳房,此刻卻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圓按扁的玩弄。 「嗚、嗚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咕……」 「感度看來也頗不俗呢。」狩野一邊交亙搓揉左右乳房和擠弄其乳尖,一邊繼續欣賞她的反應。「乳頭也硬起來了……喂,有感覺吧!」 「咕……」 「老實回答是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覺……」 美帆眼眶滲著淚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於典子的威脅下,但自己確實感到了一種異常的感覺。她在乳頭被弄的苦痛中,肉體本身也同時產生一種熱燙的亢奮,但在她還未弄清楚是怎ど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轉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報告中說妳仍是處女身……」狩野的手終於來到三角地帶,那兒如前述般只有一條窄布相連,陰阜周圍的草叢也完全展露。 「真的從未被人插入過這裡嗎?」 「為甚ど問這種事?」美帆拚命壓下羞怯地反問。「是處女與否,都和你沒有關係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這種事,美帆不禁開始後悔之前在鄉下為何未有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她的男朋友。 「沒關係?如果是沒有價值的賤物的話,那便只有賣給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賣不出,只有成為我的屋中所飼的奴隸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話令美帆立刻驚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這種只應存在於影畫中的東西,令她感到自己現處的是多ど異乎尋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處女?不是處女?」 「是……處女。」 美帆終也開始感到眼前的男人總有令人不得不聽話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責任先為妳進行破處的儀式。」 誰說你有這種責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卻未能把這句話說出口,因為她在不為意間已開始對狩野產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體本身也在失守的邊緣。狩野的手指分開美帆陰阜間的毛髮,探尋那肉核所在。那個地方被兩隻手指巧妙地挾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帶來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痙攣地產生出呻吟聲。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無障礙地侵入她的聖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陰核的性反應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攪過了吧。」 「怎會有那種事!」 「那即是自慰過了?」 「!……」 男人的說話又再令美帆狼狽地滿臉通紅,便如狩野所說,她確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陰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於她發現了親母和繼父間的SM遊戲秘密的那個秋天,母親悅虐的悲鳴和泣叫聲時常在她腦海中纏繞不去,而當夜深未能入睡時更令她產生了奇怪的感覺,想起在此時母親可能又在和繼父幹著那回事,不禁設想著在母親寢室中發現的性玩具,現在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餘卻又感到一種莫明的興奮,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處。 「不回答,即是默認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語氣般向她道。 「啊……」 「妳縱然口不說,身體也已經老實回答了!看,這樣的濕了!」 「啊嗚、……喔喔、咿!」 還未受過別人玩弄的陰核在狩野刺激下已無抗拒地勃起來,那毫無疑問表達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剝起直接搓按肉芯,愛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濕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著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聽來很淫亂的呻吟聲。 「怎樣?高興嗎?」 狩野的手繼續不停地狎弄,兩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對他的手指全無逃避餘地。無論如何曲著身或向後縮,對方的手指都不離她敏感的肉芽。 「嗚咕……啊!」 「是好的話便說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拚命地咬牙忍著。她現在的穿著令她看來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兩手被鎖著高高吊起,然後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著私處,如果她承認自己在這情形下感到興奮,豈不是間接自認是喜歡被虐的類型? 但是,她現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認不可。 「呵呵,如果說謊的話一會便要受加倍懲罰哦!」 「沒有說謊!……咿!……啊啊!」 「沒說謊?那解釋一下為甚ど這裡會如此濕?而且肉粒也變硬,這相信連妳自己也知道是甚ど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這種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實回答!答了便會放過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對處女陰核的刺激,終於令未經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體,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邊緣。被挑逗下產生的熾烈的歡愉,令她就是如何壓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覺到這樣的快感。 魔辱之館 第十六章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遠處開始傳來一陣混入了鞭打聲的悲鳴和泣叫聲,而且聲音更越來越接近,當聲音來到房門的正外面,便隨即響起兩下敲門聲。 「是調教師摩美,並帶來了主人的牝奴隸。」 外面傳來的女人聲音,令美帆感到有點耳熟,隨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後用計把她拐來的女人的聲音。 「入來吧,主人已在等著了。」 「啊放過我!不能被她見到我這個樣子!」 「!……」 門外傳來那一邊哭著一邊拚命乞求的女聲,美帆一聽了便立時感到心臟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裡的聲音,她又怎會認不出來? 「這條牝犬,在這裡磨蹭甚ど!」 唰啪! 「咿喔!」 「好,快乾脆點爬入去!」 「嗚嗚……請慈悲哦……」 那是個身穿卑猥的奴隸服飾和鮮紅色的皮製高跟鞋,四腳支地的女人。她的頸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頸圈,上面扣著一條細煉,煉的另一端則被在她身後站著的另一個女人的手握著,那女人自然是奴隸調教師摩美。她也換上了一件全黑的調教師用衣服,而另一隻手上則拿著她的愛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斷用鞭打向奴隸女的臀丘和腰際,以摧促她盡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啞!啊啊……」 曲線美妙的腰間,成為九尾狐之鞭的目標,令奴隸女發出了悲哀感滿溢的嗚咽。而且頸圈上的煉也同時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臉抬起。羞恥和驚恐令她那雙唇抖震,眼眶也溢滿淚水的臉出現在美帆眼前。 白帆裡姊姊……怎會這種模樣!…… 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愛的姊姊好像狗般的四腳爬地,戴上寵物般的頸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這簡直便是一副奴隸的樣子。 從這方向看不到後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門應也是同樣的曝露吧。 而且從她爬行的姿態也可明白她被調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盡量向下壓,令到粉臀看來更加突出高聳,加上爬行時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擺,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態。 但是,後面的摩美卻絕對沒有對白帆裡的爬行姿感到滿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緊身體操服味的上衣由頸項包至股間,而穿上網狀絲襪的雙腿則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蓋。這身打扮加上濃烈的化妝,完全醞釀出她作為SM支配者的風範。 而且更加上她嚴厲的鞭打,和不斷對奴隸女的叱責,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著她的行進。 啪唰! 「呀嗚!」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點!」 「嗚嗚……」 「這硬邦邦的腰是怎ど回事?」 啪唰! 「唏嗚!請寬恕!……」 「任何時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滿意,對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緊張!便好好告訴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點!」 啪唰! 「啊咿!」 摩美嚴苛的鞭打令白帆裡禁不住悲鳴。而後粉臀便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起來。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兩人都不想和對方的視線接觸而各自別開了頭。尤其白帆裡在妹妹面前展現如此可恥至極的姿態,令她簡直想找個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著手上的狗煉繼續令白帆裡向前走。 「好,向主人請安吧!」 「求、求你放過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饒了我!」 「就像平時般,說吧!」 「嗚嗚……主、主人!……牝犬白帆裡幸獲主人接見……作為被虐的牝奴隸任何指示都會喜悅地聽從,還請……盡情地銂情A希、希望主人盡興!」 白帆裡四肢著地手肘撐地,以額頭也伏地的跪拜姿勢下,向主人說出極盡卑猥的奴隸請安說話。但是當想到這句話正進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多番遲豫,幾乎說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會很盡興吧!」 狩野壞心腸地質問。 「請、請令白帆裡也得到愉悅。」 「要怎樣做?」 「那個……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說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說這樣的話!」 「這賤犬!對主人的查問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饒恕我!」摩美叱責同時,九尾狐也在雙臀的谷間轟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貴,那又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東西?」 摩美從一旁的典子手上換過一支細長的棒鞭,然後用前面的扁平處從曝露的股間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裡拚命合上雙膝想隱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雙臀向後聳的姿勢,始終是不能防備從身後射來的視線。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嗎!……算了,這牝犬無論如何遮隱,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淫賤吧!」 啪唰! 「嗚喔!不、不對!……放過我……」 「怎樣了,能做得高雅點嗎?」 「啊啊……不行……請饒了我吧!白帆裡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終於肯自己承認了呢。喂,那便面向著主人好好懇願,祈求主人賜與各種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樂吧!」 「……主、主人,請恩賜鞭和性具給奴隸白帆裡,請令白帆裡像只卑下牝犬般快樂得嗚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現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歡被虐待的奴隸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從的白帆裡滿意地笑著,然後再轉身向美帆說。 「姊姊竟會這樣……我不信!」 「典子,把她帶來我旁邊,讓她觀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帶她到狩野旁邊的椅。肉體被拘束的麻痺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帶來的衝擊,令她茫然而沒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樣了牝犬,能夠和妹妹相見一定很開心吧!」 狩野殘忍地對白帆裡道。 「啊啊……很殘酷!……」 「喂,好好給妹妹看一下!」後面傳來摩美嚴厲的叱訓聲。 啪涮! 「啊喔!饒了我!」 「告訴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諒我吧!我說公司有旅行其實是謊話……姊姊是性奴隸,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週日為止都必須以奴隸身份來到這裡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調教……還要以狗的四腳爬地姿態,做些能令主人高興的事……」 「……最初的確是這樣,但現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調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時其實也感到愉悅了……」 「!……」 「真是過癮的表白哦!」狩野大感興趣地看著,美帆因為見到姊姊的墜落,在絕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開始動搖吧。「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還真不是蓋的。所以作為主人也實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執皮鞭一揮,越過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裡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頂,令白帆裡在妹妹面前發出悅虐的悲鳴。 「姊、姊姊!……」 「怎樣了牝犬?還想要多些嗎?在妹妹面前要做個模範哦!」 「啊啊……請賜鞭!主人……」 「想要鞭的話要怎樣做?」 「嗚!放過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來!」 「回答主人的問題!想要鞭的奴隸應該怎樣做?」 狩野低聲地質問,陰沉的支配者聲音充滿了威嚴,令早已受過大量調教的白帆裡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懇願的舞蹈,像這樣……」 白帆裡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擺起來,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徵。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雙臀中間分割處的斜面,令白帆裡再次發出悅虐的叫聲。意識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極度的羞恥令她的心情更高脹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卻也感到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一種背德的興奮感。 「此傢伙,被打的很開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聽到「失儀」兩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時身體也抖震起來。 「說說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過甚ど失儀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裡心中所想,殘忍地追問著。手機看片 :LSJVOD.COM 「是……失禁了。在熱燙的鐵板上接受調教時撤尿了……」 「!!……」 聽到白帆裡的自白,美帆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親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無力提出半點質疑了,自從醒來後到現在為止已見到、嘗到如此多超乎想像、倒錯的事,她想世上也沒有甚ど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沒錯,我也想起懲戒漏下黃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嗚嗚……請慈悲!……我發誓永不會再犯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嚴厲地懲戒了我,白帆裡至死也會反省的,所以請賜牝犬一點慈悲!」 白帆裡伏在狩野腳邊乞求饒恕。雖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覆說著卑屈的求饒話實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體罰她,必會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來更屈辱的姿態吧。想到此令她再無餘裕想及其它。 「但為了令妳至死也記得,我還要準備多一種懲罰……摩美,預備吧!」 狩野的眼中,凶殘目光在閃爍不已。 「是,立刻去預備,請稍候。」 調教師摩美回答後立刻走出房外,然後在兩分鐘後便和另一個女侍回來。女侍來回在房內外往返,不斷把各種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車乘著的烙鐵、結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還有長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細長鐵棒,在兩端裝有可自由拉動設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腳著地屁股向後的白帆裡的腳腕。 「啊?……喔、救我!」 腳部完全固定同時白帆裡也響起驚恐的叫聲。摩美把腳鎖位置設至她所能張開的最大限度。四腳支地同時,也大開雙股的姿態令她看起來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裡的這種姿態令美帆簡直不忍正視:犬般爬地、兩腳左右分開至極限,中間的肛門至腿根的性器都毫無半點保留地曝露在室內明亮的光線中。 黏濡的菊蕾在拚命地收縮著,由肛門而開始的一條小徑直通向下,直至分成兩塊看上很柔軟的大陰唇。張大了的口中見到三文魚般顏色的小陰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盡現。 她以前從未如此近的觀看女性的私處。不,甚至可說她是次見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親姊所有物,令她更無法冷靜地直視。 「嘿嘿,這傢伙還在說已經受夠懲罰了?可是那流著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著想快點再受罰嗎?」 狩野一邊肆意欣賞白帆裡曝露的下體,一邊皮肉般地冷笑著。正如他所說,在陰戶中溢滿而漏出的淫液把陰唇也沾得濕濡濡,反映著淫靡的光輝。 白帆裡連忙解釋,但話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聽著,令她羞恥得心臟也像要停止跳動般。 「因被鞭責而濕了,即是喜歡受體罰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對!……咿!」 白帆裡拚命否認同時,也因狩野拿著的鞭頭反覆地撩弄著陰唇而發出嬌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來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罰之前首先用鞭來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時那手推車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邊放著的桶中,猛火把炭燒成通紅。摩美把手推車上的幾支烙鐵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鐵被炭火燒成赤紅後,她便把那支烙鐵拿起來向白帆裡說:「好,張開眼看清楚了,這便是妳要受到的懲罰!」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體白帆裡便立刻尖聲高叫起來。摩美手拿著烙鐵的木製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細長鐵棒,直到最前端成圓形狀的橫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轉的字體。 「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嗚!!……饒命啊!調教師大人!主人!啊啊,請慈悲啊!無論叫我做甚ど也可以的,但、嗚、請饒了別對我身上刻印!嗚嗚!……」 「呀呀的亂叫真吵死人了!聽話點,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體投地在求饒的白帆裡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後把燒得通紅的烙鐵的前端向白帆裡靠近。 「呀呀!饒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無光了,失禮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ど令妳終生不忘才行!」 「饒了我、主人!我絕不會再犯的了,所以請對忠實的牝犬稍發慈悲吧!」 白帆裡轉頭向狩野拚命乞饒。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體償還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卻仍是一臉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話會沒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臉上的話便一生也不可見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損美感,肛門的話平將是不會見到,同時本身也已是個卑賤的部位了!」 旁邊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臉說著。 「真的會沒命的啊!無論如何,請饒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過會是苦痛如地獄之刑那倒是不會錯。肛門的痛楚感覺是很發達的,在之後兩星期會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嗚!!」 「摩美,選選那一個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後在手推車上取出一塊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燒紅的烙鐵一支接一支的壓在板上,「焦」的聲音過後隨即升起一股燒焦木塊般的氣味,氣氛可說極盡淒慘,令兩姊妹都看得心驚膽跳。 「因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給妳自己去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裡的頭髮一扯,令她正面對著那塊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別印了「禁」、「尿」、「漏」、「犬」、「奴」、「隸」六個字。筆劃數雖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個,她都必會背負上一生不會磨滅的烙印。 「……」 「便選隸字吧。本來對於撒尿的妳是應該選「禁尿」兩字的,不過想到要在屁穴上刻兩個字既勉強又太滑稽,所以還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單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謝恩吧,他為了給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兩個字呢!」 「啊啊……」 白帆裡從喉嚨中發出絕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說出感謝的話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裡的雙手屈到背後再用手枷鎖起,然後再用黑布緊密地幪住她的眼,跟著再讓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額頭著地。現在她便有如在刑場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樣。 「拜、拜託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幫忙把白帆裡的雙臀向左右分開,令飴色的肛門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門口像欲開欲合之間卑猥地展現。但白帆裡已再發不出半點聲音來。等待著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親自拿起了烙鐵棒,緩緩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時害怕得閉上了眼。 狩野的手對準了肛門後稍一停頓,然後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鐵前端終於壓到肛門之上。 「???!!!!死了!!」 白帆裡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淒厲慘叫,同時身體也弓起向上,但烙鐵仍持續壓在肛門上,她感到巨大的壓力直頂在肛門上,但卻因過度害怕而感覺不到究竟是熱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陣暈眩,隨即失去了知覺。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又有液體漏出,只是她已無法區別那究竟是尿液還是愛液了。 魔辱之館 第十七章 「!……?……」 當數分鐘後白帆裡回復知覺時,她發覺自己雙手的束縛已被解除了,而且幪著眼的布也已被解開。 「感覺如何?肛門有在痛嗎?」 摩美湊近她的臉,詭異地笑著說。 「喔……啊?」 雙腳仍然被枷棒所分開,白帆裡誠惶誠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門。 「!……這究竟……」 她吃驚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熱,反而一陣冰涼,而且似乎也沒有刻上甚ど烙印。 「還不明白嗎?剛才我是換了支用冰冷凍著的烙鐵來壓向妳喔!」 「哦?……」 原來如此,所以剛才見到女侍也拿來了一隻裝著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裡剛才還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殘酷的刻印,所以現在的她便感到有如從死裡逃生般的喜悅。 「那ど,予習完了後,今次是來真的了!」 「怎、怎ど?不會吧!……」 白帆裡狼狽地叫道。剛想及自己從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裡還以為這只是摩美的一個惡作劇。 「是真是假妳問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裡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試一次之前曾嘗過的地獄滋味,個中可怕比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求、求求你們,饒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饒,但被典子摀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卻再不阻止。「無論如何也請饒了姊姊,我……會甚ど也聽從你們!」 「哦?妳會?」 狩野裝作意外地說,但其實,他一開始做出這一切便全是為了以白帆裡的安危來令美帆屈服,結果事情發展也一如他所料。 「會……甚ど也聽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裡想向妹妹說些甚ど,卻被摩美的鞭所打斷。然後狩野再問道:「那即是可以成為我的奴隸了?」 「可、可以……所以請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說出服從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還不感謝妹妹的親情?」 「嗚……小帆,請原諒姊姊吧!因為我的不劑,而令妳要遭到這種事……」 「姊姊!……」 「嗚嗚……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諒……」 「唔……很感動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過加上如此淫猥狀態的姊姊卻滑稽得很呢!」 白帆裡不禁羞恥地低吟了一聲。便如狩野所言,白帆裡的雙腳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張開,肛門和性器都無遮無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證明著她的淫蕩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卻不代表調教已經完結。摩美,接下來便如何去調教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請主人教導牝犬白帆裡正確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錯。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學習吧,包括她服從的態度和奴隸式的說話方法,也要好好地觀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觀摩白帆裡接受的SM調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隸用語來稱呼自己的擁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換了另一支棒狀的鞭,而前端則成扁平狀,是正好用來撩弄奴隸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雙臀之間伸入谷底,再剖開白帆裡的大陰唇然後問道: 「嗚嗚……是、陰阜……」 「不是說單一地方啊白癡,我是問這整個器官的名稱!」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聽到……」 啪唰! 「咿喔!」 「就是為了要叫妹妹聽到才叫妳說的!忘記了剛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嗎?快說!這裡叫甚ど!」 「嗚嗚……肉、肉洞……」 白帆裡因為要在妹妹面前說出卑猥的說話,羞得連耳根也通紅了。 姊姊……真可憐……一定經常要說這樣的話吧。 「那ど,這裡呢?」 「是……屁穴。」 「作為奴隸這裡經常要做甚ど?」 「是……浣腸……洗淨來給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寶貝來享用……」 啊啊!竟然這樣! 美帆聽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這異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將受到同樣的對待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一定也會如此的對我……會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說出可恥的說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怎ど辦?甚ど肉洞的,怎ど說得出口啊! 美帆一邊如此想著,同時心中卻在看著姊姊的性器時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覺。 白帆裡的性器充滿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會有反應的淫靡色彩。被四腳爬地和雙膝大幅分開的緣故,連小陰唇都分開以致內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見得到。三文魚般粉紅色的陰阜中,被愛液浸得水汪汪的樣子令見者無不感到一陣淫亂的誘惑。而且,美帆也終於發覺姊姊的恥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來如此,為了更清楚見到姊姊的陰戶形態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時首次感到了一種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次向她作出誘惑。 「名字說完了,那ど便向主人懇願吧,大聲說說想主人對妳這裡做甚ど!」 摩美用鞭繼續撩弄著白帆裡的下體道。 「請求你主人!請玩弄白帆裡的肉洞吧,請賜與性具棒和震動器,令白帆裡喜悅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說話,身體行為也要表現出淫性才行!」 「是……請恩賜!……嗚嗚……」 白帆裡立即以四腳支地姿態,聳起肉臀淫猥地搖著扭著,扭屁股正是表達奴隸的服從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體語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裡忘我地更賣力扭動,如此的姿態加上全裸的下體和娼婦般的絲襪高跟靴打扮,令見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氣氛。 「好,也請妹妹欣賞吧。」 「喔、怎ど這樣!……嗚嗚……小帆,請看看羞恥的姊姊……」 「看甚ど?說清楚吧!」 「請看姊姊的肉洞!嗚嗚……」 「姊、姊姊!」 「怎樣了,美帆,姊姊很美麗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問題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盡力去讚賞姊姊以保其名譽。但是,狩野卻借此機會,想以姊姊來引導美帆說出淫猥的說話。 「那裡濕嗎?」 「是……濕濕的……」 「是少少濕?還是已濕透了?」 「啊……是很濕,濕得要流下來般……」 美帆除照實回答外也別無他法。 「呵呵,真是誠實的好孩子呢!」狩野對美帆的回答甚感滿足。「一會之後我也會讓妳體驗被虐的喜悅的,但現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說話同時也從椅子旁的小桌上並列著的施責具中,把其中一件東西拿起來,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卻擴展為五個相連的粗大球形的一種性玩具棒。 「唏!……」當頭兩個瘤狀物插入了陰裂之內後,白帆裡隨即發出了悅虐的低吟。每個直徑達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無數鱗狀的突起物,更帶有SM施責具的刺激氣氛。白帆裡在瘤的突起物壓迫者陰道的肉壁下身體也捲縮的呻吟著。 「啊咿、嗚喔!……」 狩野更開始操縱著性具棒作出前後抽插的動作。 「啊喔!被磨壞了!」 「呵呵,怎樣了,喜歡這東西嗎?」 「啊啊……肉洞、感覺很好!」 「這傢伙真是純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樣?」 「在小帆前說不出來……」 「摩美,令她說來聽聽!」 「牝犬!回答啊!」 啪噠! 「咿嗚!」受到旁邊站著的摩美直打肛門的一鞭,令白帆裡高聲慘叫了一聲。「啊啊、我說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來,而白帆裡則在努力扭動粉臀,迎合著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ど如此羞恥!……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斷在叫著。幾個醜惡的毒瘤剖開粉紅色的裂縫,在陰阜中塞進拉出,而隨著瘤子的進出,白帆裡的陰唇便仿如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在啜著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頭不再望前,但那個情景在卑猥之餘卻也像充滿著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視線不放。不自覺間美帆竟不能移開視線不看姊姊被如此變態地侵犯著的情形。 「好,接下來是這裡。」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門的位置。 「這裡沒幹過甚ど失儀事吧?」 白帆裡恐懼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說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來,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壓向白帆裡的菊蕾。 「是嗎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聲嗎?」 「請、請寬恕!摩美大人沒有說錯,白帆裡確是以粗鄙的聲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懲罰一下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終於被圓瘤侵入了禁斷的肛門秘所,令白帆裡發出悅虐感滿載的悲鳴。 「饒了我!」 「這被虐狂,口中在求饒時,屁穴卻已在一開一合地啜著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沒、沒這回事!」 啪噠! 「啊喔!」 「作為奴隸,竟然可質疑主人的說話嗎!」 「真是很想再入一點吧?」 「是!請賜予……」 對狩野挖苦的說話,白帆裡只有卑從地迎合。作為奴隸不可令主人掃興,這是白帆裡經過無數次殘酷虐待後所深切體會到的事。 「啊啊!!咕!……」 「怎ど了,還差一個未入去呢?」 「請饒了我!已經刺入直腸中了!」 白帆裡狂亂地叫著。現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極限,若再繼續入去的話她害怕會連內臟也可能被刺穿了。 「這傢伙,別在裝明白了,妳分得出那裡是肛門那裡是直腸嗎?」 「嗚!不知道!對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擠破般了,請慈悲……啊啊!!啊?!!」 狩野無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裡發出淒慘的慘叫。全長達十五、六公分的五個連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門之內,那種痛苦和擠壓力,令她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 「呵呵,難得今天有參觀者在,便來玩一個她也可以參加的遊戲吧!」 狩野望向美帆,詭異地笑著提議。 「?……」 白帆裡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安的表情。特別是深知狩野殘忍本性的白帆裡,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絕不會是甚ど好玩的遊戲。 「留意妳的肛門的感覺,這代表「零」。」 說著,狩野便用手一轉手中那支棒子,當然塞入了肛門內的五個瘤子也跟著轉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著肛門壁,令白帆裡不禁又是悲叫連連。 「那邊的娃兒也明白了嗎?」 「?……」 「而,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驚地叫道,因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頭一個瘤拉出了肛門之外。「數字是代表了拉出來的瘤的數目!」 「說得對,不愧是名校生,腦筋果然不錯……,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來後,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個瘤出來,錯了的話便要受罰哦。」 「啊啊,很殘忍喔……」 要自己猜著進出自己肛門的瘤子數目,可說是人間屈辱之極,但狩野卻無視白帆裡悲苦的呻吟,開始把施責棒前後活動。 「啊喔……嗚……」 「啊啊……別這樣說……」 「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嗚噢……」 「是……兩個?……」 「美帆,妳告訴她對不對。」 「姊姊,是三個哦……」 美帆焦慮地說。她實在很想白帆裡可以盡快答對,以完成這惡魔般的遊戲。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罰了。」 啪唰! 「啊?!」 狩野說話一完,摩美隨即揮鞭用力向白帆裡的臀丘擊下。 「啊啊,求求你,別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淚光地懇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來一鞭!」 啪唰! 「啊咿!」 「那ど,答得中的話又如何!?」 美帆負氣地反問,她雖然害怕狩野,但無論如何都想能減輕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當然便要獎賞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問般輕鬆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ど獎賞?」 「小帆!……」 白帆裡連忙出聲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調教已久的白帆裡對他的狡滑和殘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覺到狩野口中的獎賞,其實是隱藏著多少的危險。 「這只牝犬別看她一臉痛苦,其實她對如何從鞭打中感覺到悅樂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後下體會興奮得流口水的牝犬,對吧?」 「如、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受鞭後下體會濕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話令白帆裡不得不回答,但同時也對自己在美帆前說出如此屈辱的說話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這便是愛被虐的本性了,其實妳姊姊是如此愛受鞭,妳還在多言豈不令姊姊更煩惱嗎?」 「!……」 「怎樣,美帆妳蔑視她嗎?」 「不、不會!……」 美帆拚命地否認,始終是至親,無論如何都要站在一線。 「不、不對!」 美帆立刻狼狽地叫道。的確她曾答應狩野做他的奴隸,但那完全是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實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體的確是變濕了。而若果被狩野見到,說她是因為見到姊姊的殘忍調教而變濕,她也無法否認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會後才查看,現在是看看姊妹間美麗的親情的時候呢!」狩野冷笑著把話鋒一改。「妳是想把姊姊從苦痛中拯救出來吧?」 「?……」 「還是,妳是因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歡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嗎?」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聲的叫嚷,一半卻是為了她自己,對看到殘忍的鞭打和肛責後而下體濕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難受的罪惡感。 「那ど獎賞便由妳頒給她吧!」 「甚ど?」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門得到鬆弛快樂,這妳應會樂意去做吧!」 「怎ど!……」 「不要!饒了我們!」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這樣做的話我們都變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樣也不要緊,但美帆還是純潔而無罪的少女啊!無論怎樣請放過我妹妹!就是要白帆裡一生為主人做牛做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聽聽妳妹妹怎樣說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後轉身向美帆道:「怎樣啊娃兒,要用鞭還是用舌來對待她的肛門,由妳決定吧!」 「小帆!求妳說鞭吧!」 「……用……舌來舔姊姊的……肛門。」 美帆顫抖著聲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終不可能說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遊戲繼續!今次牝犬要努力點,別再輸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請殺了我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懼和肛門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絕望起來。但結果,無論說得多慘烈也好,到最後她還是無可奈何地開始努力數著瘤子進出的數目。 魔辱之館 第十八章 而在進行第二次遊戲時白帆裡終於猜中了,因而能夠得到她的「獎賞」。 「好,伸出舌頭吧,一開始請先輕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裡身後的美帆說。在美帆的眼前觸手可及的便是白帆裡聳懸半空的雙臀,大幅打開的谷底顯露著那微有潤澤的啡色肛門。在剛經過了肛責棒的多番抽插後,那裡現在便有如剛大便完似的微微鬆弛。狩野和兩個協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邊饒有趣味地期待著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緩綾把頭向白帆裡粉臀中央靠近,為了令狩野能夠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嗚……」 白帆裡發出了一聲喘息,那代表了她對這禁斷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複雜情緒。 當菊蕾被美帆熱燙的軟舌碰到後,白帆裡弓起身體輕嚷著。對於已被開發和體會過肛責之樂的白帆裡,並無法抗拒美帆舌頭的刺激。 「啊哦……嗚、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裡姊姊!……」 並不只是白帆裡一個人被背德的歡愉所侵襲,正在拚命舐著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樣也被倒錯的淫靡誘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來初次體驗的舌頭服侍,散發著性的激素的身體妖淫地刺激著美帆,加上對手是自己的親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亂起來。 「唔……嗚嘸……」 美帆漸漸越舔越起勁,想要支配著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悅的慾望在美帆心中勃發起來。 「姊姊的屁穴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著狩野的問話。她現在心中已滿載慾望的感情,那是因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誘發美帆心中的情慾。 「好,今次便把舌頭伸入洞內,舔弄內壁,那一定令她比現在更興奮呢!」 典子在美帆耳邊低聲細語,惡魔般的低語挑撥著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頭前端收窄變尖,向姊姊的肛門深處鑽入。 「咿唷!……呀嗚……」 「嘸……」 「放過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門內壁進攻的舌,令白帆裡發出如狂般的反應。她拚命收縮肛門肌肉想防止對方侵入,但被五連瘤棒子撐開的肛門抵抗力幾已全失,而那鑽開一層又一層肛門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滅白帆裡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瘋掉了……討厭哦,屁穴要溶化了!……」 雖然想向前逃避,但卻被摩美拉著她的頸圈所阻止。 「牝犬,現在的妳正被怎樣幹著?」 「美帆……舔著我的屁穴……啊咿!……舌頭鑽開了肛門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這種事……啊嗚!」 「我想聽聽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恥得要瘋掉了!……」 「老實說,是瘋掉般快樂吧!」 「啊啊……是屁穴……快樂極了!……」 肛門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蝕著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丟了!……啊啊……不行了!丟了!……」 終於白帆裡漸漸邁向性高潮,肛門的筋肉也在劇烈痙攣起來。 姊姊!…… 「啊啊!更深點!小帆、舔得更勁一點!……姊、姊姊要丟了喔!……」 像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白帆裡像不知滿足地沉溺於快樂中,更自動把粉臀向後聳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這一生難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續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樣忘我地興奮。 姊姊、再快樂一點吧!……要令姊姊快樂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遠也和姊姊同一陣線的啊!……呀,姊姊的喜悅叫聲真好聽! 聽到姊姊的浪叫聲,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處像有愛液在湧出。不可思議地,她並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潔,那可能是因為白帆裡的肛門顏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圍也沒有一根毛,所以較能給人潔淨的印象。而且她在看著肛門時,反而感到那是一個有魅力的性器官多於是個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頭深埋在白帆裡的肛門深處時,姊姊高潮時的痙攣也好像傳遞到自己的身體上一樣。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興奮嗎!」 「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隸女四腳支地慌張地回答,她身後的美帆則坐在地上睜著呆滯的雙目。 「被舔屁穴後,下面也如此的濕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讓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來她的下體剛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愛液,令地上也濕了一片。?啪! 「啊喔!」 「這傢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亂的液體了!」 「對不起!請饒恕……」 啪唰! 「啊唷!」 兩、三次的懲罰的鞭打落谷底,那被愛液弄濕的鞭擊在菊蕾和周圍的媚肉上,令白帆裡在苦痛中發出悅虐的悲鳴。 啪唰! 「咿!饒了我!」 「怎樣?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責,感受如何?卑猥的氣味直衝入屁穴中了。」 「嗚……便如主人所說,白帆裡是個連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蕩氣味的淫亂奴隸……」 「呵呵,這傢伙,被妹妹舔得淫性盡露了!」 看到白帆裡徹底的墜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來,反覆地先從暴怒、恐怖開始,再轉換成挖苦和恥笑,這正是狩野的奴隸調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準備下一個環節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裡腳上扣著的枷棒解下來。 「典子,預備好了嗎?」 「是,立刻辦!……」 立刻便在左右兩邊壁際各放起兩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氈,而旁邊也擺著一隻在之前烙印刑時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間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開始步行的一鞭過後,白帆裡立刻不能有半點猶豫地向前爬,便如剛才進入房中時一樣一邊爬一邊要扭動著雙臀。 不久後她便來到了狩野右手邊牆旁的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鐵製圓盤為基台,外表有著藝術氣息的雕刻曲線的樹脂制柱子。 「為它加上牝犬的氣味吧!」 「?……」 「沒有看過犬隻在電燈柱旁如何流下氣味來表示自己的地盤嗎?」 「怎ど這樣!……」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後,白帆裡立刻嚇得臉色發白。「我……我做不到……」 「為甚ど?剛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訓練嗎?」 「但、單腳提高然後小便,實在太羞恥了!……」白帆裡絕望地說道。「而且,一開始小便的話便停不了下來,沒辦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這也是個問題,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傷腦筋了。」摩美冷笑著,隨即又提出另一個主意。「那便以另一個方法去留下氣味好了。妳把腳抬起來,把股間的東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裡咬著下唇,這也算是屈辱之極了。 「快干!」 啪唰! 「唏嗚!……」 白帆裡無奈地把右腳緩緩提起,黑色絲襪包著的姿態美麗的腳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後方伸出。絲襪由大腿直包到膝頭、小腿,最後接到穿上了鮮紅皮靴的腳,如此淫靡的服飾正好和這倒錯的氣氛相配合。而且這樣自己張開、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為,令白帆裡感到羞恥得想死。 「再抬高點,否則便上不到最頂的位置哦!」 白帆裡無法不照做,但想到這一來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張開在身後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恥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終於可托在T字柱的頂為止,那柱頂約水平三十公分長,其外形曲線被製成像雙頭性具般的形狀。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裡顫抖著四肢開始屈辱的行為。貼在T字頂的陰唇前後移動,把自己性器的氣味留在柱子上。 「這傢伙,現在不是幹得很起勁嗎!……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為舉動,否則當輪到妳自己時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邊的美帆笑著說。 「嗚!……」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門後便又再回復觀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極的情景令她實在難以直視。 啊啊,難道我也要做這樣的事嗎!…… 美帆一邊拚命勉強自己看著姊姊的行為,一邊感到一陣恐懼流過全身。 「看來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範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無出其右的模範奴隸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著響應狩野的話,那挖苦、帶刺的話令白帆裡差點想要哭出來。 「好,用妳的私處包住,由前向後的拉動吧,那便可以留下氣味了!」 「……唔……嗚喔!」 白帆裡提起單腳的姿勢下把T字棒的前端夾入自己的陰裂中,然後慢慢沿著棒向後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著的感覺,令白帆裡發出了淫靡的悲鳴。 「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後活動,便像在自慰一樣的做!」 「咕……嗚喔……」 白帆裡非服從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後蠕動,樹脂制的棒刺激著陰戶的感覺和進行卑猥行為的屈辱相負相乘,加上在強烈燈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著這種自慰行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樣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氣味的方法了嗎?」 「清、清楚了……」 美帆顫著聲回答狩野的問題。就算仍未正式開始對她肉體施予調教,但單看著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傳染了一點S手機看片 :LSJVOD.COMM調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興奮嗎?」 「很、很淫惑的興奮!」 美帆紅著臉回答。事實上她面前的情景實在帶給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終於把柱子頂部塗上了一層淫液後,摩美發出了下一個命令。白帆裡把右腳放下來後再度開始四腳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來到了下一根柱前,接著她又要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自慰行為。 「啊啊……」 白帆裡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始終作為奴隸的她絕不可違逆主人狩野和調教師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剛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塗上了自己下體的分泌物。 「好,終於到正本戲了!」 最後摩美把白帆裡帶領到房中央放著的桶子旁,雙眼射出殘忍的目光宣佈著。 桶中的炭火依然紅紅地燃燒著。白帆裡看著桶中的炭火,因為猜不到跟著要做甚ど而眼中充滿著不安。 「像剛才般,在這留下妳的氣味。」 「甚ど?」 「聽不清楚嗎,在這桶中留下妳的氣味啊!」 「怎、怎樣做?」 「怎樣做?這也要問嗎?」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腳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後了,所以一次過把炭火澆滅吧!」 「啊……怎ど這樣!……」 白帆裡終於明白,這才是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調教」的正本戲。 「為了讓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著後面;腳也要提高點,否則可能會被火炙傷哦!」 「嗚嗚……」 白帆裡飲泣中開始在桶則伏定,把一隻腳向上提起,擺出類似犬隻向燈柱小便的姿勢,雖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過這姿勢,但今次因為要真的小便,對白帆裡帶來的實是難以言喻的恥辱。 「喂,快點吧,再在磨蹭的話便要受處罰了!」 「喔!……」 摩美威脅的說話令白帆裡響起低聲的悲鳴。她保持提腳姿勢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澆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熱氣,刺激著股間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勢卻比預想中強,白帆裡就是努力挺高得連左膝也幾乎離地,仍感到股間一陣難受的焦熱。 「嗚……嗚……」 白帆裡在如此屈辱的行為下繼續啜泣著。雖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緊張和羞恥感,令她的排尿過程並不完全暢順。 初時是如噴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內側也濕了,接著則水勢緩和下來,而呈拋物線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減慢也同時舒緩白帆裡心中的道德咒縛,把她引領到恍惚的精神狀態。 「啊!好熱!」 水蒸氣的熱風直擊在股間,令白帆裡高叫起來。而因為本能地想避開熱力,身體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飛濺出桶子範圍而落在周圍的耐熱地氈上。 「啊啊、不要!……」 白帆裡發出狼狽和驚慌的叫聲。她作為奴隸,深知把小便濺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條大罪。她慌忙把身體擺正在桶子上方,但這一來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側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ど這樣臭……竟弄得周圍都是!」終於把尿都排完後,摩美的叱責聲立刻在白帆裡頭上響起。「本是為了想令妳不再失儀態而進行的調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儀了!……」 「請、請饒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嗚呀!」 「把腳繼續提高,讓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乾淨!」 摩美說罷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裡的下體掃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後把鞭再度提高,懲罰性地朝奴隸犬的臀丘接連擊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饒了我!」 「想被饒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髒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乾淨!」 「啊啊……這樣殘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會做了所以請慈悲!」 白帆裡慌忙伏在地上,把唇湊近尿液的位置。 「快點吧,鈍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裡終於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來。 狩野滿足地看著這情景的同時,轉向身旁正在並息靜氣看著的美帆道:「失儀的話便要受懲罰,這便是奴隸的規條了。妳也要記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隸也不會被寬免哦!」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因為眼前衝擊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憐而又妖魅,眼前的SM繪圖同時給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後一句話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運。 新人奴隸……新人奴隸…… 這個詞語在美帆的心中反覆地響起,令她在看著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著自己的尿液同時,感到那可能也會是不久之後的自己的寫照。 魔辱之館 第十九章 「好,今次終於輪到新人奴隸了。」 終於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調教的白帆裡可以暫時退下,然後便輪到美帆的調教開始。 剛才的調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來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歡設計新用具的狩野所開發的,名叫「筆座」的直徑一米,厚約十公分的圓盤。盤的中央插進了兩根金屬製支柱,和水平的圓盤約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約三、四十公分高處則設有拘束腳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樹脂的一對金屬坩,和圓盤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帶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雙腳套入左右兩個圓坩中,在外側上緊了鎖,美帆便如筆座上的筆般被固定了在圓盤之上。 然後,美帆的雙手更被舉高在頭頂後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處穿上枷棒,令她的雙手無法放下來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裝下,她的肉體便在狩野眼前無防備地展露出來。 「已預備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報告。 「呵呵,奴隸調教的基礎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確的姿勢和說話。」狩野拿起鞭走向「筆座」,看來接下來他要親自調教這新人奴隸。「再加上猿轡吧,球形而上面有氣孔那一種!」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讓美帆含住。黃色的圓球把美帆的咀強制分開,上面附上的幼皮帶繞過雙顎扣在頭後面。球的直徑約四公分長,把美帆的唇張開至極眼。黃色的球和鮮紅的唇片相輝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轡時自動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氣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嚴厲地向別過了頭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著我,別東張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隨即因為自己現時的打扮而感到羞恥超短裙內是皮製的緊身著,只由胸部下方覆蓋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間都無保留地露了出來。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顎,令美帆突然發覺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絲透明的液體,當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時,不禁羞得連耳根也紅了。 啪唰! 「嘸呀!」 一陣尖銳的痛楚下,美帆立刻響起了慘叫聲。那是狩野打橫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這傢伙,把口水也流出來了!」狩野響起了充滿威嚇性的聲音。「因為妳的頭俯低了。把臉抬高點!」 「!……」 「呵呵,對了,要保持著這姿勢呢!」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明白到他要自己帶上猿轡是為了調教她的姿勢。因為她只要稍一低頭便會令口涎從氣孔中流出來,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臉向前望的姿勢不可。 但那樣一來,自己充滿羞恥的臉便完全無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懲罰喔!」 「!……」 美帆拚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說話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儀的行為不可。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對發達的乳房呢,這樣看起來其形狀也美極了!」 狩野一邊用鞭尾輕掃美帆的乳房,一邊感歎地道。 美帆把兩手放在頭後直立的姿勢,自然的令乳房看起來更為向前挺突,兩個小山般的豐滿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著。 「白帆裡,妹妹的乳房很快便會趕過妳頭了……不過屁股的性感度仍是妳稍勝一籌呢!」 狩野挖苦地說著。白帆裡咬著下唇,在一邊牆壁前跪坐在地上,看著被調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調教更要難受。 「妳覺得妹妹的艷姿怎樣?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對照吧!」 「……是……但是,還請主人手下留情,因為家妹仍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裡向前傾伏地拚命向狩野懇求道。她希望至少能減輕一點對美帆的調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這娃兒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嘸咕!……」 「不好好的抬起臉便會繼續流口水喔!」 然後摩美叱責道。但是,無論怎樣,唾液隨著時間在口腔內積聚,而在含著封口球的狀態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掃拂著她的乳暈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強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顫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繼續由呼吸氣孔中溢出來,由唇邊流到下顎再傾垂下來。 「呀,又來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後便又往粉臀打下,對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對屁股的激痛打責交錯地侵襲著少女,對再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流口水的懼意令她意識到一種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這傢伙,看起來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時卻愉快得口水流個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拚命欲自辯,但咬著封口球令她的說話也口齒不清,反而更傳達給支配人一種異樣的興奮感覺。 「喂,又流了,看來是真的喜歡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裡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連接點打落,絲襪和短裙之間露出的柔肉正成為他的一個好目標。 啪唰! 「嗚喔!」 皮鞭向接近谷間的臀丘打落,雖然因為對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並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擊得令幼嫩的肌膚又麻又痛的感覺,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亂起來,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終於她漸漸再也壓不下慘叫聲,流著口涎的羞恥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終於不得不以悲鳴來舒發自己的感受。 「怎樣,想更加的愉快嗎?」 「啊啊……想……」 「那便交給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盡力以不負主人的期望。」 當美帆一看見摩美手上拿著的東西後便不禁感到全身雞皮豎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鳥的羽毛筆,那是用來做甚ど,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隱約猜得到。 「好,便如妳願的令妳更興奮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緊哦!」 摩美挖苦地說完,便即把筆的羽毛前端輕輕掃過左邊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頭擴散至整個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後一縮。 「呀!!」 「呵呵,對這個似乎很有反應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邊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像中更淫亂呢,竟流口水流成這樣!難得典子預備好的衣服,卻被弄污成這個樣子呢!」 摩美把搔著她的手暫時停下。便和她所說一樣,不住由下顎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幾行的流在緊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絲質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過的痕跡。 當然肌膚上也是一樣。像在反映著她的興奮狀態般,高粘性的口涎隨著美帆身體的掙扎扭動,而由下顎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覺到肌膚上的濕濡的觸感,更令她自覺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態。 同時這更成為一種調味料,令肌膚對羽毛攻擊的反應變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時候教你奴隸的語言了!妳應說:「請饒恕我吧」,說!」 「請、請饒惡我……」 「嘿,聽不明妳在說甚ど呢!」 「啊呀!好癢!!」 美帆拚命想夾緊腋下,但被固定在頭頂的雙手卻是半分也移動不了。 「請饒恕!請饒恕哦!……咿、咿、呀呀!」 「請饒恕我吧!」 「請、請賜我慈悲!」 「要不斷反覆地說,那是把奴隸的服從心深刻銘記的方法。」 「請賜我慈悲!請賜給我慈悲!……咿、不要這樣的搔!……」 「啊啊、請賜我慈悲!」 「怎樣,服從心已充滿全身了吧!」 「已記住了!所以、請賜我慈悲!」 美帆流著口涎地以哭泣般的聲線叫著,她對於被羽毛施責的感受比誰都更深,羽毛的異樣觸感令她的肉體跌入快樂的地獄,精神上倒錯的被虐感也在覺醒中。 「呵呵,把猿轡解下讓她清楚地再說一次吧!」 「怎樣,還想再搔一下嗎?」 「啊啊、不要!饒了我別再搔了!請饒恕我!請賜我慈悲!……」 「會聽從吩咐嗎?」 「會聽從!甚ど說話也會依從的!」 「說吧,對主人的服從!」 「服、服從主人的命令,無論是甚ど也服從,所以,請賜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從之誓。她自己也驚訝為何竟可說出如此卑猥的說話,那其實是因為剛才在含著猿轡時已反覆說過這種乞求,令她漸漸失去了對這種誓言的抗拒心。而對狩野稱呼為主人,可見她已踏出了性奴的步。 「要起誓成為和姊姊一樣的牝犬?」 「起誓……美帆會成為牝犬……」 「戴上頸圈四腳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說話很具體而殘酷,令美帆不禁猶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著頸圈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又能幫得了她甚ど? 「怎樣?回答吧!」 「說吧,說請讓我戴上頸圈!」 摩美也接著摧促著,在如此孤立無援的狀態下,美帆便只有滿心驚恐,以顫抖的聲音屈辱地說:「請……讓美帆戴上頸圈,四腳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隸用的頸圈向狩野遞上,那是和白帆裡所用的類似的大型黑革制頸圈,看起來充滿了SM調教用具的氣氛。 狩野於是命摩美把頸圈扣在美帆頸上。 「!……」 少女的身體也僵硬起來,在身體被束縛下,調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淨盡,然後摩美把黑色帶子圍著美帆雪白幼細的咽喉,再在後面扣上扣子。 「好,那樣你便成為奴隸牝犬了。」 「啊啊……」 頸圈不松也不緊地扣在頸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頸圈,而皮革給予頸項的感觸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敗北感緊緊地俘虜。 但是給予美帆的考驗並非到此為止,她還要擺出另一個屈辱的姿態去迎接下一個調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體的布條解開,令她的三角地帶、柔軟恥毛覆蓋著的陰阜完全曝露出來。 然後,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兩個手撩把美帆雙手扣著,兩手撩之間被一段很短的鎖煉連結著繫在頸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後的雙手不得不舉起來。最後,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鎖煉,扣在頸圈側的另一個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準備完成呢!」 狩野殘忍地笑著,同時用手操縱手上的遙控器。 胡胡…… 「啊?」 馬達聲音下,扣著頸圈的鎖煉開始向下捲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體也無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討厭!這樣子……」 美帆的口中發出驚恐和狼狽的叫聲。由開始一直便扣著美帆雙腳的「筆座」開始向相反方向移動,令美帆雙腿也隨之分開近四十公分。最後她腳下的圓盤也自轉起來,令她剛好背對著狩野的位置為止。 「啊啊……這樣的羞恥!……」 美帆口中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雙腳被分開成四十度下站立著,被狩野看著其背後。因為頸圈被鎖煉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雙臀為了平衡而更向後突出著。小籀Q脫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著。 「呵呵,真是壯觀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遙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則欣賞著美帆的雙臀和谷底。「中間完全分開而一覽無遺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濕了的媚肉上前後輕掃著。 「……不、不要!別碰那種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間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聳向後的肉臀上。 摩美嚴厲地叱責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饒。她已漸漸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處……」 啪唰! 「說了要用奴隸語言吧?牧犬的那地方並不是叫做性器哦!」 「嗚、那種羞恥的話,說不出口……」 啪唰! 「喔!饒了我!」 「說與不說是我們決定的!快說吧!」 「呵呵,等一等,這裡便且讓前輩來教一教她。」狩野露齒笑著介入。「白帆裡,教一教新人奴隸,要叫自己的下體做甚ど?」 「!……」突然被狩野點名的白帆裡一怔,但她隨即知道不可不服從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詳細地教一次!」 「小帆……說肉洞吧,不說的話會遭到處罰,拜託妳說吧。」 「姊姊!……」 「求求妳說吧!姊姊也已說了!」 「嗚嗚……是肉洞,主人。」 美帆終屈服地道,她的聲音因為屈辱而震抖著。 「再說一遍,大聲一點,妳那個地方現在是甚ど模樣?」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處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濕濡的,對吧?」 「……」 啪唰! 「咿!說了!……美帆的肉洞已經濕了!」 事實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態。穿著高跟鞋而分開四十度背對著狩野,腰部前屈至幾乎九十度,有份量的雙臀向後聳突,緊身的裙子極端地短,反而強調著她的身體。而瑩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開,谷底的肛門至性器都無防備的曝露出來。 而由於「筆座」緊鎖著她的腳?令她保持站立狀態,故此無論她怎樣向前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裡濕了的話即是一種失儀,明白嗎?」 「喔……」 「白帆裡,失儀的牝犬會被怎樣處置?」 「啊……會被施予處罰……」 白帆裡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話似乎也在催迫著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陣酸痛。 「呵呵,聽到了嗎?失儀態的牝犬要受罰哦!」 「拜、拜託主人,請對美帆寬大地賜與慈悲吧,這孩子還是剛剛成為奴隸,對禮儀仍未熟悉……」 白帆裡拚命為妹妹求情,但卻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擰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裡小姐,奴隸要在主人詢問時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現在妳應怎樣做?」 「快申告罪狀和求取懲罰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邊勸告著,她的語氣既可怕又充滿魅惑,簡直便像是惡魔的誘惑。 「請、請懲罰我吧!」終於,美帆在卑猥的姿態下自己開口求取懲罰。「美帆的……肉洞濕濡了,犯下卑賤的失儀的牝犬,請主人好好懲罰一頓吧!」 魔辱之館 第二十章 「懲罰要加上調教要素,便讓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後,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裡來到他兩腿之間,然後把男人的寶物掏出來。 「用口服侍我。」 「開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裡保持著姿勢優美的四腳爬地狀態,把頭伸前開始舔向狩野的陽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時開始對美帆的殘忍調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礙狩野的視線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現在起我代替主人來施以刑罰給妳,雖然妳應該已早知道,但我還是再介紹多一次吧,我是奴隸調教師香d摩美。」 「是……拜託你。」 美帆的視線溜過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對女調教師從順地說。 「我要對主人完全負上奴隸調教之責,妳若失儀的話也會令我蒙羞,妳若調教失敗我便面目無光,所以我的調教會嚴厲而絕不容情的,明白嗎!」 「明、明白了。」 「好,現在便開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恥部位展露同時,屁股向著主人聳高和扭動,白帆裡不是已示範了很多次了嗎?好,開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無防備的臀丘襲下,令充滿彈性的屁股肉震動了一下,被這衝擊和痛楚所觸發,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搖動起來。 「這調教的關鍵詞句是「請賜鞭」和「請隨意欣賞」。這兩句話加上扭動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懇求表現了!」 摩美再舉起了鞭向美帆調教著。 啪唰! 「咿!」 「喂,快說懇求的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 美帆屈從地說。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錯說話給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話便透過行動來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動,以發自內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現求鞭的渴望吧!」 「嗚……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說話!」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請用鞭來懲罰美帆吧!」 「對主人的說話呢?」 「啊啊……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可恥的東西吧……」 啪唰! 「呀!饒了我!」 「奴隸用語呢?又忘記了嗎?」 啪唰! 「呀?!請寬恕、調教師大人!……主人,請欣賞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猥褻的奴隸式語句連珠發出,屈辱和羞恥令她全身熱如火燒。但是,那些淫亂的說話響徹之下卻也令她產生了異樣的興奮,美帆知道了原來在親自喊出淫亂說話時的極限的羞恥、墜落下,會令自己感到如此的興奮。 「把屁股搖得再好看點!」 啪唰! 「咿!嗚嗚……」 摩美在不斷指導著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純少女調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雙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唰! 「咿呀!肛門好痛!」 九尾狐擊在臀頂時,幼細的鞭尾直掃至谷底的肛門處,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裡不得不悲叫中眼淚直流。 「若還跳得不好的話,便只有繼續打屁穴了!」 「嗚、饒命!調教師大人,我一定會好好幹,去令主人得到滿足的,所以便請饒了我那個地方!」 美帆哭泣著乞求寬恕,同時雙臀也拚命扭動以取悅對方。她因為極度害怕肛門被鞭打,而不得不盡力做出奴隸的行為。摩美作為調教師實在非常擅於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變成發自內心的服從心。 「快懇求要打肛門吧,不說的話便要打多兩倍喔!」 啪唰! 「呀?!肛門灼熟了!」 「快懇願吧!」 「啊啊,請打美帆的屁穴吧,調教師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懇願吧!」 「那個……剛才才剛說完……」 「只是一次誰會滿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說的話,妳要有所覺悟懲罰會被加倍哦!」 「喔……很殘酷……」 美帆發出絕望的呻吟。奴隸和支配者間的契約其實是完全沒有實則意義,只要摩美喜歡的話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約定鞭打次數是因為這是令美帆徹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親口說出要求鞭打肛門,正是計算奴隸的服從心高低的一個指針。 「嗚、請賜鞭……調教師大人,請賜鞭給美帆的屁穴,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請嚴厲地懲罰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斷在扭著粉臀的同時說出乞求賜鞭的說話,便如她所願,九尾狐的鞭尾掃擊在肛門上,強烈的痛楚令她泣叫著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繼續著悲屈的懇願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穴燒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次被調教的美帆便已經能發出不差於其姊姊的被虐悅叫了!」 坐在椅上欣賞著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著頸圈把正在奉仕著他的白帆裡的頭拉轉,令她向後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著被虐狂的行為了,雖然扭屁股的姿態仍是生硬,但作為高中生來說已是極有性感味道了,妳說對吧?」 「對……正如主人所說……」 白帆裡以低得差點聽不到的聲音回答,說出貶低妹妹尊嚴的話。那是絕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隸的悲哀。 「謝謝摩美調教妳妹妹之恩吧!」 「這個!……」 白帆裡猶豫了,雖然明知不可違逆主人的話,但要這樣的貶低妹妹的話卻到底很難說得出口。 「不說的話便代表妳認為摩美對新人奴隸的調教還未足夠,那ど我便叫摩美更嚴厲地調教她吧!」 「不!我說了!調教師大人,非常感謝妳對家妹的奴隸調教。」 「嘻嘻,還遠不及妳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ど停了下來?扭臀舞和懇求說話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這樣……主人,請隨意欣賞美帆的肉洞吧!」 「好,繼續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畫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這舞姿和剛才的畫圓時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線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後在到達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來。那種左、右、左的移動構成一種淫靡的節奏感,增強了這個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點!」 「唏……嗄……」 「有氣勢地搖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覆的卑猥行為進行中摩美也不時用鞭督促著。被縛著雙手在後面而把粉臀無防備突出的奴隸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為的刺激下,被虐的興奮在旺盛地燃燒。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來求賜鞭,還是因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責了。 「主人,請看美帆羞恥之姿!……調教師大人,請賜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應該是牝犬步行的時候了,剛才經過這樣的調教後,應該會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聲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結束,但同時也是另一個猥褻的調教的開始。 「僅遵吩咐。好,好孩子,幹得不錯。」 摩美把美帆的雙腳由筆座上解放下來,也把繫著頸圈的鎖煉解開,令美帆終於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來。但之後卻是到了另一項更屈辱的犬爬行調教。 「擺成四腳撐地的姿勢,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連休息的余瑕也沒有,美帆便被要求擺出四肢著地的形態。少女的肉體仍然戴著頸圈和革制手枷,因為這些拘束具是成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兩手被手枷連繫著,戴著頸圈而做出狗的姿勢,令被虐的氣氛更上一層樓。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隸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讚賞吧。」 「是……」 「兩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會扭動起來,要高貴的把股間的東西隱藏在大腿內側。可是,膝以下則要開成八字,八字頂點的膝蓋則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儀態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嗎?」 「是,調教師大人。」 「那便開始走吧,圍繞房間爬行一周吧!」 啪噠!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換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輕敲打一下以發出出發的信號。 「!……」 美帆咬著下唇開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雙臀高舉而後腳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蓋交互的斜斜地前進,雙臀自然隨著扭動起來。但縱是如此卻仍不可能把股間的秘地隱藏起來。 「喂,再扭得好看點!」 啪噠! 「咿!……」 剛走了兩三步,摩美便從她身後揮著鞭左右飛舞在她無防備的臀丘上。 「不可低著頭!要讓主人看得到妳的樣子!」 「是!」 「兩膝再夾緊些!股間的東西全部見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隱藏那地方的了!」 啪噠! 「咿嗚!請饒了我!」 「腳不分開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噠! 「喔!我做了……請慈悲!」 美帆拚命把膝頭合上以嘗試隱藏大腿間的性器。但是高舉粉臀的四肢著地姿態下,少女的陰唇仍是無法防備從後面來的視線,那唇片內側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紅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訓練而令她開始自覺對被虐的歡愉後,她在犬爬行調教中也感到一種淫意的興奮,媚肉的璧也濕濡起來。 「沒有儀態便要處罰!」 啪噠! 「呀唷!請寬恕!」 「不對,應該說:「因為失儀了所以請懲罰」。說吧!」 「啊啊……請懲罰吧,調教師大人!因為美帆不能有儀態,請用鞭罰我吧!」 「是甚ど露出來了?」 「那個……」 啪噠! 「呀!說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責下,不得不在嗚咽聲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處被看光光了嗎?」 「啊……對,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請調教師大人用鞭好好的處罰美帆吧!」 「嘿,終於變得老實了呢,便如妳所願吧!」 啪噠! 「啊咿!」 啪噠! 「「嗚呀!……嗚嗚……請寬恕!屁穴已又麻又痺了……」 「不能隱藏妳卑下的東西,便更強調那裡地爬吧!搖扭得更熟練一點,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嗚嗚!」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來更大力的幅度在畫圓,爬行時分割的屁股左右搖蕩著,谷間的性器和肛門卑猥的反著光,確是極淫亂的畫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臉抬高,讓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噠! 「啊咿!」 在革鞭的打擊下美帆發出悅虐的悲鳴。正面對著狩野的她,櫻唇也在微微發抖著,幼細的眉下的濕潤的瞳孔中滿是悲哀的感覺。 「奶子怎樣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裡也搖來看看!」 「做了……唏……」 「再搖多點!」 啪噠!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禮下,兩手交叉支地,嘗試用力搖晃自己的乳房。她的一雙有份量的乳房在保持著美麗姿態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動著。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導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約一米的位置,正在為狩野奉仕著的白帆裡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觀摩姊姊的奴隸奉仕吧。」 狩野低頭望向美帆輕鬆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寶貝正朝天紇立。足旁的是戴上頸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裡,正在努力地舔著赤黑的怒張肉棒,如此淫偎至極的畫面帶給美帆極大的衝擊。 「這傢伙,在妹妹走來時舌頭動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見到這樣子……啊……咕……」 奉仕男人肉棒的奴隸行為被妹妹看著,令白帆裡感到想死般羞恥。但作為奴隸的白手機看片 :LSJVOD.COM帆裡深入骨髓地瞭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況下盡量不看到美帆的視線而努力地工作著。 「呵呵,含得很熱心呢,好味嗎?」 「啊唔……」 「回答啊!要讓美帆也聽到!」 啪噠! 「嗚!啊啊……好味道、主人的肉棒很好味!」 「呵呵,後面的娃兒,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裡的發令她向後望,讓她和顫抖地看著的美帆面對面。 「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臉孔,看看那表情多ど淫賤!」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裡淒苦地呻吟著。一直含著狩野的肉棒,令她現在的咀邊也有幾絲口涎牽引了出來,令下顎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肉棒間更被一條粘液的橋相連接著。 「感覺如何?好好教導一下可愛的妹妹吧!」 旁邊的典子皮肉地說著。在她的勸喻下白帆裡不得不向美帆說出猥褻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著主人的陽具,味道……十分好……」 「!……」 「喜歡舔我的東西吧?」狩野追著不放地問。 「啊啊、十分喜歡。白帆裡是喜歡用口服侍主人的陽具的牝犬。」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再把頭伸前,再度用舌頭愛撫在那高舉的陽根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會便輪到妳呢!」 「!……」 美帆連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懾她是有生以來次親眼看見成年男人的陽具。浮現著一條條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龜頭大大的隆起,對她來說可說是可怕之極的武器。本來絕不想直視著它,但很快她便無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著姊姊充滿感情地細心服侍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陣倒錯的興奮感在搖撼自己的心靈,而自覺地升起一種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學習吧。」 「喔……說不出來……請寬恕……」 啪唰! 「喔!說了!……拜託妳小帆,好好看著姊姊的動作,……為了要令主人喜悅必須好好用舌和唇來奉仕肉棒……好好看清楚和記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擠出回答的話。姊姊正在進行的屈辱行為稍後便必定會輪到自己,到時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罰,現在便必須好好學習奉仕的方法。 「呵呵,為妹妹做個出色的模範吧!」 「明、明白了!……」 「怎樣了,女孩,很想快點輪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說,美帆充份感受到這倒錯的性戲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異的淫意,恐怖的同時卻也像戀愛般令她充滿了期待感。 現在已被奉仕的願望所支配的十七歲少女,雙額如火般紅地懇願道。 「……是!請主人讓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陽具吧!」 魔辱之館 第二十一章 便如美帆所願,現手機看片 :LSJVOD.COM在終於輪到她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頭太高了!像個奴隸般把額頭貼在地上!」 啪噠! 「嗚咕!……」 在調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腳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額頭貼地,相對地屁股便更顯得高高抬起。 「對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體的姿勢哦!」 「是……」 「好,現在抬起頭向主人打招乎!說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後懇求主人讓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隸的美帆……還請……主人賜予陽具讓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著美帆被優雅地捲起的頭髮,引導她來到自己的膝間。他的肉棒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著白帆裡的奉侍時留下的口水的濕濡痕跡。那壓倒性的質量和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開一樣。 「會像姊姊般去滿足我吧?」 狩野抓著發讓她貼近至臉額可觸碰到陽具。 「一、一定會努力,像白帆裡姊姊般令主人滿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陽具貼在臉上的肉的觸感,令她感到一陣戰慄的倒錯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體卻在顫抖著呢。要含含看嗎?」 狩野冷笑著把陽具在她的頰和唇之間撫動,美帆努力伸出舌頭想觸碰陽具,狩野卻在玩弄著她的把陽具挪開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懇求吧,繼續的衷心懇求我的肉棒。」 「請讓美帆為主人作奴隸奉仕。為了令主人愉快,請主人把肉棒交給美帆服侍。」 「那ど的想要這東西嗎?」 狩野的手拿著肉棒的根部,把肉棒輕輕在美帆的臉上拍打著。 「很想要……請讓美帆用舌頭來侍奉……」 被肉棒打著臉,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亂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終於在多番親口懇求下,狩野讓美帆開始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頭卻動得十分生硬。 「白帆裡,妳來做老師,教教新人奴隸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達自己對主人的服從心,……對了,在竿子上反覆地舔動,伸出頭保持儀態……然後向下至袋子……」白帆裡在美帆的旁邊一直指導著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肉棒最下面的袋,裡面有一顆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顆用口含著,然後舌頭在上面轉動著。」 「唔……唔咕……」 「好,另一顆。」 「唔唔……」 美帆跟從著姊姊的指示,拚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著。圓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佔據著,而且周圍的毛髮亦刺激著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從心越加暢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時,也要向主人說出感動的說話。」 「?……」 「說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類似說話。」 旁邊的摩美也出聲道。 「好……好味……」 「說: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陽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極的說說出口同時,她也把頭打橫含住狩野的肉棒,服從心滿載地去吻著和用舌舐弄著。 「呵呵,這傢伙,之前的調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滿足地笑著,然後轉望向白帆裡。 「白帆裡,繼續教妹妹現在應該舔往那個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龜頭的內側吧!」 「?……」 「前端膨漲得如傘子的部份便是龜頭,用舌頭舐著那把傘子底部的內側,來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實地回答,便即通紅著臉,伸出了鮮紅而潤澤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龜頭的內側舐動著。在技巧上雖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對龜頭產生很大的刺激,令肉棒怒張得更加厲害。」 「對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現不錯呢。」 「能對主人奉仕感到十分榮幸。」白帆裡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讚賞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肉棒……」 「懸龜頭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著四腳支地的牝犬姿態,伸出頭來用舌頭向肉棒送出淫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勵和指導下她努力在暴張的龜頭周圍舔著。 但姊妹間和諧的口舌奉仕教習很快便要完結,因為這時摩美已經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責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雙臀頂上近尾龍骨的位置有些炙熱的東西滴下來,令她本能地驚叫起來。 「咿!很熱!」 「嘻嘻,這是主人給妳的禮物呢,快感謝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著一支燃點著的紅色蠟燭,滴下來的便是因熱力而溶掉的蠟液。滴到美帆的皮膚上後便立刻凝固,並傳遞出可怕的熱力。 「喔!好熱!……放過我!」 「怎ど停下來了?告訴我牝犬的工作是甚ど?」 「喔、是服侍主人的陽具……」 「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繼續工作!」 「啊啊……咿!好熱!」 美帆努力再開始口舌奉仕,同時在每一滴熱蠟滴下時便悲鳴一聲。雪白的肉臀上裝飾著像血淚般的紅蠟,醞釀出一股淒艷的SM氣氛。 「白帆裡,告訴妹妹如何把被蠟弄污的肌膚清理吧!」 「!……請慈悲,主人!」白帆裡立刻悲聲懇求。根據她以往的經驗,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殘忍的意圖。「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會盡全力奉仕主人的,還請主人饒了她別作出殘忍的懲罰!」 「呵呵,那可不行哦。蠟和鞭是一套的。別多說,快告訴美帆應怎樣做吧!」 「小帆……請向主人懇願,叫他把貼附在妳皮膚上的蠟用鞭打落吧。」 白帆裡一邊說一邊聲也震了,被熱蠟刺激至敏感狀態後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嘗過了。 「怎、怎ど這樣……」 「聽到姊姊的話了吧,快說吧!」 「啊啊……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蠟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懇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願。 「呵呵,如妳所願……看招!」 啪唰! 「啊□!」 「跟著到這一邊!」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鳴響徹室中。 然後再在每邊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時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來。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愛的女孩,在受鞭同時仍努力地含著肉棒。」狩野殘忍地笑著望向下面的奴隸少女。「漸漸領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點吧!」 「明白了!……好,打開雙腳,今次要滴另一個地方了。」 「請饒了我!己經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這樣說,但下面看起來卻是被愛液濕透了。老實點把腳打開,我把最好的熱湯給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絕望地呻吟著,同時以四腳支地的姿態把後腳打開至約三十公分大,雙臀分割而中間的肛門和性器都無防備地浮現出來。 「嘻嘻……」 「……!□呀!!死了!」 惡魔般的笑聲後摩美把蠟燭傾側,讓熱蠟向美帆的谷間滴下,令她立刻發出淒絕的慘叫。同時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繼續在滴下的蠟液。 「熱熱熱!!肛門要灼熟了!」 「喂,別躲吧!」 看著在拚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滿足地笑著。引發奴隸的苦惱和狼狽,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終也落空,飛瀉的熱液仍在直達谷間,刺激著肛門、會陰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膚。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變成不是調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現在她的服從心還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無數的調教和處罰後,才真正杷奴隸性深深刻在心中嗎!」 「……」 「好,便像剛才般,懇求主人用鞭清潔妳的屁穴吧!」 摩美再殘忍地指導著美帆。說出卑屈的懇願,正是令奴隸心深植的適當調教方法,多次反覆地說這種話後,不知不覺間便會變質成真正對悅虐的期待和興奮。現在的美帆也正是在這樣的調教途中。 「請、請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蠟沾污的屁穴。」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裡,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龜頭完全含入口中,用舌頭靈活地撫動著,但牙齒絕不可咬下。」 「是,唔唔……」 「記住了,無論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嘸咕!」 狩野的鞭越過奴隸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龍骨至肛門的位置,那種近乎被火灼般般強烈痛楚在菊門發生,令美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 但是,無論如何痛也不容許停止工作,她拚命地用舌頭捲住口中的龜頭,死忍著痛繼續在服侍著。 啪唰! 「嘸□!!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幾乎暈厥。鞭由肛門稍上處直掃落會陰,令那一帶都像焚燒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氣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來越熱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說著,拚命用唇和舌包著陽具,敏感的肛門被打下,被虐心更為倍加,令性奴的服從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還想再滴多點嗎?」 「……」 美帆已無法回答,只在含著陽具同時把眼淚瑩瑩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濃烈地交織著對熱和痛的恐懼和對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這樣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話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著陽具同時把粉臀用力搖著,那是牝少女在經過今日的一輪調教下,所記得的被虐奴隸適用的淫猥懇願法。 魔辱之館 第二十二章 「……也到了適當時候了,由現在開始便教妳成為真正女人的歡愉吧。」 終於見到時機成熟,狩野嚴正地宣佈著。 隨即現場便開始應男人的說話而作出準備,剛才在調教美帆時起了重要作用的筆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個新的台被搬到房間的中央。那是高約四、五十公分,由粗大支柱支撐著,直徑約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雙手著地成四腳爬地姿勢。」 旁邊的典子協助把美帆帶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剛好適合一個人伏上去,而後肢因為跨在星形的其中兩側而大大分開。 典子又把美帆的腳部帶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屬勾子上,令她的雙腳連一公分也移動不了;雙手的手枷之間的短短的鎖煉則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屬具,令她成為四腳固定的狀態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隸身份相應的處女貫通姿勢呢!」 後面站著的狩野,唇端泛起皮肉的笑容低頭望著美帆。如他所說般,卑猥而無防備的她以俯伏姿來迎接破瓜,真是和性奴身份相符。 渾圓的粉臀在台上大大開著,裂縫谷底的肛門和性器都一覽無遺,由琥珀色合著的肛門起,經過會陰,到左右分開的肥美陰唇,至綻放出的粉紅花肉,美帆的所有女性私隱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摸著富彈性的屁股,用手掌心摸著同時手指也抓住中間的裂縫處在揉弄著。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來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發出悅虐的叫聲。和皮鞭相異的肉的感觸,深深喚起她的被虐願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錯進行著谷底的愛撫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門和陰唇喚起她的情慾同時,而震動著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時五隻手指由斜面直掃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滿了被虐的感覺。 啪! 「喔!姊姊、屁股好燙!」 「小、小帆!……」 對妹妹的求援,白帆裡除了叫嚷外卻甚ど也做不到。 「這個小淫娃,年紀小小的,但卻被掌刮得如此興奮了!」狩野大聲地說著:「典子,把藥膏塗在屁穴上,看看塗了藥是否會更興奮!」 狩野所說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裡好一會的含有媚藥的膏,對於初次接觸的美帆來說,自然一塗上後便立即感到在肛門升起一陣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癢!」 「不可逃避哦,這是主人的禮物呢!」 塗完肛門內壁,典子再塗了一大堆在肛門周圍的位置。 「癢死了……啊啊,好熱!」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來了!」 「嘻嘻,一定是在說想要這個吧!」 摩美的手中拿著一支假陽具棒。 狩野從摩美手中接過性玩具,然後轉望向白帆裡。 「是前輩奴隸出場的時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癢吧!」 「啊啊、竟要說那種事,這……」 「小帆,懇求主人用性具棒吧,性具棒侵犯肛門便可止癢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著那醜惡的陽具狀棒子,處女的美帆語帶哭音地說。 「不要緊的,很快便會變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勸喻著。「妳姊姊也很喜歡肛門被棒子插,下面的口也在流著涎而在浪叫呢,對嗎,白帆裡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見到白帆裡在沉默著,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噠! 「咿!……便、便如典子所說。」 「向妹妹說清楚點!」摩美對屈服的白帆裡追著不放地問。令奴隸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恥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塗上藥後,被性器具調教屁穴,那ど痕癢便會變成快感,而下面也會濕了起來……」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羨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問。 「很、很羨慕能被主人挖屁穴的美帆。」 「嘻嘻,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個調教者同時笑了起來,當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聲。 「呵呵,想挖屁穴?這傢伙還真有趣!好吧,待會便輪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隸也明白了吧?那便懇求來聽聽吧!」 「啊啊、求求你,請挖美帆的屁穴吧!」 美帆模仿著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眾人的嘲笑不會集中於白帆裡一個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卻也是由於肛門的痕癢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想用甚ど來挖?」 「啊、請主人用性具棒來挖……美帆的屁穴。」 「呵呵,學習得不錯,似乎漸變得從順了。」 男人在殘忍地笑著同時,手握的性具也漸迫近菊門位置。朱紅色細身而長約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著龜頭般膨漲成瘤狀。 「!?……咿!……」 性具棒接觸到菊蕾時,少女的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口中發出了低聲的悲鳴。有生以來初嘗肛門凌辱的恐懼,和實際被侵犯時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來。 「看來藥的效用不錯,很順利進入去了!」 狩野在壞心眼地描述著同時,手上的性具前端已沉沒入屁穴之內。便如他所言,被潤滑後的肛門,已毫無抵抗力的任由醜惡性具攻入秘地之內。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呀!……那、那樣的……咿!」 「怎樣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樣淫亂呢!」 摩美緊接狩野的話而挖苦著。 美帆雖想拚命壓抑叫聲,但殘忍地挖著肛門的內璧,然後直刺入直腸的性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來。 「啊咿!……饒了我!」 「喂,別只顧在浪叫,也要令主人興奮哦!」 「?……」 「回頭向後令主人看看妳的臉吧!」 「啊啊!好羞!……」 說著,美帆把由於被虐興奮而變得通紅的臉轉頭望向狩野。 「這傢伙,口中在求饒但卻一臉浪意的!好,便再進入一點!」 「啊咿、呀□!……屁穴被割開了!好大的棒子……呀呀!」 回頭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聲訴說著她的慘況。本來是清純無瑕的美少女的臉,也因被苛酷的虐責而歪斜,淚珠滿頰地抽搐著。 「呵呵,感想如何?好嗎?不好嗎?」 「很、很好,啊啊!……屁穴被刺得穿了!」 「那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轉著同時也在進行活塞抽插運動,驗烈刺激令美帆的雙臀痙攣地泣叫著。 「啊□!……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對了,令主人更興奮,向主人訴說妳的感覺吧!」 「啊呀、殺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責美帆的屁穴後,終於稍停了下來。 「這傢伙好像被玩屁穴玩得著迷了!」 「啊……」 美帆咬著唇,想到自己剛才一臉忘形的樣子,令她羞得把頭俯下不敢面對著狩野。 「而證據便是妳下面已濕透了呢!」 「啊、饒了我……」 美帆狼狽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現在已是洪水狀態。 「真的很喜歡被侵犯肛門吧?」 「啊啊……」 美帆苦惱地呻吟,雖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對於肛門責時的苦痛和壓迫,加上那種腐蝕著理性的被虐感,對於她這未熟的少女來說始終還是太難於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話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來,今次是電動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時叫典子拿來另一支東西。 湖湖…… 剛才的性具還繼續留在肛門內,之後這支在振動著的電動性具棒則被狩野拿著,碰觸在美帆陰阜中隆起的陰蒂。 「咿、呀呀……」 電動性具把震動傳遞,刺激著敏感的陰核,令美帆發出悅虐的呻吟。她也曾嘗過自慰,對陰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樣了,娃兒,這處比以前更有感覺吧?」 「是……」 「為甚ど?」 「因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說實話了,妳曾經自慰吧?」 「甚ど?」 「妳剛才自己已說了,現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覺,證明妳經常都在用手指來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狽地驚叫起來,她竟不自覺間在狩野誘導性的問題下,公開了自己有自慰的習慣。 「哇,真是淫亂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貴小姐般,內裡卻是耽迷於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預備好般說道。「喂,回答吧!」 「對、對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驚慌地求饒道,亦即間接承認了狩野剛才的詢問。 但摩美卻仍猛烈地追問:「在道歉之前先要認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陰核……」 「呵呵,這淫亂牝犬!不得不好好處罰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著的同時,手上的棒子也無停頓地繼續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嗚咕!……」 「的確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著震棒,另一隻手再把仍埋在肛門中的假陽具棒回轉起來。 「啊……不要、呀嗚!」 「怎樣,明白陰核為甚ど比一向更敏感吧?」 「……」 「還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為止吧!」 肛門中再度開始抽動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難耐的壓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著:「咿、嗄、呀!……啊,是肛門!因為肛門的刺激而令陰核更加有感覺了!」 「這即代表了妳喜歡被插肛門吧?」 「喜、喜歡……嗚喔!」 「呵呵,真是頑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說謊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請主人慈悲令妳受較輕懲罰吧!」 地上傳來白帆裡像哭聲般的建議,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ど事,去幫助正被男女三人圍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請慈悲……請賜慈悲給美帆吧!」 「那便先認罪吧!」 「認、認了,請饒恕我!」 「清楚地說說自己犯的罪吧!」 「我說了謊……其實是有自慰但卻說自己沒有,而且……其實是喜歡肛門被侵犯卻說自己不喜歡……」 「呵呵,是喜歡這東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殘忍的笑同時,也把假陽具在肛門前後進出著。 「咿、很喜歡!」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兩匹喜歡肛責的奴隸了!」狩野大笑著回望身後的白帆裡。「那邊的牝犬,聽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聽、聽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興。」 白帆裡努力迎合著主人的嗜虐欲,在勸妹妹要服從同時,她自己也要做個榜樣才行。 「為甚ど高興呢?」 「那……是因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門調教,被雙頭性具押入肛門而交互被主人的陽具侵犯……」 「喔、怎ど這樣!」 聽到白帆裡的話,美帆絕望地叫著,腦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調教的淫猥場面。 「小帆,忍耐著,這是奉仕主人的奴隸的任務。」 「啊啊,既然姊姊這樣說的話……」 「呵呵,那便懇求一下吧!」 「啊啊,我說了。」白帆裡俯伏著抬頭望向狩野屈從地說:「請主人調教我們姊妹的肛門,充份地享用我們的屁穴吧!」 「妳又怎樣,小娃兒?」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門一起調教吧!」 「哈哈,這真是真正無瑕的被虐奴隸!」狩野聽到姊妹屈從的懇願,縱聲大笑起來。「便如妳們意吧!」 「喂,快多謝主人吧!」 「感激主人!」「謝、謝謝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裡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謝禮。現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隸二匹,而奴隸姊妹間的呼吸脈膊也同步一致起來。 「但在姊妹調教前這個新人奴隸卻要先做一件事,對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嚐頭啖湯的時候了呢!」 「怎樣了,小娃兒,妳有甚ど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腳支地的身軀不住顫抖著,對狩野的話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過,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處在期待著的事。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像用盡全身氣力似地道:「拜、拜託主人,請收下美帆供獻的處女身吧!」 魔辱之館 第二十三章 狩野把電動性具遞給了典子,然後看著星形台上四腳支地的少女的後面,在她的肛門中仍深埋著之前的假陽具。 「這支也要拿開呢……白帆裡,來這邊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裡來到美帆身後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愛的妹妹的私處吧!」 「是?……」 白帆裡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圖,但仍依他所言的,望著眼前完全無妨礙、無遮掩的肛門和性器。 「怎樣,女性的部位已濕了嗎?」 「啊……已充份地濕濡了。」 白帆裡所說不錯,美帆的秘所在飄著淫猥的氣味同時,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著濕濡的光澤。 「真的已充份了?」 「?……」 手機看片 :LSJVOD.COM「對普通的女性來說已是夠濕了,但這娃兒正要接受處女貫通儀式,妳說為了妹妹著想,是不是應該再濕一點才做更好?」 「啊!……」 白帆裡醒覺了狩野的意圖而兩頰赤紅,為了預備美帆的處女貫通,他要白帆裡先進行插入前的前戲。 「怎樣,妳說是嗎?」 「對、如主人所言……」 白帆裡小聲地回答,作為奴隸之身畢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圖。 「那娃兒的屁穴仍插著性具,在活動那根棒後她的前門的肉壁便會更加濕,這一點剛才的調教中已得到證明了……對吧娃兒?」 「喔……對……」 對狩野挖苦的詢問,美帆只有呻吟著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門調教後已被教曉了淫靡的歡愉。 「妳用口咬著柄的部份,稍為動一下令她更濕一點吧!」 「……」 白帆裡服從地把頭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門,把在肛門內的性具棒用牙咬著,然後慢慢地移動起來。 「……咿!」 「要拉出到龜頭部份為止,然後再全部推進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裡把咬著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龜頭的位置,然後再把整支東西完全推進去。 「嗚、姊姊!……呀!」 「便是這樣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濕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陽具開始在肛門進行活塞運動後,美帆的口中隨即開始發出悅虐的悲鳴。在經過狩野一輪調教後如今肛門再被一陣衝擊,令她的悅虐之焰燒得更旺。而且現在更是由親姊施責,更令倒錯的意識和罪惡感大大增幅,強烈震憾著她的理性。 當然,在後面的施責者也和被責者一樣,被背德的淫亂之火所燃燒下,演出著這倒錯的姊妹責性戲。 「在來回抽插十次後,用舌頭調查一下濕濡度如何!」 「!……」 白帆裡對狩野殘忍的命令不得不從,她在充滿背德的罪惡感下把咀由會陰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壺中。 「呀!那種地方!……」 「盡量舔吧,她也很感動了!」 「嘸……咕……」 「咿、啊啊、很有感覺!」 「濕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濕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點問題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襲白帆裡的背部。 啪唰! 「咿!對不起!果然仍未夠濕!小帆的肉洞仍未夠濕呢!」 悲哀的牝奴隸拚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圖,雖然心中覺得很對不起美帆,但畢竟作為奴隸之身並不可能逆主人的意願。 結果,白帆裡又要再咬住假陽具,淫亂而背德的肛門責再度開始。 「啊!咕、呀呀!刺進去了!……嗚!」 悲鳴歸悲鳴,但美帆的肉體本身卻積極在迎合假陽具的移動,肛門筋肉自動作出收縮和鬆弛,令假陽具動得更順暢。 「呵呵,白帆裡,妳的妹妹真是無可救藥的淫亂女,在肛門被侵犯時竟浪叫得如此興奮了!」 狩野看著美帆苦悶之姿,滿足地對白帆裡說。 「不、不對!……咿、呀呀!」 「口中說一套身體卻表現出另一套呢!白帆裡,便盡量猛烈的抽插來滿足妳這個淫亂妹妹吧!」 「是……」 白帆裡應狩野要求,咬著假陽具開始加強活塞運動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門感到更強烈的壓力和排出感。 「咿、饒了我、姊姊!……啊啊,這樣大力的話會弄壞了那裡!……喔呀!」 小帆,忍耐著……忍耐! 白帆裡聽到美帆的悲鳴後,在心中拚命地念著。 「再看看性器的濕度吧。」 白帆裡的口離開了假陽具,再度伸出舌頭探向美帆的陰戶,那裡已經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愛液沾在白帆裡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會!……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陰核被舌尖頂著!……啊啊,感覺變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陰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軟又綿,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訴主人我已完全濕了,因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濕了!」 「……主、主人,正如所說妹妹的肉洞中愛液已滾滾流個不停,還請主人賜予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裡今次的懇願已再無半點迷惘,因為她確信這是美帆的本意。在經過幾多的淫戲觀摩、媚藥刺激、親身受到眾人高超技巧的施責下,未經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滅淨盡,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慾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頭的地步。 「拜託主人,便如白帆裡姊姊所說,美帆因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濕了,請主人用雄偉的陽具,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這樣,白帆裡,把假陽具拔走吧!」 「是!」白帆裡喜悅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後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溫柔地舔著,那是她表達對妹妹的苦勞的一種賞勵。而另一方美帆則因近親相奸的異常刺激而悅虐地呻吟著:「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性愛便待會再繼續吧!」 難得的姊妹交歡維時並不長久,狩野隨即代替白帆裡站在美帆身後;脫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間的陰莖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調節好後,狩野操縱著陽具,預備由後方侵犯這具四肢著地的美麗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壓,陽具無情地刺入可憐少女的陰戶之中。 「咿!……啊呀!」 陽具一下子便進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發出像撕開絹綢般的幼細而尖聲的悲鳴,被破瓜的處女,充滿苦痛和無奈地慘叫著。 啊啊,終於失掉處女身了,而且是在這種淫靡的狀況下…… 美帆忍耐著灼熱的破瓜之痛而喘息著。 這的確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陽光充沛的房間中,在三個女人圍觀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飾,更令十七歲的少女肉體添上一層可憐的娼婦味。 那還不止,她還正戴著狗一般的頸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壇般的台上,把雙腳開至極限狀態下被人從後面插入。 破瓜儀式正順利進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時發出了悲鳴,但已濕透了的陰戶迅即和陽具的行動同調,收縮力強的肉壁內側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陽具突刺向身體深處,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壓迫感同時,也伴隨一種魅惑的快慰感覺。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對美帆展現了對奴隸完全支配的威勢,他拉扯著少女的頭髮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隻手則不斷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這淫亂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夾緊我的東西了呢!很興奮了吧?」 「興、興奮……啊啊,要入到子宮內了!」 「是甚ど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來了!這樣插得人也要瘋了!」 「再把屁股向後突出,令我的東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話陰道要壞掉了!」 啪! 「咿、對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鳴著屈服下來。她在忍耐著破瓜之痛下拚命把臀向後退,形成像對狩野的陽具迎擊的狀態。 「呵呵呵……」 狩野浮起惡魔般的微笑,然後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氣的向前衝頂,陽具急勁地直刺入內! 「啊□!……饒了我、主人、慈悲啊!……呀□!要死了!」 「這傢伙,興奮得完全不像是處女呢!」 「唏、唏……肚子內!……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陽具在尺碼上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大,加上雖已年屆中年但體格精力仍極為旺盛,要容納、承受這樣的巨物對美帆這未開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來說實在是一個苛酷的考驗,再加上狩野的猛力衝刺更是沖頂得她下體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請慈悲!……」地上的白帆裡立刻哀求著,見到妹妹在屈辱的體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聲令白帆裡不能漠視。「美帆已經發自內心地迎接主人的陽具了。對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說一樣!……啊嗚!」 「呵呵,雖是想饒了她,但我的寶貝卻不肯聽我話仍繼續想插入去呢!像這樣!」 「咿呀!饒命!」 「啊啊,主人,請賜予最寬大的憐憫!……」 「但在射精之前實在停不下來呢……這樣吧白帆裡,到我身後來舔我的肛門,若能令我更興奮的話便可令我早點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裡正坐在地上從後用手分開狩野的雙臀,然後把面拚命靠近男人的谷間,伸出舌頭舔在他的肛門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門被軟舌服侍下舒暢地說道。 白帆裡的喘聲和肛門舌奉仕發出的聲響,聽在狩野耳中便變成了絕妙的摧情曲。 「這傢伙,舔得倒不錯,好味嗎?」 「嘸咕……好、好味道……」 白帆裡拚命地用舌舔卷游動著,而同一時間狩野的腰仍繼續前後活動,把在肛門受刺激下變得更脹硬的陽具插入美帆體內。 「啊嗚!主人呀!……咿、咿!」 「這邊的娃兒也收緊起來了,妙啊!」 肛門的觸感加上陽具被陰道內壁包住、夾緊的感覺,令狩野的情慾大幅高脹。 「牝犬,舌頭再伸入點!」 「是!……」 舌頭直伸入肛門內的刺激下,狩野的運動節奏更為加速。 「娃兒,搖屁股吧!把肉╪炫間A緊包住我的東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發出射精的予告同時,陽具更深更強力地衝刺! 「咿、呀!呀!!啊嗚!!……」 「啊!!嗄……」 終於,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體內。 「……」 狩野把陽具慢慢抽出美帆體內,那東西在射精後仍然保持著勃起狀態,但狩野關心的卻是肉棒上附著的東西。 陰莖的表面塗滿了愛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澤。狩野用指尖沾了一點肉棒上的血糊,輕輕含入口中然後滿足地笑著。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陰唇和其周邊都塗滿帶紅的液體外,並無其它明顯變化,而且現在也再沒有血滴出來。 典子立刻拿著一條帶熱氣的濕毛巾,仔細地把陰戶周圍的精液、愛液和血液抹去,然後在膣口塗上消炎的軟膏。 最後,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開,令她回復自由狀態。 「好,快向主人謝禮,和要求替主人清潔陽具吧!」 處女喪失儀式剛完結美帆便立刻要進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腳支地,抬頭以卑居的言詞說:「主人……非常感謝把美帆變成真正的女人……為表謝意,請容許美帆用口清潔主人的陽具吧。」 「好吧,要清潔得仔細點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陽具,伸出舌頭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愛液和處女血的混合物,舌頭嘗到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頭。 剛被此男人從後方以犬般姿勢侵犯,現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隸心服侍這男人的陽具,令美帆感到一陣悲哀湧上。 「喂,要以感謝的心情來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揮起了她愛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喚起了她的懼意和服從心,令美帆自己也對自己的心被奴隸性所侵蝕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奉仕的狩野,滿足地向下望著已經徹底成為他的擁有物的奴隸少女。 「這像伙,看來已很喜歡我的東西呢!……一會之後便和姊姊一樣剃毛吧。」 「!……」 美帆聽到狩野的話後全身一震,殘忍的支配者並不滿足於只替她穿上倒錯的奴隸服飾,還要令她的肉體也徹底和奴隸的身份相應。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從順的奴隸娘,來客一定也很高興吧!」 「或許吧,若那客人知道這娃兒到今早為止還是處女,一定恨得他牙癢癢呢!」 「不會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這娃兒弄到手,他應該感謝才對!」摩美強氣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終人的感情並不是可勉強的喔。」 「但是,連姊姊白帆裡也一起披露,這不是令他更高興嗎?」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聽著呢!」 狩野說完便望向白帆裡的所在,令她一臉狼狽。正如狩野所說,她正在努力細心傾聽著二人的對話,希望從中能得到一點對自己未知的命運的線索。 「等不及了嗎,牝犬?」 「啊……不是……」 「告訴妹妹今晚將會有甚ど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繼續接受調教,而且是在一位來賓的面前,我倆一起作出SM性戲的演出……」 「!……」 白帆裡可怕的予告令美帆無法答話。經過了到此為止發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像得到今晚的調教的苛烈。為了暫時忘記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陽具。 「呵呵,說起來這真是厲害的轉變呢,本來是倔強的娃兒,如今卻服從地在舔著我的陽具了呢!」 「嗚嗚……」 狩野的話觸動了美帆複雜的心情,令一顆顆大粒的淚珠開始由她眼眶滾下。 可是,男人看見美帆這樣的臉,卻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嗎,娃兒?」 「好、好味道……啊嗚嗚!!」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詢問後,一陣淒苦湧上心頭,令她不禁放聲哭泣起來。 魔辱之館 第二十四章 姊妹二人分別被帶到相鄰的兩間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間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調教前奴隸也會被給予一些休息時間,可是,她們仍然得不到自由,兩人都全裸而雙手被縛在身後,並被囚禁在鐵格子所封閉著的空間中。 「……小帆……」 白帆裡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 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周的肛門棒,現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為了令她那經驗還淺的肛門可以盡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行肛門擴張訓練。 而在後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教完了後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 「唔咕……嗚……」 在姊姊多次關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甚ど也說不出來。在地下牢中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她一直背對著白帆裡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錯,妳便盡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裡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責著,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裡的好意下美帆終於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因為姊姊也同樣被大大糟質了一頓……啊啊、嗚……」 「姊姊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妳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 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了一點。 那樣白帆裡也稍為安心了點。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後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拚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裡內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 「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 美帆轉身對著白帆裡傾訴著。她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 「美帆並不是被強姦了的,姊姊。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來的,對吧?」 「!……」 白帆裡明白美帆的意思,因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強姦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願認為那是她自願的。但是,美帆剛才所經驗的事,對於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為,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後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姊姊妳也看見的吧?」 「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姊姊已沒有面目向著妳了!」 白帆裡泣叫著說。妹妹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姊姊的制止而繼續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像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 「……」 「想到這裡,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姊姊!」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裡。「四腳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曝露,變成了一種淫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濕了!」 「小、小帆!」白帆裡驚訝地望著美帆。 「喂,記得昨天早上我對妳說有關SM的說話吧,媽媽是被虐奴隸的事……」 「喔,記得……」 白帆裡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談話,她是從妹妹口中次聽到有關已故的母親被繼父染谷調教成奴隸的事。 「其實,美帆對SM有特別的感覺,那時在鄉下一想起母親被虐待時的情形,便會像現在般下面都濕了,更在床上自慰起來……」 「!……」 那是令白帆裡驚訝的自白,之前她還在想為甚ど只是自己一個人承繼了母親的M性淫亂之血,但原來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覺。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調教時,雖然是很害怕,但也覺得姊姊看起來很美呢。」 「謝、謝謝……」 「美帆我雖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覺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現在若再面對他我一定會服從他的吩咐,看來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裡無言以對,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為她對狩野也有著類似的服從心。只是,若她把這感覺親口說出來,那始終是道德上所不容許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對妹妹那複雜的少女心的葛籐。 「姊姊,美帆會變成怎樣呢?可能再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請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會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交換妳的自由的!」 「不,我並不是這意思。當一旦知到了SM的歡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連自己也很驚訝,為甚ど自己的肛門會對性具如此有感覺,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會有異樣的感受……」 美帆紅著臉自我表白,自從年前首次看到母親和繼父的秘密後便開始種下的對倒錯性愛的渴望,到了十七歲這時便已開始開花結果。 不過,白帆裡想到若果不是繼父在做這回事時被美帆撞見,她便不會這ど快體內的M性的遺傳子就開始活躍,所以,白帆裡也因此而開始產生了對繼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點!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會放妳……」 「那應不可能吧,姊姊或許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會繼續被監禁在此的……」 「……」 白帆裡無言以對,確實狩野看來並不會輕易放過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會後,終於下定決心地說。 「哦?」 「那SM就像是麻藥般,現在再不逃走便會上癮了!」 「可是,如果說要逃走……」白帆裡困惑地說。她也認同美帆所說,SM性戲是一種能腐蝕肉體和精神的危險事。在長期過著那樣的生活,可能難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體對於普通的性愛也不能再滿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並無逃走之法,一來自己有很多難以正視的照片在他們手上,況且以狩野的權力、財力和勢力,就是一時逃得出去以後也必被窮追到天腳底。 當然也可以報警,但這一來自己的醜事便一定會被公諸於世,而且狩野是社會上知名的賢達,就算是報警也未必一定可輕易能告發得到他吧。 想到這裡白帆裡立時感到灰心喪氣,可是美帆接下來又說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實美帆……手上還有一張皇牌。」 「皇牌?」 「在離家出走的時候,也打開了家中的保險庫拿走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個內有些寶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這種事……」白帆裡驚訝地盯著對方。 「那種人的東西,取去也沒所謂,因為一定是用甚ど討厭手段所得來的吧!而且,當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媽媽的珠寶店中的東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權利!」 美帆帶著激動地說。她每當說到有關繼父的事便會表現出露骨的憎惡。 「所以,繼父便如此焦急地打電話來我處找妳……」 「嘿,因為這些東西的價值可不少,當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鑽石,還有近姆指般大的寶石,很厲害的!他在家中飲酒後曾自傲地說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自己是以超低價從俄羅斯的黑幫處秘密輸入,在競投中將會是焦點呢!」 「真是難以置信……」 「我們把那些珠寶賣掉,然後一起遠走高飛吧!」 「那太勉強了,小帆。」白帆裡回過神來,向對方分析著。「那樣急要賣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來的東西,很難可順利地賣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東西失去了,繼父一定會窮追著妳不放呢!」 「……也對,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實頭腦一向很好,但她始終是個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單純地以為有了珠寶便即是等於有了巨額金錢。在得到白帆裡點醒後不禁鬥志消沉了下來。 「那些珠寶現在放在那裡?」 「是在姊姊家中,我帶來的皮箱中,但是帳薄卻是在另一個地方。」 「帳薄?」 「那也是放在保險庫中的東西,雖然看了也不明白裡面是說甚ど,可是想到既然繼父把它放在保險庫中,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日後可能會有用,所以也一併帶出來了。」 「把那些東西都還給繼父吧。」 「唔……帳薄是沒所謂,但珠寶卻很不想如此易還給他呢……」 「不可以這樣哦……另外,那帳薄現在是在甚ど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ど?」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說是……一種惡作劇吧。」 「甚ど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時淘氣,乘妳不留意時偷看過妳的袋子,看到裡面所帶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騙我呢……」 「對不起,但要說是去主人的屋被調教,我始終說不出口呢。因為既然這幾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隸服飾,所以便根本不用帶甚ど衣物來了。」 「現在我當然明白,但當時我卻在猜:姊姊說去旅行,其實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過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雖然並無挖苦之意,但白帆裡仍不禁聽得面額一紅。確實她是去男人家過夜,但那個卻是世問僅有的殘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帳薄上貼了張紙後放入妳的袋中,紙上面寫著:「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覺時請把這個也用力抱著呢」。」 「喔,真是惡趣味,是誰教妳這種壞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頭。「但是,妳沒有發現那本帳薄嗎?那是放在長裙之下呢!」 「……並沒留意到那東西呢,自從來了屋中後便沒有再打開袋子看了。但是為甚ど甚ど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帳薄?」 「那實在很難說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繼父重要的東西,若果那傢伙乘妳不在家時來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東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東西始終是不對的,要把取走的東西全部都歸還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實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覺真怪,和姊姊在這種樣子之下談話!」 「喔、討厭哦,小帆!」 白帆裡這才發覺,現在兩人是在側身躺在床上互相對望,而且大家的身體上的乳房、臍穴、直至無毛的下體都曝露在對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視而笑,都感覺到這是自從孩童時代以來,兩人之間最親蜜和最溫馨的時刻。 「說起來,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來賓是甚ど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數會是和主人一樣的嗜虐者……」 「難道……美帆會被命令服待那個人?因為白帆裡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說著,美帆的臉開始變紅,而且眼中更充滿了對狩野複雜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個……」 「小帆?」 「因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歡悅的。」 美帆那熾熱和濕潤的眼中,發放著對倒錯性戲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裡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對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裡姊,不如求主人讓我們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為和姊姊一起的話我的心也會更堅強……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責時也有妳在身邊支持著的話……」 「啊啊、小帆!」 白帆裡由身體深處迫出了這句話,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話中隱含的殘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盡力試試吧。」 「真的?絕對要哦!」 「是,我們倆姊妹互相鼓勵支持,就算是如何難受也好……」 「白帆裡姊姊!……」 「啊啊、小帆!」 兩人感動地互相叫著對方的名字,相隔著鐵格子,大家互望著對方被眼淚沾污的臉,同時也都由心底深處產生出對對方的完全的信賴和共鳴。 魔辱之館 第二十五章 終於到了時間,兩姊妹在女侍幫助下再次潔淨身體,施加化妝和穿上了奴隸的服飾。那是為了奴隸在支配者面前出現時,能夠有著一個能令他們眼睛得到享受的胴體。 兩人都穿上完全露出秘部的淫猥裝身具。當然也戴上了貶低她們人格尊嚴的頸圈,由奴隸調教師手中拿著狗煉,引導她們前往狩野和來賓正在等待著的所在。 在他們面前負責主持殘忍的調教秀的奴隸調教師,不用說當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們除了穿著全黑的女王服飾和手握革鞭外,更在頭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頭巾,令臉上只見到在兩個開了的小洞中的雙眼。 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心中充滿著不安,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將要踏入的異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為奴隸調教師們那妖異的打扮。 「聽著,今晚的宴客是特別的,妳們一定要用心盡力演出!」 終於到了房間的門前,握著白帆裡的狗煉的調教師向腳邊四腳爬地的奴隸嚴正的宣告。雖然被黑色頭巾幪著面,但憑其聲音和姿態也可以認出她正是摩美。 「是……」 兩姊妹同時回答,她們經過殘忍的調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無益和愚蠢的事。但跟著女調教師的話又令她們更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樣是有著能左右妳們的將來的能力,所以,絕不可有何粗心失禮,一定要盡心地服侍哦!」 「……」 「而且,美帆!」女調教師的聲音又轉向在白帆裡旁邊在發著抖的十七歲少女奴隸。「妳更要小心別得失來客!」 「?……是、是!」 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驚訝和迷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覺到自己奴隸的身份,令她立刻服從地回答。 「客人特別對妳有興趣,主人更會讓出支配權,令他可愉快地調教妳呢!」 「啊啊!……」 「這、這樣,美帆太可憐了!……」 摩美的話令美帆跌下絕望的深淵。因為她剛被狩野征服的肉體,很快便又要交給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享用。雖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來賓,一定也會是個有嗜虐性癖的人,這是無疑問的。 但是摩美她們也不容兩姊妹在房門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兩人四腳爬地的裸體,命令她們向室中進發。 那裡是一樓的會客廳,也是征服者們享受淫虐之饗宴的場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兩匹牝犬現在登場了!」 當兩匹化為牝犬的姊妹爬入室中同時,摩美向坐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宣佈著。 大約二十疊大小的房間,地上鋪上了厚厚的名貴絨氈,周圍的牆壁上有紅色的燈光照明,令室中全體浮現起一種淫靡的氣氛。 分別在兩張單人沙發上坐著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賓客。但是他們都和奴隸調教師一樣以黑色頭巾幪著面,只露出咀巴和一對眼睛。 看來便像個惡魔的餐宴,房間中一直有多名穿著極之曝露的女侍在穿梭往來,把各種山珍海錯和名酒向兩人送上,而那些女侍們一邊走動一邊在搖晃著的乳房和屁股,似乎更增長了兩個進餐者的食慾。 更加上,兩個支配者的膝間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絲襪外便全身赤裸的女侍,她們正用唇和舌頭服侍著二男的陰莖。她們的角色是「前菜」,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為「主菜」的奴隸姊妹前,能夠先刺激起他們最高的性慾而進行此淫戲奉仕。 而無論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無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圍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場除了白帆裡姊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蓋著容顏的東西。 「走的時候把臉抬起!」 啪唰! 「咿!……」 追擊著白帆裡的九尾狐鞭在臀丘上炸裂,令她發出屈從的喘息。摩美把美帆暫留在原地,而引導著白帆裡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視線集中於一身。殘忍的調教師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個奴隸的姿態,因而逐一的引領她們前進。 啪唰! 「咿……嗚……」 白帆裡在扭動著纖腰前進同時,口中發出了羞恥的喘息。身體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露,更加上整間室中只有她們姊妹是露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種羞辱的倒錯感。 白帆裡被引導下在兩個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動,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別繞了一個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種不同的角度去欣賞牝犬的姿態。當面向沙發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視線集中在胸前一對晃動著的肉山上,而打橫走過時,則由側邊臉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線都一目瞭然。 但說到最羞恥的,還是當她在背對著二男時,一邊扭著粉臀一邊爬行。四腳爬地的無防備的姿態,完全無法遮掩由背後而來的視線。她遵從性奴的規舉,每走一步臀部都大幅度地一擰,雙臀谷底的性器和肛門都曝露下,令她羞恥得四肢顫抖,咬緊著牙關忍耐著。 啪唰! 「啊呀!」 屈從的爬行下再經過了五、六鞭後,喘息聲漸變成了淫意的悲鳴。她的裸身被牆上的紅色燈光染上了一陣赤紅,儼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著一樣。 「喂,在主手機看片 :LSJVOD.COM人面前了。更熟練地扭著雙臀讓主人欣賞吧!」 「嗚咕……」 「這樣硬硬的腰妳道可令人滿意嗎!」 啪唰! 「啊呀!……我做了!……」 殘忍的叱責和訓示傾瀉在白帆裡身上,加上肉體上的鞭責令她的精神被被虐感所腐蝕。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現出素顏和裸體令她感到異常的興奮。一種異樣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慾冒升起來。 當那樣地完成了性奴畜生的繞場一周展示下,白帆裡的陰唇內已開始有愛液在滲透而向下滴出來。 「好了,現在便輪到美帆小姐了。」 握著美帆的狗煉的調教師,聽到她慇勤的口調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無疑。 「小姐也請別輸給姊姊,挺起和扭著臀部,有魅力地前進吧!」 「……」 繼白帆裡之後,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著下唇開始了向前爬行。雖然面上看不到甚ど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性感度滿點。 一雙膝蓋緊貼,雙腳交互地向內側前進,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臀也左右的搖動,散發著性的魅惑。在經過早上的調教後,美帆已學懂了如何爬行得誘人的方法。 但無論怎樣說,始終對只受過半日奴隸調教的少女來說,這樣的行為實在帶給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拚命扭動屁股前進同時,眼中也充滿了悲哀和敗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才剛前進了兩、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責。 「怎ど一回事,小姐?不好好把臉抬起來的話可不行哦!」 不變的有禮,但說話中帶著刺的是典子的聲音。 「被虐奴隸巡遊的同時,也要讓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嗚嗚……」 美帆低吟中拚命地將被羞恥染得通紅的臉抬起來。在她的前面有在沙發上坐著的兩個支配者,分別是主人狩野和一個不知名的客人。兩人都在一邊享受著膝間全裸女侍的口舌奉仕,一邊欣賞美帆爬行的姿態。 但是無論怎樣,美帆也沒有勇氣正視著他們。她單方面地在男人嗜虐的視線沐浴下,繼續其性奴犬的繞場一周爬行。 啪唰! 「咿!」 殘忍的鞭打每隔一段時間便重複著,這並不單只是對奴隸的懲罰,同時也是為了令這牝犬秀添上凌虐的色彩。 啪唰「呀嗚!」 「奶子的搖動不足夠呢!既然擁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動才不至於暴殄天物喔!」 典子在打著奴隸少女無防備的臀丘同時,也在身旁指示著她奴隸的行儀。 「怎、怎樣做?」 美帆的胸前,兩隻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紅色的乳暈中心,有粉紅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來。 「手部也要交叉著前進,那樣便會增強胸前的活動。做來看看吧!」 「……」 美帆依從吩咐,左右手交錯著向前踏出,那樣在手腕壓迫下兩隻乳房便在胸前彈跳搖晃著,令豐滿的肉體更加添誘人的性魅力。 「不錯、不錯,便那樣繼續地巡行吧。」 典子皮肉地褒美同時,也提起鞭壞心眼地朝美帆的臀丘打下。 啪唰! 「呀!……」 「嘻嘻,這是獎勵的鞭呢。習慣了的話妳便會像上癮般想越要越多了。妳現在已很有感覺了吧?」 「啊啊……」 美帆從咽喉深處發出驚懼的呻吟。便如典子所說,如觸電般的鞭痛在皮膚上流過時,令她產生起一種倒錯的快感。但自覺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種淫靡的感覺,令她不禁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恥的炎染成粉紅。 「好,現在便橫身請主人和貴賓欣賞吧!」 由最初的正面向著沙發,改為打橫身體而以橫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恥和屈辱感滿載下繼續四腳爬行,很快她便從身體的特徵上認出了其中一張沙發上的狩野,至於旁邊另一個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貴賓了。 「好,現在再轉方向,今次是請主人和貴賓欣賞背後了。請把臀部大力搖動吧。」 美帆在兩張沙發中間的前方背向著兩男,那樣一來谷間最重要的女性私隱地,由性器、會陰至到肛門都在二男的視線沐浴下,羞恥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夠盡早離開他們的視線。 「這樣沒味的扭臀動作不是太失禮了嗎?」 典子的聲音在頭上響起,同時手中拿著的鎖煉一拉令美帆停止前進。 「今朝教妳的扭旋動作完全忘記了嗎?」 啪唰! 「啊呀!咕!」 立刻便要開始殘忍的調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裸的臀丘上飛舞,迫令她開始進行屈辱的扭臀蛇舞演出。 啪唰! 「咿!」 在地上停止前進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腳爬地姿態把後方曝露在支配者眼前,然後把粉臀向上高高聳起,左右左右地扭著,而典子的鞭也間歇地向她揮下。 啪唰! 「啊呀!饒了我!」 「把腳打開成八字,讓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妳股間的東西吧!」 「啊啊、討厭,那樣羞恥的事……」 美帆哭泣聲中抗議著,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行動卻很是從順,很快便把左右雙腳打開至約相距三十公分,同時一直合上的膝頭也分開了約十公分。那樣一來她的私處便再無半點阻擋地曝露了出來,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肉加上了她努力的扭動著屁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 「咿、咕!……」 「再開大一點!繼續努力去扭!」 啪唰! 「嗚……嗄……」 「嘻嘻,便是這樣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屁股中間分割處下面的粉紅色花瓣也濕濡濡的,真誘人呢!」 「啊啊,請別說這樣羞的事!」 典子的說話再喚起美帆對本身現時狀況的羞恥之心,令她的理智也欲要發狂。 便是這樣,美帆在兩個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裸的背面向著他們跳著扭臀舞,二男在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被女侍用口舌仕奉著性具,更加上同時欣賞著眼前那還是剛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處女身的俏麗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著淫猥的扭屁股舞,這可說是超乎一般世人想像之外,極盡倒錯能事的性宴。 美帆在鞭責下漸漸進入忘我狀態,羞恥習慣下來後便變成了刺激,而刺激和鞭痛更產生化合作用而轉化為快感。 她自己也知道現在下體已越來越濕,陰阜之內的愛液滿至溢出,在陰唇之間一直滴落到地氈之上。 魔辱之館 第二十六章 「白帆裡,妳也上前,並排在她身邊。」 「啊、是……」 美帆在繼續著扭臀舞,而白帆裡也在這時候加入,雖然她們都知道自己的下體是在如何的無防備狀態,但身為奴隸仍不能不努力地扭動著肉臀,以迎合支配者們的殘忍的慾望。 「好了,久候的奴隸調教秀現在正式開始!」 摩美把姊妹的狗煉交給典子後,便向客席的方向宣佈。 「而今次表演的主角,便是一對美貌和身裁俱是上等的奴隸姊妹,名字叫白帆裡和美帆。在剛才已經展示過她們奴隸行儀後,現在起便要進行充份展現其服從心的調教,請各位細意欣賞!」 啪啪啪…… 兩個支配者同時鼓起掌來,這是代表了他們對摩美一直以來的調教工作的肯定。他們二人自姊妹進來以後便一直一言不發,而且依然以幪頭巾幪住面孔。這打扮令現場的空氣濃罩著一層詭異的氣氛。當然,大家都知道其中一人便是狩野,但另一人的身份卻令白帆裡姊妹十分在意,因為她們兩人都感到,自己似乎以前也曾見過一個像他那樣的肥胖身形的人,只是一時間仍想不出來他是誰。 但是,她們本身也要全副精神地努力,忍耐著強烈的屈辱感繼續進行著扭臀舞。只是,真正被虐和屈辱感滿載的性奴調教秀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好,現在要把妳們連繫起來了哦。」 摩美和典子分別在四腳爬地的兩匹性奴後扒開她們的雙臀,然後把一根黑色的分叉型假陽具插入她們的肛門內。 「啊!……」 「咿!……」 姊妹的口中同時發出驚恐的叫聲。樹脂制的假陽具雖然不算耡,但長度卻有二十五、六公分,令它們可侵入到姊妹的肛門內極深的位置。那種壓迫感和挨擦著直腸內壁的痛楚,令兩匹奴隸姊妹充份感受到被虐的滋味。 更且,在兩支性具的尾部都連有同一條接合用的鎖煉,於是,兩支性具在各自露出兩姊妹的肛門外約十公分的同時,也被一條約長三十多公分長的鎖煉連接在一起。 「互相朝相反方向的並排在一起吧!」 女調教師的命令在二人頭上響起,姊妹兩隨即照吩咐去做。四腳爬地的兩人,各自面朝相反方向,身體並排在一起,兩個人的腰約在同一位置左右。因為連接著兩根假陽具的鎖煉的長度仍有餘裕,所以似乎這樣做對她們的情況不見有甚ど影響。 「好,現在兩人都各自開始向後退!直到退至一方的頭去到另一方的屁股左右為止!」 這一來情形便好像英文字母"Z",兩姊妹的身體便像Z的上下兩條橫線,而中間的斜線便正好代表連結著她們的肛門性具棒的鎖煉。 但鎖煉的長度並不過四十公分,明顯地不足夠姊妹在一個的頭和另一個的臀相並列時彼此臀部間的距離。事實上她們才剛後退了兩步,便已到達了鎖煉長度的極限,拉扯著在屁股後突出來的,像是天線般的假陽具尾端。 「喂,快一點,別在浪費時間!」 啪唰! 「咿!……啊咕……」 啪唰! 「啊呀!」 姊妹在腰際和臀丘在鞭的攻擊下發出了悲鳴聲。但是,她們隨即發覺那鎖煉並非金屬製,而是用有彈性的橡膠製成。二人各自努力地向後退,令鎖煉逐少的拉長得超出了本來的長度。 但是,橡膠一被拉長,便自然會產生一股想回復到本來長度的反作用力,這反作用力傳遞至假陽具棒,令姊妹感到肛門棒子開始移動。 如果她們不是呈完全相反的方向便還好,但由於她們成完全相反方向更各自向相反方向移動,因為性具棒中間鎮煉的連結,便間接扯得對方的假陽具棒更加向著肛門內部深處推進。 「兩人鬥快後退到對方的屁股處,然後用口把對方肛門插著的假陽具拔出來,誰先做得到的便是勝利者!」 摩美宣佈了一個超乎世人正常想像以外般荒唐、背德而殘忍的遊戲。 「不、討厭!這樣過份的事……」 「啊啊,請饒了我們!……」 姊妹倆一起作出反應,句表示拒絕的話是由美帆發出,而第二句充滿乞求性的話則是由白帆裡說出,兩句話的語氣差異,正好反映了姊妹二人本身的性格和調教程度的深淺。 而懲罰的鞭,自然便會打在美帆身上。 啪唰! 「呀嗚!」 「這樣的口硬可不行哦,美帆小姐必須成為像姊姊般有水準的奴隸,所以在用詞上也一定要小心點才不致受罰喔!」 「……」 典子皮肉的忠告下,美帆忍耐地咬著下唇,鞭的威嚇下令她也無法硬頸,更令她感受到自己作為奴隸的悲哀。 「好了,牝犬們,比賽現在開始!」 啪唰! 「啊□!」 「咿!……」 摩美的九尾狐鞭交錯打在奴隸姊妹的臀丘上,代表了比賽開始的信號。 「咕!……啊唏……」 「……啊呀!……」 姊妹兩人四腳支地面向著相反方向,開始努力地朝對方的臀部向後退。但是,因對方拉扯著鎖煉的力,而令假陽具棒產生一度向體內推進的動力。 「啊呀!入來了!」 「呀呀!……」 姊妹倆悲痛的叫聲在室內蕩漾著。為了減少痛苦,唯一途徑便是收縮肛門括約肌以阻止棒子的前進。可是,一來括約肌要持續著用力實在很困難,二來性具棒的壓力也隨著兩姊妹的逐漸後退而一直在增大。所以她們結果仍是無法阻止性具棒向身體深處推進。 而且她們除了進行競賽外,也不能忘了提供享受給支配者們的雙眼。 「轉身!後退的同時要打轉身!」 啪唰! 「啊□!」 啪唰! 「咿呀!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慈悲!」 摩美一邊叱責一邊鞭打下,白帆裡和美帆在慘叫的同時也於地上抽搐著。她們在地上自轉一圈,讓支配者可以欣賞自己含著性具棒的肛門和被愛液所濕濡了的無毛性器。那種羞恥和屈辱實在是很難用言語來表達。 「唔,快了,快一點後退然後把對手的東西拔出來吧!」 「啊咿……嗄……」 「嗄……嗄……」 這簡直是一個把人性尊嚴盡情踐踏的遊戲,但作為奴隸除了繼續忍耐著性具的壓力和巨大的被虐感、而繼續地後退外便別無他法。而在此時典子更用一條狗鍊同時連著兩匹奴隸,即是把鏈子先接上白帆裡的頸圈,把她穿過了美帆的頸圈後再折返,然後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因為鎖鍊是固定在白帆裡頸圈上而非美帆的頸圈上,這樣一來,當典子一拉手上的狗煉,便會令兩姊妹頸圈間的鍊的長度收窄,間接令她們不得不互相加速向後退以令兩個頸圈的距離縮短。 「咿、快死了……咕!」 「唏、啊嗚!……要刺穿肛門了!」 「嘻嘻,再忍耐一點吧,再退十公分左右便可到達對方的性具棒處了!」 典子的口調雖仍保持著慇勤,但對她倆姊妹來說,典子的聲音便和惡魔的聲音沒有分別。 「啊啊、怎ど這樣!還有十公分……已不可再退了……啊呀!饒了我!」 「嗚!求求妳,別再這樣拉扯著鏈子!……」 「別在撤嬌了,牝犬!」 摩美立刻叱責道,她的聲音維持一貫的高壓和殘忍。 啪唰! 「呀嗚!請慈悲,調教師大人!」 「典子,妳也懲罰一下那邊的牝犬吧!」 「明白了……小姐,這是在磨蹭的懲罰喔!」 啪唰! 「咿嗚!……」 「請再繼續後退吧!」 「不、不行了……直腸好像要破裂了!……□呀!姊姊,救我!」 在典子的狗煉操縱下不得不繼續後退的美帆,發出了高聲的悲鳴。她自首次接受肛門調教以來還是一日也未夠的事,肛門對異物的容納力仍是很有限,雖然剛才休息時也一直接受著肛門擴張訓練,但那訓練比起如今好像一把刀子直剖開肛門的痛苦,其殘忍程度實在是差天共地。 但是白帆裡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因為她自己同樣也是受到假陽具棒近乎極限的衝擊,故此除了言語上鼓勵外也沒甚ど其它可做的了。 「振、振作點,小帆!姊姊也同樣在努力呢……啊啊,但實在不行了……肛門要壞掉了!」 「嘻嘻嘻,只要肯做不會做不到的。看,只剩下五公分左右了,快一起再努力多一些便可以了!」 典子以淡然不為所動的表情,看著有如正在地獄中被行刑的奴隸姊妹。雖然語氣仍很客氣,但手上拉著鏈子的力卻沒半分留情,迫令她們必須繼續一公分、一公分的後退下去。 「好,只差少許了!」 「嗚!死了!要發狂了!」 「啊呀!屁穴裡面灼著了!」 「括約肌收緊便可抵抗棒子的入侵,知道嗎!」 「已、已來到肛門最盡頭處了!……啊呀!饒命!」 啪唰! 「嗚呀!!」 「有空閒去說話不如再努力多一點!」 「便如摩美大人所說。好,美帆小姐也來一鞭!」 啪唰! 「咿呀嗚!!」 姊妹都在鞭打下悲鳴起來,但鞭的痛楚比起那肛門有如裂開般的痛,卻根本是算不了甚ど。 但在最後的努力下,她們最終還是退到了目的地,剩下來便是要用口拔去對方肛門中的性具棒了。可是,真正的姊妹相鬥的殘酷競賽現在才要開始。 「好,姊妹兩個都要全力爭勝,自己轉著圈逃避對方的口同時,也要努力用口拔去對方的棒子哦!」 「啊啊……」 在摩美殘忍的指示下,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在口中發出呻吟同時,開始在地上打著轉,互相追逐著對方那突出了肛門外約七、八公分的性具棒。 「好,轉圈吧!不轉得比對手快的話便贏不了哦!」 啪唰! 「啊嗄、咿嗚!」 啪唰! 「嗚呀!」 姊妹在被鞭打的同時,也在拚命轉圈追著對方的背後,情形便有如兩隻狗在追著要咬對方的尾巴般,但是這兩匹卻是由全裸美女所化為的母狗,這種玩意實在是窮天下的荒唐之最。 但因為她們兩個的性具棒是被鎖煉連在一起的,所以當一方要撲前去咬對方的性具棒時,便會受鎖煉的反作用力所限制,所以兩匹牝犬化的奴隸姊妹便只有一直徒努地在互相追逐,同時身體上淫猥的部位都被支配者的眼睛享受個夠。 「拜託你,調教師大人,請幫一幫我們吧!」 終於,白帆裡也明白根本憑她們之力便無法令這殘酷的遊戲結束,於是只好開口向摩美懇求道。 「哦?妳們是正在比賽中喔!若有外人協助不是失去比賽的意義了嗎?」 「但、但是,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沒完沒了的喔……」 「住口!不可推捨牝犬的工作!」 啪唰! 「咿!……請慈悲啊,調教師大人!」 「摩美大人,那樣不如我們讓她們決定勝負誰屬算了,但以輸了的一方要受罰為條件,這樣好不好?」 「唔,拖得太長的話也不是好事……」摩美考慮著典子的提議。「……好,便由妳們決定由誰人做拔的一方誰人做被拔的一方吧。但是,被拔的一方依然要受罰。罰甚ど好呢……好,既然是輸了肛責遊戲,便罰在肛門上鞭打吧!」 「!……」 姊妹倆聽到摩美的話不禁一陣恐懼,為了要完結這遊戲,必須要有勝方和負方,但負方必須接受可怕的鞭打懲罰,令她們感到難以抉擇。 「好,要拔那一個的棒子好呢?」摩美望著足邊的姊妹摧迫她們作出殘忍的抉擇。 「便拔白帆裡的吧……」 「不,姊姊,拔美帆的吧!」 「不行啊小帆,肛門被鞭責妳從未受過,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 「便如白帆裡小姐所說,肛門的痛覺神經是很發達的,對美帆小姐來說可能負荷太重了,想知道肛門被鞭責的滋味便留到以後,今次請先讓給白帆裡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說著。「而且,美帆小姐的肛門今晚將有肉棒貫通儀式,所以在之前還是別受甚ど損傷才好。」 「那種事,我沒有聽說過!」 美帆近乎悲鳴似的叫著,典子最後一句話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隸做甚ど事,難道還要預先通知嗎?」 「啊啊!……」 「看來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決定好了,由白帆裡小姐背對主人們,而美帆小姐則面向著主人們。摩美大人。」 典子預備好一切後便把主導權交回給摩美,而自己則回到助手的身份。 「……請兩位主人欣賞!」摩美朗聲向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宣佈。「奴隸秀終於來到高潮了。現在請欣賞牝奴隸美帆用口把插入姊姊白帆裡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來。當順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門的一點展露出來時,請賜與熱烈的掌聲!」 「呵呵」 「嘻嘻嘻」 沙發上的二男發出了微笑聲,顯然對這個牝犬調教秀感到十分滿意。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好,美帆,快點拔出來吧。」 「啊、咕!……」 「喔……」 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聲中把臉孔靠近白帆裡的粉臀,同時白帆裡也努力把屁股向著美帆的臉以作協助。她們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責地獄得到解放,但當二人的頭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鎖煉拉扯下再度發揮其破壞力,令肛門又再一陣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點。」 「這樣嗎?……啊啊,已經盡力了,咿!」 「還差少許……啊嗚!不行,觸不到!」 美帆拚命伸長頸想用咀捉住白帆裡屁股後的棒子,但在即將接觸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肛門一陣刺痛而稍為退縮。 「喂,再來一次!要做到成功為止!」 「啊嗚……嗚咕……」 「嗄、嗄、啊呀……」 白帆裡和美帆在發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聲同時,再度開始充滿痛苦的工作。而由於剛才是在典子拉動繫著二人頸圈的狗煉之下,半強制地令她們進行後退至對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煉放了手後她們便自然稍為回到之前較舒服一點時的位置,所以現在便又要再來一次苦難滿載的後退動作。 「咿、嗚……小帆,還未到嗎?」 「還差少許……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點了!」 「加油!……啊呀!又刺進裡面來了!」 「啊啊,美帆也是!……咿!」 啪唰!啪唰! 「賤犬,剛才還自信滿滿,但到做時卻仍是做不來!」 「喔,我做了,請慈悲!」 「咿呀!……只、只差少許……」 殘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錯飛舞,迫令二匹性奴繼續悲苦的工作,姊妹兩人都搾盡渾身之力向後退,令美帆的頭到達白帆裡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 白帆裡拚命屈體把屁股向著美帆,然後為了盡快結束遊戲而叫她出手。雖然在完結後也代表她要接受殘忍的懲罰,但現在已無餘瑕再想將來的事。而對美帆來說也是一樣,現在要盡快完結這個殘酷的遊戲才是要務。 「……啊唔……嘸!」 終於,在有如過了一世紀般長的苦痛後,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裡屁股後的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拚命忍受著肛門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陽具棒向外拔。 「咕……呀嗚!」 白帆裡隨即發出高聲的悲鳴,當假陽具由肛門深處拔出的時候,棒子磨擦著表面的感覺,特別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腸一口氣拔出至菊門的刺激令白帆裡腦海中一陣發白。 但那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陽具棒抽出,那醜惡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盡現出來。 「啊啊……」 白帆裡輕舒了一口氣,因為終於也從肛門地獄中解放出來了。 之後又輪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來,因為今次已沒有鎖鍊在中間作祟,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這工作。 「啊啊……姊姊……」 「小帆……辛苦妳了……」 羞恥和痛苦滿載的遊戲終於完結,姊妹倆在再度面對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後重生般的感覺,很想相擁在一起。 「好,兩匹一起並排,把肛門給主人和來賓欣賞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腳支地把臀部向後,曝露在支配者們的欣賞中。 「兩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嗎?在精采的拔肛門棒遊戲之後,現在奴隸姊妹的菊蕾正展現出來供兩位任意欣賞。兩位如果對兩匹奴隸剛才賣力的表現和她們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滿意的話,請務必賞賜盛大的掌聲!」 啪啪啪啪啪啪…… 兩個支配者立刻熱烈地鼓掌。 「妳們怎ど了,別忘了繼續扭著屁股!」 「是,我做了……」 「喂,旁邊的娃兒呢?」 啪唰! 「咿、我做了!」 摩美嚴厲地摧促下,白帆裡和美帆不得不再開始屈從的扭臀舞。她們曝露著性器和肛門,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做出卑猥的動作,白帆裡和美帆都感到注目在自己私處的炙熱的視線,因而在充滿羞恥和被虐感下繼續努力地扭動屁股。 魔辱之館 第二十七章 在一輪蛇舞表演後,便輪到剛才的遊戲的負方接受懲罰。白帆裡被摩美命令兩膝要打開至相距約二十公分,腳脛至鞋子開成八字形,令到雙臀自然地分開而鞭子便可更容易擊中谷底的肛門。 白帆裡照著吩咐擺出了這姿勢,大開的雙臀的中央由淺至深,媚肉的中心薄茶色的菊蕾便完全露出,再加上剛經過了一輪性具棒的摧殘,令肛門口到現在依然維持在半開狀態,更添上一份淫猥的感覺。 「妳自己告訴主人,為甚ど妳要受罰?」 奴隸調教師摩美確是殘酷,要奴隸在受罰之前先親自說出受罰的理由,是她一貫用來磨滅奴隸的意志的方法。 「這……兩位主人,白帆裡在剛才因屁穴不夠緊窄而在遊戲中輸了,所以現在便要接受鞭打屁穴的懲罰。」 「沒、沒有這回事!只是姊姊讓我而已,並不是她屁穴不夠緊窄!」 美帆拚命出聲想維護姊姊,雖然直到昨日仍是處女身,但美帆也曾聽聞有男人把女性性器官的緊窄度來作為評判女性的肉體價值的標準。所以,她並不想為自己而犧牲的姊姊再受到不名譽的貶低。 「住口!沒有人在詢問妳的意見!」 啪唰! 「咿呀!」 「請饒恕家妹,調教師大人!……小帆,好好忍耐點,好嗎?」 「但是……姊姊要受那樣的懲罰……不如美帆也一起受罰吧!」 「不行哦,小帆!」 「剛才典子也說了,妳的屁穴今晚將被粗大的肉棒進行貫通儀式,如果在肛門皺鞭打腫後再受肉棒衝擊,會痛得一星期內也不能拉屎喔!」 「怎ど這樣!……很殘酷……」 「不用擔心啊小帆,我可以忍得住的。」 白帆裡努力平靜地說。 「咕嘻嘻嘻……」 這時沙發上那謎之來賓發出了古怪的笑聲,想來是對不久之後將可侵犯那十七歲的幼嫩美少女的肛門而忍不住興奮。 「不如這樣,便由美帆小姐來決定白帆裡小姐被鞭打的數目吧?」今次輪到典子出口,在有禮的語氣下提出了一個殘忍至極的提議。「在白帆裡小姐受鞭同時美帆小姐便在其旁邊跳扭臀舞,直到能令主人和來賓看得滿意為止,那時便請兩位發出指示叫我們停止鞭打吧。」 「怎、怎ど這樣!」 「呵呵,goodidea!再加上這些鈴便更好看了。」 摩美在接受了典子的提議同時,也叫她為美帆戴上鈴當。 美帆穿著的是性奴用的束身衣,而在胸前和下方的前後左右都有用來扣上其它東西的小扣子。典子在其中一個扣子背後正中線以下近尾龍骨位置,綁上一條繫著鈴當的鏈子,而長度則調節至只約垂下一英吋,令吊下的鈴當剛好不會遮住其下方的菊蕾。 然後,摩美再面向沙發的方向宣佈:「兩位,牝奴隸白帆裡因為屁穴不夠緊窄而在剛才的肛門拔棒遊戲中輸了,因此肛門要受鞭打的懲罰。本來是會打至少數十鞭以上的,但和姊姊感情深厚的奴隸美帆決定以扭臀舞來乞求為其姊減刑。但單是扭臀舞便太枯燥了,所以便在妹妹可愛的屁穴上方吊上鈴當,所以在扭動時使會伴隨著清徹的鈴聲,令大家的眼、耳都能得到享受!如果她淫魅的扭臀能令兩位滿意,而鈴聲也能令兩位聽得舒服的話,便請賜與掌聲,而那將同時代表白帆裡的鞭責刑的完結。」 摩美對沙發上的男人解釋完後,便低頭望向伏在地上的兩匹牝奴隸。 「好了,美帆,妳姊姊要承受的鞭打數目便由妳的扭臀舞表現來決定了。為了令主人和賓客給與掌聲,好好努力地做吧!」 「!……」 鈴鈴……鈴鈴…… 摩美的話一說完,美帆便立刻把屁股搖得好像瘋了般,以自己淫猥的舞踏來令男人看得滿意,是現在唯一可救到其姊姊的方法。 「好,開始了。」 啪唰! 「啊□!」 「啊、姊姊!」 九尾狐之鞭無情地直擊在無防備的肛門上,令白帆裡發出尖聲高叫。 「嘻,p跳得更出色的話便不會得到掌聲哦!」 摩美向旁邊的美帆挖苦地說道,同時也轉面向支配者們打了個眼色叫他們暫時別要拍掌。當然,男人們對此也早有默契,只是在笑著欣賞這殘酷的演出。 「!……」 鈴、鈴、鈴鈴…… 啪唰! 「□呀!!死了!」 「啊啊,白帆裡姊姊!」 「跳舞怎樣了?再不繼續跳只有增加鞭打數目喔!」 「跳、跳了!所以請放過姊姊……」 鈴鈴……鈴鈴鈴…… 美帆拚命地挺立裸露的粉臀,大幅度地畫著圓,性器和肛門曝露在男人眼前下再跳著如此卑猥的舞,其屈辱感可說是筆墨所難以形容。但是想到姊姊正在一旁受著酷刑鞭打,令她再顧不得羞恥,只是一心一意地把屁股扭得上面掛著的鈴當不斷作響,希望可盡快令殘忍的鞭責得以完結。 啪唰! 「啊呀嗚!!」 另一方面,白帆裡則被鞭得如殺豬般地慘叫。她以無防備的姿態兩腳大幅打開,令卑猥的飴色肛門無保留地展露,摩美的每鞭都準確地掃中菊蕾的柔肉,令她痛得幾乎死去活來。 啪唰! 「啊嗚、請留情喔!……」 「拜託妳,請饒恕姊姊吧!」 「嘿嘿,但妳的蛇舞似乎仍未令人滿意呢!」 「為甚ど?我已拚命在跳的了……」 「美帆小姐,向兩位主人懇願,一邊扭著臀一邊請求他們欣賞妳那可恥的地方吧!」 「兩位主、主人……請你們……」十七歲的少女的臉紅得像蘋果般,向著後方的支配者屈辱的懇願。為了救姊姊,她不得不對兩個男人露骨地獻媚。「請欣賞美帆的扭臀舞吧。美帆全心全力地把屁股盡量地扭擺,如跳得好的話懇請賜與少許掌聲吧!」 鈴鈴……鈴鈴鈴…… 「具體點,說說要欣賞妳的甚ど地方?」 「啊啊,那樣羞的說話……」 啪唰! 「啊□!屁穴!……痺了!……」 「嘻嘻,因為妹妹不肯說她應該說的話呢!好,再來一發……」 「呀,說了說了!說了所以別打姊姊了!……請欣賞、美帆的肉洞吧!」 「就只是看那裡而已?」 「啊啊……肛門也請看吧!……請看著肉洞和肛門,同時欣賞奴隸的舞蹈吧!」 美帆一邊繼續扭著臀,一邊大聲叫著卑猥的台詞,她的屈服一來是為救姊姊,二來也是由今早以來的奴隸調教,令到倒錯的悅虐感已深植其心中的緣故。 「啊,美帆小姐投入得連浪水也不斷摘下來了!」 典子看著美帆的下體道。 「嘻嘻,這方面我這邊的牝犬也不弱呢!在敏感處受鞭打後,下面竟也滾滾地淫水直流了,兩匹都是極品的淫亂牝犬呢!對嗎白帆裡?」 「啊,對……白帆裡是在肛門受鞭後下面會流愛液的淫亂牝犬……」 「那邊的娃兒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著可恥的舞同時,下面也濕起來了……」 「說得好,那再開始跳,一邊跳一邊向主人懇願吧!」 啪唰! 「嗚呀!!」 「啊啊、兩位主人,請欣賞美帆淫賤的扭臀舞,如果覺得好看的話還請恩賜少許掌聲吧!」 鈴鈴鈴……鈴鈴鈴…… 「哈哈哈!……」 「嗚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著一個十七歲少女忘我似地扭著臀,同時口中也不斷反覆吐出淫猥的說話,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在大笑聲中拍起手來。 「嘻嘻,那樣即肯定了妳的奴隸表現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滿足地笑著說。「……好,兩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剛才也說過今晚的賓客可說是VIP中的VIP,千萬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禮哦!」 這時在剛才為兩個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經退下。預備取代她們的白帆裡姊妹來到沙發前,遵從奴隸的禮儀五體投地俯伏著。 「白帆裡,先由妳自我介紹。」 「是……我是在這間大屋中服務的牝奴隸白帆裡。今晚將真心誠意盡一己綿力服侍貴客,請貴客盡情地享樂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隸,但一樣會盡力地為閣下服務,還請盡情地享樂吧。」 「咕嘻嘻嘻……」 聽完兩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紹後,神秘來客好像難掩高興的樣子,更轉頭向坐在他旁邊的狩野說:「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調教呢,兩匹都變成如此出色的奴隸了!」 「!……」 白帆裡和美帆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都心中一栗,那聲音肯定是以前曾聽過的,雖然現在仍未可斷定來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認識的人。 「特別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個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現在竟自動的像狗般的爬著地和聳起臀,真叫人難以置信呢!」 「!!……是你?不、討厭!……呀呀!!」 美帆整個人立刻如被針刺般彈起,雖仍被典子的狗煉束縛著,但仍不顧一切地想掙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禮,否則後果可會很慘的……」 典子的手上拿著一支細長的黑色棍棒,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膠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顆紅色的按鈕。當她按著掣和把棒的前端金屬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時,立時一陣可怕的痺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電擊棒的滋味怎樣?再不守禮貌便會再加強電壓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種稱為電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當知道來客的身份時的反應,決定用上這種殘忍的拷問具來令她們屈服。 「好,回到剛才五體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態吧!」 「嗚嗚……姊姊啊……」 「小帆……怎辦好……」 「妳們還可以怎辦!當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賓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見我有很出色的調教師。」狩野看見姊妹倆已屈服在殘忍的刑具下而回復跪拜姿後,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隸的一切調教可放心完全交給她們,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調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來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籌,真令人又羨又妒呢!」 「那也可給你今晚盡情享樂,畢竟得你長年關照了。」 「的確是,嘻!」 「喂,兩匹都把臉抬起!」 姊妹兩抬起頭,赫然見到一隻銀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離家出走時帶著的東西之一! 「這是甚ど?」 摩美嚴厲地問美帆。 「是……珠寶袋……」 「當然,而且裡面的東西的價值可十分驚人呢!」 摩美打開了公文包,把裡面的東西展示給狩野。正如她所說,裡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鑽石、珠寶、紅寶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些東西是由何處偷來的?」 「甚、甚ど偷來……」美帆感到事態正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不禁全身顫抖,語音也帶有怯意。「那些東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來……」 「雖然是妳家中的東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東西吧?而且它們真正的擁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絕望中,而旁邊的白帆裡也全身顫抖,拚命咬著下唇。 「嘻嘻,這面具是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熱得滿頭汗了,可以脫下來了吧?」 「當然,而且牝犬們也一早說想知道閣下的身份了。」 沙發上的兩個支配者同時把臉上的幪頭巾脫下。當然,兩姊妹的視線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們都希望自己猜錯。可是,結果頭巾下露出的一張頭髮半禿、臉部紅潤飽滿的面容,果然如她們所猜的一樣。 是她們的繼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會這樣!…… 姊妹倆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驚訝和恐懼而倒流,但是,幾乎在一瞬間她們已被壓倒性的羞恥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繼父面前做盡多少恥辱不堪的醜態,實在令她們想立刻找個洞鑽下去。 「兩匹都滿臉通紅了,為甚ど呢……是因為連屁穴也露出地擺出汪汪狗的姿態來向我行禮吧?」 染谷瞇著眼看著腳邊的奴隸姊妹,以下流的語調說著:「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們呢!聽說我兩個可愛的女兒今天早上在為今晚的演出進行訓練時,在這邊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醜事呢!」 「那、那種事已不重要,而且……我並不是妳女兒!」白帆裡立刻鼓起勇氣地抗議。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著姊姊的語氣強硬地說。「我又怎會是那樣卑劣的男人的女兒!」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圖報為何物的娃兒啊,白帆裡,妳母親應該有告訴過妳,妳的學費是誰付的吧!」 「……」 白帆裡難以答話。的確她在大學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有賴此人的照應的。 「而至於妳,美帆,本來我以為養的是可愛的小貓,結果竟是只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小偷貓兒,實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寶包後,立刻如塗了膠水般緊抱著不放,顯出了他愛財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滿著極端的異樣欲情。 「好,另外還有一件東西呢?」 「還有一件東西?」 「別裝傻了,除了珠寶之外妳還帶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暈了美帆後搜查她的家,但卻只找到珠寶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ど地方?」 「那、那個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類的咬了去吧!」 美帆拚命地虛張著聲勢。雖然是在這樣羞恥的奴隸姿之下,但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這個繼父屈服。 「這個頑劣的女兒!一定是以前被母親太過溺愛了,但是今晚我可不會饒了妳,一定要令妳貼貼服服才行!」 聽到美帆無禮的回答,染谷氣炸了肺般道,而且看來她所帶走的帳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會如此著緊。 「狩野兄,這個偷了我的重要東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給我好好發落!」 「不、討厭哦!」 「那、那個……我知道那文件在那裡……」 白帆裡在此時突然插話,她明知美帆再這樣強硬下去必會遭惡劣對待,所以不得不出聲去為她解圍。 「不行!姊姊,別說出來!」剛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訴過姊姊那本帳薄是在她帶來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卻絕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來還是老實說的好,否則妳會受到可怕的懲罰喔!」 「嘻嘻,果然還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ど地方?」 「不行哦!別說!」 「是在札幌火車站的一個出租行李櫃中。」 「?……」 聽到白帆裡的謊話,頭腦精明的美帆幾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圖,當下立刻裝作很悲哀和不憤地說:「啊啊,為甚ど要說出來?……那是假的,別要相信!」 「嘻嘻,盜賊小貓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饒妳哦!」 「是真的。美帆一離開家門便立刻打電話給我,是我教她這樣做的。」 「但是,出租行李櫃不是每次只可用一星期嗎?」 「是……美帆叫她的同校好友定時去幫她續租的。」 白帆裡盡量冷靜地說。從染谷的態度可肯定那文件一定十分重要,所以她更要盡力令文件不會落入染谷手中,以作為日後可能有利的條件。 「妳曾把一筆錢交給妳朋友,拜託她幫妳一直續租著,對吧美帆?」 「……」 「妳那個朋友叫甚ど名字?」染谷轉而問美帆。 「……」 「快說!」 啪唰! 「咿!說了!是、是叫真鍋恭子,和我讀同一班的……」 「電話號碼呢?」 「記不起來。」 「別在說謊!」 「是真的!我把電話號碼全都存入了在攜帶電話中,但我的攜帶電話卻留了在姊姊家中,你不信的話便自己去查查看吧!」 「哼!真是愛頂咀的小娃!好,狩野兄,你可以幫我查一查嗎?你一定有不少手下在東京吧?」 「這個……」 「不,因為我在離開時鎖上了門,而門匙則在我這裡或白帆裡身上,所以無論怎樣也要由這裡叫人拿去。」旁邊的摩美連忙道。狩野立刻接著說:「那便唯有明天早上才叫人去吧……不用擔心,既然她們兩姊妹都已在這裡,便不會再有誰可以從中作梗了。」 「……」 染谷雖仍是有點不快,但也只好依從狩野的提議,畢竟他作為客人也不可以勉強狩野派人通宵去幫他辦事。 而另一方面白帆裡和美帆都稍為鬆了一口氣既然明天才去找帳薄,那今晚應不會受到太殘酷的拷問了。不過當然,她們今晚仍要繼續奉仕這兩個男人。 「呵呵,既然問題已解決了,妳們兩個便用咀來服侍一下我們,給我們享受一下吧!」 在狩野的提議後,他和染谷改為相對面而坐。 「好,便讓客人選擇想誰服侍他吧!」 「不、討厭,絕對不要!……」 「請安份點吧美帆小姐,若不聽話便又要再嘗電鞭的滋味哦!」 「嗚嗚……」 在典子的威嚇下美帆還是只有屈服,因為剛才的一下電擊已令她的懼意深印於心。 然而,她估計染谷一定會選自己卻是錯誤的。染谷慎重地把視線交互望向兩姊妹的臉上,然後狡滑地說:「嘻嘻嘻,既然仍有很多時間,現在便先享受一下姊姊的奉仕技術,之後才好好的調教妹妹吧!」 那樣,便決定了由白帆裡服侍染谷,美帆則服侍狩野。 兩姊妹便四腳爬地各自爬到要服侍的人的雙腿間,把唇貼近向怒峙中的男人性具。 魔辱之館 第二十八章 「唔嘸……嘸……」 「嘸咕……」 房間內充滿了淫靡的聲音,白帆裡和美帆姊妹分別在為支配者進行著悲哀而又充滿屈辱感的奴隸奉任。四腳爬地的姿勢下,帶著頸圈的頭拚命伸向前,就像飼犬般盡力伸出舌頭去舔著主人的寶貝。 因為兩個男人坐的位置是互相面對的,所以在享受著一個奴隸的服侍外,也同時可欣賞另一個奴隸所曝露著的秘部,充份滿足到兩個男人的嗜虐欲。 「怎樣呢,這只牝犬的技術可不賴吧?就是剛經過了女侍一小時的奉仕,但她仍可舔得令人更興奮吧?」 狩野對正在享受著白帆裡服侍的染谷客氣地交談,同時也把膝間的少女的頸圈拉向前,令她的舌更有力地舔在他的龜頭上。 「嘻嘻,正如你所說她確是令人興奮,外表看來雖是一臉害羞,但舌頭舐弄的方式卻像是只非常淫亂的母犬呢!」 染谷赤色的臉變得更紅,好像非常滿意的樣子。雖然身形上他已是個中年發福的胖子,但那陽具卻仍能保持著巨大和充滿壓迫力。 「如果不聽話的話……便會這樣做!」 啪唰! 「啊嗚!」 狩野的鞭越過正在服侍著她的美帆的背部,擊在那臀丘之頂。 「如何?痛苦嗎?」 「啊啊……很痛,屁股的皮膚像要裂開了……」 「剛才的是懲罰的鞭,現在妳想要些會令妳快樂的鞭嗎?」 「嗚嗚……想要……」 「那便用舌頭來舐得我更高興吧,那樣的話便會賞妳快樂的鞭了!」 「是……嗚嘸……」 美帆以牝犬的姿勢,拚命伸出舌頭舐著陽具的表面,狩野望著她一臉的努力樣子感到十分有趣,同時手上的鞭也連續向她無防備的臀丘打下。 啪唰! 「啊□唔!……」 啪唰! 「咿!」 「在舐著寶具時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練的技巧……好,我也來一發!」 染谷看著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著拿起鞭打向白帆裡的粉臀。 啪唰! 「啊呀!」 「嘻嘻,很好聽!連泣叫聲也充滿了性感!……以前妳們的媽媽也同樣叫得這樣誘人,那已是多少個月前的事了呢……」 「!……」 「啊啊、媽媽!……」 聽到了染谷提到母親,兩姊妹不禁悲從中來。雖說是母親把淫亂的血遺傳了給她們,但到底是骨肉至親,當聽到一些對她不敬的話自然也會感到難受。 但是,染谷卻毫不理會地自顧自的說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裡會是這樣淫亂的,若是知道的話我便不會把他交給狩野兄,而會由我自己親自下手調教了。」 「那、那是甚ど一回事?……難道,你一早便已認識主人?」聽了染谷的話,白帆裡驚訝地抬高頭望向他。 「嘻嘻,那邊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樂部的會員,已相識了近十年了。當妳畢業後找工作時,便是我托妳母親把這份工作介紹給妳的呢!」 「!……」 的確,當時白帆裡找工作時曾接到母親的來電,說有個遠房親戚在日本醫療機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試看看,結果白帆裡果然成功被聘用。現在想起來,原來自己成為狩野的奴隸,已是早在她入這間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劃的事。 想到此,白帆裡對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層樓,他竟然把自己的養女「轉讓」給一個和他一樣有SM性癖的人…… 「咿嘻嘻……」 啪唰! 「啊咿!」 白帆裡在悲鳴同時眼眶中也在滲著淚。她不得不在這個出賣了女兒的義父的腳邊,一邊被鞭打一邊進行屈辱的奴隸奉仕。可以的話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陽具。可是,受過充份調教的白帆裡卻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歡悅,因而繼續以奴隸的服從心恭敬地服侍著那醜怪的陽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邊感受姊姊的奉仕一邊欣賞妹妹那裸露的胞魚。喂,只是十七歲的娃兒卻竟如此喜歡被鞭打了?妳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內側都濕濕的了!」 「你那邊的白帆裡也是,肉壁之間的淫水已像開了水喉般直流著了!」 「那是不是代表她們很喜歡我們的體罰了?」 「呵呵,請隨便。」 啪唰! 「哦咿!!」 啪唰! 「啊呀!」 白帆裡和美帆同時被所屬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鳴著,但是,已經覺醒了被虐的愉悅的奴隸姊妹,在疼痛的同時也更加賣力地繼續著口舌奉仕。 「兩匹都是比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們的母親也是很淫亂的奴隸,很喜歡狩野兄你所設計的施責用具呢!」 「很高興她喜歡我的設計。最近依然有在用嗎?」 「嘻嘻,這兩個傢伙的母親已過世了。不過不要緊,遲些留給美帆試用便可以了。」 「怎、怎ど回事?要我用的……難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責台?」 「妳原來也早見過了?果然是只四處亂搜別人東西的賊貓!嘻嘻,其實狩野兄是專為好此道的人設計特別的奴隸施責具的發明家,除了表面的醫療用具集團,在暗裡也為此而設立了另一間公司呢!」 「呵呵,不過這間公司卻是甚ど盈利也沒有呢!」 「但、但是……為甚ど是美帆……」白帆裡不安地問道。 「因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調教室後,我會好好的調教一下她呢!」染谷滿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絕對不會回去!討厭哦!!……」 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圖後,像瘋了般地泣叫。但是她的頸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無法作出任何掙扎。 「狩野兄,你當然會把這小偷交給我吧?」 「呵呵,不論是奴隸還是珠寶,都應該交還給原來的擁有者才對。當然,珠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奴隸建一方的所有權便有點考慮餘地了。看,她服侍得多ど投入!」 說著,狩野操縱著美帆的頸圈令她再度開始奉仕。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從心佔滿了胸口地努力含著龜頭。 「那、那不是和最初說的不同嗎!」 染谷聽到狩野的話後,氣得面也紅了地道。 「不,請別誤會,我沒有說過不把她交給你。」狩野欲舒緩氣氛地說。「但是,這是兩匹世間稀有的極上品,我只是說不能固定她們那一個是屬於誰人所有而已。」 「那即是?……」 「舉例說,姊妹可以交替地每個月分別在這裡和札幌居住。」 「嗯,即是說由我們共同擁有她們兩個……那也有你的道理。」聽到狩野的解釋,染谷的語氣開始平靜下來。 「還可定期地來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們和讓她們競爭一下被虐的情慾。」 「嘻嘻,便像剛才的秀般?那的確很有趣!可是我們大家都很忙,要找適合的時間也不是易事呢!」 「所以今晚便要兩個都盡情地試一下,看看她們誰更合自己意呢!」 狩野用說話令對方安心下來,不過,他的心中其實已開始有想把兩姊妹都獨佔的慾望,但是他暫時按下這心情,改而提出對兩姊妹進行另一種調教。 「比較她們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個好主意。」 狩野別有深意地笑說,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語了一會,然後摩美便拿出另一種施責具,站在兩姊妹中間。 「這是主人所賜的禮物哦,令妳們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謝主人吧!」 摩美手中的是在兩端大大膨漲的雙頭性具。全長約四十公分而形狀則像日本刀般微彎,樹脂制的烏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紋,而且內藏有馬達,可以在無線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動起來。 摩美把雙頭棒放在兩姊妹之間,令棒的兩端分別插入了兩姊妹的性器內。 「好,現在再開始奉任吧!」 「……哦啊!」 「……嗚咕!」 兩姊妹的口中都發出了淫猥的悅虐喘息,四腳支地而頭部向下的緣故令屁股更向後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龜頭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樣的話她們便不可後退,」狩野向染谷解說著。「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話便只可向前進,但是前面有甚ど呢……」 狩野一邊說著,一邊用兩隻手指大力挾著美帆畢直而形狀優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獨有的殘忍指示去命令她張開口。 「啊!嘸咕……嘸、唔呀!……」 陽具朝美帆大大張開的口的咽喉深處頂入,令她產生一陣強烈的空嘔吐感。但後面又有性具棒頂住,令她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能地發出苦悶的聲音。 「嘻嘻嘻,真是施責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輸給你!」 染谷好色地淫笑後,也模仿著狩野般把赤黑的陽具塞入白帆裡的口腔深處。 「啊嘸、嘸……咿、嗚咕!……」 繼美帆之後白帆裡口中也發出了苦問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陣有如地獄般淒苦的空嘔吐感。 「這牝犬,只顧在吟叫而舌沒有動呢。喂,再努力點舔!」 「嘿,等一等……」 狩野由摩美手上取過那如打火機大小的遙控器,向著白帆裡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 「嗚呀!……咿呀!嗚咕!……」 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內的性具棒發出了馬達響聲,白帆裡也同時發出如狂般的悲鳴,在遙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裡體內作出淫猥的蠕動和震動。 「咿呀!……喔嗚……」 「呵呵呵,怎樣了?想繼續努力奉仕了嗎?」 狩野把陽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來,然後另一邊的染谷也同樣地做,那是為了暫時令她們能夠說話。 「喔……做、做了,會用由心中發出的服從心去奉仕,請慈悲!」 白帆裡被虐感滿載地轉頭對著狩野在哭泣似地懇願。事實上陽具頂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東西,令她的雙眼不禁真的滲出淚來。 「那便用行動來證明,好好用妳的舌去服侍客人吧!」 「是、是!……啊嘸、嘸咕!……」 染谷不待白帆裡說完便拉著白帆裡的頭,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時另一邊的美帆也被狩野的東西深入咽喉深處,令她咽喉在痙攣中再度開始屈辱的奉仕。 胡…… 「嘸咕!唔……嘸唔……」 狩野和染谷分別把陽具深入各自的奴隸咽喉深處,同時手部也操控著遙控器,令深入對方奴隸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動起來。雖然貫連著姊妹的是一根雙頭性具,但兩端的活動則分別由兩個遙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振動忽強忽弱,然後愉快地欣賞兩姊妹苦悶的樣子。 每次增強震動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鎌刀般刺激著子宮口和陰道的內壁,而當震動減弱時雖然可暫時鬆一口氣,但又要為何時開始再增強震動而擔心。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樂。一邊感受姊姊的舌好像要把我的東西吸下般舐著,一邊看著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躪!」 染谷平然地說著下流的說話,以充滿滿足感的視線交互地望向姊妹二人。特別是因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遙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難,令他終於可一嘗已經醞釀了很久的,他心中對美帆的支配欲。 但當然,這並不代表他會就此便滿足。 「咿嗚,嘸!……」 染谷的龜頭頂撞到白帆裡的咽喉最深處,令她本能地欲後退,但這樣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陣苦痛。 「咿、呀!饒了我!……」 然後那苦痛也同時襲向在雙頭性具另一端的美帆。向後退的白帆裡令棒子殘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壓迫感。 「啊喔!咿……□嘸!」 「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滿意才行!」 狩野扯著美帆的頭髮向下壓,殘忍地笑著說。 「求求你,那!……」 胡胡胡…… 「呀□!……死了!……」 染谷這時把遙控器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陰道中狂颶起來。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調教都強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連掙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亂般地大叫著。 那其實只維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遙控器關掉,令美帆的肉體回復平穩,但剛才令她幾乎發瘋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 「咿呀!……嗚咕!……」 遙控器再被開動,美帆立刻發出悲淒的泣叫。感受到電動性具的滋味後,令她的肉體對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開動……然後又停止。 「……嗚嗚!……」 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雙眼含著淚地,在把狩野的陽具含入至咽喉下發出被虐的喘息。震抖著的唇邊,牽引出一條口涎的透明之橋直通到肉竿,然後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漸崩潰的理性。 胡胡…… 「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 性具棒再度開始蠢動,美帆終於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陽具吐出,然後把臉伏在他的腹部,一邊哭泣一邊在懇求著拯救。 「呵呵,妳應該向對面那一位求饒才對吧?」 狩野捉住她的頸圈把她拉起往後看,然後冷笑著說:「妳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 「要、要對那種男人屈服的話……咿呀!又來了!!」 一時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縱下再度開始搗亂。 「啊呀!快要瘋掉了!……□呀!!」 「嘻嘻嘻,那便快來求我吧!」 「你這種人!……咿呀!」 「就看妳可以倔強到何時!喂,妳給我後退!」 染谷關上遙控,然後令膝間的白帆裡向後退,那樣便令雙頭性具更加加強了對美帆的子宮的壓迫。 「好,如果我現在開掣的話會怎樣呢……」 染谷的臉上混合了殘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遙控器舉起。 「咿,停手……請停手,我聽你的話便是!」 美帆臉上滿是驚恐地,慌忙作出乞求饒恕。要向有如蛇蠍毒蟲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難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體已不能再承受那電動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聽我話吧?」 「聽、聽了……」 「妳親口說,無論我說甚ど妳都不能逆我意。」 「無、無論說甚ど都不會逆,會好好聽話的……」 「聽誰的?是誰?」 染谷仍對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對繼父的話決不會違逆了……」 被狩野的手捉住頭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戰敗的小貓般,向染谷許下了屈辱的服從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見,不聽話的女兒終於肯服從了。」 「那便真是可喜可賀了!」 狩野口中雖在說著恭賀,但其實在他的唇端卻泛起一絲輕蔑和嫉妒的冷笑,不過染谷並沒有發覺這一點。 「那ど便彼此交換牝犬然後回房各自享受吧!」 「不錯,而且也可看看女兒的誓言是真是假呢!」 「咿,怎ど這樣!嗚嗚……」 當美帆明白她將要單獨和染谷獨處一室接受他調教,立時害怕得連心臟也幾乎凍結了。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邊大力喘息一邊肩膊也在不住痙攣著。但是,染谷卻像更要迫她入窮卷般,發出了無情的哄笑:「嘻嘻嘻,難得妳開始浮現服從心,我要令妳以後也絕不會忘記!」 魔辱之館 第二十九章 「請,房間在這一邊……」 染谷在典子的引領下離開饗宴之場,他手上握著鎖鍊,鍊的另一端當然便是連在美帆的頸圈上。她現在即將要被帶去另一間房間接受染谷的SM調教。 「啊啊,好害怕!……白帆裡姊姊!」 「小、小帆!……」 「嘻嘻,又不是要永別,不要磨蹭了,走吧!」 啪唰! 「嗚咕!……」 向姊姊的求救落空,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以屈辱的四腳爬地姿態開始離開這間房。 「……求、求求主人,無論如何請救一救家妹吧!」 當染谷走遠後,留下來的白帆裡在狩野的腳邊懇求著。 「美帆對繼父是發自心底的討厭,要那孩子以奴隸的身份去服侍繼父到底是太勉強了。再加上,繼父是一個殘忍和執著的人,若他和美帆回到家中,一定會不分日夜地摧殘她的吧!」 白帆裡以悲切的語氣訴說著。可是,狩野卻只是皮肉地笑著說:「呵呵,我倒羨慕那人呢。」 「甚ど?」 「是說染谷先生啊。能夠任意地支配一個由心底憎恨自己的女兒。」 「怎、怎會!……」 「在看穿偽裝的服從心的情形下去調教對方,沒有比這更加能增強殘忍的欲情,能令憎恨自己的對方含恨地說出屈服的話,沒有比這更令人滿足的了!……不過,那傢伙是否有這樣的洞察力和感性,那則是另一個問題了。」 狩野的說話中含有幾分對染谷的輕蔑,看來他們兩人對SM性戲的看法彼此間有著微妙的分別。 「那……請主人把美帆收為己有吧。那孩子一定也有這個願望的。」 「美帆嗎?……她曾如此的說過?」 「是,剛才我和她一起時她如此說:是主人你教曉她被虐的歡愉和令她變成真正的女人,她對主人的恩惠永不忘記。」 「呵呵,那是我的光榮呢。」狩野不置可否地道。「但是,我是重信義的男人,是染谷先生托我帶美帆來這裡的。如果他也答應便沒問題,但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肯對美帆放手呢!」 「啊啊,如果主人能完此願望,美帆一定會誠心誠意做主人忠實的奴隸,無論如何請別把美帆交給那個男人吧!」 「呵呵,那真令人難做。無論美帆怎樣想也好,那始終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 「怎會……那孩子太可憐了……求求你!……」 「別太過份了!妳還有其它要懇求的事吧!」摩美終於忍耐不住喋喋不休的白帆裡,把她手上的鎖煉大力拉扯,嚴厲地道:「調教的懇求呢?妳並沒時間只顧擔心妳那遇到慘事的妹妹吧!在美帆被客人調教時,妳也要負責去侍奉主人才是!」 「啊啊,無論甚ど調教我也接受!只是家妹……」 白帆裡卻似乎仍不肯死心,但狩野的回答卻無情地打碎她的願望:「比起那事,今晚我仍未被妳侍奉過呢!我們換個地方去快樂一下吧!」 「喂,主人吩咐了,走吧牝犬!一到達便好好地對待妳!」 啪唰! 「咿呀!嗚嗚……」 摩美揮起九尾狐鞭在白帆裡的粉臀的柔肉上炸裂,令她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勢向大門爬去。然後狩野便站起來跟在後面。 一行人沿樓梯走上二樓,到達其中一個調教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狩野在房中的椅子坐定後,對在腳邊的白帆裡問道:「仍擔心著妹妹嗎?」 「是!一定……現在正在被殘忍地……」 「想參觀看看嗎?」 「咦?」 「問你想不想看看染谷先生正在如何對待妳的妹妹啊!」 狩野用鞭頭托著白帆裡的下顎,令她稍為抬頭,然後向摩美打了一個眼色。 「是。請稍等……」 摩美走到牆邊的一道窗簾前,輕輕拉開了它。 「啊!……」 白帆裡看到窗簾後的情景立時大吃一驚,那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可以完全看見隔壁的調教室中的情形。她看見美帆在那調教室中,兩手被天井降下的鎖煉高高吊起來,而染谷則正站在她的身旁。 「呵呵呵,這是一塊特製的魔術鏡,在另一邊的人不會發覺我們正在看著。現在便讓我一邊接受妳侍奉,一邊欣賞一下那兄台怎樣去馴服那娃兒吧!」 狩野在浴袍前淌開的股間中露出男人的性具,叫白帆裡用手掌握住,然後自己悠然地深深躺在華麗的椅子上,享受全裸奴隸為他進行手指奉侍。 「工作最重要,若果妳能服侍得我滿意,便准許妳參觀隔鄰吧。」 「啊,是……」 白帆裡伸直兩掌夾住狩野的肉竿,慢慢開始刺激起來。 但是,不用說也知道她對隔鄰的關心遠超對主人的奉仕之心。她一邊細心地撫揉主人的陽具同時,視線也斜望向牆上的玻璃。 「……嘻嘻嘻!」 突然響起的,是染谷那狡滑的笑聲。在隔鄰的室中原來還隱密地裝有收音設備,在摩美操縱下可以立刻在這邊直接聽到那邊的聲音。在這情況下,更可有如身歷其境地感受那一邊的情形。 「嘻嘻,這個景象真好看呢!今晚次見到妳的裸體,和我預想中的一樣美妙呢。怎樣?在我眼前被看清光的妳又感覺如何?」 染谷荒淫的視線在美帆的裸體上打轉,同時向對方說著下流的說話。可憐的少女由頭頂到腳指,都完全在被剝奪了自由下被對方看個透徹。 她並不是全裸,由胸之下到肚臍之上穿有黑色束身服,腿部也有全黑的絲襪,但是乳房和性器等重要部位卻是無防備地裸露,令黑色的束身衣反而像在加強著淫靡的氣氛。 「好了,妳還記得剛才起的誓嗎,妳說過會做一個聽從我的任何吩咐的奴隸。」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甚、甚ど奴隸……我沒說過這樣的事!」 「妳說會從順地聽從我的!而且,妳不是正在這間大屋中進行著奴隸調教嗎?」 「……」 「嘻嘻,回答啊,妳已接受了這間屋的主人的調教吧?」 「受、受到了……」 「那妳便應該知道,奴隸的工作是甚ど?」 「不、不知道,這樣的事……」 「口硬是沒用的,不是在只受了一次奴隸調教後,妳的被虐之血便被喚醒了嗎?嘻嘻,這也難怪,因為妳體內正流著和妳母親一樣的淫亂血液呢!」染谷用手指挾著少女的乳尖,然後慢慢地搓揉著。「但是,本來我是想親自的由頭開始調教妳,但妳卻竟離家出走了……」 「嗚咕!……」 美帆由口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那是因男人的手指正在殘忍地扭扯起少女乳頭前端的櫻紅突出。 「嘻嘻,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享受到這樣好的宴會,若是在札幌的家中便未必會如此順利呢!……怎樣,想起了被虐奴隸的義務了嗎?」 「不、不知道!……咿!」 「這傢伙,才剛讓妳好過點,便立刻忘記了剛才是在如何求我了。」 美帆的反抗性態度,令染谷的態度也強硬起來。他的手離開了美帆身體,然後從旁邊協助著的典子手中接過了皮鞭。 「好吧,今晚便徹底地整治妳,令妳那頑劣的性格完全改正過來!」 男人發出了憎怒的宣言後,手中的鞭開始揮擊向被吊起雙手的美帆。 啪唰! 「咿!」 啪唰! 「啊呀!」 皮鞭扁平的前端正確地擊在腰際、鼠蹊和大腿等曝露的肌膚上,令美帆痛得慘叫連連。她想稍為逃避著鞭打,而把身體向後縮,但對於被拘束著雙手下的她卻起不了多大作用。 啪唰! 「啊□!!」 「嘻嘻,叫得很有精神呢!」對於被鞭打下少女的被虐反應,令染谷立刻高興起來。「只有這樣年輕的肉體,才會這樣的有彈力,令鞭打時的手感也妙得很……看招!」 啪唰! 「咿唔!」 鞭的前端來勢兇猛地彈在大腿的上部,令美帆發出好像母馬般的嘶鳴聲。鄰近敏感地帶的部份,便是稍為打責也會發出灼著肌膚的痛楚,而且更令她對狩野那靠近敏感地的鞭打萌生了驚惶的感覺。 啪唰! 「咿唷!不要!」 美帆在悲鳴下身體也在拚命的扭轉。為了防備殘忍的鞭打向三角地帶,便唯有背對著染谷這一個方法。但是,手拿著鞭的男人卻輕易看清了她身體的轉動軌跡,把鞭準確地打在鼠蹊和仍留有剃毛痕跡的三角地帶上。 「嘻嘻,轉回來轉回來,玩弄正在掙扎著的牲口便只會更加有趣呢!」 啪唰! 「呀□!要死了!!」 美帆到底並沒有逃得了的方法,她無論怎樣快速回轉,染谷的鞭都能以更快的速度追擊著她。更加上若她一直往一個方向轉,縛著手的鎖煉便會卷在一起而變短,因而令她變成用腳尖來站立的狀態。 「好,跟著終於要到小豆子了,預備發出更好的叫聲吧!」 追擊著獵物般的染谷,浮起了混合殘忍和好色的笑容壞心眼地預告著。 「啊啊啊!不要哦!不要打那個地方!」 「咕嘻嘻,這是敢逆我意的後果……看招!」 啪唰! 「呀咿!」 啪唰! 「呀卡!!死了哦!」 向著三角地帶中隱約露出的肉芽,染谷殘忍地接連擊出兩、三鞭。當然他有豐富的SM經驗,知道何謂恰當的力度,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鞭直擊的痛仍足以叫美帆叫得死去活來。 「怎樣了?還逃不逃?」 「啊啊啊……」 已經回轉至限界,美帆唯有拚命合上大腿希望能保護性器,但是在回轉後鎖煉己更高地吊起,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怎樣的不設防,因而害怕得不停抖震著。抖震的程度令鎖鍊也「卡卡」作響,一臉更如受驚小免般可憐啪唰! 「呀□唷!饒命啊!!」 「這娃兒,仍未明白說話的方法嗎?」 「喔,對不起……請賜予寬恕!」 美帆不得已向著染谷慌張地以奴隸語言乞求饒恕,雖然是最憎恨的對方,但在身體如灼熟、裂開般的痛下,始終仍是不能再口硬下去。 「記起了奴隸的義務了嗎?」 「記、記起了,為了令主人愉悅,必須一生盡力奉仕……」 「妳的主人是誰?」 「是……繼父。」 美帆的唇在顫抖中驚恐地回答。 「嘻嘻,終於肯老實點了呢……如妳所說,身為奴隸的妳便要盡力去取悅我。」染谷滿臉通紅,像在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但他對於美帆口中說的屈服仍未完全滿足,仍再繼續地追問著她:「我是喜歡虐待奴隸的嗜虐狂,所以若妳要取悅我,便應該要怎樣做呢?」 「是要……被虐待……」 少女用蚊般小的聲音回答。在狡滑的引導性問題下她雖然也明白這是染谷令她完全屈服的意圖,但美帆已再不能說出逆他意的說話。只有卑屈地向主人的染谷懇願著:「請……虐待美帆吧……」 「要怎樣地虐待?」 「便、便任由繼父喜歡……盡量的虐待令美帆發出淫叫吧!」 「嘻嘻嘻,這句說話我不知已等待了多久了。」 聽到美帆屈從的說話,染谷的臉上不禁現出狂喜的表情。 「在妳母親律子仍在生時起,我已對妳十分在意。當然,我也知道妳是徹底地不喜歡我,因為妳對我的態度永遠是充滿了反抗性,和妳說話也絕無半點反應的。但是,那反而令妳除了「美貌」這個吸引力之外,還加上了一種引誘我去征服妳的魅力,嘻嘻,美麗而又充滿反抗心的女人,沒有比這更能令嗜虐狂動心的了……」 染谷得意地自顧自說著。獵物已經被他掌握在掌心,令他毫無防備地自我剖白起來。 「每次見到妳那充滿敵意的眼神,我都在心中起誓終有日要把妳變成比妳母親更淫亂的被虐奴隸,這個長年的夢想今天終於要實現了,嘻嘻,人生還有甚ど比這更愉快的事?……喂,浪叫兩聲來聽聽!」 染谷的眼中並射著變質的欲情,要他今天放過把美帆完全征服是絕無可能的事。 啪唰! 「咿呀!……饒了我、求你饒了我吧!」 裸露的三角地帶再度成為鞭的目標,令美帆高聲悲鳴和反覆地說著求饒的說話。而好像忍耐不了敏感部位的激痛般,雙腳也在地上亂踏了幾下。 「嘻嘻嘻,那樣具反抗性的女兒今天卻這樣的在合著手向我求饒。是不是我說甚ど妳也會肯聽從?」 「會、會聽徒的,便如繼父所說!」 少女以哭泣般的聲音起下服從之誓。 「可以隨我喜歡地虐待妳吧?」 「喔,對……啊啊……」 「嘻嘻,那便如妳所願的好好玩弄妳吧!」染谷肥腫的臉迅速靠近美帆,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便好像是這樣……」 他的手伸向美帆無防備的下腹部,在光脫脫的恥丘和在那之下的陰唇分割處慢慢地揉弄起來。 「呵,在手的觸摸下很有反應呢,剛才好像打得妳那裡很痛,現在便幫妳按摩一下吧!」 「……嗄、嗄……」 包皮被剝開的美帆,被染谷的手指搓揉著陰蒂,不禁發出被虐的悲鳴。受到不知多少發的鞭責下,那部位已充血腫起,對於外來的刺激便變得更加敏感。 「感度也是拔群呢。而且泣叫聲也很美。」男人繼續用色情的語氣低語,同時手指也移向秘裂的內部。「……真令人驚奇,不是已濕濡一片了嗎?」 染谷大聲地說著,少女的陰道分泌出的愛液,現在已經快到要滿瀉而溢出來的狀態。美帆在聽到染谷的話後面色羞得通紅,喘息聲也加大了點。 「想不到妳竟會淫亂到此地步,是在被鞭打時令妳感到興奮吧。」 「……嗄、啊啊……」 「怎樣?回答啊淫亂娘。妳是會被鞭打得興奮的被虐狂,對不對?」 「啊啊,被虐……美帆是被虐狂……」 挖苦的追問下少女只有以驚慌的聲音回答。雖然也想否認,但由陰阜中潺潺流出的愛液卻是她興奮的鐵證。 「嘻嘻,終於變成老實的孩子了呢。那便令妳樂一下吧,這裡……」 聽到少女羞恥的自白,染谷滿面含笑滿意地說著,同時把手繞過她的腰部,在形態美好的粉臀上慢慢地撫摸起來。 「嘻嘻,年輕女孩的屁股真好,彈手得像橡膠球一樣。心情怎樣?」 「很、很羞……」 「嘻嘻,慢慢來、慢慢來吧……在羞恥之下興奮感也會逐漸上升呢。」 在拚命地忍耐下,屈辱感依然令雙唇在不停顫抖。染谷的手指扒開了雙臀,在谷間的肛門口上慢慢地撫弄起來。 「啊啊,放過我……請饒了別觸摸那個地方!」 繼父的手指壞心地在菊蕾上不停搔弄,令美帆泣聲中抗議著。不潔的排泄器官被男人玩弄的羞恥和屈辱感,對少女來說真是難以形容,令她差點想要咬舌自盡。但是男人巧妙的指技卻也適切地燃起美帆的被虐之炎,令她慢慢墜落入異常的背德歡愉中。 「唏……嗄……啊嗚!」 「嘻嘻,再伸展身體把屁股向後突出多一點吧。」 「饒恕……請放過我……」 美帆用很快已緊記了的奴隸語言來求饒著。但和她的說話相違背,她的身體郭俊男人之言地挺起腰把裸露的雙臀突出,自己擺出方便男人的手指攻擊的體位。 「屁穴似乎仍未被陽具貫通過呢。即是所謂的「肛門處女」吧。那是大屋的主人留給我的呢。至於前面的處女身,是甚ど時候失去的?」 「去年夏天,給了札幌的男朋友……」 美帆說的當然是謊話。她始終仍是在本能地做出和染谷作對的事。 「真是愚昧的淫亂娘呢。去年夏天,即只是高中一年級?十六歲便和男人交合,真是不知恥的女兒……」染谷露骨地說著。「那ど,便要連這個也計算在刑罰之內了。擅自離家出走、偷了我重要的財物、再加上和男人做著淫事的罪,總共三條大罪呢!」 「怎、怎ど這樣!……之前說過聽你的話便不會再折磨我的……」 「我沒作過那樣的答應,我只說過要好好和妳樂一下而已!」染谷不變地仍用那炙熱的氣息在美帆的耳邊低語著,以老練的狡獪口調道:「怎樣,妳想樂一下吧?還是想被折磨?」 「咿!……」 「不回答的話我便會用兩隻手指插妳屁眼哦!」 「請、請讓我樂一下……」 染谷湊近她說話時吹著她耳際的吐息,令美帆不其然全身豎起雞皮,喘息中回答道。她自然知道「樂一下」是代表了甚ど,可是在受到了連串奴隸調教後的少女,仍不得不對她的主人作出屈從的懇願:「請、請盡情地和美帆一起樂一下吧。」 魔辱之館 第三十章 「……哦?看來染谷先生對排泄玩意有興趣呢。」 在隔鄰的房間中正在進行著對美帆的下一個調教環節的準備。狩野對那邊的情形感興趣地和腳邊的白帆裡說著。 「啊啊,小帆……」 白帆裡仍一如較早前般用手指愛撫著狩野的陽具,同時咽喉深處發出了悲哀的呻吟。就是狩野不說,她也可以親眼看到妹妹受到怎樣的折磨。透過魔術鏡,她可以看得到鄰房的每一個角落的情形。 現在,典子正在把排泄玩意用的各種用具,排列在房中間一角的桌子上。 浣腸用注射器、藥用浣腸液、陶制水瓶、附有深溝刻紋的肛門栓、白色琺琅制的盆、還有一些白帆裡也未見過的器具。另外,在房間中央也設置好拘束用的調教台,那是外形擬似有手靠的椅子的木製的台,看起來令人感到很厚重和堅固。 「啊、咿……」 被染谷拉著頸圈而帶上台上的美帆,兩膝乘上左右的靠手,把屁股高高的舉起向後,無防備的分割下的谷間也完全可讓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便這樣地固定吧。」 染谷肥腫的臉上浮起下流的笑容,把美帆的左右邊腳跟戴上黑革制的枷,然後再將革枷上附有的扣子扣上台的兩邊前腳上設有的金環。那一來,便令美帆打開雙股騎跨在靠手上,兩腳像抱著台的支柱般的姿態,下半身完全被拘束著。 另一方面,在本來是椅背的部份卻只是一個方形的框架,比靠手的位置還要再高一米左右。美帆的雙手被戴上和之前的腳枷同類型的革枷,然後扣上鎖煉吊上椅背頂的橫木上。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而令乳房以更強調的姿態隆起來,在那前端的可憐的粉紅色乳頭尖尖地突出。而兩腳打開下秘部無遮掩地曝光,恥丘的肉隆起,三角地帶的肉裂等也完全能夠一覽無遺。 但最能滿足嗜虐者的情慾的,肯定是由肛門至會陰為止完全展望的少女的後庭姿態。兩膝乘上靠手,令少女的裸臀高高舉起在空中,更大開雙股令到菊蕾也完全曝露出來。無論她是如何羞恥,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去令那地方有任何遮擋了,令她不得不在羞恥和屈辱的折磨下,靜待著將會進行的施責。 「……」 染谷的胖臉泛著油光,舔著舌地在後面欣賞著美帆的後庭。然後再伸出雙手,慢慢地壓在像餅般又白又滑的肉臀上搓揉起來。那手指的狎弄方式充滿著中年漢的下流感覺,令美帆感到毛孔直豎。 「嘻嘻,向後聳出可愛的小屁股,真是大膽的姿勢呢……而屁穴也窄窄的緊合著,也很有魅力呢。」 「……」 染谷挖苦的說話令美帆咬著下唇全身也繃硬起來。肉體上最羞恥的排泄器官,其底部的肉璧的每一片也在染谷的視線範圍之內。 「嘻嘻嘻,這樣……」 「咿!……咕喔!」 染谷的手指開始慢慢地玩弄菊蕾。揉著的同時兩隻手指也稍為沉入了秘門中心,然後兩隻手指一分,令被左右分開的屁穴也曝露在空氣中。 「啊啊……饒了我……請饒恕我吧,繼父大人……咿咕!」 染谷的手指狎弄下,美帆在倒錯的悅虐感下呻吟著。她只經過一日的肛門調教便已經開始能夠在肛虐中尋覓到快感,肉體上也自然地對染谷的手指產生反應。 「嘻嘻,首先,要懲罰一下小偷貓兒……」染谷一邊繼續玩弄她的肛門一邊道:「妳乘我不在家時入我的房間中偷走我的東西。妳知道甚ど叫空的巢吧?」 「……喔喔、是!……啊咿……」 不容她的沉默,見到她對自己的質問稍為有一點猶豫,立刻把手指用力一抓肛門的肉璧,提醒著她奴隸必須有的服從心。 「妳是空的巢的小偷貓兒哦!」 「……」 「妳在空的巢中做了甚ど?」 「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先答我,妳在那裡做了甚ど?」 「嗚嗚……在找錢和寶石……」 「嘻嘻,妳作為小偷貓兒,知道入到空巢應該先做甚ど嗎?」染谷滿面卑俗地笑著,對一直泛著不安表情的美帆道。 「不、不知道……」 「想我教教妳如何做只出色的賊貓吧?」 「饒了我!……再不會做了……」 「答我!賊貓!」 「呀喔!……想!請教我!」 手指殘忍地捏著肛門的內壁,令美帆不得不屈服地回答,在此時她抵抗力被剝奪而重要部位也在不設防的狀態下,除了屈服之外便再無其它路可走。 「嘻嘻嘻,告訴妳吧。盜賊手機看片:LSJVOD.OM走入空巢中,首先要拉一點屎,而且不是拉在廁所,而是在房間正中的床上呢!」 「說、說謊!……」 「並不是說謊,那是為了在行事前壯壯膽,拉完屎後便開始在房間中搜尋了。這方法妳也要學一下吧,對嗎?」 「咿、不要!……」 美帆發出惶恐的悲鳴。染谷惡魔般的意圖單看他下流的表情便不難明白。他繼續雙眼發光般說著:「難得女兒變得老實點,我也想疼妳一下的,但是身為父親卻又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尤其是妳之前曾做過的事……」 「饒恕我,求你饒了我吧……絕不會再犯的了!」 美帆擺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拚命扭頭向後面的染谷求饒。 「好吧,為了證明妳的誠意,現在便在這裡在沒有外人幫助下,自己拉一點屎出來,那我便饒了妳吧。」 「喔?怎、怎ど這樣!……」 「但是,拉不了的話懲罰便是浣腸哦!而且不是一次便可了事哦!」 「咿、不要!!」 「最初還是混著糞便的,但在兩次、三次反覆由肛門清洗至整條直腸後,最後便只會噴出浣腸液,那種由屁穴噴射出來的情景是世上最壯觀的事呢!」 「饒、饒命!」 「在這個姿勢下,會好好訓練妳噴射液體的位置,要重複特訓至令妳可準確地射到指定地方為止呢!」 「喔!做這種事的話會死的!……甚ど我也會做,唯獨這件事請放過我!」 「嘻嘻,說了只要妳自己拉得出便會饒了妳,沒甚ど好怕的!」 染谷拔出剛才玩弄著少女的肛門的手指,拿起了皮鞭退後了兩、三步。 「……好了,開始做吧,讓我看看妳的屁穴的開合情形。」 「啊啊……我做不到!……」 美帆拚命收窄著肛門並發出絕望的聲音,大開雙腿後庭被男人看著之下拉屎,這種人間最恥辱的行為實在超出她的負荷。 「嘻嘻,做不了也可以,現在便立刻開始浣腸的特訓吧!」 「咿!不要!我做了!你等等,等一等!」 美帆屈服地叫著,同時腹部用力,嘗試開始屈辱的排泄行為。 「……唔唔……啊啊!……」 美帆的口中發出絕望和羞恥滿溢的歎息,始終是太勉強了。而在她的用力下肛門的媚肉被谷得像要開花的蓓蕾般隆起,那種單用卑猥或猥褻等字詞也難以形容的光景,也完全盡收後面的染谷的眼底。 「嘻嘻嘻,屁穴在像嬰兒的口般一開一合的呢。」染谷在後面發出連牙根也露出的卑猥笑聲。「便再多給妳五分鐘,若五分鐘內仍不能自已拉出來的話,嘻嘻,妳也明白會有甚ど後果吧!」 「……」 聽到染谷可怕的宣告後,美帆唯有繼續拚命嘗試著卑下的排便動作。 雖然說無論是用自己的力還是用浣腸液,終歸還是一樣要排便的,而自己自尊粉碎的排便之姿要展現在染谷眼前這一點也是無論選那一方法都不會變。但是對於浣腸自然反應的抗拒和恐懼,令她決定選擇自力排便一途。 但是,悲哀的是結果她無論多少次嘗試,那代表要排便的直腸蠕動感覺始終還是沒有出現。她在昨日以來便沒大過便,故此腸內確實是有東西的。但是,「被人看著」這意識卻在微妙地影響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無論怎樣努力始終還是催不起便意。 「嘻嘻,怎ど了?還是拉不出來嗎?」 「啊……嗚嗚……」 「喂,把屁穴再張開點震動一下吧!」 啪唰! 「咿!咕……」 壞心眼的指令加上皮鞭在全裸的臀丘上轟炸,強迫美帆作出下流的行為。 「屁股抬高,盡量地聳向後面……干吧!」 啪唰! 「啊嗚!」 少女除了服從以外便別無他法,她在作為支撐作用的足枷支持下腰部拚命挺起,向著染谷伸出不設防的粉臀。左右分開的雙臀谷底,菊蕾的啡色肉壁在少女的努力下乍合乍分,她自感到自己淫猥至極的意識,全身羞得火燒般紅。 啪唰! 「咿呀!嗚咕……」 「咬緊牙關用力把屎拉出來吧!」染谷一直間歇地鞭打著美帆的臀丘一邊挖苦道。「嘻嘻,真是很好看的屁穴呢。成圓形而緊窄地含著,顏色也很美。喂,快一點拉出來讓我看得愉快一下吧!」 「咕!啊啊!」 啪唰! 「咿嗚!!饒了我!……」 扁平的鞭頭拍中肛門下方的會陰部,令少女不禁高聲慘叫。同時性器在經過一個接一個無間斷的異常調教下,已經在反映著濕濡的光澤。 「這傢伙,看來怎樣也無法自己拉出來呢……」 「咿、不要……快行了!請再等一等!」 美帆立刻拚命懇求著,男人的判決便好像是判她死刑一樣。美帆絕望地盡最後努力絞動著下腹忍著呼吸,用力令菊蕾張開,可是呈放射線狀向周圍擴散的菊蕾便只有放出一陣陣空氣,要命的糞便卻還是不肯出來。 「那ど,讓我幫一幫妳吧?怎樣?」 染谷裝作親切地說完,便由桌上拿起一件器具。 「知道這是甚ど嗎?」 「?……」 映入美帆眼簾的東西,看來一個像發卷般的圓筒狀物,直徑約三公分而長約六、七公分,由四個圓環連接著所組成。美帆見到那不是浣腸器後便正想安心地舒一口氣,但染谷跟著的話卻令她立刻跌入恐怖深淵。 「用這個來打開妳的屁穴,讓我看一看清楚裡面的情形吧!」 「咿、怎ど這樣!……太、太勉強了!絕對不行!」 「嘻嘻,是否勉強試一試便知道了!」 染谷滿面浮起無情的笑,在桌子上拿起另一件用具。那是支像長簫般形狀的可伸縮橡膠管,頂上附有吹送空氣用的氣泵。染谷把它放入之前的圓筒中,按壓著泵送入空氣。 空氣充滿了橡膠管之內令它膨漲起來,充滿了圓環的隙間。而由於其前端更突出了圓筒之外,那部份便像龜頭般脹起,令整件器具看來像是一根人造陽具。染谷用潤滑膏塗滿在上面,對著害怕得不斷發著抖的美帆之肛門慢慢壓入。 「咿、討厭!……啊呀!!」伴除著高叫聲,少女的眼眶也滲出眼淚。「好痛!屁股要裂開了!」 但是,無防備的肉體被拘束在台上的美帆,已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她只有在痛苦和可怕的壓迫力下身體扭曲著,任由殘忍的肛虐繼續著。 「啊!……嗚嗚……」 終於慘叫變成了低吟,少女的肛門口的菊花完全地向四周散開而被性具攻了進去。 「把它插入後接下來便這樣……」 把橡膠管開口排出空氣,令它回復到原來大小和取出來,之後在美帆體內的便只剩下最初的圓筒形的幾個圓環像骨架般支撐著整條信道。 「好,屁穴不是打開了嗎,洞口也成了圓圓的形狀了。」染谷直視著美帆的肛門,滿面高興地說道。 便如他所說,少女的肛門已被成圓筒形排列的四個環擴開了內壁,形成了一條圓柱形般的信道。 「……好,把身體再屈前點並抬起屁股。」 「啊啊,這ど羞恥……」 在不容違抗的命令下擺出屈辱的姿勢,令美帆從咽喉中接連吐出羞恥的喘息。她自己也想像得到現在肛門正如何恥辱地被擴張,這對於到昨天為止仍是處女的十七歲少女真是太殘酷的考驗。 但是,一心要繼續折磨獵物的染谷很快便又拿出另一件用具,並把它伸入正被擴張成一條信道的肛門內。 「?……啊、饒了我!……啊!!」 美帆感到肛門內壁突然受到不明的刺激,自然地悲鳴趕來。那像是痛、像有點癢、又像有點灼的感覺。 「□啊!……那、那到底是甚ど?」 「嘻嘻嘻,想知道嗎?」染谷把那施責具拔出來,然後展露在美帆的眼前。「是這東西呢!」 「啊啊、這種東西、討厭!……求你放過我!」 那施責具是一支類似刷子的物體,樹脂包著的針般的柄下放射出尼龍絲般的卷狀物。 「這東西已塗滿了媚藥,能夠令妳又癢又灼般很個癮呢!」 「咿、討厭哦!」 「嘻嘻嘻……」 狩野的眼中射出殘忍的光亡,再把刷子送入肛門的開口中,沒遭遇任何抵抗地連柄沒入肛門的信道中,刷毛刺激著圓環的隙間的肉壁和最前端的媚肉,對粘膜產生的刺激之強烈是美帆想也沒有想過的。 「啊咿、呀!!……啊啊,好癢!快要瘋掉了!」 「癢的話不是正好嗎?現在真正感受到瘋了般的快感吧!」 「啊呀!不要轉!……繼父大人!饒了我吧!」 美帆哭泣著向染谷求饒,刷子正在她的肛門中不停在自轉著,不斷向粘膜傳遞著淫意的刺激。 「嘻嘻嘻,不愧是律子的女兒,本來是如此的傲慢,現在卻變成這種被虐狂模樣了!妳的母親以前也很喜歡這玩意,這樣的轉的話會興奮得口水也直流呢!」 「過、過份,別這樣說我媽媽……咿、啊!」 剛抗議著繼父對亡母的貶低,但立刻便感到一陣強烈的痕癢襲向肛門的粘膜,令美帆成為被虐感的俘虜而悶哼起來。 「嘻嘻,痕得忍不了嗎,律子每次到最後也哭泣著叫我為她浣腸呢!」 「浣、浣腸?在這種姿勢下?」 「嘻嘻,不錯。把藥液注入肛門清洗了腸子便可止癢了。妳也要這樣的叫我幫妳做呢!」 「咿,討厭!甚ど也聽你的,唯獨是浣腸請饒了我!」 「忘記了妳說過拉不出屎便要被浣腸嗎!」 「啊啊,想死……被這種東西插入去後被浣腸的話,不想活了……」 少女哭泣中拚命哀求著。可是浣腸卻早已是染谷計劃好的玩意。他拿著吸入了浣腸液的吸管,向像隧道般開啟著的美帆的肛門伸入。 「饒、饒命!……呀!」 感到管子的最前端觸碰在信道最深處的直腸肉壁上,令美帆發出驚慌的叫聲。 「嘻嘻嘻,一滴、兩滴……」 染谷一邊注視著美帆的肛門,一邊用手壓下吸管上的膠球。 「咿!!嗚咕!……」 由管子中滴出的浣腸液直接刺激著直腸,立刻催起她的便意。 但是,狡滑的嗜虐狂染谷卻早已決定要用大量時間慢慢去折磨美帆。他只是注入了微不足道的五、六CC的浣腸液,然後便由肛門內把器具拔出來。 「好,繼續剛才的事,再努力開始拉屎吧!」 「咕、不、討厭……」 美帆拚命在搖擺著頭。但是,這姿態和拒絕的聲音都已弱得很。只是一點浣腸液便已令她下腹的便意劇烈地被引起,現在少女的矜持已頻臨最後的崩潰階段。 「還想要浣腸液嗎?要便給妳吧,今次可會用真正的注射器注入比剛才多十倍的份量了!」 「咿、我做了……所以一次已夠了,不要再浣腸了!」 美帆雙臀在不斷震抖著,同時拚命在哀求。在做屈辱的排便行為前,她也想為之後的事找一點保障。 「嘻嘻嘻,那便看妳的表現了。」中年漢陰笑著狡滑地道。「首先,拉些令我滿意的屎出來看看,然後才說之後的事吧!」 「好了,小姐,準備已萬全了。」 台下的典子道。她在少女的身體正下方用雙手捧著一隻琺琅制便盆,向少女的股間恭敬地遞上。 悲哀的少女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下,以前屈姿態騎在台上,肛門無防備地曝露下將要開始在他人面前大便。 「唔唔……唔!……」 美帆深吸一口氣,忍耐著要命的恥辱感下拚命地用力,由昨天起積存在體內的糞便在大腸的蠕動下運送到直腸,然後肛門的肉壁被擠得向四方擴展開來。 「啊……唔唔!……」 在少女的呻吟逐漸加大下,菊花的蕾也更大幅地隆起,首先把剛才一直塞了在肛門裡面的圓筒擠了出來。 「!……」 緊接著圓筒,在同一出口處出現了一些土黃色的柔軟物體。那像朱古力忌廉般的東西由肛門吐出了約十公分長,然後「呯」一聲掉落在便盆之上。 「啊啊啊!」 少女從咽喉深處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但排便一經開始便不再易中止,很快菊門又接二連三地由內側翻起,開成圓形的出口中繼續送出著新鮮熱暖的糞便。而且越拉得多,糞便也變得更為軟性,而它的氣味便更濃烈地飄散向四面八方。 「嘻嘻,屎的氣味已濃罩在房中呢!」凝視著不設防的屁股中間分割處的染谷,一邊享受著美少女在排便的大特寫,一邊淫笑著對美帆道:「這味道妳說是誰弄出來的?」 「啊啊,是、是美帆……」 在男人看光光的情況下努力排便的美帆不得不說出屈服的說話。已再制止不了,美帆便一邊繼續把軟便「啪咧啪咧」地拉出來,一邊回答著染谷的問話:「美帆的糞便弄得周圍也臭臭的了……啊啊、請饒恕我!」 魔辱之館 第三十一章 「喂,這些是甚ど?」 正等待著剛完成了屈辱的排便的少女的,是責罵的說話。轉到美帆的前面的染谷,挖苦地直盯著因羞恥而在不斷打著顫的臉,把盛放著排泄物的便盆遞到在她的鼻尖前。 「啊啊……」 美帆的心中多ど的想否定這個現實,她多ど希望自己只是在做著惡夢,當一覺醒來,便會回復到之前純潔清白的自己。 但是,在她面前的排泄物,其形態和氣味都實在太「生動」了,而且,她自己的內心中也比誰都清楚這些排泄物是誰的「傑作」。 「是美帆拉的……糞便……」 「嘻嘻嘻,正如妳所說,這是妳在我的眼睛前剛剛拉出來的呢。」 「……」 「屁穴隆起、漲開而噴出屎來的情景真是壯觀呢!其想妳自己也看得到……不過現在看看妳的產品也不錯。喂,好好地看清楚!」 「啊啊,放過我!……」 盛滿污物的盆子被遞到幾乎碰到自己的鼻尖,令美帆發出近乎悲鳴的叫聲。她仍然是被吊起雙手固定在台上,就算能閉上眼睛,也無法中斷自己的嗅覺。由盆中升起的臭味,毫不留情地衝入她的鼻孔中。 「做完這種事後有甚ど感想?在被人看著之下拉屎很過癮吧?」 「我、我想死……」 「嘻嘻,妳想死嗎?但剛才正在拉屎時卻見到妳露出舒暢的表情呢!其實妳是喜歡被人看著大便,而且也對浣腸很有興趣,對不對!」 染谷下流地笑著,面容也卑猥地歪斜著道。 「沒、沒有那種事!」 拚命地抗議著的美帆,她也知道若同意的話會有甚ど結果。 「如果說話不誠實,便會增加懲罰的次數哦!」 染谷一邊威脅著,一邊走回美帆的後面,因為他知道看著美帆的後庭會令她感到更羞恥。 她的肛門雖然已閉上,但仍然是曝露在站在後面的人眼前,這一點一直都沒有改變過。更加上,在排便後並未作任何清理,所以由菊蕾至下面手機看片:LSJVOD.OM的會陰部沾上了一點點啡色的污物。意識到這個情況的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和敗北感。 「立刻檢查一下身體便知妳有沒有說謊了。」 染谷的手指由陰唇的分割處直伸入內。 「咿!……」 「喂,肉洞已濕透的快要缺堤了……」見到了手指沾滿了少女體內排出的愛液,染谷以令人毛孔直豎的低語聲說道。「這樣妳也可以說不感到興奮嗎?」 「啊啊,不、不對……」 「甚ど不對?」 「濕、濕了不是因為浣腸的緣故……」 「那ど是甚ど緣故?」 「那、那個……」 執著地追問下令美帆終於無言以對。她的性器濕了這件事的確是事實,如果探尋原因,就算不是浣腸直接導致,也必定是之前一直以來的SM調教行為有關吧。 「怎樣了?解釋不到嗎?」 「嗚嗚……」 「濕濡即是代表性興奮,妳現在很興奮吧?」 「是、是興奮……啊啊!」 「嘻嘻,只要聽到妳這說話便足夠了。原來妳是因為浣腸所以興奮得浪水直流呢!」 染谷像誇示著勝利般笑道。但是美帆也已經沒有異議的能力,她全身顫抖著幼細的眉排成八字形,美麗的容顏被悲哀的暗雲罩著。 「好,既然妳已承認了喜歡浣腸,我們便再來一次吧,今次要用一樽牛奶來洗淨妳的直腸呢!」 「不、討厭!……不是說了拉了屎後便會放過我嗎?」 「嘻嘻,確實妳已拉出了很好的屎。但可惜的是被擴張管擴大後的肛門並不能令人滿意呢!」 「啊啊,太殘酷了!」 美帆絕望地叫道。烙上不合格的印後少女便必須再度承受浣腸的懲罰。 但是,染谷很快已拿著被注入了大量浣腸液的注射器向美帆走近。 「嘻嘻嘻,繼續維持著現在這個姿勢吧!」 染谷雙眼閃著光同時,注射器的咀無情地刺向肛門,那個咀並不是針,而是一支幼管。那幼管插入了肛門之內後,男人一按頂部,管內的浣腸液便一滴不剩地完全注入體內。 「咿!不要!……呀呀!」 很快便意的刺激又再度在腸內升起,令美帆在台上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悶啍起來。和剛才徐徐而上的便意不同,今次在大量浣腸液刺激下一下子便挑起了強烈的便意。 「還末行!還未可以排出哦!」 染谷從典子處取來一隻肛門栓,然後立刻用它塞著美帆的肛門。那栓子的側面刻滿了螺旋狀的溝紋,這些溝正好卡住了肛門肉壁的紋理,令那栓子不可以輕易取出來。 「呀、□!好辛苦……快死了!」 美帆一邊泣叫一邊瘋狂扭動身體,猛烈的便意不停攻打著內腸,但出口處卻被栓塞著,再加上手腳也被束縛著,令她根本不可能拔出栓和走往廁所,而她這苦楚、難受的情景便只有成為嗜虐者的欣賞景象而已。 「好,再讓妳多點感覺吧。」 染谷在美帆的身後拿起了鞭,開始抽打向那完全曝露的粉臀。 啪唰! 「咿、不要啊!」 「好,開始扭屁股吧!」 啪唰! 「咿!啊啊,要死了!肚子好痛!……」 「若妳能讓我愉快便給妳拔去栓子吧!」 「啊呀!……」 美帆恐懼地叫著同時開始自發地扭起屁股來,為了盡快能從便意地獄中解放她不得不做出淫猥的行為去迎合染谷的慾望。 但是,扭動腰部令到腸臟的蠕動變得更加活躍,令她下腹脹痛得簡直是死去活來。 啪唰! 「咿!!」 「把屁股再抬高點!」 「嗚咕……嗚嗚……」 「嘻嘻嘻,對了,做得很好,下面的口也張開,而看到裡面的赤貝了!」 染谷在後面淫笑著和用下流的言語去形容她的性器。但是事實也如他所言,在前屈姿勢下高高抬起屁股,大開的雙股間大陰唇左右分開,粉紅的陰阜更完全曝露在從後而來的視線中。 「喂!繼續妳的扭臀舞!」 啪唰! 「咿嗚!」 啪唰! 「□啊!饒了我!」 染谷的鞭接連多次打在光脫脫的肌膚上,而美帆的屈辱感也不斷上升。為了迎合男人變態的欲情而要下賤地扭著屁股,令美帆心裡十分難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不能買得染谷的歡心,便無法從殘酷的拷問中得到解放。 啪唰! 「啊啊!饒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無論如何請救救美帆!這樣下去簡直會虐待她至死啊!」 鄰房中一直在看著的白帆裡,終於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訴。看見妹妹被浣腸原液注入體內而且用栓塞住出口來阻止她排便之下,還要承受雨點般的鞭打,簡直看得白帆裡心也如要撕裂一樣。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會忘記,兩姊妹永遠會是最忠實的奴隸而盡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兩三次浣腸並不算得甚ど。」狩野悠然地對腳邊的奴隸說。「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討厭那男人到甚ど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討厭!」 白帆裡鼓起勇氣叫出來,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實她自己也是一樣的想法。 「哦?為甚ど呢?」 「因為,作為父親竟把我倆姊妹……」 雖然並沒血緣關係,但繼父對養女們做出SM虐責行為畢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許的事。而且,他對她們母親也做了同樣的事,所以對她倆姊妹來說,染谷便有如是她們母親的仇敵一樣。 「呵呵,為了追求快樂,有時不得不做出和社會傳統的道德觀念有所違背的事。甚至可以說,挑戰和踐踏傳統的道德觀念,其實正是SM的快樂的真髓所在呢!」 聽完白帆裡的話,狩野皮肉地笑著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樣會進行愉快的母女調教,而在母親亡故後,便自然會改為姊妹調教了!」 「若是主人的話,會……很高興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話甚ど事我們也可接受,所以還是請主人令我倆姊妹成為你專用的奴隸吧!」 白帆裡熱情地望著狩野叫道。她們姊妹對染谷的嫌惡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實還有生理的因素。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禿的閃著油脂的額、混合著好色、殘忍和狡獪的眼、大大張開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討厭也是很自然的。 當然,狩野和染谷一樣是嗜虐者,而他的SM調教也曾帶給她倆姊妹在肉體和精神上難以用言語形容的屈辱和苦痛,這一點也是事實。 可是,她們仍是對狩野比較能夠接受,首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當盛年,起碼不會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產生出反感。而且不容否認的,是她倆在狩野的調教下開始覺醒被虐的歡愉,可說她們已是狩野的倒錯性愛術的弟子。 「呵呵,真是隨便地決定的承諾呢。」 狩野皮肉地應對著,但在心中其實也確對白帆裡的提議大動食指。姊妹同時調教那種愉快和背德的悅樂,在早上的調教中他已感受過了。對狩野來說,獨佔這對充滿奴隸潛質的姊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雖然我明白妳們的感受,問題是在於染谷先生。他看來對美帆這樣執著,始終很難說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礙是染谷。作為兩姊妹的繼父,實在無法忽略他聲言持有的對美帆的擁有權。 「啊啊,無論如何請拜託你……一生也會不忘大恩!」 「若是用錢可以解決問題的話我甚至可買了那娃兒,但似乎對方也不是單用金錢便可打動的樣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著。 「若果把陳列室的另一個女孩送給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個叫石野紘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 一旁的摩美突然出聲提議道。她作為狩野的頭號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願,因而也努力地為他設法。 「是妳昨晚約她吃晚飯的娃兒嗎,妳有把握?」 狩野自己並沒有見過紘子,自從得到白帆裡之後他便有沒有主動去在公司中狩獵其它女職員了。但是,作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陳列室,他也希望會有在樣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為了自己妹妹這牝犬甚ど也會做的吧,因為她對妳十分信任呢,對吧白帆裡?」 「是、是……」 「妳想法子把紘子引來這裡,做得到吧?」 「是!……」 對摩美的問題白帆裡立刻驚惶地回答。雖說不可逆從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設下陷阱去捕獵摯友的紘子令她的內心湧起一陣內咎。但是,這是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雖然她仍對是應救助好友還是妹妹有所疑慮,但現實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著可怕的虐待,作為姊姊始終還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來也好,其它的事之後再想吧。 「但是,染谷會否就此答應呢……」 狩野始終仍是感到懷疑。 「就算那紘子真是個有魅力的大美人,始終每個人有各自的喜好,而且,或者他根本便不只是著迷於美帆的肉體本身,而是在對母女兩代進行奴隸調教下,令他得到了一種難以替代的背德的、罪惡性的愉悅?」 狩野把染谷對美帆的執著作出這樣的分析,當然,這同時也是他在自己的倒錯性觀念和想法下所作出的分析。 「那即是,他不會答應用紘子交換?」 「很有可能。」 「那ど、怎ど辦?……」 「如果握有對方的一些弱點便好了,那樣便有用來談判的籌碼了。」 「弱點?……我有件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弱點……」聽到狩野的說話白帆裡立刻響應道。「是美帆離家出走時所帶出來的帳薄。」 「哦,是染谷先生很著緊要找回來的東西嗎,可是就算是有用,但那帳薄遠在札幌,始終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不,那東西是在這裡!」 「甚ど一回事?」 驚訝的狩野雙眼閃爍著光,一改一直至今的悠裕表情而變得緊張起來。 「剛才對繼父說的只是謊話,其實那東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覺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帶了來這屋中,請去行李處找找,應該是藏在睡袍中的。」 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後一分鐘後她便拿著一本冊子回來,那本如果說是帳薄也實在太薄和輕了點,也難怪之前白帆裡一直沒有留意到。但是,冊子的封面是用高級的皮套套著,令人不其然會對裡面的內容有所期待。 「呵呵,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兒們騙了呢。」 狩野從摩美手上接過了帳薄。 白帆裡一邊看著狩野翻閱著帳薄,一邊在心中祈禱希望會找到有用的東西,妹妹的命運……不,是她們倆姊妹的命運都賭在這本帳薄上了。 在另一邊的鄰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責著美帆的高潮中,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隔鄰此時正有人在計劃著對他的反擊。 啪唰! 「咿呀!饒命!」 「嘻嘻,屁股繼續扭啊!」 被栓子塞著肛門而無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進行著卑屈之極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雙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勢下,後面陰裂部無毛的性器反射著濕濡的光,被栓塞著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圍擴散,看起來實在充滿了倒錯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還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詞去懇求討饒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讓我放……求你讓我放出來!」 「放甚ど出來?」 「大……大便喔……」 「再大聲點說!」 「啊啊,求你讓我大便!」 「甚ど大便,我沒聽過奴隸說這種話?」 「喔,是拉屎!」 「會強勁地噴出來嗎?」 「強勁地噴……喔,做不到!」 「嘻嘻,還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 啪唰! 「咿!!死了!」 「跳舞!繼續扭!不聽話的傢伙要罰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唰! 「呀□!對不起!我會聽話的,請讓我拉屎吧!」 難以忍受的鞭痛產生在谷底會陰附近的部位,令美帆發出屈服的慘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會怎樣拉?」 「啊啊!……會噴出來……便如繼父所說,向後面強勁地噴出來!」 少女聲也震地屈服地說著,想到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幾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來的眼淚。 但是,SM調教的真義便在於此:令奴隸對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蝕一點,終於由抵抗完全變成了倒錯的被虐歡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說地做吧!」染谷滿臉卑下的笑,再次拿著剛才的便盆,放在離美帆身後約一米的地上。 「……要噴射到這裡的便盆上哦!」 「啊啊,那ど遠嗎……」 「不要的話也可以,那便繼續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請拔走栓子吧!」 在染谷的威脅下少女急切地哀叫著,現在已不是考慮是不是可噴到那ど遠的時候,因為再不排出來的話她想可能連腸也要裂開了。 但是對奴隸調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卻不會輕易錯過去佈局,預備繼續折磨她的機會。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應我多一件事吧!」 「甚、甚ど事?……」 「若噴射不到便盆,便繼續浣腸直到可噴得到為止吧!」 「喔!怎ど這樣!……請放過我,繼父大人,我會做個乖孩子的了!」 「嘻嘻,只是說說可不行。怎ど,答應嗎?還是要繼續扭臀舞?」 「啊啊!……我答應了,請浣腸直至可把屎噴到便盆為止吧!」 「嘻嘻,硬性子的女兒終於有點悔改了呢!」 得到完全勝利的染谷,終於伸手拿取著肛門栓,向插入時的相反方向旋轉,慢慢地它拔出體外。 「好了,出來吧!」 「!……啊!啊呀!……」 呠……呠啪啪啪…… 一瞬間的肉體之硬直和意識的空白後,強烈的便意立刻爆發,發出了震憾著肛門壁的聲響,同時軟便的污穢氣味迅即充滿室中。 當然,調教合格與否還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遠處噴出,但是人始終對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時的狼狽和躊躇下,浣腸液和軟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當然,無論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會向後射出,只是卻並沒有到達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華麗的噴泉呢!」 看著少女的身體在羞恥的抖震下排出最後一滴軟便,染谷感歎地說著。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間的地板上,散滿了浣腸液和少女的軟便。 當然,為了預備進行排泄調教,房中早已鋪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會之後的收拾也不會太困難。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氣,傳遞著排泄玩意那獨有的污穢、低賤氣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絕望和敗北的深淵。 「嘻嘻,妳說說結果怎樣?」 「嗚嗚,失、失敗了。」 她的排泄物並無到達便盒,而只是四散在地板之上。 「失敗了便要怎樣?」 「饒、饒恕我吧!……」少女可憐地含淚哀求著,想到浣腸的痛苦,令她甚至連要跪在討厭的染谷面前求饒也不會介意。「求求你,你說甚ど我也會聽從的,唯獨是浣腸這一件事請放過我吧!」 「我是問妳失敗了要怎樣!」 染谷執意地追問著,正直沉迷於變態排泄調教中的他,對於美帆的求饒便只當是耳邊風。 啪唰! 「咿呀!」 「答我,牝犬!」 「啊啊,浣、浣腸直到成功為止……」 美帆震著雙唇回答後,便不禁在台上大哭起來。可怕的浣腸表演,仍不知道將要延續到甚ど時候為止。 魔辱之館 第三十二章 在那之後美帆再繼續進行了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到最後腸中除了浣腸液以外已沒有其它可以排出的東西了。 但是,那也並不代表美帆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感有所減少。而且,在第三次和第四次浣腸時她也無法把排泄物射到便盆上,因而不斷受到染谷的鞭打懲罰。 啪唰! 「咿、饒了我!」 啪唰! 「咿呀!!」 「這盜賊賤貓,教來教去也學不好噴射出糞便的技藝呢!」 「啊啊,請你放過我,我會聽繼父大人的說話的了!」 「聽話的話便再來一次,今次要好好地噴到便盆上哦!」 「咿、唯有這一件事請饒了我!……其它甚ど我也會聽的!」 美帆在拚命地懇求著,因為下腹和肛門已不可能再受得住再多一次的浣腸了。 「賊貓已好好地反省了吧?」 「是,已深切的反省了!」 「會做一個令我合意的性虐奴隸吧?」 「會做……美帆會做個令繼父大人滿意的性虐奴隸!」 少女望向後面的繼父起下了誓言,在曝露著後庭反覆地被強制浣腸排泄後,她已再無違抗的餘力。 但是,狡滑而又多疑的染谷仍未肯盡信美帆的誓言。 「口中說甚ど也可以,身體有否真的記住才是最重要!」 「怎、怎ど這樣!……」 「嘻嘻,今次輪到另一種體罰了。」 染谷露出牙齒下流地笑著,命典子把美帆由台上解下來,令她終於完成了四次浣腸的可怕酷刑。 但是,便如染谷所說另一個刑罰立刻緊隨著開始準備。 美帆被命令站立在房的中央,她的足枷的鎖已被解下,取而代之腳踝間被繫上一支長約四、五十公分的鋼棒,令她的腳大大分開。 然後她的雙手被扣上手枷,命令她兩手高舉,繫上了由天井垂下的纜線,那纜線經過了天井的滑輪後,延長到美帆身後的牆壁,繞過了裝在牆上的一個圓環後再度回到她原來所站立的位置。 那纜線再從後通過少女張開的股間,最後到達少女前方約二米處的一個巨大卷輪為止。因為後面的圓環和前面的卷輪的高度都約在美帆的肚臍左右,所以當纜線通過美帆股間時便垂下了一點貼住了她的跨下。 「把手放下來看看。」 「……啊,呀呀!」 依染谷吩咐把高舉的雙手開始放下一點後,美帆立刻發出了悲鳴。因為繫住美帆手枷的纜線最終是通過美帆的股間,她的手一動便自然令纜線在她股間移動磨擦著陰唇的肉壁。 「喂,別停手,再放下點啊!」 「怎、怎ど!陰阜快被擦破了!」 「嘻嘻,妳知道這是甚ど嗎?」 「?……咿,又來?不要!!」 美帆一見到染谷手上的施責具立刻恐懼地大叫,身體也激烈抖震起來。男人手中的是在中午前的調教中摩美也曾經使用過的羽毛筆。那羽毛在搔弄身體時的痕癢,曾令美帆近乎瘋狂,所以今次一見到染谷拿著這東西便令她害怕和充滿絕望。 而且,今次的痕癢責還加上了股繩責同時進行,在染谷拿筆一掃下,少女立刻便感到了如身在十八層地獄的滋味。 「嘻嘻嘻,這裡……」 「呀嗚……咿、咿□!」 染谷在嗜虐的慾望染得他雙額通紅髮燙下,用羽毛的前端撩弄著美帆的腋窩。那要命的觸感令美帆立時毛孔豎立,拚命地想把腋窩夾緊,但是,如此一來她的雙手便猛地向下一拉,令纜線急速擦過她的股間。 「啊呀?小豆子呀!……」 美帆像瘋了般大聲狂叫,由數條幼細鋼線併合再在外面包上膠的那條纜線,每隔一定距離便會有個直徑約二公分的瘤,那些瘤在通過股間時更會大力擦過在那之上的陰核。 「放下來的雙手現在便再舉高回到原來的位置吧。」 染谷向被虐的少女壞心腸地命令著。而美帆想不從也不行,因為卷輪內有個自動馬達,當纜線被放了一定數量後便會自動地捲回去。 「咿!啊呀,又來呀!」 美帆無從反抗地雙手又再被吊起,而今次纜線便從相反方向由後向前拉過美帆的股間。 「嘻嘻嘻,真好看啊!」 染谷看著美帆的樣子滿足地笑著。當然,他的視線主要集中在少女的下腹部,深深食入陰裂之內的纜線在移動時令陰唇一開一合的樣子,實在令人看得著迷,她的雙腳被枷棒大幅地分開,三角地帶完全令人一目瞭然。 「上升後便又要放下了,嘻嘻,來!……」 「咿、□呀!饒命!……」 再度被羽毛筆搔弄腋窩,令少女如狂般扭動著,反射性地再度把雙手拉下,自然又再次令纜線在股間活動,強烈刺激著性器那敏感的粘膜。 「啊□!饒了我喔!……啊呀,搔得我快瘋了!」 「不想搔便放下手吧。」 染谷殘忍的光亡在眼中亂閃,內心棲息的嗜虐之魔,在這個執念已久的養女前,長大得空前巨大,手拿的羽毛筆由腋下再搔向下直到肋骨的位置。彷彿是無數條毛毛蟲在蠕動,令肉體表面每一個感覺細胞都活躍起來,令到羽毛的每一掃都幾乎令美帆像要昏倒一樣。 「咿呀呀!……死了!……真的要瘋了!」 然後她因要抗拒痕癢而雙手亂拉,令纜線被拉得頂壓住陰核和花唇,給予那敏感地帶強烈的刺激。 「咿、不要,要割開了!……啊啊,饒命!」 「嘻嘻,又到逆回轉了!」 終於雙手放下到乳房之下以為可以遮住腋窩時,馬達又再開始活動而令雙手不得不再度被吊高,纜線從相反方向移動產生了另一種刺激。 「呀、卡!又來了……救命啊!」 無毛的性器再被纜線殘忍地滑過。當然羽毛責也同時在進行中,可以說是地獄的快樂的那種肌膚的搔弄和敏感粘膜的苦痛施責交互並行,令少女在痛苦和快樂的陝間被虐弄得死去活來。 「啊呀!這樣繼續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 美帆現在只望肉體的感覺能盡快麻痺下來。肌膚的強烈刺激除了肉體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燒暴燃,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著身子同時,用卑賤的說話向繼父乞求饒恕。 「呀嗚!救我!……請救救我,繼父大人!」 「嘻嘻嘻……」 「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ど事也應承,請賜慈悲啊!!」 「可以服侍得我的寶具愉快滿足嗎?」 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問,因為他仍未享受過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請繼父讓我舐你的陽具!」 美帆震抖著聲服從地說著,想起來今日已數不清向這禽獸般的繼父說過多少次服從的話了,令她想起來也感到無比屈辱。 但是,現實上肉體的苦痛和壓迫,再加上肌膚上的痕癢都已到達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狀態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潰邊緣,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還請……請讓美帆進行奉仕吧!」 「嘻嘻嘻,那ど,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來的話,我便解開妳的鎖然後准許妳舐我的東西吧!」 「啊?……啊啊……」 明白到染谷的企圖後,美帆發出了絕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約在兩米前的卷輪,自然在路程中間的纜線都必須經過她的股間。 「咿、啊呀!……」 但她一開始步行後,立刻便發覺情況比剛才更加惡化了。 「咿!這樣真的要死的了!」 股間通過的纜線在經過後面牆上的環和天井的滑輪後,最後連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時自然會增長了手腕與滑輪間的距離,而這段多了出來的纜線自然是由卷輪處所抽出來。 結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時纜線也在她雙手拉動下由前往後通過她的股間,間接令她的股間受到兩倍的壓力。情形等於兩輛朝相反方向行駛的汽車相撞,會比一輛汽車撞在牆上的撞擊力更大的道理一樣。 「呵呵,染谷兄的施責手段也頗不俗呢!」 隔鄰的房間中的狩野在魔術鏡中看到這情形時不禁脫口說道。他在翻閱著摩美遞給他的帳薄同時,也不忘分出一半時間看著鄰房的情形。 「而其實,那個纜線卷輪正是我的發明品呢,怎樣了白帆裡,妳也想試一試這玩意吧?那纜線上的瘤子會搔擦著豆子,令腦部可感到觸電一樣的快感呢!」 「!……嗚,我會試這玩意,所以請救美帆!」 白帆裡悲痛地嚷道,她看著美帆所受的殘忍折磨時,心中簡直痛得如肝腸寸斷一般。 「那……那本帳薄有甚ど有用的東西嗎?……」 「呵呵,現在我正在看著呢,暫時仍未有甚ど可說的。比起這個,看看那娃兒現在流著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樣,不是更有趣嗎?」 相對於白帆裡的焦急,狩野卻看來悠然得多,不過,其實他的心中卻十分疑惑。 那本冊子雖然被白帆裡說是「帳薄」,但裡面卻有著非常多意義不明的數字、符號等東西,例如中間一頁有一行,開始是一個">"的箭頭,之後寫著: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還寫有F、VVS1、VG等記號,簡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頭霧水。 那究竟真的是帳薄嗎?而那些看似全沒意義的數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ど? 「咿、嗚!饒命!……繼父大人,請饒了我!」 在另一邊殘忍的施責正在執著地繼續進行。在枷棒分開下雙腳大大張開的美帆正在拚命向前行。但是,不斷在陰裂滑過的纜線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進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過來,我的寶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這東西來取代?」 「啊呀,饒命!……嗚!呀卡!殺、殺了我吧!!」 羽毛筆再度搔在腋窩、肚臍附近和腰間,令美帆被痕癢折磨得扭來扭去,而且雙手也本能反應地向下拉,令到通過下面的股繩的速度更加增快,本來已是急速的股繩責,更加苛酷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 「甚ど地方要擦破了?」 「嗚、說不出口!……」 「嘻嘻,那ど便由我幫一幫妳說出來吧!」 染谷殘忍之極地笑著,同時羽毛筆由少女的鳩尾向臍穴一掃而過。 「呀□□!!饒了我!我說了……是肉洞,肉洞要擦破了!」 「感覺如何?」 「快發狂了!不行了……」 「咕嘻嘻,和律子一樣,妳媽媽這淫亂牝犬也在調教時經常像妳般向我不斷求饒呢!」 「啊啊,別說媽媽的壞話!」 聽到染谷提及母親,美帆不禁又滴下淚來。她對別人貶低自己母親是討厭至極,但是,染谷卻像在以她的反應來取悅般,繼續在輕浮地說著:「不過,可惜在被俄羅斯人調教時她卻不懂說俄語的浪語,否則對方一定會更加高興呢!」 「俄、俄羅斯人?這是甚ど一回事?……」 「是俄羅斯貨船的船長和一等航海士哦,為了和他們打好關係,每次在他們來時我都會借出律子去做他們一晚的奴隸呢!」 「怎會!這樣過份!……」 美帆愕然地驚歎,染谷竟然賤視母親到這個地步,她連做夢也沒想過。 當然在鄰房的白帆裡在此時也感到同樣的震驚。 但染谷並不知鄰房有人在聽著這一切,自恃已站在絕對優勢的他,向已完全屈服的奴隸繼續在自傲地口沫橫飛:「正所謂生意,靠這種關係我便可以超低價把最頂級的鑽石買入了……但可惜的是妳媽媽在干了兩次後便死了呢……」 「果然!媽媽是死在小樽至札幌的高速公路上的!她是在由俄羅斯船回來的途中自殺的吧!」 「別胡說,警察的調查已證實了那是百分百的交通意外喔!」 「那是因為警察不知道媽媽受過多可怕的折磨,而單靠表面情況所作出的判定吧!」 「嘻嘻嘻,那ど告訴我,如果那真的不是意外而是自殺,妳又會怎樣?」 「那、那個……」 「妳會仇恨我?」 「……」 「甚至想向我報仇嗎?」 「不、不對……」 美帆無力地回答染谷的追問。 在殘忍的股繩之下而令肉體屈服了的狀態下,她到底並不可能對繼父作出任何反抗。 「那妳會代替妳母親嗎?」 「代替媽媽……莫非是對俄羅斯人?」 「嘻嘻嘻,那便操在妳自己手中了,首先要磨煉妳成為我夢寐以求的奴隸,那我便不捨得把妳借給別人了,明白嗎?」 「啊啊……是!」 「嘻嘻嘻,乖孩子。好,繼續向前走吧,到達終點的話便讓妳舐我的寶具吧!」 染谷在咀邊浮起陰笑,羽毛筆再掃向少女的下腹部。 「啊嗚!饒了我!……請你饒恕我,繼父大人!」 「只差少許了,再前進多五十公分吧!」 「啊!怎ど還有五十公分……咿、又搔了!……小豆子破損了!」 「嘻嘻,不愧是繼承了律子的血,妳的叫聲真是淫蕩呢!」 染谷欣賞著美帆淒苦的樣子,十分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的嗜虐慾望卻好像仍不知到滿足。 「好,便令妳的浪叫聲更添幾分性感吧!張開口!」 染谷從桌上拿起了一件箝口具,那是長約三公分的透明圓棒,把它橫放入美帆口中令她的牙齒咬住圓棒的上下方表面,令她的口不可再合上。 「……嗚、嗚咕……」 拑住了美帆的下顎,男人的另一隻手把圓棒的下方推至牙齒的後方。 「好,現在便發出更好的叫聲吧!」 準備完了後染谷伸手擰向少女不設防的櫻紅色乳頭,把它拉向前令美帆不得不繼續向前走。 「呀□、饒岸饒命!……」 乳尖那像撕開似的痛楚和性器被磨擦的被虐感,令美帆不自覺發出悲鳴。但是,在含著塑料的圓棒箝口具下,她發出的求饒說話卻變得口齒不清。 「嘻嘻,我聽不清楚妳在說甚ど,想要求人的話至少要把說話說得清楚一點吧!」染谷滿面下流的笑意挖苦地說,享受著完全掌握眼前的可憐少女的生殺大權而喜樂不已。「好,怎樣了,還不前進嗎?」 染谷捉住乳尖的手加大了拉力,引領著美帆向前進。 在殘忍的引路下少女怎也無法反抗。她幼細的眉皺著,拚命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向前踏出。 但是,到臨近卷軸的位置時股間的纜線的角度也向上增加,令由陰核到會陰一帶的性器受到比剛才更充份的刺激。 「哦呀!饒、饒要我饒了我!……」 張開的口中發出了咬字不清的悅虐悲鳴,她那咬著一根棒子的口中拚命發出的乞求,只有令染谷感到更加有趣。 「這傢伙,對主人的說話也說不清楚嗎,非要好好調教一下不可了。」染谷的嗜虐欲情令雙眼魔光四射。「要這羽毛筆嗎?」 「咿呀!呀□唷!!饒岸!……哦呀!起了!死了!」 乳尖扭向上同時,羽毛筆的前端也刺激著敏感的腋窩,令美帆嬌軀狂扭下發出淒慘的悲鳴。事實上,如果雙手不是被吊起了的話,她甚至可能會就此倒下地上失去知覺了。 「牛你搖要我求你饒了我、繼父艾人!……饒岸啊!……」 「嘻嘻嘻,不止是語意不清,禮儀也很不行,從下顎垂下的東西是甚ど?」 「對、對乞起對不起!……是、是口水……」 美帆在被虐的敗北感焚身下驚慌地回答。在閉不上的口中,充沛的口□由唇邊溢出來,由下顎垂下一條透明的絲直落在地上。 「這傢伙,像發情母犬般興奮得口水直流呢!怎樣,不對嗎?」 「沒、沒有錯……」 屈服的美帆對染谷卑屈地迎合。 「好吧,那便在此正式自我介紹,妳是發情的牝犬吧!」 「美、美帆是……發情的牝犬……」 「咕嘻嘻,這傢伙完全變成真正的被虐狂了!」聽到美帆屈辱的表白,染谷興奮地道。「怎樣,想拿下口中的東西嗎?」 「是!……請解開來!……」 「嘻嘻,只是我卻要小心別被野貓咬傷呢!」 染谷狡滑地笑著說。那膠製的箝口具,原來還有另一用途,是用來作口舌奉仕時的安全裝置。 「所以便再忍耐多一會吧……喂,別停了下來,還有少許呢,又要我再用羽毛筆嗎?」 「不要!我走了!……咿嗚!肉洞磨穿了!」 美帆反覆地以卑屈的語氣乞饒同時,以每步只約五公分的距離向著卷輪的方向緩緩前進。隨著每前進一步纜線食入陰裂的程度便增加一點,再加上線上面的瘤子也對陰核作出了難以忍耐的苦痛和壓迫感。 但是,在這時候少女也開始在痛苦和被虐感之中產生了奇妙的倒錯歡愉。肉體上的苦痛和精神上的壓力令她不斷地發出被虐的悲叫和向征服者的卑猥的乞求,而她自己在說這種話時也深深感到了自己是怎樣的不堪狀況,敗北感和被虐的刺激,燃燒起倒錯的被虐之炎焚燒著她的身心。 「咿呀……好……繼父大人!……啊,肉洞麻痺了!……」 成為了性虐之虜的美帆接連發出淫猥的說話,向著終點的口舌奉仕的場所作出最後努力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去移近。 不斷流出的唾液把整個下顎染得濕濡一片後,滴下來連乳房和下腹部也沾濕了。而且不只是上面,連下面的口也在骨嘟骨嘟地分泌著淫水,把那緊緊地壓著下體的纜線也弄得完全濕透了。 魔辱之館 第三十三章 白帆裡徹夜不能入睡地在地下室中過了這一晚。 透過魔術鏡看到的調教過程中途被中斷,令白帆裡看不到在那之後美帆還受到了甚ど對待,但結果美帆一整晚也沒有回來,令白帆裡不難想像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徹夜承受著繼父殘忍的、無止境的虐待。 白帆裡在地下室的床上一個人獨自躺著,同時腦中不斷出現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門的情景,不禁淚瑩於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會!姊姊一定會救妳的,我已經向主人懇求去救妳了,所以請振作一點,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為白帆裡不可饒恕的敵人,首先雖然不知道母親是否真的是自殺,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對她殘忍的對待總脫不了關係。 然後更加上現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為了禽獸般的染谷的奴隸。假若美帆真的便這樣被他帶回札幌的話,只有落得和母親同樣下場,一生成為染谷和他的生意顆伴的變態性慾的發洩器,那是不難想像得到的。 但是,白帆裡自己對能否順利從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實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給狩野的文件到現在也未知是否有用,雖然她很想盡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卻一直在慢條斯理的看著,令白帆裡也不得不親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腸責和殘忍的纜線責,而美帆的慘叫聲也一直在她耳邊響徹。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們倆姊妹便要成為狩野的專用奴隸,結果還是逃不出這個倒錯的世界。 不過狩野總比染谷好得多,這是她們姊妹都認同的一點。所以白帆裡仍一心懇願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棄美帆的辦法。 凌晨時份白帆裡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協助下進行著入浴和其它的清潔和裝扮的工作,預備第三天的奴隸生活。在打扮完成後便循例以四腳爬地姿態被帶到一樓的客廳。 那裡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會的所在地,而當白帆裡進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氣的場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間深處的沙發上坐著,照例有女侍在他們膝間進行著口舌奉仕。女侍們除了銀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裸,和白帆裡一樣被扣上了頸圈,然後服從心十足地去舐著支配者們的陽具。 但這種情景在這間大屋中絕非異事,真正令白帆裡大吃一驚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著的「活擺設」的悲慘光景。 地上放了一個約六、七十公分高的圓錐型的台,而此時正有一個少女立在台上被頂部的假陽具貫入了性器。那少女當然便是美帆,只見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繩尾和頸圈連接著,因為連接部份的繩甚短,令她的頸圈和手腕互相拉扯著,而不得不把雙手高舉起,這姿勢正好顯示了她有如一個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虜囚。 小帆!…… 白帆裡心中大叫著,同時爬過了美帆的所在處。但她當然不敢真的叫出聲來,更何況她自己本身的樣子也不見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隸白帆裡獲召來預備今天的工作,請主人盡情享受白帆裡的奉仕,和請任意調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來到了沙發前白帆裡抬頭向狩野請安。 「也向客人請安吧,連妹妹的一份也在內。」 「早、早安,繼父大人,還請今天……盡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裡在說話途中已泣不成聲。對染谷的敵意令到她實在無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喂,怎樣了?」 啪唰! 「咿!我說了!……請、請向牝奴隸白帆裡和美帆……盡情施責調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雙臀的谷底的懲罰下,白帆裡不得不含著淚說出屈辱的說話。聽到自己可憐的話和感到了敏感地帶如燒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認清自己奴隸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調教多時的奴隸果然是不一樣呢!」聽到白帆裡的話染谷心有所感地道。「舉止、行動、說話措詞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種被虐奴隸的氣氛。比起來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說話,對奴隸的行儀舉止也仍未學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裡,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經是屬於他的擁有物。 「首先,那忠誠心並非出自真心,口中說著服從但心中其實仍在仇視著我……所以便要接受這樣的懲罰了,對嗎美帆?」 在染谷的提問後美帆只有繼續站著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時視線向天從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頸圈的連接令她連低下頭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淒苦的樣子成為嗜虐者們任意欣賞的對像。 「小、小帆做了甚ど不當的事?……」 「這傢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內她便立刻厭惡地吐出來,在口交的最後她可是全掃了我的興了!」 「請原諒她!我會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請寬怒她吧!」 白帆裡額頭伏地在哀求著,雖是想殺之而後快的仇敵,但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從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執著地繼續說:「嘻嘻,昨晚我已罰了她一頓,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陽具了,但這顯出她的調教仍未足夠,所以在今早也拜託狩野兄好好的懲罰她了。」 「主人!請賜美帆慈悲!」 白帆裡保持跪拜的姿勢,轉向狩野哀願著,因為能中止染谷的報復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裡卻不知道,雖不知是真意與否,這個懲罰卻是狩野所設計的,而且連白帆裡自己也將要參加這次調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錯的奴隸便必須接受嚴厲的懲罰。」 狩野冰冷地說著,同時命令旁邊的典子去作調教的準備。 「好,白帆裡小姐,請往這邊來,協助進行美帆小姐的調教吧。」 典子以一貫的禮貌語氣說著,同時把黑色的性具棒插入白帆裡的肛門內。 「啊!……哦喔!……」 性具棒只有約姆指的粗,但長度卻有二十公分以上,直插入至她的直腸內之後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體外。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細的煉,把鏈子由尾龍骨、背部直上到頸圈,繞過了頸圈上的一個小環。 四腳肢地的白帆裡的位置是在站在圓錐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鎖煉先繞過白帆裡的頸圈,然後再繞過美帆的頸圈,最後接在少女的乳頭上。美帆那自傲的乳房當然是完全裸露,前端的乳尖更被極小巧的金屬扣所扣住,並被黑色的橡膠繩連住左右兩邊的乳扣。剛才的鎖煉的尾部有個勾子,正好勾在橡膠繩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結果,白帆裡的肛門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條鏈子經過了二人的頸圈後巧妙地連接在一起,而由於橡膠繩富有彈性,令肛門和乳尖目前並未受到很大的壓力。 「好,繞著美帆走一圈,讓姊姊教教妳奴隸的行儀吧。」 代替完成準備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後面拿起愛用的鞭嚴厲地命令著。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裡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開始。白帆裡悲鳴聲同時也開始爬行起來。以美帆為中心離開約六、七十公分為半徑,開始逆時計方向爬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行。 在白帆裡爬行的同時美帆也在圓錐台上移動著腳去改變面對的方向,因為她若不以正面面對著姊姊,那鏈子的拉力便會增大令姊妹的肉體同時會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並非是活動自如的。她正被圓錐頂垂直裝著的性具棒插入了性器,所以在身體旋轉同時棒子也會對陰道做成刺激。對於剛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這支棒是巨型得要緊,令美帆不斷從咽喉中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點!姊姊在旁邊伴著妳哦!」 白帆裡在地上爬進同時,也拚命在向美帆打氣。但是其實正在帶給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裡本人,這倒也算諷刺。 「喂,牝犬!快點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裡若稍一減慢下來,女調教師的鞭便立刻殘忍地擊打臀丘和腰際,強行令她繼續著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貨物的人力車,不要只是成圓形爬行,而要一邊爬一邊向外拉,明白嗎?」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嗚!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說說便算!」 「啊啊、小帆,原諒我……」 白帆裡不得不依從摩美的命令,自己順著離心力一邊走一邊向外側拉扯,令鏈子比剛才扯得更加厲害。 「!……」 而那對白帆裡也是一件苦事,由於鍊子一端繫了在插入肛門內的棒上,所以在鏈子向上拉扯的同時,棒子也會對肛門產生更大的壓力。 「嗚、咕!……」 地上爬著的白帆裡發出了悅虐的喘息。 但在她後面拚命在轉著身體的美帆卻轉得更加厲害。 「嗄、嗚、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雙乳,到底不是一條小小的鏈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雙扣子便只能無情地拉扯起赤紅的乳尖,令少女的乳頭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圓錐上直立的巨棒分開了少女的陰唇,刺迫入陰道的深處。那一來只要美帆稍一轉動身體,角度的微妙變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強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搖扭著,弓直背部用腳尖站立希望可減少棒子的刺激。但無論怎樣努力腳踏也不能在圓錐的斜面站穩,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兩匹都表現出淫亂的樣子呢。姊姊四腳爬地充滿了被虐風情,而妹妹那悅虐的臉孔令人難以相信是個只得十七歲的娃兒喔!」 「甚、甚ど悅虐……咿、呀!陰道要擦被了!」 「聽見嗎狩野兄?說話用詞仍未調教好呢,看來回去後我要下些苦功去馴服這悍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從他的說話可以知道,他已經把帶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當然的事。 「呵呵,那我也先在此幫你調教她一下吧。」 狩野口中皮肉地笑著,同時用手拿起桌上的遙控器。 胡胡…… 「?!……啊、咿喔!……啊啊,不要這樣!」 狩野的按掣令到圓錐上的性具棒的馬達開始發動,棒子在陰道內部淫猥地自動畫著圓。 「呀!死了!!……饒命,快要瘋了!」 「怎樣了牝犬?很興奮嗎?還是很討厭?」 「啊嗚!……是、是興奮!啊、饒了我!」 洞2j烈的刺激令美帆不得不屈服下來。但是,狩野仍拿著遙控器挖苦地追問:「呵呵,既然是興奮又為甚ど要求饒呢?應該說「請給我」才對吧?」 「咿、怎ど這樣!……啊啊!」 「摩美!」狩野向站在旁邊的奴隸調教師道。「令白帆裡爬得快些!」 「明白了……喂,拉車犬,再走得快些!」 啪唰! 「嗚咕!」 啪唰! 「咿嗚!……」 四腳爬地的白帆裡,她的腰和粉臀在九尾之孤沐浴下,屈服地開始加快爬行繞圈的速度。雖然也知道這樣做會令美帆難受,但經過充份調教的奴隸牝犬也深知絕不可以逆主人狩野的意願。 「咿呀!呀□!……不要!磨壞了!」 白帆裡的加速令本已在活動著的陽具棒再添加另一層動力,令美帆感到下體像被棒子搗得一塌糊塗了。 「啊□呀!在裡面又搗又轉的……咿呀!又來了!」 「呵呵,妳自已在轉之外,這裡的則是額外的禮物!」 狩野用遙控器操縱著棒子活動的強弱,時強時弱的令到美帆的敏感地帶感受到更異樣的刺激。 「咿唔!……啊啊,又來!」 「怎樣?棒子的回轉和振動那一樣更暢快?還是兩樣都喜歡?」 「啊嗚,喜、喜歡……兩樣都喜歡」 美帆屈服地回答,隨此以外她並無其它的選擇。 「很好的回答,那是因為白帆裡的爬行和我操作遙控器的緣故……白帆裡,妳那可愛妹妹的意願,是想妳好好用心地去爬喔。」 「喂,快依主人所說,爬得再快一點令妹妹更高興吧!」 啪唰! 「啊嗚……是、是!」 在摩美的鞭下白帆裡再提高了繞圈速度,令她的肛門和美帆的乳頭之間的煉繃得以之前更加緊。 那一來便令肛門中的棒子更強烈地侵入直腸,那壓迫感令白帆裡反覆地呻吟著,發出被虐的悅虐泣叫聲。 但是,她那肛門下的無毛的下體,還有內部溢滿了愛液反射著光亡的陰唇柔壁盡露,自己卑猥之姿也成為了支配者們的絕好的觀賞物。 啪唰! 「啊哦!咕!……」 「嘻嘻,由後面看過去便像是寶石般美,而且是最上級的呢!美帆看來仍尚待雕琢,但白帆裡則是已完全開花結果了呢!」 視線傾注在面前不斷爬過的白帆裡背後,染谷不禁讚賞地道。 「呵呵,得你讚賞是她的光榮,我代牝犬向你謝禮吧。」 狩野雖如此說,但白帆裡本人卻可說是完全沒有感謝的心情。在不道德的惡劣漢染谷前曝露秘部以令對方感到歡悅,聽到染谷的讚賞只令她百般滋味在心頭。 更何況,並不只是自己,連妹妹也是這卑猥而殘忍的SM秀的演出者,不,甚至可說美帆才是這次演出的主角。然後自己只是作為令妹妹受到更大折磨的存在,想到此令她內心感到更是痛苦。 「咿、呀……咿!」 白帆裡的身後屢次發出高聲的悲鳴,她就算不用回頭,也可憑著聲音的情形和自己下面感覺到鏈子的鬆緊,而明白到妹妹的狀況。 而事實上美帆此時也確是在承受著殘酷的淒苦。 「啊□!咿!……啊呀!!快要死了!」 「請懇願吧,小姐,不是向主人說過兩樣都很喜歡嗎?那便再懇願一下令主人賜妳快樂吧!」 慇勤的口調下,典子挖苦地催促著,由昨夜起便是由她來擔當美帆的主要調教工作,甚至在染谷在通宵調教美帆時她也作出了從旁輔助。可是,作為屋中的女侍,她對狩野的意圖也很明白。 然後她又湊近美帆耳邊,以染谷聽不到的聲音說:「懇願叫主人把妳調教成他所喜歡的奴隸吧!」 「主、主人,請令美帆更興奮!……請、請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奴隸吧!」 「!……」 染谷聽到美帆的話後,臉上掠過一絲不快的表情,那是由於美帆的懇願是對狩野而發,但染谷認為他自己才是美帆的主人。 但是,在染谷末作出反應前狩野已開口向美帆道:「怎樣才會令妳更興奮呢?」 「操、操縱棒子的控制器……刺激美帆的性器……」 「咦,甚ど性器,這是主人想聽到的說法嗎?」 「是肉洞!……」典子挖苦的提示下,美帆立刻羞恥地改以卑語說著。「還請主人用棒子刺激美帆的肉洞,令美帆更興奮吧!」 「呵呵,那便如妳所願……」 狩野聽到少女卑屈的懇願後滿足地笑著,然後把遙控器上的掣調較著。 「!……呀!不要!!……在不停轉著!」 再度開始活動的棒子刺激著美帆的洞壁,令她身體扭曲在悲鳴著。圓錐頂的性具棒迫進至少女的子宮口,敏感的肉壁被刺激得痛痺和快感一浪又一浪地升起。 「如你所願令你更興奮了。還想要多一點嗎?」 「!……」 「回答呢?」 「嗚、請賜予……為了令美帆成為主人喜歡的性虐奴隸,請賜我更大興奮吧!」 「呵呵,真是好孩子。那也是調教的成效呢,便給妳一些褒獎吧……」 狩野滿足地點頭,手中也操作著遙控器,令棒子的活動方式又出現變化。 「?……啊,向下動起來了……向上頂上來、咿,不要!……呀!一下子頂上來了!」 這次棒子開始了在美帆的體內進行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圓錐頂的內部有著如發射器的裝置,令到棒子可以降下和升高。 「咿呀!救我!!要死了!再這樣頂上來子宮要弄壞了!……呀□!又來!……呀、肉洞呀!!」 美帆忘卻羞恥地說著卑猥的說話同時,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也拚命在亂踏著,希望可用腳尖踮立以稍減棒子的衝擊。 這樣子在看起來自然更是淫妙。在圓台和陰道間往來的棒子雖然看不見全貌,但是在圓錐上美帆的陰唇和台頂有少許距離,令竿子的一部份被愛液濕透的表面如何上下衝擊美帆的陰阜的情景也可任由眾人觀賞得到。 「呵呵,真好的景觀呢。在設計這個台時本想把圓錐底部的直徑弄大一點,但看來這樣便可以了。無毛性器中棒子在進出的景況真是人間最美的景物呢!」 狩野坐在沙發上視線傾注在美帆的股間,對自己的發明品的效果感到很滿意。 由白帆裡的肛門牽引出的煉拉著美帆的乳尖,令美帆剛在台上自轉了一周而再次正面對著征服者們。便如狩野所說,棒子剖開陰唇而嵌入性器內的樣子確是人間美景之最。 「這個懲罰你覺得怎樣?」 狩野今次轉向旁邊的染谷問道。 「嘻嘻,的確有趣得很……」染谷小心選擇著用詞,以狡滑的視線回望向大屋的主人。「但是,那一種料理都須要上佳的材料,而「我」的美帆和狩野兄「你」的白帆裡,便是能真正引出料理的最好味道的材料呢。」 「確實是,材料的質素是要點。那ど,現在便一起看看兩匹頂級材料表演的調教秀吧!」 狩野微笑說著同時,他以充滿了支配欲和佔有慾的視線,望向正在台上被殘忍的SM調教折磨得像快要窒息般的美帆。 魔辱之館 第三十四章 美帆在圓錐台上被棒子貫穿的狀態下自轉了將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覆地發出了苦痛和悅虐混合的悲鳴。 終於殘忍的懲罰完結後,兩姊妹以四腳支地的姿勢並排在一起,然後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夾上了附有夾子的鏈子。鏈子約三十公分長而兩端附有小巧的夾子,左邊的夾子夾著白帆裡右邊的陰唇,而右邊的夾子則夾著美帆左邊的陰唇,這樣兩姊妹便在下體被鏈子相連下,以極其屈辱淫猥的姿態曝露在她們後面的支配者的視線中。 「好,走吧!在房間中繞圈走!」 後面摩美的命令在頭頂響起,兩姊妹四腳爬地雙臀相貼地開始了恥辱的爬行。 啪唰! 「嗚咕!」 啪唰! 「哦喔!」 在拚命用雙手雙腳爬動的奴隸姊妹的屁股和腰間,九尾之狐殘忍地舞動著以迫令她們前進。 姊妹的谷底肛門和性器都曝露下,陰唇更被金色的煉相連接,以和性虐奴隸相應的姿態在室中繞行著。 「喂,牝犬應該怎樣步行?白帆裡,作為姊姊便由妳來回答吧。」 「應、應該四腳爬地,屁股挺起扭著來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裡,拚命回頭向後說著,但她在回答同時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並不能算合格,因為連著陰唇的鏈子的長度並無餘裕,令她無法可充份地扭著腰去爬行。 「那ど為甚ど現在又走成這樣?口中說得動聽,但屁股不是幾乎沒有在動嗎!」 摩美像在早料著白帆裡會如此答,然後立刻出言留難。令對方親口認罪然後再施以刑罰,是她很擅長的調教手段。剛才問白帆裡奴隸的作法,正是為之後的懲罰所埋下的伏線。 「那、那是因為……陰唇被鍊拉著……」 「住口!妳是怪責我們了?」 啪唰! 「咿!對、對不起!是白帆裡錯了,是我不能夠遵從奴隸的行儀,請賜予懲罰的鞭吧!」 「嘿嘿,這樣老實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懲罰我吧!」 白帆裡在被打後仍繼續在懇求著賜鞭,因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這是為令支配者滿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嗚,屁穴在炙熱的灼痛著了!」 摩美揮下的九尾狐鞭數條尾部掃中白帆裡谷中間的肛門,令她如狂般慘叫起來。 「那邊的娃兒又如何?」 奴隸調教師攻擊的槍頭終於轉對著美帆。因為同被一條煉連結著,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樣。 「啊、請也賜美帆懲罰……」 「這種說話方法可不行哦,必須清楚地說明為甚ど要受罰……白帆裡,教教她應怎樣說才對吧!」 「小帆,要說因為自己失儀了所以懇求受懲罰哦。」 白帆裡忍受著心中的罪惡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詞。雖然自己在說著殘忍的乞求鞭打的說話同時心中會產生一種淫靡的被虐歡愉,但到底這是只有M性強烈的人才會有的感覺。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裡同類的M女,而且其素質甚至在姊姊所預計的以上,所以對倒錯的懇願台詞很快便積極地照說不誤。 「調教師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所以還請向不知禮儀的牝犬賜予嚴厲的懲罰吧……」 十七歲的少女竟說出這樣的話,這令白帆裡感受到美帆的資質之高,同時也對能令她的M性迅速開花的,這間大屋中的奴隸調教系統感歎不已。 「呵呵,真是說得不錯!甚ど不能把屁股扭得有儀態……佳句!」摩美對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懇願也大感滿足,然後再追問道:「那要怎樣做才算有儀態?」 「要……令主人看得開心的,挺起屁股來左右晃動的……」 美帆拚命地壓下羞恥去迎合著支配者……當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並不包括染谷在內。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須好好懲罰一頓。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說多一次吧,為甚ど要受罰呢?」 「啊嗚,是因為儀態不好的緣故。」 「知道做不好的話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隸的義務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邊的牝犬!」 啪唰! 「做了!調教師大人!……會把屁股淫猥地扭動,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裡和美帆同樣卑屈地迎合著,現在兩姊妹便像在較量著被虐狂的表現一樣。 「只用口說可不行哦!好,兩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處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開始了四腳爬行。同時兩人都把屁股聳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們看得愉快。 就這樣她們在房中繞著走了兩圈,然後在支配者們前面約三步處停下來,並排以後庭向著沙發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恥的部份完全展示給主人觀賞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裡和美帆杷後腿立直,令臀部高高舉起。那是怎樣屈辱的姿勢,兩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覺得到。姊妹兩被夾子夾著的性器正向後曝光。但這時,摩美仍繼續發出無情的命令:「開始跳蛇舞吧,像剛才般扭著臀去取悅主人們!」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勢下裸體並排的姊妹拚命開始把雙臂左右左右地擺動,而在搖動時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話中間的鍊便會後拉直,而令夾子夾得陰唇疼痛難忍,所以她們漸漸把屁股動得近乎同步一致起來。 「那ど硬繃繃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嗎?」 啪唰!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揮動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隸姊妹悲鳴中繼續著屈辱的行為。但是,她們動得越激烈,中間連著二人的鏈子便拉扯得越厲害,令陰唇的嫩肉被夾得血紅一片。 「……□!」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發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悅虐的喘息,和她們的卑猥姿勢相配合,牽引著支配者們嗜虐的情慾。 「把腳再打開多一點。腳開成八字形的四腳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恥部位的方法嗎?」 摩美一邊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間互相飛舞同時,向她們要求擺出苛刻的肉體姿勢。 「咿……肉洞……呀嗚!」 「白、白帆裡也是!……喔、怎ど這樣!……」 本來之前兩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貼著的,但現在被要求打開雙腳,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間的距離增加,令鏈子兩端的夾子比之前更大力扯著陰唇的嫩肉。 「喂!再張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請饒恕!陰部要弄壞了!」 白帆裡和美帆都悲鳴著高聲乞求饒恕。肉體上的痛苦已到達了她們的忍耐力的極限。 「呵呵,便維持這姿勢開始扭屁股吧。」 後面傳來了狩野的話,令她們終於不用繼續撐大雙腿,但仍然必須把露出的後庭淫靡地搖著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兩匹一起調教和享受真是世間難尋的樂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議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紅滿意地點著頭,但是,他仍不忘補上一句:「……雖說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帶她離開了,請狩野兄預備一下車子吧。」 「怎、怎ど!……」 聽到染谷的話後美帆臉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帶回札幌的話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來了。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 白帆裡拚命向狩野哀求著。 「染谷兄,不如也聽聽你女兒的希望如何?」 相對於染谷的性急,狩野卻一臉悠然地說。 「希望?奴隸也有希望這種事嗎,絕對服從主人的意願,這才是奴隸應做的事吧!」 染谷顯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終於開始感覺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說話的自由,當然聽不聽她的說話卻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誰人的奴隸?」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則回去後便會有可怕的懲罰哦!妳當然是會做我的奴隸,對吧?」 染谷聽到狩野的詢問後立刻威嚇著美帆,雖說美帆的回答並不代表有何實質意義,但他仍不想給狩野有甚ど可介入的藉口。 「?……」 「不要緊的,小帆,主人一定會傾聽妳的願望的。」 對妹妹投向她的詢問眼神,白帆裡小聲但有信心地響應著,美帆從她的說話中得到了鼓勵,鼓起勇氣地道:「我討厭繼父,想做主人的……不對,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隸。」 「這死女兒,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後我要徹底根治妳的壞性格!」染谷面頰通紅地怒叫著。「狩野兄,不論誰人說甚ど也好,美帆也是屬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ど美帆私自拿了出來的文件……」 「不要緊,既然已知道了那東西在札幌,便沒有必要再留在此處,回去後再找出來便可以了!」 染谷一臉怒意,好像現在便想要站起來立刻離開。 「但是,若果那東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這裡又如何?」 「甚、甚ど?」狩野出乎意料的話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狽的表情。「這、這是甚ど一回事?」 「其實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裡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帶來了這裡。雖然白帆裡之前隱瞞了,但她自覺作為奴隸必須向主人說實話,所以昨晚便告訴了我這件事。」 「姊姊!……」 「不要緊,我已向主人懇求好了……」 白帆裡小聲地向滿臉擔心的美帆道,然後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發上傾談中的兩個男人身上,因為他們的談判結果將會決定美帆的命運。 「那、若在你處便還給我……不,請你交給我,我會好好答謝。」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從一個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冊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遞回給染谷! 「謝謝了,那便沒有甚ど須要擔心了!」 染谷接過了那文件後,立刻浮起滿臉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沒後顧之憂了嗎」狩野開口道。「我有個提案……我想用這文件換取美帆的調教權,必定把她變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後便和她姊姊像現在一樣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應,文件和女兒根本是兩件事。」 染谷大力搖著頭,他當然並不想對期待已久的奴隸放手。 「但是,和這娃兒回去真的好嗎,畢竟她不像她母親那般從順,若沒有像我的大屋那樣嚴密的監視,恐怕她可能又會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擔心,離札幌一小時車程有個溫泉,在那裡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買了一座別墅,現正在裝修中,不久便會有一幢保安嚴密,調教設施充實的調教大屋了。」 「喔!……」 美帆聽到染谷的話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聲。 「原來如此。想充份的調教完後便把她像妳太太般運上俄羅斯人的船吧,真可憐……」 「甚、甚ど!?為甚ど你會知道!……」 聽到狩野的話後染谷立刻臉色一變。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難道便是計劃這一天運上去?」 狩野仍是一貫悠然輕鬆,皮肉地笑著說。 「狩野兄!……難道你……」 「說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鄰房欣賞了你的調教……而且是在一邊看著這本冊子呢。」 「!……」 「真令人吃驚,竟透過俄羅斯貨船走私珠寶,而且還用自己太太來換取對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時還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義不明的記事、數字和記號。」 「……」 「但當聽到你在鄰房向美帆提及有關俄羅斯船的事後便恍然大悟了。例如裡面有一頁寫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個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I"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灣的新港。之後是商品,即是鑽石的質量的資料,128卡拉。當然這不是單一粒的重量而是數十粒合共的總重量。然後C是價值Cost,即576萬日元。」 「……」 「文件中還有F、VVS1、VG等記號,那個我已問過摩美,她對於此也稍有認識,F原來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則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Good,對這些有關鑽石的資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總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萬也實在太便宜得過份了……」 「唔,雖說是鑽石,但也有質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勢對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顧自一貫輕鬆地道:「但是最後三個字母AAB,那是代表整體的質素是A和AB等吧?看來是供獻自己太太,然後才交換到這個價錢的吧!」 「那、那又怎樣?」 「的確,這些事都與我無關,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維持平穩的語調,似乎想避免變成公開的敵對。「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點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應你不會把她交給俄羅斯人。」 「而且,白帆裡也向我泣求希望兩人可多在一起……」 「那ど……狩野兄你昨晚提議過的二人共享兩匹奴隸,然後每人擁有一段時間如何?」 明知形勢對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協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裡更無法頻繁往來東京、札幌兩地。不如把她們都交給我吧,當然也隨時歡迎你來這裡和兩匹一起享樂。」 「若、若果我拒絕又如何?」 被窮追的染谷虛張聲勢地反問。 「與其答你這問題,不如說說你答應的話有甚ど好處。」狩野以巧妙的說詞避免刺激到對方。「文件的內容我不會對任何人提起,尤其裡面記有很多日期和地方,應該是你以後交易的預定吧,那些都只會留在我處而警方絕不會知道。」 狩野一邊說一邊直視著染谷,當然他是在變相用走私珠寶的事作威脅,因為他心知染谷無論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帶刺地道,但隨即提出另一個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應,我們會奉上一個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裡的同事,名叫石野紘子的娃兒。將會把她調教為奴隸後奉上。」 「突然這樣說,而我也不知她是甚ど模樣……」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滿面孤疑。「況且雖說是同事,但對方也不會輕易聽話吧。」 「她是個美人,而且擁有出眾的身裁,這點我可以保證。」旁邊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質素並不比白帆裡差,而且她和白帆裡十分友好,由白帆裡出手的話一定可引誘得了她。」 「如果你見到她之後真的不喜歡,便把她獻給俄羅斯人,那樣也對你有好處。」狩野再熱心地勸著。 「似乎無論如何也想把她推給我呢,獻給俄羅斯人,那不是和你剛才憐憫美帆的話相違背嘛……」染谷滿臉苦笑地道。「……不過總之,今次算是我輸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聽到染谷認輸的話,地上的兩姊妹高興得面頰緊貼在一起。 「很感謝你的應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氣。「那ど,白帆裡,妳要在一個月內令石野紘子變成奴隸,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裡高興地答,雖然心中對紘子也不無歉意,但妹妹終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悅已蓋過了一切。 另一邊染谷卻掩不住一臉垂頭喪氣,因為難得的寶物結果盡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ど,我也就此告辭了……」 「還有時間享樂多一會,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還是回去準備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兒的到來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禮儀,而失去美帆後他再留在此也沒有甚ど意義了。 尾聲 「染谷先生已離開了。」 「呵呵,今次真是對他得罪了。但為了她們也沒辦法了。」 在玄關送客後回來的典子的報告後,狩野滿足地低頭望著他的一對戰利品。 「妳們快好好地答謝主人吧,主人為幫助妳們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著鞭的摩美向兩姊妹道。 「非常感謝你,主人。」 「非常感謝,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裡和美帆姊妹額頭伏地,向狩野跪拜著說出衷心的感謝。 「真的想謝恩的話便努力做匹忠實的奴隸吧。」 「是,白帆裡和妹妹都會做主人忠實的奴隸,還請主人令我們成為你所喜歡的性虐奴隸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隸,請把我和姊姊一起調教成你喜歡的奴隸吧!」 「呵呵,兩匹都很誠懇呢。」狩野聽到她們的誓言,咀邊浮起了滿足的笑容。「那ど便答允妳們的願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這兩人的肉體仍被繫在一起吧?」 「是,便如剛才一樣。」 相鄰的兩姊妹面向狩野拜伏著,狩野雖看不到她們的後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倆的陰唇依然被附有夾子的細鍊連繫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開。」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裡和美帆稍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離,這樣一來兩人陰唇間的鏈子便被扯至極限,令敏感部位產生了一陣激痛。 「咿嗚!」 「嗄呀!死了!」 「怎樣?痛嗎?」 「是……像要死般痛……」 「啊嗚,肉洞要扯裂了!」 聽到姊妹的回答後,狩野拿起鞭嚴厲地命令著:「不要忘記這種痛。妳們是服侍我的同心連體的奴隸,把這痛楚當作是妳們姊妹同心的證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這是對剛踏出新一步的奴隸姊妹的洗禮: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揮起,向保持著四腳支地跪拜姿勢的白帆裡的雙臀谷間擊打下,令她發出了悅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邊的妹妹了……來!」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樣發出高聲的悲鳴,她也和白帆裡一樣被越過背部的鞭直擊雙臀的谷底,令由尾龍骨到肛門一帶都感到灼熱的痺痛。 「兩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腳。由尾指開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從之誓,然後逐只腳趾舔下去。」 狩野彎身脫下了拖鞋,把腳踏在絨氈上命令道。奴隸姊妹四腳支地屈身向他腳下把咀伸向每隻腳趾。 啪唰! 「啊!向主人絕對服從!」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隸!」 「很好,到下一隻腳趾了。」 啪唰! 「咿!白帆裡無論甚ど也會聽從!」 啪唰! 「嗄呀!無論是怎樣羞恥的事也會做!」 奴隸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隻腳趾,同時口中也不住叫喊著充滿了奴隸服從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內反覆發出多次愉悅的笑聲。那一點也不奇怪,因他的腳邊現正有一對無論是容貌和身裁都無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著乳房、性器,以至肛門而俯伏著,用口溫柔地侍奉著他每一根足趾同時,也反覆著在說著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這樣已足以令他陶醉於嗜虐的勝利感中,而在這之上,他手上還拿著革鞭,可說是已把姊妹倆的生殺大權操於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嗚!白帆裡會……做只四腳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動!」 啪唰! 「咿!美帆把肉洞獻給主人欣賞!」 姊妹的誓言隨著每一鞭而變得更是具體和淫亂。在對方的說話刺激下,互相地軀動著被虐的情慾,換言之二人現在可說是屈從的奉仕的競爭對手。 然後,在五隻腳趾由趾甲、脛至關節都舔遍了後,最後二人面頰相靠地一起分享舔著一根陽具。而到此為止她們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請每晚也讓我這樣奉仕主人!」 啪唰! 「啊嗚!屁股痺了……請愉快地享受陽具的奉仕……啊、不對,應該是請讓我奉仕主人的陽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滿意為止。」 「啊啊、白帆裡也是!……」 漸漸成為倒錯性戲的俘虜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們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著要把肉體都焚燬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裡在公司的陳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記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離開。在大屋中是調教師和奴隸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則只是白帆裡的前輩而已。 然後白帆裡見到了好友石野紘子,便在她身後親切地打著招乎:「早安,紘子。」 「早安,白帆裡姐。今天也請多多指教了!」 紘子回頭見到是白帆裡,便無機心地笑著回答。 「上星期五結果怎樣?」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輩吃飯的事吧。不行啊,並沒有發生甚ど禁斷的同性愛,吃完後便各走各路,結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納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誰可陪我解悶呢?」 「那ど,今晚我來陪妳如何?我知道有處地方有很好吃的東西哦!」 「咦,白帆裡姐請我吃飯?紘子非常感激!當然沒問題,白帆裡姐的話甚ど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亂說,看來是因為妳食慾大動才對吧?」 白帆裡說著笑同時,心中計劃著要把紘子帶往自己的公寓。因為要在一個月限期內令紘子成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這星期內便和她開展同性性戲的關係。雖然她並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幫助下相信困難也會大減。尤其是狩野,為了能把紘子調往札幌,現已在籌備著在札幌分社中開設陳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後美帆並沒有回到白帆裡的住所。她作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為人質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裡必須盡力去把紘子得到手。當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殘酷的SM調教,想到此,白帆裡不得不下了悲壯的決心,非把紘子帶入倒錯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盡快煞過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時被支配者調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歡愉。 「……」 「啊,討厭哦,白帆裡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著奇怪的事嗎?」 「呵呵,我是想著今晚如何好好盡興呢!」 白帆裡笑著響應紘子開玩笑的說話,但是同時她也細心地品評著紘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麗,白帆裡在心中輕舒了一口氣:太好了,繼父一定會滿意這替代品吧。 然後,白帆裡便開始考慮為美帆在東京找學校的事了。兩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週六日則是另一個一般人想也未想過的、倒錯SM世界的住人。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