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女俠前傳》 【女俠前傳】(上) 作者:rx167 (上) 開統31年。 梓州廣安縣外的山上住了一位老郎中俞松和約十一歲的養女嫣兒。她並不算 健康,外貌更和可愛或美麗扯不上關係:嫣兒頭髮稀疏枯黃、臉上更是佈滿毒瘡, 身體瘦弱細小、全身乏力。 但另一方面,她卻乖巧聰明,讀書過目不忘。因為貌醜而交不上朋友的她每 天都留在家中讀書,不知不覺間已把俞松家中包括醫書在內的書本背熟。除此之 外她還會作為一名稱職的小學徒,幫忙俞松醫治病人和準備藥物。 某天半夜,嫣兒從睡夢中驚醒。客廳傳來嘈雜男性聲音,不久,她更聽到俞 松的慘叫聲。她從房門的隙縫之間看見俞松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數名陌生大漢 正圍住他。又驚又怕的嫣兒以她最快的速度爬上椅子,然後從房間的窗子逃走, 過程中發出的聲音引起了那些大漢的注意。 以往從未如此快跑的嫣兒感到全身劇痛,但又不能不跑。不一會那些大漢已 快要追上嫣兒,這時她的劇痛卻漸減,身上更湧出一股力量使她越跑越快,漸漸 她聽到的只有風聲…… 往山上跑了快半個時辰後嫣兒的雙腳忽然踏空,從山坡滾了下去……當她醒 來時已身處一個峽谷之中,身上只受了點輕傷,反而是她又開始全身劇痛。這時 天下起雨來,她看見前方有個山洞,便半走半爬的進去避雨。 洞中有竹製的桌椅、櫃子和床。椅上坐著一副白骨,它伏在桌上,右手按住 一本經書,書上寫有「九天玄經後篇」四字。嫣兒好奇之下把它打開閱讀,但因 為疲倦的關係不久便入睡。她在夢中不其然跟隨書上口訣練功,醒來後覺得劇痛 稍減,氣力也稍增。 因為擔心養父安危,她便想馬上回家。但原來離開這峽谷的唯一方法就是爬 上包圍它的山崖。無奈的她只好回到洞中苦練經上內功,以求得到爬過山崖的體 力。因為會有一段時間留在洞中,她便先把那副嚇人的白骨抬出洞外埋葬。 幸好峽谷有不少野果,而洞內也有一些乾糧供她食用,故食物方面暫時沒有 問題。 她花了數日便把書上內功心法略略練過一次,當晚突變又起:身體劇痛又起, 而且比以往強烈十倍,她就這樣痛得昏死過去。第二天她醒來時劇痛已消,但卻 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之後到山溪梳洗的嫣兒竟在水中看見一位清秀絕麗的 少女:淡淡的柳葉眉配上一雙機靈有神的大眼睛,烏黑發亮的秀髮配上白裡透紅 的肌膚,再加上那小巧的鼻子和櫻桃小嘴。嫣兒呆了半天才發現那竟然是自己! 她再細看一下後更發現自己一夜間長高不少,胸部也脹了起來,這就是奇怪感覺 的來源。 原來約十年前她被俞松收養時不但身中劇毒,體內更被注入了兩股極強大但 互相排擠的內力。他多年來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手法保住她性命,直至今天她修練 九天玄經才使體內內力稍為受控,並化走體內劇毒。因此她的身體不但急速成長、 也回復了本來的樣貌,當中原因她要日後得高人指點才能明白。再加上日後種種 變故,她要十多年後才能把體內內力盡數運用自如。不過單以她現時所能運用的 內力,在江湖上已難逢敵手。 她又修練九天玄經附錄「折解篇」:它分成拳、掌、指和幾種常見武器等項 目,各有十多種簡單招式,招式之間有相生又相剋。個中變化嫣兒一時未能盡數 明白,她只好把它先死記硬背。 她在洞中的大箱中發現不少古怪的刑具,還有數幅女性人像畫和一本日記。 畫中看來都是同一人,面孔和嫣兒頗相似,不過看來較她年長。她被不同方式緊 綁或拘束著,而日記上寫了一些她當時不完全明白但又使她感到臉紅耳熱的事, 雖覺得不應再看下去但又很想看下去…… 就這樣她不知不覺地閱讀至半夜才倦極入睡,當晚她發了一個夢:夢中她是 個天下無敵的女俠,正追殺一個武林敗類。就在她把那人迫入絕路時,她受到自 己人暗算。夢境一轉,她被那些自己人撕去衣服。之後她雙手被用力的扭在背後, 手腕和雙肘被緊緊的縛在一起,最後一個皮套把她雙臂包裹。另一方面她的雙腳 被穿上高跟短靴和戴上腳鐐,頸部又被戴上鐵頸圈……當她掙扎時一面銅鏡放到 她面前,鏡中的她比現時更成熟更美,身材更高眺、胸部也更豐滿,看起來和那 幅女畫像頗相似。她在鏡中的眼神十分奇怪似怨非怨、似喜非喜。這時一個頭套 包在她頭上,頭套的短管塞入她口中,之後又塞入一枝用牛皮包裹的木圓棍。她 很想把它吐出來,但它已被緊扣在頭套之上,「嗚唔∼」就是她僅能發出的聲音。 嫣兒就是這時驚醒,只覺全身濕透且發熱、雙手正不自覺地撫摸著痕癢的私 處……這種狀況要過了大半個時辰才消失。她在日後有經驗後才知這是服用春藥 後的反應,原來她曾誤食洞中收藏的藥物充飢,當中不少都有催情作用。 在洞中一星期後她認為已具備足夠內力可以離開。她在這段時間里長高甚多, 看起來似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原本的衣服已不合身,只有換上洞中尋到的衣 服作男裝打扮。 嫣兒從當日滾下的山崖爬上去,一個時辰後,便回到自己的家。卻發現屋子 早被大火燒燬,並已佈滿新長的草。她看見在一旁的墓碑,裡面埋葬了當年和她 一起被俞松發現的女子。她向墓碑跪拜一番後便往山下城鎮走去。 途中她聽到大鑼大豉的聲音,她好奇之下便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不一會她 走到一條大路,看到一隊婚嫁隊伍正在前方不遠處。一名年輕書生倒在附近路旁, 狀甚痛苦。 「這位大哥,你怎樣了?」 「玉蘭、玉蘭!他……他們要強搶玉蘭,我和他們理論不成,反被打成這樣 ……」 「那這位玉蘭呢?她在那裡?」 「她被綁上花轎,就在前方的隊伍中……」 「真過份,我去要他們放人。」 「小兄弟,不……」 未等他說完嫣兒已跑到隊伍之前把它擋下。 「大膽狂徒!敢來擋路?!」 「把人留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你們不怕被送官究治嗎?」因為練成 武功,再加上樣貌忽然由丑轉美,使她自信心大增,一改以往怕生的性格。 眾人聽見嫣兒的說話先是一呆,然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這……笑什麼?」嫣兒問。 「哈哈,」隊伍帶頭的人笑說:「來人啊,把這個小子打走,大爺我今天心 情好不和你計較,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 她初學武功兼從無對戰經驗,見兩名神情兇惡的大漢衝來,不禁有點心慌, 只得不斷閃避和後退。過了一會當她看清二人的招式後,發現他們每招都能從折 解篇中找到化解方法。這時她看到隊伍已走遠,心急之下便一拳打向其中一名大 漢招式中的破綻。那大漢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不足五尺的小子出手如此之快,未 看清她的拳頭,拳勁已把他整個人打飛至十多尺之外。大漢落地後口吐大量鮮血, 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眾大漢呆在當場,嫣兒也因為自己出手太重而稍感歉意。 她隨即衝入隊伍中,向眾大漢打過去。和之前不同,嫣兒現在已充滿信心, 逐一化解他們的攻擊之餘更給予還擊。這些大漢只有蠻力,並無精妙的武功,正 好給嫣兒練習武功。不一會,他們可以跑的都跑光了,受傷倒地的就在地上裝死。 「哼,多沒趣呢。」嫣兒心想:「算了,還是救人要緊。」 她走到花轎前打開轎門,只見內裡坐著一名正全身震顫的少女:她頭戴出嫁 的頭巾,一件繡滿和婚嫁有關花紋的紅色披肩包裹著她全身。幫她除下頭巾和披 肩後只見她全身都被一條紅繩緊緊的束縛著,而臉部下半就被一紅布包裹著。除 下這紅布後又有一條紅布緙著她的嘴,最後就是塞在她口中的布團。該名少女看 來大約十七、八歲,臉蛋略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嫣兒。 「玉蘭,玉蘭,你無事吧?」書生到此時才敢走近花轎。 「良才哥!嗚……」玉蘭未等嫣兒替她松縛便已撲進書生懷中,書生連忙安 慰她……三人之後便回到書生在附近的家中。這書生姓張名良才,雖在鄉試考獲 秀才,但一直缺錢上京考試。他早前差點便儲得所需金錢,但因父母忽然的病死 又把這筆錢花光。玉蘭姓沈,自少父母雙亡,寄居於世交張良才家中,二人青梅 竹馬,早已認定對方為結婚對象。 「這位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倆永世難怪!」 「嘻,別小兄弟前小兄弟後啦,叫我嫣兒啦。」她撥開蓋著臉孔的亂髮說。 「什麼?你原來……」張良才這時才有時間細心打量嫣兒:因為從峽谷攀爬 上來的關係,嫣兒滿臉泥塵、頭髮淩亂,但這些都不能掩蓋她的清秀可愛。 「嫣兒妹妹,你長得好美啊!」玉蘭說。 「嘻嘻,姐姐你才美呢。」 張良才不禁在心中把面前兩位美人比較一番:玉蘭溫柔賢婌、嫣兒就活潑可 愛之餘帶點傲氣。從神態動靜看來嫣兒的年齡尚幼,但她已長得頗高,只是比玉 蘭稍矮。 「良才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是了,嫣兒妹妹你……你來自何方,怎會來廣安縣?」 「什麼嘛,我是在廣安縣土生土長的啊!」嫣兒扁嘴說道:「只不過人家之 前身體不好少出外吧了……」嫣兒便把自己的身世簡略說出來。 然後張良才說出要強娶玉蘭的正是知縣賈知縣,他話題漸變痛斥現時為官者 大都只為自身利益,不顧百姓,深恨自己不能為國為民出力等等……嫣兒對他的 說話頗興趣。這時他們已到達張良才的家。此時已到旁晚,他知道嫣兒無家可居, 便收留她暫住,當晚就和玉蘭睡在同一張床上。 第二天天一早他們便被外面嘈雜的人聲吵醒。 「張良才,你好大的膽!竟敢搶大人的女人?!」外面的人叫道。 張良才和沈玉蘭自然大驚失色,但嫣兒聞言也露出古怪的神情,她往窗外一 看便急奔出外。然後外面不斷傳來打鬥聲,和更多男性的慘叫聲。 待外面的打鬥停止了,張沈二人才敢出外。只見地上躺滿一個個昏迷不醒的 大漢,嫣兒出手明顯比昨天的重得多。在遠處,嫣兒正扣住一名大漢的咽喉,向 他逼問,原來她認出這些人曾到她家中殺害她養父。從他們口中得知這是知縣賈 知縣下的命令後她便去找他算賬。 嫣兒雖未正式學過輕功,但因為身具強大的內力,跑起來還是比常人快得多。 不一會她便來到廣安縣縣城城門前。走進不久便看到有幾個大漢正欺負一名小販, 她二話不說便上前把他們擊倒。問明小販才知道這些是收取保護費的人。再往前 走多幾步,她又擺平一個調戲婦女的男人……那天嫣兒在前往官府的途中一連教 訓了十多名惡人,從途人口中得知他們都是和賈府有關的人。這名「小英雄」當 日的所作所為成為了百姓日後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到達賈府大門前早有大批府 中侍衛等待著她,自信滿滿的嫣兒毫不懼怕、直闖進去。賈府下人眾多,使她花 了少時間才來到大廳。賈知縣當然早逃了,只留下一群待衛。 「小子,你不要命了嗎?敢來賈府搗亂?!」當中一個看似是待衛領袖的人 說,嫣兒認出他也曾到過她家中。於是嫣兒並不回話,直接開打。不久,那些人 跑的跑,倒的倒,只剩下那待衛領袖退到一個角落。 「小子,我乃苟大人的堂弟賈雄,如果你對我不利,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最好他就馬上出來,我要問他為何派人殺我爹!」 「你爹是?」 「俞松!」 「什麼那個老鬼?」賈雄看見嫣兒那雙大眼睛中的憤怒,不禁馬上改變說話: 「不,那位老先生,事情……事情不是那樣的,你先靠過來,我把真相告訴你。」 嫣兒不疑有詐,便向他走近。忽然地上的暗門打開,使她跌入下面的空間。 嫣兒在半空調整身體,輕巧地降落。當嫣兒正想向上跳出該處時上方的暗門已關 上,更不妙的是她竟覺得神智開始不清:原來在暗門打開的同時,該處就開始被 注入迷煙。嫣兒只覺得很疲倦,不一會後便先去知覺…… 過了不知多久後,嫣兒被一桶冷水潑醒。她正身處一間牢房之中,雙手被反 縛,並且被吊在半空中。面前包括賈雄在內的幾個大漢們正呆望著自己,她順住 他們的視線才發現自己的外衣已被脫下,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男裝內衣。 這內衣因為濕水而變得貼身和半透明,顯現了她開始發育的胸部。 「我的天啊!」賈雄走近嫣兒把她的頭髮撥開,一面輕輕撫摸她的臉一面說。 「臭小子變成了一個小美人。」 「大哥,我們要通知老爺嗎?」 「等等,這麼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小美人……不如我們回報老爺說她不堪拷 打致死,然後把她藏起來好好調教……哈哈!」 「不錯,把她送給老爺太可惜了。」 嫣兒看到眾人以淫邪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大急。 「小美人,今後你就好好服待我們吧。」這時賈雄開始把手向下移,摸向她 的胸部,同時另一隻手又同時摸向她的下身。嫣兒又驚又怒,體內真氣一湧而出, 捆縛全身的麻繩登時被震斷。賈雄也同時被震開,猛撞上牆壁而暈倒,其他大漢也在片刻間被盛怒的嫣兒擊倒。她在牢房找不到自己的衣物,這時她聽到有多人 正在走近。嫣兒不想讓他人看到自己現在羞人的樣子,便急忙披上賈雄的外衣便 逃出賈府,奔回張良才家。 張良才和玉蘭看到嫣兒的樣子都大吃一驚。玉蘭馬上拿出自己的衣服給嫣兒 換上,順便為她梳理頭髮:換回女裝的嫣兒使張良才眼前一亮:「玉蘭在縣中已 算是少見的美人,但還是被嫣兒比下去。看她現在還一臉稚氣,但幾年過後無疑 會變成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張大哥,你的家怎麼了?」嫣兒看見張良才家中多處破爛,不禁問道。 「唉,又是賈府的人來搗亂,幸好鄰居幫忙,我和玉蘭才可藏了起來,不然 ……」 「良才哥,都是因為我……」玉蘭半哭著說。 「張大哥,這裡你們是住不下去的了,不如快些離開到別縣生活吧。」嫣兒 發現賈雄外衣中竟藏有一大包銅錢,便把它們拿出來說:「你看這裡的錢夠不夠 作為路費?」 「嫣兒妹妹,你怎會有這麼多錢?」 「嘻,算是拾到的吧。」 他們當晚就在破廟中休息,第二天,他們便到江邊僱船。為了逃避官府的檢 查,他們錯過了當天的船,只好先租下一首漁船,並在船中過夜,準備明天出航。 「嫣兒妹妹,你怎麼了?」玉蘭看見嫣兒望著夜空發呆,不禁問道。嫣兒想 起養父之仇,再加上在賈府牢房所受的奇恥大辱,她下定了決心:「張大哥、玉 蘭姐,我有事要先離開一會。」 「你想幹什麼?難道……」 「不錯,我要為民除害,之後才和你們一起離開。」 「但妹妹,那狗官鬼計多端,功夫這麼好的你也差點……良才哥你勸勸她吧。」 「啊……啊,嫣兒妹妹,你要三思啊。」張良才看著那些銅錢,有點心不在 焉。 「不,我已決定了,明天我一定會回來和你們會合的。」 「妹妹……良才哥……」 「那就這樣吧,我們明天辰時出發,你一定要準時回來。」 「好,不見不散。」 「妹妹……良才哥……」玉蘭感到很不安。 子時,賈府所在的大街。雖然已是夜深,賈府四周都有官兵站岡。 「如果我又硬闖的話,這狗官一定又會先行逃走,那就很麻煩了。」嫣兒心 想:「還是想辦法作偷偷進去吧。」 她悄悄繞道到賈府後門所在的橫街,輕巧地翻過圍牆,該處是府中丫鬟的住 所。嫣兒走進其中一間無人房間,換上丫鬟的衣服。 「喂!你在幹什麼?」她剛走出那房間時一把聲音從後叫著她。 「我……我……」嫣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低著頭慢慢轉身。面前是一名 中年婦人,樣子還算有點姿色,只是神情兇惡,使人難有好感。 「我好像未見過你,你也是新來的嗎?」 「是,是……」嫣兒正猶疑應否出手把她打暈時那婦人也在上下打量嫣兒, 她想了一會說道:「你長得不錯,老爺應該不會討厭……好了,就改為派你去吧。」 她向身後的丫鬟說道:「小翠,今晚你不用去了,你隨我去打點一切後就可以回 去休息了。」 「是。」小翠應道。她看來只有十五、六歲,樣貌娟好,身型和嫣兒相近。 「你還在呆什麼?沒什麼時間了,快隨我到老爺的睡房。」那婦人回頭對一 臉疑惑嫣兒喝道。 「是,是。」嫣兒聽見「老爺睡房」四字後不禁精神一振,便乖乖的隨她們 前走。 不久之後她們便到達一間寬大而精緻的房間。那婦人把嫣兒推進裡面,之後 便和小翠一起動手脫走嫣兒身上的衣服。 「等等,你們……」不知所操的嫣兒驚叫道。 「給我乖乖的,老爺快來了。」那婦人狠狠的說道:「你要盡快換好衣服!」 嫣兒因為這句話才乖乖的不作反抗。 「你的乳房不算大,不過身材整體來說還算不錯,老爺應該不會介意的。」 那中年婦人打量眼前的嫣兒說道。這時嫣兒已換成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連臉部下 半也披上黑色面巾。 「請問……?」嫣兒對自己這身打扮充滿疑惑。 「好好的給我聽住,這兩天一名女賊搶走了老爺的新娘,之後又到縣城和府 中搗亂。老爺十分生氣,故此你要扮在一名被擒的女賊,讓老好好的發洩。」 嫣兒一聽到便差點笑出來,心中猜想住到時那狗官「驚喜」的神情。 「……因此你要假裝反抗,但要知分寸……喂,你有在聽嗎?」 「是,是的。假裝被擒的女賊……」嫣兒努力地忍笑道。 「好,那現在只剩下一件事了,小翠,繩子!」 「啊?」嫣兒和小翠同時輕聲驚呼。 「什麼,你不是忘記帶來吧?」那婦人厲聲問小翠道。 「對……對不起,秀姐……」小翠低頭說道。 「你這真是……」秀姐忽然看到放在櫃子上的黑色繩子說:「算了,之後才 好好教訓你。把那邊的繩子拿來。」 當小翠把繩子交給她後她便把嫣兒拉過來,用力把她雙臂扭到背後。 「秀姐,老爺快來了,準備好了嗎?」當嫣兒想反抗時另一名丫鬟匆匆推門 而入問道。 「差不多了……喂!給我站好,不要動!」秀姐急忙開始捆綁嫣兒。 「又多了一個,這時反抗的話那狗官就會聞訊逃去……」嫣兒記起自己在賈 府牢房用內力震斷繩子,心想:「算了,一會兒再弄斷它吧。」因此放心下來的 她便任由秀姐把自己緊緊縛起來。 「成了,老爺該來了,我們出去吧。」不一會後秀姐便完成,和丫鬟們一同 離開。她們臨走時關上所有窗子和房門,只剩下嫣兒一人。 此時嫣兒已開始有點後悔不作反抗的決定:她身穿的夜行衣質料頗薄,繩子 都深深陷入她幼嫩的肌膚。她乳房被多條繩索緙著,更在乳頭前打了繩結,另外 兩條打了數個繩結的繩子又緙著她的下體。這些繩結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 使她除了痛楚外還有一絲異樣的快感。 「啊∼」嫣兒不自覺地輕輕移動,以求增加繩結和自己私處的摩擦,那快感 使她不禁輕呼。 「我在幹什麼?不是應該盡快鬆綁的嗎?」嫣兒忽然想到,不禁面上一紅。 她馬上收斂心神,全力運功。 只那繩子也竟然怎樣也扯不斷。嫣兒大驚,急忙再試,只是不論她如何運功, 就是不成功。原來這條繩子是江湖上有名的捆仙索,採花賊專門用來捆綁武功高 強的女俠,賈知縣在幾日前才意外得到,誰不知竟在陰差陽錯下縛在嫣兒身上。 如今已深感懊悔的嫣兒此時還不知它對自己一生影響之大。 就在她掙扎得香汗淋漓時房外傳來男人的說話聲,那聲音和腳步聲漸漸接近, 不一會便快來到房門前。 「……真的嗎?好,就讓我看看會是怎樣的一個……咦?」一名矮小而肥胖 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自然是賈知縣。他頭部左搖右擺的在房中走了幾步,但始 終看不見原本該準備好的女俠,心感奇怪。他忽然看見大床上的錦被有點動靜, 似是有人藏在錦被之下。 「嘻,原來已先躬在床上。」他心中一喜便轉身關上房門,再一邊向大床走 近,一邊淫笑道:「來,別害羞,讓老爺看看你的樣子∼」 賈知縣把錦被一揭,忽見黑影一閃。他只覺左臉好像被什麼擦過,他眼前一 黑之後就被撞倒在地上,定過神來後他發覺眼前只見黑色的布料和繩索。因口鼻 被壓住,再加上頭頸被緊緊的夾住而感到呼吸因難的他拚命地掙扎。雙手亂摸之 下竟摸到一具渾圓而有彈性的臀部,耳邊傳來年輕女子的喘氣聲。 那自然是嫣兒,方纔她情急之下躬在床上。只是很快便給賈知縣發現,於是 她便在錦被被揭起時躍起一腳踢向他。驚慌再加上上身被緊縛,使她踢偏了一點, 結果變成自己的下體撞到他的臉上。之後她又想乘勢用雙腿把他夾至窒息,只是 他頭大而頸短,結果變成只夾住了他的頭部。這變相令賈知縣的臉部緊貼自己的 下體,他掙扎起來更加劇了繩結和私處的摩擦。羞得滿臉通紅的嫣兒只求盡快解 決他,但私處傳來的快感再加上往她下身亂摸的雙手使她始終無法集中精神運力。 最終還是給賈知縣擺脫了她的雙腿,逃出鬼門關的他急忙滾出數尺,然後就 衝出房門大叫:「人來啊!有刺客啊!」 這時還躺在地上的嫣兒暗暗叫苦,她幾經辛苦才爬起來,但待衛已來到房門 前。她不敢久留,便撞破其中一隻窗子逃走,但當她剛落地一大群待衛已趕到把 她包圍。人數太多再加上她雙手被縛,本來武功遠比她差的待衛不一會便把她制 服。 這些待衛見她已被反綁,又加上深陷重圍,便不怕她逃走,反而只顧一起對 她毛手毛腳。另一方面又羞又怒的嫣兒卻運起全身功力把這些大意的待衛震開, 然後便急忙衝出賈府。 「這該死的繩子!看來只好先和張大哥和玉蘭姐會合後再作打算。」她被身 上緊縛的繩子弄得又痛又癢,私處更是好像有一團火正在燃燒。每走一步就有一 下使她全身發震的快感傳來,她死命忍住才不至崩潰,但已感到褲檔有點涼涼的, 似是被愛液弄濕。 這時城門已關,幸好她之前進城時留意到城牆一角有一個破洞。她嬌小的身 體剛好能從中鑽出去,只是缺了雙手再加上那折磨人的繩索,她費了很多時間才 爬出城外。雖然並沒人看見她爬入洞中,但當她從洞中爬出不久便被城牆上的衛 兵發覺。因此她始終未能擺脫追捕。這時剛到卯時,她心想不久後便會到達碼頭, 只要上船後馬上開船,賈府的追兵該不成問題,想到這裡她便忍住痛楚和快感越 跑越快。 誰知當嫣兒用盡最後的體力跑到碼頭時,原本應該等待她的船卻早已離岸甚 遠。體力透支再加上希望幻滅的雙重打擊使她跌倒在地上,同時嫣兒終於忍受不 住而到達她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一會追兵已到,他們一來到便馬上把她包圍, 之後便一起向她衝過去。這時的她甚至已無力站起來,一下子便給按在地上,官 兵們急忙撕去她的面巾,再馬上往她嘴裡塞入布團和用布條緙在外面。 「呼,總算捉到了。」 「哈哈,你看這個女賊的褲檔!」 「哈……」 這就是她失去知覺前最後所聽到的聲音…… ***   ***   ***   ***   *** 十日後。 在賈知縣別墅中的下人都在忙著準備主人今日娶妾的事。因為新娘子並無娘 家,她昨晚便被送來這裡,今日會用花轎把她迎到賈府行禮完婚。本來已經緊湊 的程序因為一些事使下人們更是忙得透不過氣來:原來賈知縣從昨晚起一直待在 新娘房間直至原訂花轎到達的時間。丫鬟們一待賈知縣離開便馬上替行動不方便 的新娘子梳洗及穿衣,之後新娘子就被扶到銅鏡前的椅子坐著。 「新娘子好美啊!」幫新娘子化妝的丫鬟說:「嫁入府中後定會得到老爺的 寵愛。」 「還用說嗎?沒看見方才老爺和小姐多麼難捨難離呢?嘻。」另一名丫鬟笑 說。 新娘子呆呆的望向銅鏡中的自己:她嬌小的身體穿上了看似稍大的禮服,還 稍帶稚氣的俏臉正被塗上濃艷的化妝,而丫鬟正把她烏黑發亮的秀髮結成髮髻… … 「哎呀,小姐你的眼淚會弄糟化妝啊。」丫鬟連忙抹去她的眼淚。「哼,你 就認命吧,嫁入府後記緊要盡心服侍老爺,包你享盡榮華富貴,這種機會不是每 個女人也可遇上的。」秀姐在一旁邊冷冷說道:「動作快點,我們已經遲了。」 丫鬟們慌忙取出一條紅繩,開始反縛她雙手:聽聞賈知縣每一位妾侍都是這 樣被縛上花轎。之後丫鬟開始用繩子縱橫交錯縛住她的胸部和腰間。同時布團塞 進她的口中,一條紅布在外把它勒緊固定,之後就是一張紅布把她臉部下半部包 裹好。看著鏡中的自己漸漸變成和當日被自己所救的玉蘭一般模樣,新娘子感到 又悲哀又無奈。這時紅布擋住了她的視線;一張紅布蓋住了的她的頭,同時和玉 蘭當日所穿一式一樣的披風蓋在她身上。 「花轎到了!」秀姐聽到房外的聲音叫道:「快扶新娘子出去啊!」 廣安縣縣城街上人頭湧湧,人們都在觀看前往賈府的婚嫁隊伍。百姓的心中 都在猜想轎上的是那家的女孩,不過當然無人會想到當日那大鬧縣城的小英雄。 隊伍並不直接前往賈府,反而似有心炫耀的先繞城一周。轎中的新娘子聽住外面 熱鬧的人聲,雙眼又開始濕潤起來。 花轎終於到達賈府大門前,雙腳穿上了紅色高跟軟皮短靴的新娘子由兩個丫 鬟扶入府中。經過一輪儀式後她又被扶入新房,興高采烈的賈知縣就留下和來賓 親友暢飲。在新房裡的新娘子聽著由大廳傳來的歡笑聲,感到這些日子來所發生 的事就好做夢一樣…… ***   ***   ***   ***   *** 八日前。 「她怎樣了?」賈知縣在賈府牢房外問道。 「回大人,經過灌食化功散,她的內力已被徹底化去。以後只要按時用藥補 充並加以拘束,她應該不會再構成任何危險。」賈知縣的師爺說道:「另外為了 今晚,已在她的食物下了催情的藥。」 「好,很好。」賈知縣想起之前差點被她弄至窒息的情景,又想起多日來不 少下人被她打傷,不禁撫掌淫笑道:「她是匹可愛的小悍馬,正需好好的調教調 教……嘻。」 「請大人盡興。」師爺目送賈知縣走去。 囚禁嫣兒的牢房和其他牢房不同,是賈知縣專用來調教女奴的地方。它位於 地下,要經兩道有待衛守衛的鐵門才能進入。內裡放滿各種用來欺侮女性的工具, 牆上更是掛滿春宮圖,而且畫中都是被人人用各種不同方法虐待的女性。賈知縣 推門進入,只見房中有一張大床,透過大床薄薄的絲製床簾可見一嬌小的女性正 躺於其中。他輕輕拉開床簾,細意欣賞眼前的美人:嫣兒自鼻子以下的俏臉被牛 皮口罩包裹,四條皮帶繞到她的後腦,把它緊緊地固定。這口罩造工精細,中間 有一張甚似女性張開的嘴巴,內裡縫有一條用牛皮包裹的短銅管,它卡在嫣兒口 中使她不能合上櫻唇。丫鬟們就是從這裡灌入食物和水,當然還有讓賈知縣的那 話兒自由進出,現時一枝用牛皮包裹的假陽具插在其中。她的雙手被皮製無指手 套所包裹,和其他無指手套不同,它連母指也欠奉。它的末端用一條皮帶索緊在 她手腕,並用一小金鎖鎖好。手腕上都被戴上精鋼製的手銬,它把嫣兒的雙手都 扣在她頸上的頸圈上。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短紗裙,因為質地太薄的原故, 她年輕但未成熟的身軀在燭光下若隱若現。賈知縣看見嫣兒在紗裙下的一雙玉腿 正夾在一起,不斷的磨擦,他的耳邊傳來嫣兒輕輕的呻吟聲。他轉頭一看,只見 嫣兒兩頰緋紅,香汗滿臉…… 「你已等得不耐煩了吧?」賈知縣知道這是春藥正發揮效力的表現,不禁輕 撫她的俏臉說:「說不定正在發個綺夢呢?」 夢中嫣兒正身處一首在江上航行中的漁船,不遠處的岸上城鎮正是她們的目 的地。 「那就是江陵吧?」嫣兒愉快地說:「我們快到了!」 這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耳邊傳來張良才的聲音。說:「是的,我們 快到了,多謝你,嫣兒!」 「你……你不要這樣,」嫣兒臉上一紅,急忙推開他的手說:「給玉蘭姐看 見就不好了。」 誰知張良才反而用雙手捉住她嬌小的雙手說:「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喜歡我 嗎?」 「不,不是這樣的,」嫣兒又羞又急道:「我……我……只是……而且玉蘭 姐她……」 這時張良才親親她的臉頰說:「你們一起做我的娘子,不好嗎?」 「但,但……呀!」不等嫣兒回答,他已把嫣兒按倒在甲板之上。嫣兒想把 他推開,但只感到全身乏力,只得任他輕薄。「噢!噢!張大哥,不……」 這時她張開雙眼,驚見躺在自己身旁的竟是賈知縣!她拚命扭動身軀,但始 終不能阻止他把自己抱在懷中。她想破口大罵,但被塞口的她只能發出嗚嗚聲。 這只會更加挑起賈知縣的慾念,更加緊撫摸她的乳房和私處。因為春藥的關係, 嫣兒也漸感到體內的慾火亦已開始燃燒。但在這之前,只顧自己享受的賈知縣已 早已強行進入她的體內。 「嗚?唔唔!!」那突然闖進來的異物使她感到痛不欲生。 「停手……停手啊!你這個殺千刀的壞蛋……」劇痛下嫣兒加大了反抗的力 度,而且更一頭向賈知縣一副笑淫淫的臉部撞過去。 「呵呵,小悍馬,這樣才有意思!」僅僅閃過的賈知縣亦加大了力度的把她 按住,把那話兒抽出後比方才更加野蠻和大力的插進去。 「唔嗚!」 「呵呵,讓我好好……教訓你……要你以後也乖乖的聽話……」已被慾念所 控制的賈知縣完全不憐香惜玉的繼續大力抽插。 「嗚嗚?嗚……唔嗚!」嫣兒的身體慢慢放棄了反抗,一雙本來怒盯著賈知 縣的眼睛亦漸漸失去焦點…… 牢房中充滿了男女沉重的呼吸聲……之後就只剩下賈知縣呼呼大睡的聲音。 躺在他身旁的嫣兒雙眼空洞地望向上方,下體的痛楚早已麻木了,落紅亦止了, 只是她雙眼的淚水卻始終沒有停過…… 第二天早上當賈知縣醒來時已日上三竿,他親親嫣兒還有淚痕的俏臉後便急 急離開。除了丫鬟幫她梳洗和從她口中灌食的時間外當日牢房中便只有嫣兒孤單 一人。 傍晚賈知縣回府後又急急走進牢房之中,甚至連晚餐亦在裡面和她一起進食。 進餐之後他又開始對她動手,嫣兒亦拚命反抗,但她很快便知道這不單不能阻止 他反而使他感到更為興奮和刺激……之後一連數日賈知縣也在嫣兒的牢房中過夜, 但是他卻漸感無趣:因為自第二晚後她便不再反抗,只靜靜的躺著任他侵犯。即 使被賈知縣狠狠的抽插後庭,她也拚命忍住,只是輕輕的「嗚嗚」了數聲。 「他媽的!簡直和奸屍一樣!好,你這是消極反抗嗎?」賈知縣心想:「我 一定要把你徹底征服,把你變成只屬於我的小淫娃!」 到了第五日,賈知縣帶著嫣兒一起坐轎出外。一個多時辰後轎停在一個她很 熟悉的地方,在該處她能看見自己的家。本來已被燒成焦土的該地現已建了一間 小屋,裡面忽然走了一位嫣兒非常熟悉的人:她的養父俞松。 嫣兒本來早已流乾眼淚再次缺堤般湧出。她想大聲叫喚他,只是被塞著的嘴 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遠處的他自然聽不到。這時抱著她的賈知縣在她的 耳邊輕聲說道:「小美人,你看到嗎?你的養父根本未死。當日那些以賈雄為首 的混蛋和他言語失和,竟出手傷人。幸好搶救及時,總算保住性命。對於那些混 蛋手下我已重重的責罰過,經過多日來的治療俞老先生的傷也總算痊癒了,這樣 你的氣該消了吧?」 「……」 「對了,對了,我真該死。只怪你美若天仙,賈某一時把持不住幹出如此荒 唐之事。不過請放心,我會給你名份,好好照顧你的。只是……如果小美人以後 不聽話的話,難保賈某傷心起來會做出什麼怪事,最怕連俞老先生也受影響……」 明白賈知縣話中意思的嫣兒怒盯著他,一會後她眼中的憤恨變成無奈和哀傷, 然後便低頭飲泣起來。賈知縣除下塞著她嘴巴的口罩,親親她俏臉說:「噢,不 要哭啊,小美人,我以後會好好的寵愛你的,只是你得發誓以後會乖乖的聽話。」 自被賈知縣姦污後嫣兒一直在尋找自盡的機會,但是想不到當機會來到時, 她卻連尋死的自由也失去了。 「我俞嫣兒對天發誓,從今起成為苟老爺的女人,今生今世盡心侍奉,如有 異心,願……願我被萬人輪姦而死……死無葬身之地……」 賈知縣滿意的笑了,馬上和嫣兒在轎裡幹起來。不久後轎裡就傳出銷魂的呻 吟聲。守在四周的待衛也被它弄得心猿意馬,但職責所在,只能裝作聽不見地等 他們完事。 直至被送到苟家別墅前,嫣兒都是幾乎赤裸的被關在那牢房中。每天除了被 丫鬟們灌食、清潔和休息外就是被賈知縣侵犯和玩弄:她的櫻桃小嘴、私處甚至 後庭都曾被多次侵入。 「為什麼你們還會笑出來,明明被人如此羞辱折磨……」嫣兒空閒時呆望著 牢房中春宮圖上的女人心想。 雖然每天都是一樣的過,但那看似無止境的凌辱卻漸漸開始改變她的身體。 「啊,身體怎麼會如此熱,噢!」嫣兒開始在休息時腦海中也不時浮現賈知 縣侵犯她的景象,本來的痛苦和屈辱漸變成莫名的快感。對於每日到訪的賈知縣, 她本是極之痛恨,但心中卻漸對被他侵犯有所期待。 「哈,看你年紀輕輕,那裡的毛也未長齊。但只要稍為挑逗便會濕透,看來 你生下來就是一個淫婦。」賈知縣的說話一直在她腦海中迴響。 「我是一個天生的淫婦?」嫣兒心想:「這就是我的命嗎?」她漸漸被這種 想法所控制,對自己的淫蕩表現亦視為正常。直至很久之後她才知道這其實是因 為自己的食物中混有了大量春藥所致。 婚宴直到半夜三更才結束,半醉的賈知縣要由下人扶住才能走入新房。下人 退下他後跌跌碰碰的走到大床前。把床簾揭開,只見嫣兒除了蓋住頭部的紅布和 反縛雙手的紅繩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賈知縣揭開她頭上的紅布,只見她紅霞滿臉、香汗淋漓,半閉的雙目充滿了 渴求。和以往一樣,丫鬟們會在賈知縣來臨前先餵她進食含有大量春藥的食物。 她已被熾熱的慾火拆磨多時,偏偏該死的賈知縣卻遲遲不來。儘管如此,倔強的 她還是把頭別過去。 「呵呵,小美人,你等了很久吧?」賈知縣撲向嫣兒,雙手抱緊她,輕咬她 的耳朵。嫣兒只象徵性地掙扎一番:她已受不了,只想快點得到解脫。賈知縣也 感到她的轉變,從最初的拚命掙扎到現在的欲拒還迎,他甚至發現她開始會不自 覺地配合他抽插的動作。私處被進入的痛楚很快被快感代替,嫣兒漸漸忘記自己、 也忘記賈知縣,只在專心享受…… 「嗚嗚唔唔∼!!!」 一會後,嫣兒望向抱著自己入睡的賈知縣,心想:「該死的混蛋!二下子就 睡覺去了……唉!」她因得不到滿足而一夜難眠…… 第二天早上。 賈知縣因為有公務而一早出門,他臨行時把嫣兒的事都交託丫鬟照顧。 「奴婢是小翠,以後由我服侍小姐。」小翠走進新房對嫣兒說。和之前的日 子一樣,她先替嫣兒鬆綁,之後脫下她的衣服,再把她的雙手反縛在一條柱子上。 跟著她便開始替她梳洗、沐浴更衣後又把她重新縛好。 「小姐,老爺吩咐今天要帶你和府中眾人見面,為防小姐不知府中規舉一時 失言,只好要小姐委屈一下了。」說著小翠便把一個用硬皮縫製的圓球塞入嫣兒 口中,再把它兩端相連的皮帶扣在她後腦。捆縛和塞口本是嫣兒初入賈府時防止 她傷害自身或他人的手段,只是隨著她內力和心身被控制,這都變成只為了賈知 縣喜好而做的事。嫣兒所穿的還是近十寸的高踢短靴,故只能用腳尖行走,加上 雙手被縛,如果不由丫鬟扶住,她根本走不了幾步便會跌倒。因此甚至連洗澡、 去茅廁等事也要小翠幫忙,她感到自己已變成一個完全受人控制的玩物。 賈府共有五進,第五進的密室是賈知縣玩樂的地方,當日嫣兒也曾被困在該 處。而他本人住在第四進的正房,他的夫人們就分別住在該進的東西廂房。第三 進的廂房就住滿了包括嫣兒在內的妾侍們。第二進包括客房書房和大廳等。最後 第一進就是下人的住所、柴房、廚房和牢房第地方。小翠先扶嫣兒前往二進的大 廳中,途中她們遇上正好經過的賈雄。他先前因嫣兒所受的內傷還未完全痊癒, 看見她現在如此無助的樣子不禁幸樂禍之餘又悔恨不能把她據為己有。嫣兒被他 色迷迷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只有低下頭來,不接觸他的視線。 進了大廳後嫣兒被扶到中間跪下等待各人到來。這曾被嫣兒大鬧的大廳已經 修復完成,被打破的古董擺設也已被更換。很久後,賈知縣的夫人和妾侍都才到 齊。賈知縣共有三名夫人,四名妾侍。她們當中年齡最大正室的不過二十八,最 小的大約二十出頭。正室羅氏為富商之獨女,賈知縣在她之前會有個糟糠之妻鄭 氏,不過在他當官後不久便離奇病死,幾日後羅氏便下嫁給他……其餘二位夫人 都是地方望族之女,在賈知縣的威迫利誘下嫁入賈府。下人因為賈知縣特別寵愛 嫣兒的原故,甚至猜想她有可能會搬入第四進空著的一間廂房而成為第四夫人。 一雙雙不友善的目光望向嫣兒:因為自從嫣兒被捉入賈府後賈知縣便只在她的房 中過夜,她們當然對嫣兒又妒又恨。 「我還以為是什麼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原來竟只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大夫人,你說老爺到底怎麼搞的?」二夫人在大夫人的耳邊說道。 「我聽說她不但曾打傷不少下人,連老爺也膽敢襲擊,真是個不懂規則的野 丫頭。」三夫人說:「你看她,連向我們磕個頭也不情不願似的……」「我就說 她大鬧賈府以引起老爺注意,然後再故意自投羅網。年紀輕輕居然懂得用如此不 知羞恥的的手法勾引老爺,只是個天生的狐狸精、淫娃……」二、三夫人七嘴八 舌地在羅氏耳邊批評嫣兒。 被二人搞得極之心煩的羅氏看見嫣兒就心中有氣:她下嫁賈知縣後他便不斷 四處搶女人回府,自己年齡輕輕便要過住活守寡的日子,和一個比一個年輕的女 人爭丈夫。她冷漠地看看嫣兒綁在身上的繩子便說道:「秀姐,你們今後要幫老 爺好好的管教她,不要壞了府中規舉,知道嗎?小翠,你今後要好好的服侍她, 發生什麼事的話老爺定會十分生氣的。」 「是,大夫人。」 「是,大夫人。」 「哼!」她轉身便離開,其他夫人、妾侍也相繼離開。 之後嫣兒又被扶回自己的房間,她在經過中庭時不經意看見院子外遠方的高 山,自己曾居住的地方,心中概歎不知能否有機會離開這裡重獲自由。 她就這樣開始在賈府的生活,每天接受秀姐各種床上功夫的訓練。秀姐本是 妓女,在這方面的知識和經驗豐富,賈知縣的女人都曾受過她的教導。只是賈知 縣極之寵愛嫣兒,曾明言禁止她用一些較殘暴的教導手法,她在妓院那一套就不能照用,再加上嫣兒又不太聽話,使秀姐極為煩惱。幸好之前廣安縣衙門擒獲一 名採花賊,除了捆仙索外還在他身上找到不少江湖上淫賊調教女奴的秘法。秀姐 便以當中用藥的手法調教嫣兒,除了服食的藥物,還有抹在身上的藥:她每日都 會命人把嫣兒大字形縛在木架上,用剃刀把她的恥毛剃光後便在她的私處抹上藥 物。這些藥物令嫣兒的私處異常敏感,只要稍為刺激就會有所反應。經過在賈府 這段時間里長期使用後那藥效更變成永久,從此以後嫣兒便要和這淫亂不堪的私 處為伴。同時她亦開始好像吸毒般對各種性愛上了癮,秀姐也就可此迫她聽話的 受教。在迫於無奈下她把以往讀書學醫的聰敏天才用於學習各種取悅男人的手法, 其學習速度之快使秀姐也大吃一驚。 「哼,小賤人。」秀姐心中暗罵道。 嫣兒不用受教時除了休息外小翠還會扶她到庭院散步或回到房中做適量運動。 最後當晚上賈知縣回府後不是帶她到第五進的密室就是在她房間進行各種「親密 的活動」。正當發育期的嫣兒在賈府有充足滋補和日夜各種運動,使她在賈府的 日子里長成有使大多數女性妒忌的惹火身材。 「小翠,那是?」嫣兒某日在庭院裡散步時看見賈知縣其中一名妾侍背住包 袱,在下人陪同下離開賈府。 「小姐,這,我也不清楚……」小翠答道。 「簡單而言,她被趕走了。」一把聲音從後傳來,兩人轉身一看,只見秀姐 走過來,她冷冷看看嫣兒說道:「老爺的妾侍們都是曾在妓院工作的妓女,每隔 一段時間老爺都會從妓院中找些合意的回府,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不合意不聽 話的送走。故府中的妾侍的數目始終是四、五個。」 「那舊的就送回妓院嗎?」嫣兒問道。 「哼,你還是不要知道好了。」秀姐冷笑道:「你可要小心點,從來未有人 可獨佔老爺的寵愛超過三個月。對了,你本來不是妓女,那到時老爺會怎樣處理 呢?呵呵……」 「這可惡的狗官,把人當成家中的傢俱擺設嗎?」憤怒的嫣兒心想。她一方 面期待賈知縣快點把自己送出賈府,一方面又擔心自己不知會被送往何處。 本來賈知縣就不滿足於尋常的房事活動,當把嫣兒弄到手後便是不斷尋找各 種古怪變態的道具和玩法用在嫣兒身上。有一天,賈知縣得到一種採花賊用來馴 服女俠的新藥- 逍遙散。該藥兼備化功散和春藥的藥效,女俠的內力越高就會變 得越淫蕩。結果嫣兒因此被拆磨了一晚,直至第二天正午賈知縣才又因要出門公 干離開……當小翠入內想替她梳洗時發現嫣兒發呆的躺在床上,雙眼失去焦點, 只會不斷用手撫摸自己的胸部和私處。 「你看,好一個的不知廉恥的小賤人,真是天生的淫娃蕩婦。」羅氏的聲音 突然傳來。小翠回身一看,只見羅氏和數名丫鬟及護院已走進房間。她走到大床 邊,仔細打量嫣兒:她身穿薄紗衫裙,闊大領口半打開,乳溝清楚可見,硬皮束 腰使她的胸部托起並更為突出。 「多麼放蕩的服裝啊,你就是用這種手法迷住老爺的嗎?」羅氏雙眼像要噴 出火花一樣的說:「怪不得老爺每天遲遲不出門……來人,給我把她吊起來!」 「大夫人!」小翠想阻止時被護院們捉住。 「把她也給我吊起來!」 不久後,二人都雙手反縛的吊在半空中,不時發出「嗚嗚唔」的聲音:小翠 口中都被塞入布團後再用布條勒緊,而嫣兒她從昨晚開始口中便一直塞有一顆皮 制圓球。 「給我打!用力的打!」羅氏怒道:「給我好教訓這小淫娃、狐狸精!」 護院在羅氏的命令下不斷用皮鞭抽打二人,身上的痛楚使沉澱於慾念的嫣兒 清醒過來。她想大聲為自己呼冤:她才是受害者,被賈知縣強行禁錮、施暴和調 教成他的玩物!但是被塞口的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們就這樣被整整鞭 打了半個時辰,途中不支暈倒時更會馬上被冷水潑醒。 即使看見她們被打得半死不活,還是難消羅氏心頭之恨。她吩咐下人把她們 解下,正想用其他方法拆磨她們時賈知縣已經回府:有下人怕會出大事故趕忙通 知他。看見嫣兒慘況的賈知縣十分憤怒,之後羅氏也被吊在柴房中被鞭打了半天。 賈知縣指示下人要小心照顧嫣兒後便馬上回去公幹。 嫣兒所受的只是皮外傷,經醫師細心照料六日後便基本痊癒。這六日裡因為 沒有進食春藥也無再縱慾,頭腦回復清醒的她把自己的處境好好考慮過,並作出 了決定:「臭婆娘,我本來就無意和你爭這狗官,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一不做 二不休。有我一日,你休想這狗官會在你房中過夜。」 在第八日賈知縣回府時她主動留他和自己過夜,當晚她表現得非常熱情和主 動。賈知縣對她的改變感到很驚訝,但又很高興。就這樣嫣兒開始努力扮演一個 淫婦,但她心中其實一直在期待有重獲自由的一日。夢中更不時出現被人救出賈 府的情景,而救她的人依稀似是張良才…… ***   ***   ***   ***   *** 一個月後。 「老爺,人家還要……」嫣兒靠在賈知縣身上詐嬌,近日來她已漸掌握如何 取悅賈知縣。 「你這小妖精想要了我的老命嗎?」 「我當然想。」嫣兒心想,只是口裡不便說出來:「老爺啊∼」 「好了,好了,我今日要帶你去見人,已沒有時間了。小翠,快替她準備!」 不一會後賈知縣的客人已在大廳中等候。他們都是當地的望族或富商,和賈 知縣一樣浸迷女色。最近更一起迷上了坊間流傳的艷情小說,尤其以女俠被強暴 淩辱的題材。當中某些小說提及到接近十二年前曾出現過的九天玄宮,傳聞以其 門主凌霄宮主為首的十大高手同為萬中無一的絕色美女。當時武林邪道和外域武 林組成「逆天盟」正面挑戰中原正道,經過前朝長達百年的戰亂中原武林已無力 反抗。全靠九天玄宮出手才可把逆天盟趕出中原。但之後九天玄宮亦在武林中消 失,成為流存於人們口中的傳奇。賈知縣這些朋友都在猜測她們可以美到什麼程 度,他便乘機炫耀自己府內的嫣兒。他們並不相信賈知縣的話,結果就相約今日 到賈府見識。 過了一會,嫣兒由小翠扶住走大廳。她的臉孔下半披上輕紗,身穿薄薄的衣 裙。皮製的束腰使她的纖腰更為纖細,胸前兩峰也更為突出。她雙手被扣在腰間 的鎖煉上,雙腳一如以往般穿著那軟皮高跟短靴。她看了客人們一眼後便故作害 羞的投入賈知縣懷中。賈知縣的朋友們從她一走進房間後雙眼便一直緊盯著她, 張大的嘴巴完全說不出話來,就這樣一直看著賈知縣對懷中的她又親又抱。 「苟……苟老兄,你到底從那裡搞來這一位小仙女?」 「嘻嘻,秘密,我可是花了很大努力才把她搞到手的。」嫣兒想起當中經過 不禁臉生紅暈,羞得把頭伏在賈知縣胸前,不敢接觸他們的視線。 「怎麼了,認輸了吧?」賈知縣得意洋洋的說。 「哼!」 「等一下。」其中一人不服地說:「我承認樣貌上她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只是從氣質和儀態上說她卻又稍有不及。」 「是啊,是啊,她看來充其量只是個頗有姿色的村姑、野丫頭,身材不算特 別好,氣質還差得遠呢。」這時嫣兒其實已有五尺一寸高,即使和成年女性比也 不算特別矮小。 「村姑?野丫頭?」賈知縣怒道:「你給我找一個來看吧!」 「王兄的說法是有點過火,但苟兄你也不否認她就是欠了點氣質,就例如… …例如文藝上的修養。」另一人忙打圓場。 「他媽的,你在鬼扯什麼文藝修養?好!你們要文藝修養,我就要你們知道 什麼叫文藝修養!」 賈知縣和朋友不歡而散後便趕忙請老師教嫣兒琴棋書畫和儀態。之後的半年 賈知縣為了讓她專心學習,不但沒有在她的食物下春藥,晚上也少有她房間過夜, 只經常觀看她上課的情況。這些日子裡賈知縣也沒有到過其他夫人妾侍房中,反 而不時到第五進的牢房裡。他的夫人和妾侍把這些都看在眼內,卻都因之前羅氏 的遭遇而敢怒不敢言。 某天,一名未過二十的少年走進了賈府。他走起路來左搖右擺,一副目中無 人的態度。府中下人在遠處看見他都會馬上恭敬的行禮。對於這位少年來說,久 違的賈府中並沒有什麼能使他視線停留的事物,直至他望向庭院,看見一名少女 正由丫鬟扶著散步。只看一眼後他的視線便再也離不開她,不久那少女也察覺到 這位少年貪婪的目光。 「此人是誰?竟敢如此無禮的盯著我?」少女心想。她轉身示意身邊丫鬟帶 她回房。 這少年卻快步上前,無禮的捉著她的手問道:「你是誰?我以前怎麼未曾見 過你的?」 少女被他的舉動嚇呆了,一時答不出話來。 「少爺,這位是賈老爺新娶的小妾……這,這樣不是太好。」丫鬟惶恐地看 著少女被捉著的手說道:「請你放手吧。」 「什麼?她是……」少年看似大受打擊,非常失望的離去。 「小翠,他是?」嫣兒問道。 「回小姐,他是老爺的獨子賈俊傑。之前一直在書院寄宿,故未曾相見。」 「原來如此。」嫣兒心想:「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和那狗官一模一樣,果真是 有其父必有其子。」從小翠的口中得知他是鄭氏所生,因為是獨子所以早被賈知 縣縱壞,在賈府中習慣了橫行無忌。 當晚賈府辦盛大的宴席歡迎賈俊傑放假回府。面對於桌上放滿自己喜歡的美 食賈俊傑也提不起興趣,反而不時偷望嫣兒。他的舉動被羅氏看在眼裡,宴席過 後羅氏偷偷拉住他到一旁密談。 「傑兒,我知道你一直也不喜歡我這個後母,但這次你總該聽聽我的話。那 是老爺現時最寵愛的女人,你還是不要有非份之想。」羅氏長歎一聲道:「老爺 也真是的,論年齡、論外貌她的確是和你相配所對。唉,有些事是不能……你也 無必要為了一個女人和老爺反目啊。」 「不要說了!」賈俊傑粗暴踢開房門離開。 「好戲來了。」羅氏心想。 第二天,賈知縣正在書房看書,忽然他的師爺衝入叫道:「大人,成都那邊 出事了。」 「什麼?呀!」正想從椅子站起賈知縣看看身前的書桌下之後神情古怪的說: 「你先到大廳等我,我待會便來。」 師爺帶點疑惑地離開。 「好了,你出來吧。」確定師爺已離開後賈知縣向住書桌下面說道:「我有 事要出外,你整理一下自己和這裡吧。」說完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褲子後便快步離 開。 這時嫣兒才慢慢從桌下爬出來。原來之前賈知縣和嫣兒對對子,對不上的她 被罰在桌下為他品簫,結果剛才賈知縣突然站起時幾乎全部都噴在她的面上。看 見銅鏡中自己污穢的樣子,她一面輕聲飲泣,一面取出手巾輕輕擦去面上的污物, 之後又俯身去清潔地上的污跡。這一切都看在窗外的賈俊傑眼裡,他暗暗下了決 心。 當晚二更,賈知縣並無回府,府中只有嫣兒的房間還有燈光。她雖然早已習 慣被賈知縣凌辱,但心中卻還是不忿敗給這貪官,故正在房中用功讀書。 「想不到這狗官的學問這麼好,居然曾讀過這麼多書。」嫣兒看看自己從書 房中搬來的書本心想:「為何一個讀過這麼多聖賢書的人會做出這麼多壞事?」 「小翠,外面有什麼事嗎?」忽然她聽到外面有些古怪的聲音便問道,只是 她等了片刻也沒有回應。於是她便慢慢起來走出去察看,最近她已習慣那高跟短 靴,即使無人扶持也能慢速行走。 「小翠?」嫣兒發現小翠竟被人縛在椅上,口中塞住布團,一臉驚慌的望住 自己。 「唔?唔!嗚唔!」她身後忽然閃出一人把一團布塞進她的嘴裡,之後馬上 有一條布帶把她口中布團緙緊。跟著她正試圖去解開布帶的雙手被扭到背後用繩 子緊緊縛起來。 「你是我的了。」賈俊傑在她耳邊說道。同一時間他的雙手已不規舉地在她 的身上幾個重要部位遊走。內力全失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拚命扭動身體和發 出低沉的「嗚唔」聲。 他把嫣兒抱入睡房中,放到大床之上。賈俊傑情不自禁地吻遍嫣兒緋紅的俏 臉,一雙手更是大舉輕薄她的身體。雖然最近並無再服用春藥,但已變得非常敏 感的身軀很快便有了反應。 「這該死的身體!我真的變得如此淫蕩了嗎?」嫣兒心想。 「呵呵,你也很想被我干吧?」賈俊傑淫笑道:「不過現在還不行,我們先 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後才慢慢享受。」 夜深,賈府的人們大都已入睡。數名護院巡夜時看見賈俊傑抬著一個大麻包 袋走向賈府大門,雖感奇怪但都不敢干涉。 賈俊傑就這樣順利走出賈府大門。誰知剛踏出半步便和正好回府的賈知縣碰 在一起,因為衝力太大,兩人都向後跌倒。 「那個混蛋……傑兒是你?」賈知縣忽然發覺賈俊傑神情古怪地盯住地上那 個大麻包袋:「你在幹什麼?這個麻包袋裡有些什麼?」 看見兒子默不做聲,賈知縣的疑心更盛:「來人,給我打開它。」 袋中藏著的自然是全身被綁的嫣兒。賈知縣想起兒子在宴席的古怪表現,終 於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你這個不肖子,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來?」他憤怒地罵道。 「怎麼了,只有你可以搶女人,我就不可以嗎?」賈俊傑反駁道:「她不也 是你強娶回來的嗎?」 「你這個畜生!」 當晚賈知縣兩父子差點大打出手,第二天賈俊傑被「送」回書院,之後嫣兒 便再沒有在這大宅見過他了。 因為這件事,嫣兒被看守得更為嚴密,她的房間外設有兩名侍衛。另一方面 她以後都要戴上貞操帶,並且她的頸上還帶上附有銀鈴的頸圈。是對於嫣兒來說, 逃出賈府的希望就更為渺茫了…… 半年過去,嫣兒在各方面的學習成果也很理想,教師評價只要假以時日她定 會成為一代才女。最後賈知縣的朋友終於認輸,心情大好的賈知縣當晚把嫣兒帶 進當日囚禁她的牢房,說要給她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禮。 賈知縣在牢房門前把嫣兒雙眼蒙起來,同時又用塞口球塞住她的嘴,之後他 便帶她到密室中的大床上。剛坐上去,一隻手便開始撫摸她的胸部,之後又有一 只手撫摸她的私處。這雙手纖細柔滑,顯然屬於女性,它們有技巧地挑起嫣兒的 情慾。 「別輸啊,如果你能使她先高潮我會重重有賞。」嫣兒感到賈知縣解開了她 被綁的雙手。 經過多月的訓練嫣兒在這方面也很有心得。聽住雙方沉重的呼吸聲她知道自 己快成功,但同時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二女就這樣不斷加快動作,往對方的敏感 部位進攻。 「嗚唔∼∼∼!!!!」結果她們不分勝負。這時把嫣兒雙眼蒙起來的黑布 被揭開。她看見面前的女性也剛被除下頭套,她兩頰緋紅,口中也有一顆塞口球。 一雙大眼睛正驚訝地看著自己,那張臉孔看來似曾相識…… 「唔唔!!」嫣兒和玉蘭在認出對方後同時驚叫。 「哈哈,真是感人的重逢。今晚就讓你們兩位好姊妹獨處,好好地聚舊吧。」 說完賈知縣便取出她們的塞口球,之後便走出密室。 「玉蘭姊,你怎麼也會……張大哥呢?」二人相對無言,很久後嫣兒才開口 問道。 「不要再提這個人了。」玉蘭冷冷地說。原來當日提早出航是張良才的意思: 如果嫣兒成功,她便是個殺死朝廷命官的罪犯,他怕受到牽連。相反如果她失敗, 他們就更應盡早離去。所以他趁玉蘭未醒時吩咐船家開船。玉蘭因此和他大吵一 場,兩人分道揚鑣。她在回來廣安縣的途中聽聞賈知縣不但平公無事,更娶了一 名年幼的妾侍。心知不妙的她在探得那人正是嫣兒後便馬上嘗試去找不同的官員 求助,最後終於得到監察御使答應相助。他表面上願意幫她主持公道,實際上卻 早和苟正有來往,最後更應賈知縣的要求在兩個月前把她綁住送入賈府。結果她 被困在苟床的牢房中,被他調教成為馴服的女奴。想到最後玉蘭還是被捉進賈府, 自己的努力不但徒勞更賠上了自己,嫣兒不禁抱著玉蘭痛哭起來…… 從第二天開始玉蘭便和嫣兒同住一間房間。賈知縣到訪的時候除了會分別和 她們交合外也不時要她們二人在他面前互相玩弄對方的身體。另一方面,嫣兒和 賈知縣相處的方式也出現改變:賈知縣雖是個貪官,但在文學修養上很有水準, 但是他身邊根本無人具有能和他在這方面交流的水平。而有這種水平的人又不屑 和他結交,而嫣兒卻在短短時間內變成唯一的例外。當然最後也總會和男女之事 扯上關係:有時他會要嫣兒一邊彈琴吹蕭一邊交合,只要曲子稍有出錯她便要受 罰。下棋時她每輸一局便要脫一件衣物,這本來問題不大,只是嫣的棋藝進步神 速,很快便超越賈知縣。但為了討好他嫣兒只好暗中讓賽,而且還要在他不察覺 下留手……他不但要嫣兒閱讀艷情小說和觀看春宮圖,甚至也要她自畫裸像…… 嫣兒在閱讀到有關九天玄宮女俠們的艷情小說時想起自己修練過的九天玄經,不 禁懷疑兩者的關係:「唉,算了,就算有關係又如何?即使這九天玄經怎麼利害, 我最後還不是落入這狗官手中?」 賈知縣決心把嫣兒訓練成自己心中完美的性奴:精通床技之餘又通曉琴棋書 畫,平時舉止優雅大方但在床上又會變得淫亂放蕩。 【女俠前傳】(下) (下) 「狗官,你的死期到了!」嫣兒一劍刺向賈知縣。 「女俠饒命!」他慌忙避過,但已整個人倒在地上。站在他面前的嫣兒和以 往大不相同:身子長高了二寸多,胸部也變大了一碼。更重要的是她的一身以黑 色為主配以金絲和碎花花紋裝飾的勁裝,黑色薄薄的面紗再加上黑色披風,一副 威風八面的女俠模樣。 「饒命?你傷我爹、欺壓百姓,壞事做盡。你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吧。」 嫣兒冷冷地道。 「這,玉蘭呢?你對這位好姊妹見死不救了嗎?看看你的後面吧。」 「什麼?」嫣兒急忙回頭,只見小翠扶住被五花大綁兼被布團塞口的玉蘭走 進來。被小刀架在頸上的玉蘭眼泛淚光,哀怨地望向二人。 「你這個卑鄙小人……呀?!」賈知縣忽然從後抱住嫣兒。 「女俠,你不要輕舉莽動,不然我的下人一受驚,隨時會錯手傷了玉蘭…… 怎樣,投降了吧?」 「……這次狗官你贏了,但終有一日我會報仇的!」嫣兒咬牙切齒道。 「好,好,但我要先好好享受今晚呢。小翠!把繩子和其他刑具拿來,我要 先好好處罰這位女俠。」賈知縣望住懷中的嫣兒說。 他熟練地把嫣兒雙手的反綁在背後,把她俯伏在自己大腿上。之後她的褲子 被脫下,露出光滑的屁股,他見狀不禁輕撫它們。 「停手!你想幹什麼?」嫣兒驚叫。 「哼,我想這樣。」說著一巴打下去。 「啊!」嫣兒叫道:「你這個狗官……啊!」 「你這個不聽話的壞女孩正要好好的管教一番!」他一邊說一邊繼續拍打她 的屁股。不一會,嫣兒的屁股和雙眼都紅起來:「不,不,不要再打了,我投降 了!」嫣兒哭泣道。 「那你會乖乖的聽話吧,女俠?」 「……是的,什麼也依你的……」 之後,各種凌辱手法都用在她身上,直至破曉。 「老爺啊∼我演得好嗎,你滿意嗎?」全身被捆縛的嫣兒問向一起躺在床上 的賈知縣。 「你演得好極了,」賈知縣親親嫣兒說:「剛才你說要為養父報仇時簡直像 真的一樣呢。」 「多謝老爺誇獎。」嫣兒笑著說,這其實才是在演戲,反而說要殺賈知縣才 是做回她自己。 這是賈知縣和嫣兒的女俠遊戲,雖然每次的劇本都稍有不同,但最後總是作 為壞人的賈知縣捉住作為女俠的嫣兒,然後用不同手法凌辱她。「我終於成為了 一位女俠了,只是這女俠卻是為取悅這狗官而生……」嫣兒心想。 對於這遊戲,賈知縣是頗認真的,除了為她準確各種精美華麗的女俠服裝, 還有外表精緻但未開鋒的配劍。他更找人教授嫣兒劍法,只是這些劍法全都華而 不實,只追求揮劍時的美感,真正對戰時根本一點作用也沒有。嫣兒初練這些只 可稱為劍舞的劍法時卻遇上很大的困難:雖然她在練劍時破例可不穿那使人難以 走動的高跟短靴,但內力全失的她根本難以舞劍。總算一段時間後她的身體慢慢 適應,漸漸變得有力氣。另一方面她的平衡力亦漸漸提升,到那年賈府中秋賞月 晚會她甚至能穿著那高跟短靴表演跳劍舞,雖然最後又被迫變成脫衣舞……覺得 她潛質驚人的賈知縣之後又找人教她跳舞和唱歌,當然儘是些下流的小調和舞蹈。 為了不敢開罪賈知縣,她只好滿臉通紅的把它們都學好。只是不久後卻發生了一 件事使她暫時不能再跳舞。 嫣兒自從被捉入賈府快一年後每個月下體總會有一次出血。醫師都說這是自 然現象……只是這最近幾個月卻沒有再出血,而且不時嘔吐。醫師對此卻十分緊 張,經過一輪檢查後賈知縣也回到府中。他和醫師站到一旁討論,躺在床上的嫣 兒看到賈知縣的表情由緊張慢慢變成歡喜若狂:嫣兒懷孕了,這時她才十二歲。 賈知縣自鄭氏替他生有一子便再無所出,這是賈府很久未有的喜事。更令他高興 的是玉蘭不久後也證實有喜。 對於嫣兒來說這卻只代表又多了一條把她縛在賈府的鎖煉,想到不但成為仇 人的玩偶、更要為他生兒育女,一顆心不禁往下沉…… 自此嫣兒和玉蘭一同搬進第四進的西廂房,和其他三位夫人相鄰。最初的時 候賈知縣還會不時探望她們,有時更要二人和他口交。只是當她們的肚子越來越 大,他便越來越少到訪。閒著無事的她不是讀書就是和玉蘭彈琴、下棋度日。 後來從小翠口中得知賈知縣正忙於應付江湖有名的樂山派女俠燕飛羽,傳聞 她二十出頭,但武功高強。之前成都有富商推出紙幣交子替代現有錢幣,和當地 知縣有仇的賈知縣便乘機協同奸商推出假交子製造混亂和大賺一筆。查出這件事 的燕飛羽便到他們的貨倉和工場搗亂,當日嫣兒在書房為賈知縣品蕭時他的師爺 進來說的就是這件事。想把她捉入府中報仇的賈知縣多次失敗,故十分憤怒。這 憤怒漸轉移到賈府中人身上,府中的下人、甚至連其他夫人妾侍也曾被他藉故無 理責打。 「這該死的狗官又想幹這種壞事嗎!」嫣兒的心情因此變得十分壞,只是她 發覺自己的憤怒不太單純…… 忽然一天晚上賈知縣來訪嫣兒房中,那時她正在埋首讀書。 「老爺,你今晚有興致和我一起研習這本史記嗎?」她看著書本說道。 「嫣兒,我的好娘子。」賈知縣從後抱著嫣兒說:「府中無人,只有你才能 幫我。」 原來燕飛羽武功高,人又機警,賈府的人不但不能捉住她,反多次被她作弄。 賈知縣苦無良策時忽然想起嫣兒武功甚高,可能有方法克制她。對於要幫助賈知 縣捕捉其它女人,嫣兒本來是極不願意的,只是他不停在說話間提及她的養父, 以他作脅。心中苦惱的嫣兒又看見小翠身上的傷痕,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賈知縣便帶嫣兒去看賈雄等人操練武功。他們一眾人的武功並無 多少進步,招式中充滿破綻。嫣兒長歎一聲,看著自己的肚子心想:「真正高手 又怎會怕這些人。如果我當時有這位燕女俠般小心機警,又怎會落入如今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的處境……」 賈知縣命賈雄使出燕飛羽的招式。因為功力不足的關係,他使出的招式只具 其形,不過這已足夠讓嫣兒從折解篇中找出克制她的方法。只是要由賈雄等人執 行卻又是另一回事,最後嫣兒整理出幾個方案,到時由她舉旗指揮。只是為了提 高成功率,它們都需要在賈府中進行,但如何引燕飛羽進入賈府又是另一難題。 就在他們操練的同時,賈知縣所派的人查出燕飛羽有一位只有十五歲的小師 妹華映雪。她武功不高之餘江湖經驗也不比嫣兒好多少,自然成為賈知縣的目標。 不久之後她便被五花大綁送入賈府。她的樣貌雖不及嫣兒,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 美人,自然被直接送入賈知縣的睡房…… 「這個天殺的狗官……」知道此事後的嫣兒心想中十分憤怒。 同時為此事震怒不已的燕飛羽在一日後直闖賈府。府中的人早有準備,跟隨 曾排練過的程序應付:先引她走入庭院,預先埋伏的護院向她偷襲,把她困住。 護院們分成數組,跟隨嫣兒的指示和燕飛羽對戰。雖然偶有護院被打中,但在整 體上還是互有攻守,不分上下。這時賈知縣抱著全身被綁的華映雪出現,憤怒的 燕飛羽向在賈知縣前方的護院們猛攻過去。他們大多數都吐血倒地,但她背心亦 露出不少破綻,嫣兒馬上指揮其他護院向該處攻去。不一會後燕飛羽就被押到賈 知縣面前。 「哈哈,燕女俠,想不到自己會落入如此境地吧?你自以為武功高強,天下 無敵嗎?」賈知縣輕撫坐在一旁的嫣兒說:「單是我這個小妾已遠勝於你,只是 她現在不方便動手。但你看,她只是稍加指點護院們,你已被手到擒來。」 燕飛羽怒盯著嫣兒,使她感到相當難受。當晚賈知縣送了很多名貴禮物到嫣 兒房間,只是他卻從此再無到訪。 「不知他會用多少時間才能馴服這兩位女俠呢?」嫣兒望住夜空的殘月心想。 之後又過了一個月,嫣兒和玉蘭分別產下女嬰,這時她還未到十三歲。只是 久違了的賈知縣並無出現,據聞他半月前有事上京,自此便音訊全無。後來更傳 聞他得急病死去,全賈府為此亂成一遍。「那狗官已不在了嗎?」嫣兒一邊輕撫 女兒的臉,一邊心想。可惜自十一歲起便把嫣兒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命運並沒有打 算放過她。 某天嫣兒在一間陌生的舊房子中醒來,她看著殘破的屋頂,漸想起昨晚發生 的事:剛上床休息的嫣兒聽到房外傳來微弱但古怪的聲音,內力全失的她在有所 反應前便被人點穴制服。她的嘴被塞入布團,雙手被反縛,然後就被迷迷糊糊的 帶走。 這時舊房子的房門打開,四名黑衣人和華映雪走進來。根據身形她看出其中 有一名黑衣人是女性,而且更似是他們的頭領。 「你確定沒有錯吧?」該女性說。 「不會有錯,這賤人就是那狗官最寵愛的妾侍。」華映雪道:「就是因為她 燕師姊才會被擒的。」 「我們雖然找不到燕師妹,但應該可以用她交換。」一把男聲說。 「……從你的面相看來並非奸邪之徒,聽聞年紀輕輕已身懷非凡本領。這樣 的你為何要委身給這狗官呢?」該女性歎道。 嫣兒料到他們是燕飛羽和華映雪的同門,她本想向他們解釋一切。但一想到 自己確幫助賈知縣捉拿燕飛羽,而且連女兒也替他生了,便什麼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過了三日,這段時間幾乎只有華映雪走進這房子中為嫣兒送飯,期間 總不免對她冷嘲熱諷一番。從她的說話中嫣兒大致上猜到他們想以她交換燕飛羽 的計劃不太順利。 「那狗官不在,大夫人才不會理會我的生死呢。」嫣兒心想:「對她來說, 我永遠不回府才好。」 某天樂山派的男性弟子們突然走進這房間。 「大師兄,這樣做真的好?你不怕掌門夫人責備嗎?」 「怕什麼,動手吧。」 他們分別捉住嫣兒的雙手,同時用布條緙住她的嘴。在這方面太有經驗的嫣 兒很清楚他們想做什麼,但全身無力的她根本難以反抗,只好乖乖的任由他們把 自己緊緊的縛起來。一如預料,他們把她的裙子脫下,然後就把她推上床上,他 們輪流脫下褲子,爬到她身上…… 「嗚嗚……唔唔……」雖然極不願意,但她那被調教得異常淫蕩的身體卻對 他們輪流的侵犯開始有反應,莫名的快感不斷的湧入她的腦海裡。「討厭啊,他 們這是輪姦啊,這該死的身體為何會感到興奮……」她悲哀又無奈地想。 「你們看,她好像很喜歡被奸呢?」 「哼,本來應該是夫債妻還,透過她向那狗官報仇。但她看來很享受呢,真 是便宜了這小淫婦呢。」 「哈哈,那我們也安心的好好享受一下吧。」 幹得興起的他們已懶再得輪候,二人分別同時插進她下體的二穴,另一人就 除下她口中的布條,把那話兒直插進其中。嫣兒此時已被幹得神志不清,不反抗 之餘更開始迎合他們的動作,在賈府中練成的舌上功夫更是盡情發揮…… 「師兄!你們在幹什麼?」就在他們幹得興高彩烈時,華映雪忽然推門而入, 被眼前景像嚇一跳的她驚問道:「你們怎麼可以幹出此等事?」 「小師妹?」他們急忙穿回褲子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早回來?」 「哦,原來如此。」華映雪怒道:「怪不得你們會突然差我去買些古怪的東 西,原來是為了方便你們幹些不可告人的壞事。」 「小師妹……這……我們其實是替天行道,亦為你出氣。正所謂姦淫婦女者, 人亦奸其妻……誰叫那狗官的人不肯拿燕師妹和這賤人交換……」 「我的仇我自己會報,誰叫你幹出此等壞事,你們所作所為又和那狗官有什 麼分別?」她越說越生氣,拋下一句「我要告訴娘親」便想轉身離去。 但當她正想開門時身後數處大穴突然被點住了。 「你們想……唔!!」正想開口罵道的她被她的師兄摀住了嘴,很快她的嘴 又被布條緙住,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唔」聲。 「大師兄,我們該怎辦,掌門夫人會殺了我們的!」 「……事已致此,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你們不是也對小師妹有興趣嗎? 只恨被那狗官搶先一步……」 「但掌門夫人她……」 「哼,我們就乘機利用小師妹把她也一起捉來好好幹干。掌門夫人風韻尤存, 亦為難得一見的尤物啊……」他越說越興奮:「你們想想,自掌門去世後這姓張 的便一直以代理掌門自居,幾位師叔早已心感不滿。如果我們幫他們除去這眼中 釘,說不定他們反而重重有賞呢。」 「那我們事後怎處理她們?」 「嘿,如果她們肯乖乖的,我們就把她們收起來作玩物吧,不然把她們賣進 妓院也可以。」大師兄抱住華映雪笑道。 「好吧,我們就馬上準備吧。」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張氏回來,跟著她的還有剛從賈府被救出的燕飛羽。原來 方才張氏到賈府查探情況時意外看見燕飛羽正被丫鬟帶至庭院散步,看見燕飛羽 的現況使張氏不禁無名火起三千丈:她身穿的衫裙領口開得又大又低,再加上臉 上濃艷的化裝,看上去更似是個低賤的妓女。因為被灌食了大量逍遙散,她全身 無力,再加上穿著的高跟短靴,故本來武功高強的她需要丫鬟扶著才能慢慢的走 動。 憤怒的張氏不顧一切的衝入庭院,她的武功更勝燕飛羽,護院們當然無法阻 止她把人救走。 當她們回到藏身之處,卻發覺該地靜得出奇,門人更是一個也不見,忽然她 聽到有微弱的聲音由困禁嫣兒的屋子傳出。 她推門進入察看,驚見嫣兒和華映雪二人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她們全身都 被麻繩緊緊縛住,臉部下半都被粗布團團的包裹著。喘氣連連,兩頰緋紅、全身 香汗淋漓,再加上自下體漫漫流出的白色液體清楚顯示了二人剛被強姦。 又驚又怒的張氏急忙搶至床前,只見二人眼細如絲,已被奸至神志不清。 「雪兒?這是誰人幹的?」 「唔……唔嗚!唔唔!!」迷糊的華映雪終於察覺其娘親來到,但她面上卻 只現出驚恐的神情,被塞口的她不能說出實情,只能拚命搖頭示意。 只是已太遲了。白色的粉末突然撙向疑惑的張氏,它們除了使她眼線受阻外, 更使吸入粉末的張氏感到力氣正急速下降。 「這些下三濫的手法!」她怒道。 差不多同時埋伏在屋子中的人已衝出來分別制住她的穴道。另一方面內力全 失燕飛羽欲救無從,亦很快被擒住。 就在正被粗暴的縛起來的時候,她們終於看清這些把自己擒住的人。 「是你們?怎麼會……」張氏驚道。 「簡單而言,你不用再為樂山派諸事操心了,以後只要想如何服侍我們就已 足夠了。」 「什麼?你們這些卑鄙……唔!」他們在她大罵前把布團塞往她口中,而燕 飛羽的嘴也好很快被塞住。 「在把你們幹得貼貼服服,肯為我們品蕭前,你們的嘴還是塞住好了。」他 們淫笑道:「想不到你會把燕師妹也帶來了,真是意外的驚喜。」 他們跟著便馬上把她們的衣服都脫光,在華映雪的面前幹起來。看見連武功 高強的娘親亦被擒住,華映雪知道這次再不會有人來救她們,不禁絕望的哭起來。 這時又有人伸手撫摸她的乳房,原來在旁等候強姦張氏和燕飛羽的樂山派男弟子 按捺不住慾火,便又對床上這二位赤裸美女動手了。 很快房子內的「戰況」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每個人都沉醉在瘋狂的交合中, 甚至連有人進入屋子也不察覺。當樂山派男弟子們發覺不妥時一把把鋼刀已架在 他們頸上,而持刀者就是由賈雄帶領的賈府待衛。 「哼,好一群淫賊蕩婦!」一把女聲從賈雄後面傳來。這時侍衛們讓出一條 路來,羅氏從中走出來,看著他們冷冷的說道「女的留下,男的殺了。」賈府的 人暗中跟蹤張氏到此,原來準備會大戰一場的他們卻遇上意想不到的大收穫。 「夫人,那這些女的可否讓兄弟們……」當被擒的樂山派男性都腦袋搬家後, 賈雄色迷迷的問道。 「哼!」羅氏看看賈雄,又看看眼前四名身上蓋滿了污水和精液的裸女:嫣 兒、燕飛羽和華映雪她早已見過,剩下的是一位年約三十,和華映雪有七分相似, 但更添嬌媚的中年美婦。 「別搞壞了她們的身體,我看她們在那個地方應該頗能賺錢的。」羅氏考慮 一會便說道:「順便連府中那個玉蘭也賞給你們玩玩吧,你們完事便把她們送過 去吧。」 「小的明白。」一眾色中餓鬼便急不及待向她們動手動腳。 「大膽!我是老爺的人,你們敢……」未等嫣兒說完眾侍衛已經把她推倒在 地上……這場輪姦大會持續了半天,房子中不斷傳出女性的哭聲和呻吟聲…… 第二天,由賈府擁有,縣中最大的妓院綺紅樓人頭湧湧。因為它新開設了一 個殘花閣,在該處玩樂比正常嫖妓平宜了接近一半。 這殘花閣其實是個舊倉庫,進入後會先看到牆上掛滿皮鞭、羽毛和假陽具等。 之後就會看見倉庫中央放置了五個木架,每個木架上都伏有一個女人。她們的手 腳都被銬在木架之上,頸和屁股被架起方便客人使用。除了頸圈、皮製的頭套和 腰封外她便再無其他衣物。她們的頭套只在口部有個圓形開口,內裡連有一短銅 管卡在她們的口部。她們的頸圈上都掛著一個鐵牌,分別刻著「賤奴」一至五號。 付了費的客人可以享用她們其中一人,期間可以用任何方式,也可使用牆上的任 何工具,為期一個時辰。 因為便宜又新鮮,幾乎每天都有客人在排隊輪候。她們五人每日除了被下人 清理和餵食的時間外,幾乎所有時間都在交合。她們的食物中除了大量的春藥外 還有妓院的避孕秘方,故此她們都未有懷孕。 相對於她們每天都幾乎一樣的生活,外面的世界卻在翻天復地改變:皇帝在 一個月後駕崩,新帝登基,改元尚廉。賈知縣始終沒有再出現,廣安縣也換了知 縣,但參賈知縣的本子還是去到新皇帝手中。再半個月後賈府被抄家,府中的人 不是被斬,就是被流放。日後更傳出賈知縣的初生女兒也在流放途中病死。 綺紅樓亦轉歸姓王的富商所有,他不久之後便把殘花閣中的五位賤奴放出來 重新訓練為妓女。「他媽的,賈府的人瘋了嗎,居然這麼浪費,要如此罕見的美 女賤價接客。」王姓富商心想。經過之前在殘花閣的接客生涯,她們都變得極為 順從。王富商保證只要為綺紅樓賺足夠的錢,她們便可為自己贖身。因此她們便 開始在綺紅樓努力的工作。 數日後,綺紅樓開了一個新妓女介紹大會,五名戴上了皮製的面具的妓女走 上台上。該面具兩端各有兩條皮帶繞到她們頭部後方用堅固的小金鎖扣在一起。 面具蓋住了她們上半部的臉,只露出雙眼和櫻唇。她們都穿著低胸衫裙和束腰, 之上再披上一件用薄薄輕紗所造的外衣:這種衣著在民風開放的前朝很流行,但 在當朝就算是妓女也不是人人敢穿著,這使她們一雙玉臂和乳房上半部都在客人 眼中約隱約現。最後就是她們所穿的七寸高跟短靴,不但使她們顯得更為高眺, 而且走路時亦因此要不斷扭動下體來保持平衡。她們一上台便不斷向台下的人拋 媚眼,並擺出各種誘人姿態。 結果她們成功地吸引了大批客人……經過整夜辛勞,她們被送往洗澡,面具 也可暫畤除下:因她們的身份特殊,為免惹上麻煩她們接客時一定要戴上面具。 她們望向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都不禁長歎一聲,之後又開始清洗工作染上的污洉。 綺紅樓自此因為這蒙面五花生意額大大上升,不少客人都從遠方慕名而來見 識見識。其中以年紀最少,妓名夜蘭花的最受歡迎,因為她不單外貌出眾,身材 驕人,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皆精,連不少文人雅士也自愧不如。難得的是她在妓女 這方面的技能也十分高超,而且任何變態的玩意她也肯照做。一個集美艷,高貴, 聰慧和放蕩於一身的女人。另一方面,她們當中唯一個未練過武功的睡蓮卻在經 過長久的勞累,終於得了重病。全靠夜蘭花答應增加工作量來支付她的藥費,王 富商才沒有把她放棄,只是因此她們兩人為自己贖身就變得遙遙無期。 之後半年過去,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來到訪夜蘭花。 「張良才。」她冷冷地道。 「嫣兒,嫣兒,真的是你嗎?」張良才激動地拉著她雙手。 「這位客人,我早已不是當年的嫣兒了。」嫣兒依舊冷漠地說:「我們可以 開始了嗎,現在時間尚早,如果可以的話我今晚想多接一個客。」 「不,我……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嗎?今晚我把你包下來好嗎。」 「那很好,這位客人,那我今晚就是你的了,要談什麼,要做什麼隨你喜歡 吧。」 「嫣兒……唉,我知道自己當年太過懦弱,把你和玉蘭都害苦了……」 「……」 「這些年來我很後悔,我已在盡最大努力去補救……」 「……」 「這就是我為了幫你們贖身的錢,只是,只是玉蘭她……」他拿出一包金元 寶給嫣兒看。 「玉蘭姐她怎麼了?」 「她快不行了,你也該知道的。她需要盡快離開這裡去求醫,只是這又需要 一大筆醫藥費……」 「……」 「為了救玉蘭,你可以先等等嗎?而且……」張良才頓了一頓:「你可以再 向綺紅樓借一筆錢嗎?」 「你今次是來向我要錢的嗎?」 「嫣兒,對不起,我如果不是已無其他辦法也絕不會求你,這也是為了玉蘭 的啊。我保證,我會盡快想辦法為你贖身,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就夠了。」 看見張良才聲淚俱下,嫣兒終於被他打動,決心再信他一次。 之後日子一日一日的過了幾個月,張良才接走玉蘭後便全無音訊。 知道自己再度受騙的嫣兒把自己鎖在房間一整日,第二日當她出來時變得冷 若冰霜,對客人愛理不理。在她心中已放棄了自己的人生,已不再理會能否贖身, 對客人更是開天殺價。想不到的是她冷漠的新形象反激起客人對她的征服欲,看 見客人們為了和她共渡春霄不惜傾家蕩產,使她感到一絲快感:「這些臭男人, 活該。」 在綺紅樓的接客生涯使她成為出色的妓女,又因為她的客人來自五湖四海, 使她的眼界大大的擴闊:現今國家的的國力正急速轉弱,相連的外族已開始不時 在邊境挑釁。江湖方面,武林傳統大派如少林、武當等自逆天盟一役後日漸式微, 江湖上出了不少新勢力,它們之間的明爭暗鬥無日無之。身處這個混亂的武林, 正是不少後起之秀揚名的大好機會。嫣兒在綺紅樓裡經常聽到不少欲幹一番大事 的豪情壯語,只是說話的人大都並無相對的實力。他們讓嫣兒回憶起當年初練玄 經時的興奮心情,再念及自己最後還是要淪落風塵,甚感不忿。 到了某個晚上,她又夢見自己回到那山洞,重溫當年自己修練九天玄經的情 形。第二天醒來,她竟發現久違了的內力又在她體內凝聚。只是因為這幾年來嫣 兒已習慣內力全失,一直無嘗試凝聚內力。雖然知道自己內力已復,但她早已習 慣現在的生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名縣內富商衝入她房中,他剛以大量 金錢把她今後的一個月包了下來。他二話不說便把她推上床上,雙手開始對她有 所行動。這時一枝木棍突然從後把他打暈。 嫣兒抬頭一看,只見一名穿著黑行衣的女性站在床邊。 「笨蛋,你幹什麼不反抗?你的內力不是應該已恢復了嗎?」她除下面巾輕 聲罵道。 「秀姐?怎麼……」 「不要問那麼多了,跟我走。」她用力把嫣兒拉走,嫣兒這時候才知道到秀 姐原來會武功。原來她多日前得知嫣兒在這裡當娼,便暗中潛入,並偷偷換走給 她進食的化功散。算準了嫣兒回復功力的日子後她便到此帶走嫣兒。 「你……你為何要救我?」嫣兒問道。 「哼,如果不是老爺曾把你交託我照顧,我才不會理你。」秀姐冷冷的說道: 「本來從流放的隊伍中逃出來已是麻煩極了。」 「秀姐……」 「小心,擋路的人來了。」 二人不久便遇上打手們的阻攔,雖然嫣兒還不太習慣久未使用的內力,但在 二人合力下院中已再無人能把她們留下。經過一房間時,看到裡面的正是樂山派 的女俠們。嫣兒堅持帶她們一起離開,秀姐最後也只好答應。 嫣兒等人剛回復自由,手腳不是很靈活,不久便在江邊給大批官兵追上。在 寡不敵眾下情勢相當危急。不久,秀姐就為了保護嫣兒被刺中背心。 「秀姐?!」嫣兒連出數招把附近的官兵迫退,她俯身一看,只見秀姐的傷 口極深,看來已是神仙難救。 「老爺……對不起……我……」秀姐想起和賈知縣的約定,不甘心的離開了。 就在嫣兒呆望秀姐的屍首時,官兵已再次逼近,而樂山派的女俠們亦即將被官兵 們制服…… 這時她們前方的大樹旁突轉出一名面披輕紗的白衣女子。當嫣兒能感到似乎 有人在自己身邊漂過時,身邊便即時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原來官兵的兵器跌在 地上。 「你們走吧。」白衣女子冷冷地說。 官兵當然馬上逃走,白衣女子回身又說:「樂山派的姊妹們,你們無事吧?」 「閣下,閣下是白莊主?」張氏問。 「正是。」白衣女子說:「對不起,這麼遲才找到你們……你們的人就在前 方相候,快去吧。」她們向白衣女子和嫣兒道謝後便離開。 那白衣女子回頭打量一下嫣兒便說道:「你到底是誰?你的內力亦正亦邪, 竟同時身具九天真氣和逆天真氣?」 嫣兒感到她武功深不可測,本甚為驚懼。但因她出手相救而生好感,於是便 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當白衣女子聽到山洞中的事時甚為緊張,二人埋葬了秀 姐後那白衣女子便馬上抱著嫣兒以輕功到達該山洞。到達後她便立刻搶到書桌前 拿起那本九天玄經後篇、日記和人像畫察看。 嫣兒只見她全身打震,淚水更是不停地流下,口中不斷念道:「師姊,師姊。」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望向嫣兒說:「你把面具脫下吧。」 嫣兒想了一想便照做了,只見那白衣女子的表情由悲轉驚再轉喜。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她感歎道:「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名白色女子叫白琉璃,是九天玄宮凌霄宮主的小師妹。凌霄宮主當年帶領 九天玄宮高手擊退逆天盟,誰知正道中人竟暗算元氣大傷的她們,結果她們全數 被俘。然後他們又聯合起來進攻九天玄宮,搶奪宮中收藏的武學秘笈。結果宮中 只有十一歲的白琉璃能逃脫。她不久便遇上她的七師叔:與凌霄宮主一起被俘的 九天玄宮高手之一。當年被擊敗的逆天盟去而復返,進攻正道囚禁九天玄宮眾高 手的地方,她便乘機逃走。七師叔得知九天玄宮失陷後便帶白琉璃逃走,後得樂 山派收留。七師叔熟讀九天玄宮的武功秘笈,便把它們逐一寫出傳給白琉璃,這 共用去了五年時間。七師叔在逃走時受到不可能痊癒的重傷,她把畢生功力傳給 白琉璃後便死去了。武功大進的白琉璃開始四出尋找當年被俘的同門。但找到的 多數都已接受自己現在的生活,不肯隨她離開。 最後她帶著數名同門,在九頂山上一間廢棄大屋定居,並把它命名為玖莊。 在行走江湖時她又不時收錄有潛質的女孩,至今新生九天玄宮已經有二、三十名 門人。 「嫣兒,你的樣貌和師姊有八九分相似,自然是她的親生骨肉。至於你的父 親……或許就是當年其中一個姦淫她的狗賊……你要接受這個殘酷的真相……你 的生母姓南宮,以後你的名字便改為南宮嫣吧。」白琉璃撫著嫣兒的頭說道:「 只怪我來得太遲,不但救不到你娘親,還要年紀輕輕的你受這麼多苦……」 嫣兒想起自已四年多來的經歷,不禁哭起來。 「乖孩兒,你和九天玄宮淵源甚深,就做我的入室弟子吧。」嫣兒馬上向她 行拜師之禮,這時她十五歲。 從洞中的日記所記載再加上白琉璃所知,嫣兒終於大致上瞭解到事情的經過: 當年逆天老祖把南宮凌霄搶走後把她帶回逆天教老家當禁臠,但教中有人乘他沉 迷玩樂時作亂,結果身受重傷的他唯有帶住她逃到這洞中避禍。 「我想你娘親後來找到機會逃走,但被老賊追上。估計在兩人交手時那老賊 想對你不利,你娘親只好用內力護住你的心脈。結果情勢演變成兩人隔住你的身 體比拚內力,不料他們的內力都留在你體內……傳聞那逆天老祖亦以毒功聞名, 你身中其毒還能不死亦是異數。」 「這全因我爹醫術高明。」嫣兒說出俞松從少就一直用心治療她的經過:在 她開始向俞松學醫時才知道原來她從少就被灌食多種劇毒,從而以毒攻毒的方法 制住她體內的劇毒,保住她的性命。嫣兒心中感激他對自己的大恩,故她們在離 開那山洞後便馬上前往嫣兒的故居,結果發現俞松的墳墓,原來當年他早被殺死, 嫣兒看見的是賈知縣請來的易容高手假扮的。她們唯有前去南宮凌霄的墳墓,從 少已向它跪拜多次的嫣兒如今才知道當中埋葬的是自己的生母。之後她們便起程 前往九頂山。 「九天玄經相傳是由九天玄女下凡親傳給本派師祖,一種近乎仙術的精妙內 功。」當晚白琉璃便開始向嫣兒解說九天玄經:「修練後身體會自動不斷吸收天 地靈氣為己用,相傳師祖百歲仙逝時外貌看來才不過三十多歲。只是傳聞歸傳聞, 達成九重天之境的亦只有師袓,」 「九重天真的這麼難達成的嗎?」 「是的,九天玄經記載的是本門至高心法,本來就不是能輕易練成,再加上 其後篇並非完本,更增加了難度。你娘親被譽為九天玄宮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當年也還差一點點。」 「本門創派已久,可能更比那些傳統大派如少林武當等更為久遠。只是本門 一直遵守祖訓保持低調,雖然以往亦暗中出手為武林主持公道,但到逆天盟入侵 才首次公然出手。當時你娘親為了提升中原的實力,甚至讓那些中原武林人士到 本門九天玄宮的藏書閣中學習他們自己門派失傳的武功。」 「但,為什麼藏書閣中會有其他派別的武功?」嫣兒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可能本門的祖師收集他派武功用以改善本派武功 吧……總之經過前朝百年戰亂,其他門派不少武功失傳,反而本門藏書閣所收藏 的更為完整。想不到師姊的一片好意卻換來那些人的以怨報德……」白琉璃歎道。 在前往玖莊的途中,白琉璃總會抽時間教南宮嫣九天玄宮入門心法,拳腳招 式和輕功身法。她很快便掌握要訣,大有進境。只是因為內力長期被封,內力似 乎還比不上初練玄經時。 「有些事是急不來的,修練九天玄經講求循序漸進。你只練過後篇,缺少前 篇的基礎,只有從頭練起你體內的九天真氣才會完全受控。但你現可運用的內力 已太約相等於第二重天,在現今江湖上已屬少見。」白琉璃安慰南宮嫣說道:「 而且你體內又混雜了大量邪派內力逆天真氣,又增加了你修練內功的難度。看來 只有當你的內功有一定修為時才能把逆天真氣化去,到了那個時候你體內的九天 真氣才可盡數運用了。」 「師父,我不可以同時修練這兩種內力嗎?」 「不可能的,它們互相克制,根本不能共存。你幼時身體廋弱就是因為這兩 種內力在你體內各不相讓。而且逆天真氣雖然威力強大,但傷人又傷己,遠不及 生生不息的九天真氣。」 「是的,師父。」嫣兒應道,心中卻不太信服。一會兒她又問道:「師父, 但這逆天真氣倒底是什麼?」 「這就要從百年前說起,當年九天玄宮有一叛徒和情郎私奔時偷走九天玄經 後篇。師祖們自然馬上追尋他們,這一追就追到西域。師祖們最後雖然能把叛徒 和她的情郎正法,但卻始終無法尋回九天玄經後篇。幸好她們都曾修練過,便一 起把它默寫出來。只是她們之中無人練成九重天,對它的修練方法的見解又各有 不同。故九天玄宮中傳下來修練九重天的法門便和真本有所出入。 後來逆天盟侵入中原武林,我們才知道原來九天玄經後篇就是在其首領逆天 老祖手上。因為缺少前篇他不可能練成正宗的九天真氣,但這人居然逆練九天玄 經,創出和九天真氣相剋的逆天真氣。」白琉璃看看南宮嫣說:「故此你的體內 能同時存有這兩種內力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幾日後,她們終於到達玖莊。門人都出來相迎,她們大都是十來歲的美貌少 女,看見隨白琉璃回來的南宮嫣,不禁私下對她秤頭品足一番: 「她好美啊,是師父新收的弟子嗎?」 「她看來不比我們年長,但長得高,而且身材又好……」 「師姊,新來的小師妹長得好俊啊。」白琉璃的三弟子水湘雲說。她年方十 七,五尺四寸高,肌膚勝雪,文靜而柔和,臉上總是掛著微笑。 「是啊,這一來你便要讓出本門弟子中第一美人的位置了。」大弟子卓紅蓮 說道,她也年方十七,因為混有外族血統,身高五尺七寸,髮色偏紅,古銅膚色, 充滿野性和剛陽之美。 「師姊又取笑我了。」水湘雲輕笑道。 「各位,她叫南宮嫣,是我新收的入室弟子,大家以後要好好相處。」 「是!」 「紅蓮,你過來和她對拆一下本門入門劍法。」 「是。」卓紅蓮走到嫣兒面前說:「師妹小心了。」說著便向她出招。 南宮嫣劍法不精,不一會便被攻得只能防守。忽然她發覺卓紅蓮的劍法能在 拆解篇中找到化解方法,於是她便不用入門劍法,反而一劍直刺卓紅蓮劍法中的 破綻。這時卓紅蓮已來不及變招,眼見南宮嫣的劍快剌穿自己的胸口。 在在場所有人有所反應前,另外一把劍突然從旁把它擋下,使劍的正是白琉 璃。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知道自己闖禍的南宮嫣急忙拋下佩劍,跪在 地上。 「對了,你練過拆解篇,這是我的疏忽。」白琉璃說:「嫣兒,拆解篇是本 門前輩綜合天下各種武功招式而得出最簡單和直接的破招原則,但正因如此每招 都可取人性命。原本只有熟練本門所有武功才應修練……你以後要小心以免誤傷 同門。」 「是……」 南宮嫣就這樣開始在玖莊的生活,她很少和同門交談,就算是練功時也只會 獨自一人。水湘雲曾多次相邀她和大家練功但被她輕輕搖頭拒絕。卓紅蓮看在眼 裡,把她這些行為視為驕傲自大,又想起她在初次交手時使自己險些送命,對她 的不滿漸增。 「我原怕嫣兒天資和內力太高,會變得驕傲自滿,才想以紅蓮鋤一鋤她的銳 氣。誰知會變成這個樣子……」在遠處觀看的白琉璃歎道。 「師妹,那是意外,不能全怪你。而且我看嫣兒這孩子經常臉帶愁色,反似 是有心結未解。」白琉璃的五師姊說。她在當年被救回時已武功盡失,但因年紀 最長,經常扮演著大姐的角色,莊中大小事白琉璃也經常和她商量。 幾天後,一名女弟子意外扭傷。因為當時已是傍晚,眾人便打算到明天才帶 她到山下求醫。誰知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的傷處已塗上草藥和綁上木板。眾 弟子都在猜測誰人所為,初時她們都懷疑是白琉璃或她的幾位師姊,但追問之下 卻知道原來她們都不會醫術。 水湘雲心感好奇,便在當天晚上埋伏在那名女弟子的窗外。快到三更時她終 於看到南宮嫣拿著草藥偷偷走進那女弟子的房間,一會後她又靜靜的離去。 「怎樣,師父收徒弟的眼光看來不差。」水湘雲忽然發現不遠處也躬藏了自 己所認識的人。 「哼,裝模作樣。」卓紅蓮說。水湘雲走近卓紅蓮身邊,輕擐對方的手說道: 「師姊,小師妹雖然性格有點孤辟,但其實內心善良,也愛護同門,你就不要和 她計較吧。」 「話雖如此,我還是不想輸給她。」「嘻,你還是這般好勝。」明白卓紅蓮 對南宮嫣只剩下競爭的意識後她便笑著離開。 終於在三日後的傍晚,卓紅蓮趁他人不覺時強拉南宮嫣到附近林中,水湘雲 早在該處等候。 「大師姊,你要幹什麼?」嫣兒摸著被拉痛了的手腕說。 「是時候解決我們之間的事了。」卓紅蓮說:「你的入門劍法已練熟,也再 不必費神采藥醫治十師妹的腳傷,現在正是合適的時間。」 「什麼……」南宮嫣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你的意思是?」 「自然是你我全力打一場,分出勝負了。湘雲就是這次決鬥的證人。」卓紅 蓮心高氣傲,一直自認為白琉璃弟子中的第一人。直至南宮嫣出現,便不自覺地 把她當成自己的競爭對手。「小師妹,你就全力和大師姊比一場吧。」水湘雲道。 「不可以,我不想傷你,啊。」南宮嫣看見卓紅蓮的表情便馬上知道自己說 話傷了對方的自尊。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自以為是的性格。你怕誤傷同門所以一直都獨自 練功,是嗎?」 「……」南宮嫣只好默認。 「原來如此,我們眾師姊妹都給你看扁了呢。」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必多言,湘雲,劍!」水湘雲聞言便將二把木劍拋給二人。卓紅蓮一劍 便向南宮嫣剌去,正是九天玄宮入門劍法的第一式。 南宮嫣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便也以入門劍法還招。經過多日來的苦練, 她的劍術相比初入玖莊時已大有進步。二人對了數招還是不分上下,卓紅蓮原只 想以入門劍法取勝,不料南宮嫣進步神速,久攻不下後便開始把自己所會的劍法 都使出來。因為大家用的都是木劍,南宮嫣也開始運用拆解篇的方法應付。只是 卓紅蓮的招式越出越快,南宮嫣剛從腦海中尋到化解方法時下一招已到。漸漸處 於下風的南宮嫣轉身躲到一棵大樹之後試圖重整情勢。她此舉卻無意中觸動了樹 幹上的暗掣,結果她腳下的暗門打開,整個人便滾了下去。卓紅蓮和水湘雲見狀 大驚,也走進暗門。 「小師妹,你怎樣了?」 「我無事,師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她們看到眼前有一條長長的走廊, 因為太黑而看不見盡頭。 「小師妹,我們就暫時休戰,先探一探這裡吧。」 「是。」南宮嫣答道。 她們拿起入口處的火把,將它燃點後便跟著走廊往前走,不久便走到一道門 前。 「三師姊!」「湘雲!」當卓紅蓮和南宮嫣正找尋開門的方法時,在後面的 水湘雲忽然倒下。 「三師姊她中毒了。」南宮嫣很快便發現剌在她身上的毒針。 「你能解毒嗎?」卓紅蓮問。 「這毒性好奇怪,而且現在又沒有藥材……」 「想救她的話就帶她進來吧。」這時房門打開,一把蒼老的聲音從內傳出。 兩人便扶著昏迷的水湘雲入內。 裡面是一間面積不少的房間,其中有床、椅桌和一些櫃子,並充滿一種微弱 的幽香。一位老人正懶洋洋的坐在一旁。 「這位前輩,你能救我師妹嗎?」卓紅蓮慌忙上前問道。 「呵呵,死不了的,死不了的。」那老人笑說。 南宮嫣這時留意到房中櫃子上擺滿的都是繩索、銬鐐、鎖煉之物。對此甚有 經驗的她一眼便看出這是一間調教女奴的密室。 「這發毒針的機關是你設置的吧?」南宮嫣問道。 「這很明顯吧……」未等他說完卓紅蓮已一掌打過去。 「大師姊,不要!」南宮嫣驚叫。 「你怎麼了?」卓紅蓮看見那老人不避不擋,便硬生生把這一掌停下。 「老夫啊,早已離死期不遠了,死在女強盜手上也不錯啊。」 「你罵我們是強盜?」卓紅蓮怒道。 「你們擅闖他人居所,不正是強盜所為嗎?」老人笑說:「來吧,一掌把我 打死,這裡的財物便都是你們的了,反正有這位美人結伴上路也不錯。」 南宮嫣心想他說得不錯,便上前說道:「這位前輩,我們絕非有意冒犯,只 因一時好奇才誤闖前輩家中。希望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三師姊。」 「……」在一旁的卓紅蓮強壓心中的怒火,不發一言。 「好說,好說。看不出你年紀輕輕,說話卻頗得體。」老人拿出金針刺入水 湘雲的頸部穴道。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南宮嫣連忙跪下。 「先別道謝,老夫只是暫緩她的毒性,二個時辰後如果不服食解藥她一樣要 死。」 「那解藥……?」南宮嫣問。 「呼,老夫本想在這間大屋隱居,靜靜的渡過餘生。偏偏數年前一群女子到 來霸佔了大屋,老夫就只好藏到這密室之中居住。你們每位都年青貌美,單是每 天聽見她們的嘻笑聲已讓我這個老頭子心猿意馬。只是苦無機會親近……」 「你這個老淫蟲!」察覺老人話中意思的卓紅蓮又想動手,這次卻給南宮嫣 快一步按住。她在卓紅蓮的耳邊輕音道:「大師姊,這裡就交給我吧。」 南宮嫣深深呼一口氣後便風情萬種的轉身並坐在那老人的大腿上,雙手抱住 他的後腦,幽幽地說:「前輩∼只要你肯救我三師姊,晚輩今夜就任由你處置, 你說好不好?」 「小師妹?」卓紅蓮被南宮嫣的舉動嚇呆了。 「利害,利害,老夫如果年輕幾十歲,被你這一哄,不要說解藥,連性命也 會給了你。」老人急忙避開南宮嫣銷魂的眼神。 「前輩取笑了,」南宮嫣臉生紅曇道:「那前輩可答應?」 「不,不,老夫已太老,不能再近女色了。」他看看卓紅蓮說:「不過如果 你們兩個娃兒能在我面前和對方玩玩,自娛一番的話,我就已經滿足了。」 「你這個混……」南宮嫣急忙制止卓紅蓮,並轉向那老人求道:「前輩,只 我一個可以嗎?只要你喜歡,我什麼也依你的……」 「不行,沒有她就沒解藥。」 「……可惡。」卓紅蓮最終妥協:「那你想我們怎樣開始?」 「好好,那你們先換一換身上的服裝吧。」 二人也不多說話,聽他的指示走到屏風之後換衣物。 「不錯,不錯。」老人打量穿上新裝的二人說。二人都羞得滿臉通紅,不敢 接觸他的視線:高跟長皮靴,皮製束腰肚兜,及肘的皮製長手套以及頸上的皮製 頸圈,除此之外她們再無其他衣物。二人所穿的都是同一式樣,除了卓紅蓮全身 鮮紅而南宮嫣就是全身黑得發亮。她們所穿的肚兜在上面只能僅僅蓋過乳頭而下 面的短裙亦僅僅觸及大腿,只要雙腿稍為移動私處便會約隱約現。因此她們從屏 風走來便一直用雙手分別蓋著胸口和下體。對於受到這種屈辱,即使早有經驗的 南宮嫣亦甚感難受,卓紅蓮更暗中發誓當水湘雲的毒被解後她就要把這老人碎屍 萬段。 「來,先乾一杯吧。」老人把兩杯酒放到她們面前,別無選擇的二人只好把 它們一飲而盡。 「好,最後就是戴上這個,我喜歡聽這種聲音。」老人分別向她們遞上連有 皮帶的塞口球。 卓紅蓮不明它們的用法,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另一方面南宮嫣卻熟練的把 它放入口中並扣好皮帶。 「原來你早有經驗……」老人輕輕說道,表情複雜。卓紅蓮這時亦跟著南宮 嫣把自己的口塞著。 「好,你們開始吧。」 「唔嗚……」二人依言坐到床上,開始撫摸對方的敏感部位。對此甚有經驗 的南宮嫣相對而言主動得多,很快便使卓紅蓮下體濕透。同時她亦發譽體內的欲 火正異乎尋常的燃燒。 「那杯酒……有春藥。」南宮嫣心想。很快二人都失去理智,完全被慾念支 配著。二人已忘記水湘雲的事,忘記自己,當然也沒有留意那老人的雙眼漸失去 生氣……密室中充斥著兩人銷魂的呻吟,直至半夜二人倦極昏迷。 「大師姊,小師妹,你們怎麼了?」過了不知多久,水湘雲的聲音喚醒了二 人。 「湘雲……你……的毒解了嗎?」二人的塞口球亦早被水湘雲取出。 「是,我無事了,只是你們……他……」南宮嫣和卓紅蓮順著水湘雲的視線 望過去,只見那老人雖還坐著,但明顯已斷氣。二人在水湘雲追問下只好把剛才 恥辱的經歷說出。 「對不起,為了我,要你們受到如此羞辱……」水湘雲泣道。 「我們是同門,當然不能見死不救……」這時卓紅蓮忽然若有所思的望向南 宮嫣。 南宮嫣明白卓紅蓮的疑惑,考慮一番後終於下了決定:「正如你所見,我是 個下賤的蕩婦……」她把自己過往痛苦的經歷說出來。 「這些可惡的壞人真是該殺!」卓紅蓮聽後大怒道:「小師妹你放心,以後 我們會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傷害。」 「無錯,小師妹,以後我們三人要同心合力,殺盡那些奸邪之徒。」水湘雲 輕撫南宮嫣的手說。 「大師姊,三師姊……你……你們不嫌棄我這個下賤的女子嗎?」 「那根本不是你的錯,以後不要再說自己下賤了。」卓紅蓮說:「那些不快 回憶就快些忘記吧,我和湘雲以後也決不會再提及。」她說話時刻意望望水湘雲 道:「對了,對其他人你也不必提及。」 「無錯,不好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水湘雲說。 「……多謝,多謝你們。」南宮嫣感動得哭了起來。 二人馬上換回原有的衣服,之後便商量如何處置那老人的屍體。 「原來他一開始已給湘雲解了毒,竟然如此作弄我們……」 「……」 「燒了吧。」卓紅蓮說道:「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太倦,我一定要把他碎屍喂 狗。」 三人把老人屍體處理後發現他一直坐著的其實是個大箱,好奇之下她們便把 它打開察看。裡面放了一本日記:原來化功散是這位老人首先煉製出來的。當他 年青時曾愛上一名武功高強而又心高氣傲的女俠,奈何他武功低微,其他條件又 不好。在苦無對策下只好運用自己對藥物的知識創出化功散。之後他又研究春藥 和數種拘束之術。只是當他研究歸研究,始終不敢向她動手。後來當那女俠嫁給 他人,失意的他才瘋狂把研究成果用在其他女俠身上。他的「成果」引起了武林 邪道的注意,更以高價買入他的技術,後來的逍遙散也是由此為基礎被研究出來。 武林從此風雲變色,不少女俠因此落入邪道手中。對此他起初並不在意,直至他 知道自己曾迷上的女俠家破人亡,變成邪道的玩物。因此和邪道決裂的他一直被 追殺,使他只好藏在這大屋中。之後他便專心研究抗衡逍遙散的方法,也就是木 箱中的藥丸,只要服用過以後就能大增對逍遙散的抗藥性。但是這種藥丸的副作 用很大,就好像強力的春藥一樣,如果不馬上發洩就會給藥力迫至發狂。 「這是?」南宮嫣發現地上有些兩顆被破開的臘丸,這是她們剛入密室時所 沒有的。「難道那杯酒中放的不是春藥,而是這種藥?」 「你不會認為這老淫蟲心懷好意吧?」卓紅蓮說。 「總之我們也可以算是因禍得福吧,而且這裡還有不少自行解穴和鬆綁的方 法呢。」南宮嫣說:「咦,這裡剩下的一粒藥丸如何處理呢?」二人不約而同望 向水湘雲。 「你們……想幹什麼?」卓紅蓮未等她說完已制著她身上數處大穴,而南宮 嫣就笑嘻嘻地拿著藥丸向她走近。 「停手啊!你們不要和我開玩笑。不要……」 「三師姊,我們三人以後要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南宮嫣笑說:「這麼好 的藥豈能不和你分享?」 「你剛才已把我們羞人的姿態看過夠了吧,現該應到你了。」卓紅蓮笑說。 「不!停手啊……」 密室中又充滿了女性的嘻笑和呻吟聲…… 直至第二天中午三人才由密室一條通往玖莊儲物室的秘道回去。結果三人因 缺席早課被責備一番,兼要面壁思過。 「……是了,你是如何在十師妹不知情下替她治療,照理你一碰她的腳她便 該會痛得大叫?」在思過時卓紅蓮靜靜問道。 「我先在她的茶中下了手腳……」南宮嫣臉上一紅說:「這都是從那狗官那 裡學的,只要算準份量和時間,要她大約躺上床藥力才發作……」 莊中眾人很快便察覺她們的關係轉變,而南宮嫣也漸漸回復原來活潑的性格, 慢慢和同門打成一片。 很快又過了二年,在這段時間南宮嫣進步神速,九天玄宮的基本武功招式、 身法都已學會。同時她能運用的內力亦有提升,已達四重天的程度。另一方面, 卓紅蓮和水湘雲二人就專心修練九天真氣,都差不多到達三重天境界。三人在招 式、經驗和內力上各有勝負,但綜合來說實力都在伯仲之間。努力練功的同時她 們也會偷偷到密室中…… 「怎麼了?放棄了嗎?」水湘雲笑說。 「唔嗚唔……」被塞口的卓紅蓮一邊搖頭一邊含糊應道,這時她合十的雙手 被捆仙索固定在背後,乳房亦被緊緊的緙住。她坐在一隻橫放三角柱體型的木馬 之上,左右大腳和小腳分別給多條繩索縛在一起,再固定在木馬的扣子上。木馬 那細長的坐處不斷刺激住卓紅蓮的下體,本已使她難以集中精神應付那些繩結, 再加上水湘雲在旁惡作劇的搗亂更使卓紅蓮感到絕望。 「大師姊,你還是認輸吧。」水湘雲一邊撫摸卓紅蓮的乳房一邊在她耳邊笑 說:「看著你這個樣子,如果我是那些江湖上的淫賊,現在早已把你……嘻。」 此時滿臉通紅,香汗淋漓的卓紅蓮看來楚楚可憐,和她平時英氣迫人的樣子大不 相同。 「嗚唔……嗚唔!!」 「噢,小師妹,你看來也是對它們沒有辦法呢?」水湘雲轉頭笑說:「唉, 你又來了,真是個淘氣的壞女孩……」 這時嫣兒也和卓紅蓮一樣被綁在木馬之上,只是下體異常敏感的她很快就迷 失在慾火之中,幾乎沒有嘗試解開繩結。 原來她們正在練習各種自我脫困之術,但很快便成為變相進行各種捆縛遊戲, 自年少便飽經相關性奴調教的嫣兒自不待言令人意外的是平時舉止硬朗、男性化 的卓紅蓮似乎也很喜歡被綁起來成為被虐者。反而平時斯文溫柔的水湘雲卻似乎 喜歡作為施虐者,單是想起二人無助的樣子就會使她感到很興奮。就是這樣,三 人在長期相處下感情日深,成為情同姊妹的好友。 一天樂山派的人前來拜訪:原來他們有喜事,故宴請玖莊。這時白琉璃正嘗 試修練九重天,不便離去。於是她派了卓紅蓮、水湘雲、南宮嫣和二弟子王瑩代 為出席。 樂山派五十年前由兩名分別姓李和姓華的少林俗家弟子建立。門派武功源自 少林,但發展至今已自成一格。因十七年前沒有參與進攻九天玄宮,故被正道孤 立至今。相對於奪得九天玄宮武功秘笈的其他正道,其實力正在衰退,門人亦大 為減少。 樂山派的人早在樂山派的山腳相候南宮嫣三人。他們為首的正是前任掌門的 夫人張氏,自前任掌門七年前病故後一直由她代理掌門一職。而她正是當年帶領 門人到賈府拯救燕飛羽和華映雪的中年美婦。張氏親切地拉著南宮嫣的手,帶領 她們走到位於山腰的樂山派總壇。 到達後卓紅蓮和水湘雲就留在大廳由他人招待,而南宮嫣就先被請進新娘的 房間。 今次的婚禮有兩位新娘子,她們都是南宮嫣的舊相識:燕飛羽和華映雪。二 人自在賈府失貞後本已對婚姻再無期望,難得派中分別有二份同門對此豪不嫌棄, 考慮再三後她們終決定下嫁,並於同一日舉行婚禮。 「飛羽姊姊、雪姊姊,恭喜!你們今天很美啊。」南宮嫣說。 「嫣兒,多謝。」燕飛羽說。 「……嫣兒,當年我不知道你的處境,竟然對你說出這麼多難聽的說話……」 華映雪忽然眼泛淚光地說:「多謝你肯出席。」 「雪姊姊,這全是那狗官的錯,而我又確實為他做了壞事……」南宮嫣說。 「雪兒,嫣兒,那些過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今天應是個高興的日子啊。」 燕飛羽說。 只是,當婚宴開始不久後,一群市井之徒假借祝賀之名進來大廳。之後就在 眾賓客面前不斷稱讚二位新娘子當年在綺紅樓如何服務周到,來者不拒等。燕華 二人都因此哭著避入後堂。 在樂山派迫問下才知這些人都受成都王府二份公子收買來到婚宴搗亂。原來 這兩名王公子因曾求愛不遂,一直懷恨在心。南宮嫣和卓紅蓮二人互相對望一眼, 心中都作了打算。 「你們想幹什麼?」當他們離開樂山派後不久水湘雲便問道。 「難得出外,到成都走走不好嗎?」卓紅蓮說:「你和二師妹先回去吧。」 「是啊,到那裡玩玩才回去吧。」南宮嫣笑說。 水湘雲心知他們另有所圖,便和她們同行,讓王瑩先回去。花了半天,他們 來到成都,並在一大宅前停下來。 「咦,原來這裡就是王府呢!」卓紅蓮說。 「真是巧呢,那我們便不能就此離去了。」南宮嫣笑說。 「大師姊,嫣兒,你們不要胡亂生事,師父會不高興的。」水湘雲說。 「放心吧,湘雲,我是要認真的生事。」卓紅蓮說。 「大師姐,嫣兒也要參與!」 「好,好一個嫣兒,湘雲你呢?」卓紅蓮問。 「好啦,好啦,但不要幹得太過份。」水湘雲歎道。 「好極,那我們先去準備一下,今晚來個大鬧王府!」 當晚三名黑衣人大鬧王府,王府二位公子更被打至重傷。點算之下府中有不 少金錢和貴重物品失竊,這是南宮嫣他們不想連累樂山派而刻意扮成盜匪。第二 天附近一帶的乞丐和窮苦人家都收到不少錢財。當中有些乞丐其實是丐幫中人, 因此江湖上逐漸傳出王府的失竊案是三名武功高強的年輕女子所為,這次事件已 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之後她們到回九頂山時卻發現氣氛不太對勁,同門望向南宮嫣的眼神更是古 怪。三人馬上被白琉璃召見,這時候白琉璃剛出關,她已練成第九重天。本已年 近三十的她竟回復少女的青春,看起來只比南宮嫣等人年長幾歲。白琉璃先責備 卓水二人到王府生事,之後她就要王瑩讀出九天玄宮的門規。 原來王瑩回程時先至樂山派打聽整件事。華映雪等人見她是南宮嫣同門,說 話時也無顧忌,結果就不自覺地把南宮嫣的過去說了出來,王瑩回去後又把事情 告訴同門。原來九天玄宮傳統下來甚重門人的貞操,只收未婚女子為徒已是不成 文的規舉。像南宮嫣這樣曾結婚生女甚至做過妓女根本就不容於九天玄宮。原本 白琉璃念及南宮嫣和九天玄宮的淵源才想矇混破例,但南宮嫣的過去已被揭穿, 她也只好跟門規辦。 知道真相的卓紅蓮十分生氣,水湘雲要死命把她按住才沒有和王瑩打起來。 不想白琉璃為難的南宮嫣就在當晚下山,她和師門這一別就是十年,而且當 日後南宮嫣回到玖莊時該處亦已人面全非…… 她先回到過自己和養父的故居所在,又到過自己修練九天玄經的山洞。之後 又前往廣安縣縣城,經過現已荒廢、自己曾在內做了二年多妾侍的賈府。又經過 曾在內做了二年多妓女的綺紅樓,最後搭上了自己十一歲時錯過了的船,前往江 陵…… 後來在尚廉7年,江湖上出現了一名武功深不可測神秘蒙面女俠:黑鳳凰。 「好了,故事就到此為止。」在一間破舊的酒館中一名說書人說。 「什麼?完了?」酒館中的聽眾有點不滿。他們品流複雜,在一角落就有一 名人口販子正在飲酒,他身邊就坐著一名被披風包裹全身的女子。稍為有江湖經 驗的都會知道這種打扮的是被拐賣的女奴。但這些人口販子背後都有龐大勢力支 持,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們。 「這個南宮嫣是不是黑鳳凰?故事才到尚廉4年,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武功 超凡的白琉璃為什麼後來在武林無聲無息?卓紅蓮和水湘雲後來又怎樣?」 「哈,你知的不少,算術也不錯呢。但這故事的題目是女俠前傳,你們該好 好顧及作者的立場。」說書人笑咪咪地說:「還是那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 回解。」說書人向聽眾要完打賞便離開。 只是聽眾們都想不到人口販子身旁的女奴正是他們剛在談論的女俠黑鳳凰。 那人口販子正一邊笑著一邊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她全身被緊綁,口被塞著,一邊 扭動身體一邊生氣地想: 「可惡的說書人,我以後一定要找他算賬!」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