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女俠正傳》 女俠正傳之女俠與狗官 作者:rx167 字數:77459 (1) 尚廉9 年,外號黑鳳凰的女俠南宮嫣自七年前離開師門後,在江湖上遭逢不 少奇遇。年方二十四的她不但已把九天玄宮流落在外的武功學會,內功修為亦突 飛猛進,當今武林相信除了她師父白琉璃之外便已再無對手。這段時間她遊歷了 很多地方,甚至因為種種原因在西域渡過了接近兩年,眼界和知識早已遠超當年 那初入江湖的少女。黑鳳凰每次出現時都會藏起她絕美的臉孔,但卻藏不住她美 好的身材,一雙豪乳更是天下聞名。 在某間郊外大宅中,一群男人正在討論他們拐賣婦女的生意。因為具有有力 的後台支持,他們的業務一向順利,直至最近才遇上一點麻煩。 「消息是真的嗎?黑鳳凰真的重出江湖?」 「不會有錯,我們在東北方的分坨近來都被一名黑衣女子搗亂,兄弟傷亡不 計其數。除了她還有誰能有如此能耐?」 「說起來老八遲遲未到,希望不會也出了事吧。」 「這女俠武功深不可測,聽聞她不但拳腳、擒拿、劍術輕功甚至暗器樣樣皆 精,簡直是毫無弱點呢…真不知該如何對付她呢!」 眾人陷入一片沉默,心中所想由如何應付黑鳳凰漸漸變成把她百般凌辱的幻 想畫面。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他們一看,走進來的竟然就是他們最怕的人! 這女子臉部上半戴著黑色的牛皮製面具,而臉部下半就包上薄薄的黑色面紗。 同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她全身,斗篷的領口用了一隻有鳳凰圖案的扣子扣起,它 們也就是她的外號來處。 「黑鳳凰?!」眾人大驚,紛紛拔出兵器嚴陣以待。但黑鳳凰卻動也不動, 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們。 「各位不必慌張,她不會再構成危險的了。」一名男子從她身後走出來,拉 開她身上的斗篷,只見她全身都是黑色:除了那黑衣的夜行衣就是一條條緊緊縛 在她身上的黑色繩索。 「老八?你是怎做到的?」眾人又驚又喜,當確認了她已被絪仙索縛住,他 們才敢走近。 「等一等,她是真貨嗎?」當中有人質疑。 「哼,這個乳房還有假的嗎?」老八伸手掐一掐她那被繩子紮住,像快要擠 破衣服的豪乳。黑鳳凰輕輕掙扎了一下,口中發出低沉的嗚嗚聲。這時他們才隱 約看出在那薄薄面紗下的塞口球。 「你們該相信了吧。」老八得意地說。 「你快些說出當中經過吧!」 「嘻,那是…咦,大當家呢?」 「大當家今天有事不能來,喂,你快說吧!」 「好好,那是…」 當老八正想入座和他的同伴漫談自己的奇遇時聽到一些物件跌在地上的聲音, 同伴們都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身後。老八急忙轉身,只是黑影一閃,他便已 失去知覺… 一會後,黑鳳凰站在遠方觀看那座燃燒中的大宅。「雖然不能找出背後的大 當家,但把其他當家一網打盡,對這販賣婦女集團無疑是沉重的打擊,也不枉我 施苦肉計故意被擒。」她摸著手臂還留住因被繩子緊縛而造成的痕跡心想:「想 不到我回到中原不久便遇上幹此等勾當的人,真是世風日下…」 「好了,現在閒來無事,可以處理一下私事了。」她想起被押解途中遇上的 說書人,不禁冷笑:「不知他遇上真正的黑鳳凰會有何反應?」 十多日後 一間破舊酒館中的食客很不高興,因為那專門講述女俠被凌辱故事的說書人 已有多日不見,他們都在猜測那說書人發生了何事。眾人異想天開的猜測了一番 後那久違了的說書人終於出現了,他看來精神不佳,甚為疲倦,只說了一個又沒 有新意又簡短的故事後便急急離開。極之失望的聽眾紛紛送上杯子、包子等,當 然是用力撙過去的。 「真是該死,這幾天因為她完全沒有時間構思新故事,長此下去只怕會之後 也不能再在那裡說書了…」他一邊走一邊想:「看來今晚要好好用功了…」 他住在小鎮外圍一間破舊的小屋中,本來從不必擔心門戶安全的他自幾天前 開始總會確認一下無人在旁才會開門,而且也換上新的門鎖。裡面雖不至家徒四 壁,但明顯是典型窮苦百姓的家。他入去後急忙關上大門,然後急走兩步去到床 前。他用了一些舊布做了床簾,用來藏起那床上的秘密。看見床簾間中輕輕的擺 動和床上傳來微弱的聲音,什麼今晚要用功的念頭都馬上煙消雲散。 他拉開床簾,只見床上跪著一名女子。這女子上身身穿一件胸口被剪開的黑 色夜行衣,下身赤裸,她那豐滿的乳房和已濕透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雙 手被黑色的繩子反縛在背後,兩條修長的小腿又分別和大腿綁在一起。她雙眼蒙 住黑布,臉部自鼻子之下也包住黑布。她忘我地不斷上下搖動,使雙腿之間用青 銅打造的假陽具不斷進出她的身體,對說書人毫不理會。 「天啊,好一個蕩婦,」他搖頭歎道。他伸手把她抱住,一邊撫摸她的一雙 豪乳一邊笑說:「你這算是那門子的女俠,黑鳳凰?」他看看那假陽具又說道: 「這麼喜歡我留給你解悶的玩具嗎,只怕找遍天下妓院也找不到像你這麼淫蕩的 女人了。」 「嗚唔…」黑鳳凰迷糊地應道。她現在早已不再反抗,每天只盼望被他侵犯。 說書人看見懷中的惹火尤物的癡態,想起數日前那完全不同的她… 當時已是夜深,他正回到家門前。最近他的故事很受歡迎,尤其是關於女俠 黑鳳凰的。數著今天所收到打賞似乎足夠更換一下家中甚為殘舊的傢俱。正當他 打開大門時突然有人把他從後推入屋子裡,他滾了一滾便碰上牆壁停下來。狼狽 地爬起來的他只見一名黑衣人剛剛把他家大門上。從那婀娜的背影他已認出那是 女人,當她轉過身時他便更加肯定。她雖然載著眼罩和面紗,但從雙眼和臉形已 可看出她是位極美的女性。 「我們該好好的談談。」她的說話使看得呆了的他稍稍回過神來,不過一會 後他又呆呆的盯著了她的豪乳,直至她一巴打在他面上。 「你在看那裡?」她怒道。 「對…對不起,請問…有何貴幹?」他摸著面問道。這一巴打得他甚痛,不 過幸好她沒有運功,否則便不只是痛不痛的問題了。 「我就是黑鳳凰。」 「啊!」 「那你該明白我的來意吧。那所謂『女俠前傳』是你寫的吧?那是什麼意思?」 「是…算是我寫的…我沒什麼謀生能力…只得…用這種故事餬口…絕非有心 冒犯,請見諒、對不起…」 黑鳳凰打量他一會,有點欲言又止。一會後才說道:「你的故事破壞了我的 名聲,你以後不准再說,否則小心你的人頭,知道嗎?」 「是…我知道了。」 「哼!」她轉身離開,正當他鬆一口氣時,她忽然又轉身,雙手按住他雙肩, 把俏臉伸至他臉前,直視他雙眼說道:「我還是要好好問的清楚…」 他只覺她雙眼像有魔力般直視自己的內心,使他不得不說出他剛才沒有說出 事情。黑鳳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時正想收手忽覺下體被觸碰,原來說書人被她 迫問得慌張,雙手不其然亂揮,更巧合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產生意想不到的結 果。 黑鳳凰其實正用她在西域學得的「迷心大法」迫問說書人。這大法能控制它 人的思想,黑鳳凰之前故意被人口販子所擒時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綁她時打了 一個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掙脫的繩結。這大法雖威力強大,但極耗精力,而且一定 要保持集中精神。偏偏黑鳳凰的私處因為少年時被調教至極為敏感,稍稍觸及已 令她分心。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對說書人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見面後他 對黑鳳凰的強烈慾望卻反客為主的一下子湧進她心中。 「噢!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她心頭大震,全身發熱,軟倒在他懷中。美 女在懷,說書人雖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顧一切的親向她的臉。 他見黑鳳凰只是顫抖而並不反抗,於是便變本加厲的親向她的櫻唇,雙手更分別 摸向她的乳房和私處。她開始時還會輕輕掙扎,但很快便變得順從,緊閉的雙唇 也張開,睜大的雙眼慢慢合上… 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後粗暴的脫下她的褲子。 「噢,不要!不…」她稍微增加了掙扎的力度,但還是給已失去理性的他粗 暴的衝破最後防線… 一會兒後,伏在她身上的說書人慢慢爬起來,對於自己這麼完事感到有點失 望。看見身邊的黑鳳凰兩頰緋紅、喘氣連連,一雙泛有淚光的美目癡癡的望住他, 似在訴說她還未滿足。 稍為恢復理智的說書人想到她武功極高,方才雖是莫名其妙的讓自己侵犯, 但如果她突然回復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這裡他急忙跳起來,站到距 離大床數步之外。 雖然床上的她一臉渴求,擺出各種挑逗的姿態,說書人卻不敢再接近,反而 退後。他不自覺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頭一看竟發現有一扎黑色的繩索、 皮製的塞口球,甚至假陽具,這都是她在那販賣人口集團中帶出來。說書人始終 難奈慾念,便拿起繩索向她走近。 「你想幹什麼?啊,停手…」她抬頭呻吟道:「不要縛得這麼緊,噢!」 他沒有理會她的投訴,把她緊緊的縛起來。因為從來沒有捆綁他人的經驗, 他費了不小時間才完成。 「嗚,你弄得人家好痛啊∼」她抱怨道:「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還要 縛起人家呢。你…嗚唔!」說書人未等她說完便把塞口球塞進她口中,然後撲在 她身上,兩人就這樣過了瘋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還在睡夢中的說書人突然被撞醒。他慢慢的張開眼睛,只見懷 中的她拚命掙扎,原來迷心大法效力已過。回復正常的她對他怒目而視,說書人 再次被她的雙眼迷著,心中不斷重複聽見一句說話:「馬上解開我…」 說書人忽覺有異,便急忙用黑布蒙著她雙眼。 「這樣看來比較適合你。」聽住她透過塞口球傳來急速又低沉的嗚嗚聲,他 的性慾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幹起來。 「賤人,我要把你操得變回昨晚的蕩婦!」 他就這樣開始胡天胡地,只顧享樂的生活,她雖然並未再受迷心大法影響, 但在縱慾之下亦漸失去理性,幾天過後便變成真正的蕩婦。不知不覺又過了數星 期,說書人終於因縱慾過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時才發現他微薄的儲蓄和黑鳳凰 身上帶有的盤川也已快花光了。現實無情的冷風已吹至,偏偏床上那個淫娃蕩婦 卻只會向他不斷需索交合,使他對她漸感厭煩。 最後在生活迫人下他決定把黑鳳凰高價賣給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這決 定後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賣走,但他最後還是狠不下心來。 只是當看見她被帶走時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開始懊悔了。之後他用了那 筆錢做點小生意,後來又替一名樣貌不錯的妓女贖身,把她娶回家中,從此過著 安穩生活。這些年來他再沒有遇上黑鳳凰,傳聞她被帶走不久那些買主便為她開 了個「落鳳大會」,廣邀江湖黑道一起對她百般凌辱和輪姦。這持續了幾年,之 後便再無她的消息了。多年後想起她的說書人心中忽然感到後悔不已,甚至想用 現有的一切把她換回來的衝動。 說書人就是在極為懊悔和痛苦地從睡夢中醒來。他依稀記得夢中發生了一些 令他刻骨銘心的事,但他卻什麼細節也記不起。在他心裡甚至連「黑鳳凰」三字 也忘記了。他看看那和以往並無一絲改變的家,只好又開始這一天的工作了。 他並不知道有人自他醒來後便監視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鳳凰。 「好極,他看來什麼也想不起了。」她輕輕歎道:「幸好我在最後關頭總算 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臉上一紅。 「迷心大法使用不當原來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我以後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記憶應該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會夢見些什麼呢…」她喃喃念道。之 後她離開了這小鎮,往京兆縣進發。 「原來這故事是源自京兆縣某酒館。其他關於我的故事都是似道聽途說,唯 獨這『女俠前傳』卻和事實甚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為姓賈…」她心想: 「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我的事這麼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應該不會知 道九頂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發生的事說得甚簡短、和大師姊、三師姊在 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說八道。當日我和師姊們的確發現了那個密室,但根本就沒什 麼老前輩,自然沒發生其他事嘛…雖然我們之後確有一起研究自我脫困之術,但 又怎會表現得如何淫蕩,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覺地向師姊們透露了認識那些欺負 女性的刑具,結果在她們追問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說了出來…還好,她們不介意 之餘還替我保守秘密。」她不禁起往和同門相處的時光,那是她珍貴的回憶。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總裝扮成樣貌普通的男性。看著自己的打扮,又想 起自己未學會易容時的男裝打扮過於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她自少隨 其養父學醫,再加上日後奇遇,醫術已達一流醫師之境。故此她通常還會幫人看 病,順便賺些盤川。 就這樣她平時是郎中,有需要時就會以黑鳳凰的身份行俠仗義,一路去到京 兆縣。不巧那酒館當日休息,她便只得在縣城內四處走走。 她經過一小巷時意外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一群人似在商討如何劫掠某大戶 人家。他們的聲音原本極細,但卻還是傳入內功深厚的黑鳳凰耳中。 「哼,又是這些壞人。」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後便四散,自行到預定地方集合。黑鳳凰便悄悄跟隨,此時她 感到有點為難:因為她沒有時間換回黑鳳凰的打扮,而同時她又不想時這位「樣 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揚名。幸好那些人看來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決他 們。 半個時辰後,她來到城外的山路,靜靜躬在那些壞人的後面。不久一架富裕 人家的馬車接近,跟隨這馬車的還有十數名丫鬟下人和護衛等。 這時那些劫匪已一湧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時才發現那是不必要 的。那些護衛原來武功頗高,劫匪們看來根本沒有勝算。只是這些護衛出手很重, 看得黑鳳凰也皺起了眉頭。 一會兒後當護衛們完全解決了那些劫匪後,一名年輕婦人拖住兩名年若十歲 的女童下車察看情況,那兩名女童都因受驚而一直把頭縮在婦人背後。 「小翠?」黑鳳凰細看之下竟發現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當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又湧上心頭,她想起了當年的苟知縣苟正道,還有 她那傳聞已病死的女兒…她記得當年小翠隨苟正道出外後便音訊全無。於是她暗 中跟蹤他們,直至目送他們走出城中一間大宅。 「又是苟府?」她看著門牌心想。 她換回黑鳳凰的裝扮,就在當晚夜探該苟府。內裡不論門窗式樣、花園設計 也和當年在梓州的苟府極相似。輕功出神入化的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到處看看,很 快便來到屋主夫人的睡房。 房中只有小翠一人,她正在縫製一件女孩子的衣服,表情甚為幸褔。 「小翠,是你嗎?」忽然一把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她背後傳來。 她急忙轉身,一見來者便馬上面色大變,連聲音也有點抖震的問道:「是… 是你?你為何會找到這裡?你…你…想幹什麼…」 「小翠,你怎麼了?」在她面前脫下面具和面紗的黑鳳凰不解的問道:「我 剛巧經過京兆縣,知道你住在這裡便想來問問當年苟正道和苟府被抄家的事…」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小翠忽然變得非常激動地說道:「這不是你 該來的地方,請你離開…我求求你,快些走吧!」 「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黑鳳凰大惑不解。 「不要問了,求求你快些走吧,在未被發覺前…」這時小翠竟走過來想推她 出房間。 「夫人,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外面一把粗豪的男聲音問道。 「遲了…」小翠歎道。 「內裡有不速之客!」 「夫人,得罪了!」兩名護院衝入房裡。黑鳳凰急忙戴回面具和面紗,輕巧 的跳出窗外。這時外面已有數名護院一邊大叫「有刺客」、一邊向她衝過來。 很快她就被十數人包圍。黑鳳凰發現他們當中不少竟是曾在江湖上有名的黑 道中人。此時她要走自然無人能阻,只是她卻對這大宅越來越感興趣,決心探個 究竟才離去。 在護院們這方面,他們很快就認出眼前的是聞名的黑鳳凰,各人都不敢輕敵, 紛紛拿出各種獨門兵器。雖然見她被己方眾人包圍,但一時間還是無人敢主動出 擊。直至當中一名魁梧大漢按捺不住,揮舞巨大的大錘向她攻去。 「殺人如麻,當誅。」她一邊念著一邊揮出左掌。她出手看似漫不經心,但 卻輕輕鬆鬆的把高速揮動的大錘自大漢手中打飛。同一時間她右手連點他身上多 處大穴。當那大錘跌在地上時,那大漢亦同一時軟倒在地上。 「呵呵,好武功,看招!」正當他人都嚇呆了的時候,一名年紀較長的、約 有五十多歲的男人揮動鐵杖向她攻來。這鐵杖的末端連住四條長長的鐵煉,每條 鐵煉的末端又連住一個鐵勾。在他揮舞之下,那四條鐵煉就好像四條有生命的毒 蛇向她步步進迫。 「姦淫擄掠,死不足惜。」她又一邊念著一邊出手。眾人還看不清她怎樣出 手,那四條鐵煉卻已被打了結。正當那男人驚訝之際,黑鳳凰又已連點他多處大 穴。 「好好的查問一下才動手殺人吧。」她心想。 那剛被制服的男人在這群人中年紀最大,武功最高,一直以大哥自居。此刻 被一名年青女子輕鬆擊倒,不禁老羞成怒的大喝:「你們還在看什麼?一起上來 把她宰了!」 眾人均想她武功太高,單打獨鬥的確難有勝算。於是十多件兵器同時向她招 呼,但此時她注視的卻不是它們,而是遠處的房間。房間的門稍稍打開,一名男 子似躬在裡面偷看院中情況,她隱約看見他的樣貌,那是一張她怎樣也不會忘記 的面孔… 這時那些兵器已擊至,一聲大響之下塵土飛揚。眾人發覺那些兵器都打在地 上,原本在該處黑鳳凰卻不見了。 「快去保護老爺!」小翠叫道。他們才發覺黑鳳凰早已奔至遠處的房間門前, 於是都急忙向那裡跑去。 黑鳳凰衝進房間後卻找不到那人的縱影,她四處察看下才發現床上有人,結 果那人在毫無還手之力下被她由錦被中拉了出來。 「太好了,原來你這個狗官還沒有死。」她狠狠地道,此人正是當年那狗官 苟正道。 「你…你是嫣兒?」苟正道驚慌的求道:「饒命啊,不…不要殺我,我們總 算夫妻一場…」 黑鳳凰一聽之下更是盛怒難忍,用力扣住他喉嚨說道:「饒命?你殺我爹、 欺壓百姓,壞事做盡…」她忽然發覺此番對話和當年他們進行的俠女遊戲十分相 似,一股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 「嫣兒,停手!」 「娘親,這位姐姐在幹什麼?她為何要捉住爹的喉嚨?」小翠和一把女童的 聲音從後傳來。 黑鳳凰轉身一看,只見面前是一名和自己甚為相似,約十歲的女童。而站在 她身後的小翠,卻用一把匕首指住女童的後腦說道:「快停手,你不要迫我。」 「娘親,到底發生何事?」看不見那把匕首的女童還是不停的問道。 「小翠,她,她是?」就在黑鳳凰分神之際,幾把鋼刀、長劍等已分別架在 她頸上。 「不要傷害她!」躺在地上的苟正道叫道。那些護院便馬上點她全身多處大 穴,即使武功高強如黑鳳凰在短時間內亦難以自行解穴,但他們已隨即粗暴地用 捆仙索把她縛起來。 「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確定黑鳳凰已束手就擒,小翠急忙收起匕首 並拖住那女童離開,那女童臨走前回望了一下房裡的黑鳳凰。 「娘親,這位姐姐哭了,他們為什麼要把這位姐姐縛起來…」那女童的聲音 漸漸遠去… 半個時辰後 「怎麼了?」小翠問道。 「回夫人,一切已準備妥當了。」一名丫鬟說道。 「好,你快去通知老爺吧。」小翠說道:「其他人退下吧。」 「是。」一眾丫鬟便馬上離開。 這時房間裡除了小翠外便只剩下一名呆呆看著銅鏡的年輕女子。鏡中人已由 傳奇女俠變回苟正道的寵妾—嫣兒:她此時已被灌食了大量逍遙散,全身功力盡 失。面上被塗上濃艷的化裝,配戴上名貴的耳環和附有銀鈴的頸圈。她臉部下半 一如當年初入苟府般被一個使她的嘴唇保持張開皮製口罩所包裹,方便灌入食物 及讓苟正道的那話兒進出。身上被換上一套華麗的衫裙,它的腰部亦配有使她纖 腰更為纖瘦,乳房更突出的皮製腰封。她雙手再次被戴上那使她不能運用手指的 皮製無指手套,手腕載著的手銬各有一條短短的鎖煉連在腰封之兩側,使她雙手 的活動能力大受限制。最後當然是那使她舉步為艱的高跟短靴。和當年一模一樣, 一個任由苟正道擺抪的性奴。 「你為何要回來?你為何定就要和我爭老爺?」小翠對著她歎道:「當年那 個晚上侍奉老爺的本來該是我,十一年前老爺最艱難的時間亦只有我一直侍奉在 側。為什麼?為什麼只要你一出現,老爺的心就一定會被你搶走?!」 「…你別想指望連琳兒也搶走,她可是我養育了十一年的女兒。」小翠留下 這句說話後便離開了。 「是嗎?原來她叫琳兒…」嫣兒心想。 「哈哈,準備好了嗎?太好了!」一把男聲從外傳來,嫣兒不用看已知道那 是誰人,即使那人頭部左搖右擺的走到身邊她亦只是低著頭故意不看他。 「哈,讓我好好看看我多年不見的好嫣兒!」苟正道伸手把她的臉抬高並轉 向自己,歎道:「噢,已變成名乎其實艷絕天下的大美人了!」嫣兒對他的說話 毫不理睬,一直把視線避開他。 他仔細打量眼前人,在十一歲時已和苟正道差不多高度的嫣兒現時已近五尺 九寸,比他高出近一個頭,身型婀娜,玲瓏浮突。清秀的絕色臉孔一如以往,只 是眉宇往多了一份嫵媚,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 「啊,這是什麼?你的身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惹火誘人?!」他望向嫣兒那 快要擠破衣服的巨乳,不禁一邊撫摸它們一邊讚道:「想起來當年你的乳房還是 小小的,真是時光飛逝啊。」 他坐在嫣兒身邊,把她一擁入懷,她雖拚命掙扎但那只是無力的抵抗,結果 只能任由苟正道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說話:「好嫣兒,真是掛念死我 了!經過這麼多年,你終於又回到我的懷抱裡…」 本來她想死命忍住自己的性慾,無論他如何觸摸自己也絕不可有所反應。但 是很快嫣兒便已經放棄了。這狗官是多麼的瞭解她的身體,而由逍遙散所引發的 慾火又是多麼的強烈。她知道自己再次被這狗官馴服只是時間問題,而且還是不 久的將來… 只是她卻沒有像預期中的被苟正道強姦,因為他還未進入便已伏在她身上睡 著了。慾火高漲但又無處宣洩的嫣兒厭惡的看著他,心中不斷向他大罵。 第二天苟正道醒來時對嫣兒嘻笑道:「哈哈,對不起,對不起。這副老骨頭 真是不中用,不過好嫣兒你放心,我今晚一定會用上最好的補藥,保證你滿意。」 一夜難眠的嫣兒懶得理會他,只是冷冷的望住床頂。 苟正道親親嫣兒便離開,之後二位丫鬟便進來替她梳洗。 這些丫鬟不知道嫣兒的厲害,結果讓她遇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在替嫣兒清 洗全身後,其中一人因事離開了片刻。當剩下的丫鬟脫光了她的衣服,正想用繩 索把她再次縛起時嫣兒突然發難。 嫣兒雖然功力盡失,但她的迷心大法還在。正在捆綁她的丫鬟被出奇不意地 迷倒,而另一名丫鬟亦回來時亦被她迷倒。 嫣兒換上暈倒丫鬟的衣服,然後稍為裝扮一下,不細看的話人們都會把她當 成府中丫鬟。把兩名丫鬟都藏在床上,再確定房間裡看來並無異樣後她便急忙離 開。 「只是好險,差點又會被這狗官侵犯了。」嫣兒想著,心中雖不捨得女兒, 但還是覺得要先盡快離開這裡,待藥力過去功力回復後再作打算。 「喂,你啊,給我停下來。」忽然一把聲音叫住她。回頭一看,原是數名丫 鬟和下人。領頭的管家說道:「我們人手不夠,你也過來幫忙吧。」 以嫣兒現時的狀況隨便一個稍為有力氣的下人也能把她制服,故嫣兒只好聽 從他的說話。 他們原來要搬一些物品到苟府旁邊沒有門牌的屋子去,這屋子和一般民家比 起來並不算小,但當然和苟府比起來就差天共地了。 到達大廳裡嫣兒總算把重擔放下,這時她聽到有人走近,聲音似曾相識。 「這是老爺送來的嗎?」 「是的,大夫人。」 「哼,『大夫人』!」進來的婦人冷笑說:「不敢當,我們對他來說只是不 屑一看的廢物,說不定隨時會要了我們的命呢。」 「大夫人,你不再要刺激老爺了。」和她一起進來的婦人忙道。 「是啊,是啊。」 「她們怎麼也在這裡?」嫣兒這時才發現她們竟是苟正道以往的三位夫人。 「那麼小人告退了。」管家不敢回應這敏感的話題,便想馬上回去。 「等等,這麼多東西我們搬不了,你們留下一些人把它們搬進去吧。」 「是。」管家對著嫣兒等共四名丫鬟說道:「你們就留下來聽大夫人吩咐, 把東西放好才回去。」 嫣兒怕她們認出自己,故不敢接觸她們的眼線,只有一直低住頭。 這些箱中裝的都是食糧、日用品等,她在搬運途中聽住夫人的對話,大致上 猜到她們的情況:原來苟正道因為羅氏曾把嫣兒等人賣入妓院而對這些夫人大為 動怒。雖然在這裡供養不缺,但苟正道卻幾乎沒有來過,亦不許她們去找他。另 外她還聽到羅氏略略提到苟正道原配鄭氏,因為只是輕輕帶過故不太明白。一邊 擺放東西一邊偷聽的嫣兒忽然覺得似是有人正在注視自己… 突然一名下人從苟府急奔而來,他看見正在搬運東西的丫鬟便叫道:「你們 不要搬了,那個人逃走了,老爺要府中所有人馬上回府幫忙搜尋!」 「是嗎?咦,好像少了一個人,快把她也叫回來。」 「你在說什麼?府中下人只剩下你們三人未返。」 「怎麼可能,剛才明明…」 「你們等一等。」羅氏忽然叫住爭論中的下人們道:「裡面有個箱子要還給 老爺的,你們順便搬過去吧。」 下人們便不再說話,一起去把那箱子搬回苟府。 「這個箱子裡的東西只可給老爺看的,你們千萬要小心。」羅氏在他們臨走 時說道。 下人看看箱子上的封條,自然不敢大意地把它搬走。 「你為何要幫她?」當他們都離去後,二夫人輕輕問道。 「哼,我只是不想老爺事事稱心吧了。」羅氏冷冷道:「如果把他一劍殺了 就更好。」 因為嫣兒逃走了,苟府上上下下都忙於尋找她的蹤影,在府中一無所獲後他 們便出外尋找。感到疲倦和失落的苟正道去了書房休息,他想起有下人曾通報羅 氏給他的箱子正放在這裡,便走過去看看。 一看之下,卻發現那箱子已被打開,裡面空空如也。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 感到一把匕首正架在他頸上,轉頭一看,持刀者正是嫣兒。 「要命的就不要造聲。」她輕聲說道。 「好…好嫣兒,有事好商量,何必動刀動槍呢?」 嫣兒其實想過就這樣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現時不單不能帶走女兒,就連自身 亦難保,故她選擇了把他作為人質。 「帶我去馬房,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你性命不保,走!」她讓他走在前面, 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隨著,只是這個丫鬟卻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時府中人少,嫣兒很順利便來到馬房,她和苟正道同騎一匹馬離開。 「好…好嫣兒,你要帶我到什麼地方?」 「安靜,為防你通風報訊,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趕及在城門關閉前出城,就這樣帶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條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會幫我藏在箱中,否則今次真是劫數難逃了。」嫣兒心 想。 「到了這裡你可以放了我吧?」苟正道問道。 「…」此時嫣兒卻想到自己現在既已逃脫,在這裡殺了這狗官亦無妨。 「嫣兒?」苟正道感到有點不對勁,轉頭一看竟發覺她剛把匕首舉高,正在 猶疑應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後的嫣兒。 因為單手拉住強繩,又再加上沒什麼氣力,她即時從馬鞍上被撞跌下來。兩 人一起滾在地上,扭打一回後她終於因氣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開我!你這個天殺的狗…唔唔!!」他取出手巾把嫣兒的嘴緙住。 這時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體壓至動彈不得。她在這情況下使不 出迷心大法,無力的雙手亦無法把他推開。苟正道的那話兒正好壓住她的臀部, 從該處傳來的感覺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嫣兒慌忙用盡僅有的氣力掙扎,但還是 被他把她雙手扭到背後。他用右手同時捉住她雙手,同時就左手去脫她的褲子。 她的下體先感到一陣涼意,然後就是被異物插入的痛楚。堂堂傳奇女俠黑鳳 凰就樣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強姦,隨著從私處傳來的痛楚漸變成陣陣快感, 絕望的她在心中悲歎一句:「完了。」 苟正道雖曾多次侵犯嫣兒,但以這種形式進行卻是第一次。新鮮感再加上之 前進食的補藥使他今晚特別興奮又表現得特別勇猛。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衝刺終 使燃起嫣兒的慾火,此時已失去理智的她開始不自覺地迎合苟正道的動作,被緙 住的嘴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結果她少有地先於苟正道達至高潮… 之後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來,跟著從馬鞍上取出繩索,這時 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氣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雙手綁起來。看見地上喘氣連連 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想不到我們分別十年後的第一次會在這種地方進 行,哈。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見附近有一間破廟,於是便抱住嫣兒入內繼續他想做的事… 不知不覺間已到第二天清晨,這條小路間中會有人經過。他們之中有些人會 聽見不時從破廟旁邊傳來的馬叫聲,但當然沒有人會留意到破廟中不時傳來微弱 的陣陣呻吟… 當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騎馬回到京兆縣縣城中。途人都看見他右手拉著疆 繩、左手抱住懷中一名被反綁兼被手巾緙住嘴唇的美女。不久數名衙差到來,他 們看見是和當地知縣關係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禮貌地問道:「苟老爺,請問這 是?」 「哈哈,說來慚愧,府中的小妾不聽話,居然離家出走,我昨晚費盡九牛兩 虎之力才把她接回來呢。」 「原來如此,那苟老爺以後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貼貼服服了。」 「苟老爺果真了得…」 聽住眾人的笑聲,嫣兒羞得低下頭來,不敢接觸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們便回到苟府,看著大門上寫住的「苟府」二字,嫣兒開始擔心自己 這次不會再有機會從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 「老爺,使者到了。」下人說道。 「啊,你來了,請坐,請坐。」苟正道急忙轉頭笑說,只是他的手卻還未停 止他正在做的事。 剛走進書房的使者此時卻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時聽不見他的說話。 「怎麼了,坐下來才慢慢談吧。」 「是的,是的。」使者這時才聽見苟正道的說話,便急忙坐下,但眼線還是 離不開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卻是被放 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她被「駟馬縛」的形式綁住手腳,俯伏在桌上。她的上身 因此給往後拗,使那本已極之豐滿的乳房更為突出。雖然被黑布封眼塞口,從面 型看來該是位美女。她全身穿著貼身的黑色夜行衣,從她褲檔突出的二條棍狀物 件看來她下體兩穴應該都被插入了假陽具。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撫摸她渾圓的臀部, 就是把這兩枝假陽具轉動或拉出推入。而這名女子亦跟隨著他的動作不時扭動嬌 軀,一雙巨乳更是不停的擺動。 「那麼有麼指示給我嗎?」苟正道的聲音把使該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來。 「是…是這樣的…咳。」知道自己失態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經的說道:「主子 知道苟大人擒獲了黑鳳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處。」 「嗚唔…唔…」這時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聲。 「很誘人吧。」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他輕輕拍打她 的臀部幾下,笑道:「給我乖乖的不要作聲,我有正經事要談。對不起,這傢伙 不太聽話,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使者隨口應道。 「說回那個黑鳳凰,她其實是我當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處似乎 不太方便。我知道這傢伙以往給了主子不少麻煩…這樣吧,我會替主子好好的教 訓她,保證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後再也不敢得罰主子。而且這裡守衛森嚴,不正是 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嗎?」 「但,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幾句主子就會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數目不少的銀 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銀票,終於肯離開了。 轉眼又過了一星期。 「噢,你這門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無敵了!」苟正道讚歎道。 跪在他面前剛替他品蕭的女人抬起來頭來,趕忙嚥下口中滿滿的液體,臉上 微紅說道:「多謝老爺誇獎。」 她頭髮淩亂,香汗淋漓,口角還留著不少來自苟正道的體液。如有旁人在場 肯定不會相信眼前如此淫亂下賤的女人就是天下聞名的俠女黑鳳凰。 這段時間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藥,但苟正道卻沒有再次侵犯她。他只是不 斷以各種手法挑起她的性慾,但當她快來的時候就停手。雙手經常被綁又使她無 法自行解決,高漲的慾火已快把她迫瘋了,終於她在幾天前崩潰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讓我…給得解脫…」她當時求道。 「唔,我聽得不太清楚,你把說話說清楚吧。」苟正道得意地笑道:「還有 把身位稱呼也說清楚吧,什麼你你、我我的真沒有規舉。」 「…」她怒盯著苟正道,心中卻在猶疑應否投降。 「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麼?我最討厭強人所難的了,再見。」他說著便要 離開她的睡房。 嫣兒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罵遍了,只是實在難奈慾火,最終她在苟正道正 踏出房間時開口了。 「等等…求你干賤妾吧。」她紅著臉,以小得無可再小的聲音說道。 「噢,你說什麼?我聽得不清楚。」他急忙回到床邊淫笑道:「而且你說得 也太簡短了,最好是『噢,我親愛的老爺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賤妾只屬於老爺的 賤穴吧!把賤妾幹得死來活去吧!」 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後她便長歎一聲,然後羞恥地重複了苟 正道的說話。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馬上跳上床,開始盡情享受她淫亂的身體。看見她一方面 掛著壓惡的神情但同時又要無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為得意和高興。嫣兒 知道當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長此下去終會使她陷入慾望的深淵不能自拔,以後 再也不能反抗這狗官了。 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為自己品蕭,經過多日的折磨,她已變得十分順從, 亦不再需要那張開她嘴唇的皮製口罩。只要苟正道把那話兒拿出來,她就會乖乖 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並以她多年來不知不覺間練成的熟練的功夫使它脹大。 只是她身上還是會被不同方式拘束著,因為苟正道喜歡。在嫣兒這方面,雖 然羞於承認,但她內心也是渴望被捆綁著。當年她在苟府總是被綁著來幹,潛意 識中已把被捆綁的感覺和從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劃上等號,如今只要一嘗到那被拘 束得緊緊的感覺,一絲絲快感便會湧上心頭。 「那麼…老爺…人家…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時那折磨人的慾火又來了。 「哈哈,對不起,好嫣兒,我今天有事,這就到此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 他親她嘴唇一下便離開了。 她看著他背影不禁輕歎一聲。幸好苟正道已給了她雙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 行解決只會令自己越陷越深… 「如今你還敢說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來了,她對著嫣兒冷 冷的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你真是個的很會討老爺歡心的淫娃蕩婦呢。」 「小翠,我…」嫣兒羞得無地自容。她痛恨自己的軟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 出多年來她多年來一直拚命隱藏的另一個自我:一個名乎其實的淫婦。她知道自 年少被苟正道擒獲後他便一直試圖把她培育成為他以設的性奴。結果他的教育很 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傳奇女俠外表還是輕易被撕去,露出她羞於展 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這裡只不過是個沒名份,沒身位, 只給老爺洩慾的玩具吧了。」 「…」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戶人家,當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為婢。本 身對自己樣貌很有自信的她卻在到達府中不久便輸給嫣兒,錯失提升地位的機會, 再加上以後一直負責照顧嫣兒。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對嫣兒的妒忌,漸漸產生想從 她手中搶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爺這段時間也應該沒空閒告訴你這十一年來發生的事,好吧,就 由我來說吧…」 當年苟正道接到密報要急忙出門,剛巧小翠經過便帶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 有人侍奉。後來事情變得比想像中嚴重,他要假裝病死來避禍。這段時間他不能 回家,身邊又只有小翠一人,結果很自然地在苦悶時佔有了她。苟府被抄家,他 的夫人女兒等被流放後,苟正道在得到有勢力人仕幫助下暗中把她們接到京兆縣 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財亦全數發回。傳聞中病死的其實是他和玉蘭所生的女兒。 在京兆縣安定下來不久,小翠亦誕下女兒,苟正道高興起來便把她娶為夫人,成 為苟府四夫人江氏。而原來的夫人們就置於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兒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著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為曾 給嫣兒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氣地換走。青梅年約十六,樣貌娟好,因為為人機靈細 心,又會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另一方面,嫣兒進食的逍遙散份量亦有所 增加,使她現時的氣力和一名小童相差無幾。這是她自被擒後首次擁有離開自己 房間的自由,途中經過書房看見黑鳳凰的服裝被高高掛在當眼處,雖然穿上它闖 蕩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對嫣兒來說卻感覺已是非常遙遠的事… 正當她懷緬著那逝去了舊日子時,一個皮球滾到她腳邊。一名約十歲、頭部 左右各束有一條小辮子的女孩跑過至距離她十步前停了下來,用好奇但又有點害 怕的眼神望住嫣兒。 嫣兒俯身把皮球拾起,這動作看的似簡單,但對全身無力兼穿著還未適應的 高跟短靴的嫣兒來說,流暢自然地完成其實甚為艱難。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這是你的嗎?」 「多謝你,戴面具的姐姐。」女孩愉快地接過嫣兒手上的皮球。 聽見女孩的話,嫣兒不自覺地摸摸戴著覆蓋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 苟正道臨走時和她的對話: 「嫣兒,你暫時先戴著它吧。」抱著她的苟正道從懷中拿出一個皮製的面具, 它兩側各有兩條皮帶,用來繞到後腦扣在一起。他一邊幫嫣兒戴上一邊說:「我 知道這很委屈,但琳兒一直以為她是翠兒所生,如果讓她知道真相的話…」 「夫人也會不高興吧。」嫣兒歎道。 「其實我更怕琳兒一時會接受不了…放心吧,遲些只要時機適合,我定會把 真相說出來,但暫時請你委屈一下…」他用一個小金鎖把皮帶鎖好。 「…老爺,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寵愛你。」說著他又親向嫣兒的臉頰… 「佩兒,球找到了嗎?」遠處傳來琳兒的聲音。 「姐姐,我在這裡,我找到了。」 琳兒跑至,看見她和嫣兒一起,臉色一沉道:「找到就快走吧。不要和這個 女人多說話。」她伸手拉住佩兒轉身就走。 「為什麼?戴面具的姐姐好親切啊。」 「你沒看見娘親因這個女人來了後很不高興嗎?」 「但,姐姐…」 「別囉嗦了,總之不准你再和她說話。」 琳兒的說話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傷了嫣兒。 當日傍晚 嫣兒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時的所看所聞,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適量運 動暫緩慾念,也是想瞭解一下苟府內裡的情況,以便計劃如何逃走。 這裡基本佈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範圍大得多。在該 處更有一座樓房只容許那些本為江湖黑道的護院進出。她故意在那裡附近坐著休 息,期間看見不時有大小箱子從後門運至它裡面,同時又有箱子運出去。除此以 外她還不時偷聽到他們的對話,只是當中沒什麼有用的情報,反而他們私底下對 她的嘲笑使嫣兒十分難堪。 「這個苟府看來不簡單,那些黑道中人保護的看來其實是那座樓房中的東西。」 她心想:「可惜我現在無法去查探內裡秘密…」 望住銅鏡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無力的四肢,她不禁長歎一聲。心想:「練 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這狗官手裡…」 「小姐,老爺有請。」青梅走進來說道。 「唉,又是這狗官…」她厭惡地望望銅鏡,然後懶懶的說道:「那扶我到老 爺那裡吧。」 一會兒後,她便被帶至大廳看見剛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談笑風生。此 人身邊還站有一名婦人,因為背向嫣兒而看不見其容貌。 「噢,好嫣兒你來了。」苟正道笑說道:「我跟你介紹,這位是本縣知縣馬 大人,而這位就是他的夫人劉氏…」 「哈,果真是國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 嫣兒懶得理會這看來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瑣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卻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師妹,我們很久沒見了。」 「十師姊?」此人竟就是當年曾被她醫治腳傷的師姊!「你怎麼會…」嫣兒 感到十分驚訝。 「哈哈,看吧,馬大人,她們果然是舊相識,該會有許多知心話要談。我們 去書房談我們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請。」 「馬大人,請。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兩人的聲音漸遠去,只剩下嫣兒和她十師姊無言的 對望。 看見劉氏無力的動作和她所穿著的高跟短靴,嫣兒知道她和自己的處境相似。 「你也功力盡失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唉,師妹,一言難盡了,」她輕歎一聲,續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九天玄宮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後都會先到江湖上歷練一年後才回去繼 續修練。卓紅蓮和水湘雲在嫣兒下山一年後便離開了九頂山,而劉氏就在之後一 年和幾位師姊妹一起下山。 「說起來還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後來和師姊們失散了,結果一個人來 到京兆縣…」 她在縣城中幫助一名被人騙去所有財產的老伯到衙門伸冤。誰知騙徒是和知 縣馬大人有關的人,而這個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為名請她到 後堂,當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後便神志不清。 當她醒來時發覺自己已被他姦污,而且又被藥物化去一身內力。在叫天不應 叫地不聞的情況下她最終屈服,變成了他的玩物。 「什麼?又是這種卑鄙的狗官?」 「不要說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劉氏苦笑道。 「師姊,你…」 「在他身邊多年,我已離不開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愛又恨呢 …」她臉上微紅,甜蜜的笑說:「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盡這些看似卑鄙無恥的 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細想過,其實只要他對我好,以什麼形式留在他身邊有何關 系呢,女人總是要有個歸宿…」 「但我們學武多年,不是要行俠仗義,怎可和這種壞人…」 「事情不是這樣的。」十師姊輕輕搖頭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尋找的 幸褔,雖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總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顧不了這 麼多了。」 「師姊…」 「師妹,聽聞苟老爺對你十分寵愛,為何你不嘗試享受這與眾不同,但屬於 你的幸褔呢?」 嫣兒已不知再說什麼好了… 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門。難得空閒的嫣兒散步過後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 休息。她看著庭院,想著自己的處境:內力盡失、身體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 監視。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這一招,但時機卻總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 持清醒,沉迷於性愛的精神狀態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這大法每次只能 迷著一人,但她身邊除了青梅外,總會有其他丫鬟下人監視…所以她唯有苦苦的 等候機會,為了使他們警戒放鬆,只好拚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開始分不清什 麼是演技,什麼是真實… 她又想昨晚劉氏提起馬知縣那夾雜了害羞、興奮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會最終也變成這個樣子吧?這個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顯感 到自己心中的動搖:「想起來這狗官的確很重視我…」 忽然一對晃來晃去的小辮子在她眼前閃過,一個嬌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兒姐姐,你好。」佩兒說。 「你姐姐不是不許你和我說話嗎?不怕被她責罵嗎?」嫣兒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她笑道:「其實嫣兒姐姐你又美麗又親切,我真的不 明白為什麼娘親和姐姐都不喜歡你,家裡人多了不是更熱鬧更開心嗎?」 嫣兒長歎一聲道:「佩兒,你還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麼你也把人家看成什麼也不會!」佩兒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 功嗎?我那天看見你一個人面對那麼多護院也能輕鬆應付,真的很利害。那幾個 護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訓他們一下…」 在佩兒說過不停時嫣兒仔細的打量她,只覺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愛, 也和自己有投緣,於是便微微點頭:「你想學我自然會教,只是學武是頗辛苦的, 而且還可能為你帶來危險和麻煩,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於危險和麻煩…只要練得好像姐姐你這般利害,還怕什麼?」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強,也會有你應付不了的情況,就好像我…」嫣兒心想, 但見她大有興致,便只是輕輕搖頭笑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不過算了,我 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嗎?太好了!」 「佩兒!你在幹什麼?」琳兒忽然到來說道:「我不是說過不要和這女人說 話嗎?你怎麼不聽我的話?」 「嫣兒姐姐是個親切和善的好人,佩兒喜歡她。大家一起開開心心不好嗎? 她還會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學吧?」 聽見佩兒的提議,嫣兒也十分期待能籍傳授武功來改善和女兒的關係,不禁 滿懷期待的望向她。只是她的回答卻是:「我才不希罕這個壞女人的武功!」 看見女兒轉身就走,又想起多日來的屈辱,嫣兒終於忍不住哭起來。 「嫣兒姐姐,你怎麼哭起來了?這…我想姐姐…她不是這個意思…」佩兒不 知所措道。 「發生什麼事了?」苟正道這時正巧回來,急忙跑過來問道:「我的好嫣兒 你怎麼哭了?佩兒,是你幹的好事?」 「不是啊,剛才嫣兒姐姐答應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學。誰知姐姐不 但不學還罵嫣兒姐姐是壞女人…」 「混脹!!」他怒吼道:「竟然如此不懂規舉,你馬上去叫你的姐姐來向嫣 兒賠罪!」 「對不起,我把我們的琳兒寵壞了。」苟正道在佩兒走後急忙抱住嫣兒安慰 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訓斥她,要她以後再不敢如此。」 但嫣兒還是哭過不停。這時佩兒回來,惶恐地說:「姐姐她…她說死也不會 來賠罪…」 「好啊!那我就親手打死她這個不肖女!」苟正道氣得跳起來。嫣兒急忙想 拉住要去找琳兒的他,只是沒氣力的她動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餘更倒在地上。 結果她只能拉著苟正道的腳,苦苦哀求:「老爺,求求你,萬萬不可…」 看見她如此模樣,心痛不已的苟正連忙把她抱起,一邊安慰,一邊帶她回房。 當晚苟正道表現出前所未有的溫柔,在床上對她百般呵護,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 苟正道當成自己愛人的錯覺… 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兒是他的五夫人南宮氏,誰人敢 對她無禮他定會重罰。只是當琳兒看見她娘親那充滿憤恨但又不敢發作的神情後, 她對這個五娘的敵意更甚。 在南宮氏這方面,對於苟正道確認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實並不在意,因為 她始終是被監禁於此。但她卻對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時心中剎那的感覺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麼…」她心想:「可能是因為感到無助的時候給這個狗官乘 虛而入了吧…其實我現時處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著自己的樣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過是他的 一件玩具,幹什麼要表現得如此關心我…這樣日後我還能狠心下來殺了他嗎…」 午後苟府的書房裡 「我一定要殺了這狗官!」南宮氏心想。 此時她的手臂被一個皮套緊緊的包裹,再用皮帶固定在背後。口中塞入了軟 木製的塞口球,還有她經常戴著附有銀鈴的頸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沒有其他衣服。 她不悅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罵道:「這個混蛋,居然還如此得意!」 原來不久前苟正道到訪她的房間,這次卻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帶了她到書 房要考究她的書法。對此頗意外的她想起當年他確是費了很多金錢讓她讀書學習, 心想自己雖多年來甚少正式練字,但相信當年練出來的基本功應該還在。 當然這不是普通寫字那麼簡單,她走進書房不久後便變成現在的樣子。 「唉,你的書法怎麼退步了這麼多,連一個字也寫不好?」苟正道搖頭笑道。 她聞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後又繼續努力賞試把字寫好。她十多歲時曾被 苟正道反綁雙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筆寫字,但這還遠遠比不上這一次困難:那枝 所謂的毛筆除了在末端有個毛筆頭外,其尺寸和樣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陽具!它的 表面佈滿了細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宮氏用蜜穴含住它寫字時不易跌出來。 南宮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處中那突出的毛筆寫字。這本來就甚困難,再 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無時無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處。過程中她給這枝毛筆弄 得喘氣連連,而愛液又不時滴在紙上,化開她辛辛苦苦寫上的字。 筆筆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會不時因字體不美而要她重寫,單是寫「賤妾 南宮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個時辰。 「哈,還勉勉強強,看來你以後要多些練習書法。」苟正道拿著那張滲滿愛 液的紙張笑說道。這時南宮氏滿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氣,甚至連他的說話也沒力 氣去理會。 看見她的樣子他笑了幾聲,之後用布包裹著她全身,抱著她到浴池中來過鴛 鴦浴。已全身無力的南宮氏只能任由苟正道為自己清洗,當然他的雙手不會如此 安份,更乘機把她全身褻玩一輪後更忍不住在水中佔有了她。 事後兩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懷中的南宮氏心亂如麻:他明明是自 己所痛恨的人,方纔還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懷中卻感到很舒服,之前的 折磨回想起來亦變得不那麼討厭,反而覺得有點刺激和興奮… 「這個狗官真是可恨…」 之後的一個星期苟正道日間都要出外,故南宮氏比較有空閒教佩兒武功。佩 兒學得還算不錯,但因為南宮氏不能親身示範不少需要運用內力的動作,對她的 學習進度始終有些影響。 縱使內力盡失,但南宮氏闖蕩江湖多年所練成的警覺性還在,她很快便發現 有人從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兒,原來她雖討厭南宮氏,卻又想學她的武功。因 為自己曾把說話說重了,故不肯認輸的她只好偷學。猜到女兒心思的南宮氏感到 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兒講解時總會盡量詳細,務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學生也聽得明 白。 * * * 「是嗎,苟老爺已確認了你為府中的五夫人嗎?」這天劉氏隨同馬知縣到訪 苟府,她便和南宮氏到庭院中聊天,話題很快便轉到兩人現時的處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師妹,這已足證苟老爺是何等重視你了,要知道在這大戶人家來說不是誰 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雖然人人都叫我做馬府夫人,但他們心中都只 把我看成老爺的妾侍…幸好老爺兩位夫人性情隨和,不然在馬府的日子…」 「師姐…」 「不說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闖蕩時有沒有遇上過其他同門?」 「我在離開師門二年後曾和大師姊、二師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後來又分開了 …」南宮氏說道:「之後就再沒有她們的消息了。」 「不知大師姊她們有否成家?」劉氏說道。 南宮氏笑道:「我真得難以想像大師姊會有溫柔賢淑的樣子呢。」 劉氏聞言亦笑起來。 「咦,她是?」劉氏忽然看見正在躬在假山後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兒。 「她是佩兒,是四夫人的女兒。」南宮氏說道:「對了,到時間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會在這裡收了徒弟。」 「而且還不止一個呢。」南宮氏笑說道:「師姊你不妨也來看看,指點一下 後輩吧。」 (2) 南宮氏日間教導這兩個女孩,晚間就忙於侍奉苟正道,就這樣很快又過了一 個月。 「哎呀!好痛啊!」佩兒摸著自己的頭投訴道。 「你這麼怕痛還學什麼武功。」琳兒說道。 學了一點武功的兩姊妹終於按捺不住找對方比劃一下。相比之下,琳兒繼承 了嫣兒的天份,在偷學之下比起正式學習的佩兒學得還快。而且她又比佩兒大一 歲,力氣比較大,故比試起來明顯處於上風。 「琳兒,你要讓一讓妹妹啊。」在一旁觀看的南宮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琳兒對她的態度還是冷冷的,但卻已不會再頂撞她了。 「你真是有辦法,居然同時向我兩個女兒下手…」也在旁觀的江氏輕聲道。 南宮氏懶得理會她,只全神觀察兩人的動作,打算之後想辦法幫她們改正錯 處。 「爹!」兩人看見苟正道來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試嗎?」他說道:「那個勝了?」 「自然是我呢。」琳兒說道。 「不,我只是一時大意…」佩兒急忙抗議。 「好好,那你們再比試比試吧。」苟正摸摸她們的頭說道。:「我和你們五 娘有事要外出,你們就繼續吧,但小心不要受傷啊。」 「是!」 「嫣兒,你跟我來吧。翠兒,你留下好好看管這兩個小傢伙吧。」 「是的,老爺。」二人分別應道。 不一會苟正道便和南宮氏坐著馬車離開大宅,這是她被擒後首次離開苟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宮氏全身被綁得緊緊的,而股間和乳房亦不 斷被紮在該處的繩結所刺激。再上坐在身邊的苟正道那對不規舉的雙手,她在途 中已差點要來了。幸好在她面紗之下還塞有布團,下人、甚至路邊的人才不致聽 見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 這羞人又刺激的車程很快就完結,聽見苟正道說到了,南宮氏還有點意尤未 盡的感覺。 她由青梅扶著下車,抬頭一看,只見面前是從說書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館。她 初到京兆縣時它剛巧休息,之後在苟府發生這麼多事後早把它忘記了。 他們入內到樓上廂房安坐,從那裡可看見在樓下一名說書人正準備說書,一 旁掛著的牌子寫著「女俠正傳」。 「老爺,這是?」口中布團給取出來的南宮氏輕聲問道。 「你靜心聽吧,今天這裡換上了新故事。」他抱著南宮氏笑說。這時說書人 開始了: 長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遠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 前因為種種原因錯過眼前的景色,不禁長歎一聲。 「小兄弟,怎麼了,想起家鄉嗎?」在該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說道。這名 大叔膚色甚黑、風霜滿臉。雖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舊的衣服,但和這大叔所穿相 比還是光鮮得多。 「也算是吧。」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險惡啊,」大叔望望少年說道:「小兄弟你看來江湖歷練不多,要少 心壞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閒事了。」說完他便走入船倉。 不久後客船泊岸,乘客都爭相上岸。少年數數身上帶有的盤川,不禁苦笑: 「江湖險惡嗎?只怕還未遇上凶險,便已餓死了。」 * * * 南宮氏一聽之下便知道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說過自己這十一年來所發生的事。 「看來就是這狗官把我的經歷改編成這種下流的故事。」她不悅地想:「之 前我遇上的說書人就是在這裡聽到『女俠前傳』,然後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轉述這 故事來賺錢。而我在九頂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師姊那裡聽來的…故此王府中的事 她不太清楚,而關於那密室中的事聽說是她在我下山後發現的,當時二位師姊相 信費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訴其他同門…這狗官從她口中得知這密室後便 自行創作…」 「怎麼了?」苟正道看見她正望住自己便問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 歡聽這類有關江湖女俠的艷情故事,故此這裡的說書人都會收集相關的江湖傳聞 作為創作原料,亦會買現成的故事。」 他親親南宮氏說道:「我當然不希罕那一點金錢,本來只是一時技癢,誰知 竟能把你重新帶回我的身邊,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著他貪婪的狂吻,南宮氏心中罵了一句:「不要臉的混蛋。」 「老爺,這之後我不是把有幾名從船上開始便跟蹤我的盜賊送官領賞了嗎? 怎麼他沒有說了?」聽著聽著她忽然發覺故事和她所經歷的有點不同。 「呵呵,你要為聽眾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節還是不必說了。」 * * * 這時少年經過當地衙門,告事板上通緝令的金額使他有點心動。 「小兄弟,讓開,讓開。」一名衙差擋在他前面一會,然後他發現面前的告 事板上多了一張賞金金額甚高的通緝令,似是那衙差剛才貼上的。通緝令上並無 畫像,只有對這通緝犯的描述:專在江南一帶犯事的飛賊,以貓為標記,多位富 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顧。 「專劫富豪的飛盜嗎?」少年其實也曾打算在貪官奸商家中籌集盤川,只是 當想到這始終是盜賊所為,便放棄了。 之後他途經一戶富有人家,看見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隊等候。他打聽 之下知道原來這一家收到那飛賊送來的光顧預告,故急忙高薪邀請武林高手幫忙。 少年無意和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樹上靜觀其變。當晚三更, 終於有一名黑衣人以極快的身法偷偷翻過圍牆進入該大宅。 「這種身法有點似曾相識,難道…」少年不禁興趣大增。 一段時間後,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財物離開,期間大宅並無異動。 「請來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蹤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卻發現這黑 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盡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離,怎麼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後,他們到達一處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來。此人 身形比少年細小一個碼,但身手靈巧,招式刁鑽多變,換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煩躁,便全力一掌擊向少年。 少年看準機會,閃過這掌後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敵,無心殺人,故 勁力在掌心凝而不發。但他手掌所觸碰的不是結實的胸肌,卻是柔軟和充滿彈性 的乳房… 「呀!」黑衣人雙手護胸,往後急退。少年連忙跟上,化掌為爪,把黑衣人 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張少女的面孔。 「你這個壞蛋!」少女嬌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卻反被他捉住手 腕。 「放手!」少女又驚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但少年反手一指彈走她 手中匕首,更順勢連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拚命掙扎時,少年終於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來比自己年輕,嬌俏 可人,甚為吸引。 她掙扎一會兒後便抬頭怒盯著捉住自己的人。結果發現少年也正在凝視自己, 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臉上微紅,低頭細聲道:「壞蛋,你想對我怎樣了?」 少年稍一遲疑,少女已用膝頭撞向他的下體。幸而少年反應及時,用大腿擋 住。但就這一分心,少女已脫身,她馬上以輕功急退至數丈之外。少年想追的時 候才發現因大腿的穴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暫的麻木。就是這短短的時間,那少 女已逃至遠處笑道:「壞蛋,後會有期。」 翌日 少年在一間破廟醒來,便前往鎮上買食物。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 信中寫住:「壞蛋,午時城外十里亭相候。」信紙的左下角畫有一隻可愛的貓臉。 「想跟我算賬嗎?」少年心想。 午時,閒來無事的少年依約定到達十里亭。他在遠處已看見亭中有一名嬌小 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裝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決鬥的樣子。 少年覺得有趣,便故意粗聲粗氣說道:「妹妹,你在等情郎嗎?」 「討厭,又佔人家便宜。」少女臉生紅暈,低頭說道。 少年看見她這模樣,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馬上一本正經地說:「在下失言了。 昨晚亦只是擒賊心切,絕非有意輕薄,還望小姐恕罪。」 「擒賊心切?你這麼想送我入牢房嗎?」少女面有慍色道。 「在下和小姐無仇無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賺些賞金吧了。」少年無奈地說。 「那麼,假如我給你錢,你會幫我吧?」 「…不會,我不想與盜賊為伴。」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動手一掌打向他的臉上。他急忙閃過,一擊不 中後那少女身影一閃便已走出他視線範圍。幾乎同時聽到背後勁風大作,他馬上 轉身以包袱擋下暗器。又見她身影閃過,再有異物向他背心襲來。少年心中大驚: 「她的身法怎麼比昨晚快了上一倍?」 少年回身再擋,怎知道一擋之下那小包似的東西竟放出大量粉末。少年只感 呼吸困難,漸漸失去知覺。 之後不知過了多久少年朦朧間聽到少女的談笑聲。他想起來時發現自己被大 字形的綁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團。 「噢,他醒來了。」那少女坐到他床邊說。 「那我們要怎樣懲罰這壞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邊說。她們兩人不論樣 貌、身材和聲線也一模一樣。少年也分不出誰是當晚那個黑衣人。 「不如閹了這壞蛋,要他做太監來服侍我們吧?」 「玲瓏,只怕你不捨得呢。」 「胡說。這種壞蛋我才不希罕呢。」玲瓏面上一紅說。她右手拿出匕首,左 手就伸向他的褲襠,狡猾的笑道:「壞蛋,你的報應來了。」 「嗚唔!唔唔!」少年拚命掙扎,玲瓏就刻意放慢動作,隔了一會才把他的 褲子除下。 「咦?」 「怎麼了?」 「如意,他沒有那話兒。」 「什麼?難道他真的是個太監?」如意想了一會便馬上搶過玲瓏的匕首,把 少年的上衣從領口割開。只見他胸口緊緊的綁了幾圈紗布,內裡竟藏有一對豐滿 的乳房。 「什麼?你是個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驚叫。 這少年其實就是南宮嫣,因為心知江湖上會有很多壞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 山後一直以男裝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調。只是想不到還是給這對孿生女 飛賊擒住。 「嗚,我的俏郎君沒有了。」玲瓏滿臉愁容道。 「不過這位姐姐長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輕撫南宮嫣的胸部說道: 「真令人愛不惜手。」 「有什麼好,看見她的樣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臉上畫只小烏龜。」玲瓏說 著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劃。 「等等,我們不是在那個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嗎?既然我們大家都 不敢試,不如就在她身上試試吧。」 「也好。」玲瓏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離開。 一會兒後,二人抬住一個箱子回來,卻發現在床上的南宮嫣早已不翼而飛。 正當她們想四處察看時背後忽然被人點穴,軟倒在地上的她們看見那人正是上身 赤裸的南宮嫣。 「你們以為這麼普通的繩子能一直綁住我嗎?」南宮嫣得意地說道。之後她 在房中的衣櫃找到一件適合的衣服換上。南宮嫣照照鏡子,只覺它有點過於花俏。 在鏡子的反映中她看見玲瓏和如意搬來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開,只見內裡 放滿了她在苟府中的舊相識:繩索、皮鞭、各種拘束器和藥物, 「調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宮嫣又看見箱中有一本書,不禁心想: 「真是變態,這個惜花公子應該是自命風流的淫賊吧。」 她拿出箱子中的繩子把玲瓏和如意緊緊的縛起來,之後她給二人每人一粒春 藥。最後她用皮製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因為春藥已開始發生作用,二人都 在無意識的扭動身體,「嗚唔」的低沉呻吟聲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們知道這些東西不能亂玩的。」南宮嫣輕笑道。她忽 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宮的輕功身法頗相似,可能和當年被奪的秘笈有關。 於是便在房中找尋一番,但始終一無所獲。 「她們可能會知道,但…她們現在這樣子…還是遲些再問吧。」南宮嫣看著 正被慾火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間,發覺原來身處一隻停在岸邊的畫舫之上。岸上四週一片荒蕪, 並無民居。她在岸上走了一會,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時,附近林中漸傳來 不少男子的聲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現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瓏還是花如意?」帶頭的男子指著南宮嫣問道。 「兩者也不是。」南宮嫣微笑道。這些男子看來來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動聲 色,實際已馬上運功準備。 「笑話,在這只畫舫中走出來的除了那二個丫頭外,還會有誰?」其中一人 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宮嫣也懶得再解釋。 「我不管你是那一個,總之馬上把你們偷來的東西交出來!」 「這…很為難,這裡有太多偷來的東西,你是指那一件?」 「還在裝?你們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雲』秘笈啊!」一名中年漢子站出來 叫道。 「『流水行雲』?這不是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中的輕功身法嗎?」南宮嫣心想: 「原來如此,這真是賊喊捉賊了。」 「你笑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休想逃走。」帶頭人說:「乖乖的話我們還 會對你溫柔點,不然,嘿嘿!」 南宮嫣看見他們當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著自己,不禁有氣:「這些人都不是 好東西。」 「哎喲,我可沒有想過逃走呢。」還未聽清楚南宮嫣的說話,他們一名同伴 就被擊倒。 「小心!她的輕功厲害!」帶頭人的話未說完,南宮嫣已雙掌向他擊去,總 算他武功不弱,還能及時用雙掌對上。只是他的內力不及南宮嫣,一比之下已口 吐鮮血,受了內傷。 南宮嫣亦感血氣翻湧,便想先後退稍作調息,但那些人卻不給她機會,馬上 一起攻過來。單打獨鬥的話他們無人是南宮嫣的對手,但在被眾人圍攻之下卻是 另一回事,尤其對於交手經驗尚淺的她來說更是險象橫生。南宮嫣心想敵人眾多, 久戰不利,便想逃走。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綁住的二人,忽覺不忍讓她們落入那些 人的手中,任他們魚肉。 於是她便急忙跑回畫舫之上的那間房間,但當中卻空無一人。正感奇怪的她 忽然覺得很疲倦,然後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數日後,在一個看似無人居住的小島之上。島上有一個小海灣,停泊了花氏 姊妹的畫舫。兩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樹木使外人難以在遠方發覺這畫舫的存在。 島上某暗處有一大石忽然被打開,現出收藏在內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從當中走 了出來。 「看來我們暫時不要去江陵了。」玲瓏歎道:「那漓江幫的壞蛋真是死?不 放…」 「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正想多和新寵物玩玩。」如意說道。 「說的對。」如意笑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帶寵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繩,笑道:「可愛的小狗兒,你開心嗎?」 「唔嗚…」 皮繩的另一端連在一個皮製的黑色頸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輕 女子:她全身穿著黑色緊身的衣服,連頭部也戴上黑色頭套,只露出一雙迷糊的 眼睛。一個皮套把她雙臂自肩頭到手指都緊緊的包裹起來,皮套連有多條皮帶, 它們把皮套連同內裡的雙臂緊緊的固定在她背後。這皮套相當堅固,該女子不斷 運勁也不能把它撕破,當然也沒方法用雙手從裡面解開皮套在外面的鎖扣。她的 口部塞有異物,熟悉的感覺使她很快記起當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它的外型雖不 同,但讓她嘴唇保持開啟的功用卻相同。 她穿上了過緊的皮製束腰,腳穿高跟長靴。幼細而短的鐵煉分把她腳腕和大 腿連在一起,使她只能跪著走動。幸好那皮製及膝長靴十分堅?,使她的雙腿在 多日來未因長期跪著而受損。 她就是南宮嫣,原來數日前她誤中畫舫的機關而昏迷,當醒來後已是如此模 樣。而在她身邊的就是早已自行鬆綁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來了。」玲瓏抱著南宮嫣說道:「好姐姐,多謝你為我們教訓了 那些漓江幫的壞蛋。」 這時如意也過來抱著南宮嫣說道:「那個所謂漓江幫少主真是小氣,人家不 過借了他區區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當日根本是他邀請我們姊妹到他幫中作客, 還說什麼把這當作自己家一樣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見他還打算在我們的茶中放藥呢…」 「哼,這些臭男人!」 「好姐姐,我們決定了,你以後也要留在我們身邊。」玲瓏笑道:「只是你 以後要聽話,做我們乖乖的奴婢。」 「這些藥好姐姐也食一點吧,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作反。」如意笑著把整瓶 藥丸倒入南宮嫣口中。 「唔唔嗚!」南宮嫣知道這是強力春藥,單是一粒就足以使貞潔女子變蕩婦, 整瓶數十粒一起吞下的後果可想而知。 「啊,好姐姐下面這麼快便濕透了。」玲瓏笑說。二人不斷刺激她的敏感部 位,使南宮嫣很快就慾火失控,偏偏二人就只會摸摸她的身體。玲瓏和如意當晚 就這樣擁著南宮嫣入睡,到第二天醒來時她們才發現南宮嫣的異常。 「好姐姐,你怎麼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問道。 「…求求你們…快些…好妹妹…我受不了…」雙眼無神的南宮嫣說道。 「快些怎麼了?」玲瓏問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陽具…干我…狠狠的幹我!」南宮嫣喊道。 「噢,原來是這樣,姐姐你真是壞呢,簡直是個小淫娃。」二人笑說,她們 便馬上到箱中取出假陽具… 這些日子來玲瓏和如意跟著那調教大全所載的調教南宮嫣:她們先奪去南宮 嫣雙手的活動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動。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說話,再 加上迫使她要像犬隻般進食放於地上的食物,漸漸她已感到自己由一個人變成一 只小狗。她害怕主人的處罰,又渴求主人的賞賜:食物或幫她發洩因藥物而高漲 的慾火。自尊盡失的她慢慢變得只會聽從她主人的命令,變成她們順從的奴隸。 現時南宮嫣的腦袋中就只有交合,為了取悅主人和她交合,她願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們的寵物玩樂多日後又對偷竊這勾當心癢難當。一來不想和南 宮嫣分開,二來她們想到南宮嫣武功高強,除了床上還有其他用處。南宮嫣的衣 著亦被稍為改變:兩條小腿和大腿之間不再用短鐵煉連住,使她終於能再次直立 行走。頭部除了那黑色頭套,再加上了一個黑衣面具。這面具正是南宮嫣當年在 綺紅樓當妓女所戴,花氏姐妹從南宮嫣的包袱中找到的。一個竹製的架子綁在她 背上,架上放了一個木箱,裡面放了不少石頭。她們打算要南宮嫣在下次出動時 幫忙搬運財物,所以便開始她在這方面的特訓。 在體力方面南宮嫣完全合格,只是負重後的她卻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因為入 門時間尚短,南宮嫣之前並沒有學過九天玄宮的八大絕藝。花氏姐妹便把『流水 行雲』傳給南宮嫣,因為身具強大內力,南宮嫣很快便學會。經過多日來的訓練, 她已漸漸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學得真快。」 「唔嗚∼」南宮嫣飢渴地呻吟道,盼望著主人的賞賜。因為雙手被反綁,她 無法自行解決,偏偏二人又要她學成輕功才和她幹那些事。 「好姐姐真是壞呢,嘻嘻。」玲瓏和如意相對一笑道。本打算先計劃下次行 動的她們也忍不住抱了嫣兒上床… * * * 「九天玄宮的八大絕藝其實需要以九天真氣驅動才能發揮最大威力,如何功 力足夠時更能以一層護身氣勁隔開腳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故此 我雖然只學了很短時間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宮氏的思路突然被苟正道那 不規舉的雙手打斷。 「呵呵,這種玩法很特別,有機會我們也試試吧,讓我看看好嫣兒會是一隻 如何可愛的小狗。」苟正道一邊摸著她的私處一邊在她耳邊淫笑道。此時南宮氏 想起當時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 * * 隨後的二個月裡江南不少富貴人家都被這對孿生女貓賊光顧,有些目擊者聲 稱她們共有三位成員。除了帶頭的二名嬌小的女性外,還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見 雙手的女性相隨。 某夜,當她們剛犯案完畢,正想打道回府時一名男子突然擋住了她們的路。 「幸會啊,雙子貓賊…」 未等他說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總算該男子武功不差,它們都紛紛落空。 只是他還未定過神來,二人的又一起襲來。她們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輕 功和天衣無縫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處大穴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強,在下不是對手。這次實是 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絕無惡意。」 「哼,和你這種大叔有什麼生意好談?」玲瓏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開本小姐的暗器?看見你就生氣,還是乾脆把你殺了算吧。」 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決不敢避兩位的暗器。」他叫道:「你們該 對塞外三明珠感興趣吧?」 「什麼?」花氏聞言驚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當然,不然又如何敢來和兩位談生意。」確定她們感興趣,他不禁舒了一 口氣。 「好,只要你把它們的下落說出來,我們便不殺你,如何?」 「你開的價也太凶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實也不高,只是 想你們二位光顧一下某富商的家。」 「這…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花氏姊妹放開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們答應合作了吧?」他說道。 「還早呢,你先把細節說清楚吧。」玲瓏說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這裡有府中地圖,你們只跟著指示就可以 找到它們了。」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著什麼算盤?」如意說道:「你們這樣幫助我們 會有什麼好處?」 「在下明白你們的疑慮,那…我就簡單的把事情說清楚吧。我家主子和這姓 文的有仇,想借你們二人之手為他出氣。」 「哼,你們也頗神通廣大,居然知道我們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來該已把我 們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 「見笑了,這是和別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動作。」他陪笑道:「其實我家主 子對你們全家所遭遇的劫難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幫助一下兩位。」 「…」花氏姊妹不禁對他的提議動心。 「這樣吧,在下在三日後子時在城西邊的城門下相候,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 到該處討論進一步的細節。」 「好,我們就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吧。」 之後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島上,花氏姊妹又開始玩弄她們的寵物。 「你說我們該照他的說話去做嗎?」玲瓏一邊撫摸著南宮嫣的乳房一邊問道。 「這…塞外三明珠是我們的傳家寶,當年家中遭逢大劫後便不知去向,本該 去奪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撫摸著南宮嫣的私處。「事情似乎有點太理想了…」 「如果奶媽還在就好了…」玲瓏歎道。 「不,奶媽已幫了我們太多,我們該獨立了。」 「說的也是,她把我們從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為我找到這麼好的藏身之 所…」 「嗚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慾高漲的南宮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姐姐你也有意見嗎?」玲瓏笑說。 「唔唔…嗚…」不要說南宮嫣現時被塞口不能說話,就算要說現時滿腦子都 是性慾的她也不會理會什麼明珠,只會求她的主人快為她解決。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著拿出假陽具說道:「你只想要這個吧。」 「唔唔…」滿臉通紅的南宮嫣微微的點頭… 她們沒有打算依時在三日後到達相約地點,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來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圖,我們又何必跟隨約定行事。」花氏姊妹心想。 三人以超卓的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翻牆進入文府,府中護院下人不少,但無 人察覺她們。很快她們便到地圖上標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寶室。 一切都非常順利,直至她們在室內取出三顆明珠,正想離開時府中忽然有人 大叫:「有小偷啊!」 府中的護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圍藏寶室。花氏姊妹心知不妙,但亦只有硬 闖。這些護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數眾多,一輪交手後花氏姊妹亦一 時難以突圍。這時候缺了雙手的南宮嫣卻已被制服。玲瓏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 後亦雙雙被擒獲… 數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請好友到家中欣賞其珍藏的三顆明珠,江湖傳聞 它們是現今女貓賊唯一未能盜取的寶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慶祝這件事,他更為些替三顆明珠換了一個與眾不 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們被帶入收藏室也太吃一驚。 只見房中立了三條鋼柱,三名幾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鐵煉分別綁在那些 柱上。她們的臉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頸上就掛著鑲有那明 珠的頸圈。以金絲串連的兩個圓玉分別勉強地蓋住她們的乳頭,最後就是那鑲有 寶石的貞操帶,除此之外便再無衣物。 「老兄,這是?」他的好友不禁問道。 「不就是那膽大妄為的貓賊。她們那麼想得到我的三顆明珠,現在我不就讓 她們戴過夠,哈。」 「唔嗚…」這三名裸女正是南宮嫣他們。多日前他們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 商的玩物。 在一旁聽住故事的南宮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終不明白何處出錯…」她 要很久之後才意外地發現當日提供地圖的男人其實是想利用她們引開府中人們注 意,方便由其他潛伏府中的人辦事。就在她沉思的同時,說書人繼續說下去: 「你不打算報官嗎?」 「我為什麼要報官?」姓文的同時摸著南宮嫣和如意的乳房說道:「把這種 難得尤物送給官府不是太可惜嗎?」 「說的也是。」他的友人淫笑道:「看在我們數十年的交情,可否…」 「哈哈,眼看手勿動。」姓文的笑道。 「老爺!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麼事?」 「有一些江湖人仕闖了進來,似乎是要搶明珠!護院們已快擋不住了。」 「可惡!」姓文的怒道:「快叫幾個人來,把她們帶走!」 數名丫鬟急忙走進來把南宮嫣三人從鋼柱上解下來,正想把她們再縛起來時 南宮嫣突然發難。原來這幾日來她再無服用春藥,頭腦已回復清醒,故一直在等 候機會逃走。除了玲瓏和如意外在場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被她點中穴道而動彈不得。 正想換上丫鬟的衣服時她已聽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兩個臭丫頭真的被困在這裡?」 「應該不會有錯,聽聞除了花氏姐妹,還有當日打傷我們的丫頭也在。」 南宮嫣聞言大驚,她不欲被漓江幫的人看見自己現時的醜態,只好隨手拿走 一張桌布掩蔽嬌軀便馬上逃走。內力強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總算順利逃離文 府,頂多有下人隱約看見影子閃過。 轉眼間她已逃至郊外,途經樹叢時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近乎全身赤裸 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有腳步聲接近。她急忙逃入草叢中,不久後一名男 子走到她藏身草叢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後便離開。 「他在幫我?」南宮嫣發現內裡竟有一套黑色衣服。從背影看來那男子似是 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 南宮嫣穿好衣服後心想總不能對花氏姐妹見死不救,於是便回到文府察看。 原來她們早已被漓江幫劫走,南宮嫣唯有趕到漓江幫救人。 之後江湖傳聞一名戴著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後大斗漓江幫。這就是日後聞 名江湖的女俠黑鳳凰所幹的第一件大事。 * * * 說書人今天只說了她和雙子貓賊的故事,之後便說一些其他江湖女俠的故事。 苟正道聽了一會後便帶南宮氏回府,當然在馬車上又重複出來的事。這次南宮氏 並無被塞口,因為羞被人聽見她淫蕩的叫聲,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討厭啦,老爺你總是要欺負人家…」她喘氣連連地抗議道。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這不是很快活嗎?」 「噢!人…人家…」她差點忍不住要來了,歎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爺 說得如此淫蕩,以後還有面目做人嗎?」 「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對自己,你不發覺自己在闖蕩江湖時經常被侵犯嗎? 那其實是你不自覺地故意失手被擒。」苟正道輕咬她的耳朵說道:「你明明就是 喜歡這種生活,為什麼還要裝假正經? 「人家…人家…噢!呀!」她終於忍不住了。 回到苟府時她已被搞得全身無力,甚至連那斗篷也有點被她弄濕,斗篷下的 裙子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她在半昏迷的情況下被抱進苟正道的睡房,繼續他想做 的事… 「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喜歡被人侵犯?當逃走機會到了,我會捨得離開嗎?」 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著。完事後她癡癡的看著身旁的苟正道想著: 「我真的可以離開這狗官嗎?」 「好嫣兒,怎麼了?怎麼一直看著我?」苟正道喘氣道。 「沒什麼…」南宮氏臉上一紅,慌忙說道:「只是老爺今天好像特別高興, 有什麼好事嗎?」 「啊,真是騙不過你呢!」他親親南宮氏說道:「我就快可復官了!」 「恭喜老爺。」她假裝高興的說道。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實是:「這不就是說 又有某處百姓要倒楣了。」然後又想到那他就沒那麼多時間和自己在一起… 數日後,京兆縣這間有說書人講述女俠艷情故事的酒館和往日一般熱鬥。客 人們都在等待那說書人開始說故事,但那說書人卻又似在等待什麼似的。等待多 時終於有一名店小二走進來說道:「他到了。」 說書人聞言馬上坐下,清清喉嚨,準備開始。這時客人們聽見有馬車在酒館 門外停下,不久後一名矮胖的中年人頭部左搖右擺的走進來,他身後又跟著兩女 性。人們都認出這男人正是縣中大戶苟正道,而那兩名女性其中一人是個年輕的 丫鬟,正扶著另一名全身被披風包裹,看不見樣貌的女性。她看來身體不適,不 但走動緩慢,還隱約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錢人家真好,聽這些艷情故事還也有女相伴。」他們不知 道那相伴苟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淪為苟正道禁臠的女俠黑鳳凰。 他們三人走進了二樓的廂房後說書人便開始了: 自從大鬧漓江幫多日後,男裝打扮的南宮嫣離開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態。」她想起自己和花氏姐妹所過的日子,不禁面紅耳 熱的想:「經過這件事,她們該會改過自新吧。」南宮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畫舫, 二人經過多日來的折磨,變得很聽話,甚至把收藏起來的流水行雲秘笈還給南宮 嫣。 她看著手中的流水行雲秘笈,心想如有機會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宮武功 秘笈收集並送回她師父手上。 她離開江陵後向一直北走,某夜來到襄陽郊外的一間客棧投宿。她變賣了那 曾蓋在她乳頭上的圓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鑲有寶石的貞操帶,因此有一段 長時間不必為盤川煩惱。 就在她正享用豐富的晚飯時一對中年夫婦抱著一名小童跑了進來。那小童昏 迷不醒,似有重病。那名丈夫急忙的問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剛巧客棧中住有一 名但旅行郎中,便馬上把他請來醫治。 只見那郎中替小童把脈一番後先臉色一沉,之後就不斷搖頭。南宮嫣聽到他 對那對夫婦說自己無能為力,他們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劉神醫那裡才能 得救,但這小童恐怕過不了今晚等等… 南宮嫣曾得她養父的醫術真傳,便也走過看看。在那郎中不斷重複「無能為 力」「節哀順變」等字眼時南宮嫣仔細檢查了那小童的病情,這小童看似患病實 是中毒。雖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覺得只要以內功把毒液迫至身體表面的穴 位後就能以她養父金針刺穴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於是她便半強逼的向那郎中借針,結果努力了一個時辰後那小童終於渡過了 危險期。她給小童的父母寫了一張調養身體的藥方後便不收分文的離開。 興之所至,她在鎮上買了一套簡單的醫師工具以備不時之需。途中南宮嫣不 時聽到劉神醫的名字,原來當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診症大會,便去見識見識。 從途人口中問明劉神醫的住所,她便馬上前往。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 剛到達山腳時已看見不少前往該處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時更是人頭 湧湧。人群中央有一張木桌和二張椅子。一名頭髮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張椅子上 替坐到另一張椅子上的人士動作誇張地把脈。每次過程極快,被把脈的還未坐穩 那灰髮男子已遞上一張看不清寫了什麼的紙張,要看病的人拿住紙張到一旁數名 戴著面紗的女子處取藥或接取治療。然後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時間內他已 看數十名病人。 「這算什麼診症?怎麼好像街頭賣藝?」南宮嫣心想。 這時三名女子突然越過人群,來到那灰髮男子前面向他求醫。這三名女子都 年青貌美,尤其當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著的半昏迷女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髮男子問。 「正是,我們師姐藍瑤琴身中劇毒,危在旦夕,求劉神醫相救」 「藍瑤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藍女俠?」劉神醫驚道:「傳聞她武功高超,乃 江湖十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到底是誰下的毒?」 「正是那毒閰羅。」其中一名娥媚女俠狠狠地道。 「毒閰羅?毒閰羅…」劉神醫沉吟道:「這就有點棘手了。」 「劉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師姊。」 「好說,好說,只是…」劉神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說話,在場的人只見 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說了什麼。 「劉神醫,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俠們和你相好?!」南宮嫣忽然 大聲說道。她內力深厚,自然聽到他的說話。當年她養父教她醫術之前首先醫她 醫德,故對劉神醫的所為極為不滿。 「哼!胡說八道。你把我當作什麼,會貪圖女色嗎?好,我就不救她,省得 你說三道四。」劉神醫連其他病人也不理會,轉身就走。 眾人十色失望,一邊埋怨南宮嫣,一邊散去,空地最後只剩下南宮嫣和那三 名娥媚派女俠。南宮嫣看見醒著的二人輕聲飲泣,關切地看著她們的師姊。 「小弟亦曾學過醫術,不知能否讓我看看這位姐姐?」南宮嫣上前說道。 「你?如果不是你,劉神醫也不會…師姐?」其中一人怒道,這時藍瑤琴突 然輕聲道:「不得無禮,小兄弟,有勞了。」 南宮嫣馬上替她檢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會感 到困難…她的情況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藥材和試藥都很花時間,看來只有 …」 藍瑤琴看見南宮嫣神情便說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責。」 南宮嫣對她甚有好感,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救回她。她想了想便說道:「藍姐 姐你敢把性命暫借給我,替你豪賭一番嗎?」 看見面前這位俊美少年認真的神情,藍瑤琴不禁面上一紅,低頭說道:「有 勞小兄弟了。」 南宮嫣馬上用左手托著她背心,右手連連施針。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個過程的劉神醫稍感吃驚:「但這 種毒可單靠施針解除嗎?」 劉神醫不知道南宮嫣具有強大內力,她右手施針只是輔助,解毒的主力其實 是她托著藍瑤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強大的內力慢慢把劇毒吸入自己體內,再用九 天真氣把它化去。近二個時辰後,只見藍瑤琴的面色漸漸好轉,南宮嫣近乎虛脫 的站起來,笑說:「她的毒解了。你們之後給她買些補藥,好好休養一個月吧。」 南宮嫣陪同她們前往襄陽後才分手。之後她去了一間客棧投宿,當在整理包 袱時發現當中多了一個香囊,上面綬了「瑤琴」二字。 「難道剛才救人時混進了我的包袱?」南宮嫣見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貴重 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尋她們。幾經打聽後南宮嫣終於來到她們的房門前,房中傳 來三人的談話聲: 「不知他看到那香囊會有什麼反應呢?」 「你們真是胡鬧。」 「師姊,這位小兄弟不論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選,再加上精通醫術,實是 難得的好對像啊。」 「嘻,師姊,你可是天下聞名的女俠,又怎會有人不喜歡呢!」 「這位少俠武功極高,應該不會是個無名之輩。」 「他會武功?」 「不但會,更是深不可測,他的內力只怕和師父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他剛才就是以內力把我身上的劇毒吸走並化去。」 「真的嗎?」 「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幾歲…」 「嘻,師姊你動心了。」 「…」 「這個香囊看來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裡。」南宮嫣感到為難,心想:「看 來我除了女扮男裝外還要學一學易容。」 她走了一會後覺得還是和藍瑤琴明言比較好,於是就回到那客棧。她心想三 人該已入睡,便寫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託店小二第二天送給她們,之後 她便回所住的客棧。 一回到客棧,店小二奉上一個盒子和一封信,說是當她外出時有人交託要給 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宮嫣便帶住它們回房間。她打開信封一看,原來是劉神醫邀請 她到他家中,為了表達誠意更送上禮物,就是那個盒子。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剛壞你大事,不會是 想報仇吧?」於是她連那盒子也沒打開便就寢了。 這一覺睡得甚香甜,只是當她醒時來卻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手 腳分別給縛在四支床柱上。她感到內息不順,力氣大減。「又是化功散。」她心 想。南宮嫣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擒,直至多月後才知道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時劉神醫笑淫淫的走了進來。 「馬上放了我!你這個卑鄙小人!」南宮嫣罵道:「當心我把你碎屍萬段!」 「哼,說話可不要說得這麼凶,你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嗎?」他笑說:「只怕 你還未能動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強姦萬遍了…哈哈。」 「你…你…」 「區區一件男裝又怎能掩藏你的絕色呢,想來只有那三個呆呆的娥媚派女弟 子才被你騙到。」他坐在床邊說道:「你這個會些微醫術的女娃兒竟膽敢壞我好 事?我現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體贖罪!」他說著雙手便瘋狂的在她身上亂摸。 「停…停手!」 「啊!」南宮嫣一頭撞向劉神醫的面部,把他撞個鼻血直流,滿天星斗。 她用盡餘下的力氣扯斷繩子,便急忙往房門衝去。正好和劉神醫的女助手碰 上,雙雙倒在地上。當南宮嫣正想爬起來時她雙手被劉神醫從後捉住。 「快過來幫忙捉住她!」他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過來,合二人之力把南宮嫣制服。 「看來化功散的份量不夠呢。」他狠狠地道。 一段時間後,他的女助手離開房間,剩下劉神醫和躺在床上的南宮嫣。這時 她已被脫光衣服,一對豐滿的玉峰正隨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她的雙手被一個 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後,雙腳分別用不長的繩索連住床腳。被灌入更多您量化功 散的她這時已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劉神醫爬上床上,對自己的嬌軀大舉侵犯。 不一會,性急的他的那話兒已進入她的私處,使她不禁輕聲呻吟。 「什麼?你居然已不是處子之身?」他有點失望的說道:「你這個不守婦道 的小淫娃,讓我干死你!」 「停…停!你這…個…啊!」南宮嫣拚命掙扎,但很快便敗於自己淫蕩的私 處,開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動作… * * * 「這狗官又改編了。」在一旁聽故事的女主角心想:「這個劉神醫其實最初 只是想從我口中迫問出什麼『靈藥秘籍』的下落,還有就是問我是否張如松的傳 人…如松…俞松…唔!」她被來自身旁的愛撫打斷了思路,又開始迷失在慾念之 中。此時說書人的故事還是繼續下去… * * * 之後一連數日他都在她的床上過,心中早已忘記什麼靈藥秘籍,只知盡情享 用她的身體。得一想二的劉神醫又希望南宮嫣能為自己生兒育女,但數月過去, 南宮嫣卻全無懷孕跡象。在檢查之下卻發現因為她當妓女時服用了過多避孕藥, 她再次懷孕的機會已變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劉神醫不斷檢查她的身體,以求找出問題所在。終於他發現南宮嫣 體內有兩股奇異的氣在互相對抗。現時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氣稍為佔優,把 逆天真氣壓制。劉神醫認為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對此興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後終想出改變這兩股真氣流向的方法,使它們有如 兩名分別在石磨兩端推動的人,雖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卻能互相幫助。有了這理論 後他馬上在南宮嫣身上嘗試,經過數次後他終於成功改變了它們的流向,只是結 果卻超乎他想像:兩股真氣由相剋變相生,她的內力倍增,即時震開綁著她的繩 索,劉神醫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內力震暈。 南宮嫣見機不可失,便馬上帶住自己的包袱逃離該處。途中她感到體內內力 翻湧,甚為不適。便到路旁樹上運功調息,以往她體內的逆天真氣也曾有數次忽 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傳的方法用九天真氣把它壓制。只是現時兩股真氣 已變為相生,她這樣反而使內力更加劇流動,不適更甚。最後她發現只要不運功 不用力,體內的不適才會消去。 只是數日後,她卻遇上不得不運功的情況。 「師父,就是她了。」她和一群女俠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宮嫣說。南 宮嫣認出她是藍瑤琴的師妹,只是此時憤怒的神情使南宮嫣甚為不解。 「少俠,請問閣下把我門下的藍瑤琴藏在那裡?」一名老尼走到南宮嫣面前 問道。 「什麼?藍女俠她,她先蹤了嗎?」南宮嫣驚道。 「你還在裝?當日你留書相約師姊到城外湖邊單獨相見,之後我們便再也找 不到師姊了。」當日陪藍瑤琴求醫的另一名師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這樣的。」南宮嫣連忙說道:「我確有留書給她,只是… 不是約她相會…」 「哼!」老尼忽然一掌擊向南宮嫣,南宮嫣急忙以左掌擋住。內力相撞,兩 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後退開,心中想住同一事情:「這個人會九天真氣?」 「哼,真是真人不露相。」老尼又向南宮嫣攻來。情勢所逼下,南宮嫣也只 得運功抵抗。幸好現時只運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體並無不適。而這二重天程 度的功力卻已遠勝她以往全力而為。 「可惡!你們過來,用金頂劍陣對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聯同其他娥媚 弟子以劍陣圍攻南宮嫣。她們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劍陣,南宮嫣不久便 被她們的劍網包圍。在生死關頭下,她只有不顧一切的催谷內力。突然間她全身 被本來傳聞該只有九重天才會出現的無形氣牆所包圍。娥媚派眾人刺向南宮嫣的 劍碰上它後都被改變方向而刺不進她的身上。這無形氣牆這時又開始改變:本應 只可用來防守的它變得不隱定,由氣牆變成一股氣流,最後更成為把附近物件都 捲進去的旋風。 娥媚派眾人大驚,紛紛急退。當中更有不少佩劍脫手,它們繞住南宮嫣身邊 急速旋轉,不時因互相碰撞而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們被眼前情況嚇呆,一時不知 如何是好。不一會後,這些劍漸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宮嫣也同時昏倒… 過了很久,她在一間茅屋中醒來,只覺全身無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沒有 被鐵手銬和腳鐐扣住,她也無法動彈。這時那老尼走進來,她示意跟隨身後的弟 子把門關上,讓她們二人獨處。 「南宮凌霄是你的什麼人?」她打量南宮嫣良久後,終於開口問道。 「你認識我的娘親?」南宮嫣驚道。 「哼,我何止認識這個賤人。」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長得有八九成相似, 我早該猜到了。我和你娘的賬正好算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誰?你的九天真氣是從何得來的?」 「嘿嘿,你不要誤會,別把我也看成那些搶奪他派武功的所謂正派人士,我 也勉強可算是你的師叔。」 「什麼?」 「當年我本為九天玄宮弟子,全因你那娘親,使我被逐出師門…」老尼想起 當年戀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終身。後來被她的師妹南宮凌霄撞破,凌霄不理 她的請求而向師父照實稟告,使自己被逐出師門。以上種種她多年來從未對他人 談及,對南宮嫣當然也只會輕輕帶過。 「…總算上天有眼,當年娥媚掌門收留了我,並讓我帶藝入門。最後我雖然 做不了九天玄宮掌門,但娥媚掌門也不錯。」 「那你想對我怎樣?」 「我不會對你怎樣,只要你把九天玄經後篇背默出來的話。」 「原來又是為了九天玄經。」 「哼,我當年乃同輩中的第一人,如果不是你娘親,不要說九天玄經,就連 九天玄宮掌門也本來是我的。」 「…好,我會默出來,只是不知你練過後會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時間,不怕你不說。」 娥媚派的人便帶住南宮嫣回娥媚山,十數日後的夜上途中經過一間荒廢的大 屋,一行人便在內過夜。娥媚派的門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宮嫣就被關 在柴房之中。不久後除了當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宮嫣看見負責看守她的人亦已依著牆壁睡著了,便悄悄拿出藏起來的小鐵 支。她在二日前手腳已回復正常,只是因為被銬住的關係始終沒有行動,一直在 等待這機會:原來當日她在漓江幫救出花氏姊妹時她們都是被手銬腳鐐拘束著, 因為情勢不容許她多花時間找鎖匙,故只好先帶兩人回去。那些銬鐐甚為堅固, 她一時間也找不到打開它們的方法。幸好花氏姊妹精於開鎖,她們雖然雙手不方 便,但可以把這技術傳給南宮嫣,由她代勞。南宮嫣雙手靈巧,很快便學會,為 她們脫困。之後當她告別花氏姊妹時亦暗中把開鎖工具藏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只是想不到會這麼快派上用場。 回復自由的她估計自己的包袱應該會放在那老尼處,便靜靜的去找她。因為 身具超卓輕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宮嫣能在不驚動她 們的情況下來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門外。但是之後就有點麻煩,因那老尼竟以南宮 嫣的包袱為枕頭躺著。 南宮嫣只好藏身暗處,等待時機。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時那老尼終於起來 並走出房間。 南宮嫣便急忙走進去,當她拿起包袱正想離去時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打鬥聲和 叫喊聲,於是她便去看過究竟。只見大廳中,還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 鬥在一起。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數佔優。隨住娥媚 派的人一個個被制服,情勢漸變一面倒,最終只剩下那老尼獨鬥眾黑衣人。她雖 奮力殺敵,但最終還是數名武功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後和其他娥媚派一樣 被綁起來。 「唉,拂曉師太你武功高強,本來小人是極為佩服的。奈何你偏要和我們作 對,只好得罪了。」一名黑衣人說道:「現在我給你最後機會考慮…」 「要殺便殺,我和你們這些狗賊沒什麼好談的。」 「是嗎,那真是遺憾了…」 「老大,這些美女殺了可惜,可否…」 「不,她們一個都不能留,不過你可以在動手前干想幹的事。」 「多謝老大!」眾黑衣人便各自拉住被擒的娥媚派女俠們到一旁凌辱和侵犯, 片刻間大屋裡充斥著女性的哭聲和男人的笑聲… 「停手!你們這些禽獸!」拂曉師太急道。 「放心吧,我們最敬重老人家,保證絕不會連你也…呵呵。」黑衣人們淫笑 道。 「等等,」沒有參與同伴強姦行動的黑衣人老大突然說道:「說起來也真奇 怪,師太你的頸部肌膚甚為幼滑,一點也不似六、七十歲的人呢。」 他一步步走近拂曉師太說道:「如果說是駐顏有術,為何只是頸部而不理會 更重要的臉呢?」 「不要用你的狗爪碰我!」拂曉師太雖然拚命掙扎,但亦無法阻止摸向她臉 上的手。 「原來是這樣。」黑衣人摸了一會便用力把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拉走,露出了 她艷麗而年青的真正樣貌。拂曉師太和南宮嫣的娘親同輩,其實也只有三十多歲, 再加上修練了九天真氣,使她看來更比真實年紀還要年輕多年。全因當年她被逐 出師門後不久愛郎變心,深受打擊的她性情大變,便從此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名老尼忽然變成治艷尤物,連那些黑衣人老大也為之心動。他急忙用手巾 塞進她的嘴以防她咬舌自盡,然就一邊把還在掙扎的她推倒在地上,一邊脫褲子 …其他黑衣人看見也悔恨剛才沒有檢查清楚,和她相比自己現時正在侵犯的美女 們根本算不了什麼。 就在他快將進入她體內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內堂閃出,數名正忙於對付身下女 俠的黑衣人一瞬間便腦袋搬家。其餘黑衣人急忙一邊穿褲子一邊拿起兵器,只那 黑影實在太快,又有不少黑衣人腦袋滾在地上。武功較高的黑衣人這時才看清襲 擊他們的是一名披著黑色斗篷、頭戴牛皮面具和黑面紗的女人。面對她那有如鬼 魅的身法使和高超的劍法只有少數黑衣人能全身以退。這名武功高強的神秘女性 在不久之後便成為江湖人士熱門談論的話題。因為人們都不清楚她的來歷,只知 她那黑色斗篷的領口有一隻鳳凰型的扣,日後人們漸漸便替她改了黑鳳凰這外號。 而她本人得知自己這外號後亦覺喜歡,於是以後行走江湖時亦自稱黑鳳凰。 這名女性自然就是南宮嫣,因為看見這些黑衣人姦淫娥媚派門人,於是便出 手相助。她見這些黑衣人來歷不明,不欲讓他們認得自己而惹上麻煩,所以便戴 上那皮製面具和面紗,再披上拂曉師太房間裡的斗篷後才出手。這件斗篷實乃九 天玄宮之物,故扣上附有它的徽號—鳳凰。交手之下她發覺自己在內力倍增下身 法亦幾乎快上一倍,攻守更為得心應手。 要死的死了,要逃的也逃了,當大屋之中再沒活著的黑衣人後,她便以劍割 斷眾娥媚派等人的繩索,然後便不發一言的離開。 南宮嫣對藍瑤琴的失蹤很在意,於是便回到江陵去找。但事隔多月,卻是什 麼線索也找不到。最後她唯有乘船沿長江往東行,去到了揚州。 (3) 南宮嫣自拂曉師太處取走的除了斗篷外還有兩本來自九天玄宮的書:一本是 易容術的書,因為九天玄宮門人皆為女性,為了方便行走江湖故對這方面有所研 究。而另一本更是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之一的「傲雪寒梅」劍法。 這路劍法和九天玄宮的入門劍法一脈相成,南宮嫣在前往揚州的途中便已便 掌握要訣。和娥媚派金頂劍陣交手的經驗又使她之後想到以「流水行雲」身法配 合出招,加強劍招的威力。這天她便以一棵大樹為目標,以高速連逐向它出招。 因為速度太快,看來就像有八人同時在八個不同方位各自使出八招「傲雪寒梅」 劍法一樣。 「這就叫傲雪八方劍吧。」她得意的心想:「師父曾說道九天玄宮八大絕藝 中有七項稱霸武林,唯獨這『傲雪寒梅』劍法卻不敵『幽谷秘劍』,據說師祖們都以此為憾。但就算『幽谷秘劍』真的勝過『傲雪寒梅』劍法,但又能抵得住我 這樣八劍齊出嗎?日後如遇上幽谷劍派的門人定要試試。」只是之後有一段時間 不要說幽谷劍派的人,就是值得她用上「傲雪寒梅」劍法的對手也遇不上。 心感沒趣的她便學習易容術,因為自少學醫,對人體結構有認識,故學起來 也很快上手。某日她便決定用一整日易容成他人來測試自己的技術,而對像就是 某位在街上遇見的人。 一輪努力後她很滿意自己的成果:這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他的個子不算 高,和南宮嫣差不多,但就較為魁梧。 於是她便以這個人的身份走出客棧,到街上散步。她不時和街上商販對話, 觀察對方有否識破自己,結果看來她這次易容頗為成功。 她覺得有點口渴,便到一間茶館。她喝了一點茶後忽然覺得有點疲倦,然後 神志就漸漸不清,之後只記得好像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拉走。 當她回復清醒時發覺自己又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幸好身上衣服完整,而臉 上的化裝也還在。 「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只怕公子以後怪罪下來便麻煩了。」從房外傳 來微弱的聲音,全因她內力深厚才能聽見。 「放心吧,只要我們說他給壞人在他茶裡下毒,而給我們剛巧遇上便行了。」 「但…」 「你也不是不知公子性格,除此之外我們還能怎樣把他帶回去?難道要用強 嗎?」 「唉…」 「我已經通知了大人,只要他來到公子便會乖乖的跟他走,我們的責任便完 了…」 「看來我扮演了一名離家出走的任性少爺。」南宮嫣想道,她稍稍運功,發 覺身體並無不妥。於是她便輕輕的推開窗子,由該處輕巧的跳落在後巷中。她正 想離開時卻發現那真貨公子卻在不遠處的望住她剛離開的房子,便急忙上前把他 截住。 「你…哦,就是你嗎?」他稍稍吃驚的說道:「你長得和我真是一模一樣, 難怪那兩個蠢材認錯人。」 南宮嫣看著眼前這個儀表不凡的年青公子心想:「如果張良才給別人的感覺 是位飽讀詩書的文人才子,那他就是個文武兼備的將相之才…我怎麼又想起張良 才這個人?」 「怎麼了?」他問向有點發呆的南宮嫣。 「不,沒什麼…」她說道:「你家中的人把我錯認作你,你回去向他們解釋 吧。」 他想了想說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這樣吧,你可以先扮演我一般時間嗎? 事後重重有賞。」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她撕去面上化裝說道:「你如果在外玩夠的話 就該回去了,別要他們擔心。」 這下子輪到那公子呆著看著她離去。 * * * 「一個月後她重遇這位姓黃的公子並和他一起對付貪官…」苟正道看著眼前 的草稿心想:「這段故事之後沒什麼好看的,而涉及太多不該提及的人和事,還 是不要把它寫入去了。」原來最近苟正道打算把黑鳳凰的故事編撰成書,這時床 上傳來輕輕的呻吟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們的女主角等得不耐煩了嗎?」他笑說:「再等一等吧,待我先整理好 下一個章節。」 他再看看她和黃公子的事,心中感到有點不愉快地想道:「哼,這個小白臉 很了不起嗎?嫣兒最後還不是屬於我的…算了算了!」 苟正道急忙放下草稿,跳上床去和她相會… * * * 之後的數周苟正道日間經常出門,日間只會間中到訪她的房間,甚至晚上也 不時什麼也沒幹便睡覺去了。感有點苦悶的南宮氏只好寄情於教導自己那兩名學 生,這段時間裡琳兒終於肯正式向她學習,因此漸感開心的南宮氏卻又發現苟正 道每天回府時的神情越來越不善。 終於一天晚上他爆發了:他行房時充滿怒氣,把南宮氏狠狠的幹,直至聽見 她叫痛才停止。 「對不起。」事後他說道。 「老爺,發生了什麼事嗎?」 「還不是我復官的事…他們根本就在騙我…」苟正道歎道:「看來我對組織 來說已再無利用價值了…」 這是南宮氏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組織」這名詞。南宮氏在苟府的這段時間 只花心思在取悅苟正道及教導她的兩名學生身上。直至此時她才再次留意到在苟 正道背後支持他的神秘勢力。 「那些做了他護院的黑道中人應該是來自這組織。」她心想:「而它還能使 這被朝廷定了罪的狗官在此風流快活,看來真的不簡單…」 「別擔心,我的好嫣兒,事情總會有轉機的。」苟正道抱著若有所思的南宮 氏說道,然後他們又再開始了… 轉眼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不時有陌生人到府中和苟正道密談。在南宮氏細 心觀察下發現他們有的是富商、有的似是官員,還有江湖中人,她甚至認出不少 是她還是黑鳳凰時曾其交過手的江湖黑道。 「這狗官為什麼會和這些人有交往?」她心中不其然湧出一絲失望,但隨即 她又想道:「我在失望什麼?他本來就是個狗官嘛!」 一天,她看見苟正道送一名訪客離開,他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當晚苟正道 和她交合前用力抱著她,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好嫣兒,明日會有一名重要人士 到訪,他和我能否復官有重大關係。只是…這個人…怎麼說呢…比較好色,他想 見識一下你的美貌,你可以幫忙服侍一下他嗎?」 「也就是說要我出賣色相來幫你復官吧。」南宮氏心想:「反正我也不能說 不吧…」於是她便說道:「一切聽從老爺吩咐…」 「太好了,我乖乖的好嫣兒!」他說著便親向南宮氏。她閉上雙眼,默默的 忍受苟正道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一行淚水不其然被擠了出來… 第二天悉心打扮的她被帶出大廳和苟正道的客人相見。他看來六十多歲,相 貌堂堂、身穿華服的他當看見南宮氏便馬上露出下流猥瑣的神情,就和苟正道一 樣。 「陸老爺,請用茶…啊!」他看見南宮氏走近便馬上急色地把拉近,讓她坐 到自己大腿之上。雙手同時摸著她的玉臂和大腿。 「陸老爺,這…這樣不太好…請你…」她只敢象徵式的掙扎一下。 「呵呵,真是天下絕色。」他淫笑道:「放心吧,我和你的老爺甚有交情, 他不會介意的。」 南宮氏偷偷望向苟正道,只見他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輕薄,心中不禁悲哀 地想道:「是的,我始終只是這狗官的洩慾工具,有需要時把我和他人分享又算 什麼…」 「呵呵,真想把你帶回府中好好的玩玩,可以嗎?苟老弟。」他越摸越近她 的重要部位,又同時親向她的櫻唇。南宮氏唯有閉上雙眼,默默忍受… 預期中的親吻最後卻沒有發生,反而聽到物件跌在地上的聲音,而她更被人 猛力扯了起來。她急忙張開雙眼,發覺她已身在苟正道懷中,而那陸老爺卻倒在 地上,滿臉怒容的看著他們兩人。 「你這是幹什麼?」他大叫道。 「我們的事談完了,請回吧!」苟正道說。 「好,好,你一輩子也別指望可以復官!」他怒沖沖走了。 「老爺,我…」 「沒什麼大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他喚來青梅送她回房。 當晚她在自己的房間中思潮起伏,怎樣也不能入睡。這時另一名同樣失眠的 人來到她的房間。 「老爺…」她輕聲喚道。 「你知道嗎?他是朝中最有勢力的家族長輩,別說做官的,就算是皇帝也要 忌他三分。」 「老爺…」 「哈,我可能會因此在史上留名呢!」他笑著把南宮氏一擁入懷。 「…老爺你不是很想復官的嗎?你不後悔嗎?」南宮氏歎道。 「我後悔,我後悔讓那老傢伙對你毛手毛腳。」他說著便吻在南宮氏的嘴唇 上,此時她忽然感動得想哭起來… 天氣漸漸轉冷,轉眼又到了冬天。嫣兒在苟府的日子沒有大改變,但是她本 身卻似在不知不覺間改變。 「我今天的外表是端莊點好,還是野性妖艷點好呢?」本來天生麗質、對裝 扮從不在意的她近來花在銅鏡前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深受苟正道寵愛的她自然不 缺華服和名貴飾物,一大箱苟正道為她準備的冬裝已送到她的房間。裡面除了華 麗名貴的外衣,還有各種式樣大膽放蕩的內衣和附有假陽具的貞操帶…只是看著 它們便感臉紅耳熱的南宮氏考慮一會後終於把它們都穿戴上。 「你不是假裝順從,暗地裡找機會逃走的嗎?」她望住銅鏡歎息道:「南宮 嫣,你真是個蕩婦呢。」嘴上卻漸露出滿意的笑容。 南宮氏很快便用一件端莊華麗的外衣把內裡的妖艷放蕩掩蔽,然後坐在床邊, 心中不其然期待著苟正道今夜的反應。這時庭院中女孩子的叫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走出房間觀看。原來下雪了,看著府中那兩姐妹歡天喜地的在雪地上嘻戲,她 亦不禁笑起來。 「五娘,我們一起來造個雪人吧!」佩兒望見南宮氏便叫道。在一旁的琳兒 看來不太願意,但亦無出聲反對。 南宮氏不禁童心大作,便往她們走去。只是走了這幾步她就知道那個新的貞 操帶不是用來防她偷漢,反而是要使她時刻保持情慾高漲。 「五娘,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佩兒天真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們開始吧。」她忍受著從私處傳來的快感,裝作若無其事 的和她們一起堆雪。就在她怕自己終會忍受不住呻吟起來時,一名丫鬟傳話說苟 正道要見她。 她急忙喚來青梅扶自己離開,這樣她才不致在兩姊妹面前出醜。只是因為快 步行走加劇了她私處和貞操帶的磨擦,在前往苟正道所在的書房這短短一段路上 她已差不多要來了。她死命摀住自己的嘴,才不致使除青梅以外的人聽到自己呻 吟。 「噢,好嫣兒你來了。」苟正道看見南宮氏在青梅扶著來到了書房,笑說道: 「你換上了我給你的新裝了,看來很合身呢。來,過來這邊坐。」 她一如過往的坐到他的大腳上,他亦如常的先撫摸一下她的身軀。 「咦,你的下面怎會濕得如此厲害?」他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道。 「人家…唔唔!啊呀!」她終於忍不住來了。 「這下子你的新裝還有我的衣服都給一起被沾污了。」意想不到的苟正道苦 笑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用沾滿南宮氏愛液的手撫摸她緋紅的俏臉道: 「看來這回我要好好的罰一罰你。」 「老爺,對不起…」伏在他肩膀上喘氣的南宮氏羞得不敢望向他。 「…」他沒有說話,似在考慮如何對付她。 「老爺…求你饒恕賤妾吧…」南宮氏怕他又會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 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罰!」他佯裝生氣道:「你這個蕩婦快脫下我買給你的衣服!」 「是,老爺…」她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一邊跳舞一邊脫,動作和神情都未夠放蕩。」 南宮氏只好運用她當年在綺紅樓練成的技藝,以脫衣艷舞挑逗她面前的苟正 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內衣和貞操帶,一對在眼前搖晃的巨乳使他忍不住伸 手掐一掐。 「哦,原來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貞操帶,還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內衣,真 是個頑皮的小淫娃,定要重罰!」 他先令她打橫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圓渾的屁股後便一巴 一巴的打下去。 「嗚!」 「你這個淘氣頑皮的傢伙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 「嗚,我知錯了,求老爺饒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聲音突然從房外傳來,又夾雜住青梅慌張的聲音: 「二小姐,老爺現在不是很方便,請你等…」之後房門就被推開,走進了佩兒和 跟在後面的青梅。 「佩兒,有什麼事嗎?」在書桌前端正地坐住看書的苟正道問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這裡了,沒事就不要打擾我。」 「嘖,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嗎?」佩兒有點不高興的走了。 「呼,剛才真是危險。」苟正道看看書桌之下,幾乎全身赤裸的南宮氏雙手 正忙於撫摸自己的乳房,嘴巴正開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話兒。 「乖乖的好嫣兒,你真的善解人意,我還未開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蕭 功夫真的無人能及…」他愛憐的撫摸著她那緋紅的俏臉說道。 「老爺…」 「又幹什麼?!」嚇了一脫的苟正道罵道。 「對不起,苟老兄,請恕本官唐突,只是因為事態緊急…」未等青梅回話, 馬知縣已衝了進來。 苟正道只好假裝若無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對面,心中卻想:「嫣兒你這個可惡 的小淫娃怎麼不但不暫時停下,還越來越快,你想我出醜嗎?」他用手掐住她的 臉頰,想她暫停。但已被慾火沖昏頭腦的南宮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對於二人的談話她當然不會理會,而苟正道亦被攪至不能集中精神,對馬知縣的 事只是隨口應付,事後甚至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麼。 一段時間後馬知縣終於離開,苟正道總算捱過了這快活又折磨人的時間。在 他示意下,滿臉汗水的南宮氏從書桌下爬出來,她的嘴角還有殘留他的精液,一 雙半閉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這樣對你來說根本不是處罰…」苟正道苦笑道:「這樣吧,新年時府 中會有一個晚會慰勞一年來辛勤工作的下人們,你就在那時候表演劍舞助慶吧。」 「是,老爺…」 「好,繼續我們要做的事。」他替她全身蓋上斗篷,然後便抱著她回到睡房 的床上… * * * 「我不能再出醜的了。」南宮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劍,想起少年時在苟府中秋 晚會表演劍舞時失手,結果被苟正道罰她即場改為表演脫衣舞…於是她在之後的 幾個月有空閒時都會排練劍舞。本身劍術超群的她在這段時間慢慢克服了體力不 足、舉步難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貞操帶等問題後,漸漸有點成績了。 「五娘,你的劍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學。」在一旁觀看的佩兒說道。 「好,待你的拳腳基本功學好,我就教你吧。」南宮氏說道。 終於到了晚會,苟府在庭院中擺放了多圍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苟正道 還請了包括馬知縣在內的客人。 晚會的高潮當然是苟府五夫人表演劍舞,人們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產,不方便前來出席…」馬知縣歎道。 「不怕,以後還有機會的…」苟正道笑說,這時鼓時響起,表演的主角出場 了。 她穿著有如仙女般的輕紗羅裙,手持鑲有寶石的配劍。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 空地,途中她除聽到不少讚歎聲外,還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苟正道示意下開始專心表演。出色的技藝再加上美好的 身材,她的表演極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癢難奈的。 一名此時已半醉護院按捺不住,突然衝出來把她抱住輕薄。南宮氏無力把他 推開,而府中其他護院不是幸災樂禍的在一旁觀看就是假裝幫忙,實際上乘機一 起佔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苟正道大叫大跳,就是無人拉開那抱住南宮氏的人…事 情擾攘了一段時間才由那護院大哥出手平定,晚會也因此被迫結束。 事後盛怒的苟正道只是訓斥了那些護院便了事,南宮氏經此事知道那些護院 都是苟正道的主子派來,並不完全聽命於他,而他亦因此忌他們三分。 很快南宮氏便在苟府過了一年。這監禁她的地方變得越來越不可憎,她甚至 開始對苟正道的到訪有所期待。 一天,南宮氏被苟正道帶往酒館聽江湖女俠艷情故事後在回府時遇上一些事 故。先前苟正道在酒館突然接到通知,便要青梅先帶她回府,自己就急忙離開。 在馬車上的南宮氏回想起方才故事中那不幸被多名惡人輪姦施虐的女俠,腦 海中漸漸把自己代入了她的角色,偏偏平時在這時候會對她大舉輕薄的苟正道又 不在,使她感到有點苦悶。就在她胡思亂想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傳來嘈雜 的人聲。 「青梅,去看看…」心感奇怪的她正想叫青梅查看時數名男子已衝上馬車把 拉出來。跌倒在地上的她發覺自己正被一大群百姓包圍。 「那個姓苟的不在!」 「只有他的五夫人!」 「給我滾!」青梅急忙趕來把南宮氏身旁的數名男子趕開,然後就把她扶起 問道:「夫人,你沒受傷吧?」 「可惡!這個丫頭竟敢出手打人?」 「快捉住她!」 「不要讓她們逃走!」 一眾暴民中幾乎無人會武功,但因為人數眾多,本身武功不弱的青梅亦無計 可施,很快就給數人捉住手腳,動彈不得。南宮氏方面本身早因藥物的原故力氣 盡失,再加上每次出門都會給嚴密地捆綁,當然更是全無反抗能力。 「你們看看!這個苟府夫人在斗篷之下竟是全身被繩子緊緊紮起來的。」有 人除下了南宮氏的斗篷後不禁叫道。 「定是她和那姓苟的在玩些變態的玩意,真是個下賤的女人。」有人甚至摸 向著她身上的繩索笑道:「看,真是不知羞恥。」 一眾圍觀的人都以鄙視的目光望向南宮氏。 「你們停手!馬上給我放開夫人!」青梅一邊拚命掙扎一邊叫道。掙扎之下 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膚。捉住她的男人看見後獸性大發,竟出手撕她 的衣服。在一旁的人亦看見亦忍不住對這兩位美人照做相同的事,失去理性的人 越來越多,一起加入。數十隻手從四方八面輕薄二人的嬌軀,開始他們還是摸摸 或掐掐她們身上各處,尤其是乳房及私處。但能這樣接觸此等絕色美女的機會普 通百姓一生中可說是絕無僅有,他們因此越來越瘋狂,動作越來越粗暴,甚至有 人要扯脫她的陰毛來留念… 這時官兵終於趕至驅散人群,把幾乎全身赤裸的南宮氏二人救出,她們當時 身上已有多處傷痕,暴民除了強姦外對二人的身體早已盡情的為所卻為。 當她們被送回苟府後苟正道和馬知縣不久便趕回來探望二人。從他們之間的 對話南宮嫣大既知道這次暴民作亂的主因是馬知縣處理民怨不當。聚集的百姓剛 巧碰到當地第一富戶苟正道的馬車,認定二者官商勾結的他們便把憤怒發洩在南 宮氏二人身上。 「這個馬知縣的手段真不高明,當年在梓州時這狗官雖然也是欺壓百姓但卻 從未發生民變…想起來這狗官對百姓總會留有一手,不會把他們趕上絕路。曾經 有一次縣中發生饑荒,這狗官還一副善人的樣子救濟饑民,實是以此騙取商家和 朝廷數倍的援助金…」南宮氏在一旁想到:「不過這件事我也有點責任,當日馬 知縣來請教時狗官因為我…我的原故才胡亂答話。」 不久苟正道二人離去,南宮氏看見正飲泣的青梅,不禁想起當年被苟正道污 辱後的自己,便上前安慰一番。一番談話後青梅總算平復了心情,二人雖然在苟 府共處多時,但交談這樣久還是首次。 「對了,青梅,剛才看你出手似是娥媚派的,又怎會…」南宮氏隨口問道。 「回夫人,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本是娥媚門人。直至二年前…」青梅想了想 說道:「當時掌門拂曉師太突然失蹤,師門眾人爭奪掌門之位,情況漸失控,不 少門人都因此逃離師門。我無父無母便想投靠遠房親戚,誰知途中誤入黑店,最 後落入了人口販子的手中…」 「然後剛巧給老爺買下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 南宮氏本想問她有否曾給苟正道侵犯,但又問不出口。她又想起自回到中原 後確實未曾聽過拂曉師太的江湖傳聞,心中不禁有點興趣想知道她是否已遭遇不 測。 「想起來此事可能和當年那些襲擊娥媚的黑衣人有關…想起來能集合這麼多 來歷不明的高手,還有這種行事方式…不會和這狗官的那個組織有關吧?」 多日後,苟正道經過不斷奔走,他背後的組織終於給他一件差事。他當日馬 上歡天喜地對南宮氏說了。 「好嫣兒,你知道嗎?只要幹好這差事,組織就會對我多加重用,前途無限 啊!我在這裡默默耕耘多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他一邊親住南宮氏,一邊興 奮地說道。南宮氏也不一太清楚是什麼一回事,但心中卻似乎為他高興起來。 「我怎麼要為這狗官高興了?」她忽然想道:「這個組織干的多數是壞事, 苟正道的差事應該會使不少人受害吧…」 在之後的一年裡苟正道都忙於處理他的差事,有時甚至會連逐幾天不在府中, 南宮氏和他見面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另一方面,馬知縣亦因為之前的民變而被派 往他處上任,以往不時會隨他前來苟府的十師姊自然也會離開。少了這位處境相 似的談話對像,南宮氏感到越來越寂寞了… 某天,閒來無事的她走進了苟正道的書房。她看見桌上放了一本剛剛編輯完 成的「女俠正傳」小說,便把它打開閱讀。前面幾個章節分別是她和雙子貓賊、 劉神醫和拂曉師太的故事。 「看來這狗官真的把我的醜事公告了天下呢。」她歎道:「他怎麼總愛欺負 人家,人家明明已…咦?」 她發現書中故事之後馬上便展開毒閻羅和藍瑤琴的事,中間她和黃公子的事 卻完全沒有提及。 「這狗官在幹什麼呢?又是什麼『為讀者著想,不重要不好看的就不提』嗎?」 她自言自語的問道,心中想起當時她為了調查一名貪官,假扮妓女混入其府中。 「也好,當時那些羞人的經歷沒有被寫出來。」當時「重操故業」的她自然 被佔了不少便宜。後來她更在偷取那貪官的重要文件時誤觸機關,幸好黃公子出 手相救。最後二人藏身於一個會被運出外的箱中才能逃脫,過程中二人幾乎面貼 面的擠在一起。回想當時的情況她還會感到有點難為情… 「我當時怎也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她想起之後兩人之後所發生的 事,因而不禁輕歎。「咦,我怎麼會在這裡說了一句『普天之下,最不可靠的就 是富家子弟小白臉。』」她忽然發現自己在書中被杜撰了一句奇怪的說話,不禁 心想:「這個狗官不會是妒忌吧?」 和黃公子分別之後她到了盧江,看見一眾江湖人仕集合一起聲稱要對付毒閻 羅,於是她便暗中跟隨。眾人在傳聞毒閻羅所在的森林始終找不到他的蹤影,反 而內功深厚得多的南宮嫣卻聽見微弱的琴聲,憑它們找到他的居所,在該處遇上 藍瑤琴,二人已成為夫婦。原來當日毒閻羅在江陵對藍瑤琴一見傾心,但因自己 樣貌奇醜和名聲不好而只敢偷偷跟隨。結果卻反被發現他的藍瑤琴襲擊,在被迫 交手時他身上的劇毒不小心沾上了她。毒閻羅急忙去取解藥,但回來時她已被南 宮氏所救。嫉妒的他便偷偷換走南宮氏給藍瑤琴的信,並把她擄走。在這之前他 本先前往南宮嫣所住的客棧想迫她不要再接近藍瑤琴,但當時南宮嫣剛剛前往藍 瑤琴處打算還香囊,知道這件事妒火更盛的他便在南宮嫣的房中暗中施毒。因為 她內功深厚故這些毒未能置她於死地,但卻使她昏迷了一段時間。不久後劉神醫 又剛巧到來,本打算用各種手法騙她到自己家中見她不省人事,便乘機把她帶走。 「這個毒閻羅行事激進,但卻對藍姐姐守禮,從來沒有對她強來…和那狗官 真的不一樣。」南宮氏心想:「這毒閻羅並非壞人,江湖對他不利的傳聞原來都 是他的仇家所散佈。這些人也真狠毒,居然同時對他下了多種劇毒。結果他卻反 而因此保住性命,後得奇人傳功後更把體內劇毒化成殺敵利器。」 剛教訓那群江湖人仕而回家的毒閻羅誤會南宮氏為藍瑤琴的姦夫,兩人大打 出手。因為她從少便與毒為伴,體內培養出極強的抗毒性,再加上強大的內力, 毒閻羅的劇毒只能使她全身麻木,動彈不得。 毒閻羅對她身中劇毒而不死甚感興趣,便把她監禁起來慢慢研究。原來因為 他全身有劇毒,故藍瑤琴和他要每隔一個星期以上才能行房一次,而中間的時間 亦要服用大量藥物化去她身上的毒。在監禁她的地方南宮氏遇上一名同樣被監禁 的人:曾在梓州苟府工作的醫師。他身上帶有一本來自府中的醫書。雖然書本封 面已被毀,但南宮氏認出那是她養父的筆跡,日後更發現這就是「靈藥秘籍」的 抄本。不斷研究南宮氏身體的毒閻羅雖然把她全身看遍也觸摸遍,為了給到她的 愛液作試驗而用盡各種催情手法,甚至用上假陽具,唯獨沒有用上他自己的… 「這個人真是可惡,把人家當成畜牲般任意研究…但他看來的確深愛藍姐姐, 故始終沒有和人家…」南宮氏回想起來不禁雙頰緋紅,左手不期然摸向自己的私 處,但觸到的卻是那貞操帶。她輕歎一聲,然後輕輕拉扯貞操帶的鐵煉,加強那 假陽具和私處的摩擦… 知道毒閻羅所為的藍瑤琴心中很不舒服,便偷偷把南宮氏放走。但當她們剛 離開那森林時毒閻羅便已追來,並想用武力把南宮氏留下。只一方面南宮氏卻根 據靈藥秘籍找到方法以自己內力把他一身毒功化去。她其實還想到能以逆運這法 門來製造劇毒殺敵,只是覺得太陰毒便多年來一直沒有使用。 本來從此可以過正常夫妻生活的毒閻羅和藍瑤琴卻突然被他的埋伏在附近的 仇家亂箭射死。 原來毒閻羅本為楚王府的長子,本應繼承楚王爵位,但被同父異母的弟弟們 暗中加害,不但身中劇毒,亦毀了容貌。大難不死的他心灰意冷便隱居山林之中。 但他的弟弟知道他未死後非沒有打算就此收手,反而一直派人對付他。毒閻羅以 往事事小心,再加上身具利害無比的毒功故這些殺手一直無計可施。直至方纔他 們才找到機會下手。 怒火中燒的南宮氏把兩人的屍首埋葬後便直闖楚王家府中。 只是她卻在楚王府中了埋伏,在大批高手包圍下不但報仇未成,反被用鎖煉 反綁雙手。幸好他們只顧佔她便宜,讓她找到機會逃走。 「這些人真是可惡…」她這時已把書本放下,用右手撫摸自己的乳房。 楚王府勢力龐大,大批人馬在城中追捕她。南宮氏藏身於一輛的牛車上的禾 草堆中才能倖免於難,後來駕駛牛車的老伯更收留了雙手失去自由的南宮氏到他 們在郊外的家中暫住。反綁南宮氏雙手的鎖煉為精鋼所製,除了在那些人手中取 得鎖匙外便再無辦法。正當她感到絕望時那些人已尋至老伯的家中,雙手被綁的 她能施展的武功只有平時的不足一成。結果那老伯被殺,她和那老伯的孫女被眾 人輪姦,然後被押回府中監禁。 「我在那裡被困多日,每天都被這些壞人…噢!」她想起當時的情況,再加 上自己雙手的刺激,已感到快要來了。 她意外地在監禁自己的牢房發現了九天玄宮八大絕藝—「捕風捉影」腿法, 似是以往被困此處的人藏在該處。這套腳法以快速及出招角度刁鑽見識。一個星 期過後她每日被輪姦的次數漸減少,她便開始有時間偷偷修練這腿法,本已學會 流水行雲,再加上少年時在苟府穿著高跟短靴所練出來的平衡力使她很快便掌握 這腿法要訣。終於她在一個多月後找到機會發難,不但重獲自由,亦把那些凌辱 她的人盡數殺死。因為她這次沒有換上黑鳳凰的衣服便前往楚王府,故以前江湖 上幾乎沒有人得知黑鳳凰這次的失手受辱的經過。 「這下好了,他們現在全知道了…」南宮氏伏在桌上一邊喘氣一邊想著: 「希望方才沒人經過書房,聽到我的叫聲吧…這太刺激了,我還是不要再看下去 了…這樣子太羞人了…」 南宮氏把書本放好,然後便急忙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之後的一段日子她也不 敢接觸這本「女俠正傳」。只是不久後她又心癢難奈,很想知道苟正道在書中把 自己寫成什麼樣子,於是靜靜的把這本書帶至自己房中閱讀: 逃出楚王府後,南宮嫣在毒閻羅和藍瑤琴墓前獻上他們仇人的首級後便在附 近山上一間荒廢的小屋中休養。 某夜她在屋中一個大木桶中浸浴。望住自己那看似雪白無瑕的嬌軀,想到它 實已被不少壞男人沾污,不禁幽幽的輕歎一聲。回想起以往被各種方式侵犯的情 景,她開始不自覺地撫摸自己的乳房及私處。她漸漸迷失在慾望之中,直至突然 聽到屋外傳來嘈雜人聲,然後一群大漢闖了進來。全身赤裸的她急忙用毛巾包裹 全身,躲在樑上。這些大漢在屋內搜尋財物,一邊把玩她的衣物,一邊說些下流 的笑話。忍無可忍的南宮氏終於向他們動手,眾大漢還未清楚發生何事便被她全 部轟出屋外。 「他們原來是在附近的山賊,我當時如果不是赤身露體又怎會讓他們就這樣 逃走。可惜那間小屋牆上因此多了數個大洞,不能再住下去了。」 氣憤難平的南宮嫣便在附近一帶打聽,探得那些山賊所在後便前去報仇。但 他們的山寨裡的數十人卻無一個是曾經到她處搗亂之人,南宮嫣忍不住制住一個 山賊查問,才知道那些人已因品行不端而被趕走。當她正想離去時外面突然傳來 不尋常的聲音,她往外一看,只見有大批官兵到來,正包圍山寨。 官兵們很快便衝破山寨的防衛,進入寨中和山賊們正面交戰。這時一名黑衣 女子竟直闖他們的陣營,她有若鬼魅的身法再加上高超的劍法,在陣中亂闖如入 無人之境。那自然就是不幸被捲入戰事中的南宮嫣,她想籍著自己高超的武功盡 快突圍逃走。 但不久南宮嫣便開始發覺自己過份自信,除了因為體力下降,還因為她不忍 傷害這些和自己無怨無仇的官兵性命,下手總留有餘地,結果卻令自己的處境越 來越危險。 南宮嫣知道此時如果不全力以付便隨時會有性命之危,故急忙用上九天玄宮 八大絕藝。而且一出手便是她引以傲的寒梅傲雪劍:劍影漸化成漫天漂雪,敵人 中招時濺出的血花有如雪中梅花般漸漸開花。雲越下越密,花亦越開越盛,然後 白雪都被梅花染紅… 官兵的陣營總算打開了缺口,但南宮嫣的體力也快用盡,她搶走一匹官兵的 座騎,急忙衝出重圍。 南宮嫣不太懂得騎馬,不單不能擺脫官兵之餘,更不小心從馬上跌下,滾落 一旁的山崖。總算她輕功了得,利用山崖上突出的石頭為立足點,有驚無險的走 到地面。 她看著山崖上不知所操的官兵只覺得自己因禍得褔,便急忙藏到附近一處草 叢中運功調息。因為方才體力透支,南宮嫣倦得昏昏卻睡。就在她半睡半醒時忽 然覺得有人觸碰她的手臂,身旁更傳來男性的聲。她張開雙眼,只見數名男人正 在捆綁自己。 他們竟就是曾到她居住小屋中搗亂的山賊。因為目擊她從官兵陣突圍而出便 尾隨而至,看見她昏睡的樣子便乘機下手。因為他們用刀架在自己的頸上,南宮 嫣只好暫時忍耐,等候機會發難。只是等待的期間並不好受。那些人在捆綁她時 他們的手已刻意往她身上亂摸一番。當把她牢固的綁起後更是事無忌憚,更令南 宮嫣難堪的是她那敏感的私處竟然開始有所反應。 這自然引來他們不堪入耳的嘲笑,而被封嘴的南宮嫣只能不斷發出低沉的 「嗚唔」聲抗議。 他們在押送她回老巢的途中當然不斷對其毛手毛腳,因此行走速度頗慢,不 久後他們便發現官兵的蹤影。於他們只好先躬在附近一個穀倉中靜待官兵離去。 等了一會感到無聊的他們便索性對她進一步行動,一人脫去她的褲子,另一 人又拉開她們的衣領。看見他們放下匕首,忍耐已久南宮嫣便馬上運功震斷繩子, 並快速地把他們擊暈。 當她剛剛替自己整理好衣服時穀倉的大門突然後打開。原來外面的官兵聽見 了她先前反抗的聲音,幸好他們數目不多,南宮嫣便連出數招把他們迫開然後沖 出穀倉。 誰知當南宮嫣才奔出數步一個黑影突然從旁向她急撲而至。此人不但輕巧地 避開了南宮嫣的劍招,更出奇不意的捉住了她的右手。總算她反應得及,才能在 穴道被完全制住前掙脫,只是手中配劍卻已被奪去。又驚又怒的南宮嫣便用上八 大絕藝之一的「捕風捉影腿」,對手當下連中數腿。她正感高興時左腳已被抓住。 南宮嫣急忙以右腿向他的頭部踢走,總算能乘機掙脫。但當她落地時因左腿麻木 而差點跌倒,就在這時那人已繞到身後。只一瞬間她的雙臂已被扣住,怎樣也掙 脫不了。當她還想掙扎時已有數把鋼刀架在她頸上,結果南宮嫣就這樣被官兵用 鐵煉鎖起,隨後被他們押到衙門大牢。這時她才看清把自己擒下的是看來沒什麼 特徵的中年男子,他一直都是木無表情的看著她。 到達牢房後她便被給鎖在木架之上,外衣馬上被脫去,只剩下薄薄的內衣復 蓋身體。獄卒們難得遇上如此絕色的美女犯人,自然不會放過她。漸漸大牢所有 獄卒都來到行刑室,紛紛對她大舉輕薄。一時間分別有十數隻手貪婪的撫摸其身 體各處,同時她的臉頰又被不同男人瘋狂的親吻著。 再次被布團封口的她只能不斷無助的扭動身體和發作低沉的聲音。這直至當 地姓卓的知縣進來,憤怒趕走眾獄卒。 等一眾獄卒離開後牢房中只剩下南宮嫣、卓知縣和隨他進來,那個制服她的 中年人。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這人是師爺蕭大貴。 他淫笑著走到她面前,正想對她嘲笑一番時南宮嫣突然一頭向他撞過去。全 因被鎖住的原故這一撞才只能擦到他的頭部。憤怒之極的他親自拿著皮鞭對她狠 狠的抽打,只是打了一會卻發覺她有護身氣勁保護身體,故此不感到痛楚。於是 卓知縣又急忙命人找來化功散餵她進食,然後才再次開始鞭刑。這次就真的每鞭 都痛至入心,隨著她雪白的肌膚上一條條的紅痕漸多,她亦漸漸失去意識,直至 眼前一片漆黑。 當她醒來時發覺自己身處一間密室囚禁。全身赤裸的她的手腳被鐐銬鎖在牆 上,幾乎動彈不得。因化功散藥力未過,她只感到全身無力。另一方面又因為被 脫光衣物,以往藏在身上的開鎖工具亦自然亦不在。面對這絕望的處境南宮嫣只 好靜靜的等待時機。 一段時間後一名丫鬟進來餵她們進食,就在南宮嫣才吃了一點時一個黑影突 然閃進密室之中並以快速的手法點了丫鬟的穴道。南宮嫣一看,只見此人名身穿 夜行衣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拉下面巾,露出她那古銅色、狂野治艷的臉。 原來此人正是南宮嫣的大師姊卓紅蓮。卓紅蓮沒有說什麼便急忙替她除下銬 鐐,並脫下丫鬟的衣服交給南宮嫣穿著,然後便一起逃離密室。 當她們離開卓府不久,南宮嫣正想問卓紅蓮事情經過時一人擋住了她們的路, 此人正是蕭大貴。知道來者不善,南宮嫣和卓紅蓮便一起向他出招。 「我從師姊口中知道,此人用的正是本門八大絕藝之一的『太陰探穴手』。 本門門規嚴禁濫殺,故歷代門人都花了不時間研究擒拿制敵之術,這一套『太陰 探穴手』已集本門甚至武林各派武功之大乘,幾乎能克制本門所有招式。」南宮 氏心想。 南宮嫣的內力雖未完全恢復,但和卓紅蓮合攻之下,蕭大貴雖然在招式上佔 優,但一時間還是被二人迫至處於守勢。 就在蕭大貴快要擋不住她們的劍時,數枝暗器打在她們身上。原來蕭大貴早 已派人在四周埋伏,乘她們二人忙於和他交手時暗算二人。暗器附有麻藥,二人 都感到力氣正在消失,尤其是內力力較淺的卓紅蓮更跌坐在地上。蕭大貴見機不 可失便馬上出手制住她。在一旁的南宮嫣卻救無從,看見他左手扣住卓紅蓮慌咽 喉亦只好棄劍投降。 就在她們正要被蕭大貴一網打盡時一支銀針忽然刺中他左手腕,大吃一驚的 他急忙往後退開,幾乎同一時間他剛剛所處的地上便又多了數支銀針。眾人一看, 只見一名身穿淺藍衣裙的少女以看似漫步的姿態快速前來。 「我自習得數門八大絕藝後便自以為已拋離二位師姊,原來真是大錯特錯。 師父在二位師姊下山已分別時傳她們各自一門八大絕藝,歷練之下大師姊的寒梅 傲雪劍法故然不在我之下,二師姊不但充份掌握流水行雲步,更在機緣巧合下習 得了同為八大絕藝之一的暴雨梨花針。」南宮嫣想道:「在那種情況下重遇真是 又驚又喜…」 蕭大貴不敢久留,便和手下逃走,南宮嫣和水湘雲也不追趕。然後久別重逢 的三師姊妹自有一番知心話要說。 原來卓紅蓮的生母竟是那卓知縣的夫人,當年卓知縣在邊關工作時外族來襲, 他雖保住性命但其夫人卻被擄走。多月後被救回來的她便已懷有孩子,生下來的 正是卓紅蓮。因為多月的在外族那裡過的非人生活使卓夫人身體十分虛弱,不久 之後亦過世了。卓知縣因此對卓紅蓮十分討厭,從少便一直把她當成奴婢看待。 有天她終於忍受不住離家出走,遇上了同樣流落街頭的水湘雲和王瑩。三人自此 便一起生活,直至遇上白琉璃,一起被她收為徒弟。後來南宮嫣因為王瑩的原故 被迫離開師門,自此卓紅蓮和王瑩一直未有和好。 後來她們下山歷練,卓紅蓮和水湘雲約定先用半年各自修行然後在故地重聚。 先行到達的卓紅蓮夜探故居,意外看見卓知縣把南宮嫣運到府中密室監禁便出手 相救。 另一方面,不久後到來的水湘雲發覺卓紅蓮沒有到預定地點相候,便想到卓 府探一探,結果剛巧能在二人危急關頭現身相救。 半個時辰後,就如當年成都王府一樣,三人夜闖卓府,找卓知縣和蕭大貴算 賬。她們乃九天玄宮弟子中武功最高的三人,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到達卓知縣 的睡房。 只是在裡面她們找到的卻是他的屍體。南宮嫣上前檢查,發現卓知縣屍身尚 暖,似是被武林高手抓斷頸骨至死。三人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忙離開。誰知 一出房門一個大網便從天而降的把她們網住,這個網用料堅固,用劍也割不破, 同時數十名官兵壓到她們之上,即使武功高強的她們亦無法掙脫。她們還想反抗 時頸上已被架上一把鋼刀,三人只好束手就擒。 官兵便把她們用鐵煉反綁,再用布條塞口。這時蕭大貴伴隨縣中劉主簿出現, 當眾宣讀三人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然後命官兵們把三人押入府中密室。 三人都受到嚴刑拷問,鞭打,水刑、斷食、夾棍等全嘗過。幸好蕭大貴只容 許一名丫鬟在非拷問時間進入密室餵食,卓紅蓮和水湘雲才不致被官兵和獄卒侵 犯,得以保住清白之軀。當然行刑時被脫光衣服及被撫摸身體,還是少不免… 「我們後來研究這門太陰探穴手知道這武功需要至陰至柔的內力,本來只適 合女性修練。故此我們估計他可能因為練功的原故而不能再幹那種男性可幹的事 …師姊們才不致被姦污…」 轉眼已過數星期,獄卒押住三人上刑場,她們被判在當日正午處斬。行刑台 上的她們經過多日的折磨早已神智不清,甚至不清楚自己快要面對的命運。 就在時辰快到時圍觀的人群湧出大批劫法場的人,而他們正是南宮嫣曾幫助 過的山賊。現場非常混亂,當代理知縣,也就是劉主簿正想命劊子手動手時另一 大批官兵突然出現控制了場面,領兵的原來是朝廷派來暗查卓知縣的御使。蕭大 貴即時發難,因為他武功高強,不但未能把他擒下,反而御使卻身陷險境。幸好 被除下鎖煉的南宮嫣三人剛剛回復清醒,便聯手對付蕭大貴。三人身體狀況不佳, 一時間蕭大貴還能應付。但當南宮嫣從官兵手中搶來配劍,使出她引以為傲的傲 雪八方劍後他便抵擋不住,只有狼狽的逃走,更遺下藏在懷中的「太陰探穴手」 秘笈。 「真相總算大白,殺死卓知縣的是蕭大貴。卓知縣以前所犯下的罪行亦被揭穿,那些劫法場的山賊亦被招安。」南宮氏心想:「看來蕭大貴和卓知縣背後都 是受某人操控…這…不會又是狗官所屬的組織吧?」 然後三人被御使送到他家中休養,數日過去武功高強的她們已基本復原。之 後她們便結伴同游,她們在途中交換在江湖歷練所學,武功見識都大有長進。最 後三人同行了近半年,期間教訓了不少遇上的壞人。卓紅蓮和水湘雲本想帶南宮 嫣一起回去,但三人討論後,南宮嫣想是先把流落在外的八大絕藝全都取回,那 白琉璃便能以她對師門有大功為藉口讓她重回師門。於是水湘雲便把暴雨梨花針 的秘笈交給她,之後南宮嫣便和二位師姊分手。 繼續江湖歷練的南宮嫣某天到了蘇州一間茶館休息,該處為讀書人聚集之地, 他們經常互相出題比試學識。當時女扮男裝的南宮嫣心感有趣便亦參與,少年時 在苟府飽讀詩書再加上由名師指導的她自然大出風頭。這時一名樣貌俊俏的公子 出現向她挑戰,結果這茶館變成了二人對決之地,他們大戰數個回合仍難分贏負。 二人惺惺相識,便一起到廂房中暢談。她覺得和此人很投緣,便想告之自己為女 兒身之事。當她剛開口時對方亦時表示自己的真正身份:原來她乃城中大戶林家 的千金林靜雅。這位林家小姐自小學武,兼且琴棋書畫樣樣皆能,更不時男扮女 裝出外。二人一見如故,很快便成了形影不離,甚至同床共枕的金蘭姊妹。林靜 雅甚至想介紹她外哥給南宮嫣認識,心知自己已非黃花閨女的她便急忙拒絕。以 為南宮嫣害羞的林靜雅堅持要為她做媒,只是之後發生的變故才使這件事不了了 之,她也一直未與這位傳聞文武雙全、英偉不凡的表哥相見。 原來不久後一名自稱「惜花公子」的採花賊看上了林靜雅,要到林府採花。 於是南宮嫣便自告奮勇的假扮林靜雅,留在她睡房等待「惜花公子的到來。三更 時份,她已聽見來歷不明的腳步聲潛入林府,不久數名身穿白衣,臉披白色薄面 紗的女子走進了她的睡房。南宮嫣見那個惜花公子沒有出現,便想先故意被她們 擄回老巢,從而把他們一網打盡。南宮嫣雖然想盡快去到惜花公子那裡但心想林 靜雅自少學武,總不可能就這樣簡簡單單被擒。這些日子裡她和林靜雅亦有比較 武藝,故對她的家傳武學亦有點認識,假冒林靜雅使出這些招式時亦似模似樣, 沒有露出馬腳。另一方面那白衣女人的武功不差,而且還似是師承名門正派,但 整體上不比林靜雅好多少。 就正在南宮嫣考慮該如何假裝不敵時她留意到她們其中有人拿出一枝管子。 早有準備的南宮嫣假裝吸入了她們噴出的迷煙,然後任由她們把自己帶走。 她們乘坐早已準備在林府附近的馬車,不久便來到江邊一隻畫舫。一名白衣 公子出現相迎,些人相貌俊雅,唯獨雙眼帶有邪氣。從他們的對話南宮嫣知道這 人正是惜花公子,而那些白衣女子正是他的待女們,她後來得知這些女子都是以 往被他擒獲然後馴服的女俠。這時南宮嫣眼見時機成熟,便掙脫捆綁發難。惜花 公子的侍女們雖武功不差,但當然比不上南宮嫣,結果全被她新學會的「太陰探 穴手」所制服。 她的對手只剩下那惜花公子,交手之下他亦不敵南宮氏,很快便被她的配劍 指住喉嚨。正想把他制住送往官府時忽然覺得他看住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好像 有魔力般緊緊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原來她中了他所使的迷心大法,整個人變得 迷迷糊糊的,不但放下手的劍,還任由他撫摸嬌軀和親吻,跟著還被他抱到床上 …之後她更換上和他那些侍女一樣的白色衫裙和面紗,把他當成自己的主人。不 久之後林靜雅亦加入了她們,在之後的數月裡侍奉惜花公子,甚至幫他姦淫婦女。 「這個所謂惜花公子在調教女奴方面很有一手,對他真是又愛又恨…」南宮 氏回想起當時每天也沈溺在痛苦和快感之間,一幕幕和惜花公子還有其侍女在床 上胡天胡地的情景湧上心頭,左手又不其然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 惜花公子因為過於行徑招搖後開罪江湖上的黑道,結果他們聯結起來對付他。 最後惜花公子被打得落荒以逃,他的侍女們包南宮嫣全數被擒。眾美女自然成了 這些人的玩物,只是這些人皆為粗人,南宮嫣她們便因此過了一段時間頗長痛苦 多於快感的性奴生活。 自幼便在苟正道的調教下成長的南宮嫣極容易被慾念和快感征服,但相反卻 很能忍受痛苦。在其他侍女都被折磨得連思想的氣力也沒有時她反而回復清醒的 頭腦,並暗中計劃如何逃走。 終於讓她在和這些黑道的頭領獨處找到機會。他看見她們已被輪姦多日,看 似已變得十分順從,便小了戒心。誰知卻在交合過後被南宮嫣出奇不意的出手鐵 煉緙死。然後她在房中一邊發出聲音假扮和那頭領正在辦事,一邊爭取時間調息 回復體力。然後她掌握時機把這些黑道逐個暗中殺死,再和其他侍女一起逃走。 「想不到這個頭領居然會藏有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之一的『星火燎原』掌法秘 笈。這門掌法除了招式變化繁多,更能引動中掌者的內力,使它變成火勁從內造 成傷害,實是一招不能擋下的掌法。」南宮氏心想:「只是這沒出息的人練得不 到家,只會用它在人家的私處造成微熱,使人家很不舒服…啊!」她想起當時被 他用這方法玩弄私處的情景,臉上漸紅,又想到自己日後練成這掌法後亦曾嘗試 以他的方法自娛一番。 「這個壞蛋,居然會想到『星火燎原』用在這方面…唔…可惜我現在功力全 失,不能再試…」 「夫人。」青梅的聲音突然從房外傳來。 「怎…怎麼了?」 「回夫人,老爺回府了。老爺吩咐今晚府中有客,要夫人準備。」 「知道了…快幫我梳洗…」 原來客人正是新上任的知縣,苟正道為了和他打好關係故設宴款待。宴席上 他們說不是些不入流的笑話,就是官場上的傳聞,例外最近有一名年青將軍冒升 得很快,更聽說他的夫人是位美若天仙的女俠云云。宴席過後苟正道已飲得半醉, 和南宮氏在床上沒做過什麼便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他又出門,心感無聊的南宮氏 便又拿起「女俠正傳」閱讀。 南宮嫣自那些黑道手中逃脫後便在林府休養了一段時間。後來聽聞當今武林 新興勢力鐵家莊正在徐州擺下擂台,廣邀武林人士比試,她便前去看熱鬧。現場 只見鐵家莊只派他們的二當家出戰群雄。只見此人四十來歲,身形高大,一雙拳 頭使得虎虎生威。她從途人口中得知他的外號霹靂拳王,雖為二當家,但因為大 當家,也就是他的叔叔年時已高,鐵家莊基本上已由他作主。 看見他面不改容的把一個個上台的挑戰者擊敗,南宮嫣亦甚感佩服。她細看 之下卻發現他運氣的方式似和從九天玄宮所學的頗相似,他的武功可能和九天玄 宮有關,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她便上台挑戰。 交手之下發覺他的武功剛猛有餘,但靈巧不足,最後她把他絆倒在台上。幸 好他看來並不介懷,反而邀請她到鐵家莊作客。不疑有詐的南宮嫣欣然前去,和 鐵家的人交談一會,喝了一點茶後便失去知覺… 當她醒來時已身在鐵家莊的牢房之內。原來二當家一來想報擂台上一敗之辱, 二來想從她口中問出九天玄經的口訣。原來他修練的就是八大絕藝之一的「九霄 奔雷」拳法,但因為內力不足難以發揮它的真正威力。 全身被鎖煉鎖住的南宮嫣無計可施,只好把經文稍作修改,似是而非的慢慢 傳給他。他在半信半疑下更被她騙取了「九霄奔雷」拳法,只是始終無法令他放 了自己… 「呀…這個變態,不但把人家放在麻布袋裡吊起來當沙包練拳,又把他的拳 頭硬塞進人家的那個地方…」南宮氏一邊拉扯著貞操帶一邊心想:「之後又用沾 滿愛液的手摸人家的臉…」 給折磨多時的她後被鐵家莊的二當家夫人偷偷放走。原來此人本是九天玄宮 門人,當年九天玄宮被襲擊時連同「九霄奔雷」拳譜一起被劫了回鐵家莊。南宮 嫣調養多日並練成「九霄奔雷」後便回去鐵家莊報仇,她得知二當家夫人已被虐 打多日而感到非常憤怒,便以真正的「九霄奔雷」把鐵家二當家雙手廢去,然後 取回「九霄奔雷」拳譜才離去。 「我真不明白為何二當家夫人還肯留下照顧那二當家…」她不禁想起了自己 和苟正道的事,不禁猶疑:「她難道愛上那個壞人二當家…而我…不,不應該是 這樣的,我只是被那狗官強行監禁在此…」 南宮嫣之後便前往西北方逛逛,途經一間酒樓時看見一名男子從一樓飛出跌 在地上。她心感好奇便進入該處看看。只見一名二、三十歲的大漢被數人圍攻。 正考慮應否出手相助的南宮嫣忽然發覺事情和她所想不一樣:首先那個被圍攻的 人武功高出他的對手甚多,不一會又有人被他拋出街外。還有從他們的對話中南 宮嫣大既知道事情的起因是這大漢調戲這群人的師妹。後來情勢演變成那大漢擒 住了他們其中一名年輕女子,因為怕她受到傷害,只能看著她被這大漢毛手毛腳。 就在那大漢得意洋洋的時候他雙手忽然被銀針刺中穴道而不能動彈,差不多 同時一個黑影迫至,然後這大漢也做了空中飛人。出手自然是南宮嫣,她一出手 便是以暴雨梨花針刺他雙手,然後以流水行雲步接近再一下九霄奔雷拳打過去。 那群人是當地一個小門派的人,他們之後熱情招待南宮嫣不在話下。之後一數日 她都感到被人跟蹤,甚至連洗澡時也好像有人在偷竊。 不久之後三名自稱崑崙三仙老人突然擋住她的路,他們是她闖蕩江湖以來所 遇上最厲害的對手,三人的內力合起來不在南宮嫣之下。而且他們更會一種吸走 他人內力的奇功。她在不為意之下中招,被三人幾乎吸去所有內力,然後毫無抵 抗力的她便給他們帶走。 「這三個老怪物內功深厚,竟然都有修練九天玄經。」南宮氏心想。 原來當年中原正派佔領九天玄宮後他們的聯盟隨即破裂,開始為宮中的武林 秘笈大打出手。這場腥風血雨持續了很久,這些秘笈不是最後被最有勢力的門派 佔有,就是在搶奪中失去蹤影。其中崑崙三仙奪得秘笈後,為免麻煩和危險便躬 在深山中研習。他們本為道學一門,除了修練武功還會研製丹藥和各種秘術。三 人發現九天真氣和他們夢想的長生秘法理論暗合,只是始終無法得到足夠的內力 嘗試,既使得到南宮嫣的內力,他們也未有把握嘗試。 被三人捉去的南宮嫣在這段日子無助絕望地成為了三人的奴隸,被迫照顧他 們的日常生活,南宮嫣自十一歲起不是作為洩慾工具就是闖蕩江湖,對家頭細務 認識不多,只有跟隨他們的僕人邊做邊學。半年過去她在這方面已頗熟練,更能 做出一頓不錯的飯菜。除此之外當然亦包括滿足他們的性需要。 「這三個老怪物在練什麼『採陰補陽』的長生秘法,每天總要和人家幹那種 事…他們的身體在練過九天玄經確實比正常同年紀的人健壯。只是這種事幹多了 真的能長生不老嗎?我看如果不是內力深厚他們可能早就因操勞過度死了。」南 宮氏一邊撫摸自己的嘴吻心想:「當時還經常要同時和他們三人交合,尤其要把 他們的陽具放在口中,真是噁心…」 這段時間內她表現順從,三人對她少了戒心,甚至讓她進入他們的藏書閣打 掃。從中她找到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之一移天換日訣,崑崙三仙就是用此吸盡她的 內力。她每天都找機會偷閱秘笈,希望奪回她的內力。 某天當她正在洞中一個儲物室打掃時,忽覺背後有人走近,她未來得及轉身, 背心多處穴道已被封住,一雙手強而有力的手把推往室中某處角落。然後她感有 一個高大的男人從後把她緊緊的抱住,正想大叫的她被此人用左手摀住嘴巴,而 他的右手就貪婪的在她全身各處遊走。他的嘴不是親吻她的俏臉和頸側就是在她 的耳邊淫笑。她稍微轉頭一看,認出他竟就是自己當日在酒樓打傷的人,她後來 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崑崙三仙的徒弟,被她打傷後便一直暗中跟隨,知道了她是女 兒外才請來師父替自己報仇。本來崑崙三仙答應過把她送給他,但看見她的樣貌 又出爾反爾把她據為己有,苦候多時的他如今才找到機會對她動手。 對南宮嫣又愛又恨的他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他粗大的那話兒急不及待的闖 進她的私處。南宮嫣異常敏感的身體很快有反應,若非被他摀住嘴巴,那浪叫聲 早已引起崑崙三仙的注意。 「事後這個狗賊還取笑人家真的很會叫…」她想起當時被此人威脅,不但不 敢這件事告之三仙,還要定時和他「偷情」。臉上漸紅,呼吸漸急速,也加快了 拉扯貞操帶的速度… 另一方面因為她本身的內力太多,即使崑崙三仙三人平分亦始終未能把它操 控自如。某天當他們其中一人和她交合時內力忽然失控,南宮氏便乘機運用移天 換日訣奪回本屬自己的內力,而結果就連同他本身的內力亦全數吸去。之後她又 偷襲其餘的二人,最後不但完全回復功力,更加多了三人的內力。 「這三個老怪物,活該!只是因此我的內力更為雜亂,不時會感到體內真氣 亂竄,已快失控,結果引致之後那些事發生…」南宮氏心想:「算那個狗賊幸運, 當時剛巧不在…後來我便在藏書閣帶走移天換日訣,但九天玄經卻怎麼也找不到。」 取得「移天換日訣」秘笈後她便急忙回到襄陽,原來她怕旅途有失,每當尋 回一本八大絕藝的秘笈便會把它收藏在該地的一間破廟之中。如今八本秘笈都已 集齊,她便打算把它們帶回給師父,並希望能因此能重新被師門收錄。但她剛至 該地便聽聞新上任的總督是名貪官,她考慮過後便把「移天換日訣」亦先收藏好, 待對付了這貪官後才帶它們回師門。 「只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使我至今亦未能回到那破廟之中…之後這一段故 事也果然沒有收錄在『女俠正傳』中。」南宮氏感歎的想道,本來已快至高潮的 慾火亦冷了下來:「我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貪官居然就是張良才…」 原來當日他和玉蘭在江陵分開後便獨自上京應考科舉,結果他高中狀元,後 來又成了某大官的女婿。在京城忙了快二年的他才想到派人回梓州廣安縣打聽玉 蘭和南宮氏二人的情況。得知她們被賣入妓院便急忙偷偷回去替她們贖身,只是 到達才發現玉蘭有重病,金錢不足之下只好帶走玉蘭。他們不久便被他外父的人 找到並押回京城,之後便一直再沒機會回去找南宮氏。在官場打滾多年的他漸忘 記當年自己的志向,和其他貪官同流合污。 「張良才,為何你會變成這樣的人?」南宮氏痛心的想道。 下定決心行刺他的南宮嫣夜闖張府,此時的她內力、武功招式和江湖經驗樣 樣俱全,府中根本無人能阻她行事。直至她把劍指住張良才時一人突然闖入。那 人正是沈玉蘭,原來當年他的夫人性情和善,知道他們的過去後便准許玉蘭留下, 並讓張良才娶她為妾。 玉蘭的出現使南宮氏心情激動,內力竟在當時失控,結果被府中下人輕易制 服。張良才興高采烈的把南宮嫣納為寵妾。之後一連數周都在南宮嫣的房間過, 對服用過化功散和被緊緊捆綁的她為所欲為。 「我終於能和張良才一起…只是這個人還是張良才嗎?」南宮氏摸著自己的 貞操帶心想。 被擒多天後他帶住夫人、玉蘭和南宮嫣遊湖,在回程時突然被一隊人馬攔住, 為首的居然就是不見多時的黃公子。他指示手下把張良才一眾人等捉拿,並當眾 宣佈他的罪狀。 原來黃公子的真正身份便是當今太子,他微服出巡時查出了張良才的罪行, 便乘他出外時先把他的手下全數捉拿,再埋伏在他的歸路等他回來。 在公堂上把案件審理得完成後太子便帶南宮嫣回後堂獨自問話。她把一切都 告之太子,甚至包括那些她不想被外人得知的屈辱經歷。 「他真的?得可以,明知我已是個殘花敗柳、人盡可夫的女子,他還要把我 留在身邊…」南宮氏心想:「我又怎能誤他的前程,故決心離開…」 她邀他暢飲,本想以此告別。誰知瞭解她心思的太子卻早在她的酒中放迷藥, 不顧一切都要留下她。藥物知識豐富的她本來已察覺,但看著他情深的雙眼還是 不忍離去,便把它一飲而盡,讓他把自己綁起… 「然後他帶住我在江南一帶遊玩多月才回京…」她想起當時二人相處的情景, 撫摸著自己私處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更開始輕聲的呻吟… 回到京城後她被安置在一大宅中,身邊有不少下人侍奉,每天都在等待太子 偷偷出宮寵幸自己。他們這關係維持了半年有多。然後太子妃發現了她的存在, 太子因此不久後便面臨一次重大的抉擇,要南宮嫣還是皇位。最後她再也沒見過 太子,而且亦被送出那大宅。她沒有抱怨,心知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只是不久 後她便發現不對勁,原來太子妃的外家暪住太子派人把她送往前線作軍妓。自成 為太子的愛奴後她一直有服用化功散控制失控的內力,故無力反抗的她只能接受 被安排的悲慘命運。 (4) 一年過去,她在前線軍中很快便被上千軍士強姦過。後來一名新上任的將軍 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並送入自己的營中獨享。從此他的身邊總會有她,甚至在開 軍事會議時亦要她侍候在側。這段日子她增加了對行軍打仗的認識,亦知道中原 軍隊缺少騎兵,難與不缺騎兵的外族正面交鋒。戰事一直不利,那將軍的心情亦 越來越差,對她亦越來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夢中被營外人聲吵醒,原來敵人已來到軍營附近,恐懼已籠罩往 整個軍隊。這時她身邊的將軍卻突然因心痛而死… 「想不到這時走進來軍中的參軍竟就是那狗官的兒子苟俊傑。他本想請示將 軍應對的方法,但如果讓士兵知道將軍已死,那本已大亂的軍隊將潰不成軍,任 由敵軍宰割…」喘氣連連的她回想起當時危急的情況。 南宮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術假扮將軍暫時隱住軍心,然後想辦法撤退。她和 苟俊傑商量後認為軍營所在無險可守,故反而大開營門,並讓受傷、較年長的士 兵假裝逃兵逃離該處,造成軍隊混亂的假像。敵軍先鋒大將中計,帶兵闖進營地。 開始時十分順利的他突然發覺自己中了埋伏,雖奮力頑抗還是死於亂箭之中。在 敵軍急退時她和苟俊傑亦馬上指運自軍撤退。 只是敵軍的主力很快便來到和他們的先鋒部隊會合,回頭追擊。結果雖然大 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後部隊就被擊潰,隊中包括南宮嫣和苟俊傑在內不少 人被俘虜。先前被殺的外族先鋒大將為他們主師的愛將,曾立下不少功勞,故這 位憤怒的主師下令不留俘虜,直至他們發現南宮嫣是個美女…然後她便繼續軍妓 的生涯,只是這次服務的對像換成外族的軍隊。 「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宮氏想起苟正道從她口中得知獨子死 訊後平靜但沉痛的表情。 「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話兒比中原男子大…他們每天把人家操過死來活去… 啊!噢!」她想起自己被無助的綁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隊外族軍隊輪姦,嘴、蜜 穴和後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陽具進進出出。她終於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俠 正傳」放下,雙手拚命撫摸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她全身便被異常洶湧的 高潮所淹沒。最後被高潮捲走全身力氣的她躺在床上,靜靜回想餘下的事: 這些外族不知南宮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繩索縛住她,而且亦沒有要 她服用化功散之類的藥物,數周後已回復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機會。只是此時她 已身處距離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誤闖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況下被一隊 騎住古怪生物的隊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這些人是人口販子,飢餓和缺水多 日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把她帶至更西方的奴隸市場拍賣。這段時間 她的衣服也換上了暴露的異國服裝,衣料少且薄,嬌軀都盡展現在奴隸拍賣台下 圍觀者的眼內。這時被鎖煉綁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對自己的命運。 在台上被販賣的還有其他女子,她們大都膚色較深,除了一名膚色比她更白 的少女。此人一頭金髮、藍眼睛,國色天香,和南宮嫣一起成為這次拍賣的最受 注目的貨物,最後她們一起以高價被某富人買下。 「這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她摸著私處上不遠處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 再加上大量名貴藥物的治療,它已淡了許多,而且之上還巧妙的紋上了一隻鳳凰, 不細看亦不會發覺。「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錢吧…」她心想。 之後一段時間裡她都以奴隸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間她和那金髮少女雖 然言語不通,但在同病相憐下成了互相幫助的朋友。她曾經嘗試逃走但因為身處 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腳被鎖行動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後當然是被殘酷的拷打, 幸好她內力深厚才能捱得過,但她從此也不敢隨便發難。 「在這個外族主人家裡我學了不少當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們那些彎刀表演 劍舞…」她想起當時自己除了外出全身從頭到腳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著薄薄的面 紗、布料少得幾乎只蓋住她乳頭的上衣和同樣以輕紗造成半透明的褲子,當然還 有以黃金打造,配合上各種寶石的飾物。每天以這種裝扮拚命扭動蛇腰來取悅主 人…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渡過餘生時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擊。最後城中大部 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離該地,不久後一支前所未見,身穿銀色盔甲的 部隊入城。他們男的殺、女的搶。直至他們看見南宮嫣和那名金髮少女。這士兵 把她們送至城外營中和一名似是將軍的人相見,只見那人急忙脫下頭盔並向金髮 少女跪拜,面露歡喜若狂的表情。 原來這名金髮女子乃西邊遠方某國的公主,在東遊時被擄劫至此,剛巧遇上 以宗教藉口東征的自國軍隊。南宮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們語言不通,只好 先跟隨他們回國。公主對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賓相待。一路上南宮嫣不但掌握 了和他們基本的交談能力,亦學會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隨軍中士兵身上學會騎 射之術。到達公主的國家後不久她便遇上一名來自中原的商人,南宮嫣最後便乘 他的商船回歸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時充當船醫的助手,而她亦在這位船醫 身上學會了迷心大法。這大術本用來醫治病人的心理創傷,只是後來卻被不法之 徒用來為非作歹,南宮嫣當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幾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長他們都難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 心想:「只是經過了這多事我又怎會再對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後她不久後便遇上那拐賣婦女集團,便重新穿上自己親手縫製的 黑鳳凰服裝對付惡人,直至再遇苟正道… 「唉,我這是在幹什麼?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 此想要做那些事時,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 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賬的春藥,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但 一會兒後她又再開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樣了?」 她在之後一段日子都極力控制自己的慾念,再加上苟正道長期不在府中,她 頭腦清醒的時間也多了。又因為她表現順從,監視她的下人亦減少了。結果終於 讓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時機。 她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青梅,內心卻像遇上風暴般亂成一遍:現在只要施展迷 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後換上她衣服,再加一點點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 大搖大擺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卻突然想起琳兒、佩兒,還有那她本應十分痛恨的 苟正道… 「五夫人,有什麼事嗎?」青梅問道。 「…沒什麼,你出去吧。」 看見青梅的離去,南宮氏已經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棄了當天下聞名的 女俠黑鳳凰,而選擇當苟正道的禁臠,只有這樣她才有藉口留下。 「只要他對我好就夠了,不論他是個怎麼的壞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時間越來越長,這一次更長達一個月。久久沒有和苟正道 交合的她終於難奈寂寞,拿出假陽具來自行解決。 她躺在床上,一邊刺激住自己的私處,一邊合上雙眼享受住那快感。輕輕呻 吟的她漸漸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再次變回黑鳳凰,回到了梓州廣安縣,夜闖苟府。她在無人能阻的情況下 來到苟正道的睡房裡,只見他的大床的床簾緊閉,它輕輕搖晃並從中傳出女性的 吟呻聲和男性的嘻笑聲。 「狗官,你給我滾出來,我要取你狗命!」她劍指床簾嬌叱道。 「不,我現在沒有空…呵呵,美人,我們不要理她…」 「你,你還不出來?」她急道:「我現在就一劍殺了你!」 「殺我?你捨得嗎?」他笑道。 「你說什麼,我又怎會…」 「我說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這位美人的位置,讓我狠狠的干你。不然 你幹什麼把自己綁起來?」 「什麼?啊,怎麼會…」她忽然發覺自己被捆仙索緊緊的反綁,不論如何亦 無法掙脫。 「還有那假陽具,塞口球,呵,你真是個淫婦呢。」 「你…唔嗚!」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體被塞進了假陽具。從那裡 傳來陣陣的快感使她無法抑壓自己的慾火,但又始終無法到達高潮。這時從床上 傳來的聲音要更加劇了對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氣連連。 良久,苟正道終於從床上走下來。他從後擁著黑鳳凰,一邊上下其手,一邊 淫笑道:「怎麼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開始還會稍作掙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軟倒在他懷中,兩頰緋紅, 一雙泛有淚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輕咬她的耳珠,在她耳邊輕笑道:「你 終於肯乖乖的聽話了吧?」她聞言輕輕的點頭。 「只是,你之前這麼淘氣卻不能不罰。」 「唔?」 情景一轉,她已被困囚車,在廣安縣的大街上遊街示眾。她還依然慾火高漲, 被銬住的雙手雖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達高潮。呻吟連 連的她沿途都聽到四周途人的嘲笑聲,而且她更似乎看見當中有不少認識的人, 甚至她的師父、養父亦在其中。 最後她被送到衙門公堂之中,主審的苟正道得意地宣佈她的罪狀和刑罰: 「犯婦人南宮嫣擅闖民居,意圖襲擊朝廷命官,目無王法,現判你成為本縣公妓, 永遠為本縣所有男性服務…現在就先為我們每人品蕭一次!」堂下人們聞言馬上 歡呼四起。 「唔嗚!唔唔!」被塞口的她驚慌得拚命抗議。 「好,那就先由本官開始吧,人來啊,把她押過來!」衙差把不斷掙扎的拉 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話兒前面。她無奈的把它含在嘴裡,開始運用 她這方面熟練的技巧… 「哼,你這個壞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時幹出如此傷風敗德之事?」 這時一把熟悉的聲音把她從幻想拉回現實。她抬頭一看,那竟是久違了的苟正道! 難奈慾火的她挑逗道:「那麼,老爺你會如何懲罰我這壞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換一換衣服吧。」 「??」南宮氏大惑不解,但馬上照做… 一會兒後,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顯得十分期待。 「老爺…」南宮氏的聲音從後傳來。 相隔二年,南宮氏終於又穿上黑鳳凰的服裝。只是細心觀察下便會發現除了 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紗外那並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裝:她的頸上除了戴上頸圈,還掛 著一顆皮製塞口球方便隨時塞進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別緊身,盡 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褲檔縫有隱藏的扣子,只要輕輕一拉,她的乳房 和的私處都會露出人前。她腰間掛著不再是她以往對付敵人的配劍,卻是皮鞭、 捆仙索及假陽具等會用在她身上的調教工具。至於雙腳,自然還是一雙使她舉步 為艱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來很合身。」苟正道讚道。 「老爺,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來帶你去參觀一下。」 「但老爺…」 「那裡是一處很特別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兒,還是帶黑鳳凰去比較有意思。」 「…」 一如過往,她每次出門前都會先被五花大綁,而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間的捆 仙索。南宮氏在江湖歷練多年才知道這種黑色的繩索不但堅?,而且表面還帶有 細小的尖刺,會使被綁者的肌膚異常痕癢,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會更明顯。然後 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覆蓋,由青梅扶著送上馬車。 南宮氏對這次的旅程充滿好奇,但她現時卻是難以開口:因為她的嘴不但被 塞進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繩結,私處的假陽具還有來苟正道的撫摸都使她只能發 出陣陣呻吟。特別的是她這次更被一個頭套掩住她雙眼,使她倍感無助和刺激。 正當她已被搞得忘記時間,忘記身邊一切事物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她感到被 扶了下車,然後好像上了一首船。當她被帶到一處坐下後,身旁的苟正道那貪婪 的雙手又來。 「呵,我的寶貝,我們快到了。」他在她耳邊說。 「嗚嗚唔唔…」但此時的南宮氏卻想這段船程永遠也走不完。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後迷迷糊糊的南宮氏被扶了上岸,之後她被扶 著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體的假陽具被取出,然後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後 下體一陣痛楚的使她清醒過來。原來她坐在兩枝假陽具之上,它們分別插入了她 下體前後兩穴,使她不禁大聲呻吟起來。這時她的頭套給除下,她發覺自己正騎 著馬上,身處一個小島之上。四周有數大漢正驚訝看著她。她認出其中數人和她 回歸中原後追尋的婦女拐賣集團有關,使她非常不安。 「我們走吧。」苟正道拉著那馬匹往島上遠處一間建築物前進。馬匹行走時 的震動大大加強了那兩枝假陽具對她兩穴的刺激,使她嬌呼連連,呻吟聲此起彼 落。 大漢們看得目瞪口呆,紛紛交頭接耳道:「那是黑鳳凰?她怎麼這個模樣了?」 「是不是在那間妓院找來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蕩的樣子,我倒想走光顧。」 「但那一對著名的大奶子卻怎樣也假不來吧?」 他們的說話都紛紛傳入南宮氏耳中,使她倍感羞恥。 這段路程雖不長,但已足夠使她來了兩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漢們不致看見 她那被插入異物的雙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愛液卻清楚可見。 「你看見嗎?居然會流出這麼多愛液,看來她真是天生的賤貨,專門用來給 男人操的。」大漢們的嘲笑使她無地自容。 到達那建築物門前,她的雙穴終於可以離開那對假陽具。被扶下馬匹的她已 無力站立,要苟正道抱著走進建築物裡面。 一走進裡面,兩名漢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記得兩人都是那人販賣集團的重要 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們交手。她不敢接觸他們驚訝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臉藏在 苟正道懷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貨嗎?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為我們除去一大禍患,更為這裡帶來一棵搖錢樹,從此『困仙閣』 定會客似雲來。」 「呵,很遺憾,她只能在這裡當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 道笑說,她聞言詳作生氣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進當中最大的廂房。 這間廂房裝置精緻典雅,牆上掛了不少繪畫精美的春宮圖。在房間一角的放 滿了名式各樣的性玩具,想到它們都是為她而設,不禁又害怕又興奮。 苟正道把南宮氏放在床邊,全身已使不出氣力的她馬上軟倒在床上。她一雙 誘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斷震動,大腿輕輕扭動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時 擺動,身體每處都似在爭取他的注意。南宮氏眼波流動,滿臉紅霞,一副既害羞 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沒有馬上動手,反而突然畫興 大發而拿出文房四寶即場畫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屬於自己的這一刻記下來。 「唔嗚…唔…」南宮氏對他略帶抗議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會兒吧,這褔畫將會成為傳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將來的人們會透過這褔畫看見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態,另一方面 又期待自己最誘人的一刻被記錄下來。 就這樣苟正道花了一個多時辰才把畫畫好,這段時間她默默忍受住熾熱的欲 火之餘,亦爭取時間回復體力準備應付即將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畫被掛在牆上,苟正道扶著她一起欣賞。他的畫技一流,把她種種 掙扎於情慾和理性之間的複雜情感表露無遺。這褔「愛奴黑鳳凰」後來成為了困 仙閣名勝之一,客人都要來觀賞一番,而日後更以天文數字的高價落入收藏家手 中。 當她還沉醉於自己在畫中的美態時苟正道已把她綁在木架之上。看見他拿著 皮鞭走近她才驚覺事態不妙,看著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擔心。 「你這個壞透的女俠黑鳳凰,今天被我擒獲,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脫光的屁股打下去,原來這條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裝大力 鞭打,其實暗中留了力。故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於肉體上。 「唔嗚唔!唔嗚!」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發出看似痛苦的吟呻聲,像是在 求饒。 「怕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他用鞭子的末端托起她的俏臉笑說: 「說,你似後會不會乖乖的聽話?」 南宮氏急忙點頭,只是苟正卻冷笑道:「別想騙我,你是天下聞名的黑鳳凰, 又怎會就此屈服?我們這就開始下一個吧。」 他拿起一串圓球走回來,南宮氏心中大驚。她以前在殘花閣曾被人以這種道 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會忘記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銬腳鐐甚為 堅固,無論她如何拚命掙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們逐一塞進她的後庭… 「唔嗚…唔」這些圓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當塞到一半時她已痛得快要哭出 來。好不容易塞進所有圓球後苟正道一邊撫摸她脹起的腹部,一邊笑說:「黑鳳 凰,怎樣了?很不舒服吧?」 「唔嗚…」南宮氏迷糊的應道:「唔…唔嗚!!!」苟正道在她毫無準備下 突然把它們一下子全數拉出,剎那間一起傳來的快感使她有短暫時間失去意識。 「哈哈,怎麼了,一飛沖天的感覺舒服嗎?」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氣的 她笑道。 「嗚唔…」她稍稍抬高頭,一副「求你饒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當然苟正 道不會就此收手,他馬上又去找其他合適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長針和小 銅環,用來穿過被虐者的乳頭和陰唇。他覺得太殘暴故不忍使用,最後取了放在 一旁的羽毛… 她就這樣被凌辱了快一個時辰,然後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盡的南宮 氐交合。因為事前服了壯陽藥,這一來又用了快一個時辰,把她操過死來活去。 「唔嗚…唔唔…」 南宮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為主的騎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雙手被 反綁的她正賣力地扭動那小蠻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騎馬奔馳般讓苟正道的 那話兒不斷在她的私處進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觀賞眼前的美境,這位曾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 女俠如今已被自己徹底征服。想起當年初遇時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 綁著,並且亦是騎在自己身上。只見她眼細如絲,胸口的扣子早被打開,露出的 一對豪乳正隨住她的動作不斷搖晃。 「呵,該快到了吧?」他不禁動手,右手撫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 的乳頭。 「唔嗚…唔嗚!」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應著。這時她的呼吸漸急速,動作也 漸快。終於不久後她便抬頭大聲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沒。用盡所有氣力的她 伏在苟正道胸口,一邊喘氣一邊回味方纔的快感。這時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 顆藥丸後便把南宮氏推在一旁,然後他那肥胖的身軀又壓在她身上。 「你這個小妖精、小淫娃玩夠了吧?現在輪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說道。 「嗚唔唔!」她佯裝抗議的應道,苟正道當然不會就此收手,於是又開始新 一輸的床戰… 事後兩人相擁躺在床上暫時休息。 「老爺,你好狠心啊,人家這次真是給你搞至名聲掃地了。」南宮氏的塞口 球被取出後便馬上詐嬌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鳳凰是只屬於我一人的淫婦,你從此就可以專 心做我的女人了。」 說著他又開始有所行動。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決定嗎?這不是很好嗎…」她心想,拚命安撫著那不 安的內心道:「我已是完全屬於這狗官的了…」 這時苟正道的雙手又有所行動,下一輪的交歡又開始了… 他們在這裡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離開。這段時間她對這「困仙閣」可算是 走馬看花,要到她日後重臨時才能深切體會這裡的可怕。 當他們離開時看見遠處島上起火,苟正道不經意的問身旁的大漢道:「那裡 發生何事?」 「回大人,上頭指示困仙閣的所在要保持隱密,故方原百里內有人居住的海 島都要來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漢用手在自己頸前輕輕一劃。 「那不是要殺很多人嗎?」苟正道面色大變道:「有必要做得這麼絕嗎?」 「回大人,連同嬰孩在內,不過區區百多人。一來將來光顧的達官貴人不想 被人知曉,二來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俠們的同門朋友找上門,比較起來, 這等麻煩事也不算是什麼。」那大漢以為了苟正道覺得殺這麼多人太麻煩,便連 忙解說道。 心亂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問下去,他還隱約感到來自身旁南宮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時他雖然想籍著玩弄南宮氏的身體忘記這件事,但卻總是覺得提不勁, 而南宮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後一連數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宮氏房間過夜,她還 是那麼的順從,但卻似失去了往日的熱情,總是懶懶的任自己擺佈。她望住自己 的眼神不再是充滿害羞但興奮、渴求但又抑壓的複雜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 冷的看住他。 「你這算是什麼?有什麼不高興就說出來吧!!」終於他忍不住爆發了。 「賤妾不敢,賤妾只是老爺的一件洩慾玩具,又怎會有不高興的情感呢?老 爺如果因賤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話,就請儘管懲罰吧。」南宮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說吧?」苟正道怒道:「你還在為困仙閣那件事生氣吧? 我本來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罵我是狗官嗎?你不是該明知 我的為人嗎?」 「真的嗎,為了所謂組織的利益,老爺你真的認為殺死包括嬰兒在內上百個 百姓也無妨嗎?」 「…當然,為了組織,殺、殺幾百個人又算什麼?別忘記你的養父也是我派 人殺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說錯了說話。 「對,多謝老爺提醒,老爺是賤妾的殺父仇人。」南宮氏面色慘白道:「賤 妾命苦,不但未能為父報仇,反成仇人禁臠。賤妾的身軀老爺可以儘管糟蹋,但 今生今世也別指望可得到賤妾的心。」 「你…」 「來吧,干你想幹的吧,賤妾的賤穴就在這裡。」南宮氏把雙腿分開,把私 處毫無保留的露出來。相處以來南宮氏是第一次擺出如此大膽和挑逗的動作,但 看在苟正道眼內卻使他感到厭惡無比,慾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氣沖沖的踢開房門,急步離開。 想到已逝的養父的她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輕聲歎道:「黑鳳凰和這狗 官怎麼說也是勢不兩立的仇人,我還能躬在這裡對他的惡行不聞不問嗎…」 另一方面,苟正道當晚亦無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人,因為貪圖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監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氣的想:「一直以來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會 …」 他走到書房門前,便走了進去。他首先看到黑鳳凰的夜行衣,然後他看到書 櫃。在書櫃一旁有一個封塵的箱子,它當年和其他家財同樣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帶 走,後來被送還後便一直放在該處。 心血來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裡面的物件,它們包括了一些書本和 一些舊書信。他想起這些書本是自己少年求學時的最愛,只是自當官卻再沒有觸 碰它們。他隨手拿出一本書打開一看便呆著了:書上的重點都被人做了記號,那 人還幾乎在每一頁都寫下自己的見解和感想。他認出那是南宮氏的字跡,想來該 是她當年在梓州苟府取來閱讀時留下的。 「混賬,居然如此不尊重聖賢之書…」他苦笑道。 翻到書本最後一頁,他少年時曾在這空出來的一頁寫上了自己當年讀書的志 向。原來他少年時家境清貧,歷盡了許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當個大官,從而 獲取能改變它們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這些志向下面被南宮氏加 上的紅色問號份外刺眼… 「這個蠢材,你不是還對我這種已壞得無藥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著那 曾被人打開閱讀過的舊信心想。 他就這樣讀書直至清晨,感覺就彷彿回到少年求學時,而且又想起當時經常 坐在他身邊為他磨墨的原配鄭氏…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南宮氏沒有再見過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嗎?」佩兒問道。不知為何她比較親近南宮氏,甚至 連不少心底話也會和南宮氏說。看著天真的她,南宮氏苦笑道:「佩兒,有些事 你還不會明白的。」 「討厭啦,人家已十三歲了,不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兒扁嘴道。 「哈哈,那真對不起了。」南宮氏摸著她的頭笑道。 眼前的佩兒和她姐姐琳兒在不知不覺已變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們已到了 會留意異姓的年紀,佩兒就不時會向南宮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顧找她姐姐, 卻不理會她。 「五娘,你喜歡爹爹嗎?」 「…這,佩兒你呢?」 「佩兒喜歡爹爹,因為爹爹和五娘一樣是個善良的人。」 「不是吧,這個狗官善良?」南宮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嗎?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頭部總是左搖右擺的古怪模樣?」 「是啊。」 「後來我才發覺那是因為他不想踐踏地上小蟲的原故,試想想一個連小蟲性 命也愛惜的人又怎會不善良?」 南宮氏感到難以置信,但回想起來他走路確是如此的模樣。 「五夫人,老爺有請。」忽然一名下人傳話道。 南宮氏便留下佩兒獨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書房。 「這狗官終於色心又起了嗎?」她不禁想起自進入苟府以來苟正道和自己種 種交合方式:「不知他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體…」這念頭卻使她暗中感到有點 興奮… 途中她看見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間,不禁有點奇怪。 「老爺,賤妾來了…」她推門而進。多日不見的苟正道看來面色不好,整個 人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宮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宮氏心想,但像是聽從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來,他的雙手便馬上摸向她的私處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親向她 的嘴唇,南宮氏如似往一樣只象徵性的掙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頭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頭也習慣性的迎接入侵者。 但是次她卻感到一顆藥丸給推了進來,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麼古怪的春藥了。」她心想。 之後苟正道的嘴便離開了她的嘴唇,改為輕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聲,好好聽住我的說話。」 「什麼?」忽然她聽到苟正道在她耳邊輕聲了一句難以置信的說話。 「這狗官在幹什麼?」南宮氏心中充滿疑惑。 「好,那我就從你養父的真正身份說起。」苟正道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 曾在多年前被那個劉神醫問過是否認識張如松嗎?張如松其實就是你養父俞松的 真正名字。」 「呀,噢!」南宮氏假裝呻吟道。 「可能你從養父處學得治病手法被認出了。他本是御醫,亦和我一樣為組織 工作。」她想起當年的劉神醫的事件中,還另有一名詢問自己師承何處的書生。 後來更發現他亦是把假扮太子的自己迷暈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太子的侍從。只是 以後她和太子一起時她把心思都放在太子身上,而那侍從也不敢再問自己這方面 的事。 「嗚唔!」 「當年太祖皇帝突然死亡,而你的養父也同時在宮中消失。十多年後我就被 任命派人殺死你養父…自然些,別讓人發覺我在和你說話。」 心亂如麻的南宮氏只好繼續裝下去。 「你也該可想像到裡面大有文章,你的仇人可不只我一人…」苟正道說道: 「對於這的件事我只知道這麼多,你要知道真相就要往組織內部查下去。茶几上 那本『女俠正傳』已秘密記錄了以我所知和組織有關的人和事,只要用我所授的 方法就能從中解讀出來…不要望它!這樣你懂得從那裡下手了吧。」 「為什麼?」南宮氏終於忍不住輕聲問道。 「不為什麼,只是想為自己報仇…」他突然口吐大量鮮血。 「老爺?!」 「呼,沒有什麼值得驚訝吧?小說戲曲中我這種貪官壞人最後不是都會被幕 後主子滅口的嗎?故此我一直靜靜收集它的機密,本想在必要時用來保命…只是 想不到他們的行動會這麼快,還會利用她下毒…哈,真是失策。」 「老爺…」 「我沒什麼時間了,要報仇便快動手吧。」他合上雙眼道:「你的演技雖好 但騙不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只不過因藥物一時迷惑了心智。像你這有 如仙女下凡的人物本就不該淪落至我這裡…」 「…」 「怎麼了?你不動手嗎,那我就繼續動手了。」等了一會南宮氏都沒有動靜 後他突然又張開雙眼,對她上下其手,更瘋狂的親往她的臉和嘴上。「哈哈,我 的好嫣兒,就讓老爺再和你好好的來一次吧!」 「停…停手,我說停手啊!」她終於忍不住把他推開。全身已無力的苟正道 在被一推之下便滾在地上,口中又吐出大量鮮血。 南宮氏沒有再動手,只是一直看著他。 「…你來了接我嗎?小蝶。」苟正道氣若浮絲地說:「小…蝶…」他的聲音 漸細,終於死去。 南宮氏知道小蝶是他元配鄭氏的名字,對於這貪官臨終時居然會喚著她的名 字南宮氏覺得意想不到外還感到有點若有所失… 「和老爺道別完了吧?」羅氏和數名護院走進來說道:「你的時間到了,嫣 兒,不,黑鳳凰。」 「大夫人?為什麼你會…」南宮氏激動的問道:「這其實是你做的吧?」 「呵,你的神情很令人意外呢,對了,未能親手殺他有點不甘心吧?誰叫這 個人不識抬舉,一再背叛組織…」 「別扯得這麼遠了,其實你是想報父仇吧。」南宮氏冷冷道。 「什麼?你知道了什麼?難道他告訴了你?」 「不,只是我多事看過他以前的信,因而猜到…」 原來羅氏的父親羅姓富商亦是該組織中人,當年賞惜初入官場的苟正道,有 意把他招入組織但不果。最終要設下陷阱讓苟正道涉入一宗會使他滿門抄斬的大 案,被迫到走投無路之境的他才就範。羅姓富商後來更有意把苟正道招為女婿, 但他當時已有家室,為了使自己女兒成為正室他不惜派人暗中毒死鄭氏。知道這 事的苟正道不動聲色地迎娶羅氏,然後就暗中進行他的報仇行動,仇恨使他變質, 漸漸變成了那個無惡不作的貪官。羅家的產業最終被苟正道全數吞占,羅氏的父 親亦在憂憤中病死。然後他就把報仇的目標放在羅氏身上,他故意不斷出外找妓 女回府玩樂,而且更專挑一些變態玩法…南宮氏後來才知道這些妓女並沒有被送 回妓院,反而是苟正道給她們找了夫家重過新生。 「哼,好,你也算知道得不少,不過卻還不知他不是你的殺父仇人呢。」 「什麼?」 「嘿嘿,我就把事情說清楚,讓你沒有遺憾吧。」她冷笑道:「他這個人有 智有謀,就是不夠狠殺人,接到滅口命令後竟想把張如松暗中送出海外了事。如 果不是因為看中他為組織賺錢的能力,當時已把他殺了。」 「結果組織只好派留在他身體的人下手。嘿,他還以為自己的手下錯手殺死 了張如松。想起來他這麼寵愛你,除了因為你的美色外,應有大半是因為自責, 真是可笑呢。」 「他不是我的殺父仇人?而且還嘗試保住爹的性命?」聽到這裡南宮氏不禁 回望苟正道,心中亂成一片。 「想不到這個蠢材最後還是為你背叛了組織,不肯把你送往主子處已算了, 還暗中把組織的重要資料抄錄圖謀不詭。幸好組織念及我父親以前有功,給我立 功機會。哼,那個和苟正道一般笨的小翠居然會相信世上有能令男人回心轉意的 藥,正好讓她替我下毒。好了,把這賤人送往困仙閣!」她示意身邊的大漢動手。 當他想拉住她時,伸出的手居然被震開。「怎麼可能?你不是已功力全失的 嗎?為何會有這麼強勁的護身氣勁?」 「不要用你的臭手來碰我。」她轉身冷笑道:「方纔老爺已給了我解藥。」 「什麼?」 「好了,多謝解說,你們可以去死了。」 大漢聞言正想轉身逃的時間,一道凌厲無比的拳勁已穿過他的胸口。那是九 天玄宮八大絕藝之中至剛至猛的九霄奔雷拳。 她轉身把倒地上的苟正道扶起放好在椅子上,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微笑說 道:「狗官,我要走了…你這個蠢材…」羅氏和其他護院在時候急忙逃走,只是 走不了幾步他們亦被從後而來的九霄奔雷拳勁擊中而即時死亡。 在苟府下人眼中,由書房走出來的南宮氏已由平日溫柔婉順的美艷尤物變成 修羅惡鬼。奉那組織命令捉拿她的護院很快便發現那根本是自殺行為。她也懶得 變招,凡對她動手的都會被一招九霄奔雷拳了結。九天玄宮因為門人皆為女子, 故武功多走靈巧多變的陰柔路線,唯獨這九霄奔雷拳卻是另一極端:它不但至剛 至猛,而且基本上只有一式,只是在這真正殺著前有不小虛招把敵人誘進無從閃 避的境地。但因為實力相差太遠,她根本不需要使用這些虛招都能拳無虛發。最 後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心情壞透的她在血泊中漫步… 她不久之後便來到江氏的房間,裡面傳來似是琳兒和佩兒的哭泣聲。她急忙 衝入房中,只見江氏已懸樑自盡,兩姊妹正抱著她的腿痛哭。 「你還敢來?」琳兒發覺南宮氏來了,便向她罵道:「就是你,自你來了後 娘親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現在終於把她迫死了,你開心了吧?」 「琳兒,我…」南宮氏也不知該說什麼。她已大約猜到江氏知道自己給苟正 道吃的是毒藥後便回到房中自盡。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背後勁風大作。她急忙轉身,卻見佩兒已漂浮 在半空,口中吐出鮮血像一陣雨般濺滿一地。 「佩兒!」南宮氏和琳兒驚叫道。 原來該名使用有勾鐵杖的護院想乘機偷襲,佩兒看見,便急忙擋在心亂如麻 的南宮氏身前。因為害怕南宮氏武功高強,他這一掌用盡了十成功力。即使是南 宮氏如被打中亦會受點內傷,何況是沒什麼內功的佩兒… 他馬上就為這一掌付上代價:被南宮氏一招九霄奔雷拳要了他的性命。只是 對於佩兒,她就無能為力了。 「佩兒,佩兒!」南宮氏急忙把內力輸入佩兒體內,望保住她心脈,但她所 剩下的時間還是急速流走。 「五娘…對不起…看來我學藝不精…一遇上危險便過不了…」 「佩兒!」 「佩兒!佩兒!」琳兒搶過來抱著佩兒的屍體痛哭。 「對不起…琳兒…」 「我不想再看見你,你馬上給我滾!滾啊!」 「…不可以,我不能把你留在這裡。把他們埋葬後我們便要離開。」 「不,這裡是我的家,我的親人都在這裡,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因為我才是你的娘親。」南宮氏把面具慢慢除下,露出和琳兒極為相似的 容貌… 琳兒最後總算肯跟隨回復自由的南宮氏離開。南宮氏在離開前亦進入了那以 前不能進入的神秘樓房。原來它用來儲各種來歷不明的名貴貨物如書畫、雕刻品 等,亦設有工場製造模仿它們的假貨,而苟正道就是這裡的總管。 因為這次的事件府中下人還有住在旁邊的夫人們都紛紛逃離該處,這間苟府 日後亦成了縣中有名的鬼屋。 多日後 「琳兒!琳兒!你在那兒啊?」南宮氏在在九頂山數十里外的某處山林中尋 找女兒。她暫時沒有心情調查這組織,反而想起已離開十年的師門,於是便帶住 琳兒往九頂山。在途中琳兒對她的態度沒有怎樣改變,而且還經常和她鬧意見, 不久前琳兒又因不肯易容而發脾氣獨自走了。 「這種容易發脾氣的性格是來自老爺的吧?」她苦笑道。 忽然她聽見遠處似有人聲,便急忙前去。越接近該處,聲音就聽得越清楚, 似是一群男人和一名年輕女子的聲音。當來到百步之外時,她已能肯定那是琳兒 的聲音,令她不安的是,那些男聲似乎並不友善。 南宮氏奔至該處,只見琳兒被一群漢子捉住,並想把她綁起來。南宮氏二話 不說便出手,那些漢子大都在一瞬間被擊倒,除了挾持住琳兒的人外。 「停手!你該是她的姐姐吧,不想她有事的話就馬上停手。」他用刀子架在 琳兒的頸上。此時南宮氏雖然已快二十七歲,但看起來只像比琳兒大幾歲,難怪 這些人誤會。 南宮氏亦懶得解釋,只冷冷地道:「你們如敢動她一條汗毛,我要你們死無 全屍!」 「哼,看來就算我肯放人,只怕你也不會放過我們,既然如此不如要這位小 美人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要怎樣你才會放人?」 「我們村中的兄弟很寂寞,如果你肯隨我回去和大家玩玩的話…」 「你這個淫賊!」南宮氏氣得差點要一掌向他打過去。 「怎麼了?不理會她的安危了嗎?要不然我先在她臉上劃上一刀又如何?」 「…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但你也要承諾放過她。」 「很好。喂,你們還不起來?給我把她好好的綁起來!」 南宮氏冷冷的看受傷的眾人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拿出繩子向把她綁起來。 「現在你可放了她吧。」 「哈,你武功太高,我們還是帶住她比較穩妥,這樣你才會乖乖的。」 「你想不遵守承諾?」她怒目直視他道。 「非也,我生平最重承諾的,只要你乖乖的,我們絕不對她動手。」 南宮氏長歎一聲,接受了她將要面對的屈辱。面對琳兒正以又驚恐又擔心的 眼神,南宮氏溫柔的微笑道:「放心,沒事的,我會保護你的…唔唔!」她的說 話突然被塞進口中的布團打斷,同一時間琳兒的嘴也被塞口。 「好了,說話說得已足夠了。是時候帶你回去做要做的事了。」一大漢笑道。 「唔唔!」南宮氏唯有以憤怒的眼神表達她的不滿,當然這只能引來那些漢 子這一陣大笑。他們把二人都蒙眼後便帶住她們回去自己的村子裡。 她們在黑暗中被人又拖又拉的走了快半個時辰就開始感到已到達那村子:四 周的人聲多了,地面也比較平坦。似乎走進了一間房子後南宮氏忽然被人用力一 推,倒在一堆禾草之上。然後她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脫下。 「來了。」她心想。 漢子們開始一個一個的爬到她身上,她的私處不斷被進進出出。因為不知道 琳兒的情況,故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任由眾人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這情況持 續了一整日,期間她的私處幾乎沒有空閒的時候,村中所有男性都起碼和她來過 一次。漸漸身邊的人聲慢慢消失,只剩下已快虛脫的南宮氏伏在地上。 身邊傳來女性輕輕的哭泣聲使半昏迷的她慢慢清醒過來。 「對不起…這全都是因為我…」琳兒哭道。 「他們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沒有,他們只是把我綁在這裡,看著你被這些壞蛋…」 「是嗎,只要你無事就好了…」南宮氏歎道。 「…娘親…」這是琳兒首次如此稱呼南宮氏:「爹也是個壞人嗎?他以前也 是像這些壞蛋般把你監禁和凌辱嗎?」十四歲的琳兒把這次的事對比三年來在苟 府發生的事,已大致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事情已過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而且…」南宮氏想了一想說道:「我已 原諒了你爹爹…」 「我們如今如何是好?」 「那當然是盡快離開了。」她輕輕一笑,身上的繩子突然都被解開,跌在地 上。 「娘親,你怎麼會?」 南宮氏內功深厚,雖然被輪姦了一整日,但只要稍為運功調息就能回復一定 體力。而且捆綁她只是尋常繩索,再加上因多年來的經驗而練成的自我鬆綁技術, 它們根本困不著南宮氏。如果不是為了琳兒,她早已脫身了。 當她們剛走出困禁她們的柴房,正想尋回自己的包袱時忽然聽到大量腳步聲 由四方八面向村子湧至,不一會後數百名黑衣人已把村子重重包圍。村中還在睡 覺的漢子們都紛紛由房子中走出來看過究竟,當中也有一些人看見南宮氏和琳兒, 但他們現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來歷不明的黑衣人。 一名騎在馬上的黑衣人示意下,其他黑衣人便一起動手,見人就殺。村中的 雖然都是男人,而且不少還算得上孔武有力。但始終無法對抗有十倍以上數目, 兼且都每個武功不錯的對手。 現場除了黑衣人外很快便只剩下南宮氏和琳兒二人。她之前被輪姦一整日至 體力透支,要同時對付眾多黑衣人本已是自身難保,再加上還要保護學藝未精的 琳兒,情勢上更是九死一生。 幸好這些黑衣人看見對手是兩名絕色美女時都不忍出手殺之,那騎馬的黑衣 人在看清情況後亦急忙下令「生擒」。雖然拚命反抗,但她們二人最後還是被押 到騎馬者的面前。 「想不到這次大清洗行動會有意外收穫。」那騎馬者笑說:「照以往的程序 做吧。」 「大清洗?」南宮氏想起在困仙閣那一次的事:「他們難道也是那個組織的 人?」 這些黑衣分成二組,其中一組就到村中房子就搜尋,另一組就把屍體集中在 一起,然後就把它們燒掉。 一會兒後,一名黑衣拿住一個包袱來到騎馬者前面說道:「大哥,我們發現 這些東西。」 「弊,他們找到了我們的包袱。」南宮氏心知不妙。 「呵呵,原來是這樣的。」他拿住包袱中的黑色衣物,望向南宮氏說道: 「真是奇遇啊,女俠黑鳳凰!」 這些黑衣人把村子和屍體都一起燒了,之後就押住南宮氏二人離開。因為事 出突然,他們沒有帶有捆仙索,故只是以尋常繩索把她們綁起,再點上她們全身 多處大穴,然後把她們抬走。 她漸漸發現他們所走的方面居然就是往九頂山,心中甚感不安。最後他們果 然來到玖莊,這本來莊嚴簡樸的大屋被換上了艷麗但庸俗的顏色,掛上的紅燈籠 和綵帶使它看來就像一間妓院。 她們給押了進去,直至現時不要說九天玄宮女弟子,就連一名女子也看不見, 反而有不少漢子在這本為男人禁地之處留連。牆上的典雅的字畫和山水畫都被換 上庸俗不堪的春宮圖。 到達大廳時她終於看到女子,而且還有些依稀是她相識的同門。只是她們都 不再是往日身手矯健、英氣迫人的女俠,反而都穿上如妓女一般的裝扮,迷迷糊 糊的任由身旁的男子輕薄,一陣陣淫蕩的呻吟和嘻笑聲足以證明她們早已沉淪色 欲,不能自拔。 「噢,你們回來了嗎?」一名身材高大的獨眼中年人坐在往日白琉璃的座椅 上問道:「咦,這兩位美人是?」他本來冷漠的神情自看清南宮氏二人的容貌後 便馬上變得好色猥瑣,就和以前每個曾侵犯她的人一樣。 「回大人,這位是有名的女俠黑鳳凰,是我們清洗行動時意外擒獲…」 「你們把九天玄宮的人怎樣了?」南宮氏突然高聲問道。 「呵,如此處境中還毫無懼色,看來是真貨呢。」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伸 手撫著她的俏臉,將之細心欣賞。這時南宮氏不但被緊緊縛住,身上多處大穴被 封,加上被兩名大漢捉住。她唯一可作出的反抗就只有把臉別過去,不接觸他淫 邪的視線。看了一會後他笑說道:「自三年前你搗亂我屬下幾處分坨,還把幾位 當家都殺光,我就一直在計劃如何把你捉來好好凌辱。」 「你就是那個拐賣婦女集團的大當家?」她冷冷的應道。 「哼,幸會啊,黑鳳凰。回想當初聽聞你居然會給那叛徒苟正道據為己有, 真是令人又妒又恨呢。」 「等等,這狗官一直以來對我百般凌辱,莫非不純粹因為他的變態興趣,還 是要令他的主子放心把我留在他那處?」南宮氏突然想到。 「噢,這位小姑娘該是你和他所生的女兒,苟琳吧?果然是天生麗質,只要 好好的調教幾年,應該也不會輸給你呢。好一對艷絕天下的母女,只怕連你師父 也要給比下去。」 「什麼?」她驚問道。 大當家意的笑說:「你想知道九天玄宮發生了何事?何不直接問問你師父?」 他向身旁的待衛做了個手勢。 「有請九天玄宮琉璃宮主!」那待衛向後堂喝道。 不一會,細細的鈴聲和腳步聲由後堂傳來。南宮氏看清來人,果然是她的師 父白琉璃,她的美貌一如以往,只是高貴冷傲的冰美人的臉上現添了幾分妖艷。 白琉璃還是穿著全身白色的紗裙,只是它的用料甚薄,在燈光下隱約可見白琉璃 內裡穿著的緊身內衣、貞操帶,當然還有她無瑕的玉體。頸上戴著附有銀鈴的頸 圈,還有手銬和腳銬等充份反映了她在此處的地位。軟弱無力的動作亦說明了她 的內力已被全面封住了。 「主人,你叫…」她驚訝的神情在看見南宮氏時一閃而過,之後又回復正常 並跪在他面前,幽怨地說道:「奴婢有什麼可效勞的?」 「你把自己和這裡發生過的事告訴你的好徒弟吧。」 「是,主人。」她轉身向南宮氏說道:「這要由四年前說起…」 原來當年南宮氏三人大鬧王府的事引起了這個組織的注意,在不斷派人查探 下終於發現了在上九頂山的她們。他們知道九天玄宮門人武功高強,故一直不動 聲色,直至發現那地下密室和通往玖莊的通道後。他們便在夜裡趁她們都入睡時 從那通道在玖莊中放迷湮。 結果她們全數被擒,經過長期的調教和訓練,她們都變成順從的性奴,玖莊 也從此成為該組織中人的後宮。 「我們就是這樣成為主人忠心的奴婢…」 「師父…」 「哈哈,你師父這幾年來專心修練房中術,在這方面想來已是天下無敵了。」 在他示意下白琉璃竟即場為他品蕭。 大當家看著驚訝的南宮氏得意的笑道:「對了,我聽聞你也在苟府受訓多年, 在這方面亦技藝非凡。今晚你們兩師徒真的要好好比試一下,看看這天下第一淫 婦的名號屬誰…」他突然罵道:「臭婊子,你哭什麼?」 大當家一腳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後一邊站起來一邊把那話兒收起來。跟著又 是一腳踢向躺在地上飲泣的白琉璃道:「媽的,能侍奉本大爺是你幾生修來的褔 份,居然敢不笑著來做?」 「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後決不敢再犯…」 看見白琉璃如今的模樣,不難想像她這幾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娘親,你怎樣了?」琳兒忽然發覺南宮氏全身在顫抖。 「你們這些殺千刀的狗賊…」兩眼通紅的南宮氏狠狠念道。 「什麼…」 南宮氏身旁的人除了琳兒外突然全數被震開,綁著她的繩索亦全被震斷,身 上被封的穴道亦盡數被解。原來她體內的九天真氣和逆天真氣在合作之下威力奇 大,但亦難以控制。當年她適逢奇遇後不久便曾因運功過度使她有一段時間幾近 四肢癱瘓,再加上日後吸收崑崙三仙的內力後內力失控,使她一直不敢太過催谷 內力。但如今見恩師被人如此凌辱,盛怒之下已失去理性,拚命運功。多年下來 她的九天真氣其實已突破八重天,到達最高的九重天之境,而逆天真氣亦因此提 升至相對的境界,只是到了今天才第一次使出全部功力。 「琳兒,緊緊的跟著我。」 在琳兒聽來,這聲音已不像是她平日溫柔善良的娘親,反而好像殺人無數的 惡鬼一樣。 大當家的手下紛紛向她出招,起初他們只打算把她拿下,故出手時都留有餘 地。很快他們就知道這種想法大錯特錯,此時情勢已遠遠超出他們所能控制的范 圍: 大廳中突然狂風大作,南宮氏身邊因九重天內力而出現的護身無形氣牆受到 逆天真氣影響而改變。它慢慢變成一股氣流,然後變成一股風暴。整個大廳中唯 獨緊跟著她的琳兒不受影響。他們的兵刃都被吸了過來,圍住她身邊高速轉動, 然後不時有部份會被拋出直刺敵人。 在人群中央南宮氏只顧慢慢的向前走,但四周的敵人不是因自己攻擊被反彈 而中招就是給同伴被改變了方向的攻擊所擊中。剩下的就被那些在空中旋轉的兵 刃解決。很快在她面前就只剩下那凌辱白琉璃的大當家。 她舉起左手,一招用盡全力的九霄奔雷拳向他狠狠的揮過去。他急忙把身旁 的人拉過來擋在身前,只是奔雷拳勁卻同時貫穿二人。濺在南宮臉上的血液終使 她回復理智,看見眼前白琉璃蒼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 「師父!」 「好武功,你不但把九霄奔雷拳練到家,更掌握了同時運用九天和逆天真氣 的法門,真的令為師大開眼界。」 「師父…徒兒鑄成大錯,罪該萬死,只有先走一步。祈求來生再報師父的大 恩。」南宮氏舉起左手,便要以九霄奔雷拳自盡。 「停手,連你也死了,師門的仇誰來報?」 「師父,我…」 「你娘親的仇呢?你那些被壞人擄走的師姊妹又如何?」 「我…我…」 「還有你的女兒又由誰人照顧?」 「師父…但…」 「既成大錯,就要補償,不把我剛才所說的事辦好,你又有何面目到九泉之 下和我相會?」 「師父…徒兒知錯了。」 「據聞你已把本門八大絕藝都學會了,對吧?」 「是的…徒弟已把本門失落的秘笈都尋回並收藏在一處安全的地方。徒兒馬 上去把它們取回,獻給師父…」 「為師等不及了,反而想送一件禮物給你的女兒。」她微笑道:「來,趕快 用移天換日訣把我全身的內力都轉給琳兒吧。」 「師父,此事萬萬不可!」南宮氏大驚道:「現時師父全靠深厚內力自動護 著心脈,但一散功的話…」 「反正我也不能活多久了,為師最後的請求,你也不遵從嗎」 「徒兒明白了。」 於是她分別握住二人的手,內力由白琉璃身上不斷流向琳兒。一頓飯後內力 轉移大致完全,而白琉璃的手也越來越冷了。 早已哭成淚人的南宮氏和女兒一齊拜別白琉璃。這時玖莊中那組織的人不是 死了就是逃了,而那些被困於的女子,尤其是九天玄宮的弟子看見白琉璃被南宮 氏打死後亦相繼逃走,最後玖莊只已剩下南宮氏母女二人,她們把玖莊連同在內 的屍體一起點火燒了後離開。 九天玄宮在這天正式畫上句號,而南宮氏亦從此開始新的生活。 之後一年裡,大部份在「女俠正傳」中有記載的人都受到黑鳳凰的探訪,和 這個組織有關的人都心惶惶。江湖傳聞一直獨來獨往的黑鳳凰身邊多了一名武功 高超的年輕女性助手,此人在日後更以第二代黑鳳凰的身份縱橫江湖。 「娘親,你在想什麼?」苟琳向發呆的南宮氏問道。 「不,沒什麼…」 「說起來為何娘親你對爹和其他淫賊的態度有這麼大的分別,他們做過的事 不是差不多嗎?」苟琳望住南宮氏手中那本來「女俠正傳」笑說:「難道…」 「胡說!」南宮氏面上一紅,急忙改變話題道:「前面的大宅應該就是那采 花賊今次的目標,我們去吧。」 「知道了。」 女俠黑鳳凰和狗官苟正道之間十數年的孽緣結束,但和他背後那神秘組織的 血債卻又加了數條性命。欲知後事如何,且看「女俠正傳之女俠復仇」。 女俠正傳之女俠復仇 作者:rx167 字數:79266 (1) 一間裝置典雅的睡房中,一張豪華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正在幹那回事。女的 年輕貌美,身材嬌小玲瓏,但男的卻是個一面猥褻的中年漢子。再看看她被布條 勒住的嘴、被綁住的雙手就知道這是強姦。看來已被糟蹋多時的她一雙淚眼早已 失去焦點,任由眼前的淫賊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 「呼,鍾府千金果然名不虛傳,的確是位絕色佳麗。只可惜還是比不上她們 ……」他說著暫時停下了下體對她的抽插,望向一旁。 在該處放了兩張木椅,上面坐著二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她們正不斷的 掙扎,但始終未能掙脫捆綁她們的繩子。反而因此加劇了繩結對她們的乳房和私 處的刺激,使被塞口的她們低沉地嬌呼連連。 「呵呵,看來藥效快發作了。」他淫笑道:「難得你們自動送上門,我今晚 定要好好的幹一干黑鳳凰那傳說中的淫穴,哈。不過你們先等等,我今次的目標 終始是鍾家小姐,凡事都要講次序呢!」說著他又再次埋首侵犯床上的獲物。 「真可惡,怎麼捉拿採花賊不成,反而會莫名其妙的落入其手中。」黑鳳凰 生氣的想著:「他給我們吃的是什麼藥,藥力好像比逍遙散還強大很多……噢, 這該死的身體……這下子我如何是好呢?」 看著床上的姦淫,她體內的慾火亦越燒越猛。腦袋中所想已不是如何脫困, 反而是想他和鍾家小姐快些完事,然後…… 良久,那採花賊終於從床上走出來。他笑淫淫的往黑鳳凰她們走近,此時被 慾火折磨多時的黑鳳凰正不斷扭動身體,目的卻早已從試圖掙脫變成想透過增加 和繩結的摩擦得到快感。 「唔唔……噢……」不斷輕聲吟呻的她偷偷的望向那採花賊,那眼神包含了 憤恨、屈辱和期待…… 「呵呵,誰好呢?嘿,就這個吧。」他竟然不理會黑鳳凰,反而把她身旁的 女兒抱起來。 「停手!她只是個孩子,你要幹就幹我吧!」又憤怒又失望的黑鳳凰狂叫, 當然被塞口的她所發出的只是一連串低沉的叫聲。那採花賊面帶嘲笑的回望她, 然後就趕把她的女兒放在床上,開始新一輪的姦淫…… ***   ***   ***   ***   *** 「趙師弟,又一邊吃飯一邊看這種小說嗎?」一名年近三十的男子用劍柄從 後輕輕拍打他師弟的後腦說道。 「啊,大師兄,你回來了。」趙師弟急忙收起最近在市面上流傳的女俠正傳 新章。苟正道雖死,但還是有人把黑鳳凰的種種傳聞編輯成書,各種版本充斥市 面。 「我們還要趕忙回去,快快食完便上路吧。」大師兄一邊坐下一邊向店小二 點菜。 這是一間小客棧,位處要道之旁,故客人不乏來自四方八面的武林人仕。這 二位師兄弟離開不久便馬上有三名斗篷客進來,再之後又進來一名身材高大,一 身黑衣的中年人,他木無表情的坐在一旁的座椅。見慣場面的店小二上茶見他沒 有造聲亦不敢再上前打擾。 「哎喲,這不是江湖四大淫賊之一的『飛索』展程?」突然一人走進客棧, 坐在這人身邊說道:「不知附近又會有那位女俠有幸享受閣下出神入化的繩技 呢?」 「江湖四大淫賊之一的『妙手』張亭,那面還有空的飯桌,你幹什麼要坐過 來?」展程冷冷的對住面前嘻皮笑臉,身穿華服的英俊男子說道。 「嘻嘻,別麼冷漠啊,難得有緣……咦,哪是?」 「四大淫賊之一的『巧匠』胡岡。」 剛走進客棧的是一名身型瘦削的中年書生,背住一個木箱,一副生活潦倒的 樣子。 「唉,幹什麼你們也會在這裡?」因為一進門便被人叫出名號,他也只好坐 到展張二人的那一張桌子去。 「大家同行,心照不宣吧。」張亭笑說道,而展程就自顧自的喝茶。 「看來競爭會很激烈呢,幸好那個渾人沒有來……」 「哈哈!太好了,這裡有間客棧!」胡岡還未說完,一把粗豪的聲音便從外 傳來。 「胡兄看來你錯了。」 「哼,『狂牛』戴聰。」胡岡不屑的說道。 「哈哈,真是巧呢!我們四人居然都來了這裡。 」一名身型異常龐大的大漢 大刺刺的在胡岡身邊坐下,他的座椅吱吱作響,看似快要給壓破的樣子。 「那有這麼巧,只不過大家的目標一致,便自然走在一起。」張亭說著偷偷 瞄瞄客棧一角的三名斗篷客。 「哼,世上可沒有女人能逃過我手中飛索,你們還是快快回府吧。」展程冷 道。 「展兄的繩技江湖自然無人能及,但要把女人治得貼貼服服,還是要靠我一 雙妙手把她們搞得欲仙欲死……」張亭得意的說道。 「繩子和雙手雖好,但始終有所限制,又怎及得上我所製造的道具那麼千變 萬化。」胡岡摸住自己所背住的木箱說道。 「哼,笑話,自古以來要征服女人靠的都是那話兒。只有那裡不中用的人才 會想到用手或其他工具補救……」戴聰說道。 「狂牛啊狂牛,你真是死性不改……」張亭搖頭笑道,突然把手中筷子向戴 聰撙去。戴聰便隨手一擋便把它們打偏往胡岡飛去。 胡岡手中判官筆一揮,又把筷子打向戴聰處。戴聰急忙閃過,它們便飛向在 他身後的展程。 「要打嗎?奉陪!」展程用繩索一揮,把筷子打在地上。 四人同時向後躍起至身後數步的位置,擺出一決高下的姿態,客棧裡的食客 和店小二見狀都急忙躬在一旁。 「干少點傷天害理的事吧,可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還不知高人在旁,再 鬧下去當心小命不保啊。」 一名衣著破舊的大叔不知何時已走至他們身旁說道。 「笑話……」四人正想回應時客棧入口突然傳來腳步聲,客棧中的十數對目 光都紛紛往該處望去。 「娘親,他們在幹什麼?」走進來的少年被眾人的目光所嚇倒,縮在他扶住 的駝背農婦身後問道。 「乖孩兒,別多管閒事。」農婦急忙拉著兒子走到客棧掌櫃開房,並吩咐把 晚飯送到房間中。之後客棧中的人除了張亭多瞄了那農婦一眼外都不再理會她們。 「『多管閒事』裘老怪,你真的要管閒事嗎?你所說的高手不會就是說你自 己吧?」張亭問道。 「呵呵,老毛病發作,老夫也沒有辦法。但那高人卻是另有其人。」 「老怪物那我們就替你治一治,包保你以後也不會再多管閒事!」四人同時 向他出手,招招狠毒,擺明要取他性命。 「唉,多管閒事的結果又是自討苦吃……」裘老怪歎道,輕描淡寫的退至客 棧大門。 四人一見便知其武功高強,但既已結下樑子,只好試圖合四人之力把他 擊殺。相反裘老怪卻無心應戰,只不斷後退,結果很快五人便已不見影蹤。 「這個裘老怪真厲害,竟給他發覺了我們。」良久之後其中一個斗篷客脫去 斗篷說道,這是一名二十未到的美貌少女。 「我們還想乘機一舉擒下四大淫賊呢,真是可惜……」她的二位同伴亦脫去 斗篷,都是差不多年紀的美貌少女。 「哼,我們河北三嬌什麼都好,就是欠點運氣,除了出道時打倒了數個惡霸 壞人後便再遇不上揚名機會。時間將至,看來今年的排名已定了,定要排在那個 不知所謂的黑鳳凰之後了。」 「紫蕾姐放心吧,機會總是有的,而且她出道了快十年,客氣的話已該叫聲 黑鳳凰姨姨了,早晚也會輸給我們的。」 「冷月姐你的說話真刻薄啊,嘻。不過這個黑鳳凰,嘻,黑鳳凰姨姨的時代 也確實是時候完結了。」 「當然了,盼盼,我們三人定能幹出一番大事的……」 三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談天說地,全不察覺有人正生氣的注視住她們。 ***   ***   ***   ***   *** 這時客棧外的樹林裡,那本已和兒子回房間休息的農婦竟在該處出現,並以 尋常武林人士望塵莫及的身法在林中四處奔走,似在找尋某些事物。 「唉,好好的一個絕色美人怎麼要裝扮得如此庸俗不堪呢?」一把聲音在樹 幹上傳來。 「江湖險惡啊,這不是前輩說過的嗎?」她抬頭望向裘老怪笑道。 「哼,既然如此你還走出來幹什麼?黑鳳凰莫非想來搶老夫這『多管閒事』 的名號嗎?」 「晚輩不敢,晚輩當年初入江湖時曾受前輩提點,再加上日後身處困境時贈 衣之恩,前輩的事又豈是閒事?」南宮氏恭敬的說道。 「你自己明明有要事不顧,卻反過來擔心老夫會否被那四個不入流的混蛋所 害,這算得上也是多管閒事吧。」裘老怪說道。 「晚輩教訓得是。」她笑道:「前輩武功高強,確是不必晚輩費心。」 「不過,老夫管人家閒事多年,想不到如今居然會有人反過來關心老夫的安 危……」裘老怪看她一會,欲言又止的說道:「唉……你們二人武功雖高,但可 知你們的敵人之強遠超你們的想像……」 「前輩……前輩莫非知道些什麼?可否告之晚輩?」她聞言驚問道。 「不,老夫已說得太多了……你會找到答案的,或者應該說他們會讓你找到 的。你們需要時間準備,越遲找到答案可能反而越好……」 「前輩,你的意思是……」未等她說完,裘老怪已急急離開。 南宮氏知道他 不欲再說故亦不相逼,便靜靜的回到客棧的房間裡。 「娘親……」南宮氏一進房間便見女兒苟琳一面愧疚的站在床邊。 「琳兒,怎麼了?」南宮氏心感疑惑的走近問道。她順住女兒的目光望向床 上,卻見一名陌生少女躺在該處。她雙目緊閉,手腳被銬著,櫻唇被布條勒住。 「她是誰?」南宮氏問道。 「她是那個什麼河北三嬌之一的宋紫蕾……」 「她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這個……」 「到底發生何事?我不是要你待在房裡等我回來嗎?」 「娘親,對不起……」苟琳慌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她和她的同伴很 可惡,剛才不斷在說娘親你的壞話……我……我從窗口看見她獨自出外至林中練 劍,便跟了出去……」 「我想你也該是不懷好意的了。」南宮氏說道。 茍琳低下頭來,續說道:「我本想偷偷的作弄她,誰知卻不小心被她發覺。 這個人一句句臭小子、小混蛋的罵過來,我一時生氣便自稱採花賊要把她捉來做 娘子,結果就打起來……」 「胡鬧!」南宮氏看著一身男裝的苟琳搖頭道。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氣憤。十多招過後我才把她制住……在她臉上打了數 巴掌,氣已消便想離開。 但她卻又反過來追著我……追了一段時間後她忽然不見 蹤影,我回頭查看,原來她被數名淫賊暗算,已被銬住手腳。 我便回去出手救她, 那些壞蛋都被我一拳打得飛入草叢,不知死活。但她身上的手銬腳鐐卻怎樣也解 不開,她居然以為我有心輕薄,竟被嚇暈了,嘻……」苟琳看見南宮氏生氣的表 情便馬上收起笑容。 「我又不能留她在那裡,便想先帶她回客棧。誰知不單之前那四個淫賊回來 了,還有不少來歷不明的人也正監視住她同伴的房間,我只好先把她帶回這裡… …」 南宮氏便去撿查宋紫蕾的手銬腳鐐,發現它們皆精鋼所製,十分堅固,同時 要解鎖亦要花一段時間。 「琳兒啊,琳兒,看你幹的好事……」南宮氏歎道。 「娘親,對不起……」 看見女兒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南宮氏的心便難以硬下去,便說道:「你做事 要知道分寸,以後不要再這麼胡鬧了。我先去她同伴那裡探探,看看她們情況如 何。你在這裡給我乖乖的。」 「是,娘親。 」 「唉,狗官,我是否也太過縱容琳兒呢?」走出房間的南宮氏不禁想到。 她走出房間觀察一會,已發覺女兒所言不虛。就算自己武功再高亦難以神不 知鬼不覺接近她們的房間。 「原來如此,她們早成為了江湖上採花賊的目標。」躬在暗處觀察的南宮氏 心想:「琳兒在這一年來學得甚快,師門的基本功夫已學會,並已能運用四重天 程度的內力,在江湖上已算一流高手。能和琳兒交手十多招,看來這個宋紫蕾的 武功也不差,她的同伴自然也有一定實力……但就算三人武功再好,現今處境卻 還是凶險異常。」 南宮氏想起自己年少因一時大意而犯下影響一生的大錯,心中不禁為她們擔 心:「前輩說得對,看來我真的想搶他的名號呢……」 「夫人你好。」當她考慮對策時張亭的聲音突然從後傳來,同時南宮氏感到 他的雙手已向自己急襲而來。這是上乘的擒拿功夫,以往不少女俠都是被他就此 擒住,繼而侵犯……只是這次卻大不相同。他只見眼前這個農婦竟以意想不到的 速度閃開,同時又從意想不到角度點了他的穴道。 張亭自然大驚失色,她這一出手實有十多種後著,但因為武功相差太遠它們 便派不上用場。原來自南宮氏被困苟府時從基本教起苟琳兩姊妹功夫,不知不覺 間加深了對九天玄經附錄折解篇的領悟,出手時已隨心所欲,接近無招勝有招之 境,張亭再多練十年也接不了她這一出手。 「看來我在不知不覺間進步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南宮氏無奈笑笑, 確認四下無人後便把暈倒的他偷偷帶回房間。 「你別激動,我不是已給你賠罪了嗎?」內力深厚的南宮氏在遠處便聽見房 中苟琳說話的聲音。 「嗚唔嗚!唔唔!」 「小聲點,我只是想跟你說……好啊,你還不肯乖乖的話我就……」苟琳生 氣道:「我,我現在就拿你做我娘子。看我先把你全身都摸過,再把你脫過清光, 再……嘿嘿!」 「嗚唔唔?唔唔!」 「琳兒!別再胡鬧了!」南宮氏急步走進房間說道。 「娘……娘親?」苟琳急忙回頭應道,她正坐在床上,抱著不斷掙扎的宋紫 蕾,雙手正分別摸住懷中美女豐滿的乳房和臀部。「咦,這個人是?」苟琳害怕 被責罵,便馬上放開宋紫蕾並試圖轉移話題。 「他是外面其中一個淫賊……我只離開一會你又在胡鬧了。」 「誰叫她這麼麻煩,就是不肯好好聽別人說話……」 「好了,好了,遲些才跟你算賬。 」南宮氏心想:「唉,琳兒以往定是曾偷 偷看過狗官幹那些懷事,狗官你可把女兒教壞了……」 南宮氏上前取出宋紫蕾口中的布條,向她賠罪道:「小女頑劣,全怪我教女 無方,多有得罪,望姑娘原諒。」 「嘖。 」苟琳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輕踢床腳。 南宮氏回頭白了女兒一眼便續說道:「要解開姑娘身上的鐐銬並非一時三刻 之事,但此時你的同伴正處險境,我看還是先送你們至安全之地後再想辦法吧。」 「她們怎樣了?」宋紫蕾問道。知道多番侮辱和輕薄自己的苟琳原是女兒身 後她才回復平靜,但聽見同伴有危險她又急了起來:「只恨我現在動彈不得……」 「算了吧,你連我也打不過,還是交給比我厲害百倍的娘親吧。」茍琳不悅 的插嘴道。 「琳兒!」南宮氏道:「快把這個淫賊的外衣脫下來,我們沒有時間了。」 「是。」苟琳心感疑惑,但還是照做。同一時間南宮氏亦馬上脫去身上的衣 服,在一旁觀看的宋紫蕾不禁看得呆了:眼前那原本樣子普通和駝背的農婦竟具 有令人驚歎的美好身材,不但身型高眺,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纖腰樣樣 配合恰到好處,堪稱完美。之後又見她除下面上的易容,那臉孔之美更是使人難 以置信。 這時外面開始傳來打鬧聲,南宮氏在女兒耳邊說道:「開始了嗎?琳兒,照 我的說話……如此如此做。」 「不如把她留下,我們合力把那些淫賊打走不是更好嗎?」苟琳期待的說道。 「不,我不想多生事端,快照我的說話做吧!」這時南宮氏已變成了另一個 人。 ***   ***   ***   ***   *** 同一時間客棧的飯廳已變成戰場,一眾淫賊正圍住在中心的二位少女亂鬥。 她們武功稍勝故還可苦苦支持,但看來被擒只是時間問題。 「看來該是我出手的時間了。」坐在一旁的展程說道。當他正想拿起繩索時, 一隻手拍在他的膊頭說道:「展兄,還是讓我來吧。」 被他一拍,展程便不自由主的坐下來,他驚訝的看著張亭的背影走向前方人 群。 「這裡還是交給我吧,各位。」只見這個張亭片刻間拍打了包括胡岡、戴聰 等多人的膊頭,並來到那兩位少女的面前。眾人見每個被他拍膊頭的人都自動坐 下而心感奇怪,便暫時停戰。 「在下妙手張亭,兩位可是河北三嬌其中的冷月姑娘和顧盼盼姑娘?」張亭 微笑道。 「廢話少說,看招!」二人分別使出平生絕技,短劍和柳葉刀同時向他招呼。 誰知他雙手揮舞,不但閃過二人的狠招,更順勢連點二人多處大穴。她們還未反 應過來,便已全身無力的倒在他懷中。 「哈哈,如各位所見,在下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辭!」左擁右抱的張亭笑著 便快速帶住二人離開。 「這就是傳聞中妙手張亭嗎?」眾淫賊感歎道。 「這混蛋張亭,到底何時學會這種邪門武功?!」戴聰站起來罵道。原來他 方才被張亭拍打膊頭後便覺該處有若火燒,而且這火勁很快便蔓延全身,使他不 得不急忙坐下來運功調息。 「他可不是張亭。」展程站起來說道。 「對,我們快追!」同時站起的胡岡說道。 只是一轉眼張亭便失去蹤影,隔了一會他又忽然從一間客房的窗子中跳出來, 往林中跑去。只見他抱著二個看似藏有人的大麻包,裡面該是冷月和顧盼盼,淫 賊們自然追去。 ***   ***   ***   ***   *** 「太好,一如姐姐所料,那些壞蛋都給騙走了。」顧盼盼看著窗外讚道:「 那個抱住兩包棉被的真貨在迷心大法失效後不知會怎樣呢?」 冷月笑道:「最好就和其他的淫賊大打出手,兩敗俱傷。對了,這位姐姐, 紫蕾姐在那裡?」 她和顧盼盼回望正在整理衣裝的南宮氏,二人對自己的美貌和武功本來很有 自信,但現在卻發現在這兩方面都完全比不上眼前這位救命恩人,對她不禁大為 傾倒。 但此時南宮氏卻感到很不安,原本該把河北三嬌的包袱偷偷取來在此等待的 苟琳卻不見蹤影,甚至連動彈不得的宋紫蕾亦不見了。 在四處找尋下她在客棧的馬房裡聽見有異樣聲響,便急忙走進察看,冷月和 顧盼盼自然亦緊隨其後。那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細小馬房,南宮氏在當中看了一回 突然發覺一角禾草有異樣。前去一看,只見禾草之下竟有一道暗門通往地下。 走進其中只見一條走廊通往一道鐵門,隱約有微弱的古怪聲音從中傳來。漸 漸走近的三人慢慢聽出那是女性令人臉紅耳熱的呻吟聲。心感不安的南宮氏急忙 向前奔去,途中雖然觸動不少機關,但都被她快速避過。 南宮氏把鐵門推開,只裡面的大房間放滿各種欺侮女性的刑具,數名赤裸的 女性全身被繩索緊緊縛著,吊在樑上,發出陣呻吟。較遠的方向看見一道鐵柵, 裡面又坐著數名戴著手銬腳鐐,神志不清的裸女。鐵柵的一旁又有一名年青誘人 的女性胴體被吊綁住。在她的後方,一個男性正用他的那話兒粗暴的侵犯該少女 的私處。同一時間,在前方,她的小嘴又被迫服侍另一名男子的陽具。 南宮氏定眼一看,只見那兩名男子竟就是客棧的掌櫃和店小二。令她又驚又 怒的是,那正被侵犯的少女竟就是苟琳! 「放開她!」南宮氏怒道,同時如狼似虎般撲過去。掌櫃和店小二未及反應 便已給她一人一掌打得飛撞往一旁的牆壁。 「琳兒!琳兒!你怎樣了?」南宮氏懶得理會二人生死,只顧察看女兒的情 況。 只見她雙目半閉,神情呆濟。精液從她的嘴角慢慢流出,同時亦有大量精液 伴住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到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只怪娘親無能……」心如刀割的南宮氏抱著愛女痛哭道。 「娘……娘親?」這時苟琳才有所反應,她看見南宮氏身後發生的事不禁驚 叫:「娘親,小心!」 ***   ***   ***   ***   *** 「快去收拾好地方,確保再沒有人發現這裡。 」 「是的,錢老闆。」受了內傷的掌櫃和店小二互相扶著走開。 「哼,沒用的傢伙。」一名中年人自言自語道。他轉身望向身前被吊綁住, 正無力地掙扎的裸女。中年人微微一笑,手執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拉起。 「美人兒,你現在感覺如何嗎?」 南宮氏並沒有理會他,只看著一旁被吊綁住的苟琳,還有宋紫蕾、冷月及顧 盼盼四人。全身赤裸的她們都被灌食大量春藥,不斷無助地發出飢渴的呻吟。原 來方才當她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女兒身上時,這名隱藏在一角的錢老闆向她背心 射了數枝暗器- 封穴針。這種封穴針附上的藥能在一定短時間內封鎖中針者的穴 道,使她暫時使不出氣力。 中針後力氣全失的南宮氏馬上便給這個武功平平的錢老闆所制服。他把她按 在地上的同時,一面粗暴的撕去她的衣服,出現在眼前的惹火胴體使他所之驚歎。 他知道她厲害,故趕忙用上捆仙索把她緊緊的綁起,吊在樑上,再把大量逍遙 散灌入她口中。另一方面跟著她進來的冷月和顧盼盼早在走廊誤觸機關而動彈不 得,結果她們都變成現在的樣子。 「又……又是逍遙散和捆仙索……你們這些淫賊來來去去都是這一套。」被 慾火折磨多時的南宮氏喘著氣道。 「但是卻很有效,不是嗎?」他輕撫南宮氏的俏臉笑說道:「黑鳳凰,不, 苟夫人俞嫣,我終於能和你會面了。」 「你……你是……誰?」 「嘿,如你所說,我是一名淫賊,十多年前年輕時途經梓州到了一戶大宅犯 案,犯了點錯誤結果給送往衙門。 當時把我打入大牢的正是苟正道。」 「什……什麼?」 「嘿,別誤會,我對他可沒有什麼恨意,畢竟他只是做一個知縣該做的事, 而且他待我還不錯,可能因為他那珍愛的玩物都是全靠我的捆仙索才能得到吧。」 「……」南宮氏已知道他口中的玩物是指誰。 「我在獄中不時聽到關於她的傳聞,」他一邊摸著她充滿彈力的乳房,一邊 解開自己的褲子說道:「聽話這少女美若天仙,為報養父之仇而找上這狗官,她 年紀輕輕便武功高強,不單劫走他要娶的妾侍,又打傷苟府中不少下人待衛,就 連那個狗官也差點死在她手上。」 「……啊!」南宮氏因私處被異物闖進而不禁悶哼一聲。 「不錯,不錯,已經濕透了,看來這個狗官的調教很成功呢!不過你知道嗎? 其實當中我也出了不少力。」 南宮氏白了他一眼,便又把頭別過去。 「對了,就是這種表情,雖然什麼也沒有剩下,但是還剩下這傲氣,這樣才 有意思。」 「噢!啊!」雖然拚命忍住,但南宮氏還是因他狠狠的抽插不禁配合著輕聲 呻吟。 「有一段時間苟府那個叫秀姐的女人每天也到獄中向我請教調教你的方法。 原來這狗官不捨得打你,故只有用上藥物把你馴服。」他淫笑道:「那些藥物價 值不菲,本來每次只會用一點,我也很想知道長期使用會對一個女人有什麼影響。」 「唔唔!」 「一如聽聞,那結果很理想,只恨我一直被困獄中未能親身嘗試。」他狠狠 的道:「幾年之後我被放出來,便想到縣中妓院綺紅樓玩玩,當時苟府已被抄家, 我更不知道你被賣入該處當妓女。只可惜還未到達便聽到綺紅樓有妓女逃走,那 裡亂成一片,自然就沒有到該處,和你始終欠點緣份……」說著他又把那話兒用 力的插進南宮氏的蜜穴。 「啊!唔!」 「後來我便在這裡開間客棧,把看得上眼的女客人都暗中捕捉,把她們調教 好再賣出去。嘿嘿,這些日子裡聽聞你已隨生母改姓南宮,艷名傳遍江湖。我奸 淫過不少美女,但遺憾的是始終無緣和你這位苟府夫人,還有女俠黑鳳凰相見… …」他說著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至……今天……我才得嘗所願,看 我把你好好馴服,再,公諸於世……什麼四大淫賊?替我提鞋也不配!」 「唔嗚!噢!」她感到他快來了,而自己也快來了。想起自己和眼前四位無 助的少女,她不禁流出絕望的眼淚…… ***   ***   ***   ***   *** 一轉眼便是數月後,錢老闆看著牢房的鐵柵裡苦笑道:「唉,玩得太過火了, 這樣可賣不了多少錢呢。」 「嗚唔……唔……」幾聲呻吟從裡面傳去。鐵柵後面有五位女性坐在鋪滿禾 草的地上,她的雙腿扣住腳鐐,腳鐐分別有一條短短的鎖煉扣在一個小鐵環上。 這鐵環位處包她們雙臂的皮套末端,皮套上有多條皮帶加固,使她們不可能自行 除下它。這皮套的頂端又分別有四條鎖煉扣住她們的鐵頸圈上,鐵頸圈上有刻有 文字個小牌,人們透過這些小牌可得這五位一臉妖媚放蕩的裸女曾是江湖上有名 的女俠。 只是經過多月來的調教,她們的腦海就只是幹那回事。看見錢老闆來到, 她都分別透過被軟木球塞得滿滿的嘴帶出低沉的叫聲,請求主人的寵幸。 「呵呵,現在不行呢。」他向著腹大便便的五位裸女搖頭笑道:「不過這樣 也好,我該是時候生兒育女了,而且還是一次有五個呢。這麼吧,誰人生個男孩 的,我之後會加倍寵愛,用那話兒好好的獎賞。 」 「唔嗚嗚!唔唔!」五人夾雜住失望和期待的回應著。她們當中一個頸圈上 刻著的名子正是黑鳳凰。 ***   ***   ***   ***   *** 「就這樣,黑鳳凰母女和河北三嬌便被困黑店,成為了這淫賊的禁臠……」 襄陽城中的一間飯店裡有數名武林人仕正談論江湖傳聞。 當他們正談得興高釆烈時一名拿住幾大包家居用品的少女走進飯店,在他們 附近坐下。這些江湖人仕看看那嬌小可人,年青貌美的少女後便又繼續他們的話 題。 「荒謬!黑鳳凰武功這麼高,又怎麼就此被擒?而且以前那本『女俠正傳』 中不是說她經劉神醫診斷過已經不能生育了嗎?」 「不然你說她為何近來再無消息?」 「我正認識有人當時在這間客棧中投宿,聽說她和女兒當日不但沒有中伏, 反而把客棧老闆等人一拼送官處理。我想她可能只是因為這一年來太忙,想暫時 休息一下。」 「說起來黑鳳凰不是一位行俠仗義的女俠嗎?怎麼這一年來會像盜賊般四出 光顧富商和大官的府上?」 「那些說她行劫的傳聞應該都是假的,我認識當中一位富商的家僕,他主子 家中損失的只有數張被破壞的椅子罷了……」 「不是吧?我卻聽聞有個富商連金牙也被她劫去了……」 「我就聽說她之前一段時間嫁入豪門,後為了謀奪家產,竟把夫家上上下下 殺過清光……」 「這不是真的吧?」 「這就不知道了,對了,我卻在別處聽聞她之後在江湖絕色榜發佈時有出現 過,後來又惹上了修羅門……」 ***   ***   ***   ***   *** 南宮氏掙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茍琳正睡在身旁。 「原來是造夢……」她看看四周,想起了自己和女兒之前在那間客棧經過, 不禁舒一口氣:「怎麼會造個這樣子的夢,唉,難道我真的很想被人……」她自 一年前離開茍府後便只曾在前往九頂山的途中被一群暴民輪姦過,體內的慾望一 直得不到滿足。想著她不禁紅霞滿臉,這時茍琳忽然細聲的說了句:「爹,娘親, 珮兒……」 「在造夢嗎?」南宮氏心想,她知道女兒口中這個娘親是指把她養大的江氏: 「你很懷念在苟府的生活吧?若非背負這血海深仇,你又何必跟著我過這種生活 ……若果夢中的事真的發生那怎辦?」 南宮氏回想起當時回到房中不見女兒的緊張和驚慌,幸好她不久便在客棧馬 房找到她。原來苟琳回去房間時看見府小二偷偷帶走動彈不得的宋紫蕾,便跟蹤 他到了馬房的地上暗室。密室內和夢中的一樣,不同的是她們母女二人輕鬆的擒 下那錢老闆,之後她們便和宋紫蕾等三人分手。 「當時在客棧裡那些淫賊都不是好東西,本該乘機一舉消滅……」南宮氏想 道,她發覺自己的處事方式比以往獨自一人謹慎和低調多了。 南宮氏沒有睡意,看見桌上的書本便靜靜拿過來閱讀。 這本書的書名叫「江 湖絕色榜」,是從錢老闆那裡得來的。 「什麼嘛,這本書根本就是為了方便淫賊找尋獵物而寫的。」南宮氏不悅的 想到。書中記載了幾乎所有江湖上年青女俠的名單,以她們的外貌、武功、名氣 等排名。「原來這個榜每隔一年便會重新排名一次……啊,看來新一屆快推出了。」 排名第一的是她和紫微夫人,南宮氏雖然早已視江湖上的虛名如浮雲,但還 是對這個和自己並排榜首的紫微夫人略感興趣。 「她是現時江湖四大門派之首紫微門的掌門夫人,武功出神入化,人們都說 她才是紫微門的真正掌門。 傳說她總是披著面紗,不輕易以真面目示人,只有江 湖上傳聞道她有沉魚落雁之姿……」南宮氏心想:「對了,那位宋姑娘也是紫微 門弟子,她和同伴的排名也很高,已在十名之內。嘻,怪不得琳兒會不服氣。」 「不公平啊!我在這一年來一直伴住娘親身邊,人們口中的『黑鳳凰』也包 括我的份兒,怎麼我就沒有排名?」南宮氏想起女兒看過排名後不悅地說的話。 「好了,好了,丫頭,待你歷練充足,能獨當一面時娘親就把黑鳳凰的名號 讓給你吧。」這就是她當時安慰女兒的說話,想起當時苟琳聞言後異常興奮的樣 子,她卻不禁有點後悔的想道:「把苟琳拉進這充滿危險的江湖裡真的好嗎?」 南宮氏不期然又想到原來樂山派早在她還流落西域時便已在江湖上消失。還 有就是她的同門,自離開九頂山後她一直有留心打探,但卻全沒有她們的消息。 「如果大師姊和三師姊還在江湖上行走必定位處前五名……」南宮氏不敢想下去, 只有希望她們只是因有好歸宿而退隱江湖。想著想著,她記起苟正道那本『女俠 正傳』的未頁還寫了一個地址…… 這時苟琳徐徐醒來,南宮氏也放下書本起床。二人梳洗完畢,便到客棧樓下 進食早點。 附近不遠處人們談論的話題漸引起了她的注意。 「娘親,你聽到嗎?黑鳳凰昨晚竟然在這附近出現。 」茍琳輕聲問道。 「唔。」南宮氏輕聲應道,她想起在路上聽到不少關於自己的失實傳聞,除 了誤傳外更似乎有人在冒認黑鳳凰犯案。這段時間黑鳳凰的名聲差了許多,不單 傳她淫蕩不堪,還謀財害命、殺人放火等壞事都做盡…… 「我們就查一查吧。」她說道。 「好得很!就讓我們好好教訓一下那些冒牌貨。」茍琳得意的笑道。 「小聲一點。 真是的……」她細意打量自己的女兒:一年過去,天資聰敏, 兼且身具來自她師公白琉璃一身強大內力的苟琳很容易就學會九天玄宮的入門武 功,現正學習八大絕藝之一的流水行雲身法。 「本來她想先學『九霄奔雷』拳法,但它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琳兒還未是 時間去學它……」南宮氏心想,事實上因為以它誤殺其師父的事,連她自己也沒 有再使用這拳法。南宮氏又想:「這個女兒雖然聰明,但性格固執而且衝動和沒 耐性。狗官的學問她是學不來的,只怕連爹傳給我的醫術也要失傳。回想起來以 前在茍府時她也一直不喜歡讀書……」 「娘親,你幹什麼一直望住人家?」 「不,沒什麼,我們吃飽後就在附近打聽一下吧。」 一頓飯後,兩人離開客棧。南宮氏便如常的裝扮成外貌平凡的郎中,她知道 女兒愛美,故茍琳基本只是改成男裝,變成一名俊俏的年輕小伙子。 二人在鎮上走了一回後便在市集替人看病,這天她們賺取了一點盤?外又打 聽到一些冒牌黑鳳凰的情報:最近有數名富戶已被似是女性的黑衣人光顧,只是 在細節上卻又有太多不同版本,這個假黑鳳凰的武功亦被渲染成有若神仙般高深 莫測。 「這樣子的失實傳聞根本沒有用……還是看看鎮上還有那個富戶未被劫……」 南宮氏心想:「但這可能要花上一段時間,是否應該不理她,先去找狗官書上那 最後一名組織中人呢?」 「娘親,那一邊好像很熱鬧呢,我們去看看吧!」茍琳忽然指住窗外說。 南 宮氏只見不遠處的廟前空地有不少攤販,掛滿了燈籠,人頭湧湧。 「那應該是廟會……」南宮氏隨口應道,她看著女兒既興奮又期待的神情, 便和她前走。 「她年紀始終還小,愛玩愛熱鬧是應份的,這才是她應過的生活吧……」南 宮氏心想。 「娘親,走快一點吧。」茍琳催促道。 廟會這種活動其實連南宮氏本人也沒有正式參與過。 她十一歲前住在深山兼 身體虛弱,養父俞松自然不會帶她前往。而之後被困於苟府當妾時亦只曾和茍正 道去過一次。當時他們共坐一轎前往參觀,被緊縛著的南宮氏不能下轎,而且茍 正道又不斷刺激她敏感的身體,使她根本無法理會轎外的事物…… 母女二人漸漸被廟會上熱鬧的景象所吸引,過了一會才發現和對方失散了。 心急的南宮氏在四處找尋,只是一直沒有看見女兒的影蹤。 ***   ***   ***   ***   *** 「娘親?」茍琳當時和南宮氏走失後亦在廟會上四處找尋,只是她始終在人 群中遇不上自己的娘親。 她記得以前南宮氏說過如果在旅途中失散便在分開前一 晚過夜的地方等待,雖覺可惜但唯有回去客棧。 苟琳回到客棧房間門前,只見裡面一片漆黑,便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娘 親未回來,早知道就再逛一回……」 推門而入的她並沒有察覺到房門之旁其實有人…… ***   ***   ***   ***   *** 不久之後南宮氏亦回到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卻在桌上多了一張字條,上面 寫住欲知女兒下落,速到客棧中另一間房間。 因此大為緊張的南宮氏便急忙前去,那是客棧中最大的客房。她見房門緊閉 而內裡似乎沒有燈火,考慮一會後她便輕輕推開房門入內。她只見床上似躺著一 人,身型和苟琳差不多。 當她走到床邊時,正想低頭察看忽然耳邊傳來兩下女性輕笑,同時兩旁閃出 兩個黑影,以極快速度把繩子往她身上捲過去。只是南宮氏的速度更快,她不但 閃過繩索,更從這兩名黑衣人手上搶過繩索,再用更快速度把他們綁起來。 「嗚,討厭啊!」黑衣人嬌聲抗議道,南宮氏一聽便知來者何人,不禁笑道: 「多年不見,你們還是這麼頑皮。」 「好姊姊真是的,分別這麼久也不讓人們綁一綁。」她們正是貓賊花如意和 花玲瓏兩姊妹,二人比起多年前少了幾分稚氣,但狡猾頑皮的神情卻一如以往。 南宮氏解開女兒的穴道說道:「琳兒,沒有事了,她們是娘親的朋友,很喜 歡惡作劇……你以後可不要學她們。」 「哼,好姊姊又來教訓人家了。」花氏姐妹抗議道。 「你先回去房間吧,我和她們有許多事要談,說不定會談很久,你先睡吧。」 「是的,娘親。 」茍琳說著便離開了。 「好姊姊,快解開我們吧。」玲瓏求道。 「對啊,這很不舒服呢。」如意說道。 南宮氏沒有答話,卻把二人放在床上。她一邊呵她們的癢一邊笑說:「放你 們可以,但你們可得乖乖的,不許再胡鬧。 」 「好……好姊姊,不……嘻……不要,你明知我們最怕癢的。」 「求你停手吧,姊姊!」兩姊妹哀求道。 「你們的年紀也不少了,還這麼胡鬧。 」南宮氏一邊替她們鬆綁一邊搖頭歎 道:「怎麼了,可找到了夫家了嗎?」 「唉,自見過好姊姊的男裝打扮後,世上又怎會有其他男性我們看得上眼呢?」 二人歎道。 「而且又發生過那些事……」三人不禁想起當年在富商家中失手被擒的經過, 後來花氏姊妹又被仇家漓江幫劫去,最後得南宮氏相救她們才回復自由。那個富 商除了把赤裸的三人當成珠寶展示架外再沒進一步侵犯她們的身體,而被困漓江 幫的花氏二人原來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除了漓江幫少主每天的示愛使她們極之 討厭外。 「煩死了,我最討厭這種笨男人了。」二人一同說道,故此這些年來她們更 找不到可看上眼的男人。 「對了,你們可找回家傳之寶?」南宮氏問道。她想起以前從花氏姐妹的對 話得知這二人本出身豪門,後家逢巨變,最後只剩下二人。 「什麼也找不到,不論家傳之寶還是仇人……」二人苦笑道。 南宮氏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們被抄家滅族正是太祖皇帝駕崩後不久的事,她們 從奶媽口中得知似乎和捲入黨派之爭有關。 「又是太祖皇帝?難道和爹一樣,和狗官背後那神秘組織有關?」想到此處 南宮氏對她們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覺,便輕撫眼泛淚光的二人以作安慰。誰知她們 突然一起抱住南宮氏,四手往她的身上亂摸。 「喂,你幹什麼?」她驚叫道。 「我們好掛念好姐姐,很想好好和你親近親近呢!」二人上下其手之餘又分 別吻向她的粉頸、臉頰甚至櫻唇。 她腦中急速閃過十年前初遇時被二人捉住當成寵物,胡天胡地過的幾個月。 當時南宮氏的身體每晚都是被她們為所欲為,因而迷失在色慾之中,直至在犯案 時失手被擒…… 「好姐姐!」當花氏姐妹二人忘我地享受南宮氏那久違的肉體時,卻料不到 南宮氏忽然雙手連點,出奇不意的點了她們穴道。 「你們不要再這麼胡鬧了。」南宮氏站起來看著一臉失望的二人笑說道:「 我今晚就和你們一起睡吧,但可不許再這樣了。」 「是,好姐姐……」 第二天南宮氏醒來時發覺花氏姐妹好像小貓般依偎在她身旁睡覺。 「這兩姊妹本性不壞,只是刁蠻任性,行事有點胡鬧荒唐。」南宮氏看著兩 人可愛的睡姿心想,但隨即因想到昨夜差點把持不住而臉紅耳熱。 「好姐姐,你醒來了?」二人擦住自己惺忪的睡眼說道。 「你們以後也要乖乖的,不然我會生氣的。」南宮氏認真的說道:「還有, 也不要對琳兒胡說八道,更不准對她做出什麼荒唐的事……」 「是,好姊姊!我們會乖乖的。」二人未等她說完便一起親密的靠過來,只 是她們心中卻已在盤算下次如何突襲南宮氏,還有苟琳…… 之後南宮氏母女和花氏姐妹同桌吃早飯,她們談及江湖絕色榜,原來新一屆 的排名發表的日子將至,而地方就是不遠的應天。愛玩愛熱鬧的花氏姐妹和苟琳 自然一起嚷著要去,本不太想去的南宮氏心中想起一事,故最後也同意前去。 傍晚時份她們已到達目的地,應天是一個極之繁華的城鎮,整條大街上有各 式各樣的貨物食品。花氏姐妹嘩的一聲便衝入人群,不知所縱。 「我們先找客棧吧。」南宮氏歎氣道:「她們玩得累了便會回來找我們。 因為遊人太多,城中大部份客棧都已客滿,二人最後在一間較高級的客棧中 找到空房。聽聞是原先的客人突然失蹤才有此空房出租。 食過晚餐後南宮氏便和女兒一起換成黑鳳凰的裝束,偷偷離開客棧。 不久她們便到達城中一間大到一宅之前,江湖人仕盡皆知道這是江湖萬事曉 的居所,此人通曉江湖大小事,消息靈通。事實上萬事曉只是一個稱號,每隔一 段時間會換人。他的背後是個江湖情報集團,黑白兩道都會透過他買賣情報。現 今第十三代萬事曉更別出心裁,搞出了一個江湖絕色榜,品評江湖女俠。 黑鳳凰二人看見書房有燈光,便悄悄前往。她們在房間附近聽到一些今人想 入非非的聲音,便跳上屋頂,拿走一片瓦片竊看。只見一名身型中等偏胖的男子 正坐著看書,同時一名青衣女子正以她的嘴服侍住他的那話兒。 「好好,果然技藝非凡,你的名字我會好好的記住,再新考慮一下你的排名。」 他淫笑道。 「真的嗎?多謝萬事曉大人!」那女子抬起頭來高興的說道。 「來來,不要停,給我全都飲進肚子中。」 「是的……」她聞言便急忙低頭繼續方纔的事。 「你這個賤人,在無計可施便想以這種手法來和我爭排名嗎?」這時另一名 黃衣女子一邊推門進入一邊罵道。 「是你?怎麼了?給我搶先一步很不服氣嗎?」青衣女子站起來一邊扶嘴一 邊說道。 「這不是先後的問題,而是高低的問題,像你這個不入流的婊子又怎會是我 的對手?萬事曉大人心中就最清楚。」她說著擺出各種挑逗的姿態說道。 「哼,胡說八道,萬事曉大人對嗎?」青衣女子詐嬌道。 「呵呵,我可是中立的,你們要分勝負的最好都給我親身品評一下。」 「哼!」二人便想動手打起來。 「你們要打便到外面打,別阻我和萬事曉相量要事!」這時又一名手持一把 黑色大劍的灰衣女子走進來說道。 「呵呵,又有貴客上門。 」萬事曉說道。 「嘻,想不到你原是個假正經,為了爭排名也會來幹這等事。」 「去你的,別把我和你們這些淫婦相提並論。萬事曉,我有的是錢,你要多 少才可讓我排首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萬事曉征笑而不答她的問題。 三人見他沒有表態,便想先打發走其他二人再算。她們的武功相差不多,交 手之下一時難分勝負,但萬事曉的書房就遭殃了。他一微笑的數著被打破的東西, 一邊笑淫的心想:「她們本來就有求於我,再加上這樣一鬧,我這次還不有求必 應,艷福無邊?不過榜上四至六位該怎麼排好呢?頭痛啊……」 這時在屋頂的旁觀者卻很不高興,她想到:「這個灰衣女子似是把九霄奔雷 拳法化作劍法,對了,她該是鐵家莊的小姐,利用這種重型兵器填補因缺乏九天 真氣提升威力的問題……等等,這不是研究武功招式的時候!這三個瘋婦要鬧到 什麼時候?讓她們這樣沒完沒了也不是辦法,看來只好……」 「等等,屋頂有……」鐵家小姐還沒說完,身上要穴已被銀針所刺,全身無 力下軟倒在地上,同時她的二位對手亦有同一遭遇。這時二名黑衣女子先後從天 而降,站在她們之間。 「黑鳳凰?」房中各人皆驚道。 「好啊,連黑鳳凰也來了……」倒在地下的女子們還未罵出口便給她們點上 啞穴。 「徒兒,你替我看守著她們。」南宮氏說道。 「是的,師父。」苟琳應道。她們早已約定在以黑鳳凰打扮時互相以師徒相 稱。 「呵呵,不得了,原來黑鳳凰真的收了一個徒弟。」萬事曉上下打量著苟琳 說道:「看來這江湖絕色榜的排名得馬上修改了。」 「那自然了。」茍琳應道。 「先別再理這等無聊之事,我有事要問你。」南宮氏冷冷的說道:「殺死苟 正道的幕後主謀人是誰?」 「原來如此,你是為報夫仇而來的。看來說你為了奪取家財而謀殺親夫的傳 聞都是假的……」 「別……別東拉西扯,快回答我的問題!」南宮氏藏在面紗下的俏臉一紅, 不自覺地提高聲線說道。她心中又想道:「狗官,我這只是為了方便尋問,你的 事我才不在意,你可別誤會了。」 「很遺憾,這個消息就算我知道,它的價值也抵得上府中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只怕你也賣不起。如果你不服氣把我殺死,『萬事曉』不過再換人。但如果我說 了不該說的話,那江湖上就再不會有『萬事曉』。」 「……」南宮氏看著他,一時間想不出該再問什麼:「又是這種答案,每一 個和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也是一樣。這個組織真的如此神通廣大?看來只有等一下 用迷心大法試試……」 「對了,你也不要用迷心大法,一個人的記憶有限。你要知的那些事需要我 的助手幫我找出來,但如果你向我施迷心大法,那麼我們之間的交易就告終。 」 「……好,那麼我問其他的事,我的同門下落。」南宮氏想了想問道。 「這個……我雖可以答你,但有點麻煩。其本上江湖上各名門大派中的主要 人物,甚至某些有權勢的人府中的姬妾都有可能是你的同門。 基本上九天玄宮中 人盡皆美女,可是很搶手的。對了,她們其中較幸運的已被人安排至某處隱居。 另外還有一處地方你好像也曾到過的,運氣差一點便可能被賣至該處……好了, 你想知道那個同門的下落,我可是逐個人名收費的。」 南宮氏心中恨不得把他當場殺死,心想:「我問大師姊還是三師姊先呢?對 了,還是先問困仙閣所在,那裡相信除了同門外應該還有不少被困的他派女俠。 」 「我想知道困仙閣的位置,那你開價多少?」 「這,其實我也不一定要錢……」他說著便把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一番。 「想也別想。」察覺他所想的南宮氏怒道。 「哈哈,這樣吧,你為我做點事吧。那麼我就幫你打聽打聽。」 「我可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和那……那種壞事。」 「明白的,明白的。最近這城裡有數名女俠失蹤,你先幫我查一查吧。」他 把數張紙交給南宮氏說道:「上面有一些大慨的情報。」 「好,一言為定。徒兒,我們走吧。」她轉身便走,當經過地上三名女子時 手指分別往她們身上穴道連彈,她們只覺一道內力注入體內,不一會便把穴道解 開。 三人急忙站起來,只是黑鳳凰師徒早已不見蹤影。 ***   ***   ***   ***   *** 在回客棧途中她們聽見打鬥聲,苟琳便要前去察看,南宮氏只好答應。只見 二女一男在某房子屋頂鬥在一起,單打獨鬥下她們二人的武功都不及那男子,但 在二對一之下戰局卻膠著。 「是花姊姊們!」苟琳說道。 「對,和她們交手的莫非是個捕快?」南宮氏心想如果引來官差可不妙,便 全速往他們奔去。那男人正專心和花氏姊妹交手,冷不防有人從旁襲來。還未來 得及反應他的背心已中掌,整個人輕飄飄的飛出數丈之外。電光火石間他以為自 己必死無疑,誰知這掌力雄渾之餘卻並不剛猛,在把他推送數丈後便漸漸消失。 他落地後急忙運功調息,卻發覺自己並沒一點內傷。他回身張眼一看,方才出掌 打中自己的窈窕身影,還有花氏姊妹都早已消失無蹤。 ***   ***   ***   ***   *** 「好姐姐,多謝你幫忙啊!」 「對啊,那個混蛋不知為何總要跟著我們……」 「好了,好了,你們已多謝得夠了,這樣我可走不了路啊。」南宮氏臉紅著 說道。花氏姊妹自方才重遇後一直緊緊抱住她,雙手還乘機亂摸。 「不,我們要一直抱住好姐姐!」二人任性的說道。 「你們真是胡鬧。 」南宮氏也沒她們的辦法,苟琳見狀不禁在一旁偷笑。 「好了,你們住那裡的客棧?我們先送你們回去吧。」 「咦?客棧?玲瓏,我們該在那裡過夜?」 「這……」花氏姐妹對望之下便一同以可憐的眼睛望向南宮氏說道:「求好 姐姐收留。」 「哈哈……」苟琳已忍不住笑了出聲。 南宮氏只好帶她們回自己所住的客棧,心想:「怎麼好像多了二個女兒似的?」 回到客棧後南宮氏問向店小二要多了二套綿被和床單,花氏姐妹便在房間中 的地氈上睡。 半夜時份她們靜靜起來,便想夜襲南宮氏母女。誰知正走近床邊時她們已被 南宮氏以看不清的手法點穴。 「你們就是不肯乖乖的。」南宮氏起來輕聲說道。 「好姐姐……」 「娘親,怎麼了?」這時苟琳亦徐徐醒來,擦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沒什麼,你先睡吧。」南宮氏柔聲說道。苟琳聞言也沒有清床前狀況便重 新入睡。 第二天當苟琳醒來時卻隱約聽到低沉的叫聲,她張眼一看,卻花氏姐妹全身 被綿被和繩索捲住,吊在樑上。因為被布條塞口,她們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和 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琳兒,你醒來了嗎?」南宮氏一邊把她們解下來一邊說道。 「娘親,她們怎麼會……」 「誰叫她們昨晚又想胡鬧。 」 「但,這也太……」 「不打緊的,她們其實頗喜歡這樣的。」 「討厭啦,好姐姐。」花氏姐妹脫困後抗議道:「最喜歡被人綁起來的不是 好姐姐嗎?今次可輪到我們綁姐姐了。」 「好了,好了,先別說這些說話。」南宮氏臉上一紅說道:「我們今天可有 正經要事要做,你們二人自己去玩吧。」 「正經要事?」花氏姐妹二人兩對大眼睛眨了一眨便一起說:「我們可以幫 忙嗎?我們很想幫好姐姐。」 「你們認真的嗎?」 「當然了,好姐姐。」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   ***   ***   ***   *** 四人一邊在房中食早飯一邊商量。 「也就是說好姐姐要查這些失蹤女俠的下落?」玲瓏問道。 「對。她們都是有機會在今日公佈新一屆的江湖絕色榜有排名的人物,看來 和它有關。 」南宮氏說道:「似乎本來租下這間客房的人亦是其中一名受害者。」 「那我們要怎樣開始?」苟琳問道。 「這個什麼絕色榜可是江湖上的盛事,不少有關的女俠都會來到這裡,自然 很有可能出現更多的受害者。故此我們要好好的監視,把人群中的可疑人仕找出 來。」 「這似乎很好玩,但為何我們要穿得這麼難看?!」花氏姐妹抗議道。她們 四人都穿上破舊的衣服,女扮男裝。 「別忘記你們在之前的絕色榜中也有排名,我可不想你們也成為受害者。」 南宮氏說道:「行事可要小心,別過份冒險,不論有否找到什麼,中午也回到這 裡集合……」 「知道了,我們先走了。」二人一說完便已奔出客棧。 個多時辰後,城中廣場有很多人聚集,等待江湖絕色榜的發表。南宮氏和苟 琳坐在附近一間茶樓一樓窗邊的位置,察看整個廣場。 「看,之前那些淫賊們。」苟琳兒輕聲說道。 除了張亭外在那個客棧的採花賊們都已到齊,看見各自身上都似是有傷,明 顯曾經過一場大戰。 「他們雖可疑,但在時間上看來那些女俠的先蹤該不是他們所為。」南宮氏 說道:「啊,那是宋姑娘她們。」 宋紫蕾等三人亦走進茶樓休息。冷月和顧盼盼不住稱讚黑鳳凰,而宋紫蕾卻 面露不悅,尤其是當提及苟琳時更不斷強調她的武功只是比自己稍勝,只要她回 去找自己師娘指教武功,便能馬上把她打至跪地求譊。 南宮氏急忙按住苟琳,她才不致馬上衝過去和宋紫蕾打起來。 「這二個人真是的……」南宮氏不禁想起以往她大師姊卓紅蓮總要找自己決 勝負的情景。 想著想著她又留意到有一些可疑人物出現。 「他們好像是江湖上最大邪道門 派的人,那個門派叫……」 ***   ***   ***   ***   *** 「修羅門?那個勢力不下四大門派的邪道門派?」 「對,聽聞修羅門主生日將至,修羅門副門主便打算為他準備一份厚禮。 」 「厚禮?」 「對,這份厚禮包括多名江湖絕色榜中有排名的女俠。 」 「這……這不太可能吧?」 「這也不一定,這個副門主手下有一批武功高強的修羅夜使。本來打算暗中 綁架新一屆江湖絕色榜上的女俠,誰知卻被黑鳳凰壞其好事。」 ***   ***   ***   ***   *** 「娘親!」苟琳急奔走一個小山坡,回到南宮身邊輕聲叫道。 「她們呢?」南宮氏見她只一個人回來便問道。 「我找不到花姊姊她們,有一個小孩把這交給我。」苟琳取出一封信說道。 「好姐姐,我們忽然另有要事,告辭了。」信上寫道。 「這二個傢伙果然是靠不住的。」南宮氏苦笑道。 「情況怎樣了?」苟琳問道。 「他們走進了那裡,裡面該有我們想找的事。」南宮氏指住不遠處的一個農 莊說道。 「那我們現在便闖進去吧。」苟琳興奮道。 「不,我們不清楚裡面的情況,要先想……咦,那是?」她們忽然看見一名 黑衣女子在小山坡下走過,似是往農莊走去。 這名正在趕路的黑衣女子忽然感到不妥,但還未作出反應便已給點穴制服。 「她是修羅門的修羅夜使。正好讓我冒充混進農莊。 」一擊得手的南宮氏喜 道。她急忙換上這名女刺客的衣服,再用迷心大法大致問到一些有關農莊的必需 知道的情報。 「修羅門……看來那個混蛋萬事曉不是查不出,而是不敢查。」南宮氏又想: 「說不定他還料到我不會就手旁觀,早已安排手下在旁察看,記錄這場好戲。」 「我去探一探,你在這裡等住,記得好好看守住她。」南宮氏說完匆匆離去。 「是……」苟琳應道,她因為不能和娘親一起犯險而有點不高興。 「又只留下這種無聊事給我……」苟琳回望草叢中那個女刺客:她赤裸的身 體被五花大綁,口中被勒住布條,雙眼被蒙起,再用一個大麻包袋把她包裹。 「算你好運,如果我是那些壞男人,只怕已把你……嘿嘿……要了做老婆。」 「唔唔……」這名女刺客無力的叫道。 ***   ***   ***   ***   *** 「這是總壇送來的信。」南宮氏以先前得知的暗號順利混進農莊裡面,並完 成她這個假身份被交代的任務。 「好,辛苦了。」修羅夜使的頭目說道:「你可以暫時休息一下,等候下一 個命令。」 「遵命。」南宮氏應道,心想:「總算混進來了,現在該想辦法四周探一探 ……」 「總壇的信來了嗎?」一把女聲從後傳來。南宮氏轉身一看,只見這名女子 身型高眺,和南宮氏差不多,她的相貌極美,英氣迫人。 「是,副門主大人。」頭目應道。 「她就是修羅門副門主姬星嵐了嗎?不愧是絕色榜上排名第三。」南宮氏亦 不禁因眼前人的美貌而看多了幾眼:「她的氣質和大師姊有點相似,不過看來就 沒有大師姊那麼火爆衝動……如果大師姊知道我這樣看她,嘻,不知她會否很生 氣……」 「你叫什麼名字?」同時姬星嵐也留意到南宮氏,便問道:「幹什麼一直望 住我?」 「屬下叫……」南宮氏慌忙說出自己所冒充的名稱。 「副門主大人,她剛受訓完成不久,不太懂規舉,望副門主原諒……你還不 快向副門主謝罪……」頭目急道。 「等等!」姬星嵐制止頭目說下去,繼而上下打量南宮氏一番後說道:「到 我房間去。」 「還不快點過去?你可要好好侍奉副門主大人。」頭目見南宮氏一時不知如 何反應,便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遵命。」南宮氏便急忙跟在姬星嵐的背後。 「姬星嵐,修羅門前任門主的女兒,武功不下她的師弟,現任門主。在修羅 門中聲望甚高,權力也很大,在許多事務中門主也必需給到她的支持……」南宮 氏一邊走一邊思索絕色榜中對她的記載。 她們途經農莊的馬房,竟給南宮氏看見一些難以置信的情景:在裡面的不是 馬匹,而是多名美女,她們除了皮製的頭套,包裹她雙臂的皮套、貞操帶、還有 長靴外便再無其他衣物掩蔽嬌軀。 這個貞操的內裡有兩條假陽具插進她下體的兩 穴,外面有一條皮製的假馬尾。這些裸女被當成馬匹一般被拉著在草坪中拉著重 物散步,在一旁的訓練員一邊大聲叱責,一邊用鞭鞭打。 「你說門主會否喜歡這份生日禮物嗎?」姬星嵐忽道。 「當然會的,副門主大人。」南宮氏應道。她心中疑惑的想道:「她說的禮 物是什麼?不會是要這些女俠拉車吧?」 不久南宮氏便來到姬星嵐的房間,只見房中放的除了刀劍,就是皮鞭、繩索 和銬鐐,完全不似是女性的閨房。 在房間的書桌上放了一輛車的模型,和尋常馬車不同的是在拉車的不是馬匹, 而是一個個雙手被反綁的蒙面裸女。模型的比例不算大,但造工精細,這些身材 玲瓏浮突的裸女模型看起來就和真的一樣。 「修羅香車的車子本體已完成,負責拉車的也差不多調教完成,但數目還是 不夠。」姬星嵐輕撫那模型說道。 說著她的雙眼便別有深意的往南宮氏的全身上下打量。南宮氏不禁想起關於 姬星嵐只喜歡女色,而那些修羅夜使全是其玩物的傳聞。只是當她還在考慮如何 時她已被姬星嵐從後抱住。 「我可不會親身上陣,最壞的情況下可能要在你們之中選……」她在南宮氏 的耳邊說道:「這些日子我已暗中留意你們誰人適合,結果卻發現我手下中居然 會有你如此身材美好的人,真令人意外呢……」 「多謝大人誇獎。」 「只是,你知道嗎?」姬星嵐輕笑道:「所有修羅夜使都是經我親手調教的。」 南宮氏一聽便心知不妙,她背心的穴道即時已被制住。 姬星嵐把她推在床上,除去她的面罩後便騎在她身上細看自己的獵物。 「你想怎麼處置我?」南宮氏問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姬星嵐一邊撫摸南宮氏的身體一邊說道:「連 樣貌也屬天香國色,看來連我也有點比不上呢。如果那個江湖絕色榜是準確的話, 你的身份已呼之欲出了。」 「……停手,你快……啊。」南宮氏的身體開始因姬星嵐的觸摸而作出反應。 「嘻,看來已不用猜了,具有如此敏感的身軀的還不是黑鳳凰南宮嫣?」 「可惡,狗官都是你害的。」南宮氏心中罵道。 姬星嵐不斷親吻南宮氏的俏臉和粉頸,雙手就遊走於她的敏感部位。南宮氏 的呻吟聲漸響,似在享受的閉起雙眼。 「把你送給師弟太可惜了,看來還是把你留給我吧……唔?」姬星嵐自以為 南宮氏已盡在其掌握時那本來因被點穴而動彈不得的她的突然動起來。南宮氏把 姬星嵐反壓在床上,把她雙手捉住,並以自己的嘴唇封住她的嘴。 「唔唔!」姬星嵐急忙手腳並用的反抗。 「唔嗚!唔!」雙唇緊貼在一起的二人不斷地翻滾扭動。南宮氏雖然行走江 湖多年,但如此在床上扭打卻是首次,自己所會的各種武功招式幾乎都派不上用 場。隨住戰況越來越激烈,二人身體的摩擦也越來越多。她們互相擠壓的雙峰, 不時被對方大腿觸踫的私處漸為二人帶來前所未有的異樣快感。在激戰中對南宮 氏有利的是她內力較高而力氣較大,但那異常敏感的身體卻又是她的致命要害。 二人所造成的聲音漸響,但姬星嵐以往在房間和人幹那事時也是如此激烈, 故她的手下們除了暗中竊笑外亦不會察覺兩人在進行的是另一種埋身肉搏。 良久過後,姬星嵐拉住一名裝扮和農莊中被困女俠一樣的裸女從房間走出來。 「副門主,她是?」 「這個人膽敢假扮修羅夜使進來,總算給我制服,就把她也一起訓練來拉修 羅香車吧。」 「遵命。」 「副門主!」當姬星嵐正想回房時另一名修羅夜使突然奔至說道:「我們剛 又捉到數名女俠。 」 姬星嵐便前去察看,原來被捉的正是苟琳、宋紫蕾、冷月和顧盼盼三人。 「我們發現她們在附近打鬥,便乘機偷襲,把她們制服。」一名修羅夜使說 道:「而且我們也救出了她……」姬星嵐看那位先前被南宮氏搶走衣服的修羅夜 使用一張大麻包袋包裹著赤裸的身體,一副驚徨的望住她的主人。 「那個混進來的人已被捉住了。你快點去穿回衣服吧,以後可不許再這麼大 意。」姬星嵐少有地對手下寬大處理。 然後姬星嵐又要手下把苟琳押進她房間。 不久之後全身被綁兼塞口的苟琳便 和眼前臉露詭異笑容的女人獨處。 她對自己上下打量的眼神使苟琳渾身不自在,她只得盡力掩蔽內心的驚慌, 假裝鎮靜的回望姬星嵐。 「嘻嘻……」注視了苟琳的表情一會後姬星嵐突然笑了出來,然後她說道: 「受到教訓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胡鬧。 」 「唔唔?」苟琳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   ***   ***   ***   *** 這個姬星嵐自然是南宮氏易容假冒的,她在那場床上激戰中險勝後,便易容 成姬星嵐的樣子,之後這個假姬星嵐便暗中把一眾被困女俠救出離開農莊,回到 鎮上。和她們分別後,南宮氏母女二人便急忙找萬事曉,誰知他卻因有事已出外。 南宮氏考慮再三後便帶住女兒離開,只是她們不知道有兩對泛住淚光的大眼睛正 在遠處注視二人。 「再見了,好姐姐……」南宮氏當然也聽不見從遠處傳來的告別。 ***   ***   ***   ***   *** 「那修羅香車便自然無法完成吧?」 「那可不是,修羅門主生日當日,修羅香車還是按計劃送至他面前。只是當 他細看之下,卻發現拉車的竟被暗中換成姬星嵐和她的修羅夜使。」 「修羅門主那自然怒不可遏了吧,聽聞他聲言要黑鳳凰十倍奉還姬星嵐所受。 不論何人凡把黑鳳凰送至修羅門都會重重有賞。 」 「但我想修羅門主又其實不是真的如此憤怒。姬星嵐美艷不可方物,在最新 的江湖絕色榜上排名第三,聽聞修羅門主早對她有興趣。奈何姬星嵐一直只愛女 色,聽說那些修羅夜使盡皆她的性奴。姬星嵐武功不在修羅門主之下,門派中更 有不少支持者,平時門派中事務她亦有權左右門主的決定。經過此次她意外地被 馴服,修羅門主不但可把她納入後宮,又可乘機取得派中絕對的權力……」 「都不知是真是假。」那位坐在一旁的少女心想。 她正是青梅,出身娥媚派的她當年被人口販子所擒,被賣至苟府當丫鬟,剛 巧被派作侍奉再次被苟正道困禁在府的南宮氏。苟府巨變之後,她逃離該處投靠 遠方親戚。只是她見親戚的家境不算好,便自行離開。 她想起苟正道在被殺前數 天曾交給她一個地址,說如果日後沒有去處可到那裡。 「看來老爺早知會有事發生,故已有所安排。」她想到自己當日來到襄陽一 間大宅之中,大宅的主管看到苟正道給她的信物後便讓她留下工作。 「想不到還是做丫鬟……」她想道:「主管說大宅的主人今天才會來到,不 知會是個什麼人?」 這時那些江湖人仕越談越大聲,不斷講述各種有關黑鳳凰的江湖傳聞。 「真是的,聽起來就像她們懂得分身,能同時在各地出現似的。」在一旁聽 住的青梅想道:「不知道五夫人和大小姐現在怎樣了?這些江湖傳聞雖然似是失 實,但還是令人擔心……」她進餐完畢便離開飯店,走進一間掛著賈府門牌的大 宅。 「你回來了嗎?」府中主管說道:「主子剛至,你快到大廳侍候。」 「是。這是你吩咐要賣的……」她急忙放下東西便前往該處。 「青梅姐!」才踏入大廳,她已被一把熟悉的聲音叫住。 「大小姐,是你?」 ***   ***   ***   ***   *** 「狗官,你真了不起,居然會為琳兒準備了這麼一間大宅。」此時在大宅四 處察看的南宮氏心想:「那他是一早便預料到自己會被那組織所殺的了……」 她在庭院走了一會,便走到準備給苟琳的房間。 裡面裝置似乎比以往在苟府 的那一間更精緻, 「狗官啊狗官,你雖然很疼愛琳兒,可惜你還不記得她討厭大紅色的床單和 錦被……」她在房間中看了一回後想道。跟著她走出房間,走至自己的房間。 她推門一看,這間房間的裝置雖不及苟琳那間,但南宮氏卻有一種異乎尋常 的親切感。它的家俬佈置和她以前所住的幾乎一模一樣,就算細看各種細節亦難 以找出明顯差別。 她走近睡床旁的書櫃一看,上面放滿了她曾在苟正道書房取閱 過的書本。她在當中取出其中一本書察看,裡面果然有她當年寫在書上的讀後感。 她急忙翻到末頁,苟正道少年時寫上的當官志願還在,而她所加上的問號也在。 「狗官啊狗官,為什麼你就不能簡簡單單地當我的仇人……」她感慨的想道。 隔了一會南宮氏才看見旁邊櫃子上的一把長劍,它黑色的劍柄、劍鞘看似平 平無奇,正合南宮氏喜歡低調的作風。 取出一看,只覺劍刃寒氣迫人。她拿住自 己一根頭髮向它吹過去,只見那根頭髮一踫到劍刃便立刻斷成二段。 「好劍!」南宮氏心中不禁驚歎:「這把劍該是出自江湖上號稱鑄劍天下第 一的還劍山莊吧?價值不菲呢……」 之後她打開櫃上其中一個箱子,裡面放了一套黑鳳凰的服裝,包括黑色的夜 行衣、面具和斗篷等。南宮氏取出夜行衣一看,只覺它的質料又薄又滑,且帶點 光澤。 「這……這莫非是天綾?」她想起師父白琉璃曾說過九天玄宮有一種叫天綾 的獨門布料,輕薄之餘尋常刀劍皆不能割破。只是制天綾的方法在九天玄宮多年 前被正派中人攻佔後便已失傳。 「真會花錢呢,狗官。」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把它換上。在鏡子前面一照, 只見這件夜行衣異常貼身,剪裁更是該意收腰和托高穿著者的乳房,使她的惹火 身材盡展無遺。 「狗官,你這不是故意的吧?」她在鏡前一邊照來照去一邊想道。 她再看見櫃中還有另一個箱子,上面放了一封信和一條鎖匙。信上寫住:「 我的好嫣兒,給你解悶的,你可不要偷漢子。」 「哼,你管得了嗎。」南宮氏臉上一紅,輕罵道。她把箱子打開一看,俏臉 不禁紅上加紅。 「娘親,青梅說晚飯快準備好……咦,這件夜行衣是?」苟琳剛巧走進來說 道。 「不,沒什麼,那我們去吧。」南宮氏急忙關上箱子,披上尋常外衣後和女 兒到飯廳。 ***   ***   ***   ***   *** 夜深時,當大宅中的人都就寢的時間,唯獨南宮氏卻難以入睡。她望向櫃中 那個箱子,考慮再三後終於忍不住把它打開,並換上了裡面的衣服。它的剪裁式 樣和之前那件天綾夜行衣一一模樣,唯獨用料卻是黑色薄紗,而且褲檔更特意開 洞來方便異物進出私處和後庭。 「居然會有這種衣服……」南宮氏透過鏡子看見自己的嬌軀在薄紗覆蓋下約 隱約現,一對似是快要破衣而出桃紅色乳頭尤其顯眼,使她不禁撫摸一下自己的 乳房,快感因此漸漸形成。 此時她還穿著一對高跟皮製長靴,使穿著者只能以腳尖觸地。她跟著戴上一 個黑色的皮製頭套,使她只有雙眼和櫻唇露出。鏡中自己的裝扮就好像她曾在某 些壞人府中救出的女奴一樣似的。她在鏡前擺了數個誘人的姿勢後,露出滿意的 笑容。 南宮氏跟著從箱子中取出一個黑色硬皮面具,它的外面是一個和南宮氏相似 的面孔,擺著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而面具內裡竟有一枝表面佈滿很多細小半球 型的假陽具。 「多麼的噁心,這狗官真的變態。 」她輕罵一句,說著便用舌頭輕舔那假陽 具的龜頭,然後就把那面具戴上。那假陽具自然就被塞進口中,它又粗又長,快 頂到她的咽喉,那感覺使就像被男人用陽具粗暴的侵犯她的嘴巴一樣。 「唔嗚……」當她用面具附有的皮帶把它綁緊時那難受又帶點快感的感覺更 甚,不禁呻吟連連。 她微微喘氣地坐在床邊,撫摸乳房的手漸加速,另一隻手探 進自己的私處,以純熟的技巧撩動心中的慾火。她想起當日把客棧那淫賊老闆送 官前,其實心中便一直有點想嘗試他那些千奇百怪的性玩具,只是沒有機會…… 她又起花氏姐妹,如果不是苟琳在附近,只怕她早失控地和二人搞在一起…… 她再想起修羅門那個為準備修羅香車而設的馬房,在裡面被捉來的女俠的慘 況。 南宮氏想起當時如果不能在床上制服姬星嵐的話,她便不能在之後假扮姬星 嵐救出苟琳等人,而她們亦會變成和那些女俠一般:除了皮製的頭套,包裹她雙 臂的皮套、貞操帶、還有長靴外便再無其他衣物掩蔽嬌軀。 所穿著的貞操內裡有 兩條假陽具插進她下體的兩穴,外面有一條皮製的假馬尾。 每天她都會像畜牲般跪著食用地上盤子裡的食物。她又會像馬匹般被那些人 拉著她的頸圈上的煉子在馬房外圍的草坪中散步。多日來的虐打和輪姦使她們自 尊盡失,很快便只好以餘下的體力乖乖的為主人拉車。過一段時間後她的主人更 可能要為她配種,一眾來自五湖四海的大漢會來到馬房中,日已繼夜地強姦被綁 在木架上的她,直至令她懷孕…… 「噢……唔唔……嗚……」一發不可收拾的慾火使她興奮的昂首浪叫連連, 當然被塞得滿滿的嘴巴只能發出低沉的呻吟。她又閉起雙眼幻想自己成為了那些 曾遇見的女奴,被壞人所制,只能無助的用嘴服侍她的新主人…… 良久南宮氏才張開雙眼,心想感到有點意尤未盡。 她又從那箱子中取出一個皮製的貞操帶,它內裡有兩條假陽具。對此經驗豐 富的南宮氏很清楚它們該插至何處,而其中前方的蜜穴早已濕透,只是要後面的 就有點困難。 「這……這些變態……明明前方已有一個洞,但卻連後方的也不放過……」 她喘氣連連的想道,幾經辛苦總算把它穿好。 「唔嗚……唔唔……」此時南宮氏已快忍不住又要來了。之後她又把皮靴小 腿上的皮帶扣在大腿之上,使它們和大腿緊緊的綁在一起,奪去雙腿的活動能力。 她戴上一對沒任何手指的手套,它限制了穿戴者雙手的活動能力,使她不能 使用手指做細微的動作。 「原來如此,要按次序向上下左右拉動特定次數手銬就能解開。 」她看過說 明後便急忙把自己雙手鎖在貞操帶背後的手銬。 「唔嗚……唔唔……」她帶點興奮的掙扎著,確認自己已被嚴密的拘束,處 於完全無助的狀況。 她跟著便嘗試拉動那手銬,它被一條短鎖煉連著貞操帶的腰 帶,果然能輕微拉動。在她剛要嘗試那些拉動的次序時才發覺那兩枝假陽具會隨 著拉動鎖煉而上下抽插或旋轉。 「唔噢……唔!」突然動起來的陽具使她差點控制不住而高漲的慾念。雙手 不自覺地拉動使那兩枝假陽具狠狠的抽插自己的下體,同時嘴巴亦忘我地服侍著 那塞進來的異物。她漸漸陷入被惡人凌辱施暴的幻想中:數名大漢把她擒獲後便 急不及待的展開一場輪姦大會,她的嘴巴、蜜穴和後庭都同時被他粗暴的侵犯。 這些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漢一邊對她說著各種極盡侮辱的說話,一邊對她的身體 為所欲為…… 「娘親,你也不能入睡嗎?」茍琳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同時她的 女兒已推門而進。 幸好睡床前有屏風阻隔苟琳的視線使南宮氏有時間急忙滾到至 床下躬起來。 「咦,娘親?」茍琳走進房間卻找不到南宮氏的蹤影,自言自語道:「明明 還點著燭台……不會是又以黑鳳凰的身份出外吧?對了,娘親之前不是在試新的 夜行衣嗎?怎麼又不帶我一起去……」 苟琳四處看了一會心想:「說起來這房間和娘親以前的好像一模一樣……」 想著想著她便開始漫不經意的把玩房中各種物件。 同一時間躬在床下的南宮卻是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忍住不發出聲音,把那 本該快到達的高潮極力壓制住。「好琳兒,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娘親了,快些離開 吧……」南宮氏無奈的心想。 「咦,這個箱子裡面是什麼呢?」只是苟琳不但不離開,反而似是對那個放 有情趣玩具的箱子有興趣。南宮氏不禁大急,便想先解開手銬。 只是心急之下她 反而弄不清那正確次序,因此更為焦急的她開始胡亂拉扯,結果使假陽具更為活 躍…… 幸好在她快要失控時苟琳忽然有點睡意,便回去自己的房間。 「唔嗚唔!唔唔唔!」南宮氏再也忍受不住,讓前所未有的高潮捲走了她最 後的力氣和理性…… 高潮過去,她無力的躺在地上,心中卻忽然感到莫名的寂寞。她望住房門, 忽然間想到苟正道或會推門而入,他會一如以往頭部左搖右擺的走近,淫笑著把 她抱起。 「哈,我就知道你是個極品淫娃蕩婦!看我只離開一會你便變成這副德性!」 他或許會如此嘲笑道。 「都只怪你把人家的身體搞得如此淫蕩……」南宮氏抱怨的想著。 「怎麼了,不服氣嗎?讓我好好的教訓一下你這個壞透的女人!」他會輕輕 拍打她的屁股作為懲罰。 懲罰過後他就替她鬆綁和脫去一切衣服,二人會來一個 鴛鴦浴。他會抱著她,親著她,最後又會乘機佔有她…… 「嗚唔唔……唔唔!!」沉醉在幻想中的南宮氏又再度高潮。她雖不斷提醒 自己要適可而止,無奈還是擋不住久被抑壓的慾念。她腦袋一片空白,本想解開 手銬的舉動不知不覺間又變成控制那假陽具侵犯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她雙眼張開,才發現自己在迷糊間入睡了,此時已快到清晨。 她急忙替自己開鎖,再取出那些塞在她體內一整晚的假陽具。她全身都是汗水和 愛液,便馬上更衣,然後到後園打水洗澡,幸好府中眾人還在睡夢中故無人察覺。 她不欲他人知道昨晚的事,故亦自行清洗所用過的道具,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她 用內力總算把洗好的衣物哄干。 把一切收拾好後倦透的她便馬上倒在床上。望住床頂心想:「呼,居然用本 門內功來幹這等事,只怕師父和師祖們知道後定會氣得死來活去……」想起被自 己錯手殺死的師父她感到一股錐心的痛。 「南宮嫣啊,南宮嫣啊。你在幹什麼?居然會沉迷於這等荒淫之事,你不是 還有大仇未報的嗎?」她坐起來想道:「對了,我早已擺脫那狗官的控制,回復 自由了。我不是什麼人的玩物,我是女俠黑鳳凰!」 她下定決心後便站起來走出睡房,臨離開時回望了那曾令她整夜瘋狂的箱子 一眼,然後就快步走至書房。 ***   ***   ***   ***   *** 「大小姐,這是夫人留給你的信。」青梅把一封信交給苟琳。 「什麼?娘親她……」苟琳急忙搶過來,只見信裡寫道:「琳兒,請原諒娘 親不辭而別。 娘親不想你再涉入江湖的腥風血雨,留在這所賈府才是你應過的生 活。你爹爹的仇人已有眉目,娘親只要找上『女俠正傳』中記載著最後一人相信 便可查出真相。事情一完娘親便會盡快回來。這段時間裡除了修練武功也要好好 讀書,你的父親可是位狀元。另外亦要好好學習女兒家會的事,舉止要像個大家 閨秀,將來才能找到個好丈夫……」 「娘親……」 這時的南宮氏卻沒有馬上離開襄陽,反而暗中在大宅附近監視了數日,確定 大宅並無異樣才出發。 「狗官,這可便宜了你。不是為了琳兒的話,你的仇我也懶得去報呢……」 在旅途中的南宮氏望向天空想道:「狗官,我做得對吧?你也不希望琳兒投身江 湖吧?」 (2) 紫微門的大殿中。 「師娘!」 「紫蕾,這麼快便回來了?」一名身穿紫衣、披著面紗的女人溫柔的笑道: 「江湖歷練是學武之人不能缺少的事,你可不能怕辛苦的啊。」 「師娘……我給人欺負啊,」宋紫蕾詐嬌道:「正要向你討教武功,紫微門 的威風可不能折在我身上。」 「你不欺負別人已是萬幸了,居然還有人治得了你?」紫微夫人道:「來, 快告訴師娘。」 宋紫蕾羞於說出被茍琳輕薄的事,便只說出她們交手的過程。「這個叫苟琳 的真的很可惡,只不過武功比人家高一點點罷了……她娘親就真的得厲害,聽說 冷月和顧盼盼他們一招便給她擒下。但她們也太沒志氣了,居然反而因此把她當 成偶像般崇拜……」 紫微夫人聽聞苟琳的招式便臉色大變,但卻沒有造聲。 「師娘,你怎麼了?」 「不,沒什麼,你先去休息,武功的事明天再談吧。」紫微夫人說道:「不, 等一等,你把對這兩母女所知的事再詳細說一遍……」 宋紫蕾不太明白她師娘的反常舉動,只知她和自己談完之後便急忙到書房寫 了一封信,聽說那是送往伏波將軍府,而且她又派了一些弟子出門. 之後紫微夫 人只是傳了她一本內功心法便閉關練功。 這個時候宋紫蕾還不知道其師父紫微掌門已在一旁聽到她們二人的對話,更 不知道江湖上日後一場巨大的風暴將因此而起…… ***  ***   ***   ***   *** 「你要生還是死?」黑鳳凰劍指面前大漢的咽喉說道。他是這附近的惡霸李 大彪,經常仗勢欺負百姓,她途經當地路見不平便在夜裡到其府中「說服」他不 要再做壞事。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他狠狠的道。李大彪體格魁梧,天生神力, 但並沒有什麼精妙武功,本來完全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更可況他現時的狀 態不太適合打鬥. 「怎樣也不及你對百姓的手段,怎樣?你的選擇是?」南宮氏看著眼前那剛 從睡床上滾下來,全身赤裸的大漢說道:「要不要我先把你的那話兒割下來再談?」 她不期然暗中打量他該個器官想道:「想不到會有這麼粗大的……女人被他這樣 狠狠的插進去還有命嗎……」 李大彪看看房門外一眾倒在地上的手下,終於說道:「明白了,我要活……」 「好極,你要記住,如果不守承諾,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狗命。」黑鳳凰說著 便收劍,正想轉身離開時留意到在他身後的床上有人正在錦被之下偷看他們。黑 鳳凰上前察看,只見那是一臉驚慌個的年輕女子。她身穿薄紗衣裙本來就難以掩 蔽身體,再加上似是被李大彪剛撕過破洞處處,一雙佈滿紅痕,穿上乳環的乳房 更是清楚可見。這名女奴頸戴附有刻著名字小牌的頸圈,披頭散髮的她香汗淋漓、 眼泛淚光,似是剛被李大彪粗暴地侵犯。 「你是被李大彪困禁在府中的嗎?」黑鳳凰上前輕撫她的臉安慰道:「來, 別怕,說出來,姐姐會為你作主。」 李大彪看見黑鳳凰背向自己,只顧安慰那名女奴。又見黑鳳凰那豐滿的臀部 不時輕輕的擺動,使他色心大起,如果不是因為她武功太高,早已乘機衝前把她 推上床…… 「……是的,」這名女奴猶疑了一會便說道:「求女俠姐姐相救!」 「這個簡單,便跟我走,讓我帶你至安全地方。」這些女奴看看李大彪,又 看看黑鳳凰,最後站起來走至她身後。之後黑鳳凰又迫令李大彪把府中所有被困 的女奴帶出來,讓她全數救走。 李大彪又愛又恨地看著黑鳳凰那婀娜的背影,心中恨不得把她捉住施暴以洩 心頭之恨。 「呼,到處也有這些壞人。」黑鳳凰心想:「還好,沒有花我太多時間. 京 城就在不遠,希望到那裡能找到我想找的事吧……」這處本是京城附近的一個小 鎮,但因為近年京城外圍急速擴展而快要成為它的一部份。黑鳳凰把女奴們送至 當地官府,托官差把她們送回家去。此時已是夜深,她便想找地方過夜。 數枝暗器突然從暗處射向黑鳳凰,幸好她早有感應,轉身閃過之餘更看見有 一名黑衣人正在逃走。這名黑衣人武功不高,全速跑了一段路到城外樹林後便已 經要靠在大樹喘氣。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惡賊,幹什麼要暗算我?」黑鳳凰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後 傳來,把他嚇過半死。 「師……師父……師叔,她來了!你們快出來吧!」他靠住大樹驚慌的大叫 道。 「沒用的傢伙。」一把蒼老的男聲從附近來。 「二十……不,三十個。」黑鳳凰從聲音聽出自己已被包圍,但她全不驚恐, 反很想知道是何人要對付自己。「最好和那個組織有關. 」她心想。 「諸位是何人,想對小女子幹什麼?」她雙手叉腰,從容的問道。 「我們上!」一聲令下,黑衣人一起向她襲來。他們人數雖多,但武功遠不 及她,故她並不急於制敵,只打算先試出他們的來歷. 「這也頗有趣。」黑鳳凰見狀便笑著出招,轉眼間便擊倒數人。黑衣人見狀 便開始撤退,她想知道他們的來歷,便又故意只在背後緊緊跟隨. 追了一段路後,當她經過一堆大石時突然有數名埋伏在後的黑衣人突襲南宮 氏。這數人武功極高,都已達江湖絕頂高手之列。而且他們又使出一種前所未見 的精妙陣法,從四方八面同時向她出掌,所有退路被封的黑鳳凰便只好運起護身 氣牆硬拚。 一聲巨響之下,黑鳳凰口吐鮮血,而那八個黑衣人亦同時被震開數丈。這八 人的合擊竟然能輕易的貫穿她的護身氣牆,結果連中八掌的她受了很重的內傷。 另一方面,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沒一個能站起來,因為他們亦被黑鳳凰的內勁震傷, 傷勢更重。只是對黑鳳凰來說情勢卻還是極差,因為還有十數名黑衣人包圍住她。 黑鳳凰心知不妙,便只好運起流水行雲步衝出重圍。只是重傷之下她的速度 大不如前,始終未能擺脫他們,心中一急之下更失足跌下山崖…… ***  ***   ***   ***   *** 一個多月後,京城一間客棧中某間房間中。 「小姐,我們這樣出來,怕不怕五夫人不高興?」青梅問道。 「怕什麼?娘親這麼久也沒有回來,定是遇上一些棘手的問題,我身為第二 代黑鳳凰當然要出手幫忙。」苟琳神氣的說道。 「但小姐你可肯定五夫人確是來了京城?」 「不會有錯的,我曾偷看過爹留給娘親那本小說……」她說著不禁臉上一紅, 南宮氏自然已圈出書中隱藏的訊息,但在閱讀時還免不了讀到書中露骨的色情內 容。「真是過份,居然如此凌辱娘親!只是娘親卻似不是完全討厭這些事,尤其 當做這些事的人是爹時……不知……被人……如此時的感覺會是如何呢……」苟 琳不禁想到。 「小姐你為什麼臉紅?嘻,莫非想起了那位陸公子?」青梅笑道。 「胡說!」苟琳輕罵道:「我幹什麼要想這個討厭的人。」臉上卻紅得更甚。 她想起數日前初到京城時開始這個叫陸徹的俊朗青年便不知為何總要在她身邊出 現. 最初相遇時她們正在茶館觀看人們下棋,他語帶輕佻的向身穿男裝的她挑戰, 南宮氏的多種技藝中除了武功外苟琳就只對棋藝有興趣,故此對這方面很有自信 的苟琳便想把他教訓教訓。誰知結果卻是她慘敗,二人約定輸棋的人要換上女裝, 陪勝者到酒館飲酒。最後被迫換回女裝苟琳在眾人驚歎的眼光注視下被他拉進了 酒館…… 「這個壞蛋居然還乘機佔我便宜,說什麼如果我是女子便定會娶我為妻的說 話之餘還摸人家的手……」苟琳又生氣又好笑的想著:「算他知機,如果敢再得 寸進尺的話看我會不會把他打得橫飛出去!」 心高氣傲的苟琳第二天馬上找他決戰,決心把他戰敗以雪前恥. 但是她一再 戰敗,結果她這次又要以女裝陪他郊遊……數日下來她不是和陸公子下棋,就是 換上女裝和他到處遊玩…… 就在她正在想著今天差點便給他親了自己粉頸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 「琳兒,你們為何會來了京城?」 「娘……娘親?」 ***  ***   ***   ***   *** 京城中的陸府,一名二十未到的青年正坐在庭院中,他一邊看月亮一邊想著 自己心儀的少女,回味著和她相處的情景。 「陸公子,你好。」一把年輕女聲突然傳來,他轉頭一看,一名女子已無聲 無息的站在他身邊。這是一張似曾相識的俏臉,就和他的心上人極為相似,但就 多了一份成熟的嫵媚。 「這位姊姊……你是?」他呆了一會才問道。 「寡婦夫家姓苟。」她淡淡的答道:「為了和公子相談小女苟琳的事而冒昧 到訪. 」 「狗官,你可別誤會。我這可只是為了琳兒,才不是認了你為夫君。」南宮 氏心想。 「夫人是琳兒的娘親?怪不得了……夫人看來只比琳兒年長小許,只怕誰也 會把夫人當成她的姊姊……」 「公子見笑了。寡婦多謝陸公子這些日子來對小女的照顧,可惜小女性情頑 劣,出身低微,難登大雅之堂,實配不上公子,望公子明白。」南宮氏想起自從 跌下山崖後便發生不少倒楣事,總算從種種麻煩中脫身後又在京城看見女兒和陸 徹出雙入對,她便前來和他談談。 「我可不覺得呢。琳兒性格直率可愛,可比那些性格虛偽的所謂大家閨秀好 多了。而且苟老爺曾為地方知縣,和我叔父又有交情。以她來配我這個由小老婆 生的所謂陸家公子可是足夠有餘了。」陸徹笑道。 「你……」 「我想苟夫人直正反對的原因是怕陸家和苟老爺的死有關,到時你們便會很 為難了吧,黑鳳凰。」 「看來你什麼也知道了,那我也不必多說了。」南宮氏說道,一邊心想:「 他看來不是空有外表的富家公子,我低估了他。難怪琳兒會被他迷住……」她不 禁再次細意打量眼前人,他看來二十剛出頭,個子中等但相貌俊美。「這個陸徹 的氣質和當年的張良才有點相似,都是秀才型。當然那份貴氣張良才是比不上的, 另外他敏銳的眼神中又帶了幾分邪氣……對這種人可得份外小心……」 「不過,我對琳兒可是很認真的,而且我想夫人有點誤會。這段時間內你應 該已對這個組織有了比較全面的認識,知道它正暗中操控住朝廷、商貿和武林中 的大事。只是苟老爺所查出的人,包括我叔父都並非這組織的核心人物,甚至連 組織總壇所在何處亦不知。所以就算夫人將來查出什麼,我和琳兒也不會有什麼 為難之處。」陸徹說道:「只是我想苟夫人可查不出什麼吧?只怕你把整個陸府 反轉亦找不出你想要的事,在其他地方的情況也該差不多。為表誠意,不知苟夫 人會否接受我幫忙找尋關於那個組織的事呢?」 「陸公子……」南宮氏心中半信半疑,想了一想便嚴肅的說道:「陸公子如 能出手相助,寡婦自然感激不盡. 但先旨聲明,就算如此也不代表我接受你和琳 兒,我亦不會以琳兒的終身幸褔去換取公子的幫忙。」 「這個自然。」 「那不知公子有何妙策?」 「其實也不算什麼妙策,我叔父年時已高,正需人幫忙。在他的引薦下我加 入組織應該不成問題,到時便可為夫人你想辦法了。只是這並非一時三刻可做到 的事,不知到時可有方法通知夫人?」 「原來你所圖的就是這樣……」南宮氏心想:「我之前確已暗中查探過陸府 上上下下,他說的可能真是實情。如他真的查出什麼的話……反過來假如他出賣 我,那組織或會因此派人前來,那也總比毫無線索好……」南宮氏想了一想便把 襄陽那大宅的地址告訴了他。 「請相信我,能為夫人和琳兒辦事是我的榮幸。」 ***  ***   ***   ***   *** 「娘親……」苟琳看見南宮氏回到客棧便急忙上前問道:「陸……陸公子他 怎樣了?」 「沒什麼,事情辦完了。我們明天起程回去吧。」 「但陸公子……他……」 「別再什麼陸公子了,快去睡吧」南宮氏說道,心想:「給這陸公子知道了 我們的住處只怕你想不見他也難了。」 「知道了……」琳兒有點不高興的應道。 「想不到陸府中也找不到我想找的事……看來真的只可寄望這陸公子了。」 南宮氏無奈的心想:「狗官啊,狗官,看來你是白死的了。」 第二天她和女兒及青梅在回程途中談及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南宮氏對於自 己所遇上的倒楣事自然輕輕帶過,反而苟琳就很興奮談及自己短暫的江湖歷險. 「琳兒,女兒家怎可以隨便在山溪洗澡?」南宮氏聽見女兒和青梅曾因為天 氣炎熱,在京城郊外一處無人的山溪中洗澡而不悅地說道。她們都不知道陸徹當 時剛巧經過,就是因此便迷上了苟琳。 之後苟琳又說道她們看見有一名少女在比武招親,看見她把上台的挑戰者一 個個打倒,苟琳心感痛快之餘又擔心她會找不到夫君。這時一名大漢突然哈哈大 笑的上台,他肌肉結實,被那少女踢了數下也不當一回事,反而把她捉住。看見 他一雙手不斷在少女身上佔便宜苟琳便知此人不懷好意。男扮女裝的她便馬上上 台把這大漢打至跌倒台下去。 「這個惡霸原來叫李大彪,聽聞他早前洗心革面還捐了一大筆家財給百姓, 結果原來還是個壞蛋。」苟琳罵道。 「什麼?這個李大彪又在作惡?」南宮氏聽到女兒提及他的惡行,不禁想起 自己之前亦因他吃了苦頭,便說道:「琳兒,我們就一起去教訓這惡人吧。」 「真的嗎?黑鳳凰又出動了?太好了!」 「真是的,居然會如此興奮,不久前才因陸公子而悶悶不樂。」南宮氏心想。 當晚她們留下青梅在客棧等候,二人換上夜行衣前往李府。 「咦,娘親,爹給你的那一件夜行衣呢?」 「不見了。」 苟琳見母親神情不快便不再問下去。 ***  ***   ***   ***   *** 李大彪府中正開著宴會,近日他的非法勾當賺了大錢,又得到數名美女補充 先前被黑鳳凰救走的女奴,自然大舉慶祝。之前他被南宮氏強迫捐出大筆財產和 被苟琳壞其好事的不快都已忘懷,唯一有點遺憾的是他為了對付黑鳳凰再臨的准 備一直用不上。他心想如果懷中美女是黑鳳凰今晚就完美了…… 「大哥!大事不好了!」忽然他一名手下氣急敗壞的跑進來叫道。 「干什……」大為不快的他正想破口大罵時已看見手下驚慌失態的原因。 「看來你真的死不悔改。」黑鳳凰二人走進宴會大廳中冷笑道。 李大彪的手下都見識過她的厲害,不但不上前阻擋,反而都漸漸退後。唯獨 李大彪見狀卻一邊戴上耳塞,一邊喜道:「動手吧!」 南宮氏見這些人沒有動靜,但是卻從四周傳來樂聲。這些聽起來似平平無奇 的樂聲,但內力較淺的苟琳聽了一會便覺天旋地轉,而南宮氏亦覺有點心神不定, 而李大彪的手下們更是逐個軟倒在地上。 這時本應有一個大網跌下,把她們罩住。數人跟著衝前用鐵煉把在網中的二 人團團紮起,再用數把刀劍抵在她們頸上,使她們不敢反抗,最後被綁得緊緊的 二人被押到他面前。這是李大彪原本預期的發展,但實際上卻不能如他所願。 「哼,旁門左道!」南宮氏運功長嘯,那聲音不但蓋過樂聲,還把其他在場 的人們都震暈,樂聲亦因此中斷,那些負責把網放下的人還未觸動機關便已倒在 地上。這時南宮氏才看見暈倒的人群中有數人手持樂器,原來以樂聲迷惑心神的 技術江湖自古便有,但這實仍變相內力比拚,為了增加勝算,便發展出多人合奏 的技術. 「琳兒,琳兒,你無事吧?」南宮氏扶住苟琳問道。 「……我……我還好,這些樂聲很古怪……啊,那個李大彪跑了!」 「我們快追!」 二人在李府找了一會,卻不見李大彪的蹤影,只救出數名被他困禁的婦女。 她們一怒之下便決定把這充滿罪惡的大宅放火燒掉。南宮氏怕大廳中他那些手下 中還有人昏迷未醒,便在自己放火的同時叫苟琳前去察看。 苟琳到達時看見那處早已空無一人,正想和南宮氏會合時卻發覺牆上一道暗 門未完全關好,貼近一聽還聽微弱的腳步聲。 「找到他了!」苟琳大喜,便急忙走進暗門. 在裡面的密道走了一會便到達 一個山洞,它似另有出口通往外面。該處有一輛馬車,而李大彪正和一名下人急 忙把財物搬進去。 「別想逃了,你這個惡人!」苟琳說道。 聞言大驚的李大彪隨手找到什麼都馬上把它投向正急速接近的她。 「沒有用的,你這蠢材。」她一邊閃避一邊笑說,速度卻有增無減. 突然她腳下一滑,因濕滑的地面而跌倒,更不幸的是她倒下時踫到一旁的箱 子,使它們又跌在她身上。總算她有強大的護身氣勁保護,感到痛楚之餘卻沒有 受什麼傷,但卻有短暫時間失去知覺. 李大彪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和下人一起捉住她並把迷魂帕緊緊的按住她的 口鼻,剛回復意識的苟琳掙扎片刻間便又再次暈倒…… 不久後當苟琳再次醒來的時已發覺自己似身處行走中的馬車,上身被鎖煉緊 緊綁在椅子上,口中被塞進異物。那可惡的李大彪竟一邊撫摸她的嬌軀一邊透過 她口中的異物灌進一些液體. 「呵呵,醒了嗎?」他淫笑道:「不管你是那黑鳳凰的什麼人,她欠我的賬 正好由你先來還。這可是藥效奇高的春藥,很快你便會成為只屬於我的淫娃蕩婦 了,嘿嘿!」 「唔嗚……唔唔……」只能發出低沉叫聲的苟琳心中急道:「娘親!救我!」 ***  ***   ***   ***   *** 數日後,萬事曉府中。 「啊,女俠黑鳳凰你再次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呢,咦,你那可愛的徒兒呢?」 萬事曉道。 「小說廢話,你可以找到她嗎?」黑鳳凰厲聲道:「先前我幫你追查失蹤女 俠後還沒有要你幫我尋人呢。」 「呵,原來如此,你那可愛的徒兒失蹤了,如果落在什麼壞人手上的話就麻 煩了……只是這件事可貴的多呢,而且你這樣可不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啊。」 「你想坐地起價?」南宮氏怒道:「……說出你要的價錢,多少銀兩才足夠?」 「在你眼中我真是這麼貪錢的嗎?其實間中我也會為好朋友免費服務的。」 他說著便走到黑鳳凰身後把手放在她肩上,在她耳邊說道:「當然,和我做朋友 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事……」 「把話說白吧,你到底想怎樣?」她咬牙切齒道,差點忍不住動手一拳打在 他面上。 「好吧,我要你聽聽話話,好好的陪我過七日,之後我便帶你去找徒弟。」 「你這個該死的淫賊,竟想乘人之機?」 「這樣一臉凶狠是求人幫忙的態度嗎?」萬事曉說道:「我想你自己該已尋 找多時,在沒有其他辦法下才來找我吧?總之這就是我的條件,不喜歡的話就請 便吧。」 「……先帶我去找她,之後我就任你處置。」 「這可不行呢,不是我怕你會不守諾言,只是要查一個人的下落需要點時間, 尤其空等不如……放心,只要期間一有她的消息,我便先帶你過去,怎樣了你可 答應?」 黑鳳凰狠狠的盯著他,內心幾經掙扎之後輕歎一聲,說道:「好吧,我答應 你。」 「你答應了?大好了!」萬事曉歡喜若狂的說道:「那就先去我的房間吧。」 他說著便攬住她的纖腰,黑鳳凰雖心感厭惡但亦只好不作反抗,任由他帶自己前 去。 萬事曉的房間裝置不下苟府,而且還有不少黑鳳凰熟悉的「老朋友」:春宮 圖、繩子、銬鐐和皮鞭等。 「你要怎樣開始?」她環視四周冷冷問道。 「好好,你就先把衣服脫光吧。」他一邊把房門關好一邊說道。然後他又點 起房中的香爐,使房間泛著一股幽香。 「狗賊!」她心中暗罵一句,便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面紗,跟著是披 風,短靴,夜行衣的上衣,褲子。不一會她便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衣,望住自己 久未展示他人眼前的嬌軀,她不禁有點猶疑。 「怎麼了?快脫吧!」在一旁的萬事曉不耐煩的叫道。 南宮氏咬一咬下唇,終於把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 「妙極!妙極!」他見狀不禁大聲讚歎,同時向她走近,在她身旁不停打轉. 一邊細看她的嬌軀各處,一邊發出讚美:「太完美了,如果早些我看見你的身 體,今次絕色榜中定會只把你排在首位,那紫微夫人雖美,但應該不會具有和你 一般好的身材……把手放下,這樣我可看不清楚!」 南宮氏聞言只好把按住乳房和私處的手放下,更是紅霞滿臉。 「咦,這裡居然會紋上了一隻鳳凰?不要縮,讓我好好的摸一摸!」他看見 她私處上方的紋身,不禁伸手撫摸,本想後退的南宮氏只好默默忍受。 「啊,原來這裡有個傷口,看似是個烙印。看來苟正道那本女俠正傳所說你 曾在西域被賣作女奴是真呢。」他看了一會便在櫃子中取出捲尺和文房四寶。 「你……你要幹什麼?」 「難得有這種機會我要把你的身材好好量度和記錄。」說著他便開始了:「 好,身高五尺十寸,胸部……三十八寸?這一雙豪乳真厲害,腰圍二十四,臀圍 三十六……腿長……四十四……」 「這個變態……」有甚多被凌辱經驗的她卻是第一次被人當成珍禽異獸般研 究,心中很不好受。 「好了,這次收穫很豐富。」他忙了一會後才把她的身材特徵記錄好。「對 了,接下來我有許多事要問你……啊,差點忘記了,你可不能一直這樣子……」 說著他又從櫃子中取出一卷繩索。 「轉身!提雙手放在背後。」他說著便要把她反綁起來。 「等等,這可不行。我可不能讓你乘機把我一直困禁起來。」她抗議道。 「呵呵,你可真謹慎呢。」他笑道:「我保證你所擔心的事不會發生,你看, 這只是普通繩索,你只要運功一掙便可掙脫。當然如果信不過我的話你現在就可 取消我們的交易。」 「……你如果背棄承諾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南宮氏考慮再三後還是答 應了。 「好極,好極. 」他笑著把她雙臂扭至背後作合十狀,然後便開始用繩子把 它們緊縛起來,跟著便又輪到把她的巨乳紮起。最後他為她帶上皮製頸圈,把繩 子連上頸圈。她稍稍嘗試掙扎,證實了自己的雙手真的完全失去活動能力,只有 運功才可脫困。 「好了,飲下這杯春藥吧。」 「等等……唔!」未等她作出反應,他已把藥強行灌進她口內。不一會她便 發覺體內一股暖流傳到她的私處。她微微喘氣,知道藥效發作,自己又會變成一 個蕩婦. 「怎麼了?感覺怎樣了?」 「哼,明知故問,還不快快動手?」她故作淡然道,臉上厭惡的表情卻漸開 始混和了對性愛的渴求。 「呵,不錯的表情。」他摸著她的臉笑說道,開始親她的粉頸,輕咬她的耳 珠,用舌頭舔她的俏臉,最後當然親向她的櫻唇。 「唔唔!」他那貪婪的舌頭粗暴的侵入她的口腔,她感到很不好受之和厭惡, 但卻又大大加劇了她體內正燃燒的慾火。同時他的雙手亦忙於探索她的嬌軀,他 的動作粗暴,使她想起以往被人侵犯輪姦的情景。她回想起來自己自十一歲起這 十六年來總是經常被人捉住凌辱和強姦,就算自己已練成天下無敵的武功也改變 不了這命運,反而自己似乎已習慣了甚至愛上了這種粗暴的性愛…… 「唔唔……嗚……唔?」當她快要迷失於慾望時他卻突然撤退,使她本已閉 上的雙眼半張開,不知所以的望向他。 「這可不行呢,也該到你為我服務了。」他解開褲子,露出陽具說道:「用 你的嘴。」 她聞言只好跪下來張口用舌頭熟練的舔著他的那話兒,心中想起以往當妓女 和女奴服侍客人和主人的情景,雙眼漸濕潤。 「呵,很好,很好。」他讚歎道:「你這方面的技藝一流,比起上次你看見 的那位女俠可好多了。天下眾多妓院,也難找到能和你匹敵的妓女,這定要記錄 下來。」 聽見他的讚美,她的心中更感悲哀,一顆淚珠不期然順住臉頰留下…… 「唔唔……唔嗚!」在她的出色的口技刺激下他很快便要洩了,正想退去的 她突然被他按住頭部。 「給我全部都飲掉!」 「唔唔!」南宮氏心感噁心,但只有照做。 「唔唔……嗚……」把一嘴滿滿的精液吞進肚裡後她習慣性的用舌頭把服侍 對像清理一番,跟著便抬頭默默的望住萬事曉,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呼,真的老了,非休息一會不可。」他卻穿好褲子坐在床邊,再把她拉到 身體說道:「現在你就先回答一下我的問題……」 他竟由她出生開始詳細問起,以對證種種江湖傳聞,南宮氏感到就這比把自 己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展示於天下人前更為羞恥……另一方面,由她口述、第十三 代萬事曉執筆的這個版本的「女俠正傳」日後漸取代了苟正道所寫,成為人們心 中女俠黑鳳凰生平的正統. 問了一會他體力已復,便忍不住放下毛筆,把她推倒在床上,二話不說便把 那話兒插進她的私處。 「啊!噢!」早已被春藥弄至慾火高漲的她不禁因此高聲呻吟,看見萬事曉 得意的表情,她暗地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恥. 只是這一點點剩下的理性很快便隨 著萬事曉不斷在她體內進進出出而漸漸消失。 「啊!鳴噢!噢!」很快萬事曉所抱的已不是先前那冷若冰霜的女俠,而是 一個熱情如火的淫娃。 「不錯不錯,你雖然已為人母,但那淫穴的狀態卻和未破處子之身的少女相 差無幾……看來九天玄宮的武功可能真的有保持年青的功效……好,等我再試試 你的後庭……」 「不,不要……啊!」她無力的抗議很快又變成新一輪叫春:「那裡……不 行……噢!」 過了一段時間後把女俠黑鳳凰下體二穴都幹過夠的他便滿足的抱住她呼呼大 睡。另一方面滿身慾火還燒得熾熱的南宮氏卻難以入睡。 「琳兒……琳兒……娘親定會把你救出的……」 ***  ***   ***   ***   *** 第二天,萬府書房。 「進來吧。」萬事曉說道。 書房外傳來短促而響亮的腳步聲,一個苗條婀娜的黑影在門前出現:她身穿 黑衣的緊身衣服,頭帶黑色頭套,穿著一雙皮製高跟短靴使她幾乎只能以腳尖觸 地,並且一對腳腕被一條短鎖煉相連,使她舉步為艱. 再加上她那被皮套緊緊包 著的雙臂不能動彈,為了保持平衡她只好拚命擺動她那豐富的臀部。單單走這一 段極短的路程已令她喘氣連連,一對豪乳更是起伏不定。 「怎麼了?昨天還是個武功深不可測的女俠,隔了一晚居然會連走數步路也 走不好,還會喘氣?」 「嗚唔唔……」被塞口的她不滿的抗議道。原來萬事曉房間中所點的壇香有 古怪,當南宮氏一覺醒來時便發覺全力無力,一身內力已被化去。 「好了,別叫了,我們今天有許多事要做,快過來!」他笑道。 「唔……」她心中又罵了數句,才坐在他身邊。他一邊取出她口中的假陽具, 一邊拉開她胸部的扣子,伸手從內撫摸她的乳房。 「啊……」她輕聲呻吟道。 「呵,果然是個惹火尤物。不把你的臉蓋起來的話只怕我每天都會只顧和你 幹那些事而忘記正事。而且不少江湖人仕會出入這裡,你也不希望被他們知道你 如今的處境吧?」 「討厭……」只露出一對美目和櫻唇的她抱怨道:「你這個……如果你不依 約帶我去找琳兒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開始……」當他正要說話的同時,一名男子 衝進書房叫道:「老爺,晉王爺被人暗殺!」 「什麼?」被打擾的萬事曉露出不快的神情,但很快又被興奮的神情代替。 他看見手下望住身旁的南宮氏欲言又止,便催促道:「她是某個有求於我的女俠 ……反正不打緊,你探到什麼?快說!」 「是,王府昨晚有刺客到訪……」這男子把所知大既說出:「但王府如今亂 成一片還沒法探得進一步詳細的情報。」 「是嗎?那你們就繼續留意吧。」萬事曉有點失望說道。那個男子聞言便離 去,臨走前還偷偷看了南宮氏數眼。 「好了,這該再沒有人打擾了吧……」萬事曉說道。他繼續要南宮氏說出自 己以往的經歷,尤其那些她最羞於告之他人的事……之後的日子她除了由府中丫 鬟梳洗和餵食外,便是伴住萬事曉,日間通常是在書房,而夜間自然就是在他睡 房幹那種事。不知不覺間她的事他已記錄了十之八九,同時她也透過萬事曉和他 人對話中知道不少江湖消息,例如最近有一群蒙面白衣女俠四出對付江湖上的采 花賊,不少在這方面的「名人」已因此失蹤。她們以白蓮為記,故人們都叫她們 做「白蓮花」。 某天更有紫微門和修羅門的人上門打聽黑鳳凰的下落,使她不禁大為緊張。 他們萬萬想不到萬事曉身體那全身被嚴密拘束的蒙面女奴正是他們要找的人,而 萬事曉也沒有點破。 「放心了吧,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他事後抱著她說道:「好吧,我們繼續 吧。」 「……」她這時已無力反抗,只寄望萬事曉能找出苟琳,那就算自己受再多 的苦也值得。 「……跌下山崖後,我昏迷了一段時間……」她已說到先前前往京城時遇襲 的事,這件事她連苟琳也沒有說出全部經過,因為實在太羞恥了: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因為重傷過後無力掙開捆綁著自己的尋常 繩子,也推不開那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南宮氏此時認不出這個男人,因為她失去記憶連自己是誰也不想不起。他其 實是個扯皮條,不久前曾被她教訓,並被迫問有關當地惡霸李大彪的事,甚至帶 她到李府的也是他。後來他在河邊發現不省人事的南宮氏便把她綁起帶回家中淫 辱。知道她失去記憶後更騙她成為為他工作的妓女,而且她因為內力未復不記得 自己身懷絕世武功,亦不懂運功療傷,只道是自己體弱多病。同時那扯皮條又把 她的天綾衣和配劍變賣. 她的劍被京城一位收藏家買下,而天綾衣卻被一名不名 女性賣下。恥辱地當了一個月多妓女她的內力漸復,正感奇怪之時那扯皮條突然 把她打扮成黑鳳凰的樣子。原來深恨她的李大彪竟廣邀附近一帶妓女假扮黑鳳凰 給他淫辱發洩,本來就是真貨的她自然被他選中留在府中。在那裡她首先就要在 李大彪和一眾手下面前重演當日大鬧李府的情形,當然之後的發展不同當日:「 假扮」黑鳳凰的她被李大彪制服,她被迫令一邊跳脫衣舞,一邊說著各種羞恥的 說話向李大彪求饒。全身赤裸的她在眾人面前被嘲弄一番後先被五花大綁,再被 李大彪抱到床上。 當他正想脫褲子把她狠狠的干一干時他的手下突然進來報告一件急事,李大 彪聞訊大喜,竟急忙穿衣離開,剩下全身被綁的南宮氏。這時她內力已差不多完 全恢復,也想起自己是誰. 南宮氏不欲被李大彪知道剛才為他服務的妓女正是真 正的黑鳳凰,便靜靜逃離李府,不久後她便遇上「被迫」換上女裝相伴陸公子的 苟琳…… 就這樣,她的事萬事曉都記錄下來了,他從此每天便只顧以各種方法玩弄她 的身體. 每天也沉迷在慾念之中南宮氏很快便迷失了自我,忘記了時間,甚至忘 記為何會留在萬府。 一天早上,南宮氏又如常的由丫鬟穿上那些女奴衣著和拘束,之後又被帶住 書房,她此時漸又已習慣那折磨人的短靴,走起來比以往快和穩多了。 「不知他今天又會怎樣對付我……」她那被塞進假陽具,再用貞操帶封住的 下體又開始濕了。 只是今天一進書房萬事曉卻是先為她披掩蓋全身的斗篷,再蒙住她雙眼。 「唔唔?」塞在口中的假陽具使本想發問的她有口難言。之後萬事曉拿起她 的頸圈上連住的鎖煉,拉住她離開書房,走了一段路後她被扶上馬車。 「走吧。」他坐在她身體說道,同時又開始對她上下其手。過了不久馬車停 下來,已搞得不斷輕聲呻吟的她被扶下車子,再被拉著行走。 她感到自己似是走進了一個院子,之後似是一間房間. 在外她已隱約聽見房 中有人,當逐漸走近時她已聽出裡面有一男一女,那個女的所發出嗚咽聲使人想 入非非。 「太好了,想不到你學得這麼快,已不輸給專業妓女了。」那個男的聲音聽 起來似曾相識. 「多謝主人誇獎……」一把更為熟悉的年輕女聲傳來,那竟是苟琳的聲音! 心頭大震,有如晴天霹靂的南宮氏還未反應過來,她的眼罩已被除下,眼前 的正是坐在椅上的李大彪。他的褲子給脫下,雙腿分開,一名衣著和南宮氏相似 的少女跪在中間. 和南宮氏一樣她的雙臂也被皮套緊緊套著,穿著高跟皮靴之餘 也有皮製腳鐐,也有一條短小的鎖煉連住雙腿的腳鐐。 少女順著李大彪的視線而轉頭望向南宮氏,本來蓋滿精液、幽怨迷茫的俏臉 在看見自己的母親的剎那現出驚喜的神情,但看見她的情況和自己相似,歡欣一 閃即逝,換上無奈和淒苦。 「娘親……」苟琳低下頭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唔唔……」盛怒的南宮氏死命掙扎,即使她現時全無內力,萬事曉也差點 不能把她按住。 「呵,我只答應帶你來找她,可沒有指定在什麼情況下。」他抱住還在掙扎 的南宮氏,在她耳邊笑說道:「而且我和李大爺有約在前,只好委屈一次你,但 你們不是也總算母女團聚嗎?嘿,更重要的是這樣便不怕你事後來找我算賬了。」 南宮氏聞言並不說話,只凶狠的盯住他。 「哈哈,讓我好好的看看。」李大彪抱著苟琳走近,伸手撫摸南宮氏的俏臉 笑道:「做女兒的已頗聽話了,但看來做娘親的還要好好調教一番呢。」心感羞 恥的苟琳聞言頭垂得更低,而南宮氏則以憤怒和厭惡的眼神盯住他。 「這正要李兄拿出真本領來呢。」萬事曉笑道:「對了,為了防止她使用迷 心大法,你可不能讓她的淫穴有空閒的時間呢。」 「這個當然。」李大彪左擁右抱,環視南宮氏母女二人後歎道:「想不到我 居然有如此艷福,得到二位天仙下凡的女奴……萬兄的大恩真不知如報答了。」 「那裡那裡,我這次也收藏豐富,正要趕回去好好整理。那我也就此告辭了。」 萬事曉說完便離開. 「好了,是時間解決我們之間的事了。」李大彪面對南宮氏笑道,牢固的捉 住不斷掙扎的她。「喂喂,乖一點吧,你明知這是沒用的……算了。」他說著索 性把她一把抱起,橫放在身前。 他親吻南宮氏的臉頰淫笑道:「我等這一刻已等得太久了。」 南宮氏聞言又羞又怒,只是現時除了把視線移離他的臉外卻什麼也做不到。 「你跟著來吧。」他轉頭對苟琳說道,之後便抱住南宮氏往睡房走去。 「是,主人。」苟琳應道,只好無奈的跟著前去。 ***  ***   ***   ***   當晚,苟琳自被擒後首次不用和李大彪的睡在一起。她坐在椅上,聽住床上 傳來此起彼落的呻吟,看著床上一浪接一浪的施暴。她那本來天下無敵的娘親現 已變成一個任主人擺佈的性奴。 「呵呵,怎麼了?繼續反抗吧,這才有意思啊。」李大彪按住南宮氏淫笑道。 早已香汗淋漓的南宮氏一雙怒目半開半合的盯著這強姦自己的人,這個樣貌 看來有點像猩猩的粗豪大漢. 她現時的力氣連尋常男子也比不上,更可況眼前這 個大漢? 「你這種眼神可要改一改。」他緊握她雙頰,跟她臉貼臉說道:「你可要跟 隨你的女兒好好學習如何侍奉我這個主人。」 「唔唔!」南宮氏憤怒的以頭槌回應,李大彪應聲中招,只是力氣全無的她 這一擊卻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賤人!」他一巴打在她臉上,又把她按住開始另一輪姦淫。「看來不受點 苦頭你是不肯乖乖變回先前到我府中賣淫的放蕩婊子!」 和萬事曉不同,李大彪體格壯健,在南宮氏的淫穴多次進出依然渾身是勁。 反而久未遇上如此精壯男子的南宮氏卻很快便被幹得雙眼反白,失去意識. 「哼,真失望呢,就這樣便已支持不住,比起你的女兒還差。對吧,琳兒?」 他從南宮氏身上爬起來,看見一旁的苟琳一雙淚眼正關切望向她娘親. 他輕輕一 笑,拿出南宮口中的塞口球,站起來摸摸苟琳的臉說道:「好吧,琳兒你這幾天 很聽話,今晚我便賞你和娘親好好的過吧。」 「多……多謝主人……」苟琳屈辱地答道。 「好,好琳兒,你學得很好,好好的教導一下你的娘親如何服侍我吧,哈!」 他笑著走出房間. 「娘親……娘親,你怎樣了?」手腳被綁而至行動不便的苟琳走至床邊問道。 看著娘親的慘況,她亦不禁想起成為李大彪禁臠的初夜,當時她也是被強姦至昏 倒,再被干至醒來,然後又被搞暈,這種循環她常晚經歷了多次……而之後的晚 上亦是同樣的重複下去。 「唔……唔……琳……琳兒?」南宮氏徐徐醒來,愛憐的看著眼前已成為性 奴的女兒。她掙扎的坐起來,因為二人雙臂都被固定在背後,她們不能擁抱只能 緊緊靠在一起。 「娘親!」 「琳兒……」 這院子是來李大彪萬事曉約定後租下來暫住等候他把黑鳳凰送來,故和他以 前的居所比起來細小得多。他走進另一間房間中,看見裡面放滿的雜物,心想: 「也是時候離開了,到那裡好呢?對了,先到河間投靠陳師弟,和他一起共謀大 事吧。」 他數住那些放有錢財的箱子想到:「老子有的是錢,要東山再起有什麼難度?」 之後又想道:「而且我還得了這兩位絕色美人……唯一遺憾的是未能由我把琳兒 破瓜……」 原來當日大意被擒的苟琳面對李大彪的大舉輕薄心中大急,便運起全身功力 掙扎。她把李大彪震開之餘卻不能拉斷鎖煉,幾經拉扯下反而令鎖煉綁住的椅腳 弄斷。苟琳馬上跳出馬車,半爬半跑的走進一旁的草叢。 過了一段時間她逃至一間破廟之中,此時疲倦的她再難抑制體內春藥的藥力, 理性迅速的崩潰。一般婦女服用這麼多份量的春藥也會難奈慾火,更可況苟琳是 個未曾經歷房事的處子之身?她那年輕但已發育成熟的身體因此作出激烈的反應。 「嗚……嗚嗚!」苟琳難以自制地開始輕輕呻吟,而且聲音漸響。因為雙手 被反綁的關係,她體內的態態慾火無處宣洩,只能拚命的扭動身體. 從來沒有這 種經歷的她不期然想起她娘親那本「女俠正傳」,漸漸把自己幻想成書中主角, 被不同男人的凌辱和侵犯…… 沉醉在性慾之中她自然沒有留意到腳步聲漸近,直至她感到此人走到身旁。 苟琳慢慢轉過頭來,只見一雙眼睛正呆呆的看住自己。這個人衣著破舊,全身污 垢不堪,似是一名乞丐。一頭亂髮使人難以看清他的樣貌,只能大既從外型看出 他不比苟琳年長多少。 「唔唔……嗚……」被塞口的苟琳輕輕叫道。不知怎地她對眼前這名乞丐少 年毫不抗拒,反而心中興起古怪的念頭:想他就這樣把自己的衣服撕去,然後狠 狠的侵犯自己……苟琳為自己有此念頭大吃一驚:「我在想什麼?對了,定是那 些可惡的春藥影響……我可不能輸給它們的!」她倔強的想道,但她卻不自覺地 打量眼前人,心中似另有一把聲音在說著其實和他幹那回事也不錯,應該會感到 前所未有的快活…… 另一方面,這名乞丐少年卻因眼前的境像而呆住了:這名貌若天仙的黑衣少 女身裁雖還未完全發育成熟,不及如其母般驕人,但對他來說已相當吸引。只見 被鎖煉緊縛的她不斷扭動身軀,早已紅霞滿臉的她輕輕呻吟之餘又不時偷望他。 乞丐少年在她那雙泛著淚光的大眼睛看到了哀怨、渴求之餘又看到了害羞和厭惡。 他考慮再三後還是決定先替她鬆綁,只是原來她身上的鎖煉和塞口物都是用上堅 固的鎖扣扣住,使他無從入手。 「唔嗚……唔唔……」苟琳因為鎖煉被拉扯而低聲呻吟,俏臉也因為身體被 觸踫而更添紅霞。小乞丐感到歉意之餘更難以將目光移離的她身上,對終日為三 餐煩惱的他可說是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和這等絕色美女親近,血氣方剛的他終於 難以自持地吻向的她的臉頰. 對於他突然其來的輕薄,苟琳感到又驚又羞,一時 難以作出反應,只有低下頭來不敢和他的視線接觸. 看見她沒有反抗,乞丐少年膽子大了便把她抱在懷中,開始從她的臉頰吻至 粉頸,雙手也開始探索他從未接觸的年輕女性身軀. 他理智漸失,動作也漸急速 和粗暴。另一方面從未和年輕異性如此接近的苟琳也因此心中亂一片,兩人的呼 吸越來越沉重…… 他終於忍受不住內心的慾望而撕開她的衣領,使苟琳那一對誘人的乳房盡現 他眼前。害羞和驚慌使她的呼吸更為急促,一雙桃紅的乳頭更是震動不已。他見 狀忍不住輕咬她該處,使她不禁連聲呻吟。跟著便輪到她的褲子被強行脫下,下 體傳來的涼意使她在剎那間回復一點的理智。清楚將會發生何事的苟琳心中大叫 不好,只是此時她根本已無力反抗。 「唔唔!唔嗚……」苟琳在半推半就下便給這名乞丐少年衝破了最後防線, 隨著他不斷的抽插,下體傳來的刺痛很快又被快感所取代,她剛回復的點點理性 又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給性慾支配的二人很快便到達高潮,年青力壯的他在她體內洩了過後只要稍 稍回氣便又要開始下一輪姦淫。還在急促地喘氣的苟琳不禁望向這奪去自己處子 之身的人,想看清他的樣貌。 突然還在不斷往她下體抽插的乞丐被人一腳大力踢開,撞向一旁的柱子而頭 破血流,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這是隨後追來的李大彪所為,他因為被這個少年捷足先登而大為生氣。苟琳 驚慌的看著他,此時她的情況比剛落入李大彪手中時還惡劣。雖然盡力掩蔽,但 她裸露的胸部和下體還是盡現於李大彪的眼內。看著眼前這半婐的美女,李大彪 獸性大發下急忙脫去褲子,露出他那已處於臨戰狀態的陽具。 苟琳看見他那異常粗大的陽具,不禁驚慌的叫道:「不,不要!這太大了!」 當然在被塞口的情況下李大彪聽到的只是一連串唔嗚聲。他大笑數聲便用力捉緊 拚命掙扎的苟琳,對準她才剛被侵犯的蜜穴狠狠的插進去。剛剛還是處女的苟琳 可受不這麼粗暴的強姦,只是被他抽插數下便已雙眼反白,四周漸暗,李大彪的 淫笑亦漸遠去…… 過了不知多久,一桶冷水潑來使苟琳慢慢回復知覺. 睜開雙眼卻發現眼前一 片漆黑,原來她被蒙住了雙眼,口中就塞住了一個軟木球。她又發現自己全身赤 裸,雙手被綁住吊起來,僅能靠腳尖觸地。 「醒來了嗎?」李大彪的聲音從旁傳來。 「唔唔……嗚嗚!」茍琳心中慌張,拚命掙扎。 「嘿,沒用的,你是我的了!」他冷笑容聲,一鞭打過去。 「唔唔!」茍琳完全運不上內力,在沒有護身氣勁保護下身體硬食了這一鞭。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痛楚的苟琳,單是這一鞭已叫她受不了,而李大彪卻是連鞭十 數下,見她快要昏迷過去才肯罷手。 他抬高苟琳的臉,取出她的塞口球笑說道:「怎麼?想我繼續嗎?」 「不……不,不要再打……我求你……」茍琳氣若浮絲的求道。 「這只是給你小小的教訓,以後可得乖乖的。」他得意的說道。 「是的……我知道了……」她無力的應道。 從這天起她不是被他虐打,便是被他施暴強姦。自少便是苟正道掌上明珠的 苟琳自少便受盡萬千寵愛,即使之後苟府巨變,被迫跟隨親生母親南宮氏投身江 湖,她還是習慣得到南宮氏百般呵護. 這樣的她可受不了殘暴的奴隸調教,很快 便被馴服。 「是嗎?原來是這樣的……」南宮氏聽完女兒哭訴發生過的事。 「娘親,為什麼你會落在那萬事曉手上?難道……」 「那也沒什麼,只能找到你就好了。」 「但我們從此以後就這樣一直做主人的奴隸嗎?」苟琳在南宮氏懷中輕聲問 道。 「別怕,琳兒,娘親會想到辦法的……這段時間……你要忍耐……」南宮氏 無奈的安慰道。 忽然她們聽見房外傳來奇怪的聲響。 「咦?那是?」同時李大彪想起有點東西遺留了在二人的房間,在回去時卻 看見一個黑影走了進去。 「五夫人?大小姐?」一個身型嬌小的黑衣人走至南宮氏母女面前關切的問 道:「這些壞人真的過份……」她拉下面紗,原來正是青梅,她依南宮氏指示, 暗中跟蹤前來,看準機會便現身相救。 當青梅正想為二人鬆綁時忽然見她們現出緊張的神情,還未及反應她的右手 已被捉住,轉身一看來者正是李大彪。 「放手!」她左手一掌打過去,這一出手既快且妙,李大彪即時中掌。只是 青梅內功平平,不但未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反而給他乘機捉住左手手腕。 「呵,又來了一位小美人,讓我好好的看看……」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青梅拚命掙扎,還是被他牢牢捉住。 「可惜,可惜,美貌比起她們可說差了一點,而且這樣大呼小叫可太沒儀態 了。」他笑說著把她雙手反扭在背後,隨手用腰帶把它們綁在一起。 「聽手!你想幹什麼?」 「你是來救她們的嗎?很可惜,你自身難保了。」李大彪淫笑道:「我今晚 就要你知道偷進男人家中的後果。」 「不,不我求求你……我……還未……我……」青梅驚慌的求道。 他在南宮氏二人眼前把青梅的褲子強行脫下,然後又脫下自己的褲子。 「唔唔嗚!」知道將會發生何事的她死命掙扎,卻始終阻止不了私處被他粗 暴的侵犯。 「太好了,原來你是個處女!」看著順著她大腿留下的血液,他大聲笑道: 「你方才想說的就是這樣吧?放心了,你以後也不必擔心嫁人的事,因為你已是 屬於我的了!」之後更加快了抽插。萬念俱灰的青梅雙眼漸失去焦點,並放棄了 抵抗…… 看著青梅經歷和自己相同的事,南宮氏母女這次真的絕望了。 ***  ***   ***   ***   *** 第二天下午。 李大彪僱了一輛大馬車,和下人一起把行李從房子裡搬上去。確定全部放好 他便示意出發,他走進馬車內滿意的看著坐在裡面的三名女奴:琳兒,嫣兒和梅 兒。她們穿著一樣的黑色緊身衣,手臂被皮套套住,固定在背後,同樣穿著難以 行走的高跟皮靴,並用腳鐐扣在馬車的椅子上。最後就是黑色的頭套和用多條皮 帶固定後,塞在她們口中的假陽具。三人六對泛淚的眼睛一起看著他上車,並同 時虛弱地喘氣。 「三位美人,時間到了,我們要起程了。」他笑道。 「唔唔……」三人都不禁憂心重重,無奈的面對自己作為性奴的新生活。 ***  ***   ***   ***   *** 某客棧之中。 「你們快點開始吧!」李大彪叫道。坐在椅上的他正一邊把玩懷中梅兒的乳 房,一邊欣賞眼前的好戲。 「唔唔……」嫣兒和琳兒應道。她們二人除了頸圈,高跟長靴和拘束雙臂的 長皮套外便再無其他衣物,口中都分別被塞進了長長的假陽具。這假陽具有一半 在她們口中,一半露了出來。它們中間有四條皮帶繞到她們後腦牢固地扣在一起。 「娘親……我們真的要……這樣嗎?」 「琳兒……現時我們只有忍耐……」二人互相對望一眼,心中分別想道。 她們遵從主人的指示躺在床上,再把口中伸出的假陽具分別插進對方的私處 裡. 「唔唔……嗚……」二人都因蜜穴被插進異物而開輕聲呻吟。跟著二人口中 的假陽具抽插的速度漸加速,本來對這種性交方式有點反感的她們亦被挑起性慾. 嫣兒自少受過苟正道的調教和長期使用春藥,在這情況下自然再難控制其淫蕩 的身體. 而琳兒的身體經過多日來的姦淫後亦開始產生變化,淫亂程度變得和她 娘親的嬌軀越來越近似。二人的愛液不斷湧出,在假陽具的擠壓下分別濺至對方 的臉上,和她們悲哀屈辱的淚水混在一起。 「琳兒……對不起……」 「娘親……我……我快不行了……」快失去理智的二人迷糊地想道。 「唔唔……嗚嗚!」隨著漸迷失在慾火之中,她們頭部前後移動的速度越來 越快,呻吟聲亦越來響。這時一旁亦傳來梅兒的浪叫聲,原來李大彪亦開始在干 她。 「呵,好一群荒淫的賤女人,都是天生被干的材料!」他大笑道。 「唔唔!嗚嗚!」三名女奴無意識的大聲呻吟道,自落在李大彪手中後,她 們差乎每天都過著這種生活…… 很快他們一行人一路平安無事的走了一半路程,當中最高興的自然是李大彪, 他身邊有三名任他玩弄的女奴,除了可以盡情享用她們的身體,累了又可命三人 在他面前做出各種羞恥的事來娛樂自己。她們經過多日來的調教,已越來越聽話, 也越來越放蕩,不再掩飾心中的慾念。對於他的三位性奴,這旅程卻是有苦有樂, 苦的自然是被迫侍奉這個她們都討厭的惡人,但是各種毫無節制的性愛卻帶來了 極原始和本能上的享受。雖然羞於承認,但她們心中已逐漸習慣,快離不開這種 生活了。 最不高興的自然是從李府被燒後便一直留在李大彪的下人阿森。他漸發覺自 己的忠心得不到應有的回報,看著他主人每天都擁住三個美人,人到中年卻還未 娶妻的他很是羨慕和嫉妒……他唯一能接觸這三個美人的時候就為她們清理大小 二便,還有把食物放在盤子,讓不能使用雙手的她們像畜牲般蹲著進食。有時間 甚至因為客棧房間不足,他還要看著主人和三個美人大被同眠,而自己卻要在馬 房中過夜…… 嫣兒一邊洗澡一邊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她摸著頸圈上掛著刻有名字的小 牌,還有穿在乳頭和陰唇的金環後不禁輕歎. 她現時已變成當日自己在李府所救 出的女奴一般的模樣,而且和她相同遭遇的還有琳兒和梅兒。 「快點洗啊!」李大彪罵道:「我們可要趕路的!」 「是,主人。」在他面前的一條小河中三名裸女慌忙應道。李大彪為人粗暴, 只要稍有不稱心便會把她們重重責打。為免觸怒主人,她們便急忙完成清洗自己 身體的過程,便上岸穿衣。然後一如以往的先由琳兒和梅兒把嫣兒綁好,再由梅 兒束縛琳兒,最後她才自行把雙手銬在背後。和其他二人相比梅兒武功最低,亦 被馴服得最徹底,故李大彪亦對她最感放心,除了只是隨便把她的手腳鎖起來, 也沒有對她灌食化去內力的藥物。 「真是可惡,希望快點去到吧。」李大彪擁吻著他的女奴們心想。擁有三位 美女的他一路上疑心漸大,覺得路上遇上的每一個人都想打她們的主意。漸漸他 不敢再到客棧過夜,而且亦盡量減少走到多人聚集的地方。當然他可不會減少對 懷中美女們的需索,一如以往,今晚林中又傳出陣女性淫蕩的浪叫…… ***  ***   ***   ***   *** 如是者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只剩下數日路程。李大彪急於趕路,走至快半 夜三更才在野外停下準備過夜。當阿森正在準備營火時無所事事的李大彪便叫喚 琳兒前來替他口交。看來不太舒服的琳兒走至他面前正想跪下時突然嘔吐大作。 李大彪見狀心情大受影響,心感厭煩的他正想破口大罵,卻看見被塞著口的嫣兒 激動的不動發出低沉的「唔嗚」聲,似有說話要說. 「怎麼了,你又想嘔嗎?」他不耐煩的取出她的塞口球罵道。 「快!你快讓我看看她,我會醫術的!」她急道。 「『快』什麼?還有你在叫誰?真不懂規舉!」他一巴打在她臉上罵道。 「我……奴婢嫣兒求求主人讓奴婢看看她,奴婢會醫術的……」她屈辱的哀 求道。 「這還還差不多。」他說著便解開她雙手。 嫣兒急忙上前查看女兒的情況,不一會,便發現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她……她懷孕了。」 「是嗎?這可好得很啊!」他的心情因此急速轉好,但看見嫣兒的表情,他 又罵道:「這明明是件喜事,你幹什麼要擺出一副哭喪的表情?!還不快點恭喜 我?!」 「對……對不起,奴婢恭喜主人。」嫣兒強作歡喜道。 十多日後他們便到達河間,這段時間內梅兒又證實懷孕了。 李大彪的師弟陳猛住在河間城外一個莊園,手下壯丁甚多。這個莊園臨近前 往關外交通要道,在他的保護下這段道路一個山賊也沒有,當然因此所有路經的 人都要支付路費,而和他暗中打過交道的當地官府也對此不聞不問。 「李師兄,什麼風把你吹來河間?」陳猛問道。 「唉,一言難盡,我的老家給黑鳳凰一把火燒掉,手下全都散了,附近仇家 自然乘機落井下石,連官府也對我下通緝令。我只有先到這裡暫時避一避,等時 機成熟時再和你共謀大事。」 「黑鳳凰?你惹上了黑鳳凰?她不會跟著你來到這裡吧?」陳猛問道。 「哈哈,這……她的確來了這裡. 」他看見師弟慌張的表情不禁得意笑道: 「不過你不必擔心,來,讓你開開眼界。」他說著便拉住他師弟走上馬車觀看。 陳猛只見裡面坐著三名一身黑色的女奴,其中兩人的雙臂被固定在背後,剩下的 最高的雙手就被鎖煉鎖在腰間. 「你脫下頭套,向我師弟說說你是誰吧。」他說著便解開她鎖在腰間的鎖煉, 那女奴輕輕的唔了一聲,便先解開皮帶,取出自己口中的假陽具。 「奴婢遵命。」她嬌聲應道,便脫下自己的頭套。 看到她的真面目,陳猛完全呆著了。 「這是真的嗎?世上居然會有如此美的人?師兄,你是在那裡找的?」 「哼,還不只這樣呢。」李大彪轉身對她說道:「你說吧。」 「是,主人。奴婢嫣兒本名南宮嫣,行走江湖時外號黑鳳凰。」她說道。 「這不是真的吧?這又怎可能呢?」陳猛驚道。 「奴婢以前不懂事,得罪了主人……」她無奈的說道:「如今已經洗心革面, 把這卑賤的身體奉獻出來,全心全意侍奉主人……」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黑鳳凰呢。」他在說不出話來的師弟面前抱著她笑說道。 就這樣,他們便暫時在陳猛家中住下來。嫣兒的雙手先前為了方便照顧兩名 孕婦而只是簡單的鎖在腰間,如今因為陳府有大夫,她的雙臂又再次被嚴密的用 皮套緊緊拘束在背後。又因為琳兒和梅兒有身孕,李大彪想發洩的對像便由只有 嫣兒一人。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每次也粗暴地把她幹過死來活去。嫣兒響亮的 呻吟聲引起莊園中人的注意,甚至有人還會前來偷看。李大彪對此不怒反喜,有 一次甚至有心炫耀地拉著嫣兒到庭院裡的亭子裡幹起來。 嫣兒伏在亭子中央的石几上,被李大彪不斷從後粗暴的侵犯其蜜穴。她早已 被幹得連呼叫的力氣也失去,只能半閉的淚眼看著四周的觀眾。 「你看見她的樣子嗎?看見她那雙巨乳嗎?這真是千金難求的呢!」 「如果李大爺能讓我對她幹一次就好了……」 「你別造夢了……」旁觀的男性交談聲傳入她耳中。 「你看見嗎?如果老爺也這般幹我,我只怕早就死了。」 「聽說她本來是個武功高強的女俠,想不也會淪落至此……」旁觀的女性們 的說話她亦隱約聽見,使她倍感難受…… 住在這莊園不同於在野外趕路,李大彪的選擇可不只她們三人。數日後,陳 猛邀請李大彪到城中最有名的妓院玩樂,一早便出外。看著他離開後嫣兒難得有 空閒,便想下床走走。她的雙臂依舊被皮套包裹,嚴密的固定在身後,再加上所 穿的高跟長靴,花了很大努力她才走到房門前。嫣兒被門外庭園優美的景色所吸 引,便走了出去。 「這段時間我故作順從,他對我的戒心已降低了不少。」嫣兒看著園中盛放 的鮮花,再看看自己這身黑衣的女奴裝扮想道:「只是要擺脫束縛逃出生天真是 談何容易……」這時她的下體一止插住的假陽具又為她帶來陣陣快感,提醒了她 就算是最後手段迷心大法亦已不能使用。她又回望房間想到自己要逃走已極難, 還有懷有身孕的琳兒和梅兒…… 「即使是我也快把持不住了,何況是她們……只怕多日來已真的被李大彪馴 服,唉……再加上有了身孕,要逃只怕難上加難……」她悲哀的想道。 走一了會後,稍為提起精神的她便想回房。除了因為雙腳因那對長靴而作出 投訴外,還因為四周對自己嬌軀貪婪的眼光使她感到很不舒服。 突然數名園中壯丁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再把她圍住。看見他們色迷迷的神 情她便知道就算自己不是被假陽具塞口也不能以說話要他們讓開. 「唔!」忽然有人從後掐了她的屁股一下,嫣兒急忙轉身,卻看不見到底身 後何人所為。反而有人乘她望向後方時又伸手掐了她的乳房一下。 「唔唔!」她憤怒的罵道,當然發出來的只是一連串低沉的無意義叫聲。她 過後行走江湖教訓過不少干什如此下流行徑的人,只是想不到如今她卻無力抵抗。 「哈哈,女俠黑鳳凰看來很生氣呢。」他們看見她憤怒的神情反覺得意,紛 紛伸手佔她的便宜。「唔唔!」她驚叫道,心想:「停手!你們這些人想幹什麼? 不,不要摸那裡……」她拚命扭動身體,但就是不能阻止這些色心已起的男人們 把她全身都摸遍。 「唔唔!唔嗚!」雖然極不願意:但她敏感的身體卻開始有所反應,這令她 又急又羞,倍感羞辱。 「哈,還在裝正經?她的褲檔也開始濕了。」 「這樣摸來摸去始終不夠喉,反正他們都外出,索性把她捉到安全的地方好 好干一干……」 「你們在幹什麼?」李大彪的怒吼忽然從後傳來。 那些正想進一侵犯嫣兒的壯丁們驚見李大彪和陳猛正帶住數名妓女回府。盛 怒的李大彪向他們衝過來,拳頭亂揮. 壯丁們因為李大彪是陳猛的師兄而不敢還 手,紛紛逃走。 很快現場便只剩下跌倒在地上的嫣兒,看著一臉驚慌的她,李大彪不悅的一 腳用力踢向她的肚子。 「唔!」 「臭婊子,給我起來!」他拉著她的頭髮,把她提了起來。口中罵道:「你 這個發情的母狗,居然乘我不在時四處勾引男人?」 「她就是你所說的女俠嗎?」一名中年,化裝濃艷的女性走近問道:「看來 真的不錯,身材好,美得來不俗。一看便知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奇才,被她這雙銷 魂的眼睛一望只怕沒有男人不被勾引呢。」這個人是李大彪去那間妓院的媽媽生 蓉姨,因從李大彪口中聽見嫣兒的事便前來見識. 原來他剛才在妓院時不其然炫 耀在他手中的三位性奴,一眾妓女聽見感到不是味兒之餘都紛紛聲稱不信。李大 彪於是便索帶一眾妓女回來,讓她們和嫣兒比較一下。 「好了,這關乎我的面子,你絕對不能輸!」李大彪盯住嫣兒說道。 「奴婢知道,請主人放心。」她應道,然後便轉身走上比試的台上。 台上坐著有三個被蒙眼的男人,他們雙手被反綁,褲子被脫下,露出三條陽 具。他們是住在附近的三胞胎兄弟,為了比賽公平而被捉到此處。 「好了,比賽的規律得簡單,誰先令面前的男人射出來誰就勝了比試。」陳 猛說道。 嫣兒和其他二名妓女一同走至在不知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三兄弟面前,準備 開始。和嫣兒比試是這妓院的最受歡迎的二名妓女,她們一見嫣兒便因自己樣貌 不如她而心生不滿的想道:「你以為當女俠很了不起嗎?現在還又不是過得比我 們更低賤?」 嫣兒沒有理會她們不善的目光,只是看著她主人正抱著的琳兒和梅兒。嫣兒 知道只要她一輸掉比試,李大彪的怒氣便會馬上發洩在她們的身上。看著二人稍 稍隆起的肚子,嫣兒下定了決心。 「開始!」蓉姨一聲令下,三人馬上跪下把那三兄弟的陽具含進口中。比起 二位對手,嫣兒缺少了被緊縛的雙手幫助,只能單靠一雙櫻唇和靈巧的舌頭. 在旁觀眾人的打氣叫喊聲下,三人都施展渾身解數,拚命地服侍著她們「客 人」的那話兒。賽果不久之後便出來,嫣兒險勝。滿臉滿嘴都是精液的嫣兒看見 李大彪正歡喜若狂的吻著懷中的琳兒和梅兒,她才稍感放心。妓女們自然對賽果 不高興,但蓉姨卻對嫣兒露出欣賞的神情,她甚至跟李大彪說道有意高價把嫣兒 買回去。當李大彪不會答應,而這場宴會亦不會就此結束。先前那一場比賽早已 令在場的男人們性慾高漲,不久後他們便各自捉住身邊的妓女開始野獸般瘋狂的 交合。混亂中嫣兒也差點給陳猛捉住就地正法,但他卻被李大彪一把推開,然後 開始狠狠的操嫣兒……這一直持續至夜深,莊園中的縱慾男女才逐漸入睡。 ***  ***   ***   ***   *** 這種淫亂荒唐的日子很快又過了一個星期。 某夜裡,李大彪剛剛把嫣兒狠狠的幹了多次後稍作休息。他抱著她討論將要 出生孩兒的名字,他沒怎麼讀過書,便不斷要飽讀詩書她給意見。 「唉,如果你也有孕就好了,那麼我便是三喜臨門了。」他歎道。 「主人,對不起,奴婢命賤,已再不能生孕了……」 「哼,我才不信,明日我就去找尋名醫,定要想辦法讓你為我生兒育女……」 「主人,外面有點古怪。」嫣兒雖然內力盡失,但警覺性還在,她看看四周 便急忙叫道:「有人放迷煙!」 李大彪順著她視線一看,只見有人稍微打開了房間的窗口,把一枝細竹管伸 了進來。他急忙拿起椅子用力撙過去,結果打破窗子之餘亦使窗外的人不得不現 身。李大彪一見這些人的樣貌大吃一驚,他們竟都是陳猛的得力手下。 「黑鳳凰果然了不起,只是把你留在師兄身邊卻有點不配。」陳猛走進來說 道。 「你這個卑鄙小人!」李大彪向他猛攻過去,睡房即時變成戰場。雖然敵人 甚多,但受空間所限,能同時和李大彪埋身格鬥的只有二三人。在李大彪連使剛 猛的拳法下,戰況一時膠著。這時李大彪見阿森乘亂衝進了房間,便叫他先帶他 的三位性奴逃走,誰知阿森卻突然在背後用刀刺向他。雖然刺不中要害,而且傷 口也不深,但卻使他再難挽回敗勢,陳猛的手下都乘機捉住他的性奴們。 電光火石間情勢卻再突然改變,只見黑影一閃,陳猛的手下們還未看清楚發 生何事便已紛紛中招倒地。陳猛還未及反應那黑影已在瞬間迫近,一隻高跟皮靴 已抵住他的頸部。 「叫你的人馬上離開!」嫣兒厲聲道。原來李大彪見她們三人表現順從,便 沒有定期向她們灌食逍遙散。內力已回復一、二成的嫣兒知道自己現時還無法掙 脫拘束,本打算不動聲色的等候時機,只是在情急之下不得不動手。 「好,嫣兒,做得好!」按住傷口的李大彪大聲讚道。他從阿森手中搶過匕 首,再用它指住陳猛說道:「我的好師弟。」 「別,別殺我!」 「現時還不會,因為我要以你做人質,保我們保安離開. 」他轉頭對嫣兒說 道:「嫣兒,你帶住琳兒和梅兒跟我走。」 「……」嫣兒心中考慮片刻,知道雙手被綁的自己現時還無法真正回復自由, 便繼續扮作順從的說道:「奴婢遵命。」 他們就這樣押住陳猛走出庭園,突然有人大喊:「敵人來襲!」只見莊園四 處起火,亂成一片。陳猛乘李大彪分心急忙脫身,他一直跟來的手下便馬上又李 大彪等人襲來。 幾經混戰後李大彪等人逃至郊外時才發覺梅兒不見了,同時琳兒的下體劇痛, 還有血液流出。在嫣兒苦苦哀求下李大彪才肯鬆開她的雙手,讓她救治琳兒。結 果發覺琳兒流產,嫣兒一心搶救女兒,全沒有想到乘機逃走。急救才剛完結,她 又被一旁的李大彪用匕首制住,只好乖乖的再次被反綁雙手,然後再被迫服用逍 遙散。 ***  ***   ***   ***   *** 「唔嗚!」被塞口嫣兒發出低沉的叫聲。她被綁在大樹的樹幹上,正被李大 彪用力鞭打。他逃離陳府後不但家財幾乎盡失、梅兒失蹤而琳兒又小產,心情極 差。走路時不小心撞到他的嫣兒便馬上成為發洩對像。 「可惡的賤人!」他生氣的罵道:「你定是一直在心中便看不起我這個主人 吧?認為自己武功蓋世,就算反綁雙手也勝過我吧?」 「唔唔!嗚唔!」再次內力盡失的嫣兒因為沒有護身氣勁,所受的每一鞭也 痛至入心。 「你真的很會裝,明明回復內功還不動聲色?」他一邊鞭打一邊罵道:「幸 好我運氣不壞,沒有讓你得逞!」 「唔嗚!」嫣兒終於不堪拷打而暈倒,躺在一旁琳兒見狀亦什麼也不能做。 她自流產後身體極為虛弱,因為缺乏適當的治療而搞壞的身體日後也被斷定不能 再生孕。 「怎麼了?就這樣便支持不住了?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對了,臭婊子,定是 今天沒有被我幹過所以精神不佳吧?」他捉住她的臉罵道:「好,就讓主人好好 的餵飽你!」他說著便把她的褲子脫下,用那話兒狠狠插進她的私處。 「唔唔!」劇痛喚醒了她,但這只是令她更真實的體驗所受的痛苦…… ***  ***   ***   ***   *** 「大爺,你想要女人嗎?」一名深夜投棧的男人忽然被一把嬌柔的女聲問道。 他轉頭一看,只見眼前的是一名身型高佻、全身從頭到腳被斗篷包裹的女人。 二人細看之下,發現斗篷之下藏著的竟是有如天仙下凡的美女,面色蒼白的她楚 楚可憐之餘又帶點嬌媚,一雙美目更是能懾人心神。她正是嫣兒,原來李大彪盤 纏快用盡,只好命嫣兒賣淫賺錢. 為了虛弱的女兒,她只好恥辱的走進客棧向每 個男性客人詢問可要她的服務。 「你說是你自己嗎?」他急不及待的問道:「要多少銀兩?」 「這位大爺,那自然是我,二十兩銀一晚怎樣?」 「這……不如這樣,十七兩如何?」 「好的,請大爺帶我到你們的房間吧。」她說道。 「甚好,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大俠,段大俠. 」 「是的,段大俠,小女子今晚能侍奉大俠真的三生有幸。」她恭敬說道。 到達房間裡,他急不及待的脫下她的斗篷,便發現斗篷之下的她幾乎赤身露 體,除了包裹她雙臂在背後的皮套,穿著的長靴,貞操帶和掛在胸前的小包外竟 再無其他衣物。 「嘩,這是幹什麼的?」他們大為驚奇,把玩她頸圈上刻有一個「嫣」的小 牌,還有那一對乳環. 「奴婢以往做事任意妄為,故被主人如此對待……段大俠,求求你今晚千萬 不要欺負奴婢……如果奴婢表現稱心的話請把打賞在那小包之中。」她一副我見 猶憐的樣子求道。 「放心吧,我可是大俠呢,嫖妓後付錢這些江湖規舉又怎會不遵?」他說道, 便把她抱在懷中上下其手。 「師兄,你好大膽,居然在嫖妓?」忽然另一名男子進房說道。 「蔡師弟?你差點嚇死我了。」姓段的看見來人鬆一口氣說道:「怎麼,要 一起來嗎?」 「她怎麼這個樣子?你何時開始喜歡上這種玩法?」 「這不是我做的,是她的主人把她如此裝扮後才要她出來賣淫。」 「兩位大俠,你們二人齊上也無妨,只是可否給奴婢多一點打賞?」 「好,我們身為大俠,總不能佔你這種女子的便宜。」姓蔡的說道:「不過 她看來很可憐,既然我們要做大俠,不如索性放了她吧?」 「你經驗淺,尚不知江湖險惡,這樣隨便見義勇為隨時會惹禍上身,死得不 明不白。」姓段的答道:「還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就算了。」 「師兄教訓得是。」 「哼,所謂的大俠……」她聞言心中罵道。 「你看,她居然一直戴著這種東西!姓段的把她的貞操帶除下,看見裡面沾 滿淫液笑道。 二人懶得輪候,索性把她抱起,分別在前後插進她下體二穴。 「啊,求……兩位大俠……請慢一點……啊!」下體被粗暴地插進異物的她 不禁驚叫:「別這樣……奴婢……可受不了……噢!」 「呵,那裡可緊得呢。」 「別擔心,不一會你便會快活得求我們不要停的了。」 「噢!嗚唔!」她開始閉目呻吟道:「兩位大俠……噢!」 「想不到她原來是個小淫娃,怪不得她主人要把她綁起來了。」二人一起淫 笑道。她本來就敏感的嬌軀經過這數月來不斷的姦淫,早已對此習慣,很快便進 入狀態. 再加上她年少時被賣入妓院時已學會如何取悅客人,事隔多年這些羞人 的技藝又再次派上用場。 很快兩人便一同在她體內洩了,只顧自己享受的他們隨手讓她跌在地上。 「這麼快便完事,真有點可惜呢。」姓段的看著躺在地上閉目喘氣的她說道。 「不打緊,我們可賣了她一晚,休息一會再來吧。」姓蔡的說道:「先拉她 起來吧。」 二人抱著她坐在床邊,一邊任意撫摸她的嬌軀一邊交談: 「那個黑鳳凰又犯案了,看來師父也要出手了。」姓段的突然說道。 「如果不是這樣,也不會要我們這些弟子四出打探她的消息了。 「這怎可能?」嫣兒聞言心頭大震,思索道:「難道真有人冒充我做惡事, 壞我名聲?唉,不過我現時這樣子還有名聲可言嗎?」她細意觀察之下便看出他 們所修練的應該是四大門派清風幫的內功,想來應是該派的門人。 「她本來聽聞在江湖名聲甚好,只是不知為何最近這一年多來做出這麼多壞 事?」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聽聞她美若天仙,如果我們如能把她拿下,自然要把 她監禁起來好好處罰和調教了。」 「說得不錯. 」二人造夢也想不到他們今晚所嫖就正正是那天下聞名的黑鳳 凰。 她的二位客人不一會又休息完畢,再次幹她,來了快七八次才讓她離開. 失 去內力的她在多次高潮後早就筋疲力盡,使本已行動不便的她舉步為艱. 當她在 吃力的行走時下體中被注入滿滿的精液漫漫順從她腿部內則流出,濺在地上。同 時間,她的淚水亦為自己要過這種生活而不斷流出,如果不是為了苟琳,還有所 背負的血海深仇,她可能早已支持不住了…… 嫣兒顧不了旁人疑惑的目光,以她現時最快的速度離開客棧。在客棧外等候 她的正是她的主人李大彪。 「怎麼了,賺了多少?」他搶過她的小包察看,口中罵道:「搞了一晚,三 十兩也沒有?看來琳兒也要一起工作才足夠呢。」 「不,主人,我求求你,千萬不讓琳兒也……奴婢以後會更努力的……」她 聞言急道。 「哼,你可要記得自己的說話。」李大彪對著滿臉都是乾透了的精液的她說 道:「好,也總算有點錢買酒,我們回去吧。對了,你可要好好的在山溪裡洗一 洗,你現在的樣子很令人反胃。」 「是的,主人。」她疲倦的應道。 又過了數日,他們一行三人到另一個小鎮。 嫣兒和琳兒全身披上斗篷,緊跟著李大彪。這些日子裡他越來越暴躁,無力 反抗的她們不斷受到虐打。不要說逃走,連呼氣也不敢太大聲。 另一方面李大彪也不好過,他心中煩惱的想道:「手中錢財已所剩無幾,食 住方面總算能由嫣兒賣淫補足。但逍遙散就沒有辦法,幸好她們二人身上之前都 帶住一定數量的逍遙散,短期之內還能控制住她們。但再過些時間這個可惡的臭 婊子定會反抗……我聽說修羅門正在找她們,不如把她們……還是索性把她們手 腳筋挑斷……等等,那不就變成廢人,多沒趣。以後還要我照顧她們的起居飲食 ……」 越想越心煩的他忽然看見前方有一間賭坊,便走進去踫踫運氣。起初還算不 錯,勝了一些,誰知之後他的運氣卻一落千丈,很快不但輸去剛勝的錢,連賭本 也輸清光。很不甘心的他一怒之下把嫣兒二人作為抵押品,但結果還是一敗徒地。 他卻不服輸,一邊大叫一邊想打賭坊的人,最後被賭坊眾打手合力擊倒。 嫣兒冷眼看著身受重傷的他被拋出賭坊,心中不禁歡呼一句活該,只是想到 她們二人之後的命運,卻又怎麼也難以高興下去。 當晚,她乘他們大意之下便急忙帶住女兒逃走,因為她知道女人落入這些黑 道手中絕不會有好事發生。只是她們雙手不能活動,雙腳又穿上難以行走的皮靴, 走路想快一點也不能,更何況苟琳的身體還未復原…… 二人很快便給追上,這些武功平平的打手在正常情況下對她們來說根本不值 一提,只是對現時行動不便的她們卻是個大難題. 憑藉精妙的「補風捉影」腿法, 嫣兒除了不時被他們觸及身體重要部位外總算力保不失,但她卻保護不了琳兒, 看見女兒被制服,她也只好束手就擒。 被押回去的她們所面對是殘暴的拷打,早已心身疲乏的二人很快便意志崩潰, 接受了無情的命運,之後就被送到鎮上一間妓院裡…… 「呵,這真是巧呢。」在那裡她們竟遇上蓉姨。原來她先前工作的妓院有意 擴展,故賣下這裡的妓院,並派她到來打點一切。 「原來如此,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如此難纏,看來你本來真是個武林高手。」 蓉姨從下人口中聽過把她們二人捉回的經過後說道:「你是個危險人物,但如果 一直餵食化功散等類似藥物又太花錢了,只好……」 於是,她們各自單獨被囚在地牢的小房間裡,房中只有一張床。赤身露體的 她們被鎖煉緊緊的固定在床上,口中塞有包著牛皮的青銅短管使她們的嘴保持張 開,每天被客人任意享用她們身上的三穴。除了餵食和清洗外,她們根本沒有休 息時間,無時無刻都在辛勤的為妓院工作…… 轉眼已快便過一個月,剛剛被客人盡情玩弄的嫣兒正無力的躺在床上喘氣。 這時隔鄰房間傳來琳兒的浪叫聲,這就是這個月來兩母女唯一的聯繫。 「可憐的孩兒……」她心想,多麼希望這只是個惡夢,因為還會有醒來的時 候。 早已倦透的她才睡了一會又因為有客人到訪而給弄醒,進來的是一個木無表 情的中年男子,他把嫣兒上下打量一番後便示意妓院的下人離開. 確定房中剩下 他和嫣兒後這個男人便坐在嫣兒身旁,貼近她的臉說道:「你認得我嗎?」 大感意外的嫣兒完全認不出這個陌生男子,便輕輕搖頭. 那男子聞言輕輕一 笑,把臉上的人皮面具除下再問道:「那這樣呢?」 「唔唔!」看見面具那年輕貌美的女子嫣兒很快便想到其名字,不禁又驚又 喜。 「小聲一點. 嫣兒姐姐,我來救你了。」她微笑道。此人叫康綺華,當年嫣 兒被淫賊惜花公子所擒,被他用迷心大法變成其性奴後曾有一段時間迷迷糊糊的 助他四處採花。本為某小門派門主千金的康綺華便是其中一名受害者,而且她也 被馴服為他的性奴之一。 被塞口的嫣兒難以詢問她前因後果,而康綺華亦忙於解開拘束著嫣兒的鎖煉 而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麼解開它們呢?」正當康綺華煩惱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一眾妓院的下人 隨著蓉姨衝進來。 「把這個臭丫頭捉住!」蓉姨一聲令下,她的手下便把康綺華包圍。為了潛 入妓院她沒有帶兵器,便使不出她拿手的家傳刀法。幸好她比這此下人武功高強, 也能處於不敗之地。只是這就給他們有機會走到嫣兒身旁,看見架在她臉上的匕 首,康綺華只好束手就擒。 「放開我!你們這些……唔!」這如狼似虎的男人不一會便把她脫過清光, 他們同時又用上麻繩和塞口的布條奪去她的行動自由。 「她長得不錯呢,賺錢能力該不會比你差很多。」蓉姨走至嫣兒身旁說道。 「……」嫣兒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呵呵,不錯,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未被完全馴服。」她輕撫嫣兒的俏臉, 再望向康綺華無助地一眾下人大佔便宜的笑道:「只是你的朋友可不一樣,我想 只要給我一個星期便能把她治得貼貼服服……」 「可惜你不會有這些時間. 」一把女聲突然傳來,同時間白影一閃,房中除 了嫣兒和康綺華外都紛紛被刺中穴道而倒在地上。那白影原是一名蒙面的白衣女 子,之後又進來的數名相同裝扮的女子。 「林姐姐!」掙脫的康綺華見狀喜道。 剛才出手的白衣女子看見嫣兒便除下面紗,露出一張熟悉的笑臉。來者居然 正是她的好友林靜雅,如在夢中的南宮氏不禁抱著剛被救出女兒痛哭,發洩這段 時間的苦痛屈辱…… (3) 脫困的南宮氏母女被林靜雅等人送至一間庵堂休養。 原本這群白衣女子便是江湖上傳聞的「白蓮花」。當年林靜雅和南宮氏被淫 賊惜花公子綁架,淪為他的性奴,脫身後的林靜雅便和惜花公子其他的性奴一同 來到這庵堂帶髮修行。後來在奇遇之下她的武功大進,平日修行之餘又和同伴四 出對付壞人奸賊,並幫助被人欺負的女性。 在庵堂內腹大便便的青梅已在該處等候多時,原來當日襲擊陳猛府上的正是 白蓮花。她們從獲救的青梅口中知道南宮氏母女的處境,便在附近四周尋找二人 的下落,事隔一個月多總算救出她們。 南宮氏和林靜雅二人暢談這十年多各自發生的事,南宮氏發現林靜雅似修練 了九天玄宮的武功,不禁問起其中因,林靜雅便帶她至庵堂後院,那裡有一個墳 墓,墓碑上寫住拂曉師太之墓。原來數年前身受重傷的拂曉師太剛巧逃至這裡, 她感到和林靜雅有緣,便把一身武功傳了給她。身體一直虛弱的師太后來在數月 前病故。 「師叔,想不到我們要在這種情況下重逢……」南宮氏慨歎道,在她墓前拜 祭一輪後便離開. 她們回去時途經一間小屋,內力深厚的南宮氏聽見裡面傳來古 怪的聲音,便開口問道:「林姊姊,裡面是?」 「也沒什麼,我帶你去看看吧。」林靜雅淡然一笑,便打開屋子入口鐵柵上 的鎖,帶南宮氏進去。裡面空間很少,卻有一條樓梯通往地下。在下面的似是一 間頗大的牢房,裡面困禁著數十個男人。南宮氏走近一見,只見不少是她認得的 江湖壞人。 「林姊姊,這是?」 「我們把這些壞男人困在這裡,除了讓他們不能再害人,又會每天以佛法開 導他們,盼望有天他們能改過自新。」 南宮氏心中不太相信這些人會因此改過,但也沒有說出來。 ***   ***   ***   ***   *** 夜裡,在那屋子裡被困禁的壞人們看見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帶住覆蓋臉部 上半面具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的身材明顯比那些白衣女子好。她那因走動而起伏 不定的一雙豪乳,左右輕輕擺動的纖腰和豐滿的屁股,當然還有那修長的美腿都 使久未親近女色的他們性慾大起。 看著這些壞人對自己淫邪的目光,她輕輕一笑,打開了鐵柵,走進了牢房。 「美人,你是……」他們還未搞清楚什麼一回事,她已揮舞手中的皮鞭,在 最接近她的數名男人身上留下鞭痕。 「你們這些淫賊,給我去死吧!」她的皮鞭越使越急,他們不少人都中招。 他們急忙躬避,只是在她步步進迫下怎也避不了。他們其中一名身型最龐大的忍 受不了,便反守為攻,向她撲過去。 蒙面女子冷笑一聲把他一腳踢開,但在這一分心下又有其他人從旁向她撲過 去。她急忙應付,只是其他人亦乘機從四方八面向她撲過去。 「放開我!你這些混蛋!」很快她便給眾人捉住動彈不得。「動手!你想幹 什麼?」這些人不理她叫罵,紛紛伸手到她身上亂摸。 「不,不要……你們這些……唔唔!」蒙面女子的衣服一下子已差不多已被 盡數脫去。她的嘴和下體二穴即時被塞進這些男人的陽具,這幸運的三名男性自 然馬上興奮開始往她體內抽插。在四周圍觀的人也忍不住,一同取出陽具自娛… … 「唔唔嗚!唔嗚!」面對這神秘的惹火尤物,這些淫賊很快便控制不了,她 的嘴裡、下體二穴都被射進大量精液,而差不多同時在她身邊四周的陽具亦同時 發射…… 良久過後,當這些淫賊每人也都發洩個夠後,都一同看住那躺在地上的美女: 只見她全身都被精液和汗水覆蓋,一邊喘氣一邊以既幽怨卻又挑逗的一雙美目望 住他們。 「哈,你看,她似乎還未滿足了。」 「真是個極品淫婦,說不定她是特意前來給我們幹的。」 「……」紅霞滿臉,輕咬下唇的她想抗議,卻又想不出該說什麼. 「好了,讓我們看看你的樣子。」他們其中一人上前除下她的面具,眾人一 看之下都齊聲讚歎眼前此女之美。 「我想起了,她就是那個黑鳳凰!」其中一名曾見過南宮氏樣貌忽然大聲叫 道。此言一出,眾人更是嘩聲四起。深感羞恥的南宮氏不敢和他們的眼光接觸, 只好閉起雙眼。 他們一起商量了很久,也沒有共識如何處理她,便先用牢房中找到的鐵煉把 她牢固的綁在柱子上。除了再次戴上臉上的面具外,她全身一絲不卦。她喘著氣, 無力的掙扎著。她無奈且無助的看著這些惡人對自己為所欲為,也看著這些惡人 乘機逃脫,在偷襲之下,那些白衣女俠一個個被擒,全部落得和她一般的處境。 最後這庵堂變成這些淫賊的後宮,本來困禁他們的白衣女俠們反被困禁,變成他 們的玩物…… 「啊啊……噢……」南宮氏在夢中驚醒,發覺自己的手正分別撫摸自己的乳 房和私房。 「唉,這副淫亂的身體已習慣了給人侵犯了嗎?」她無奈的想道。 回復自由的第一晚南宮氏難以入睡,她感到內心深處有一股慾火正在燃燒。 各種荒唐的性幻想當她一靜下來便會湧現. 「我不可以輸的!」她走出房外,嘗試以清涼的晚風冷靜自己的身心。 「唔唔……嗚……噢……」隔鄰房間傳來陣陣微弱的呻吟聲。 南宮氏推開房門,只見女兒在被子下不斷扭動,似乎已被慾念所征服。 「可憐的孩兒……」南宮氏心中想起自己當年初次被強姦,繼而長期被訓練 為性奴的情景:「娘親知道把慾念控制,回復自我需要不少時間,連我現在也… …琳兒你要努力。」 南宮氏和女兒就在這庵堂靜養多日後,身心都差不多復原。閒來無事她們便 開重新修練荒廢了數月的武功,二人都發覺內息不順,應該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修 練才能回復正常狀況. 苟琳練了一會忽然想起她當日覺得南宮氏教得太慢而偷偷 把九天玄經抄錄下來藏在身上以方便暗中修練,但自失手被擒後那些抄本已不知 所蹤。她怕娘親責怪自己最後故沒有說出來。 南宮氏見女兒神情有異,正想開口詢問時負傷的康綺華突然跑進了庵堂。 「林姐姐她們被明鏡寺那些惡僧捉住了!」她叫道。 原來先前林靜雅等人出外對付壞人,結果她們今次要捉拿的壞人逃進了明鏡 寺,寺中方丈以這些壞人已放下屠刀,拜入佛門為由不肯交出他們。雙方一言不 合,結果打了起來。她們武功雖較高,但在寡不敵眾下紛紛敗陣,除了康綺華逃 出來外全數被擒,困在寺內。 「明鏡寺不是正道四大門派之一嗎?不肯交人便算了,為什麼會幹出困禁婦 女於寺內的事?」南宮氏聞言心想:「對了,聽說明鏡寺的創派人本為少林僧人, 自多年前正道大戰逆天盟後便自立門戶。寺中武功源自少林,卻更勝少林……看 來他們也曾參與搶奪師門武功秘笈。」 想到這裡南宮氏便更感生氣,考慮片刻便對康綺華說道:「你稍等一等,待 我換過衣服便和你一同前去救人。」 ***   ***   ***   ***   *** 數個時辰後,二名白衣女子來明鏡寺之外。她們看來似是白蓮花的女俠,但 其實卻是南宮氏和苟琳假扮的,因為其他白蓮花的成員都已被困在眼前的寺院之 中,而受傷的康綺華又留在庵堂中休養. 「救人要緊,還是最好先不要和明鏡寺正面衝突。」南宮氏對女兒說道:「 我們到寺中探探,千萬別打草驚蛇。」 「是。」茍琳道。 她們母女二人輕巧的翻過圍牆,分頭找尋要被困的林靜雅等人。此時已是夜 深,寺院中除了少數僧人外都已入睡,正方便了她們的行動。 找了一輪後南宮氏卻沒什麼發現,她便隨手制服一名似是寺中雜工的男人, 向他尋問林靜雅等人的下落。面對眼前突然而來的白衣女俠,這個男人看來出乎 意料的鎮定,她忽然覺得這個人的樣子有點似曾相識,尤其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 …… 另一方面苟琳卻發現有僧人在此夜深時份神神秘秘的走出寺院後門. 她便暗 中跟隨,只見他走進寺院後山一間倉庫前。他在倉庫門外四周查看一下,確定無 人在附近才走進去。暗中察看的苟琳見狀更感奇怪,便以輕功無聲無色的翻上屋 頂,靜靜的打開瓦片竊看。只見裡面放了各種雜物,她看了一會便留意到雜物堆 後似在動靜,而且更隱約聽到一些女性的聲音。 「難道就是這裡?……我該去通知娘親嗎?」茍琳心想:「不,還是先確認 清楚裡面的情況吧。」 她走至倉庫門前,輕輕推開虛掩的大門進去,靜靜的向著裡面的人聲前進. 不用多久苟琳已能大慨確定那是今人臉紅的聲音,她走到和該處只相隔一個櫃子 的地方。 「唔唔……唔嗚……」在櫃子對面數名白衣女子全身緊緊被綁著,不斷發出 低沉的叫聲。她們的衣服還是完整,甚至連面紗也還未被除下。但身上的繩子卻 已深深陷入她們的身體,使她們的身材尤其是乳房的形狀清楚可見。 苟琳憑外形大致認出她們便是林靜雅等人。而她們正被包括剛才進來的三名 僧人玩弄著身體,他們一邊用手分別盡情撫摸她的乳房和下體,一邊貪婪的親吻 她的粉頸和耳珠。舉動就和一般江湖上的淫賊無異。 「哼,什麼名門正派?」苟琳生氣的想道,如果是數月前她可能早已衝出去 救人,但經過這段時間後她已會想到胡亂出手可能傷害到林靜雅等人,更壞的情 況下如果他以她們要脅自那便會更為難. 在想辦法的苟琳看見她們半閉雙眼,一副受用的表情使她又驚又怒之餘又開 始不禁心猿意馬. 「她們該被灌食了春藥吧……」苟琳的腦海湧出自己先前當性奴的景象,當 時自己也是每天都沉醉在性慾之中,想著想著她不自覺的伸手觸摸自己的胸部… … 「靈玄師兄,這件事如果給方丈知道可不得了。方丈以為她們早已被放走… …」其中一個僧人說道:「這裡和寺院甚近,怕不怕……」 「靈渡放心吧,只要小心一點便不會有問題的。」靈玄說道:「而且這才方 便我們不時前來玩玩。」 苟琳聽著忽然覺得得這個靈玄的聲音有點耳熟,只是現時她已無暇細想。 「呵呵,藏起來慢慢玩嗎?這提議不錯. 」第三名僧人說道:「說起來如果 不是大哥們相助,小弟早已被這群瘋女人捉住,也不知道會發生何事了。」這個 人的頭頂看似不久前才落髮。 「靈隱,我們兄弟一場,自然有禍同當,有褔同享。這些美女當然也……哈 哈。」 「這些可惡的淫賊!」苟琳生氣的想道。她發覺自己雙手的不當舉動,便急 忙停止和把視線移開,並嘗試控制差點失控的慾念。 「唔嗚!唔唔!」此時傳來林靜雅等人的呼叫聲卻越來越響,苟琳的視線又 不期然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雙手又開始對自己不規舉了…… 這時明鏡寺的紫房中,房間一角的柴枝堆後傳來陣陣輕聲的呻吟。 「啊啊……噢……」一對男女正纏在一起,女的看似全身無力,雖然不時反 抗,但還是被男的把她雙手扭至背後用繩子綁起,而他的雙手和嘴巴之後更不斷 佔她身體的便宜。使各處敏感部位被刺激下,她的呼吸漸急促,並不時輕聲呻吟。 這個男人正是剛才被南宮氏制住的雜工,而他的懷中的卻正是不久前還威風八面 的白衣女俠南宮氏。 「唔唔……唔?」南宮氏在這個男人熟練的技術影響下得快便要高潮,她已 幾乎不再反抗,反而閉上雙眼享受被他侵犯。但他卻在關鍵時候忽然停手,使她 不得不睜開雙眼,以一副求饒的眼神望向眼前的男人。本來已艷絕天下的她再加 上如此銷魂的眼神,世間可沒有什麼男人能抵受得住。 「呵呵,很想要吧?你這個天下第一淫婦. 」他見狀笑說道。 「唔唔……」被布團塞口的她滿臉紅霞,緩緩的點著頭. 他見狀便笑著取出 她口中的布團笑道:「那就開口求我吧,你記得該怎樣說話的吧?」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快給我……主人……」 「嘿,多年不見,你骨子裡果然還是這麼淫蕩。哈哈!」 她羞恥的望向眼前的男人,這個人竟就是她和林靜雅等人當年的主人惜花公 子。約十年前他就是以迷心大法再加上各種調教技術分別把她們變成自己的性奴, 事隔十年,他亦是同樣出奇不意的以迷心大法把武功遠勝於他的南宮氏控制住。 但他已由當年玉樹臨風的俊美公子變成頭髮灰白、滿臉風霜的尋常雜工。 當年他在南宮氏等性奴相助下四出採花,結果得罪大量江湖黑道。在他們的 追殺下,不單手中性奴盡失,左腳受創以至行動不便,甚至連下體亦被傷至不能 再對女性幹那種事。當年他被那些黑道逼至絕境,只好逃進明鏡寺中避禍。當身 上的傷差不多好透時他又開始心癢難奈,在不能人道的情況下他便更苦心研究雙 手和各種道具的應用,後來還收了個弟子。這個弟子不單在江湖上成為有名的采 花賊,也間中會把美女捉回來孝敬他。 「今晚就讓你好好的爽一回吧,」他笑道取出自己這些年來精心研究的各種 道具:「來,想要的試那一種?」 「……主人,人家全部也想……」中了迷心大法的南宮氏看著它們,內心已 由一開始還有點反抗的聲音變成只充滿了性慾,不能自拔…… 另一方面,在倉庫那一面情勢又有新變化。 「看,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偷看,還是個美女呢!」本來正在褻玩林靜雅等人 的靈玄望向苟琳的藏身處說道。原來方才苟琳一時把持不住發出的呼吸聲被他們 發覺. 羞得無地自容的苟琳怕他們留意到她剛才藏起來偷看時一邊做的事,便急 忙拔劍往他們刺去。 「啊!」她這一劍雖然因心急而使得章法大亂,速度雖快卻有點偏差。結果 她這一劍只是擦過靈渡的腰間,刺進他身後的木箱中。靈渡和靈隱見狀便急忙對 她使出看家本領,苟琳不想放開卡在木箱中的配劍,便只用左手擋架兩人的招數。 幸好他們武功相差太多,故她以單手對四手劣勢下還能穩守。但是現場卻還有一 個靈玄,他乘苟琳忙於和二人過招時閃至她身後,用上上乘的擒拿手法把她制住。 「嘻嘻,武功好,肌膚更好呢。」靈玄在側淫笑道。 「師兄,你真有本事!」靈渡和靈隱讚道。 「你……你是那個叫妙手張亭的淫賊?」掙扎著的苟琳忽然認出制住了自己 的人。 「咦,你認識我?」本名張亭的靈玄想了一想說道:「對了,你就是那客棧 中的少年,當時多得你娘親,我吃了不少苦。」原來當日南宮氏假扮張亭帶走冷 月和顧盼盼後令一眾淫賊追捕中了迷心大法的他,傷勢不輕的他衝出重圍後又遇 上白蓮花,走投無路之下只好逃入明鏡寺出家。 「放開我!」茍琳嬌叱道,急忙運起全身內力反抗。 靈渡和靈隱見狀馬上上前幫忙,在他們三人合力下,總算制住她多處大穴, 使她難以發勁。當然乘機毛手毛腳也是少不免了。 「放手!你們、……唔唔!」本想破口大罵的苟琳被他們摀住了嘴巴。 「快把她制服,驚動了方丈便麻煩了!」三人經過一番努力,總算用繩索把 她綁起來的同時又用布團塞住她的嘴。 他們看著坐在地上一面扭動身體一面發出低沉的「唔唔」聲的苟琳,不禁松 一口氣。 「想不到她年紀輕輕,力氣這麼大,我們三人合力也差點制服不了她。」靈 隱說道。 「好了,現在總算又可好好的享用她們了……咦,你看,她還未死心呢?」 靈玄笑道。這時手腳被綁的苟琳還沒有停止扭曲身體,而且更慢慢的滾離三人所 在的位置。 他們見狀,心感好笑,並沒有阻止,只是走到她的旁邊一邊淫笑一邊伸手觸 摸她的身體. 看見接近的魔爪,她心中一急便滾得更快,三人見狀更是哈哈大笑。 就這樣苟琳總算喘氣連連滾到倉庫的大門附近,在一旁的三人心想已玩夠, 正想把她捉回去好好的幹一干時大門突然打開. 倉庫中的四人急忙放眼一看,只 見走進的是和茍琳等人一般打扮的白衣女俠,而苟琳更馬上認出那是她的娘親南 宮氏。本來既驚且喜的苟琳卻發覺她娘親的表情呆呆的有點古怪,正在她疑惑之 際一名中年男子從後出現更將南宮氏抱住,他正是惜花公子。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問道。 「師父,不過是一隻美麗的小老鼠偷進來,我們便跟她玩玩。」靈玄說道: 「咦,她是?」 「嘿,這個淫婦便是為師當年走失的其中一個性奴。」惜花公子說道:「她 之後居然當了什麼女俠黑鳳凰,得罪眾多同行兄弟之餘連你也身受其害……」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武功如此高強……」靈玄聽過事情經過後說道:「現 在這對淫賤母女落在我們手中,正好讓我們好好的對付她們,嘿嘿!」 「對,為師正有此意。如果不是怕驚動寺中他人,早已便在柴房裡便干了 她。」 茍琳望見她娘親南宮氏一直順從的望住惜花公子,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心 中大惑不解。 「原來如此,你生了一個好女兒呢。」惜花公子摸著南宮氏的俏臉說道:「 對了,今天難得江湖有名的黑鳳凰和白蓮花到臨,就先讓我們先品評一下她們的 艷名有否言過其實。」 「好吧,那就讓我們先好好的品評一下這幾位女俠吧。」這四個男人便分別 脫去苟琳和白蓮眾女俠身上的衣服。自然拚命掙扎的她們卻見惜花公子替南宮氏 鬆綁後她居然乖乖的自動脫去衣服,心中更是大奇。 「站好一點!不要扭來扭去!」 一會兒後被脫過清光的她們再被反綁雙手,被迫站立在一排給這些壞男人觀 賞. 看著眼前幾位各具美態的裸女,她們一雙雙抖震的乳房使他們難以忍受,一 同把她們捉住就地正法。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南宮氏。靈渡和靈玄分別一前一後的 把他們早已硬直的陽具插進她下體二穴。受到這麼粗暴侵犯的她拚命扭動身體, 但受藥力影響那只是無益的掙扎。私處傳來的痛楚使她正想放聲呻吟時她口中的 布團被扯了出來,靈隱已急不及待把他的那話兒插南宮氏的嘴裡. 「唔唔……嗚!唔唔!」三人同時瘋狂的往她體內抽插,屈辱和痛楚很快在 她體內轉變成絲絲快感。多日一直盡力控制住的慾念再次化成熊熊慾火。她早已 不計較自己正被人輪姦,反而想只是忘我的配合他們的動作來爭取更多的快感。 「呵,呵,骨子裡果然真是個蕩婦呢。」三人被她的「合作態度」感到驚奇, 不禁笑道。她當然聽到對自己的嘲笑,但現在她可顧不了什麼廉恥,腦裡已是一 片空白。 忽然一旁傳來幾聲呻吟,使她略為回復理智,稍稍側頭一看,只見惜花公子 已對苟琳和林靜等人用上他在這些年來雕成的假陽具,他先用皮帶把它們固守在 她們的下體二穴,再扯動它們末端的長繩,使它們此起彼落的震動,比真的更能 激起女性的性慾. 「嘿,什麼白蓮花,原來又是我以前走失的性奴。」惜花公子冷笑道:「就 讓你們再嘗嘗這好滋味,以後乖乖的聽話……」 南宮氏看見女兒等人的神情便想起自己方才也是被它們稍為抽插便已連聲浪 叫,使惜花公子慌忙摀住她的嘴,急忙帶她來這裡繼續. 「完了……」她心想。看到女兒和林靜雅等人被干至失神的表情,想到自己 和白蓮花眾女俠落入這些淫賊手中,只怕以後都要過這種不見天日的性奴生活。 剎那間她以往被惜花公子控制時的片斷都湧上心頭: 「主人……」 「主人,請你干我吧……」 「嘻,你還是認命吧,今後和我一起好好的侍奉主人。」 「我是主人忠心的奴婢……」 「不!」忽然她的腦海中響起一把聲音叫道:「我不是男人的玩物,我是女 俠黑鳳凰!」這把聲音越來越響,使她越來越清醒,身體也漸漸停止迎合正在進 行的姦淫。 靈玄等三人只顧拚命抽插南宮氏的三個洞,完全沒有留意到她的改變。不一 會異常興奮的他們便分別往她體內射出大量精液,但在同一時間他們感到一股強 大的內力從她們的體內一湧而出,把他們三人一同震開. 武功較差的靈隱和靈渡即時被震暈,而靈玄亦撞上木箱,受了內傷。靈玄掙 紮起來,只見眼前的滿身精液的裸女正看著自己。這本是極為誘人的情景在他眼 內卻令他極為心寒,但他也無需多擔心,因為下一秒他便已失去性命。 南宮氏一邊抹去面上的精液和鮮血,一邊轉身看看倉庫中的情況. 惜花公子 早已逃走了,只剩下她們這群飽受姦淫的裸女和兩名不省人事的淫僧。南宮氏急 忙救醒苟琳等人,為她們穿上衣服等。 就當她們還在整理衣裝時,虛掩的大門被打開,一眾僧人走了進來。帶頭的 老僧先看看倒在地上的二僧和靈玄的屍體,再看看南宮氏等披頭散髮,衣衫不整 的美女,心中已大既想到發生何事。 「罪過,罪過,想不到寺中居然有人幹出了這等事。」他緩緩說道:「看來 明鏡寺要在江湖上名譽掃地了,如果讓各位女施主離開的話……」他手一揮,跟 隨的僧人都拿出棍子包圍她們。 「你想幹什麼?難道你這個老和尚也是個淫僧?」南宮氏罵道。 「罪過罪過,女施主誤會了,老納絕無非份之想。本寺僧人確有不該,但女 施主的出手也太狠毒了。故老納想請各位留在寺中一邊靜養一邊修行,以消罪孽 罷了。」 「諸多借口,你們這樣子也算是名門正派嗎?」南宮氏聞言心中大怒,便往 地上的靈渡和靈隱的喉嚨用力一踏,二人即時死亡。她冷笑道:「我就是喜歡殺 這種惡人。」 「阿彌陀佛,老納多有得罪了。」 明鏡寺的僧人便即時對她們動手,因為倉庫地方小,他們使不出明鏡寺有名 的普渡棍陣。但同時南宮氏她們剛被強姦多時,體力不繼. 南宮氏怕女兒和林靜 雅等人有失,便馬上運起十成功力,使出無形氣牆保護眾人。 「原來女施主便是江湖有名的黑鳳凰。」老和尚說道:「以女施主天下無敵 的武功,又怎會栽在本寺劣徒手中?看來反是女施主主動勾引,使他們幹出此等 壞事,而剛才便被女施主滅口。」 「你!」南宮氏一聽之下更是盛怒難忍,但想到無形氣牆不能長時間使用, 尤其是她現時的狀況,便不多言,急忙帶住眾女衝出重圍。 她們奔了一程,總算擺脫明鏡寺中人,幾近脫力的她們在路邊休息了一段時 間才回到庵堂。 數日後南宮氏便和女兒離開,而青梅就決定在這裡住下來,和這些白衣女子 一起修佛。聽聞不久後她便產下一子。 南宮氏二人回到襄陽大宅裡,等候她們卻是一堆來自陸徹的信件。苟琳看著 它們,卻不把它們打開,只把它們交給她娘親. 「看來這陸公子對你是認真的……」南宮氏在信中除了看見許多綿綿情話外 還知道他已加入了那組織,但似乎還找不到什麼有用的事。苟琳聞言神情淒苦, 雙眼的淚水也快便掉下來。她本對陸徹已隱約有了非君不嫁的念頭,只是事過境 遷,她的身體已被這多男人褻玩過,甚至連孩子也差點為他人生下,她此時實在 不知如何再面對他。考慮再三後她便說道: 「娘親,我們把這大宅賣了吧。」 「琳兒……」 「看來大戶小姐的生活不適合我,還是跟隨娘親你一起浪跡天涯,對付壞人 來得有趣。」 「琳兒,你決定了嗎?」 「對,我決定了!雖然有點對不起爹爹……」 「好……那就依你所言吧……」南宮氏隱約覺得女兒其實是想避開陸公子, 以此使他再也找不到她……但見女兒心意已決,便也照做。 她們從此又開始流浪江湖。本來以苟正道留下的錢財,還有賣出大宅所得她 們根本就一世不愁衣食,但她們還是一如以往平時以旅行郎中打扮示人,幫人之 余又賺取盤纏. 當有需要時便以黑鳳凰的姿態出現行俠仗義. 轉眼便又一年,林靜雅收到由南宮氏寄來的信。信中提及她們母女二人這段 時間的江湖歷險,最後又問道林靜雅等人的近況. 讀到這裡林靜雅不禁幽幽的輕歎,之後呆望自己手腕上的手銬. 一個男人從 後抱住她,和她一起閱讀南宮氏的書信。 「如果你能想辦法她騙來這裡,加入你們一夥就好。」他摸著林靜雅的乳房 淫笑道。 「是,主人……」她無奈的答道。 ***   ***   ***   ***   *** 夜裡,一間客棧之中。 「苟姑娘還不肯見公子嗎?」一名少女問道,她是陸徹的丫鬟巧兒,受命送 上了陸公子的信件。 「琳兒心意已決,請陸公子見諒……以公子的人品才智日後何愁找不到佳偶 相伴?琳兒她……她的身子已經……還是請你代為轉告,請公子放棄吧。」 「不,公子他主意已決,不論苟姑娘發生過什麼事,公子也不會放棄的。」 巧兒堅定的說道: 「公子對夫人和茍姑娘遭此劫難而未能相救深感自責,決意要照顧你們一生 一世。」 「我們?」 「對,這是公子親口說的。」 「寡婦多謝陸公子的美意……」 「公子吩咐夫人和茍姑娘如有任何需要可儘管到豐盛錢莊求助,我們已通知 了各處分店,同時如果公子有事要通知夫人也會在該處留下訊息。」巧兒說道。 「豐盛錢莊……」南宮氏心想:「這間錢莊幾乎分佈全國各處重要城鎮,狗 官留下來的錢也是存放在裡面……對了,該是不久前我到該處時被陸公子的人發 現了我們的行蹤。」 「奴婢告退了。」巧兒見南宮氏似乎沒有話要說便離開客棧。 因為女兒不想再見陸公子,南宮氏雖想找到關於組織的消息,但也不便再找 他。想不到他還是派人找到她們,而且在信中寫道他還在替她收集這個的組織的 資料。 「真是一個癡心的人……」南宮氏心中想道。 「他有什麼消息嗎?」在房外等候的苟琳問道。 「沒有。」南宮氏說道:「對了,陸公子他很好,也很掛念著你……」 「是嗎……」苟琳看似毫不關心說道。 南宮氏看著女兒,幾經這段時間的磨練後,她的臉上稚氣全消,眉眼之間開 始散發出嬌媚的韻味,艷麗無匹,樣貌身材俱已不在自己之下。這一年來苟琳專 心學習,武功大進,人也變得沉穩得了。同時南宮氏也不再過份保護她,已把她 真正當成夥伴,什麼危險的場合也會帶她前去,對苟琳來說這也可說是得償所願。 南宮氏對女兒的進步感到欣慰之餘又深感自責讓女兒受到和自己少年相近的苦難。 ***   ***   ***   ***   *** 數日後她們到達杭州一處客棧過夜,二人自苟府巨變在江湖上經歷很多,差 不多走遍全國但卻始終沒有找更多關於那個組織的消息。她們去找萬事曉算賬時 亦發現萬事曉亦已換人。當日失去的配劍已有點眉目,但那件天綾衣卻始終沒有 下落。 「黑鳳凰和修羅門的人打起來了!」忽然有人走進客棧說道。客棧內的人都 大感興趣,十之八九問明地點便急忙前去看熱鬧. 「娘親,我們也去看看吧?」茍琳問道。 「好,去吧。」當初南宮氏曾因被江湖人仕傳她淫亂放蕩,再又被傳她殺夫 全家,謀財害命而大為生氣,只是日子久了她對這些江湖傳聞也不太理會。但是 被人冒名頂替卻是另一回事,這此日子裡她們已把數名假冒黑鳳凰的女賊捉拿送 官。 二人隨住人們前往該處,不久便看見一名蒙面黑衣女子在屋頂上和數名修羅 門門人對戰。 「這次的假貨武功不差,甚至連出招姿勢也和我有幾分相似。對付這些修羅 門的嘍囉該足夠有餘. 」南宮氏看了一會心想:「不單修羅門,連紫微門和清風 幫這些名門正派也要對付我……這下子黑鳳凰已成了過街老鼠,不容於黑白兩道 ……」 「老師,你覺得戰果會是如何?」苟琳問道。她們現時分別裝扮成旅行郎中 和其學徒,故以師徒相稱. 「我看那些修羅門的人不是她的對手,但她看來也不欲久戰,只怕不久之後 便會找個機會逃脫,此戰便不了了之。」 「是嗎,我卻認為黑鳳凰必會被修羅門人所擒。閣下敢不敢來賭一場?」一 名身材高大而偏瘦的灰衣男子忽然走到她們身邊說道。他的樣貌算不上英姿,但 雙眼炯炯有神,使人印象深刻。 「不必,不必了,在下方才只是隨便亂說,其實什麼也不會!」南宮氏已看 出他武功甚高,而且看來似敵非友,便慌忙如此說道。她心中已在為自己方才隨 意評論戰果而後悔。 「閣下太謙了。」他抬高左手說道。修羅門人見狀便向那個「黑鳳凰」連發 暗器。她急忙閃過,卻不自覺的被迫進他們的包圍之中,只怕避不了下一輪的暗 器攻勢。 另一方面,圍觀的人群大多數全無武功,只能看著那些射失的暗器往他們處 飛來。南宮氏見狀即時從懷中取出銀針,一撙之下,全數射向人群的暗器都被她 的銀針震飛. 「好武功,閣下的撙針之術天下間只怕無人能及,只是為何我卻怎樣也認不 出閣下的來歷?」南宮氏一出手,那藍衣男人便已向她出掌。 「先生過獎了,在下行醫多年,施針經驗甚多,方才慌忙出手才幸運地命中。」 南宮氏裝作慌張地不斷以箱子擋下他連綿不斷的攻擊。 「閣下還要裝?能以一個尋常藥箱便能從容地擋下我的攻勢,天下間已幾乎 找不出其他人了。而且天下郎中雖多,卻是誰的身上也不會具有閣下那種脫俗幽 香。」他冷笑道:「我說得對吧?」 「修羅門主果然名不虛傳,在下甘拜下風,我們不必再打了。」南宮氏此時 已猜出他的身份。 「這可不行呢!黑鳳凰。」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盡皆震驚. 情勢瞬間變成了南宮氏被修羅門人圍攻,一輪混戰下她總算和女兒逃了出來。 二人跑了一會,便躬在後巷休息。 「看來我以後也再不能以此造型示人了。」南宮氏苦笑道。想起自己多年來 多數以這郎中造型易容行走江湖,也難免感到可惜。 「那個修羅門主很厲害嗎?和我相比如何?」苟琳問道。 「在當今武林中算得上是絕頂人物,只怕連我也難在百招之內把他拿下。」 她看看女兒說道:「而你就還要多加努力。」 「什麼嘛!」苟琳不服氣的抗議道。 「反正也不能再易容下去,我們這就換回夜行衣,探一探那個收藏家的府上 吧。」南宮氏提議道,苟琳自然也沒有異議. 二人趕快回到客棧更換回黑鳳凰的 裝扮,前往該處,只是她們還是遲了一步。 那大宅剛被洗劫一空,她要找的配劍自然也沒有了。現場還留有黑鳳凰到此 一遊的字條. 更令南宮氏生氣的是她們意外被家丁發現,被當成盜賊追捕。南宮 氏無意傷害這些人,結果只有急急逃走。之後她們更開始發現朝廷通緝她們的告 示。 數日後她們又發現假黑鳳凰,但這個冒牌貨走到一條後巷便消失蹤影。南宮 氏在漆黑的轉角處突然感到一旁有人,她一邊閃避刺來的劍一邊還擊。數招過後 她竟發現對手用的是本門武功,便停手叫道:「等等,你到底是誰?」 「你又是誰?怎麼會使用九天玄宮的武功?」一把熟悉的女聲答道,她也沒 有再出招。這時天上的烏雲漸散,天上的月亮稍為照亮了這條後巷。南宮氏定眼 一看,站在前的竟是她的二師姊王瑩! 「二師姊?!」 「小師妹?」 故人相逢,南宮氏不禁驚喜萬分,她馬上除下臉紗問道:「二師姊,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聞黑鳳凰在這裡出沒,便前來查看,只是到了這後巷卻什麼也找不到, 反而想不到那假的竟把真的引來了。」 南宮氏臉上微紅,心想道:「二師姊定也看過那本可惡的『女俠正傳』,真 是羞人呢……」 兩師姊妹談起多年各自的經歷,王瑩說出當年她在玖莊被侵佔前數月下山, 之後在江湖上闖蕩多年才想到回去,只是那時該地早已因南宮氏誤殺師父而變成 荒地。 「是嗎,師父過身了嗎……」 「二師姊,我……對不起……」 「算了,這也不是完全是你的錯,現在最重要的找回失散的同門,再找出本 門的大仇人。」玉瑩又說道:「其實當年如不是我多事,你也不會被迫離開師門, 老實說該是我要向你道歉。」 「二師姊,紙始終包不了火,如果我早知師門有這種規舉,我也不會厚著臉 皮要師父收錄。」 「小師妹你真好……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還有點事想找你幫忙……」 王瑩道出她的表妹最近被壞人綁架,便想找自己的師妹南宮氏幫忙一同救人。 對於自己二師姊的請求,南宮氏自然一口答應。 「我探得這些綁匪把我的表妹困在成都附近一個山寨之中,聽聞那處更是江 湖上的壞人們交換買賣女奴的地方。」王瑩說道。 「說起來江湖上的各種壞人又活躍起來了,可能因為最近林姐姐她們沒什麼 行動,這些壞人的膽子又大起來了。」南宮氏心想:「對了,她們該是忙於照顧 青梅的孩兒。好,那就讓我順便代替她們好好的教訓這些惡人吧。」 第二天晚上,南宮氏等一行三人到達那個山寨之外察看。只見在山寨中間的 空地恍如一個小市集,有不少人在該處聚集參與買賣,只是貨物卻是一個個妙齡 女子。 南宮氏見狀心中大怒,氣得不禁緊握劍柄,此時苟琳卻說道:「娘親,裡面 人多,我們是否應該先想辦法找出二師叔的表妹再動手?」 「對,你說得不錯. 」南宮氏聞言不禁露出欣賞的表情,心想以前的苟琳定 會建談不顧一切的打進去,只是她成長的代價似乎太大了。 「這個……其實我有個想法,不知師妹你們可否答應?」王瑩問道。 南宮氏和女兒對望一眼,心中已有定案。 ***   ***   ***   ***   *** 樹林中,一個男人正笑淫淫的打量自己的獵物。眼前的一對年青美女樣貌相 似,似是姊妹。她們雖然一身平凡老百姓的衣裝,但貌若天仙,身材出眾,都是 絕色美女。看見受驚的她們正不斷往後退,他很是得意。 「你……你要怎樣?」姊姊抱住妹妹問道。 「呵呵,不用怕,只要你們聽話,叔叔不會傷害你們的。」他笑著取出小刀 和麻繩. 「不,求求你不要……」急得哭起來越兩女求道。但她們在小刀指嚇下都不 敢反抗,只給乖乖的分別讓他反綁雙手。 「嘿嘿,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是如何綁女人的。」這男人先把妹妹綁在一棵樹 的樹幹上,然後他便淫笑著開始把更多的繩子紮起姊姊豐滿的雙乳,之後又用繩 子勒住她的下體,繩結緊緊的陷入了私處。 「啊!停……停手!」又羞又急的她嬌呼道:「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他一聽之下更是興奮不已,不顧她的叫喊,趕忙完全成對她的束縛. 然後他 便取出布團,把它塞進她那不肯停下來的嘴裡. 當裡面已被塞過滿滿後他又用布 條把布團勒緊,使她難以把它吐出,最後再用她們蒙面的黑色面紗把她的臉部下 半部份包裹起來。他把一條長繩圈住她的粉頸然後打結,再把繩子另一端綁在另 一樹幹之上。跟著他把對姊姊所做的重複在做妹妹身上一次。 「唔唔……唔唔……」他看著眼前兩女無助的掙扎,心中十分滿意。 「想不到在郊外走一走會捉這一對天香國色的美女。」他讚歎道:「這次定 能賣得好價錢. 」 他拉動連住兩女頸上的繩子,兩女的頸部都因此很不舒服,只得跟著他走。 「唔嗚……唔!」因為山道她們不滿的抗議道。 「哈,這就是我捉住這兩名美女的經過. 」這個人口販子得意的向他的同行 說道。這些人在聽他講述時的眼光都幾乎沒有離開過站在一旁,已淪為「貨物」 的她們。 「好了,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吧?」把二女捉來的男人說道:「她們可是 價值連城的珍寶,你們這些人別打她們的主意。」 「哈哈,別這樣說吧,我們只是替老弟你高興吧了。來來來,我們出去飲酒 慶祝吧!」他便和眾人一起離開了這房間,只剩下驚慌的二女在互相對望。 當然那驚慌的神情是假的,而她們也不是兩姊妹。這些淫賊和人口販子可萬 萬想不到眼前這二女正是江湖有名的黑鳳凰和她的女兒,而把她捉來的男人其實 是她的二師姊假扮的。 對於以這種苦肉計混進來的計劃,南宮氏母女想也不想便決定了,當中其實 還有說不出口的理由。從少便被人虐待慣的南宮氏本來就暗中愛上了被緊緊縛住 全身的感覺. 而她的女兒苟琳也因為之前被李大彪所擒後的一段經歷而想再嘗嘗 被捆綁時所得到的快感。 和原來計劃不同,王瑩在未能替二人鬆綁前就被人帶走。但南宮氏母女卻並 不擔憂,反而因有更多時間享受被綁的滋味而暗中感到高興. 直至她們聽見打開 房門的聲音。 「唔?」二女一同張開雙眼望向該處。 「呵呵,果然是惹火尤物,而且還有兩個呢!」兩名體格健碩,身材高大的 男人進來說道:「快,難得我們把那傢伙灌醉了,正好乘機享受一下她們。」 「唔唔!唔嗚!」二人急不及待的撲在二女身上,住她們的嬌軀亂摸。早已 因被綁而感到興奮的她們因這突然而來的刺激更是一時間難以控制那傳來的快感。 「想不到她們實是一對淫娃呢!」他們笑道。 正當南宮氏母女的理性和性慾正在激烈地爭辯應否反抗時她們眼前一花,看 見這兩個男人那兩枝大肉棒。而它們更出其不意的把體液射在二女臉上。 「哎呀,真是失敗,居然就這樣便射了。」一人笑道。 「時間無多,我們得快點重整旗鼓,真真正正的幹一次!」另一人說道,他 一面說著一面開始脫南宮氏的衣服。這時她的已稍為回復理性,享受被捆綁是一 回事,但被這種不入流的淫賊撫摸身體甚至強姦卻又是另一回事。她已顧不得先 前和王瑩的約定,急忙運功震斷繩子,然後在未作出反應的他們擊暈。 「師妹!」這時王瑩突然閃身進房,輕聲喚道。 「二師姊?」南宮氏有點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忍不住動手了。」她轉身看 見王瑩還帶了一名樣貌清秀,和苟琳差不多年紀的少女。 「不打緊,我才要道歉。」王瑩望住她身邊的少女說道:「剛才我找到了我 的表妹,便馬上把她救出,已致遲了回來。那些淫賊大既要發覺她不見了,我們 快離開吧。」南宮氏本想先教訓一下這些壞人,但想到王瑩表妹的安全,還有自 己和女兒一臉精液的樣子,便答應馬上逃離該地。 數日後,四人來到成都,王瑩表妹李魅的家。南宮氏看看這大宅,感到有點 難以置信。這裡居然就是當年她和二位師姊一起大鬧的王府。 「二師姊,莫非你和這家人……」南宮氏問道。 「對,我是他們不想認的私生女。」王瑩苦笑道。 「表姊,你們進來吧,經過這件事表哥他們應該會接受你的了……」在李魅 不斷請求下,王瑩和南宮氏母女只好走進府中。 「二師姊,你該記得我和你那兩位哥哥有點過節……你千萬可別說出我的身 份。」南宮氏在王瑩耳邊輕聲說道。 「放心吧。」她應道。 ***   ***   ***   ***   *** 王府的人宴請南宮氏等人已作答謝,當然宴席的氣紛不是太好。王瑩固然和 她的這些家人沒什麼交談,而王府兩兄弟色迷迷的目光亦令南宮氏感到很不舒服。 她想起當年他們求愛不遂而到樂山派的婚禮上搗亂,結果她便和大師姊和三 師姊到這裡報仇。想到當時這兩兄弟被她們打得倒地求饒,南宮氏便覺二人比當 時更面目可憎。 在這時候他們談話之中竟然提到十數年前樂山派被滅派後,失手被擒的華映 雪和燕飛羽曾被賣到這處當性奴,只是數年前又他們賣走了。 南宮氏越聽越怒,如不是看在她二師姊的面上,早已出手教訓他們了。南宮 氏對王氏兄弟自吹自擂他們的財富權勢感到沈悶,在無聊下四處張望,卻看見在 大廳一角掛住的長劍得是眼熟。王氏兄弟見她似對這把劍感興趣,便取下來給她 觀賞. 南宮氏一看之下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原來她所失去的配劍竟在他們手上, 而他們還為它的劍柄鑲上庸俗不堪的珠寶裝飾。 晚宴過後她沒有什麼話便和女兒離開到了一間客棧投宿。三更時份她便和女 兒以黑鳳凰的裝扮回到王府。 「原來如此,怪不得娘親你會這麼生氣了。」茍琳在途中聽過南宮氏講述事 情經過後說道。 「我可以等二師姊不在這裡時再和他們好好算算樂山派兩位姊姊的賬,但我 的配劍就一刻也不能多留在他們手中。」南宮氏說道。 二人偷偷來到大廳時竟找不到南宮氏的配劍,便只好在府中各處尋找。當她 們來到王氏兄弟的睡房外時竟聽到一些不尋常的聲音: 「表哥,不,不要……唔!」那是李魅的叫聲。 「豈有此理!」南宮氏大怒,衝入房中。她拉開房中大床的床簾時身子便動 也不動。跟隨在後的苟琳心感奇怪,正想前往察看時忽然身後暗處轉出一人。 「不要動。」一把聲音說道,同時苟琳只覺劍刃貼近自己的頸部,她一看, 那人居然是王瑩。 「王姊姊?這是怎麼一會事?」茍琳驚問道。 這時在床邊的南宮氏慢慢轉身,她也被李魅用短劍抵住粉頸,而且看似手腳 無力,有點神智不清。 「哼,不簡單呢,中了我的毒針後還有力氣站立呢。」王瑩笑道,便急忙連 點南宮氏母女身上大穴,然後取出捆仙索,把她們緊緊縛起來。 「呵呵,我們今晚真的收穫豐富了。」王瑩說道:「好了,快收拾地方吧!」 「是的。」李魅說道。 ***   ***   ***   ***   *** 地牢裡傳出一陣陣低沉的呻吟聲。 在裡面,兩名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無助的分別任由兩名男人粗魯的侵犯。她們 看不見四周的情況,因為她們給蒙住雙眼,也不能叫喊,因為被塞住了嘴。她們 的雙臂由手肘至手腕被捆仙索緊緊紮在一起,一條繩索把她們的手腕高高吊起, 同時又因為雙腿被連在地上的鎖煉張開和固定,她們的上半身不得不向前屈曲, 同時臀部就向後高高抬起,方便她被人強姦。 牢房的鐵門打開,王瑩伴住李魅走了進來。 「你們先且停一下,我有話要和她說. 」王瑩說道。 「好吧,反正幹了這麼久我們也該休息休息。」兩個男人說著便把那話兒就 她們的私處抽出來,穿好褲子便走出房間. 「除下她們眼睛和口中的布條. 」她對身邊的人說道。 被淫辱多時,披頭散髮的南宮氏呆呆的望著前方的女人,口中很久才說出話 來:「二師姊……為何,到底為何?」 「為何?就因我一直看你不順眼!」王瑩拉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抬高說道: 「我恨你的武功進步神速,我恨你出眾的樣貌,我恨你把大師姊,三師妹搶走! 而你最終居然連把師父也搶走?你知道當我親眼看見你用拳把師父活活打死,我 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那……那……我不是有心……若非和師父有約,我亦早已一死以謝天下… …等等,你說你當時在現場?」 「對,我在現場。」王瑩一巴打在南宮氏臉上說道:「我最恨的就是師父居 然原諒了你!好,你想知真相吧?我就告訴你!」 原來王瑩之前對南宮氏說了謊話,當玖莊陷落時她不但在場,也是導致玖莊 失陷的重要因素。當年她妒忌南宮氏和二位師姊關係密切,並對她們三人到玖莊 密室的神秘活動很感興趣。等她們三人分別下山後,王瑩終於找到進入密室的暗 門,但當她從後山的秘道離開時卻被剛巧經過附近的那個組織中人所活捉。在他 們的拷打和凌辱下,王瑩供出一切,最終她親眼看著師父和師妹們因她而被擒, 並和她們一起淪為那組織的性奴,直至二年前南宮氏的到來。她沒有和南宮氏相 認,只是和其他人一起從玖莊逃走。漫無目的走了一大段路後一名神秘人擋住了 她的路。 「這就是九天玄宮的二弟子嗎?真令人失望呢。」那神秘人說道。 「你是誰,幹什麼要管我的事?」 「我為你感到不值,你的天份其實不差,只是沒有好好受過指導。」 「你說什麼,我師父她……」 「她不是不懂教,只是沒有盡心教。你也該知道是誰搶走了你師父對你的關 注,是誰把你那兩位患難知己也搶走。一切也是因她而起,結果你不單被人姦污, 還被迫做出令師門萬劫不復的事。」 「你不要再說了!」 「唉,只是你甘心嗎?你不想要她也受一受你的痛苦嗎?你那個好師妹南宮 嫣啊。」 「你……」 王瑩最終被他打動。在此人指導下修練武功數月,竟真的有脫胎換骨的進步。 和這神秘人分別後的她不久便遇上離家出去的表妹李魅,深恨南宮氏的她便假扮 黑鳳凰敗壞其名聲。 「想不到吧?我不單破壞了你的名聲,就連師門也是因我而失陷的。怎麼樣? 你現在的感覺如何了?感覺如何了?哈哈!」王瑩說住抱住身旁的李魅說道:「 先前我被你們跟蹤,整個計劃幾乎被悉破。幸好我馬上假裝和你偶然相遇,之後 本想騙你們追入那些淫賊的出寨再弄假成真的把你們困在裡面。誰知那兩個急色 的笨蛋,不按吩咐先被你們打入封穴針但開始對你們對手動腳. 如果不是我馬上 現身他們早已命喪黃泉,也沒有褔份方才把你們幹過夠。」 「……那麼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南宮氏問道。 「這個我也還未決定,不過你放心,我保證這段時間內你們絕不會感到沉悶。」 王瑩冷笑道:「好了,你們休息夠了便繼續吧。」 ***   ***   ***   ***   *** 多日後。 「唔唔……」 「茶几可不會發出聲音的!」王瑩一鞭打在苟琳的屁股上。身穿黑衣,頭戴 黑頭套的苟琳扮作茶几已快半個時辰。她一方面要保持姿勢,不讓放在背部木板 上的茶水沒有從杯中濺出來。另一方面她又要忍受住體內被灌入大量春藥的刺激, 還有那兩枝插在她下體的兩枝假陽具。 「怎麼了,你這張椅子也要動嗎?」王瑩又一鞭打在她身下的南宮氏罵道。 和女兒處境一樣的南宮氏此時卻是被迫扮作椅子讓王瑩坐著。 「枉你修練武功多年,居然連一張椅子也做不好?」她說著又一鞭打下去。 這段日子裡南宮氏母女二人被王瑩等人困禁凌辱,在藥物的影響下性慾高漲的二 人很快便在他們調教下意志崩潰,成為腦海裡只有那種事的玩物。 「表姐,我回來了。」李魅推門進入,把手中的大宅平面圖展示給王瑩看。 「王府中上上下下我已探過清清楚楚了,府中的寶物全在我們掌握的了。」 她說道。 「好極,你這個老糊塗當年對我娘親始亂終棄,現在你不想認的女兒要來報 仇了。」王瑩笑著親親她的表妹說道:「做得好,只要這次行動成功我們的大計 便會成功一大半。」 王瑩看看南宮氏母女說道:「到時我們可會忙得很,把她們帶在身邊很是不 方便……對了,兩位哥哥和我的好師妹也有淵源,就讓他們暫時好好的照顧你們 吧。」 又數日後王府中人發現本來放滿財物的錢庫現今空空如也,不過裡面卻多了 兩名被全身緊縛的赤裸美女。他們上前取出放她們胸前的信件察看,上面寫住: 「能取得王府大筆家財,在下心感高興之餘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故送上回 禮. 較年長便是十多年前到王府行劫並把兩位公子打至重傷的其中一名女賊. 和 她一同送上的還有她的女兒,請慢用。」 「你怎麼看?」王氏兄弟一同細意打量眼前這對有如天仙下凡的母女,互相 說道:「單是一人已是千金難求,更可況是兩個呢。」 「說的也是呢。自被她們打過後我就一直希望這一天的到來。」 「想不到十多年後,那用夜行衣也藏不起的惹火嬌軀終於到手了。」 看著眼前兩位美女,他們很快忘記被盜去的家財,只顧以雙手盡情玩弄她們 嬌軀. 「唔唔!」早被灌食大量春藥的南宮氏母女內心當然大為不滿,但在強烈欲 念驅使下二人臉上的神情亦很快由厭惡和憤怒變成迷醉和渴求。 「呵呵,她看來不反對呢,那我們還等什麼?」 「對了,你要那一個?娘親或女兒?」 「兩個我也要試!」 「好,等一會再交換吧!」 假扮下人侍候在側的王瑩看見南宮氏母女被王氏兄弟輪姦,不禁露出滿意的 笑容。她靜靜離開王府,和同伴會合。她跟著利用這幾年來以各種不法手段得到 的錢財招兵賣馬,數年後終於重新建立屬於她的新九天玄宮,其規模更漸追上四 大門派。 「師父,你看到了嗎?我做到了!九天玄宮將在我的手上重生,日後更會稱 霸武林!哈哈!」這一刻王瑩簡直歡喜若狂。 「二師姊,你該醒了。」南宮氏的聲音突然從後傳來。王瑩轉身回望,四周 的環境也回到當年她擒住南宮氏母女的房間裡,而她眼前的也是當年那個黑鳳凰 打扮的南宮氏母女,還有被她們捉住的李魅。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王瑩難以置信的問道。 「二師姊,你和你的表妹都中了我的迷心大法,而她射向我的封穴針在那邊。」 南宮氏指指身後的牆壁說道:「一切我也明白了,二師姊,原來你受了這麼多苦。 我不會怪你這些多年來冒充我做壞事,但這種事你不要再做了。如果你有心重新 建九天玄宮便要以正當手段,這樣師父泉下有知才會認同的,而我也全力協助, 對了,重新把眾師姊妹們尋回,一同努力……」 「你不要再說了!」王瑩一掌打向南宮氏,口中罵道:「不要裝好人,我不 會受騙的!」 「二師姊……」南宮氏見狀只是閃避,並不還手。 王瑩見久攻不下,突然又取出一包藥粉向南宮氏撙去。南宮氏怕藥粉有異, 便一邊閉氣,一邊輕巧地後退。 見對手退後,王瑩急忙推開房門逃走,結果正巧踫上王府的家丁。這個不幸 的人結果被王瑩一掌要了性命。 「你有膽便在二日後到九頂山上練功台和我決一死戰!」她留下這句說話便 消失無蹤。而南宮氏母女亦急忙放開李魅逃離王府。 「如你所聽見的,我要到九頂山。」南宮氏對女兒說道。 「我也可以去嗎?」苟琳問道。 南宮氏看看女兒,這一年來不論任何危險的地方也會帶她前去,唯獨這次南 宮氏卻感到該獨自前往。 「這次你就不必去了。」南宮氏摸摸女兒的頭部說道:「你就在成都的客棧 等我吧……事情過後,娘親便會和你會合。」 「是的,娘親……」 南宮氏拿住從王瑩手中搶回的配劍便急急出發前往九頂山。 「真無聊……那我該幹什麼呢?」茍琳心想:「對了,那個李魅身上穿著的 好像不就是娘親不見了的天綾衣?方才居然沒有搶回便放走她……我得馬上回去 王府看看她會否還在那裡……」 想到這裡她馬上離開客棧,但走了不遠便被人擋住了去路…… 二日後南宮氏到達九頂山上的練功台,那裡是山腰一處平地,當年她們眾師 姊妹們都會在這裡練功,故把它命名為練功台。 南宮氏此行全沒有和二師姐交手的意思,她所想的只是如何說服王瑩,之後 再設法尋回其他師姊,一同重建九天玄宮. 「新九天玄宮的宮主自然要由大師姊來當,她雖然比較火爆衝動,但處事大 公無私。只要有我和三師姊在旁,大師姊一定能勝任掌門的……」南宮氏在途中 已不期然想著將來新九天玄宮的各種事情,這些日子她一直只想著復仇,經過這 件事才想起原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辦,心情豁然開朗。 「二師姊的手法雖然不當,但目的卻是正確的。我定要說明她。」 只是現實卻是另一回事,在該處等待她的卻是王瑩的屍體. 感到難以置信的 她急忙上前察看,只見王瑩是被人一劍穿心致死,而且屍身尚暖…… 「南宮嫣!」正當南宮氏疑惑不解時一把憤怒的女聲從後傳來。 她急忙轉身,只見一個紫衣身影接近。 「大師姊?!」她向充滿憤怒的熟悉面孔喚道。 「南宮嫣,你還敢叫我大師姊?你這喪心病狂的叛徒殺害師父在先,現在居 然連二師妹也殺了?」南宮氏的大師姊卓紅蓮怒道。 「大師姊,請你聽我解釋……」 這時一個青色身影以流水行雲步到來,她也是一張南宮氏熟悉的臉孔,只臉 上卻再沒有以往熟悉的微笑。 「大師姊,不必和她再說什麼,動手為師父們報仇吧。」這名青衣女子冷冷 的說道。 「三師姊!連你也……」南宮氏想不到連她的三師姊水湘雲亦要置她於死地。 「好,我今天就要為師門清理門戶!」卓紅蓮說道:「湘雲,你可不要插手。」 「這個自然了。」水湘雲應道。 「等等……」南宮氏急道,但還未說完卓紅蓮的劍招已至。她一邊閃避一邊 向後退去。 「怎麼了,你連師父和二師妹也敢殺害,又怎麼會對我客氣?」卓紅蓮冷笑 道。 「不,大師姊,事情是……」南宮嫣急道。 「哼,你還要裝嗎?那好吧,我就先到成都把你女兒的首級取來吧。她和你 的樣貌有八九成相似,我們可不會認錯. 」卓紅蓮說著收劍,冷笑道:「看看到 時你還能現不現出真面目。」 「大師姊!你……你……怎可……不論如何,琳兒是無罪的……」南宮氏急 道。 「哼,我才不理,我就你嘗試至親之殺的痛苦,然後才要你性命!」卓紅蓮 和水湘雲轉身就走。 南宮氏見狀心中太急,她心知就是當年的卓紅蓮除了內力外各方面都勝過苟 琳。何況方才一輪交手之下她已深知自己的女兒在大師姊劍下就只有死路一條. 幾經內心掙扎下她趕在兩位師姊面前拔出配劍說道:「大師姊,你為何要如此迫 我……」 「哼,那就動手吧!」卓紅蓮亦拔出配劍,不一會兩人的劍便鬥在一起了。 這一次南宮氏的招式已不再單是自保,而是試圖先制服她大師姊再說,而卓紅蓮 自然亦還以狠招,戰況漸趨激烈。 南宮氏和卓紅蓮交手,水湘雲旁觀,就好像十年前一樣。只是當年情同姊妹 的二人如今卻由比武切磋變成性命相搏。她們皆精通本門武藝,各種精妙招式此 起彼落,越出越快。看著眼前令人眼花瞭亂的劍影,水湘雲露出擔憂的神情,不 自覺緊張的握緊了雙拳。 百招過去,南宮氏已回復冷靜,她一邊出手一邊思考所發生的事,漸漸察覺 她二位師姊言行的不尋常。她再細看其大師姊,只見對方臉色蒼白,眼神哀傷和 記憶中那身體健康強壯、性格樂觀的大師姊大不相同,然後南宮氏留意到她的嘴 角正流出鮮血…… 在激戰之際,卓紅蓮忽然跪下,南宮氏還未作出反應時水湘雲已擋在她們之 間. 「湘雲?」 「三師姊?」 「小師妹,大師姊,夠了,該停止了。」水湘雲說道。 「這是?」 「對……我還是輸了。」卓紅蓮歎道:「小師妹,請原諒大師姊的任性,但 這已是最後一次了。」 她們忽然發現大群人馬正在接近,把她們包圍。 「小師妹,對不起,看來我還為你惹麻煩了。」卓紅蓮說道:「想不到二師 妹除了我還找了這麼多人上山。」 「大師姊,到底是……」 「大師姊已身染絕症,不久人世……」水湘雲說道:「她的最後心願就是和 小師妹你全力打一場。」 「但師父和二師姊的事……」 「我們深知你的為人,絕不會做出這種欺師滅祖和殺害同門的事?這些日子 來我們找到一些失散的同門,把她們安頓之餘亦早已查出師父的死是意外,至於 二師姊……她這些年來一直假冒你為非作歹,本來就是不該……只是想不到她會 就此死去,看來內裡大有隱情……」水湘雲說道。 這時她們已看見包圍自己的人馬竟然就是正道四大門派,還有鐵家莊的人, 帶頭的就是當日在萬事曉府中那名手持巨劍的灰衣少女。他們大聲叫喊捉拿黑鳳 凰,卻一時未有人上前。 「看吧,定是因為王瑩的所作所為這些正道人士才要與你為敵。」卓紅蓮續 說道:「往日和同門比武切磋,你也總會起碼留力三分,假如給你知道我有病的 話你更是必定會裝敗,於是我便假裝被你二師姊蒙騙,乘機和你認真決一高下。 只是想不到你在這情況下還要留手,大師姊只有說出那些過份的說話……」 「大師姊,這就錯了,你可忘了我們初次比試時我差點要了你的性命嗎?」 南宮氏笑道。 三人想起往日情景,都不禁大笑起來,彷彿回到少年時在九頂山上一同練武 的日子。 「夫人,你快回來吧。」一把男聲將她們從甜蜜的回憶中拉回現實。南宮氏 一看,便認出這人是紫微門掌門丁軒,他的妻子紫微夫人在江湖絕色榜中和南宮 氏齊名……而他現在看著的人正是卓紅蓮。 「大師姊,你……」 「對,我就是那個紫微夫人。」卓紅蓮對她的小師妹輕輕一笑道,然後她又 對丁軒說道:「小女子感激當年你救我性命,傳我紫微心法醫病之餘又答應幫忙 救助我的同門. 」 原來當年玖莊失陷時她早已滿師下山,四年前聽聞師門有事便馬上回去,但 在寡不敵眾下差點性命不保,幸得巧合遇上的丁軒相救。她知道單憑一己之力難 以拯救師門,又看出丁軒對自己有意,便以自己為條件換取整個紫微門的幫助。 只是當她養好身子,再次回到玖莊時那裡已燒成白地。 「只是我也依約下嫁於你,這四年來對你和紫微門盡心盡力,這場交易,你 我已各不相欠。」 「夫人,對你來說,我們這年來真的只是一場交易?」 「對,在你眼前的已不再是你的紫微夫人,而是九天玄宮大弟子卓紅蓮,你 要害我小師妹可先得跨過我的屍體. 」卓紅蓮站起來拔出配劍說道:「來,既已 各取所需,等一下動手時你就不必留手。」 「……明白了。」丁軒考慮再三後轉身說道:「紫微門退出,不再與黑鳳凰 為敵。」 「師兄,你再考慮吧,怎為了區區一名女子誤了大事?」他身旁的師弟聞言 急道。 「不必了,我主意已決,走吧。」丁軒卻頭也不回的離開. 其他門派的人都 因此面露失望之情。 突然劇變又起,丁軒被他師弟一劍刺穿胸口。 「童師……師弟……你……」 「哼,我對你這個師兄早已看不過眼,這些年來大小事都只會交給這個夫人, 你憑什麼當掌門?」 姓童的剛把劍由丁軒體內抽出,無數劍影便迫在眼前。他急忙邊退邊擋,但 還是阻不了它向自己的咽喉刺去。只是那一劍卻忽然停下,姓童的乘機急退之下 才見使劍的正是卓紅蓮,她因為把餘下力氣使盡才未能把他刺中。這時半跪在地 上的卓紅蓮急忙察看倒在地下的丁軒,卻發現他早已氣絕身亡。 卓紅蓮見狀二話不說就持劍往自己的頸上一劃…… 「大師姊!」南宮氏和水湘雲同時搶至,但卓紅蓮已是返魂乏術,九天玄宮 大弟子就此離世。 「師父,師娘!」宋紫蕾亦由紫微門人的隊列中奔至二人的屍首面前。 「紫蕾,不要為這兩個人傷心了。」姓童的說道:「我以新掌門的身位命令 你馬上收拾心情,好好準備一同對付黑鳳凰!」 「……不,對我來說紫微門掌門只有師父一人……既然事已至此,從今起我 和紫微門再無關係!」她站起來拔出配劍指住姓童的說道:「如今我只想帶走他 們二人好好安葬。」 這時又有十數名紫微門人加入宋紫蕾,姓童的心想二人屍首的處理只是小事 一件,如今最重要是全力對付黑鳳凰,便不阻止她們。 「這些可惡的叛徒,過後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姓童的心想。 「我想把他們二人合葬,可以嗎?」宋紫蕾轉頭問道,南宮氏和水湘雲看見 卓紅蓮死前緊握住丁軒的手,便一起點頭. 宋紫蕾等人也點頭示意,然後便把二 人遺體帶走。 同一時間,鐵家莊的灰衣少女亦示意離開. 「小姐,這樣好嗎?二爺的仇人就在這裡……」她身邊的人問道。 「不用再說了,我才不屑和這種人聯手。」她響亮的回答使姓童的面色更為 難看。 「想不到大師姊就這樣離開我們了,真像她的作風呢……」水湘雲看著他們 走遠,不禁歎道。這時一隊士兵卻從宋紫蕾等人離去的方向急速接近,四大門派 各人都甚感奇怪。只見這枝隊伍打住「伏波將軍」的旗號,當中走出一名年青將 軍。他表明來意,並非要與江湖各派為敵,只是來接他的夫人回府。 「三師姊,你的丈夫來接你回去了。」南宮氏笑道:「我一位姓林的朋友曾 說她那文武相全的表哥當了將軍,又娶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女俠為妻,想不到那就 是三師姊。」 「小師妹我……」 原來數年前水湘雲亦知道師門有事,回去相救時亦被組織的高手們打傷。在 救命時她不幸遇上一群山賊. 身受重傷的她無力反抗,被他們劫了回去山塞,幸 好得這名將軍相救,感激之下便以身相許. 之後在二年前她便和丈夫一起帶兵上 九頂山,結果也是看見玖莊的遺跡。之後她在九頂山附近搜索,遇上卓紅蓮,二 人之後合力救出和安頓不少落難的同門. 「他看來真的一表人材,你可要好好珍惜。」南宮氏說著。 「小師妹……」水湘雲說道。她本想提議要自己丈夫出面保護南宮氏,但又 難以開口。 南宮氏明白水湘雲心中所想,她看看那伏波將軍的隊伍只有數十親兵,四大 門派因為不想得罪朝廷才對他們如此客氣,真打起可是九死一生。 南宮氏突然一把抱住水湘雲,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請你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她知道我把本門各本秘笈收藏的地點,師姊你現時在九天玄宮弟子中輩份最大, 把本門武功傳承下去的責任可非你莫屬呢。」 「師妹我……」這是一個藉口,水湘雲心知這是南宮氏把自己從這場死戰中 趕走的藉口,但它的重要性卻又令水湘雲無法反對。二人擁抱過後,她只得轉身 隨軍隊離開。 「恭送伏波將軍夫人回府!」南宮氏從後大聲喊道。 水湘雲沒有再說一句話,因為她知道只要一開口她便會先控的哭出來。她也 沒有再回頭,因為只要再看南宮氏一眼她便會不顧一切的留下來和師妹同生共死。 伏波將軍的軍隊離開後,四大門派的人把南宮氏重重圍住,八名不是掌門便 是派中長輩的人走出人群。 「原來是你們。」南宮氏已認出他們便是當日合力把自己打至重傷的八名黑 衣人。他們分別從八個方位向她慢慢迫近。 「狗官,最後只剩下你陪我了嗎?」南宮氏看看手中配劍想道:「你可別得 意,說不定我們很快便能相見,到時定要給你好看!」 四大門派的人看見南宮氏在如此困境中居然露出溫柔甜蜜的笑容而大惑不解。 只見她突然向包圍自己的其中一人急襲過去,那人急忙擋架,其餘七人亦趕忙相 助,但她卻乘機突然轉向衝入人群。她手中長劍飛舞,登時慘叫聲大作,血液四 濺、斷肢甚至首級四飛。 「卑鄙無恥的妖女!」那八人見她四周遊走,專向武功較低的人下手,不禁 大聲怒罵. 「你們這麼多人圍攻我一個還敢罵我卑鄙?」南宮氏心想。她明知這些人中 大部份是被人騙來對付自己,不少更可能是她那些不幸同門的後人,但是在這情 勢下卻不容許她手軟。當日在南宮氏受李大彪控制時曾嫖過她的「段大俠」和「 蔡大俠」也在一瞬間和腦袋分家。本想乘機衝出重圍的她最後還是因為敵人人數 太多而失敗,很快她又被他們圍住。 「真有趣,我的體力能支持多久呢?」她又心想道:「師門的仇,爹爹的仇, 那狗官的仇還有許多事還未弄清呢……不過算了,能活著離開再想把。對了,這 裡應該有人曾在當年參與侵佔九天玄宮,那我也算是為師門復仇出了一點力……」 她看看敵人的數目又想:「看來還有數百人,如果我能把他們盡數殺死,那 豈不是成了武林神話麼?琳兒……你不會怪娘親未能遵守約定吧?」 「結陣!不要再給她機會逐個擊破!」她的敵人們大喊道。他們漸分成四組 包圍住她,東面是紫微門的七星劍陣,南面是明鏡寺的普渡棍陣,西面是娥媚派 的金頂劍陣,北面就是清風幫的捲簾刀陣。這四個陣法在那八人帶領下開始繞住 她轉動並漸漸迫近。 天空烏雲密佈,狂風大作。 正在約定地點相候的苟琳看著窗外天空心想:「娘親真慢呢。」 這時窗外的雨下過不停…… ***   ***   ***   ***   *** 江湖上沒有人知道這場死戰之後的發展,因為四大門派生還下來的全都是在 開始不久便臨陣逃脫的人,而之後的一段時間黑鳳凰亦不見蹤影。知道當日九頂 山上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死戰,住在附近的人們隔了一日才敢上山察看,看到的都 是屍橫遍野、血成河的情景。因為屍體眾多,當地官府避免發生疫病便匆匆一把 火把這些屍體燒掉。這些死去的武林人仕不論生前武功如何高強、外貌如何出眾、 名聲如何響亮,到最後還是成了一堆白灰…… 九頂山山上這場火一燒又是數日,當地居民自此有一段長時間不敢上山。各 式各樣的厲鬼傳聞流傳坊間,有人更曾聽見無人敢去的山上傳來女性淒慘的哭泣 聲,那哭聲不斷的重複著:「娘親,你在那兒啊?娘親……」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女俠正傳之死戰過後」自有分曉。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