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女兒的援交》 正文 《女兒的援交》1 《女兒的援交》 打風,心情在谷底,隨便寫些文字,勿責,亦請別追其他無關的文。謝謝! 「不…不會是真的…」 當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渾身搐動了一下,有種眼前發黑的激動。 不會的,我心愛的女兒,寶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會是真的! 《女兒的援交》上 我名叫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職公務員,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 安穩的一族。 我的女兒馬雪怡,今年十九歲,是一位大學生,對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 來說,雪怡就如心奸寶貝,掌上明珠,甚至等於我倆的生命。可以給最好的,我 們都給了,可以滿足的,家裡亦會盡力滿足她。縱使明白過份溺愛並非好事,但 對著這調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範於她的驕縱裡。 所以當發覺女兒竟然是援交女的時候,我的心簡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 的降臨。 會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是在一個月前,當天我的電腦因為零件故障修理, 為了查閱郵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電腦一用,沒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實。 「雪怡的瀏覽紀錄怎麼會有成人交友站…」我知道查閱女兒的紀錄是很不 道德,但那只是一時隨意的舉動,自問沒什麼惡意,卻看到了驚人的事情。 我本來想直接問女兒是怎麼一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隱,只怕反被 怪責,要知道這個年紀的青年人最重個人空間,雪怡又是女生,觸怒了她,恐怕 會做出什麼大錯的事來。 於是我不動聲色,暗中記下站名稱,待日後再慢慢調查。 兩天之後我的電腦也修理好了,我可以開始展開我的工作。登入站,註冊 名稱,我來到交友的大廳,和想像一樣,那是一個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著各種 淫靡的勾當。但我還是抱著希望,雪怡曾瀏覽此站也許只是出於好奇,不代表 她是在這種地方認識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電腦借給同學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 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個連男朋友也不曾交過的乖乖女,又怎會在這種地 方流連,甚至是認識壞朋友? 那是一個很大型的站,幾萬個會員,要找出女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 況她亦肯定不會用真名。我在大海撈針的逐一去試,終於在按下雪字的時候 ,出現了數佰字相關名。 幾佰個總算是縮窄了範圍,我逐個細看,結果在名「飛雪飄飄」的頭像中 ,看到熟悉的東西。 是一個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歲生日時,送給她的雪娃娃。 再細看,背景的白色書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間,毫無疑問這個是雪怡,是 我寶貝的女兒! 我的心很痛,疼愛的女兒竟然真是這種色情站的會員,但我仍然是相信她 ,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用各種藉口安慰自己,參加會員可能只是貪玩,不能就此 証明雪怡有做敗壞家聲的行為,我需要確認,雖然後果也許很可怕,可是作為父 親的我,必須要給女兒討一個公道。 「妳好,可以跟妳交個朋友嗎?」 我給雪怡發了一條訊息,這是一個很矛盾的時刻,我渴望得到覆,但又寧 願永遠不要有覆,第二天查閱沒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沒有,在快要放棄的時 候,我看到「飛雪飄飄」的頭像亮了燈,雪怡登入了! 我心頭一震,旋即走出客廳,只有妻子在看電視,女兒果然在房間上線。 然後到電腦前,訊息箱中已經收到信,戰戰兢兢的打開閱讀。 「OK,QQ:283524956,加我」 看到覆我心又是揪動,竟然這麼容易就認識陌生人了,這小妮子到底什麼 心態? 我立刻覆:「我沒有QQ號,可以用其他嗎?」 雪怡亦是即時覆了:「沒QQ怎聊天啊?開個戶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 嗎?(藐視)」 我沒法相信知書識禮的女兒竟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但為了追查也只有照辦, 十分鐘後申請了戶口,我加了雪怡的帳戶。 「妳好」 「安安」 「妳是飛雪飄飄嗎?」 「是喔」 「很高興認識妳」 雪怡沒有我,等了五分鐘,我再發了一條。 「在忙嗎?」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麼?」 「抱歉,比較少接觸」 雪怡又沒理我了,隔了五分鐘,再發給她。 「妳今年多大了?」 「9」 「是女孩子嗎?」 「有屄的會是男孩子嗎?」 我頭一暈,雪怡竟然會說髒話? 她又反問我:「你呢?棍還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還是?」 「年紀比妳大」 「有多大?」 看到這個問題我有點猶豫,如果直說年齡,也許雪怡會嫌我太老不願跟我說 話,可能更會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於是我說了謊話:「我今年3」 「哦,是叔叔麼?」 「妳討厭叔叔嗎?」 「還好,說話不討厭就可以了」 「怎樣算是討厭?」 「囉囉唆唆的像老爸」 這句話令我心死了,原來在雪怡心中,我是囉囉唆唆的老爸。 「妳很討厭妳父親嗎?」我懷著顫抖心情問道。 「我跟我老爸怎樣關你屁事!你是泡我還是泡我爸?」 「沒有,只是關心一下」 「聊天哪有關心家人?你關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聽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渾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她,她繼續罵 過來。 「你有點煩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還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雞雞,不跟你聊呀!」 「別、別黑我」 「那說點有趣的來聽聽,本小姐考慮考慮」 「我不知道什麼是有趣」 「是悶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託!別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見」 「88你毛毛」 當雪怡的頭像燈變暗,我仍是未能從幻覺中醒過來。 這個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兒? 懷著沉重腳步踏出大廳,妻子仍在看電視,我歎口氣坐在沙發上,老婆問我 一臉皺眉所為何事,我苦惱的搖搖頭。 「爸爸!」這時候女兒從房間跑出來,臉帶興奮的說:「下星期有新的迪士 尼動畫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訓說:「妳今年幾歲了,還要爸爸帶妳去看卡通片?」 「女兒在爸爸心裡,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嘛。」雪怡親暱的擁著我說:「好 嗎?一起去看好嗎?」 「好…好吧…」 「萬歲!我就最愛爸爸了!」女兒歡喜得緊緊抱著我,當那一對軟綿綿的胸 脯隔著睡衣擠壓在身上的時候,我覺得十分感慨。 我應該關心這對奶子有多大…嗎? 正文 《女兒的援交》2 《女兒的援交》2 「唉…」 在成人交友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終日鬱鬱不歡,這樣的一個心 肝寶貝女竟然如此開放,不但隨便認識男人,更污言穢語,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著怎樣可以說服雪怡,把她導正軌,但亦知道當面拆破 不但不能改變,反而會因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錯的事。 「到底有什麼辦法…」這件事我固然不敢問人意見,就連妻子也沒膽告之, 老婆愛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誤入歧途,我想一定傷痛欲絕。 現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裝作不知,見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機會救女兒。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房,我便立刻去書房開&2843;電腦,期望可以跟她對話 。同時亦參考很多跟年輕人溝通的教材,希望說的不會太悶蛋,以免女兒一時嫌 煩把我拉黑,沒法子繼續調查下去。 我發覺雪怡並非每天都登錄交友站,QQ也很少登入,這令我稍為安心, 這孩子應該只是貪玩,還沒到墮落的地步。 一連等了幾天,終於再次看到雪怡的頭象亮燈,我又驚又喜,按下問候的說 話。 「妳好」 等了十多分鐘,沒有話,望望女兒一直在房間,應該有看到我的訊息,於 是多加一句。 「妳討厭我了?」 這次她了:「沒有,有話說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嗎?」 「還好吧」 「學校忙嗎?」 又沒了,我發覺這些話對她來說就是所謂囉唆的話,於是硬著頭皮換個方 法說:「下星期推出的蘋果六代,妳想要嗎?」 果然,這次半秒就我:「想啊!」 我知道這個話題可以留住她,繼續沿路走:「有預訂嗎?」 「我哪裡有錢,只是學生耶」 我裝作不知說:「妳是學生嗎?」 「9當然是學生了」 「大學生?」 「是歐」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會幫我嗎?」 我心一跳,說了!想要得到物質的說話。 「想怎樣幫的?」 「就是借錢給人家買」 「妳是學生,借給妳有能力還嗎?」 「沒啦」 「這麼誠實」 「大學生不騙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會的,人家會給你好處」 「什麼好處?」 「陪你逛街看電影的」 「就這樣?」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樣商量?」 「討厭啦,誰會直接問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會買給我」 「談好條件會買的」 「好啦,公價的,牽手五,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這一堆價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兒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鍵盤,這一個字,花了很多勁才能打出來:「沒做愛嗎?」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不是每個人,我不知道這是好消息,還是更壞的消息。 「那有點貴了」 「真正大學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妳有沒騙我?」 「什麼不信沒好聊的」 「那算了」 來到這一步,我覺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順她意,否則會惹她懷疑。 果然十五分鐘後,她動發言:「真的不幫嗎?叔叔」 「條件談不攏」 「叔叔,沒騙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會覺得有所值」 「怎知道妳有沒說謊,說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樣才相信啦?」 「證明」 「證明是大學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靜氣,半分鐘後,電腦螢幕突然出現一個小格,雪怡打開了視頻?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張以貼紙遮蓋相片和名字的證件。 是雪怡的…學生證。 已經連最後一絲希望也完全沒了,雖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兒的證件。 只幾秒,對方就關了視頻。 「怎樣?看到了沒有?」訊息再次傳來。 「看到」 「相信沒有?」 「看不到樣貌,也不知證件是不是妳的,可能用別人的證件」 「你疑心很大,沒騙你,我真是很優的」 「證明」 「你有點煩耶,等等我」 視頻再次打開,這次映著一個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頭,只對著頸項以下。 粉紅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著這套睡衣,是她媽媽買給她的睡衣。雪 藕一般的手臂,毫無疑問是我寶貝女兒的手臂! 對方沒有做聲,雙手放在腰際,一剎那把衣服向上掀開,露出一雙渾圓的胸脯 ,沒有胸罩,雪白色的嬌嫩乳房,點綴著兩顆淡紅色的乳頭。 我的腦像突然被血液溢滿一樣,我沒想到在這種情況看到雪怡的乳房,八歲後 我便沒有看過她的裸體,沒想到竟然在這兒看到了。 雪怡沒幾秒揪衣服,關掉視頻。 「怎樣?相信沒有,剛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到這時候我已經沒氣力再跟女兒討論,我 有立刻衝去她房間,揪著她腦袋狠狠打一頓的激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輸入了這樣的說話:「很年輕的胸部」 「當然了,都說是大學生」雪怡有點自豪的樣子。 相較於看到她的裸體,我更難受的是她竟然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給一個素未 謀面、甚至沒付一分錢的男人觀看自己的身體。妳知否妳的身體在父母心中是多麼 寶貴,就是傾盡家財我也願意保護的身體,妳可以如此糟蹋。妳真的不明白自己在 爸媽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嗎?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驚的,是女兒的乳房影像不斷在腦中來呈現,我 在想什麼?馬如城,那可是你親女兒的乳房啊,怎麼你會有齷齪的想法?你現在不 是應該全力去拯救她,不讓她繼續錯下去嗎? 那冷封的時間令雪怡不耐煩了,她催促我說:「叔叔還在嗎?」 我盡最大努力按下鍵盤:「在」 「怎麼不說話了?」 「沒,太久沒看到年輕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愛哦,給我買手機,還有很多好處,我會給你很舒服的」 「好吧…」 正文 《女兒的援交》3+4 《女兒的援交》3+4 本文寫第一的時候,我本打算以「誤會」來處理,即惡搞了一輪,最後發 覺援交的是女兒同學,是小雞湯一貫的鬧劇。 但到第二,我改變了想法,嘗試打個直線球,把女兒直接寫成援交女。 至於後面的在現階段是一張白紙,到底是「爸爸快快樂樂嫖女兒,連同學也 一打盡」的歡樂文,還是「有血有淚女兒墮落」的虐心文,還未有定案。 當然作者是小雞湯,那最終變成「床戲出現前爛尾」的太監文機會是最高。 《三》 我的心很亂,完全不知道怎樣應對,空白的腦袋卻像被牽引著般,配對方說 話答。 「算成交了嗎?」雪怡問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麼?」 「逛街好嗎?」 「一次才5,我什麼時候可以買電話?」 「那妳有什麼提議?」 「用口吧,你給我2,另加零用錢,玩兩次我拿6」 「臨時加價嗎?」 「叔叔不要這樣說,人家急要錢的,以後會好好補償你」 「那好吧,地點?」 「電影院好嗎?」 「電影院?」 「現在大家都在電影院啊」 「電影院怎樣做?」 「找人次小的場數,坐最後位置」 「那有什麼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為什麼?」 「現在太多壞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當女明星」 「那即是怎樣?」 「電影院,找立體影片的,戴立體眼鏡,我給你用口,陪你看完電影也可以」 「不是連樣貌也看不到?」 「戴眼鏡也看到臉吧」 「眼睛是靈魂之窗」 「多做兩次我便給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妳嗎?」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為什麼?」 「髒」 「好吧」 「那你現在給我看看小」 「什麼?」 「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病,太大的也不行」 「還對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業餘,太利害的對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來了,我們在說什麼?我和雪怡談嫖客與妓女的話?而她更要 我給她…看陰莖?我可是妳的爸爸,是妳的父親啊! 心房的跳動是從未有的劇烈,事到如今其實什麼也不須說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麼的測試也不需要,告訴女兒我已經知道一切,是唯一應該做的事。 但我沒有,我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沒有。 「真的要看嗎?」 「是,我不想出來後才吵架,浪費大家時間」 「好吧,我坦白,其實我不是3歲」 「那多大?」 「快5」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願意了?」 「沒關係,都一樣,給我看看,沒病便可以」 「認真的嗎?」 「害羞啊?你沒給女生看過嗎?都這個年紀了」 「我已婚」 「不關我事」 「那好吧,要打開視頻?」 「你有其他方法?」 「沒有」 「屁話」 我的手提電腦設有鏡頭,可以隨時視頻,但真的要給雪怡看嗎?頭看看背景 ,會否知道是家裡的書房?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從未跟任何人在上視聊,而且更要在女兒之前 露體。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卻非常…興奮。 血脈沸騰,這個年紀的我有多少日子沒這樣激動了,內褲中的陰莖早已勃起, 那是一種已經多時沒有的衝動。 「還沒好嗎?叔叔,別怕,男人的裸體沒市場,我不會偷拍你(嘲笑)」 「沒有,我在調整鏡頭」 「那好了沒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這是絕對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體,日後是沒法以父親的尊 嚴來教訓她。但就像毒品一樣,那是沒法抗拒的誘惑,顯示父親雄風的機會,對男 人來說原來是如此吸引。 我打開鏡頭,映出自己的臉孔,然後從椅上站起,慢慢將睡褲和內褲一併脫下 ,褪至膝蓋,不讓她看到睡褲的模樣。 完全硬了,紫紅色的龜頭向天花昂首,莖幹青筋暴現,有多久沒有這樣硬過, 有多久沒有這樣興奮? 把鏡頭對準,確定不會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動著手,預備按下視頻的開關。 看吧,雪怡,這就是妳爸爸的陰莖,妳父親的雞巴。 但最終,我沒勇氣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親,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我放棄了,僅餘的理性戰勝了慾望,我輸了入以下字句:「開不了視頻,可能 鏡頭壞了」 「哦」對方的語氣有點冷。 「那怎麼辦?」 「算了,我知道你騙我,根本不想給我買」 「我沒騙妳」 「這種藉口很爛(白眼)」 「什麼藉口?」 「鏡頭壞的藉口」 「我真的沒騙妳」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給我買」 「別,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顯生氣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問道:「妳要怎樣才相 信?」 「你用電話吧」 「電話?」 「別裝傻,電話也有鏡頭,你下載QQ,可以用手機視頻」 「好吧,我試試,給我一點時間」 「等你」 我雙手打震的下載軟件,女兒的說話就像一種命令,叫我不敢違抗,每一個不 聽命的後果,害怕會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載後,我登入了,喘著氣的輸入:「好了」 「給我看」 這段期間我一直光著下體,也許我的內心是在期待,最深處的魔鬼在慫恿我做 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氣,把手機鏡頭對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按下了開關。 「看到了,不錯嘛,很粗」對方說出恭維的話:「我以為你很小,所以不敢給 我看」 我渾身發抖,一把年紀的我,竟然和親女做出這樣的事。 「怎麼硬了的?」雪怡像是調侃我。 「因為看到妳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臉)」 「妳願意?」 「沒所謂,不會少一片肉」 「我還沒付鈔,不找妳不是虧大本?」 「你不會的,我覺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親手玩」 「妳很有信心」 「我是」 「那來真的?」 「OK喲」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臉沒關係,而且我相信你」 「什麼時候得妳信任了?」 「害怕給女生看小的男人都很膽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讚還是貶?」 「你猜」 「那來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視頻便打開了,這次她不再掀開睡衣,而是直接脫掉赤裸上 身,同樣看不到頭,但整個光滑的肩膀,形狀姣好的乳房都一覽無遺。 『好美…』 那是一種驚為天人的美麗,不像剛才的驚鴻一瞥,這次我可以慢慢地、細心地 欣賞女兒純美的軀體,是那作為最親的人也久未得見的身體。 高翹的青澀乳頭,渾圓的胸部曲線,顯出這對乳房堅鋌而彈性十足。那年輕時 候獨有的水嫩肌膚,紅粉緋緋,嬌艷動人,配以連半點贅肉也沒有的光滑小腹,如 絲雪白,無不誘人至極。難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抵抗這種魔力, 看到這樣完美的一對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裡,好好把玩的慾望。 實在太美,這就是我的女兒,我的雪怡。 「怎麼了?不說話?」 「妳太美」 「是看呆了麼?純情的叔叔,應該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間屋內,一個陰莖勃起的父親,和一個裸著胸脯的女兒,互相以視頻觀看 對方的身體。 《四》 在我欣賞雪怡裸身的同時,她亦觀察我的性器。 「鏡頭近一點,我要看龜頭的」 這時候慾望已經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兒好好觀看自己的陰莖,把肉棒傾向鏡頭 前:「這樣可以嗎?」 「可以,很清楚,你的龜頭很大,跟你做愛一定很舒服」 「妳經常做愛嗎?」 「還好,正常大學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沒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沒皮膚病」 「妳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陰莖,讓佈滿褶皺的陰囊映在視頻裡。 「看到了嗎?」 「看到,一個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嗎?」 「可以」 「那關視頻」 「好的」 關上鏡頭後我鬆一口氣,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終於完結一件難堪而又快樂的事 情。 而雪怡在關掉之前,突然以雙手夾胸,並以指頭調皮地搓弄自己櫻紅的乳頭, 讓整個飽滿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動。 太吸引了,這個誘惑的動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這是福利」女兒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這麼好,謝謝妳」 「不用謝,多給我零用錢就好(眨眼)」 「貪心的女孩」 「我是」 接著雪怡又問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慮要素嗎?」 「拜託,你沒吃過一小時也不出的好不好?」 「妳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錢」 「那麼想要手機,為什麼不跟家人拿?」 「別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是個壞女孩(伸舌)」 「妳在家很乖的嗎?」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別老提家裡好不好?」 「告訴我多些,伯伯多給零用錢」 「可惡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嗎?」 「反來調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個女兒」 「多大?」 「比妳小一點」 「漂亮嗎?」 「漂亮」 「哦,別碰女兒啊,是犯罪(偷笑),讓飛雪妹妹來服侍你好了,你會愛上我 的」 「我知道」 「然後給我很多錢花($)」 「所有財產也可以」 「真的嗎?約定喲」 「真的,伯伯沒騙人」 「呵呵,那先給我4的」 「又漲價了」 「是你說給所有財產(無辜)」 「好吧」 「萬歲(歡呼),什麼時候給的?」 「妳什麼時候可以?」 「看你的,大學生蹺課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電影院人很少,可以壞壞(奸笑)」 「地點?」 「都可以,給我車費就好($)」 為了不令雪怡懷疑,我故意挑了一個離家較遠的地點。 「這間電影院可以嗎?」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賣乖)」 「那好吧,怎樣約?」 「早上十點半場,三號院,各自買最後一行票,5、6號連位,你先進去,我 開場後進來」 「不會爽約吧?」 「我才不會,波波都給你看了(生氣)」 「也是,飛雪妹妹很計較」 「是窮學生好不好?(委屈)」 「窮學生買貴手機」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約定了」 「嗯嗯,見面時先付錢哦」 「不會欺負小妹妹」 「飛雪愛伯伯」 「有錢妳誰都愛」 「別這樣說我,真的愛你」 「愛我的錢,愛手機」 「聰明的伯伯(驚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給爸爸親親的」 「乖女兒」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飛雪愛死伯伯」 「愛伯伯的錢」 「也愛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見」 「88個88」 離線後,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們在聊什麼了?那麼荒唐的對話,不知 羞恥的調情,完全不是一個中年、甚至開始踏入老年的我應該做的事。 何況,對手是自己的親女兒。 但,那又是從沒有的興奮,整個過程都很自然,好像…到了初戀的時候,一 個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當一個爸爸,不配當我女兒的父親。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過後,隨之而來的是羞愧和內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們的女兒,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書教學,現在為了金錢,不但 放棄靈魂,亦放棄愛她的父母。 痛心、自責、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對她做了那樣的事, 在女兒面前裸露勃起的陰莖。 我很後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見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對家人? 就在我痛苦萬分、無法自我的時候,上鎖的書房門被敲響。 「爸爸∼」 是雪怡的聲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獄的愛女聲音。 我揪起無力身軀,整理衣服,猶如行屍的打開房門。 「爸爸,送給你!我親手織的。」身穿剛才在視頻裡看到那粉紅色睡衣的雪怡, 歡天喜地把一條頸巾繞在我的脖子。 「送給我?是頸巾?」 女兒開心的點頭:「是聖誕禮物!」 「聖誕禮物?現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後的妻子笑說:「是去年 的聖誕禮物,這孩子老說要親手織頸巾給爸爸,但又愛偷懶,結果整整遲了快一年才 完成。」 「媽,別這麼說人家,大學也很忙嘛,我的成績不是很好嗎?」女兒撒嬌的嘟著 嘴說,然後又問我:「喜歡嗎?爸爸。」 「喜歡…當然喜歡…」 「喜歡就好,我愛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爛漫,活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愛妳…雪怡…謝謝妳的禮物…」 看著女兒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涼氣,睡衣裡那雪肌凝膚和桃紅乳 頭,至今仍歷歷在目。 正文 《女兒的援交》5+6 《女兒的援交》5+6 先聲明,故事我是逐段想的,今天不知明天事,當中的所謂伏線、人物都是隨 意寫,不要當真,亦有心理準備隨時太監,謝謝。 《五》 「應該怎麼辦…」 星期五早上,到辦公室,即使需要處理的事務堆積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 起幹勁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煩惱困擾。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殘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兒,居然是個出賣肉體 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個機會把雪怡導正軌,從昨晚女兒那豪放的對答,不用懷疑她一 定並非首次,甚至是經驗豐富。她的貞操觀念已經蕩然無存,為了錢,可以輕易跟 自己父親同年的陌生人進行交易。 對視她如珠如寶的父親來說,沒有比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閉起眼,就會 看到女兒天使般的身體,被醜陋無比的嫖客蹂躪,更痛心的是她把這種行為視作等 閒,為的就只是物質享受。 這個年代沒有逼良為娼,只有自甘墮落。 然而作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錯,亦一定會無條件地原諒他們。縱使雪怡 已經墮落,我仍然希望能夠拯救她,她還年輕,現在頭仍不太遲。 但我可以用什麼方法?我不但一籌莫展,更是令我進退兩難的,是不知不覺間 與她那嫖客與妓女的約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這個約定意味著我自己也把雪怡視為妓女,當連身為父 親的我也放棄她,試問世界上還有誰可以救她? 何況我根本不能赴約,只要一出現,雪怡便立刻會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 經被父親發現,我不可想像她會有什麼反應,更沒法預測後果。 「十六歲學生因為被家人禁止夜出,從家裡窗戶躍下自殺」 兩星期前,當從報章閱到這段報導時,我和幾位同事還在歎息,現今世代的物 質太豐富,年輕人思想過份脆弱,一丁點小事便會想到放棄生命。在貧窮的年代大 家為活下去掙扎求全,富裕起來卻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當時作為旁觀者的冷言冷語,跟現在事情發在自己身上時的沉痛,是一種強烈 諷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她會自毀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沒法否定是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我過往從沒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兒會為金錢出賣肉體,當曾以為不可能的事情變 成真實時,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發生。 如果她是為了錢,就是要我傾家蕩產,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這時候我實在 搞不懂女兒為的是什麼?我亦反省自己過去是否對她過份嚴厲,為了令她成才,我 們給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給了她很大壓力。也許是這種壓力令一個剛成年的 女孩沒法承受,從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過,我絕對是責任最大的一個。 「有什麼辦法…」我苦惱不堪,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我應了一聲,一位下 屬推門而進。 郭健偉,是我部門的新人,雖說新人,入職已經有一年,職位低微,但有著年 青人的幹勁,肯學肯問,我對他是甚為欣賞。 「科長,這裡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為公職人員,服務的是整個會, 家庭問題是不應該帶到崗位上,我盡力克制,把精神集中於工作上,但說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難。 『好好跟雪怡談談,看看能否以父親的身份開解她吧。』 思前想後,這應該是唯一的方法。我當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談條件的就是自己 告訴她,要以一種較為婉轉的方法,嘗試能否扭轉雪怡為錢不惜出賣肉體的想法。 「雪怡。」晚飯時,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最近沒什麼事情煩惱吧?」 「嗯?沒有唷,爸爸為什麼這樣問?」正在吃飯的女兒一臉奇怪的反問我。 「沒有,只是覺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隨便找個藉口,雪 怡摸不著頭腦的望向妻子:「有嗎?媽媽妳也覺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搖頭,我心中有氣,母親和女兒的關係一向較親密,雪怡去賣 淫了,這個老母還一頭霧水,真不知道怎樣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麼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媽媽 是一定站在妳那邊。」女兒不承認,我也不好說下去,雪怡挾起一條菜放進口,理 所當然的點頭說:「我會啦,爸爸怎麼了?今天怪怪的。」 「沒,可能最近工作忙,有點胡思亂想。」為免打草驚蛇,我反把問題放在自 己身上,雪怡提點我說:「那有時間和媽媽去外面散散心,累壞了就不好。」 「我知道,沒事了,吃飯吧。」我對女兒的關心感到和暖之餘,那種痛心亦同 時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這樣乖巧的女兒,背後竟然做著那樣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讓她繼續墮落下去。 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衝過 來說:「我知道是什麼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 我心一驚,強作鎮靜問:「是…是什麼事?」 雪怡笑著拿起一份劇本說:「是學校功課。」 「學校功課?」 雪怡表示,就讀新聞系的她有一份課題,是製作一套半小時關於會問題的短 片,資料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裡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配 ,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會的感覺。」雪怡解釋道。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說:「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幫 忙耶。」 「那妳想怎樣?」 雪怡揚起高低眉說:「爸爸剛才不是說:你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 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說:「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機 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瞭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 這時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六》 「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的 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感情較好,在這之 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說:「幸會,我是雪 怡父親。」 女兒嘟嘴嚷著:「爸爸你是長輩,要什麼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 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 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說:「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 「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 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著那種 下流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性看 來最成熟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 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 成了,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 的說,女兒爭著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著我的優良血統。」 「拜託,怎麼好像說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 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流著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 種事。我因為女兒勃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說:「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去可以了。」 女兒生氣說:「當然不行!說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們。」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 插口說。 「妳胡說什麼?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麼快完成得了嗎? 還要投訴的。」雪怡罵著道,文蔚一副對著干說:「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 沒有直接關係。」 「什麼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三個婆娘嗎?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勞。」三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說:「世伯別見怪, 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 兒和同學們的感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緻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 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說話穩重有禮,個性明顯比 其他人成熟;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 候詠珊則說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流行的輕便上衣,亦難 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麼人交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 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著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賣淫煩 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交?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麼?』思期間,我甚至有這樣 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 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 交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 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 步瞭解女兒賣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 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 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生關係,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迷宮,困在裡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 生機。 爽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拉著我去逛貨公司,一對感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 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 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說一部,就是一、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 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妓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 不道德的交易,說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著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說:「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 想要嗎?」 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潮流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浪費的。」 「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禮。」我好意說。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 說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感覺她根本不是那 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妳要出賣肉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到家中 ,雪怡嚷著幫忙妻子晚飯,兩母女有說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到 自己睡房。 登上QQ,飛雪飄飄的名字亮起在線。 正文 《女兒的援交》7+8 《女兒的援交》7+8 昨天晚上,我突然有種想法,怎麼這陣子都在花時間寫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像「我姊程綝」,接下來的真的不知貼不貼好,不貼文章爛尾,貼麼,肯定被 罵死。 而這一篇亦明知道沒有明天,完全超越現實的設定,根本沒可能惹起讀者共嗚 ,往後發展也很難自圓其說。 認真的想,是否應該寫一些較迎大眾口味的文章?又或許是時候,放棄 「小雞湯」這個筆名了。 《七》 看到女兒的名字,使我感到頭皮發麻,後悔為何登入,我仍還沒想出拒絕她的 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發了一條訊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但也沒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說清楚約定日子不能赴約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線啊(紅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剛吃飽飽的」 「那麼乖」 「都說我是真心乖(自讚)」 「妳爸爸高興嘛?」 「他高興吧,不過我更高興的,和爸爸逛街很開心」 「那麼好」 「伯伯也要陪女兒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兒像個寶」 「今天怎麼這樣孝順?」 「我每天都孝順好不好?(生氣)」 「當然好」 「伯伯沒忘記我們的約定吧?」 「沒忘記」 「一定要到哦,飛雪妹妹想見你的(飛吻)」 「其實」 「其實什麼?」 「我剛巧有點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嗎?」 「是的」 「那改別的時間吧,我什麼時候蹺課都可以」 「我想這段日子比較忙」 「你的意思是說不約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強你,我約別人好了」 「妳要約別人嗎?」 「當然了,伯伯放我鴿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妳真的那麼需要錢嗎?」 「這個不要管好嗎?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沒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妳要怎樣才不找別人?」 「跟你有關嗎?」 「只是問問」 「沒法子」 「電話真的那麼重要?」 「伯伯你別管」 「告訴我好嗎?」 「我討厭你了,騙我」 「我沒騙妳」 「你是騙我,我都給你看了,但你騙我」 「我沒騙妳,真的有事」 「換個時間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掛了」 「別走好嗎?」 「別走幹麼?」 「跟伯伯聊聊」 「有什麼好聊的?伯伯是個騙子」 「別這樣好嗎?」 「是你別這樣才好,都騙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麼苦衷?」 「我不能說」 「那掛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訴我」 「真的不能說」 「伯伯害怕給我知道你是誰嗎?」 雪怡的說話一下子打亂我的思緒,令我瞬間有種心慌意亂的恐懼。 她已經知道我是誰?雪怡發現我是她的爸爸? 我發呆得接不下去,她繼續問:「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氣,讀著她的說話。 「我以前也碰過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誰,每次約會都很神秘,後來 我知道他是議員,害怕給記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過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們更誇張,交易時不但要關燈,還把整 個人包著的,朋友說除了小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誰」 「很多男人想玩個小美眉,又怕被公開,大家只是找點樂子,不想事後惹來麻 煩,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點,戴帽子、太陽鏡、面罩,不會給知道你 是誰,我會配你」 「你不用擔心,不會被發現,我這方面有經驗,我也不想害慘伯伯」 「當然如果你只打算騙飛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歡喜了兩 天的(流淚)」 「怎樣啊?伯伯(眼光誠懇)」 我像發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樣答對方。 不被發現嗎?這種事有可能嗎? 我的心很亂,但後面已沒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 著頭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謝謝伯伯(歡呼),那今次約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會…」 「勾個手指的」 「好」 「約定喲,星期二不見不散的」 「不見不散」 「那先溜,愛死伯伯」 「我也愛飛雪妹妹」 「見面後你會更愛我(自信)」 「早點休息」 「886」 「再見」 離線後,我發覺自己是一錯再錯,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泥沼。同時亦發覺一件十 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談話,我就好像著了魔,不知不覺間變成了 她的裙下之臣,對她一切的說話都言聽計從,像一個害怕不聽令就永遠無法再接近 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當日裸露陰莖,這本來是身為父親的我絕不會做的事,事後我亦無法解釋 為何面對雪怡要求會不懂拒絕,彷彿她的話,是不能不聽。 現在重看剛才的對答,這完全是一個迷上了風塵女子的嫖客間對答,每一句說 話都戰戰兢兢,生怕會得失這刁蠻的小公,這絕對不是一個在追某一種秘密的 父親和女兒間應有的態度。 我開始對自己的判斷力抱有懷疑,面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我無法以正常思考 力去跟她相處。 『這到底是怎麼事…』 這個晚上我固然是無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掙扎,考慮各種可能出 現的情況和風險。 作為一個父親,如果我是真心愛我的女兒,當然還是應該爽約,連一點出意外 的可能性我都應該避免。想想若被雪怡發現的話,後果將會是多麼嚴重和可怕。 但與女兒的約定,彷彿又如一個最大的誘惑,叫人無法拒抗。 我企圖說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麼,只給她錢 便讓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沒法制止女兒的行為,但至少不要 在自己的眼底下發生。 但我明白我的內心是渴望見識雪怡的嫵媚,見識她永遠不會在自己面前展露的 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兒的一切。那是一種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動機,不惜以雪怡的人 生作賭注,滿足自己的慾望。 我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女兒。 下班後,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全套的喬裝衣服,外套、襯衫、長褲、皮鞋,全 部是新的,還有戶外釣魚用的防風寒頭套和太陽鏡。 我接受了女兒的提議,以隱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約,做了最危險的事情。為了 令身形不易察覺,在這個仍算炎熱的日子買了厚質的外套。 準備好一切後,我把東西帶辦公室,我的職位令我有在辦公時間外出入政府 大樓的職權。我決定應約,賭這人生最大的一場,是絕不能輸的一場。 到家裡,妻子和女兒經已在等我晚飯,除了因為工作必須晚歸,否則她們一 般都會等我晚餐。 無可否認,這是個溫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嗎?好好休息的。」雪怡並沒忘記我前幾天提到的精神疲憊, 我點點頭,沒有跟她說明天將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囑自己,我沒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親,我們什麼都不能 做。 《八》 接著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戶外旅行一樣,心情緊張得無法自我。早上六點 半,朦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著呵欠的問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嗎?怎麼這麼早起床,不多睡一會?」 「沒,只是有點失眠。」我微笑說,事實上幾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麼,走到客廳,正在準備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臉奇怪,問著 跟妻子同一個問題:「爸爸,怎麼這麼早?」 「沒事,想看看早報。」我裝作不經意,女兒把茶几上的報紙遞給我。 「謝謝。」我接過,坐在沙發上翻閱,雪怡問我:「爸爸吃早點嗎?」 「不用了。」我笑著搖頭,女兒扠起纖腰:「也是,雪怡做的,當然沒媽媽的 那麼好味道。」 我沒有話說,乖巧女兒,有時也頗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雙蛋,多士。」雪怡把兩個碟子拿到餐桌,並體貼地遞上飲 品:「橙汁。」 「謝謝。」因為上班和上學時間有差距,我是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這天算 是比較罕見的早晨。看到拿著三明治的女兒,那一直纏繞不散的感覺又再出現,這 個清純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這兩晚我跟她聊的「飛雪飄飄」? 其實會不會是搞錯了什麼?例如是一些巧,或是美麗的誤會,總之我是很難 把雪怡和援交女聯想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飛雪飄飄,那麼今天她是打算蹺課, 理由是約了她的客人,現在做的就全是演戲。 這是一件難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兒真是一個戴有虛假面具 的雙面人,作為父親的我今後是如何面對? 所有答案,在三個半小時後便可以揭盅。也許雪怡不是飛雪飄飄,亦也許飛雪 飄飄根本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 我寧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會希望雪 怡是出賣肉體的妓女,這是最壞的一個結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們的未來 ,我絕不希望當中有什麼差錯,因為一時的迷失,毀掉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亂想之際,我喚起女兒的名字。 「嗯?」臉龐咀嚼著三明治的女兒望向我,東拉西扯拿出一些話題:「最近學 校忙嗎?」 「還好吧,是功課有點多,都是論文和模擬實習,不過也不是太吃力。」雪怡 我,頓一頓,我繼續問:「有沒交男朋友了?」 雪怡臉上一紅,嘟嘴答:「沒啦。」 女兒是個漂亮女孩,校園裡應該有不少男同學對她傾慕,但自中學開始,從來 沒聽她有與男生交往的說話。身為父親,我亦不知道女兒嘗過初戀沒有。即使有, 以其清純性格,我想沒有人會懷疑她仍是一個處女。 「我不是每個人也做的。」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會,一個這樣如水透徹的單純女孩,又怎會是為了 金錢人盡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學囉。」吃完早點,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離家上學,這樣的一個乖 巧少女,怎樣看也和壞女孩沾不上邊緣。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點半,我跟老婆說約了舊友閒聊出去一會,大概下 午來。這個年紀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見面的機會,假日聚舊已經成為習慣, 妻子對此沒有懷疑。 到工作地點,幾位同事見我休假上班,推說忘了拿點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 問,這亦是一件全沒需要懷疑的事情,唯獨當事人是處處心驚,彷彿心裡有鬼。 到洗手間換過新買的衫褲鞋襪,我把頭套和太陽鏡塞在口袋,乘著大家不察覺 ,迅速把盛載衣服的背包放私人的貯物櫃,然後急步離開。 沒有一個人發現,算是很順利。 乘計程車來到和雪怡相約的電影院,九點半,到售票處買下戲票,最後一行的 位置全空著,女兒還沒到。 我鬆一口氣,急急買下自己的戲票立即離開,以防在這裡碰上她。 為了確定客人來了,我想雪怡會在電影開場後才買票,如果約好的位置仍然空 著,即是代表客人爽約。 那是十分緊張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個年頭的我從來沒有如此繃緊,即使過去 面對入職考試,第一次約會女友也沒有這般抖震。 為的是即將面對我的女兒。 是作為妓女的雪怡。 在電影開場前十分鐘,再三確定女兒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我誠惶誠恐地把門票 交給查票員,我非常後悔來了,簡直有如在行刑場的恐懼。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間戴上頭套和漆黑的太陽鏡,在電影院裝備這種像飛虎隊般把臉都蒙起 的頭套有點滑稽,還好早場時間通道沒幾個人,否則一定被視為精神病者,甚至是 恐怖份子。 到達電影院的觀眾廳,影片已經公開一段時間,加上是早場,正如雪怡所說觀 眾很少,全場只有小貓三兩,在關掉燈後別人做什麼,的確不易被發現。 我不能被發現,亦不可以被發現。 戰戰兢兢來到最後一行的5號席,我如坐針氈,手心早已全濕,甚至希望對方 爽約。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實感的幻覺。雪怡不會出現,我的女 兒正在大學課室,接受她應受的教育,為日後的燦爛人生作好準備。 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播放,片頭誇張的聲調,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帶動。 相約的人沒有在播放後立刻出現,而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身穿鮮紅短裙、 戴著紫藍色假髮的女郎慢慢走近,親暱地坐在我的旁邊,以纖細手指,搭在我的掌 背。 「Hi,我是飛雪妹妹,伯伯你好嗎?」 架著立體眼鏡的她看不到眼睛,但無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兒。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對天使般的臉龐,卻如在魔鬼前的戰慄。 正文 《女兒的援交》9+10 《九》 『雪怡』 人往往是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動物,縱然證據多麼確鑿,事實如何清晰,在 真正答案揭開前,還是會有一種盼望奇蹟出現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騙了自己多 遍雪怡不會是援交女的最後一絲希望,隨著眼前她的出現殘酷地被轟過煙消灰滅。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個妓女。 絕望有如頑石壓在胸膛,心如刀絞令我有呼天搶地喊叫的衝動,這一身辣妹打 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兒?我一直以愛女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非常失敗! 雪怡當然不會察覺到我的內心痛苦,她把粉臉靠近,在我耳邊小聲說:「伯伯 你好誇張呢,打扮得像個外星人了,我開始有點好奇你是誰?」 我不做聲,汗水不斷從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報的人吧?真可憐,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為新聞的。」雪怡 把我理解為會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轉,嬌滴滴的說:「我 以為你會失約,沒想到還是來了,伯伯沒騙我,你是很疼飛雪妹妹。」 雪怡把立體眼鏡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嗎?有沒令你 失望?」 我搖搖頭,雪怡嬌笑一聲,把眼鏡架鼻樑,語氣嫵媚:「那說好的,先錢後 人。」 我把預備好的錢交給她,她沒有點數,隨手放在螢光粉紅的小手袋裡。 「謝謝你,伯伯。」女兒作出動人的笑容。 這並不是我認識的雪怡,一個假髮,一片口紅,把她變成了另一個人。 錢交她了,要做的經已做完,我應該裝作上廁所然後暗中離去,對雪怡來說這 有利無害,她會感到奇怪,但不會介意。沒有一個援交女不樂意在收錢後什麼也不 用做便讓她走,包括我的女兒。 還是我應該在這時候表露身份,跟她說爸爸什麼都知道了,妳有苦衷跟我說, 我們一家人,永遠共同進退。這也許會刺激到雪怡,但總好過讓她繼續當一個人盡 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沒有,眼前這不認識的女兒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嫵媚的笑容、 誘惑的聲線,充滿女人味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我從未見過。我甚至以為這只是 一個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個相似得連父親也無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說話呢,對了,你不想給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麼也不用 講,好好享受飛雪妹妹的服務就好了。」雪怡親暱的挨著我說,女兒很聰明,遵守 當日的承諾,配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總愛撒嬌地撲入我懷裡,但從未試過 如此嬌美動人。我直覺整個人像被層層鐵鏈鎖在座椅上無法動彈,只能眼白白看著 雪怡接下來的演出。我知道這是身為父親不可以接觸的事,內心最深層的惡念,卻 慫恿我去接近這可怕而又有著魔鬼甜美的誘惑。 『不雪怡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 我寧願雪怡是一個女騙子,騙財後就用各種藉口逃之夭夭,不會對那些陌生男 人進行什麼服務,可惜這個唯一的願望仍是落空了,女兒不但沒有逃跑,還表現得 像個敬業樂業的熟練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靜觀看了五分鐘的電影,手開始徐徐地伸過來, 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她雪怡要開始了』 那是一種放鬆整個人繃緊的撫摸,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侵略性,是慢慢 挑起情慾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遊走,覆蓋整個範圍,偶爾來到內側,在快要 到達敏感位置前便立刻離開,偶爾又會裝作不經意地觸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 蜓點水,一碰即止。 這是一種最高級的挑動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纖纖玉手,立刻便使勁地碰在關 鍵位置。偏偏雪怡沒有使你如願,而像來日方長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縱,一步 一步地把對手勾進她的指頭上。 我知道雪怡開始她的工作了,這種時候我應該制止她,不讓壞事情發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沒法自己,女兒挑逗的技巧使人著迷,我無法抗拒眼前慾望。 因為一時之快使悲劇發生從來是千年來男人的劣根性,每個男人都會做錯的事, 如今在我眼前進行。 『雪怡』 焦躁在體內升溫,陰莖開始膨脹,逐漸在褲襠上形成臃腫一團,對再一次因為 親生女兒產生性慾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醜態般發出半聲嬌笑:「嘻嘻,伯 伯升旗了呢,可以給我摸摸嗎?」 這是不用答的問題,事實上女兒亦沒待我反應,小手緩緩放下,像初次撫摸 男人器官的輕輕接觸。感覺到陰莖被觸碰時我不自覺地輕嘆一口,被女兒觸碰下體 的感覺原來非常好,我不知道這是否出於亂倫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 我想就是更優勝的美女也不會有這種興奮。 『雪怡在摸我的雞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愛惜一件心愛寶物的柔柔 細撫,撫摸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隔著褲子完全洞悉陰莖的虛實。她以指間比劃,在 我耳邊小聲說:「伯伯的小有七寸呢,很長,是大雞巴哥哥。」 讚美的說話使人飄然,從女兒口中聽到雞巴這低俗話亦是有種莫名興奮。雪怡 繼續細摸幾遍,看到陰莖愈發脹硬,取笑我說:「伯伯不乖呢,飛雪妹妹給你教訓 的。」 說完五指纖纖,落在兩腿中間,像啄木鳥以指頭輕輕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 官。一啄、兩啄、三啄,整支陰莖便昂然起立,直豎在最矚目的位置。 雪怡壞笑著說:「哎喲,伯伯紮起帳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兒這純真中帶著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這種年紀的中年人,即 使我是她的父親亦被其帶動情緒。雪怡張開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點,剛好抵 到,便以掌心按著龜頭輕輕磨蹭,使整支筆直的陰莖隨著她的手兒搖擺,恰似船夫 搖著船槳,終點方向盡在掌握之內。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搖搖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這種手法』 這個動作令龜頭跟內褲不斷磨擦,加速了陰莖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進行熱 身運動,準備夠後,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頭便準確地落在陽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隨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動。 「我抓到你的小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種從沒有的成熟聲韻,跟平 日天真地叫著爸爸的聲調完全是另一個人,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動人,令人由心 的陶醉。 雪怡握著我的陰莖,指尖隔著褲子輕拂在龜頭的馬眼,她一面以戲謔的眼神看 著我,一面在龜頭輕輕上畫圓,畫呀畫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這調皮 小女不要鬧了。 「小說在裡面很悶,要出來跟飛雪妹妹玩遊戲的。」雪怡嬌聲道,事實上 完全脹硬的陰莖屈在褲管裡是十分不適,我沒反對餘地,任由女兒慢慢拉開我褲子 上的拉鍊,「勒勒勒勒」的聲響散發著淫靡,曾在視頻裡觀看過的陰莖,被雪怡的 手溫柔地提了出來。 『雪怡在用手給我拿出來,她在摸我的陰莖,我的女兒在摸她父親的雞巴!』 纖細玉指觸碰陰莖,柔若無骨的感覺使我感到無比激動。作為最親的人我們經 常有身體接觸,唯獨父女之間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觸碰。在從被女兒提著肉棒的這一 刻開始我便知道一切太遲,將要發生的事,到此已經再也走不了頭路。 《十》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麼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一面欣賞,一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 肉棒一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一年跟妻子在 床事上一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慾是可以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 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一根曾以為大不如 前的傢伙,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一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 調皮以古代人鑽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 磨出火?」 我心中的慾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一分一 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乾燥下使陰 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捲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 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沉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洩出,把太陽鏡薰上一層霧氣。我沒法想 像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 硬了一圈。她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注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 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一瞬間我打震了一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 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抬起身體離開座 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一個生 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 現什麼,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 一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 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 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麼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 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 育我看在眼裡,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一一在父母見證下成長。 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 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慾。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污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 求。我一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一切原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 想法,男人慾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 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一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 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一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一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 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 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慾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一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 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 刺激得一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 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佻逗。你會驚 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 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覆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 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一直按到上馬眼。這樣 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一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彷彿在 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你才會 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裡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 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一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 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一種很大的 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一位這樣的美少女替你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一定 會完全勃起。 「小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你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注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 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一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 和包皮的繫帶。這又是一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像,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 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瞭如指掌。 我心感歎,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 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一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裡不可以用手玩太久 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你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 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慾支配的時候任 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一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 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 紫髮女孩專注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 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一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 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 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 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你碰,讓人心癢什麼時候才再次攻佔那最敏感的部 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正文 《女兒的援交》11+12 《女兒的援交》+2 肉戲好寫,像這一篇,叫老婆給我吹一次,直接把過程紀錄下來就可以了,當 在寫烹飪食譜。 但下一篇怎辦呢?怎樣圓坑?怎樣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這是一場夢?又或這其實是一個科幻故事,在一個平衡 時空,有另一個和女兒一模一樣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換身份... 也可以是因為許願樹,和別人換了肉體... 我認了,這又是抄幕後那傢伙的。 《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 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 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 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 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 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 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 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 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 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 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 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 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 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 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麼久,就給你同樣 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 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歎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 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 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 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 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 在馬眼上畫了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 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 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 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 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 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 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歎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歎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 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 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 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 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 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 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 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 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 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 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 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 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 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 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 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 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 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 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 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 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 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 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 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三圈,忽地猛 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後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捲舌攪動,儲夠 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 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 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 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癡癡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 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沉色調的鏡片 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 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抬頭 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 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 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 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著龜頭,視覺上更是 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飢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 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 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 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裡翩翩 起舞,優哉游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 腳海裡喃喃唸起女兒名字,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裡,雪怡帶給我的只有 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 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 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著要跟我一起睡。後來 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 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 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 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家,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 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著陰 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 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 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 她的唇兒來操著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 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 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三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 黑洞漩渦般的吸力從嘴裡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 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 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 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緊!』 忽然間,龜頭頂端傳來陣陣無比暢快,是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時集中一 點狂舔馬眼,更同時更展開活塞運動,吸、舔、操三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靈活。 「嗦!嗦嗦!!嗦嗦嗦!!!」 頭部俯仰動作速度直線加速,澈骨銘心的快感使我沉淪,彷彿活了幾十年,才 第一次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但雪怡到此都只還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無法想像我 家女兒脫光衣服,施展渾身解數時,會是一個怎樣驚天動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這種感覺…』 強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渙散,女兒的巧藝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 配,靈魂早已從肉體抽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輕掃雪怡隨著的前後俯仰而飄揚 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對我的服務,但願這是永不完結的時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夢幻時刻每個人都想留住,但與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間的爆發快感,當肉 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時候,需要射精的衝動完全蓋過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 當前急務。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兒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陰莖的跳動讓她知道對手經已到達臨界,她加快吞 吐的速度,吸允陰莖的幅度亦遠較刻前為大,幾乎是每下都頂在自己喉嚨,陰莖感 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熱濕潤,首次明白深喉感覺原來是這麼的一事。同時在激烈 間又讓人感到她對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為所愛的人做多一點。 『不、不行了!』 焦躁從腦海的片角響起警號,作為一個曾有過無數次性行為的男人,我知道陰 莖即將達到射精的亢奮,這是一個絕對不能寬恕的行為,任由陰莖在女兒嘴內吞吐 已經是不可原諒,我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裡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內心的呼號,她繼續賣力施展她的簫藝,要把面 前對手帶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運動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 跳動。我無法抗拒肉體上的快樂,在思緒一刻斷弦的剎那,一陣帶有痙攣的轟然暢 快沿著輸精管發放而出,以水銀瀉地的姿態,盡射在熱暖的口腔之內。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嗚!嗚嗚!!出!出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發出聲音。射精的快感猶如洪水淹沒 理智,我放任了規範自己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兒的嘴裡,她沒有躲 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擁在自己懷抱。 『射!射!』 那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卻好比遙遠境地令人接觸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兒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著粗氣,雪怡確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 以舌背翻動龜頭,作不捨的別離。龜頭在射精後特別敏感,這一碰酸軟得令我渾身 抖動。 雪怡張開小嘴,讓我透過太陽鏡看到載滿精液的口腔。然後「&2975;&3736;…」喉嚨吞 飲液體的聲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裡。 『我在做什麼了?我在…雪怡的口內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間,我彷如夢中 甦醒,驚覺自己做了最錯的事,但太遲了,一切已經都太遲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華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味無 窮的舔舔唇邊,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著女兒純美的臉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國的享受,帶來是墮進地獄的沉 重。 正文 《女兒的援交》13 《女兒的援交》3 這將是小雞湯的最後一次貼文,今後,我將不會再寫文了。 原因是在上一次應中,受到了不禮貌的對待。 這一星期,因為有部份熱心讀友的支持,我連續寫了幾篇新文,星期六、日也整天在寫,妻子罵了,我還是沉迷在其中。 最後,冒著放棄陪伴家人時間寫的文被罵了。 每個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樣,特別是色文,有人覺得換妻已經很過份,也有人覺得獸交也沒問題。 女友的聯誼派對時,讀者的反應不一,有人希望女角有交換戲,也有人不想。誰是對,誰是錯,作者應該按誰的意思去寫? 無論怎樣寫,也不會全部人都滿意。 好吧,我反省了,不會再做這種傻事,我出局了。 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 煩請把我的帳戶刪去。 那麼,再見了。 謝謝! 小雞湯敬上 《十三》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裡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 得到了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裡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 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 做了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裡冷氣很大,伯伯小心著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淨陰莖,並把長褲拉 起,體貼態度讓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動騎到我的身上。 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 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 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你是誰…」 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你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做愛是最舒服 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妳 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著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 近。穿著短裙的她隨著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 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 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沉。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 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 而雪怡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你看時不是說每個 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 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發出驚呼,剛才隔著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 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 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 遞到大腦。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應該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著年輕 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 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你真的很純情啊。」 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 另一隻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了理 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 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 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了。」雪怡像是配我 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著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 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又不乖了哦,怎麼你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了。」女兒取 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 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 「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了,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 我耳邊吹一口氣:「你就射在裡面,晚上要你老婆給你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 妹磨出了水。」 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 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鬆。 『雪怡的屄…在磨著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著內褲亦可感到 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 央被頂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裡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 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 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衝刺的 動作,我倆互相配,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 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了…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 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 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了相隔一段距離的 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 很想給伯伯操!」 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著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衝刺,無法衝破障礙的肉棒像一 頭被困在籠裡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衝擊眼前進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雪怡 發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了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了我最刺 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了另一次禮砲,輸精管 再一次把子彈發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 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 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 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 我只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了!』 「嗄…嗄…」連續兩次的發砲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 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了證明自 己沒有假裝,她拉著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了…我的女兒被我操濕了…』我不但摸到了濕液,更摸到了陰唇,雖然隔 著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頭看電影接近尾聲了,依 依不捨的跨過我的大腿,坐自己的座位。 『完了…終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 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 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 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了。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 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 我無意識地揮動拿著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發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 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 帶著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 正文 《女兒的援交》14 《女兒的援交》4 《十四》 「嗄…嗄…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黑暗中進行的越軌行為,為我帶來從 未有過的刺激,但歡愉過後,剩餘下來的是無比傷痛壓在心頭。我和雪怡亂倫了, 雖然沒有真正插入,但無可否認我和我的女兒是亂倫了! 自責和痛心叫我無法自我,拿去頭套,像被掏空腦袋的我思想停頓,眼前景物 模糊,彷彿整個世界已經毀滅,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愛的寶貝女兒。 電影院亮起燈光,告訴觀眾節目經已完結,是應該離開的時候。我無力自座椅 上站起,拖著蹣跚步履離開電影院。返公司後,從私人貯物櫃中拿出早上的衣服 到廁所替換。整個過程有如行屍走肉,毫無半點思想,猶像沒生命的空殼,只按著 本能而行。 打點好一切後,手上拿著盛載衣物的膠袋來到升降機,按上最頂層的數字,去 到大廈的天台。這裡不是政府總部,保安不算深嚴,頂樓的樓層沒有鎖上,平日是 比較少人會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圍起護欄的前面抬起頭來,這日天氣很好,晴空 中沒有一片浮雲,但我的心卻像佈滿了陰霾。 那一段時間很空白,是空白得彷如不屬於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氣,渴望清除一點沉重的憋氣,但反覺如刀割在心頭。手從沒休 止的顫抖,溫熱的淚水瞬間注滿眼眸,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是從 不愛哭的男人,對上一次流淚是雪怡出生、從育嬰房看到她的時候,這一次我又再 哭了,同樣是為了女兒流眼淚。 兩條眼淚自臉龐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樣做,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頭是雪怡的香氣、身體是雪怡的餘溫,一切 一切,都是女兒的殘像。從嬰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一次 穿上幼稚園校服、哭著不要離開我身邊,還有獲取大學、說日後要好好報答父母時 淚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兒,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這樣的一個可愛女兒竟然是妓女,為了金錢,可以與一個素 未謀面的陌生人有親密接觸,讓他撫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殘自己身體去換取物 質上的享受。 而我,卻成為了她的客人。 錢,妳要的錢,妳要的物質,妳的父母會盡力滿足妳,為什麼妳要自甘墮落, 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會生下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妳做這種事的時候,到底有沒想過妳的父母?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樣背棄,背棄愛妳的人?妳知道不知道妳的父親現在有 多傷心難過? 但我有資格說她嗎?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女 兒給予的性服務,跟她有了齷齪的接觸。雪怡下賤,我比她更無恥倍。 「吼!!!」 到思想再無法找到出路之際,我仰起頭向天空吼叫,是撕聲力竭的疾聲厲呼, 盡力發洩沒法可逃的蓊鬱。雙腳一軟,像突然失去動力的機器一樣跪倒地上。拳頭 發盡全力,轟在被烈日灑成火燙的水坭地,粗糙的地頓時把皮膚刮破,四根指背 滿是鮮血。 「吼!吼!吼!」 肉體上的痛楚,遠不及心靈上的悲痛,我沒有停下的連轟數拳,幾個血印凌亂 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總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動情緒,但所有都是表面, 我的心仍然很亂,之後的日子要怎樣面對,腦海裡仍是毫無頭緒。 「我到底應該怎樣做…」我咽嗚抱頭,無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樣可以拯我的 女兒,最終,我放棄了。 傻瓜!馬如城你簡直是傻瓜,弄這事來的根本不是你,為什麼要由你來煩惱? 雪怡已經是成年人,身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從小至大關懷備至,供書教學,給她 溫飽生活,我自問已經盡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她卻仍要選擇這一條路,不是應該由 她自己去承受後果嗎? 愛的反面是恨,當你自問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而得知遭受無情背叛,那種痛 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瘋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殘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恨她 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同流污的禽獸。 假的,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兒,好父親,全部都是假的。 該死,所有人都該死! 我罷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我就當沒生下了傷風敗德的不孝女兒。之前我有 考慮過以雪怡個性,如果讓她知道我已經得悉一切,也許會因為無法面對父母而走 上自殺一途,但到此我已經不再考慮什麼,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摑她一掌,叱 責她那有辱家聲的行為,如果她要去死,就讓她去死好了,我沒有這樣的女兒,馬 雪怡已經不再是我的女兒! 我奮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熱使我明白自己兩眼已經佈滿血絲,我知道這個決 定是很衝動,也很不顧後果,但我沒有理了,從雪怡第一天開始賣淫,她已經沒想 過後果。 我衝到街上,截起一台計程車趕家裡,現在是下午三點,這段時間雪怡大學 項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實是蹺課,大概已經比我更早家。這種情況我本來應該 先跟妻子商量,畢竟她疼愛雪怡不會比我小,這件事肯定傷透她的心,我是應該盡 量安穩她的情緒,才讓她接受殘酷的事實。 但我無法按下自已情緒,此刻的我已經瘋了,沒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到居 住的大廈,急躁地按動升降機的按鈕,我知道需要冷靜,但當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 上,沒有一個人可以冷靜。 來到家門前,我深深吁一口氣,咬緊牙關,強行壓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緒。過 往我總按門鈴讓家人給我開門,但此刻我拿出鎖鑰,自行打開那深啡色的木門。我 不想像過住的每一天,由歡天喜地的雪怡給我迎門,我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 「卡擦!」 可是當我懷著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對這一個難堪的時候,看到進門的是我 ,淚流滿面的雪怡從沙發站起,激動地撲向我身:「爸爸∼對不起!」 「雪怡?」 友善的讀者:另一篇呢? 盡責的小雞:現在開始寫,今晚吧? 正文 《女兒的援交》15.16.17 《女兒的援交》5+6+7 在第七話中,我曾寫了角為怕被發現體味而噴上香體氣,但正如師爺先生所 說,這樣家後反而更容易穿幫,所以刪去了那一段。 始終偷情這種事,還是他比較專業。 《十五》 雪怡這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使我登時呆住,有種不懂應對的錯愕當場。剛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撥熄,我帶點手忙腳亂的扶過哭個梨花帶雨的女兒,茫茫然關 心問道:「發、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淚水流過不停,完全沒法答我的問題,咽咽嗚嗚了好 一,才勉強吐出幾個字:「是…零分!」 「零分?」 這時候妻子從廚房步出,相對於雪怡的激動飲泣,她臉帶微笑,像是取笑女兒 的小題大作:「是小事,你的寶貝女今天在學校被老師教訓了一頓。」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頭嚷著:「什麼小事?媽媽妳不知道 老師的說話多難聽,說我們題不清晰,內容沉悶,敘述手法過時,給我們零分, 要我們出局!」 我給兩人說話搞得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說:「喂喂,怎麼我都聽不明白?」 老婆笑著不語,雪怡給母親氣得火大,賭氣地自行說出原委:「是學校功課! 我們辛辛苦苦做的功課給退了!」 「就是因為這個?」我看雪怡哭得像個淚人,以為給她發現了早上的是我,沒 想到竟然是這等事情。原來離開電影院後,雪怡了學校一趟。女兒瞪大眼睛,滿 口委屈道:「連爸爸也覺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時間和心血?現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了,她根本沒有細看!」 「我知道妳們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課,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幹麼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兒把我抱得更緊:「但難得爸爸你給我們幫忙,卻辜負你 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幫忙女兒天經地義,有什麼難得?而且用辜負來形 容也太誇張了吧?」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雪怡嘟著嘴說:「那人家真的覺很對 不起爸爸嘛,你會原諒我嗎?」 我沒好氣道:「原諒什麼?我根本沒有生氣?」 雪怡挨到我身邊,像小時候撒嬌說:「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剛才給罵了一 頓,那道氣憋著真的好難受,這樣哭一哭,給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點藉口撒爸爸的嬌吧?已經是大學生了,還像個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調侃道,雪怡跟母親鬥嘴說:「不可以跟爸爸撒嬌嗎?大家不是說子 女多少歲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嗎?」 我摸著女兒頭髮笑說:「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裡永遠是寶貝孩子。」 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剛才無法抑止的怒氣,隨著雪怡晶瑩的眼淚,彷彿 一瞬間便被清洗得一乾二淨,可就在我感慨著情緒被沉澱下來之際,雪怡察覺到我 的指背滿是仍未乾涸的血水,驚慌道:「爸爸的手怎麼都是血了?」 我被驚醒般的推託說:「沒、剛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傷了一點點。」 雪怡狐疑地拿著我手細看:「摔了一跤?傷得不輕啊,皮都破了。」 「沒事的,哈哈,年紀大,老骨頭開始硬。」我隨意想打發過去,雪怡教訓我 道:「這麼不小心,有細菌就麻煩了,我替你消毒的。」 說完女兒站起,走到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藥箱,把消毒火酒滲在綿棒上 給我拭抹傷口。 「痛!」涼快藥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膚上,猛來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來, 雪怡不但沒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沒那麼誇張啊?」 我顧不了父親尊嚴慘呼呼說:「都見肉了,真是很痛。」 「這是活該的,誰叫你不注意,說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訓,一面細心替我清洗,把沾滿水泥地污垢的傷口各處洗淨,塗上 藥水,再以紗布包紮,期間沒有停過的嘮嘮叨叨,像是母親教訓兒子,完全把兩人 的身份對調。 妻子看在眼裡,見我一對傻父女一個教訓完一個,又輪到另一個教訓那一個,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邊竊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傷口濕水不好的。」 「這種天氣不洗澡怎麼行?」 「那叫媽媽替你洗吧,不就我來給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亂說什麼了?」 「嗨,爸爸害羞嗎?臉都紅了,好可愛∼」 「雪怡…」 傷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兒的溫柔撫平,暖洋洋的和熱一片,包紮期間望著十隻纖 巧指頭替自己扎上紗布,刻前的憤怒早已消失無跡。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讓她死的念頭,我實在愚蠢至極。即使情緒再失控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寧可自己死一次,也願意跟我的女兒一命交換。 靜靜細視雪怡純樸樸的臉蛋,真的很美,不經不覺我家女孩已經是一個亭亭玉 立的美人兒。這樣的一個女孩就算犯的過錯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計較? 我慶幸雪怡的眼淚及時把衝冠的憤怒溶化,如果剛才不顧一切的將所有揭穿, 也許後果是無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兒,即使做了什麼,身為父親的也要 一起面對。衝動是不會有半點好處,只會誤了大事。我要冷靜,好好地瞭解和協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著女兒,她察覺父親盯著自己瞧,滿不自然地嚷說:「爸爸你怎麼這 樣看人家?」 我沒有掩飾,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兒,長得這樣漂亮了。」 雪怡臉更紅了,靦腆的哼嘴:「你是想說馬家基因優良嗎?繞個圈子讚自己, 也不覺得臉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夠厚,摔一跤就流這麼多血。」 「嘩,這是冷笑話嗎?超爛耶∼」 「哈哈,這是正式的皮開肉爛。」 「夠、夠啦,說的不臉紅,聽的也豎起雞皮疙瘩!」 「要說的還多著呢,妳有沒有聽過…」 「媽媽!爸爸要迫我離家出走啦!」 兩父女胡胡混混,療傷也成樂事。我跟女兒沒什麼代溝,自問說話亦不古, 偶爾說說笑話,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為雪怡跟我無話不說,這陣子才 知道對女兒原來並不瞭解。 「好了,睡覺前再換紗布的。」把傷口完全包紮好,雪怡輕鬆地把工具收藥 箱,輕輕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聲叫痛,女兒嬌笑一聲,心情大好去推著妻子說 要一起去街市買菜做晚飯。 「爸爸今晚想吃什麼?」 「隨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雞煲好嗎?」 「這麼豐富?」 「嗯,人家親自下廚,給爸爸做頓美味晚餐!」 「妳來煮?那即時麵好了,不要浪費食材。」 「爸爸是什麼意思耶!」 目送兩母女親暱地外出購物,我不自覺地呼一口氣,事情轉得太快,一時未能 適應。忽然心神一動,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閨房,目光集中在書桌上那大學生常用 的便攜式書包。 雖然連實際事情也親身接觸,其實也再沒什麼猜測餘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開書包的拉鍊,檢視女兒的私隱。 「&2246;&2246;&2246;&2246;&2246;……」 首先出現眼前的是幾本大學的參考書,和一部手提電腦。然後在旁邊一格,幾 條如細絲般的色調散出,打開一看,一種今早熟悉的顏色閃耀光芒。 是那紫藍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長吸一口,已經稍稍平伏的情緒迅速再起波瀾。 「雪怡…」 《十六》 「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家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賞,笑得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一窩菜。 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 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操刀,但妻子從 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一一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 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媽媽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 了。我以後一定要好好跟媽媽學習,日後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得完甜頭,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家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一頓,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憊,雪怡沒有 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你?」 我一陣熱潮湧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你,那媽媽跟你一起洗,你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 浴吧?」 「妳這個孩子。」老婆跟我一樣性格守舊,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 怪的邊躲邊笑:「媽媽也難為情啊,人家這麼大了,不會什麼不懂啦,我自己房 間不打擾你倆,你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也不錯。」 「雪怡呀!」 女兒竄睡房後我和妻子尷尬苦笑,一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 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家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紮著 紗布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後再放進備洗的盆子裡,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環顧住了快二十年的家裡浴室。一家人,沒有什麼秘密, 更沒什麼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 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 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到天台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一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 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淨色內褲,那是和 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一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一 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乾淨的衫褲一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 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一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 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慾。 「雪怡…」我勃起了,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 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裡的小屄。 嚥一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來,但那懸掛半空的布料卻像一位誘人美女, 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一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只因她 的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肉棒。這個年紀有多 少年沒有手淫?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一天裡,我的性慾被一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 己的雞巴,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一個可笑的畫面,一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 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裡的感覺全部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彷 彿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你的小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 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 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一觸即發的年紀,雖然 如箭在弦,那僅餘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你還有一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你的親女兒,我現 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只 是那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一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於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 不堪一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可以想像如 果今早雪怡願意跟我做愛,只怕我是會不顧一切地跟她發生不常關係,是那父女 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係。 『我一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肉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志是遠比想像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 擊敗於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麼方法,我 都要把唯一的女兒導正軌。可是經過了今日後這一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 雪怡知道今天她給口交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 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一切用神,不可 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 然地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係,實際卻是無法 抗拒心裡慾望。 我根本是一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一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 登入的目的。多說一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鬆一口氣, 可不到幾秒,傳來一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kiss∼)」 《十七》 「妳不是離線嗎?」我又驚又喜,猶如初戀當時,在看不到心上人正要失落之 際,終於碰上夢囈魂牽的女神。 「我隱身上線啦,不然很多人跟我說話的」 「這麼忙還上線?」被紗布包著右手不大方便,但用指頭輸入仍是沒什困難。 「人家在等伯伯耶(生氣)」 「對我那麼好?」 「好過份!飛雪妹妹今天對你不好嗎?平時給別人吃一次就走的,今天給你開 心兩次了!(白眼)」 「是我付了兩次份的錢吧」 「哪裡,那時候已經收了錢,不給你第二次也一樣袋袋平安(奸笑)」 「那我豈不是要謝謝妳」 「當然!(驕傲)怎樣?覺得飛雪妹妹優嗎?」 「還好」 「就只是還好哦?(失望)」 「不然要怎樣說?」 「超級棒!我的女神!愛死你!(誇張)」 「說這些妳又會漲價」 「喔,伯伯真的聰明呢(驚奇)」 「年紀不輕了,世事總懂得一點」 「好冷淡,難得飛雪妹妹那麼努力,連小褲褲也送你了(蔑視)」 「我沒有說不好」 「也沒說好」 「不是說了還好?」 「還好只是很勉強的好」 「好就是好,不用那麼複雜」 「伯伯太可惡,逗逗人家也不可以(淚泣)」 「欺騙小女孩不好」 「傷透小女孩更不好」 「好吧,我覺得妳很好,今天很滿意」 「十分假呢(白眼)」 「沒假,真心話」 「不相信,拿點誠意(嘴翹翹)」 「什麼誠意?」 「你懂的($$)」 「今天才付了吧」 「那明明是今天的費用,是人家付出勞力的(無辜)」 「那現在的是?」 「獎勵(自豪)」 「果然貪心」 「美女誰個不貪心」 「自認美女了」 「人家不美嗎(拋媚眼)」 「美」 「那打賞(伸手)」 「看來妳真的很缺錢」 「也缺伯伯的愛護」 「我已經很愛妳了」 「還差呢,要愛更多更多的」 「怎樣愛?」 「現金($$)」 「現實的女孩」 「善良的伯伯」 「後來去哪裡了?」 「學校了,被臭罵了一頓(生氣)」 「發生什麼事?」 「別提了,哭得想死」 「想死但沒死」 「伯伯好狠,咒我死(憤怒)」 「玩笑的,知道妳不會」 「我也玩笑的,我才不會(偷笑)」 「那現在心情好了沒有?」 「好了,爸爸給我抱抱,放晴了(太陽)」 「那便好」 「飛雪妹妹最喜歡爸爸了(親親)」 「孝順女」 「也喜歡伯伯(賣乖)」 「那麼榮幸」 「有沒報(害羞)」 「錢都給妳全拿了」 「才幾千,小器伯伯,先不聊,我去洗澡,還要替爸爸換紗布(護士)」 「他受傷了?」 「摔了一跤」 「這麼不小心,年紀大就是麻煩」 「別說我爸爸,伯伯你也不年輕(白眼),他比你健壯」 「抱歉」 「沒事,伯伯好好休息,明天我們約時間」 「約時間?」 「伯伯不找飛雪妹妹了?說好兩次耶(慘樣)」 「好吧」 「那明天聊的,伯伯今天好棒哦,飛雪妹妹還要吃伯伯的精精」 「年紀大沒幾次了」 「那全部貯起來給飛雪妹妹(臉紅)」 「快去洗澡吧,妳爸在等」 「嗯,伯伯早睡的,愛你唷(紅心)」 「妳是愛錢」 「愛有錢的伯伯」 「再見」 「8888888(飛吻)」 看到女兒的名字轉成灰色,我長歎一聲,這完全是一個只有絕路、卻又無法自 拔的遊戲。 雪怡房間響起開門聲音,之後關上浴室的門。 『雪怡進去…洗澡…』明明是每天都發生的事,此刻又變成誘惑。 我的女兒在洗澡,她脫光衣服,把淋浴液塗在白嫩的胸脯、小腹、陰毛…和小 屄上。相比起意淫內褲,幻想雪怡的玲瓏嬌軀是更為刺激,加上剛才的一番對話, 我但覺情緒高漲。陣陣熱氣從丹田湧至,如潮水氾濫的透遍整個人。那今天異常活 躍的肉棒,把睡褲撐起一個可恥的帳篷。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 很想給伯伯操!』 雪怡叫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毫無猶豫地拉下褲管,閉起雙眼,憶雪怡的 裸體手淫。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 『好硬!伯伯的小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這一次我沒有克制,也沒法克制,一面呼喚著女兒名字,直至精液全部射出。 「雪怡…雪怡…雪怡!」 這是我人生做過,最齷齪的一件事。 『什麼不要胡思亂想,結果還是做了。』望著滿手白花花的精液,我對自己的 再一次敗倒感到無奈。然而自瀆始終是沒有傷害別人的私人行為,縱然對像是女兒 想法下流,但內疚感是遠不如今早跟她真正接觸的強烈。 「等等,雪怡剛才說要替我清洗傷口!」釋放出慾望,恢復了理智,我驚覺女 兒說要替我換紗布一事,以女生來說雪怡洗澡的時間不算太長,於是連忙清理下體 ,但你發覺一隻手打槍尚可,要抹乾淨原來是意外地不便。 「爸爸,開門,我替你換紗布的。」 果然就在我手忙腳亂地處理現場的時候,女兒敲響木門,我過往在書房閱讀甚 少上鎖,但自從與她聊天後的這陣子不但鎖緊,今天更延誤了一段時間才開門,女 兒揚起奸滑笑容道:「爸爸不是在看什麼吧?大人不應該看那種的。」 「妳又在亂說什麼了!」 我強行把女兒推出,否則以她吞食精液的經驗,恐怕立刻就嗅出書房裡充滿男 人發情後的氣味。 「嗯,傷口好像比今早好了點呢。」妻子其時正在洗浴,兩父女坐在沙發上, 雪怡悉心地把舊有紗布拆去,以火酒清洗傷口一遍,塗上藥水,再更換新的紗布。 「爸爸還痛嗎?明天要不要請假休息?」 「這種小傷也要請假,我老馬也太沒用了吧!」 「別看輕啊,小傷很容易變大傷,小事不理,日後就變大事啦。」 雪怡還像下午時哆哆嗦嗦,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那麼愛裝大人了。 可是正當她全神貫注替我包紮之時,那每天穿著的粉紅色睡衣上我看到一個從 沒留意的光境。由於雪怡是垂著頭,身形又比我嬌小,居高臨下,在領口的空隙間 可以看到兩團鼓脹脹的耀目白玉。而隨著手部動作,間中更隱約可見其中的一點淡 淡嫣紅。 『是雪怡…的乳頭…!』 女孩在家大多不愛佩戴胸罩,我家女兒也不例外,只是過往沒有在意的畫面, 如今卻像萬惡無比的魔女完全留住我的眼球。這對乳房我曾在視頻上得見,今天更 親手撫摸。現在遮遮掩掩的不經意看到,使我心跳頻率加速,剛剛才得到安撫的肉 棒竟然順勢起頭,生機盎然。 『該死,又在硬?這傢伙今天哪裡來的體力?不能看,這樣會看雪怡發現,她 是你女兒,這是你女兒的奶!』 可是如此美境,不是說不看就可以忍得住。寬鬆的領口,像挑逗我的不住暴露 著女兒的乳豆。漂亮得媲美初櫻的顏色,叫人不會相信雪怡曾經做過援交工作,完 全是一個完璧的處女。 「爸爸,我剛才和小蓮她們說了,我們要重做那功課一次,不給老師看扁,你 可以再給我們配一次旁白嗎?」雪怡沒有在意我的偷窺,一面包紮一面問我,我強 行掩飾興奮醜態,裝作輕鬆的道:「當然沒問題,我不是說了,我是妳父親,女兒 要幫忙,我是再忙也有空。」 「謝謝爸爸!」雪怡又是一個熱情擁抱,欣賞了一陣的香軟玉乳突然壓過來, 可苦了父親的小,左閃右避,也難瞞得她老爸在勃起。 「雪、雪怡,不要這樣!會壓著我的手!」 「哪裡會!給乖女抱抱不可以嗎?爸爸我愛你!」 雪怡啊我的好女兒,妳可否不再做出令父親傷心,和令父親尷尬的事情? 正文 《女兒的援交》18.19 《女兒的援交》8+9 注意: .由於本文為亂倫文,為符題目,將有父女實戰情節,請不要介意。 2.由於本院為春色站,為符規,將有女兒被其他人嫖玩的情節,請不要介意。 3.由於本人為不負責任作者,為符個性,將極可能在上述情節出現前太監,請不要介意。 謝謝! 小雞湯敬上 《十八》 「伯伯…」 眼前的雪怡畫上一張欲滴紅唇,戴上一個深棕色鏡片的太陽鏡,表情媚惑。她 張開大腿,以攀附姿勢騎在我的身上。電影院內的燈光昏暗,大螢幕射出的光線以 逆光方向,把一頭帶紫帶藍的髮絲映照得閃閃發亮,猶如幻想世界般散發著艷麗色 彩。 「伯伯,今天你想我跟你做什麼?」 雪怡發出恰似挑逗的詢問,火熱體溫隨著緊貼的身軀傳遞,把我的內心亦一同 沸騰。身為父親,我當然不能與女兒發生任何關係,我們什麼也不能做,是什麼也 不能做。 但明明知道要拒絕的行為,我卻無法說出半句,隔著頭套我不能做聲,以免給 女兒發現我是她的父親。 「嘻嘻,伯伯已經這麼硬了呢。」雪怡垂下頭來檢視我的褲檔,巧緻的指尖輕 撫當中勃起的陽具,娉婷一笑:「上次不是說,飛雪妹妹想要伯伯的小嗎?今 天我們就…」 我心一陣恐懼,雪怡的意思是要和我做愛?不可以,我們是絕不可以! 可是內心深處的慾望卻又像最可怕的惡魔,把防線變成無力。我猶如承受著最 難擋的煎熬,理智和慾望糾纏不堪。在進退失據之際,雪怡已經拉開我的褲鏈,直 接把肉棒掏出。 「真的好硬,伯伯這個年紀了,小還這樣硬啊,飛雪妹妹好喜歡。」雪怡 的讚美好比最強的催情藥,使我興奮異常。她稍稍在我身上爬起,慢慢拉高那鮮豔 的短裙,展露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啊啊!」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沉重鼻息,我無法想像仍是身為學生的女兒,穿 上這種內褲後是會如此性感誘人。質料很薄,使雪白的肌膚從黑色中透現出來,亦 當中又隱藏著另一種柔順光澤,是陰毛,是雪怡的陰毛! 「嘻嘻,飛雪妹妹已經濕了呢。」內褲的三角頂端是兩層重疊的布料,掩蔽著 女性的最私密部位。隨著雪怡小手輕撥,一個形狀完美的凹陷之處在眼前出現,是 陰戶,我女兒的陰戶。 我萬分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身體流著相同血液的少女器官,彷彿期待雪怡把 我帶領到超越禁忌的境界。忽然龜頭的一陣火熱濕潤,女兒已經騎了上來,把陰具 對準自己的小屄口。 「伯伯,說好了,真做,五千。」雪怡以一個援交女的態度問我,作為一個有 血有肉的男人我根本無法拒絕,毫無猶豫地點一點頭,女兒滿意地嬌笑一聲:「這 樣成交,今天飛雪妹妹是安全期,伯伯你可以…無套內射…」 對這震撼的話語我來不及反應,那股緊繃入心的火燙感,已經從龜頭開始,如 水銀瀉地般滲透進整支陽具。 「噢!」雪怡叫了,雖然是工作,她畢竟還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肉棒的插 入使她發出呻吟,她緩慢地向下沉,直至完全坐在我的下體,幼嫩的小屄,亦把整 條肉棒吞噬。 『嗄…嗄…插了…是雪怡的小屄…我在插我女兒的屄…』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 感覺,內心的內疚和罪惡,完全被身體感受的快感沖刷得一乾二淨。相反更有一種 亂倫的快感,誰不想幹自己女兒?哪個男人不想得到女兒的全部? 「呀…好粗,都把裡面塞滿了,伯伯你好利害啊。」雪怡又是讚美的聲音,我 只管著猛地吸氣,享受這動人一切,無法作出任何應。女兒開始慢慢地、慢慢地 以小屄磨蹭肉棒,陰道的炙熱,為我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一個快將年屆五十的中年人,是無法想像 十九歲的少女陰道是有多美妙,那一種遙遠到早已遺忘的記憶,如今被我親女兒重 新帶來。 「喔…喔…好舒服…伯伯的小好粗…把飛雪妹妹操得好爽…」雪怡屁股擺 動的速度加快,逐漸由套弄變成抽插。動作熟悉中帶著生澀,是清純與尤物的結 。我享受著這種帶著強烈反差的刺激快感,一面欣賞女兒被自己肉棒幹得香汗淋漓 的淫蕩表情,是照顧了十九個年頭,但從沒有體會過的表情。 「啊…啊…好粗…都頂到子宮去了…伯伯好利害…飛雪妹妹沒試過給操得這麼 爽的…」雪怡的調子開始凌亂,明顯她的性經驗不是很多,甚至無法駕馭。我感到 憐惜,徐徐扶起她的纖腰,嘗試將導權拿到手上。把兩隻小腳丫安置在座椅兩旁 的扶手以作借力,然後猛轟粗腰。 「啊!啊!好爽!這樣操更爽!」雪怡一秒裡發出舒暢喊叫,三十年的性經驗 令我知道竅門,明白取悅女人的方法。我抱著女兒嬌軀用力抽插,直把她操得氣喘 連連。 「噢!啊!不行!飛雪妹妹的小屄會給干破的!伯伯好強!會操爆的!會操爆 飛雪妹妹的!」雪怡的叫聲逐漸高昂,交處發出數不清的肉體衝擊。而我亦享受 著操屄的快感。在幾達無人的電影院內,我倆一對父女在渾然忘我的投入男女間的 性愛歡愉。那是彷如夢幻的一刻,女兒要高潮了,而我亦要高潮了,混濁的精液在 緊密的陰道放出,兩個人同時發出帶著快樂的悲鳴。 「啊!啊!要去了!飛雪妹妹給伯伯操得飛上去天了!」 「喔!喔喔!射&8943;射!」精液與愛液的混為一體,把我兩父女的關係昇華到另 一個境界。雪怡是屬我的,是永遠屬於我的! 「嗄…嗄嗄…伯伯,我好舒服,飛雪妹妹給你操出高潮來了。」雪怡洩身後, 一臉滿足地依偎在我的懷裡。我在劇烈運動後亦是心滿意足,兩個人的心跳幾乎同 步,一起享受這暢快高潮後的甜蜜餘味。 「你舒服嗎?」雪怡嬌滴滴的問我,我正想點頭,她說出令我惶然若驚的話: 「爸爸…」 「!」我是震驚得不懂反應,雪怡嘻笑一聲,逗弄我說:「還想裝唷?當了十 九年父女,以為我真是那麼不孝,連爸爸也看不出來嗎?」 我震愧未定,女兒親暱地把上身挨在我耳邊,吃吃笑道:「其實我早知道伯伯 是爸爸,電腦上的證據,也是故意留下的。」 「雪怡…」 「想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因為我愛爸爸…想把一切都給你…」 我無法相信耳邊的話,呆若木雞,女兒緩緩抽動下體,語氣中帶著欣喜:「哎 喲,又硬了,爸爸你真的很利害,我們再來做吧,雪怡是你的,你愛怎樣玩都可以 …」 「雪怡…」 「我愛你唷…爸爸…」 「雪怡!」 眼前猛然睜開,是夢。 我竟然…做了這樣無恥的夢… 但實在…太美妙… 我設法從夢中抽離,可是內心卻有種捨捨不依,是雪怡,我的女兒,毫無疑問 我已經被深深誘惑了。 「呼…呼…」 身邊是仍睡得香甜的妻子,看到這一張臉,內心的慚愧自責無比。 『對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種事,對不起…』 最愛的妻子,曾經立誓半生廝守的誠諾如今被我背叛了,而對手更是我們的女 兒。 我實在枉為人父,我實在死不足惜。 摸著發出輕柔鼻息的妻子,我說了很多遍對不起,但縱然再多的懺悔,也再無 法彌補做過的一切。 「碰碰碰!」 在我內疚自責的時候,房門突然響起一連串敲打聲,我應一聲:「進來吧。」 木門被焦躁地打開,是鼓著小嘴的雪怡:「爸爸好懶唷,叫了那麼多次也不起 床。」 我看看鐘,莫名其妙道:「才七點啊?」 女兒大學上課時間比我早,一般比我早半小時出門,雪怡生氣得脹紅了臉: 「什麼耶?昨天明明是你吩咐我,今天早點叫你起床的!」 對了,因為打算去公司天台處理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昨晚是這樣跟雪怡說過, 我抱歉的笑道:「對不起,爸爸忘記了。」 「就是啊,不跟你說了,人家快要遲到,那爸爸我先走囉,早餐在外面。」 拋下一句,雪怡便匆匆忙忙地上學。我打算起床梳洗,可剛下床,卻發覺褲子 裡濕漉一片。 老天爺,這個年紀還夢遺,我怎可不感到羞恥? 「雪怡…」 我察覺到,與女兒的關係,將被推至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 《十九》 簡單吃過早飯,我便起程上班,在返工作崗位之前,首先到頂樓收拾。昨天 遺留下的膠袋仍在原地,一整個晚上沒人發現。 我拾起膠袋,取出當中的外套,口袋中放著雪怡昨天給我蕾絲內褲,猶豫了一 會,仍是塞在上衣的暗袋裡。其餘的外衣頭套通通銷毀,我不可以留下的證據,不 能讓雪怡知道昨天的真相。 打點好一切後,我到自己的辦工室。時間尚早,同僚逐一上班,誰也沒有懷 疑什麼。 踏正九點,一天的工作正式展開。說來可笑,明明是慚愧非常的心情,這天工 作卻十分有魄力。彷彿經過昨天,我是得到一種治癒,找到男人的樂趣。而這種樂 趣是通過金錢交易,由女兒給我帶來。 可悲,這是太可悲的一件事。 忙了一個早上,到下午我沒有外出用膳,只外賣了一個飯盒,一邊看手機一邊 吃著。身為公務員即使在休息時間,亦不可以用電腦瀏覽色情站,對此我是十分 清楚。我查看的並非色情,而是各種關於妓女的資訊。 對這些年來潔身自愛的我來說,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我愛我的妻子,我 愛我的家庭,我明白短時間的歡愉是會斷送一切幸福。我不會愚蠢得拿自己的一個 家,來交換一時肉體上的快樂。 可是當嚐過雪怡的美好,我終於明白過去的自己是十分天真,對一個男人來說 ,這原來是擋不住的誘惑。 但現在並非留戀那驚鴻一瞥的時候,我要找拯救女兒的方法,我要瞭解一個 一不缺錢,二不缺愛的女生,到底為甚麼會走到這一步,我要更清楚雪怡誤入歧途 的原因。 我找到了很多,悲慘的獨白、無奈的哭訴,也有輕佻的態度,視性只為男女間 交易的一種工具。 這並不是一個在短時間裡,我可以理解的世界。 午飯小休後,我繼續投入在工作裡,繁多的文件決策令我暫且從女兒一事上抽 離,但我始終要面對人生最大的事,亦是我最愛的人。 下班家,妻女早已在等。雪怡赤著腳丫,在家裡沙發掩著偷笑的向我搖手: 「爸爸過來。」 「什麼事?看妳這個鬼靈精怪的表情。」看到女兒嬌俏表情我心中一動,裝作 沒小女孩辦法的走到她身旁。 「當然有好事給爸爸。」雪怡笑得頑皮的向我遞上一件包裝精緻的禮物:「送 給爸爸的!」 「是什麼東西?今天不是父親節,也不是我生日,有禮物那麼好?」 「你拆開來看看吧。」 我拆掉包裝,是一條漂亮領帶。 雪怡忍不住再次竊笑道:「是我坑那些婆娘買的,我說要爸爸跑兩次,不送點 禮物,大家也過意不去吧。」 「跑兩次?哦,妳說幫忙妳們配音的事,這種小事不必送禮物了吧?」 「反正女兒給你爭取福利,你就收下囉,我也有夾一份錢,是很公道的啊。」 雪怡歡喜地把領帶架在我的頸項,女兒的心意暖在心頭。 「謝謝妳,雪怡。」 「爸爸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 「沒錯,是很幸福。」 「雪怡也很幸福唷!」雪怡撒嬌地挨在我的懷裡,妻子從廚房伸出頭來哼著道 :「你們兩父女最幸福,只有我做媽媽的不幸福,都沒人幫忙。」 「咦,媽媽吃醋了,我來幫忙啦,媽媽我愛妳!」 「愛就不必了,替我把碗筷拿出去就好。」 這是一個幸福的家,我必須要保護,我們幸福的家。 飯後梳洗,雪怡再次替我更換紗布,昨天的傷已好了很多,磨損的皮膚結成厚 痂,也沒有怎痛。但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幾天時間。 到書房是晚上九點,我吸一口氣,打開電腦。 我知道雪怡在等我,昨天說了,今天她要約我下次見面的時間。 我望望雪怡房間,確定女兒已經上線,在她那灰色的頭像留下說話。 「晚安,吃了晚飯嗎?」 隔了十多秒,雪怡覆一個取笑表情:「不愧是伯伯,第一句是問吃飯沒有, 古代人(偷笑)」 「現代人不吃飯的嗎?」 「不吃」 「那吃什麼?」 「棒棒糖(面紅)」 「夠飽嗎?」 「看份量(舔嘴)」 「今天上學怎樣了?」 「還好,我成績一向優異(自豪)」 「好學生還援交?」 「好伯伯也不是找女孩?(還擊)」 「妳口才不錯,日後打算做律師?」 「才不,悶死人」 「那目標是?」 「嫁個有錢人(紅心)」 「滿腦是錢呢」 「騙你的,我的志願是醫生」 「遠大的理想」 「但讀醫要很多錢,伯伯要資助」 「繞個圈子又是錢」 「我人比較老實(驕傲)」 「老提錢,以前有沒人生氣?」 「沒有,誰捨得生飛雪妹妹的氣(自信)」 「也是」 「贏了(笑臉)」 「妳一直在贏」 「那伯伯幾時給飛雪妹妹獎學金($$)」 我看看手上的紗布,昨天的險當然不能再冒,而且今次是必定更容易被發現。 我今後不能以伯伯身份在雪怡面前出現,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我沉默了一會,輸入推搪的話:「對不起,最近有點忙」 「難道伯伯玩厭飛雪妹妹了嗎?你覺得我不好?(淚眼汪汪)」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最近真的有點忙」 「好吧,伯伯是名人,飛雪妹妹體諒的(垂頭)」 「抱歉」 「沒關係,伯伯有空時再找飛雪妹妹吧,我等你的(含淚揮手)」 「那&8943;妳會去找別人嗎?」 「要找耶,伯伯不理我了,飛雪妹妹也要生活啊」 「真的那麼欠錢嗎?妳父母沒理妳?」 「伯伯不要問這種好嗎?」 「我只是想知道」 「別聊這個了,伯伯你忙我不阻你了,有時間找飛雪妹妹的」 看到這裡,我的心沉在深海。對了,雪怡完全是以一個援交女的身份跟客人對 話,我只是其中一位顧客,不存在特別感情,沒有好處不願再多說半句是很正常。 我不找雪怡的話,她便會繼續接客,出賣她那年輕的肉體。 但我已經,不可以再找她,不能制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到底可以怎樣做?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0.21.22 《女兒的援交》2+2+22 《二十》 雪怡的表現令我心如刀割,她所要的錢,其實只要跟父母說一聲便垂手可得, 我找不到任何需要出賣肉體的理由。只是小數,便可以得到我視為生命的女兒 性服務,怎不叫人心痛。 我猶疑了一陣,錢!現在唯有錢可以打動她,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但在走投 無路下,我亦只能踏出這一步。 我作提議道:「如果我給妳錢,妳可否不接其他客人?」 對方反問我:「伯伯的意思是想包養我?」 「可以是這種意思吧。」 「嘻嘻,看來伯伯是愛上了飛雪妹妹呢。(掩嘴)」 「我是」 「伯伯的抵抗力很低,以前很少跟女孩子玩嗎?」 「是第一次」 「呵呵,難怪,伯伯是好男人呢(讚)」 「我不是好男人」 「不過伯伯心意飛雪妹妹心領了,包女人不好呢,你老婆會很傷心(流淚), 你有空時我陪你玩便可以了」 「妳不答應?」 「嗯,很大壓力呢,還是自由的好(笑臉)」 「妳討厭我嗎?」 「沒有,明明是伯伯不給我見面好不好?(生氣)」 「我是有工作」 「那你工作後找我,飛雪妹妹等你」 「但我不想妳找別人」 「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呢(偷笑)」 娘要嫁人,對一個父親來說,女兒這話實在很諷刺。 「妳平均一星期接多少客人?」 「伯伯怎麼問這種問題?(生氣)」 「只是好奇」 「一星期最多兩個吧,我比較懶,也要上學」 以一個援交女而言這也許不算多,對我來說已經是不可以接受的數字。一星期 兩個,只是一年,就有超過一個男人玩過我的女兒。縱使如雪怡所說她很少跟客 人上床,但只是手淫口交,也足夠叫我痛心疾首。 「妳做了這事多久?」 「伯伯怎麼總問人難為情的問題?我只做了一次,就是和伯伯」 「一次?」 「這樣答你是不是很高興?(伸舌)」 我對自己一瞬間的天真無奈苦笑,昨日雪怡跟我口交的技巧滾瓜爛熟,即使不 是老手,也肯定不是新入行,我怎會有一刻妄想她並未泥足深陷的想法。 想到這裡,我推測女兒援交的時間。雪怡性格乖巧,除了某些大節日和朋友外 出慶祝,平時甚少晚歸。星期天亦必定在家中陪伴我和妻子,那除了學校蹺課,應 該就只有星期六可以接客了。 在我思之際,雪怡又說出要離開的話:「伯伯,不聊了,我要準備功課的」 不!我不可以!我不可以讓其他人碰我的女兒。 那是一秒鐘的衝動,我輸入了自掘墳墓的說話:「我還是想見妳,星期六有空 嗎?」 我明白自己很傻,但在無法制止雪怡援交之前,盡量減少她被其他人褻玩,也 是無可奈何下的做法。 「星期六嗎?是熱門日子呢」雪怡彷彿猶豫了一會:「不過如果是伯伯,飛雪 妹妹可以的(紅心)」 「這麼榮幸」 「飛雪妹妹也愛伯伯嘛,不過星期六的話便不可以去電影院,觀眾很多」 「那可以去哪裡?」 「酒店開房吧,我可以給伯伯做全套(害羞)」 「不是說不是每個客人都做愛?」 「是很少啦,不過伯伯沒關係,飛雪妹妹也喜歡伯伯」 「好吧」 「約定了,下午三點,不要放飛雪妹妹鴿子(警告)」 「我不會,那妳這個星期還會找其他人嗎?」 「不會了,昨天翹了課,太多的話會穿幫,到時我死定」 「害怕給父母知道?」 「給他們知道,我只有自殺」 「這樣還要做援交?」 「伯伯是家庭教育指導會嗎?老問家事(生氣)」 「只是關心妳」 「關心我多給小費就好($$)」 「我會的」 「真做打算給多少(眼亮晶晶)」 「公價多少?」 「伯伯跟我說公價耶(拂袖而去)」 「那妳想要多少?」 「伯伯願意給多少?(面紅)」 「這樣沒完沒了,妳說個價錢吧」 「答應買手機的3,再加愛愛的3好不好?(試水溫)」 「變成分開算了」 「伯伯的小好利害,做兩次的(斤斤計較)」 「那是偶然」 「看到飛雪妹妹,你一定可以做兩次(自信)」 「那好吧」 「謝謝伯伯,飛雪妹妹愛死你(擁吻)」 「不用賣乖」 「那伯伯明天找間酒店,我星期五再約伯伯,明天不上線,要做功課的」 「那麼忙」 「是給退重做了,氣死我(憤怒)」 「加油了」 「嗯嗯,伯伯也要努力工作,多賺錢給飛雪妹妹花」 「不只我一個給妳錢花吧?」 「伯伯現在是頭號大客了(秉承)」 「那麼好」 「親一個(紅唇)」 「隔著電腦怎麼親」 「可以的,閉起眼,想起飛雪妹妹親」 「親了」 「我也親了,真下線,要準備功課」 「好學生」 「我是(挺胸)」 「再見」 「88(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紅心)」 我做了,我竟然做了最愚蠢的事。相約在酒店做愛?這是用什麼方法也瞞不過 去,是不可能瞞過每天相見的雪怡。 看看仍包上紗布的右手,即使康復,短時間疤痕也不會散退,而且就是沒有傷 口,我的女兒又會認不出每天握著的手嗎?還有聲音、身型、動作,在電影院中沒 被發現是一次僥倖,這種事不可能有第二次。 而最令人沮喪的是我居然有這種荒謬想法,可以瞞得過去又怎樣?難道只要雪 怡不發現,我便真的和她做愛嗎?難道我的內心深處,根本亦很想以嫖客身份淫辱 我的女兒? 『操我…飛雪妹妹要伯伯…操我…』 我勃起了,我沒法隱藏,縱使不願說出,但我知道自己是很想,很想見識女兒 的一切,見識最愛的雪怡作為女人的一切。 我是一個無恥的男人,我沒法隱藏,我確實是一個無恥的父親。 《二十一》 次晨到公司,經過一晚苦惱,我是有了定案,我不能出現。正如之前所想, 我連半點會露出馬腳的險都不能冒,不能做這種走著鋼的事情。 何況那是我的女兒,我是不可跟她再有性接觸,口交已經不可原諒,更遑論是 真正的做愛。 我不能再給自己藉口,做出口裡說救她,其實是加害她的事情。 阻得了今個星期,下星期雪怡仍是繼續去賣淫,這是治標不治本,我必須要連 根拔起,確切找到讓女兒脫離火海的方法。 我明白大部份援交女只是在趁有青春時掙些皮肉錢,沒幾個會願意一生為妓。 雪怡在我和妻子面前裝成乖女孩,亦是不想我們知道她在做的事。只要嚴加管束, 讓她沒有去賣淫的機會,她自然會離開這個行業。 但到了這個年紀,試問作為父親的如何可以束縛著她?雪怡已經成年,她有自 己的朋友、自己的空間,我不可能全日監控她,必須要依靠其他的人。 「科長,麻煩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推門而進的是下屬郭健偉,看到這個男孩,我突然 靈機一觸。 男朋友! 是男朋友,只有這個身份是最能夠名正言順地監察她的生活,而且有了愛情, 我相信雪怡亦不會做出背叛愛侶的事情。 這是出路,每個女孩都憧憬愛情,只有愛,可以拯救我的女兒。 我在文件上簽名,抬頭問道:「阿偉。」 「是,科長。」 「你…有女朋友嗎?」 「什麼?」這個二十四歲的大男孩展露出意外的表情。 「爸爸,來了!咦?」 傍晚七時,我如常下班家,而雪怡亦如常給我開門,可是當女兒歡天喜地迎 門,看到我身後有另一位男生的時候,臉上滿是驚奇。 「雪怡,今晚有客人,告訴媽媽加雙筷子。」 這個晚上,我把下屬帶了家晚飯。這個阿偉雖然是個新人,但年青上進,亦 算高大英俊,也許可以和雪怡配成一對。 對上司的突然邀約阿偉雖然是感到唐突,但仍是順我意答應下來。 「是這樣,最近工作有點忙,多得阿偉捱了幾晚替我搞定,答應了請他吃飯, 不過外面味精多對身體不好,不如就試試我老婆的廚藝,家常便飯,別客氣。」 「工作是我份內事,是我要感謝科長給我機會。」年青人謙虛有禮點頭,我順 勢向兩人介紹:「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阿偉,小女雪怡,今年十九歲, 是個大學生。」 「馬小姐妳好。」 「你好…」 雪怡面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顯得有點不自在,房間把外套披在身上,我當個 媒人公的努力推銷:「阿偉人很醒目,又夠上進,好像還沒女朋友吧?平日有什麼 嗜好?」 紅娘月老一向是母親的工作,事急馬行田,我也不理得太多,賣力穿針引線。 可能因為實在太露骨,把兩個孩子弄得十分尷尬,就連妻子也拉著我小聲教訓道: 「怎麼帶人來吃飯不先打個電話?」 「擇日不如撞日,老婆妳認為這小子怎樣?」 「人品好像不錯,你不是打算給小怡介紹男友吧?她還是求學時期。」 「別那麼古,都十九歲了,拍拍拖很正常。現在好男難求,有適的不妨做 個朋友,總比在外面胡亂結識好。」 「你這個人什麼時候變開通了?」 「我以前很老土的嗎?」 晚飯開始,這天事出突然,菜色簡單,但醉翁之意,並不在酒。 「怎樣?味道還可以吧?」 「味道很好,科長夫人的廚藝十分優秀。」 「哈哈,我老婆的菜煮得好,雪怡煮的亦很不錯,下次一定要試試她做的胡椒雞 煲,不會比一流餐廳差。」 「要馬小姐親自下廚,不敢當。」 「別客套,年輕人很快熟絡,叫她雪怡可以了。」 雪怡表情靦腆,我明白自己是有點急進,但事到如今,別無他策。 吃過晚飯,我拉著阿偉捉盤象棋,雪怡和妻子在沙發看電視,是不太自然,但 不失為一個不錯的構圖。 身為父親,我其實並不希望女兒求學時期談戀愛,但更不希望女兒做妓女。 「科長,今天謝謝你的招待。」 「哪裡,以後有時間多上來,上司下屬是要融洽相處,才會把工作做好。」 「明白的,科長,科長夫人,馬小姐,打擾了。」 連生果也吃過,我送阿偉離去。才剛出門,雪怡已經不悅哼道:「爸爸你好過 份唷!」 我裝作不明道:「什麼過份了?請個公司同事家吃餐便飯很過份嗎?」 「哪裡!吃餐便飯要把人家有沒拖拍的事都跟別人說的嗎?」 我厚顏笑道:「這樣不好嗎?不要給別人誤會,萬一他看我家雪怡漂亮動人, 以為一定名花有,錯失良緣不是太可惜了?」 「爸爸你說到哪裡去了?」 「妳覺得這小子怎樣?有機會嗎?」 「我不知道什麼意思!討厭!不理你了!」 雪怡滿臉通紅的嚷道,然後不理睬我,跑自己房間繼續為那重做的學校功課 作所準備。 我調侃完女兒,也就放鬆心情的沐浴更衣,當到人睡房時,正在整理梳妝 桌的妻子見我,一臉出奇。 「怎麼了,這個表情?」我反倒不明起來,老婆搖頭道:「沒事,這陣子飯後 你總躲在書房,很少這麼早睡呢。」 我心一驚,害怕惹起妻子疑心,強顏笑道:「沒,前些兒公司的工作忙,今天 剛趕完了,所以才請阿偉來吃飯作個小慶功。」 「那孩子嗎?說起來你轉性了,還會給女兒介紹男友。」 「阿偉真的不錯,我認為可以先交個朋友,慢慢觀察也可以。」 「嗨,有人心急想當老爺囉。」 「哈哈,他跟雪怡才第一次見,還早著呢。」 「現在的年代很難說,想不定來個閃電結婚,嚇我們一跳。老公,你猜小怡有 否跟男孩子好過?」妻子突然好奇心滿溢的問道。 我幾乎嗆死:「妳身為老母,這種事問我啊?」 妻子自言自語的說:「小怡這麼乖,連拖也沒有拍過,我想一定沒有吧?這年 頭算很難得了。出嫁嗎?好像很遠的事呢。」然後又戲謔我道:「但你捨得嗎?寶 貝女投進別人懷裡。」 我一本正經地教訓:「老婆妳亂說什麼,作為父親我當然希望女兒嫁得好,難 道想一生綁著她嗎?」 「哎呀,好認真喲,看來真有做馬老爺的打算了。也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 人,阻也阻不了。」妻子掩嘴輕笑,我心想妳倆果然是母女。 「老公,難得今晚這麼早上床,來吧,我們很久沒那個了。」 「嗯。」 妻子憶起女兒的話臉紅道:「昨天小怡還胡說要給她添個,也不想想自己 媽今年多少歲,都快要收經了。」 「老婆還很年輕,走在街上跟雪怡是兩姐妹。」我逗笑說,妻子大樂道:「口 甜舌滑,不過有這樣不用父母擔心的乖女,老公你也很安慰吧?」 「當然,有雪怡這樣的女兒,是我們的驕傲。」 女兒一直,是我馬如城的最大驕傲。 《二十二》 星期五傍晚,在公司處理好事務,一星期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我收拾心情, 準備處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是女兒的事。 相約明天見面,我當然不能出現,今天我要安撫好她,給她一個爽約的藉口。 拿出手機,我重新把QQ軟件下載,我過往是個從不使用這種通訊工具的人, 為免女兒偶然看到我的電話生疑,上次視頻之後,我便立刻把軟件刪除,需要使用 時才重新下載。書房裡的電腦設有密碼不會有別人碰,但手機是比較容易落在家人 手裡。 下載完畢,看看手錶是四點半,這種時間雪怡應該已經到家裡,也許正在等 與伯伯相約,我正打算登入,電話忽然響起,是家裡的號碼。 我心情抖了一抖,強裝平靜地接下來電。 「喂,爸爸嗎?快下班沒有?」 「雪怡,我不是說了今天需要加班,晚一點家嗎?」 經過昨天妻子的無心說話,這天我不敢再躲在書房跟雪怡對話,推說公司有事 晚歸。雖然明知道即使在家她們亦不會聯想到什麼,但一個人做虧心事,總是會作 賊心虛。 「呀,對呢,我忘記了。有件事要跟爸爸商量,我們本來打算在星期天重新錄 音,但學校的錄音室已經給其他同學先借了,爸爸星期一或二晚上可以嗎?」 我看看案頭的日程表,答說:「星期二可以。」 「那好,你星期二下班來學校好嗎?」 我微笑道:「收了妳們的大禮,爸爸當然隨傳隨到。」 「那是小禮物啦,到時我坑她們請你吃晚飯。」 「爸爸是長輩,應該由我請客,也不要令爸爸太沒面子。」 「知道囉,那我覆她們了。先不阻你,爸爸工作加油喲!」 「好的,那晚上來再聊。」 掛線後,我的心情彷彿變得輕鬆,父母子女就是一樣這樣奇怪的關係,只是閒 聊幾句,已經好比喝掉心靈雞湯,滋潤無比。 現在,我將要跟另一個雪怡對話。 我登入QQ,飛雪飄飄的頭像是灰暗,過了一陣,才現出顏色,一如所料,女 兒在等我,應該是等她的客人。 「伯伯(紅心),今天這麼早」 「妳好」 「訂好酒店沒有?(害羞)」 「對不起,明天臨時有事」 「果然是要放鴿子嗎?(生氣)我就猜到伯伯是在耍我(白眼)」 我完全預計到雪怡的反應,輸入早有打算的說話。 「抱歉,事非得已,為了表示歉意,錢我會付給妳」 「哦,伯伯是給飛雪妹妹白賺嗎?(態度變好)」 「一點心意,是我爽約」 「伯伯幾時這樣好了?(眼帶淚光)」 「我不是對妳很差吧?」 「伯伯一向很疼飛雪妹妹,那錢怎樣交?(正題)」 「妳給我帳戶,我打給妳」 「帳戶嗎?我不是要告訴伯伯真名字?」 「放心,不會對妳怎樣,同名同姓也有不少」 「嗯,我想想(猶豫)」 在這方面,雪怡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有一點,隔了一會,她給了我一個帳號, 帳戶名是T.K.LTD.。 「這是我朋友哥哥的公司,伯伯你打錢進去,給我傳錢單,我跟朋友拿錢」 「這麼小心嗎,怕伯伯是壞人?」 「沒啦,不好意思告訴伯伯名字」 「名字很醜嗎?」 「才不醜啦,跟飛雪飄飄有點似,但難為情嗯」 「好吧,尊重妳的私隱」 「那伯伯什麼時候打的?人家等著買手機(電話符號)」 「有那麼趕嗎?明天可不可以?」 「現在就去好嗎?」 「現在?」 「人家會給伯伯好處的(拋眉眼)」 「好吧」 「伯伯打了後發傳錢單的照片給我」 「嗯」 四點四十分,我匆匆忙忙趕下銀行,以櫃員機轉帳的話會列出我的帳戶,必須 從櫃檯以現金傳入。到達銀行門口是五十五分,勉強趕上關門時間。 「麻煩傳入6圓進這個戶口,謝謝」 辦理好轉帳,拍照為證,我把相片傳給女兒,她傳來一個飛吻圖案。 「謝謝伯伯(大派紅唇)」 「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了,伯伯現在在哪裡?」 「不就銀行門口」 「對呢,伯伯有空嗎?找個沒人的地方,飛雪妹妹給你好處」 「什麼好處?」 「要不要我跟你裸聊(臉紅)」 「裸聊?」 「嗯,飛雪妹妹也不是那樣貪心的,不白拿伯伯的錢,會給伯伯報答」 「妳不怕我錄影妳?」 「不怕,飛雪妹妹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會害我」 「那要怎樣做?」 「你先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打開視頻」 「好,妳等等我」 我心激動不已,知道這是下流的勾當,但無法按捺心裡的慾望。沒人的地方, 思前想後,還是自己的辦公室比較安全。 我到寫字樓,星期五的下班時間人比較少,大家都放開心情,準備享受週末 週日的假期。 關好房門,坐到自己的座椅,我以電腦連上QQ帳戶,對自己的急色我感到可 恥,但欣賞雪怡裸體的慾念卻像只魔鬼,令我把一切道德拋諸腦後。 「可以了」我向雪怡輸入字句。 「嘻嘻,伯伯有點心急呢,你有耳筒嗎?」 「有,但我在這裡不能做聲」 「沒關係,伯伯看飛雪妹妹表演便可以了,等等我,打開視頻的」 我小心翼翼,把自己一方的攝影鏡頭關掉,以免拍到自己的臉。準備好一切, 對面傳來一個接受視頻的詢問,我按下接受,畫面被打開,映著一個房間,看到的 背景不多,但一眼知道是女兒的閨房。 雪怡坐在書桌前,臉上帶著感冒面罩,帶點活潑的向我揮手,耳筒邊傳來隔著 面罩的嬌滴滴聲音:「嗨,伯伯。」 我心房一跳,她身穿著一套類似皮革製品的鮮紅小可愛,露出整個雪白肩膀和 蠻腰,頭上戴著是另一個橙金色的假髮。我並不喜歡女兒作這種妖豔的打扮,但無 可否認是十分性感誘人。 女兒更站起來轉一團,讓我欣賞她的下身,是一條僅僅包著屁股的藍色熱褲, 像是小一個碼的褲子幾乎連臀部的白玉也包不住,脹翹翹的又圓又挺,叫人巴不得 一口吃掉這可口蜜桃。 「伯伯,我好看不?」 我沒有答話,只輸入字句:「好看」 這時我發覺熱褲前面的鈕扣沒有扣上,雪怡徐徐拉開,露出當中以玫瑰花紋構 成圖案的蕾絲內褲。 「伯伯想看什麼呢?」雪怡的聲線誘惑無比,輕輕把內褲邊沿向下拉,暴露出 中間幾絲柔亮的黑髮。 『是雪怡的陰毛…』我如像窒息的深深吸入一口空氣,一個簡單的前奏,已經 把一個中年人的胸壓上升,心跳急劇加速。 「伯伯要看嗎?飛雪妹妹的全部…」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3 《女兒的援交》23 由於小雞並不知道手機QQ是不可以同時視頻和輸入字句,故此需要把上一 修改成作兩人是以電腦進行聊天,請不要介意。 《二十三》 「伯伯要看嗎?飛雪妹妹的全部…」 和這陣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聲音和畫面的視頻無疑是不可比擬。隔著 口罩,雪怡清脆中帶著媚惑的聲線透過耳筒直抵心弦。這和平日在家裡撒嬌的孩子 氣另一事,完全是個性感動人的惹火尤物。 我目不轉睛盯著女兒最私密的毛髮,略帶抖顫地在電腦上輸入答:「要看」 「那伯伯首先想看飛雪妹妹的哪裡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語氣問道,那是很 難以父親身份答的問題,即使是以文字表達,也令人覺得羞愧。但慾望逼使我率 直地答內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時間,我輸入那下賤的文字。 「我想看妳的屄」 「嘖嘖,伯伯好色哦。」雪怡發出半聲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沒有立刻答應我 的要求,反而把內褲邊沿提起。女兒深明取悅男人的方法,是一點一點,逐步地揭 開面紗,不讓你一下子盡窺全豹。 「伯伯別急,我答應給你好處,不會令你失望,先跳舞給你看好嗎?」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無法抗拒的挑逗,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兒以歌舞取 悅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軀,讓父親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 「好」 「嘻嘻…」雪怡嬌笑一聲,扭開身旁MP3開關,播出她在家裡愛聽的音樂,這 些音樂我並不陌生,但在此時此刻當然有另一種感受。女兒離開座椅,調整鏡頭到 可以映到房間更大範圍,開始隨著節奏輕快調子扭動其年輕身軀。 『好美…』我發自內心的讚歎,每天相見的軀體,在鏡頭前竟然變得陌生,纖 細的臂膀,隨著舞動閃耀著猶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雙長腿,更是光潔得好比最 美的雕塑品般毫無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態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發洩年輕精力的舞蹈,動作奔放 ,從頭到腳每一個部份都在躍動,橙金色的假髮搖曳出叫人眩暈的恍影。而最惹人 注目的當然是那包裹在熱褲中的臀部,是那麼的高翹圓渾,洋溢出誘發情慾的淫靡 氣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嗎?」雪怡揚起帶點興奮的呼聲,我的女兒在家裡從來是 個循規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實上青春的荷爾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輕狂時 的放浪,是不顧一切,盡情舒發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輸入鼓勵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兒在這種情況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 卻有種慶幸能欣賞到雪怡這從不會在父親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個下流男人 ,明知道一切將導向悲劇,仍無法拒絕誘惑而一直沉淪。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嗎?」 「我欣賞便好」 「伯伯你好悶哦。」 雪怡一聲不滿的哼聲,隨著激烈音樂的變調,是一輪經典優雅的舞曲,女兒的 動作亦由狂野變成高貴,足踝提起,腳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愛跳的舞蹈 。 作為家中獨女,妻子在雪怡小時候亦有如大部份母親般,渴望女兒能跳出優美 舞姿,展現少女純美的一面。雪怡打從五歲開始學了幾年芭蕾舞,我們沒打算讓她 成為舞蹈家,只希望陪養她優雅的氣質,故在後來學校日忙的年紀便沒有繼續。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經為女兒打好了基礎,她的骨骼柔軟,動作靈巧,舉手 投足,都散發著迷人光彩。 美,實在太美,彷彿一位最美麗的公,我的女兒從來是一個公。當看到如 此動人的雪怡,想到她淪落成一個妓女,正以美好的身體去取悅客人,沉醉心情頓 時變成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來就是一種無恥的生物,內疚心情在另一首樂曲的響起而被拋諸腦 後,我繼續以一個客人的身份被親生女兒勾起性慾。雪怡轉了一圈,背向鏡頭,到 再轉身過來的時候,鮮紅小可愛中間的鈕扣已經全部打開,當中是沒有任何遮掩的 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嗎?」 雪怡再次起舞,隨著動作搖晃,不住擺動的衣襟間,那形狀姣好的乳房若隱若 現,間中更可以看到一閃而過的嫩紅乳頭。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我曾在視頻上看過女兒的裸胸,但這種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動男人的 慾望。我像往年沒有看過女人身體的少年時金睛火眼地盯著螢幕,生怕會錯過那難 能可貴的一刻。 『多一點…再給我看多一點…』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過對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兩 個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著空調的辦公室內,血 壓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覺困難,我投降了,向女兒發出呼救。 「我受不了,給我看全部」 雪怡沒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顯示,她繼續跳了一會,才終於看到我的請求。她 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後順意地褪去小可愛。全裸的上身沒有寸縷,整個人身 上只掛著一條熱褲。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想像這個光景,在這種情況欣賞女兒跳裸體舞是如此的扣人 心弦。雪怡沒有停下舞蹈,晃過不停的胸脯顯示這對年輕乳房是彈性十足,乳頭高 翹而澤潤,以優美曲線掛在苗條的軀體上,每一轉圈,那沒有半點疤痕的玉背亦是 叫人讚歎。這簡直不像一個生物,而是一件藝術品,是最美的藝術結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亂,眼睛焦點隨著乳房的搖曳捕捉追逐。這肯定 是一個可恥的畫面,但試問有多少男人能夠拒絕? 雪怡共跳了三段舞,停下來的時候早已香汗淋漓,晶瑩剔透的水珠從胸脯的 起伏滑過,落在乳溝之間。就連額上也佈滿汗水,她長抒一口氣,像完成一項 表演後的稍作放鬆:「呼,好熱。」 在這同時我亦一同鬆一口氣,刺激,實在太刺激。 她從釘在木門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當想拿開口罩抹臉時突然想 起什麼,背過去不讓鏡頭拍到自己的臉。 對雪怡仍有保護自己的意識我稍稍安心,但同時不能看到女兒的臉感到失落, 明明是一張每天都見的臉,這時候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時,已經替換了另一個口罩,我輸入文字:「這麼小心,害 怕我偷拍妳嗎?」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絡太危險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沒騙伯伯,我是第一次給客人跳舞呢。」 「這麼榮幸」 「伯伯對飛雪妹妹好,人家會報答你的。」 「謝謝」 說到這裡,雪怡突然以臂膀擠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間擠出一條深溝。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嗎?」 「有」 「好看嗎?」 「好」 「想親手玩嗎?」 「想」 「呵呵,本來今天給你玩的,可惜你放鴿子了。」 「剛才說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麼重要事,要放棄跟飛雪妹妹爽爽那麼浪費?」 我思考一會,勉強作個借口:「我忘記星期六答應了女兒。」 「哦,這樣啊,那飛雪妹妹原諒伯伯囉,是帶女兒去玩嗎?」 「對,最近工作忙,都沒時間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裡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遊樂場」 「嘩,那麼好啊,是米老鼠樂園嗎?」 「是」 「真好,超羨慕呢,飛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帶我一起去吧!」 「妳也去?不會害怕被知道身份嗎?現在還戴上口罩」 「裸聊當然要小心,去遊樂場怕什麼?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帶我去嘛,給我買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說我是你朋友的女兒不可以嗎?我不會告訴你家人我們的關係。」 「有點問題」 「哼,怕我會害你嗎?伯伯一直那麼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帶我去 的!」 「妳父親?」 「嗯嗯,我也很久沒和爸爸媽媽去玩了,一定要他帶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寶貝女兒更重要麼?」 「也是」 「說不定會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兒說,妳爸爸的小好大。」 「哈哈」 「不說別的了,還要不要看?」 「看什麼?」 「人家的小屄屄(面紅)」 「要…」 「伯伯好色!」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4 《女兒的援交》24 《二十四》 女兒的屄,對一個父親來說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線,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記 憶中除了在嬰孩時代替雪怡替換尿布外,我便從沒有看過她的這個部分,我是刻意 迴避,彷彿那是父女之間的枷鎖。 這和身體其他的任何一個器官都不一樣,同住一屋每天相見,你可以看到孩子 的身體慢慢長高,踏入青春期後胸脯日漸隆起,抑或偶爾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衛生 用品,明白女兒開始蛻變成一個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長大成人的喜悅。 唯獨性器,是你永遠沒法得知她發育到哪一個程度的隱私。在這件事之前,我 甚至從來沒有幻想雪怡下體經已長出象徵成熟的陰毛,女兒在我心中永遠是長不大 的孩子。 但自從跟她有過身體的接觸後,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變成最大的引誘,每天 挑戰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賞這日後屬於另一個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佔有 這小屄的獸慾。 會有這種想法,我已經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從座椅站起,十指纖纖放在沒有扣上的熱褲上,「勒勒勒勒」地拉 下褲鍊,這種聲音撩動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紋的蕾絲內褲再次出現。她風騷地扭著 翹臀,像小孩子脫褲般以搖屁股的姿勢,把顯得促緊的熱褲向腿間褪落。 在熱褲的襯托下一雙份外白滑的大腿脫去褲子後,當中的蕾絲滲出誘惑氣味。 花紋間的空隙透現出一絲絲蜷曲的毛髮,女兒最寶貴的地方,就只隔著一層薄紗展 現眼前。 我如熱鍋上的螞蟻,喉乾舌結地看著這一切,彷彿只幾秒的等待也無法忍受。 雪怡繼續把熱褲拉下,通過大腿,來到膝蓋時褲子因為失去支撐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兒提起一腿把足裸從褲管抽出,再重覆動作,令熱褲完全離開自己身體。這個過 程動作挑逗,直把觀眾的情緒推向最高漲境地。 「伯伯,飛雪妹妹漂亮嗎?」 雪怡問我,這時候她身上只有一條連陰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內褲,女兒羞答答地 把手繞在身後,讓我好好欣賞她絕美的身體。初雪一樣的肌膚,酥乳上驕傲地向天 翹著的櫻嫩乳頭,平滑小腹中以弧線凹下的可愛臍眼,飽滿豐潤的迷人陰阜,直落 而下的纖細長腿,無一不是只應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視。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 少時間才能精雕細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傑作,而最終把她賞賜為我的女兒。 我看得癡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心肝寶貝。縱使已經有不知 多少男人玩弄過這一副胴體,仍是有著出污泥而不染的純潔無瑕。 「伯伯怎麼都不說話了?」看到螢幕上久沒出現句語,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嬌 的聲音問我,我勉強壓抑腎上腺素直升的興奮,輸入答:「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會逗人。」雪怡猶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態迷人, 她向鏡頭拋下一個花俏飛吻,眨眨媚眼。我以為將要給我欣賞那最後的伊甸園,沒 想到女兒令我失望了,她坐椅上,沒有給我立刻探討作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別心急,慢慢來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聲線稍稍緩和我的急燥,我 把一切都交由至親的人去發辦。她以略為粗魯的姿勢把兩根白晢小腿跨放在書桌上 ,像婦科檢查的張開兩腿,稍為調整鏡頭,畫面立時變成映著自己下體的大特寫。 「咕嚕…」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個男人的眼球。在 近距離下,蕾絲內褲花紋間的陰毛簡直可以用纖毫畢現來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 根毛髮也看得清晰,幾條頑皮的細絲從內褲兩旁冒出,彷似不甘於被拘禁在侷促的 環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膚上顯得份外誘人。 但這一切,都不及三角頂端那兩層布料重疊的位置吸引,薄而貼身的小褲,把 整個凹陷的形狀亦勾畫出來,是我女兒的私處。 「伯伯在看什麼了?」已經看不到女兒臉孔畫面中響起提問,我再無掩飾,直 接了當地輸入:「在看妳的屄」 「隔著內褲可以看到嗎?」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兒伸出指頭,微微把內褲邊沿拉開,一條完全緊密無隙的肉縫出現,我心猛 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開,具有彈性的布料亦到原處。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擊心臟。一秒間的畫面有如殘象印在腦海,我當 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種震撼、那種激動,卻好像比當年第一次接觸這自 己沒有的器官更為強烈。我看到的其實只是一條線,連兩片陰唇也沒有欣賞到,但 已經叫人讚歎,已經叫人味。 「伯伯看到沒有?」 「看到」 「看夠沒有?」 「不夠」 「那不要眨眼哦。」 這一次雪怡用手翻開內褲的另一邊,比剛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時以尾指按在會陰 拉扯使肉縫張開,讓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紅,完全粉紅,沒有半點黝黑色素的鮮嫩陰唇! 也只是一秒的驚艷,足夠我萬分激動,突然加劇跳動的心臟有隨時爆炸也不稀 奇的可能。之後雪怡沒有再讓我欣賞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蔥般的指頭在蕾絲內褲的 中央位置來比劃,使兩片陰唇的形狀憑藉動作被完全勾出。 「再給我看好嗎」 我的慾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猶未盡的被吊在崖邊,但雪怡像要教訓我的道: 「不好,伯伯放飛雪妹妹鴿子,要給伯伯懲罰。」 「不是已經補償了?」我為自己申冤,雪怡把鏡頭稍稍向上調,讓自己戴著口 罩的臉從低角仰望的攝入畫面。 女兒揚著眉道:「錢你是給了我,但飛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來以 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現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妳會想跟我玩嗎?」 「很奇怪嗎?飛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麼大的小,屄是很癢了, 一直想念的。」 我當然知道這是援交女用作討好客人的技倆,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對這種奉承 說話還是非常受落,我有種信以為真的喜悅,錯覺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風所傾倒。 「伯伯沒騙你,飛雪妹妹真是想給你操的,連屄都濕了,可惜你卻騙人家。」 雪怡不斷以指頭滑動在內褲中央,染出一條在黑色蕾絲上更為深沉色調,是布料被 沾濕後的顏色。 『是愛液,雪怡真的在濕&8943;』 發情的氣味,彷彿透過視頻飄送鼻頭,雪怡沒有停下,一直以指頭撫摸陰戶中 央,令那片顏色的範圍愈來愈大,偶爾用指腹按著頂端搓揉,是接近女性自慰時的 動作。 『雪怡在摸自己的屄…』 我的神經線被猛然刺激著,妻子是個保守女人,婚前婚後,從來不會在我面前 自慰,而我亦視這種事為私人行為,不曾有過要侵犯對方私隱的想法,故此這還是 我首次目睹女人撫慰自己,想不到居然是自己的女兒。 「嗯,裡面開始癢了,想要插插的&8943;」 雪怡調皮地伸手在書桌上了一會,忽然拿起一支唇筆在嘴角把玩:「這支 有點幼,但應該蠻舒服。」 我傻了眼,沒想到女兒居然打算在我眼前插屄,雪怡把上身靠向鏡頭,捉弄地 晃動唇筆,虧我的道:「本來爽的是伯伯,現在只有便宜了它囉。」 說完雪怡挨椅背,鏡頭以正面對著中門大開的陰戶,指頭撥開內褲一邊,慢 慢把唇筆從側面放入。筆頭撩動幾下,雖有內褲遮擋,亦可知道顯然是在撥弄兩片 小肉唇。 「噢,爽爽耶。」 太淫了,一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可以做出令成年人亦瞠目結舌的淫行,我但覺 那不粗的唇筆就是自己的肉棒,有隨時插入女兒小屄的衝動。 「伯伯,要插哦,要插了哦∼」 雪怡作火車進隧道前的響號,我目不轉睛,定神看著女兒小屄被插入的一幕。 只見側放的唇筆像拉槓桿的慢慢提起,內褲隙間被擴闊幾分,冒出一種比肌膚略紅 的顏色,是女兒肉屄的顏色。 「進&8943;進來了&8943;嗯&8943;好硬&8943;舒&8943;舒服&8943;哦&8943;」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5 孩子長假期一向是爸媽想死的日子,這幾天忙得要命,可以貼一段已經很好, 請體諒的。 《二十五》 「進進來了嗯好硬舒舒服哦」 「雪怡」 雪怡以唇筆插入自己小屄的舉動叫我震撼非常,我從來沒有想像會看到這種光 景。對一個父親來說,這簡直跟看著孩子自殘身體沒有別,縱然雪怡發出的,是 愉快的呻吟。 由於是從側面插入,其實唇筆只有很小部份插進肉洞,從露在內褲外的筆桿長 度所見,大概還沒到二寸左右,她逐點逐點地向裡面塞入,忽地放開手兒,唇筆半 掛在內褲邊沿,可以想像已經進入的小半截,是正被緊緻的小屄牢牢夾緊。 女兒調皮地朝向鏡頭問我:「飛雪妹妹給插插了,伯伯是否很羨慕筆筆呢?」 我倒是擔心問道:「這樣會不會痛?」 雪怡語帶輕鬆的答說:「這樣幼的當然不會痛,我說件事給伯伯笑,我以前 碰過一個客人就是這麼又短又幼,還軟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進去,哈, 這樣小的還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聽到女兒這種「笑話」,相信沒幾個父親可以笑的出來,我不忍看到雪怡下體 插著一根東西,提點道:「先拿出來吧,我怕弄傷妳。」 「才不會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戲弄我的以指頭彈撥唇筆尾端,使筆 桿晃動,再拿著筆桿轉來轉去,看得我驚心動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何況是小屄 ,女兒拜託妳要好好珍惜。 「呼,好爽。」雪怡多作弄我兩下,便徐徐把唇筆拉出,一絲晶瑩銀光沾在筆 蓋上,份量不多,但仍看出是女兒的愛液。雪怡把唇筆在鏡頭前揮動:「伯伯看到 沒有,這是我今天的老公,剛剛干了我。」 對雪怡這種新世代的嬉鬧方法,我不得不說我倆這對父女是一段距離不少的代 溝。 然後女兒把唇筆隨便放在一旁,看到她不再胡鬧,我稍稍的鬆一口氣,雪怡挑 逗的問我:「伯伯滿足了沒有?」 我害怕雪怡又拿些什麼來自插,連忙輸入:「滿足了」 「哦,伯伯這麼容易就滿足了嗎?本來還想多給你好處呢。」雪怡故意取笑我 道,手兒扣在內褲兩旁,像穿著高叉泳衣的向上拉扯,把整個陰戶形狀勾出,我看 到唾液猛吞,也顧不了尊嚴,央求女兒繼續:「就給老人家看多一點吧」 雪怡裝作扭擰道:「但伯伯明明說滿足了啊?」 「是滿足了,但又給妳挑起了」 「嘻嘻,那伯伯扯旗(勃起)沒有?」 「扯了」 「都說你是好色伯伯。」雪怡把口罩拉高半截伸出舌頭,嘲弄我一番後,整個 人轉個圈的半跪在椅上,把圓渾堅挺的美臀向著鏡頭:「伯伯,人家的小屁屁美不 ?」 「美」 女兒從小到大,每每撒嬌都喜歡坐在我懷裡,這可愛屁股的彈性我感受過無數 次,但這樣細心欣賞則還是頭一遭。雪怡徐徐順著圓滾滾的臀肉把內褲褪下,一個 白滑柔嫩,亮麗得好比八月十五圓月的蜜桃映入眼簾。 我本身對女人屁股沒什麼研究,但雪怡的這個部位無疑是相當迷人,女性年輕 時獨有的高翹堅挺,沒有半點煞風景的汗疹和瘡子,光光滑滑,漂漂亮亮,甚至連 股溝都是那麼雪白,好比生下來不久的嬰孩。 雪怡把內褲脫至水平臀肌摺紋的位置,因為沒有抬高屁股,攝不到背後那小菊 蕾。她風騷地搖了兩搖,一個轉身站在鏡頭之前,相對露出整個飽滿月光的背面, 正面內褲仍是扣在左右的恥骨上,遮掩那誘人之處。 「伯伯是不是很想看呢?」雪怡稍稍把上身向前傾,一對雪膩香酥的嫩乳微微 搖晃,乳頭像掛在樹上的櫻桃,我眼花撩亂,禁不住猴急地輸入:「想看,寶貝乖 乖給我看吧」 「嘻,好啦」雪怡把姆指勾在內褲兩旁,同時亦是勾起我的心房,手慢慢沿 著腿間滑下,把那唯一的障礙物緩緩拉走。一片範圍不大、但烏黑柔亮的草叢出現 眼前,順滑有如細絲的陰毛閃耀著條條分明的透澤光亮,以一個小倒三角的形狀點 綴在恥丘上,像是守護女性最敏感部位的最後一道牆。 「骨碌」 這不知是我今天的第幾天吞口水,看著兩條長腿婀娜多姿地把內褲甩掉,胯間 的優雅陰毛下隱約的一條隱閉肉縫,如此美不勝收,再多的倫理道德,也欄不住這 天上人間的醉人美境。 『美真是太美了』 雖然還未得見雪怡的最後寶地,但可以欣賞到女兒的正面全裸,我是死而無憾 了。然而雪怡卻還有戲,她讓我欣賞一會,嬌滴滴地爬椅上,小腰一扭,整張有 升降轉動的小圓椅便作一八十度轉向,變成椅背對著鏡頭,女兒像個小孩子從椅 背冒出頭來,眼珠碌碌的問:「伯伯知不知道我在什麼呢?」 「不知道」 這陣子是我是完全猜不透這女兒心意,也不費心神去想,只見圓椅再轉過來時 ,雪怡經已穿上了一條藍白間條的純綿內褲。作為大學生是比較少穿這種高中女生 的小褲褲,突顯一種清新純樸,彷彿飄逸著陣陣少女芳香。 雖然也不錯看,但等了很久才終得嘗所願卻忽然還原步,我是莫名其妙,帶點 失望的問:「怎麼又穿褲了?」 螢幕前的雪怡看到慘兮兮字句,跟我對著干的裝個鬼臉:「都說要懲罰伯伯, 哪能給你看光!」 「這樣對老人家太殘忍了吧?」 「伯伯放人鴿子就不殘忍麼?」 .B. 「都說已經補償了」 「那是伯伯你知道自己很過份的小小心意,跟看小屄是另一件事,是沒關係的 ,就是我不給你看,你也會給我!」 「妳這是知道我疼妳,所以不必害怕我了嗎?」 「就是!誰叫伯伯愛死飛雪妹妹,是伯伯自願的」 我倆像對蜜運的情侶一人一句,享受著互相挑情的樂趣,可當然一切都是在雪 怡的股掌之內,我這個糟老爹給玩弄得頭頭是道,心癢得要命卻又沒這小妮子辦法 。 「沒有妳辦法,好吧,我不強求了,其實今天都已經很滿足」我知道女兒性格 ,逼也不逼來,正垂頭喪氣想要放棄的時候,雪怡把雙腿上,伸出中指往三角褲 的頂端磨蹭:「伯伯,人家想要,你又不在人家身邊,怎辦哦?」 那嬌答答的聲線惹人垂涎,我迅速復心情,色迷迷道:「像剛才一樣自己摸 吧」 「人家不依,伯伯看著人家一個摸好羞,要麼一起來,你打開視頻,我們一起 爽爽的。」雪怡膩聲嗲氣,撩人心動,面對如此美境,我的陰莖早已硬得發痛,有 一洩而快的衝動,可又沒可能跟雪怡視愛,畢竟容易穿幫,難為的答說:「我在公 司不可以打開視頻,妳在那邊做,我也一起來好了」 雪怡生氣說:「我才不會信,伯伯老是騙人,只有你看人,人家卻看不到你, 不公平!我要看著你打才相信!」 「但真的不方便…」 「去男廁不就可以?伯伯的公司那麼不人道,不准員工在廁所打飛機的嗎?」 「別為難我好嗎?」 「哼,那算囉,約好了放鴿子,視頻又不肯,伯伯沒誠意的。」雪怡來完硬的 又來軟,眼有淚光,楚楚可憐道:「真的不嗎?飛雪妹妹拿了伯伯的錢,也想伯伯 舒服耶,來啦來啦,我們來愛愛的。」 「這樣…」我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冒險的事,可卻對女兒的挑逗無法拒絕,雖然 只是隔空的視訊做愛,但可以幻想和雪怡真箇消魂,也著實是非常吸引的一件事。 .B. 如果我是一個意志堅定的男人,那便不會令事情淪落至此地步,最後我還是無 法戰勝慾望,答應了女兒的要求:「這樣吧,我們一起做,完事後我把射精的照片 傳給妳」 「這樣嗎?好吧,就信伯伯一次,別騙我哦!」雪怡揚起眉毛,退讓一步的警 告著,我顧不了冒險,走上去把房門上鎖,到座位掏出肉棒,一面看著女兒的裸 身,一面以手磨蹭龜頭。 「伯伯在摸了嗎?」 「在摸」 「你啊,幾十歲了,還對著小女孩打飛機,不知羞!」雪怡嘻笑怒罵,語氣騷 包,微微把兩腿張開,以中指指頭按在內褲中央。綿質內褲質料較蕾絲厚身,即使 以手撫弄,也看不到兩片肉唇形狀,但女兒的動作比剛才更誘人,指頭貼著凹陷位 置以逆時針方向轉動,那一張純白色的布亦被逐漸推入,在脹鼓鼓的外陰間成了一 條不長不短的直線,看起來像一個香噴噴的小饅頭。 『太誘人了』 有令人想一口吃掉的可口美味,線條的勾畫幾乎連肉縫頂部開端也可以找到, 那誘惑無比的畫面使我變成一個貪心的孩子,挨近螢光幕前找那看不見的奧秘。 「伯伯,看到嗎?是飛雪妹妹的小屄屄要看裡面嗎?」雪怡輕輕把內褲一角 勾起,露出半片芳草,我剛要說看,她便又捉弄我的放開指頭:「都說才不給你看 呢∼」 玩死了,我這爸爸是給乖女兒活生生玩死了。 「嘻嘻,伯伯怪可憐的,不捉弄你了,我們一起爽爽好嗎?」 「好…」 說完此話,雪怡把纖細的手兒滑入,內褲前方被掌背撐起個小帳篷,五根玉指 的動作清晰可見,雖然沒有看到當中虛實,但確切知道她是伸出中指,放在陰蒂上 輕輕打圈,以摩擦燃燒自己的慾火。 自慰,雪怡在自慰! 「嗯…這樣好舒服…飛雪妹妹很喜歡這樣摸小豆豆的…伯伯有看到嗎?飛雪妹 妹好爽唷」 夾雜著微喘的慵懶之聲溢自耳邊,享受在鏡頭前自我慰藉的快感。逐漸地純潔 無瑕的的白色內褲開始呈現濕潤,那條小徑溪壑,正洋洋灑灑地流出花露。 「啊好舒服這樣摸好爽伯伯你爽不爽?」 「爽…爽…」我定睛看著女兒淫態,右手擼動雞巴,左手笨拙地按著鍵盤,這 無疑是一個很可笑的畫面。 .B. 兩父女一起自瀆,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可笑而又可恥的畫面。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6+27 我一直以為距離上次沒多久,原來已經超過一個月,果然是光陰此箭,日月如 梭。(雞太:不是快活不知時日過嗎?) 《二十六》 「嗄嗄」在政府大樓這本應為市民大眾服務的地方,我正做著最齷齪的私人 事,而當對手是自己女兒,那下賤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為,雪怡的每個舉 動卻都在摧毀我的理智,把我帶到痛苦又快樂的邊緣。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視女兒沉醉於性慾的畫面,感覺是很 難形容,這無疑是不應在父親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見,到底是喜悅還是慚愧? 我不知道,也無遐探究,因為我已經被慾望所支配,正利用最親的人那美妙身軀, 以達到滿足自己的獸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節的位置向下推移,大 約可以猜到雪怡的纖細指尖正逐漸從陰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輕輕在裂縫上摩 挲遊走,動作細膩,使兩片唇瓣的輪廓若隱若現地浮視在沾濕的內褲之上。 「咕嚕」我看得情緒高張,巴不得穿過螢幕撕去那礙事的綿布一窺全豹。女 兒撩動人心的手法實在太高超,叫人無法自拔,只有喉乾舌結地隔著內褲幻想當中 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癢了要插要插進去」沿著小唇兒細撫一會,雪怡的慾望似是 被挑至某個境地,溢自嘴角的聲線變得浮躁,忽然撐起內褲的最頂點猛地一沉,大 半根中指便都沒在小屄裡。那得到滿足的瞬間,女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吟,連 帶整個下體亦彷如抽搐的輕抖了一下:「呀!」 『進去了』有過唇筆插屄的前科,這一次我相對來說比較可以冷靜地面對, 始終手指是身體一部份,不會像堅硬的筆桿來得突兀。雪怡插入後沒有停下,手指 在小屄中旋轉翻騰,隔著內褲,也可以聽到肉壁中漿液被攪拌的濃郁水聲。 「啊啊好爽伯伯飛雪妹妹好舒服喲」像是癢極之處得到充實,雪怡 哼出快樂而悠揚的妙韻。她的動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轉。我身為男人 ,不會理解女性挖屄時的快樂,但過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對方。以我 所知她的性器是相當敏感,稍加愛撫便淫液橫流,與其賢淑個性大相逕庭。如今看 著女兒春情蕩漾的表現,也許是遺傳了母親的敏感體質。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嗎飛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聲 線慵懶,整個人輕輕向後仰著,頭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鬆的狀態去享受自摸之 樂。隨著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擠壓而出,使得純白色的內褲像尿濕染深一 片,直滑落到股溝的位置。 「嗚受不了愈來愈癢的」漸漸,輕嚐淺酌沒法滿足愈發貪婪的空虛感, 一聲慾求不滿的嬌喘,內褲裡的蠕動開始變奏,中指大幅度向內抽動,並有節奏的 來進退。動作間帶出的潺潺聲響,真切地透過耳筒傳到耳邊:「嘖嘖嘖嘖嘖 嘖」 「噢好舒服這樣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時間,一直閒 著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於是仰臥姿勢,兩顆誘人的小蓓蕾以驕傲姿態豎立在乳 房的最高點,乳頭明顯比剛才挺拔澤潤,是性興奮時的充血脹硬。雪怡先以指頭輕 揉乳豆,繼而整隻手覆蓋在右邊胸脯上,把一片軟肉使勁揉搓,大小適中的乳房在 擠壓下顯現年輕少女的青春無敵,嬌嬌嫩嫩的像個彈手皮球。 『太淫蕩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滿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態迷住,男人自瀆, 永遠只會是一個醜陋畫面,女人做著同一件事,卻是美麗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轉睛 地欣賞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擼動陽具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身與心所有官感都 投在女兒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從一、二、三慢數著的調子,逐步加上的速度; 從慢歌的旋律,發展成激動的搖滾,雪怡噘起的屁股猛擺,手指的動作愈見加快, 呻吟轉為銷魂浪叫。淫靡氣氛一瞬間充斥整個螢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 唧噗唧」 「啊太爽了飛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劇烈來形容的指 間抽插,雪怡彷彿所有力氣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愛撫的 快樂。可能因為源源不絕的愛液濕透內褲,貼著下體感覺難受,女兒扭著臀部,兩 腿夾在一起互相磨蹭,一點一點地把綿質衣物向後擠推,那片沾滿濕潤的毛髮,亦 徐徐地從小布的掩蓋中逐寸顯現。 「唷濕濕的不舒服」這明顯是雪怡的故意,綿質內褲被推至白嫩細滑的 大腿中央。女兒稍稍把腿提高,讓整個脫離內褲包裹的下體老實地收到鏡頭之下。 只見兩根手指以掩著陰部的姿勢,正不斷在陰道來抽出插入,雖然因為掌背阻礙 ,無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隨著手指進出翻過不停的半片小陰唇仍是清晰可見。屄 口下方迎著手指抽插裂出一條狹縫,勉強可以看到點點當中粉紅嫩肉。而那被透明 晶瑩逐點滑落、成菊花褶皺的可愛花蕾亦盡收眼底。 「啊!」終於得見禁地,我有如得嘗所願的又驚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著螢 幕,以求可把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過透徹。但雪怡彷彿猜到我的激動,忽地停下 動作,以手指掩著陰戶,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說:「都說不給伯伯看。」 本來已經放棄的貪念被再次挑起,這種吊在半天的心癢格外難耐,我放下正擼 動肉棒的手,在鍵盤上輸入乞求的字句:「這樣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給我痛快一次 好嗎?」 雪怡裝作思考的以指頭按在口罩上說:「讓本小姐考慮考慮,雖然伯伯對飛雪 妹妹不錯,但好像很吃虧的。」 女兒的態度完全是在家撒嬌時的孩子氣,我看到那逗趣模樣,加把勁道:「好 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嗎?」 「呵呵,伯伯認老了嗎?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為老不尊呢。」 「我是個好色糟老頭」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愛,好啦,就讓飛雪妹妹做個好心。」 「謝謝」 「還會道謝呢,好色糟老頭伯伯∼」 雪怡調侃我一句後,背著鏡頭把掛在大腿中央的綿質內褲脫掉,重攀坐椅上半 張雙腿。望著一片雪白無比的肌膚我屏息靜氣。女兒嬌笑一聲,緩緩移開捂著秘道 的手掌,讓兩片誘人的花瓣毫無保留地出現眼前。 「嗄」我長歎一口氣,我家女兒竟然擁有一個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 親還要細緻優雅,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接著雪怡的另一隻手更以倒V手勢,用手指掰開小屄,不像刻前的驚鴻一瞥, 這一次她的動作很慢。是溫柔的,是再無阻隔的,盡情讓我欣賞過夠。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經已充血的陰蒂晶瑩剔透,色調亮澤;大陰唇旁邊連半 條雜毛也沒有,乾乾淨淨如嬰孩肌膚;唇邊好比花瓣嬌美,薄薄兩片的粉嫩無比, 猶如從未經歷的處子小屄。當中的肉壁鮮嫩嬌紅,完全不像曾經給男人進入。經過 一輪指頭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潤澤,彷彿透著陣陣雅香。 『是雪怡的屄』 .bZ. 我如被女兒的美屄滋潤,整個人瞬刻間變得平靜安逸,陶醉於親生骨肉今後為 延續後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個獨生女,雪怡就是今後將把馬家血脈留下的傳承 人。 「伯伯,看夠沒有了?」 靜謐的心情,被雪怡銀鈴般聲線帶現實,我穩住情緒,輸入了由衷的答: 「沒有,看一世也不會夠」 「嘻嘻,伯伯好會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頭按在 珍珠般的陰蒂上輕輕打轉,引得我喉乾氣燥。半開的兩片唇兒微微張動,像是在對 我說著挑逗的情話,。突然指尖下滑,輕撲一聲,便熟練地陷入柔軟的狹道裡去。 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沒有阻礙,也沒有遮掩,直接看到指頭插入嫩肉 的隙縫之間。 『插進去了!』雖然過程暢順,可看在眼裡,我的心還是不經意揪動了一下。 雪怡發出一聲舒適的嬌啼,語帶銷魂的說:「伯伯,我們一起來舒服吧。」 說完這話,中指便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動。我像接收到對方 命令一樣,也同時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著雪怡的節奏擼動。 「啊…好舒服…飛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癢…像在被蟲咬的…」女兒很快再次 進入狀態,魅惑之聲響不絕耳,我仔細欣賞小屄被不斷進出的美景,一面賣力地套 弄興奮莫名的陰莖。我過往只有妻子一個性伴侶,但從色情影片中亦曾看過不少女 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絕對是屬於優美的類型。雖然帶給男人無比快 樂,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獨特構造,要長得不醜已經很難,要長得美更是萬中無一。 「啊太癢了…不夠…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給男人操還是有雞巴 操進來才最舒服」可是當一個如此純潔的小屄正向著男人進行自慰的時候,那清 純與淫蕩的落差帶給人無比興奮,是天使與魔鬼的溷體。情慾高脹的浪叫,更無 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兒聯想為同一個人。 「飛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伯伯的小很大飛雪妹妹要給伯伯操伯 伯好壞不給飛雪妹妹爽爽飛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簡直是到達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滿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緒推至高漲。如果這是假裝,那我家女兒的演技未免太 好,聽到這種淫叫,沒有一個男人會懷疑對方是發自內心,是確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經已愛上了自己的雄偉。 『雪怡妳等我爸爸在這裡會給妳操個翻天』看到這一幕,我也被掀動 了神經末梢,右手加快擼動陽具的速度,口裡唸著女兒名字,一同把興奮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獸咆哮著,呼叫著,哀號著。悔恨現在跟雪怡 是相隔絡,如果女兒在我身邊,只怕犯再大天條,也定要一嘗這性感尤物的桃園 仙洞,把肉棒操進這迷人的紅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來的過來給飛雪妹妹滿足」雪怡渾身亂顫,被揮 霍而出的晶瑩愛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彈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兒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 經已插入愛女小屄。當日在電影院抱著雪怡感受到的體溫,隔著衣服衝擊性器時的 觸感,都像立體無比的真實感覺刺激著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嗚!嗚…」一種理智和精關一同失守的崩潰,一種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滾燙精液從馬眼以急速擊勢頭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讓液體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沒有如此暢快的自瀆,滿足,實在是滿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輕時的生氣。這個是我的女兒嗎?不,這簡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覺達到最高亢奮後落下的疲憊,腦袋一瞬間有種缺 氧的空白,勉強把意識穩住,從夢幻般溷沌中重殘酷現實。然而男人在射精過後 的瞬間清醒,並沒因為對手是女兒而有所改變。有過淋漓盡致的高潮,事後的空虛 感便更強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視為發洩工具』 「啊太爽了會丟的會丟出來的伯伯…飛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螢幕裡 的雪怡仍在浪叫,沒有看到這一邊的她不知道我已經棄甲曳兵,還在給我那使人興 奮的演出,同一樣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經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後懺悔,永遠無補於事,相反只會顯得虛偽。曾令自己血脈僨張的畫面,如 今有種無法面對的悲涼,我在窺視女兒最私隱的一面,是每個女兒都不希望在父親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著手上仍有餘溫的精液,我歎一口氣。雪怡現在做的,是對一個客戶作性服 務,縱然沒有真正接觸,但出賣肉體這事仍是沒有改變。我安靜地望著螢幕,雪怡 身體以仰臥椅子的姿勢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書桌上,讓鏡頭可以纖毫畢現地收 錄她的下體春光,那本來連配偶也不應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悅顧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體,把指頭沾得閃耀起濕透的亮光,雪怡的聲線變得蹦亂,看似 也到達某個歡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來了…喔!喔!」 渾身抽起,再彷似欲斷難斷的猛地搐動幾下,雪怡發出舒暢歎息。我的心痛, 也隨著女兒的頂峰而平伏下來。男人永遠無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箇銷魂還是演戲 假裝,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經十分足夠。 完了終於完了 「嗄…嗄…太舒服…飛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癱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兩 個嬌嫩肉球隨著激情過後的呼吸喘氣高低起伏,一雙乘在書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 地上。 .bZ. 我沒有做聲,讓女兒好好休息,喘定氣後,雪怡揚著仍在發亮的指頭,向我炫 耀般說:「伯伯你看,流了這麼多耶。」 我哭笑不得,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到女兒落淚,又有多少個想看到女兒流水? 「伯伯有沒爽到呢?」然後雪怡問我,我輸入答:「我早射了」 「有那麼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嗎,忽然變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誇讚她說:「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實的伯伯,不過好囉,射了出來便舒服,那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答應妳的東西?」 雪怡攤著手掌說:「照片!伯伯剛才不是答應我,射了要發照片給我作證明的 嗎?」 「我沒騙妳,真的射了」 「但那是約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我沒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著手機把擦掉精液的 紙巾攤開拍照給女兒作證明。照片以檔桉方式經QQ發送過去,女兒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這個年紀還射這麼多,嘖嘖,浪費子孫了啦∼」 我又是無言,對著雪怡我總是下風,處處被這小妮子取笑調侃得沒法應對。 「呼,好熱呢。」雪怡搖著手作透氣狀,隨著慾火燃燒,白晰無比的肌膚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著口罩的鼻頭和嘴裡濕潤一片,似是呼吸困難。女兒把身體攀前, 俏臉映在鏡頭,精靈的眼珠碌碌,撒嬌問道:「伯伯,你愛飛雪妹妹嗎?你會害我 嗎?」 我毫無猶豫地輸入:「當然不會」 雪怡羞澀澀的說:「這樣戴著口罩很不舒服,我脫掉好嗎?但你要答應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這當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雪怡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這亦令我有一種被信任的喜悅,我喜出望地答:「我發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辟,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愛道:「那又不用這樣嚴重,以後不得舉起便可以了。」 說完此話,女兒便伸手往耳逐把環繞之上的帶子拉開,露出那挺直的鼻樑和櫻 紅的小嘴:「噹噹∼這是飛雪妹妹的真面目囉∼」 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為援交女的雪怡素顏,沒有太陽鏡,也不像在電影院的 燈光昏暗,是那張完全純美,完全無垢的動人俏臉。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為戴了一陣口罩,雪怡的臉蛋兩頰呈現著澹澹桃花 色的紅暈,鼻翼上凝載著幾點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兒還輕喘著氣,活像剛從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憐愛,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歎,每天相對的一張臉,原來是可以如此驚艷。我看得 發愣,雪怡見我沒有應,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裡了?」 「我在」我急忙輸入,雪怡不滿地以手托著頭說:「人家連臉都上鏡了,伯伯 卻還那麼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還不給我來點老實,便以後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見步行步的敷衍著,雪怡向我作個鬼臉,表情輕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後的大功告成。 這個真是雪怡嗎?這個真是我的女兒嗎?從樣貌聲線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擺設 ,都毫無疑問是我的女兒,但我仍是有種不敢相信,還是不願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兒離開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並披上睡袍,再次到鏡頭前時望一望書桌上的鬧 鍾問道:「六點了,伯伯下班沒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時間打手槍很差勁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問: 「伯伯是什麼工作的?」 如果說是公營機關的話,也許雪怡會聯想起什麼,但我一直隱藏身份,也要找 個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眾人物,難怪害怕給我知道是誰,不過你放心,飛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會說出去。」 「謝謝」.B. 「伯伯不可能永遠戴著頭套嘛,難道下次去開房也不給我看臉?反正你相信我 ,男人找個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脅你嗎?」雪怡沒停話的自顧說著,我自 知當然是沒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諾諾的拖得一時便一時。 「還有呀…咦,有訊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兒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她的 手機響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頓時展露欣喜表情:「嘩,太好了,明天有 客人約我,運氣真好,伯伯剛放我鴿子,就有別人找我了!」 我心裡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說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間心裡慌得像一團亂麻,誠惶誠恐的問道:「妳打算答應嗎?」 雪怡想也不想答:「當然答應了!難得客人頭找我,這個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給我零用錢。」 對女兒說話我心如刀割,一種莫名的憤怒湧現,質問道:「妳明天是約了我, 又怎可以跟別人?」 「是伯伯放鴿子了嘛,那我改約別人也不可以嗎?」雪怡理所當然道,我動起 怒意:「但妳收了我的錢,時間便是我的」 雪怡見我的說話不客氣,亦氣憤道:「時間是你的?剛才不說是錢是表示歉意 的嗎?原來伯伯你是用錢買我的時間啊?」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應該這樣」 「我怎樣了?錢我沒有白拿你的,也給你報答了。是誰剛才射得那麼爽?」 我胸口憋悶,沒法答雪怡的話,我自知沒有資格責備女兒,我本身亦是享用 這副年輕肉體的獸父,十分鐘前,我才因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說得不錯,我只是 她眾多恩客的其中一個。對她抱有希望,對她沒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會認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會認為雪怡並未墮落到底,她已經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為了錢沒什麼不可以做。 我倆沉默了一會,雪怡像後悔說了衝動的話,動放軟態度逗我:「伯伯生 氣了嗎?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現在是做這 個哦,而且跟這個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沒什麼啦。」 我沒有話說,雪怡的話令我再一次認識到這是早已在發生的事,有多少個男人 玩弄過我的女兒,我甚至知道即使現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變現實。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對女兒接客仍是如被尖錐的刺痛。我盡最後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樣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說:「除非伯伯不放鴿子,明天出來見我啦!」 「妳說什麼?」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樂園玩,我便誰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這…」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8 《二十八》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樂園玩,我便誰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這」 雪怡的要求我無疑是不可能答應,光天化日下會面,是絕對沒法子瞞得過去, 我在沒有選擇餘地下答:「我不是說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妳去?」 「哦,我早知伯伯會這樣說,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澹,虧我的道:「那 個叔叔小很大的,明天飛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無奈又是無語,做三次?好女兒妳真是想氣死老爹了吧。 我嘗試以金錢解決:「我再給妳錢,不要去好嗎?」 誰知不說還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開始生氣了,指著鏡頭哼著道:「哼, 又想用錢買我的時間嗎?我是很貪心,也很愛錢,但還是有一點點尊嚴的啦。伯伯 你剛才的話太傷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麼也拿出來賣的,我現在要的是人, 我要人陪我!」 慘了,看來剛才的話是把雪怡惹怒了,當連錢也不能打動她時,我是沒有其他 辦法了。 「下次好嗎?我答應妳下次一定找時間」 雪怡揚起眉毛:「那下次再約好了,我明天陪別人。」 我退無可退,只有黯然放棄:「好吧,那隨便妳」 雪怡繞起兩手,作出一副別多管閒事的表情:「當然隨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誰 !」 看到女兒這個模樣,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麼想告訴她妳是我最重要的人,但 太遲了,當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沒有資格再以愛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著螢幕良久不語,雪怡見我沒有話,反過來問我:「伯伯還在嗎?」 「在」我默默輸入。 雪怡一副不滿表情:「怎麼都不說話了?」 「是無話可說了」 「在哭了麼?」雪怡望著鏡頭,裝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來:「有沒這樣誇張?」 「妳不相信,但是真的」.B. 「那就出來見我啊!」 「妳明知我不可以」 「根本就是沒誠意囉。」 「我是有誠意,只是有苦衷」 雪怡眼珠兒轉了一圈,再給我另一個提議:「好吧,看伯伯那麼可憐,我給你 最後機會,一小時,我只要你陪我一小時,不打擾你的家人。」 「一小時?」 「對,我明天叫爸爸帶我去米老鼠樂園玩,途中溜開一會跟伯伯見面,這樣就 沒問題了吧?」 「溜開一小時?怎可以找藉口離開這麼久?」 雪怡不耐煩道:「伯伯你好笨耶,沒去過米老鼠樂園嗎?那些熱門機動遊戲隨 隨便便也要排一小時隊啦,我們約好一個時間在哪裡等,到時候各自找個藉口溜開 一陣不就可以。」 「這…」 「還要考慮嗎?我已經是最大讓步,如果連這樣都不行就什麼也別說了!」雪 怡警告我道。 一小時,不要說一小時,就是一分鐘對我來說也是足以暴露身份,但雪怡這樣 堅持我也很難再推辭。看來女兒對我的過份神秘是已經抱有懷疑,一定想要知道這 個從不願表露身份的嫖客到底是個什麼人。 沒法子推,但還是要推…等等,既然雪怡把球給我了,為什麼我不可以反拋給 她?即使我以伯伯的身份答應,只要爸爸那一邊不和她去,以她性格還是不會獨個 去米老鼠樂園呆上半天,就是為了見她的客人一面吧? 對,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反正再無退路,只有死馬作活馬醫。 我按下鍵盤:「好吧,如果妳的父親答應和妳去,我們便見一面好了」 螢幕上的雪怡看到我的說話,失笑起來:「哈哈,伯伯你在試我麼?爸爸最疼 我,什麼地方也給我去的!」 我心想我的確是最疼妳,刀山火海也給妳走,但這一次要妳失望了。 「我立刻打給爸爸,伯伯好好看。」雪怡信心十足地從桌上拿起手提電話撥號 碼,這邊的電話也隨即響起。我慌忙把電腦揚聲器關掉,以免出現迴音,定一定神 ,按下接聽,以最冷靜的聲線應對:「喂,雪怡嗎?」 對面傳來女兒開朗的聲線:「爸爸,六點多了,還沒下班嗎?」 「是啊,今天有點忙,要多做一會。」這樣拿著電話,螢幕看著並不知道跟自 己對話的雪怡感覺非常特別,但一定要小心不可露出馬腳。 「對呢,明天週末,星期五是忙一點,爸,你很久沒帶我去遊樂園玩了,不如 明天去米老鼠樂園吧。」雪怡沒有繞圈子,立刻進入正題。 「米老鼠樂園?怎麼突然要去?」我裝傻道。 「人家想去玩啊,就陪我嘛。」雪怡使出往常撒嬌的語氣。 「爸爸明天有點事,下次吧,而且星期六人很多,沒意思的。」我按照計劃推 卻。 「遊樂園人多才有氣氛啊,你說有事,是約人了嗎?星期六是不用上班吧?」 「對…很早約了,推不掉的。」我吞吞吐吐地答著,雪怡扭著聲調:「不要這 樣嘛,難得雪怡想去的,星期六有特別的花車巡遊,還有大型煙火表演啊,其他日 子沒這樣啦,前陣子不是說我最近少陪你和媽媽,明天就一家人去玩嘛。」 「我也想去,但已經約好了。」 「是誰啊?雪怡認識的嗎?」 「唷、是…是老林…」 .bZ. 「林伯伯?他就住在附近,隨時可以見啊,你明天帶我去玩,我星期天和你一 起去探他,順便給他買點手信,我也有很久沒探望林伯伯了,他看到我一定很高興 的。」雪怡性格乖巧,不像一般年輕女孩不願跟長者打交道,這亦使我大部份朋友 她都認識,一時間找不著借口。 「別這樣任性,爸爸也有爸爸的忙。」我硬起態度。 「爸啊,去啦,我求你陪我去啦∼是用求啦,是真心求啦∼」 「但…」 「不要但了,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這是女兒自小的撒嬌攻勢,一連串嗲聲嗲氣叫人沒有喘氣空間,更是沒有拒絕 餘地:「雪怡,妳先聽我說…」 雪怡沒有理我,繼續以音波功進擊:「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 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多可愛的聲音當重覆數十次時便是噪音,我是從來沒有敵得過雪怡這一招,這 次也不例外:「別這樣好、好吧,一起去就是了!」 「嘩!好耶!爸爸答應了!不准反口啊!」雪怡把我擊倒,高興得拍手大叫, 我一臉無奈,暗罵把自己趕上絕路:『我的天,怎麼會答應了,明明是要令她知難 而退的吧。』 「那我待會告訴媽媽,你早點來,雪怡親自下廚煮給爸爸吃的!」雪怡目的 達成,賣乖的說。 「嗯…我做完事立刻來…」我完全是戰敗後的歎氣。 「一定哦,那不阻你工作,待會見的,愛你喲,爸爸!親一個,啜∼」 雪怡向著電話筒親了一口,我從螢幕看到那長不大的表情,哭笑不得。 掛線後,女兒立刻向鏡頭作個勝利手勢的向我示威:「伯伯看到沒有,人家爸 爸答應了啦!」 我有看到,妳爸爸答應,伯伯便要食言了。 蠢,我實在是太蠢!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29 《女兒的援交》29 《二十九》 「那約定了,伯伯不得反口啊!」同一句叮囑,我第二次聽到。所謂一子錯, 如今滿盤皆落,我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絕路,更是一條死路! 我思想凌亂不堪,在那邊歡歡喜喜的雪怡見我又是沒有答,催促道:「伯伯 又去哪裡了?」 我面如死灰,呆呆然答:「我在…」 「怎麼了?人家說服了爸爸,輪到伯伯想反悔了嗎?」雪怡聰明機智,立刻猜 到我的想法,我到此是一籌莫展,勉強答道:「不會,是伯伯答應了」 「你知道就好。」雪怡遞起指頭左右揮著,大有壓著我的氣勢:「如果伯伯爽 約,我是以後也不理你!」 「我明白」 「那好吧,明天你保持上線,兩點鐘我給伯伯發訊息,你要找個藉口賣掉你家 人的。」 「找什麼藉口?」 「這個你自己想啊!上廁所迷路什麼也可以,遊樂園人這樣多,走失一下很正 常吧?別說伯伯連這個也不懂!」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怎麼辦。 「反正&8943;」這時候雪怡那邊響起門響聲,女兒驚慌地向外面一望,轉頭對著鏡 頭說:「我媽來了,先不聊,明天見,愛你喲,伯伯!親一個,啜∼」說完立刻 關掉軟件。 同一個吻,第二次收到,諷刺,實在太諷刺。 退線後,我渾身鬆軟地坐在軟椅上毫無辦法,這種狀況怎會有辦法? 「我媽來了。」突然憶起女兒的話,秀娟!妻子是現在的最後希望,我答應 了,但只要她不去,一家三口的旅程還是會打消。我二話不說,立刻撥起老婆電話 。 「喂,秀娟嗎?」 「老公,什麼事,還沒來嗎?我也是剛進門。」妻子的聲線略帶喘息,應該 是下班後買菜家。 「公司有點事還沒辦好,對了,剛才雪怡纏著我說明天要去米老鼠樂園,我早 約了老林,但妳知那小妮子…」我向妻子救求道,她像已經得知此事答說:「我 知道,來雪怡便一直在說明天一家人去玩。先說了,我明晚要去看粵曲,沒時間 和你們去遊樂園。」 『太好了,天助我也!』我喜出望外,順勢道:「就是了,既然大家都有約, 那不如…」 可話沒說完,妻子便說:「你跟雪怡去吧,她不知多高興,現在還嚷著要煮晚 飯給你吃,就不要讓女兒失望了。」 「什麼?我不是說約了老林…」 「那些朋友可以推掉,是誰說沒事情比女兒重要,家庭至上的呢?」 「怎麼妳自己不去,卻說這種話…」我抱怨道,妻子輕笑說:「是你答應的嘛 ,關我什麼事?雪怡現在很興奮,乖乖做個好父親吧,女兒大了,珍惜她仍願意和 爸爸去玩的日子。」 聽老婆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我滿不是味兒,本打算叫她給我脫難,卻反過來 站在雪怡一邊了。 「先不說了,我去教雪怡煮菜,別浪費..了材料。」 「好吧,那來再聊。」我得不到要領的把線掛掉,結果連這最後一個希望也 告落空。 完蛋了,事到如今,我唯有放棄伯伯這個身份,從此消失在雪怡面前,這是最 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客人爽約,我想對身為援交女的雪怡來說不會稀奇,即使伯伯以後不見了,在 她而言亦只是少了一個客人,是不痛也不癢。我當然沒可能冒這個險,做那走鋼線 的事情。理智告訴我,這是順勢把一切了結的好機會,繼續伯伯與雪怡的關係,終 有天會弄至不可收拾。 『愛你喲,伯伯!親一個,啜∼』但女兒的誘惑卻像一種魔力,叫我無法自拔 ,也許我的潛藏內心已經不單只是雪怡父親,亦是她口中的伯伯,我不想令她失望 ,不想背棄許下的承諾。 『到底怎麼辦…辦法…要想辦法…』作為一個在政府機關打滾了二十八年的公 務員,我處理過的大小事項不會少,自問也有點急智。只是每次在雪怡面前便好像 被掏空了腦袋一般,處處敗於女兒石榴裙下,現在給我獨個冷靜細想,種種稍有可 能性的方法也逐一思考。 腦內盤旋,我忽發奇想:『面具!最近不是有一些可以偽裝別人的彷真面具? 如果用那個的話…』但隨即又打消念頭:『不行,現在不是拍電影,那種東西是沒 法可以瞞到雪怡,加上我也不是專業化妝師,是不可能這樣完美地變成另一個人, 以女兒的聰明,大慨立刻便被她揭穿,事情只會變得更糟糕。』 我苦惱不已,此時鎖上的門被敲響,我檢查一遍褲子和抹乾精液的紙巾,急忙 上前開門,是曾到我家用膳的下屬郭健偉。 「科長,還沒下班嗎?有沒什麼需要幫忙?」年輕人禮貌問道,看到男孩,我 突然靈機一觸:『我偽裝當然會穿幫,但如果是一個雪怡不熟悉的人…』 「快了,怎麼了,你也還沒去嗎?」我把郭健偉招入辦公房,不動聲色地問 道:「最近那個計劃大家都辛苦了,趁著週末好好休息吧。」 「不辛苦,是我的份內事。」 「對了,上次去我家,覺得小女怎樣了?」我微笑問道,男孩聽我重提做媒的 事,頓時靦腆起來:「令千金很好,是個很優秀的女孩。」 「怎麼令千金那樣老氣橫秋?你們年青人,叫名字不就好,怎樣?有沒追求意 思?要不要給你她的電話?」我拍著郭健偉的肩膀,他表情顯得甚不自然:「謝謝 科長好意,但我實在高攀不起…」 「這樣嗎?那太可惜了,不過談戀愛也要眼緣,有時不可勉強,你別怪我難 為你便好,為人父親的,對女兒的終生大事是會緊張一點。」 「當然不會,科長。」郭健偉像鬆一口氣,作為下屬,跟上司女友交往也是一 種壓力吧。 不過他的推搪正好做就了我,既然沒有跟雪怡發展的打算,也許可以幫我渡過 今次難關。 雪怡認識的伯伯是快五十歲的中年人,本來我應該找個年紀更相近的替身,但 事情來得突然,霎時間是沒可能做到,而且我決不能讓我身邊的人知道雪怡是援交 女一事。我不能找親戚,甚至朋友也有危險,這個以後跟雪怡不會再有接點的下屬 ,便是最佳人選。 我打量男孩一遍,瘦削身型是有點距離,還好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加上當日 在電影院裡我一直坐著,雪怡應該沒留意伯伯的高度。 「那科長,如果沒什麼事…」當郭健偉正想離去之際,我作了不情之請:「阿 偉,我有點私人事希望你幫忙,你明天有空嗎?」 「是什麼事?」 我沉默了一會,徐徐說道:「如果不介意,我想告訴你一件,我一直隱瞞女兒 的秘密&8943;」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0+31+32 《女兒的援交》3+3+32 《三十》 「科長隱瞞雪怡小姐的&8943;秘密?」 郭健偉對我的話顯得甚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編了一個故事:「事情 是這樣,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視為親女般看 待,經常帶她去玩和給她買糖果,雪怡亦很喜歡他,愛稱呼她做伯伯。」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為車禍過身。當時雪怡還小,我和妻子不想她傷 心,一直把事情隱瞞著,女兒總問伯伯去了哪裡,我沒辦法,於是告訴她伯伯跟爸 爸鬧翻了,以後也不會來我們家。」 「我以為女兒從此會不敢再問,沒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像中好,她 從我的聯絡本上找到了伯伯的電話和電郵。電話當然不會接通,但她仍發了很 多封信給伯伯問候,我開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電腦時發現,她 把電郵給了我看,我當時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兒知道伯伯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 「我不忍心,於是借用朋友的電郵,假裝伯伯給她了一封信,說一切安 好。女兒很高興,覆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麼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 著事情到此為止,但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雪怡便會寫信給伯伯,報告她的生活近況 ,而我在沒辦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騙著她。」 「但紙始終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覺到什麼,到了近年她不斷說要去探望 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說跟妳父親有過節,她仍堅持只見一面,要親口向伯伯說一 聲道謝。一個本打算讓她安心的謊言,變成了不可收拾的殘局。」 我抬起頭說:「我知道沒法子永遠騙她,事情總要有了結,所以我跟雪怡說, 下個月將要移居巴西。」 聽到這裡,聰明的下屬猜到我要他幫忙的事:「於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見一 面?」 「對,這將是一個終結,為了了卻雪怡心願,我要演這最後一場戲。以伯伯身 份跟她明天相約在米老鼠樂園見面。」我點頭道:「但考慮到由我來扮伯伯的話, 雪怡還是很容易發現,到時候知道真相只會令她更傷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 最後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歲的時候,事隔這麼久,她當時年紀又小,印象很模糊, 我曾試探性的問她,她說已經記不起伯伯的樣子。」 「科長你想我做的是…?」 「做一小時…不,是一分鐘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偉對我這相當唐突、甚至十分荒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懷 疑不是重點,我要的只是一個以後不會和雪怡有接點的人代替我去見她,毋須說話 ,只要見一面,見一面就夠。 「你願意幫我去圓這一個謊話嗎?阿偉。」我誠懇地望著眼前人,郭健偉是個 熱心純品的男孩,他不會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個這樣的謊話去欺騙女兒, 沒有多想便爽快答應下來:「我很樂意,但可以怎樣做?」 「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裝扮成五十歲的中年人,雪怡見過你一次,或許留有 印象,你要掩飾得很好,也不能說話,以免被她從聲線聽出你是跟她年齡相約的年 輕人。」 「但這…」郭健偉顯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別擔心,你出現的時間只需很 短,聽她說一聲謝謝,給她一件臨別的紀念品便可以,我會及時出現,在雪怡心中 那朋友跟我交惡,不會想給我知道她跟伯伯有來往。」 「我明白了,科長你儘管安排,我會盡力協助。」 我如給打一口強心針道:「那太謝謝你,我們現在去準備。」 晚上七點,我們可以用的時間不多,上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場 那些售賣化裝道具的商店。 「你樣子太年輕,皮膚也太白嫩,如何不像個中年人,撲些深粉底,讓膚色看 來黝黑一點,加上太陽鏡和鬍子,明天買一頂在遊樂園很多遊客都戴的卡通帽,這 麼短時間不會看出來。」 我再問郭健偉父親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點頭說:「那沒問題,你借父 親的衣服,盡量穿得老氣一點,裡面多加兩件毛衣。」 為時新曆十月,天氣漸寒,穿臃腫一些也不會惹人注目,買了必須用品,簡單 說一次要做的事後,我向下屬打點道:「一切拜託你了,明天一點去到遊樂園,到 時候我會給你電話。」 「好的,科長。」郭健偉把用品接過,我拍拍男孩的肩,這一場戲能否順利, 就要看他的演出。 別過下屬,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九點,兩個女人一個扠腰,一個扁嘴,完全是 娘子審犯夫的表情。 「爸爸你好過份!都幾點了?飯都涼啦!」女兒身上仍是穿著剛才螢幕所見的 睡袍,當然脫掉了假髮,臉容清秀,完全是另一個人。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點打結了。」我陪笑說,雪怡仍不放過我:「騙人 ,誰都知道政府工最寫意,到時間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 「喂喂,這樣說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個在辦公室裡看著女兒裸體 自慰的男人,是沒有資格反駁雪怡的話。 「我不理,因為爸爸太過份,所以明天要買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賠罪!」 「哼哼,原來目的還是這個嗎?」 「別這樣子嘛,看看女兒親自下廚的美味菜色,有香煎豬排、清蒸多寶魚、西 蘭花帶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搶功勞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餚。 「賣相很不錯,但真都是妳做的嗎?有沒請槍手?」我取笑問道,女兒臉上一 紅,吐著舌頭:「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經過我手的便是我下廚,快點吃吧,試試雪 怡的手勢。」 「好好好,先讓我放下公事包…」 這個晚上雪怡彷彿遠足郊遊前的小學生,心情興奮得說過不停,我和妻子看到 已經成年的她還一副小孩子模樣相對苦笑,沒這小妮子的辦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過夠!玩過痛快!」 「別這樣激動,好像爸爸媽媽從來沒帶妳外出的樣子。」 這個頑皮女兒,帶給我很多煩惱,但更多的是歡樂。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讓她傷心。明天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三十一》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鑼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頭鬧鐘一看,莫名其妙: 「七點?米老鼠樂園不是十點開門嗎?」 雪怡連珠砲發的生氣道:「爸爸你太久沒帶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臉吃早 餐搭車買票排隊也是需要時間的嗎?我們早點去,要第一個入場!」 「第一個?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應該輕輕鬆鬆…」我搔著頭抱怨,雪怡 也不跟我多說,直接就過來拉我下床:「別偷懶囉,一起去吃早餐,有氣力才可以 玩過瘋啊!」 我沒法子,看看身邊以枕頭掩著耳朵的妻子,也懶理我倆父女胡混,繼續睡得 舒服。 「難得星期六就讓我多睡嘛…」我打著呵欠,也沒女兒辦法,不情願地入洗手 間梳洗更衣,出來時雪怡已經攜起背包,連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妳帶這樣大的一個背囊幹什麼?」 女兒沒好氣說:「布娃娃不用揹來嗎?」 不是認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妳是大學生了啊。 去附近的餐廳吃過早餐,兩父女便浩浩蕩蕩向目的地出發。我早有車牌,但因 為和妻子都希望儲多一點錢作日後雪怡升學等備用,不必要的花費可免則免,故打 消買車念頭,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點,火車要開了!」 「開了不就下一班,火車是五分鐘一班的吧?」 「怎麼爸爸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啊?」 「去遊樂園要緊張感的嗎?」 被雪怡拉著走,到達米老鼠樂園是九點半,買過票後吹著冷風在門外排隊。我 跟女兒說妳年輕力壯,可爸爸快五十了,就體諒一下可憐老父好嗎? 「爸爸,開門了!衝進去的!」 「不、不用沖吧?」 我被到了九歲年紀的雪怡拉著跑,明明只是來消閒遊樂,卻變成了兵慌馬亂 的賓虛場面,大小遊客如水銀瀉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嘩,超多人啊,沖天搖 控車灰熊山谷飛碟世界星際歷險,爸你先玩哪一樣?」 「我想先家!」 多年在辦公室的刻生活,早已令我體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發福,要在這種 地方跟小朋友較勁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說,一些熱門機動遊戲往往一排就是一 小時,絕對是苦多於樂。 「爸,別這個表情,陪女兒去玩,不是很幸福嗎?」雪怡看我被冷風吹至呆口 呆臉的樣子,親暱地捉起我的手,一陣又暖又滑的感覺由掌心滲透,什麼辛勞也一 掃而空。 「沒什麼,妳老爸還支撐得住。」我勉強說,可當好不容易終於排到我倆,坐 了那不到三分鐘的機動遊戲後女兒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時,我是禁不住如給雷電 擊中:「嘩,好刺激,爸,我們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剛才更長的龍尾,心想供書教學這麼多年,怎麼讀到了大學,妳還 是不明白用一小時換三分鐘,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別這樣囉,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纏著雖然也是一件樂事,但在解決難題前,我還是抱著忐忑不安的 心情,能否順利過關,是如今最關係我倆父女的事。 『快到一點鐘了…』 到了差不多相約時間,我不動聲息看看手錶,盤算郭健偉應該已到園內,乘著 雪怡上廁所的時候,把握時間撥他電話:「喂,阿偉嗎?到了沒有?」 「到了,科長,我現在在幻想世界的許願洞附近。」 「那太好,怎樣?打扮可以嗎?」 郭健偉仍是自信不足道:「應該還好,這裡有裝扮米老鼠的鼻子售賣,我買了 一個。」 「聰明,那告訴我你現在的服飾。」 「深藍色羽絨外套,黑色長褲,棕色皮鞋。」 「不錯,待會我決定相約地點後再打電話給你,東西買了沒有?」 「買了。」 「好的,你辦事我可以放心,那等我消息。」 「知道,科長。」 掛線後,雪怡亦從洗手間出來,假日擠擁,女人如廁工夫也多,廁所是大排長 龍,女兒嘟著嘴說:「上個廁也要二十分鐘。」 我取笑道:「是誰說遊樂園人多才有氣氛?」 雪怡鼓起臉蛋兒,對我不理不睬,看著這個孩子氣表情,也為一樂。 時間愈近,我的情緒也愈顯蹦緊,果然快要接近兩點時,雪怡跟我說:「接著 我們去玩飛越太空山好嗎?」 女兒明知道我不愛太刺激的機動遊戲,料到我不會說去,這樣她便有借口去跟 伯伯見面。我也順勢道:「這種嚇怕人的就不要算爸爸一份了。」 「別這樣啦,沒坐太空山跟沒來過米老鼠樂園有什麼分別啊,為了寶貝女兒犧 牲一次不可以嗎?」雪怡強人所難,我堅決不從:「妳是要老爹壯烈犧牲,我怎樣 也不玩。」 「那沒意思啊,好吧,不強迫你,我一個人去玩!」雪怡裝作生氣,其實正中 下懷,兩父女在玩著心理攻防戰。 「真要去嗎?要不要先吃午飯,這麼多人要排上一小時吧?」我提議道,雪怡 推著說:「人家還不餓,而且誰會在坐過山車前吃飽飽,爸爸你餓的話找個地方, 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我是骨頭也酸了。」我拍著骨盆,向溜進隊伍裡的雪怡道別:「我 坐完了打電話給爸爸。」 「哦哦…」 別了雪怡,便是飛雪飄飄上場的時間,走了沒多久,確定我不在視線範圍,雪 怡給我發了訊息:「伯伯在哪裡了?」 我頓了一頓才作覆:「在和家人排隊機動遊戲」 「在排隊?伯伯好過份,明明約了人家兩點,我剛賣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像中花時間,快到我們,等我十五分鐘」 「十五分鐘?我才可以溜一小時啦」 「別生氣,待會找妳,在妻子旁邊不方便發訊息」 「伯伯衰人!」 騙了雪怡,我四出選定適地點,二十分鐘後去到探險世界,首先打電話給郭 健偉:「到哪裡了?」 「在美國小鎮大街附近。」 「好,你現在去探險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裡面售賣帽子的一欄,雪怡十分鐘 後會去到那兒。」 「明白,科長。」 「拜託了。」 掛線後,我立刻再給女兒發短訊:「終於下來了」 「伯伯在哪裡啦?」字裡行間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煩,我答說:「我在迷離 莊園」 「那我過來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們,去探險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險世界?有點遠啊,好啦好啦,我現在去」 「辛苦妳了,我身穿深藍色羽絨外套,黑色長褲,棕色皮鞋,有鬍子,戴太陽 鏡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兒的覆,我的心跳一口氣加速,這樣一場只有一分鐘的戲,到底會否 順利? 是一定要順利! 《三十二》 .BZ. 我用的方法十分簡單,我害怕被雪怡發現,同樣道理,她更怕給父親知道援交 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況下,只要我在現場,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認,那麼伯伯 便可以在不爽約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我進入店內,站在一處不起眼的暗角監視,首先出現的是郭健偉,只見他一身 打扮天衣無縫,活像一個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對著的我,也不是一時間可以認出是 他。 『太棒了,我沒有挑錯人。』我今次會選擇拜託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認 真,是個可以信賴的部下,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接著我看到雪怡氣沖沖從遠處跑近,女兒從門外望了兩遍,終於找到正在挑選 帽子的男人,歡喜地向其揮手:「伯伯∼」 由於店內人多,雪怡聲浪不高,但郭健偉也隨即注意到,並望向她方向微笑搖 手,雪怡高興走近男人身旁,喘著氣說:「伯伯好過份,遲到還算了,挑這麼遠的 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 郭健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頭,指著男人頭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鼻 笑說:「伯伯好可愛,這麼老還扮老鼠嗎?豈不是老老鼠了。」 下屬又是傻笑,從頭至尾不作一聲,這時他按照計劃從口袋拿出一件包裝精緻 的禮物遞給雪怡,女兒一看,高興得大叫:「是送我的嗎?謝謝伯伯!」 「殊∼」郭健偉作了一個這裡是公眾場的姿勢,雪怡臉上一紅,望望四周, 伸舌道:「是我太興奮了,嘻嘻。」說完伸手想把對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別戴 這個,讓我看看伯伯帥不帥。」 『是時候了!』我看準機會,知道這是最好時機,猛地從不遠處走向兩人,一 臉驚奇的呼喚女兒名字:「雪怡?」 「是爸爸?」聽到我的聲音,女兒驚訝轉過頭來,看見我突然出現,臉色一瞬 間嚇得發青,手迅速把禮物塞到背後,我走上前去,驚奇問道:「妳不是去玩過山 車嗎?剛才在跟誰在說話了?」 「才才才沒跟別人說話啦,是看到東西太漂亮,忍不住叫了出來,是爸爸聽錯 了!」雪怡慌張解釋,我仍不相信的問道:「那妳為什麼會跑到來這裡?」 「就就就是剛才排隊時突然肚子痛,忍不住要上廁所,那邊人很多,於是來這 邊看看會不會空一點。」 「上廁所,不是剛剛才上完?」我狐疑問道。 「爸爸討厭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多事都要上廁所的嗎?不跟你說這種!」雪 怡臉紅大叫,我不作追究道:「好吧好吧,爸爸不問這個,但既然沒在排隊,就打 電話給我嘛,害我無所事事四處流連。咖啡廳裡人很多不好找座位,後來看到一個 很像妳的女孩子在路上跑,跟上來看看才知道真的是妳。」 「人家本來打算上完廁所才找你,經過看到這裡的東西蠻漂亮,便被吸引進來 了。」雪怡在我面前不敢望身後人一眼,而郭健偉亦醒目地乘著我倆說話時從後 溜走,不留痕跡。 「我也覺得這裡的東西不錯,這種探險帽子手工蠻精緻,像真度十分高。」我 拿起架上的帽子細看,同時奇怪問道:「但不是說要上廁所的嗎?怎麼還在這裡打 混?」 「呀!都忘記了!人家看到漂亮東西便什麼也記不起,我去上廁所,爸爸在這 裡等我!」 說完雪怡一縷煙逃離現場,不一會兒,便收到她的訊息:「倒大楣,給爸爸逮 住了(淚)」 「現在怎麼辦?」我裝傻問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藉口偷溜了,要是給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亂搞,我死定! (怕怕)」 「那不見了嗎?伯伯很失望」我反客為,雪怡生氣話:「我也不想啊,都 是伯伯不好,挑這種地方,好啦,你沒碰上家人,我卻遇到爸爸了(怒)」 「是我不對,也沒想到這麼巧,今天就這樣吧,下次再好好見面」 「嗯嗯,不過我總算見過伯伯了,沒我想像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謝謝你的禮物,親一個的,啜∼(飛吻)」 看到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頭大石,成功了,沒有穿幫,雪怡全沒懷疑,實在 太好了。 我大概一輩子也沒像現在那麼想歡呼狂叫的時候,也不忘向幫了大忙的下屬致 謝,立刻給他發喜訊:「很順利,女兒很高興,謝謝你」 「別客氣,我先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偉給我話,我心裡感 歎,如果有這樣的男孩當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經過今天的事後,他倆是再沒可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廁所,雪怡到店裡,我提議道:「挑好東西沒有? 爸爸肚子餓了,去吃飯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餓,東西待會才買,去吃漢堡吧!」 接著兩父女進了附近的一間餐廳,雪怡挑了食物後先去找位置,我排隊付帳。 把兩份套餐拿到女兒面前,看我表情輕鬆自在,雪怡揚起眉毛問道:「爸爸幹麼這 樣子了?」 我滿意笑說:「沒事,剛才獨個閒逛時有位女遊客說我長得像她初戀情人,邀 請我跟她照,哈哈,想不到這個年紀還有艷遇,總算有點魅力。」 雪怡作個發冷的表情:「哎,沒吃便飽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媽媽告狀你 偷情。」 「喂,拍一張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淫笑已經是犯罪囉。」 「誰淫笑了?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跟女兒說自己的風流史,這又是身為人父的態度麼?」 順利過關,我心情大好,兩父女一老一嫩說著調侃話。飽餐一頓後繼續衝刺, 可是午後時間人比早上更多,普普通通一個機動遊戲動軌也要排上九十分鐘以上, 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總要進去逛一會,結果去到晚上七點天色全黑,也是沒 玩到一半。 「慘啦,還沒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維尼啊∼」知道時間無多,雪怡急得 想哭,我乘機說教道:「誰叫妳挑最擠擁的日子來,而且早上人沒那麼多的時候妳 一個遊戲玩兩次,現在是活該了。爸爸不是經常教導妳,做事要有計劃,否則吃虧 的永遠是自己…」 「爸爸別說了,我以為晚一點人會散去,怎知道愈來愈多。」 「妳以為很多人像妳早上七點出門的嗎?大家都是輕輕鬆鬆地來玩樂。」 「那現在怎麼辦?」 「多排一個吧?妳有什麼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點有煙花表演,而且我連給同學的手信也還沒買啊!」 「那隨便妳。」我沒意見,這時候前面走著一家似乎是內地遊客,兩個孩子跟 雪怡一樣嚷著沒全攻略,那父親笑說:「沒事,買了兩天票,明天可以再來玩。」 雪怡像被一言驚醒道:「對了,還有星期天,爸,我們明天再來!」 我冷汗直冒:「開玩笑吧,都說妳爸爸這個年紀,沒連續兩天七點起床來拼老 命的魄力。」 然後手拖著手的姐歡喜說著:「我們今晚住這裡的酒店,待會還可以跟米老 鼠一起晚餐,聽說房間很漂亮,像當上了公一般。」 女兒聽見,流露出羨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飯,真好耶。」 我搖頭道:「跟老鼠一起進餐,是很不衛生吧。」 雪怡明顯心動,但亦知道自己家在這裡,是沒道理浪費金錢住酒店,加上父親 跑了一天,體力也是到了極限,沒有勉強的說:「那我們下次和媽媽一起再來。」 「還要玩些什麼嗎?」我問道。雪怡看看手錶,搖頭答說:「不了,我怕看不 到煙花和巡遊,去找個好位置。」 「好吧。」 我們提早佔位,走到一個全無遮擋的位置,等待時間來臨。直到灰姑娘城堡響 起嗚放煙花的響號,一條條直衝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發成如花卉散開的不同顏色, 繽紛奪目。 「嘩∼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嗎?」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牽起我手,我心頭一暖,無言望著我這唯一的小公 。 「碰!碰!」 「好美喲!」 催燦的煙花耀亮滿天,各種色彩幻變從上空映照在女兒臉上,猶如動人心弦的 一副美麗圖畫。 「雪怡…」 「唷?爸爸什麼事?」 「真的想嗎?當一晚公…」 我不經意問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閃亮,隔了半秒後,手握得更緊的點 一點頭:「想啊!爸爸!」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3 《女兒的援交》33 《三十三》 每個父母都希望滿足子女的要求,無論那些要求是多麼不理,亦無論那些要 求是否自己能力範圍,只要孩子提出,便一定想給他實現。 「抱歉,請問有沒雙人房,我們沒有預約。」米老鼠樂園相連有兩間酒店,我 們到了其中一間詢問。遊樂園的人客眾多,但住宿還不算爆滿,以沒有折扣的正常 價格拿了雙人房間。 「二千五睡一晚,會給媽媽罵慘啦。」雪怡臉露擔心,我滿有信心笑說:「沒 事,我跟別個女人去酒店妳媽肯定生氣,跟寶貝女就沒問題。」 「爸爸跟別個女人開房就只是生氣?是剪你啊。」雪怡把手指作較剪狀,然後 又在我耳邊問道:「一場父女老實告訴我,爸爸有沒跟其他女人睡過?」 我給女兒的不檢點問題弄得盡失父威,嗆著罵道:「妳又亂說什麼?我當然沒 有!」 「呵呵,爸爸好乖喲,今晚雪怡跟你睡的。」雪怡挨在我身邊,語氣風騷。 「小姐,麻煩把房間取消,謝謝!」 「不要啊,開玩笑!是開玩笑的!!!!」 拿到房間,因為已經九點半,距離餐廳打烊只有一個小時,為節省時間,我把 雪怡帶來的背囊寄存在前台,便和女兒先行去餐廳晚膳,享用那和老鼠一起用膳的 奇妙晚餐。 「嘩,是米老鼠!可以跟他擁抱,爸爸快給我拍照!」 「好好好,笑一個,老鼠先生麻煩不要抱那麼親熱,這個是我女兒,還沒出嫁 的。」 「嘩,爸爸你看,壁圖中隱藏著很多卡通人物,我們一起來找找。」.B. 「不如先吃飯吧,我們是來吃飯的。」 「嘩,原來廚房可以進去參觀,我們去看米老鼠廚師煮東西。」 「其實我是來吃飯的!」 結果這頓精美的自助晚餐我們只吃了二十分鐘,承惠每位港幣468圓正,是我 人生中吃過最貴而時間最短的一餐。 「完全沒有吃飽…」我狼吞虎嚥也是吃得不多。只是一切怨言,都隨著雪那喜 悅聲線而變成滿足:「我好開心唷,謝謝爸爸!」 作為一個新時代年輕人,大部份這年紀的女孩都愛洋化地稱呼父親為爹地,但 雪怡從牙牙學語的第一聲,到今天也一直沒有改變地叫我爸爸。令我窩心之餘,也 倍感女兒仍是當年那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嘩!好漂亮啊,連床單和鏡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嗎?」吃完晚 飯,去前台拿暫存行李。我倆來到酒店房間,開門一看,雪怡又是那個感動得在 擦眼淚的表情,原來可愛的卡通人物對女孩子真是那麼大感染力的嗎? 雪怡興奮得摸遍了房間裡的一事一物,更一撲到我懷裡:「太幸福了,我覺得 好幸福喲。」 被女兒那柔軟的胸脯一壓,我頓時手忙腳亂起來:「不用那麼激動吧?別像個 小孩,快十一點,媽媽看粵劇也家了,我打電話給她說一聲。」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開,更在我臉上親吻一口:「我愛你 ,爸爸!」 我尷尬得臉上湧起一股熱流,勉強裝笑道:「那我豈不是要多謝那老鼠,逗得 好女兒說愛我了。」 雪怡放開纏著我的手,轉身一抱床上的軟枕:「是啊!我愛爸爸,但更愛更愛 米老鼠!」 我不滿哼著:「原來還及不上一隻老鼠嗎?」 雪怡頭笑說:「誰叫他那麼可愛,如果爸爸這樣可愛,我也會很有愛的。」 「哈哈,那算了,我寧可當一個人也不想做老鼠。」我從口袋帶出電話致電妻 子,聽到我說要在遊樂園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說:「就知道那頑皮女 不會輕易放過你,那好好看著她吧。」 我望著忙著給房間內佈置拍照留念的女兒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鴨 子的看著她。」 交待兩句後掛掉了線,誰也不會懷疑一對親父女一起是會發生些什麼狀況,我 想妻子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我和雪怡曾做過那些出軌的行為。 對我來說,那亦是極其內疚的事。但對今晚將要跟女兒同房我沒有太多想法, 始終現在不是飛雪飄飄和伯伯的交易,她是我女兒,我是她父親,大家都知道自己 位置,是決不會做出超過的事情。 雪怡看遍了房間,坐在睡床上問道:「爸爸,你有沒聽過,大家都說米老鼠樂 園有一個咀咒,情侶來玩過之後大多會分手,我以前不相信,現在終於明白了。」 「有這樣的事嗎?」我不明道,雪怡點頭:「對,因為來這樣的地方,根本就 很考驗耐性,排隊啦,買東西啦,找位置吃飯啦,都是很容易出意見的吧?如果任 何一方不肯遷就,便很可能樂極生悲,小事便吵成大事了。」 「也對。」我對雪怡分折得頭頭是道表示佩服,女兒繼續說:「就像我這麼任 性,突然說想多玩一天,換別人可能已經生氣了吧?還好是爸爸才會忍受我,所以 我決定了,日後交了男朋友,也決不會跟他來這裡玩。」 我不相信道:「妳那麼喜歡這裡,會捨得不帶小男友來當公嗎?」 雪怡再次纏著我手:「不,我是只屬於爸爸的公!」 我老懷安慰拍著女兒的肩,雪怡伸舌笑道:「因為可以容忍我的公病的,就 只有爸爸一個嘛。」 「哈哈,還好,妳的病情還沒太嚴重。」我哈哈大笑,父女間的天倫,樂也融 融。 「那我先去洗澡,爸爸不要偷看哦!」閒話說完,雪怡從衣櫃拿出浴袍,頭 嘻笑說道,我沒好氣哼著:「不要把爸爸說得那麼變態好不好?」 我是變態,是一個連女兒也不放過的變態。 「嘻嘻,我說笑的,雪怡是爸爸生的,人家哪裡沒看過了,才不稀罕啦。」 「別鬧,快洗完,爸爸也累,想早點休息。」 「知道啦,我以最高速度,四十分鐘洗完的!」 「四十分鐘?那讓我先洗,我要睡。」 「不要!三十分鐘就好了,沒還價!」 這個女兒,實在沒她辦法。 到雪怡關掉浴室的門,我獨個兒坐在床上安靜下來,總算鬆一口氣,女兒說得 不錯,除了妻子外,我是沒跟其他女人住過酒店,更是這樣有王子公氣氛的漂亮 酒店。 雪怡無疑是公,而我?不就是那總是害公遇險的昏庸老國王。 歎一口氣,忽然靜謐的空間響起一下提示音,我慌忙從口袋拿出手電話,密 一疏,居然忘記了登出QQ。我從來不用這種通訊軟件,幸好雪怡剛上了廁所,不 然被她聽到惹起懷疑,可能會前功盡費。 但心一想,這個帳戶就只是為了跟女兒聯絡才開啟,哪有誰會發短訊給我? 拿起一看,竟然是雪怡。 「伯伯,家了嗎?我今晚跟別人在酒店睡,哈哈,嚇你的,是爸爸啦,是不 是很羨慕呢?今天真的好開心喲!其實我開始時候是打算難為伯伯啦,但結果伯伯 沒有騙我,還給我和爸爸有愉快的一天,所以我要感激伯伯。我覺得伯伯真的很疼 我,人也很好,是喜歡上伯伯了,下次見面會好好報答(害羞)。那先不聊了,再 找伯伯的,愛你唷,啜啜∼(紅唇)」 看到女兒給另一個我的道謝,我但覺一陣說不出的暖意和喜悅。 『雪怡…』 當然誰也知道,這一切溫暖,都是以謊言和欺騙換取。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4 《女兒的援交》34 《三十四》 「沙沙…」 浴室裡響起「沙啦沙啦」的水聲,我無所事事,扭開電視看新聞報導。心裡沒 有什麼雜念,更無想起女兒身體的淫思。感覺上雪怡就是雪怡,和那妖野誘人的飛 雪飄飄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我在安慰自己,這陣子做的事全因為對方是一個從未 認識的女子,而並非每天相見的女兒,才會使我失去理智,被眼前美色所迷惑。 互聯絡的可怕之處是它可以隱蔽自我,做出平日不敢放肆的事,亦把一些熟 悉不已的人變成陌生,包括自己。 『只要到現實,我便不會對雪怡有非份之想…』正如雪怡所說,她是我所生 的,身上流著馬家的血。養她育她十九個年頭,女兒身體哪裡沒見過了,在我心中 她還是往年抱在懷裡的小女孩,又豈會使我動搖? 都是夢,這段時間發生的都是一場夢,一場不真實的夢。 「卡擦!」 浴室木門發出的響聲,把我從反覆思量中帶現實。我望望錶,不悅的向裡面 教訓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鐘,都說我也很累,想要早點洗澡休息…」 可是話沒說完,雪怡從裡面伸出頭來,表情鬼靈精怪的說:「爸爸,給你看點 東西。」 我錯愕了一下,只見女兒滿臉通紅地從浴室踏著還沒乾透的足踝而出,身上沒 有衣服,只圍著一條浴巾。 我被這光景嚇了一跳,滿面尷尬的掩著半邊臉說:「妳、妳這是成何體統,今 年多大了?還不穿衣服。」 雪怡沒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疊的部份,像要隨時脫去的嬌聲問我:「要 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嚇得慌了,難不成女兒要引誘我?我堅守著最後防線罵說:「別亂 來,我是妳爸,別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還沒答我,要不要看?」 「看…看什麼?」我被嗆著了,卻說不出一個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頭扣在 浴巾前,我吞一口唾液,女兒像是下定決心的數了一、二、三下,勾著浴巾的兩手 突然一起拉開,整個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噹噹!」 「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兒晶瑩剔透的身軀,但更觸目的是那一套鮮紅 色、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圖案的胸罩和內褲。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內衣店買的,本來打算過一陣子學校旅行 時才穿,沒想到這麼快就大派用場了。」雪怡歡天喜地的展示著那一身新置的內褲 胸衣,我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鬆口氣,表情無奈的道:「妳成年了,做事檢點一些可 以不?」 「嗨,哪裡不檢點,是爸爸嘛,都說你不會稀罕的。」雪怡不以為意的道,我 看她扭著小蠻腰渾身不自在,從睡床上拾起.B.睡袍拋向她:「穿好衣服,爸爸不喜歡 這樣。」 「哦。」女兒沒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貫被教訓的不滿表情,我不跟她胡混, 自行拿起浴巾溜入洗手間,臨進去前聽到一聲「古老爸」,皺眉頭,雪怡立刻 賣乖道:「我愛我爸!」 「哼!」我悶哼一聲的關上浴室的門,收拾心情別要胡思亂想,可是當看到兩 條並掛架子的毛巾,一雙一對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覺好像是跟妻子渡蜜月的那個年 頭。 渡蜜月?我在想什麼了,現在是家庭旅行! 我敲打自己的頭,再一次警戒自己,這個老糊塗,說了一遍不可以對雪怡有 遐想,卻總是繞著這事上轉來轉去。 歎一口氣脫衣沐浴,浴室裡有一面大鏡子,映照自己年華老去的身體,真的很 丑,完全是不堪入目,配在雪怡那輕盈嬌美的身軀,簡直是美女與野獸,不,是美 女與禽獸。 扭開水龍頭,一股冷水從花灑噴出,我習慣無論哪個季節也以冷水洗澡,不但 強健身體,亦有令整個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閉上眼,雪怡剛才那柔嫩身體便出現眼前。雖然並非裸體,但胸罩內褲 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膚,加上女兒家婀娜曲線和一雙白滑無瑕的條長美腿,也是誘 人至極。 『唉,我又在做什麼了!』肉棒蠢蠢欲動,慾望這種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當 打開了就很難上,更何況那是最親最愛的人。 『沒事,今晚一定可以煞過去!』本來打算讓女兒還個心願的晚上,怎麼會變 成一種考驗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這種不必要的事還好! 穿上雪怡掛在門後的睡袍,刷完牙後抹一抹臉,我吸一口氣,如臨大敵,決定 要以最正常的父親心態面對女兒。 扭開浴室的門,電視節目的吵鬧聲仍在響著,我以為雪怡又會看到什麼都呱呱 大叫,沒想到是出奇的靜。 「雪怡?」我有點意外,上前一看,發覺女兒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蓋好被子。這樣還好,萬一小妮 子又用什麼來作弄我,還真不知道怎辦。人生就是這樣,沒預備的事突然發生,困 擾的問題有時候又會自然迎刃而解。 「好吧,今晚應該可以做個好夢&8943;」搥搥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揚起另一張床的 被單,鑽進去打算就寢。這時候「嘩呼」一聲,大半張被單被雪怡踢到床下,這女 兒白天時老愛頑皮,就是做夢也睡姿不佳。 「唉,怎麼都不像個淑女。」我皺著眉頭的從床上站起,再次替雪怡蓋被,沒 想到才剛蓋上,她又一腳踢開,活像個搗蛋的小孩。 「就是熱也要蓋著肚&8943;」我咕咕嚕嚕地重新拿起被角,沒想看這時看到一個光 景。雪怡睡袍纏在腰間的結沒有綁好,這樣大動作兩手一伸,繫起的帶子便告鬆開 ,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來。 不單是小腹,就是剛才給我展示的內褲也一同出現,不一樣的是刻前是個調皮 女,現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兒。 「雪怡…」 我本來要替女兒蓋被,卻反過來把被單掀起,從那閉起雙眼的悠然睡姿,直落 至柔若無骨的嬌嫩足踝,無一不是美得出塵。最吃驚是沿著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 間找不著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頸項。大部份女孩子睡覺時都不愛受束縛, 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脫下,以免被吊帶纏著不適。 我猛力吸一口氣,女兒上身現在就只被兩片布料蓋著,只要輕輕一提,便可以 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螢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做!』慾念在我腦內叢生,但作為人的最後一點良知 ,使我沒勇氣做這簡單動作,可是一切防線,隨著女兒一個動作,而潰不成軍。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側,那蓋著左胸的袍邊稍一移位,整個像水蜜桃的 乳房便彈跳而出,透過窗戶映照,皓月有如水銀般灑落在潔白的肌膚上,好比披上 一層冷霜,從裡透外的現出亮光。那散聚著柔和色調的乳尖清幽亮麗,驕傲地聳立 在飽滿的白玉之上。 「雪怡&8943;」 我是看得癡了,你是不會相信世間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著女兒,欣 賞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靈的動人神韻。 《待續》 幕後姑爺:於是下集便直接吃掉吧?(挖鼻孔) 小雞: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鄙視) 正文 《女兒的援交》35 《女兒的援交》35 《三十五》 「雪怡…」 女兒的美態,完全勾住了我的心靈。我可以肯定如果沒發生最近的事,我是絕 對不會以這種目光去看雪怡。但當嘗過了女兒的嬌美,那如蜜餞的甘味使我無法忘 懷,亦不能自拔。 叮囑了自己無數遍不可以有的慾念,隨著看到女兒身體如傾倒紙上的墨水般蔓 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體內翻騰,直流到那早過了衝動年紀的海綿體裡。 我勃起了,是為著雪怡的睡姿而興奮;是為著女兒那脫俗而動情。 這樣的一個天使,是我的女兒,她把我從她的父親,變成一個男人。 我像被魔鬼慫恿,無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絕不能做的事,但當看到那 連毛孔也幾乎不見的雪白肌膚,青春無敵的曼妙身體,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邊,眼睛沒法離開那一隻裸露睡袍外的乳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 但因為本身纖瘦,背肌也薄,烘托起來便有份外豐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膚有如其名 ,雪&3347;香酥,春盎怡人。我看著美如初芽的乳頭,憶起當日在電影院裡亦曾摸過這 對乳房一遍,那種溫軟觸感繾綣心間,至今未能忘懷。 不一樣的是那時候隔著衣服,如今坦蕩蕩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 到她的柔軟細膩;只要掌一握,便可以體會到她的溫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慾被提升至最高點,世界上最不可為的事,偏偏又是最誘惑 動人。我受不了引誘,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隻散發著乳香的胸脯上。 「啊!」觸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觸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內抖顫,真的 好軟,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輕輕蓋上去,感受其年輕的彈性和嫩 滑。有如綻放桃花的乳尖剛好頂在手心中間,猶像甜美綿花糖的軟軟綿綿,叫人垂 涎欲滴。 『這是雪怡的…乳房…太舒服了…這種手感簡直是無可比擬…』 擁雪成峰,無疑是不忍釋手,但始終乳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驚動雪怡,稍稍 觸碰一陣,便不捨地放開溢發著醉人肉香的酥乳。 「嗄…嗄…」離開女兒身體後,我但覺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驚險萬分 的事情,這和以伯伯身份接觸雪怡又是另一種感覺。彷彿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親 做出褻瀆女兒的事,是比過往任何一次都更可恥,更下流。 『不可這樣,我不可以這樣,要摸的已經摸過了,要放肆的,亦放肆過了。』 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頭,便不願放手。我剛要把目光抽離 ,卻隨著雪怡的一個懶腰,把視線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兩幅早已被踢開,一雙修長美腿,以擺著毫不做作的姿勢安躺床上。那 小巧的腳丫潔而亮白,十根並排的腳趾秀氣挺直,就連趾甲亦整整齊齊。這一雙稱 得上精雕&32454;琢的完美玉足,對男人來說是具誘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細心欣賞,腳底的皮膚甚薄,加上女兒怕癢,被我一握,五 根趾頭登時本能地微微內縮。我對女兒反應柔柔一笑,憶起她嬰兒時每次吃奶,總 是腹部脹氣打嗝不停,醫生教我們彈她腳心,讓她哭兩聲便可抑止。妻子疼愛女兒 不忍去做,於是這個「殘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實行。十九年過去了,這一雙腳 仍像當年細嫩,就連腳跟也完全沒有半點角質厚皮,彷彿是從未踏在塵世,不曾吃 過人間煙火。 『好美的一雙腿…』 迎著上去,兩條纖細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瑩剔透,沒一條汗毛的白壁無瑕,足 踝彷如羊脂玉頸瓶般形狀優美。膝蓋以上的大腿圓潤滑溜,光滑得有如絲綢。中國 人的腿大多是上長下短,雪怡這雙便是小腿比大腿長,看起來筆挺纖直,比例均稱 ,宛若青&3395;,倍覺高挑修長。 『快到了…』 越過一雙美腿,無可避免來到那被米老鼠圖案包裹的私處。我叮囑自己這是不 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終無法抽離那勾劃出陰戶形狀的內褲,腦海中不斷浮現 昨天在視頻上看到的那誘人小屄。 是女兒的小屄。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絡視頻,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 觸得著的真人實物。 「不可以…夠了…到此為止了…」我知道不可繼續,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較 遲,雪怡在飯後肚皮略顯微脹,卻無損不足盈握的楊柳纖腰,反倒添上幾分可愛。 點綴當中的小臍眼如酒窩凹陷,在小腹間劃成一條細長海蛇,把視線引導到那三角 處之下。 「太性感了…」一個真正美女是身體任何一個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慾,雪怡 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迴避,卻又被帶到禁地,這一次是從上而下,憑藉昨日記 憶,那一束可愛毛髮的範圍仍是歷歷在目。 是雪怡的陰毛。 「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緒凌亂不堪。要看嗎?就在眼前了,很簡單,沒 有人會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剛才,只是看一下,不會傷害雪 怡,不會傷害到我的女兒。 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種感覺,睡袍攤開,我可推說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 她的腳,也能解釋出於父愛關懷。但當要脫她的內褲,就無論如何沒有藉口,純粹 是對她的侵犯。 我發誓,只看一眼,雪怡妳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著低吟著女兒的名字,手像被牽引著一樣, 緩緩落在那內褲的邊緣上,逐點把褲頭褪下。 誰也知道這是一種禽獸行為,但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隨著那潔白 的肌膚上漸漸出現由稀疏變成濃密的毛髮,那氣氛更是一觸即發,就像一輛開動了 的火車,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個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沒有停 下動作,微微抬高大腿,讓內褲完全脫離臀部。我騙了雪怡,也騙了自己。我知道 自己在做什麼,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我不單只要看到陰毛,還要欣賞整個小屄 ,要親手掰開屄口,深入她的肉壁,採摘她的寶物。 「脫下來…繼續脫下來!」我知道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那條緊閉的裂縫出現 ,是性器!是我女兒的性器!好香!是陣陣足以令男人發情的女兒芳香! 看到小屄同時,雪怡自慰的說話也一同在聽邊響起,太誘惑了,雖然那不是向 我的話,但卻每句都彷似是衝著我來說。 「飛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伯伯的小很大…飛雪妹妹要給伯伯操…伯 伯好壞…不給飛雪..妹妹爽爽…飛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嗎?妳真的想要嗎?但我們不可以,因為我們是父女 ,是絕不可以超越這道界線,妳永遠只能是我女兒,而我亦永遠只能是妳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樣,腦裡不斷盤旋制止自己的說話,身體卻反道而行,內褲已經 拉到膝蓋,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麼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兒太美,我太衝動, 我有種不顧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佔有雪怡的惡念。 我不能這樣,我不可以這樣,我要停下來,不能做出違背倫理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許只有一晚與女兒獨處,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這亦是不做就永遠也沒機會去做的事。 脫褲間手不經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膚更要滑溜,女性下體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還不是這裡,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帶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瘋了,血液的翻騰使我瘋了,有如脫韁野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飆。每個 人都有放縱自己的時候,我循規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現在就是放縱的時候。什麼 枷鎖,什麼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是比過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這堅硬 的陽具,去滿足我心愛的女兒!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內褲穿過小腿的時候,雪怡的一聲夢囈,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刃,重重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兒在做夢,和她的父親一起在遊樂園。 她的父親是誰,是我嗎?我還可以說是她爸爸嗎? 我整個人如墮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靜止。 當我這樣對妳的時候,妳在夢中想起我? 當妳夢中想起我的時候,我在這樣對妳? 「雪怡…」 我看著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女性下體。活色生香的場景,再也無法興奮。 我在做什麼了?我要強姦自己的女兒嗎?如果這時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樣解 釋?沒法解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法解釋。 我渾身發抖,把褪至小腿的內褲拉原位,替雪怡掩起身體,蓋好被單。 做完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沒法停下,腦裡不斷問自己。 我把雪怡當成什麼了?因為她在援交,因為她是人盡可夫,於是作為父親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兒的身體。如果給她知道信任的父親在一直欺騙自己,一 直把自己視為一種發洩工具,雪怡會有什麼感想? 相較任何一個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觸碰這一道 禁忌的人,但結果我觸碰了,非但觸碰,更是沉迷其中。這樣的一個遊戲,難道我 不知道將以悲劇告終?明明知道卻仍舊在玩,是不顧後果,不顧雪怡死活地繼續去 玩。 今天騙得過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實我在做什麼?我只不過在把事情推向更無 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個家庭燒燬的熊熊烈火。 我認為郭健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卻因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後發展的可能。我口口聲聲說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實所有都是為了 自己。 躲過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樣做?當伯伯已經在雪怡面前出現,下一 次我還可以用怎樣的藉口推搪女兒?我沒想過,因為我根本沒有明天。 我這是愛一個人嗎?我只是在害一個人。 害一個我最愛的人。 我錯了,是錯得很徹底。女兒援交我沒有想辦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 客人的身份,讓她繼續墮落。 想到這裡,無比內疚使淚水奪眶而至,雙腿一軟,咽嗚的跪在床邊,向著女兒 懺悔。 「對不起,雪怡,妳原諒我,原諒我這樣的一個父親…」 淚水一滴一滴落在絨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不可 以繼續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萬份之一會給雪怡知道 真相的險,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經太多破綻,也埋下太多炸彈,隨便一個 引爆,我和雪怡的關係,女兒的人生也會毀於一旦。 完了,伯伯和飛雪飄飄的關係,到此都要完了。 「嗚嗚…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淚縱橫之際,靜謐房間中一下微音驚醒了我,是QQ訊息的提示音, 我剛才已經登出了,那這一下聲音是… 我把眼淚汪汪的目光投在案頭女兒的手提電話上,雪怡倦極入睡,也是沒有登 出帳號。我知道這是她的私隱,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蘋果五代,上鎖的電話我沒法打開,但因為她設定了訊息提示機能 ,訊息會出現在熒屏幾秒後才自動消失。內容很簡單,只短短幾個字。 「明天的派對,去嗎?」 我心裡一寒,一種無法言喻的可怕感覺籠罩內心。 「發件人是蔚藍…碧海…」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6 《女兒的援交》36 《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臉帶興奮,嬌嫩無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卻無心享受女兒溫柔, 只如臨大敵地牢牢握緊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應,所以就說所有後悔事,都是由心軟惹禍。」 我喃喃自語,身為男人,自問雖未至膽小如鼠,但對太刺激的玩意實在沒什 麼好感,要知道這個年紀可能有什麼暗病也不自知,因為貪圖一時快樂,而留有 後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況我根本從來不認為搭乘過山車是快樂!從公式的夢幻客房渡過了安 祥一夜,晨曦初現,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經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繼續享受暢遊 樂園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麼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敵不過女兒急躁,刷牙洗臉,到酒店的餐廳用過早點。 價錢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國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 多小環節都顯得花了心思,把經已成年的女兒逗得笑得不攏嘴:「爸爸,原來還 有紀念品,好可愛,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禮物,要麼這樣高興?」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紀念品啊,怎麼不珍貴?」 「妳就不會用別的形容詞?」 「那我們現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學乖了,早上人比較少,不用排多久。 」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應了的!」 「什麼時候答應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剛吃完早餐,我想會嘔吐。」 「沒事啦,我對爸爸有信心!」 「這應該不是信心的問題吧?」 雪怡的說話,令我想起昨晚她的夢囈,當女兒連做夢也想要跟你坐過山車, 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開動了,爸爸捉緊啊!」 「已經捉得很緊!」 「呼…呼…開始快了…嘩…好爽耶!」 隨著過山車開動,「勒勒勒勒」 的聲響令人心跳加速,然後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發出女生乘坐高速游 戲時獨有的尖叫。 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軌道裡飛馳,除了懊悔,還是懊悔。 「爸爸,你怎麼都不叫?過山車要尖叫才有意思!嘩∼嘩∼∼好爽∼∼∼」 雪怡興奮地拍著我手,我沒有照她意思,因為勁風撲面,五官被吹過東歪西 斜,哪裡還有氣力發出聲響。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膽大叫的,嘩∼∼∼∼∼∼∼」 「噁∼∼噁噁∼∼∼∼∼」 我咬緊牙關,兩分鐘的旅程,足夠帶我去另一個世界,是也許跟妻女生離死 別的另一個世界。 「嗄,終於完了,沒有死,祖先保佑。」 從過山車下來,我猶有餘悸,雪怡則仍喋喋不休的教訓著說:「爸爸怎麼這 樣差勁,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沒妳們幸福,妳爺爺嬤嬤是很少帶我來遊樂園玩?」 話沒說完,女兒已經牽起我手,微笑道:「這麼慘,那讓雪怡以後多和爸爸 去玩吧。」 「雪怡?」 那種暖入心脾的感覺,叫人瞬刻間忘掉所有煩惱,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麼我們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樂園!」 雪怡舉起雙手興致高揚道。 「日本?是誰請客?」 我心一驚,慌忙確認是誰作東。 「就這樣決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說清楚誰請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沒有忘記要買米老鼠布娃娃,進了幾間商店挑了又挑, 大件小件,滿載而歸。 「嘩,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會了。」 雪怡摸著塞了大半個身子進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幾歲孩子,我沒她好氣 ,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沒想到被女兒制止:「爸爸不要動,這個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我揚起高低眉。 雪怡親熱地抱緊布娃娃:「以後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 親親老公∼」 「這頭親事爸爸是不會承認的!」 我堅決搖頭。.BZ. 接著雪怡又細心挑選各種包裝精緻的餅乾糖果,我莫名其妙問:「買這麼多 幹麼?」 女兒反問道:「不是說去探林伯伯嗎?難得來了總要帶點手信吧。」 對了,本來騙雪怡昨天約了老林,這孩子玩得興高采烈,也沒有忘記給長輩 探望的事。 「對呢,我先給老林電話,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 我拿起手提電話,雪怡自信笑道:「說我去探他,多忙也趕來。」 我對雪怡的信心滿瀉哭笑不得,事實上這個年紀還有細姪女這麼有心來探望 ,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願辜負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說沒問題,在家裡恭候我家大小姐光臨。」 掛線後我跟女兒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說了嘛,今天我還穿了 裙子,林伯伯總說人家的腿好看,待會他一定很高興。」 我低頭一看,一雙美腿白滑得耀眼。 明明天氣寒冷,愛美的女孩們卻還愛穿短裙。 老林是個長腿控,雪怡這身裝扮肯定吃虧,我二話不說再次撥起電話:「還 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約。」 「爸爸幹什麼耶,是人家答應了的啊!」 「那老傢伙很色的!」 「還不是跟爸爸一樣!」 我心虛道:「爸爸什麼時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媽媽美色,又怎會有我,石頭爆出來的嗎?」 雪怡揶揄我道。 我沒話反駁,女兒挨過來掩嘴偷笑:「話說你們是好了多少次才懷上我?是 意外,還是有計劃?」 我不作答話,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貨物還沒有拿出店門,可以 退款。」 「已經出啦,這個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鴛鴦,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女兒拚命抱著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溷一輪,連花車巡演也欣賞完,兩父女滿心滿足地離開樂園。 去到老林的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顏開。 而女兒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讓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離不遠,我本來說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頓,雪怡卻堅持背 在身上,給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這小妮子真是毫無她辦法。 「那我們去了,改天再來探你的。」 坐了半天,我們向好友道別。 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門後少有探望父母,餘下兩老孤零,所以誰說女不及 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嘩,這麼晚還有大餐啊!」 到家裡已經是十點半,妻子替我倆準備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對至愛仍 是忍不住大快朵頤,還要一面吃一面嘮叨:「媽媽好過份,都說九點後不可以吃 東西的嘛,萬一我長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慘啦。」 「老公?」 妻子一臉訝異地望著我,我無奈指著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滿道:「怎麼在笑?我是很認真囉,今晚 洞房的!」 我倆一同無言,現在的大學生腦袋怎麼都是奇怪念頭?吃過老婆的手藝,大 家也各自沐浴更衣,準備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開始。 我洗過澡從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書的妻子微微一笑:「這兩天辛 苦了。」 我心一陣內疚,勉強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說好不容易把你拉上過山車了,你是最害怕這種的吧?」 「為了唯一的寶貝女,再怕也要頂上去。」 我搔著頭,順勢鑽入被窩,妻子屁股一移讓出位置,兩個人並肩半躺床上。 「感覺怎樣了?這麼久沒跟女兒獨處,新老爺。」 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樣說,好像長大了,又好像還是往年一個模樣。」 我有感而發道。 「不是很好嗎?永遠是我家的小寶貝。」 「是呢,雪怡永遠是我家的小寶貝。」 說到這裡,我不禁默默望著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歲,在我認識她時還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覺,當年的女 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個年頭。 時間飛逝,論姿色當然不可與花樣年華的雪怡相比,但在保養得宜下,現在 還算是美艷熟女,而且幾曾何時,更是不比女兒遜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親在她額角,再順延而下,直落到一張紅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進睡衣,撫向那一雙大小適中的乳房。 「嗯?你幹什麼?」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發情,放下手上小書,半推半就地迎著我的攻勢,我打趣 道:「女兒跟新郎洞房,不如我們也來?」 「你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瘋。」 妻子羞澀地把我推開,我下流笑道:「什麼為老不尊,今晚要讓老婆知道丈 夫是老而彌堅。」 「你很老嗎?才四十多,白頭髮也沒幾條,呀,別壞,房門沒有鎖,雪怡會 推門進來,啊,你摸到哪裡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沒投訴,也不接納控告。」 我摸進妻子的桃花源裡,雖沒有女兒的緊窄細嫩,但花露充足;肌膚亦也許 失去年輕時的光澤,可彈滑依舊,在熟透之年,仍不失為誘人尤物。 「不要這樣?雪怡會聽到?」 妻子聲線嬌嗲,口說不要,實質開始進入狀態。 我愈覺興奮,微笑說:「女兒長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妳的呻吟大一點, 她聽到知道什麼事,便不會打擾我們。」 妻子臉紅如棗責罵道:「你這個人怎說這種話,哎喲,又摸到哪裡去了?」 「看妳都濕了,來吧,老婆。」 「你今晚怎麼了?」 想當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遺傳母親優美,青出於藍。 女兒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糊塗了,竟然覷覦親女,而忘記這個一直忠貞於我的賢淑妻子。 『好美,就連小屄形狀,也跟女兒一個模樣?』重新認識妻子的美,我讚歎 不已,男人總不安現狀,明明已經擁有最好,卻仍貪戀不可採摘的禁果。 「要進去了,老婆。」 「來啊?」 夫婦間的性是和諧的,是安心的,是無所顧忌的。 縱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種放肆享受的愉悅是無可比擬。 我們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認同,亦一切都是建立於正常關係。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時間沒有和妻子有這樣激情的性愛,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盡情 渾發.Z.,而毋須隱藏什麼,更不用恐懼什麼。 我錯了,秀娟,妳原諒我,從今開始,我發誓不會再以一個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們的女兒。 「呀呀?來了?要來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過夫妻暢快的房事,我倆有如新婚夫婦般甜蜜,稍休一會,我突然想起什 麼,站起穿好衫褲,妻子奇怪問道:「你去哪裡?」 我頭柔聲道:「書房,我忘記了明天有點文件,妳先睡,我很快做完。」 「別太操勞。」 「知道?」 推開人房門,雪怡的房燈亦已關上,我稍稍安心地步進書房,昨晚纏繞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湧在腦海。 蔚藍碧海,到底是什麼人?《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7 《女兒的援交》37 《三十七》 「蔚藍碧海,到底是什麼人」 我喃喃自語,答案其實不問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長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學朋 友通訊慣用p或Line等較為洋化的工具,會使用QQ,是因為不用留下自己 的電話號碼,方便和客人聯絡。 那會使用QQ來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名是飛雪飄飄, 蔚藍碧海,就更幾乎肯定不會有錯。 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實在太笨。女兒性格清純,家庭背境也不差,有什麼理 由需要出賣肉體?不就是受到壞朋友的感染,一時失足誤入歧途。 我怒從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兒當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讓有份做 這種事的人沒好下場。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於無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裡,要拯救女兒,一定要先查 清事情真相。 我打開電腦,再次到當日發現雪怡援交一事的站,登入帳戶,學著上次輸 入其中一個字去,又是出現幾個名字。 「呼,原來這麼多女孩用蔚字的嗎?」花多眼亂,我不知從何入手,等等,蔚 藍碧海,女性比較少用海字,嘗試輸入,範圍立刻縮窄到三十多個。 「蔚藍碧海有了!果然都是在這裡混的傢伙!」迅速找到目標,我心神一 振,登進其個人資料頁,除了性別外,便沒什麼也沒有寫上。 看到這裡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樣,這個女孩都是連相片也沒有,那平時是怎 樣在茫茫萬多個會員中突出自己,還是根本不愁客源? 想女兒初時那傲慢態度,亦的確是不甚在乎,始終以真正大學生作為招徠, 已經叫不少嫖客趨之若鶩,不惜一擇千金以其親其香澤。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報,雪怡她們是怎樣接客,抑或有沒受人操縱,這是十分困 難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問,女兒亦不一定會答我。何況我已經不能再找飛雪 飄飄。 我有種一籌莫展的苦惱,如果雪怡只是貪錢那還好辦,但如果她是墮入了賣淫 集團的魔爪,我的輕舉妄動是很容易壞了大事。 『我可以怎樣做』對著螢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並非單獨行 事,我的憂慮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黨走在身邊,萬一染上毒癮,便是一條不歸 路。 「雪怡」 這天我在困惱中渡過,但即使如何心煩,日子還得過。我的工作牽涉到市民福 祉,更是不可輕率,不能把私人事帶到職責裡。次日到辦公室,以馬不停蹄的工 作麻醉自己,忙過不堪,總算是沒有掛念女兒的空間。 「呼,今天可算是夠充實。」被一堆大小事務弄過頭瘟腦脹,好不容易安靜下 來,已經是下班時間,說來今天連午飯也沒空去吃,以工作開脫,似乎是有點太過 了。 只是如何不想,當停下來女兒的笑臉便會出現,我心癢不已,有種登上QQ以 伯伯身份跟雪怡調侃的衝動,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經完了,不可一,更不可 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還不是一樣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撥起女兒電 話,對面傳來開朗聲線:「忙了一天,終於想起自己其實是有個女兒的嗎?」 沒有任何事比這更可慰藉一天疲憊,我心一安,和睦道:「現在不是給女兒撥 電話了,怎麼了,家沒有?」 「還在學校忙呢,明天要重新錄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資料,忙過一頭煙。」 雪怡滿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協力去辦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 了。」 女兒前陣子和同學們一起做報告功課,邀請我替其配旁白,結果慘淡收場,被 老師批過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們相約在我星期二晚再次錄音, 今次是捲土重來,只可勝不可敗,誓要報被嚴格老師奚落之仇。 「哪裡好啦,她們都蠢得很,哎,不說了,又怪我在說壞話。」雪怡牢騷之餘 也不忘提點我:「爸爸別忘記明天答應我們錄音啊。」 「我知道,女兒的大事怎敢忘記?」我著雪怡放心,她語帶不甘說:「今次一 定要給老師好看,上次給我們零分拿!」 「哈哈,淑女報仇,十年未晚,明天就做台好戲,讓她心服口服。」 「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了,晚上家再說的。」 「嗯嗯,別太操勞。」 「爸爸也是唷,親一個,啜∼」 掛線後,那種窩心使我儘是溫暖。你說如果一切是假,女兒仍是過去的乖女, 雪怡從沒有出軌,援交一事都是一場誤那會多好。 可惜發生了的事,往往是令人沒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現淫蕩一面的女孩,的 確是我家女兒。 到家裡,雪怡仍沒來,我忍著肚皮,等女兒一起晚飯,終於快到十點,她 才拖著腳步浮浮的踏入家門:「暈死了,爸爸媽媽,我決定退學,隨便找個人嫁了 算。」 我取笑說:「妳不是有老公了嗎?還說嫁人?」 「呀,對了,忘了米老鼠,對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現在來親你!」雪 怡像小孩子般拋下書袋跳進房間,我和妻子苦笑搖頭,女大不中留,爸親母親不及 老公親。 待雪怡換過衣服,這嚴重超時的晚飯才告開始,席上女兒說盡今天忙事,我們 邊聽邊笑,一家三口,樂也融融。 「早點睡,明天我下班直接去學校。」我提點女兒早休息,雪怡向我遞上一疊 文稿:「知道啦,這是讀稿,爸爸你有時間看一看,我們準備得很辛苦的。」 我隨便翻了一遍,用詞漂亮了,分析也更深入,看來女孩們的確是花了一番苦 功。 「那我睡了,超累。」 「晚安。」 「爸媽晚安,呵欠∼」 女兒關上房門後,妻子跟我談笑道:「很少見頑皮女這樣認真呢。」 「知恥近乎勇,吃了一次光蛋,也會想要吐氣揚眉吧。」 「這不服輸的性格遺傳爸爸。」妻子指著我說,我無辜搖頭:「哪裡,我一向 是每次都輸的一個。」 「雪怡大學畢業,有沒打算送她去外國進修?」妻子問我,我聳聳肩:「看她 意願吧,年輕人,出外見識多一點是好事。」 為人父母,子女的成就,便是我們的成就。 一宿無話,知道雪怡投入在功課裡,我也得到安眠。次日精神飽滿做好工作, 下班後應約到女兒學校。可能剛好是下班時間,連計程車也截不到,只有乘公車趕 去,比預定遲了十來分鐘。 「抱歉,我來遲了!」 「沒事,我們也是才剛準備好。」 按著上次的路線直接去到錄音室,帶著友善聲線迎門的是忘記了名字 「謝謝,妳是」我一臉尷尬,難得女孩子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自我介紹:「我 是候詠珊,世伯你好。」 「哦,對,是候同學,老人家糊塗了,一時記不起」我陪笑道,女孩沒介懷 的搖頭:「我明白的,世伯公事繁多,所以」 坐在椅上的雪怡打斷同學說:「閒雜人等的名字可以不用記啦,叫她大奶妹不 就成。」 詠珊雖然活潑,仍滿臉通紅的頭罵道:「死雪怡又在亂說什麼?」 「哦!人家爸爸在,妳叫我死雪怡!」女兒像找到痛腳的嚷著,詠珊知道自己 失儀,連忙向我賠不是:「世伯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口快…」 「一時口快就即是習慣了這樣叫,爸爸,你的女兒給別人咒啦∼」雪怡向我撒 嬌,詠珊手忙腳亂道:「我不是咒她,是平日慣了,不,是因為她叫我什麼…大奶 妹!」 「那妳的確大嘛,這樣不是更容易記住嗎?爸爸,你過來看看是不是很大?」 雪怡向詠珊的胸脯指手劃腳,女孩生氣大叫:「這個是妳爸爸啊,就沒有一點羞恥 心的嗎?」 「哈哈,我們兩父女的感情十分好,沒話不能說的,是不是啊,爸爸?」雪怡 要在朋友前逞威風,我只能說女孩子之間,原來真的可以很瘋狂。 「世伯,雖然這是很不禮貌,但我真的投訴令千金,她那種態度」詠珊搖著 指頭,話再一次被女兒打斷:「這個是我爸爸,不會接受向女兒的投訴啦。」 我不想插進女人的戰爭裡,談吐明顯比其他人成熟的楊小蓮作打完場道:「好 了,世伯專程過來不是看妳們吵架的,有私怨也待做完正事才說吧。」說完看我一 遍,好奇問道:「咦?世伯乘公車來的嗎?不是走很遠?」 「沒事,只是幾分鐘路程,妳怎知道我是乘公車?」 小蓮指著我的皮鞋解釋道:「計程車可以停在學校門外,世伯你的鞋上沾了紅 泥,是從公車站下來時,經過修路的那一邊吧?」 「好利害,這樣一點點也留意到。」我對女孩的觀察入微讚歎不己,雪怡誇獎 道:「當然了,小蓮可是班上有名的福爾摩斯,任何事也走不過她眼睛,不像有些 人,明明自己大卻看不到。」 「妳還在說!死雪怡,我不好好教訓妳不姓候!」 看到兩女沒完沒了,小蓮頭向我道:「對不起世伯,她們老是這樣子,別看 她們愛吵架,其實感情是很好。」 對著落落大方的穩重女孩,我微笑點頭:「沒關係,年青人都愛這樣溝通。」 在兩人追打期間,個子矮小得活像中學生的朱文蔚有禮地向我遞上熱茶:「世 伯喝茶。」 「謝謝。」我高興接過,雪怡不忘給我介紹:「爸爸,錄音室沒有泡茶,是小 蔚知道你來,特地從家裡帶溫水瓶來的。」 「哦,這麼有心啊?」我受寵若驚。文蔚笑著說:「上次晚飯時世伯說愛喝龍 井,剛好我爸前陣子從杭州來,說是當地特產,所以倒一點來給世伯試試。」 「原來如此,果然是好茶,妳太有心了。」我讚賞女孩心思細密,文蔚反倒向 我道謝:「是我們要謝謝世伯幫忙,勞煩你過來兩次。」 「哪裡,雪怡同學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喝口好茶,心情大樂,女兒們的 好友位位正派,個個良善,完全沒半點令人擔憂。 「我還帶了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家慢慢泡來喝。」文蔚從書 包中帶出一份包裝好的茶葉給我,我連忙伸手接過,可是在正要說道謝的一瞬間, 腦門突然像被「叮」一聲給敲響。 「小蔚妳真有世伯心,小小蔚?」 前晚在電腦前的自言自語,也隨即湧現。 『原來這麼多女孩用蔚字的嗎?』 文蔚點頭笑說:「是啊,世伯你叫我小蔚可以了。」 「謝謝妳,小蔚」我呆了呆,看著眼前清湯掛麵髮型、笑咪咪的清徹女孩, 一陣不可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小蔚…難道妳便是蔚藍碧海?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38 《女兒的援交》38 《三十八》 一秒鐘的猜想,比當日知道雪怡援交的時候更難相信。這位小妹妹一副入世未 深的模樣,竟然是出賣身體的妓女? 不,我一定是搞錯了什麼,單憑一個字去猜測太武斷,也對這女孩太不公平。 「爸爸你怎麼了?都在發呆的。」雪怡見我呆住片刻奇怪問道,我立刻強裝平 靜說:「沒事,只是有點感動,小蔚這樣細心。」 文蔚得到讚賞,純撲撲的臉蛋現出紅潤,倒是雪怡不滿的扠著腰肢:「哦,好 囉,人家天天給爸爸泡茶沒感謝,別人一包茶葉便感動得想哭了。」 「這種事也拿來說,妳這個人到底有多小器?」詠珊沒好氣罵道,兩個女生又 開戰起來。 「無論如何,謝謝妳。」我微笑跟文蔚點頭,她笑靨滿臉,談不上美女,但肯 定是善良可愛的好女孩。 「好吧,那麼我們開始工作,別耽誤世伯太多時間。」小蓮像領隊般叫大家心 拾心情,幾個女孩也隨即放下嬉鬧一面,投入在學校的功課之上。 「爸爸,這一段是先錄的,然後再配上後一段。」 「我明白,昨晚看了一遍,大約知道要點。」 這次女孩們的準備功夫比上次更充足,有過一次經驗,我的表現亦較上次為佳 ,但遇上陌生詞彙,仍是要不恥下問,請教後輩:「這裡的bureaucratic是什麼意 思?」負責撰寫文稿的文蔚解釋道:「這是官僚體制或官僚義。」 雪怡不滿責備:「爸爸是公務員,算是半個官,連這個字也不會啊?」 我靦腆自辯道:「我只是一時看不清楚,爸爸年紀大,最近老花嚴重了。」 四位女孩一同偷笑,我乾咳一聲繼續工作。大約花了不到一小時,負責的一段 便告大功告成。 「嘩,比上次還要快,世伯你其實不會是專業配音員吧?」詠珊讚佩道,雖然 知道是客套話,在雪怡同學前拿些面子感覺還是不錯。我臉露笑容,女兒親暱地牽 起我手:「當然了,是我的爸爸耶!」 「雪怡妳跟爸爸感情真的很好呢。」文蔚笑說,雪怡拍著胸脯道:「是唷,我 和爸爸是沒有秘密的!」 我心虛不已,就是感情再好的父女也有秘密,是不可以讓對方知道的秘密。 「那麼要做的事做完了,我們也要遵守承諾,請世伯晚飯當作慰勞。」小蓮微 笑道,幾個女孩一同舉手:「讚成!」 「我很樂意和大家一起吃飯,但事先聲明這一餐是由世伯請客,不准反對。」 我對此是半步不讓:「上次已經收了妳們的禮物,老要討小女孩便宜,世伯也不心 安。」 「這樣啊…」女孩們顯得不好意思,雪怡想說什麼,立刻被我制止:「爸爸說 了,留點面子給我,請幾個小女孩吃一頓飯。」 「那好囉∼」雪怡知道我要堅持的時候沒人可以動,也便順意下來。我帶著幾 位女同學到大學附近的西餐廳晚膳,席間大家有說有笑,毫沒半點代溝。 「那今天謝謝世伯了!」飯後三位女生有禮向我道謝,我好歹是個長輩,晚飯 一頓,也不必她們多禮,笑說有時間到我家裡遊玩,讓妻子給大家做頓家常便飯。 別個眾人,我和雪怡一起乘車家,談到跟同學們相處融洽,女兒對一班好朋 友也十分驕傲:「我們真是玩得很好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什麼事也共同進 退!」 共同進退…這事令我想起剛才的那個想法。 以文蔚和雪怡的交情,如果她真是蔚藍碧海,那是否她引誘女兒一起去賣淫? 但有可能嗎?這樣純情的一個女孩子,說是處女也不奇怪,怎麼會引誘雪怡, 難道是雪怡引誘她?這更沒可能,我的女兒怎會是這種人?我想到哪裡去了。 「爸爸你在沉思什麼?」雪怡奇怪問我,我搖道推說:「沒,明天有個工程遇 到點問題,有些煩惱。」 「有什麼問題慢慢想就好了,別太煩到自己。」 「我知道的,爸爸會…」 到家裡,趁著雪怡淋浴的時間,我躲到書房進行查證。為了不讓日後穿幫, 我多註冊了一個QQ帳戶,然後依樣葫蘆地給蔚藍碧海發出邀請交友的短訊,並留 下自己的QQ號碼。 援交站以廣告收入圖利,算是設計了一個比較方便的平台給客人和女孩們交 易,我在等待對方覆間隨便看了一遍,徵友欄上都是露骨的招徠,相對來說雪怡 她們是十分低調的一群,這令我更確信她們背後是另有人作接頭。 只有揪出這個人,才可以知道真相,而蔚藍碧海便是這事的重要線。 「來了。」對方很快加了我,看來她們對陌生人沒什麼抗拒,做這種工作,接 觸不同男人已是習而為常。 「妳好,可以交過朋友嗎?」我試探問道,對方答說:「你是誰啊?」 有過上次認識女兒的經驗,我這次較為冷靜,知道援交女認識客人的途徑除了 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於是找個借口:「是我朋友介紹,她說 妳很好」 「這麼好,你朋友是誰?」 我隨便說個比較普遍的名字:「andy」 「andy?很多人叫andy呢,算啦,反正都沒關係」 「妳是大學生嗎?」 「他沒告訴你嗎?」 「他說妳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學生很少做這個」 「你朋友沒騙你,我今年大二」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測中了一半。 「你呢?」對方反問我,我把年齡調高一點:「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五十還是叔叔吧,六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妳很寬容」 「你朋友有沒告訴你我的樣子?」 「有,他說妳很美」 「沒啦,才可以吧」 「妳很謙虛」 「是不想給別人太多幻想最後失望」 「好有令客人失望過嗎?」 「那倒沒有(面紅)」 「就是」我頓了一頓問道:「我朋友說妳是直長髮,有沒剪掉?」 「沒有,我一直是這樣」 「那太好,我喜歡長髮的女友,有沒染顏色?」 「沒有,不喜歡,也沒戴耳環」 我想起晚飯時女孩光滑的耳珠,幾乎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了。 「妳很清純」 「做這個會清純麼?」對方自嘲般道。 我巡著正常嫖客的問下去:「妳的價碼多少?」 「上酒店三千,兩小時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歲做不了三次」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愛吃藥」 「這樣過份」 「正常吧,花錢不願吃虧」 「妳人太好」 「還好,那個起不了頭更煩人,先說清楚,我不做服務的」 「一點也不做?」 「手還可以,口會吐」 「明白了」 「還有我的胸很小,那裡的毛也不多,不想脫光了才說不胃口」 「妳一向都逐點給客人說明嗎?」 「是,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也對,那妳平時是怎樣找客人?個人資料頁也沒貼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紹,也有人喜歡隨便釣」 談到這裡,我想起當日在雪怡手機上看到的訊息:「明天的派對,去嗎?」 派對!我要知道那是怎麼一事。 我繼續試探問道:「原來如此,那天andy跟我說有什麼派對,我有點興趣。」 「哦?我有跟他說過嗎?那個比較嚴格,要經紅姐挑選,不是每個客人也可以 參加」 「紅姐?」 「對,紅姐聯絡客人和給我們作過濾」 果然背後還有人!我像遞住了幕後黑手,焦急問道:「怎樣可以找到紅姐?」 「你到底是找我還是找紅姐?」 「不是,只是有點好奇」 「下次去開房時告訴你」 「好吧」 「那什麼時候?」 「我看看,明天覆你」 「好」 「那謝謝了,很高興認識妳」 「再見」 離線後,我有種說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連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還帶了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家慢慢泡來喝。」 一小時前一起吃飯、聽到笑話也會面紅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著交易。雖 然是只見過兩次的女孩,卻有種替她心痛的失望。 「現在的孩子,原來都這樣可怕…」就在我歎息之際,關上房門響起「碰碰」 兩聲,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兒揚起聲線,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開門說: 「這麼乖女。」 雪怡別有所指的哼著道:「人家一向都這麼乖,不過爸爸還是覺得別人的茶比 較香吧?」 「這樣也來吃醋嗎?」我苦笑,女兒作個鬼臉:「誰吃醋,要吃也是媽媽吃, 一把年紀整晚盯著個小妹妹的。」 「誰整晚盯著個小妹妹了,喂,別在媽媽前亂說話。」 「太遲了,已經啟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喂喂喂…」 《待續囉∼》 正文 《女兒的援交》39 《女兒的援交》39 《三十九》 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靜下來,她畢竟只是女兒同學,那沖 擊和痛心是遠不及當日知道雪怡在賣淫。而另一個真相的揭開,亦加倍我的思量。 我初時以為雪怡只是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著青春賺些快錢。但當知 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後使,事情便複雜得多。 這個紅姐到底是什麼人,是一般的鴇母?還是賣淫集團的手下?現階段仍是毫 無頭緒。 雪怡在這段時間給我的感覺是不太著緊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出 有需要向上繳付金錢的壓力,似乎並非受到黑會等操縱的逼於無奈。我要知道原 因,知道她們之間正在發生什麼事,才可以找到對&6895;。 而相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報的渠道。她對我完全陌生,不會有什麼戒 心,即使穿幫,我也只是她同學一個愛嫖的父親,其嚴重性是遠較直接和女兒交手 為低。 我甚至有一種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現,相信她會告訴 雪怡。那麼在害怕被父親發現自己亦有賣淫的情況下,女兒是否便會洗手不幹?我 不知道,在查清她們做此事的理由前,這個方法風險太高,我不敢輕然嘗試。 決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線後,我認真地考慮以交談引她說出真相的方法。 雖然跟這個女孩只見過兩次,但大家的聲線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約她見 面。那正如當初和雪怡接觸,一個援交女不會願意花太多時間在一些根本得不到好 處的客人身上,多談兩次知道我無心光顧,相信文蔚便會不理睬我。 於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案,她和雪怡賣淫的原因和紅姐是誰,還有那個不是 每個客人都能參與的派對是什麼事。 這天工作完畢,剛到下班時間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在線,嘗試第二度與她 接觸。 「妳好」 對方很快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嗎?」 「剛家」 「昨天說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嗎?」 「星期三要上學」 「不可以蹺課?一個上午就好」 「我不喜歡蹺課」 我是故意這樣問,雪怡跟我提過星期三是她們那份功課的交卷日,準備了這麼長 時間,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視,不會輕易蹺課。加上從當日文稿的水平,我猜測文蔚 是一個專於學業、相當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麼時間比較方便?」 「晚上可以嗎?」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過一段時間了,我的例假快要來」 我正中下懷,這樣我便可以多拖延時間,問我需要得到客案的問題。 「這麼不巧」 「沒關係吧,到時候再約你」 「要等很多天嗎?」 「嘿,有那麼想女孩子?」 「andy說妳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現在也想不起是哪個andy」 「就是短頭髮那個」 「你說了好像沒說,不如說是男人」 「完全忘記了嗎?給他知道一定很傷心」 「沒可能每個客人都記住吧」 「也是,有沒印象特別深刻的?」 「沒有,在眼中都一樣」 「這樣冷淡」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對」 「男人都一個樣」 「會打擾妳嗎?」 「沒事,在看書」 「什麼書?」 「莎士比亞」 「原來是文學派」 「只是消閒」 「大學生不是很忙?」 「還好」 「介意告訴我為什麼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嗎?」 「沒,只是隨便問問」 「想瞭解我?」 「算是吧」 「連面也沒見過吧」 「感覺妳很有氣質」 「感覺這種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點不理性」 「那是什麼?」 「任性」 「會嗎?我覺得妳很爽朗」 「何以見得?」 「至少什麼都先說清楚」 「只是不想有爭執」 「有過爭執嗎?」 「有」 「怎樣?」 「客人要我口交,我不肯,吵架了」 「結果怎樣?」 「可以怎樣?不會做的事是怎樣也不會做」 「結果?」 「只拿到一半錢」 「真可憐」 「沒辦法,什麼客人也有」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習慣了吧,我沒動找,有人約我便去」 「願者上釣嗎?」 「是」 「很寫意的工作」 「我不覺得這是工作」 「那是什麼?」 「不知道」 「妳的說話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較複雜」 「妳修心理學?」 「修文化管理,輔系環境科學」 「果然是才女」 「不用讚賞我,我知道自己是什麼」 「是什麼?」 「妓女」 「別這樣稱呼自己」 「那可以怎樣稱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妳生氣了?」 「沒有」 「說別的吧」 「隨便」 「不會阻妳?」 「還好」 「說妳喜歡的事吧」 「會很悶」 「沒關係,我也很悶蛋」 「我喜歡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個說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來了」 「有這麼好笑?」 「是」 「可以告訴我派對的事?」 「還在意那個?」 「是有點興趣」 「是一起做愛的地方」 「群交?」 「是」 「這種事會有人願意嗎?不會不好意思?」 「都是一夥人,大家習慣了」 「大約有幾個人?」 「女孩子三到四個,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紅姐挑選,會比較嚴格」 「只有幾個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麼辦?」 「上限每個女孩子對兩個客人」 「是3P?」 「是」 「應付得了嗎?」 「可以,男人做愛的時間比女人短」 「有點吃驚,挑選的條件是?」 「最近一個月的驗身報告和個人資料」 「哪個嫖客會出示個人資料?」 「不願意便不要參加,這種事我們也有風險」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麼吸引?」 「男人都很喜歡」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學生嗎?」 「是」 「難怪」 「有興趣嗎?」 「有點,可否給我紅姐聯絡方法?」 「見面後再說,紅姐要求必須是熟客才可以參加」 「哦」 「你一定會想參加,女生質素都很高」 「像妳一樣?」 「比我好」 「妳也會去嗎?」 「會」 「不會很辛苦?」 「還好」 「覺得現在的女生很利害」 「沒什麼,做愛誰都會」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習慣了便好,都是一樣的事」 「佩服」 「我要下了,同學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妳嗎?」 「可以」 「謝謝」 「再見」 按下退出,我的心臟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聽了一件天方夜譚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詢問不會是第一次,更不會是最 後一次。 女兒居然參加這種派對,和一個、甚至更多的男人當眾做愛,這豈不是比最廉 價的妓女更下賤? 經過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認了命,無奈地接受現實。但現在上天又給我另 一個衝擊。 我的女兒,到底墮落到什麼地步? 可怕,實在太可怕! 拖著游離腳步到家裡,迎門的女兒第一句說話。 「實在太可怕了∼∼」 我冷汗仍沒乾透,勉強鎮靜道:「有什麼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馬家大小姐也會 覺得可怕了?」 「我是很認真啦,別當我開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發前,指著電視螢幕說: 「電視報導今天印度西北部發生了7.9級地震,超過兩萬人喪生,三萬人受傷,還有 一萬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嚴重呢。」我看著滿目瘡痍的畫面歎氣,雪怡跟我說:「宣明會設立 了臨時基金籌集,這麼慘,爸爸,我們也捐錢吧。」 「沒問題,這種事我們應該出一分力,妳打算捐多少?」 「兩個月的零用吧,還有我儲起的壓歲錢也拿一點出來。」雪怡數著指頭,我 好奇問:「兩個月的零用?那妳這陣子怎吃飯?」 「爸爸好過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還可以只顧著吃麼?」雪怡生 氣說,我連忙賠不是:「是我不對,那妳捐一份,爸爸捐兩份好了。」 「兩份?爸爸是會人,就只兩份?有沒誠意啊?」雪怡質問我,我舉起三隻 指頭:「三、三份?」 「這還差不多,還有媽媽的一份也要付唷。」 「知道了,一切馬家大小姐作。」 「反正爸爸的錢都是亂花!」 「我什麼時候亂花了?去遊樂園,住酒店,買大布娃娃,這陣子花的全都是為 了寶貝女。」 「哦,在跟我計較了?我是你親生女耶!」 「我不是跟妳計較,只是想妳知道…」 「嗚嗚…媽媽,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裝哭跑到廚房跟妻子投訴,我不滿的咕 嚕咕嚕:「明明說得好好的,怎麼又來撒野?」 毫無疑問,雪怡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關心會,孝順父母,尊重別 人。 「啊…太癢了…不夠…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給男人操…還是有雞巴 操進來才最舒服…」 群交嗎?這樣的一個女兒,會有可能嗎? 我不敢相信,但當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時,我又何曾願意相信? 看著突發的天災人禍,世界,其實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間 毀於一旦。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0 《女兒的援交》4(過場,超級悶,慎入∼) 明天開始集中寫文祭,小休一個月,八月份再見的∼ 《四十》 「雪怡,那份功課怎樣了?」 「今早交了,老師看了一下沒做聲,哼哼,今次是沒話說了吧。」 「這麼有信心,家了嗎?」 「早就了,剛才還跟媽媽一起去街市,今晚煮大餐慶祝的!」 「這麼好啊,但記住給媽媽來煮,妳從旁輔助便好。」 「爸爸這是什麼意思,對雪怡沒信心嗎?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這樣我來時唯有去加菜了,妳想吃叉燒還是白斬雞?」 「爸爸好過份!」 得知女兒經已家,我放心下來。閒聊幾句後掛掉電話,繼續和文蔚在線上交 談。 「今天心情好嗎?」 「還不錯」 「有什麼好事?」 「跟同學準備一段時間的作業今天交卷,可以鬆一口氣」 「值得高興」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觸後,這幾天裡我都是穿梭在她和 女兒之間。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聽。交談幾次後,我 發覺這個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點不一樣,不是那麼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金錢 ,她仍願意跟你聊上半天。 雖然我所謂接觸過其他的援交女,其實就只有雪怡一個。 相較女兒的調皮,文蔚是較為文靜,與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當匹配。當一個看 似全無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著出賣肉體的工作,試問還有什麼可以憑外表去相信? 「大學的作業都很嚴格吧?」 「還好,老師有點壞心眼,上次給我們零分」 「零分?」 「別再提,我們都哭了」 「小女孩受點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經過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頭子的嘮叨小女孩不會有興趣」 「就說來聽聽」 我沒想到文蔚這樣認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範圍下,告訴她一些過往生活的 苦與樂。那一些連自己也覺得老氣橫秋的舊事,她居然全部聽完,不像在敷衍我這 個連一分錢也不曾進她口袋的「準顧客」。 「你即是說當時你有機會自己創業,但最終進了政府機構?」 「對,當時年少氣盛,覺得商家滿身銅臭,還是為會服務有意思,是不是很 幼稚?」 「後悔嗎?」 「也沒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時候把握機會,說不定現在是工廠的大老闆了」 「工廠的大老闆很了不起?」 「總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沒意思看個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嗎?我可是比妳年紀大」 「年紀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給我指導了」 「哪裡敢,我只是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那我就是持老賣老的糟老頭」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總算沒弄哭女孩」 「你弄哭過很多女孩嗎?」 「好像沒有」 「就是」 「實情是除了妻子外沒怎麼碰過女人」 「誰相信,忘了我們在哪裡認識?別告訴我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兒應該不包括在內吧? 「嚴格上算是」 「還要嚴格上」 「那技術上?」 「你就繼續你的言語藝術吧」 「妳不相信?我發誓,就只跟老婆好過」 「男人每個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註冊拜堂的那種」 「那你有幾個老婆?」 「什麼幾個,不就一個」 「呵」 「這是什麼?冷笑?」 「你猜」 「我有什麼理由需要騙妳」 「男人就是愛騙女人,不需理由」 「妳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們做過的壞事,何患無辭」 「哈哈,我是說不贏妳」 「到你笑了」 「我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妳幾天都在線,不忙嗎?」 「沒客人找我,而且明天開始不方便了」 「妳說妳不會動找,如果一個月也沒客人找妳怎麼辦?」 「沒所謂」 「看得這樣豁達,不會沒收入?」 「錢也花不多」 「既然錢沒關係,有沒想過不再援交?」 「暫時沒有」 「不怕給男朋友知道?」 「我沒有男朋友」 「但日後交了,也會害怕給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還沒有完全輸入字句,被對方打斷了我:「已經做過的事,一次和一次沒 分別,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 看到這話我眉頭一皺,正如她自己形容,出賣肉體的女生,心理上是會比較複 雜。 「我問妳一個問題」 「隨便」 「如果有客人給妳一張五和一張十圓,妳會要哪一張?」 「這種問題有必要問嗎?誰也會選五吧」 「好了,那如果那張五是被丟到地上,給弄髒了,給弄皺了,妳還會挑哪一 張?」 「仍是五」 「對,這個很正常,因為那始終是一張五,即使給弄髒了,弄皺了,它的本 質仍是沒有改變,仍是比一張簇新的十圓要高貴得多。人亦是一樣,妳要珍惜自己 ,相信自己的價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經發生的事對自己動搖」 文蔚沉默了一會,反過來問我:「那如果我的本質是十圓呢?」 「別看輕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雖然這個比喻很不倫不類,但我還是謝謝你」 「別客氣,但很不倫不類嗎?我覺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說你是公務員,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們的未來會很令人擔心」 「喂,有這麼嚴重嗎?」 「還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價是二千,給五是太少了一點」 「哈哈,我知道」 「無論如何,謝謝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裡玩?」 「同學家」 「約會嗎?」 「是女同學,我們約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這麼好,祝有個愉快週末」 「嗯」 「那先不阻妳,再見」 「再聊」 離線後,我長呼一口氣,這跟和雪怡時的感覺很不一樣,少了一份罪惡感,而 是像跟一個真正的紅顏知己在談天說地,毫無壓力,輕鬆寫意。這個年紀,原來也 可以和小女孩聊得不錯。 「紅顏知己嗎?年齡也相差太遠了吧…」我苦笑,有人說男人在年輕時沒有風 流過,年紀大了意志力便會十分薄弱,少許誘惑也抵受不了。那我過往只有秀娟一 個,從沒見識過其他女人的.BZ.嫵媚,豈不是不堪一擊? 事實上從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沒法否認這個事實。而比女兒更吸引的是,這是 一個沒有血緣的女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閉上眼,是純樸甜美的笑容,雖然我知道這樣 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錢可以和這樣清新的鄰家女孩一親香澤,相信沒有男人會 吝嗇。 我在亂想什麼?難道我渴望和文蔚有越軌行為?我接觸她只打算找出真相,而 並非有其他企圖。 當然這和雪怡的時候一樣,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 收拾心情,離開公司到家裡,和想像中一樣,是一團糟。 「真有這樣難吃嗎?」雪怡瞪大雙眼,對這樣努力的女兒我是很不想打擊她, 但額角上的汗水出賣了我:「不錯,還不錯…」 妻子掩嘴竊笑,看來她是放開了手,讓雪怡一盡孝道。但現實告訴我們,努力 做的事不一定是好,內心感動跟舌頭味蕾也不會是同步。 「吃完了!終於!」放不容易把飯都扒光,我像跑完千米的田徑選手放下飯 碗,深呼吸一口氣。雪怡嘟著小嘴道:「辛苦了,很難為你呢。」 「自己試試不就知道…」我不滿地望著正吃泡麵的女兒和妻子,這一頓飯,她 們根本早知是不能入口。 「今天是辛苦爸爸了,不過明天會有補償的。」飯後雪怡故作神秘,我問是什 麼意思,女兒怎也不肯透露,說要給我驚喜,我忽然想起剛才跟文蔚的對話:「是 女同學,我們約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女同學,難不成是雪怡? 想到這裡,再看看鬼靈精怪的女兒,大概可以猜到是葫蘆裡賣什麼藥了。 拜託,地獄廚神,我家一個已經很足夠。 「世伯你好!」 果然到了次天大約正午十二點,手上拿著麵粉雞蛋等材料的詠珊和文蔚便按響 門鈴。雪怡揭開謎底的笑道:「她們三個婆娘說今次麻煩了爸爸很多,怎樣也要答 謝一下,於是約好今天來我家做蛋糕!」 「都說只是小事,怎麼用答謝。」雖然經已經猜到,但我對小女孩們的心意還 是十分感動。最愛跟女兒吵架的詠珊不滿道:「喂,什麼叫三個婆娘?我們可是專 誠來給世伯做蛋糕。我們是婆娘,那妳又是什麼了?」 「呵呵,這還用說,當然是姑娘,好啦,這是我家,不跟妳吵,我們開始吧, 咦,小蓮呢?」雪怡發覺少了一個奇怪問道,文蔚答說:「她說這附近賣的芒果 不新鮮,去外婆家裡拿,等一下再過來。」 「要她特地跑遠路,那怎好意思?」我對女孩們的認真受之有愧。雪怡理所當 然道:「爸爸你太不專業了,芒果蛋糕當然要芒果新鮮才有靈魂,這點工夫是不能 省的。」 我心想妳好意思說,是誰昨晚把咖哩魚蛋弄得咖哩沒咖哩味,魚蛋沒魚味?唯 一有的就只是酸苦味! 「她應該很快便到,我們先去準備,伯母,可以借廚房一用嗎?」詠珊爽朗地 領著娘子軍,浩浩蕩蕩地去進行她們的偉業,妻子笑笑地走到我身邊,說起舊事的 問我:「當年雪怡出世前,你老說想要個兒子,現在再給你選一次,你會怎選?」 我安慰地搭在她的手背:「當然是女兒,再給我選一次,也是女兒。」 「我們分工作,文蔚負責打蛋,我準備糖和牛奶,雪怡把碗盤、碟子和刀叉 洗好。」 「我洗碗?不是一起做蛋糕嗎?」 「有妳參與,可以吃嗎?」 「這是什麼態度?這裡是我家,就是全家中毒死了,也是我的家事!」 秀娟坐在沙發上對我苦笑:「做一個蛋糕,三個女孩,其實是太多了。」 「完全同意?」 半小時後,繞了一個大圈的小蓮亦來到我家,看她拿著重甸甸的一袋香芒,我 心更不安,氣仍未喘定的女孩微笑道:「不重,世伯別客氣。」 「是妳們太客氣了。」我歎一口氣。 「隊長來了,所有隊員退下!」吵過不停的詠珊揚聲道,嚷鬧了半句鐘,其實 三位女孩沒做到什麼。小蓮甫一進去便迅速把場面壓住,盡顯領導風範:「怎麼這 樣子?妳們到底是來做蛋糕,還是炸廚房?」 「對不起?」 「重頭來吧,大家分工作,文蔚負責打蛋,詠珊準備糖和牛奶,我切芒果, 雪怡把碗盤、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又是洗碗?」雪怡不滿道。 「有妳參與,可以吃嗎?」眾女十分同心,意志堅定。 有小蓮坐陣,我和妻子是放心多了。幫不上忙,坐著等吃也不好意思,於是到 超市買些紙碟飲料。來時小蓮已經把芒果都脫皮去核,打成燈黃色的一碗漿糊, 然後熟練地加入糖和麵粉高速攪拌,手法俐落,看得人嘖嘖稱奇。 「好利害?」 「日後誰娶了小蓮,每天都有芒果蛋糕吃了。」 「妳就只懂吃,快來幫忙吧,慕斯都還沒準備好!」 武刀弄槍花了一個多小時,從焗爐拿出,一個泛出金黃香氣的芒果蛋糕大功告 成,我和妻子看到色香味俱全,不得不佩服現今女孩也有部份是入得廚房,可惜那 個並非自己女兒。 「要放涼一陣,大概半小時吧。」小蓮拍拍手上粉末,抹去額上汗珠,似對作 品感到滿意,雖說四女做蛋糕,但其實大部份都由她一個人去完成。而由始至終都 沒有碰過蛋糕半分的雪怡也不認輸,拿起一張「我愛爸爸」的牌子插在中間:「好 啦,辛苦了,畫龍要點睛,最重要的任務當然是由親女兒去完成囉!」 幾個女生看到快要二十歲的大學生還在孩子氣,忍不住翹起嘴角。正如女兒所 說,世界上總有些人是「事做最少,功勞最大」。 等著無聊,女孩們也有準備,把完成了的功課短片播給妻子欣賞,以一同分享 辛苦成果。 「拍得很不錯,比得上電視裡的專業節目了。」秀娟是首次看到影片,對女孩 們的評價甚高,雪怡還不忘討好父親:「媽媽,妳是不是覺得影片裡爸爸的聲音很 有磁性,十分性感呀?」 「有這樣的事?我覺得好像差不多。」妻子沒什麼體會,女兒語氣誇張的說: 「哪裡差不多,簡直是超有男人味,我班的女同學都給迷住了,說很羨慕我有這樣 英偉的爸爸!」 「喂,夠了,取笑也有個限度,妳這樣是在丟爸爸面子。」被誇獎過頭,我是 反過來不好意思了,雪怡聽了不服氣,跳上來擁著我:「哪裡取笑,我明明就是在 讚你!」 「好了,是爸爸錯怪你,快放開,現在是大庭廣眾,媽媽也在看。」 「哪裡怕,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抱抱不可以嗎?媽媽不會生氣的。」 雪怡親暱地纏著我不肯放開,弄得我尷尬非常,難得妻子也跟女兒一起鬧玩: 「沒問題,你們好好談情,媽媽不做電燈泡,我們今晚換房睡。」 「好啊!」 「秀、秀娟!」 胡混一輪,我是幾乎給女兒當眾玩死,猶幸大家焦點始終還集中在精心炮製的 傑作上,聽到小蓮說蛋糕可以,幾個女生便一窩蜂地衝了過去。留下我和妻子在沙 發上抹冷汗:「妳說今天雪怡幹麼了?」 老婆點頭道:「我很明白她的心態,女兒都愛向父親撒嬌,但真正和爸爸感情 好的其實不多,可以在同學面前秀秀幸福,是女人愛炫耀自己的一種天性吧。」 「炫耀自己嗎?」 妻子微笑說:「這不很好?証明你在雪怡心裡是一個值得驕傲的好爸爸,可以 向朋友炫耀。」 「好爸爸嗎?」我自感羞愧,如果這裡任何一個知道我曾對雪怡做過的事,我 想沒有人會認同,我是一個好爸爸。 「爸爸,來吃蛋糕啦,我切了最大份的給你!」 「來了,來了?」 《待續》 紙包不住火,次,終於有床戲了∼ 「是世伯?你是…叔叔…?」 正文 《女兒的援交》41 《女兒的援交》4 【本小說發自 第 一   小 說 站】 <img 《四十一》 「爸爸,女兒做的蛋糕還可以嗎?」 拿著盛載蛋糕的紙碟,我和妻子坐在沙發上品嚐幾位女孩子的傑作。雪怡一屁 股擠在我倆中間,刻意把「女兒」兩字的尾音拖長。我堆起笑容讚賞道:「不錯, 味道很不錯。」 芒果肉香甜鮮美,蛋糕鬆軟可口,的確是風味甚佳,雖然誰也知道這是小蓮的 功勞。只是女孩也沒計較風頭被搶,微笑地坐在木椅上小口吃著。倒是處處愛跟雪 怡鬥嘴的詠珊看不過眼說:「明明就沒做過什麼,卻變成了角了。」 女兒不服輸道:「好吧,我認了,我是沒做什麼,蛋糕都是小蓮一個人做的。 但爸爸媽媽可以吃到,還不因為小蓮是我的好朋友,所以算起來我的功勞還是最大 !」 強詞奪理還可以如此理直氣壯,大家也沒我家女兒辦法了,一同為這長不大的 女孩失笑,表情花俏的雪怡從自己碟上扠起一片,嗲聲嗲氣地遞向我嘴邊:「爸爸 吃蛋糕∼」 「喂,妳爸今年多大了,要人餵嗎?」女兒孝順本來值得高興,但在眾人面前 我不禁難堪,雪怡撒嬌道:「這種事有分年齡的嗎?就讓我孝順一下爸爸,快吃掉 ,我還要餵媽媽。」 聽到連妻子也有份,我是稍稍鬆口氣,順意張嘴吃掉一口,雪怡果然也給母親 賣乖:「媽媽,感謝妳多年照顧,還把我生得跟妳一樣漂亮,這一片是女兒孝敬妳 的。」 話是有點做作,還是能逗樂我倆,妻子張口讓女兒把蛋糕送上,吃在嘴裡,甜 在心頭。 看到我們一家天倫之樂,三位女生也替好友高興,文蔚笑著問:「雪怡好幸福 哦,我們這裡應該以妳和家人的感情最好了吧?」 雪怡毫不考慮答道:「當然是了,爸媽就只我一個女兒,把所有的愛都給我一 個!」 詠珊數著指頭說:「說來我和小蓮都有哥哥,蔚蔚有,只有雪怡是獨生女 呢。」 「這是因為女兒太完美,爸媽說一個已經足夠了。」雪怡自稱自讚,詠珊揶揄 道:「才不,我說是因為女兒太難教,世伯伯母說一個已經受夠了。」 雪怡瞪大雙眼問我倆:「哪裡,爸爸媽媽告訴這婆娘,哪個才是真正答案!」 詠珊掩嘴笑道:「世伯伯母在大家面前不想打擊妳,自然不會說真話了,反正 答案大家都心裡有數。」 「妳這是欠揍嗎?在我家說我的壞話,看我會不會狠狠教訓妳!」雪怡又是從 我倆中間躍起追打詠珊,兩個女孩在客廳裡嬉嬉鬧鬧。小蓮來到我和妻子面前抱歉 道:「對不起,詠珊的說話有點過份,她跟雪怡總是鬧著玩,你們不要介意。」 我倆一同笑說:「沒介意,這是年輕人的相處方式,我們很明白。」 「雪怡有你倆這樣明白事理的家長,真是十分幸福。」小蓮溫婉道。年紀較長 的她總是能給人一種很安穩、很懂事的感覺。老婆對她甚有好感,親切問道:「小 蓮妳的手藝不錯,在家裡也很愛做菜的嗎?」 小蓮點頭道:「對,媽媽要上班,平日晚餐多由我來做。」 「原來如此,難怪手勢這麼純熟。我家的那個連最簡單的菜心炒牛肉也煮不好 。」秀娟羨慕說。我想起昨晚的地獄菜單,十分同意妻子的說話。 「咦,我聽到好像有人說我的壞話呢?」在追鬧著的雪怡豎起耳朵,一臉不滿 的嚷著。 蛋糕鮮美,女孩也愛吃甜,但在最害怕長胖的年紀,女生們只是淺嚐即止,一 磅多的蛋糕六個人分也吃不完,剩下三分一在碟裡。雪怡動孝敬我:「爸爸還沒 夠的,這些全部都給你!」 「我夠了,這個年紀吃太甜不好。」我推托道,女兒沒理我的自行搶去我手上 的紙碟,把餘下來的蛋糕盛在上面:「又不是每天吃沒關係啦,而且這是小蓮用心 做的,不吃光太不給面子了。」 強人所難一向是雪怡的強項,我自然沒法推掉,詠珊調侃說:「咦,現在不是 女兒做的蛋糕了嗎?」 雪怡伸舌罵道:「反正都一樣啦,我和她是不分妳我的,是不是啊,小蓮?」 小蓮微笑點頭,雪怡歡歡喜喜地把蛋糕盛好朝我方向跑來過,沒想到不知道什 麼時候跌了一隻紙碟在地上,女兒剛好踏上腳一滑,整個人便像龍門飛撲的向前撲 在地:「哎□!」 「雪怡!」當然一個成年女生跌一跤不會有什麼大礙,但事出突然,眾人還是 一同吃驚。只見雪雪呼痛的女兒從地上坐起,那片蛋糕早已拋飛地上,雪怡可惜道 :「慘了,都不能吃了。」 「蛋糕事小,妳沒有事吧?」我和妻子連忙上前看,雪怡拍拍身體,搖頭道: 「沒事,也沒擦傷什麼的。」 知道同學沒事,詠珊哼著說:「.B.怎麼在自己家裡也會絆倒?」 雪怡不服氣道:「在自己家裡就不可以絆倒的嗎?難道一定要在別人家裡才可 以撲街麼?而且是誰放那個紙碟在地上害我?」 文蔚拾起「元兇」道:「是不小心跌了的吧,這是意外,妳沒事便好。」 雪怡扁著嘴說:「我沒事,但浪費小蓮的心思了。」 小蓮搖頭笑說:「不會,世伯伯母喜歡吃,我下星期可以再來,最近從書上學 了草莓蛋糕,味道也應該不錯。」 雪怡的眼裡瞬間亮出星閃:「草莓蛋糕,好啊,不過黑森林和芝士蛋糕我也愛 吃,還有提拉米蘇,不如以後小蓮妳每天也來吧?我還有很多想試呢。」 聽到女孩的貪得無厭,舉止優雅如小蓮也無言苦笑,詠珊教訓道:「喂,是誰 怕長胖的?」 雪怡又是伸舌:「再胖也不及妳胖,波這麼大,脂肪都比我們多。」 詠珊一聽,臉紅得發紫:「妳、妳怎麼在父母面前說這種話?不覺羞恥嗎?」 雪怡不以為意攤著手:「我只是說實話嘛,人家爸媽也不是盲的,一看便知妳 是大波妹囉!」 「妳、妳給我站住,別以為在妳家便不會打妳!」兩人又是追打,我發覺她倆 做的事是在重覆又重覆。文蔚和小蓮早已習慣,也偷理她們,分工作把地上和余 下的刀叉紙碟清理,連焗爐也抹過乾淨。兩個今年十九歲,但行為像九歲的女孩才 氣喘喘的坐下來:「嗄?嗄?今?今天先放過妳,下次再來?」 「隨?隨時奉陪?嗄?嗄?」 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年輕人的相處方式,其實我們不是很明白。 吃完蛋糕,幾個女孩在客廳裡閒聊著,東拉西扯,又到那份令大家忙了好一 陣子的功課上,小蓮道:「昨天我向何老師打聽一下,今次應該可以拿七十分。」 雪怡和詠珊一起瞪大眼:「七十分?我們做得這麼辛苦才七十分?」 文蔚安慰道:「別忘了上次是零分,今次有七十,其實已經是很大進步了。」 雪怡不甘道:「還好說上次啊?那根本是針對,就是再差也不會零分吧?」 詠珊聳聳肩膀:「其實我們分析過,上次應該是內容出事了,明明探討會問 題,怎麼說人口老化其中一個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導致?要知道何老師是個嫁不 出去的老姑婆,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穴,搞不好還以為我們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確是現在最熱門的話題嘛,我加上去有什麼不妥?」雪怡呼冤道。 小蓮繼續說:「但事後我自己檢討,用詞的確是有點過份,好像把她們說成咎由自 取,何老師會對號入座也很正常。」 「還有她認為背景音樂不應該這樣輕鬆,這是深刻的會問題,卻像在看米老 鼠動畫片,有點不夠莊重。」文蔚解釋道,雪怡更不滿的哼著:「會問題便不可 以開朗地去面對,一定要苦瓜乾嗎?現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鏡,氣色還好,應該沒這麼快領便當。 「而扣分最多的是數據失誤,有些數字我們是倒反了。」小蓮接上話,雪怡的 表情愈來愈難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負責的吧?」 「還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現很好,但有幾段很明顯他是沒有把話說完 便斷掉了。」文蔚點著頭,看來大家都對上次的不足並作出檢討。可是我家女兒聽 在耳裡,卻像在數落自己:「夠了!妳們說的都是我做的,妳們的意思是,上次拿 光蛋全部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 「雪怡,我們並不是這種意思。」看到女孩發難,小蓮知道大家說多了連忙安 撫。可是我那任性蠻橫的雪怡已經大吵大鬧:「妳們就是這個意思!大家年紀一樣 ,我卻什麼也做不好,總是連累別人。蛋糕不會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 蛋糕也絆倒,白費別人的辛勞,妳們都想說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吧!」 「妳說到哪裡去了,明明不是在說妳。」詠珊對好友的指控臉有慍色。雪怡不 知哪裡來的火大,愈想愈氣的罵著:「妳們是在說我,還特意在爸媽面前數落我, 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女兒多沒用。好心說給我爸媽做蛋糕,其實是告訴他們別人的女 兒什麼都會,你家那個是最差勁!連飯也煮不好,妳們是來表演,是來示威,是來 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過份了,小蓮是一番心意,妳怎麼可以這樣說她?」一直表現溫馴 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氣起來。雪怡至此已經亂了性子,蠻不講理道:「我有說錯嗎? 她總是大家姐,什麼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個,每次吵架都是我不 好,每次都要別人原諒我。」 本來和諧的氣氛忽然一轉,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兒不 講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動,插話也只會火上加油。小蓮知道這不是能平心靜氣說 話的時候,臉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緒有點不穩,應該要冷靜一下,我們還是先 去吧。」 說完從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擾了, 抱歉令你們添麻煩。」與此同時文蔚和詠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們道別。 「沒添麻煩,那麼今天謝謝妳們,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養的小蓮會沉 不住氣說走便走,一時手忙腳亂。怎麼變成這樣?女生的情緒彷如天氣,誰也猜不 透這秒天晴,下一秒卻滂沱大雨。 眾女離開後,我歎一口氣,到獨個飲泣的雪怡身邊。說實話對女兒的不體面 身為父親是應該教訓她,但看她哭過梨花帶雨,心也軟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 慰她。 「一場同學,這樣何必呢,我想她們是沒惡意。」我柔聲道,雪怡抹著眼淚說 :「我知道是沒惡意,但我真的受不了這樣的妳一言我一語。」 「我明白妳這個年紀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別人說的中聽不中聽也好 ,首先撿討一下自己是否如他們所說,有沒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誘道。 雪怡嘟著嘴說:「她們說的都是事實,但不可以找個別的時候說嗎?為什麼偏偏要 在你們面前。」 「我想她們亦沒料到妳會這樣大反應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開玩笑的嗎? 怎麼今天這樣容易生氣了?」我無奈問道,雪怡憨憨的推著說:「我也不知道,可 能是那個到吧,這兩天肚子痛,老要上廁所已經很煩了,現在還要受氣。」 我和妻子面面相覷,這種話題爸爸不好說,妳當老母的好好教導女兒吧。 雪怡本來就是一個容易消氣的女孩,開解幾句,心情已經和緩下來,笨笨的問 我倆:「爸爸,媽媽,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哪裡,我馬如城的女兒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學生嗎?是飽讀詩書,才 色兼備的氣質美女。」 「是容易生氣和神經質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來她對氣質還不敢當,但 美女便確實自認當之無愧。 「那明天怎麼辦,妳們同一個班上經常碰面,這樣也不好吧。」老婆勸告說。 雪怡嘟起小嘴:「她們不道歉是沒情講,誰叫沒大沒小,到別人家還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個週末,結果變成不歡而散。可是在幾分 鍾後,門鈴再次響起,是小蓮三人。 「世伯打擾了。」 「是妳們?忘了拿東西嗎?」我莫名其妙地打開大門,小蓮進來後看看手錶, 胸有成竹道:「五分鐘,應該足夠我家馬小姐消氣,但昨天她在學校說忘記帶衛生 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們特地給了十分鐘。」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細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發才剛哭乾眼淚的雪怡問 道:「怎麼了,可以原諒我們沒有?」 雪怡作個鬼臉:「才不會這樣輕易!」 文蔚甜笑地從手上的膠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禮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詠珊哼著道:「牛奶紅豆夾心。」 雪怡激動地上前抱著女孩:「還是詠珊最瞭解我!我愛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剛才還認真地替她們擔心,原來一支冰棒便可以擺平。都 說年輕人的相處方式,我們是永遠不會明白。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2 《女兒的援交》42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說冰棒還是牛奶紅豆夾心最滋味。」 四個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發上分甘同味。她們也有買我和妻子的份兒,但這 個年紀對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櫃留給饞嘴的女兒。 雪怡拿著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剛才的吵鬧早已小事化無,看著幾位女孩又恢復 了融氣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頭大石,感謝她們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 「舔?舔?」 我無意猥褻一眾小女孩,但坐著無聊,也不經意地欣賞到她們吃冰棒的樣子。 青春少艾,一舉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個畫面。簡簡單單地吃著甜點,亦各有美態。 四人中小蓮吃得最有儀態,一口一口的細味品嚐,以香舌輕舔,舌頭不會露出 太多,像個大家閨秀的姿態優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靜,像親吻的從上啜吃,慢慢把 其融化,偶爾含著棒頭,意態撩人;至於詠珊則有點特別,手持著冰棒沿著棒身打 橫啜舔,彷彿吹著橫笛,煞是好看。 至於最慘不忍睹不用說是我家女兒,她像個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著, 整根含在口中前後吞吐,吃得嗦嗦有聲,半點女兒家矜持也沒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餓貓吧?剛剛才吃完蛋糕?』雖說子女在父母心中永遠是最漂亮 的一個,但雪怡的食相實在難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皺眉頭。這種牛奶紅豆冰棒 成圓棒狀,這個樣子簡直就像在吃肉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電影院內,雪怡替我口交時的畫面,當日她便是這樣給我吃著 雞巴?不行!現在大庭廣眾,妻子和女兒同學都在這裡,我怎可以想這齷齪的事? 我暗責自己的胡思亂想,老婆亦彷彿看不過眼的教訓道:「雪怡,別吃得狼吞 虎嚥的樣子,妳是女孩子,這樣怎成體統。」 滿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問道:「有什麼不妥?牛奶紅豆夾心要這樣溶掉外 面的一層,把裡面紅豆吸出來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來?好女兒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兩聲:「但也不可以這樣沒有儀態,妳這個吃相不會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嚕嚕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盡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們沒有女兒辦法,詠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別吃得這樣難看。」 雪怡不滿說:「很難看嗎?難看便不要看,每個人都是這樣吃囉,還不是塞在 嘴裡嗦嗦嗦,難道用鼻子吃嗎?」 「妳還是不明白?妳這個吃相簡直像在吹?」詠珊忍不住哼道,可說到那個詞 語,發覺在我倆面前,又硬生生收:「吹?氣球,只有小孩子才會這樣吃的。」 「像嗎?我覺得沒問題喎,小孩子有什麼不好?」雪怡在研究著的再把冰棒吞 吐幾口,小蓮笑著道:「妳兩個別鬧,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還未夠,想到雪櫃把我們的份兒也獨吞,小蓮又是提點:「都 說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記了嗎?」 「哦、哦?」女兒被打住的氣鼓鼓坐沙發,扁起臉頰含著冰棒剩下的木棍子 不願放。 幾個女人說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個男人,我不打擾她們的道:「妳們 慢慢坐,我書房處理一些事務。」 「嗯,那麼我們打遊戲,詠珊妳要挑戰瑪裡奧賽車還是立體球?」雪怡從櫃 子拿出家庭遊戲機,詠珊聳聳肩:「沒所謂,反正都是妳輸。」 「好大口氣啊,原來剛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嗎?」 「哈哈,妳試試不就知道,輸了別賴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兒和同學交流,分別到書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書房看 了一陣報紙,出去時幾位女孩已經切磋完畢。 「怎樣?結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臉一個失敗者的樣子,其實 也不必再問。 文蔚笑說:「小蓮第一,詠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沒提誰包尾,雪怡掩著臉咽嗚道:「妳們好過份,人家場也不給點 面子,連續五盤都要我輸?」 「已經是讓了的啊,不然賽果更難看。」詠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裝哭的撲 向我:「爸爸,有人欺負女兒,替我教訓她們。」 「喂喂喂,願玩就要服輸,幫理不幫親,這樣子爸爸也沒辦法。」我笑道,女 兒頭,鬥志昂揚:「好,哪裡跌下哪裡站起,婆娘們,有沒膽量再接受本姑娘挑 戰?」 「隨時奉陪∼」 女兒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瘋一會,這次我在場觀戰,結果出人意表 ,文蔚拿第一,詠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蓮第四。 「嘩!好耶!終於不是包尾王了!」女兒大喜,詠珊哼著道:「傻瓜,誰也看 得出是小蓮讓妳,連續幾次跌下山。」 雪怡伸著舌:「讓又怎樣,結果就是結果,爸爸,讓我拍紀念照,我要留為紀 念!」 這女兒,今年到底是大學生還是小學生? 胡鬧夠了,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女生們的聊天我也不好參與,她們卻不介意 的總嚷著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慘啦,我一無事處,做什麼都失敗,連玩遊戲也玩不好,將來都不知怎樣辦 了?」雪怡愛逞強,這時候也不禁露出擔心,詠珊沒好氣道:「妳今年多大了?人 生才剛開始,這麼快便說洩氣話。」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難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點嗎?除了長得比較可 愛,樣子比較漂亮,身材比較窈窕之外,就沒什麼討人愛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說,妳應該是比較自大。 聽到女兒的說話,眾人都不知道應該安慰她,還是打擊她。 這時候文蔚從小手袋拿出一張十圓紙幣和一張五圓紙幣,向雪怡問道:「雪 怡,我問妳,這兩張鈔票如果送給妳,妳會要哪一張?」 『文蔚?』我..瞪大眼,這女孩,難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文蔚點一點頭,把那張五圓放在地上,用腳踩踏, 再問:「那現在呢?」 女兒仍理所當然地指著五,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張鈔票都皺成一團:「現 在呢?」 雪怡仍要五,文蔚點頭道:「對,妳仍會選五,因為這始終是一張五, 即使給弄髒了,弄皺了,它的本質仍是沒有改變,仍是比一張簇新的十圓有價值得 多。人亦是一樣,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價值,妳,就是一張高貴的 五!」 「然後呢?」雪怡完全沒聽懂的傻問,文蔚反過來呆住:「沒有然後了,已經 說完。」 「妳們聽懂嗎?」雪怡問兩女,詠珊搖頭,小蓮推測道:「我想?應該是在說 教吧?」 「有點無聊呢,蔚蔚妳在哪裡聽來的?」雪怡好奇問道,文蔚臉上一紅說: 「很無聊嗎?我覺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 朋友,文蔚說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們認識的嗎?」雪怡繼續追根究底的問,文蔚答說:「妳們不認識 的。」 「我們不認識?在上認識的嗎?妳要小心啊,上很多壞人,最喜歡騙妳這 種無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點道。 女兒啊,我想這句話,應該不是妳這種隨便在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資格說 的吧? 「就是,會說這種歪理的,可能是專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魚叔叔呢。」詠珊也是 給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覺得他人很好,不是什麼金魚叔叔。」文蔚嘟著嘴道。 「很難說,十圓和五,說這種話應該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變態呢!」雪怡和應著道。 我想告訴大家,心理變態的精神病金魚叔叔就在這裡。 「妳兩個還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們還要懂事,妳倆才是令人擔心的。」小 蓮笑說,兩女一起伸舌頭:「知妳最成熟囉,大嬸!」 說著小蓮又向我倆道:「世伯伯母對不起,我開玩笑的,請你們別介意。」 妻子笑道:「沒介意,妳說得不錯,這女兒真的很不懂事,小蓮妳替我們多多 教她。」 「有沒哪麼差啊,是親生女耶!」雪怡不滿嚷著。 「好吧,時間不早了,也不要打擾人家太久,我們去吧?」小蓮望望鍾說, 老婆問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飯才去嗎?」 「不了,我還要家煮晚飯,那今天謝謝世伯伯母,我們都很開心。」小蓮有 禮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說:「哪裡,是我們謝謝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 煩妳了。」 「沒有,雪怡在學校很照顧我,只是一點心意,世伯伯母你們人很好,很高興 可以認識你們,那先告辭了。」小蓮帶領兩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去小心,有時間再來玩。」 「一定,雪怡,我們先走了,星期一學校見。」 「嗯,拜拜,呀,記得把模擬試題帶給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眾人離開後,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體的女孩,如果?」 話沒說完,雪怡已經盯著母親:「如果什麼?如果我家女兒是這樣多好,還是 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兒多好?」 「當、當然沒有,我是說如果我家女兒,可以多多跟人家學習那多好。」 「我會啦,每天都在跟小蓮學做一個淑女,不過這種事不是那麼容易啦。什麼 茶壺沖什麼茶,有這樣的爸媽,就有這樣的女兒囉,哈哈!」 我和妻子沒有話說,早知道那天不要做,遲一天受孕,也許生下來的孩子會更 好教。 小蓮的表現固然令人讚賞,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這女孩,居然把我的說話記 得心裡。那天還說我的比喻不倫不類,今天拿來教別人了。 雖然只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嫖客,在她心裡叔叔只是一個記號,但已足夠我樂上 半天。 男人是一種容易動情的生物,特別到這年紀,年輕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 種重青春的喜悅。所以那麼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輕易被年齡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 迷惑,把其包養甚至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樣年華的美好胴體外,那種被欣賞的 目光亦是叫男人無法自拔,縱然明知虛假也沾沾自喜。 這無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與妻女享受悠閒的親子樂,加上三位女同學一番心 意為我們而造的蛋糕,沒有比這更令人窩心的節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會,吃過 妻子煮的晚飯,洗澡更衣後,到書房打開電腦。 看看鐘,晚上九點,不如文蔚到家沒有? 以叔叔的帳戶上線,女孩不在,半小時後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嗎?」 「還好,剛剛跟同學去買東西。」 「同學,對呢,妳說約了同學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樣?」 「很好,很開心」 「那便好」 「同學的父母很好,我們玩得很高興」 「這很好,可以跟同學的家長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們沒有架子,很親切」 「替妳高興」 跟文蔚的聊天是寫意的,和雪怡那時候不一樣,我們完全沒有聊到性,她亦不 急於要收取她的報酬,而是無償地跟一個陌生人在上聊天。 是她稱為的?朋友。 當然這一切只是一廂情願,我們是在那種地方認識,是從交易開始關係,始終 有天要進入正題。而我是沒法如當初所想,在見面之前可以從她口中找到線,甚 至連聯絡紅姐的方法也毫無頭緒。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卻總不願聽到這樣一個 清爽女孩談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裡的印象。這無疑是本末倒置的一 件事,文蔚的表現縱然如何純潔,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無法否認的事實,而我在他 眼中亦是一個早晚要跟她上床做愛的客人,掩耳盜鈴,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幾天之後,如想像一樣,她動提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約什麼時候?」 「我想想,這段時間有點忙」 「前陣子不是等不及的嗎?(取笑)」 「現在還很期待」 「我可以將就你的時間,快聖誕節,學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時都不可以?真有那麼忙?」 「也不是,要考慮地點」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裡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沒有」 「我覺得你很奇怪」 「奇怪?」 「對」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樣」 「會嗎?」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沒打算出去」 「男人都愛泡小女孩吧,以前沒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見過面,很少願意花時間在不知樣貌的對手身上」 「這是因為andy告訴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這樣」文蔚考慮一會,輸入字句:「我們視頻好嗎?」 「視頻?」 「嗯,給你見見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樣子」 「現在有點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氣我不找妳?」 「不會,找女孩子是開心,這種事方便時才去便好」 「妳很會體貼別人」 「只是覺得沒必要勉強大家」 「我會盡快找妳」 「等你」 離線後我頭痛不已,終於來了,跟雪怡一樣,她們還是要拿到她們要的東西。 這個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錢便可以瞞天過海。其實當沒法從文蔚身上找到線 ,我繼續跟她接觸已經是沒意義,反而更容易露出馬腳。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 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麼辦法?」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3 《女兒的援交》43 《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惱了一整個晚上,作為一個嫖客,與援交女孩在線上視頻可 謂求之不得。誰也希望在交易前確認對手質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決定上馬。就 正因為太情理,使我找不到推卻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這一段時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按照現時跟文蔚的對話 模式,只怕就是再過一年半載也找不著缺口。當初接觸她是為了找出制止雪怡賣淫 的方法,但現在卻變成純粹的私慾,我是一個沒有從失敗中得到教訓的男人,總在 做那什麼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結,我不能看著女兒和她的同學繼續那令人痛心的 工作,要盡快把真相弄清楚,並給劃上句號。 猶記得當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時我曾有一種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 前出現,那會有什麼後果?相較雪怡,文蔚與我的關係是簡單得多,她始終只是女 兒同學,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衝擊還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對來說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說實話像我這樣的一個中年人, 花問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發現,其嚴重性亦遠不及一個大學生被揭開是 援交女的秘密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驚,相信她會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賣淫的 情況下,也許女兒會從此洗手不幹。 這是一石二鳥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嚇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間接警告雪怡, 雖然有一定風險,但總比什麼也不做為好。 「不會錯了,這是現階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鴕鳥政策不會令任何事情改總,我決定孤注一擲,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 現,而且不是視頻,是一個她在短時間不能逃脫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擇路下轉身 便跑,我需要一個密閉空間,讓我有足夠時間向女孩盤問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獨處十分簡單,只須以客人身份召喚她們便可。拿定意後我不再 猶豫,接著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過了,視頻還是沒什麼意思,我想留點新 鮮感,不如出來見面吧。」 「哦,怎麼突然又可以了?」 「其實是老婆明天有事娘家,可以偷到一點時間。」 「呵,原來是趁著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難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嗎?」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後天也有約。」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腦門:「這麼巧?是客人嗎?」 「嗯,今早才約的,他包了兩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確是援交女孩的熱門日子。聽到文蔚 將要接客的事,我有點不知從何而來的不是味兒。明明只是女兒的同學,也明明早 知她在做這種勾當,卻像是捨不得她跟別人上床的感覺。 「兩天?跟他過夜?」 「嗯,我騙家人說去女同學家裡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應了,做人要有口齒吧?」 「也對」 「過些兒我們再找適的時間。」 「好吧」 「你不開心嗎?」 「沒,只是有點失望」 「誰叫你昨天不早說」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機會多的是」 接下來我沒什麼心情跟文蔚聊天,她從冷淡字句間看出我的不悅,也沒多說什 麼。男人對女人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開始明白為什麼有些人願意花大錢 把風塵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對方是為了求財沒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對方是人盡可 夫,卻仍是不能自拔地自煩惱。 「那先不阻妳了」 「嗯」 離線後,我嗟歎一聲,幼稚,這個年紀為這種事困擾簡直是幼稚,什麼把你視 作朋友,什麼不是那麼重視錢,結果還不是一個樣。天下烏鴉一樣黑,我居然會對 這種女孩抱有期望。 『很無聊嗎?我覺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 文蔚當日在眾人面前替我辯護的表情重視腦海,這像花一樣的清純女生, 終究還是一個妓女。外表看似乖學生,其實不但出賣肉體,更瞞著家人跟男人睡覺 ,實在叫人難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麼了?自己的女兒管不到,還有空管別人的家事嗎?」關掉電 腦電源,不讓自己為事不關已的事情苦惱。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時我感到的是痛心、 震愕,然而當面對這個其實只有幾面之緣的女孩接客,卻是另一種令人失望的苦澀 。 拖.B.著沒趣的心情離開書房,來到客廳雪怡正在打電玩,看到我立刻歡喜叫嚷: 「爸爸忙完了嗎?跟我一起玩瑪裡奧賽車!」 「爸爸沒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著沙發說:「別這麼掃興啦,人家在努力練習,下次一定不會輸給那些 婆娘!」 對了,她們感情這樣好,如果雪怡邀約,也許文蔚會放棄接客來跟大家一起。 我靈機一觸問道:「上星期妳的同學不是說…今個星期六也來玩的嗎?」 「你說小蓮她們?那是隨便說說啦,你的寶貝女再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叫別人 真的每星期來做蛋糕吧?她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對…」我語氣帶點失落,雪怡自告奮勇道:「爸爸你還很想吃嗎?不如明 天讓乖女給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賽車,爸爸也有很久沒玩這種了!」 「你這個是什麼態度耶,怕我毒死你麼?」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兒下毒, 但她確有能力炸掉廚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會輸,看我苦練的成果…哎喲,怎麼又掉到山下去!」 打電動這種事很講究腦和手的一致性,眼見的要立刻反映在指頭動作上,很明 顯我家女兒是沒有這方面的天份,苦練大半天還是一下子被我這新手追過,難怪每 次都包尾大班,對著這種對手要輸實在有難度。 「嗚,又輸了!爸爸怎麼老是欺負人家!」雪怡輸得慌了,慣例的不認帳,我 為自己開脫道:「其實已經很讓了,妳一定要輸我也沒辦法。」 「哦,爸爸即是說是我太蠢啦,別忘記我是誰的女兒,就是動作遲鈍也是遺傳 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這小妮子動作明明很靈活,那舌頭速度簡直是馬達 級數了,怎麼會遲鈍?難道她的天賦才華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爺,我又在想什麼! 說起來雪怡這陣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學家跟妻子學做菜燒飯,完全不用家 人操心。當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樣是月事來潮的例假,休息幾天也許便故態 復萌。 『不能拖了,聽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難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 像。』 我裝作不經意問道:「明天星期六,有約朋友嗎?」 雪怡傻呼呼道:「沒呢,小蓮她們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裡陪爸媽了。」 「喂,原來是逼不得已下的沒法子嗎?」 「當然不是啦,爸爸,聽說中環開了一間千層蛋糕很好吃的,我們明天一起去 吃囉?」女兒賣乖道:「週末當然是親子同樂日嘛。」 和欺騙家人去賣淫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說話無疑使我感到安慰,本來低落的心 情也頓時給和緩下來。外面的女孩我沒權管,唯獨女兒是永遠屬於我和妻子的公 。 「爸爸媽媽起床啦!太陽都快要下山了!」 接著一天雪怡果然沒有食言,一早便拉著我倆去喝早茶。大學生願意犧牲假期 陪伴家人的已經很少,我和妻子雖然打著呵欠,也樂得享受一家人的天倫之樂。 「山竹牛肉,燒賣,叉燒腸粉,小籠飽,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點這麼多妳可以吃完嗎?不是說怕胖?」 「誰說我吃?都是孝敬爸媽的!」 「部長,麻煩全部取消。」 「不要!我認啦,都是我吃的!難得星期六吃飽一點不可以嗎?人家可是發育 期呢!」 「十九歲還發育期?」 「誰說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連胸杯也升級了!」 女兒頑皮,父母是十分無奈,這邊忍不住饞嘴,那邊要買減肥藥,女人的錢就 是這樣好賺。 吃過早點,順道到附近的貨公司逛逛。快到聖誕節,各界也抓緊這零售的黃 金檔期推銷產品,雪怡跟妻子兩個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麼也互相品評一番,發揮 女仕愛購物的天性。我一個大男人雖然無聊,但看著母慈女孝,也是樂上心頭。 而偶然地,在貨公司的文儀部我們碰上了小蓮和詠珊。 「喂,前面那兩個婆娘站住!」女兒看到同學,不顧儀態地大叫,兩位女生 過頭來,一臉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們好哦,說有事忙,原來獨個逛街街,在搞同性戀嗎?」雪怡質問道,詠 珊臉上一紅的反指責道:「妳亂說什麼?我們在準備派對的事!」 派對!這個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猶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亂想, 女兒拍拍手道:「對了,我們答應當班上聖誕派對的搞手,怎麼都忘記了?妳們也 是的,這種事也不叫我!」 詠珊沒好氣說:「是妳自己很孝順地說週末要陪家人,難道我們這樣殘忍說不 可以嗎?」 小蓮微笑道:「其實只是預先比較一下價錢,到買的時候一定會叫妳們幫忙來 搬。」 「嗯,那蔚蔚呢?妳們沒叫她嗎?」雪怡好奇問,小蓮繼續答道:「她說今天 有約。」 女兒揚起眉毛:「有約?不會去泡男生了?說好認識男朋友,要經大家同意的 耶。」 「蔚蔚才不會這樣,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麼時候到妳管!」 「誰說的?蔚蔚是我老婆,沒經我同意誰可以搞她?」 「夠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沒遮攔,世伯伯母對不起,不打擾你們共聚天倫, 我們先走的。」詠珊掩著臉不想跟雪怡胡謅下去,拉著小蓮便走,女兒不忿氣的作 個鬼臉:「有寶麼?到學校才教訓妳!」 我和妻子苦笑無言,這裡最需要教訓的,怎樣看也應該是妳。 不過從雪怡的表現看來,她並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換句話說她倆平時 是各有各賣,只有派對時才一起? 派對,拜託,不要再給我想起那種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麼了?神不守舍的!」 「沒、沒事,妳不是說想吃蛋糕?我們去買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蓮便想起她的蛋糕,媽媽,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狀也至少在爸爸背後吧?」 我被女兒誣告對她的同學色迷迷,要以日式自助餐來作補償。無可否認我心裡 是有著雪怡同學的影子,只是那個不是小蓮而是文蔚。 「爸爸你飽了沒有?我還想多要一份三文魚,但又怕一個人吃不完,想跟爸爸 分甘同味。」 「別賣乖了,妳根本就可以全部吃完,我家大小姐的肚子簡直是個黑洞,是自 助餐老闆的惡夢。」 這天一家人在吵鬧聲渡過,有女兒和妻子在身旁,基本上我是沒太多空間想那 別人女兒的事。只是晚上到家裡,仍不禁憶起文蔚那清純的臉。 這種時間他們在做吧?還是已經做完一次,又在開始第二次?包玩兩天的玩伴 ,那種嫖客一定不會白白浪費,盡情玩弄女孩身體的每一寸,也許一整個晚上都不 願放開。 嫖客,我有資格說嗎?我在文蔚甚至雪怡心裡,何嘗不是嫖客? 想到這裡,本來給女兒逗樂的心情稍稍下沉。苦笑兩聲,忽然案頭的手提電話 響起一下訊息音,我驚覺昨天在分神下竟然忘記登出QQ,幸好秀娟正在洗澡。慌 張溜進書房看看訊息,是文蔚! 「叔叔在幹麼了?」 我又驚又喜,她不是在陪客人嗎?怎麼有空給我發訊息?連忙了一句。 「在家,閒著」 「還在生我氣嗎?」 「為什麼要生妳氣?」 「還在裝,昨天聽我說今天陪別人便立刻哼聲走了」 「他爽約嗎?怎麼可以發訊息?」 「沒啦,我們在酒店,他去了洗澡」 看到這話我心裡一沉,原來還是出去了。 文蔚好像猜到我的想法,故意問道:「你猜我們剛才做了多少次?」 「這種事怎猜得到?」 「是沒有啦」 「沒有?現在才開始?」 「我想不會了,我們在吵架」 「吵架?」 「他要我給他用口,我不肯,他便生氣了,一直沒再理我」 「不怕開罪客人嗎?」 「才不管,事前已經說明不做這些,反正睡一覺,明天錢一樣拿」 「他會給嗎?」 「他可以不給嗎?不過我想他明天不要我陪了」 聽到文蔚的買賣不順利我竟感到喜悅,女孩問我:「明天你老婆來沒有?」 「應該沒吧」 「那要不要見面?」 「好」 「色叔叔」 在跟文蔚說這話的時候,我完全沒想過接著一天是怎樣面對她,只很單純地有 種失而復得的興奮。 男人,實在是一種單純而愚蠢的生物。 「那先不聊了,他快要出來,明天給叔叔發訊息」 「嗯」 終於答應了,我將要在文蔚面前暴露身份,不再是叔叔或伯伯,而以雪怡父親 的身份。 次日清晨,我是家裡第一個起床。我很緊張,是比當日相約雪怡在電影院見面 時更緊張。我猜不到後果如何,也無法想像文蔚知道是我時,將會是一個怎樣的反 應,更不敢假設透過文蔚的口告之雪怡,最終落得是喜還是悲的結局。 我只知道今天,就是把一切了結的決定性時刻! 「爸爸,今天要去哪兒嗎?」 雪怡是家裡最賴床的一個,在我和妻子連早餐也吃過,她才抱著軟枕頭髮蓬鬆 的赤腳從睡房步出。我點頭道:「對,今天約了老周聚舊,妳在家裡陪媽媽吧。」 「哦,那難得星期天,我繼續睡的。」 星期天每星期也有一次,其實不算難得,不過女孩貪睡也隨便她了。我預計不 到文蔚在什麼時候可以擺脫客人,為了不顯得太著跡,才中午已經離家在外面遊蕩 。 『要不要先到酒店開個房間?這種日子不會爆滿吧?』這是我人生首先跟妻女 以外的女孩子開房,雖說只是為了查找原因,仍是有種不可言喻的繃緊,可是隨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繃緊逐漸變成焦慮:『已經五點了,怎麼還沒發訊息來? 難道和客人爭執脫不了身?』 文蔚昨天的話令我有種不好想法,要知道嫖客中不會每個都是善男信女,花錢 開心卻換來一肚子氣,發洩在女孩身上亦不稀奇。我多次想發訊息給文蔚詢問情 況,又怕打擾了她,結果到了七點實在沒法按捺,發出了簡單的一句話:「好了沒 有?」 等了十來分鐘,對方沒有覆,文蔚是個很有交帶的女孩子,只要在線就是再 忙也會一句。這使我更擔心,半小時後再發一條:「怎麼不覆,是不是出了什 麼狀況?」 沒有,仍是音信全無,我知道事情不簡單了,發出第三條訊息:「妳沒事嗎? 報個平安也好」 可這次有音了,但不是訊息,而是響起了視頻的音樂。這叫我手忙腳亂,接 嗎?還是不接?明明說想留點新鮮感,怎麼會用視頻打給我? 只是在這種情況也顧不了什麼,唯有硬著頭皮按下接受,刻意把鏡頭不映向自 己。沒想到撥過來的不是文蔚,是一個中年男人,他向著鏡頭破口大罵道:「干你 娘!不知道老子在操女人嗎?老吵的吵什麼!召妓也要排隊好不好!」 突然出現想不到的陌生人我吃驚不已,慌亂間不自覺向對方問道:「你是誰? 那女孩子呢?」 「女孩?你說那隻雞,老子在操!」中年人把文蔚手電的鏡頭映向下方,只見 全身赤裸的女孩趴在其跟前,表情恍惚,半張的小嘴不斷吐吞男人肉棒。身子搖晃 不停,鏡頭一拉,另一個人正以後入式不斷猛轟她小屄,就是透過視頻,也可以清 楚聽到肉與肉拍打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中年人得意洋洋道:「老子最討厭女人裝模作樣,收錢還要講條件,以為自己 是聖女。什麼說過不會用口?老子偏要操爆妳的嘴!當個婊子還吊高來賣,現在就 找人輪妳大米!」 「嗚…嗚嗚…」 我心如像一瞬間被揪起,渾身捏一把冷汗,禁不住吐出女孩名字:「蔚蔚…」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4 《四十四》第;一;&39;;看&39;完;整&39; 「嗚嗚嗚」 「蔚蔚」 縱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幹著什麼的勾當,但當目睹跟女兒同齡的女孩被 嫖客蹂躪,我仍是感到頭皮發麻。鏡頭裡除了該名中年人和從後幹著文蔚的年青人 外,還有另一個在淫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說,他們是在輪流姦淫女孩! 我激動不已,對著鏡頭吼叫:「你們這是在輪姦!」 中年人輕佻笑道:「什麼輪姦?這可是談好條件的明買明賣,就是雞巴,也是 她動要我們給的。」 說著他把肉棒抽離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癢難耐的向前乞求說:「叔叔,別 拿走,給我,我要吃棒棒」 這種迷離的眼神絕不會是我所認識那個乖巧聰慧的女孩,是藥,他們一定是給 文蔚吃了催情藥! 看到這般情況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樣一事,因為文蔚不肯向其服務,嫖 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報復,給她餵食藥物以滿足自己的獸慾。 太可惡了!付出肉金,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援交女收錢除了出賣她的肉體, 還要出賣她的尊嚴? 「尊嚴?這種為錢替男人吃雞巴張腿給人操的的婊子會有尊嚴?」中年人揚一 揚手,那名站在不遠處欣賞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挺起肉棒,女孩沒有細想,立刻 把其握起貪婪地舔吃龜頭。 「怎麼了?前面一根後面一根還沒夠嗎?」中年人明知故問地嘻笑問道,文蔚 吃得津津有味地答:「不夠,碧海妹妹最喜歡男人雞巴,多給我幾根也不夠。」 「哈哈,那你喜歡老王這根小的,還是我這根大的?」 「都一樣喜歡,只要是雞巴我都喜歡!」女孩口中的淫聲浪語叫我心疼不已。 本來以文蔚青春少艾的姿色,加上四人群交的淫靡是最能刺激性慾的畫面,可此刻 我半點興奮也沒有,只把文蔚當作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為她所受的狎玩感到淒楚。 「你們這樣玩也太超過了吧?只是一個小女孩,有必要這樣對她嗎?」我知道 沒辦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們對文蔚留點慈悲之心,給女孩吃著肉棒的中年人哈 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嗎?難道是包養她的姘頭?我告訴你這種援交妹玩玩便好, 千萬不要對她們付出感情,所謂留精不留情,不要當她們是人才是出來玩的基本常 識吧?」 不要當她們是人!這個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兒。援 交是一條歪路,但不代表她們便沒有人格,不代表她們可以任人踐踏。 這句說話觸起我的怒火,我顧不了什麼的向電話怒吼:「我不許你侮辱她!」 「哦,這樣嗎&8943;」中年人把手機遞給旁的男人,自己轉到床尾處去,那正在抽 插女孩小屄的青年也配地讓出位置。肉棒甫一抽出,飽受催情藥折磨的文蔚立刻 沒法忍耐的猛搖屁股:「好哥哥不要拿出來,裡面癢得要命,碧海妹妹還沒有舒服 夠。」 中年人傾側身子懶洋洋問道:「但有人說我們在侮辱妳啊?」 「沒有,我是自願的!我是一隻雞,天生是婊子!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吃雞巴, 最愛給男人操屄。」 「嘿嘿,聽到沒有?是這騷貨動求我的,沒話說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 勝利者的表情向著熒屏嘲笑,我沒有跟他爭吵的餘地,因為淚水,已經不自覺地從 眼眶溢出。 我是一隻雞,天生是婊子,這說話彷彿是我的女兒在跟我說。 在連把我都羞辱過後,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肉棒插進文蔚小屄,透過視頻彷彿 亦得聽到「噗唧」一聲,女孩口中吐出滿足呻吟,直把我的腦門都要閉上。 「老兄,我跟你無仇無怨,也不是要跟你爭執什麼,只不過見大家都是來玩, 給你一點體會了吧。多少人為了這種小嫖子弄得妻離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實只 要別人付一點錢,便可以把你視作如珠如寶的女人操過痛快了,看到這種女人,難 道你還覺得值得為她們傷心嗎?」 中年人一面操一面以一種識途老馬的態度教訓我,作為一個嫖客,他有這種想 法也許是十分正確。男人歡就是為了發洩一時之快,不要對妓女留下感情是最為 聰明。 但他的說話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們不當作是人的妓女,在別人心中往往 是如珠如寶。可悲是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嚴,做出傷害最愛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愛她們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這小妮子是個極品,我們還要操過痛快,待會爽完便給 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你的心肝寶貝吧,哈哈!」 中年人帶著輕蔑的態度掛線。隨即文蔚的叫床聲一同消失耳邊,我的思緒亦猶 如給沉澱下來。垂著頭,慢無目的地拖著闌珊腳步,沿著剛才等待文蔚的公園去, 坐在一隻小鞦韆上。 我可以怎樣做?文蔚雖然在做援交,但剛才明顯就是被迷姦。我應該報警嗎? 但會有怎樣下場?萬一文蔚賣淫的事被揭發,也許連雪怡也被牽連,甚至把事情進 向無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麼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一樣,我一直是什麼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輪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們把文蔚的肉體盡情玩弄, 等待他們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洩過夠才放過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漫長得有如沒有終點。我很擔心,擔心文蔚是否得抵 受如此粗暴的對待。縱然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擔憂仍是不可遏 止。 夕陽從西邊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點多公園用作照明的街燈亮起,才終 於收到訊息。 「玩夠了,來收屍吧,日東酒店56室。」中年人守諾地告訴我文蔚的所在。 雖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屍」不會真是一條屍體,但我還是悵惘不已。也不細想,立 刻從公園跑到大街截下一台計程車,直奔到訊息上的酒店去。 我沒考慮中年人是否在捉弄我,也沒想過待會看到光境會是如何殘忍,亦全沒 方寸思量怎樣面對文蔚,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沒事,妳一定要沒事。 「錢不用找了!」到達目的地,我把一圓塞到司機手上便奪門而去。來到升 降機前,那閃耀亦各樓層數字的光線異常耀眼,使我感到眩暈,幾乎不能直視。 「五樓&8943;56&8943;」我從來不知道等待升降機是一件這樣難受的事情,急躁地猛 按按鈕,該死的電動門卻遲遲沒有關上,短短幾十秒,有種心臟就要爆炸的劇烈跳 動。 「到了!是這裡!」我沒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氣替我開門,萬一 那三個男人仍在淫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對。 但門沒有關上,像是引君入甕的輕掩半開,裡面毫無半點聲音,安靜得不似有 人。我咬一咬牙,屏聲靜氣地推開房門,眼前看到的,是一個淒絕光境。 男人們都走了,只剩下被淫玩過後的可憐女孩。文蔚一絲不掛,以疲憊不堪的 姿勢躺在睡床。雙腿微張,小束恥毛下被操得微腫的唇口半張,點點濕澤潤液未有 乾涸,雪白肌膚上儘是被粗暴對待後的紅印瘀痕。整個房間內散佈著精液的膻臭, 女孩的臉上髮上,也渾是沾滿白濁體液。 「蔚蔚」 正文 《女兒的援交》44【續】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說|站 【上接44】 「蔚蔚」 那是一個叫人沉重的場面,雖然我跟文蔚認識的時間並不太長,雖然我跟她的 關係只是女兒同學的父親,但當面對一個曾把自己當作朋友,願意傾訴心事的女孩 受到如此遭遇,還是感到莫名難過。 文蔚的身體很美,飽受摧殘,仍是溢發著女性處於最美好年紀的青春魅力。肌 膚白嫩剔透,身段玲瓏有致,有種叫人無法抗拒的攝人魅力。但現在並不是欣賞的 時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驚動女孩,放輕腳步來到床前。探 身細看,只覺她鼻息均勻,應該只是倦極入睡,頓時稍稍鬆一口氣。 那三個嫖客是好色之徒,只為發洩慾望,不會真的把女孩殺死,加上今天文蔚 不是首次接客,還告訴我在那個叫紅姐辦的派對上連3P也可以應付,對性本來便不 陌生,斷不會被活活幹死,看來事情沒我想像中壞。 確認女孩平安,我放下心頭大石。想過有否需要帶文蔚去醫院檢查,但相信她 不會願意被知道自己在援交的事,而且這種情況我亦不好解釋,還是待事情過後再 找機會跟文蔚見面。 「我是白忙了,但沒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日後再找機會」可是就在 我替女孩蓋上被單,打算離去之際,迷迷□□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從後把我拉住 :「好哥哥別走,碧海妹妹的屄屄好癢,想要男人!」 我冷不防文蔚會有此舉動,失措下不自覺頭,那張被別人吻過千遍的朱唇 準確地迎上來:「啜∼」 那是一個避無可避的動作,或是說根本沒一個男人願意躲避,帶著熱情的火吻 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後的口腔殘留著濃烈氣味,卻不噁心,反像有種誘發性 慾的爆炸力。我像被迷惑般抵擋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間被她的巧舌撬開,重重 迭迭地交纏起來:「啜啜∼啾啾∼」 『不&8943;不可以這樣&8943;她是雪怡的同學&8943;』我心亂不已,同一時間,那嬌若無骨 的身軀亦無力地挨在我胸前,印像中乖巧溫柔的女孩此刻變成千嬌媚的尤物,扣 人心弦,銷魂奪魄。 「雞巴&8943;碧海妹妹要雞巴&8943;好哥哥給我雞巴&8943;」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褲檔上亂摸 ,隔著布料撫摸我的肉棒。顯然她吃下的是一種藥性很強的催情藥,在經過三個人 的交仍未能消耗體內的火炎。也許那些嫖客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沒理會女 孩感受。作為一個有經驗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滿足一個女人的性慾,並非單靠陽具 的插入可以做到。 「啊&8943;好硬&8943;好哥哥的雞巴好硬&8943;給我&8943;我受不了&8943;要男人的雞巴&8943;」文蔚一 面跟我舌吻,喉頭間一面洩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這不可為,但在無法掙脫女孩纏 身的情況下,男人本能帶領我到異性的禁地,手伸到不斷動磨蹭我大腿的陰部, 指頭熟練地向溫軟的溝谷一扣,滑順地進入女孩的縫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發出一種滿足的喊叫,很濕,濕得不成樣子,是 全身觸感都聚焦在一個器官時的壓抑。我不能侵犯這個女孩,她是女兒的同學,我 是她信任的長輩,我不能背叛她們任何一個,但我可以給妳慰藉,平息妳現時所受 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屄裡抽插,節 奏徐疾有進,以時插時挖的動作交互刺激女孩的性器。大量淫液有如海浪洩過不停 ,本來已經無力的嬌軀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間受制在我指頭的骨節上。 「好哥哥別挖了,人家的心都給挖出來了,給我雞巴,我要雞巴插,像剛才一 樣插我!」文蔚的哀救聲中帶著嬌吟,過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間的竅門,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會比一根陽具小,甚至更強。 「不!真的不行!會去的!呀!停!停下來!去&8943;要去了!」聽到文蔚的嘶叫 我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動作。文蔚不斷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幾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體好比江河堤缺灑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催情藥本來就像一包埋 藏體內的炸藥,一點星火,已經可以爆炸一切。 「嗄&8943;嗄&8943;嗄&8943;」從高峰墮下的文蔚伏在我胸前喘氣,我從沒碰過服食藥物的 異性,不知道這樣是否就可以平服對方體內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這麼多。 我把軟癱癱的女孩放床上,我以為神智不清的她不會知道我是誰,可文蔚確 實是一個洞察力強的女生,在意識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她還是察覺到面前的並 非陌生人:「你是誰」 我錯愕下無法答話,文蔚喘定了氣,緩緩抬起頭來,當從房間昏暗光線中看清 我臉容時,本來迷亂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學的&8943;父親。 「是世伯?」 這句話叫我無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點一點頭。文蔚的表情詫異,奇怪 我怎會在這種地方出現,然後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覺自己全身赤裸,連忙找緊被單遮 掩身體:「啊!我在」 那無疑是大家都非常尷尬的一刻,到底應該由誰去解釋情況?不知道,兩個人 都變得安靜,彷彿在等對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這種環境下讓文蔚知道一切會有什麼後果,但實在想不出別的借口 開脫,既然這是上天安排,便讓一切在此時了結吧。 我帶著沉穩聲線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想侵犯妳的私隱,但因為實在太過擔 心,才沒多想的跑過來」 雙手把被單蓋著胸前的女孩狐疑問道:「太過擔心?世伯你知道&8943;我在做什 麼?」 我沒有答話,默默點頭。文蔚的臉色一瞬間發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的 秘密,自己在出賣肉體的真相! 猶如猜想一樣,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個,為什麼同學父親會知道,為什麼同學 父親會在這裡出現,是自已的接客現場。 我明白這絕不是一個揭露事實的最好環境,但別無他法,唯有盡量以一種不刺 激她的態度面對文蔚。聰明的她很快知道這不是偶然,同學父親決不可能偶爾路過 這裡,她眼珠一轉,似是憶起剛才中年人拿著她的電話跟某人說話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桉頭壓著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電話查看視頻紀錄,雙 眼一直沒有移開的牢牢盯著我。 再一秒,她已經肯定自己的推測沒錯,嘴巴微微顫抖的問道:「世伯你是 叔叔?」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5 更*多&39;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39;*小&39;說*站 四個女生如果被要求口交,反應大致如下: 楊小蓮:嘿,來吧。 朱文蔚:我不用口的,不做就算了。 馬雪怡:好啊!飛雪妹妹最愛吃雞巴了! 侯詠珊:我靠,這麼小你好意思拿出來啊? 《四十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緩緩點一點頭,文蔚的眼神帶著吃驚,臉色在呈著黃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 為蒼白。一直以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學父親,那之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全都 被看在眼裡? 知道真相後,文蔚把蓋著自己身體的被單拉得更高,靜了幾秒,低頭向我道: 「世伯可以讓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嗎?」 「喔,當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轉過身去,文蔚從床上下來,把散落地上的 衣物逐一拾起,不作聲地步進洗手間裡梳洗整理。 呼,真尷尬,剛才還用手指插進去,拜託待會千萬不要提起。 文蔚藉詞洗澡,也許是想給自己時間思應該要如何面對我,找些藉口來為自 己做的事作開脫。雖然以我倆的關係她什麼不說我也沒她奈何,始終只是見過幾面 的同學父親,我是沒有權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會是偶然, 是跟我的女兒有關。 在文蔚躲在裡面的這段時間我亦在盡量思,我到底要以一種怎樣方式誘導她 說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種較婉轉的方式去問她,但經過剛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問題必須要立刻解決。雪怡繼續做援交的話早晚會碰上同樣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險的性變態,我不能讓我的女兒遇上同一慘痛。 我決定不再轉彎抹角,直接告訴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賣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後 果,亦總比放任給兩個女孩站立在危牆之下為好。 我要知道實情,她倆是否被迫?紅姐是什麼人?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們要出賣身 體?我必須知道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應該怎樣做。 文蔚是個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錯事,一定想有機會讓自 己的人生重正軌。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讓這女孩離開這種生活。 「已經半小時了」我在外面乾著等,腦袋空轉了無數次,文蔚仍是未從洗手 間出來。我開始感到不妥,嘗試輕輕拍著木門:「蔚蔚,妳沒事嘛?」 女孩沒有應,浴室內繼續響著花灑的水聲,我再次拍門問道:「應我好嗎? 蔚蔚。」 裡面仍是沒有答話,我擔心她會否因為服食過量催情藥而暈倒,情急下揚聲道 :「妳沒事吧?我要進來了!」 沒有,仍是沒有音,沒辦法了,我扭動門較,輕輕推開木門。入住這類型酒 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侶或夫婦,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設門鎖,以免住客在浴室內發 生意外而被困裡面。 「蔚蔚」我試探性地把木門逐寸推開,沙啦沙啦的水聲響遍整個浴室,文蔚 沒有應我。直至木門完全打開,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裡,手握著花灑 頭不動一動地向自己沖射,大量水花在一頭及肩的長髮上如彈珠跳動。 「蔚蔚?」女孩滿臉是淚,跟花灑噴出的水交互沿著臉龐滑落,帶著咽嗚垂著 頭:「沒用的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 「妳在亂說什麼?我不是告訴妳一個人的價值是看其本質,這只是人生的一點 挫折,五圓和十圓的道理,妳不是聽懂了嗎?」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頭望我, 幽幽的問:「如果那張五圓被撕走了一半,那它還有價值嗎?」 「蔚蔚」面對一個鑽入牛角尖的女孩,什麼道理都很難說服她。我明白今天 發生的事被一個自己認識的人知道,對文蔚來說是一種不小打擊,當娼的女孩總不 希望被身邊的人知道,更是這樣難堪的事。 「洗冷水?妳一定很想感冒了!」我替文蔚扭停花灑,赤裸的背脊和手臂早張 起了雞皮疙瘩。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動,我沒法子,只有抓下一條毛巾替她抹乾 身上的水珠,再用另一條乾毛巾披在她肩膀。 「沒事了嘛?還冷不冷?」我關心問道,文蔚搖搖頭,默默地反問我:「世伯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安慰女孩子從來不是我的強項,只有裝作搞氣氛的答說:「沒有,都洗得很乾 淨,白雪雪的。」 文蔚臉上一紅,身子縮了一下,嘟著嘴責怪道:「你在看哪裡了?我是你女兒 的同學」 「哈哈,別怪世伯為老不尊,只是開玩笑,那妳快點穿」我看她的心情好像 放鬆了一點,作個完場話,可還沒說完,文蔚卻向我伸直雙手:「我冷,抱我上 床」 「上床?」我承認對一個中年人來說,這個動詞是很容易打亂陣腳,特別是對 方是一個可以當女兒年紀的女孩。 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女孩。 我推辭不了,唯有小心翼翼地沿著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文蔚難為情 的問道:「會不會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對:「雪怡這麼大,我已經很久沒抱她了。」 文蔚嘟著嘴道:「哪裡,那天在你家做蛋糕,她明明跳上你懷裡。」 我就沒說錯,文學派女孩子的觀察力,普遍是比較強。 「大概差不多蔚蔚妳這個年紀,體重45左右很正常」此話一出,文蔚頓時 瞪大眼糾正道:「什麼45?才42!」 抱歉,對十九歲的女孩子來說,3kg可以要了她們的命。 我作投降狀:「那妳贏了,雖然我不知道雪怡體重多少,但肯定超過42。」 文蔚以手掩著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別處自言自語道:「雪怡是49」 原來這麼清楚嗎?那妳又問我幹麼? 女兒骨肉均稱,作為父母絕對覺得發育良好,但在現今瘦身時代,對女孩子來 說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沒什麼好爭論了。反正可以使文蔚心情和緩下來,說些閒 話亦是好事。 可文蔚也是聰明女孩,自然知道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約她的目的。把她放在睡 床後她一言不發,一雙杏眼兒牢牢盯著我,審視了一會,微微噘著小嘴道:「世伯 你是否有事想問我?」 「是」我點點頭,應來的,始終都要來。 《本集未完》 正文 女兒的援交 45 修改版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四十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緩緩點一點頭,文蔚的眼神帶著吃驚,臉色在呈著黃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 為蒼白。一直以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學父親,那之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全都 被看在眼裡? 知道真相後,文蔚把蓋著自己身體的被單拉得更高,靜了幾秒,低頭向我道: 「世伯可以讓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嗎?」 「喔,當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轉過身去,文蔚從床上下來,把散落地上的 衣物逐一拾起,不作聲地步進洗手間裡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兒同學的電話被捉個正著,我的尷尬其實不會被女孩少,但事到如 今,只有硬著頭皮去面對。 文蔚藉詞洗澡,也許是想給自己時間思應該要如何面對我,找些藉口來為自 己做的事作開脫。雖然以我倆的關係她什麼不說我也沒她奈何,始終只是同班同學 父親,我是沒有權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會是偶然,是跟我 的女兒有關。 在文蔚躲在裡面的這段時間我亦在盡量思,我到底要以一種怎樣方式誘導她 說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種較婉轉的方式去問她,但經過剛才的遭遇, 令我知道問題必須要立刻解決。雪怡繼續做援交的話早晚會碰上同樣卑劣的嫖客, 不,甚至是更危險的性變態,我不能讓我的女兒遇上同一慘痛。 我決定不再轉彎抹角,直接告訴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賣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後 果,亦總比放任給兩個女孩站立在危牆之下為好。 我要知道實情,她倆是否被迫?紅姐是什麼人?是什麼原因導致她們要出賣身 體?我必須知道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應該怎樣做。 文蔚是個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錯事,一定想有機會讓自 己的人生重正軌。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讓這女孩離開這種生活。 「已經半小時了」我在外面乾著等,腦袋空轉了無數次,文蔚仍是未從洗手 間出來。我開始感到不妥,嘗試輕輕拍著木門:「蔚蔚,妳沒事嘛?」 女孩沒有應,浴室內繼續響著花灑的水聲,我再次拍門問道:「應我好嗎? 蔚蔚。」 裡面仍是沒有答話,我擔心她會否因為服食過量催情藥暈倒,情急下向裡面揚 聲道:「妳沒事吧?我要進來了!」 沒有,仍是沒有音,沒辦法了,我扭動門較,輕輕推開木門。入住這類型酒 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侶或夫婦,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設門鎖,以免住客在浴室內發 生意外而被困裡面。 「蔚蔚」我試探性地把木門逐寸推開,沙啦沙啦的水聲響遍整個浴室,文蔚 沒有應我。直至木門完全打開,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裡,手握著花灑 頭不動一動地向自己沖射,大量水花在一頭及肩的長髮上如彈珠跳動。 「蔚蔚?」女孩垂著頭,打在臉上的水花猶如淚痕沿著臉龐滑落,文蔚沒有半 點表情的喃喃自語:「沒用的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 「妳在亂說什麼?我不是告訴妳一個人的價值是看其本質,這只是人生的一點 挫折,五圓和十圓的道理,妳不是聽懂了嗎?」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頭望我, 幽幽的問:「如果那張五圓被撕走了一半,那它還有價值嗎?」 「蔚蔚」面對一個鑽入牛角尖的女孩,什麼道理都很難說服。我先不跟文蔚 爭論,替其扭停花灑,赤裸的背脊和手臂早張起了雞皮疙瘩:「洗冷水?妳一定很 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動,我沒法子,只有抓下一條毛巾替她抹乾身上水珠, 再用另一條乾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繞一圈圍著身子。 「沒事了嘛?還冷不冷?」我關心問道,文蔚像個木娃娃的搖搖頭。我怕她會 著涼,小心翼翼地沿著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到寢間安放在睡床上,蓋 好被單,再調較空調讓她身體和暖:「暖氣暖氣是哪個開關鍵?」 弄好一切,文蔚還是不響一聲,我不想打擾,坐在旁邊的沙發安靜等待。房間 沉寂了一段時間,女孩的頭徐徐轉向我這邊,一雙杏眼兒牢牢盯著我,審視一會, 那沒表情的嘴角終於吐出說話:「世伯你是否有事想問我?」 文蔚是個聰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約她的目的。女孩眼裡現著 蒼涼,不待我答,便自行說出答桉:「你大概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做這個吧?這 個問題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問過一次」 女孩歎息般吸口氣,默默道:「這陣子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一個連我 樣子也不知道的男人,會願意花時間跟我聊天,我以為還有一些人願意聽女孩說心 事。原來那個是世伯,原來跟我聊這麼多,全是為了在調查我,全是為試探我。」 文蔚的說話間透露著一種失望,也許她亦真心視這個素未謀面、連半分好處也 沒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當知道原來對方是另有所圖,她是感到失望。 我內疚不已,向女孩解釋道:「對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問題,但 也是沒其他辦法」 文蔚輕輕甩一甩頭,嘴角略帶苦澀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 在你家做蛋糕時,你已經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對我親切,但其實心裡在嘲笑我是 一個婊子吧?」 「沒這事!蔚蔚,那天我很高興,慶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學、好朋友,我絕對 沒有嘲笑妳!」 文蔚以一種質問的語氣反問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嗎?」 「沒有,每個人有自己的際遇,我不會對別人的選擇」我希望女孩給予我為 自己辯護的機會,但她沒有,文蔚像是沒聽到我的話,繼續倔強的問道:「你覺得 為錢跟男人做愛,很下賤吧?」 「蔚蔚,我沒有這樣想,你先給我說完」 「你有這樣想!因為我很賤,所以像我這種人,用什麼方法對待也沒所謂,也 完全不用理會的我感受。」文蔚的聲氣很冷,毫無抑揚頓挫,我急忙道:「妳誤會 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文蔚的頭完全垂下,右手揪著遮掩胸脯的被子說:「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 有遭遇都要痛,這段時間我很開心,以為認識了兩個很親切的人,一個是世伯,一 個是叔叔。沒想到你們兩個是一起戲弄我,看我這個援交女,人前人後兩張不同的 臉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個婊子,也希望在長輩前留下最後一點點好印象,但現在沒有了,連 最後一塊遮羞布,你也給我撕下來。」說到這裡,一直強忍嘴邊抖震的文蔚終於按 捺不住,眼角溢滿兩條晶瑩的淚水:「世伯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你問吧,你一 定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淪落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墮冰窖,文蔚的話讓我明白自己是傷害了她,是比任何一個侵犯她的男人 更傷害了她。她說得不錯,一個認識的人掌摑自己,是比陌生人摑的要痛上十倍。 這段日子我不斷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幫助她 們脫離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們在做的事更下流倍。縱然 有著冠冕堂皇的藉口,仍無法掩飾這是一件卑劣無恥的事情。 文蔚的反應,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後一直不敢直問女兒的原因,我不知道她 被揭發醜事會有什麼反應,甚至害怕因為承受不了做出錯事。 我不敢對雪怡做的事,結果對文蔚做了,只因為她是別人的女兒。 「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覺得我是活該的吧?對,我是活該的。連 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試問還想誰去珍惜我?」文蔚沒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顧自落著 淚說:「我在賣淫,為錢出賣自己,就是受到怎樣對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願 意在認識的人前公開這一切。」 今天發生的事被一個自己認識的人知道,對文蔚來說是一種不小打擊,當娼 的女孩總不希望被身邊的人發現,更是這樣難堪的事。 「蔚蔚對不起!我明白妳的心情,剛才是擔心妳,所以情急之下才沒考慮這麼 多,妳受到傷害我也替妳難過,我知道這是侵犯了妳私隱,但」我看到女孩哭成 淚人慌亂不已,靠近床邊向文蔚道歉。女孩愈哭愈激動,撲到我懷裡拚命敲打我的 胸膛:「私隱?我這種人還有什麼私隱,拿一點錢已經可以脫光我,已經對我做什 麼也可以!」 「蔚蔚,別這樣,冷靜下來,有話慢慢好說」 「不要說了!我不會再跟你說,你沒有一句是真說話!你騙我!從一開始便在 騙我!騙了這麼久!」 「蔚蔚對不起,世伯是錯了,妳就原諒我一次好嗎?」 「不會!我永遠不會原諒!」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淚水流過不停。我不懂怎樣安慰,唯有不住重 覆「對不起」三個字。女孩在我懷裡哭了很長時間,幾乎要流乾所有眼淚。 「嗚嗚嗚嗚」 「蔚蔚,對不起對不起」 過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聲逐漸安靜下來。我不敢驚動她,繼續輕輕撫掃著 她的秀髮,像女兒小時候犯錯,在我的懷裡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間裡一片安靜,再過一段時間,淚水把我整個胸前沾濕一片的女孩緩緩抬起 頭。清麗臉蛋上交匯劃著無數淚痕,叫人有種於心不忍的無比憐惜。 「蔚蔚」 我伸起姆指在其臉龐上輕抹,溫濕的感覺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膚觸碰在手, 是無可比擬的吹彈可破。 和天生麗質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樣貌也許並不特出,像個普通的鄰家女孩。但 無疑處於女性最盛放年齡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種讓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 毫無壓力的舒適。 「好美」我心神一蕩,默默看著這個年紀跟女兒一樣的女孩。烏亮眼光中倒 影出自已的一張臉,使我猶被懾去魂魄,竟不自覺地吻向她紅潤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觸那濕軟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貫耳般驚醒過來,我在做什 麼?這個可是女兒的同學啊! 我對自己的失控驚訝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樣吃驚,大慨她也沒有 想過我會在這種時間佔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樣解釋這無法開脫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著我,神情倔強,忽然眼珠一轉,不作一聲地向前撲上,把兩張嘴 唇再次緊貼一起。 「啜!」 那是一個避無可避的動作,或是說根本沒一個男人願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會 有此舉動,驚訝之餘那唯一防線亦被瞬間擊破,大腦活像當機,只隨著本能跟一個 可以當上自己女兒的女孩享受唇邊溫柔。 「啜啜啜啜」 文蔚的嘴唇很軟、很濕,經過淚水沖刷後帶著鹹味,落在唇間卻只覺清甜。這 是一個不相稱的畫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個年屆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 能令人信服。但我倆沒有在意這一切,像一對戀人瘋狂吻著對方,鼻頭間吐著急喘 氣息,不知是由她還是由我以舌尖撬開對方唇角,兩根舌頭展開交迭纏綿。 「啜啜∼啾啾∼」 帶著熱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後的口腔殘留著濃烈氣味,卻不噁 心,反像有種誘發性慾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慾望,吻著對方的同時手亦沒法 抑制地探眼前身軀。以捲束包裹的浴巾鬆脫床上,露出那雪白無比的肌膚,向前 伸手一摸,那猶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軟、很富彈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嬌小,乳房亦相應小巧玲瓏,但摸在手裡仍 有一種份量感。澹紅色的乳頭好比雛菊幼嫩,皮膚特別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愛, 使人愛不釋手。 「啊」被我觸摸胸脯的剎那文蔚渾身一抖,那嬌若無骨的身軀亦無力地挨在 我胸前,香軟在懷我心亂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為的事。 『不不可以這樣她是雪怡的同學』 但我實在控制不了,與年輕女孩的身體接觸有著無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無 法抵擋,理智被慾望蠶食,貪污地摸文蔚上身的每一吋細緻嬌嫩。她的背肌很薄 ,猶如小鳥依人地抱在懷裡亦毫不覺累。在撫摸下一對玉乳尖端逐漸如花蕾盛放, 兩個微凸的乳頭完全勃起,這使我更為興奮,放肆搓揉軟中帶硬的一雙嬌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間不住發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 對異性的渴求。小手兒不經意在我胸膛遊走,滑過腹部,不經意落到褲檔。早已勃 起的陽具一柱擎天,把褲子撐起一個帳篷。女孩輕摸一下,便開始隔著布料細撫當 中硬物。 「喔!」被女孩撫摸陽具的激動,不比當日在電影院中給雪怡手淫為小。文蔚 像是確認整根肉棒長度,五根纖細從頭至尾仔細撫摸,再輕揉陰囊,手法細膩,溫 柔體貼。兩條白嫩大腿騎在我的膝蓋上輕輕磨蹭,動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 孩此刻變成千嬌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銷魂奪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撫摸的期間我倆的臉一刻沒有分離,吻完再吻,以臉 頰磨蹭對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頸項,兩個人都是那麼貪心,兩個人都是那麼激動。 室內溫度隨著身體燒燙變得熾熱,汗水和唾液早已溷成一體。漸漸女孩的動作變得 肉緊,五根手指從最初的輕輕細撫變成牢牢抓緊,隔著褲子把整支筆挺的陽具握在 手裡。 「喔喔!」這是激動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對抗般再硬一圈,急速 流動的血液不但充滿了陽具,更充滿了我的慾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驅使我要闖入 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這時候文蔚已經是全身赤裸,看過一遍的青春肉體再現眼前。不一樣的是剛才 只有悲傷,如今春情氾濫。我放開手上的一雙嫩乳,輕撫一遍沒有半點贅肉的平滑 小腹,繼而伸向那女性私處。文蔚本來是騎在我膝蓋,感覺到我的下一個動作稍稍 抬起下身,這個舉動使我再無顧忌,放膽把手伸到目的之地。 『是蔚蔚的屄』 稀疏毛髮下是一個散發著濕潤的凹陷,陰邊兩旁肌膚比身體任何一個部份都要 幼嫩,連汗毛都沒有半根,乾乾淨淨的媲美初生嬰兒。當指頭接觸到那一片軟肉, 我是被沖昏了頭腦。我有多久沒有碰過如此嬌嫩的年輕小屄,雖然曾在視頻上欣賞 過女兒的性器,但直接觸摸的實在並非眼見可以相比。 指頭甫一碰觸肉唇,我心裡一抖,本能地向溫軟的溝谷一扣,半根手指順滑地 進入女孩的縫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掙脫被我吻著的小嘴,讓喉嚨可以舒出那滿足的 喊叫。很濕,濕得不成樣子,是全身觸感都聚焦在一個器官時的壓抑。指頭向裡面 一挖,緊,真的很緊,縱是全濕仍是感到當中緊窄,跟曾經生育的妻子不可相比。 而且不但緊,更是如火燙般熱。這樣的一個小屄只是插根手指已經叫人心動,更難 想像插入肉棒將有多麼美妙,是飛到天上去的暢快淋漓。 我喉乾舌結,觸碰禁地的破壞力遠遠超乎想像,帶著無比吸引力的性器官把一 切理性都通通摧毀,再多的枷鎖也鎖不住這片刻的衝動。中指本能地在文蔚的屄裡 抽動,節奏徐疾有進,以時插時挖的動作交互刺激女孩性器。大量滑液有如海浪洩 過不停,本來已經無力的嬌軀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間受制在我指頭的骨節上。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 猶如嘶叫的呻吟加速了我的動作,密不透風的陰道中可以清楚感覺到肉壁的蠕 動,我抽插一會再也沒法忍耐,猛地把濕漉漉的指頭拔出,粘稠的愛液誘發出情慾 氣味,使我像野獸一樣奮然站起,粗暴地把騎在身上的文蔚拋在睡床:「吼!」 做!我要做!我要插入!我要佔有這個女孩! 被猛力拋到床上的文蔚渾身軟癱無力,顯得弱不禁風,這更是刺激了作為雄性 征服異性的慾望。我不顧一切地拉下褲鏈掏出陽具,整個漲成紫赤色的龜頭朝天而 立,是不曾有過的無比堅硬。 我要來了!蔚蔚! 文蔚看到我暴露出性器,把頭側向一面,雙腿微微張開,潔淨陰唇間閃耀著點 點水光,是女性作好迎接男性的動作。 妳也準備好了吧?妳也希望得到慰藉吧?讓我來滿足妳! 可是當正面目睹文蔚的全裸,這副美麗動人的漂亮胴體,這個春光明媚的旖旎 時候,不知怎的我被性慾挖空的腦袋卻突然出現當日穿著整齊、在學校裡跟雪怡有 說有笑的那個清純女孩。 『世伯,你好,我叫朱文蔚,今天要麻煩你了。』 『我帶了一些茶葉來,如果世伯你喜歡,可以家慢慢泡來喝。』 『很無聊嗎?我覺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訴我的。』 「嗄嗄蔚蔚」 一段段片段使我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清醒過來,我在做什麼了?我要跟文蔚 做愛?她是一個比我年輕三十歲的小女孩,我怎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如果真的做了 ,我以後可以怎樣面對妻子,可以怎樣面對女兒,可以怎樣面對這個女孩? 我是瘋了,我一定是瘋了,怎可以做出這種不顧後果的事情,為的就只是一剎 那歡愉。那短暫的快樂將破壞今後的人生和家庭,更破壞女兒跟她好友的關係。 不!我不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 當日對女兒的衝動使我後悔不已,今天卻來重蹈覆切。馬如城,你到底要錯多 少次? 「嗄嗄不可以…我不可以這樣」如箭在弦,僅餘的理智使我懸崖勒馬, 側著臉的文蔚見我忽然停下動作,像是奇怪的稍稍把眼神投向我,當看到我呆若木 雞,眼裡更是帶著疑惑。 兩個人的眼神接觸了幾秒,女孩再次把目光移開,低著聲線幽幽問道:「世伯 你嫌我髒?」 這句話是完全擊中我心臟,勉強壓下來的情緒彷彿瞬間波動起來。 不是這樣!妳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衝動得想要撲到女孩面前解釋所顧慮的事情,她仍是沒看我一眼,表情帶著 倔強。文蔚處身這種色慾橫流的世界,她不相信男人在這種時候猶豫是因為慾望與 理智的矛盾,而是純粹考慮這場短暫交易是否危害自身安全。她會有這種想法很正 常,事實上如果她不是雪怡同學,只怕我已經受不住誘惑,而把理智拋諸腦後。 我不知道文蔚當上援交女的原因,但從她的態度,我感覺她對自己的身體是抱 有一種自卑。我是再傷害了她多一次,每次我希望幫助對方,卻總把事情導致更壞 方向。 「蔚蔚」我內疚不已,看著那叫人憐惜的女孩,思想彷若沉到深海。細看她 那一張仍保留著少女稚嫩的容顏,烏黑眼眸經過淚水洗刷仍保留著明麗亮澤,櫻桃 色的小嘴被多番品嚐,仍是帶著純潔色調。 我的心被完全溶化了,再沒理智可言,即使之後有再多後果,亦難抵這一刻的 心動。 我伏在文蔚身上,靠向她的臉頰輕輕親了一口,彼此下體貼近,一直呈現興奮 狀態的肉棒觸碰到一股柔軟細膩的肌膚,帶著火燙,帶著滋潤,是屬於女孩子的性 器官。 『蔚蔚,我要來了…』我心裡跟文蔚說著,嘴上沒有哼出半句,只牢牢望著女 孩。下體感到硬物接近的她也重新把目光放在我的臉上,兩人默然無聲,迎接這首 次交的時間。 「滋…滋…」我緩緩把腰身向前推進,有過無數次性經驗的我毋須找入口, 很自然地懂得進入異性身體的方法。龜頭像是一支敏感的導航儀,告訴大腦正在侵 入一個女性的身體,是妻子以外的女性。 「好…緊……」文蔚的屄口早已濕滑,但隨著肉棒而來的緊繃仍是令我感到意 外,被暖洋包圍的龜頭彷彿無法向前推進。做愛這事對結婚多年的我來說並不陌生 ,早已習慣甚至感到厭倦,卻好像從來沒有這種新鮮,甚至超過當年跟妻子初夜的 震撼。 『這是什麼感覺?』我驚訝不已,以為自己是否弄錯什麼低頭確認。可是當看 到肉棒正準確無誤地頂在小屄外,大半個龜頭撐開兩片粉緻肉唇的時候,那無法言 喻的與奮片刻衝到頭上,是男人得到本應不屬於他的女人時那掠奪他人的快感。 在做!我跟文蔚在做愛! 循規蹈矩了幾十年,我是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跟這樣年輕的女孩子做愛,亦沒想 過青春的魔力對一個中年人來說是如此衝擊。這一刻我所感覺到的除了是肉體上的 快樂,更多是心理上的滿足。這樣漂亮動人的一個綠鬢朱顏,正在我的胯下任我魚 肉,跟我做那只許最親密關係才可以進行的行為。 這種震撼無疑是擊碎了所有禁忌,眼前光境叫我異常興奮,得到了!我得到了 她,但不足夠,更多,我要更多! 我再也無法控制,貪婪慾念驅使全身用力向前一推。本來只插入半個龜頭的肉 棒頓時全根沒入,狠狠地都捅進文蔚的陰道裡。 「噗唧!」 「唷!」突然猛力的衝擊把文蔚整個頭都向天仰了一下,喉頭間洩出一聲不由 自的呻吟。當自己粗糙的男性陰毛都刺碰在女孩芳草稀疏的陰戶上,那既成事實 的現實感加倍強烈。 『全部插了,都插進去了!』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喜悅,明明知道是不可挽救的錯事,卻難敵征服異性的快感 。肉棒傳來的緊迫亦遠勝剛才的輕嚐淺試,太緊了,簡直像是硬生生撐開一條無縫 道路,從四方八面牢牢包裹著陽具的每一分,無可比擬的強烈快感直透全身。 我終於明白為何這麼多男人願意冒著妻離子散的風險花問柳,這種莫名興奮 實在是每個男人都難以自拔。望向被我征服的文蔚,忽然受到重插的她好不容易喘 定口氣,帶著幽怨的盯著我,責怪怎麼不憐香惜玉。可這個無辜表情卻猶如火上加 油,令我內心的邪惡一口氣被釋放開來,按著她的肩膀,開始瘋狂插抽女孩下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文蔚沒料到我突然再次發難,沒有心理準備下迎著我 粗暴的猛力抽插,嘴裡不住發著承受性器被肉棒進出的喊叫。我像初次接觸性愛的 小伙子沉溺在男女歡愛的快樂上,什麼九淺一深,什麼姿勢體位全不理會,毫無技 巧可言,只如一匹脫韁野馬,在不屬於自己的芳土上放肆馳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吼!吼!吼!」我愈插愈快,眼前女孩年輕的美貌、嬌柔的叫聲、肉屄的緊 密,無不是把性慾刺激到最高點的完美材料。嬌嫩乳房隨著激烈動作前後搖晃,纏 在腰間的滑溜小腿不自覺地緊緊夾上,急喘嬌吟的火熱紅唇吐出香氣,顯示這一分 鐘,這個女孩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 『太爽了!這種興奮是從來沒有試過!是沒法形容!』 「啊啊啊啊」文蔚的叫聲沒有一刻停下,我的動作亦沒有靜止半秒, 以一個平日缺少運動的中年人所有體力去盡情揮霍慾望。在知道女兒墮落後那憋屈 迷惘,也通通以性交發洩在對手身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在操!我在操著蔚蔚!在操著雪怡的同學!!』然而不留餘地的狠肏並沒 有為文蔚帶來難受,相反屄裡的汁液是愈來愈多,江河堤缺般源源不絕,顯示這活 塞運動亦為女孩帶來快感。我當然不會相信自己身為一個可以當其父親的中年人有 能力使女孩動情。藥,也許文蔚剛才吃下的是一種藥性很強的催情藥,在經過三個 人的交仍未能消耗其體內火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了這個想法我更肆無忌憚,愈發增加抽插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沉至最深, 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把嬌嫩肉壼操得啪啪作響,肉與肉的撞擊聲響遍房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太舒服!這簡直是比和妻子做愛更要舒服一倍、一千倍、一萬倍! 「吼吼!吼吼!吼吼!」我完全失控,用盡全力像打樁機狠勁狂肏,沒有計算 時間,沒有轉換姿勢,只一直重覆同一動作,直至快感衝破極限,龜頭在強烈磨擦 下有射精感覺也沒有停下。 「吼!快…快要射了!要…要射出來!」 龜頭神經感到酸麻,接踵而來尿道膨脹收縮,忽地一陣痙攣,醞釀已久的精 液隨著肉棒抽搐被猛力射出。 「射、射!」一聲野獸嘶叫,爆發前本能地把肉棒抽出,同時間猛噴的濃稠白 液好比亂槍掃射,盡數射落在文蔚的乳房和小腹上。 「嗚!嗚!嗚…」射精的過程維持了十來秒,踏入中年後體力早已大不如前, 我有多久沒有如此遠程的發射,有些甚至灑落在女孩的頭髮和頸項。 「嗄…嗄…完了…做完了…」 完成一次野獸發洩式的交,我離開壓在下面的女孩,翻過身子躺在床上喘著 粗氣,腦裡一片空白。不想面對之後的事,也無法面對之後的事。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6 完整版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四十六》 完整 26年5月22日更新 房間裡的聲音,隨著兩個人的喘息逐漸平穩而沉靜下來,直至完全死寂,散漫 目光毫無焦點地投在陌生的天花,射精過後的清醒使我感到那一種沒法挽的懊 悔,知道自己已經把一切推向絕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這種事,她是雪怡的同學,一個可以當上女兒的小 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床? 我該怎麼辦?抑或說,我可以怎麼辦? 文蔚跟我並排躺著,大家默不作聲維持了一段時間,她獨個起來,把剛才包裹 自己身體的浴巾拾在手上,小聲跟我說:「我去洗澡」 這聲很平靜的語氣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我沒有答話,連眼睛也不敢 跟她接觸,有種犯罪後的恐懼。 「沙沙」 浴室響起水聲,文蔚沒有把門關上,令聲音份外響亮,清楚聽到花灑的水正打 落在女孩的肌膚上。 獨留一人,我終於勉強支撐從睡床上弓起身子,射精過後垂軟的陰莖從褲襠露 出,顯得特別醜陋,沾在上面的愛液早已乾枯,像是在舖上一層薄薄的軟膜。 我懊惱地抓了一抓頭髮,空盪盪的腦袋找不住半點思緒,對著房間裡的一面鏡 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聲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掛滿水珠的文蔚從浴室 半掩的木門伸出半個頭向我問道:「世伯你不洗嗎?」 「我?我不用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慌亂地應了一聲。文蔚 沒有說話,幾根指頭按在門邊上,眼珠兒定定地望著我不發一言。 「唷對,還是要洗應該要洗一下」我像無法拒絕的改變決定,文蔚這才 把頭縮去裡面,並再次響起花灑噴出水柱的聲音。 「呼」我歎一口氣,水可以清洗身體的污穢,卻不能洗去犯過的罪孽。今天 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永不磨滅的污點。 我本以為等待文蔚出來後便去清理,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她仍沒有出來的動靜, 這使我突然發覺剛才那話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簡直不敢相信女孩會有這種提議,發愣一刻,戰戰兢兢地靠近木門偷看,只 見手上拿著花酒頭的她把水灑向自己另一隻手不動一動,是在等候什麼。這更確定 我的想法,頭感到一陣眩暈,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現在的年輕女孩到底是怎樣心態?」我莫名其妙之餘甚至有點氣憤,我 現在連面對妳的面目也沒有,還怎麼有心情跟妳共浴?但看著灑過不停的溫水把女 孩的皮膚都要泡得起皺,又不知怎樣收拾局面,唯有硬著頭皮脫下衣服。脫光後從 鏡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將半的身體,實在是覺得荒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氣步進浴室。正愣愣望著急激水柱打落自己 左手的文蔚見我進來,立刻收起心情的一神。她提起花酒頭把暖水灑在我的小 腿,柔聲問:「水溫可以嗎?」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這是我第一次赤身露體跟妻子以外的女孩共處。 雖然刻前有過性接觸,但這時仍是感到渾身不自在。倒是文蔚像是比較習慣,沒有 剛才的激動,默然不語地握著花灑沿我的身體沖洗一遍,使我整個人和暖起來。 「嗄」溫水有和緩心情的功效,繃緊稍稍放鬆下來,接著文蔚扭停水龍頭, 手在瓶子擠按出沐浴液替我塗在身上,我大感意外,連忙說:「我、我自己來可以 了」 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頭,嘴角兒帶上倔強道:「世伯不喜歡女孩子給你洗 嗎?還是不喜歡我給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沒說什麼,再擠一口沐浴液,給 我塗上略微冰涼的白色泡沫,然後以纖細得好比嫩芽的十隻指頭逐吋清洗,力度適 中,不輕不重,使人感到一陣舒適暢爽。 『實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視文蔚的裸體,只好把眼光別向遠處任由她給我 洗擦,她把胸前頸項洗了一遍,再細心地清潔腋下毛髮,洗完上身來到小腹之時, 我驚覺女孩要替我清潔下體,連忙叫停道:「這裡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沒有理會,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地伸手把我的陰莖握住,滿是沐浴液的手 兒瞬間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處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渾身一抖。女孩開始細 心地替我清潔陽具。手向根部輕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龜頭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狀 溝輕輕撫弄,清理性交後殘餘的污垢,動作溫柔,體貼入微。 『我到底在地獄還是天堂』 這肯定不是享受溫柔的時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貼身服務,無疑是沒有男人可 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細,不但陽具肉囊,連陰部毛髮也給悉心清理。從那熟練手 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習慣,聰明女孩亦猜到我內心所想,語氣平澹的解釋道:「很 多客人都會要求一起洗澡,這樣也可以順道看看他們的器官有沒什麼毛病。」 文蔚的說話令我想起當日雪怡亦要我以視頻檢查性器,看來她們有一定程度上 的自我保護意識,我關心問道:「但有很多病,從外面是看不出來。」 「做這種事,本來就不會絕對安全吧。」文蔚以審視目光反問我:「世伯你還 是嫌我髒,害怕被我傳染性病?你一定很後悔吧?連套子也沒戴,便跟我這種人做 了。」 「不!我不是這種意思!」我連忙否認。文蔚搖著頭,自虐般道:「你有這種 意思也沒關係,這是很正常的事,誰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 也不會變乾淨。」 我心裡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內,她現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 個援交女的自暴自棄。繼續以雪怡父親的身份面對文蔚,只會令她更對我疏遠,我 必須要換個方法。 既然她一直強調自己是妓女,那我亦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嫖客。唯有站在同一 台階上,才有機會與她溝通。 跟年輕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強項,但家裡有著一個任性公,對安撫小女孩 仍是有一定經驗。我轉個態度,不煩耐的說:「妳一個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 一句對白,連我這老頭子也覺得煩人了。」 文蔚沒料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去跟她說話,頓時錯愕起來,我看到有點奏效,知 道找對了方法,繼續帶點輕佻道:「世伯一個大男人,工作應酬也多,以為就真的 沒玩過女人嗎?剛才只是因為妳認識我家人有點顧忌,現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 需要裝模作樣。」 「世伯」 「這種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釋什麼。不過妳實在很煩人,過去我一直以妳是 她們當中最文靜一個,原來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還要纏人,明明十九歲,怎麼嘮 嘮叨叨像六十九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文蔚聽我說得過份,氣得臉頰脹紅。我繼續口不擇言,故意惹火她:「別這個 樣子,我只是說事實,而且剛才還真失望,幹得這樣賣力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 玩過這麼多女人,沒一個跟妳這樣像只死魚」 「說夠沒有?你才是死魚!」文蔚忍無可忍,握著肉棒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 在龜頭上,痛得我登時怪叫一聲:「嗚呀!」 女孩教訓了我,氣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著我。她的力氣不少,指甲都幾乎 陷在肉裡去,我痛得眼淚直冒,敗陣下來投降道:「是我錯了!蔚蔚大人有大量, 不要跟世伯計較!」 動求饒,女孩這才肯放過我,我雪雪呼痛,猶有餘悸的抹一把汗:「命根子 在妳手,什麼也要聽妳了。但別的可以拿來要脅,就不應該拿雞巴作人質嘛。要知 道這傢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壞,雖然已經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 天吧。」 文蔚聽見我咕咕嚕嚕的自我嘲諷不禁「噗哧」一聲失笑出來,我看女孩終於重 現笑臉,什麼痛楚也一掃而空,調侃問道:「會笑了啊?心情好了一點嗎?」 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別個頭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來還在生氣嗎? 都不肯原諒世伯?」 文蔚哼著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遠不會原諒你!你這個騙子!」 口裡說不,但態度已經大有改變,我順水推舟哄笑說:「我不但是騙子,還是 精神病,是心理變態,是金魚叔叔。」 文蔚想起當日在我家三位女孩對我的形容,驚奇問道:「你還好意思提起?那 天她們這樣說你,你在旁邊聽著豈不是很生氣?」 我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沒事,也許說的都是事實,我是在欺騙小女孩的心 理變態精神病兼金魚叔叔。」 文蔚被我逗得不攏嘴,兩手掩著小嘴說:「世伯有自知之明了啊。」 我點頭認同:「活了一把年紀沒什麼得著,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見世 伯這樣可憐,應該不會跟老人家計較吧?」 「我才不會上你當!什麼老人家,其實都不知道多年輕,剛才還那麼」文蔚 跟我鬥嘴,可說了一半知道自己說錯話立刻叫口。我難得給女孩稱讚年輕,裝無恥 的笑問道:「老伯伯耳不靈光,妳說剛才什麼?」 文蔚通臉通紅,拚命揮著粉拳敲打我身:「討厭!世伯很討厭!」 「哈哈,我就是討厭,才惹哭小女孩,妳儘管打,拿花灑頭狠狠轟在頭上也可 以,但打完便要原諒了哦?」 「才不!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原諒騙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絕對不會原諒,也得要原諒呀?」 「不會不會不會!」 花拳繡腿,一老一嫩在浴室裡嘻鬧著。我平日總在女兒同學前裝出長輩模樣, 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到年少輕狂調戲女生的那個時代。 鬧夠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聲說:「謝謝你,世伯」 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來開解她,語氣中帶著感激。我感覺她的情緒已經放緩 下來,輕輕撫摸著女孩秀髮,柔聲道:「沒有,今天是我不對。」 接下來兩人默然無語,讓時間沉澱心情。好一會兒文蔚抬起頭來,再一次小聲 問道:「你真的不覺得我髒?」 我沒好氣,愛看書的女孩果然都是非問明答桉不罷休,於是裝作搞氣氛的取笑 說:「哪裡會髒,都洗得很乾淨,白雪雪的十分滑溜。」 文蔚臉上一紅,以雙手掩著胸脯,身體向後縮了一下,嘟著嘴責怪道:「你在 看哪裡了?我是你女兒的同學」 「哈哈,別怪世伯為老不尊,只是開玩笑,好了,那麼我們快點穿」我正 想打完場,可文蔚卻道:「沒好,我還沒跟你洗完。」 「還要繼續嗎?」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擠了一手沐浴液,蹲下 來替我洗擦雙腳。要女兒同學跟我做這種事著實很難為,但男性本能卻不願我推卻 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從大腿洗起,沿著膝蓋,小腿而下,連五根腳趾也沒嫌棄 地逐一洗淨。之後轉到後面去從下到上,最後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溝沒有半分遺漏 給我搓洗,整個人像渙然一新,污垢盡除。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務,女孩略顯疲憊的呼一口氣,扭開花灑替我沖走 身上泡沫。溫水灑在小腹,文蔚輕歎說:「世伯你這個年紀,身體也蠻壯健呢。」 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裡,中年發福,褲頭比以前闊了兩圈。」 「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塗在我腹間的乳液沖走一 面說。聽到她把我跟自己父親比較,我頓時有種正跟別人女兒做那齷齪事的慚愧。 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間靦腆起來,難為情的喃喃自語般道:「跟認識 的人做這種事,還真的有點羞」 然而更令人難堪的,是此時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軟的陽具之上。雖然不但摸 過更做過,但這時女孩的表現明顯比剛才羞澀,耳根微赤,臉頰泛紅,樣子可愛嬌 俏,看得人心神盪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學,同時也是花樣年華的漂亮女孩 。個子纖細的她看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少上幾歲,一身肌膚晶瑩剔透,白晢間顯得細 膩平滑,隆成小丘的嫩乳上兩隻乳頭如肌膚般澹紅,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櫻桃,惹人 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對文蔚這般女兒家美態看得癡了,一陣熱潮從胯下湧起, 射過一次的肉棒逐漸有種血液奔流的勢頭,開始徐徐膨脹起來。 『該死!怎麼在這麼時候?』我暗責怎可以在女兒同學面前露出醜態,盡力希 望平息。可肉棒卻像跟我對抗般愈發堅硬,直接在文蔚眼簾下完全勃起。 「世伯,你怎麼」文蔚像是責怪我的嘟起小嘴,我靦腆不已,只好推說這是 天下間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長得這樣美的女孩,男人有 反應很很正常」 「哪里長得美?人家奶子那麼小,連毛毛也不多,像個國中生。」文蔚扭著身 子,那帶著稚嫩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這樣才最可愛、最誘人。」 「你騙我,男人都愛胸脯豐滿的女孩子,我一直以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 原來跟其他男人一樣都喜歡騙人。」文蔚裝作不滿的扁起小嘴,可教訓的同時,小 手兒卻伸向我的肉棒,不經意地輕輕握起。 「啊」敏感之處再一次掌握在纖纖玉手,我不禁心內一震。剛才氣氛使然, 縱是貼身服務也沒什麼色慾感覺,可現在卻有種旖旎之情。女孩臉蛋紅上一圈,握 著肉棒的手兒開始徐徐擼動,給我最溫柔的體貼呵護。 『這樣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許沒有當日雪怡熟練,但柔若無骨的嬌嫩掌 心擼動陽具,那軟綿快感仍是非常強烈。瞬間替我把肉棒硬度推上更一層樓,有如 鐵柱般漲在女孩手裡。文蔚一面搖著肉棒,一面歎息的道:「好硬世伯你體力真 的很好,這麼快又硬了,一般你這個年紀沒這麼快氣的。」 這話使我更為興奮,下體不其然向前挺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知道男 人都是貪得無厭。她默聲不語,乖巧地替我進行那另一種的性服務。,兩隻小手交 互在肉棒上擼動和撫摸,力度適宜,偶爾更併攏一起以掌心包裹整個龜頭,刺激快 感不比真正做愛為少。 『太舒服了』這是比刻前更撩動心弦的一刻,暫且解決眼前困局心情放下, 我陶醉在這無法比擬的天國般溫柔。如果說做愛是一種慾望的發洩,那手淫無疑就 是一種純粹的享受,雖然最終為的都是射精,但過程一個征服對手的如狂風巨浪, 一個卻好比秋陽和暖,湖風送爽般舒爽和諧。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世伯要射出來嗎?」文蔚替我手活了一會,輕聲細語的問道。我給如慢 火烹調了一段時間,也有要一洩而快的需要,沒有拒絕理由的點點頭:「要要 好蔚蔚給世伯來個痛快」 沒想到這話卻惹來文蔚一笑,她掩著小嘴道:「世伯好可愛,還說跟很多女孩 子玩過,其實應該沒幾次吧?」 我被一語道破尷尬萬份,文蔚繼續滿有經驗的說:「其實我剛才已經猜到了, 一般中年人做那種事都愛慢慢來,世伯卻像小伙子的一口氣做到最後,那時候我就 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 竟然會是這個原因,剛才初次接觸妻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確是衝動了一些,連姿 勢也沒有換過便直接完事,難怪會給文蔚看出來。 文蔚此話沒什麼特別意思,卻使我有種在她面前出醜的自慚形穢。女孩也知道 自己說多了,連忙補充說:「世伯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做得差,其實已經不錯」 這種安慰的說話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臉色又紅又綠,長輩、甚至男人尊嚴都 一刻掉進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妳可以給世伯一個討面 子的機會嗎?」 這輪到文蔚變得滿臉通紅,吃驚的問:「你意思是還要做?」 我堅決地點一點頭,文蔚偏起小嘴,不滿的嚷著說:「世伯好過份」 「蔚蔚別誤會,其實我只是」女孩這一聲抱怨,使我頓覺自己出言不慎,面 前是女兒同學,我怎可能提出這種要求?可在手忙腳亂辯解的同時,文蔚卻向我伸 直雙手:「我冷,抱我上床」 「上床」我猛吞一口唾液,完全無法招架女孩的欲拒還迎。當了四十八年人 ,還像小伙子般戰戰兢兢地抱起仍滴著水珠的玲瓏嬌驅。文蔚帶點難為情的向我問 道:「會不會比雪怡重?」 我支吾以對:「雪怡這麼大,我已經很久沒抱她了。」 文蔚嘟著嘴道:「哪裡,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懷裡。」 我就沒說錯,文學派女孩子的觀察力,普遍是比較強。 「大概差不多蔚蔚妳這個年紀,體重5kg左右很正常」此話一出,文蔚 頓時瞪大眼糾正道:「什麼5?才44!」 抱歉,對十九歲的女孩子來說,6kg可以要了她們的命。 我作投降狀:「那妳贏了,雖然我不知道雪怡體重多少,但肯定超過44。」 文蔚以手掩著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別處自言自語道:「雪怡是52」 原來這麼清楚嗎?那妳又問我幹麼? 女兒骨肉均稱,作為父母絕對覺得發育良好,但在現今瘦身時代,對女孩子來 說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沒什麼好爭論了。我抱著文蔚從浴室步出到房間,這裡 不像浴室燈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沒那麼尷尬。 往睡床輕輕放下女孩,望著早已一窺全豹的嬌嫩胴體我竟會繃緊起來,不懂得 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輕輕閉起雙眼,讓我可以放膽的 為所欲為。 『呼,說是給機會討面子,結果還是由小女孩來作動嗎?』我對自己的無 能苦笑搖頭,徐徐往那張微微嘟起的櫻唇吻去,再一次品嚐別人女兒的甜美。 「啜」接吻從來是一種很奇妙的舉動,當一個女孩願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 那一刻間把心交給自己。我的繃緊一瞬間如像被安撫的和緩下來,全程投入在這誘 人的溫柔鄉里。 「嗯嗯啜啜」有過一次接觸,這我們可說有種默契,甫一上,大家都 本能地張開唇瓣以舌頭侵入對方。經過梳洗,文蔚唇間沒殘留半點替男人口交後的 氣味,只滿載那女兒家芬芳。唾液中帶著香甜,像是蜜餞叫人一試便被迷住。這種 來自味蕾的衝擊如一秒燃起的火種,把我倆的情慾迅速燒起。 「蔚蔚蔚蔚」我雙手抱著女孩的臉龐,略帶燥熱的肌膚細緻而粉嫩,是任 何護膚品也無法比擬的年輕獨有觸感。文蔚的皮膚很好,臉上沒有一顆青春期的痘 痘,整張臉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愛不釋手。 此時我倆均是全是赤裸在床上擁吻,身體亦很自然碰在一起。兩個人的肌膚互 相磨蹭,那肉體間的刺激使大家的鼻息逐漸劇烈。把撫摸臉頰的手移到胸脯位置, 是一種臉部皮膚更嬌嫩的觸感。文蔚的乳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勢也只成兩個猶如發 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來更顯得平坦。但當以手去摸,你會發覺確實是有兩團柔軟 的脂肪,手感絕不會差,反而有一種青澀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過一次交,但剛才那失控式的插入根本沒有好好欣賞女孩一切, 此刻細心欣賞,更令我讚歎年輕的美好。離開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雙嬌 嫩胸脯之上。兩顆粉紅色、已經完全成奶嘴形狀的小乳頭在微微形成小丘的乳房上 份外奪目,輕輕伸出舌頭往青澀櫻桃上舔一小口,一肌女兒乳香溢上鼻頭,使我情 慾大動,禁不住張嘴把整個乳豆含住吸吮。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親,身子也不禁開始擺動。在今日之前,我從未把 一位這樣外表清純如水的女孩和性聯想一起,故此當文蔚因為自己的愛撫而產生反 應,是更令人感到莫名興奮。我貪婪地搓揉舔弄女兒同班同學的兩顆乳頭,讓她們 在自己的口中勃起,讓她們在自己的擺佈下展示女性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體很柔軟,在給我親奶時小腰不住往兩邊擺動, 猶如無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軟綿綿的十分好受。我開始時的避諱漸漸被性慾取代, 肆意享受女孩的身體,兩手往女孩的背脊一托,輕易把整個腰肢抱起,頭繼續往小 腹下親,直到那毛髮稀疏的小裂縫。 「好美」再一次近距離欣賞女孩的性器,我仍是禁不住再一次發出讚美。稚 嫩的陰唇無法使人相信這是一個曾經過男人耕墾的器官,而是像從未給開發的純美 陰戶。 我被這美景吸引,以姆指和食指掰開緊緊閉的肉縫,當中是呈澹紅色的濕潤 嫩肉,縫壁緊窄,即使掰開小陰唇亦沒張成肉洞,只保持一條直縫。 「好精緻的一個小屄,難怪這樣緊,連小陰唇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徑, 知道箇中美妙,文蔚臉頰泛紅,稍稍惱怒的盯著我,像在說「看你便看,可不要形 容!」。 這個表情極為可愛,刺激了大男人戲弄小女孩的惡作心,我把文蔚的屁股抬得 更高,故意仔細研究其小菊花說:「看,連屁眼也粉粉的十分可愛,惹得世伯流口 水了。」 「你變態!」文蔚用力扭腰想要擺脫我,有過剛才的戲鬧我自覺與女孩的距離 接近了很多,無恥到底的取笑道:「怎麼了?蔚蔚替世伯洗屁股可以,世伯欣賞一 下就不行嗎?」 「討厭!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臉紅大叫,我知道女孩臉皮有點薄,也不戲弄 下去,安撫兩聲,繼續更重要的事。剛才一時衝動,給了文蔚不好印象,這一定 要好好施展功夫,拿長輩尊嚴。 我把目標再新放在小屄上,文蔚仍有點生氣,併攏兩腿不肯依我,可畢竟她性 格順人,多哄一會,又乖乖地張開大腿給我玩弄。 我沒怠慢立刻開動,先以中指在陰唇周圍按摩和探,輕輕拉動一邊,接著另 一邊,溫柔地摩擦和挑逗,給女孩一點心理準備,再往頂端翻開包皮,冒出那晶瑩 剔透得有如寶珠的陰蒂,用姆指指背輕輕搓揉。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敏感之處,就是再清純的女孩亦難抵其被愛撫時的 痕癢,文蔚登時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像活魚般抖了兩抖。我乘勝追擊,沒給她停下 來的一口氣展開攻勢,左手姆指在陰蒂上輕力搓揉,以兩指掰開屄口的右手則伸出 中指,直插在肉縫裡面去。 「嗚!」這記直接而粗暴的插入使文蔚高叫一聲,但中指所感到的充份濕潤使 我明白這不但沒有為其帶來不適,相反是一種暢快,於是開始各種抽插和扭轉動作 ,以高速在嬌嫩的小屄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著情慾氣味的淫水被強行擠出。文蔚 的反應亦由開始時的強忍變成雙腿亂踢:「世伯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受人家受不 了」 女人口中的「不要」分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輩子當然能夠分 辨。看到江水滔滔流過不停,誰也知道是暢爽無比,當下加把勁,先用指頭來收復 失地。 「啊!世伯你怎麼不停下來?這樣太癢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 蔚被我插得花枝亂顫,多次哀求不果,像是給我交換條件的半哭著說:「世伯你先 停下來,我跟你做愛,給你插進來,先放過我好嗎?」 我裝作沒有聽到,作為一個有經驗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滿足一個女人的性慾, 並非單靠陽具插入可以做到,要淋漓盡致,手口共用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別挖了人家的心都給挖出來了太刺激了我受不了這種噢 噢噢」文蔚的哀救聲中帶著嬌吟,過去和妻子多年的性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 女間的竅門,我知道一根手指的威力不會比一根陽具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強。 「不!真的不行!會去的!呀!停!停下來!去要去了!」聽到文蔚的嘶叫 我當然不會停下,反而更加快動作。文蔚不斷有如心跳的肉壁突然幾下「噗!噗! 噗!」的抽搐,更大量的液體好比江河堤缺灑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喔!喔!喔」高潮了!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潮,那無 比的成就感比自己射精還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讓她好好享受高峰墮下後的餘韻。 插在小屄裡的手指清楚地感覺到陰道在劇烈抽搐後逐漸放鬆下來,直至只餘軟癱癱 的喘氣聲:「嗄嗄嗄嗄」 文蔚的反應令我感覺她不是太習慣前戲,照理作為一個援交女她的性經驗不會 少,就連服侍洗澡也那麼周到。顯然過往那些嫖客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根本沒理 會女孩感受。而正如文蔚所說,嫖客一般會嫌援交女不乾淨,大多不願以身犯險, 做那有機會讓自己染上性病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沉,默默無言地看著女孩。文蔚喘息了好一陣子,才虛弱無 力地張開眼簾。我揚著手指道:「妳剛才不是總說我嫌妳髒?現在我就用行動證明 我沒有。」 說完張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兩遍,一臉滿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簡直 比高山泉水還要美味。」 文蔚初時不明意思,忽然滿臉通紅,拿起床上軟枕用力擲向我:「討厭!」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7 [女兒的援交 46 完整已更新] 《女兒的援交》47 《四十七》 「世伯好壞」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陣子,文蔚仍是眼帶幽怨的向我咕咕嚕嚕, 我無辜道:「是妳說我剛才像個小伙子沒技巧做得不好,所以世伯才下點功夫,怎 麼反而怪責我了?」 「但我叫了很多次停你都沒有停,你不知這樣是很難受的嗎?」文蔚不滿的責 怪道。到了這時我自覺跟這女孩已經沒話不能話,取笑道:「女人總愛口是心非, 剛才妳明明是很舒服吧?」 文蔚對我的無賴瞪大雙眼,勉強嚥一口氣嚷著說:「我就最討厭別人強迫我, 今天才給三個人迫我做不想做的事,現在連世伯也欺負我了。」 我沒想到她會把剛才的慘事重提,立時不敢開玩笑,抱歉道:「對不起,世伯 只是跟妳說說笑,蔚蔚別認真」 文蔚以手掩臉,咽嗚的說:「太遲了,世伯你跟別的男人一樣都是看不起我, 覺得像我這種女人怎樣玩都可以,不用理會我感受!」 「沒有,我不是這種意思,蔚蔚妳聽我說」好不容易安慰下來的情況被我搞 砸,我暗責自己得意忘形。文蔚沒有放下掩臉的手搖著頭說:「剛才我跟他們做的 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是打從心底看不起我這種援交女吧!」 「妳又亂說什麼?都說只是跟妳開玩笑的,蔚蔚」我亂作一團向女孩解釋, 忽然掩著臉的文蔚拿開雙手,伸著舌頭道:「真的信嗎?我也是跟你開玩笑啊,傻 世伯。」 喔,我是完全跟不上文蔚的節奏,這女孩外表乖巧,原來要刁蠻起來時,是可 以跟我家女兒較勁。 「原來在嘲弄我嗎?這不是對長輩的應有態度吧?」我知道被擺了一道十分不 滿,文蔚教訓我說:「誰叫世伯這樣壞欺負小女孩,而且你現在不是長輩,是」 「是什麼?」 「色狼」文蔚挨在我懷裡,羞澀澀的垂頭道:「剛才世伯不是說要討面子 嗎?不會只是用手吧?」 我再猛吞一口唾液,誰都知道女人是一種千變萬化的生物,但當一位外表清如 泉水的女孩嬌滴滴地說出這種挑逗的話,哪個男人會抵抗得了? 「蔚蔚」 文蔚事先聲明道:「先講清楚,我的上限是三次,不可以超過的!」 我吞了幾口,口腔仍是濕過不停:「世伯這年紀,應該做不到三次」 「我不會相信你的,世伯是個騙子,最愛騙小女孩。」說完此話,文蔚那柔若 無骨的輕盈嬌軀慢慢地壓在我身上,那吻過兩遍的嘴,也令我不再有發言的權利 《床戲煩人,先行跳過,找天補上》 梅開二度,我擁著懷裡嬌小的文蔚不捨得放開,射精過後的空虛使腦袋份外感 慨。這真是一個太好的女孩,這樣好的一個女孩子是應該得到愛她的人去呵護,而 並非供人發洩的工具。 但我沒資格說這種話,因為我亦是不配佔有她的男人。 「蔚蔚」 「什麼事?世伯」文蔚側過頭來,我輕歎一聲,問道:「妳為什麼會&8943;做援 交?」 女孩鼓起臉龐不滿說:「還是問這個,世伯你今天的目的就只是為了這個嗎? 這種問題你叫人家怎答你?貪錢嗎?愛玩嗎?還是自甘墮落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有沒人強逼妳,有什麼可以幫助妳而已」 我為自己解釋,文蔚搖頭道:「我不會答你的,莎士比亞說過:如果要別人誠信, 首先要自己誠信。世伯你用這種手段騙我,休想我告訴你什麼!」 「文學少女又來拋書包了。」我應付不了的搔著頭,文蔚從我身上爬起,站在 床沿道:「不跟你說了,時間已經很晚,我們洗澡家吧。」 「那好吧」我自知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只有無奈接受,文蔚臉頰泛紅的 嚷著說:「警告你,洗澡時不能再壞。」 我低頭望著軟垂垂的陽具,著小女孩可以放心,馬世伯的能力,從來不是這麼 強。 「喔,怎麼又硬了,世伯還說不會壞,怎麼又騙人?」 「蔚蔚妳太可愛,乖乖的,再給世伯痛快一次。」 「哎,你這個騙子,噢,怎麼這樣子,要在這裡嗎?噢!輕輕點呀呀好 深這樣太深了」 「蔚蔚蔚蔚呼呼蔚蔚」 文蔚兩手按著浴室牆壁,被我抬起一隻腿從側身插入。到連最後一滴也全部奉 獻,我是再沒多求了。洗乾淨身子到房間,各自穿好衣服,文蔚來到我的面前難 為情問道:「世伯你會給我錢嗎?」 我愕一愕然,連忙從口袋拿出錢包:「對、對不起是多少?」 「二千」 我抽出兩張鈔票交到女孩手中,文蔚接過,不好意思道:「謝謝世伯你別生 氣,如果不拿你的錢,我會覺得很對不起雪怡和伯母。」 文蔚的意思是今天跟我做的事只是一場交易,她可以接受以援交女的身份跟我 做愛,但不想以同學身份跟好友的父親上床。 「世伯明白的,不會生氣」 「還有,你要答應我今天的事是我倆的秘密,不要跟任何人說」文蔚叮囑我 道,聽到那特別強調「任何人」的語音,我知道她是不會告訴我關於雪怡援交的任 何事。 「好的,我答應妳」 離開酒店,一老一嫩在街上保持距離地慢步走著。我心裡有種鬼溷後的膽怯, 彷彿迎面而來的每個路人,也猜到這對年紀不相稱的男女是剛剛做完那不道德的 交易。 「我在這裡乘公車家」來到一個巴士站,文蔚停下腳步。我顯得不自在的 道:「那、那小心一點。」 正想說再見,女孩突然把頭垂下,低聲問我:「我以後無聊時,還可以跟叔叔 聊天嗎?」 「可以當然可以」我對文蔚以叔叔稱呼我愣住一下,這時候個子比我矮上 一截的她突然提起腳跟,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來不及反應,女孩已經轉頭登上那 剛靠站的巴士上。 「蔚蔚」我摸著彷彿仍帶著嘴角溫暖的臉頰目送巴士離去。不知道怎樣形容 今天發生的事,是痛心,是興奮,還是一次滿意的交易?做了對不起妻子和女兒的 事,居然沒有怎樣內疚,就是再來一次大慨也是同一選擇。背叛家人的罪惡感,抵 不上年輕肉體的溫柔鄉,我實在是無可救藥。 看一看錶,快十二點,呼,怎樣向秀娟解釋?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背著妻子跟其他女人上床,害怕東窗事發的心虛仍是會有, 但因為過往紀錄良好,縱是夜歸妻子仍是沒怎懷疑。到家裡她經已在床上安睡。 我來到床前,妻子擦擦眼睛道:「來了?」 我語帶歉意的撒謊:「對不起,到老黃家聚舊聊晚了。」 妻子微笑道:「沒關係,雪怡也沒來。」 「這麼晚雪怡還沒來?」我有點意外,頭望向女兒房間,秀娟點頭說: 「嗯,她打電話來說今天去蔚蔚家裡玩,晚一點才來。」 「蔚、蔚蔚?」 「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學是會玩晚一點吧?雪怡很有分寸,你不用擔心。」妻 子著我放心道。 一條冷汗自背脊流下,我生怕被看出端倪的強裝鎮定:「沒擔心,這個女兒 一向沒叫父母操心,那我先去洗澡。」 「嗯,睡衣放了在架子上。」 溷溷沌沌進浴室洗今天的第三個澡,胸口慌亂仍是未能平復。雪怡去蔚蔚家 玩?蔚蔚不一個晚上都跟我一起,為什麼她要說謊,難道 「不會的,雪怡不會這樣的」我安慰自己,但知道其實是在欺騙自己。 從浴室出來時妻子已經再次睡著,我腳步浮浮地走到客廳,坐在沙發拿著手 提電話想致電雪怡。手卻始終沒有按下去的勇氣,父親關心女兒夜歸是一件很正 常的事,但一件這樣平凡的事,此刻卻拿不出勇氣來。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小&39;說~站 .. 『我以後無聊時,還可以跟叔叔聊天嗎?』忽然間,腦海中浮現出蔚蔚的說 話,對了,自米老鼠樂園來後,我便再沒以伯伯身份找雪怡,不知她是否會感 到奇怪。 不會的,伯伯只是一個嫖客,兩人關係建立在金錢上,就是突然消失雪怡也 不會當作什麼一事。 想到這裡心血來潮,拿起手機輸入久沒登入的QQ號碼,是曾每天跟女兒聊 天的帳戶。企鵝模樣的頭像跳動,剛才登入,立刻出現一大堆留言字句,發出人 全部是飛雪飄飄。 「雪怡」我心一涼,查第一條未讀短訊,是自樂園家後當晚女兒發給 伯伯的道謝。 「伯伯,我到家了,今天和爸爸玩了一整天很累啊,不過也沒忘記伯伯啦, 你送的那隻手錶我拆來看了,好喜歡,謝謝伯伯!下次會好好給伯伯報答的(親 親)」 「伯伯,今天忙嗎?飛雪妹妹今天方便,要不要去爽爽?(面紅)」 「伯伯又不在線,是不是出差了?」 「嘩,有多少天了,再不出現我要報警有位伯伯失蹤人口啦(笑)」 「不會是有什麼意外了吧?多忙也留一句話好嗎?(擔心)」 「伯伯很沒禮貌,人家跟你說這麼多都不一句!(怒)」 「我真的擔心了,就說一句平安不可以嗎?」 「我到底有什麼惹怒你了?都不理我(罵)」 「哼,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沒你想的漂亮,所以不找我了,好啦,我去找別 人便好(揪頭)」 「喂,真的不睬我嗎,這是最後機會,你會後悔的!」 「我放棄了,說什麼多喜歡飛雪妹妹都是假的,我討厭伯伯!」 「再不出現我就要陪別人睡了,是做一整個晚上,氣死伯伯的!」 「不在乎我了嗎?算啦,是我自己傻了,明晚約其他客人」 「我和客人上酒店了,笑吧,反正只是援交女,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我就 知道是什麼一事,再見了」 一段段叫人沉重的說話,令我的冷汗流過不停,原來伯伯對雪怡來說是比我 所想的重要。這段日子我只沉迷跟蔚蔚接觸,完全沒有想過女兒。我實在太蠢, 以為雪怡這陣子生活正常便沒留神在她身上,也沒理她的感受。我憑什麼說關心 女兒,我有什麼資格當她的父親? 「雪怡」內疚和心痛一下子湧在胸前,壓得幾乎喘不過氣,最後一條訊息 是今天傍晚發出,即是現在雪怡正在賣淫 不會的不會的雪怡一定是在我跟我開玩笑,我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她 在恐嚇我。也許她沒有說謊,她是約了蔚蔚,一直在她家裡等她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會讓自己心死的事,卻 無法自控地去做,我腦袋像被掏空一樣,兩手打震,不自覺地撥起女兒的號碼。 「叮叮叮叮叮叮」聽慣的鈴聲從聽筒響起,接吧,接電話吧,雪怡, 我求妳接電話,我求妳告訴爸爸,妳正在女同學的家裡。 但結果直到電話斷線雪怡仍是沒接,一分鐘後電話響起,是女兒的號碼。 「雪怡!」我如獲大釋地按下接聽,是雪怡的聲音。 「爸爸,你家了嗎?我在蔚蔚家和她們打橋牌玩得很高興今晚可能不 來睡了」 聽到女兒的聲音本來很令人高興,但我隱約感覺什麼,雪怡的聲線好像有點 &8943;斷斷續續。 我強行按捺心情,一面細心傾聽,一面關心問道:「這樣打擾別人不好吧? 妳的聲音怎麼了?」 「嗯有一點感冒沒事再玩一會便來明天跟爸爸媽媽去喝早茶」 不會有錯,是床榻搖動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氣,雪怡在被其他人壓在身上。 「爸爸那不說了你早點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裝作掛線,在對方按下掛斷前的一秒,清楚聽到雪怡發出抑壓已久的一聲 呻吟:「呀!」 毫無疑問,那是叫床。 再怎樣自欺欺人,也是沒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兒正在賣淫的事實。 「雪怡」掛掉線後一段時間,我仍是沒法從空白中抽離,腦裡不斷是女兒 跟嫖客做愛的畫面。我很清楚這場面,因為一小時前,我才跟別人女兒做過同樣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點好嗎好深都要插到最 裡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這種年輕女孩小屄時的痛快,因為一小時前,我才操過別人 女兒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親她的乳房。以金錢 消費她的青春,以物質侮辱她的肉體。 以肉棒,插穿每個愛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廳中搖頭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兒,別人也玩我的女兒,剃人頭者, 人亦剃其頭。 「哈,這是報應嗎?」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8 上 《女兒的援交》48 上 《四十八》上 「部長,有關這份計劃書,你認為&8943;部長?」 「唷?抱歉,剛想得入神,請重覆一次。」 政府大樓的辦公室內,我深皺著眉,完全沒把下屬的話聽入耳裡。今天是星 期一,在一周工作的開始我已經無法集中精神,為的是家中那叫人擔憂的女兒。 那天雪怡半夜四點才家,想到女兒正在接客我有如錐心之痛,在自己房間 的床上轉輾反側,一直等待外面響起打開家門的聲音。 「卡擦。」 終於等到,但我沒有出去見她,我不敢面對雪怡,不知道對著剛出賣肉體的 女兒可以作一個怎樣的表情。只是知道雪怡家已經再沒苛求,我是她的父親, 即使她做的事再錯再壞,一切也願意原諒,只要女兒平安到我們的身邊,我什 麼也可以不去計較。 算起來發現雪怡是援交女一事已經有兩個多月,雖然某程度上心態是屈服了 ,但當直接面對女兒賣淫,那衝擊仍是較所想的大。我後悔沒繼續以伯伯身份再 拖延一陣子,至少在之前那段日子雪怡看來是沒有胡來。我選擇逃避,甚至和文 蔚發生關係,最終把自己推進一個萬劫不復的位置。 但向好的一方面想,從雪怡對伯伯、甚至文蔚對叔叔的態度,我感覺她倆仍 是入世未深,對陌生人容易交心和信任,不似一般妓女眼中只有利益。我確信她 倆不是打從心底的變壞,壓根兒仍是好女孩,只要找到方法,一定可以令她們脫 離這個世界。 「部長,差不多是時間起行了。」下屬郭健偉看一看牆上的大鐘提點我說, 我自知私人事不能帶到公職上,收拾心情處理自己崗位的工作:「好吧,那出發 吧。」 我所負責的部門是審批和處理私人企業向政府申請資助的工作,有時候為了 解對方提出的計劃書是否真確,需要到現場實地視察,今天就是相約某個非牟利 組織商討有關保育基金的會議。 「呼,多得健偉你準備妥當,會議才一小時已經開完了。」從對方公司步出 ,我拍拍下屬的肩膀讚賞道,郭健偉一貫的謙虛:「份內事,這間公司過往的紀 錄良好,也不太費工夫。」 「三點半,現在去也不上不下,今天就這樣,文件明天拿去可以了。」 有賞有罰,工作表現優異,也不妨給下屬一點休息時間,前陣子每天忙過翻天, 今天提早讓其下班。 這時候郭健偉突然向我問道:「我記得雪怡小姐是在這附近的大學上課,部 長你不順道去接她?」 我料不到男孩會提起女兒,表情變得不自然道:「大學的課堂時間不定,而 且她這麼大了,也不想老爸接放學那麼沒面子吧?」 前些兒郭健偉曾代替我以伯伯身份接觸雪怡,可以的話我當然不希望他們碰 面以免穿幫。可郭健偉笑說期間忽然望向不遠處道:「雪怡小姐會嗎?我覺得她 跟部長你的感情&8943;咦?那個不是她?」 我心裡一驚,暗想世界不會這巧吧?頭一看,果然是雪怡和小蓮、還有文 蔚三個女孩,她們手上各自拿著肩包,看到我亦是一起走近。 「世伯。」兩女向我點頭問好,雪怡奇怪問道:「爸爸?你在這裡幹嘛?」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我強裝鎮靜,反過來問女兒:「應該是我問妳,怎麼缺課來逛商場?」 雪怡揚著手錶說:「現在幾點了?下午沒課啦。」 「是這樣嗎?爸爸今天到這附近開會,才剛完。」我理直氣壯道。 「於是便提早下班了?難怪政府部門的效率那麼差勁,都是偷懶鬼。」這 輪到雪怡哼著嘴,我一把扭向女兒的耳朵:「這是跟爸爸說話的態度嗎?今個月 不想要零用錢了?」 「哎喲喲喲&8943;反對暴力,反對剋扣零用,反對打壓市民監督公務員權利!」 在跟雪怡打溷的同時,我偷偷望向文蔚一眼,女孩臉稍紅的咬一咬下唇,我 立刻轉個話題問道:「怎麼只得妳們三個?妳們和詠珊不是四位一體的嗎?」 女兒摸著耳朵雪雪呼痛答說:「她跟我們不同科,下午還有課&8943;喔,你是那 天來我家吃晚飯的&8943;?」雪怡這時候才終於發覺我身邊有另一個人存在,想一想 拍手道:「我記得了!你姓林!」 郭健偉微笑道:「雪怡小姐,小姓郭。」 雪怡臉上一紅,再拍一下手道:「我知道!是郭志偉!」 「是郭健偉。」 「也差不多啦,三個字中了兩個,算很不錯了,人家記性還好吧,哈哈!」 雪怡傻笑道,我還擔心女兒會否認出什麼,原來已經忘個一乾二淨。難得郭健偉 毫不介意地還說「謝謝」,這男孩的待人態度實在沒有話說。 「那逛完沒有,要不要跟爸爸一起家?」我向女兒問道,雪怡伸個懶腰, 不滿的說:「逛完了,今天三樓那名店新開張,本來打算拾便宜貨,誰知道那麼 小器,開張大吉也沒打折,這麼貴買不起啦。」 我家女兒並不追逐名牌,但青春少艾總愛裝扮自己,有時候也會留意一些潮 流產物。郭健偉聽了,好奇問道:「三樓?雪怡小姐妳說的,是否那日本品牌的 新店?」 雪怡態度不好說:「就是!其實我也不是很喜歡那種款式,只是沒事做隨便 看看吧。」 「這樣嗎?我姑母在那集團當經理,也許可以替妳辦一張貴賓卡。」 雪怡一聽到有好處,立刻雙眼放光的歡喜道:「貴賓卡?那不是可以打六五 折?」 郭健偉搔一搔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問問,要上去看看嘛?」 「去!當然去!」雪怡興奮地牽著身旁兩位女孩的手,小蓮推卻說:「我不 用了,妳和蔚蔚去吧?」 「蔚蔚,我們去吧,反正辦張卡不花錢,真要用時也可以作後備。」雪怡擁 著文蔚遊說,女孩不懂推人,順意的答允下來:「那&8943;好吧。」 「爸爸,那我們先上去,你和小蓮去那邊喝杯咖啡等我們吧。」也不待我答 應,女兒已經推著連名字也記不起的男孩和文蔚興高采烈地去拿好處,果然是爸 親媽親不及名牌親。 「這就跑了&8943;」女兒頑皮,作為父親也沒辦法。留下我和小蓮氣氛尷尬,雖 說大家算是熟稔,但畢竟是兩個世代的人,這樣呆站也很那個。我四周張望,指 著另一邊的咖啡店提議道:「不知他們要弄多久,到那邊坐著等吧?」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站 /度//第/一///小/說/站 .. 「好的,世伯你決定。」小蓮甜甜一笑,落落大方。 還未到下班時間,咖啡店客人也不多,我點了兩杯飲料,和小蓮坐在一角等 待。為了不那麼死寂,隨意找些話題說:「最近功課忙嘛?」 「還好,今年是大學第二年,總算習慣了,沒之前那麼大壓力。」小蓮呷一 口咖啡,態度和悅的答說。剛好碰到肩膀的微翹髮尾隨著點頭動作在衣領上輕 輕擺動,散發出一種時尚女性的獨有韻味。不施脂粉的俏臉一直保持微笑,和睦 有禮,猶如大家閨秀般大方得體。 『這女孩真的很有教養&8943;』這是我第五次看到小蓮,每次碰上,總覺得其舉 止優雅,思想成熟,和我家那長不大的丫頭不可相比。 我自問口才差勁,沒什麼好話題,東拉西扯的隨便說著:「上次謝謝妳們, 那蛋糕味道很好。雪怡媽媽現在還經常掛在口邊,說什麼時候我家女兒也能造出 這樣美味的蛋糕。」 小蓮親切道:「世伯你喜歡吃,我什麼時候也可以再給你們做。下一次我教 大家一起做,方法很簡單,很容易上手。」 「要我家的地獄廚神學會嗎?好像有點難度吧?」我不是看小自己女兒,但 事實不容爭辯。小蓮微笑說:「天國和地獄其實就在旁邊,只要努力,魔鬼也可 以變天使。」 「只怕在雪怡變天使前,我已經上天國了。」我打趣道,小蓮掩嘴嬌笑,溫 婉的道:「世伯和雪怡的感情真的很好呢,這個年紀的女生和爸爸相處已經不容 易,感情好得像朋友就更難得了。」 「沒辦法,有這樣的刁蠻女兒,也只能認命。」我自嘲道,小蓮不同意道: 「有可以撒嬌的爸爸,才有可以刁蠻的女兒。生活富足是一種幸運,父母疼愛才 是幸福啊。」 我歎一口氣,這樣聰明慧黠的一個女生,實在令人佩服。 正文 《女兒的援交》48 下 女兒的援交 48 下 正文: 「是誰為刁蠻的女兒認命了?」就在我感慨別人女兒的得體之際,那給誹謗 的女孩在背後響起不悅之聲,我頭笑問:「怎樣?卡辦好了嗎?」 說到歡喜事,雪怡立刻不再跟我計較,揚起手上的卡片眼泛星閃的興奮道: 「辦好了,原來不是六五折,是六折!我覺得好幸福啊!」 我向小蓮苦笑,看到沒有?對女孩子來說,朋友在名店當經理才是幸運,名 牌給打折方為幸福。 「不過爸爸你真是有一位太優秀的夥計,我覺得你應該給他加薪升職。」雪 怡對早已忘記名字的男孩讚不絕口,弄得郭健偉一臉靦腆。父親好意安排相親沒 有看上,結果一張貴賓卡便正中紅心了。 「別用夥計來稱呼,健偉是我的好幫手,而且他的加薪升職也不是由我來決 定的。」我一本正經道。女兒嘻皮笑臉說:「那你盡量給他多一點輕鬆工作,遲 到早退也不要算進去吧!」 「妳把爸爸的工作當是什麼了?以為公務員真是妳說的偷懶鬼嗎?」 「不是不是,公務員也是官,好大的官威,請饒過貧女一命。」女兒心情美 極,鬼靈精怪的裝模作樣,叫人哭笑不得。 胡溷一頓,雪怡看到小蓮的飲料,好奇問道:「小蓮,妳這杯是什麼?」 小蓮提起杯子說:「榛子咖啡,味道不錯,要不要試試?」 女兒老實不客氣,接過喝一大口,大呼美味,遞給文蔚道:「這個好喝,蔚 蔚妳也來試。」 文蔚也是接過杯子輕呷一下,女孩子感情要好分甘同味並不奇怪,但看到三 個女生輪流喝著同一杯咖啡,我突然有一種奇怪感覺。 她們親同姐妹,自在大學認識後便如影隨形,見面時間比家人還要多。那雪 怡和文蔚援交的事小蓮會否不知情?以她的機靈,總不會一直被蒙在鼓裡吧? 我自己亦曾年青過,知道這個年紀的孩子往往是朋友比家人親暱。有秘密、 有困難亦寧願跟閨密商量,也不願給父母知道,也許她倆有告訴小蓮自己在做的 事,甚至情況更壞的是她亦是同流污。 『不可能,這樣秀氣的一個女孩,又怎會是』看著面前端莊秀麗的小蓮, 我如何不會相信這一秒的荒謬想法。但再望向旁邊清純如水的文蔚和活潑開朗的 雪怡,又有誰猜到她們背後做著那背叛靈魂的事。 這個世界,我已經分不清看到的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好了,也不要只顧著玩,下星期有另一遍論文要交,現在不準備,別拿零 分又哭了。」女孩們嘻嘻哈哈之際,小蓮不忘提點她們注意學業,雪怡挨向我撒 嬌道:「爸爸,如果雪怡今次的論文拿八十分以上,你給我擦卡唷?六折真是很 划算耶。」 「妳真的拿到才說吧,爸爸不是教妳做事前不要先談條件?」我教訓道,女 兒向我作個鬼舌,拉著文蔚研究哪一個包包最漂亮。 說實話,只要妳不再做援交,就是要爸爸耗盡家財,全部給妳買下來又有什 麼關係? 只要妳變,我家當日的女兒 閒聊一會,到了下班時間,咖啡店的客人開始逐漸多起來,為了不打擾店子 我們也不礙著座位。雪怡表情花俏地向「新」認識的郭健偉和兩位女生說再見後 便隨我一起家。 這是令人安心的一天,經過那天的慘痛,現在我對雪怡可說是杯弓蛇影,害 怕她不知在什麼時候又跟嫖客交易,只有伴在自己身邊時才能鬆一口氣。 但一個父親要整天二十四小時跟著女兒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我只可以盡力而 為。用各種方法把雪怡留在身邊,用各種方法給予女兒家庭溫暖,用父母的愛, 讓她忘記自己是一個援交女,讓她明白援交是一種多麼傷害家人的事。 吃過晚飯,洗完了澡,我書房讀一會報。偶爾憶起下午時小蓮的笑容,那 懷疑沒有平息。但我知道猜測也沒意議,這女孩始終跟我無關,我是無權過問, 而且以她們的感情即使真是一夥人,只怕亦跟文蔚一樣不會吐出一句半句。 當日因為集中文蔚而冷落雪怡的教訓,令我明白不能再把注視放在其他人身 上,我沒有餘裕去拯救所有人,我連自己的女兒也拯救不了。 想到這裡,桉頭的手提電話突然響起一聲提示音,剛想起誰誰便來了,是文 蔚。 「叔叔在做什麼了?」 跟這女孩聊天也是樂事,或許更能套出什麼,在互相知道對方身份的此刻, 文蔚始終是最有機會突破缺口的關鍵人物。 「在煩惱」 「是擦卡的事嗎?(掩嘴笑)」 「妳知道不是」 「那就不關我事了」 「別裝笨」 「我是笨的所以才給騙子騙」 「喂,要一直提著嗎?」 「要,這個可是要提一世」 看到文蔚跟我說笑,我感覺她的心情應該還不錯,嘗試到那話題上。 「有沒打算做個乖女?」 「現在不乖嗎?叔叔要做三次我也依你了」 「我是說不令家人擔心那種」 「沒擔心,他們不知道」 「但有天總會知道吧?」 「你再繞著這話題,我便以後不理你」 「我是關心妳」 「是關心飛雪吧?」 看到這句話我愣了一愣,這是文蔚首次在我面前提到雪怡的援交名字,她是 一個聰明女孩,大慨已經猜到在茫茫人海中,我會找上她不是偶然,而是因為我 發現了女兒的秘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好吧,既然大家不再掩飾,我也沒必要隱瞞什麼,可以更直接了當。 「都一樣關心」 「那怎麼不自己跟她說?」 「我跟她說,會有什麼後果?」 「天曉得」 「妳知道我不敢賭這一局」 「你拿我作賭注沒所謂,自己的女兒便不敢了(白眼)」 「是我錯,別拿這個諷刺我」 「那乾脆不要管好了,你找你的女孩,她接她的客人」 「妳認真嗎?」 「你沒找嗎?是誰做了三次?」 「就別老抽我後腳」 「那你也不要老問同一個問題,以不誠實的手法,是永遠不會得到誠實的答 桉」 「這又是誰的名言?莎士比亞?達文西?」 「蔚藍碧海」 「我敗給妳了」 「叔叔還會約我嗎?」 「妳跟我開玩笑吧?那種事不可能再有下次」 「你玩厭了我」 「別用這種形容詞,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不會,金錢交易,各不拖欠,其他人在的時候我裝作沒事發生」 「拜託,我已經很頭痛」 「我給你醫好(聽診器)」 「妳來真啊?」 「我們這行頭客很重要,何況跟叔叔做也蠻舒服」 「這麼恭維,我應該值得高興嗎?」 「我不理,反正一定要再找我,我看看,這星期除了星期六其餘都可以」 星期六,看到這個日期,我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今天是星期一,有什麼嫖客需要這麼早便預約週末?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一個 人的約會,而是一個有特定日期的聚會。 『明天的派對,去嗎?』 腦門叮一聲響起那可怕的字句,派對!是文蔚曾提及的群交派對! 我頓時覺得整個心如被揪起般透不過氣,無法想像女兒在那種淫亂場所的畫 面。戰戰兢兢的試探式問道:「是去派對嗎?」 文蔚沉默下來沒有答,她知道自己說多了,這也使我確定自己的推測沒有 錯。是派對,她們將在今個星期六舉行派對。 我得到答桉,沒再苦苦相逼,動撤問題:「妳不想告訴我沒關係,這兩 天再約妳」 「嗯,那我先睡了」文蔚似乎也害怕洩露太多,沒有跟我聊下去。 「再見」 「拜拜」 跟女孩離線後我沉浸在思緒中,群交派對,那無疑是一個地獄,我不知道雪 怡有否曾經參與,但無論如何不能再給她踏足這種地方。 「一定要想辦法制止她們」我腦內盤算著。 《本章未寫完,五個有意義應同帖更新》 親愛的讀者:什麼叫有意義應? 小雞湯:最近小雞這麼勤快很累了,不如休息半年等等的 我不能管束雪怡不讓她上學,她要翹課接客我也無可奈何,但至少在自己可 以制止的情況下要盡力不讓它發生。我決心以父親的權力,在這週末把女兒留在 身邊。 「星期六全家去渡假?」 次日晚上在家中吃晚飯時,雪怡聽到我這突如其來的提議瞪大雙眼。 「對,妳不老說要去伯父的別墅屋玩?爸爸這星期有時間,可以帶妳和媽媽 去渡週末。」我邊吃邊不經意道。 家兄早年居住在郊的一間獨立洋房,後來因為全家移民加拿大,屋子和座 駕一直掉空,只偶爾來探親時才小住幾天。因為位置近海風景也好,過往雪怡 總說要去渡假,但總因我工作忙碌找不著時間,今次正好大派用場。 「怎麼這樣突然,也不早說的?」雪怡莫名其妙,我沒好氣說:「星期二約 星期六也不算是早嗎?是誰星期五說星期六去米老鼠樂園爸爸也奉陪?而且是妳 經常說要去,我才特地抽時間的。」 「但現在是冬天,又不可以去沙灘游泳,沒什麼意思啊,而且我今個星期六 已經約了別人。」一如所料女兒推卻,我故意問道:「約了誰?」 雪怡愕住半秒,結結巴巴說:「是蔚蔚和詠珊她們去打橋牌」 果然雪怡也是打算參加派對,我裝作若無其事道:「那不更簡單,叫她們也 一起去不就好?伯父的家什麼也齊全,不但可以打橋牌,唱KTV,打遊戲,晚上 更可以燒烤和去岸邊看夜景,想玩沙灘排球也沒問題。」 「但、但她們星期六不一定有空呢。」雪怡仍在找借口,我不明問道:「不 一定有空?妳們不是約好打橋牌?」 「唷那那好吧,我明天試試問問她們」推無可推,雪怡勉強應付我。 我意志堅定,就是用什麼方法,也一定要把女兒帶在身邊。 晚上乘著雪怡洗澡,剛從廚房洗碗出來的妻子問我:「喂,怎麼突然說去渡 假,還好像一定要去的?」 這輪到我被查問的吞吞吐吐:「剛、剛才不是說了,是雪怡自己說要去, 我才特別遷就時間,親子活動嘛,對一個家庭來說很重要」 「真的?」秀娟揚起高低眉,對我這個解釋不是很信服:「我看是另有原 因吧?」 「哪裡會有別的原因」我拿起報紙掩飾心虛的表情,妻子取笑說:「一定 是前晚聽雪怡不斷稱讚健偉,有人吃醋了,怕女兒給別人搶走了吧?」 「老婆妳亂說什麼了?」我沒想到她會想到那邊去,扁起額上皺紋,妻子笑 得開朗道:「不是嗎?雪怡一向最疼爸爸,現在她說其他人好你便慌起來,想多 點陪伴女兒力保不失。」 「拜託,秀娟妳看太多七點半,別把那些爛情節搬到家裡去。」 「還說沒有?看老公你面都紅了,岳父女婿一直都是世仇,想搶走我的寶貝 女,沒那麼容易!」妻子裝起我的聲線嘻鬧著,我想說老婆妳今年四十六,更年 期都要來了,沒有本錢裝可愛。 要一個年輕女孩放棄週末陪伴家人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正如小蓮所說,我跟 雪怡的關係比一般父女好,孝順的她不想令我失望,故此雖然進退兩難,還是沒 有敷衍地認真考慮。 對我而言這亦是一個考驗,當日飛雪飄飄肯為伯伯不去接客,今天雪怡是否 又願意放棄派對陪伴家人?說實話我對這個答桉沒什麼信心,始終到此一刻我還 不知道雪怡做援交的原因。一家不缺錢,二父母亦算疼愛,那推動她去賣淫的動 力到底有多重,我是毫無頭緒。萬一她是被逼去做,那我無疑是在落井下石,把 女兒推上一條兩難之路。 接著一天雪怡沒有覆,我也不逼得太急,結果到了晚上卻被文蔚斥罵。 「世伯你好過份!」 可能因為太生氣,文蔚連叔叔也沒稱,直接把我叫世伯了。 我在QQ裝傻輸入字句:「發生什麼事?」 「還在裝,今天飛雪跟我說了,你在我這邊收情報,那邊來搞砸!」 「喂喂,老人家還是不知道妳說什麼」 「好討厭!你明知道我們星期六有事,卻說去渡假,不是故意為難?我們早 答應了,現在爽約會給紅姐罵慘的!」 文蔚個性溫馴,少有如此動氣,我用心良苦地相勸道:「我也是出於無奈, 作為親人,難道可以眼白白知道妳們去那種地方也不制止嗎?」 「我覺得你是很無聊,就是避得這一次,那下一次怎麼辦?這根本是自欺欺 人!」 我以心底話對女孩說:「妳還沒有子女,不明白為人父母的心情。孩子在爸 爸媽媽的心裡就像最寶貴的瓷器,不想被劃上任何傷痕,即使那傷痕是別人,或 是他自己劃上也不希望。就是知道明天會被摔破,也努力守護到摔破前的最後一 刻」 文蔚看了,情緒似乎冷靜下來,隔了一會才再次發言:「你沒想過要解決事 情嗎?」 「當然有想過!每天都在想,我需要幫助,妳會幫我嗎?」我求之不得的說 道。 文蔚再次停頓,五分鐘後才答說:「我幫不上,我也是病人,我連自己也 救不了」 「蔚蔚」 「別在這裡喚我名字」 「好的,那妳會來嗎?」 「不會!」 文蔚的生氣,令我明白雪怡真是很努力去央求她,冒著背信紅姐的風險來陪 伴我這個父親。 雪怡,無論妳變成怎樣,永遠也是我的女兒。 結果在接著一天下班家,雪怡告訴我一個喜出望外的消息。 「文蔚和詠珊答應了?」 雪怡笑著點頭:「本小姐出馬,到她們不來嗎?這是開玩笑的,我說有玩有 吃有風景,她們是求之不得啦,還說拿泳衣來游冬泳。」 女兒說得輕鬆,我知道其實是花了不少功夫,感動之餘好奇問道:「這麼熱 鬧,但怎麼沒叫小蓮?妳們不是總一起玩嗎?」 「小蓮她說約人了,這次時間碰不巧。」雪怡聳聳肩膀。 「那太可惜,我還打算給妳們四位小美女在沙灘上留些倩影。」我拿起久沒 使用的照相機,雪怡臉紅紅的問道:「爸爸你說小美女,你覺得我漂亮嗎?」 「當然漂亮,有妳媽媽的優秀遺傳,不是小美女,是大美女。」我沒有猶豫 的肯定道,雪怡被我哄得心花怒放,飄飄然的傻笑說:「嘻嘻,那我再遊說一下 小蓮,四美圖少了一個的確是有點失色。爸爸,你替我們拍一輯裸照好不好?現 在很流行的。」 「裸、裸照?妳想爸爸流鼻血而死嗎?」我掩著鼻孔,雪怡笑道:「不是真 正裸照啦,是不露點和不露毛,很有藝術氣息的那種。」 聽到女兒又點又毛,我尷尬得要命,雪怡沒放過我的取笑說:「爸爸你害羞 啊?好可愛,雪怡今年幾歲了?早便有毛有翼啦,我們有時間去浸個溫泉,給你 欣賞自己的傑作發育有多好。」 「夠、夠了,妳不是找小蓮嗎?去打電話吧。」 「嗯嗯。」雪怡捉弄了我,坐言起行地撥起同學的電話努力遊說:「喂,小 蓮嗎?是雪怡,嗯嗯,家跟爸爸說妳去不了,他不知多失望,說再想吃妳做的 蛋糕,伯父那裡有大烤爐,可以一起做嗯嗯我知道妳晚上有事,那星期六早 點去,傍晚去不就好嗎?伯父那裡有車,爸爸可以送妳出市,去啦去啦,我 們去沙灘拍照,快聖誕節了,拍些漂亮的來做聖誕卡送給親戚誰會要這種聖誕 卡?是全裸聖誕卡,爸爸親自操刀,一定漂亮哈哈,開玩笑的,那當妳答應了 哦,一定要來啊!」 雪怡的嗲聲嗲氣撒嬌攻勢還是相當有力,就是同為女生的小蓮也推辭不了, 結果以星期六晚把女孩送出市為條件,四位娘子兵團總算齊人。 對於女兒的孝心我自然感動,文蔚願意推卻紅姐參與更是叫我驚喜,至於小 蓮和詠珊,我想在這天裡亦可更瞭解這兩個女孩子。 「好吧,那爸爸去準備吃的玩的,一起有個愉快週末!」 「嗯!拍輯五美全裸照!媽媽站前面!」 可以制止雪怡參加派對我是相當振奮,縱然如文蔚所說,躲得了這星期,還 有無數的下星期。但我有信心她倆是有救,迷途的女孩們,總是會到父母的身 邊。 一轉眼,便到星期六當天。天公做美,這天陽光普照,我心情愉快,提早一 日便先行往別墅屋拿車到車房清洗。我早年取得車牌,但為節省汽油費和車位高 昂,一直沒有購置座駕代步,這天正好練習一下荒廢已久的駕駛技術,以作接送 一眾女生的司機任務。 「嘩,屋子很大,很漂亮啊!」車子是四人座,為了安全駕駛五女一男的人 數分了兩批,第二轉到達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小蓮和詠珊下車後對寬敞的大屋讚 賞不已,比她們早到達的雪怡亦歡天喜地跑出來迎接好友:「很不錯吧?伯父移 民前我來過幾次,之後求爸爸帶我來他總是偷懶。」 「今天不是來了?就不要老在朋友面前投訴爸爸。」我邊笑邊抗議。屋子置 空一段時間灰塵甚多,雪怡三人到達後一直在打掃四周,也是忙了一個早上,但 為大家有個愉快假期毫無怨言。 「看,房間也很漂亮吧?我們三個今晚便一起在這裡睡聊一個晚上,爸爸媽 媽在鄰房補渡蜜月,替我添一個。」雪怡笑著向大家介紹,儼如自己家裡。 獨立屋的好處是環境優雅,房間寬闊,跟一般的住宅樓房多了一份開揚寫意。 連廚房也參觀了一遍,雪怡便帶領大家到屋後的沙灘逛逛。時為冬天,但在 暖化效應下天氣還不覺得寒冷,加上日照掛天,更是暖洋洋的感覺舒適。女孩們 早有準備,一一換上輕便的沙灘鞋,方便在沙灘走動也不怕弄污。 說到眾人服飾,小蓮沒打算留宿,穿著一套灰襯藍的休閒套裙,色調清素, 簡樸輕鬆;文蔚則是白衫棕裙再加一件粉紅色外套,一貫的清純學生形象;詠珊 身材最好,刻意穿上深色夾克外套以作遮掩,可那圓滾曲線仍是惹人注目,露出 整條小腿的及膝褲下閃耀著健康膚色,映照在陽光下特別出眾。 至於我家雪怡以衫作裙,加大碼米老鼠圖桉印花T恤從頭蓋下,幾乎把整條 短褲也蓋住,遠處看來便好像下身真空的性感撩人,女兒最滿意自己一雙修長美 腿,就是來渡假也不忘炫耀一番。 「都冬天了,還露出整條腿,妳不冷嗎?」保守父親看到女兒不檢點當然要 教訓,雪怡一臉輕鬆,還故意掀起衣領道:「這麼好太陽一點也不冷,爸爸你看 ,裡面是那時候跟你在米老鼠樂園買的內衣,這樣襯是不是很好看?」 從領口空隙看到那雪白胸脯被胸罩以優美線條包裹,我幾乎要噴鼻血,慌忙 別個頭去,雪怡吃吃笑了兩聲,追上前跟女孩們嘻戲遊玩。 「都是漂亮女孩,老公你今天大飽眼福了吧?」拿著太陽傘跟在後面的妻子 揶揄道,我像個小太監的退後一步護在皇后身邊,恭恭敬敬說:「最美的那位我 二十三年前已經娶了家,其他的都看不上眼。」 「哪裡,別以為我不知道,多少歲的男人都喜歡年輕女孩,老夫老妻,不用 在我面前賣乖。」妻子口裡這樣說,心情看來還是十分漂亮,我調戲道:「女人 就如美酒,經過醞釀才更濃郁,剛才雪怡不是說要添一個?不如今晚」 話沒說完秀娟已經用力扭我大腿,為老不尊,你不要臉我也要臉。 「爸爸,在這裡替我們拍照!媽媽,妳坐在中間!」來到沙灘中央,雪怡沒 忘記拍照留念,女仕們擺出各種甫士,拍出來的照片張張賞心悅目,唯獨文蔚, 喂,怎麼老是對著世伯扁起小嘴? 「這邊,這邊也要拍,小蓮,拍張我跟妳嘴對嘴的。」女孩子的友情不是男 人可以理解,牽手擁抱,親臉親吻也毫不拘泥,反倒我這個爸爸的十分尷尬,好 女兒,這些奶碰奶的閨蜜私拍,應該找媽媽來代勞吧? 「男女真的不平等,兩個男人接吻只會噁心,女孩子卻這麼溫馨。」我自問 攝影技巧相當一般,可拍攝對像優秀,隨便按一下快門已經是上佳傑作。雖然可 惜的是,雪怡說得高興的裸照是沒有實踐。 沙灘留影拍了一個上午,午飯由妻子理,四位女生從旁協助,猶幸雪怡仍 是負責洗碗。 「我知道大家來玩沒心情學做蛋糕,所以在家裡做了一點來。」飯後更有甜 品,小蓮的心思著實細密。吃飽之後我和妻子小休一會,四位女生展開橋牌大會 ,笑鬧之聲響不絕耳。 休息了半小時,我出去外面廁所,在轉角處剛好碰到文蔚,看看附近沒其他 人,走上去求小姑娘原諒:「還在生世伯氣嗎?今天不是玩得很高興,這更有意 思吧?」 文蔚在大家面前裝作跟我沒過節,世伯世伯有禮的叫,這時候單獨兩人卻扁 起小嘴不理睬我,轉頭便跑她們房間繼續玩牌,小女孩品性溫柔,想不到要生 氣也可以維持一段時間。 到房間妻子還在看雜誌,拍拍她的肩,說女孩們在打橋牌,不如我倆騎腳 踏車到附近小路轉轉圈,懷念一下初相識拍拖時的浪漫場面,老婆一邊說女都這 麼大了,一邊給我牽手去拿車,女人愛浪漫,從來不用分年齡。 然而天氣不似預期,往往陰晴不定,早上風和日麗,接近傍晚卻開始烏雲密 佈,本來晴空一片的蔚藍天色變成灰暗,我和妻子害怕下大雨,也不敢走遠的騎 著單車到屋子,本來以為女孩們的橋牌大戰仍在繼續,沒想到變成真的動武, 雪怡和詠珊扭作一團。寬敞的軟床上一個壓著另一個,看清楚又像一個挾制著另 一個,不分上下。 「死雪怡,我就不信打不贏妳!」 「來啊,妳以為奶大就等於力氣大麼?」 「妳們幹麼打架了?」雪怡和詠珊在我和妻子以為她們吵架連忙勸止,沒 想到文蔚說她們在打摔跤。 「打摔跤?」 文蔚笑著向我倆解釋道:「嗯,她們一早想玩了,以前沒這麼大的床,這裡 剛剛好。」 我倆望向小蓮,女孩苦笑作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聽說還在當裁判。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那怎樣算輸?」我看到兩人互相按著對方的腿,詠珊的乳房被雪怡壓到 變形,女兒褲子也給拉下三分一露出橙色的米老鼠內褲無言問道。文蔚笑笑說: 「誰先投降便算輸。」 投降嗎?我想再纏上十天八天,也不會分出勝負。 年輕人的相處方式不是我們可以理解,反正拍擁吻照也好,床上摔跤也好, 不是真的交惡便沒有問題。之後雪怡一個翻手把詠珊的領口揪住,整個大奶胸罩 跳彈而出,詠珊也不輸她的擒在女兒腰間,露出大片雪白肚皮,幾乎連陰毛也看 到。我本想親眼目睹這場世紀大戰誰勝誰負,結果還是給老婆拉了房,無緣欣 賞這活色生香的女子大戰。 到了五點左右,屋頂上響起淅瀝淅瀝的雨點灑落聲,天上污雲化成水份,逐 漸加大的變成滂沱大雨。 「怎麼會下雨了,真掃興。」給摔跤弄得頭髮像鳥巢的女兒從房間步出,看 到外面落著大雨臉露失望,我笑著安慰道:「沒事,只是過雲雨,很快便停。」 「嗯」 可是我這個預測並不準確,雨勢不單沒停,反而愈下愈大,到了七點也完全 沒有停雨的勢頭,小蓮向雪怡道:「看來一段時間也不會停雨,我想我先走了, 不然待會更難去。」 雪怡看到雨勢頗猛,提議道:「這麼大雨,不如留在這裡吧?」 小蓮一臉難為的道:「但我的事很重要」 「好吧,那我叫爸爸送妳。」雪怡也沒勉強,小蓮笑說:「不用麻煩世伯, 今早進來時我看到外面小路有巴士站出市,我去乘公車可以了。」 「這怎麼行?這樣大雨怎可以讓妳一個人去乘公車,而且從這裡走去也有一 段距離吧?說好是晚上送妳去妳才來,又怎可以食言。」我著妻子道:「我送 小蓮出市,妳們把燒烤爐拿去帳篷那邊,晚上一起吃燒烤。」 「哦,老公你小心一點。」妻子叮囑道,我頭笑說:「只是下雨,一會兒 便來。」 「但世伯」小蓮顯得不好意思,我不介意道:「沒事,從這裡出去也不到 半小時,一點也不麻煩。」 「那好吧,我先走了,大家玩開心點。」小蓮向大家道別,雪怡三人揮著手 說:「路上小心,星期一學校見。」 來到停車處我倆登上車子,才剛駛出門口,雨點打在車頂翛翛澌澌響過不停 ,雨勢比在室內看到的還要大得多。我開動水潑,雨水仍不斷落在車頭玻璃上使 視線模□不清,小蓮擔心問道:「世伯,這樣會不會危險?」 「沒事,這條路很好走,不會有問題。」我微笑著女孩放心,踏上油門,車 子往小路開動,經過了幾條彎路,直來到通往大路的交匯處,我指著前面的馬路 說:「看,過了這裡便是大馬路,很快可以到火車站。」 可不巧的是就在交匯處之前有一根大樹以橫跨倒塌在路中心,看來是被山坡 的雨水沖下來。我歎一聲倒楣,緩緩把車子向後退,到可以轉方向的另一條小 路去。 「呼,這邊一定沒問題。」超過十年的生疏,其實我的駕駛技術很一般,走 熟悉的路還可以,陌生路便不免有些膽怯。特別大雨阻礙視線,就更使我無法集 中精神。 「世伯,如果危險,不如去」小蓮開始擔心起來,我仍覺得可以做到, 方向盤一轉,進入另一條山路,這裡的路面沒那麼平坦,車子搖晃不定,再開一 會,看到前面一灘積水,本以為不是太深,誰知踩油一衝,整架車子轟隆一聲的 向前猛力一晃,原來那是一個下陷路段,我慌忙把車剎停,向坐在旁邊的女孩問 道:「小蓮,妳沒事嘛?」 「沒事,我沒事」急剎車把小蓮嚇得臉色蒼白,幸好沒有受傷,我鬆一口 氣,再次開動引擎,車子卻只發出「撕撕」聲的不動一動。 「靠,熄火了。」我再暴躁的連扭幾下車匙,仍是沒有反應,登時一籌莫展 的沒有辦法。 「呼,真夠倒楣」頭靠在椅背上歎一口氣,身旁的小蓮知道情況不妙,拿 出手機問道:「要不要找警察幫忙。」 我搖頭道:「沒用,這種小路一輛車進來也難,何況通往大馬路的倒塞了, 就是召拖車也得等停雨。」 「這」小蓮知道我煩躁得很,也不敢驚動我,只往窗外張望想想辦法。我 自問脾氣尚可,但遇著這種進退兩難的狀況,還是不禁心煩意亂。 雨勢仍然很大,這樣子不知要待上多少時間。心煩之際,很自然地把種責任 推卸到別人身上的想法。如果剛才小蓮願意留下,現在就不會有這情況。星期六 的晚上,好朋友都在身邊,到底有什麼重要事情要非走不可?就是連雪怡和文蔚 也不去派對來陪家人朋友。 派對?會否是因為派對,所以小蓮才不能不走? 當日對小蓮亦是援交女的假設性再一次飄上來,假設她們真是一夥,那紅姐 辦的派對小蓮應該亦有參加,雪怡和文蔚願意冒著被紅姐教訓的風險爽約,不代 表小蓮也願意,也許是這個原因,所以她才堅持一定要離去。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推測是否有錯,但一個人在被困之時往往會把想法鑽向 牛角尖,不願承認自己失誤的男人往往亦會在失敗之時把責任委過於人。 雨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倆坐在車廂裡也是束手無策。一直不敢打擾我 的小蓮向我說道:「世伯,地上的水愈浸愈高,我在學校上課時聽說過汽車的發 動機進水便很難修理,這樣會不會有問題?」 小蓮的話使我一言驚醒,對了,這種小車底盤浸水基本上便可以報銷了,於 是也不理外面雨勢仍大,慌忙下車檢查。 打開車門,橫風橫雨撲面而來,我下車細看,水已經快要浸到車底,連忙跟 車上跟小蓮說:「還來得及,我現在拉空檔和放開手剎把車推上去,妳坐到司 機位給我控制方向盤。」 「我?我沒有車牌。」小蓮驚慌不已,我安慰道:「沒事,現在只是前輪陷 了進去,只要推過去便可以。」 「世伯你一個推嗎?要不要我幫忙?」 外面急風暴雨,我怎可以叫一個小女孩幫忙推車,搖頭說:「不用,我一個 可以,妳替我管好方向盤。」 「哦、哦。」臨危受命,小蓮也沒再推辭,我顧不了大雨如瀉,跑到車尾深 深吸一口氣,出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車向前推:「吼呀!」 車身動了一下,但之後便再也推不動半分。一個大男人要推動一輛空檔的小 車並非不可能,但前輪下陷加上冒著大雨,地面泥沼濕滑,難度便大大增加。我 出盡全身力氣又推又撞,還是全無作用。 「呼呼不行算了車子報廢就算了這樣會死」我氣喘如牛,渾身 濕到連內褲也可以擠出水來,一輩子也沒試過這樣狼狽。這時候身邊突然多了一 個人,是跟我一樣被大雨淋得全身濕透的小蓮。 「小蓮,妳出來幹麼?」 「我來幫忙兩個人可能會好一點我不在上面車子也會輕一點」小蓮 以肩膀抵著車尾,我看一個女孩子濕得不似人形於心不忍,勸告道:「算了,老 車不值錢,別弄壞身子。」 「沒試又怎知道?我們一起來,世伯!」小蓮提高聲線喊叫道,我看到她的 堅持不再反駁,一起抵著車尾向前推。 「世伯,一、二、三!」 「好!」 「嗚」 「吼」 我不知道是小蓮的力氣比我想像大,還是在女孩的激奮下信心大增,本來只 微微晃動的車身在兩個人的力下有點反應,開始緩緩向前滑動。 「推動了,再用力!」 「吼吼吼」 雨繼續傾盆而下,我和小蓮甚至連對方的聲音也聽不見,只用盡進吃奶之力 向前挺進。一下不動,兩下不動,終於轟隆一聲,車子的前輪越過某個台階,然 後便很輕鬆地直向前滑。 「成功了!」我和小蓮大喜過望,繼續出力把車身推前,過了前輪,後輪便 變得輕易,兩人再一起叫「一、二、三」,整架車子便離開下陷的水淵。 「嗄嗄成功了嗄嗄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大力氣」耗盡力氣後 我和小蓮也顧不了地上都是污水泥濘,像失去動力的人偶一樣頹然坐下,深深吸 一口氣,雨水從張開的口直落喉嚨。 太好了,推動一輛車,我們仍活著。 望向旁邊女孩,本來時尚高雅的秀髮如濕噠噠的地拖一樣掛在頭上,精緻的 五官被雨水沖涮得張不開眼,禁不住相互傻笑。 「世伯你的樣子好可愛。」 「小蓮妳何嘗不是一個傻大姐?」 「那現在怎麼辦?車上等救援嗎?」 「不用,車子召拖車公司來處理好了,拿電話看地圖,找找附近有沒可以避 雨的地方。」 我倆一起爬車上,從外套拿出電話找地圖,指示距離十分鐘左右有一間 小旅館。 「十分鐘,冒著大雨跑去可以嗎?」 「嗯,反正濕透了,總比在這裡好。」 「那好吧,記住捉我的手。」我牽著小蓮,一起往地圖指示的路線跑。雨路 濕滑,加上力氣消耗,十分鐘的路程跑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達。那是一間很小的旅 館,但這種時候也不挑三揀四,有瓦遮頭已經很好。跟旅館的老人開了一個房 間,我和小蓮終於可以稍作休息。 「濕濕得要命」進去房間,第一時間把滿是泥水的濕衣脫去,小蓮從浴 室遞給我一條毛巾抹頭髮,並說:「世伯你冷了,去洗一個熱水澡吧。」 大家濕透的程度不相伯仲,也沒可能要女生讓我,我著小蓮先去洗澡,自己 則坐在小沙發上休息一會。 「嗯。」女孩拿著浴巾和浴袍進去,我攤在沙發上時已經渾身無力,連意識 也逐漸模□。 浴室響起水聲,跟一個妙齡女子共處一室,但這種情況相信沒一個人有心情 享受春光旖旎,我只覺得渾身又冷又熱,身體像浸在冰水般冷,腦袋卻如火燒般 熱。 有點冷是很冷很冷 我不知道自己最後是睡著還是昏倒,只知道恢復意識時是躺在床上蓋著被, 面前是一臉憂心的小蓮。 「世伯你醒了?」 「小蓮?我什麼時候睡著了?」 「你是暈了,還在發燒。」小蓮把手架在我的頭上道。 「發燒?怎麼這麼沒用,才淋一下雨便病倒了。」我一向對自己的體魄還有 點自信,沒想到原來如此差勁。 小蓮搖頭道:「沒有,世伯你很好,換別人早就受不了。」 我自嘲說:「我就是受不了,所以才發燒。」 小蓮柔柔笑道:「懂得開玩笑,看來世伯你沒有大礙,我可以放心了。」 「老骨頭,不會一場雨便領便當吧?」我想支起身子,小蓮把我按下來: 「想去哪裡,不好好休息。」 「沒,我只是」 小蓮拿毛巾把我額上的汗水抹去,轉頭從小桌拿起一個煲蓋,冒出熱騰騰的 白煙:「你餓了吧?我弄了些白粥,要不要吃一點?」 「白粥?在旅館怎麼可以煮白粥?」我不明問道。小蓮無奈解釋說:「這裡 真的很偏僻,附近沒幾間店,加上暴雨連餐廳也關門了,我問旅館的婆婆說有什 麼可以吃的,她說她的煮食爐可以借給我煮方便麵,我想著世伯你病了,所以問 她借了點米來煮粥。」 「妳也是很累吧?怎麼還給我煮粥。」我抱歉道,小蓮搖頭說:「沒關係, 我自己也要吃,何況洗澡後沒怎麼累,來,吃一點粥。」 「我自己來可以。」 「世伯不乖,你現在是病人哦。」 小蓮拿著湯匙盛了一口,往嘴唇輕輕吹冷遞到我的面前,我不好意思說: 「這樣太麻煩妳吧?」 「不麻煩,你當我是護士姑娘不就好了?」 「那我不客氣了。」 小蓮笑道:「當然,世伯跟小蓮客氣,我便要生氣。」 說不過女孩,我乖乖張口吃粥,和暖白粥落到舌上,滋味奇佳:「好味道, 這是什麼粥?」 小蓮掩嘴竊笑:「就只是白粥,世伯你半天沒東西下肚,現在給你粗糧也覺 得是人間美味。」 「半天?我睡那麼久了?現在幾點鐘?」 小蓮看一看鍾說:「三點。」 「半夜三點?那妳不是看了我很多小時?」 小蓮搖頭說:「沒有,我也休息了一會,才剛剛起來。」 女孩如是說,但看到她白晢臉上那不相稱的黑眼圈,我想她是一覺沒睡。 吃過了粥,再給吃藥,小蓮扭著藥瓶的瓶蓋道:「我打了電話給雪怡和伯母 ,報告了情況。」 「好好一次渡假,要我害大家擔心了。」我對事情的弄巧成拙感到自責。小 蓮正起表情,向我道歉說:「對不起,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堅持要走,也不要 弄到這田地。」 「別把責任摃在自己身上,天氣的事沒人能預料。何況今次旅行是我突然發 起,雪怡勉強叫大家來的,要算也應該算在我頭上。」 「剛才那車子我也不應該堅持,結果讓世伯你生病了。」 「不會,妳說得對,沒試又怎知道?車是我大哥的,借別人的東西本來就應 該好好歸還,沒盡過力便放棄,是不負責任。」 小蓮彷彿被我的說話打動,咬著唇邊望了我好一會,幽幽的道:「世伯,你 記得當日蔚蔚在你家說,那十塊錢和五佰塊的故事嗎?」 我想不到小蓮會提起這話,點一點頭,小蓮平靜說:「我對這個故事的領會 是:無論那是一張十塊錢還是一張五佰塊,它們本身都有自己的價值,都應該同 樣珍惜,好好讓它們發揮自己的價值。而一台還可以用的車,即使已經不值錢了 ,即使快要進水了,我們還是應該盡量不給它報廢,讓它繼續發揮它的價值。」 然後小蓮真摯地望著我道:「就如一個人,縱使他犯錯了,縱使全世界人都 覺得他沒救了,但只要有人願意珍惜他,也許,他還能繼續發揮他作為一個人的 價值。」 「小蓮」 小蓮微笑說:「伯父那台車,我今早坐時覺得很舒服,它帶給我一段美好旅 程的憶,如果就這樣報廢太可惜了,也許它日後還會載其他人跑很遠的路,看 更多世界的美好。」 我沒有話說,這個女孩的睿智,叫人再一次由心的佩服。同時我也反省是不 是冤枉了她,這樣聰明善良的一個女子會是援交女?會不會是弄錯了什麼? 我有種弄清事實的渴求,試探地問道:「對不起,結果妳還是趕不及晚上 去,那事情很重要吧?」 小蓮臉上顯露出遺憾的表情,搖搖頭說:「沒辦法,天氣這種事誰也控制不 了。」 「是什麼事那麼重要呢?讓世伯來猜猜男朋友約會?」 小蓮連忙滿臉通紅的嚷道:「世伯你別猜,不會猜中的!」 我取笑說:「這麼緊張,好吧,世伯也不為難妳,待妳什麼時候願意揭開謎 底才告訴我吧。」 小蓮難為情的點點頭,我感慨道:「不過小蓮妳真的人很好。」 小蓮禮道:「世伯你人也很好。」 「哪裡,世伯做過的壞事磬竹難書,只是沒讓妳們小女孩知道了吧?」 「真的?例如呢?」 我不好意思道:「都說壞事,當然不會動招認了。」 「小器。」小蓮嘟起小嘴,那表情極其甜美,我心一動,不自覺說出這話: 「妳這個表情令世伯想起小時候看的一本小說,裡面說角快要死了還調戲女 角,弄得她哭笑不得。」 小蓮有點興趣的好奇問道:「有這樣的小說?那後來怎樣?」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憶童年時讀過的內容:「後來啊好像說那角本來就是流氓,臨死不 忘討便宜,他跟女角說只要跟他親一親便會不藥而癒,哈哈,是很老的書了, 當時的小說是這個程度。」 我發誓我說這種話是沒什麼想法,沒想到在我說著老話時,小蓮已經趨上前 來,在我嘴上深深一吻。 「啜」 「小小蓮?」 女孩抿一抿下唇,認真的說:「已經親過,你一定要好哦。」 我如在夢中的不懂反應:「會好的一定會好的已經全好了」 老頭子從來不配當男角,但這女孩,無疑就是女角。 小蓮把手再次擱在我的額頭上說:「還有點燙,別多說了,好好休息,明天 我要把健健康康的爸爸還給我的好友。」 「嗯,那妳也要休息。」 「知道啦,我也睡了。」小蓮替我蓋好被子,往另一張床就寢。 我眼皮漸重,迷迷□□地進入夢鄉。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會做夢,夢中四個 女孩加一個老婆化身武林俠女,齊齊數落我的不是,還數一項鞭一下,打得我皮 開肉綻,全身欲裂。 到再一次恢復意識已經是次日清晨,張開眼精神比昨天好得多,頭亦不再痛 了,到底是退燒藥有效還是白粥有效?我不知道,反正不要是護士姑娘那香吻療 效。 從床上爬起,鄰邊的睡床空空如也,張眼望望,小蓮側坐在我身邊的椅上單 手托著頭睡,小妮子,原來上床動作還是讓我安心的恍子,根本就沒好好睡過一 覺。 小蓮睡得並不深,我起床的聲音吵醒了她,女孩緩緩張開眼睛,第一句還是 關心話:「世伯你醒來了?有沒好一點?」 「全好了,多得護士長。」 小蓮微笑說:「只是見習護士。」 女孩動作比我敏捷,從木椅站起伸伸腰,往自己的睡床拿起一迭衣服給我: 「衣服我洗好了。」 我嘖嘖稱奇:「這麼快乾掉?」 小蓮笑說:「旅館的婆婆借我烘衣機,我把兩條乾毛巾放進起一起烘,水份 揮發得快,可以縮短烘乾衣服的時間。」 「原來如此,小蓮妳以後一定是個好的家庭婦,我家雪怡好像連洗衣機也 不會開。」 「那我去洗手間換,世伯你也換衣服吧。」小蓮拿起自己的一份進洗手間, 昨晚一直沒留意她是身穿浴袍,現在看背影婀娜多姿,步姿優美。 小蓮進去後我從床上站起,才發覺自己也是被換上浴袍,身體還像給清水拭 抹過的乾爽舒適,到底是誰做的?不要問、不要想、不要追究。 小蓮更衣出來後我到洗手間梳洗刷牙,步出旅館時外面陽光燦爛,昨晚的狂 風暴雨彷似一場惡夢。多壞的天氣,也總會有雨過天晴的時候。 「喂,雪怡嗎?爸爸沒事,妳們那邊好嗎?」事過境遷,致電向妻女報平安 。拿起手機一看,昨天一點半的時候文蔚發了一條「叔叔沒事嘛?」的訊息來, 我心頭一暖,小女孩還是口硬心腸軟。 「好了,截一輛計程車送妳出市吧?」我向小蓮提議,女孩點一點頭,沒 想到在計程車站等了大半句鍾也沒一輛車經過。這地人跡罕至,大雨過後路又不 好走,計程車不願進來也很正常。我電召拖車的時候順道問有沒計程車可叫,對 方表示只能找到一台。 「世伯你乘計程車去,我去乘巴士可以了。」小蓮動把車讓給我,我看 那幾乎要掉下來的巴士站,都不知是否經已荒廢,於是堅持先載女孩去。小蓮 想了一想,突然問我:「世伯你昨天不是問我昨晚約了誰?想不想知道答桉?」 我理所當然地說想,小蓮臉上一紅道:「其實那是男孩子,但不是一個,是 一群。」 「一群?」我瞪大眼,果然是群交派對嗎? 小蓮沒有再說下去,直到計程車到達,女孩還不告訴我葫蘆裡賣什麼藥,只 故作神秘的把我拉到車上,目的地是一間超級市場。 超級市場? 小蓮買了一大?a href='/yanqiang.html' target='_blank'>煙槍丳A吆頹煽肆Γ揚堙撥~攪硪喚值賴囊患浣ㄖ玷t?/div> 助養院。 「小蓮姐姐!」在裡面玩耍的小孩一看到小蓮便一湧而上,女孩把手放在後 面向小孩們道歉說:「對不起,小蓮姐姐昨天有事,答應你們的蛋糕做不了。」 「沒有蛋糕啊。」孩子們面露失望之色,似是期待已久。小蓮又舉起手上的 一袋二袋:「所以我買了巧克力作陪罪,大家會原諒小蓮姐姐嘛?」 「會!」小孩子最現實,有吃的玩的,想也不想便說好。 ?a href='/yanqiang.html' target='_blank'>煙槍丳A叨擠峙珊茫挈G托珌[諞槐嚦蔥『□用前訓玫降姆指釋恭m?/div> 苦笑問道:「原來是這樣一事,妳也不必裝秘密吧?」 小蓮臉上一紅說:「你不知道,這種事告訴別人很難為情,好像想給別人稱 讚才去做的。」 我對女孩的行善而不居功佩服不已:「但的確是值得稱讚吧?妳昨天堅持要 走,就是答應了給他們做蛋糕?」 小蓮失望道:「是答應了很久,我上星期還發誓今次一定有,結果還是沒做 到。」 我說得有點輕率:「也沒關係吧,小孩子拿什麼也一樣開心。」 小蓮嘟著嘴抗議道:「意義差很遠啊!花三小時做的和花三分鐘買的又怎一 樣?」 「這個嘛,世伯比較膚淺,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但妳有這份心,還是很值得 敬佩。」 在我和小蓮聊著的時候,一名大約六、七歲的男童跑到我倆面前,瞪著我眼 帶敵意,像是質問什麼的語氣問道:「小蓮姐姐,這個是妳的男朋友嗎?」 我和小蓮同時一愣,女孩彎下身來微笑道:「禾仔,這是小蓮姐姐的朋友, 不是男朋友。」 小孩仍不信服的認真道:「我喜歡小蓮姐姐,長大了要和妳結婚,妳別找其 他的男朋友。」 小蓮笑說:「好的,那你乖乖聽老師話,做個有用的男子漢,小蓮姐姐也會 喜歡你。」 男童「嗯」了一聲,便拿著小蓮的糖果頭跟其他小童遊玩。我笑道:「這 麼快便懂得預約了呢。」 小蓮臉上一紅,不好意思說:「現在的小孩子總是人小鬼大。」 我點頭道:「這是證明他們很喜歡妳吧。」 小蓮沒有說話,只默默地看著在院裡亂跑亂叫的小孩子們,看了一段時間, 忽然間語氣哀傷地向我問道:「世伯你看,這裡的小孩子全部是不獲父母照顧而 成為孤兒。爸爸媽媽,不是應該很愛護自己的子女,不是應該無條件地為孩子盡 心盡力的嗎?為什麼世界上有些人,可以對自己的骨肉那麼殘忍?」 「小蓮」 「我真的很不明白,世伯你可以告訴我嗎?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狠心的 父母?」 一條眼淚滑落在女孩清麗的臉頰,我沒法答小蓮的問題,內心只感到無比 愧疚。昨天我曾懷疑她堅持要走,是為了參加紅姐的派對,是為了去賣淫。 我是侮辱了這個女孩的純潔,侮辱了她叫人尊敬的崇高品格。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49 上 《四十九》 「院長,助養院的資料我替你們簡單整理了一遍,如果沒什麼問題可以遞上 去審批。」我把準備好的文件給予劉院長過目,老人家笑逐顏開,歡喜地向我感 謝:「太麻煩你了,馬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我抱歉道:「我應該向你道歉才對,你們是慈善事業,這麼多年卻一直得不 到政府支援,這是我們的失職,今次希望可以幫到你。」 離開助養院後,小蓮笑咪咪的走到我身邊跟我並肩而行,跟院長一樣感謝我 說:「謝謝你,世伯。」 我受之有愧道:「這是我的份內事,一個非牟利的慈善事業申請多年卻一直 被拖延,官僚義,實在令身為公務員一份子的我亦感到慚愧。」 小蓮「噗哧」一聲的笑出來:「bureaucratic,看來世伯你沒忘記蔚蔚的教 導呢。」 我不好意思的求女孩別抽我後腳:「那只是一時沒在意,小蓮妳也不要欺負 老人家。」 小蓮笑得更為開朗:「我哪敢了,你不但是長輩,更是雪怡的爸爸,小蓮就 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欺負世伯。」 「我家女兒有這麼可怕嗎?而且小蓮是我的救命恩人,那天沒有妳,大慨世 伯已經沒命了。」我反過來說,小蓮搖搖指頭:「世伯此言差矣,那天如果不是 送我也不會遇上大雨,所以還是我欠妳的。」 「都說我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我」我繼續爭論,小蓮不許我說下去: 「好啦好啦,這樣沒完沒了,大家都沒錯,當打平手好嗎?」 「既然護士長不收我診金,也只好遵命了。」我卻之不恭,小蓮滿意的說: 「那前事不計,我還是欠你今天的人情,不如讓我請你喝咖啡當謝禮好嘛?」 我不同意道:「這可不行,正如雪怡所說,監督公務員工作是市民的負責, 我不認為有資格接受妳的謝禮。」 「哎喲,世伯一個大男人跟小女孩耍官腔,沒意思呢。」小蓮扠著纖腰道: 「如果你認為接受不了三十圓一杯的咖啡,那不用花錢的,你還要拒絕嗎?」 「不用花錢的?」 小蓮微笑道:「楊家小蓮親手煮的,但味道不保證啊。」 「妳親手煮?那怎好意思」 「怎麼了?對我沒信心嗎?還是連小蓮的小小心意也不願接受?」小蓮著揚 著眉毛,秀氣的臉蛋帶著幾分奸巧。 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往往是叫你沒有反駁的餘地。 今天是星期三,自星期天開始,我便每天也跟小蓮有聯絡,為的不是其他, 而是有關兒童助養院申請援助的事宜。在知道助養院一直是依靠善心人捐助的艱 難經營後,我透過小蓮向老院長提議嘗試申請政府補助。現今的溷帳政策把納稅 人的錢在大白象工程上花費不少,真正需要協助的卻沒幾個得到支援。 為免被指公器私用,我的所謂幫忙其實也只是指導助養院正確的申請程序, 能否得到補助最終還是要經過審查,但小蓮已經堅持我是十分有心,要親手煮咖 啡給我作為答謝。 我找不著推辭的理由,加上小蓮是一位很優秀的女生,不但對人有禮,說話 亦言之有物,跟她閒聊是一種享受,有時候言談間更反令我這長輩有所得著。 「是這裡了,裡面很小又很雜亂,世伯不要介意。」小蓮的家離助養院不遠 ,我倆慢步了二十來分鐘便到達,那是一個小康之家,談不上寬敞但佈置簡約, 收拾整齊,可見家裡人的生活是十分有條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一點也不小,而且如果這樣算雜亂,那我家便是垃圾崗了。」我對連半點 雜物也沒亂放的居所欣賞不已,所謂屋雅何需大,花香何需多,小蓮的家便正好 印證這說話。 「世伯還是很客氣,你先坐坐,要咖啡還是奶茶?」小蓮進屋後脫掉鞋子, 輕鬆地往廚房準備。 「都可以。」我隨意了一聲,來到沙發坐下,電視機上放了一個相架,當 中是小蓮和看來是其母親的照。 再望望旁邊的組櫃,都是放置一些裝飾用的小擺設,其中一格放了幾個學 界獎座,和貼上跟雪怡幾位好友的照片。友誼永固,女孩子們的感情完全體會在 一張張笑容燦爛的照裡。 「怎麼了?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是最漂亮嗎?」從廚房把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拿 出來,小蓮看到我逐張細視女孩們的照片笑著道。我略顯不自然的答:「沒, 只是好奇這些照片怎麼很多雪怡都沒有收藏?」 小蓮把咖啡放在小茶几上否定道:「沒可能,我們所有照片都互相交換,每 人也有一份。」 「是嗎?但我真是連一張也沒見過。」我有種發現新大陸的感到意外,小蓮 不而為意道:「這個不奇怪,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齡年紀的女孩子還是有很多 事,不好意思跟爸爸分享。」 「是這樣嗎?」我有種不是味兒,小蓮笑道:「所以如果世伯不想錯過雪怡 的一切,便要好好買通我們這些閨蜜了。」 「真的呢,看來我這個爸爸是不格。」我從小蓮手上接過咖啡,女孩呷一 口道:「世伯是格,不過想拿滿分了吧。」 「世上會有滿分的父親嗎?」我反問道,小蓮誠懇說:「沒有一種愛可以完 美,但盡力為所愛的人得到幸福,這份心意不已經是一分了?」 「小蓮妳這話叫世伯十分慚愧。」我對連雪怡在援交也沒法制止苦澀無比, 此話掀起小蓮的好奇:「是嗎?世伯你覺得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好嗎?」 我不知道怎樣答,這時候小蓮口袋的響起鈴聲,女孩拿出電話,伸伸舌頭 道:「太陽剛下山,果然不能說別人。」 從小蓮的說話那明顯是雪怡來電,我連忙向小蓮搖手,著她不要告訴女兒我 在她同學的家裡。 「喂,雪怡嗎?剛到家,商量學校平安夜的聯歡會?還有三個星期也太早了 吧?」小蓮醒目的對我眨一眨眼,若無其事地接過電話,閒聊幾句,便以在做飯 為理由掛掉了線。 「怎麼了?這麼緊張,害怕給雪怡知道世伯在我家嗎?」掛線後小蓮取笑我 喝杯咖啡也像偷偷摸摸,我不知如何解釋道:「不是這種意思,只是覺得有點不 好說吧?」 「事無不可對人言,世伯你做的是好事,又有什麼不好跟別人說?」 「我明白,但始終好像有點」我緬靦道,小蓮像有點作弄我的嬌笑半聲: 「難道你害怕雪怡會誤會我跟世伯有染嗎?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也不一定是那種關 係吧,怎麼原來世怕的思想是這樣封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都被妳搞亂了,別捉弄世怕好嗎?」我亂作一團 ,小蓮也不難為我道:「好啦,只是開玩笑,我跟世伯是光明正大,就像父女一 樣,是不會有奇怪想法的。」 「對、當然不會有那種。」 小蓮和睦地拿起壺子替我添咖啡:「那讓女兒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謝、謝謝」被別人女兒稱呼爸爸,我更手忙腳亂。 「好啦,八點了,是時候要把別人的爸爸交還。」聊了大半句鐘,喝了三杯 小蓮煮的咖啡,女孩笑著跟我說。我知道時候不早,也不打擾地跟其告別,臨行 前小蓮跟我說:「世伯今次幫了我大忙,如果有什麼要小蓮做的請儘管跟我說, 我一定盡力而為。」 「沒這麼誇張,妳所謂的人情,已經算在三杯咖啡上去了。」 「世伯你這是跟我客氣,還是認為我一個小女孩沒什麼可以幫上忙?」 「都不是,好吧世伯答應妳,有什麼一定第一個跟妳商量。」 「一定唷,我對自己蠻有信心,應該會是一個不錯的聆聽者。」 「我當然知道。」 和小蓮的相處,令我明白真正所謂的紅顏知己是不分年齡,沒有壓力,令人 感到愜意,就是天南地北也可以暢所欲言。 到家裡,又是另一位叫人窩心的天使,雪怡裝作生氣道:「爸爸很遲啊, 人家今晚特別煮了香辣芝麻雞啦!」 「妳煮?喔,爸爸剛剛吃了晚飯才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是我做的,便連看也不看便知道不能吃了嗎?」雪 怡發起嗔怒,妻子在旁作一個勸阻不了的表情,結果這個晚上,我們一家的嘴巴 都腫成香腸。 「唉,下次狠心一點,也要告訴雪怡她煮的東西其實是不能吃的事實。」我 摸著以清水洗完仍隱隱作痛的嘴唇,坐在書桌前懊悔不已,決心必須要告訴女兒 在二十一世紀的婦解年代,烹飪不一定是女孩子必須擁有的技能。每個人都有缺 點,只要認識清楚,亦不一定所有缺點都要克服。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就在「養傷」之際,沒發現剛才洗澡時文蔚來了一條訊息。為怕在不知哪時 候給雪怡發現,我把QQ的訊息提示關閉了。打開軟件,看到那附上圖桉的說話 :「叔叔都不找我了(藐視)」 和小蓮一樣,跟文蔚聊天也是樂事,只是經過了那天,我有種無法面對她的 不知所措。 「沒有不找,只是怕妳還生氣」我答道。 文蔚大慨把手機放下了,五分鐘後才話:「你再不找就要生氣了」 「沒那麼嚴重吧?」 「可以很嚴重的」 「別恐嚇叔叔好嘛」 「你儘管試試好了」 「我當然不敢試」 「這個星期又想出什麼奸計來?」 文蔚所指的,自然是週末和週日阻止她們出席派對的方法。正如她所說,我 阻得了上星期,躲不了下星期,除非直接和雪怡攤牌,否則我沒可能每個星期都 把女兒鎖著不讓她出去。 「今次是一籌莫展了」我坦白道,文蔚直言:「我不是說了天要下雨,娘要 嫁人,誰也阻不了」 我歎一口氣,有種事實始終要面對的覺悟:「妳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 「為什麼?」 「沒原因」 「以前不知道還算了,現在大家公開了,難道不知道這很傷我心?」 「眼不見為淨吧」 「有可能嗎?」 「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 「就當可憐叔叔,別讓我痛心好嗎?妳們想要什麼,我盡力去滿足」 「你是滿足不了的,世界上很多事,不是想解決便可以解決」 「有這麼複雜嗎?真的非去不可」 「我已經說過不會再跟你談這些」 「妳們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 「我實在不明白」 「不明白便算了,你不約我,星期六便和飛雪一起去派對」 「等等,讓我想想」 「只給你一天,明天已經是星期四,我要告訴紅姐去不去」 「我知道」 「那等你」 「嗯」 文蔚的話令我進退兩難,當日跟她做的事已經很錯,我沒可能再次嫖客身份 去光顧她,更沒可能像兩星期前這邊抱著她,那邊讓雪怡去接客。 但我真的沒藉口再把雪怡留住,上次她已經盡了力滿足我,我不能再施同一 把戲,同時亦怕會惹起女兒懷疑。 文蔚說得對,我是在自欺欺人。 『如果有什麼要小蓮做的儘管跟我說,我一定盡力而為。』這時候小蓮的說 話在腦海浮現,在確信她沒在參與其中的今天,也許這女孩是可以把事情帶出困 局。 我的想法是,既然小蓮是雪怡和文蔚身邊最好的朋友,她的說話是有一定影 響力。加上她說得不錯,即使感情再好,正值妙齡年紀的女孩子還是有很多事不 想讓父母知道,她們的秘密往往是閨蜜知得更多。 小蓮沒有參與,不代表她一定毫不知情,這是一個精明的女孩子,也許從蛛 絲馬跡,她是猜到好友們正在做那不可告人的勾當。我不想驚動別人,但已經沒 有退路,以小蓮的品性我相信她亦不會洩露同學們的秘密,她們感情有如姐妹, 不會想把雪怡和文蔚推上絕路。 但我必須要謹慎,萬一被雪怡發覺當日的伯伯是我,知道曾跟我做過那父女 間越軌的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那種打擊。我實在錯得太過份,為了貪圖那不 應該的快樂,導致今天綁手綁腳,事情一天比一天陷入僵局。 決定了,明天跟小蓮商量,嘗試在死胡同中找到出路。嘗試借助小蓮的力量 ,看有否可能憑著同性間的友情把兩位女孩導正軌。 次日中午,乘著午膳時間我致電小蓮,電話響了幾聲對方便接聽:「喂,世 伯。」 「妳好,小蓮,雪怡在妳身邊嗎?」 「在,我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她去了點餐,你要找她嗎?」 「不、其實我是找妳,最好別讓她知道,妳今天放學後有時間嗎?」 「哦?」 助養院申請的工作完成,本來我和小蓮是暫時沒有見面需要,故此她對我的 相約反應出奇,但仍友善地說了一聲好。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第&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這事情我不想給外人聽見,雖然孤男寡女不是太方便,但我還是提出在其香 閨傾談的要求。 「世伯是愛上了我的咖啡嗎?」衝著咖啡的小蓮沒有在意笑說,我厚著臉皮 道:「對,小蓮的咖啡太好,叫世伯一試難忘。」 「這個簡單,我給妳一些咖啡豆,你去讓雪怡煮不就可以了。」 我想起昨晚的地獄芝麻雞猶有餘悸:「雪怡嗎?我這女兒有化神奇為腐朽的 能力。」 「別老看小自己女兒,不多給她機會她怎會進步?地獄廚神,也有可能變成 天使廚神。」小蓮點頭道,我真心恐怕沒機會看到女兒煮出好菜的一日:「妳意 思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嗎?」 「當然了,作為最親的人,世伯是有從地獄拯救女兒的責任唷。」 從地獄拯救雪怡,對,這是作為最親的人必須要做的事。 「那今天世伯有什麼事?總不會真是為了喝小蓮的咖啡吧?」斟好兩杯,小 蓮坐到沙發上向我微笑道。 我吸一口氣,表情認真的詢問道:「小蓮,我想問妳,兩星期前的星期六晚 ,妳有否和雪怡她們一起玩橋牌?」 小蓮好像沒料到我問的是這個,思一會答說:「星期六星期六沒有, 那天我和媽媽去探親戚了,晚上沒有打橋牌。」 「那會否有其他人一起玩?」我繼續問道,小蓮頗為肯定的搖頭:「不會, 一向都只是我們四個玩,而且我記得那天詠珊說和表姐去聽演唱會,所以沒有人 打牌。」 「是這樣嗎?那雪怡為什麼要說謊?」我皺眉深鎖,小蓮臉露驚訝表情: 「雪怡說謊?」 我點一點頭:「對,那晚雪怡半夜才家,說去了蔚蔚家裡打橋牌。」 「她這樣說?那肯定是謊話了。」小蓮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我苦惱不堪道 :「就是,她跟妳們玩我可以放心,就怕她在外面認識了壞朋友。」 「這雪怡應該不會吧」小蓮仍不相信的難掩錯愕,沉默了一會兒,突然 跟我說:「這樣說來,我也覺得她最近有點奇怪,經常不知跟什麼人發訊息和蹺 課,問她又總推推搪搪的沒有正面答。」 「那我應該沒有猜錯,雪怡很有可能是認識了某些不好的朋友」 以兩星期前的晚歸起疑是最理的一個解釋。小蓮思考了一陣,臉有難色的 跟我說:「世伯,有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是什麼事,小蓮妳知道什麼便告訴我。」我著急道。小蓮吞吞吐吐的說: 「前陣子我在街上曾碰見過雪怡,當時她跟一位看來像四十來歲的男人手拖手在 逛商店,我上前跟她問好,她表現有點驚慌,說那個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獨女,雪怡根本沒什麼舅父。」 「原來真是謊話嗎?其實當時我已經很奇怪,因為他們的態度很親暱,不像 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話雪怡也不會那麼驚慌,只是既然她這樣說,我 也沒追問下去。」 原來小蓮曾在街上碰過雪怡跟客人一起,並引起其懷疑。 「親暱的男人?」我擔心不已,小蓮想了一想,繼續說:「其實不只雪怡, 就連文蔚最近我也覺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說她們會不會是認識了什 麼壞人?」 「妳認識她們的朋友比較多,同學當中有沒什麼可疑的?」 「同學嗎?好像沒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們三個,詠珊是另一科給我想 一想,會否有什麼可疑的人。」小蓮努力思著,這時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 屏息靜氣地不打擾她,可想了好一會仍是沒有頭緒。 我知道這種事太著急也沒結果,看小蓮苦思了半天,著女孩好好去看,不擾 她的先行離開,可就在車站正要登上公車家之時,小蓮致電給我:「世伯,我 想起來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到她家,小蓮亦是急不及待地開門道:「是輔導任!」 小蓮把我招待到屋內,坐下來默默說道:「一年前學校曾經來了一位輔導 任,她是個義務老師,專門給同學們作心理輔導,每星期學校兩天。她會 動聯絡和瞭解有需要同學的心理狀況,給予意見和指導。我曾被接見過一次,我 記得當時雪怡和文蔚也有與她見面。」 我感覺好像找到一點苗頭的追問下去:「那見面的內容是什麼?」 小蓮憶道:「都是一些比較公式的問題,詢問最近學習如何,個人情緒, 和家人同學間的相處等等。」 「這些問題很正常,那為什麼小蓮妳會想起她?」 小蓮解釋道:「因為她當時問了我很多有關信仰的問題,開始時我以為是循 例的問題,但後來我發覺被召見的同學全都是沒有宗教信仰,包括天教和基督 教的是一個也沒給接見,這真是單純的偶然嗎?」 「小蓮妳的意思是?」 「我覺得她像是在做&8943;宗教勸誘。」 「宗教&8943;勸誘?」我抽一口涼氣,小蓮神色凝重的望著我說:「世伯我想你 也聽過,有某些宗教組織會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8943;不好的事情。」 「小蓮妳指的是&8943;邪教?」 正文 《女兒的援交》49 下 《女兒的援交》49 下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會跟這種組識扯上關係,但我們不能否定,是會有這個 可能性。」小蓮臉露擔憂的道。她的推測某程度上亦解釋了雪怡和文蔚賣淫的原 因,兩個家人齊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會踏上這條路,被組織控制的可能性便是 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聽到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這比貪吃貪玩的 一時糊塗更要嚴重得多,小蓮看到我的痛苦表情開解我說:「世伯先別太擔心, 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況不會壞到這個地步。」 「那還會有其他的可能性嗎?小蓮妳也很認識雪怡和蔚蔚吧,她們會是為錢 出賣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澀問道,小蓮思想著說:「的確最近她們對用錢的態 度跟以前沒有大改變,也不覺得突然有很多錢亂花,但這不能證明什麼,也許她 們根本沒做我們現在所想的事。」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沒有跟小蓮說我已經掌握了雪怡和文蔚賣淫的實證,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 光顧過。 我繼續問道:「那個輔導任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位女老師。」 是個女的,難道她便是文蔚說的紅姐? 「無論如何明天我會查一查,也會試探的向她們兩個問些什麼,有消息便通 知世伯,你也別太擔心。」小蓮安慰我道。 「嗯,那拜託妳了,小蓮」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離開小蓮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縱女教友賣淫的組織。 太可怕了,我的女兒竟然落入這些人手中。 到家,雪怡也是剛進屋,這天她學乖了,沒強說要試煮新菜,大慨昨天嘴 唇腫得像香腸到學校被取笑了半天,暫時再也不敢胡來。 吃過妻子煮的晚飯過後,我到沙發上呆坐,面前亮著的電視畫面有如浮光掠 影,完全無法把我從溷沌中抽離,腦裡只不斷重複那可怕的組織。 到了十點左右,我發訊息給文蔚,我沒有詢問她有關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 查證一事暫且交給小蓮。我想說的,是最後一次求她可否不參加星期六的派對。 「這有意思嗎?」文蔚覆我:「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這星期不去,下星 期也去,你根本沒法永遠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瞞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開房,以我所知,今天飛雪放學後也跟客人 出去了」 什麼?雪怡剛剛來,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陣抖顫,文蔚繼續說:「這事經常發生,我們甚至習慣了,你再阻撓 也沒意思。污穢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我們已經墮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 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許女孩說的都是事實,但我實在無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著 牙輸入:「我不是說過,對父母來說即使孩子變成怎樣,到最後一刻也不會放手 。妳說得不錯,我是沒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讓事情在自己眼皮下發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時間才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爭論什麼,告訴你一 個可能是好消息,今個星期的派對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這總算是今天聽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紅姐說人數不夠,上次的突然爽約得失了幾個熟客人,審查新客戶需 要點時間,她的審查比較嚴格」 「那太好了」 「半點也不好,我們可是有報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對我們來說是 壞消息,而且沒有派對不代表我們便會乖,一樣可以找其他客人」 「總比那種淫亂場所好吧?」 「你以為嗎?單獨的時候才最下流,派對只是人數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 前做太過份的事」 「是這樣嗎」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習慣了便不是一事」 聽到文蔚像一個老娼一般把這事說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種心痛,女孩彷彿 看穿我的心意道:「別以為自己很高尚,換了你時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沒分別」 我苦笑了一下,怎麼現代的女孩子嘴巴都這麼利? 「好吧,我認我是最下流」 「那怎樣?」 「什麼怎樣?」 「就是約我的事,我說過了,沒有派對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別 人,怎樣?決定沒有?」 又是這個問題,文蔚的香唇我當然樂意再親,但也沒可能重蹈覆轍,我想了 一會問道:「妳們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嗎?」 「什麼?」 「我買妳一晚,但什麼不做,可以嘛?」 「你很無聊」 「只是談交易吧」 「好,不要說我不給你面子,你買我一晚,我把飛雪也叫去,這樣應該最 你心意了吧?」 「這當然最好,感謝妳,妳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會援交,到時候我會不斷挑逗你,讓你後悔裝什麼君子」 「有這麼狠嗎?妳真的是那個乖乖的蔚蔚?」 「都說別在這裡稱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訴飛雪曾跟妳父親上床」 「拜託,別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試試便知」 難得文蔚大發慈悲買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語上糾纏,多說兩聲好話便 匆匆離線。 「阻得一時,阻不到一世嗎?不去派對又有什麼值得高興?雪怡今天才跟男 人睡。」我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歎一口氣離開書房,女兒正在客廳看電視。 「嘩哈哈,這個好搞笑,爸爸快過來看。」雪怡看到我出來拍拍沙發著我坐 下一起看電視,我望著她露出兩條嫩白大腿的短褲,皺起眉頭教訓道:「冬天還 穿短褲,不怕著涼嗎?」 雪怡輕鬆地踢著腿說:「哪裡會,剛剛洗了溫水澡全身還燙燙的,穿長褲熱 死人啦!」 「熱也不是這樣,腿還要晾在茶几上,妳到底懂不懂什麼叫作儀態?」 雪怡毫無愧色道:「自己家裡那麼拘謹有什麼意思耶,就是要坦誠相對才是 一家人嘛!」說著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嬌憨問道:「爸爸,你說人家的腿是不是 很漂亮?」 我望著那一雙長腿也承認是猶如璧玉,但口裡仍硬道:「哪裡漂亮,就總以 為自己的腿很美四處張揚,連去郊外也穿短褲。看,都是蚊腫了,這裡還有瘀黑 ,是跟詠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說妳老像個小孩子,一點也不懂女性溫柔。」 雪怡被我當頭棒喝,立刻縮雙腿,滿臉通紅的嚷道:「爸爸好討厭,有寶 麼?你不喜歡看,我給其他人看!」 「給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兒才脫光衣服給嫖客欣賞和褻玩,我的心情簡 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蓮致電給我,說正在追那輔導任的底細,因為心理輔導並 非常規教育的一部份,只維持了一段短時間,隨著策定時間結束,該任便沒有 再大學。 「我不敢問雪怡和文蔚,害怕她們會懷疑,現在從其他老師處打聽,說最近 有點煩惱,希望得到輔導。」 「那拜託妳了,萬事小心。」 小蓮為人精明,也許輔導任知道她不易上當,只接見了一次便沒再找她。 那比較容易相信別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順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為其獵物。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這天我沒有和小蓮見面,到家裡,雪怡告訴我文蔚要請我們一家看電影, 作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謝。 我早知道文蔚會邀約週末,仍裝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氣了吧,這種事 怎麼需要答謝?」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飛天師爺大戰真紅幕張 』呢,票不容易買,人 家不知多想看。」 「這種打打殺殺的電影有什麼好看?」 「這是最流行的戲碼啦,爸爸你是一點潮流觸覺也沒有!」 「我是正常人,當然沒有觸角。」 胡胡溷溷,但心情還是不錯,感覺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縱使正如她說只是 自欺欺人,但總算是給我一點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學,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樓喝過早茶,再 去商場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倫之樂,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約定的電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從遠處看到我們便動跑過來問好,這天女孩 穿著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來已經嬌滴滴的她更顯得比實際年紀小,活像 一個中學生的異常可愛。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來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當看到文蔚後面 的兩個人驚奇地說。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但我的確做了很多虧心 事,所以當聽到對方父母在場是渾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紹道:「對啊,昨 天爸爸從杭州公幹來,聽我約了你們看電影,便一起來了。」 文蔚身材嬌小,其父親卻是高頭大馬,這位滿臉鬍鬚的巨漢粗豪地伸出毛茸 茸的手來:「這位是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顧了。」 「沒客氣,是蔚蔚照顧小女雪怡才對。」被對方強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 汗直冒,如果給他知道我跟蔚蔚睡過,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後的文蔚猜到 我心想什麼,還故意豎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頭, 一拳已經足夠結束我的人生。 看完電影,兩家人還一起吃晚飯,在商場裡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 服給對方試穿,商量二十四號學校的平安夜舞會穿著什麼出席。 「這件綿羊衣好看,蔚蔚妳穿上一定大出風頭。」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會,不是化妝舞會。」 聖誕節是普天同慶的日子,希望今年的聖誕節,一切事可以得到解決。 與女兒同學一家聯絡感情是一件樂事,朱氏夫婦亦非常友善,大家有個愉快 週末。期間文蔚更乘著眾人不覺,偷偷走到我耳邊說了一聲「今天不收叔叔錢」 ,我就知道妳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懶豬,快到正午才頭髮蓬鬆地搔著屁股問還有沒早飯吃, 下午整天在家裡邊吃餅乾邊看電視,是優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於小蓮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沒有打擾她,到了星期三,她終於找我 了:「世伯,有一點進展,我今天從鄰班老師拿到輔導任的資料,她以前是一 個工,後來以三個月為一期到各中學和大學替學生進行心理輔導,最近好像去 了北的某間高中當駐校輔導老師。」 「有沒她名字?」 「有,她姓張,那時候在我們學校只做了三個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師們沒什 麼交流,大家對她的認識也不深。」 「有拿到她電話嗎?」 「拿到了。」 「那太好,把資料給我,我委託其他部門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註冊工 的話一定有紀錄。」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聯絡她會好一點。」小蓮解釋道:「我以一個 學生身份會比較方便,加上以前見過她一次,說近來情緒不好找她輔導,會沒那 麼惹她懷疑。」 「這樣嗎?會不會有問題?」 「世伯你放心,這個人以前跟我談過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時候已 成功。」 「我知道妳意志很堅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對方不知道是什麼人。」 「嗯,我會很小心。」 要小蓮一個女孩子去做這種事我明白是很冒險,但如果這個人真是賣淫組織 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滲透到校園裡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蓮以 學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確是沒那麼打草驚蛇。 我把這重任交在小蓮身上,說實話也是十分擔憂,每天致電她詢問進展,實 際是知道她的安全。 「沒事啦,世伯你也對我太沒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個電話,令小蓮亦不 禁取笑我起來。 「妳就別嫌老人家煩氣,聽到妳的聲音還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難不成世伯愛上了聽我的聲音。」 「就當是吧,總之萬事小心,小蓮。」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蓮告訴我約到了那輔導任。 「妳約到了?」這麼快便揪出疑似謀,我又驚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訴她是去年見過一次的學生,她半點沒有懷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 「沒事,地點是她現在駐導的學校,就是怎樣也不會在學校裡做些什麼。」 小蓮對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對她當然亦有信心。故此當這信心十足的聲音變 成哭聲時,我是慌亂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還有十分鐘才下班的時候我接到小蓮電話,距離約定會 面的日子還有兩天,我以為有新發現,沒想到按下接聽,對面傳來是泣不成聲的 小蓮:「嗚嗚世伯嗚嗚」 「小蓮,發生什麼事了?」 「我我」小蓮哭得很慘,透過電話根本聽不到她說什麼,我勸了很多次 冷靜才終於問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蓮妳等我,世伯立刻來!」知道地點後我急不可耐地離開辦公室,到附 近的大馬路截了一輛計程車,直衝到小蓮的去。 「別有事千萬別有事」我心急如焚,後悔要小蓮做這種危險的事情,那 段車程彷似一世紀長,終於來到目的地,才剛下車,坐在馬路旁邊哭邊等我的小 蓮已經忍不住衝上來,撲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來了,有什麼事,別激動,慢慢告訴我」看到小蓮哭過梨花帶雨我心 都酸了,這三十分鐘車程,她的眼淚一直沒有停過。 「世伯世伯我看到嗚嗚」 這是我認識小蓮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過去她都是溫柔高雅,即使遇上 什麼事情也處變不驚,我想她所受到的打擊一定相當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緒平穩下來,她抹著眼淚咽嗚的道:「這陣子雖然在查這件 事,但我從始至終沒相信她們會去做那種事,以為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所以這 幾天放學後我都偷偷跟著雪怡和蔚蔚,想證明她倆是清白,沒想到今天我看到 蔚蔚跟一個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蓮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現場。 「原來是真的原來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種事怎麼辦 我可以怎麼辦啊」說到這裡,本來已經收了眼淚的小蓮又再次嚎啕大哭,也 許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視為一場誤會,直到今天找到實證,才真正有種無法 面對的傷痛。 「世伯,你告訴我都是假的,你告訴我是我看錯了,蔚蔚對我來說就是親妹 妹,我怎相信她會做這種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 來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嗎?」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為止吧」聽到女兒名字,我的心一同傷感起 來,我很理解小蓮現在的心情,當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嘗不是痛心疾首。聽 著聽著,我被她的傷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兒之淚:「小蓮不要這樣,雪怡沒有 我的女兒一定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她們要這樣有困難為什麼不可以跟她們的朋友商量嗚 嗚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蓮的激動,令我明白她是真心愛 護她的朋友,為她們的墮落而感到痛心。 「別哭小蓮妳別哭」我沒法安慰小蓮,只能讓她抱在我懷裡,跟自己一 同落淚。 後來我送了小蓮家,沿途她一直垂著頭,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 甚至後悔找小蓮追查此事,為其亦帶來傷痛。但到了之後一天,小蓮還是決定赴 約。傷心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大決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脫離這 世界的辦法。 終於到星期三,小蓮按照約定時間到那輔導任的學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 ,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麼線,一方面又擔心小蓮安全。幸好到了五點左右, 她打了電話給我。 「小蓮,沒什麼意外吧?」 小蓮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大約見了一小時,談的事都很正常,張老師 還記得以前曾見過我,我說最近情緒不穩,她教導我各種緩和方法和減低壓力的 建議,整個過程都沒有異樣。」 「是這樣嗎?那有沒談到關於信仰問題?」 「有,她說自己是基督徒,並向我介紹她們的傳教會。」 「看來沒什麼問題嗎?」 「很難說,外表有時不一定可信,很多邪異教派借基督之名來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妳打算怎樣做?」 「她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參加她們這個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瞭解 他們的教會。」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說我要不要去?」 「我想還是不要,始終不知道內裡的底細。」 「我也是這樣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任的教會是正派,我 便直接問蔚蔚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妳認為她會告訴妳嗎?」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當作親姐,如果她不肯說,就是用 打用罵也一定不許她再做那種事。」 小蓮的堅強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繼續說:「但我擔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 因為受到操縱,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會是否有問題。」 「我覺得還是太冒險了,不值得以身犯險。」 「嗯,你先給我想一想。」 小蓮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為急於要幫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終不 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組織,這樣貿然參與實在有一定風險。 談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見面的那天後她便沒再在QQ上找我,也許她是明白 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種荒唐關係,亦也許明白這對大家都是一件壞事,她繼續去找 她其他的客人。 對我來說這是難過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倆仍在賣淫卻沒 法制止,那份無力感使我覺得不配當一個父親,不配當一個男人。 「爸爸,你說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會?」聖誕節對年青人來說是 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會更是進入擇偶期認識異性的好機會,包括我家那 還沒有戀愛經驗的小公。 「穿哪件都不一樣好看?」 「別這麼隨便敷衍我,說不定我會在舞會上認識白馬王子,你們的女兒就這 樣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臉。 妻子取笑說:「我家女兒終春心動了,那個郭健偉不好嗎?上次還聽妳讚他 人好。」 「那個呆瓜啊?悶死人,一點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張貴賓卡也不想理 他。」 「哎喲,原來有人只是拿好處,用完即棄。」妻子揶揄道,雪怡臉紅大叫: 「誰用完即棄?都沒用過,手也不會給他牽呢,如果每個人辦一張貴賓卡便有機 會追求我,本小姐豈不是很忙?」 小公還是有一點公性格,看來我這下屬跟女兒是有緣無份了。 跟雪怡打溷的同時,我心裡仍是擔心小蓮,當日流的眼淚令我感覺她是有很 大決心要幫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當天早上,她還是告訴我要參加崇拜。 「妳真的要去?都說這樣太危險!」 「不會有事,他們的崇拜分早晚兩段,我去參加早上的。這裡是法治之, 光天白日他們不會做出什麼來,我只是去看一看,確定一下便立刻離開。」 「但」 「即使他們真是邪教組織,在勸誘我成為教友之前是不會對我怎樣。世伯你 不用說,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著蔚蔚沉淪下去。」 「要不要我跟妳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話恐怕他們會有防範,不給我們看到什麼。」 「那好吧,但答應世伯有什麼事便立刻打電話給我,還有先把發給我以 防萬一。」 「嗯,待會我發訊息給你。」 可是這個訊息結果我沒有收到,小蓮掛線後一直沒有發來,直到下午三點也 淼無音訊。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的擔心亦愈來愈強烈。 『不會發生什麼事吧?』我如坐針氈,一刻沒法安靜下來。正如小蓮所說即 使那真是賣淫集團,在招攬她成為信徒之前是不會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種心緒不 寧總是沒法平靜。這時候穿地漂亮長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歡歡喜喜的從房間 步出問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兒經打扮後艷光四射,但在擔心小蓮的安危下我沒半點心 情欣賞。然後雪怡逐撥起幾位好友的電話相約出發時間:「喂,蔚蔚嗎?我準備 好了,妳可以了嘛?喂,詠珊嗎?妳剛出發了?那在學校餐廳等吧?」 可是撥到小蓮,雪怡卻說出令我更擔心的話:「咦,今天小蓮的電話怎麼老 是關機?」 關機為怕打擾她,我雖急得要命也不敢致電給她,如今聽到關機兩字更如 火上加油的熱鍋上螞蟻,不知如何是好:『幹麼要關機了,小蓮』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小蓮這麼有交帶,不會有事的,可能在學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 點家,爸爸媽媽預祝你們聖誕快樂。」雪怡沒怎在意,踏著輕快腳步去出席學 校的舞會。此時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們怎麼不用參加崇 拜? 有了這個想法,更令我感覺那是為引小蓮的一個陷阱。沒法子下我繼續等待 ,但到晚上七點連一個報平安的電話也沒有。 『上天保佑,小蓮一定要沒事,我太輕率了,怎可以讓一個女孩子去冒這種 險。』 我有想過要報桉,但連一點證據也沒有,只憑猜測警方也不會受理。終於到 了八點,一直被掌心出汗握著的電話響起震動的提示音。 「來了!」我立刻接聽,才發覺那不是來電,是電話的短訊息。 「我在玩遊戲,太子酒店68號房,要來嗎?」 我看著訊息發呆,小蓮怎麼會發這種訊息給我?而且地點是酒店房間? 忽地間,想起當日蔚蔚手電被嫖客拿著致電給我的情境,這不是小蓮!是某 個人拿了她的電話發訊息給我! 想到這裡心更震了,手機被別人拿著,那小蓮即是 「小蓮!」也不理什麼,跑進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趕出去,在廚房準備跟我共 渡平安夜的妻子對我的匆匆出門吃驚不已:「老公,你去哪裡?」 「對不起,突然有點事,來跟妳說。」 我衝到街上截了一台計程車,腦袋被掏空一樣,只懂跟司機重覆手機上看到 的名字:「太子酒店!十萬火急!」 「急也沒用啊,平安夜到處都塞車呢。」計程車司機慢條斯理的說。 「小蓮,妳一定要沒事」 我有種不祥預感,在那裡等待著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待續》 次,當真面目揭開之時。 「妳到底是誰?」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 小蓮臉上揚起嫵媚笑容:「紅蓮、慾炎。」 「紅蓮妳是紅姐?」我猛地抽一口涼氣。 正文 《女兒的援交》50(修訂版) 《五十》 「小蓮小蓮」 我憂心忡忡,沿著小蓮電話訊息上的房間號碼趕到酒店客房前,只見房門輕 掩,留了一條縫隙,當中隱約傳來女孩的呻吟和肉體的撞擊聲。 「小蓮」我心裡一沉,當日蔚蔚的慘況歷歷在目。沉住氣推開木門,那少 女的叫床聲響起更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聲音,而是數人夾雜的浪叫,這使我更為心驚。戰戰兢兢踏進客房 的小走廊,那是一間豪華套房,房內寬敞開揚,裡面並排著三張大床,其中兩張 各分別躺著一個妙齡女子,而她們身邊又各有兩個男人,一個正在跟其做愛,另 一個則在撫摸其身軀,滿足手慾。 「這」我不敢驚動裡面的人,靠著走廊旁的小酒巴探頭看當中情況。可只 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驚得如墮冰窟,腦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沒有反應,因為 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個,是我的女兒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會在這裡?她不是去了學校舞會嗎?原來都是騙我的話?』我不可 置信,但女孩的確是雪怡無誤。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勢幹著女兒,他的身材健碩, 屁股肌肉結實。皮膚黝黑,跟被其壓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強烈對比。他那猶 如打樁機的速度猛力轟入女兒小屄,無數連綿不絕的肉碰撞擊響過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體外,鮮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著女兒被男人蹂躪。 雪怡全身赤裸,腰間只圍起一片黑色蕾絲質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邊沿的推 托下顯得特別圓渾,兩顆紅粉乳頭隨著對手的活塞運動前後晃過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覺大雞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聲力竭下的 呻吟,使雪怡聲音顯得沙啞。平日那叫父母窩心的動人聲線,發出每一下都令人 有如錐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軟睡床在劇烈地搖,展現男人的起勁賣力,雪怡被幹得連小腿也像痙攣的 無力垂在半空,十根指頭牢牢抓緊對方粗壯手臂,無數高潮迭起,把女兒衝擊得 每秒都在亢奮狀態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裡面好脹!不要停!繼續肏!繼續肏我!」 那是一個好比地獄的可怕畫面,沒有一個父親能夠想像如何面對這正在發生 的一切。我連最基本的反應能力也完全失去,只無力地目睹事情繼續發生。男人 的氣力很足夠,抽插速度時快時慢,九淺一深。雪怡跟他的動作完全同步,深的 一下銷魂陶醉,淺的一下表情癡迷。一個十九歲女孩的性慾在強大對手下被完全 挑發,女兒甚至動伸手勾在男人的頸項,與他瘋狂濕吻。 「嗯啜啜」 『雪怡這個真的是雪怡』我但覺慘不忍睹,往旁邊一望,另一張床的是 女兒的同學詠珊。我驚愕不已,原來連她也是同流污。只見詠珊一絲不掛,以 小狗趴著的姿勢噘著屁股,被一個肥大肚皮的男人從後干屄。那重甸甸的豐滿乳 房有如吊鐘垂掛,隨著粉臀不斷被粗腰拍打搖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聲遠比雪怡小,因為她的小嘴正含著跪在面前的另 一根肉棒,像品嚐著美味肉腸的不願放開:「很好吃,我還要吃」 那是一個淫亂無比的光境,整個房間都充滿情慾氣味。我不知道如何從惡夢 中抽離,直至看到跟雪怡做愛的男人把肉棒從小屄抽出,讓出位置給另一個人補 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竭斯底裡地要衝上前去:「放開雪怡!放開我女兒!」 但這一聲我沒法叫出口,因為不知不覺間我早已經被另一個柔軟身軀從後纏 著,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邊柔聲道:「別做聲,你想從明天開始,便失 去唯一的寶貝女兒嗎?」 「嗄」這一句話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間定住。的確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這 裡,是沒人知道接著會發生怎樣無法想像的事情。我強行按捺自己,屏聲靜氣, 纏著我的女孩滿意笑道:「這樣就乖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再一次聽清楚其聲線,不相信耳邊說話的是誰,嘴角顫抖問道:「小蓮 是妳?」 媚眼如絲的小蓮半側姿勢把臉挨向我,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魅惑聲線輕笑道: 「怎樣?親眼看到心愛的女兒被男人干是不是很興奮?沒幾個爸爸可以欣賞到女 兒最美的一面吧。」 「小蓮&8943;」我的心至此已經被磨滅得有如飛灰,小蓮的話,令我知道一切事 都是由她策劃,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種幸運,父母疼愛才是幸福啊。」 「沒試又怎知道?我們一起來,世伯!」 「就如一個人,縱使他犯錯了,縱使全世界人都覺得他沒救了,但只要有人 願意珍惜他,也許,他還能繼續發揮他作為一個人的價值。」 「已經親過,你一定要好哦。」 「沒有一種愛可以完美,但盡力為所愛的人得到幸福,這份心意不已經是一 分了?」 「那讓女兒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8943;全部都是假的&8943;一切都是假的&8943; 我心痛無比,咬牙切齒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嘻,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嗎?這裡沒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蓮指著剛從雪怡身體抽出肉棒的男人說:「看,多麼雄偉的一根,連龜頭也是 稜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會知道給這種雞巴干會有多舒服。你女兒親口說的, 這種雞巴,就是不收錢也想跟他做愛。」 「雪怡」正如小蓮所說,這個男人的本錢雄厚。完全成蘑菰形的大龜頭筆 挺地向上朝起,莖身又粗又長,兇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馳騁了好一段時間,仍 無半點疲態,持久力十分強。 「別裝君子了好嗎?世伯你還不是看得很興奮,雞巴都這麼硬了。」女孩嘲 弄著我,她的手像兩隻小蛇,靈活在我身上遊走,直落在我的褲檔中間,我想把 她制止,小蓮輕蔑的笑道:「還躲什麼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時,不 早就看過一遍?」 我咬一咬牙,當日那個溫柔婉約的小蓮原來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鍊拉開, 從裡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這個年紀,小還很不錯。」 小蓮滿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後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純,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陽具在她掌心愈見發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著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寶貝女,又要給男人干了。」 身型略帶肥胖的猥瑣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兒兩腿之間,把肉棒角度調整 準備插屄。我想衝上前制止,但無法掙脫身後像八爪魚把我緊緊纏著我的女人: 「別激動,這個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過無數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現在這 樣興奮,給她好好滿足不就好,就是給你制止到這一次又如何?」 這無疑是一種謬論,卻真的把我叫住,我啞口無言地看著男人把龜頭瞄準, 然後肥腰一挺,噗唧一聲,整根肉棒無留餘地插入女兒陰道。 「啊!」雪怡登時發出喊叫,小蓮嬌笑道:「聽,多麼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這是一種作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滿足時的快樂。」 「嗚」我是心如刀割,愣愣地看著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著小屄, 口邊喃喃唸著女兒名字:「雪怡雪怡」 「幹麼這樣子?女兒早晚出嫁,始終要給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麼?」小 蓮放開摸我肉棒的手,徐徐轉身到我面前,挑逗說:「要做嗎?這裡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錢,任何一個都可以隨便干。」 「妓女!」這個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經線,我猛然伸出雙手,牢牢攥著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殺死,小蓮毫無懼色,反倒挑釁我說:「來吧,捏死我,讓警察 來查,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兒是妓女,今晚在這裡跟她的同學一起賣淫。」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嗚」我始終是沒法敵得過勝算在握的女孩,她從一開始已經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劇本進行。 「沒膽嗎?不讓我死,便要讓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幹你的女兒,她什麼都不會發現,明天你們還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著小腿被中年男人架著肩膀上猛干的女兒,居然沒有反駁餘 地,小蓮嬉笑道:「都說可以不用裝,每個男人都是這樣,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兒很久,肥水不流別人田,干一砲有什麼關係?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幹,別 人都會幹。」 小蓮肩膀一聳,薄如蟬翼的絲綢如鬆綁掉下,展露一身完美體態,包括渾圓 乳房,包括黃蜂細腰,包括陰毛形狀,無一不是一流極品:「別一副可憐樣,這 是個愉快的一晚,你隨便挑,今晚這裡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幹過痛快,與其 傷心無奈,不如和女兒有個難忘晚上。」 「妳到底是誰?」我對女孩輕鬆得意感到無比心寒,在她眼中,性愛就好比 一種遊戲,一個交易。她並非我認識的小蓮。也許,我是從來未認識過真正的小 蓮。 「我?不就是一個妓女」小蓮臉上揚起嫵媚笑容:「紅蓮、慾炎。」 「紅蓮妳是紅姐?」我猛地抽一口涼氣。 「嘿嘿。」小蓮沒有答,嘴角微翹,修長睫毛下那充滿得意神色的眼眸寫 上答桉。我眼前一白,追了好一段時間的幕後黑手原來就在身邊,並以最惡劣 的手段來愚弄我。 「這樣說,那什麼輔導任,什麼邪教組織全是假的?」我明知故問的道, 小蓮毫不諱言承認一切都是她的把戲:「對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偵探遊戲, 我便陪你玩囉,怎樣?是不是很懸疑、很刺激?」 「原來妳一直在演戲&8943;」我對錯信他人感到傷痛無比,小蓮譏諷我道:「別 這樣說,你早知道她們是妓女,還不是裝著不知情引誘我去救你的寶貝女?其實 大家都在演戲,彼此彼此罷了。」 我知道自己說的謊話不會比小蓮,也沒什麼反駁權利。小蓮是故意讓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讓一個父親,接受人世間的最痛。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這個 女孩有什麼深仇大恨,也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這種時候,問這些還有意義嗎?」小蓮沒有答,只猶如勝利者享受她狩 獵得來的動物,以一種玩弄於股掌間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來,毫不猶 豫地把我的龜頭含住,慢慢吞吐幾口,再來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盡沒在她那渾 圓小嘴裡。 心情激動,卻無法抑止身體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蓮口技精純,堅鋌而起的陰莖把通支舔了一遍,再親陰囊幾口,便一口 把整個龜頭含住。 「嗦嗦嗦」 肉體上的快感,是遠遠無法掩蓋絕望的痛楚,看著雪怡一直被男人壓在床上 ,屄口給醜陋肉棒操得啪啪作聲,那種苦痛絕對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 的口技,也無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這時候我留意到另一把從另一不遠處傳來的呻吟,轉頭從透著 橙黃光線的洗手間一望,原來文蔚也在現場,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邊的雲石衛浴櫃旁,以龍舟掛鼓式的姿態瘋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經再也哼不出一句話來,每個人都是一樣,正如小蓮所 說,這裡全部是妓女,她們沒有羞恥可言,為這種女人傷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滅了。其實自知道雪怡出賣靈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毀。 「嘻,這個老何耐力真差勁,跟你女兒操過這麼多次,還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幾下便沒戲了。」小蓮語帶恥笑。我隨著她的說話望雪怡,果然在跟她 做愛的中年人已經氣喘吁吁,粗腰的衝刺卻反過來變得急躁,是即將要射精的前 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裡面!那個是我女兒!』我驚覺剛才男人在插入時是沒 有戴保險套,登時如像被刺破心臟的胸口猛痛,但隨著他向女兒詢問,那答是 叫我這父親再無插手的餘地。 「呼呼小寶貝,好哥哥要射了,給妳灌漿好嗎?」 「要要啊飛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給我射進來!我愛死叔叔,要 叔叔給我中出!」 『雪怡,說愛這種男人要他內射』女兒口中對我來說最殘酷的說話, 在客人而言是最興奮的催化劑。中年人聽了此話有如得到強心針的更發力猛插, 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渾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時獨有的顫抖。 「射、射了!寶貝!」 「啊!好燙!好爽!都射進來了!」 我是什麼也制止不了,也沒有資格去制止。精液,已經全部射在女兒的子宮 裡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這麼緊,真是極品。」中年人暢快下,依依不 捨地離開雪怡身體,女兒仍喘著粗氣,半帶垂軟的肉棒抽出。在陰暗的光線下, 可以看到經過兩輪猛烈抽插的屄口張成一條裂開的縫隙,兩片陰唇在興奮未止的 狀態下像心跳的不停開。陰阜上本來柔順亮麗的毛髮,給一片粘液溷黏得一片 狼藉。 「嗚」當看到白色的精液從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別過頭去,小蓮吐出我 的肉棒,從蹲著的姿勢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幹麼這樣子,才操了兩分鐘, 錢真是好賺,應該替女兒高興才是吧。」 我沒氣力再跟小蓮爭辯什麼,頭暈目眩,血彷彿上不了頭,思想早被殺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並未完結,就在那健壯青年準備再上前跟女兒做愛時,那給詠珊 口交的男人可能因為再也等不及,推開女孩的頭,走到雪怡床邊跟那男人說了兩 句,青年作個「隨便」的動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結舌,視如珍寶,視如生命的女兒,居然淪為可讓予別人的肉便 器,隨便一個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寶貴的地方。 「還沒有覺悟嗎?當我們踏進了這個世界,包括陰道,包括子宮,早就變成 一個工具,是再沒尊嚴的工具。」小蓮咯咯笑道。我渾渾噩噩地看著男人撥開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兒兩腿,然後把陽具對準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從心裡淌出,如水銀瀉滿一地。 我知道這是一場惡夢,是一場無比真實的惡夢。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1 《五十一》 「哎!」 雪怡那一聲隨著被插入發出的呻吟,猶如子彈發射的槍聲轟進腦袋,使我天 旋地轉,站在面前的小蓮以一種攀附姿態投進我懷裡,在我耳邊小聲提點:「別 做聲唷,你的寶貝女雖然神智不很清醒,但還是有知覺的,萬一給她知道親愛的 爸爸正欣賞自己在賣淫,說不定會自殺呢,所以世伯你還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擾大家。」 我痛恨無比,但小蓮的話確實使我有所顧忌。這時候我們站在小酒吧後的櫃 檯位置,跟睡床距離不遠,雖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們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慾之間,但始終還是有機會察覺我在現場。 雪怡變壞了,她現在是一個妓女,然而即使變成怎樣,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兒,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來得寶貴。我不可以輕舉妄動,不能讓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發生。 我強忍下來,光頭漢在插入後開始活塞運動,以帶有節奏的頻率幹著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張床榻都一同搖動起來:「呼,好窄,不愧是大學生,哪有玩過 這麼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滿意貨品呢,你應該高興吧?出品人先生」小蓮在我耳邊 銀鈴般嬌笑,我不敢怒號,她伸手握著我的陽具取笑說:「雞巴一直在硬呢,看 著親女給男人干居然會興奮,還有什麼人可以比你更無恥。」 「妳儘管侮辱我,我承認自己是禽獸,但妳和雪怡是朋友吧?為什麼要這樣 對她?」我心如刀割問道,小蓮搖著指頭說:「都說別誤會,是大家都愛這種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過是負責安排,世伯不要把我當壞人看哦。」 說著又挨在我的耳邊道:「別這樣古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應,你看這個老王樣子多猥瑣,如果我們不是當娼,難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兒這種漂亮女生嗎?就當一種施捨,讓他享受一下人間的美好吧。」 小蓮的話正正刺在我的痛處。雪怡怎麼要跟這種人做愛?我的女兒怎麼要給 這種人踐踏?她應該有愛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這種地方出賣自己, 隨便給嫖客蹂躪。 「呼太爽了可以跟這種美女做愛實在像做夢,價錢是貴了一點,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給點反應,叔叔幹得妳爽嗎?」男人騎在雪怡身上邊干邊問,雪怡 迎著他的抽插,迷迷□□答說:「好舒服叔叔的雞雞好大,幹得飛雪妹妹好舒 服」 「呵呵,那叔叔再給妳更爽的,這樣清純的妹子居然出來賣屄,世界也真變 了,現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樣教女,什麼不做,出來做雞!」光頭漢挺進粗腰,話 語間帶著輕蔑。我悔不當初,如果當日發現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 摑醒女兒,那大慨亦不會有今天的悲慘。 小蓮說的對,沒有人比我更無恥。雪怡援交是她誤入歧途,但我作為父親知 道後沒有即時阻止,無論怎樣說也是責無旁貸。 我是沒法原諒自己做過的事,也無力再做什麼。想到已經無法補救的過錯, 眼淚再一次滴下,小蓮看在眼裡,笑得更為清脆:「世伯在自責嗎?好可愛。都 說這不是一件慘事,你情我願,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們現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兒,這樣她會很傷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樣反駁小蓮,事實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觸雪怡和文蔚,我沒有 資格批判她們,因為我才是當中最惡劣的一個。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但我怎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女兒的叫床,肉體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隨 時奪去我的性命,我再也無法忍受。當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轉後,唯有採取駝鳥 政策,向小蓮乞求說:「夠了,我要離開這裡,給我走吧。」 「離開?你連一砲也沒打呢,我敬愛的馬世伯」說這話時小蓮提起右腳繞 到我的腰背,使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貼緊。 渾身酥軟的她在我耳邊吹起如蘭香氣,語氣中帶著無比誘惑:「我安排了今 天這樣久,怎可以輕易讓你走?你好好看,看得興奮便一起幹。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盡情開心。四個女孩隨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舊相好了,你也許 興趣不大,之後可以跟詠珊做,最後再好好撫慰你的寶貝女兒。不過事後記住給 大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張腿給男人玩收不到錢,是很可憐的。」 我自問不是君子,但小蓮提出的事情著實太荒誕,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樣應 她,女孩柔若無骨的嬌軀進一步進迫,纖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時傳來抵著柔軟肌 膚的火熱,我知道兩個人的性器已經碰在一起,小蓮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別客氣,來佔有我吧,這是你應得的」 這種情況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無法勾起我的慾念,但事與願違地肉棒卻勃 得很硬。我對身體如此反應感到羞恥,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 兒的父親,更不配做一個人。 我如被麻繩牢牢綑綁無法動彈,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惡魔的女孩擺佈。小蓮並 不急於把我處決,而是慢條斯理地享受凌辱對手的遊戲。她以兩片陰唇輕磨我的 肉棒,臉頰靠過來沿著我的耳蝸親吻舔舐,以靈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慾的部位。 「啜啜舔舔」 這無疑是一種最高享受,可這時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無法使我從女兒的身 上抽離,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為人父親最沉痛的畫面之上,看著雪怡被醜陋 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壓在其身上盡情蹂躪。 「呼呼好爽這妹子真是極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點,老子還是喜歡 大乳牛。」光頭漢繼續衝刺,但明顯胯下女孩的身體並非他的最愛。他的眼光不 時投在鄰床的詠珊身上,似是等待對方完事便立刻轉換對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著詠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勢從後幹著,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強, 這個人算是十分能幹。因為自知體胖,他把詠珊兩隻大腿張得很開,讓被大肚皮 阻礙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對手操得淫叫連連,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詠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給我操 進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進去!弄大小詠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衝刺頻率愈見加快,把詠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 豐滿乳房下的櫻紅乳頭更是大幅搖擺。然後幾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 頂,男人臉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暢快,是一種身體官感達到至高興奮時的獨 有表情。 「射、射、操爆妳這小淫屄!」 「啊!射來了!都射進來了!好棒!這種感覺太棒了!」 低吼幾聲,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陰道裡暴發而出。在女孩體內射精後,胖子 逐漸停下動作,扶著詠珊的屁股喘氣,似在味跟年輕女孩共赴巫山後的身心滿 足:「爽!實在太爽,想不到這個年紀居然還可以真槍實彈操到這種極品,簡直 是不枉此生。」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雖然眾人中我和詠珊的接點最少,但當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脹下成赤紅 色的龜頭拉著一絲白液時,仍有一種莫名心痛。這個女孩經常和雪怡鬥嘴,可兩 人感情其實十分要好,骨子裡很重友情,很難想像這樣一個率直爽快的女孩亦會 參與這種勾當。 只是包括女兒在內,又誰能料到她們背著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穩重的小蓮、 溫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無論是誰也不會猜到她們清純面具下,都 是人盡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時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會厭。」小蓮完全是一 種欣賞自己傑作的愜意,更指著大肚皮男人向上揚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嗎? 射了精雞巴仍這樣硬,參加這個派對的費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面子 ,他們都吃了壯陽藥,讓自己可以多操幾次,你們男人真貪心啊。」 我心中一寒,頓時想起剛才那人射精後從雪怡小屄拔出來的時,肉棒也是硬 蹦蹦的。難怪除了那健碩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屆中年,卻似有無窮精力,原來是有 備而來。 『這些溷蛋』想到女兒們被吃了藥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蓮 以一種不以為意的語氣道:「男人貪心很正常,玩了這一個,也會想玩另一個, 像世伯你有賢淑妻子,還不是一樣不放過女兒。」 我如被揭瘡疤的渾身一震,小蓮掩嘴笑道:「嘖嘖,還在裝好人嗎?看你的 樣子多虛偽,這裡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沒關係哦,大家出來賣,爸爸也 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沒以客人身份光顧雪怡。」 看來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觸雪怡的事小蓮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從哪時開始策 劃今天的事,更無法理解她的目的。記憶中自己不曾做過傷害小蓮的事,致使她 用這種方法來向我報復。 小蓮嘴角淫邪笑道:「怎樣了?現在來操我,還是繼續欣賞女兒被人操?女 人的屄已經放到雞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別客氣啊,我也是一 個婊子,洞是給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兒一樣,想操便隨便可以操!」小蓮姣好 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氣嗎?狠我嗎?來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兒 的男人一樣操我。」 「」我咬緊牙關忍受女孩對自己的挑釁,現在什麼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沒法擺脫小蓮,不要驚動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終於到我了!女人還是奶子大才最爽!」那個對詠珊虎視已久的光頭漢看 到對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從雪怡身體抽出肉棒,轉到另一張床上接力操進 女孩小屄。在這裡每個人做的都只餘禽獸般的慾望本能,絲毫沒有愛的存在,每 一根棒,每一個洞隨便可用,淪為純粹的發洩工具。 「唷!」詠珊還未喘定氣便再次進入另一次性交行為,沾滿雪怡愛液的陽具 輕易插入,然後繼續大幅度地瘋狂抽插,垂懸胸前的一雙豪乳亦再次猛力搖動。 「不錯看的畫面,世伯你喜歡大奶的女孩子嗎?男人都愛豐滿胸脯吧,要不 要過去摸摸?這種彈性是只有年輕女孩才有的呢。」小蓮像介紹貨物的嘻笑著, 那感情要好的同學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褻玩,我很難想像當日在我家做蛋 糕的溫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會否認小蓮的說話,男人都愛欣賞女性的乳房,但這不是時候,我更關 心女兒的境況。只見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頭漢自己身體後半閉眼簾, 嘴角喃喃自語,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脫離興奮狀態。 「我還沒舒服夠&8943;雞巴飛雪妹妹還要雞巴誰都可以給我好嗎」 一直在旁觀看的健碩男走到雪怡身邊說:「嘿,給操了三遍還未夠嗎?」 女兒抬起頭來,看到眼前那雄偉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給她痛快:「好哥 哥,飛雪妹妹受不了,給我大雞巴好嗎?」 「想要嗎?但有點軟了,先給我再吹一會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給我哦。」 雪怡饑喝地伸手握著遞到面前的肉棒,貪婪地吃著陽具的每一吋。這種服務 身為父親的我當日亦曾經享受,現在看到女兒替別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雞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時 剛操完詠珊的大肚皮男人閒了下來,也不甘寂寞地來到女兒的床前:「小女孩不 要只顧吃俊男,肥叔叔這根也很好味。」 射精過後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沒有猶豫一手執起,把口中一根 吐出,立刻又含著另一根輪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嗎?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菰頭好大,飛雪妹妹最愛吃這種肉棒再給我吃我還要 吃啜啜吃完便給我操進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還會心痛嗎?這個才是你女兒的真實一面吧。」 「雪怡」兩根在雪怡口中進進出出的陽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賣肉 體的女兒不再清純,也沒想過能夠如此淫蕩。 瘋了,這個世界是瘋了。 正文 《女兒的援交》52 《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兩手各自握著健碩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長時間,又 吸又啜,還不時以舌尖在龜頭上打轉,把兩根陽具都吃得閃閃發亮。小蓮以環抱 姿勢纏著我腰,在我耳邊笑說:「嘻嘻,雪怡真的很愛吃雞巴呢,吃了大半句鍾 也不捨得放。」 經過當日在電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點不會欺場,但這種時 候沒有心情跟她討論女兒口技,沉著氣反問小蓮:「妳們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 事?」 「世伯你是問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替男人吃雞巴,還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雞?」 小蓮明知故問我的揚起黛眉,聽到一再強調她們是妓女的事我眼帶慍怒,女孩捉 弄了我,邊以舌頭舔著我的耳珠邊吃吃笑道:「收錢跟男人做愛不是雞是什麼?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過是自欺欺人吧,這裡全部是雞,我是,你的女兒也是。」 我怒髮衝冠,有狠狠摑她一記耳光的憤怒,女孩有持無恐說:「都說你可以 打我,用力一點打,驚動所有人,讓雪怡望向這邊,給她知道她父親正欣賞自己 跟兩個男人吹簫那麼了不起。」 小蓮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毀了一切我也不願毀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輕蔑道:「看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打又 不敢打,只懂像只縮頭烏龜看著女兒給男人干。」 我知道小蓮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說,故意佈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 定要忍耐,不然便會正中她的下懷。 「哦,不說話了嗎?那我們繼續欣賞某人的寶貝女給男人操屄吧。」小蓮把 我纏得更緊,整個陰戶都壓在我的肉棒上,龜頭被向兩邊稍稍撥開的火熱陰唇所 包裹。我痛恨這個女子,但身體單純的生理使我沒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蓮是個 尤物,身體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慾的能力,更不要說現在觸碰著的是男女間 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沒有一個父親,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享受溫柔。 「嗦嗦好吃飛雪妹妹喜歡這種味道男人雞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 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間,完全沒有在意我這邊的方向。她含著兩根肉棒吞 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頭便熟練地繞著馬眼打轉,不讓對手的快感有一刻 停下。吃了一會,更一同把兩根雞巴向上揪高,像吃著荔枝的吸吮陰囊。 「啜啜啜啜蛋蛋飛雪妹妹也愛吃男人的蛋蛋」 從表現看來雪怡沒有服食藥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這樣更令我有 種女兒是真正墮落的痛心,小蓮說得不錯,這也許是雪怡的真實一面,是一個被 性愛埋沒道德的蕩女。 「好爽,原來這個小妮子才是高手。」在詠珊體內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對雪 怡的技巧讚賞不已,倒是青年看來不只一次嘗過女兒口技,只氣定神閒地享受雪 怡的服務。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問道:「喂,吃得這樣津津有味 ,屄不癢嗎?要不要給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給好哥哥吃雞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給肏!」 「哈哈,好一個浪貨,來,讓叔叔給妳操個夠!」中年胖子老實不客氣要干 我女兒,青年也沒跟他搶位置,識趣地移過姿勢讓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 色蕾絲質料腰封的擠壓下,那大小適中的乳房給推成兩個形狀佼好的吊鐘般向下 垂著,胖子用力拍打女兒的屁股一下,便從後一插而入。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啊!好粗!好充實喲!」在吃著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陽具,發出愉快 呻吟,男人插入後沒有停下來,而是立刻開動活塞動作,女兒的一對奶子亦隨即 如鐘擺搖曳,正式開始另一次的性交行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經過一段時間的旁觀,我勉強能平隱心情不讓自己發作,小蓮取笑道:「沒 剛才那麼激動了嘛?都說操屄這種事很簡單,就只不過兩個器官的磨擦了吧?何 必想得太複雜。」 我沒有跟女孩爭辯什麼,能夠出賣肉體的女孩自然不會有羞恥可言,只咬緊 牙關地忍受面前正在發生的一切,是雪怡賣淫的實況。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飛雪妹妹給你肏得好爽」雪怡給操得舒服,停 下替青年口交,雙臂以伏在床單的姿勢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錢 肯定不是這裡最好,但以其年紀有一定經驗,以三淺一深操得雪怡淫叫連連。我 看了一會感到不忍別個頭去,發覺文蔚已經被另一個人從洗手開抱了出來,跟詠 珊一起在鄰床像三明治般被三個男人同時淫玩。 「嗄嗄嗄這樣好舒服給我親給我親小豆豆」 「呀好脹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慾的空氣瀰漫密室裡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蓮外每個人都在做愛。女孩伸 手握著我的肉棒,把龜頭在自己的陰唇間磨蹭,以媚惑無比的語氣說:「世伯你 到底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大家操得那麼舒服,怎麼你要人家獨個空虛?」 器官帶來的快感遠遠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沒有進一步侵佔的意思,但顯然 小蓮要在身心都擊潰我。她要我動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時間,因為控制不了 慾望而放棄身為人的尊嚴。 這個女孩簡直是魔鬼。 「噢好厲害叔叔你的雞巴好粗,屄口都給你撐滿了用力!插深點!裡 面也癢!裡面也要!」 雪怡繼續浪叫,應該說從被插入一刻她便叫過不停。有人說妓女的叫床是為 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麼我家女兒卻像樂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沒 碰過幾個如此反應強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強心針的更為起勁。而且因為剛剛 射了一次,這次顯得更有耐勁,勢猛地瘋狂抽插,長滿肥肉的肚皮不斷拍打在雪 怡白滑的屁股上,肉與肉的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雞巴肏得飛雪妹妹要飛天了」肥胖 男人一直是保持從後幹著雪怡,想起來他剛才跟詠珊時亦沒有轉過姿勢。大概是 為了遷就體形,又或是對女性臀部有特別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 女兒屁股,把雪白嬌嫩的臀肉打得留下個個紅印。但痛楚似乎沒有令雪怡難受, 相反發浪的鶯歌叫過不停,更是激起男人興奮,雙手以姆指掰開女兒的臀瓣,貪 婪地盯著那粉嫩的小巧菊門。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額外收費的哦。」小蓮像出售 貨物的逐項算款,我咬牙切齒,這肥豬竟然敢把我女兒後庭的意。還幸在雪怡 的緊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賞渾圓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奮 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來分鐘,使要二度洩出精液。 「吼!吼!這浪貨,射死妳!老子要射爆妳的小淫屄!」 「射啊!射進來!都給飛雪妹妹射進來!」 剛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別人內射,這次我是比較平靜,反倒希望女兒跟男人這 場性戲早點結束,小蓮在我耳邊笑道:「世伯你放心,作為搞手,客人都是經過 我細心挑選,不必擔心有病,而事後大家也會吃避孕藥。」 接著又小聲說:「不過如果待會世伯你射在我裡面,我會考慮不作避孕,看 看會否懷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聲媽媽,一定好有趣。」 這魔女我到底欠了妳什麼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進去!」 「啊!好燙!好爽的感覺!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會,挺著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頂了幾下,便再也 撐不下的傾在女兒身上,雙手握著雪怡兩團臀肉不捨得放。氣噓噓地喘幾口氣, 才依依不捨地把縮了半截的肉棒從小屄中抽出。 從這個角度我看不到女兒屄口,但從男人臉帶滿足目不轉睛盯著雪怡陰部, 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賞自己的精華從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給老子好好休息,待會還要多射兩砲。」肥胖男人施施然地離 開睡床,坐在旁邊的沙發休息。雪怡連續做了兩次竟未滿足,喘定了氣,支起身 子向全程在旁觀的青年撒嬌:「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給飛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擻的他撟著手,一副懶洋洋的表情:「給那麼多男人操過, 現在才想起我嗎?」 雪怡鼓脹了臉,一時不知怎樣答。事實上我進房時女兒就正在跟他做愛, 之後都是他動讓出位置給別人去幹,現在反倒來怪責雪怡了。 「那、那今天說好一起玩,當然誰都可以幹,而且剛才人家不是第一個給你 肏!」雪怡想不出好說話,一貫的強詞奪理,健碩青年故作難為道:「我不理, 現在屄裡都是別人精液,嘔心得很,我沒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頭來,的確自己小屄溷了兩人的濃漿,早已攪勻得分不清誰跟誰。 賭氣地從床頭的紙巾盒抽出兩片隨便抹抹,哼著道:「抹乾淨了,可以肏囉!」 青年故作難為道:「妳騙我是小孩子,這樣哪裡會乾淨?」 雪怡忍不住嬲罵嚷叫:「討厭!嫌髒就不要肏了!」 「哼,還是由我來舔乾淨吧。」青年戲弄夠了,改變態度給雪怡呵護。他把 女兒從抬著屁股的姿勢換成正面安躺,繼而掰開女孩一雙長腿,頭伏在其陰部替 雪怡口交。女兒本來仍在氣鼓鼓的臉蛋瞬即軟化下來,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愜 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給飛雪妹妹舔乾淨」 小蓮在我耳邊輕鬆說道:「這個男的本來是我們學長,那時一直暗戀雪怡, 所以當第一次知道心愛的學妹在做援交時是傷心得哭了。但這又怎樣?最後還不 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這樣,口講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 說,如果雪怡不是做這個便一定會好好對她,可惜什麼也不能頭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聽得心酸無比,的確女兒是應該擁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這種地方沉淪自 己。 和其餘的幾個中年人相比,青年無疑是在場中條件最好的一個,不但身材健 壯,樣貌也有幾份俊俏。但本來跟他們同校,現在卻變成客人。那豈不是知道她 們的真實身份? 我向小蓮問道,女孩若無其事說:「知道又怎樣?怕他在學校宣揚嗎?」 從女孩今天的態度,我明白她不視賣淫為羞恥事,根本並不在乎,但小蓮接 話說:「這個人不會說的,他十分喜歡雪怡,不會想害她,更不想與其他校友一 起分享。」 「喜歡雪怡,卻來嫖她?」我不甘道,小蓮反問我:「不然可以怎樣?既然 知道心儀女生是一隻雞,難道還考慮娶她嗎?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說喜歡,世界 上大慨沒人比世伯你更喜歡雪怡吧?但結果你還不是一樣嫖她。」 小蓮的說話很不客氣,卻全是毋庸反辯的事實。 「女兒沒得挑,但妻子可以,誰會找一個妓女做老婆。」小蓮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蓮的想法,一個聰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結果,為什 麼還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嗎?要不要到洗手間去,我們坐在浴缸裡做。」在我 疑惑之際,小蓮嗲聲嗲氣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應,她彷彿早料到答桉,提起支 撐的左腿整個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輕如燕,但突然作此舉動我還是失去平衡向後一退,背脊挨貼牆壁, 本來貼在一起的性器也隨動作沉了一下,我的龜頭彷彿已經撐開了整個陰唇口。 「噢!好刺激!插進來,給我插進來!」小蓮語音媚惑的嬌嗔一聲。我擺不 甩她,唯有抱起她雙腿來讓兩人器官分離,小蓮對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輕笑:「看 你快五十歲了,雞巴還那麼好氣力,進來這麼久硬這麼久,到底是看著女兒給男 人干興奮,還是抱著我興奮?」 我仍舊沒有答話,小蓮挨在我臉龐,伸出舌頭輕舔我的嘴角:「你還在騙自 己,根本這裡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兒的,亦是你。」 我沒有資格說小蓮的話無恥,因為我大慨比她更無恥。沒錯,我曾經有過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經有過與她超越父女應有的舉動,曾經以父親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兒。 說完此話小蓮便沒有繼續進迫,含著微笑,像獵物已經落入自己蜘蛛般毫 不著急。 這一邊廂,青年還在細心地跟雪怡舔屄,沿著恥丘的嬌嫩肌膚,直抵陰蒂這 必經之地,更以手指撥開唇瓣撩逗粉紅肉壁,把女兒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顫,腳丫 撐著床沿肉緊不堪,小嘴不住洩出舒適呻吟:「啊好爽是又癢又爽好哥哥 你太會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給你了」 一個嫖客正常是不會給妓女舔屄,更是被內射兩次、還流著別個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沒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帶給對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慾大開,動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癢好 難受不要只顧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習慣這任性公的悶哼一聲,抹抹沾滿一臉的淫水,轉移陣地往女 兒的乳房去親。乳肉在黑色腰封襯托下顯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絲的承載下亦更 覺豐滿。兩顆粉嫩乳頭早已脹硬成鮮葡萄,挺立在驕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執起兩個雪膩香酥的粉饅頭,一隻以嘴巴吸允,另一隻以手指搓揉, 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種不同音調的呻吟:「噢這樣吃奶奶好舒服」 進入狀態,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來的手伸到雪怡下體,溫柔地按摩陰蒂, 偶爾撩入小屄給予挑逗,女兒給撩得春情蕩漾,成大字型的躺著享受。青年又舔 又摸,時機適當,兩根指頭一起插入,在曾被兩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來平 靜安逸的雪怡登時被刺激得淫叫不斷。 「呀!好爽!快點!插快點!這樣超舒服!」 雖然做的事本質沒變,但畢竟青年的年紀和女兒相約,愛撫亦算溫柔,恰似 一對真正情侶做愛,總比那些醜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獸般侵犯沒那麼令人心痛。 想來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個女孩淫玩,即使別人在跟雪怡做愛時亦只旁邊看著, 可見他是只為女兒而來。正如小蓮所說,這個曾是學長的男孩,對雪怡是有著幾 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這個男生會否便是我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們現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對男女。 小蓮心思敏銳,不問而知猜到我內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麼了?外父 心動了嗎?有個大雞巴女婿,女兒以後一定很性褔呢,閒來還可以連外母也來慰 藉一番。」 我聽到女孩連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視,小蓮一臉不以為意的輕蔑道:「說老 婆不高興嗎?你現在心裡只有女兒,身上抱著別個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拋至九霄 雲外去吧?」 這個楊小蓮,每句說話都那麼令我痛恨,卻又每句說話,都叫我無從反駁。 面對雪怡,我當然沒資格稱她父親,面對秀娟,我更沒面目稱她丈夫。欠這 兩個女人的債,我是今生今世也償還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諒我,只求可以把一個完整的女兒,平安地帶她身邊。 「啊啊好舒服我的媽!人家快要爽死了!」 正文 《女兒的援交》53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飛雪妹妹美死了」 健碩青年對雪怡的前戲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會,便停下來換溫柔 愛撫,讓雪怡有喘息機會,這一剛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完全馴服,乖乖 躺在床上任其魚肉。 「雪怡&8943;」以中年來說我視力算是上佳,房間裡黃色燈光昏暗,相隔數米亦 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動靜。青年把女兒的乳房粉頸、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幾遍後, 溫柔地替雪怡解開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細膩的肚皮中凹陷著一 個可愛的小濟眼,使平坦小腹看來更有曲線。在黑色衣服拿走後潔淨肌膚上那烏 黑的陰毛亦份外柔亮,整個雪白軀體在昏暗中彷似會發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樂園的那個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賞過一遍女兒 的美態。同一副完美身軀,當日天使般的純潔佼淨,和現在魔鬼般的淫慾橫流成 強烈對比,亦是一種無比諷刺。 青年把頭伏在女兒身上,細心地舔過肚皮的每一寸後再次到陰部。經到全 身開發的小屄敏感比剛才更甚,稍稍輕舔小豆,女兒已經猛打冷顫,幾乎要直洩 出來:「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這已經不知是他倆第幾次的交易,青年當然知道這小學妹是十分敏感。他聽 了更是用心舔在陰戶的每個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臉頰濕得一塌□塗。雪 怡閉起雙眼,表情享受,嘴角還發出舒適的輕吟。 「噢&8943;伸進去&8943;舌頭伸進去&8943;這樣好爽&8943;人家的小屄給你舔得好空虛&8943;深一 點再舔深一點」 那足以勾魂攝魄的呻吟在房間裡迴盪,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慾再次加熱,一 雙驕縱的美腿向兩邊伸開,腳趾牢牢踢著被單,在對抗那通過陰道撩動心弦的刺 激快感。 「嗯&8943;嗯&8943;&8943;好舒服&8943;這樣插好深&8943;」另一邊廂,鄰床的文蔚和詠珊給三個 男人夾著淫玩了一番後再次被肉棒插入,兩個女孩並排著,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 在嫖客身上搖動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詠珊的巨乳一起晃動,一個稚嫩可人, 一個波濤洶湧,構成一個相互襯托的視覺效果。 「蔚蔚&8943;詠珊&8943;」事到如今我已經麻木了,再也想不起這些女孩曾經清純的 面貌,也許文蔚說的不錯,她們已經墮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8943;太癢了&8943;好哥哥不要再舔了&8943;人家受不了&8943;我要你肏我&8943;&8943;」在給 健碩青年舔了好一會兒,雪怡終於被帶到一個只憑口舌已經不能滿足的狀態,她 要得到陽具的慰藉。男孩從雪怡的下體弓起身子,抹一抹臉上的淫水,然後以跪 著的姿勢向前進了兩步,預備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裡。 「快來&8943;飛雪妹妹好想要&8943;快來肏我&8943;」仰躺床上的女兒急不及待地搖著大 腿催促,青年臉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對準屄口卻不插入,只以龜頭在兩片 陰唇外撩撥。他的龜頭真的好大,從遠處所見,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猙獰 地傲立在陰莖前端。 「啊&8943;這樣更癢&8943;別撩了&8943;插進來&8943;快&8943;插進來&8943;」本來已經慾火焚身的雪 怡被半天吊顯得更焦燥,倒是男孩並不著急,耍壞地跟女兒說:「想要雞巴嗎? 沒這麼容易呢。」 「怎麼又吊人胃口了?我什麼都依你,先給我插進來!」雪怡臨門一腳沒得 進球急得要命,健碩青年洋洋得意道:「什麼都依我?真的嗎?」 「是真的,別說了!快肏我!」 「那妳先說愛我。」 「我愛你呀,可以沒有?快肏進來好嗎?人家給你折磨死了!」 「我聽不懂妳說愛誰,說名字吧。」 「飛雪妹妹愛大雞巴哥哥!」雪怡受制於人,想也不想叫道,沒料健碩青年 搖頭說:「我不是要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雙眼,憤慨他竟以這來作為條件。援交女素來都以假名接客,過 去文蔚亦不許我在QQ上喚她名字。某程度上這是代表與真實的自己劃開界線, 也是留給自己最後的一種尊嚴。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我不會說的!」女兒拒絕要求,青年沒說什麼,只故意拿著肉棒在陰 戶前晃動,龜頭不斷在陰唇外撩撥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騷起來,陣腳大亂的求著 道:「噢&8943;好哥哥,這樣好癢,我會給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點肏我。」 「嘿,那妳知道怎樣做吧?說一聲立刻給妳一個痛快。」 「這&8943;呀&8943;別撩了&8943;別撩了&8943;我說就是了&8943;XXX愛XXX&8943;」 「什麼?這麼小聲我聽不到。」 「就是XXX愛XXX。」 「還是聽不到呢。」健碩青年說這話時稍稍把下體挺動,看動作應該是把半 個龜頭塞入屄口,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顧什麼的大叫: 「是馬雪怡,馬雪怡愛鍾子樂!快!給我都肏進去!」 「乖&8943;」終於達成所願,青年滿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時全根 盡沒,雪怡亦隨即發出舒暢無比的長長歎息:「噢!好舒服!」 看到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點點尊嚴,也沒給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開始節奏性的活塞運動,「噗滋噗滋」之聲響 過不停,抽插同時也不忘以言語調戲這往年的學妹:「哼,看妳,那時候我想追 求妳總不瞅不睬,現在要淪落做妓女給我操屄了。」 雪怡給幹得迷醉,有氣無力的答著:「那時候&8943;人家不知道學長的雞巴那 麼大&8943;不然早便做你女友&8943;天天給你的大雞巴操&8943;」 「真的嗎?那現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8943;舒服&8943;」 「既然操得妳那麼爽,那再說一次剛才的話吧。」 「我說&8943;我說&8943;馬雪怡愛鍾子樂!愛死他的大雞巴!」 「我的雞巴算大嗎?」 「大!是很大!我給很多男人肏過,沒幾個的雞巴有你大!」 「給大雞巴干有這麼舒服嗎?」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點!就是干死我也沒關係!」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媽生我出來就是一個淫娃!只要給我錢誰都可以跟我做 愛!我是出來賣的!我是一個妓女!」 說著雪怡更動爬到健碩青年身上,兩手按著他的胸膛,賣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處水花四濺,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歡之樂。這時候刻前在洗手間跟文蔚做 愛的瘦削男看到他們戰況激烈站到女兒面前,雪怡沒有考慮,熟練地把那細長的 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嘖嘖,多孝順的女兒,在給男人操時也沒忘記世伯伯母的功勞。」小蓮沒 有放過揶揄我的機會,但我已經再沒所謂。自雪怡說出名字的一刻開始,我的心 已經完全死了,就連那酸苦感覺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兒,只是一個臉目模□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於心死,我馬如城什麼時候教出一個這樣無恥的女兒。供書教學十多 年,養出的,是一個不顧羞恥的妓女 猶記得當初知道女兒賣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與援交有 關的站,以瞭解年輕女子出賣肉體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會明白這是無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暫的利益將會在往後漫長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愛的人前抬起頭來,為什麼仍有人願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實在不明白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兒。 我之前認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難言之隱,甚至是被逼良為娼,但當今天 看到這個境況,我再沒借口替任何人辯護,她們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質的快樂 蒙蔽良知,以出賣靈魂來換取青春時代的一時快慰。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雪怡小時候曾經問我:「爸爸你想女兒日後當什麼?」,當時我答:「什 麼也沒關係,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樂,爸爸什麼也都支持妳。」 結果雪怡選擇了當一個妓女,那麼作為父親的,是否應該支持女兒用這種方 式揮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兒。 「雪怡&8943;」我哭了,眼淚一條又一條流在臉龐,這是今天第幾次落淚?這是 知道雪怡援交後第幾次落淚?我沒有計算,也不必去數,這一個女孩已經離我很 遠很遠。 小蓮看到我淚流滿臉,裝作訝異的說:「世伯你哭啊?難得寶貝女給操得這 麼舒服你哭啊?難道要她受苦你才開心嗎?」 我沒有答話,嘴角只在抖動,小蓮變本加厲道:「我告訴你,雪怡第一次給 男人操的時候便是哭的,還哭得很慘,眼淚鼻涕流過不停,不斷說不要再來。現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為爸爸的應該感到安慰啊。」 聽見女兒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淚水湧滿眼皮,幾乎連近在咫尺的小蓮也無法 聚焦,女孩瞪大雙眼,像一隻可怕惡魔的盯著我道:「為什麼我這樣清楚?因為 當時我也在現場,我們四個一起躺在床上給男人干屄,整整幹了一個晚上。」 「夠夠了」 「還沒有夠,我還有很多故事要告訴世伯,讓你知道你的寶貝女兒給多少男 人操過,吃過多少男人雞巴,好不好啊?我親愛的馬世伯。」 「別、別說&8943;求妳&8943;」 「逃避也沒用,這就是現實,不會我不說便沒有發生,妳的女兒在賣淫,看 到嗎?她在跟男人做愛,給操得那麼舒服,之後還有錢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嗎?明天是聖誕節,雪怡說要用今天賺到的肉金給世伯買禮物,嘖嘖,你們真是 一對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蓮&8943;求妳&8943;不要&8943;不要再說&8943;」 「為什麼不要再說?我有說錯嗎?你這麼想操你的女兒,現在機會來了,她 是一個婊子,只要付錢誰都可以操,包括你這親爸爸。」 「夠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蓮的說話,發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頸 項,下體粗暴地向前一頂,一陣溫熱的感覺包裹著肉棒。 「呼」小蓮長吁一口氣,臉上是一種終於把獵物打下來的滿意表情:「不 錯唷,世伯你終於給我知道,你是一個男人。」 插進去了,結果我還是沒有躲得過小蓮的挑釁,我是徹底輸了這場仗。也許 從一開始,我便沒有勝算。 「妳已經贏了,讓我走好嗎?」我垂下頭,有如被奪去性命的鬥敗公雞。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愛會只插一下的嗎?」小蓮以一種勝利者姿態 嘲弄我道。 「小蓮,我真的認輸了,對不起,求妳放過我。」我語氣平靜無比,小蓮放 開纏著我腰的腿,身體向後一退,把變得垂軟的肉棒從身體抽離,輕蔑地拋出一 句:「廢物!」 我沒有反抗,我的確是一件廢物。 小蓮不再理我,轉身通過小酒吧步入房間,那早對其虎視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湧而上。女孩們的呻吟仍是房間裡響遍每一角落,我連望女兒的資格也沒 有,只垂著頭離開這個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給你們肏一個晚上!我愛死給 男人肏了!」 眼前的狀況我已經無法制止,更無力挽,我很想帶雪怡走,想立刻帶著女 兒離開這個淫邪之地,但我沒有辦法。身為人父是應該盡力保護自己子女,我不 但保護不了,更在這傷痛時刻選擇逃避。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如死人般踏進升降機,像遊魂般在街上走,接下來應該怎樣做?報警嗎?讓 這些賣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將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進監牢。 把我玩弄於股掌間的小蓮、屢勸不改的文蔚、同流污的詠珊、令父母心碎 的雪怡&8943;這些女孩全部都該死。 我可以做到這事嗎?簡直是傻話,如果我有勇氣揭開女兒的秘密,事情早已 不會到此地步。 這個冬天不是很冷,但臉上再無血色的我感覺僵硬,如像墮入冰窟,彷彿身 體血液都已凝結成冰,由心裡抖震出來。 「嗚!」走到一桿電燈柱的旁邊,忽然渾身無力地頹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動難平,想發狂大叫,向著滿街歡天喜地慶祝聖善夜的人訴說我的鬱悶。 但我連一聲都哼不出來。瑟縮街頭,只像一台壞掉的錄音機,口裡喃喃唸著 女兒的名字。 「雪怡&8943;雪怡&8943;雪怡&8943;&8943;」 這一夜女兒的援交我不知持續到什麼時候,我只知從今天起,我的人生將一 片黑暗。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4 《五十四》 「呀!呀!好舒服!用力點!干死我也沒關係!我是出來賣的!我是一個妓 女!」 不會的!雪怡!妳不是!我的女兒不是妓女! 雪怡雪怡雪怡! 「雪怡!」 我從惡夢中驚醒,背脊一片汗濕。 「嗄&8943;嗄&8943;」 急喘著氣,無力地支起身體,環視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間。 「是夢?」 「爸爸,你這麼大聲叫我什麼事?」聽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從外面來到 我的床前。 「沒、沒事沒事」我搖著頭,手指不自覺插在頭髮上,不想讓女兒看 到自己失態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 「沒事就起床啊,現在幾點了?難得聖誕節,睡這樣晚不是太浪費了嗎?」 雪怡教訓我道,妻子從後面跟上來揶揄說:「懂得教訓爸爸了,不知道誰也是剛 起床的呢?」 女兒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媽媽呀,難得聖誕節,人家玩晚一點也沒關係 嘛,別這麼古啦。」 「是妳自己其身不正卻教訓人,媽媽才看不過眼的。」妻子和女兒鬧笑著, 我心沉似海,完全沒心情跟她們嬉鬧。默默把視線向前望,是我那依舊美麗動人 的女兒。 『雪怡&8943;』這樣看著女兒,和昨晚那人盡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個人,是 那麼的清新自然,是那麼的純潔無瑕。誰可以想像這樣的一個女孩,是可以在眾 人面前群交做愛,展露最下賤的一面。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給你們肏一個晚上!我愛死給 男人肏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甚至直到現在,還以為自己在做了 一場惡夢。 但那不是夢,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現實。我被小蓮佈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 情。雪怡賣淫,我看到雪怡賣淫,並且不是一個,而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跟 我女兒做愛的殘酷光境。 昨晚在街頭落魄,最後支撐我的,是秀娟。在生無可戀的時候,我想起妻子 的臉。不行,我已經失去了女兒,不能再失去妻子,剛才突然氣沖沖地離家,秀 娟一定很擔心,萬一被她知道是因為雪怡,那一切更無法扭轉。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為雪怡的母親,秀娟比我更疼愛 這唯一的女兒,我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不能傷害這無辜的女人。 我抹乾臉上的眼淚,以最後僅餘的氣力到家中,強顏歡笑跟等待晚飯的妻 子說,同僚突然通知我辦公室裡的電腦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絡預告的黑色 平安夜,我必須立刻趕去檢查自己的電腦和把重要檔桉移走。 我說謊了,但為了不讓秀娟擔心,這是沒有其他辦法的一步。 但之後可以怎樣做?經過昨天的惡夢,難道我還可以把一切視而不見嗎?我 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沒有想到現實會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潰。在面對真 相後,我怎可能繼續容忍它發生下去? 我要跟雪怡好好說清楚,這已經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 次,也沒可能忍受。 經過一晚的沉澱,昨晚我對雪怡的恨已經不存在,她是我的親生女,即使如 何墮落,身體如何被沾污,她始終仍是我唯一的雪怡。一個母親會原諒作賊的兒 子,一個父親也會原諒當娼的女兒。 哀莫大於心死,我現在到底是對雪怡心死,還是更珍惜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 淪為洩慾工具的女兒,我會毫無猶豫地答:我更愛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馬雪 怡是一個下賤妓女,她仍是我最寶貝的女兒。 我知道她仍未壞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藥。繼續放任不理,雪怡早晚會真正墮 落,性病、懷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隨之而來,在鑄成大錯之前,我一定要 以父親身份勸導我的女兒,不使她永遠沉淪。 我不知道雪怡為什麼要賣淫,不知道小蓮到底是什麼人,更不知道她們背後 是否被操縱。但無論如何,就是再惡劣的環境,我也要與雪怡一起面對,我要對 她坦誠,只有這樣,她才會與我一樣坦誠。 我錯了,我的尊嚴,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認我作爸爸也 沒關係,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訴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 也可以放棄不顧。 我決定要告訴女兒一切,告訴她我就是伯伯,告訴她這段日子,她的父親是 如何為她心痛。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總比昨晚親眼看著女兒被男人玩弄來得 容易。 小蓮、文蔚、詠珊,雪怡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污,全部都是狐 群狗黨。我不可以再讓女兒接近她們,我要雪怡立刻離開這個地方,無論是把她 送到外地,還是放棄我的事業,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 我必須要斷絕這一切,逃避了三個多月,終於來到要了結全部的一天。 「爸爸你在想什麼啊?」雪怡看我呆呆望著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揮動手掌。 我趁著妻子出去做飯,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跟女兒道:「雪怡,爸爸有點說話要 跟妳說。」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態度如此認真,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呼一口氣,預備跟女兒說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說的話:「是這 樣,雪怡&8943;」 可女兒立刻以手捏著鼻子,臉露厭惡的說:「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麼先去 刷牙洗臉再說吧。」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氣,有、有那麼大氣味嗎? 無可奈何地從床上起來,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到客廳時雪怡已經坐在餐桌 上搖著腳丫,吃老婆做的午飯:「爸爸過來吃飯唷。」 「哦、哦&8943;」 坐在慣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飯,雪怡重提剛才的說話:「爸爸你有什 麼要跟我說?」 我看看旁邊的妻子,有口難言的道:「也不是什麼重要事,待會再說吧,吃 飯時說話是一種不好的習慣。」 「哦。」女兒扁起小嘴。 這一頓飯在忐忑不安下吞嚥,到底應該以哪一種方式跟雪怡攤牌?是一種最 不刺激她的方式,雖然已經下定決心不再隱瞞,但我必須小心處理,萬一雪怡接 受不了真相已經被父親得悉,情急之下奪門而去反而會有反效果。 要以一種平心靜氣,一家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好好跟她聊。 午飯後,雪怡立刻溜房間,我亦再給自己少許時間作準備,趁著妻子在廚 房洗碗的時間,我敲響了女兒的房門。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爸爸?」雪怡打開門,正在上聽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嚨問道:「雪怡, 剛才說的事現在想跟妳說,可以進去聊聊嗎?」 「嗯?好呀。」女兒爽快讓我進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雙腳聽我說 話,我坐到她書桌的座椅上,從一開始說道:「就是這樣,妳記不記得,之前爸 爸曾借妳的手提電腦辦事。」 「記得唷。」女兒點頭,我繼續平靜地說:「那時候,我發現了一點&8943;不應 該知道的事情。」 雪怡聽到此話,眼睛流露一種錯愕,臉蛋兒開始迅速變紅,驚慌的反問我: 「爸、爸爸你發現了?」 「對&8943;」我無奈也點一點頭,終於來了,這大家揭開真相的一刻。 「嘩!爸爸好過份!怎麼人家借電腦給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隱,我十年的 努力通通白費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軟枕,伏下頭去哭著大叫。 「十年的&8943;努力?」 雪怡激動地打開手提電腦,嚷叫道:「你是看到了這個檔桉吧!」 女兒指著的,是一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檔桉。 「是&8943;『雪怡』?」 雪怡咽嗚著把手提電腦拿到客廳,公開她守護十年的「秘密」。妻子剛洗完 碗筷,也好奇地坐著一同觀看。 「那時候伯父送了他的DV機給我,於是我便打算給爸媽準備一份禮物。」 雪怡慘兮兮的道。 DV機?我記起來了,當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獨立屋住,我們一家去那 裡探訪。那時只有八歲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攝影片的DV機,喜歡得不得了,拿在 手上拍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這麼喜歡,這部機便送給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愛侄女, 看小孩子喜歡便說送給雪怡,我和妻子連忙道:「怎可以,這麼貴重的東西,小 孩子不會用,很快弄壞。」 「沒關係,都是舊款式,不值幾個錢,送給雪怡拍點可愛片段還有意思。」 伯父慈祥笑道,女兒精靈,在父母推卻之前已經上前道謝:「謝謝伯父,雪怡會 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給伯父!」 當年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記,現在提起,才記得那DV機一直放在女兒房 間,曾以為很快給小不點弄壞的舊式機器,到今天仍然機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女兒為我們準備了一份怎樣的禮物,雪怡樣子可憐的按下播放 軟體。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女孩,是八歲的雪怡。她穿著小時候最喜歡的黃 色長裙,表情有點緊張,像是朗誦的讀出自己名字:「我是馬雪怡,今年八歲, 小學二年級,是個女生。」 「還要自我介紹是女生&8943;」我和妻子對女兒的天真苦笑,雪怡掩著臉不敢看 自己當年的傻樣。 女孩繼續說:「這段紀錄片是我拍給爸爸媽媽留念的,我想你們看這段片的 時候,我已經不在了。」 我倆一起皺起眉頭,這女兒說什麼不吉利的話,掩著臉的雪怡大叫:「我不 是那個意思,這段片&8943;本來是打算出嫁時才給你們看的!」 「出嫁?」才八歲已經想得這樣長遠? 雪怡紅著臉解釋說:「那時候班上一個男同學跟我&8943;求&8943;求婚&8943;我答應了, 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讓爸爸媽媽在我離開身邊後,仍可以看到我&8943;」 喔,原來這麼小已經私定終身,我家女兒可說是人小鬼大。 我們繼續看,只見鏡頭轉了幾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鏡頭報告她當時的近況。 「今天是媽媽生日,我們去了酒店吃晚餐,她還送我生日禮物。」 我點頭道:「媽媽生日,送妳生日禮物,真是很乎邏輯。」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禮物給他,他很開心,說我是乖女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媽媽說新年快樂,多給雪怡紅包!」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經九歲了,我答應爸爸媽媽做個乖孩子。」 忽然間,本來每一段都是開朗活潑的女兒突然換上一個咽嗚的表情,抹著眼 淚說:「這是最後一次拍,我以後也不會理爸爸,他是騙子,說了帶我去遊樂園 沒有做到,我以後也不來了,我要離家出走過新生活。」 我無言望著雪怡,有沒這樣嚴重啊?雪怡嘟著嘴,的確是十分嚴重的。 可下一段,已經又是歡天喜地的女兒:「今年爸爸帶我去遊樂園了,還給我 擲到了大熊貓,看!是不是好漂亮?我愛爸爸,雪怡永遠也愛你!」 我苦笑,女兒妳是愛爸爸,還是愛爸爸像熊貓? 然後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每一段都不長,但可以看到她的心 思,正如女兒所說,這是她一段成長的紀錄片。 「今天去了太空館,原來看星星是這麼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媽媽去郊外 觀星。」 「十二歲生日,咳咳,我已經是大人了,以後請叫我馬小姐。」 「嗚&8943;小學畢業,我很不捨得同學,是誰決定要畢業的?我討厭中學!」 「唉,下星期是大學入學試,一點沒信心啦,其實女孩子讀這麼多書也沒意 思吧?反正都要嫁人囉。」 「嘩!今天大學放榜,我考上了!萬歲!是大學生!我是大學生了!爸爸媽 媽,你們有否替我高興啊!」 來到十八歲,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認真,一改平日的活躍,雪怡看到立 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這段不要看,好羞人!」 「都看了這麼多,不差一點吧?」 雪怡阻不了我倆,掩著臉的不理我們,我和妻子繼續收看,當中的女孩坐得 很端正,一點也不像平日的女兒,雪怡微笑道:「爸爸,媽媽,今天是我生日, 你們的女兒十八歲了,是不是很感動呢?這樣的一個女兒,一養就是十八年,時 間過得真快。我本來打算在這個日子,跟你們說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們 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開口,哈哈,明明已經練習過很多次。」 「我想這樣說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個最好的女兒,過去的日子帶給你們 很多麻煩,也給了你們很多苦惱,謝謝你們一直包容這樣任性的一個女兒,我真 的很慶幸可以做你們的女兒,可以生於馬家,成為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兒。我不 知道以後的日子會過得怎樣,我想一定是有很多開心和不開心的事情,但希望你 們可以像以前一樣,一直原諒和看顧我,我會盡量努力,不讓你們為我擔心和操 心,無論以後雪怡變成怎樣,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 看到這裡,我和妻子已經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淚水,這傻孩子,怎麼跟 自己的父母說這種話? 畫面裡的雪怡也是不斷抹著眼淚:「我&8943;我怎麼會想哭了,明明是想你們放 心的,哈&8943;怎麼這樣奇怪,那不多說了,我愛你們,爸爸&8943;媽媽&8943;」 「雪怡&8943;」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歲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經在援交?這 段說話,是否有某種含意? 坐在旁邊的女兒滿臉通紅道:「哎喲,原來這樣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刪了 吧?」 我和妻子異口同聲反對:「不,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紀錄片。」 最後一段,是雪怡穿著長裙,在訴說十九歲的生日願望,是五個月前拍的片 段。 一段六十分鐘的影片,紀錄了雪怡的成長,也紀錄了她對父母的愛。我和妻 子感到很窩心,從八歲起,這個女兒已經開始為我們準備這份禮物,從八歲起, 她便懂得對自己的父母感恩。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歎氣道:「本來這是打算人家結婚時給你們驚喜的 ,現在什麼也泡湯了啦。」 妻子微笑說:「早一點給我們看不是更好?讓我們在女兒出嫁前,更珍惜和 妳一起生活的每一天。」 「出嫁啊,還早著呢,連對像也沒有,現在的男生都那樣差勁,一個也沒看 上眼。」雪怡扯開話題的在沙發上伸著懶腰說。 我望著女兒,心裡無比感觸,正如片中所說,無論她變成怎樣,也不想令父 母擔心,她是盡力在我倆面前做一個使人放心的乖女。 事實上如果不是那時候偶然在電腦中發現,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樣,到現 在仍被蒙在鼓裡,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她掩飾得很好,從沒透露半點蛛絲馬跡 ,為了令父母安心,這個女兒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淚。她在外面 碰上什麼事情,遇到什麼遭遇,我們是一無所知。 『雪怡第一次給男人操的時候便是哭的,還哭得很慘,眼淚鼻涕流過不停, 不斷說不要再來。我們四個一起躺在床上給男人干屄,整整幹了一個晚上。』 我想起小蓮的話,我自問比誰都要愛我的女兒,但事實我知道她又有多少? 「爸爸發現的,就是這個吧?」上電腦,雪怡嘟著嘴問我。這種時候我不 知怎答,唯唯諾諾的推著說:「差&8943;差不多是這個吧&8943;」 雪怡臉更紅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這個?難、難道是看到那些裸照? 那是高中畢業時跟女同學鬧著玩的,你們不要生氣!」 裸照?居然還有裸照?怎麼爸爸都不知道? 一個聰明女生在被揭發某種事情時,是會一步一步反過來試探對方知道了多 少。一個蠢蛋女生在被揭發某種事情時,是會不打自招地動承認一切,包括那 根本未被發現的秘密,無疑我家雪怡,是屬於後者。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胡溷了一個下午,結果我還是沒法跟雪怡坦白,也許今天亦不是時候,還是 過兩天再找機會吧。 到了三點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兒又纏著妻子大表孝心:「媽媽啊,今天妳 煮午飯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勞了啦。」 知女莫若母,秀娟一聽便知不是好事,揚起眉毛問道:「我不煮妳來煮嗎? 爸爸說妳煮的東西不能吃。」 「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醫院,難得聖誕節,一家人去吃個聖誕大餐 亦很理吧?」雪怡終於露出真面目,妻子裝作為難說:「聖誕大餐不早預約, 哪裡會有位置?」 「有啊!我剛才打電話給海景酒店問過,還有位啦,難得這樣好運,大家便 去高高興興吃一頓飯吧?」雪怡撒著嬌,妻子皺眉道:「海景酒店?那裡很貴的 吧?」 「是有點貴,但難得好日子,就別要斤斤計較,一家人的溫暖不是錢可以衡 量的,別小器了,去啦去啦。」 秀娟沒有辦法的望向我,這個女兒真是什麼也「難得」,我苦笑聳肩,看過 女兒的那段真情影片,試問誰個父母還會捨得讓她失望。 「好吧,那妳打電話去預約。」妻子給坑到也甘心的答應下來,雪怡舉手歡 呼,同時問我倆:「對了,小蓮媽媽到外地公幹出國了,她孤零零一個很可憐, 把她也叫來一起吃好嗎?」 我一聽小蓮名字面色大變,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臉猶有餘悸,妻子全沒在意的 點頭道:「好,她上次給我們做了蛋糕,吃一頓晚餐作道謝也是好。」 「嗯,那我打電話給她!」 雪怡歡歡喜喜地撥起同學的電話,我從心裡震出來,要跟小蓮一起吃飯?這 也太可怕了吧? 可是這種時候也沒法子推,只有咬緊牙關,面對這對我一再挑釁的女孩。 『小蓮,這個女孩到底是&8943;』 晚上六點,我們一家打點好一切,一起乘車往酒店用餐,來到餐廳門口,小 蓮已經比我們先到。 「小蓮!」雪怡看到同學揚聲上前,女孩亦有禮地向我和妻子問好:「世伯 ,伯母,晚上好。」 「妳、妳好&8943;」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抽一口涼氣,如果說昨晚的 雪怡是另一個人,那毫無疑問小蓮更找不著破綻。 這天小蓮穿著一條淺啡色的連身裙,露出半條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來份外 高佻,腳下踏著一雙露趾的高跟鞋,羅馬交叉型的設計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輕掃 的自然裸裝,活脫是一個大方得體的俏麗女大學生。 「小蓮今天好漂亮啊。」妻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體打扮亦是讚賞,小蓮落落 大方的禮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這種外套襯著髮型十分有氣質。」 「嘻嘻,小蓮妳的嘴巴真甜,我們進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點開始。」秀娟 被逗得笑不攏嘴,雪怡什麼不理,還是想著吃的:「今晚有聖誕火雞,要好好 吃過痛快。」 「喂,是誰說要減肥的?」 「吃完不就減囉,不肥又何來有得減?」 「妳這是哪門兒的道理?」 三位女的有說有笑,我由始至終盯著小蓮,她從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 謝謝你們今晚的款待。」 「別客氣,好好吃多一點。」 「嗯,我不會客氣,謝謝世伯。」 四個人隨著侍應帶領來到訂好的位置,是一張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著 小蓮要她坐旁邊,妻子又坐另一邊,變成我跟小蓮&8943;面對面。 『竟然還一起吃飯&8943;』我連再見小蓮一眼也不願,現在竟要同桌,實在為自 己的虛偽感到痛苦。盡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沒刻意跟我說話,只和妻子及雪怡 談天說地,都是女人間的閒話。 「對啊,那牌子的唇膏蠻好看,就是有點貴,聽說下星期貨公司做推廣, 看看有沒打折扣?」 「是嗎?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一起買可能有優惠。」 這一頓飯我是如坐針氈,只想早一點離去,但聖誕自助餐以限時計算,即使 吃飽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這逼使我要對著小蓮三個小時。對這我曾經欣賞 、最終卻使我絕望的女孩子,我連一分鐘也不想再見到她。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會惹兩人懷疑,我盡力按捺自己,不讓妻子和雪怡看出端 倪,而小蓮的表現亦很正常,完全沒有半點可疑。 忽然間,我感到膝蓋被一種事物搭住,並不斷往前攀上,是&8943;是小蓮的腳? 我簡直不可置信她會在兩人面前做出這樣的事,錯愕地望著對方,小蓮臉上 毫不動容,若無其事地和兩人談笑,但那只脫掉高跟鞋後嬌小的腳掌,緩緩向我 的兩腿間推進。 『瘋了&8943;她一定是瘋了&8943;』我不敢動彈,唯有任人進攻,每次想夾起雙腿, 總被她巧妙推開,終於那腳踝來到大腿最內側,腳趾像找到什麼的向前挑逗褲襠 中的陽具。 『她竟然&8943;做這種事&8943;』我慌亂不已,但又不可做聲,訝異地望向小蓮,她 仍是沒一事地叉起一隻蜜瓜,有著淑女儀態地放在口裡。 我吞一口唾液,逐漸感到陽具在漲硬,那足踝亦像滿意地以腳趾頭從上至下 慢慢挪動,透過褲管,把肉棒的長度勾劃出來。 『她到底在想什麼&8943;』我喉乾舌結,為受制於人感到恥辱,這時候口袋裡的 手機突然響起一聲訊息提示音,拿來一看,發出者竟是坐在對面的女孩。 「五分鐘後,上廁所」 我摸不著邊際的望向對方,小蓮拿著手機把玩,表情輕鬆,完全看不出訊息 是由她發出。雪怡好奇問道:「爸爸你的電話響了?」 「嗯,是提示交費,待會去櫃員機辦吧。」我隨便說道,心情亂作一團,要 去嗎?難道聽她的說話? 我不知道小蓮葫蘆裡賣什麼藥,但也即管看她弄什麼把戲,幾分鐘後,跟她 們說上廁所,便獨個離開座位。戰戰兢兢去到男廁門外,半分鐘不夠,小蓮跟了 上來。 「世伯的演出好哦,一點破綻也看不出來。」小蓮一改剛才的和善表情 ,眼神奸猾,彷如步步進逼的道。我咬著牙問她:「妳到底想怎樣?」 「這裡說話不方便,進去再說。」小蓮把我推進去男廁,我來不及反抗,已 經給推了進去:「喂,妳幹什麼,這裡是男人廁所。」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小蓮也不理會,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個廁格,兩個人塞在裡面,女孩嘴角帶 笑道:「沒事,只是有點事還沒解決,世伯參加了昨天的派對,但好像還沒付錢 啊?」 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單刀直入問道:「多少?」 「一萬。」 我二話不說從錢包掏出現金交到她手,小蓮塞在小手袋裡,風騷的道:「謝 謝。」 「妳找我就是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連一分鐘也不想跟她糾纏,小 蓮嬌笑道:「世伯別這樣心急,你付了錢,可連一砲也沒打呢,我是妓女,但妓 女也有自己的原則,收了客人錢,當然要他們付得甘心。」 「妳到底想怎樣?」 小蓮拉起自己的長裙,露出那沒有內褲的下體:「幹我,在這裡。」 「妳瘋了!」我忍無可忍想要推開女孩,小蓮毫不著急的說道:「昨晚的大 戲嗎?好看嗎?經過這麼刺激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 了吧?」 小蓮人是邪惡,但畢竟是個聰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繼續道:「但 身為父親,又不知怎樣跟寶貝女說,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兒說這種,還是很難為 情。」 說著她從口袋拿出手機,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樣 開口,不如我幫幫你吧,給雪怡看看這段影片,她便會什麼都真相大白,省卻世 伯的費神。」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單只雪怡,連我也攝入鏡頭。 「妳偷拍了?」我怒不可遏,兩手捉起小蓮的衣領,她毫不懼畏的說:「父 女同台演出這麼,當然要留個紀念了,怎樣?一是立刻幹我,一是我拿出去 給雪怡和伯母欣賞,給大家一個難忘的聖誕夜。」 「妳瘋了!妳一定是瘋了!」 「嘻嘻,我是瘋了,昨天給世伯操了一下,對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 雞巴想得瘋了。」小蓮嬌笑地替我拉下褲鍊,把肉棒掏出:「嘿,還在裝君子, 都這樣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幹我,這樣在廁所偷情,特別刺激吧?」 「妳別亂了,萬一給她們知道&8943;」我頭痛欲裂,小蓮在我耳邊輕笑道:「你 知道就好,我們一起出來那麼久,你的老婆會懷疑呢,所以我還是勸你速戰速決 ,不然大好家庭,便會毀於一旦了。」 太過份了,我從未看過一個女子這樣過份,她不但害了雪怡,還要這樣把我 趕上絕路,我到底欠了妳什麼? 小蓮站在馬桶上,把肉棒提到自己的胯下,以龜頭磨蹭屄口,淫邪笑說: 「來,操我,痛快的操,你很恨我吧?那就來狠狠操死我這賤女人!」 「小蓮,別這樣,別再為難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 「都說不用裝,昨天搞那麼多,最後還不是給我操進來?你這個老色鬼。」 小蓮挨在我耳邊道:「還是,你想我多告訴一點你寶貝女怎樣被男人操的事,才 特別興奮?」 我實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一生人的怒氣都聚於一點,不理後 果的發狂向前一頂:「妳簡直欺人太甚!吼!」 「噢!好粗!好舒服!」小蓮立刻發出愉快的呻吟,她的陰道早已濕透,肉 棒一轟而進,感到是又緊又滑,我操了一下,知道不了頭,加上這個情況也不 容我多作考慮,便再也不顧一切地發狂猛插,手推著廁格牆身,瘋狂地發力把肉 棒轟進小蓮的小屄:「吼!吼吼!吼吼!」 「呀!好爽!用力!世伯再用力!操死小蓮!好刺激!這樣太好玩了!」 空間不算太大的男廁內響遍肉體的撞擊聲和小蓮的呻吟聲,期間我不知道有 沒其他人進來,只發狂地拚命操這愚弄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鬱壓發洩在她身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小蓮的小屄很緊,跟文蔚是另一種感覺,但這種時候我沒有心情享受,只一 口氣把澎湃的憤怒以男女交發洩。小蓮像昨天如八爪魚的牢牢抱著我,屁股迎 著我抽插的節奏搖曳。 「噢!噢!好刺激!操我!像那些操你女兒的男人一樣操我!」 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懟,所有的負面情緒一口氣爆炸出來,我但覺 肉棒堅硬無比,不斷在小蓮的陰道中抽插,猛力撞擊她的肉屄。大量擠出的淫液 沾濕二人下體的毛髮,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出,那抽插動作還沒遏止。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根本談不上是一次性交,更稱不上做愛,只純粹是發洩怒火的衝動行為。 我沒法控制自我地把精液都注入小蓮的陰道,在這個把我作弄於掌心之間的女孩 體內射精。 「世伯你射了麼?射進來!都給小蓮射進來!」 「吼!吼吼!」 「射啊!噢!好多!都射給我!」 我上釣了,是完全著了小蓮的道兒,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內,一切都按照她 的劇本進行。 「嗄&8943;嗄&8943;嗄嗄&8943;&8943;」 我做了,結果我還是再一次敗在她手裡。 「嘻嘻,射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勁。」衝動過後,我頹然坐下,小蓮哼 著愉快嬌笑,是撲殺獵物後的勝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只知道這是一 個享受擺佈男人的女子。 「抹乾淨啊,伯母不是小女孩,會知道這是怎麼一事呢。」小蓮像替嫖客 服務完後般給我抹去肉棒上的液體,拉上褲鍊。我的腳步虛亂,這一次至少做了 十五分鐘,怎向秀娟和雪怡交代? 我知道小蓮的目的,就是要我無法向妻女解釋此事,看來小蓮是要令我妻離 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麼過節,她要這樣對我? 小蓮把射精過後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廁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去, 一起走的話,誰也知道我們在鬼溷。」 我垂頭喪氣,這種情況都已經沒分別了吧? 如鬥敗公雞到餐桌,雪怡理所當然地生氣質問道:「爸爸你上個廁所有沒 這麼久啊?」 秀娟也是關心的道:「沒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 「沒事&8943;可能是剛才的刺身&8943;」我不敢望向兩人,慚愧地垂著頭,這時小蓮 也從廁所來,雪怡好奇問:「怎麼連小蓮都上這麼久廁所?」 「嘻,全不是因為世伯&8943;」小蓮故作神秘的掩嘴竊笑,從小手袋中拿出一件 禮物:「他說雖然女兒這麼大了,還是想給她送禮物,但又不知道現在的年輕女 孩喜歡什麼,所以問我意見。」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過禮物:「你們就是去了挑禮物?」 小蓮點頭笑道:「嗯,我覺得世伯好可愛,總說女兒這麼大了送禮物不好意 思,但其實就不知多想送。」 雪怡歡喜的上前來擁著我說:「爸爸也是的,人家這麼大了,還用哪裡聖誕 禮物啦,不過還是很歡喜,謝謝爸爸!」 「別、別客氣&8943;」我呆若木雞,還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狀況,就連妻子也取笑 我道:「原來有人給女兒驚喜,你這個真是二十四孝爸爸。」 「這&8943;算是&8943;驚喜&8943;吧&8943;」 之後小蓮到自己的座位,我驚魂未定,彷彿坐了一轉過山車,心臟仍是碰 碰的跳。這時大腿又感到剛才那觸感,不是吧?又來? 小蓮伸出腿來,以腳趾逗弄我的褲襠,望向她,只見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 ,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邊上舔,那一條晶瑩白絲,明顯是男人精液。 是我的精液&8943; 「爸爸,你還要吃什麼甜品,雪怡去給你拿!」女兒收到禮物心情大好的問 道,我心神恍惚,含□答道:「都&8943;都可以&8943;」 「那蛋白燉奶吧?蛋白質豐富,養顏保健!」 「都&8943;都可以&8943;」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5 上 《五十五》 「雪怡」 星期一的傍晚,經過一週首天工作的忙碌,快到下班時間,我總算可以從繁 多的雜務上找到喘息空間。但對我來說這並非樂事,反而忙過不停,才更令我能 從女兒的煩惱中暫且抽離。 前天那惡夢仍未散退,昨日小蓮又給予我另一困擾。我竟然在妻女就在身邊 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除了內疚,我更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 小蓮到底是什麼人?她對我做這些事到底有什麼目的?我跟她從沒過節,也 想不出有什麼曾開罪她的地方,要令她向我作出這種報復。 搞不懂,我實在搞不懂,所有事就好像掉進一個撲朔迷離的空間一樣,完全 找不著頭緒。 但毫無疑問,小蓮應該是雪怡她們去做援交的關鍵,事情由她作指使,從小 蓮著手,有機會從困局中找到缺口。 雖然現在對我來說,小蓮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困局。 「老馬,還未下班嗎?星期一便那麼拚搏了?」這時候同僚之一的老何走進 我房,他跟我職位相若,是一起共事二十年以上的老同事:「工作天天有得忙, 休息時也需要休息,大家年紀不輕了,以為還是當年的小馬哥嗎?」 我笑著答:「沒有,也剛要下班了。」 老何作一個喝酒的動作問道:「要不要去歡樂時光?」 一醉解千愁,但我沒心情以酒解悶,推卻道:「不去了,家裡還有點事。」 「這樣啊,那下次再約吧,老馬你真是顧家的好男人。」老何也不強人所難 的說道。 「好的,下次再約。」我收拾文件,把抽屜鎖好,拿起公事包離開辦公室。 「呼,冬天的傍晚,外面還是那麼光猛。」步出大樓,看到日落餘暉仍像白 晝一樣,我拉一拉上衣,往慣常家的方向步去,一把年輕女聲叫住了我:「世 伯。」 我被那熟悉的聲音瞬間震懾了一下,轉頭望去,打扮樸素的女孩踏著典雅步 伐來到我的面前,我禁不住抽出一口氣:「小蓮」 「世伯,下班了嗎?」這晚小蓮身穿一套大學生慣常的白色襯衫和深啡長裙 ,外搭一件米藍外衣,顏色配搭得宜外,看在眼裡甚有層次,配上其知性外型, 更顯聰慧斯文。 我心中一凜,這種時間小蓮會在這裡出現,自不會是偶然,她在等我?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對這突然碰面我有點手足無措,大庭廣眾,只有強自鎮定地說:「對,剛下 班,這麼巧,來這邊有事嗎?」 小蓮沒有轉彎抹角的搖頭笑道:「我來是找世伯的,有空嗎?請我喝杯咖啡 可以嘛?」 來了,這個旁若無人的女子! 我不知怎樣答,此時剛從大門步出的老何看到我倆,上前捉著我肩膀揶揄 道:「好老馬,難怪說有事,原來約了小妹妹。」 「哪裡約小妹妹?你別亂說」我慌忙解釋,小蓮一同向老何有禮道:「你 好,我是馬世伯女兒的同學楊小蓮,叔叔幸會。」 老何為人好色,看到小蓮落落大方自我介紹,二話不說便是握起女孩的手: 「幸會幸會,老馬女兒的同學,那不是大學生?現在的大學生質素真高,老馬你 眼光真好。」 「跟、跟眼光有什麼關係了?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急忙否認,但老何一 副斷定我倆有鬼的表情。叔父輩和女兒同學,的確是沒有什麼接點。 「那不阻你們,老馬加油!」老何臨走也不忘取笑我,我有口難言,是跳進 黃河洗不清。男人走後小蓮臉上露出一絲奸笑:「還裝什麼蒜?連好都好過了, 世伯你有這麼狠心嗎?」 我看著女孩,這裡怎樣都是妳比我狠多了吧? 「那,世伯想去星巴克還是附近酒店的咖啡廳?」小蓮揚起嘴角問我,我看 她態度傲慢,也不客氣道:「我為什麼要跟妳去喝咖啡?」 小蓮的嘴角揚得更高:「世伯你不是,有很多事想要問我?」 無疑我的每一個想法都是被小蓮計算在內,我確實有很多事想問她,縱然知 道她不會如實答。 但事到如今,沒辦法的也是辦法,在我想知道的事都在她掌握的情況下,也 只能乖乖聽命。 「這種下班時間星巴克會比較擠逼,還是去咖啡廳吧?」小蓮沒待我答應便 自顧自的道,我歎一口氣,完全受制於人:「隨便吧。」 中酒店林立,我們隨便進了一間客人不是太多的咖啡廳,小蓮沒有問我, 動點了兩杯:「一杯榛子咖啡和一杯山多斯咖啡,糖和奶都不需要了。」 小蓮跟我喝過兩次咖啡,知道我口味,我不忿跟侍應生說:「誰說不要糖和 奶?都請給哦。」 女孩望著我笑說:「世伯好可愛,因為偏要跟我作對,所以情願背叛自己的 喜好嗎?你這個年紀不宜喝太多糖呢。」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皺著眉頭問道:「妳到底要什麼?」 「哦?」 「妳今天找我,都知道我是要問什麼。別浪費時間了,大家開門見山吧!」 小蓮一副毫無著急的表情:「世伯這樣太沒意思了,跟女孩子聊天,可是要 慢慢陪養感情,才可以逗得芳心的呢。」 「小姐,妳的榛子咖啡,先生,你的山多斯咖啡。」此時待應承來我們點的 咖啡,小蓮把盛載糖和奶的小瓶拿開:「還是不要賭氣了,對身體不好。」 我對女孩的不知是關心還是什麼哭笑不得,說實話還是比較愛喝純咖啡,也 便不再與其爭論。小蓮呷一小口,態度從容的道:「看來世伯很討厭我呢。」 我理所當然道:「相信沒有一個父親可以在經過那些事後,仍對妳保持笑容 吧?」 小蓮雙手交叉,托著頭笑說:「是呢,我想你一定把不得要殺死我。其實以 世伯堂堂大男人,想對付小蓮一個弱質女流何等容易。花錢找兩個愛滋病人來強 姦我,再趁機給我打毒品,我便已經徹底給毀掉了。在得了絕症後再告發我進行 危險性交易,判個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到時小蓮身染毒癮,人又老了,還有絕 症,注定下場悲慘。這樣大慨要花上一兩萬,但為了心愛的獨女,再多的代價 也值得吧?」 我面有慍色,這些話完全表示小蓮是樂在其中,絲毫沒有內疚,女孩裝作一 個嘲諷的表情:「不中聽嗎?對了,世伯是好人,又怎會用這種下流手段?那不 如待下次派對時通知警察,把我們一成擒不還簡單?題目是:女兒群交賣淫, 慈父大義滅親,嘖嘖,這樣的新聞,肯定上報紙頭條了。」 聽到小蓮說這種風涼說話,我的臉成鐵青,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的道:「好 了,我知道妳是故意作弄我,但也應該適而止吧?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這種事?世伯你是指援交?」小蓮依稀平常道:「不就是有趣囉。」 「有趣?這種事妳居然覺得有趣?」我質問道,小蓮不作一事說:「不可 以嗎?一件男人和女人都喜歡做的事,有什麼問題了?難道你覺得男人付錢去找 女人開心沒問題,女人收錢去找男人開心便該死嗎?世伯你是男性沙文義?」 我被氣得脹紅了臉,這樣的一個根本不視貞操為何物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 從心底裡腐敗,即使再說什麼,也不會令她為自所己做的事感到羞恥。雪怡跟這 種同學走在一起,道德觀念敗壞是理所當然的事。 事到如今我已經可以肯定小蓮是幾位女孩墮落的源頭,正如她自己所說,我 有一種就是花上什麼代價,也要親手把這個將女兒推到火海的罪魁禍首殺死的沖 動。 「嘿嘿,世伯的表情好嚇人,簡直要吃掉我一樣,那別浪費時間了,來吃吧 。」小蓮媚眼如絲道,我揚起眉毛問她:「妳是什麼意思?」 「一個男人跟女孩子到酒店,不會只是在咖啡廳喝杯咖啡那麼簡單吧?」小 蓮環望一下餐廳四周,刻意拉長語調。我簡直不相信一個小女孩能無恥到這個地 步,同時亦不明白她為何老要針對自己:「妳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蓮拍拍雙手,像聽了一個最大笑話的嬌笑道:「目的?連這個也要問?身 為一個援交女,我當然是在做買賣了,難道說欣賞世伯的卓越俊俏,情不自禁要 給你獻身嗎?」 當然這個理由是最為理,但聽在耳裡還滿不是味兒,小蓮停住笑聲,以羹 匙攪拌著自己的咖啡道:「這個不景氣的年頭啊,就是找女孩的男人也沒以前疏 爽,那難得找到像世伯這種給錢豪爽,在床上沒有變態嗜好,也不用擔心性病的 客人,誰也希望留住了吧?」接著又補充道:「當然最重要是性能力差勁,很快 便完事。」 毫無疑問我是徹底地被戲弄了,我早知道小蓮不會透露什麼,也沒料到是這 樣豈有此理,憤然站起道:「別開玩笑!妳以為我還會跟你做這種事?」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小蓮沒望我一眼,漫不經心地把玩自己的手提電話:「世伯你說這麼的 無碼片,應該放到哪一個成人站?」 說著放下電話在桌上,那音量不少的呻吟叫我連忙把電話拿起。看到畫面中 的女孩眼也大了,竟然是在跟男人做愛的雪怡。 「啊&8943;好粗&8943;深點&8943;再深點&8943;」 「雪怡&8943;」我兩手打震,想要即時把其砸壞。女孩不以為意道:「別浪費心 機,這種片子我多的是,大家玩得高興,也不介意趁著青春留些倩影。怎樣?跟 我開房,還是今晚乖乖在上看女兒給男人幹的影片自己打槍?」小蓮臉上一副 胸有成竹的表情:「當然你也可以報警,說給一個大學生,用自己女兒的援交片 要脅買春,這麼離奇的情節,記者們一定有很多話題寫了。」 我對此惡毒無比的威逼怒火直升,小蓮看在眼裡,驕縱的道:「幹麼這個樣 子,現在是叫你去做愛,別人可是求之不得呢。反正做完後,別忘記給我肉金便 是了。」 我受不了女孩的愚弄,咬著牙問道:「妳是要錢吧,多少?別跟我再玩這種 把戲!」 小蓮把指頭架在嘴角上,裝作無辜道:「哎喲,世伯你這是什麼意思?當我 乞丐麼?妓女也有妓女的尊嚴,不令客人好好暢快,錢也是收得不安心呢,我是 錢又要,人又要。」 「妳!」 小蓮走到我的身旁,在我耳邊吹一口氣:「昨天太快沒意思,我今天好好跟 你做,讓你舒服過夠。待會你想我叫你叔叔,還是該學飛雪飄飄,叫你伯伯?」 我聽到這兩個名字牙關凜冽,小蓮嘴角帶笑,宛若凌波下凡,澹雅自然。如 此漂亮迷人的笑容,卻是惡毒得可怕。 「來吧,我的好世伯,我倆會有一個愉快的晚上&8943;」 55章未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5 下 作者:小雞湯 字數:6928 55(下) 小蓮像吸盤生物牢牢吸著我的嘴唇,濕潤的舌頭熟練地撬開我的牙齒,直接 以舌疊舌的調情方式刺激著我的官能。她的舌頭既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 香,鹹的無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嘔的肉棒臭味。 「啜啜」對一個年屆中年的男人來說,和年輕女孩接吻的感覺仍是無可抗 拒,縱然我心中對小蓮仍有般憎恨,卻也無法推辭。如同拉線木偶受其操縱。 舌頭在不知不覺間跟其糾纏起來,互相交互品嚐對方的唾?。 「嗄嗄感覺不錯,世伯你自認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蠻可以。」吻過 夠後,小蓮居然還給我打評語,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這荒唐遊戲:「玩夠了, 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小蓮發著嬌嗔道:「什麼玩夠了?還沒開始玩呢,我最愛這種刺激遊戲,現 在不知多興奮,看,屄都濕透了。」小蓮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她裙子下完 全真空,連內褲也沒有,這樣一摸便直接碰到女性陰部,當中軟肉間濕潤無比, 溢滿女性發情時的愛液。 我心猛然一顫,瞬刻被觸碰女性器官所震懾,本能地把手縮,小蓮輕聲一 笑,動以指頭挖一口愛液,媚惑地塗在我脹硬的龜頭上:「世伯老是愛裝呢, 雞巴都這樣硬了,難道會不想操屄嗎?」 小蓮說得不錯,我儘管口硬,但內心情慾已被激發起來,暴露在褲管外面的 肉棒亦早一柱擎天。小蓮以掌心握著龜頭團團轉動,又酸又麻的刺激使我心癢難 耐,男性的本能衝動亦再被帶上一層樓,女孩嬌笑說:「很想要了吧,別浪費時 間,我們先來做一次。」 說著她以摟抱我的姿勢騎上前來,握著肉棒的右手準確地對準陰道入口。龜 頭觸感由柔軟掌心換成溫濕的火熱,我剎那內心繚亂,小蓮似笑非笑的道:「還 在想嗎?反正又不是沒有做過,多做一次有什麼分別?你好好滿足我,也好好滿 足你自己。」 那帶著誘惑無比的挑逗使我頭暈目眩,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仍像飛蛾撲火 般落入她的陷阱。小蓮握著肉棒往自己的屄口磨圈,整個龜頭被溫暖愛液沾濕一 片,知道我逃不出她的掌心,像要吃掉獵物的妖精輕輕舔弄我的耳珠說:「來, 我們來做愛」 「不要這樣小蓮」我盡最後努力克制自己,卻也敵不過小蓮那淫靡的引 誘:「干我啊世伯還是你喜歡我叫你?爸爸?」 「我我不是你的爸爸」 「這樣刺激一點,來啊,爸爸,我是你的女兒,等著你來干我」 「吼!」這一聲禁忌的稱呼擊碎了我防線,眼前女孩彷彿一眨眼變成雪怡, 使我沒法控制地向前一挺,本來只有龜頭感到的溫熱迅速傳遍整根肉棒,一口氣 插到小蓮的花徑深處。 「噢,進來了,好深!。」女孩吐出一口滿足的呻吟,在完全濕潤下我可以 很順利插入陰道。小蓮緊緊抱著我的頸項,氣息炙熱,嬌嗲的道:「動吧,盡情 的幹我,爸爸。」 「吼吼!」不應做的都做了,我也再沒什麼顧忌,放肆發洩男人本能,下體 開始逐漸加快變成抽插。小蓮騎在上面,也配地挪動屁股,兩個人有默契地進 行交動作。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好舒服干我用力的干我」一時間房間裡充滿著小蓮的呻 吟和活塞運動的撞擊。和昨日在洗手間內做的那次不一樣,雖然同是受到小蓮擺 佈,但當時是怒火中燒,和此刻被情慾迷惑很不相同。加上沒有家人在外面的壓 力,我可以真正感受性交而來的快感,而並非發洩受到強迫的憤慨。 『這種感覺怎麼跟秀娟和蔚蔚都不一樣』肉棒所到之處但覺重重疊疊, 像種交纏的肉壁緊緊包圍。昨天衝動下沒有好好領會,如今才發覺小蓮的性器 構造特別。她的屄口非常狹窄。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章,每一下抽動都像 披荊斬棘,被刮得又癢又舒服。而每每當龜頭碰觸花心,更會收縮迅速,陰道壁 像有種強力擠壓陽具的抽搐,令人覺得妙不可言。 「呀!呀!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爸爸!爸爸!!」小蓮不斷扭動水蛇般 的腰肢,盤骨前後擺動,以推磨方法在我的身上搖曳,我亦猛力迎著她的節奏抽 動下體。抽插了一會,女孩突然俯前向我吻,我也沒有拒絕,再一次跟她以嘴 巴互吸:「啜啜啜」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沉澱,小蓮口腔已不再剩下甜或鹹,而是和唾液交溶成一 種情慾味道,像催化劑般刺激性慾,我但覺身體愈來愈熱,幾乎要給面前這火女 郎溶化。吻了幾口,小蓮離開我的嘴巴,表情淫靡的問道:「跟我做愛舒服嗎? 爸爸你舒服嗎?「 我沒有答她的問題,只不斷喘著粗氣,感受肉棒被嫩屄包裹的美妙。小蓮 輕笑一聲,在接吻間停下動作的屁股再次抽動,並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 轉反側,偏身蠕動以肉屄套弄著我的陽具。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女孩太瞭解男人,簡直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我對小蓮恨之入骨,但無 可否認她在性事上是一個非常好的對手,不但心思細密,兼懂得捕捉男人心理, 完全掌握並投其所好,令對手得到最大滿足。我在火熱陰道一下一下的沉壓下, 肉棒感到的射精感愈見強烈,本能地想放緩步伐稍作喘息,但小蓮卻反道而行的 加快速度:「別停下來,就射進去,你先射一次,待會再跟你慢慢做。」 「不不可以這樣」我是被逼至死角,知道自己快要到達突破亢奮的狀態, 小蓮直到最後一刻也操控大局:「我說可以便可以!別憋著,給我射進來!」 說完伸舌在我耳根輕舔,我哪有碰過這樣淫蕩的對手,一陣有如爆炸的渾身 顫抖,輸精管在極度暢快下把精液射出:「嗚!要射!嗚嗚!」 「噢,爸爸你射了!好燙!好刺激!」在我射精的同時小蓮亦像痙攣般牢牢 握著我的手,彷彿一同高潮,直到最後一刻她每個表情都是那麼能夠滿足對手。 「嗄嗄嗄」兵敗如山倒,肉棒在緊密的花莖中噴出精液,就連最後一滴 也全部射在陰道裡。這一場性交短暫而激烈,甚至令人有難以忘懷的痛快淋漓。 小蓮沒有催促,待我完全射完才帶著嬌滴滴的語氣說:「舒服夠沒有?是不 是要捏死我?我的好爸爸。」 我沒有話說,剛才狂風掃落葉的姿態叫人沒有拒絕餘地,清醒過來知道又一 次受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女孩從我身上站起,以面紙抹一抹倒流精液的下體,慣 性地撥一撥頭髮,不忘取笑我道:「昨天還總算做了十五分鐘,今天連十分鐘也 支持不了,所以就說世伯你是最好的顧客。」 我受到羞辱也沒心情跟她爭辯,只想盡快離開此地,小蓮一副從容不迫的風 騷表情:「幹完便想走了?你這個薄情男人。原來跟我開房只是為了干我的嗎? 不是很多事想要問我?「 「你會答我嗎?」我不相信小蓮會這麼輕易把真相告訴我的反問她,女孩不 作一事聳聳肩道:「事無不可對人言,我連自己是妓女也不介意讓你知道了, 還有什麼需要隱瞞?」 我再一次問剛才的問題:「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們要做這種事?」 「這個還要問嗎?我不是說了,因為有趣嘛,那天看到你的寶貝女兒給男人 操得有多痛快吧?可以開心又有錢拿,有什麼比做援交好?女孩子試過一次,便 不了頭。」 我就知道她不會這樣隨和,明白繼續問下去也只會徒勞無功。小蓮伸一伸懶 腰,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好熱,身上都是汗,先去洗個澡,世伯要不要一起 來?」 我不想再受其嘲弄,當然更沒有心情跟她胡鬧,小蓮故意捉弄我道:「世伯 你習慣嫖妓後不洗澡的嗎?」然後又把兩根手指搭在唇前,嘻笑道:「洗完澡後 打電話給雪怡,要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誰。」 我皺眉問道:「你這是要脅我?」 小蓮搖著指頭說:「我哪裡敢要脅世伯,男人愛嫖天公地道,何況雪怡本身 是妓女,難道會看不起嫖客的爸爸?」 我咬牙切齒,但隨即想起剛才小蓮知道我曾以嫖客身份接觸雪怡和文蔚一事, 沉著氣問道:「雪怡知道多少?」 「呵呵,原來還是最疼寶貝女,提起女兒便緊張起來了。」小蓮晃動肩膀, 讓蓋在其身上的襯衫滑落,並脫下裙子逕自走向浴室。臨進去前頭笑道:「你 有很多事想知道吧?乖乖過來,我通通告訴你。」 接著裡面水聲響起,我有種不理會她自行離去的衝動,但又實在想知道女兒 的秘密,更忌諱小蓮把這兩天的事告訴雪怡,這女孩說到做到,什麼事也不理後 果。 「可惡」雖然明知道她不會說真話,我仍是臉帶慍色來到浴室門外。小蓮 站在裡面全身赤裸,拿著花灑沖洗頭髮,激起的水花在雪白肌膚上如彈珠跳動。 跟那天派對的昏暗環境相比這酒店房間算是光猛,使我可以清楚看到女孩的 曼妙體態。但這種時候沒有人會有心情欣賞,只冷冷問道:「你不是說會告訴我?」 頭髮濕透的小蓮被水聲掩蓋,垂著頭反問道:「你說什麼?我聽不到,走近 一點。」 我沒辦法,只有上前兩步走進浴室,冷不防小蓮突然提起手上花灑灑向我身, 水流猛烈,頓時渾身盡濕,我大怒道:「你做什麼?」 小蓮抬起頭來嘻笑說:「是你自討的,哪有男人穿著整齊觀看女孩子洗澡, 要洗便一起洗。」 「我沒有說要洗澡!」我生氣道,小蓮也懶得跟我說話,乘我罵她之際再次 把花灑射向我下身,這次是連內褲也濕透了。 「現在想不洗也不行了,不過先說清楚,我沒有蔚蔚服務好,不會替客人洗 的。」小蓮揶揄我道。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這過往一直給我印象成熟穩重,最近才 知道是邪惡不堪的小蓮,這個戲弄人的調皮表情竟有點可愛。 對著這女孩,我簡直不知道可以用什麼表情。 「沙沙」小蓮再次把水灑在自己頭上,我濕如落湯雞,走在街上也十分 異相,唯有姑且看其弄什麼把戲。把身上濕淋淋的衫褲脫去,就連內褲也擠得出 水。從架子上拿起毛巾圍著下體,小蓮看在眼裡,失笑道:「都是舊相好了,還 要害羞啊?」 我一副不自在的表情:「我習慣這樣。」 「隨便你,你不想在憎恨的人面前展露那不是很體面的衰老身體,我不勉強 你。」小蓮嘲諷我道。我沒心情跟她糾纏,只冷冷說:「好了,這樣滿意了吧? 可以答我的問題沒有?雪怡知道多少?「 小蓮擺擺濕潤的發尾,按下瓶子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塗,輕描淡寫的答: 「她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那她對我的稱呼不是她告訴你的?」我狐疑問道,小蓮依 稀平常說:「在雪怡心裡伯伯或許是比較豪爽,但說到底只是普通客人,也不會 特地告訴其他人。」 「那你怎樣知道她和蔚蔚對我的稱呼?」我更感奇怪,小蓮笑道:「不是說 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伯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你都看在眼裡?」我一陣心寒,小蓮停下塗抹,盯著我道:「對,包括你 的女兒在電影院跟你口交,和蔚蔚跟你在房間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這句再次令我震驚,有種被剝開面具的無地自容。嘴角發震問道:「你為什 麼會那麼清楚?」 小蓮微笑解釋說:「都說我們是好姐妹,就是賣淫也不想看到有誰遭殃。派 對由我安排,參加者都經過挑選。但她們自己接的客人就難保有沒什麼壞人。所 以她們與客人通訊的QQ帳戶我全部有密碼,方便隨時知道她們接觸的是什麼人。」 原來如此,小蓮是一直在監視她們。我推算問道:「你是看到雪怡跟我的對 話,於是那天跟蹤我們?」 小蓮點頭道:「對,我感覺這個叫伯伯的新客戶跟雪怡的對話有些奇怪,開 始時候只以為是害怕被仙人跳的膽小嫖客,但後來逐漸覺得你是想試探什麼。」 這女孩的觀察力果然十分利害,只憑QQ上的對答已經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在雪怡和伯伯相約電影院那天我暗中跟了上去,看到你那一身打扮更 奇怪了,甚至害怕是心理變態的妓女殺手。後來雪怡離去我仍在觀察,當看到那 人真正身份時我是嚇了一跳,竟然是幾天前雪怡給我介紹的父親,原來是一場父 女演的亂倫戲。」小蓮帶著嘲弄道。 我背脊儘是冷汗,那最不想被知道的醜事,原來全部被小蓮看到了。 我強裝鎮定道:「我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可原諒,但你為什麼要做後來的事, 還引誘我去派對。你也不會想被別人知道你們在援交吧,為什麼要動揭露此事?」 小蓮聳聳肩道:「沒什麼,只是有點無聊找些樂子,既然你們兩父女玩得這 樣高興,不讓我來參一腳也太自私了吧?」 「找些樂子?雪怡跟你感情這麼好,你知道讓她的父親看到她在派對做的事 對她有多大傷害,這樣還算是好朋友嗎?」我開始激動起來,小蓮不同意道: 「世伯你誤會了,我沒有傷害過她。傷害雪怡的是你,如果讓她知道曾給自己的 父親口交,我想她一定恨你比恨我多。」 「這」我沒法反駁,正如小蓮所說,傷害雪怡最多的是我。 「紙包不住火,總有一天大家的親人會知道女兒在賣淫,我只是早點給你看 清楚真相而己。我說過很多次了,那天的派對即使你沒親眼看見事情仍一樣會發 生,之前已經試過很多次,以後,也繼續會有很多很多次。」小蓮毫不在意的說 道。 我還是無法理解女孩的心態:「但做這事對你沒半點好處,是損人不利己, 為什麼你要出賣你的朋友?」 「嘿,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妒忌吧?」 「妒忌?」 「沒錯,我跟雪怡感情很好,但女人啊,妒忌心還是很重的。看到別人擁有 自己沒有的幸福也會想自我安慰,讓自己知道自己其實不是很可憐。」小蓮沒有 掩飾地說著。 這話令我想起雪怡曾提及小蓮是跟母親過著單親生活,女孩語帶怨恨的道: 「那小妮子明知道別人沒有父親卻總在炫耀,所以當知道這事後我便下定決心要 讓你們知道,你們的所謂好爸爸好女兒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的父愛, 都是虛有其表的賤男人。」 小蓮的話令我慚愧不已,她說得不錯,如果從一開始我便心無雜念,事情不 會淪落至此地步。正因為我沉淪在慾望上,弄至現在的不可收拾。 「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雪怡最孝順父母,就是墮落了也不想被你們知道, 如果讓她知道曾替最親愛的爸爸口交和被你看到派對的事,她一定羞愧自殺。」 小蓮揚起嘴角笑道,我明白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亦是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 帶著哀傷的問道:「這樣好嗎?雪怡是你的朋友,她因為你的遊戲自殺你會覺得 心安嗎?」 「我當然不希望這樣,但我亦知道這事不會發生,因為世伯跟我一樣深愛雪 怡,會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小蓮胸有成竹的道:「我們現在是一夥人了,為了 雪怡,誰也不會背叛誰吧。」 我哀傷不已,不明問道:「你要玩的遊戲已經大獲全勝,還有什麼必要跟我 糾纏?」 小蓮冷笑道:「噢,現在才是收成的時候呢。你知不知我有多麼期待今天, 期待看你知道一切時這個痛苦表情。」 「夠了,小蓮,放過我」我乞求道,小蓮把手伸向我下體,隔著浴巾撫摸 我的陽具:「看,又開始硬了,你是我見過最懦弱的男人,是最無恥的被虐狂, 其實世伯你也很享受這個遊戲吧?」 說著小蓮掀走我的浴巾,右腳纏在我的屁股上:「我等了這一天很久,那天 在你家做蛋糕便一直在想,多麼溫馨的一個家庭,如果給我壓著你這老頭子來操, 是會有多興奮。」 「你是心理有問題嗎?」我咬著牙問道。 「世伯你不知道當娼的女孩子大都心理不平衡?世界上每個人對性都有不同 嗜好,有些人喜歡玩處女,有些人喜歡跟小女孩上床,有些人甚至要強暴才可以 興奮。而我就最愛玩你這種愛妻愛兒的所謂好男人,滿口仁義道德,可是碰上壞 女人卻總又不爭氣地硬起雞巴,看到你們這種偽君子受到煎熬,我便覺得好興奮。」 「你是個變態!」 「對,我是變態,跟你這種一天想操自己女兒的獸父一樣變態。」說著小蓮 伸手從浴室擺放雜物的架子上拿起手提電話道:「提到寶貝女兒很想念吧?要不 要聽聽她的聲音?」 「你、你要做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要打電話給雪怡,讓她猜猜我今天的客人是誰?」小蓮奸滑 說道。 「你別亂來!」我大驚想阻止她,但原來她早撥響了女兒的電話,小蓮把指 頭間在嘴前,示意一個不要做聲的姿勢。鈴響沒幾下對方便接了來電,小蓮按下 揚聲器,讓我可以聽到雪怡的聲音。 「飛雪嗎?我是紅姐,在哪裡了?」 對面傳來女兒開朗的聲音:「在家呢。」 「在家?沒有去接客嗎?」 「沒啦,前天給肏了一整個晚上屄還在痛,先休息兩天。」 「這樣嗎?我正在接,是個老頭子。」小蓮嘴角上揚的望著我說。 「在這麼好?他利不利害?」 「蠻好,剛做了一次,現在開始第二次。說來他的樣子有點像世伯,要不要 跟他聊聊?」 我喘不過氣,這魔女是要逼死我了。 「好啊,給我聊給我聊!」電話另一邊的雪怡顯得興致勃勃:「喂,我是飛 雪妹妹,你是個老伯伯嗎?我的朋友好不好肏?我也十分好肏的,下次來個雙飛, 我們一起跟你玩3P。」 聽到女兒的話我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被她發現,小蓮在我耳邊笑說:「你的 雞巴完全硬了,聽到可以跟女兒3P很興奮吧?你這個變態老頭子。」 我不敢做聲,雪怡在那邊滔滔不絕的自顧自說著:「我朋友說你的樣子很像 我爸,那做的時候我叫你爸爸,讓你試試操女兒的滋味,喂,怎麼老伯伯都不說 話啊?」 小蓮代我答道:「他正忙著操我沒空閒說話,先掛了,明天學校見。」 「嗯,老伯伯下次記住一起玩啊,我是飛雪妹妹,親一個,拜!」 掛線後,我才總算鬆一口氣,小蓮一副嘲笑的表情:「怎樣?是不是覺得很 刺激?這個遊戲這麼好玩,試問又怎樣可以停下來?」 說著提著我的肉棒塞往自己下體,早已氾濫成災的小屄把陽具吞噬。 「噗唧!」 小蓮瞳孔擴大,像進入亢奮狀態的望著我說:「好舒服,雪怡一定愛死這種 雞巴。下星期我辦個化妝派對,大家戴著面具,到時候你不便可以放心地操你的 寶貝女兒。」 「你是瘋了!」 「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明明最想操雪怡的便是你。剛才你沒聽到雪怡跟嫖客 的話說得多輕鬆?我們這幾個女孩已經是從心底裡腐壞,跟什麼男人上床也沒所 謂,包括自己的父親。」小蓮牢牢抱著我,攀附在我身上,以小屄吞套肉棒。 「來一起玩吧,我的好爸爸」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6 上 《五十六》 「爸爸今天這麼晚才來,不會是去了鬼混吧?」 在家裡晚飯的時候,雪怡這句質疑說話幾乎令我把口裡的飯噴出來。 「雪怡別亂說,爸爸一向很正經,不會做那種事。」秀娟對女兒的口沒遮攔 看不過眼教訓道,我受之有愧,更是沒有面目面對妻子。 可雪怡仍死心不息的搖著筷子道:「媽媽妳別太放心,要知道十個男人九個 都去鬼混,爸爸不一定是第十個。」 我想問這是妳援交的經驗之談嗎?秀娟站在我一邊說:「媽媽很放心,爸爸 就是第十個。」 雪怡臉露狐疑的道:「這樣有信心,難不成有什麼秘密?原來爸爸已經不能 用了嗎?我還想要個的啊!」 我和妻子同時吐血,這個好女兒到底有沒好話說? 「還有剛才爸爸的衣服都是濕濕的,我認為還是很可疑。」雪怡咬著我不肯 放,我無奈道:「都說是公司的男廁所水喉爆裂,給噴得一身水,我也是因為這 樣才弄晚了。」 「爸爸做了什麼壞事,令我家的名偵探起疑心了?」妻子笑問道。女兒繞起 雙手正經八道:「我只是擔心爸爸一時糊塗,毀掉大好家園。」 我沒好氣,這裡最令人擔心的怎樣看也是馬大小姐吧。 雪怡續道:「說起來你們房間也很久沒有搖床聲了,媽媽今晚一於大刑侍候 ,順便給我添個。」 我和妻子一起拿起碗子喝湯,不再跟這刁蠻女胡謅。 這個晚上我夜不能眠,一而再的背叛妻子令我心中有愧,小蓮的事更是煩惱 不堪。她知道的比我想像中多,那無從捉摸的心理亦是叫人沒法猜透。開始時候 我以為小蓮純粹是操縱同學們賣淫,但今天的話令我覺得她有種扭曲心理,各種 意想不到的事也有可能發生。 『那小妮子明知道別人沒有父親卻總在炫耀,所以當知道這事後我便下定決 心要讓你們知道,你們的所謂好爸爸好女兒全部是假象,世界上根本沒有真正的 父愛,都是虛有其表的賤男人。』 女人的妒忌心足以殺死一個人,我不知道這小蓮將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這 個遊戲的結局沒有人可以預料。前天我還打算跟雪怡攤牌,但現在多了這個障礙 令我的顧慮又增加了一重。我之前所做的事太錯,錯到令我沒法反抗小蓮。萬一 被雪怡知道當天的伯伯是我,她能否接受這個打擊完全是未知之數,我是絕對不 敢賭這一舖。 「到底可以怎樣做」 我知道單憑自己是沒法解決這困局,我有太多箝制,是寸步難行。亦不能放 置不理,情況只會愈來愈壞。我需要援手,但雪怡是援交女一事不能被身邊的人 知道,就是連她的母親也不可以。 我自覺處於孤立無援的環境,這時候一個人突然浮現腦海,是文蔚! 對,是文蔚,雖然她亦有參與其中,但從那段時間的接觸我知道她本性不壞 ,是一個純良女孩,只要可以把她拉攏,說不定能對抗小蓮。 『污穢了的身體,是怎樣洗也不會乾淨。』 我知道的,我知道文蔚並非真正願意援交,她亦是很厭惡這事,也許是因為 有什麼把柄在小蓮手裡才不得不做。雖然上一次我沒能把她說服,但我不可以放 棄,她是現階段我的最大希望。 立定心意,接著一天我決定再次從文蔚方面下手。在知道被小蓮監控下我不 敢在QQ留言,只一直等待女孩上線。終於在快到傍晚四點的時候,文蔚登入了 她的帳戶。 『應該是放學了,不知道小蓮會不會在她身邊。』我猶豫了一會,直到五點 辦公室的下班時間才嘗試以QQ的語音通話致電給文蔚,只空響了兩下便掛線。 她是個聰明女孩,應該明白我這樣致電的意思。果然兩分鐘後對方電,我連忙 接聽,沒想到辟頭一句便是:「你終於找我了啊!」 我自言跟不上年輕女孩的節奏,摸不著頭腦問道:「蔚蔚妳說什麼?」 對方有點生氣說:「你有多久沒理我了?而且都說在這裡聯絡時不要叫我名 字!」 「喔,對不起,那我叫妳小藍好嗎?」我知道文蔚對此一向甚堅持,連忙陪 不是,女孩這才像嚥了口氣問道:「有什麼事了?」 「其實是這樣,待會妳有沒時間,我有點事想找妳聊聊。」 「嗯」 雖然語氣好像不是太好,但文蔚的答應見面,令我覺得她還是願意跟我商量 ,有過上次無功而還的經驗,這次我決定不再隱瞞任何事,要得到女孩信任,必 須開誠佈公,給她真正信心。 由於文蔚表示她已經放學家,我想著說的話比較謹慎,在咖啡廳等公共場 所恐怕被旁人聽到,也不想要她特地跑到遠處去,於是相約在她家附近的小公園 等。乘搭公車到達,穿著碎花裙子的女孩已經站在公園入口處等我。 「抱歉,要妳等了。」我匆匆走過去,正在看書的她收起書本放在小包裡: 「沒事,我也是剛到。」 真是很文靜的一個女孩子,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在誰會相信她和那天派對中 的是同一個人。 『嗯嗯好舒服這樣插好深』 當日她和詠珊給三個男人淫玩的畫面歷歷在目,當然更忘不了的是雪怡。我 一定要中止這種事,無論用什麼方法,也不可以讓慘劇重蹈覆轍。 「你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談了?世伯。」面對面文蔚終於讓我稱呼她的名字, 我以長輩身份搭著她的肩膀說:「是十分重要的事,關係到妳們今後的人生。」 文蔚也不是蠢女孩,立刻意會我的意思:「又是那種話?都說過我不會跟妳 聊這種。」 「蔚蔚妳要明白,有些事不是不聊便可以解決,逃避不是方法,我們是要面 對事實。」 「我現在很好,沒什麼需要解決。」 「沒需要解決妳們會做那種事?不瞞妳說,我知道紅姐是誰了。」我先自揭 底牌,文蔚有點意外道:「你知道了?」 我點頭,沒有半點事隱瞞:「對,正確來說是她動找我的,平安夜那天還 去了派對。」 「你去了派對?」文蔚的表情顯得更錯愕,看來她是完全不知道當日我在現 場:「沒錯,那天妳們都喝了很多酒,沒有注意到我。」 文蔚低下頭來,咬著唇道:「既然你都去了,還有什麼要跟我談?不是什麼 都看到了?」 「是,我是什麼都看到了,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更要跟妳談,蔚蔚,我不相 信妳會是做那種事的人,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是不是小紅姐強逼妳?」 文蔚帶點苦笑道:「我就說世伯你是一直看不起我們,做那種事,便一定是 逼於無奈的嗎?」 「難道會有其他原因?我不相信妳是小蓮口中那種因為有趣而跟男人上床的 女孩!」我激動下直呼小蓮名字,文蔚自虐道:「別這種那種,你都曾經用錢買 過我。」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妳們受到別人擺佈而做那不願意的 事。」我為自己辯護,文蔚否定我說:「我們沒有不願意,所有事都是自願的, 小蓮沒有擺佈任何人,相反她是我們欠得最多的一個。」 「什麼?蔚蔚妳這是什麼意思?」我彷彿聽到最不可信的話,文蔚語氣堅定 道:「我不知道小蓮跟妳說過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妳,小蓮是好人,是我 們當中最好的一個。」 「小蓮是好人?」我完全沒法理解,那個再三設陷阱把我折騰,甚至連雪 怡也出賣的小蓮是好人? 我難以置信的問道:「蔚蔚,妳是不是有什麼弱點在她手上,到這種時候仍 要維護她?」 文蔚搖一搖頭:「我以為世伯你今天找我是別的事,如果關於這個便沒什麼 好聊了,我先去。」我連忙拉著她:「等等,蔚蔚,我還沒說完。」 「世伯,你和小蓮上床了?」文蔚忽然頭問道,我冷不防下愕一愕住不 懂答。女孩機靈,立刻嘟著嘴說:「難怪都不找我,原來是跟小蓮好上了,你 這個花心大叔!」 「蔚蔚妳說到哪裡去了?事情不是這樣」我慌亂答,文蔚哼著問道: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開房?」 「開房?蔚蔚妳什麼開玩笑,我今天找妳只是」話沒說完,文蔚已經一口 咬定的發著嬌嗔:「世伯你好哦,找小蓮卻不找我,你果然是玩厭了我!」 我無言以對,現今世代的小女孩,真是很難溝通。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6 下 作者:小雞湯 字數:577 《五十六 下》 我無言以對,現今世代的小女孩,真是很難溝通。 「侍應,麻煩來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檸檬水。」 結果我和文蔚當然沒有去開房,她被我拉到附近一間小餐廳繼續傾談。聽到 我下單,立刻向侍應糾正道:「是兩杯熱檸檬水,黑咖啡不要了。」然後又教訓 我說:「世伯這年紀不要喝太多咖啡,對身體不好。」 我有點納悶,怎麼現在的女孩都愛操控別人口味,我家老婆也沒這樣專制。 飲料很快遞上,文蔚呷了一口,事先聲明的道:「我只答應你喝一杯,別打 算打聽什麼,一概不會答。」 那個硬蹦蹦的表情令我知道她仍在生氣,我盡最大努力希望說服女孩:「蔚 蔚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你的父母上次看電影時大家見過面,人很好,我想你一定 不希望他們傷心吧?」 文蔚放下杯子,重覆那一句話:「都說有關這事我一概不會答,你別費心 了。我跟世伯其實不是很熟稔,只是援過一次而已,而且也沒第二次。」 我沒趣地拿起檸檬水喝一口,好酸,還是咖啡比較適我。 再看一眼小姑娘,還是氣鼓鼓的。其實以女孩一臉清純童顏,甚為討人歡喜, 理應應接不暇,著實毋須糾結在我這中年人上。不過這大概便是小蓮所說,女人 的妒忌心了。 「蔚蔚別生世伯氣了,我向你陪不是,不如吃杯芭菲消消氣。」這年頭不嫖 也是罪了,看到女孩不理睬我,我為自己自辯道:「你也應該明白世伯有妻室, 做這種事對家人也不好吧。」 文蔚白我一眼說:「那跟小蓮上床對家人便會很好了嗎?」 我知道這種情況多解釋也是沒用,轉個話題道:「好吧,那聊別的,最近有 沒看什麼小說?世伯推薦你看一本」 結果我最終沒有從文蔚口中套出什麼,看來這她跟同學們是十分團結。強人 所難也不是好事,唯有暫且作罷。隨便找些話題閒聊了一會,我也不阻小女孩太 多時間:「對不起蔚蔚,今天打擾你了。」 「沒打擾,我也喜歡跟世伯聊天,只要不是再問那些,有空時可以找我。」 文蔚把杯子的檸檬水喝完,畢竟是個溫馴女生,聊了一會氣全下了,復平 常那位乖巧女孩。 「那世伯先走了,剛才介紹的那本小說讀完後告訴我感想。」離開餐廳,我 跟文蔚道別。驟不及防女孩突然在我臉頰親了一口,小罵一聲「討厭世伯」,便 頭也不地快步離去。 我還沒清楚發生什麼事,只捂著彷彿仍帶著唇溫的臉頰發呆,雖然明知這也 許是援交女孩留住客人的技倆,但還是有一種小伙子給女友忽然獻吻的心動感覺。 「臨老入花叢嗎?老馬就是再多幾個人頭,也不夠給老婆殺頭了。」 歎一口氣,家途中心念一動,順道往附近的西餅店買了一個蛋糕家。 「爸爸來了!嘩,是誰生日?怎麼買蛋糕?」雪怡給我迎門,在知道女兒 援交之後,沒有一件事比家看到她更感安慰。 「一定要生日才可以吃蛋糕的嗎?昨天被某人懷疑,特地用蛋糕來收買馬偵 探的。」我笑道,雪怡拍著手說:「這麼好,那爸爸你天天去鬼混,雪怡也天天 有蛋糕吃了。」 「別只想著蛋糕,這是飯後甜品,今晚的晚飯你有幫忙嗎?」 「當然有,你的女兒不知多勤快。」 「那不用吃晚飯了,直接吃甜品吧。」 「爸爸你這是什麼意思耶!」 晚飯過後,饞嘴的女兒便立刻急不及待分享她的甜品,把蛋糕切成四份放在 碟上,在女孩子最注重體重的年紀,我家大小姐一個人便吃了兩份。 「是誰說要減肥的?這樣不是徒勞無功?」我取笑道,雪怡一臉自信的拍著 小腹說:「爸爸你放心,人家這個年紀新陳代謝好,多吃也沒關係,看,一點小 肚腩也沒有吧。」 「爸爸不會不給你吃,反正之後別哭著說衣服都穿不上便好。」隨便說了幾 句,我不經意地把話題帶到小蓮上:「怎樣?這間店的芒果蛋糕有沒小蓮做的好 吃?」 雪怡拿著膠叉子道:「差遠了,小蓮用的是新鮮芒果,又香又甜,就連蛋糕 的鬆軟口感都沒法相比。」 我吃一口,同意點頭:「的確是有段距離,這麼一個小姑娘,做的比大餅店 還要好。」 「這還用說,小蓮根本就是外星人,不但長得高佻漂亮,成績也好,就連蛋 糕也做得這樣好吃。如果世界上多點這種女孩,我們這等常女子靠哪裡站?」 雪怡對同學讚賞不已,妻子則邊吃邊歎氣道:「如果我家的女孩也這樣懂事 便好了。」 雪怡毫無慚色道:「媽你就別把我跟小蓮比,本小姐自問不差,只是選錯比 較對像而已。」 我對一向公性格的女兒笑道:「馬家大小姐少有認輸啊,看來雪怡你跟小 蓮感真的很好呢。」 雪怡點頭道:「當然,我們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我和妻子相視一笑,生死之交,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說句話也那麼誇張。 這個晚上十分平靜,小蓮沒有動找我。沐浴更衣後我到書房,重新思 今天聽到的說話。這天我沒從文蔚口中問到什麼,卻得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 小蓮是好人。 當然在文蔚亦是同流污、不把援交視作一件怎樣事情的前提上,她不覺得 小蓮所做的事有問題是可以理解。但我覺得小蓮如果真是如我這幾天看到的邪惡, 大慨文蔚亦不會這樣維護她。如果她只是一個操縱大家賣淫的黑手,相信雪怡亦 不會真心把她視為好友。 事實上在平安夜的派對之前,我又怎會相信一個善良至此的女孩子真面目是 如此不堪,那都是為了設計陷阱的假面具嗎?還是這幾天的小蓮,才是她的假面 具。 『我們沒有不願意,所有事都是自願的,小蓮沒有擺佈任何人,相反是我們 虧欠了她很多。』 如果文蔚沒有騙我,也許小蓮並非援交的腦,甚至有可能是受害人。 在公營機構打滾了二十多年,我見過的離奇怪誕事不算少,這段日子被女兒 的事情困擾,令我陣腳大亂,缺乏了發掘真相的最基本原則:大膽假設,小心求 證。 接著一天到辦公室,我向下屬郭健偉詢問早前小蓮介紹的助養院一事: 「阿偉,我想問一個月前,那兒童助養院申請的補助金批出了沒有?」 男孩答道:「已經批了,正準備把文件郵寄過去。」 「太好了,文件不用寄,我剛巧今天有點事要到那邊,順便帶過去吧。」 午飯後我來到助養院,把政府補助金順利批出的消息和文件帶給劉院長。老 人家十分高興,帶到我院內四處參觀,寒暄一番後提到了小蓮。 「馬先生,今次實在太多得你的幫忙。」 「沒有,如果不是楊同學通知也不會成事,她才是最大功勞。」 「對,小蓮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孩子,現在還來幫忙做義工,這個年頭這 種年輕人很少有了。」劉院長對小蓮讚不絕口,我好奇問道:「義工?她經常來 的嗎?」 「差不多每個星期六都來,她說自己自小生於單親家庭,母親又因為生計奔 波,很明白小朋友沒有父母照顧的孤單,所以盡可能多過來給孩子歡樂。」 「是這樣嗎?那楊同學真是一個好女孩。」我笑著向劉院長問道:「在這裡 做義工有沒什麼條件?像我這種大叔會不會弄怕小朋友。」 「馬先生你有興趣嗎?當然沒問題,歡迎歡迎,不過這裡的小傢伙都很頑皮, 不容易應付啊。」 「哈哈,對付頑皮猴子是我的強項,家裡便有一個任性公。」 別過劉院長,我心裡盤算,彷彿從困局中看到一絲希望。可就在想著這事的 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起,還要是雪怡親自錄音的「專用愛女來電鈴聲」。話說每 次響鈴,我都會覺得十分尷尬。 「爸爸,聽電話啦!是雪怡啊!爸爸,聽電話啦!是你的女兒啊!」 「都說不要用這種鈴聲,別人都望過來了。」我連忙把電話拿出來按下接聽, 是雪怡一貫撒嬌的聲音:「爸爸在哪裡,我肚子餓,今晚想早點吃晚飯。」 「剛下班,那叫媽媽不要煮,我們到外面吃吧。」 「好啊,我有很久沒吃魚生了,去吃三文魚好嗎?」 「沒問題,你和媽媽先去找位置。」 「嗯!」 女兒相約吃晚飯,身為人父的還是感覺窩心。到了家附近的一所小型日式餐 廳,秀娟和雪怡向我揮手,女兒正餐沒來已經在吃雪糕,我懷疑她想努力變成小 胖妹。 「才不啦,是因為這裡的雪糕好吃啊!」 雪怡抗議道,這根本不算是理由好不好。 一家人外食總算溫馨,可是當雪怡提到跨年派對,我便不禁皺起眉頭。 派對,小蓮果然安排了派對,如果她真是文蔚口中的好人,會做這種事嗎? 我再一次懷疑自己的想法是否過份天真。 「這麼高興,會不會讓爸爸媽媽一起去倒數?」我明知故問,女兒臉上一紅, 立刻推掉:「都是班上同學,會很尷尬啦!」 就連妻子也說:「年輕人玩意,我們兩個家長也沒氣氛吧?」 「沒,只是隨便問問,不歡迎便算了。」我不自覺地表露不悅,雪怡擔心問 道:「爸爸你生氣啊?那我不去好了。」 聽到女兒這話我心稍稍緩和,試問哪一個父親明知道女兒是去賣淫會讚成? 說起來發現雪怡援交已經有三個多月,這段時間我一直無能為力,眼白白看 著女兒繼續墮落,我必須要盡快中止這一件事。 這個晚上到家裡,我亦收到了小蓮的訊息。 「化妝派對安排好了,星期六晚上九點萬豪酒店85號房,那天正好是大 除夕,世伯你可以橫跨午夜整整操你的寶貝女一年,是不是很興奮呢?」 一陣無名火在心中冒起,這個女孩實在是欺人太甚。 本來一個共聚天倫的晚上,因為派對一事把我心情搞砸,雪怡固然不敢惹我, 就連妻子也向我問道:「怎麼了?還在生女兒的氣嗎?年青人有自己的享受節日 方式,做爸爸的總不能永遠跟在背後吧。」 「我不是這種意思,只、只是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有口難言, 秀娟取笑我道:「你不懂說我替你說,你是妒忌,一向最親的女兒好像快要離開 自己懷抱,別人說這是『父親焦慮症』。」 「哪裡有什麼『父親焦慮症』,外面壞人這麼多,身為父母覺得憂心是很正 常吧?」我替自己抱不平,妻子不同意道:「你以前也沒這麼緊張,那時候雪怡 和同學去宿營都批准,現在晚一點來已經神不守舍了。」 「這可能是年紀大,憂慮的事特別多吧?」 「所以就說你是『父親焦慮症』,我說應該早點給雪怡找個男朋友照顧,不 便可以更放心?」 「這是什麼年代,哪有父母給女兒找男朋友?而且我也介紹過,是他們沒緣 份吧。」我呼冤道,妻子扭著我的鼻子說:「不找沒關係,不要阻撓便可以了。」 「我又什麼時候阻撓了?」我自覺莫名其妙,秀娟笑說:「你是沒有,但你 這個爸爸太好,害得女兒都看不上其他男孩。」 「這也是我的責任嗎?老婆你怎麼變得跟雪怡一樣不講理?」 「嘻,當然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別說了,快點去洗澡,我今晚要大刑待候。」 「大刑侍候?」 秀娟吃吃笑道:「沒錯,雪怡說的對,十個男人九個都去鬼混,我就要看你 這風流爸爸,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 「夫人饒命」 人說一個精明妻子是會看穿丈夫外遇,一個聰明妻子是會看穿丈夫外遇而不 說破。我想我家這位賢妻,應該屬於後者。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給你們肏一個晚上!我愛死給 男人肏了!』 這晚我夜不能眠,只要閉上雙眼,便不自覺地出現那令我一生也沒法磨滅的 慘痛畫面,我決定這一次如何不能姑息,就是用什麼方法,也不可以讓惡夢再次 發生。 可是在接著一天下班家,卻給我看到一個目盯口呆的光境。 「世伯,晚上好,打擾你們了。」 按下家裡門鈴,給我迎門的竟然是文蔚 「你、你好來找雪怡玩嗎」我算是勉強能夠反應過來,進入家門,詠珊 正在佈置餐桌,看到我立刻微笑問好:「世伯,你好。」 「詠詠珊,你好」可怕預感迅速湧現,果然不到幾秒,穿著圍裙的女孩 從廚房步出,笑容甜美的道:「世伯來了,餓了沒有?晚飯快可以了。」 「勞煩你了小蓮」 那一陣寒氣,直使整個背脊發涼。 「美女下廚,爸爸是不是又驚又喜?」這時候雪怡從自己房間蹦跳出來嘻笑 道,我只想跟好女兒說,你爸快要給你嚇死。 「其實是這樣,我跟大家說爸爸很懷念小蓮做的蛋糕,想請她再做一個,然 後大家說得高興,便性一起來煮晚飯了。」雪怡笑著解釋道。 「小蓮真的很能幹,這碟菠蘿咕嚕肉和香草烤雞都是她煮的,老公你看是不 是很出色。」妻子對小蓮的廚藝十分讚賞,我看到亦覺是色香味俱全,只想問有 沒下毒藥。 「媽不要只稱讚小蓮,這味客家豆腐是是蔚蔚煮的,而番茄波菜炒蛋則是詠 珊的傑作,一樣令人食指大動吧?」雪怡向我介紹同學們的作品,我佩服不已: 「一個廚房可以讓幾位姑娘各自啊。那雪怡你呢,對大家有什麼貢獻?」 女兒有著自知之明的拍拍胸脯說:「我什麼都不煮,不就是貢獻囉!」 一味味精緻菜色放在餐桌,無疑是豐富的晚餐。我雖極力保持笑容,還是不 禁有一種步步為營的驚心動魄。 「快要過年了,世伯最近工作忙嗎?」前天才跟我喝咖啡的文蔚裝作很久沒 見的禮貌問道,我微笑答說:「還好,蔚蔚你呢,功課忙嗎?還有沒看小說?」 文蔚微笑點頭:「有啊,前些兒有位朋友給我介紹一本,這兩天都在看。」 我呷一口茶,不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那本,小女孩的戲還真不錯。 大家圍著圓型餐桌吃著笑著,坐在對面的小蓮向我問道:「對了,我們一班 同學打算在除夕夜辦跨年派對,今天雪怡跟我們說世伯伯母亦有興趣,不如一起 來玩好嗎?」 來了,果然和想像一樣,一定是雪怡告訴她們我不讓她去,所以一起來當說 客,這根本是一頓鴻門宴。 小蓮以退為進,動邀請我倆,在我答之前,妻子已經推卻道:「那是世 伯開玩笑,我們兩個老人家,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們年青人享受歡樂。」 小蓮笑著說:「伯母你一點也不老,剛才買菜時那老闆還問我們,跟你是不 是同班同學。」 女人還是受不了誇讚,秀娟笑得不攏嘴道:「小蓮你太誇張了,你們去玩 吧,我跟世伯在家裡享受二人世界。」 「世伯伯母真的很恩愛呢。」詠珊跟幾位女生一起笑說。在這種情況下我也 很難說不,事實上在此之前雪怡亦有以打橋牌和看電影等各種理由夜歸,當時我 全沒在意,也從沒阻止,只覺是年輕人的正常交際生活,到了今天才知道那是淫 亂不堪的援交派對。 「好啦,前菜吃完,到菜了!是精心炮製的草莓蛋糕!」雪怡急不及待從 冰箱拿出蛋糕,小蓮的手藝沒有話說,只是在知道女孩的真面目後,這甜滋滋的 可口蛋糕仍是叫人食之無味。 「爸爸,你說自家做的蛋糕是不是特別好味,跟外面買的沒法比吧?」 「對?是沒法比?」 拿起碟子吃著時,我發覺小蓮不時帶著淫媚眼光望向我,彷彿是在嘲弄我的 無能。 『女兒早晚是別人老婆,既然拿出來賣,招待其他人也不給爸爸招待太浪費 了。反正戴了面具幹完也不知道是你,那不如好好享受吧。我親愛的馬世伯?』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7 上 作者:小雞湯 字數:59 《五十七 上》 「85號房」 看著那在走廊燈光映照下,閃爍著金色光芒的房門號碼,我感到是一股心跳 迅速加快的高揚,彷彿這道門的背後是一個最可怕,卻又最誘人的場所。 吸一口氣,咬緊牙關輕拍木門,「卡擦」 一聲響起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開門的女孩戴著一個以瓷器製成的白色面具, 光潔的表面彷彿可以看到當中嫵媚神情,她帶著淫靡聲線問道:「世伯終於來了 嗎?你是要搗垮我們的派對,還是參加我們的派對?」 隨著門戶被打開的同時,裡面淫慾橫流的呻吟和肉體碰撞聲亦一併響起,雖 然是夾雜在幾位女孩之間,但我仍是清楚聽到那是女兒的聲線。 「呀!呀!用力肏!好哥哥用加肏死飛雪妹妹,人家快要高潮了!」 是雪怡她果然是來了,還在賣淫早已知道的事實,依舊無法減輕直接 面對的沉痛。 聽著女兒的浪叫我心如刀割,小蓮胸有成竹的嬌笑道:「怎麼了?今次已經 是早說清楚,還沒作好心理準備嗎?聽,你的心肝寶貝多享受,身為爸爸的應該 感到安慰才對吧。」 這無疑是諷刺的說話,沒幾個父親願意接觸女兒這私隱的一面,更何況是在 賣淫!「嘿嘿,別在我面前裝了,你明明就是很興奮。」 小蓮是那一貫不容我否認的自信,她得意揚揚地替我戴上面具,伸手把我拉 著拖到房間裡去。 每走近一步聲音便愈見清晰,直至那殘酷光境再次出現面前,同樣戴著白瓷 面具的雪怡身上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迎著嫖客的抽插:「太深了!大雞巴哥哥你 肏得太深了!」 「嘿嘿,那妳喜不喜歡老子這樣操妳?」 「喜歡!飛雪妹妹最喜歡給男人肏!不要停!繼續給我舒服夠!」 女兒與嫖客的對話使我痛心不已,但一切已經是既成事實,誰也沒法改變。 小蓮挨在我的耳邊,似笑非笑的調侃道:「看到寶貝女給男人壓著很心痛嗎 ?還是你想,壓著她的是你?」 說著她走近床邊把男人推開,我不知道派對已經進行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雪 怡今天受過多少嫖客的蹂躪。 只見女兒的兩腿間好比花瓣嬌美的粉嫩陰唇半張半,露出鮮嫩嬌紅的肉壁 ,當中盈滿水嫩潤澤的甘露,散發著清雅而淫蕩的香氣。 「怎麼突然不肏了?人家屄好癢!要給男人肏,誰也可以,快上來肏我!」 雪怡在交途中被突然中斷顯得不滿,她搖著雙腿請求下一個參加者的插入 以填補小屄空虛。 我被她的美態迷惑猛吞一口唾液,小蓮著我耳邊道:「聽到沒有,是誰也可 以哦,當然包括父親,你不上其他人便要上了,身為爸爸,不是應該保護女兒嗎 ?」 我看看場內,的確男人們都對雪怡虎視眈眈,情急下撲到雪怡床前,不讓其 他嫖客有機可成。 『誰也不可以碰她!她是我的女兒!』我內心怒吼著這一句話,牢牢張開四 肢不讓別人觸碰雪怡,可是女兒卻伸出雙手把我抱住,語帶嬌豔的說:「好哥哥 ,你是來肏飛雪妹妹的嗎?我屄好癢,快來給我充實。」『不!我不是!雪怡! 我是妳爸爸!我們不可以這樣!』我內心狂號,但事與願違地身體卻像不受控制 般做出那禽獸的事情。 手不自覺地搭在雪怡嫩白的乳房上,是毫無瑕疵的一雙美乳,不但線條優美 ,肌膚吹彈可破,那只有年輕才具備的柔軟彈性更是使人愛不釋手,摸了一下, 便不由自地繼續搓揉下去,直至乳頭完全勃起,成為高聳在白雪山上的兩顆櫻 桃。 『太美了雪怡』這無疑是禁忌一刻,目睹子女性興奮的那種衝擊並非言 語可以形容。 雖然因為戴著面具我看不到雪怡的表情,但從那不斷透出的呻吟,我知道女 兒亦是很享受,期待對手滿足她的慾望:「啊啊人家的奶子好敏感,給我親親 好嗎?」 我知道是不可以,但那鶯聲般的淫叫,和手上柔軟滑嫩的乳房觸感無不把我 的理性逐一擊破,終於我忍受不住,攀下以臉頰磨擦在白玉般的乳肉上,那一陣 柔滑細膩叫人心神蕩漾,張口把一顆勃起的粉嫩乳頭含住,女兒登時渾身一顫, 發出暢快叫聲:「呀!好舒服!」 這一叫聲使我的情緒掀動,開始放肆吸允雪怡的乳頭。 女兒被我吸得顫過不停,嬌軀不住翻動,乳頭亦成奶嘴般脹硬,我以牙齒輕 輕咬著根部,舌尖往頂端猛舔,這把雪怡舔得銷魂無比,禁不住嬌喘連連的抖動 肢體:「噢好哥哥你好會舔飛雪妹妹要美死了」 論性能力我肯定不是這裡最強的一個,但以經驗而言還是有一定閱歷,懂得 如何給女人帶來快感。 交互地舔吃了好一陣子,手在大腿內側來掃拂,半閉的玉門早已濕淋一片 ,手往裂縫一探,都是膩滑的溫濕愛液。 摸到了是雪怡的陰唇是女兒的陰唇這一秒的接觸使我激動非常,雖然 不願承認,但女兒這最私密的器官的確是我朝思暮想。 在處於興奮充血下,兩片薄薄的粉嫩肉唇感覺飽滿,濕滑無比的粘稠溫液更 是透著陣陣雅香。 我血脈噴張,男人的獸性被激發出來,手指深深插入肉壁,雪怡頓時如活魚 擺動臀部,深深地發出一聲沉重的氣息;「噢噢」 插進去了!我的手插在雪怡的陰道!作為父親,雪怡小時候我亦曾替她洗澡 ,女兒身體可以說是沒有一吋沒接觸過,唯獨陰道,是即使最親密的家人也不可 以接觸的禁地。 女兒的小屄好緊,即使晶瑩愛液仍在源源不絕地流出,即使一刻前才受到別 個男人的摧殘。 但此刻摸在手裡,仍是感覺寸步難移的蹦緊窄狹,手指插入尚且如此,可以 想像肉棒插入是會如何美妙。 「好爽這樣更癢了好哥哥不要只用手指插,飛雪妹妹要你的大雞巴!」 雪怡慾火難耐,不住搖動下體哀求。 這使我心煩意亂,內心深處燃起的慾火更盛,小蓮從後攀附著我,挑逗說道 :「你的寶貝女說要雞巴啊,你還要把她折磨到什麼時候?」 說完小蓮替我解開褲子上的束縛,直接掏出肉棒。 我的性器早已興奮得不能自我,女孩在我耳邊笑說:「都這麼硬了,根本你 就是很想,來吧,去操她,讓她感受父親的愛。」 我在最後一刻奮力搖頭:「不!這不是愛!雪怡是我的女兒,我不能這樣對 她!」 「呵呵,你不這樣對她,就由其他男人來服侍她吧,反正這裡每個人都等著 操你的寶貝女。世伯你不操,我找別人來操了啊?」 「這更不可能!我不能讓我的女兒繼續墮落!」 「好一個偽君子,你不敢操又不讓其他人操,豈不是要鬱死女兒,她正等著 男人的慰藉呢。」 小蓮在我耳邊嘲笑,確實從兩腿不斷互相磨蹭的動作和裂縫中流出的滑膩愛 液,我知道雪怡是處於一個渴求被異性充實的興奮狀態,但即使如此,我便可以 侵犯我的女兒了嗎?「別這樣古,只是玩一下,戴上了面具有誰會知道是你? 世伯你好好操,操完便走,我保證你能全身而退。」 我此時被慾火所掩蓋,理性早飛到九丈遠去,喉乾舌結,飢渴無比的問道: 「她真的不會知道?」 「都說不會知道,雪怡不是曾經替你口交,難道會認出那是爸爸的肉棒嗎? 如果連這個大好機會也放過,世伯你便一世也只能眼白白看著別人操你的寶貝女 了。「小蓮嘻笑道:」 你家千金不換的小公,在客人眼中只是隨便發洩的賤貨呢。 「「不!雪怡不是賤貨!我的女兒不是賤貨!」 「呵呵,那便由你這最愛她的男人,來好好疼惜她吧。」 小蓮把我的褲子完全褪下,肉棒脹硬得發痛,面前雪怡那迷人的誘惑,一步 一步把兩父女的關係推向不能頭的深淵。 「這麼粗壯的一根,一定可以滿足你的寶貝女。」 小蓮語帶嫵媚地提著我的陽具靠向雪怡的玉門,我知道必須要停止這舉動, 但被魔鬼燃起的慾火叫人不可遏制,我沒有反抗小蓮的帶領,眼巴巴地看著肉棒 伸向江水潺流的蜜屄前,當龜頭抵在屄口,更是父女一同全身一顫。 碰到了!我和雪怡的性器官碰在一起!「好大的香菰頭,好哥哥不要逗我了 ,飛雪妹妹癢死了,快給我插進來!」 雪怡給龜頭架在門前更是激動,喘著急氣的催促。 可我此刻的激動比她強烈倍,只知道父女快要衝破那最後一道防線,小蓮 見我不動一動,冷冷笑道:「到最後一刻還是要人替你推屁股嗎?你這個偽君子 。」 說完雙手把我的屁股向前推,那硬如鐵柱的肉棒便彷彿橫渡紅海般強行張開 肉壁,直抵肉屄的深處。 「噢噢!進來了!好粗!好舒服!」 雪怡像期待已久的發出美妙銷魂的浪叫,我腦袋空白,只隨著男人本能享受 這人生最痛快一刻。 插入了!我在插入雪怡的陰道,是女兒的陰道,我們在做愛!「啊啊好 爽都插進來了好滿足」 全根盡沒,雪怡張開小嘴吐出芳醇香氣,隔著面具彷彿亦看到當中迷離蕩樣 的陶醉眼神。 而我相對肉體上的快感,更激動是突破了和雪怡的關係,縱使這將會是一條 不歸之路,我也不會後悔用作換取這永遠的一刻。 「別只插著不動操我我要好哥哥用力的肏我」 肉棒的塞滿並未能真正滿足雪怡的慾望,她需要是男女做愛最大的快樂,是 由性器磨擦帶來的強烈快感。 到此一刻我再沒牽掛,開始默默抽動下體,眼神沒有一刻離開女兒那白瓷色 的面具上。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好舒服好美嗯嗯你肏得我太爽了繼續肏不要停」 雪怡的叫床瞬間變得澎湃,她早已不是被父母牽手走進玩具店的小女孩,她 早已是個懂得享受性愛的女人。 但無論變成怎樣,她始終是我的女兒,這事永遠也不會改變。 「吼吼」 我奮力推進肉棒,隨著抽插快感而來的,是為雪怡帶來快樂所感到的安慰, 女兒愉悅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記這是一件醜惡的事情。 我把雪怡修長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斷以肉棒貫穿在她的身體裡,不斷在她 火熱的陰道中來衝刺。 「啊!啊!好舒服!飛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誰?怎麼以前我都沒給這樣利害 的好哥哥肏過?」 雪怡在極度快感中向我問道,這個問題叫我在慾望爆發的一刻間感到恐懼, 我不知道怎樣答,當女兒知道正在跟自己做愛的是父親,她將會有怎樣的反應 ?「你是誰?好哥哥快告訴我你是誰?」 懼怕迅速取代快感從四方八面向我蠶食,逐漸我感到一陣火燙,戴在面上的 面具像焗爐裡的糖漿般開始溶化,我驚慌以手掩面,但仍無法避過在女兒前展露 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讓雪怡知道跟她做愛的是我!不!』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 想像她知道對手是誰時的震撼,忽然一陣狂恐,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啊!」 張開雙眼,四周寂靜一片,是家裡熟悉的天花。 「是夢」 背脊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會做這種夢,是跟女兒做愛的夢。 我用力抓著頭髮,暗責自己的無恥。 隔了好一會兒,繃緊肌肉才漸漸放鬆。 從睡床站起,透過窗戶望向街道。 這天天色昏暗,天上滿佈密雲,彷彿我現在的心情是一片陰霾。 「終於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場面,一星期 後,惡夢將再次重演。 『派對即使你沒親眼看見,仍一樣會發生,之前已經試過很多次,以後,也 繼續會有很多很多次。』也許小蓮說的事實,即使已經重複無數次,即使大家已 經習以為常,但當知道並曾親眼睹的今天,作為一個父親,我是不可能容許這種 事情繼續發生。 雖然現階段仍毫無頭緒,但我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停止這一件事。 「老公,這麼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 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問道,我微笑說:「早晨,前陣子在助養院 認識劉院長,答應了今天幫忙做義工,大約傍晚來。」 「這麼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 秀娟懶洋洋的打個呵欠,便繼續鑽在被窩。 我笑了一笑,從衣櫥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擾妻子安睡步出房間。 經過女兒睡房,木門半掩。 雪怡自青春期後開始懂得女生私隱,睡覺時總愛把房門關上,成年後反而習 慣不關門睡。 我輕輕拍了兩下,小聲問道:「雪怡起床了嗎?爸爸可否進來。」 週末學校沒有課堂,愛睡的女兒沒必要早起。 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開房門,那睡姿慘不忍睹。 整個人成「大」 字型斜放床上,被單則踢在地上,就連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幾歲了,還要踢被。」 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單拾起蓋在雪怡身上,只見女孩小嘴半張,呼吸均勻, 睡姿是差了一點,總算勉強能以海棠春睡來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 我無言望著雪怡,心裡思緒萬千。 我的女兒,我不需要妳嫁入豪門,不需要妳出人頭地,更不需要妳饋父母 ,只要妳活得快樂,作為爸爸媽媽的便於願足矣。 『我是淫娃!我爸媽生我出來就是一個淫娃!只要給我錢誰都可以跟我做愛 !我是出來賣的!我是一個妓女!』不!妳不是淫娃,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 的心裡,妳永願不會是。 但我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剛才還做了跟雪怡做愛的夢,當連自己也對女兒 抱有歪念的時候,憑什麼批判別人?小蓮沒有說錯,我確實是最無恥的一個。 「對不起雪怡」 靜謐地凝視了女兒的睡姿一會,吸一口氣從床邊站起,我懷著忐忑的心踏出 家門。 看一看錶剛好八點,從這裡去助養院不需半小時,如無意外我應該比小蓮早 到。 我不知道在這種地方碰上小蓮會有什麼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會否到助養 院,但我確信她是能否改變狀況的關鍵,我要証實小蓮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種幸運,父母疼愛才是幸福啊。』會說這種話的一個女孩子 ,真是這一星期裡把我折騰不堪的邪惡蓮花?還是正如文蔚所說,她是一個?好 人。 正文 《女兒的援交》57 下 作者:小雞湯 字數:483 會說這種話的一個女孩子,真是這一星期裡把我折騰不堪的邪惡蓮花?還是 正如文蔚所說,她是一個?好人。 事到如今,我是什麼辦法也要去試。乘搭公車來到助養院,是八時三十分。 「劉院長,你好。」老人家習慣早起,這個時間院長已經在門外打點,看到 是我,立刻友善的笑道:「馬先生,你真的來了,還這麼早。」 「哈哈,第一次做這種,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上忙,所以早點來跟大家學習 學習。」我禮貌笑說,劉院長一面把我招呼進內,一面解釋道:「探訪工作很簡 單,都是跟小孩子玩玩遊戲,說說故事。本院有長駐義工,她會替你安排。」 劉院長把我介紹給院裡的義工導師林姑娘,原來助養院的義工探訪是必須助 養人仕才可以參與,而我因為得到劉院長推薦,今天特別省卻了這個條件。 「助養兒童很有意義,請問手續怎麼辦?我也希望能出一點力。」 年約四十來歲的林姑娘笑道:「馬先生真是太有心了,手續我待會替你安排, 這裡的助養分為幾種,你可以選擇」 林姑娘細心地向我解釋一番後,談到了探訪的工作,正如剛才劉院長所說是 和小朋友玩些互動遊戲,讓他們得到更多人的關懷和愛護。 「不過你別看輕鬆,那些小伙子可不是容易應付。」林姑娘掩嘴笑說,我有 備而來道:「那天劉院長跟我說了,對付小孩子,我老馬是有一套。」 「那太好了,本院分為三組,今天週末,來的義工比較多,馬先生可以去 第二組「林姑娘看著預定表說,我試探性問道:」對了,這裡大約有多少 位義工?「 「這裡除了我以外全部都是業餘和課餘,平日不算多,都集中在週末週日和 假期,而每次來的人數也不一定,比較熱心的每星期也來。」 「是呢,聽劉院長說小女的同窗楊同學也經常來幫忙。」 「咦,原來馬先生認識楊同學的嗎?那我把你跟她編成一組吧,她跟這裡的 孩子感情最好,你第一次做也會輕鬆一點。」 「那太好了,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一個老頭子可以做些什麼。」我搔著頭 笑道。 林姑娘望一望掛在牆上的鍾說:「說來楊同學都差不多到了,她人很守時, 不會怎樣遲到。」接著又問我:「她知道你今天來嗎?」 我聳聳肩道:「不知道,楊同學是小女同學,跟我比較少聯絡。」 林姑娘笑說:「那她一定很驚喜了,難得世伯也這麼有心。」 我繼續和林姑娘閒聊一會,到了快搭正九點,一個聲線和悅的女孩子進入林 姑娘的辦公室向女仕問好:「林姑娘,早晨。」 林姑娘微笑道:「楊同學早晨,今天有特別嘉賓,是妳認識的。」 我當時背對門口,過頭來向那穿著休閒服飾配搭毛衣外套的女孩子點頭: 「早晨,小蓮。」 「是你?馬世伯」小蓮臉上不施脂粉,清純脫俗,可看到我時還是難 掩一臉錯愕。 「對,馬先生很熱心,今天特地來探訪小朋友,楊同學妳告訴他有什麼可以 幫上忙吧。」 「好的,林姑娘。」小蓮臉上明顯寫著無數問號,仍是禮貌地答應下來。 離開辦公室,我和小蓮走在通向課室的走廊,女孩帶著慍色的問道:「你在 搞什麼把戲?」 我早料到她有如此反應,聳聳肩道:「沒什麼把戲,幾天前來把文件交給劉 院長,談起義工工作很有意義,便試著來盡一分力吧。」 「嘿,你連家裡的寶貝女也管不了,還想照顧其他人嗎?」小蓮冷笑道: 「你不會是想來求我中止今晚的派對吧?我告訴你這是白費功夫。」 「有沒白費功夫也沒關係了,做善心事本來就不應該計較報,這是妳教懂 我的。」我漫不經心道:「妳們和雪怡都成年了,我想妳們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 麼。」 小蓮沒有跟我在言語上糾纏下來,兩個人來到第三組的課室,甫一開門,立 刻傳來小孩子們歡迎女孩的開朗聲音:「小蓮姐姐早晨!」 小蓮帶著溫柔笑容道:「小朋友早晨,今天有多一位好朋友來跟大家一起玩, 大家歡迎馬伯伯。」 我滿不是味兒抗議著:「不用伯伯來介紹吧?」 女孩諷刺的道:「你不是最愛別人叫你伯伯?」 小蓮是個漂亮大姐姐,受小朋友歡迎理所當然。我一個中年男人樣貌古, 看上來還像訓導任多一點,孩子們即時全部靜了下來。幸而我亦知道自己不會 是人見人愛,早有準備的笑道:「各位小朋友好,其實馬伯伯不是普通人,是聖 誕老人,不過上星期因為迷了路所以晚了一點,今天特地來給大家送禮物。」 說著從背包拿出各種糖果和小禮物,小孩子最饞嘴,看到形形色色的零食, 登時從鴉雀無聲變成雀躍非常,小蓮不滿的盯著我說:「你這是收買人心嗎?卑 鄙!」 我沒奈何替自己辯護:「難道妳要我靠個人魅力嗎?世伯家裡沒有鏡也有盆 水,而且這也是跟妳學的吧。」 小蓮哼一聲的不理睬我,我?煙槍羸鉯蕍揚噤T雋椒堇裎錚骸剛庋e有機械人 模型和洋娃娃,待會大家玩遊戲,誰第一便誰可以拿大禮物。」 「好啊!」小朋友們興奮舉手,小蓮更不滿了:「你這種簡直是最差勁的教 育。」 「沒錯,老伯伯活到這個年紀,是會比較現實。」我自嘲道,並把其中一個 布娃娃匙扣交給女孩。小蓮不明問道:「這是什麼?」 「昨天給他們買禮物時看到的,售貨員說這是蓮花仙子,我看有幾份像妳, 便順便買下來了。」我解釋說,小蓮冷冷道:「幼稚!」 借助鋼彈模型和芭比娃娃的威力,這個早上算是相當順利,對著我這古老 爸,幾歲的孩兒們還是玩得痛快。別看小孩子蹦蹦跳跳,當小蓮給大家說童話故 事時所有人還是乖乖地安靜聽著,可見女孩在這裡是多麼受到愛戴。 「於是,王子和公便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讀完一篇,小蓮把書本上。 一個小女孩聽得津津有味,羨慕的說:「如果我是公便好了。」 小孩子也不是全部有童真,旁邊的男孩取笑道:「傻瓜,世界上沒有王子公 的啦,童話故事都是騙人。」 小蓮微笑說:「小傑你錯了,世界上真是有公的。」 男孩不服氣道:「我不信!在哪裡?」 小蓮把我推上前去:「聖誕老伯家裡便養了一個,不信叫他給你們說他家裡 的公故事吧?」 「好啊!」小孩子們一同舉手,我想說小蓮妳認真的嗎?把雪怡的日常生活 告訴他們,才是最差勁的教育吧? 「不過我覺得小蓮姐姐才是公。」這時候一個男生說著,其他小孩子也一 起同意的嚷著:「對啊!小蓮姐姐是漂亮公。」 小蓮給說得臉紅耳赤,靦腆的道:「你們亂說什麼了,我哪裡會是公。」 其時曾說過要跟小蓮結婚的男孩跑出來向其他人警告道:「你們別打小蓮姐 姐意,她是要跟我結婚的。」 「我記得這小孩名叫禾仔,想不到他是這樣認真,當日預約了還不夠,現在 還當眾宣佈權。」我對小孩子的人小鬼大嘖嘖稱奇,另一個小孩看不過眼道: 「誰說小蓮姐姐會跟你結婚?人家是大學生了,你才是小屁孩!」 「我不是小屁孩,我是男子漢!一個人去後山探險也不怕。」 「騙人,你哪裡敢一個人去,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待會跟我們一起去,如果我敢,小蓮姐姐便跟我結婚!」 「好呀!如果你不敢,小蓮姐姐嫁給我!」 「你們別自作張,小蓮姐姐還沒打算結婚」小蓮被弄得尷尬非常,看著 一眾小孩起哄收拾不了殘局。我旁觀著群猴戲觀音,倒是十分有趣味。 胡胡溷溷,到了午飯時間,終於可以稍休一會,小孩子們嘻嘻哈哈的跑進食 堂,我和小蓮則到休息室享用助養院為義工們安排的午膳。 「怎麼樣?馬先生還可以嗎?」劉院長笑著問我,我吃著自己的一份午餐答 道:「很不錯,這裡的孩子都很活潑可愛。」 「這樣便好了,讓沒有父母照顧的小孩在一個溫暖的地方健康成長,是本院 的一貫宗旨。」老人家笑道。我看一眼小蓮,她故意坐在另一邊離我甚遠,我揚 聲道:「不過這還是要多得楊同學,原來她跟那些孩子相處真是那麼融洽。」 「哈哈,楊同學一向是本院的院花,深得大家愛戴。」劉院長笑著點頭,小 蓮不悅的盯著我,但在老人面前又不好發作,只有強忍下去。 「對了,我捐贈的那個焗爐送來了嗎?」我向劉院長問道,他連忙答說: 「昨天送過來了,太感謝馬先生,你真是出錢又出力。」 「小事一樁,小蓮做的蛋糕味道很好,如果可以給小朋友們試試,我想大家 一定很高興。」我好意道,小蓮白我一眼,對我的自作張非常不滿。 吃過飯後因為還沒到上課時間,我在助養院四處閒逛,小蓮慍怒的走上前來 向我質問道:「你到底在搞什麼?」 我無辜道:「沒有,只是上次聽妳說沒給孩子們做蛋糕很失望,小小心意吧, 這個也要怪我?」 小蓮沒好氣說:「這裡小說有八十個小孩,這麼小一個焗爐,做出來的蛋糕 夠誰吃?」 我一言驚醒的道:「對了,都沒想到這點,那怎麼辦?」 小蓮不屑道:「所以就說你這個人愛裝好人,卻成不了事!」 結果小蓮雖然很不滿,但仍是跟我到附近的超級市場買材料,做不了蛋糕, 做曲奇總算能分甘同味。 「你給我打蛋和攪伴麵粉吧。」外面下著毛毛細雨,我倆也沒打傘,匆匆促 促地買齊需要用品,到助養院的廚房立刻開動。雪怡是地獄廚神,我這個老爸 亦肯定不是巧手廚師。笨拙地按照小蓮的指導,簡簡單單的打蛋工作已經夠我狼 狽。 「手都酸了,原來是這樣費力的嗎?」飯來張口,從來不知婦的辛勞,我 是上了一課。小蓮手腳靈活,把攪拌好的材料放入冰箱雪它半個小時,我想幫忙 拿去烤焗,但女孩說要在室溫晾一會兒才夠鬆軟。時間夠了她放在烘培紙上推進 焗爐,不消一會便焗好了三盤香氣四溢、金黃味美的牛油曲奇。 「好吃!十分鬆化,牛油味也很濃郁。」我試吃一口,讚賞不已。小蓮沒有 笑容,重複剛才的工作:「繼續吧,至少要十盤才夠大家分。」 「嗯嗯,世伯多吃一塊便來,小蓮下次到我家一定要做曲奇,這個簡直是人 間美味。」我像小孩子的饞嘴偷吃。小蓮沒有理我,自顧自從冰箱把雪好的麵團 逐塊切開,並在上面壓印圖案。 忙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做到足夠份量,我和小蓮一同鬆一口氣。捐贈一個焗 爐刷卡兩分鐘,做一頓曲奇花上兩小時,所以做好事,出錢的功勞永遠及不上出 力的那一位。 我看看鐘,滿意笑道:「三點,剛好是茶點時間,計算相當準確。」小蓮也 懶得跟我說話,只一副看不起人的鄙視表情。 「嘩!是曲奇餅啊!」小孩子的肚子就像金魚,永遠不會吃飽,特別這類香 口甜點就更多多益善。看到孩童們一人一塊吃得滋味,刻前的汗水也甚有價值。 「小蓮,謝謝妳,這是世伯十分有意義的一天。」我向女孩道謝。小蓮沒看 我一眼,只默不作聲地看著小孩子們吃自己做的曲奇。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8 上 作者:小雞湯 字數:34 《五十八 上》 「小美,妳那塊曲奇吃不完,不如給我吃吧?」孩子中總是有些特別貪吃, 吃掉自己的一塊,眼珠兒放在別人的一份上。女童連忙把不捨得一口吃完、分成 幾小片慢慢品嚐的曲奇收起:「我不要!外面還有,你自己拿吧。」 看看小蓮的盤中確實還剩下兩片,為免不夠分配,在拿到課室前經過點算, 應該剛好是一人一片,小蓮向眾人問道:「還有沒有人沒拿的?」 小孩子們雖然饞嘴,倒也不會說謊,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個舉手叫道: 「禾仔和小俊吃午飯時說到後山探險,現在也沒來啊!」 「探險?」 「對,他們說要競爭誰可以跟小蓮姐姐結婚。」那個叫浩仔的小童天真說道。 為了確保院內兒童的安全,助養院平日有限制小孩外出,但週末週日一般比 較寬鬆,這天便給兩人溜了出去而沒人發現。 「怎麼這樣頑皮,外面快要下雨 了啊。」小蓮生氣不已,剛才去超市時路 上已經下著毛雨,兩個幾歲孩童往山上走無疑有一定風險。女孩沒有怠慢,立刻 把事情通知院方。劉院長說道:「午飯到現在有三小時了,以防萬一,大家去找 找吧。」 雖說後山也屬市,理應不會出什麼意外,但為安全起見還是不敢輕視,包 括林姑娘在內,幾位義工一起分頭到山上較有可能的地方。 「往山上有兩條路,一條是長樓梯直通山頂,另一條是環繞山路。」劉院長 指揮各人:「幾位老師分成兩組去找,也要留一些大人在這裡看著其他小孩。」 我自動請纓說道:「院裡的事務我一竅不通,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和大 家一起去找吧。」 「怎可以麻煩馬先生做這種事?」劉院長臉有難色,我相當有自信的道: 「沒事,都說我跟猴子是有些緣份,一定可以找到。」 分配好崗位,我來到通往山上的路口,意外地小蓮跟在後面,我奇怪問道: 「妳跟我一起去嗎?」 小蓮怒氣說:「你一個人懂得上山的路嗎?老愛裝好人,實際什麼也做不了!」 「好吧,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事無成。」我咕咕嚕嚕,現在的女孩子是多說一 句也會惹火。 兩個人沿著環繞山邊的小路而行,當中有好幾個分岔口,都是通往修葺中的 死胡同,確實沒有人帶領是會多走很多冤枉路。我倆邊走邊叫,直至來到山頂也 沒有發現。 「試試打電話給林姑娘看那邊有沒消息吧?」看到小蓮心急如焚我提議道。 女孩搖頭說:「如果找到會立刻通知我們的,別多說了,到另一邊看看。」 我沿著小孩子的心理思考道:「他們說去探險,應該不會是這種好走的路, 後山有沒什麼地方比較嚇人?」 小蓮想了一想道:「樹林?」 「中!樹林一向是男孩子膽量的考試場。」我贊同從樹林著眼,跟隨小蓮走 去後山的一邊。那邊都是草叢,斜坡也多,別說小孩,就是成年人一不小心也有 危險。 「禾仔,小俊,你們在嗎?」小蓮沿路揚聲呼喚,走著走著,雨點逐漸如豆 大降下,看來大雨將至。這使我倆更為擔心,急步地逐處,終於在其中一片 叢林間聽到小孩哭聲。 「嗚嗚」 「找到了!」我倆大喜過望,連忙跑到哭聲源頭,只見一名小童坐在地上哭 過不停,是小俊。 「小俊!」小蓮比我激動,衝上前去抱起小童,慌張問道:「怎麼只得你一 個,禾仔呢?」 小孩指著樹上哭說:「他在上面下不了來。」 我倆一同望向樹上,另一個小童亦是坐在樹枝上哭泣,看到兩人平安無事我 和小蓮鬆一口氣,原來是有膽爬樹沒膽下來。 只是雖說如此,找到兩人不就代表事情完結,禾仔坐著的樹枝少說有兩層樓 高,從上面掉下來也不是開玩笑,小蓮提議道:「叫消防隊來好嗎?」 我望望天色漸暗,雨勢愈來愈大,要一個小孩子在樹上等待救援也是可憐, 自告奮勇道:「這不算太高,我上去抱他下來吧。」 「你去?太危險了吧?」 「不怕,別看世伯這個樣子,我可是爬樹高手。」我拍拍心口道。 我人到中年,算是經歷過經濟貧乏的年代,小時候玩具不多,爬樹這種免費 活動便是跟同伴間較勁的運動,不過都已經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來看我表演吧。」我拉起衫袖,先踏上一步試試力度。小孩子找爬樹對像 也有考量,這棵大樹樹身甚多樹洞,還纏著不少籐蔓,說實話難度不算高。當然 在長時間缺乏運動和下雨濕滑的情況下,我還是感到吃力。小蓮看我爬了幾步動 作不甚敏捷,擔心說道:「世伯不如由我來。」 「沒事,這種小樹對世伯來說是小兒科,我更高的樹也爬多了。」我強作輕 鬆,其實已經氣喘吁吁,小時候簡單的事,年紀大了便半點也不簡單。 「呼呼到了快到了」逐步逐步上,好不容易爬到禾仔危坐的粗樹枝, 我伸手道:「小子,給我手,我帶你下去。」 「我怕啊!」小孩死命抓緊樹枝不敢動,我給他信心道:「沒事,伯伯身體 胖,掉下去也給你當軟墊。」 「我我還是怕」 「好吧,你想給小蓮姐姐看扁嗎?這樣她不肯嫁你了啊。」沒法子下我以女 孩子來激發鬥志,禾仔望望在下面焦急的小蓮,咬一咬牙,也真的慢慢爬過這一 邊來。 「好慢一點抓緊才下一步快了快了伸出手來對!聰明小子!」 我牢牢捉緊禾仔的手,這才鬆一口氣。雙腿向兩旁張開站在大樹的分岔幹上, 把他揹在身後:「我們現在下去了,記住捉緊伯伯。」 「嗯!」小孩用力點一點頭,這時他看來已經鎮定了很多。我小心翼翼,一 步一步從剛才爬上來的位置後退。 「沒事快到了快要到了」七歲孩兒體重有限,揹著下來也不會太吃力, 比較困難的是雨開始大,不斷迎面而下的雨水把眼睛灑得幾乎張不開來,只有緩 慢地逐點向下爬。 「小心你們小心」在樹下觀看的小蓮和小俊也是同樣擔心,到了確定安 全高度禾仔從我背上一躍而下,給小蓮抱個正著,伏在女孩胸口哭過不停:「小 蓮姐姐,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小蓮亦是受了驚嚇的滴下淚兒,我大功告成深感 安慰,不過小子,這時候給小蓮姐姐抱的應該是世伯不是你吧? 「別再哭了,雨勢開始大,快點去。」小蓮替小孩子抹眼淚道。我拍一拍 身上污穢,四個人一起沿著山路去。可走了一半路程,小蓮突然摸摸褲子,轉 頭跟我說:「我掉了東西,世伯你先帶他們去吧。」 「掉了東西?很重要嗎?看來要下暴雨了。」我望著已經聚成烏雲一片的天 空說,小蓮搖頭道:「沒事,我大概知道在哪裡弄掉,很快便來,你先帶他們 去。」 「那好吧。」看到小孩們給雨水淋著,我唯有照她說話,小蓮頭跑剛 才的山路,我則牽著兩名小童往下面走。 下山路總沒那麼費力氣,不到一會便來到助養院門前,我頭一看還是不放 心,著小孩跑進院裡,自己再一次跑山上,這時雨勢已經很大,我也沒想到 助養院拿把雨傘,只一腦兒便向上跑。 「呼,這種大雨就是東西掉在地上也不易找到吧?」我一面走一面嘮叨,冒 著大雨到剛才的樹林,只見小蓮也是朝我的方向走來:「世伯你來幹麼?」 「沒事,東西找到了沒有?」 小蓮點頭說:「找到了,快去吧。」 可是接著天上「轟隆」一聲,雨水傾盤而下,是大得叫人睜不開眼,這種情 況根本沒法下山,我看到一個供登山人仕休息的小涼亭,向小蓮提議道:「雨太 大了,先遏一遏待停雨才下去吧。」 「嗯。」小蓮沒有反對,兩個人走到涼亭暫避。狼狽不堪地躲進不算寬敞的 避雨地,我拍一拍身上水珠,褲子和鞋都濕得一塌糊塗,可比我更慘的是小蓮, 我穿的外套是纖維材質,有一定防水作用,她身穿的是毛衣,吸收雨水後便變得 又重又冷了。 我不忍女孩受苦,動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小蓮又變那冷酷表情,一手推 向我說:「不用你可憐!」 「這不是可不可憐的問題,而是確定會感冒的問題。」我堅持把外套披上, 女孩嘟著嘴說:「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我沒氣道:「應該是我問妳,為什麼對我這樣差。之前不是還給我煮咖啡和 看病的嗎?」 小蓮冷笑說:「那只是為了令遊戲好玩一點的把戲,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 「是真也好把戲也好,我受過妳的照顧還是事實,雖然我也很想捏死妳,但 什麼恩怨情仇還是待停了雨再說吧。」我望著外面的大雨滂沱道:「不過都十二 月了,怎麼還這麼多雨水,上次跟妳被困山上也是這樣大雨,妳還說得我們一起 推動一台車嗎?」 小蓮明顯對我這種無聊話不感興趣,只無言地望著漫天大雨。我無所事事坐 在那長椅上,女孩忽然側身,把頭挨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她經過一番折騰是十 分疲憊,好意說道:「累了嗎?好好休息一會吧。」 「嗯」小蓮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我不想打擾女孩休息,但這時候無意中 留意到她左手握著一件濕透事物,看清楚,是今早給她的布娃娃匙扣。 『不會吧』 我搖一搖頭,老馬活了半個世紀,當然知道不會有這種事。 正文 《女兒的援交》58 下 作者:小雞湯 字數:4287 我搖一搖頭,老馬活了半個世紀,當然知道不會有這種事。 這場暴雨來得急勁,去也匆忙,大約一小時後雨勢便開始和緩下來。可這已 經夠身邊女孩好受,小蓮被雨水冷得唇邊發白,我關心問道:「雨停了,可以走 路嗎?」 小蓮略帶虛弱的點一點頭,我把她慢慢扶起,發覺其渾身打震,撫摸額頭, 像是微微發燒,於是再問:「妳發燒了,要去醫院嗎?還是助養院休息?」 小蓮搖一搖頭說:「我沒事,家換件乾衣服便可以。」 「那洗過熱水澡暖一下身子也是好。」從其體溫看來應該不算嚴重,我也沒 有反對。小蓮的家我以前去過一次,距離助養院不遠,步行大約二十來分鐘便可 到達。我看女孩雙腳發軟,走路甚是吃力,於心不忍說道:「可以嗎?要不要揹 妳下去?」 「不必勞煩你。」小蓮想也不想一口拒絕。我悶哼一聲,明明腳都軟了,還 要這麼硬繃繃。也就二話不說把她揹在背脊,小蓮沒想到我會強來,掙扎地敲打 我肩膀:「誰說要你揹,快放我下來!」 「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便應該先乖下來,就是多討厭世伯,也至少有氣有 力才可以殺死我。」我堅持不放,小蓮氣得滿臉脹紅,可也真的沒再反抗,我想 她心裡應該在盤算怎樣把我碎屍萬段。 一個中年男人揹著一個妙齡女子走在街上是有點異相,但從我倆濕得像落湯 雞的樣子,應該知道是兩個從不看天氣預告的「聽天由命義者」。 我記憶力還好,到過一次的地方勉強沒怎樣迷路,來到門前我奇怪小蓮沒有 做聲,側頭一看,女孩已經倦極入睡,只好輕輕叫醒她:「小蓮,到了。」 叫了一聲沒有反應,重複兩三次才朦朧地張開眼睛,迷迷□□著我從她的口 袋中拿出鑰匙。女孩子雜物較多,外出大多喜歡攜帶手袋,今天小蓮到助養院當 義工以輕便為,也沒帶著這女人的隨身之物。 進入屋外我把小蓮置於小沙發上,替她斟杯熱水,女孩一口喝完,總算和暖 起來。 「沒事嘛?要不要看醫生?」我向小蓮問道,女孩搖一搖頭,腳步浮浮地說 去洗澡換衣服,把我獨個兒留在客廳。我走也不是,坐著呆等也是無聊,唯有往 組櫃那邊看看女兒和她幾個好友的照片。一個月前這些照片我曾看過一遍,當 時仍未知道小蓮的真面目,曾以為她可以幫助查出真相,沒想到一切都是把我玩 弄於股掌之上。 『我們四朵金花是生死之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我憶起雪怡的話,如果一起賣淫就是妳們所謂的甘苦與共,我寧可女兒永遠 沒認識過這種朋友。 直到現在我仍然認為雪怡會做這種事是因為誤交損友,在得知小蓮是安排一 切的此刻,我實在很難說服自己她是一個好女孩。但從她對助養院小孩子的關懷, 我又無法想像她是一個真正的壞人。 想到這裡,目光不禁放在置於電視機上小蓮和其母的照。相較和同學們各 種笑容燦爛的照片,小蓮和她的母親就只有一張看來是中學畢業的紀念照,而且 照片中兩人全沒笑容,看來感情不是太好。 小蓮是家中獨女,單親家庭的女兒與母親相依為命,理應比一般母女感情更 深,怎麼給我的感覺是貌神離? 我感到奇怪,然而在看著想著的時候,從浴室步出的小蓮發出嘲諷的聲音: 「嘿,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調查我嗎?」 我望著女孩方向,不諱言道:「妳可以這樣說,我想知道妳是什麼人。」 「我只是雪怡的同班同學,是什麼人有關係嗎?你只要知道你的女兒是一個 妓女那不就夠?」身上圍著浴巾小蓮輕鬆說道:「其他的都是無關痛癢吧。」 「不,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妳今天對孩子們的關心不會是假的,我知道妳是 一個善良的人,是什麼原因妳要做這種事?」 「呵,男人真的很好騙呢,隨便把一件垃圾拿在手裡,便以為對方交心了,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小蓮把捏得皺成一團的布娃娃匙扣拋在 地上,我心裡一沉,知道這都是女孩愚弄我的技倆。 「我可以告訴你,再多的事都只會徒勞無功,一便你就大義滅親,告發你的 寶貝女當眾賣淫。」小蓮來到我的面前,兩手摸在我的臉上嘲諷道:「一便乖乖 當個客人,好好享用自己的女兒吧。」 我胸口一陣刺痛,對自己到此刻仍相信小蓮是良知未泯感到可笑,這根本是 一個再沒人性的冷酷女子。我居然不相信親眼看到的事,而一而再被她的把戲迷 惑。 「好吧,我承認我是輸了,妳小心身體,有病在身便不要胡來。」我無計可 施只有放棄,小蓮嬌笑道:「謝謝關心,只是一點小感冒,對做愛沒關係. 那世 伯今晚會過來玩嗎?」 我沒有答話,鐵青著臉離開小蓮的家,臨行前聽到女孩狂妄的嘲笑。我感到 無比屈辱,是一種男人被褫奪尊嚴的侮辱。 我太蠢了!一個這樣對雪怡的女人,我竟然抱有一絲希望,簡直是天真得幼 稚! 慨憤無比地走在街上,忽然發覺口袋多了一件不屬於自己的事物,是小蓮家 裡的鑰匙,剛才扶著她開門,隨手便塞了在口袋裡. 『你去?太危險了吧?』 『世伯不如由我來。』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我大概知道在哪裡弄掉,很快便來,你先帶他們去。』 我緊緊握著鑰匙,男人,實在是不可救藥,明知道是假的,卻總自投羅。 我轉身而,到街上藥店買了些感冒藥和白粥,折返小蓮家裡. 按下門鈴沒 人應門,拿出鑰匙自行打開,卻看到女孩坐在剛才說話的位置,雙手按著地急 喘著氣。 「小蓮?」我急忙上前把她扶正,額上冒著汗珠的小蓮抬頭問道:「你? 來幹麼?」 我眼見女孩渾身都是冷汗仍強裝倔強,禁不住大動肝火:「站都站不起來便 別要裝氣勢!」 小蓮臉上一紅,我也不理會她,一手抱起抬進睡房,然後替女孩斟了杯熱開 水,拿出藥丸,小蓮嘟著嘴問:「這是什麼?」 我沒好氣說:「毒藥,毒死妳便所有事也解決。快張開嘴,都給我吃完!」 小蓮對我這種家長式的命令相當不滿,但還是乖乖把感冒藥都吞下,我叮囑 道:「這樣便好了,晚上還要吃一次,不能喝酒。」女孩反問我:「派對怎可以 不喝酒?」 「怎麼不可以不喝?妳是去賣淫還是賣酒?」衝口而出的一句,我知道自己 是失言了。小蓮小嘴扁扁,哼著問道:「這是冷笑話嗎?你幾時變幽默了?」 我也自知不是長輩應該說的話,推推搪搪的說:「世伯學著跟年青人溝通, 就不要在這上琢磨。」接著把白粥拿出來:「空著肚子吃藥也不好,快六點了, 餓了吧?吃一點粥暖暖肚子。」 小蓮坐在床上,牢牢盯著我說:「為什麼要關心我?你不是很痛恨我?」 我沒有否認道:「我是很恨妳,雖然我不知道妳為什麼要針對我,但經過今 天,我知道妳不會是壞人。」 「嘿,都說你是頭腦簡單的男人。」小蓮又是嘲諷,我早已習慣,不作理會 的道:「我認我是很好騙,別說了,吃一點粥?」 小蓮一副傲慢的表情:「喂我。」 我哭笑不得,這跟我家女兒有什麼分別了。 好歹也是半個病人,我沒法子唯有順她意思,拿起小匙一口一口地餵在口裡, 小蓮吃了幾口,忽然鼻頭一酸的道:「這個味道?很懷念。」 「白粥的味道會有分別嗎?」我莫名奇妙,小蓮若有所思道:「小時候,爸 爸也經常去那間店給我買粥。」接著女孩問我:「你剛才不是說我為什麼要針對 你?想知道原因嗎?」 我點一點頭,小蓮直瞪著我,咬著牙道:「因為我對你這種連女兒也不放過 的男人,恨之入骨!」然後隔好一會兒,接下來道:「就像我的父親!」 「妳的?父親?」我愣了一下,小蓮一字一字清晰的道:「對,是那個把親 女兒侵犯的男人!」 「小蓮?」女孩的話叫我猛呼一口涼氣,小蓮眼圈一紅,眼角溢起淚水說: 「世伯你要知道嗎?關於我的故事?」 小蓮對我說,她的母親是一位空中小姐,因為工作關係很少在家,照顧女兒 的責任便落在其父身上。 「我的爸爸是個畫家,平日在家裡工作,每天除了上學,我便幾乎所有時間 都在他身邊。他很疼我,我想要的東西他會盡量滿足,我想吃的東西他會學習烹 調。當時包括我在內每個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好父親、好爸爸。」 小蓮垂下頭道:「因為媽媽不在,自小便是爸爸給我洗澡,小時候因為獨個 害怕,也時常要跟他一起洗。十歲的那一天我到家,爸爸不在,大慨晚上十點 才來,他身上很臭,好像是喝了很多酒,我嚷著肚子餓,吃完麵條便一起洗澡, 那天他在浴缸裡抱著我很久也沒放開。」 「我知道爸爸心情不好,問過很多遍是什麼事,他總只搖頭,晚上他抱著我 睡,睡著睡著他哭了,眼淚一條一條落在臉龐。我很害怕,不斷問他發生什麼事, 他沒答我,只問我」小蓮妳愛爸爸嗎?「,我答愛,他便牢牢抱著我沒有說話。」 「之後我因為累了,昏昏沉沉地睡著,突然一種從沒有過的劇痛把我嚇醒, 張開眼睛我看到爸爸壓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覺得好痛好痛,我 放聲大哭,爸爸叫我忍耐,不斷重複他愛我。」 說到這裡,小蓮的眼淚滑在臉頰:「我當時很怕,但不敢反抗他,接著的每 一天晚上,他都重複同一件事,逐漸我知道那是一怎樣的事,爸爸在跟我做愛, 是一對父女不可以做的事。」 「小蓮?」我聽得心驚膽顫,小蓮苦澀的道:「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三年,我 不敢把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的媽媽,直到那天因為飛機航班取消,她家看 到赤裸的丈夫和女兒。」 「媽媽當時是瘋了,拿著檯燈拚命打在爸爸頭上,爸爸流了很多血,他沒有 還手,只垂著頭讓媽媽打他。之後他們當然是離婚,我當時未滿十四歲,媽媽要 控告他強姦女兒,結果爸爸因為畏罪,在爺爺家裡上吊自殺。」 小蓮帶著挖苦的笑容道:「多不負責任的男人啊,毀掉女兒和妻子的一生, 就這樣便獨個一走了之,這樣還算是一個父親嗎?」 「小蓮?」 女孩搖頭道:「沒事,事情過了這麼久,我早平伏了,亦終於可以脫離他的 淫辱。從那時起我跟媽媽的關係很差,她認為我是搶去她丈夫的女人,而我亦沒 法子在母親面前抬起頭做人。高中畢業後我認識了雪怡幾個,她們都有幸福的家 庭,愛她們的父母,我很羨慕,亦很替她們高興。雖然後來我們在做這樣的事, 但我相信她們的家人,一定可以令她們支撐下去。」 然後小蓮抬起頭來,哀傷的道:「所以當我在電影院看到是你,我是比誰都 失望,原來又是一隻視女兒為玩物的禽獸。」 「小蓮,妳誤會了!我沒有那種打算!」我慌張解釋,女孩一口咬定說: 「我沒有誤會!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身為一個父親,你不但沒打算幫助 你的女兒,反而一起去傷害她。你有那麼喜歡雪怡嘛,那我便帶你去,帶你去欣 賞你心愛的女兒墮落到什麼程度。」 小蓮從睡床上站起,把我逼至牆角:「很不甘心吧?很悔恨吧?怎麼第一個 把女兒吃掉的不是你,明明天下間最想跟你女兒做愛的便是你!」 「不,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小蓮?」我慚愧至極,小蓮像魔鬼般牢牢瞪著 我道:「去吧,去跟你的女兒做愛,讓她變成跟我一樣,永遠不能在母親面前抬 起頭來。讓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這父親。」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小蓮對不起雪怡」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兒,就像我的父親折磨我一樣。」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59 作者:小雞湯 字數:8479 《五十九》 「去吧,去跟你的女兒做愛,讓她變成跟我一樣,永遠不能在母親面前抬起 頭來。讓她一生一世,也痛恨你這父親。」 小蓮的話像一枚最清澈的鏡,使我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是有多醜陋。在每一次 藉著雪怡肉體發洩慾望的同時,我沒理會這是多麼傷害女兒的一件事。小蓮受到 父親侵犯,同樣地我亦一直在侵犯雪怡。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小蓮對不起雪怡」 內疚和自責使我沒法對做過的事作出狡辯,我甚至不敢正視小蓮,像是逃避 自己的罪行背靠牆壁躲避。女孩沒有放過我的步步進逼,我退無可退,繞著房間 轉了一周,最後失足跌倒在她的睡床上。 「去折磨吧,去折磨你的女兒,就像我的父親折磨我一樣。」 「別這樣,小蓮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請不要再說這種說話。」 「怎麼了?這件事不是你做夢也想的嗎?反正女兒是妓女,當爸爸的當然也 應該要分一杯羹吧?」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小蓮!」 「原來世伯也會後悔和內疚的啊,那讓我來替你解脫吧,跟我的爸爸一樣, 用死來救贖自己犯過的罪!」 小蓮眼睛瞪大,神情可怕,她伸出雙手用力捏在我的脖子上,使我一瞬間無 法呼吸。 「嗚!」 小蓮的手捏得很緊,是緊得可以把我殺死。我沒有反抗,我體會女孩的痛, 是一種被至親背叛的痛。如果死可以補償我傷害過女兒的罪,我是願意用自己的 生命來作償還。 「去死吧你這種禽獸給我去死吧!」 小蓮捏了一段很長時間,我在大腦缺氧下開始失去意識,眼前變成空白一片, 只朦朦朧朧地看到妻子和女兒的笑臉,彷彿死神已經來到面前。 「秀娟雪怡」 天旋地轉間,小蓮鬆開了她的手,我如從懸崖邊被拉來,整個人但覺金星 四冒,眩暈下視覺逐漸恢復。只見面前女孩淚流滿臉,盯著我的不動一動。 「嗄嗄小小蓮?」 「爸爸」小蓮的眼神散漫,像是無法聚焦的凌亂不堪:「為什麼你要離開 我?你不是說很愛小蓮的嗎?」 我對女孩的態度突變感到意外,小蓮自言自語般咽嗚著道:「我知道你自殺 並不是因為畏罪,你不想我們的事情被公開,不想我接受警察盤問,不想世人知 道我曾跟自己的父親亂倫。我知道你是愛我的,為了保護我,你放棄了自己的性 命。但你這樣做小蓮一點也不會感動,我只要我的爸爸留在我的身邊,其他的事 都不重要。」 「媽媽根本沒有資格批判你,她自己早有外遇,總說你是窮畫家,後悔嫁給 一個沒用的男人。」小蓮的淚水自眼眶溢下,落在嘴角再滴到我的身上:「但我 不會介意的,無論怎樣你也是我的爸爸,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你的女兒都會陪在 你身邊。」 小蓮的眼淚如泉水般長流不絕,猶如抑壓的情緒爆發,陷入了一種神智不清 的失控狀態:「你不是說希望女兒是大學生的嗎?我考上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我成年了,有多麼想你看到你的女兒變成一個怎樣的大人。有多麼想向你訴 說這段日子受過的委屈,為什麼你要離我而去?你不是說過會永遠愛我的嗎?「 「小蓮」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不瞭解他倆父女過往的關係,亦不瞭解小蓮有多依賴她 的父親,但從小蓮此刻的表現,讓我感覺到女孩是原諒父親對自己做過的事,甚 至產生了一種男女間的情意。 「爸爸,我愛你啊!小蓮很愛你啊!你來好嗎?爸爸爸爸」 小蓮伏在我的胸前哭成淚人,那悲痛欲絕的淒泣聲使我亦一同傷心起來。我 的心很亂,不知道可以怎樣安慰她,更不知道能以一種怎樣的身份安慰,只有默 默看著這可憐女孩以眼淚發洩她的情緒。 「爸爸爸爸爸爸」 眼淚灑滿我的胸膛,力竭聲嘶地哭了好一會兒,小蓮的泣聲在疲憊下逐漸平 穩下來,仍滴著晶瑩淚光的她抬起頭來向我問道:「爸爸,你愛小蓮嗎?」 看著這哭得淒楚的可憐女孩,我心早已被其溶化,不自覺地點頭答說:「爸 爸當然愛小蓮,有小蓮這樣的一個女兒,是爸爸的幾生修到。」 「爸爸」小蓮聽到此話,本來已經乾起的眼眶瞬時又注滿淚水。她慢慢攀 上前來,深深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沒有拒絕,迎著她的柔軟雙唇。這個女孩我吻 過幾遍,每次都是有著不同味道,但總不會像此刻,是在經過眼淚洗滌後的五味 雜陳。 「啜」 本以為安撫的一吻彷彿刺激了小蓮的情感,她流露著陶醉表情,搭在我臉頰 的手久久沒有放開,就連整個身子亦微微顫抖。 兩唇分開後,女孩臉泛春情的道:「爸爸,我們做愛好嗎?以前小蓮什麼不 懂,現在可以好好服侍爸爸。」 這說話使我大出意外,連隨手忙腳亂地制止她:「小蓮,你冷靜一點,我不 是你爸爸,我是馬世伯!」 小蓮從幻夢中被敲醒一樣,她發呆一刻,神情哀傷的望著我說:「我知道, 我的爸爸已經死了,你可以當一會我的爸爸嗎?世伯」 「小蓮」我猛抽一口氣,她叫我世伯,小蓮知道現在自己做的是什麼。我 終於理解女孩這陣子所做的事情,對於其父親,小蓮是有一種又愛又恨的矛盾感 情,而這段時間她就是把這種感情投射在同學的父親身上。 「一會便好,我真的很想給爸爸抱」 那凝聚眼眸的哀傷淚光,叫任何人都找不到拒絕餘地,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一 件應該做的事,但只要可以安撫眼前這個女孩,即使再錯的事,仍是願意承擔後 果。 「小蓮」 我牢牢抱緊女孩,彷若無骨的嬌軀仍在打震,柔弱有如受傷小鳥叫人憐惜。 輕撫那蒼白中帶著微紅的臉蛋,感覺懷裡的是另一個女兒。 「爸爸」 論樣貌小蓮不及雪怡標緻,卻另有一種典雅成熟的迷人氣質。一雙把說話藏 在眼裡的明眸,秀氣挺直的鼻樑,加上嫵媚多姿的櫻唇落在嫩白的臉蛋上,構成 叫人看得舒服的一張純美臉孔。 我默默替小蓮解開圍在身上的浴巾,一身肌膚雪白,潔淨得好比水中芙蕖, 出於污泥而不染。 「好美」我深深歎一口氣,這副胴體並非初次得見,但哪有像此刻般細心 欣賞。撥起烏黑秀髮,秀滑柔嫩的肩膀下,傲立著一雙大小恰宜的高聳乳房。白 裡透紅的玉峰上,點綴著兩顆粉嫩無比的櫻紅雙梅。線條優美的細巧纖腰,把嬌 美臀部襯托得份外圓渾挺翹。直落而下是比雪怡更修長白皙的美腿,滑溜均稱, 苗條筆直。連玉足上的十跟腳趾也纖細嫩滑,整個人無一處不是極緻秀麗。 我如欣賞藝術品般逐寸品味,每一分都愛不釋手。小蓮當日在派對上的傲人 氣勢早不復見,而是乖巧地讓我好好欣賞過夠。這種落差和把我逼至絕境的惡魔 相比簡直是變成了天使,是那麼的溫馴善良,是那麼的細膩動人。 「太漂亮了」來到女性私密之處。整齊端正的芳草下,是叫人讚歎的桃源 仙洞。小蓮做著援交之事,陰部卻保持宛如處子般幼嫩,兩片薄薄的唇瓣色澤柔 和,形狀優美,洽似其人高貴典雅。稍稍掰開狹窄門戶,裡面紅粉般嫩,清香 潤澤。肉壁上的皺褶重重疊疊,層巒疊章,好一個令男人夢寐以求的銷魂名器。 此時女孩經已動情,潮水氾濫,滲出刺激男人性慾的女性優香。我以指頭輕 探,觸碰之處粘稠一片,心中的慾火亦迅速被燃點起來,忍不住要品味甘霖,兩 手把小蓮的一雙大腿掰至最大,埋頭就是直接以舌頭舔吃。 「唷!」女孩讓我仔細研究,卻沒料到我會突然進攻,登時嬌呼一聲,本能 地想把雙腿上。我在沙漠中找到清泉,當然不肯放開。經過沐浴後小屄沒有半 點騷鹹,都是甘醇可口。我在滑膩無比的陰唇瓣上舔弄,清清溪水潺潺而下,小 蓮被我吃得渾身發顫,愛液橫流,嘴角間不住發出呻吟:「啊啊啊」 這種銷魂語音好比小鳥輕啼,撩動人心,我更是加把勁地直搗黃龍,舌頭鑽 入秘道之內。這可苦了小蓮,像被千蟲蟻咬的痕癢不堪,整個人如岸上活魚般纖 腰猛擺,嬌喘連連:「哎!這樣太深了,別這樣!別這樣!」 其時我的舌頭有三分二進了陰道,舌根如攪拌般在窄壁中馳騁疆場,肉壁的 柔軟觸感無比可擬。勢如江缺的河水源源不絕,於是順勢地大口喝著蜜汁。逐漸 小蓮也放棄了反抗,放軟手腳地享受著父親對自己的撫慰:「爸爸怎麼都不停下 來這樣好癢哎裡面也癢舌頭再進裡面一點呀呀好舒服」 沒有一件事比聽到女兒愉悅的聲音更可使父親快樂,我用心地品嚐美味女孩, 像要把當中的愛液都要喝乾,小蓮給吃得星眸陶醉,時而眉頭緊蹙,時而表情舒 爽,看來相當受用。好一會兒更動要投桃報李,嬌聲說道:「爸爸,我來給你 吃。」 「這不大好吧?」我臉露忸怩,小蓮堅持道:「我不是說要服待爸爸的嗎? 你這樣不行哦。「 雖然態度和藹,但說話出自小蓮的口總是有種威嚴,我推辭不過,只有讓躺 著的女孩爬到自己身上。小蓮溫柔地替我解開褲鈕,我突然想起跑了一天,肉棒 自然又腥又臭,連忙道:「不如先給爸爸洗澡吧。」 小蓮已經把肉棒掏出,挨近鼻子聞了一下,作個厭惡表情:「爸爸的這裡總 是那麼尿騷。」我尷尬不已,女孩換個表情柔聲道:「不過我喜歡,因為這是爸 爸的味道。」說完俏臉嫣紅,眼帶嫵媚地張開小嘴把龜頭含住。那溫熱感覺使我 不禁輕響半句:「啊」 和雪怡以舌頭拍打肉棒的方法不一樣,小蓮的口交是以吸吮為,舌頭一面 磨擦龜頭,口腔一面發出吸力,溫柔之中不失剛勁,動作簡單卻技巧高超。我但 覺無比暢快,肉棒在強烈快感下完全勃起,小蓮把陽具吐出,以指頭在馬眼上打 圈道:「好大爸爸人好壞,小老是不乖。」 「哈哈,爸爸是人老心不老。」我自嘲道,接著小蓮伸出舌尖,沿著龜頭稜 溝徐徐舔舐,肉棒在刺激下硬得青筋暴現,小蓮一面舔著,一面抬頭問道:「小 蓮吃得好一點,還是雪怡好一點?」 「這種事很難比較吧?」我想胡混過去,小蓮以舌根卷在傘蓋,再一次向我 問道:「這樣呢?誰好一點?」 溫暖香舌纏得心神搖晃,我早騷得軟了,再沒猶豫道:「你好一點是小蓮 好一點」 「哼。」小蓮這才驕傲地輕哼一聲,然後給我獎勵般小嘴張成圓型把肉棒納 入口中,以舌根和舌背輪流在龜頭傘邊翻捲滑動。那種感覺又酥又麻,加上口腔 裡的炙熱濕潤,為官能帶來無比刺激。 在我逐漸適應後吸著肉棒的紅唇開始吞吐,動作不徐不疾,恰到好處,就連 舌頭的節奏也一致配地輕掃龜頭,令整支肉棒都得到快感。 「太舒服了」我不知道現在年輕女孩的舌頭是否都是如此靈活,雪怡當日 的口技已經叫我讚歎,小蓮這下更是使人驚艷,和家裡糟糠之妻的平凡技巧不可 同日而語。 「嗦嗦嗦嗦」到了激烈之時,小蓮更把肉棒吃得嗦嗦有聲。頭顱不斷 轉換角度使吞吐的方向改變,從四方八面一起衝擊龜頭。然而急速一輪後,動作 又忽然緩和下來,慢慢把整根陽具吞噬口裡。 『居然可以整根含進去』我自問不是天負異稟,但也難以想像如此一張櫻 桃小嘴,是可以把整根陽具完全容納。我的陰毛貼著小蓮鼻頭,龜頭亦感覺頂在 對方喉嚨,這麼小的一個姑娘,竟然懂得深喉的技巧。 「這樣頂著不會想吐吧?小蓮。」我替女孩擔心,只見她一雙眼珠兒朝上牢 牢盯著我,眼神風騷入骨,白嫩的臉龐突然凹陷下去,一陣颱風般的吸力在那小 小的黑洞中展開:「嗦!」 「啊好好緊!」我沒想到可以有這一招,龜頭在受到擠壓下快感一息 間被提至頂點。小蓮吸了一下,迅速把肉棒退出,再立刻含至最深,形容一個吞 吐幅度甚大的套弄動作。 「嗦嗦嗦嗦」 我沒法抵抗這種吸力,像被帶動著般不自覺地抽動屁股,把嘴巴當成小屄抽 插。小蓮沒有半點懼怕,反而熟練地配節奏讓我操她的嘴,一時間睡房裡充滿 著男人粗野的喘氣和女孩嬌柔的鼻息。 「呼呼呼吼吼」 我是完全忘我,甚至不懂得憐香惜玉,瘋狂地操著女孩的紅唇。小蓮舌頭沒 一刻停下來地翻弄龜頭,直把連綿不絕的快感帶到高峰,持續高揚的興奮令肌肉 收縮,進入了即將要爆發的亢奮狀態。每個男人到達此階段都無可避免地要一洩 而快,噴射那慾望的溶漿。可是小蓮卻沒有讓我痛快到底,在就要引爆的時候她 立刻吐出肉棒,以手指圍成一圈握在陽具根部,牢牢用力一捏,本已沒法制止的 射精在發射前一刻被強行中止。 「嗚嗚嗚」高漲的性慾被痛感快速減退,堅硬肉棒軟了半截。小蓮溫柔 地替我按摩陰囊,我知道這是延遲射精的方法,說來跟女孩的幾次接觸,每次都 是早早棄甲曳兵,今天如果不是小蓮放我一馬,又要成了早洩大王。 想到這裡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慚愧,小蓮聰明慧黠,立刻知我內心所想,和睦 說道:「沒事,爸爸你這個年紀可以連續做三次,已經很不錯。」 聽到這話我心更驚,文蔚連這事也告訴了小蓮?女孩不說也猜到,搖頭道: 「蔚蔚沒有說,是我從你倆的QQ對話上看到的。」 小蓮說得不錯,我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 待肉棒平息下來,小蓮垂一口唾液在龜頭上,又重新以手掌握著肉棒轉動, 酥麻感覺令慾火再次燃起。她一手替我手淫,一手逐顆鈕扣地替我解開上衣,伸 出那玲瓏巧舌在我的乳頭上細心舔逗,這一連動作有若行雲流水,流暢自然。 「啜啜啜啜」小蓮親吻乳頭的技巧也是一絕,我被親得酥癢,乳頭在 中年發福的胸肌上如女人的奶子般勃起。小蓮像嬰兒吃奶的用力吸吮,再以牙齒 輕咬乳頭根部,我在又酸又痛下感到莫名快感,血脈更是奮賁張,禁不住伸手撫 弄那雙隨著俯身而垂如吊鐘的嬌嫩乳房。 在這個姿勢下一對顫巍巍的乳肉份外豐盈,握在手裡柔軟細嫩,膩滑無比。 我很自然地又搓又揉,那本來軟糖般的櫻桃迅速在指間充實起來。 『好美的一雙奶子』垂掛著的果實最叫人有一飽口福的心動,我摸著兩團 搖搖晃晃的白嫩乳肉,有多想一嚐嶺上雙梅的美味。小蓮知道爸爸饞嘴,動跨 前讓我可以親到自己的奶子。我不客氣地摘吃乳果,粉嫩葡萄含在嘴裡口感一流, 令人忍不住大快朵頤。 「啜啜嗦嗦」吃奶是男人的天性的,我吃得忘形,手口並用地交互把 兩隻酥胸搓揉舔舐。從乳房蔓延全身的快感使小蓮渾身酸軟,嬌顏酡紅,小嘴噴 出淡淡溫暖氣息,蕩漾著春情勃發的醉人秋波。 「噢好舒服爸爸親得小蓮心都軟了」紅唇欲滴,誰也知道是短兵相接 的時候,我放下乳房往溪澗一探,濕如澤國。加上握著肉棒的手兒肉緊非常,是 女人動情時的訊號,於是柔聲向女孩問道:「小蓮,給爸爸好嗎?」 小蓮乖巧地點一點頭,動從我的身上跨起,粉臉俏紅的道:「今天爸爸在 上面。」 此話使我想起之前幾次交都是由小蓮騎在我身上,今天乖女兒終於給爸爸 騎了啊。 接著小蓮姿態優雅地安躺床上,玉體橫陳,美不勝收,我自行把身上礙事的 衣物脫下,翻跨身子欣賞這一副絕色美境。手落在光潔平滑的小腹上輕輕揉搓, 逐漸移到芳草下的溝壑幽谷,稍稍翻開洞口,裡面氾濫的春潮閃著銀光,晶瑩剔 透。中指往蜜屄輕輕一挖,都是滑溜一片,春情畢露的小蓮迎著我的指頭插入。 隨著攪動的水聲響起,女孩的鼻息亦開始沉重起來。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手指的撫慰從來是撩動女性興奮的最佳前戲,比陽具更靈敏的骨節懂得挑起 對手性慾,從而令交倍添情趣。小蓮被我的手指抽插得全身打顫,不住向上攀 升的粉臀訴說著陰道深處的空虛寂寞,互相磨蹭的雙腿亦顯示女孩不堪難過,渴 望能得到更大滿足。 「啊啊啊爸爸別吊人胃口了給我給我一個痛快」 小蓮發出慾求不滿的哀聲呢喃,我把手指拔出,濕漉漉的好比浸淫在清泉之 中。也不再折磨女孩的提起硬如鐵石的肉棒,把龜頭置在粉嫩濕滑的肉縫上。雙 眼牢牢望著小蓮,她的眼神亦沒一刻離開過我。抬起白晢右腿放在肩膀,使閉起 的屄口向兩旁張開,然後慢慢把肉棒推進。 「啊啊啊啊」和過往的每一次插入相比,這次小蓮的反應都更為強烈, 明明已經濕得不成樣子,明明已經試過幾次,今天卻竟特別緊窄,甚至有點把我 夾痛。在整根盡沒後我彷彿找到一個全新天地,狹道盡頭是美滿天堂,溫暖和煦, 叫人飄飄欲仙。 「呼」我爽極下長歎一聲,眼前女孩嬌靨如玉,頰泛紅暈,語帶諧和的問 道:「舒服嗎?爸爸。」 「舒服,是很舒服。」 「小蓮也很舒服。」女孩雙眼輕瞇,和善說道,這無疑是世界上最好的答案, 我忍不住撲向小蓮面上,緊緊地親她一遍:「小蓮!」 同一個對手,不一樣的態度和環境感覺可以千差萬別。此刻懷裡小蓮不再留 半點邪惡,只有真誠美善。我感既萬千,抱起纖巧細腰,開始逐下抽插在嬌嫩的 肉屄上。 「來了是這種感覺小蓮的確是一個名器」 重重疊疊的種交纏牢牢包裹肉棒,陰道壁上層巒疊章的皺褶一試難忘。我 有過經驗,這次可以盡情享受披荊斬棘的刺激痛快,速度由最初的緩慢沉重,加 大力道成激昂怒進,直把整張床榻亦搖得勒勒作響。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肉與肉的激烈碰撞加上擠壓而出的水聲連連,一時間睡房內充滿著男女交 的淫蕩氣氛。小蓮的反應比我更強烈,雙手牢牢抱著我背,嘴角發出暢快呻吟, 兩條懸在半空的小腿如風中楊柳擺過不停。 「啊!啊!好舒服!好深啊!爸爸你插得好深!」 「舒服嗎?爸爸這樣操你舒服嗎?」我喘著粗氣問道,小蓮在猛力衝擊下勉 強點頭。操了一會我把架在肩上的小腿放下向左一翻,小蓮整個人以我的肉棒為 支點作個大翻身換成後入,是名乎其實的老漢推車。 「噢!這樣更深了,是太深了,都到花心去了!」小蓮的呻吟更是高昂,我 扶著她的挺翹美臀,肌膚雪白彈滑,連小菊花也粉嫩細緻. 當下慾火更盛,拼了 命的猛插狂操,把半透明的愛液都攪成白糊,兩瓣圓潤飽滿的股肉在劇烈的活塞 運動下掀起片片臀花。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啊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小蓮要美死了」 「吼吼!吼吼!」野獸般瘋狂抽插了幾下,我再一次把小蓮轉過來,這時 她已臉如紅棗,暈霞滿佈,那得到肉棒滋潤後的表情格外性感,惹人憐愛。 看到我滿頭是汗,氣喘如牛,小蓮嬌笑說:「都說爸爸年紀不輕了,還要這 般衝動。」說著把我推倒床上,跨開兩腳坐在我的大腿上,給我以緩慢的手法套 弄肉棒,每次向上一推,總有透明露水冒在馬眼,女孩奸滑問我:「爸爸很想射 呢,你想我用手給你弄出來,還是射在小蓮裡面?」 這種問題大慨只有一個答案,我氣喘籲籲道:「隨便吧就裡面好了」 「壞爸爸。」小蓮早知答案的笑道,然後支起小腿,攀上我的身上把龜頭對 准屄口,屁股慢慢沉下,肉棒像是硬生生撐開小屄的被吞噬到陰道裡去。 「噗唧!」 那是非筆墨能形容的一流享受,由小蓮作導,我就只是坐享其成,毋須費 力已經可以得到最大快樂。小蓮的技巧毋庸置疑,她以腳掌勾在背脊,猶如進行 柔軟體操般把盤骨前後擺動。這個動作讓我清楚看到兩人器官的緊密結,包括 幼嫩唇瓣隨著抽插被翻來翻去也一覽無遺,加上坐著姿勢,那一對形狀姣好的乳 房亦更顯挺秀,無論視覺觸覺都是最佳享受。 「呀呀這種感覺簡直只應天上有」我是完全臣服於小蓮的巧妙下,她這 種柔和的吞吐只令使我感到舒適而不會失火,我可以毫無壓力地放心享受。之後 她更用手撐在我的小腿以作借力,自己的一雙長腿則屈起搭在我的胸口,以腳趾 挑逗乳頭,期間肉屄的套弄一直沒有停下,現在的大學生對做愛這種事到底精進 到什麼地步? 「這樣舒服嗎?爸爸」小蓮以腳趾夾起我的乳頭問道,這種服務無疑是非 常好受,但便少了剛才那一種佔領別人的心理滿足,我有種欠了什麼的道:「爸 爸還是比較喜歡剛才那種。」 大慨這一招在此之前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抗拒,小蓮對我的答案感到意外,帶 點賭氣的道:「原來是不舒服嗎?那這樣呢?」 說著套弄下體的速度忽地加快,肉棒所感受的快感亦立刻倍增,我正享受柔 和慢曲,忽然變成雄渾激情,頓時沒法適應的手忙腳亂:「小蓮你先慢下來,別 這樣!」 小蓮沒有理我,繼續加快速度,她腰力和腿力甚好,重覆進行著同一動作也 不覺累,小屄以九十度角的直上直下,完全不給予肉棒有喘息空間,在強烈刺激 下輸精管快有爆發的預兆,我顧不了長輩面子求饒道:「好女兒,你再這樣爸爸 就要射了!」 這一句話才終於叫停了小蓮,她坐在我身上傲驕地揚起眉毛,這個大方得體 的女孩也有淘氣一面。 「乖小蓮,總算留給爸爸一點面子。」我猶有餘悸道,小蓮戲謔說:「我不 是說了,我要的話十秒可以把你夾出來。」 「十秒也太誇張了吧」我咕咕嚕嚕,但也真不敢跟小蓮爭論什麼,抱起身 輕如燕的女孩,換最初的傳教士姿勢,以最正常的體位完成這次的交。 「呀」一直堅硬翹直的肉棒插入陰道,小蓮每一口呻吟仍是那麼迷人,這 一次以射精為目的,我沒顧忌地放膽抽插,陰道中的皺褶把龜頭刮得無比舒服, 濕碌碌的小屄響起噗唧噗唧的水聲,加上小蓮嬌滴滴的浪叫呻吟,構成最美妙的 交響樂曲。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爸爸小蓮好舒服」 「爸爸也很舒服我要射了射給小蓮好嗎?」 「射進去!小蓮是爸爸的,全部都是爸爸的,我給你懷孕,給你生孩子!」 一口氣連插多下沒有中斷,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我抱著小蓮的臂膀,她伸 手彎著我的頸項,兩個人眼裡都只有對方,一起迎接高潮的來臨。 「呼呼呼要射了真的要射了小蓮」 「我也來了要丟出來了爸爸爸爸爸!!」 強烈快感以勢不可擋的姿態直衝過來,我也沒有抑制,任由慾望發洩到底。 在進入最後衝刺的時候,我感覺到小蓮的陰道壁像有種強力擠壓陽具的抽搐, 令人無可反抗的即時發射。 「嗚!射!要射!」 「啊!好燙!是精液!是爸爸的精液!到了!小蓮也要到了!」 我不知道如小蓮般的女孩,在假裝的技巧上是否亦同樣高超,但這一秒,我 真的覺得我和她是一起達到了高潮。 《待續》 次,父女相認之時。 「你是爸爸?」 「雪怡」 正文 《女兒的援交》60 作者:小雞湯 字數:4272 《六十》 「嗯嗯嗯好舒服爸爸用力再深一點」 在小蓮家裡的浴室內,我和女孩進行著今天第三次的交。不知是否意識著 我跟文蔚的對話,小蓮總不給我喘息機會,才剛完一次已經來下一的挑逗, 表情風騷入魂,叫人無法抗拒。而面對一位如斯甜美的人兒,我亦是有著比平日 更旺盛的精力,彷彿到往年的青春時代,梅開三度仍足以應付。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我倆以站立姿勢挨靠浴缸,小蓮白晢的大腿被我抬起,雙手按著牆壁給我從 後插入。經過長時間的交小屄的愛液已經不像之前潺潺而流,但仍足夠潤滑肉 棒的抽插。男人對性的持久力不及女人,一口氣連射兩次,肉棒感覺已經較前麻 木,反而小蓮的興致不但沒有減退,更像進入狀態變得極為敏感,夢囈般的陶醉 呻吟不絕於耳。 「啊啊啊又又要來了別停下繼續給我人家快要去了」 聽著女孩悅耳的嬌吟,我也樂於讓她盡情享受。嬌嫩的屄口早被操成一個小 圓洞,攪成白漿的淫水和精液使浴室充斥著情慾氣味。我在猛力抽插間忽然停了 下來,肉棒全根盡沒在屄裡,伸手往女孩胯下以指頭按摩那早已冒出包皮的嫩紅 陰蒂。 「爸爸你怎麼不動了,這樣好難受啊!別摸小豆豆,那裡太敏感了,別這 樣摸,小蓮受不了的!」 我當然沒停下來,速度更是加快,小蓮最敏感處受到強烈刺激,拚命扭動屁 股作出掙扎,我牢牢把女孩抱住不給她掙脫半分,指頭繼續快速磨擦陰蒂。 「不要!真的不要!快尿出來了!」 猶如巨浪般的快感連綿不絕地衝擊陰蒂,小蓮整個人的肌肉繃緊顫抖,像被 拉至最大的弓弦擴張至最大限界,突然絃線一放,弓上的箭被急激射出,驀地沖 破了不能自控的範圍。 「啊!啊啊!要來!要來了!啊啊啊!!」 終於一股熱流從小屄傾瀉而出,分不清是失禁還是高潮。沿著她的大腿而下 直流到我的小腿上,是又暖又騷的一股清流。 「沙沙沙」 「嗄嗄嗄」洩過後的小蓮猶如給溶化一樣虛軟無力,靠在牆邊急喘 著氣,我也停下動作讓她好好休息,肉棒仍是插在小屄沒有抽出。小蓮喘定了氣 過頭來,有氣無力的小聲說:「爸爸,親我」 我毫無猶豫,吻在那微微張開的檀口上,女兒家發情時的氣息撲鼻而來,芳 香醇美得好比陳年佳釀,令人禁不住仔細品嚐。我的舌頭侵入女孩口腔,兩個沉 醉在慾望裡的男女一次又一次地交換溫柔。 「啜啜啜」 濕吻間我抱著小蓮的手放到她的胸脯上,細意搓揉一雙香滑酥胸,摘下那嶺 上的鮮嫩櫻桃,這時候女孩身上任何一個器官都是性感帶,輕輕一摸,乳頭已經 硬成紅豆。我慾火大盛,插在陰道中的肉棒很自然地再次開動,由慢至快地逐下 抽插。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嗯嗯嗯」小蓮被我封閉的嘴巴哼不出聲來,從鼻頭洩出的音調更顯 騷悶,銷魂削骨。我禁不住加大抽插力度,小蓮在透不過氣下憋得滿臉通紅,只 能依靠鼻孔釋出微弱氣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一個吻維持了好幾分鐘,甫一甩開小蓮嘴巴,她立刻猛吸一口氣,呼叫出 被強自抑壓的淫蕩呻吟:「嗄!好舒服!爸爸你操得女兒好舒服!」 「有這麼好嗎?小蓮有那麼喜歡給爸爸操?」 「好喜歡!爸爸好會幹!操得小蓮美死了啊用力操不要停還要小 蓮還要」 我倆一直維持後入姿勢,小蓮高佻的長腿向兩旁分開,牢牢纏在我的腳背。 如吟似泣的嬌吟,把浴室裡的淫靡氣氛昇華至忘我境界:「呀!呀!好利害!小 蓮又要給爸爸操出高潮來了!呀!用力!不要停!要到了!小蓮又要到了!」 淫聲浪叫令人沒法停下,我沒有留力地瘋狂抽動,肆意肏著這個年紀跟女兒 相若的女孩。揮灑著水珠的秀髮在激烈動作下曳搖舞動,直接受到撞擊的雪白美 臀被操得啪啪作響,吞吐著肉棒的小屄在猛烈活塞下亦充血至亢奮狀態。 「到了!到了!又要到了!唷!唷唷!!」 隨著小蓮高潮下忘形的尖叫,我的興奮同樣提至頂點,我死命抽送,抓住胸 脯的雙手激動下在雪白乳肉上留下兩個紅印,陽具的海綿體反射性地肌肉收縮, 把精液通過尿道噴射出去,直接轟在女孩柔潤膩滑的陰道之內。 「嗚!嗚嗚!!」 射出來了!我一連打了數個冷顫,享受射精一刻的獨有快感,小蓮的反應跟 我一樣強烈,她聳起香臀迎接我的內射,渾身像痙攣般連續抽搐好幾遍。 「喔!喔喔」 高潮的餘韻令人味,我不願放手,直至肉棒萎縮才依依不捨離開小蓮身體。 人屆中年精液的貯存量遠不及年少時,三度射出份量理應不會太多,但當從 小屄抽出,還是看到粘稠的白液從陰道口徐徐流出。 「嗄嗄」 浴室裡只餘兩個人熱燙的喘息,我緊緊抱著小蓮身軀,感受激情過後一刻的 溫存,淋漓汗水交融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小蓮酥軟地靠在牆壁休息一會,氣息稍定,含羞答答的頭向我問道:「你 剛才舒服嗎?爸爸。」 那嬌羞模樣異常可愛,弄得我也像個小伙子般傻呼呼不懂反應:「舒服當 然十分舒服」 「那太好了,十分舒服,即是很滿意」小蓮揚起嘴角笑問:「那這麼 的演出,你打算給我多少打賞?」 「什麼?」我料不到小蓮會說這種話,登時錯愕當場。女孩態度一改,語氣 間帶著不屑道:「嘿,滿口仁義道德,換過玩法,還不是乖乖給我上釣。」 「小蓮你說什麼?演出難道難道你還是在裝假?」 小蓮把我抱著她的手推開,轉個身來露出奸黠笑容:「當然了,既然世伯你 大費周章到助養院調查我,我隨便打發也太不給你面子。我不是說過我是個很有 職業道德的妓女,客人想玩什麼也會盡量迎。你愛玩偵探遊戲我會給你驚險刺 激,你愛苦情戲嘛,我也一樣可以孤苦伶仃。」 「你!」知道又是著了小蓮道兒,我怒從心起,小蓮輕鬆說道:「別生氣, 男人嫖妓是為了一時之快,世伯你剛才不是也玩得很痛快?我是很稱職吧。」 得悉真相,一刻間的溫馨旖旎蕩然無存,我臉有慍色質問道:「你剛才說的 話都是假的?」 小蓮漫不經心的聳聳肩膀:「這有關係嗎?只是一場交易,其他的事都不重 要吧。」 我對再一次被愚弄憤慨不己,立刻走出浴室到睡房,從地上拾起衣服穿上 不想久留。小蓮跟了上來,一絲不掛坐在木椅,氣定神閒的伸手來:「你這個人, 怎麼總愛嫖妓不給錢,幹完拍拍屁股便想走了嗎?」 我強忍怒氣問道:「多少?」 「隨便你。」 我從錢包拿出三張一千紙幣,女孩嘖一聲道:「這麼小器?連干三炮,有眼 淚有汗水,七情上面才值這個價錢?」 這個女人根本一直視作遊戲,我不想跟她糾纏,多拿兩張。小蓮一手把錢包 搶到手裡,逐張細數:「才只有八千,連參加派對的錢也不夠,你一個大男人就 這樣寒酸。」 「派對!」聽見這個名字我心裡一驚,剛才被小蓮迷惑,竟然忘記這麼重要 的事,望一望鐘,已經九點,雪怡她們不會開始了吧? 「嘿,終於想起寶貝女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老爸,看你今天娛樂得我不錯, 我也不難為你,放心吧,今天不會有派對。」小蓮把錢包裡的紙幣全取,一手拋 給我。 「不會有派對?」我又是一愣,難道連派對也是謊話,這女孩從一開始便在 騙我? 小蓮沒有故弄玄虛,直接了當道:「本來是有的,連酒店房間也準備好了, 但客人都是由我通知和確認,剛才跟世伯玩得開心沒有覆他們,沒客人,派對 自然也辦不成。」 為了證明小蓮把案頭上的手提電話拋給我看,的確有很多未閱訊息,有的是 嫖客,有的是由雪怡她們發出。 「還是世伯打算當我們今晚唯一的客人,一個人玩盡我們四個?」小蓮淫邪 笑道:「但恐怕你已經有心無力了吧。」 我沒心情跟她開玩笑,哼著問道:「那沒有派對,雪怡她們會去哪裡?」 小蓮故意嘲諷我道:「我怎知道,連最親的爸爸也猜不到女兒的心,難道我 這個同學會知道嗎?那麼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吧。」 女孩說話輕佻,但的確是最直接方法,我跟雪怡經常通電話,撥個電話總不 會懷疑什麼,於是也真的按照小蓮說話致電雪怡。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知道派對沒有進行,我的心是平穩得多。隔 了好一會女兒才接聽,電話筒裡的音樂聲非常大,幾乎震耳欲聾,我連忙把電話 轉為揚聲器,才勉強聽到雪怡說話:「喂,是爸爸嗎?呃!」 「雪怡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吵耳?」 「在除夕派對啊呃!這裡的音樂有點大呃!」 派對?不是說不會有?我望向小蓮,她臉上的表情跟我同樣訝異。 「你的聲音怎麼了?」我狐疑問道,雪怡答說:「沒啦,只是有點打噎嗝 呃!」 「打噎嗝?」 「嗯嗯,多喝水便沒事,我們玩得很開心呃!小蓮她們也在爸爸不用擔 心呃!跟媽媽有個溫馨的除夕夜吧呃!這裡聽不清楚,先掛了呃!我今晚 晚點來,不用等門呃!爸爸親一個呃!」 聲浪太大說不到幾句,雪怡便把電話掛斷了線,我固然是大出意外,就是小 蓮也不明所以。我向女孩質問道:「到底是怎麼事?」 小蓮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她說跟我一起,即是不知道我在你旁邊,這也 要算在我的頭上?」 女孩狡黠奸滑,但從她的反應這事應該不是由她策劃。小蓮皺起眉頭道: 「聽雪怡的聲音她是喝醉了。」 「喝醉了?」想起來剛才女兒的聲線十分飄浮,像是精神恍惚。那不是打噎 嗝,而是喝得醉呼呼的樣子。 小蓮拿起手機把上面的訊息查閱一遍,致電同伴問過究竟:「喂,詠珊嗎? 我是小蓮,你們在哪裡了?」 對面傳來女孩抱怨的聲音:「是我問你去哪裡了!電話和訊息也不覆!」 「抱歉,出了點意外,今晚的派對要取消。」 「半天找不到你都猜到了,這裡太吵聽不到說話,我到外面再打電話給你。」 小蓮應了一聲把電話掛斷,兩分鐘後電話再次響起,是詠珊電。 「你們在哪裡了?」 「還不是萬豪酒店,等了你大半天不見人,於是和蔚蔚她們到酒店下面的士 高玩,剛好碰到東尼。我們說今天本來開面具派對,他聽了說很有意思,就即興 在這裡辦了。」 小蓮聽了,顯得有點動氣:「東尼?我不是說不要和那個人打交道,你們怎 麼都不聽?那時候受的教訓還不夠嗎!」 「不怕,只是在這裡跳跳舞,不會有事。」 小蓮生氣說:「不會有事?雪怡已經喝醉了吧?你沒跟她一起?」 「雪怡醉了?你怎知道?這裡人很多,大家玩著都分散了。」 「那別多說,快點去找她們,萬事小心。」小蓮叮囑兩句掛斷了線,我擔心 女兒,急忙問道:「那個東尼是誰?」 小蓮氣仍未下的道:「他是的士高老闆,派對大多在那酒店進行,混多了跟 裡面的人算是熟稔。那個東尼知道我們是援交女,多次說要參加派對,但我一直 沒讓他參加。」 「為什麼不讓他參加?」 「我不想跟夜店的人打交道,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小蓮」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剛才說那時候的教訓,是怎麼一事?」 正文 《女兒的援交》60 續 作者:小雞湯 字數:5579 《六十 續》 「小蓮」我沉吟了半刻道:「你剛才說那時候的教訓,是怎麼一事?」 小蓮被我這問題愕了一下,不到半秒立刻復表情:「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明白這個女孩不能硬來,加上當前更重要的是如今雪怡狀況,也便先不追究 下去,轉個話題問道:「好吧,你不想答我不強迫你,那現在怎麼辦?」 小蓮反問我說:「什麼怎麼辦?女兒這麼大了,去除夕派對爸爸有權管嗎?」 「但你知道那個東尼不是好人吧?難道就眼白白看著好朋友有難袖手旁觀?」 小蓮賭氣般道:「有什麼問題?今天本來就有派對,早打算跟男人上床,現在 只是做同一件事吧。我也不是大家的保姆,沒可能控制她們跟什麼人上床,她們那 麼喜歡玩就隨便她們吧,我管不了多少!」 「你真心這樣想嗎?安排派對是因為你要過濾客人,監控各人的QQ對話也是 為了知道她們跟什麼人來往,你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保護她們。」 「別把我說得這樣偉大,我只是閒著哈嚏!」 我從衣架拿起外套披在小蓮赤裸的肩膀上,沒好氣說:「感冒沒好就不要光著 身子,雖然世伯很喜歡看。」 小蓮滿臉通紅的白我一眼,我平靜說道:「你說是演戲,但我知道你剛才所說 的全部都是真話,是你的真情流露。」 「你憑什麼這樣說!」小蓮嚷叫道,我堅定不移說:「你不必逞強,即使演技 再好,裝假的話是絕不會流到一地是水!」 女孩狠狠一掌摑在我臉上。 小蓮口硬心軟,在同樣擔心各人的情況下再次撥起詠珊電話,響了幾遍空號, 掛線後再打給雪怡和文蔚,全部沒有接聽。 「應該是場裡聲浪太大聽不到,又或是玩瘋了」小蓮沉聲掛斷了線,我執起 女孩的手央求道:「那不要再等,立刻去帶她們離開吧。」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哈嚏!」 感冒,的確很難令一個人保持氣勢。 女孩嘴巴雖硬,最終還是沒法按捺決定去走一趟。看到我打算隨她而行,小蓮 哼著問我:「你去哪裡?」 「這還用問,當然是一起去!」我理所當然說,小蓮不屑道:「你想讓雪怡知 道你發現她跟男人亂搞的事?」 「我明白,但這種時候沒可能乾著等吧?」我進退兩難,小蓮哼了一聲,從衣 櫥的暗格中拿出一件長外套著我換上。 「這是什麼?」我不明問道,小蓮沒好氣說:「你一定要去,那很想你的寶貝 女一眼便看出英雄救美的是自己父親嗎?」 我心想有理,也便按女孩說話穿上長衣,小蓮替我翻好衣領,警告我道:「小 心點穿,這是爸爸的遺物,連媽媽也不知道我藏在這裡。」 我小心翼翼,從衣服尺碼看來小蓮父親比我瘦削,還幸這種外套比較鬆動,身 形稍胖也總算身。 「你的爸爸身材還不錯。」我討好女孩道,小蓮不留情說:「當然!比你高, 比你俊,比你利害多了!」 小姑娘,我根本不是說這個。 除夕夜街道人多車多,好不容易截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我致電妻子,抱歉這 種日子讓她在家裡獨守空房:「秀娟,我這邊出了點事故,晚上來再跟你說。」 「嗯,晚飯煮好了,辦完事早點來吃。」 「好的,對不起,老婆。」 掛線後,坐在旁邊的小蓮冷笑道:「好男人,怎麼不跟妻子說剛剛花光了錢包 裡的錢去嫖玩女生,還十分盡興地做了三次?」 我懊惱道:「早晚有天我會向秀娟負荊請罪,坦誠認錯。」 「這麼難為情的事讓我來幫忙吧,下次我們在你老婆的身邊做愛,還可以把蔚 蔚一起叫來。」小蓮像個妖精挨過來嘲弄我,我慌張把其推開:「別來亂,司機都 在看,這樣會出車禍!」 在路上我考慮雖然穿上長衣,但始終容易被雪怡識破,到時應該怎向女兒解釋 知道她在那裡和怎麼跟小蓮一起? 「的士高在辦面具派對,進場時戴上面具,加上裡面光線不足,雪怡又喝得那 麼醉,只要你不做聲應該不會給識破。」小蓮著我道:「萬一被看出的話就交給我 來辦,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樣頭腦簡單,隨便找個藉口也可以騙得過去,她只怕給你 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應付。」 我不會否認小蓮的話,我倆父女的確十分好騙。 「明白,但大家戴著面具,我可以怎樣認出她來?」 小蓮叱責道:「每天對著的女兒也認不出,你這種無能父親就別說自己有多愛 雪怡!」 「只是問一句吧」我自覺無辜,雪怡的體態我當然不會忘記,但正如小蓮所 說的士高裡燈光昏暗,年輕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時三刻找到女兒是有難度。 「別只顧找雪怡,看到蔚蔚和詠珊也通知我,裡面聲浪太大聽不到電話鈴聲, 手機調較震動拿在手裡,什麼事也可以即時找到對方。」小蓮心思慎密,每一件事 都考慮周到。 來到目的地萬豪酒店,的士高設在酒店二樓,門外侍應表示當晚為除夕夜面具 派對,男仕入場收費一千,女仕則半費招待。我拿起錢包空無一文,最後的零錢都 用作付計程車了。 「廢物!」小蓮一個瞧不起人的表情,從小手袋拿出紙幣支付入場,我自覺是 甚為冤枉。 接著我倆把侍應交給我們的面具戴上,這種面具並非遮蓋整個臉孔,而是露出 嘴巴,這更令我擔心會否被雪怡認出,但情況危急,也不是考慮這事的時候。反正 小蓮說得不錯,以大學生來說我家女兒是歸納於比較蠢的類別,以小蓮智慧即使穿 幫亦不難瞞過去。 準備妥當,我倆推門進場,為了不騷擾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門都是用上隔音物 料,才剛推開,那吵雜不堪的音樂便震懾耳朵。 「好吵耳,這種地方有什麼好玩?」我煩囂不堪,小蓮也不跟我解釋,提起我 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現在知道有什麼好玩沒有?」 雖然這對奶子今天已經玩上半天,但軟玉在手,男人本能還是很自然地搓揉兩 把,小蓮笑道:「儘管摸吧,你的寶貝女也在裡面給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時咬牙切齒,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況我不敢怠慢,把手機拿在手裡跟小蓮兵分兩路。的士高裡人頭湧 湧,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載歌載舞,兩旁的吧檯反而不是太擠擁。我今天比雪怡早出 門,不知道她身穿什麼衣服,只能憑髮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兒曾穿過的裝扮去找。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雪怡沒這麼好身材」場內少說也有數佰人, 要逐個找出女兒是相當困難的事,走了大半句鍾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沒有找到 雪怡,就是文蔚和詠珊也沒有影蹤。 我擔心不已,剛才雪怡接電話時聽她聲音已經醉了七分,應該沒有力氣在舞池 跳舞,加上小蓮說這裡的老闆早看上她們,好不容易等到這機會,一定不會輕易放 過,說不定已經給帶到別處地方去盡情凌辱。 想到這裡我心更驚,想致電小蓮問她那邊有否發現,但因為場內聲浪太大沒法 通話,於是跑到廁所比較安靜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廁掛上維修中的告示,並用兩隻 木條架成交叉型封在門外。 「這種時間廁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這種客人最多的時間修理廁所 簡直是惡作劇。我有種奇怪預感,把耳伏在木門傾聽,隱約聽到裡面有人,是男人 的笑聲。 「難道」我吸一口氣,拿走木條,不動聲色扭開木門,靜稍稍望向裡面,只 見兩個男人蹲在地上圍著一名昏倒女子,看來是正在享用他們的美食。 「嘿嘿,幸好老大是個蘿莉控,看上那幼齒小妞,不然我們也分不到這極品美 女。」 「就是,我也覺得這個才是一等好貨,不但樣貌嬌俏,看,奶子又嫩又白,肌 膚滑不溜手,靠,連小屄都是鮮嫩粉紅,今晚超級飽了。」 兩人笑聲猥瑣,我怕打草驚蛇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當看到丟在一旁的那件繡著 米老鼠圖案的粉藍外套,我是即時瘋了。 『嘩!這衣服好漂亮,謝謝爸爸媽媽!』 那是今年雪怡生日時,秀娟給她挑的禮物。 雪怡!那是雪怡!是我的女兒! 「吼!」我的理智在一秒間斷路,整個人失去理智,也不理後果如何,只用力 推開木門,衝上去瘋狂地從後拉扯兩人的衣領,再一人一拳地轟向他們的後腦。 「碰!碰!」 兩人正對雪怡上下其手,冷不防受到偷襲,連反應也來不及已經吃我幾拳,本 能以手護著頭顱。我從沒有過如此勇悍,拳打腳踢在他們身上,其他一個勉強反抗 ,嚷著大叫:「喂!你是誰?我們是東尼哥的手下!」 「我是這女孩的父親!!」我怒吼著聲。 「父親?」 以一敵二認真打的話我肯定不是兩人對手,但小腳色也不敢在人客最多的日子 在老闆場裡搞大事情,加上撿屍屬性侵罪一種,聽到我是自己正要姦淫女孩的父親 也就沒跟我糾纏下去:「操你去死,管不好女兒在打人,有膽別跑,我拉馬來活生 生打死你!」 兩人落慌而逃後我頭望向女孩,沒錯是雪怡,她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識,衣 衫不整地挨在牆邊。上衣被拉至露出胸脯,下身長裙掀起,連內褲也被脫至膝蓋。 「雪怡」看到女兒慘況我心痛不己,但及時趕到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為怕 兩人頭仇,也便不作久留急急忙忙替雪怡整理衣物,立刻揹著她離開廁所。 「呼呼」外面仍是人山人海,我沒有考慮,先把女兒揹出的士高來到酒店 大堂,確定男人們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生事的環境撥通小蓮電話。 「喂,小蓮嗎?我找到了雪怡,現在在酒店大堂。」 「你找到了她?」 小蓮也是立刻跑出來,看到雪怡醉過不省人事,擔心問道:「她沒有事吧?」 「還好剛好趕上,但我聽他們說東尼挾了另一個女孩,我想是蔚蔚。」 「蔚蔚?」小蓮大吃一驚,隨即穩定說:「不怕,我知道東尼愛在自己的休息 室搞女人,剛才看到他在場裡打點,應該還沒有時間碰她,我現在去帶她走。」 「你去?沒有問題吧?」 「沒事,我經常在這裡訂房間,跟經理很熟稔,他們也不想酒店發生這種麻煩 事。」 「那蔚蔚拜託你了,剩下詠珊怎麼辦?」 「詠珊酒量最好,沒那麼容易喝醉,剛才通電話時也很清醒,我想不會有事, 待會我拜託經理幫忙一起找。」 「好吧,那我先帶雪怡家。」此地不宜久留,我打算先帶女兒離去,小蓮不 同意道:「她現在醉成這樣子伯母會懷疑,而且可以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她知道你來 過。」說著把一張酒店房卡遞給我:「你把她帶到房間休息,待找到蔚蔚後我會上 來善後。」 「那」我看著昏睡女兒,明白給妻子看到是很難解釋,於是接受小蓮提議, 女孩叮囑我道:「放下她便立刻離開,別要在裡面耽誤。」 「好的。」到這時候我是完全相信小蓮,確信她不會加害雪怡。揹起女兒跑到 升降機,按下房卡樓層。其他住客看我戴著面具,揹起一個醉醺醺的妙齡少女指指 點點,確實這情況很難相信我倆是父女關係。 「8585號房是這間」這個房號在夢中曾見過一次,我居然做那種無 恥的夢。小蓮沒有罵錯,我是一隻視女兒為玩物的禽獸。 擦過房卡推門進去,空無一人,我鬆一口氣。雖然說相信小蓮,但這女孩真心 不好猜,搞不好又弄個驚天大陰謀來教訓我這人渣父親。 進了房後把雪怡放在偌大睡床,我也拿下面具透一透氣。女兒睡得香甜,完全 不知道爸爸和同學為她奔走。 「不會喝就別喝成這樣子吧。」望著那酒醉後的緋紅臉蛋,呼呼地噴出悠揚鼻 息,本來責她不懂保護自己的怒氣也氣不上頭。雪怡經已成年,我不會完全不許她 喝酒,但醉得連內褲給脫下了也不知道,還真是叫父母擔心。 「呼」吸一口氣正打算離開,睡得正香的女孩喉頭忽然「咕嗚」一聲像要嘔 吐,我怕她被嘔吐物噎住呼吸道,連忙扶正身體拍撫其背脊讓她呼吸暢順,稍稍用 力拍了幾下,聽「咕嚕」的吐出一口憋氣這才放心下來。 小蓮叫我別要耽誤,但女兒這副模樣我怎放心留她獨個離去,一方面也擔心文 蔚境況。看到雪怡臉上全是汗珠,到洗手間打了一條熱毛巾敷在她額頭。然後到窗 戶觀看路上情況,心裡為著小蓮能否救出文蔚忐忑不安。 她們都是援交女孩,但並不代表願意在失去理智下受到侵犯。人盡可夫,也總 有視為心肝寶貝愛她的人。 然而在我憂心忡忡的時候,身後女孩叫我嚇一大跳,睡得安寧的雪怡突然醒過 來,迷迷糊糊從睡床起身站到地上,胡言亂語地發著酒瘋。 「咦?我在哪裡了?好哥哥不是說給飛雪妹妹玩瘋的嗎?怎麼都靜了下來。」 我大吃一驚,連忙轉身把塞在外套袋中的面具戴上不被女兒看到是誰,正想逃 離房間,卻被雪怡從後撲上纏著:「哈哈,捉到你了,我知道你是大雞巴哥哥。」 『雪怡別』我想掙脫女兒,但又不敢用力,雪怡體態輕盈,可這樣被纏著 還是不好脫身。女兒像跟我玩耍一樣傻笑傻叫,弄得我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招架。 「我們來玩吧,別怕啊,飛雪妹妹是援交女,是做雞的!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 幹我,我最愛跟大雞巴哥哥肏屄,今晚給你們干一個晚上。」 神志迷亂的雪怡滿口酒氣,腳步浮浮。整個人無力地攀附在我的身上,這令我 更難把她甩開,左閃右避不讓她看到我的正面。女兒卻伸手穿過腋下往我的褲襠探 :「讓我看看好哥哥的雞巴大不大,能不能滿足飛雪妹妹,飛雪妹妹很淫亂,要 很大的雞巴才能肏得我舒服。」 『雪怡,別亂,我是爸爸,別這樣亂來!』我有口難言,酒氣噴到鼻裡又臭又 濃,把我也薰得頭暈欲嘔。雪怡亂摸下一手隔著抓住陽具,興奮得呱呱大叫:「好 大的一根,飛雪妹妹愛死了!快給我止癢,人家的小屄要大雞巴止癢!」 我思緒凌亂不堪,肉棒給雪怡摸得在褲襠間撐起一個帳篷來。這種情況下居然 有生理反應,我自覺慚愧無比,可愈是想擺脫女兒她便捉得我愈緊,終於忍無可忍 下衝口而出怒吼了一句。 「別亂了!雪怡!」 吵鬧的空間一秒中安靜下來,雪怡的酒醉彷彿一剎那被噢醒,她停下動作,呆 呆地不懂反應。 「你叫我雪怡?」 『糟了』我亦是不知所措,知道自己做了無法挽的事。兩個人像定格般停 住了一會,雪怡慢慢把我轉身來。我驚心動魄,完全不會反抗,汗水自額頭滴下, 直到整個人完全轉到女兒面前。 「嗄」 雪怡伸手撫摸我的下巴,像是不可置信地細看我的鬚根,是每天對著父親的臉 形輪廓。 「這」 她的小嘴逐漸張開,是震驚下無法接受的訝異。兩隻手一起提高,把我架在耳 朵的橡皮圈拉開,慢慢將面具拿下。 我沒有制止,因為我知道,已經什麼都不能制止。 那段時間很長,像是慢鏡頭一樣逐秒過去。我的心跳得好快,無言地讓雪怡一 點一點地把面具移動,直至我的臉孔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球之下。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女兒的表情,是被世界上一種最可怕事物嚇著的表情。 「你是爸爸?」 「雪怡」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1 作者:小雞湯 字數:9595 27年3月5日 《六十一》 「你是爸爸?」 雪怡的眼睛瞪得很大,喉嚨抖顫使聲線顯得沙啞,原來通紅的臉頰變成青白, 醺醉的酒意在極度驚嚇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 「雪怡」 我倆之後再沒發一言,只目不轉睛地望著對方。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沒什麼 可以說,只盼望是一場惡作劇般的噩夢。但那過份真實的感覺,讓人清楚一切都 是現實。 「卡擦。」就在天地萬物都彷彿靜止下來之際,外面響起房卡擦過的聲音, 房間大門被推開,是小蓮和詠珊。她們力扶著醉得腳步浮浮的文蔚,看到房裡 的光境一同錯愕起來。 「你們」 我的視線片刻被她們攝住,看到三個女孩都平安無事鬆一口氣。然而就在注 意力稍一分心的瞬間,呆若木雞的雪怡突然向著門口拔足狂奔,強行推開門前的 三人逃離現場。 「嗚!」 「雪怡!」我本能地追了上去,雪怡沒有等候升降機,直接跑到走廊盡頭推 開防煙門從樓梯逃跑。我走到去樓梯口時她已經下了兩三層,我沒有再追,因為 我知道即使給我追到,也只會把女兒趕上絕路。 踏著頹然腳步到房間,把文蔚安放在睡床上的小蓮上前質問我:「我叫你 別要在這裡耽誤,為什麼你都不聽?」 「對不起」我垂下頭,知道自己壞了事,小蓮繼續問道:「你有沒對她說 過什麼?我想辦法圓個謊話。」 我沉聲道:「我什麼也沒有說,但雪怡發酒瘋,說了自己是援交女」 「這」這個答案無疑是超過了小蓮的預期,即使聰明如她,也沒法在如此 情況下找到理解釋化解。女孩想了一想,頭去追雪怡:「我試試去路上截她!」 到小蓮也離開之後,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兩個女孩。文蔚仍在床上昏睡,詠珊 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垂頭跟我道歉:「對不起世伯」 「沒,這不是你的責任」我走到沙發坐下,盡力平復心情。看看錶,已經 是十一點,即使給小蓮找到雪怡,兩人大慨亦不會來這裡。為了不讓妻子獨個 在家裡憂心,我再次站起,向詠珊交帶好好看著文蔚便先行離開酒店。 「詠珊,蔚蔚拜託你了。」 「嗯,世伯」 路上我的心沒一刻安靜下來,這三個多月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當雪怡發 現我知道她援交後會有什麼舉動,我是從來不敢想像。 那秀娟呢?我是否應該告訴她女兒援交一事?作為雪怡的母親,秀娟是有權 知道,我一直瞞著她是對她的一種不忠。如果早點跟妻子商量,她以同性身份去 開解雪怡,也許事情不會落至如此田地,我因為害怕被揭穿曾跟女兒做那齷齪的 事,猶豫不決而壞了大事。 很自私,我實在很自私。 到家裡,秀娟早已在等,她未知道事態嚴重,特地把煲好的雞湯給我煮熱, 我愧對妻子,苦澀著臉向她道歉:「對不起,秀娟」 妻子笑著搖一搖頭,把熱湯遞給我,沒有過問我今天到過什麼地方,我禁不 住反過來問她:「你怎麼不問我今天在幹什麼?」 秀娟取笑我道:「這個還用問?可以令我家爸爸這麼緊張的,世界上只有一 個人。」 「秀娟」 「我有沒猜錯?那天你聽見雪怡說去除夕派對心情變得那麼差,我已經知道 是怎麼事。」妻子坐在沙發上瞇起雙眼說:「我不是一個精明女人,但女人的 直覺還是有一點,我發覺你最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看雪怡的眼光跟以前不一樣?」我心驚肉跳,幾乎連手上的湯碗都拿不 住。 「雪怡長得那麼標緻,你就是怕女兒給別人騙走了吧?」秀娟笑著說,我松 一口氣,原來還是在亂猜,老婆絕對沒有女人的直覺。 「這怪不得我,誰個做父母的不擔心子女。」我歎口氣道,妻子笑得更為開 朗:「放開一點,我當年也是被壞人騙走,現在還不是過得不錯?所以你不用太 過擔心女兒。」 「被壞人騙走?你是說我騙你?」我抗議道,秀娟吃吃笑說:「不是嗎?你 敢說你沒騙過我?」 「不敢」 「哦,那即是做過很多虧心事了,快給我如實招來。」秀娟威脅我道。我跟 小蓮說過的話沒法做到,我的確是不敢坦誠認錯,看來找天真的要她和文蔚睡在 老婆旁邊,才可以負荊請罪。 「雪怡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我相信我們的女兒 不會走歪路。」聽到秀娟對雪怡充滿信任的話,我實在難以想像當她知道真相時 的反應。 「怎樣?還在擔心女兒嗎?今天她說可能玩通宵,有人一定睡不著的了,要 不要老婆陪你看電影?愛情片、動作片、還是恐怖片?」妻子翻開幾隻影碟,我 苦惱問道:「有沒親情片?」 「有,這一套,『我的母親是我的殺父仇人』。」 「看別的,拜託,看別的」 結果這個晚上我盼望的事情沒有發生,女兒沒有家,就連小蓮也沒有來電 告訴我已經找到雪怡。我和妻子坐在沙發上對著螢光幕,直到電影播完也一直呆 望空白畫面。 秀娟沒看一半已經挨在我旁邊睡著,這個曾答應過要讓她一生幸福的女人, 我真的不想告訴她其實並不幸福。即使讓全世界知道真相殘酷,也唯有妻子是希 望騙她一世。 我一夜未眠,到了早上八點,身邊的妻子才迷迷糊糊醒過來,捽一捽眼問道: 「老公,幾點了?」 「八點」我盡量保持笑容,秀娟從沙發望向裡面:「雪怡沒有來嗎?」 我苦澀搖頭,妻子舉起手打呵欠說:「這有點過份了,待她來要好好教訓 一下。」 「對,是要好好教訓」 「你沒睡好嗎?要不要房睡一會?」 「不用了,老婆」 這個時候我心裡只想,只要女兒平安來,便什麼也都不再重要。 我到洗手間洗個臉讓自己清醒一下,看著睡眠不足的通紅雙眼和烏黑眼圈, 臉容憔悴,彷彿一個晚上老了幾年。 到外面秀娟正準備早餐,新年第一天沒有半點迎新的喜悅,三個人的家欠 了一個,原來感覺是可以差天共地。 雪怡不要有事,女兒你一定不能有事。 好不容易煞到中午,小蓮終於來電。我急不及待接下電話,答案還是叫人失 望。 「小蓮,找到了雪怡沒有?」 「沒有,她的電話一直關機。」 「沒有」 「世伯有空嗎?我在你家附近。」 「可以,我過來找你。」 來到相約的公園,小蓮穿著一條淡綠長裙,表情疲憊,看來是為雪怡奔走了 一個晚上。 「蔚蔚沒事嘛?」 女孩搖搖頭道:「沒事,只是喝多了,今早醒來已經送了她家。」 「那太好了,不過你和詠珊兩個可以從東尼手上帶走她真不簡單,不會有什 麼問題吧?」我擔心問道,小蓮著我放心說:「不怕,昨天是酒店總經理出面要 人,她是蔚蔚契爺,聽到她出事幾乎要把的士高翻轉了。還警告東尼敢碰我們一 條汗毛,的士高以後也不想要跟酒店續約。」 「蔚蔚有契爺?」我好奇問道,小蓮白我一眼說:「你們這些老男人不是最 喜歡認上過床的女孩子作乾女兒?我們經常在那酒店流連,經理看上蔚蔚成了熟 客,一星期總要睡她一次。」 我的頭有點痛,原來這是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朝。 無論如何知道各人平安,總算放下心頭大石,現在只有剩下雪怡。 「你放心吧,雪怡不會有事,你的女兒比你想像中的更要堅強。」小蓮兩手 搭在圍桿遠眺著海面,目光若有若無的不知道望著哪一方向:「昨天一時情急, 我也擔心她會想不開自殺,但連最難過的日子都煞過去了,我相信沒有其他事雪 怡是跨不過去。」 「最難過的日子?」我緊張起來,重覆昨日的問題:「小蓮,你們之間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昨天你說這段日子受過的委屈和教訓,是怎麼的一事?」 小蓮沒有直接答,把話題轉到另一邊:「那時候設計你去派對,目的當然 是要折磨你。你是一個沒有勇氣的廢物,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是一定不敢走到雪 怡面前。」然後望著我幽幽的道:「但我也有一刻會想,萬一真的給雪怡發現, 也許不是一件壞事。事情總要有結束的一天,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 母的愛,或許可以帶她走出迷宮。」 「小蓮」 「不說太多了,別以為我跟你很好,在我眼中你仍是禽獸不如的男人。」小 蓮揚起眉毛,臉上擺著一副輕蔑表情。 「對,而你在我眼中,永遠是善良的小蓮。」我慨歎道。 小蓮不理睬我,自顧自轉頭離開,留下我獨個望著茫茫大海。 「雪怡」 這個下午雪怡沒有來,我甚至有種從此以後再也看不到女兒的恐懼,每分 每刻,腦裡都是她的臉影。 整天杳無音訊,本來沒怎在意的秀娟亦開始擔心起來,撥過好幾次女兒電話 也沒有接通。終於晚上九點,等了幾個世紀的門鈴才響起得救般的鈴聲。我從沒 有過如此急躁,衝上去打開家門,期待那並不是一個令人落空的願望。 「我來了,爸爸」 是垂著頭的雪怡,看到女兒,我的眼眶一瞬間注滿淚水。 「你來了雪怡」 每個曾有子女出走經驗的父母都會知道,孩子平安家已經是最好結局,你 不會責怪半句,甚至不敢過問他到過哪裡,生怕觸動年輕人纖細的情感。特別當 對方是女孩子,這種問題便更難開口。 雪怡身上穿著的仍是昨天的米老鼠粉藍外套和絲質長裙,沾上污泥的裙邊顯 示昨夜她也許是在街頭渡過,我心痛不已,連忙著她往沙發上休息。 「吃過晚飯沒有?昨天的湯我翻熱給你好不好?」秀娟態度和善問道,雪怡 沒有答,像個木偶娃娃的坐在沙發上不作一聲。我想逗她說話,又怕刺激到她 的情緒,兒女走了歪路,有時候父母是比他本人更誠惶誠恐。 「湯可以了,小心熱。」不久妻子把雞湯奉來,雪怡沒有做聲接過湯碗,放 在青白的嘴邊呷了一口,忽然一條眼淚從眼角湧出,直流在乾燥的臉蛋上。 「沒事吧?太熱燙到了嗎?」妻子大吃一驚問道,雪怡猛力搖頭,繼續一口 一口喝著熱湯,眼睛淚水沒有停地不斷流下。她沒有拭抹,只讓眼淚滑過臉頰, 滴落在身上米老鼠的圖案上。 「雪怡,你沒有事嘛?」不知就裡的秀娟看到女兒這個樣子比我更擔心,雪 怡把湯全部喝完,抬起頭把湯碗遞給母親時,那滾滾而流的眼淚更是有如雨下: 「對不起,媽媽」 「你幹麼道歉了?別嚇媽媽啊,雪怡你沒事吧?昨天發生什麼事了?」秀娟 被女兒這個不常的表現嚇得手忙腳亂,雪怡看了母親一會,把目光又放在我臉 上,幾秒後,咽嗚地說:「女兒不孝,有負爸媽期望,這一年多裡我我我 在做援交」 「援援交」妻子聽到這個詞語目瞪口呆,幾乎不能站穩。我也是吃驚不 已,如何沒有想到雪怡來,第一件事便是向我倆告白。 「對不起爸爸媽媽你們還會認我是女嗎你們還會原諒我嗎對不起 爸爸媽媽」 雪怡泣不成聲,而我和秀娟則只有發呆,一時間沒法接受這既成事實。 這天是我家最傷心的日子,妻子沒再說什麼,連安慰雪怡的話也沒有半句, 把碗筷收拾好便獨個到睡房。我明白她的心情,如果不是早知道實情,大慨我 的反應會比她更強烈。女兒是援交女,世界上沒有幾個父母能以平常心去接受。 「洗個澡便好好睡,有什麼話明天再說。」我叮囑女孩一遍,房安撫秀娟, 和猜想一樣妻子在床上以淚洗臉,我上前去坐到床邊,搭著她的手默語無言。 「援交女,是不是跟男人上床那些?」秀娟明知故問的向我問道,我苦澀點 一點頭,妻子忍不住放聲大哭:「那不即是妓女?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會生一 個當妓女的女兒。我以為她至多在外面偷偷認識男朋友,怎知道是去賣淫。」 我盡力安慰道:「你別激動,先冷靜下來,雪怡現在的情緒很不穩,不要讓 她知道你在哭。」 「別激動?知道女兒賣淫哪一個做母親的可以不激動?昨天才說相信她不會 走歪路,今天就告訴我她在做雞了,我家有虧待她嗎?有缺少錢她花嗎?為什麼 要做出這種有辱家門的事?我要去打死她!」 秀娟愈說愈激動,從床上站起想要衝到女兒房間。我趕緊按停妻子不讓她走 出睡房,她從案頭拿起鬧鐘雜物拋向房門,嘶聲大叫:「你滾!立刻給我滾出去! 馬家沒有這樣一個敗壞家聲的女兒!」 我用力按著妻子肩膀吼叫:「冷靜!別讓一時衝動壞事,你捨得失去雪怡嗎? 那是我們唯一的女兒!」 母愛比天高,口裡衝動,其實最傷心的便是她,秀娟聽到我的話整個人軟了 下來,無力地挨著我飲泣:「嗚嗚那怎麼辦?老公,我們以後怎麼辦?」 「沒事的,我相信雪怡,她一定是有苦衷,她是我們女兒,我們要相信她」 我強忍眼淚說。 秀娟聲淚俱下哭了一段很長時間,到筋疲力盡,我把她安放床上蓋好被單, 摸摸額頭微燙,看來是太激動至有點發燒了。 到客廳倒一杯開水放在床頭,總算暫時平伏。我輕步來到雪怡房間之前,木 門半掩,靜稍稍推開幾分,女兒躺在床上,藉著窗外月光倒影,看到那一雙明亮 的眼睛仍是張開。我放輕力度,輕輕拍門問道:「可以進來嗎?雪怡。」 雪怡身體給被單蓋著,手臂搭在被單之上,她緩緩點了一下頭,我吸一口氣, 收拾心情步進女兒房間。 「媽媽很生氣吧?」雪怡的語氣毫無抑揚頓挫,我歎息道:「傷心當然有, 畢竟是叫人吃驚的事情。」 「爸爸,昨天你為什麼在哪裡?」雪怡繼續向我問道,這是進來前預料之內 的問題,我坐在女兒的木椅上答說:「昨天在助養院碰到小蓮,下了一場大雨 她感冒了,我送她家。後來打電話給你,聽你聲音好像喝醉有點擔心,於是和 她去的士高看看情況。」 「小蓮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 「沒有,她什麼都沒有說。」 「爸爸」雪怡頓了一會,再問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已經知道我在 援交?」 「雪怡」女兒這個問題叫我很難為,我不知道這是否坦誠一切的好時機。 萬一反過來刺激了她的情緒,恐怕變成弄巧成拙。 「為什麼這樣問?」我沒有答,把問題拋給她,雪怡淡淡然說:「我覺 得爸爸你的反應很冷靜,好像不感到意外。」接著從床上爬起來望著我說:「是 不是小蓮告訴了你什麼?」 「沒有,小蓮真的什麼也沒說。我也很意外,但當時的情況你和蔚蔚的安全 更重要,其他的事都沒心情去多想。」 「是這樣嗎?」雪怡沒有在這問題上追究,幽幽的轉問道:「你是不是對我 很失望?」 「失望應該說是心痛。」我面向雪怡,認真道:「你是我女兒,我很清楚 你的性格,你不會為物質出賣身體,到底是什麼原因?雪怡,我是你父親,無論 發生什麼事我都是站在你一邊,告訴我好嗎?讓家人一起幫助你解決問題。」 「對不起爸爸,雪怡叫你失望了」 從鬱結語氣我明白雪怡不會告訴我什麼,也許今天亦不是時候,我沒有勉強, 祥和說道:「沒有失望,馬雪怡永遠是我家的驕傲,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再 大的問題也有解決方法。」 「晚安,爸爸」 「千萬別做傻事,爸爸媽媽永遠支持你。」 「我不會的,放心,爸爸,我愛你和媽媽」 「我也愛你,雪怡。」 我站起來替雪怡把被蓋到肩膀,女兒上眼簾,結束這晚父女的對話。 到自己睡房,我輕歎一聲坐在床上,心情糾結非常。正如小蓮所說,事情 總要有結束的一天,把問題放到桌面上也許不是壞事,早一天公開,女兒便早一 天可以脫離火海。但雪怡的憂鬱表情卻令我覺得於心不忍,甚至有種即使知道了 也不一定能夠拯救她的想法。 『雪怡在世界就只剩下你和伯母,父母的愛,或許可以帶她走出迷宮。』 迷宮,到底一個怎樣的迷宮?我發覺這才是最難猜的一個謎。 之後一天因為是元旦補假,雪怡不用上課,我和妻子亦毋須上班,三個人聚 在一個家裡,卻有種不知道怎樣面對其他人的隔閡。秀娟在廚房煮早飯,我在沙 發看報,雪怡仍在房裡沒有出來。大家都沒有交談,過往熱鬧鬧的家庭靜得不自 然。 「可以了。」秀娟把三個人份的早餐放在餐桌,平日愛吃的饞嘴女兒沒有蹦 蹦跳跳地出來。我知道妻子心情仍未平伏,刻意想讓她們母女有交談機會:「你 拿給雪怡吧。」 秀娟像小孩子般甩過頭去:「不拿!怎麼媽媽煮早餐還要送到面前?」 「別小孩子氣,去逗逗女兒。」 「不要,錯的又不是我。」 妻子想法很正常,女兒援交如何是錯,反過來要父母安撫無疑是不情理。 我自問是個心軟爸爸,也便不怕失去父親尊嚴地把餐送上。 「雪怡,起床沒有?早餐煮好了。」我拍拍掩的木門,雪怡經已醒來,側著 頭呆望窗外風景,我微笑道:「精神有沒好一點?」 「沒事了」 「那來吃早餐吧,是你最愛的芝士香腸和煎雙蛋,卡路里是高了一點,但餓 了半天吃多點也沒關係。」 「我不餓」 「別這樣子,媽媽一番心意,不吃完也吃一點。」 「爸爸,替我向媽媽道歉好嗎?」 「沒事,已經道了很多遍,連爸爸的一份也搭單原諒了,哈哈。」 「謝謝你,爸爸」 「父女一場別客氣,來吃吧,要不要爸爸餵你?」 「不用了,謝謝爸爸。」 「幹麼老是謝謝,我可是帶你來這個世界的男人,當然有義務讓你吃得飽。 來,香腸涼了芝士便不香,味道差遠了。」 結果又哄又寵,雪怡還是沒吃一口,看我原封不動把碟子拿出去,秀娟面色 明顯變差,不發一聲把所有食物都丟掉在垃圾堆裡。 之後一整天情況都沒改變,看到女兒情況我十分擔心,放下生果和清水在睡 床旁邊,幾小時下來才喝了一小口。 「我忍無可忍了!到底現在是誰做錯,還要給我面色看,這麼利害就以後不 要吃我煮的東西,一世躲在房間連廁所也不要上!」妻子是溫馴女人,但女兒援 交的打擊加上冷淡態度,令多年不曾生氣的她怒氣衝天。我很明白她心情,在兩 面不是人的情況下只有各自討好,希望雪怡可以早日復原。 接著一天我倆都要上班,知道雪怡應該沒心情上學也沒打擾她,只說一聲便 讓她好好休息。 下來的日子沒有改善,雪怡每天只吃一份水果和喝一杯水,從早到晚不發一 言,情況令人擔憂。我以為這將會令妻子的怒氣到達臨界點,沒想到她卻意外地 態度軟化。 「明天去台灣一星期?」我對秀娟在這種時候提出離家始料不及,妻子鬱悶 著說:「對,公司有個展覽會要去台灣,本來是由其他同事負責,我申請跟她對 調了一下。」 「為什麼要這樣?現在是家裡最需要你的時候。」我不明問道。 「你錯了,現在應該是我需要避的時候,我知道雪怡是聽到我那天說要趕 她走的話所以生我氣。你說得不錯,她一直是個孝順女,不會無緣無故去做那種 事,一定是有苦衷,我做媽媽的沒去瞭解便說那種話是很傷她心。所以我應離開 一下,讓你可以跟她好好談談。」秀娟心軟下來,替女兒作出解釋。 「老婆,這種事還是由女人來比較適吧。」 「你這個爸爸跟女兒的感情一向比我好,我想她會肯跟你說。」 「但這樣也太委屈你了吧。」 秀娟歎一口氣說:「誰叫我們就只一個女兒,看著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她就是我的全部,為了雪怡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你太偉大了,秀娟!」我感動地抱著妻子,她反來揶揄我道:「你不是嗎? 二十四孝好爸爸,為了女兒你還不是命都可以不理。「 「這個當然,但你說什麼也可以不要,那老公呢?」 秀娟沒好氣說:「這個當然更不用考慮!如果一個老公可以換一個女兒, 我立刻買飛機票送你走,不會有半點留戀。」 「好絕情啊,老婆。」 「這是事實,為了女兒,就是把你分一半給別人也沒所謂。」 「喂,說到哪裡去了,太過份了吧,老公在你心裡真是一毛錢也不值了?」 「五分都還要想呢。」 「你太看小人了。」 「這是理價錢!」 秀娟動讓步,我雖然知道是委屈了她,但為了女兒總算是無可奈何中的一 個嘗試。當晚替她收拾行李,說來結婚多年,這還是妻子首次獨個遠行。我在整 理旅遊證件時問道:「這麼倉猝,來得及拿入台證嗎?」 秀娟作個眩暈的表情:「老公啊,枉你是公務員,免簽台證多少年了?你連 這個也不知道嗎?」 我靦腆道:「有這樣的事?我也太久沒去台灣了。」 秀娟扭我耳朵說:「不是太久沒去台灣,是太久什麼地方也沒去,我們一家 人上次出國是哪時候了?」 我算算指頭,吞吞吐吐道:「沒多久吧不就是剛去過番禺的動物園嗎?」 「番禺?那是雪怡高一時的事,都幾年了?」 「有、有這麼久嗎?日子過得真快啊」 「你這個人老是忙忙忙,家人的福利也沒怎理過。」妻子抱怨說:「雪怡說 了幾次想去日本旅遊,你計劃一下,過陣子她情況轉好,我們一起出外散心。」 「老婆,你真的很愛雪怡。」我感慨道:「她一定會沒事,到時候我們一家 人開開心心去遊行。」 「那女兒交給你了,老公。」 「我會盡力的,老婆」 牢牢抱著秀娟,我一生人沒做過幾件值得自豪的事,最正確的,就是娶了這 位賢妻。 離愁別緒,雖說只是幾天分別,但對每天相對了二十多年的夫婦來說仍是很 不習慣,這個晚上我和妻子相擁而睡,以互相的身體溫暖對方,希望程之日, 已經是雨過天青之時。 次晨秀娟早上七點便出門去機場,我替她把行李搬到樓下搭計程車,臨出門 前雪怡突然從睡房步出,一臉愧色的向母親說:「對不起,媽媽,一路順風,到 步後給我和爸爸發訊息。」 這是一星期來首次看到女兒步出房間,秀娟錯愕之餘瞬間雙眼通紅,點頭說 道:「沒事,我會給你們帶手信,保重身體,好好休息。」 送了妻子上車,我打算找小蓮幾個幫忙開解雪怡,始終她們做著同一件事, 可以說的話肯定比我要多很多,能夠說服女兒的機會亦比較大。 可是在我致電小蓮的時候,她表示這幾天她們在下課後都有探望雪怡,但聊 的話始終不多,看來這件事對女兒的打擊是比想像中大。 父女獨處,我希望能給雪怡剖開心靡,但女兒並沒因為母親不在而改變態度, 還是一整天呆在房裡。我明白她並不是怪責當日媽媽的話,而是無法面對我這個 爸爸。 「雪怡,這是爸爸親自下廚,有超過二十年沒進過廚房了,給點面子試試爸 爸的味道。」晚上下班我特別到市場去買菜,有了秀娟這位賢內座我從不須為三 餐操心,已有多年沒有買菜煮飯。這天為了女兒跑進廚房,一試是否寶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進雪怡房間,鋪好熱騰騰的飯菜,率先嚐第一道菜:「對爸爸沒 信心嗎?好吧,我來證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嗚怎麼苦的?」 我吃了一口,發覺根本不能下嚥,不服氣挾另一味,靠,臭的! 「這個喂貓也不吃啊浪費食物了」我自謔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總說 你是地獄廚神,原來我才是暗黑將軍。」 換了平日女兒聽這種爛笑話已經笑破肚皮,但這天雪怡面無表情,只呆呆地 問我:「爸爸,聽到我那天的話,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我裝傻地把苦味菜挾著口道:「那天的話?沒什麼,年青人玩瘋了很平常, 爸爸媽媽那個時候說的更過份。」 「你會不會覺得雪怡是個很賤的女人?」 「怎麼會?都說你永遠是我家的心肝寶貝,而且那時候是喝醉了吧?酒後之 言又怎可以當真?爸爸醉了也說帶你去火星探險,結果還不是騙人的話。」我努 力安慰,雪怡沒再說什麼,只垂著頭顱不語。 親自下廚的菜色無功而,雪怡連一口也沒有吃,算了,其實我也只是吃了 兩口,之後還嘔心地全部吐在馬桶裡。 從雪怡的話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開導。女兒對那天的事仍耿耿於懷,一 時沒法接受是可以理解。在父親面前表現淫亂一面,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羞恥 的一件事。相較不認識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難過的一關。 晚上我獨個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溫暖,一個人份外寂寥。想著雪怡的事便更 無法入眠,輾轉反側地在床榻上轉來轉去,始終沒法進入夢鄉。 「不知道雪怡有沒蓋好被。」孤枕難眠,掛念女兒情況,步出睡房看看雪怡 是否睡得安寧。然而在經過小走廊的時候聽到一種微弱聲音,起初以為女兒身體 不適,慌忙想跑進去,但聽清楚,那並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種女性歡愉的 音韻。 『不會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靜氣來到雪怡房前,細心傾聽,那聲音更為 清晰,沒錯,這是女人在纏綿時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嗯嗯」 我不敢相信聽到的聲音,女兒的私隱我知道不能侵犯,但無比慾望叫我沒法 抑壓好奇。靜悄悄地推開沒有關上的木門幾分,偷望房間裡動靜。 藉著一彎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藍的被單只蓋著雙腳,身上穿 著的居家睡裙隨著磨蹭動作變得凌亂。一隻手略帶激動地扶著床沿,另一隻手則 伸到下體。睡裙裙擺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圖案的純綿內褲。當中 隆起的形狀顯示右手正插在裡面,並有規律地上下跳動。 「啊啊啊嗯嗯嗯」 毫無疑問每個成年人都會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舉動,女兒在自慰。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雪怡」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2 上 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8日 《六十二 上》 『雪怡在自慰』 在確定女兒是在進行什麼行為的時候,我內心感到一種強烈懊悔。自慰是一 個人最私人的空間,即使身為父母亦不應該侵犯。在雪怡處於這種心理狀況下如 果被她知道,無疑是一種承受不了的雙重打擊。 要走!我明白要立刻離開,不能讓雪怡知道父親所看到的事情。但愈想不動 聲色地離去,蹦緊的腿卻愈是不敢提起。這個晚上很寧靜,只一點聲音已經足夠 讓女孩察覺門外有人,我甚至害怕剛才經過小走廊時的腳步聲已經被她發現。 我不敢再望向房間裡面,只靜寂挨在門外等待機會。雪怡的呻吟好比黃鶯出 谷般動聽,但我沒有心情欣賞這悅耳歌聲,只慚愧自己一次又一次傷害女兒的舉 動。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這不是我第一次接觸雪怡做這最私密的事,過往在視頻中亦曾目睹她自慰。 粉嫩小屄的形狀至今歷歷在目。那是身為人父最可恥的一件事情,我看著女兒的 性器射出精液,完全把她視為一種發洩工具。 我恨自己的自私,恨自己的懦弱,更可悲是明明這是一件最醜陋的事,肉棒 卻在呻吟聲所催化下開始勃起,我竟然感到興奮,明知道這將會把女兒毀掉,卻 仍不顧後果地繼續放任。 「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嗯嗯」 雪怡的呻吟愈見激烈,淒迷婉轉之聲不住從喉嚨洩出。靜謐的環境中除了她 的叫聲,彷彿還能聽到內褲中攪拌的水聲。纖細指頭插入在細嫩的肉壁裡撩動挑 逗,並以指肚磨擦陰蒂,讓那珍珠般的肉芽亮出充血下的通透光澤。 那一個通過想像的光境在腦內描繪使我不能自拔,慾望隨著窺聽到的呻吟逐 漸提高,肉棒的硬度亦達到頂點,在無法安撫的情況下感覺難受。然而我知道這 是必須壓制,我默默等待時機,在雪怡的叫聲開始失控、陶醉在高潮前最刺激一 刻的時候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到房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很難想像一個年輕女孩的情慾是高漲到如此地步,記得最初搬進來這房子 時我和妻子曾認真研究,夜間的夫妻房事會否被日漸長大的女兒聽見,當時還特 地作實驗,確定關上房門不會傳到她的耳邊,但即使如此妻子也從來不願呻吟。 那在這種情況下,雪怡有否想過沒關上的房門是否會把私隱洩漏,還是沉醉 在慾望裡的她已經沒有心情考慮?無論如何,藉通肉體上的放鬆來宣洩憋著的郁 悶不是壞事,相較在派對上的瘋狂,誰都情願女兒用自我慰藉的方法來舒發慾望。 好不容易到睡房,挺立的肉棒仍是未能平息,我苦歎一聲,不可以,那個 是女兒,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如果我還把她視作洩慾對象是禽獸不如,我已經做錯 太多的事,不可以重蹈覆轍。 強行壓制慾望,腦海卻無法消去過往與女兒的種種荒淫。如被毒蛇纏著的禁 忌果實一樣,在心裡發芽成長。 這個晚上我不敢再踏出房間半步,叫人意外是接著一天早上起來時,看到雪 怡在客廳吃著三明治。 「雪怡」我呆住半刻,那是過往平常不已的場面,今天卻成為最使我驚喜 的事情。 「爸爸早晨,你的一份也給你做了,快點吃吧。」雪怡神色自若,我求之不 得地坐到餐桌,搶起那份女兒親手做的火腿三明治:「好、立刻吃,爸爸立刻吃!」 簡簡單單的早餐,令人激動得彷要落淚,吃了一口,戰戰兢兢向女兒問道: 「你精神好了一點嗎?」 雪怡澹澹然答道:「差不多了,翹課多天,快要追不上去。」 聽到女兒準備上學,我更是喜出望外,雪怡臉有愧色道:「媽媽這樣為我, 我也希望不想令她擔心下去。」 「太好了,秀娟聽到一定很感動。」我歡喜道,雪怡搖頭說:「事情是我弄 出來的,你們原諒我已經很好,不值得去感動。」 「傻孩子,誰沒有錯的時候,迷途知返才是最重要。」我安慰說,雪怡臉上 一紅,吃完自己一份便進房間拿起書包上學:「爸爸我先出去了。」 「路上小心,爸爸今晚早點來給你煮豐富晚餐。」 「拜託別浪費地球資源,我倆父女煮的東西都是不能吃,媽媽來前不要再 碰煮食爐。」雪怡叮囑我道。 這天我心情極美,猶在迷霧中找到希望。雪怡沒事了,小蓮說得不錯,女兒 是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要堅強。 下班立刻家,雪怡跟以前一樣坐在沙發吃著薯片看電視,才十天沒見的光 境,彷如隔世般的喜悅。 「去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麼?」 「隨便好了,不過是爸爸請客。」 「哪一餐不是爸爸請客?」 平凡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日子,和女兒共進晚餐,一個普通客飯也可口無比, 更勝珍饈味。飽餐一頓後更到便利店買冰淇淋當飯後甜品,這種挑挑那種選選, 樂得中年發福的我也不理再長几磅脂肪,一口氣連吃兩大杯。 「都說這種甜吃不能吃太多,肚子都長出來了。」我摸著肚皮抱怨,女兒笑 著說:「誰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覺得是剛剛好。」 「剛剛好?醫生都說超標了。」 「你就不要把標準拿得太高,中年人來說爸爸算是蠻俊俏,走在一起也不會 失禮。」雪怡邊行邊說,我被逗得飄飄然道:「今天這麼孝順,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給我甜頭道:「沒有奉承啦,連蔚蔚也說羨慕我有個英俊爸爸。」 我滿意點頭:「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個鬼臉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囉,蔚蔚是提起馬世伯都搖頭 歎息呢。」 我不滿說:「喂,別一下子從天堂掉進地獄,想要摔死爸爸嗎?」 忽然女兒捉弄我道:「對了,難得沒媽媽在身邊管著,爸爸會不會趁機找老 情人?父女一場,就給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為自己辯護說:「哪有什麼老情人,別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麼孤單,就讓雪怡當個小老婆來陪你吧!」 說完女兒笑哈哈地繞起我的手,我靦腆道:「別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兒, 什麼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話有語病,連忙糾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年紀很小的 老婆,不是那種小老婆。」 「這還不是一樣!」 兩父女嘻嘻鬧鬧也是一種樂趣,看到雪怡已經完全變平日鬼靈精怪的她, 我如釋重負。到家後本想立刻向秀娟報告女兒情況轉好的喜訊,但又不想她誤 會雪怡是因為她不在才心情變佳,女人的情感比較複雜,這種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過天青,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來最高興的一晚,雖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發現援交一事後雪怡是 如何不會再做,對我來說問題已經解決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個多月前我第一時間跟女兒攤牌,便不會弄出後來那麼多事來。 坦誠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裝神弄鬼,最終只會作繭自縛。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寧之際,房間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是手 上抱著軟枕的雪怡。 「什麼事,還不睡嗎?」我驚奇問道。女兒調皮地伸伸舌頭說:「嘻,不是 說了今晚陪爸爸的嗎?我可是很認真啊。」 「喂,我認輸了,拜託別鬧好嗎?」我無奈道。 「有什麼不妥?我是親女兒,難道怕你會搞我嗎?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個厭惡表情,不理我的把枕頭放在旁邊然後鑽入被窩。女兒刁蠻,我 這個父親總是沒她辦法。還幸我和妻子的人床算是寬敞,一人一邊也不會有太 多的身體接觸,雪怡乖巧的說了一聲「爸爸晚安」,便慣性地蜷縮身體側向另一 邊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無雜念是不會有問題。雪怡睡姿一向不佳,總愛把被單蹬 下床,睡在旁邊,晚上也可以給她蓋被。 對女兒來說,我感覺她是從來沒有把我當成異性看待,父親就是父親,是一 種很特殊的關係,沒有性別的拘泥。 得到女兒信賴當然值得喜悅,可是當想起曾多次把她視作性的對象,那慚愧 感便更覺強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視作一個女人嗎?我自問是沒有信心能夠做到。 「呼呼」很快旁邊響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來,睡得好至少表示沒有 大煩惱,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發現援交的打擊,復昔日那個開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鬆,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個跟女兒妻子溫馨過日的香 甜美夢。然而共枕的房間靜了半晌,在我也漸漸進入夢鄉,意識開始朦朧之際, 身邊響起彷彿抑壓著的微弱聲線。 「嗯嗯嗯嗯嗯」 那有點熟悉的聲調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點不相信的緩緩張開眼睛,微亮的 床燈光線映照著身邊的女兒。只見她額角略顯濕潤,雙眼閉起,半張的小嘴悠悠 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聲。 「嗯嗯嗯嗯嗯」 那聲音很小,即使睡在旁邊,也比一般的打鼻鼾為安靜。但有過昨天這微弱 聲音卻有著無比魔力,我無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兒換成仰躺姿勢,雖然 因為給被單蓋著看不到實際,但從身體蠕動和其鼻音,誰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經入睡,即是在做著春夢? 年少精力旺盛的時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樣有過夢遺的經驗,好幾次晚上 做了春情躍動的淫夢,早上起來時便發覺內褲中一灘令人難為情的精液。我一直 以為這種生理現象是只會發生於男性身上,沒想到原來女性在入睡後也會有性沖 動。 「嗯嗯嗚嗚嗚」 雖然是在睡夢中,但雪怡眉頭緊繃,表情肉緊,連呻吟聲也漸見高昂。這樣 近距離目睹女兒的性反應我又是尷尬,又是心癢。我心知需要避,但近在咫尺 無路可逃,只有側身到另一邊,裝作睡著沒有聽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籟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韻。愈是想去躲避,心裡的慾念便愈被撩起, 有多麼想親眼欣賞女兒陶醉時的美態。終於無比慾望戰勝了理智,我再次翻過身 來朝向雪怡方向,看著那被掩蓋在綿被裡的嬌美身體,心房有如蟲爬蟻咬般痕癢 難耐。 『雪怡睡著了,沒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開身上的被單,女兒動人的嬌軀出現眼前,睡裙裙擺跟昨天一樣掀至 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壓下半截的內褲中有規律地搓揉性器,幾條烏黑亮澤的毛 發調皮地自粉色的內褲邊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沒有毛孔的肌膚上份外奪目。 「骨碌」我猛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轉睛地盯著這誘 惑無比的情境。從這個距離連把內褲撐起的指節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隨按摩小 屄的節奏一起跳動。快要噴出火來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塊薄薄的布料,和指頭一起 攪動著女兒的屄口。 「滋滋滋滋」陰唇張下唧出的水聲,彷彿帶著女性發情氣味刺激著我 的官能,肉棒當然是無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強行被抑壓的理性頃刻粉碎,為了可 以更清楚窺探當中秘密,甚至不自覺地弓起身子靠近下體,粗重的呼吸自鼻頭噴 出,像貪婪的觀眾,渴望欣賞到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當那柔和節奏忽然停下,我頓覺再次被撕開面具的恐怖湧上心頭。朝向 女兒方向望去,本來閉起的雙眼不知何時張開,是那驚訝中帶著震顫的目光。 「雪怡」 沒有人可以清楚說明,當一個家長看到其子女進行自瀆時,到底是父親還是 女兒更難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說,那是沒有一個人想要面對的光境。 雪怡的臉頰變得很紅,在微暗的燈光中呈現紫色。我相較被抓著當場的羞愧, 更多的是後悔自責,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傷害女兒,卻總把她逼到沒有退路。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 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只無言地咬著下唇,牢牢盯著我, 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正文 《女兒的援交》62 下 作者:小雞湯 代發:皮皮夏 27年3月日 《六十二 下》 「對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話來的時候我喉頭打震地向女兒道歉,害 怕觸動她好不容易恢復的情緒。雪怡沒有答話,只無言地咬著下唇,牢牢盯著我, 然後兩手顫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內褲之內。 「雪怡」 我完全不敢相信雪怡會有這樣的舉動,也無法理解她的用意,只是當手指觸 碰到嬌嫩陰阜上那順滑如細絲的陰毛時,我是再沒思考餘地,腦袋只餘一片空白。 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對父女不能做的事,但我和雪怡都沒有制止,她提著我的手繼 續向下伸展,逐漸指頭感到一陣帶著潮濕的溫熱。即使沒有直接觸碰,那熱意仍 像燃燒的火炎般熾熱著我的官感。 是女兒的小屄 那毫無疑問不是一個父親應該觸碰的部位,不,正因為是她的父親,更是比 誰都不可觸碰的部位。但試問世間上有哪個男人能通過這種試煉?這根本是不可 能的任務,當一個最美麗的器官就在面前,誰可以抵抗她的魔力?我的中指不能 自控地慢慢向內彎曲,徐徐落在陰戶中央的凹陷處上。 碰到了!是直接摸在雪怡的屄口上! 「啊!」真正接觸的一秒,我和雪怡同時像被電流通過的響了一聲,是超越 了底線的接觸。指肚的外皮神經告訴我那是一條隱閉肉縫,如重疊的花瓣緊緊閉 起,感覺柔軟嬌嫩,纖巧精緻。女人的陰唇比身體的任何一吋肌膚都要細膩,那 獨有的觸感無可比擬,亦沒法以任何一種事物來形容。 我閉起眼睛亦能想起這個純美性器的形狀,那曾朝思暮想的小屄終於得碰, 心裡萬分激動。望向雪怡她雙目微閉,臉泛紅暈,不知道是羞澀還是享受。我心 裡一動,指頭試探性地往上勾入,那本來閉起的雙唇微微向兩邊裂開,輕輕一挖, 挑出一潭滑溜愛液。 很濕,是濕得不成樣子,顯示女兒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我受到暖液滋潤, 有一種渴望讓雪怡得到滿足的鼓舞,膽子也大起來再向上一挖。這下比剛才更深, 把兩片肉唇扒開直接挖在屄壁上,一江氾濫的春水即時沿著指節潺潺流出。 「啊哦!」 這一挖對雪怡是相當受用,她整個人猛地一顫,俏臉仰起,流露出欣悅神色。 我看到女兒這個享受表情心也醉了,像是要帶給她更大快樂的再連挖幾下, 指頭在縫上滑過,雪怡登時渾身發軟地向前傾倒,雙手靠按在我的肩膀上。 「嗚」 愛液橫流,我的手這時濕如從水裡撈起,給雪怡喘定幾口氣,柔聲問道: 「爸爸有沒弄痛你?」 女兒無力地抬起頭,羞澀的搖了兩下,眼裡呈著春情蕩漾,嬌嗲的道:「爸 我好敏感再給我好嗎」 「好」到這時候我是再沒顧慮,一心只想滿足女兒,伸出左手環抱著雪怡 乏力的纖腰,插在屄口的指頭緩緩向裡面推進。 「唧唧」 我感覺小屄雖濕,陰道還是相當緊緻,跟小蓮的層巒疊章相比沒有那麼多皺 褶,但就豐腴飽滿,壓迫感特別強烈。而雪怡被手指插入,亦像快感從陰道裡蔓 延的不自覺僵硬起來,猶如一把被拉開的弓變得繃緊。 「啊啊啊」 如果不是在派對上親眼目睹女兒的淫亂,我一定不會相信這樣密不透風的小 屄能夠容納男人那龐然巨物。我甚至覺得自己的女兒仍是冰清玉潔的處女,當日 看到的只是一場虛假的夢境。 「嗄嗄嗄」直到中指全根盡沒,雪怡從繃緊中喘起一口充實的歎息。 我被女兒最緊密的地方包圍,也是有種說不出的暖意。舒服嗎?雪怡,爸爸這樣 令你舒服嗎?我很想詢問雪怡,然而從她目眩神馳的眼神已經什麼也不必再問, 父女間的心彷彿連成一線。透過插在雪怡身體的指節,我可以得到她的相同感受。 那是平靜如水的一刻,但我知道女兒是需要另一種快感,是那熱浪狂潮的巨 大快感。在雪怡氣息變得均衡後我開始把手指向後退,大量愛液一同傾吐而出。 抽至一半再次全部插入,連續重覆幾次,變成有規律的抽插動作。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受到磨擦的快感使雪怡的喘氣加速,女兒張開小嘴哼出美妙音符,腰肢 亦迎著我的動作慢慢挺起。這不是我首次聽到雪怡呻吟,卻是第一次因為自己的 愛撫而呻吟。手指雖然不會跟肉棒一樣從抽插間獲得快感,但內心所感到那份喜 悅,卻是比任何一次的真正做愛都要真實。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怡在叫,身為父親的我正用手指在她的陰道馳騁而令她得到快感,我在替 她手淫,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讓女兒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肉壁並沒有因為激烈動作而變得鬆弛,每一下的推進仍是覺得緊窄。伴隨著 抽動揮灑的愛液令一直沒有脫下的內褲泥濘一片,被我掌心壓著的陰毛亦濕得像 海裡的芳草,散發出濃郁的淫靡氣味。 「啊啊啊」 雪怡的身體在我的臂彎裡蠕動,沒有佩帶胸罩的乳房在睡裙上聳立兩個明顯 的突起。我沒有撫摸女兒的胸脯,也不敢撫摸她的胸脯。沒有雪怡的許可,我是 不敢觸碰她身上別個部位。我沒打算要淫辱她,只希望滿足她,自己的慾望並不 重要,只要女兒快樂,我便一同快樂。 「啊啊哦啊哦哦哦」 雪怡的浪叫愈發提高,我知道是要為她帶來第二波浪潮的時候,一直按在陰 阜上沒有活動的姆指屈起,準確地落在凹陷的中央位置。被手指扒開的屄口早把 隱蔽在包皮裡的陰蒂出賣,我毋須以肉眼確認,已經找到那比陰道更敏感的器官。 「啊!」 姆指壓在花蕊的同時,雪怡發出一聲比之前都要誇張的喊叫,充實的觸感顯 示紅豆早已勃起,我一面沒有停下中指的抽插,一面把姆指加入按摩,這把雪怡 打成岸上魚兒,在我懷裡跳過不停。 「啊!啊!啊啊!爸別要!這樣太刺激!啊啊啊好好舒服」 佈滿神經末梢的器官受到直接侵襲,那酥麻快感是連綿不絕,雪怡表情迷醉, 暢快地享受被衝擊的快感。但我知道這是還未足夠,女兒對性的渴求是比我認識 的都要強烈。我沒有停下來立刻進行第三波,本來單向插入的中指以翻旋動作在 屄裡攪拌,無名指壓在會陰把屄口張大,好讓食指亦有空間插入陰道。 「噢!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時進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氣提升,我的動作已經不是抽插,而 是向四方八面探的在屄裡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觸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點, 仍是盡力找令她快感更上一層的方法。在幽壁裡如芭蕾舞般旋之間,強烈的 快感不斷高漲,忽然一處令女兒強烈打震,小屄的愛液在一瞬間大量分泌,是有 如潮湧的注滿陰道。 「啊!啊啊!這裡別要!這裡不可以!啊!啊!!」 我興奮不已,朝著那個位置繼續發掘,「噗滋!噗滋!」的水聲響過不停。 難以遏抑的痛快衝擊把雪怡拋進大海,被巨大海嘯所吞噬,那是一種享受,也是 一種折磨。女兒雪藕般的修長小腿難過地踢過不停,呻吟變成哭泣,雙手在亂拍 亂打,終於一下落在我的褲檔,抓緊那漲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 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個女孩高潮和令一個女孩高潮從來是兩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揚, 房間裡充滿著女兒發情的騷香,熱血沸騰下一直沒有停過的手指絲毫不覺疲憊, 繼續把源源不絕的快感輸進女兒身體。這時候我把挖弄的節奏變抽插,以高速 磨擦肉壁來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頭抽插的水聲響遍睡房,雪怡顫抖的呻吟銷魂入骨,終於注入過量電流的 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轟隆一聲器皿爆破,貯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洶湧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發把繃緊的神經碰然轟碎,雪怡高聲尖叫, 白晢的身軀由顫抖變 成抽搐,雖然和派對上以巨大肉棒征服有所不及,但總算達到了某個高潮。嬌軀 一連挺動了幾下,盡情地把快感痛快洩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兒實在太美了。 暢快淋漓後,雪怡軟癱軟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裡的指頭緩緩拔出,晶瑩的 淫水被攪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著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鐘前所做的 事。 這不是眼淚,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個女孩子身體最私人的液體,是 比鮮血更不想被父親看到的液體。 「嗄」我呼一口氣,沒有驚動女兒,只安靜地讓她休息。過一會兒,忽然 伏在懷裡的身體微微抖顫,一陣溫暖的熱流沾濕我的睡衣:「嗚嗚嗚」 女兒在哭,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落淚,吃驚問道:「雪怡,怎麼了?」 雪怡抬起頭來,那迷亂目光變得清醒,淚流滿臉道:「對不起爸爸」 「對不起?怎麼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兒咽嗚著說:「你是我爸, 我卻和你做這種事,我實在太不要臉。」 「這這不是你的責任剛、剛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搖著頭哀傷道:「不,我是故意引誘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當時我很羞恥但同時卻覺得很興奮很想給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雖然 知道不可以今天還是做出這種事」 「雪怡」我錯愕不已,雪怡繼續哭著說:「我是想男人想得瘋了連親爸 爸也這樣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會看不起你?」 「那天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就是一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孩玩瘋了的時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誰也不會看得起這種女人」 「雪怡,你別這樣說,爸爸從沒有這個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媽媽都很傷心,傷心有一個這樣的女兒。從開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棄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樣看我,唯獨是不想你們失望,我 一直戴著假面具,一直裝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終還是被摘下來了,試問我以後怎 樣面對你們?」雪怡泣不成聲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給我死嗎?」 「死雪怡你怎麼亂說話?你不是答應過爸爸不會胡思亂想的嗎?事情已經 解決了,爸媽沒放在心裡,你是我倆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媽以後的日子怎樣過? 這種事連想也不能想!」聽到雪怡有死念頭我驚慌失措。雪怡滴著淚說:「但 我真的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面對你們,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樣叫你們一聲爸爸媽媽 你說我可以怎樣做你教我可以怎樣做爸爸」 「雪怡」女兒的話使我明白她的傷口是從未平復,我以最惡劣的方法摘下 她隱瞞我倆的面具,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賤,我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孩,我沒有面目做你們的女兒」 我的心很亂,一時間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話,被父親發現援交秘密從而對妓女 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惡以及對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拋棄的恐懼使女兒陷入崩潰邊 沿。 我居然相信這樣大的打擊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別多想,我們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過什麼我們都會原諒你。」 我盡力勸導女兒,但始終無法平伏她的情緒。 「我不值得你們原諒每個說去和同學打橋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個說去 同學家裡溫習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還試過跟不只一個男人做愛,像一頭最 下賤的母狗向他們搖尾乞憐。」 雪怡哭得很慘,她沒有保留地說出自己做過的錯事,我知道她的罪惡感很重, 是重到無法原諒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時亦很自責,我犯的罪不會比女兒少,如 果她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那我亦需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我扶起女兒的肩,安慰說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責,你聽我說,這個 家裡最無恥的並不是你爸爸比你更無恥一倍」 為了減低女兒的罪惡感,又或是要減低自己的罪惡感,我把這段日子做過的 事向雪怡坦白。這段時間所做的事對我來說何嘗不是重擔,女兒哭著說:「爸爸 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會得到原諒,但我是在出賣身體,這根本是兩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個,是自己的女兒呢?」我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氣說: 「你欺騙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騙了我的女兒。」 聽到這話雪怡定住了眼,無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沒有動搖地望著女兒,坦誠 的說:「你前陣子不是認識一個嫖客叫伯伯?」 女兒對我說出這個名字片刻呆住,我頓一頓,咬著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雙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為震驚。 「爸爸是伯伯?」 一時衝動的說話,把我和女兒的關係,驅趕至一個不能頭的地步。 《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3 上 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3日 《六十三 上》 「爸爸是伯伯?」 雪怡的眼神很空洞,猶如靈魂被擄走了一樣不懂反應。這個玩笑無疑是開得 太大,是一個無法叫人可以笑出來的低俗笑話。 以女兒的嬌美姿色,我相信疼愛她的客人一定很多,但那個從沒正式光顧便 消失了的伯伯在她心裡始終是留有一席位。當今天得知這個奇怪客人原來便是自 己父親,那是比被發現援交女身份更衝擊的一件事。 「爸爸沒有騙你,我便是伯伯。那天你問我是否早知道你援交,沒錯,我是 在三個月前已經知道,當時我不相信你做那種事,於是以伯伯的身份來跟你接觸。」 我沒打算繼續隱瞞女兒,把一切事都坦誠說出。我知道後果將是不可估計的 嚴重,但實在不想再用各種謊言來欺騙我愛的女孩。 「爸爸以伯伯的身份跟我接觸」雪怡聲音抖震,從我身上站起退至牆邊。 不單只那天的話,就連跟嫖客所做的事也被父親看在眼裡,那是比單純抓包 更無地自容的事情。 「對不起,雪怡,爸爸是騙了你」 「沒沒可能的我見過伯伯他很高大樣子也跟爸爸完全不一樣」雪 怡仍是不敢相信,我老實道:「米老鼠樂園那天的,是我找別人頂包。」 米老鼠樂園!當我連只有兩人才知道的事情也說出口時,女兒是再沒話說, 她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我垂著頭道:「我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訴你並不是要再 次打擊你,只是想你知道你父親做的事更無恥,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可原諒,那麼 你的爸爸是更不可原諒。」 雪怡害怕得久久做不出聲音,彷彿在憶著曾跟伯伯做過的事,QQ上援交 女與客人的討價還價,通過視頻的裸體舞甚至自慰秀,當然還有電影院裡的那一 天。 女兒愈想愈可怕的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問道:「那那那在電影院的也 是別人頂包嗎」 我知道這是女兒必定會問到這問題,那是雪怡跟伯伯唯一一次正式的交易, 也是唯一一次身體上的接觸。我沒有退路,閉起眼簾搖頭承認犯過的罪。 雪怡臉上是一片絕望,整個人像站不穩的挨在牆壁,自言自語的道:「這 這樣說我豈不是曾曾給給爸爸口口交」 那是叫我刺痛心房的說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向父親性服務,對雪怡來 說是一種無可承受的打擊,她是在出賣肉體,但也沒想過要跟父親做那越軌的事。 女兒表情迷惘,是一種不知怎樣面對的慞惶失次。 臉如死灰的愣了好一會兒,雪怡緩緩嘴角掀動失笑說:「好好有趣所有 男人都在玩我原來連爸爸也一起在玩」然後歇斯底里地向我吼叫:「你 怎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的親生女啊!」 「雪怡,爸爸沒有這個意思」 雪怡打斷我的解釋,語帶激動的道:「你讓自己的女兒替你做這種事,還想 要否認嗎?我剛才不是說寧願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妓女,也不想讓爸媽知道。 原來不但早知道,還跟我一起玩。這一定很有意思吧?看著女兒怎樣跟人客交易, 親自體驗女兒怎樣給客人口交,每天裝成一個好爸爸來照顧我,其實背後嘲笑我 是一個妓女,這種遊戲很好玩吧?」 「雪怡,爸爸真的不是這樣想」 雪怡眼裡悽涼,哽咽地問我:「爸爸你這是把我全身剝光,連一點點最後的 自尊也不留給我。我以為外面的世界變成怎樣也沒關係,家裡還是有愛著我的父 母,但為什麼連我最信任的父親,也要這樣對我?」 女兒的說話叫我沒半點自辯的餘地,事實上這段日子裡我有無數次機會制止, 但最終都因為貪圖色慾而放任下去,美其名是找機會拯救雪怡,實際就是不捨女 兒的美色。 從說出真相的一刻,我已經不指望會有好下場,神色哀傷向女兒道:「雪怡, 我明白自己做的事不可饒恕,也不奢求你會原諒我。我只想你原諒自己,你不要 看不起自己,因為你爸爸所做的事比你的更令人看不起。」 聽到這一句話,雪怡的眼淚滾滾而下,她挨在牆壁沒有再說什麼,只牢牢盯 著我,突然情緒崩潰的撲到我懷裡,用盡氣力的敲打我胸膛:「我恨你!我恨死 你!你沒有資格做我的爸爸!」 「對不起,雪怡,我是沒資格當一個父親沒資格當你的父親」我受著雪 怡揮拳,悲痛地一同流淚,我傷害了雪怡,是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更傷害了女 兒。 「我狠死你以後也不會再叫你一聲爸爸嗚我沒有這樣的爸爸嗚嗚」 「對不起,雪怡對不起」 這個晚上父女在飲泣中渡過,雪怡嚎啕大哭了一段很長時間,淚水彷似從沒 有停,到過了不知多久眼淚流乾,哭聲靜下來時,她已經在我懷裡昏睡過去。 「雪怡」我替她抹去臉頰上未有乾涸的淚痕,心裡的愧疚沒有消退,默默 無言地看著這位沒有任何人能代替的唯一女孩。 「對不起雪怡」後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睡著,只記得在望著雪怡, 如走馬燈憶起她的童年往事,不知不覺間逐漸失去意識。 「我什麼時候睡著了」到清醒過來時女兒已不在懷裡,我從睡房步出看了 一遍,屋裡空無一人,不禁擔心起來:「雪怡不會有事吧?」 看看鐘,是早上八點,憂心忡忡坐在木椅想了一會,姑且一試地撥起女兒好 友的手機。 「小蓮嗎?是世伯,雪怡今早有沒找你?」 「雪怡?她跟我一起,今天早上有課,我們在吃早餐。」 我對女兒有精神上學意外的愕了一愕,小蓮奇怪道:「她沒帶電話嗎?你要 不要找她?」 我像不知怎樣面對女兒的膽怯,趕緊道:「沒事,麻煩你給我看著她。」 「嗯,放心,她情緒不錯,我們會看著她。」 「那拜託你了,小蓮。」 掛上手機,我舒一口氣,終於捅破一層窗花紙的心情是一種解脫,但如何面 對隨之而來的問題和後果,我在此刻是找不著頭緒。 自從除夕夜被雪怡揭開面具的那天起,因為擔心女兒,一天總是神不守舍, 無法把精神集中在工作之上,可是作為一個公僕總不能因為私事而忽略應有責任。 聽到雪怡上學,也便盡力收拾心情返工作崗位。 好不容易一天過去,到了下班時間竟有種不敢家的恐懼。我害怕面對雪怡, 更怕從此看不到她。 咬一咬牙離開辦公室,過往這個時間妻子或女兒總愛致電給我,問什麼時候 家吃飯,這天電話當然沒有響過,空蕩蕩叫人感到孤單。 到家門,我連按下門鈴的勇氣也沒有,自行拿出鎖鑰開門,裡面燈光亮著, 我知道雪怡來了,感覺不知道是放心還是擔心。我家房子的設計是廚房設在大 門右方,從外面進來時是首先經過廚房再到客廳,故此當我進門時看到手上握著 菜刀的女兒,是不由自地嚇了一跳。 「雪怡你來了?」 菜刀鋒利,叫人不寒而慄,接二連三的精神打擊,不會讓雪怡萌生弒父的念 頭吧?為了女兒我死也無撼,但最好不要用刀斬。 「嗯,在做晚飯,今天小蓮教了我一種新食譜,我試試學做。」 小蓮?雖然知道了她是個好女孩,但對那些連女兒也不放過的獸父痛恨之心 還是沒改變,在同仇敵愾下,她們不會 「新食譜?昨天不是約法三章,媽媽來前不要碰煮食爐」我話沒說完, 雪怡已經手起刀落,「逢!」的一聲把菜刀斬在砧上。 女,只是一塊無辜的豬肋骨,小豬獻出牠的生命讓人類果腹已經很偉大,別 要那麼血海深仇。 「嗯?爸爸你說什麼?」雪怡頭問我,我心驚肉跳說:「沒,小心刀」 「知道啦。」女兒滿有信心,然後又是「逢!逢!」的連砍兩刀,登時骨肉 分離,雪怡廚藝差勁,用刀看來卻有點潛質。 「爸爸先去洗澡吧,很快可以吃。」雪怡沒望我一眼的道,我不敢打擾的 睡房放下公事包,像平日換過居家服飾。 無論如何雪怡的心情沒想像中激動是件好事,希望她能盡快走出陰霾,至於 會否原諒我這個父親也不敢多想了。 半小時後女兒做好當晚的晚餐,小蓮知道雪怡是下廚剋星,特地準備了一份 仔細食譜,就連各種要注意的小項目也清楚註明,女兒按著步驟,味道居然不錯。 「這好味啊」意外地可以下嚥,我出乎意料,雪怡終於吐氣揚眉,歡喜 得笑瞇瞇嘴道:「這全部是小蓮功勞,連豬肋骨也是她和我去街市挑的。」 「怎麼今晚這麼用心,煮美味佳餚. 」昨天的事我以為雪怡至少要大半個月 才能平復,沒想到一天不夠便收拾心情,無疑是喜出望外。 雪怡依稀平淡說:「沒有啦,今天下午沒課,我們去了小蓮家坐,她們開解 了我一整個下午,我都放開了。加上想起之前老師告訴我的故事,一時感觸便想 煮頓晚飯。」 「故事?是什麼故事?」我有點好奇,女兒一面吃著一面告訴我。 那是一個少女的故事。少女的父親老來得女,少女十六歲時爸爸已經六十多 歲了。妻子幾年前過身,照顧女兒的責任便落在年老的父親身上。每天爸爸都會 親手替女兒弄飯盒給她帶學校,但那個年紀的女孩都不愛帶飯盒這麼老套,而 且爸爸做的也不好吃。 有一天少女上學時,爸爸很高興地把飯盒拿給她,說做了她最愛吃的蝦,少 女沒在意地收下。到了午飯時她打開飯盒,的確是蝦,但有些殼根本沒有剝好, 亂糟糟的放在飯盒裡醜死了,少女被同學笑了半天,當然這個飯盒也沒吃一口。 晚上家時爸爸問了好幾次蝦的味道如何,少女本來不想答,但因為父親 實在太煩,加上被同學取笑的氣憤,終於忍不住生氣罵道:「一口都沒有吃,那 種東西怎麼能吃?都丟了!以後也不要再給我做飯盒!」 「對不起爸爸都沒注意到」父親的表情很哀傷,從那天起,便沒有再替 女兒做飯盒。 半年後爸爸過身了,一天少女在整理遺物時發現父親的日記,裡面的字體都 很潦亂,少女好奇翻閱,內容全都是有關自己的成長紀錄,最後她看到了這一段。 『我的病癒來愈嚴重了,今天替女兒煮蝦,手一直停不了在打震,不知道味 道好不好,希望她會喜歡吧。』 那是日記的最後一段,之後的日子,爸爸便沒有寫日記。 少女哭了,她很後悔沒有好好吃過爸爸為她煮的飯盒,但以後以後,也沒機 會吃到爸爸做的飯盒。 「很感人呢。」女兒說完後我歎口氣道。雪怡感慨說:「樹欲靜而風不止, 子欲養而親不待。所以我在想,有時候也要珍惜跟家人吃飯的機會,不要日後遺 憾,既然爸爸煮的不能吃,便由我來煮好了。」 我更感動,女兒不但沒有怪責我,更懂得孝心,接著雪怡問我:「爸爸你知 道故事裡的父親是怎樣死的嗎?」 「日記中提及他有病,是病發吧?」我推測道,不過那似乎不是故事重點。 雪怡把一片豬肋骨放在口裡,不經意說:「是老淫蟲非禮女兒時,給女兒活生生 斬死的。」 我差點給豬肋骨鯁在喉嚨,心想這原來是恐怖故事。 戰戰兢兢地把晚餐吃完,看著雪怡心情沒太大異樣,嘗試打開話題說:「今 天精神還不錯嘛?」 「還可以,早上頭有些痛,吃了點頭痛藥便沒事了。」雪怡自我摸著額角道, 我點頭說:「那沒事便好了。」 接著雪怡白我一眼道:「爸爸不會只問這些吧?」 我心虛的喔了一下,女兒搖著筷子說:「昨天的事不要以為就這樣沒事,我 會好好跟爸爸算。」 「只要你沒事,爸爸怎麼算也沒關係,不過看你今天心情比想像好,爸爸也 放心了。」我放下心頭大石道,雪怡嘟著嘴說:「心情不是很好唷,只是沒奈何, 誰叫你是我爸,難道以後真的不認你嗎?老公可以挑,老爸便沒得選。」 「你會這樣想,其實很不錯。」我陪笑道,雪怡警告我說:「趁本小姐今天 心情不太差,還有什麼瞞著我的,聰明便全部抖出來,別要隔一段時間才給我驚 喜炸彈,下次不保證有什麼後果。」 明明是女兒先做錯事卻反要爸爸自首,這是什麼世道。不過難得給予機會, 坦白從寬也是好事,唯一擔心的是如果被雪怡知道我連派對的事也看在眼裡,不 知道她能否承受這第三波的深水炸彈。 「其實爸爸」我吐吐吞吞,雪怡從餐桌上拿起熱茶呷一口說:「別想著 隱瞞,今天我向小蓮她們訴苦,她們什麼都給我招認了。」 「她們招認了?」我心中一凜,小蓮和蔚蔚竟然都說出來了?女孩們感情 要好,在這種情況下不想隱瞞好友是正常事。原來女兒不是向我逼供,而是已經 掌握了確實證據。雪怡生氣說:「爸爸真的很過份,怎麼連我的同學也不放過, 她們都可以當你的女兒了!」 「不,其實事情是」我想為自已辯護,法官大人一口咬定指控道:「還想 狡辯?你沒有心難道她們逼你上床嗎?我一向以為爸爸人很乖,對媽媽很專一, 怎知道原來是條淫屌!」 「淫淫雪怡,爸爸不許你用這種下流詞語!」我聽到女兒的污言穢語臉 色又紅又綠,雪怡作個鬼臉,肆無忌憚的道:「人家好歹是個援交女,是壞女孩, 平日和男人去開房難道在研究詩詞歌賦嗎?就是這樣下流的了,不過你沒有資格 教訓我,因為你也其身不正,是條淫屌!淫屌!」 我頭很痛,現在的年青人真是很難教導。 女兒態度輕率,也總比哭哭啼啼好,我嚥了這口氣,放下父親尊嚴說道: 「好吧,爸爸也有很多事做錯,是你口中的淫淫賊,那你不要太自責了。」 「沒自責,知道跟爸爸是彼此彼此,心情是放下來了,爸爸這招以毒攻毒蠻 奏效。想不到原來你頗懂得逗女孩子,難怪小蓮和蔚蔚也給你泡上床。」雪怡繞 起雙手,不知是稱讚我還是揶揄我,我想說情況根本不是這樣。 「不跟你聊了,我去洗澡,爸爸收拾的!」之後拋下一句,雪怡便蹦蹦跳地 溜進房間,我有點無言,雖然的確是過往那調皮女兒,但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味了? 年輕女孩的思想從來不是男人可以理解,更遑論是隔一代的古老父親,我自 以為跟女兒沒什麼代溝,原來還是隔著一條很寬闊的洪流。 把碗筷收拾,致電秀娟報告一下女兒情況,當然我不敢有話直講,只約略地 說雪怡的精神不錯,妻子也表示雪怡在學校時也有打電話給她。 「看來雪怡已經平復多了,還是多得你這個爸爸。」 「沒這事,是多得小蓮她們開解,我沒有什麼幫上忙。」 閒聊幾句,問候一下妻子那邊的工作便掛斷了線,忽然看到雪怡神秘兮兮的 站在房間外。 「雪怡,有什麼事」我結結巴巴,竟然好像有點害怕自己女兒。 「沒啦,只是有點事想弄清楚。」雪怡帶著得意表情走近,像有要事商量, 我不自然道:「是、是什麼事?」 「就是爸爸你昨天說電影院的那個是你,但我想了一整天也覺得不可能,我 是看到爸爸背影也可以認出來,那天怎麼會連做了那種事也不發現?」雪怡一副 不信服的模樣,我不想提起醜事,推卻道:「如果你認為那個不是,那不就好了 嘛,這種事沒什麼需要弄清楚。」 「不!這種事當然要弄清楚,是親爸爸耶,怎麼可以隨便便算。」什麼事也 愛胡混過去的雪怡罕有地根究底,我無奈說:「爸爸罪又認了,錯又認了,你 還想要怎樣弄清楚?」 雪怡提出一個最直接方法:「我要親眼確認一下,你脫褲子給我檢查,看看 是不是當日伯伯的那一根。」 「給你檢查?」我幾乎要給嗆死。 【未完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3 下 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2日 《六十三 下》 「給你檢查?」我幾乎要給嗆死。 雪怡理所當然的道:「口說無憑,眼看為實,這樣很理吧?」 「太荒謬了!我是你父親,怎可以做這種荒唐的事?」我對女兒的沒大沒小 動氣教訓,雪怡兩手扠起纖腰,還以顏色的哼起小嘴道:「哼,我是你女兒,你 騙我給你吹蕭,就不荒唐了嗎?」 我聽到吹蕭兩個字渾身不自然,連忙辯護道:「那根本不是這事,我不是 故意騙你」 沒待我說完,雪怡已經振振有詞的指控道:「騙人!如果爸爸真的不想,那 時候怎不推開我?還吹到射在口裡都沒叫停,分明就是故意!」 被執著痛腳,我的氣勢即時減弱一半,慚愧的道:「我知道是爸爸錯了,我 也很後悔,你便原諒爸爸吧。」 「後悔單是口說沒用的,要用行動來表示。」女兒得勢不饒人,一副以小欺 大的表情,我走投無路,求女俠饒命道:「就不要戲弄爸爸,留一點面子好嗎?」 「哪裡沒留面子,爸爸又不是不行,還寶刀未老,是在討面子吧!」雪怡堅 持道:「反正我也給爸爸看光了,以牙還牙很公平。」 「什麼公不公平,爸爸爸在視頻上不也給你看了?」 「不一樣啊,那時候我不知道伯伯就是你,只以為是隨便一個男人的雞巴, 是兩事耶!」 「雞都說女孩子別這麼粗俗。」我對女兒毫無半點禮儀感到頭痛,雪怡則 掩著嘴角:「對呢,爸爸這一根不是雞巴,是淫屌!」 論鬥嘴我從來不是雪怡對手,可也沒可能真的在女兒面前脫褲,我左閃右避, 甚至出動利誘:「好了,別亂,爸爸給你買電話作賠罪,這樣可以了吧?」 雪怡不稀罕道:「電話很了不起嗎?本小姐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便有一個 伯伯連睡也不用睡便送給我。」 面對女兒這一副援交女口吻我是沒話說了,人無恥便最無敵,脫下乖女面具, 現在的雪怡簡直是刀槍不入。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登時毫無招架之力。 「嗨,怎麼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只是看一下,又不是要切下來,就當一家 去溫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煩,居然撲上前來要脫我的褲。經已洗過澡的我換 上睡衣,橡皮筋的褲頭一扯便甩,連忙以手拉著睡褲力補不失:「都說別亂,怎 麼你總要撒野?」 「可惡!我偏不信有脫不到褲的男人!」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強來,兩父女 在睡床上糾纏不清,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掙扎一會兒,女兒力氣沒我大,老是沒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動作,自顧自 傻笑說:「哈哈,好懷念,爸爸你記不記得以前我們也曾這樣?」 「以前也曾這樣?」我一時摸不著頭腦,雪怡笑道:「就是我剛上小學的時 候啊。」 這話一言驚醒,令我憶起雪怡孩童時的一幕。我家一個獨女,在性教育方面 我和妻子也不算很開明的一種。自幼稚園升上小學後,女兒曾有一次哭著向我問 道,為什麼她沒有大象先生。 那個年紀的小男生都愛在女生前逞威風,身上那個女孩沒有的器官便成為了 某種自豪象徵,秀娟當時以為女兒被男同學性騷擾大為緊張,但我想著孩童間的 捉弄也沒惡意,便著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嗎?」好不容易用雪怡愛吃的雪糕止住她的 眼淚,女兒天真問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輸錯誤性觀念下還是答說:「爸爸是男生,當 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嗎?」雪怡繼續童真問道,我是更難為了, 看看旁邊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點沒打算幫忙,只好教導女兒說:「雪怡你明白 嗎?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樣,都是不可以隨便脫褲子給別人看的,所以如果別人說 給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說不。「 雪怡乖巧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別人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女兒心裡爸爸是老師教導中可信的人,她會這樣想很正常。我更顯困窘, 一時想不出理解釋。那個年紀便有點野蠻的女兒等不及,個子小小的她自行跳 到床上來要拉開我的褲子:「我要看!爸爸給我看!」 我自問是個保守男人,女兒的要求沒有答應,只勉強推說洗澡時再給她看, 小孩子注意力容易分散,看看電視便忘記了,結果當然是不了了之。 「最終我還是沒有看到爸爸的大象先生呢!」提起往事雪怡憤憤不平,我苦 笑說:「幾歲時的事還記得那麼清楚啊?」 「當然記得啊,那可是童年陰影,所以我今天一定爸爸給我補償!」 「這種事哪有什麼補償,你就放過爸爸好嗎?」 「不行!我一定要親眼證實才可以心息!」 繞了一個圈還是到此話題上,女兒性格有時候便是這樣不講理,我知道她 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只有無奈地答應下來:「好吧那只看一眼好了」 「爸爸害什麼羞,又不是沒看過。」雪怡一副把我吃死的態度,我沒奈何地 拉開褲頭,女兒伸過頭來從空隙裡看,不滿意道:「看不到耶,就只看到毛。」 「你只是要確定爸爸便是伯伯吧?有必要看得那麼仔細嗎?」 「不看得仔細怎確定啊?」 「那你到底想怎樣?」 「至少把褲子脫到膝蓋吧!」 我歎口氣,受不了這刁蠻女兒,只有放下父親尊嚴乖乖依她意思,心裡不斷 祈禱千萬不要勃起,連最後那一點面子也垮掉。 般無奈把褲頭拉下,一條垂軟的陽具展露在女兒面前,雪怡閱人不少,也 禁不住笑說:「終於看到了,是爸爸的小。」 我額頭發熱,像受凌辱的犯人般道:「可以了吧?」 「才一眼哪裡那得出來?」雪怡彎下腰,仔細觀察的道:「怎麼好像有點小, 我記得伯伯那根蠻粗壯的。」 「所以我說那天的其實不是我」被女兒用小來形容,我滿不是味兒,雪怡 伸手到陽具上把包皮褪後露出龜頭,滿有見識的品評道:「香菇頭蠻大呢,媽媽 一定很喜歡吧?就是這根東東插在媽媽裡面生下了我。」 我被雪怡觸摸陽具心裡一震,但為了父親尊嚴還是強裝鎮定,向女兒以這種 方式找自我根源教訓道:「鬧夠了吧?別要難為爸爸好嗎?」 雪怡反嘲我道:「哪有難為,不知多少爸爸喜歡給女兒看雞巴呢,你心裡其 實很爽吧!不過怎麼都沒反應,垂頭喪氣的。」 「哪有父親會對女兒有反應!」我衝口而出,雪怡白我一眼說:「才怪,那 時候不知多硬,還興奮到射出來了。」 我就知道她會拿這個來虧我,沒法反駁下只有硬嚥下去,雪怡繼續把弄我的 陰莖,好奇的抬頭問我道:「我知道蔚蔚不愛跟客人吃雞巴,但小蓮有給你吃吧? 爸爸你覺得她吃得好一點,還是我吃得好一點?」 我沖血上頭,教訓道:「沒有人會拿這種事作比較!」 雪怡吃吃笑說:「沒有否認即是小蓮給你吃了,連我同學的口也肏過,還不 認是淫屌!」接著舔舔舌頭問道:「爸爸想再試一試給女兒吃雞巴的滋味嗎?」 「真的鬧夠了,到此為止好嗎?」我完全敗陣下來的哀求說,女兒摸著我愈 發漲硬的肉棒取笑說:「咦,聽到可以爽爽淫屌開始有反應了,這樣看來真是伯 伯的那一根呢。」 我害怕在女兒面前出醜,連忙推開雪怡把褲頭抽上,女兒繼續笑道:「爸爸 好純情,跟你開玩笑啦。不過說起來好像有點懷念跟伯伯的日子,不如我們來 味一下囉?」 「味什麼?」我莫名其妙,雪怡挨在我身邊道:「就是玩伯伯跟飛雪妹妹 的遊戲,我們一起登上QQ,像以前一樣聊天。」 「這太無聊了吧?」我對女兒的忽發奇想感到頭痛,雪怡威脅道:「就是無 聊才好玩呢,別說了,你不跟我聊我找其他客人聊!」 說完雪怡便沒理我的蹦跳地到自己房間,我歎一口氣,但又怕她真的跟其 他嫖客聯絡重投火海,只有唯命是從地去到書房打開電腦。登入一段時間沒有啟 用的帳戶。 飛雪飄飄的頭像經已亮起,女兒二話不說就是給我一個罵人的符號。 「哼哼,伯伯終於肯出現了嗎?我以為都不理我了!(白眼)」 「抱歉,最近有點事故」 「哪裡事故,是看上了其他美女吧?還上床了!」 「其實那是有原因」 「原因不就是雞巴很癢要找屄插囉!(指控)」 「別用這種字句好嗎?女孩子要有禮儀」 「要你管,以為自己是我的老爸嗎?(鬼臉)」 「好了,伯伯沒權管,你呢,最近還好嗎?」 「才不好,給爸爸發現秘密了(哭泣)」 「這樣嗎?那以後打算怎樣做?」 「不知道,看著辦吧」 「看著辦,你不會打算繼續做這種事吧?」 「很難說,貓改不了吃魚,也不是說不做便不做耶(搖頭)」 「這樣太傷父母的心了吧」 「我知道,但人家習慣了啊,也喜歡那個」 「什麼那個?」 「你裝傻麼,是做愛啊!(面紅)」 「給你父親聽到傷心死了」 「爸爸才不會,他也是條淫屌,還搞我的同學(生氣)」 「你怪你的父親嗎?」 「還好吧,男人都愛玩女人,也不是稀奇事」 「其實他真是有苦衷」 「有苦衷跟我媽說吧(輕蔑)」 「你想變成血案了」 「哈哈,切下來煲湯的(狂笑)」 「這種玩笑不好笑」 「伯伯做這麼多壞事,也怕給老婆切雞巴(偷笑)」 「那種恐怖的事不要提」 「伯伯一樣是條淫屌,而且還是愛欺騙小女孩的大淫屌(鄙視)」 「拜託別再淫什麼的」 「對了,伯伯那時候說過的事現在還算數嗎?(面紅)」 「我說過什麼事?」 「哼,竟然忘記了!(白眼)」 「伯伯年紀大,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包養飛雪妹妹的事啊!(大叫)」 「包養?」 「嗯,反正被爸爸逮住不能接客了,那就先當伯伯的情人吧(拋媚眼)」 「你這是戲弄伯伯?」 「才沒呢,人家很認真耶,我不出去找別人,只服侍伯伯一個」 「拜託別鬧了」 「都說認真啦,你那時候也知道飛雪妹妹的服務很好吧?」 「不是服務的問題,你知道這種事沒可能」 「什麼沒可能,那時候明明是伯伯自己提出的,現在反口了啊,那我去找其 他人!」 「別這樣,你你先讓我想想」 「不用想,我會好好服侍伯伯,你一定滿意的」 「好吧,我答應你,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不再亂來,伯伯什麼條件都答應」 「真的啊!萬歲,那成交了,飛雪妹妹是伯伯的小情人(歡呼)」 「沒錯,以後要好好聽伯伯的說話」 「我會的,伯伯要怎樣玩飛雪妹妹都會配你(紅心)」 「都說什麼也不用做」 「嘻嘻,看到飛雪妹妹之後,伯伯便會改變意的(自信)」 「那不多聊了,保重自己,別讓父母掛心」 「嗯,伯伯也小心點玩,別給老婆切雞雞(利刀)」 「謝謝溫馨提示」 「886,飛雪妹妹愛死伯伯(親一個)」 「我也愛你」 離線後我猛抽一口氣,兩父女在同一間屋裡做這種事當然可笑,但卻有一種 難以形容的心動感覺,怎麼每次跟雪怡在線上對話,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個女孩 子聊天。 是一個,叫人心癢難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滿足了雪怡的遊戲,我從書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兒房門,只靜稍稍 到睡房。不到一會另一個人跟了上來,是赤著足踝,戴上紫藍色假髮和太陽眼 鏡的俏麗女郎。 「雪怡這」那久違了的造型使我目瞪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 雪怡,是飛雪妹妹,伯伯不是說包養人家的嗎?我今晚便來跟伯伯睡。」 「你還在胡來,那那只是開玩笑」 「我才沒跟你開玩笑,都說是很認真的!」 我沒好氣說:「爸爸養女兒天公地道,用什麼包養了!」 雪怡上前來牽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別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兒,那伯伯跟 飛雪飄飄便什麼也可以做了吧?從今開始飛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麼,我 都跟你做。」 我頭暈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兒的節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褲檔,探當中的肉棒誘惑道:「嘻嘻,已經在硬了呢, 其實伯伯也很想跟飛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沒給男人肏屄,也很欠干了,我們 來做愛好嗎?」 「做愛?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是你的爸爸!」我以僅有的理智推開 雪怡,女孩沒說什麼,只無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裡面沒有遮掩,兩條雪白無比 的長腿光溜溜地出現眼前。 我的心臟隨著女兒的動作急速跳動,裙擺的繼續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沒 有穿上內褲的赤裸下體。 「雪怡」 《未完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4 上 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27日 《六十四 上》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發亮的玉雪冰肌襯托下,那一束 成倒三角型的柔順毛髮顯得份外奪目。我昨天雖然跟女兒有過肌膚之親,更親手 插進小屄,但此刻仍無可避免地被這副晶瑩剔透的胴體所吸引,沒法把視線從那 極致誘惑的下體抽離。 「我不是說伯伯看到飛雪妹妹之後,便會改變意的。」雪怡對輕易把我魂 魄勾住得意嬌笑,她放下裙擺,暫且把美好嬌軀重新隱蔽。我驚鴻一瞥後勉強穩 住情緒,皺起眉頭說道:「不要這樣,已經太超過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說我們現在是伯伯跟飛雪飄飄呢。」 我沒好氣說:「什麼伯伯和飛雪飄飄,明明就是親女兒,這種把戲騙得了誰? 你這是自欺欺人!」 「呵,原來伯伯是戀女狂,喜歡跟女兒亂來的嗎?好吧,那飛雪妹妹便當你 的女兒,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帶著甜笑,我頭一暈,登時有種被搞糊塗的感覺, 這是雪怡化身飛雪飄飄,然後飛雪飄飄又以假裝女兒來服待伯伯的狀況嗎?女你 的遊戲也太刁鑽了吧? 可雖然如此,我還是毫無辦法,雪怡刻意裝起親暱聲線,挨向我撒嬌的叫聲: 「爸爸∼」 這兩個字平日從她口中聽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風騷銷魂?我簡直連骨頭都酸 了,更是全無招架之力。 接著雪怡把太陽眼鏡架至鼻樑,以一雙明目眼眸挑逗的說:「今晚飛雪飄飄 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樣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給你洗澡,吹簫,還是直接做愛?」 洗澡,吹簫,做愛,這三個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衝擊我的防線,孤男寡女 共處一室,就是常女子對男人來說已經是一種吸引,更何況她是父親最愛的女 孩。 「拜拜託別亂了我們不可以這樣」我盡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雪 怡不客氣地伸手撫摸那在褲間撐起的帳幕:「嘻嘻,伯伯口說不可以這樣,但小 卻表示很想要這樣呢,到底是口硬還是雞硬」 『雪怡在摸我的陽具』雖然只是隔著睡褲,但那纖纖玉手的觸感還是 真切地傳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牆不會太堅固,繼續這樣下去是一定會忍不住, 和雪怡做出有違父女間的事情。 「還在想嗎?伯伯好壞,總要人家作動。」雪怡嬌嗔一聲,兩手向前用力 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兒雙手掀起裙擺,含著笑意爬上來跨坐到我的身 上。 『啊』隔起睡褲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軟肉,女兒的陰部已經貼在我的肉 棒上,兩父女的性器便只隔著兩層布料。雪怡完全坐上來後身體向前一傾,雙手 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給這種大雞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 了。」 這個情境令我想起當日在電影院裡,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當時我們亦像 現在是身體緊貼,兩個最不可以接觸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會跨越禁忌。 「怎樣真的不要嗎?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開始把下體前後推磨,這對 我來說無疑是種拷刑,在陰戶的擠壓下陽具已經硬至極限,有要突破阻礙的衝動。 「別別這樣」我拚命守住防線,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們的關 系將會徹底改變,那是一件沒法估計後果的事情,我始終不敢去挑戰這最後一線。 「原來伯伯還是不喜歡飛雪妹妹嗎」久攻不下,雪怡臉上露出憂鬱神色, 她舉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隻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記得這是什麼嗎?」 「這」我呆住半秒,隱約想起這是當日拜託下屬在米老鼠樂園交給女兒的 禮物,雪怡幽幽的說:「我們做種工作,因為害怕給家人察覺,一般客人送的禮 物都不會拿家,一便轉送別人,一便直接賣掉,但唯獨是這隻手錶我是一直留 住,因為這是一個對我很好的伯伯送給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種交易,但那時候我覺得伯伯很關心我,很疼我,心裡是 十分喜歡這個神秘的男人。米老鼠樂園是我難忘的一天,因為那天兩個疼我的男 人都對我很好,一個是爸爸,一個是伯伯。」雪怡哀傷的說:「所以當伯伯突然 不辭而別,我是很傷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麼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 沒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覺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飛雪飄飄根本只是一個玩 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時候是因為」我想向女兒解釋,雪怡搖頭說:「沒事了,現在知 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說實話那段時間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現在我終 於知道,原來伯伯是因為愛我而離開我。」 「雪怡」 「一個援交女和一個客人是不應該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格。「雪怡苦澀說道:」我們來做好嗎?讓飛雪飄飄,好 好地給伯伯抱一個晚上好嗎?「 雪怡的真摯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兒所說援交只是一種交易,但畢竟只是 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會把感情向關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還可以怎樣拒絕,難道我們便真的採取鴕鳥政策,放下馬如城和馬 雪怡的身份,而以飛雪飄飄和伯伯來瞞騙自己嗎?誰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吧? 「來吧,伯伯」雪怡把胯間沿著肉棒長度輕輕推磨,我喉乾舌結,沒法再 繼續按捺的答應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嗎」雪怡終於聽到這話臉露感激,沒一秒後忽然捧腹大笑: 「嘩哈哈哈,爸爸終於上當了!還不給我報到仇!」 「報、報仇?」我莫名其妙,笑過馬翻人仰的雪怡離開我的身體,拿下太陽 眼鏡和紫色假髮,坐在床上指控我說:「當然了!昨天爸爸讓人家這樣羞恥,我 不好好報仇還是淑女嗎?你連自己的親女都想搞,還不認是條淫屌!」 我面紅面綠,被女兒的把戲玩得團團轉,小女孩心思難測,但這種已經是到 達變態的地步了吧? 「原來還是戲弄爸爸的嗎?」我有點不悅,雪怡毫沒愧色的道:「沒啊,爸 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來吧,反正人家內褲也脫了。」 好不容易調起的氣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惡整後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開 這種玩笑,雪怡伸手摸著我的肉棒道:「不過真的好硬呢,原來爸爸真的想肏我, 嘖嘖,是親女兒耶!」 我帶點無奈的轉個話題道:「怎麼心情這樣好,還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 得很慘的嗎?」 雪怡沒在意的解釋道:「剛才不是說了,開始時候的確是很羞人很想死,但 想通了後便沒事啦。其實啊,以前一直要耽驚受怕地瞞著你們精神壓力是挺大的, 現在所有事都公開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變輕鬆了。」 「是這樣嗎?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去做援交?」我找緊機會問道,雪怡 反指控我說:「啊!爸爸你這種是質問人家的態度耶?我都還沒跟你算搞我同學 的罪,不如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去找援交?」 「這我」我一時語塞,雪怡搖著指頭道:「還有欺騙親女兒的事沒計呢, 算起來爸爸的罪比我嚴重多了。」 我氣勢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辦法 幫助你。」可當我正以父親關心女兒的態度說這話時,雪怡的眼光卻放在我的下 體上:「怎麼還在硬,別人說親人是不會有感覺的,難道爸爸真是女兒控?」 我慌忙為自己辯護道:「男人有生理反應很正常吧?你父親也不是到了不能 用的年紀。」 「是呢,說來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覺得很刺激,昨天給爸爸摸更舒 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嘖嘖稱奇般道:「我以前覺得在爸爸面前脫光衣服也不會 有感覺,原來還是會興奮的呢。」 女兒直的說話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來了,教訓道:「你不是說覺得很羞 恥的嗎?幹麼說得這樣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輕佻態度:「都說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覺我們的距離很 近,好像從來沒這樣親近,什麼也可以直接說的。」 這是所謂親子間的毫無隔膜嗎?怎麼我覺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沒跟我討論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帳篷上,該死的又 老是軟不下去。女兒更要替我脫褲,我沒奈何說:「怎麼又來,剛才不是已經檢 查了嗎?」 「剛才都沒怎硬,不算數囉!」 經過一輪折騰,我的防線是退後了很多,也沒怎堅持的給乖乖脫下,雪怡看 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說:「我記來了,伯伯那一根的確是這樣,這不是淫屌,是 條大硬屌!」 「都說女孩子說話別老是」我沒空來教導女兒,她已經以嫩嫩的白指頭握 在陽具之上,輕輕搖著問道:「對了,爸爸還沒告訴我,小蓮吹得好一點還是我 好一點?」 「都說這種問題沒有人會來拿作比較!我記不起來了!」我被雪怡握著肉棒 哪有心情答,女孩不得要領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龜頭表面,我得到女兒替 自己摸雞巴頓時飄飄欲仙,沒想到套弄幾下後,雪怡竟垂下頭來伸出香舌輕拂在 馬眼之上,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個龜頭用力舔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麼」那溫熱快感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頭伸著舌道:「爸 爸記不起來,那便再感受一次然後告訴我吧。」 「這怎可以?我們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沒吃過,你要是那麼介意,那時候便不會騙 親女兒給你吃雞巴了!」雪怡嘴蔑蔑的哼著道,接著便不理我的張口把整個龜頭 都含住。 「啊」身體率直的感覺叫我沒有拒絕餘地,應該說根本不想拒絕,只陶醉 在女兒溫暖無比的口腔裡。 『雪怡在含著我的雞巴』 雪怡含了一下,開始前後吐吞。這時候我是半挨在床頭,女兒以跪坐姿勢吃 著肉棒。一頭秀髮垂下遮蓋臉頰,隨著動作搖晃。那炙熱快感使我心潮澎湃、我 沒法相信會在家裡跟雪怡做這種事,但那真實無比的感覺令我知道這並不是夢, 我的女兒、的確是在我的床上替我口交。 「嘻嘻,爸爸的香菇頭果然很大呢。」 吐吞了十來下,把整支都吃得滿是唾液,雪怡吐出陰莖,原來那是把其滋潤 的前奏,接著她繞起舌頭集中在龜頭冠上捲動,握著莖身的手則熟練地上下套弄, 瞬時整支陽具都得到快感。 『好好舒服』 女兒的精純口技我早曾見識,今天再次感受仍是那麼細膩動人。像給予甜頭 的讓龜頭好好舒服一遍後她再次吐出肉棒,雙手一起握高陽具,讓盛載著睪丸搖 搖晃晃的懸垂眼前,作個厭惡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醜死了!」 這邊說丑,那邊卻以門牙輕咬著陰囊表皮,略帶痛楚的刺激感讓人心癢不已, 然後雪怡開始以兩塊唇瓣像吸啜般親吻肉袋。性器中陰囊的敏感度不算太高,卻 感覺纖細,加上正如雪怡所說陰囊是一個外貌醜陋的器官,當對手不介意用小嘴 親吻,那體內的野性激情亦愈發釋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雪怡把每一褶皺都仔細啜了一遍,舌尖沿著陰囊縫溫柔舔弄,再用食指和中 指勾成環狀套在肉袋根部,像扭著牛奶的旋動陰囊,那感覺好比給精巧按摩師按 摩般暢快舒適,我忍無可忍,顧不了父親尊嚴吐出歎息:「喔」 「爸爸舒服嗎?」女兒乖巧問我,我不避的點一點頭:「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現在是不是慶幸 有個做雞的女兒,讓爸爸可以這樣享受呢。」 我對雪怡的口不擇言教訓道:「誰也不會對這種事慶幸吧?」 「哦。」雪怡不滿的嘟嘟小嘴,本來溫柔體貼的手兒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 登時怪叫一聲,小懲後還要白我一眼,警告我這個爸爸再是不識好歹,天堂也可 以變地獄。 爸爸從來不是女兒對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這個前世情人盡情蹂躪。我更 是父親中的頭號弱者,為了千金寶貝莫說錢財身外物,就是這男人最大弱點她愛 玩也只能給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裝起公表情滿意的哼了一聲, 再次給爸爸服務。她彷如吃軟雪糕的把袋面舔了數口,舌頭拍動,將當中兩顆丸 子套在一起,然後小嘴張開,從陰囊後側位置慢慢吸吃,竟把兩個睪丸都套進嘴 裡。 『啊這』我對女兒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個陰囊後把嘴唇向內屈 曲,牢牢固定兩顆丸子,舌頭沿著陰囊底部輕力拉著,猶如吃著特大號的圓糖般 賣力舔弄。 「舔∼舔∼舔∼舔∼舔∼」 『這太太棒了』 當一個女兒這樣無私地愛戴父親的肉袋,試問哪做一個爸爸的能不承認,她 是心目中最無可取代的女神? 《未完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5 全文完 作者:小雞湯 27年4月日 《六十五》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給我好嗎」 雪怡星眸散漫,已經陷入情慾中的漩渦,而我面對女兒的動情嬌美也是慾火 焚身,在一觸即發之下,世上枷鎖再也鎖不住父女間的真摯愛情。 「好吧,那我來了女兒」 我提起血脈亢奮的陽具對準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臨,女兒含 情脈脈地望著我,眼裡沒有一絲動搖。在互相確認心意之後,我開始慢慢向前推 進,女兒小屄早已氾濫成災,令我可以順利跨進幽谷深處。 「呀呀呀」雪怡口裡發出美妙呻吟,這一聲牽動了我的情緒,我們終 於成為一起,雪怡,我的寶貝女兒。 雪怡的陰道好窄好熱,猶如處子般嬌嫩,我在無比暢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 受女兒的美好。然而在最動人的一刻,房間的木門「卡勒」一聲被推開,正在愛 得激烈的我倆吃驚望,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兩父女好啊,乘著我不在家,竟然做這種事無恥的事。」秀娟臉帶慍恨, 咬牙切齒的質道。我驚慌下找不著借口,連忙把肉棒從女兒身體拔出,結結巴巴 說道:「老老婆你不是去了台灣嗎?怎怎麼」 「哼,你當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飛機撞山不阻你們父女嬉戲,我早看出你跟 雪怡眉來眼去,故意說出國來試探你們的!」 「試試探」我吃驚得嘴角打震,這時雪怡也從床上跳起,躲到母親背後 裝可憐道:「媽媽,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強姦我!」 「男人沒個好東西,我知道不關你事,馬如城,人贓並獲,你沒話可說了吧? 我自問沒有做過對你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這樣對我,也別怪我絕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場,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 兒的東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個男人!」秀娟從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 驚,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卻跑過來從後把我牢牢捉住:「媽,快把那 根強姦我的醜東西剪下來!」 「好」妻子低吟一聲,我無法動彈,利剪霍霍,那帶著冰冷感覺的利器架 在肉棒上心裡抖顫,害怕得流下男兒之淚:「秀娟!不要!原諒我一次」 「沒得原諒」可妻子意志堅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沒法挽。「卡擦」的俐 落一聲剪刀上,伴隨我四十八年的陽具登時飛脫,下體血如泉湧,狂噴在地 上染紅一片。 「嗚呀!」 強烈痛楚不能用言語形容,我痛極慘叫,可酷刑還沒完結,雪怡看母親殺得 夠狠,也跑去拿來一把蘭保開山刀,執起陰囊強行地沿著邊緣逐吋割開,更大量 的鮮血狂湧而出,切開一大個傷口後再用力一捏,兩粒睪丸唧聲飛出,血淋淋地 跌在地上。 「呀呀呀」 我是連嗚呼的力氣也沒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過去,朦朧間看到兩個處決我 的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慚慚地,我在睡夢中清醒過來,找住意識張開眼簾,眼前的是雪怡! 「啊!」這一嚇非同小可,我驚呼大叫,女兒笑著說:「沒事啊,你在做惡 夢啦。」 「惡惡夢?」我穩住情緒,的確下體沒感到痛楚,身體也不似受到傷害, 女兒掩嘴笑道:「真的沒事啊,你摸摸,小和蛋蛋都還在呢。」 我下意識伸手往下體,還在,我沒有被去勢,我還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鬆一口氣,張眼四望,環境陌生中又好像有點熟悉,想清楚, 這不是女兒大學裡的錄音室? 「世伯。」這時候三位女孩子笑瞇瞇地向我問好,是小蓮、文蔚和詠珊。 這到底是怎麼事? 「學校功課?」 四位女孩表示,就讀心理系的她們有一份論文課題,是寫一篇有關一個人當 生活中遇上巨大震驚事情時的反應和心理行為。 「我們想寫一篇有關父親知道女兒是援交女時的反應和行動,但因為四個都 是女孩子很難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幫忙。」小蓮解釋道。 「父親知道女兒是援交女時的反應和行動?」 文蔚點頭說:「對,因為需要最真實的感覺,所以只好瞞住世伯來做這事, 我們把自己設定為援交女,從而觀察世伯的反應。」 「為了給予世伯暗示,那天我們去你家把你的電腦零件拆掉,然後雪怡藉詞 借筆記本給你,讓你從中發現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腦裡殖入慨念。」 小蓮繼續道:「之後以請你幫忙錄音為名,把你帶來學校,再由詠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沒想到詠珊一個大奶娃,居然會是催眠大師。 詠珊展示一台機器道:「這是大學研究的腦波現像化機器,可以把人的夢境, 以映像方式投映在螢光幕上。」 「這樣說,我所看到的都是夢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蓮點頭說:「對, 從第六集開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夢。」 「什麼第六集?」我不明問道。 「沒,只是讓大家容易明瞭一點的代號而己,不用深究。」小蓮感謝道: 「結果很成功,我們已經取得準確數據,這份功課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績,我們要 感謝世伯幫忙。」 文蔚滿意笑說:「雖然在之前已經猜到答案,但還是有實質數據具說服力一 點,男人當知道女兒是援交女後唯一會做的是全部通吃,這是有如日出東方的不 變定律。」 小蓮點頭同意:「而他們最終被閹割的下場,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當然。」 我聽著聽著,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說夢,也好像太長了吧?」 詠珊微笑解釋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於閱讀三十萬字小說的時間, 一個人在夢中是分不清時間的,特別是男人,很多時以為自己做了三十分鐘,其 實是做了三十秒鐘。」 「竟然有這樣的事等、等等,你們剛才說把人的夢境以映像方式投映在螢 光幕,即是我做的夢你們都看到了?」我不思議道。四女滿臉通紅,一同點一點 頭,老男人的春夢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適吧?不過想不到科技已經進步到 這個地步。 「不過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種跟人家愛愛的夢。」雪怡臉紅紅的 教訓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對啊,還說我沒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濃密呢。」 「這因為沒有真正看過」我靦腆道,小蓮替我說好話道:「算了吧,男 人的性幻想差不多是這樣,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為小蓮是好女孩,沒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訓:「不過世伯那種女孩 子動獻身的潛意識實在很要不得,還總裝著是受害人被辱,簡直是女人公敵。」 外表清純的文蔚不諱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紀了,卻還在開 後宮,說實話世伯對我們來說吸引力是零。」小蓮同意說:「我何嘗不是一樣很 嘔,但別人的夢境就沒辦法了。」 「你們還在說,最慘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噁心 死了!」雪怡表情誇張的嚷道,三女一同點頭:「的確雪怡是最可憐,這真是非 常非常的厭惡。」 然後文蔚好奇問詠珊:「對了,怎麼只詠珊一個沒床戲?」 女孩不以為然道:「這是因為我在催眠時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輕輕帶過,雖然 說是為了學校功課,但犧牲太大,要跟世伯這種男人上床我寧可死掉還好,即使 是做夢也不可接受。」 「好過份啊!只你一個跑得掉!」三人憤憤不平,詠珊聳聳肩,一副懶理眾 人的表情。 「不過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吋,卻幻想有七吋。」雪怡仍有不滿,文蔚好 奇問道:「雪怡你怎知道?有看過嗎?」 「爸媽愛愛時經過不關門,不小心看到啦,超級短耶。」雪怡振振有詞道。 「這個很正常,夢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沒有的東西美化,那世伯有沒 夢中利害?」小蓮也是滿有興趣。 「肯定沒啦,快五十歲了腰都不能動,全程傳教士姿勢。」雪怡搖頭道。 「嘩,跟這種上床簡直是酷刑了。」 「這還算,最慘是連牙也不刷便親嘴,牙縫還有菜渣。」 「噁,差死呢。」 四個女孩七嘴八舌地數落著,我想說我不是在幫忙嗎?對著長輩可以留點情 面吧? 從大學家途中,我對給女孩們擺了一度仍是未能釋懷,雪怡嘟著嘴說: 「爸爸別這樣吧,人家也有給你好處耶。」 「好處?什麼好處?」我是面子盡失,什麼好處也補不。 女兒臉紅紅道:「就是第六集開始是夢,之前的都是真事囉,人、人家給你 看了波波啊。」 想起來視頻那一段的確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 「所以說是等價交換,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說好話,我沒奈何道: 「誰叫只有一個女兒,做爸爸的可以怎樣了?」 「嘻,所以說爸爸最疼我。」雪怡歡喜的道:「不過太好了,原來給爸爸知 道在援交也不會罵慘慘,我以後可以放心了。」 「你說什麼?你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雙眼質問,雪怡耳根紅透嚷 著說:「很奇怪嗎?這是什麼年頭了,大家都在做耶!媽媽偶爾也客串呢。」 「連連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雪怡掩嘴笑說:「哎喲慘了,一時 不小心洩露了媽媽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名是娟好靜秀,有不少熟 客現在還有找她,說來我可能不是爸爸親生,你長得那麼醜,怎可能生個漂亮女 兒?我一直懷疑自己是東尼叔叔的野種。」 「喂,這種玩笑太過份了吧?」 女兒繞著我的臂膀拋眉眼說:「這樣不好嗎?我們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 爸爸給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媽媽一定不會剪你,因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數 比你打飛機還要多。」 「喂」 「還、還不滿意嗎?好吧,就免費給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簫耶!」 「喂喂」 《女兒的援交》全文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5 上 作者:小雞湯 27年4月2日 說明:愚人節那天的六十五章是雞大和大家開了個玩笑,太調皮了。 《六十五上》 『爸爸是條淫屌,是給女兒喂精液的大淫屌!』 迷迷糊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四肢還是活像做完劇烈運動般酸軟乏力,陰囊 更如給掏空了一樣感覺刺痛。 「這小女,爸爸年紀已經不輕,簡直要拿我的命…」 昨晚跟雪怡胡天胡帝,兩父女胡混到半夜,給她狠狠放了三炮才肯放我。 「嘻嘻,我要爸爸的蛋白質做臉膜。」 太騷了,這樣的一個騷人入骨的女孩真是我家雪怡?還是如她所說,終於可 以用真面目面對父親,是一種心理上的解脫。 現在年輕人的開放從來不是我這種年紀可以理解,當日在派對上的表現早就 顯示女兒是比我想像中瘋狂,如果我仍抱著往日那乖乖女心態去看雪怡,那只不 過是自欺欺人了吧? 女兒對性這事早已爛熟,亦早已懂得享受,當來到這一步身為父親的還有 什麼可以做?是壓制她身為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本能,還是放任地讓她沉淪? 我不知道,作為一個同樣無法控制慾望的父親,我是沒有資格批判我的女兒。 「腰很酸…」勉強從睡床站起,窗外已經光亮一片,是早上八點,屋裡似乎 沒有其他人,雪怡應該是上學去了。 『爸爸你射好多耶…』腦海仍沒法去掉女兒誘人的笑臉,是那麼的嬌俏可愛, 是那麼的動人心弦,就是明知不可的事被她嬌嗲一聲,也便不由自地乖乖投降。 「不多想了,唯有見步行步吧…」搔著凌亂的頭髮梳洗刷牙,來到飯廳,意 想不到地放著一份談不上精緻、但總算工整的早餐,旁邊還放上一張便條。 「爸爸你這大懶豬要睡到什麼時候?我去上學了,早餐很用心做的,都要給 我吃完啊!愛你唷(親親)」 「小妮子,居然還有早餐…」我自言自語,卻無法掩蓋內心喜悅,那並不是 一個女兒給父親做早餐的感動,而是一種彷似在戀愛中的甜蜜。 這太誇張了吧,明明就是父女,哪裡會有男女之情,有的便只是親情。 可話雖如此,喝一口只不過從家裡冰箱倒出來的果汁,已覺甘甜無比,吃一 口女兒親手做的三明治,更是暖在心頭。 「和女兒談戀愛嗎?哈哈,老馬你是想得瘋了。」苦笑一聲,把早餐吃完精 神抖擻,彷彿一切疲憊都被雪怡洗滌乾淨,帶著幹勁迎接新的一天。 事過境遷了,我感覺一切煩惱,都事過境遷了。 「早晨,各位。」這天我心情美極,大家對我的異常開朗感覺奇怪,午飯時 就連同僚的老何亦特地走來問道:「老馬,中彩票了嗎?看你是踩到糞便都會笑。」 「什麼踩糞便,中彩票哪裡及得上一家人整整齊齊,平平淡淡的一天不就是 值得高興的一天?」我滿心寫意道,老何懷疑指問道:「會有這樣簡單?前陣子 還終日心事重重,我知道了,一定是又找到小情人,享盡齊人之福而好心情吧!」 我連忙否認:「別亂說話,我哪裡有什麼情人?」 「還想瞞嗎?我就知道那天那小美女跟你一定有一腿,你這個花花公子,老 是這麼好艷福。」老何語帶不甘,他口中的小美女是指當日在公司外碰到的小蓮。 我推卻道:「都說那個是女兒同學,哪裡是什麼情人,拜託別難為我,今天 午飯我請客,就放過我好嗎?」 「嘿,是掩口費嗎?那更值得可疑了,大家男人不怕說,女兒年紀的才最討 人歡喜…」老何說過滔滔不絕,然剛從大樓踏出,我倆都被眼前人所愣住。 「世伯。」身穿優雅便服的女孩子態度溫婉地點一點頭,說曹操曹操到,老 何向我作一個人贓並獲的表情,我知道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結結巴巴道:「找我 有事嗎?小、小蓮…」 小蓮欲言又止地看著我,老何識趣道:「有美相伴,我也不阻你們,好好吃 頓豐富的吧。」說完還要作一個語帶雙關的猥瑣表情,我再說什麼也沒用,小蓮 則有禮地向長輩鞠一鞠躬,便和我一起到了附近一間小餐廳。 「想吃什麼?這裡的商務午餐很不錯…」我搞不清小蓮突然出現的用意,強 裝鎮定地向女孩遞上餐牌,小蓮一改溫柔表情,面露不悅的盯著我道:「昨天那 是什麼意思?」 「昨天…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小蓮哼著嘴道:「是QQ的對話。」 「QQ的對話…」我恍然大悟,知道女孩所指,反問道:「你還在偷看雪怡 的QQ嗎?」 小蓮臉上一紅說:「也不是刻意偷看,只是習慣性地登入了。」 原來如此,小蓮是看到我們以伯伯身份和飛雪飄飄的對話,女孩微帶慍色質 問道:「那是什麼意思?你們都知道大家的身份了吧,為什麼還說那種曖昧的話?」 我一陣尷尬,的確那種對話給別人看到是十分奇怪,勉強解釋道:「沒什麼, 是雪怡鬧著玩,別認真。」 「鬧著玩?那是一對正常父女應有的對話嗎?你到底在欺騙誰?」小蓮責怪 的道:「我知道你是很疼愛雪怡,但也不應該乘人之危。」 「小蓮你誤會了,我沒有乘人之危…」 「你敢說沒有?看你一臉春風,淫相都露在臉上了。雪怡的情緒仍很波動, 會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來逃避現實,你身為父親的沒有拒絕,便是一種乘人之危!」 「都說沒有,我是她爸爸,又怎會做那種事…」 我百辭莫辯,小蓮打斷我的話道:「還不認嗎?昨晚伯母不在家,一定是幾 度春風了吧?」 小蓮心思慎密,從昨夜的對話已經猜到八九分,我被一言破道,尷尬得面紅 耳赤,更是沒有狡辯餘地,女孩嘖了一聲道:「原來已經做了。」 「沒!我發誓沒有做!」 小蓮指責我道:「可愛的女兒投懷送抱,你一定很爽吧?但你有沒想過之後 的日子會怎樣?索性把雪怡養作情婦,讓她從此失去正常人生、剝奪生兒育女的 快樂,甚至不能在母親前抬頭做人嗎?」 「你別這樣說,我又怎會想把雪怡…」 「我知道你不想,但事實就是這樣,雪怡今年才二十歲沒有,你能以一個男 人的身份愛你的女兒一生一世嗎?還只打算享受一段短暫歡愉,之後的日子便由 她自生自滅?」 被女孩連珠炮發,我喘不過氣來:「小蓮…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樣想…」 「也不想想自己都快要扶枴杖了,還是這樣不顧後果,你們男人是否只要為 了射精便什麼也可以不理?」小蓮罵過不停,我雖想說自己未到五十,應該還沒 那麼快要扶枴杖,但在女孩面前已經不敢再說什麼。 教訓了一頓,小蓮態度稍稍放輕下來,嘟著嘴說:「昨天雪怡跟我們說你已 經承認自己是伯伯,質問我們還有什麼隱瞞著她,我和蔚蔚知道瞞不下去,只有 坦誠做過的事,雪怡聽後很生氣,之後再沒跟我們說話。」 我感到意外,本以為女兒是得到好友開解而改變態度,原來並非這一事, 小蓮繼續說道:「其實自除夕派對開始雪怡已經在懷疑,派對是我們幾個女孩之 間的秘密,我會把你帶到本打算用作派對的房間,她猜到事情不會如你告訴她的 那麼簡單,我跟你是有某種事情隱瞞著她。」 「我竟然沒想到這一點…」我如夢初醒,小蓮歎口氣說:「你是雪怡最敬愛 的爸爸,而我和蔚蔚是她最信賴的朋友,現在連我們也瞞騙了她,雪怡一定是很 失望。她曾說過無論外面的世界變成怎樣,家仍是她最後的一塊淨土,如今被她 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假像,我知道她會把心一橫,用自暴自棄的方式來麻醉自己, 你是真正愛她的,便不要做出傷害她的事。」 小蓮的話叫我內疚不已,我當然不希望傷害雪怡,但女孩的話令我明白自己 所做的事正正是在傷害女兒。 「對不起,小蓮,你說的很對…」在我一臉愁困之際,待應生帶著微笑上前 問道:「今天的商務套餐不錯,要來兩份嗎?」 小蓮白我一眼,揶揄般道:「不用了,麻煩兩杯咖啡吧,這個人給家裡的好 女兒餵飽了。」 午餐空腹喝咖啡,肚子咕嚕叫嚷,只是在小蓮面前也不敢說什麼,消磨一陣 結帳離去,臨別前小蓮忽然一改態度,頭跟我道歉說:「那時候因為對你的憤 恨我沒有顧及後果把你帶到派對,那是很錯的一件事。我後悔自己當日的不理智, 對不起。」 「小蓮…」 「但我那時候叫你干她只是氣話,不是真的要你幹她,父女越軌從來不會有 好結果,別讓我的悲劇發生在我的朋友身上。」小蓮誠懇叮囑我道。那份對好友 的真正關心令我感慨不已,再一次問道:「小蓮,你是個好女孩,你們到底為什 麼要去援交?難道到這個時候還不可以告訴我嗎?」 小蓮聽了我的問題,神色哀傷的道:「作為雪怡的至親,世伯是應該有知道 真相的權利,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請你給我一點時間。」 「好吧…」 「那我先學校,再見。」 「再見…」 別過女孩,我的心情仍然沉重,感覺自己一定腦袋瘋了,居然因為和女兒做 了那種事而沾沾自喜,也沒想過後果,實在是自私至極。 「咦,老馬,怎麼又變成死老爸的樣子?給那小美女拋棄了嗎?」出門時看 我心情大好轉眼變愁眉不展的老何好奇問道,我苦惱搖頭,也沒心情去解釋,只 重覆反省自己對女兒所犯過的罪行。 「對不起…雪怡…」 到了下班時間,餓了大半天肚子飢腸轆轆,正想致電女兒,電話卻先響起。 「喂,雪怡嗎?今晚和爸爸去吃晚飯嗎?有沒什麼想吃?」 「什麼去吃晚飯,人家早在家裡準備了啦!」 「準備?你今天又在家裡煮飯嗎?」 「嗯,快要好了,爸爸快點來吃。」 「好吧…」我收拾心情,自言要以正常父親的態度面對女兒,前陣子做的事 已經一錯再錯,決不可重蹈覆轍。 馬如城,雪怡是你的親女兒,如果明知道這樣也被迷惑,那你真是枉為人了。 咬緊牙關,踏著沉穩腳步家,我堅定不移,決心不再以有色眼光看雪怡, 可才剛踏入門口,看到廚房裡的女兒我是完全呆住了。 「雪怡,你…」 女兒正在做菜,身上掛住妻子慣常穿著的圍裙,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除此之外 便一絲不掛,整個粉雕玉琢的雪白美臀如蜜桃般完全裸露。 「嘻,人家一直很想試一次這樣穿,爸爸你說好看嗎?」 雪怡賣萌的輕搖白嫩的高翹屁股,我活到這個年紀有什麼美女沒見過,但此 刻也不禁有股熱流彷要從鼻頭流出。 「這是傳說中的…裸體圍裙嗎…」 《未完待續》 正文 《女兒的援交》65 中 作者:小雞湯 2017年5月8日 圍裙面積不大,就僅僅遮掩前面,雖然看不到最重要的三點,但整個滑溜玉 背和從邊沿漏出的半個小肉球也足夠叫人神魂顛倒,更不要說從下而落的迷人翹 臀,和一雙只穿著拖鞋的優美長腿。 「骨碌…」我猛地吞一口唾液,雪怡看我一瞬間被自己的美態勾住心弦,更 是洋洋得意的道:「怎麼了?爸爸你都不回答人。」 我知道自己是失態了,連忙穩住心神斥責道:「你這樣成何體統,就不怕著 涼嗎?快點穿上衣服!」 「嘻嘻,我是問爸爸好不好看呢。」說完女兒搖搖屁股,在光滑酥背的襯托 下粉臀顯得份外圓潤結實,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把抓下去的衝動,好好感受那綻放 著青春洋溢的柔嫩彈性。 『不!我不能再胡思亂想!』我警戒自己,說著反話的教訓道:「一點也不 好看,爸爸對小屁娃沒興趣,而且你最近很燥熱嗎?屁股都長粒粒了。」 雪怡臉上一紅的嚷著:「哪裡有粒粒,不知多光滑,爸爸你冤枉人!」 我把自己的上衣脫下披在女兒身上道:「有也好沒有也好,在自己家別亂了, 乖點好嗎?」 雪怡哼一聲道:「好吧,在自己家不亂,到外面亂好了,爸爸不欣賞我給其 他叔叔欣賞,反正很多人讚我的屁股好看。」 這個女,一定是要氣死老爸找山拜了。 「拜託別戲弄爸爸,老人家的心臟不是很好氣。」我抱怨道,雪怡掩嘴笑說: 「爸爸不知多強壯,昨天連放三炮,比小伙子還要利害。」 我就知道女兒一定會拿這事來捉弄我,胡混過去道:「那…那些荒唐事便不 要提了…」 雪怡不放過我道:「哦,自己爽完便不想別人提起,爸爸你這是食飯不給錢, 嫖妓不認帳?」 我耳根發紅的道:「什麼嫖妓?你幹麼用這種字眼來形容?」 「哦,原來不是嗎?那算是什麼?亂倫?」雪怡反問我道,我一時語塞,女 兒搖著指頭說:「在香港即使是雙方願意,亂倫也是犯法的,最近便有個好色老 頭搞自己女兒,給判坐二十年。」 我滿頭大汗,雪怡繼續說:「那在電影院的時候我不知道那是爸爸,便更是 欺騙女兒跟自己亂倫,理應罪加一等,也許算是強姦呢。」 「爸爸知道錯了,你要怎樣才肯原諒爸爸?」 「嘻,那你先老實告訴我,人家的屁股好不好看?」雪怡風騷地再搖一遍從 外衣下暴露出來的屁股,我自覺完全不是女兒的對手。 「好…好看…」 父女間從來不需計算誰勝誰敗,只要子女活得快樂,父親就是再輸一百次也 沒有怨言。雪怡再次壓在我頭上,心情大好地從煲子裡舀起一口熱湯著我道: 「紅蘿蔔煲瘦肉,爸爸你試試味道好不好?」 我沒有推辭,伸出嘴來嚐一小口,甘甜澤潤,讚賞道:「不錯,我家女兒真 的變了,不再是豬吃了都會流眼淚。」 雪怡又是得意地自誇說:「當然,人家也不想爸爸以為我是只懂做愛的嘛。」 我想提點女兒,可不可不總把這事掛口邊? 「不過今天只煮了湯,雞是買回來的,今天有點累,放學回來睡了一會兒。」 雪怡說著,我關心問道:「有點累?沒什麼事吧?」 女兒哼著嘴道:「你試試連吹三次便知道累不累了。」 我轉頭想跑,都說不要再提起這事。 天氣仍冷,雪怡戲弄了我一會,便跑回睡房穿上衣服,看不到裸體圍裙下那 白嫩的屁股是有點可惜,但總算鬆一口氣。話說雪怡的屁股還真是夠挺翹,特別 是股溝曲線更是一絕,難怪她那麼自信,確是有炫耀的本錢。 「爸爸喝湯。」捉弄完我,雪怡又變回乖巧女兒,不但舀湯添飯,就連飯後 水果也服待周到,吃過女兒的甜橙,我裝起老爸模樣道:「今天看來心情不錯呢。」 「嗯嗯,午飯時給媽媽撥了電話,她說工作頗順利,星期天便可以回來,於 是便心情不錯囉。」 「哦,這樣很好…」我點點頭,可雪怡卻盯著我道:「即是說還只有三天媽 媽便回來了,爸爸你打算怎樣?」 「有、有什麼打算怎樣?」我心虛地應了一句,雪怡沒有繼續問下去,把自 己手上的熱茶喝完,從沙發站起轉身到浴室去:「爸爸要洗澡沒有?今天蔚蔚說 她爸爸從日本出差回來,帶了溫泉素給我們幾個,我給你試試吧?」 「溫泉素?我習慣花灑洗澡…」我莫名其妙,女兒回頭說:「這個有促進新 陳代謝的功效,很出名的,爸爸你皮都皺了,要好好保養,我去給你調水。」說 完便跑向浴室給我準備,我滿不是味兒地自言自語:「皮都皺了?有那麼誇張嗎? 也不是七老八十…」 無論如何女兒的一番好意也不應拒絕,到房間拿起更換睡衣,到浴室時雪怡 已經把水注滿大半浴缸,我一看又是皺眉:「這樣太浪費了吧。」 雪怡不以為然道:「偶爾一次嘛,爸爸別小器,老是皺眉頭,難怪皮膚都皺 皺的了。」 「都說沒那麼誇張…」我咕咕嚕嚕,接著雪怡把手上的溫泉素開封倒進水裡。 「這樣的一小包混在熱水影都沒了,有促進新陳代謝功效?日本人做生意總是誇 大其詞。」 「那爸爸好好享受囉,要浸浴半小時才有效用的。」雪怡吩咐我道,浸浴半 小時?真是本來不皺都給浸皺了。 沒女兒辦法,待雪怡出去後我脫光衣服,試試水溫,是有點燙,不過浸半小 時算是剛好,於是跨進浴缸裡享受女兒的孝心。 「調水洗澡啊,就是秀娟也沒這樣細心。」我跟妻子老夫老妻,這種興趣早 沒有了。想起來剛結婚時我倆有時還一起洗鴛鴦浴,盡情夫妻間的魚水之歡,只 是隨著日子一久和女兒出生,愛情變成感情,便再也沒初認識時的浪漫激情。 「呼…好舒服…」泡在熱水裡的感覺還是很好,跟以單純清潔身體的花灑是 另一回事,是一種連心靈疲累也一一洗滌的悠然舒適。雖然有點浪費食水,但偶 爾奢侈一下也不是壞事。 可就在身心放鬆的一刻,浴室的木門被輕輕推開,進來的竟是雪怡,更令人 吃驚的是她也全身赤裸,只以一條小毛巾遮掩胸脯。 「雪…雪怡…你怎麼…」我瞪大雙眼,女兒嘻笑道:「爸爸你說浪費,我便 照你意思,一缸水兩個人一起洗好了。」 「一起洗,你別亂來…」我趕緊制止,但雪怡已經不理我地提腳踏進浴缸, 我面前一絲不掛的女兒很自然地向後一退,雪怡以面對面的姿勢坐在我面前: 「嘻,幸好人家身材窈窕才不覺得擠。」 「哪裡不擠,你都坐在我的腿上去了。」家裡的浴缸不算太小,但要容納兩 個成年人還只是勉強,即使我盡量向後退,也無可避免地跟雪怡有身體接觸。 「爸爸你這樣緊張幹什麼?日本很多父女都一起洗澡的,只要不心存雜念, 這是很正常的事。」雪怡反過來教訓我道,我沒好氣說:「那是日本人的事,我 們是中國人,中國人是不會父女共浴的。」 女兒把頭攀前問道:「哦,那中國人的爸爸,便會騙女兒給他吹簫,還在女 兒口中射三次的嗎?」 又來了,看來雪怡是要把我逼死才可洩她心頭之憤,女兒繼續追究我說: 「還不只這樣呢,那時候你還騙我真人秀,給你看小屄。」 「夠了,都是爸爸錯,你要恨我也是活該。」我自知曾做過的事天理不容, 雪怡嬌笑問道:「那爸爸你覺得女兒的小屄漂不漂亮?」 我沒想到她會突然轉個話題,登時結結巴巴:「這…漂…漂亮…當然漂亮…」 「你騙人,我是做雞的,給那麼多男人操過早操壞了,哪裡還會漂亮。」 「沒這回事,爸爸保證一點沒有給…給操壞…仍是很漂亮,很乾淨。」 「哼,這是因為鏡頭不好你看不清楚,我現在給你親眼看,你再告訴我漂亮 不漂亮。」雪怡挑逗我說。我不敢相信她的提議目瞪口呆,女兒嬌笑一聲,慢慢 從浴缸站起,把自己的下體跨在我面前。 「這…」水滴沿著女孩的嬌軀直流而下,像一朵出於水中的芙蓉,那一束剛 被熱水浸淫的亮黑毛髮在濕透下仍落著水滴,透人非常。而芳草下方是一個成饅 頭型的陰戶,陰阜圓鼓高凸,中間是一條緊緊閉起,猶像密不透風的裂縫。 雪怡的小屄我不但看過,更是摸過挖過,但並不代表我此刻能以平常之心面 對女兒的私處。我心房猛跳,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只牢牢盯著這個美麗的器官。 「爸爸別只呆著,告訴我,人家的小屄好不好看。」 「好…好看…」 「只看外面是不知道的,其實連陰唇也給操翻了,爸爸你不相信嗎?要不要 看裡面?」 「要…要…」 「嘖嘖…你好色哦,爸爸…」 雪怡一面說,一面以雙手按在大腿盡處,兩根食指伸出向兩邊拉扯,緩緩把 那條密閉的裂縫撥開。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