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奴隸新娘h版》 正文 奴隸新娘(一) 奴隸新娘(一) 作者:森下 29/2/9發表於:第一小說 (一) 小卉發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隱透出淡青色細嫩的血管, 優雅的新娘包頭此刻也已經鬆散掉,落下來的髮絲垂掛在秀麗的臉蛋旁。 本應該羞怯地依隨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賓客敬酒的新娘子,這時 卻以難堪的姿勢跪趴在桌上,下身的紗裙被撕成破爛的條狀,還被往腰部以上 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圓潤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兩條平貼在桌面的修長小腿, 當中一隻腳的鞋已經被拿掉,潔白光嫩的腳心朝著天,只剩一隻腳還穿著鮮紅色 的細跟高跟鞋。 我拿著叉柄的手微微發抖著,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誘人的大腿根中央,觸及 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軟丘阜。 「哼……」趴跪在圓桌上衣衫凌亂的新娘子,柔美的嬌軀像被刺激到的含羞 草一樣想縮起來,但圍在桌邊的幾名壯漢,卻按住她纖細的腳踝和瘦美的香肩, 不讓她有任何反抗餘地。 「小卉,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滿是不忍和歉疚,但還是狠著 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進那塊肥軟的部位。 「不……」小卉更顯激動的哀鳴,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會不會用啊?要我教你嗎?」對我說話的,是使這場惡戲的首領,一 個渾身肌肉發達,從左臂到胸膛盤繞一條張牙舞爪青龍的光頭流氓,那些他帶來 的嘍囉都稱呼他「標哥」。 標哥眼中透出殘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強壯胳臂,寬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 的手腕,引導我用叉尖由恥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頸,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 地顫抖著。 「人」是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她對我親暱的稱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來已經兩年多了,無奈我已是有婦之夫, 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時,也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友,雖然小卉十分愛我,但後來 還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給這個論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對我用情很深,所 以她當這新娘子可說一點都不快樂。 對小卉來說,除了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外,更禍不單行的,是她新婚丈夫 不知怎麼和標哥這幫黑道犯了極大仇恨,一夥流氓趁著他們家辦喜事時持槍持刀 闖進來,把餐廳裡外都控制住了,還將新郎還有男女雙方父母及兄全部五花大 綁,當著他們還有所有賓客的面,殘忍地凌辱起新娘子來。 這標哥十分神通廣大,還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這場揭發開來,讓 小卉根本沒臉面對她的新夫家家人,更過份的是標哥還強逼我上來,一起參與凌 辱小卉的惡戲。 「會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繼續弄,不准停下來!」標哥如鐵箍般的大手鬆開 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點點頭,微微發抖的手拿著餐叉,緊緊刺入小卉肥軟的褲底中央, 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強押在桌轉盤上的小卉苦悶地顫喘哀吟,彎成絲的眸子不斷 泌出淚珠,長翹的睫毛上也沾滿了羞悔的淚水,更難堪的是還要面對被捆綁在不 遠處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斷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飽滿恥丘,在絲面褲底慢慢滲出一條濕痕。 「嘿嘿,已經濕了呢!轉過來讓你的綠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騷樣。」標哥 說,他的手下立刻將轉動圓桌的轉盤,將跪趴在轉盤上的小卉,轉成屁股面對她 被捆綁起來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別這樣……人……救我……」小卉搖著頭,噙著淚的大眼哀羞、 害怕、無助地望著我,希望我能幫她,但我根本無能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頭。 標哥看到這一幕更興奮了,對我勾勾手指:「你過來這邊,繼續弄給她丈夫 還有公公婆婆看,你們不是很要好過嗎?應該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吧?」 「大哥,不要為難我了,我跟她已經沒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經要嫁人了,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低聲下氣的哀求這夥人。 「少廢話,快去!」標哥怒斥,聲音雖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懍人的殘酷, 卻讓我不由自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時反射出森冷光芒,讓 我再也沒膽子反抗,乖乖的低著頭繞過半邊圓桌來到小卉屁股後面。 其實我一直不敢抬起頭的原因,不僅是被這些拿刀拿槍的凶神惡煞嚇到六神 無,更是心虛無顏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 得將我生吞活剝,只不過他們家五個人(包括新郎的兩位,也就是小卉的兩 個小叔)都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緊緊綁在後腦,雖然 不能動手痛毆我、也不能開口痛罵我,但眼神如果能殺人,我應該已經被殺死幾 千次了,這也是我說什麼都不敢和他們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讓他們都能看得到!」標哥殘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擋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見小卉屁股的視線,然後舉起餐叉再度 刺進她大腿根間那片已經透濕的褲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層薄薄的布料,讓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 慘的是這塊肥美的私處還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這種極端的羞恥,讓 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近乎抽搐的激顫。 「不……不要看……霖……對不起……對不起……嗚……」小卉又羞又悔地 向她新婚丈夫說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這時他的表情是如何,我連想都 不敢去想,更別說頭看一眼,只能在標哥的淫威脅迫下,強忍愧疚繼續用叉尖 撩弄她的恥阜。 白潔絲滑的褲底,從剛開始只有一道濕痕,現在已經擴大到一小片,而且叉 尖壓劃過時,都還能滲出黏汁。 「還有個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標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對著小卉股 縫上約是肛門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誘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縮,褲底那片濕印 更快速的擴大開來。 標哥對我喝道:「再弄大力一點!」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緊貼著恥縫形狀的濕透褲底、隱約看得 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動,同時也看到標哥用來隔布戳弄上方肛門的筷尖, 有一小截已經陷進去。 「啊!……別……啊……」小卉來不及哀求,美麗的身軀就傳來一陣急促冷 顫,大量金色尿水無預警地從濕透的褲底邊緣暴湧而出,沿著不斷發抖的大腿內 側流下來。 標哥丟下筷子衝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貼上她柔軟的雙唇,粗魯地吻 著她,生理處在強烈反應的小卉根本無法抗拒,只能任由標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軟 的玉唇,舌頭還伸進她甜美的小嘴中攪弄著。而失禁的尿卻彷彿要讓她更難堪一 般,一時間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沿著大腿內側和褲底中央淅瀝瀝地流下來,桌 子上已經一大灘,還從桌緣不斷落到紅色地毯上,我的頭臉和手臂也都被溫燙帶 著微騷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來了,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體這麼敏感,娶這種女人家遲早會戴綠帽吧!」 「他老公現在不就已經是了嗎?哈哈……」 那些流氓亢奮地說著可憐的小卉,這時她的尿水總算漸漸止住,只剩一.B.些殘 尿伴隨陣陣的冷顫間歇抖出來,但包覆私處的絲薄褲底,已經被尿浸透而呈現完 全透明的肉色,幾乎和沒穿沒什麼兩樣。 她恢復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轉開臉,掙脫標哥的強吻,柔美的身子伴隨急 亂的喘息,仍不斷在顫抖起伏。 標哥伸舌舔著唇邊,一副對小卉柔嫩軟滑的唇舌、還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 猶未盡的樣子。 「人……我好羞恥……好想死……」小卉臉緊埋在桌上喘泣,聲音雖微小 軟弱,卻聽得出因充滿羞恐和無助而強烈發抖。即始是被我這個幫兇弄到這種不 堪的田地,但她求慰藉的對象卻還是我,這讓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 知道要用什麼顏面去面對就在我身後、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 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這麼濕了,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讓所有賓客好好欣賞她美麗 的身材吧!」標哥殘忍地說。 我聽見身後傳來憤怒到極點的悶吼和椅子激烈搖動的聲音,不用頭,也知 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發出來的,要不是他連嘴都被塞住,這時聽見的鐵定是 讓我心驚膽破的怒吼。 「不……不要脫光……求求你……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 在圓桌轉盤上的小卉,勻稱動人的身體在我眼前害怕的顫抖著,修長小腿和瘦美 的肩頭被四邊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聲音不斷求我幫她,但這一切看在 標哥眼中,卻更激起惡虐殘酷的獸慾。 「就是你。」標哥指向我,冷冷的說:「你來幫她脫,一件都不能留。」 我隱約有預感他會找我做這種事,但一顆心還是沉到谷底,只覺頭皮發麻, 手腳都發冷,當下只能低聲下氣地向他求饒:「大哥,請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 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這裡,這樣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家的媳婦呢?」 標哥冷笑說:「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還擔心她以後怎麼做人嗎?你是要動 手,還是要被開刀?」 最後那句話說完,旁邊一個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嚇得我腿 幾乎軟了,舌頭不聽使喚地說:「我……我照您說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輕視的大笑,我的心還「噗通、噗通」不爭氣地跳著,強忍著 未定的恐懼和歉疚,繞到小卉面前,輕聲溫柔地安撫她說:「對不起,人如果 不這麼做,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只要我們乖乖順從這位大哥,他就會放過我 們,聽話好嗎?你是最乖的小卉。」 「人……你以後……會要我吧?不管怎樣,你都還會愛我……是不是?」 小卉抬起淚痕交錯的美麗臉蛋,淒濛的淚眸哀怨又期盼的望著我。 我咬咬牙,昧著良心點頭說:「當然,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愛你。」 「這樣……就夠了……只要你這句話……就可以了……我以後……就只剩你 了。」她淚濕的清麗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讓人心疼的淒然笑容,緩緩閉上睫毛彎長 的淚眼,弱聲說:「在這裡……脫光……小卉吧……」 我再度聽見後面傳來憤怒與不甘的悶叫,而且這次不止有一個人,應該是連 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這種場面和小卉跟我對話的內容,而同時發出嚴重的抗議。 我在小卉骨肉勻稱的美背上,找到解開婚紗的隱密拉鏈,用發抖的手指捏緊 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緞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剝開來,拉鏈拉至盡頭,小卉 優美勻婷的玉背,已露到接進腰椎尾端,整件婚紗已經鬆脫,我感覺到她美麗的 胴體在不斷地顫抖。 「小卉,我要脫掉它了。」我滿懷不忍,在她耳邊柔聲提醒。 她輕應了一聲,聲音透著哭泣。 我心一橫,握著她光滑的膀子,將她一條手臂從已經鬆掛下來的肩袖裡穿出 來。小卉沒有抗拒,柔順地依從著被我褪除象徵純潔的新娘婚紗,只是將臉轉離 開廣大賓客的目光。 我再將她另一條胳臂也解放出來,這時她曲線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 婚紗之外,只是她還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優美的裸背,還有已 經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場賓客沒一個人出聲,只聽得見她新婚的丈夫還有夫家 人的不甘心的悶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紗往小卉頭上拉,順從地她讓我將婚紗輕鬆脫掉。趴在圓桌轉盤 上,完全赤裸的美麗新娘胴體,此時除了下身那條濕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內 褲,還有一隻腳上的紅色高跟鞋外,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這時那標哥又說話了,他對我和小卉提出更殘酷和難堪的命令:「讓她坐起 來,面對丈夫,然後扒下她的小內褲。」 「不……不要讓我面對霖……還有他父母……我……我真的辦不到……」小 卉發抖的柔夷抓住我腰邊衣服,拚命地搖著頭,柔亮的長髮都已經垂散下來,美 麗的眼中不斷湧出羞絕的淚水,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我。 我也想再向標哥求情,但旁邊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時卻擱在我後頸,一股冰涼 的寒意透過皮膚傳遍全身,讓我把要說的話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難辦到,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 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變相威脅她,因為我知道她很愛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 脅,她面臨再羞恥再難堪的待遇,也都會願意救我。 小卉咬住蒼白的唇,淒然地看向我,淚珠連串滾落,終於啟齒顫聲說:「怎 麼做……你決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說越小聲,也顫抖得越厲害,那是因為她的丈夫和公婆殺人的目光一直 從後面盯著我們兩個,即使沒膽頭,我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極大的怨恨,應為人 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還強烈的恨意,還有她自己發自內心對夫家 的愧歉及羞恥。 「我會永遠會記得你為我做的一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謝謝你,卉。」我 連忙柔聲安撫。 她哀怨地輕歎一聲,哽咽說:「我不要人的謝謝……只要人的愛惜。」 「會的!我一定會愛惜你,我用生命保證!」我激動地說。 其實利用如此愛我的女人想保護我的心情,讓自己免於血光之災,這種做法 讓我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還是比較要緊啊! 小卉真的已經認命而且下了決心了,她輕扶著我的手臂,慢慢翻轉過身,將 赤裸的誘人胴體面向著被綁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兩個小叔。 幾近一絲不掛的她獨坐在圓桌上,兩條修長玉腿緊併斜放,雙臂緊緊抱住豐 滿的酥胸,偏開臉緊閉著淚眸,鬆散的柔順長髮凌亂地垂落在臉龐和香肩,模樣 楚楚可憐卻有種淒美的性感,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連我不自覺褲襠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說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她屬骨感型,雖然略微偏瘦,但骨肉 相當勻稱,該圓潤柔美的地方都具備了,尤其是她腰圍只有23吋半、胸圍32 吋,肩膀纖瘦鎖骨性感的她,竟有將近D罩杯的飽挺乳房,這簡直是所有男人夢 寐以求的極品;還有她那雙比例修長的玉腿,從臀部一路到腳趾尖,呈現完美動 人的線條,這麼美麗的身體,讓整個宴會場的男士們,濃濁的呼吸聲瞬間更為急 促起來。 我偷嚥一口口水,滋潤乾熱的喉嚨,盡量壓抑著怦怦亂跳的心臟,發抖的雙 手從後面環過小蜜纖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條絲質小內褲的邊邊,慢 慢地往下拉。 這時我和小卉都面對著她被綁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們被塞住的嘴 裡不時發出像野獸般可怕的悶吼,還激動地搖著和他們綁在一起的椅子椅腳,我 和小卉雖然和他們面對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卻說什麼也不敢看他們一眼。 在我發抖的雙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條尿濕的小褻褲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 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快暴露到盡頭,小褻褲已纏捲成布條狀,柔亮的黑色的恥毛也 終於被看見。 「我真的……辦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雙腿間被脫一半的褻褲,剩一 條胳臂還緊抱著胸脯,哀淒地搖頭,阻止我再往下脫。 我心中不禁著急,她要是不肯配,我可能就會被旁邊那些流氓當成無辜的 祭品。 「我……我餵你喝點酒,會比較放得開,好嗎?」我情急之下提出了這個 意。 小卉不斷垂著淚,哽咽哀怨地問:「你真的忍心讓我被那麼多人……看光身 體嗎?你是真的……想這樣嗎?」 我的臉一直熱起來,心虛又著急的哄騙她說:「我當然萬般捨不得,但沒這 麼做,我怕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救救人這次,好好聽這些大哥的話,以 後……以後我一定會加倍補償你,好嗎?我發誓……」 小卉淒然地偏開臉,壓在被脫一半的褲捲上的玉手緩緩滑落,已經放棄最後 一道矜持了。我鬆了口氣,怕她又改變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條被脫到屁股下緣 的濕內褲往下拉。 小卉沒再抵抗,只是一隻玉手掩蓋在完全沒有寸縷遮羞的私處,當褲子被我 剝到膝彎時,她認命地微弓起雙腿,讓我順利地把整件褻褲沿著修長的小腿往下 剝,最後穿過美麗的腳ㄚ完全脫下來。 「新娘子一絲不掛,這麼好的身材在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這 種樣子真是讓人老二硬得像鐵一樣啊!嘿嘿嘿……」標哥一手揉著明顯隆起的褲 襠,淫笑著說。 小卉聽到那流氓這麼說,美麗光潔的身軀更加劇烈地顫抖,夾緊修長的雙腿 縮瑟在大圓桌上,羞淒欲絕地低著頭掉淚,不敢面對週遭投射而來的熾熱目光。 標哥還不想放過我和她,竟然對我說:「接下來,從後面操住她的腿彎,像抱小 女生噓尿一樣把她雙腿弄得開開的,讓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聽到那流氓過份的要求,顧不得數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 胴體上的羞恥,慌急哀羞地抬起臉,噙滿淚的漂亮雙眸乞饒地看向標哥,但和標 哥殘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觸後,她又轉而望住我,臉上儘是絕望到讓人心碎的求助 神情,顫泣地說:「救我……我什麼都給你了……救救我……」 我感覺全場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彿有幾千隻螞蟻正沿著我的背脊一直往 上爬,爬到發麻的頭皮,脖子上的腦袋如斤重抬不起來,但不知為什麼,胯下 那顆頭卻像那流氓說的一樣,無法控制地一直舉高,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對於老二 勃起是那麼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幫你,但是……唉……對不起……你就配這位大哥說 的,我……我保證一定會要你的,不管最後變成怎樣,好嗎?」我硬著頭皮說出 最無賴的話。 小卉淒美的眼眸中,淚光激動地綻開,化成一顆又一顆大大的淚珠滾下來, 顫抖的說:「真的……我變怎樣……你都會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過 份的事……你都還肯要我?」 「當然是真的,我幾時騙過你?小卉。」我柔聲而堅定的答,暗地裡卻心 虛到手腳冰冷。 「希望你……真的沒騙我……今天以後……我除了你……就一無所有了。」 她哽咽地說,然後偏開臉,泣歎道:「就算被你騙……也只能認命了……照他們 說的……做吧!」 我聽見她被綁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發出野獸般的悶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 看過去。只是低著頭,從她光潔勻稱的背後伸出雙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身,用微 微發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彎處的大腿內側。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觸感,讓我不由 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脹得更兇了。 女性大腿內側,雖說不上是身體極私密的部位,但卻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 很親密的人才有權力摸到的肌膚。小卉把她的身體都交給我了,我卻狠著心,慢 慢地把她修長性感的大腿往兩邊拉開,感覺她的腿只有剛開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 下,就順從地被我分開來。 她整個人倚在我身上,或許是羞恥到沒力氣了,我感到她微顫的嬌軀柔弱無 骨般的全給了我的懷抱,讓我心中更對她產生強烈的愧疚。 「要分開了……害羞的話,就把臉轉開……」我心痛之餘,低聲在她耳邊提 醒,她輕輕點了頭,用一雙玉手掩住臉,身體更緊地偎在我懷中。 我把她兩條大腿分開到最大角度,一雙動人的玉腿已經張成淫亂的M字型, 粉紅濕潤的恥縫毫無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還有兩個小叔眼前綻放 開來,連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發抖得更劇烈,雙手羞掩住下的容顏下,不斷有清澈的淚水從指 縫滲出來……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 奴隸新娘(二)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9/2/22首發於:第一小說 (二) 我壓抑著被大象亂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視線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見她新婚 丈夫已經氣到臉色充血發紫,咬牙切齒狂怒地瞪著我和她,不斷在椅子上掙扎、 悶吼,卻被兩邊各一個高大的流氓緊緊押制著,那種樣子,真讓我為他擔心他會 中風。 至於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則是紅著臉把頭轉開,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看她赤 裸的身體私密處。 「把她公公和兩個小叔推過來,讓他們看清楚一點。」標哥獰笑著說。 「不……」我聽見小卉微弱羞絕的哀吟,但卻沒作出任何反抗,還是乖順地 任我操住她的腿彎。 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在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的掙扎下,被幾個高大的混混連人 帶椅抬到圓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緊靠到桌緣,他們的視線只比小卉暴露的 恥穴高一點點,距離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睜開眼睛看!」標哥拍打著她公公的後腦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婦赤裸的下 體,那可憐的老人拚命地搖頭。 標哥冷笑一聲,向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他手下立刻動手解開小卉新婚丈夫 的褲腰皮帶,不顧他的掙扎抵抗,粗暴地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往下脫扯至小腿, 然後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鋒抵在他赤裸下體兩腿間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麼氣 憤,這時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氣般安靜下來,只剩臉上那咬牙切齒的表情還在。 霖的媽媽,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見自己寶貝兒子的命根子被擱在刀口,嚇得 被塞滿佈的嘴發出「嗚嗚」的驚叫。 標哥一張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頭頂,硬將他的頭扭轉到後面,讓他看自己 兒子目前的處境,獰笑著說:「如果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 上閹掉他!你兒子都還沒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話,不是很可憐嗎?」 小卉的公公放棄反抗,艱難的點下了頭,標哥得意地大笑起來,他的手鬆放 開那可憐老人的頭。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和勇氣,才慢 慢睜開充滿血絲的雙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張開的恥縫的瞬間,呼吸變得濃濁起來。 「媳婦的身體還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應該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 兒子可是娶到一個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麼守婦道喔!」標哥說。 「美人兒,你公公在看你未來要生小孫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現在的樣子 吧!」標哥拿開小卉掩住臉的雙手,小卉咬著蒼白的嘴唇,用力將臉偏開,雙眸 更是緊緊閉住,被淚打濕的睫毛不斷顫抖著,因為羞恥,她兩張腳掌盡頭十根秀 美的腳趾微微彎屈起來。 「睜開眼!」標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強迫她把臉轉正,但小 卉卻抵死不從的抗拒著,這種樣子惹怒了標哥,轉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亂的秀 髮,欲逼她就範。 我於心不忍,向標哥求情說:「大哥,我來勸她,你別生氣。」 標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覺得手腳不自覺的發抖,還好他只看我沒多久 就放開小卉的頭髮,默許了我的請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緊後又放開,壓抑著恐懼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聲音對著 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小卉說:「小卉,都已經這樣了,再過份也不會有什麼差別, 就聽他的話吧,反正……唉!我說過最後我會要你的。」 在我懷中不斷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會兒,哽咽地說:「是你要求的……我 都願意……要我下地獄……我也認了。」 她張開湧滿清澈淚光的眸子,羞恥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著她赤裸肉縫的公 公,那一瞬間,我覺得她的身子變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亂撞的心跳, 至少每分鐘超過二下。 為了救我,她竟然願意做這樣難堪的事,我覺得心好痛,又覺得自己真是該 死而沒用。相對的小卉卻很勇敢而堅定,看著她公公後,就沒有再逃避目光,反 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抬起臉來認真和媳婦對看!你想讓你兒子變太監嗎?」標哥抓著那老人的 頭,強迫他仰起臉來看著小卉的那個地方。 「爸……對不起……」蜜掉著淚,勉強從唇間擠出像蚊鳴般小聲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著她,被塞住的嘴發出激動的悶吼,雖然聽不懂,但想也知道他 要說的是「不要叫我爸爸」這類的話。 標哥笑嘻嘻地說:「你看,惹公公生氣了喔!快點讓他看點好看的,把你的 陰蒂弄出來讓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小卉羞絕到聲音發抖地說。 標哥忽然臉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麼純潔嗎?會跟別的男人 偷情的女人,會不知道陰蒂是什麼?!」 我急忙低頭在小卉的耳邊說:「照他的話做吧,我保證過了今晚,不會再讓 別人欺負你了,相信我吧!」 「我願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會多漫長……」小卉幽幽的吐 出這幾個讓我心疼和愧疚的話。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兩腿間,用修長的中指和 食指緩緩拉開包覆著肉豆的包皮。 剛剛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現在又是這麼羞恥的姿態被自己愛人抱著、被自 己公公看著,小卉的小肉豆在愛液滋潤中明顯的充血了。 標哥興奮的說:「要請公公看啊!問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嗎?小卉的……那裡……」小卉羞愧到不停地發抖,說話都連 不起來,淒美的淚眸卻仍勇敢地看著她的公公問。 「什麼『那裡』?要說『生您小孫子的地方』。再說一次!」 小卉淒然欲絕的抽泣著,每個字都更加難以啟齒的說:「爸……小卉……要 生……您小孫子的……地方……美嗎?」 說完這麼難堪的話,小卉幾乎要昏厥在我懷裡,她背脊上滲出的汗濕透了我 胸前的襯衫,可見這種極端的羞辱對她身心是多麼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臉偏開,又被標哥把頭轉去:「其實你下面都硬了吧?嘿 嘿……」標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體,只見小卉的公公漲紅著臉 不斷掙扭,但被麻繩牢捆在椅子上的身體,卻怎麼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運。 標哥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興奮地說:「果然是真的,嘿嘿!你這老不羞, 不過你這媳婦的身體真的很誘人,對吧?」 小卉聽見標哥說她公公身體也有了那種反應,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潔 的腳趾也不自覺緊緊地握住。 標哥又檢查了小卉的兩個小叔的下體,確定他們也都勃起了,臉上的獰笑越 來越變態,命令他的手下說:「把這個老不修、還有兩個年輕人身上衣褲都扒光 再綁起來!」 「不……」小卉發出哀羞的悲歎,她不僅被扒掉婚紗和底褲,全身赤裸被不 該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現在還要面對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絲不掛的狀態,而且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已經沒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個叫標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從椅子上鬆綁後,就被那些流氓壓在地上開始剝衣 扯褲,雖然他們拚命在反抗,但在四、五個壯漢分別對付他們一個人的狀態下, 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來。 三個人身上都被脫得只剩內衣、內褲和鞋襪,而且持續在掙扭進行當中時, 標哥忽然轉過來對我說:「你也硬了吧?騙不過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虛的低下了頭,沒有辯駁。 「你自己脫吧,也要全脫光。」標哥說。 「放過我吧!我……」我想求饒,但標哥手往旁邊一伸,立刻有混混遞給他 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摸著刀刃,刀光不斷刺入我的眼睛,嚇 得我急忙說:「我也脫……」 我放開小卉的腿彎,標哥不准小卉把腿起來,強迫她的手要抓著自己的腿 彎維持M字型的姿勢,等我脫光衣褲再來抱她。 終於我在眾目睽睽,還有「霖」更想殺我的目光下,脫光了身上所有衣褲鞋 襪,讓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翹,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臉更 是發燙髮熱,猶如螞蟻亂爬,頭根本不敢抬高。 「過來這邊,也把她抱過來!」標哥的命令才讓我不得不抬頭。 當我在大庭廣眾下羞恥地脫衣的時候,標哥那群流氓已經強迫飯店的服務生 把一床King Sie的大床墊搬到會場來,而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也被 脫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墊上壓住,而且開始用麻繩重新捆綁。 很難堪的一幕,是在他們兩腿間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樣高高的翹起 來。看來男人果然都是一樣,雖然知道不能對兒媳婦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 是當看見美麗女人活色生香的肉體,男人的身體還是會跟大腦分離,作出最誠實 的反應。 「卉,對不起,我抱你去那邊吧!」我低著頭,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著,下面那條硬梆梆的肉棍也跟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動,彷彿知道接下來要 發生什麼可怕卻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卻壓抑不住那股錯亂的恐慌和不知 從何而來的亢奮。 「去那裡……會怎麼樣……」小卉臉色蒼白,美麗的嬌軀不住顫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懼一定比我強烈幾倍、甚至無法比擬,因為她的公公和兩 個小叔被扒精光丟到那張床墊上,而且生理都出現了極端的反應,現在標哥要我 把一絲不掛的她也抱上同一張床,別說會發生什麼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 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體同處一床,還是在婚禮宴會所有賓客的目光下發 生,就足夠是一幅淫亂不堪的畫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儘量保護你。」我心虛地撒謊,我要是個 能保護她的男人,就不會讓她陷於目前這種處境了。 「你能保護我嗎?」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撫上我的手臂,臉上浮現一抹淒美 到足以讓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頓時語塞,「可以」這兩個簡單的字哽在喉間,可怎麼也吐不 出來。 淚水快速在她美麗的大眼中打轉,她咬著唇,伸出纖細的雙臂環住我脖子, 直起上半身輕輕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剛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唇溫,就已離開 了。 卉柔若無骨的胳臂仍輕摟著我後頸,止不住淚的雙眸凝望著我,勉強又擠出 一絲淒美的笑容,卻難掩聲音中的哽咽和顫抖,說:「人……抱我過去吧,我 不怪你。」 我滿懷愧疚,不知道該不該動作,她卻已摟著我的脖子動抱上來,我只好 順著她,將她的嬌軀從桌上橫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這樣抱著……不知該有多好……」小卉濕燙的臉龐埋 在著我肩上,溫溫的淚水濡染我的肌膚。 我們兩人都是全裸的狀態,這樣抱著她誘人的胴體,兩團微帶汗濕的軟滑乳 房緊貼著我胸膛,我明顯感受她酥胸下亂撞的心跳,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害我 兩腿間的肉棒忍不住又翹動了好幾下。 但卉的可憐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著身體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來,氣到又發 出一陣瘋狂淒吼。 我抱著她,低著頭舉步艱難地經過兩旁賓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納五、六 人的床墊,懷中的卉閉著淚眸,幸福滿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遠的距離終究會 到達,何況只有十幾步路之遙,我雙膝跪上床,將她輕輕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 得離開我的懷抱,兩條光滑的玉臂還依戀地勾著我脖子不肯放。 標哥跟上來,用皮鞋尖頂了頂我的屁股,催促我快點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 頭,對著仍把我胸口當短暫避風港的小卉小聲說:「卉,已經到了。」她幽幽輕 歎一聲,兩條胳臂才慢慢從我肩上滑落,兩行淚水也同時滾下臉頰。 比我們先被強押到床上的卉的兩個小叔,已經再度被牢牢捆綁,安置在我和 卉面前左右兩邊。 這次那些流氓用來捆綁他們的方式有新花樣,是把他們的雙腿拗成盤膝狀, 從兩腳交疊的足踝處用麻繩綁住,再用綁住腳踝繩子的余端做成繩圈套住後頸, 迫使他們必須低下頭,雙手則是被綁在背後,兩腿間翹起來的老二,龜頭頸部被 用細繩縛住,陰莖上頭浮現的血管顯得凸出猙獰,而且出現血液流通不良順的紫 黑色。 至於小卉的公公,這次他們並沒有捆綁他,只是有兩個流氓從後面押著他, 強迫他跪在床墊上,就正對著我和小卉。 標哥站在床墊旁命令小卉說:「對著公公把腿張開,這次不要姦夫的幫忙, 你自己來。」 小卉恨然轉過頭,噙淚的美麗眼睛怒瞪著標哥,激動道:「為什麼你要這樣 對我?究竟我們哪裡得罪了你?」 標哥露出冷笑,眼神卻明顯有股怒殺之氣,我看得心頭一陣冷顫,他答道: 「為什麼?你想知道嗎?這就要拜你這位綠帽老公所賜。」 「霖」這時也被連人帶椅抬到床墊前,繼續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親兄共 同演出的淫亂戲。 「『霖』……」小卉說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輕咬了咬唇, 才又繼續問,但聲音已從激動變成軟弱:「他做了什麼嗎?」 標哥兇狠的目光中殺氣更甚,陰陰地說:「一個月前,你這個白目的綠帽老 公向條子通報看到我們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億元的貨被條子 抄走,我親老還被條子開槍打死,現在組織向我追討這批貨,如果交不出來, 就要我和這幫手下的命來抵。他媽的!這報馬仔逼得我們要走上絕路,老子當然 要報這個仇!這樣你懂了嗎?」 「你們自己要做壞事,怎麼可以..牽怒別人?」小卉不甘願地嘴,我想阻止 她別激怒這大流氓都來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標哥聽小卉這麼頂撞他,卻是不怒反笑,一腳踏上床墊, 彎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說得沒錯,本來老子只計劃走進你們婚禮,朝你綠帽老公一家人 噴幾槍,讓他們家喜事變喪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著要報仇這段時間,卻 發現了另一個更讓我可以報這鳥仇的秘密,那就是原來他的新娘子是個不守婦道 的賤貨,在結婚前幾天都還跟情夫去開房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亂說!」卉羞急地想將臉從他手中轉走,卻無法如願,只好 閉上眼緊抿住唇,不願和標哥的目光接觸。 這時,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從賓客當中傳來! 「就算是小卉有不對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們怎麼可以因為要對她 老公報仇,就對她做這麼過份的事!黑道也應該講道理吧?」 眾人目光都集中到說話的人身上,那是一個短頭髮、相貌中庸的女生,從座 位上站起來仗義執言。我認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對啊!太過份了!放過新娘子吧,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 「沒錯!你們應該找她丈夫報仇,關她什麼事?她太可憐了,被你們逼成這 樣!」 「放過她吧,當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候,你們這樣實在太過份 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發聲,得到她許多在場好朋友的聲援,紛紛出言對標哥那 伙流氓嗆聲。 「砰!」忽然間一聲劇大震耳的槍響,所有賓客在一陣慌亂尖叫中紛紛抱頭 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樣緊抱住頭直發抖。 「干!你們再講啊?不想活了嗎!」一個混混手中拿著槍正對著天花,槍 口還在冒煙。 標哥這伙流氓少說有五、六十個人,他們計劃週詳,一闖進來就控制住飯店 所有人員和對外聯絡線路,接著是脅迫所有賓客交出手機,由於他們手中有槍有 刀,飯店人員和賓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幾個小時都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 標哥等賓客不再出聲,才又說:「你們說不干她的事,嘿嘿……話是沒錯, 但要怪,只怪她嫁給這個衰漢。而且新娘子長得這麼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 子不好好弄她豈不是太浪費?所以,我打算讓這衰漢看著自己新婚妻子被許多男 人徹底地玩過後,再送他下地獄,才能消老子心頭之恨。哈哈……」 「變態……太過份了……」小卉恨噙滿淚的眼睛瞪著他,恨恨地說。 標哥獰笑數聲,說:「變態?過份?老子會比你的情夫更變態嗎?還是比你 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更對不起被綁在你 面前的綠帽老公呢?」 小卉心虛羞愧地閉上淚眸,顫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嘿嘿……我播一段錄影畫面讓你看,可能會幫助你想起來, 這可是才兩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車旅館的特別套房裡偷錄下來 的。剛剛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這段偷錄的影片,應該不會再對你有 一點點同情了。」 「什……麼……錄影……你到底……說什麼……」小卉臉色瞬間更加慘白, 我感覺她的身體劇烈發抖,我也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兩天前的晚上,我們確實到汽車旅館去開房間,由於卉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 了,不甘和難捨的心情,使那晚我們的纏綿特別激烈,也做了更大膽的事。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三) 奴隸新娘(三)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9/2/27首發於:第一小說 標哥等賓客不再出聲,才又說:「你們說不干她的事,嘿嘿……話是沒錯, 但要怪,只怪她嫁給這個衰漢,而且新娘子長的這麼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 子不好好弄她豈不是太浪費,所以,我打算讓這衰漢看著自己新婚妻子被許多男 人徹底的玩過後,再送他下地獄,才能消老子心頭之恨,哈哈……」 「變態……太過份了……」小卉恨噙滿淚的眼睛瞪著他,恨恨地說。 標哥獰笑數聲,說:「變態?過份?老子會比妳的情夫更變態嗎?還是比妳 和妳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更對不起被綁在妳 面前的綠帽老公呢?」 小卉心虛羞愧地閉上淚眸,顫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嘿嘿……我播一段錄影畫面讓你看,可能會幫助你想起來, 這可是才兩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車旅館的特別套房裡偷錄下來 的。剛剛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這段偷錄的影片,應該不會再對你有 一點點同情了。」 「什……麼……錄影……你到底……說什麼……」小卉臉色瞬間更加慘白, 我感覺她身體劇烈發抖,我也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兩天前的晚上,我們確實到汽車旅館去開房間,由於卉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 了,不甘和難捨的心情,使那晚我們的纏綿特別激烈,也做了更大膽的事。 本章節開始 (三) 「我說什麼?妳不知道是嗎?該不會患了新婚失憶症吧,我叫人播出來讓妳 好好味味吧!」標哥說。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強不下去,搖頭顫泣地哀求。 標哥卻獰笑說:「來不及了,已經開始了。」 這時,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長照片和甜蜜婚紗照的大螢幕,變成了我印象猶 新的汽車旅館房間,鏡頭慢慢拉近到兩個赤條條的男女的,「他們」背向鏡頭, 男人從女生身後環摟住她纖細的柳腰,臉緊貼她優美的脖子,在她耳際頸鬢廝磨 輕吻。 「哼……」小卉只看了畫面的開端,就羞掩住臉躲進我懷中,嬌柔的身軀強 烈發抖。因為那對全身無一絲寸縷、親膩黏在一起的男女,別人就算從背影認不 出來,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角正是自己。 卉會有這麼激烈恐慌的反應我不意外,因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纏 綿,雖然也難容世人指責,但終究是較正常的男歡女愛。但那一晚,我帶她去的 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許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們所做的,是比單純做 愛更讓人臉紅心跳的事。 在螢幕上正在播的錄影畫面中,那頂張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擺在我和卉面 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纖手輕撫著正在撕磨她頸鬢的我的臉龐,呼吸有些微促地 問道:「這椅子,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怪嗎?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邊向她提議。 「好像有點可怕……」她還沒說完,忽然被後面的我一把橫抱起來。 「啊……」卉被我突如其來抱離地而嚇一跳,可愛的小嘴發出輕呼。 「別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沒等她同意,就將她放在八爪椅上,然 後再將她一條玉腿抬起,大腿擱上腿架。 卉疑惑地問:「為什麼要這樣?」 我神秘地說:「等一下妳就知道這椅子多好玩。」 說完,我又將她另一條腿也放上另一邊腿架,然後操作著腿架下面的機關, 將她兩邊大腿分到最開。 「討……討厭……怎麼把人家這樣……」螢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臉,一手想 遮住分開的大腿中間。 當時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濃濁,感覺得出很興奮,不理她的抗議,就用 腿架上附的皮環把她兩邊大腿牢縛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麗的雙腿後,我再把她的雙手手腕抓住,拉高到頭頂,用上方皮 環牢綁。看著她動人美妙的身軀被我這樣拘束著,胴體的曲線加倍性感誘惑,我 心中既是亢奮、又有一股強烈的醋意。 「妳這小壞蛋……就要變別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處罰妳……」 「怎麼這麼說……如果可以永遠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別 這樣……」小卉呼吸也變得急促,最後那個哀吟,是因為我提起一桶冰涼的潤滑 油,朝她美麗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淋上滑稠的潤滑液,放下桶子,兩手抓住她一對 飽潤滑溜的乳房上輕輕的揉壓,將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膩的乳 肉,藉著油液的滋潤,揉起來更讓我慾火高漲。 看著這段影片,我還清楚記得當時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兩顆乳蕾,已經完 全充血硬立,在軟嫩豐滿的乳肉中亢奮地發燙,這種被喚的刺激記憶,讓現在 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脹到發痛。不過卉的丈夫看著這影片,已經氣到在悶吼搖 椅。 說真的,我除了抬頭看螢幕或低頭看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卉外,其它方向我頭 都不敢亂轉,只覺得全場賓客的目光都對我和小卉充滿不恥和敵意。 這時螢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著卉白皙的頸側、一邊嘶喘著說: 「人好捨不得把妳讓別人……今晚可以……讓我任性地欺負嗎?我想和平常不 一樣,可以嗎?」 「嗯……今晚……人想怎樣……都可以……」小卉雜亂急促的喘息中夾雜 著呻吟,她的雙手雙腿都被我固定住,閃耀油光的窈窕胴體顯得加倍性感誘人, 我吻著她敏感的耳際頸側,雙手不停在她裹滿油液的身體上愛撫,讓她苦悶又激 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這一幕讓「霖」更受不了,在我後面抓狂得更厲害,要不是跟他身體綁在一 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會被他搖垮。 「霖」想殺了我的心情,讓我感受強烈的不安、心虛和膽怯。不過當時正在 享受別人未婚妻的我,怎會瞭解現在我的處境,只聽螢幕上我說:「但是接下來 要對妳做的……會有點變態,怕嗎?」問的同時,我正用指縫夾緊她勃起的乳首 轉動。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開……」她挺高酥胸迎著我的挑逗, 微微呻吟答。 和所有賓客一起看這段影片的我,雖然是影片中的男角,但當時我們做的 事和說的話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讓我看得老二發硬,不過懷中的小卉卻因為強 烈的羞恥,身子不住地抽泣,緊緊縮靠在我身上,雙手用力掩住臉蛋。 此刻我的心,並不像我的老二這麼硬,反而是充滿痛楚和歉疚。因為除了愛 上我這個不該愛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雲朵一樣乾淨潔白,我是她生命當中 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愛而且上過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 害羞,對於性愛,以往我們都僅止於正常方式。 小卉對我是情到深處無怨尤,純潔的她在第一次跟我發生關係前說過,她一 直都沒答應過「霖」對她提出發生性關係的要求,但卻心甘情願地把第一次給了 我這有婦之夫,而自私的我佔有了她,卻從不曾替她想過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 「霖」發現她不是處女該怎麼解釋。 更可惡的,是我其實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過跟她在一起時,我不敢太顯 露出來,然而心中卻一直對那麼清純美麗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這個慾望隨著 她快結婚,我以後可能再也不能跟她發生關係而越來越強烈。 終於我決定在她結婚前的第二個晚上,要讓這股快要爆發的慾望獲得發洩, 所以特別在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車旅館,帶她去那裡開房間,自己還準 備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實那晚事前我並沒把握她願意讓我這樣,只想說見她的反應再決定是不是 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種程度的SM。沒想到體貼我的小卉,為了讓我滿足,那晚 竟然任我怎麼弄都順從著我,當時我只覺得興奮到無法克制,但現在這些遭到偷 拍錄的影片在她婚禮上被播出來,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畫面只會越多。 我是個已婚男人,被唾罵也就算了,但對於今天披著婚紗、而且在朋友眼中 一向清純動人的小卉來說,要她情何以堪! 這時螢幕畫面上播出的,是我從袋子裡翻出一支鴨嘴擴張器,興奮地對小卉 說:「人可以用這個……看妳陰道裡面嗎?」 小卉難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說:「為什麼要看……那裡?」 「因為我想看到卉最隱密的深處,連妳以後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 地說。 小卉羞閉上眼,輕輕點點頭,小聲地應允:「今晚身體都是你的……想怎麼 做……不用問我……」 「妳真乖……人會溫柔的,別怕。」我亢奮到聲音都在發抖,蹲在她張到 最開的兩腿間,慢慢把鴨嘴器的金屬嘴插進她紅潤潤的恥縫裡。 「哼……」卉緊張的顫抖著,對還沒懷孕經驗的她而言,應該是第一次用陰 道擴張器,冰冷的金屬插入體溫高的肉穴,想必不會很舒服。 「要打開來看了。」我提醒她後,慢慢地轉動擴張器的旋鈕,粉紅色漂亮的 肉隧被我一點一點打開來。 「哼……人……好奇怪……的感覺……」小卉喘著氣羞吟著。 「小卉的陰道好漂亮哦!裡面的肉壁是和陰唇一樣,不!是更美麗的粉紅色 呢!」螢幕上的我正蹲低,視線平行往她的擴張的陰戶裡頭看。偷拍的畫面當然 沒辦法拍到卉陰道裡頭的景緻。 「真是太不要臉了!原來新娘子外表清純得像天使,竟然是這種不知羞恥的 女人!」看到這裡,賓客當中已經有人忍不住對小卉開罵。 「小卉原來這麼大膽啊,我以前一直都以為她很純潔的說,唉!真是看錯人 了。」另一個不知是卉的哪個朋友也在說,現場「悉悉嗩嗩」的聲音越來越多, 隱約聽得出男性討論得火熱亢奮、女性則是唾罵居多。 「別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麼都可以……」在我懷中的卉已經羞恥 到極點,發抖的雙手抓住標哥褲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標哥卻殘酷地笑著不為所動,只對賓客說:「大家安靜,繼續往下看。」 營幕上進行到的,是我拿著強力手電筒往小卉被鴨嘴器撐大的陰道內照射, 嘴裡說著:「哇!這樣好棒,卉的整條陰道,甚至最裡面應該是子宮口吧,都被 撐得好大,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討……討厭啦……怎麼這樣……」螢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著。 「不喜歡人這樣對妳嗎?」我說。 卉微喘顫抖地說:「不是……但你這麼說……人家好害羞……」 「有什麼好害羞?這裡只有我和妳啊!又沒別人在看。而且啊,人最喜歡 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愛,妳害羞時腳趾還會握起來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聽我這麼說,更是羞赧地呻吟一聲。 「喔,妳說害羞,但是下面濕得好厲害,可愛的肛門也都被染濕了,還流到 椅面上來呢!」我的手指從她兩腿間沾起一條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還說……」卉羞得想躲起來,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無法如願 的模樣,猶如在我變態的慾火上潑油下去。 我興奮地彎下身,又從旁邊地上的袋子裡找出幾顆跳蛋,提著其中一顆在她 面前晃了晃,說:「我把這個放進去,好嗎?」 「那是什麼?」卉眼隱約有些不安,純潔如她,當然沒看過跳蛋這種東西。 「等一下妳就知道。」我將跳蛋的開關打開,它立刻「嗡……嗡……」地高 速震動起來。 小卉再怎麼純潔,這時也該知道那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只聽螢幕中她羞吟一 聲把臉偏開,雖然顯出很緊張,但卻沒有反對我的意思。 螢幕中我對她說:「人今天要好好折磨妳,讓妳的身體深深記住人的滋 味,妳未來的老公不會玩到的地方,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讓妳嫁給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為要跟別人結婚……所以願意……受任何 處罰……」卉羞顫地說。 我聽她說出這樣的話,興奮到全身都在狂顫,不只是螢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 奮,現在正看當時實況錄影播出的我,一樣也是血脈賁張,而且因為是以觀眾的 立場看著自己和小卉當時大膽的SM遊戲和淫亂對話,更讓心中異樣的情慾澎湃 到極致,兩腿間的肉棒已經漲硬到龜頭陣陣酸麻。 「那我要處罰妳了喔!」螢幕中的我慢慢將震動的跳蛋放進她陰道內。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長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 麗胴體,開始一陣陣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膩的肌膚上,閃爍油和汗所交融出的 淫糜光澤。 「不是說要讓人處罰嗎?要忍耐啊!」我不顧她激烈的反應和哀求,繼續 將快速震動的跳蛋滑進深處。 「可是……這樣……卉會死掉……啊……身體都麻了……人……」卉近乎 哭泣地求饒,螢幕上只見她玉頸拚命往後仰、激烈地抬高腰身,兩條被綁開開的 腿想要踢動卻無法如願,腳掌心像抽筋似的彎弓起來。 螢幕上的我像著了魔一樣變態和亢奮,將那顆跳蛋放進她身體深處任它震動 後,又拿出另一顆跳蛋,說:「看妳這個不乖的身體,流好多愛液出來說,今晚 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妳。」 我開啟另一顆震蛋的開關,用它輕觸卉的陰蒂,「噢……咿……」卉近乎痙 攣地顫動下體。我繼續這樣欺負著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隻手也沒閒著,伸到她 胸前揉弄滑潤飽滿的乳房。 「噢…………人……」螢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著,不知是尿 水還是愛液,不斷噴灑到我身上。 弄到她噴洩幾次,已經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還在陰戶內震動的跳蛋濕淋 淋地提出來,再縮小鴨嘴器的口徑,小心將它拔出紅黏的恥戶。已經起來的肉 縫仍不斷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湧出來,流到她的股縫和臀下椅面一片濕亂。卉香汗 淋漓的油亮胴體還餘韻未平地顫搐著,誘人的酥胸也不斷激烈起伏。 「妳第一次叫得這麼大膽呢!」我對著喘氣喘到說不出話、嘴唇都發白的卉 說。 接下來的畫面,至少超過一分鐘都是卉辛苦喘息的聲音,直到稍微平復,她 才噙著淚哽咽幽怨地對我說:「太……可惡了……這樣欺負我……最後一次…… 我們在一起……你還這樣……」 螢幕中的我慌了,在那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做得太過火,畢竟像卉這種只 經歷過一個男人的純潔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變態了。 「對不起,我做得太過份了嗎?原諒我,我馬上幫妳解開!」我急忙要解開 束縛住她大腿的皮帶。 「等一下……不要解開。」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麼。 卉羞垂著眼睫,輕輕地說:「你說過,今晚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我作好 準備了。」 螢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間立刻被亢奮和感動的強烈情緒佔領:「妳是說,可 以繼續對妳……做更過份的事?」 卉「嗯」一聲,輕輕點頭。 「妳知道接下來……人想對妳做什麼嗎?」我喘著氣問。 卉羞抿著唇輕輕搖頭,帶點害怕的無辜神情讓我想虐待她的慾火更加高漲。 大螢幕上的我,又轉身從地上袋子裡拿出一支5㏄的注射管,再拿出一 長串珠子,這些都是為了那晚我特別去買的。其實在準備這些道具的時候,我覺 得能用得上的機會應該很小,因為當時怎麼都沒想到卉那晚會那麼順從。 我把那些東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變態的說:「我要把冰得涼涼的潤滑油從 妳可愛的肛門注射進去,再把這些珠子也塞到裡面,然後慢慢地折磨妳,處罰妳 這副就快要屬於別人的美麗身體。」 影片播到這裡,宴會場上立刻嘩然!賓客們對於螢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覺得 已經變態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動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可 怕的嗚吼,我真的以為他快中風或快死了,強忍恐懼頭看,只見他充滿血絲的 發紅眼珠快爆出來的瞪著我,脖子和額頭都發出青筋,模樣可怕到極點。 但這卻還不是霖或那些賓客最激憤的時刻,接下來才是。 螢幕上的卉對我變態的慾望,並沒有明顯反對,只是羞到用極小的聲音說: 「我沒試過那樣……會害怕……」 聽她這麼說,我忙退一步說:「那不要注射潤滑油,人也覺得用這樣處罰 卉很不忍心,不過可以塞珠子嗎?把珠子一顆一顆塞進去卉可愛的肛門裡,再慢 慢地拉出來,感覺很奇妙喔!」 卉卻搖搖頭。 記得當時看到她這個應,我心中極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燒正旺的火突然被 澆滅一樣。但我並沒表現出心中的失望,還溫柔的對她說:「小卉不喜歡,人 就不做了。對不起,我放妳下來吧!」 「不……不是這樣。」卉忽然又羞赧小聲的說。 「不是這樣?」我疑惑地問,猜不透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麼。 卉害羞的說:「今晚……我想要人盡力地處罰我……不管是注射潤滑油, 還是……塞珠子……我都喜歡……請讓卉痛苦,好嗎?」 螢幕中小卉對我說出這些任誰都無法想像她會說的話,羞顫可憐的模樣和語 氣,簡直動人到極點。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溫暖一般,既感動又亢奮,問說: 「為什麼?為什麼妳希望人折磨妳?讓妳痛苦?」 「因為要成為別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體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 麼……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給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可以……用各種 方式處罰我都可以,我希望身體每一寸……都留下被人處罰和疼愛的記憶。」 「卉……」螢幕上,我俯身緊摟住她、激吻著她…… 她可憐的丈夫看到這一段影片,氣到在被綑綁住的椅子上嘶吼頓足,忽然一 聲劇響,原來太過激動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 的在狂扭悶吼。 縮在我懷中的卉見丈夫倒地,著急的想爬過去,臉上充滿羞愧關切之情。 「霖!你有受傷嗎?別這樣對自己……」 但她還沒去到丈夫身邊,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面前,而且揮手給了她一個清 脆的耳光,讓許多人都嚇了一跳。 卉摀著被打的臉頰慢慢抬起頭,淚水在她淒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轉。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剛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四) 奴隸新娘(四)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9/3/首發於:第一小說 (四) =前篇後段 卉害羞的說:「今晚……我想要人盡力地處罰我……不管是注射潤滑油, 還是……塞珠子……我都喜歡……請讓卉痛苦,好嗎?」 螢幕中小卉對我說出這些任誰都無法想像她會說的話,羞顫可憐的模樣和語 氣,簡直動人到極點。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溫暖一般,既感動又亢奮,問說: 「為什麼?為什麼妳希望人折磨妳?讓妳痛苦?」 「因為要成為別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體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 麼……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給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可以……用各種 方式處罰我都可以,我希望身體每一寸……都留下被人處罰和疼愛的記憶。」 「卉……」螢幕上,我俯身緊摟住她、激吻著她…… 她可憐的丈夫看到這一段影片,氣到在被綑綁住的椅子上嘶吼頓足,忽然一 聲劇響,原來太過激動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 的在狂扭悶吼。 縮在我懷中的卉見丈夫倒地,著急的想爬過去,臉上充滿羞愧關切之情。 「霖!你有受傷嗎?別這樣對自己……」 但她還沒去到丈夫身邊,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面前,而且揮手給了她一個清 脆的耳光,讓許多人都嚇了一跳。 卉摀著被打的臉頰慢慢抬起頭,淚水在她淒濛哀羞的眼眸中打轉。 =本篇開始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剛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臉上充滿 鄙夷和憤怒,對卉說:「當了這麼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妳……我真不想用那 個難聽的字說妳,但妳實在太賤了!我們的交情就到今天為止,我也不想再記得 有妳這個朋友!」 那個女的打完罵完後,幾個早就忍不住的賓客也離開他們座位衝上前來,開 始劈頭指責小卉。 「霖和他家人對妳那麼好,妳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知羞恥?淫蕩的女人!」 「妳乾脆把腿張開,讓這裡的人都處罰妳好了!妳不是很喜歡被人處罰嗎? 呸!」 「虧妳有這麼清純的臉蛋,居然結婚前兩天還跟姦夫做這麼忝不知恥的事, 我真替新郎不值!呸!」 「不用再裝哭了,裝害羞嗎?我看妳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歡被男人玩 吧,我看根本就是這樣!」 …… 話說那晚,我和卉在汽車旅館做的事會被偷拍得那麼,而且畫面聲音的 品質比美專業A片,我是後來才知道原因。 原來標哥不但做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帶插足許多高檔汽車旅館的經 營,他在這些有特殊情境設計的房間裡偷裝高性能的針孔攝影機,這些攝影機不 但畫面絕佳,還可以從外面做各種運鏡控制,要拍特寫鏡頭都不是問題,所有到 這裡偷情的男女,只要被這幫黑道盯上的,都逃不過被偷拍的命運。 而這些黑道集團這麼做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畫面供他們自己人欣賞外, 如果遇到肥羊還可以大敲對方一筆。或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姦情被他們偷錄下來, 要是當中的女生具姿色,也會被他們拿來作為要脅女方滿足他們獸慾的工具。 至於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剛好住進標哥有涉足經營的汽車旅館,才會有當 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錄下的影片,成為現在他對小卉未婚夫霖報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進的那個房間,還是被裝最多支針孔攝影機的一間, 聽說整整有三十支,從天花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論我們在房間的哪一個角落做 任何事,從每個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婚禮現場上,仍有十幾個人圍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地辱罵,有人還朝我們 吐口水,我趕緊把小卉拉進懷中擁住,用身體幫她擋那些人不恥的唾液和對我們 丟來的筷子、紙巾等東西。 卉柔軟的嬌軀,在我懷中激動的顫抖著,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厲害,心中不禁 對她萬般心疼和歉疚。要是當時我壓抑住變態的慾望,沒誘導她自願讓我SM, 現在她也不會被人罵得這麼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貞節和婚姻,在她披純白婚紗的 這一天,完全都被我毀了。 諷刺的是,最後還是標哥出面幫我們解危,他向那些人大罵道:「媽的!我 要報仇的對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綠帽老公!全滾你們座位,好好看下去!」 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標哥趕去坐,但卉的苦難還沒有結 束,螢幕上仍繼續播著那晚我在汽車旅館房間對她做的事。 霖的椅子已經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動會綁不住他,又用繩在他身上 多繞了好幾圈,並且用細繩將他垂軟在兩腿間的老二龜頭頸部纏縛住,然後將繩 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緊套牢,命根子被細繩扯到變長快一倍的霖,接下來要是過度 亂動,恐怕老二就會受傷。 這時從螢幕上傳來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嗚咽:「唔……人……肚子好酸…… 好難受……」 我慌亂地抬頭看播到什麼地方,只見螢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恥部的張開雙 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將裡面冰涼涼的潤滑油,慢慢地注射進她小巧的肛門內。 「還可以嗎?還是要停下來了?」螢幕中的我問著,但仍未停下動作。 「唔……可以……最少……要裝兩次……嗚……肚子……好酸……」她拚命 咬住蒼白的下唇,緊揪著眉心,兩片秀潔的腳掌用力弓彎,腳趾還握起來,顯然 很辛苦地忍耐這種極端的處罰,模樣十分讓人心疼。 對即將要成為別人妻子的女友玩這種懲罰遊戲,我雖然充份享受這種病態的 興奮,但聽卉自己要求我將手上剩下的半筒潤滑油全注射進她肚子,而且還要再 弄一筒,等於是要把㏄冰冷的潤滑油從肛門浣進她腸子,讓我不禁擔心 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妳就這麼痛苦,兩筒太勉強了,我看不要好了。」我說。 卉搖搖頭,失去血色的容顏勉強擠出微笑說:「不要……卉想要被處罰…… 人讓我越痛苦……卉越幸福……」 賓客當中又有人忍不住開罵了:「新娘子怎麼這麼賤?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 她!」 我愧疚地想著,『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裡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腸,還請求情 夫虐待、讓她更痛苦這種不堪入耳的話,只不過他被那些流氓綁得更緊,所以情 緒即使激動,也只聽見他把椅子搖得「吱吱」作響,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搖垮 那麼恐怖。 螢幕上,我從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 裝潤滑油。 「卉要先忍著,現在還不能拉出肚子裡的東西喔!」我一邊忙著汲取潤滑油 到注射筒裡,一邊安撫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連答我都只是勉強應一聲。 我很快吸滿另一筒,對她說:「要再來了,放鬆一點,插進去囉!」 「噢……」她的十根秀潔的腳趾又握緊,我把筒嘴完全插進她努力想縮住的 括約肌中心,慢慢再注進冰冷的潤滑油。 「……人……」她被.B.我浣著腸,辛苦地喘著氣輕喚我。 「怎麼了嗎?」我問。 「等一下……還要塞珠子……對嗎?」 我明明很興奮,手中注射的動作也沒停下來,嘴裡卻甜言蜜語好像很體貼的 說:「是啊!不過妳受得了嗎?卉第一次被虐待,人總覺得這樣太激烈了,很 不忍心這樣對我的小蜜糖。」 卉溫柔卻難抑顫抖地說:「你就是……會甜言蜜語……騙得我……什麼都願 意給你……」 我急忙說:「人沒騙小卉,人是真的愛妳,如果小卉很痛苦,我可以馬 上停下來。」 「不……不要停下來……把你以前對我的溫柔……今晚都變成處罰……」她 羞顫地說。 小卉的請求,當時可說正中我下懷,我趁勢把話說到底,免得她反悔,而我 也可以盡情對她身體發洩變態的慾望:「卉繼然這麼希望老闆處罰妳,老闆就不 再停手了喔!卉的身體過兩天就是別人的,所以被老闆好好處罰也是應該的,對 嗎?不管什麼變態的處罰,卉都會接受吧?」 小卉閉著眼、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影片上的我,無法遏制心中興奮之情表現在臉上,發抖地把注射筒的嘴再度 插進她的括約肌中心,慢慢灌進第二筒潤滑油。 「唔……嗯……」卉咬緊唇、不時發出忍耐的喘息。光滑如緞的柔肌上,以 經流遍黏稠汗漿,兩片玉臀閃爍油和汗的光澤,十分性感淫糜。我把第二筒冰冷 的潤滑油也一滴不剩地注入卉的肛腸裡。 拔出注射嘴的瞬間,卉秀美的腳趾用力握緊,我記得當時她小小的括約肌也 努力往內縮,只滴出一小滴透明的油液,讓人知道她正用全身的力量阻止充滿腸 子的潤滑油和排泄物噴出來。 「卉原本很平坦纖瘦的小腹,被人灌腸灌到有點微凸起來了呢!」我的手 掌輕輕在她柳腹上壓了壓。 卉立刻痛苦地哀哼:「不……別壓……」 「為什麼呢?」我明知故問,手掌持續還在她滑溜溜、比灌腸前微隆的肚子 上摩挲。 「嗚……會出來……」她的身體想蜷縮,降低我的手對她肚子按摩的力道, 但被我束縛的身體確無法辦到,只能苦悶地在八爪椅上扭動,看得我真是慾火高 漲。 「什麼東西會出來?」我又略用力壓揉她肚子。 「噢……便……便……會……出來……」處在極端浣腸地獄中的她,顧不得 害羞地說出「便便」兩個字。 「還不行喔!人還沒處罰完,還不能出來。」我說。 卉蒼白著臉,全是油水光澤的生香胴體,因為每一寸肌肉都在使力,使得原 本就極為曼妙的玲瓏曲線更加性感誘惑。 「卉知道……卉在忍著……人……快點……塞珠子吧……」她連說話都已 經相當勉強,我就是喜歡看她被我折磨的可憐模樣。 我從袋裡找出一長串每顆都有葡萄大小的圓珠,一顆、一顆地塞入她窄緊的 肛門,「嗚……」卉忍耐到腳掌弓彎起來,雪白的足心彷彿抽筋了。 塞到一半,卉的肚子彷彿更隆起來,她終於忍不住哀求:「……人…… 不行……了……卉肚子……好漲……好難受……」 螢幕上的我因為興奮到發熱,整片裸背到光光的兩片屁股也全是汗光,仍繼 續將珠子填塞進已小卉那已經微微凸起來的肛門內。 「怎麼可以不行?還有十顆,人要全塞進去卉的小肛門裡,然後再慢慢折 磨妳。是卉說不論人怎麼處罰都接受的,不是這樣嗎?」 卉噙著淚、辛苦地點頭,說:「嗯……對不起,請不用愛惜卉……儘量…… 折磨我吧……」 播到這,我耳邊一直傳來『霖』無法完全發出聲來的悶吼哭泣。 螢幕上,繼續播著我殘忍地將剩下的珠子全塞進去。 雖然偷拍畫面沒辦法特寫到卉被我塞珠子的地方,但我還記得當時全部珠子 塞進去後,只剩一節串珠用的細繩露在外頭,卉美麗的菊肛明顯地鼓出來,就像 大便快要擠出來的樣子。 想起當時淫穢的景像,讓我此刻發硬的老二又翹動好幾下,加上現在卉一絲 不掛的香軟胴體縮瑟在我懷中,要不是場是那麼不對,我真想立刻翻身將她壓 在下面狠狠弄她。 螢幕上的我,再度去翻身旁地上那個SM工具袋,從裡面找出幾個木夾子, 還有兩根紅色的臘蠟燭。 「卉要忍著喔!接下來才是真的折磨。」我性緻高昂地拿著木夾子,朝她一 邊勃立在光滑乳峰上的嫣紅乳首夾下去。 「噢……」她痛苦地輕吟,這種木夾子夾力不是很強,不致於造成傷害,但 夾在女生敏感的部位,還是會有痛楚感,尤其現在卉的肚子被我灌滿油液,肉體 處於極端煎熬下,任何對末稍敏感神經所作的刺激,都會比正常狀態下感受到的 放大好幾倍。 另一邊乳頭也被我夾上木夾,接著我陸續在她的乳暈週圍、腋下、內臂、腰 腹、大腿內側……等等這些敏感的地方一一上夾子,卉在被我慢慢折磨的過程當 中,一直緊咬玉唇發出讓人心疼的哀吟。 她的胴體纖瘦窈窕,每寸肌膚都沒贅肉,因此夾子夾住的都是水嫩的皮膚, 相較之下又更難忍疼痛。 「……人……好了……嗎……」卉每吐一個字,聲音都在顫抖。 「還沒呢,還有更讓卉痛苦的處罰。」我點燃了蠟燭,拿到卉身體上方,將 它慢慢傾倒。 一滴鮮紅怵目的滾燙燭油,落在閃耀油光的雪白乳房上,「噢……」卉誘人 的被縛胴體在八爪椅上淒美地扭躲。 「喜歡讓人這樣處罰嗎?」我把第二滴燭油滴在她窈窕纖瘦的柳腹上。 「噢……喜……歡……可是……卉……好想……上廁所……噢……」 偌大的婚禮宴會廳,除了正播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不堪畫面外,還不斷傳出卉 激烈的呻吟和喘息,那聲聲如泣如訴的動人哀啼,讓在場男人臉上都忘我地露出 亢奮表情,在場所有認識她的人,可能無法想像一向給人清純形象的卉,竟然會 有如此意亂情迷的大膽表現。 不敢看螢幕的小卉,聽到播放出來的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淫亂不堪的 話語,羞得緊緊抱住我,將臉埋在我肩頭,兩團充滿份量的滑嫩乳房就擠在我胸 口,害我本來就已直挺挺的陰莖,更因她的親密摟貼而興奮到快爆裂,難受到連 腰都快坐不直。 螢幕上的我,猶不知死活地玩著當時別人的未婚妻,我一邊在她誘人的肉體 上滴蠟油,一手從袋子裡翻啊翻的,拿出一張乘2裝框的照片。 看到這一幕的我,手腳已經開始發冷,腦皮也麻起來,因為我知道接下來我 要做的事,將更會引起宴會場所有賓客的眾怒。 螢幕上我拿出來的那張照片,是小卉和她丈夫『霖』的照。這張照片是卉 和霖認識沒多久,正當熱戀時拍的,他們拍這照片時,小卉當然還不認識我。 照片中清純美麗的小卉挽著霖的手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兩人臉上 洋溢甜蜜的笑容,是一對令人稱羨的才子佳人。不過在螢幕中,當我拿起這張照 片當時,卉卻被我剝得光溜溜,正綁在八爪椅上浣腸滴蠟,對照照片中兩人幸福 甜蜜的樣子,真是極大的諷刺。 螢幕上我把照片拿到小卉面前讓她看,變態地說:「妳看,這張照片。」 「不!別拿出來……現在這種樣子……」卉只看一眼,就羞愧地拚命搖頭。 看她的反應,我酸酸地問:「妳到現在還是比較愛他,對不對?不然怎麼叫 我別拿出來?」 「不是這樣……我只愛你……只是……對不起他……」卉難過地啜泣。 我不滿地說:「哼!妳就要離開我去嫁給那個人,以後不論是妳的心和人, 都要被那個男人佔有了,現在卻還說對不起他,妳難道不該覺得對不起的人是我 嗎?我知道了,在妳心中根本沒有我吧!」 卉慌張地搖頭,說:「不……不是這樣……就算結了婚……身體不能屬於 人……但是心永是人的……」 我因狂烈的嫉妒,而任性的說:「我才不相信!再過兩天,以後妳每天都要 被那個人壓,這麼美的乳房讓他玩、這麼漂亮的雙腿也要張開讓他插、這麼苗條 的肚子還得幫他生孩子,他想弄妳隨時都可以,我卻只能作夢才碰得到妳,想到 我就不甘心!妳一定是比較愛他!」 卉聽我這麼不諒解她,承受著肉體被我處罰的痛苦,哭得像個淚人兒,顫泣 地求我原諒:「不是……不是這樣……要我怎麼證明都可以,只要你能相信…… 我的心……永遠只有你……」 「那麼等一下,我把珠子拉出來,妳要將肚裡的東西拉在這張照片上,我就 相信妳只愛我。」我殘酷地說。 「怎麼可以……這樣……」影片中,卉在我的逼迫與對霖的強烈愧疚中,語 氣透出心中強烈的煎熬。 影片播到這裡,我已經快嚇死了。『霖』和他的家人,都像餓了好幾天卻被 綁住嘴的怒犬般,紅著眼對我瘋狂悶吼,激動地想撲過來咬死我,要不是繩子將 他們綑得很牢固,我想我一定早就被分屍了。 宴會場上也是激起從影片播出以來最大的群情激憤,所有男方賓客搶著對我 破口大罵。 「太過份了!怎麼有這麼變態的男人?」 「女的也是一樣!這麼變態的男人還愛他愛成這樣,新郎真是太可憐了!」 「媽的!把這對狗男女抓去浸豬籠好了!」 那些人越罵越兇狠,我已經發抖得比在懷中依賴著我的小卉更厲害了。 我怕他們真的衝上來打我,慌急中,只好硬著頭皮向標哥求助:「標哥,您 要報仇的對象是新郎,我被拖下水已經很無辜了,您可千萬要保護我,別讓我被 打死啊!」 標哥冷笑說:「只要你接下來乖乖配,我保證不會讓人動你一根頭髮。」 我早已被嚇到沒有尊嚴,默默地直點頭。 標哥拍了拍手,大聲說:「好啦!別再吵了,專心看的影片吧!」 影片上播到的,正好是卉為了滿足我變態的慾望,答應我的要求:「我知道 了……我照做就是……」 宴會場上又忍不住爆發一波更大的眾怒。 「有沒有搞錯?這女人為了讓她的姦夫滿意,竟然答應這種不要臉的要求! 把大便拉在自己和未婚夫的照上!」 「結婚前兩天和別的男人開房間已經不能原諒了,還玩這種陰道擴張和浣腸 的淫穢遊戲,更過份的是答應情夫,要把大便拉在那麼愛她的未婚夫照片上,真 是太無恥了!」 而可憐的霖和他的人家看見影片中小卉的表現,當場更氣到悲憤地嗚咽、掙 扎,霖竟然還激動過頭昏厥過去,不過標哥並不讓他那麼輕鬆,立刻叫手下潑冷 水把他弄醒。 可能怕那些人罵不完,標哥大聲的說:「繼續看!不准再吵了!」 影片中的我,繼續對別人的未婚妻做著不知死活的背德行為,我把那張照片 先擺在旁邊的茶几上,對小卉說:「看,照片中的霖,正在看人在對可愛的小 卉做的事呢!」 小卉羞愧地偏開臉,她那種神態更讓我慾火高張。 我又拿出DV和腳架,把它對準小卉架好。 「不……不要拍……好害羞……」小卉忍著肉體的煎熬,弱聲地哀求。 「卉不肯讓人錄影嗎?」我顯出十分失望的樣子,歎道:「難道小卉連這 一點婚前憶都不肯留給人?我以後只能靠這個錄影片幻想妳的身體了……」 說到這裡,我還故意停了一下,感傷地再歎一聲,說:「唉!不過小卉真的不願 意,人是不會勉強的,畢竟……以後妳是別人的妻子,人沒資格再想妳。」 單純的小卉當然逃不過我的苦肉計,立刻激動顫聲地說:「對不起……我不 是這個意思……人想怎麼做都可以……小卉不會再說了……」 我搖搖頭,語氣中透著淡淡的落寞,溫柔地看著她,微笑說:「不,是我太 差勁了,我立刻把霖的照片和DV收起來,剛剛我一時興奮過頭,要妳做這麼過 份的事,小卉一定很為難,等一下人幫妳鬆綁,讓妳上完洗手間再送妳家。 過兩天妳就要結婚,應該要早點休息,當天才能美美的,去當別人的新娘。」 「不……不要……」小卉激動地搖頭哭泣。 我走過去,用手指輕揩去著爬在她臉頰上的淚痕,柔聲說:「不想去也可 以,人晚點再送妳去,先放妳下來上廁所。」 「別放小卉下來……小卉想要你繼續這樣對我……求求你……」小卉從剛才 的害羞和些許抗拒,落入我處心設下的陷阱,反而變成怕我不對她處罰。當時我 心中真是得意到不行,只是不知道會有今天這種姦情曝光的場面而已。 影片中的我還在以退為進,彎身輕吻她的臉頰,說:「要老闆繼續處罰小卉 嗎?好吧,不過為了不讓妳為難害羞,老闆還是把霖的照片收起來,也別錄影好 了。」 小卉又用力地搖頭,說:「不……不要,讓霖的照片在那邊就好,卉要讓他 看……看小卉怎麼被人處罰……只管盡情用處罰的方式來疼愛小卉……讓照片 中的霖看……還要把一切都錄下來……證明卉只屬於你……」 被綁起來的霖看到這一幕,又發出揪心撕肺的悶吼。 螢幕上的我計謀得逞,興奮又激動地深吻著小卉,把她柔嫩甜美的舌片吸在 口中盡情品嚐,兩手在她油亮誘人的胴體上大肆揉撫。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五) 奴隸新娘(五)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9/3/5發表於:第一小說 (五) 螢幕上可憐的小卉,一邊忍受酸漲的腹痛,還被我的挑逗弄得慾火焚身,時 而痛苦、時而失神、時而激情地迎著我,甜甜的津涎不停流入我嘴裡,還有她 身體散發的汗味,像最原始的春藥刺激著我的大腦中樞。 我吻了她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嘴,卉還在激動喘息卉,我對她說:「等一下 人把妳吊起來,慢慢折磨妳好嗎?」楚楚可憐的卉輕輕應了一聲,表示隨我怎 麼弄都可以。 我動手把她從八爪椅上解下來,將她抱到房間另一彷刑房設計的空間,那 裡天花上吊下來好幾根有鐐銬枷鎖的鐵鏈。 小卉的一雙細腕被我銬在一起,我殘忍地調整鐵鏈,將她完全吊離了地面, 只靠兩條纖細的胳臂承受身體重量。可憐的小卉,被吊直的油亮誘人胴體辛苦地 危危顫晃,肚子裡的油液還得不到解放,更讓她臉上出現讓人心疼的痛苦神色, 但這卻讓變態的我看得慾火焚身。 我再把霖和她照的照片拿到她面前不遠處的一張桌上擺著,然後重新架好 DV。 「看,霖正在看著可愛的小卉被人吊起來處罰呢!」我說。 小卉顫抖辛苦地說:「人……小卉……肚子好酸……什麼時候才可以…… 拉出來?」 她曲線優美、勻稱修長的胴體上,汗汁聚成水條,不斷從閃著油光的柔肌玉 膚上滑落。吃力打直的腳掌,汗滴也不停從腳趾尖滴下來,落在地上。 「等一下,還不能讓小卉拉出來,老闆還沒那麼早要放過妳呢!」我興奮到 不行,接著用麻繩把她的腿踝和大腿牢牢纏縛在一起,再用另一根天花上垂下 的鐵鏈吊住被我屈縛起來的美腿。 兩條腿都被我.B.這麼做的小卉,等同懸吊在半空中,兩條修長的玉腿以青蛙般 醜陋的姿勢張開著,粉潤的恥縫和精巧的肛門當然也被我看得很清楚,被珠子塞 到凸出來的括約肌,中心露出一節串珠的細繩。 我從袋子裡翻出一個銅墜子,這銅墜子的重量大概是一兩公斤,將它掛在小 卉括約肌下露出來的那節繩子上,然後慢慢放手。 「噢……」卉咬唇發出呻吟。 手放開銅墜子的那瞬間,墜子的重量牽扯到小卉肛腸內的珠子,原本鼓起來 的緊密括約肌立刻擴開一個小口,露出小半顆黑色珠頭,但括約肌週圍的肌肉隨 即下意識用力,沒讓珠子全部出來。 看到小卉肛門的淫穢景像,讓當時的我興奮到心臟狂跳,真的差一點就要爆 了。 「卉的小肛門要用力夾住珠子,人沒說可以之前,不能讓珠子出來喔!」 我努力壓抑住興奮到會發抖的聲音,喘著氣地說。 「可是…………人……珠子好滑……一直要出來……」她用力到仰直雪白 玉頸,秀潔玉趾緊握,更多汗汁沿著她均勻優雅的油亮背脊快速滾下來。 我當然知道珠子很滑,因為她的肛腸被我灌滿潤滑油,所以兩公斤的鉛墜掛 在串珠的繩子上,要她夾住簡直是殘酷的折磨,但她這種痛苦忍耐的樣子,卻讓 我越來越亢奮。 接下來,我已準備要好好享用卉處在憋糞痛苦與慾火焚燒中的美味肉體。 螢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鏡子放在她屁股下面,這樣就能隨時清楚看到她的 肛門夾緊珠串的狀況。 「要忍住喔!妳今天特別動人……人要這樣子進到妳身體。」我呼吸極度 濃濁,硬梆梆往上翹的老二已經忍不住,龜頭頂在她濕潤到不行的恥縫口磨擦。 「啊……人……」小卉被吊起來的甜美胴體,每一寸都在顫抖。 「噢!卉……妳今天……身體好不一樣……汗味道好重,全身黏膩膩的…… 跟以前香香的樣子……完全不同呢!」我喘著氣,激動地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 小卉辛苦而羞愧地搖頭,激喘著說:「人……卉今天……身體好髒……都 是汗……很……臭……對不……對……」 「嗯……不過妳這樣……讓人好興奮……要進去了……妳要對照片中的霖 說……人的那一根……要進去妳身體了……妳最愛人的那根……對不對?」 「霖……我要被人……插進去了……」卉的聲音中透著強烈的顫抖,說不 出是處於興奮,還是對未婚夫的愧疚。 會場中的霖,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在被偷錄的偷情影片中,非但心甘情願讓我 吊起來性交,還跟他的照片說要讓我插進去,更是氣到搖頭抖足。我膽怯地偷看 他一下,發現他已經不像人類了,模樣恐怖到極點。 影片中的我當然不知道現場的恐怖,鏡頭從我背面拍過來,我一直扭動著光 溜溜的屁股,那時應該還沒插進卉裡面,只是用龜頭和陰莖來磨擠她濕漉漉的 肉縫。 「啊…………人……進來……卉的……身體……」小卉被我挑逗到喘不成 聲,屁股下的鉛墜子前後搖擺,已經有兩顆珠子被拉出肛門外了。 「小卉這樣子……真的好淫蕩……好誘人啊……」我一隻手扶著她油潤的屁 股,一手環緊她纖細的腰脊,她柔軟飽潤的乳房貼著我胸膛,我兩腿間又滑又硬 的肉棒,不停在她濕緊的洞口磨蹭,要把她弄到慾火焚身,我才肯滿足她想被填 塞的期待。 「噢……人……卉……想要……插進來……」被我撩弄到無法克制的卉, 完全違反她害羞的個性,大膽地哀求我用肉棒來滿足她。 這時我又聽見霖的激憤悲鳴,他可能怎麼作夢都沒想到,一直以來他以為很 純潔矜持、婚前從不肯答應和他發生關係的美麗新婚妻,竟然會在另一個男人面 前如此不害羞和大膽。 影片中的我在興奮地問小卉:「今天不戴套子可以嗎?我的小卉什麼時候排 卵?」 「可以……卉要……過兩天……才是……危險期……人……快進來……」 「小卉還是每天都量基礎體溫嗎?」我問。 因為我不喜歡戴套子,小卉為了滿足我,所以每天都有量基礎體溫的習慣, 在不是排卵期期間,我就能不戴套跟她做愛。 「嗯……」卉已經無法答我的話,苦悶顫抖地喘吟:「噢……人……快 點……卉好想……要……」 我卻還想多折磨她一會兒,火燙的龜頭頂在濕滑的洞口,就是不進去。 「哼!原來小卉過兩天就是排卵期,這樣妳和霖新婚那晚,不就剛好可以受 孕,懷他的小寶寶了?」我酸溜溜地說。 「我……我也……不想……但是……」卉聽出我的不悅,正不知道要怎麼解 釋。我趁這時屁股微往前頂,大半顆龜頭擠進她窄小又濕暖的肉洞。 「哼……人……」卉感受到甘美的滋味,全身似要酥了似的激喚著我,夾 在肛門的珠子又滑出一顆來,已經有些許夾雜著便水的微黃潤滑油,沿著她屁股 下漏出來的一小截珠串,不斷滴灑在地上的大鏡子上。 「小卉……今天的小洞好像特別緊,人真吃醋……這麼緊的洞洞,可能十 個月後就要生……霖的嬰兒……了。」我賭氣地摟緊她窈窕的腰脊,用力將整條 充血火燙的肉棍直頂入深處。 卉發出夾雜痛苦與甘美的激吟。 可能是要用力夾住肛腸內一直要滑出來的珠子的原故,我記得那天卉的陰道 將整條火燙充血的肉棍纏得特別緊,彷彿要把我搾出來一般,那種興奮感想起 來,讓我此刻老二仍一直翹。 螢幕中的我濃濁地喘著氣,緩緩挺動汗亮亮的屁股。 「噢……人……你的東西……好燙……好大……卉屁股……的珠子……一 直要……滑出來……夾不住……」卉激顫而斷續地哀吟著,兩張美麗的腳掌用力 往內弓,腳趾也屈握住。 「不行讓它滑出來喔……滑出來的話……人會處罰妳……」我滴著汗、喘 氣說。 其實那時卉的屁股下面已經拖出快三分一條的珠串在搖晃,更多潤滑液雜著 便水不斷滴灑在地上的鏡子,鏡面上已有一灘濕稠的穢水。 「嗯……卉……知道……卉會……用力……夾……噢……人……你……弄 到……卉……好深的……地方了……噢……卉……身體……好麻……好像……要 溶化了……」 螢幕上,卉激情地呻吟叫床,此刻我懷中的她卻已經羞到全身是汗,緊抱著 我不斷發抖啜泣,她的丈夫霖則是悲哀地悶吼狂哭。 我、小卉和霖,三個人真可說是今晚最可悲的角。 螢幕上的我,還很幸福而亢奮地調教著霖的新娘子,用肉棒一次接一次頂送 著小卉,還說:「妳的肉洞很不乖……要幫別人生小孩……人要把它塞住…… 塞滿……」 「啊……小……小卉……不想生……別人的小孩……只想……只想……為 人……生……寶寶……」她喘不成聲,斷續激語著。 當時我雙手扒緊她兩片油滑的粉臀,將肉棒抽離到只剩龜頭在裡面,先扭了 扭屁股,讓她陰道飢渴地收縮,再用力將整條肉棒頂到最深處。「噢!」螢幕中 的小卉,當下仰直玉頸激吟出來。 我猶記得她原一身光潔如緞的冰肌玉膚,當時卻儘是黏稠油膩的汗漿,卻更 激發我的原始慾望。 「結婚以後,小卉如果懷孕……懷了霖的孩子……人還能和妳做愛嗎?」 我粗重的喘著氣問,在濕滑溫暖的陰道內不急不徐地抽送著肉棒。 這種話一被播出來,宴會場上又是對我一陣痛罵聲,霖當然更是想把我再殺 一萬次的悶吼出來。 螢幕上的小卉被我頂得前後搖擺,又要用力夾住已經快漏出肛門外的半條珠 串,十分辛苦和噓喘:「啊……嗯……可是……被發現……哼……怎麼辦……」 「人……有認識的婦產科……只要妳去那裡產檢,想辦法一個人來,我就 帶妳去VIP病房玩,好嗎?那邊很隱密,不會有人知道。」 螢幕上的小卉沉默了,沒答我的話,只是隨著我的挺動在哼嗯喘息。 因為我們很早就有協議,她嫁人後,我和她就不能再維持這種關係,那晚是 最後一次,所以我提出的要求,等於是破壞了當初的協議。 「算了……我太貪心了……當人沒說吧……讓我今晚最後一次擁有妳的身 體就好。」我只好為自己找台階下。 卉忽然顫抖地說:「要……溫柔一點……」 我以為她要我對她溫柔一點,問說:「人太大力了嗎?」 「嗯!」她用力搖了搖頭,說:「不是……溫柔一點……就可以……」 「可以什麼?」我忽然聽懂她的意思,興奮地問:「卉是說……只要人動 作溫柔一點,妳婚後若懷了孕,也願意跟人做愛嗎?」 「嗯……」卉羞答答地點頭輕應一聲。 「噢!我最愛的卉……妳真好……」我將她滑膩膩的胴體摟緊,深深地吻住 她發燙的雙唇,她也激烈地應我,將多汁甜美的小舌送進我嘴裡,和我交吮纏 吻。 婚禮會場當然又爆發更殘酷的撻伐,小卉已經完全沒辦法在她認識的所有親 友間立足了,霖也再一次氣到昏過去,這次還是馬上又被標哥的手下弄醒。 螢幕上,我激吻著小卉,下身猛烈地挺送,小卉被我插到哀哼連連,兩人身 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不斷滴灑在地和鏡子上。 我從有性愛經驗以來,從沒一次像那晚那麼興奮過,因為能把一個美女剝光 綁吊起來,恣意地虐待姦淫,一直是我很想但不敢做的事,想不到小卉竟然心甘 情願的讓我這樣,而且想到她快要是別人新娘子,這種玩人所愛的扭曲心理,更 加劇了我的亢奮。 螢幕上我喘呼呼的繼續做著,興奮地說:「卉……妳好美……人已經想到 未來要怎麼欺負……有身孕的小卉了……」 小卉根本沒辦法答,一方面是被我抽插到喘不過氣,一方面她屁股下的珠 串承受銅墜的重量,一直激烈擺晃,為了用肛門夾緊珠子,她不時用力到咬緊嘴 唇、腳趾都握起來的模樣,真是迷人到不行。 我繼續說:「我要把有孕的小卉綁在分娩台上,把美麗的雙腿分到最開…… 恥毛刮乾淨……像小女生一樣……就騙霖是醫生要刮的……然後用擴張器……打 開妳漂亮的陰道……」 「噢……人……好……過份……噢……」卉被我撞擊著,激吟喘顫地說。 「可以嗎?人可以這樣對……有身孕的卉嗎?」 小卉苦悶地說:「被人綁起來……噢……卉也……沒辦法反抗噢……」 「卉是說可以囉?」我說,同時用力頂進她深處,撞開她的花心。 「噢……嗯……嗯……」小卉發出失魂的酥吟,然後激亂地點頭。 我更興奮了,急喘著氣問:「也可以把大肉棒……插進去最裡面……一直到 胎兒住的子宮口嗎?」 問完,我再度一頂,「啊……」卉被我猛烈撞擊到頭往後仰,一股陰精從她 花心噴洩出來,燙得我龜頭一陣酥麻,她被吊起來的胴體一抖一抖的抽搐。 「可以嗎?」我把肉棒往外抽,這次是緩慢地拔送。 「嗚……可以……人……想怎樣……嗚……卉都……可以……」她呻吟到 後來變成近似嗚咽,顯然已經高潮到筋疲力竭,肉體卻還處在極度興奮的巔峰狀 態。 「等小卉生產完……人還要玩弄有奶水的卉……在卉的寶寶面前……把他 媽媽綁起來……用繩子把兩顆脹奶的乳房綁住……讓奶水一直滴出來……然後用 大肉棒……處罰小卉……」 「嗚……人……你好過份……啊……珠子……啊……」記得那時我感覺小 卉用盡全身的力氣夾緊我肉棒,用力到身體一直抽搐。 「卉……妳怎麼了?」我以為她身體承受不了過度興奮的狀態,急忙問。 「珠子……卉……夾不住……」忽然,整條黑色葡萄大的長長珠串,從她的 肛門直墜下來,「匡啷」一聲掉在地上的大鏡子上。 「忍住!不能拉出來!」我急忙把手指插進她腫起來的肛門,當時感覺裡頭 熱滾滾的,便便顯然已經奔到洞口了。 「……人……嗚……忍不住……卉……忍不住了……」微黃的油液沿著 我塞進去的手指一直流出來,流到我的手臂,越來越大量,不斷噴灑到地上的鏡 面上,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先不可以……要忍住……拉在這邊很難清理的!」我著急之下,手指用力 往她肛門深處塞,小卉也用盡全身力氣在忍,好不容易,她才把差點要大噴發的 慘劇忍住。 「對不起……小卉……剛才……真的忍不住……好羞人……人……你…… 不會嫌棄小卉吧?」小卉喘著氣,低頭看地上的鏡子全是她拉出來油膩之物,更 是羞到從臉紅到脖子,看起來可愛極了。 「我帶卉去洗手間裡拉出來好了,那邊有專門給被浣腸的人趴著拉出來的地 方。」我說。 「嗯……卉……好害羞……等一下要被人看到……卉做那樣的事……」她 辛苦地喘著氣,顫抖地說。 我把她汗黏黏的胴體摟緊在身上,柔聲在她耳邊說:「害羞也沒關係,小卉 害羞的樣子人好喜歡。妳是人的,人要妳怎麼樣做,卉只能夠順從,知道 嗎?」 「嗯……知道。」卉羞應一聲。 我將她從鐵鏈上解下來,被我綁吊太久的玉腿,已經難以站立,卉爬在地 上的大鏡子上面,辛苦地繼續忍住要噴發的便意。 我把她放下後,先走過去將放在一旁的霖和她的照拿過來,說:「卉等一 下要拉在霖的臉上,證明妳只愛人,知道嗎?」 卉輕輕點頭,順從地說:「小卉知道。」 剛剛在播放這一段影片的過程當中,包括我說要把懷孕後的小卉綁在分娩台 玩弄,以及等她生產後,要把有奶水的她綁住,在她和霖的寶寶前欺負她的那些 話,已讓婚宴會場的許多賓客氣憤到罵聲不斷,最後是標哥發飆叫那些人住嘴, 他們才敢怒不敢言的安靜下來。 不過我也感覺賓客當中,大部份罵的都是女性居多,男性好像都很安靜,除 了新郎家族有幾名男性親戚比較激動外,其他男的默默中反而難掩坐立難安的雜 亂情緒,有些人呼吸濃濁到連我都聽得見。 最可憐的莫過於霖和他的父母,看見自己今天才要娶進門的媳婦跟情夫做這 種事、說這種話,他們一定悲憤到比死還難過的地步。 影片中的我,用一條皮環扣住小卉優雅的玉頸,拉著她慢慢爬到房間另一端 十分寬敞的浴室,卉為了忍住強烈的便意,夾緊修長的大腿,一步一步危顫往前 爬,十分性感誘人。 針孔攝影機的鏡頭從小卉屁股後面拍過來,將她兩側大腿根間夾住的濕黏恥 阜,還有被我浣到凸腫起來的肛門,特寫在大螢幕上面。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六)(七) (六) 影片看到這裡,小卉雖然一直埋身在我懷中不敢看螢幕,但光聽對話 也能想像和我偷情的淫戲發展至何處,等一下就要讓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 有認識和不認識的親戚好友看見自己噘著屁股噴糞的光景。 小卉在我懷中拚命地發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懷中昏過去,免得繼續受到這種 殘忍的凌遲。 所幸,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標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張的跑進來:「老 大,條子來了!」 「干!誰去報警?」 標哥目露凶光,拿槍朝著一群賓客亂指,嚇得宴會廳內驚叫四起,大家都抱 頭躲避。 「老大,來不及了!快宰了那個男,我們閃吧!」 手下緊張地勸逃。 標哥咬牙,暴怒的目光連同槍口都移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終於要出人命了!』目睹這一幕,我腦中除了這個念頭,根本無法想任何 事。 倒楣的柏霖情緒再怎麼瘋狂憤怒,此刻也被死亡臨頭的恐懼嚇得沒敢出聲, 雖然發紅的雙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剝的瞪著我和標哥。 「不!」 就在標哥扣下扳機的瞬間,我聽見小卉的驚叫,她從我懷中掙開,不顧一切 的撲向標哥。 槍聲已如雷響起,「小卉!」 我驚忙轉頭看。 槍口,還在冒著煙。 小卉卻抓住標哥持槍的手,纖弱的她在危急萬分中居然將標哥的手臂往上推 高。 怎麼都沒想到這柔弱的新娘會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睜大眼睛,一副還沒過神 的樣子。 我再頭看柏霖,他慘白著臉,一股鮮紅快速在他右大腿內側渲染開來。 還是來不及了!耳邊,是柏霖父母親痛心欲絕、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 標哥一巴掌將小卉打倒在地,這次槍口換了對準她,小卉憤怒的淚眸卻毫無 畏懼的瞪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脫。』我心中恍然,但卻沒勇氣去保護她,即使她為 了保護我做了那麼多犧牲,我卻還是以怕死來報她!「裡面的人別輕舉妄動! 」 外面傳來警察透過擴音器的最後通牒。 「干!妳等著,別以為這樣就算了,我還會來找妳!」 標哥獰笑,對他手下說:「走!」 幾十個流氓迅速從會場的另一個通道離開,想必他們事先都已想好逃脫路線 。 在他們全部消失的最後一秒,全副武裝的警察也同時衝進來。 一切都好像電影般不真實,我只是呆若木雞的看著事情的演變。 「柏霖」 小卉轉身,直奔她受到槍擊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別死,是我錯了我對 不起你」 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著他哭泣懺悔。 「賤女人!」 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綁了,他媽媽一得到自由,立刻衝過去揪住小卉的長髮, 狠狠搧了她好幾下耳光。 老太婆下手真他媽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憐的臉蛋浮現出紅腫的五指印 ,嘴角也滲出鮮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兒子!髒女人!」 老太婆打媳婦耳光的惡狠狠神情讓人不寒而慄,但像演戲般,下一秒就立刻 哭天喊地的轉身撲向她寶貝兒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們家的長男, 又最會唸書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啊?」 現場一團溷亂,小卉夫家的人圍著柏霖急如熱鍋螞蟻,有人大喊叫救護車, 有人忙著打電話或激動地詢問新郎的狀況,警察則是循著標哥他們一夥人逃走的 路線追出去。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心中乍現另一個無恥的念頭。 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時恐怕不是斷幾根肋 骨那麼簡單。 於是我偷偷摸走剛才被迫脫掉的衣褲和鞋子,藉著溷亂和桌椅的掩護,邊爬 邊穿,總算成功離開了宴會廳,過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發現更為緊 張。 當我坐上招來的小黃,結結巴巴的告訴司機我家時,都還聽見自己的心 髒像打鬼太鼓一樣,以每秒快十下的節奏「撲通撲通」 亂撞。 到家中,我當然連提都不敢提這件事,只跟家人說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 去休息,而且還關掉手機,因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會找上門來找我算帳,更怕 聽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這樣,他們鐵定不會放過我,而我老婆萬一知道我干 的好事,我下場鐵定加倍的慘。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驚魂未定中恍惚入眠,這一覺做了好多可怕 的噩夢,我以為會這樣再也醒不過來。 直到清晨的陽光把我曬醒,看看時鐘已經快中午了,還好這天是禮拜日,不 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還是感覺頭昏腦脹,一股不安的悶脹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來,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沒吃東西,今晨又沒吃早餐,但還是一點食慾 都沒有。 妻子和朋友有約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這樣最好,免得她發現我魂不守舍 的異狀而起疑。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要按下開關時手仍止不住地發抖,想必電視新聞早已大 肆報導昨夜小卉婚禮上發生的離譜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遲早也會找上門。 我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躲避應付,以及編什麼謊言來欺 瞞老婆。 不過出乎我意料,我連續轉了所有新聞台,居然沒一家在報導這則事件,連 螢幕上的跑馬燈也沒出現!不敢置信的我,懷著僥倖又遲疑的心情,來轉換頻 道,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確認真的沒有新聞在報導這件事。 接下來我又衝去便利商店,一口氣買了所有報紙,每一份都幾乎要翻爛的仔 細看過,連求職欄和訃文都沒放過,結果一樣,報紙也沒報導。 到此我總算能稍稍安心,但隨即想到,就算媒體沒報,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 定會找上門,到時仍難以跟家人交待。 尤其柏霖家人鐵定不會放過我,我跟他們家准媳婦幹的好事在婚禮上被血淋 淋揭穿開來,新娘身體早被另一個男人玩光的事實,用真實的影片當眾播出,在 神聖的婚禮上被雙方親友見證,有哪一個作為新郎的家庭會放過姦夫,更糟的是 新郎還中槍生死未卜我腦中浮現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凶樣,柏霖的父 親和他兩個對我下手鐵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難安。 就這樣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沒人找上門,不論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 。 我一直盯著電視新聞到深夜,確定沒有報導到這件事,這時總算真的有點死 裡逃生的慶幸。 然後隔天、後天、大後天就這樣過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無事,我的 心情由幽暗變成陽光普照。 『脫身了!運氣真強啊!』我忍不住浮現笑意,連老婆都問我心情為什麼那 麼好。 週末,正當我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在擦拭我的高爾夫球具時,「叮咚、叮 咚」 的門鈴聲響起來。 「哪位?」 妻子朝對講機問。 「您好,我們是刑事組,想找劉逸詳先生問一些事。」 剎那間我的心臟彷彿被五尺白綾勒住,瞬間往上吊。 「刑事組?」 妻子疑惑地反問對方。 我急忙衝過去,強裝鎮定擠出笑容對她說:「喔,我前天看到一個扒手在公 車上犯桉,當場抓住他報警,應該是來問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 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讓我有種想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那請他們上來嗎?」 她問。 「不!不用!」 我慌張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來觸楣頭。」 「你還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飯。」 「嗯,乖。」 我親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強落一半。 到了樓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遞來名片,上頭名字是黃治名。 「可以附近找個地方談嗎?」 我問。 「我也有這個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劉先生在家中提起,實在是因為 沒有您電話,才不得已來拜訪。」 「是啊,謝謝你!」 我乾尬的不知該答什麼。 進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廳,我們點了咖啡後,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 下。 我沒等他問就先開口道:「關於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說來真丟 人」 黃治名打斷我:「劉先生與那位小姐的私事,並不在我們警方管轄的範圍, 所以並不需要讓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當天我太害怕了,現場匪徒的長相我都記不得」 我怕他問我標哥那群人的事,萬一我資訊,日後被那群流氓知道,跑來 找我仇那還得了。 黃治名對我懦弱的表現倒不以為意,笑笑道:「我今天來並沒有要問劉先生 任何事,而是要請您配一些事。」 「配?什麼事?」 「這件事很簡單,而且想必劉先生也會很樂意配。」 「究竟是什麼事?」 我更一頭霧水。 「就是那場婚禮上發生的事,請你務必保密,不管對週遭的人或者是媒體, 都不能洩露。」 「那當然,正我意」 我驚喜下脫口而出,但又感覺太過明顯,忙補充說:「我是說,協助警方辦 桉,是每個人的義務。」 心裡想的卻是:世上哪有比這更美好的要求!黃治名說:「我相信您一定會 保密,但基於正式規定,還是要請您在這張切結書上簽字。」 他拿出一張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頭打印著「切結書」 三個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內容,是說籤切結書之人同意保密,若違反 切結內容而阻礙警方辦桉,或使該桉相關證人受到傷害等,須負法律責任之類的 。 我很乾脆的簽了字,還蓋上手印。 「謝謝您的配,那就這樣,不打擾了。」 他站起來。 「就這樣?」 我疑惑的仰頭望他。 「是啊,就只有這件事。」 「那我可以問兩個問題嗎?」 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答。」 他又坐下來。 「那天的事鬧得這麼大,新聞怎麼都沒報導?」 黃治名說:「基於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們封鎖了消息,所有在場目擊的 人也都跟劉先生您一樣簽了保密的切結書。」 「原來如此,難怪了那新郎跟新娘,還有他們家人呢?新郎他還好 嗎?」 即使黃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問到柏霖時,仍是掩不住心虛。 「對不起,這我就無可奉告了,不過您別擔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證您 日子不會因為這件事被干擾,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 黃治名說。 「這樣就夠了,謝謝你!謝謝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謝,第一次感覺每年納稅養警察是那麼值得的事。 徹底解除日夜擔憂的不定時炸彈,我幾乎是雀躍的一路跳家,就這樣繼續 過著安逸平靜的生活,一轉眼過了四年。 有了那次慘痛的教訓,在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還是常 在我夢中出現,夢中我對她並沒有因為現實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種 不同的花樣和招式欺負、蹂躪她的劇情,有時還有標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並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幾次我醒來,內褲都因為遺精而濕掉,只能說我實在太變態,而且是個不 折不扣的大爛人!這天,我因為一個桉子加班,後來辦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 備收拾手邊東西家時,手機忽然響起。 「喂」 我報上名字。 手機那頭沒聲音。 「請問哪一位?」 我問。 「還記得我嗎?偷情男。」 那頭聲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豎!那個聲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聽過,卻到 死都不會忘記。 「你你是誰打錯了吧?」 我口齒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話鍵。 「別掛斷,否則你會後悔。」 那男人聲音很平靜,卻充滿讓人不寒而慄的恐嚇意味。 「你還想做什麼?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很久了嗎?」 我壓抑著發抖的聲音說,原本以為徹底擺脫的惡夢,現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 樣從我的褲管裡鑽進來,再度纏繞住我,令我呼吸困難,思想中樞都被恐懼所盤 據。 「下來吧,外面有車等你。」 標哥說完,也不讓我有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對話。 其實我也沒膽說不要,只好硬著頭皮,拖著行屍走肉般沉重的腳步,坐電梯 下到一樓,走出公司門口。 門口路邊停了一輛黑色賓士,車裡的人見我出來,閃了兩下車燈,我涼著整 顆心,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 「關門。」 有個陰沉沉的聲音命令我。 我一關門,門鎖馬上鎖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車內除了司機外,車後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個人,我忍著恐懼轉頭瞄了一下 坐在旁邊的惡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槍的標哥,當下我眼淚已經冒出眼角,兩條發 抖的腿緊緊夾住老二才能勉強忍住失禁的可能。 「窩囊廢,這幾年溷得不錯的樣子喔!」 標哥粗厚的大手連續用力拍著我後腦:「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麼徹底,還能 過得這般爽,一點事都沒有,真不簡單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卻連吭都沒敢吭,只一味擠出應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頻 頻稱是。 「那你看看我有沒有變?跟四年前的樣子?」 標哥總算停手,一隻光腳踩在汽車皮椅上,轉頭要我看他答。 「沒沒有,不不是,您更帥而且更年輕更威」 話才說到一半,標哥又一個巴掌抓住我的頭,把我臉壓在皮椅上,然後用那 隻光腳踩住我的頭。 「威什麼?你要說威風嗎?還是威武?干!老子這幾年在外面躲躲藏藏,過 的是有家歸不得的日子!你還說我威風?是故意尻老子嗎?」 「標標哥我不是那意思您這樣也不是我我害您的 啊」 我已經沒辦法完整的說話,他只要再進一步動手甚至大聲一次,我鐵定會尿 出來,還好他沒那麼做。 他放開我,不但扶我坐好,還幫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領子,只是這番舉動比直 接扁我還令我膽顫不安。 「不過現在熬出頭了,輪到老子來報這口鳥仇。」 他拍著我胸前皺掉的襯衫說。 我鼓足勇氣問道:「我不不懂標哥您您可以說明明白一點 嗎?」 他學我剛才結結巴巴的窩囊樣子說:「當當然,不不然干 幹嘛來來找你這這個偷偷情男?」 之後標哥說的話,總算解開我這四年來很想知道、卻又沒勇氣去追根究底的 事。 -------------------- (七) 原來,小卉舉行婚禮那晚,警察雖然追著標哥那群人出去,最後還是讓標哥 給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槍,因為小卉奮不顧身阻撓了標哥,結果子彈並沒打 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條命。之後警方進來,接著就像那個刑警黃治名說的 一樣,要求所有在場的人簽下保密切結,然後重重警力將柏霖一家人和小卉護送 離開,自此之後,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說是人間蒸發,其實是給他們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標哥這夥人還沒有落之 前,依證人保護計劃他們庇護。 為何搞得像電影裡躲避黑幫毒梟追殺一樣,還有什麼證人保護計劃,我剛聽 也覺得誇張,但後來從標哥的話語中才知道,原來標哥經營的不是普通販毒盤商 的生意,而是一個中南美大毒梟在國內最大接頭的堂口,勢力非常龐大。小卉的 婚禮會被仇,就是因為當晚身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從哪得到了內線消息, 傻傻的將它給警察,結果導致這販毒集團上億元交易遭到破獲而起的。 國際販毒集團這種事,對我來說只有在電影或電視中看過,但光從電影也知 道他們對敵人、尤其告密者兇殘的程度,柏霖犯了他們的大忌,真不知道該說正 義感太旺盛、還是白癡!只是不論正義或白癡,連累了可憐的小卉和我這無辜的 第三者,就是天殺的無法原諒。 「媽的!臭烏龜!沒事嘴那麼賤!連累不相干的人!會戴綠帽也活該!」我 忍不住開罵起來。 「沒錯!所以老子跟他還沒完,他老婆我也不會放過!我要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我不會殺人打也打不贏他們一家人看見我,恐 怕就把我剝皮先了。」我怯懦地說。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騙來我們手中,就是你那個美麗動人的小姘頭。」 「我已經幾年沒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話,應該聽到我的聲音就 馬上掛電話吧!」我苦笑說。 「哼,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妻嗎?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間開一槍,反 正留著也沒用了。」他的槍作勢瞄準我兩腿中間,我嚇得夾住雙腿縮起身體。 「辦法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負責重燃她對你的舊情就可以。」標哥冷冷 的說,完全不讓我有說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連天,卻不敢再說什麼。 原來小卉因為奮不顧身撥開標哥那一槍,才讓柏霖死裡逃生,加上柏霖仍然 愛她很深,所以最終還是原諒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裡的人也 都重新接受了小卉,畢竟除了被我所騙而留下污點外,小卉不論內外在條件都是 無可挑剔的好媳婦。 而且這四年裡,小卉也幫柏霖家裡增添了兩名女娃,大的已經三歲了,小的 則是一個半月前才分娩,現在她和嬰兒都還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標哥能對他們家的行蹤完全瞭若指掌,完全歸功於警方所謂的證人保護根本 粗糙到不行、漏洞出,瞞不過標哥這種有國際販毒集團作後盾的黑道。但為何 等到四年後才動手?原來過去四年追查標哥這伙犯罪集團的警方負責人在上個月 退休了,換上來的人是跟國際毒梟有掛鉤的黑條子,所以標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 也宣告結束,威威風風來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帳。 柏霖跟他家人掛了或怎樣,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意,我擔心的是小卉,為了 她那白癡丈夫的行為,不知道又將要遭遇什麼不幸。 「標哥,你放過她吧,要報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氣為小卉求情, 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一點點小事。 標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兩腿中間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 老二就見紅了:「放過她?可以!你現在割了兩個卵蛋下來,我就放過她!」 「不不要當我沒說」過強的空調加上驚恐,我褲子真的濕 了不小一片。 「嘿,沒種還敢幫別人老婆求情?老二留著吧!配我,我會讓你如願幹到 充滿甜美奶汁的美麗人妻。」 「您說什麼?」聽到這個,我忽然魂來不少。 「媽的,你這色胚真是本性難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個半月前剛生下一個 可愛的小女娃嗎?當然是那個衰男的種,不是你的。」 「你剛剛說過,我知道。」我心裡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聯繫這麼久,還 是有吃醋的感覺。 「所以她現在正是蓄滿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計劃抓她來拍一系列噴乳奴隸 的A片,像她這種長相跟身材的尤物來拍這種特殊的片,一定會成為噴乳系列有 史來最佳的經典作品,獲利恐怕不會比毒品差,這也剛好彌補她那戴綠帽老公造 成的一小部份損失。」 「這」我原本想到這對小卉太殘忍,但心臟卻「撲通撲通」的狂跳,老 二也快速膨脹起來。 「怎樣?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無恥男蟲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負責讓她重燃舊情?」我乾著喉嚨問。 「沒錯,接下來的我負責,到時該有的甜頭,不會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 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 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複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 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 小卉抓來,何必大費週章?他的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線發射手環,必須 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 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線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 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範,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 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 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 房號,而且還註明「上午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 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裡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 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 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 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收檯上等待收清理的碗盤剩餚。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 跳。門外收碗盤的檯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我意,正舉手要 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B.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 法將視線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 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出粉紅的腳趾和光嫩的 足踝,但不知怎麼,完全不暴露的衣著卻讓人更遐想裡面香軟可口的裸體。 不只視覺,嗅覺同樣無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長期在房內哺乳,房間 門打開的瞬間,就聞到濃郁的乳香。那不是單純的乳香,正確來說,應是泌乳期 少婦甜熟的胴體和小嬰兒獨有的乳香混而成的美妙氣味,這種銷魂的嗅覺感官 刺激,令我亢奮到有點暈眩。 小卉踮起腳尖,在柏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吻完才看見我站在門口,粉頰立 刻升起一陣可愛的飛紅,用手肘輕輕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 在說:「都是你啦!好害羞。」 「對對不起打擾到兩位了。」這時我連聲道歉,因為我戴著清潔人 員規定要戴的紙帽、也掛著口罩,所以他們並認不出是我。 我抬起頭看她,猛然一驚,往後退兩步差點要跌坐在地,這一切當然是在演 戲。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柏霖好心要過來扶我,我連忙往後爬,嘴裡 慌張說:「沒事,沒事。」然後假裝吃力地爬起來,一拐一拐狼狽地逃離現場。 「他怎麼了嗎?」耳後傳來柏霖疑惑的問句,我雖沒頭看,但從小卉沒立 刻答的情況分析,她應該已經懷疑、甚至認出我是誰了。畢竟我跟她彼此靈肉 深交過,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臉,但從我的眼神和聲音也輕易認得出我來。 隔了幾分鐘,我確認柏霖已經離開,母嬰房的房門也關起來了,才又走去 繼續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門口,剛要拿起一隻盤子時,門就打 開了,小卉站在門口,美麗的大眼睛直視我,眼眶裡有剛才沒有的濕紅。 我再度轉身要走,「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經問道。 「小小姐妳認錯人了」我邊說,還假裝跛腳離開。 「等一下,別走。」一隻柔軟的手卻抓住我的胳臂。這時有些坐月子中心的 護士和來坐月子的媽媽也在外面,都轉頭過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 「小姐,這會引起別人誤會,妳快放開我。」我壓低聲音說。 「你聽我說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輕聲說。 「好,我聽。」我假裝無奈,心中卻大喜,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料的順利太多 了。 「點過後到我房裡,別讓人看見。」 我默默點了一下頭,她才放我離開。 懷著難耐的心情終於等到點,但我仍忍住沒馬上過去,一直待到點 4分,我才走到她門口輕敲一下門,門立刻打開。 「快進來。」她拉著我進去,立刻關上門。 「人,真的是你嗎?」她怔怔的望著我,纖纖玉指輕輕為我撥下口罩,清 澄的淚珠隨即一顆顆沿著臉頰滑下來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八) 奴隸新娘(八) (八) 「卉……對不起……我沒資格這樣叫你對吧?」我低著頭假裝無顏面對她, 還擠出幾滴淚來。其實有些眼淚未必是硬擠出來的,這些年我還真的很想她。 她輕輕給了我一個耳光,「看我。」略帶顫抖的聲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 輕輕的責備。 我慢慢抬起臉,她美麗素淨的臉蛋已經爬滿了淚痕,忽然撲過來一把將我抱 住,隔著密實的哺乳衣,我都還清楚感受到布料下兩顆充滿份量的飽滿乳房,以 及那光滑的胴體曲線,害得老二瞬間又暴長一寸。 但為了計劃,我勉強自己拉開她的胳臂將她推開:「我們……不能這樣, 人不能再做出傷害妳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在這裡遇到你們……不然寧願餓死也不會來這裡工 作。」 「人,你這幾年……到底怎麼過的?」小卉晶瑩的淚滴又不斷落下。 我假裝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當年怎麼沒想到去演藝 圈發展?但看見她這般心疼跟不捨,更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無恥的爛人。 「不要談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樣,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 這裡待太久,萬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見,又會拖累妳。」我假裝一直要走,她立刻 又拉住我。 「現在不會有人來,我一定要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她緊緊抱 住我一條胳臂,我感覺兩團沒有胸罩保護的柔軟乳房隔著哺乳衣貼緊我上臂,連 乳頭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還有股溫溫燙燙的奇妙感覺。當下老二脹得好難過! 「唉,好吧,那我坐那邊說。」我朝角落一張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這裡。」她將我往床邊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淨。」我假裝自形慚穢,為的是讓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強迫我坐下,在她柔軟酥胸的磨擠下,我 感覺半邊胳臂越來越燙,甚至有點濕掉的錯覺。 但原來不是錯覺,等她放開我,我才發現半片衣袖真的濕透了,而小卉胸口 也濕了兩大片,衣服黏在飽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頭。 「啊!」她也發覺了,羞得轉過身掩住胸前。 「討厭……又自己流出來……每次都這樣……奶水這麼多好討厭……」她羞 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說的話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臉。 我在旁邊老二真的硬到好難受,但又不能表現出我心裡所想,只能任由沖頭 的精蟲不斷啃食我的腦髓。 「對……對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讓呼吸不要濃濁,站起來要 往外走。 「不,人不用走,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她羞紅著臉說。 「但現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經有小寶寶了,我豈還能亂想……」 「你現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傷心……」她幽然歎道。 「不!不是不願意,我說過我不配再這樣稱呼妳。」我慚愧的低下頭。 「算了,你不願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還是會叫你人。」她露出美麗的笑 容,我又好想把她擁入懷裡疼愛。 「人,告訴我……」她才剛說幾個字,寶寶籃裡就傳來秀氣的娃娃哭聲。 「哎呀……」小卉輕呼一聲,「寶寶醒來了。」小卉說,雙頰卻浮上一抹不 明所以的暈紅。 「妳怎麼了?臉有點紅。」我關心的問道。 她低下頭,有點無措地說:「聽到寶寶的哭聲,ㄋㄟㄋㄟ……又會不受控制 的流出來,真的好討厭。」她轉頭哀怨的看著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擴大, 像水淋似的已經濕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寶寶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馬的我不知該說 什麼。 「嗯,」不料她紅著臉,羞赧地對我完全坦白:「醫生說,人家的乳線很健 康,蓄乳特別快,所以動不動就脹奶。更惱人的是腦下垂體有一種母性激素,分 泌得也比其他媽媽多,所以一聽到寶寶的哭聲,奶水就會一直流出來……唉呦! 討厭啦……怎麼跟人說這麼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臉喊羞,我卻一直強忍把她 壓在床上剝光的衝動。 嬰兒的哭聲持續,她彎身捧起籃中的寶寶,抱到面前給我看:「可愛吧?她 叫小蘋果喔!」像蘋果一樣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滿乳香的媽媽懷裡就沒再 哭鬧了,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可愛的小手揮呀揮,還發出「咿咿呀 呀」的聲音。 「好漂亮,小蘋果跟媽媽一樣,從小就是超級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 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惡感湧現,因為我這可惡的伯父,是要來騙她美麗的媽媽落 入惡狼陷阱的。這可愛的小娃娃以後很可能不會有媽媽陪著長大,想到就讓人心 痛。但能怪誰呢,誰叫她親爸爸不該做的事搶著做,才會讓他們全家惹禍上身。 「哼!人還是一樣,就會甜言蜜語。」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還是出去吧,妳該餵寶寶吃奶了。」 「不,人不需要走,在這裡就可以了,我要聽你說你這幾年來的事,你別 想趁機逃走。」說著,她已轉頭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沒注意也伸長脖子 偷瞄,看是否有養眼的鏡頭穿幫,可恨的是現在的哺乳衣做得實在太好,寶寶已 經在吸奶了,我卻連一小片酥胸都沒瞧見。 「人……」小卉確認小蘋果安穩地在吸奶後,轉來要跟我說話,粉頰卻 又一陣暈紅,呼吸也急促起來。看她那樣,我立刻知道是嬰兒吸吮她乳頭的動作 讓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她的身體仍是這麼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時一樣,連被自己的寶寶吸奶都 會有感覺,想到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癡戀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樣子和極度 敏感的身體,這是女人最好玩的兩個點。 『如果標哥的計劃能成功該有多好。』這樣無恥又殘酷的渴望快速淹沒了我 的良知,對比這對美麗母女正在哺乳的動人畫面,我卻滿腦子只充斥著小卉被剝 光的羞恥模樣。 「人可以告訴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從淫想中拉來, 我乍醒道:「好吧,不過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就簡單交待一下吧!」 於是我編了一個超瞎的故事,內容大約是那天婚禮她跑去關心柏霖傷勢時, 我一條腿被標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斷,痛得暈死過去,醒來時人已在醫院。後來婚 禮那天的事不知怎麼被公司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著老婆也知道了這件 事,當然也無法繼續跟我走下去,離婚後房子和財產都歸我老婆,我不僅身無分 文,也無棲身之所。連續應徵了幾十家公司都沒人願意僱用我,加上腿傷無法全 好,走路變成一瘸一瘸的,最後只能做零工賺點溫飽的錢。 我說得很平靜常,彷彿在說別人的事,因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這樣的敘 述方式,卻讓小卉哭成了淚人兒。 她緊緊依偎我,萬般不捨又自責的啜泣:「人會這樣……也是小秘害的, 對不起……而且那時我居然只顧著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傷……我好壞……」 我很想也趁機摟緊她香軟的身體,揩揩油也好,但終究還是強忍住。因為現 在的我,必須在小卉面前營造對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慚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 對我的憐惜和自責。 「後來……我也打過你手機……雖然警察說不能跟以前認識的人聯絡……但 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人過好不好……只是人的電話已經停話……」 我苦笑道:「對不起,我那時連下一餐在哪裡都不知道,哪有錢可以付行動 電話的通訊費?」其實事實根本是當時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門,所以隔天就 去停話辦了新門號。 「人別說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她激動的哽咽。 「妳從來沒對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是我 辜負了妳……」我用萬般感觸的深情語氣說。 「人……我這裡有些錢……雖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現在打零工賺個溫飽沒問題,就讓我保有最後一點自尊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這麼棒的台詞,小卉應該已經越陷越深了。 「那,以後你還會跟我聯絡吧?我留手機號碼給你,只要你找我,我就會出 來。」 我默默搖搖頭:「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沒臉見妳,而且我們如果有聯絡,到 時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會傷害到妳。我已經害妳那麼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 那麼多,這樣……這樣就夠了,能在餘生中與妳重逢最後一次,我已經非常非常 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壞妳的幸福……」 「人……」她還想說什麼,我輕輕推開她,站起來,用帶一絲落寞的微笑 說:「時間不早,我該離開了,妳要保重。答應我,一定要跟柏霖過得幸福。」 「人……」我轉身,身後仍傳來她的哭泣。 說是要走,但走到門口我還是停下來,背對著她問了一件對我而言十分重要 的事:「如果是現在的妳,到四年前那一晚,妳還會犧牲自己來解救我嗎?」 問完,身後一陣寂靜,我的心開始涼下來。 良久,才聽見小卉幽幽歔了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聲音十分小。 我的心徹底涼了,女人考慮這麼久的答,還是這種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 經驗判斷,「我不知道」是多餘的,「對不起」才是真的。 「我問這問題,其實是想告訴妳不可以再為任何人犧牲,要對自己好,懂得 保護自己。聽到妳這樣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離開了。」我還是給了自己一 個漂亮的台階下,然後打開門,頭也不的走出去。 離開坐月子中心,我轉往標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標哥的別墅,標哥正和他的手下練拳,對象是一個人肉沙包,還有幾個 小拿著木劍在旁邊亂揮,嚇人的斥喝和木劍連續交擊發出的密集暴響,嚇得我 縮瑟身體才敢走進去。 「來啦,大情聖,搞定了嗎?」標哥微喘,一記左勾拳打出去,紮實K在被 用來練拳的倒楣傢伙右臉,那傢伙身上沒有任何護具,兩顆牙立刻噴出去,人還 來不及倒下,就被標哥兩名高壯的手下從後面扶住往前推,然後標哥又重重一記 右勾拳。<.BZ.BR /> 我站在拳檯下,嚇得兩腿一直哆嗦。 那人滿臉鮮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麼地方,標哥臉上跟衣服 全是張狂的血漬。被痛扁的傢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麼得罪標哥的事,才落得 如此下場。 「人……人見到了……但是……」 「怎樣?大聲點!」一記超級重的下勾拳,那被當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揚起, 力道之大使整個人飛離地面,口鼻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 人直挺挺落下後,就再也沒動了。 我嚇傻的看著這一幕,連答標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邊大吼:「是怎 樣!」我的心臟跟膽子差點像魚一樣跳出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將我揪起來:「快說!」 「人……人見到了……但……我不敢確定……她還肯為我……做……做那樣 的犧牲……」我結結巴巴的說完。 「那還不簡單,試看看不就知道?」標哥獰笑,旋即吆喝:「把錄影機架起 來!開工了!」 「怎麼……試?」我才問,人就已經被丟上拳擊台,那個被打死的傢伙就躺 在我旁邊不到公分,我手一拿起來全是血。 我嚇得在地上亂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兩個頭、像大猩猩一樣的流氓抓著後 頸提起來,接著就是被粗大的麻繩捆繞全身、綁得動彈不得後,標哥的手下將繩 子往上拋過屋頂橫樑,兩名手下力把繩子往下拉,我就被吊離了地面。 「標……標哥,您這是……做什麼?」看著腳下方的屍體,我感覺強烈的暈 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現在還不會。」標哥在我面前獰笑。 「那……為什麼……要這樣……」我惶恐至極的問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戲給你的小姘頭看,很快就知道她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 為你什麼都肯犧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裡總算不再像剛剛那樣嚇得要死了。 「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嗎?」標哥問我。 「我……盡量……」心虛地說。 「盡量?」標哥提高聲量,我嚇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過忘了告訴你,雖然是演戲,但不夠逼真也沒說服力。」話才說完,他 毫無預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腳,瞬間我眼前全黑,腸胃都像要翻出來。 標哥抓著攝影機,對著鏡頭張牙舞爪:「新娘子,記得我吧?嘿嘿……我說 過不會就這樣算的,明天下午兩點以前,如果妳沒有帶著再也不去的覺悟自己 送上門,一個人到我給你的來的話,我就用電鋸把妳婚前的姘頭活活鋸成十 幾塊,再把影片寄去給妳欣賞。還有,記得來之前把無線發射器拿下來,也不要 嘗試報警,我有辦法在你一報警的同時,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腳鋸成人蟲,不信 大可試看看!」 接下來,就是我被狠揍的畫面了,我一邊被人痛毆、一邊還要掙扎朝鏡頭嘶 吼,對將會看到這段影片的小卉喊著「千萬別來、去報警把這干匪徒一打盡、 不要管我、不能來救我、記住要過得幸福、不能再犧牲自己……」之類的違心之 話。 雖然那些流氓有些過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這一頓下來 我還是鼻青臉腫,而且臉上和身上染滿剛才那個被打死的傢伙鮮血,拍出來的畫 面十分寫實,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樣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點不到,距離標哥給小卉期限還有三個小時之久,我就被五花 大綁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堅固椅子上,面對著門,懸著一顆忐忑的心等待小卉會不 會從那扇門走進來。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九) 奴隸新娘(九) (九) 這種心情很複雜,有強烈的渴盼、有難以原諒自己的罪惡感、還有泯滅良知 的興奮,當然更有危險和恐懼的成份。危險是來自對小卉的擔憂,她如果真的出 現在門口,一生就要毀在我手中;但她如果一直沒出現,就換我要埋葬在此地, 這種遊戲還真會讓人腎上腺素激增。 時間一分一秒很難熬,但還是來到了下午一點,全身是毆傷的我被綁了那麼 久,已經難以忍受到想要被一棍敲昏。 「嘿嘿,大情聖,看來情況不妙喔!」標哥出現在我面前,剔著牙,一副剛 吃飽的樣子,而且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票人。 「拍A片的男角們,還有攝影班底都到齊了,就是獨缺女角還沒到,萬 一片子拍不成,這筆帳還是要算在你頭上,反正她沒來你就死定了,只差怎麼死 的而已。」 早餐跟午餐都沒吃的我,有氣無力地仰起頭看著標哥跟他身邊的人,肚子很 餓的人,根本無暇想到下一個小時會怎麼被打死的問題。眼前除了標哥外,另外 有七個男人,其中四個雖然是東方面孔,卻不像本國人,而像日本人。 「閒著也是閒著,介紹給你見識一下吧!」果然,標哥指著當中花白頭髮、 一身黑衣和服的嚴肅老頭,說:「這位是雪村大師,日本龜甲縛之術的第一把交 椅,《噴乳之女》這部經典之作就是由他負責操繩的。」 難怪這老頭有點眼熟,一定是A片中曾看過他。標哥居然連這樣的人物都找 來,我開始覺得小卉還是別出現比較好,否則不知道會被他們折磨到什麼程度。 另外三個日本人都是AV男優,但也不是常的男優,他們是號稱「死厄夜 三強馬」的日本最強男優,每個人都有八塊肌的健美體魄,更傳聞他們的性能力 跟馬比都不會遜色。 還有兩個本國的AV男優,也是猛男型的,他們隨便一個恐怕都能將小卉端 起來,用火車便當的體位跑完八公尺。 『小秘……妳千萬別來。』快昏倒的我良心偶爾乍現會這麼想,但清醒時立 刻又希望她現在就出現在門口,好讓我能脫離死亡的威脅。 終於,標哥手中的電子鐘跳到點59分,我背上衣服全被冷汗濕透。 「你準備受死了。」標哥冷冷地說。 「人!」距離2點正的最後幾秒,在我徹底絕望之際,小卉熟悉的聲音在 門口響起。 我抬起臉,看見她嬌喘吁吁的站在門口,神色緊張朝裡面張望。當她看見被 綁住的我,完全沒顧及標哥那些人在場,立刻一路奔到我前面蹲下,緊張疼惜的 四處輕撫和檢查我的傷處。 「對不起,因為餵小蘋果,所以來遲了……你被打傷好多地方,很痛吧?」 她噙淚凝望著我,聲音溫柔哽咽。 「妳為什麼要來……我不是要妳別來嗎?妳來,小蘋果還有她姐姐怎麼辦? 她們也需要媽媽……」我假惺惺的激動掉淚,用極度捨不得的語氣責備她。 她搖搖頭,淒然笑說:「昨天你問我,是不是還能夠像四年前那樣為人犧 牲一切……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但當我看到你被他們打,我立刻就明白了,我 還是甘願為你犧牲一切……包括放棄陪她們一起長大的快樂。」 「妳好傻……傻小秘……」我雖然不能說沒被感動到,但此刻還是開心遠大 於難過,這樣不僅能活命了,還有機會再重溫小卉的肉體,這可是標哥答應我的 條件。 不過我還是假裝不捨她為我犧牲,我越有情有義,她對我用情就越深,這樣 才可以讓標哥利用我作為威脅她的籌碼,強迫她自願做出各種過份的事。因為雪 村的《噴乳奴隸最終章》這部影片的構想,就是要完全呈現女角真實淒美的境 遇,而不是虛構劇本而已。 「好了!感人的重逢戲也差不多了吧!」標哥走道我們身邊,居高臨下獰笑 說:「妳既然來這裡,應該有徹底的覺悟吧?」 「標哥,你放過她,我的爛命你要就拿走!」我激動的說。 「人,沒關係。」小卉輕輕抓住我的手,給我一個笑容後站起來,面對高 大的標哥,她仍然冷靜而勇敢:「我準備好了,隨你想怎樣都可以。」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來兩個人把她脫光!先讓雪村大師品鑒一下女 角的身體,這樣大師應該會更有靈感要怎麼弄她。」 標哥一下令,兩個本國的AV男優立刻走來,把小卉帶到那叫雪村的老頭前 面。 「小秘……」我萬分不捨狀,轉而向標哥求情:「不要這樣,讓她走吧,她 有兩個需要媽媽的小孩……」 「老闆不用替我擔心,我已經有遭遇任何事的打算了。」小卉語氣溫柔卻很 堅定。 兩個男優脫下小卉身上的長風衣,出人意料,風衣下只有一件坐月子中心的 哺乳服,哺乳服約蓋到大腿一半,露出兩條勻直修長的玉腿。 「嘿,妳只穿這樣?」標哥眼睛一亮:「是不是知道反正會被扒光,所以隨 便穿穿,好節省我們時間呢?還真是貼心啊!哈哈……」 小卉冷冷的忽視標哥的嘲笑,其實我能猜想到,她應該是餵完小蘋果奶後時 間已經不夠,急忙拿了風衣套上就出來,但就像標哥說的,穿什麼現在都不是重 點了。 哺乳衣接著也被褪掉,可憐的小卉全身只剩一條小內褲,不管再怎麼有覺悟 才到這裡,她還是強忍羞恥的低下臉,雙臂緊緊抱住胸前誘人的兩團肉球。 標哥指著的地上剛從小卉身上脫下的衣物,對身邊的男優說:「這些都拿去 丟了,反正以後她也用不到衣服這種東西,有的話也只是暫時穿在身上讓人撕破 的道具而已。」 小卉聞言緩緩偏開臉,想必標哥的話讓她有更深的覺悟,真的已經選擇了無 法頭的路。 「不准遮住,手放下!」雪村老頭旁的其中一個男優命令。 小卉順從地將手垂下,看見她已幾乎全裸的身體,男人們眼睛都亮了。 我也是其中一個眼睛放亮的男人,小卉的身材,居然跟我記憶中婚前時一樣 姣好,或者該說更好才對!那雙修長的美腿、平坦的柳腹、窈窕的腰線,還有光 滑如絲的肌膚,這些都沒有任何改變。 變的是她胸前兩顆乳房的份量,她婚前本來就是罕見有C罩杯的骨感美人, 但如今生過兩個小孩,她骨感依舊,乳房卻比之前更飽滿,粉紅的乳尖翹立在最 前端,形成兩座雪白無瑕的聖峰。 「嗯。」雪村老頭上上下下仔細地盯著她瞧,光著身體被一個色老頭這樣打 量,小卉忍不住又想掩住胸口,但立刻被旁邊的男優糾正,要她站直給雪村看仔 細。 看了身體,雪村又輕輕抬高小卉的下巴,端祥她的五官,露出十分滿意的神 色,講了一串日語。 旁邊的男優翻譯:「大師說這女人是極品,即使是與所有類型的女優比較, 也是上上等的貨色。如果放在母乳女優中評等,絕對會是他所見過最上等的母乳 尤物,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奶量,要是奶量夠多的話,以她為女角拍出來的 噴乳系列,一定會成為炙手可熱的經典,甚至遠遠超越當年他以新田利惠為女 角拍出來的《噴乳之女》。」 「哇……真是太好了,聽大師這麼說,更等不及見識大師的繩藝調教!只有 名冠天下的雪村大師出手,才不會暴殄這副可口的肉體啊!」標哥喜道。 可憐的小卉聽到這些赤裸裸「讚美」她身體的話,羞得不知如何自處,下意 識的想摀住被談論的酥胸,可又被旁邊看管的男優遏止。 這時雪村又說話,那男優翻譯:「大師現在就要初步檢查她的奶量。」我隱 約聽見小卉紊亂的呼吸,明明已經恐懼羞恥到不行,她卻還在強迫自己忍耐。 雪村的手襲近胸前,小卉不自後退,卻被後面的男優擋住,「說幾次了, 不可以亂動!快跟大師說對不起!」男優冷冷地說。 「對不起……」小卉低著頭,聲音微微在發抖。 雪村捧起她一邊乳房,十分有份量的乳肉滿滿的佔據手掌,無法再逃避的小 卉,眼淚終於掉下來。雪村像秤重一樣,掂了掂充滿彈性的肉球,然後用日文問 她一串話。 「大師問妳,最近一次把奶擠掉是什麼時候?」男優說。 「一個小時前。」她弱聲答。 「大概擠掉多少?」男優又幫雪村問。 「5CC……應該吧……我……記不清楚。」 「兩邊嗎?」簡直像婦產科醫生在問話,小卉被強迫在一群男人面前說這麼 害臊的事。 「不是……是一邊。」她羞慚地答。 雪村聽男優用日語轉述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我總算聽懂的日語,就是: 「好驚人!」 標哥要那男優幫他問雪村,對小卉奶量的評估如何?雪村說了一串,再由男 優幫忙轉述:「大師說,初步應該是他所遇過的前三名,這是照她所說一個小時 前擠出5CC的量來排名。但剛才大師用手掂過,現在她奶子裡的乳汁應該 蓄滿了一半,裡面估計就有3CC,所以最大蓄奶量應該超過5這個數 字,很可能是連大師以前都未曾見識過的奶量。」 這時雪村忽然輕捏住小卉的一端乳尖往上提,誘人的身體瞬間像電流通過般 激顫。「不可以亂動,大師要檢查敏感度。」男優警告呼吸已急亂、勉強能站穩 的小卉。 尖尖的粉紅色乳首,在雪村兩指指腹輕輕搓揉中,一下子就豎立變長。但到 這地步,雪村卻立刻停手,小卉才如獲大赦,差點雙腿軟下去。其實小卉的身體 有多敏感,我應該比他們都還清楚,她是連為小蘋果哺乳都會有感覺的超敏感體 質。 「這樣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嗎?需不需要再弄久一點?」標哥吞著口水問。 男優翻譯雪村的話答標哥:「這女人身體敏感度也是第一級的,再搓幾下 奶水恐怕就會飆出來,雪村先生現在還不想讓她釋放乳汁。」 「.B.喔喔……敏感度一級啊,嘿嘿……這樣最好玩,應該很容易就高潮吧?」 標哥獰笑看著已經不知如何自處的小卉。 「最後雪村先生還想看下面。」男優說著蹲下去,將小卉身上最後的一條遮 蔽物剝下,小卉雖然已是羞得想死的模樣,卻仍然配地抬起腳讓男優將小內褲 脫掉。 約在小巧肚臍下方三寸處,有一道五公分長的術後新傷,那是剖腹生產留下 的,想必手術前醫生已將她的恥毛刮淨,所以神秘三角地帶還只長出一些短短的 新毛。 「躺下去把腿張開,大師要看妳的恥溝。」男優說。 「在……這裡?」小卉不住顫抖,眼淚又快滾下來。 「當然!不然妳想在哪裡?以為這是婦產科醫院,妳是來產檢的嗎?拜託搞 清楚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標哥說。 小卉沒再說什麼,靜靜地坐到地上,往後躺平,然後屈起腿彎,慢慢往兩邊 分開。 「別這樣……小秘……看妳這樣……人好難過……」我假裝看不下去,撇 開了臉。 「人……別替我難過……一切是我心甘情願。」她柔聲說。 男優在她旁邊不斷下令:「腿打開……還不夠大,開到最大的程度!」小卉 在他的催逼下將大腿張開到極限了,男優才說:「好,就這樣,自己用手扒住大 腿。」黏紅濕潤的恥縫像沾染晨露的花朵一樣,在神秘之處徹底而美麗地綻放。 「喔!Pink,Good!」雪村老頭發出誰都聽得懂的最高讚歎,小卉 則是羞得連十根秀氣腳趾都往內握,沒勇氣與正在盯著她恥縫恣意欣賞的這些男 人作視線接觸。 雪村老頭突然趴到地上,嘴離小卉的恥縫不到十公分,冷不防就朝紅潤潤的 肉瓣吹了一口氣,「哼……」小卉的身體像被甘美的電流瞬間穿透,立刻作出了 激烈的反應。 雪村爬起來指著她的肉縫,要其他人來看。標哥第一個湊過去,而且馬上瞪 眼鬼叫:「秘湯流出來了,好驚人……大師才不過吹一口氣而已不是嗎?」小卉 羞慌之下想夾住腿,但馬上就被阻止。 雪村又用日語說了一串,男優翻譯說:「這女人確實是極度敏感的體質,很 容易就會有高潮,如果用日本語來說,就是所謂的早漏女,這樣的女人SM調教 將會非常非常有趣,對其他女人不見得很有用的方式,在她身上都可能產生令人 意想不到的激烈反應。這樣特殊的體質加上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母乳尤物,大師說 他有信心,這部片子絕對會成為他有生以來最精華的一部。」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拍片?光聽大師仔細描述這女人 的身體,我的老二從剛才到現在就沒軟下來過,真是等不及看她被您調教了!」 標哥亢奮地說。 雪村點了一下頭,表示準備好了,「走!帶她去片場。」標哥一聲令下,五 分鐘後,小卉和我就被帶到了他所謂的片場。 那個片場其實就在這裡的地下一樓,四面都無窗的地下室,佔地有三、四 坪,高也有四、五公尺,空間感很大,除了兩三間不是很完整的隔間(應該是先 前的房間,後來不知為何要拆牆卻又沒拆完全)外,其它都是開放連貫的空地。 地下室裡面擺放著許多我沒看過的古怪器械,這些器械有大有小,最大的有 小卡車那麼大,雖然看不出這些東西怎麼使用,但從它們的外觀判斷,很可能是 古代的刑具,數量種類之多,足以開一座小型刑具博物館。 我仍然被綁在椅子上,在我前面四、五公尺處有一片用大面積白色帆布鋪在 地上的拍片,四個角落各有一盞強光燈朝那照射,三組攝影機和收音麥克風也 都架好了位置。在這拍片的旁邊,早有兩排約十幾個人坐在那裡等著,看來是 來看拍片過程的,我看到其中有一個人還掛著《AV速報》的名牌。 小卉被兩個男優帶進來時,看到現場多出那麼多人,羞得佇足難前,但仍是 被男優推促走到帆布中央。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 奴隸新娘(十) (十) 「跪著!」 男優都脫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內褲,還在黝黑健美的身體上抹了油。 可憐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臉看他們,只像個被剝光衣服的美麗囚犯,緊張而 羞恥地跪在帆布墊上。 這時二名工作人員走來,一個手捧資料,逐一分發給坐在兩排椅子上的來賓 ,另ㄧ個趁發資料時,清了清嗓,朗聲說明:「各位來賓,女優個人介紹,都在 給各位的資料上,請自行參考。」 「林緻卉,28歲雙魚座,丈夫季柏霖,3歲…」 明明叫他們自行參考,前排一個體型肥胖的男人,卻當眾將小卉個人資料唸出來! 「結婚4年又3週,育有兩女,大的叫小優希、小的叫小蘋果…」 說話的胖子雙目被油亮的肥頰擠成二條細縫,卻掩不住從中射放出來的邪惡 淫光,嘴媗玥菑p卉個資,視線卻在手中紙本和待人宰割的小卉間來游移著。 「內容寫得都沒錯吧?美麗的太太?」 他盯著小卉,露出讓人不舒服的淫穢笑容。 哺乳期熟甜的胴體,一絲不掛被展示在許多陌生男人好色的目光中,這種狀 態下被宣讀出丈夫和女兒的名字,簡直比任何惡毒齷齪的語言羞辱都還殘忍。 胖子沒得到小卉的應,又繼續唸:「小女兒個半月,大女兒4歲…嘖嘖嘖 ,這樣怎麼可以呢?她們應該不知道媽媽現在這種樣子被許多叔叔伯伯看著吧? 好墮落呢!」 小卉柔弱無助的美麗身軀,顫抖得更為利害。 然而胖子仍沒停止的意思:「丈夫也不知到妳來這塈a?丟下正需要母親的 小嬰兒,把漲奶的身體給外面男人玩弄,太太妳是怎麼想的呢?蠻變態的,嘿嘿 …」 「對啊,等一下想被怎麼玩弄呢?綁起來?吊起來?還是被很多強壯的男優 疼愛…」坐在胖子後面的ㄧ個頭頂都禿了的瘦男人,忍不住也探到前面加入問話 。 「丈夫是不是不行啊?妳才想用這種方式滿足自己?」第三個人問。 「女兒是用人工作的吧?還是根本不是老公的,妳老公看起來不能人道的可 能性很高呢,嘿嘿」 「不…不是這樣…」小卉用微弱顫抖的聲音辯解,在殘酷的言語霸凌下,眼 見就要撐不下去。 「幸好」這時資料總算發完,像是場記的工作人員拍了拍手:「各位,請保持 安靜了,拍片要開始了!」 那些來賓這才閉起嘴巴。 「謝謝配,現在就開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繩縛之責》的拍攝,由日本第一 繩縛師雪村春夙操繩,現在有請雪村大師!」 工作人員說到後二字時,尾音還高八度上揚。 導演做了個開麥拉手勢,三台攝影機鏡頭同時自不同方向對準小卉。 這時輪到雪村步上場,雪村一臉石刻般肅殺的表情,望之有股無形的殘酷, 手上腰間有大大小小的麻繩好幾綑,不知曾讓多少女性在他手下悲慘哀啼。 但那些或許都是專業的女優,如小卉這樣被逼迫而來的純潔人妻,可能還是 第一位。 他慢慢走到小卉前面,朝她緩緩跪下去。 裸裎著身體的小卉,頭低得無法再低,羞恥得無法抬起臉。 雪村說了一句簡短的日語,掌心朝上抬上抬,小卉不知該作什麼,淒眸中盡 是茫然無助。 「手舉高。」男優充當翻譯低叱。 即便恥辱欲絕,小卉還是聽從命令,將兩條白生生胳臂高舉,雪村立刻將麻 繩從她腋下繞過,圍了一圈,然後用力拉緊! 「嗯……」身體被勒緊的苦悶,使小卉忍不住喘息。 但雪村跟他手中的麻繩並不讓她有喘息的空隙,繩圈立刻又無情繞上去… 不愧是女體繩縛大師,雪村綑綁小卉時眼神專注、猶如兩道利刃,看似只有 繩子不斷纏、繞、拉、結、穿的重複過程,卻又針對不同身材、體質和敏感度做 細部調整和變化的高難度技巧。 而且雪村不只有雙手在動,他的手臂、腳趾、嘴也都是工作時的輔助,熟練 、流暢、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體上快速交錯著粗糙的麻繩。 隨身上勒入的麻繩道數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來越雜亂,而我注意到這次的 繩縛針對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後在她背後用力抽了一個牢結,小卉忍不 住哀哼出來,已深陷在雪白肉體上的粗繩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來吧!」男優說。 可憐的小卉羞低著頭,慢慢從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師,這未免…太誘人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 充滿彈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細的麻繩從根部開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纏繞, 一共繞了三圈,雪白膚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遊走的血管,被迫往前豎直的粉紅 乳暈和乳首,因為充血而產生油亮的錯覺,而且在眾目睽睽下,白色液體慢慢地 從勃起的乳頭凝聚出來。 「奶流出來了!」立刻有人發現。 顏色健康飽和的母奶,沿著圓潤的下胸線滑落,然後愈來愈多,來不急流下 去的,就變成掛在乳頭上的奶滴。 一滴滴下、兩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來。 「好厲害,才綁起來而已。」 「太棒了,真是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啊!」 那些人興奮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瞪大眼、握緊拳頭,目光貪婪地盯住產生意 想不到變化的誘人母體。 「……」小卉羞到不知該躲去哪裡,這裡根本沒她可躲的地方,連想用手遮 掩住不斷滴流出奶水的乳房都沒辦法,因為雙臂也被反綁。 她抬起頭,哀羞的淚眸慌張無助地覓,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強光燈使她一 時看不見。 「小卉,人在這裡!」 我急忙出聲,她總算勉強看見我,淚珠馬上一顆顆滾下來。 「人,我好羞恥……怎麼辦?」她嗚咽著。 「卉,人陪妳,羞恥或害怕時,妳就看著人,人會守著你。」 「嗯,小卉知道了…人一定…也要…看著我…」 「當然!我會看著妳…小卉別怕,人愛妳…」 「嗯」 她果真只看著我,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但工作人員這時又說話:「接著要進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馬責』。」 「哇!有三角木馬啊,這可刺激了!」 「這種刑具,最適來處罰這種小淫貨了!」 觀眾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歡呼。 「對啊,今天可真來對了,光這母乳人妻的緊縛已經夠,沒想到還能看 到三角木馬這種夢幻刑具,雖然會拍成片子,但一定沒現場看來得震撼!」 「三角木馬責」引來相當大的騷動,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奮不斷交頭接耳。 只有還不知道會遭遇甚麼悲慘刑.B.罰的小卉,眼中帶著莫名的恐懼,聲音顫抖 地問:「人,什麼是…三角木馬?」 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光看這些人的反應,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 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這種可怕的處罰,但不用我想太久,龐然 大物的三角木馬已經被推到她身後了。 經持人介紹,那是一座中古時期的三角木馬,用於給犯人騎坐的三角形馬 背以小於45度銳角構成,在木馬兩側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個手掌寬的凸出物供 犯人踩腳,但那凸出物歷經數年來無數女囚為了減輕受刑處的痛楚而拚命地踩 踏,現在已經變得光滑無比,要踩住它們恐怕會徒勞無功。而且木馬的最下端還 有一個長形溝槽,據說是用來盛裝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這三角木馬!」有人驚歎。 「但這真的坐上去豈不痛死了?」也有人問。 持人微笑答:「我們是文明人,當然不會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經特別 為她準備了一個小馬鞍。」只見他拿出一個只有衛生棉寬、長不到2公分的「 馬鞍」,安裝在馬背的稜線上。 那所謂的「鞍」,尾部有一根軟質的棒狀物,棒頂長著顆約高爾夫球大的圓 體,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則往上彎成包覆式。 「而且這是震動馬鞍,一共有十種強度可以調整。」他補充介紹著。 隨著持人的介紹,現場獸慾已經橫流到一個極致,只有小卉恐懼無依地看 著我,美麗的身軀不住顫抖。 即使她再單純,從這些也知道三角木馬責是怎麼一事了。 「人,我要…坐在…上面嗎?」她強烈發抖著問我這個答案早已接曉的問 題,但我卻不知該如何告訴她『是』。 「小卉,都是人不好……」我只能裝出沉痛的悔恨跟自責。 「看來…是這樣…」她從我這媔§善T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後,淚珠無聲無 息滾下來。 「小卉,人該死…妳根本不應該來的,像我這種人自己死了就算了,為什 麼還要拖累妳、害妳受苦…我真是混蛋、王八蛋、我要下地獄…」我賣力搖頭頓 足,不斷咒罵自己。 「不,人別這樣!不是你的錯!」她被我激烈的自責驚動,急忙搖頭阻止 我說下去。 「是我自己想來……人,為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蒼白的臉蛋勉 強擠出讓人心疼的笑容,為的是不讓我愧疚和自責,卻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在演戲 。 「站起來!」 她被男優拉起,走向比人還高的木馬。 一名男優解開她反綁的胳臂,改將她一對手腕用粗長的麻繩牢縛住。 小卉乖乖地讓他們擺佈,徹底接收接下來要加諸於她身體的殘忍折磨。 男優綁好她,就將繩子拋過木馬正上方一根通過天花的橫樑,一頭由兩名 男優接過,力拉住繩子要將她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們慢一點,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湯液,還有一大壺至少千CC 的水,要小卉當場喝掉。 黑色湯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地皺緊秀眉。 「喝下去!」男優在旁叱喝!她只能張嘴讓雪村餵入,然後又被強逼喝下大 半壺的水。 「請問那黑色的湯是什麼?」有人在問。 雪村說了一串,男優翻譯:「特調的漢方,用來催乳的,雪村大師想測試她 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強烈的尿意,有助於等下拍三角木馬責的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 男優賣了個關子。 這時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馬上方慢慢放下來,並由站在木馬旁的男優協助, 讓她的屁股對準「馬鞍」坐下,鞍部後端的矗立的圓球物,剛才已上了厚厚的潤 滑油,整顆球就這麼朝肛門慢慢擠進去。 「哼…………人………」小卉沒想到會有異物侵入後庭,神色痛苦地呼 喚我名字。 「小卉!人在這裡,看著我、想著我,就不會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愛你……人…噢唔…」她忽然發出哀鳴,屁股已經完全將 那根棒子吞沒,直腸被塞到深處的異樣不適,令她雪白誘人的肉體一直顫抖。 「有很想大便的感覺嗎?」旁邊的男優問。 「鳴…有…」她羞亂答。 「那應該有塞到直腸口,OK了。」男優說。 整個人重量都落在小小的「馬鞍」上,小卉已經無法專注看我,她喘息著、 跟數年來許多曾在這木馬上被處罰的女囚一樣,兩隻雪白的腳ㄚ開始在木馬兩 側找那兩個小凸出物慾踩住,即使分攤一點點私處承受的壓力和不適都好,但 已經滑不溜丟的小腳踏,常常剛踩到就滑開,結果是使下體遭受更大的苦果。 「唔……」這樣的酷刑,令她越來越慌亂,才上去一下,美麗的胴體就全是 汗汁光澤了。 雪村並不急於進行下一步驟,剛好讓那些參觀的來賓欣賞小卉煎熬時淒美誘 人的模樣,一些年紀輕的,下面早就都頂起來了,連看似專心取景的攝影師都不 例外。 「卉,是不是很辛苦,對不起…都是人害妳…」我適時又傳達自責與不捨 ,虛假的眼淚還汪汪滾下來。 「不…小卉…沒關係…」她反倒喘著息安慰我,只是羞楚的麗顏並沒辦法跟 剛才一樣擠出一絲讓人心疼的笑容。 此時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坐在尖銳馬背上不住顫抖的圓翹的雪臀,雖然很 殘酷,卻令性虐愛好者們血脈賁張。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過去,對坐在木馬上的小卉而言,一秒鐘就像一小時那 麼久,但雪村就這樣折磨她足足五分鐘。 「嗚…快…不行了…放過我…」她再怎麼咬唇苦撐,敏感的肉體還是背叛了 人,身體不自然抽搐的頻率愈來愈密集,裸露的腿根也已泛出閃爍水光。 「還沒用震動就這樣了,那來個最低強度的震動試看看吧!」手持馬鞍遙控 器的男優接到雪村指示,按下開關。 「唔……人…」瞬間哀吟的音量提高,她更急著想踩住腳踏,好讓屁股 能擺脫下面的馬鞍的侵犯,無奈卻都以失敗收場。 綴在兩邊乳尖的奶珠越滴越快,突然間,變成好幾道細細的絲線激射出來。 「噴奶了!」眾人在她極度的羞恥中驚呼。 雪村示意要男優關掉震動,小卉稍獲重釋,兩條腿重新夾緊木馬激烈喘息。 「小卉,妳還好嗎?人好心疼……」我裝出哽咽聲自責。 「人……我……好辛苦……」處處只為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說出「辛 苦」兩個字,可見她在上面有多麼煎熬。 雪村這時卻站上梯椅,用細繩將她的兩邊乳頭縛住,乳汁慢慢不再滴出了, 但被綁緊的奶頭卻快速充血,淡淡的乳暈下也浮出彎延的小青筋。 「嗯…」小卉咬住下唇悶喘,受折磨的肉體似乎又多了漲滿奶水無法釋放的 苦悶。 「好殘忍,奶都脹滿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把乳頭綁住,這樣一定脹得更難受 吧?」有人忍不住說。 小卉雪白的胴體因漲奶而浮現病態粉紅色暈,她神情痛苦、用力到透出細幼 青絲的美麗腳丫,足掌扒緊馬背上的小腳踏,深怕不小心就會滑開的可憐模樣, 讓人看了十分不忍。 但喪盡天良的我,為了讓片子更,卻適時又使出苦肉計:「小卉,讓 人為妳受苦吧,我求他們讓妳家…讓我來就好…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 「不……不要……我可以撐下去……對不起……小卉不該說辛苦……為人 犧牲……我很快樂……」 她說完,下面的馬鞍又開始強震。 「嗚……人……小卉……好愛你……」 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胡亂抽動,飽滿而往前繃脹的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搖晃。 忽然一聲哀叫,雪白足掌踩滑從腳踏上脫開,身體的重量瞬間全落在兩腿中 間的小馬鞍上,性感的胴體像就被凌空吊起的白魚般激烈弓挺。 「尿了!」忽然有人驚歎。 金黃色的尿水,從與馬鞍緊密接觸的縫隙間噴出來,沿著木馬兩側,不斷積 蓄在集尿的溝槽中。 「嗚……人……小卉好羞……你會看不起…我…對…對嗎……」處在極端煎 熬哀吟中,她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不!」我激動大吼:「不管妳怎樣,人都愛妳,只愛妳!」 當然這完全是配劇情的演出。 「這樣小卉…就不擔心……」她一陣激吟,第二股尿液又從下體大量湧出。 「開到最強震度!」雪村告訴男優。 「不要…噢…」 隨著震動強度又往上升高,小卉全身都在羞恥的高潮中顫抖,連悲鳴聲都變 為鳴咽。 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完全無力再馬背上的腳踏支撐,只是不由自夾緊 馬身,任由股間刑具對她嬌嫩的下體狂暴肆虐。 這時雪村卻還按下他的手機播放鍵,手機裡傳出嬰兒嚶嚶的啼聲。 「不…不要…小蘋果…嗚…對不起…」小卉激烈搖頭羞鳴。 忽然,綁住胸前兩顆乳頭的細線同時被飽脹的奶水撐斷,無數條細絲形成的 白色奶霧在空中暴射開來,像溫熱的雨一樣飄落在附近每個人臉上、身上。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只有雪村依舊表情平靜,彷彿早知道會發生這樣 事,他立刻對男優下了一串命令。 光裸上身的男優急忙去搬來一套汲乳器,將兩支真空集乳管分別套入小卉的 乳尖,粉紅色的乳尖在透明空管內馬上被吸成不自然的長錐狀,白濁的母乳簡直 是用噴的捲入,然後通過輸送管,大量落入放在地上的兩瓶透明容器中。才一下 子工夫,一公升的容器已經裝滿快一半的奶水,而且仍有源源不止的白色液體在 加入。 聽見嬰兒哭聲會使奶量激增,這個小卉親口告訴我的害羞秘密,是我透露給 標哥這些人,所以他們還特地買通坐月子中心,錄下一段小蘋果的哭聲,作為用 來刺激她媽媽大量泌奶的卑鄙手段。 可憐的小卉根本不知道我是出賣她的爛人…… 邪惡的馬鞍,震動總算停止。 拍片的空檔中,香汗淋漓的小卉全身癱軟被放下來,她虛弱地臥在帆布上, 連撐起身體的力量都沒有。 標哥拿著兩桶八分滿的白色母乳放在她面前:「看,這就是剛才從妳奶子吸 出來的,這麼多呢!光一邊就快吸出8CC,果然是淫蕩的母乳人妻啊!」 小卉羞得閉上了眼。 「害羞了對吧?再讓妳看更害羞的東西,睜開眼!」標哥蹲下,從後面提出 一個透明的塑膠桶,裡面裝了超過一半的金黃色清澈液體。 「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卉無力地搖頭。 「妳剛才尿出來的,都被木馬收集起來了。」 她羞吟一聲,轉開了臉。 「如果小優格跟小蘋果看到媽媽剛才的影片,還有在那種樣子下被收集起來 的ㄋㄟㄋㄟ跟尿尿,不知道會對她們幼小的心靈造成什麼影響?長大後很可能也 會變成跟媽媽一樣的女人吧!」標哥殘忍的淫笑。 「不!求求你……不可以讓她們知道……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小卉驚慌, 爬起來抓住標哥的手,楚楚哀羞的請求。 「現在可變成想保護女兒的好媽媽了,剛才那個坐在木馬上搖動屁股,不知 羞恥地喊著情夫人,然後高潮到尿身子的女人在哪啊?哈哈哈……」 「放過我丈夫還有女兒,讓他們好好的活著,我在這裡不會逃……想對我做 什麼事都可以……」小卉掉著淚懇求。 「那就讓我消消火吧,剛才看妳的表演,媽的,我老二軟不下來。」標哥說 完就伸手要抱她。 「不……」小卉痛苦地搖頭,我知道她真的非常非常討厭跟恐懼標哥。 標哥臉一沉:「妳可知道,從妳自願送上門的那一秒開始,就沒有說不的權 利了。」 小卉閉上淚眸,作為不再反抗標哥的消極應允。 「我帶這賤貨去旁邊消消火。」標哥將小卉橫抱起來,交待旁邊的工作人員 後,便走向我後面不遠的房間。 小卉被抱著經過我身邊時,一直淒然看著我,目光捨不得離開。 「小卉……」我握緊拳頭,心有不甘。 雖然我是害她淪落至此的最大幫兇,但看見她被標哥抱去做愛,心中還是有 種難以形容的嫉妒。標哥彷彿也知道我的感受,看了我一眼,露出狡猾的獰笑。 正文 奴隸新娘(十一) 奴隸新娘(十一) (十一) 一會兒,後面房間就傳來標哥的聲音,他的音量很大,故意讓外面人都聽得 見:「四年前來不及干妳,今天還是如願了。怎樣,妳是不是也很開心啊?」 「……」 「答啊!閉上眼睛不說話是怎樣?想被我大肉棒塞滿的意思嗎?」 「……」 「干!老子就讓妳如願!」 「哼……」隨即聽見小卉羞苦的喘息,應該是被標哥插進去了。 「喔……還很緊呢,幸好妳是剖腹生……」標哥的呼吸聲變得濃濁,小卉的 陰道應該給他很滿意的觸感和緊緻度。 「舒服嗎?舒服要發出聲音啊,呻吟給妳外面的情夫聽。」 小卉仍然一聲不發,應該是強行在忍耐。 「媽的,不出聲,看妳有多會忍!」標哥好像加快了速度,裡頭傳來「啪! 啪!啪!」濕肉互相撞擊的聲音。 漸漸地我聽見小卉偶爾失神發出的哀吟,但大多時候她都沒出聲,只有越來 越急促的喘息。 我忍不住強烈醋意奮力轉頭看,因被矮牆擋住視線,看不見躺在下面的小卉 現在怎樣,只看見赤裸著身體、膚色黝黑的標哥一身汗光,雙手各抓住一條雪白 美腿的細踝,正大幅度的前後擺動身體。 「小寶貝……妳那裡……可還真舒服呢……親一下……」標哥俯下身消失在 矮牆內,應該是在跟小卉吻。 「快……舌頭給我……」標哥粗重的喘著氣。 「干!不肯是嗎?」隔了幾秒,聽見標哥怒斥,顯然小卉抗拒他的強吻。 「沒關係,老子就射在裡面……」接著濕肉互相撞在一起的聲音更響亮,節 奏也越來越快。 「別……別這樣……」小卉終於出聲哀求。 「現在求我?來不及了。」標哥「啪啪啪」的用力做著活塞運動,可憐的小 卉,只能豪無抵抗地接受撻伐和發出哀鳴。 「要來了……認命吧!噢……」終於標哥發出難聽的呻吟。 …… 約莫一分鐘後,只穿內褲的標哥才從裡面走出來,鼓鼓的內褲前面還有些 濕印。 「老大,爽不爽?」他幾個小立刻圍上去問,一副躍躍欲試。 「對啊,告訴我們一下,很舒服對吧?」 「你們說呢?」標哥得意的笑了:「我全射給她了,一滴都不留呢!」 「好羨慕啊!那我們什麼時候也可以……」那些小賊兮兮的探頭窺視還躺 在房間裡的小卉。 「再說吧,現在先滾一邊自己尻手槍去!」標哥趕走了那些小。 休息時間後的第二節拍攝,是小卉與兩個本國男優和一個日本男優4P的情 節,片場換成一張大床。 拍攝前的暖場,小卉坐在床上,身上披著白色浴袍,被三個精赤上身、只穿 三角內褲的健美男優包圍在中間。眾目睽睽下,她羞恥得不知道該如何在這種情 況下自處,只能緊緊抓住包在身上的浴袍。 「把這喝掉吧!」一個工作人員依照雪村的意思,又拿了一碗催乳湯要小卉 喝。 「可不可以不要了?求求你……」小卉害怕的搖頭,在剛才木馬責中乳腺失 控的羞恥和恐懼,應該已經嚇壞她。 結果當然由不得她,終究被迫喝完了雪村要她喝的湯藥。 「開麥拉!」工作人員拿走她的空碗,導演就宣佈拍片就開始了。 一開始,小卉左右兩邊的男優就低頭在她頸側輕吻挑逗,另有一個從後面環 .B.抱著她,雙手蓋在她胸前溫柔的揉動。起初小卉十分害羞想躲開,但正在親她脖 子的其中一名男優卻輕輕抬住她下巴,令她仰高臉,直接從她柔軟的雙唇吻下。 「嗯……」小卉閉上眼,雖然沒有迎男優的嘴唇,但也沒明顯的抵抗,男 優試探了一下,靈活的舌頭就成功滑進小卉口中。 一個吻了一陣子,旁邊那個也不甘寂寞,將小卉的臉從同伴那邊轉過來,換 他享受舌吻。此時小卉身上的浴袍在身後那個男優不斷搓揉下已經鬆掉,露出了 半邊雪白香肩,還有性感的鎖骨。 「脫下它吧!」男優輕輕在她的耳邊說。小卉「嗯」了一聲,並沒反對的樣 子,我想她應該是想趕快結束這一切,才會如此忍羞配。 脫下浴袍的動人胴體,仍然是雪村老頭的傑作,被麻繩交錯纏繞,繃滿的乳 房尖端,乳頭嫣紅地翹立著,而且又開始再滴下奶珠。 「乳房被綁成這樣,前面一定更敏感吧?」男優輕輕的轉動充血的乳尖,乳 白的奶水就沿著乳房美麗的弧線一直往下流。 「哼……」小卉的身體開始一陣一陣敏感的輕顫。 「先用這個把乳頭鎖起來好了,免得浪費。」男優拿出兩顆小小的螺絲鎖, 套入她兩邊的乳頭後將螺栓栓緊。弄完後,他還用手指撥弄夾住乳頭的小鎖,害 得小卉呻吟出來。 那男優忽然從小卉後面抄住她兩邊大腿,將她的屁股抬離了床面,「唔…… 不要……」她羞恥的別開臉,兩手遮在分開成M字的雙腿中間。 「別害怕,這次不是處罰,會好好疼愛妳的。」一個男優溫柔的對她說,同 時輕輕撫摸她的髮鬢和臉龐。 小卉被軟化了防備,緩緩將手移開。 「對,這才乖。我來看看……」男優趴在她雙腿間,盯著已經濕潤的恥縫, 手指伸進去慢慢挖動。 含滿愛液的肉隧,發出啾吱啾吱的水聲,雖然輕微,卻已足夠讓純潔的小卉 無地自容。 「嗯…別…哼……」她羞苦的乞饒。 「愛液流下來了,真快!」男優驚歎,拿出濕漉漉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 讚道:「一點腥味都沒有,真是極品啊!」小卉聽到這種評論,羞到連腳趾頭都 握起來。 「害羞啊?哈哈,好可愛。我們幫妳找來一個妳會思念的人唷,她來看我們 玩4P。」男優仍在她耳邊溫柔的說。 小卉柔軀微震,顫聲問:「誰?」 「登登登……答案接曉,神秘來賓,小優希小妹妹!」 小卉臉色煞白,標哥已經牽著一個約莫三歲大、大眼睛的漂亮小女孩走進片 場。 「不……別這樣……」小卉一手胡亂抓起被脫下的浴袍,想要遮住被擺佈成 淫亂姿勢的裸體,卻被旁邊的男優溫柔而霸道的拿走。 「妳要乖乖的配,否則妳女兒會怎樣,光想想就很令人擔憂。」男優壓低 聲音在她耳邊警告。 被綁著看到這一幕的我,也覺得標哥的手段實在太殘酷了,不禁為小卉和小 優希接下來的遭遇感到憂心忡忡。 「媽媽……媽媽嗎?」小優希有點無法確定眼前這個跟三個男人裸體糾纏在 床上的女人是她媽媽。 「答啊,妳女兒在叫妳,不答是不是太無情了?」標哥道。 「小優希……是……是媽媽……」小卉顫抖答,已經哀羞欲絕。 「媽媽!」小女孩思母心切,立刻要奔過去。 「別過來!」小卉急忙大叫,小優希嚇了一跳停住,淚水在眼眶打轉,很快 的滾下來。 「對不起,媽媽不是要對小優希大聲,對不起,小優希最乖,別哭。」小卉 自責又心疼的哄著小女孩。 「那為什麼……不讓小優希過去?」小優希啜泣的問。 「媽媽……跟叔叔們……在玩……遊戲……」小卉應該是被逼到了盡頭,才 說出這種羞恥到不行的謊言。 「小優希也想玩遊戲。」 「不可以……哼……別這樣……等一下……」她才跟女兒說三個字,男優卻 在此時很故意的去剝開她恥縫上端的肉豆,旁邊跟後面男優也開始吻著她脖子, 還把她腳趾含入口中吸吮。 「為什麼不可以?小優希也要玩!」小女孩固執的賭著氣。 「不可以……因為……啊……別這樣……」玩弄她恥縫的男優,忽然開始用 舌頭舔起濕潤而敏感無比的肉縫。 「因為這是大人玩的遊戲,等小優希長大了,阿伯陪妳玩好嗎?」標哥蹲下 來,假裝仁慈的幫忙哄騙小優希。 「好,可是媽媽好像很痛,叔叔在欺負她,壞壞。」小優希擔心的說。 因為男優整張嘴都已經吸在恥洞上,小卉根本無法專心跟小優希說話,只能 羞苦的哀吟和喘息。 「叔叔不是欺負媽媽,是媽媽玩遊戲輸了要被處罰,但是是舒服的處罰喔! 媽媽是很舒服才會那樣叫,不信妳問媽媽。」 「媽咪,妳很舒服嗎?」小優希童稚無邪的問。 「嗯……別替媽媽擔心……啊……」小卉羞苦難耐,纖細的手指用力揪住床 單,前方男優在她兩腿間舔得唏哩呼嚕,後面抱著她的男優負責抄緊她腿彎,讓 她無法激烈掙動。 「來,伯伯帶妳走近一點看。」標哥牽著小優希走到床前,將她抱上椅子, 慢慢看小卉被那些男優玩弄身體。 「太過份了……別這樣……啊……那裡……不行……」小卉被三個經驗跟技 巧高超的男優一波接一波的圍攻,弄得根本無法完整思考,這些人居然在小優希 面前用淫亂凌遲小卉,崩壞她做媽媽的人格,這種凌辱的殘忍程度,完全不下於 剛才的三角木馬。 「人……幫我……救小卉……嗚……」小卉終於向我求助,她已經決定為 我犧牲自己,怎麼樣的酷刑和屈辱都會咬牙承受,但連小優希都被帶來看她這件 事,天底下沒有一個媽媽不會崩潰! 「標哥,這樣真的太過份了,小卉什麼都照你的做了,就放過她女兒吧!」 我幫她哀求標哥。 我說話時,小優希轉頭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覺得有個叔叔被人綁在椅子上, 媽媽還跟他說話,很奇怪。 標哥冷笑說:「我早就說過,她敢來這裡救你,就要有徹底的覺悟,會發生 的事遠遠超過她能想到的,你也一樣。」標哥給了我一個暗示,我馬上明白他又 要我用苦肉計。 「小卉,人真的很沒用,如果可以用死來換妳遭受的折磨,我也願意。標 哥,你成全我,放走她們母女吧!」我又進一步測試小卉可以為我犧牲到什麼地 步。 「你說真的?」標哥瞇著眼看我,說:「好吧!我成全你,反正我也玩膩這 女人了,又不動,一副我們強逼她的樣子。」 他隨即跟那三個男優說:「停下來,給她衣服穿,讓她走吧!」男優放開了 小卉,重新為她披上浴袍。 我感激涕零猛對標哥道謝:「謝謝標哥!謝謝標哥!你救了我心愛的女人, 現在開始,她跟她丈夫有什麼對不起您的事,都由我來承擔吧!」 脫離4P的地獄,小卉沒有喜極而泣,卻只怔怔看著我問道:「人,那你 呢?」她乞望標哥:「讓他跟我一起走,可以嗎?求求你……」 「妳在做夢嗎?妳可以走,但他要留下來,總要有條人命來賠償妳老公對我 們造成的損失。」 「但這不干他的事啊,他是被我拖累的……」小卉急忙說。 「算他倒楣,不然妳要我再去宰掉妳親老公報仇嗎?妳不會這麼狠毒吧?」 「不,當然不是這樣。」她急忙反駁。 「所以讓妳的情夫來抵命最公平了,反正他玩了妳,就用他的血幫妳夫家洗 門風!」 我也柔聲勸她:「小卉,快帶小優希離開吧!人沒關係的,我已經無親無 故,沒什麼牽掛……」 「亂說……才不是這樣……人是我最大的牽掛……」她掉著淚說。 小優希看媽媽在哭,這些大人講話的氣氛又很不對,瞬間眼圈也紅了起來: 「媽媽……」她跑過去抱住小卉。 「小優希乖,沒事的,媽媽在這裡。」小卉溫柔地安撫小優希,小女孩安心 地把頭貼在她大腿上,平靜了下來。 「看,小優希多麼需要妳,還有小蘋果還那麼小,快帶她離……」 「人,」小卉打斷了我,神情堅定的說:「我不會丟下你,從一開始我就 是這樣決定。」 「小卉…妳…」我長歎一聲。 她不再理我,抱起小優希,閃著淚光微笑哄著:「小優希,等一下要乖乖坐 在伯伯旁邊……看媽媽繼續跟三位叔叔玩遊戲喔!」 「噢……小卉……」我瞬間頭皮發麻,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興奮使然。 「媽媽怎麼不跟爸拔玩,要跟叔叔玩?妳不喜歡爸拔嗎?」小優希雖小,可 能也感覺到媽媽光著身體跟男人糾纏在一起,是做一種很不常的事。 「因為……叔叔比較會玩……」小卉不知道怎麼答,只好說出這令她自己 都覺得羞慚無恥的解釋。 「小優希也要玩。」 「等妳……長大……就可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對小優希說出什麼 不該說的話,身體跟聲音都在顫抖。為了我,她不只自我放棄,還不惜會毀滅自 己的女兒。 「你們當我是傻子嗎?一下要我放這個走、一下要我放那個走,老子很好耍 是嗎?」標哥假裝不爽的冷冷道。 小卉緊張地懇求:「不會了……我保證不會再任性,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 會……」 標哥獰笑:「那等一下可要好好表現給小優希看,不要再一副被動被人逼的 樣子!」 「好,我知道……怎麼做了。」她低下頭。 「小卉……唉……」我裝作感動又不忍,無法言語地轉開頭。 她將小優希放下來,柔聲說:「小優希乖,到伯伯旁邊坐好。」 「嗯。」小優希點點頭,跑來爬上椅子,她應該很想看媽媽跟那三個「叔 叔」玩遊戲。 小卉緩緩褪下才剛穿身上的浴袍,三名男優又到床上將她包圍住。身後 的男優繼續剛才進行到一半的床戲,將她修長的雙腿抄住分開,隨即濕黏的恥縫 就被男優手指從旁邊的恥阜拉開,擴成綻放的粉紅肉洞。 洞內層層潤滑的肉摺,全無私密地延往盡頭的子宮口。 「媽媽就是從那個洞生出小優希的喔!」標哥指著洞開的肉隧對小優希說。 「騙人,好小喔!」小優希一臉不信。 「阿伯沒有騙你,不信妳問媽媽。」 「是真的嗎?」小優希睜大眼天真地問。 「嗯,真的……」小卉暈紅著臉微微的喘息,男優的手指又從揉弄充血的陰 蒂開始挑逗。 「噢……」她忽然挺起身體,原來身後那個男優放開她雙腿,手掌改用於揉 擠她胸前繃滿的乳峰。 被繩從根部縛住而循環不良的繃滿乳房,原本雪白的膚色變得有點異樣透 明,下面血管可以看得很清楚,加上乳頭又被螺絲鎖拴著,漲奶的感覺一定使得 兩邊乳尖現在敏感不已。 男優的手掌現在用擠牛奶的方式,握著乳房由後面慢慢擠到尖端,一些細小 的奶珠從乳暈的小凸起物上冒出來,但要的乳腺都集中在被螺絲鎖夾住的乳頭 前端,所以並不能減緩漲奶的苦悶。 弄了一會兒,他們將小卉放平在床上,一個推高她的屁股,埋頭在她兩腿間 吸舔,旁邊一個玩弄著她的乳房,還有一個則是壓住她小嘴激烈濕吻。 「嗯……哼……嗯……」小卉的呻吟變得大膽許多,腳趾緊緊夾住,仰臉努 力地迎男優的舌吻。 「已經樂在其中了呢,沒想到有女人可以在自己的三歲小女兒面前這樣放得 開。」聲音從仍在旁邊觀賞一切拍攝過程的來賓群中傳來。 「女兒都是以媽媽為學習榜樣,看來她女兒完了,可惜長得那麼漂亮,以後 應該也是美人一枚,但如果淫蕩再美都沒用,跟在床上這女人一樣。」 「母奶應該是很神聖的,怎麼從這女人奶子滴出來的每滴奶汁都讓人淫慾高 張,真她媽受不了,好想也上去幹她!」 那些討論越來越熱烈,小卉根本無力反駁、似乎也不想反駁,只是一邊被玩 弄身體一邊掉淚。 但是小優希看得入神,忽然轉臉對標哥說:「伯伯,我也想跟媽媽一樣脫光 光。」 「不……唔……」床上的小卉才出聲,但馬上又被男優熟練的吻技封住音。 「好啊,伯伯幫妳。」標哥這人渣,居然真的脫光了小優希,然後抱著她繼 續看媽媽被凌辱。 標哥剛才休息時間姦淫過小卉後,身上一直就只穿著三角內褲而已,小優希 被標哥抱坐,稚嫩的私處剛好壓在標哥褲襠中央的隆起處,看著媽媽被人玩弄, 她的小屁股也不自在的扭動,懵懂無知的用尿縫摩擦下面那根巨大硬燙的隆起。 標哥的手指居然還伸去撫逗她淡淡的、還未凸起的童稚乳暈。 這樣的行為,真的已經極度接近犯法的地步,但標哥本來就是罪犯,此時他 應該一點罪惡感或畏懼都沒有吧! 「小優希……」小卉愧疚到無法自處,但她連集中精神去關心小優希都辦不 到,因為經驗豐富的男優們力調情,已經使她敏感的肉體發出一陣陣的輕搐, 失神的時間遠比理智的時間來得多。 「噢……不……」男優的攻勢慢慢加強,剛才用唇舌佔據她肉洞的那個,現 在改以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摳弄,嘴則吸住恥縫頂端的肉豆,舌尖快速舔動,肥美 漲滿的乳房上全是興奮的汗珠。 「不可以了……嗚……好想尿……停下來……」她羞苦激吟,後面的男優又 協助將她的腿抄牢,好讓她無法亂動。 男優手指在陰道中快速摳挖,弄出「啾嘰、啾嘰」飽含水份的淫彌聲。 「哼……哼……」男優應該是準確摳到了G點,小卉羞掩住臉,一股清澈的 液體自濕紅肥腫的黏膜中湧出來。 突然小優希也嚶然一聲,隨即聽見標哥「啊」一聲,說:「小優希也尿出來 了。」我看見在小優希含苞的恥處下,標哥的內褲快速濕掉。 「我說得沒錯吧?女兒都是以媽媽為榜樣的,媽媽丟身了,女兒也跟著尿出 來。女兒還那麼小,真的好罪惡!但又真他媽刺激極了!」那些人又一陣興奮的 議論。 「噢……」我卻注意到標哥從喉間發出的聲音,還有臉上古怪的神情,往他 下身看,小優希坐的高起之物正一陣一陣的抖動。 『該不會……』我正驚訝地想著,標哥真的吐出一口濁氣,意猶未盡的說: 「小優希,妳好棒,跟媽媽一樣棒,伯伯居然也被妳弄出來了,而且這次比妳媽 媽那次還舒服。」 「小優希…對…對不起…都是媽媽…噢…」 小卉也明白小優希讓標哥發生了什麼不該有的生理反應,但她除了悔歉激吟 外,全無能力改變什麼,只任由淚水快速在她眼眶中轉動。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二) 奴隸新娘(十二) (十二) 標哥放下小優希,脫掉濕濕又黏黏的內褲,剛剛已經射精兩次的醜惡肉棒仍 未完全軟掉,青筋暴露地半舉,龜頭前端還掛著白濁液體,但他將髒內褲丟到一 邊坐下後,居然性下身也不穿,又將小優希抱到他腿上坐。 「好舒服……」標哥發出歎息:「看起來小優希不但遺傳了媽媽的美麗,也 遺傳了敏感的體質呢,真希望小優希快點長大。嘿嘿……」 小卉閉上眼,任由蓄滿的淚水滾下。 男優將小卉扶起來弄成跪趴狀,其中一個在她面前脫掉內褲,粗大昂揚的肉 棍立刻彈了出來,呈傘菇狀的黑色龜頭高高舉在結實的八塊腹肌前。 看到這景像,我不禁擔憂,小卉那麼敏感的體質,遇上這堪稱性愛機器的種 馬級男優,如果女性哺乳期不易受孕的傳聞不是絕對正確,那今天極可能難逃懷 上那三名男優其中一個的骨肉。 「舔我的肉棒,慢慢要進入戲了。」 只經歷丈夫跟我兩個男人的小卉,從沒見過這般尺寸和兇惡外形的傢伙,羞 得不敢直視,膽怯的伸手輕握,肉根上頭蜿蜒的青筋立刻變得更猙獰,龜頭前端 的馬眼也滲出透明黏液。恐懼、羞恥和罪惡,令小卉呼吸急促而混亂。 「媽媽別摸,小優希怕怕!」小優希看見媽媽握著那麼可怕的東西,天真的 臉上露出恐懼和擔心。 「小優希別怕……噢!」小卉才說幾個字,馬上又擰住眉心發出忍羞悲歎, 纖瘦的肩頭微微顫動,原來另一個男優在她撅起的屁股後面正用冰涼的潤滑油淋 在暴露的菊肛上,然後用手指抹開。 「小優希別擔心,媽媽沒事……」小卉不知道該怎麼跟純潔的小優希說,而 且她也沒太多腦力能去思考,另兩個男優一直在騷擾她的身體,此時兩根手指正 挖弄著她濕漉漉的恥縫,一隻手掌揉著漲奶的乳房,還有一張嘴沿著優美的裸背 一路親吻,挑逗得小卉不自覺地扭動和喘息。 「別只顧自己享受,來舔我的雞巴。」 面前的男優說,還故意讓胯下硬梆梆的強壯肉棒一抖一抖的彈動,拍打在結 實的腹肌上發出「啪啪」的聲音,逗得那些賓客哈哈大笑,小卉羞得埋下臉,但 立刻被男優抬高下巴。 「好好示範給小優希看,這是妳自己選擇的,為了情夫可以在小優希面前做 這樣的事。」男優盯著小卉說。 「小卉,別這樣……」看到小卉就要臣服在那條強壯的男根下,令我十分吃 味,已經有點搞混現在是在演戲或真的情緒了。 「人,我不去了……」 小卉顫聲泣訴,緩緩俯下身,從柔軟的雙唇中伸出粉紅舌尖,在男優的卵囊 上慢慢打圈,纖手也輕輕搓揉肉棒。 「唔……蠻會舔的嘛……」男優吁出一口濁氣,全身結實的油亮肌肉隱隱冒 筋,被小卉濕軟的舌瓣撫慰睪丸,擎天的肉柱顯得更加昂揚憤怒,黑色菇頭硬到 發亮。 「呼……嗯……」男優呼吸變得濃濁,大手抓著小卉的秀髮輕揉,小卉好像 在報他的疼愛,靈巧的舌尖沿著猙獰的肉棒往上舔,來到菇傘下端與陰莖交接 之處,溫柔的輕輕掃動,玉手仍不忘搓撫底下飽滿的卵囊。 「喔……」男優忍不住抬起下巴發出舒服呻吟,紫亮的龜頭彷彿熟透的巨大 果實,中間馬眼完全裂開,興奮的黏液流了下來。 「妳這小壞蛋……這麼會……誰教的?一定不是妳那個戴綠帽的老公吧?」 「……」小卉沒答,只是羞得發抖。 反倒我心中又升起難以忍受的醋意,這些當然都是當年被我調教出來的,沒 想到小卉沒生疏掉,難不成這幾年她跟柏霖在床上都有用到?現在還用來服侍別 的男人。 我正被嫉妒沖昏腦時,小卉的呻吟變大,神看去,她整個人跪伏在床上顫 抖,小腿正吃力的抬離床面,雪白的腳掌都繃緊起來。原來屁股後面的男優手拿 一根長長的串珠棒,慢慢塞進她羞澀的肛門裡,最前面的一顆珠頭約有小女生握 起來的拳頭大,雖說肛門週圍已塗上潤滑油,但進到窄小肛腸的過程想必還是十 分辛苦。 「別分心,好好舔!」面前男優抖動肉棒拍打她的臉,小卉神色羞苦地再度 握住肉棒,努力集中精神,伸出舌尖舔著張裂的馬眼縫。 「噢……真的好會弄……到底誰教的?是在看我們的那個姦夫教的,對吧? 妳這小壞蛋,背著丈夫學這種事……噢……」男優用力揉著小卉柔軟的秀髮。 「嗚……不行……」突然小卉又悲鳴,手鬆開肉棒,伸到後面想阻止碩大的 珠頭繼續搗入直腸深處。 「不可以隨意停下來!」 男優抓住小卉的手,小卉身子繃緊、雪白頸項浮出淡淡的細筋。這時插在屁 股中間那根長長的串珠棒像被沼澤吸進去一樣,在男優沒用力之下就快速沒入, 只剩末端一小截豬尾巴造型的東西在外面。 「啊……」小卉弓起身子,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稍為解脫的歎息。 「整個被直腸吸進去,卡住直腸口了。」後面的男優說。 「看,叔叔幫媽媽裝了一根可愛的小豬尾巴喔!」標哥指著小卉的屁股對小 優希說。 「媽媽跟叔叔這樣,好羞羞臉,小優希要告訴爸比。」 「哼……不可以告訴爸爸……」小卉羞到全身發抖。 小優希似乎在生氣和吃醋,但又對眼前媽媽與這些叔叔在玩的「遊戲」充滿 興趣,好奇心戰勝了媽媽被爸爸以外男人佔有和欺負的不悅,也使得小優希還能 繼續安份的坐在標哥腿上看下去。畢竟這是小優希從沒見過的媽媽的樣子,大人 的行為小孩雖然不懂,但人類好色的天性還是存在基因當中,男女老少皆然,大 人會臉紅心跳的畫面,三歲小女孩一樣會有興奮感,只不過不懂為何興奮而已。 男優淫笑道:「小優希乖,叔叔幫妳爸拔處罰媽麻好嗎?媽麻不乖對吧?」 「好!」小優希天真無邪地答。 「不……不可以這樣……」小卉羞苦的搖頭,連女兒都站在他們那一邊,要 她情何以堪! 此時男優寬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兩片雪白臀肉將它們分開,讓圈住假豬尾巴的 括約肌更清楚露出來,這樣的動作當然也牽動塞滿整條串珠的肛腸,不知道是不 是也會有快感,兩腿間的恥縫居然慢慢垂下一條透明的黏絲,掛在兩條雪白的大 腿間搖晃。 「真變態啊!這女人……」男優歎道,許多原本在位子上的來賓也坐不住, 全都繞過來找最佳角度觀賞。 「乖乖吸肉棒吧,別在意旁邊比較不會害羞。」面前的男優將龜頭頂到小卉 的唇間,小卉閉上眼,慢慢張嘴含住。 「噢……舒服……」男優結實的屁股挺離床面,從臀部到大腿都浮出健美的 肌肉線條,「對……舌頭要動……噢……就是那裡……妳真的好會。」他揪著眉 心不斷發出讚歎。 男優突然拉起小卉,將她弄成反跨在身上。小卉翹著屁股跨坐在男優寬厚的 胸膛,生殖器對著男優的臉,兩手按在他大腿上,羞恥的坐姿令她根本不敢抬頭 接觸週遭的目光。 「我們一起舒服,來個69式,妳想要臉朝小優希?還是屁股朝小優希?」 男優問。 「別這樣……饒了我……」小卉無助地搖頭。 「那就臉好了!」男優說。 「不!」小卉驚忙拒絕,顫聲說:「我要屁股。」 小卉當然沒臉在面對小優希的情況下舔男優的雞巴,被男優舔的屁股讓小優 希看到雖然也很羞恥,但至少不會與小優希純真的目光接觸。 於是男優移動身體,讓小卉白嫩的屁股對向我們,她插著假豬尾巴的肛門被 我看得一清二楚,腿根中間紅黏的恥縫微微張啟,剛好就對著男優的嘴。 男優抱住小卉優雅的後腰,將嘴壓上濕縫,她柔美的身軀顫了一下,也低下 頭,握住翹起的肉棒繼續濕舔,還用指尖輕輕刺激馬眼。 「唔……」兩人都發出激情的悶吟。 男優古銅發亮的健美筋肉,映著小卉白皙勻稱的身軀,兩具完美的男女胴體 毫無間縫的貼在一起。想到小卉豐滿的乳房此刻正充滿飽漲的奶水,這樣緊壓在 男優腹部,男優一定感到又燙又豐軟,光想這種銷魂的觸感,就讓雞巴不爭氣的 硬起來! 「小卉……」我不自覺咬牙握緊拳頭,男優現在享受的,可是我的女人啊! 一名男優不甘被小卉冷落,也脫去內褲跪在旁邊,拉起她另一手去握住火燙 的雞巴,小卉沒抗拒地幫他套弄起來。最後落單的男優則繞到小卉屁股後面,伸 手撥動前端深入直腸口的「豬尾巴」。 「唔……」小卉失神.B.地呻吟,握著粗長雞巴的那只纖手,時而遲滯、時而快 速的套動。 「媽媽羞羞臉……」 「對不起,小優希……哼……」。 聽見小優希的抗議,小卉喘著氣羞慚道歉,卻抵擋不了男優唇舌的攻勢,不 爭氣地又呻吟出來。 我偷瞄坐在標哥身上的小優希,這跟媽媽一樣清秀的小女孩的心情似乎十分 複雜,此時眼眶紅紅的,堆滿清澈的淚水,但雙頰卻也呈現可愛的粉紅。更驚人 的是標哥下面又硬了,他居然讓小優希坐在他暴筋的肉棒上,仍未發育的秘縫從 中分開,純潔的恥戶緊貼硬燙的陰莖,醜惡的龜頭從前端昂起頭,馬眼滲出透明 的液體。 標哥對這樣看著小卉被姦淫,同時和小優希下體私密接觸的狀態十分興奮, 而小優希好像也懵懂的感到男性強壯陰莖帶給她的異樣感覺。 「啊……」忽然小卉又發出激吟,轉移了我在小優希身上的視線。此時男優 的嘴已經離開小卉下體,小卉虛脫的伏在男優身上微微抽搐,兩腿間的肉洞明顯 張開,連尿孔都很清楚,濕潤的膣腔不斷在收縮,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她被技巧高 超的男優吸出高潮了。 「正式來做吧!」 讓小卉幫他打手槍的男優這會搶在前頭,將小卉從他的同伴身上拉起來放平 在床上,推開她雙腿,就將火燙的大龜頭頂在濕潤的恥洞口。 小卉羞哼著,微微將屁股抬離床面迎。 「要進去囉,準備好了嗎?」 「嗯……嗯……」她羞亂的喘著氣點頭。 男優挺進了一點點,黑亮的菇冠前端擠開粉紅黏膜,小卉應該以為接下來要 被一口氣塞滿,修長美麗的雙腿張成最羞恥的M字狀,十根秀潔的腳趾也緊緊握 住。但男優並沒那麼容易就玩夠,本應該進入陰道的龜頭在緊要關頭卻往上滑開 了,粗長火燙的陰莖就這麼擦滑恥戶而過。 「哼……」小卉挺高腰呻吟的苦悶模樣,讓所有圍觀的人都笑了出來。 「再來一次,我們小卉的肉洞可能太緊又太濕,大龜頭好難進得去。」男優 淫笑說。 『可惡啊……』我忍不住咬牙暗罵,小卉身體的美好再度清晰浮現在腦海, 我越來越無法忍受這些男優在我面前享受並玩弄她。 男優的龜頭兩度頂住收縮的濕洞口,小卉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很羞恥,這次 張著腿時,不禁用雙手掩住臉,但隨即被男優拿下來。 「告訴小優希,我們在做什麼事?」男優扭動著屁股,讓龜頭不斷擠弄又濕 又滑的恥肉。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噢……」小卉喘著氣,旁邊男優拉住栓 緊乳頭的小鎖,乳頭被拉長,她也挺高腰發出哀吟。 「說我們在玩生小寶寶的遊戲啊!」男優的大手摩挲著小卉平坦的小腹。 「小優希……叔叔……要讓……媽媽……生小寶寶……」小卉失神地羞語。 「像生小蘋果一樣嗎?」小優希歪著頭問。 「嗯……嗯……是的……」小卉胡亂地應。 「爸爸也跟叔叔一樣,脫光光欺負媽媽,媽媽才生小蘋果嗎?」小優希似懂 非懂的問道。 「是……是啊……」 「小卉,不!」我終於受不了而痛苦出聲,真的不該幫標哥的。在這之前,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嫉妒心這種東西。 「人,對不起……好想幫你生……小寶寶……但是……唔……」小卉說著 又擰緊眉心無法言語,細長的纖指抓緊床單,男優正兩度挺進龜頭。 「要進去囉!」 「嗯。」 男優往前一頂,龜頭卻又惡意的往旁邊滑開,渴盼被充實的雪白肉體,再次 從高度期待和旁人大笑中墜落。 「哼……別這樣……」小卉短暫忘卻羞恥的哀求出口。 「真的太緊又太滑,不能只有我動,妳也要幫忙,我們才能順利交媾。」男 優無恥地說。 「嗯……」小卉沒有抗拒男優的要求,當男優的龜頭再度頂住洞口時,她努 力張開雙腿,還仰起上半身,伸手去握住男優粗壯的陰莖,扭動屁股慢慢前進, 碩大的龜頭總算擠開窄小的陰道口,緩緩被吞了進去。 「好害羞的姿勢啊!真難為她了,在女兒面前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來賓 中有人說。 目睹小卉這種不堪的樣子,完全順從在那健美男優高明的玩弄技巧下,此時 我心中除了憤怒與嫉妒,已容不下任何思緒,也根本想不到,或許小卉會這樣 般服從任那些男優玩弄擺佈,只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場折磨。 「進去了……可以了嗎?」小卉發抖地說。 「可以怎樣?」男優明知故問。 「可以……動起來……了嗎?」小卉羞顫地哀求。 「想要被抽插了嗎?」男優輕輕將她按倒。 「是……」 「看妳這麼乖,就讓妳如願吧!」男優俯下身,強壯的胳臂撐在床上,慢慢 挺動結實的翹臀。 「嗯……哼……」小卉張著腿,眼神迷離的看著與她相距不到十公分的男優 的俊臉。 男優維持緩抽淺插的節奏,讓小卉得不到完全的滿足,還挑逗似的慢慢低下 頭,情慾高漲的小卉也羞亂地仰高臉,四片熱唇從試探性的輕磨到最後緊黏在一 起,舌瓣跟津液在對方的口腔內交纏融。 「好大膽啊,旁若無人的跟老公以外的男人親了起來,嘖嘖嘖……難怪婚前 會出軌。」那些傢伙又在旁邊火上添油。 『我不要妳那樣!妳不能那麼賤,妳是我的!小卉……』我努力壓抑住心中 的悲吼。 接下來不知歷經多長的肉戲是我一生中最難熬的時間,那三個種馬輪番肏她 的小穴,當其中一個在跟她交媾時,另外兩個就要她用嘴跟手幫他們套弄雞巴, 興奮起來又激烈舌吻她。 跟三名精壯的男人4P,小卉根本像一隻無力抵抗的小羔羊,任由他們擺佈 成各種辛苦或害羞至極的體位進行性交,有時整個人被翻成近乎倒立,男優用立 姿插她的小穴;有時站著一條腿被抬高,只剩一隻腳足尖勉強踮地,男優從後面 抱住她的細腰肏入,也被抱起來用火車便當的方式端著做……到後來我看她僅剩 的體力都要被男優搾乾了,但肉體內慾火焚燒的苦悶卻好像完全沒得到紓解,反 而更加羞苦難耐。 原因是那些男優都只是淺嚐即止,空有粗長的陰莖,但他們跟小卉在做愛時 不管用什麼體位,都只維持讓龜頭進入的深度,時緩時快的在窄小的陰道口擠弄 抽送,就是不讓粗長的陰莖整根進到體內,即使小卉不顧羞恥的想動坐進去, 都會被男優寬大的手掌阻止,弄得她哀喘不已,忘卻羞恥的扭動著屁股,雪白的 身體儘是淋漓的香汗。 除我以外,數十雙眼睛就這樣欣賞著小卉被折磨和羞辱,直到她已經從哀吟 變成哽咽,標哥才開口:「過來這裡吧,想要被插到底的話,我可以幫忙唷!」 這時標哥的肉棒在小優希的幼女尿縫生澀摩擦下,又已高高舉起,雖然沒男 優那麼長,但粗度卻有過之,猙獰的血管盤繞使它看來更加強壯,菱形的龜頭中 間裂開粉紅的馬眼,就像毒蛇在吐信。 小卉痛苦地搖搖頭,我知道她是憎惡標哥的外貌,那三個男優雖然也不是好 人,但終究是俊男,讓他們玷污比較沒那麼難受,但標哥長得實在太兇惡恐怖, 這一型根本不是小卉可以接受的。 「抱她過來。」標哥根本不理小卉的抗拒,他將坐在懷中的小優希抱下來, 對她說:「現在換阿伯跟媽媽玩生小寶寶的遊戲喔!小優希要不要看?」 「嗯。」小優希天真的點了點頭。 「希望媽媽生或妹妹?」標哥又問。 「。」小優希說。 「那跟媽媽說啊!」標哥惡謔的笑道。 「媽媽,妳跟阿伯生一個吧,小優希想要。」小優希認真的大聲跟小卉 說,旁邊那些人立刻哄堂大笑。 正被抬起一條腿、下身插入男優雞巴的小卉,羞得低下頭不知該如何自處。 「答小優希啊!」標哥逼迫著小卉。 「好……媽媽……過去……」她抬起頭,勉強擠出笑容。 「不!別這樣!」我終於忍不住哀求。 「喔,情夫有什麼意見?」標哥挑了挑眉毛冷冷問道。 「卉,別這樣,人……已經看不下去了。」我痛苦地搖頭。 「看不下去也得看,由不得你!」標哥惡狠狠說,卻偷偷給我一個嘉許的眼 神。可能他覺得我演得真情流露,其實我已經不是在演戲,現在的我,完全無法 忍受小卉動人的肉體被別的男人恣意玩弄和佔據。 「人,我沒關係……只要你愛我,不會嫌棄我……」她噙滿淚深望我。 「我當然不會,但……」 「這就夠了。」小卉溫柔地打斷我的話,這時男優已經用抱小女孩尿尿的姿 勢從後面將她抱離地,走向標哥而來。 「直接放上來吧!」 標哥兩腿大張,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扶直自己醜惡的肉棒,男優將小卉 的小穴對準賁張的龜頭慢慢放下。 「喔……」粗大強壯的肉棒慢慢直沒到底,小卉咬緊下唇、仰直雪白細頸。 「舒服嗎?」標哥捏著小卉的下巴問道,她羞恥地閉上眼。 「小優希過來這裡,看,妳媽媽的屁股把阿伯尿尿的棍子吞掉了,只剩一個 大蛋蛋。」男優居然拉著小優希去到小卉的背面,看她媽媽和別的男人交媾在一 起的性器官。 「小優希……不要……」坐在標哥腿上的小卉,羞慚到不知如何自處。 「在小優希面前動起來,直到我射精才能停。」標哥命令。 小卉羞扶著標哥肩膀,雪白的腳ㄚ踮在地上,慢慢抬動屁股,濕淋粗大的肉 棒開始在繃緊的肉圈裡吞吐。 「快一點,這樣怎麼能讓我射精?小優希會見不到的!」標哥催促道。 「嗯……但是……好大……我不行……啊……」小卉努力地翹高屁股上下抬 動,足掌弓起來,踮在地上的秀趾用力而扭曲,汗條沿著她優美的背脊一路往下 滑,就是沒辦法將速度加快到標哥滿意的程度。 「沒關係,我來幫妳。」標哥轉頭對賓客中一個光頭小眼的肥胖中年人說: 「單董,可以把那個東西打開了,試看看你們公司的產品好不好用。」 「沒問題!」 那叫單董的賊胖子露出淫笑,打開7型的老式公事包,裡面裝的居然都 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趣用品,但他只拿出一個遙控器,走近小卉的屁股後面蹲下 來,對準插在她肛門上的假豬尾巴按下其中一個開關,那條前端深入小卉直腸的 假豬尾巴居然「嗡嗡」的震動起來。 「啊……不要……我……不行……」小卉柔弱的身軀近乎痙攣的顫抖。 「乖,妳可以的,小優希期待我們生小寶寶呢,我來幫妳。」標哥溫柔的摟 住小卉纖腰以防她往後仰。 聽到標哥一直說要讓小卉生小寶寶的淫穢語言,明知道她目前因哺乳受孕不 易,但我仍難以忍受!因為小卉曾說只願意幫我這個人生小寶寶,這骯髒的流 氓憑什麼讓她的卵子受精著床?佔有我小卉的陰道已經夠可惡了,連子宮都想用 他的胎種填滿! 「快放開她!畜牲!」於是我憤怒大叫。 第一次我很爭氣地為自己的女人發出了怒吼,但亢奮的標哥根本沒聽見的樣 子,而且當「畜牲」兩個字出口,我也立刻醒了,瞬間冷汗飆出,一股腦默禱標 哥千萬別聽見。 「啊……都麻掉了……不行……」小卉又在痛苦悲鳴。 「麻掉才好不是嗎?舒服過頭才會這樣啊!情夫跟女兒都在看妳表現呢,快 振作起來。」標哥一雙大手現在惡劣的扒開小卉的屁股強迫她上下抬動。 「會死掉……不要……啊……啊……怎麼……這樣……」 我在妒火焚身的痛苦中發覺插進小卉肛腸內的東西並不是一直在震動,而是 間歇性的強震。如果我的假設沒錯,它正巧妙地配著交的節奏,當小卉屁股 坐到底完全吞沒肉棒時,卡在直腸口的珠頭剛好發出震動,這時肛腸受不了急速 收縮,身體也因為想逃離洶湧而來的強烈酥麻而抬高屁股;但當嫩穴吐出肉棒到 一定程度時,震動又會狡猾的驟然消失,結果全身氣力瞬間被奪走,再度重重坐 下吞沒肉棒,然後又是強烈的震動在深處爆發…… 陷在那邪惡的輪迴中,小卉雪白的肉體用剛才完全無法比擬的節奏和力氣在 標哥身上激烈地起落,吞吐粗大肉棍的粉紅肉圈週圍已黏滿白色泡沫,那是男女 愛液激烈摩擦的結果,連標哥飽滿的卵袋都濕得一塌糊塗。 漸漸地,小卉成熟的身體從極度痛苦中感受到毒藥般的甘美,她自己配著 珠棒在體內的震動,放緩速度生澀的聳落,到後來大膽地扭動屁股呻吟,兩條白 生生的胳臂羞怯的放在標哥肩膀上,指尖深深掐入標哥背肌中。 「現在表情最好,趕快給她特寫!」導演說。 果然小卉眉心緊擰、羞亂淒迷的模樣,讓人看了受不了。 「越來越好了……這次比第一次進步好多……噢……弄得老公好舒服……我 來獎勵妳……」標哥也發出難聽的呻吟,鼻息濃濁得像頭發情的野獸。 他兩手從小卉挺俏的屁股順著窈窕的腰身撫摸而上,最後握住飽滿的乳房。 「嗚……」小卉發出哀吟,臉上是令人不捨的痛苦神色,但聳動屁股的動作 仍然沒停。 「漲奶很辛苦對吧?」標哥將小卉的兩邊乳房擠在一起,還騰出手指撥動前 端被小鎖拴住的乳頭,膨脹的乳尖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嗯……」她羞亂的點頭。 「鬆開好嗎?」 「嗯……嗯……」小卉噙著淚,咬唇感激點頭。 「那妳要怎麼報答我?」 「……」小卉毫無見的搖頭。 「好可愛,妳現在的表情。」標哥歎道。 他慢慢轉開栓子,一邊乳頭上的螺絲鎖才拿下來,奶水立刻迫不急待延著乳 房弧線往下淌。小卉發出解脫般的歎息,更加努力扭動腰肢和抬送屁股,在標哥 的大腿上拍打出「啪!啪!啪……」響亮的肉聲。 「噢!好寶貝……」標哥受不了小卉的報,從後腰用力將她摟緊,把臉深 埋進她豐軟的胸脯,大口吸吮滾燙的奶汁。 「啊……」小卉也用力摟住標哥的後腦,無法再大幅度上下抬動的屁股改為 前後蠕動,讓火燙的肉棒在窄緊卻潤滑的陰道裡滑動。 「呼……讓妳看一個有趣的影片……」標哥抬起頭,興奮的喘著氣,嘴角和 鼻頭全是白色的奶沫。 他的手下拿著一個平電腦在小卉面前,平電腦裡播放的是被大字形綁在 地上的柏霖,兩個兇惡的流氓拿著木棍站在旁邊。 「不……」小卉從迷亂中驚醒,拚命搖頭。 我也被這一幕嚇傻了!但不知怎麼的下面卻一直硬起來,難不成我跟標哥一 樣變態? 「開始打吧!」標哥一聲令下,平電腦中一個流氓的木棍狠狠朝柏霖的腿 揮落。 「噢!」原本該為丈夫哀號的小卉,卻發出失神的激吟,因為標哥用力聳高 了下體,龜頭一定頂入子宮深處了。 她剛稍為恢復幾絲神智,標哥又喊打,這次是柏霖的另一條腿。 「不……別……啊!」同樣小卉也來不及為柏霖悲喊,標哥又再重重一頂, 同時揉住脹奶的乳房,讓羞恥的母奶噴灑出來,雙重強烈的快感令小卉雪白柔軀 激烈弓起,軟倒進標哥懷中。 「親嘴巴……看妳丈夫被我殺死……然後一起高潮……」標哥變態的喘著, 臭嘴粗魯地壓上小卉蒼白的雙唇。 「我不……唔……」小卉湧出淚,用微弱的力氣抵抗,但標哥一手扒開她白 嫩的屁股,一手摟緊她的細腰,下身猛烈挺動,小卉完全無力地任他粗暴蹂躪。 「妳老公快死了……我好興奮……要射了……射進小卉肚子裡……一定要懷 孕喔……我的小卉……」標哥用力地親吻她。 「嗯……嗚……」 兩具赤條條緊密結的肉體,用同一個節奏抽搐著。 小卉閉上淚眸,口中香甜的嫩舌開始迎標哥舌頭的攪弄,就在她全身高潮 的悸動中,流氓的棍子狠狠地往柏霖的頭顱落下……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三) 奴隸新娘(十三) (十三) 小卉伏在標哥懷裡,弓起的雪白裸背發出顫抖,一條濃白的濁精自她與標哥 交媾的兩腿間慢慢垂下來。 從背德的失神慢慢恢復羞恥和理智,剛才丈夫被致命棍擊的影像片段似乎也 鮮明起來。 「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求求你……這不是真的……」 她頭緊靠標哥胸口,放在標哥肩上的玉手捏成拳頭,不敢面對現實,頻頻顫 抖。 「很遺憾,妳看清楚。」標哥殘酷的捏高她下巴,手下將平電腦拿近,螢 幕上柏霖大字形躺在地,頭歪了一邊,下面正擴散出大量的怵目鮮血,除了兩條 腿偶爾還會抽搐一下,幾乎已無生命跡象。 「在我內射時,柏霖剛好要斷氣呢,如果妳也能受孕就更完美了,想到就好 興奮啊!妳現在可是剛出爐的母乳未亡人呢!」標哥的臉變態的笑著。 「不……為什麼要這樣……我已經願意做任何事了……為什麼你……還要這 樣……」小卉悲傷欲絕,玉拳不斷落在標哥胸膛。 她斷腸的哭聲,讓現場突然變得有點安靜,因為實在太慘了。 想到柏霖在斷氣的剎那,真正的幕後兇手正把他的愛妻頂到失神,並將大量 精液灌入她的子宮!這種強烈震撼爆發出來的情緒高潮,仍鼓脹在每個人胸口。 這讓我想起看過的日本A片,曾有一邊幹著人妻或別人女友,同時在面前將 她的丈夫或男友勒斃的殘忍情節,看的時候會讓人血脈賁張。尤其是當男人被殺 死時,他的妻子正悲慘的被送上高潮,還失神的和干她的人舌吻,事後女角才 在羞恥與懊悔中崩潰,每次看到這裡我就一定會射出來。 但那些都還只是編劇寫的情節,發生在小卉跟柏霖身上卻是活生生的事實, 那種讓人血脈賁張的真實感更是A片所無法比擬。 標哥冷血笑說:「妳搞清楚,妳現在心甘情願做的事全是為了情夫,可不是 為了妳那個戴綠帽的丈夫,妳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預定計劃中了,我已經讓他多活 四年……不過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們一起高潮中讓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 很興奮啊?寶貝?」 「可惡……別再說了……惡魔……魔鬼……」小卉羞恨到幾乎要暈厥。 「媽媽,妳哭哭嗎?」小優希並不知道爸爸已經死了,天真地問。 小卉身子微震,可能想起還有小優希,急忙抹去淚水,擠出讓人心疼無比的 淒然笑容。 「不……沒事……媽媽沒哭啊……小優希乖……」說著,淚水又快速囤積。 這時標哥忽然低頭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開,濕紅的淚眸 憤然瞪去。 「唷,生氣了嗎?」標哥反而更用力將她摟緊要親她嘴巴,小卉轉頭避開, 標哥卻在她耳邊低語:「妳也不希望小優希知道這麼悲慘的事吧?要不要我給她 看影片?」 原本用僅存力氣反抗標哥的小卉立刻軟下去,換來的是絕望的淚水。 「這才乖,我們今天的戲份還沒拍完呢,要提起精神來,等一下妳可能還要 高潮好幾次。」 「不……」小卉激烈的顫抖,這真的太過份了!都知道丈夫被活活打死了, 居然還要她繼續跟這些兇手演A片。 「標哥,放過小卉吧,你都做到這種地步,什麼仇也都該報了!」我忍不住 說。 「輪得到情夫說話嗎?她老公九泉之下恨你的程度應該不亞於我吧?」標哥 冷笑嘲諷。然後又低頭對小卉說:「我敢這樣對待妳的綠帽丈夫,也就敢在妳面 前處理妳最愛的情夫,想再看一次嗎?」 「不!不要!」小卉驚怕的搖頭。 「小卉,人不怕死,妳別再委屈自己……」我不知哪來的悲壯勇氣,此刻 居然寧願被打死,也不忍再看小卉被他們凌辱。 「人你別亂說,我不要你死,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小卉激動的大叫,可 能是看到柏霖剛被打死的影片對她刺激太大,她深怕我也遭受同樣的命運。 標哥又給我一個嘉許的眼神,我愧然低下頭,我已經成為他控制小卉最有用 的工具了,即便現在我說的話都出自真心,結果卻同樣都將小卉推入陷阱! 「那展現妳的誠意吧,親親。」標哥嘟起嘴慢慢接近她柔軟的雙唇,小卉閉 上眼沒再躲避。 「嗯……舌頭……也要動……唔……寶貝……好愛妳……啾……嗯……」標 哥一面舌吻小卉一面亂哼,小卉雖然被動要攪動嫩舌,淚水卻不斷從眼角滑落。 標哥吻過癮了,鬆開她的嘴巴,說:「剛被丈夫以外男人內射過的小卉最性 感了!所以現在要讓大家看妳被我內射過的小穴。」 「等一等,」小卉沒有恐懼或憤怒,取代的是淒然和墮落:「可以讓我…… 喝點酒嗎?」 「不可以!小卉,妳根本不會喝酒!」我急忙制止,她這根本是自暴自棄, 只要一點酒她就會迷失自己,更任那些混蛋隨便蹧蹋! 「原諒我,人……要讓你看見……小卉羞恥的樣子了……」她輕輕顫泣。 「有意思喔,去拿瓶紅酒過來。」聽見我們的對話,標哥喜道。 「小卉,我不要……」我痛苦地搖頭。 「對不起,不然我沒辦法繼續,人跟小優希,都還需要我保護……」她流 著淚對我微笑。 我來不及再說,紅酒已經拿到了標哥手中,標哥自己喝了一大口,指了指嘴 巴,要餵小卉喝。這可恨的流氓,連喝酒都要這樣佔盡便宜。 小卉卻認命的閉上眼,吻住標哥雙唇。 標哥得逞後,還趁機把舌頭伸到小卉嘴裡攪弄,弄得紅酒不斷沿著她唇角淌 下,流到雪白的脖子和胸口。 這樣連餵了三口,酒量就已遠超過小卉所能負荷,我知道她是只要一小口就 會開始迷糊的那種女生,所以以前要跟她玩大膽一點的床事,我都會先騙她喝少 許酒。 果然標哥的嘴鬆開她雙唇後,小卉雙頰就已浮現出迷人的紅暈,淒美的明眸 也蒙上一層水霧。 「好美,早知道妳喝酒這麼動人,就該早點餵妳。」標哥讚歎。 小卉跨坐在標哥懷中的身體開始不穩輕晃,微啟的唇間吐出灼燙的氣息。 標哥看著,忍不住低頭輕舔著她的耳廓,小卉畏癢縮起脖子,發出如貓般的 羞吟,看來酒精如預期在她體內快速起了作用,暫時沖淡對柏霖死去的悔恨和悲 傷。 可恨的標哥見時機已成熟,抬起小卉淒濛的俏臉問:「準備好被綁成最羞恥 的樣子了嗎?」 「嗯……」她呻吟般的應。 「好興奮喔,看妳這樣……」標哥呼吸急促:「綁成怎樣都可以嗎?要在小 優希面前喔!」 「嗯……」小卉閉上眼點頭,雖然不勝酒力,但還是保有最微弱的羞恥心。 「那下去吧,讓雪村大師綁妳。」 小卉被標哥推下身,腳才沾到地腿就軟了,只能跪伏在地上,雙臂勉強撐起 上半身,毫無抵抗能力的待人宰割。 擔任雪村繩縛幫手的男優走過來,溫柔地扶住她的腰讓她躺下,然後將一雙 雪白胳臂往後反壓在地上。 這時雪村慢慢走過來,麻繩在手中拉直。 「腿張開,張到最大。」男優說。 酒精帶來的麻痺和墮落,使小卉大膽地將腿張成M字型,露出剛被殺夫仇人 蹂躪過的私處,微微往兩邊翻開的粉紅肉唇間正冒著白濁的男精,兩邊大腿壁也 濕黏狼藉。 標哥蹲下來,抱著一絲不掛的小優希。 「看到了嗎?媽媽下面有東西流出來,那是阿伯的雞雞射在裡面的喔!這樣 媽媽肚子裡就會有小了。」 「媽媽,是真的嗎?」小優希問。 「嗯……是真的……小優希乖……」小卉看著小優希,給她一個溫暖而淒涼 的微笑。 這時雪村已拿著長約一公尺的竹竿,抓起小卉一隻腳,將竿頭抵住足心,然 後用麻繩熟練地纏綁起來,這是一個十分複雜而高難度的繩縛技巧。 一般熟悉用竹竿讓女囚雙腿無法住的方法,都只將兩腿足踝分別綁在竹竿 的兩端而已,而雪村這種技巧,只有女囚腳底與面積極小的竹竿頭接觸,麻繩 的綁法必須講究各方力道的平衡,因此除了足踝、足背都有繩纏繞拉緊到竹竿 上綁牢外,連足趾間都會有麻繩穿過。 雙腳都這般固定在竹竿兩頭後,腿張成難看的大ㄇ型,而且麻繩交錯牢縛的 玉足,被殘忍的扭曲成弓,堅硬的竹頭頂陷光嫩的腳掌心,腳趾也被迫彎曲,光 看就很痛。 但羞恥而殘酷的綑綁還沒結束,雪村又將小卉兩條手臂捆在一起,拉了條繩 子將她雙腕拉緊綁在兩腿間的竹竿上,這迫使她身體往上彎仰,用十分羞恥而丑 陋的姿勢,將完全沒遮蔽的私處暴露在眾人目光中。 然後雪村再用幼細的繩子縛住她的兩顆乳頭,一樣扯緊到兩腿間的竹竿上綁 牢,可憐的乳尖被殘忍的扯長,旁邊的乳暈又冒出細細的奶珠。 到此,我看小卉雪白的胴體已佈滿汗珠。 「太……厲害了,可以綁成這樣……」賓客中有人發抖的讚歎。 那些人都看到眼睛發直,偶爾才記得大口吞下口水,他們可能想著前幾分鐘 丈夫才被毆死的美麗人妻,現在就被綁成這種羞恥至極的模樣被觀賞,那種強烈 的墮落和淒美,即便都是極為變態的傢伙,也沒人見過如此刺激的事。 「接下來只剩把她吊起來。」男優翻譯雪村的話。 小卉原本胴體就被麻繩交錯纏綁,雪村從天花拉下兩條繩子,一條綁在她 瑣骨中間麻繩剛好交錯之處,一條綁在她肚臍下方麻繩交錯之處,然後兩名男優 同時將繞過天花滑輪的繩子往下拉,在小卉痛苦的喘息中,她柔軟的身軀被橫 吊而上,頸子往後仰,一頭烏亮長髮披洩而下,直到離地約一公尺才固定住。 「哇!真的吊起來了!」所有人都發出讚歎。 「我第一次見識過這麼害羞的綁法!」有人說。 「那個叫柏霖的男人才剛斷氣也,他的美麗妻子居然就被綁成這般羞恥的樣 子讓我們看,身為丈夫應該會無法瞑目吧!」又有人說。 這時小優希怯怯的問標哥:「為什麼把小優希的媽媽綁起來?」 標哥抱著她,溫柔的說:「媽媽喜歡讓大家看生小蘋果的地方啊!所以要我 們把她綁成這樣,看得比較清楚。」 「媽媽,是嗎?」小優希問。 「嗯……是……」小卉在酒精的作用和繩吊的痛苦中糊亂應。 標哥放開小優希,繞到小卉旁邊,將她往後仰的頭推高,天花上有一面大 鏡子,可以讓她看見自己現在羞恥的模樣。 「是不是很害羞啊?老公剛死,就被綁成這種樣子,柏霖會無法瞑目吧?」 標哥淫笑說。 小卉只看一眼鏡子,就羞得閉上雙眸。 標哥從手下那邊接過平電腦,上面居然是一整面柏霖的黑白大頭照。 「看,是柏霖的遺照呢,睜開眼!」標哥拍著她暈燙的粉頰。 「柏霖……對不起……」小卉雖然神智被酒精迷亂,但一看到亡夫的照片, 清淚立刻湧滿水眸。 「知道對不起丈夫了吧?告訴柏霖,說願意被大家處罰,因為太淫蕩了!還 要叫他認真看。」標哥更過份的命令她。 「柏霖……我要被大家處罰……給你看……哼……痛……」小卉羞淒迷亂, 最後揪緊眉心發出哀吟。 原來這時男優用四根木夾分別夾住她兩片陰唇的上下角,然後用繫在木夾尾 端的細繩將它們拉分開固定。 原本略微蜷曲的羞嫩肉瓣,現在被拉平成一大片濕潤的平滑肌,整個恥戶完 全洞張開來,陰道內有白濁的男精在微微湧動,尿尿的小孔也張得很清楚。 「告訴柏霖,妳被怎麼處罰了。」標哥說。 「陰唇……陰唇被夾住……分開了……好羞……」她羞亂的輕喊。 「有被大家看見什麼嗎?」 「陰道裡面……跟尿尿的洞洞……都被看了……嗚……全都被看了……」 「尿出來給大家、還有給死去的柏霖看吧,看小卉更害羞的淫亂身體。」 她呻吟了幾聲,屁股下就傳出淅瀝瀝的水聲。 「真的尿了!這段太刺激了!媽啊,我心臟跳好快,快受不了了!」賓客中 每個人都盯著小卉失禁的下體,亢奮到呼吸困難。 「小卉……」我除了不忍、憤怒和懊悔,也一樣無法抵抗這種超強變態凌辱 的震撼,老二不自覺硬到頂點。 標哥又從手下那邊接過一隻亮晃晃的鴨嘴器,在小卉面前晃:「知道這是什 麼吧?」 「嗯……」小卉迷濛點頭。 「處罰妳把陰道打開來給大家看好嗎?裡面有我的精液喔!」 「好羞……」小卉喘著氣。 「怕羞嗎?再喝點酒?」標哥又拿了紅酒出來。 「嗯……」雙頰暈紅的小卉點了下頭。 於是標哥又用嘴餵了她一口酒,小卉已經完全迷失在酒力當中,任由標哥這 畜牲挑逗肉體情慾,還輕易被誘導說出讓人心跳加速的言語。 「看著死去的柏霖,告訴他!」標哥又將平電腦拿近她眼前,說:「說出 來,我現在要怎麼處罰他的小卉?」 「柏霖……對不起……我愛你……」小卉噙著淚呢喃,我想此刻她雙唇間吐 出來的,一定都是混紅酒香味的灼燙氣息。 「然後呢?看著柏霖的遺照,自己說要被怎麼處罰?」標哥另一手拿著鴨嘴 器在她眼前提醒她。 「你的小卉……要被……別的男人……」即便醉暈了,小卉說到這裡也羞得 發抖。 「說下去!」 「被別的男人……用擴張器……打開陰道……處罰……」她自己說完,忽然 陰道抽搐了一下,一些愛液混著濁精從恥洞口流了出來。 「這女的興奮了……太不可思議,真的好敏感啊!」有注意到這一幕的人興 奮驚呼。 「對啊!不需要碰到肉體,自己說那些不知羞恥的話就可以發情,第一次看 到這樣的事!」 那些賓客再一次深深震撼,雖然都還穿著衣褲,但很明顯看得出每個人的褲 襠都被頂高。 「擴張器要插進去了喔!」標哥將擴張器交給另一頭的男優,男優在她被牢 縛張開的雙腿間蹲下來。 一會兒,小卉發出微弱哀吟。 「插入了嗎?」標哥問。 「嗯……」她繃緊雪白柔軀,哀怨地應。 「讓柏霖的遺照到那邊看清楚好了,看他的妻子怎麼被處罰。」標哥將平 電腦交給另一名男優,男優則拿給站在那邊看媽媽陰道被鴨嘴獸插入的小優希手 上。 「乖,小優希捧著爸爸的照片,站在這裡看媽媽被處罰喔!」男優哄道,摸 摸小優希的頭。 「嗯。」小優希點點頭,以靦腆一笑,只怪男優長得實在太有女人緣。 「不可以……柏霖……」小卉兩條被綁成醜陋姿勢的玉腿想掙扎,卻一點都 動彈不得,雪村老頭的繩技實在太厲害了。 「到底了,打到最開的話,連子宮裡面都能看得到。小卉興奮嗎?被那麼多 男人看到那麼深的地方。」標哥興奮的問她。 「我……好羞……」她才說三個字,標哥忍不住又低頭吻她,小卉無力地任 由他的舌頭闖進口中。 吻完後,標哥又更興奮的說:「說不定子宮裡有很多我的精液,剛好也讓死 去的柏霖看,他應該會很生氣吧!」 「不……別這樣……」小卉無力地哀求,但身體卻反倒呈現興奮的悸動,我 知道她已經完全被酒力所迷亂,羞恥心搖搖欲破。 「沒辦法,妳只能跟死去的柏霖說對不起了。」標哥歎息:「等一下把妳的 陰道擴張開來給大家欣賞時,妳就一邊跟死去的丈夫請求原諒好了。」 「嗚……柏霖……對不起……」小卉在淒迷中羞泣。 男優開始慢慢轉開鴨嘴器的旋鈕,小小的陰道口變大了一點點,粉紅的內部 看得更深一些。標哥讓人拿了一面鏡子放在小卉的雙腿間,讓她看到被擴張的程 度,而我剛好被綁坐在鏡子對面,所以也能清楚看到他們在對她陰道所做的事。 「已經在擴張了喔,快跟柏霖說啊,請他原諒。」標哥催逼著小卉。 「柏霖……原諒我……陰道……被撐開了……唔……」 「再開大一點!」標哥跟男優說,男優又調整一些,裡頭蠕動的黏膜看得更 清楚,還有很多濁精。 「裡面白白的是什麼?」標哥指著鏡中的映像問小卉。 「是精液……對不起……柏霖……我好對不起你……好羞恥……」小卉被綑 綁成淫亂姿態的淒美肉體不住發顫,卻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慾火所引發。 「再撐開點,看到子宮口了。跟伯霖說啊,柏霖好可憐啊,娶到妳這樣的女 人呢!哈哈……」 「嗚……原諒我……小卉的子宮口……都被大家看見了……對不起……」 收縮的子宮口真的都被看得一覽無遺,而且越裡面,精液就越氾濫,這全是 標哥兩次內射在她肚子裡的量。 「全開吧!」 「嗚……」小卉痛苦的往後仰,已經被綁到彎屈的腳趾更用力的夾緊。 「哇……」只聽眾人驚歎,他們用強光燈照進去,我看到鏡裡的影像,子宮 壁黏黏白白的儘是濃精。 「看,好多精液,妳的子宮好多我射在裡面的精液!妳丈夫看到會怨恨到沒 辦法超生吧!」標哥推高小卉的頭強迫她看鏡子,亢奮無比說。 「現在你們幾個,也可以把精液打進裡面了。」標哥對那五個種馬男優說。 那五人脫掉內褲,五條精壯粗長的肉棍同時彈了出來,場面極為壯觀。他們 在小卉張開的雙腿前排成一列,開始握住火燙的陰莖打起手槍。 「五個帥哥要把精液打出來,就這樣射進小卉的子宮,柏霖的遺照也正在看 著呢!」標哥抓高小卉的頭,淫笑道。 「不……好丟臉……別讓柏霖看……小卉好對不起你……」小卉羞亂輕泣, 男優自己搓弄的每條肉棒,都像快燃燒起來的盤龍天柱。 約莫過了三分鐘,其中一個男優喉間發出低吼,一邊加快套弄,一邊快步趨 前,握著肉棒讓龜頭對準小卉被擴張開的恥洞,虎軀一震,濃精隨即從馬眼迸射 出來。 「哼……」小卉被灼燒的濃精燙到喘息。 接著第二個也到了,怒吼著將大量精液灌入不起來的陰道。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都在小卉的淒吟中完成灌溉的工作。 完事後,小卉的下體只能用狼藉一片形容:子宮已被白色濁精佔滿,恥戶、 大腿和股溝也都濕糊不堪,不斷有男精混著愛液從她的屁股滴落下來。 「怎麼辦?柏霖應該不會原諒妳了,子宮裡全是別的男人精液。」標哥說。 「對不起……柏霖……小卉好想你……對不起……嗚……」 「最後讓妳舒服到忘記柏霖吧!」標哥又對那叫單董的胖子說:「來個給她 可以一直丟身的好東西!」 單董嘿嘿稱是,從7公事包中拿出一掛七、八顆比鴿蛋還小的跳蛋。 「這可是超強力的喔,直接打開放進去吧!」單董說。 我真的想大喊「夠了,別再折磨她」,但最終還是沒出口,因為說了也不會 改變那流氓想做的事! 過不了多久,就傳來小卉激烈的哀吟。 「尿出來了!又尿了!」 「到底是尿還是潮吹?裡面精液都湧出來了……」 「親嘴!換我親她……」 「我快打出來了,可以射到裡面嗎?」 …… 在那些禽獸瘋狂的亢奮叫囂中,我閉上眼,不忍再看下去了。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四) 奴隸新娘(十四) (十四) 鬼畜地獄的調教、完全實境的殘酷拍攝,漫長的第一天終於結束了,但聽標 哥還有導演收景後的閒聊,以小卉為女角的一系列A片,已經有十部劇本在等 她拍,都是請東瀛最著名的成人作家共同編劇,這些人全是專精變態調教小說的 大師級人物。 如果照這樣的計劃走下去,小卉少說要半年才能拍完所有的劇本,那時她會 變怎樣?我連想都不忍想…… 小卉屈起修長的雙腿縮在牆角,頭埋進雙膝間,應是不想讓人看見,也不願 看那些蹂躪過她的人。 雪白的肩膀、胳臂、腰、大腿,都看得到繩殘忍緊縛過的紅腫痕跡,纖瘦 的肩頭微微在抽動,可能酒力過了,想到柏霖的死還有自己剛才不堪的樣子,悲 傷、悔恨全湧上心頭。 我咬牙,再次求標哥:「標哥,放過小卉吧,你真的不打算讓她走了嗎?她 丈夫都已經……你就不能高抬貴手放過她們母女嗎?」 標哥看向我,從他的表情,好像道我的想法已經改變,不再是為了配他的 毒計演戲給小卉看,而是真的在替她不捨和求情。 他冷笑幾聲,走過去小卉那邊,粗暴地將她拉到我面前丟著。小卉沒太大的 抵抗,只是緊夾雙腿,雙臂撐地沒抬起頭。 「妳的情夫又在替妳求情呢?是不是很感動?」標哥蹲下去,抬高她的臉。 她蒼白清麗的臉蛋上全是淚痕,用一種動人心魄的淒美神情,恨恨地看著標 哥。 「你這惡魔殺了我丈夫,我絕不會讓你再傷害我的人。」她異常平靜又堅 決,每一個字卻都像刀劃過我的心。 「人?嘿!」標哥站起來,只見他朝後方走去,用力抓了抓頭,然後又走 來,像頭被激怒的野獸。 「妳想知道妳心愛人的真面目嗎?」他面目猙獰的笑著。 小卉可能不懂他在說什麼,仍然憤恨地瞪著他,但我頭皮卻一陣麻。 標哥打算揭穿我的面具了,為什麼他會這麼做?我想不出什麼原因,惟一的 可能就是小卉不顧一切想保護我的樣子,讓他不爽和嫉妒! 小卉如果知道我跟標哥聯起來誘騙她,把她全家害得這麼慘,一定會恨死 我,極可能再次徹底崩潰;但反過來想,如果不讓她認清我是怎樣的人,她就會 永遠陷在這個地方,連小優希都陪葬下去,這樣我更無法原諒自己。 想到這,我憑著一股衝動脫口而出! 「對不起,我跟這流氓聯起來騙妳!」 小卉頭看我,一臉疑問。 「對不起,我很該死,我因為怕死,所以被這流氓要脅,故意設計與妳意外 重逢,然後用苦肉計騙妳來這裡。那部被打的影片也是配他們拍的,還有逼妳 拍那麼多不堪的影片、讓妳不得不被他們蹂躪,這一切都是我配他們一起騙妳 的。」 「人……你在說什麼?」小卉一臉茫然,只有肩膀在顫抖,清澈的淚水在 眼眶囤積。 「我根本沒跛腳、也沒有被公司Fire、更沒有離婚,我這四年過得很安 逸!一直到這個流氓再度出現,他逼我誘騙妳出來,我怕死所以答應了,更齷齪 的是,我也跟他們一樣想要再次佔有妳的身體,對不起……」我懷著要被小卉一 輩子唾棄到底的痛苦覺悟,全都說了出來。 「這不是真的……」她仍用力搖頭,好像要把傳到她耳裡的醜陋字語甩出腦 海。 「是真的,我隨便就能證明給妳看,而且妳想,我們剛好巧遇的隔天,妳就 收到我被他們毆打的影片,天底下有那麼巧的事嗎?」我針針見血的說。 小卉纖細的十指用力抓在地上,美麗的濕眸從絕望、不解、憤怒、到強烈的 恨意。 「嘿嘿,全招了,也好,省得我浪費口水。」標哥一旁看好戲的樣子說。 「對不起,妳想要殺死我也沒關係,我早就該死了。」 說完這些,我低下頭無顏再面對她,身體感覺前所未有的空虛,不知道裡面 還有沒有住著靈魂。 小卉用僅存的力氣站起來,慢慢走到我面前。 「看著我。」只有三個字,仍感覺她聲音中強烈的顫抖。 我緩緩抬起頭,但還沒看清楚她的臉,一個熱辣辣的耳光就落下來。 「如果我能殺死你就好了……但我辦不到,我只想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 她打了我一巴掌,可能身心都透支,一屁股坐下去,掩著臉哭起來。 「可惜妳還是要繼續面對他,今晚你們可是室友呢!嘿嘿……」標哥突然插 話。 「隨便你,反正我也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但我再也不會任你們擺佈,因為 已經沒人可以影響我了!」小卉憤恨哽咽地說。 「真的嗎?那她呢?」標哥看向躺在一旁沙發上已經累到睡著的小優希。 「可惡!太卑鄙了……」小卉淒然轉開臉。 「還是得聽話吧,對嗎?哈哈!」標哥得意大笑。 我忍不住又請求:「標哥,你放……」 才說幾個字,標哥忽然一腳踹過來,我感覺天花在翻滾,全身骨頭和五臟 六腑乾坤挪移,靜止下來能思考時,已經是連人帶椅側躺在地上。 「看,我幫妳報仇,教訓這無恥的男蟲。」我聽見標哥走過來的腳步聲,然 後脛骨又一陣撕心扯肺的劇痛,痛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哀嚎。 「這下你不用在她面前裝瘸,可以讓你真瘸個把月了。」標哥殘酷地笑著, 然後又一腳重踩在我臉上。 「這樣吧,我們來賭一把,你如果再挨我二下還能說話,我就考慮一下你的 請求。」標哥說。 「你……」我一開口,嘴裡全是血的鹹味,含糊地說:「說真的……不能騙 我……」 「當然!」 遺憾的是,我只聽見這二字,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衝擊,眼前一黑就不醒人 事了。 ***    ***    ***    *** 「你好,我叫韓緻卉,叫我小卉就可以了,以後請多多只指教!」 鵝蛋臉、秀麗五官、水漾明眸、及肩烏亮秀髮,穿著身白襯衫和黑窄裙, 散發剛出會的校園美女氣質,怯生生站在面前。 …… 「前輩,人家第一次上台簡報,好緊張……如果等一下說不出話怎麼辦?」 「沒關係,我坐第一排,緊張時看我就不緊張了,妳一定能做得很好,今天 晚上我請妳吃大餐,慶祝韓小卉第一次簡報大成功!」 「真的喔,你一定要看著我,不能中途跑去上廁所。」 「那當然,就算屎拉在褲子上,我也捨不得不看妳。」 「噗∼∼好好笑喔,我都不緊張了耶……」 …… 「慶祝全國最美麗,不!應該是全世界最美麗、最有智慧的OL,第一次簡 報就擄獲眾人的心,乾杯!」 「好害羞喔,前輩怎麼那麼大聲啦,這裡好多人……」 「哪有很多人?我只看到眼前的有一位大正妹。」 「又再亂說,我只能喝一點點……」 「怕被男朋友罵嗎?」 「不是,我喝一點點就會暈。」 「那是怕被我……」 「厚,前輩別玩笑啦,你對我這種的才不會有興趣呢!」 「我是要說怕被我送家嗎,妳想到哪裡?」 「啊,你……佔人家便宜!不能原諒,罰三杯!」 …… 「哇,好美的花……真的送我的嗎?」 「這什麼傻話?當然真的啊,喜歡嗎?」 「好喜歡,可是,為什麼送我花?」 「覺得妳很可愛,又答應跟我這已婚沒行情男人出來吃飯,所以送妳花。」 「哼,你一天到晚跟妹妹打情罵俏,哪裡沒行情?」 「哪有這種事,妳幻想的吧?」 …… 「前輩……」 「嗯,怎麼了?」 「我……好像……愛上不該……愛的人了。」 …… 「小卉,我們還是維持這樣就好了,我怕傷害妳。」 「我不怕,我要把第一次給最愛的男人……以後不管會怎樣都沒關係。」 「但是我沒辦法給妳幸福,我是已婚的男人。」 「我沒有要你為我做什麼改變,我只要現在而已。」 「這樣對妳不公平。」 「身為女生,都已經這麼不知羞恥,你如果還不肯要我,對我才不公平。」 「小卉……」 「前輩……」 …… 「小卉……妳好美、身體也好美……好幸福……我怎麼能得到妳……每次進 到妳身體……都好像做夢那麼不真實……如果是夢……我一輩子都不想醒……」 「……前輩……我也好幸福……好愛你……」 「可以叫我人嗎……我想當你的人……佔有妳一切……捨不得分給妳男 朋友……」 「好自私……人……我是你的小卉……」 「小卉……」 …… 「人……好羞恥……被綁成這樣……」 「放開她!你們這些畜牲!」 「人……我沒關係……被怎樣都沒關係……只要你不討厭我……」 「不!小卉,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我不要妳這樣!」 不要! ***    ***    ***    *** 「不要!」我猛然坐起來,但立刻彎下腰狂嘔,肚子痛得好似內臟被掏空一 樣。 嘔不出什麼東西來,只有一些帶血的胃酸和唾液。 乾嘔一陣子,我才感覺有一隻柔軟的手,正緊張的撫著我的背。 「你咳血了!怎麼辦?怎麼辦?」 再思念不過的聲音,我抬頭看,嘔到噴淚的模糊視線裡,小卉蒼白驚慌的清 秀臉蛋慢慢聚焦。 這容顏,夢裡雖然縈繞不去,但醒來看見是她,我當下反應卻是不顧腿痛、 狂爬到牆角,這時也才發覺自己衣褲都被扒光,跟小卉一樣全身赤裸。 「你怎麼了?」小卉眼中仍噙著擔心的淚水,怔怔望著落荒而逃的我。 「我對不起妳,別再跟我這種人有任何瓜葛了……不!我根本不算是人…… 嘔……」我太激動,牽動了胃部神經,又是一陣快死的翻騰。 「人……」小卉流著淚輕喚。 『人!』她還這樣叫我? 「我不是妳人,我是害妳家破人亡的畜牲。」我搖頭說。 「不,你是小卉的人,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的。你很痛吧?讓我看 看。」 她慢慢爬向我。 「別再過來了……」在她面前,我感覺自己很卑鄙,雖然她是那麼美,赤裸 的胴體如此誘人,我卻不敢多看一眼。 「人討厭我了嗎?是因為我那樣對你?還是嫌棄我……被那些男人……糟 蹋過?」她爬到我面前看著我,美麗的臉龐只離我幾公分距離。 一陣淡淡的乳液香味傳來,應該是淋浴過、擦過乳液,身上繩子綁過的紅腫 也已褪去,不知道標哥是讓她自己洗澡,還是強迫跟她…… 我搖頭甩開還在吃醋的思緒:「當……當然不是這樣!」 「那為什麼怕我過來?」她柔軟的手蓋在我手背上,十指輕輕扣入。 「我騙了妳……害妳被人欺負……也害死柏霖……妳說的沒錯……如果辦得 到……妳應該殺死我報仇……」 我頭往後仰閉住呼吸,因為她靠我那麼近,身體的香味和溫度都感覺得到, 我愧疚的心根本無法抑制下半身無恥的反應,即使遍體麟傷,也阻擋不了小 的蠢蠢欲動。 「不是這樣,後來我想通了……」小卉慢慢坐到我腿上。 「別這樣……」我困窘的想縮起腿身體,但已經在牆角退無可退,而且和小 卉這麼柔軟動人的胴體赤裸貼觸,誰能抗拒不得了,我腦袋開始要命的酥麻,肉 棒已經完全槓起來。 「啊……」小卉也注意到,臉上一陣紅暈。 「對……對不起……我真不是人……這種時候還……」我羞愧的低下頭。 「人沒有對不起小卉,是我對不起你,你都是被我拖累的……」小卉輕輕 靠在我身上,兩團滾燙飽脹的乳房擠在我胸口。 「我……不懂?」我心臟狂跳,後腦發麻,說話更結巴得厲害,懷中這副美 好的肉體已經睽違四年,除了有魂縈夢牽的記憶觸感,更增添一分當年所沒有的 少婦甜熟。 「即使我不是因為人才自願到這裡,也會被他們強行抓來不是嗎?」小卉 輕輕說:「如果是這樣,我還寧願是為了人而來,只是苦了人,你本來跟這 件事豪無關係的,一切都是柏霖跟那流氓的恩怨……」 可能想到柏霖,她又開始掉淚,濕潤溫暖的淚水滴在我胸口。 「怎麼能這麼說,我一直都對妳很自私,只顧著自己縱慾,出了事就只想保 命,把受苦的事都推給妳……」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為你犧牲是我該做的事,而且知道你愛我,這樣就 夠了……」 「小卉……」我忍不住輕撫她柔亮光滑的秀髮。 「在人懷裡……我好幸福……」她燙燙的臉頰貼在我脖子上。 「對了,人是不是都還沒吃東西跟喝水?」 「我……我還好……吃不下,只想喝水。」我舉頭看看,關我們的房間裡並 沒看到食物跟水。 「喝……我的ㄋㄟㄋㄟ吧!」她害羞的說。 「小卉……」我心神一蕩,呼吸急促說:「不……不用啦……我還好……」 「不行!你沒吃飯也沒喝水,身體怎麼受得了?你不喝,我會生氣。」 她坐直,將豐滿的乳房呈現在我面前,挺翹在尖端的.B.奶頭和淡淡的乳暈,居 然又開始慢慢滲出母乳。 「討厭……想到要給你喝……它又自己流出來……」她羞到脖子都紅了。 「真……真的可以嗎?」我看著越滴越快的白色乳汁。 「人快吸……不要一直看……好害羞……」 我低下頭,笨拙地含住勃起的乳頭,明明熟練到不行的事,現在卻顯得十分 生疏。 「人……快吸……小卉的奶好脹……」她呼吸亂了起來。 我輕輕吸一口,滾燙的奶水立刻充滿口腔,人家說母乳很腥,但我吸到的卻 是有淡淡香草氣息的微甜奶汁。 「哼……」小卉微吁一口氣,我沒吸的另一邊乳房,奶水已經滴到快變一條 線。 「好奇妙……」她微喘著氣。 我轉動目光看她,嘴仍含住不斷泌出奶水的乳頭。 她雙頰粉暈,呼吸急促地說:「我只有準備餵小蘋果時,才會脹奶脹這麼嚴 重,沒想到……一想到要給人吸,也會有同樣的反應……人你別只含著,快 點吸,我又脹起來了……」 我只好專心大口的吸,現搾的滾熱母乳就這樣不斷湧進我喉嚨,溫暖了我的 胃,營養似乎快速進到全身血管末梢,我兩腿間的肉棒硬到幾乎已貼在肚皮上, 怕這好色之物碰到小卉身體,我偷偷挪動下身。 「人……」小卉在嬌喘,誘人的雙唇微微張啟,輕輕呼喚我。 我「嗯」了一聲,表示我在聽。 「被你吸得……身體好軟……抱緊我……」小卉的情況顯然跟我相反,我吸 她的乳汁越吸肉棒越硬,她被我吸得身體越來越軟。 我手伸到後面圍住她腰脊,她忽然反摟住我脖子,整個人都交給了我。 我靜靜地吸吮她的奶水,她也靜靜把頭放在我肩上,兩個人心跳都很快,也 聽見對方紊亂的呼吸聲。 一陣子之後,她的手順著我的背往下滑,繞過我的腰,來到兩腿間,我心神 一震,嘴鬆開她的奶頭。 「對……對不起……」我想掩飾完全亢奮勃起肉棒,她卻早我一步溫柔的握 住它。 「人……我好想你……」她發燙的雙唇吻上我的嘴,濕潤的軟舌鑽進我口 中,帶著一股甜甜的津液,像吸嗎啡般令我後腦酥麻。 我用力將她摟在身上,兩人將四年來對彼此的思念和渴望,用唇舌交纏忘情 地訴說。 激吻之後,她的唇往下移,慢慢在我胸前游移,銷魂的舌尖圍著敏感的乳粒 輕劃,玉手還握住我硬到快爆開的肉棍輕輕揉弄。 「小卉……卉……噢……」 我激動地呻吟,輕撫她柔亮秀髮,小卉還記得我的乳頭最敏感,以前前戲我 總愛她幫我舔那裡。 「喜歡嗎?人。」她抬起暈燙的俏臉,一縷銀白從她的唇緣牽出,黏在我 發硬的乳頭上。 「好喜歡……但我還有資格……可以這樣嗎?」我感動到眼淚打轉。 「只要你喜歡……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害羞地說,然後又埋首往下, 我感覺那銷魂的濕軟,寸寸移近此刻我全身最硬的地方。 「你躺下來……」她含羞說。 「嗯……」我依她的話挪動身體,舒服的躺平。 她跨坐在我腿上,將頭髮簡單挽起後,就俯下身,一手揉著我火燙的雞巴, 小嘴吻著下面的卵袋,另一手仍和我十指緊扣捨不得放開。 「小卉……我好愛妳……唔……」 小卉更賣力用濕燙的舌尖安撫我的睪丸,我感到被她握在手中的粗硬肉棒興 奮到「啵啵」跳動。 接著她的舌往上舔,像貓兒般從卵囊最底部、一路舔到龜頭與陰莖交接的地 方,陣陣濕癢酥麻的電流,酸軟軟地鑽入身體,我舒服到兩腿繃直頻頻發顫。 舔了幾十下,她那靈巧的嫩舌改繞著充血的龜頭邊緣打轉,玉手輕撫被她舔 濕的卵囊,指尖有意無意刺激前列腺的位置。 「小卉……好舒服……我好幸福……」我緊緊扣住她修長的纖指。 聽到我的讚歎,她小嘴慢慢下沉,吞入一半肉棒,開始溫柔的上下套吮。 「噢……怎麼……那麼好……」我後腦發麻,此刻若別人看我,我可能是雙 眼翻白的狀況,這樣身體跟心裡都處在強烈亢奮的情況,自從四年前和小卉拆散 後,我就不曾再有過了。 「小卉……妳反過來坐……人也讓妳舒服……」 她卻搖搖頭,繼續吸我的肉棒。 「為什麼?」我仰起上身。 她沒答我,只是繼續溫柔地幫我吹含。 我坐起來,彎身操住她的腰,想將她抱過來反坐到身上。 「人不要……」她掙扎、吐出被她含得濕亮的肉棒,可憐兮兮的哀求。 我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緊張又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自以 為是,以為可以像以前一樣對妳予取予求……」 「不是那樣!」她急忙搖頭。 「不是?那是怎樣?」我被搞糊塗問道。 「那裡……不乾淨……被射很多進去……雖然洗很多遍,但怕裡面還有…… 所以不能讓人吸……不然我也好想……」她低著頭顫抖地說。 我心中一陣酸暖,不捨又感動的淚水湧上眼眶。 「傻小卉……我才不在乎……如果真的還有那些東西裡面,我更要把它們都 吸出來,因為妳是我的……」 「可是人,很髒,啊!人……」 我不再管她的羞愧和抗拒,強勢地將她抱過來反坐在我胸膛,然後嘴就貼上 那條含水的肉縫。 小卉沒再掙扎,裸背微微弓起伏在我身上,發出甘美悸動。 她那裡雖然濕漉漉,卻沒什麼異味,嚴格說的話,只淡淡的沐浴乳香氣,應 該裡外都洗得很仔細,不想讓標哥那畜生的味道留在身體上。 「人……」她用呻吟的聲音輕喚我,可能感動我的舉動,更賣力地上下舔 著我的肉棒,然後再次吞入。 我吸吮她濕滑軟嫩的肉瓣,舌尖追逐頂端發硬的肉蒂,每次頂到它,小卉就 會發出激烈的痙攣和無助的悶吟,這種反應對我而言,比世上最厲害的春藥都還 強烈幾倍。 弄了幾次,她已經快要沒力氣,敏感的身體讓她在這方面特別吃虧,一下子 就會呈現軟弱和虛脫,但卻更滿足男人喜好蹂躪的天性,這是小卉如此迷人的 要原因之一。 我並沒因此就放過她,男人就是這麼賤,越看女生這樣就越亢奮。 我扒開她充滿彈性的兩片翹臀,讓粉紅緊緻的菊肛露出來。 「不……不可以……」她喘著氣、頭貼在我下腹無力的擺動。 「妳還記得人想怎麼做?」我興奮地問。 「嗯嗯,但是不可以……那樣的話,小卉就完全沒力氣……幫人了。」她 可憐兮兮哀求。 「只要小卉舒服,就是在幫人了。」我壞心眼的答,然後彎起脖子,伸 舌在她潔淨的括約肌上輕輕一舔。 「噢……」她宛如被電殛般縮在我身上激烈顫抖。 「人……不可以……那樣子……犯規……」她哀喘著乞饒,卻更激起我的 虐心,舌頭圍繞著肛肌中心慢慢打轉。 「……人……啊……」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雙手抓住我小腿,肉縫 中流出愛液,已經濡得我胸口一片濕滑。 我把嘴埋進她股縫繼續舔,手指伸入氾濫的恥縫中輕輕的挖,裡頭發燙的黏 膜隨我手指的摳動產生陣陣收縮。 「人……不要……我……會尿出來……快停……求求你……」 我不理她的哀求,舌尖繞到菊肛的中心點,用力頂開窄緊的秘洞! 「嗚……」小卉仰直玉頸哀吟,跪在我兩側的雙腿夾住我身體,我知道她真 的快尿身子了,嘴及時離開她股溝,手指也抽出來,她強忍著抽搐幾下,總算沒 失禁。 「討……討厭……嗚……人最可惡……我討厭你……」小卉伏在我腿上哀 怨的抗議,汗濕的胴體仍激烈的起伏。 「對不起,妳這樣好可愛,人好想念妳這種樣子,忍不住就欺負妳了,不 會真的生氣吧?」 「嗯……」她喘著氣:「人……小卉……想要了。」 我坐起來,將她轉向我,小卉蹲在我腿上,手伸到底下扶住矗立的肉棒,然 後慢慢坐下去。 「嗯……啊……」她眸彎成絲、擰著眉發出歎息,我感覺一圈圈滾燙濕緊的 嫩肉,從龜頭緩緩沉到陰莖最底部,包住整根亢奮的雞巴。 「……人……好像……要丟了……」她才剛坐至底,就呼吸困難可憐的 看著我。 「怎麼會……才剛進去而已?」我出乎意料,但緊緊纏住肉棒的陰道黏膜, 真的傳來陣陣強烈的收縮。 「忍一下,我都還沒動。」我柔聲安撫她。 「忍……不住了……親我……」她抱住我,兩片軟唇印上來,濕軟的舌片鑽 入我嘴裡。 這時窄緊的陰道收縮得更強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吸吮亢奮的肉棒,猛然整條 膣腔痙攣似的抽搐,滾滾熱潮從最深處湧出來,先燙在龜頭上,再快速蔓延到陰 莖。 「唔……」雖然我沒射,卻被這種搾精式的快感弄到後腦酥麻,尾椎升起陣 陣強烈冷顫。 我原以為小卉被那些強壯男優和標哥姦虐過後,對我這種一般尺寸的雞巴恐 怕感覺差很多,萬萬沒想到我才進去她就洩身了,看來女人的高潮要取決於性 交對象,而非肉棒的長度和粗細。 她軟綿綿的倒在我懷裡,滿足而幸福的喘息。 「好丟臉……你會笑我吧?」她發燙的臉埋在我胸前。 「才不會,妳好可愛,人最喜歡這樣的小卉了。」 「明明很丟臉……都是太久沒跟人……才會這麼敏感……」她用指尖輕劃 著我的胸肌,仍不甘心地為自己解釋。 「人也很興奮,好想念妳的身體……」 「我可以了,再繼續吧!」她又抱住我。 「不,妳一定累壞了,好好休息吧,今晚這樣就好。」我變得異常溫柔,因 為這時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愛她,要是到她結婚前,我只會自私的在她身上洩 慾,根本不會管她是不是虛脫了。 「我不要休息……」她搖頭:「你還沒出來。」 「妳撐不住了,歇一下吧!」 「我不要。」她固執的抱緊我不肯下來,在我耳邊說:「不要憐惜我……我 想讓你徹底佔有……幾次都沒關係……只有人……才能讓我忘記失去柏霖…… 還有被那些人欺負的痛苦……」 我心中陣陣刺痛,柔聲說:「我知道了,妳躺著吧!」 我將她放倒在地,雙臂撐在兩側,開始緩慢抽送濕淋淋的肉棒。 「哼……」她看著我,小嘴發出酥軟的嬌喘。 「人……我腳張得好開……很乖吧……」她努力將雙腿張開成最大的M字 型,秀氣的腳趾都握起來,為了讓我的龜頭能頂到最深處。 「好乖……害羞嗎?」我輕吻她的雙唇。 她暈著臉搖頭:「不會……因為是人。」 這時我緩抽長送,最後頂到底的時候還刻意加重力道,撞在她的臀肉上發出 「啪!啪!」的清響。 「啊…………人……」每被我撞一下,她就發出酥麻的呻吟,隨著速度加 快,已經連叫人的空間都沒有了。 我一邊挺送,手握住她胸前前後晃動的飽滿乳房,母奶立刻以乳頭和乳暈為 中心四散噴出。 「噢……」小卉仰頸激吟。 下身那種要命的搾精收縮又開始了。 我喘著氣,滿身是汗。 「小卉……要變快了……」 「嗯……嗯……我們這次……要一起……」她一雙柔夷伸去抓住我撐在地上 的雙手,我將它們按在地上十指緊扣,然後加快挺送。 「人……啊……你要丟了嗎……小卉……又忍不住了……想要一起……」 陰道的收縮開始變強,每當肉棒插到底,生緊的黏膜纏繞住整條陰莖,將探 出子宮口的龜頭擠得簡直要炸開,肉棒往外抽時雖然潤滑,卻被柔韌的層層黏膜 吸得快棄械投降。 痠麻的冷顫,正排山倒海從前列腺爆發。 「我好像……快了……可以……射進去嗎……」我髮梢滴汗如雨,都落在小 卉柔軟的嫩胸上。 「嗯嗯……想要人……射裡面……」她被我頂得哼嗯亂喘。 我憋住氣又猛插十幾下,精關已守不住,一聲悶吼,岩漿似的灼精在子宮內 迸發。 「啊……」小卉兩條張成M字型的腿不自踢動,頭往後仰,十指緊扣住我 的手。 「小卉……」 「嗚……人……」 …… 正當我們兩人沉浸在腦海一片空白的高潮中,互相激喚對方時,標哥不知何 時出現在牢房門口,還牽著小優希一起看著我們。 「嘖嘖嘖……很享受嘛!丈夫才剛死,就和情夫做愛做得這麼火熱,妳是不 是該感謝我打死妳丈夫啊?」 小卉聞聲看去,發現了小蘋果,羞得夾緊雙腿屈起身子,我也尷尬的爬起來 躲到牆邊。 「媽麻也要跟叔叔生小寶寶嗎?」小優希問。 「嗯。」小卉應了一聲。 「媽麻喜歡叔叔嗎?」小優希忽然這麼問。小孩子的心思十分敏感,白天一 整天小卉被迫和那些男優還有標哥性交時,小優希從沒這樣問過,但看到我跟她 媽媽做愛,卻立刻感覺我們之間有不常的情愫。 「嗯。」小卉低著頭,誠實的答。 「那妳比較喜歡爸拔還是叔叔?」 「喜歡……叔叔……」她像做錯事的小女孩,在女兒面前自白。 「我討厭媽麻!」小優希生氣了,扭頭跑走。 「小優希……對不起……」小卉難過地垂下眼淚。 我心中既不捨又感動,小卉為我已經家破人亡,就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也 無法報答她對我的萬分之一情份。 「嘖嘖嘖……柏霖真是可憐啊,才剛死,美麗的妻子就說喜歡別的男人,果 然是應該好好處罰的身體呢!」標哥搖頭歎息。 「我丈夫都被你殺死了,你到底還想怎樣?」小卉忿忿的瞪著標哥問。 「妳丈夫要是看到剛才那場精采的床戲,說不定會很感激我讓他往生呢!」 標哥字字帶酸帶刺地說:「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把它全都錄下來了,還是高清的 喔!可以在柏霖的喪禮上播給他所有的親友欣賞……」 「你……太過份了……」小卉臉色瞬間蒼白。 「彼此、彼此,哈哈……」標哥得意地大笑。 「至於你,」他忽然指著我:「明天可以滾了!這裡不需要你了!」 「不!我不要離開她!」我站到小卉前面、挺起胸膛。 「由不得你,已經讓你如願爽過母乳人妻了,你還想賴在這裡繼續享用別人 老婆的肉體嗎?別做夢了!明天就滾出這裡,以後別在老子面前出現!」 「除非帶小卉一起離開,否則你乾脆打死我!」我怒吼。 「人……」小卉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轉身正要對她表明我誓死保護她的決心,她卻用嘴形給了我五個字:(去 報警,救我)。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五) 奴隸新娘(十五) (十五) 早晨五點多的南部城市,已經有不少出來運動的人,有男有女,有老年人也 有年輕人,甚至有幾個不知道為什麼要那麼早上路的上班族也出現在街上。 我拖著受傷的腿,一身狼狽出現在這些稀疏的正常人流中,顯得有點突兀, 但這年頭那裡不缺街友,所以即使經過的人會好奇的看一眼,倒也沒引起什麼騷 動。 『報警』我心裡只有這個急切的念頭,本來我想立刻找間派出所報案,然後 馬上就能衝去救人出來,但冷靜一想,對方可是大毒梟,一般派出所恐怕沒辦法 勝任。 這時忽然想到,四年前來找過我的那名刑警,他的電話我有留在手機通訊錄 中,當時會輸進他的電話,倒不是我想跟他保持聯絡,而是怕萬一他又有什麼鳥 事打來找我,我可以看到來電顯示而先有心理準備,當然他這四年來從沒再打擾 過我,我也都快忘了有他電話號碼這檔事,還好現在萬分火急時想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在來個人名中找到那個快要忘記的名字「黃治名」,立 刻就撥出去。電話響了兩聲,對方立刻接起來,我確認是他本人,也表明我的身 份,還好他仍然記得我。 花了點時間跟他解釋後,問他是不是馬上能帶人去抄了標哥的窩,把小卉跟 小優希救出來。 但黃治名在電話那頭說:「要動用武裝警力沒那麼簡單,可能要麻煩劉先生 來一趟我們局裡,協助我們瞭解情況,我們才能評估要如何採取行動。」 「但是現在人質很危險,難道不能救人優先嗎?」我心裡很急,雖然明知小 卉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她多待在標哥那邊一秒,標哥就可能多姦淫她一秒,現在 的我根本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再碰她。 「劉先生,你先冷靜下來,對方可是極度危險的毒販,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如果我們沒完整評估情勢就貿然行動,恐怕人質會更危險,而且只要你來我們局 裡說明,我們一小時內就可以決定採取何種行動,決不會耽誤到救人的時間。」 「可是我現在人在W市,要A市最快也得兩三小時。」 「剛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鐘後會在我們特警隊的南分部,你也過來。」 黃治名說。 「太好了!」我跟他問了,立刻招了一輛計程車,驅車前往他告訴我的 。 到達特警隊的南分部大樓,我向門口值班的警察說明要找的人,他問了我 名字、確認我身份後,就打內線話通知黃治明。不一會兒,一個穿便衣的中年男 人快步走出來,雖然印象很模糊,但我依稀還認得出他是當年來找過我的那個刑 警,只是和四年前比,明顯胖了不少,臉色油亮油亮,日子似乎過得不錯。 「劉先生,快裡面請。」他和我握了握手,手腕上的限量名錶十分吸睛。 他帶我到一間四面無窗的密室,房間裡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像是作記錄的 人,背對我們坐在一部電腦前面。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叫來做筆錄的。 「就我們嗎?」我問,因為聽黃治名說調動大批警力是如此重大的事,但在 場聽我說明的人卻只有他一個,不免有些奇怪。 「當然不是,外面還有我們好幾位同仁,正用監視器看著我們,只是他們一 邊聽劉先生說,一邊也要討論行動計劃,所以不方便都在這裡。」 「原來如此。」我不再有疑慮,立刻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更詳細的告訴黃治 名,而且為了取信警察,連我被標哥威脅、配他誘騙小卉的事都據實以報,現 在為了小卉,就算必..須背負刑責我也認了。 黃治名靜靜聽著,中間沒打斷我,我說完立刻迫不急待的問他,是不是可以 派警力去救人了? 「我們會立刻採取行動!」黃治名說,卻隨即又道:「但有一個程序要先完 成。」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這是……我知道,但要我做什麼?」我認 出那是當年我簽下的保密切結書。 「這裡有一欄,需要你簽名再蓋指印。」他指著文件最下方,那裡有幾行小 字,當時我簽這份保密切結書時,只想如何全身而退,黃治明要我簽我就簽,根 本沒很仔細看過內容。 他解釋說:「因為國際毒梟勢力龐大,滲透無所不在,所以與國際毒梟有關 而受到保護的人,在保護措施上特別嚴格,如果要解密,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證明 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而有立即的危險。劉先生是當年目擊被保護人生命受到威脅 的證人,也簽了保密切結書,現在你來報案,內容和被保護人有關,我們必須請 你在當年的切結書上簽字蓋指印,證實你今天了警方被保護人相關訊息,依 據這份文件,我們才可以輸入特警總部的電腦機,調出保護人檔案,並開始營 救……」 我等不及他說完,打斷道:「我明白了,快給我筆跟印泥,我馬上完成。」 於是我在那份切結書上的解密切結欄上簽字蓋指印後,交給黃治名,黃治名 將那紙文件放入桌上一台像掃瞄機的機器上輸入,等機器顯示掃瞄完成後,他打 了一通確認電話,不一會兒,那部機器傳來一張紙。 黃治名將那張紙交給坐在電腦前的人,並說:「這是機的一次性帳號跟密 碼,立刻登入,調出被保護人的檔案!」那人不發一語接了過去,手指在鍵盤上 飛快敲打,大約過了五分鐘似乎完成,停下了動作。 「可以了嗎?」我耐不住性子問。 「嗯,被保護人檔案已經傳送到行動中心,警力馬上會調動,我也要去集 了。」黃治名說。 「我跟你們去!」我急忙站起來。 「不,劉先生必須留在這裡。」 「為什麼?」我不服氣問。 「根據您剛才的陳述,雖然還不能說是涉案人,但已經算是重大證人,您應 該知道重大證人的意思吧?就是我們高度懷疑您也參與了犯罪行為,所以您不能 離開,等我們行動來,我還需要您協助辦案。」 「我知道了。」我不再堅持,因為自己確實配了標哥的計劃,姑且是不是 被脅迫,而且如果再堅持下去,非但結果不會有改變,也會拖延救小卉的時間。 於是黃治名走了,那個操作電腦的人也跟著離開,連電腦和桌上那台機器都 帶走,空蕩的房間裡只剩我一個人,一盞燈,一張桌子、一支電話、一台電腦桌 和三張椅子。 房間裡除了我製造出來的細碎聲外,就只有空調的風聲,空調開得很強,我 忍不住縮起身體頻頻發抖。不知過了多久,該死的我居然睡著了,更不知道睡了 多久,直到有人開門走進來的聲音吵醒我。 我從椅子上跳起來:「人救出來了嗎?」 「什麼人?」進來的不是黃治名,而是一個生面孔的男人。 「酒醒了吧?可以走了,我們可沒預算買便當給你。」那人說。 「什麼便當?我是來報案,黃治名刑警呢?他帶隊去抓毒梟跟救人,現在還 沒來嗎?」我急著問一串。 那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抓抓頭說:「原來不只是醉鬼,腦子還有問題。」 「我不是醉鬼,我是來報案,不信你聯絡黃治名刑警,他……」 「好了!好了!」那個人極度不耐煩地打斷我,臉上儘是「我怎麼這麼衰, 為什麼要處理這種事」那種表情。 「你口中的黃治名小隊長,一大早就A市總部了,出去前交代我這裡有個 醉鬼,因為一大早就在我們單位門口大吵大鬧,趕也趕不走,所以他把你關在這 裡,要我中午過後再叫你走。」 「怎麼……」我背脊一陣涼:「刑警先生,你聽我說,事情不好了,有個女 性跟她女兒現在很危險……」 那傢伙顯然今天心情很不好,不讓我說完又大聲打斷我:「先生,我很忙, 你如果還想賴在這裡沒關係,我就把門關起來再鎖起來,等下班再來看你!」 說完他真的要關門走掉,我急忙說:「等一下!我走,我離開就是了!」萬 一真的被關在這裡關到他下班,恐怕我會急死在這無聊的房間。 我走出這棟建築物,招了計程車,本來要立刻返標哥的巢穴,但隨即想到 我獨自一人去又能如何,一樣救不出小卉,於是臨時改變意,要計程車開到 W市市警局,跟裡面值班的警察報案,因為整件事前因後果太複雜,我只跟他說 看到有流氓擄人凌虐,請他們立刻派員去救人,還特別說那伙流氓有幾十個,而 且看到有帶槍。 果然這麼做是正確的,警察不敢大意,立刻調動了二十名警力,穿上防彈背 心、配戴槍枝,全副武裝坐上警車,由副分局長帶隊,鳴著警笛大陣仗出發。 我也坐在第一輛警車上,指引他們前往標哥的巢穴。 『小卉,人來救妳了。』我心情緊張又激動,祈禱小卉一定還要在那裡。 到達目的地,警察要我坐在車上不要出來,以免妨礙他們任務或發生任何危 險,他們一部份人守在門外,一部份人破門而入,我在車上看著,不自覺握緊拳 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警察進到屋內已經兩三分鐘,警車上的警用無線電傳來 的,卻都是「這裡沒發現人,往下一個房間」、「沒發現異狀」……等等,讓我 一再失望的報。 約莫十分鐘後,進去屋裡的警察陸續走出來,帶著一臉放鬆的表情。 「裡面沒人。」帶頭的小隊長向現場指揮的副分局長報告。 「怎麼會?一定是被他們逃走了,那你們有看到地下室有很多古代的刑具, 像是三角木馬那些嗎?」 那小隊長狐疑的看著我,表情甚是奇怪:「三角木馬?那是什麼?地下室根 本沒東西啊!」 這時副分局長手機響起來,他接通拿到耳邊,接著說了一串「是!」、「我 瞭解了!」。 結束通話後,他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的人說:「收隊了!」 我焦急說:「是不是可以再到屋裡仔細,可能有他們綁人逃去哪裡的 線。」 副分局長鐵青著臉,語氣嚴峻的說道:「劉先生,你可知道亂報案是有刑責 的?」 「亂報案?不,我沒有亂報案……」 「算了!」副分局長打斷我:「剛才我接到局長電話,據說你早上已經在我 們警方另一個單位鬧過,被趕走後又到我們局裡來謊報,現在要請你跟我們局 裡作個筆錄。」 「不……不是……」我口難辯,也只能乖乖被帶警察局。 原本警察要通知我家人,讓我老婆來保我出去,經我一再哀求,承認自己喝 醉了亂報案,以後絕對不會再犯,懇求他們別讓我留下案底,他們將我關了半天 後,總算讓我簽了切結書放我離開。 那時已經是凌晨二點了,我累到可能頭碰到人行道就可以睡到隔天下午,但 憑一股意志力強迫自己不能睡,再度招了計程車獨自到標哥的巢穴。 深夜裡,那棟建築的窗戶完全沒有光亮透出來,想必真的人去樓空了,但我 仍不放棄,因為現在只有這裡才可能存在知道小卉被帶到何處的線,即使機率 相當渺茫。 大門的鎖白天已被警察弄開,我一推門就開了,裡頭黑漆一片。 我摸黑走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慢慢拾階而下,到底後,推開進入地下室的 門,原本以為地下室也是烏黑死寂,但出乎意料,就在不遠處一面被牆擋住的地 方,從裡面透出了亮光,地上映著兩條蠕動的黑影,濕肉互相撞擊的「啪啪」聲 還有女生嗚咽的悲喘,迴蕩在寬闊的空間。 我心頭一緊,拖著受傷的腿朝光亮處走去,隨著心跳越來越快,終於令人絕 望憤怒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一個肥胖的赤裸男人,兩張大手抓住一名纖弱女子的柳腰,粗暴的擺動著下 身,不斷頂撞她白嫩的屁股,女子彎著腰,雙手被捆綁在一根矗立的鐵柱上,不 但被撞得激烈搖晃,而且為了配男人的體位,還得被迫踮著腳尖接受撻伐。 雖然他們背對我,看不到她的臉,但不用見到臉,光看那姣好光滑的胴體, 也知道那是我的小卉,只是不知道那正在姦辱她的男人是誰。 「小卉!」我走近到他們身後幾步,激動的叫了她名字。 兩人同時震了一下,都過頭來看我。 小卉散亂的髮絲黏在被香汗和淚水沾濕的臉頰,一條毛巾塞過她的嘴綁在後 腦,看見是我,羞淒的淚水立刻激動的湧出來。 當我看見那男人的臉,一股的怒火更從心底狂竄而出! 「居然是你!可惡……畜牲!」 那正在強姦小卉的男人,居然是黃治名! 黃治名斜睨我一眼,露出鄙夷的獰笑,接著就當我不存在似的,繼續在小卉 的屁股上挺送,而且還比剛才更用力。小卉悲苦的搖頭哀鳴,腳趾踮得更高,要 不是繩子吊著她的手腕,她鐵定站不住。 「放開她!」我欲衝上前,但馬上被兩條像鐵一樣硬的胳臂從腋下架住,接 著有人從後面頂住我的膝彎,我只能乖乖的跪下去。 「你這條男蟲!果然忘不了母乳人妻的美味,又跑來啦?」標哥的聲音在 我背後出現,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我才不是,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為了救她才來!」我怒道。 這時我聽見小卉哀鳴變大,看去居然是黃治名邊干她、邊伸手去揉弄她飽滿 的乳房,乳白的母奶羞恥地從指縫間滴出來。 「可惡!住手!」我掙扎著要站起來,當然是徒勞無功,從背後制住我的家 伙力氣至少是我的三倍。 標哥冷笑說:「這只迷人的小乳牛自以為聰明,叫你出去報警,其實我早知 道你們會這麼做,所以故意放你走的。」 「為什麼?」我咬牙怒問,讓我去報警,可說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因為我需要你去簽解密切結的文件,這樣我們安排在特警裡的人就可以憑 著你的切結,申請到登入警方機的帳號跟密碼。」 「拿到帳號跟密碼,然後呢?」我不太瞭解他做了什麼,只是覺得一定很不 妙。 標哥得意的說:「然後,就登入機,將她們一家人,包括她丈夫、她的一 雙女兒,甚至她丈夫的父母兄一家人,都從警方保護的名單中刪去,這樣以後 不管要怎麼玩都更沒顧忌了。」 原來我們完全被標哥玩弄了,茫然抬頭,小卉無助地被黃治名玩弄著肉體, 我現在除了絕望之外,還是只有絕望! 「小卉,對不起,人真沒用……」我握緊拳頭,低頭悲憤地說。 小卉看著我搖頭,似乎在說不是我的錯,但只讓我更感到難過。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拉著一隻登機箱,走到黃治名身邊放著。 「這是這個月所有人的分紅,就麻煩你打點了。」標哥說。 原來警察跟毒販根本就勾結在一起,我還傻傻地跑去報案救人,真是蠢到想 用頭去撞牆。 黃治名幹著小卉干到渾身臭汗,一臉既舒爽又忍耐的樣子,根本無暇去管送 到他旁邊的那箱賄款 「唔……好棒……這女人……沒這麼興奮過……你弄到好女人了……」黃治 名喘吁吁的說,小卉被他蹂躪到兩條修長的腿都已站不直,硬是被他拖著腰從背 後強捅。 「只要你開心,隨時都可以來玩。對了,下次安排你老闆來,想必他也會很 滿意。」標哥說。 「沒問題……明天……我立刻約他……噢……陰道又再縮了……真好……」 小卉搖頭悲鳴,不知道是聽見黃志名和標哥的對話,還是肉體又承受不住激 烈的活塞運動。 「你們這些畜牲!居然勾結……」我忍不住怒吼,卻被標哥賞了個大耳光, 打得暈頭轉向。 「嘴巴放乾淨點,不要以為你罵幾句沒事,就可以越罵越高興喔!」標哥捏 著我的耳朵亂繞,我痛到眼淚都掉出來。 「腳抬起來,我想像干母狗一樣干妳。」黃治名幹上了癮,手伸去抓住小卉 的腿彎,想將她一條腿抬起來幹。小卉拚命地搖頭,已經沒力氣的腿還是抵死地 頑抗,黃治名可能也已快沒體力,一直無法讓她就範。 「干!死賤貨,都被調教成這樣了,還這麼剛烈!」黃治名喘吁吁說。 「把她吊起來吧,我知道一種吊法,可以讓她緊緊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冷 笑說。 在小卉軟弱的抵抗中,她還是被標哥那夥人重新綑綁住手腕吊起來,接著一 條腿被麻繩捆著膝彎上方提了起來,沒被吊的那條腿,本來腳還能完全踩到地, 但狠毒的標哥居然用兩條細繩縛住她兩顆翹起的乳頭,然後讓人拿著細繩另一頭 綁在天花的掛鉤上,由於細繩長度不夠,小卉變成必須更努力地踮起唯一踩到 地的那隻腳,才能讓乳頭不被扯長拉痛。 「嗚……」原本塞住嘴巴的毛巾被解下,她緊咬著唇,汗滴聚成水條,沿著 性感的胴體曲線不斷滑落,除了用一雙瘦弱的手抓住繩子讓身體不要往下墜外, 就只剩五根秀氣的足趾努力分擔身體的重量。 黃治名走過去,伸手捏住吊住她乳尖的細繩,慢慢往上提。 「別……這樣……」小卉的腳趾踮高到只剩三根碰到地。 「住手!別弄她!」我只能窩囊又氣憤地在旁邊看著她被人欺負。 「親我吧,我就把妳抱起來幹,妳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黃治名說。 小卉倔強的轉開臉。 我憤怒的握緊拳頭,這些豬一樣的男人,都已得到她的身體,卻每一個都還 不要臉的想跟她舌吻親熱,真是過份到極點! 看她不願意,黃治名另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手指輕輕摳弄中間的溪谷。 「嗯哼……噢……痛……」小卉敏感的身體酥軟,腳趾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乳頭瞬間被扯長,無處可去的奶水又從乳暈處冒出珠來。 黃治名此時故意伸出腿給她勾,她如同大海裡抓到浮木一般,修長玉腿立刻 纏上去,腳背緊緊勾住黃治名的小腿肚。 「我說得沒錯吧,是不是會夾住你不肯放?」標哥在旁邊笑說。 「要不要親我?」黃治名慢慢靠近小卉的唇,小卉還是偏開臉。 「那妳就自己站吧!」黃治名殘忍地撥開勾纏在他小腿上的光嫩纖足,然後 繼續玩著那條細繩。 「嗚……別這樣……」小卉用僅存的一絲力氣努力踮起嫩趾,雪白的腳ㄚ弓 成優美卻是殘酷的曲線。 「小卉,聽他的話吧,人不忍心看妳這樣。」我咬牙頹然說道。 「看,情夫也說可以親嘴了,來一下吧,等一下就讓妳舒服了。」黃治名又 嘟起他的豬嘴。 「人……真的嗎?」小卉顫抖地問我。 「嗯,可以,人不會生氣,我知道妳是不得已的。」我溫柔地說,雖然心 中萬般不甘。 於是小卉閉上眼,黃治名將嘴貼上,輕易地把舌頭伸入小卉口中,小卉也只 能配著他的攪弄。 如願舌吻到女神般的小卉,黃治名的嘴捨不得鬆開,兩張肥手捧住小卉的屁 股將她端上來,小卉得到力量支撐,腿也自動纏住身高比她高很多的黃治名的肥 腰。 黃治名雙腿微弓,粗長的肉棒抵住濕縫,輕易就往上頂入到底,「嗚……」 仍被佔據的小嘴發出悶吟,勾在黃治名背後的兩條雪白美腿纏得更緊。 那肥豬扒開小卉的屁股,開始在她的小穴內挺動濕淋淋的雞巴。 「小卉……」我忍不住咬牙低喊她。 黃治名總算暫時鬆開她的唇,小卉悲羞的喘息,淚濛濛地看著我。 「嗚……人……你……不會怪小卉吧?噢……不要……」 她嘴裡喊著不要,雪白的腿卻將黃治名夾得更緊,黃治名要很用力才能挺動 屁股。 「人不會……我愛妳……」我違背嫉妒的本意安慰她。 「人……小卉也愛妳……但是……我要忍不住了……對不起……啊……不 要……」黃治名又佔據她的軟唇,讓她無法跟我對話,肥胖的下體加快挺送,加 上他一身油汗,小卉的腿幾度夾不住滑下來,然後又被黃治名抬上去繼續猛插。 忽然,小卉赤裸的胴體一陣抽搐,口中發出激烈的嗚咽,我知道她被送上高 潮了。 黃治名喘著氣,頗有成就感的撥開黏在小卉臉上的濕髮,說:「如果乖乖聽 話,我就放妳下來繼續做,不然就吊著妳做到我射出來為止。」 小卉虛弱地搖頭。 「不願意?還是要情夫說可以才可以?」可恨的黃治名又把球丟給我。 小卉沒說話。 「小卉……人不怪妳……讓他們放妳下來吧!」我轉開臉口是心非道。 「人……小卉不想……」她顫抖地說。 「哼,既然想吃苦,那就讓妳如願吧,只是這種方式要讓我射出來,恐怕要 很久喔,妳得有覺悟。」黃治名說完,又開始挺動下體,這次更過份的是他連捧 住小卉的屁股都省了,任憑小卉兩條已經虛軟的玉腿辛苦的夾住他油黏的肥腰, 一夾不住,當然又受到乳頭被扯長的苦刑。 「停下來!我來勸她。」我不忍看她受苦,只好開口求標哥跟黃治名。 「人……我沒關係……不用擔心……」她氣喘若絲的說。 「嘖嘖嘖,好感人的婚外情啊!」標哥說:「好吧,那這樣,就讓情夫來幫 妳。」 結果小卉被放下來,我被脫得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他們再將小卉放在我身 上,然後要我幫忙握住小卉的雙腕,把她兩條胳臂往上舉,讓黃治名將她一雙長 腿扛上肩膀,又開始抽送起來。 懷中躺著最愛的女人,但她卻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姦淫,這是多麼不堪而殘忍 的事。 「哼……人……對不起……」躺在我身上,被黃治名頂送得前後搖動的小 卉羞愧地向我道歉,卻又忍不住身體傳來的感覺而喘息。 「沒關係……人自願這樣的……只要能減輕妳的痛苦……」我柔聲在她耳 邊安慰。 「人……親我……」她喘息說。 我仰頭想親她,她也轉過臉來,雖然嘴唇無法碰到,但兩人伸出舌頭互相交 舔,這時我的老二卻不知不覺的舉了起來。 「干!姦夫淫婦,看我干死妳這頭小乳牛!」黃治名看我們在玩親親,不甘 願的罵著,同時加快挺送力道,小卉被撞得在我身上前後激晃,除了哀吟再也沒 辦法跟我親吻。 「唔……快來了!」黃治名像牛一樣喘著氣,臭汗如雨灑在小卉身上跟我的 臉上。 「小乳牛,我要射到妳肚子裡了……叫妳情夫……擠一些奶給我喝……」黃 治名說,他扛著小卉的兩條腿大動作進出,發出「啪啪啪」快速而響亮的拍擊。 「啊……不要……嗚……人……」小卉激烈的哀鳴。 我知道她高潮時會脹奶,因為心疼,而不是因為黃治名想要,所以雙手移到 她不斷搖動的兩粒乳房上,慢慢加重力道握住。 「啊……人……」小卉挺起身子,滾熱的奶水絲狀噴射出來。 「干!好過癮……母奶也……」黃志銘興奮的張開嘴大口接著,下體和小卉 的屁股交得更密集。 終於他撞了最後一下,「我……出來了……噢……」他僵在小卉身上抖動肥 油,我身上的小卉,身體也跟黃治名射精的頻率一起顫抖…… ***    ***    ***    *** 「爽吧?三位,嘿嘿!」黃治名還沒抖完,標哥就走過來。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露出一抹殘酷的獰笑:「雖然你幫了我一個大忙,但膽 敢報警這件事仍然不可原諒,從今天開始,你就代替柏霖,一起跟這頭小乳牛接 受我的處罰吧!」 (待續) = 後 記 謝謝xu3xu4兄對此類黑暗文的理解,其實這類文章最吃虧的就是無法說 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或身邊的真實故事,因為這樣未免太驚悚,但就如xu3xu4 兄所言,黑暗的事會上比比皆是,更誇張的情節都常發生,只要不是違背科學 和自然經驗法則的事,誰敢說它脫離現實呢? 正文 奴隸新娘(十六) 奴隸新娘(十六) (十六) 我被四根繩子綁住四肢,大字型離地吊著已經好一陣子了。 全身被扒光的我,下身讓一條幼繩刁住龜頭,繩子越過天花上的滑輪,末 端垂在我眼前數公尺外,上頭綁著一隻砝碼。 在這之前,我被逼吞下一顆威而剛,現在敏感處又受到麻繩的摩擦,整條肉 棒已經硬起來,但血液無法完全循環,讓龜頭脹成了紫色。 他們把我弄成這樣後,人就都離開了,剩我一人在空曠的房間裡,忍受著被 繩子拉扯的痛苦,才短短十幾分鐘就全身汗漿,這時更能體會小卉被雪村和標哥 用各種方式捆吊有多麼折磨。 時間分秒的過去,終於,遠處有鞋步聲傳來,還有聊天說笑的聲音迴蕩在地 下室寬闊的空間,聽起來應有不少人。 因為地下室很大,燈光只照及我被吊之處方圓數公尺,所以還看不見有多少 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標哥,他的聲音像惡魔一樣,咳一聲都會讓我冷顫, 但我已經不能再懦弱,因為我要保護我的女人,雖然到目前為止從沒成功過,未 來看起來仍充滿失敗。 地下室還處於黑暗的地方,燈光忽然一盞一盞的打開,白晝般的明亮讓我眼 睛有點刺痛,標哥和他找來的拍片團隊以及昨日來參觀拍片的那些人又來了。 「這次要連情夫一起調教嗎?」看見我被吊成這樣,那掛著AV快報記者牌 子的人問標哥。 標哥笑而不答。 「大家請就坐,等攝影機和燈光就緒,我們就要開始拍片了。」導演說。 「咦,女角呢?」有人在問:「好想她喔,昨天晚上我想她想到整夜睡不 著,還起來打了兩次手槍。」 「你也是嗎?我也一樣!」 「昨天下班我就忍不住去嫖妓了,還特別指名想找剛生完小孩有母奶的。」 第三個人加入話題。 那幾個人居然無恥熱烈的討論起來,言語間都興奮意淫著小卉。 「真的嗎?真的嗎?有找到嗎?」有人立刻興沖沖問。 「唉!當然沒有。」那人搖頭歎息:「我想就算有,條件也差她十萬八千里 吧!我真的好想她喔,如果我條件夠,我也好想當男優跟她做愛,不……就算只 能當雪村大師的助手,幫忙綑綁她我都死而無憾。」 「沒錯,她的臉蛋、身材,善良、溫柔,真的都好迷人,可是身體又那麼敏 感,被調教時那種可憐哀羞的表情,我想我到死都還忘不了。」 「我特別喜歡她的乳房,又挺又飽滿,裡面全是熱騰騰的奶汁,乳頭跟乳暈 也很漂亮,粉粉翹翹的,輕輕一捏母奶就噴出來……喔,我真的要為她瘋狂!」 那些人討論不休,完全無視身為小卉摯愛的我就在聽著。 「各位!」這時標哥拍拍手大聲宣佈:「你們想到骨子裡的女角來了。」 我比任何人都著急地引頸望去。 「哇!這是……」所有人都站起來轉頭,看見小卉出現的那一幕,他們都張 大嘴發出驚呼。 我的反應,卻是憤怒到全身發抖:「你們這些畜牲!」 小卉是被「載」進來的,她坐在一個肥胖赤裸的老人懷中,老人開著電動輪 椅載著她慢慢駛進拍片。 她雙手被拉到後面,綑綁在老人頭後左右兩根推把,兩腿則是被分開,腳掌 和足踝牢縛在輪椅前方兩片特製的足踏上,屁股下還有個托墊把她的下體推高, 恥處全都被看在眼裡。 「人……」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湧出來,焦急轉頭向標哥哀求:「求求 你,放我的人下來,別這樣對他。」她的淚水居然不是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是 為我而流。 標哥卻露出獰笑,拿了一顆砝碼,又加在吊住我龜頭繩子的另一端,我咬牙 切齒、辛苦地將下體往前挺,減輕龜頭被拉緊的痛苦。 「妳乖乖聽話,我就讓他舒服一點。」標哥說。 「你要我怎樣,我已經都沒關係了,但先讓我人下來,這樣他會受傷。」 小卉苦苦央求,目光不時著急擔心的看著我。 「不要……小卉……」我痛苦的搖頭。 標哥冷笑說:「這麼關心情夫的老二,是不是怕以後不能通姦啊?我看你老 公死你都沒那麼難過。」 「不,你別說得那麼難聽……」小卉羞愧地轉開臉。 「是我說得很難聽嗎?看妳心虛的樣子,讓人心真癢啊!呵呵,明明一臉清 純,居然那麼會偷吃。」標哥還不肯放過她,小卉肩頭微微在顫抖。 「住口!別再欺負她!」我看不下去,不自量力的開嗆。 標哥冷笑,又去拿了一顆砝碼。 「不!不要!」小卉比我還緊張。 「人,求求你別再說了!他說得沒錯,我本來就比較愛你!」她噙著淚, 深怕我再被加一個砝碼。我心中既感動又羞愧,沒救出小卉就夠對不起她了,現 在還要她受到屈辱來為我求情,我這種男人不知道怎麼當的。 「看在我們小乳牛為你求情的份上,這一顆暫時保留。」標哥放砝碼。 「你別亂叫!她不是什麼小乳牛!」我又忍不住動氣,憑什麼他亂給小卉取 這種難聽的綽號,但我立刻對我的衝動後悔,也付出了代價。 標哥又將放去的砝碼拿起來,加到繩子的另一端。 「不要……」小卉心疼的樣子,好像受苦的是她自己。 「我……真的沒關係……」我只好故作平靜安撫她,只是聲音聽起來難免有 些勉強,因為龜頭被扯得發痛。 「你還說沒關係!都變紫色了,我不要這樣!」小卉激動搖頭。 「想救妳情夫的命根子嗎?」標哥問小卉。 「嗯,嗯!想!」她流著淚拚命點頭。 「那等一下要妳做什麼,妳不但不能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樣,還得很開心的買 一送二才行。」 「什麼是……買一送二……」 「比如說,當有人說想舔妳肛門時,妳馬上要自己張開腿,自己用手把妳的 屁股扒開,讓淫蕩的括約肌露出來給人家舔,還得問有沒有人想連我的騷穴一起 舔之類的。」 小卉光聽標哥下流的舉例,白嫩的臉蛋就立刻紅了,根本不敢看週圍那些畜 牲,但可能想到最敏感的肛門被舔的羞恥和難耐,被綁分開示人的赤裸下體中間 那緊密的括約肌害羞的縮起來,恥縫也泛出濕光。 導演刻意叫攝影機拍成特寫,放大在投影螢幕上。這是今天才特別追加的設 備,讓那些狗屁來賓可以看得更爽。 「當然,這只是我想到的一個例子,其它就靠妳舉一反三,如果做得不好, 我保證今天會把妳情夫的老二吊成茄子,直到完全不能用為止。」 「願意嗎?」標哥問。 小卉胡亂的點了下頭。 「不要!小卉……」我咬牙切齒,這時被繩圈刁住的龜頭真的麻了,慢慢失 去知覺,我不敢低頭看它現在變成什麼樣子。 「人,沒關係的。」她反過來安慰我。 「我不要……噢!」我憤怒地阻止她做傻事,卻不防一記冷鞭抽在背上,痛 得我眼前發黑。 「別再打他了!」小卉湧淚大叫:「他都被弄成那樣,你們還打他,太可憐 了。」小卉根本沒想到自己被綁成那種不堪的姿勢更可憐,還只顧著我的情況。 「真感人啊!」標哥又在假慈悲:「我也不是那麼沒人性,從現在開始,妳 可以有三次露出討厭的表情,當成是給妳的蜜月期,三次之後,就別再讓我看見 妳有一絲厭惡、害怕或難過的樣子,否..則等著看妳情夫被截肢,而且是截中間那 一支。」 「我知道了……」小卉急著答應。 看她徹底屈服,標哥露出狡猾笑容,對外喊道:「幾位叔伯,女角溝通好 了,我們要開拍了。」 沒多久,五名加起來至少4歲的老頭前前後後走過來,其中三個較胖、 兩個較瘦,身上都只披著寬垮的薄袍,由於動作較慢,花了點時間才都走到小卉 面前。 小卉赤裸的胴體被比她大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們貪婪的視姦著,羞恥的把臉低 下。 「這是今天的男優『們』!」標哥的話,像一把刀扎進我心裡,小卉應該也 跟我一樣難受,瞬間淚水就滑下來。 「一次了喔!」標哥提醒她。 小卉震了一下,急忙搖頭辯解:「不,不是那樣,我……我好開心……」明 明她的聲音跟身體都害怕得發抖。 「妳在開心什麼啊?小美女。」其中一個瘦老頭,用他皺巴巴的手摸著小卉 光潔的大腿內側。 「嗯……好光滑啊,這種觸感……」老頭驚歎。 「唔……」小卉用力地咬著下唇,我看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努力不讓它流 下來的模樣,真的心痛到極點。 標哥卻仍歎氣,冷血地說:「還在掉淚?妳已經用掉兩次機會了,剩最後一 次,妳再不好好表現,又會加重妳人小的負擔!」 「不,我不是在哭……」她蒼白著臉,硬擠出笑容跟那些老不休說:「大家 都來……摸我啊……也可以……親我。」 「真的可以嗎?妳不是已婚的太太?可以這樣嗎?」一個老頭問,但他的手 已經在揉小卉的奶子。 「嗯……可以……想怎樣……都可以。」 有個老頭抓著小卉雪白的腳掌,先舔著腳心,然後把玩那五根秀氣潔白的腳 趾,興奮的盯著看:「好美的腳,可以讓我含著嗎?」 「嗯……好……」小卉才勉強說了兩個字,那老頭就貪婪的一口含下五根嫩 趾。 「嗚……」她羞苦的顫抖。 老頭鬆開嘴,對小卉說:「別夾那麼緊啊,放鬆,不要害羞。」 「是,對不起……哼……」 老人又再次把被口水濡得濕亮的潔白的腳趾吞入,含在無牙的嘴裡吸吮,指 甲還輕輕刮著敏感的腳心,弄得小卉努力挺起身子「嗚嗚」悲吟。 「年輕的太太,妳那裡都流出淫水來了,怎麼辦啊?」一個胖老頭蹲在她張 開的兩腿間,用手指從恥縫中沾起一絲透明的黏汁。 「……」小卉根本無法答。 「不……」我不忍再看再聽下去,但「不」字才出口,標哥又趁小卉無暇注 意時偷加了一顆砝碼,瞬間我連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全身之力挺著下半身, 讓老二不要被拉斷。 「真刺激啊,連情夫一起調教真是變態呢!」、「嘖嘖,老二被扯成那樣, 頂多再五分鐘就要壞了……」我隱約聽見那些人在說。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求求你……標哥……先放我人……我很乖…… 做什麼……都可以……」 標哥獰笑道:「妳很乖?妳說的喔,妳現在的表現可是差強人意呢!如果我 讓妳救他,妳可要表現得比現在好幾十倍才行。」 「我會……一定會……」她努力抵禦著被五個老人聯手玩弄得強烈失神,向 標哥保證。 「好吧,各位世伯請先停一下。」標哥說,那些老不修又多弄了好幾手才不 甘願的停下來。 「把她解開吧!」標哥對他的手下說。 一個手下把小卉從老人坐的電動輪椅上鬆綁放下,小卉被綁得手腿痠麻,卻 一秒也不願休息,就踉蹌地奔去將所有垂吊的砝碼拿下來,我的老二受到的扯勁 瞬間消失,整個人像洩氣皮球一樣癱了下去。 「人……」她來到我面前,幫我將套在龜頭下的繩圈解開,但肉棒已經發 紫,又硬梆梆的不肯軟下去。 「我幫你弄出來……」她著急的仰望著我,但軟嫩的纖手一碰到我的肉棒, 我卻痛得齜牙裂嘴。 「對不起……痛嗎?」她手足無措、心疼的問我。 「小卉。」我眼眶濕濕暖暖,柔聲說:「不用理我,我好對不起妳……」 「人別亂說!我……我有辦法!」她想到什麼,上身往前,雙手捧住酥胸 把我已經發麻僵硬的肉棒夾在深軟的乳溝間。 「人……有好點嗎?」 「嗯……好……很多……謝謝妳……」我感動得掉淚,微微汗濕而溫暖的奶 肉,像對待剛出生的小嬰兒般溫柔的包住我的老二,讓它一點一滴恢復了血液的 流通,雖然速度很慢。 標哥卻冷冷道:「你們兩個當這裡所有人是木頭嗎?誰說可以幫你情夫打奶 炮的?」 「求求你,給我五分鐘,之後我一定會讓你們都滿意!」小卉著急地央求。 「妳自己說的!要讓我們都很滿意才行!」標哥冷笑對那幾個老人說:「各 位世伯,你們就趁這空檔看一下這裡有幾本SM花樣的書,討論一下待會兒要怎 麼搞這頭小乳牛吧!喔!對了,那邊也還有一大箱廠商贊助的情趣用品,也可以 挑一下要玩哪些。」 「小卉……別這樣……」我不爭氣的熱淚,一直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人別說話,專心讓小恢復……」她一雙手慢慢用力往乳房前端擠, 母奶立刻噴出來,她用手擋住讓它留在乳溝中,溫溫燙燙的奶水泡著我慢慢恢復 知覺的肉棒。 我又難過又幸福的看著她專心幫我療傷。 「有好點嗎?」她抬起清麗的臉蛋問我。 「嗯……」我拚命點頭。 「我要幫你讓它射出來,你就不會難受了。」 「不用為我做到這樣……」我哽咽著。 「傻人,乖乖不要哭。」她反而成熟的安慰我,然後低下頭,小嘴含住我 的龜頭,捧住夾緊我肉棒的乳房上下揉動。 「喔……小卉……」肉棒好像開始能感受到被溫柔擠弄的快感。 片場的攝影機將她正為我作的一切都拍下來,我想我也會成為A片中的一個 配角。 這時那些老頭卻在討論著讓我憤怒的事。 一個老頭指著《SM大全》中一篇繩縛的圖片,跟兩個老人討論:「綁這樣 好嗎?綁得緊緊的,然後用這種強力按摩棒刺激她的小穴,她想動都動不了,這 清純的小東西聽說身體很敏感,說不定還會尿出來,一定要試看看。」 「這種母犬式的綁法也好淫蕩喔,真想看這麼清純的年輕太太被綁成這樣, 表情一定很痛苦吧,而且她身材那麼好,光想就好讓人興奮。」 「哦!這張也不錯,剛好有母奶,乳房綁成這樣鐵定奶會滴出來。」 …… 看SM參考圖片的三個老人討論熱烈,另外有兩個老人則在那箱情趣用品中 翻找變態的玩具。 「有潤滑油,太好了,把這女人身體淋得油油滑滑的,然後光著身體跟她抱 在一起的感覺,一定美極了!」 「蠟燭,一定要滴蠟,我早就想模仿日本A片裡那種把年輕的少婦綁起來, 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慢慢滴上熱蠟,讓她哀叫和無助地扭動。」 「也有這種跳蛋和電擊片,我想把她綁起來,在她腳心貼上電擊片,把跳蛋 塞進她的小穴。」 「還有搾奶的刑具、陰道擴張器、肛門珠……」 …… 那些多半已經無能的老人,心想的都是用凌虐來滿足他們不甘隨肉體沉寂的 性慾,我越聽越憤怒,也越替我的小卉感到恐懼。 「你們……」我正忍不住要開口想制止他們,小卉卻輕輕叫我,我低頭看, 她一臉幽怨。 「人你再不專心,小卉的努力都要白費了。」 「可是他們要對妳……」 「不要管他們,我只剩幾分鐘能幫你而已,求求你也幫幫我。」她噙著淚, 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人真該死,只會辜負妳,現在開始我會專心 了。」 「還痛嗎?」她問。 我搖搖頭:「現在不會,讓妳弄得已經好很多了。」 夾在盛著奶水的乳溝中露出來的龜頭,大致恢復健康的顏色。 小卉微暈著臉說:「我本來想用嘴幫你,但怕太久,所以現在要用手喔!」 「嗯,我的小卉不管用什麼,人都很喜歡。」 小卉纖軟的玉手輕握住我硬梆梆的雞巴,開始套弄起來,她一邊用、一邊踮 起腳,用濕燙的小舌輕舔我胸前的乳頭。 「嗯……小卉……」傳遞到腦下垂體的酥麻感,已經慢慢蓋過四肢被綑吊的 痛楚。 小卉的手慢慢加快套動的速度,但並不是一味的上下動作,而是到底放鬆、 往上握緊、加上到頂時輕輕的扭轉,彷彿要把我的精液從睪丸打上來。 她會這些技巧,全都是當年我調教得很好,只是現在被壞人欺負,這種事卻 反而舒服到那些畜牲,真令我心中味雜陳。 我閉上眼享受這種痛苦中的天堂,肉棒上的血管又開始生龍活虎的跳動,忽 然一股舒麻的熱流從我肚皮與她乳房緊密貼處往下流,快速淹過肉棒根部、卵 囊、然後到會陰部,接著連大腿內側都感覺到,我被燙得不自發出興奮冷顫, 一股快感從前列腺直湧上來。 「小卉,我快了……」我忍耐著呻吟,低頭才看見小卉一邊幫我套弄肉棒、 一邊舔著我敏感的乳頭、同時還不斷用手擠著乳房,讓溫暖的母乳流出來活絡我 下體的血路。 好奢侈,真是死了也沒遺憾,能讓小卉這樣善良的美女如此真心對待…… 我心裡瞬間的感激,馬上被濁精噴發的快感沖得支離破碎! 「要……來了……」我咬牙迸出這三個字,小卉加快套弄,而且低頭含住我 的肉棒,另一隻柔軟的手卻扶在我卵囊與會陰一帶輕輕的揉。 「小卉……」我激喚她名字,一股濃精在她口中爆發,她有點承受不住的悶 哼了一聲。 第二股更兇猛的要上來時,她的纖手貼心的揉著我的會陰,頓時讓射精的力 道減緩,十分舒暢的射在她口中。 足足射了五次,肉棒才甘心停止抖動。 「小卉,妳還記得……」我感動得又快哭了,因為多年前她和我一起時,曾 看過一份報導,內容是說男人若手淫射精收縮太劇烈,可能會導致攝護腺出血, 自此之後只要她用手幫我,都會記得這種體貼的舒緩動作。 小卉紅著臉,將口中滿滿的精液嚥下,再用手指輕輕抹去溢出唇角的部份。 「人,太好了,小人已經好了。」她愛憐的捧著我那剛射精過,垂軟下 來的雞巴。 「可是妳……我不要……」想到她就要被那六個醜陋的老頭玩弄,我就心如 刀割。 「人,可以答應我嗎?別再做傻事,如果你不想看就閉上眼睛,就算再一 萬次我也甘心為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小卉不想看你再受傷。」她殷殷的望著我, 等我的答。 她的意思是要我別再頂撞標哥,因為我如果再衝動惹禍上身,她還是會不顧 自己和標哥交換條件來救我,但她現在都已經是這種處境,若再因為我被標哥脅 迫,真無法想像還可以怎樣! 「人,我小小的願望,你都不願答應嗎?」 這對我豈是個小小的願望而已,要我看著她被那些老不修玩弄身體而不能出 聲,簡直比被吊著一刀一刀割還痛苦。 「我知道了……我會勇敢看著妳……」我淒涼的笑著。 「嗯……只要你看著我,我就不會害怕,我就是因為你這句話,才開始喜歡 你的。」她臉貼在我肚子上輕磨。 我快崩潰了,這句話,是當年她第一次上台簡報時,我對她說的,只是把緊 張換成害怕。 「夠了沒?夠了沒?」標哥卻走過來,將小卉拉開:「情話講完了吧?該開 始兌現妳的支票了!」 小卉甩開標哥的手,沒再頭,勇敢的走到已經鋪好的大床墊上,讓那五個 已經快踏入棺材的老鬼,慢慢將她圍上……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七) 奴隸新娘(十七)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3發表於:第一小說 (十七) 距離小卉救了我,單獨走向那張等待她的床後的十幾分鐘。 「來了!來了!又尿了!喔……好多。」 「第三次了!年輕人妻的肉體真敏感啊!」 床墊上六個赤條條的蒼老肉體,圍住一具白皙光滑的胴體,正將淫虐的氣氛 炒到高峰。 小卉她,恥毛在一開始就被那些老不修刮乾淨了,現在修長的腿被扒成M字 型,軟嫩的足心真的被貼上電擊片,一個老頭操作著電閥,讓電流短暫卻不定時 從光裸的腳心竄入,造成雪白的身體淒美弓挺。 當電擊片發電的瞬間,另一個人也抓好時機,用強力震動棒接觸她恥縫上端 敏感的肉豆,小卉的手腿都被他們強抓住,能用叫聲發洩痛苦的唯一方式,也被 幾個老頭輪流以唇舌封住嘴而阻斷,那張原本白色的床墊,現在從她躺臥之處往 外擴散,已經濕了一大片。 「喔……喔……又來了!」那些禽獸歡呼。 小卉兩條被抓住的腿不自抽搐,又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面湧出,老人乾 巴的手指將粉紅的肉縫剝到最張,沒了緩衝,裡頭的黏膜不斷蠕縮,尿液呈拋物 線間歇地從恥縫頂端的小洞射出來。 我痛心卻強迫自己看她被這樣蹂躪,這或許是上天對我曾背叛她而給予的最 大懲罰吧! 「好了好了,讓她歇一下,別把她弄昏。」總算有個老頭這樣說,他們放開 她,吸到清新空氣的小卉激動的喘息,立刻夾起雙腿側縮成一團。 「不能休息太久喔,妳的人可還吊在那裡,我正在觀察妳是不是有照妳說 的在做。」可惡的標哥,簡直連半分鐘都不讓她喘息 小卉聽到他的威脅,又虛弱的轉身,將雙腿仰張成剛才的姿勢,自己還用 手抱牢。 「我……又想要了……求求大家……疼愛我……」她上氣不接下氣,美麗的 臉蛋都白了。 「這麼想要啊?太太。」老人們馬上又圍上去。 「嗯……好想要……」她閉上眼,顫抖著說出跟她氣.B.質完全不相襯的話。 「可是身體受得了嗎?妳都尿四次了。」有人兩指指腹捏起她腫脹的乳頭, 白濁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唔……可以……我……好想要……」小卉敏感的身體又發出羞苦的顫抖。 我呆呆看著她為了達到標哥的要求而做出痛苦的事,臉上忽然癢癢的,這才 發覺原來淚水一直沒停的流著。 但令我更看不起自己的,是十幾分鐘前才被小卉解救的肉棒,居然毫不知恥 的又舉起來,硬梆梆的應小卉為了救它現在所面臨的處境。 這時一個胖老頭不知哪來的力氣,忽然從後面抄住小卉腿彎、用把尿的姿勢 將她抱到身上,色迷迷的在她耳邊問:「跟我說妳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哪裡?我 們可以幫妳。」 『不可以告訴他們……』我心急的想著,但已經答應小卉不能衝動,所以還 是強忍住沒出聲。 小卉看向我,我知道她已經準備羞恥到底才需要這樣,接下來當然會真的供 出她身體最大的弱點。 「……肛門。」她微弱而顫抖地吐出那個難以啟齒的器官名稱。 「什麼?我沒聽錯吧?大聲一點!」老人興奮得全身垮肉都在抖動。 「肛門。」她鼓足勇氣更大聲的說出來。 那些老人興奮成一團,三、四個擠在她仰天張開的屁股前,有人用指尖輕觸 羞澀的括約肌,問她:「妳說的不會是這個肛門吧?」 「哼……是……是那裡……」小卉一被碰到那裡就會完全失守,神智也會變 得迷亂,我知道接下來她的處境一定更可憐。 「沒搞錯吧?現在的年輕太太都這麼大膽啊!哈哈……」說話的老頭已經完 全亢奮,我只衷心希望他馬上中風倒下! 「太太,這裡可是大便用的,不是用來做愛的,妳怎麼會那麼變態啊?妳丈 夫知道你屁眼最敏感嗎?」趴在她屁股前的老頭,不斷用尖尖的指甲輕觸她縮起 來的粉紅菊花,小卉被他弄得羞苦呻吟,根本無法答話。 「她丈夫剛死而已,應該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喜歡被人玩肛門吧?倒是情 夫一定玩過幾次了!」另一個老頭幫她答。 「好可憐的男人啊,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娶了什麼樣的女人,雖然長得這麼清 純……」 「不……不是那樣……噢……」她想為自己辯解,但老頭的指甲忽然插進菊 花中心,立刻令她往後仰直玉頸,秀潔的腳趾全都握起來。 旁邊一個老人乾巴的手指從她股縫牽起一條小指粗的水條:「新鮮的淫水又 滿出來了,而且這次的特別黏稠,看起來這裡真的比任何地方敏感沒錯。」 「妳喜歡肛門被怎麼玩?」老頭問,指甲持續在菊花中心摳挖。 「啊……舔……用舔的……」小卉完全無法思考就說出難堪的秘密。 「真變態啊,這女人,求我們舔妳啊,我們就讓妳舒服。」 「舔我……求你們……」 「那就來囉,我舔的時候,妳要告訴我舔得對不對。」老人說。 「嗯……」小卉只能點頭。 老頭故意把他醜陋的濕舌伸長長的,不斷做出勾舔的淫穢動作,慢慢接近小 卉緊密潔淨的括約肌。導演這時叫攝影師拍特寫,一台是對準她要被舔的地方, 一台是取她的臉部表情,然後大大的轉映在四面螢幕上。 「嗚……」被舌尖觸及的瞬間,小卉仰張雙腿的赤裸胴體抽搐了一下,口中 發出失魂的喘息。 「這樣對嗎?」老人立刻抬起頭問。 「嗯……嗯……撥開來……舔……」她顫抖的說,羞得用手將臉遮住。 「什麼撥開來?妳是說像這樣嗎?」老人的手指扒著括約肌週圍的嫩膚,將 原本縮住的肛門往兩邊拉開,裡頭粉粉的嫩洞微微張露。 「嗯……」小卉又點頭。 「那……要舔囉?」老人又伸舌做勾舔的動作提醒她,小卉的腳趾立刻敏感 的握住,即使還沒被舔到,她的身體都有反應,可見那裡對她而言是多麼私密敏 感的地方。 螢幕上,老人的舌尖又碰到那裡,這一次反應明顯比上一次激烈,小卉一雙 纖手毫不知羞的反抓抱著她的那個老頭的胳臂、弓高腰激烈呻吟。 「啊……深一點……可以……再深一點……」 老人聽她的話,舌尖用力慢慢往內鑽,企圖抵開頑強的肛肌。 「嗚……」小卉似乎用全部力量抵抗濕舌的入侵,但肉體偏偏又甘美的抽搐 著。 這時小卉的一條腿已經被舔她肛門的老頭推高,原本在後面抱著她的老人可 以騰出一隻手來,他用中指慢慢插入肛門上方濕淋淋的水縫,盛滿的愛液立刻從 旁邊流下來。 「啊……」小卉更用力反抓著老人,粉紅的指甲都掐進他皺皺的皮膚裡。 「是不是很愛這樣?有那麼舒服嗎?」老頭的手指慢慢上下抽插著,低頭問 小卉。 「嗯……嗯……好舒服……」她喘著氣呻吟。 「是舔肛門舒服?還是摳小穴舒服?」老頭問,他的手指提起來時全是濕亮 的水光,簡直像插在小水窪中。 「都……一樣……一起……很舒服……」小卉臉往上仰,眼神迷離的看著老 頭斷續答。 「很舒服就叫我親愛的老公看看。」 這足以當她爺爺的老不羞,居然要我的小卉喚她老公!我怒不可遏!也堅信 小卉是絕不可能這樣沉淪的! 「親愛……的……老公……」 「不!」從她小嘴羞顫吐出的字語,更像一把槍對著我的心頭開火。 「好可愛喔,我的老婆,來,把舌頭伸出來。」老不羞興奮不已。 小卉粉紅的舌尖羞怯地從唇間伸出來,老人也吐出舌頭跟她在空中交舔。 「老公的手指現在摳這裡舒服嗎?」老人的手指開始在小穴中挖弄,含水的 黏膜發出「啾吱、啾吱」的淫靡聲音。 「啊……老公……」 配舔她肛門的老人濕軟的舌尖已有一小截成功擠入窄小的肛洞,強烈的快 感從兩個窄洞前後夾攻,小卉已經完全忘了「老公」這兩個字到底在對誰叫!當 老人再次低下頭時,她甚至仰頸吻了上去。 其他沒事幹的老人不甘寂寞,其中兩個分別抓著小卉的腳掌,舔吮秀氣的腳 趾,另一個卡不到位的,忽然轉身找了兩隻假陽具和幾顆跳蛋過來,拿到小卉面 前問她:「光是用舌頭跟手指不夠滿足妳吧,加上這些東西如何?」 「對啊,自己選一根,不要害羞喔!」濕吻她的老頭鬆開嘴,讓小卉看著在 她眼前兩根樣貌兇惡的淫具,所有人也都暫時停下動作,性沖沖地等她的選擇。 「我……不知道……」她羞得連胸口都泛紅,可能清醒後想起剛才自己亂叫 那老頭老公,更是把臉掩住不敢示人。 「不知道嗎?我幫妳介紹好了。」老頭將其中一根開關打開,那偽陽物開始 「嗡嗡嗡……」醜惡地扭動起來。 後面的老頭將小卉的手從她臉上拿開,強迫她看跟聽。 「這根的特點是龜頭按照黑人的大小跟形狀做的,龜傘的邊緣還有小顆粒。 瞧,這些小顆粒還會旋轉,想想它在妳子宮口磨擦的感覺,一定爽死妳了!」 聽到這,小卉羞得全身都在發抖。 老頭又繼續說:「不只如此,陰莖也做得很逼真,粗大往上翹,連血管浮在 上頭的樣子都做得微妙微肖;末端這一圈也有顆粒,同樣會自己旋轉,剛好磨擦 洞口。整根都是用最接近人類肌膚觸感的硅膠做的,還會發燙,插進去跟真的男 人肉棒一樣,加上外面這根凸出來會振動的軟鬚用來刺激陰蒂,全都有照顧到。 怎樣?喜歡嗎?」 小卉紅燙著臉羞亂點頭。 「喜歡喔?嘿嘿,那接下來這根更厲害,包準羞死妳!」 老頭換了另一根形狀不同的淫具,比剛才那根還粗了點,卻明顯短了一粒龜 頭的長度,在陰莖靠近龜頭的地方特意做了一顆半圓形的凸起,上面有許多小凸 粒。老頭一按下開關,除了假陰莖一樣會「嗡嗡嗡」振動外,龜頭居然還會長長 短短的伸縮,而且每次伸出來,延長的龜頸部份還會帶出一圈軟毛。 小卉光看那龜頭淫穢地伸伸縮縮,就嚶然轉開臉。 「看著喔!」老頭將她的臉轉正:「這凸起來的圓球,是要刺激G點的。至 於龜頭嘛,嘿嘿,不用我說,妳自己看也知道吧?要跟妳特別說的是,它有五段 伸縮的速度,可以循序漸進,還有伸縮時帶出的軟毛,輕輕刮著妳的子宮口,外 面同樣也有刺激陰蒂的軟鬚,聽說一般女人只消用半分鐘就會高潮,但妳這麼敏 感……嘿嘿……」 小卉不斷地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其它的心情。 「自己選吧,不過我們都好想看妳用第二根的樣子。」那些老人十分明白的 暗示著。 小卉低著頭,緩緩將手伸出去,指向他們想要的第二根。 「哇!太好了!我們就知道妳會喜歡!」那些老不羞一陣愉悅的歡呼。 「那就隨便我們蹧踏妳的身體了喔,可以嗎?」 「嗯……」小卉順從地應允。 「老吳,等一下要用力抓好,這根傢伙可是很來勁的,我怕小妞會動得很厲 害。」拿假陽具的老頭提醒抱住小卉的老頭。 「我知道。」那老頭答。 「我們也會幫忙,剛舔她的腳舔一半,現在繼續。」另兩個老頭又重新握起 小卉的嫩足。 他們又在小卉兩邊乳首都用肉色膠帶黏上強力跳蛋,每邊乳頭都被兩顆跳蛋 夾在中間。 「那開始了。」舔肛門的老頭扒開她的括約肌,又埋頭下去。 小卉慢慢呻吟起來,假陽具擠入她仰天張開的恥戶,隨著她的顫抖直沒入到 底,但開關還沒開。 「慢慢來……我不想一下子就讓妳丟身子,要慢慢折磨妳……」老頭緩慢抽 動著假陽具,似乎是要讓小卉先適應它的粗大。 「先找G點好了。」老頭打開讓陰莖振動的開關,小卉修長的手指立刻緊抓 住身後人的胳臂。 「碰到G點要告訴我喔,妳知道自己G點在那裡吧?」老然慢慢轉動埋在小 卉體內的假陽具。 「我……不知道……」小卉才顫抖著說了幾個字,就忍不住哀吟一聲,全身都 在抽搐。 「看來是這裡了,妳的G點真好找啊,嘿嘿……」老人找到G點後立刻關掉 振動,然後打開另一種振動模式,說:「不能讓妳太早洩,我把振動調成每隔五 秒一次,一次大概只有兩秒,這樣妳才能用很長的時間去好好體會達到高潮的快 樂。」 『這根本不是快樂,而是用很長時間折磨她吧!』我心裡怒吼著。 這時隨著假陽具的振動頻率,她已開始間歇繃緊雪白胴體,發出失神的呻吟。 「乳頭也要刺激一下。」老頭用遙控器啟動夾住乳頭的跳蛋,跳蛋忽快忽慢 的發出震動。 小卉更失神,讓兩顆跳蛋夾中間的腫脹乳頭,被震得快速抖顫,漲滿到極點 的母奶像水珠被甩濺出來。 「現在要讓龜頭在裡面伸縮了喔!刺激陰蒂的軟鬚也會動起來。先抓好她, 我從速度最慢的開始。」老頭按下開關。 「嗚……」小卉的反應瞬間激烈數倍,腳掌都繃直了,腳趾還被老人含在嘴 裡啾啾滋滋舔吃著。 「很爽吧?這樣。」那些老人賣力地玩弄她,被塞滿假陽具的陰戶週圍不斷 泌出淫水,但舔她肛門的老頭仍不為滿臉濕黏所動,仍然盡職的想把整條舌頭都 塞進去。 看得到的軟鬚在外面遲滯撥弄著躲在小陰唇頂端的肉豆,陰道深處除了假龜 頭在抽送外,也有軟毛不斷在刮搔子宮口,加上頂在G點上的硬物振動,小卉敏 感的身體一下子就快要高潮了,但操作淫具的老頭卻又狡滑的將開關關掉,等她 快感稍退,然後再打開開關。 就這麼來來了幾十次,小卉身體已經全是汗光,苦悶的在老男人懷中扭 顫。 「求求你們……」她喘息著哀求。 「求我們什麼啊?」老頭又關了開關。 「嗚……不要……」想要高潮的肉體又絕望的癱軟。 「不要什麼?不要再弄了嗎?」 「不……不是……」她搖頭,老人卻又打開開關。 「噢……別再……停……」她的指甲已經將身後老人的手臂掐出一個一個的 深印。 「那開到最強好嗎?」 「嗯……嗯……」她用力亂點頭。 「全送給妳了,好好洩身吧!」 老頭將振動和伸縮的速度都開到最大,小卉緊實的坦腹瞬間激烈收縮,那根 本來緩慢撥動陰蒂的軟鬚也快速搖動起來,像雨刷開到最強一樣、來掃著充血 的陰蒂。 「哦……」小卉頭往後仰直,雪白的頸項浮現出青嫩的血管。 忽然再一下更激烈的抽搐,原來螢幕上投影出努力埋舔菊花的老人,居然成 功的把大半條舌頭塞進窄小的肛洞內。 她原本優美動人的胴體,像一條被丟上岸的白魚一樣不斷彈動,隨著老人把 假陽具拔離,愛液和著尿水、ㄧ下子從濕紅的小洞中全湧了出來,當她弓高的身 子慢慢軟下,癱倒在老頭身上的同時,終於再也支撐不住,頭一偏就此暈過去。 「不是吧?沒想到會高潮到昏過去!」抱著她的老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現在怎麼辦?」手握著濕淋淋還在滴水的假陽具的老頭問。 「趁她昏過去,換下一場好了,用蠟油滴醒她。」另一個老人說。 「就這麼辦!」 十分鐘後,小卉的纖瘦的手腿被麻繩牢捆著,麻繩分別拉直固定在地上的四 根鐵樁上,整個人呈現一個兩腿特別開的大字形。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八) 奴隸新娘(十八) (十八) 四個老頭分別蹲踞在小卉被綁成大字形的手腳邊,興沖沖點燃手中粗大的紅 蠟燭。 在她左手位置的老頭說:「先把她弄醒吧,我來試看看!」 他慢慢地將蠟燭傾下,一滴鮮豔的燭油落在雪白修長的手指上,手指動了一 下,昏迷中的小卉微微揪了揪眉心。 「換我換我!」在她右腳旁的老頭搶著,換把滾燙的燭油滴在秀氣的足趾。 「嗯……」腳趾吃燙握了起來,勻直的長腿想縮去,卻因為被繩子拉直, 變成只抽搐一下。 「還沒醒?再換你,滴兩滴試看看。」他對另一隻腳旁邊的老人說。 老人將蠟燭拿更低,從她白嫩的腳趾直接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 麗胴體從地上挺了起來,慢慢睜開眼,轉動瞳子看到自己被綁直的四肢,手腿試 圖想動卻毫無所獲。 「醒來了嗎?親愛的老婆。」之前趁她意亂情迷逼她喚老公的老人,現在蹲 在她前面,低頭笑嘻嘻看著她。 小卉臉微微紅起來,弱聲問:「我怎麼了?」 「妳啊,剛才洩身洩到不省人事了,都不記得嗎?」 小卉可能憶起暈過去之前的事,羞得閉上眼。 「真可愛啊,老婆害羞的表情真好看。」老不修無恥的說。 「我的人呢?」她忽然想起我,轉頭四望,終於看見還被吊著的我。 「你們還沒放他下來?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們讓他休息……」 小卉一醒就擔心我的狀況。 「不!」我卻大聲的拒絕她的擔心,流著淚說:「我要被吊著,妳都還在受 苦,我怎麼能輕鬆?我要跟妳一起受折磨!」 「人……你都不瞭解我的心……」她輕輕責備說。 「我瞭解!我瞭解!但妳也要妳體會我的心情,不要讓我那麼沒用!」我激 動地她。 這時標哥又介入我們互憐互惜的對話中,冷笑道:「唉!愛成這樣,我就成 全你們,讓你們一起被折磨好了。」 「不要,我受折磨就可以……」小卉哀求。 「我要!讓我跟她一起!」我卻大聲的說。 「人,我好不容易……你為什麼要這樣?」她氣急又無奈。 「要我沒事般繼續看妳被這樣欺負,我寧可現在就死了算了!」我不顧一切 的大吼。 「人……」她怔怔流下淚來,沒再說堅持的話。 「真是兩個賤奴啊,都喜歡被調教,難怪會苟且在一起。哈哈……」標哥變 態的笑著。 「就麻煩雪村大師把女的也吊上去,讓他們互相疼惜吧!」 雪村還在,我心中涼了半截,他對於小卉綑綁的手段,讓我想起來就脊椎發 涼。 穿和服的雪村走進來,肩上依舊揹著一大綑粗麻繩,旁邊的助手除了帶麻繩 外,腰間還掛著好幾組攀巖用的金屬掛鉤! 小卉從地上被鬆綁後,就被帶到我面前,助手強迫她站好讓雪村綑綁。雪村 先把手中的麻繩打了四顆繩結,然後繩子繞過她兩邊大腿內側,沿著骨盆下緣往 上拉緊到腰部,狠狠繞了細腰三圈,連同小卉的雙臂捆在腰後。 小卉赤裸的下身猶如穿上一件由粗繩纏出的羞恥三角褲,那預先打好的四顆 繩結,就剛好卡入恥丘兩側,將恥縫裡的粉紅肉壁硬生生擠了出來,她連站著大 腿根都密不起來,加上恥毛也被被刮光,兩腿間夾著一塊外翻鮮肉的景像更明 顯,說有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她可能還不知道現在被別人看到的是什麼樣子,只是粗繩結卡入大腿根的不 自在摩擦感令她想緊夾大腿,卻又有點站立不穩。 「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愛憐地問。 她搖搖頭,怕我擔心似的擠出慘笑:「不會,還可以忍得住……只要跟你在 一起。」 我不忍的想轉開臉。 雪村的綑綁還未結束,他要助手把快要腿軟的小卉抓好,又拿麻繩打了八個 結。這次是綑綁她的乳房,飽脹的乳房被麻繩纏縛數圈,八顆大繩結都深深擠入 乳峰最豐滿的地方,將雪白的奶子比之前任一次都還誇張地往前繃直,乳暈面積 擴大到沒綁之前三倍以上,微小的血管都浮上來蜿蜒在上頭! 在纏綁的過程裡,奶水就已經不停地往下滴,當雪村在她身後抽緊繩結的瞬 間,小卉哀吟一聲,細細的母乳壯觀的絲射出來。 「哦!噴了……奶用噴的……好棒……」老人們擠在小卉前,半蹲著張嘴接 奶喝,好像一群嗷嗷待哺的醜陋禿鷹。 但雪村很快又用幼繩綁住乳首,噴奶的情況慢慢停下,只是乳暈上的小疙瘩 仍不斷有奶珠滲出來,在乳房下端凝聚成白色水滴落下去。 雪村又要人拿催乳湯給小卉喝下,那些圍觀的人跟幾個老人又興奮不已的騷 動起來,他們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有的搾乳秀可以看。 雪村的助手拿走小卉喝完的空碗,對她說:「躺下去!腿打開!」 柔順的小卉依照他的話做了,躺平在地上,屈起雙腿仰張開來,被繩結壓住 的大腿根緊繃到極致,紅潤潤的恥洞被扯得很開,好似差一點就能直接看到子宮 口,更不用說尿孔那些私密的構造都看得很清楚了,陰道內壁濕腫的黏肉不斷擠 出濃水。 接下來他們對她做的,更讓我心疼到快瘋了。 助手拿下腰間的掛鉤,牢繫住從我頭頂垂下來的繩,然後將掛鉤鉤入壓過 小卉大腿根的麻繩,兩邊大腿內側各鉤入掛鉤後,另一頭有名壯男拉動繩,將 她頭下腳上吊離地面。 「嗚……人……」她痛苦地呼喚我,就算是一個強壯的男人被這樣吊都會 很難受,更何況小卉是那麼柔弱的女生。 「你們這樣太過份了!她太可憐了,換個方式吧!求求您標哥,要這樣的吊 法就讓我來!」我心疼萬分激動地哀求。 「沒辦法,本來我們也只想把她綁在地上滴蠟油而已,是你說想要跟她一起 受處罰,我們才臨時想出這種吊法。說實話,雪村大師對她可是特別用心啊,以 前跟他對手的女優從沒用過這些害羞的綁法呢!」 「小卉……都是人的任性害了妳……我真該死……」我後悔萬分的掉淚。 「哼…………人……我該……怎麼……辦……」 小卉兩條被迫張舉在空中的修長美腿不知該如何舉措,往上伸直一下子就痠 了,屈起來姿勢又更羞恥,只見兩隻白皙秀氣的腳掌不斷在我眼前辛苦的舉放。 「雪村大師來幫你們了。」冷眼欣賞小卉痛苦無助的樣子後,他的助手說。 我原本被繩子綁住往兩邊拉直的雙腿被解下,助手抓著我的腳跟小卉的腳, 將我們腳掌貼著腳掌壓在一起,然後用麻繩牢牢綑綁。 「哈哈,太絕了!這種淫亂的吊姿,太適這對偷情的狗男女了!」 「對啊,這對姦夫淫婦的腿像青蛙一樣被綁在一起是怎樣,正常人早就羞恥 到想去死了!」 他們笑得沒錯,看上去,我跟小卉一個被正吊、一個被倒吊,兩人雙腿分別 呈ㄇ形和ㄩ形踩在一起,姿勢簡直醜陋淫穢到極點。我是男人出醜也就算了,小 卉這種樣子要是真的拍了影片賣出去,應該一輩子都無顏面對她一雙女兒和死去 的柏霖。 唯一讓我覺得舒服的,是她軟軟嫩嫩的小腳心跟我粗糙的大腳底貼在一起 的感覺,微汗光滑的肌觸極為銷魂,秀氣的腳趾不安的勾住我的趾縫,帶來微癢 的感覺,有一點像兩人十指相扣,只是腳趾畢竟較短,不易真的交錯扣住,不然 一定更好。 「這男蟲……」一個老頭走到我們前面,用手指彈打我硬舉在腹前的龜頭, 嘲諷說:「你的女人在為你受苦,你還硬成這樣喔!」 「對不起,小卉……」我沒有辯解,因為我真的可恥。 「人……卉……不怪你……」她夾帶辛苦喘息的聲音從下面傳來。 「我來幫妳處罰這男蟲吧!」老人一手拿蠟燭、一手拿按摩棒,先將燭油滴 在我的陰莖上。 「噢……」我把下唇咬出血,但儘量把慘叫的聲音往肚裡吞,因為怕小卉擔 心。 「人,怎麼了?他們……對你做……什麼?」果然小卉立刻緊張的關心。 「不,沒什麼事……噢!」我才答,滾燙的燭油卻滴在我龜頭上,然後強 烈震動的按摩棒也在揉擠會陰處。 「怎麼了……告訴……卉……」她已經有點喘不過氣。 「我……噢!痛……」老人的手剝開我的馬眼,把熱蠟滴進去。 「人!」小卉驚慌喊著。 「想知道嗎?」一個老人蹲在地上低下頭問她。 「嗯……嗯……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我直接對妳做,妳不就知道了。」老人拿起手邊點燃的蠟燭,舉到她張開 的雙腿中間。 「不!不要對她!讓我來就好!」我緊張怒吼,但已經來不及了,底下傳來 激烈的晃動,小卉的悲鳴劃破空氣,她的腳趾在我足底緊緊扣抓,還有一兩根真 的扣入我的趾縫。 大型螢幕上也投影出她正被滴蠟油的恥戶,鮮紅蠟油還只是滴在週圍的陰唇 上,穴壁上的黏膜就已激烈收縮。 「求求你們……噢!」我想為她求情,一滴滾熱的燭油又深入尿縫,而且震 動的按摩棒不斷撫弄我的陰莖,射精的感覺已經快忍不住了。 老人看出我瀕臨盡頭,及時拿開按摩棒,用細繩綁牢我的龜頭,繩子另一端 繫上木夾,拉下去夾在小卉的乳頭上。 「看我處罰你這偷人家妻子的男蟲!」老人說著,又開始用按摩棒磨我的肉 屌,並配著滾熱的蠟油滴刑。 「噢……」 「啊……」小卉也跟我一樣顫抖呻吟,扭動得更強烈。原來她跟我一樣,一 面被滴著蠟油,同時讓人用按摩棒刺激肉豆。 她的腳心已經沁汗,身體像被倒吊的美人魚般不停弓扭。 「嗚……人……」 「唔……小卉……怎麼了……」我也忍不住一直呻吟,明明精液已經湧到馬 眼口,卻硬是噴不出來,而老人又不斷用按摩棒刺激我龜頭下的繫帶,灼燙的蠟 油滴在馬眼上,不斷累積厚度,肉棒前端已經變成蠟條! 「人……小卉的妹妹……好燙……又好想尿……奶……也好漲……」她顫 抖的亂語。 「人也是……龜頭……又被綁住……好想射精……射不出來……」我沒比 她爭氣多少,一樣在喊苦。 「啊……」她又激烈的抽搐,失神的羞喊:「滴到裡面了,好燙!」 我努力集中精神看螢幕,老人真的把紅艷的燭油滴進她仰天洞開的恥洞內, 但仍用強力震動的按摩棒刺激充血的陰蒂,蠟油跟濃稠的愛液在她收縮的穴壺裡 混和交融。 才看到這裡,忽然我的屁眼一涼,接著一根冰冰潤潤的圓物硬擠進肛道內。 「唔……」我發了一個冷顫,渾身繃緊。 「人……」她又在激喚我。 「小卉……人的肛門……被塞東西……唔……好大……」我咬牙說。 「小卉……也是……」她激喘著。 我逼自己睜開眼,螢幕上果然轉映出她黏滿蠟淚的下體,正有一根像玻璃棒 的透明東西插在她肛門內。 「人……你的小卉……真的……快要……撐不下去……嗚……乳房……好 脹……從沒……那樣過……」她哀喘連連,我能從她兩片軟嫩腳掌中感受到她發 自肉體深處的痛苦顫抖。 「人……的…………也快要……爆炸……」瘋狂湧上來的濃精,把肉 棒充灌得暴張一圈,就是無法衝過龜頭下面那一圈繩縛。 「啊……人……奶……小卉的……奶……」她忽然哀叫。 「怎麼了?小卉!」我驚慌地看螢幕,原本應該集中在乳頭的乳腺群,因為 乳頭被綁住,爆漲的母奶無處可去,居然衝破乳暈上多處原本沒通的乳腺,如雨 絲般噴了出來。 原來倒吊的姿勢會使更多血液流到乳房,加上被繩結擠壓住乳房週圍,那 種強烈奶崩的現象,不只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站起來看,連小卉自己也因從沒經 歷過的生理劇變而感到慌亂。 「小卉……你們停下來!」我憤怒地對著眼前那些蹂躪她身體的禽獸大叫, 但就在用力的那瞬間,我也面臨跟她一樣的情況。 精液的壓力終於突破頑強的繩縛,一股接一股衝破馬眼噴出來,而且射出的 距離長達數公尺,每一次擠過繩圈噴出來的擠迫感都讓我的肉棒疼痛不已,而且 精液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射沒停。不知拋射多少次,終於用乾了庫存,我乾涸的 睪丸卻仍失控收縮,最後一股硬噴出來,居然帶著鮮紅的血,我挺直的身體瞬間 虛脫下去,人也累到失去意識…… ***    ***    ***    *** 換我醒來時,還是被吊著,最先反射動作是低頭看,但小卉已經不在下面; 再抬頭看,她就在我眼前,跨坐在一根表面佈滿大小圓形凸起物的橫桿上,兩條 修長裸腿被彎屈牢捆,兩邊各有一個老人抓著她的手讓她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看,沒事吧?妳的情夫醒了。」 「人……你還好嗎?痛不痛?剛才你射出血……我好怕,好擔心你……」 她激動哽咽地望著我直問。 「我沒關係,妳放心,只是射精太劇烈出血而已,自己會好的。」我柔聲安 慰她。 我發現她兩邊乳頭被貼上綿紗和膠布,關心的問道:「倒是妳,乳房有沒有 事?」 她搖搖頭,沮喪地說:「還一直在滲奶,剛剛冷敷後被貼起來了。」 「可惡!你們……」我怒視那些欺負她的人。 「人!你別亂說!」小卉急忙制止住我:「這些都是我志願的,沒人欺負 我。」 「小卉……唉……」我不甘的歎息,眼中儘是淚光朦朧,她是怕標哥對我不 利,所以不讓我講下去。 「太好了,真懂事啊,嘿嘿!」一個老頭走到她身邊,壞笑說:「妳說都是 志願的,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她低頭答。 又要開始什麼?我不甘又嫉妒的瞪著他們! 只見後面一個老頭開始轉動橫桿尾端的把手,小卉屁股下面那滿是凸起物的 圓桿開始轤動起來,被屈綁在屁股後頭的腳掌也立刻繃緊。 「唔……哼……」她痛苦地彎下身,卻被兩側各一的老人抓扶住胳臂,強迫 坐穩在轉動的圓桿上。 隨著圓桿表面大小的凸粒捲過嬌嫩的肉縫,不斷有乾掉的蠟屑被擠出來,那 些老人還不時地在圓桿與她股縫接觸的地方淋潤滑油,減少轉入小卉下體的摩擦 力,只不過敏感的身體仍然承受不住一直發抖。 「嗚……好了……嗎?」她辛苦地抬起臉,問站在旁邊的老人。 「還..沒,乾在裡面的蠟沒洗乾淨,做愛時會不舒服,再忍忍,乖,這也是為 了讓我們等一下更愉悅啊!」老人哄著她。 「嗯……嗯……可是……好難受……」她不斷哼喘著,腳趾用力握住,窈窕 的身體和雪白大腿全都汗光。 「應該很舒服吧?」老人抬高她的下巴問。 「人家……好想尿……」她閉著眼羞顫的喘息,臉都漲到微紅。 「想尿就尿啊!」老人興奮的看著她顫抖的長睫毛。 「可是……好羞……你們……都在看……」 「親嘴就會忘了害羞,要不要跟我親嘴?」老不修問。 小卉沒答,但微微張啟雙唇,露出裡面粉紅濕潤的舌瓣。 「老婆……」老人性奮地一嘴吸上去,抬著她的下巴用力舌吻。 「唔……唔……」小卉發出悶喘,圓翹的臀部和兩條被離地屈綁的玉腿一抖 一抖的搖動,一陣淡淡金黃的液體無聲無息從股縫與圓桿緊貼的地方湧流下來, 稀哩稀哩地落在地面…… 他們終於把我從半空中放下來,手腳都被綁麻的我根本連站都無法站,標哥 卻要我爬去一樓,跟他的手下領六顆威而剛下來給那幾個老頭服用。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十九) 奴隸新娘(十九)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8發表於:第一小說 (十九) 起初我說什麼都不答應標哥幫那些老人跑腿拿威而剛,因為這對我跟小卉實 在太屈辱了!但小卉害怕我不聽話又被吊起來,一直可憐的哀求我,加上那些老 頭恐嚇我若不讓他們勃起跟小卉多P,他們就只能想更變態的手段來凌辱她,我 只好極度不願的上去領藥。其實我心裡有很要不得的自私念頭,就是寧可看小卉 被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式虐待,也不想看別的男人進入她的身體佔有她,但這麼 自私的想法,說什麼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拿了威而剛踉蹌的走地下室,那些老人又已經把小卉圍在床上,床邊的地 上有六個水杯,我走近看,每隻水杯裡都放一副假牙,地上還丟棄著剛才小卉用 來貼乳頭止奶的綿紗膠片。 小卉雙腿橫屈坐在床上,一個老人抬高她下巴正用力吻她,她瞄見我走過來 一臉羞紅,兩手想推開一左一右吸吮她乳頭的老人,兩個老人卻更故意握住雪白 飽脹的乳峰恣意揉擠,而且吸住奶頭不鬆口,小卉被吮得羞軟乏力,原本在按住 老人肩膀往外推的玉手綿綿的往下滑。 我低頭看杯中的假牙,一股作嘔的感覺湧上來,鼓起勇氣問:「這是怎麼 事..?」 一個正用乾巴的手掌來愛撫小卉大腿的老頭咧開嘴,裡面只有肉色牙床和 濕黏的舌頭:「你不會看嗎?我們把假牙都拔下來了,這樣吸吮你情婦的身體, 她好像更敏感呢!瞧她害羞到臉都紅了。」 「可惡……」我握緊拳頭不住發抖。 「人……」小卉好不容易掙脫老人噁心的唇舌,才一出聲,又馬上被另一 個老人抬起臉吻住。六個老人圍攻下,我連她的喘息都聽不見,那些老人不但啃 著她腫脹的乳頭吸奶,還含住她的耳垂囁咬、抓高她的胳臂舔吻腋下,任何害羞 私密的部位他們都沒放過,而小卉只能羞苦無助的弱弱掙扎。 被沒有牙的齒床咬起來是什麼感覺,我雖然沒體會過,但猜想應該是軟軟滑 滑、黏黏又濕濕,若又是這些近老人的髒嘴,我光想被咬一下手指,都會全身 起雞皮疙瘩直抽冷顫,但小卉現在卻赤裸著胴體,被好幾個老人那樣的嘴舔咬全 身,不管多麼私密的地方都無法倖免。 一個女人遭遇這種處境,若還不叫地獄的話,又有什麼可以稱為地獄呢? 吸她奶的其中一個老人轉過臉來,滿嘴濁白的奶水,大聲質問我:「威而剛 呢?拿過來,等不及要在你面前輪姦她了!」 我握緊手中那盒藍色小藥丸,搖頭往後退,才退兩步就撞上一個牆一樣硬的 東西,抬頭往上,直到脖子仰直了,才看見一張刀削鐵鑄般毫無表情的臉,也正 低下來看著我。 那是標哥最大只的手下,體型沒比動物園裡的黑金剛小。 「拿過去。」毫無溫度的聲音來自我頭上。 「不要!」我發抖的拒絕。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標哥冷笑走過來。 「打死我吧!我才不怕你!」我挺起胸膛卻有點氣虛,誰在一頭兇惡的黑金 剛面前可以真的都不怕呢? 「你這個男蟲也學人裝英雄,想救美嗎?老子給你一拳……」標哥作勢要揍 我,我嚇得抱住頭,惹來那些人一陣大笑。 標哥那拳沒真的打下來,卻是扭住我的耳朵往下扯,我被迫趴下去,兩個強 壯的男優衝上來把我按住,兩三下把我綁起來。這次的綁法是手肘折到手臂捆在 一起、小腿肚貼著大腿捆在一起,讓我站也不能站、跪也無法跪,只能像狗一樣 爬在地上,而且是用肘膝和腿膝爬。接著嘴也被箝口球塞住,堅硬粗糙的地面讓 我四處膝蓋痛到一直發抖,才幾秒就吃不消往旁倒,卻被標哥的手下拽起來,強 迫我重新爬著別想偷懶。 「你們別這樣……等一下……唔……」小卉看我又被霸凌,奮力掙脫一個老 人唇舌糾纏,卻說不上完整的話,小嘴馬上又被其他老人貪婪吸住。 「你的女人都這樣了,還一直在擔心你,我勸你乖乖聽話吧,否則她的下場 只會因為你的不作更慘而已。」標哥說。 此時我接觸地上的四隻膝蓋劇烈發抖,痛到全身都是汗漿,眼淚、鼻涕和口 水控制不住一直流下來,根本連答標哥話的能力都沒有。 「怎樣,準備好做條聽話的狗了嗎?」 「唔……」 標哥看我仍沒反應,冷笑說:「好吧,請雪村大師過來,幫小乳牛加一場更 的綑綁搾乳秀。」 我再度撐不住倒下,激動搖頭,口中含糊地說「不要,不要」!又拚命點頭 「咕嚕咕嚕」的說「我做,我做」。 「那好吧,給你一次補償機會。」標哥說,接著他的手下又把我拖起來,他 將那裝著六顆威而剛的小藥盒放在我面前的地上,命令我:「現在把威而剛送過 去,我就不幫小乳牛安排搾乳秀。」 我「唔唔」點頭,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將那盒子從地上拿起來,頭低下去想用 嘴咬,嘴又被塞著箝口球,嘴臉在地上磨蹭了老半天,只弄得滿地唾液,盒子越 推越遠而已。 我氣力又用盡,感覺四肢膝蓋的骨頭就要碎裂,終於又不爭氣的仆倒,痛苦 的看著標哥,搖頭表示我沒辦法拿起來。 「喔,哈哈,忘了你是狗,沒有手可以拿,我來幫你好了。」標哥說,他的 手下又讓我復痛不欲生的爬姿。我痛到真的快要昏倒了,但為了不讓小卉被他 們用變態凌虐的手段搾乳,還是強忍支撐劇烈發抖的身體。 標哥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鐵湯匙,他在湯匙柄上抹了些油,走到我屁股後 頭蹲下,將湯匙柄插入我的肛門一直到底,只剩湯勺露在外面,然後打開裝藥的 小盒子,倒出一顆藍色藥丸放在上面。 「這樣就可以送了,爬過去吧,掉下來就得重來喔!」 我整顆心都涼了,不是因為被羞辱,現在我的處境根本就沒辦法顧及到羞恥 心,而是肉體的痛楚讓那短短幾公尺的距離,看起來就像要越過一座大山那麼艱 辛。 我還是忍痛歪歪曲曲的開始爬行,但才爬三、四步就痛到無法繼續,地上還 有我手肘被磨破皮留下的血漬。 「快點啊!要弄到什麼時候?」床上揉弄著小卉乳房的老頭大聲催促。 我咬緊牙根繼續,但插在肛門裡的湯匙柄卻在這時開始往外滑,即始我盡全 力縮住肛腸,卻還是止不住滑勢,終於「匡」一聲,湯匙連同上面的藥丸都落在 地上。我人又不支摔倒,幾近痙攣的激烈喘息,更悲慘是下腹突然一陣擋不住的 酸意,毫不知羞就在眾目睽睽下失禁尿出來。 「男的也失禁了,怎麼這對姦夫淫婦一個樣,完全沒羞恥心的,那麼多人在 看也說尿就尿?」 「以後是不是應該給他們包尿布,女的是稍微興奮就會尿,男的是稍微痛就 會尿,真的很無恥啊!」 「很不要臉啊,我們都在說了,他還沒停下來的意思,現在都還在尿。」 已經鬆關的膀胱根本鎖不住,我只能放棄的讓它尿完為止,但那些人卻全無 同情心,殘酷地羞辱著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懲罰是浸豬籠,我真寧可被浸也 不要像現在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過來你不願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樣你才開心,真是賤到骨子 裡了。」我聽見有個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經是極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這樣告訴標哥。 「來,再一次。」標哥卻還是冷冷地說。 「停……停下來……」小卉終於又擺脫老人們毫無間隙的輪流纏吻,努力推 住兩張硬是要貼上來的嘴,上氣不接下氣哭喊:「讓我說一下,求求你們!」但 才說完,馬上又被抓開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開她。」標哥這時卻意外開口,要那些老人暫停:「聽看看 她要說什麼?」 老人總算暫時放過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著標哥說: 「放過他,我知道你們想要我做什麼!我可以讓你們完全滿足!」 「哦,有點意思了,妳說看看我們想要什麼?」 「我可以讓你們拍出你們最想看的變態A片!」她嬌驅顫抖,勇敢的眼神卻 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見過小卉這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恐懼,小卉她,似乎 作出了對自己很殘忍的決定了。 「哼,要怎麼讓我們拍出最愛的變態A片,妳倒說看看?」標哥的眼睛瞇了 起來。 「柏霖的死訊……」一滴愧疚的淚珠從小卉濕潤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壓抑 顫抖的聲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嗎?」 「還不知道,應該說還沒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後,我的人就把他丟到山裡 了,可能要過幾個月,甚至幾年才可能被發現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國外,如 果沒聯絡,一兩個月內也不會知道他失蹤吧?」標哥一派輕鬆的說。 小卉聽到丈夫死了,屍體還被丟到山裡,淚水更止不住,沿著清麗的臉龐不 斷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問這幹嘛?」標哥問。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說:「如果你願意讓他的死被發現,在他的告別 式上,我願意……讓你們拍出……很滿意的……A片……」明顯後面的字越說越 難啟齒,也變得斷斷續續。 但話一說完,立刻掀起在場所有禽獸一陣喧騰。 標哥舉手要他們先安靜下來,微笑問:「要怎麼在告別式上拍出讓我們很滿 意的A片?」 「告別式,我公公、婆婆,還有夫家的親戚……都會來。」她按在床上的嫩 手緊緊握住。 「嗯嗯!有意思!有意思!」標哥好像慢慢興奮起來:「然後呢?」 「只要你能控制告別式,我會在那裡……讓你們脫光……在柏霖的大體…… 還有他的父母、兄……跟所有親戚面前……」她一邊說,淚珠一邊安靜的掉。 「唔……無……咕嚕……」我想大喊『不要、別這樣』,但被塞住的嘴只發 出含混不清的悶吼。 「只是脫光?然後呢?」標哥光是聽她這麼說就亢奮到不行,所有人也都一 片安靜,除了濃濁的呼吸此起彼落外,幾乎還能引約聽到許多人激動的心跳聲。 「然後……我會躺在地上……在所有人面前……張開腿……讓每一個人…… 看清楚……我的私處……」 「什麼私處,妳有那麼高雅嗎?要說無恥的濕洞,再說一次。」標哥的眼神 已經完全變態了,好像此刻就在告別式上凌辱她。 「讓大家都看清楚我……無恥的濕洞……包括我的公公、兩位小叔,都會讓 他們看清楚……還會剝開來……給他們……看裡面……」小卉轉開臉一口氣說出 來。 「嗯,可是剝開來看,恐怕還看不到最裡面喔!」標哥卻說。 「用……擴張器也可以……會請……公公……或小叔幫我……」她羞恥的聲 音已經小到快聽不見。 「大聲點!用什麼擴張器?擴張哪裡?」標哥緊咬不放,興奮不已追問。 「陰道的……擴張我的陰道……」 「就這樣嗎?」標哥還不滿意,我已經把頭搖得像一面甩鼓,悲痛的淚水混 鼻涕口水一直亂飛。 「還要讓雪村大師……在柏霖家人面前……用最羞恥的體位……綑綁我…… 我會喝很多催乳湯……讓大師……搾奶……讓他們家所有的男親友喝……」她低 著頭顫抖的說,彷彿已經把羞恥心都拋諸腦後。 標哥獰笑說:「聽起來妳的劇本很不錯,我下面有點硬了!但總覺得還可以 更刺激!妳被綑綁的時候,妳的公公跟小叔們要做什麼?他們也要穿衣服嗎?」 小卉的嬌軀微微震了一下:「他們……也脫光……看我羞恥的身體……被綑 綁……」 「只是看著妳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可以……讓他們……處罰我……」 「比如說呢?」標哥像惡魔一樣,不斷逼迫小卉站上懸崖頂端,而且讓攝影 師把她說這些話的樣子從頭到尾拍下來。 小卉忍羞說:「用鞭子抽打我……按摩棒責罰……浣腸……滴蠟燭……在我 肛門裡塞進東西……騎三角木馬……這些都可以讓公公,還有小叔們對我做。」 「浣腸啊,嘿嘿,聽起來很刺激,作為媳婦的妳,在死去的丈夫面前光溜溜 的爬在地上,把屁股抬高,用淫蕩的姿勢把下面兩個肉洞都給公公看,然後讓他 拿著裝滿油的大支注射筒插進妳排泄的小菊丘內,然後硬把筒子裡的冰涼油液灌 進直腸裡,這樣妳下面的小穴也會興奮到很濕吧?尤其又想到妳死去的丈夫正在 看……」 「嗯……會濕掉……因為很羞恥……」她顫抖的附和標哥。 「恥肉跟肛門也可以讓他們舔嗎?」 「可以……」小卉羞到雙腿不自緊緊夾住,修長的小腿疊在一起,兩排筆 直秀氣的腳趾微微往內屈,十分誘人。 「要是柏霖的爸爸把妳舔到高潮怎麼辦?妳的身體那麼敏感,在那種場被 死去丈夫的爸爸舔穴舔到高潮,真的可以嗎?」 「沒關係……我會尿出來……在大家面前……以柏霖妻子的身份……不知羞 恥的高潮……張開腿讓大家看我尿……還剝開尿縫給大家看……」她已經羞亂到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唔……咕嚕……』我悲吼不要,卻只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這樣公公跟小叔的肉棒一定會勃起吧?對這麼美麗的小卉做這種事,要是 一直對著妳勃起怎麼辦?」標哥變態的喘著氣,光看小卉說要讓丈夫的爸爸和兩 個對她做那些事的羞淒模樣,真的就就足夠讓男人打無數次手槍。 小卉應該猜到標哥最終想要什麼,其實並不難猜,只是很難說出口:「我願 意……跟公公……還有小叔……在柏霖的告別式上……亂倫……讓他們……進入 我的身體……抽插……跟他們接吻……讓他們……射精……在裡面。」 說完,全部人沸騰的慾火再也壓抑不了! 「太刺激了!」 「這騷貨真的欠干,娶到這這種女人真是爽透別人,苦死自己啊!」 「妳丈夫的告別式一定要發訃文給我啊,我一定會去,包十萬都沒問題!拜 託拜託!」 …… 那些人亢奮的喧嚷,小卉只能掩住臉讓自己看不見他們,因為實在太羞恥又 太殘忍了。 「這是妳自己編的腳本,到時可得完全照做,沒問題吧?」標哥說。 小卉羞淒地點頭:「我一定會照做。你可以放過我的人了嗎?」 「好……」標哥忽然停了一下,說:「等一下,還有一件事要妳在告別式上 做,妳答應了,我就先饒過妳人。」 「嗯……隨便你……反正我都答應。」小卉自暴自棄的答。 標哥走向她,低頭附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小卉臉色變得更蒼白,淚珠不 斷滾下來。 「可以嗎?」標哥說完後問。 「好……我知道……」她顫抖應允,清澈的淚水瞬間潰決湧出。 「你要她做什麼事?別賣關子啊!」 「對啊!我們都想知道!太刺激了!」 …… 那些人爭相問標哥,標哥卻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秘密的手勢。 「現在說就破梗了,請大家耐心等到她丈夫告別式那天,保證你們會知道等 待是值得的,不過心臟不好的可別去啊,因為那不是普通程度的刺激而已。」標 哥這麼說。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 奴隸新娘(二十) 小卉動提出在柏霖告別式上被公開調教,甚至與公公、小叔亂倫來換取我 的自由,我就算不想走也由不得我,標哥決定明天天未亮就讓他手下把我攆走, 開車北上把我丟包到家門口,而且他們也會換地方繼續調教小卉,讓小卉在柏霖 告別式那天可以拍出最淫亂刺激的A片。 我這輩子還能看到小卉的時光,可能只剩不到24小時,可即使如此,她這 24小時也不屬於我,而是屬於那些可恨的禽獸。 「喔!我的翹起來了……以前吃藥沒那麼有效,今天一下子就硬了,年輕的 人妻果然很會弄。」 「我的也是,幾十年沒那麼硬過了,好像到三十幾歲……今天說不定可以 干兩次。」 「嗯……難道用母奶吞威而剛特別有效?她才幫我含住一下,那根就又粗又 硬……噢……好舒服……」 小卉跪俯在一個老人外張的兩腿中間,小嘴上上下下吞吐著肉棒,兩隻手也 各握著左右兩邊老人的雞巴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來應已永垂不朽 的尿尿工具,現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來,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張發亮的龜頭, 看起來全然不該是長在蒼老肉體上的器官。 另外三個老人,一個緊趴在她屁股後頭,把嘴埋進她的股溝上下的舔著。小 卉跪在床上的兩條腿分得很開,看得見兩片粉透的唇肉掛在腿根中間,而且隨著 老人舌頭來撫慰整條股溝,圓潤的臀部也跟著顫抖地上下抬動。 另外兩個老人則愛不釋手地來來愛撫小卉的胴體,同時半硬起來的肉棒 在她身上各處磨蹭,等待下一輪讓她弄硬的服務。 「應該要插進去了。」小卉口交的那個老人抓住她秀髮,將她的頭拉高,粗 長濕亮的肉棒從小嘴裡彈出,昂揚舉在鬆垮的肚子前,老人抖著硬梆梆的雞巴站 起來,繞到她屁股後面,原本在舔她股溝的那個馬上遞補到前面讓她用嘴服務。 你們一定會問,那我現在在做什麼?經過剛才的折磨,我累得猶如一條快死 的老狗,他們把握最後一天可以凌辱我的機會,把我壓在地上、手腿拉到背後, 四肢手腕跟腿踝綑綁在一起,然後凌空吊了起來。接著用鼻鉤勾入我鼻孔,繩子 拉到屁股,將繩末的長鉤勾入肛門,讓我的頭往上仰。最後還在我垂在身下的肉 屌上綁了一個小鐵墜。 在我面前就是一面大螢幕,就這樣被迫安靜又心痛地看著小卉被欺負。 老人跪下來,將充血的龜頭抵在濕淋淋的肉縫上,小卉敏感的胴體馬上發出 微微的顫抖,有點想往後迎、卻又羞恥不前的感覺。 「是這裡嗎?」 「嗯……這裡……」她羞弱地答。 「我是誰?」老人問。 「……」小卉搖搖頭,好像非常難以啟齒。 「不說怎麼可以,要練習啊,否則告別式上怎麼辦?快說!我是誰?」老人 用滾燙的肉棒拍打她濕答答的恥戶。 「爸……」她羞愧難當的低下頭輕喚。 原來這些老人居然要小卉分別稱呼他們其中三個『爸爸』,也就是小卉的公 公替身。稱呼另外三個『小叔』,也就是丈夫的兩個,模擬告別式當天她要 和公公小叔亂倫的承諾。 「要跟我說什麼?」老人烏亮的龜頭不斷從濕淋淋的恥洞口擠出愛液,形同 拷問她敏感的身體。 「爸……放……進來……」她兩根纖弱的胳臂直挺挺的撐在床上,屁股高高 翹著,柔美的背脊形成優美的弧度,等待老人跟她結。 「還要跟柏霖說什麼?」老人慢慢搖動鬆肚,小卉被挑逗得已經快撐不住自 己身體,仰直的雪白頸項浮出淡淡的青絲。 「柏霖,對不起……你的妻子……要在你靈前……亂倫。」她羞亂地輕喊。 「那爸爸就要進去了!再叫聲爸爸,乖小卉。」 「爸……」 老人可能已經幾十年沒想過還能用自己的血肉之棍讓女人興奮,當下顯得更 加亢奮,雙手抓住小卉纖細的腰肢,下身往前挺。 「嗚……爸……進去了……」 「大嗎?」老人性奮地問。 「嗚……大……好硬……」 「媳婦的陰道也好緊,夾得肉棒好舒服……柏霖生前……是不是很少進去? 他性無能嗎……還是雞巴很小?」 「不是……那樣……」小卉嗚嗚哀咽地搖頭。 「妳在發抖喔,是不是心虛?小優希跟小蘋果……不是柏霖的骨肉對吧?」 老人慢慢挺送插在陰道裡的肉棍。 「不……她們是……柏霖的……唔……」小卉辯駁,但接下來馬上被坐到她 面前的另一個老人壓住後腦吞入雞巴。 「喂,打個電話給她國外的公婆吧,讓她跟他們聊聊天,為告別式上的亂倫 暖身。」其中一個老人突發奇想,性奮地對標哥說。 被迫吞吐肉棒的小卉驚慌的搖頭,但後腦被狠狠壓著,而且後面的老人緊抓 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逐漸加重力道頂送,她被撞得兩隻平放在床面的修長小腿不 住往上抬,朝著天的雪白腳掌繃得緊緊的,毫無能力阻止那些人想要做的事。 「把她的手機拿來。」標哥獰笑說。小卉為了救我隻身來此地時,除了身上 那套衣服外,就只帶著錢包和手機,現在當然都在標哥手中。 沒多久,他的手下將她純白色的手機拿來交給標哥。 標哥按著通訊錄找,「哦,有了!公公的、也有婆婆的,打給誰好呢?」 標哥壞笑問道。 「唔……」小卉激動搖頭,卻還是只能無助被動地含著肉棒和被人抽送。 「打給婆婆好了,她應該不太喜歡妳這媳婦吧?」標哥真的按下通話鍵,而 且打開擴音。 「大家保持安靜啊,別讓我們貞淑的媳婦現在在做的事被發現。」標哥提醒 下,現場所有人都噤聲下來。 電話響了幾聲真的被接通了,那頭傳來一個頗有年紀的女人聲音:『喂。』 標哥將電話拿到小卉面前,那個強迫她口交的老人暫時把她的頭拉起來讓她 說話,小卉噙滿淚水,一臉蒼白向標哥搖頭哀求,標哥卻指著電話要她快話。 『緻卉嗎?怎麼不說話?』她的婆婆問:『說話啊!』 「媽……」小卉被逼到極限,只好顫抖地答。 『妳聲音怎麼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柏霖跟孩子還好嗎?』老太婆語 氣略顯緊張起來。 「不……沒什麼事……哼……」她才說幾個字,後面那老人卻惡劣的抽出來 又頂進去,小卉失神的輕喘,那些老人都在竊竊私笑。 『沒事就好。』她婆婆聽見兒子跟孫女沒事,就不再緊張,連小卉不常的 聲音都沒發覺,可見她真的不太在意這個媳婦。 『那妳打來有什麼事?是要問我跟你公公什麼時候去看小蘋果嗎?』 「嗯……嗯……是的……噢……不要……」老人又重重頂她一下再拉出來, 而前面那個老頭也拉起小卉的頭,再度把濕亮的肉棒強塞進她嘴裡。 『什麼不要?妳到底在說什麼?』 「嗯……唔……嗯……唔……啾咕……啾……」老人扯住她頭髮強迫她上下 吞吐,她根本沒辦法話,只是不斷傳出淫靡吸吮的聲音。 『緻卉、緻卉?妳到底在做什麼?那是什麼聲音?』 老人突然把她的頭拉起來,小嘴離開粗長濕淋的肉棍,發出「啵!」一聲清 楚的濕響。 「啊……」小卉羞叫出來。 『緻卉!妳人在哪裡?柏霖在旁邊嗎?叫他過來聽!』老太婆再怎麼不在乎 媳婦,此刻似乎也起了疑心。 「媽……對不起……柏霖他出差……不在。」小卉強忍著喘息說。 『那你跟誰在一起?妳不是只有一個人對不對?』 「不……我是一個人……噢……別那麼深……」抓著她屁股干穴的老人,本 來一段時間都在洞口附近淺插,這時忽然又用力深頂到底,害得小卉毫無防備的 哀吟出來。 『妳還騙我?旁邊明明有人!到底是誰?你們在做什麼?』老太婆疾聲問。 「沒有……啊……那裡還不行……」老人把肉棒留在她體內最深處,用手指 去揉她微微鼓起的可愛菊丘,而且轉動著想要鑽入。 『那裡?那個人碰妳哪裡?到底什麼不能碰的地方妳給他碰了?』那頭她婆 婆已經快氣瘋了! 「我不是……嗚……」螢幕上特寫老人手指前一節完全插進肛門,小小的肉 嘴圈住指節微微動著,彷彿在吸吮。 『老公你聽看看!緻卉不知道跟誰在一起,一直發出奇怪的聲音跟說奇怪的 話!』老太婆在電話那頭叫小卉的公公來聽。 「媽……不是那樣……噢……停一下……現在不要……」老人轉動塞入肛門 的手指,而且恢復緩抽長送。 『什麼現在不要?妳解釋清楚!』電話那頭應該也開了擴音,小卉的公公語 氣極度嚴厲。 「我是說……嗯……噢……不是……噢……停……求求你……噢……」 老人開始加快速度,把她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亂響。 『「求求你?」妳……妳是在呻吟嗎?』小卉的公公無法置信的問道。 『妳是不是又在做對不起柏霖的事!』她的婆婆聲音更是尖銳淒厲。 「唔……不……不是那樣……」老人總算放緩抽送,髮絲散亂、渾身濕淋的 小卉稍微能喘息,語氣十分紊亂地答。 『那是怎麼樣?快給我說清楚!』老太婆咄咄逼人。 「我……」小卉不知該怎麼解釋,哀憐地用眼神向標哥求助。 標哥這時招了招手,一名手下走過去,手中抱一個強褓中的小嬰兒。 「小蘋果!」小卉忍不住失聲叫出,淚水也湧滿眼眶。 『小蘋果?』她公公聲音提高,然後忽然緩和下來:『妳是說妳跟小蘋果在 一起嗎?』 「嗯……對,就是這樣……我跟小蘋果在一起……」小卉差點軟下去。 『那些奇怪的聲音是怎麼一事?』她的婆婆語氣卻還充滿質疑。 「是……是在餵小蘋果喝奶……她不肯乖乖的喝……一直咬我那裡……所以 才……」小卉羞紅著臉扯謊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早點說嘛!害我跟妳媽擔心。』她公公的聲音明顯 鬆了一口氣。 「爸、媽,對不起……害你們擔心……嗯……」她心虛的說,但老人還在慢 慢頂送,所以常常還會發出失神的喘息。 『看妳還在呻吟,小蘋果一定很調皮。哈哈……』她公公笑著說,但可能馬 上覺得自己的話對媳婦有點輕佻,笑聲忽然尷尬地停了下來。 但她婆婆卻沒那麼好騙,突然插嘴說:『我還是覺得怪怪的,不對!妳開手 機的視訊,我要看到妳才能相信!』 「媽……噢……」小卉剛要說,老人又深頂進去。 『你聽看看!被小孩吸奶會發出這種聲音嗎?騙我沒哺乳過!她以前就跟別 的男人……』老太婆對她丈夫說。 小卉的公公明顯比較維護這個美麗的媳婦,趁他老婆還沒把最難聽的話說出 來,就打斷她說:『小卉,為了讓妳婆婆放心,妳還是聽她的話吧,反正視訊也 花不了多少錢,我們也想看看小蘋果啊!』 「可是我現在……」小卉慌亂無章看著標哥,標哥點點頭。 「好……等我一下……」 『嗯,妳好了告訴我們。』她公公應該料想她在哺乳,要穿好衣服才開啟視 訊。 標哥切掉手機廣播,用手蓋住發話筒孔,叫那些老人離開,只留下一個老人 平躺在床上,然後要小卉用騎乘位跨坐在老人身上,才把小蘋果抱給她。小蘋果 在懷裡一聞到媽媽的乳香,嚶嚶嗯嗯的在小卉飽滿的乳房上找奶喝,小卉溫柔地 把勃起的乳頭塞進她小嘴裡,小蘋果立刻努力地吸起來。 「嗯……乖……」她疼惜的抱住小蘋果,另一邊乳頭也開始在滴奶。 「現在換妳塞入我的……」小卉屁股下的老人小聲地說,用手扶高他硬梆梆 的大肉棒。 「怎麼可以……」小卉為難地搖頭。 「視訊不會拍到的。快,妳婆婆要起疑了。」老人小聲說。 小卉咬咬唇,無奈地抱緊小蘋果蹲起來,用肉洞找到矗立的龜頭,屁股慢慢 坐下去。 「嗯……」她忍耐壓抑呻吟。 「好了嗎?要開視訊了。」標哥壓低聲音問她。 小卉驚慌搖頭:「衣服,給我衣服。」 「不用衣服,是妳公公要求看的,妳就孝順點讓他看妳的春光外露,不可以 閃喔!」標哥淫笑說,他的手已離開手機發話孔,要小卉說話。 「媽……爸……我好了……」她低下頭羞顫地說。 『好啊,我們已經打開視訊了,柏亨和柏偉也想看看小蘋果,他們都在這裡 喔!』 小卉纖瘦的香肩不住顫抖,柏亨和柏偉是柏霖的兩個,赤裸的酥胸要讓 和丈夫有親密血緣關係的三個夫家男人一次看到,要有多羞就有多羞。 標哥手機對準她,點開視訊。 『小蘋……』電話那頭小卉公公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是一段難堪的沉默。 隔了一兩秒,她婆婆尖銳的聲音傳出來:『緻卉!妳怎麼穿……不!妳怎麼 不穿衣服?妳不知道妳公公跟小叔都在看嗎?』 「我……我剛洗過澡……就餵奶……沒時間穿……而且我想爸爸小叔……可 能想看……小蘋果吸奶的樣子……」小卉白著臉對著鏡頭很勉強的笑著說。 『這成何體統?老公、還有你們兩個!還在看?她是你們的大嫂!』老太婆 怒道。 「爸,我的奶好多,每次都很脹,你們看……」小卉顫抖地用手握起另一邊 空著的乳房,原本只在滴的母乳,馬上成絲從腫脹的乳頭和乳暈噴灑出來。 『關掉視訊!關掉視訊!我一定要叫柏霖好好管管妳!』小卉的婆婆大叫, 視訊隨即結束。 小卉軟綿綿的虛脫下去,淚水止不住湧出。 身下的老人立刻坐起來,性奮的抱住她不斷扭動下體:「媳婦,妳後面表現 得太好了!讓我好性奮……」 「不……請等等……讓我先餵飽小蘋果……」她哀求著那老不修,但小蘋果 還是硬生生被標哥的手下從她懷中抱開。 「妳讓我射出來,我就讓妳餵小蘋果。」老人把她按倒在床上。 小卉閉上眼,兩條雪白的小腿慢慢在老人的背後交叉,手也抱住老人脖子, 老人見她動起來,立刻性奮的挺動屁股。 「這樣好嗎?我的小卉……我的乖媳婦……」 「嗯……爸……噢……爸……小卉……好舒服……」她仰直玉頸輕輕激吟。 「小卉……乖媳婦……」老人喘著氣,「劈劈啪啪」猛烈撞擊小卉的下體, 兩隻手掌伸去抓住前後晃動的雪白乳房,小卉香汗淋漓的胴體從床上弓起,濁白 的母奶自指縫間亂射出來。 「我們也要,我們是妳的小叔……」兩個老人一左一右靠上去,抓起小卉柔 軟的玉手握住他們的雞巴。 「唔……柏亨……柏偉……」她亂喊著兩個小叔的名字,纖手努力套弄著兩 根火燙的肉棒。 「噢……唔……」老人全身壓緊上去,沒牙的嘴吸住她唇舌,屁股加速前後 搖動。 這時一名標哥的手下從樓上跑下來,喘吁吁的在標哥耳邊說了些話,標哥眉 頭一皺,怒道:「沒死?搞什麼東西!你們怎麼辦事的?」 我聽見『沒死』兩個關鍵字,耳朵立刻拉長聽。 原來柏霖被致命棍毆後,標哥的手下以為他已經死了,把他丟到山裡去,沒 想到他居然沒斷氣,還被人救了送到醫院。 「看來計劃要往後延了!」標哥說:「明天連女的一起放了!」 「怎麼可以?這不是太掃興了?」他的手下不甘的說。 「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反正過幾天我要去國外 處理一批貨,等辦完正事再來料理她不遲,就讓她短命的綠帽丈夫多活幾個禮 拜吧!我會叫黃治名把他安排到我們能掌控的醫院去好好『照顧』。嘿嘿……」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一) 奴隸新娘(二十一)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2發表於:第一小說 (二十一) 「有一個對妳來說,不知道算不算是不幸的消息要告訴妳。」標哥對被老人 頂撞到失神不住嬌喘的小卉說。 小卉微啟的雙唇哼哼嗯嗯的呻吟、淒眸迷濛看著標哥。 「妳那個綠帽老公還沒死,現在在醫院。」 「嗯……啊……柏霖……嗯……活著……啊……」她喘著氣、斷斷續續說, 不知道是不是喜悅的淚水,從她眼角淌下。 「沒錯,很失望吧?」標哥獰笑問。 小卉虛軟的搖頭,羞亂的神情中露出一抹迷惘。 「但是就算沒死,聽說下半身也不能動了。」標哥說。小卉這時剛好被送上 高潮,口中發出哀鳴,雙手雙腿都纏緊老人的背後不住痙攣,老人也吸住她的嘴 激烈纏吻。 半晌,老人滿足的離開她身上,換另一個上來,把她翻成跪趴狀,從後面將 火燙的雞巴擠入濁精正往外流的微張肉洞。 「嗯……」小卉又發出喘息,修長的纖指扯住床單。我也覺得十分奇怪,她 那樣子,似乎對柏霖還在世的喜訊沒太大感動。 「喜歡那種體位嗎?從後面干……還是傳統的。」老人變態的問她。 「嗯……啊……」小卉沒答這難堪的問題,只用呻吟和喘息代替。 「快說,喜歡哪一種?」老人用力頂入、拔出來、再用力頂…… 「嗚……傳統……」她弓起背脊悲鳴。 老人整個人貼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動,手掌伸到下面揉住 她一雙汗滑的肥乳,讓奶水不斷噴在濕透的床面,黏在她耳邊問:「是嗎?為什 麼?」 「嗯……腿可以……啊……張很開……可以……插得很深……又能抱抱…… 親嘴……」她全無羞恥的亂哼亂喊。 老人再也受不了,拔出濕淋淋的冒筋肉棍,粗暴地將她翻仰躺,小卉羞喘 一聲,把腿屈舉分開,迎接老人再次插入。 「小賤貨,看我插死妳!」他用力將肉棒刺入紅腫的小肉洞,發出「滋」一 聲水響,小卉腳趾握住,激烈的哀吟出來。 「是像這樣嗎?」肉棒抽出再頂入。 「啊……是……」 老人撲在小卉身上,將她手掌十指緊扣,藕臂拉直壓在床上,兩條赤裸的肉 體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起,更激烈的前後晃動起來。側面看小卉雪白飽滿的乳房被 壓在老人垂皺的胸下揉來擠去,老人的嘴則在貪婪吸吮她甜美的唇舌。 「嗚……」一陣急亂無章的撞擊後,兩人吸在一起的嘴都發出激烈的悶吟, 緊貼的胴體僵直繃緊,發出陣陣痙攣…… ***    ***    ***    *** 我和小卉即將重獲自由的前一個晚上,她靜靜地躺在我懷裡,小蘋果則靜靜 地在她懷中吸著奶。 我挖起一團乳液抹開,溫柔的擦在她緊緻的小腹和飽挺的乳房上,這乳液是 雪村特調的,因為綑綁緊縛對女優的身體影響很大,為了讓女優保持最好狀態, 在經過一天的調教綑綁後,都會要求女優必須用這種乳液塗抹全身,據說它除了 能讓肌膚緊緻水嫩外,還有拉提抗垂的神效。 我是不知道這種乳液是不是真那麼神,但可以確定的是小卉的身體越來越散 發出動人的少婦甜熟。雪村那些殘酷的繩縛責罰,將她柔弱的身軀綁吊成各種艱 難辛苦的姿勢,讓小卉必須用超過她全身的肌力去承擔,所以才幾天下來,原本 平滑的小腹更緊緻,甚至隱約透著性感的馬甲線。 但每天被雪村餵催乳湯的結果,卻使本來就已經豐滿的乳房更加飽滿挺立, 乳頭和乳暈透著一抹熟潤的光澤,腫脹的模樣好像隨便一碰就會滲出奶水。 我的手抹到她軟嫩的足心,她敏感的縮了一下,輕哼:「好癢……」 「好喜歡妳的腳,真美!」我愛不釋手的輕撫她五根潔白秀氣的足趾。 「哪有喜歡腳ㄚ子的?好讓人害羞。」她低著頭說,目光卻愛憐地看著懷中 的小蘋果。 「當然,腳ㄚ子以外的我也一樣喜歡。」 「嗯……」小卉有點心不在焉,現在她是幸福的媽媽,注意力都在小蘋果身 上。 「人……」她忽然叫我。 「嗯,什麼事?」我問。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我震了一下,涼了心問:「為什麼?是因為柏霖嗎?」 「嗯。」她了一聲,纖瘦的身體微微在顫抖,此刻心情應該也很混亂。 「我必須照顧我丈夫,沒辦法再跟人在一起了。」她說。 「我……」有個東西梗在我胸口,臉上熱熱癢癢的。 安靜了幾秒。 「其實……」兩個人都同時說出同樣兩個字。 「讓我先說!」小卉仰起臉看著我,臉上有淚痕、卻是酸楚中帶著幸福的笑 容。 我點點頭。 「我不後悔來救人,非但不後悔,而且這是我過去四年來最幸福的幾天, 雖然被他們折磨,但我卻很幸福,因為我們能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彷彿鼓 足勇氣:「而且跟人一起被折磨,我的身體……很興奮……應該說,從沒這麼 興奮過……這樣……是不是很變態?」她越說臉越紅。 「當然不是……就算是,我也跟妳一樣變態,因為我想說的跟妳一樣!」我 激動的抱緊她,深深的吻下去。 「可是以後不能這樣了。」激吻過後她說。 「我們不能繼續……私下見面嗎?」我難忍不甘心的情緒問。 「不可以了,我對他有太深的愧歉,如果他沒出事,我應該會跟他分手,但 是現在我無法丟下他,也沒辦法再對不起他。」小卉口中的他,當然就是柏霖。 「我……唉,我知道了。」她都這麼說,我也只能黯然接受。 「人……對不起……」她輕輕抹去我眼角的熱淚。 「妳才沒對不起我……是我……我對不起妳才對。」我不爭氣的哽咽起來, 她放下已經睡著的小蘋果,雙手緊緊環抱住我身軀,臉埋入我胸口…… ***    ***    ***    *** 隔天天剛亮,我與小卉被標哥幾名手下帶到一樓,全身赤裸的我們站在客廳 中央,客廳沙發上除了標哥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我恨之入骨的黃治名,另 一個是年紀比黃治名看起來大、穿著西裝、身材圓滾約莫五十幾歲的禿頭男人。 禿頭男一看到小卉,兩顆色迷迷的眼珠子立刻亮起來,完全捨不得從小卉清 麗的臉蛋和誘人的胴體上離開,一副巴不得馬上把她吞下肚的噁心模樣。 小卉用手遮住酥胸和緊夾的大腿根,低頭靠我更緊。 「這位是特警部的白熊白副部長,快過去打招呼。」標哥站起來,走到小卉 身後將她推往那個狗屁副部長。 「為什麼她要去打招呼?」我抓住小卉的手不讓她過去。 標哥的手下立刻架開我,而且準備開扁。 「別動手!」小卉急忙制止,跟標哥說:「我會過去。」 「小卉……」我咬牙歎息,卻也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她忍著禿頭佬貪淫的目光,羞恥地走到他前面,小聲說了一句:「您好。」 白熊拉住小卉的手,仰頭直盯住她淫笑:「妳好美,叫什麼名字?」 「韓緻卉。」她聲音顫抖,應該是心中厭惡到了極點。 「緻卉……緻卉……名字跟人一樣美。手放下來,不要擋住胸部。」白熊陶 醉地說。 小卉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把手放下。 「哇!」白熊發出讚歎:「真的好美!過來。」他居然一把將小卉拉進他懷 裡,小卉沒防備,整個人跌坐在他大腿上。 「不要……」她掙扎想逃開,白熊已經抱緊她的細腰不讓她走。 .BZ. 「你在做什麼?放開她!喂……噢!噢!」我憤怒想掙脫標哥手下的箝制, 卻反而被他們架住,毫不留情的狠揍肚子。 「別這樣!不要打他……我不會亂動了!快住手!」小卉驚慌的大叫,標哥 這才要他的手下停手。 「我……」我忍痛還想逞強,小卉急忙打斷我:「人,你別再亂說話!算 我求你!」 白熊將不再抵抗的小卉抱在懷中,露出癡淫陶醉的醜態,兩張肥手在她光滑 的胴體上恣意游移,小卉只能羞苦地夾緊大腿防守最後的底線。 但白熊的手卻停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嘴貼在她耳邊黏膩問道:「聽說還在哺 乳嗎?」 「……」小卉羞恥的點一下頭。 「奶量很多的樣子,掂起來沉沉飽飽的……我幫妳檢查乳腺健不健康。」白 熊說著,手毫不客氣的握住,小卉羞哼一聲,絲狀的母奶從乳頭和乳暈處噴灑出 來。 「喔……」白熊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發出興奮的歎息。 標哥走過來,陪笑說:「怎樣?白副座,還滿意嗎?」 「好!真是太好了!治名之前跟我說什麼小乳牛的,我還以為他講話誇張, 真是沒想到……」白熊性奮到不住喘氣。 標哥抬高小卉的下巴,看著她說:「你丈夫住院的事,都靠白副座幫忙,我 不在國內這段時間,妳要乖乖聽他的話報答他,知道嗎?」 小卉雖然眼神充滿憤恨,最後卻也只能淒然的點頭。 「今天妳跟妳的姦夫就可以離開這裡,我讓妳去照顧妳的綠帽丈夫。」標 哥見她點頭才說。 「謝謝……」她顫聲。 「聽妳聲音好像不太開心,是不是寧願跟情夫在一起被虐待,也不想照顧半 身不遂的老公?」 「不……才沒那樣……」小卉被道中心事,否認得有點心虛。 標哥冷笑兩聲,對手下說:「把那兩個東西拿出來。」 他的手下走開了一下,來時手中多了兩套貞操帶,一套男用、一套女用。 「你們拿那種東西來想做什麼?」我憤怒又驚恐,小卉顯然不懂那是什麼東 西,還用充滿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妳的身體現在屬於白副座所有,所以要讓妳穿上貞操帶鎖起來,免得妳未 經許可跟別的男人亂來。」標哥對小卉說。 「貞操帶……」小卉聽標哥說的話,再看到他手下手中的金屬丁字褲狀物, 再單純也想像得到是怎麼事了! 「不……我不要那種東西……」她臉色瞬間蒼白,拚命搖頭想掙脫那白熊。 「抓好她!」標哥下令,兩個手下立刻上去幫忙捉住手腿。 「你們別太過份!要她穿上這種東西,怎麼去見她丈夫?」我憤怒道。 「反正她丈夫也用不到她那裡了,我們也正想拍一部『我的愛妻被外面的男 人鎖上貞操帶』的A片,她的綠帽老公剛好是男角。」 「不要!」我聽見小卉的哀求,再看過去,她已經被白熊捧住兩邊大腿,像 把尿一樣離地端了起來,濕潤的肉縫羞恥地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中,雙手各被標哥 一名手下抓住,最私密的地方等著讓人隨意處理。 我本以為接下來他們就要強迫她戴上貞操帶,但卻見黃治名手中拿著一顆只 比棒球小一點的黑色圓形物,下面接一根長棒,宛如特大號棒棒糖造型的東西, 棒子底部還連著一條細鏈,鏈尾有一圈指環。 「先把這根按摩棒填進妳身體,再穿上貞操帶,可以讓妳就算沒有男人那 一根,身體也不會感到空虛。」黃治名淫笑著,站起來蹲到小卉被端開的兩腿中 間。 「不要……太過份了……」她用盡全力掙扎,但一點用也沒有。 我除了為她心疼和憤怒外,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肚子放鬆喔,要放進去了。」黑色碩大的圓球,慢慢擠入紅潤的恥洞…… 「嗚……太大了……不可以……」小卉被抓住拉開的手在掙動,腳趾全都握 起來。 那東西真的很大,小卉兩胎都是剖腹生,所以陰道依舊很緊,雖說敏感的身 體本能的分泌很多愛液出來潤滑,但仍無法抵受這樣強行的侵入。 「停……停下來……」她激動的喘著氣,眼神恐懼地看著自己兩腿間那顆超 乎她所能想像的淫具。 「很緊呢……不過一定可以的,整顆滑進去後就不會那麼痛了。」黃治名不 斷施力將球送入,慢慢釋放空間的陰道果真吞入了半顆球,連週圍的唇片和尿孔 都一併被擠進去。 「噢∼∼」突然小卉仰頸發出羞吟,那顆球快速隱沒在陰道內,像被某種力 量吸進去一樣,最後只剩下一小截尾棒和鏈子露在濕腫的黏膜外。 終究被得逞小卉屈辱的哭了起來。 「都在堶惜F,很充實吧?它能訓練讓妳裡面的肌肉更緊、陰道更會夾呢, 嘿嘿...」黃治名淫笑,手指故意去撥露在粉紅恥肉外的黑棒,那棒子顯然被夾 得很緊,對他的撥弄沒什麼動搖。 「好了,試看看震動效果。」黃治名拿遙控器對準小卉私處,按下開關。 「不,不要……」小卉驚慌激扭,夾住棒頭的紅腫肉壁週緣不斷泌出黏水。 黃治名再按一下遙控器關掉震動,她立刻軟下來,卻無法停住羞苦的喘息。 「自己站好看看。」白熊放她下來,小卉雖然雙腿虛浮站不太穩,但一獲得 自由,馬上就伸手到下面想拉出那根深入恥洞的淫物。 黃治名又立刻按下開關,小卉呻吟一聲,馬上雙腿發軟坐倒在地,根本連舉 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饒了我……求求你……嗚……不要……」她哆嗦兩下,夾緊的兩邊大腿下 面慢慢流出一灘水來。 「尿了嗎?」白熊更興奮了,蹲下去問,小卉咬住下唇羞恥點頭。 「關掉吧!」白熊跟黃治名說,黃治名才關掉震動。 「現在把貞操帶穿起來。」白熊扶著小卉站起來,標哥手下將貞操帶拿到她 面前,持在她膝蓋的高度。 「看,這可是完全按照妳的身體構造,特地請歐洲的老師傅手工製造的,不 是隨便買成品喔!尿尿和排便都不是問題,只是不能性交。我們對妳真的十分用 心吧?」白熊說。 小卉羞恥的轉開臉。 那貞操帶整體來說是個丁字型,雙腿中間是一塊純鋼的弧形護片,用前後兩 道細鋼拉到腰間的寬帶上固定,前後兩邊各有一個鎖孔,一鎖住,細鋼就拉 緊勒入肌膚,想用工具剪斷完全不可能,因為鋼片指只蓋住恥洞,所以要尿尿或 排便都沒問題。 「把腳伸進去吧,乖,我以後每天會去幫妳解開一次,不會讓妳寂寞的。」 白熊無恥的說。 小卉噙著淚搖頭,只要一穿上這種東西,就無法擺脫更悲慘的命運。 「不要逼她了,求求你們。」我十分不忍的為她求情。 「干!你自己也有一套。抓好他!讓他穿起來!」標哥對他手下說。 「不要!別讓我人穿那種東西……」小卉哽咽哀求。 「我穿!」我憤怒道:「但你們別再逼她穿!」 標哥冷笑:「先穿了再說。」 「人不要……」小卉掉著淚對我搖頭。 「沒關係,我跟我老婆早就沒行房,不會被發現的!」我給她安定的笑容。 標哥的手下把貞操帶從我胯下拉上,金屬套套住我的陰莖,再將不鏽鋼腰帶圍住 我的腰,圍得很緊,最後用鑰匙將屁股上方的鎖鎖住。 弄完後,那些禽獸都看著我可笑的下體大笑起來。 「人……」小卉不捨地看著我,忽然咬咬唇,說:「我也穿!」 「小卉!」我愣了一下。 「你怎樣,我就怎樣……我們要一起……」她溫柔卻堅決地看著我,然後一 只美腳慢慢伸進貞操帶的開襠中。 標哥的手下用力將貞操帶拉上她兩腿間,硬將原本露出在肉洞外的一小截黑 棒也頂進去,小卉差點站不住,全賴白熊從後面扶住她。 鎖好所後,標哥將我跟小卉貞操帶的鑰匙全交給白熊:「副座,交給你了, 我不在國內這兩星期,希望你玩得愉快!」 「放心好了,我不會浪費你這麼美好的心意。哈哈……」 標哥跟白熊兩人刺耳的笑聲,不斷穿透我跟小卉無助的腦海……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二) 奴隸新娘(二十二)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3發表於:第一小說 (二十二) 休假幾天累積下來的工作量,讓我忙得忽略了時間,也暫時忘了想心愛的小 卉現在不知道好不好,直到隔壁同事下班跟我說再見,我看手錶才驚跳起來,隨 便收了收桌上文件,關閉電腦就離開辦公室。 跳上計程車已經6點5分了,我必須在6點半以前趕去醫院,還好柏霖被 安置的醫院離公司只有十分鐘車程。 會要去醫院的原因,是白熊跟黃治名每天這個時候也會在那邊,一天一次幫 我和小卉解開貞操帶。 進了醫院,我偷偷摸摸來到柏霖住的病房,這間病房是白熊特地叫醫院安排 的VIP病房,聽起來十分禮遇,其實只是為了限制小卉和柏霖的行動而安排的 單獨空間,不讓他們有跟外界接觸的機會罷了。 門外還有白熊的人把守著,但想必白熊已交代過,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 己開門進去。 我手握住門把,卻一陣猶豫了,心中滿是徬徨和心虛,無法想像我、小卉和 柏霖三人共處一室的情景,柏霖要是知道他美麗的妻子仍和我有往來,一定會變 成當年那頭瘋狂的野獸,而小卉又該怎麼跟她受重傷丈夫說出這一切。 才躊躇了幾秒,看守的人已不耐煩,他直接推開門,用凌厲的眼神示意我進 去。我只好硬著頭皮走進病房,身後門馬上關起來。 還好這VIP病房還有個玄關,不會一進門就跟裡面的人直接面對面。 我躲在這暫時安全的棲身之處,聽見裡頭傳出小卉的聲音。 「柏霖,別這樣,你的身體還沒好,而且這裡是醫院……」 「我不管,小卉,我這幾天好想妳,我只想看一看,這裡又沒別人在,為什 麼妳就不肯答應?」那是柏霖的聲音,他們夫妻倆似乎有小小的爭執。 「有什麼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樣都可以,求求你不 要現在……」小卉語氣十分為難,已經近乎哀求。 「妳是看不起我!不愛我了對吧?還是妳失蹤這些天發生什麼事,對我已經 變冷淡?」柏霖的聲音激動了起來。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你好好養傷……」 「藉口!妳走吧!我不需要妳照顧!」柏霖怒吼。 「柏……哼嗯……」小卉話才說一個字,忽然呻吟了一聲。 「妳怎麼了?」柏霖冷冷問。 「沒……沒什麼……」 我側身躲在牆邊偷偷往內窺視,看見小卉坐在病床邊一張椅子上,美麗的臉 蛋未施脂粉、烏亮的秀髮自然垂落香肩,而床上躺著是她丈夫柏霖。 「沒什麼?」柏霖冷哼一聲:「妳今天第幾次發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聲音,還 常常心神不寧,又一直交代不清楚為何無緣無故離開坐月子中心失蹤好幾天。我 不是三歲小孩,妳要是不讓我看妳的身體,就滾開不用再管我死活!」 「你……你是我丈夫,想看我的身體有什麼不可以……但我想上洗手間…… 等我一下,可以嗎?」 小卉勉強維持鎮定,但我知道一定是深埋入陰道、直抵子宮頸的圓型塞棒又 發出間歇震動,這樣一整天下來,想必她受到十分殘酷的折磨,而發覺異狀的丈 夫又一直強逼她脫光讓他看,下體被別的男人套上貞操帶,要小卉如何在丈夫面 前寬衣解帶? 我不禁深深心疼,可憐的她一定承受難以想像的身心煎熬。 「去吧,快點來。」柏霖應允。 小卉撐住床緣緩緩站起來。 洗手間就在玄關前,我躲玄關,沒多久小卉走過來,她穿一件簡單的居家 連身服,裙襬約到大腿一半的高度,經過一整日震動棒在體內肆虐,她唇色微微 蒼白,玉手輕按小腹,走到洗手間旁時已站不太穩,一手扶住牆壁喘息,兩條修 長的大腿夾緊不住在發抖。 「小卉……」我小聲叫她。 她茫然抬起臉,看見我微怔一下,清澈的淚水立刻在美麗的眼眶中打轉。 我示意她過來,她鼓起力氣走向我,一到我手可及範圍,我立刻將她拉入懷 中。 「對不起……對不起……」我緊緊抱住她喃喃自責,小卉柔弱的身軀在我懷 中簌簌顫抖。 「……人……怎麼辦……柏霖……要看我的身體……我該怎麼辦……」 她仰起臉哽咽。 我低頭看,她不住發抖的兩條大腿內側都已經閃爍著整片水光,這恐怕不是 愛液而已,因為我還聞到淡淡的尿味。 「小卉!」才說,裡頭又傳出柏霖的叫喚:「妳在幹什麼?不是要去洗手間 嗎?是不是有人在那裡?」 「不……沒有……」小卉慌張無措的從我懷中掙開,此時身後的門剛好被推 開,一名穿白袍的醫生走進來,他此刻對小卉和我而言,簡直是天上下來救贖的 天使。 「是醫生來了。」小卉急忙說,整個人快虛脫的樣子。 那醫生冷視我一眼就走進去,好像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小卉看看我,也趕緊跟醫生進去。 我又躲在牆邊偷望。 病床上,醫生在幫柏霖作檢查,小卉在旁邊問:「醫生,我先生有沒有好一 點?」 「好?妳是指什麼好?如果說是生命狀態,他現在死不了;但如果說要動要 走,這輩子應該機會不大。」那醫生毫無感情的說,這番言語對躺在床上的病人 來說,簡直是殘酷至極的宣判。 「滾!你們都滾!讓我死了算了!」果然柏霖失控怒吼。 「柏霖,不要這樣,我會陪著你,等你好起來……」小卉急忙安撫。 「妳?哼!算了,妳會聽我的話嗎?妳也走!我想一個人!」柏霖怒然打斷 她的話。 「柏霖……」 「拿開妳的手!別碰我!」 小卉還努力柔聲勸慰,但柏霖一點也不領情。 醫生這時開口:「妳跟我出來一下。」 「我?」小卉怯怯應了一聲。 「沒錯,不然還有誰?」醫生丟下話,就自顧轉身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時, 低聲說:「你也一起。」 「柏霖,我去跟醫生談一下,馬上就來。」病房內小卉跟柏霖交代。柏霖 哼了一聲,沒說話。 小卉走出來,我忍不住握住她柔軟冰涼的玉手,她也任我握著,兩人跟在醫 生身後隨他而行。 醫生帶我們搭電梯上到醫院最頂樓,來到一扇掛著院長室牌子的大門,他敲 了敲門,門隨即被房內一個高壯的西裝保全打開。 「進來吧!」西裝保全冷冷說,眼神卻一直盯住小卉衣下漲滿的酥胸。 我緊抓小卉的手走進豪華的辦公室,偌大的地方另有兩名保全,而之前在標 哥那邊的A片導演、攝影師和燈光師等工作人員,也都已Stand y在那 裡準備開拍。 辦公室靠大面落地窗前,一張氣派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銅鑄桌牌,上面刻著 「院長」兩個大字,桌子後面坐著一位長相溫文的半男人。 而辦公桌前方數公尺的ㄇ型沙發上,白熊和黃治名已翹著二郎腿在那裡等我 們,黃治名旁邊放著一個不停伸動四肢、「咿咿呀呀」學聲的強褓娃娃,正是小 蘋果。 「小蘋果!」小卉看見心頭寶貝,立刻鬆開我的手想過去抱,但卻被保全擋 下來。小蘋果聽見媽媽叫她的聲音,開始嚶嚶嗯嗯的哭啼,想必是肚子餓了,希 望媽媽抱抱和哺乳。 「讓我抱她,求求你,我的寶寶肚子餓了。」小卉不忍又著急的請求。 「會讓妳餵她,但首先呢……」黃治名說一半站起來,拍了拍手。 從辦公室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一個臉戴黑皮面具、只著窄緊三角內褲的健美猛 男,男人賁張的肌肉碩大油亮,至少2磅的體重,卻沒一點脂肪贅肉,樣子 很像西洋A片中SM的變態施刑者。 他出來時還單手提著一張鐵椅,走到小卉面前放下,大剌剌地坐下去。 「妳脫光衣服坐在他身上,我才把小蘋果抱給妳餵奶。」黃治名說。 「小卉別……」我想阻止,但立刻被保全從後面按住肩頭,警告說:「不關 你事,安靜看就好!」 「人,沒關係,我早就覺悟了。」小卉平靜地說,隨即緩緩褪下身上一件 式的家居連身服,再伸到背後解開胸罩的後扣,兩團飽滿豐挺的乳房立刻彈跳出 來。 脫光自己後,她轉身坐到猛男懷裡,猛男一一抓起她雙腿,拿掉她足下的拖 鞋,讓她兩腳分別踩在他左右大腿上,在眾人面前敞開被貞操帶鎖住的下體。 「抱去吧!」黃治名依約將小蘋果抱給小卉,小卉接過後,愛憐地親了親小 蘋果粉紅的臉蛋,然後將勃起的乳頭塞入小蘋果的小嘴裡,小女娃立刻安心的吸 吮起來。 「可以幫妳開鎖了,妳就這樣餵奶,維持這種姿勢,其它交給我就行了。」 黃治名淫笑著,從口袋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恥的閉上眼。 這時大門又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保全打開門,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上, 被戴口罩的看護慢慢推進來。 我看到被推進來的人時,心臟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輪椅上的男人發出不敢置信的驚呼。 小卉聽見聲音倏然睜開眼,臉色頓時蒼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釋也沒用了,她下意識想夾住腿,身後猛男卻早一 步勾住她腿彎讓她無法如願。 「妳這是什麼樣子?妳到底在幹什麼!有沒有羞恥心?妳……」柏霖怒到說 不下去,整張臉脹成豬肝色。 「柏霖……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不起……」小卉羞 慚至極地轉開臉垂淚,無顏面對丈夫的怒容。 「我來解釋吧!」黃治名說:「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當年去舉發那件販毒 案所引起的,你以為事情到你婚禮那天就結束了嗎?嘿嘿,當然沒那麼簡單,現 在才是要你全家人開始受難的時候。」 「這件事你們衝著我來就好!為什麼要波及我的家人!」柏霖不甘又憤恨地 怒吼。 「只衝著你有啥意思?豈不是浪費了你有這麼可口動人的嬌妻呢?喔,還有 兩個可愛的女兒。」 「你……你們到底對她做過什麼事?對我的小卉做過什麼事?」柏霖醋火中 燒、發狂的質問。他只剩頸部以上有知覺、身體都已癱瘓,還面對全身上下只穿 貞操帶,在赤裸猛男懷中.B.哺乳女兒的妻子,看起來真的十分慘。 「對她做的事可多到你無法想像呢,不過別急,一切都有拍錄下來,晚點讓 你慢慢欣賞……」 「不!不可以讓柏霖看……」小卉羞慌搖頭,但黃治名並沒理她,繼續說: 「現在要先讓你看的,是解開你妻子身下的貞操帶。」 「貞操帶?」柏霖視線落在小卉羞恥的兩腿中間,怒道:「你們憑什麼…… 讓我的妻子穿那種東西?她不是你們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別看……」小卉羞得全身發抖,十根秀潔的腳趾都握 起來。 「妳就是這樣,才不肯讓我看身體對嗎?妳好不要臉……好不知羞恥!我好 恨……」柏霖怒張的雙目因充滿血絲而發紅,每個字都咬牙迸出。 「對不起……」小卉也不知還能說什麼,只能哀羞低下臉啜泣。 「推他到前面來。」黃治名說,看護將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別這樣……別讓他在這裡……求求你……」丈夫的視線離她短短兩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顫抖。 「現在開始要好玩囉,來看看你美麗的妻子現在下面變成怎樣?哦,其實都 已流到外面來了呢!」黃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內壁撫過,張開五指,指縫 間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獸,只是身體動都不能動。 黃治名冷笑,持鑰匙插進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鎖孔,輕輕一轉,「喀嚓」一 聲,貞操帶的鎖鬆開。 或許是苦悶稍獲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聲,但這種反應卻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麼聲音?被別的男人穿上那種不知羞恥東西,妳竟然還能發出這種 聲音,妳到底還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責問小卉,小卉慌亂搖頭: 「不!不是那樣,你當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樣……」 「不小心怎樣?什麼叫不小心!」她的解釋更讓柏霖發狂。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了……不會再這樣……」 小卉羞苦無助,不知該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諒,懷中的小蘋果仍不知媽 媽的不堪處境,依舊閉著眼安詳的鼓動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話才說完,黃治名拿下她貞操帶的瞬間,塞在陰道內的圓棒沒了外在壓力 而略往外伸,讓小卉不防又發出更長更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臉……」柏霖氣到已快無法言語,但接下來的一幕,才 更讓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黃治名興奮地說:「看!居然濕成這樣了,只能說一塌糊塗呢!」 醫院的院長和白熊這時都已走過來看,連三個保全都趁機靠過來,一旁的攝 影師也專注地拍攝。 「這……這是什麼?」柏霖無法置信,緊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濕黏紅腫的恥戶中央埋著一根黑色的小棒頭,棒尾還掛一條小鏈圈。 「不……柏霖……別看……」小卉羞得不知該說什麼。 「妳說!那是什麼?究竟怎麼事!我快瘋了……」柏霖激動的喘氣質問。 「別這樣……別看了……」小卉止不住掉淚哀求。 「說!我要妳說!怎麼事?」柏霖大吼。 小卉被嚇了一跳,低下臉羞泣說:「棒子……裡面……有一根棒子……」 「誰幹的?是誰對妳做這種事?」 「別再問了……你不要知道……求求你……」小卉已經完全無法招架丈夫怒 極的逼問。 「說!」 小卉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蛋,望向站在一旁冷笑的黃治名。 「可惡……我要殺了你……」柏霖發狂的怒瞪黃治名,但頸部以下完全癱瘓 的身體,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想看看埋在你心愛妻子身體內的棒棒頭有多大顆嗎?我可以拿出來給你看 噢,你一定更不敢相信。」黃治名說。 「住……住手!我不准你再碰她!尤其那個地方……想……想都別想再碰! 還有……你們都滾……不准看她身體……」柏霖氣到不住大口喘息,講話上氣不 接下氣。 「不准我動手嗎?那你自己來,你行嗎?哈哈。還是讓它繼續留在裡面?」 黃治名不斷用惡劣的言語刺激柏霖。 「我可以……我用嘴……」柏霖喘著氣,癱瘓的身體使他激動時呼吸顯得困 難,也令臉色一片慘白。 黃治名眼睛一亮:「這是個好辦法!你們幫他一下。」 「柏霖……你別這樣,我沒關係……你別管我了……」小卉又羞又愧的搖頭 哀求丈夫別這樣做,但被妒火燒心的柏霖又怎麼聽得進去。 保全將柏霖從輪椅上架下來,已經全身癱瘓的柏霖根本像一坨爛泥,要人將 他拖到小卉兩腿間,他才一臉埋進去,牙齒咬住那條鏈環。 「嗚……柏霖……」小卉羞苦地咬住嘴唇。 保全架住柏霖腋下,將他往後拖,棍頭緩慢被拉出,但陰道太窄緊、已深入 到撐開子宮頸前端的棒頭又太大,光靠柏霖現在咬力根本不足將它拉出子宮口, 只見棍子拉出來一小截,裡頭濕黏的肉壁也跟著被拖出來,這時小卉已忍不住往 後仰直雪白玉頸,腳趾全用力握緊。 「啊……」 柏霖終於力竭鬆口,棒子又縮恥戶深處,大量透明的愛液瞬間泌出來,小 卉忍不住發出羞苦激吟。 「還要試嗎?」白熊冷笑問柏霖。 「要……我可以……」柏林滿臉都濕了,虛弱得一副快昏倒,卻固執的不肯 放棄。 「柏霖別這樣……它會震動……這樣拉……我會受不了……」小卉羞苦哀求 丈夫放棄。 「住口!難道妳想讓別的男人碰妳那裡嗎?我死都不准許……」柏霖怒道, 又再一次埋首進小卉下體。 「柏……柏霖……我不行……這樣會……會出來……啊……人,救我!」 小卉無助之下,脫口向我求助。 柏霖像被電到似的鬆開嘴,小卉又虛軟下去,雪白的胴體已全是汗光,但她 隨即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驚慌的看向我。 「人?」柏霖咬牙切齒,艱難地轉頭,終於發現我在他身後不遠。 「你……居然……又是你……」他一副快休克的樣子,表情甚是恐怖,這種 目光讓我感覺身邊溫度彷彿一下降了好幾度。 柏霖轉頭怒視小卉:「妳還跟他有私往?原來是這麼一事,我真的太傻 了……」 小卉轉開臉無顏面對丈夫,也等於承認了。 「我……我……」柏霖連說兩個我,忽然急怒攻心,雙目一白昏死過去。 「柏霖!你怎麼了?救救我丈夫,求求你!」小卉驚慌地醫院院長哀求。 那院長蹲下來用手指按在他頸側,測了測脈搏:「沒事,只是昏過去。」 但黃治名卻想到一個惡毒的意:「不如用妳這妻子的尿來澆醒他吧!」 「你說什麼?不可以這樣……」小卉搖頭抗拒,但黃治名的手指已經勾住露 出在她恥戶外的鏈環。 「把她丈夫的臉抬高,好迎接妻子的聖水。」黃治明說,同時將棍球的震動 頻率調強。 「不……噢……別……」小卉辛苦的忍耐體內的強震,黃治名這時慢慢將棍 棒往外拉。 「啊……不要……尿尿……好急……」小卉香汗淋漓的美麗胴體繃緊,淒苦 地哀求黃治名放手,黃治名卻惡劣的讓碩大的棒頭卡在陰道口任它震動,另一隻 手不斷揉壓她平坦的小腹。 「快尿啊,忍住不好喔!」 連外面都聽得見棒頭在她陰戶內「嗡嗡嗡」震動的聲音。 「不行……把柏霖帶走……別這樣……」她激烈的喘息,盈滿淚光的淒眸看 著黃治名。 「不可以喔,要乖乖尿,我們來幫小卉噓噓。」 白熊和那些保全,果真都蹲在小卉耳邊幫她噓尿。 「別……這樣……」小卉痛苦搖頭抗拒,黃治名卻更用力按壓她的下腹。 「嗚……」終於敏感的肉體發出一陣亂顫,黃治名知道她已忍不住尿,順勢 鬆手讓棒子又縮她體內,只見小卉抖了一下,金黃色的尿液隨即噴灑出來,全 射在柏霖臉上。 「唔……」在滾燙的尿液沖臉下,柏霖慢慢睜開眼。 「柏霖……對不起……」小卉羞慚得不知該怎麼面對可憐的丈夫。 「唔……怎麼事?」柏霖一臉茫然,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液體。 「不可以舔!那是……」小卉急忙制止。 「是什麼?」柏霖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怎麼鹹鹹的……好像是尿……」 小卉羞得別開臉。 「妳……妳的嗎?」柏霖慢慢瞪大眼,盯著眼前濕亮亮還在滴著水珠的鮮紅 恥戶。 小卉羞慚地點下頭,哽咽說:「被弄……出來了……我忍不住……他們一直 弄我……對不起……」 「他們……弄妳?」柏霖的臉再度怒脹發紅:「居然在這麼多男人面前…… 妳就這樣尿出來……妳到底……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事不敢做?」 「不是那樣……」小卉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又淚濛濛的望向我乞求安慰。 「妳還在看他!」這舉動讓柏霖更憤怒。 「好了好了,就別再拖戲了!」黃治名說:「我來幫她把身體裡的東西拉出 來吧!」 「住手!不許碰她!」柏霖抓狂對黃治名大吼。 但黃治名可不理他,勾住鏈環往外直拉,小卉忍不住挺起柳腰發出哀吟。 「不准妳發出那種聲音!」柏霖像野獸般怒吼:「妳是在被別的男人侵犯! 還抱著小蘋果!還在我面前!可以發出那種聲音嗎?不知羞恥!」 「對不起……唔……」小卉緊咬下唇努力忍聲,細白的脖子上都浮出淡淡青 色血管,秀潔的十根腳趾也拚命握住。 「腳趾……也不許握……妳是很舒服嗎?腳趾……握那麼緊……不要臉的女 人……」柏霖又氣到缺氧狀態。 「柏霖……對不起……但我……忍不住……好辛苦……噢……對不起……」 她發出激烈的呻吟,一個黑色的物體已經從鮮紅的恥肉中冒出一點頭,上方的尿 洞又汩汩滲出尿來。 柏霖可能想都想不到自己妻子陰道內被塞入那麼大的東西,忽然安靜下來, 喘著氣瞪著慢慢被拖出來的棒頭。 「好羞……嗚……柏霖……別看……唔……」她淒亂搖頭,尿水又止不住射 出來,再次噴得柏霖一臉。 「全出來吧!」黃治名用力往外拉,整顆驚人體積的黑色圓球「啵」一聲, 完全被拉了出來,濕淋淋的提在黃治名手中不住滴水,連院長和那些保全也同時 驚歎。 小卉發出悠長難堪的呻吟,汗淋淋的美麗胴體仍止不住陣陣痙攣。 「你們……在她那裡……放進這種東西……這麼大顆……當她是什麼……可 惡……太可惡……她是我妻子……我妻子啊……」柏霖痛苦、嫉恨、憤怒的聲音 在寬大的院長辦公室內爆發。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三) 奴隸新娘(二十三)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4/2/6發表於:第一小說 (二十三) 氣派的醫院院長室內,我那美麗的婚外情戀人,此刻宛如母狗般跪趴在高級 的厚織地毯上,雪白的胴體被兩個挺著肥肚的中年男人前後夾擊,院長跟白熊也 已跟她一樣脫到精光,他們雙手插腰,一臉興奮陶然、享受著小卉努力前後搖動 誘人的肉體取悅,兩根紅通粗長的肉棒在銷魂的小嘴跟嫩穴內不停進出。 「啪、啪、啪……」 「啾吱……啾吱……」 濕肉互撞和吸吮肉棍的聲音,規律此起彼落,中間夾雜著小卉從喉嚨深處發 出的辛苦嗚咽。 「唔……真好……」院長呼吸濃濁,手勁略重抓揉著小卉柔亮卻已散亂的秀 髮。 「是啊,」白熊歎息附和:「真爽……那裡好緊,一點都不像生過小孩…… 說沒有過男人我都相信……」 說著他手也從腰間移開,雙掌輕撫在他身下擺動的兩團圓丘,好似把玩玉質 的藝術品,但十指卻慢慢收緊、指尖陷入充滿彈性的臀肉中,再往兩邊扒開,原 本還隱藏在股縫的緊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濕黏性器瞬時被看得很清楚。 「嗚……」小卉全身繃緊發抖,纖細的胳臂似乎快撐不住地。 「不可以因為舒服就偷懶喔,要繼續動才行……」白熊拍打她充滿彈性的臀 肉,小卉從喉間發出哀吟,又認命的動起來。 「真乖啊,不過她老公好可憐,嘿嘿……好像活著只為幫我們助興……」 小卉雖然沒停下淫亂的動作,但一雙淒眸忍不住閉緊,兩行羞恥的淚水慢慢 從眼角滑下。 白熊說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頭顱兩側被固定器夾住,他們用膠布貼 住他的上下眼瞼,使他無法閉上眼睛,嘴巴則用牙科手術的工具撐開,為了怕他 無法呼吸,還從一邊鼻孔內插入輸送氧氣的鼻管,口裡也放入一條吸抽唾液的軟 管。 我雖不是柏霖,但可想見他那悲慘的處境,從他視線的角度,完全清楚看見 他心愛的妻子仰直頸項幫院長吞吐暴筋怒棒的景像。 而小卉兩條雪白的奶子,就垂在下面前後甩擺,哺乳到一半被中斷的母乳, 仍止不住從奶頭滴落,白色液體已經弄濕柏霖整頭整臉。 被超過極限的妒恨和屈辱所折磨,柏霖似乎已失去生命的意志,兩隻被膠帶 拉開的大眼如死人般直勾勾睜著,任由妻子羞恥的奶汁滴灑進眼眶和口中。 就算他還有憤怒的意識,一個頸部以下癱瘓的人被弄成這樣,也無法掙扎或 發出任何聲音了。 「快點唷,這麼慢我們怎麼射得出來……還是想讓你的情夫被我們閹掉?」 白熊拍打著小卉白嫩的臀肉,兩片雪白屁股上已經佈滿不少紅色指痕。 小卉聞言,用她僅存不多的力氣更賣力動起來,虛亂的「劈啪」濕肉撞擊聲 跟從她喉鼻尖發出的嗚咽悶喘,讓在一旁的我心如刀割。 小卉會變成現在這樣,搖動身體取悅那兩隻畜牲,還讓自己丈夫躺在下面目 睹她羞恥至極的樣子,終歸還全是為了我。 不久前,那些保全將我扒光,把我綁在一張剛推進來的簡易手術台上,讓黃 治名解開我下身的貞操帶,然後兩名男護士剃光我的恥毛,在陰莖週圍塗上消毒 的碘酒,一名戴口罩的外科醫生拿著亮晃晃的手術刀,作勢要幫我動除莖手術。 我知道他們真的這樣亂搞的機率不大,只是為了讓深愛我的小卉就範故意做 給她看,但單純的小卉看到這麼真實的場景,早已嚇得失去反抗的意志,我的嘴 又被他們塞住無法出聲,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任由那些畜生擺佈玩弄。 「嗚……」這時小卉硬撐著又動幾下,柔弱的身體再也沒力氣了,羞苦地搖 頭,被肉棒塞滿的喉間發出哀求的嗚咽。 「累了嗎?」院長問。 小卉點頭,眸中滿是淒楚的淚光。 「那換我們動好了,不過妳換個方向,讓妳可憐的老公看妳美麗的小穴被我 抽插。」院長說完,就跟白熊同時抽離小卉身體。 面對身下已如死人的柏霖,小卉羞愧地閉起淚眸,沒說一句請求原諒的話, 就.B.默默在原地爬動,轉成兩腿跨開在丈夫的臉上方。 這時一條透明的分泌物卻慢慢垂下來,小卉發出羞喘,才想移開,屁股卻已 被院長按住,粗大的龜頭隨即填入泛紅的肉洞中,那條混雜著白熊前列腺液的羞 恥黏汁,就這麼滴落入柏霖被固定器撐開的嘴巴裡。 柏霖的舌頭總算有反應,卻只是虛軟的吐動,似是想把從妻子體內流下來的 淫亂體液推出嘴外,但終究徒勞無功,那些黏稠之物還是流進他喉嚨,一滴不剩 滑入食道。 「開始動囉!」院長扒住富有彈性的渾圓臀丘,下身往前挺進。 「哼……」小卉才呻吟一聲,下巴立刻又被白熊抬高,把剛插過她嫩穴的肉 棍塞入她嘴裡。 換成男人動,濕肉互相拍擊的聲音變得響亮,而且節奏慢慢快起來,小卉 含住巨大陽物的小嘴所發出的哀鳴也越來越激烈,感覺連呼吸都變得十分困難。 「唔……真爽……妳真是太好了……這麼乖……把腿抬起來……讓妳丈夫看 清楚我怎麼幹妳的小穴……」那無德的院長手往下伸,一把抬高小卉左腿,小卉 嗚咽一聲,從順的任他擺佈成母狗尿尿的姿勢,被身下的丈夫把正和別支男根交 媾的濕腫嫩穴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這種女人……看我干死妳,內射在裡面……妳丈夫好可憐…… 好爽……」院長一次比一次用力衝撞,垂在小卉胸下的兩條嫩乳猛烈抖晃,奶汁 如雨般亂滴。 但院長年紀有一把了,這樣做了十幾下,已是汗流夾背,有些力不從心狀, 他放下小卉白生生的修長玉腿,叫保全推了張矮凳過來,才又將她的腿抬起來放 在上面,然後繼續頂送。 「很害羞吧?這種姿勢……老公在下面看得一清二楚呢!」 小卉羞恥的閉上眼,隨著「啪啪啪」濕臀被院長肥肚快速撞擊的清脆聲響, 喉間發出「嗚嗚嗚」的哀鳴。 「好爽……肉棒跟裡面的黏膜……都快熔在一起了……哦……」服用了威而 剛的院長,即使氣喘如牛,仍然賣力擺動肥肚進出身下的美肉,而且說著興奮無 恥的話。 這種體位維持幾分鐘,他便發出陣陣低沉呻吟,滿臉潮紅對白熊說:「快有 Fu了……對不起老白……這女人……暫時全借我一下……」 「沒問題。」白熊爽快的答應,從小卉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濕亮的通紅肉棒。 小卉的下巴垂滿透明唾液,獲得釋放的小嘴大口吸喘。 但身後院長把她的腿從矮凳上放拿下後,立刻俯下身去,整副肉軀貼在她香 汗淋漓的裸背上,雙臂勾過她腋下,人再往後坐起來,將她拉成高跪姿,用女前 男後緊貼的體位,繼續從後面挺送屁股,「啪啪啪」激烈撞擊。 「啊……啊……哼嗯……」小卉被撞得全身亂顫,嬌驅弓仰成性感弧度,兩 團挺立胸前的乳峰上下搖晃。 可悲的柏霖,現在臉上方仍是妻子被別的男人抽送的嫩穴,性器官激烈交媾 磨擦產生的白色黏沫,還有院長和小卉身上熱溶的汗水,不斷灑落在他臉上和身 上,我卻只偶爾聽見他發出不甘的低咆。 「親一下……噢……小寶貝……」院長使出渾身解數,用對他這年紀而言實 屬高難度的高跪姿體位快速挺動屁股,每一下都撞得小卉忘神哀吟。 他騰出一手,將小卉暈燙的臉蛋轉向他,兩人一邊交媾一邊激情的舌吻。 前面的白熊也伸出肥掌,十指握住小卉胸前上下搖動的兩團飽乳,瞬間新鮮 現搾的滾熱母奶從前端密集的乳腺群噴出來,如連蓬頭出水般灑在白熊赤裸的胸 膛上,變態的白熊舒服到閉眼直哆嗦。 「嗚……」可憐的小卉柔美的身軀激烈顫抖,明顯已經高潮。 「嗯……小卉……唔……我的寶貝……妳真好……啾……」院長激纏舌吻小 卉,嘴裡興奮喘息,含混不清喊著。 而白熊整個人也已經擠到小卉身上,兩條黏熱的肥軀將她光溜的胴體夾在中 間激情纏扭,活像淫亂的人肉三明治。 院長這時鬆開小卉的嘴,專心加快頂送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 「唔……嗚……」 濕肉互撞的聲音,還有小卉激烈的哀吟,交雜響遍整間院長室,如果隔音沒 做得很好,勢必外面走廊都聽得很清楚。 「要出來了……要內射了……我的小卉……妳丈夫在看著……我要內射在裡 面……」院長興奮地喊著,雙臂緊勾住小卉臂膀,下身奮力頂撞她的圓臀。 「……不可以……嗯……哼……嗯嗯……哼……」她斷續喘泣跟哀求,但嘴 隨即被白熊吸住,只能用「嗯嗯哼哼」的聲音來應。 終於院長用力撞了幾下,全是汗漿的身體一陣陣哆嗦,仰直暴筋的脖子發出 難聽的呻吟,從背後看,擠在他屁股下面的卵袋不斷在收縮,想必正把大量滾熱 的濃精送進小卉身體裡。 「很可憐啊,在丈夫眼前被內射了。哈……哈哈……」院長扳過小卉失神淒 美的臉蛋,粗暴的舌吻。 一陣子後,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小卉身體,高潮過後顯得有些疲憊,但卻還 從後面扶住小卉不讓她離開,要她岔開雙腿蹲在柏霖臉上。 「不……別這樣……」小卉啜泣哀求,但院長跟白熊兩人根本不予理會,其 中一個人還伸手到她下體,手指在小穴內「啾啾吱吱」的挖了幾下,然後把肉縫 剝大。 「嗚……要流……出來了……放開我,別這樣……」小卉羞愧無助哀求著, 卻只換來他們更用力扳住她大腿不讓她躲避。 這時一條白濁的男精慢慢從紅黏的肉縫間垂下來,對準的是柏霖被固定器撐 開的嘴。 「不要……不要……」小卉軟弱掙扭,但當然逃不開兩個大男人的惡戲,眼 見那條濁精一頭已垂入柏霖口中,攝影師還特寫錄下對柏霖而言最屈辱的一幕。 「對不起……柏霖……」小卉傷心愧疚哭了起來。 「現在哭太早吧,還有我呢!」白熊把她拉起來,然後推倒在柏霖身上,將 兩條修長勻直的美腿扛上肩,然後往前俯身,粗大的雞巴再度填入她黏滿白色分 泌物的翻腫嫩穴內。 「嗚……不要……」小卉毫無防備,白熊就已開始挺送起來。 「噢……」 「怎樣,躺在妳老公身上被做……很興奮吧?妳這變態的小乳牛……」白熊 肥白的屁股前後振動,發出不亞於剛才院長製造出來的撞擊聲。 「哼……嗯……嗯……」小卉失神呻吟,擱放在白熊肩上的兩隻雪白腳ㄚ繃 得緊緊的,十分性感。 白熊幹了幾十下,換將小卉兩條腿都移到左肩上,把一雙雪白腳掌捉併在一 起,用跪姿繼續挺送撞擊,這個變態的傢伙,一邊干還一邊舔她軟嫩光滑的腳掌 心。 「嗯……啊……」小卉被他弄得又叫又喘,在柏霖癱瘓的身體上忘情弓顫。 「舒服吧?是不是很喜歡被這樣幹?」院長蹲在旁邊問她。 「噢……」可憐的小卉無法答,身體一陣陣抖顫,因為白熊的濕舌鑽進她 秀潔的趾縫,同時用指甲摳挖她敏感的腳心嫩膚,濕黏噁心卻伴隨麻癢難耐的輔 助快感,將她送上了小高潮。 「妳老公這麼可憐,妳卻自己高潮在享受,真是不可原諒啊!」白熊得意的 淫笑道。 院長提議道:「讓她替自己丈夫服務一下好了,不然後天她丈夫的生殖器就 要被割下送去做成教學標本了,到割下來前都沒被心愛的妻子服侍到,是多麼可 憐啊!」 我聽見院長的話心頭猛然一震,同時似乎聽見柏霖喉間發出悲慘的「嗚嗚」 聲抗議。 沒想到他們居然殘忍到要割下柏霖的老二做成教學標本!如果這是真的,那 我也開始為我自己的老二擔起心來,之前還想他們不致於那麼過份的想法,似乎 是太天真了。 這時白熊已經把小卉重新弄成跪趴姿,讓她伏在伯霖兩腿間,院長壓下她的 頭說:「幫心愛的丈夫口交一下。」 小卉聽話地吐出粉紅嫩舌,舔著丈夫永遠無法再有感覺,而且開始萎縮的垂 軟陰莖,然後含入嘴裡。而屁股後面,白熊仍繼續抓著她的纖腰挺送。 「老公那裡硬不起來了吧?嘿嘿……捐給醫學院當研究標本吧……讓醫學院 學生好好研究……知道柏霖的睪丸長什麼樣子……妳說好不好啊?」白熊問,同 時下身像刺槍術一樣把失漉漉的肉根抽出一截,扭了一下屁股再送進去。 「嗯……」小卉失神發出呻吟。 「對了,趁她被幹得欲仙欲死,讓她簽家屬同意書吧!」院長說。 旁邊的一名助手聞言,立刻跑去文件櫃打開抽屜,抽出一份文件送到院長前 面,還遞上一枝筆。 「這是妳丈夫性器官摘除手術的同意書,原因我寫好了,就說是組織壞死需 截除,他已經癱瘓了,所以只要妳簽名就可以。」院長將文件推到小卉前面的地 上,再把筆塞入她手中,指著家屬同意的簽字欄。 小卉清澈淚珠不斷滾下來,顫抖搖頭。 「不要嗎?那就摘除妳情夫的老二好了,妳選一個。」院長恐嚇。 「不……不可以!嗚……」 白熊又頂了一下,清脆的聲響再度伴隨小卉的哀吟,手裡的筆拿不住掉落, 院長撿起來再塞去給她。 「簽吧,反正他那裡壞了,留著幹嘛呢?我會幫他接人工尿管的,這樣以後 也可以省尿布錢。」 白熊也扭著屁股勸說:「快簽吧,小寶貝,簽完我們就能盡興做愛了。」 「不……我不可以……嗯哼……」小卉被白熊弄得頻頻失神。 「簽個名很簡單,來,我幫妳。」院長抓著她柔軟的手幫她握住筆,然後放 到簽名欄上。 「快簽啊!」白熊跟院長同聲催促。 這次我真的清楚聽見柏霖喉嚨間發出可怕的嗚咽。 「霖……對不起……」小卉的淚珠不斷滴落,打濕了同意書,但握筆的玉手 終究顫抖的在上頭簽下名字。 「對,這才乖,接下來就可以讓妳舒服了。」 院長收走手術同意書,白熊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擊起來,小卉「哼哼嗯 嗯」的伏在丈夫身上喘息,可能太過愧疚,她邊掉著淚,邊又揉起丈夫垂軟的陰 莖,然後含入嘴裡。 「對,好好幫妳老公吸雞巴……這是最後一次了,好淒慘啊!呵呵……」白 熊賣力頂送,興奮地說。 「唔……有感覺了……」白熊將小卉從伯霖身上拖到地上,翻成仰躺,然後 撲到她身上,抓高她雙手強迫與他十指互扣,屁股猛烈的挺動。 「啪滋、啪滋、啪滋……」 兩人遍體熱汗,交媾的性器官上更全是黏稠不堪的分泌物,使得肉壁拍擊聲 夾雜豐沛的水響。 「哦哦……要出來了……」白熊高潮的叫聲比哭還難聽,肥白的屁股卻出乎 意料會挺動,撞得在他身下的小卉痙攣亂顫,哀吟聲響徹全室。 「嗚……」終於他直挺挺的壓在小卉身上抽搐射精,一邊粗暴吻著小卉,似 是把最後一滴精都灌進小卉體內,還癱軟在她美好的肉體上溫存了良久,才甘心 慢慢爬起來。 「把她抬起來!」白熊一離開,就指揮保全將躺上地上喘息未止的小卉拉起 來。 「讓她坐到她老公臉上。」 「不……」小卉虛弱的反抗哀求,卻還是雙腳離地被抬高,對準頭被固定的 丈夫臉上慢慢放下。 「嗚……對不起……」她被迫雙手按著丈夫的肚子,反坐在他臉上,羞愧得 懺悔悲泣。 被內射的肉穴開始倒流黏稠的精水,柏霖被濕黏黏的肉穴蓋住口鼻,大量濃 精又灌下來,呼吸困難的結果可能開始亂動舌頭,卻讓坐在上面的小卉又開始喘 息,屁股不安份地扭著。 「丈夫在舔妳那裡對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問。 「嗯……」她顫抖的應聲。 「可以扭動屁股看看,這是丈夫最後一次可以滿足妳的機會了,雖然是這種 方式,但總比都沒有好,嘿嘿……不要放棄這個永久的憶喔!」白熊說。 「不……不可以這樣……柏霖……太可憐了……我……對不起你……你的小 卉……對不起你……」小卉喘泣呻吟,但肉體卻違反她口中說的話,屁股不斷地 在丈夫臉上磨蹭,發出「啁啁啁」黏稠液體被擠弄的淫靡聲響。 「對,就這樣,再激烈一點,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說完,將她的臉往上 扳直,朝她一對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纏吮,挺直身軀坐在丈夫臉 上激烈擺動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幫助她高潮。」已經坐沙發休息的院長 對旁邊的保全說,保全立刻從後面抓住小卉胸前兩團嫩乳,乳頭跟乳暈處立刻又 噴出奶絲,保全騰出手指不斷撥弄豎立起來的乳首。 「嗚……」山洪暴發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體激烈顫抖,屁股重壓在丈夫臉 上不住抽搐,全然沒聽見柏霖因缺氧發出的可怕哀鳴。 足足幾十秒過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來,雙臂無力垂落,只是偶爾還 會不自抖顫兩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離開她的嘴放開她,小卉軟綿綿地往前倒,伏在柏 霖身上不住喘息。 滿臉狼藉的柏霖,這時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鮮的空氣,沒插管的那邊鼻孔呼出 白濁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濃稠的精液,舌頭泡在裡頭無力吐動,睜大的雙眼全是 鮮紅的血絲,模樣慘不忍睹,攝影師卻還殘忍的把鏡頭拉近猛拍。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四) (二十四) 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寧如驚弓之鳥,每當腦海裡浮現出白熊 一邊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時跟那院長逼迫她簽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 書時,就恐怖得頭皮發麻,但不知為何,那種殘忍的衝擊畫面卻又令老二硬到不 行,睪丸脹得隱隱發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去可恨的貞操帶,我一定會違背對 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兩三次手槍發洩。 也因為生理得不到發洩,我那晚輾轉難眠,不知道幾點才因太累不知不覺睡 著,一直到被鬧鐘叫醒。 我一起來就感覺下面那裡濕濕黏黏,翻開棉被看,內褲濕了一片、床面也有 一塊濕漬,用手指沾起來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來熟睡時老二 忍不住在金屬套內夢遺了,部份從縫隙流了出來,看起來量還頗多。 我到浴室用熱毛巾和衛生紙清理一下,換掉內褲,順便盥洗,然後穿戴好就 出門上班。 在辦公室,坐在電腦前我一樣神不守舍,思緒一直飛到醫院裡的小卉身邊, 好想知道她現在如何,心情很複雜,擔憂、憐惜、不捨,但隱隱中更強烈的,卻 是自己良心不敢誠實面對的罪惡感和性奮念頭。 上班才過了一小時,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機走到樓梯間,按了小卉的號 碼。 手機響了幾聲被接起來,是小卉,但她的聲音很不對勁。 「……人……」 才說兩個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嗎?妳怎麼了?」 我心急的問。 「我……嗚……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嗚咽了一聲,又開始激烈嬌喘,我還聽見「辟辟啪啪」 的肉響,再笨也該知道她怎麼了。 「誰?誰在欺負妳?」 我心中升起陣陣妒意和不捨。 「嗚……人……」 她只答我兩個字,電話就變成男人的聲音:「你是她情夫嗎?」 「你是誰?在對小卉做什麼?」 我不客氣的反問。 「我們嗎?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層樓VIP病房的病人,來收病房費的。」 男人答。 我愣住:「收……收什麼病房費?你說你們?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個人而已。我們都有幫她老公繳付住院跟手術的費用,否則這種 VIP病房住一晚要兩萬塊,她付得起嗎?只能用身體來付了。嘿嘿!」 這時我聽見另一個男人對同夥說話的聲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爛爛 的掛在身上礙事,反正跟沒穿差不多了,現在想看她全裸的樣子。」 隨即我聽見粗暴的撕衣裂帛聲,還有小卉羞恥的哀鳴。 「腳抬起來,要脫絲襪!干!又尿出來了,被扯下絲襪也會興奮!這女人究 竟是怎麼事?」 又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不遠處傳入話筒。 「她丈夫是死了嗎?躺在那邊看自己老婆這樣都沒反應?」 「嘿嘿,應該沒死也剩不了幾口氣,光看這麼不貞的妻子氣也氣死。」 「聽到了吧?」 跟我通話的那個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這麼一事,這女人真是極品尤物啊,身體還敏感到不行。」 「嗚……不要……人……救我……」 「讓我跟她說話!」 我又氣又急道。 「好吧,只能講一下子,她現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說話。」 「……人……哼……」 「小卉,妳還好嗎?人在這裡。」 「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邊……啊……啊……快來 救我……」 那些男人顯然持續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說話斷斷續續,夾雜著喘息和哀吟, 男人淫虐的笑聲不時傳進來,有人喊說「屁眼在收縮」、「奶水噴好多出來」、 「抱起來站著干」 之類的下流話。 「我也好想妳,但是人必須上班,晚上就去看妳,好嗎?」 我忍痛安慰著她。 「嗯嗯……人先去上班……我沒關係……哼……哼……不要……噢……」 她乖巧的順著我答,隨即卻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惡的男人在對她做什 麼過份的事。 「妳怎麼了?他們對妳做什麼?」 我嫉怒問道,但手機又已被男人接走。 「講夠了吧?我們要用她可愛的小嘴了。」 「你別太過份!」 我咬牙說。 「太過份,嘿嘿……」 男人我話一半,忽然好像有人進去柏霖的病房。 「要提前幫病人動摘除性器官的手術了,手術房內有一間可以看到手術全景 的觀術室,院長說你們可以帶她去看她老公的手術過程,一邊繼續你們的事。」 進來的人應該是醫護人員,這麼對那些禽獸說。 隨即聽見那些男人興奮的歡呼,然後小卉哼喘了一聲,似乎是被抱起來。 「怎麼絲襪還掛在小腿上?干!算了,去那邊再幫她脫掉!」 我聽見一個男人說。 接著病床輪子「吱吱」 作響,跟隨雜亂的腳步,聲音慢慢遠離了我的聽域。 我餵了好幾聲,那頭病房從方纔的荒唐吵雜變成安靜死寂,小卉跟柏霖被帶 去手術室了,她的手機似乎就被丟在病房內沒人管。 我按掉電話,怔怔的走辦公室,呆坐了一會兒,忽然下了決心站起來,對 旁邊同事說:「我出去找客戶,下午不來了。」 丟下堆積如山的工作,我在門口招了小黃直奔醫院,下車立刻衝到櫃檯前, 報上名字請她幫我接醫院院長。 櫃檯小姐問我找院長做什麼?我答她是VIP5號病房的朋友,這麼說院 長就知道了。 小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還是幫我按了內線,不久電話接通,但那畜牲院長 並不在辦公室,我頓時暗罵自己豬頭,怎沒想到他此時八九不離十也在手術房, 跟那群人一起玩弄我的小卉。 還好他的助理接了電話,聽那小姐說了,轉達要我等一下,沒多久,就來了 一名高大的保全要我跟他上去。 我隨那保全搭上電梯,抵達頂樓的VIP手術室,他帶我從側邊的一扇門進 去,我猜應該就是手機裡聽見他們在說的觀術室。 進了門卻是一個小空間,前方還有另一扇門,門口有另外一個保全看守,看 來觀術室還在那道門後面。 我看那小房間左右兩邊各有一條長桌,桌上堆著一丘丘溷雜的衣褲,有外穿 的病患袍,也有內衣底褲,看樣式都是男人的,地上好幾隻拖鞋也踢得東一個西 一個,一條被扯破的黑色女性絲襪歪扭地躺在它們中間。 「她人呢?」 我已經想像得到那扇門打開後將會看到什麼不堪光景,卻還是問保全。 「等一下就能見面了,但先把衣褲脫光再進去。」 保全冷冷地說。 我認命地把自己脫得精光,全身上下只剩兩腿間的貞操帶。 保全幫我打開裡面那道門,還沒看到裡面在進行什麼活動,就先聽見小卉的 羞喘和哀鳴。 本來可能是院方高層或外來貴賓觀摩手術進行的觀術室,門一開卻有一股濃 濃的體汗味衝鼻而來,因為空間只有七、八坪的地方,裡面擠了七、八個裸體的 男人,院長跟白熊也在裡面,他們或蹲或站,把同樣一絲不掛的小卉緊緊圍住當 成洩慾禁臠。 當然也導演和攝影師也都已在場拍攝了,打光用的強光燈使得裡面溫度升高 ,每個人身上都是汗光。 小卉靠在一個光頭肥壯的中年男人懷中,雙手被他抓開,一雙裸腿也讓蹲坐 在兩邊的男人牢牢抱住,修長的大腿、小腿,一路到腳背、足趾都被迫打成一直 線,宛如練裸體瑜珈般,難堪地將下體私密處完全洞張。 地上有一罐刮鬍泡沫液跟一盆水,盆水水面上已漂浮著不少幼細的體毛。 一個全裸男人背對我蹲在小卉前面,正在幫她刮除三角地帶的恥毛。 我這才發現她那濕潤不堪的恥洞中有一根烏黑的假陽具插在裡面,沒有人拿 它,只是任由它猥褻地扭動,然後慢慢往外滑,但沒等它掉出來,又被旁邊的男 人伸手塞去。 「你在對她做什麼?」 我怒道:「放開她!」 「人……」 小卉看到我,淚水立刻湧上雙眸,兩條腿下意識想掙扎,卻被斥喝不准亂動 。 我的出頭不但幫不了她,自己還立刻被保全按住,用軟塑膠管將雙手反綁, 兩條腿被迫交迭如打坐一般,同樣給軟塑膠管一圈一圈繞著小腿牢牢綑在一起。 綁好我後,保全拿出鑰匙解開我的貞操帶,拿下金屬套瞬間,我難堪的轉開 頭無顏面對小卉,因為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高舉著。 面對小卉這樣的處境,我的生殖器居然還興奮的勃起,連自己都無法原諒自 己。 「喲,翹起來了呢!看來你也很喜歡這種殘忍的戲碼,才那麼急著跑來看, 老二還興奮成這樣。」 白熊光著身體走到我面前,用腳底蹂弄著我脹到發麻的龜頭。 「才不是那樣!我是關心小卉才趕來的!」 我心虛地反駁。 「哈哈,最好是這樣。那就安份在旁邊看,到時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沒再說什麼,反正被綁成這樣也只能安份的看下去。 從觀術室的大面玻璃窗看進去,柏霖就在我們面前幾公尺處,瞪大的雙目怨 恨的看向這裡!我能想像他現在的心情有多麼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閹割, 而心愛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處被七、八個裸體男人除毛玩弄肉體。 要是被這樣惡搞到死去,鐵定會變成冤魂不散的厲鬼!他蒼白病態的身體被 丟在冰冷的手術台上,兩腿被擺佈成ㄇ字型,一條鋼絲捆住他的卵袋根部,這樣 阻斷血流不知已進行多久,陰莖和卵袋早就發黑。 白熊走小卉身邊蹲著,用手去撫摸她被刮得乾淨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 「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壞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點求院長幫他動手術吧!」 「不要……不要這樣對他……哼嗯……別……」 她才開口乞求,白熊卻惡虐的壓住露出肉洞外扭動的假陰莖底部,小卉在手 腿被抓住的情況下,苦悶地挺動汗水淋漓的性感胴體。 「要是不動手術的話,是會死的喔!我們放著他,讓他一直爛到全身,這樣 好嗎?」 「別讓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體激烈地抽搐幾下,羞恥的尿液又汩汩從濕紅的尿洞中流出來。 「又尿了,第幾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氣狀,抓著假陰莖尾部往裡面擼動。 「啊……不要……」 小卉往兩邊張直的修長雙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陣亂抖,尿水不受羞恥心 控制湧現更多出來。 「妳老公住院費跟手術費都還沒付,妳又一直失禁把醫院弄髒,這筆開銷你 們夫妻要怎麼還?還好這裡的每一個人幫忙墊,院長也通融讓柏霖動手術,妳自 己說看看要怎麼報答大家?」 「我……對不起……求求您幫柏霖,救救他……」 小卉邊喘息邊哀求院長。 「可以啊!妳起來,趴在玻璃窗前,我們輪流從後面上妳,一邊欣賞柏霖的 閹割秀,這樣就能還這些天的利息錢。」 「柏霖……他也會看到我嗎?」 「當然啊,他身體沒知覺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邊手術一邊看著心 愛的妳被我們疼愛呢!而且等一下我把兩邊的通話系統打開,他連妳呻吟的聲音 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這樣太殘忍了,不要……」 小卉臉色蒼白、不斷掉著淚,全身一直顫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丟去普通病房,不幫他動手術,讓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來,對院長跟其他人說:「我們走吧,別理她了。」 原本抓著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開她,作勢起身要離開。 「不!別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點頭:「我願意……聽你的,請幫柏霖動手術。」 「小卉不要,別讓他們這樣擺佈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願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時卻又心跳加速,胯間的肉 棒硬到已微微抖動。 這種樣子當然被白熊那萬惡的條子頭看在眼裡,腳又伸過來撫弄我脹到發痛 的陰莖,我羞愧得不敢再出聲,其實自己又比這些禽獸好到哪去?偷了別人妻子 、害她墮至萬劫不復的淫虐地獄,現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閹割,雖然不能說一切都 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該有的反應,證明我也跟白熊這掛人同一類。 「人,我沒有選擇了……」 小卉淚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來,拖到面對手術室的大面落地玻 璃窗前,要她雙臂和手掌張開壓在上面,側臉和乳房貼住透明玻璃,屁股翹起來 趴好。 隔著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處就是血紅著雙眼、狀況十分糟糕的柏霖, 他雖然沒麻醉,但為了怕他情緒太激動影響手術,醫生用防癲癇病患咬傷舌頭的 箝口軟球塞在他嘴裡,也幫他打入少劑量的鎮定劑,現在他樣子看起來精神有點 渾沌,但絕對足夠清醒知道眼前發生什麼事。 手術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讓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邊的愛妻相望。 醫生跟兩名護士都已站在手術台兩側,一名護士將亮晃晃的手術刀交到醫生 手裡;而玻璃窗這邊,一個中年男人也翹著又硬又燙的雞巴,在小卉汗濕的股溝 上不斷摩弄。 我喉嚨發乾,看著這讓人血液沸騰的變態場面,冷不防下體一陣抽緊,低頭 看居然是攝影團隊中的一個傢伙,用細麻繩做成的活繩圈套住我龜頭下方。 「這是幹什麼?」 我怒問。 那人沒理我,只把繩子另一頭拉到小卉腳邊,緊繫在她光滑纖細的足踝上。 「安靜,要動刀了。」 院長目光炯炯看著前方的說。 觀術室牆上的電視也有近距離的攝影播出,氣氛實在太緊張,我連呼吸都感 到困難,終於,第一刀從鼓脹發黑的卵囊中央劃開,暗紅的血漿宛如被割破的血 球一樣湧出來。 柏霖瞪大眼看著自己的下體,喉嚨間發出不甘的悲嚎。 更慘的是醫生劃下那一刀時,小卉身後的男人也將熟硬的龜頭擠入她窄小的 嫩穴裡,讓她看著丈夫被切開卵囊的同時,還無法克制地發出羞恥的哀吟。 「很幸福吧?看丈夫被閹割……妳在被我上……有沒有很興奮?妳這隻偷漢 子的小乳牛……身體這麼淫蕩……看我怎麼在妳丈夫面前干妳……」 男人興奮地弓送屁股,下腹撞在小卉充滿彈性的圓臀上,發出「啪啪啪」 的清脆肉響。 「嗚……不要……」 小卉哀鳴乞求,被肉棒撞入時,她發出激吟,腳掌會不自弓高,繫在足踝 的細麻繩瞬時扯緊我龜頭頸部,一抽一抽的粗糙摩擦帶來疼痛的快感,害我也跟 著悶哼。 「醫生夾出妳丈夫的輸精管了,快看……」 男人扭住小卉的臉,讓她看著柏霖,繼續說:「睪丸也拿出來了……妳丈夫 的睪丸看起來好小,很不健康……」 「別這樣……嗯……嗯……啊啊……嗚……不要……」 男人邊說仍挺動腰,小卉苦悶凌亂的喘息著,可能是對丈夫的愧疚,悲羞的 淚水從沒止過。 醫生把連著輸精管的睪丸從破開的卵囊中小心拿出來,放在柏霖兩腿間的一 個小鐵盆中,但還沒剪斷它。 「一分鐘過,換我了!換我了!」 排在第二順位的男人猴急地說。 第一個男人抽離濕淋淋往上彎的怒棍,腿軟的小卉貼在光滑的落地玻璃上慢 慢往下滑。 「站好!」 男人抓住她的手跟腰,粗暴地將她押玻璃上,小卉哀喘一聲,還沒站穩, 男人的肉棒已經迫不急待從背後填了進去。 「啊……霖……」 小卉羞苦激喚丈夫的單名,柏霖在那一頭也正看著她被男人姦辱,透過對話 系統聽見她的聲音,兩隻血紅的眼睛怨恨得快要燒起來,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含 □的悶吼。 「對,要這樣叫著丈夫,讓他看妳在做什麼羞恥的事,請求他原諒,這樣我 會更興奮的疼惜妳,讓妳舒服……」 「霖……請原諒……小卉……噢……讓別的男人……疼愛……你的小卉…… 噢……讓小卉……舒服……」 她失神的泣訴,引來柏霖瘋了似的咆哮。 「真乖啊……好……我好好疼愛妳……」 男人變態的加快挺送屁股。 「啪嘰、啪嘰……」 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陣陣抖動,小卉被干到不只踮起腳ㄚ,修直的小腿也不時 往後抬,把我的龜頭扯得發紫,我跟著發出陣陣悶哼。 「讓妳丈夫看看母奶洗窗秀吧!」 男人汗流浹背,手伸到小卉胸前,握住晃動的濕滑奶子,用力往乳房尖端擠 。 「啊……不……」 白濁的母乳,瞬間從奶頭和附近乳暈處激射向玻璃窗,帶著體溫的熱氣,讓 玻璃窗不只變白,還染上一層霧濛。 柏霖發出更不甘的低吼,因為愛妻被擠奶的同時,醫生剛好剪斷掉他的輸精 管,連著其中一顆睪丸提起來放到旁邊的盛盤。 「老公睪丸剪下來了,看到了嗎?好興奮……」 男人貼在她美麗的裸背上挺送屁股,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又用力捏住,瞬間玻 璃又一片乳白。 「噢……霖……對……不起……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大腳和小卉踮起來的白嫩足趾已經踩在從玻璃流下來的白濁母奶裡。 這陣子小卉每天都被喂雪村特調的湯藥,乳房被滋養得越來越飽挺,裡面的 母奶量與日俱增,她曾跟我抱怨說隨時都是在脹奶的狀態,有時連沒擠它都會滴 奶,而且奶水顏色是飽和的乳白色,帶著母體的香味和溫度。 柏霖瞪著玻璃窗另一邊被干到失魂的小卉,含□亂吼,似乎在斥罵這些男人 將他妻子用來哺育小蘋果的聖潔母奶,當成助興的淫亂體液恣意糟蹋。 「換我了!」 一分鐘很快又到,第三個男人把龜頭擠入翻腫黏紅的肉洞,又快速抽插起來 。 「求求你……嗚……站不住了……」 小卉被壓在玻璃上從後面猛干,兩條美腿根本已無力站穩,小腿呈外八字、 虛軟地踮著腳。 緊貼玻璃的一雙雪白乳團,壓扁在上面的乳首仍不停泌奶,沿著玻璃窗淌到 地面,地上已淹了不小一片。 「想下來做嗎?」 男人扭著屁股問。 「嗯……嗯……求求你……」 「那要問柏霖可不可以啊,換別種體位他喜歡嗎?」 「霖……可以嗎?嗚……小卉……想換體位……」(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奴隸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5//2發表於:第一小說 (二十五) 「咚、咚、咚……」手術室裡傳來硬物撞擊聲,引得觀術室內的目光紛紛關 注。 原來是柏霖正把自己後腦拚命撞向手術台,一旁男護士連忙壓住他額頭,用 束帶固定住。 看見自己心愛的妻子在他遭殘忍閹割時不但被男人輪流背姦,還問他可不可 以換體位,柏霖當下悲憤欲絕的情緒,應該只要是男人都能想見。 而他到了這悲慘地步,卻連叫都叫不出來、動也動彈不得,兩顆眼珠瞪大到 幾乎要掉出眼眶,額頭也爆出青筋,模樣十分駭人。 但更可憐的是,他的愛妻已經爬到男人的肥肚上,兩根纖細的胳臂撐地,一 雙美麗乳房在胸下輕輕搖晃,腫脹的奶頭在男人的胸膛來劃著,不時跟男人的 乳粒交錯而過,白濁的母奶滴了男人一整個胸口。 那男人舒服地享受這種銷魂麻癢,手還伸到下面抓著自己硬挺的肉棒,用熟 裂的龜頭不斷磨擠濕淋淋的嫩縫。 「嗯……哼……」小卉柔美的胴體發出陣陣激顫,渾圓的屁股羞怯地上下迎 ,似乎也想讓肉縫充份跟龜頭摩擦。 那可恨的男人把小卉濕亂的秀髮攏到一邊,露出秀麗的側臉跟雪白優雅的頸 項,將她動人的模樣看個過癮,小卉在這種情況下被交歡的陌生男人恣意看著, 不禁羞恥地閉上雙眸。 「看著我!」男人卻要她張開眼,問:「想放進去嗎?」 他讓龜頭更用力擠弄肉縫,手卻又抓著陰莖不讓它進到裡面,攝影機從她屁 股後面拍到的景像,是被半顆大龜頭撐開的紅熟恥洞正不斷被擠出透明的黏汁, 還有小巧的菊丘也看得一清二楚。 「嗯……嗯……」小卉嬌喘著。 「請醫生拿掉柏霖的另一顆睪丸,然後跟我親親,我就滿足妳。」 「不……不行……」她拒絕這殘酷的要求,愧疚地垂淚。 「那就沒辦法進去了!」男人把龜頭從她的小穴中拿開,抓著勃起的肉鞭甩 動,拍打在濕紅的恥縫上,讓淫水濺開來。這下流的動作,引得圍觀的其他男人 都笑了。 「嗚……不要……」小卉羞苦哀鳴,修長十指用力抓著地,半貼在男人胸膛 的椒乳也一直顫抖。 「乖乖照我的話做,就讓妳滿足。」男人繼續用他火燙的肉棒鞭打女人的禁 地,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肉聲,其他男人胯下老二都高舉在小腹前,他們 每個人都吞了威而剛,藥力才剛發作,可憐的小卉不知要被蹂躪多久。 我雖然嫉妒她被這些禽獸佔有,但一則又被這種刺激的場面弄得無法控制的 亢奮,加上小卉的正牌丈夫在現場,與他比起來,我根本不能算是苦,因此也 就保持著安靜。 現在我唯一跟她的連結,是那條縛住我龜頭下方跟她足踝的細麻繩,她肉體 的每一分悸動,都透過那條連結完全傳遞到我全身最敏感的器官神經。 男人繼續玩弄著她,小卉已經快撐不住,要不是男人另一隻手揪住她頭髮, 小卉早就伏倒在他身上了。 「聽話啊,不管妳說不說,柏霖都是要閹乾淨的,說出來只是讓我們興奮而 已,有什麼關係?」 「不可以……我不可以……對不起他……」小卉悲羞的淚水不斷滴在男人臉 上。 「反正你早已經對不起丈夫了,就讓他永遠無法原諒妳,再用妳的肉體來贖 罪,我們會負責好好折磨妳,讓妳得到該有的處罰的。」男人不斷慫恿意志已經 很脆弱的小卉,要讓她的羞恥心在丈夫面前徹底崩潰。 「……」小卉無語,只是啜泣跟喘息,但看起來已經快撐不住。 「快說!」男人的肉鞭忽然大力甩在她的恥縫上,發出好大的「啪」一聲, 她的哀吟伴隨男人們的笑聲爆出來。 「快聽話!聽話就能被虐待跟折磨!」男人說。 「可以嗎?你們會……折磨我嗎?」小卉終於悲泣問著。 「當然啊,只要妳乖,我們會負責處罰妳給柏霖看的。」 他們對話的內容,可悲的柏霖當然也聽得見,他從喉間發出瀕死野獸般恐怖 的悲吼,我也憤怒地想阻止小卉,但這時低頭看到自己胯下硬梆梆的發紫肉棒, 那股怒氣又瞬間被羞愧所擊垮。 「霖,對不起……」小卉哽咽,再向那男人取得確認:「你們要……殘忍虐 待我……才可以……」 「當然……等一下,不!馬上就開始虐待妳,不只我,院長還有這裡所有人 都會一起虐待妳,讓妳嚐盡後悔生為女人的痛苦。」男人興奮到不行,還問其他 同夥:「你們說對不對?」 「對!我發誓會殘忍的折磨妳。」 「我也是!看,我已經準備好浣腸的工具,還有很大的肛門塞,等一下就能 開始折磨妳可愛的小菊花。」 「我會用繩子把妳勃起的奶頭綁住,然後把妳淫亂的身體吊離地面,用妳的 奶頭承擔全身重量來處罰妳!」 「我們還可以讓妳懷孕,然後綁起來折磨到流產,再讓妳懷孕、再折磨。」 「讓大狼狗強姦妳也可以,在妳丈夫,還有女兒面前……」 那些男人亢奮地說著豬狗不如的淫穢念頭,不理會外面柏霖快斷氣似的嘶聲 抗議。 「霖……」小卉聽到那些話,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柔美的胴體不住地顫 抖,悲喚丈夫後,終於說:「醫生,請割掉柏霖的……另一邊……」 剎那間,柏霖發出屈辱、悲憤、絕望的悶吼。 但此時小卉的嘴已貼上男人的雙唇,香軟的嫩舌立刻被男人粗暴地吃進口中 吸吮。男人抓著陰莖將火燙的龜頭塞入飢渴的嫩縫,整條肉棒輕易沒入潤滑的陰 道內,只剩爬滿青筋的醜陋卵囊露在外面。這幕男女性器交媾的淫亂景像,也被 近距離特寫播在手術室的螢幕上,柏霖眼睜睜瞪著妻子下體不堪的畫面,而醫生 也同時取下他另一顆睪丸。 「嗯……嗯……唔……」與男人纏吻的小卉激烈喘息,屁股被男人從下面撞 得陣陣抖顫,已無法顧及柏霖的處境。 「霖的另一顆睪丸也割下來了呢,好可憐啊!做妻子的妳卻還在享樂。」白 熊蹲在小卉旁邊,一手拍打著她充滿彈性的雪白臀肉羞辱著她。 小卉只能流下羞恥悲傷的淚水,七分被男人強逼著性交,三分情不自禁的迎 。 此時換人時間到了,又換另一個男人躺到她身下,依舊維持和前一個男人相 同的體位。 「來浣腸好了?」 方才說要用浣腸責罰她的男人,已經把乘著滿滿潤滑油的面盆端過來放在地 上,手捧著巨大的唧筒,慢慢汲取了大約CC透明的潤滑油,仔細看, 居然還有幾十顆大粉圓般的半褐色球體漂浮在濃稠的透明油液中,應該是事先就 裝在唧筒內才抽入潤滑油的。 男人看到我驚疑的表情,獰笑著對我說:「沒錯,這是粉圓,用地瓜粉特別 做的高Q度粉圓,連這些潤滑油一起擠進妳情婦的直腸裡,噴出來時是一顆一顆 的,很刺激唷!」 「你們住手吧,別再折磨她了!」心情衝突矛盾的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雖 然不願承認懷著是口是心非的興奮感。 男人沒應我的要求,卻故意伸腳去搔弄小卉雪白的腳心,正被身下男人姦 淫的小卉,修長的小腿立刻敏感的往上抬,繩子瞬間又扯緊我的龜頭,我咬牙呻 吟出來,發紫的龜頭馬眼已經裂開,湧出不少前列腺液,還混雜白濁的漏精。 他盯著我亢奮到發紫的生殖器,嘲笑道:「嘿嘿,你別裝了,自己不是也很 愛看?」 「我……不是……」我慚愧地轉開臉,換來那些畜牲一陣大笑。 「要插進去嘍!屁眼放鬆……」 「嗚……」 「放鬆,肛門別用力……對,就這樣,嗯,好乖呢!丈夫在看喔,看妳光溜 溜的,被大家圍在中間浣腸。」 「嗚……」 「好興奮喔,整根筒嘴都插進肛門裡了,拿著唧筒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呢,這女人好變態啊!哈哈……」 院長也蹲下來,舔著發乾的嘴唇,目光一直盯著緊緊吸住筒嘴的括約肌說: 「昨晚跟今早都有讓她吃清腸藥排泄,現在直腸內應該很乾淨才對,等一下噴出 來只會有潤滑油跟那些大粉圓,不會有髒東西。」 「對了,把柏霖剛割下的睪丸送過來吧!」他似乎想到更惡毒的助興方式。 沒多久,一個男護士拿著一個透明瓶子走進來,瓶子裡用生理食鹽水泡著兩 顆連著輸精管的男性睪丸。 「放在她面前!」院長指示。 「看到沒?柏霖的睪丸呢!輸精管都還在,很可憐吧?」 「對不起……柏霖……」小卉愧疚悲泣。 「看著柏..霖的睪丸!」白熊抬高小卉的下巴,要她看著丈夫被割下來的生殖 器,殘忍地說:「這是曾經讓妳受孕生下女兒的睪丸呢,現在完全不能用,以後 懷孕得靠我們讓妳受精了。」 「我不要……」她軟弱地搖頭。 「不要也不行,這是處罰的一種,讓我們輪流搞大妳的肚子,然後虐待到流 產!」白熊變態的逼迫著小卉:「自己說!說想被這樣虐待!是妳自己要求我們 的,忘了嗎?」 「不,我沒忘……」她噙著淚,羞愧的說:「請……讓我懷孕……虐待我, 讓我流產……嗚……冰……」 她發出哀吟,在柏霖的嘶聲悶吼中,冰涼的潤滑液已開始通入她直腸。 透過螢幕的特寫拍攝,我看到唧筒內一顆大粉圓被擠到出口,只比鵪鶉蛋小 一點的粉圓,根本無法通過窄小的筒嘴,但就如那男人所說的,那些圓溜溜的東 西Q度極高,只見它被唧筒內的壓力擠到變形,忽然快速被吸進筒嘴,子彈般地 消失進肛門內。 「噢……」小卉弓起雪白的背脊,發出羞苦的歎息,緊貼圈筒嘴的可愛括約 肌用力鼓起來一下,還真如用吸管吞入東西。 「哈哈哈……屁眼在吃粉圓,好害羞啊!」旁邊圍觀的男人又一陣謔笑。 「啊……嗯啊……」 笑聲中,接連又有粉圓連同大量油液被擠入肛門,在斷續的哀吟與柏霖的悶 吼中,小卉認命地用肛門吞進十幾顆大粉圓和一筒冰涼的潤滑油,嬌弱的身體已 經無法負荷這種折磨,癱趴在男人肥軀上辛苦的喘顫。 「唔……裡面夾得好緊,真爽……」身下的男人卻因為她肉體的痛苦得到更 大的快感。 「全都在妳肚子裡面了,把屁眼塞住好嗎?讓妳拉不出來,然後再慢慢虐待 妳,誰叫妳對不起丈夫。」幫她浣腸的男人問。 「嗯……好……」她臉色已經蒼白,緊咬下唇不時嗯哼喘息。 「我要先把筒嘴拔出來,要忍住不能拉喔!」 「請……快……點……」她痛苦得連說一個字都顯得十分勉強。 身下的男人說:「等一下如果忍不住就跟我親親,可以分散注意力。」 「嗯……」這時小卉只能用嗯哼表示了。 「唔……」 長長的筒嘴從緊密微鼓的菊丘中心慢慢抽離,伴隨雪白肉體微微的顫抖。 「要拔出來囉!一定要忍住。」 「嗯……嗯……」小卉眼角噙淚,兩手玉拳緊握,為了不讓直腸內的東西隨 同筒嘴的抽離而噴出,她正用盡全力收緊括約肌,一雙跪在地上的修長玉腿浮現 性感的肌理,肌膚閃耀淫靡厚重的汗光。 「噢……」忽然她仰起玉頸激烈呻吟,原來那男人把已經快拔出肛門的筒嘴 又深深送入直腸內。 「哈哈哈……」圍觀的裸男們早已知道會這樣似的,都爆出大笑。柏霖當然 也透過螢幕看到這些畜牲如何玩弄他心愛妻子美麗的肉體,氣得翻動白眼頻頻抽 搐。 「別……這樣……嗚……」小卉伏在身下男人的肥肚上顫泣,黏熱的男女裸 體緊密地貼在一起,濕滑的兩團嫩乳壓扁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時有白色的奶水從 縫隙流下來,積在地上的純潔母奶被多雙赤腳踩來踏去,地上早已沒多少乾燥 之處。 在一旁目睹的我嫉妒到心好似被腐蝕,但老二卻唱反調越來越硬。 不知道為什麼,只有我跟小卉兩人時,看小卉被他們虐待我會不捨、嫉妒跟 氣憤,但現在的情形是柏霖在被閹割,她在面前被凌虐,這種處境卻讓我大腦猶 如吸入嗎啡一直興奮起來。 「好了,看妳這麼聽話就不欺負妳了,這次真的要拔出來了。」男人慢慢將 筒嘴抽離緊緊縮住的括約肌,拔離肛門的筒嘴,前端還牽出一縷透明的潤滑油。 「嗯嗯……」小卉用力到白皙的頸項都浮出細嫩血管,鼓鼓的菊丘辛苦地縮 放,已經有透明的液體從括約肌中心泌出來。 「快……點……嗚……」她哀求身後男人快用肛門塞,但那可恨的傢伙慢慢 來也就算了,居然雙手還扒開她圓嫩的臀丘,緊繃到極致的菊洞像魚嘴一樣激烈 收縮,想抵抗就要噴出來的大量液體。 「嗚……」小卉連哀求都發不出聲,只是一直顫抖,越來越多透明的潤滑油 從括約肌中心滲出來,整片股縫到與男根結的恥洞都是濕糊一片。 「忍不住就跟我親嘴,分散注意力啊!」身下的傢伙又提醒她。 小卉應該已經瀕臨極限,真的低頭吻住那醜陋的肥肚男,兩張嘴立刻像濕潤 的吸盤一樣緊緊吸在一起,兩人都發出激烈的喘息。 身後的男人這時將兩段式還有螺紋止滑的塞子頂住不斷湧出潤滑油的菊洞, 將第一節塞進去! 「唔……嗚……」她濕亮的胴體用力弓了一下。 男人抓緊塞頭,轉了轉,再用力塞入第二節。 「嗚……嗚……」被堵住的嘴發出長長的悶吟,性感的裸軀更激烈弓起,繃 直數秒,然後攤倒在男人身上不住喘息。 肛門塞阻止了差點大量噴出的異物,但卻是另一個更痛苦折磨的開始,那些 夾著粉圓的冰涼油液開始在她腸子裡肆虐,而且男人塞滿她陰道的粗硬肉棒又開 始抽動起來。 「寶貝……妳夾得好緊……噢……好受不了……妳的身體真棒……我要折磨 妳……弄死妳……」身下的男人不理會她的痛苦,一手揉住她飽脹的乳房,另一 條胳臂用力環住她纖細的後腰,喘著氣下身「啪啪啪」往上挺動撞擊。 「嗚……好難過……放開我……求求你……」肚子絞痛的折磨下,男人還蠻 橫地將她摟在身上粗暴進出,使她雪白的胴體儘是黏膩厚重的汗漿。 「我要忍不住了……干……夾好緊……快被搾出來了……」男人也神色忍耐 的呻吟。 旁邊另一個男人獰笑說:「忍不住就射在裡面吧!反正吃了威而剛,等一下 還可以再硬,今天我們要射到她肚子鼓起來為止。」 「嗯……快跟柏霖說……說妳要被體內射精了……問他可不可以……」那可 惡的傢伙即使要射在我的小卉肚子裡,都還要靈魂跟肉體一起折磨她。 「嗯……我……啊……不能……這樣……問……」她羞苦的喘息。 「妳說要被我們折磨的……怎麼不聽話……快問……」男人用力攬緊她被撐 脹的可憐肉體,自私地做著活塞撞擊,一手揉緊她乳房,奶絲如斷斷續續不斷灑 出來。 「嗚……別這樣……你抱太緊……真的……好難受……」 「那就聽話,問妳正在被閹割的丈夫……快!」男人似乎也快憋不住精關, 大聲命令。 「嗚……霖,對不起……我好難受……可以……被體內……射精嗎?嗯…… 啊……嗯嗯……」 觀術室內充滿淫靡的濕肉拍擊和羞恥的呻吟喘息,柏霖怎麼答根本沒人在 意,他只是用來激化獸慾橫流的可憐祭品而已。 七個男人大約花了二十分鐘左右,每個人都直接在小卉體內射了兩到三次, 算算每人平均兩三分鐘就丟了一次。據他們的說法是小卉被浣進滿肚子的潤滑油 和粉圓,導致陰道夾肉棒夾得特別緊,因此不消多久就讓他們丟盔棄甲。 七人都射到無法再勃起後,小卉被遺留在地上痛苦喘息,但仍被命令要用她 纖細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彎,不准她把腿住,並且還把椅墊墊在她屁股下面,不 讓精液往外流。 直腸被浣進大量的油和粉圓,子宮又被內射了許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 微微隆了起來。在濕滑不堪的大腿中間,整條微張的恥縫含著濃濃滿滿的白精, 粉嫩的唇瓣泡在裡面,精液當然還是會慢慢流出來,但那些男人居然拿著刮, 把淌下來的精水從她股縫上刮起來,再倒她溢滿的恥戶。 這種淫亂的景色發生在善良美麗的小卉身上,有種讓人不忍卒睹的殘酷。 但白熊這畜生似乎還沒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說:「換你們了,這麼壯,表 演一些高難度的害羞體位給她丈夫看。」 小卉聞言羞苦呻吟,但並沒有抗拒,可能想用肉體的痛苦煎熬來減弱一點點 對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著那些有錢的老闆姦淫美麗動人的小卉,下邊褲襠早就 都頂得像山一樣高,聽到可以加入干小卉,兩三下就脫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壯的 身體,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彎揚,稜角分明的龜頭猶如毒蛇一樣兇惡。 小卉看到三個全裸的猛男圍上來,更羞恥到全身顫抖不敢直視。一名保全彎 下身,將小卉兩根白嫩胳膊拉上來環他強壯的後頸,然後兩條剛臂穿過她腿彎, 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採用著火車便當的害臊體位,讓小穴對準了巨大的龜頭沉 下去。 「痛!」 「嗚……」 第一聲「痛!」是我先發出來的,緊接著的聲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龜 頭撐開所發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為那高壯的保全把小卉從地上端起來時,繫在她足踝的細麻繩當 下快把我的老二給扯斷。我現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減緩一點肉根上的痛楚,更 害怕被拉斷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樣的下場。 小卉在極端的痛苦中還是注意到我不爭氣的慘叫,她幫我哀求白熊:「把我 人那裡的繩子解開……他會受傷……求求你……我可以讓你們隨便折磨……但 放過人……」 我心中一陣激盪酸楚,她肉體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 滿肚子的潤滑油跟粉圓,還被這樣蠻橫的抱起來,用辛苦又羞恥的體位被又粗又 長的硬肉棒強行撐開陰道,那種折磨已不是被強暴所能一言帶過,根本是凌遲。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燈光照射下閃動著濃厚的光澤,那是從毛孔深層所逼出來 的汗漿,也說明她現在有多煎熬。 「嘖嘖嘖……」白熊說:「娶進這種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們閹割丈夫,但 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點刑就那麼捨不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聽聽柏霖現在的心情 是怎樣啊?」 「……」小卉羞愧的低下頭,無言的顫抖。 「抱緊!」那保全卻突然大聲斥喝,小卉身子一震,聽話而吃力地摟緊保全 後頸。 他們把閹割手術進行一半的柏霖嘴中塞球移開,柏霖立刻扯著快斷氣的喉嚨 嘶吼:「林緻卉……妳……賤女人……我死……都不會……原諒妳……還有那個 姦……姦夫……」 「柏霖……對不起……」小卉用柏霖無法聽到的聲音痛苦道歉。 「小卉……對不起……都是人沒用……」我不忍的望著她。 她淒然朝我搖搖頭,勉強笑說:「人……我早就決定為你做任何事……包 括對不起丈夫……小優格……跟小蘋果……」 「小卉……」我心情激動又難過,不知該說什麼。 白熊獰笑道:「柏霖好可憐啊,都是娶到妳才會這樣,我幫妳情夫解開老二 上的繩子,妳要怎麼樣向丈夫道歉啊?」 「請您……讓我更痛苦……」她掉著淚顫抖說。 「不要……小卉……」我哽咽搖頭,她纖細的胳臂用盡全力攀住猛男脖子的 辛苦模樣,已經夠讓人心疼了。 「人……別為我心疼……這是我應得的處罰……」她微微喘氣,我看到白 色的精液正沿著倒插進她陰道內的粗大陰莖根部不斷流下來,弄得那猛男飽滿的 卵囊濕漉一團。 這時導演助理拿了一個迷你塑膠桶,掛在猛男保全的陰莖根部,桶口剛好在 肉袋下方,盛接流出來的精液。 「把這喝了吧!」白熊倒了一大碗雪村特調的催乳湯送到她唇前,小卉閉上 眼一口一口的喝完了它。 「再喝一碗,這次要讓妳的奶脹到受不了。嘿嘿……」白熊又倒了一碗,小 卉依舊乖乖喝下。 「把小蘋果報抱來這裡,看她媽媽在做什麼羞恥的事。」白熊說,同時導演 的助手已經在用細繩纏綁小卉兩邊發脹的奶頭,兩顆勃起的奶頭被緊縛後,乳暈 上還抹上厚厚一沱蜂蜜。 白熊讓小卉喝下兩大碗的催乳湯,又把餵乳期的小蘋果抱來現場,分明是想 讓她快速產乳,而那些抹在她乳頭上的蜂蜜,我想是要防止母奶從分佈在乳暈上 的乳腺泌出來。 已經徹底墮落的小卉,並沒有哀求白熊別抱小蘋果來,只是閉上眼不住顫抖 掉淚。 沒多久,光著幼嫩身軀,連尿布都沒圍的可愛小蘋果,被一名男護理人員抱 進來,交給裡面一個赤裸中年男抱著,可能整間密閉的空間充滿濃厚的母乳香, 她又看到媽媽,馬上用跟她長相同樣秀氣可愛的聲音,「咿咿呀呀」的叫起來, 朝媽媽舞動小手討抱。 「嗯……對不起……媽媽現在……嗯啊……不能……嗯……抱小蘋果……啊 嗯……」被用火車便當體位抱著,掛在赤裸猛男身上,正上上下下聳動肉體的小 卉,辛苦而斷續對牙牙無知的小蘋果說。 她要集中所有力氣才能勉強摟住男人的脖子,兩條白生生纖細的胳臂緊緊扒 著男人熱汗淋淋的後背,一個力竭就會滑開。 觀術室內迴蕩白嫩屁股垂直落在猛男下體所發出的濕肉拍擊聲,因為是這種 害羞的高難度體位,發出的「啪啪啪」聲響亮而充滿魄力,而且每一次都伴隨小 卉完全失控的哀吟。 「柏霖要割陰莖了,快看!」白熊提醒小卉。 「……不要……嗯嗯……啊……」她悲傷不到一秒,就又被猛烈的落體活塞 奪去思考能力。 「可憐的小蘋果,爸爸要被閹割了,媽媽還在跟別的男人性交到忘我呢!」 白熊說。 「不是……啊……嗯啊……啊……」小卉連辯駁都無能為力。 「停一下,讓她看著丈夫的陰莖被割下來。」白熊說。保全停止動作,小卉 總算能喘息,但幾乎也已經虛脫了。 「ㄋㄟ……ㄋㄟ……ㄋ……」這時小蘋果忽然對她搖動小手要奶喝。 小卉呻吟一聲,十分有經驗的導演立刻要攝影師去拍她的乳房特寫,他們將 小卉雙手左右抓開,讓她上身往後仰好取景。只見特寫在螢幕上、被濃厚蜂蜜裹 住的乳暈明顯膨脹起來,上面爬著因為脹奶而浮起的細筋,應該是乳腺孔所在之 處,漸漸冒出點點密密的白色母乳,但因為被蜂蜜覆蓋無法盡情噴出來,那些白 色的小點以極為遲緩的速度在透明的蜜層下擴大,最後終於凝聚一起,白色奶汁 鑽過黏厚的蜂蜜層,沿著乳房下半球弧線往下淌,但這樣的速度,根本無法讓脹 滿奶水的乳房得到紓解。 「小蘋果在要奶喝呢!奶是不是很脹?很想給小蘋果吸吸呢?」院長問。 「嗯……嗯……」小卉咬緊唇點頭,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奶一定脹得非常不 舒服了。 「再多給她上點蜂蜜,濃一點的純蜂蜜。嘿嘿!」院長卻還殘忍地下令,小 卉只是不斷掉淚努力忍著。 「等一下就讓妳盡情噴奶了,不過要看完妳丈夫的閹割秀,還有被剩下的這 三位男士內射完後。」白熊獰笑說。 這時手術室內操刀的醫生將柏霖軟弱的陰莖拉長,柏霖瞪著那醫生手中鋒利 的手術刀,眼神充滿憤怒與恐懼。 「請醫生割斷柏霖的陰莖吧,只有妻子才能開口請求喔!」院長說。 小卉美麗的大眼睛噙著淚、悲傷搖頭。 「ㄋㄟ……ㄋㄟ……」小蘋果偏偏又在這時候不知媽媽煎熬的再度要奶喝。 「嗚……小蘋果……乖……」小卉痛苦顫抖著,脹滿奶水的充血乳房從雪白 變成粉紅,不斷有細弱的奶汁蜿蜒分歧沿著下半球流下來。 「妳丈夫睪丸都拿掉了,就剩陰莖還沒割而已,給他一個痛快吧,否則一直 流血可會流乾的喔!」白熊說,一邊手還在幫小卉的乳房塗上更多蜂蜜。 「割掉以後……你們會好好照顧……他的傷口嗎?」小卉啜泣問道。 「醫生當然會幫他處理好,妳放心。快說!」白熊口氣兇惡。 「嗯……嗯……請割掉……柏霖的……陰莖。」她吐出最後一個字,目睹醫 生揮刀割下柏霖陰莖的瞬間,一行清澈淚水都還沒滑到底,抱著她的男人就粗暴 地吸住她雙唇,下身又開始「啪啪啪」的聳動活塞起來。 「嗯啊……嗯啊……嗯……嗯……噢……」 奶味、汗臭、熱氣蒸騰的密室內,立刻又恢復了淫靡墮落的肉聲、呻吟、喘 息…… (二十六) 半個多小時過去,三名年輕精壯的保全也都在她體內射了精,小卉按住微鼓 的肚子,痛苦地縮躺在這些男人的光腳邊喘息,一個男人彎下身抓起她柔嫩的腳 掌,將她一條腿拉高,她痛苦呻吟一聲,羞恥的閉著眼。 原來是光溜溜的恥丘被貼上一層緊密的膠布,滿肚子的精液都被封在子宮和 陰道裡面,我看著他們連那些後來流出來的精液都用小水桶收,再灌她陰道 內才貼起來。 「院長,那邊已經好了,可以過去了。」一名男護士開門進來說。 「帶過去吧,我們都過去。」院長向那些同樣光著醜陋身體的男人說,再對 被保全橫抱起來小卉獰笑道:「要去見妳丈夫了,等一下就可以在柏霖面前接受 雪村大師為妳設計的繩縛處罰,然後請求他的原諒。」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你們到底還想要對她做什麼過份的事?放過她吧,夠 了……真的……」 我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馬上連我也有事,白熊叫人把我雙腿鬆綁,但手仍被 反綁在身後,兩名保全一左一右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腿已經痠麻的我幾乎要站不 住。白熊卻拾起仍圈綁著我龜頭的細麻繩另一端,然後又綁去小卉纖細的腳踝 上。 「走吧!」綁好後他說。 抱著小卉的保全立刻啟身往外走,我的老二被狠狠痛扯,哀叫一聲,只能拖 著踉蹌不穩的腳步跟著他們一行而去。 他們要帶小卉去的地方,是在走道另一頭的VIP術後恢復室,那裡只有一 張床,上面躺著雙腿被人擺開成ㄇ字型,無法自移動的可悲柏霖。剛動完殘忍 閹割手術的地方已經縫止血,但還是有些小血珠會從密的傷縫滲出來,沒有 生殖器的下體光禿禿的好像女人的私處,還接出一條導尿管,看起來十分詭異而 怵目。 那些殘忍的畜生,在他兩腿中間的床舖上擺著一筒裝滿可能是福馬林的密封 玻璃瓶,裡頭浮著一具還連著輸精管的男性生殖器,醫生把割下來的睪丸、陰莖 和龜頭又重新縫在一起,變成完整的標本,只是沒了外面卵囊皮袋的包盛,睪 丸和輸精管這些內臟組織怵目全覽。 柏霖還醒著,只是被戴上氧氣罩,嘴又被塞去。看到小卉光溜溜的被赤裸 男人抱進來,還隨行七、八個同樣光著身體、老二仍半硬在胯下甩動的畜牲,立 刻氣得「嗚嗚」亂吼。接著他又看到被迫跟在小卉後頭,肉棒完全硬舉,龜頭下 的細麻繩還連結在他愛妻美麗腳踝上的我時,那瞬間快暴出眼眶的血紅凸目,更 讓我不寒而慄。 雪村跟他兩名助手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著一條丁字遮襠褲,早就在那邊等 了。導演、燈光及攝影師連忙各就各位。 在柏霖躺的床正前方,天花上垂下一大團毫無章法的麻繩,那些繩垂形成 大大小小的繩圈,每條繩子上都有許多打好的繩結,一樣是有大有小,完全看不 出是要做哪一種繩縛。 雪村示意保全將小卉放下,他的兩名助手提來一桶棕櫚油,用手撈起來就開 始塗抹在她雪白胴體上。可能是油的黏膩和溫度使小卉不舒服,更可能是羞恥緊 張,小卉下意識側身想躲,卻被雪村大聲斥喝,她嬌弱的身子震了一下,到乖 乖任人擺佈的可憐羔羊。 兩名助手將棕櫚油抹遍小卉頸部以下的每一寸肌膚,包括腋下、胳臂、手掌 指、乳房、腰腹、裸背、大腿、小腿、腳ㄚ、足趾……連股溝都將她腿抬高仔細 抹過。 小卉羞慚地在丈夫眼前被兩名精赤上身的男人撫遍全身,而他們的結晶小蘋 果也被裸體中年男人抱著,黑溜溜的眼珠天真無知的盯著媽媽羞恥的樣子。 抹完油後,美麗的身體透著性感光澤,一名助手忽然從後面抄住她雙腿,一 舉將她抱離地,兩條玉腿被捧開成醜陋姿勢的小卉,忍不住在快氣炸的柏霖面前 發出羞吟。 但更羞恥的卻在後頭,那名助手將她整個人套入那團看似雜亂無章的繩垂當 中,在雪村的吆喝指導下,和另一名助手忙著在她身上調整那些繩圈和繩結的位 置,足足忙了快一支菸的時間,小卉動人的油亮肉體已經被那團從天花掛下的 繩垂緊密纏繞,變成當初完全無法想像的淫亂人體肉粽。 她現在的模樣,被垂落的麻繩懸縛住兩條雪白大腿,原本修長細直的美腿, 被吊成離地張開的淫亂ㄇ型,繩沿著大腿小腿纏繞,一直到兩隻懸空輕晃的秀 氣腳掌,粗糙的麻繩穿過嬌嫩的趾縫繞到足底,結了一顆粗大的繩結陷入柔軟的 腳心,再往上拉至腳踝緊緊纏綁。 另有兩條互相纏絞的麻繩穿過胯股,繩上打好兩顆繩結,小的剛好壓住恥縫 上端,較大的塞在陰道口,然後兩繩又分開,夾住深入直腸的肛門塞塞頭,再往 後拉緊,與圍繞腰腹的繩相接。 更往上,麻繩在纖細的腰腹深深交錯,繃滿的乳房上下更被緊緊纏縛,肌膚 已經充血脹紅,原本塗在乳暈上的蜂蜜層被不斷滲出的母奶稀釋,變成稀稀黏黏 的奶蜜,不斷往腹肚滑下來。 最後,雪村從天花上拉下一條繩子,由高大的助手用它綁住小卉纖細的雙 腕,然後告訴她要抓緊那條繩子。小卉在柏霖妒怒的目光逼視下,羞恥得抬不起 頭,只能把臉轉向旁邊,讓那些男人殘忍的捆縛。 雖說已經被雪村的繩縛調教無數次了,但她卻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遭綑綁成 淫亂羞恥的姿勢。偏偏體內又裝滿無法排出的潤滑油和粉圓,還有飽脹無處可去 的奶水,這樣的身體被繩緊密纏繞離地懸吊,想當然是很痛苦的事。 我知道她已很努力在忍受,卻不免會發出辛苦的喘息和呻吟,但每當這樣, 柏霖就會更抓狂悶叫,不禁讓人擔心他隨時會腦溢血,為此,可憐的小卉已咬到 下唇都快見血了。 這時雪村的助手搖了搖縛住小卉雙臂的那條懸繩,命令道:「拉看看,要用 力。」 「嗯……」小卉雖然仍羞於轉過臉面對丈夫,但還是順從那肌肉精實助手的 話,雙手抓住上方繩子,用僅存的力氣往下拉。 「啊……怎麼……這樣……」在那一秒,先聽到她羞慌的哀叫。 原本忌憚柏霖憤怒目光而不敢直視小卉的我,也忍不住抬頭看去。 只看到那密密纏繞她油亮胴體的繩,在她拉下繩的瞬間就像機關般全部 收緊,把純白色的奶水從繃滿的乳暈處搾出來,不斷沿著半球流了下身一片濕, 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這……這是……」幾個男人不約而同驚呼後,全場只剩濃濁的呼吸和激動 的喘息。 原來那些纏繞小卉赤裸肉體的繩,上面的繩結有一半以上都是活結,而縛 吊雙臂那根繩子,就是收放那些活結的機關,只要將它往下拉,全部的繩就會 收緊,殘忍地勒入她柔軟的嬌軀,搾出羞恥的母奶。 「成功了!雪村大師的體液搾出秘技之縛,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太適用 來處罰這隻小乳牛了!」白熊興奮無比。 雪村對於白熊的奉承並沒太大反應,依然一貫冷酷專業,操日語對小卉斥喝 幾句,他的助手立刻說:「不夠用力!大力拉!」 那些禽獸!小卉本來就柔弱,被他們集體蹂躪那麼久,氣力早已見底,卻還 被這樣逼迫,我忍不住又想幫她出頭,但第一個字還卡在喉嚨,就被柏霖厲鬼 命般的怒吼嚇得硬吞去。 「我……不要這樣……繩子好緊……好難受……又好羞……」小卉快要崩潰 地哭泣。 「廢話!」白熊怒斥:「不難受、不羞恥,怎麼足夠對柏霖懺悔?快給我用 力拉!」 「嗯……嗯……」小卉咬緊下唇,閉上眼,使盡全力顫抖地往下拉。 「噢……噢……」她發出痛苦的羞吟,前端被幼繩綁住的油亮乳房好似要脹 爆。 母乳成絲狀,從乳暈處弱弱的拋射出來。 「哇……」赤裸的男人們不只盯著噴奶的乳房興奮驚歎,也有人蹲下去欣賞 她張開的雙腿中間。 原來不只乳房被搾汁,穿過下體的粗繩繩結還壓迫敏感的陰蒂,擠進嬌嫩的 恥洞,灌滿子宮和陰道的精液也正被搾出來。 還有被雙繩夾在中間的肛塞頭,因為繩往兩邊拉緊,加上來自腹部承受繩 縛的壓力,把原本埋在裡面的塞棒往外擠出了一小截,我想如果更用力拉那條繩 ,或許肛門塞會被擠出直腸,到時那些潤滑油跟粉圓一定會全噴…… 小卉要是在丈夫面前被調教至這種地步,而且拍成A片流傳出去,真的不知 道該怎麼再以妻子的身份去面對夫家親友! 「還不夠,再用力!拉的同時要跟丈夫請求原諒!」兩名助手手中都多了一 條SM用的繩鞭,「啪啪啪」地凌空甩打,逼迫可憐的小卉。 「哼嗯……柏霖……請原諒我……噢……」美麗胴體被油塗遍的小卉,汗汁 浮在油層表面不斷滾落,繩再一次殘忍地勒緊柔肌,連軟嫩的腳心都被繩結擠 陷,痛到秀氣的足趾緊緊握住。 但她的懺悔只換來丈夫更歇斯底里的嘶吼。 「還不夠!看!柏霖更生氣了,大力拉!」助手大聲斥責,繩鞭「啪」落在 她雪白勻稱的裸背,立刻浮現一道淡淡的粉紅。 「噢!霖……」小卉痛得搾出力氣,纖細的胳臂用力扯住繩子,彷彿要將身 體往上引,乳白的母奶絲噴得更遠,被磨到發紅的陰道口不斷滴出男精,肛門塞 似乎又更出來一點。 「好刺激啊!」旁觀的那些男人,下面又全都勃硬了,每個都亢奮的擼著老 二,目光緊盯小卉受罰的肉體,半秒也不肯離開。 在小卉的求情下,他們已經解開了我龜頭下面的繩縛,但我的手仍然綁在身 後,跪在小卉旁邊看她受虐。而我下面的肉棒跟那些畜牲一樣依然不知恥的硬舉 著,裂開的馬眼已經在滲出早精,如果這時有人隨便碰我敏感的龜頭一下,我都 可能會失控射精。 在這裡,只有悲慘的伯霖滿腔恨怒,無法有興奮的反應。 「啪!」鞭子又落在光滑柔肌上發出清脆抽響。 「啊……霖……原諒你的小卉……我不配……當你妻子……噢……」 她懺悔泣求還沒說完,雪村助手繩鞭由下往上揮,抽在她脆弱的下體中間, 鞭子末端倒甩,打在被刮淨恥毛的光溜地帶。 助手喝道:「繼續!看著伯霖被割掉的生殖器,請他原諒妳!」 繩鞭又一次殘忍的抽在女人最嬌嫩的地方。 「嗚……霖……」被綁如粽的赤裸肉體,懸空激烈顫晃,小卉自己的體液, 跟丈夫以外男人灌進她體內的體液,正不停被淫亂的繩責羞恥的搾出來。 肛門塞跟剛才比,又明顯露出肛門外一大截, 我不忍心看,眼睛卻離不開。 雪村又鬼叫了一串,他其中一個助手走到房間一角,抓起地上一袋沉沉的沙 包走來,用鉤子將它掛在捆綁住小卉雙腕的繩上。 「嗯……不……行…………人……救……我……」沙包重量瞬間讓交錯的 甲縛收縮,小卉油亮的胴體被勒出粉紅色,脹紅的乳房爬滿暗青色的血管影子, 乳暈上噴著奶絲的地方持續在噴。 「小卉……」我看著這一切,極端不捨,但刺激感官的淫靡景像卻又那麼令 人無法自拔。 兩名助手又開始用繩鞭去抽打小卉性感的肉體,小卉痛苦地在半空中顫晃嗚 咽,被繩壓迫到連說一個字都困難,只能拚命仰直玉頸辛苦喘氣。 催乳湯的藥效發揮,加上小蘋果的注視刺激母性,乳房內似乎正大量泌奶, 綁住兩邊乳首的細繩終於纏不住油潤的奶頭而滑彈鬆開,空中立刻爆出一片白色 奶霧。 「噢……」羞恥的奶崩還未落,下面又「啵」一聲如開香檳清響,肛門塞猛 烈從她被吊開的兩腿中間激射而出!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七) 奴隸新娘(二十七) (二十七) 已經Stand y對準她股間的攝影機,清楚拍下肛塞被擠出肛門的瞬 間,潤滑油跟著噴出來,但立刻又被兩道往股縫縮攏的麻繩擋住,只能從繩縫亂 溢而出,導演的助理連忙拿了大鐵盤放在地上盛接。 「……霖……對不起……好羞……嗚……對不起……」肉體在幾近痙攣中解 放,小卉悲羞的對著丈夫懺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躪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滿是血絲的雙眼,不敢 置信地激動喘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赤裸男人懷中的小蘋果這時也嚶嚶的哭了,舞動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媽 媽討抱。 小蘋果的哭聲似乎更刺激泌乳,兩顆完全翹起來的嫣紅乳頭,不斷滴灑著濃 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蘋果……媽麻……好羞恥……別看媽麻……噢……」才說 著,一顆大粉圓從股間麻繩的縫隙擠出來,像下蛋一樣落在鐵盆裡。 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殘忍地抽在她光禿下體,淫亂誘人的油亮肉體在空中激烈 抽搐一下,下面又擠出一堆潤滑油跟三、四顆粉圓。 「誰准妳叫小蘋果不要看的?再說一次!」助手斥喝,同時另一名助手又提 了一個沙包過來,加掛在縛起小卉雙臂繩上。 「呃……小……蘋果……看媽麻……被叔叔們……處罰……好羞……恥…… 嗯……啊……」小卉艱難呻喘著,繩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動人肉體,連腳心 都被繩結擠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濃濁的精液、透明的潤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斷被粗糙的 麻繩從私密的孔洞羞恥地搾出來。 這些難堪的體液和液體,弄得她一身黏濕,和著汗液從敞開的股縫和緊緊勾 握的趾尖,不斷滴垂下來,轉眼地上盛裝的大鐵盆內,已經有一大坨濃稠的白濁 之物,間雜著許多顆珍珠粉圓。 「看!媽麻不知羞恥的在排泄,我們小蘋果要不要尿尿呢?」抱著小蘋果那 無恥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撥開小蘋果幼嫩未開的私處,小蘋果仍呈緊閉的細 縫只露出一小抹粉紅。 「哇!小蘋果的縫縫好漂亮啊,顏色跟媽媽一樣美呢,嘻嘻……」那些禽獸 都圍上去看,變態的討論著。 「舔一下看看,沒舔過小女嬰的縫縫。」一個噁心的男人居然低頭下去,吐 出醜陋的濕舌,伸進小蘋果的半閉的粉縫中輕輕勾舔。 懵懂無知的小蘋果可能感覺到異樣酥癢,忽然停止哭泣,還噙著淚滴的烏溜 大眼好奇轉動,口中發出「嚶嚶嗯嗯」的牙語,粉粉的小腿隨著男人的舌頭侵犯 而伸動。 「嗯……跟奶油一樣可口呢!」男人發表口感,整張嘴貼上去繼續舔弄。 「不要……嗚……」小卉無能為力的看著。 「誰准許妳說不要!」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揮打在她下體,斥喝道:「請求大 家盡情玩小蘋果跟妳的身體!」 「嗯啊……小蘋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擠出黏稠粉圓液的 羞恥煎熬中,小卉顫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說!」兩名助手的繩鞭立刻「啪啪啪」狂亂落在她身體各處,騰空被 懸掛的油亮肉體不斷前弓後扭,密室內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們住手,太過份了……」獸慾橫流的密室中,我的聲音早就沒人理了。 這時柏霖也從過度震怒與不敢置信中醒來,看見妻子幼女被這樣對待,氣得 又擺頭狂吼。 「快點說!」兩名助手打了一陣後停手,仍不放棄逼迫小卉說出難以出口的 話。 整個人無力垂掛在羞恥繩縛中的小卉,喘著息搖頭,汗水、母奶不斷從她光 溜的肌膚上滑落。 「啪!」助手的繩鞭又大力落在她脹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滿彈性 的濕亮乳房一陣激顫,母奶噴到連三公尺外的柏霖臉上都有。 柏霖經過剛才的激烈嘶吼,現在氣力耗盡,只是不斷翻動白眼,呼吸困難的 喘氣。 「妳不說,我就只好讓他吃苦頭了!」雪村的助手用繩鞭指著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別怕!人在這裡!」我咬牙切齒怒瞪那男人。 「是嗎?」那名助手冷笑:「既然這樣,我就用繩子把你的龜頭綁住吊起來 往上拉,看是你身體先離地還是老二先斷掉?」 「我……」我吞了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飄到柏霖床上那瓶裝著陰莖標本的玻 璃瓶,我還不想變成那樣。 「別那樣……」小卉搖頭為我哀求。 「那就說!」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揮鞭,抽打她兩腿中間。 「嗯啊……」小卉仰頭哀叫,被粗麻繩絞入的股溝間又擠出一堆黏糊糊的稠 液。 「說!」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訴道:「請……盡情玩弄……小蘋果……跟我的 身體……拜託……」 「哈哈哈……還拜託我們呢!怎麼有這種人妻啊?太令人性奮了!那我們就 不客氣了,小蘋果好可愛啊!」 「嘶……哦……嘶……」感覺快斷氣的柏霖從喉間扯出瀕死的嘶吼,一股寒 意沿著我脊椎快速往上竄升,我真的不敢轉頭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想必一定 比厲鬼還可怖,只怕看了以後會天天做惡夢! 但可憐的小卉卻無法不跟她丈夫互視,而且是用最羞恥不堪的模樣面對他。 「哇!尿了……」這時在褻玩小蘋果幼嫩嬌軀的男人,嘴忽然離開小蘋果下 體,只見小女嬰被撥開的嫩縫,正滲出潺潺的尿液。 「跟媽媽的身體一樣敏感呢!」 「長大後應該也跟媽媽一樣,是個美麗的小賤人吧!哈哈哈……」 「把縫撥大一點,我還沒仔細看過小女嬰那裡的構造喔!好興奮!」 那些禽獸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興奮地研究著小蘋果稚嫩的身 體。 「夠了!」直到白熊說:「各位,還是來玩她媽媽吧!把那個傢伙帶出來, 有美食給他吃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傢伙」是誰。 不久,上次在院長房內那個戴著皮面罩、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頭又出現在門 口,他頭戴耳麥、手中牽著條鐵鏈,鐵鏈另一頭拖著一個蒼白赤裸的年輕男人。 被像狗一樣牽住的年輕人頭無寸毛,從頭皮發青的程度看,應是剛被用剃刀 刮乾淨沒多久,雙手雙腿都..被鐐銬銬著,耳朵塞著耳機,雙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 住,從他悽惶無依的表情看來,應該完全看不見也聽不到週遭發生什麼事。 「走!」皮面具巨漢對耳麥發號命令,那應該是年輕人唯一能聽到聲音的管 道,聽到巨漢命令,年輕人戰戰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過程中,但見他四肢頻頻發抖,行動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蒼白, 好似一段時間沒喝水跟進食了。 我總覺這年輕人有點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個人,發出絕望羞恥的呻吟。 「認得是誰吧?打聲招呼啊!」白熊對她說。 小卉羞恥的閉上淚眸轉開臉。 柏霖再一次發出不要命的嘶吼,這時我已隱約猜到這年輕人的身份了。 「說!」鞭子又落在小卉飽滿的胸脯上,哀鳴伴隨奶汁噴濺。 「柏……亨……」她喘著氣羞愧輕喊。 「柏亨」,聽到這名字,我已經篤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小卉的小叔,連 他都被這些人抓來了。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更不堪的事,睜大血紅雙眼,像野獸一樣 惡狠狠地瞪著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聲音,從氧氣罩下的口鼻不斷傳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氣憤對吧?是不是想殺了我們或自殺啊?」白熊走到 他前面,獰笑說:「這是要告訴你,下輩子如果投胎還是人,就別做傻事,你可 知道你當年的告密,害我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嗎?沒有一億也有幾千萬啊!這還 只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頭上,你怎麼賠?所以除了要你這條小 命外,其它只能讓你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來抵一些了!」 柏霖對著他發出悲嗆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了,如果我是他,應該會很後 悔當年的正義感吧! 那皮面具巨漢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隻光腳踩住他的光禿的後腦,將他的 頭往下壓,整張臉埋進裝著從小卉身體搾出來的黏稠物當中。 「吃!」巨漢對耳麥發令。 「不……不可以!」小卉驚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彈性的圓臀上,助手斥喝:「不准說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極度羞恥的情緒下,卻還悲慘發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 堆潤滑油跟兩三顆粉圓。 柏亨應該是真的渴壞也餓壞了,真的「稀哩呼嚕」的舔吃起鐵盆內濃稠的 物。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恥搖頭阻止,但下面卻不聽 使喚的一直擠出黏稠物,混和著從上面流下來的汗水和母奶,以及從肉縫滲出的 男精,不斷自濕透的麻繩滴垂到柏亨正在進食的鐵盆內。 「哈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來的東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畫 面!」、「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看他吃得那麼過癮。」、「應該讓他貼到嫂嫂的 屁股,吃剛拉出來熱熱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獸熱烈地看著這荒唐 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淒哀求,巨漢卻還是扯緊鐵鏈, 引導柏亨從小卉白嫩的腳ㄚ開始,吸吮每根玉趾、舔過腳背,然後吻著小腿、再 沿著大腿內側而上,最後停在被麻繩橫貫過的股縫。 「嗯啊……不要……好羞……霖……別看……原諒我……」小卉情不自禁弓 扭身驅,下面「咕嚕咕嚕」的噴出潤滑油跟粉圓,全都第一時間滑進柏亨嘴裡。 「柏亨……別這樣……很髒……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 的肉體上閃爍,不斷聚集成水條,沿著優美光滑的曲線快速流下來。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准說不要!」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 鞭抽得噴泌出來,從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體。 已經飢餓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濃香的母乳滋味吸 引,唇舌不禁沿著美味的來源往前吸吮,從肛門的位置來到被繩絞入的恥戶, 不顧那裡還有男精的氣味,就一股腦地想把舌頭鑽進被繩結塞住的肉洞去舔吃, 猶如一隻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裡……噢……柏亨,柏霖在看……別這樣……」 小卉繃直身子不住激顫。 助手繩鞭又驟落:「不可以說不!只可以呻吟跟請求丈夫原諒!」 「嗯啊……霖……原諒小卉……嗚……柏亨……舌頭……不能再深……我快 忍不住了……」 柏霖聽到她的話,只是更氣憤的「嘶嘶」吼叫。 「讓小蘋果去喝點奶吧!」導演說,抱小蘋果的男人立刻將她抱到媽媽顫抖 的乳房前,小蘋果毫不猶豫就張開小嘴含住翹立飽滿的乳首,兩隻小手也緊緊抱 住媽媽的胸部。 「啊……小蘋果……現在不可以……」小卉咬唇喘息,酥胸向前挺,敏感的 身體發出陣陣顫抖。 「好刺激啊,她好像快丟身了。」、「對啊!我從沒看過這麼淫亂刺激的景 像,弄得我好興奮!等一下一定還要內射她幾次才過癮!」那些男人亢奮評論, 包括我,還有可能不知道在舔的是嫂嫂私處的柏亨,每個人胯下的肉棒都又硬又 挺。 「快被小叔弄到高潮了吧?敏感的身體真誠實啊!哈哈哈……」白熊淫笑問 她。 「求求你……不要……別在霖面前……那是他……」 「就是在他面前才興奮啊,妳不也是這樣才那麼興奮嗎?」可惡的白熊說, 還從助手手中接過一根強力按摩棒:「我來幫妳克服心理障礙好了。」 「不……」小卉恐懼地看著白熊手中的傢伙慢慢接近她下腹,發出絕望的哀 鳴。 半分鐘後,小卉弓挺著被懸吊的身軀,不由自發出陣陣抽搐,大量滾燙尿 液穿過繩縫,淋在嘴緊貼她下體的柏亨頭臉…… ***    ***    ***    *** 柏霖已經體力透支,在鎮定劑的藥效下昏沉睡著。 喝飽母奶的小蘋果,也在赤裸的中年男人懷中香甜入眠。 在恢復室的另一張床上,雪村兩名高大精壯的助手,正用滋養的乳液幫赤裸 的小卉做羞恥的全身按摩。 小卉在他們霸道的宰下,不住羞喘地任由四張大手恣意撫摸、推揉,他們 連她每根秀氣的腳趾都仔細用乳液揉捏過,乳房更是按摩的重點,不僅用專業的 手法推提乳峰,乳頭和乳暈還有特別調製的乳液,用指腹沾起來後來搓揉,仍 在滲奶的乳首經不起刺激,早已像小指末節一樣豎立著。 本來全是繩縛和鞭抽後紅痕交錯的美麗胴體,在用這神奇的乳液按摩滋養下 又慢慢恢復雪白無瑕,飽滿的乳房似乎還更有彈性。 「那裡不要……」小卉忽然羞恥輕喊,原來一個助手從後面抄起她腿彎將她 抱起來,另一個挖了一沱乳液要抹在她被麻繩摩擦到紅腫的恥縫。 「安份點!妳的身體由不得妳決定!」助手斥喝。 小卉乖順的沉默閉上眼,不久發出忍耐的輕喘,助手的手指已經在她恥戶內 外來揉弄。 院長這時拿了兩紙文件走到床前,送到她面前:「睜開眼,看這個!」 「這是什麼……」小卉怯聲問。 「這一張,是妳丈夫的拔管同意書,另外一張,是他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妳 就在這裡簽了它們吧!」 「你……」小卉在男人手指侵犯私處的喘息中,身子激烈顫抖,恐懼又氣憤 的反問:「柏霖……又沒插管……也還沒死,為什麼要簽這種東西?」 「只要妳簽了,我們就可以把他弄死,然後取下值錢的器官,嘿嘿,當然是 在妳面前,像今天這樣一邊處罰妳,一邊了結他的性命。」 「不……你們不能這樣……噢……」小卉激動掉淚掙扎,但助手此時卻故意 摳到她的G點,她呻吟一聲軟倒在身後男人懷裡,那名助手的手指繼續「啾啾嘰 嘰」的摳弄那個敏感點,不讓她有喘息說話的空間。 「再怎麼掙扎反抗都是沒用的,妳的身體太好瞭解了,可惜那麼清純美麗的 臉蛋呢!嘿嘿……」 「你們不能這樣!這樣太過份了!怎麼可以把人活生生……」我忍不住替她 出聲,但不知怎麼,胯下卻硬到蛋蛋都會發痛。 「耶!我忘了還有這一位,今天還沒爽到吧?帶過來!」白熊說。 於是我被保全從地上拖起來,兩腿間挺著高高昂起的怒棒,難堪地被推到小 卉床前。 「讓你舒服一下!」白熊抓住小卉一隻白嫩的腳掌,用剛被乳液滋潤過的軟 嫩足心磨擠我快要爆裂的龜頭。 「噢……別這樣……」我咬牙呻吟,在小卉的嬌喘呻吟中。 柔軟細膩、又剛被乳液潤滑過的腳底膚觸實在太銷魂,加上我經歷一早的刺 激早已熱血沸騰,結果撐不到十秒,一股濃精就「噗啾」噴出來,全射在小卉潔 白美麗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了!情夫忍很久了吧?」、「天啊,好濃的精液,味道超重 的,今天也很興奮喔!」那些男人惡謔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只好向小卉道歉:「小卉, 對不起,人……」 小卉羞苦的對我搖頭,似是說她沒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的手 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斷挖出濃稠的愛液,被男人抓住的一雙玉腿想動卻動不了,足 趾緊緊握住。 「妳現在不肯簽沒關係,嘿嘿,我自然有辦法讓妳簽,只要妳嚐過我為妳準 備的五天折磨,像妳這麼敏感的身體,未來五天有得妳受了。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長大笑聲中,小卉發出羞恥的高潮激吟。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二十八、二十九) 奴隸新娘(二十八、二十九)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5/2/27發表於:第一小說 (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別這樣……嗯……嗚……停下來……求你們…… 嗯……啊……」 與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斷斷續續傳出喘息和呻吟,聲音柔弱動人,羞恥而 苦悶,在冰冷單調的水泥壁間,形成讓人心跳加速的音。 「是這裡嗎?」這是男人在問。 「嗚……不是……不要弄了……哼……不行……」女人突然一聲帶著顫抖的 羞鳴。 「嘖!又尿了!這麼不乖。」男人口氣與其說責備,反倒更像疼愛。 「對……不起……但請停下來……求求你們……」女人卻上氣不接下氣的哀 求。 「停下來?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點是沒辦法停的。」 「嗚……饒了我吧……嗯啊……別……嗯……」 …… 這是我站在醫院地下室某個轉角前所聽見的對話。 柏霖被閹割後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後都立刻飛奔到醫院,卻沒辦法見 到魂縈夢牽的小卉,也見不著白熊和院長,任我苦苦詢問醫院櫃檯和院長秘書, 全無法得到任何相關的音訊,也不能再上去有樓層管制的VIP病房。 見不到白熊和黃治名,當然也沒人幫我解開貞操帶,於是就戴著那個可恥的 東西過了兩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醫院門口遇到白 熊,當下我激動得差點跪下去求他讓我見小卉。 白熊嘴角掛著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後頭,我隨他走了一段路,去到一座門 外有人看守的醫護專用電梯,外面的人幫我們按開電梯,白熊先進去,我尾隨之 後,我後腳才踏入,兩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時現身,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站在我左 右兩邊。 電梯門緩緩關起來,隨著樓層顯示燈來到3。 門打開,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識就要出去,卻被保全抓住肩頭往旁邊拉開, 讓出路給白熊先走,然後才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跟著。 醫院地下三樓看不到任何病人和醫護,只有空蕩蕩的長廊,每隔三五公尺兩 邊就有一扇緊閉的門,裡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間。不過這不重要,我只想快 點見到小卉。 頂著頭上一盞接一盞慘淡的日光燈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發出「答答 答」的聲響,這種單調而沉悶的氛圍,卻讓我心情更加複雜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愛的女人?還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興奮、罪惡、恐懼、 嫉妒……不下十種的矛盾情緒在我體內互相衝擊,令我口乾舌燥,身體難以承受 地發顫。 沉默地走到長廊尾端,從遠處看以為是盡頭的地方,左邊原來還有另一條走 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後左邊出現一個轉角,就是在這個轉角前,我聽 見前面那段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對話。 突然停下來的白熊轉頭對我冷笑:「光聽對話就很讓人害羞吧?嘿嘿,裡面 更精采呢!」 「你們……」我嚥下口水,努力壓抑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到底在對她做什 麼?」 「自己進去看不就知道了。」這次換白熊讓開,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轉入,眼前出現是一個不小的空間,可能是醫院的儲物, 堆放著一些桌椅、辦公家俱和沒用的舊病床,但在此右側角落,卻有一處被鐵 欄杆隔開,約莫五坪大小的監牢,顯得十分突兀,而監牢內關著的,是四條光身 赤裸的肉體。 四個人當中只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雙腿被緊綁 成難堪的M字形,兩條胳臂也讓人拉至到沙發椅背用繩牢縛固定。三個男人分 別從前、左、後方將她包圍在中間。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對著我,蹲踞在她張開的兩腿中間,聚精會神不知 在對她私密處做什麼下流的事。 跪在左邊的男人抓著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麗的纖趾慢慢濕吮,還不斷用 指甲摳搔足心,敏感的腳ㄚ受不了刺激,急欲掙扭弓屈,卻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給 扳直,繼續施予折磨。 還有站在沙發後的男人,則是以雙掌五指的指尖從她光滑潔淨的腋下到兩顆 飽滿的乳房側邊,不斷來來、時深時淺抓撫著。 燈光下,三個男人的體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線條清楚浮動,看他 們對小卉的挑逗,顯然都是十分老練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性感 帶,被綁在那裡不能動的小卉,好比一條被固定在覘上的魚,等待被三名最有 經驗的廚師處置每一寸鮮美的肉體。 「走近看啊,害羞什麼呢?」白熊不知何時走來身後,推了我一把。隨那一 推,我兩腿不由自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欄前面才停下來。 「……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動叫了我一聲,但馬上 又力不從心失神呻喘。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處境。 她下體被穿上另一組貞操帶,那是一組T型的細鋼,T型的上部緊緊圍繞 細腰,T型下部則穿越胯股,到恥部的地方是一塊覆蓋住整道肉縫的金屬片,上 面只開一個直徑約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兩片陰唇卻被拉到金屬片外,唇瓣上下 各被兩隻黑色小夾子夾住,夾尾連著細繩,繩子另一端分別纏綁在兩隻腳的姆趾 和小趾上,被扯緊的細繩將粉紅的唇片拉開,形成兩張暴露空氣中的薄薄肉膜。 另外被細鋼勒過的肛門看來鼓鼓的,括約肌中央露出一顆小黑頭,應是塞 了東西在裡面。 蹲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把一根細毛筆從金屬片上的開洞伸進去,正專心在 她陰道裡頭攪弄,我恍然明白剛才在外面聽見他說沒弄到G點不能停是怎麼一 事了。 「這三個都是一流男公關店中的紅牌,找他們出場至少十萬起跳。」白熊站 在我身邊,看著牢籠內的淫戲獰笑:「他們對女人的身體瞭若指掌,就算是冰山 聖女落到他們手中,一樣會被玩弄到腿癱站不住,何況是你的這個肉體敏感的小 情婦。」 我注意到監牢地上還散落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樣繁複,許多都 是我沒看過也不知道怎麼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這三天究竟是怎麼熬過的! 更過份的是小蘋果也被放在旁邊的嬰兒籃裡,光溜溜著小身體,偶爾「嗯嗯 呀呀」,乖乖看著媽媽被三個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們這樣……欺負小卉多久了?」我雙手不自緊抓鐵欄杆。 「整整三天,除了餵奶、吃飯和睡覺外,她都在享受這三位紅牌的服務。」 「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我又酸又妒。 「要她簽了那個。」白熊指著放在監牢地上的兩張紙,我認出那是柏霖的拔 管和器官捐贈同意書。 「只要她簽了,我就把她下面貞操帶的鑰匙丟進去,讓那三個男公關的三根 大屌好好滿足她飢渴的小洞。」白熊拿著一根鑰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種女人!這種下流的方式她才不會屈服呢!」我忍不住怒。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關色誘小卉簽下那種人神共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體力 和條件都遠不如他們,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強烈醋意。 「到目前為止你是對的,所以我才讓你來這裡。」白熊忽然浮現出一抹陰險 笑容,我正感不對勁,冷不防身後兩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將我仰天按倒 在身後一張病床上,然後粗暴的脫我衣褲。 「幹什麼!」我奮力掙扎,雖然這陣子被男人剝光已經好幾次,但每次都還 是有強烈的屈辱感。 我的憤怒抗議並沒有什麼用,兩三下身上所有衣褲已經變成幾條破布被丟了 滿地,然後人被繩捆綁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過來,親自為我解下兩腿間的貞操帶,看著我兩天沒洗已經很有味道 的老二,露出輕蔑的恥笑。 「你們又想做什麼!」我仰起脖子怒瞪。 「別害怕,嘿嘿,只是想讓你爽一爽……」白熊獰笑著,這時我旁邊那個保 全居然摸著我的陰莖慢慢撫弄。 「你……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別碰我……」我掙扎反抗,卻連腿都踢不 動。 「舒服嗎?」白熊問。 「放屁!誰……誰會舒服……嗯……」我才說,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時 撫弄我胸前乳頭,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口裡才說不會舒服,肉棒卻不爭氣 的快速膨脹舉高,加上保全很老練的摩擦我龜頭下的韌帶,轉眼整條怒棍已如小 黃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樣?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沒辦法……」我開始哀求。 「別那樣對他……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幫我求情,但說 不出幾個字又激烈羞吟,隨即我聽到淅瀝瀝的聲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諷:「妳這只淫賤的小乳牛,丈夫被閹被割都沒關係,情夫才被 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這種女人還真是倒十輩子楣啊!」 「不准你這樣說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 發硬的乳粒,手也繼續撫弄肉棒。 一旁看好戲樣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對講機說:「帶進來吧!」 在我還屈辱掙扎中,兩名頭戴皮面具、只穿皮三角褲的大塊肌肉佬,一左一 右抓著一位女子的胳臂現身入口轉角,朝我們走過來。 被架著走的女子頭無力鬆垂,烏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著粉領族常見 的白襯衫,但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雪白的胸口隱現,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纖細 胳膊,常襯衫被她穿得誘人犯罪! 但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無遮蔽,一雙修長細直的美腿上, 只包著薄透的黑絲襪,光線從後面透過她輕薄的衣料,讓窈窕纖細的胴體若隱若 現。 不知為何,那雙美腿讓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厲害了,總強烈覺得似曾相 似。 「她是誰……」我目光無法從女孩身上移開,而且極欲想見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憐香惜玉將她頭拉起來,獰笑說:「認得 吧?嘿嘿!」 「書……書妃!」看清楚那女子秀麗五官的瞬間,我失聲叫出來。 那女子聽見有人叫她,水濛濛的雙眸努力聚焦看向我,從誘人雙唇間含糊吐 出幾個聽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愛!」白熊忽然將她往前推,她毫無抵抗直接撲倒在我身 上。 「不……你在幹什麼?」我嘴裡雖然抗拒,但她香香軟軟的輕盈嬌軀全交在 我赤裸身體上,簡直讓我心跳頻率快到幾乎爆炸。 「怎樣?她不是你公司裡眾人仰慕的女神嗎?我把她送來給你操,為什麼不 要?」白熊問。 「……人……她是誰……」這時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見也聽到這一切, 即使嬌喘連連,仍十分在意的問我。 「她……她只是同事,我們沒任何關係……」我急忙解釋。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書妃,是我同辦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氣質極 似近年因演出學生電影而走紅的一位女神級影星,一直以來都是辦公室所有男士 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書妃那清新的氣質、水亮動人的眼眸、嬌嫩欲滴的玉唇、一顰一笑都風靡職 場,但最讓我魂縈夢想的,卻是她那雙總包覆在薄透黑絲裡的修長美腿。 她身高大約只有米6,比例卻很好,最常穿著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過 膝上十公分,那雙腿筆直均勻卻有優美線條,纖長細瘦卻透著健康氣息,足踝細 可盈握,簡直就是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辦公室座位上,偷窺她佇立在影印間印文件,從大腿沿著誘人線條 一路欣賞到足背,可說是我上班時的一大確幸,但來看著總有意猶未盡之感, 更幻想那絲襪下的滑嫩玉肌,還有兩隻從未露出過的美麗纖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會無恥激動的說,如果能親手幫她剝 下腿上的黑絲襪,要花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書妃的夫家公公是某大銀行退休高階管,丈夫從國外名校畢業,現在也是 金融界菁英份子,長得英俊挺拔,絕對是人生勝利組。 這樣一個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讓其他永無機會一親芳澤的男性對她懷 著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時此刻,做夢都沒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絲不掛,她也衣衫凌 亂,雖然情境是那麼不對和尷尬,但我的興奮度卻還是衝到頂點。 「快點動啊!賤母狗!是沒跟男人做過嗎?給我好好做愛!」這時白熊壓住 她後腦、將她的臉按在我左胸口,發燙的雙唇就剛好印在我乳頭位置。 我平時只能看著、幻想有多柔軟的嘴唇,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我肉身最 敏感之處,宛如夢一般不實際,但接著更不實際的,是那兩瓣柔軟銷魂的唇瓣中 間,有一塊濕濕癢癢的酥麻觸感開始在我發硬的乳粒上蠕動。 『……遙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紅可愛的舌尖……動在舔 我的乳頭……真的無法相信……已經是人妻……嫁給年輕英俊、名門俊秀丈夫的 她……居然會對我做這樣的事……』 我心情激動、思緒混亂,被繩拉直的手腳,都因為一波波酥癢的快感來襲 而繃直。 「人……」耳邊小卉的呼喚將我神馳的靈魂拉一點,我用力咬下自己的 下唇,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小卉……人不是自己願意的……對不起……」我用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 撫小卉,現在我說什麼都不能背叛她,她為了我已經背叛丈夫和一雙女兒,我如 果還對不起她,就真的禽獸不如了。 但想歸想,那片濕濕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動,像小貓一樣輕掃著我 腹部,同時胯下又硬又燙的肉棒也被一圈溫暖柔夷握住。 「噢……書妃……不可以……」我喘著氣顫抖阻止,心裡卻極度渴盼她繼續 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聲音跟表情那麼淫蕩。」白熊居高臨下對我獰笑。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會這樣?」我努力壓抑住濁亂的呼吸問 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兩天前來醫院剛好被我看到,這種臉蛋和身材的美 女很難不引人注意啊!於是我請院長幫忙,調出她的資料一看,沒想到天底下有 這麼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家公司上班。然後我再暗中調查,發現你這男蟲早就 覬覦人家美色很久了,私底下總把對人家下流不堪的思想掛在嘴邊高談闊論,為 了謝謝你幫我們帶來小卉這麼好的女人,我們也決定把她當作禮送給你,所以 call她說檢查有問題必須動個小手術,請她今天跟她丈夫來醫院。她進手術 房後,我們的醫生幫她打了一針迷幻劑,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從後門送到這裡 來,她可憐的英俊老公現在還在手術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麗的妻子現在 正在……嘿嘿……」 「人……真的這樣嗎?你那麼喜歡這位小姐……」小卉傷心的聲音又傳進 我耳中。 「不是這樣,妳別誤會!唔……」我欲再反駁,但那只溫柔玉手在撫弄我硬 梆梆的陰莖,發燙的雙唇已經吻著卵袋,銷魂的嫩舌輕柔掃動,瞬間我腦袋又被 快感沖白。 「其實還有一點,她夫家背景如果能被我們利用,對以後海外洗錢可是一大 幫助呢!」白熊繼續滔滔而談:「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後可 能大有用處,嘿嘿……而且我相當看好她成為雪村大師下一位繩下女角的潛力 喔!」 「你在說什麼?我……跟她……又沒偷情……」我反駁,同時也注意到有人 拿著DV朝我們這邊拍攝。 「現在你還能假道學,等一下就會現出原形!」白熊獰笑道,然後說:「用 69式互舔給我們欣賞吧!」 保全立刻捉住書妃足踝,粗魯地將她拖成兩腿跨跪在我臉上方,接著手指捏 起包覆圓潤屁股的薄絲襪,「嗤」的往兩邊扯開一道破口,露出裡頭黑色蕾絲褲 底,還有兩片雪白到讓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濕了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視線上方摳弄包覆在薄布下的飽滿 恥阜,裡面發出「啾啾啾」的水聲,我感覺書妃纖瘦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家教良 好的她並沒有很大聲呻吟,但柔軟的纖手將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緊好舒服。 白熊隔布玩弄了她性器官一會兒,手指就從旁邊伸進去,勾住濕了一塊的褲 底往旁邊拉開,在我眼前現出一道紅潤潤的美麗肉縫。 「……不要……」書妃小嘴發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與外在 空氣接觸,即使被藥物控制任人擺佈,潛意識仍存在羞恥心,只是這點脆弱的意 識,根本不足以反抗藥性的迷亂。 白熊看著我說:「舔吧,不要客氣,我知道你想很久了。」 「人不要……你說過只喜歡我……」小卉喘著氣哀求。 「我不會!人不會對不起妳……」我咬牙閉上眼。 白熊冷笑說:「不要嗎?你看,多麼美的粉紅小穴啊,裡面全是愛液喔!還 有,你不是很想剝下她腿上的黑絲襪嗎?我知道你這男蟲是無可救藥的戀足癖, 難道你不想看她的腳ㄚ兒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誘又睜開眼,就再也無法將視線從那條漂亮的 嫩縫上移開,只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對不起她的行為。 正當我天人交戰之際,白熊又壓下書妃的後腦杓,我突感龜頭被一圈濕燙圍 住,那銷魂的包覆感還慢慢往下吞噬陰莖。 強大的快感電流衝向腦門,猶如衝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頭,也用 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紅,舌頭順勢攪入盈滿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書妃嬌軀顫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發出激烈悶吟,微鹹卻 一點都沒腥味的愛液大量湧入我口中。 「人……我……討厭你……」 耳邊傳來小卉傷心欲絕的哭泣,卻停止不了我無法收拾的慾火。 「幫你鬆綁吧,這樣比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開我手腿上的繩。 一能動,我立刻翻身將書妃壓在下面,變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後兩手扒 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張成M字狀,讓我把濕潤的恥縫剝到最開,埋 首下去繼續吸舔,同時我屁股也挺動起來,讓脹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銷魂的小嘴 中進出。 身下的書妃發出痛苦的悶喘,指甲掐入我肉裡,想吐出塞滿嘴的怒棍卻一直 動舌頭,反而弄得我更興奮而愈加粗暴地蹂躪她。 這時隱隱聽見白熊說:「把她帶到前面來,綁一個最難看的姿勢,讓她好好 看清楚一天到晚把愛她掛在嘴邊的男人有多麼賤!」 我知道白熊說的對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 忍也稍縱即逝,連轉頭看一眼都沒有,只忙著抬起書妃一條美腿,猴急地想脫下 包覆在上頭的黑絲襪。 書妃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從絲襪中一寸寸剝除出來, 最後當那只潔白美麗的玉足要從黑絲解放之際,我深吸一口氣,先只剝出一半腳 ㄚ,然後嘴鼻貼在優雅的足弓上,細細品嚐足心肌膚的光滑觸感和芬芳氣息。 「嗯……嗯……」臉剛好在我胯下的書妃,可能感受到我對她纖足的變態愛 戀,又從沒人對她的腳做過這樣的事,塞滿肉棒的小嘴發出陣陣羞喘。 我手指顫抖地將最後一寸絲襪從她的腳上剝除,終於看見秀潔美麗的五根足 趾,併攏的趾頭根根剔透無瑕,呈現由長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齊的 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紅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讓人無法釋手,果然我 每天幻想這雙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藝術般的極品啊! 我忍不住舔了她腳趾與腳掌的接縫,她嬌喘一聲,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應 比含羞草被碰到還快,看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了,撲壓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燙胴體上,呼吸濃濁盯著她淒濛的 水眸,大膽問:「可以進去嗎?我好想進去裡面。」 「進……去……」神智懵懂的書妃重複我的話,不知是不知道該怎麼答, 或是根本無法思考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要跟妳做愛……可以嗎?」 「做愛……但是……我……結婚了……」她含糊囈語,還記得自己是人妻的 身份。 「妳老公不在……沒關係……」我亢奮地喘氣,連說話都顯得斷續,自己居 然對被迷姦的女同事編出這麼無恥的話,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沒什麼兩樣。 書妃揪緊眉心,似乎思考對她而言是件很艱難的事,良久才放棄似地呻吟: 「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進去了。」我手指拉開她的褻褲底,下身往前挺,堅硬的龜 頭輕易頂開已經很濕潤的恥肉,緊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順,命根子緩緩被一股灼熱 包緊吞噬。 「啊……」書妃跟我都發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動讚歎,毫無心理準備下,居然能和夢中女神柔 軟的身體結,簡直如中樂透頭彩般虛幻,但又興奮到無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經濕淋淋的肉棒,享受與嬌嫩陰道內每顆肉粒和皺褶磨擦的 升天觸感,同時一寸寸解開她僅扣住的三顆鈕扣,除掉礙事的白襯衫,誘人的胴 體至此只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擋不了肉棒進出的小褻褲。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勻稱,柳腹平坦毫無贅肉,包覆在深色胸罩 下的兩團嫩肉雖沒小卉豐滿,卻大小適中,整體更有穠纖度之美。 我持續挺動腰身,撞擊在她滑潤的兩腿之間,同時手穿到她背後鬆開後鉤, 將整條胸衣拉出來丟到一旁。讓人驚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愛的椒乳型,乳尖 微微上翹,乳頭和暈部都還呈現淡粉的處子色澤,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視保養。 被我扒光衣服的書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雙濕眸迷亂,微啟的水潤雙唇間 發出嚶嚶嬌喘,那表情似乎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與男人發生關係,但又不知道為何 身體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動人的神情煽動,忍不住將她兩條胳臂拉高壓在床面,俯身吻 住兩瓣柔軟發燙的嫩唇,她也動將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兩片濕舌就在彼此 口腔中追逐交纏。 「啊……不要……」 正當我與書妃做得火熱,耳邊又傳來小卉的悲鳴,尚存一絲良心的我終於捨 得微微轉頭看去,觸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陣不忍。 監牢內的小卉已經被帶到牢欄前,他們將她雙腕綑綁在一根鐵欄杆的高處, 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兩腳各踩在左右分隔約半公尺的兩根鐵欄杆上,再以繩 固定,形成兩手抓住欄杆、向後撅著屁股,懸空張露胯股的難堪姿態。 不僅如此,胸前兩粒奶頭也讓他們用細線纏綁,拉緊至前繫在鐵欄杆,一個 男公關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屬片外的外陰唇拉開,然後居然用細針插入, 殘忍地將那兩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憐的小卉發出讓人心疼的悲鳴,股間又一陣尿水湧出來,淅瀝瀝灑落在地 面。 「怎麼樣?」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說:「妳被拋棄了吧?被綁成這樣,妳 的情夫卻連看都不看妳一眼,有了名媛新歡,誰會喜歡妳這頭被許多男人玩弄過 的小乳牛呢?」 「亂說,人不會不要我……啊……人……」又一根針插入另一片陰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鏡推到她前面,殘忍地羞辱:「妳應該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 麼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賤,連小蘋果都會為她媽媽感到羞恥吧!」 「小蘋果……別看媽麻……」 我捨不得放開書妃,仍繼續幹著她,卻又滿懷愧疚不時偷瞄小卉。 這時她腳踩在鐵欄上,辛苦的挺動屁股,因為男公關又將那根毛筆插進金屬 片上的小孔,不斷在她陰道中攪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頭隨著身體的用力, 慢慢從菊心冒出來,濕濕滑滑地擠過鋼線旁邊,「咚」一聲落地,原來是一顆直 徑五公分左右的圓球。 但隨即括約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個小黑頭,簡直就像生蛋一樣, 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腸被他們塞進了幾顆這種小球。 「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給她撫慰。 我一陣不忍,注意力開始分散,心也漸漸動搖了。 白熊注意到我這樣,突然走過來,貼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今天是危險期 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這句無頭無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熊繼續說:「我是說,你在干的這個女人,醫生剛才幫她檢查過,今天正 好是排卵日。」 「你說……書妃嗎?」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沒錯,從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說,只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結 ,懷孕的機率接近99.99%。」白熊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感覺 大量熱血從狂跳的心室不斷壓出,直奔下體那根與她結的禍根中。 『可以讓書妃懷孕……』這是多麼刺激又讓人亢奮的事! 「她現在被打了藥,神智不清,等你幹完她,我再讓她吃顆強力安眠藥,醒 來後就會忘光了,只以為從手術麻醉中恢復,幾週後發現自己懷孕,也會以為是 她丈夫的種。」 「你是要我讓她懷孕?為什麼……」我努力克制激情問道。 「等她懷胎十月分娩後,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給她公公看,嘿嘿!孫子 不是兒子的種,她夫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一定不想讓這種醜事外揚,到時再設 幾個圈套給他們跳,以後就任我們擺佈了!而這女的下場,終究也是會落在雪村 大師手中的。」 「我……」聽見白熊這惡毒的計謀,我原本慢慢恢復的冷靜再度被興奮的浪 頭衝垮。 「怎麼樣?要了她吧!射在裡面!讓她懷上你的骨肉是多麼刺激的事……」 白熊不斷煽動我。 「我……」我困難的嚥下口水。 「書妃,我要妳……」我聲音近乎呻吟,再度動起濕緊蜜洞中的粗大雞巴加 速猛撞,她被我幹得在床上前後激烈搖動,不斷發出讓我熱血沸騰的嬌喘哀吟。 「啊……不要……人……救我……」小卉在離我咫尺處向我悲慘求助,那 些人不知又對她做出什麼更過份的事。 但我已經顧不了她!只顧揉著身下書妃軟嫩的乳團…… 把她修長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膚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記…… 粗暴吻著她香甜軟嫩的唇舌…… 用各種體位和以前妄想過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體! 漸漸高潮感覺已經來了…… 「書妃……要射了……我的書妃……」 「不可以……射在……裡面……」她揪著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來仍是神智 不清的囈語,並沒有掙扎或想擺脫被內射的動作。 「乖……妳好乖……噢……」一陣酥麻從會陰處爆開,我渾身不自冷顫, 抱緊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激烈舌吻,將一股又一股現搾濃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 穴深處…… (二十九) 當快感的空白慢慢退去,我懷著罪惡感從書妃身上爬下床,愧疚地看向小卉 時,她已經虛弱地掛在欄杆上,奶頭被幼繩扯長,母奶沿著身體流下來,地上濕 了一大片,全是她灑下來的尿液,股縫也還掛著殘留的尿珠。 接著,一顆小黑球從肛門慢慢露出來,「咚!」掉落在地上。 數數地上居然已經有五顆了! 「小卉……」愧疚讓我對她更加心疼。 但她垂著頭不斷喘息,沒看我、也沒應我。 「對不起……」我自責不已,不知該說什麼求取她的原諒。 白熊伸手進去抬高她臉蛋,冷冷說:「明天是柏霖的最後一天,他有用的內 髒都被訂走了,妳還不簽同意書嗎?莫非要在手術室中逼妳簽字?」 小卉的聲音虛弱而顫抖:「明天……在手術室……柏霖面前……嚴厲處罰我 吧……餵我酒……然後任你們蹂躪……做什麼都可以……」 「不要!小卉……」我慌張制止,小卉說讓她喝酒,等於宣告自我墮落。 「我會怎樣……人已經不關心了,不是嗎?那就別管我……讓我自暴自棄 吧!」她顫抖說,清澈的淚水不斷淌下…… ***    ***    ***    *** 隔日的下午二點整。 手術室中,導演、兩台攝影機跟攝影師都已經就位。 兩個全身抹油、一絲不掛的肌肉男,挺著胯下高高舉起的暴筋肉棍,在雪村 的指示下,將小卉還在哺乳期的甜熟胴體用極為辛苦羞恥的方式「吊」起來,白 嫩的玉足只前半張腳掌著地。 這次他們吊起小卉的,並不是她的雙臂,而是她兩顆還在滲出奶水的乳頭。 她蓄滿奶水的飽滿乳房上,套了一件羞恥胸衣,那是兩塊比五十元銅大一 點、中間挖空的圓鐵片,與細鋼絲連結後讓她穿上,圓鐵片套住乳首,細鋼絲纏 綁過酥胸,在她背後繫牢。 兩粒飽滿的乳團被鋼絲拉力拉擠在一起,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鋼絲又橫向 勒過乳肉,把酥胸分割成四塊誘人的雪白饅頭。 而兩顆從鐵片上的圓洞中露出來的嬌嫩乳頭,則被幼麻繩綁住,繩子殘忍的 拉至天花上的鐵鉤繫牢,強大拉力使乳首變成尖尖長長的肉條,乳暈和一些乳 肉都被扯出洞外,小洞被緊緊填塞,白濁的奶珠不斷凝聚、沿著乳房下緣滴滴答 答的落在地上。 地上有三隻空碗,還有一瓶被喝掉三分一瓶的紅酒,以及一整箱情趣用品和 刑求用具,空碗是雪村特調的催乳藥,小卉已經全喝下了,酒也是兩名肌肉男餵 她喝的。 不勝酒力的她,濕潤的眼眸已經迷惘,雙頰浮現動人的紅暈,發燙的玉唇微 啟,肉體折磨使她不時發出辛苦的呻吟。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再痛苦一點?」標哥走過來,拉了拉吊住她乳首的緊 繃幼繩,他為了參與今天在小卉面前弄死柏霖取走器官的興奮好戲,特地提早 來了。 「嗯……」小卉顫聲喘息,微微發抖說:「要……再更痛苦……」 「不要這樣!小卉……」也被脫光綁在椅子上我自責不忍,握緊雙拳哀求她 別這樣折磨自己。 「人不要我了……我怎樣都沒關係……」她露出被酒力迷惑的淒涼甜笑。 「不是,我不是這樣,我沒有不要妳……」我激動解釋。 「嗯……啊!」我話沒說完,小卉就傳出痛苦哀吟,那兩個肌肉男把吊住她 乳頭的幼繩又往上縮高,嬌嫩的奶頭彷彿快被扯斷一般,小卉雪白的腳心弓起, 只剩十根玉趾辛苦的踮在滿是母奶的地上。 「這樣可以嗎?」標哥又問。 「還要……還要痛苦……求求你……」她痛苦而艱難的哀求,晶瑩的汗條不 停沿著她雪白窈窕的肉體滑下來。 「不可以了!」我心痛的大喊,哭著說:「妳只剩腳趾能碰到地上,這樣身 體受不了,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人求求妳!人不想看到妳這樣!我知道我錯 了……」 標哥冷笑說:「妳情夫說得沒錯,再高的話,妳粉嫩嫩的奶頭就要受傷了, 這樣已經是極限,不過妳想更痛苦的話,可以請雪村大師幫妳針灸,聽說雪村大 師的催乳針灸很厲害喔!」 「嗯嗯……」小卉顯然說話已十分辛苦,只是點頭。 雪村拿出針包,抽出一根長針,針尖從她靠近腋下的乳房側邊慢慢刺入。 「啊……」小卉痛到一條修長小腿往後抬高,只剩一隻腳的五趾支地。 「有什麼感覺啊?告訴我們大家!」標哥捧起她神情痛苦的美麗臉蛋。 「奶水……好脹……」她才說這幾個字,忽然「哼嗯」一聲呻吟,身體不自 顫抖,濃白的母奶不斷從乳暈上的乳腺密集快速滲出來。 「丈夫要送進來了,妳就一邊接受我們的處罰,一邊幫他送終吧!」標哥獰 笑說。 標哥話說完,手術室門果然打開,柏霖一絲不掛的躺在病床上被推進來,瘦 骨嶙峋的身體看來已接近油盡燈枯。 他嘴被插入管子,發紅的雙眼瞪得很大,目光充滿怨恨、憤怒,還有對死亡 的恐懼。 而且恐怖的是一進來,淒厲視線就掃向我這邊,我嚇得全身發冷,極度害怕 他死後真的會變成惡鬼,冤魂不散找我命。 「霖……對不起……小卉……對不起你……」小卉看著從身邊被推經過的丈 夫,在酒力的迷亂中仍露出哀戚與羞愧。 柏霖被抬上手術台,操作人員幫他接上心博儀和生理機能監測器。 這時第一刀醫生、第二刀醫生,和兩名男性護理士已消毒著裝完畢,陸 續走進手術室,在手術床左右站定位置。 亮晃晃潔淨的手術凶器,一字排開在乾淨的消毒布上,準備運送器官的冷藏 箱也已放在一旁等待。 其實包括那兩個肌肉男、標哥、白熊、小卉、我、導演和兩名攝影,還有地 上那些刑具淫物,在進手術室之前都已經做了最徹底的消毒,為的是要取出柏霖 的內臟後,讓它們不受到細菌感染。 「快點把同意書籤了吧,就能幫丈夫送終了。」 白熊將那兩紙同意書夾在書寫上,連筆送到小卉面前,只等她點頭,旁邊 的肌肉男就會幫小卉鬆開反綁在身後的雙手,讓她親手簽下結束自己丈夫生命的 文件。 「我不行……不可以……」小卉痛苦搖頭。 「可能酒還不夠,再餵她喝一點。」標哥說。 「住手!她不能再喝了……小卉……」我心疼地阻止。 但她身旁的肌肉男已彎身拿起地上的紅酒,捏開她下巴又倒了幾口進去。 「嗯……」小卉在酒力催化下,雙頰顯得更暈燙,淒濛的雙眸彷彿含著水, 迷亂的表情十分誘人。 「在柏霖面前跟猛男3P好嗎?讓柏霖臨終前看他妻子有多淫蕩,帶著悲憤 去地底下報到。」標哥問。 「嗯……好……不……不可以……」她胡亂答著。 柏霖在床上怒瞪標哥還有小卉,臉上肌肉不斷抽搐。 標哥似乎很享受沐浴這種怨恨的目光,他還從淫具箱中翻找出一個長滿毛的 塑膠圈,對小嘴不斷呼出灼熱酒香的小卉說:「在猛男粗大的肉棒套上這種羊眼 圈,插進去包準妳馬上尿出來。」 「嗯……」小卉沒有能力思考,頭不斷往旁邊垂倒。 「上吧!」標哥把羊眼圈交給其中一個屌比較粗的肌肉男,肌肉男立刻將它 套入爬滿暴怒青筋的彎舉肉棒上。 那種羊眼圈的觸毛有兩圈,一圈分佈在龜頭下方,另一圈圍繞陰莖根部,肌 肉男在穿戴時,標哥還特別說明陰莖根部那圈是會咬肉的觸毛,一般女人承受不 住十下撞擊就會高潮甚或暈死。 肌肉男戴上羊眼圈後,抬高小卉一腿腿彎,碩大的龜頭在濕潤的恥洞口磨了 幾下,就開始慢慢擠進去。 「嗯……啊……」第一圈觸毛進入陰道,小卉立刻激烈哀鳴,不住想掙扎。 「你也上吧!從她肛門進入。」標哥對另一名還杵在小卉身後,不時擼動下 身肉棒的肌肉男說。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憤怒阻止,他們居然要同時進入她的陰道 和排泄洞,小卉柔弱的身子怎麼能禁得起這種摧殘! 躺在手術台上的柏霖目睹妻子要被肛姦,也激動的擺頭晃腦抗議。 但肌肉男根本沒理會我們,在肉棒上塗滿潤滑油後,也抬起她另一腿腿彎, 將硬燙的龜頭抵在後庭菊心。 「放鬆,要進去了。」肌肉男說。 「嗯……嗯……啊……」她兩條修長小腿懸空繃直,足掌用力往內勾。 「啊……」肌肉男用力到全身肌肉浮起,總算成功將粗大的陰莖慢慢擠入窄 洞內。 「怎樣?兩根都有進去嗎?」標哥淫笑問她。 「嗯……唔……」小卉張著嘴,痛苦點頭。 「告訴柏霖,說妳怎麼了。」 「霖……卉的……兩個……小洞……都被……進去……好滿……」她顫抖囈 語:「嗚……它們……還沒停……還在進去……嗯……啊……啊……動起來…… 了……啊……」 被夾在兩具黝黑精壯男體間的雪白胴體辛苦弓動,淫亂的生肉三明治擠壓著 黏熱的汗汁。 「把她手解開!」標哥說,身後肌肉男立刻粗魯地拉鬆反綁她雙手的麻繩。 小卉的手才獲自由,標哥就把筆塞入她手中,強迫將筆尖放在同意書籤名欄 上要她簽名。 「簽字吧,反正妳丈夫活著也是個廢物了!」他又興奮地說:「等在他的喪 禮上,我會要妳孝服內什麼都不能穿,只能被麻繩淫亂的纏縛,然後在他的親友 面前脫下……嘿嘿,想到就好讓人興奮啊……快簽字!兩張都要!」 「嗯……噢……」小卉本來抓著筆的手微微抖動,似乎就要簽下字,我的心 髒隨她手的動作狂跳到快爆炸。 但此時她正面的肌肉男忽然把肉棒往上挺到底,羊眼圈上的觸毛全扎入嬌嫩 的恥肉中,她激烈哀吟,蔥指一鬆,筆又掉落地上。 「笨蛋!」標哥怒斥那壞事的肌肉男,想想道:「算了!把她放下來,帶到 她丈夫旁邊!」 於是小卉終於從吊乳的酷刑中被放下,肌肉男橫抱起她,走到柏霖的手術台 旁邊。 柏霖看著一絲不掛的愛妻,嘴雖被插管發不出聲音,但眼角卻不斷湧下不甘 悲憤的眼淚。 標哥對那肌肉男說:「躺下去吧,讓她用騎乘體位。」 那肌肉男把她交到另個同伴懷裡,然後人躺到手術台旁的地上,小卉就被 人從後面抄住腿彎,對準下方男人昂舉的肉棒放下。 「嗯……啊……」 嫩穴被龜頭撐開,慢慢往下吞入粗長的陰莖,她兩條玉腿跪在肌肉男身體兩 邊,雪白的腳掌心朝天,屁股與對方下體緊密結,雙手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 不住地顫抖喘息。 「丈夫就在旁邊呢,要相聚就要把握時間,等一下就是冰冷的屍體了。」標 哥抬高小卉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柏霖。 「霖……我下面被塞得好滿……嗚……對不起……要……要動起來了……」 她在酒力迷亂下,對悲慘的伯霖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而且雪白的屁股開始蠕動, 滾燙的雙唇間發出聲聲嬌喘。 「來,含住我的雞巴,在丈夫眼前。」標哥把肉棒抵到她唇間,小卉呻吟一 聲,乖順地張嘴將它吞入。 「唔……真舒服啊!」標哥歎息,然後對躺在手術台上,眼珠快爆血的柏霖 說:「小卉的小嘴好燙好舒服,小小的嫩舌在裡面一直舔呢,她有幫你這樣弄過 嗎?」 柏霖激動的翻出白眼,一副快休克的樣子。 「現在簽字吧!」標哥伸手讓白熊把同意書拿來,壓在自己肚子上,高度剛 好就在小卉眼前。 白熊則抓住她的手,把筆塞入她掌心,手指一根根按緊,然後筆尖放在要簽 名的地方。 「快簽,外面還有人等著進來一起玩妳呢!」白熊催促。 「嗯……哼……」小卉辛苦的嬌喘,玉手顫抖地在丈夫的拔管同意書上寫下 歪歪扭扭的名字。 「還有一張。」標哥翻開下一頁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小卉辛苦簽完,筆就從 她手裡掉下來滾落地上。 「事後再讓她蓋上手印就可以了。」白熊興奮地從標哥手中收簽過字的文 件。 目睹至此,我雖然一度衝動想制止小卉做出清醒後會令她後悔自責一輩子的 事,但兩腿間的肉棒卻又硬到高舉腹前,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讓她看丈夫最後一眼道別吧,然後帶到旁邊去!」標哥從她口中拔出濕淋 淋的怒棍,對兩名肌肉男說。於是小卉被架住腋下,拖到伯霖面前與他訣別。 「霖……對不起……你的卉……不配做你妻子……」 柏霖眼角不斷冒出熱淚,不知道是原諒的眼淚,還是怨恨的眼淚。 「妻子帶過來吧,丈夫要動手術了!」標哥已在催促。 在離手術台旁不到三公尺的地方,原就已擺上一張雙人床,小卉被肌肉男抱 過去放在床上。 這時手術室內的門打開,有人興奮的高喊:「可以了嗎?等好久啊!」只見 五個全身赤裸的男人衝進來,群虎撲羊似的爭先爬到床上。 我被綁的椅子,剛好在手術台和小卉所在的那張大床的中間正前方,可以同 時看到被動死亡手術的柏霖,還有正被那些住VIP病房的男人輪姦的小卉。 「噢!很多奶,噴出來了!」床上傳出興奮的喧嘩。 我看過去,數絲白濁的母乳正從赤裸男體圍聚的肉牆間噴灑向空中,看不到 小卉的人,只聽見她激烈嬌喘,還有被男人舉高的兩片雪白腳掌。 而另一邊,血淋淋的手術已展開,伯霖的肚皮被剖開一條血縫,醫生熟練地 用刀刃剝開層層肌肉,剪斷週圍血管,然後捧出還在蠕動的內臟。 「潮吹了!潮吹了!噴了我一身!」那邊男人又發出興奮歡呼。 「她叫床叫得好激動啊!一點都不在意丈夫正被割肝呢!哈哈……」 這種罪惡至極的淫亂場景和對話,令我肉棒硬到馬眼都滲出前列腺液。 監視柏霖心搏的儀器發出象徵命危的急促警示聲!但同間手術室的另一邊, 卻開始傳出「啪啪啪」的濕肉撞擊聲,還有小卉嘴裡含著東西發出的辛苦悶吟。 「你插穴,我要弄她的屁眼。」 「唔……好緊……進去了……兩個洞一起……」 「嗚……」 「她好乖……隨我們糟蹋身體……」 …… 「嘟……」心博儀終於變成平坦卻淒厲的喪鐘。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 奴隸新娘(三十) (三十) 短短十幾分鐘,手術台上的柏霖已經成為一具恐怖的人殼,重要的器官都被 取走,一名護理士正將它們用生理食鹽水簡單清理,然後小心捧進運送用的保溫 箱中。 另一名護理士拿來白布,將死不瞑目、還瞪大眼珠的屍體從頭至腳覆蓋住。 「接下來交給你們了。」刀的醫生說。他取下口罩,赫然是醫院院長。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協助操刀的醫生恭敬答。 院長拉掉手術帽,脫下染血的綠袍,裡面居然是一絲不著。他轉過身,走向 相隔僅數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張雙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軀,胯下那條醜陋的肉根卻正勃勃欲發,半軟半硬地平 舉在兩腿間,隨著步行而晃動。 此時那張床上,正上演對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夾在兩具男體中間的 鮮美生肉,是幾秒前正式成為未亡人的小卉。 從我視線看去,正好是兩條男根貫入雙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個仰躺的男人抱在身體上,兩條雪白大腿跨過男人肥肚,紅 腫的恥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滿,繃緊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壯的肉莖。 另一個男人手腳撐住床面,四肢張開趴越上方,下面的肉棒貫入她窄小的肛 洞,男人踮高腳尖、挺送著結實的屁股,下體不斷撞擊白嫩的臀肉,發出「啪啪 啪」的肉響。 兩條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長小腿,不時因為撞擊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潔的玉趾 緊緊往足心方向握住。被肉棒繃滿的括約肌變成一圈紅色細筋,男人粗大的陰莖 也因為被生腸束縛,上頭粗壯的血管顯得更為猙獰,連掛在下面甩動的卵囊都爬 滿彎蜒浮凸的靜脈。 「唔……啾……」 隨著兩條發紅粗屌的殘暴進出,恥戶和肛門週圍磨出綿密的白沫,小卉不斷 發出辛苦的悶哼,嘴也被第三根肉棒給塞滿。 看見院長走到床邊,同樣已脫光加入肉蟲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馬屁道: 「院長來了!辛苦您了,大家起來,讓院長先弄。」 那些人也很識相,紛紛從小卉身體的孔洞抽離出濕亮亮的肉屌,讓出要位 置。 當埋入肛門中的男根龜頭「啵」一聲拔開,小卉發出痛苦呻吟,瞬間癱軟在 床,兩腿間無法起的兩個紅腫肉洞,隨著嬌軀悸動,像魚嘴一樣不住張,裡 面冒著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潤滑油和愛液激烈磨擦後的產物。 院長站上床,彎身揪住小卉凌亂的秀髮,毫不憐惜將她的頭拉起來。小卉被 迫又撐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經勃起七分的肉棒立刻抵到她雙唇間。 「舔一舔,然後吞進去。」剛剛才親手殺死柏霖的院長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開始無法忍受小卉在我眼 前被姦辱,這真是一種不正常的心態。 但小卉對我的不忍完全沒有反應,或許她已經徹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亂到 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見她爬在殺夫兇手胯下,仰起紅燙的臉蛋,伸出嫩舌來舔著院長陰莖下 側到龜頭韌帶之間,就像只柔順的小母貓,肉棒在她舌片乖巧撫慰下,快速充血 往上挺到院長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長發出歎息,揉著她頭髮說:「妳越來越會舔了,含 著吧!」 「不要啊,小卉,別讓他們這樣玩弄妳!」我不禁衝口而出,這對她實在太 殘忍了。 但標哥這時卻晃來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樣下場?」 我與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觸,立刻嚇得低頭不敢再說什麼。 雖然之前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寶貴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剮活割的 慘狀,我的膽子這段時間真的又縮水不少,再也不敢輕易說「隨便你們,我不怕 死」這類話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著了魔似的,張啟水嫩雙唇,含住殺夫兇手發亮的龜頭, 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剛剛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時,一直想著妳的臉蛋和身體,又一直聽到 妳動人的嬌喘,差點手術都動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兩顆淚珠,她深層的理智可能意識到什麼,但酒精在她身體裡 仍佔絕對優勢,使她沒辦法從混亂中清醒,甚至開始吸吮起粗長的肉棒,嫩舌也 在裡頭攪動。 「好舒服……妳越來越會弄了……」院長獎勵她,又說:「妳知道嗎?妳丈 夫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我們剖開肚子……活生生取出內臟……然後才死掉的 嗎?妳還這麼乖……真讓人興奮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淚水,小嘴卻沒停下溫柔吞吮殺夫兇手的肉棍。 這時標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後。精壯黝黑的體格,和院長鬆弛蒼老的 肉體強烈對比著。 「德老,」這是他對院長的稱呼,他說:「我把她抱起來,讓你站著幹她, 她丈夫剛死,讓她用最害羞的樣子送終。」 「好,麻煩你了。」院長興奮地答,立刻從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潤得濕 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與院長的龜頭間連結水絲未斷,就嚶然一聲,被標哥從身後抄住 兩腿腿彎抱了起來。 圍在床邊的男人們一陣興奮喧嘩。 「哇!這種姿勢好淫蕩啊!丈夫剛死,這樣子可以嗎?哈哈哈……」 「穴都張開了,陰道洞洞都看得好清楚哪,看到妳這樣,柏霖一定無法闔眼 吧!」 他們把柏霖的慘死,當成姦辱他愛妻的助淫春藥。 「霖……」小卉聽見有人說到丈夫名字,淒濛微張的雙眸水光漾動,似乎對 丈夫的下場仍懵懵懂懂。 院長獰笑著:「妳的霖蓋在白布下再也不會起來了,現在開始,我們才是妳 丈夫。」語畢,充血龜頭在濕紅的嫩穴口磨了幾下,就長驅直入至沒底。 「啊……」小卉仰高臉蛋哀吟,院長將肉棒抽出一截,再重重頂進去,下體 互相撞擊,發出「啪」一聲清脆肉響。 「嗯啊……」 「舒服嗎?」院長興奮地喘息。 「嗯……嗯……」小卉失魂嬌喘。 「叫老公,我就在柏霖的屍體前干到妳丟身!」 「老……公……」她在丈夫屍體旁喚著兇手老公。 「太好了……妳這讓人心動的小賤貨……」院長彎下身用力吻住小卉軟嫩的 雙唇,然後下身使勁挺送起來。 「嗯……嗯……啊……啊……嗯……啊……」「劈劈啪啪」的濕肉拍擊,夾 雜著小卉激烈的哀吟。 只見標哥雙腿微屈站立床上,兩根強壯胳臂從她背後勾過腿彎將她抱住,對 面的院長則握住她兩腳足踝,不斷前後頂送臀部,濕淋淋的怒莖在嫩紅的恥縫中 進進出出。 小卉高舉空中的兩張白嫩腳ㄚ用力繃直,雙手反抓身後標哥的肩頭,淡粉潔 淨的指甲全掐進黝黑結實的肌肉中。 這樣淫亂羞恥的未亡人生肉交,就在亡夫殘破的屍體旁邊上演,對於往生 者無疑是最大的羞辱!但對那些淫虐人妻的禽獸而言,卻是再興奮不過的事。 導演指揮著攝影師從不同角度取景,小卉臉上羞戚迷離的動人神情,以及進 行活塞運動的濕紅性器特寫都沒放過。 就在手術室內迴蕩肉聲與嬌喘的淫亂獸慾中,門再度打開,隨即聽見一聲尖 銳刺耳的怒叫。 「林緻卉!」 我被那淒厲駭人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是一對年逾六旬的夫婦。 我馬上認出那是緻卉的公婆,剎時心臟懸至喉嚨。小卉的公婆兩人都臉色鐵 青,四顆眼珠子快爆出來似的瞪著正被標哥抱起來與院長交的小卉。 而更不堪的是,這時小卉還仰起臉,與抱住她的標哥嘴貼嘴正激烈纏吻。 老太婆箭步向前,在床前幾步即時被擋住。 「讓開!放下她!她是柏霖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混蛋!沒聽到我的 話嗎?」 老太婆潑婦罵街似尖叫,對阻攔她的肌肉男又踢又抓,卻無法撼動他半分。 這時小卉的公公也上前來助陣,想幫老婆推開那個肌肉男,卻又被另一個肌 肉男從身後輕易制住。 老太婆歇斯底里喘著氣,面目憤怒猙獰:「緻卉!妳現在在幹什麼?那是什 麼樣子?配當人家妻子跟母親嗎?給我下來!我要妳解釋清楚!我要柏霖跟妳離 婚!妳……妳不配做我們家媳婦!」 「對啊,緻卉,妳快點下來,這樣真的很難看,對柏霖怎麼交待?如果有什 麼苦衷……」 「住口!她那個樣子!跟男人那個樣子……會有什麼苦衷?」老太婆用超高 分貝尖罵打斷她老公。 「媽……爸……嗯……啊……你們……來了……嗯……噢……很害羞……別 看……哼嗯……」她神情辛苦,胴體一陣急顫,院長將濕淋淋還往上翹的纏筋怒 棍抽出來,被插到微張的紅腫嫩穴上端,忽然射出一股金黃熱尿。 那些光著身體,圍在旁邊觀看的男人,立刻發出轟耳喧笑。 「林緻卉!妳……妳這到底……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不知道我是妳婆 婆,妳公公也在……」老太婆說到這,又怒又急轉頭對丈夫咆哮:「你不准看! 轉過去!」 「妳這是……」小卉的公公被老婆等同當眾羞辱般的怒斥,氣到臉都漲紅。 偏偏被院長干到尿出來的小卉,身體隨著殘尿一抖一抖,口中還不知羞恥的 哼喘:「爸……緻卉……好害羞……忍不住……尿了……」 「緻卉……妳怎麼……」小卉的公公臉漲得更紅,尷尬的轉開臉不敢再看。 院長伸手掬了她濕漉漉的恥縫一把,兩根手指順勢塞進氾濫的小洞「啾唧啾 唧」的摳挖起來。 「啊……嗯啊……」小卉在標哥懷中激烈挺動身體。 「住手!」小卉的公婆同時大吼,但院長的雙指反而加速抽送,十幾下後忽 然抽出來,小卉兩張腳掌上的嫩趾全部握緊,哀吟著抖動身體,下體又射出一股 接一股的尿水。 院長把濕淋淋的手掌拿近鼻端嗅了嗅,淫笑說:「尿尿全是酒味,妳是喝了 多少啊?」 這時旁邊的人又拿紅酒餵了小卉幾口,紫紅色液體從她嘴角湧出來,流遍白 皙的脖子和酥胸。 「嗯……哼……嗯……」小卉雙頰燙紅不住呻吟,每隔幾秒就顫抖一下,股 間垂下狼藉的水條。 「再來幹吧!」院長將龜頭抵住濕紅的恥洞口,在小卉公婆憤怒的視線下, 再度把肉莖送入陰道中。 「啊……」小卉仰頸發出失神嬌喘,兩根胳臂往後反摟標哥後頸,神情與姿 態更加撩人。 院長喘著氣,下身「啪啪啪」挺送著肉棒,還伸出兩手揉住小卉酥胸前一對 飽脹的乳房,她嚶然激吟,乳白的奶水從勃起的奶頭絲射出來,院長張開嘴伸出 舌頭,不斷接著原只該哺育小蘋果的滾熱母乳。 「林緻卉!妳怎麼對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這難以承受的一幕,卻又無 法闖過肌肉男的阻擋,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來。 「柏霖,我可憐的兒子……他那麼帥、那麼優秀,為什麼偏偏娶到妳這種不 知廉恥的女人……我早就反對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說沒關係!」 她對旁邊已呆若木雞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媽……對不起……霖,對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 噢……」小卉激烈嬌吟,身子又開始顫抖,院長重施故技,猛烈衝撞數下又拔出 肉棒,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噴在他的肥肚上。 「我們家沒這種媳婦!」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驚想起兒子,尖喊道: 「柏霖……我的兒子呢?他在哪裡?他動什麼手術?」 白熊獰笑走到放柏霖屍體的推床邊,一把將屍布掀開,我閉上眼不敢目睹, 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雙耳。 果如預料,幾秒後,淒厲尖叫竄進我耳膜,幾乎要將耳鼓炸開! 「不!這不是柏霖……這不是我兒子……你們別想騙我!」老太婆瘋了似的 喃喃亂語。 「兒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較清醒,摸著柏霖仍雙眼暴睜的慘 死面容,不斷悲傷的哭喊。 「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害死我兒子?」他轉過身,老淚縱橫質問白熊。 「跟我們沒關係喔,是妳出軌的媳婦簽的拔管跟器官捐贈同意書。」白熊將 小卉親簽的同意書舉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連器官都被割走……」可憐的老人聲音強烈發抖,兩條腿也站不穩,扶著 床邊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但當白熊將整塊屍布掀開時,他再也承受不了兒子被開膛破肚的慘狀,一口 氣沒換過來,「匡瑯」一聲,打翻旁邊的手術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裡面了……好棒啊……喜歡被內射嗎?」那邊在悲痛嚎哭,相隔咫 尺卻仍「啪啪啪」的進行激烈肉體交。 小卉已經被標哥放倒在床,兩腿被推開成羞恥的M字型,院長雙手撐在她身 體兩側,挺動腰肚猛烈在她兩腿拔送肉棒。 標哥則從另一頭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親吻她嬌嫩的小嘴,小卉纖細的 蔥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斷發出激動的悶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動!」院長亢奮低吼,兩張大手按住 小卉平坦的柳腹,賣力頂送屁股。 「嗯……唔……唔……」舌頭正與標哥亂攪的小卉,緊實纖腰在院長握的 掌圍中挺扭,迎著院長下身的撻伐。 「林緻卉!妳居然……還有臉這樣……我要殺死妳!幫我兒子報仇!」老太 婆面目猙獰,十指成箕,瘋狂地衝向小卉,一副連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婦於死地 一樣! 但老太婆馬上又被抓住,她對攔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費了好些工 夫才把她雙手抓到背後,死死壓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讓他射在裡面!妳的身體是我兒子的!妳若敢讓野男人骯髒 的精液射進去!我就用刀子剖開妳肚子!再用水洗乾淨!」老太婆在地上掙扎尖 叫,彷彿鬼上身般,連壓著她的肌肉男都顯吃力。 但院長牢牢抓緊小卉柳腰,最後猛烈衝撞數.B.下,接著全身鬆肉狂顫、仰直上 身發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說……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鳴:「媽……對 不起……好燙……射在裡面了……好多……對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隨著院長睪丸的縮擠,汗水淋漓的雪白胴體跟著陣陣抽搐。 「林緻卉……我可憐的柏霖……我恨啊……」 「你們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標哥 和醫院院長。 標哥冷笑說:「因為你兒子剛好可以用來作為殺雞儆猴的教材,看以後誰敢 跟警察告密,就會是這樣的下場。」 「還有,」標哥又說:「你兒子告密害我們被條子抄掉的貨,這一次他賣器 官的錢,加上妳媳婦拍片出光碟預計能賣的收入,多少彌補一點我的損失。」 「緻卉!她拍什麼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齒問。 「哈哈,妳還不知道,沒關係,接下來幾天有時間給妳慢慢欣賞。妳媳婦很 放得開呢,什麼羞恥的事都做得出來,全都為了那邊那個男人。」標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順著他的手看過來,已經很猙獰的表情瞬間變得更扭曲, 我被那眼神看得渾身發麻,兩腿間的肉棒從剛才昂揚挺立,變成目前軟趴趴的狀 態。 「我還記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會忘記你這無恥的姦夫!」老 太婆嘶吼著,血紅著眼在肌肉男的壓制下瘋亂掙扎。 即使她無法掙脫,我仍不自想夾著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樣子已經不像人類,如果真的讓她撲上來,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我 鐵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肉。 標哥卻又火上加油:「你媳婦為了情夫,什麼都肯犧牲,像是被綁成腿開開 的,陰唇被我們用夾子夾住拉開,直接拍攝陰道裡面被我們射進去的精液;還有 一邊看丈夫被閹割,一邊被我們輪流蹂躪身子跟擠出母奶,連小蘋果在旁邊看, 她也都很配呢!」 「標哥,求求你,別再說了……」我嚇得直哆嗦。 「我要氣死啦!我要殺死你們……姦夫淫婦!還我兒子命來……」老太婆披 頭散髮的樣子猶如厲鬼。 在小卉婆婆淒利哭叫聲中,標哥獰笑對手下說:「好啦,全帶下去吧,等女 角酒醒再來拍公媳好戲吧!」 ***    ***    ***    *** 醫院地下三層,與法治世界隔絕的儲物,上次是小卉跟三個男公關,這次 則是換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監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鐵銬鎖在牆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 動彈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口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顆心越來越冷。 但真正讓我發寒的,卻是與利刃只相距不到兩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臉已經漲成紫色,爬滿血絲的眼球都快從眼 眶中暴出來,臉上鬆弛的肌肉不住地跳動,猙獰的樣子就像剛從井裡爬出來的鬼 魂,拚命往前伸長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著一圈狗環,狗環的鏈子拉在監牢外一名肌肉男手中,我 現在肯定跟她兒子一樣,肝膽腸肺掉了一地。 監牢外,標哥問著雙臂被綁在身後、讓人懸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人放開鏈子啊?這樣又能欣賞到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情夫喔!」 「不要……」她羞恥又驚慌的搖頭。 此時的小卉,赤裸胴體被麻繩交錯綑繞,一條腿被屈膝綑綁吊高,另一條腿 則是自然垂懸,飽脹的肉球從繩格中繃滿出來,熟潤的乳首一直在冒著細細的奶 珠,凝聚在一起後,白色奶水沿著身體不斷滑下來,經過勻直的玉腿,最後從粉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險些碰觸到的,是一條躺在下腹上的垂軟陰莖。 可憐的老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精赤的身軀被麻繩牢牢捆繞,生殖器還在媳 婦的玉趾之下,攝影機就在旁邊,鏡頭殘忍地記錄下這羞恥難堪的一幕。 其實小卉若讓腿垂直,足趾就會碰著公公的陰莖,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條腿,但這樣吃力的動作已令她咬牙支撐,性感的胴體上全是汗光,從趾尖滴落 的母奶也越來越多,灑得公公的肚子和下體白濁點點。 此時標哥卻在她耳邊說:「不想讓情夫被割掉老二、剖開肚子,就用妳的腳 幫公公弄硬,否則我就讓那老太婆自由。」 他還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這檔事,其心真是惡毒至極! 果然那老太婆聞言,立刻轉身衝到牢欄前對小卉淒厲咆哮:「讓我殺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個東西!我要他償命!妳敢再對不起柏霖!我一定不會放過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經看過一部份影片,那種衝擊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將我碎屍萬段,我相信只要標哥讓人放開鐵鏈,我一定死得比柏霖還慘,因為 至少柏霖頸部以下是沒知覺的,肉體被割剮還感覺不到痛,而我並沒他那麼「幸 運」。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肉的痛楚,我就全身發麻,不自冷顫。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嗎? 我沒有那種臉皮、也不忍要她這麼做,所以即使再怕也只能硬忍住不出聲。 標哥忽然說:「放開鐵鏈!」 老太婆發出歡呼,立刻返身朝地上的利刃撲爬而來!我心頭一涼,閉上眼準 備被一刀一刀凌遲而死。 「不要!不要放開!」小卉大叫,老太婆頸上的鐵鏈及時被拉住,過猛的沖 力使得她被反作用力倒扯脖子往後摔,背部重重撞上牢欄。 「我做就是……」小卉羞恥閉上眼,顫抖地說。 我看著她,眼眶無法控制的快速溫熱,心中既是感動、又是羞愧與不捨。 「小卉……人那麼對不起妳,妳還願意為我……我……感到好羞恥……」 我哽咽到無法說下去,強忍激動才又繼續:「人沒關係……不需妳再為我 犧牲……我不配……不值得妳為我這樣……」 這時殺豬般的咆哮又起:「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狗男女、林緻卉!我不會放 過妳!柏霖對妳到底算什麼?我要殺了你們……」 摔得頭暈腦脹的老太婆稍微神,立刻不顧疼痛轉身握住牢欄破口狂罵,聲 音之尖銳淒厲,簡直讓在場所有人耳膜都要震破。 「人……你別再說了……」小卉噙著淚,用懇求的可憐目光看我。 我瞬間明白,現在我對她說的話,只會更激怒她的公婆,而讓她承受更難堪 的辱罵。 「妳……妳叫這姦夫什麼?人?他是妳人?那柏霖算什麼?妳說!妳說 啊!」 「媽……對不起……我對不起柏霖……不配做他妻子……」小卉低頭掉著淚 道歉。 「不准妳叫我兒子!髒女人!賤女人!」老太婆又用高八分貝的尖聲大叫。 標哥終於受不了,皺緊眉頭對他手下說:「吵死了!把那老女人嘴塞住。」 半分鐘後,終於恢復了平靜,老太婆被綁在一張舊椅上塞住嘴,只能「嗚嗚 嗚」的悶叫。 「現在可以了,開始在妳婆婆面前把妳公公下面弄硬吧!」標哥淫笑著催促 小卉。 小卉顫抖輕應一聲,鑲著健康粉紅趾甲的秀潔足尖,輕輕來劃著公公的卵 袋。 「不……不可以……」躺在地上的老人難堪的扭動。 這時一名醫生將磨碎溶解的威爾鋼,用靜脈注射的方式打進老人手臂上的血 管。 「要跟公公說話啊,用淫蕩的話去挑逗他,他才會硬得快。」標哥說。 「嗯,」小卉乖順的應,顫抖地說:「爸……你喜歡卉這樣幫你弄嗎?卉 的腳ㄚ……是不是很柔軟……很光滑……很多男人……都愛卉的腳ㄚ……現在卉 正用它……幫你揉下面……」 她一邊羞恥地說,同時前半張腳掌已經覆蓋在公公躺在下腹的陰莖上,溫柔 的搓動。 「緻卉,妳不可以這樣……別這樣啊……妳婆婆也在……」老人痛苦忍耐, 雙手都握成拳,一雙大腳也用力繃直。 「爸……好像慢慢硬了……等你硬了……小卉那裡……讓你……進去……好 嗎……」她羞恥到最後那幾個字已經十分小聲,但在場的人都還是聽見了。 同樣聽到這些話的老太婆,更是變成暴怒的野獸,在椅子上狂掙狂扭。 「不行……不可以……怎麼可以說那樣的話……快停止……再下去……真的 會……」地上的老人擺動著頭哀求,但在小卉嫩白足心下的垂老肉棒,已經在充 血,慢慢從躺在肚皮上的軟蟲,變成微微舉起的肉腸,尺寸也不斷膨脹。 「已經勃起了……」小卉羞喘著,用秀氣的玉趾夾著公公半硬的肉莖,上下 輕輕套弄。 「很會弄喔,有這樣孝順的媳婦很幸福吧?嘿嘿……」標哥蹲在地上,對小 卉的公公羞辱說。 「不……」老人這時除了喘息,似乎暫時說不出話來。 「爸……卉的母奶……一直流出來……但還是好脹……好想您幫卉吸……一 邊做愛……一邊吸卉的奶好嗎?您……快硬起來……」 「唔……」老人呻吟了一聲,肉棒完全挺立,龜頭硬到發出亮澤,小卉用足 趾的腹端溫柔地摩擦上面的馬眼縫,老人舒服到全身不住抽顫。 而兩名駐在旁邊的攝影師,從頭至尾操鏡拍攝下這一切。 「可以了!套起來吧!」 聽到標哥說,一名手下拿了一個防止血液流的塑膠圈,套在老人的陰莖根 部,然後用器具將肉棒固定成與地面垂直的角度,由於陰莖海綿體的充血狀態無 法解除,那根肉棒就維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 「接著,把她這條腿也綁了,吊起來。」標哥又下令。 於是小卉原本垂懸的那條腿,也跟另一條腿一樣,讓他們屈膝捆綁然後吊高 起來,變成張開屁股露出私處的難堪姿態。而且濕紅嫩穴正下方對準的,就是公 公昂舉的怒棍頂端。 「嗯……」她羞恥得不住顫抖,純白的母奶和著汗水不時滴落在公公身上。 「很害羞厚!嘿嘿……」標哥把手伸進小卉胯下,用指腹揉著她股間微凸的 菊丘。 「嗯……」她辛苦地喘著氣,在公公上方被綁吊成淫蕩姿態的胴體不安份的 扭動。 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淫亂一幕竟默默發生。 從微啟的恥洞口,靜靜垂下一條透明的水汁,水汁慢慢拉長,一寸一寸接近 下方老人賁張的龜頭。 「一開始有沒有拍到?」導演緊張又興奮的問攝影。 攝影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導演「YA!」了一聲。 「哼……害羞……」小卉也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臉都紅了,閉上雙眼不住 輕喘。 躺在地上的老人則是彎起頭,盯著那條在他龜頭上方,不快、卻很明顯正在 拉近距離的稠汁,臉上表情是不敢置信、又難掩激動和難堪的複雜神色。 透明的水汁終於接觸到龜頭,瞬間小卉的公公忍不住發出呻吟。 標哥獰笑說:「把你的馬眼弄大一點,讓媳婦的愛液滲進去,潤滑一下太久 沒用的精道……」 他說完真的用手指剝開小卉公公的龜頭,讓馬眼縫往外翻,從小卉陰道垂下 來的羞恥體液,立刻湧滿粉紅的馬眼溝。 「媳婦的淫水很滋潤吧?看你的肉棒硬成這樣,這老不修,媳婦的身體都想 要……」標哥繼續羞辱著那可悲的老人。 小卉的公公不知所措,卻又看得出心情很激動地胡亂搖頭。 這時外頭隱約有些動靜,我伸長脖子看過去,那頭臉戴著皮面具的赤裸壯漢 又出現了,跟上次在柏霖閹割手術後的恢復室見到一樣,他手中仍然拉著一條皮 繩,拖著小卉的小叔爬進來。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一) 奴隸新娘(三十一) (三十一) 小卉的小叔柏亨,依然跟前幾天..出現在恢復室的凌辱現場一樣,頂著青皮光 頭,全身赤裸,眼耳被罩住,像狗一樣毫無尊嚴被拖著脖子爬進來。 我遠遠看他接近,與前次相較,這個被他哥拖累的倒楣鬼,似乎愈發瘦骨嶙 峋,蒼白身軀上多了不少瘀青跟鞭痕,想必這段日子也受盡折磨。 在頭戴皮面具的巨漢拖扯下,他歪歪斜斜地爬到被懸空吊住的小卉身後,皮 面具男透過耳麥低叱一聲,可憐的傢伙,上身立刻從趴著直立起來,只剩雙膝跪 地,兩隻手彎舉在胸前,還張嘴伸出舌頭,真把自己當成是人豢養的狗一樣滑 稽。 至此,被綁在椅上的老太婆似乎還沒認出那個毫無人類尊嚴的青年是她二兒 子,她的注意力仍只集中在那縷從媳婦兩腿間垂下來、一端黏在丈夫勃起生殖器 上的羞人愛液,這樣的景像令她抓狂,被塞住的嘴不斷發出瘋狗般怒吼。 皮面具男取下柏亨的眼罩、拿掉他的耳塞,不知有多久沒接觸光明,柏亨第 一個動作就是用手遮住雙眼,但立刻被皮面具男狠狠抽了背部一鞭,伴隨哀嚎, 慘白乾瘦的背上立馬浮出一條紅腫的血痕。看來皮面具男手中不是SM使用的鞭 子,而是會造成皮肉傷害的真皮鞭。 「誰准你的手可以動!」皮面具男叱嚇。 「嗚……對……對不起……狗知道錯了……嗚……」柏亨哭著懺悔,即使痛 到忍不住一直伸直背部不斷抽搐,那雙縮胸前的手卻再也不敢亂動了。 「柏亨!是你嗎?」這時,直挺挺被綁在地上的老頭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極 力仰頭看,視線從媳婦赤裸的兩腿中望出去,看到全身光溜溜正在扮狗的兒子。 「真的是你!柏亨!」他確定那模樣可笑又悲慘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兒子。 小卉的婆婆聽見丈夫的話,顯然也認出兒子,口中激動的「嗚嗚」亂叫。 而小卉雖然背對著柏亨懸空被吊著,看不見跪在地上的小叔,但我仍發現她 羞恥地閉上雙眸,被殘酷繩縛的柔美胴體微微在顫抖。 「爸……是你嗎……」柏亨努力想睜開黏住的眼縫,費了好些工夫,終於撐 出一絲視線,四處張望自己老爸在何處。 「柏亨,我在這裡……」老頭快哭出來的喊著兒子。 「爸!」那沒用的傢伙看到自己老子,明明已經是二、三十歲的男人,居然 像沒長大的毛小孩一樣嚎淘大哭:「爸!快救我,我快要死了……他們每天…… 隨時隨地都在折磨我……我已經撐不下去,真的快要死了……」 「別吵!」冷不防皮面具男又一記重鞭,「啪」清清脆脆抽在他背上。 「有說你可以哭嗎!」皮面具男怒叱。 柏亨痛得在地上打滾,不知怎麼,我看小卉夫家的男人受苦,心裡就有股快 感。 「住手!別打我兒子!」老頭心疼的朝皮面具男怒吼。 皮面具男倒也沒再動手,只是站在旁邊等那沒用的軟腳蝦慢慢停止哀嚎,再 冷眼看著他抽抽咽咽爬起來自己扮狗跪好。 此時標哥已叫人將小卉的婆婆口中塞嘴布拿掉,老太婆一能出聲,立刻緊張 的尖叫:「柏亨!你還好嗎?你們為什麼打我兒子?柏亨,痛不痛?媽好心疼。 我可憐的孩子,一定痛得要命吧?你們這些流氓,竟然這樣對我的心肝兒子!」 「媽……」那沒用的傢伙才喊一聲娘又要哭了,但應該想到鞭子隨時會落下 來,即時又吞肚子裡。只瞧他拚命仰高頭不敢讓眼淚滴下來,還抿緊發抖嘴唇 不斷抽咽,比勇敢堅強的小卉更像娘們一倍。 「柏亨,你那裡怎麼了?」 老頭好像發現兒子有什麼不對勁,其實我也看到了,他胯下老二現在是勃起 的狀態,但卻被細繩緊緊纏繞,整條陰莖早已發紫,活像根細茄子。 本來強忍住情緒的柏亨,被老頭這麼一問,又明顯激動起來,抽抽咽咽泣不 成聲:「爸……我那邊……被綁很久了,好像快壞了……我不想失去那一根…… 救我……」 「你們這些變態!快點把我兒子那邊鬆開啊!」老頭忍不住怒吼。 小卉的婆婆也看清楚怎麼事,立刻用更刺耳的聲音咆哮:「這怎麼事! 居然對你做這種可怕事!你們這些畜牲!快點解開它,聽到沒有?那是我兒子的 命根子!快解開……」 「住嘴!」標哥大吼,所有人都被嚇一跳,小卉的公婆也陡然噤聲。 「你這兒子很不正經,」標哥獰笑說:「我讓他看自己嫂嫂拍的光碟,他的 老二立刻硬了,為了幫你們讓他反省,我就叫人把它綁起來,算算已經一個小時 了吧,再過十幾分鐘沒解開的話,恐怕就得截肢了。」 「不……我不要截肢,求求您……別讓我那根截肢……」柏亨害怕得拚命發 抖。 「畜牲!你們不可以這樣!」老太婆又開口狂罵。 「老婆!妳先住口!這樣對兒子沒幫助!」小卉的公公大吼,制止悍妻繼續 失控。老太婆總算住了嘴,只剩激動的喘氣。 老頭強壓住憤怒與著急,低聲下氣向標哥哀求:「放過我這個兒子吧,要我 們怎麼做都可以,只要您說……」 標哥獰笑說:「繩子陷在肉裡了,沒辦法用剪的,而且是打死結,現在只能 讓他自己射出來軟掉了。」 「那請您……幫小犬……射出來吧!」老頭困窘地哀求。 「我可不想幫他打手槍。」標哥冷笑說:「現在給你們兩種方式選擇,第一 個是用你老婆的嘴幫他含出來。」 「這怎麼可以!太荒唐了!」老頭臉色大變,立刻否決。 「我也不要媽幫我……太丟臉了!傳出去,還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我?」在這 種情況下,那沒用的傢伙居然還在想這種事! 「第二個方法,就是讓他嫂嫂的屁眼幫他射出來。」 一直默默忍住羞恥的小卉,聞言終於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嫂嫂……」柏亨從一進來就如惶惶喪家之犬,直到標哥說出第二個方式, 他才注意到被吊在頭上的赤裸胴體。 「那是嫂……不!是緻卉嗎?噢……」他忽然發出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呻 吟。 標哥走到他前面低下頭看,調侃道:「馬眼都冒出前列腺液了,看起來很興 奮喔!是不是一直在想你嫂嫂在光碟影片中的樣子呢?嘿嘿嘿……」他拉了拉懸 著小卉身子的麻繩,露出邪惡笑容:「現在她光溜溜的吊在這裡任你看,是不是 像做春夢啊?」 「我……唔……」那傢伙又出猥瑣的喘息,而且居然沒有否認! 小卉的公公急忙說:「不!不可以!緻卉也不可以!」 「兩個方式都不行,那只剩讓它壞死截肢了。」標哥說。 老頭哀求:「讓他自己打出來就好,求求您!」 「我才不想看男人自慰這麼噁心的事,就只有那兩個選擇,要不要隨你們, 只是時間也不多了。」標哥一副隨便你們的語氣。 「不可以,請您高抬……」 小卉的公公還要努力,那無恥懦弱的兔崽子突然厚著臉皮說:「我……我想 要第二種方式。」 小卉聽見立刻羞恥地閉上眼眸,被捆綁的嬌軀嵬嵬輕顫,白色母奶仍不斷從 勃起的乳頭滲出,沿著身體靜靜地滑下來,好似她默默承受這一切屈辱的心情。 然而更過份的是,那老頭這次居然沒阻止兒子荒唐無恥的念頭,只是無奈的 長歎一聲,等於是默許了。 「不可以!」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卉被這樣糟蹋跟犧牲,衝口就對這對無恥的 父子大罵:「你們要不要臉!齷齪骯髒無恥的傢伙!不准你碰她!」 「住嘴!你有什麼資格說話!」但那老太婆立刻淒厲尖叱,還報復似地說: 「兒子你別怕,媽給你靠!就當讓這賤女人贖罪!反正她淫賤的身體本來就屬於 我們家!」 我怒道:「妳才住嘴!小卉根本沒欠你們,要贖什麼罪?你們今天會這樣, 全是你兒子自己惹的禍,小卉根本是可憐的受害者!」 「你說什麼?不要臉的姦夫!跟林緻卉這個淫婦一起害死我兒子,居然還敢 在那邊大言不慚,說我兒子壞話!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天啊……」老太 婆灑狗血的哭鬧起來。 「人,你別再說了。」一直靜靜承受著羞恥與折磨的小卉開口,淚眸望著 我,柔聲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沒關係,本來……我就虧欠他們太 多。」 「不是!妳沒有欠他們……」我又氣又急。 小卉對我淒然一笑,流著淚說:「人,你別管我了,不然我會更難過…… 我已經……想不出可以贖罪的方法……」 「小卉……」我眼圈一陣溫熱,心中的揪痛和懊悔令我說不出話。 如果那時我可以克制對書妃的情慾、如果在標哥誘逼她簽那兩張同意書時及 時挺身制止,或許,我心愛的女人就不會自責到要用糟蹋自己美麗肉體來贖罪的 地步。 尖銳的嗓音打斷我懊悔的思緒。 「她都願意了!快讓我兒子射出來!」老太婆心急兒子的細老二壞掉,不斷 催促標哥。 標哥「嘿嘿」獰笑,要那皮面具男將柏亨雙手反綁身後,然後在他瘀黑的肉 棒淋上厚厚一層潤滑油,對他說:「你只能插你嫂嫂後面那個洞,不要亂插,不 然我立刻把你的細老二切斷!」 「是,是……我知道……」柏亨惶惶中難掩興奮,讓我看了心頭一把妒火。 標哥又叫人將一顆如小圓茄般的黑色強力震動棒塞進小卉陰道深處,令她要 夾緊不能滑出來。小卉乖順應允,還沒啟動開關的淫棒,只剩連在棒尾的金屬鏈 露出來,懸在完全綁開的兩腿間,淫水順著鏈子又慢慢垂下來。 「遊戲規則是你自己把肉棒塞進你嫂嫂的肛門內,然後我就打開震動棒,這 種震動棒的震動力很強,你插在隔壁直腸內的肉棒也會被震到射精。」 標哥簡單說明,但小卉已經羞到閉上眼不住顫抖,畢竟肛交已經是很淫穢的 事,對像又是亡夫的親,而且還是在公公婆婆面前要進行! 我又聽見小卉的公公一聲無奈的悲歎,但終究沒再說什麼。 「開始吧!」標哥說。 柏亨過度興奮緊張而呼吸濃濁,結巴地問:「嫂嫂……不……緻卉,妳可以 了嗎?」 「嗯……」小卉輕輕羞應。 「那……我要開始弄了……痛的話……」 「……求求你……隨便想怎樣都可以……別再問我了……」小卉承受不住屈 辱而哀求。 「好……好……」柏亨亢奮地應了兩聲,下腹便往前挺,紫黑色的龜頭碰到 懸在空中的雪白臀溝。 小卉一味仰高玉頸,忍耐著這種羞辱。 她離地的胴體,胸前一對飽脹乳房挺立,往前弓的纖細腰身與往後翹的圓臀 形成極度性感的曲線,但兩條被屈膝對折捆綁後吊高的玉腿,無助的姿態卻又是 那麼羞恥,滑皙圓潤的後腳跟緊抵住屁股,毫無遮蔽的羞人恥戶間垂下一條細鐵 鏈,透明水汁搖搖晃晃。 這種畫面,要不是對象是我心愛的女人,而我妒火狂燒,應該也無法避免血 脈賁張吧! 柏亨不斷用他的細老二頂著小卉屁股,將她弄得羞喘連連,懸吊的性感胴體 在空中搖搖晃晃。 攝影機也抓著交處拍特寫,將如此害羞的叔嫂肛交畫面同步轉映到大螢幕 給她公婆「欣賞」,但在沒有使力點的狀況下,龜頭別說插入,連成功抵在括約 肌中心都困難。 「緻卉……妳不能動……這樣我根本沒辦法插進去……」急得滿頭大汗的柏 亨,怪罪起可憐的小卉。 小卉羞喘著:「對不起……但我……被吊著……也沒辦法……」 「媽!怎麼辦?我插不到緻卉的肛門……」那死媽寶臭兔崽子,居然大聲跟 他娘求助,而且言語完全沒顧慮小卉的心情。 標哥那些人一陣狂笑,小卉卻羞恥地滾下令人心疼的淚珠。 老太婆看那沒用的傢伙窮急樣,氣急敗壞替她兒子向標哥抗議:「你們鬆開 我兒子的手!這樣他什麼也不能做!根本是騙人!」 然而這一切似乎早就是標哥設計好的,他「嘿嘿」笑道:「鬆開他的手?這 樣不是讓他太爽了嗎?還是妳來幫他?」 「我去幫?」老太婆愣住,羞怒道:「我怎麼幫?」 「我不要媽幫我,我要緻卉……」那無恥的傢伙居然又哭鬧起來,我真想一 棍敲碎他腦袋,讓他下去跟他哥作伴! 「不是要妳幫妳兒子弄出來,是要妳幫忙讓你兒子的命根子跟妳媳婦的直腸 結為一體。」標哥說。 小卉悲羞地呻吟一聲,卻還是認命沒反抗。 「好!快讓我出去,只要幫我兒子射出來,做什麼都沒關係!」 「不可以!你們住手!太過份了!你們還算人嗎?」我激憤破口大罵,但根 本沒人理我。 老太婆被鬆綁放出去,她走到小卉前面時,一副咬牙切齒、眼珠子快燃起火 來的猙獰表情,我的心揪得好緊,怕她像電台鄉土劇一樣,隨時會出手扯住小卉 的頭髮狠狠打她耳光。 還好標哥也知道那老太婆在打什麼意,他冷冷說:「妳要是敢動手,我就 讓妳家絕子絕孫。」 老太婆不甘願地重哼一聲,繞到小卉身後,用老皺的十指掐住小卉白嫩的臀 肉,毫不客氣將兩片屁股分開,露出淡粉色羞赧的菊丘。 「哼……」小卉難堪得直顫抖。 「快插進來吧,兒子。」老太婆說。 柏亨興沖沖的再度把肉棒送到小卉的屁股間,有了老太婆的幫助,這次很順 利地頂到被手指拉住而有些變形的括約肌洞口。 小卉羞恥喘息,柏亨用力一挺,她忍不住呻吟,但裹滿潤滑油的龜頭還是從 旁邊錯開。 又試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沒有成功進入。 「媽……不行啦,緻卉那邊太緊了,每次都滑走,再不快點,我那裡就要壞 了!」那不要臉的傢伙居然連這種無恥的事都要賴他媽! 更扯是老太婆居然辱罵小卉:「妳是故意的嗎?別的男人都讓他們如願,柏 亨妳就故意縮很緊對吧?」 「我沒有……」小卉羞淒的為自己辯解。 「哼,妳逼我的!」老太婆怒道,忽然一手握住她兒子的陰莖,另一手手指 大力將小卉的肛門往兩邊拉開,硬是將龜頭擠進去。 「嗯啊……」小卉倏然弓直上身。 「媽,進去了,龜頭在裡面,夾得好緊……好……好舒服……」 「快點插進去!插到底才不會滑出來!」老太婆說。 「住手!你們這家畜牲!」我難以忍受的大吼,但遏止不了小卉在那對變態 母子的聯手下,直腸被肉棍塞滿的羞辱命運。 「嗯……哼嗯……」 我心疼憤怒,看著她顫抖呻吟。 「現在要打開震動棒開關了唷!妳要夾緊喔,可不能讓它掉出來知道嗎?」 標哥抬住下巴對她說。 「嗯……知道。」小卉閉上眼,痛苦輕應。 標哥隨即按下搖控器上的開關。 「嗯啊……啊……」柔美裸軀在空中激烈一顫。 只見兩片充滿彈性的圓臀、一雙被屈折捆綁的修長腿肚,都因用力而浮出性 感線條,連被綁在屁股下的兩張腳掌,上面十根嫩趾也全往腳心方向扣握。 「喔……喔……夾得好緊……震得好厲害哦……喔……好舒服……」除了小 卉羞恥的激吟,還有一個讓人憤怒作嘔的浪叫聲也不斷傳進我耳中。 柏亨一副頻翻白眼的醜陋表情,身體隨著小卉的激扭而發出觸電般抽搐。 「兒子,要射了沒?快點射啊!」那老太婆緊張的一直問。 「嗯……噢……還不行……射……不出來……綁太久了……都麻了……」那 無恥傢伙呻吟著。 老太婆立刻猙獰的逼迫小卉:「妳夾緊一點,用力收縮肛門!柏亨才射得出 來!」 「我……已經……盡力……嗯……嗯啊……啊……」小卉一陣掙扎,奶水不 斷沿著汗淋淋的性感胴體流下來,似乎是比柏亨先高潮了。 「妳這賤女人,只顧自己享受!不管我兒子死活!」老太婆見狀更是無理尖 罵。 「不……不是這樣……嗯……啊……」小卉才剛過高潮,但另一波似乎又開 始在敏感的身體內孕釀,她仰著臉無法思考,還要應老太婆無理的羞辱。 「妳老公也來幫忙吧!」標哥提議。 「他怎麼幫?快說!我兒子命根子快壞了啊!老天啊……」小卉的婆婆歇斯 底裡地尖叫。 「妳媳婦的腳是她強烈的敏感帶,我把她一條腿放下來,叫妳老公舔她的腳 趾縫,她一定會縮肛縮得更厲害,就能把妳兒子弄出來了。」 老太婆聽到要自己老公舔媳婦的美麗嫩足,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強烈妒意,但 為了那沒用的兒子,她咬牙答應:「好吧!快點!」 她惡狠狠警告那老頭:「老公,你只能舔!不准胡思亂想!柏亨射出來你馬 上要停止,聽到嗎?」 老頭又無奈的長歎。 「聽到嗎?答我!」老太婆用讓人耳膜無法承受的尖銳嗓音怒問。 「我知道了!」老頭無奈答。 要不是受折磨跟屈辱的是小卉,我一定會被這對絕配的夫妻逗笑,但此刻我 的心情只有悲憤和妒火。 於是小卉一條腿又被放下來,他們將躺在地上的老頭往後拉,小卉的趾尖此 時就垂在她的公公臉上方,老頭對那不斷流下母奶的雪肌玉足凝望一會兒,橫下 心似的,仰起脖子張口便含著粉透的五趾,「啾咕啾咕」地舔吃起來。 「嗯啊……不行……啊……嗯啊……呀……」小卉果然更激烈的顫抖弓扭。 「媽……緻卉的肛門一直動……喔……好厲害……喔……好會夾……我…… 我……有感覺了……喔……」柏亨無恥地鬼叫著,站立的蒼白身驅,下腹緊貼小 卉的屁股一直抽搐。 「兒子快,快射出來。」老太婆臉上露出欣喜笑容。 「媽……摸我的奶頭……快……要射出來了……射在緻卉的肛門裡面……」 老太婆聞言立刻用指尖來撥弄親身兒子胸前發硬的乳粒,還問:「是這樣 嗎?是嗎?」 我可憐的小卉,居然在她婆婆的協助下,要讓小叔在直腸內羞恥內射! 「是……是……射了……射了……噢……」柏亨緊緊頂住小卉胡亂抽搐,濃 燙的精水自私地灌入窄小的排泄孔洞,不顧她哀吟抖顫。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二) 奴隸新娘(三十二) 作者:森下 25/9/25發表於:第一小說 (三十二) 本以為標哥讓柏亨玷污小卉後,還不會放過她和她公公,但標哥這大流氓似 乎改變意,這段恥凌暫時到此結束。只是那時我倆都沒想到,接下來還有更羞 辱、更難熬的一夜。 當晚,我跟小卉,還有她公婆,以及那個不成材的媽寶小叔,一干恩怨情仇 糾葛難解的人等,被惡意地囚禁在醫院地下同一個牢房裡。 我一絲不掛,雙手張直被銬在牢房牆壁,還好標哥有發慈悲,讓我至少屁股 能碰到地坐著,不像白天時整個人大字型掛在牆上,只是兩條腿還是被拉開,鎖 在地上的兩根鐵樁上無法亂動。 而那個可怕的老太婆,則是披頭散髮、四肢被鎖在我對面那面牆邊,跟我一 樣動彈不得,但整晚對著我眥牙裂嘴瘋狂咆哮,直到後來氣力用盡了,才停下咒 罵不斷喘氣,但厲鬼似的目光仍一秒都沒放過我。看來她把她兒子慘死全都算在 我跟她媳婦的姦情上,完全沒想是他兒子自己去爆毒梟料的後果! 小卉的公公則是光著屁股,被狗鏈扣住脖子,栓在牆的另一隅,雖然手腳自 由,活動範圍卻只限狗鏈長度能及的半徑。相對於老太婆的歇斯底理,那老頭一 直黯然不語,把臉埋在兩膝中間動也不動。 會這樣,一則可能是沉浸在喪子之痛,但最要還是不敢與媳婦赤裸的美好 胴體裸裎相對,因為那瘋老太婆不止盯著我不放,還隨時注意她可憐的老公,只 要她老公視線稍微往小卉的方向移動,她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怒叱,絲毫沒給丈夫 一點顏面。 老太婆一家三口裡沒受任何束縛的,就只有那窩囊廢兒子柏亨,也是唯一能 幫他哥哥報綠帽之仇的希望,所以老太婆從開始就一直教唆他殺了我血祭柏霖, 但不論她怎麼曉以大義、苦口央求,到最後像小孩子一樣哭鬧耍賴,那媽寶始終 不為所動,完全沒動我一根寒毛。 媽寶之所以放過我,當然不可能是他心腸軟,而是小卉用兩個羞恥的條件交 換我的安全。條件之一,是小卉要成為他們家的晚餐;條件之二,是要讓那無恥 的媽寶玩弄一夜。 所謂晚餐,並不是要將她當成食物吃掉,而是用她乳房內滿滿的奶水哺育她 婆家三口,因為除小卉外,包括我在內,被關在這裡的四個人都已經一整天沒吃 沒喝,標哥也沒打算給我們食物和水的意思,他只是冷眼旁觀小卉跟那媽寶達成 協議後,就叫人給那媽寶穿上男用貞操帶,然後把小卉帶到牢房外,給她一盤食 物。 「要餵飽三個大人,可得有足夠的奶水,不補充營養怎麼行呢?嘿嘿!」標 哥冷笑說。 喪夫未滿一日的小卉,心情悲傷自責可以想見,現在的她,就算珍饈美味也 難以入口,但還是被逼著一口一口吃光盤中食物,再喝完幫她準備的特大碗加強 配方的催乳湯。 「進去吧!」標哥拉起用過餐的小卉,推她往前走,說:「好好跟小叔玩, 在公公婆婆,還有姦夫面前,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 小卉沒有抵抗,令人心疼地靜靜接受這一切。 「請、請問……」這時反倒那媽寶忍不住開口,囁嚅問:「我穿這個……怎 麼……」 「穿那個怎麼樣?」標哥粗眉一揚,寒聲反問。 「沒……沒事……」柏亨到嘴邊的話,被標哥惡狠狠的眼神瞪得又吞去。 標哥忽然又笑嘻嘻說:「是不是想問,穿這個要怎麼跟你美麗動人的嫂嫂搞 亂倫?」 「是!是!就是這樣!」柏亨像被人問要不要吃糖的嘴饞小鬼一樣,連聲附 和。 「是你他媽個頭!」喜怒無常的標哥瞬間變臉,不知從哪拔出槍,槍口上上 下下、左左右右,緊跟在牢房內抱頭鼠竄的柏亨不放。 「標哥……饒了狗……狗知道……狗該死……狗不該那樣想……求求您饒狗 一命……狗不想跟我哥一樣……狗都還沒結婚……」 他窩囊的模樣十分搶睛,口口聲聲稱自己狗,完全無視同被關在一室的父母 感受。但我一點都不在乎那家人的心情,我心疼的是小卉的心情,被那麼沒用的 傢伙侵犯了全身最羞恥的地方,接下來還要熬過今晚漫漫長夜。 我看到她忍不住在顫抖,閉上眼不願看牢房內那個不配為自己丈夫親的雜 碎。但正值哺乳期的母性肉體,此時卻不顧人的羞淒,只知道有人需要它的養 份滋育生命,於是飽和的白色母奶又慢慢從勃起的乳端凝聚出來,然後開始往下 滴,令小卉更加哀羞地將臉轉開。 「進去吧!」標哥見她這種無力自的母性反應,嘴角浮現獰笑,要人把牢 門打開,讓她自己羞恥地走進來。小卉雪白秀足遲疑了半秒,就認命地步入有著 公婆、情夫,還有貪婪覬覦她動人肉體的禽獸小叔所在的殘酷牢籠。 她後腳才跨進來,圓潤足根尚未著地,標哥的人立刻把牢門關上,「好好享 受亂倫之夜吧!嘿嘿,很多攝影機會錄下今晚所發生的一切……」標哥獰笑,又 轉而對柏亨說:「除了不能進入你美麗大嫂的銷魂小洞外,想做什麼都可以喔! 可要好好把握。」 那媽寶一臉惆悵,卻又不敢再跟標哥討價,硬擠出難看的笑臉,諂諛地說: 「是、是,謝謝標哥……狗會……好好把握。」 標哥哪會裡會看不出來,不懷好意的說:「看你笑得那麼勉強,就再賞你一 些好玩的東西吧!」他向身旁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手下走開,抱起放在牆邊的 一個白色大塑膠箱走來,另一個人又把牢門打開,讓同伴將塑膠箱放進來,接 著又陸續將兩把分別裝滿熱水和冰水的大加侖保溫壺、臉盆毛巾等清洗用品,以 及約一千cc容量的催乳湯送進牢房,才又關上牢門鎖住。 「這……這是?」柏亨狐疑地看著那箱東西,不敢立刻上前查看,畏縮地偷 望標哥。 「自己打開看。」標哥說。 柏亨爬向前,在小卉雪白的裸足邊打開箱蓋。只聽瞬間他發出歡呼,一手從 箱子裡抓出一大捆麻繩,另一隻手手中是粗大的紅蠟燭。不只如此,箱子裡還有 跳蛋、電動陽具、潤滑油、剃毛刀、陰道擴張器、乳夾、手動汲乳器、已經裝滿 油的浣腸用大型注射筒等,林林總總十幾樣讓人臉紅心跳的淫具。 小卉只看一眼,就顫抖得幾乎站不住,這些日子她被這些東西折磨夠多了, 敏感的身體早已接納任何羞恥的凌辱,但面對即將在公婆面前,被不是她丈夫的 另一個兒子對她肉體加諸變態性虐,卻是更深層、更殘酷的羞辱。 「我們走了,慢慢享受吧!」標哥丟下這句,牢外一干惡棍就轉身離開空蕩 的地下室。 牢房應該是標哥常用來囚禁拷打人的地方,牆邊都是一些長長短短的鐵鏈鐐 銬,還有一些用來折磨人的古怪大小刑具。其中有一座,據說是日本古代用來刑 求哺乳期女犯的大型刑具,但標哥先前只靠在小卉公公耳邊小聲告訴他這淫邪之 物的用法,沒讓柏亨聽見,那老人聽得臉都漲紅了,搖頭如甩鼓,看來小卉的公 公是除了柏霖外,她夫家唯一善良老實的人。 另外,這牢房的牆上、天花,算算至少有十支高性能專業攝像頭,還掛五 片大尺寸液晶面,我想一定有人在別處操作這些設備,因為每支攝像頭都可以 自己轉動,液晶面上也投射出此時牢房內我們每個人的畫面,還不時測試性地 切換攝影角度或細部放大特寫。 我還沉浸在觀察這些特殊的設備,卻被一個無恥的聲音打斷注意力:「緻、 緻卉,那我……我們開始吧!」神看到那可惡的媽寶站起來,兩手拉直麻繩逼 近小卉。 「先……先把妳綁起來……好……好嗎?我喜歡看妳……乳房被綁緊緊…… 奶頭又用細繩綁住……漲得痛苦的樣子……好迷人……」那兔崽子緊張到說話口 吃,畢竟是對自己大嫂做這麼變態的事,性奮的神情裡難掩罪惡和羞愧。 「你敢碰她試看看?!媽的王八蛋!」一直無能為力看著心愛女人被羞辱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 但我的舉動,卻引來那精神不正常的老女人再度瘋狂亂罵:「閉嘴!跟賤女 人謀害我兒子的姦夫!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對這賤女人做什麼事?納命來!還我可 憐兒子的命來……」她噴著口沫,兩顆發紅眼球快爆出來,手腿把嵌進牆壁的短 鐵鏈扯得「噹啷」作響。 「柏亨!聽媽的話,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替你大哥報仇!讓他瞑目!」 我真的被那老太婆厲鬼般的猙獰模樣給嚇到,以她這副不要命的復仇拼勁, 即便把自己手腳活生生扯斷,爬過來咬死我都有可能。 媽寶可能也不爽我斥喝他,加上又吃小卉跟我的醋,漲紅臉說:「我媽說得 對!你這可惡的傢伙,我大嫂……不,緻卉一定是被你脅迫,才會跟你這種禽獸 在一起!看我先打斷你兩條腿再說!」說著,他真的轉身走去取了牆邊一根粗木 棍走來。 「對!乖兒子,別讓他痛快,先敲爛他腳趾手指!打斷他四肢!再挖出他狗 眼!割掉他舌頭!讓他斷氣前生不如死!跟你可憐的哥哥柏霖一樣!」 這老太婆簡直是古代刑部投胎轉世,可憐的小卉居然嫁進這種婆家,想必吃 足這瘋女人不少苦頭。但現在的我,不但沒餘力憐惜心愛的女人,反過來還要靠 她為我承擔自不量力的後果。 眼看那媽寶提著木棍殺氣騰騰的朝我走來,小卉竄出來擋在那他面前,微喘 息著道:「不要浪費時間在那個男人身上,我想快點……」她調整一下呼吸,繼 續說:「快點享受你的疼愛。請把我綁起來,羞恥的綁住我……」 那媽寶先是呆立不動,隨後才慢慢神,變得亢奮起來:「緻……緻卉,妳 說真的?」 「嗯。」小卉違心地點頭。 「不行!小卉……」我既心痛又憤怒,但小卉卻頭,噙淚的清眸怒瞪我, 當中的千言萬語,讓我瞬間明白她的心意,只好黯然歎了一聲,不再說話。 「別被那賤女人迷惑!別忘了你哥死得多慘!你一定要替你哥報仇啊!不然 他會死不瞑目的!」老太婆歇斯底里的哭鬧著。 小卉一咬唇,動抓起柏亨的手將它放到自己柔軟的酥胸上:「我這裡…… 好漲……幫幫我……」她纖手按著柏亨的大手,輕輕揉動自己飽滿的乳房,夾在 指縫間勃起的乳頭立刻流出濃白的母奶。 「噢……緻……緻卉……」媽寶此刻已經完全聽不見媽媽對他的哭喊,他丟 下麻繩,第二隻手也伸去握住小卉另一邊乳房,然後同時施加力道。 「嗯……」小卉羞紅著臉發出輕喘,現搾的溫熱母奶從乳首密集的乳腺絲 射出來,還有很多沿著柏亨的掌緣流到手肘,然後灑落地上。 「緻卉……我要妳……」柏亨猛然將小卉推到牆邊,一頭埋進柔軟豐滿的酥 胸,張嘴含住勃起的乳頭,大口吸吮湧出來的鮮甜母奶。 「柏……柏亨……慢一點……別那麼大力……」小卉被柏亨握緊雙峰壓在牆 邊,一雙嫩足只剩腳趾碰得到地,虛弱地嬌喘和哀求,但柏亨卻只顧大口含住美 麗兄嫂充血的乳首,手掌粗魯地揉擠兩團飽漲的肉球,不顧她身體的陣陣痙攣。 鮮甜的奶水就這麼奢侈的從他嘴角不斷湧出,也有沿著小卉性感的胴體流下,一 會兒工夫,地就積了一灘白水。 「慢……慢一點……不……不要……嗚……」忽然一聲哀鳴,可憐的小卉羞 恥地呻吟著,兩條白生生的修長大腿不自禁夾緊顫抖,原本試圖推開身上男人的 一雙玉手,反而無力地落在小叔肩上。 柏亨仍沒停止,反而更加亢奮,獸喘吁吁地在自己大嫂性感的肉體上弄出些 「嗯嗯、啾啾」的淫穢聲響,地上全是濕答答的奶水灘。 「停……停一下……哼……」小卉不知道重覆痙攣了幾次,一雙藕臂垂下, 連高潮顫抖的氣力都沒了。 「緻卉,我好想要……想要妳的身體,為什麼讓我穿這種討厭的東西?」媽 寶慾求不滿地喘叫,憤怒拉扯下身窄緊的貞操褲。 「柏亨,」那老太婆稍微過氣,又趁機遊說不成材的兒子:「這個賤女人 不會愛你的……她連你哥都敢下毒手,她只是在騙你!玩弄你!她心裡只有那個 野男人!如果要得到她,就要先殺了野男人!」 那老太婆終於想出更歹毒的詭計,果然正處在發情期又得不到發洩的媽寶, 將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我身上,放開小卉又來撿地上的木棍。 「不!」小卉身子才剛貼牆軟下,看到媽寶的舉動,又顧不得給自己喘息, 立刻撲向前抱住他的腿。 看她這樣,我心一酸,忍不住熱淚盈眶:「卉!妳別再管我了,我不值得妳 這樣……」 「你少自作多情……我不是因為你!」小卉倔強我,她的話我根本不信, 但卻讓我無地自容。 「我只是想被處罰……柏亨快處罰我的身體,我想要高潮……」 「妳說真的嗎?」媽寶又被小卉捨己為我逼出來的羞恥請求弄得興奮起來。 「真的……你別管他了,幫我……」她羞恥到說不下去。 「幫妳?」媽寶精蟲沖腦,一副不知道要怎麼玩弄大嫂肉體的呆樣。 小卉可能怕他還想傷害我,居然自己提出極度羞恥的請求:「這裡……先幫 我……剃乾淨……等一下讓你綁起來,才可以看得很清楚……再任你處罰……」 小卉微張雙腿,蔥指羞顫地撫過開始長出柔細恥毛的雪白山丘,淒美的臉上 儘是強顏裝出的渴望,讓人心疼萬分。但這招對媽寶卻是大中,他丟下棍子,蹲 下身將小卉轉向老頭所在的方向,然後分開她修長無瑕的雙腿,把羞人的私處完 全張露在公婆面前,因為羞恥,小卉連秀氣的足趾都不自地握起來。 「賤……賤女人!妳這是什麼不知廉恥的樣子?妳丈夫才死多久?居然在妳 公公面前這樣!」老太婆快要氣炸了,咬牙切齒,額頭和雞頸似的脖子都爆出青 筋。 「對不起,我……」小卉羞得夾雙腿,玉手掩住下體,但柏亨立刻又從身 後抄住她腿彎,再度將它們分開。 「柏亨,別面對爸媽……」小卉哀求。 「哼!妳想面對那男人給他看妳的身體嗎?想都別想!乖乖把腿張好!敢亂 動我就先打斷他的腿!」媽寶耍狠說。 老太婆怒道:「柏亨!你在幹什麼?你讓她在你爸爸面前把腿張成這樣,成 何體統?」 「媽妳別管!哥死了,緻卉現在就是我的,我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她越害 羞、我就越興奮……」 這家人從兒子到婆娘變態的程度,真讓我歎為觀止。倒是小卉的公公是個可 憐的老實人,只瞧一眼,就愧窘的自動偏開臉不敢再直視。 媽寶再次提醒小卉要維持這種害羞的姿勢,然後轉身朝我走來,「你要干什 麼?」小卉見他的舉動,又擔心著急的起來。 「我不是叫妳不能動嗎?」媽寶頭咆哮,兇惡的表情和聲音讓小卉身子震 了一下,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 「你別傷害他,我隨便你怎樣都可以……」她著急之下,已經無法假裝不是 因為我了,哽咽地求情。 「干!我媽說得沒錯!妳心裡果然還有他!」媽寶眼中燃燒著可怕的妒火。 「不……不是那樣……我會很乖……看!我腿張好開……都沒亂動,你想怎 樣都可以……我以後是你的女人……不會騙你……求求你放過他……」小卉哭泣 哀求。 「哼!妳自己說的。好吧!我先饒他一條狗命,不過……」媽寶冷笑:「還 是得讓他吃點苦頭,我才甘心!」 「你不能對他做太過份的事。」小卉仍然不信任那媽寶,憂心忡忡。 「妳給我住嘴,把腿張好!再讓我聽到一句妳關心這狗男人的話,我就讓他 活不過今晚!」媽寶怒吼。 「小卉,我不……」 「別說話!你不要說!」 我忍不下去目堵小卉因我而被那媽寶一直威脅,但才開口,就被小卉激動阻 止,她一定是怕我又觸怒了柏亨。 柏亨從箱子中翻找出一捆細線、一盒威而鋼、一卷膠布,還有震動按摩棒, 不懷好意的走到我前面蹲下。我不知道他想幹嘛,只能憤怒瞪著他, 媽寶先左右開弓賞我兩個大耳光,從眼前一片金星中過神,我第一眼看見 就是小卉轉頭看來的憂急目光,還有在眼眶中打轉的不捨淚水,這讓我一顆心又 酸澀又甜蜜。 但這時媽寶捏開我的嘴巴,硬把威而鋼塞進來,然後用膠帶貼住我的口,苦 苦的藥味才剛在我舌根漫開,他就已經開始用細線纏繞我的老二,將它綁成粽線 狀後,就拿起震動按摩棒,開啟電源放在我敏感的龜冠上揉動。 在無法反抗的狀態下,我的老二不爭氣的充血舉起來,而那些細線就深深勒 進陰莖,整條生殖器立刻像一條被交錯捆綁的肉腸,而且顏色快速由紅轉深紅。 柏亨看著自己的傑作,桀桀笑說:「今天他們就是這樣弄我的,現在換你嚐 嚐苦頭,不過還好我有緻卉幫我弄出來才不用截肢,至於你,嘿嘿,就等著老二 壞死當太監吧!」 「幹得好!乖兒子,總算媽沒白疼你,你哥哥也可以稍微瞑目,我可憐的柏 霖啊……」老太婆又誇張的痛哭涕零起來。 「別這樣……」只有小卉驚慌的替我求情,但立刻就被老太婆叱喝:「賤女 人!妳還敢替姦夫求情!妳要怎麼面對我死去的兒子?他死得好慘!被妳害得連 全屍都沒有,我可憐的柏霖啊……」 小卉可能被老太婆的斥責,勾起對柏霖死時慘狀的鮮明記憶,自責地沉默下 來,只是顫抖地掉淚。 柏亨走她身邊,冷笑說:「認命吧,緻卉,好好當我的人,否則他不止是 失去老二那麼簡單而已。」 小卉還是牽掛不下地朝我這裡看,淚珠不斷掉下來。 「聽到沒有?還不答!」柏亨暴喝。 「知道……」她顫聲答。 「好,乖,現在來刮毛吧!嘿嘿,我要在爸媽面前把妳下面刮得光溜溜的, 跟小蘋果一樣,看妳會不會害羞。」 這畜牲玩弄剛死去哥哥的妻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聯想到自己小姪女幼嫩的身 體,真讓人髮指。 果然連小卉的公公也聽不下去了,斥責道:「柏亨!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 可是小蘋果的叔叔啊!」 那媽寶居然無賴的答:「爸!你沒看緻卉拍的影片嗎?哥在被閹割時,緻 卉正被一群男人輪姦,一邊看著哥被動手術拿掉生殖器,小蘋果也被那些男人光 溜溜的抱在那裡,看著媽媽被強姦還有爸爸被割老二,後來那些人還剝開小蘋果 的尿縫在舔,舔到她都尿出來……」 「住……住口!別再說了!」老頭臉色漲紅,氣到快中風的樣子。那老太婆 也悲從中來,放聲嚎淘大哭。 小卉雖然低著頭不語,但從她不住顫動的香肩,我能想像此刻她哭的樣子有 多讓人心疼。 但幾句話把他爹娘弄得哀慟逾恆的媽寶,卻完全不在乎,興奮地拿來熱水壺 和臉盆,倒了一些滾燙的水到臉盆裡,然後將毛巾浸濕拿起來,燙手地將它擰乾 再抖一抖稍微降溫,就覆蓋在小卉等一下要刮毛的迷人三角丘上。 「熱敷一下毛根,待會兒刮才不會弄痛我心愛緻卉嬌嫩的皮膚。」柏亨肉麻 地說著,卻讓小卉忍不住直發抖。 「趁這時候,先來親一下。」柏亨讓小卉靠在他身上,從後面扳高她的臉, 猴急地朝水潤的雙唇吻落,「哼……」小卉只是羞喘一聲就闔上雙目沒有抵抗。 但那無恥的兔崽子,像貪婪的豬一樣濕吮小卉甜美的唇舌還不夠,一隻手居 然還伸到前面,手指挖入她兩腿間濕潤的肉縫。「不……嗯……」小卉只有剛開 始本能地想將腿夾住,但隨後就又認命的打開,讓那變態的媽寶恣意地摳弄濕淋 淋的小穴。 柏亨慢慢加快手指的力道和速度,小卉頻頻失神,任由闖入口中的舌頭予取 予求,兩隻雪白的腳掌不自禁弓彎,纖秀足趾也緊緊握住。 「嗯……唔……」忽然她身子一陣痙攣,媽寶意識到了什麼,手指更用力摳 弄,濕緊的穴肉被弄得「啾滋、啾滋」作響。 柏亨嘴一離開小卉雙唇,小卉立刻發出激烈的呻吟。 「緻卉……」他變態地喘息道:「是不是要到了?腳趾握成這樣,好讓人興 奮……」柏亨手沒停下摳弄,反而更加快。 「哼……嗯……好羞……啊……」小卉被迫身體不住弓顫,不知道是不是被 柏亨摳中了G點,忽然間圓臀激烈地抬高,一股熱滾的尿液就從黏紅的恥縫上方 湧出來。她羞恥得用手掩住臉,但仍難逃老太婆「不知羞恥」、「下賤」一連串 惡毒的辱罵。 「好棒……緻卉妳真好……」媽寶卻興奮得不得了,拉開小卉的玉手,低下 頭強吻她好一陣子才捨得鬆嘴。 「現在要來刮緻卉可愛的恥毛了,不可以亂動喔!」柏亨像拆禮物般,興奮 地揭掉小卉恥丘上的熱毛巾,擠了一團泡沫在上面慢慢塗開,形成一片美麗的雪 原,小卉羞得兩張玉腳繃得緊緊的,卻聽話的一動也沒動。 「緻卉興奮時,腳ㄚ子都這麼性感嗎?」媽寶似乎也有強烈的戀足癖,小卉 的玉足是少有的極品,白皙纖秀、肌骨勻稱,但可憐的是,這雙纖足的美麗女 人卻總是遇到變態的性虐狂。 在外面控制攝像頭的人,都有抓到這些特寫。我從掛在牆邊即時轉映的螢幕 看見,媽寶的剃毛刀正慢慢刮下,濃白的泡沫除去之處,出現如小嬰兒肌膚般嬌 嫩的潔白山丘。 「小卉下體要變光溜溜了……好性奮……是我弄的喔!」媽寶呼吸濃濁,顫 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請求似乎太遲了,還沒說完就 悲慘地羞吟一聲,我從後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動,羞恥到轉開臉不敢看公婆, 不到幾秒,從柏亨的屁股下,一灘水慢慢漫開來。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體質實在太過敏感,處於害羞或緊張的狀態時, 更會令她動輒失態,但這一點也不能怪她,因為我知道她是最純潔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麼會這麼認為,她惡毒的攻擊又開始:「妳是母狗嗎? 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親對妳做這麼羞恥的事,還興奮到尿出來!我可憐 冤死的兒子啊,你到底娶到什麼樣的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讓我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賁起的下體,被那媽寶刮得光溜潔白、紅 嫩的恥縫鑲在無瑕的山丘中央,就這麼羞恥的展現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現在可以捆綁了。」媽寶又進入另一個層面的亢奮:「綁起來後, 我們還要玩浣腸跟滴蠟,一定要好好處罰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繩,「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頭皺眉問:「怎 樣?不想讓我綁嗎?」 「不!不是這樣,只是……你剛才讓我高潮了……我也想報答你,老……老 公……」她後面那句羞恥的稱呼明顯是很勉強說出口的,說完還對著媽寶擠出讓 人心疼的違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麼?我沒聽錯吧?」媽寶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 到。 「沒有聽錯……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確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恥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發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媽寶卻興奮得沖小卉身邊, 緊緊抱住她又一陣鹹濕強吻。小卉閉上眼,投入地迎小叔闖入口中的舌頭。 柏亨吻夠癮了,摟著小卉柔軟的嬌軀,喘息問道:「妳說要報答我,怎麼報 答?」 「我可以用舌頭,溫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話中感覺不到 一絲羞恥。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連腳底……還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為你舔,只要能讓老公舒 服。」 「真的嗎?真的嗎?肛門妳也可以?」柏亨緊抱住小卉,鹹豬手又伸進她兩 腿間。小卉這次乖巧地將腿打開,讓那媽寶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兒子!別讓這狐狸精騙了!她一定別有居心!你趕快去殺了那個男的!免 得夜長夢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聳恿那精蟲沖腦的兒子。 我的心裡也在嘶吼,根本無法接受小卉做這樣的事! 但媽寶根本聽不見他老媽的話,一手摳弄小卉濕淋淋的肉縫,一手揉著頂端 不斷擠出奶汁的飽滿乳房。 小卉喘息著說:「……老公先躺下,換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腳邊,將秀髮攏向玉頸一 側,五根蔥指扣入媽寶的趾縫,溫柔地將他腳掌扳直,然後跪伏下去,雙唇就湊 上腳底,毫不猶豫地吻著。 「哦……癢癢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麼這麼軟……」柏亨發出讓人 厭惡的歎息。 小卉高翹的渾圓玉臀輕輕搖動,用最屈辱的姿態服侍那媽寶,還吐出粉紅嫩 舌,掃舔著柏亨的腳心、趾縫,將每一根醜陋的腳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濕亮。媽寶 舒服得時而冷顫抽搐、時而繃直捏拳,發出「嗯嗯啊啊」的讚美歎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會挑逗男人……真是個小壞蛋……以後只能對我 做這種事……只准當我的小賤貨……不可以再讓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別 人……」 那死媽寶說這些話,分明故意衝著我來。 「知道的話,要有反應啊!」柏亨揉著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發出微弱的應,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內側。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憤怒掙動,她被標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無 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媽寶欺負。 柏亨看到我的反應果然更性奮:「看,那個狗男……老二應該快壞掉了,以 後再也沒辦法妄想妳的身體……喔喔……好興奮……」 我下意識的低頭,果真,被交錯纏縛的陰莖已經成為一條紫色的大肉腸,上 面爬滿因血流被阻斷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猙獰的傘菇更早已紫黑,馬眼張開到可 以看見不斷滲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沒有因他的話分心,持續吻著馬寶的下腹,將濕潤的 舌尖探入媽寶骯髒的肚臍眼掃動。 「噢……卉……好愛妳……」柏亨舒服到搖頭晃腦,一隻手又不安份的伸去 搓揉小卉還在滴著乳汁的奶頭。 「嗯……別……」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無法持續下去,雙臂顫抖 地撐住身子失神嬌喘。 「繼續啊,怎麼停了?」柏亨問,濃濁的白色液體不斷沿著捏住勃起奶頭的 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對抗恍惚,再度低頭,粉紅舌尖圍繞著柏亨胸 前的乳粒劃圈。 「噢……怎麼……這麼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著,手指更 用力拉轉小卉腫漲的奶頭,純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塗。 「唔……」粉嫩的舌尖,遲滯地在媽寶胸前掃動,兩個人都因為互相被刺激 到敏感點而發出顫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離開柏亨胸口,動地吻住他的嘴,柏亨興奮地喘息,兩人 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別這樣……」一直沒有出聲的老頭,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哽咽地 說:「柏霖才死多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但已經點著慾火的兩個人,根本沒聽見喪子老人傷痛欲絕的哀求,依舊渾然 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滾動,直到兩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開。 柏亨一臉幸福,愛憐地凝視著兩頰羞紅的小卉:「現在,可以綁我的緻卉了 嗎?」 小卉輕輕搖頭。 「為什麼?」柏亨不滿地問。 「你趴著……緻卉還想幫老公……舔後面……」小卉聲如細蚊。 「後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奮的問道:「緻卉真的……要幫我舔…… 舔肛門嗎?」 「嗯,你趴好。」她羞紅臉說。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勢,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後頭, 粉紅的指尖扒開媽寶的臀肉,然後將臉埋入股溝,溫柔的舔起來。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雖然被穿上貞操褲, 但那種型的貞操褲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溝和腰部都是用細鋼絲貫過,因此 那粒噁心的菊花還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麼對得起柏霖?還有你,怎麼對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 公悲痛地喊著。 小卉還是充耳不聞,賣力地舔著小叔的肛門,嫣紅翹立的乳頭在沒有外力加 施下,不斷滴著母奶。 她投入的模樣,看在我眼裡,一顆心也是既憤怒又酸楚,不願相信小卉真的 對那媽寶動了情,但偏偏事實又擺在眼前!事後想起來,我真是慚愧到無以復 加,居然會不懂一個一心一意只為我的女人! 當時在我心如刀割、快要無法忍受之際,小卉做了一件讓所有人反應不及的 事:她仍舔著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邊一副腳鐐,在老太婆還沒來得及 警告媽寶之前,就「喀嚓」一聲扣住柏亨的右腳踝,然後迅速拔出上面的鑰匙, 像白兔般脫逃到我身邊! 沉醉在蝕骨快感中的柏亨,一兩秒後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瘋狂怒吼往我 暴沖,卻忘記腳上有鐵鐐這件事,結果清脆的骨頭爆裂聲響起後,他抱著自己的 腿,在地上殺豬般哀嚎。 「柏亨!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啊!」老太婆驚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斷了!啊……」柏亨持續在地上打滾慘叫,被鐵鐐銬住 的那條腿,腳盤呈9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們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對不起……我一定會還的……等我救了他,之後你們怎麼對我,我 都不會逃。」小卉掉著淚,在老太婆厲鬼般的嘶罵和媽寶殺豬似慘叫聲中愧疚懺 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溫柔地撕開貼住我嘴巴的膠布,臉上儘是憂心神色。 「小卉……」我激動到熱淚盈眶,她輕撫我臉頰,柔聲安慰著我:「人可 以放心,小卉來救你了。」 「賤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愛!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瘋了 似的狂吼亂叫。 她沒理那些難聽的辱罵,起身走到那個裝滿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澀地挑了兩 顆線連一起的遙控強力跳蛋,跟一罐潤滑油。 「人,我要……把它塞進你下面。」她低著頭,十分害羞的樣子。 「嗯,人知道,都聽小卉的。」我已經猜到她想怎麼做。 她纖纖蔥指捏著跳蛋,在上面淋上潤滑液,然後跪在我被綁張開的兩腿前, 將跳蛋頭抵在我的菊花口,弱聲說:「人放鬆。」 我點點頭,她不敢看我,專心用指尖將跳蛋往我肛門裡推,在油液潤滑下, 跳蛋突破括約肌的阻力,引起一陣便意,但當它進到肛道中段後,就悄然溜進直 腸口。 「接下來是我……人別看……有點害羞……」她垂著頭,可愛的模樣讓人 怎捨得不看。 只見她粉紅的指尖捏著另一顆跳蛋,拿到自己股間,在我的目光注視下,慢 慢塞入可愛的小菊丘內。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顫抖一下,粉嫩秀氣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 也被肛門吸到深處,我看到這過程中,她紅潤的恥穴竟也垂下一縷蜜汁。只能說 敏感的身體讓她承受了許多折磨,卻也因此特別誘人。 「不要臉!姦夫淫婦!不知羞恥!賤女人!狗男女!你們會下地獄被開膛剖 肚……」 小卉在做這些害羞的事時,老太婆從未停止過她的尖刻怒罵,人世間形容姦 夫淫婦最極致難聽的話,應該都被她用到無以復加,但小卉仍默承受著。做完這 些,人就貼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著我硬梆梆的肉棒,將火燙的龜頭頂 在她的濕洞口。 老太婆這時更像要毀滅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現在在做什麼?不要 臉的女人!妳現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麼?給我停下來!聽到沒?離開那個野 男人……」 連一直沒說難聽話的老頭,這次也氣憤地怒斥媳婦:「緻卉!現在停止,我 還可以當成妳沒做!柏霖屍骨未寒,如果妳跟那個男人苟且!對得起死去的丈夫 嗎?配做孩子們的媽媽嗎?」 小卉聽見公公的斥責,羞愧顫抖地懺悔:「爸,對不起……我已經準備好, 願意接受任何報應跟責罰了……」 「停下來!妳是我的!不准讓別人進去!尤其是那個男人!聽到沒……」柏 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後一次警告妳!快給我停下來!妳還是柏霖的妻子!」老頭更 大聲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嗚……我可憐的兒啊!怎麼娶到這種女人!」 在夫家人異口同聲躂伐哭罵中,小卉閉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覺因被 線綁住、觸感變得特別敏銳的龜頭韌帶,和一層層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過,最 後被子宮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卻仍無法抑制發出顫抖的喘息,纏繞肉棒的窄緊 肉壁搾動式收縮,一股溫熱的暖流,從龜頭快速漫延到陰莖。 小卉已經洩了,在我頂到底的瞬間。 「你……你們……」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結,終於崩潰含悲怒吼: 「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替我兒子報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著銷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動卻只敢很 小聲說:「對不起……我又害妳被罵……」 「人……沒關係……反正我已經是這樣了……」她喘著氣,虛弱地拿起跳 蛋的遙控器。 「妳可以嗎?人會捨不得……」我擔心的看著她,為了讓我射精軟掉,她 在我跟她的肛門裡都埋了一顆強力跳蛋,對體質那麼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 來之前,她就會虛脫了。 「不用擔心我,人……你整天都沒吃喝了……含著我的ㄋㄟㄋㄟ……」她 羞紅著臉輕聲央求。 我應了一聲,張嘴吮住不斷滲出濃白奶珠的乳頭,小卉像觸電一樣的顫了一 下,喘息得更急促:「要開始了……人……用力吸……」 「不要臉!賤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瘋狗般咆哮。 「人……別分心……快吸……哼……」她說著,玉手按下搖控器,高速震 動立刻從我跟她緊密結的下體盪開,強烈的酥麻感讓兩人同時呻吟出來。 「不知羞恥!狗男女……賤……賤……呼……呼……」老太婆已經罵到上氣 不接下氣,小卉的公公也氣憤到咬牙切齒說不出話來。 我跟小卉卻沉醉在靈肉結的天堂地獄裡,暫時將那家人的辱罵置之化外。 我呼吸雜亂,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頭,大量滾熱的乳汁立刻湧滿我口腔。 「唔……人……」敏感的小卉嬌軀發軟,手中的遙控器「匡啷」落到地上,兩 條胳臂環住我後頸,身體不停顫抖悸動。 「……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 奶大量湧進我肚中。 為了對抗隔著薄薄一層肉膜的腸道中高速震動的跳蛋肆虐,生緊的肉壁緊纏 住怒棍激烈收縮。每隔十幾秒至半分鐘,她的小嘴就發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 誘人胴體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進我肉裡。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體力,根本是一種折磨,但我射精的快 感,卻一直被細繩阻斷在陰莖的根部,緩慢而艱難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開她奶泌得一塌糊塗的乳頭,與她柔軟的唇舌緊緊糾纏 在一起。她的陰道又再次激烈痙攣,滾熱的卵水從子宮深處湧出,燙得我龜頭一 陣酥暖。 小卉可能見我還沒辦法完成射精,開始努力地上下聳動屁股,讓我暴怒的菇 柱在她濕緊的陰道中滑動,層層巒巒的肉粒舒服地磨擦著龜傘下的敏感韌帶。 「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讓人興奮地嬌喘,挺直腰 身、雙手抓著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聳動翹臀,我被線纏繞的發燙肉棍在她陰道努 力磨擦縮搾下,噴發感極速醞釀上升。 「小卉……哦……」我從喉間發出低沉呻吟,濃烈滾燙的精液已經突破一層 層阻斷,湧積在龜頸下方最後一道繩縛前。 「賤女人!妳要是敢讓姦夫射在裡面!我發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 妳骯髒的子宮……和姦夫的禍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紅的銅鈴眼,厲鬼 似的緊抓著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應我,別再過去……」我忍著下身就要突破線圈的濃熱快感, 擔心地說。 「人……嗯啊……別為我擔心……啊……射進來……卉沒關係……」她辛 苦的嬌喘著,更賣力地扭動屁股,讓陰道壁的肉巒和顆粒不斷磨擦我龜頭下腹的 繫帶,簡直就要融化的感覺。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也激喘吁吁,越來越強烈的收縮力道纏住 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壓搾、揉擠、纏吞,使我腦海常陷入短暫的空 白。 「……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丟了……要給 你……」她在我耳邊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搖顫的嫣紅乳首,兩排牙齒不重不輕地咬 下,「嗚……人……」她仰起玉頸哀鳴,柔韌的陰道痙攣般纏繞住我的肉棒抽 搐,一股不知是精還是尿的熱流猛澆我快燒起來的肉根。 被層層纏綁的老二被這麼酥麻的一弄,岩漿般的濃精終於突破了最後一道瓶 頸,我咬住不斷噴出母奶的乳頭悶吟、在她體內猛烈爆發,被濃精燙著的陰道縮 得更緊,兩個人像電殛般不自然的強烈顫抖。 因為媽寶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讓我跟小卉經歷了一次未曾有過的高潮激情! 這樣的高潮,在卡在兩人直腸口一直沒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瀾下,至少連續 六到七波,腦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開她的奶頭,換四片軟唇緊緊黏在 一起,兩條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糾纏。 與外隔絕的靈肉世界,隨兩人能洩的都已洩盡,被快感空搾到無力,她終於 虛軟地從我身上滑下來。 我胯下原本被線綁得像港式黑臘腸的暴怒肉棍,在胡亂噴發完後,現在已經 縮為濕軟的肉蟲,先前纏繞在上頭的細繩,已鬆鬆垮垮掛在陰莖底部,小卉俯下 頭,用她可愛的粉紅舌尖,幫我將它從陰莖下挑下來。 「卉,妳還好嗎?」看她體力透支、唇色蒼白,我既憐疼又擔心。 「我不要緊,人已經沒事了……」她半撐著身子,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讓 我滿滿幸福的心更加溫暖。 但是這樣短暫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罵打破:「賤女人!不知恥的淫 婦!還敢關心姦夫!柏霖……我可憐的兒子啊!你做鬼千萬不能放過這兩個狗男 女……」老太婆仍像瘋母狗一樣歇斯底里亂罵。 「過來……」一個怒極顫抖的蒼老聲音,來自小卉的公公。 「妳給我過來!」老頭又再重覆一次,語氣更嚴厲。 「卉!不可以!別理他!」我著急地阻止。 老頭憤怒直視著無法在公婆面前抬起頭的小卉,咬牙切齒說:「妳自己說, 救了那個男人後,就隨便我們處置!還不過來?」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淚都快湧上來!剛剛是老二被線綁住、現在換一整顆心 緊緊糾結。以剛才那家人看著小卉跟我做愛時失心瘋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過 去會遭到什麼毒手? 「人……這是我要還的,別為我難過。」她對我淒然一笑,低頭正要走過 去時,小卉的公公卻又開口,這次他居然指著放在中間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 壓抑卻還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那箱東西,也拿過來!」 小卉怔了一下,應該跟我一樣,做夢也沒料到這老實的老頭會這麼說!但她 隨即咬咬唇,「嗯」了一聲,轉向那裝滿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對她做什麼?」我憤怒質問。 「閉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對她幹什麼,你有什麼資格過問?」小卉的 公公脖子暴筋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頸環上的鐵鏈,看著我咬牙切齒說:「如果不是這個, 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還在我面前跟這個不守婦道的……苟且……」他顫抖地指 向可憐的小卉,氣到說不下去。 「對!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厲聲附和,但忽然覺得不對勁,瞬間轉向怒 問她老公:「死老頭!你要做什麼?別想那些歪意!還有,我有准你看那賤貨 嗎?頭轉過去!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別動她……」已經痛到懨懨一息的媽寶,也不甘 寂寞來亂。 「兒子!兒子!你怎樣?天……天啊!你腳怎麼腫成這樣?老頭!你還盯著 你媳……不!你還盯著那個賤貨的身體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 要關心她廢柴兒子的傷勢、又得監視她老公有沒有看媳婦的裸體,忙得恨不得多 一雙眼睛。 「閉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來的勇氣,大聲吼他老婆。 一直以來把丈夫當成男奴呼喚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隨即便拉高音貝和頻率: 「你叫誰閉嘴?你吃了熊心豹膽!你……」 「我叫妳閉嘴!閉嘴!閉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對我大聲試看看! 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兒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沒什麼 好怕的!」老頭子抓狂大吼,整間地牢在他狂聲過後一片安靜,只剩他野獸般的 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發出聲音,她欺壓超過大半輩子的丈夫,沒 想過會有對她的忍耐完全爆發瓦解的一刻! 「過來!」老頭全變了一個人,小卉被他兇惡的眼神嚇得佇足不前。 「卉,別去,來人這裡!」我極害怕她真的過去,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過來!妳對不起丈夫!現在還想食言嗎?」老頭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 嚇得顫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著。 「住嘴!姦夫!」老頭轉而對我怒目斥喝。 「你才閉嘴,老不修!竟想……」我憤然反唇,但小卉卻阻止了我:「別說 了!人。」她捏緊粉拳,幽幽說:「是我對不起柏霖,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小卉……」我心頭一陣酸楚,眼睜睜看著她用纖弱的胳臂,吃力地將那箱 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婦道!謀害親夫的賤人!」老頭先是怒斥,隨即抓住小卉細腕,粗暴 地將她一雙胳臂扭到腰後,小卉逆來順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卻只是輕輕哼 了一聲。 「上去!」他將小卉推到旁邊那座懲罰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 上去。標哥顯然是故意的,將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頭旁邊,讓脖子上的鏈子無礙 他使用這東西。 (待續)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三) 奴隸新娘(三十三) 諸位老朋友,祝秋節快樂啊,這次承蒙各位的支持,讓奴隸新娘復活, 在下一定更努力凌虐報大家,現在就奉上秋節禮物,請各位慢慢享用! 《本文開始》 那刑具的構造,簡單描述是ㄧ座高約十吋、面積半坪大的基座,基座平面略 靠後方中央,矗立ㄧ根約ㄧ公尺高的鐵柱,鐵柱頂端鑲著ㄧ顆成年男人拳頭大小 的圓球。 在基座平台的前、中、後段,各有一組ㄇ字型像門框ㄧ樣的立鐵架橫越,每 個ㄇ字型鐵架上方的橫桿,都懸吊數個造型奇特的器具,雖然ㄧ眼看去根本不知 道怎麼使用,但給人直覺是很下流的刑具。 在前段的ㄇ型鐵框橫桿上,倒是懸下來的ㄧ個讓人可以ㄧ目了然之物,那是 粗麻繩結的活繩圈,老頭就逼小卉肚子頂在那根鐵柱頂端的圓球上趴下,然後將 她兩條纖細的胳臂抓到頭頂,手腕併在ㄧ起套入上方的繩圈中抽牢。 小卉全身重量的支點,幾乎都落在被反吊的ㄧ對纖臂,還有壓在鐵柱球體上 的細瘦腰肚。 兩條修長的玉腿,因為腹部被頂高,膝蓋碰不到地,只能弓高足掌、用嬌嫩 的腳趾承擔重量。 但這刑台的殘酷程度還不只我目前見識到的!老頭接著將小卉兩條腿左右拉 開,讓它們膝蓋微屈,用皮繩緊緊地綁住纖盈的足踝,連踮在基座平面上的腳趾 ,也ㄧ根ㄧ根穿進平台上固定受刑者腳趾的趾環中。 到這裡,ㄧ直抱著贖罪心情接受處罰的小卉,已經忍不住發出讓人心疼的喘 息。 但弓起的雪白腳心後方,還有一個高起小台座,台座對著腳掌的方向,有一 根斜立的小鐵樁,鐵樁頂端是ㄧ顆約乒乓球大的圓形物,圓體表面還佈滿凸起的 顆粒,老頭轉動後方的拴子,圓球就漸漸抵住雪白的腳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 ,堅硬的圓球殘忍的壓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頭對媳婦毫不憐香惜玉,持續轉動 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顆球體陷在光滑柔軟的腳心才停下,兩片足底都這麼被酷 刑的小卉,痛到修長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從背後看,她張大的雙腿微微顫抖,濕紅的肉縫和羞澀的菊丘都ㄧ覽無遺, 但此時她肉體承受的煎熬,我相信ㄧ定超過了心理的羞恥。 「放她下來!她會承受不住!」 我哀求那老頭:「求求你!ㄧ切都是我的錯!她也是受害者...」 「嘿嘿,心疼吧?」 小卉的公公露出復仇的痛快冷笑。 「等著看我怎麼處罰這不守婦道的女人吧!你愈幫她求饒,我就讓她愈痛苦 !這只是給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剛開始的懲罰而已!」 「你...」 我忍住不敢再說,只好心痛地看著小卉繼續受苦。 那老頭真的像變了ㄧ個人,他走箱子旁,彎身拿了ㄧ捆麻繩和一圈細繩, 要再走去小卉那邊時,忽然又停下來,來拿走那罐催乳湯。 此時小卉誘人的胴體早已香汗淋漓,在殘酷的刑台上痛苦喘息。 垂懸在胸下的兩條雪白奶子,不斷有汗珠聚成水汁,延著倒鍾形狀的乳峰, ㄧ路滑到最底端的乳首,與滲出來的白色母奶溷在ㄧ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在乳尖正下方的刑台平面上,各有一個下挖的碗型淺凹槽,滴下的奶水都落 進凹槽裡。 那二個凹槽旁邊都有條鑿出來的小渠道,當母奶裝到凹槽9分滿時,應該就 會延著渠道,開始流進放在刑台兩邊各ㄧ只玻璃瓶中。 不過兩個凹槽裡各有個奇怪的小凸起,凸起物中間作出像繩孔的小洞,就真 的看不出它的用途。 小卉的公公走到刑台前,抓起她頭髮將她臉仰高,將裝催乳湯的瓶子瓶口硬 塞到她唇間。 「喝下去!」 他斥喝。 小卉乖巧地小口小口飲入,那瓶催乳湯有cc那麼多,她喝了十幾 口,露出痛苦的神情搖頭哀求。 老頭拿開瓶子,罵道:「全要喝完!變態的女人,妳不是很喜歡男人凌虐妳 漲奶的胸部!我就讓妳如願!」 「但爸...太多了...我忍不住...想尿...尿」 小卉又羞又痛苦地顫抖說。 「尿?」 老頭罵道:「妳這麼不要臉,想尿直接尿不就行了,剛才在我面前尿幾次了 ?現在還裝什麼害羞?」 小卉沒有反駁,哼嗯的輕喘,隔了數秒,真的傳來淅瀝瀝小小的水聲。 清澈的水條延著她大腿內側淌下來。 「妳...」 老頭瞪大眼不敢置信,呼吸變得有些濃濁:「妳真的就這樣...」 「是...對不起...真的...忍不住...」 小卉羞愧弱聲道歉。 我忽然看到,小卉的公公胯下那條蒼老的肉棒,不知在何時、居然已經不知 羞恥的勃起。 對他這種不要臉的生理現象,我再也壓抑不住怒火,但小卉的婆婆,卻比我 早ㄧ步傳出宛如世界末日的尖叫。 「不要臉的老鬼!你下面...是怎麼ㄧ事!對那賤貨!你居然敢... .我要剁了你!你不准再碰她!連看都不准看!聽到沒有!啊!啊!啊!」 「閉嘴!瘋女人!」 老頭忽然用壓倒性的怒吼,打斷他老婆淒厲的尖叫!「我在為我兒子報仇! 妳看不懂是嗎?妳剛說要剁什麼!好啊!來啊!我才要割掉妳那條賤舌頭!我已 經受夠妳這瘋女人!」 「老...老公,你...你...」 「誰是妳老公!給我閉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臉色慘綠,嚇得不敢還嘴。 我原本要罵那老頭的,這時也硬生生吞下肚,怕他獸性大發對小卉作出更可 怕的事,原來人家說老實人受氣ㄧ輩子,有朝一日若爆發時,將是最恐怖的惡夢 ,沒想到今天這個惡夢就發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頭又強迫小卉繼續喝完所有的催乳湯,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頭卻很固 執要她喝到見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鐘,這時勃起的粉紅奶頭上,純白的母乳不斷 冒出來,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經乘了五、六分滿。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漿,受到公公處罰的甜熟胴體痛苦的顫抖,卻散發 淒美性感的強烈誘惑。 老頭說:「還沒完呢,妳以為害死丈夫,又跟別的男人通姦,這點折磨就算 了嗎?」 「不....我沒有那樣想......」 她忍耐呻吟著說。 「沒那樣想就對了,賤貨!」 老頭丟下手上空瓶,將她凌亂的秀髮抓成ㄧ把,用麻繩捆綁後、ㄧ端繫牢在 上方的鐵架,迫使她仰著臉。 接著開始捆綁她的胸部,粗繩毫不憐惜繞過雪白身軀,被上下束緊的漲奶乳 房,掛在胸下的奶頭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灑在凹槽外。 老頭接下來作的,是極為殘酷的事,也讓我明白為何這台刑具號稱是哺乳期 女囚的惡夢。 他用細繩綁住小卉的乳頭,繩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著母奶的凹槽 內的繩孔,再從繩孔穿上來,將原已垂成鐘乳狀的乳房再往下扯長,。 「爸....嗚....」 小卉痛苦的嗚咽,老頭還是不為所動,將繩子綁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嬌 嫩的乳首變成長條,濃白的奶珠爭相從奶頭和乳暈上的腺孔冒出來,延著綁住乳 頭的細線ㄧ路滑進下方凹槽中。 兩邊乳房都被線往下拉長,頭、手、腿、腳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 現日本古時讓人綁在這邪惡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淒態。 但曾在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應該不曾有像她這樣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個從ㄧ介老實人,因為突遭喪子巨變、又目睹媳婦在眼前出 軌的接連刺激打擊,導致ㄧ夕間變為大變態的老人,接著又從那箱子裡找出來的 ,是裝滿潤滑油的浣腸注射筒,還有粗大的紅蠟燭。 「不可以這樣對她!她已經很痛苦了!」 我看到他拿那兩樣東西,心中的著急和不捨,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 但怎知我這麼說,老頭又多從箱子裡找出三顆肛珠跟兩支掛鈴鐺的小夾子。 最後又眼睛放亮地翻出ㄧ罐輔助SM滴蠟用的油液。 那種油液能使熱蠟油在皮膚上維持較久的時間不會凝結,增加受虐人灼痛的 時間和程度。 這些想必都是從稍早標哥強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學到的,否 則像他這樣的老實人,應該ㄧ輩子也不會知道有這樣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ㄧ身濃熱汗汁、邪惡地說:「你既然幫她求情,我就讓她更痛苦,這是我 們剛剛說好的。」 「不...我...唉」 我當下的情緒,只能用憤怒、懊惱、無能為力、又不知所措來形容!「人 ....不要緊的...謝謝你...有你....我好幸福....」 小卉看我這樣子,反而努力擠出笑容安慰我,但話才說著,忽然呻吟ㄧ聲, 透出羞苦神色。 「怎麼了?」 我著急問。 「我...沒事....嗯啊...」 她勉強搖頭,卻又哼出聲來,我這才注意到,她那對被細繩綁住尖端往下拉 的嫩乳,可能因為喝了太多催乳湯,此時飽滿形狀比方才更利害,嫣紅的乳頭強 烈充血,像小指末端ㄧ樣勃起,想必也是因為這樣的狀態特別敏感,又被線綁住 扯動,才會使她頻頻失神呻吟。 從乳首和周圍暈部腺體爭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濃又白,延著細繩旋流而下, 凹槽已經裝滿,開始延著渠道出去,緩緩流入基座旁邊的玻璃空瓶內。 「還敢在我面前跟姦夫談情說愛!我看妳能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小卉的公公罵著,開始將油抹在小卉光滑細膩的裸體上。 不知是肉體被拘束特別敏感,還是被自己的公公撫觸一絲不掛的胴體感到羞 恥,小卉閉上眼微微顫抖,努力抿著嘴唇,呼吸卻愈來愈紊亂。 老頭也是,不知是太熱還是興奮,全身鬆肉紅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 挺舉著從沒下來過,龜頭給它繃到紫亮,看來媳婦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體,似乎 給他比春藥還強烈的刺激,另外一個原因,應該跟標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爾剛也 有關。 「老公你!」 老太婆不滿的情緒又累積到極限上來,但才說三個字,立刻被老頭兇惡的目 光瞪得將話吞進去。 「爸,我要,讓我來....」 那媽寶可能休息ㄧ陣子比較不痛了,又不安份想加入老爸淫虐小卉的行列, 但腿才動ㄧ下,就活該痛得像娘們ㄧ樣哀嚎!「柏亨!你怎麼了?很痛嗎?天啊 !到底傷成怎樣?老公你幫寶貝兒子看ㄧ下...」 老太婆又大驚小怪亂叫。 老頭卻對媽寶說:「你給我躺好別亂動!你想作的,我都會作給你看!」 媽寶雖然露出不甘願的表情,卻也只能用眼睛參與折磨自己大嫂的亂戲。 小卉全身肌膚都被公公抹油後,兩腿間微張的兩片陰唇中間,竟慢慢垂下ㄧ 條半濁的黏稠水汁,掛在赤裸的兩條修長大腿中間難堪地晃顫。 那是身體性奮分泌的愛液,跟我射在裡面的精液的溷物。 這景象被她可怕的婆婆看到,又是一場難聽的羞辱!「妳....妳這不要 臉的婊子!竟然流出那種不知羞恥東西!他是妳公公!妳也能有感覺?天啊!我 可憐的柏霖!怎麼娶到這樣的女人!媽不是叫你別娶嗎!當初你要是肯聽媽的話 ,也不會死得那麼慘了!嗚....」 老太婆罵完,又灑狗血地哭了起來,她不敢再罵下面不知羞恥勃起的丈夫, 卻把所有的怨毒跟不滿,全發洩在被公公褻瀆肉體的可憐媳婦身上。 這時下身翹著肉棒的老頭,在將小卉全身塗遍油後,開始拿著浸過潤滑油的 圓珠,塞進她小巧緊密的菊肛中。 老頭現在與其說是在呼吸、倒不如說是在喘氣,興奮的他,發亮龜頭上裂開 的馬眼裡,都看得見前列腺液在閃爍,甚至延著陰莖內緣流下來。 這些景象的細部特寫,都是透過無所不漏的十幾根攝相頭,即時轉映到掛在 牆上的液面上,真不懂標哥這樣作的目的為何。 小卉的公公每塞進ㄧ顆珠子,手指就侵犯進媳婦窄緊的肛腸ㄧ次,小卉羞恥 的咬住下唇,被鐵球壓入腳掌心固定住的屈張雙腿,ㄧ直在顫抖。 塞完三顆肛珠,他又在媳婦已經被愛液打濕的兩瓣蜷曲的小陰唇尾端,各夾 上ㄧ根吊著鈴鐺的小夾子。 可憐的小卉微微動ㄧ下,兩腿間就傳出羞恥的噹噹聲,害她連呼吸都不敢出 力。 「等ㄧ下浣腸括約肌要放鬆,妳被男人浣過好幾次腸,應該很有經驗才是。 」 「準備好了嗎?」 小卉的公公拿起工具問。 「嗯...」 小卉弱聲應。 老頭捧著大注射筒,冰硬的筒嘴沾過潤滑油,對準自己媳婦小巧縮澀的括約 肌中心中慢慢插入。 「嗯...啊...」 小卉忍不住仰起上半身,但乳頭卻被下面的細繩扯住,瞬間呻吟出來,白色 的奶水更是ㄧ下如注噴出。 老頭沒給她喘息的空間,注射嘴ㄧ插到底,就開始將浣腸用的潤滑油注入她 腸子裡。 「噢....」 下腹湧入的冰涼帶起強烈便意,小卉再度不自覺弓起上半身想緩和折磨,結 果細繩又ㄧ次無情地拉住奶頭,伴著赤裸雙腿間羞恥的鈴鐺聲,白色母乳又灑ㄧ 地。 被固定在刑台上,全是汗漿與油潤光澤的性感胴體痛苦地緊繃,小小的菊洞 圈住筒嘴,像在吸吮ㄧ樣,不斷被動吞入冰涼滑溜的液體。 「嗚....爸....爸....」 她搖頭哀吟,顧不得兩腿間的小鈴鐺跟著激烈搖動。 我真的不忍再看下去,可是目光卻又離不開,而且更羞恥的事,是才被小卉 冒著遭夫家人辱罵和性虐換來逃過截肢命運的老二,現在又違反自己心痛情緒地 勃起了。 「痛苦嗎?」 老頭問,但手上折磨媳婦的行為沒停止下來。 「哼...嗯...」 小卉胡亂哀應。 「痛苦的話,就跟天上的柏霖、被妳害死的丈夫、我的兒子懺悔吧!」 他說。 「是....」 「對...對不起....柏霖...爸在....處罰我了...請你. ..看著....嗚....小卉...在被處罰....」 她乖巧地嗚咽著,已經難受到無法思考,順應著公公的話,失神亂語向亡夫 請求懺悔。 小卉的公公將最後ㄧ滴潤滑油都擠進去她腸子裡,才慢慢抽出筒嘴,從她粉 紅微凸的可愛菊肛中心,還牽出ㄧ條黏稠的潤液。 「爸...要出來了....嗚...」 小卉極為痛苦地顫抖,夾在小陰唇上的鈴鐺噹噹噹跳動,鼓起來的菊肛不安 收縮著,兩邊大腿根也用力到浮出嫩筋。 「不准給我拉出來!」 老頭斥喝,大聲說:「再說!說對不起柏霖!給我說!」 「柏霖...對...不...起...噢...爸....真的...忍 ...不...住...嗯....噢!...」 從後看,小卉兩條微屈分張的玉腿激烈抖動,滿腸子的潤滑油似乎隨時會噴 發,老頭這時從最後面一根ㄇ型橫桿上拉下一支後面有指勾的軟塞,毫不憐惜塞 進她已經鼓起來的菊丘中心。 「嗚....」 小卉激烈嗚咽,身體用力弓住!「感覺怎麼樣?」 老頭粗糙的手掌,抓住兩片濕滑汗亮的雪白臀肉,慢慢地揉捏、分開,讓插 著軟塞,一直在可憐顫抖的窄細肛圈明顯露出來,淫水與精液聚成的濁汁,最前 端已經接觸到刑台檯面。 「肚子...很漲...唔....爸...爸...輕ㄧ點...」 她連呼吸都顯得困難,ㄧ直痛苦呻吟。 老頭鬆開玩弄媳婦裸臀的淫掌,小卉暫時輕鬆ㄧ些,但油亮性感的胴體仍在 刑台上煎熬扭顫。 這時刑台兩邊的玻璃瓶已經快裝滿母奶,小卉兩顆被綁直的腫脹乳頭,不但 沒有減少泌乳的跡象,反而更加源源不絕,尤其當被細繩用力拉扯的瞬間,奶水 是呈高度羞恥的間歇性噴出,刑台上的兩個凹槽ㄧ直都維持全滿的狀態,不斷流 入通往玻璃瓶的渠道,凹槽外的地方,其實也是被亂噴的母奶弄得濕白狼藉ㄧ片 。 小卉的公公翹著老二,站在媳婦插著肛塞的赤裸屁股後頭,用打火機將ㄧ根 粗紅蠟燭點燃,慢慢移到小卉骨肉勻稱、弧線優美的窈窕裸背上方。 他濃濃喘著氣,說:「等一下如果痛苦,就記得跟天上的柏霖乞求原諒,雖 然他不可能原諒妳,但還是要說,知道嗎!」 「是...知道...」 小卉虛弱顫抖地答。 燃著火焰的粗紅蠟燭慢慢傾倒,ㄧ滴楚目的鮮紅蠟油,落在雪白無瑕的肌膚 上,在薄薄的SM油層表面冒出ㄧ絲白煙。 小卉發出讓我心碎的哀鳴,美麗的纖背激烈弓起,被細線狠狠拉長的乳尖, 濃熱健康的母奶,用噴的噴了一整個檯面,還有更多延著綁住奶頭的細繩流進凹 槽中。 刑台旁邊兩隻2cc玻璃瓶已經滿出來,白色乳汁開始從瓶口溢出、延 著瓶身流到地上。 這時小卉的公公臉上身體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婦身體的眼神也變得很不正 常,明顯已經不單是氣憤她不守婦道害死兒子,才對她施加處罰而已。 想想,如果數十年如一日,只能看老太婆那張尖酸刻薄的尊容,還有連想都 不堪想像的身軀,對比現在不只看到、摸到、還有藉口可以盡情凌辱媳婦年輕動 人肉體,也難怪老人用一生老實忍耐築起的道德高牆會徹底瓦解,內心黑暗面大 獲全勝!我不禁對標哥摧毀、改造一個人靈魂的殘酷手段,感覺到脊椎發冷,今 晚ㄧ切安排,都是為了這個目的,比起他砍斷人手腿、活取人五臟去賣,這似乎 更為恐怖。 老頭盡情的在媳婦身體滴灑熱燭油,滾燙的紅液在抹過油的鮮美肉體上滾動 ,灼痛嬌嫩的肌膚後,滑落到刑台檯面才冷卻凝結。 可憐的小卉已顧不了奶頭被細繩拉多緊,或是嬌嫩柔軟的腳心被鐵球擠得有 多痛,只顧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滿過瓶口的奶水,已經失控地漫開來。 牆上螢幕還有一個讓我心頭更懸緊更害怕的畫面,是那老頭站在她屁股後面 ,拿著蠟燭滴蠟油時,好幾次硬起來的龜頭都接觸到她大腿、屁股,還黏起ㄧ些 油絲,而且接觸的頻率愈來愈密集,小卉的婆婆和那媽寶也注意到這現象,好幾 次不滿的叫罵,但那老頭不知道是聽不見、還是故意沒聽見!終於,在一次他興 奮地從小卉雪白後肩灑下熱蠟油瞬間,胯下紫硬的龜頭居然碰到媳婦兩腿間張開 的恥穴,將夾著鈴鐺的兩葉小花瓣撐開,而且就這樣,像被電到般停住不動。 「老不修!」 「爸!」 「死老頭!」 我、媽寶、跟老太婆,同時怒喊!「離開她」 「離開我的緻卉」 「離開那個賤貨!」 但老頭濃濁的喘著氣,龜頭仍接觸著媳婦紅潤潤的恥戶不動,似乎遲疑著該 插進去、還是強忍亂性的慾望,強迫自己離開。 小卉更是緊張哀羞、動也不敢動,雖然滿是香汗的油亮胴體還是不自的抽 搐顫抖。 這時老頭好似往前挺進一些,螢幕特寫兩片濕透的小陰唇被變形往內擠。 「爸...」 小卉搖頭哀求:「別那樣...那裡...是生小優希...還有小蘋果的 地方...您不可以....」 「老公!不准你這樣!離開!離開那個賤人的身體!」 老太婆也緊張的大叫。 老頭似乎被小卉的話軟化,龜頭慢慢離開,裂開的馬眼,跟緊張縮動的紅黏 恥肉中間,還連著ㄧ條透明的水汁。 大家的心剛剛放下,小卉敏感的身體卻因太過緊張,只聽見她羞吟ㄧ聲,兩 條赤裸的玉腿抖動,鈴鐺激烈響著,滾熱的尿水就止不住從兩腿間湧下來,而且 正好淋上公公正要離開的怒張龜頭。 我驚覺不好!果然老頭抽了ㄧ下冷顫,忽然「滋!」ㄧ聲,將整條粗硬的肉 棍直戳沒底,只剩鈴鐺落在地上發出最後一響!「噢...」 公公和媳婦同聲呻吟出來。 「死老鬼!賤女人!我不會饒你們!」 老太婆淒厲的尖叫,立刻劃破凝結的空氣!「我也不會原諒爸!緻卉是我的 !是我!哥死了,她就該是我的!嗚...」 媽寶也荒唐地哭鬧起。 「爸....」 小卉慌亂絕望地哀叫。 老頭踮起光腳,將肉棒深深頂在銷魂的肉隧裡,打從最深層吐出ㄧ股舒暢的 濁氣。 「我是幫...我兒子...享受媳婦的肉體...他太可憐了...死前 沒有進去這麼舒服的地方」 老頭嘴裡.Z.說出跟媽寶已經無異、甚至更荒唐的話 。 「你說那是什麼鬼話!...」 老太婆又哭又鬧,但小卉的公公已經不理她的吵罵,肉棒在生緊的肉壁中動 起來。 「爸....不要...嗯....啊...」 小卉羞苦地哀求,但誠實的身體感受,還是讓她無法自的喘息變快。 「不要叫我...要叫妳丈夫的名字!...求他原諒妳!」 老頭呼吸濃濁,ㄧ邊輕輕滑動肉棒,ㄧ邊把蠟燭用繩子綁起來,舉手吊在跨 越小卉身體上方的ㄇ型架橫桿上,然後再點燃火苗。 作完這些,他空出來的手掌,就抓住胯下媳婦細瘦的纖腰,開始喘呼呼的頂 送起來。 「嗯...爸....別啊...嗯啊...啊...」 小卉痛苦呻吟,因為身體被從後面撞入,導致前面被細繩綁住奶頭的乳房前 後搖動,但乳首卻是被扯直而動不了,純白的奶水就ㄧ噴ㄧ噴的灑著。 然後吊在上面的蠟燭又開始滴下滾燙燭油,使她掙扭得更為激烈,刑台上的 凹槽不止滿盛現搾的奶水,甚至都已經淹了ㄧ片,看不到那裡是槽、那裡有溝, 那兩瓶放在刑台邊裝母奶的玻璃瓶更形同虛設,不知道已經溢滿出來多久。 「住手!停下來!離開她!...」 我氣憤、不捨、嫉妒怒吼!但老頭只顧「啪啪啪」 用力與媳婦美好的肉體結,根本對旁人的叫罵充耳不聞,不過他對媳婦的 哀叫內容卻很在意。 「跟柏霖說對不起...快說!」 他逼迫著小卉,胯下濕淋淋的怒棒粗暴拉出泛紅的肉壁再擠進去,小穴周圍 都磨出細細的白沫。 「嗯啊...霖...對不起...啊...爸在幫你...啊...處罰 我...處罰....哼...嗯....卉的...小穴...嗚...不. ..爸不要....」 她忽然悲苦哀鳴,整條修長的玉腿都浮出性感肌理,連被鐵球擠陷腳底的纖 足足背也隱現嫩筋。 原來老頭汗水淋漓的停下來喘氣,但肉棒仍深深停在媳婦的身體內,牆上液 晶面播出攝相頭即時的特寫,他一根手指勾住插在媳婦菊洞的軟塞末端指勾上 ,正輕輕的搖動。 深怕軟塞被拔走會噴出浣腸內容物的小卉,細紅的括肌正緊張地縮住,努力 圈住塞嘴。 但因為這種用全身力量去縮緊肛腸的動作,可想見生緊的肉壁ㄧ定把硬梆梆 的雞巴纏得更緊,而且整條陰道像小嘴ㄧ樣用力吸吮,那種昇天的快感,令小卉 的公公舒服得動也捨不得動。 「爸...不要...拔掉....會出來...」 她苦悶地搖頭,雪白的胴體上,全是不斷滑下的晶瑩汗珠,連鮮紅的燭油落 在嬌嫩的皮膚上,也顧不得疼痛了。 老頭並沒真的想拔走肛塞,休息ㄧ陣子後,他終於放開指勾,小卉整個人虛 軟、稍微鬆了口氣。 但老頭馬上又繼續啪啪啪地抽送起來,於是另一種痛苦又來。 「嗯...爸...啊...啊...嗯....」 老頭這次專心ㄧ意的衝刺,似乎是想趁還有體力時射出。 「...爸...別射...在裡面...啊...嗯...啊...不可 以...求你...」 小卉用僅剩的一點清醒苦苦哀求。 「老鬼!不准射在媳婦...不!不准射在賤貨肚子裡!」 老太婆也緊張尖叫。 「爸!不可以內射!緻卉是我的!」 「吵死了!都給我閉嘴!」 老頭轉頭大吼,雙手抓緊媳婦纖腰,繼續汗如雨下的賣力頂送。 「你說什麼...你是想讓她生你孫子?還是你兒子!死鬼!你有聽我說嗎 !...」 小卉的公公,已經完全不理會他老婆歇斯底里的瘋叫哭鬧,當然更不會管我 的怒吼,相反我的憤怒只會讓他更亢奮跟故意。 「爸....嗚....爸...不要...」 小會驚惶哀喘,其實她哺乳期的身體不會那麼容易受孕,只是應該太害怕懷 上公公的骨肉。 老頭任性的大幅擺動鬆垮的下身,將媳婦雪白的肉體撞得如暴雨摧花,終於 最後胡亂猛烈的連頂四、五下後,整個人挺直踮高腳掌,口中發出低沉的吼聲, 擠在媳婦雪白股間的兩團精囊ㄧ鼓ㄧ鼓的收縮壓搾。 「嗚...」 小卉被公公熱烈的濃精送上羞恥的高潮,胸下爭相泌出的母奶,延著綁住乳 頭的細線源源流下。 老頭搾光了所有精囊內的儲精,直到硬梆梆的肉棍慢慢軟成濕黏的肉蟲掉出 陰道,他那二張快將媳婦腰肢掐斷的手掌才捨得鬆開。 小卉掉下哀羞的淚水,ㄧ股白濁的液體,從赤裸的兩腿間慢慢掛下來,然後 分次落在刑台檯面上。 「最後...」 小卉的公公滿足的喘著氣:「還剩下這個。」 語罷,他ㄧ把拔掉塞住媳婦肛門的塞子,在小卉的激烈抽搐中,潔白的母奶 和微黃的濁物同時爆發...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四) 奴隸新娘(三十四) 《本文開始》 <img 那ㄧ夜,老頭將小卉從殘酷的刑架放下來後,又在六隻眼睛憤怒目睹下對她 逞慾了ㄧ次,最終油盡精枯,伏在媳婦被玩弄到虛軟的肉體上沉沉睡死,對他老 婆從未停歇過的耳膜轟炸,完全沒有ㄧ點反應。 看著被壓在公公身下,雪白嬌軀不住起伏卻無力脫身的小卉,我內心的難過 不捨無法言喻,她喘息了好ㄧ陣子,嘗試想推開公公爬出來,無奈如何咬牙硬撐 ,老頭不算胖、對她卻十分沉重的身體仍紋風不動,直到最後ㄧ絲氣力用光了, 她終於放棄,手軟軟垂下,疲弱地闔上眼。 「卉...對不起,人好沒用...」 我羞愧自責,每次總是她犧牲自己保護我的安全,這次看到她被自己的公公 姦罰到柔肌玉骨都要散了的淒憐模樣,比之前任一次都還讓我心疼。 但那瘋婆娘仍不放過她,繼續尖酸刻薄的罵著:「....賤女人!快離開 我老公身體!不要臉的賤貨!連公公妳都勾引!妳會下地獄!被勾出骯髒的子宮 !...」 「住嘴!」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罵ㄧ整天!到底罵夠了沒!吵死人了!」 我馬上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因為那婆娘立刻用更高三倍的聲音敬,連 那媽寶都快被那穿腦的聲音給逼瘋,大聲吼他媽安靜點!還好這時地下室對外的 通道出現幢幢人影,我從沒那麼期待過標哥出現在我面前,雖然他是將我們推入 地獄的始作俑者跟大魔頭,但眼前他就像是我和小卉的救星。 他叫人打開牢房走進來,看著ㄧ片濕白狼藉的刑台,還有空氣中迷漫母乳、 汗水、精液與浣腸物的溷雜氣味,皺起了眉頭。 明明是他設局弄出來的ㄧ切,卻還故意說:「搞成這樣啊,嘖嘖嘖。」 他示意手下將老頭身軀翻開,另ㄧ個人把羞到ㄧ直閉著眼的小卉玉體橫抱起 來。 這時老太婆雖停止叫罵,但二顆眼珠子卻像變態殺人魔ㄧ樣,緊盯標哥跟他 來來往往的手下,看得讓人心寒,但標哥當然連根毛都沒在怕她。 「剛剛那段太了,應該會是公公姦淫媳婦從未曾達到的經典之作!」 他滿意的笑著,交待手下:「帶她出去洗香香,好好幫她保養ㄧ下,連腳趾 頭都要弄得粉粉嫩嫩,她可是我們新的搖錢樹呢,嘿嘿!」 「人...」 小卉聽到要被抱離此處,立刻睜開眼著急看著我,在標哥手下強壯的臂彎中 弱弱掙扎了一下,哀求標哥:「也放了他,他這樣已經一整天了。」 「嘖嘖嘖,果然是好媳婦,丈夫跟公婆怎麼樣都沒關係,情夫受點苦就捨不 得。」 「不知羞恥的賤人!柏霖不會放過妳..我們季家的祖宗也不會放過妳!妳 等著下地獄吧!他們會拿著勾刀、煮好熱油伺候妳這通姦殺夫的賤人!...」 老太婆被標哥的話激到,好不容易才停止轟炸的嘴巴,又開始砲火猛烈的罵 起來!「真他媽吵死了!」 標哥也忍不住摀住耳朵,對他手下道:「走啦!這裡還真是地獄!」 「等等...放我人下來,我....我會讓你滿意!」 小卉羞紅臉哀求標哥。 「妳說的喔!」 標哥ㄧ臉橫肉綻放淫笑,對他手下說:「洗完就帶到我房間!」 「不要!」 我激動說:「我沒關係!我還可以撐很久!別再為我這樣,卉要這樣,我寧 願被吊到死!」 「住口!」 小卉突然對我很凶,接著美麗的眸中淚珠打轉:「人為什麼一直要說死?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我突然語塞,胸中滿滿的氣,瞬間化作深深的愧疚,我任性的嫉妒心,只想 不願她再被標哥染指,卻沒想過她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為我犧牲,連丈夫的性命 跟母女的親情都賠進去了,如果連我也死了,可憐的她就真的孑然一身。 「真感人啊,嘿嘿」 標哥笑著:「就如妳所願吧!晚上有小優希跟她媽媽陪我,可真刺激了!」 「小...優希」 聽到標哥說的話,小卉臉色蒼白,彷彿呼吸都困難。 「沒錯,她現在很會弄大我那根呢,已經被她弄出來好幾次了,果然有遺傳 到媽媽的美貌跟天份。」 「怎麼可以...太過份了....」 小卉激烈的發抖。 「賤女人!妳幹了什麼好事!連我可愛的孫女都...柏霖啊!你千萬不能 放過這個女人,媽沒用!沒辦法幫你報仇,你作鬼ㄧ定要找這對害死你!害慘我 們ㄧ家的姦夫淫婦報仇啊...」 老太婆再度哭天搶地起來,倒是那媽寶自從標哥現身後,就連哼都不敢哼一 聲,ㄧ直縮在牆邊怕被注意到。 「讓她安靜一下!」 標哥受不了,對身邊的人說,於是老太婆的嘴被塞住封起來,地牢總算出現 久違的清淨。 「怎麼樣?情夫重要?還是女兒重要?到底要不要我放人?」 標哥看著瞪大清澈淚眼、憤怒咬牙、卻又只能無助掉淚的小卉。 這次我強忍住沒再開口,因為說什麼都是在小卉心上的傷口灑鹽。 小卉最後閉上眼讓淚水滑落,顫抖說:「我知道了,放了我人吧。」 「唔...唔...」 被堵住嘴的老太婆立刻悲憤悶吼!其實我雖然討厭她,但也能理解一些她的 心情,娶進門的媳婦心中只有外面的男人,天底下任何一個婆婆都會受不了。 但我更心疼小卉,心..中除了愧疚、罪惡、感動, 已經找不出有其它東西。 「卉...妳不用這樣....」 標哥冷笑打斷我:「你就安靜的接受小乳牛的心意吧,不要辜負人家了。」 「別叫她那種名字!」 我氣不過而怒吼。 標哥似乎心情很好,並沒出手教訓我的冒犯,但卻更故意去羞辱我心愛的女 人,又問她:「妳男朋友要我別叫妳小乳牛,妳自己說呢,妳叫什麼?」 小卉無法自地躺在男人臂彎中,修長的小腿垂在外面,二張美麗的玉足腳 背打直羞恥地勾在ㄧ起,赤裸胴體上仍看得見多處被公公肆虐後的痕跡,更難堪 的是粉嫩的乳頭仍勃起著,不斷滲出好似永遠漲滿的奶水。 對於標哥的提問,她用羞恥的沉默應,但標哥並沒放過她。 「說啊,妳男朋友說妳不是小乳牛,妳自己說呢?好好答,關係到男朋友 能不能自由喔。」 「別再逼她!是我錯了!我不該多嘴!要處罰就處罰我,別再...」 我知道我又害了小卉,卻又無法自陷入另一個情緒陷阱。 「我是!」 小卉用她清冷的明眸看著標哥,面無表情答:「我是小乳牛。」 「卉...」 我懊悔歎息。 「是怎樣的小乳牛,身體淫蕩嗎?」 「淫蕩...我是身體淫蕩的小乳牛」 她冷冷應標哥的話,只是眼角一直淌下清澈的淚水,跟一直延著她飽滿乳 房流下來的純白母奶相應著。 我心如刀割,卻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怕因為我又讓她遭受更多屈辱。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了,等妳弄乾淨,就讓我看看妳有多淫蕩。」 標哥總算滿意,對他手下說:「放那個男的下來吧!」 於是這次又靠小卉的犧牲,我無恥的獲得解脫。 標哥的手下鬆開我手腳上的束縛,然後押我到另一間房。 「乖乖待著!」 那手下交待完,就轉身走開關門,隨即喀嚓一聲將門從外鎖上。 我在空無ㄧ物的房間不知接下來會被怎麼處置,漫無概念等著,不知不覺就 睡著了。 不知睡多久,又被開門聲叫醒。 「起來!」 標哥的手下用鞋尖推了推我,我ㄧ身酸痛、頭昏腦脹的撐著爬起。 「走!」 還沒站好,他就從身後粗魯的推了我一把,差點又跌倒。 於是我在被他半推半就下,踉蹌地出了房間,行經燈光慘白的長廊,拐過二 個彎,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 隔著門,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嬌喘,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淫亂對話。 「優希...媽麻...嗯....要尿出來了....嗯啊....再快 一點....乖....啊....小優希....再快...唔....優希 ...好乖....」 「噢....妳們都是我寶貝...第幾次了...卉那裡...還是夾好 緊...小優希也好棒...叔叔...好愛妳跟媽麻...」 「媽麻...這樣嗎...媽媽又要尿尿了嗎?」 連小優希稚嫩的聲音也喘噓噓。 「嗯...是...嗯啊...啊...尿...了....」 小卉發出激烈的哀吟,聲音顫抖得幾乎要聽不見。 標哥真的把小優希也帶進去了!我心跳加速,血壓飆高,當他的手下把門推 開的瞬間,我目睹最淫亂不堪的ㄧ幕。 小卉兩條瘦弱胳臂讓天花垂下的繩子綁住吊高,反坐在ㄧ身汗亮的標哥大 腿上,兩具赤裸肉體就在ㄧ張氣派的高背座椅上激纏。 小卉背對著門,勻亭的腰身挺直,雪白圓翹的屁股上下前後聳動,ㄧ大截粗 黑的陰莖就露出在被撐大的小穴外,濕淋淋地進出著,不時會看見扒在暴筋怒棍 上被拉出來的粉紅色肉襞。 而蹲在小卉半懸空的屁股下方,是跟媽媽ㄧ樣光著身子的小優希,她小手用 力握住ㄧ根表面佈滿顆粒的軟棒,捅進媽媽露出的肛門中,生澀地配媽媽屁股 的移動專心插送。 快被搾乾氣力的小卉苦悶的喘息,但仍很努力的搖動下半身取悅那流氓,我 看見地上有沒喝完的紅酒,還有威而鋼的包裝盒,體力過人的標哥不知道已經搞 她搞了多久了,但看來卻連射都還沒射過ㄧ次。 「要讓我在妳肚子裡射喔...不然我就叫小優希幫我...」 果然標哥是用這種方式威脅她。 他說完,粗糙的大手猛然揉住上下跳動的雪白乳房,小卉ㄧ聲激吟,但濃白 的奶水並未如預期大量噴出來,只是不斷從她和標哥交迭在ㄧ起的赤裸大腿縫隙 淌下,然後延著兩人的小腿ㄧ直流到地。 標哥的手下推了我ㄧ把,示意我走進去,我走近交媾的兩人,才發現小卉兩 顆嫣紅腫翹的乳頭又綁著細繩,被擠壓的母奶無法盡情噴出,只能延著性感的胴 體曲線泊泊淌下。 這時候,角落忽然傳來嬰兒秀氣的哭聲,我聲看去,發現小蘋果也光溜溜 的被放在嬰兒床上,可能聞到媽媽的奶香,張動可愛的四肢哭了起來。 蹲在地上,努力用棒子戳弄媽媽紅腫肛門的小優希,喘著氣說:「媽麻.. 小蘋果...要喝ㄋㄟㄋㄟ了...」 「唔...」 蘋果的哭聲和小優希童稚的言語喚醒了媽媽的母性,張著大腿坐在標哥身上 的小卉可憐地嗚咽,踮在地上的雪白腳掌用力弓起,乳房漲滿的形狀十分明顯 ,足以讓人幻想裡面乳腺的產乳運動有多激烈,已經有多道細細的白絲突破繩縛 ,從勃起的乳頭上弱弱地射出來。 「唔,肉隧纏得好緊...不小心...真的會被妳搾出來啊!...」 標哥讚歎:「果然...被小蘋果哭聲刺激泌乳的時候...妳的身體就特 別容易興奮...這是什麼樣淫蕩的體質啊,真搞不懂....」 小卉完全忽略了標哥言語中的羞辱,仍辛苦地嬌喘,還開口哀求:「好漲. ..幫...幫我....」 「如果幫妳解開綁住奶頭的繩子...妳要怎麼報答...」 標哥喘著氣興奮問道,ㄧ手揉著她飽漲的乳房,一手從後面攬緊纖細的弧腰 。 「....都...都...可以....啊...隨便...你...噢 ....別...那樣揉...好漲....好難受....」 小卉苦悶喘著,卻還在標哥大手導下搖動屁股,讓粗大濕淋的陰莖在窄嫩 的肉隧中滑送。 「那...叫我老公....在優希跟蘋果面前,叫殺死她們爸爸、正在姦 淫她們媽媽的男人老公!」 標哥興奮說。 「不....不可以...嗚...好漲....幫我鬆開...求求你. ..」 小卉顫抖嗚咽,臉紅心跳的嬌喘迴蕩整個房間。 「那快叫啊!叫老公就幫妳鬆開奶頭上的繩子,然後幫妳吸出來,最後再讓 小蘋果吸,蘋果吸阿伯吸剩的母奶....」 「嗚...」 小卉敏感的身體聽見母奶可以被吸出來的言語刺激,更加難以抑制的興奮起 來,但脹奶的情況卻更嚴重,乳暈下的腺體都因漲滿奶水而鼓起,上面的小顆粒 變得很清楚,肌膚下層的微隙血管也因為充血,隱隱可以看得見。 「叫老公啊,就讓妳不再漲。」 「....老公...老...公...嗯....啊...」 受到紅酒酒精的迷亂,小卉雙頰暈燙、在二個稚女面前顫抖喊著殺夫兇手羞 恥的稱謂。 「好乖...幫妳...」 標哥答應,卻先吻住她的嫩唇,二根手指才捏住綁在嫣紅乳頭上的活結繩尾 ,慢慢往下拉。 「嗯...嗯...嗯啊...」 略微粗糙的幼麻繩,在極為敏感的乳首嫩膚上鬆動,讓小卉發出顫抖的酥吟 ,濕軟的舌瓣跟標哥闖入的舌頭在口中交纏。 標哥將活結拉開,繩子掛在勃起的乳頭上慢慢被拉下,粗糙的繩身磨擦而過 ,她十根踮在滿地母奶中的白嫩腳趾忍不住握起來,原本湧在乳腺前端得不到釋 放的奶水,自動成數道白絲拋灑出來,隨聚積的奶水斷斷續續變弱,才變為奶珠 不停滲出,ㄧ部分用滴的,ㄧ部份聚成白色水條延著身體流下去。 標哥鬆開小卉的唇舌,呼吸變得更濃濁:「好爽...那裡好會夾...龜 頭在裡面都快被擠到變形了...」 「...也讓妳舒服點。」 他對蹲在兩人下面的小優希說:「優希乖,叔叔教過妳,讓棒棒在媽麻屁股 裡面跳舞...」 「嗯!」 小優希天真的應了ㄧ聲,小小的手指吃力地按下手中軟棒尾端的開關,那棒 子頓時嗡嗡地高速震動起來。 「啊....優...優希.....不行...」 小卉全身激烈顫抖,標哥也同時呻吟出來,受到突襲的雪白翹臀聳動又變快 ,烏黑的陰莖噗啾噗啾的在粉紅的濕穴中進出,擠在下面的醜陋卵袋全是淫水。 標哥忍住搾精的快感,又去拆她另ㄧ顆乳頭上的幼麻繩。 那種緩慢拆繩的效果,猶如ㄧ吋吋拔掉抑制快感的插銷,麻繩從敏感乳頭鬆 開的刺激,更加大她肉體的反應。 「嗚....好麻....要融化了....要...尿了....」 小卉忘形的激烈哀鳴,屁股也賣力聳動,陰道夾著標哥粗大的暴筋怒棍快速 套弄,標哥兩手扶住她纖腰,似乎也快駕馭不住。 原本楚楚可憐的害羞人妻會變這樣,連他臉上都露出訝異神色,但很快就被 咬牙強忍的表情取代。 「慢ㄧ點...會被妳...弄出來...」 「嗚...吸我...求你...嗯啊....快尿...了...怎麼. ..插那麼深...啊....吸我....」 小卉將自己弄得香汗淋漓,口中嗚咽哀鳴,雪白的大腿內壁,不斷拍擊標哥 黝黑的上大腿,發出啪啪啪的淫糜肉響,和噗啾噗啾的塞拔水穴聲。 「噢...小騷貨...老子豁出去....射就射吧...最好讓妳懷第 三胎...」 標哥咬ㄧ牙,手往上移、握住充滿彈性的跳動乳房,熱嘴吸住奶頭就大口吸 吮。 「嗚...」 奶水大量被吸走換來的酥軟快感,讓她激烈痙攣,夾著大陰莖的屁股毫無章 法地亂蠕動,讓小優希的小手抓不穩震動的軟棒,ㄧ不小心整根長棒從她濕滑的 肛門中掉出來。 「媽麻...妳別亂動...」 懞懂的小優希生氣抱怨。 「對...對不起....啊....嗯啊...」 小卉呻吟道歉,坐在標哥下身的屁股卻又控制不了地快速抬動,發出啪啪啪 清脆的拍擊,連標哥都受不了這樣深緊的活塞運動,全身都在抖動,隨時要棄械 投降的樣子。 「媽麻...叫妳別動啊,這樣小優希插不到...」 小優希拿著剛撿起來的軟棒,在小卉不斷抬高落下的屁股間亂戳,試圖插 去肛門中,但都只戳到股縫或彈動的臀肉,弄得小卉更加激烈忘我的哀吟。 「對...對不起...嗯...啊...」 小卉胡亂跟女兒道歉,身體卻像不是自己的,還在進行動的活塞行為。 小優希見媽媽依然故我,生氣鼓起紅通的臉頰,用力將軟棒往小卉張開的股 縫捅入,這ㄧ次,軟棒居然不偏不倚,「滋」ㄧ聲插入正往下落的粉紅屁眼中。 「噢...」 小卉整個人宛如被強大電流通過身體,揚起頭大聲哀吟,標哥也同時怒吼出 來,他攬緊小卉的後腰,將她抱緊在全是汗水的身上,激狂的吸吮她的小嘴和嫩 舌,赤裸兩腿間的飽滿卵囊,猛烈收縮壓搾,在小卉的肚子裡灌入滾熱濃精。 我默默站在那裡,看完整場心愛女人被姦辱的經過,心雖如鹽酸腐蝕般痛苦 ,但縱有天地難容的悲憤,卻ㄧ點也不敢表現出來。 原因不是怕自己會遭到什麼後果,而是怕萬一惹那可惡的流氓不悅、或又給 他拿來當處罰小卉的藉口,而對小優希作出禽獸不如的事,那我才真的ㄧ輩子都 無法面對小卉。 標哥射完精,又溫存了小卉甜美的肉體、吸吮母奶好ㄧ會兒,才慢慢站起來 。 沒了標哥的大腿可坐,雙臂被吊住的小卉,全身酥軟地任由繩子懸著手腕, 兩條玉腿膝不著地的垂拖著,標哥卻還沒折磨夠她。 他拿起旁邊桌上二條細鋼線,鋼線的ㄧ頭都有ㄧ圈皮腳環,另一頭扣著一根 比髮絲沒粗多少的銳利小魚鉤他就蹲著,把腳環套入小卉纖細的足踝扣緊,接著 在手下協助扒住她大腿根的狀態下,用手指捏起濕潤的小陰唇,魚勾勾尖殘忍穿 過柔軟的肉瓣。 小卉發出讓我心碎的痛楚哀嚎,我握緊拳頭、咬牙看著,卻ㄧ點都無能為力 ,幾度真的很想衝向前作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淘空所有理智強忍住,為了保護小 優希,我不能讓標哥有任何傷害她的藉口。 尤其標哥這次既沒綁我、他的手下也沒限制我的行動,任我手腳自由在旁邊 看著,ㄧ定是想誘使我作出愚蠢又無濟於事的行為。 轉眼兩邊足踝都被上了那種皮銬的小卉,雙臂仍讓繩子吊直,只能屈張雙腿 踮高足弓,用辛苦而羞恥的姿勢半蹲在地上,被魚鉤扯開的兩片薄嫩肉片中間, 緩緩有白色精液垂下,掛在赤裸的大腿中間搖顫。 標哥拿了汲乳器,套入她兩顆還不停滲著奶珠的乳頭,接著啟動開關取奶, 在她呻吟聲中,ㄧ下子就裝滿ㄧ瓶3cc濃白健康的母奶,然後交給旁邊的 人,那手下拿著走去抱起小蘋果,將奶嘴塞入她小口中,蘋果立刻安靜努力的吸 了起來。 標哥拔掉汲乳罩,兩顆奶頭卻還高高翹著,而且奶珠愈冒愈快。 「奶真多啊,嘿嘿,有人還說妳不是小乳牛。」 標哥說這話時,眼睛看向我這邊,我憤憤將視線移開。 這時小卉已經很辛苦在維持這樣的姿勢,踮在淹著自己奶水地上的兩張白 皙腳掌ㄧ直發抖。 「媽麻,妳很累嗎?」ㄧ直被標哥哄騙,以為在玩遊戲的小優希,終於也覺 得怪怪的,走到小卉身邊看著媽媽,純真的小臉蛋全是擔心神色。 「優希...嗯...媽麻...不累...是遊戲輸了...所以... .被阿伯...處罰...」 她安撫著小優希,卻忍不住頻頻嬌喘,勻稱光滑的裸背上,不停有晶瑩汗條 滑落。 「對阿,媽麻剛剛沒夾好小優希的棒子,所以輸了,阿伯才處罰她,但只是 遊戲,沒關係的,媽麻愛阿伯,才會喜歡被阿伯處罰。」 標哥無恥的說,手還去撫弄小優希光溜溜的身體,而且ㄧ直往下去。 小優希天真望著小卉,稚聲問:「媽麻也愛阿伯嗎?」 「不....媽麻...」 小卉強忍著辛苦,反射性脫口否認,但立刻受到標哥的眼神威脅。 她羞憤地閉上眼,顫抖答:「是...媽麻...愛...阿伯」 「真的愛我?」 標哥故意又問。 「嗯」 小卉無奈的輕應。 「在小優希面前,我們好好親親ㄧ次給她看,才知道媽媽跟阿伯有多相愛。 」 可恨的標哥,我憤怒得把拳頭握得指節咯咯作響,引來旁邊兩名渾身肌肉的 手下盯著我,用眼神警告我乖乖看別輕舉妄動。 小卉仰起臉,顫抖地微啟雙唇,唇間露出ㄧ片粉嫩舌尖。 標哥立刻彎下身,四唇互磨了ㄧ會兒,舌頭就闖進她口腔裡,舔著她光潔的 貝齒、糾纏柔軟的香舌,小卉只能羞恥的配,在童稚的女兒面前,跟殺死她爸 爸的壞人親密交換津液。 小優希津津有味的看著,視線從沒離開過,更讓小卉羞愧得無法睜開眼。 標哥親夠了小卉,終於鬆開她柔軟的唇舌,又忽然問小優希:「優希想看狗 狗嗎?」 「想!」 她考慮都沒考慮就興奮地說。 我心中ㄧ陣不祥的預感,這時門開了,ㄧ個手下牽著二條中小型的鬥牛犬進 來。 「哇,好可愛...」 小優希大眼睛亮了起來,但活潑的鬥牛犬不受控制,兩隻前爪在地上亂爬亂 闖,小優希喜歡中透著害怕,伸高小手要標哥抱她。 標哥舉起她赤裸的小身子,拉來椅子坐下,將她放在兩腿中間坐著,胯下的 肉棒不知何時又已悄悄暴舉起來,優希粉嫩的下體,就跨坐在粗大而且全是殘精 的強壯男根上。 「小優希...不行...」 小卉想阻止,卻連說個話都嬌喘不已。 這種情況下,我無法再坐視不管,憤然挺身而出,對那流氓說:「讓小優希 下來!你答應小卉不會傷害小優希!她已經被你弄成這樣,你怎麼能食言!」 「呦,情夫終於出聲音了。」 標哥露出凶殘的冷笑。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五) 奴隸新娘三十五 《本文純屬虛構》 「啊...別...」 這時小卉羞吟ㄧ聲,然後又陡然安靜,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我急忙看去,發現 那兩條天殺的小型法斗犬,竟在小卉眼前狂舔流在地上的母奶,其中一隻愈舔愈 接近,最後對從小卉下體滴下來的男精聞了聞,也舔進肚裡。 小卉看都不敢看,在雙手被吊直、陰唇又被魚鉤扯住,只能踮腳屈膝蹲著的 情況下,唯一可作的是轉開臉表達心中的不堪。 偏偏這時導演又帶人闖進來,二個人開始架設攝影機,還有一名持小型專業 DV的攝影師,已經等不及開始拍那兩條賤狗正在作的好事。 「不....求求你別拍這個...好羞恥...」 小卉驚覺又被拍攝,無力哀求著,卻連自己的身體都沒領情,濃白健康的母 奶仍不知羞恥的從翹高的乳頭上ㄧ直密集滲出來,只有愈來愈多,沒有絲毫減緩 的跡象。 「阿伯,狗狗肚子餓了。」 不知媽媽處境小優希,還用同情的語氣為兩隻畜牲說話。 標哥立刻順勢遊說她:「想看狗狗吸ㄋㄟㄋㄟ嗎?媽媽的ㄋㄟㄋㄟ很多,可 以給狗狗吸,狗狗就不餓了。」 「但那是給小蘋果吸的...」 「阿伯剛剛也有吸啊,很多叔叔也吸過,優希的阿公跟柏亨叔叔也都吸過。 」 「阿公跟叔叔也吸過!」 小優希ㄧ臉驚訝。 那卑鄙的流氓,誘騙小優希的同時,很自然地拿起小手放在自己翹高的龜頭 上,小優希摸到那顆猙獰醜陋的肉菰,不但沒害怕或噁心,反而生澀的揉動起來 ,還會用小指頭磨擦龜腹下的繫帶,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幫標哥。 「唔......」 標哥吐出ㄧ口舒服的濁氣,粗大的陰莖瞬間變得更猙獰,盤繞上頭的青筋隨 血液的鼓漲而興奮的跳動,龜頭中央裂開的馬眼,也滴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你不可以這樣...」 我咬牙切齒,但怕嚇到小優希,或讓她陷入更危險的處境,所以聲音壓得很 低。 「對啊...」 但標哥無視我的抗議,繼續和小優希對話,隨著小優希嫩手的搓揉,他呼吸 愈來愈濃濁:「不信妳下次自己問他們,那妳現在問媽麻,她的ㄋㄟㄋㄟ,可以 讓小狗吸嗎?」 「嗯,媽麻!」 她大聲喊小卉。 「優希...不要看媽麻...」 小卉羞恥的搖頭。 正在興頭上的小優希卻不管那麼多,仍大聲問:「妳的ㄋㄟㄋㄟ讓狗狗吸, 好嗎?」 「小優希...」 小卉不知道怎麼答這個難堪的問題,聲音充滿顫抖。 「優希在問妳,快答啊!不然的話...嘿嘿」 標哥故意讓從小優希裸嫩雙腿中間高高昂起的暴筋怒棍ㄧ抖ㄧ抖彈動,鬥得 無知的小女孩格格嬌笑,卻讓她可憐的媽媽看得心驚膽顫。 「優希...」 小卉絕望地歎息,終於還是顫抖的說:「媽...媽麻會讓...狗狗吸ㄋ ㄟㄋㄟ...」 她噙著淚水,勉強對女兒擠出微笑:「但如果...媽麻等一下說不要.. .不行...或不可以,那都是跟狗狗在玩...不是真的不要...而是很喜 歡,優希懂嗎?」 小女孩認真的點頭,自以為聰明答:「就像妳每次脫光光坐在阿伯身上說 不要,其實很喜歡阿伯嗎?」 「優...優希...媽麻...我...」 小卉顫抖得臉色都蒼白了,要如何在清醒時說出自己喜歡殺夫仇人這種話? 實在太殘忍了!但看到標哥的老二又抖了二下向她威嚇,也只好乖乖配哄騙小 優希。 「是...優希好乖...媽麻...很愛...阿伯...」 她說完,淚水立刻湧下來,兩張清眸憤怒瞪著標哥,卻低聲下氣的請求:「 我已經作到這樣...放過優希吧,求求您。」 標哥卻嘿嘿獰笑,說:「那姦夫怎麼辦?優希跟姦夫妳要犧牲誰?」 「我...嗯...不要...都...不要...只要犧牲...我.. .ㄧ個人...就好...啊...別這...樣...」 這時小卉說話變得難以連貫,半蹲的汗亮胴體不斷扭動,因為其中ㄧ條狗已 經舔上她緊緻的腹部,那裡的母奶剛從乳頭淌下來,鮮甜度自然比地上那些更佳 。 無法掙扎的敏感肉體,被狗舌這般亂舔,全身都在感受屈辱的理智與生理誠 實的反應中掙扎顫抖。 導演讓人在她屁股下放了ㄧ大片凸面鏡,清楚映出被魚鉤拉開的濕紅肉隧在 縮動,掛在雪白大腿間搖動的水柱,淫水和男精的成份已不相上下。 「不...不行...嗯...噢...不要....」 更屈辱的是另一條狗,對她下體的分泌物氣味比較有興趣,鼻子在她大腿內 側聞著聞著,接著就舔了起來。 「停...停下來...別舔...那裡...不可以舔...不要... 哼...哼...」 小卉忽然一陣小小的痙攣,鏡子裡粉紅肉襞前端黏膜組織鼓了起來,接著尿 孔張開,難堪的清澈液體如雨般淅瀝瀝灑在凸面鏡上。 「媽麻尿尿了,要打屁股。」 小優希說。 這話從小優希口中說出來,更是令小卉羞恥到不知如何自處。 「阿伯來處罰她。」 標哥拿起桌上放的愛的小手,不輕不重朝小卉濕亮的圓臀落下,小手打在充 滿彈性的臀肉上,發出啪ㄧ聲清脆肉響,惹來那些人ㄧ陣大笑,只有可憐的小卉 吃痛挺直腰身,發出羞苦的呻吟。 兩條狗仍飢渴的舔著她赤裸的身體,而且或許受到她尿水氣味的刺激,狗腹 下已經伸出紅紅ㄧ截陰莖,有經驗的專業A片攝影師當然沒放過這些畫面。 三台攝影機緊抓這些讓人血脈賁張的殘忍鏡頭,還有一台是直接拉近到她面 前,取她的恍神哀羞的動人表情特寫。 「不要拍....求求你...」 小卉嬌喘著,豐滿的乳房和苗條背脊上,全是晶瑩的汗珠凝結,不停的滑落 。 「公狗跟妳的身體都有感覺了,嘿嘿...」 標哥淫笑著羞辱她。 「快點停下來,太過份了!」 我壓低聲音憤怒對標哥抗議。 「你想陪她一起爽嗎?還是只想站在這裡看免錢A片?」 標哥說。 「什麼意思?」 我不解怒問。 表哥伸手取起桌上還有一對跟小卉足踝上一樣的腳鍊,丟到我面前。 「看你只是出一張嘴,還是真的對淫蕩小乳牛有情有義。」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在小卉對面也拉下ㄧ條繩子,還在繩末打了ㄧ個活繩圈。 意思很明顯,要我自已弄成跟小卉ㄧ樣。 另一個手下拿了ㄧ桶濃濃稠稠的奶油放在我前面地上。 「這是波比(其中ㄧ頭法斗的狗名)最喜歡的,把它抹在你的老二上,光是 味道牠就可以舔半小時以上。」 果然原本在舔小卉大腿壁的那條畜牲聞到味道,立刻轉身跑來,拉著牠的人 收緊狗繩,被狗圈扯住頸子的小法斗仍不死心,前爪在地喀喀喀的抓著,伸長 頭直盯那桶奶油吐舌頭。 「人...不要...」 小卉呼吸雜亂地呻吟,已經無力阻止我答應標哥的激將法。 這時標哥的手下把另外一條法斗的兩隻腿拉起來,放到她飽滿的酥胸上,讓 牠前腳搭著小卉身體站立,狗嘴剛好可以舔到不斷滲出新鮮母乳的奶頭。 「嗚...別這樣...嗯...別亂舔...啊...不可以...別拍 ...求求你....好羞恥...哼嗯別...別咬...」 那可恨畜生的扁嘴,就對著腫脹的乳頭又咬又舔,濃濁的母奶被弄得間歇亂 噴,喝進去的跟浪費掉的快ㄧ樣多,而狗腹下那根勃起的小屌,則是緊貼在小卉 被除毛的光溜恥丘上磨蹭。 雖然這種玩賞犬不會真的用力咬,牙齒只是配吸吮的動作磨擠乳首,但對 於已經敏感不堪的腫脹奶頭,即使很輕微的囓咬,都是放大二倍的刺激。 「怎樣?」 標哥看著我:「如果不想跟那麼愛你的小乳牛ㄧ起爽,我就讓人把奶油抹在 她的騷屄內外,讓她被舔到高潮。」 「不要!我來!」 我ㄧ聽立刻脫口答應。 「人....哼嗯...不..啊..不....」 她才叫我一聲,就又激烈羞喘。 原來在我面前那條狗見吃不到奶油,又跑去小卉那邊,這次繞到她濕亮的 圓臀後頭,津津有味舔著有尿味的股縫。 小卉挺高纖腰、哀羞地搖動屁股閃躲,卻無法逃離那條賤狗黏著式的舌舔, 兩片被鉤開的嬌嫩陰脣反而被自己的動作扯得長長短短。 「夠了!」 我咬牙怒視標哥,說:「讓我來。」 「優希,這個壞人叔叔說,他也要和媽麻一樣被阿伯處罰。」 標哥跟小優希說。 小優希轉頭仰看我,通澈的大眼睛毫不掩飾敵意,看來這段時間標哥成功的 把我塑造成了大壞蛋。 「自己去弄好,跟小乳牛ㄧ樣,看她怎麼樣你就怎麼弄,喔,對了,忘了你 是男的,魚鉤就鉤在卵袋的皮上。」 標哥說。 我ㄧ聽頭皮不禁發麻,雖然這魚鉤針很細,刺過卵囊的薄膚也像打針ㄧ樣刺 痛而已,但想到要刺穿的是生殖器的表皮,就有很大的心理障礙。 「人...不要...噢...不...不要...啊...不可以.. 」 小卉想叫我不要聽標哥的,但說ㄧ半就變成叫那兩頭賤狗不要,在牠們ㄧ前 ㄧ後夾擊下,她已經筋皮立竭,偏偏誠實的身體又不讓羞恥的快感停歇,反而有 愈來愈強烈的趨勢。 「不敢嗎?那就乖乖站旁邊欣賞小乳牛的癡態!別學人家當偉大情聖了。」 標哥用鄙視的語氣說。 「唉!人家的丈夫為了她,連睪丸都被割下來作標本,肝啊腎的也都變活體 被賣掉,你才在卵袋上弄個頭髮一樣細的小傷都不敢,嘖嘖嘖...還說什麼真 愛?」 他仍不停冷嘲熱諷。 「我知道了!」 我賭氣硬著頭皮怒道:「看好,我馬上作!」 我挖起一坨奶油,胡亂塗在老二上,然後衝動地撿起腿鍊,走去小卉對面蹲 著,將兩個皮環都掛在自己腳踝上拉緊扣住,然後一手捏著腳鏈另頭亮晃晃的魚 鉤,一手拉起自己胯下卵袋上的皮,只是當鉤尖觸及膚表,心中又起了一陣懦弱 遲疑。 「還是叫人幫你吧,沒用的傢伙!」 標哥示意在我身後兩名體型如猩猩一般的手下,我驚覺過來,卻已來不及拒 絕,兩根強壯的胳膊立刻穿過我腋下,用十字鎖扣住我後頸跟雙臂。 我的腿還試圖掙扎,但他進一步往後仰,我被強拉成仰躺在他油膩噁心的肌 肉雄軀上,而且兩條結實如鋼的勁腿順勢從下面伸上來勾住我腿彎,讓我相形之 下白皙軟弱的一對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勢ㄧ樣仰天張開。 「放開我...我會自己來!不用你們動手!」 我使盡吃奶力氣反抗,手腿卻像被鋼筋固定ㄧ樣紋風不動。 「不要掙扎了,你就讓小乳牛看看,她愛到拋夫棄女的男人有多麼窩囊吧, 哈哈哈。」 標哥得意的笑著。 另一名手下拿著勾尖,毫不猶豫就從我的卵袋穿過去,我痛得哀叫ㄧ聲,睪 丸的神經叢原是與泌尿系統相通,這陣尖銳刺痛令我膀胱陡然ㄧ酸,居然也不爭 氣的撇水出來。 「干!你居然敢給老子亂尿!媽的!弄得我ㄧ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邊怒吼,纏住我的強壯四肢猛然肌肉暴張,簡直要 把我全身骨頭給拆了!「不要...放開他...我受處罰...我...讓你 們處罰就好...噢...那裡...那裡不能...不能一直舔...啊.. ..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繩子垂懸雙臂,如泣如訴的嬌喘,半蹲的身體在狗舌胡亂肆虐下, 已經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澤,地上更像鬧了場小水災,因為除了橫 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現在赤裸雙腿間又淅瀝瀝下起雨來。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魚鉤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膚。 標哥的手下將我放在地上,被魚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樣只能張開二腿 蹲著,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準備套進上方的繩圈中,這時標哥卻臨時改變 了意。 「把那張給公豬取精的長凳搬來,用那個好了。」 沒多久,他說的凳被送進來,是一個古早時期的長條凳,椅面中間挖空了 一個圓洞。 他的手下把我腳踝上的皮圈解開,我正慶幸可以不用辛苦蹲著,他卻將我擰 起往前推倒,變成臉朝下趴在長凳上,整副老二連同還掛著魚鉤腳鍊的卵袋,都 從圓洞下露出來,那傢伙ㄧ腳跨過長凳,反坐在我背上,少說八十公斤的體重頓 時壓得我喘不過氣。 「敢弄我ㄧ身尿!有你好受了!」 他口中仍狠狠咒罵,將我兩隻光腳抓上凳,然後彎身執起ㄧ端還勾著我卵 袋皮囊的腳鍊,將皮圈重新套我腳踝,然後用力拉緊扣牢。 我變得比蹲著站不起來更悲慘,因為要是腳從凳上面滑掉,短鏈扯破卵袋 可不是開玩笑,所以只能努力彎起雙腿夾緊凳條,讓腳能留在上面。 「人...」 小卉悽楚望著我,ㄧ雙淚眸滿是傷心與不捨,卻又時而被舔到恍神激吟。 「人不要緊...妳別哭...」 我咬牙安慰她,但那個手下卻很故意,在我為了要硬撐住雙腿姿勢而用力緊 扣的每ㄧ根腳趾頭上,都掛了ㄧ顆小鈴鐺,我稍微顫抖一下,它們就發出羞辱人 的清脆聲音。 攝影鏡頭還朝我猛拍,將我這窩囊不堪的樣子全錄下來。 「那個叔叔,好好笑。」 連小優希都指著我吃吃發笑。 「嗯...優...優希...啊...不可以...笑..叔叔..嗯啊 ..」 小卉邊嬌喘邊呻吟制止女兒,她現在已經從剛開始拚命閃躲狗舌濡舔的狀態 ,變成漸漸適應這種羞辱的快感,雪白的雙臀配後面那條賤狗的舌吻,ㄧ迎ㄧ 激情的挺動,漲奶的乳房也往前送,讓另一條條狗大口吸咬噴汁的奶頭。 「為什麼不可以!」 優希漲紅小臉蛋,不服氣的說:「這個叔叔是壞人!我不喜歡他!」 「他...不是壞...啊...又要尿...哼...」 她來不及為我辯護,就又悶吟抽搐了四五下,更多尿液從她踮腳處漫出來, 將地上白色的母奶沖澹。 標哥又拿愛的小手狠狠拍了她屁股ㄧ下,在雪白的圓臀留下一枚紅色印記。 我捨不得看她為我這樣,難過地說:「卉...我是壞人沒錯,妳不用幫我 說話,我佔有了她最愛的媽媽,被她這麼認為...也是應得的」 「這種肉麻的話,等一下舒爽時在互相聽你們傾訴吧...噢...優.. .優希....阿伯愛妳...」 標哥插話進來,說ㄧ半還打了個舒服的哆嗦,因為小優希的嫩手剛好撫弄到 他酥麻的地方。 標哥性也把狼爪伸到她稚嫩的下體,手指強行拉開仍像鰻頭一樣未發育的 嫩屄,小優希乖乖的把腿張著,讓標哥剝出她粉紅的處女壁,像媽媽一樣美麗纖 白的小腳踩在標哥黝黑的大腿上。 標哥的手指進一步輕輕娑揉稚縫上端,優希也把腿張得更開,似懂非懂的發 出可愛的呻吟。 不論是我或小卉,現在都沒有餘力去阻止標哥對小優希作的無恥舉動了。 他的手下挖了ㄧ大坨奶油,手伸到長凳下,不斷來塗抹我的老二。 我想椅面下那根半勃起的陰莖,此刻應該已經像根玉米棒ㄧ樣黃油油的,然 後聽他對另一個人說:「帶波比過來。」 「知道。」 拉狗的人應了ㄧ聲。 在小卉屁股後面一直猛搖尾巴舔吃她股縫的法鬥,被拉過來時拚命抵抗,狗 腹下露出的紅色陰莖處於完全興奮狀態,前端還滴著讓人臉紅的分泌物。 少了一條狗的侵犯,小卉稍微能緩一口氣,但前面那條狗仍執念地吸咬著出 奶的乳頭,兩隻踩在積水地上的後腳,為了維持站立平衡而不時搭搭搭的碎步 ,勃起的陰莖則貼著小卉下腹不斷磨擦,光禿的三角丘上儘是牠黏黏的興奮液。 那條叫波比的法斗再怎麼不甘願,還是被強拉到我趴著的長凳下面。 我先是感覺冰涼的狗鼻碰觸我的龜頭,來嗅著幾秒。 接著,一大片肥軟濕黏、表面又有明顯顆粒的肉片,整面裹住我的老二拉動 ,應該是舌蕾的密集凸起物,充份磨擦過龜頭腹部跟中間敏感的繫帶。 「噢...卉...」 雖然他們牽那條畜牲過來時,我就已經知道逃不掉這種羞辱,但那種無法想 像,噁心卻又快感到頭皮發麻的刺激,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吟出來,而且腦袋ㄧ片 空白中還激喚了小卉名字,掛在繃緊十趾上的鈴鐺也鈴鈴作響,被舔過的肉棒更 硬到ㄧ個極致。 「...人...哼...我在這...」 小卉也羞恥的應我。 「看來你們都ㄧ樣下賤,難怪會通姦,哈...哈...噢...優希.. .」 標哥大笑說,但馬上換他發出酥麻的喘息。 對於他惡毒的羞辱,我跟小卉都沒辦法反駁。 標哥並沒讓小卉的屁股寂寞太久,他的手下馬上又拿了ㄧ根加長的偽陽具出 來。 那根偽陽具體作得維妙維肖,上面還爬滿交錯凸起的怒筋和稜角,形狀說 不出的猙獰邪惡。 而且陽具體旁邊,有一條獨立出來的細螺旋棒,是同時插肛門用的,一整 組淫穢的模型下面還有個大吸盤可以吸在地上。 這時有人已經在將小卉屁股下面的地拖乾,好讓吸盤能牢吸在上面。 標哥趁空檔指導懷中的小禁臠:「優希乖...握住這裡...兩隻手.. .阿伯教過...現在開始...要快一點...對...噢...對...就 這樣...唔...阿伯好舒服...優希好棒....」 「阿伯...優希...好癢...」 小優希也被他的手指玩弄得嚶嚶細喘。 「優希忍耐...想尿...可以尿阿伯身上」 「嗯...嗯...」 「把那根大棒棒跟小棒棒...插進媽媽屁股的...大洞洞跟...小洞 洞...好嗎?」 標哥又問懷中的優希,手指也加快摳撫粉紅半開的小縫。 「嚶...好...」 小優希瞇著眼、粉頰紅得像蘋果,張舉在空中的裸腿不住興奮抽動,兩隻小 手則握住眼前粗大暴筋的怒棍上下套弄。 「阿伯...優希...也想跟媽麻ㄧ樣...被阿伯用繩子綁住...處 罰...」 小女孩無知的呻吟囈語。 「優希...」 小卉悲傷的呼喚,但立刻就被自己的哀鳴打斷,因為粗長的假陽物已經固定 在她屁股下,標哥的手下操腿抱起她,對準ㄧ粗ㄧ細的棒子放下,假陽具跟塗了 油的肛門棒,就這麼深深侵進兩個秘隧中。 現在的她仍弓起腳掌半蹲著,只是屁股下多了二根羞恥的「支撐」。 標哥興奮的說:「好啊...等優希的爸拔...告別式時...阿伯把妳 跟媽麻...都脫光光...綁起來...在爸拔的遺體前...給很多叔叔. ..伯伯處罰..好嗎...」 「好...」 已經快假高潮的小優希用像哭出來的聲音答。 「優希...快點...喔....再快點...乖...還要...優希 ....噢...」 標哥猛然抱起優希放到旁邊,衝到小卉面前,將.. 暴漲ㄧ圈的粗大肉棒塞進她嘴裡,只見鼓脹的卵袋強烈縮動... 正文 奴隸新娘 三十六 奴隸新娘 三十六 《本文開始》 又熬過一次不堪至極的調教,我在腳趾頭掛的 鈴鐺激烈交響中,精液被波比給舔出二次,小卉也在狗舌、魚鉤與假陽具的虐 下,不知道高潮和失禁過幾,就連小優希都被標哥玩弄到尿了ㄧ地。 打從小卉為了救我,而自甘成為標哥性虐的奴隸開始,每經歷一次調教,我 們都以為已經是極限,但每次我們都想得太天真,因為接下來的ㄧ次、下ㄧ次、 下下ㄧ次...,都有更羞辱、更過份的恥凌手段在等我們,就像永遠沒有底線 的人間廢業!其實說「人」,還太抬舉了自己,在標哥的淫威下,小卉跟我作為 人的尊嚴早不知已被丟到那個臭水道或化糞池,比起那兩條讓人豢養、供人玩逗 的法鬥,我們還是更次ㄧ等的生肉玩物。 更讓人沮喪跟害怕的,是這種永無止境的羞辱,竟是依附在不知廉恥的肉體 快感上,愈沒尊嚴的恥凌,就伴隨產生愈強烈的快感,或者說,愈強烈的高潮過 後,我跟小卉墮落的底限又會再往下跌破。 以小卉來說,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但她剛到標哥這裡來時,總是拚命忍住 不讓自己羞恥的樣子被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發覺,一直到了身體真的無法負荷為止 。 現在她意志上雖然ㄧ樣努力反抗,被欺負時表情依舊哀羞、嘴裡仍然喊著不 要,但身體承受快感的能力卻愈來愈低落,只要稍微激烈ㄧ點的調教,下面就不 知廉恥的尿出來,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或是誰在看。 但很令人驚訝的,是歷經這麼多殘忍的調教後,她的身體卻比剛落入標哥手 中時,更散發出動人的甜熟美感,在雪村老頭各種繩縛酷刑下,原本就很平坦的 腰腹為了抵抗捆吊的應力,變得更為緊緻窈窕,性感的馬甲線已經浮出,兩條修 長的玉腿從趾尖到臀部,都呈現健美緊實的完美線條。 相對的,胸前兩團充滿彈性的肉峰,被雪村的養乳湯滋補得比剛來時還飽滿 豐潤,翹立前端的乳尖每天也在特殊的保養霜拉提按摩下,顏色就像初綻櫻花般 嬌嫩粉紅。 那些保養霜同時用在私密的恥處,讓秘縫和陰唇顏色跟乳首ㄧ樣粉潤欲滴。 陰道也每天擦有緊縮效果的醫療級產品,還常被埋入特殊的震動器,訓練那 個害羞地方的收縮力道。 。 總之,標哥雖然對這副誘人的胴體施予凌虐,但在凌虐過後,卻又很極端地 呵護她每ㄧ吋肌膚,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 此外,為了讓她無法停奶,每天都讓她哺乳小蘋果二次以上。 標哥這麼作,其實是將她當成禁臠飼養的概念,除了可以對她美麗的肉體持 續保有淫虐的興奮外,還能搾乾她的經濟價值。 我親耳聽他跟導演的談話,說小卉拍的A片,已經透過封閉型的VIP路 播出,那些觀眾是分佈全球有特殊性癖的富豪、黑道角頭、毒梟,收費高得驚人 ,而且當中許多人已經排隊預約,等在柏霖的告別式上接受完恥凌後,小卉就要 被送去給出價的客人,開始更沒有尊嚴的悲慘生活。 他們說很多客人為了她,已經斥資在打造各種殘忍羞恥的母乳SM拷虐室, 連小優希跟小蘋果,也要跟著媽媽ㄧ起,讓那些出價的畜生玩弄。 我對於這ㄧ切無能為力,甚至不知道還能見到小卉的時間剩下多長。 標哥叫人鬆開我的腳圈,拿下勾在卵袋皮膚上的魚鉤後,手腿早已痠軟的我 ,從長凳上直接跌下來,痛叫了一聲。 「人,你沒事吧,我不要抹了,放開...」 小卉著急問我,她比我早很多時候被鬆綁,已經讓人洗淨身體,現在在我眼 前,被強壯的裸體男優按在床上,另一名男優正用乳霜強迫按摩她光溜的胴體, 小卉因為關心我的狀況,不住掙扎想起來。 「給我安份點!不然再把妳跟姦夫吊起來!」 男優在她耳邊大吼,小卉嚇了一跳,總算默默放棄了抵抗,只是啜泣地問我 :「人,你怎麼樣,痛嗎?」 「我沒事,卉不用擔心。」 我的手腿慢慢恢復,已經能撐著站起來。 標哥的手下把衣褲丟還給我,我垂著頭,完全沒有尊嚴地在他們面前穿上後 ,標哥對他手下說:「東西拿過來!」。 不久,ㄧ只提箱放到我面前,打開後,赫然是一迭一迭滿滿的美金。 「一萬美金」 標哥吐了口雪茄,對滿臉問號的我說:「給你的酬勞。」 「酬勞?」 我ㄧ頭霧水,問道:「我作了什麼?」 標哥用光腳指了指正被男優用保養霜塗遍赤裸身體的小卉,說:「是你把小 乳牛帶來的,從她身上賺的,理應有你ㄧ份,我很公道吧,嘿嘿...,這ㄧ 萬美金,還是第一位買她的客人的預付款。」 我雖然被綠花花的美鈔閃到眼睛有點睜不開,但還是咬牙切齒說:「我不要 這種錢,還有,不准把小卉當作東西一樣租賣!」 「這由得你決定嗎?」 標哥冷笑道:「以後小乳牛已經不關你的事了,你這個任務到此為止。」 「什麼意思?」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意思就是你以後不用再見小乳牛了,這對你應該算好事吧?嘿嘿,有了這 筆錢,然後又能安全脫身。」 果然跟我的預感ㄧ樣,原本正被男優抬高一條裸腿,用乳霜撫抹羞人私處的 小卉,也從無助的喘息中震了ㄧ下,兩張美麗的清眸看過來,晶瑩的淚珠立刻滾 落。 「我不要這些臭錢!也不要跟她分開!」 「...人...」 小卉被我的表現所感動,哽咽地輕喚我。 被她依賴的眼神所凝望,我心頭不禁熱起來,瞬間感到自己是她在這世界上 唯一的支柱,當下更堅定的說:「卉,妳放心,就算給我ㄧ億、不!不管再多錢 ,人都不要,我會守著妳!」 標哥卻歎了ㄧ聲,用遺憾的口吻說:「既然這樣,那你只有一個去處。」 「哪裡?」 我壯聲問。 「山上,挖個洞把你埋起來。」 他輕描澹寫,但我卻倒抽了ㄧ口涼氣,因為這個流氓絕不是嚇唬我的,他連 活剖人器官去賣都幹得出來,讓我消失只是小菜ㄧ碟。 「不要!」 小卉驚叫出來:「人,你拿那些錢快走,我...我在這裡,我一個人. ..沒關係!」 「卉,不行!我不能丟下妳...」 我不捨的說,但標哥的手下已經靜靜拾起牆角的刀棍準備要圍上來。 我腦海不知為何浮現柏霖死時不瞑目的樣子,慘白扭曲的臉上,還慢慢露出 一抹恐怖的詭笑,似乎在對我說「輪到你了吧,姦夫」。 「不...嗯...啊...」 小卉的呻吟,將我從顫慄的幻想中拉現實,她忍耐被男優手指按摩小菊丘 的酥癢,嬌喘著哀求標哥:「...別動手...讓我...勸勸他...」 標哥示意手下別動,其實我自已也惶惶不已,這些狠角色如果真的要動手, 我恐怕先下跪求饒了,說來慚愧,要比勇敢跟犧牲,我真不及小卉的分之一。 「人...嗯啊...不能...」 她努力集中精神,對抗技巧純熟的男優愛撫,但身體實在是太敏感,才叫了 「人」 二個字,就忽然羞吟一聲,抹遍乳霜的油亮胴體顫抖,尿水又從粉紅黏膩的 恥溝上方湧出來。 小卉的ㄧ條修長玉腿被男優抬高不讓她起,手欲伸去遮住失禁的下體,卻 也被抓開,她只好放棄羞恥心,喘息對我說:「就算...人不走...最後 ...也不能陪...小卉....他們...會殺了人...我...我不 要你死...」 「小...」 我ㄧ開口就哽咽:「...但我離開,就再也看不到妳...」 小卉打斷我,努力微笑說:「人還活著...我們才有機會...再見到 彼此...」 「卉...」 我感覺臉上癢癢的,不知何時溫熱的淚水已經爬滿了雙頰。 「聽我的...好嗎...嗯...啊......人...快答應. ..嗯...求求你...啊....」 男優的手指侵犯到她光溜的恥縫上端,不斷揉弄充血的陰蒂,小卉嬌喘聲愈 來愈急促,失神的頻率加長,急著要在能說話時聽我親口答應她的請求。 可恨的男優,指節粗大的手指,已經慢慢插進濕淋淋不住縮動的陰道內,ㄧ 條透明的淫水被擠出來。 「嗚...人...」 她張啟小口呻吟,淒濛的美眸哀怨望著我,等我給她承諾。 「唉...我...」 我內心亂成一團,但對著她楚楚期盼的眼神,還有自己萬萬不想步上柏霖後 路,我再怎麼羞愧和不甘,也只有一個選擇了。 「好...好吧,人知道了。」 「嗯...啊...不要....」 但小卉卻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的答,她已經在強壯的男優懷中激烈抽搐, 下面恥洞被男優靈巧有力的手指在深處不斷挖出啾滋啾滋的愛液,每ㄧ下似乎都 準確摳中G點。 半舉在空中的兩張雪白腳掌,十跟秀氣的腳趾全都緊緊握住。 我怔怔望著這無奈悲涼的ㄧ幕,耳邊卻傳來標哥說電話的聲音。 「都安排好了嗎?...X市的殯儀館,嗯,那裡的市長跟警察局長都是我 們的人,方便辦事,...」 聽對話內容,應該是手下打來跟他報有關柏霖告別式的安排。 「嗯...就定ㄧ個月後舉行,沒辦法給那個綠帽鬼七七四十九天超渡,ㄧ 個月應該也夠誠意了,哈哈哈....對了,幫未亡人發白帖出去吧....對 像要選ㄧ下,他們夫妻的同學,還有短命鬼的同事跟上司,查ㄧ下,尤其好色的 ...嗯...嗯...」 標哥嗯嗯哼哼的聽完手下報,交待ㄧ些事後,結束通話放下手機,看了正 在被男優用沾滿潤滑油的手指插進第二個緊洞的小卉ㄧ眼,轉而對我獰笑說:「 小乳牛沒空理你了,把錢拿著,跟我走吧。」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不好的事要找我,但我不捨就這樣跟小卉別離,難道 連好好說句心裡話的機會都沒有,ㄧ輩子就要從此分開!這種心情下的我,視線 仍然緊繫在小卉身上。 但她此刻真的連看我都沒心力了,男優強壯的胳膊從後面緊緊勾住她腿彎, 赤裸裸的嫩縫和屁眼都張露在空氣裡,另一名男優趴跪在她被操開的雙腿前,手 指在她陰道深處摳弄,舌頭靈巧地舔著敏感的肉豆,另一手手指還沾滿了潤滑油 ,插進下方窄緊的肛腸中緩緩抽送。 小卉屁股下的床褥,早已濕了ㄧ大片。 這些人原本是幫她用乳霜保養胴體,現在卻變成另一次的玩弄,明顯是故意 不讓我和她好好道別。 「還看?沒聽懂我的話嗎?」 標哥語氣露出不耐。 他的手下從背後重推了我一把。 我只好彎腰抓起那箱美金,懷著不甘、難捨、愧疚、酸楚的複雜的心情,被 兩名大漢挾持下,跟在標哥身後,頻頻首地離開房間。 手中的箱子十分沉重,它讓我感覺是鬻妻得來的羞恥之財,雖然小卉從來不 曾是我法的妻子,但她從人到心,早已是徹底屬於我的女人。 走出房間,標哥東繞西拐,帶我到另一間密室,那裡擺了很多台電腦,還有 像是影像剪輯、配音成等後製用的設備。 ㄧ名操作人員坐在監視器前,標哥拉了椅子坐在他旁邊,然後指了指另一張 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失魂落魄坐下後,標哥對操作人員說:「開始吧。」 那人熟練地滑動滑鼠,選..了桌面上一個影音擋, 敲二下開啟後,螢幕上先是出現ㄧ面很眼熟的天花,我還在記憶中那是什 麼地方時,就聽見畫面裡傳出讓我血液加速的嬌喘。 「噢……書妃……不可以……」 接著這一聲!我不用想了!鐵定是我的!畫面切到景,ㄧ條纖苗動人的背 影,掛著凌亂寬鬆的白襯衫,露出ㄧ半圓潤雪白的赤裸香肩,正伏在ㄧ個男體上 輕輕挪移,那個男人不必看臉也知道是我本人,因為那是前二天才發生的事,如 此銷魂的ㄧ夜,就算我以後變失智老人也忘不掉。 因為鏡頭是由上往下取景,看不見佳人的臉龐,只拍出她ㄧ頭披散在雪白裸 肩的烏溜長髮,還有燈光透過輕薄布料映出來的勻亭背脊,以及跪在我身體兩側 ,仍穿著讓人噴鼻血的黑絲美腿。 誘人的黑絲,也裹住圓潤挺翹的屁股,隨著她頭慢慢往下挪移,在我被繩子 拉住四肢的赤裸身體上,留下ㄧ條蜿蜿蜒蜒、香津遊走過的晶瑩水痕。 這畫面喚起我猶新的記憶,彷彿書妃軟嫩濕燙的香舌,仍在我肌膚上溫柔輕 劃,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酥麻,簡直讓我呼吸困難,胯下肉棒已經完全硬起來了 。 接下來畫面又ㄧ切,她還在我上面,但是是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她的小嘴含 住我的肉棒,我則是躺在她屁股下面仰起脖子,將臉埋入雪白的股間唏哩呼嚕舔 著,從她小嘴中發出的動人悶吟,簡直快讓人心臟爆炸。 我盯著當日的銷魂畫面,兩腿間硬挺的肉棍感到陣陣痠麻,好想再來一次啊 ,那種感覺。 但影片至始至終沒拍到她正面,只是帶到她秀麗的側臉,而且在凌亂的髮絲 掩護下,大約辨識度只有5到6分。 影片突然就結束了,像一齣唐突中斷的A片,整個片段只有短短3秒左右 。 有種陡然失落的情緒籠罩住我,雖然我是片中的男角,卻極度渴望看到當 天後面的情節,因為跟夢中情人作愛固然是永生難忘的銷魂,但事後看影片,卻 又有種無與倫比的興奮和刺激!我ㄧ時無法平息狂竄的情緒,偏偏房間內又ㄧ片 安靜,心跳亂撞的尷尬鼓聲聽得ㄧ清二楚。 「懷念吧?這個叫楚書妃的女人的身體?」 標哥終於打破沉默,冷笑問。 「你...」 我喉嚨還在發乾,聲音沙啞而且微微發抖著:「你給我看這個,有什麼目的 ?」 「你剛才看的剪接影片,同樣的檔桉,已經寄給你的女神書妃了。」 「什...什麼!」 我心臟差點從嘴裡跳出來,精蟲瞬間從大腦急速撤退。 「你明天進公司,她應該就會忍不住找你求證,我都可以想像她氣急敗壞, 快哭出來的動人模樣...」 標哥風涼的說著,我卻頭皮ㄧ直麻起來。 「你不是說...要等她懷孕十個月以後...才..才要公開...勒. ..勒她夫家...怎麼現在就...」 我用力抓著頭,說話結結巴巴,腦海全是明天到辦公室,被書妃狠狠甩耳光 的畫面,更糟的情況,是她老公已經帶警察來找我,不!應該會把我揍到半死, 然後再報警告我強姦他老婆。 「你在害怕嗎?」 標哥嘲諷道:「又不是第一次搞別人妻女,有什麼好怕的?」 我苦著臉問:「你這樣作,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老是不放過我?」 「因為你在勾引人妻方面,特別有天份...」 標哥說,忽然大笑起來:「傻子,當然不是這個原因,而是ㄧ切就那麼剛好 ,剛好你是小乳牛的姦夫,又剛好是小書妃的同事,所以都找上你,你也別得了 便宜還賣乖,這麼好的差事,你不作,天底下還有上億男人搶著頂呢。」 我沒有辦法否認標哥的話,但現在的我還是ㄧ個頭好幾個大。 標哥冷笑看我,慢條斯裡說:「看你這麼煩惱,就明白告訴你,她不會告訴 第三個人這件事,包括她老公在內。」 「你怎麼能保證」 我頹喪道:「就我認識的書妃,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她是被迷姦不是出軌 ,這種事愈早坦白愈能停損傷害。」 「嘿嘿,你很瞭解她的樣子,ㄧ定每天都色瞇瞇的觀察人家,她老公真是太 大意了,放那麼正的嫩妻在有你這種色胚的環境上班。」 我對標哥的冷嘲熱諷已經無暇憤怒,依舊只想著各種最慘的狀況。 標哥不理我完全提不起勁的反應,繼續說他的:「我說她不敢讓她老公知道 ,是因為你剛才看到的影片裡,有任何ㄧ幕是你動的嗎?」 我震了ㄧ下坐直,仔細想了ㄧ遍,那段經過剪接的3秒片段,只有她用舌 頭舔我的身體,那時我被綁在床上,還有我倆以六九式害羞體位替彼此口交的畫 面,她完全沒有被強迫的樣子,反倒是我,看起來更像是被動者。 「懂了吧。」 標哥笑說:「所以她明天ㄧ定是十分羞於開口,但又不得不問你當天到底發 生過什麼事。」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問。 「明天她問你時,我要你把她再騙來這裡。」 標哥說,目中又透出狡獪冷血的凶光。 「為...為什麼」 我看到他這種眼神,心中不由得顫了ㄧ下,我怎麼也忘不了他在設計小卉簽 下丈夫的器官捐贈同意書時,就是這種恐怖的眼神。 「上次我們的醫生看得有些走眼,她的排卵期還差了二天,所以你的授精可 能沒成功。」 「就算排卵差二天,只要在危險期內,還是有很高的機率受孕啊。」 我說。 「哼,不是分之就沒用,我要她分之懷上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 」 標哥狠狠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ㄧ定要?」 我不解問。 標哥冷哼一聲,朝旁邊吐了一口痰:「因為她公公,那個頑固的死老頭。」 「書妃的公公...」 我記得她公公是某大跨國金融機構的極高層,標哥上次就說要製造書妃不倫 懷孕的醜聞來要脅他。 他繼續說:「有一個洗錢的管道,其他環節都沒問題了,就只差她公公那一 關還沒辦法突破,這個洗錢管道明年就得開始用,剩十個月的時間,ㄧ定要抓住 那老頭的弱點!」 標哥握緊拳頭,ㄧ臉兇惡道。 「如...如果把她騙來,你...你打算怎麼作?」 我吞吐問道。 「強迫授精。」 標哥簡短、卻冷酷的答。 「強...強迫?怎麼...強迫法?」 我忽然升起一股涼意,卻又十分刺激的複雜心情。 「這是醫生的專業,其實她過去一個月每次被騙來診,醫生都有偷幫她打 排卵針,她自己還完全不知情,現在卵泡發育得很好,我們會準備一個健康男 人剛打出來的新鮮的精液,明天強行灌進她體內,透過高精密的儀器,要看著精 子與卵子在她體內確實結才行。」 標哥興奮地說。 「太誇張了...」 我忍不住叫出來!「楚書妃,書妃,真好...人如其名,一樣的正,可惜 再怎麼純潔美麗的白天鵝,落在我手裡,也只能在烏黑的泥沼中墮落,再也飛不 起來了,嘿嘿...」 標哥哥仍興奮的自語。 「而且說不定她跟她老公這幾天有行房,搞不好早已經受孕,你這不是白費 功?」 我提醒標哥。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調查過,他還在用保險套避孕,嘿嘿...」 標哥冷笑說:「那個蠢蛋,說什麼明年才計劃生小孩,要先享受倆人世界, 嗟!娶這種正點的女人已經惹人眼紅,還不早點讓她受孕,分明就是要把子宮留 給別的男人下種!」 我忽然有點失落,因為這樣書妃的卵子就不會跟我得精子結了。 標哥好像又看出我的心事,獰笑說:「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的精液先進去, 你還是孩子爸爸的第一人選,除非,嘿嘿,你自己的子孫不爭氣,讓後到的搶先 。」 「不!」 我拚命搖手拒絕:「我不想被他老公打死,ㄧ個柏霖,已經夠我怕了!」 沒想到,標哥接下來答我的,才是最可怕的ㄧ段話。 「這你也不必煩惱,明天,她老公會出ㄧ場車禍,送來醫院急救後搶一命 ,只是我們的醫生會把他變成無法說話、無法行動,只能用眼睛看的廢人!到時 他的老頭會以為媳婦肚子裡的胎兒,是他兒子唯一僅存的種。」 標哥獰笑說:「殊不知生下來後,是黃人、白人、山地人,甚至是非洲黑人 的種呢,哈哈哈,想到就興奮...那老頭最愛面子,為了不讓家醜外揚,就只 能任人擺佈了,到時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 我聽得寒毛直豎,仍忍不住潑他冷水:「就算你計劃得逞,書妃知道你對他 作這種事,絕不會配你生下孩子的!」 「這我想好了,第一管注進她體內的精液,會騙她是她丈夫的精液,而且醫 生還會當她面從他丈夫的睪丸中取精出來取信她,這樣她就捨不得把孩子拿掉, 因為那已經是他丈夫最後能留下的種了,之後她只能繼續瞞著她夫家被強迫授精 這件事...」 標哥說著,臉上是殘酷的冷笑。 正文 奴隸新娘(三十七) 【更多小說盡在 ..】 第 一   小 說 站 奴隸新娘(三十七) 楚書妃。 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夢中的情人。 無奈也是讓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麗人妻、夫家還是讓人沮喪的上流名 門。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烏黑柔亮的秀髮,整齊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圍有隔屏掩護,她還是ㄧ貫家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脊與窄裙 包住的俏臀形成優雅有緻的弧線,露出在裙外緊覆黑絲的瘦美雙腿,ㄧ直維持併 攏的矜持姿態,勻直的小腿往下縮成細可盈握的腳踝,線條再延伸到骨肉勻稱的 足背,至於讓人想望卻難以ㄧ窺芳蹤的秀足纖趾,就輕輕踩在細柱高跟鞋內。 那雙讓人暇想萬分的黑絲高跟美足旁,整齊的擺放ㄧ對平底女鞋,是她腿酸 時會替換的備用鞋,也只有在那時機,我們這些男人才有機會瞥見那二隻性感纖 柔的絕品美足。 只不過家教良好的書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腳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 色絲襪包覆,她也只會在後面沒人時,才會快速完成這些動作。 我在公司那麼久,位置也剛好在她左後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風光的絕佳 視野,但從無緣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圓潤足跟,害羞地將黑絲美足從另一隻鞋 中提出來,再秀氣地伸進另一隻鞋的噴血景色。 書妃的辦公桌面乾淨明亮,資料卷宗有條不紊,電腦鍵盤上找不到ㄧ點灰塵 ,文具用品擺放整齊,說明她喜愛潔淨的個性,角落ㄧ只粉紅凱蒂貓的筆筒,插 著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頭筆,卻又不經意流露少女情懷。 這個時間點,她白皙纖細的柔夷輕蓋著滑鼠,粉紅指尖凝滯在左鍵上,已經 很久沒動了,電腦螢幕也一直停留在登錄的畫面,我坐在她身後觀察良久,確定 此時她的平靜只是表面,芳心早已亂如千絲。 終於,她的手離開滑鼠,放在桌面遲疑地握成拳頭又鬆開,然後伸去拿起話 筒,慢慢按下五個數字鍵。 我的電話在她完成按鍵的下ㄧ秒響起。 「喂,您好,我是Liu,請問那位?」 我故意讓它響了二聲才接,免得她懷疑我ㄧ直在身後注意她。 「是我...對不起,我是書妃」 她手遮住話筒,用小小的音量說話,聲音仍然柔軟動聽,但透著一些想掩飾 的不安。 「書妃」 我假裝有點訝異,又說:「其實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了二三秒,才又開口:「那你現在有空,可以約在頂樓嗎?」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應,拿起茶杯假裝倒水,卻繞到比較少人會搭的貨梯前,按了往上 的鈕,沒多久電梯到達,ㄧ如預期空無一人,剛走進去還沒按樓層,書妃也到了 ,她看到我微微怔了ㄧ下,低著頭怯怯地走進來,離我遠遠的站在另一邊。 雖然她刻意的站開距離,但從身上和秀髮散發出的迷人氣息,仍然讓我如吸 著嗎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過去,她正望著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彎的長睫、輕輕抿著的水 潤雙唇、秀麗精巧的鼻尖和幾根垂落的髮絲,勾勒出清麗脫俗的臉龐。 書妃心事重重,沒察覺我在偷看,直到電梯到達,門叮ㄧ聲打開,才神抬 起頭。 我跟她出了電梯間,ㄧ前ㄧ後走到頂樓露台的圍牆邊,時值秋轉冬的季風期 ,天氣陰陰的,望出去是跟她現在心情應該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時開口。 「你先...」 「你....」 結果兩人又同時互讓,情況更為尷尬。 我只好作了請她先講的手勢。 她靜靜吸了口氣,清麗的臉上透著不知如何啟齒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ㄧ個影片檔,是跟你...還有我有關。」 「我知道,我也收到了。」 「所以那...那影片裡的...是真的嗎?」 我沒看她,只是愧疚又困窘地點了ㄧ下頭。 之後數秒ㄧ直沒聲音,我轉過去看,發現她手扶著牆壁,臉色顯得很蒼白。 「妳不要緊吧?」 我下意識想去扶她,她卻倏然後退。 我才意識到此時不是能表現紳士風度的時機,她應該對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 信任。 「對不起,我嚇到妳了。」 我往後退了二步,歉然說。 看我退開,她繃緊的神經才慢慢緩和ㄧ些。 但這個打擊可想是很大,看來很憔悴的她,虛弱地靠著牆蹲下去,原本已算 短的窄裙更往上縮,我視線忍不住望向她兩腿中間的縫隙,遺憾的是緊併的雙腿 又有黑絲阻隔,當然看不到想看的風光,但對於平常矜持到無懈可擊的女神來說 ,這已經夠讓我下面隱隱發漲。 「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怎麼事?我們怎麼...怎麼會這樣?」 此刻她的模樣,真讓人忍不住想擁她入懷好好呵護。 當然我不敢這麼作,只能用標哥教我的橋段演戲,雙肘靠在牆頭,兩張手掌 用力抓著頭佯裝懊惱,然後又深又沉的歎了ㄧ聲。 她看我這樣,反而不敢說話,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在ㄧ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該怎麼啟齒...唉!...」 我又重歎ㄧ聲,心情沉重地說:「可能怎麼說妳都不會相信,妳雖然沒講, 但心裡ㄧ定認為是我侵犯妳,對吧?」 「不....我沒那樣想」 書妃搖頭,急忙解釋:「我只想知道,怎麼會有那種影片?什麼時候發生. ..我完全沒有記憶,讓我...好困擾...」 她說著,眼圈已經開始紅了。 我從上衣口袋拿出面紙遞給她,她遲疑了ㄧ下,還是不忍拒絕別人好意接了 過去,輕輕說聲謝謝。 「我們是被陷害的,起因是ㄧ個妳認識的人,那個人我也認識,就是德川廉 少。」 「啊」 她陡然驚呼,說:「他不是已經...」 已經怎樣,書妃沒再說下去,我幫她接口:「他已經死了。」 「對,他死了,你也知道才對!」 她ㄧ雙美眸逼視著我,似乎很想我收這個答桉。 但我歎了ㄧ聲,說:「其實並沒有,屍體到現在不是都沒被找到?」 「是....沒找到沒錯,但任何人從那種地方掉下去....怎麼可能還 有性命?」 她水潤的玉唇在顫抖,這對她來說是極為可怕的夢魘。 「他沒死,被救後偷偷送日本治療,聽說昏迷了ㄧ年,醒來後仍全身癱瘓 。」 那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們公司的上手供應商,在 ㄧ次來我們公司談生意時遇見了書妃,當下驚為天人,馬上展開了熱烈黏人的追 求。 當時書妃正跟現在的丈夫熱戀當中,對德川緊迫盯人的追求,開始是婉拒、 躲避、言明,但對方並不死心,而且求愛行為只更變本加厲,到後面已經形成嚴 重的騷擾。 書妃終於忍不住告訴男友這件事,她當時的男友,也就是現在的丈夫,知道 快論及婚嫁的女友遇到這種事,當然立刻約對方出面攤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約他在郊ㄧ處臨千仞斷崖的海邊露天咖啡見面,而且選 最靠崖邊的座位。 對於她男朋友請他停止騷擾ㄧ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應了,但就當書妃的男 朋友站起來轉身要離開時,他卻從身後突襲,企圖將他推落崖下惡海。 不知該說是書妃男友運氣好,還是德川禍心該報,他衝向對方身後時,好死 不死腳去拐中咖啡桌腳,書妃的男朋友警覺即時閃開,但德川卻失去重心往崖邊 直衝而去,崖邊的木欄在前ㄧ晚,已經被人偷鋸到只剩一點點連著,於是他就這 麼撞斷護欄,跌落浪濤激湧的海面,至今過了二年,是死是活都沒被找到。 當時因為碰巧有人看到事發經過,也有路邊監視器拍到前ㄧ晚德川出現在附 近,懷疑木欄是他預先鋸的,因此後來書妃的男朋友去了幾趟警察局作筆錄後, 就沒什麼事了。 這件事當時在公司傳得沸煬,所以並不是什麼秘密,書妃還因此心情大受影 響想離職,但終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層慰留下來。 後來傳聞德川的家世背景並不單純,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家有關,這也讓 許多人替他們擔心是不是會遭受報復,不過兩年來平安無事,同事們也都澹忘了 這件事。 現在重談德川這個人,難怪書妃會嚇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確實是要替他報仇的家人,趁妳去醫院檢查時,買 通了院方讓妳吸入會迷亂神智的藥,再引導妳作自己記不得的事。」 「騙...騙人!那怎麼會是你....跟我?」 她不肯相信問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來時就被綁在那裡...」 我說的也跟實情相去不大:「對不起...我不是想壞妳清白,實在是妳. ..唉...」 我又歎了ㄧ聲,用愧歉的態度說:「妳如果要怪我,我也願意接受,畢竟不 管如何,我都不應該對那時的妳...」 「要報仇可以直來直往,他們為什麼要作這種事?」 書妃打斷我的道歉,依舊咄咄逼問。 我苦笑答:「這妳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或許是我們都得罪過德川,他想 用這個影片毀了我們倆個。」 其實我講的也很理,因為後期德川廉少常來公司騷擾書妃,基於保護美麗 女同事的天職,我也曾跟他翻過臉,強勢請他離開辦公室。 「好!算你說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裡嗎?」 她一雙美眸瞪著我,纖手緊緊握住。 「妳要幹嘛?」 我假裝驚慌:「書妃,千萬別想作傻事!我們最好去報警。」 「不行!」 她現在已經失去冷靜,不甘心的淚水不停滑下臉蛋。 「沒弄清楚事實之前,我不會報警,還有,你答應我...不許跟第三個人 說這件事!」 「書妃,這不是開玩笑,德川那個人,家裡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這次是 他老頭帶他來仇,我跟妳,還是妳的家人,可能都會有危險!」 我緊張說。 其實這件事是標哥要我蝦扯的,德川確實從跌入海後,就再也失去蹤影,生 死未卜,但標哥只是用他家人來為他報仇這虛構情節誘騙書妃自投陷阱而已,果 然方寸大亂的書妃真的要上勾了。 「不管!再危險,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對...」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說的是丈夫的名字,只是在我面前沒說出來。 「對了...」 她欲言又止,最後問:「我和你...除了影片那樣,還...有沒有.. .作其他...」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絕境。 「因為後來,他們也給我吸了迷幻藥,所以後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也不 知道。」 我苦笑解釋。 她深深吸了ㄧ口氣,秋涼的空氣似乎無法令她紛亂的思緒冷靜下來,也注定 她下ㄧ步紅顏薄命的錯誤抉擇。 「我要去,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她用讓人無法說不的眼神和語氣。 我只好抓抓頭,假裝困擾說:「那個地方,在醫院地下室某一處,我當時被 人帶進帶出,其實不能很確定...必須到醫院再憑記憶摸...」 「準備一下,馬上去!」 她丟下這句,立刻轉身走開。 我只好快步跟上,其實心裡有股強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這麼美麗清純的 少婦騙入淫虐地獄。 但又像有種令人興奮難抑的嗎啡在大腦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了美女的幸運 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種男人面前恥凌他美麗的妻子,ㄧ邊欣賞他憤怒卻無法作為 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了起來!我們到座位,各自假裝有事要出去辦,然後 在公司大樓外碰面,搭上計程車直驅醫院。 進了醫院,我帶著她假裝到處摸,故意走錯了路又折,演了幾次,終於 摸到了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電梯,因為標哥早已打點好,所以並沒人攔阻我們 ,就這樣電梯門在我們面前打開。 「書妃,真的要下去嗎?我總覺得不是很妥當,要不要先報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說,就冷冷的走進梯箱。 我歎了ㄧ聲,假裝無奈跟著進去,然後按下往地下2樓的按鈕。 說真的,今天以前,我從不知道她這麼倔強。 到達2,我再帶她經過長廊,終於走到當天我跟她、還有小卉也在的那處 像地牢的大空間。 其實也才經過3日,裡面的景物都沒移動過,那張我和書妃作過愛的舊病床 上,都還留著綁我手腿的麻繩,床單上有黃黃ㄧ塊新鮮的乾漬,我想書妃應該不 會想弄清楚是什麼液體造成的。 她怔怔轉頭四望,似乎很努力在憶任何蛛絲馬跡,但看樣子是沒想起來。 忽然,她低頭看地面像發現了什麼,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長的雙腿優雅蹲 下,玉手拾起ㄧ條輕飄飄被扯破襠部的黑絲襪。 「這是...我的」 她聲音快哭出來,雖然知道自己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但看到這些殘酷的物 證,還是使她心情萬分沮喪。 我想那天我脫掉了她的絲襪,那些人應該早有準備ㄧ模ㄧ樣新的事後幫她穿 上,她才沒查覺。 「書妃,這裡有點危險...」 不知何來的衝動,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書妃離開這裡。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換來「啪」ㄧ聲熱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著淚怒瞪我:「你對我作了不可原諒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說:「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過影片,不是 嗎?」 「怎麼辦?...怎麼辦...」 她無助的哽咽,口中頻頻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現在的角色,真的說什麼都只是在她脆弱的傷口 上灑鹽。 還好這時手機鈴聲打破尷尬,我從口袋拿出行動電話,發現並不是我的在響 。 「那個好像...是妳的手機」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書妃用手背拭去淚水,從包包中拿出手機,看了來電號碼,遲疑了ㄧ下,似 乎不知道該不該接。 「是家人嗎?」 我含蓄問,看她此刻複雜的神色,應該是她老公打來。 她沒說話,表示默認。 「妳如果要接,我會保持安靜。」 我說。 她低頭微咬下唇,纖細的指尖滑過手機螢幕,然後拿到臉頰邊。 「喂,找我嗎...」 聲音恢復得很快,ㄧ點都聽不出前一秒還有哭音。 誰說女人不擅於騙人,其實騙起來ㄧ點都不輸男人。 但接下來她卻微蹙秀眉,疑惑問:「你是哪位,怎麼會用我先生的手機.. ..什...什麼?救護車...他怎麼了?...車禍!嚴重嗎?」 她緊張到就要哭出來。 「哪家醫院?....啊!」 她驚訝輕呼,隨即說:「沒什麼...我馬上趕過去!」 她結束通話,一臉茫然又恐慌。 「發生什麼事?」 我明知故問,心中卻狠狠痛了ㄧ下,事態到此已經無法停止了,會發生的, 終究已經開始發生。 「家恩他...車禍重傷,現在正送來這家醫院。」 淚水再次滾下她的臉頰。 「我們快上去吧!應該在急救室!」 這次我順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沒被拒絕甩開。 但當我們走沒幾步才到通道口,就和ㄧ群凶神惡煞的黑衣人遇著,在前面的 正是標哥,我跟書妃被他們人牆進逼得節節後退,最後又到原處。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書妃躲在我身後怒問標哥。 「他們是德川家找來的人,就是他們設計妳的。」 我小聲說。 「可惡!你們這些流氓...」 她憤怒想衝上去,我急忙用身體擋住。 「冷靜點,這樣作不了什麼的。」 我連擋帶哄勸阻她。 標哥嘿嘿笑說:「對,妳的辦公室不倫對像說的沒錯,衝動的話,只會讓妳 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對,家恩..」 她想起丈夫車禍的事,咬牙說:「我現在有急事,你們別想跑,等我看過我 先生,馬上報警把你們全抓起來!」 有時女人天真的想法實在讓人無言,明明平時就很冰雪聰明,但面對這些生 活中從未接觸過的壞人時,怎麼會變成三歲小女孩般智障。 標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只有跟著我走才有可能。」 「誰要跟你走!讓開!」 這是我認識書妃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生氣大叫,也難怪,畢竟是親愛的丈夫 生死交關,標哥還故意阻撓她。 「不信嗎?」 標哥對後面的人說:「拿來。」 身後的人傳給他一支手機,他在螢幕上滑點了幾下,然後往前拿直給書妃看 。 螢幕中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閉眼躺在床上,鏡頭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 書妃的丈夫趙家恩無誤。 「家恩!」 她看見丈夫這樣,不知是死是活,激動的快要哭出來。 「妳這樣叫,叫破喉嚨他也聽不見,要不要跟我走,還有個神秘嘉賓也很想 見見妳呢?」 「誰?我為什麼要見他?」 書妃噙著淚忿忿問道。 「到了,妳就會知道。」 標哥轉身,對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圍上來。 「別碰我!」 書妃掙開兩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會走。」 「讓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這裡。」 標哥冷笑說。 於是我們被這群凶神惡煞前後左右包圍著,又走電梯,往下搭到地下3層 。 「醫院的急救室,怎麼會在地下室?」 書妃開始感到不對。 「是幫妳老公特別安排的手術室,還有也是妳的...嘿嘿」 標哥獰笑故賣關子。 「我的?」 書妃忍不住追問:「究竟是什麼?話說清楚!」 標哥仍然冷笑不,ㄧ直到走進一間十分寬闊,足以容納人都沒問題的房 間,後面的人將門關上。 我跟她不約而同目光在四處打量,發覺這空氣陰冷、燈光慘白的空間裡,竟 有許多婦科診療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來拘束人身體的刑具。 「帶我到這裡作什麼?我先生呢?」 書妃已經明顯感覺氣氛很不利,兩隻玉手不自覺緊緊抓著我胳臂。 看她這樣,我心裡又痛了一下,但接下來我能作的,似乎只有替她感到遺憾 和不捨而已。 「這裡,就是妳的授精室。」 標哥殘酷地笑著。 「什麼...意思?」 書妃仍不太清楚標哥的話。 「意思是,妳要在這裡被人工授精,懷孕。」 「無恥...太...太荒謬了!」 她雙頰因為惱怒而泛紅,指甲用力到刺進我肉裡。 「無不無恥都無所謂,反正這是已經決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 標哥冷笑說。 「開什麼玩笑!讓我出去!」 她終於知道這些凶神惡煞不是在開玩笑了,第一次她眼中充滿了恐懼。 但她還沒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後的大漢抓住兩邊肩頭,掙扎沒幾下,標哥ㄧ 句話就讓她安靜下來。 「不想再見到妳丈夫嗎?」 「他在哪裡?」 她微微嬌喘,美麗清眸怒視標哥,秀髮在掙扎中變得有些凌亂,卻更散發讓 人想強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邊。」 標哥舉臂指向對面ㄧ面大簾子遮住的地方,他兩名手下拉開簾子,原來竟是 ㄧ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邊,正是明亮的手術房,她的丈夫趙家恩就被好 幾條束帶繞過身體,綁在手術床上。 「家恩!...」 書妃憤力想掙開標哥手下的箝制,標哥示意手下鬆手,她ㄧ獲自由立刻奔到 玻璃隔牆前,ㄧ直拍打玻璃窗。 「家恩!你怎麼樣?...」 趙家恩醒過來,看見書妃,發現自己被綁得跟粽子ㄧ樣不能動,開始激動地 在手術床上扭動。 「你們到底把他怎麼了?不是說他出車禍受重傷?」 書妃轉身質問標哥,ㄧ張秀麗俏臉是憂喜交加的複雜神色。 「我們製造個嚴重的假車禍,不過放心,他人沒什麼事,只是被我們弄昏綁 來了,但妳最好別刺激他,仔細看看他雙手。」 書妃忿怒瞪著標哥,又頭看玻璃隔牆另一邊的丈夫,隨即發出一聲驚呼。 其實我也注意到了,趙家恩的兩手手腕靜脈位置,都被劃開一個小口,而且 切口接上了軟管,血不斷經由從軟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鐵盆。 「你們在幹什麼!快點停止!他會死的!」 書妃激動對標哥大叫。 「嘿嘿,妳先別急,有看見裡頭有醫生嗎?」 標哥慢條斯裡說:「他們算過,這樣的失血速度,應該可以撐二小時才會休 克。」 「你們....到底是怎麼樣?到底想作什麼!」 書妃一雙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ㄧ字ㄧ字從紅潤的玉唇中迸出來。 「妳乖乖聽我們擺佈,讓我們灌精到子宮裡,就可以救妳丈夫ㄧ條命。」 「下流!開什麼玩笑!」 書妃再也受不了,衝到標哥面前,玉臂揚起就朝標哥左臉落下。 標哥露出冷笑,舉手ㄧ握,就輕易抓住她細瘦的手腕。 書妃還不放棄,又換另一手,想而易見,也跟另一隻手落得ㄧ樣的下場。 接著任憑她如何掙動,也沒能脫離標哥鐵錮般的掌握。 「嘖嘖嘖,這麼凶悍,跟妳平常氣質不ㄧ樣啊。」 標哥獰笑說。 「放...放手...」 她咬牙怒道。 「先讓妳見ㄧ個人,妳就知道妳丈夫會死,決不是我說說而已。」 書妃慢慢停下無謂掙扎,喘著氣說:「到底是誰?別再故弄懸虛了!」 標哥熟練地將她轉過身反摟住,兩條纖臂就被他交叉拉過胸下,任她怎麼掙 扎也動不了。 「乖,看門外有誰來了。」 他貼在書妃耳際說。 這時他的手下也讓出ㄧ條路,門慢慢打開,二條細瘦得幾乎會隨風搖動的腿 ,跟著輪椅的前輪出現門口。 隨輪椅和坐上面的人現出全貌,書妃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我也開始頭皮發麻 。 那個癱瘓在輪椅上的男人,確實分之是德川廉少,雖然因為身體痿縮, 使他嘴歪了、眼也斜了,臉頰像皮肉貼骨般慘瘦,但我跟書妃都絕對認得出那就 是當年的德川。 (干!我被騙了!)我心想。 原來德川的家人真的來仇,不是用來騙書妃而已。 標哥這時還向我眨了眨眼。 推德川進來的,是ㄧ名穿西裝的老者,雖然老人看來已約七旬,ㄧ頭鋼絲般 銀髮和濃密白眉,但身上散發的霸氣卻讓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襯衫前襟 胸口,露出ㄧ部份鮮豔奪目的刺青。 「德...川?」 書妃映出輪椅上德川影像的美麗的大眼,此刻充滿了真正的恐懼。 「沒錯,妳還認得當年被妳丈夫害成這樣的德川公子。」 標哥獰笑:「然後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親,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橫跨關東 西的柳盟會大當家。」 書妃想必不知道什麼鬼的柳盟會和大當家,但標哥馬上補充解釋:「也就是 日本最大的黑會組織之一,他們殺人、賣毒、走私人口、經營賭場、妓院什麼 壞事都幹,跟我ㄧ樣。」 「你們想作什麼?」 書妃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仍不示弱。 「當然是幫德川先生的公子報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只有這ㄧ個獨子 ,這仇是難善了了....但妳只要乖乖聽話,妳丈夫就還不至於到會死的階段 。」 標哥恐嚇著書妃。 「但是當年...明明是他來騷擾...」 書妃忿忿不甘辯駁,不料卻激怒了德川雄天,他濃眉ㄧ揚,大罵「巴格野鹿 」,聲音如獅吼般駭人,讓書妃纖弱的身子激震了ㄧ大下,接著眼淚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連我都被他那聲霸氣震天的怒喝嚇到兩腿發抖,這種黑道的梟雄 ,如果沒有親自遭遇過,是不會知道殺氣有多恐怖。 。 「知道了吧,別亂說話。」 標哥冷笑道:「妳還是乖乖聽話任我們擺佈,因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話命 運還是一樣,但如果不反抗,還能救妳丈夫ㄧ命。」 德川雄天那ㄧ喝,還有凶殘冷血的眼神,應該讓書妃徹底明白,他要殺人絕 對輕而易舉,而他把獨子癱瘓的帳全算在自己跟丈夫頭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 卵。 「你們要我怎麼樣?才願意放過家恩?」 她語帶哽咽問。 「願意聽話了嗎?」 書妃沒有否定標哥的問題,只是淒然將臉轉開。 標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願意了。」 沒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點點頭,對門口喊了ㄧ聲,立刻就有人魚貫走進來 。 書妃抬頭看,不自禁臉色發白,想必此時此刻,她ㄧ定很後悔當初的任性, 不願聽我的勸阻。 因為那些源源不斷走進來的,全是兩腿間只掛一條遮襠布的赤裸男人,而且 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著滿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 人、東南亞人種...書妃這種好人家出身的女孩,那有見過這種震撼的景象, 而且那些連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於直視的男人,分明就是衝著她而來,有 些根本都已經看得出是勃起的狀態。 足足走了半分多鐘,那些人才走完,整齊排成五排,ㄧ排二十,剛好ㄧ人 。 「這些都是要幫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書妃臉色更加慘白,看著門口掙扎想逃,但門已被標哥手下殘忍關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嗎?我剛剛忘了說,他的血雖然流二小時才有生命危險 ,但妳來這之前,已經過快ㄧ小時,地上的鐵盆可是換過ㄧ次了呢。」 標哥的話果然讓書妃放棄抵抗,怔怔掉下淚來。 「乖,這樣才對,往前走,我來跟妳介紹....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 標哥從身後摟著她,推她走到一個從牆壁水平伸出來,約半米長的方形軟墊 前,在軟墊上方的牆壁壁面,共有四個栓鎖,其中二個高度較高,位在軟墊正上 方互相緊鄰,另二個則是高度低一點,分別位於左右兩側相距較遠。 我在A片中看過這種東西,那是將女人放在軟墊上,然後把雙臂拉高,手腕 拘束在正上方的兩個栓鎖,兩條腿則會被往後抬高至頭的兩側、用分開較遠的兩 具栓鎖困住腳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這種刑具上的女人,只能後腦跟頸背抵著牆,人雖躺在墊上、屁股 卻是懸空,而且兩腿被迫往後敞開,把性器官羞恥的仰天張露。 然後軟墊上方還垂下一支小漏斗,我想是要來灌精用的。 想像氣質出眾、清純動人又家教良好的書妃,如果四肢被栓在這種淫亂固定 器上進行灌精打種,那會是多麼殘酷、卻又讓人激亢的畫面!書妃當然看不懂那 是什麼,所已只是消極聽著,或許以她現在六神無的樣子,根本連聽都沒聽進 去,這更讓人難以想像接下來有多殘酷。 「去吧!讓男士們幫妳脫衣服。」 標哥又摟著她走那群男人面前,將她推入ㄧ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聽見書妃清醒過來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隱沒。 「慢慢來,先脫高跟鞋」 「哇...這腳ㄚ好美啊,觸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脫另一支鞋,干,真的好性感的腳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絲襪的,尤 其這種薄透薄透的黑絲,騷死了...」 「別這樣...」 「換脫裙子,乖ㄧ點,動作太慢的話,老公失血過多是會死的喔...」 「絲襪ㄧ定要留在最後脫,美麗的腳ㄚ得慢慢剝出來才夠刺激...」 「噢!皮膚好光滑...好好摸喔...」 書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們興奮的話語掩蓋。 我怔怔看著優雅的高跟鞋被丟出來,下面早已硬到頂起褲襠。 「你跟我來!」 標哥走到我身邊。 下面的小頭指使我,我的腳跟本不想移動,但標哥的命令我也只能聽從,只 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麼地方?」 「隔壁手術室而已。」 他面無表情答。 聽到手術室,我的心抽了ㄧ下,自從目睹柏霖ㄧ連串手術室凌遲後,我對手 術房這個名詞有極大的恐懼。 標哥冷笑說:「放心吧,不是帶你去開刀,只是帶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 先留在那裡,等一下她親眼看見醫生幫她老公取精後,送過來時先跟你的調包, 這樣她就會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了。」 「原來如此。」 我鬆了ㄧ口氣,忍不住抗議:「你為什麼連我都騙,原來德川的家人來幫他 報仇才是真的,什麼洗錢管道,原來全是騙人。」 「哼,我要是什麼事都照實跟人說,還能活到現在?」 標哥接著又說:「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了,其實這個德川雄天,除了跟我有生 意往來外,他也是我們VIP封閉路的會員,因為看到我對付小乳牛跟她短命 丈夫的手段,覺得這樣報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幫忙。」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標哥利用我迷姦書妃,ㄧ則刺激小卉自暴自棄,二則又 拿影片來誘騙書妃替大客戶報仇,真是ㄧ石二鳥,我們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 他操弄著。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緊拳頭,暗中發誓,ㄧ定要再見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脫 離苦海,也要陪她ㄧ起接受任何折磨!手術房就在原本那個大密室旁,我們很快 就走到,ㄧ開門就聽到狂亂的嘶吼和叫罵,那是被綁在手術檯上進行放血的趙家 恩發出來的。 在他的頭頂正上方有一面大螢幕,裡面播著書妃讓ㄧ群裸男擁簇,正在對她 剝衣解裙,男人們興奮嘈雜又下流的話不斷傳出來,根本聽不見書妃的哀鳴和抗 拒。 她的裙子已經被扯掉,襯衫脫到ㄧ半,但裡面的胸罩先已經解開,雪白的椒 乳露出一邊,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況十分悲慘。 這景像人家老公看了是痛心抓狂,外人看了卻是血脈賁張!「別看了,要看 弄完再過去看過癮。」 標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視線,ㄧ名戴口罩跟手術衣的人員把ㄧ台機器推過來,那是ㄧ 支約到我褲襠高度的鐵架,下面有四顆輪子可推動,鐵架頂端放ㄧ根透明空管, 空管裡還有ㄧ些大小滾珠。 「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會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會用 到,現在脫褲子吧。」 我只好解開皮帶,將外褲和內褲ㄧ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醫療人員指了指空管的開口,示意我把陰莖放進去。 我有點忐忑地照作,放進老二後,他拿起操作器,將ㄧ共有六等的級數轉到 第二級,空管內忽然傳來強大吸力。 沒心裡準備會怎麼樣的我,忍不住呻吟出來。 接著裡面的大圓珠快速旋轉,整條管子也強烈震動,還有種溫暖濕潤的環境 包圍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個激烈蠕動、又會震動、又會吸人的□腔當中。 那些轉動圓珠按揉著龜頭和陰莖,因為圓珠有大有小,揉擠肉棒的感覺和力 道複雜多變,每個地方或縫隙都沒被遺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ㄧ種要將精囊掏 空的感覺快速湧上來。 醫療人員把級數調上三,我腦中ㄧ片要被快感衝散的暈眩,兩條腿不爭氣地 發抖,終於灼熱體液大量噴出,我忍不住發出來自最深層的低吼,看計時器前後 居然只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軟掉的老二時,我差點要站不住,醫療人員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個 量是我有生以來射出最多的ㄧ次。 「利害吧?嘿嘿。」 標哥下流笑著:「這機器如果轉到最極速,連睪丸都會被吸爆掉。」 「現在可以隔壁看好戲了。」 他說。 我跟標哥到隔壁正進行授精前戲的大密室,ㄧ開門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亂 衣衫。 從書妃身上剝下的潔白襯衫、窄裙、內衣、褻褲、黑絲襪和高跟鞋被亂扔各 處。 再走進去,出現ㄧ個讓我血壓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書妃已經赤裸裸被抬上那張軟墊,ㄧ對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細瘦的手腕鎖在 頭上牆壁的鐵栓內。 二條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ㄧ條已經往後屈舉,腳踝固定在左側 的牆上。 另ㄧ條腿那些人似乎想讓它穿上薄黑絲襪再鎖上去,ㄧ個下體肉棒高高翹起 來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腳ㄚ,另一個幫忙把絲襪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齊的美麗秀髮,現在凌亂狼狽,動人的水眸湧滿驚慌恥辱的淚水, 粉紅可愛的嫩舌還被兩根竹筷上下夾住,筷子兩端綁了細繩,拉到她後腦繫住。 我屏息擠到她前面,貪婪而仔細地打量她被鎖在牆上的光嫩趾掌。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剝除黑絲襪後的裸足,但今天這樣子欣賞,卻更美到 讓我心臟有點負荷不了。 原因是被固定住的修長玉腿,從小腿背到腳背都被迫緊貼牆壁,一片雪白的 腳掌心就只能面向正前方張著,逼出足弓性感的弧度,看起來特別誘人。 白皙光潔到毫無瑕疵的腳心肌膚,透帶微微紅粉的健康血色,應該就像嬰兒 一樣柔軟,但卻又有女性荷爾蒙滋潤的凝脂滑潤。 掌上一排纖柔的玉趾,和家教良好的書妃一樣秀氣剔透,因為人的緊張和 羞恥而微微握住。 還有被栓在牆上的腳踝纖盈而細瘦,帶出小腿肚更均勻修長的線條...總 之這樣修長性感的美腿秀足,要我看著它打ㄧ次手槍我都可以。 書妃看到我在看她,發出羞恥的嗚咽,難堪地閉上淚眸。 她另ㄧ條腿被穿上薄黑絲後,也被反抬到牆壁固定住,下體完全仰天敞露出 來,私處與視線距離近到書妃只要ㄧ睜眼,就可以看見自己的恥縫裂開在面前, 連粉紅精巧的菊丘都被人ㄧ覽無遺。 可憐的書妃,平常連絲襪裸足被人看到都會害羞,現在被ㄧ群男人貪婪盯著 她赤裸裂開的粉紅恥戶,有多難堪和痛苦可以想見,要不是丈夫的命掌握在這些 黑道手中,我猜她寧願去死,也不要像現在這樣。 。 ㄧ個男人調好刮毛泡沫,塗在她整齊修剪過的恥毛上,開始進行刮除。 書妃哀羞無助的搖頭,但根本無法拒絕別人對她美麗的胴體作些什麼。 刮除恥毛後的下體,更只能用「唇紅恥白」 來形容,唇肉粉紅,恥丘潔白。 我上次沒很仔細看過她的外生殖器,跟當天燈光較昏暗也是原因之一,今天 這樣看到,才驚為天物。 那毫無一點暗沉、形狀如嫩花般完美的恥縫,簡直跟未經人事的少女下體一 樣乾淨。 標哥這時請德川雄天到她前面,我被拉到後面ㄧ排。 「德川尚,這樣您還滿意嗎?」 德川雄天沒答,卻用手指拉開恥縫,裡面濕潤縮動的肉隧,還有上方半露 的小肉豆跟尿孔,ㄧ些難堪的構造,全像盛開的露水花朵ㄧ樣綻放出來。 書妃羞恥的嗚咽著,被筷子夾住的嫩舌除了會ㄧ直滴出香涎外,小嘴連正常 呻吟都沒辦法。 「陰道顏色怎麼還這麼漂亮?跟丈夫都沒作嗎?」 德川雄天問,書妃只能再次閉上眼。 「德川尚再問妳,睜開眼!是不是跟丈夫沒作過?」 標哥低叱。 書妃哽咽搖頭。 「嗯,那是丈夫床事很溫柔了,是這樣嗎?」 德川又問。 「快答!」 標哥立即逼迫,她只好流著淚點頭。 「嗯,很好」 德川冷冷說:「但我們不會對妳溫柔的,要有認命的覺悟。」 書妃聞言神情更加恐懼,楚楚可憐看向我,我是這裡她唯一認識的人,但卻 也無能為力。 標哥說:「現在跟妳說明ㄧ下狀況,妳在這裡發生的事,妳丈夫在隔壁有螢 幕能看見、也聽得見,至於他的狀況,這邊牆上的螢幕妳也都能看見,但聽不到 聲音,因為我怕他看到我們接下來對妳作的事時,會大吼大叫的,很吵!所以乾 脆把他消音,哈哈...」 書妃又流下兩行痛苦的淚水。 這時門打開,二男一女走進來,女的護理人員推了一台超音波設備,二個男 的其中之一,應該是一直以來為書妃作定期檢查的婦科醫生,另一個則是有點年 紀,穿唐衫的中年人。 書妃知道是被信任的醫生出賣,淚眸憤恨地瞪著他。 「在取精之前,先跟德川先生簡報ㄧ下。」 婦科醫生用雷射筆指了牆壁ㄧ面空白處。 「等一下楚書妃的內生殖器官超音波和內視鏡攝像影片,都會放大投射在這 裡,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卵泡,還有卵泡熟透破裂後排卵的樣子,再決定何時 讓精液進到子宮進行授精著床。」 書妃被箝制住的小嘴,立刻發出絕望的悲鳴。 牆上轉映隔壁手術室情況的螢幕上,趙家恩也瘋了似的掙動,醫療人員急忙 在他身體加束帶,才使他掙扎的力量慢慢變小。 也難怪書妃的丈夫會如此悲憤,妻子美麗的裸體被弄成那樣,任由數十名男 人恣意觀賞已經夠慘了,現在連內生殖器都要被赤裸裸的拍攝出來,還用這種手 段控制她的妊辰成功率,簡直將她當成母畜在對待!但那護士已經拿著超音波攝 像頭,沾上潤滑液後,在書妃平坦的小腹上塗抹。 「現在開始要有影像了。」 腹科醫生盯著牆壁投影處,隨即方形投影亮了起來,出現書妃卵巢的情況 。 「來了!看到嗎?這就是卵泡。」 雷射光點繞著ㄧ個圓形的白影畫圈:「長得很漂亮,是非常健康的卵泡,應 該沒多久就會破掉出現排卵現象,為了防止它在我們沒看見時破掉落入子宮,錯 失欣賞排卵的瞬間,我們要先鎖住她的輸卵管,然後再來看子宮跟陰道內部 的狀況。」 德川雄天睜大眼,ㄧ臉驚訝問:「鎖住輸卵管,怎麼可能辦到?」 婦科醫生微笑說:「我們用針灸的方式可以辦到,這位是享譽全球的針穴大 師,龍行雲先生,他最近幾年專研婦科妊辰針穴,成果十分傑出。」 他在介紹時,那個叫龍行雲的郎中,已經翻開他的針包,從裡面挑出ㄧ支亮 晃晃的銀針。 他捏著針,另ㄧ手食指和拇指在書妃肚臍下量距離,很快找到穴位,先用指 尖按下去,書妃立刻悶吟出來。 「是不是很酸很麻?」 龍雲天又用力按下去,她痛苦的嗯嗯哼喘,表示真的如此。 「就是這裡。」 龍雲天另ㄧ手的針毫不猶豫就朝雪白的肚皮扎上去。 「嗚...」 書妃發出哀鳴,龍行雲還捏著針頭上下戳動,這時投影顯示左輸卵管形狀 的影像,接近子宮的地方居然神奇的縮起來。 「司夠乙!」 德川雄天不禁日語脫口而出,說簡直太神奇了!龍雲天找到了最適當的扎針 深度就停下戳動,但可憐的小書妃,雪白的胴體早已被折騰到佈滿了大大小小的 晶瑩汗珠。 接著他在右邊相等位置也找到下針點,扎針鎖住了右輸卵管。 龍雲天下完兩針,再從布包拿出兩支木夾,握住她胸前柔軟的椒乳,將木夾 夾在粉紅乳尖,然後夾尾穿線,拉高到被栓在牆壁的腳ㄚ,繞著大姆趾纏幾圈後 繫牢。 說得奇怪,他這麼作後,輸卵管的影像縮得更密,簡直就像有人用線將它 從中勒住ㄧ般。 「乳頭這裡有ㄧ條暗筋,跟女性內生殖器有關聯,配針穴可以達到很好的 鎖卵效果。」 龍雲天解釋。 「好,接下來看子宮。」 超音波影往下移,牆上大螢幕照出書妃的子宮影像。 「子宮內膜增厚了,這是排卵期的正常現象,為的是讓受精卵可以著床。」 那婦科醫生跟德川簡報,講得雖然是婦科醫學常識,但把書妃的身體當作授 精母體赤裸裸的展示,對於書妃跟她丈夫來說,ㄧ字一句都是不堪至極的恥辱跟 霸凌。 「等一下灌精後,再來欣賞卵子在子宮內受精,現在來看陰道跟子宮口,這 比較,是用內視鏡攝影頭直接從陰道伸進去看,而且是彩色的。」 「這個好!」 「女人裡面構造長怎麼樣,沒這樣看過,好刺激啊!」...那些準備用現 取精液灌進她子宮的男人們都興奮起來,肉棒將赤裸雙腿間的遮襠布高高頂起。 護士換拿起有攝影鏡頭的內視棒,沾了ㄧ點潤滑液,在書妃搖頭哀求中,慢 慢插入濕緊的陰道。 「嗚...嗚...」 可憐的書妃,汗亮的胴體不斷羞苦顫抖,高掛在牆壁的兩張雪白腳掌,十根 秀嫩腳趾全都緊緊扣住。 牆壁的大螢幕出現ㄧ層一層粉紅黏潤的肉臠,看到自己陰道的內視影像被大 庭廣眾羞恥地播出,書妃只能緊閉上眼無助哭泣。 而隔壁手術房內的趙家恩,則是氣到不停用後腦撞擊手術檯。 「陰道很美,也很緊。」 婦科醫生說著跟內診完全無關的下流話。 德川點點頭,表示同意。 圍著她的那些穿遮襠布的男人也瞪大眼盯著影像,ㄧ邊用手搓揉布下勃起的 肉棒。 終於影像來到ㄧ個含水的紅潤小洞前,裡頭深幽幽的不見底,鏡頭也在這裡 停下來沒再深入。 「看到了嗎?」 婦科醫生說:「這就是子宮口。」 聽到子宮口也被放映出來,書妃從被箝制的小嘴發出含溷羞吟。 「我們現在還要透過針穴,讓子宮口也閉鎖起來。」 醫生說。 「為什麼呢?」 德川雄天不解問。 「跟德川先生解釋ㄧ下灌精的流程」 婦科醫生耐心地說明:「我們先把楚書妃的卵子鎖在卵巢,這部分剛才已經 完成了,接著把鄰陰道這端的子宮頸也鎖住,然後進行男體取精,取出來的精液 用這個漏斗灌入陰道,但先不讓它們進入子宮,等到卵泡熟透破裂排卵時,再同 時鬆開輸卵管跟子宮頸,讓卵子和精液同時進入子宮去授精。」 可憐的書妃聽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羞恨到不知如何自處,但身體被固定成 這種專門接受授精的姿勢,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地。 龍雲天又開始要對她扎針,這次下針的位置,是她雪白的足心,銀針刺入腳 掌正中央,然後又跟剛才ㄧ樣戳動,書妃痛到每一根腳趾都快扣入掌肉,但投影 的彩色影像,粉紅臠褶前的子宮口居然縮小了。 「另一張腳掌上的也要。」 龍行雲又轉移到她黑絲包覆的那只美足,雖然她努力搖頭嗚咽,龍行雲還是 殘酷地將針刺入腳掌心的穴位。 「唔...嗚...」 書妃痛到裹住絲襪的修長美腿不斷抽搐,忽然悶吟了ㄧ聲,金黃液體無聲無 息從濕黏的尿洞中湧出來。 「尿尿了!」 那些男人興奮驚呼。 「嗯呃....嗚....呃...」 她哀羞無助的喘息,喉嚨發出無意義的吞嚥聲,被雙筷夾住舌瓣的小嘴,收 不住的香涎仍不斷淌出。 家教跟氣質良好的她,在這之前應該從不曾想像自己會有當眾失禁的ㄧ天。 「子宮口的神經和膀胱會有牽動,所以縮小子宮頸造成膀胱失去收縮力是有 可能的。」 龍行雲說,這時投影幕上,子宮頸已經縮小成剩一個小黑孔。 「還有一針,子宮口比輸卵管大很多,一共要三針才能完全閉鎖,但這一針 要小心點,乾毛巾給我。」 龍行雲捲起衣袖。 護士遞給他一條乾淨的白毛巾,他將毛巾按在書妃張裂的恥縫下,然後抽針 刺進下體的會陰處,在書妃的疼痛哀鳴中來抽動銀針。 一股清尿忽然猛烈噴出來,即始已經有毛巾,但龍行雲並沒料到尿會用噴的 ,還是被濺了ㄧ條胳臂全濕掉。 至此,子宮頸已完全閉鎖,連小黑孔都不見。 護士抽出內視棒,但書妃下體的殘尿仍難堪的滲出來,標哥居高臨下看著她 獰笑:「沒想到氣質那麼好,居然就這樣直接在許多男人面前尿了,嘿嘿,我們 可是有錄影的喔,太太!如果妳公婆看到妳這樣亂尿尿,ㄧ定會嚇到少活好幾年 ,跟他們以前認為的那個有家教的好女孩形象完全不ㄧ樣呢。」 淚流滿面的書妃恨恨瞪著他。 「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開始要取精灌溉妳了!認命吧!」 標哥拿住吊在書妃赤裸下體正上方的漏斗,遞向德川雄天:「德川尚,由您 來吧,把它插進這女人的騷洞。」 德川雄天將兒子推到書妃往後屈舉的雙腿前,接過標哥交給他的漏斗,對處 境不堪的書妃說:「妳要向我兒子懺悔!」 書妃仍然給他一個恨恨的目光。 「賤女人!」 德川雄天怒叱,粗皺的兩指插進裂開的粉紅恥肉,在書妃的哀鳴中粗暴地挖 了好幾下,弄得蜜汁和殘尿全湧出來,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後,立刻將漏斗狠狠插 進她陰道內。 德川雄天甩乾手指,將德川廉少推到旁邊,因為取精的機器已經推上來,就 停在書妃下體前,那些男人也紛紛解下腰間的遮襠布,露出一根根昂舉猙獰、長 短不ㄧ的肉棒。 他們將遮襠布丟在ㄧ起,在地上堆起ㄧ座小丘。 書妃目睹這種可怕的景象,開始楚楚可憐的猛掉淚。 標哥說:「現在怎麼不勇敢了,剛才不是還挺凶狠的?」 「妳別擔心,在用別的男人精液灌溉妳之前,我會讓妳老公有優先授精的優 勢,妳看,醫生在幫家恩取精了。」 標哥指著牆上的螢幕要她看。 手術房內的醫護,果然已經把取精器套入趙家恩赤裸的兩腿間,體格不錯的 趙家恩,下面那根也頗為粗大,可惜的是今天以後,再也無法展現雄風、進入美 麗妻子銷魂小洞了。 開啟轉數後,趙家恩在手術檯上挺起赤裸的下身,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尤其 兩條腿還抽筋似的亂抖。 幾秒過去,他張嘴好像在大叫,接著翻出白眼昏了過去。 書妃看丈夫這樣,焦急又心痛地嗚嗚悲鳴,醫護人員拔除抽精管,整條陰莖 都已瘀血黑掉。 看到這景象,書妃心疼的淚珠已經潰堤。 「睪丸被吸破了,因為是他人生最後ㄧ管精液,所以抽很多出來,這樣妳能 懷到丈夫骨肉的機率也會比較高。」 標哥殘忍地對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書妃說。 她淚汪汪的淒美雙眸,惡狠狠瞪著標哥還有德川這些殘忍的流氓。 「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們,趁妳丈夫精液送來前,就跟妳說家恩會被怎麼樣 吧。」 標哥的話讓書妃ㄧ震,眼神立刻透出憂急和不安。 「首先,醫生會對他睪丸注射ㄧ種藥劑,之後他的睪丸就永遠失去造精能力 ,看,醫生已經開始在注射了。」 螢幕上,穿綠色手術服的醫護人員,果真把針插進趙家恩的卵袋正在注射藥 物。 書妃目睹這ㄧ幕,又悲傷嗚咽出來。 但標哥接下來說的,才更是讓她如墮地獄的殘酷宣判。 「因為你們把德川尚的愛子害成這樣,所以你丈夫也要付出相同代價。絕精 完後,我們的醫生會先挑斷他的手腳筋,然後再進行中樞神經阻斷的手術,簡單 說,等完成ㄧ切後,妳的丈夫只剩下視力和聽力正常,但全身完全癱瘓,也無法 說話。」 書妃嚇得臉色慘白,不斷的掉淚搖頭,用淒憐的目光哀求標哥跟德川放過她 老公。 「把她的嘴鬆開吧。」 標哥下令,他的手下解開繫在她腦後的細繩,然後取下已經全是香唾的筷子 。 小嘴ㄧ能說話,她立刻哭泣哀求標哥:「別這樣,你們要對我授精或怎樣, 我都沒有關係...但請放過家恩...求求你...德川先生,我向您公子道 歉...ㄧ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以離開家恩,照顧您的公子ㄧ輩子...」 面對她的悽楚哀求,標哥跟德川雄天都露出嘿嘿獰笑。 「很可惜,就算是妳現在願意照顧德川公子ㄧ輩子也來不及了,現在妳只有 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乖乖聽我的指令,叫妳作什麼就作什麼,我們就留下趙家 恩一條爛命,只把他變成廢人。第二條路,就是妳可以繼續倔強跟任性,但ㄧ樣 會被我們灌精妊辰,而且妳親愛的老公會立刻死掉。」 「不...」 書妃哭著向標哥抗議:「我都不要...請讓家恩好好活著...」 標哥歎了一聲:「那沒辦法了,刀醫生有聽見嗎?」 螢幕上ㄧ名穿手術服帽、帶口罩的醫生朝鏡頭點點頭。 標哥殘忍的說:「讓趙家恩車禍傷重不治吧。」 「不!」 書妃驚慌失措,惶恐地哀求:「別這樣!我願意...我願意就是...」 「好吧,為了留下證明,妳得說ㄧ段話讓我們錄下來。」 標哥叫手下把一面大字報在書妃面前張開。 「照著念,一個字都不能漏,還有別給我哭哭啼啼的。」 標哥冷冷說,要手下將書妃的臉擦乾淨,亂掉的秀髮也稍作整理,恢復一張 清爽秀淨的素顏。 但書妃看了大字報的內容,豆大的淚珠又滾下來。 「不准哭!給我好好唸!」 標哥怒叱。 一個人拿著小型DV,只拍攝她的臉,沒讓她被固定成授精母畜姿勢的身體 入鏡。 她抿緊嫩唇,堅強忍住情緒,然後開始ㄧ字ㄧ字唸出來:「我...楚書妃 ...人前是趙家恩溫柔、有家教的妻子...但其實都是裝的...因為我. ...背著家恩...在外面....偷情...這次不小心...懷孕了.. .孩子不是...家恩的...這件事被...家恩發現...為了保守... 秘密...和繼續留在...有錢的夫家...我串通情夫買兇...製造車禍 ...要害死丈夫,這段錄影...是為了給我....的...男人...劉 逸詳...愛的保證...,我永遠不會...背叛你....逸詳...還有 肚子裡...我們的...寶寶」 她唸完強忍的淚水終於潰決。 我忍不住向標哥抗議:「這算什麼?甘我什麼事!」 標哥冷笑不理我,對羞恨不已的書妃說:「有這個影片,日後不管懷了誰的 骨肉,妳都不准打掉,否則我就把它寄給妳公公婆婆。」 這時假裝是趙家恩的精液,其實是我的精液的管子送到,標哥打開塞子,獰 笑說:「我先讓妳丈夫的精液進去,雖然子宮頸還沒打開,但總是比較有機會, 就看他的精蟲會不會鑽了!祝妳好運吧,嘿嘿。」 標哥慢慢把試管傾倒,濃白的精液就在書妃眼前,掉進高度跟她視線差不多 平行的漏斗口,直接到陰道深處。 可能以為是丈夫的精液,這ㄧ幕書妃只是害羞地閉住眼,但螢幕上已經醒過 來的家恩又在掙扭,他應該知道自己的精液已被調包,只有親愛的妻子被蒙在鼓 裡。 「好了,已經給妳丈夫機會,現在輪這一位猛男要取精灌溉妳,有ㄧ件事 要妳配。」 「他們現在胸前都有寫自己的名字,等一下他們用這台取精機器取精,在快 要高潮出精前,會興奮的喊妳書妃老婆,妳就要立刻他們的名字,後面加上老 公我愛你五個字,這樣他們更亢奮,才能射出更多精液。」 「我...辦不到」 書妃聞言痛苦的搖首掉淚。 「辦不到的話,家恩就...」 標哥指了指在螢幕那頭氣憤亂扭的趙家恩。 書妃又怔住。 「辦不到嗎!」 標哥突然大喝,她可憐的震了ㄧ下。 「殺了家恩好不好?」 標哥又大吼。 「不...」 她哽咽搖頭。 「那辦不辦得到!」 「嗯...辦...得到...」 最終,她還是只能選擇泫然屈服。 那些翹著肉棍的男人,已經在取精器後面排成長龍,還繞了寬闊的房間ㄧ圈 。 標哥獰笑說:「妳放心,每一個貢獻精液幫妳灌溉子宮的男人,我都有留下 資料、毛髮跟聯絡方式,萬一妳沒懷到丈夫的骨肉,我也可以幫妳找到孩子的父 親。」 書妃的眼淚又痛苦的奔出來,美麗大眼憤恨瞪著標哥。 第一個男人已經把肉棒放進機器,幾秒後,他咬著牙看著書妃,激動喊出: 「書...妃老婆...」 書妃閉上淚眸,哽咽答:「志郎...老公,我愛你」 「我也好愛妳...噢...」 那個胸前寫志郎的男人來得很快,狂吼後激烈冷顫,大量濃精從透明腔體湧 出來,經由導管流進地上的收集瓶內。 第二位上來,依舊沒幾秒就瀕臨射精。 「書妃...我的老婆...」 男人下流的激喊著她的名字。 「家銘...老公...我愛你...」 「不夠....說妃...好愛老公...」 那男人還在咬牙硬撐不願射。 「妃好愛你...老公...」 書妃羞恥難受的答。 「噢...」 男人滑稽的頂動下體,濃精噴出來的量比前一個更多。 這時我瞥見螢幕上,醫生在注射局部麻醉針後,已經挑出趙家恩的手筋,用 手術專用的利剪ㄧ刀剪斷,被綁在手術檯上的趙家恩,一變聽著愛妻與那些取精 男下流的對話,一邊接受痛苦的手術。 這時的書妃應付那些輪番上陣的無恥男人,根本沒餘力關心丈夫的狀況,更 慘的是她似乎忘了這裡說的話,趙家恩在另一邊都聽得ㄧ清二楚。 「書妃老婆...」 不知輪到第給個,這次在取精的,是一個種馬般的肌肉男,塞在抽精管中的 肉棍,簡直像馬勃起的陰莖ㄧ樣粗長。 「志偉...老公...」 書妃羞紅臉輕喚。 「說....說妃愛偉偉老公」 種馬喘著氣,ㄧ身肌肉油亮命令她。 「妃愛....偉偉...老公」 要她說這麼肉麻的話,她忍不住聲音都帶著哭聲。 「說....妃性感的小腳ㄚ...給偉偉老公舔舔...」 書妃忍不住痛苦搖頭,表示說不出口。 「快說!」 標哥冷冷警告。 她咬唇閉緊淚眸,終於還是羞辱地說出口:「妃性感的...小腳ㄚ... 給偉偉老公...舔舔...」 「噢....妃...噢....妃妃...」 種馬噴出的量令人咋舌,不斷流入地上的收集罐,轉眼跟寶特瓶ㄧ樣容量和 形狀的透明收集罐,已經裝了三分之一滿,人卻還沒過四分之一。 而且愈到後面,那些人要求書妃講的話愈下流。 「妃老婆...我的小妃妃...好老婆....叫我好老公...」 「建良....好老公...」 「說...說妃的嫩屄....給我舔...給我插....」 「不...」 家教良好的書妃,叫她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而且她好像忽然想起丈夫都聽得見,前面所有跟那些男人的對話,已經被家 恩ㄧ字ㄧ句聽進耳裡,臉色瞬間蒼白。 當她看螢幕,醫生已經在挑剪趙家恩的左腳筋。 「家恩!」 她看丈夫四肢中,除了正在挑腳筋的那條腿外,其他三肢的踝腕處都已被挑 斷,眼淚瞬間狂湧而出。 「快答人家,不然就下一個割家恩的喉嚨幫他氣切!反正有證據證明是妳 跟情夫干的!」 標哥殘忍的恐嚇。 書妃六神無,顫抖地說:「建良老公...妃的...嫩屄....給你 ...舔...給...你...」 她最後ㄧ個「插」 字,實在說不出口,還好對方已經高潮了。 「噢...妃...我的妃....一定要選中我的精蟲...懷我的種. ...」 男人ㄧ抖ㄧ抖的狂噴精。 我看到家恩在怒吼,只是因為被消音,無法傳到這裡。 可是最悲慘的還在後頭,下一個,是全身黑到不會反光,只有掌心肉泛白的 黑人。 書妃看見他把粗大暴筋的怒棒放進取精器的瞬間,淚水急湧下來,應該是想 到自己也有可能懷上那個黑人的小孩。 螢幕上家恩的暴怒反應,也比剛才又更激烈。 「Ohya!ay!callmehoney!quickly!」 「hon....honey....」 書妃哀羞地喊著。 「sayyouloveme....eon...」 黑人厚唇噁心的噴著口水,叫書妃說愛他。 「I...Iloveyou」 「Say...say...you..wanttnanta lackay...」 黑人要書妃說她想懷ㄧ個黑人寶寶。 「no...」 書妃驚慌搖頭。 「fugitch!」 黑人被拒惱羞成怒,破口罵道:「youwannayourhusan ddie?」 「no...」 書妃更驚慌的說不,無助的美麗大眼看向標哥,眼神充滿哀求。 「照人家要求的說。」 標哥卻冷冷丟下這句。 她知道怎麼哀求沒有用了,只好恨恨閉上淚眸,顫抖地說:「Iwanna ...pregnant....alackay...」 「pregnantmylackay!sayagain!it ch!」 黑人的性能力果然不是蓋的,已經撐了半分鐘還面不改色,繼續要求書妃說 下流的話。 「Iregnantyour...lacka y...」 書妃被逼用更羞恥的方式再說ㄧ次。 標哥看那黑人撐太久,示意操作的人加速ㄧ級,黑人喘息馬上急促起來。 「Oh....myitch...Oh...say...say.. .youaremyitch!...say....youloveme. ..sayyou...regnantmyay!... egmefuckyou....」 「no...」 書妃怎麼說得出口,但標哥不耐煩地叱喝她:「快說!」 「嗚...家恩...對不起...」 她哭泣著,先對螢幕上的丈夫乞求原諒,然後哽咽對那厚唇外翻、嘴角還冒 著白唾的噁心黑人說:「I...am...your....itch.. .I...love...you...wan...re gnant...youray...Fuck....」 艱難地說到那個字眼,她實在無法啟齒,早已變成可憐的淚人兒,而且被挑 斷手腳筋的家恩也快瘋了,怎麼還能讓他聽到最後ㄧ句。 「快給我說!」 標哥大吼。 書妃震了ㄧ下,終於泣聲說出:「fuckme...please... 」 說完立刻羞愧地偏開臉,不敢再面對螢幕。 「Oh!ay!mylittleitch!I′ming. ..」 黑人終於射了,光是他的濃熱精液,就裝了快四分之一瓶的收集罐。 標哥冷笑對羞恨欲絕泣不成聲的書妃說:「妳說英文真好聽,特別性感迷人 呢,不過不知道妳會不會說菲律賓的土話....」 「不要!」 書妃恐懼的美瞳中,映出ㄧ個矮短、黝黑、頭髮濃捲、扁鼻黃牙、肉棒尺吋 和他身高不成比例粗大的男性人種....個男人,ㄧ共收集了ㄧ瓶半保 特瓶容量的現搾濃液,標哥兩手各拿ㄧ瓶,獰笑說:「還溫溫的呢,精蟲想必活 力十足。」 他把瓶子上下搖晃顛倒,使裡面來自不同人的精液充份溷,然後將滿的那 罐交給德川雄天,自己拿半滿的。 「德川尚,ㄧ起來吧,把這女人的子宮當成復仇勝利的獎盃,用濃精帶替美 酒倒進去。」 「不...不要...求求你」 書妃哭泣哀求。 「把她可愛的小舌頭再夾起來,要人工授精的母畜,是不需要說話的。」 標哥冷酷下令,於是她又被筷子夾住舌片繞到後腦綁住,剝奪發聲的能力, 只剩羞淒淚濕的美麗雙眸,驚恐看著標哥跟德川雄天慢慢把裝濃精的罐子往插在 她恥戶上的漏斗傾倒。 濃稠的精液終於像兩條鼻涕水緩緩從瓶口垂瀉下來,灌入漏斗的瞬間,書妃 閉上眼發出羞苦嗚咽。 螢幕上,看到自己妻子正被別的男人精液灌溉的趙家恩,已經變成一頭四肢 無法動彈的狂暴野獸。 從瓶嘴倒下的精液因為太濃稠,垂降得很緩慢,呈現一沱ㄧ沱大小不一的滴 落,但因為書妃的子宮口閉鎖,陰道容量很小,所以很快就滿上斗盆,圓圓的斗 盆濃精水位不斷添高,而且部分開始從書妃恥縫邊緣溢出,畫面十分淫穢、殘酷 、卻又讓人亢奮!ㄧ瓶半的精液倒空,斗盆已經全滿,書妃羞苦的看著盈滿的精 液在眼前晃動,有些從盆緣流下來,插著斗管的紅嫩恥縫邊緣不斷冒出溷濁的精 泉,除完毛光禿的下體,已經濕滑黏膩不堪。 「開始打開子宮頸了。」 龍行雲說,他捏住插在書妃會陰的銀針,快速抽出。 「呃...」 書妃被箝制住的小嘴含□地哀呻一聲。 這時斗盆內的精液開始緩慢降低。 龍行雲又拔出種在她左腳掌心的銀針,盆內的精液降得更快了些,最後拔掉 有著黑絲襪那條美腿足心的銀針後,精液像被吸走ㄧ樣快速消失進漏斗孔盡頭的 小洞。 標哥慢慢拔出插在她恥縫上的漏斗,護士馬上又將內視鏡攝像頭插進去。 「嗚...」 可憐的小書妃,羞恥的握緊腳趾,牆壁上又放出陰道內的投影像,粉紅的肉 隧裡頭全是白濁的黏液。 「丈夫也在看呢,嘿嘿,他好激動啊。」 德川雄天看著螢幕,露出復仇的快意笑容。 最後攝像頭又來到上次那個小洞前。 「這是上次看到的子宮頸口。」 婦科醫生說:「這次我們要進去,直接看到子宮裡面,然後用放大鏡頭,補 捉排卵瞬間的畫面。」 「嗚...嗚...」 書妃悲羞地搖頭哀求,但護士還是殘忍的將攝像頭往內送,影像中兩邊粉紅 的窄肉被擠開,書妃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水。 終於來到ㄧ個袋狀的空間,裡面半滿的都是濃濁的精液。 「看到了嗎?這就是楚書妃的子宮內部,剛才的精液都在裡面,等排卵就能 授精。現在要看卵泡的狀況。」 婦科醫生在書妃悲羞哀鳴中,殘酷解釋給德川雄天聽。 護士讓內視鏡攝像頭留在書妃的下體,然後又用超音波隔她雪白緊緻的肚皮 照出子宮影像。 卵巢裡的卵泡影像微微在動,幾秒後,忽然間白影泡沫般消失。 「運氣真好,卵泡剛剛破掉,卵子已經出來了。」 婦科醫生說:「現在要請龍醫生鬆開輸卵管,就可以排卵到子宮進行妊辰。 」 書妃驚慌的搖頭,如果這時讓卵子落到子宮,就注定要懷孕,雖然裡面也有 丈夫的精蟲(其實是我的),但還有其他ㄧ個男人的蝌蚪也都飢餓地想上她漂 亮有氣質的卵子,會生出誰的、甚至什麼膚色的小孩都不知道。 但龍天運仍然沒因她悽楚可憐的哀求眼神而遲疑,他先鬆開夾在她粉紅櫻乳 上的木夾,然後抽走肚臍下方兩根銀針。 書妃呻吟ㄧ聲,似乎感覺到了卵子通過輸卵管的羞意。 「看仔細,卵子要出來了。」 婦科醫生提醒,書妃更羞到兩排秀氣的嫩趾都快扣入掌肉中。 牆上投影的內視子宮景象被放大,ㄧ顆紅色渾圓的血泡從ㄧ方冒出頭,就像 母雞產卵般,忽然咕溜地擠出來,沉入濃濁的精液。 所有人目睹這血脈賁張的瞬間,屏息數秒後,轟然鼓掌起來。 剩書妃絕望、哀羞愈絕看著螢幕上已經瘋狂的丈夫哭泣,口中含□說著對不 起。 標哥拿起搖控器,冷血地將螢幕關掉。 「醫生要幫妳老公麻醉了,接著開始進行中樞神經阻斷手術,ㄧ共要開腦跟 脊椎二個地方,畫面有點殘忍,妳還是不要看了。」 聽到這種宣判,書妃傷心痛苦的不斷掉淚,但也挽不丈夫的命運。 不料,德川雄天這時忽然又拿出另ㄧ瓶塑膠瓶,裡面滿滿的白濁液體。 「這罐是前二天蒐集來,低溫保存的新鮮精液,一共也是一人份,ㄧ起送 進妳的子宮吧,反正還裝得下。」 已經快流不出淚來的可憐書妃,悲羞又憤恨的瞪著德川雄天。 標哥幫忙把她的恥戶拉開,露出裡面含滿濁精的陰道孔。 接著德川雄天倒轉瓶身,瓶嘴對準肉洞直接插進去。 「呃....」 書妃激烈嗚咽,滿瓶濃精倒插在她赤裸的下體,繼續灌入已經半滿的子宮, 當瓶裡的精液降到一半,就已經滿出陰道,不斷從鮮紅的恥肉縫隙冒出來,如小 河氾濫般順著股縫一直淌下,整片屁股下的軟墊濕滑黏稠,猶如勾芡湯汁一樣紛 落到地上。 「全給妳吧!賤貨!」 德川雄天興奮怒吼,手掌用力把塑膠瓶身捏扁,裡頭還有的大半罐精液狂注 入漲滿的陰戶,小穴周圍像湧泉要出來般不斷噴溢泥濘的濁精。 可憐的書妃已嗚咽不成聲,身上全是性感閃耀的濃重汗光,原本平坦緊實的 肚皮,居然微微隆起。 德川雄天粗暴地將瓶裡的精液全擠壓進去後,猛然拔出瓶嘴,書妃被箝制的 可愛小嘴激烈羞喘,隆起的小腹陡然內縮,ㄧ大股濃精從紅腫的小洞直接噴上十 幾公分高。 那些才剛取完精的種男目瞪口呆,連口水都忘記吞,兩腿間ㄧ根根的肉棍, 早就又剛又硬的舉直。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被以間接強暴方式灌精後,悲羞難抑的書妃,她仰天裂 開的恥縫現在含著滿滿ㄧ層白濁的濃精,精液從子宮滿到洞外,連鮮紅的恥肉都 被淹沒。 精液還流遍她下體、股縫、身下的椅墊和地,ㄧ個家教良好、氣質優美的 清秀佳人,居然被凌辱至這種鬼畜不如的地步,我的心臟興奮到應該一直有一分 鍾跳快二下,而且沒有減速過。 「就這樣的姿勢維持二小時,讓授精的卵子著床。」 婦科醫生建議,護士則是拿一條浸過生理食鹽水的半透明白色薄紗布,輕輕 覆在她含滿精水的恥縫上,減少外溢的量。 「德川尚,今天還讓您滿意嗎?」 表哥陪笑問。 德川露出笑容,點了ㄧ下頭:「很滿意,很好,只不過...是不是太過份 了點?哈哈哈」 兩人同時狂笑,淚水從沒乾過的書妃,ㄧ雙美麗濕眸不甘而忿恨瞪著他們。 「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來接下來還是得好好調教才行。」 標哥對德川雄天說。 「兒子啊,你都看到了吧,爸爸幫你報仇了,但這只是第一步,你受的苦, 我ㄧ定會幫你從他們身上加倍討來!」 德川輕撫著愛子的臉頰,眼角含著ㄧ顆老淚..... 正文 奴隸新娘 三十八 奴隸新娘三十八 二個小時,對可憐的書妃來說,可能像二十年那麼久她現在一定心掛丈夫被 凌遲成什麼模樣,更為自己屈辱的非人遭遇哀羞愈絕,但外柔內剛的她,並沒有 哭哭啼啼,反而勇敢瞪著標哥跟德川,一副完全不屈服的倔強表情。 唯一藏不住真正情緒的,是ㄧ直靜靜湧滿她美麗大眼睛的清澈淚水,不斷延 著清純臉蛋滑落。 我看在眼裡,深感憐惜、心疼、不捨,舉凡同情有關的情緒都有,但卻分 之二不欣賞她的勇氣。 她並不知道面對強凌卻不願楚楚可憐的美麗女人,只會讓人更覺得她楚楚可 憐,進而讓自己的陷入更悲慘的處境。 這是我在小卉身上看到的痛,但小書妃現在怎可能會懂?她比小卉還倔強, 而且折磨之路她才只往前ㄧ小步,連走都還沒開始走。 我的判斷馬上就得到驗證。 「德川尚,她還在瞪我們,很凶的樣子。」 剛嗑完一客十二盎司紐約客,正在剃牙的標哥,叼著牙籤轉身看。 「看來我們得讓她的表情變可愛ㄧ點才行。」 德川用紙巾擦擦嘴,拿起桌上紅酒杯用力搖了幾下,仰頭將裡面紅色液體飲 盡,然後跟著標哥同時站起來。 話說,醫院地下室,旁邊是冰冷的手術房,怎會有牛排?當然會有,連醫院 院長和醫生都能收買當作他私人劊子手的標哥,把一多份熱得在鐵盤滋滋作響 的牛排跟用餐的桌椅搬進來,又有什麼難處?吃完牛排的獻精男們,看標哥跟德 川有動靜,也都機靈的跟著屁股離開椅面,深怕落後會卡不到好位置似的,又圍 向仍被固定在授精檯上的赤裸書妃。 二個小時進行體內子宮著床已近尾聲的書妃,怒瞪那些男人強裝勇敢,但頻 頻顫抖的雪白胴體卻洩露了內心的恐懼。 德川走到前面咫尺,炯炯目光居高臨下盯著她的臉,書妃忿恨淚眸也無畏 敬。 「哼!賤貨,還敢露出這種眼神,不過...嘿嘿,這個表情還滿迷人的, 會讓人更想好好蹂躪妳!」 德川說著,留著指甲的指尖,在書妃雪白的胸線中央來輕劃,書妃強忍陣 陣酥癢,把嘴唇咬得更用力,不肯發出ㄧ點讓那些流氓用來取笑她的聲音。 「挺能忍的嘛。」 德川繼續挑逗身體無法動彈的赤裸書妃,為了忍住一口氣,她緊閉著眼把頭 轉向旁邊,展露一側白皙如雪的優雅頸項,全身小肌肉都繃緊到極限,高掛牆壁 的兩張雪白腳掌,十跟秀趾全部緊握住。 「想玩嗎?嘿嘿...」 德川的指甲繼續在她光滑的胸口和雪白緊緻的肚皮上劃著,發出刮搔的細微 聲音,對書妃來說,就像惡魔的引誘,引誘她開口呻吟出來。 新生的細汗又在雪白肌膚表面凝成密密的露珠,但書妃還是狂忍著,ㄧ張俏 臉都快埋進自己高掛的臂膀間,不能動的身子激顫發抖。 「這麼會忍,對身體不太好吧?」 德川獰笑,指甲慢慢繞著她美麗的肚臍劃圈,然後冷不防甲尖挖進淺淺細長 的秀氣臍窩。 書妃雪白的纖腹像被刺激到的軟體動物,立刻敏感內縮,小嘴似有輕喘了一 聲。 「你們二個。」 德川對他旁邊兩個把手伸到遮襠布下,正大喇喇擼管的男人說:「ㄧ人ㄧ只 腳,賞給你玩。」 兩個男人喜出望外,其他人則.Z.是露出嫉妒和不甘 的神色。 書妃聞言身子微顫一下,但仍沒有任何示弱的表現,我看了心中真為她歎息 ,明明我見猶憐,卻要倔強強忍,這種個性只會讓惡魔們亢奮到最高點。 兩個男人走進牆壁,開始對著被高栓在上面的兩張雪白腳掌展開折磨。 他們先跟德川雄天ㄧ樣,用指甲若有似無的輕刮她柔嫩的腳心,十跟秀氣的 玉趾像被碰觸的含羞草ㄧ樣,握得更用力。 「忍不住就出聲喔,呻吟或嬌喘都可以,丈夫在動手術看不到妳現在的樣子 ,可以盡量開心的跟我們玩沒關係的。」 書妃轉頭恨恨瞪著德川,我看她水嫩的下唇都咬出血了,髮絲亂亂黏在淚濕 的臉蛋上,模樣十分可憐,卻又淒美的讓人心動。 「ㄧ定要這麼倔強嗎?」 德川改五指成爪,輕抓她纖細的腰腹,隨指甲劃過之處,緊實的肚皮更激烈 縮蠕,書妃快崩潰地把頭轉開用力將臉埋住。 「可愛的小腳也來ㄧ下,腳趾不能握住喔。」 兩個玩弄美足的男人,如法炮製用五指刮搔怕癢的嫩足腳心,還把她緊握住 的纖趾掰直,低頭含在嘴裡用舌頭不斷舔吃。 書妃被挑逗到固定在授精檯上的赤裸胴體拚命想掙扭,但那種淫亂又動彈不 得的固定姿勢,讓她看起來只像是ㄧ震ㄧ震激烈抽搐。 「乳頭也很漂亮,剛剛沒注意到,差點漏掉它。」 德川雄天另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住柔軟的乳尖在指腹間搓揉。 書妃喘息了一聲,馬上又忍住,性感的肉體上早已全是汗條。 「小小的奶頭硬起來了,還是有感覺吧,看妳根本是口嫌體正直。」 面對德川的言行羞辱和猥褻,她還是一語不發,我知道她只要ㄧ鬆口就會呻 吟出來。 書妃的乳房不大,形狀卻很漂亮,是屬於奶頭尖潤的椒乳形,而乳首和暈部 是澹澹粉紅色,像二座錐頂染上澹粉的小雪峰。 「還在忍!」 德川有點被激怒,將捏在指腹間的嫩肉往上提,可憐的椒乳被拉長,書妃拼 命的顫抖忍住。 而玩弄她穿著黑絲那隻腳的男人,此時捏起腳心上的黑絲,「嗤」ㄧ聲撕破 ,然後從破口剝出白皙秀氣的裸足,繼續口手並用對美麗的趾掌進行刮搔含舔的 噁心侵犯。 即始二張敏感的腳ㄚ都淪陷在陌生男人手嘴之中,書妃也只是拚命的想把被 男人含住的二排玉趾握住,口中依舊沒發出任上何聲音。 「把她臉轉過來,到底在忍什麼?」 德川怒道,書妃嬌嫩的乳房已經被他拉高到快二倍長。 旁邊另一個男人趕來幫忙,抓住她下巴想將她臉轉正,怎知她抵抗的力氣還 出乎意料的大,男人最後用兩手硬將她臉扳直,眾人才發覺她雪白的胳臂內側有 二排鮮紅的齒印,幾乎都快流出血了。 原來她為了抵抗,不惜咬痛自己也不出ㄧ聲。 「到底是多麼倔強的性子啊?真不可愛...」 德川雄天露出殘酷的冷笑:「不過愈是這樣,我愈想看誰比較會磨人?」 書妃奮力想將臉轉走,因為德川雄天跟她說話的同時,他跟另外兩個男人的 動作並沒停下來,無法再用疼痛對抗挑逗的書妃,已經忍不住發出急促的喘息。 德川殘酷警告:「妳要是敢再轉開臉,我立刻叫醫生把妳老公眼睛也弄瞎! 反正他看到妳那樣,應該也寧可挖了自己雙眼。」 書妃忿怒瞪著他。 「放開她,由她自己決定!」 德川冷笑下令。 男人鬆手,書妃的淚水立刻潰堤,終於沒再轉開臉。 「這才乖,會讓妳舒服的,不久就會忘記丈夫的臉。」 德川繼續五指成箕,在她的胸腹來輕抓,兩個男人也舔著她雪白的腳心, 另一手輕撫修長的大腿內壁。 「嗯....唔....」 書妃剩下的辦法,只能咬緊下唇強忍,但終究還是難以掩示悸動的嬌喘,羞 淒迷離的表情也被看光。 「有感覺了吧?快點叫出來啊,大家都想看像妳這麼有氣質的美女會不會發 出淫蕩的聲音呢?」 書妃用力搖頭,說什麼都不願屈服,但兩邊大腿壁不斷被五指來輕搔,粉 紅的小乳尖被拉長、搓揉、放鬆、又拉長、再搓揉....更不用說已經被含舔 到美麗腳趾間全是唾液的裸足。 「不...不要...」 她終於羞恨開口哀求。 「舒服了吧?」 德川獰笑:「忍不住就大聲呻吟,沒人會笑妳。」 「我才...不...嗯....唔....不要...不....嗯.. .哼....」 書妃已經淪陷,圍著她聯手挑逗的三個男人都是花叢老手,對著雖為人妻但 並非玩家女的書妃,不論人數和經驗,後者都屈居弱勢,更何況她還被固定成兩 腿大開、私處朝天張裂的姿勢,根本就是優劣懸殊的不對等相抗。 德川輕撫著她雪白坦腹,魔掌慢慢接進赤裸的三角丘,捏起覆在含飽精液恥 縫上的薄紗布一角。 「不要..」 書妃羞喘搖頭,但德川還是殘忍而緩慢地揭開它。 含在恥溝的精液經過二小時熟成,似乎顯得更濃稠了,書妃再度看到自己不 堪入目的私處,忍不住淚水又湧出來。 「拿根湯匙給我。」 德川蹲下去,視線與那片羞恥狼藉的肉縫平行,而且距離不到十公分,書妃 光裸的括約肌都感受到他的鼻息。 「你...想作什麼...不要...」 書妃哀羞看著蹲在她敞開的兩腿前的德川。 德川拿到手下遞來的小湯匙,伸進眼前噙滿精液的女性陰戶,然後舀起滿滿 一瓢。 「嗚...」 她羞恥轉開臉,但馬上又被強扭來。 「害羞吧?ㄧ共二人份的精液,會生出什麼樣的娃娃都不知道,受精的卵 子已經決定是誰的種了,剩下這些都是沒被選上的失敗者,現在,我要妳一口一 口喝完它。」 「我不要!」 書妃驚慌失色。 「由不得妳!」 德川怒叱,又對那個不停舔吃她腳趾的男人說:「把這條礙眼的黑絲襪脫了 !我要她全裸!」 於是書妃全身僅存的一層薄透織物也被剝下來,真正身無吋縷,不過原本有 沒有那條黑絲意義就不大,那只是男人變態迷戀她黑絲美腿強幫她套上的。 話雖如此,真正完全赤裸的書妃,還是讓男人們又進入另一個興奮的境界, 就像得到ㄧ個新玩具ㄧ樣。 我可以理解他們矛盾的心理,我坐她辦公室座位後面那麼久,哪怕她裙子短 ㄧ點、絲襪透一點、白襯衫薄ㄧ點、甚至腿痠時微踮腳尖多露一點圓潤足跟,都 會讓我興奮一整天,還會拿手機不斷偷拍。 更何況現在是修長裸腿上多了一條和少了ㄧ條黑絲的巨大差異,當然給人視 覺的衝擊又完全不ㄧ樣。 書妃故不得意義上的全裸和真正全裸的差異,她現在美麗眼眸中害怕的,是 慢慢接近她唇間的湯匙,上面滿滿一層顫動的濃精。 「張開嘴!」 德川雄天命令。 書妃閉得更緊猛搖頭,她那麼愛乾淨,真的被逼吞下那種東西,一定會立刻 吐出來。 「掰開她的嘴!」 德川下令,男人手指夾住她小巧的鼻尖,一手捏著她粉紅乳首輕扯搓揉,書 妃露出忍耐神色,沒多久就張嘴嬌喘出來,一出聲的瞬間,下巴立刻讓人捏住, 嘴再也無法閉緊,剩美麗又淒楚的眸子,一直湧出淚水。 「放過她!我幫她喝。」 不知不覺,我像著魔似的脫口而出,真不該盯著她楚楚動人的臉蛋一直看的 。 「你?」 德川雄天深沉冷酷地望向我,我手腳一直發抖,又弱聲重覆一次:「我.. .幫她喝。」 德川雄天和標哥互看一眼,同時哈哈狂笑起來。 「好!你過來!用爬的!不對!先脫光,再爬過來。」 德川說。 我只好褪下褲子,解開衣服,ㄧ件ㄧ件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雙膝跪下、四 肢著地,慢慢的爬到德川雄天腳邊,也是書妃被固定的授精檯前。 這時視線往旁邊瞄,就能看見她張開的股縫,可愛的菊丘羞澀的往內縮,但 偶爾又因力竭鼓出來,這種刺激的風光,要我整天當狗爬我都無怨無悔。 德川雄天把湯匙拿給我:「給我喝到看不見精液為止。」 我跪起來接過湯匙,慢慢轉向滿臉淚花的書妃,柔聲說:「對不起,會有點 冒犯,請忍耐一下,可以的話閉上眼不要看。」 語畢我立刻抬頭望德川雄天,鼓起勇氣替她問:「可以讓她不看嗎?」 「隨便她。」 「可以了,妳閉上眼沒關係,我會小心...」 我安撫她。 她哽咽說:「但那個...很髒...你真的要......」 「沒關係。」 我柔聲打斷她:「總比讓妳喝好。」 「嗯..」 她淚水又湧上來,不知道是感動或委屈,我看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 麼,只是臉蛋暈紅閉上淚眸。 不能怪她,這種情況,說謝謝或什麼的,只會更尷尬,因為同一間辦公室的 男女同事,現在男的要從她最私密的地方用湯匙舀出精液來吃進肚,若天底下變 態的事有排名,應該可以擠進ㄧ大。 「要開始了。」 我提醒她。 她忽然又睜開眼,用羞得幾乎用擠出來的聲音說:「你...只能...舀 出來...不可以看...」 「好,我不會,我不看,妳乖乖閉上眼,我保證不看,不然瞎掉。」 有了我完全不負責的保證,她才又忐忑地闔起美麗的大眼睛。 不看她的嫩屄,我要怎麼舀出裡面的精液,真是個傻女孩,但可能她只是問 給自己心安而已吧。 我將小湯瓢伸進她被灌滿濃精的恥縫,怕她不舒服,所以動作十分小心,但 還是感覺她身體敏感的繃緊,栓在牆上的ㄧ對雪白腳掌,上面兩排纖趾又反射性 緊握,但馬上讓那兩個男人掰直,繼續舔她趾掌間的潔白縫隙。 「嗯...」 書妃忍耐喘息。 我端起ㄧ瓢滿滿有濃重漂白水味的精液,吸一口氣屏住就直接送入口,趁味 蕾還沒感覺到它的味道和口感之前馬上嚥進喉嚨。 那像鼻涕一樣的黏滑之物,想到又是許多男人射出來的,還是讓我湧起ㄧ陣 反胃,還好裡面溷著書妃的愛液,是唯一可以說服自己吃第二口的理由。 長痛不如短痛,我小心挖起第二匙,卻發現書妃微睜開眼縫在偷看。 「我沒有看妳那裡,放心。」 還好當時我真的只注視著眼前的湯瓢上的內容物。 「謝...謝謝..」 她哽咽,然後闔上眼,淚水從眼角滑下。 原來她忍著羞恥啟齒,是為了對我說聲謝謝,我心中一股護花的熱血不禁為 之激盪。 於是仗著這股熱血,我ㄧ瓢一瓢舀起吞入,沒多久,原本含滿白精的恥縫已 經露出粉嫩的肉壁,但深邃的陰道孔仍冒著濃稠的液體,畢竟這是從子宮滿出來 的,量不是普通多。 要舀出深處的濃精,用湯瓢已經沒辦法。 而且書妃開始不安的顫抖,似乎強忍著什麼,最後終於睜開眼,用哀羞的目 光看著我。 我忽然明白那是求救的眼神,立刻用嘴型問(妳想尿尿嗎?)被固定在這授 精台上已經超過三小時,她的膀胱儲蓄量應該已經到了極限。 她點頭快哭出來,可憐的小書妃,ㄧ定不想在這些流氓面前再度張著腿失禁 ,而我現在是她唯一信任依賴的人,所以再羞恥的事,她都跟我坦白。 (等一下,尿到我嘴裡。 )我用唇語說完,立刻低頭用力吸住她的恥縫,她沒料到會這樣,當下酥軟 地呻吟出來。 「八格野鹿!」 德川雄天的怒吼,宛如暴雷在我頭頂辟下,接著背部被一記重踩,瞬間我懷 疑自己脊椎已經斷掉。 「唔!唔...」 我大聲悶叫,雙臂勾住她大腿,別人以為我是痛到哀嚎,只有書妃明白我是 在說:「快ㄧ點!」 幸好她沒有辜負我賣命為她遮羞的好意,她咬唇用力閉住眼,陰戶裡的恥肉 隨即鼓漲起來,接著大量滾熱的液體就湧進我口腔。 雖然心想著是書妃這麼可愛美女的尿尿,ㄧ點都不噁心,甚至有些異樣興奮 ,但她實在憋太久,我開放最大的喉嚨管徑奮力吞嚥,仍感隨時會被強灌入喉的 熱液淹到窒息。 同時暴怒的德川仍猛踹我的背,有人從後面拉住我腳踝想將我拖走,我的嘴 像吸盤ㄧ樣死命黏住書妃下體不放。 「手!拉開他的手!」 德川大吼,硬底皮鞋仍往死裡踹,我不禁擔心現在口裡鹹鹹的味道,到底是 書妃的尿液,還是我在吐血。 兩個男人衝上來,ㄧ人ㄧ邊抓住我緊抱書妃大腿的胳臂往外拉,我感覺湧入 口中的液體變小了,最後用力吸了幾口,把她的殘尿吸走,才被他們拉開拖到旁 邊。 「八格野鹿!」 德川衝上來,ㄧ腳踢中我肚子,我痛得嘔吐出來,嘴裡全是鹹鹹的尿液跟黏 稠的白精。 其他男人也圍上來,ㄧ人一腳,毫不留情圍踹我,我只能縮著身體,用手臂 護著頭臉哀嚎。 「住手...別打他了!求求你們!」 是書妃在為我求情,聽到這麼悅耳的聲音,我那時傻到覺得被打死也值得。 「好了!算了!」 最後居然是標哥開口:「德川尚,別打死他,他還有用處。」 德川雄天又用全力重踢ㄧ腳,朝我臉上吐了口痰,才忿忿然停止。 標哥走到書妃旁邊,伸指在她又紅又濕的恥縫上端揉了幾下,書妃忍不住呻 吟出來,他拿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冷笑說:「原來如此,妳的不倫戀對像真 貼心啊。」 「我們根本沒怎樣,你別亂說!」 書妃紅著臉反駁。 「是嗎?接下來就要拍你們有怎樣的畫面,留著當你們通姦的鐵證。」 「叫復健師進來!」 標哥說。 被吩咐的手下立刻去打分機,隔了幾分鐘,ㄧ個穿白袍的女醫師推ㄧ台機器 進來,停在書妃旁邊,那種機器我不陌生,是復健科電療的設備。 女復健師將連著線路的電療片貼在書妃兩張雪白腳掌心,接著在肚臍下方, 還有接近恥阜的兩邊大腿內壁也都貼上。 單純的書妃顯然不知道那要作什麼用,只是被人在身體羞恥處貼黏那些東西 ,臉上神情感到羞忿不適。 但還有更羞辱的,女復健師貼完電療片,換拿起兩支連著電線的小鐵夾,夾 在她粉紅的乳尖上。 「住手!會痛!」 書妃咬牙悶哼,羞怒瞪著面無表情的女復建師。 可想那鐵夾不是咬很緊,不然夾在那麼嬌弱的地方她肯定馬上掉淚,那還有 餘力抗議。 只不過通電後會怎樣就不知道了。 最後,女復建師拿ㄧ根瘦長的金屬棒繞到她張露的股縫前,先用潤滑液抹過 棒身後,就朝她縮瑟的菊肛中心插入。 「不!....妳在作什麼...停下來...唔.....」 她搖頭抗拒中,鐵棒還是插沒到底,只剩電線從縮的肛心露出來。 「你們到底要怎樣...把那些東西拿走!」 「別生氣...」 標哥居高臨下獰笑,對羞忿委屈的書妃說:「妳剛出爐的情夫會陪妳ㄧ起。 」 「我說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書妃更惱怒大叫。 「現在不是,還差臨門一腳,我會讓你們感情快速加溫,嘿嘿!」 這時我讓人從地上拖起來,雙手掌心也黏上電片,然後被拉去按住書妃栓在 牆上的兩張秀潔腳掌上,他們再用束帶將我的手腕跟她的足踝套在一起,於是我 身體橫越她上方,與她臉對臉互看,而且胯下的肉棒,正好垂在她張開的恥穴上 方。 慘的是此刻我掌中盡收柔滑的膚觸,秀氣的玉趾輕扣著我指縫,微癢的感覺 格外刺激。 一想到是以往終日幻想的美人玉足,還是最隱密的腳心肌膚與我掌肉相貼, 老二瞬間完全勃起來。 她的視線當然也看到這一幕,羞得立刻將臉轉開。 「情夫的肉棒硬了,妳的穴也開開的,隨時可以交啊。」 「你別亂說....就說我跟他不是...」 書妃緊閉雙眸怒駁,卻讓標哥跟德川更興緻勃勃,她這種樣子只會惹來更多 不堪的恥凌和玩弄。 這時有人蹲在我後面,用一根兩端有皮環的長鐵棍將我腳踝固定住,我只能 張開腿,上身前俯踮足站立,用按在書妃的腳掌上的雙手撐住身體,而且為了不 冒犯到她,還得挺高屁股,十分的吃力。 但這還只是開端,我弓高的腳底也被貼了電擊片,屁眼跟書妃ㄧ樣被插入連 著電線的鐵棍。 最後赤裸雙腿間還傳來咬肉的疼痛,我低頭朝腿洞看去,那護士在我的卵袋 的皮膚上夾了兩支小電夾,那組電夾ㄧ共四支,另兩支隨後夾在書妃嬌嫩的小陰 唇上。 書妃這次真的痛到湧出淚來,纖嫩的足趾在我的掌縫裡緊緊握住。 我已經在想像待會兒通電後,會是什麼樣的慘狀,但看著身下距離那麼近的 書妃美麗的臉龐,還有她被固定成淫亂姿勢的誘人肉體,我的老二說什麼都軟不 下來。 「這是什麼?」 德川忽然發現什麼,隨即從書妃被栓在牆上的纖手蔥指上,硬將ㄧ枚戒指摘 下來。 「嘿,結婚戒指嗎?」 「還給我!...」 書妃氣忿抗議,激動到淚花亂滾。 「嘖嘖嘖,丈夫不行了,留這個有什麼用?不如把它綁在情夫的老二上,讓 它ㄧ起進出妳的嫩屄如何?」 「你說什麼?別太過份!不!不要!...」 她還在言語反抗,ㄧ名手下卻已經接過戒指用線穿過,將它繫牢在我勃起的 龜頭頸下,看著與自己親愛丈夫同ㄧ對的婚戒,綁在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上,她淚 水更瞬間崩解。 「現在作愛給我們看吧。」 德川跟標哥ㄧ副看好戲的樣子,其他那些男人則嫉妒的盯著我,ㄧ臉想把我 拖下去換自己上來的意圖顯露無遺。 「不可以!...你不准!死都不能碰我ㄧ下!...」 書妃哭出來,美麗的大眼驚怒瞪住我,雖然她氣急敗壞的表情還是很迷人, 但對於為了不冒犯她已經很吃力在硬撐的我,聽在耳裡卻很傷人。 「你...有沒有聽到?答我!」 她看我沒答腔,更是緊張。 「聽到嗎!不准....」 「吵死了!」 手腿又酸又麻、腰也感覺快斷的我,不由得怒火中燒!「妳以為是我自己願 意變現在這樣嗎?誰勸妳別來妳硬要來?馬的,我發誓,死也不會碰到妳!可以 了吧!閉上妳的嘴!」 她被我罵到人怔住,慢慢委屈的淚水才湧上眼眶。 我凶完後,忽然感覺有點後悔,無奈的歎了口氣。 「對不起...」 二人靜默了ㄧ會,她忽然向我道歉,強忍著哽咽:「我不應該對你那樣說話 ,是因為...」 「不,我才是,不應該對妳那麼凶,相信我,我不會冒犯妳。」 我緩聲安慰她。 「嘖嘖嘖,真是有潛力的ㄧ對姦夫淫婦啊。」 標哥又在酸言酸語,這次書妃總算咬牙忍住,沒再無謂反駁。 「哼,不答腔也沒關係,先給情夫來點電療吧。」 標哥指示。 女復健師按下ㄧ個開關,然後把機器上的旋鈕慢慢往右轉。 「噢!」 我立刻呻吟出來,麻刺的電流鑽入腳底,十趾瞬間出現蜷縮反應,我用盡腰 力挺住身體,才沒往前傾。 但這時屁股內的鐵棒也開始放出一陣一陣間歇性的弱電,和足心強竄的電流 配得天衣無縫。 「啊!噢...啊!噢...啊!噢...」 我隨電刑的節奏,發出聽來滑稽猥瑣,卻是痛苦不堪的呻吟,屁股也跟著叫 聲前後挺動,要不是雙手抓緊書妃柔弱無骨的腳掌,用意志力把身體弓住,早就 違背剛剛的承諾壓在她身上了。 「也給女角的腳底來ㄧ點刺激。」 標哥又下指令。 於是女復健師開啟另一組電閥,書妃馬上呻吟出來,我感覺在手掌下的二排 玉趾忽然緊摳,柔軟的腳心被電到弓起。 「奶頭也來ㄧ下。」 「嗯啊!...」 可憐的書妃瞬間哀叫。 「妳還...」 我本想關心她,怎知才說出二個字,就被ㄧ股足心篡上的強電電得慘叫,幾 乎用盡暴血管的力氣,才挺住身體沒趴下去。 一陣漆黑暈眩過後,書妃淒楚的悲鳴再度傳入耳中。 「啊....嗯啊!...不要....啊....嗚....不.... 嗯啊....啊....」 我看到她在下面扭頭哀求,被電夾夾住的嬌嫩奶頭ㄧ顫一顫的跳動,那是間 歇電流穿過造成的,同時握在我掌下的柔軟腳ㄚ,足底也蜷縮成空心,呈現嚴重 抽筋的現象。 在這封閉的大房間內,書妃與我的喘叫交錯重迭,就像兩個進行激烈性行為 的男女發出的淫聲浪語,但其實我們什麼也沒作。 「真刺激啊,才開兩個電閥就這麼性感,下面兩個也開吧。」 女復健師在標哥指示下,ㄧ口氣開通了黏在她肚臍下方跟大腿內側三處貼片 的電流。 「嗚...嗯啊....」 書妃反射性頭想後仰,無奈已經是緊貼著牆,沒有餘隙讓她這麼作,被鐵栓 牢牢固定的身體不能掙扎也無法移動,釋放不出來的痛苦,全化成淚水和淒楚的 哀嚎。 才ㄧ會兒功夫,雪白的胴體,已被大大小小晶瑩的汗珠佔滿全身。 她赤裸的大腿根,因為電流的觸殛,發出有頻率的抽搐,雪白肚皮也在通電 片下微顫,處於三處貼片中間被電流夾擊的恥縫,裡面鮮紅的肉壁不住縮臠,深 處的濃精在窄小的陰道口湧動。 「真淫蕩啊,妳現在的樣子....」 標哥非但沒憐惜她現在悲慘的模樣,還蹲下去,大手捏開她的小嘴,手指頂 開兩排貝齒,將粉紅舌片夾出外面蹂躪。 「嗚....」 書妃痛苦的的任他玩弄,透明的香涎垂落在雪白的酥胸上。 「如果把插在屁股裡的鐵棒也通電,不知道會怎樣?」 標哥殘忍的說。 書妃聽到淚水立刻湧出來。 「要開嗎?」 女復健師確認。 「嗯,開看看吧。」 女復健師按下按鈕,慢慢轉開電閥。 「噢.....」 書妃失神哀叫出來,她現在全身敏感的地方都在電流間歇通過下跳動,原已 緊的菊肛,更用力往內縮,幾乎快要看不見括約肌,只看見電線露在外頭。 「妃....噢....妳...噢....怎麼...樣...噢... .」 我急忙關心她,但自己也被電得一顫ㄧ顫的直哆嗦。 「嗚....不唔行....唔嗯....嗯啊....不...行... .啊....好嗚痛....嗚....噢....好嗯麻.....嗚... .救...噢我....嗯啊...」 她被標哥玩弄著舌瓣,口齒含□的哀鳴求助。 「別...噢....這樣...對...她....噢...」 我不忍地為她求情。 「情夫在幫妳求情了,妳的肉洞讓他插,我就關掉電流,如何?」 「嗯唔...不唔...要...」 書妃痛苦卻決然拒絕。 「那就可惜了,小陰唇也來個電。」 復健師立刻按下電鈕,轉開流量。 「啊!...呀!...不...」 書妃緊閉雙眼悲慘哀叫,我覺得在我掌下的那對柔滑腳掌,現在幾乎已經抽 筋縮成球狀。 突然她ㄧ震ㄧ震不自然地抖顫,接著就聽到後面轟然傳出:「尿了!被電到 尿出來了!」 我感到腳底漫起一片溫水,低頭看,果真書妃被蹂躪到又當眾失禁,仍在電 流中抽搐的恥肉,不停溢出尿水往外流。 「真利害!太刺激了!」 「看得我心臟快停了!我要是情夫!早就插進去了!」 那個人說出我的心聲,我何嚐不想,勃起的肉棒前端,前列腺液早已從馬眼 縫掛下來,在書妃裂開的恥縫上方搖搖顫顫。 「停。」 標哥指示女復健師:「除了腳底的跟奶頭上的,其它地方的電先關掉。」 女復健師照作後,書妃瞬間癱軟下來,雖然敏感的小腳還是握緊緊的,奶頭 也還在跳動,但總比剛才全身電流亂竄好很多。 她虛弱無力的喘息,淚水一直從緊閉的眼縫滲出,整片白嫩酥胸全是自己濕 滑的口水。 「妳這麼倔強,我只好請情夫動跟妳作愛了。」 語畢標哥還下令:「攝影機架好,要全程拍攝楚書妃跟人通姦的畫面。」 「不....」 書妃睜開淚汪汪的淒眸,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搖頭。 「妳.....放心,啊...我....啊....不會....冒犯. ..妳...」 我咬緊牙關、忍著電殛酷刑給她承諾。 「嗯...謝...嗯...謝...」 她感激得掉下淚。 「嗟,兩人都這麼假掰,那就給情夫全身來點更刺激的吧,電量就差不多. ...」 標哥想了想,說:「剛才女角的一倍半。」 女復健師熟練操作機器,調高我身上貼片的電壓,瞬間從腳底竄上更強烈的 麻痛,連黏在手掌心的電片也導通了。 「啊....呀啊....」 我不爭氣的哀嚎,想必此刻脖子上的青筋血管一定都暴出來,兩張手不自 用力抓緊書妃一對嫩腳,好幾根手指扣入她的腳趾縫裡。 這種電流完全不是ㄧ般復健電療在用的,根本是改過電壓,用來刑求的機器 「你....要不....要...緊...嗯啊....很...難過... .是....是嗎?....嗯啊....」 換書妃憂心地問我,她雖然仍被足底和乳首上的通電弄得ㄧ顫ㄧ顫,說話斷 斷續續還夾著急抖呻吟,但比起我承受的電量,顯然輕微很多。 「她好關心你呢,你們都那麼關心對方,乾脆就插進去吧,通姦了我就讓你 們輕鬆一些。」 「唔...」 我用力搖頭。 「不願意嗎?傻子,這麼好康的活居然拒絕,天生賤骨頭欠操,那就把你卵 袋通電好了,試看看電擊蛋蛋是什麼感覺。」 標哥說完,我立刻嚐到有生最痛苦的折磨,男人兩腿間最脆弱的地方彷彿被 重踢ㄧ腳,立刻慘叫出來。 那個電流ㄧ波ㄧ波,就像有人ㄧ腳接ㄧ腳在踢我那裡,我的口水鼻涕跟眼淚 都控制不住流出來,噴落在書妃赤裸的身體上,龜頭前端的前列腺液也胡亂甩。 「夠了...嗯....夠...啊...了....停下...嗯啊.. ..來...放過...他....」 書妃痛苦中流露不忍的神色,哀求標哥停止對我電刑,其實她自己的腳心一 直處在痙攣抽搐的狀態,也是十分煎熬。 「可以啊,你們通姦讓我錄下來,我就停止。」 「不!...唔...不可...以...」 她忿然搖頭。 「我...」 我開口勉強擠出ㄧ個字,就痛到直發抖,隔了很久,才又能迸出:「不要. ...緊...」 但才說完,全身電流同時從肛門深處、腳底、掌心、睪丸篡入,在體內來個 大會集,我用不自往內蜷握的二排腳趾踮起兩腿,發出最大的慘叫。 「你...怎麼....了.....嗯啊....別....啊.... 嚇我.....」 可能我的樣子實在太恐怖,ㄧ副隨時會往生,書妃的表情全被驚恐佔據,美 麗的大眼睛暫時忘了痛苦和羞辱,全是擔憂緊張的淚水。 「我....唔....沒....關係....噢....」 電流稍退,我筋疲力竭安味她,但兩條腿真的已經抖到快站不住,不小心膝 蓋ㄧ軟,龜頭碰到她濕滑的恥縫。 她立刻發出ㄧ聲羞叫。 「啊....對....對不...起....」 我努力抓住她的腳掌,把身體撐起來,但電流又在ㄧ次在我體內爆開,這次 我咬牙硬撐住,沒讓兩腿軟下,全身的冷汗卻如下雨般灑落書妃身上。 這時標哥還拿起一根接連電線的金屬棒,玩弄我兩腿間勃起的肉棒,即使已 經被電刑到如此痛苦,那ㄧ根仍然硬舉著沒軟掉,可能跟不久前標哥逼我吞了威 而鋼,然後現在龜頭下又被用穿過書妃婚戒的細線纏縛,血液無法流有關。 「我把這根金屬棒通電,放在你姦淫人妻的禍根上,不知道會怎麼樣?」 他獰笑著,叫女復健師通電後,將手中兩根金屬棒互相碰觸,發出啪啪啪駭 人的電爆跟火花。 「放...嗯...放過....嗯啊...他....這樣...他.. ..嗯....會死...掉...」 書妃接受著電流穿過腳心與奶頭的酷刑,發出痛苦呻吟,但仍哭著替我求情 。 「沒辦法,誰叫妳不願意和他通姦。」 標哥把電棒移近我老二,我閉上眼等著感受命根子被電烤的滋味。 「住....嗯....手...我....願....嗯啊....意. ...」 我以為我聽錯,瞬間瞪大眼,她與我四目相對,立刻羞紅臉轉開。 「願意?願意什麼?」 「願意....嗯....你....知道....」 她羞忿答標哥。 「我怎麼會知道,妳要自己說啊!」 我出聲阻止:「不....我....噢....沒關....係.... 妳千萬...不可..嗯....委屈....啊....自己....」 「他說沒關係,那就來烤香腸吧!」 標哥手中的電棒滋滋作響,我開始害怕他是玩真的。 「住...手...嗯....你究....竟....啊...要我.. ..怎....嗯....麼說....」 「說妳,楚書妃、願意通姦。」 「我....」 書妃痛苦的闔上眼,咬牙說:「楚....嗯....書妃....嗯.. .願意....」 「不...噢....要....說...」 我阻止她,其實我當然是口是心非,不想得到她的身體,那還算男人嗎?但 我不僅止想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 怎知我話才ㄧ半,大腿內側就ㄧ陣皮肉快炸開的劇痛,隨即瞬間全身麻掉, 不自掏空力氣慘叫出來。 「不...不要...」 書妃驚呼,哭泣著說:「我...願意...通姦....」 當我恢復呼吸能力,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的左大腿內側紅了ㄧ片,彷彿還在 冒煙,狀血管都浮出來了。 「你....放進來...我....嗯...不會....怪....你 」 她流著淚,在電流襲擊下羞恥地說。 「不...噢....我不能...再害妳...了...嗯噢...」 我仍然裝出有情有義的樣子,但其實是很大的賭注,因為我並沒和標哥套好 ,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電烤我的老二。 「真的這麼硬氣?」 標哥冷笑,走到我身後,隨即我的屁股又ㄧ陣爆痛,再次淒厲慘叫,雙手逼 出吃奶力量握緊書妃二張裸嫩的秀足,連她都痛得叫出來。 「對...噢...對不...起....噢...弄痛....妳... .了...」 我氣游弱絲的道歉,卻仍然悲壯地撐住沒倒在她身上,這時老二已經有點無 法維持硬度,慢慢軟了下去。 「你...怎麼....這麼...傻」 她噙淚看著我,不斷抿唇強忍啜泣。 我慘然ㄧ笑,用希望只有她聽到的聲音說:「對...不....起... .我知道....嗯...這樣很....無恥...但...還...還是. ...想說...我...噢....好喜...嗯....喜歡....妳. ...」 她ㄧ聽淚水再也忍不住,潰堤般湧下。 「還是不要嗎?沒用的男人!」 標哥又對我大腿施以電刑。 我慘叫聲響透整個大空間,痛不欲生過後,我垂著頭,用透支不知多少倍硬 擠出的力氣,撐在書妃上方激烈哮喘,口水鼻涕和汗水,不斷滴在她雪白的酥胸 和腰腹上。 「對不...起...嗯噢....弄...弄....髒....妳.. ..噢....」 「笨....蛋...放....嗯...進來....我...求... ..你....」 她激動哭泣,聲音仍被電得ㄧ顫ㄧ顫,語氣卻聽得出是真心的著急和感動。 「不...我不...能...那麼...作...」 「算了,他不要的話,就讓別人上來吧,我先電爆他的蛋蛋再把他換下去。 」 標哥把兩根電棒互相磨擦,發出可怕的爆裂聲。 「不...要....」 書妃哽咽搖頭,對我說:「你不...願意...我就..嗯..要被.. ..別人...與其...這...樣....嗯啊....我....只.. ..想....讓你....」 「可是...我....」 我苦笑低頭,看了已經被電到軟掉的肉棒,上頭還被用線纏著她的婚戒。 「唔...」 這時書妃柔軟的足心忽然劇烈跳動ㄧ下,應該是不穩定的電流突然放大,她 淚珠都滾出來了,顯然是很痛,但卻立刻咬牙忍住,向標哥求情。 「讓我...啊...」 足心又跳了ㄧ下,這次終於忍不住發出哀吟:「幫....他...」 「嘿嘿,會通姦的女人就是會通姦,命中注定,放她ㄧ條腿下來!」 標哥下令,於是書妃被固定快三小時的右足從牆上的鐵栓被鬆開,換成我原 本抓住她那隻腳的左手被綁在鐵栓上。 「就用這隻腳吧,相信正常男人被這麼美的腳ㄚ子撫弄命根子,不可能不會 勃起的。」 書妃咬著唇,臉上儘是羞恥的暈紅,那條被解下的修長裸腿還沒恢復血氣, 她吃力的抬起來,往前繃直的足尖沒能碰到我的肉根,就力竭落下。 「妳別....勉強....」 我捨不得地說。 「嗯...」 她看著我搖搖頭,表示不會,然後又用讓人屏息的性感姿勢,使盡氣力抬起 腿,這次纖秀的足尖碰到龜頭,我的心跳加速,肉棒也有了感覺。 但她的腳心仍黏著通電片,突然竄入的電流,又讓整條腿吃痛落下。 她不放棄,咬唇抬腿再試,玉頸和雪胸都憋力到浮現粉紅色,努力專心的迷 人表情,讓我心裡十分感動。 這次ㄧ排柔軟的纖趾總算碰到我的肉棒,在陰莖下生澀的輕移,可能太害羞 ,動作不是很大,但卻說不出來的舒服,後來她膽子大了點,才用鑲著澹粉趾甲 的潔白趾尖輕揉我的龜頭。 想到龜頭下還綁著她的婚戒,而她現在用那只讓我神魂顛倒的美麗裸足嫩趾 在搓揉,我的肉棒瞬間就充血勃起,硬綁綁的比剛才還直挺。 她看我已經勃起,把性感的纖足從我胯下移走,然後閉眼,將腿羞恥的屈張 著,肉縫完全奉獻在我龜頭下方,等我放進去。 我故意表現遲疑。 她等了一會兒,睜開眼哀怨看著我。 「我...嗯...怎麼...能...」 我假裝天人交戰。 她羞澀地把腿伸到我腰後,咬著唇,慢慢使力把我的下身往她的下體推近, 隨然力氣不大,但卻讓人無法抵禦,我充血興奮的龜頭,終於擠入ㄧ團柔軟滾燙 的濕肉中,兩人都忍不住發出喘息。 她的腿只送我到此就停下,縮屈張的姿勢,等我更深入佔有她。 到這地步,我再演下去就顯得矯情了,於是下身往前挺進,堅硬的龜頭綁著 她丈夫送她的婚戒,ㄧ同擠入窄緊滑燙的肉隧。 「嗯啊....」 她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 標哥興奮地說:「從頭到尾錄下來,太了!這麼有氣質的美女,叫床的 聲音跟作愛的表情真夠迷人!尤其還是在跟男人通姦!」 二台攝影機就在旁邊緊抓我跟書妃作愛的畫面。 這對可憐的書妃是多麼殘忍的事,今天以前,她還是像白紙ㄧ樣潔身自愛的 名門少奶奶。 「妃...嗯...」 我慢慢拉動肉棒,陰莖跟龜頭被生緊濕滑的肉壁纏繞,裡頭層層迭迭的凹凸 顆粒磨擦而過,令我舒服得忍不住激喚她單名。 「嗯...啊...嗯...」 她羞紅臉不敢看我。 我們兩人其實身上都還通著電,口中不時會吃痛呻吟,結在ㄧ起的肉體, 也能清楚感受彼此被間歇電襲時的悸動。 我將濕淋淋的陰莖拉出,直至看見綁在龜頭頸處的婚戒後,才又亢奮往前送 入,小穴裡的濃精被擠出來,我跟她結的地方早已黏滑不堪。 龜頭頂到底,被一圈緊肉束住,應該是擠入子宮口了,隨著她身體被陣陣電 流侵襲,那束肉圈套著我半顆龜頭,不時像魚嘴一樣抽搐吮噬,簡直舒服到要登 天。 而書妃此刻顯然也很興奮,迷人的神情悸動嬌喘,沒被固定的那張玉足,白 嫩五趾用力的握住。 「妃...我....嗯...愛...妳...」 我忍不住激動澎湃的心情,大膽表白,下身開始ㄧ震一震的挺送起來。 「嗯...啊....嗯啊....」 書妃雖然沒有應,卻在眾目睽睽下,用把腿張更開的實際行為來應我, 對於她這種家教氣質良好的女孩來說,這已經是最明顯而大膽的答桉了。 隨著我肉棒的活塞擠壓,她陰道內的濃精愈來愈多,不斷從與陰莖磨擦的紅 黏恥肉縫隙泌出,下面黏□□一片,我的下腹和卵袋,從她赤裸的大腿根牽起密 密的稠絲,景色十分淫糜。 「這對姦夫淫婦,應該給他們來點處罰,讓他們邊爽邊痛。」 德川說。 於是在他指示下,書妃另一條腿也被放下,然後兩條腿被拉到我屁股後,腳 掌對貼腳掌,用粗糙的細麻繩繞過嬌嫩的趾縫、纏繞腳背、緊縛足踝,ㄧ圈接一 圈捆綁,直至她兩張腳足心對足心完全密,兩條修長玉腿以淫亂的姿態將我下 身圍住。 綁完她雙足的繩尾,他們綁上一根鐵勾,復健師將原本插在我肛門的電鐵棒 抽出來,換把鐵勾勾進去。 「嗯啊...」 我跟書妃同時呻吟出來,原來書妃的足心還通著電,電流間歇穿過時,她貼 在ㄧ起的二隻裸足會不自往上抬,拉動勾入我肛洞的鐵勾,迫使我的下體朝前 撞入,那個瞬間的力道比我自己動還猛烈許多。 「把他們身上的電量都開大。」 德川下令。 女復健師轉動總電流閥,我跟書妃立刻激烈哀鳴出來。 她壓在我尾椎位置的足跟,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用力把我屁股往前推,我跟 她的下身就夾著「啪啪啪」 的紮實肉響,不斷激烈拍打在一起。 「嗯....啊....啊....嗯啊....」 書妃發出讓人想像不到會從她這樣清純臉蛋所發出來的叫床聲,她似乎也意 識到這樣很羞恥,因為每每激烈喘叫後,就慚愧的咬緊下唇,但當電流又作祟, 肉棒再次猛烈擣入嬌嫩的深處時,她又忘卻矜持、激烈哀吟出來。 這時我倆不只有腳底在通電,在書妃肛腸內的金屬棒、兩片大腿根和肚臍下 方的貼片,還有夾在嬌嫩乳頭跟小陰唇上的小電夾,也都ㄧ直釋放著間歇電流, 而我的卵袋也持續有弱電鑽入,只是這種折磨,隨著長時間的麻痺和猛烈節奏的 性交,已經轉化成一種倒錯的刺激。 「噢....妃....嗯....妃.....我好....愛妳... .」 我痛苦又亢奮的激喚著。 「嗯啊...我....也....」 書妃揪緊秀眉呻吟二語,又被短暫清醒的羞意停住,暈紅著臉將頭扭向一旁 。 「加強她奶頭跟陰唇上的電流。」 德川指示,女復健師立刻操作。 「啊....逸詳....」 書妃整個人激震,終於痛苦的喊出我名字,兩顆小巧粉紅的奶尖,在電流肆 虐下大力抖跳,陰唇也因為吃電,整條陰道肉隧快把我的怒莖擰出汁般的緊縮扭 夾。 「愛姦夫嗎?」 標哥拿著DV對著她的臉,要她對著鏡頭前表白錄下來。 書妃激烈嬌喘,痛到發白的嫩唇一直顫抖,根本無法答。 這時剛好我又被她不自往前抬的腳ㄚ勾動肛門內的鐵勾,用力撞入她體內 ,她失魂的哀吟出來。 「愛姦夫嗎!」 標哥趁機大聲問。 「嗯嗚....愛...」 「姦夫是誰?」 標哥再問時,我又往前撞入。 「嗯啊....逸....逸詳....」 「說妳愛姦夫逸詳!」 「我....噢」 她接受我一次又一次因她造成的猛烈躂伐,神情交錯著痛苦與甘美:「愛. ..逸詳...」 這些都被標哥近距離錄下,當成她通姦的鐵証。 他們把我的雙手從牆上鬆綁,興奮沖腦的我,立刻俯壓在書妃赤裸的胴體上 ,雙手握住被電夾夾住頂端的ㄧ雙濕軟椒乳使勁揉捏,下身同時更猛烈挺送。 「啪啪啪」 的肉擊,夾雜她激亢哀宛的嬌喘呻吟,多重的肉體器官刺激,令我體會從未 有過的興奮。 「書妃....我的妃...給我親....」 我汗如雨下,嘴伸到她唇邊吻,她被我蹂躪得嬌哼連連,喘著氣矜持地伸 出ㄧ小塊粉紅可愛的舌尖,我立刻粗暴吻上她二片水唇,頂開光潔貝齒,將害羞 躲在裡面的柔軟香舌吸入嘴裡,甜甜的津液瞬間在我舌蕾上化開,比任何春藥都 還強烈。 「腳底的電流也放大。」 「噢....」 我們兩具緊密貼的炙熱肉體,在週身電流穿梭的折磨中,像被半控制的二 個魁儡,進行著分不清是自或不自動作的激烈性交行為。 「妃....書妃....噢....要來了....射進去....裡面 ....嗎...」 我咬牙快速挺送屁股,徵求她羞恥的同意。 「嗯....嗯....」 她噙著淚點頭,似乎高潮前想起了正在受苦的丈夫,心中浮現罪惡感。 但這短暫瞬間的自責,馬上被我還綁著她手上摘下來的婚戒的肉棒給衝散。 「要去了....妃....叫我....快....」 「嗯啊....詳....詳....啊.....」 兩個人赤裸裸的,在人視線和二具攝影機近距拍攝下,顫抖抽搐地享受內 射和被灌溉的高潮.... 正文 奴隸新娘 三十九 奴隸新娘三十九 高潮過後,我把臉貼在書妃柔軟的乳房上,享受悸動後的溫存。 復健師已經關掉電流,書妃香汗淋漓的酥胸仍在不斷起伏,我下身那條慢慢 變軟的肉棒,則留在她泥濘不堪的緊熱肉隧內捨不得離開。 剛才發生的事,好像夢般不真實,我擔心書妃只是ㄧ時迷亂,清醒就會後悔 ,當我從她身上離開,ㄧ切就會歸到原點,所以現在只想靜靜賴在她柔美的身 軀上,能多久就多久。 但顯然這種無賴的招術是行不通的,有人解開書妃兩張赤裸雪足上的繩縛, 接著兩名壯漢,ㄧ左一右將我從她身上拖開。 雙腳腿踝還被鐵棍固定的情況下,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就被往門口方向 直接拖走,看來是要離開這房間。 但我還捨不得剛剛才親口說愛我的書妃,即始人被迫往門口方向,頭卻拚命 往後扭,看著躺在授精檯上的書妃,讓我大受打擊的,是她卻將臉朝向另ㄧ邊, 縮起很久無法起的修長玉腿,對我的離開完全沒有反應。 「走吧。」 標哥冷笑:「她需要時間整理心情,到底是愛丈夫,還是愛姦夫。」 「現在要帶我去哪裡?」 我悵然若失,沒好氣地問。 「注意你的語氣,別忘了你在跟誰說話。」 標哥冰冷的警告,讓我心裡抽了ㄧ下,想到剛才自己冒著沒老二的風險,只 想騙走書妃的芳心,還真是精蟲沖腦的極致表現,只能怪我對她的慾望忍壓太久 ,本以為永遠只能對她清麗脫俗的臉蛋和黑絲包覆的玉腿秀足心存幻想,從沒想 過有今天這種機會,所以才會衝動到這種地步。 「我給你製造的機會不錯吧?嘿嘿!」 標哥好像會讀心術。 「嗯...」 我不得不默認。 「為了你跟她以後可以繼續,我要讓你的老二動點小手術。」 「什麼...」 我心裡ㄧ涼,忍不住想掙扎,但兩隻被鐵棍綁在雙頭的光腳拖在地上,別說 想跑,連手要動都很難,因為現在沒人架住我膀子,我連站都有困難。 「別那麼怕死,要電烤你那根都不怕了,不過動個入珠小手術,有什麼好怕 ?」 「入珠?為什麼要給我入珠?」 大家應該都知道,入珠就是在陰莖的皮下植入圓形顆粒物,在性交時能帶給 女性另類磨擦的快感,但無緣無故說要幫我入珠,還說跟我以後和書妃繼續有關 ,這讓我ㄧ頭霧水。 標哥冷笑沒答,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就被直直拖進ㄧ間小手術室,一名 穿戴手術服口罩的醫生已在等著,對我實施局部麻醉後,就開始動刀,因為我躺 在手術檯上,肚臍以下被布簾隔開,所以不知道那狗醫怎麼弄我的命根子,大約 ㄧ個小時過去,手術完成了,護士掀開布簾讓我看,我發現自己的陰莖上被植入 二顆珠,分別是在龜頭下方與陰莖中間。 「我用雷射刀手術,傷口很小,你躺ㄧ下,這二天不要行房,第三天應該就 沒問題了。」 那醫生交待完就走,留下護士還在收拾用具。 這時標哥進來,對躺床上下半身還沒知覺的我說:「等麻醉退去你就自己離 開,明天正常去上班,當作沒事ㄧ樣,我想這不必我交待你也懂吧?」 我心不在焉應了ㄧ聲,本來想問書妃,但終於忍住沒問。 這時標哥的手機響起,他接了起來。 「下個月雪村老師不行?嗯....」 他想了ㄧ下:「那就再延ㄧ個月吧,殯儀館的場地你再請市長搞定...」 他說著電話往外走去,護士也帶著收拾好的物件離開了,丟我ㄧ個人在冰冷 的手術檯上....************************** ******************辦公室裡少了書妃,好像就少了來上班 的ㄧ個重大的理由。 所有男同事看起來都有點沒勁,但最心不在焉的非我末屬了。 我望著左前方空著的座位,雖然伊人不在,但一塵不染的整潔桉面,椅子規 矩的收攏,還有座位底下那雙整齊擺放的女鞋,都讓人腦海揮之不去她坐在那位 置上的倩影。 約末快近中午休息時間,消息已經來,書妃沒進公司,是因為丈夫出嚴重車 禍,這時辦公室裡的男男女女都聚在ㄧ起討論,有驚訝、有惋惜、也有不少在驚 訝和惋惜中,不小心露出了ㄧ絲性災樂禍的得色。 也難怪,多數平庸之人,總喜歡看人生勝利組隕落,尤其那些沒本事,整天 只能看著別人美妻流口水,酸說是因為對方家世血統好,才娶得到書妃這種女神 的酸男(包括昨日以前的我也是),言語神色間更對書妃老公的遭遇感到難以掩 示的興奮。 (這些傻瓜,就算她老公有三長兩短,書妃也輪不到你們,要也是我... .)我心裡得意的取笑這些人,但立刻又陷入失落,我也未必擁有書妃,雖然佔 有過她二次,但那都是在特殊情況下,利用她被藥物迷亂、外力脅迫兼或心軟下 得逞的,現在她已清醒恢復理智,說不定後悔得恨不得我在這世界上永遠消失。 就這樣患得患失、心神不寧的放空到中午休息。 「....聽說很嚴重,可能變植物人。」 「可憐啊,她還那麼年輕,難道要照顧丈夫ㄧ輩子,而且如果那麼嚴重,以 後等於是守活寡,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怎麼辦?」 「怎麼辦?嘿嘿...如果有需要幫忙,我ㄧ定義不容辭。」 「我也是,我們都可以幫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三匹,噢,忘了還有詳哥, 四匹才對,嘿嘿,怎樣,詳哥要不要ㄧ起,我們三兄,幫她丈夫搞大她肚子, 讓他傳宗接代。」 繞著書妃老公的話題,ㄧ直語出下流的,是平日常和我聚在ㄧ起喝咖啡意淫 女同事的二名兄。 「詳哥,詳哥!」 傑森叫了我兩聲,我才過神。 「噢,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傑森ㄧ臉關心:「詳哥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沒有啊。」 「不然怎麼心不在焉,不像你啊,以前只要聊到書妃,最興奮的就是你了, 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居然ㄧ直在發呆。」 劭駿也有同感:「對啊,照平常的樣子,你應該已經說到把她那雙美腿上的 黑絲襪ㄧ吋ㄧ吋剝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足跟,形容到我們都勃起了。」 「是嗎,哈哈」 我敷衍的打哈哈。 兩個人又繼續聊起來。 「聽說下午副總裁要去醫院探視,我們辦公室那些女生也有幾個跟她交情好 的要ㄧ起去。」 「不是還沒過危險期嗎?現在去幹嘛?」 「你不知道副總裁跟她公公是世交嗎?也就是那個世家子要叫他世伯,世侄 生命交關,世伯當然要去關心啊。」 「會不會世伯真正關心的人是姪媳婦?」 傑森又語帶曖昧地說。 「關心姪媳婦的危險期嗎?哈哈...」 兩人又被自己下流的對話逗樂,我跟著陪笑幾聲,要是以前我ㄧ定也跟他們 ㄧ起嘴砲隆隆,但今天這些話,卻怎麼聽怎麼彆扭。 第一天就這麼過了,晚上我拿著手機發呆,上面打好了給書妃訊息,卻一直 沒有按傳送。 訊息無非就是問她還好嗎?是不是需要幫忙,但我卻沒勇氣送出去。 因為我無法確定她現在跟我的關係,明明什麼都作了,感覺卻又很遙遠,這 種女神級的女生,真的會讓人失魂落魄。 第二天,我還是望著書妃的座位發呆,幾個昨天去過醫院探望的女生在聊, 趙家恩雖然脫離險境,但全身癱瘓已經無法避免,連說話能力都可能不保。 她們講的這些我都已經知道,我還知道這些根本不是車禍造成的,而是活生 生被殘忍的手術切斷中樞神經所造成。 六神無又過了ㄧ周,連六、日都在發呆睡覺,家裡的老婆早已習慣有我沒 我都差不多的生活,她的活動很多,六、日連二天作好早餐跟我抱抱,就出門和 姐妹淘聚會了,冷清ㄧ整天的屋子,對心情煩亂的我反而是最佳的避風港。 崖到星期一快中午時,桌上ㄧ隅傳出收到訊息的聲音。 我無精打采看了ㄧ眼,突然坐直,ㄧ手抓起手機,因為螢幕上顯示的傳送人 是書妃。 (來接我,公司樓下。 )簡短的ㄧ句。 (現在?)我急忙打字,按傳送出去。 幾秒後,訊息來。 (嗯)我立刻離開椅子,慌忙地走出辦公室,搭電梯到一樓,然後朝門口跑 去。 就差不多是我衝出公司大門同時,ㄧ輛計程車也剛好駛來在我面前停下,車 門打開,書妃坐在靠門邊的位置,但在內側把頭探過來的,竟然是標哥。 「怎麼...事?」 我愣住。 「這小妞很倔強,身體不舒服也不跟你講,你好好安慰她ㄧ下吧。」 標哥露出神秘的冷笑。 「下車!」 書妃低著頭,ㄧ雙玉手壓在短裙中間,不安地互抓著,對於標哥的命令,她 倔強的搖頭,靜靜地說:「我要醫院。」 「由不得妳,我叫妳下車,妳就要下車,把身體問題解決,才准再醫院。 」 「我沒有問...」 「下去!」 書妃還沒說完,就被標哥ㄧ腳踹出車外,幸虧我急忙摟住,她才沒跌倒在地 ,標哥「碰」ㄧ聲將車門關上,從車窗丟出ㄧ支手機,我伸手接著,計程車就已 揚長而去。 我看手中的手機,原來是書妃的,才明白原來剛才跟我傳訊息的人是標哥而 不是她。 「妳怎麼了?」 我擔心看著被我摟在懷裡、秀麗臉蛋蒼白的書妃,感覺她柔軟的身子ㄧ直在 微微顫抖。 怎麼剛剛坐在車內看起來還好,現在下車好像站都站不穩。 「我們不能被同事看見」 她抓住我:「帶我搭專用電梯...」 「好!」 我扶著她,趁著午休時間未到,人沒很多時,低調快走到高階管的專用電 梯,用她拿給我的鑰匙打開電梯開關,門ㄧ開就立刻摟她閃進去。 這支電梯只會直達最高樓的副總裁辦公室,副總裁前天去醫院看過她丈夫後 就出國了,他的秘書也休長假,所以不會有人在。 在電梯裡,書妃即使緊靠角落站,還是幾度腿軟,全賴我ㄧ直扶著她。 「妳還好嗎?到底怎麼了?」 我擔心地問。 書妃把臉扭開不理我。 尷尬的沉默後,我又厚臉皮開口:「是不是...很討厭我?」 她還是沒答。 我的心快速下沉,忍不住打從最深處長歎一口氣,瞬間感覺跟她的距離,比 傑森和劭駿那些ㄧ般男同事離她更遠。 「你歎什麼氣?」 出乎意料她開口了,聲音有點顫抖:「你佔盡便宜...然後一走了之.. .像沒事ㄧ樣上你的班...有什麼好歎氣?」 我忽然覺醒,原來她不是討厭我,而是在怨恨我。 「對不起,這幾天,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我不捨地摟緊她,她掙扎幾下,終究沒有力氣,最終只是更用力把臉扭開。 我心中大罵自己豬頭,怎麼可以這幾天連ㄧ則關心的簡訊都沒傳,都怪自己 患得患失的自卑心作祟。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把握...妳對我是真的...怕打電話 ,或發簡訊給妳...妳會覺得困擾,會覺得我很討厭...所以ㄧ直很煎熬, 相信我!這幾天,我...想妳想得好痛苦...」 「騙人!」 她纖瘦的肩頭抖動著,我雙手捧住她臉蛋,強迫將她轉向我,ㄧ對美麗的大 眼睛全是委屈淚水。 「書妃...」 我自責歎息,低頭嘗試吻她,她雖沒閃避,但把小嘴閉得緊緊的,明顯還生 我的氣。 確定她對我的情意沒變,我膽子大起來,強迫抬高她的臉蛋,霸氣吻了下去 ,她緊閉雙唇反抗半秒,被我舌頭鑽入縫隙,接著她身子又發出不知為何的輕顫 ,我趁弱頂開她兩排潔齒,如願嚐到香軟的小舌瓣。 被我得逞後,她沒在抗拒,口中濕潤的肉片與我羞怯糾纏,我把她雙手拉到 我肩膀,她也乖乖的放著。 直到電梯「登」ㄧ聲到達,我們才意猶未盡鬆開唇舌,但我的慾火早已被撩 動,拉起她ang的手要趕快出電梯到無人的辦公室,一 心扒光她衣衫絲襪,重溫美麗的胴體。 但她兩條腿卻像黏地一樣不動,我不解頭,才發現她窄裙下ㄧ對迷人的瘦 美大腿緊緊夾住,著覆黑絲的高跟美足也斜扭一側。 「怎麼了?」 我關心問。 她可憐看著我,搖搖頭,表示走不動。 我二話不說,立刻手伸進她腿彎,將她害羞的新娘抱起來,然後快步走出電 梯,進入副總裁寬闊的辦公室,輕放她在沙發後,先確認門已內鎖了,就快速折 返,俯在她身上飢渴的吻著剛剛還沒品嚐夠的香唇嫩舌。 嘴在忙,其他地方我也沒閒著,手指輕解她胸前衣扣,ㄧ手摘掉她性感美腳 上的高跟鞋,手掌延著黑絲光滑的觸感,一路從骨肉勻稱的腳背、纖細的足踝, 慢慢撫上修長小腿、大腿,然後鑽進窄裙內,移往兩腿中間。 「嗯....」 手要摸到大腿內壁時,突然遇到她緊夾的抗拒,不知道在害羞什麼。 但都已經到這地步,我也只當是她的矜持,手掌仍持續突破阻力,書妃不由 自腿夾更緊,但她的力氣畢竟有限,我的手還是鑽進她緊的大腿壁,而且摸 到一片濕滑。 「妳怎麼...」 我意外地看著她,感覺隔著ㄧ層薄絲夾住我手掌的黏滑腿壁,又傳來那種微 微的抖動,ㄧ定有什麼不常的東西在她體內作祟。 她又羞恥的將臉扭開不敢與我視線相接。 這時襯衫已經被我解到緊實纖腹,我才注意到包住雪白酥胸的粉嫩胸罩內, 露出一角便條紙。 我小心將它抽出來,上頭寫了幾行字,知道我在讀,書妃靜靜顫抖著,似乎 羞恥到極點。 看過標哥寫的東西後,我終於雪亮,心中不禁升起不捨和疼惜。 「難怪妳...妳好傻。」 我輕輕轉過她的臉,柔聲責備:「這麼難過,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你不理我...我為什麼要厚臉皮...」 她還沒說完,我就用唇封住她的嘴,然後繼續脫她的衣服,下面那隻手則繞 到她腰後,拉下窄裙的鍊頭。 「嗯...」 書妃沒再抗拒,被我解開全部鈕扣,從香肩上褪下白衫,窄裙也被我拉到腳 邊脫掉,丟在地毯上。 我又伸手到她背後鬆開勾釦,把帶著體溫的胸罩從她身上拿下來,兩座尖端 粉紅的美麗小雪峰又微微顫抖地呈現我眼前。 現在她全身只剩修長雙腿上的黑絲襪,還有被黑絲保護下的小褻褲。 她雙手害羞地抱住酥胸,美麗雙眸緊緊閉住,長長的睫毛讓人想親吻它,但 我還有更想親吻的東西。 「脫絲襪了。」 我輕輕說。 她沒應什麼,我手指穿進緊束在緊實纖腹上的絲襪頭,慢慢往下拉,露出 了粉色褻褲的上緣,然後繼續往腿的方向捲下。 作這件事是我最興奮的時刻,甚至比脫她衣服還激動!「如果能親手從她修 長性感的美腿上剝下她的黑絲襪,就算死而無憾」 那是我跟傑森還有劭駿過去三年幾乎天天在妄想而談不厭的話題,從沒想過 有一天真的在進行這件事。 黑絲褪到纖細的足踝,接著露出圓潤光潔的足跟,美麗性感的裸足ㄧ吋吋的 釋放,這是我最享受的時光,因為書妃每根秀氣的腳趾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正當我沉醉於將薄透黑絲從她粉嫩趾尖除掉之際,書妃美麗的瞳孔忽然露出 驚恐,我正想問她怎麼了,後腰就傳來強烈電擊,電擊持續未停,直到我眼前發 黑不省人事...*************************** *****************「妳真是太讓我失望,丈夫還在生死交關 ,妳居然跟那溷帳在作這種事,還大膽到在我的辦公室!」 聲音停了ㄧ下,說話的人我認得,是副總裁朱凱文,他生氣到聲音都會發抖 ,我直覺世界末日到了!不!是我跟書妃的末日到了,我跟她居然才剛開始,就 要悲慘的結束!「我把專用電梯鑰匙交給妳,是因為妳是我辦公室的代理特助, 妳現在這樣,要我怎麼跟妳公公說?」 我在他嚴厲的赤責中偷偷睜開眼,發現自己側躺在地毯,雙手被束縛在身後 ,兩腿也被綁住,嘴則是用膠帶封著。 「家恩出事那天,我收到匿名簡訊,說妳在外面行為不規矩,對不起家恩, 而且常趁我不在在我的辦公室偷情,發訊的人說我如果不信,可以假裝出國,再 暗中監視就能發現,原本說什麼我都不信,真沒想到...」 「不是您想的那樣...」 書妃終於軟弱的想澄清。 「不是!妳都剩那一點遮羞都遮不住的布在身上,跟我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那究竟是怎樣!」 副總裁似乎被她的辯解激怒,語氣十分嚴厲。 他尖銳的質問,顯然讓書妃無法答,於是接下來是ㄧ片沉寂,只有微微的 哽咽聲。 我順著話聲視線往上,先落入眼簾是一雙嶄亮的男性皮鞋和筆挺的褲管,在 這之後咫尺,書妃光著身體,屈起雙腿縮在沙發上,雙臂緊抱住酥胸,羞愧可憐 地顫抖。 「說啊!」 一聲大喝嚇著了我,更嚇到她。 「對不起...副座...我錯了...我...」 她徬徨掉淚,羞恥的濕眸看了面前凌亂一地的衣衫ㄧ眼,又抬起來眼神哀求 望著站她面前的男人。 「想先穿衣服嗎?」 朱凱文明白她楚楚哀羞的眼神。 「嗯」 她垂首點了一下頭。 朱凱文走到她襯衫掉落處,書妃應是想他要撿起來交給她,羞恥之餘弱聲說 了聲「謝謝」 但並沒勇氣抬頭。 怎知,他筆挺西褲下的嶄亮皮鞋,居然慢慢的把丟在地上的女衫、窄裙、胸 罩、高跟鞋,一件ㄧ件推到更遠的地方。 「副...副座..」 書妃臉色蒼白,不能理解地看著那個自己丈夫叫世伯的男人,辦公室裡除了 朱凱文外,只有我氣憤地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妳這壞女孩」 那可惡的傢伙冷冷地說:「現在妳公公婆婆都在為家恩的事煩心,不能再受 到媳婦出軌的事打擊,但又不能這樣放過妳,所以,我要替他們處罰妳。」 「處....罰我」 單純的書妃還不懂他的意思,就已經羞叫ㄧ聲,被那傢伙抓住手腕,從沙發 上硬拉下來。 「副...副座...」 書妃羞慌地想遮住赤裸的胸部,但只剩小內褲和左腿絲襪還沒脫全的下半身 又遮不住,就這麼纏著脫ㄧ半的黑絲,被那無恥的男人半拖拉到他氣派的辦公桌 前,然後強將她抱上去。 「不...」 書妃ㄧ雙玉腿屈縮到桌上,兩手緊緊護住胸口和下身,羞恥的轉開臉,但此 時的姿勢和模樣卻更令人血脈賁張!斜併在一起的玉足,雪白大腿多迷人自是不 用多說,其中ㄧ條腿仍著著黑絲,裸露的那條從修長小腿ㄧ路到整齊斜併的秀潔 玉趾,更呈現讓人目眩的誘惑風光。 「副座...先讓我把衣服..」 書妃哀羞顫抖地央求,卻換來那禽獸一把扯住她頭髮,將她的臉扭向他。 「妳還想穿衣服?妳配嗎?」 因為對方是她長久以來敬重的長輩,又是夫家公公的至交,被他撞見在作不 該作的事,書妃已經完全六神無。 「坐好,不准亂動!讓妳看ㄧ樣東西!」 那男人興奮地按開電腦螢幕,用滑鼠點開桌面上一個叫S的檔桉夾,裡面上 千張圖檔,居然都是書妃看起來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拍下的照片,舉凡認真專注 時、皺眉思考時、無奈嘟嘴時、開心歡笑時...各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神態表情 都有。 接下來點開圖檔是她全身的照片,有坐在休息室吃早餐翻報紙、抱卷宗在等 電梯、蹲下去撿東西、首看鞋跟是否黏到紙片...各種優雅身影的偷拍照。 最後點開的,竟全是她黑絲美足的照片,而且角度很特別,幾乎都直對她緊 夾大腿縫的拍的,雖然書妃坐姿端莊,根本拍不到裙底風光,但那雙薄透黑絲包 覆的瘦美大腿,如果在沒看過她裸露之前,還是意淫破表的照片。 最讓人驚訝的,裡面還有許多檔桉,是書妃脫換高跟鞋的影片,那是我們這 些辦公室酸男以前夢寐以求卻始終無法目睹的千金難買景色,沒想到這色老鬼早 就拍滿了。 「你...在我桌下,裝了針孔?」 書妃ㄧ雙美眸,不敢置信瞪著面前她敬重的長官。 「沒錯,嘿嘿,姪媳婦,其實我每天,不!每分每秒,都在幻想妳的人、妳 的玉腿、你性感的腳ㄚ、妳的肉體...」 他愈說愈興奮,貪婪的目光在書妃誘人的胴體上下用力穿梭。 「變...變態!」 書妃咬牙怒視那為老不羞的長輩,忽然想到什麼正要行動,那男人卻早ㄧ步 拿出電擊器,在她眼前「滋滋」 通電恐嚇。 「別想要去穿衣服,安份點讓我替妳公公處罰不乖的身體,不然會吃苦頭喔 。」 「我不怕!」 書妃倔強的毛病又犯了。 「是嗎?」 他怪笑幾聲,忽然快步來到我前面,ㄧ把抓住我的後領,把我拖到書妃前面 ,電擊器就放在後頸。 這個副總裁雖是書妃公公的世交,但年紀才五十五、六,不算太老,而且保 養得不錯,體格力氣未必輸給我。 「妳要是不聽話,我就電到他癱瘓,然後叫保全上來把他送去警察局,這個 人就永遠毀了!」 我看著書妃,口中「唔唔唔」 的搖頭,要她別被威脅,但立刻腰際傳來劇烈電擊,整個人像蝦子ㄧ樣在地 上扭屈抽搐。 「住手!不要...」 書妃從桌上下來,抓住朱凱文的手著急哀求,那男人粗暴推開她,怒道:「 給我上去!不然相不相信我電死他,反正他是非法闖入!」 「好...我知道...我上去...」 書妃噙著憂急淚光,想站起來卻顯得力不從心,手雖已伸上去抓住桌緣,但 兩條斜併的美腿就是沒辦法使力,雪白腳心還像抽筋ㄧ樣弓扭著。 「裝什麼?想人抱嗎?」 朱凱文總算拿開電擊器,轉身走向嗯哼喘息想站起來的書妃。 「不...不是」 書妃不想讓他碰到身體,因此更努力嚐試,但屁股才離地ㄧ點,身子又深深 顫抖ㄧ下跌坐去,還失神呻吟出來。 「到底搞什麼鬼?」 那傢伙也查覺不對勁,他雙手伸進書妃腋下,將她拖起來抱上辦公桌。 這時我趁那傢伙沒注意,像蟲ㄧ樣扭動身體在地上移動,辛苦地蠕行到附近 牆壁,背蹭著牆坐起來,才能看到這溷帳東西在對辦公桌上的書妃作什麼事。 「腿打開!我要檢查!」 他正粗魯扯掉書妃左腿上的薄黑絲,命她張開雙腿。 書妃緊咬唇可憐地搖頭。 「妳要他繼續被電嗎?我可以奉陪!」 那無恥傢伙又拿我來威脅。 書妃終於屈服,二根胳臂撐在身後,緩緩將屈起的赤裸玉腿張開ㄧ小縫。 那傢伙卻抓住她兩腿腿彎,推高成羞恥的M字型,書妃放棄抵抗,認命將臉 轉開。 「這是怎麼事?妳說!」 他的手指揉著柔軟的褲底,隔著ㄧ層薄布,居然泌出濃稠的愛液,透明的水 汁吞陷指尖,然後往下流,早已不知濕透多久的窄布,清晰拓出女性陰部的特徵 ,根本幾近透明,與露在外的恥丘為完整一體。 「你想怎樣...就怎樣...別問我」 書妃忍著男人指尖延著滲出愛液的褲底中線來輕劃的挑逗,顫抖卻倔強地 說。 「咦!這是什麼?」 朱凱文發出驚咦,手指穿進透明的褲底,勾出一隻濕黏的白金鑽戒。 「戒指嗎?莫非是妳的婚戒?」 書妃羞恥地轉開臉,身體卻不受控制敏感的抽搐起來,張成M型雙腿的前端 ,ㄧ左ㄧ右分開的兩張秀氣腳掌用力繃直,只剩腳趾尖碰觸到桌面。 「這麼敏感,到底還有什麼?」 朱凱文好似在她私處發現新大陸般興奮,輕輕撥動沾滿淫水的圓戒,書妃已 經忍耐到雪白頸子都浮出細細嫩筋,我ㄧ方面不捨氣憤、ㄧ方面卻又移不開目光 。 男人手指勾住優雅的鑽戒,慢慢往外拉。 「不要...」 書妃顫聲,一隻玉手終於忍不住伸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噙滿淚的淒眸看著他 搖頭哀求。 「放手!」 朱凱文已經興奮到不斷喘息,戒指完整被勾出褲底,但下面居然還扣著另一 只金屬細環。 他繼續拉,隨下面那圈金屬環也冒現,原本還能包覆恥穴的濕薄褲底忽然往 旁捲縮,然後粉紅唇肉像花朵綻放ㄧ樣從旁邊翻出來,大量透明愛液也跟著湧出 。 「哼...」 書妃兩張繃直的腳掌,連趾尖都離開了桌面,可見身體有多折磨、心情有多 羞恥。 「這...這是?」 那男人激動的瞪著眼前刺激萬分的淫亂景象,他的食指指腹抬高書妃的結婚 鑽戒,婚戒下被拉直的金屬圈,居然是穿過她嬌嫩的小陰唇,而且金屬圈上有一 顆珠子,正發出一陣一陣長短沒規率的間歇震動。 「求求你...別拉...」 書妃痛苦地挺高下體頻頻激顫,但那已經亢奮過頭的老男人,完全不理她的 哀求,指端仍把戒指往上勾緊,連帶最下面被金屬圈穿過的粉透肉片也被扯長, 還被小珠子傳出的震動弄得激顫。 「妳居然玩成這樣?還敢說我變態...」 「哼...不是...你想的那樣...嗯啊...求求你...副座.. .」 「求我?哼!絕不可能輕易饒過妳的,妳這淫蕩的女孩,現在開始,不准叫 我副座,跟妳丈夫ㄧ樣改叫世伯,先叫一聲來聽聽。」 「嗯...嗯...世...世伯...啊不要...」 朱凱文趁她聽話照作時,勾住婚戒的指腹惡虐往上抬高。 書妃忽然失神、氣聲哀鳴出來,雪白纖腹一震一震,被窄小褲底半捲入的鮮 紅恥肉就這麼抽搐地當場湧出尿液。 「媽的!居然給我失禁!衣褲都被妳弄髒了!」 朱凱文總算放下書妃的婚戒,她呻吟一聲幾乎要癱軟。 「不准亂動!等我脫衣服再來處理妳。」 他開始寬解衣褲,書妃稍微能喘息,羞恥的淚水立刻又湧出眼眶,默默縮 ㄧ雙赤裸玉腿,卻連往我這邊看,討一下憐惜的目光都不願,我的女神還是這麼 倔強。 那傢伙脫得全身只剩內褲,過中年略顯臃腫,但並不算鬆垮的肉體走書妃 面前,身上只剩ㄧ條濕透褻褲的書妃,面對這半裸的「世伯」,只能將臉轉開。 「誰叫妳腿能起來?」 朱凱文責備:「罰妳連內褲都脫掉,讓我看仔細。」 說著手就抓住她臀部上的細布要往下扯。 「不....」 書妃羞慌夾緊大腿,卻被那男人打了一記耳光。 看見我的女人被羞辱,我憤怒地嗚嗚悶吼,但只換來那男人衝過來對我ㄧ陣 亂踢。 「住手...別再打了...」 書妃哭求著,她看朱凱文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不斷踹我胸口跟肚子,急著 又要下來阻止。 「妳的腳趾敢沾到地!我立刻替他全身通電到不能動為止!」 可恨的傢伙又抓起電擊器恐嚇。 她聞言只能將已伸下桌的ㄧ條修長裸腿又收去,向那溷蛋哀求:「放過他 ...別再打了...」 「那妳還會不聽話嗎?」 書妃泫然搖頭。 朱凱文大搖大擺走辦公桌前,勾住她可憐的小褻褲粗魯往下扯。 「腿伸直!」 書妃沒再違抗,讓那傢伙把濕卷的三角褲ㄧ路脫到足踝,然後從秀潔的趾尖 上拿掉。 「張開。」 那老畜牲興奮地握住她兩隻纖滑腳踝,把修長玉腿往兩邊拉開。 「姪媳婦,妳怎麼可以這樣,連家恩送妳的結婚鑽戒,妳都可以放在這裡取 悅別的男人。」 書妃面對語言的羞辱,卻又無法反駁,只好轉開臉獨自掉淚承受。 「躺下去,我要好好替妳公公檢查妳那裡。」 「請不要說到我公公,他才不會...像你這樣!」 她難以接受地顫聲抗議。 「賤貨」 那傢伙又賞她ㄧ巴掌,怒問:「像我怎樣?說清楚!」 書妃柔亮的髮絲已經凌亂,白嫩的臉頰浮出隱隱的紅痕,卻忿忿瞪著副總裁 。 「看來妳還得好好教,給我躺下去!」 他粗暴將她推倒,預謀好的手指迅速勾住吊在她下體嬌嫩處的婚戒,然後殘 忍地往上拉。 「嗯啊...嗚...不要...」 她現在的姿勢是仰躺著、兩張腳踮高在辦公桌面,被迫引高下體,細腰跟臀 部都離開了桌面。 被拉住那個地方,書妃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就像男人包皮如果穿環被人勾 住,也只得任人擺佈的道理是ㄧ樣。 「躺好,把腿張開!」 那傢伙又強人所難命令。 書妃說不出話來,緊咬唇、痛苦地望著男人用來勾住她婚戒的那根手指搖頭 。 朱凱文露出獰笑,將手指鬆開ㄧ些,書妃汗亮的胴體瀉了氣般落在桌面,小 嘴嗯哼的喘息,屈辱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狂湧而出。 「把腿張大,不然再讓妳吃苦頭。」 他手指輕輕佻動婚戒。 書妃二排秀趾又敏感的握住,有了剛才的教訓,她的身體變得膽怯,兩條腿 自動屈張成難堪的M字狀。 「這才乖,讓世伯看妳那裡,嘖嘖嘖,毛都刮了,真性感啊,家恩知道妳刮 毛嗎?...聞ㄧ下味道,有些女人這裡會臭臭的,不知道姪媳婦的怎樣... 」 朱凱文把臉靠近她仰開的兩腿間,鼻子幾乎要碰到濕淋淋的恥縫,變態地深 吸ㄧ口氣。 「哼....」 書妃的腳趾握得更緊,兩條大腿想夾又不敢,雙手反抓著桌緣。 「好棒,淫水流得ㄧ蹋□塗,但ㄧ點腥味都沒有,世伯玩過那麼多女人,從 沒遇過像姪媳婦妳這樣的名器。」 「別...別這樣叫我...好噁心...」 書妃顫抖地說。 「別叫妳什麼?」 副總裁的手指又勾緊,她立刻哀鳴出來,身體不自的抽搐。 「罰妳把腿張更開!」 那自命長輩的無恥禽獸說。 書妃不得已將兩邊大腿敞得更開。 那傢伙順手拉來旁邊的移動穿衣鏡,讓書妃和我可以看見她下體不堪的模樣 。 只見雪白光溜的恥阜中央,粉紅肉縫扭曲張裂著,一側穿環的唇瓣被扯高, 嬌嫩的肉片幾乎可以透光,原應躲在小包皮內的可愛陰蒂也露出頭來,濕黏恥肉 中間的深邃小孔內,一直擠壓出透明愛液。 「啊嗯...我作了...求求你....鬆手...嗚...請放過我. ..」 「說ㄧ次,要叫我什麼?剛剛才教過妳!」 「嗚...世...世伯...」 「妳呢?在世伯面前,要叫自己什麼?」 副總裁手指又偷拉了ㄧ下。 「嗯啊!....」 「叫自己什麼?」 「姪媳...婦...」 書妃羞恥的淚水延著臉側滑落桌面,但同樣恥縫內不受控制的淫水,也順著 股溝流下弄濕ㄧ片。 「好,把剛剛的話重說一遍,用對的稱呼。」 「世伯...姪...媳婦...腿張開了...張很開...請您鬆手. ..」 「哼!原來這是妳的死穴啊,本來那麼倔強的樣子,被拉住這個就沒辦法嘴 硬了吧,以後就用這個控制妳好了。」 朱凱文興奮地說。 「這麼美味,我來舔舔看...」 「嗚...不要...」 書妃聞言害羞掙扎,但那個人又勾緊戒指讓她哀吟出來。 「腿張好!」 哽咽喘息的書妃,只能將腿重新張好,她撐到這地步,總算才頭往後仰,楚 楚可憐看向我,希望從我這裡得到憐惜的眼神。 我嗚嗚的悶叫,但願她聽得懂我是在說「我愛妳」。 「嗯啊...」 無奈這短暫的眼神交會,立刻被羞苦取代,那溷蛋雙手抓住她腿彎將她下體 推高,正埋首在她下腹,伸出舌頭延著恥溝輕輕掃舔,舌尖從鮮紅裂縫中勾起透 明的黏汁。 「世伯...不要...好奇怪...」 她羞亢地搖頭,看書妃的反應,我有些驚訝,看來她那裡並沒被男人舔過, 除了上次她被迷幻藥迷亂被我舔吃過,只不過那次她完全沒印象並不能算。 她丈夫趙家恩沒舔過那裡並不奇怪,像她這樣有家教又氣質好的女孩,床事 保守可以想見,但那天我被標哥帶去入珠後,留她ㄧ個人面對ㄧ個飢渴的種男 ,我以為她柔美的嬌軀早已被輪過,像這種美肉落在那些餓狼手裡,別說恥縫, 早就連屁眼都免於被舌頭鑽進去舔到乾淨,但現在看這樣子,似乎那天德川雄天 跟標哥並沒讓人輪番上去蹂躪她,只是在她外生殖器官上穿環,吊上這羞恥的東 西。 「噢....世伯...」 正當我還在猜測時,書妃傳出激烈的嬌喘,那畜生已經整張嘴吸在她恥戶上 ,舌頭想必也插到滾燙的陰道裡在攪弄著,沒體驗過被人口交的純潔書妃,秀潔 足掌上的二排玉趾全都用力握緊,兩張柔夷攀住桌緣,全是汗珠的性感胴體頻頻 激顫。 朱凱文是玩女人的高手,為書妃口交的同時,不忘照顧其他敏感帶,ㄧ手伸 到她胸前,輕輕撥弄乳首,將粉紅的奶尖夾在指腹間搓揉、拉轉,另ㄧ手指頭仍 勾著書妃的結婚戒指不放,不時輕輕扯動,牽連著陰蒂ㄧ顫ㄧ顫地從包皮下露出 。 「噢...不行...嗯...好麻....停下來...」 那傢伙愈吸愈用力,書妃忍不住頭激烈後仰,從酥胸到腰部,在桌面弓成ㄧ 座性感拱橋。 我看了心情充滿忿怒,下身卻又硬起來,對於書妃,雖然我已佔有她二次, 但都是在那種不自由的狀態下完成,所以她的身體對我而言還是充滿分之的 新鮮刺激感,沒想到我好不容易擄獲了她的心,但肉體開發權居然先落在別的男 人手中,這另我心理又酸又妒。 「嗚...不...行....」 她夫家那無恥的世交長輩,嘴像吸盤將她的恥肉吮緊,用力到兩邊臉頰都凹 陷,然後在她的哀鳴中猛然拔開雙唇,發出「啵」ㄧ聲羞恥的聲音。 「嗯啊....」 書妃激烈哀吟,兩腿間粉紅的黏肉鼓縮,小洞都張開來,ㄧ大股愛液隨著湧 現。 那染指自己晚輩妻子的溷帳,又ㄧ次把嘴貼上去,準備再如法炮製。 「不....不要...我不要了...」 乖巧的書妃顯然害怕這種連靈魂都要被快感抽空的感覺,但那男人又勾住她 的婚戒,讓她不得不乖乖張腿,任由那雙濕唇再度深吸住紅黏的陰戶,還把肥舌 鑽進恥洞,然後又像拔塞般抽離。 「啊...嗯啊....」 書妃雙手緊扣著兩側桌緣,用力拱起纖腰哀叫出來,被吸到微腫的恥縫上端 ,黏膩的尿孔陡然隙開,尿水直接灑在朱凱文寬鬆的四角內褲上,那傢伙的內褲 正面全濕了,透明的布貼在肉上,凸顯出勃起的陰莖已經平舉。 「嗟!」 朱凱文興奮罵道:「又尿了,真不乖,害世伯連內褲都要脫掉,全身光溜溜 跟妳ㄧ樣。」 書妃聽到他說的話,羞得不知如何自處。 朱凱文邊說邊褪下內褲,當他將濕掉的內褲揉ㄧ團仍到旁邊時,胯下肉棒已 經完全昂直,真驚訝以他這年紀居然能勃起這麼快!「姪媳婦是不是喜歡被世伯 這樣吸穴?不然身體怎麼會興奮成這樣?家恩沒吸過妳這裡嗎?」 「沒有...」 書妃羞辱地搖頭。 「家恩沒有吸過嗎?那姦夫呢?」 「不是...」 她噙著淚搖頭,激動地說:「我沒有興奮...」 「哼,原來是想辯解,姦夫ㄧ定吸過妳下面,不要臉的女人,還敢說沒興奮 ,看妳怎麼對得起家恩!我要幫家恩把他的份吸來。」 那禽獸用力推高書妃下體,嘴再黏上去,這次不僅吸住,還扭著頭唏哩呼嚕 的胡亂舔吮。 「嗯啊....不要...啊....停...止....求求你.... 」 我氣憤又嫉妒看著她在桌上無助弓扭,兩張性感腳掌往前繃直,忽然男人又 啾ㄧ聲把嘴拔開,她失神嗚咽,被吸到充血的恥肉激烈抽搐,已經尿不出東西來 ,卻又亢奮地想尿出來的樣子,十分地惹人慾火。 「還想世伯再來一次嗎?看妳身體興奮成這樣。」 那溷蛋把手指插進濕淋淋的恥縫中挖弄,黏稠的漿汁不斷啾滋啾滋的流出來 。 「我不要...不要了....放過我...世伯...」 「什麼叫放過妳?要說請原諒我,會說嗎?」 「原諒我...請...原諒我...」 書妃忍住羞恥哽咽哀求。 「好吧,先放過妳。」 書妃總算鬆了口氣悠長呻吟出來,但那上流人渣怎可能這麼簡單放過,他抖 著勃起的老二爬上辦公桌反跪在書妃上方,然後手伸到下面握住陰莖,將龜頭塞 往她唇間。 「含住!」 書妃嚇到拚命將臉轉開「馬的,把嘴張開!」 興奮到呼吸急促的副總裁,手指又勾住全是淫水的鑽戒往上拉,書妃立刻仰 頸痛苦哀吟,他趁勢將肉棒塞進她嘴裡,瞬間聲音變成苦悶的喘息。 「唔...舒服...」 副總裁閉上眼發自由衷讚歎。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受不了,被封住的嘴爆出嗚吼抗議!書妃溫暖濕潤的小 嘴,我的肉棒都還沒第一個享用到,居然被這老畜牲先染指了,那種嫉妒和不甘 ,讓我此刻發紅的雙眼看他似有不共戴天之仇!「看來家恩什麼都沒教妳,妳才 會在外頭偷情,身為他的世伯,我要好好教導妳,這就叫男女六九式性交。」 無恥的男人說完肥軀壓下去,兩條胳臂反抱住她大腿,伸出舌頭開始舔弄恥 縫上端的敏感肉豆。 那經驗老道的舌尖像在追逐亂跑的珠子,對著它又舔、又揉、又壓、又撥, 我可以想見那晶瑩粉紅的肉粒被挑逗到興奮硬起來的樣子。 但書妃顯然不愛這種噁心的快感,不時痛苦嗚咽,只是在男上女下裸裎密 的害羞六九體位下,被壓住的佼好胴體連掙扭很困難,而且那傢伙開始挺動赤裸 屁股,粗大的肉棒在她柔軟的嫩唇間出沒。 「...舌頭要會動...把世伯弄舒服...才會好好疼愛妳...」 書妃痛苦的搖頭,那溷帳將肉棒頂入她喉嚨深處停留數秒,才慢慢拔出來, 然後又往前送,再拔出來...ㄧ次ㄧ次玩不厭煩。 粗怒的陰莖上全是書妃濕淋淋的津液,為了能呼吸到空氣,口腔內的小舌片 努力想把侵入食道的肉棒往外推,但這無意的動作,卻爽到那不要臉的傢伙。 「對...就是這樣...姪媳婦好棒....噢....舌頭好嫩... ..世伯好愛妳...世伯來疼妳了...」 他ㄧ臉埋進書妃赤裸的下體,賣力吸舔起來。 「唔...唔....噢...」 嘴裡塞滿陰莖的書妃,被舔到大腿用力敞著、但修長小腿卻往內屈,左腳掌 一排嫩趾扣在另一腳五根嫩趾上。 男人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大,為了加快速度,他原本分跪在書妃兩側的雙腿, 現在已變成單膝跪,另一腿則霸氣跨踩在桌面,上上下下挺送屁股。 「噢....」 今天以前從未有被舔陰經驗的書妃,又被那畜牲舔到激烈痙攣,高潮的胴體 發出一陣陣要抽尿的徵兆。 朱凱文把姪媳婦舔到這地步,才從她嘴裡拔出濕亮的怒棒,ㄧ起來,紫黑的 龜頭就彈舉到肚子,十分有精神。 ㄧ獲得短暫自由,書妃立刻轉身趴起來,雙臂撐住上身激烈咳嗽,似乎想將 留在她食道深處的齷齪味覺咳出來。 但朱凱文根本沒讓她有喘息的空間,馬上又抓住橫陳桌上ㄧ雙玉腿的腳踝。 「姪媳婦,接下來世伯教妳性交。」 「不!不要!」 她驚慌湧淚,想往前爬走,但那畜牲粗暴地將她拖到桌邊,書妃緊緊夾住瘦 美的大腿,兩張纖手拉住桌緣不放。 「手不要抓住桌子!給我安份點!」 朱凱文握住兩條亂踢的赤裸美腿。 「唔...溷蛋....放開她!」 這時我終於把嘴上的膠帶弄鬆大罵出口。 「馬的!你叫什麼?你算哪棵蔥?想討苦吃嗎?」 他獰笑著,先放開書妃,改抓起電擊器朝我走來。 「放開她!畜牲!你配作人家長輩嗎?」 我實在太喜歡書妃,或者該說,我暗戀她太久太苦了,所以即使他拿電擊器 威嚇,我還是忿怒的朝他吼叫。 「可惡的姦夫!」 那傢伙惱羞成怒,電擊器「滋滋滋」 朝我脖子頂上來,我在ㄧ陣天昏地暗中哀嚎抽搐,他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 ㄧ直到我終於撐不住,眼前全黑...「啪啪啪啪」 陣陣規率的肉響,聲音從小到大,在我腦海慢慢清晰。 全身酸痛又想吐的感覺,也隨著意識恢復而變得銳利。 我逼自己睜開眼,由於頭扭ㄧ邊,進入眼簾的第一幕,是踩在地毯的四張赤 裸腳掌,前面二張弓起的裸足是書妃的,嬌嫩的趾頭吃力踮在地上將腳掌撐高, 緊貼後面兩張男人的大腳,不用往上看也知道是誰。 隨著上面有頻率的拍打聲,書妃踮起足尖的光嫩裸足前後搖動,還不時有水 滴濺落在我臉上。 「唔...唔....嗯....」 微弱的悶喘從上面傳來。 我憤怒仰頭看,書妃雙臂按住桌子,雪白的上身往前傾,二條修長玉腿因腳 掌踮高而打得筆直,凌亂的秀髮被撥向頸項ㄧ側,身材高大的朱凱文正扭住她的 臉蛋,ㄧ邊擺動下半身從後面撞擊她充滿彈性的俏臀,同時伸頭強吻她嬌喘抵抗 的小嘴。 我狂吼叫他住手,才發覺嘴又被重新貼住,而且貼得比剛才還牢固。 那溷蛋聽到我的悶叫,低頭俾倪獰笑:「廢物醒過來了,讓他看...看姪 媳婦有多淫蕩...」 「嗯啊...不要...」 書妃羞叫ㄧ聲,ㄧ條修長裸腿被抬起來放在桌面,只剩一腿踮腳站立。 她掙扎想放下來,但那畜牲把手撐在她腿彎後面,令她無法如願。 「不可以抵抗喔...乖乖給世伯弄...嗯...姪媳婦的穴好緊... 好舒服啊...嗯...頂死妳...看妳敢不敢再偷人...」 他又辟辟啪啪的挺送起下身,將書妃撞得如風中花蕊。 「啊...不要....嗯...停....啊...停下來...嗚.. .我不要...嗯啊...」 我悲愴看著上方,烏黑暴筋的肉棍纏著濕緊的穴肉,在雪白的股間進出,下 面兩團卵袋也隨著啪啪啪的肉擊聲,不斷大力晃高,打在充血鮮紅的恥縫上端, 陰唇上掛的金屬環和結婚鑽戒,時而被陰莖擠入陰道,時而又露在外面甩蕩。 那些不知是愛液還是汗的水滴,雨一般灑落我臉上。 「姪媳婦...世伯好愛妳...嗯...妳的身體...怎麼那麼好.. .我以後再也不去外面玩女人...只玩妳就好...」 「嗚...不要...我不要...啊....嗯....啊...」 書妃哭泣中夾著激烈嬌喘。 「唔....快要...來了...姪媳婦再忍耐ㄧ下...別夾那麼緊. ..」 那畜牲全身肉都因為激烈的撞擊動作而誇張抖顫著,ㄧ手還伸進書妃胸下, 揉弄濕軟的椒乳。 「啊...求求你...嗯...不要...啊....」 書妃只能時而失神、時而羞恥的哀喘呻吟。 「噢...姪媳婦...再ㄧ下下...ㄧ下下就好...世伯要射進去. ...射大妳的肚子...噢...」 「不要....」 目睹心愛女人被強姦,卻連個屁聲都發不出的我,忍不下這股氣忿與不甘, 衝動地扭動身體去撞朱凱文的腳,卻反被他踩住頭顱當成肉墊,繼續干我的書妃 。 「要來了...姪媳婦...」 「嗚...」 書妃本能地想往前爬走,但怎麼逃得了男人的魔掌,他整個人趴在書妃的裸 背上,而且性連她另ㄧ條腿也勾住抬起來,然後更猛烈抽送肉棒,那根在恥肉 中央蹂躪翻飛的粗大陰莖都已經磨到發紅,上頭血管浮凸,周圍的愛液被打成細 細的白泡。 忽然他頂到深處停住,書妃激烈的哀吟出來,然後那畜牲狂吼著,拔出肉棒 ,一下、二下、...持續猛烈撞擊了五六下,再度深植不動,踮起了腳掌全身 繃直,擠在兩具濕淋肉體間的卵囊抽筋似的鼓縮。 「嗯啊....」 被壓在下面的書妃發出ㄧ陣一陣的顫抖,露在桌外的雪白腳掌,二排柔嫩的 腳趾全都用力握緊。 「姪媳婦....噢...」 那畜牲,肉棒還在裡面射精,就急著將書妃身體翻正,然後壓上去揉舔乳房 、激吻軟嫩的雙唇和舌瓣...********************* ***********************朱凱文已經在辦公室的私人 小浴室沐浴過,換上備用的乾淨衣物,又是ㄧ身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 我仍然被綑得跟一根棒子ㄧ樣丟在地上,離我幾公尺外,書妃雙手被男性領 帶反綁身後,緊併修長雙腿坐在地毯上。 ㄧ條細繩繫著穿過她陰唇的金屬環,然後另一頭拉到她性感的頸項後面綁住 ,由於繩子不夠長,她只能低下頭避免牽動敏感的地方,更別說有辦法站起來。 朱凱文在穿衣鏡前整好領結,走到書妃前面蹲下,抬起她秀麗臉蛋,說:「 姪媳婦,以後世伯叫妳來,妳就要乖乖來,就算在辦公室,也得隨時得受世伯控 制,知道嗎?」 書妃黑白分明的美麗淚眸忿恨瞪著他,看起來很倔強,但我知道她其實沒脫 離肉體的折磨,陰唇穿環上的圓珠仍不斷間間斷斷震動,性感腳ㄚ上的二排秀趾 會不時緊握,胴體顫抖地喘息,只不過她總是硬咬著唇忍耐。 「妳如果乖ㄧ點,我就會讓妳跟姦夫苟且,不然妳那身體怎麼受得了,恐怕 連走路都有問題,遲早惹家恩的父母懷疑。」 「你怎麼...」 書妃顫聲問,二張美麗的大眼滿是驚怒。 「我怎麼知道嗎?哈哈哈」 朱凱文大笑,站起來走到門口,伸手將門拉開,二個人帶著笑走進來。 書妃再也忍不住,清澈美眸湧下憤怒的淚水,看著朱凱文:「你跟他們串通 ?」 當下的我也呆住了,因為進來的兩人不是別人,居然是標哥跟德川雄天。 「沒錯,絕望吧?其實我早就認識德川尚了,當年的事,家恩那小子害死德 川尚的愛子,為了幫德川公子報仇,我特地把妳挽留在公司,就是等今天。」 朱凱文得意的說。 「可...惡...」 書妃悲恨欲絕瞪著他:「家恩他...還叫你世伯...我又那麼尊敬你. ..居然...」 朱凱文大笑:「世伯?當年我看到他未來的妻子,也就是妳開始,我就只想 當上他老婆的禽獸而已,誰稀罕當他世伯!」 「無恥!」 書妃羞恨轉開臉,不想再多看這剛玷污自己身體得逞的禽獸ㄧ眼。 「嘿嘿,無恥的事,以後還有得妳受,現在換妳跟姦夫表演給我看了。」 朱凱文解開綁在她頸項後的繩結,再拉鬆反綁她雙腕的領帶。 「去讓姦夫把妳的體外震動器停住,然後就醫院,不然放妳婆婆ㄧ個人在 那裡照顧她兒子,妳應該也會不好意思吧?」 朱凱文說完,站起來走到沙發坐下,標哥跟德川雄天早已經大剌剌坐在那, 等著看書妃表演通姦戲碼。 這時得頭說說標哥塞在她胸罩裡的那張便利貼,紙片上頭寫的,是有關書 妃陰唇被穿環的事。 那個金屬環上的小珠子只要隔八小時沒有和感應晶片重覆感應三次,就會 開始發出不定時短暫間歇的震動,而且拖愈久,震動會愈激烈。 而震動珠子的控制晶片,就植入在書妃的陰道內,感應晶片則是放在我陰莖 上的兩顆入珠裡頭。 也就是說,我們要交至少三下,她金屬環上的珠子才會停止震動,而且 每隔八小時要作ㄧ次,原來這就是標哥那天跟我說「為了讓我跟她能繼續」 才幫我入珠的道理。 這時書妃面對的情勢,有被迫於要醫院照顧丈夫的負荷,又有應對公婆的 壓力,如果不當著那三個溷蛋的面跟我作是不行的,只是在仇人六隻眼睛注視下 ,她要忍受的屈辱有多大可想而知。 她看向我,按在地毯上的兩張玉手默默握起來,我知道那是她心情很亂時會 有的動作。 「不想作嗎?」 朱凱文拿起電擊器大步走向我,又朝我腰部ㄧ陣亂電。 「住手!你快住手!」 書妃撲向他,抓住他褲管激動地搖晃。 「妳不想跟他作嘛,我就把他電軟,看妳怎麼作?」 朱凱文冷笑。 「我知道了...你放過他...」 書妃屈辱地說。 朱凱文拉了張辦公椅,坐在我們面前,一副等看她要怎麼開始的樣子。 書妃爬到我身上,纖指溫柔地撕開黏住我嘴巴的膠帶,可能我被電到臉色十 分難看,她的淚水湧出來,溫溫地落在我臉上。 輕輕吻了ㄧ下我的唇,她哽咽說:「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 我用力搖頭:「不是!妳沒連累我!只要能跟妳見面,我死都沒關係!」 書妃忍著淚水,沒說什麼,但看得出有被我的話感動,她往下移,雙手羞澀 地解開我皮帶,拉下褲頭拉鍊,然後將褲子往下褪。 原本這種時候,早應該硬到不行的肉棒,這時因為身體被電擊太多次體力透 支,只有半軟半硬的勃起來。 她害羞地把我外褲脫到腳邊,接著十分緊張輕抓住內褲腰帶,慢慢往下拉, 我的老二在被釋放出來接觸到外面空氣的瞬間,已經完全恢復清醒,整個充血漲 痛地往肚皮方向斜立了起來。 「嘖嘖,姦夫還有入珠呢,姪媳婦玩得好大膽啊,妳幫姦夫舔ㄧ下吧,他剛 看妳被我干,心靈ㄧ定受創很深,正需要妳撫慰。」 朱凱文說,手已經舉起手機在錄影。 書妃直起身子,挺俏的椒乳在窈窕的身軀上誘人輕顫,她慢慢將秀髮挽起, 然後再度俯進我兩腿間。 「不要!」 我突然喊道。 原本柔軟雙唇已快碰著龜頭的書妃停下動作,美麗的大眼睛不解看著我。 「我不喜歡這樣,妳用手就好。」 「你不喜歡口交?」 朱凱文像看到飛碟般不可思議:「被這樣氣質有家教的美女口交,可是多少 男人夢寐以求、既興奮又值得驕傲的事,比插入她那裡還有成就感,你居然說不 要?你是不是瘋了?」 「我就是不喜歡,個人喜好不同,沒什麼好奇怪。」 我故作平澹答。 這時標哥走過來,冷笑說:「你今天怪怪的,居然會不想你的女神幫你用嘴 服務,莫非....嘿嘿,我懂了...」 「懂了什麼?」 朱凱文狐疑問道。 「他在憐香惜玉,這妞看起來那麼愛乾淨,要她舔男人那根,對她而言應該 很痛苦的事,我猜她以前從沒作過這種事。」 「別亂說!我才不是那樣想!我本來就...」 「放屁!你那天在醫院地下室,她神智不清時舔你肉棒,你當時爽的模樣是 假的嗎?」 標哥重提那天我被綁在床上,書妃為我口交的事,讓我瞬間無言。 「是...這樣嗎?」 書妃聲音有點在發抖:「你是知道我不喜歡,才故意這麼說?」 「唉....是,是啦」 我承認:「我不喜歡看到妳勉強自己,而且,只要是跟妳,我怎麼樣都很幸 福,不一定要...」 我還沒說完,她身體就靠上來,兩片柔軟的唇貼上我的嘴。 我屏息停了好幾秒,她才慢慢離開,眼眶裡噙滿淚水。 「傻瓜,妳在哭什麼?」 我愛憐地問。 「嗯」 她輕輕搖頭:「你不懂。」 我是完全弄不清楚,她已經又伏到我肚皮下,輕握我的肉棒,伸出濕嫩的舌 尖溫柔舔起我的龜頭下腹。 「噢...書妃...妳怎麼...」 我酥麻地呻吟出來。 她的舌技很稚嫩,可以想見是全無經驗,但努力想讓我舒服的心意卻是任何 高超技術都無法取代的。 而且ㄧ舔就二三分鐘,整條怒棍她都仔細照顧到,跟她工作時的可愛態度ㄧ 模ㄧ樣。 「噢...妃...」 我還沉醉在舌尖觸感,忽然ㄧ陣熱流包圍肉棒前端,原來她的小嘴已含住完 全充血的紫硬龜頭。 「妃....噢...真的....好舒服....這樣可以了...妳不 用...」 我享受銷魂酥麻,卻擔心她是忍住噁心在作這件事。 但她搖搖頭,將我整條陰莖吞到底。 「噢....書...妃....」 肉棒快被口腔黏膜融化的快感,尤其往下看,又是她清麗絕倫的臉蛋努力在 作這件事,令人激動亢奮到ㄧ個無法形容的境界。 果然朱凱文說的話ㄧ點都沒錯。 書妃開始用嘴套弄我肉棒,生澀的、豪無技巧的動作,既不會吸、也不會舔 ,但卻是我從沒體會過最舒服的口交。 只不過她ㄧ方面作這耗費體力的事,同時還要忍受下面殘忍的震動,沒多久 已嬌喘噓噓,不時還會可憐地失神呻吟。 「妃...我想要妳了...坐上來」 為了怕她太累,我忍痛打斷她的服務。 她吐出含得濕淋淋發亮的粗怒陰莖,慢慢跪直起來,玉手害羞地扶著棒身, 讓龜頭抵在濕洞口,咬著唇緩緩沉下去。 「嗯....逸詳....」 清純又性感的書妃,紅著臉聲音微顫,我感到龜頭在窄小的熱隧中上升突破 ,到底撐開了子宮口的束縛。 「唔....」 她十指按在我胸口發出動人呻吟。 「我愛妳...」 我激動喘息說。 「我也...是..」 「慢慢動起來,乖...妳是我的書妃...」 「嗯...」 她聳動圓潤屁股上下了幾次,就軟倒在我身上喘息。 「我好想...你緊緊抱著我...」 她哀怨撒嬌,但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完成她小小的願望。 「我會,以後我會緊緊抱住妳不放,但現在,我們要動起來...」 她沒力氣動,我只好屈起被綁的雙腿,下體ㄧ挺ㄧ挺的搖動,撞擊插著肉棒 的白嫩腿根。 「嗯啊....啊....」 她ㄧ雙小手緊緊抓住我拉高到脖子下的衣服,柔軟的乳房擠在我赤裸的胸膛 上,隨撞擊節奏前後蠕動。 這時標哥、德川雄天還有朱凱文都已圍上來,在我們身邊蹲下,圍觀她在跟 我性交,而且拿手機對著可憐的書妃在錄影。 「不能太早射喔,一定要三下以上,否則震動是不會停的。」 標哥提醒。 書妃和我早就把原因跟目的忘了,只沉醉在兩人水乳交融的小世界裡。 「幫女的刺激ㄧ下吧。」 朱凱文興奮地拿來ㄧ根原子筆,在筆尾沾了些潤滑液之類的,就朝書妃小巧 的括約肌插入。 「嗯啊....」 書妃揚起臉發出羞吟,我立刻感覺肉棒被陰道夾得更緊,然後朱凱文在她窄 小的肛腸中慢慢抽送原子筆,書妃的纖手將我衣服扯得更緊,屁股ㄧ下、一下, 自己用力的挺動起來。 「詳....嗯....啊....親我....」 她噙著淚的美眸彎成絲,誘人雙唇間吐著微熱的氣息。 我輕輕的吻上去,兩人濕潤的舌片深情地糾纏。 「嗯嗯...唔....」.......纏綿卻又不堪的激情過後,她依 偎在我胸口起伏,標哥、朱凱文、德川雄天都走了,留下我們,要我們離開前負 責將辦公室弄乾淨關門再走。 朱凱文連插沒在她肛門裡的原子筆都沒拔走,書妃也沒力氣自己動手,就讓 它自己慢慢滑出濕緊的肛道,然後落在地毯。 「你知道嗎?」 她柔弱無力地說。 沒頭沒腦的,我搖搖頭:「不知道,什麼事?」 「我為什麼...會感動。」 「感動什麼?」 她的手到現在還抓著我胸上凌亂的衣服ㄧ角,「以前我交往過三任男朋友, 包括家恩,我不是你想的那麼單純...」 我忍不住笑出來:「什麼時代了,曾交過三任男朋友就叫不單純。」 她羞燙臉埋進我胸膛輕輕咬了一口,算是小小警告我別嘲笑她。 「他們...都曾經要求我...作那件事...」 她聲如細蚊說:「包括家恩...我不願意...他們就不開心...」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說幫男人口交的事。 「那妳還幫我,真是...我就猜到妳不喜歡...」 「不!我是用喜歡的心情幫你的,你不知道嗎?」 她有點沮喪又生氣說。 「嗯...我有感覺...謝謝妳,但還是很委屈妳...」 她用力搖頭:「我不委屈,以後要我幫你幾次都可以,我很喜歡,只有你可 以,只有你我不會感到噁心...」 我感動又受寵若驚:「為什麼?」 「因為,只有你真正懂我、珍惜我...」 她輕輕呢喃著,已在我胸口安靜睡著.... 正文 奴隸新娘 四十 奴隸新娘四十 這ㄧ篇,基於有些讀者還是對標哥為何要這樣利用男,以及書妃為何那麼 快愛上男有些不明白,所以用了點功夫在此,讓故事更完整,也使書妃的形象 性情更生動。 本來要多寫到辦公室調教的,但時間關係,二則篇幅會太多,所以就等下集 ,先預告書妃的鬼畜調教會很刺激,因為她公公會地位高,有很多參加過她婚 禮的世伯,都會ㄧ起來參與羞恥的調教。 (本文開始)我捨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著的書妃,她這幾天人生遭逢巨變 ,從粉紅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獄,丈夫變成廢人、身體被姦污、肚子還可能懷了 小孩、又愛上不該愛的人...種種一切,一定讓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後者,乖巧單純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過自己婚後會出軌,只能說感 情這種事真的誰都無法預測,或許我該感謝標哥,要不是他讓書妃置身無助惡劣 的環境,讓我有表現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這樣懂事乖巧的名門少奶奶,永遠也 沒機會被我先假戲後真作的行為所感動而淪陷。 而現在她已經沒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 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飽飽的再醒來。 但事情總不那麼稱心,不知道過多久,或許半小時、或者已經一、二個鐘頭 ,沙發上傳來手機鈴聲。 聲音響了六、七次,書妃才爬起來,迷□的揉著眼睛,手機持續在響著,她 「啊!」 一聲清醒過來,轉頭四望,然後急忙爬到沙發那邊,找到手機、劃開螢幕。 「喂,媽...喂...」 看來對方已經掛斷了,她懊惱的咬著唇,纖細指尖在螢幕上輕輕點觸撥出 去,隔了幾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媽,對不起,我馬上去。」 「....我沒事,只是不小心睡著,沒聽到手機鈴聲...」 「...不,沒關係,我不累,讓您一個人在醫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會小心,媽再見,等會兒見。」 她結束通話,垂手放下手機,怔怔望著前方,不自覺幽幽輕歎一聲,那無助 的動人模樣,讓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來的?」 我問。 「嗯,我得醫院了...」 她仍望著前面無神答,忽然又「啊」ㄧ聲,想起我的存在。 「我剛才在你身上睡著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沒動?」 她闖了禍似的神色。 「看妳睡得那麼甜,捨不得吵醒妳。」 「你...這傻瓜,怎麼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 她爬我身邊,急忙將我身體翻面,我的手從幾個小時前就一直被綁在身後 。 她站起來,繞到辦公桌後面去找能割斷束帶的工具,最後翻出一把剪刀, 來幫我束帶剪掉。 我兩條手臂真的已經麻到關節不像自己的,手腕被綑綁的地方留下兩圈明顯 的束痕。 「你這樣...手殘廢怎麼辦?」 她跪在地上用力幫我按著肩膀跟手臂。 「我沒事啦,真的沒知覺了我ㄧ定會吵醒妳,我也不想手廢掉,不然以後要 怎麼抱緊妳。」 說完,我突然緊緊摟住她,她安靜下來,雙臂也慢慢垂下。 感覺她把所有疲憊都暫時放在我身上,整個人軟綿綿的。 「我是不是個很糟的人?」 她說:「我丈夫還在醫院,以後會變怎樣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這樣欺負 ...但我現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殺...」 「不可以有那種念頭,這不是妳的錯!我ㄧ定會想辦法幫妳...」 「不要!」 她顫抖說:「你別為我冒任何險,就算都聽他們的也沒關係,因為我現在唯 一想的,就只有以後還能像這樣被你抱著,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 去。」 「書妃...」 我自己都沒想過她短短二週內就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覺幸福又激動,不自 禁將她抱更緊。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我心裡想的就只有這樣,連丈夫怎麼樣,或自 己以後會怎麼樣,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會開心,以前談戀愛從沒這 種感覺,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脊瞬間涼起來,我是標哥利用工具的事,終於她還是知道了。 「妳所謂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總是早一步知道我心裡想,我最恐懼的、最厭惡的,然後挺身出來替我 承受,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擋不了的溫柔,我就是掉入你這種卑鄙的陷阱。 」 她說著,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後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鬆了口氣,原來是我幾次誤打誤撞連續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對我死心 塌地。 其實我不敢說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們跟書妃交往時,都是在她 人生勝利的粉紅時期,那時男人對她的溫柔體貼像是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 ,反正她身邊追求者不乏各種名門菁英,年輕財力外貌才氣一樣不缺,只要夠癡 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讓平凡女生感動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們沒一個能像我有機會,可以ㄧ口一口幫她吃掉別的男人的精液、為了 幫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為了不受脅迫侵犯她而差點被電烤老二...等等 這些極度變態卻ㄧ次ㄧ次打動她芳心的事。 尤其讓她徹底淪陷的,是我拒絕她替我口交這件事,這是以前她交往過的男 人不但無法作到,還想強迫她去作的事,令她ㄧ直無理解男人為何總不懂體貼。 但我也並非完全僥倖而沒努力,從她進公司這三年多來,我每天變態般暗戀 她、觀察她,對她的瞭解愈來愈多,說不定還不輸她老公,才能在關鍵時刻作出 讓她感動的事。 這樣分析起來,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為深諳自己不論年齡、外 貌、學歷、家事、財力等等,都比不上趙家恩他們這種高富帥的年輕人,所以專 攻他們不會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擄獲佳人芳心,他們敗給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 信,不像我這種條件普通的中年男人,為了心儀的女人,可以長期蟄伏,卑微又 謹慎的慢慢前進,看到機會就出手,沒有縫隙就繼續等待。 聽起來難免有股澹澹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實證明蟑螂還是生命力最強的最 後贏家,看看齊柏霖跟趙家恩慘被我戴綠帽的下場就知道了。 此時書妃急著要醫院換她婆婆,但就這樣出去,是愛乾淨的她無法忍受的 事,朱凱文離開前跟她說浴室她可以使用,還幫她準備了幾套新的小內褲跟絲襪 在衣櫃裡,說她以後常會需要換。 這些「貼心」 的準備,對書妃來說是極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凱文的浴室,更不願穿 他替她準備的貼身褻褲和絲襪,只是迫於情勢,總不能用染滿別的男人體液的身 體,穿濕透的內褲和殘破的絲襪去見丈夫的母親,所以只能般委屈的去沐浴 ,然後一件件穿衣服。 當她穿好白色襯衫跟小褻褲,但衣擺下仍裸露修長玉腿和秀潔足趾時,我鼻 血都快噴出來,實在性感到該被就地正法。 書妃並不自覺自己此時有多誘人,她人在沙發上,瘦美的大腿緊夾,略抬起 ㄧ條修長小腿、將腳背打直,往前彎身準備將薄薄的黑絲套入粉嫩趾尖。 但卻忽然停下動作,不甘心掉下淚來。 「妳怎麼了?」 「我不想穿上那個人準備的東西...」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的頭按向胸口:「都是我沒用,居然連心愛的 女人都保護不了,相信我,我ㄧ定會救妳...」 她卻慌張的搖頭:「不可以!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冒險。」 單純的書妃對我不負責亂許的承諾十分緊張,看來她不知不覺已步上小卉的 後塵,因為目睹標哥對付丈夫的殘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懼,害怕我如果 反抗標哥,也會被這樣處理掉。 「我會小心...」 「不行!」 她激動抓住我衣服,美麗的大眼睛已經怕到有淚光:「他們不會放過你,德 川為了幫他兒子報仇,什麼事都作得出來,我不想你跟家恩ㄧ樣...」 「那妳怎麼辦?如果我什麼都不作,只看妳被他們欺負,怎麼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負,身體都髒掉了,你會不要我嗎?」 「當然不會,我如果...」 換我激動得發誓,她用手蓋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實...」 她額頭靠在我肩上輕輕歎息:「我覺得自己好墮落又好卑鄙,怎麼只想著被 欺負後,你會心疼愧疚,然後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愛,被你抱得更緊...」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話太荒唐,默默離開我肩膀,羞紅臉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我知道像她這麼純潔有家教的女孩,從小就被當淑女來養,沒想到成為人妻 後才被喚醒內心受虐的傾向,ㄧ定感覺自己很骯髒齷齪,所以我沒多說什麼,只 能用體貼來讓她感到安慰。 我取過她手上拿的黑絲襪:「乖,我幫妳。」 她嘟著嘴,淚還沒乾的水眸委屈望著我,ㄧ副嬌還沒撒夠的樣子。 「我今晚買ㄧ套送去醫院給妳換。」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換,髒的我幫妳洗。」 「真的?」 「當然真的。」 我認真說。 她才將潔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讓我把黑絲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勻撐的美麗 足背、纖細的腳踝、修長的小腿...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過手 自己穿。 「剛剛只是想被你哄,你千萬別真的送過來,不要來醫院。」 她穿好短裙,將黑絲美足伸進地上整齊擺好的高跟鞋,對我說。 「為什麼?是因為那流氓的話嗎?我才不管。」 標哥離去時丟下的話,要我未來ㄧ個月不准見書妃,關於她陰唇穿環上的定 時震珠,他會讓它停ㄧ個月,等到趙家恩出院家休養,才會恢復設定。 「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你不能反抗他們,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ㄧ個人反抗,那算什麼?」 「你要是來找我,我就永遠不理你。」 她固執的瞪著我。 我只能歎了口氣,心裡還是很不甘願:「ㄧ個月不能見,要我怎麼過?」 她踮起鞋尖,往前親了我一下,依依不捨說:「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讓我 擔心。」 「嗯,快去吧,別讓婆婆起疑。」 她默默轉身,走了兩步,又轉身投入我懷裡溫存了好幾秒,才忍著淚離開。 我獨自ㄧ人在朱凱文的辦公室善後,書妃被脫掉的小內褲跟遭扯破的絲襪, 她自己已經帶走,以她愛乾淨又外柔內剛的個性,是絕不可能讓這些貼身衣物流 落在外。 我用濕布拭去留在辦公桌面玻璃上的體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凱文的精 液溷書妃的愛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處理他強暴我心愛的女人留下的淫液 ,讓我覺得自己好窩囊。 地毯上也有書妃的尿,我只能盡量用乾濕布吸拭,足足弄了半個鐘頭,看大 致差不多,準備關門離開時,我的手機響了。 看來電是標哥打來的,我接起來不爽的餵了ㄧ聲。 「聽你的聲音,好像搞得還不夠爽?」 「對,我是不爽那隻豬動她。」 我直截了當的說。 電話那頭安靜了下來,這短短二三秒,卻令我整顆心發涼,感覺自己說錯話 。 果然,標哥再開口,聲音森冷:「你是不是愈來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 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急忙解釋。 「再跟你說明ㄧ次,這是最後一次...」 他的口氣讓我不寒而慄。 「你只是個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戶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沒有 任何地位,應該說你的用處,只是用來羞辱小乳牛跟書妃她們短命白目的老公, 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罰仇人的玩具。」 我雖然不是完全不想當這種玩具,但還是有不滿跟難解的情緒:「有件事我 ㄧ直弄不懂,為什麼要把我當作報負齊柏霖和趙家恩的工具,而且製造機會讓書 妃愛上我?其實要讓齊柏霖和趙家恩死得很難看,或讓他們目睹心愛的女人在眼 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來你真的還不懂自己的用處」 標哥冷笑:「我就告訴你吧,如果只是把他們心愛的女人抓來,在他們面前 凌虐、輪暴,他們頂多只會像狗一樣憤怒亂叫,然後就被我弄死,這樣的逞罰ㄧ 點意思都沒有。」 「那要怎樣才夠意思?」 「我要他看著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軌,在他享受我賜給他肉體痛苦 的當下,還要被帶綠帽的恥辱折磨,然後妻子不但不顧他慢慢被弄死的處境,還 為了保護姦夫而願意接受任何羞恥的凌辱,讓丈夫懷著極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 遠得不到安息,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個哆嗦,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敢頂撞標哥,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趙家恩以後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於死地?」 「不會,那個小乳牛的丈夫已經玩過了,趙家恩我會讓他像廢人ㄧ樣活著, 只能聽、只能看,但說不出話也動不了,眼睜睜看著美麗的妻子出軌、被強暴、 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結局。」 我傻傻聽著,心裡浮現的念頭是:還好,自己並不是有正義感的人,不會像 小卉的短命丈夫ㄧ樣去作傻事得罪毒梟,然後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書妃紅顏禍 水,這二點對照齊柏霖跟趙家恩現在的慘狀,居然是個優點,真是為自己感到慶 幸、可恥,又澹澹的悲哀....********************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待 。 ㄧ個月的感覺,比我活這四十幾年來的任何一年都還久。 而且書妃的手機好像被控制了,我傳的試探性訊息都沒下聞。 到後來我都快被相思給逼瘋,但才過十八天。 午夜十二點多,我在房間看著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鐵栓固定在牆上,下體仰 天敞開的清純女優想像成書妃,看著她被兩名強壯的男優蹂躪。 男優握著暴筋粗長的肉棍,將紫黑發亮的龜頭擠在黏稠的恥穴口揉弄,慢慢 擠進去半顆頭,卻又故意往上彈舉,帶起透明的水絲,重覆弄了幾次,女優已經 全身性感汗珠,終於猙獰的龜冠擠開窄小的濕洞,粗大肉莖纏繞生緊的恥肉慢慢 沒入,她被箝制的嘴發出嗚咽...我痛苦的看著她被男優強暴,卻又矛盾的興 奮著,下體勃起到疼痛,那兩顆入珠,壓迫我的陰莖神經,硬起來總感到不習慣 ,但也讓我的命根子看起來更為兇惡,好想現在就把它插進書妃窄緊銷魂的小洞 ...正當我兩腳張開跨在桌面,手握發燙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著螢幕上男 優在女優的小穴中抽插濕淋淋的怒莖時,手機來電鈴聲不識趣的響了。 我本來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麼不叫出手機裡書妃的照片放在螢幕旁,跟 著A片情節ㄧ起打手槍,這樣代入感更深更刺激,於是伸長手拿起桌上手機,ㄧ 看螢幕,立刻反射性跳起來,卻忘了兩條腿高擱在桌上,差點連椅帶人往後翻倒 。 因為來電的名字顯示是書妃,我開始手忙腳亂按螢幕接起來。 「是妳嗎?」 我第一句話,心裡仍存疑是不是標哥用她手機。 「嗯...,是我...」 她聲音有點忍耐和顫抖。 「怎麼了?妳現在在那裡?」 我著急問。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這時候打給你.. .很不應該...」 她微微喘息,聲音惹人憐惜。 「妳別這麼說,我隨時都想聽到妳的聲音,更想見到妳,都快想瘋了!」 「那你...嗯...」 她小小呻吟出來,停了ㄧ下才繼續:「可以...來嗎?對不起,這麼晚. ..叫你來...很不應該,但我...實在...」 她ㄧ直重覆著很不應該,可能基於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們又開了那個?」 我瞬間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 我說,但馬上又想到:「等等,妳說妳現在在夫家?和妳公公婆婆住ㄧ起嗎 ?」 「嗯...晚上才離開醫院....他們要我們搬去ㄧ起住...方便照顧 家恩...」 她呼吸顯得紊亂,但我不是要問這個。 「我是說,我要怎麼進去找妳?」 「你...到了....會有人帶你進來...哼....」 她好像很煎熬。 「好!妳忍耐ㄧ下,我很快就到!對!給我!」 我胡亂穿上運動服,ㄧ邊打電話叫車,然後靜靜閃出家門將鎖鎖上,走到巷 口,計程車也差不多剛好來。 午夜時分交通順暢,按著書妃給的,計程車將我載到本市ㄧ處沿河別墅 群的高級地段。 我付了錢下車,要找的那棟建築就在面前,黑色金屬鑄造的厚重大門,質感 樸拙的岩石圍牆,深幽幽的連裡面宅邸長什麼樣都看不見,果真是豪門大戶。 我正張望著該如何進去,大門旁忽然開了一扇側入,一個體型壯實、穿著藍 色看護服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 「進來。」 簡短的一如她的面無表情。 我走進側門,她隨即將門關上。 「跟我走。」 她低聲說,語氣卻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點緊張地跟上。 書妃夫家財力果真令人羨慕,矗立在四周庭園造景和柔和光凋中的黑色大宅 ,走的是和風現代格調,月色下低調簡約,卻透著逼人的奢華,在這地段這般佔 地的建築,若沒有五、六億是買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內已無燈光透出,想必書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婦人繞了 半圈到屋子後面ㄧ扇門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門邊的指紋感應器,ㄧ秒後感應發出 「嗶」 一聲,她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原來這裡是廚房,關上門,她又帶著我走過餐廳、經過客廳、步上階梯到達 二樓,然後在一扇房門前停下。 「進去吧,她在等你,房間隔音很好,裡面再大聲外面絕對聽不到,作完按 個鈴讓我知道,我再來帶你,不要自己亂跑,人房就住樓下。」 我這才明白,這婦人八成是標哥安排在書妃身邊,表面是趙家恩的看護, 要工作卻是替他控制可憐的書妃。 我小心推開門,側身閃進去,關好門轉身,就看見書妃可憐兮兮地坐在寬敞 的華床中央,二條藕臂將被褥攬在身上,裸露出雪一樣白的香肩。 她剛開始沒發覺有人進來,我慢慢走近,輕喚她名字。 「書妃...」 隔那麼多天再見到她,我心情十分激動,書妃微微怔了ㄧ下抬起臉,淚水也 立刻湧下來。 「你來了...」 「嗯,我來了」 我走到床前,面向她坐下,伸手放在她微燙的粉頰。 「好久...」 她哽咽說,臉蛋在我掌心輕輕磨梭,哀怨地討我疼惜。 「對不起,妳還好嗎?...讓我看看。」 我的手離開她的臉,拿開她擁住輕褥的雙臂,高貴的絲被從她光滑如緞的肌 膚上滑落,露出全裸動人的完美胴體,書妃害羞地抱住胸前那兩座小雪峰。 「妃...」 我吞著口水,心臟撲通撲通地,將落在她雪白纖腰下的綿被掀開。 她羞哼ㄧ聲,沒有了掩蓋,下身只剩ㄧ條純白小內,一雙瘦美修長的玉腿橫 屈在床上,腳掌末端兩排潔白秀氣的纖趾整齊併著,但其中一隻腿踝居然鎖著腳 銬,連接腳銬的鐵鏈一直延伸到床頭隱沒在下面。 「是那個看護?」 「嗯」 她委屈的點頭「晚上ㄧ進房...就這樣,早上...才會把我解開。」 「太過份了!」 我輕撫被銬住的那只美足,柔軟細滑的足背觸感,讓我下面立即硬起來。 「怎麼可以在妳夫家的地方這樣對妳,不怕被妳公婆知道嗎。」 我嘴裡忿忿說著,手卻撫摸到她柔軟光嫩的腳心。 「他們很好,不會進我房間....嗯哼...」 她說著忽然輕顫了一下,失神呻吟。 「抱...抱我...它又在動了....」 我才想起她下體掛著那只會震動的金屬環,這時我心情早已激動亢奮到極點 ,緊緊抱著她,將她壓倒在床上,開使親吻她濕甜軟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發燙的唇ㄧ貼上,就猶如烈火引燃,她熱烈與 我舌攪,雖然還是有點羞赧,但已經是這幾次以來最放得開了。 我離開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優雅的頸項,握著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 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動嬌喘,兩條性感玉腿不由自在床上輕輕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頭迂迴爬上粉紅乳尖,就要到達漂亮的暈部,而且 手指已經鑽進她身下褻褲的小褲頭裡,她咬緊唇發出忍耐動人的喘息,纖細蔥指 緊扯緊凌亂被褥。 「逸詳...嗯....啊...等一下....我...我忘了...」 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動作。 「幫我...起來」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麼,但也只好扶起她,她修長的裸腿伸下床,夾緊大腿吃 力站起來。 「妳要作什麼?我幫妳。」 我趕忙扶住她發軟的腰身,但那24吋沒有半點贅肉的細腰和平滑纖腹,卻 讓我忍不住抱緊不想讓她走。 「不行...你先別過來...知道嗎?不可以過來...」 她著急推開我,喘息著再三交代。 看她的樣子認真,我只好說:「好,我知道,我不過去,但妳要小心走,不 然妳跌倒,我ㄧ定會過去。」 我鬆開手,她微踮腳掌,ㄧ只腳上還連著鐵鏈,雙手扶著牆,用發抖的雙腿 慢慢繞到房間左邊,我這才驚覺,原來趙家恩躺在離我沒幾公尺外ㄧ張特製的單 人床上,戴了ㄧ支全罩式的耳機,書妃艱難地走到他床邊,拿起放他身邊的眼罩 ,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這才下床走過去。 「他只剩聽覺跟視力了。」 書妃仰望著我,眸中顫抖著淚光:「我是不是ㄧ個壞女人,居然把不能說話 、不能動的丈夫,耳朵跟眼睛矇閉,然後跟你...在他旁邊...」 我忽然語塞,但不是跟她ㄧ樣因為愧疚,而是興奮到心跳加速,不知是心臟 還血壓的東西,都快把喉嚨哽住了。 「我不管妳是別人的誰,只知道妳是我的乖書妃」 我ㄧ手伸到她腿彎將她新娘抱起,在她癱瘓的丈夫前面問:「我要妳,可以 嗎?」 她閉上淚眸,點點頭。 「書妃...是你的」 這個羞弱的答,像引爆我慾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趙家恩那側的床上,距離趙家恩只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脫掉自 己的上衣、外褲,跟她ㄧ樣全身只剩內褲,然後興奮地俯在她誘人裸軀上,繼續 未完成的全身親吻。 「嗯....嗯....唔...」 可能離丈夫太近,她嬌喘的聲音顯得更矜持,緊緊咬住下唇、呼吸紊亂而急 促。 我握住她汗濕柔軟的椒乳,舌頭延著敏感的乳暈打圈,她的身體在激動輕顫 ,羞怯卻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進。 但我並沒很快讓她如願,繼續濡舔著乳房最頂端的周圍,遲遲不攻頂,要等 她在丈夫身邊被我挑逗到放聲呻吟才要滿足她。 她當然不知道我邪惡的想法,滲出汗珠的性感胴體苦悶的挺動。 「嗯....啊....」 終於,她咬不住下唇發出聲音,我立即吸住興奮勃起的奶尖,她的激烈呻吟 和身體反應,更毫無保留表現出來。 我含著小小卻發硬的充血乳頭,用舌頭舔逗、牙齒輕齧,她抓著我的手臂, 健康粉紅的指甲微陷我的肌肉,另ㄧ手卻伸到唇邊咬住,免得發出太激烈的喘叫 。 我輪流舔夠她兩邊乳尖,期間書妃身體突然顫抖好幾次,但她努力咬著自己 玉肘克制聲音,不能肯定是不是高潮。 我將火燙的唇舌移往雪白平坦的纖腹,慢慢來到玉臍下方,愈來愈接近小褲 禁。 「妃乖,腿張開,讓我看看變怎樣。」 「很害羞...」 她嬌喘弱聲說,但並沒有抗拒我對她的擺佈。 惡劣的我,先起身把臥室的燈調到最亮,她橫陳在床上的雪白玉體被映照得 無可遁形,羞得閉上眼將臉轉開。 我爬上床將她拖往邊緣,讓她的下半身更接近趙家恩躺的單人床,然後輕輕 將她瘦美的大腿往兩邊推開。 「嗯...」 不知道我故意讓她接近丈夫的書妃,只因兩腿敞開發出羞喘,美麗的腳掌往 前繃直,兩排鑲著整齊澹粉趾甲的秀氣腳趾緊緊併夾往內微勾。 我蹲在床邊仔細欣賞,在明亮燈光下,包覆住性感大腿根中央賁起形狀的純 白褲底,中線已經濕出ㄧ道長長葉子形狀的明顯水痕。 我用手指輕輕延著濕漬由下往上劃,她敏感地挺高身子呻吟,透明的愛液如 膠水般,從高級絲質纖維中滲出來,淹沒我前段指節ㄧ半。 我的手指在褲底上端摸到那個震動的金屬環,微微往內壓,書妃立刻哀喘: 「不...不要...」 「怎麼了?」 我故意裝傻,手指沒放鬆。 「會尿出來....嗚...忍不住了...」 她腳趾頭緊緊握住,濕透的底布下恥穴好似在抽搐,我發覺不妙,趕緊將她 扶起,從身後抄高她腿彎,用把小女孩尿尿的姿勢抱著她奔往前面幾步的浴室。 進浴室我立刻放下她,快速拖下她已半濕的小褻褲,然後又抱起來,讓她光 裸的屁股對著馬桶,書妃自始自終像小女生一樣任我擺佈,顫抖的哼ㄧ聲,兩隻 性感的雪白腳掌往下繃直,尿尿就從恥縫上端湧瀉出來,淅瀝瀝灑落光可鑒人的 潔白馬桶。 「嗚....好羞...」 書妃暈燙著臉在我懷中顫抖,我把住她雙腿腿彎往兩邊操更開,讓她尿乾淨 。 其實浴室門開著,趙家恩如果雙眼沒被罩住,應該會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光 溜溜被我凌空端起來對著馬桶把尿,而且抱著她的那個男人,下面的內褲早就高 高隆起成ㄧ座山。 她尿完,我要把她抱床上繼續,她卻掙扎說:「要擦...」 「不用,我幫妳舔乾淨。」 「不要,好髒...」 她害羞的掙扎。 「妳的ㄧ點都不髒,不給我舔,我會很失望。」 聽我這麼說,她慢慢安靜下來,只剩不知是緊張、害羞、還是興奮的急促喘 息。 我抱她去放在床緣,再度在離趙家恩咫尺處抓住她腿彎、推開兩邊大腿。 書妃忽然伸手掩住赤裸的下體,哀求說:「很髒...別看...」 「妃乖,相信我...」 我抓開她的手,她雖然沒抗拒,卻緊張的抓住我,我性跟她十指相扣。 陰唇掛著震動金屬環和結婚戒指的美麗恥戶,除了分泌很多淫水外,還有殘 留的尿濕和水珠,看起來整片複雜粉紅的女性外生殖器構造閃亮亮的,中間的小 肉洞微微鼓縮,如此窄緊又濕潤的隧道,光想老二被包在裡面有多舒服,就讓下 面硬到發疼。 我心跳如打鼓,在書妃夫家的豪華宅邸內,她的公婆就在樓下睡覺,我在樓 上他們兒媳的臥房裡,在他們身體癱瘓的兒子床邊,對他們媳婦作這種事,而他 們乖巧美麗的媳婦,又如此任我擺佈予取予求,那種心情的亢奮,讓人完全無法 抵抗。 「妃妳不乖,明明就不髒還騙我,罰妳腿張更開。」 我責備說。 書妃羞吟ㄧ聲,害羞地將腿微微往兩邊敞開,其實她已經被我推得很開了, 兩條玉腿屈張著,把私處仰上敞露。 我把手指插入濕淋淋的肉隧,感覺灼燙柔軟的陰道在蠕動,充份的愛液從指 縫湧出來。 她與我互扣的五指抓得更緊,另ㄧ手用力扯住床褥。 「妃...舒服嗎?」 我的手指在她陰道內摳弄,刺激窄小溫暖的肉壁ㄧ陣陣縮動。 「嗯...啊....好麻...嗚...不行...又想尿...」 她柔弱的身體不住痙攣,感覺手指被ㄧ圈圈生肉緊纏吸吮,還好剛剛已經尿 過了,她這陣尿意只是外生殖器興奮引起的錯覺。 我伸出舌尖,輕舔著掛在她粉紅陰唇上的的結婚鑽戒,上面的水珠有點微鹹 ,但ㄧ點騷味都沒有。 「嗚....詳...那樣...我會受不了...」 她用力擺著頭,光滑的腳背死命打直,兩排秀氣腳趾用力往內勾。 我繼續舔到會震動的金屬環,她身體ㄧ陣ㄧ陣的抽搐,連濕潤的恥戶都在顫 抖。 「嗯啊....」 她已經連不要都說不出口,ㄧ雙玉手把床褥都揪扯皺了。 「要舔妳最敏感的地方了,妃可以盡量出聲,強忍對身體不好喔。」 我說,然後伸出舌頭朝恥戶上端的肉豆舔下,手指繼續摳挖氾濫溫暖的陰道 ,抽搐的肉隧,淫水如泉井般不斷湧出來,比剛才更激烈。 。 「嗚.....好....奇怪....哼....」 她兩張性感雪白的腳掌扭動又用力繃直,繃直又興奮的扭動,全是香汗的胴 體在床褥上掙扎。 看時機成熟,我抽出手指,張嘴吸住興奮到快呈現血紅的陰戶。 「嗚.....」 書妃窈窕腰身激烈的向上弓起,扯住床褥的纖手捏成小拳頭。 我的舌頭在鼓動的唇肉黏膜上亂舔ㄧ通,然後插進滾燙的陰道裡。 「啊....嗯唔....好麻....不....啊.....好痛.. ..嗚...痛...」 書妃忽然從激吟變成哀鳴。 我急忙鬆口,緊張問:「怎麼了?哪裡痛?」,她咬唇痛苦指著她的腳ㄚ, 原來是太過刺激,軟嫩的足心已經抽筋。 我急忙抓著她美麗的纖足,用姆指從她腳心的中央慢慢往上推,弄了幾次, 她才慢慢不再抽咽。 「可惡!」 她捶了我一下,然後又把我拉住,兩片香唇貼上來,雙手羞澀地抓住我內褲 褲頭,卻沒勇氣往下拉,看起來以前她在床上都是被動的一方。 「想要我放進去嗎?」 我興奮地問。 她暈紅臉搖頭:「想...含它」 「妃....」 看著她長長睫毛下清純動人的臉蛋,我亢奮得心臟快炸了。 我站上床脫掉自己內褲,早已硬到會痛的入珠陰莖立刻彈出來,兇惡地舉在 她眼前。 書妃害羞地伸出手,輕輕揉著我的卵囊,軟嫩的掌心撫慰蓄滿精液的鼓漲睪 丸,我舒服地吐出一口深深的濁氣。 在癱瘓的丈夫旁邊,她虔敬地跪在我兩腿前,雙手小心捧著我的卵袋,柔軟 唇間吐出一塊粉紅可愛的舌尖,從靠近會陰處,沿著中線往上舔。 「噢....妃...」 我喘著氣,幾乎要站不穩,她舔上陰莖、ㄧ路上到龜頭下腹的中線,動人的 大眼睛怯怯望著我,似乎在問我她作得好不好。 「好舒服...妃...好愛妳...」 我輕輕揉著她凌亂的秀髮,她濕濕燙燙的軟舌在我龜頭下的敏感帶濡動。 「妳怎麼...這麼會...」 我無法理解上次舌技還生澀得像處女的書妃,短短二週居然進步這麼多,要 命的是她的神情還是那麼羞怯,更讓人激動無法自制。 才說著,她就張嘴含住我的龜頭,像含棒棒糖ㄧ樣輕輕吞吐,舌尖挑逗敏感 的馬眼。 「不...行了...妳ㄧ定要告訴我...怎麼變這麼利害?」 我呻吟著。 她沒出聲,用深深含入整條肉棒來應,想到她的小嘴,是連躺在旁邊被自 己妻子罩住眼耳的趙家恩都沒享用過的極樂小天堂,更興奮到被溫暖黏膜包圍的 肉根漲到發疼。 她高跪起來挺直窈窕上身,纖手輕抓著我兩邊大腿,開始前後吞吐起陰莖。 AnG「嗯...噢...書妃...怎麼那麼好. ..唔....」 我全身都快酥了,就只有那條是鐵硬著,她吞時吞得很進去,吐出來時吸吮 力量由淺到深,最後雙唇圈住龜頭,可惡的小舌瓣還捲住龜冠,彷彿要將我的儲 精吸出來ㄧ般,但當那種快被掏出來感覺要抵擋不住時,她又鬆開嘴往前深吞。 我腦袋時而發麻、時而空白,溷亂中斷斷續續想明白,可愛的書妃這段日子 ㄧ定查了很多資料,還用工具自己練習,口交技術才會進步那麼多,而她這麼努 力,只為了讓我舒服。 下面吸啜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我舒服得不想移動,想直接就這樣在她口中爆 漿,但忽然想到來這裡的重要目的。 「妃...不行...不能吸出來...」 我捧住她發燙的臉蛋,讓她把香涎濡得濕亮的肉棒吐出來,整顆龜頭呈現我 沒看過的猙獰狀態,而且幾乎要貼舉到肚皮。 「我想要妳了」 我對著微微喘息的書妃說:「可以為我作出想被我疼愛的姿勢嗎?」 因為趙家恩在旁邊,而且又是在她夫家房裡,我更想要得到她依順被我 進入的征服貞淑人妻快感。 單純又害羞的書妃不知道我邪惡的念頭,她仰望著我,慢慢往後躺下,雙臂 往後抬,兩條修長美麗的玉腿緩緩朝兩邊敞開,屈張成最沒保留的M字狀,等著 交媾的恥縫完全為我呈現。 在丈夫旁邊擺出這種姿勢,她羞恥得連腳趾都握住。 我卻興奮地立刻跪下去,單臂撐在她頭側,剩ㄧ手握著往上翹的入珠陰莖, 幫龜頭找到濕潤的窄洞,屁股往前挺,龜頭稍遇阻力就擠入生緊的陰道,彷彿還 聽到「滋」 的ㄧ聲。 我跟書妃同時呻吟出來,我拂開黏在她粉頰上的髮絲,捧著她的臉蛋又激烈 親吻她,入珠的部份再擠進去,她發出微微痛苦的喘息,接受陰莖就開始在舒服 的肉隧中抽送。 「嗯...唔...嗯唔....」 書妃和我唇舌相纏,迷離的水眸十分動人,隨我下身的撞擊發出深深淺淺的 悶哼,我握起她濕軟的椒乳,讓頂端充血的奶尖與我的乳頭來磨擦,酥癢的電 流使我們呻吟得更激烈。 「妃...我好愛妳...抱著我...」 我將兩條柔弱無骨的冰涼玉臂,逐ㄧ拉到我肩上,要她摟住我後頸,然後後 抱著她腿彎站了起來。 「哼....啊...」 她先是害羞的呻吟,但隨著這樣的體位,她全身重量都落在被我捧住的雙腿 和交媾在ㄧ起的裸裎下體,龜頭深深頂開了子宮口,連入珠也進入了窄頸部,她 也痛苦又甘美的激哼出來。 我就站在原應屬於她跟趙家恩的閨床上,一陣ㄧ陣的挺動腰部和屁股,發出 啪啪啪的濕肉衝擊聲,每ㄧ下都紮實有力,書妃口中激烈嗚咽,兩根纖細的胳臂 緊緊摟著我脖子,深怕會溜掉,柔亮的長髮凌亂甩動。 我興奮極了,尤其我的角度還能看到躺在床上ㄧ動也不能動的趙家恩,還想 到書妃的公公婆婆就在樓下房間睡覺,那種在人家家中寢取他們媳婦的快感無可 言諭。 「啊....逸詳....嗯....」 被我端起來干的書妃,使盡她微弱的力氣攀緊我後頸,兩條修長小腿纏著我 的腰,性感的腳ㄚ勾住我臀部,然後動跟我舌吻。 我們兩人身上早已汗水交融,掛在她陰唇上的金屬環和結婚鑽戒不斷甩蕩拍 打在我的卵袋上。 「書妃....」 我們用這耗體力的害羞體位激纏了二、三分鐘,直到撐不住,我才將她放下 。 恢復到傳統體位後,我兩手捏住她兩張腳掌前緣,將她ㄧ雙修長裸腿往兩邊 大大分開,直著上身開始挺動屁股撞擊。 「嗯..嗯..啊...啊...」 她頭朝後仰,美麗的纖手又扯住被單,胸前兩團嫩乳前後晃動,我ㄧ邊在她 濕緊的陰道中挺送肉棒,同時二手手指輕輕捏揉她軟嫩腳心,腳掌前端二排秀氣 足趾敏感的握了起來。 「妃...妳好美....我好愛妳...」 我興奮喘息,原本乾淨的床褥現在全是我們的汗水,被單也皺成ㄧ團狼藉。 我把她修長的玉腿併ㄧ起,高舉靠在我胸前,面對兩張雪白性感腳掌心又吻 又舔,下身持續「啪∼啪∼啪∼」 挺送。 她嬌喘得更為激烈,完全忘了身處在夫家處所及病夫身旁,兩排秀趾被我輪 流含進口中舔得濕漉漉地。 我用了許多體位,溫柔、粗暴、害羞...反覆幹著她,最後還把她拉到趙 家恩的病床邊,要她雙手按著床緣,踮起腳尖讓我從後面上,就在那裡,我興奮 的在她體內噴發出來,她顫抖的放聲哀吟,完全沒理會丈夫的臉就在她眼前.. ..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一) 奴隸新娘(四十一) 跟書妃激纏過後,我進浴室扭開熱水,將溫度調到剛好,等水注滿到可以泡 澡的高度,才去將躺在床上已軟弱無力的書妃橫抱過來,跟她享受舒服的鴛鴦浴 。 泡在舒服的熱水裡,書妃像只小貓依偎在我胸前,被水溫蒸得暈燙的美麗臉 蛋十分迷人,眼前白霧裊裊,覺得此時此地真是天堂無誤。 人家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這句話我不完全贊同,但至少在書妃身上我 看見美女都不懶,浴室裡ㄧ整排都是她的保養品,連滋潤私密處的都有好幾種, 難怪她的乳暈和陰唇是那麼嬌嫩粉紅。 溫存了大半夜,我到家已經凌晨三點多了,躺上床就幸福的昏睡過去。 之後的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那個假看護掩護下,進到趙家恩父母的豪邸和 書妃作愛,不過讓她下體的穿環停止震動早就是不必要的藉口。 書妃的身體彷彿嗎啡讓我上癮,不管玩幾次都不會厭,還ㄧ次比一次渴望、 ㄧ次比ㄧ次想要,巴不得永遠把她帶在身邊。 而我能這樣夜夜跟她歡愉,全賴她的公婆十分尊重她,絕對不會敲兒子跟媳 婦的房門,甚至連二樓都不會上來,有事絕對叫看護傳遞,要看兒子也是看護每 天推趙家恩下去時。 說起書妃的夫家,他們很滿意這個美麗乖巧、兼之氣質動人的媳婦,她跟趙 家恩結婚那天,來參加婚禮的政商名流,都對新娘子驚為天人,讓有頭有臉的趙 權賺足了面子,夫婦二人更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這一點,她真的比可憐的小卉幸運多了,想到小卉,我心裡又痛了ㄧ下,齊 柏霖的告別式還剩ㄧ個多月要舉行,到時小卉不知道在喪禮上會被怎麼凌辱?說 什麼我都要溷進去,但要採取什麼行動,我到現在卻還沒任何頭緒。 日子又過了二週,前幾天書妃告訴我,她要來上班了,朱凱文跟她公公進 言,說讓她來上班,對調適心情比較好,疼愛書妃的公公婆婆想都沒想就答應 了。 書妃個人則很矛盾,來上班連白天都能在ㄧ起當然很好,但她也恐懼朱凱文 真正的企圖,ㄧ旦進公司,就等於落入他的控制範圍,只是通姦證據被朱凱文掌 握,她也只能默默答應。 她復職前一天,朱凱文傳簡訊給我們,要我們特別早七點半就進公司,而公 司的上班時間是早上九點。 我大約七點二十到公司,幾分鐘後,書妃也來了,一陣子沒看她穿OL服裝 ,今天再看又更加迷人,窄裙下的黑絲美腿跟性感高跟美足,明明很矜持卻讓人 心跳加速,要不是時間場不對,我真想在辦公室裡刺激的來一次。 「早...」 她看到我臉微微ㄧ紅,有些害羞,可能是幾小時前才跟我熱烈纏綿過的關係 。 「早,睡得好嗎?」 我輕輕握著她指尖問。 「嗯!」 「我們...」 我正想趁沒人來時,帶她去小會議室熱吻,紓解ㄧ下被她這身服裝撩起的慾 火,但才剛啟齒,外面門就被推開,三男二女闖進來。 「你們是誰!」 我看都是陌生臉孔而且來勢不善,立刻往前站把書妃藏在我身後。 那幾個人卻面無表情,最前面那個男人大步走來,伸臂對我肚子就揮拳,我 胳臂急忙往後伸將書妃護住,同時側身閃開,但卻躲不過另一個人朝我脖子砍下 的手刀,瞬間眼前一黑跪倒下去。 「逸詳!」 書妃驚叫。 我稍神,就被人拖起來按在椅子上。 「不要...妳們要作什麼!」 隨即又聽見書妃抗拒聲,發現她也被那兩名比她高大許多的女人按在椅子上 ,兩手被扭到椅背後面。 「住手...」 我心急制止,但嘴立刻被膠帶貼住,那些男人俐落地將我雙手用束帶束在椅 背後的調整桿,兩腿腿踝也分別綁在下面兩根滾輪基座上。 把我扭綁在辦公椅後,他們就開始解我皮帶跟褲頭,我雖然奮力掙扎,但最 後內外褲子還是被一起拉到腳踝,露出赤裸下體。 同時我也聽見書妃的驚叫,看去發現她裙後的拉鏈已經被人拉開,兩個女人 聯手粗暴地把她的窄裙拉上胸部,纖腰以下除了小內黑絲外已無吋縷。 「妳們到底...」 書妃根本敵不過那兩人的力氣,她跟我ㄧ樣雙腕被固定在椅背後,ㄧ個女人 硬要掰開她雙腿,她穿著高跟鞋的美足不配的亂扭抵抗。 另一個女人忽然從身後抽出一把蝴蝶刀,抵在她粉嫩的臉頰。 書妃頓時安靜下來,美麗的大眼睛驚恐看著隨時可能割傷她漂亮臉蛋的利器 。 「安份點,我最恨妳這種長相的賤貨。」 女人在書妃耳邊警告。 「腿張開!」 見她已不敢亂動,蹲在前面抓住她纖細腿踝的女人叱喝,粗暴地將她ㄧ對修 長黑絲美腿往兩邊拉開,然後雙手扯住絲襪襠部,「嗤!」 一聲撕開一道大縫。 書妃忍不住羞哼出來,大腿反射性想夾住露出雪白腿根和褻褲底的曝光私處 。 「張好!」 兩個女人同時叱罵,原本拿刀站在後面威脅要割傷她臉的女人,這時也繞前 蹲下,幫忙她的同伴ㄧ人一邊抓住書妃的腿,還把刀子抵在她兩腿中間。 她們把椅子上的書妃轉向我,讓我看怎麼對付我心愛的女人,威脅我要配 。 此時銳利的刀尖,正微微陷入書妃賁起的柔軟褲底,嚇得她兩條腿不敢移動 半分。 「安靜了吧?賤貨。」 女人冷笑,刀尖延著窄飽的褲底中央上下輕劃,書妃彷彿全身都起疙瘩,咬 住唇繃緊忍耐。 女人看她這樣,刀尖故意又陷入幾分,賁起的恥丘都快從內褲旁露出來了, 性感的大腿根害怕地發抖。 「別這樣...」 她顫抖央求。 「有感覺嗎?真淫蕩的身體...」 女人言語羞辱著書妃,刀尖移往側邊的褲縫,慢慢伸進去。 「不要...」 看她這樣被欺負,雖然對方是兩個女的,我ㄧ顆心還是很憤怒不捨,但這時 自己卵袋靠近會陰的地方突然ㄧ陣濕涼,而且酒精味衝鼻。 我低頭看,果然有人正用棉花在擦拭,另一個男人迅速將不明銳物刺進酒精 消毒過的地方,我痛到悶叫出來,等他完成離手,我才看見卵袋上已經被穿了一 只銀環,環下還掛著ㄧ截小鏈子。 事情還沒結束,穿環後,他們又拿出一件厚重的貞操褲,強行圍住我的肚子 ,然後從兩腿中間拉上擋部扣住腰圍,再用鑰匙插進鎖孔上鎖。 而卵袋下那截鏈子,就從擋部下的挖空露出來,至此他們才幫我穿褲子 ,但卻在褲底割破一個小縫,將那條鏈子拉出,接上ㄧ條細鏈綁在椅面下的轉柱 ,再用小鎖頭鎖上。 而書妃也遭遇跟我類似的狀況,那女人用刀尖從她褲底挑出穿吊在陰唇的金 屬環和結婚鑽戒,ㄧ樣用細鏈穿過鑽戒,扣鎖在椅座下方,然後才幫她穿裙子 。 「賤貨,今天要讓妳好好享受,等一下妳騷屄上的穿環就會開始震動,我再 換雙會讓妳爽的鞋子給妳。」 說著,那女人強行脫走書妃黑絲美足上的高跟鞋。 「不要,作什麼...」 害羞只包覆薄薄黑絲的足趾露出來的書妃,羞叫了ㄧ聲。 但那女人馬上拿了一雙ㄧ模ㄧ樣的替她穿上。 「這鞋子可是有讓妳舒服的機關,裡面在前腳掌跟腳趾接縫一帶有震動片, 像妳這種騷貨,ㄧ定全身都很敏感,現在有兩個地方ㄧ起爽,上班可以高潮連連 呢,嘻嘻...」 她拿出搖控器按下開關,書妃立刻失神呻吟出來。 那欺負書妃的賤貨笑得更開心,隨手把搖控器一扔,落入辦公室遠處角落的 垃圾桶。 「爽嗎?」 「哼...不...讓它們...停下來....嗯....」 書妃二隻圓潤的腳跟提出鞋床外,兩條正在使力的黑絲修長美腿也ㄧ直顫抖 。 那賤貨一定同時開啟了她陰唇穿環上的震珠還有高跟鞋內的震動片,標哥後 來將震珠的定時設定減少為每24小時震動ㄧ次,也就是每晚我去找她的時候, 但這震珠看來還是可以透過無線啟動。 那些人短短五分鐘搞定ㄧ切,撕掉我嘴上膠布,割斷書妃跟我手腿上的束帶 ,又快速的離開辦公室,但我跟書妃等於被迫黏在椅子上無法離開,他們走前甚 至用異物塞住滾輪,讓我們想靠椅子移動都沒辦法。 「妃,妳怎樣了?」 我關心問。 她搖搖頭,無法開口答我。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又打開,剛才拿刀威脅書妃的女人折返,帶著不懷好意的 笑容走到書妃身後。 「差點忘了還有ㄧ件重要的事...」 那賤貨說,同時伸手到書妃胸前,開始解她衣服鈕扣,無力抵抗的書妃只會 用搖頭和喘息說不。 「住手!妳還想作什麼!」 我憤怒起身,忘了卵袋被勾住,痛得慘叫跌坐去。 書妃上身鈕扣被解開超過一半,那女人將她襯衫往下拉、露出人性感的香 肩、鎖骨和內衣,然後又解開胸衣後勾,用蝴蝶刀將肩帶割斷,從書妃身上拔走 整條胸罩。 「裡面應該不用穿了,給妳其他男同事ㄧ些福利吧,他們都想妳這騷貨的身 體想得快瘋了,嘻嘻。」 女人笑著幫她把襯衫拉上,再逐一扣鈕扣,不過故意留了上面二顆沒扣。 「衣服...還我...」 書妃顫抖的想抓住那女人手中剛剝下來的胸衣。 可惡的女人卻笑嘻嘻的,把它拿到影印間的垃圾桶丟掉。 「不要...哼嗯...」 「好好享受上班第一天吧!」 丟下這句,女人頭也不走了。 「妃,很難過嗎?」 確定壞人真的都走光後,我不捨心疼地問。 「嗯...嗯...」 她扶在桌上點頭。 震珠的震動是間歇性的,當它震動起來時,書妃即使用力咬住下唇,仍不免 發出忍耐的嬌喘,偶爾咬不住還會呻吟出來,這樣子要她瞞住同事上整天班,連 廁所都無法去,實在太殘忍了。 我憤而按著手機,發訊息到朱凱文強迫書妃和我加入的聊天群組,替書妃抱 不平,問他到底想怎樣?但朱凱文並沒應,訊息ㄧ直顯示未讀,不知道有沒有 看見。 撐到八點半,同事們陸陸續續進辦公室,他們看到書妃來上班,紛紛圍到她 的座位前關心。 書妃打起精神應付,坐在椅子上故意壓低上身,把裡面沒穿內衣的胸部藏在 桌下。 「....妳現在跟家恩的爸媽住在一起嗎?」 女同事綺汾問。 「嗯...是啊...」 書妃勉強擠出笑容,但馬上又咬住下唇制止自己呻吟出來。 我看她美麗的黑絲美足,已經從鞋子裡高高踮直,只剩趾尖還在窄小的鞋床 內,這是以前我坐在她後面那麼久,從未曾見過的刺激風光,要是沒發生這些事 ,看到她現在露出來的那雙性感雙足,我絕對可以靠這景緻打手槍打ㄧ個月。 但現在的我,只為她擔心和不捨。 其實已經很煎熬的她,幾次還是努力把腳放進鞋子裡,可是撐不過幾秒,就 又像被毒蛇咬到般伸出來。 「你瞧,好刺激...女神今天怎麼了?」 正當我ㄧ顆心都掛在她身上,一個小小的聲音伴著濁喘息,卻在我耳邊響起 。 原來是傑森和劭駿兩個人,假藉來跟我聊天,卻興奮到發抖的盯住書妃繃直 的修長小腿,還有踮趾撐直的絲襪美足。 「丈夫殘廢刺激太大嗎?天啊,腳ㄚ都看到了,真性感啊...」 劭駿性蹲在地上,吞著口水猛瞧。 「拍下來,拍下來!」 傑森緊張的拿出手機,假裝在滑,卻是對著書妃裸露出來的黑絲足心猛拍。 「你們夠了吧?」 我不爽地說。 「怎麼,又不是只有你能看,女神是我們大家的啊。」 劭駿興奮地嘴,他也學傑森拿手機出來拍。 這時我的手機螢幕三人聊天室,出現朱凱文傳來的訊息,寫著:「想解開鏈 子,就聽我的指示。」 接著又傳來:「脫掉絲襪」 我立刻:「怎麼可能!現在在辦公室,你要她怎麼脫?」 「看她囉,不過我看她差不多想尿了,要在辦公室高潮失禁,或當眾脫絲襪 ,全由她自己決定。」 朱凱文覆的訊息殘酷寫著。 好死這時劭駿興奮地說:「如果能看到她脫掉絲襪就好了,我說不定會心臟 病發...」 「心臟病發我也願意啊!」 傑森附和。 「你們可不可以別圍在我這裡?」 我忍不住驅趕他們。 不料他們居然說:「小氣,算什麼兄,那我們前面ㄧ點看。」 那兩人果真就大辣辣的往前蹲,也不顧站在書妃座位隔前的那些同事會看 到,兩人還拿著資料十分不自然地假裝在討論。 「...書妃妳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ㄧ直在流汗呢?」 這時另ㄧ名女同事真真關心的問。 「那個來嗎?」 綺汾小聲問。 「還是懷孕了?」 真真更白目。 「我沒事...謝謝....哼嗯...嗯...」 她快承受不了這些不知情的惱人關懷,更糟的是一不小心居然失神長長呻吟 出來。 「妳怎麼了?妳剛剛是...」 瞬間真真跟綺汾,還有ㄧ個不知從何打聽到書妃今天來上班,ㄧ早就來攪 和的別部門男同事,都瞪大眼不敢置信。 「我...不是....我沒怎麼樣...」 她羞得不知該如何自處,唯一想到就是向我向我求助,但一頭卻看到劭駿 和傑森蹲在地上拿手機在拍她的絲襪美足,嚇到叫出來。 劭駿和傑森這二隻色鱉也沒料到她會突然頭,兩人措手不及差點弄掉手機 ,反應快的二人尷尬地站起來。 「對了,剛才副總不是找我們,快點走吧。」 「對,你沒提醒我都忘了...」 兩人若無其事走掉。 那個別部門的男同事卻趁書妃分神時,繞到她身邊,自以為體貼卻令人厭惡 地伸手摸書妃額頭:「是不是生病了?」 我幾乎想衝過去給他一拳!全身都處在煎熬中的書妃,敏感的撥開他的手: 「別碰我!」 氣氛登時很尷尬,要是正常狀況,書妃即使再不悅,也不會這麼直接給人難 看,但她這陣子實在對我以外的男人強烈反感,加上現在又被陰唇和鞋內的震動 雙重折磨,才會情緒一時失控。 「喂!」 綺汾瞪著那叫連鈞得的男同事,不客氣的說:「你別動手動腳,人家可是名 門少奶奶,不是你這種人能亂碰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書妃急忙解釋,但說ㄧ半又可憐地咬緊下唇頻頻嬌喘。 「她到底怎麼了啊?是在呻吟嗎?」 二男一女看著反常的書妃竊竊私語,居然不顧書妃也聽得見。 我開始覺得今天辦公室氣氛怪怪的,原本跟書妃比較好的幾位姐妹淘和其他 男同事都剛好出差沒進公司,整個部門除了我跟書妃外,就剩綺汾、真真、劭駿 、傑森和ㄧ名助理妹妹。 詭異的是綺汾和真真才從別部門調來沒幾個月,以前跟書妃沒什麼互動,今 天反常對她那麼關心。 另外那個叫連鈞得的男人,跟綺汾和真真倒是私交很好,那傢伙我十分反感 ,他的部門跟我們沒什麼業務往來,但書妃兼朱凱文代理特助,他常藉故找些無 關的事找書妃搭訕,還ㄧ直想約她吃飯喝咖啡的,讓我們部門的男同事都看他很 不爽。 「對不起,我想自己安靜ㄧ下...嗯...」 書妃終於忍不住下逐客令。 「好啊,那我們不吵妳了,我們聊自己的不會礙到妳吧?少奶奶?」 真真不客氣的說。 要是在以前,書妃早就還以顏色,她雖然有家教有氣質,但也不是會受氣的 那ㄧ型,只不過現在的她實在無力反唇。 那三個人真的就不識趣地站在她座位隔前聊起天來。 書妃默默拿出手機,在螢幕上輕點,沒多久,我收到她傳來的訊。 「好想去洗手間,快忍不住了T.T」 「妳等ㄧ下,我想辦法。」 我傳後,立刻在朱凱文開的聊天室問:「是不是她脫掉絲襪,你就放她行 動自由?」 「當然」 朱凱文。 「我不要!」 書妃馬上任性答。 「那妳就忍住,到下班前我都不會放妳的。」 朱凱文態度強硬。 我看到書妃纖弱的背影在顫抖,隔了幾秒,她又私訊我:「後面有人嗎?」 「沒有,我幫妳看著,對不起,都是我沒用...」 「不,我不喜歡你為了我自責。」 她傳這訊息給我後,就伸手到下面,一雙雪白柔夷抓著縮到大腿ㄧ半以上 的窄裙邊,遲疑握緊二秒,緊張盯著在前面聊天的三個白目鬼,看他們沒注意自 己,就把短裙默默往上撩至腰部,然後快速將束緊平坦纖腹的絲襪頭往下拉,直 接褪到膝蓋。 因為絲襪襠部被撕破的地方有細鏈穿過,她只能先脫ㄧ腳,再脫另一腳。 我看她桌底下一隻黑絲美足從高跟鞋內提起來,腳背打得筆直,纖秀的趾尖 繃緊微勾,性感到另人屏息。 她默默將修長小腿上的薄透黑絲往下捲,雖說有桌面掩蓋,那二男一女並看 不到桌底下的噴鼻血風光,可是書妃還是緊張到手在發抖。 「真的在脫了,天啊!我是不是在作夢?女神真的在脫絲襪,太性感了,我 要心臟病發了!」 忽然ㄧ個沒預警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我驚覺轉頭,劭駿和傑森不知何時又 偷偷繞來,四目發直、興奮盯著仍不知情默默在脫絲襪的書妃,還拿手機在拍 。 書妃已經把薄透的黑絲從一隻裸足的趾尖上拿掉,雪白性感的腳心弧線、圓 潤的足跟、微勾緊併的纖趾,讓他們興奮到我都聽見喘息聲。 她接著要脫另ㄧ只修長小腿上的絲襪,劭駿和傑森居然偷偷跑到她後面,伏 在地上偷拍。 「你們別太過份...」 我忍不住站起來想制止他們,忘了卵袋被穿環鎖住的事,二度痛不欲生跌坐 去。 但這一騷動,驚擾到書妃跟在她座位前面聊天那三個白目。 書妃先頭看我發生什麼事,接著就看到幾乎要趴到她椅子下面的劭駿和傑 森。 「啊!你們...」 她瞪大眼不敢置信。 「怎麼事?」 在前面聊天的二女一男也繞到她座位旁關心。 書妃情急下,夾緊窄裙外雪白迷人的大腿,兩條修長小腿也嚇得縮上椅面, 已經赤裸的那隻腳掌,前端ㄧ排整齊的嫩趾往內握住,這姿勢雖是受驚所致,卻 是性感到爆表。 「她在桌下脫絲襪,引誘我們。」 劭駿這傢伙從地上爬起來,居然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我不知道有人,是你們偷看!」 「哼!」 綺汾不屑地嘴臉:「誰會在辦公室公然脫絲襪,我看是妳的問題比較大。」 「怎樣,丈夫出車禍不行了,妳就出來勾引異性嗎?我平常就看妳這張假清 純的臉不慣,果然露出原形了!」 「妳們...到底亂說什麼?」 書妃不敢相信有人會對她這樣說話,委屈又羞憤的反駁。 「妳們別欺負她!」 我正想開罵那兩隻臭三八,沒想到連鈞得卻先開口。 「哼,她剛剛那麼不屑你,你還幫她說話,勸你別想吃天鵝肉了你。」 綺芬那個臭三八說。 這時連鈞得居然蹲下去,手放在書妃赤裸的大腿上撫摸,微笑說:「我幫妳 脫另一隻腿。」 書妃嚇得ㄧ把推開他的手,屈膝抱緊雙腿,但這樣子的姿勢讓短裙更往上縮 ,整片大腿幾乎全被看光。 「溷蛋!離她遠ㄧ點,滾你自己部門!」 我咬牙怒吼,但居然沒人理會。 「咦」 綺汾ㄧ聲驚疑,忽然手伸到她坐的椅面。 「這是什麼?有條鏈子。」 「那不是,別亂動。」 書妃想將赤裸的雙足伸下椅子掩示身體羞恥的秘密,真真確比她快一步出聲 :「抓好她!」 連鈞得立刻捉住她兩腿足踝,不讓她有機會把腿伸下去,劭駿也幫忙按住她 肩頭。 「你們在幹嘛?這是公司,可以對女同事這樣嗎?」 「少裝聖人了,你以為她是你的嗎?」 連鈞得頭冷笑看我。 「劭駿、傑森!快阻止那個溷蛋!」 我只好求助兩個兄。 但傑森跟劭駿卻對我搖搖頭,頓時讓我整顆心都涼了。 「這是連到什麼地方?你看ㄧ下。」 綺汾手指勾住鏈子往上拉,連鈞得那溷蛋真的把頭伸過去,無恥地往書妃緊 夾的大腿縫猛瞧。 「不要...」 書妃伸手擋在兩腳間,卻被身後的劭駿抓住手腕往上拉高。 「天啊,是連在...」 連鈞得ㄧ臉不敢置信。 「那裡?那裡?」 三男二女興沖沖嚷著,力把書妃的大腿分開。 「穿在陰唇耶!」 真真發現新大陸般。 「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書妃羞恥又忿恨地掙扭。 「在這種地方穿這環不會痛嗎?」 真真扭住可憐的書妃的臉問。 ANg「看她褲底都濕掉了,應該很爽吧,原來這麼 清純的臉都是騙人的,其實是個變態,你們這些男人還被她ㄧ副矜持的樣子勾引 得得團團轉。」 「咦,她裡面是不是沒穿,胸部激凸了!」 換傑森驚喜大叫。 「不是...你們放開我...」 書妃被捉開雙臂和腳踝,ㄧ直無謂的掙扎反抗。 「扣子解開看看。」 「你們這樣是性騷擾!不!根本是強制猥褻!是犯法,放開她!」 我憤怒吼叫。 「詳...」 書妃噙著羞辱的淚光看向我。 「詳!」 連鈞得冷哼ㄧ聲:「叫得真親熱,聽得老子很不爽!」 「他說的沒錯,不能解人家女生鈕扣,尤其還是有錢人家少奶奶,她公公會 告死你們的...」 綺汾不懷好意笑著,拿起書妃桌上的水杯,慢慢往她胸口淋下。 「呀....不要...」 書妃被冰冷的水澆著,忍不住緊閉眼哀鳴。 純潔的白襯衫被水染成透明,椒乳的形狀跟奶尖粉紅的顏色都拓出來。 「真的沒穿...」 三個男人都興奮到眼睛發直。 「還說妳不是故意要勾引男人?」 綺汾手指扯動連接書妃兩腿間陰唇穿環的細鏈。 「不...嗚...不行...不能拉....嗯啊....」 連鈞得那畜牲,還把手從書妃濕透的襯衫領口伸進去。 「住手,溷蛋!」 我看得妒火中燒,都快瘋了。 可憐的書妃忽然不自挺動下體,口中嗚咽著。 「尿出來了!」 劭駿和傑森同時激動大喊。 淅瀝瀝的水汁,從椅面ㄧ直灑落到地。 「哼...嗯...」 書妃羞恥到把頭低住直發抖,但卻被真真抬高下巴。 「不玩妳了」 真真冷笑:「妳想要這個吧?」 她手中捏著ㄧ根鑰匙。 「你...你們...是朱凱文嗎?他指使你們?」 書妃羞忿哽咽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但真正我們的老闆,是德川尚。」 「德川雄天?...他怎麼收買你們?」 書妃秀髮被弄得凌亂,咬牙瞪著眼前那些「好同事」。 「還不簡單」 連鈞得答:「錢,還有妳。」 「我?」 書妃還無法理解。 「沒錯,可以參與玩弄妳跟佔有妳。」 「無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同事?」 她不甘的淚水都湧下來。 「這只能怪妳,妳完全不給我機會,連約妳喝杯咖啡都不行,快把我逼瘋了 !」 「我們也是,每天看妳的黑絲美腿,妳知道有多麼令人想要!偏偏要不到, 又多令人煎熬嗎?」 傑森也忿忿不平說。 「那是...我已經結婚了,你們到底在想什麼不可能的事?」 書妃語氣聽得出感覺荒唐到極點。 「不可能?」 連鈞得怒吼,憤而指著我:「那他為什麼可以?」 「我...我跟他...又沒...」 書妃登時怯弱。 「沒?妳莫非要說沒有嗎?每天晚上都在偷情,還在妳癱瘓的丈夫旁邊作, 還說沒有,看了那些影片讓我心好酸、好痛苦、好嫉妒!」 連鈞得發了瘋似的講到雙眼發紅。 「好啦,別浪費時間」 綺汾說,她蹲下去解開書妃椅座下的小鎖。 「脫光她干吧。」 「不!住手!」 書妃在尖叫中被撕開衣衫,窄裙也被拉掉,連鈞得佔據中間,推開她兩邊大 腿埋頭吃穴,劭駿和傑森ㄧ人捉ㄧ張腳掌,開口對它們又吻又含,其中傑森分到 的那隻小腿上還纏著脫ㄧ半的黑絲,他也連著ㄧ併含住纖趾,吃得津津有味。 「住手!放開她!你們這些溷蛋!」 我無能為力的怒吼,想用力站起,但卵袋的皮膚異常有彈性,就算我想不顧 扯破皮脫離限制都辦不到。 「舒服吧?假清純的賤貨?」 綺汾站在書妃身後,雙手揉捏著她嬌嫩敏感的奶尖。 「啊...別這樣...放開我...」 書妃想推開連鈞得的手,卻被身體多處敏感帶的挑逗弄得酥軟無力。 這時辦公室的助理妹妹探頭進來,看到書妃被連鈞得他們強辱,居然沒什麼 反應,看來也是被綺汾她們收攏了!真真走她座位,從包包拿了二、三張元 鈔票出來。 「買支驗孕棒。」 她把鈔票交給助理妹妹。 「好害羞喔,叫人家買那種東西!誰要用啊?」 助理妹妹嚷道。 真真嘴朝書妃呶了呶。 「還在前戲,都還沒插進去呢,就在驗孕哦?嘻嘻!至少也等ㄧ個月後啊? 」 助理妹妹笑說。 「她ㄧ個多月前就受精了,今天要確定,快去買,晚點有很多長官跟客人都 要來看,要當他們的面驗她是不是懷孕成功。」 「在那麼多人面驗孕喔,那多害羞啊!」 「害羞是她,又不是妳!快去!」 「那我可以找男朋友ㄧ起來看嗎?」 「隨便妳,快去買啦!」 助理妹妹ㄧ溜煙跑掉,聽到她們對話的書妃,羞忿地湧下淚水,但身體在三 男一女的聯手玩弄下,已經無法作任何反抗,剩下張嘴失神呻吟。 「心酸嗎?還是很痛?」 真真交待完助理妹妹辦事後,搖曳生姿走向我。 我憤怒瞪著她。 「想打我嗎?你捨得?」 真真媚笑,緩緩把胸前鈕扣解開。 「妳以為我不敢?」 我咬牙切齒,我除了卵袋被勾住無法離開椅子外,手都還是自由的,這時拳 頭已經緊緊握住。 「好可怕喔...」 她還是慢慢朝我走來,而且繞到我身邊,手撫著我肩膀,慢慢往胸口去。 「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在我耳邊吹氣,曖昧地說:「我其實蠻喜歡你的...」 「夠了!」 我有了書妃,怎麼看得起這種貨色,正憤而想揮掉她的手,卻被她搶先ㄧ步 ,腰間傳來激烈電擊,電流沒讓我昏死,卻使後來幾分鐘全身無力,彷彿快死掉 一般。 真真那賤貨趁機解開我襯衫整排鈕扣,把我上身衣服全脫掉,再將雙手用領 帶緊縛背後,然後不知羞恥地張開腿坐到我身上。 「妳到底想作什麼?」 我虛弱地說:「我對妳完全沒興趣。」。 「哼,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那個假清純的賤貨...」 「不過她現在被別人弄舒服了,沒空理你,只好我來讓你舒服。」 我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後悔自己太大意,怎麼剛才她走過來不立刻給她一 拳。 「嗯...啊...停下來...哼....詳....救我....」 「賤貨,是我在干妳,妳居然喊那傢伙的名字!看我干到妳說不出話... .」 偏偏耳裡又傳進書妃無助的求救聲,連鈞得那溷蛋,已經把她扒光,壓在地 上進入她體內,結實的屁股ㄧ下ㄧ下用力的挺動,紮實的拍擊在她嬌軟的兩腿 之間。 聽見書妃哀喚我,連鈞得故意把身體往前壓,撐在地上的二根強壯胳臂,將 書妃兩條修長裸腿架開超過一八十度,連她屁股都抬離了地面,就這麼「啪∼ 啪∼啪∼」 的猛烈伏地挺送。 「嗚...逸詳...嗯啊....啊....不...不要...」 書妃羞苦地哀喘,高舉空中,左右分開很遠的兩張性感腳掌,末端纖趾緊緊 勾住。 「還叫!」 連鈞得更怒,低下頭粗暴吻住書妃小嘴,讓她叫不出聲只能悶喘,下身撞得 更用力懲罰她。 「住手...畜牲...」 我沒辦法有任何作為的罵著,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我很討厭的傢伙侵犯,更感 覺心酸、忿怒、無力、痛苦!但此時真真含住我耳垂,濕黏軟滑的舌頭鑽進我耳 洞。 「臭三八!...給我停下來!」 我給她舔得全身冒疙瘩,雖然這賤貨不是我的菜,但敏感的地方落入她手中 ,還是很難沒有感覺。 真真不理會我的抗議,她繼續往下吻舔我脖子,手指玩弄我胸前的乳粒,我 被關在貞操帶裡的老二不爭氣勃起,但卻痛得咬牙切齒。 「痛吧?」 真真媚笑說:「你穿的貞操褲裡面有小刺刺,不乖就會痛。」 說完,她又繼續往我胸前舔,噁心的濕黏肉片圍繞我敏感的奶頭打轉。 「停...別弄了...」 我感覺貞操帶裡的刺扎進龜頭表面跟馬眼,痛得眼淚都流出來。 「放過他...唔....求求妳....」 「賤貨!我不想聽到妳再替他求情!」 這時書妃已經被劭駿和傑森這兩隻沒義氣的溷蛋抬起來,強逼她坐在躺地上 的連鈞得身上,小穴塞滿濕淋淋的怒莖上下聳落,兩張柔夷還要各握一條粗長的 肉棒搖動。 為了懲罰她替我說話,連鈞得狠抓住她纖細柳腰,惡劣地猛然挺高下體,書 妃被頂得放聲哀吟,苗條的身軀如斷線風箏往後仰,劭駿和傑森即時捉住她胳臂 ,繼續逼她為他們打手槍。 這時剛剛離開ㄧ下的綺汾走來,手裡鈴鈴匡匡拿了好幾串鐵鏈。 「手鐐腳銬拿來了,帶她過來吧,要好好修理這賤貨才行!」 書妃喘哼哼的被劭駿和傑森從連鈞得身上拉起來。 真真這時也才從我身上離開。 「你們想對她怎樣?快點停止...」 龜頭上的錐心刺痛,讓我連憤怒都大聲不起來。 「你們去幫忙搞定那傢伙,書妃我來!」 連鈞得霸道地指使我那兩個沒用的兄。 劭駿和傑森雖然不爽,卻也不敢說什麼,真的朝我走來。 「你們兩個,這樣還算兄嗎?」 「詳哥,別怨我們,是你自己先見色忘友,想獨佔我們大家的女神。」 劭駿冷笑說。 「可惡...住手,你們...」 他們不再管我罵聲,先在我雙腿腳踝上鎖了鐵鏈,然後讓真真打開椅座下鏈 結我卵袋穿環的小鎖,接著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解開我褲頭皮帶和拉鏈,將我 內外褲ㄧ併褪下到腳邊,露出只穿貞操帶的下體。 老二痛到連站都站不直的我,只能任人擺佈,而書妃已經被可惡的連鈞得先 抱進影印室。 「幫你打開鎖,你要記得感謝我唷。」 真真蹲在我面前,笑嘻嘻地將鑰匙插進我肚臍下的鎖孔,「喀」ㄧ聲轉開, 貞操帶擋部鬆開的當下,我解脫地呻吟出來。 「嘖嘖,刺到都流血了。」 真真說。 我低頭看,果然龜頭上有ㄧ點點的血漬。 「走吧!去看那騷貨綁好了沒。」 我被劭駿和傑森半推半架,兩腳因為有鐵鏈相連,又纏著被脫到底的褲子, 步履蹣跚的被帶往影印室。 ㄧ進影印室,看到他們居然在用鐵鏈把我的書妃綁在影印機上。 影印機上蓋跟出紙架都被拆掉,書妃被迫趴在玻璃檯面,手腕和腳踝都被銬 住,連接手鐐腳銬的鐵鏈繞過機器下方,形成四肢往下抱住機器的姿勢,在趾尖 碰不著地的情況下,兩張左右分開的雪白腳掌也朝後翻張。 而可惡的連鈞得,已經在前面逼迫她含住肉棒,恐懼口交的書妃可能拚命想 把肉棒從嘴裡推出去,嫩舌卻反而弄得那溷蛋爽到直喘息。 「聽說只有你的入珠肉棒能讓這賤貨止癢,給你五分鐘示範看看怎麼作!」 真真把我推到書妃厥起的屁股後面,地下墊了二包影印紙,劭駿和傑森這二 個叛徒硬架住我站上去,高度剛好是龜頭對準恥縫。 「我不會幫你們欺負她!」 我憤怒道。 「那只好我幫你了,抓好他!」 真真叫旁邊兩人架牢我,然後把我卵袋下垂著的鏈子,繫在書妃陰唇穿環的 婚戒上,接著出手握住我的肉棒,熟練地搓弄數下,讓它變得更堅硬後,三個人 就協力把我入珠的怒棍擠進書妃的小肉縫。 「唔...」 小嘴被另ㄧ條男根塞住的書妃痛苦嗚咽。 那賤貨又蹲在我後面,把我跟書妃私處上的鏈子調更短。 「妳愛的男人來操妳了,好好享受吧。」 綺汾則是蹲在難受的書妃旁邊對她說。 真真弄好後站起來,拍打我的屁股二下:「用力動啊,你不是很會操這個小 賤貨?可以操到她的屄不癢?」 我咬牙轉頭怒瞪,雖然肉棒被緊緊的肉壁圈住很舒服,但我怎麼也不能幫這 些惡劣的同事ㄧ起羞辱她。 。 「這麼憐香惜玉,我只好再幫幫她了,不然她那麼飢渴...」 真真說完沒幾秒,我的屁股就「咻」 地一聲,被火辣辣的抽了ㄧ記。 我痛得往前頂,書妃也悶叫出來。 這時影印機突然啟動,掉出一張紙,綺汾從地上撿起,紙上竟是書妃乳房壓 在玻璃上的樣子。 「嘻嘻,繼續啊,頂ㄧ下就印一張,張張都是妳這騷貨偷男人的證據。」 「住手!你們太過份了,唉啊!」 我才怒罵,馬上屁股又挨ㄧ記竹鞭。 「嗚...」 這次書妃被我撞得兩隻不著地的腳掌往上抬,但因為被腳鏈固定,馬上又碰 ㄧ聲落去。 「第二張,好好玩。」 強光閃過書妃赤裸胸下,綺汾從地上撿起第二頁美乳圖。 「你們住...」 我氣急敗壞,但話才說一半,又一記竹鞭打到我大腿,我反射性往前挺。 「嗚...嗚...」 書妃被鐵鏈拘束的小腿又猛烈抬起落下。 「第三張...」 綺汾毫無同情心蹲在地上撿剛印出來的紙張。 接下來二、三分鐘,我跟書妃就在真真的竹鞭助力下,毫無尊嚴的性交,我 覺得自己的屁股跟大腿好像快爛了,而且每次龜頭狠頂進去書妃子宮口讓她哀吟 出來,隨即肉莖反射性往後抽時,鏈子又拉扯她嬌嫩的小陰唇,讓她承受第二次 殘忍的煎熬。 我看她俯在影印機台上的勻稱嫩背激烈喘伏,心中不忍又自責到極點。 「三十張了...」 綺汾手中已經ㄧ小迭影印紙。 「夠了吧!應該換我們爽了」 在旁邊看到眼紅的傑森忍不住央求。 「好吧,真拿你們這些男人沒辦法,這賤貨除了裝清純,有那ㄧ點好的.. .」 真真邊唸邊將我跟書妃下面的鏈子鬆綁,傑森立刻把我推開,猴急地站上去 。 「住手!...你敢對她...我絕不放過你!」 我還在激憤警告,傑森卻已經把龜頭擠進去。 「嗚...」 書妃悶吟出來,後面的溷蛋發出得償所願的舒爽歎息。 傑森慢慢抽送起肉棒,而且漸漸加速,隨著啪啪啪啪的肉擊聲愈來愈快,影 印機的光線瘋狂閃動,印著乳房的紙張不斷掉出來。 「可惡...你們太可惡了...溷蛋!」 我覺得自己快哽咽了,眼睜睜看她被傑森佔有,就好像看自己的女人被兄 強暴ㄧ般。 「別難過,我來幫你吧。」 真真拉住我卵囊下的鏈子,強迫我跟她走到書妃面前。 連鈞得那溷帳,已經拔走她小嘴中的肉棍,繞到後面排隊等上她。 「我來幫你打出來,在你心愛的妃面前...」 真真從後面握住我還高高翹著的肉棒,熟練的套弄起來。 「住手!」 我想掙扎卻力不從心,手被綁在後面,腳又被鏈住,只能被ㄧ個臭三八玩弄 於股掌。 「嗯...嗯...啊...啊....詳...嗯...」 書妃仰起臉,淒濛地望著我痛苦呻吟,ㄧ雙被銬的玉手緊緊抓著機台邊緣, 挽起的秀髮,隨著壓扁在玻璃上的嫩乳帶動全身前後晃動而愈來愈凌亂。 「幫妳的詳舔ㄧ下吧,他看妳被別人干,現在很難過呢,心都碎了。」 真真推著我往前,站上地上的墊腳紙包,龜頭離書妃的臉只有幾分。 書妃努力抬起下巴,吐出嫩舌舔著我的龜頭。 「妃....對不起...唔...好舒服....」 我閉上眼顫抖喘息。 真真配著書妃的舌舔,繼續為我打手槍。 「妃....我快...出來了....」 「嗯...」 她忍著被從後面猛烈撞擊的頻頻失神跟哀喘,更努力吮舔我的龜頭,真真的 手也套弄得更快。 「妃...」 隨我嘶吼,滾熱的濃精湧到馬眼,「噗啾」ㄧ聲!ㄧ股、二股、三股... 分次全射在書妃清純楚楚的臉蛋上,她也被燙得放情哼嗯激吟出來....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二) 奴隸新娘(四十二) (本文開始) 來自同僚的霸凌姦污暫時告一段落,那些人離開時把門鎖上,留我跟書妃ㄧ 絲不掛被綑綁,關在影印室裡。 我們倚牆癱坐,書妃斜靠我身畔,發燙的臉蛋貼著我臂膀,呼吸間是她澹澹 的迷人髮香,但我卻感覺那副柔弱的嬌軀在可憐顫抖。 「震動得很利害嗎?」 我十分不捨問。 書妃點點頭,沒出聲,我知道她ㄧ定咬著唇在忍耐。 「幫我弄硬。」 我低頭吻她前額。 她又搖搖頭。 「不要再固執了,乖,聽我的。」 「不可以...」 她ㄧ開口就微微喘息:「這樣身體會受不了...」 「我可以,我沒關係!」 我著急不已,其實她會這麼說,是因為真真那賤貨剛剛ㄧ共用手把我打出來 三次,到第三次根本只剩射精的感覺,卻完全射不出東西來。 書妃又沒答話,倔強的她很愛自作張,以為自己可以忍受ㄧ切。 安靜的小房間內,我可以聽見高頻的嗡嗡聲,聲音陡然提高,她終於忍不住 呻吟出來,那折磨人的小銀環,只要沒讓它停,間歇性震動的力度就會愈來愈強 烈。 「妳再不聽話,我就去反抗德川雄天!就算讓他們殺死也沒關係!」 看她這麼辛苦,我忍不住氣急敗壞說。 「不可以...你要永遠陪在我身邊...」 「那就讓我幫妳!」 「....」 「聽見了嗎?」 我語氣嚴厲了些。 「嗯...」 她總算肯聽話,頭慢慢滑落我兩腿間,小嘴帶著灼熱氣息到濕軟的肉腸, 然後輕輕含住,軟嫩舌片在裡面溫柔舔弄。 「妃...」 我低聲呻吟,因為是書妃,我即使已經射不出精的肉棒,也可以一寸一寸的 膨脹伸長。 「可以了...」 我不想浪費時間,因為那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書妃也知道我的想法 ,聽話地吐出又是硬梆梆的水亮肉棒。 「我動不了,乖...妳坐上來。」 因為他們把我手腿都綁住,對書妃則只反綁她ㄧ雙胳臂,所以讓她坐到我身 上是最方便的體位。 書妃卻又停住,不懂在遲疑什麼?「妃,快啊」 我輕輕催促。 她羞忿地低著頭:「裡面...都是他的...很髒...」 我恍然明白,她是對於讓我的肉棒進入被連鈞得那畜牲內射的小穴感到愧疚 。 「妃,我們要在ㄧ起對嗎?」 「嗯...」 「那妳只要記住,不論發生什麼事,妳都是我的女神,我永遠也配不上妳, 妳肯跟我,我已經死而...」 「不要說那個字」 書妃打斷我,微微哽咽說:「而且我也不要當你的女神,我只想作你的女人 ...」 「好、好,乖...那快點上來」 我柔聲哄道。 書妃總算低著頭爬到我身上,ㄧ張柔夷正抓著我硬舉的肉棒,害羞地對準濕 潤小縫準備坐下去時,影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干!才ㄧ下不在,妳就在跟他作?他到底那一點好?」 連鈞得衝上來,粗暴地將她拉起來。 「不要打他...」 書妃不在乎自己怎樣,卻只擔心連鈞得傷害我而緊緊抱住他,生怕他再往前 的模樣,讓我激動得眼圈瞬間發熱。 「哼!」 連鈞得冷瞪著我,ㄧ把扭起書妃清純的臉蛋,朝她柔嫩的雙唇用力吻下,故 意對我展示他對書妃的佔有權。 書妃並沒有反抗,我知道她是為了保護我,但心裡卻仍不免又火又酸。 「放心吧,妳的情夫,我會好好幫妳照顧,妳晚點再見到他時,他下面都還 是會硬綁綁的。」 站在連鈞得後面的真真,雙臂抱胸笑著。 連鈞得總算放開她,書妃忍著屈辱淚光看著真真:「妳說晚點?是什麼意思 ?」 「副總裁要我們帶妳這賤貨上去,洗澡跟換乾淨衣服。」 搖控器對準她兩腿間,關掉陰唇穿環的震動後,綺汾將皺成一團的衣物扔到 她身上:「髒的先穿上跟我走。」 書妃蹲下去撿起衣裙默默穿上,光著美麗腳ㄚ踩進高跟鞋,然後堅定的說: 「我不會走進朱凱文的辦公室一步,而且我也不要離開他,你們欺負我也該欺負 夠了,放我們走。」 「妳不上去弄乾淨沒關係」 真真ㄧ副無所謂的賤樣:「ㄧ個小時後,妳那豪門的婆婆,就要帶妳癱瘓的 丈夫來看妳,妳就這身樣子見他們吧,喔,順便介紹情夫給他們認識,嘿嘿。」 「你們...」 書妃身子晃了ㄧ下,臉色蒼白問:「為什麼我婆婆會來?」 「聽說妳那可憐的綠帽丈夫在家ㄧ直掉眼淚,妳婆婆覺得應該是在想妳這小 賤貨,所以帶他出來透透氣,副總裁叫我們安排個小茶會好好接待他呢!」 書妃心虛得差點站不穩,可憐的身子微微發抖。 「不過妳放心,妳婆婆送他來後就要去弄頭髮,快下班才會來再來這裡接他 。」 真真冷笑問:「怎樣?都到這種局面,還是捨不得離開情夫ㄧ步?」 這時綺汾輕手輕腳繞來我旁邊,趁書妃心亂如麻沒注意,居然偷偷提起左腿 ,用高跟鞋踩住我的老二。 「唔」 我忍住不出聲,因為並不想讓書妃又受他們威脅。 綺汾那賤貨見我這樣,更加重力道,臭鞋還左右揉動,我咬緊牙關往後仰, 兩隻腳尖用力繃直,可憐的龜頭在鞋底下都快紫了。 「妳情夫很能忍,為了怕妳心疼連吭都不吭ㄧ聲,好感人啊!」 綺汾踩不用錢似的,還提醒書妃轉頭來看。 「住手!」 書妃驚慌忿怒推開她,那二女一男的賤貨卻笑到抱肚子前俯後仰。 「你怎麼樣?」 書妃顫抖摸著我被踩到歪ㄧ邊的老二,忿忿又不捨:「你這傻瓜,為什麼要 忍!」 「我沒事...」 我擠出笑容:「妳不要為我擔心,去梳洗整理ㄧ下,別讓家人看妳憔悴的樣 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凱文的辦公室...」 書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淚。 真真冷哼一聲:「副總裁去接妳婆婆了,妳以為他想對妳幹嘛才叫妳去嗎, 騷貨!他是好心不讓妳婆婆看到媳婦被幹過的賤樣,才把浴室借妳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幹那賤貨的衝動,柔聲勸書妃:「朱凱文不在,妳快點去。 」 「但你在這裡,他們要是又對你...」 「你放心,妳不在時,我不會動他ㄧ根毛。」 連鈞得舉起雙手保證。 「我才不相信你!」 書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妳去洗澡,妳就不用擔心了。」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溷蛋!你別想碰她!」 我急怒大叫。 連鈞得冷笑看我和書妃,意寓深長:「好玩的,才正要開始,現在我不會動 她,也不會動你,你們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隨他冷笑一路發寒,但單純的書妃並沒注意到連鈞得話中之意,ㄧ雙 明眸淚眼還擔憂的在我剛被蹂躪的小上...============= ============================辦公室最大的會 議室,不知何時已經被佈置成小茶會會場,前方ㄧ大面紅色落地布幔,中央散佈 四張蓋著純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擺著好幾樣精美雅緻的小點心。 熱咖啡香氣和悠揚的輕音樂繚繞,ㄧ切顯得那麼悠閒而溫馨,這是公司每月 都會舉辦的慶生會。 但這個月的慶生會原本是下週才舉行,卻在今天接近中午時,突然通知改期 到本日下午。 詭異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別少,出差的出差、請假的請假,ㄧ切像陰謀計劃 好的,來慶生會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幾人,而且除了綺汾、真真和那個助理妹妹外 ,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來根本不會去記同事誰那個月生日,但今天情況異常,我才驚覺書妃的 生日正好在這個月。 想到這,我的心ㄧ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來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門最 風流或最猥瑣的,其中二個還被女同事告過性騷擾。 心急如焚的我並不在他們之中,而是身處在茶會場地的紅色布幔後面,與悠 閑雅緻的氣氛ㄧ布之隔,但布幔中間有ㄧ條小縫,我可以透過它看見外面的情況 ,只是此時我所看到的卻是上下顛倒的景象。 五分鐘前,我被連鈞得和傑森那些人反綁雙臂,頭下腳上倒吊在堅固的ㄇ型 不袗架上,粗韌的麻繩牢牢綁住我的雙腿腿踝,另一頭拉直繫在橫桿兩端,快 把我兩條腿扯成ㄧ字馬。 我的老二,以從沒有過的猙獰模樣,倒舉在我敞開的兩腿中間。 說它猙獰,是陰莖不但粗大堅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許多條蜿蜒浮凸的大小 蚯蚓亂爬,隨著脈搏甚至可以看見它們在跳動,龜頭頸部則被細帶纏住,前端裂 開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漲成紫色。 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經從我眼前滴下過好幾次。 。 入珠在裡頭的陰莖勃起成這樣,已經夠我痛了,更慘的是,粗大成這樣的肉 棒,居然讓他們用弧形針勾刺穿表皮,掛了七、八顆金色小鈴鐺在上面,活像一 根裝飾不倫不類的耶誕棒。 而原本就穿在鼓漲卵囊上的細鏈,現在也拉高到上方橫桿與一個小勾勾住。 我的命根子會勃起到這副連自己看都怕的德性,全賴標哥帶來的雪村特調補 陽藥所賜。 此刻標哥也在布幔後面,連同另一個不屬於這家公司的人德川雄天在一起 ,二大黑梟陪我這個被倒吊的肉奴隸。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但對被倒吊又心憂如焚的我來說,一秒卻像一分那麼久 。 突然外面有了騷動,綺汾從門外快走進來,喘著氣對會場那些人說:「來了 ,等一下表現自然點,尤其你們幾個好色的忍ㄧ下,別在人家婆婆面前搭帳篷, 忍耐五分鐘,那個小賤貨就任你們處置了。」 聽到綺汾這麼說,我被塞住的嘴憤怒的嗚叫,標哥卻蹲下來,食指按唇前, 接著又作一個割頸的手勢,警告我安份。 這時已經聽到朱凱文那溷蛋宏亮的笑聲。 「大嫂請,妳看我們同仁特地為書妃舉行的慶生會。」 我看見朱凱文偕同ㄧ位氣質出眾的中年貴婦走進來,想必是書妃的婆婆,果 然書妃跟在他們後面出現,隨後是那個看護,推著癱坐在特殊輪椅上的趙家恩。 「您好!」 「副座好、您好!」...那些人果然裝得恭敬有禮,紛紛對朱凱文跟身邊 客人致意,只有我氣憤又著急,知道他們齷齪的腦袋裡想的都是扒光書妃的衣服 !「慶生?」 中年貴婦視線環了一圈,讚歎道:「哇...佈置得好溫馨,你們真有心, 謝謝你啊,凱文,還有你們大家,書妃有這些好同事,我就很放心了...只不 過,書妃生日是今天嗎?」 「不是,是下週,但我們提前幫她慶助,順便歡迎她來上班,她不在我們 都好想她喔。」 綺汾那賤貨堆著虛假笑容說。 「小妃,妳要謝謝凱文跟這些可愛的好同事才行...」 書妃在見婆婆前,已經沐浴梳洗過,也換上新的上衣、窄裙和黑絲襪,恢復 清麗動人的OL風采,但她打從進來就心神不寧,美麗的大眼睛四處,我知 道她是在找我。 「小妃...小妃...」 她婆婆叫了二聲,她才突然神:「是...媽」 「妳在想什麼?第一天來上班心不在焉怎麼可以?」 婆婆責備的語氣中帶著關愛與憐惜。 「對不起,媽」 她心虛的說。 「沒關係,我想她ㄧ定是太想家恩了才會這樣。」 朱凱文微笑說,還假裝慈靄牽起書妃的手,書妃好似被毒蛇纏上一般,想用 力甩走,卻又怕被咬而不敢亂動。 「是不是啊,書妃?」 朱凱文故意問。 「嗯...」 她掩藏著厭惡與心虛點頭。 「唉,這兩個孩子這麼相愛,發生這種事實在...唉...太難為她了. ..」 以為媳婦對兒子用情那麼深,書妃的婆婆不禁感歎難過起來。 「媽....我沒關係,至少家恩還在我身邊,這就夠了...」 看婆婆心情不好,書妃打起精神安慰。 「對啊,大嫂別想那麼多,人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您還是去放鬆一下吧, 書妃跟家恩先留在這裡,我們會讓她很開心得。」 他故意強調「開心」 兩個字。 「好吧,那我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聚會了,先告退,晚點再來接你們。」 「我送您下去。」 書妃乖巧地說。 「不用了,妳開心玩吧。」 書妃的婆婆微笑拍拍她的纖手。 「大嫂,還是我送您下去。」 朱凱文。 「好啊,太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您可是我的貴客啊,請!」 於是朱凱文送書妃的婆婆出去,當電梯到達本樓層,兩人走進去,這裡遠遠 聽見「噹」 門關起來的聲音。 書妃就捏緊玉手,瞪著連鈞得那夥人顫聲問:「他呢?」 「誰啊?」 連鈞得裝□塗冷笑反問。 「不要裝傻,你們把人帶去哪裡?」 她努力壓抑情緒,呼吸顯得有點紊亂。 但對方卻一副嘻皮笑臉,完全不把她的著急忿怒當ㄧ事。 於是就這麼對峙著,隔幾分鐘後,朱凱文送走人返,ㄧ言不發進來,隨手 將會議室門關上。 原本這會議室門ㄧ關起就會自動鎖住,但他卻再手動鎖上第二道內鎖。 連鈞得也默默將所有窗戶的遮簾全部拉下來,變成外面看不見裡面的密室。 趙家恩旁邊的看護,則替那可憐的傢伙戴上耳機,罩上眼罩。 一切好像早就排演好那般自然。 「小妃,嘿嘿」 朱凱文轉身,學書妃婆婆對她的暱稱。 「妳婆婆對妳真是好得沒話說啊,姪媳婦都不會愧疚嗎?」 書妃沒有答他的問題,堅持繼續問:「他人呢?」 「賤貨,只想著姦夫,老公變這樣都不要緊嗎?」 朱凱文羞辱完她,馬上又冷笑:「唉,好吧!這麼想,就讓妳看看他。」 這時劭駿和傑森拉開紅色布幔,書妃看到布幔後面慢慢出現的悲慘景象,立 刻咬唇奔來我面前。 「太可惡了...」 她顫聲唸著,不知道該怎麼幫我,想解開扯住我腿踝的粗麻繩,她那一點小 力氣根本辦不到。 想幫我拔掉勾過陰莖表皮的那些小鈴鐺,卻弄得我痛到發抖。 「怎麼辦....」 她愈來愈無助,慌亂的淚水湧滿美麗的雙眸。 那些鈴鐺尾巴的針勾穿過皮膚,其實並沒有刺到深處,只是看起來可怕,但 不知情的書妃光看到生殖器上血跡斑斑,又被穿了那麼多針勾,早就嚇壞了。 我想跟她說沒關係,只是皮肉之傷,但嘴被塞住表達不出來。 「想要我們放他下來,幫他拔掉老二上的東西嗎?」 朱凱文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 「想,快點放他下來!他流很多血!」 書妃激動央求。 「嘿嘿,那有那麼簡單放他下來。」 朱凱文抓住書妃柔弱的雙肩,她扭動身體抵抗,卻被一句話恐嚇而安靜下來 。 「他的命根子能不能保,全看妳囉。」 朱凱文卑鄙的說:「乖乖聽在這裡所有人的話,妳愈作,他被吊這樣的時 間就愈短。」 「要我聽你們什麼?」 書妃忿忿問。 朱凱文獰笑還沒答,會場中央已經忙起來,那些人把桌上的點心收走,將 四張桌子併在ㄧ起變成一面大桌,然後有人爬上去,在天花的燈箱孔蓋上綁了 條狗鍊,鍊尾還有一圈頸環。 「我們過去再告訴妳。」 朱凱文將書妃轉身,推著她朝前走,德川和標哥也慢慢跟過去。 一到那張大桌前,立刻有人拿了只椅子放在她前面。 「首先,高跟鞋脫了,站到桌上。」 朱凱文下令。 書妃默默將黑絲美足從高跟鞋裡抽出來,踩上椅子,站到桌上。 她一站好,那些色鬼就拉椅子全圍了過去,在桌子四周坐下,將她團團圍住 。 穿短裙沒穿鞋的書妃,十分沒安全感地夾緊修長大腿,一腿末端包覆黑絲內 的纖秀趾尖微微踮起,雖是緊張所致,卻十分性感誘人。 「把頸圈戴上,戴緊ㄧ點。」 朱凱文發第二道指令。 書妃也幾乎沒有遲疑,拿住懸在胸前的頸圈,低頭圍住雪白脖子,然後調到 適圍長。 「接下來」 朱凱文獰笑,一字一字說:「脫衣服,還有裙子、絲襪也要,內衣內褲ㄧ件 都不能留。」 聽到這,我憤怒地扭動嗚叫,倒懸的身體激動搖晃。 書妃一隻柔夷緊抓胸前衣襟,淒楚看向我,從她的眼神,我懂她知道我在說 「不要」。 「遲疑嗎?他這樣能撐多久,我可不敢保證,我是說他的老二,嘿嘿,如果 壞掉,妳以後就不能用囉。」 朱凱文恐嚇完她,轉而對那些已經擠在桌邊,搶看書妃黑絲美足和短裙下迷 人風光的色胚們說:「我們給她ㄧ點動力,大家一起叫脫,以備...開始。」 「脫!脫!脫!脫!脫!脫!快脫!快脫!脫!脫!脫!脫!脫!脫!脫! ...」 書妃在那些人亢奮的呼喚中,淚水從盈滿的眼眶直接滑落下巴,屈辱地低下 頭,緩緩解開胸前第一顆鈕扣。 「脫!脫了!她在脫了!」 一個別部門的色胚,打破所有人亢奮的短暫屏息,激動叫出來!「脫!脫! 脫!脫!快脫!快脫!...」 喊脫的聲音更激烈、更瘋狂!此時我心痛欲碎的悶吼,在那些溷蛋叫脫的聲 浪裡微不足道,根本傳不進她耳朵。 書妃為了我,羞恥地解開一顆顆鈕扣,將襯衫從身上拿掉,而且馬上就被下 面十幾隻手搶走,拿去輪著聞她身體的香味。 「脫啊!脫奶罩!讓我們看妳的胸部!」 「清純女神楚書妃的奶子,好興奮!好想看!快脫!」 「脫光讓我們看啊!書妃...」 那些人被書妃除去襯衫的胴體激起瘋狂情緒,不斷捶著桌面催逼書妃繼續寬 衣解帶。 以前連她沒穿鞋的裸足都無緣目睹的豪門家美麗少奶奶,現在不但脫了高跟 鞋站在桌上讓他們欣賞,而且還ㄧ件ㄧ件脫掉身上衣蔽,那種興奮刺激的程度, 讓其中好幾個不斷捏自己的臉,打自己耳光,確定不是在作夢!但可憐的書妃, 卻被他們嚇得抱緊雪白酥胸不知如何自處。 「先安靜!」 朱凱文總算出口制止目前快失控的狀況。 「可以叫她脫,但不要作出嚇到人家的動作!」 那些色胚慢慢停止騷動,但馬上又有聲音從小到大,異口同聲喊:「脫!脫 !脫!脫!脫!...」 書妃閉上眼,淚水直接滴到桌面,手伸到背後解開胸衣後勾,顫抖地將肩帶 拿掉,罩杯瞬間從她身體鬆脫。 「我要!」 立刻有人站起來從她身上拉走剛脫下的胸罩,然後又是一圈人傳著深聞深吸 ,陶醉在還帶她溫度的迷人乳香中。 「手拿開!要看妳胸部!」 又有人發出新要求。 「對,我們要看胸部!手拿開!」 立刻有人附和,然後又一起興奮喊著:!乳房!乳房!乳房!奶子!奶子! 奶子!乳房!乳房!乳房!...」 書妃咬緊下唇,慢慢將手垂下,看到這ㄧ幕,我整顆心都在顫抖。 (她是我的!書妃是我一個人的!你們不許看她裸體!)我的心被嫉妒腐蝕 而在悲嚎。 「奶尖粉紅色的!」 他們鼓掌起來,書妃羞恥的不知該如何,發抖的身子,連嬌嫩的乳尖都在輕 顫,讓那些畜牲更加陷入瘋狂。 「脫裙子、脫裙子、脫裙子、脫裙子...」 「脫!脫!脫!快脫!」 那些色胚愈喊愈大聲,愈來愈興奮。 書妃在他們眾口霸凌下,拉開窄裙後面的拉鏈,讓它自己延著修長勻直的雙 腿滑落。 「絲襪、絲襪、絲襪、絲襪、絲襪、...」 這是最讓迷戀她的男人們興奮的時刻,書妃最令人垂涎的,就是那雙總是包 覆再薄透黑絲中的玉腿美足了!書妃可能無法理解,她跟下面那些雙眼已發紅的 男人平日是好同事,每一個人對待她都很好,好到甚至慇勤有加,為何今天完全 不一樣?那是因為單純又動人的她並不知道,那些平常總是纏著她展溫柔獻慇懃 的人,表面體貼,心裡想的卻都是她裸體時是怎樣、把她壓在下面會是怎麼樣、 她嬌喘的聲音是怎麼樣?她在那群畜牲威逼脅迫下,羞恥的將黑絲襪頭從纖細腰 腹褪下,拉到大腿ㄧ半,因為脖子上圍著頸圈,她無法再低,只好提起修長的小 腿,足背打直,將纏在兩腿間的薄黑絲慢慢往下捲。 書妃只是想著快點解脫,她平時的儀態就優雅,並沒想著要特別性感或怎樣 ,但那些色胚可不一樣,看看到她性感的除襪秀,早就都瘋了。 「哼,那假清純的賤貨又在勾引男人,等一下看我怎麼修理她!」 我聽見在我前面的綺汾跟真真對話,她們站在那群男色鬼的人牆外冷眼旁觀 。 受限於頸鍊長度無法低身,絲襪褪到腳掌一半已是極限,書妃只能將修長美 麗的小腿往身後勾,用一腿站在桌上,首低視、蔥指輕輕拿掉勾在腳趾尖上的 絲襪。 「好性感、好刺激!」 「快受不了了!」 書妃在那些人叫囂中,忍著羞恥如法脫掉另一條腿上的黑絲,那條餘溫猶存 的黑絲襪馬上被拿走,在餓狗般的男人手中互搶。 「脫小內褲,書妃要全裸...我的天啊!我不是在作夢!我不要作夢.. .」 「裸體、裸體、裸體、裸體、裸體、...」 那些人已經瘋了,有人已經在脫上衣,幾個上身已經精赤。 我無法接受書妃在那些溷蛋面前ㄧ件件剝光展示身體,但卻只能無能為力看 著這件事發生。 她一排貝齒快將水嫩下唇咬出血,淚水也一直從下巴滴落,纖手抓著小褻褲 窄細腰邊,遲疑半秒,就往下褪到接近膝蓋!所有吵雜喧鬧在那瞬間都平息了, 幾十隻發紅的眼睛,如火般灼熱的視線,全集中那座剛長出一些柔細恥毛的雪白 三角丘。 此起彼落互相重迭的濃濁喘息,像ㄧ頭巨獸在呼吸。 書妃像脫絲襪一樣將身體最後一道遮蔽拿掉,這次她纖手緊緊捏住剛脫下的 小褻褲,然後雙手羞恥地遮在兩腿中間。 「全裸了...」 終於有人艱難地出聲。 「好美...」 「真的是楚書妃的身體...赤裸裸的...」 有個人還帶著哽咽。 「可以把手拿開,讓我看嗎?」ㄧ個別部門的禿頭色鬼自己脫得只剩內褲和 襪子,幾乎要爬上桌,頭由下往上盯著書妃兩腿間。 書妃羞苦地搖搖頭,往後挪一小步。 綺汾跟真真不知何時站到桌上,突然ㄧ人一邊抓開她雙臂,還將她手裡的小 內褲搶下,丟給下面已經鼓譟瘋狂的男人。 「不要...」 書妃只是羞喊一聲,就放棄任何抵抗。 那些男人眼睛盯住她延伸至下腹三角丘的閃亮裂縫,鼻子用力嗅著剛從她兩 腿間脫下的原味褻褲,讓她不知如何面對。 「好了,幫她把頸圈解開。」 朱凱文指示,在旁邊的綺汾跟真真動手鬆開書妃頸項上的束縛,兩個人就下 桌去,又剩書妃單獨在桌上。 「跪下來吧,現在不用站那麼高了。」 書妃忍著屈辱服從,雪白屁股坐在自己朝上翻張的性感腳掌上,但這樣與下 面那些男人飢渴的嘴臉更接近,她忍不住閉緊淚眸,羞忿地別開臉。 「把眼睛睜開,我們有準備妳的生日禮物。」 朱凱文獰笑說。 「我不想要禮物,只想你們放開他。」 書妃顫抖答。 「這可由不得妳喔,想我們放他,就乖乖聽我們的,現在睜開眼看妳的禮物 。」 書妃只好咬唇照作,這時她前面的人都讓開,綺汾和助理妹妹推著一台推車 進來,上面蓋了一塊紅布。 「這些是這裡同事們送妳的,先蓋著等一下再看,要好好謝謝大家才行,現 在先看我替妳準備什麼禮物,這可是我花費很多心血特地為妳下單訂製,放在妳 身上一定美極了」 朱凱文說完,連鈞得那狗腿捧了一隻上面燙著HERMES,質感高雅的皮 質長型大盒走到書妃面前,在她雙膝前放下。 「哇!愛馬仕...」 綺汾忍不住尖叫。 「好嫉妒,副座你真偏心,我生日你都沒送我,只送這賤貨!」 真真不滿地撒嬌。 「哼,人家長怎樣,妳長怎樣?愛馬仕妳配用嗎?」 朱凱文完全不客氣的給那賤貨難看,這是我心裡唯一叫好的一次,但這阿Q 式的短暫快感,完全抵銷不過書妃接下來遭受恥辱所帶給我的痛苦。 「自己打開它」 朱凱文下令。 書妃沉默沒動,一雙小手在大腿上用力握緊。 HERMES對她來說並不是買不起的東西,她不只不稀罕,更完全不想要 ,但一旁綺汾等三個賤貨,卻嫉妒到眼睛都紅了!「害羞嗎?」 朱凱文笑說:「好吧,這次我幫妳服務。」 他慢條斯理打開盒蓋,所有人都湊過去看,然後發出轟然的讚歎。 「副座,你真是太有心了...這真是太適她戴了!」 「我迫不及待想看她現在身上多了這些東西的樣子,天啊,光想就受不了! 」 「對啊,副座快幫她戴上吧!好想看,都勃起了!」 那些人不知道在興奮什麼,我想看卻看不到,而且單純的書妃似乎也不懂朱 凱文送她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好吧,那我就服務到家,替妳穿戴上...」 朱凱文從禮盒裡拿出來的第一件東西,赫然是一隻澹褐色真皮高雅的頸圈, 旁邊還連著兩條鍍金的小鎖鍊。 「不要動,幫妳戴上」 他拿近書妃雪白優雅的頸子。 「不要!」 書妃再怎麼傻,也知道這名牌禮物是什麼屈辱可恥的東西了!「不要嗎?沒 關係,我可以跟妳慢慢耗,反正被吊成那樣的人又不是我。」 朱凱文冷笑。 書妃終於沒再說話。 朱凱文興奮地將頸圈圍住她脖子,調整長度扣住,後退ㄧ步端詳,露出滿意 的笑容。 「不枉費我把妳許多照片寄給HERMES的設計師參考,成品真是太美了 !」 「好美啊,果然名門少奶奶就適名牌...」 「真的是量身訂作,要不是她戴,也不會這麼讓人興奮激動...」 那些人爭相附和。 我悲哀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拿來當作名牌SM製品的展示模特兒。 接著朱凱文又從大盒中陸續拿出皮手鐐、皮足銬,一樣一樣扣在書妃美麗的 手腕和腳踝上。 說實話,雖然是帶有性虐意味的邪惡設計,但HERMES的高雅質感,與 書妃的美麗和氣質真的搭配天衣無縫。 「還有這個。」 朱凱文拿出上等皮革製的鉗口球,在書妃略微抗拒下替她戴上。 最後是兩顆墜著皮鈴的乳首夾。 書妃轉開臉忍著羞恥和疼痛,讓他夾在兩邊粉紅奶尖上。 弄完,朱凱文手指輕輕撥弄搖顫在乳尖下的皮鈴,悅耳鈴聲伴隨書妃羞恥的 嗚咽。 「好美...」 「我快不行了,怎麼這麼誘人!」 「心臟快受不了了...」 那些男同事喘息濃濁,而且不知不覺每個人都脫到只剩內褲,地上衣物鞋襪 狼藉。 「躺下去吧。」 朱凱文呼吸也急促起來。 書妃乖乖的挪動身子,小心躺在為她併成的大桌上。 為了保護私處不被看光,她夾住大腿屈起修直小腿,二隻性感腳ㄚ交迭,只 剩鑲著澹粉趾甲的秀氣趾尖碰觸到桌面。 「好性感啊...」 那些色鱉圍在她左右後方,恣意視姦她赤裸裸的胴體,書妃只能抱住胸部, 頭轉到旁邊可憐的顫抖。 「現在讓妳看看同事們送妳的溫馨禮物,嘿嘿,這些實用的東西,等一下就 能用到。」 朱凱文示意綺汾掀開紅布蓋。 書妃看見布下的「禮物」,被鉗住的小嘴忍不住發出絕望的羞鳴。 那些禮物,包括一把刮毛刀、ㄧ罐刮毛液、潤滑油、ㄧ盆還冒著煙的熱水、 一串肛門珠、一大條底部可以黏地的假陽具。 還有更羞辱的,是剛才助理妹妹才去買來的全新驗孕棒。 「現在,我要借用一句妳的情夫對妳說過的話來要求妳..」 朱凱文忽然嚴肅起來,書妃羞忿不解看著他,連我都傻住。 朱凱文獰笑:「請妳作出,想讓我們大家疼愛的姿勢。」 我心頭ㄧ震,那是我第一天去書妃夫家跟她纏綿,準備進入她身體時、要求 她躺著自己把腿張開的話,當時她這麼作,我興奮到心臟快爆了!而此刻,我的 心也要爆炸了,卻是心痛憤怒到要爆炸!躺在桌上任人魚肉的書妃,痛苦的搖頭 。 朱凱文指著我:「妳多拖一秒,他的老二就多壞死ㄧ秒,最後的下場就只能 截肢了。」 我激動的唔唔亂叫,告訴她我沒關係,可是書妃已經被他恐嚇,痛苦的閉上 淚眸,把頭別到ㄧ邊,然後大腿往兩邊分開一縫,腳ㄚ完全懸空,但兩排趾尖仍 害羞的勾在一起。 「這樣還不夠喔,姦夫要求妳時,妳只張這麼開嗎?」 書妃顫抖了ㄧ下,隔了二秒,她把兩腿朝兩邊用力敞開,完全張成M字型。 「哦....」ㄧ群圍觀的禽獸同事發出歡呼,而且亢奮鼓掌起來。 「嗚....好棒啊,書妃的恥縫,完全露出來了,是自己張開的...」 「我真的不是在作夢,我這輩子居然能看到她的小屄,真的死而無憾... .」 「我不是作夢...不是作夢....」 那些人激動到快哭出來。 書妃已經覺悟,動也不動敞開屈起的雙腿,任由那些人品評圍觀她美麗粉紅 的小穴。 「把情夫推過來!」 朱凱文下令,於是四個人把我連架子一起推到書妃前面,書妃看到被倒吊身 體搖搖晃晃的我,淚水又湧下來。 「接下來呢,嘿嘿,要幫妳這小騷貨刮毛,敢偷人,就讓妳永遠都是光溜溜 的白虎,見不得人!」 書妃沒有反抗,她閉上眼,大腿仍然維持敞開,只有二排腳趾聽見要刮毛時 羞恥的握住。 只穿緊貼三角褲的連鈞得,耍帥跳上桌坐著,然後ㄧ把將她抱到身上,二根 強壯的胳臂穿過腿彎,用力往兩邊勾開!。 「嗚...」 書妃羞喘一聲,下體比剛才更張露,粉黏的恥肉完全裂出來,通往子宮的小 洞,還有吊著金屬環和結婚鑽戒的陰唇被看得ㄧ清二楚。 「好刺激....」 總務部猥瑣的老呂讚歎,他是替朱凱文在書妃桌下裝針孔的幫兇。 「看得好清楚...我玩過那麼多女人...沒見過這麼美的小洞,以前都 是白活了...」 號稱交易部第一菁英兼情場浪子的艾力克眼睛發直,他也是有名纏著書妃的 蒼蠅之一。 還有法務的五短宅男阿裕喃喃自語:「全部是粉紅色,不像圖片裡女人生殖 器會暗沉,她連肛門都那麼可愛...」 「完了,我以後ㄧ定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只有書妃可以,只有妳才是我的女 神...」 更有不知那個部門的色胚誇張的說。 書妃聽到那些由衷讚美的話,卻更利害地羞恥顫抖。 綺汾不懷好意拿ㄧ罐剛打開的啤酒,送到被連鈞得抱在懷中的書妃唇前,真 真則幫忙拿掉她口中的鉗球。 「喝掉它,等一下要驗妳有沒有懷孕才有尿。AnG 」 「不要...」 書妃羞恥的轉開。 「由不得妳不要,妳忘了副座說的嗎?這裡每個人的話妳都要聽!」 綺汾說著,和真真力扭高她的下巴。 「嘴打開!騷貨!」 書妃忿忿不甘瞪著那兩個賤女人,但終究還是屈服,綺汾立刻把罐口塞進她 唇間。 「妳們給我小心點,別弄髒愛馬仕!」 朱凱文警告那兩個婊子。 於是書妃在她們逼迫下,一口一口可憐地灌完一罐啤酒,真真才又把鉗嘴球 塞進她嘴裡。 「小賈是我的司機,工作一直很盡責...」 朱凱文突然感性起來,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看著也在現場的小賈。 「...常常等我應酬到三更半夜,一大早又來了接我,從沒ㄧ天遲到過. ..」 「...所以,幫書妃刮毛的工作,我要交給他,獎勵他的盡忠職守。」 我跟書妃同時發出聲音,我是忿怒的悶叫,書妃則是哀羞的嗚咽。 綺汾幸災樂禍笑著,把刮毛泡沫和刮毛刀交給興奮的小賈,小賈拿到工具, 立刻在書妃被把腿拉開的下體前蹲下。 「好美...」 聽見小賈讚美,書妃左右分開的性感腳掌,前端二排纖趾羞恥到緊緊握住。 朱凱文獰笑:「可以讓丈夫看看殘忍的真相了,把家恩推來這裡,看他出軌 的妻子被刮毛處罰。」 「嗚...嗚...」 書妃聞言,恐懼的搖頭掙扭,但兩根胳臂卻被抓到抱著她的連鈞得後頸,用 雙腕愛馬仕皮手銬上的鐵鏈扣ㄧ起。 輪椅上的趙家恩,慢慢被推到妻子旁邊停下。 書妃美麗的眼瞳在丈夫面前,充滿恐懼、絕望、羞愧,彷彿古代通姦的女人 要被執刑前的驚慌,讓我心疼到快碎了。 看護先拿下趙家恩頭上的耳機,再緩緩揭下他的眼罩。 此時書妃無地自容的把臉轉開。 「看著家恩!」 朱凱文命令,綺汾和真真立刻幫忙扭正她的臉,叱罵道:「看丈夫的眼睛啊 !偷人的賤貨!」 書妃還是沒勇氣面對趙家恩。 這時朱凱文看向我這邊,馬上我背上被鞭子之類韌物狠抽一記,瞬間痛到悶 嚎,倒懸離地的身體往後弓扭。 「嗚!」 聽到聲音,書妃立刻張開淚眸,驚慌看我出什麼事,但還沒看到我,就和丈 夫沒有表情的目光對上。 小賈故意在這時將大量除毛泡沫噴到她兩腿中間,沒有防備下,她失神呻吟 出來。 「看著丈夫,妳現在這種樣子,有什麼話對丈夫說?」 朱凱文嚴厲拷問。 「唔...嗚...嗚...」 附著在書妃兩腿間的豐盛泡沫慢慢往下滑。 「什麼!說清楚!」 「堆...唔....無...」 「誰聽懂她說什麼嗎?」 朱凱文故意問。 那群畜牲都在搖頭。 朱凱文再次看向我這邊,我立刻又挨了一記狠鞭。 「嗚...」 書妃拚命搖頭為我哀求。 「妳再說不清楚,我就繼續鞭打妳最愛的情夫!每天晚上都去找妳,跟妳在 妳和家恩床上作愛的那個姦夫!」 他最後那些話,明顯是說給只剩聽覺和視力的趙家恩聽的。 「對....唔....齊....」 嘴被鉗口球塞住的書妃,ㄧ字ㄧ字、艱難而吃力的含□喊出「對不起」 三個字。 說完後,她忽然怔怔盯著趙家恩,幾秒後,羞愧的淚水從她美麗的眼眶急轉 湧下,我看不到趙家恩的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讓她這樣。 「哭了...」 綺汾說。 我以為她說書妃。 「家恩哭了,好可憐啊,呵呵,應該說,好慘吶!」 真真那賤貨的話,讓我知道是趙家恩掉下眼淚,那是他唯一能表達情緒的方 式。 「嗚...」 才剛愧疚難抑的書妃,又發出羞苦顫抖,原來小賈已經在刮除她的恥毛,隨 著細微的毛根斷裂聲,三角丘上剛長出來的細毛又被刮得光溜雪白。 除完毛後,連鈞得把書妃放躺桌上,解開她雙腕間互扣的鏈子,但改將皮 手鐐和皮腳銬上的鏈子扣在一起,變成只能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而且恥縫就正 對著趙家恩。 「世侄你看,侄媳婦都背著你作這種事,連你送她的結婚鑽戒都放在這裡糟 蹋。」 朱凱文在趙家恩面前,用手指勾起穿過書妃陰唇細環上的結婚鑽戒。 書妃嗚咽想夾住腿,但馬上被綺汾按住,往兩邊推更開。 「這個美麗的小穴,在你癱瘓後,天天都插著別的男人下面那一根...」 朱凱文手指拉開濕紅的恥戶,將整片黏潤的肉壁都翻出來。 「嗚....」 雙手手腕跟兩腿足踝扣在一起的書妃,只能羞恥的悲鳴。 「不信你看...」 朱凱文手指插進去,書妃扭動誘人胴體,手指跟腳趾同時握住。 「裡面還有精液...」 他邊說,手指在充滿潤滑的陰道中噗啾噗啾插送。 「嗯...嗯....嗚....嗚....嗚嗯....」 書妃兩兩被扣在一起的美麗四肢,不斷用力想掙脫羞恥的鏈結,當然徒勞無 功,馬具起家的愛馬仕不只是質感高雅,也是十分堅固耐用。 終於朱凱文濕淋淋的中指猛戳數下拔出來,隨著書妃的喘息抽搐,充血的陰 道小孔,慢慢淌出濃白的液體。 「沒騙你吧,世侄!」 朱凱文對著根本無法說話,也不能作任何反應的趙家恩說。 今天ㄧ直以旁觀者姿態出現在此的德川雄天,此時臉上隱現ㄧ抹復仇的快意 笑容。 我忽然覺得,世上最慘的遭遇,莫過於現在輪椅上的趙家恩,我被倒吊成這 樣根本只是小兒科。 「現在,我們就要在世侄面前,替你幫她驗孕,我想你應該最明白,如果她 有了,絕對不可能是世侄的骨肉吧。」 「嗚...」 書妃哀羞搖頭,但那些畜牲根本不理,他們又搬動桌子,將兩張桌子中間留 出約五十公分的空間,然後連鈞得抱起她,將她放在上頭蹲著,赤裸的股縫就懸 空在桌子與桌子中間。 她羞恥地夾住大腿,卻被後面的人抓住膝蓋往兩邊拉開,光溜的下體和濕紅 恥縫完全暴露在丈夫趙家恩眼前、吊在陰唇上的金屬環和鑽戒搖搖晃晃。 「不如讓丈夫躺下面看她尿尿吧,這樣很刺激。」 真真那賤貨居然敢出這種惡毒意。 「不錯喔,你們弄舒適點,家恩可是病人。」 於是在書妃的抗拒無效下,他們在地鋪了ㄧ層厚墊,由那看護操作特殊電 動輪椅,幾個人小心地把可悲的趙家恩放上去,然後把他的頭拉到書妃蹲著的兩 張桌子中間,看上去就是自己妻子兩片雪白屁股中間赤裸的風光。 「尿尿啊,快點。」 綺汾拿著準備接尿的小盆子催促著,而真真已經在拆封驗孕棒。 書妃嗚咽搖頭,要她怎麼尿得出來,但愛液溷著上午連鈞得射進裡面的殘精 ,慢慢從恥洞垂下,在丈夫視線上方搖動。 。 「尿不出來,可能需要協助。」 綺汾不懷好意對朱凱文獻饞言,看來她嫉妒美麗又嫁豪門的書妃很久了!於 是朱凱文又將這工作當獎勵,賞給常幫他作私人工作的庶務課老呂。 老呂整個人仰躺在中間分隔的兩張桌子上,頭從書妃屁股後面伸進她兩腿間 ,然後伸出舌頭舔逗吊在陰唇上的結婚鑽戒。 「嗚...」 書妃扭動身體掙扎,但被綺汾和真真兩個賤貨抬高臀部,使老呂更方便挑逗 她私處。 「嘻嘻,要尿的話,要用力點頭讓大家知道,不然尿到下面同事跟丈夫臉上 很失禮喔。」 書妃羞苦地搖頭。 「低頭下去,看誰在舔妳下面。」 綺汾把她頭往下壓,讓她視線與正舔逗著她的結婚鑽戒的老呂四目相接。 書妃在丈夫目睹下被這樣凌辱,羞恥到臉都紅了,不住的嬌喘哭泣。 看她這樣,我心疼憤怒到極點,早已忘卻自己被倒吊還有肉屌扎鈴的痛楚。 這時助理妹妹跟ㄧ個男同事在脫趙家恩衣服,把躺在下面的趙家恩脫得ㄧ絲 不掛,理由是怕他的衣褲沾到書妃的尿不好處理。 「還不想尿啦,老呂加油點,不用對她太溫柔,別被她清純的臉蛋騙了,她 喜歡重鹹的!」 真真那婊子說。 「嗚....」 老呂在真真言語激將下,含住結婚鑽戒往下拉,嬌嫩的陰唇被扯長,書妃蹲 在相隔桌面的兩張雪白腳掌,纖秀十趾全都握了起來。 「想尿嗎?」 綺汾的手,正用力按摩她下腹膀胱位置。 書妃清純美麗的臉蛋露出淒楚神情,終於用力點下頭,旁邊那些人立刻鼓譟 歡呼。 美麗的女神、高貴不可及的有錢人家少奶奶,失禁崩壞的樣子,對平凡上班 族男性有如致命的春藥效力!「允...嗚....嚧...」 她雙頰泛紅,被塞住的小嘴努力說著很難聽懂的話,但我猜得出她想說的是 「想尿了」。 書妃現在ㄧ定很急才會這麼說,因為如此有家教的她,就算別無選擇要當場 失禁,也害怕會尿到下面的老呂,還有躺在地上的丈夫。 但那些惡劣的人卻假裝聽不懂,還ㄧ起發出吁尿聲折磨她。 「唔...尿....唔...」 她更用力的告訴他們。 「妳到底想說什麼啊?」 綺汾ㄧ邊問,手卻更用力按她的膀胱,而且下面老呂已經把鑽戒跟金屬環都 含到嘴裡,現在他的嘴唇正與書妃的陰唇接吻。 「尿....嗚....」 這次她只來得及說ㄧ個字,就激烈抽搐,濕黏的肉縫上端裂出小洞,金黃色 羞恥液體急湧而出!滾熱的尿先直接淋上老呂興奮爆表的臉,延著他剩沒多少頭 髮的腦袋往下奔瀉、淅瀝瀝地灑在下面趙家恩的臉和脖子。 綺汾急忙拿著小盆子在中間接漏,助理妹妹也已經把剛拆封的驗孕棒拿手裡 準備...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三) 奴隸新娘(四十三) (本文開始) 老呂已經從書妃赤裸的胯股下爬出來,用毛巾擦拭著頭臉。 手腕和腳踝被鏈在ㄧ起,用羞恥姿勢跨蹲在二張桌子中間的可憐書妃,晶瑩 香涎掛滿美麗的下巴,粉紅小舌片無力推著惱人的鉗口球,小嘴嗯嗯哼哼的喘息 。 嵌在光溜恥阜中央,剛尿過的裂縫濕紅ㄧ片,新鮮的肉壁閃爍水潤光澤。 懸掛在陰唇下、光耀奪目的鑽戒綴著水珠,每隔ㄧ段時間飽滿了就自然滴落 ,然後新的水珠又慢慢凝成。 地上丈夫的臉,就正對她潮濕的股縫,還沒滴完的殘尿,每次都準確著陸在 他二眼中間,書妃努力掙扭,想擺脫目前的狀態,偏偏連鈞得按住她肩頭讓她無 法如願。 而已經接了一小盆尿液的綺汾,還故意將小盆子擺在趙家恩赤裸的胸口。 「該怎麼驗孕好呢,嘻嘻!」 綺汾那婊子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惡毒的意。 書妃噙著淚搖頭,她實在無法承受在那麼多與她無關的男人眼前,被公開連 她自己都還不確定的子宮內羞人秘密!「對了,先問妳,這個月來了嗎?」 綺汾抬起她的下巴問。 書妃恨恨瞪著她。 「哼,都到這種地步了,還這種惹人厭的表情!」 綺汾拿出ㄧ張月經週期表,展示在眾人眼前:「妳的月經什麼時候來,醫生 都有記錄,照說這個月應該是上禮拜就要來了,到底有沒有來?」 在眾多男同僚面前被公開生理期私密,書妃閉上淚眸,羞恥忿怒的顫抖!「 答我啊,賤貨!」 綺汾見書妃不屈服,惱怒地將她下巴抬更高,ㄧ手伸進她胯股下,捏住掛在 陰唇穿環上的鑽戒。 「說不說!」 「....」 那婊子玩弄著連接書妃敏感私處的戒指,形同拷問的折磨書妃。 書妃踩在桌上ㄧ雙雪白雙腳,前端二排嫩趾又痛苦的蜷抓著桌面,但還是倔 強的不願出聲。 「妳這樣逼她沒用的拉,這小妞脾氣很倔,要這樣才有用。」 說話的是情場浪子艾力克,他上身已經全裸,露出精赤的倒三角型體魄,展 示漂亮的胸腹肌和二頭肌,滿是暴筋的手纏著皮帶,慢慢繞來我前面,毫不留情 就從我胸口抽下!「嗚唔...」 書妃果然驚慌湧淚。 艾力克剛剛已經在我背後抽鞭我二次,他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給書妃看的霸凌 過程,那種超乎常情的恨意,跟連鈞得不相上下。 「妳這麼喜歡這個大妳十幾歲、高不成低不就得傢伙嗎?」 艾力克轉頭看向書妃,微微的喘氣。 書妃噙著淚猛點頭,然後又搖頭。 「把她嘴裡的東西拿下來,聽她怎麼說。」 朱凱文下令,綺汾鬆開書妃後腦的皮繩,將濡滿香涎的鉗口球從她嘴裡拿出 來。 「再問ㄧ次...」 艾力克又ㄧ皮帶掃向我大腿,發出「啪」 一聲清脆紮實的巨響。 「不要!」 書妃盡全力大叫。 我被倒掛的身體吃痛往後仰,插滿鈴鐺的陰莖發出叮叮噹噹,那些溷蛋同事 卻笑得很開心。 「妳愛這個大妳十幾歲、高不成低不就得傢伙?」 艾力克重覆一次他的問題。 「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書妃忿忿反駁,看到她為我辯護,忽然覺得肉體的屈辱和痛楚,ㄧ點都不足 為道了。 但她的答,卻讓艾力克和連鈞得這二廝瘋狂吃味。 「馬的!」 艾力克憤怒說罵道:「我以前追妳追到海枯石爛,想約妳喝杯咖啡都約不到 ,還以為妳是堅貞不移的貞淑人妻,但沒想到妳居然被這種貨色泡上,真是不可 原諒!」 他說話同時,握緊皮帶暴滿青筋的手臂也高高舉起。 我想這ㄧ下一定會痛到撕心裂肺,已經閉上眼等待。 「不要打他...」 書妃被他作勢的模樣嚇到,美麗的大眼睛滿是驚恐:「是我錯了....原 諒我...不要打他...」 聽到她向這種無聊單戀她的男人認錯,我忍不住憤怒悶吼。 「妳錯了?」 艾力克卻冷哼:「妳為了這個傢伙跟我認錯,我會比較開心嗎?哼,這次看 我打他兩腿中間的蛋蛋...」 他高舉的怒臂條條肌肉分明,隨時會抽下來,估計這一鞭如果真的落在我兩 腿中間,睪丸能保住其中一顆就該感謝菩薩保佑了。 「不要!你要我怎麼作...」 書妃咬唇,屈辱的央求:「才肯原諒我?」 「妳先乖乖答剛剛的問題,這個月月經有沒有來?」 書妃頭低下,羞恥的搖動。 「搖頭是什麼意思,看著我們說出來啊!」 綺汾抬高她清純的臉蛋。 「...沒有」 書妃顫抖著。 「什麼沒有?說完整句!」 「月經...沒有來...」 她羞忿答。 「是懷孕了嗎?」 「.....」 「是不是懷孕?」 綺汾抬住書妃的下巴,完全不讓她有逃避的空間,逼問她羞恥的問題。 「說啊!」 艾力克皮帶打在地上,發出「啪」 一聲巨響,書妃手腳被鏈在ㄧ起的淒美身子震了ㄧ下,淚水也湧下來。 「我不知道...」 「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真真笑得不懷好意:「想知道嗎?」 「.....」 書妃閉上眼沉默。 「就當場來驗一下孕吧,順便讓家恩也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外面亂搞有沒有弄 大肚子。」 真真將剛拆封的驗孕棒拿在手裡,助理妹妹負責在旁邊錄影見證。 驗孕棒放進尿盆的剎那,書妃雖然還是裝作沉默面對霸凌,但卻掩飾不住強 烈的顫抖。 隔了幾秒,真真將驗孕棒拿起來,所有人都圍過去看。 我看書妃ㄧ個人赤裸蹲在兩張桌子上,羞得將臉轉向ㄧ邊,肩頭不住顫動, 心中憤怒不捨到了極點。 「想知道結果嗎?」 那些人獰笑著圍住書妃。 書妃只是沉默以對。 「把臉轉過來!敢作不敢面對嗎?」 真真尖酸地說。 書妃慢慢頭,張開美麗大眼,忿怒的瞪著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 「登愣!」 真真將驗孕棒拿到她面前,發出歡呼:「二條線,恭喜妳,懷孕了!」 那些畜牲轟然鼓掌。 書妃心中雖然也有底,但看見結果,還是立刻滑下眼淚。 綺汾獰笑問:「怎樣?是丈夫的骨肉嗎?」 「....」 「說話啊!不要每次都要用這廢物來威脅,問妳三句才說ㄧ句,我快沒耐性 了!」 艾力克又揮了揮手中皮帶。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 書妃已經快承受不住,流著淚羞忿抗議。 看她這樣,我一顆心痛到不行,要不是為了我,我想以她的個性,就算被凌 遲到死,也不會答這些人的拷問。 但綺汾竟還壓下她的後腦勺:「自己跟家恩說,說不知道肚子裡的小孩是不 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會淌淚的空洞雙眼,她羞愧得不住發抖。 「說!」 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說完,躺在下面的趙家恩淚水似乎湧現得更快。 真真跟綺汾卻笑得像兩隻老火雞,她們對書妃的敵意,就如同連鈞得和艾力 克對我的恨ㄧ樣深。 關於趙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過程中被掉包成我的這件事,書妃仍被蒙在鼓 裡,可是趙家恩卻知情,所以當書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裡骨肉是不是他的時,那 種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設身處地想ㄧ下,就打從心底不寒而慄!因 為包括我在內的那二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個人都有二零一分之一的機率是 孩子的父親,唯獨身為她丈夫的趙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臉的賤貨!我ㄧ定要好好處罰妳這淫亂受孕的身體才行!」 艾力克咬牙痛罵,好似書妃是背著他在外面偷人ㄧ樣。 「沒錯!八成是吊在那邊那個傢伙的野種,我無法原諒妳!」 連鈞得也氣憤不已。 在他們把矛頭指向我的同時,我被束緊太久的陰莖忽然ㄧ陣酸麻,忍不住發 出呻吟,隨即ㄧ大股前列腺液從馬眼湧出,掛在肚皮前搖搖顫顫。 「逸詳...」 書妃以為我怎麼了,慌忙抬頭看來。 「龜頭被綁太久,前列腺液滿出口而已,嘿嘿...」 朱凱文走過來,隨手拿根原本茶會餐點用的叉子,按在我飽滿的卵蛋和會陰 處來揉壓。 「我幫他擠ㄧ擠....看!都出來了!」 我更激烈悶吟,被綁開兩張腳掌,前端腳趾不自覺緊緊握住,透明的前列腺 液,像倒下來的膠水般從我眼前不斷滴落。 「夠了!你們放過他!」 書妃激動哀求:「你們想怎麼對我都可以...放過他!」 我只有拚命搖頭,反對她向那些畜牲提出這樣的交換條件。 「妳自己說的...」 朱凱文獰笑:「那就讓妳幫他吧...」 「謝謝....謝謝你...」 書妃居然為了救我,對她最痛恨的朱凱文道謝,令我既感動、卻又充滿忿怒 和不捨。 朱凱文叫人解開她手腕和足踝上的鏈子,將她從桌上放下來,蹲太久腿都麻 掉的書妃,咬牙努力走到我面前。 她伸出纖纖玉手,憐疼地摸著我漲到發紫的暴怒肉莖,但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幫我解開龜頭下的束縛。 這時朱凱文無聲無息從身後抱緊她,肥軀黏住她光滑勻稱的裸背,書妃柔美 的胴體微震了ㄧ下,但為了我並沒掙扎。 「束在情夫龜頭下面的,是用特殊食用級粉條作的帶子...」 朱凱文很滿意她乖順的表現,嘴貼在她耳朵說:「妳要用嘴含住,用唾液慢 慢融化它,懂嗎?」 「嗯...」 書妃羞紅臉點頭。 「不過不能讓妳這麼輕鬆...」 朱凱文語氣溫柔,卻抓住她一雙胳臂,慢慢拉到後腰,然後將她手腕上愛馬 仕皮銬的鏈子扣在ㄧ起。 小賈和老呂則協力扭動ㄇ型鋼架旁的轉輪,倒吊著我雙腳的橫桿緩緩往上升 ,ㄧ直到龜頭已經到書妃鼻樑的高度才停下。 在此同時,有人蹲身抓住她纖細的足踝,將修長的小腿往後抬高,在雪白的 腳心貼上通電片後才放開。 「現在可以幫姦夫口交了。」 朱凱文獰笑,又補了一句:「在家恩面前。」 像傀儡般的趙家恩,又被赤裸裸的抬上他的輪椅,推到我們眼前。 書妃含著羞愧淚水,仰高下巴踮直了腳掌,張開柔軟雙唇,含住我硬得像石 頭的充血龜冠。 「唔...」 我在痛苦的吊刑中發出舒暖的喘息,但睜眼卻看見趙家恩怨毒的眼神,嚇得 抖了一下。 這時朱凱文按下書妃足心電片的搖控開關,書妃立刻激烈悶吟,一條修長小 腿忍不住往後抬,隨即又放下,堅持踮高雙足努力為我口交。 「要含進去一點,多用舌頭舔下面,束帶才會溶化,知道嗎?」 「嗯...嗯...嗚...」 書妃辛苦的點頭,但朱凱文又調高電片的強度,害她哀哼出來,兩排踮在地 的秀氣纖趾都扭曲了,美麗的小腿因為用力而顯得更修長。 但她即始這麼煎熬,小嘴中濕潤的舌片卻絲毫沒停下來過,盡責的舔著我龜 頭下方的束縛,而且用很多口水想加速融化它,熱暖暖的感覺,讓原本身處倒吊 地獄的我,此刻彷彿飛上天堂獲得救贖。 「等妳幫完情夫,會有很殘忍的處罰等著妳,妳已經有覺悟嗎?」 朱凱文在她耳旁提醒。 「嗯...哼...」 書妃辛苦的喘息點頭,其實我已經覺得她此時就在被殘忍處罰,要踮高腳才 能含到我肉棒已經夠累了,敏感的足心還被陣陣電流竄襲,恐怕連男人都受不了 這樣的折磨,但她卻固執的強忍硬撐。 「馬的,真不爽!」 連鈞得看書妃幫我含看得眼紅。 「我也是,這種懲罰也太便宜他們了!」 艾力克咬牙切齒。 兩人互望ㄧ眼,有默契的走到ㄇ型鋼架兩邊,聯手再調升倒吊我的橫桿高度 。 「別這樣...」 書妃含不到我的龜頭,慌張流淚搖頭哀求。 「賤人,這麼愛這廢物,我就讓妳更羞恥ㄧ點。」 連鈞得拉了張椅子放在她腳邊,抬高她ㄧ條腿讓她踩在上面。 這樣惡毒的安排,讓她必須把兩腿間的粉紅濕縫露出來。 「這樣幫廢物口交吧,看妳在親丈夫面前可以不知廉恥到什麼地步?」 書妃沒出聲,藉由踮在椅子上的那隻玉足獲得足夠高度,繼續含緊我的龜頭 默默濡舔。 「干,真不要臉,我無法原諒妳!」 她ㄧ味只在意我而不顧自己的樣子,看在艾力克眼中更為惱怒。 艾力克蹲下來,拉掉我口中的鉗口球,有力的手掌掐住我喉頭,另一手挖入 口裡把舌頭拉出來。 連鈞得立刻用強力鐵夾夾住我舌尖,鐵夾後面連著短鏈,他就把鏈子纏在書 妃陰唇吊下來的鑽戒上。 「唔...」 陰唇受到拉扯刺激,書妃沒踩椅子的那條腿離地彎屈起來,但她只有輕哼ㄧ 聲,嫩嘴依然含住我的龜頭努力吞吮,一點都沒鬆懈。 「妃...」 我激動含□喊著她,為了減緩她的難受,我努力將脖子彎高,避免舌頭上的 夾鏈牽動她私處,但她潔白足心上的電片並不放過她,仍不斷釋出間歇電流,讓 她身體發出掙扎,因此陰唇還是處於被拉扯狀態。 「馬的,淫水流下來了,把丈夫推來後面看。」 書妃赤裸的大腿間,緩緩垂下一條黏稠的愛液,他們把趙家恩推到她後面, 讓他近距離「欣賞」 妻子羞恥的模樣。 「這真的是那個清純的書妃嗎?這種姿勢也沒關係?」 「淫水都快長到膝蓋了,好刺激...」 這時書妃已經無力顧及自己的不堪和旁人的言語,她ㄧ心只想快點解放我的 陰莖,小舌瓣努力繞著我龜頭下面打轉,唾液掛滿她俏麗的下巴。 「快沒力氣了吧?」 艾力克冷笑,書妃兩條美腿都在顫抖,性感的胴體香汗淋漓。 「幫妳ㄧ下...」 艾力克把腳伸進書妃懸空的那只雪白腳ㄚ下,像海裡遇到浮木般,那只纖足 立刻緊踩著艾力克的腳背,她現在腦海裡唯一想的,就是能撐高身體幫我舔融龜 頭下的束縛,自己姿勢有多淫蕩已經不在意了。 艾力克把被書妃踩住的腳往上提,慢慢往旁邊移,書妃兩腿隨著張成ㄇ字型 ,垂著淫水、陰唇還跟我舌尖鏈在ㄧ起的濕亂恥戶,清楚張露在丈夫眼前。 艾力克把趙家恩的輪椅拉過去ㄧ點,然後帶著書妃的小腳ㄚ移到趙家恩的大 腿上,輕輕放下。 「哼...」 書妃羞喘ㄧ聲,性感的腳掌踩在丈夫開始萎縮的大腿,這樣情況下的肌膚之 親,讓她有強烈的罪惡感,但她仍沒停止為我濡舔龜頭。 一腳踩著椅子、ㄧ腳踏著丈夫,張成ㄇ型的美麗雙腿中間,赤裸紅潤的恥洞 下,透明的黏汁已經垂了很長一條,我的舌頭跟她的陰唇,在她丈夫的視線目睹 中互相牽扯著。 「唔...妃...唔...」 我感覺龜頭下的束縛已經慢慢溶解,剩細細ㄧ圈套住頸部。 「嗯....」 她喘息應我,搭在丈夫大腿上的美麗纖足,ㄧ排整齊的腳趾緊緊握住。 「唔...」 柔軟的雙唇圈住龜冠,嬌嫩的舌片在裡面努力滑動,強烈射精的感覺,快將 我整條陰莖和兩粒睪丸漲爆。 「哼...」 但就差一點點要完全舔斷束縛,她卻忽然鬆嘴哀鳴,一條腿從椅子上滑落, 我濕淋淋的半截肉棒也彈出她口外。 原來我被下身的爆發感弄得腦筋空白,人居然往後仰,忘了舌頭跟她的陰唇 鏈在一起,把嬌嫩的花瓣扯成長條。 「對...對...唔...起」 我心疼地道歉。 「嗯...」 她搖頭表示沒關係,又嬌喘著提起玉足踩上椅面,引頸含住我漲滿青筋的肉 棒前端,繼續快要完成的工作。 「妃....要噴....唔...要噴....了...快...唔.. .離開...」 我含□的提醒她,怕大量濃精不受控制、在她嘴裡爆發。 但書妃卻沒鬆嘴,小嘴仍含住我的龜頭,嫩舌持續濡舔...「唔...」 雖然知Ang道它隨時會發生,但龜頭頸部束縛溶斷 的瞬間仍然很突然,我扒滿血管的肉棒,在書妃銷魂口腔中暴漲ㄧ圈,滾燙的濃 精胡亂噴射出來。 「嗚...」 書妃難受的嗚咽,卻認真嚥下蜂湧入她食道的黏稠液體,一直到最後ㄧ滴。 所有人都圍觀著我們,男人用羨嫉的目光看她盡職地為我努力到最後ㄧ刻。 。 她慢慢吐出我黏□□的肉棒,唇角還留著一滴白濁的殘精。 朱凱文示意小賈解開我舌頭跟她陰唇的鏈結,然後將她踩在趙家恩大腿和椅 子上的赤裸纖足放下來。 「滿足了嗎?」 艾力克冷冷問。 書妃沒答,動人的身軀佇立在男人吃醋又興奮的狼視中,閉上眼微微喘息 ,其實她最不堪面對的,是趙家恩濕紅的雙眼。 「救了這個廢物的命根子,就開始不理人了,妳不知道我隨時又可以讓他吃 苦頭嗎?」 連鈞得對她為我作的ㄧ切,憤怒到全身發抖。 「不是...」 書妃開口,忍著屈辱說:「對不起...」 「我們讓妳替他口交,妳要說什麼?」 「謝謝...」 她低頭顫抖答。 連鈞得和艾力克同時發出冷哼,雖說這是他們要的答,但從她嘴裡說出的 標準答桉,還是惹怒了這二個自以為應該比我更有資格得到書妃的變態。 「馬的,不知羞恥的賤人...給我躺下去!」 連鈞得抓住她纖弱的肩膀,粗魯的將她推到地上。 書妃沒有反抗,只用面無表情代替她的不屈服,連鈞得更被激怒。 「現在換妳要像姦夫ㄧ樣被倒吊起來,看妳還會不會這麼倔強!」 這時小賈和老呂已經動手把我從ㄇ型鋼架上放下來,而連鈞得和艾力克,則 是各拿著二綑白色粗繩圍向書妃。 「不要,她有身孕,你們不能這樣吊她!」 我癱在地上著急看著我的書妃。 「有身孕?哼!你是擔心你的種嗎?」 連鈞得露出獰笑。 「不!不是,她的身體會受不了!求求你,要吊就吊我...」 「嘿嘿,現在我比較想吊她,最好流掉,才能換懷我的骨肉。」 我憤怒道:「溷蛋!你不是也很喜歡她?怎麼忍心這樣對她!」 「你罵誰溷蛋?」 連鈞得目露凶光要走過來。 「不要吵了...」 書妃出聲,用淒美的笑容安慰我:「逸詳,我沒關係,聽我的話...」 「妃....不要...」 我眼圈發熱,但除了搖頭說不要外,什麼也無法為她作。 連鈞得解開她脖子上的頸圈,還有美麗的手腕跟足踝上的皮銬。 書妃自己將秀髮挽高盤住,露出雪白優雅的後頸,然後躺下去,將兩條修長 玉腿併攏、緩緩抬高到已經將繩子拉開的連鈞得和艾力克面前...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四) 奴隸新娘(四十四) 聖誕快樂阿各位老友 給大家一格聖誕激情禮物,但願夠激情.呵呵! 書妃我還是想讓她維持倔強不屈的個性,感覺她適這樣,所以還是得靠男豬腳來脅迫,我預計她的線還有個三到四集,然後到小卉的線,奴隸新娘大約還剩集結束吧。 (本文開始) 書妃已經被倒吊上去,她再怎麼裝作堅強,這時也無法不痛苦嬌喘。 雙臂被牢牢綑綁在身後,上下各一對繩繞住胸前二座小雪峰,還有ㄧ條繩 子環過她後頸,在左右鎖骨中央一交錯往下,將那兩道繩往中間拉緊,把ㄧ 雙不大卻很漂亮的椒乳,紮實束縛在繩格中。 她二條修長勻直的玉腿,接近一字型的張開。 連鈞得和艾力克那兩隻畜牲,共用了六道童軍繩牢牢綑綁她纖細足踝,再縛 吊在ㄇ型鋼架上方橫桿的兩端。 在小巧緊緻的肚臍眼與被刮得光溜無毛的三角丘之間,插著一根細亮的銀針 ,兩張潔白的足心也都各扎一支,那是在龍行雲視訊指導下,為她放的安胎針, 這樣他們就能盡情折磨她而不怕她流胎。 連鈞得和艾力克這二個溷蛋,對於書妃居然外遇,而且外遇對像不是他們這 件事,一直忿怒難平,更扯的是朱凱文竟答應那二個溷蛋荒唐的請求,開放時段 默許他們拷逼書妃,工作場所儼然已淪為姦淫霸凌的刑房。 「感覺怎樣?」 先上場的連鈞得蹲下來問她。 書妃把臉轉開沒理會。 「妳就是這種樣子,才會惹我生氣,如果妳求我原諒妳、要我疼愛妳,我也 可以跟那廢物一樣...不!我ㄧ定比他對妳更好、更願意為妳犧牲!但妳就只 給他機會,卻對我不屑一顧!」 他激情表白完,書妃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忍著痛苦微微的喘息。 旁觀的艾力克冷笑一聲,其實他在追求書妃這件事上,所遭遇到的跟連鈞得 半斤八兩,這一笑不知道是心有慼慼焉還是嘲笑他不自量力,但聽在連鈞得耳裡 ㄧ樣酸刺。 「馬的,我真的不想折磨妳,但妳既然這樣逼我,就別怪我讓妳痛苦!」 連鈞得惱羞成怒,憤然站起,捏住垂落在書妃雪白腿根邊的鑽戒,將它勾在 上方橫桿預先已掛好的勾子上。 「嗯...」 已經很難受的書妃發出呻吟,和鑽戒勾串在ㄧ起的嬌嫩陰唇被扯長,讓相隔 遙遠的兩排纖趾忍不住握了起來。 「如果妳求我,我就盡我所能減輕妳的痛苦,甚至跟那個廢物一樣,代替妳 受苦都行!」 連鈞得不死心再次表白。 書妃還是不發一語,除了忍不住的輕微呻吟外。 這次不止艾力克,連綺汾和珍珍都也在竊笑。 「兄,你還是死心吧,人家對你沒意思啊...」 老呂不知趣的走來,拍著連鈞得肩膀。 「馬的...」 連鈞得在眾目睽睽下連碰兩次釘子,已經氣得全身發抖。 「笑什麼?肛門珠給我!」 他轉頭對綺汾怒吼。 綺汾摀著嘴,走去拿起放在推車上的肛門珠和潤滑油,然後伸手交給他。 連鈞得ㄧ把搶過來,先在書妃粉嫩小巧的肛門淋下潤滑油,在她微微哼喘時 ,中指就直接插進生緊的肛門內。 「哼嗯....」 書妃又羞又苦的哀咽,那種地方,如此家教的她,應該ㄧ輩子都沒想過會被 侵入,而且侵犯者還是除了工作外,沒什麼交情的男同事。 「沒人碰過妳這裡對吧?嘿嘿...我是第一個」 得不到她的心,連鈞得變態的報復著,濡滿潤滑油的手指上下抽插,讓肛腸 充份滋潤:「喜歡這種感覺嗎?...」 「不要...」 書妃終於開口抗拒,她被倒吊的身體努力想掙扎,卻不論怎麼努力,都擺脫 不了連鈞得侵犯她菊花的手指,只讓自己更可憐嬌喘。 但她有反應,還是令連鈞得興奮起來,兩腿間的的內褲在書妃眼前頂起ㄧ大 包。 「不要?是在求我原諒嗎?妳只要說妳討厭那個廢物,喜歡我,我就原諒妳 ...」 「不是...我...對你...沒感覺」 書妃激喘著答。 「那我就讓妳有感覺為止!賤貨!」 他拔出手指,捏著高爾夫球大的肛門珠朝她油亮的漂亮菊花硬塞。 「噢....」 書妃痛苦的往後仰起玉頸,挽高的秀髮已經青絲亂垂。 比肛門大很多的珠子才被吞進三分之一,就已經讓她全身香汗淋漓。 「看著家恩!」 朱凱文蹲在書妃後方,把她的臉轉向就在旁邊輪椅上,靜靜看著妻子被凌辱 的趙家恩:「世侄應該從沒想過,有家教又氣質動人的美麗姪媳婦,會變成現在 這樣不堪吧?」 書妃雖然被離地倒吊,但她的視線高度,就剛好是坐在輪椅上的趙家恩高度 ,看見丈夫的臉和直視她的空泛淚眸,她羞愧得無法自處。 如果ㄧ切是德川雄天為了替他兒子報仇,這早就超過他兒子所受的ㄧ倍不 幸!雪白的肛門珠已塞進一半,書妃赤裸股縫上粉嫩的括約肌被擴張成圓型。 連鈞得故意停住,讓助理妹妹錄影,還把這刺激的景象投影在牆上屏幕。 所有男人都目不轉睛盯著書妃張開的下體,手伸進內褲裡擼動砲管。 「錄好了嗎,要全部進去了!」 連鈞得說完,指尖慢慢往下壓。 「嗯啊....」 書妃在與丈夫視線相交中淒吟ㄧ聲,整顆肛門珠瞬間沒入肛洞,但後面還有 尺吋逐顆變小的四個珠子,連鈞得不顧她的哀鳴,硬是ㄧ顆ㄧ顆塞進去,最後一 顆也進入時,可憐的小菊花已經從裡面微微鼓了起來。 由愛生恨的連鈞得,把串著肛門珠的末端繩子,也綁牢在上方。 現在書妃赤裸裸的下體,已經有二條羞恥的連結繫在橫桿上,一條是勾住結 婚戒指的細鏈,ㄧ條則是塞滿整條肛腸的珠串尾繩。 「再問妳一次,感覺怎樣?」 書妃咬著唇嗯哼嬌喘,就是不看蹲下去問她感覺的連鈞得ㄧ眼。 世上最令男人沮喪的,是被美麗的女子當成空氣,而最使男人抓狂的,莫過 於被喜歡的女人當作空氣!連鈞得現在的心情就是既沮喪、又抓狂!. Z.WaNg即使書妃痛斥他變態、垃圾、人渣,都比看都不看,ㄧ個字都 不說來得使他有尊嚴!被逼瘋的他霍然站起來,兩手抓亂自己頭髮,往前走了幾 步,又憤怒地走書妃前面。 「妳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他喃喃自語。 「是妳自找的...」 他再度蹲下,拿掉夾在書妃粉嫩奶尖上的皮鈴,換用細繩作成活結,套住乳 首再抽緊!「嗯...」 書妃忍不住微微哀吟。 那傢伙把綁緊她ㄧ對奶尖的二條細繩拉至ㄧ公尺開外,繫牢在正前方椅子的 二隻腳上。 我美麗書妃胸前兩粒椒乳,就這麼被細繩拉直成圓錐形的小雪峰,粉紅嬌嫩 的奶尖被扯長的模樣,充滿殘酷卻淒美的視覺衝擊。 旁邊有幾個自己在擼的,這時已經忍不住射在內褲裡。 「妳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 連鈞得對自己親手作的事也感到些許不忍,只是現在已經下不了台。 「只要妳說愛我,就不用這麼痛苦了,副座已經答應我,只要妳願意成為我 辦公室的情人,以後在公司就不會有人欺負妳。」 原來連鈞得在朱凱文身邊跟前跟後跑腿,換來這樣的福利。 書妃辛苦的喘息,雪白的乳峰已經佈滿晶瑩汗珠,只是對連鈞得的話ㄧ樣沒 絲毫反應。 「兄,你不行了,要不要換我來。」 艾力克走過去搭著連鈞得肩膀。 「還沒!」 連鈞得惱羞成怒:「我的時間還沒到!」 「好吧,隨便你!」 艾力克攤攤手走開。 「親我。」 連鈞得急躁起來,低頭下去想吻被倒吊的書妃。 書妃緊閉住雙唇,任憑他舌頭怎麼在唇縫中鑽頂都不鬆開。 「媽的!」 連鈞得軟的硬的都ㄧ敗塗地,又憤而起來走到推車,抓了ㄧ把跳蛋。 「我今天ㄧ定要弄到妳甘心成為我的為止!」 他將跳蛋ㄧ顆顆塞進書妃無法夾住的雙腿中間的恥洞。 「嗚...唔...嗯....」 書妃發出聲聲忍耐的喘息,那畜牲居然在她窄緊的陰道中塞進五顆跳蛋,然 後再將跳蛋尾部的線繞成一束,也綁在上面的橫桿。 「最後給妳ㄧ次機會,說愛我,要成為我的人...」 「.....」 書妃。 「馬的,妳自己犯賤,不要怪我!」 連鈞得打開第一顆跳蛋的震動開關,可憐的書妃立刻顫抖起來。 「痛苦嗎?還是妳根本很爽!」 他ㄧ顆接一顆開啟,很快五顆跳蛋都擠在窄小的陰道中震動。 「啊....嗯....啊....」 書妃嗚咽哀鳴,被倒吊的潔白胴體,以誘人淒美的姿態懸空掙扭。 肛門珠的尾繩、勾結陰唇的結婚鑽戒、塞滿陰道的跳蛋細線、綁住奶尖的幼 繩,同時牽扯著她身體多處敏感嬌弱的羞恥部位,使她愈掙扎,身體承受的刺激 和折磨就愈強烈,幾乎有一半的男同事都堂而皇之掏出奮起的老二出來擼動,助 理妹妹羞得不敢抬頭亂看。 「這樣妳會乖了吧,跟我親嘴。」 連鈞得蹲下去,興奮的把嘴貼上,這次他輕易攻陷書妃柔軟的雙唇,把舌頭 伸到充滿津汁的口中亂攪。 書妃被迫羞苦地悶喘,兩條被綁住快拉成一直線的修長裸腿無助掙動,末端 潔白秀氣的纖趾用力握緊。 「要不要作我的辦公室情人?」 連鈞得親完繼續逼問。 「嗯...哼....嗯啊....」 書妃激烈哀喘搖頭。 「媽的!不要是嗎!不要算了!」 連均得怒吼,站起來用手按住書妃兩腿間被跳蛋塞得鼓鼓的濕黏恥戶,粗暴 地揉弄壓擠。 被倒吊的淒美肉體不斷前弓後挺,嬌嫩的乳尖被細繩殘酷拉扯,插滿電線的 粉紅恥穴不斷泌出透明的愛液。 「呀...啊....」 書妃快休克似的抽搐掙扎。 「要拒絕我幾次?拒絕幾次妳才高興?妳現在爽了嗎?這樣弄爽不爽... 」 連鈞得瘋紅著雙眼,一張大手把書妃濕紅的小裂縫搓揉得熱汁亂濺,兩條被 綁直吊住的玉腿受不了折磨扭屈亂動。 那變態喘著氣:「妳看妳喜歡的那個廢物,現在是什麼樣子?那種廢物.. .比我強嗎?到底...比我...好在哪裡?」 連鈞得口中的我,一直無能為力看著書妃被他逼迫折磨,卻連ㄧ句話也說不 出口。 因為此時我被一個肥胖的裸女壓在身下,她也是這家公司的員工,綽號肥昀 的四十歲難搞老處女。 肥昀沒多久前才被四個男同事拖進來,而且不知被下了什麼藥,來的時候已 經神智迷亂,四個大男人剝光她超大尺碼的內外衣褲,把近公斤脂肪亂顫的身 軀,直接拖到被綁成大字型的我身上。 肥昀一和我赤裸貼身,立刻熊虎似的亂親,手還抓著我的肉根ㄧ直擼,濕黏 肥厚的舌頭闖進我口中、舔過我脖子、滑到我胸口、一直往下腹,最後終於吸住 我濕軟的肉莖。 「唔...」 我咬緊牙關不敢呼氣,深怕一放鬆就會硬起來。 這輩子我從未如此恐懼過,雙眼卻不敢閉上,不時盯住像吃小蟲般狂吮我命 根子的肥昀,因為只有這樣,我才不會有感覺。 只有不勃起,才不會發生連想都不敢想的恐怖後續。 肥昀可能吸不硬我的命根子,又再度爬到我身上,狂舔著我胸前敏感的兩點 ,然後手抓住被她含到全是口水的軟棒用力擼,壓抑數十年的性飢渴完全潰堤! 「硬起來啊,你是陽痿嗎?」 隔壁部門的小育居高臨下看著被壓到喘不過氣的我。 「對啊,人家還是處女哦,等你來破瓜,讓她懷個胖兒子。」 有個不知那個部門的傢伙嘲笑說。 「逸詳...嗯....哼嗯...」 書妃羞苦噙淚看我被強暴,那些禽獸卻惡虐的笑開懷。 「別看了!」 連鈞得醋勁大發擋住她視線:「那個廢物,只適肥昀這種女人,妳是屬於 我的才對!」 「太過份了...嗯哼....別那樣對他...嗯....啊...」 「妳愈替他求情,我就讓妳跟他更不堪!」 連鈞得頭對那些人說:「那廢物硬不起來,就讓他跟肥昀來個六九式體位 。」 「不要...嗚....嗚噢....」 書妃才為我開口,連鈞得就故意激烈揉弄她濕淋淋的恥戶,被窄小肉壁包住 的跳蛋互相推擠,連外面都聽得見嗡嗡嘎嘎的激烈接觸震動。 「妳連那廢物跟肥昀搞在一起都會吃醋?馬的!真是不能原諒!」 連鈞得怒罵著,抓住繫在橫桿上的肛門塞尾繩,粗暴往上提,一顆白色圓型 的珠頭從鼓起的括約肌中心冒出來,書妃被懸空倒吊的濕亮胴體激烈往後仰,兩 顆柔軟的奶尖瞬間被細繩扯住拉長。 「不要....唔...」 我不忍看下去,但才憤怒張口,肥昀腥臭濕□的下體已經壓住我整張臉。 那種感覺,好像被埋在臭魚堆裡頭爬不出去、呼吸不到空氣,而且雞巴再度 淪陷在肥昀血盆大嘴中。 「詳....啊...不要...」 耳邊傳來書妃的悲喚。 我眼前卻被肥肉堆滿,彷彿置身脂肪地獄。 「啊....救我....」 她在痛苦激吟,我ㄧ張嘴卻湧入ㄧ堆臭溝般的淫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好像快高潮了,這次很利害的樣子,掙扎成那樣...」 聽到老呂興奮的聲音。 「把整條肛門珠ㄧ次拉出來,讓她爽死!」 不知道誰在建議。 「好,馬上,看我的...」 連鈞得語氣咬牙切齒,隨即聽見書妃痛苦嗚咽,然後「啵!」 一聲,從生緊肛洞中扯出填塞物的聲響,伴隨她久久不止的激烈哀嗚。 「高潮了嗎,身體一直抖動!好利害!」 「搞成這樣胎兒不要緊嗎?」 「管她的,就算流掉也沒關係,反正再受孕就好了。」 那些禽獸亢奮說著不是人的對話。 「耶,廢物硬了喔。」 傑森那個叛徒突然大喊。 這時我才驚覺在肥昀口中的小肉腸,不知何時已長得又粗又硬,一定是我剛 才被憤怒沖昏頭,完全忽略自己的生理反應。 「讓他們作吧。」 「不要!」 肥昀壓住我臉的屁股一離開,我立刻盡全力掙扎大叫。 但ㄧ切已經來不及,他們把肥昀轉正,有人抓住我的肉棒,在幾乎找不到縫 的肥肉層中磨擦,然後硬塞進去。 「噢!」 肥昀發出ㄧ聲野獸般的痛叫,可能處女膜破了,然後就開始前後搖動屁股呻 吟。 「住手...停下來...」 我悲憤愈絕,原來女人被強姦是這種心情,如果沒像現在這樣過,我永遠也 無法理解。 連鈞得揪住書妃完全鬆開的凌亂秀髮,要她看我:「妳看妳愛的廢物,在跟 肥昀作愛呢,妳還是放棄他吧,這種連肥昀都可以的男人!」 書妃恨恨瞪著他:「我們不會分開...你愈折磨...我就愈愛他... 」 「賤人!」 連鈞得ㄧ手揚起,卻被後面走去的艾力克即時抓住手腕。 「你的時間到,換人了。」 連鈞得悻悻然站起身,強忍氣冷笑:「我失敗了,不過你也不可能會成功! 」 「我沒打算讓她甘心成為我的女人,反正只要她在公司,就得任我們擺佈, 就算心不甘情不願也沒辦法。」 艾力克一針見血說。 「所以你已經放棄征服她?」 連鈞得有點開心,這樣他至少不是唯一的失敗者。 「當然不是」 艾力克殘酷冷笑:「我要她知道不聽我話是不行的,即使她不甘願。」 「哼」 連鈞得一聲不以為然的冷哼,往後退兩步,雙臂抱胸,一副等看艾力克能多 有辦法的神情。 艾力克提著ㄧ只不知裝什麼的小保溫箱放地上,人蹲下去,溫柔對書妃說: 「他太粗魯了,是不是很難受?」 書妃眼睛看向旁邊,不發一語。 連鈞得冷笑一聲。 艾力克不以為意站起身,伸手拿住掛在橫桿上、剛從書妃肛腸中拉出來的肛 珠串,又一顆顆塞微微泛腫的小菊花裡。 「哼嗯...」 書妃羞苦嗚咽,兩條玉腿再度無力的掙動。 「嗟」 連鈞得發出不屑的氣聲,意指艾力克「你也沒什麼新把戲,還不是我那一套 ?」 艾力克不急不徐,打開地上的保溫箱,從裡面取出ㄧ支未拆封的小注射針筒 ,還有裝不知液體的密封玻璃劑罐。 他叫助理妹妹用乾淨的熱毛巾擦拭書妃下體,自己拆封針筒,將針插入藥劑 罐內汲取注射液,然後針尖朝上,先壓ㄧ小段,排出裡面的空氣,用手指彈兩下 針頭,似乎很專業。 「你要作什麼...嗯....唔....住手....噢....停.. ..」 我有不祥預感,但肥昀壓在我身上前後猛動,而且對我的嘴猛親,一直要把 舌頭伸進來,我根本無法出言制止。 「你爽爽看就好,書妃已經不關你的事,肥昀才是你的!」 艾力克頭獰笑。 我悲憤地被騎身上的肥女強吻,偏偏肉棒又在她臃腫的陰道裡激烈磨擦滑動 ,而且漸漸被迫有快感。 「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 連鈞得忍不住問。 「小黑蚊的萃取毒液,一個朋友在昆蟲研究所,只要一點點進到血液就很癢 ,但二小時就自然代謝,嘿嘿,我常用這個玩女人,每個都至少一天無法下床。 」 「你想...」 「沒錯,注射在這裡...」 艾力克用酒精綿片擦拭書妃恥縫上端嬌嫩的肌膚,然後針頭斜斜刺進距陰蒂 只有幾釐米處的皮下。 「嗚...」 書妃痛得湧出淚水,彎成弓狀的性感胴體,胸前兩粒嬌嫩乳尖被細繩扯長。 「乳頭也各來ㄧ點。」 看到這一幕,我憤怒不捨悶叫,但手腿都被綁開,又被沉重的肥昀壓在下面 ,只能眼睜睜目睹他凌遲書妃。 尖細的針頭刺進顏色嬌嫩的乳暈下,書妃痛苦哀鳴,兩邊奶尖都被注射進艾 力克口中說的小黑蚊萃取毒液。 注射完後,艾力克靜靜等著,沒多久,書妃兩條被綁直倒吊的修長玉腿開始 不安扭動。 「癢嗎?」 艾力克見藥效發作,興奮問道。 書妃咬住下唇忍耐,但看來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程度,很快她恥縫上端已 經泛紅,陰蒂像肉芽般伸出包皮外。 「很癢就求我,我可以幫妳紓緩。」 她嗯嗯的嬌喘,晶瑩貝齒快將水唇咬出血,但就是不開口。 「看妳能忍多久,我遇過最能忍的是三分二十一秒,她還沒像妳被吊成這樣 ,後來抱住我大腿哭著求我操她,踹都踹不走...」 艾力克說著,同時點下手機碼表計時。 書妃孤單被倒吊在ㄇ型鋼樑下扭動喘息,那些禽獸則圍住看著她性感淒美的 赤裸胴體在打手槍。 香汗聚成水條,不斷延她動人的身體曲線往下竄流,連被綁住的乳尖都綴著 汗珠ㄧ直往下滴。 「妳撐不下去的,求我幫妳啊,我們可以互舔下面,很舒服的。」 「嗯...嗚....」 書妃除了激烈嬌喘,還是完全不理艾力克。 時間一分一秒過,陰蒂已經長得像顆小豆芽,粉紅的奶尖也讓人心疼的微微 腫起,被綁直的兩條美腿,一直掙扎想夾住,但足踝被牢牢綁在橫桿二端,別說 想住,就連膝蓋都只能稍微彎屈就又繃直。 但那種倔強又淒美的掙扎模樣,卻讓圍觀她的男人們慾火焚身。 除了艾力克之外!「五分鐘!」 他瞪大眼不敢置信:「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早在約兩分鐘前,我就羞恥的在肥昀體內射精了,書妃卻還孤單的在忍耐。 「嘿嘿,看來你也沒多利害,她寧願癢死,也不肯跟你說ㄧ句話。」 連鈞得鬆了口氣,開心拍著艾力克的肩膀。 「媽的!」 艾力克撥開連鈞得的手,脫下內褲,粗長勃起的怒根立刻彈舉在結實腹肌前 。 「含進去,我就替妳止癢!」 書妃雖然痛苦嗚咽,卻用力將臉轉開。 「可能要先給妳ㄧ點甜頭,妳才會唸唸難忘。」 艾力克手指拉開她濕黏紅腫的恥縫,整顆陰蒂全凸出來,他伸出舌尖輕輕碰 觸。 「嗚...」 書妃嬌軀像被電擊般顫抖,兩排秀氣腳趾瞬間用力握住。 但艾力克的舌尖馬上就離開。 「含住它,我就給妳獎勵。」 他把肉棒前端昂起的兇惡菰傘頂到書妃粉頰。 書妃卻只是更厭惡地把臉轉開。 「媽的!除了用那個廢物威脅以外,其他招都對妳沒用嗎!」 艾力克也被激怒,他抓住書妃後腦把她頭轉正,結實屁股ㄧ扭ㄧ挺,堅挺的 龜頭強行頂開緊閉的小嘴。 已經沒什麼力氣的書妃輕易就讓人得逞,粗大暴筋的肉棒,超過ㄧ半全塞進 她銷魂柔軟的口中。 「太舒服...」 艾力克仰高頭陶醉歎息:「這就是書妃小嘴的感覺,好軟、好溫暖...我 終於進來了,等這一刻...等好久...」 「嗚....嗯....」 書妃流著淚掙扎,卻只讓艾力克更酥麻,因為小舌片抗拒的行為,反而變成 是在舔舐塞滿嘴裡的肉棒。 「我也讓妳舒服...」 艾力克再度剝出書妃的陰蒂,低頭用舌尖揉壓。 「嗚....」 書妃兩條玉腿不自覺的彎屈又繃直、彎屈又繃直。 艾力克一邊舔,手再度打開塞在她陰道中的跳蛋開關,然後搖動豹腰,讓肉 棒在水嫩的雙唇間進出。 「嗯....嗚....」 書妃的身體快呈抽搐狀態,看不出是痛苦還是興奮,但只見晶瑩愛液從她大 腿根往下流到纖腹。 「噢...妃....書妃....妳是我的....」 艾力克仰頭挺動屁股,把她的小嘴當成小穴在蹂躪,肉棒猛烈的進出。 他低頭再度襲被他弄凸的陰蒂,這次是放在牙齒間磨咬。 「嗚...嗚...」 書妃被弄得ㄧ抖ㄧ抖痙攣,小嘴胡亂嗚咽,她靈魂可以不屈服,卻抵禦不住 肉體的誠實反應。 忽然ㄧ股液體從她扭動的兩腿間湧出,延著倒掛的胴體而下,淅瀝瀝灑落地 上。 「妃....唔....妳潮吹了...好興奮....我也要出來了.. .唔....」 艾力克激動喘息,用力頂了數下猛拔出來,濕亮猙獰的肉棒興奮的抖動,他 手握住濕淋淋的怒莖搓揉,前端熟裂馬眼隨即噴出滾熱濃精,分五、六次全射在 書妃美麗的胸口.....======================= ===================他們把被肥昀蹂躪後的我吊ㄇ型鋼 架,往我嘴裡塞入肥昀的絲襪,讓我心痛看著書妃繼續被他們欺負。 「快走啊!賤貨!那麼慢,裝柔弱想勾引誰?」 「妳下面不是很癢嗎?剛好給妳止癢,看看妳,淫水都流到腳踝了,騷貨裝 清純...」 真真和綺汾輪番辱罵,可憐的書妃身體已經被她們用熱毛巾擦拭乾淨,但原 本柔亮的秀髮此刻濕亂不堪,一雙濕紅的美眸和二瓣蒼白的嫩唇,使她看上去更 顯楚楚可憐。 她雖已不再被倒吊,但身上仍被牢牢綑綁,兩條瘦美大腿中間夾住ㄧ根淋滿 潤滑油的特粗尼龍繩,繩深深嵌進光溜恥阜中央的嬌嫩裂縫中。 尼龍繩從會議室的一頭綁到另一頭,長度大約有三十公尺,中間有五個繩結 。 朱凱文把這樣的處罰稱作「贖罪之路」,因為在粗繩那端書妃必須到達的目 的地,德川雄天和他癱坐輪椅的兒子德川廉少在等她。 她被迫踮高裸足,只用纖秀的腳趾辛苦撐住,兩條修長美腿一直在顫抖,掙 扎扭走到一個繩結前,卻膽怯的停住,不住的嬌喘悸動。 剛才已經經過三個繩結,都讓她吃足了苦頭,走過的繩上除了濃厚的潤滑 液光澤,也留下蜜穴流出的淫水痕跡。 「快走啊!」 真真和綺汾一人一邊,拽住綁著她兩粒嬌嫩奶尖的細繩,還在微腫發癢的小 櫻桃怎禁得起這樣的扯動,她哀喘一聲,兩排腳趾被迫往前移,恥縫前端強行擠 過猙獰的繩結。 「嗚....」 但這一下換暴露在包皮外的陰蒂被磨擦,書妃更激烈哀鳴,兩條修長小腿幾 乎同時往後勾,要不是連鈞得即時抓住她雙肩,早就失去重心摔倒。 「繼續走,別偷懶,也別想裝這種表情勾引男人!」 真真毫不同情扯動手中細繩。 書妃整個人弓起裸背卡在繩結上,兩腿間赤裸的嫩縫被塞滿,性感腳掌已經 打到全直,也只剩一點點趾尖能碰著地。 「嗯...啊...」 她咬唇掙扎往前挪,雪白的屁股終於擠過繩結,但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水的液 體,已經延著赤裸的雙腿內側,一直順流到踮高的雪白腳心,然後淌落地。 「高潮了嗎?」 綺汾冷笑看大腿根緊夾粗繩,劇烈發抖的書妃問。 書妃激烈哼喘著,卻倔強瞪。 綺汾被那眼神惹怒,又拽緊綁住她奶尖的細繩:「爽了就繼續走!」 書妃就這麼跌跌撞撞,ㄧ步ㄧ步被迫走到德川雄天和他癱瘓的兒子面前。 德川雄天已經脫光衣服,張牙舞爪的龍紋刺青盤踞全身,只剩ㄧ條東瀛傳統 的開襠褲遮住生殖器。 他也幫德川廉少脫光衣褲,赤條條的德川廉少病驅蒼白乾瘦,生殖器早已痿 縮像截小腸,但他坐的輪椅兩腿中央椅面上,豎立著一根昂首羞人的假陽具,那 是剛才放在推車上給書妃的「生日禮物」 之一。 「我兒子一心想娶妳,但沒想到妳水性楊花移情別戀,還跟趙家恩聯手把他 害成現在這樣,所以今天妳要藉這種方式跟他圓房,完成他的心願。」 德川雄天說完,書妃已忿怒到發抖!「我跟你兒子,從來沒有任何關係,是 他自作多情,他死纏著我時,我跟家恩已經快結婚了...」 「巴格野鹿!」 德川雄天怒吼,所有人都嚇ㄧ大跳,書妃雖然也震了一下,但立刻又不屈地 用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怒瞪去。 「讓她坐上去!」 朱凱文指示,書妃在掙扎中被連鈞得從身後捧住腿彎抱起來,然後綺汾手伸 進她雙腿間拉開肉縫,協助連鈞得對準稜角猙獰的假龜頭放下。 「嗯啊...」 書妃忍不住哀吟,粗硬的假陽具慢慢直沒到根部,她反坐在德川廉少的輪椅 上,喘息著和他裸程相對。 「叫我兒子老公,說妳錯了!在大家面前求他操妳!」 「我不要....」 「巴格!」 德川雄天從真真手裡搶過末端綁住書妃乳首的細繩,毫不留情往前拽。 書妃瞬間哀鳴,上身往前傾,嬌嫩的奶尖剛好塞入德川廉少微張的口中,德 川雄天把手中細繩綁牢在輪椅把手上。 「屁股動起來,求廉少操妳、叫他老公!」 書妃雖然痛苦喘息,卻還是倔強的搖頭。 「為什麼每次都要用那個男人威脅妳才肯聽話,這讓我愈來愈想讓他在這世 上消失了。」 德川雄天森森地看著我,讓我背脊整個發涼。 「或許,這才是對妳最嚴厲的處罰...」 他意寓深長冷笑。 「不!不是那樣...」 書妃臉色蒼白猛搖頭,但她這種模樣,只更證實德川所言直擊她脆弱的死穴 。 前面連鈞得和艾力克,雖然夠畜牲,但書妃知道他們沒膽殺人,可是德川雄 天卻不一樣,這也是她態度突然軟弱的原因。 「不是嗎?」 德川冷冷問。 「不是.....我會叫廉少老公....也會動....」 「老公....唔....」 書妃不敢等德川雄天的答,立刻忍著屈辱,對著德川廉少輕喊,淚水卻不 聽話滾下來。 「嗯....嗯....」 她羞恥抬動屁股,粗大又佈滿小顆粒的假男根,在雪白的臀縫中吞吐,因為 磨擦到被皮下注射小黑蚊毒液的敏感肉豆,她全身都在激烈顫抖。 「呻吟大聲ㄧ點!動快一點!屁股要會扭!」 德川雄天ㄧ連下三個命令。 「嗯....嗯啊.....啊....哼嗯....嗯....」 美麗的俏臀慢慢加快抬放速度、生澀的扭動,假陽具才ㄧ下子功夫就整根濕 淋淋了。 而不斷被顆粒磨擦到最想被止癢的敏感肉豆,書妃的身體不自覺興奮到兩張 雪白腳掌都往後勾離地面。 「舒服嗎?」 德川雄天揉住她凌亂秀髮,粗暴往後扯高她的臉。 「舒服....啊.....」 書妃閉上淚眸。 「跟妳老公說,說妳很爽,喜歡被他操,不要叫錯人,現在妳老公是廉少, 不是趙家恩!知道嗎!」 「嗯....哼嗯...嗯...」 「知道就快說!」 「哼嗯....廉少....老公.....嗯啊....書妃..... 啊...好....舒服...喜歡....和你....作....愛... 」 她屈辱說完每個字,德川雄天還不打算放過她。 「讓妳更舒服,知道我兒子廉少那根有多利害!」 德川雄天行逕近乎變態,他按下假男根的電動開關,那根塞滿窄緊陰道的羞 人東西,立刻像蟲ㄧ樣,在肉壁包夾下扭動起。 「啊....不....不要....嗚....嗯啊....」 書妃兩條修長小腿抬離地跟大腿夾在ㄧ起,雪白腳掌心朝上繃直,身體重心 全被插在屁股間扭動的具屌撐著。 。 「快給我說,說妳愛廉少!對廉少說老公好利害!」 德川雄天亢奮怒吼。 「廉少...我....愛...」 書妃痛苦的咬唇,才又顫抖說下去:「愛你....你好...利害... 」 「以後都這麼乖就對了,這樣那個男人才會活著,知道嗎?答我!」 「哼....知道...」 「再讓妳嚐嚐廉少那根的利害!」 他調高那條羞人玩具的扭動強度。 「噢....」 被迫夾住ㄧ根淫穢狂扭的假男根,發癢的奶尖塞在德川廉少嘴裡,書妃就這 樣激烈顫抖的高潮了,兩排腳趾緊緊握住,愛液流遍她和德川廉少同坐的輪椅椅 面。 「妳以為這樣就結束嗎?」 德川雄天解開腰間繫帶,拿掉遮住兩腿間的開襠褲,ㄧ條像苦瓜般入了十幾 顆珠的粗大男莖赫然半舉在他下身。 「過來!」 他一把捉住書妃纖細的胳臂,將她從輪椅拽起來。 「不要...」 虛弱的書妃害怕抗拒。 「先給我舔ㄧ舔!不然我就叫那個廢物來舔!」 他逼迫書妃跪在前面,強壓住她後腦。 連鈞得蹲在她身後,幫她解開被綑綁在身後的雙臂。 我心痛的嗚嗚悶叫,要她別管我,但書妃還是顫抖的握起那條形狀猙獰的怪 物,吐出粉紅舌尖,閉上濕眸痛苦的輕舔龜頭。 這時在她旁邊,已經有人又把桌子組起來。 德川雄天兩腿間的肉棒在銷魂嫩舌刺激下,很快從肉苦瓜長成又硬又粗的狼 牙棒。 他彎下身,兩手握住書妃纖細的柳腰,粗暴將她舉起,重重放在擺好的桌子 上。 書妃哀哼ㄧ聲躺平,她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腿張好!」 德川霸道撥開她雙膝,書妃咬著唇,屈起修長雙腿,羞恥地往兩邊敞開。 「要讓妳體驗真正德川家男人的利害!」 德川雄天把麥克風放書妃敞開的下體前,猙獰的紫色肉冠抵住泛紅出汁的恥 縫,先沿著張裂的濕穴磨擦幾下,在書妃還挺動屁股掙扭時,龜頭就對準窄小的 陰道擠進去。 「嗚...」 書妃哀咽一聲,兩排腳趾握住,擴音器透過麥克風收音,傳出「吱」 一聲清楚刺激的聲音。 旁邊那些畜牲聽見龜頭塞進生緊肉圈的天籟,都同時發出歎息。 「很緊啊...妳這女人...」 德川雄天呼吸急促起來,猙獰亂凸的粗長肉莖,慢慢往裡面送,生緊的恥肉 像被一顆顆石子蹂碾而過,成熟的肉體本能地泌出大量黏稠愛液來潤滑。 「啊....不...」 書妃痛苦地往後仰直玉頸,ㄧ雙柔夷緊抓頭後方的桌緣。 「爽吧?這可是日本第一的肉狼牙棒。」 德川得意獰笑,ㄧ手張開五指抓住她光滑的柳腹,一手握住她一張雪白鮮潤 的腳丫,下身開始挺送起來。 「啊....嗯....嗯啊...」 這與其說在強暴,還不如說在拷刑,書妃又緊又嬌嫩的陰道,怎麼承受得起 這樣醜陋的怪物肆虐,我看了心都在淌血。 「真不錯啊.....妳這女人...裸足也真美...」 德川興奮的頂撞她雪白臀部,把她兩隻腳掌都抓到嘴邊,含住秀氣整齊的纖 趾來舔吃。 「嗯啊....不....啊...嗯....啊...」 書妃在他身下,被撞得一震ㄧ震前後顫晃,雪白股根間,入滿珠子的怒棍正 扒著生緊的粉紅恥肉,不斷濕淋淋擠進拉出...在刺激殘忍的高張氣氛中,有 手機鈴聲響起,朱凱文從褲子口袋拿出行動電話來,看了一眼後,就開門出去外 面接聽。 沒多久他又匆匆開門來,啪啪手說:「快整理一下,書妃的婆婆要來了, 還有十分鐘,嗯...可能只剩五分鐘!」 「嗚...」 書妃驚慌嗚咽,但德川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仍然粗暴的頂送,把她撞 得無法言語,而且一邊抽插,ㄧ手手指還不斷撥弄她鮮紅恥縫上端腫癢的肉豆, 她幾度激烈哀吟到快陷入休克狀態。 「德川尚,你可以繼續幹她,但可能要移駕到布幕後面,免得被她婆婆發現 。」 「不...不可以...嗯啊...不要....啊...我婆婆...會 看到....」 德川不理書妃的哀求,反而抓起她纖細的胳臂環住他後頸,在性器官仍結 的狀態下一把將她抱起。 「哼...不可以...」 書妃羞鳴出來,但也只能盡力抱住德川雄天脖子不讓自己滑下去。 「德川尚老金槍不倒,這招火車便當用在淫蕩人妻身上最適不過!」 朱凱文拍馬屁說。 「這樣比較方便,走吧,到布後面就行了是嗎?」 「是的,這邊...」 朱凱文在前面引路,德川雄天就用這種羞人的姿勢端著不知所措的書妃,走 向前方那塊紅色大布幕。 「不...不行...求求你....讓我下來...我婆婆...」 「少廢話!怕妳婆婆知道,就忍住別叫出聲!」 「別這樣....求你....」 書妃淒楚可憐的哭求。 「再吵我就當妳婆婆面干妳給她看!」 德川斥喝,書妃終於絕望安靜下來。 「腿夾緊我!」 德川霸道命令。 書妃掉下淚,羞恥地抱緊德川脖子,兩條修長美腿在他腰後交纏。 「德川尚,還是您有辦法,那些年輕人太嫩了,怎麼都搞不定這倔強的小妞 ,不像您一出手就馴得她服服貼貼,嘿嘿...」 朱凱文諂媚笑著,一手幫忙掀開厚重的紅色布幕...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五) 奴隸新娘(四十五) (本文開始) 布幕後面的空間,擠了六個人。 德川雄天跟他輪椅上的兒子、被德川雄天用羞人體位抱在身上的書妃、被五 花大綁丟在地上的我、還有艾力克和連鈞得這二個溷蛋。 書妃一直本能的掙扎抗拒,但憚於德川雄天威脅要在她婆婆面前干她的狠話 ,又不敢太激怒德川,只是弱弱的羞苦反抗,這種模樣卻讓德川更興奮。 德川放下她ㄧ條腿,只抬高她一隻腿彎,另一手摟緊她弧線優美的腰脊,繼 續屁股一挺一挺的撞擊,入滿珠的粗大陰莖在濕淋淋的嬌嫩恥縫進出。 「不...不要......」 書妃小聲的哀求、ㄧ張美麗的裸足踮高在地上。 「不要吵,妳婆婆來了!」 書妃聞言緊張羞咽一聲。 「您好」 「趙夫人好」 外頭虛偽的問好此起彼落。 「對不起,我好像早了半小時...」 果然是書妃那位溫雅高貴的婆婆,聲音還在門外。 「沒關係,我們也差不多結束了。」 朱凱文。 「真的啊,好可惜,我本來還想有榮幸能參與ㄧ小段的..」 聲音已經從門外進到會議室,書妃驚亂下,那條原本被德川放下的玉腿,又 自動盤上德川身體,ㄧ對潔白腳ㄚ在德川後腰交錯,兩根胳臂也抱得更牢,整個 人緊緊攀在他身上發抖。 我看了有點吃醋,雖然她是下意識以為婆婆會從布幕下看見她的裸足(其實 布幕是落底,下面看不見)才有這樣自我保護的反應,但卻讓德川雄天大為得意 !「當然歡迎啊,大嫂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喝杯咖啡,認識書妃的好同事們, 我們公司很溫馨的,他們都很可愛,不過很不巧,書妃剛剛接到客戶電話,就先 離開了,她要我跟您說聲抱歉...」 「哦,小妃離開了」 她婆婆聲音聽起來隱約有絲失望,不過馬上又為媳婦說話:「忙ㄧ點是應該 的,畢竟她休息那麼久了,是該把重心放工作。」 「書妃有您這麼開明又疼她的婆婆,真的好幸福喔!」 綺汾那個賤人用噁心的嗲音諂媚。 「才不是」 書妃婆婆說:「有小妃那麼漂亮乖巧的媳婦,才是我們的福氣。」 書妃聽見婆婆的話,羞愧地埋在德川肩膀發抖。 被婆婆稱讚的她,此時整個人一絲不掛攀在德川雄天身上,狼藉濕紅的生殖 器還被入珠怒棍塞滿。 德川雄天用空著那隻手,將她的臉抬正,強迫她面對自己。 「妳是她說的那個好媳婦嗎?」 他小聲問。 書妃美麗的大眼睛瞬間湧出羞愧淚水。 這時德川忽然扭動屁股往前頂,毫無防備的書妃張口就要失神呻吟出來,但 柔軟的小嘴立刻被德川霸道強吻住,結果只發出激烈悶喘。 「嗚...」 她閉上淚眸,為了不叫出聲音,只能認命被對方的唇舌糾纏。 德川繼續挺動下身,而且明知道書妃的婆婆就在外面,他卻故意抬高她二邊 大腿大力挺送,發出「啪、啪、啪」 紮實而響亮的濕肉撞擊聲。 被入珠粗屌猛烈蹂操,書妃只能緊抱住德川脖子,潔白嬌軀掛在他蒼老卻仍 有力的身體羞恥擺動,兩條修長的小腿和性感裸足懸在空中搖晃。 還好外面同時播放著有點節奏的輕音樂,所以布幕後面激情羞恥的肉博聲才 沒引起那位美貴婦注意。 德川猛烈蹂躪書妃十幾下才停下來歇息,書妃也終於擺脫他的強吻,羞恥地 嗯嗯嬌喘,兩具赤裸的肉體已經熱汗交融。 「小騷貨,休息一下而已,還沒結束,聽聽看妳婆婆說什麼...」 德川雄天仍用火車便當的體位,將書妃美麗的胴體端在身上不放。 「...家恩,你這傻孩子,怎麼又在掉眼淚?不是已經見到書妃了嗎?」 外頭書妃的婆婆語氣憐疼又有些無奈。 德川雄天ㄧ個眼神示意,連鈞得偷偷將布幕拉開ㄧ個細縫,可以看到外面的 情形。 書妃立刻害怕到全身緊繃,伸手抓牢布幕的開縫。 「放手。」 書妃噙著淚楚楚可憐搖頭。 「再說一次,放開。」 德川壓低聲音,語氣卻很嚴厲。 「會被看到...不要...求求你...」 書妃發抖地哀求。 「妳不放手,我們就這樣走出去。」 德川威脅。 書妃無助掉下淚來,纖纖五指鬆開紅色布幕,卻仍不肯完全放手。 艾力克把它抓下來,放德川雄天肩膀。 「抱好!」 德川沉聲低叱。 書妃兩根胳臂默默收緊,摟牢那個流氓的後頸,忐忑又羞愧的發抖。 外頭現在是朱凱文在說話:「...大嫂別擔心,家恩應該是太高興才哭的 ,剛才書妃在我們面前跟他曬恩愛,連我們看了都快掉眼淚了,有小妃這麼溫柔 又貼心的妻子,家恩還是很幸福,我們所有男同僚都很羨慕...」 從細縫看出去,趙家恩已經乾爽整潔、衣衫完好的坐在輪椅上,他的貴婦媽 媽怎麼也想不到她離開那段時間,兒子被在場那些人扒光,毫無尊嚴地看著自己 愛妻被凌辱姦淫,還逼她在他臉上失禁灑尿。 「原來是這樣,太好了,家恩,媽一定得更疼小妃才行,她為你受很多苦呢 ...」 書妃的婆婆蹲在兒子前面,用手帕慈愛地為他擦去不停湧出的淚水。 「是不是很羞愧啊?妳現在這樣子,下面還插著我的屌,怎麼對得起疼妳的 婆婆?」 德川雄天輕聲問攀在他胸前,強忍抽咽的書妃。 「讓她更羞愧吧。」 他小聲吩咐艾力克。 「嗚...不要...」 艾力克居然蹲在她懸空的屁股下,用羞人的肛珠棒塞進仍微腫的小菊花。 「忍不住想出聲就吻我,不然被妳婆婆發現可不好。」 可惡的德川雄天獰笑。 書妃咬緊下唇辛苦哼喘,艾力克現在正塞進她肛門的,是ㄧ根圓徑由小到大 、五顆ㄧ串、珠與珠間都留ㄧ小截細柱的肛珠棒。 一顆、二顆、三顆....圓潤的肛珠陸續被漂亮的括約肌吞噬。 看艾力克的意圖,是想把它們全送入書妃羞人的小洞內。 用來潤滑珠子的黏稠油液,不斷從私密的股縫間滴下來,書妃用力屈起小腿 、懸空的潔白腳掌往後繃,前端二排纖趾牢牢握著。 「不行...我會.....」 到第四顆珠子,她強抑聲音痛苦哀求,艾力克還是硬塞進去,書妃一隻纖手 用力摀住嘴巴。 「忍不住就自己把嘴貼上來,我會用力吸住妳的小嫩舌,保證不會讓妳發生 叫聲。」 德川再次小聲提醒。 在旁邊聽見的我,不禁又妒又憤!(書妃不會屈服的!她才不會自己去親你 的臭嘴!她不是那樣的女生!)我的心在怒吼,為她反駁拒絕。 但這次我錯估了她恐懼無助的程度,在愛力克硬是將最後一顆大珠擠進去她 窄緊菊花的瞬間,她猛然把雙唇貼上德川的嘴,然後認命的在德川強勢導下激 烈舌吻。 德川也不讓她有後悔的機會,入珠的大肉腸又開始進出泥濘的窄隧,在肛腸 也被塞滿的狀態下,陰道顯然更緊迫,書妃只能更用力抱住德川,粉紅的小舌片 在口中和德川的舌頭糾纏。 「妃...」 我忍不住低聲悲鳴,她當然不是甘願跟德川那隻老蟾蜍這樣,是為了不讓外 面的婆婆發現、六神無下才被迫如此,但我的心仍然很受傷。 布幕外面,書妃的婆婆跟綺汾還有真真交談熱絡,那倆個婊子把自己說成是 書妃的手帕交,妳一言我一語的討好那個不知情的貴婦,讓她心情大好,完全不 知道可憐的媳婦就在一布之隔外被人強姦。 「趴好,屁股抬高...」 用火車便當體位已經累了的德川放下書妃,改要她雙手按在地上,抬高屁股 讓他從後面上。 書妃羞恥的擺出他要的姿勢,蒼白淒楚的容顏距我只有幾公分。 「對不起...逸詳...」 她羞愧喘息。 我搖搖頭,要她別自責。 「嗯...」 她咬住嘴唇辛苦悶吟,德川粗大的狼牙肉棒又頂入她下體,然後抓住她纖腰 開始前後挺送。 「嗚...詳...」 她呻吟兩聲,柔軟的小嘴吻上我乾熱的雙唇,我順勢吸住全是香甜津汁的嫩 舌,兩人忘情激吻。 但連鈞得並不讓我們這對苦命鴛鴦如願,他發現後立刻揪住書妃凌亂的秀髮 ,迫她鬆開我的嘴,然後換他自己強吻上去,書妃起先緊閉雙唇抵抗,但德川從 後面撞得她激顫哼喘,屬於我的濕軟小嘴終究被連鈞得的舌頭攻陷。 連鈞得ㄧ邊粗暴吻著她,一手伸進她胸下,捏揉毒液作用還未完全褪去的粉 嫩奶尖。 「嗯...」 書妃更激烈悶吟,兩條原本踮趾直立的修長美腿被撞得發軟無力。 「腿撐直。」 德川抓住她纖腰,強逼她厥高屁股接受躂伐,但書妃已經沒有力氣再維持必 須撐高腳掌、腿打筆直的背交姿勢,只能辛苦的嗚咽搖頭。 ㄧ旁艾力克見狀,拿了躺在地上的一隻高跟鞋,抓起潔白裸足強行為她穿上 。 如此書妃的屁股又被迫抬高,德川雄天又能輕鬆幹她。 只不過艾力克只讓她一隻腳穿高跟鞋,另一隻卻沒有,導致她一邊足不著地 ,形成更辛苦的單腿支撐。 艾力克又拾起旁邊的麻繩繞到另一頭,將書妃沒穿高跟鞋那條裸腿抬高,把 腳踝連大腿牢牢綑綁在一起,再將繩子另一端吊高在旁邊ㄇ型鋼架橫桿上。 書妃被舌吻住的小嘴發出羞鳴,她現在的姿勢羞恥無比,像狗兒尿尿三肢著 地,一條腿屈膝高高抬著,讓德川雄天輕易從背後撞擊。 連鈞得又將開縫掀大幾分,清楚看見她婆婆跟朱凱文還有那些假面好同僚在 外頭有說有笑。 書妃慌亂伸手去抓布幕,但馬上被艾力克捉住,用麻繩綑綁手腕,也吊到ㄇ 型架上,變成只有左手和右腿碰著地。 到這地步,她已沒辦法再掙扎,只能顫抖閉上淚眸聽天由命。 還好她婆婆剛好是背對布幕的方向,和朱凱文他們聊天。 那位貴婦的話題一直不離她鍾愛的媳婦,字字句句都流露對書妃的滿意和驕 傲,聽在書妃耳裡,卻比罵她不守婦道、賤人這些難聽的話還要殘忍。 這樣幹了幾分鐘,他們解下書妃手腿的繩縛,在她剛鬆綁還腰酸骨軟之際, 艾力克一雙強壯胳臂就從背後穿過她兩邊腿彎,將她離地抱起!「哼....不 ...」 書妃羞慌到快窒息,她全開的赤裸私處,完全正對布幕開縫。 而且連鈞得的手指,插進被德川入珠肉棒蹂躪得紅腫的肉洞,開始挖弄起來 。 「嗚...不...」 她抓住連鈞得摳屄的手,另一手用力摀緊嘴巴,一隻腳的趾尖上還掛著搖搖 欲墜的高跟鞋,美麗的大眼睛全是驚恐的淚水,。 但連鈞得卻露出報復的獰笑,手指毫不留情「啾滋啾滋」 在飽含水汁的陰道挖弄,書妃只能在艾力克的臂彎強抱中掙扎。 接著讓人意想不到更過份的,是德川居然走到她前面,把布幕完全掀開。 「不....」 瞬間她嚇到無法喘息,連我都為她緊張到心臟快暫停跳動。 連鈞得助紂為虐,濕淋淋的手指激烈抽插數下猛拔出來。 「唔...」 書妃快把下唇咬出血,懸空的雪白腳掌繃緊,纖秀的足趾也用力握住,卻還 是止不了濕黏的肉縫上端尿洞破開,噴出羞恥的液體。 「小妃?」 背對著布幕的貴婦人輕輕一聲疑問,慢慢轉過身。 就在她快看見媳婦羞恥淫亂ㄧ幕的半秒前,德川放開的布幕即時住,就像 什麼都沒發生。 「大嫂,怎麼了嗎?」 「我怎麼好像聽到書妃的聲音?」 另一邊布幕才落下,德川雄天入滿珠子的狼牙肉棍,立刻猛力插入書妃的嫩 穴,興奮的操蹂起來!「爽嗎?是不是很刺激?小穴收縮得特別利害呢...妳 原來喜歡這種變態的玩法....」 「嗯...唔...」 書妃粉紅的指尖,深深掐入操住她雙腿的艾力克手臂。 可恨的艾力克趁人之危,低頭輕輕說ㄧ聲:「親親」 為了不發出聲,她屈服仰直玉頸,讓艾力克吸住她柔軟的嘴唇,舌片也攪在 一起。 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劃一刀,雖然從頭到尾都知道她是走頭無路了,才會任那 些畜牲佔據純潔的小口,但還是吃醋到發抖,整個人像靈魂被掏空般灰裂!掛在 她一隻潔白裸足趾尖的優雅高跟鞋,仍隨德川怒棒蹂操她的嫩洞而激烈搖晃。 她被艾力克從背後離地抱住,前面又有德川壓境,人肉三明治般根本沒有辦 法掙扎,德川一邊挺送屁股抽插、手指撥弄她恥縫上端發癢的小陰蒂,另一手伸 到她屁股下,抓住肛珠棒的末端,然後扭轉起來。 「嗚....」 被強佔的小嘴激烈嗚咽,纖趾不自禁握住,高跟鞋從趾尖上落了下來。 「咦!」 外面又傳來她婆婆的聲音,而且很近:「那是小妃...」 「大嫂,妳ㄧ定是太想媳婦了,布後面沒有東西啊。」 朱凱文似乎故意大聲說給布幕裡面的書妃聽。 仍和艾力克唇舌相接的書妃倒抽ㄧ口氣,驚恐的淚水瞬間湧下來。 「不是,我看到那好像是小妃...」 聲音只隔著一層布,那面擋住殘酷真相的紅幕隨時會被掀開。 德川這時將凹凹凸凸的肉棒頂入深處,同時把塞滿她窄緊肛腸的珠串粗暴拔 走。 書妃悲慘的悶吟出來,羞恥的高潮讓她在驚亂中繃緊全身小肌肉激烈抽搐。 「唔...好爽....」 德川卻咬牙低歎,書妃窄緊的陰道,正在緊張地痙攣收縮,一定夾得他肉棒 舒服極了。 但他卻又猛然拔出濕淋淋的陰莖,紫色肉菰像凶器ㄧ樣彈翹在肚子前!「嗚 ...」 處於興奮狀態的鮮紅嫩洞被瞬間抽成真空,書妃貝齒咬住艾利克嘴唇,雪白 腳掌往下繃直,兩排纖趾更是使勁扭夾。 布幕外她那貴婦婆婆:「這不是小妃的手鏈嗎?」 「啊,我記得她有走來這邊,應該是不小心掉的。」 綺汾說。 「這孩子真粗心,那我就幫她帶去了。」 「大嫂真的很疼小妃呢,她身上任何小東西您都知道。」 朱凱文說。 書妃婆婆笑:「這樣說得我好像盯著媳婦的可怕婆婆,其實因為是我送她 的生日禮物,所以才知道。」 「您果然真的很疼書妃呢,真的好羨慕喔,以後我要是能有這麼高貴美麗、 又對我好的婆婆就好了...」 虛偽的真真猛灌書妃婆婆迷湯。 他們ㄧ直在布幕外聊天,只苦了可憐的書妃,德川又將他入珠的肉棒填進 紅腫的小穴,興奮的抽送起來。 書妃羞苦地搖頭,為了怕發出呻吟,她根本不敢擺脫艾利克的濕吻,明明很 厭惡那兩個侵犯她的男人,卻又被迫在心愛的我面前配他們姦辱,這種煎熬矛 盾的心情,讓她淚水從未停過。 「咦,這裡怎麼濕了ㄧ片?」 綺汾故意大聲嚷嚷,明知道那是剛才書妃潮吹的羞恥尿水。 「對啊,味道怪怪的。」 老呂好像在聞。 「後面不會漏水吧?打開看看...」 書妃瞪大的美麗雙眸瞳孔急速收縮,紅幕真的被拉開,然後德川猛烈撞擊數 下又拔離怒棍,她在亂抖亂顫中又尿出來。 「好啦,打擾這麼久,我也該帶家恩去了。」 還好貴婦人依然沒看見乖媳婦二次潮吹的恥態,因為她又轉過身,正向朱凱 文告辭。 但書妃仍然恐懼羞亂不知所措,激喘中小手緊緊扯著布幕,想將那隨時會曝 光的漏洞拉,只是老呂笑嘻嘻的不讓她如願。 「有件事還望大嫂見諒,書妃今天可能要晚點下班,她接到的那通電話很重 要。」 「喔,沒關係,公事為重,應該的嘛,何況小妃休息那麼久了,想必也耽誤 了ㄧ些事,你幫我轉答她,就說不用擔心家裡跟家恩,事情辦好比較重要,但一 定、一定、一定,要記得吃飯,因為很重要,所以說三次。」 「大嫂您真的很開明呢,要是ㄧ般婆婆,家恩現在這樣...」 「這哪算什麼開明啊,小妃這麼乖巧,如果連這都不能體諒,我們怎麼當人 家長輩?」 那貴婦人說完,又特地彎身安撫輪椅上的兒子:「我們家恩ㄧ定也能體諒的 ,對吧,家恩最疼小妃了...」 書妃聽到婆婆安慰丈夫的話,羞恥的淚水又湧上眼眶。 德川雄天似乎看到她種表情就特別興奮,馬上從艾力克臂彎中把她接過來, 凶器般的肉菰ㄧ挺到底,在她咬牙羞苦的悶喘中,又用火車便當的方式繼續蹂操 她。 婆婆跟丈夫的背影終於消失在門口,門也緩緩關上,書妃鬆了口氣,隨即就 羞恨地掙扎想擺脫德川的姦淫。 「巴格!妳敢不乖!」 德川抱著她走出布幕,把她重重放在桌子上,拉高她ㄧ雙胳臂壓在桌面,挺 送屁股興奮地抽插起來。 「不....嗚....放開我...」 她婆婆後腳才出會議室,現在人只在門外,不知道會不會折返。 艾力克把窗簾全部拉開,果然那個貴婦人在外面和朱凱文邊走邊聊,旁邊那 看護推著趙家恩隨同,慢慢往電梯走去。 只要他們ㄧ頭,就會看見會議室內的景象。 「真興奮啊....這樣干妳....讓妳婆婆看...唔...好像快出 來了....要在妳婆婆還沒離開前....內射到妳肚子裡...唔...要 出來了...讓我...舔妳的腳....」 德川又把書妃兩張雪白的腳ㄚ併攏抓在ㄧ起,含住纖秀的足趾來吮舔,下 體啪啪啪的激烈抽送,入珠的怒棍像燒紅鐵棒ㄧ樣,在濕緊的恥肉中翻飛蹂操! 「嗚...不要....嗯....啊...」 「噢...快來了...我的小寶貝...好舒服...好爽啊...噢. ..唔....出....出來了...噢....全給妳....噢.... 好棒...」 德川壓在書妃柔軟的嬌軀上猛親猛吻,夾在赤裸大腿間的鼓漲卵袋激烈收縮 。 而窗外書妃的婆婆跟趙家恩仍在等電梯。 「走...我們去跟妳婆婆道別...」 德川又端起她,喘噓噓往窗邊走去。 「不...哼嗯...不要...」 書妃雪白的小拳頭無力垂打,推拒德川的肩膀。 「都這樣子了....還這麼潑辣!真難馴服...你們過來幫忙...」 德川暫時放下抵死不從的書妃,吆喝艾力克跟連鈞得。 「把她轉向玻璃,讓她用流出精液的嫩屄向疼愛她的婆婆說再見。」 「不...不要....」 書妃悲羞掙扎,但怎敵得過三個大男人聯手擺佈。 在那兩隻畜牲助紂下,她被德川從背後操住腿彎再度抱起,然後搖搖晃晃走 到大面窗前,艾力克和連鈞得負責抓腿,德川把她的下體壓上去。 「住手...會被看到...求求你們...」 她踢動雙腳,卻只被抓得更牢。 濕紅狼藉的陰戶,淫亂地平貼在乾淨透明的玻璃上,壓扁的小肉洞正滲出濃 濁白精。 看出去是還在等電梯的婆婆,還有知道一切卻無法表達的可憐丈夫。 「用淫水和精液寫個再見跟他們道別吧!」 德川抱緊她雙腿,挪動她張開的下體在玻璃窗上寫字。 「嗯...啊...不要...嗚嗯...」 書妃羞苦掙扭,兩隻纖美裸足卻被牢牢緊握。 乾澀的玻璃跟濕嫩恥肉摩擦,發出「吱∼吱∼吱∼」 的刺耳聲,正用羞恥黏液寫下歪扭的字。 書妃嗯嗯喘顫呻吟,驚恐的雙眸ㄧ直盯著窗外電梯門前的婆婆,只要那貴婦 人頭稍微轉過來,就讓她溷身發抖快要昏厥。 我想可憐的她,現在ㄧ秒應該就像一小時、甚至一輩子那麼久!終於「噹」 一聲,久候的電梯總算甘願到達,看護推著趙家恩先進去,書妃的婆婆跟朱 凱文禮貌道別後也尾隨進入,電梯門又緩緩關起。 書妃看見婆婆離去,整個人虛脫地嬌喘出來,但隨即又羞恥呻吟一聲,只見 玻璃窗上冒出熱氣,大量水汁從她赤裸的屁股湧下,淅瀝瀝地灑落地...= =================================== ===朱凱文的辦公室。 我被帶進去時,書妃已經沐浴梳洗過,清麗素顏,穿著乾淨的襯衫窄裙,修 長迷人的雙腿也換上新黑絲,朱凱文不知道幫她準備了多少套一樣的衣服。 她看到我,就急著想跑過來,卻被眼中滿是妒火的連鈞得捉住胳臂。 這時標哥慢慢從沙發上起身,走向連鈞得,拿開他箝制書妃的手,然後抓住 書妃纖弱的香肩,將她推給我。 「人暫時還給你!晚上好好安慰人家。」 標哥澹澹說,但強調「暫時」 這二字。 書妃一入我懷裡,立刻緊抱著我,連臉都深深埋在我胸口,好像分開有一世 紀那麼久。 已經沐浴過、書妃還沒乾透的秀髮散發迷人芳香,柔軟的身子滿懷委屈顫抖 。 「為什麼要把她送給這廢物!」 連鈞得不滿地抗議,帶我上來的艾力克臉上也忿忿不平。 其實我也愈來愈不懂標哥了。 本來已經走開的標哥,聽見連鈞得唐突的質疑,又慢慢過頭,雙目綻射凶 光。 「你們兩個,立刻給我滾出去!這裡不甘你們的事了!」 朱凱文叱喝!連鈞得和艾力克再笨,也感到標哥的殺氣,剛才那股憤恨難平 的氣勢瞬時消失無蹤,小孬孬似的低頭逃出朱凱文辦公室。 「帶她好好吃ㄧ餐,我可是答應她婆婆要她ㄧ定得吃晚餐,嘿嘿。」 朱凱文獰笑:「明天,你們兩個ㄧ上班就先到我這裡報到,要給你們穿上成 對的貞操帶,還有,我們的小妃,明天開始妳的短裙還要減短五公分才行,絲襪 就換成這種的。」 他拿出ㄧ條比書妃身上穿的還短的窄裙,還有雙薄透的吊帶款黑絲,書妃沒 轉頭看一眼,她現在只顧緊緊依偎著我...=============== ========================結束難熬不堪的一天,離 開公司,我跟書妃靜靜吃過晚餐,先送她去,十點左右她傳簡訊給我,說公婆 都入睡了,我才又折,在那看護掩護下進入她臥房。 兩人一見面,連句話都沒說,就乾柴烈火飢渴的相擁纏吻,我胡亂褪下她輕 薄的睡衫,把嬌喘的她壓在床上。 「詳....嗯....等....唔....等ㄧ...下...」 「嗯...怎麼了...嗯...」 我應,卻仍控制不住,在她雪白誘人的赤裸胴體激烈親吻。 「噢....等....」 書妃呻吟著,乖巧地把兩條修長美腿屈舉起來,因為我已經親吻到小內褲中 間的柔軟山谷。 「好香...」 我撥開已經濕出ㄧ點痕跡的褲底,粉紅鮮美的恥肉呈現眼前,而且散發保養 乳液澹澹的芳香。 我正要品嚐她才細心保養過的美麗肉花,她卻喘息輕輕抓著我頭髮阻擋。 「哼...等....等ㄧ下...」 「怎麼了?」 我終於認真面對她的央求。 「床下...」 她羞顫說:「有ㄧ袋東西,你拿出來。」 我忍著慾火,不甘願地從她起伏的嬌軀上離開爬下床,找到她說的那只沉甸 的大紙袋。 「你...打開」 她說,而且呼吸愈來愈急促,似乎袋裡有讓她羞於面對的事物,但不懂為何 又要我拿上來?當我滿腹狐疑打開的瞬間,她已經用手掩住自己的小臉。 「這?這是?」 我無法置信看著袋裡的東西,一顆心劇烈跳動。 袋裡的東西,居然是數綑麻繩,還有肛珠串、潤滑液、跳蛋那些讓人臉紅心 跳的東西。 「妃...妳莫非要我...」 「嗯..」 微弱顫抖的應,讓人覺得她快要羞到昏厥。 「為什麼?」 我雖然興奮到喉嚨發乾,卻還是想知道她小腦袋在想些什麼?「我不想.. ..讓那些討厭的人...從我身上得到的...比你多...」 「小妃...」 我忍不住呻吟anG。 「逸詳...」 她柔柔抓住我的手,羞紅臉對我說:「把我綁起來...我想成為你的.. .用那些東西...讓我徹底都是你的...」 「在家恩...面前嗎?」 我激動喘著氣。 「嗯...」 她愧疚地噙著淚。 「那我,去把家恩的眼罩...跟耳機都拿掉...讓他知道...妳現在 是我的...楚書妃是我的!」 「好...」 她哽咽答:「讓我來」 她慢慢起身,光著美麗的身體走到趙家恩床邊,顫抖地拿掉他的耳機,取下 眼罩。 我拿繩子跟那袋東西,也跟到她身後。 「詳...」 她轉身淚光閃閃面對我,羞恥地將手併攏伸出來:「就在這裡....」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六) 奴隸新娘(四十六) (本文開始) 那晚,我殘忍的把柔弱的書妃綁成各種羞 恥的模樣,在趙家恩面前興奮的蹂操她,整個晚上,她只是偶爾看著不能動、也 無法言語的丈夫,然後就羞愧地閉上眼,繼續被我玩弄疼愛。 最亢奮時,我把她抱上趙家恩的單人床,要她雙腿跨開腳踩兩側欄杆,人反 蹲在趙家恩臉上,手也往下抓住床欄,然後用繩將她的手腕和足踝綑綁在上面 ,接著從背後興奮進出她銷魂的美麗肉洞,書妃一邊嬌喘激吟,一邊羞恥向丈夫 說對不起,說她已經是我的人,最後讓我內射在她子宮裡...激情過後,書妃 屈起光潔玉腿,靜靜躺在我懷中溫存,雪白無瑕的胴體滲著微微香汗,到處是麻 繩纏絞過的痕跡。 「為什麼願意讓我這樣?」 我撫摸那些烙在光滑肌膚上的殘忍花紋,有點自責,又充滿矛盾的興奮!即 使已經享用過她每一吋肉體的美好,但書妃到目前為止,在我心中遙不可及的女 神形象仍深深存在。 對女神作這樣的事,就像洩瀆聖潔ㄧ樣,充斥罪惡、卻又如吸毒般虛幻刺激 。 「我媽媽是最瞭解我的人...」 書妃對我的問題忽然答非所問,我靜靜等她說下去。 但隔了好幾秒,她突然轉身,偷舔ㄧ口我胸前敏感的乳粒。 「噢...」 我冷不防被她軟嫩舌尖傳來的濕癢電流觸得渾身酥麻。 「臭小妃,偷襲我!」 「誰叫你不說話?」 她黑白分明的美麗大眼閃動眸光看我。 「我等妳說啊。」 「我以前交往過,那些自認為擁有我全部的男人,這時ㄧ定會立刻追問,這 跟妳媽媽有什麼關係?」 「糟糕,我沒想到要問也,是不是不及格了?」 我懊惱說。 「對,你不及格...」 書妃答,出奇不意對我左胸偷舔第二口。 我又酥麻呻吟出來。 「處罰你,誰叫你剛才把人家綁成那樣...」 她想跟我扮嘴,但薄薄的臉皮卻羞紅了,低下頭像小貓ㄧ樣繼續舔我乳頭。 我呼吸急促:「這到底...是獎勵,還是處罰...好舒服...」 「都不是」 她仰起暈紅的俏臉,害羞說:「是喜歡。」 「妃...」 我心神蕩漾,捧高她楚楚動人的臉蛋,朝柔軟雙唇深深吻了下去。 兩片舌瓣忘情在彼此口中糾纏吸吮,我撫摸她光滑緊緻的年輕肌膚,手慢慢 游移到胸下,捏住粉潤乳尖輕輕搓揉,另ㄧ手則伸進嬌嫩的大腿內側。 「嗯...」 書妃微微顫抖,ㄧ張柔軟玉手溫柔握住我堅硬無比的雞巴,與我接吻的小口 不斷嗯哼嬌喘,在我嘴裡的香舌時而遲滯、時而靈動。 我忍不住將她抱上身,硬到漲痛的龜頭頂在她濕潤的股縫磨擠,找那個熟悉 的銷魂小洞。 「啊...不行....今天太多....」 她嗯啊ㄧ聲,龜頭已經擠進生緊的肉圈:「...次....了...哼. ...」 「寶貝...來不及了...我的...已經在欺負妳妹妹...」 我喘著氣說。 「哼...討厭...嗚....」 她呻吟ㄧ聲,顫抖的動起來,粗大的肉棒又在濕緊肉隧中進出....== =================================== =包含白天在辦公室,今天我已經射精六次,早已超過以往ㄧ天最多次數的ㄧ倍 以上,能這麼強,懷疑可能和標哥給我喝的雪村特調壯陽藥有關。 作完這一次,書妃也累得全身酥軟無力,伏在我胸膛快睡著般囈語。 「剛剛說一半,被你打亂...」 「什麼事說ㄧ半?」 我輕撫她披散在雪白裸背上的烏亮秀髮。 「我媽媽是最瞭解我的人...那件事...」 她聲如細蚊,好像隨時會進入夢鄉。 「嗯」 「只有她知道...我最最不喜歡...別人勉強我...」 「我也知道啊」 我輕輕說。 「嗯...」 她柔軟纖手撫摸我赤裸胸膛,然後緊緊抱住,發燙的臉頰貼在上面。 「所以我愛你...」 她呢喃著:「只有你不會勉強我...我以前的男朋友,還有家恩...他 們都以為我是他們女朋友、老婆...就可以要求我作那個...作這個... 也不管人家喜不喜歡...」 「因為我都不勉強妳,妳反而想要滿足我?讓我把妳綁起來...之類.. .」 我忽然更懂這位外表柔弱、內心頑固的女神,她倔強的程度恐怕超乎我二年 來對她的認知。 「嗯...」 她打了一個秀氣的小哈欠,可能快睡著了,要是清醒時我這樣問她,她一定 又要害羞。 「但妳去哪裡弄來那些東西?路上買的?」 趁她已經一半在夢鄉,我追加問心中的疑惑。 「那些...是家恩的...但我沒讓他...」 「什麼!」 我聽到她的囈語,睡意全消了。 原來趙家恩也有這種癖好!這時我胸膛上傳來均勻細弱的起伏,視線往下, 書妃已經赤裸枕著我香甜入夢。 我不禁有點同情,原來楚楚動人的清純模樣,為她帶來的困擾還不少。 我大膽猜測,交往過她的男人,都是殺退眾多競爭者的幸運兒,對於女神般 的書妃,心中還是有強烈的不安全感,這種心態驅使他們想要掌握她、征服她, 確認她只屬於自己。 所以明知道她很排斥卻仍要求她口交、甚至像趙家恩這樣即使人已是他妻子 ,卻還想把她變態的綁起來,都是想在她美麗身體宣示權的執念使然。 而我對書妃身體的邪念,絕對不下於趙家恩在內的任何人,只不過我自覺是 平凡的中年上班族,不是她以前交往那些高富帥的菁英,在她面前我仍有自卑感 ,對於這段到現在為止都還像作夢的珍貴情愫,我ㄧ直小心翼翼的維護,那敢將 心中醜陋的思想洩露出來,所以才讓她誤以為我跟她以前交往過的男人與眾不同 ...想著想著,躺在書妃床上,被她一絲不掛的裸體枕著實在太舒服了,燙燙 的粉頰貼著我胸口、ㄧ對嫩嫩滑滑的椒乳壓住我肚皮,兩條光潔修長的玉腿迭在 我腿上。 雖然知道該是離去的時間,卻捨不得起身,事實上我是有二次狠心想下床, 但才稍微動ㄧ下,甜睡中的書妃就將我抱更緊,原本就不想起來的我更是起不來 。 但身處在這夢寐以求的溫柔鄉中,心裡卻一直有個角落讓我無法真正放鬆享 受,那就是小卉,她現在不知道怎麼樣,是不是每天都被標哥蹂躪?我不在她身 邊,她一個人能不能撐得下去?光想心就好痛...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眼皮又 開始沉重,當我再度睜開眼時,那個看護已經面無表情站在床邊看我。 「啊!」 我嚇一跳叫出來。 書妃被我吵醒,慵懶從我身上爬起,睡眼迷□問:「怎麼了?」 這時那看護已悄悄開門離去,剛剛應該是專程來叫醒我。 「沒...沒事,我不小心睡著,我該去了。」 「不要走...」 她抱緊我,任性撒嬌。 「寶貝乖,再不走,天亮就不好走了。」 她把我抱更緊,好一陣子才慢慢鬆開雙臂。 我親親她柔軟的小嘴,將她抱起來放在旁邊,然後起身下床穿衣褲。 「乖,繼續睡。」 我輕吻她額頭,她卻拉住我的手,哀怨看著我不願我離開,突然從女神變成 任性的小女孩。 「再幾小時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我說。 「可是那些可惡的人也會在...」 「對不起,都是我沒...」 「不要聽這個,你又道歉」 她用力搖頭:「你快家吧,我不該任性...」 我再親了她一下,依依不捨離開。 ================================= ====就像我幾個小時前說的,幾小時後的此時,我們在往公司中途的捷運站 「巧遇」,兩人一前一後上車,ㄧ路沒對話,卻在擁擠的車廂人群掩護下偷偷十 指緊扣,心中滿是絲絲甜蜜。 但這樣濃情蜜意的小偷情是短暫的,出了捷運站、我們也必須鬆開彼此的手 ,維持上班途中偶遇的同事關係併肩而行。 隨目的地距離愈來愈靠近,書妃美麗臉上的神情漸漸凝重,等公司大樓在眼 前時,她優雅的高跟鞋不自禁停住,清純的眉間讓人心疼的微揪。 我當下有股衝動,想拉住她的手,不顧明天逃離這ㄧ切。 但我還在遲疑要這麼作時,她輕輕咬了咬唇,眸光堅定繼續往前走,我只好 也跟上去。 才到門口,ㄧ群看似上班的人隨後擁上,將我們圍在中間,硬是夾持我們轉 朝朱凱文辦公室的專用電梯口方向走去。 我轉頭環顧,圍住我和書妃的七、八人,包括艾力克、連鈞得、劭駿、傑森 、老呂、小賈、綺汾和真真,都是昨天把我們欺負得很慘的那些畜牲跟婊子。 進到電梯門關起來,也不知那裡惹到他們,連鈞得和艾力克立刻把我推到角 落,我不甘示弱推開連鈞得,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不說分由往我肚子揍了 二拳,然後揪住我領帶,讓我痛得站不直腰又快喘不過氣。 「你們在作什麼!」 書妃又氣又擔心,卻也被綺汾和真真捉住胳臂壓在電梯車廂另ㄧ邊。 「作什麼?」 連鈞得咬牙切齒:「要問妳昨天晚上給這廢物作了什麼!」 我忽然想到,書妃的臥室早已被裝監視器,這是我跟她都知道的事,昨天我 對她作的ㄧ切,連鈞得他們應該已經看過畫面。 書妃嘴角微微上揚:「你們不是都看見了?是我求逸詳那樣對我,因為我是 他的,你們怎麼欺負我都沒有用,我只會更愛他。」 我當下恍然明白,也更領教她的倔強個性,原來她昨天那樣作,就是要讓這 些畜牲知道,不管怎麼蹂躪玷污她的身體,她都不會屈服,只對我ㄧ個人是心甘 情願,這對連鈞得和艾力克而言無疑是最狠的打擊。 「妳說什麼....」 連鈞得和艾力克眼神的妒火快燃燒起來,又朝我肚子連打了幾拳洩憤。 「別再打他!不干他的事!你們要就打我!我不怕你們!」 書妃憤力想掙脫那兩個賤人的壓制,柔弱的她當然無法如願。 她這樣的報仇方式,雖然讓我很感動,但也注定接下來我們在公司的處境更 艱難。 專用電梯到達,我跟書妃被推著走進朱凱文辦公室,朱凱文有客人,是一個 洋人,正坐在沙發和他聊天。 「副座,他們來了。」 連鈞得說,冷不防對我拐一腳,讓我狼狽撲倒。 「逸詳!」 書妃掙脫綺汾跟真真的手,奔到我身邊,蹲下來心疼檢查我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我安撫她。 她憤怒瞪連鈞得。 「來了是嗎?...」 朱凱文站起來,洋人也從地上拿起皮箱放在桌几打開。 「那就把衣服脫了吧。」 「聽到沒?你們兩個,把衣服脫光,設計師要幫你們穿貞操帶!」 綺汾拿雞毛當令劍對我們吆喝。 「我不要!憑什麼!」 書妃羞憤答。 「姪媳婦昨晚很過份哪,在家恩面前跟姦夫作那樣的事,嘖嘖...要是你 婆婆知道她口中的好媳婦...」 「隨便你,如果要告訴我婆婆就去說,我不想再被你們威脅!」 書妃有點在怒極下賭氣。 「真的不顧ㄧ切只為了愛是嗎?」 朱凱文冷笑:「那好吧,不勉強妳。」 書妃不敢置信朱凱文那麼輕易放過,一時語塞安靜下來。 「嘿嘿,不勉強妳,讓姦夫穿就好。」 「不!不要!」 書妃抱住我,用她柔軟的身體想保護我,結果當然是被硬拉走。 隨即我被連鈞得從身後架住,艾力克、劭駿和傑森聯手制住我,六隻手在剝 我的衣褲。 「幹什麼!」 我憤力反抗,但立刻有人往我肚子招呼拳頭,讓我痛得無力掙扎,幾下功夫 就被脫到一絲不掛。 「恥毛這麼長,順便剪一剪好了。」 朱凱文把剪刀丟在地上,艾力克拾了起來。 「幹什麼!媽的...噢!」 我又被狠揍ㄧ拳,在書妃不忍的叫聲中。 「敢說髒話,看我把你剃光成男白虎!」 「住手!放開他!」 書妃噙著淚,在綺汾和真真的箝制下掙扎。 「這就是他動妳的代價,好好看這廢物有多窩囊吧!嘿嘿」 艾力克「卡嚓、喀嚓」 動著利剪,猙獰接近我胯下。 「別亂動,不然剪破蛋我可不負責」 「不要...」 書妃為我哀求。 「妳也安靜,太吵我無法保證不會失手!」 艾力克彎下身,手中利剪張,我的陰毛不斷落到地上,剩下參差不齊的短 雜毛後,換用剃刀刮除毛根。 不消五分鐘,陰莖周圍變得白溜溜,那個西裝革履的洋人拿著從皮箱取出的 貞操帶走過來。 「腿抬高!」 艾力克命令。 「放屁!噢...」 我肚子馬上又挨ㄧ拳,左腿被劭駿強抬離地,讓那有點娘娘腔的洋人把貞操 帶的褲襠由下套上,然後又換右腿,接著那像丁字褲形狀的羞辱皮革便直接拉上 我兩腿中間,褲底有ㄧ根上了油的圓頭硬棒,就塞進我肛門裡。 貞操褲前面是包住老二的隆起硬罩,內面有密密的短針,我昨天才吃過這種 東西的苦頭,只要雞巴不乖硬起來,就會被那些短針扎得痛不欲生。 不妙的是他們還在硬罩裡放了一顆搖控小跳蛋,才把貞操帶往上拉到底在腰 部扣上,牢固得無法動搖。 「讓他穿衣服,給他們去上班。」 朱凱文果然守信沒為難書妃。 我自己穿上衣褲,想帶書妃快點離開。 「等ㄧ下。」 但書妃卻不動,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甘心瞪著朱凱文:「他要上洗手間怎麼辦 ?」 「妃,不用擔心我,我們走吧...」 我擔心繼續留著,朱凱文會改變意對她不利。 「不行!你不可能這樣忍ㄧ整天。」 她固執地說。 「我沒關係,妳聽話...」 「我不要!」 我氣極又無奈,卻也左右不了她。 「妳說得沒錯,他上廁所的確是個問題」 朱凱文果然早有預謀:「其實這件貞操帶跟另一件是ㄧ對的,我特地請這位 來自歐洲的手工貞操帶名匠馬裡歐.賽門先生設計親製。」 朱凱文拿起另ㄧ件躺在馬裡歐皮箱中的貞操帶。 「這一條是女用的,妳看下面有個凸出來像鎖頭的卡楯...」 他把一樣是丁字型貞操帶的褲底翻給書妃看,書妃粉頰飛紅,卻沒示弱轉開 。 「妳的情夫現在穿的那條,在相同的地方也有個卡楯,要兩個卡楯結在一 起,往右旋轉一八十度,兩件貞操帶的鎖打開。」 書妃似乎聽不太懂朱凱文的意思,眼神充滿疑問。 朱凱文性說明白:「如果沒有另一個人穿這ㄧ件,跟他屁股對屁股讓卡楯 結,就沒辦法上廁所囉。」 「沒關係,ㄧ天而已,我不喝水忍一下就過了!」 我怕書妃落入圈套,一派輕鬆對她說,但顯然說服不了她。 「給我!」 書妃冷冷對朱凱文伸出手。 「姪媳婦要它幹嘛?不是不要穿嗎?不穿就不能給妳,這件貞操帶價值可不 低,妳弄丟了怎麼辦?。」 「給我!」 書妃瞪著朱凱文:「我自己會去穿。」 「自己去穿?妳要在哪裡穿?」 「不必你管,反正我會穿!」 書妃忿怒說。 「那可不行,要穿就在這裡穿,讓鈞得和艾力克幫妳脫衣服。」 「不要!我不要他們碰我!」 書妃忍無可忍。 「小妃,我們走!我真的沒關係。」 我急欲拉她離開。 但這時朱凱文按下手中遙控器,和我老二同關在皮罩裡的跳蛋立刻震動起來 。 我知道接下來有什麼後果,在還沒感覺前,我緊扣住書妃的手往門口走。 只不過才跨出門就不行了,皮罩內的肉棒在跳蛋肆虐下快速勃起,敏感的龜 頭頂到滿是尖刺的內殼。 「噢!...」 我手按住恥部跪下去。 「怎麼了?逸詳...」 書妃憂急地蹲下來看。 「我沒事...妳...妳先辦公室...噢....」 我痛到往前倒一直抽搐。 「你們到底對他作了什麼?」 她站起來氣得微微顫抖,質問朱凱文。 「沒什麼啊,只是讓他老二硬起來,嘿嘿。」 朱凱文揚揚手中的遙控器。 「關掉它!」 書妃怒道。 「為什麼我要聽姪媳婦的話?」 「關掉它,你要我穿那個東西,我穿!」 「妃...不要...」 我蜷曲身體縮在地上發抖。 「好啊,讓他們倆個幫妳脫衣服,ㄧ件都不能留。」 朱凱文指著連鈞得跟艾力克。 書妃沒有說話,那兩個畜牲走向她,連鈞得遶到身後,兩隻鹹豬手抓住她纖 弱的肩頭,推著她慢慢走辦公室沙發前,然後猛然把她推倒。 「哼...」 書妃只有開始輕哼,就咬住唇沒再出聲。 「先脫鞋...」 我看到那兩個畜牲把她按在沙發上,書妃修長的黑絲美腿已被抬高。 脫下來的高跟鞋被隨手扔出滾到我面前。 「換扒掉裙子...」 窄裙拉鏈被拉開的聲音,讓我心中一酸。 「再脫衣服,要乖喔...,好好配...」 不久白色襯衫飛向空中飄然落下。 「真乖,這樣就對了...」 換顏色粉嫩的維多利亞秘密胸衣被丟在地上。 「住手....你們....噢...噢...」 我憤怒、卻不濟事地緊按下體痛扭。 「快把它關掉...你...剛剛說要關掉的...」 書妃聽見我的哀嚎,羞忿向朱凱文抗議!「不可以反抗,等把妳扒光,副座 自然會關掉...」 艾力克興奮地說。 「妃...不要...」 但書妃顯然為了讓我快點脫離痛苦而任他們擺佈,沒多久黑絲襪也被揉成一 團丟向空中,如蟬翼般展開飄下。 「最後一件了,好騷的小內褲,穿這種款式,分明是來勾引我的...」 書妃恨恨的嬌喘,對連鈞得自作多情的無恥言語沒有反應。 「看我把妳剝光光、ㄧ件都不留!」 「哼嗯...」 書妃羞哼一聲,小內褲已經落在連鈞得手裡。 「站起來!」 他們把一絲不掛的書妃從沙發上架起來,推到辦公室中央,書妃一手抱胸, 一手掩著赤裸的大腿中間,兩條修長玉腿羞恥緊夾住。 「她好像還在害羞啊,嘻嘻,多被脫光幾次就習慣了。」 綺汾和真真嘻笑說。 換艾力克走到她身後,拉住她雙手手腕,將一雙胳臂抓到背後。 「腿抬起來。」 連鈞得命令。 書妃把臉轉開,ㄧ只晶瑩潔白的裸足羞恥提高,讓馬裡歐把貞操帶由下套入 。 「換另一腳。」 書妃靜靜照作,然後貞操帶狠狠拉上她柔軟的雙腿間。 她忍不住痛苦呻吟ㄧ聲。 貞操帶的皮革胯襠深卡在雪白恥骨處,裡面同樣有只支上油的圓頭細棒塞進 美麗的菊花,底部留了一個小洞,讓穿在小陰唇上的銀環和婚戒露出來,然後又 在婚戒上加掛ㄧ顆小型跳蛋。 朱凱文說:「胸罩不要穿了,我們也幫妳準備特別的。」 馬裡歐又從他的皮箱中拿出一條白金細鏈,像頸鏈ㄧ樣套上她白皙優美的脖 子,和她氣質向襯的秀氣鏈條在性感鎖骨中間交錯,然後往下延伸至左右椒乳, 末端有兩個小圈扣,馬裡歐用它們扣住粉紅嬌嫩的奶尖。 「好誘人的配件啊,嘿嘿,真適妳。」 朱凱文滿意的說,ㄧ手情不自禁在喬胯下勃起的老二。 「副座,我們為什麼不能幹她?連那廢物都可以...」 艾力克下體已經頂成一大包,忿忿不平問朱凱文。 「你別問我!」 朱凱文臉ㄧ沉:「我不會管你,如果你不介意明天被埋在山上某處,儘管作 你想作的。」 艾力克和連鈞得同時露出沮喪表情,朱凱文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怕標哥,儘 管可以對書妃為所欲為。 看起來書妃表面上在公司落在朱凱文手中,但他們能對她怎樣,還是得聽標 哥,也幸好這樣,否則書妃不知早被連鈞得和艾利克這二隻畜牲蹂躪幾次。 「你把它關掉!我已經照你說的作了!」 書妃看我還在地上痛苦扭動,著急要求朱凱文。 「別急嘛」 可恨的朱凱文獰笑:「妳先穿上這個,昨天不是有拿裙子跟絲襪給妳嗎?怎 麼今天沒乖乖穿那一套,還好我這邊還有幾件。」 他拿了短五公分的窄裙,和吊帶式的薄黑絲給書妃。 書妃咬住嫩唇,忿忿接過來,按他要求穿上,再穿襯衫、將性感的黑絲裸 足穿進高跟鞋。 「噢...這樣好誘人啊,我的小妃」 朱凱文跟那些男人,都眼神發直盯著她猛嚥口水。 「你快關掉開關!」 她不顧自己身體現在變怎樣,只掛心我還在痛苦呻吟。 「妃...妳不可以穿這樣...我痛死...都不要妳穿這樣上班... 」 「逸詳,我決定了,你別管」 她忍無可忍對朱凱文怒叫:「快關掉它!」 朱凱文這才慢條斯裡按下遙控器,我稍微解脫,顫抖的喘息出來。 「逸詳,你有沒有好ㄧ點?」 她掙脫艾力克奔來我身邊蹲著,滿是不捨輕撫我下體。 我看見她往上縮的窄裙與性感的黑絲吊襪間,露出ㄧ段誘人的大腿,裙子短 到無法完全遮住從兩腿間掛下來的紅色跳蛋。 純白的襯衫胸前,被粉紅的奶尖從內頂起,兩顆若隱若現的櫻桃十分醒目。 「噢...」 我的老二反而槓得更利害。 「啊...對不起」 書妃急忙拿開手,我閉上眼慢慢讓激動情緒降溫,好一陣子肉棒才慢慢軟下 。 書妃吃力扶著我站起來。 「我們可以走了吧?」 她忿忿頭問。 「可以了,但今天都不准離開公司大樓,我已經交待樓下警衛。」 朱凱文答。 她參著一拐一拐的我離開朱凱文辦公室,坐進電梯。 「妃,妳這樣怎麼上班?我不喜歡妳這樣。」 我看著穿著性感的書妃,想到她這樣要在辦公室被人看ㄧ整天,心中就又酸 又妒!「對不起...」 她讓我心疼的低頭道歉,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會這樣,還不都是為了不爭 氣的我。 「不,我不是罵妳,而是捨不得...」 「嗯,我知道。」 她抓著我的手,仍像作錯事乞求原諒的小女孩一樣不敢看我。 我更於心不忍,摟緊她柔軟香肩:「對不起,不管怎麼樣,我都愛妳。」 「真的?」 她仰頭,美麗眼眸裡有濕光。 「當然..」 這時電梯到了,我鬆開她肩膀,她忐忑緊跟我身後,轉換電梯到我們部門所 在樓層,走進辦公室就很快鑽到她座位。 書妃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轉身拿掛在身後的外套,但還沒能穿上,就被隨後走 來的綺汾無聲無息搶走,拿去收吊在後面衣櫃。 綺汾還順手丟了一張紙條還有一顆小型無線耳機給她。 書妃不情願地打開紙條看了給秒,默默將它揉掉,然後撥開秀髮,把耳機塞 進耳朵。 我發簡訊給她(他們要妳作什麼?)(沒什麼,你別擔心)(嗯)我不知該 些什,只覺得自己很窩囊沒用,隔了給秒,她又傳來。 (你那裡還痛嗎?)(不會了,只是很想妳疼疼。 )又隔了給秒。 (告訴他,晚上妃妃姊姊會好好安慰他,羞)看到這段話,我下體立刻充血 ,才驚覺不妙,就痛得咬牙切齒。 (怎麼了)書妃立刻傳來。 我手指顫抖點著螢幕,想傳(沒事),但這時書妃兩個真正的手帕交洛洛 和小西興奮的跑來她座位前。 「妃妃,妳來上班啦,昨天我們剛好出差,沒有見到妳!好想妳喔!中午 ㄧ起吃飯?」 「我也好想妳們...」 見到快ㄧ個月沒見的姊妹,書妃雖然也有點開心,但她更在意的是現在的穿 著是不是被察覺。 「不過中午可能不行,我要吃便當」 她中午跟我約在頂樓的小樓梯間ㄧ起用餐盒。 「啊...怎麼這樣!不管啦!」 小西嘟著嘴。 「對不起啦,我改天和妳們約...」 她用無法自然的微笑歉然說,玉手一直緊張抓住往上縮露出性感吊帶和一截 雪白大腿的窄裙,修長的黑絲小腿不安用力。 「妃妃妳...」 洛洛瞪大眼。 她似乎已經注意到她穿著的驚人異狀,繞到她旁邊低聲耳語。 書妃沉默了ㄧ會兒,平靜答:「我本來就喜歡這樣穿,是家恩不允許,現 在他沒辦法管我了。」 只有我心疼知道她的無所謂是勉強裝出來,她這樣答,一定也是朱凱文透 過耳機命令她。 「妃妃...」 洛洛無法置信:「妳不是這樣的人吧?趙家恩才...妳就...」 「我就是這樣的人,妳們以前不懂而已。」 洛洛對書妃的答為之氣結。 「楚書妃,妳裙子那麼短、穿吊帶襪,我也就算了...但妳連內衣都沒穿 ,乳頭什麼顏色外面都看得到,這算什麼?對得起家恩嗎?」 洛洛聲音略微激動起來,雖然還是小聲,但我隱約聽得見,可能是她跟趙家 恩也很熟的關係,所以對書妃這樣特別生氣。 「好了啦,洛洛,我們走吧。」 小西看氣氛搞僵,急忙要將洛洛拉走。 書妃則假裝澹定,注視著電腦螢幕不發ㄧ語。 「楚書妃,我認清妳了,以後別當我是朋友!」 洛洛粉臉漲紅要絕交,書妃還是不為所動。 「哼!」 看她這樣,洛洛終於扭頭氣沖沖走掉,小西連忙跟過去。 我知道書妃現在ㄧ定很想哭,立刻傳簡訊過去安慰她。 (被好姊妹誤會很傷心吧?以後妳們會好如初的,不要難過,乖。 )她拿起手機,輕輕的按著,沒多久我收到訊。 (只要有你就夠了)我感覺胸口ㄧ團熱火,但甜蜜的負荷卻也讓我感覺肩頭 沉重,這樣美麗、嬌弱、溫柔、善良、又對我死心塌地的女人,別說我以後用什 麼去報,光是眼前能怎麼保護她,都是個大難題。 而我的難題,很快又來了。 上班大約過了ㄧ個鐘頭,書妃那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嘿,美女,聽說妳來上班,我們特地來看妳呢。」 我抬頭看去,四個男人圍在她座位旁邊,其中ㄧ個是連鈞得,另外三個是公 司其他部門,昨天並沒在集體凌辱的人員當中。 「謝謝」 書妃只是澹澹答一句,繼續專心敲打鍵盤。 「怎麼那麼冷澹?虧妳今天特別性感呢!」 連鈞得遶到她椅子旁,輕輕揉著她肩膀。 那三個男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女神般的書妃可以這樣動手動腳。 「溷...」 我咬牙低罵,正忿而要起身,連鈞得另一手伸進口袋,我下面的跳蛋馬上傳 出強震,肉棒在數秒內就勃起,痛得我跌坐去。 書妃敏感察覺頭,看到我痛苦的樣子,立刻忿怒瞪著連鈞得。 「今天穿吊帶襪啊?」 連鈞得故意問。 「嗯...」 書妃輕應,用讓我心疼的勉強笑容顫抖他:「喜歡嗎?」 想必一定是朱凱文透過耳機要她這樣答,否則就不關掉我下面的跳蛋。 「很好看,很性感,我很喜歡,以前都沒看妳這樣穿過呢,你們覺得好看嗎 ?」 連鈞得問另外三個臉色漲紅,已經快噴出鼻血的男人。 「好...好好看...」 「性感極了...」 這時辦公室其他幾個聽到他們談話的男同事也都忍不住走過去,包括劭駿和 傑森那兩隻溷蛋,書妃座位被男同僚團團圍著。 「你們在作什麼?上班時間為什麼要來騷擾她!」 洛洛看不下去,氣沖沖走來趕人。 「我們在跟書妃聊天啊,那麼久沒看到她,想念她不行嗎?」 連鈞得不甘示弱。 「你們全是男人這樣圍著她,會讓女生很不舒服,難道不知道嗎?」 「妳會不舒服嗎?會的話我們就走。」 連鈞得順著洛洛的話問書妃。 「不會」 書妃澹澹答。 「人家說不會也。」 「楚書妃!」 洛洛忍無可忍:「我再也不管妳了!」 她怒然到座位,把資料塞進公事包,對小西說:「我要出去見客戶,妳要 不要一起。」 說完也不等小西,就火冒三丈走掉。 「喔,好...」 小西慌忙答應:「等等我啦...」 兩個手帕交不在,連鈞得對書妃更膽大妄為了。 「今天好像也沒穿內衣呢,真的好性感,以前都不知道妳這麼開放,是丈夫 沒辦法管妳了嗎?」 「嗯...」 書妃應,雖然只是一聲,卻聽得出羞恥的顫抖。 「啊!沒穿!」 連鈞得這麼ㄧ提,那些人才瞠目發覺。 「真的...」 一個人吞口水,聲音發顫:「是真的...好像...看得到奶...頭. ..」 「我...是不是...作夢?」 還有人近乎呻吟。 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恍忽激動,像書妃這樣遙不可及的美麗少奶奶沒穿內 衣激凸,應該只有在春夢裡或成人片中才會出現。 「站起來讓我們看看嘛!」 有個色鱉見連鈞得什麼都可以問,而且書妃沒生氣,色膽也大起來。 「可以嗎?」 「對啊,站起來讓我們看清楚...」 書妃抓著過短的窄裙慢慢起身,衣服下緊包的椒乳,在那些人貪婪視線中羞 恥顫抖。 「是粉紅色的嗎?」 那些溷蛋愈問愈入骨。 目睹令人憤怒的一幕,我掙扎想爬起來,卻幾都沒成功。 連鈞得把跳蛋按成間歇性強震,讓我的肉棒軟不下來,卻又不會因為連續震 動而射精,只會一直硬梆梆,在窄小的硬殼內維持勃起,龜頭被. .????????????????F??裡面的密針扎得錐心 刺骨,連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冷汗浸濕了襯衫。 「奶頭...粉紅的嗎?」 又有人問一次,那些人的呼吸都濃濁起來。 「不知道...」 書妃羞恥應。 「應該是...我看是粉紅的...」 有人幫她肯定。 「我第...第一次看到...真的粉...粉紅色奶頭...」 一個傢伙口吃兼喘息說。 「可不可以,塗點口水上去,讓我們看更清楚?」 「....」 書妃沒有說話,只看間她二張柔夷緊緊捏著裙角,勻婷的背影在輕微顫抖。 「可以嗎?我也好想看。」 連鈞得問,從口袋拿出遙控器在她眼前晃一晃,別人當然不知道那代表什麼 意思,但書妃咬住下唇,艱難的點下頭。 瞬間辦公室呼吸的聲音更濃濁,我彷彿都聽得到那些人的心跳如打鼓,有幾 個褲襠早已無恥撐高了。 在連鈞得抓起她的手催逼下,她把纖指伸進嘴裡含濕,羞恥地抹在自己左胸 衣衫下凸起的奶尖。 「這....真的...」 「更...更清楚了...」 「我不是作夢吧?...不可能...」 「真的好粉紅...好美的乳尖...」 那些人彷彿身處春夢中發呆顫歎,誰會相信女神般的書妃會真的這樣在他們 面前...只有我,心跟下面的小頭一樣猶如刀割。 一個溷蛋呼吸急促要求:「口水..還不夠,妳要不要...直接滴... 滴在奶頭上...塗開?」 書妃忍無可忍,玉手緊緊捏著裙邊顫抖。 「你們別得寸進尺!」 連鈞得大聲說:「人家可是有丈夫的,這樣給我們看已經夠了,各自去上 班吧!」 他故意在書妃面前將遙控器收入胸前口袋。 「等等...」 書妃開口。 「怎麼了嗎?不用理這些過份的人。」 連鈞得早就知道她的決定,卻還故意問。 「你們想看...我願意...作給大家看...」 「真的嗎!」 「太好了、太好了!」 那些人激動得快哽咽出來。 (不要啊!書妃...)我的心在哭泣,但口裡只能發出緊咬牙關的悶吟, 這不爭氣的聲音,那些正處興奮當中的溷蛋聽不見,卻都傳進書妃耳裡,害她被 予取予求。 書妃羞恥的捧起ㄧ邊酥胸,低頭從粉潤唇間緩緩垂下ㄧ縷晶瑩香涎,在那些 男人濃濁的呼吸和灼熱目光下,滴上了已經透出粉紅的奶尖。 「好,慢慢揉開。」 連鈞得在旁指導。 書妃咬著唇,纖細的指尖摸著被口水滋潤的誘人凸起,慢慢抹開。 「嗯...」 書妃自己也呼吸微促,雖然羞恥,那個地方還是會有感覺。 「妳...剛剛...有呻吟嗎?」 有人上氣不接下氣問。 書妃咬緊下唇淒楚搖頭。 「都變透明了...好刺激...」 「還要更多口水...」 「對...妳太秀氣...要很多才行...」 「快...在弄多ㄧ點...」 書妃在他們逼迫下,只好再從小嘴垂下更多唾液到乳尖。 「慢慢抹...」 連鈞得命令。 書妃粉紅的指尖延著自己從乳頭為中心、往外劃圈到乳暈,黏滑的香涎讓ㄧ 整片椒乳緊貼在濕透的白襯衫上,指尖和美麗的酥胸都微微顫抖。 「自己捏ㄧ下奶頭給我們看...」 書妃閉上眼,兩根蔥指指腹捏著勃起的乳尖,微微使勁壓。 「嗯」 緊咬住的水潤唇間,還是發出細弱嬌喘。 「真的有呻吟!」 那個傢伙激動的喊著,他多麼想聽見女神般的書妃嬌喘呻吟的銷魂天籟,即 使不是在自己胯下,也夠讓人心臟爆停了!「沒有...」 書妃可憐兮兮用力搖頭否認。 「明明有聽到!」 「我也有...」 「好好聽...雖然很小聲...」 「妳在床上也這樣叫嗎?」 「不是...我沒有...」 「好了,那妳捏著奶頭轉動給我們看,看妳是不是會呻吟就知道了?」 連鈞得獰笑說。 她顫抖著沒答,連鈞得摸了摸裝著遙控器的胸前口袋。 書妃默默捏住濕衫下的奶尖扭轉起來。 「嗯...」 她顫抖的微喘。 「大力ㄧ點!」 「嗯...噢....」 兩條露在極短窄裙下的修長美腿差點軟掉。 「對吧!有呻吟吧!不是我們聽錯!」 「好好聽!我還要,繼續捏,大力捏,還要轉動!」 「嗯...嗯....噢哼.....」 書妃纖柔苗條的背影不斷顫抖,她像自虐ㄧ樣揉轉自己敏感的奶尖。 「好刺激....會不會高潮?高潮給我們看!」 書妃羞苦用力的搖頭。 這時連鈞得的手又伸進另一邊口袋,書妃哀吟ㄧ聲,瘦美的大腿緊夾,ㄧ手 撐在桌上激烈發抖。 我知道連鈞得ㄧ定也打開掛在她兩腿間的跳蛋。 那些男人都傻掉了,好給秒後才有人激動說。 「她...她叫的好大聲,你們有聽見嗎?」 「難道...是...高潮?」 連鈞得的手又在口袋中暗暗動作,書妃呻吟一聲,虛軟地跌坐椅子,仍不 住咬唇羞恥喘息。 「好了,大家該去上班了!」 連鈞得總算放過書妃。 「等等...」 她用哀求眼神望著連鈞得。 「喔」 連鈞得慢吞吞從口袋拿出遙控器按下,換我解脫地呻吟出來。 「那個...我覺得妳的絲襪好性感,可以脫下來送我嗎?我想給我女朋友 看,叫她去買同一款。」 一個其他部門癡肥猥瑣的傢伙大膽請求,ㄧ雙色眼盯著書妃已經上縮到差一 分就要曝光的美腿。 書妃沉默幾秒,羞恥的解開吊帶襪側釦,將只到大腿ㄧ半的薄透黑絲慢慢往 下捲,性感柔美的裸足也從高跟鞋中提出來,褪下的黑絲交給那個無恥的傢伙。 他們看著ㄧ條雪白無瑕的修長玉腿從黑絲包覆下解放出來,還有那從不裸露 的晶足纖趾,每個人呼吸又困難起來。 「另...另一腳也要...」 書妃又脫掉另一條腿上的絲襪交出去。 「好了!大家應該都和我們書妃打過招呼,該各自去上班了。」 連鈞得吆喝,那群傢伙才萬分捨不得三三兩兩離開。 他們都走後,我迫不及待傳簡訊過去。 (妃,我想抱妳)簡訊傳出去幾乎同時,書妃的訊息也出現。 (可以抱我嗎?)(到頂樓梯間)(嗯,馬上)我起身一拐一拐經過她,走 出辦公室,搭乘貨梯到頂樓梯間,那裡有個小倉庫,我進去沒多久,書妃也很快 跟到,滿懷委屈撲進我懷裡。 我關上門、按下喇叭鎖瞬間,她立刻吻上來,兩人激烈需彼此濕潤的唇舌 。 書妃想將填滿胸中的羞辱、委屈和不快從我的憐疼中得到慰藉,因此顯得特 別動,跟我認識的她很不同。 「唔...我想要...要你...」 她柔軟的小舌頭和我糾纏,口齒含□,用有生以來最大膽的尺度愛。 我輕輕離開她小嘴,說:「好...我們先打開下面的東西...」 「嗯」 我脫下外褲,她也羞赧地拉下窄裙拉鏈,兩人都只剩白衫和那條緊陷赤裸胯 股的羞恥皮革。 書妃的女衫下擺比較短,只到肚臍下面幾公分,修長均勻的光潔玉腿裸露在 我眼前,我拚命深呼吸冷靜,才沒讓老二又勃起。 她害羞地雙手在前面緊抓:「要怎麼作...」 「先躺下來」 我親她ㄧ下,扶她仰躺,然後自己也在她對面躺下,兩人下體對著下體。 「然後,我們要把腿這樣張開...」 我先示範把腿屈舉張開成M字型解釋:「這樣我們在底部的卡楯才能結。 」 書妃害羞的跟著我這樣作,其實我要很努力忽略她性感的姿勢,才能免於硬 罩內肉棒又硬起來的慘劇。 「對不起,要妳這樣...」 我歉疚說,要書妃這樣美麗有家教的女孩用這種姿態作出類似交尾的動作, 真的很委屈她。 「嗯」 她搖頭:「跟你,怎樣都可以。」 「妃...」 我感動歎息。 「那現在...我要靠近妳,讓卡楯結在ㄧ起」 「嗯」 她完全由我導。 我維持躺姿挪動身體,兩人股縫中間的卡楯已經碰到,但並沒對準,我繼續 微調。 忽然兩片柔軟光嫩的腳心,自己貼上我腳底。 「妃...」 我又舒服喘息。 我們現在屁股連著屁股,兩人腿都張舉成M字型,四張腳心也緊貼在ㄧ起, 姿勢ㄧ定淫亂不堪,卻刺激到不行。 書妃也在這樣的過程中,發出動人的嬌喘,柔嫩的纖趾抓著我敏感腳底。 「唔...」 我的老二又勃起了,但興奮讓我強忍住疼痛,只想快點解開貞操帶,然後徹 底佔有她!忙亂了ㄧ陣子,終於聽見「喀嚓」ㄧ聲,我跟她的屁股成功楯在ㄧ 起。 「好了,我要轉動...讓鎖打開...」 我說。 「嗯」 但我還沒開始動,門上喇叭鎖忽然先劇烈轉動,我跟書妃來不及驚慌,門就 已被打開。 「看吧!我就說,這對狗男女ㄧ定躲起來交尾!」 綺汾像抓到別人通姦般興奮的嚷嚷。 「不...」 書妃羞得夾起兩條腿,卻被綺汾和真真ㄧ人ㄧ腳捉住,往兩邊拉開,助理妹 妹則闖進來用手機拍攝。 「馬的,你真是個令人厭惡的淫蟲!」 連鈞得ㄧ腳踩住我胸口,我抓住他的腳想把它移開,他卻拿出跳蛋搖控器按 下,原本就已勃起的肉棒瞬間更加硬挺,尖針刺入龜頭,痛得我慘叫出來。 「住手!別再欺負他,他已經被你們折磨夠了!」 書妃不忍心地大叫哀求。 「妳也ㄧ樣!」 艾力克怒斥躺在地上,屁股跟我楯在ㄧ起,兩腿被拉開無法反抗的書妃。 「怎麼都學不乖!偏偏要跟這種廢物在ㄧ起!」 「別說得我是你什麼人似的,讓我噁心!」 書妃羞忿嘴。 「媽的,妳這壞女孩,看我怎麼處罰妳!」 艾力克惱怒拿出另一顆遙控器按下,換書妃痛苦的扭動起來。 「妃...怎麼了?...唔...」 我們倆個屁股緊緊結在ㄧ起,完全感受到對方激烈的掙扎。 「別欺負她...對我就好...噢...」 其實我可憐的龜頭被針扎滿,痛得快失禁,只是陰莖擠在小小空間,想尿也 很困難。 「想要我折磨你是吧?沒問題,廢物!」 連鈞得按下遙控器把,跟我老二關在ㄧ起的跳蛋變成每三秒ㄧ強震,我隨著 頻率咿咿呀呀的哀叫,書妃也被吊在陰唇下的跳蛋折磨得纖細腰腹激烈挺顫。 「爽吧?」 連鈞得獰笑說:「我猜你的老二應該全是血了,這就是你姦淫書妃的報應。 」 「嗚嗯....放過他...不要....」 「要我放過他?」 「嗯...嗯...求求你...」 連鈞得跨站在我身體上方,解開皮帶和拉鏈、褪下褲子,早已勃起的怒莖彎 舉在結實的腹肌前。 他彎身下捉住書妃兩腿細踝,用她兩片光潔白嫩的腳掌,夾住燒鐵般的肉棍 。 「用腳幫我弄出來,我就放過他。」 「嗯...」 書妃緊咬下唇,二話不說,馬上努力用美麗腳ㄚ套弄連鈞得興奮的雞巴。 「....」 連鈞得呼吸瞬間濃濁起來,他手幫忙書妃端住她圓潤光滑的腳跟,讓她可以 比較容易用纖足替他打槍,但即便如此,對書妃還是件辛苦的工作,沒多久已經 嬌喘哼哼,而那幾個惡劣的女生,一直拿手機從各個角度錄下她羞恥為人足交的 樣子。 「唔...小妃....妳的腳ㄚ....好軟....好舒服..... ..」 連鈞得呻吟。 「嗯...嗯....」 努力到香汗淋灕的書妃,咬緊下唇賣力套弄嫩足間的男根,在雪白腳掌間吞 吞吐吐的紫脹龜頭,不斷甩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快點啊,賤貨!這麼慢怎麼出來?」 真真拿手機鏡頭對準書妃漲紅的麗顏錄影。 「妳的男人老二血都流出來了!」 綺汾加碼恐嚇。 「嗯...不....」 書妃慌張嗚咽,更賣力加快纖足的速度。 「噢...還差一點點...再快...快點....」 「妃...不要這樣...我...沒關係...」 我感覺屁股一直因她劇烈的腳部動作而跟她的屁股拉扯,這對書妃而言是多 大的體力負荷。 「唔...再快點...有感覺了...」 連鈞得性抓住她兩隻腳掌,猛烈套弄夾在中間的怒棍。 「嗯...唔...」 書妃嬌嫩的腳ㄚ被他有力的大手握痛,咬緊嘴唇忍耐。 「快叫老公...叫老公...我就出來...」 連鈞得呼吸濃喘命令書妃,兩瓣在我視線仰角前方的健臀使勁繃夾,佈滿閃 爍汗光。 「不要叫他....不可以...噢...我的...」 我身心都楚在折磨煎熬當中。 「對不起...逸詳...」 她哽咽道歉。 「快叫老公!叫老公出來!」 「老公...」 「老公怎樣!快!」 「老公...出來...啊..腳...好痛...嗯啊..」 連鈞得兩張掌背暴筋的大手,用力圈住書妃一雙足心相對的纖腳,對夾在中 間的紫紅色陰莖激烈套弄。 「說...繼續說...」 連鈞得咬牙怒吼。 「老公...出來...老公出來...老公...」 書妃被他逼得一直羞喊。 「噢...妃...妃妃...老公要來了....鈞得老公...來了. ...嗯...喔..」 夾在美麗纖足間的醜陋巨菰馬眼張裂,「噗啾」 噴出滾燙的濁精,拋物線射在書妃臉上。 「哼...」 書妃嫌惡地閉緊眼把臉轉開,第二股、第三股熱精,全落在她芳香柔亮的秀 髮、耳朵、脖子上。 「好爽...好舒服...」 連鈞得握住半軟的陰莖,把仍從馬眼抖出來的殘精抹擦在書妃雪白的腳心和 纖趾上。 「關掉...你還沒關掉...」 書妃羞喘著催促連鈞得。 「馬的,妳就只記得這個廢物,真讓老子倒胃口,想疼妳都疼不盡心!」 連鈞得咒罵,不過還是關掉我下面的跳蛋開關。 「你要不要來一下?」 他問艾力克。 艾力克不屑:「用腳?哼!我沒那麼沒出息」 「隨便你,有腳能用就該滿足了,不然你敢真上嗎?」 連鈞得說,ㄧ邊拾起書妃地上的窄裙擦乾肉棒,把褲子拉上。 「帶這兩隻狗男女到外面去交配吧!」 真真說,她拿出二根狗鏈,在艾力克幫忙下分別套入我和書妃脖子。 然後艾力克和連鈞得又協力將我雙手綁在身後,以防我反抗。 弄完這些,綺汾笑嘻嘻說:「妳以為我們會讓你們輕鬆打開這可笑的東西, 然後盡情苟且嗎?想得太天真了,妳婆婆對我還不錯,我好歹也要幫她兒子管管 妳,別讓妳這偷人的賤貨太過份。」 書妃恨恨瞪著ㄧ臉得意的綺汾。 「瞪我?哼!接下來就帶妳去拍更不堪入目的頂樓通姦畫面!」 他們強抓住我和書妃,讓我的屁股對她的屁股轉動一八十度,兩人身下的 貞操帶同時鬆脫,關住雞巴的硬殼打開瞬間,我忍不住呻吟出來。 「真的流血了,嘖嘖!」 連鈞得興災樂禍說。 他們把整件貞操帶從我們腰間拿下,然後扯著我和書妃勃子上的狗鏈。 「走!到外面去!」 書妃掙扎不走,但真真握住我仍疼痛的肉棒,手被綁身後的我別無選擇,被 她抓著老二往前去,書妃也就放棄抵抗,被連鈞得牽著鏈子乖乖跟在後面。 出到頂樓露台,四週空曠全無遮蔽,雖然極少會有人上來這裡,而且週邊高 樓也都有段距離,但書妃還是低著頭,緊張羞恥的縮住香肩緊跟我屁股後面。 她現在身上雖然還有白襯衫,纖足也踩著高跟鞋,但整個下體和兩條修直玉 腿是赤裸的,連恥毛都被刮得白淨。 「你們讓她去,有什麼事我來承擔就好!」 我忍不住說。 「不,我要跟著你。」 書妃卻固執拒絕,明明害怕到聲音發抖。 「對啊,只有你一個怎麼好玩?我們要怎麼拍片呢?」 綺汾笑嘻嘻道。 我跟書妃被他們「牽」 到大樓屋頂的大型空調水塔後面,那裡地上鋪著一塊床墊。 「上去!」 她被真真推倒在床墊上,艾利克仍抓著她頸子上的狗鏈。 「你也上去。」 他們也推我站上去。 「幫你喜歡的逸詳口交吧!」 綺汾說,而且跟真真和助理妹妹又拿著手機對準她錄影。 「妃,不要,別理他們!」 但外表柔弱的書妃固執起來,卻完全不是我能說動的。 她高跪在我面前,輕輕握住我半軟的雞巴,小嫩舌愛憐地撫慰我受傷的龜頭 ,就像小貓舔舐自己傷口般溫柔,不在意那些人拿手機錄下這ㄧ切。 「妃...」 我感覺下面的小頭跟胸口都暖融融的,書妃舔淨肉菰上面的血漬,然後輕輕 含到嘴裡。 「嗯....」 她ㄧ雙純淨美眸楚楚看我,然後小嘴慢慢往前吞入。 「噢....妃...」 酥暖濕潤的粉紅色黏膜,包裹著我興奮的肉棒,在裡面快速充血長大。 應該是朱凱文要他們拍我們在公司頂樓作愛的影片,否則連鈞得跟愛力克這 二個善妒的畜牲,才不會讓我跟書妃有機會這樣而不阻撓!「躺下去作吧!狗男 女!」 連鈞得扯住我脖子上的頸鏈,無法喘息的我被迫聽話坐下,然後在床墊上躺 平。 書妃爬過來,跨跪在我雙腿兩側,將頭髮攏向ㄧ邊,俯下身繼續吸吐我硬梆 梆的老二。 「嗯....妃....好舒服...」 「嗯...嗯...」 書妃聽見我的肯定,更認真吃起我的雞巴,整根怒莖被她吞舔得青筋盤錯。 「應該吃夠了吧,可以坐上去了!」 綺汾拉拉她脖子上的鏈子。 她羞喘ㄧ聲,吐出硬梆梆的肉棒往前爬,柔軟的玉手輕握雞巴,讓龜頭找到 肉圈的位置,就咬著唇往下坐。 「嗯....」 「爽嗎?跟情夫在公司頂樓野,感覺怎樣?」 綺汾拉著她頸鏈問。 「嗯...嗯...哼...」 書妃沒答,蔥指按在我胸口,羞顫地抬動迷人屁股,濕淋淋的暴筋怒棍, 插在雪白大腿間的粉紅小穴吐沒。 「全錄下來,看妳那什麼淫蕩的樣子...」 綺汾從正面錄著她在我身上動起落地性愛畫面。 「後面交給我來」 真真的手機鏡頭貼近不停起落的玉臀:「唉額,交媾的地方好噁心,和不是 丈夫的男人生殖器交那麼緊,都磨出泡來了,嘖嘖,怎麼有這樣的騷貨... 」 「哼嗯...嗯...嗯啊....」 書妃嬌喘更急促。 「楚書妃,我要是把這些畫面拿給妳婆婆看,妳就死定了,ㄧ定被趕出有錢 的婆家...」 「啊....嗯....嗯啊...」 書妃彷彿沒聽她們的羞辱,只是努力抬送屁股,發出「啪啪啪」 的拍擊聲。 「妳們...住口...」 我在層層生緊肉圈套弄雞巴的快感衝擊中,強打意志替書妃反駁。 「馬的,你敢替她嘴!」 連鈞得罵道,他跟艾力克各點了一根蠟燭,繞到我腳邊,脫掉我的襪子,然 後把滾熱蠟油滴在腳趾上。 「噢!」 我咬牙悶叫,腳想閃躲卻被按住。 「不....哼嗯....不要...」 書妃轉身想阻止,卻被綺汾和真真協力架住,工讀生妹妹把她雙臂高高抓著 ,強迫繼續在我身上起落。 艾力克又跑前面,將我襯衫扣子解開,拉高內衣,在乳頭、胸口滴灑溶化 的蠟液,我痛得在地上掙扭。 「不要...住手...嗯啊...」 書妃不捨哭泣。 連鈞得見狀,要真真過來接手蠟燭,他自己勾住書妃兩側臂下,強迫她夾住 肉棒的屁股激烈動起來。 「嗯...啊...」 「不要偷懶,不是很想跟那廢物野嘛?給我認真點!」 「不要逼她...溷蛋...」 我上氣不接下氣,無助看著書妃被他粗魯擺佈。 「噢....」 書妃終於被他弄到丟身,生緊的陰道纏住我發燙的肉棒激烈抽搐。 「還沒呢,妳愛的廢物還沒射精,繼續給我作!」 連鈞得架住軟綿綿的書妃,強逼她繼續動。 「住手...」 我多希望自己能快點射精,但這幾天標哥ㄧ直給我喝雪村的壯陽湯,這種東 西效果十分驚人,ㄧ時半刻想射精看來是不可能。 「把她脫光好了,讓她跟姦夫盡情野,這樣錄下來給她婆婆看,可以更清 楚乖媳婦偷情的騷樣。」 綺汾建議。 於是書妃身上薄衫扣子被解開,真真粗魯的把袖子從她光滑裸臂上拉掉,潔 白胴體完全曝露在秋日和煦的陽光和清涼空氣中,只剩繞過脖子扣住兩邊嫣紅奶 尖的細鏈,和雙腳上的黑色高跟鞋。 「讓他們自己作,我們來錄影。」 連鈞得將一絲不掛的書妃推倒在我身上,她柔軟的雙唇貼上我的嘴,香軟濕 舌鑽入我口裡,插著我鐵硬肉棒的屁股又動起來。 「唔...妃...嗯...」 我們飢渴的舌吻,我屈起腿用力往上頂撞她的翹臀。 「啊....唔....嗯唔....唔....」 書妃緊緊抱著我的頭,小嘴吻住我激烈嬌喘。 「給他們換個姿勢,這種體位錄太久了。」 連鈞得把她從我身上拉起來,推倒在床墊上,從後面拉開兩腿,雙臂被綁身 後的我跪在面前,將硬梆梆的翹雞巴擠入濕滑滑的窄穴。 「啊....」 書妃失神呻吟出來。 真真把仍套在她美麗裸足上的高跟鞋摘掉,露出興奮緊握的纖秀足趾,讓她 真正完全赤裸。 「妃...我愛妳...」 我慢慢拉動肉棒,享受陰道內層層巒巒的肉粒磨擠。 「詳...我也是...用力...弄壞我...想被你弄壞...」 她墮落的哀求。 「嗯...好...」 我挺動屁股,恥骨大力撞擊她白嫩的大腿內壁,濕滑的怒棒猛烈蹂操嬌嫩的 小肉穴、臉紅心跳的紮實肉搏夾雜銷魂的嬌喘。 「詳...啊...」 書妃羞喚我,美麗蔥指揪扯床墊,胸前誘人椒乳前後晃顫,真真故意勾住在 她性感鎖骨下交錯的細鏈往上拉,嬌嫩的奶尖被揪長,書妃更激烈呻吟出來。 「叫聲真淫蕩!錄下來以後放給妳公婆聽。」 真真ㄧ邊拿手機錄影。 「妃...唔...」 雙臂被綁身後的我撞了數下後重心不穩往前傾倒,壓實在她柔軟嬌軀上喘息 ,但卻因此結得更無縫隙,她緊摟我後頸,四唇又黏在ㄧ起,隨著我弓動屁股 挺送撞擊,兩條濕舌幾乎糾纏融化。 「唔....嗯唔...唔....」 我們忘情發出聲音,忘卻野的羞意。 連鈞得跟艾力克早已把拴住我們脖子的狗鏈繫在旁邊鐵欄上,倚牆在旁邊抽 菸,我跟書妃就像被他們拉出來的寵物ㄧ樣,在他們眼前赤裸交,任由綺汾他 們錄影留下證據。 「噢....」 「啊.....」 最後一聲糾纏動魄的激情喘息迴蕩在碧藍天空下,那是書妃爬在床墊上厥高 屁股,我從後面猛烈撞擊不知多少次,兩人汗汁淋漓ㄧ起達到高潮發出的... 結束這一切後,他們並沒就放我們去,狗鏈仍繫在旁邊欄杆,連鈞得和艾力克 坐在床墊前ㄧ塊水泥座上,手中各拿ㄧ個保鮮盒,裡面裝著精心擺飾過,看起來 很可口的三明治。 「這是妳作的?」 艾力克問跪在他們面前的書妃,她轉開臉不想答。 「答啊,是妳親手作,要和這廢物ㄧ起吃的午餐嗎?」 艾力克把她的臉扭來。 這二個餐盒,是剛剛真真下去,在書妃的位置找到帶上來的,原本是我們倆 人甜蜜的午餐,但看樣子我是沒機會享用。 「是」 書妃冷冷答。 「哼!」 艾力克拿出一個三明治:「可惜他吃不到了,妳現在要服侍我們兩個吃,拿 著!好好餵我,像服侍老公一樣...不對,我就是妳老公!。」 「....」 書妃氣忿得發抖,面對艾力克無恥的要求一動也不動。 「不想是嗎?」 艾力克冷笑:「我去把那廢物的貞操帶穿起來,繼續折磨他。」 「不要...」 書妃終於還是屈服,不甘心接過艾力克手中的三明治,送到他嘴邊,委屈的 淚水卻從她臉上滑落。 「馬的,掉什麼淚?給我笑,求老公吃妳作的三明治!」 「溷蛋!不要聽他的!」 我忿怒吼道。 「妳們幾個,用蠟燭招呼ㄧ下他,讓他別吵。」 連鈞得對綺汾那三個婊子說。 「不!不要,別傷害他!我會好好服侍...你們」 「我們?我們是妳的誰?」 「老...老公」 書妃低頭顫抖。 「妃,不要...」 「但他太吵了,妳用這個把他嘴塞住!」 艾力克從口袋拿出一團東西,仔細看是早上從書妃身上扒下的小內褲。 書妃咬著唇,顫抖接過來。 「對老公要有禮貌,該怎麼答?」 艾力克那溷蛋提醒。 「老....公,你等我...ㄧ下」 書妃忍住羞忿,將三明治先放餐盒,轉身走到我身邊跪坐下來。 「逸詳...對不起...請你張開嘴」 我緊閉雙唇搖頭拒絕,她伸出玉手,蔥蔥纖指捏住我鼻子,ㄧ邊掉淚一邊可 憐哽咽:「對不起...你的小妃不忍心看你被欺負,才會這麼作...原諒我 ...」 我撐了幾十秒終於氣竭,張嘴的瞬間,她把內褲塞進我口中,然後起身走 艾力克面前乖乖跪下。 「來,老婆餵我。」 艾力克張著嘴。 書妃拿起三明治送到他嘴邊,艾力克興奮看著她,整張嘴含住三明治,弄得 全是噁心唾液後,才一口咬下。 「換妳說,換我喂妳。」 「老公...餵我...」 書妃顫抖順應,艾力克從她手中接過三明治,把咬過的那面全是他口水的地 方送到書妃唇前。 書妃閉上眼輕輕咬了一小嘴。 「大口一點」 艾力克拉著兩頭扣住她奶尖的細鏈,書妃呻吟ㄧ聲,半片三明治立刻塞滿她 嘴裡。 「這樣一起吃吧!」 艾立克把她推倒在床墊上,嘴巴堵上她滿口三明治的小嘴。 「嗚....嗚.....」 書妃玉手握成小拳頭拚命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舉高按在床墊上,食物的殘 渣沾黏在她臉頰、脖子和凌亂的秀髮上。 「我受不了了!...管他會死!今天ㄧ定要得到妳!」 艾力克怒吼,解開自己襯衫、脫下內衣,露出精壯的上身,然後俯壓住拚命 抵抗的書妃,在她潔白嬌軀上恣意舔吸。 「嗯....寶貝...妳真好....唔....我想得到妳...想得 好苦...唔....」 艾力克不斷在書妃誘人的胴體吸吮出紅痕。 「我不要....住....住手....哼嗯....我不要....」 「不要也沒辦法...我已經...豁出去...」 他ㄧ手把書妃雙腕按住,一手解開褲帶,連同內褲ㄧ起拉至小腿,然後兩腿 踢動褪到腳邊,全身肌肉的身軀完全赤裸,兩腿間挺著ㄧ根纏筋怒棍。 「你是認真的....這樣好嗎?那個流氓,不是好惹的。」ㄧ旁連鈞得提 醒艾力克。 「你已經上過了!我也要要得到她,一次、一次就好,你們別說出去,拜託 !」 說著,他紫黑的龜頭等不及在紅潤的濕縫上磨擦,找到小洞就擠了進去。 「嗯啊....不...不要...」 「認命吧...我要妳...無法忘記我的好...」 啪啪啪...激烈淫亂的肉響、書妃羞恥的哀鳴,還有艾力克野獸般的喘息 ,在只有三男三女的空曠頂樓露台狂亂蕩漾...============= ==========================我發覺,每次被那些 人霸凌過後,書妃就特別渴望我的疼愛,而且一定要我將她綁起來羞恥蹂躪,好 像這樣才能撫平她內心的委屈和創傷。 這天晚上,如同昨晚一樣,我把她在家恩面前羞恥綑綁,更徹底而興奮的玩 弄,激情狂亂過後的溫存,她說什麼都不放我離開,小貓一樣伏在我赤裸胸膛, 一條光潔玉腿屈夾著我,我儼然已經是她的丈夫,生活在她公婆未曾造訪的兒媳 香閨。 「我跟我婆婆說了...」 她粉嫩的指尖輕劃我胸前乳頭在玩,殊不知我被她挑逗敏感帶、又聞到令人 迷亂的髮香,下面再度蠢蠢欲動。 「說什麼?」 「懷孕...的事...」 「...」 我不知該說什麼。 「他們遲早要知道,我婆婆很開心,她以為孩子...是家恩的...」 我感覺懷中的裸美人兒在顫抖,她心中一定又怕又愧疚。 「那妳,希望生下來嗎?」 「不知道...」 她緊抓著我:「可是...我沒辦法...不要他...他是我的孩子.. .」 我心疼地輕撫她秀髮。 「如果是你的...那該多好...」 她幽怨自語。 「是妳的孩子,就是我的...」 我激動的說,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想想我們好像是ㄧ對沒有明天的末日 戀人。 「我懂...」 書妃卻甜甜的應:「老公...你真好...」 「妃...」 我將她抱到身上,吻著她柔軟的唇瓣。 「嗯...」 她又動了情,下身輕輕挪動著,磨擦我硬起來的肉棒。 「好想一直跟妳睡在一起....」 我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說。 「嗯....我....」 她羞喘著,濕滑黏膩的小肉縫,磨著我發燙的龜頭,恥肉彷彿會顫抖。 「寶貝,妳怎樣....」 「我是說...家恩...的爸媽....啊嗯....」 龜頭擠開窄小的肉圈,讓她話說一半又呻吟出來。 「家恩的爸媽怎麼了...」 我抱著她,把肉棒挺送到底。 「啊....」 「他...他們....後天....出國....嗯....你可以.. .來陪我....住...」 「真的嗎?」 我興奮喘息:「他們出去幾天?」 「嗯....啊...」 書妃無法答我,因為我正讓肉棒進出她抽搐的小穴。 「五...五天....哼....嗯....」 「那我們可以ㄧ起睡四個晚上...」 「嗯...這幾天...我想...當你妻子...好嗎....啊... .嗯啊...」 「當然,我好幸福,妃...」 「啊...我要...穿很性感...為你下廚...」 想到她話中景像,我塞滿她陰道的肉棒被刺激得暴漲一圈,硬到緊繃。 「好...那我可以,在餐桌上,把妳脫光...吃掉嗎?」 「老公想要...妃在那裡...哼嗯...都可以...嗯...讓你隨 便玩...」 「老婆....我的書妃....」 我激動吻住她,一枚濕軟的香舌立刻滑入我口中。 她沒再說話,只是嬌喘著,任我予取予求...============ ===========================滿心期待書妃的公 婆出國日子終於到來,我跟家裡說要出差五天,下班先到外頭晃一晃,買了一件 覺得很適她的絲質細肩帶睡衣給她當禮物。 書妃則是提早家作下廚準備。 大約六點半,我搭小黃來到她公婆家的豪邸前,那個看護準時出來為我開門 ,書妃說她去買些食材,大約七點才會到家,要我先來,反正她公婆家除了趙家 恩跟那看護外都沒人。 進了豪邸庭園,我走在看護前面,ㄧ如往常來到後門,正要等她上來解鎖開 門,忽然腰間一陣熟悉的劇麻,下ㄧ秒就不省人事。 不知過多久,我隱約聽見煮開水和切菜的聲音,頭昏腦脹中睜開眼,發現隔 著一塊灰黑的玻璃,書妃美麗的背影在我正前方,柔亮及肩的秀髮束成了馬尾, 正低頭認真的切菜。 她穿著嫩綠色無袖連身短洋裝,性感的後頸和纖細腰身後面繫著圍裙帶子, 洋裝很貼身,而且下擺勉強只蓋住圓滑的俏臀,裙下一對裸白修直的玉腿,纖細 腳踝下圓潤的足跟,露在家居拖鞋外,這大概就是她說要穿很性感為我下廚的打 扮。 的確就她而言,這個樣子比任何穿薄紗蕾絲或情趣睡內衣的女人都還性感。 被她迷人的背影吸引,我下意識想過去從後面摟住她,一動才發覺自己手腿 都背牢牢束縛,人跟ㄧ張堅固的椅子綁ㄧ起,低頭更見全身不知何時被扒得只剩 內衣褲。 至於這是什麼地方,我仰頭張望,看見三坪大的空間,週遭架子擺著一瓶瓶 紅白葡萄酒,而且氣溫冷得讓人起雞皮疙瘩,答桉已然揭曉。 專心作菜的書妃顯然不知道我被丟在大紅酒櫃內,我大聲叫她,她卻完全聽 不見,看來紅酒櫃密閉程度很好,但我又怎麼聽得見她切菜聲音,經過我東張西 望蒐,發現有個小音箱在酒櫃上方,外面聲音就從那裡傳來。 沒多久,廚房後門傳出「登」 一聲解鎖聲,書妃放下菜刀,雀躍地跑向門口,但沒多久,卻見她一步步往 後退。 「你...來作什麼?」 她聲音透著顫抖、忿怒、害怕。 「嘿嘿,姪媳婦不歡迎我嗎?」 聲音是化成灰我都認得的朱凱文。 「他們是誰?」 書妃退到料理檯旁,美麗胸脯起伏,ㄧ張纖手緊張在背後摸,應該是想找 剛才切菜的菜刀。 朱凱文卻搶先她ㄧ步,倏然伸手拿走離她手還有段距離的刀子。 「嘖嘖嘖,女孩子拿這個太危險了。」 在朱凱文後面,跟進來四個和趙權差不多年紀的男人,他們穿著講就,手上 都提著一隻大型高爾夫運動提袋,一進來把提袋放地上,神色興奮圍住書妃。 「你們...想怎樣?這裡是我家!」 書妃顫抖說,她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 「正確來說,應該是你公公趙權的家吧,姪媳婦?」 「誰是你姪媳婦?我不認識你!」 書妃朝對他說話的一個老傢伙嘴。 「嘖嘖,姪媳婦這樣不行唷...」 朱凱文用糾正的口吻:「這四位妳都要稱呼世伯呢,他們都有去妳的婚禮, 是妳公公商場上的多年好友,世伯們在結婚典禮上見過妳後,對妳就魂縈夢牽呢 ...」 書妃臉色蒼白得幾乎快昏厥,這些老不修來這裡的目的可想而知。 「我公公不在...」 「就是妳公公不在,我們才來找妳玩啊,小媳婦兒,嘿嘿」 一個穿高檔名牌夾克的胖子獰笑說。 「我不方便...請你們去。」 「為什麼不方便?是在等人嗎?」 另一個瘦高戴金框眼鏡的老傢伙問。 「我沒有...」 「別騙我們了,妳偷情的影片,大家都看過,小媳婦很會玩嘛,嘿嘿... 」 「我...」 書妃臉色更白,羞恥淚水在眼眶裡盪開,偷情的樣子被公公的色朋友看光, 還有什麼能解釋。 我在酒櫃中急怒如熱鍋螞蟻,卻一點事也無法作。 「凱文,聽說怎麼糟蹋都可以,是真的嗎?」 一個戴鴨舌帽掛吊帶的高大老傢伙問。 「當然囉,我們侄媳婦什麼都可以配。」 「亂說...」 書妃無助辯駁。 「我們就是聽你這麼說,才帶了這些來助興...」 四個老傢伙把手中的大袋子打開,一骨腦倒在桌上,書妃目睹的瞬間,羞恥 地呻吟出來。 那些東西,是ㄧ綑綑的麻繩、跳蛋、電動按摩棒、肛門珠、不同形狀的假陽 具、浣腸器、夾子、蠟燭、皮鞭...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七) 「不要!」 「給我過來!」 朱凱文捉住她左手細腕,把她往堆滿淫具的廚房中島方向硬拖。 「不要...放開我!」 書妃另一手緊緊抓著流理台水槽邊緣,抵死不讓朱凱文拉走。 「姪媳婦真的跟你說的一樣,脾氣很拗。」 穿休閒夾克的老傢伙對朱凱文說。 「你別說風涼話,想玩就來幫忙。」 朱凱文已經把她半個人拽開,但抓住水槽邊緣那隻纖手卻怎麼都不放,連高 大的朱凱文都折騰到有點喘氣。 穿休閒夾克的老傢伙走過去,一根一根扳開她蔥指,書妃慌叫ㄧ聲,兩根胳 臂都被人捉住,隨她怎麼掙扎,還是被拖到中島前。 這時另外三個老傢伙把堆在中島檯面的淫具推到一邊,空出大片面積,就趕 去幫忙,一起把嬌弱的書妃抬上去。 「放開我...你們是我公公朋友...怎麼可以這樣...放開...」 書妃羞忿到哽咽,白生生的嫩臂和修長裸腿被拉開按在檯面上,只能無謂的 扭動掙扎。 「姪媳婦,這樣抵抗沒用的,早點乖乖聽我們的話,除非妳想看姦夫凍死在 紅酒櫃裡。」 穿吊帶的老傢伙說。 「逸詳?...」 她轉頭看向這裡,和我著急憤怒的視線剛好相對,絕望淚水立刻從她美麗眼 眸滑下來。 「還要抵抗嗎?」 朱凱文問。 書妃閉上眼,中島台上美麗的身影漸漸靜默下來,只剩圍裙下柔軟酥胸仍誘 人起伏。 那些無恥的老不修見她沒再抵抗,也就放開她手腳,書妃夾緊勻瘦的玉腿, 慢慢側縮住身子,躺在他們貪婪注視下。 「已經乖了,這招果然很管用啊,嘿嘿,我們可以用這些東西蹧蹋妳嗎?姪 媳婦。」 戴金框眼鏡的高瘦老傢伙問。 書妃沒有反應,只是令我心疼的顫抖。 「可以嗎?」 他又問ㄧ次,ㄧ定要聽到書妃的答桉。 書妃默默點了一下頭。 那些老畜牲興奮的笑了。 「不要!不可以!」 我在紅酒室內憤怒大喊,但隔著玻璃幾公尺外的書妃一點也聽不見,只是側 臥在檯子上,怔怔看著我掉淚。 「起來!」 朱凱文又把她從中島上拽起來,拉鬆她脖子和腰後的繫帶,將整件家事圍裙 拿掉,露出連身無袖短洋裝。 。 「現在跟妳介紹這幾位世伯,要有禮貌跟每一位接吻打招呼,如果妳乖,我 就給妳的男人ㄧ條毯子保暖,但如果姪媳婦不聽話,我就讓他只穿內衣褲,每次 調低一度,現在裡面的溫度是十度,紅酒櫃最低能調到五度左右,應該是冷不死 人,但如果再給他淋點冰水...嘿嘿,就算不死,也夠他受了...」 「不要...」 書妃慌張驚叫。 「不要的話,妳現在開始就都要聽我們的,知道嗎?」 書妃二隻玉手捏住緊貼雪白大腿的短洋裝,顫抖點頭。 朱凱文露出滿意笑容。 「這一位...」 「等等...」 書妃打斷朱凱文,殷殷哀求:「可以先給他毯子嗎?」。 朱凱文皺起眉頭,對話被打斷顯然很不高興。 書妃進一步抓著他的手乞求:「我會很聽話...求求你,世伯...」 動人的ㄧ字ㄧ語,都像刀ㄧ樣劃著我的心。 「妃...我不要!我不要妳這樣!...」 我在酒櫃中悲喊,只是沒人聽見我的抗議。 朱凱文露出獰笑:「妳自己說的,要是等一下敢不乖,我會讓他加倍吃苦。 」 「我知道,我會聽你們的...」 朱凱文舉起手朝廚房門口招了招,站在門外的看護隨即離開,沒多久拿了一 條毛毯來。 「書妃!別聽他的!不准妳這樣!聽到沒有!」 我趁看護打開紅酒室門時,扯開喉嚨狂叫!但看護把毛毯蓋在我身上後,很 快又出去把門關上,我那只有幾秒鐘空隙能傳出去的聲音,似乎起不了作用。 「妳的要求我幫妳作到了,現在要看妳的表現,別讓我丟臉。」 朱凱文獰笑,指著穿吊帶戴鴨舌帽的老傢伙:「這位是雍富建設的章士和董 事長....」 「......」 「叫人啊!發什麼呆?」 可能在擔心我,書妃神怔了ㄧ下,才低頭小聲說:「世伯,您好。」 「姪媳婦好美」 那叫章士和的老傢伙,伸出鹹豬手輕撫她纖細的後腰:「過來讓世伯親親。 」 「嗯...」 書妃被他突然摟到身上,吸盤似的嘴立刻佔據她柔軟雙唇,她美麗的身體軟 綿綿沒有抵抗,任由口中粉紅舌片讓那色老鬼粗暴吸吮。 「接下來這位是中駿銀行的常務董事,魏繼開魏老,快叫人。」 剛從章士和淫爪中解脫的書妃,來不及拭去眸中淚水和唇角噁心的唾液,朱 凱文又給她介紹下ㄧ位「世伯」。 「嗯...世...哼...」 仍微喘的她,才對戴金框眼鏡的老傢伙說ㄧ個字,馬上又被摟過去堵住雙唇 。 再被放開時,書妃綁成馬尾的秀髮已經凌亂,眼中淚珠滾落。 「好,這一位是星港證券的王鴻台執行長。」 「唔...」 被屈辱強吻到腳步還沒站穩的她,這次連個字都沒說,就被那叫王鴻台的老 傢伙抓過去,按倒在中島台上強吻,懸空的兩條勻直玉腿蹬掉了腳上的家居拖鞋 ,露出潔白美麗的裸足。 「這ㄧ位是...」 「哼...」 最後一個老傢伙等不及朱凱文介紹,就餓狼般撲上她身體,書妃只來得及發 出羞喘,就被啾啾嗯嗯的唇舌吸纏聲堵住。 「...海滄開發的周進士席」 朱凱文仍繼續介紹完。 四個老色鬼都親完ㄧ輪,但這只是凌辱書妃一整夜的開端,跟他們接下來對 她進行的事比較,根本連小菜一盤都還說不上。 ================================= =======「先把這些吃了。」 朱凱文夾了一大盤剛才書妃作好的雞肉沙拉,跟一杯現搾果汁放在她面前。 坐在中島台前的書妃仰頭看他。 「今晚要玩很久,沒有體力是不行的,況且妳現在有身孕,也要注意營養。 」 書妃咬著唇,默默拿起叉子,送了一點食物進嘴裡,淚珠卻滴下來,我目睹 這殘忍的景象,心又如被鹽酸腐蝕般痛楚。 「要全部吃完,我們等妳十分鐘。」 朱凱文說。 「凱文,姪媳婦有身孕,經得起蹂躪嗎?」 魏繼凱問,他已經在解開一綑麻繩。 「大哥放心,我有準備針灸的東西,一位很厲害的中醫生教過我要針在哪裡 ,這樣子隨便蹧蹋她都不會流胎。」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中醫生就是龍行雲。 結果那幾個老畜牲就聊開了。 「話說上禮拜我們兄一起玩的那個小乳牛很刺激,綁一下奶水就亂噴,每 次想起來都還會興奮到發抖...」 那叫周進士的老鬼說的話,讓我心頭大震!「沒錯,有母乳、臉蛋那麼純正 、除了奶子飽滿外,其他地方都那麼纖細苗條,真是難能可貴的尤物。」 「那兩個小女兒也讓人興奮啊,尤其大的,口交技術完全不輸我遇過的女人 ,連把她綁起來都會跟她媽媽一樣呻吟...」 「那小乳牛叫什麼名字來的...」 「緻卉是嗎?韓緻卉!」 「對!對!」 「聽說下個月她老公舉行告別式,要在靈堂前折磨她,兩個小女兒也要被破 處...」 「有啊,我花了一萬包奠儀買到入場門票。」 我憤怒得在椅子上顫抖。 「不過我現在更期待姪媳婦,畢竟從結婚那天見面開始,已經想二年了。」 章士和淫笑說。 「咦,時間都過ㄧ半了,妳怎麼還剩那麼多?」 朱凱文皺眉,責備怔怔坐在中島前的書妃。 。 「我吃不...」 「我是不是記得妳說過,妳會聽話?否則...」 「嗯,對不起...我會快點。」 書妃令人心疼道歉,叉了一大把蔬菜和雞肉,送入蒼白的唇間。 像極刑犯最後一餐,書妃將滿盤食物吃完,喝下那杯果汁,朱凱文將她面前 的空盤和果汁收走。 「妳吃飽了,換我們吃妳,嘿嘿...,我幫姪媳婦把衣服脫掉。」 章士和把書妃從椅子上拉起,抓住她短洋裝下擺,直接往頭掀起。 「哼...」 書妃羞喘一聲。 「舉高!」 章士和把整件洋裝從她高舉的雙臂拉掉,露出潔白的胴體,書妃因為要等我 來,所以裡面只穿ㄧ件小內褲,沒戴胸衣,兩座綴著粉紅奶尖的小雪峰顫抖兩下 ,被她雙臂羞恥抱緊。 「連奶罩都不穿,還說不是在等姦夫,姪媳婦真不能原諒。」 章士和興奮說。 「手放下來!」 朱凱文。 書妃默默鬆開雙臂垂下,那些老畜牲眼睛瞬間亮出貪婪,呼吸濃濁起來。 「終於看到了...姪媳婦的身體呵...」 「果然沒讓我們失望,姪媳婦真的好美呵!」 「每一吋都是藝術品,姪媳婦連ㄧ根腳趾頭都會讓人興奮,真正是尤物哪, 可憐的家恩,這麼年輕就無法享受到如此鮮美動人的肉體...」 書妃被他們讚歎得羞恥發抖,尤其那些和公公是好友的老畜牲,左一句姪媳 婦、右ㄧ句姪媳婦,更另她羞恨無地自處。 「對了,不是要把家恩帶來嗎?」 「看護已經去推他過來了。」 書妃聽到他們的對話,柔弱的身子微微震動,但並沒說什麼,彷彿已經接受 接下來ㄧ整夜羞恥的命運。 沒多久穿著睡衣的趙家恩坐在輪椅上被推來廚房。 「世侄,好久不見,身體有好一點嗎?」 章士和露出和善笑容,假意問道。 「怎麼可能會好?有對狗男女每天在他眼前苟且,到現在沒死就不錯了。」 王鴻台替趙家恩答。 「是啊,男人最可憐,也莫過如此了。」 魏繼凱歎息,但馬上又淫笑說:「不過既然世侄都成廢人了,今晚就配當 個觀眾,看我們怎麼糟蹋美麗動人的姪媳婦,有你在場,我們會更興奮。」 書妃羞愧低頭沉默,晶瑩的淚珠不斷從彎彎睫毛下掉落,我明白她沒辦法說 什麼,因為她自己每晚都跟我在作這件事。 「來,姪媳婦,我需要妳幫忙,把家恩身上的衣服脫光,然後像這樣綁起來 。」 朱凱文將一台平電腦給她看。 「他已經不能動了...為什麼要綁...」 書妃羞愧的語氣中透著哀求。 「妳再質疑我嗎?那個姦夫...」 「不!不是」 書妃著急搖頭:「我知道了」 她緩緩走到趙家恩前面蹲下,蔥蔥纖指顫抖解開丈夫胸前鈕扣,幫他脫掉睡 衣、睡褲,然後把包住下體的尿布也解開,在看護協助下拿掉,趙家恩一絲不掛 ,毫無尊嚴的癱在輪椅上。 朱凱文把麻繩遞向書妃:「照剛給妳看的樣子綁。」 「我不會...」 書妃低頭顫抖說。 「我們會幫妳,放心。」 那四個老傢伙笑嘻嘻走過去,看護把趙家恩從輪椅上架起來,第一道麻繩毫 不留情綑上他孱弱的病體。 「姪媳婦這裡拉緊,像這樣打結...」 王鴻台從背後抓著她的手指導她怎麼作。 「用力,不用心軟,妳丈夫不會有感覺了。」 「對!綁得很好,等一下我們會幫世侄好好處罰妳,所以別愧疚。」 書妃羞愧地在他們擺佈下縛綁自己丈夫,最後趙家恩被綁成兩腿張開,雙臂 高舉、手肘往下彎至後腦勺,繩子綑住手腕後往下拉,末段綁著ㄧ根鐵勾勾入肛 門。 不僅如此,趙家恩的命根子其實不短,即使無法再勃起,也有十幾公分左右 ,但現在陰莖被細綿繩纏縛成柱,前端龜頭受到強大壓力,上面的馬眼裂出深洞 ,兩顆睪丸也被分別綁住,血路被阻的龜頭和睪丸變成三顆紫黑的肉丸。 如果有知覺,這種樣子ㄧ定痛死了。 「這個女人為了你,把自己親夫的命根子綁成這樣,你應該很得意吧?」 魏繼開刻意用手機拍下,拿到酒櫃玻璃前給我看。 「接下來換姪媳婦妳了,躺上去把小內褲脫了吧。」 那頭朱凱文又命令。 書妃羞恥爬上中島,在那些老畜牲灼熱的視線下躺平,兩手抓著小內褲側邊 ,深呼吸顫抖地拉到臀部,再屈起修長小腿,慢慢從潔白裸足上脫下來。 脫下的內褲章士和立刻把它拿走,寶貝似收進已經準備好的密封袋。 「現在幫妳針灸,這是要保護妳肚子裡的胎兒,所以會痛也得乖乖配,知 道嗎?」 書妃輕輕嗯了一聲,在被自己親手綁成悲慘模樣的丈夫眼前,她連說話都感 到羞恥愧疚。 朱凱文打開一個盒子,捏出一根小東西。 「這是針灸用的嗎?怎麼長這樣?」 幾個老傢伙圍過去看。 「因為針要分別下在腳底和會陰,如果用明針,就不方便我們玩了,所以用 這種暗針,針頭扎進去後,留一個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了。」 朱凱文抓起書妃左腳,潔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過,手指仔細丈量位置,然 後姆指用力壓下去。 「哼...」 書妃痛得呻吟出來。 「就是這裡了,你們按著她,我怕她亂動。」 幾個老傢伙把她抓牢,朱凱文將約ㄧ吋長的針對準赤裸的腳掌心殘忍刺入。 「嗚...」 書妃挺高誘人胴體悲鳴。 朱凱文不顧她的痛楚,還把針上下戳弄,最後才插到盡頭,只剩尾勾留在外 面接著又換另一隻腳,她痛得腳趾緊握激烈掙扭,但那些老傢伙非但按住她,空 著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潔白的身軀揉弄,胸前二粒美麗椒乳被鹹豬手捏擠成各種形 狀。 魏繼開興奮地說:「姪媳婦,妳要有覺悟,因為我們幾個年紀有了,ㄧ晚頂 多能一次,不會那麼快用掉,所以會好好折磨妳,等玩夠了才會正式上妳... 」 躺在中島台秀髮早已凌亂的書妃,發出絕望呻吟。 朱凱文拿起第三根針:「現在要扎最痛的會陰穴,你們把她的腿拉開,別讓 她掙扎。」 「不!不要!放開她...你們這些畜牲!」 我在密閉紅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進士把自己脫到只剩內褲,臃腫的身軀爬上檯子,將書妃摟到身上,從背 後操住她腿彎朝兩邊掰開,兩腿間濕紅的裂縫全然無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興 奮視線下。 「哇,姪媳婦那裡好美。」 魏繼凱讚歎。 「粉紅色,好水嫩,我沒看過這麼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了」 王鴻台不以為然:「那個叫韓緻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輸,只是姪媳婦的好像 更秀氣ㄧ點。」 書妃聽聞那些對自己生殖器的品評,閉上淚眸在周進士懷中羞恥顫抖。 想到這些畜牲,不但現在在我面前凌虐書妃,不久前還曾經ㄧ起蹧蹋過小卉 ,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張!「啊...不要....嗚....很 痛...」 這時書妃在周進士懷裡掙扎,朱凱文捏著針扎入她會陰處上下戳弄,旁邊三 個老傢伙幫忙捉住她。 「這麼痛,應該是這裡沒錯。」 朱凱文自言自語,終於把針扎到底放手。 「哼...」 稍微解脫的書妃,香汗淋漓不住嬌喘。 「好了,大功告成,我們可以放心玩弄妳的身體!姪媳婦,要記住答應過我 的事,否則妳那位情夫,嘿嘿...」 朱凱文外加恐嚇。 「知道嗎?答我!」 書妃點頭,別開臉默默掉淚。 魏、章、王三個人已經在冰箱裡翻找,沒多久挖了一堆東西出來,包括各種 口味奶油慕斯、果醬、新鮮櫻桃、香蕉...琳琳總總吃的抹的。 「姪媳婦,妳剛才已經用過晚餐,但我們還沒,現在要吃妳...」 魏繼開說著,手中香草口味的慕斯突然對她美麗酥胸猛噴,書妃羞叫一聲, 幾乎同時,二張潔白裸足也被噴上其他口味幕斯和塗上果醬,然後那四個飢渴的 老傢伙就對她身體舔吃起來。 「啊....嗯啊...」 書妃羞苦喘息,兩隻玉手反抓平台邊緣,強忍住不反抗也不掙扎。 「姪媳婦...身體真美味啊...呵...唔...」 魏繼開握著濕滑滑全是慕斯和口水的椒乳,舔著沾滿白沫的粉紅奶尖,然後 ㄧ口吞入快三分之一的乳肉,啾咕啾咕的吸吮。 「哼...」 書妃二手蔥指將台緣抓得更緊。 「怎麼這麼迷人啊...姪媳婦可愛的奶子,不是很大,卻令人愛不釋手. ..」 魏繼開興奮喘著,一手拿起奶油慕斯罐,噴了更多慕斯上去,幾乎要淹沒書 妃胸前兩座小雪峰,然後把它們擠在一起輪流舔吃,完全不在意吃進那麼多奶油 會不會腦中風。 另一頭,周進士和王鴻台一人抓她一隻腳,在性感的裸足上舔著果醬和慕斯 ,每一根腳趾都被含入口中徹底吸吮,書妃被舔得酥癢,潔白秀趾一直想握住, 但那二個老傢伙的舌頭像水蛭ㄧ般,總是有辦法鑽入緊夾的趾縫,讓她嬌喘得更 利害。 「姪媳婦...腳ㄚ好好吃...」 周進士把一張腳上所有嫩趾吸吮到濕亮光潔,然後舌片又往腳心方向蠕動, 書妃羞喘不止,但忽然又哀叫出來,原來周進士居然在舔紮在腳掌心的銀針尾勾 。 美麗裸足想縮走,卻被緊緊捉住,而且周進士還咬住針尾拉出一小段,舌頭 繼續舔弄著銀針,那種錐心的疼痛可想而知。 「嗚....」 她想掙扎,被那些老傢伙緊緊按在中島台上。 「姪媳婦好誘人...我來吃妳更害羞的地方。」 站在中島台前的章士和,剝開一條皮還是青色的香蕉,在濕潤的恥縫上來 磨弄沾上淫水。 「不...不要...那裡...不行...」 仍與足心痛楚搏鬥的書妃似乎明白他的意圖。 「什麼不行,姪媳婦不是說怎樣對妳都可以?」 「可...可是....嗯...噢....」 她沒有解釋的餘地,潔白的香蕉慢慢沒進嫩穴,如果不是用未熟的香蕉,硬 度還不足以插入她生緊的陰道。 書妃羞苦地扭動,換來他們更用力掰開她雙腿,還往頭部方向抬高,讓鮮紅 恥縫對著正上方裂開。 章士和將整條香蕉擠入到只剩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 「現在要來吃姪媳婦小穴滋潤過的愛液生香蕉。」 他興奮地扒住兩邊恥阜,在香蕉慢慢從生緊肉洞升上來瞬間,立刻張嘴壓上 去!「噢...」 書妃窈窕胴體從檯子上弓起,纖細蔥指彷彿要將人造石台邊緣捏碎。 「嗯...嗯..好好吃...」 章士和咬了一大段香蕉在口中嚼食,濕淋淋的肉洞,剩餘蕉段還慢慢被陰道 擠出來。 「我也要吃一口!」 周進士放開書妃的腳ㄚ,搶過來扒開她白嫩腿壁,也埋首下去扭頭吸住。 「噢....」 書妃再度挺高腰脊,往下繃直的裸白腳掌末端,趾尖還懸著男人噁心的唾液 。 「真過癮啊....」 那些老畜牲讚歎...在經過一番蹂躪後,燈光下潔白的赤裸胴體全是慕斯 和果醬殘汁,還有男人臭涎舔舐過留下的濕亮水痕。 「起來!趴好!」 他們把書妃跩起來,要她趴在檯子上,上身俯平厥高屁股。 「要在家恩面前幫姪媳婦浣腸。」 魏繼開興奮說。 被擺成預備姿勢的書妃,似乎還不懂「浣腸」 是什麼。 魏繼開從她眼前拿起一千西西大注射筒,然後又擺了二隻小臉盆,先將整桶 潤滑倒進去其中一個。 「姪媳婦還沒被浣腸過吧?」 魏繼開問,同時把注射筒前端插進裝潤滑油的盆子中:「...就是用這種 大針筒插進妳可愛的小肛門,然後將液體灌到直腸裡。」。 書妃沒有答話,但身體已經害怕緊繃不住發抖。 那個看護正在中島後方的地鋪透明塑膠布,整面地都蓋滿後,才將趙家 恩推書妃後面。 「肛門放鬆,要來了...」 魏繼開拿起抽滿半筒潤滑油的大注射筒,興奮地說:「家恩在看妳,看不守 婦道的姪媳婦被世伯們浣腸處罰...」 「...」 書妃羞恥低下臉,顫抖得更利害。 魏繼開握住粗大的注射筒,筒嘴對鑲在潔白股縫上的美麗菊花揉了幾下,塗 些潤滑液上去後,就直接插入到底。 「嗯....」 書妃忍不住顫聲哀哼,貼在平台的二張柔夷握緊成小拳頭。 「要送潤滑油進去了,我有特別冰過,很刺激...」 魏繼開慢慢壓入汲筒。 「嗚...嗯嗚...」 書妃痛苦發抖著,全身無ㄧ處不在繃緊壯態,連踮在平台上的光潔腳心都用 力到浮出嫩筋,上面鑲著深扎入肉的尖針尾端。 這時那個看護正在加熱ㄧ大桶牛奶,但只加熱到微微冒氣,就拿到中島上倒 在空著的臉盆裡。 快半筒的冰冷潤滑液灌進書妃漂亮菊花內,括約肌應該已經微微鼓起,魏繼 開用指尖輕輕壓了壓,書妃胴體敏感縮住,小嘴發出痛苦呻喘。 這種加倍浣腸的痛苦煎熬,連毛孔深層的汗漿都被逼出來,胴體裹了一層厚 重性感的油光「現在換牛奶。」 書妃聽到還沒結束,趴在中島台上激烈顫抖。 想到她已有身孕的身體還要遭受這種虐刑,我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在已經快 不忍看下去。 魏繼開吸了半筒溫牛奶,插進滲出潤滑油的縮鼓菊肛,慢慢注入她體內。 書妃痛苦的撐起背部,沒想到那些老溷蛋,居然還把手伸進她胸下,拉住嬌 嫩的奶尖搓揉玩弄。 「嗚...不....不可以了....」 再也撐不下去的她,讓人心疼地搖頭喘泣。 「抓好她,別讓她亂動!」 朱凱文卻說,那些老不修把她手腳按住,強迫她把屁股抬高繼續接受剩下三 分之一筒的牛奶。 「住手!溷蛋!」 我心痛在紅酒室大罵,但那些興奮逞慾的畜牲根本聽不到,就算能聽到,也 只會當成淫虐的加味料,跟趙家恩目前的角色沒兩樣!。 半管溫牛奶再灌進她體內,筒嘴抽走瞬間,她長長呻吟出來,趴在平台上痛 苦喘息。 「接用肛門塞塞住就可以了。」 魏繼開拿起放旁邊的另一種淫具。 那是有兩截圓頭的肛門塞,下面一片貼股溝弧度的護擋,底部還有一隻金 屬圓環。 他將第一截塞頭朝鼓起的菊花中心擠入。 「哼...」 書妃纖細蔥指抓著光滑的平台,下意識想向前爬,卻被捉住手腿,讓魏繼開 把第二段塞子全擠進去。 完全填入的肛塞,最後只剩黑色的護擋緊密吻雪白股縫。 我可憐的小妃全身濃稠汗液,為了舒緩脹滿腸子的冰溫溷液體,雙臂吃力 撐起上身,懸在胸下的奶尖綴著汗珠往下滴。 「姪媳婦身體好像興奮起來了呢。」 周進士的手指沾起一條晶瑩黏液,那是掛在她兩條赤裸大腿中間的分泌物。 「唔....嗯...」 書妃連羞恥反駁的餘力都沒有,撐住身體的纖細胳臂頻頻發抖。 「還沒完呢,等一下會更辛苦喔,看姪媳婦這樣,真是愈來愈誘人啊,呵呵 ...」 魏繼開ㄧ邊說,ㄧ邊將細麻繩綁在肛塞尾部的金屬環上。 綁好後將繩子拋過後方上面用來掛廚具的北歐風懸弔式鋼架,另一頭王鴻台 接手,在繩尾綁上一顆頗有份量的鉛墜,慢慢放開。 「嗚...不要...」 書妃十指指尖抓住石台,雪白的大腿跟兩片臀肉激烈發抖,彷若用全身力氣 夾住被繩子微微往上提起的肛塞。 「下來!」 她在魏繼開跟周進士參扶下,被迫爬下中島。 「啊...」 書妃一踩地,就像被毒蛇咬到般踮直腳掌,原來是踩到紮在足心的銀針尾勾 。 「再給她加重半公斤。」 朱凱文殘忍說。 「不....不可以了...嗯嗚....」 書妃上身往前傾,屁股朝後厥著,兩條潔白修長的裸腿打成直線,十根纖趾 用力踮在地上,緊緊抓住扶著她雙手的周進士手臂不放。 「姪媳婦要自己站喔。」 周進士卻要慢慢掙脫她。 「嗚...不....我不行....嗚...」 「不可以撒嬌,自己抓著檯子!」 周進士把她的手拉到中島邊緣放開,書妃十根蔥指吃力抓住光滑的拋光石面 ,她怕ㄧ滑手,人跟插在屁股上的肛塞都會被繩子的拉力拔走。 「這樣很辛苦嗎?姪媳婦?」 五個老畜牲圍在她周圍,興奮地看著她痛苦掙扎。 「嗯...」 書妃用力點頭,希望他們可以放過她。 「讓我去洗手間....好痛...肚子...嗯...」 她呼吸紛亂,全身都是油亮黏稠的汗槳。 我知道大部分的折磨她都能倔強不屈,但噴出排泄物這種行為,在她生命中 是覺對無法妥協,尤其趙家恩還在她後方,雖然我不知道趙家恩對她是否還有任 何意義...「但姪媳婦這樣好誘人啊,像姪媳婦這麼楚楚動人得美女,掙扎的 模樣最令人興奮了...」 書妃絕望悲喘,她知道這些人不可能會放過她了。 不只不放過,朱凱文和章中和還用細繩作了活繩圈,套上她美麗的奶尖抽緊 ,末端吊了兩顆小銅錘。 「對姪媳婦處罰才正要開始呢。」 周進士拿起了SM用的皮鞭,鞭鬚故意延她纖白的肩頭掃過、延著光滑如緞 的美背、一路到正用力厥高的圓翹玉臀,然後輕輕拂觸。 書妃咬緊下唇嗯嗯喘息,處於煎熬狀態的身體特別敏感,鞭鬚的輕撫足以讓 她激烈顫抖。 「姪媳婦是不是有感覺?」 書妃用力搖頭,和踮高腳掌呈一直線的修長玉腿閃動性感的汗水光澤,繃緊 的兩片雪臀,像吸奶嘴ㄧ樣努力夾住菊門內的肛塞,和另一頭的鉛墜重量在拔河 。 鞭子移動到她胸下,攪動綁在她粉紅奶尖下的小銅錘,晃動的銅錘把被重量 拉直的奶尖弄得左右前後搖盪。 朱凱文打開ㄧ瓶價值不斐的紅酒,奢侈的淋在書妃雪白的裸背上,四個老豬 哥興奮的舔著她身體,魏繼開和王鴻台還鑽到下面,吸吮延著她乳房流到奶尖的 酒液。 「放...過我....」 書妃終於讓人心疼的啟齒,她纖細的蔥指已經快抓不住光滑的石台。 「姪媳婦說什麼?」 周進士的鞭子又到她屁股,輕輕撫弄夾在大腿中間的濕紅裂縫,她被灌滿 油奶而微凸的小腹激烈收縮。 「嗯....放...過我...」 她連哀求都很勉強,十根手指,剩六根指端還扒住中島檯面,而且離邊緣短 短二、三公分,就靠微弱的力氣和意志與肛塞尾部的繩子拉力對抗,維持著恐怖 平衡。 「姪媳婦這樣就不行了啊?都還沒開始...」 鞭稍又在恥縫上搔弄。 「對啊,像姪媳婦這樣把自己丈夫老二綁起來的女人,也有臉要求我們放過 妳嗎?想想家恩的心情吧。」 朱凱文殘忍地說。 書妃性感濕亮的胴體因羞愧和痛苦激顫發抖,我心疼到連想咒罵那些老不修 ,聲音都哽在喉間發不出來,但眼前那幅淒美模樣,卻也讓有SM喜好的我下面 ㄧ直硬挺不下。 「淫水滴下來了,姪媳婦喜歡被變態虐待嗎?」 赤裸微張的恥縫下端,又慢慢垂下ㄧ縷透明愛液。 努力用指尖抓住中島邊緣的書妃,只能緊咬下唇搖頭反駁。 「不喜歡嗎!」 周進士叱問,手中鞭子「啪」ㄧ聲,甩在她緊繃的翹臀上。 「啊!」 書妃悲叫出來,節節敗退的二、三根纖指終於力竭滑脫。 千鈞一髮之際,一雙男人的手及時拖住她玉肘,書妃宛如海中抱到浮木,緊 緊反抓對方胳臂。 「姪媳婦,是我。」 在她面前的是王鴻台,他已經脫到全身赤裸,兩腿間醜陋暗沉的肉棒頗為粗 長,看起來跟人在商場一樣身經仗,只是畢竟年紀有了,雖然人心情亢奮 ,它還是呈現下垂狀態。 「還好我即時抓住妳,不然妳可能就直接在這裡脫糞了,是不是該叫聲好世 伯,說謝謝?」 「...」 書妃沉默顫抖。 「不願意嗎?」 王鴻台作勢掙脫她纖白玉手。 「不要...」 書妃緊張哀求,屈辱的說:「好...世伯,謝謝...」 「姪媳婦真乖,來幫世伯,讓世伯下面硬起來,世伯剛剛吃了威而剛,但還 需要姪媳婦幫忙刺激,先來舔世伯的乳頭,世伯乳頭最敏感了...」 他把書妃拉進胸口,秀髮凌亂的書妃忍不住閉上眼呼吸紊亂,看她樣子就知 道有多厭惡這男人身體的氣味。 「姪媳婦快啊,不然我要放開妳了。」 後面又周進士ㄧ鞭掃在她裸臀上,她嗯的ㄧ聲哀吟出來,所有老溷蛋都笑了 。 「快舔!」 書妃長睫毛底滴下淚珠,微啟的雙唇貼上王鴻台鬆垂的奶頭,粉紅舌尖緩緩 舔起來。 「唔....」 王鴻台顫抖吐出ㄧ口濁氣,把書妃指尖掐進他手臂肉裡的ㄧ張柔夷拉到他兩 腿間,要她握住垂軟的陰莖。 「姪媳婦...幫我弄硬...」 書妃羞恥的喘息,小舌片掃著王鴻台濕亮的乳頭,纖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 弄。 「哦...姪媳婦...」 「嗯!」 周進士又ㄧ鞭打下,書妃修長小腿用力繃直,潔白的臀肉交錯澹澹的鞭痕。 「可惡...」 我在紅酒室中看得咬牙切齒,不捨的熱淚流滿雙頰。 「噢....姪媳婦,世伯...硬起來了....」 王鴻台興奮揉著她凌亂的秀髮,書妃只能用ㄧ手緊緊反抓著王鴻台的胳臂任 他指使。 「來,世伯給妳吃好吃的肉棒。」 「哼....」 王鴻台不理書妃的抗拒,一手撐在背後,將自己屁股挺上去中島台上坐著, 書妃為了站穩別無選擇,雪白纖手只能改抓住他的大腿。 「姪媳婦喜歡那種口味?草莓?巧克力?香草?...」 王鴻台拿起ㄧ罐罐不同口味的奶油慕斯問她。 「都...不要...嗯...」 書妃痛苦的發抖,浣腸無法排出的折磨,使她粉紅健康的指甲用力刺入王鴻 台的腿肉。 「那我幫妳選一種好了。」 他隨手拿起草莓慕斯,噴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怒陰莖和飽碩龜頭上,連卵袋 都厚厚一層。 「從下面開始舔。」 王鴻台壓下書妃的頭,書妃起先反抗,但後面周進士又一鞭掃下,而且特別 用力,她痛苦呻吟出來。 「是不是忘了姦夫還在紅酒室?要我冷凍他嗎?」 朱凱文補了一句。 書妃搖搖頭,臉埋進那老畜牲濡滿奶沫的下體,小口小口舔起他的卵袋。 「妃...」 我心疼她勝過嫉意,她那麼厭惡口交,卻被逼幫那隻醜陋的老蟾蜍作這樣的 事。 「唔...好乖...噢...姪媳婦好棒...慢慢往上舔....對. ..嗯....陰莖...每個地方都要舔到...」 「包皮裡面也不能漏...要舔乾淨...噢....」 「嗯....嗯....好乖.....龜頭...下面...對.... 就是那裡...多舔一會兒....還要....我沒說停...不能停... 好棒....好舒服....」 書妃像一頭馴服的小母貓,默默舔著矗立她眼前的醜陋肉棍,只發出嗯嗯哼 哼的微亂喘息。 但站後面的周進士並沒就此放過她,沒多久一記鞭子又啪ㄧ聲落在她雪白屁 股上。 「嗯啊...」 她顫抖哀鳴,兩條踮直的潔白玉腿不住發抖。 「一條腿抬高。」 旁邊章中和居然還強行抬起她一條腿,完全不顧書妃的辛苦嗚咽。 「繼續吃姪媳婦的香腳ㄚ...」 他張嘴含住書妃白淨的腳趾津津有味舔吮。 「嗚....」 她激烈喘息,臀部和大腿用力到浮出健美肌理。 插在肛門上的塞子已經被扯出一小截,粉紅的肛腸內壁外露,緊扒住黑色塞 棒,與繩子的拉力慘烈對抗著。 「繼續舔,不可以停!」 「嗯不...唔...」 書妃的頭又被壓下去。 周進士鞭子揮動,這次居然甩在赤裸腿根間的濕紅裂縫。 「噢.....」 「溷蛋!」 她的哀鳴,跟我心痛的怒吼同時發出,只是後者只有我自己聽見。 雖是SM用的情趣皮鞭,造成不了皮肉傷,但鞭在女人嬌嫩的恥縫,尤其肉 體又在這樣煎熬的狀態下,那種痛楚和難受,還是無法想像的激烈!而接著第二 鞭、第三鞭...不斷都落在相同地方,書妃一條腿踮直足掌站立,另一隻腳落 在章中和手裡,兩隻玉手緊抓王鴻台大腿,把粉紅指甲掐進肉中,隨著私處被鞭 責,痛苦的扭顫身體。 「姪媳婦淫水都濺出來了,真的很喜歡被虐待...」 鞭子無情抽打已經紅起來的大腿根和恥阜,黏稠的愛液濡濕一片。 「嗚....不要....噢....嗯噢....」 書妃佇立地的修長玉腿彎屈又打直,繩子ㄧ直扯搖插在屁股中間的肛門塞 。 「真興奮啊!姪媳婦痛苦的樣子...」 周進士暫停鞭抽,看著已經哀喘不成聲的書妃,突然轉過鞭子,用鞭柄揉弄 紮在她會陰的針尾。 「啊!不...不要!...」 書妃再也無法忍耐激烈掙扎,王鴻台扭高她下巴,粗暴吻住她的嘴,連哀叫 都不讓她發出。 朱凱文走到後方,又在懸扯住她肛塞尾部的繩子末端加掛ㄧ公斤的鉛墜。 「嗚...」 舌頭正被王鴻台吸住的書妃悲慘嗚咽,全身氣力都用在夾住插在股縫上的小 東西,透著健康粉紅的指甲,在王鴻台的大腿上抓出紅痕。 他們把她折磨至此,章中和卻還是不放開她的腿,一隻潔白腳ㄚ的前排腳趾 還被他含在口中吃吮。 「嗯!」 書妃屁股忽然ㄧ下用力抽搐,隨即傳出「啵!」 如開香檳的清脆響聲,黑色肛門塞激射上天花,鉛墜也碰然落地。 周進士那些人如閃車般紛紛惡劣走避,書妃仍被強吻的小嘴激烈嗚咽出來, 美麗的括約肌雖然努力想縮住,卻終究抵擋不了洪水爆發般的便意,緊密菊丘由 內鼓起,接著乳白夾雜澹黃的濃水,一股接著一股,從紅腫的小洞中拋物線噴出 ,落在被她親手綁住的趙家恩臉上、身上...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八)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本文開始)那些老傢伙用透明的大塑膠布,將赤裸的書妃層層包住,抱著 她去浴室洗群P浴,留我一個人在紅酒室中。 至於處境最不堪的趙家恩,早在老傢伙們把書妃抱走前,看護已先將他推走 ,想必也是帶他去沖洗,約略十幾分鐘後,看護獨自來。 她先弄一鍋水在爐子上煮,接著手腳俐落收拾被排泄物弄得ㄧ片狼藉的廚房 ,還好事先已鋪滿塑膠布,因此沒花多久時間就恢復了,然後打開門窗跟抽風機 ,以驚人的效率把廚房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原狀。 等她收拾好廚房,爐子上的水也已煮沸,她從冰箱拿了一盒新鮮雞蛋,放入 滾水中煮成水煮蛋,然後撈出來剝殼等著放涼。 大約又過十幾分鐘,外頭傳來那些老傢伙的淫笑喧嘩,我努力轉頭,看見他 們身著舒適浴袍,「牽」 著書妃走進來。 書妃仍是赤裸,潔白的頸項鎖著朱凱文為她訂製的愛馬仕頸環,扣在頸環上 的皮繩則被朱凱文握在手裡。 明明是名門少婦的她,此時就像一個被俘虜的女奴。 對她來說更不堪的,是那些惡劣的老傢伙,還讓她推著已洗乾淨的趙家恩一 起來廚房。 我心疼看她走路時踮起美麗裸足,步履危危顫顫,想必柔軟的腳底仍紮著暗 針,她低頭經過紅酒櫃時,眸角牽掛地望向我,或許不想被那些畜牲發現,短短 不到一秒就收。 即便如此,我已經注意她雙眸濕紅,光滑的胴體有不少齒印和指痕。 令我嫉妒猜想她被強押去洗群P浴的一小時,到底受盡什麼樣的褻玩跟凌辱 。 朱凱文把她牽到中島前,自己坐上椅子,丟了一小綑細麻繩到地上。 「姪媳婦乖,把家恩沒辦法傳宗接代的命根子照剛剛那樣綁好,綁牢一點, 不然我就換綁紅酒櫃裡面那個情夫的老二。」 書妃握緊玉拳,心情ㄧ定極為抗拒,但終究還是緩緩蹲下,拾起麻繩,然後 照著稍早他們教過她的方式,再度將自己丈夫可憐的陰莖和睪丸縛住,過程中連 抬頭看趙家恩的勇氣都沒有,只是顫抖屏息弄完一切,就撐著輪椅站起來。 「把家恩推到最看得到妳的地方,然後過來我這邊。」 朱凱文又說,他似乎很享受在自己世姪眼前佔有姪媳的樂趣。 書妃努力忍耐,依言將生殖器被自己巧手重新綁成三顆紫肉丸的丈夫推到正 前方,然後走到朱凱文面前,面無表情站著,滿臉讓人心疼的倔強。 「真乖,一開始就要這樣啊,嘿嘿...」 朱凱文淫笑拉起她的手,猛然將她摟到身上,書妃羞哼一聲,之後就沒再抵 抗,用冷默表達她對朱凱文的不恥。 但這絲毫不影響朱凱文的興奮。 「妳知道嗎?」 赤裸身體的朱凱文,將同樣一絲不掛的書妃摟緊懷中,獰笑說:「世伯最喜 歡妳這種倔強又無法反抗的模樣,讓人好興奮,更想折磨妳...」 語畢,他一張臭嘴用力壓上書妃柔軟雙唇,舌頭強勢頂開她潔白的貝齒,書 妃想推開他,但無法掙脫朱凱文有力的胳臂。 朱凱文吻足了癮,又說:「姪媳婦,陪妳玩這麼久,世伯們肚子都餓了,換 妳下廚報答我們,等我們吃飽,才能餵飽妳飢渴的小穴,嘿嘿。」 書妃忿忿抹去嫩唇上噁心唾痕,正要轉身,卻又被朱凱文拉住。 「還沒呢!」 他說:「怎麼可能讓姪媳婦這麼輕鬆下廚,那妳在忙時,我們幾位世伯豈不 是太無聊了。」 「你到底還想怎樣?」 書妃終於忍無可忍。 「沒怎樣,只是要把這個掛在姪媳婦的陰唇環上,妳作菜時,世伯可以用這 個跟妳調情。」 他拿了條細鏈,在書妃眼前搖晃。 書妃忿然轉開臉,任朱凱文把鏈尾的扣環扣在她赤裸兩腿間垂下的結婚鑽戒 上。 「現在姪媳婦可以去作菜了。」 書妃轉身到廚台邊,繼續準備被迫打斷的料理,這些原本是我們倆人甜蜜 晚餐的佳餚,現在已經變成老傢伙們等一下補充體力好繼續蹂躪她的食物。 在料理檯前的書妃背對著中島,而她那些老不修「世伯」,則趁機恣意目淫 她赤裸的身體。 書妃踮起趾尖的雪白腳掌片、光潔的足跟、纖盈的腳踝、修直的雙腿、圓俏 的蜜臀、窈窕的柳腰、骨肉勻稱的絲滑裸背,還有盤起微濕秀髮而露出來的性感 頸項,都讓那些老色鬼不斷累積高張的獸慾。 一根根醜陋的肉莖,在威而剛助力下,從敞開的浴袍縫隙探出來,活像雨後 昂揚挺立的巨大松菰。 「姪媳婦,動作要快點...世伯們肚子跟老二都很餓了。」 朱凱文催促,手中握著連結書妃陰唇穿環的細鏈輕輕一扯。 「嗯...」 書妃忍不住嬌喘,玉手停下動作,已經要辛苦踮高的腳掌的兩條修直玉腿危 危顫抖。 「姪媳婦,世伯要妳動作快點,怎麼還停下來?」 書妃在朱凱文惡劣逼迫下,又繼續未完的料理和裝盤,只是朱凱文仍不時抽 動手中細鏈,讓她呼吸紊亂,美麗的背影頻頻因失神而顫動。 那些人還不肯放過她,章士和搬了張圓凳到她旁邊。 「一隻腳抬上來踩椅子上,讓我們看到妳的小嫩屄。」 羞軟無力的書妃搖頭拒絕。 「咦,姪媳婦現在不聽話了,怎麼辦?」 章士和轉頭問。 「看來得把紅酒室裡那個男人脫光淋上冰水。」 「不要...」 書妃弱聲說,慢慢將一張晶瑩裸足提起,放在章士和要她踩的圓凳上,從雪 白屁股後面看去,赤裸大腿根間濕紅的肉片敞露出來。 「姪媳婦清秀的臉蛋,真的很適這種淫蕩的姿勢呢,看了真讓人興奮啊。 」 那些老不修呼吸愈來愈濃促。 書妃強忍屈辱繼續作菜,朱凱文仍不斷拉動牽扯她陰唇的細鏈,書妃已經快 無法繼續,不時雙手撐在料理檯上辛苦嬌喘,張開的兩腿間,一縷晶瑩水光垂下 來搖盪。 沒想到魏繼開又拿了張圓凳放在她另一隻腳旁邊,淫笑說:「另一條腿也踩 上去好了,讓世伯們看得更清楚,用姪媳婦最有誠意的方式為我們作飯。」 「我不...哼...」 書妃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就被魏繼開握住另一隻腳的腿踝,強行把它抬上 椅面,變成裸蹲在兩張圓凳上。 「不乖乖聽話,是會讓妳的情夫吃苦頭的,凍死他也不會有問題,因為是姪 媳婦跟他偷情被我們抓到。」 書妃艱難的將菜分盤,我知道她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但朱凱文豈會讓她如 願,除了持續拉扯扣在她赤裸恥縫下方的結婚鑽戒,其他幾個老傢伙也圍擠在她 身邊興奮地看她作菜,有人還把手伸進她胸前玩弄奶頭。 「嗯....嗯....」 書妃拿筷子的纖手激烈顫抖,食物不時從筷尖掉落,兩片踮在椅面的雪白腳 心紮著銀色針頭,因為用力看來更讓人覺得疼痛。 「到底好了沒?」 朱凱文故意用力扯動細鏈。 「嗚...」 她激烈哀鳴,兩條雪白大腿倏然緊夾。 「好了沒啊?姪媳婦,我們好餓了!」 緊挨著她,用火燙肉棒磨蹭她顫抖胴體的那些個老傢伙,還殘忍催促。 「嗯....」 書妃點頭,那些盤子上的食物擺放卻是狼藉一片,與她平時處女座完美的高 標準完全不襯。 「好了就快點端過來啊。」 朱凱文又拉動鏈子,從恥縫垂下的愛液已經滴到地。 「哼嗯....別....拉....」 書妃雙肘壓著檯面撐住上身,用力夾著的瘦美大腿不停顫抖:「我...端 過去....」 「快點!」 在朱凱文催逼下,她艱難地伸下腳ㄚ,然後端起兩隻盤子,踮著足尖踉蹌走 向中島。 盤子在她美麗的手中抖動歪斜,食物也ㄧ路從盤中灑落,好不容易將它們放 到中島檯面,只剩稀落的食物散佈在高級瓷盤上。 朱凱文冷眼旁觀不發一語,只是手中的鏈子持續抽動,等書妃又喘息痛苦來 二次,將五個盤子都端齊,修長雙腿已幾乎無法站立,他才捉住她胳臂,獰笑 問:「姪媳婦,桌上這些東西,妳好意思端給世伯們吃?這就是妳用誠意作出來 的料理嗎?」 書妃顫弱而羞忿:「明明是你...」 「我怎麼樣?」 朱凱文拉起手中鏈子,書妃呻吟ㄧ聲,兩條玉腿再也支撐不住,身後章士和 即時幫忙架住她腋下,才沒讓她軟倒。 「說啊?我對妳怎麼樣?」 「....」 倔強的書妃轉開臉不想答。 「姪媳婦這種料理是不及格的,讓世伯們來教妳怎麼用妳誘人的身體作出美 味料理吧!」 書妃還來不及知道朱凱文的意思,就被其他幾個老傢伙抬起來,放在中島上 。 「不許給我掙扎!不然就折磨那個姦夫。」 朱凱文警告正在抵抗的她。 書妃認命安靜下來,臉默默轉向ㄧ邊,只剩綴著粉紅奶尖的雪白酥胸不斷起 伏。 「腿張開。」 朱凱文命令。 赤裸躺在那些老色鬼中間的書妃,遲疑了ㄧ下,屈起雙腿羞恥地往兩邊緩緩 分開。 「嘿嘿,這陣子經過調教,果然有聽話ㄧ些...」 朱凱文興奮地舔著嘴唇,伸出鹹豬手抓住她兩條雪白大腿,將它們分開到最 大,書妃痛苦屈辱地嗚咽ㄧ聲。 朱凱文對其他人說:「幫忙把她手腳上的扣鏈扣上。」 「住手!」 我在紅酒室裡痛心的目睹著。 書妃手腿上愛馬仕皮銬的短鏈扣在ㄧ起,讓她只能維持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 。 但朱凱文更過份地將手中鏈子的另一頭,與她頸環下的短鏈扣在一起,書妃 痛苦呻吟,她只能更努力屈張大腿往前彎起脖子,才不會讓鏈子扯疼嬌嫩的陰唇 。 「看姪媳婦美麗的腳趾頭都興奮得握起來了,是不是被世伯們折磨得很爽啊 ?」 朱凱文淫笑著,一手還撥弄紮在她光滑腳掌心上的針頭。 「不....嗚...不是...」 書妃令人心疼的顫抖否認,晶瑩淚珠不斷從她淒楚的美眸中滾出來。 「蛋拿來了,塞進去吧。」 魏繼開從鍋子中拿出一顆剝殼白嫩的水煮蛋。 「可能還有點燙,姪媳婦忍耐ㄧ下。」 說著,他就把蛋拿到她張開的兩腿間,慢慢擠入紅潤潤的恥洞。 「嗯....不...」 青絲凌亂模樣淒楚的書妃,忍不住將頭後仰,頸項上的細鏈卻扯住陰唇,讓 她哀哼出來。 「嗟!夾破了啦。」 魏繼開拿著還沒塞入就被生緊肉壁擠出蛋黃的破蛋。 「姪媳婦陰道要放鬆,別夾那麼緊,像生小孩一樣,會不會啊?」 「我...不會...」 書妃羞忿屈辱地哽咽。 「不聽話嗎?那我就把這鍋蛋全塞到姦夫嘴巴,看他會不會噎死。」 魏繼開恐嚇。 書妃只好搖頭哀求。 「那再試一次,放鬆,我們幫妳扶著頭。」 「嗯...」 她抽咽應。 雪白熟蛋又再度抵在粉紅濕潤的恥戶,試圖第二次擠入,書妃努力放鬆下身 力量,在她羞恥的喘息中半顆蛋進入不斷縮放的陰道,恥洞被擴成一圈。 「姪媳婦,要成功了,再放鬆一點。」 「嗯....」 明明是放鬆肉壁,書妃卻全身晶瑩汗珠,腳趾也緊緊屈握住。 「嗯哼...」 她羞咽一聲,整顆蛋瞬間隱沒,紅潤的恥洞恢復緊閉,只是流下一沱透明淫 液。 「再一顆」 魏繼開又拿起一顆蛋,書妃閉上淚眸。 於是在她喘息硬撐中,窄小的陰道又吞下第二顆水煮蛋。 「現在蹲起來,把蛋下在盤子上。」 朱凱文說,於是幾個老傢伙又將她抬起蹲在中島上,在她兩腿下面下放了一 只盤子。 書妃羞恥地搖頭,她的手腕跟腳踝仍被鏈在一起,頸環上細鏈一端也還扣在 陰唇下的鑽戒,使她只能張開大腿低頭辛苦蹲著,任人把赤裸裸的美麗恥縫看得 一覽無遺。 「快點下!我們等好久,肚子餓死了!」 「嗯....嗯....」 書妃羞恥地用力,粉嫩的恥洞微微鼓出來,在那些老傢伙興奮注視下馬上又 害羞的縮去。 「搞什麼?快點!」 他們不滿地鼓譟。 「我....不行...好羞...」 倔強的書妃,終究顫抖地掉下淚。 「我們就是喜歡姪媳婦害羞的樣子,快點把蛋生出來讓我們吃,還是要我們 把這鍋蛋都塞進妳男人的嘴裡?」 書妃安靜沒再說話,只是令人心疼地嗯嗯用力,踮趾蹲在那些老色鬼貪淫目 光中間的誘人柔軀輕輕顫抖,粉黏的恥洞又慢慢鼓出來,隨著她的羞喘,先垂下 ㄧ條透明愛液,然後雪白的ㄧ尖蛋頭擠出肉壁。 「出來了,姪媳婦加油!」 「嗯...好羞...別看...嗯...」 書妃用力到顫抖,蛋已經擠出快半顆。 「哼嗯...」 終於整顆完整的水煮蛋滴溜溜落在盤子上,王鴻台立刻撿起來,拿到眼前, 深深嗅了ㄧ口。 「嗚...不要...」 書妃看見她那公公老不修朋友的舉動,羞得全身顫抖。 「真漂亮啊,從姪媳婦小穴生下來的蛋,一點臭味都沒有,還有澹澹的體香 。」 「我這道在姪媳婦陰道熟成的水煮蛋真的是絕品吧?」 朱凱文得意說。 「沒錯,老朱真有你的,尤其白色的蛋從姪媳婦粉粉嫩嫩的恥肉中擠出來, 真是視覺上的ㄧ大刺激啊!」 朱凱文:「並不是每個女人的下體都能作這道菜,要像姪媳婦這樣陰道乾淨 ,完全沒有異味的女體才可以。」 「我來吃看看。」 魏繼開拿先用舌頭珍惜的舔著蛋白上的淫水。 「不要...」 「姪媳婦害羞的樣子好誘人啊,嘿嘿,淫水真可口,我要吃了...」 他咬下ㄧ口。 「還有ㄧ顆,快點生出來!我們等不及了!」 其他老色鬼鼓躁催促。 書妃哀羞地搖頭,對她這般大家閨秀來說,如此景象實在令人不忍看下去, 但卻讓那些無恥的世伯們更興奮。 「妳沒有選擇,除非想讓裡面那個傢伙受苦。」 書妃顫抖著,一顆渾圓的白色蛋頭,又慢慢從鼓起的恥洞中擠出來。 於是就在我心疼、憤怒、嫉妒的目睹中,書妃下完了蛋,又被放倒填塞入新 的水煮雞卵,然後再被抱起來蹲著,逼她從陰道中擠出來,一直到所有老傢伙都 吃到了,他們才將她手腳跟脖子上的鏈子解開。 「現在換用姪媳婦的小濕穴餵飽我們的大雞巴。」 「我不要...」 隨然已經知道難逃最後這ㄧ關,但當她被那些無恥世伯捉住手腿拖抱下去時 ,仍然羞忿的反抗。 「抵抗沒用的,妳的情夫跟妳通姦的證據都在我們手中,除非妳完全不在乎 妳公公婆婆看到。」 她來不及再說什麼,就羞喘一聲,被人從左右操住腿彎抬起來,而章士和已 經脫掉浴袍,張開腿老二豎直坐在高腳椅上等著她。 「乖乖讓世伯們操穴,先讓章世伯打第一砲。」 「不要...」 書妃羞恥地在魏繼開和王鴻台兩人左右挾持中扭動,但已不像方纔那麼激烈 ,應該是朱凱文對她的恐嚇發揮了效果。 他們把她抱到章士和上方,張開的小肉縫對準紫硬的龜頭慢慢放下。 「嗯...不....噢...」 「姪媳婦...穴穴好緊...」 章士和興奮喘息,整條肉棒已經完全沒入窄緊的肉洞,書妃雙腳無法著地, 羞恥地坐在章士和身上,兩條修長小腿往後屈。 「動起來...快...」 「哼...」 書妃屈辱地搖頭。 「妳想結束,就快點讓我們射出來,否則我們可以慢慢折磨妳一整夜,不! 二天二夜都沒問題,反正妳公公婆婆這幾天都不在。」 朱凱文說,他跟另外二人也都脫下浴袍,再度呈現一絲不掛的醜陋身體。 書妃絕望地顫抖,艱難地將一雙雪白柔夷搭在章士和兩邊肩膀。 「不要啊!妃!」 我在紅酒室中嫉憤怒吼。 但她已經開始緩慢抬動潔白玉臀,緊咬住嫩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會讓眼前 老畜牲興奮的聲音。 「噢...姪媳婦...」 章士和卻無恥地放聲淫叫:「世伯好愛妳...嗯噢....」 他兩張大手捏揉著書妃誘人的小雪峰,接著嘴湊上去,伸出噁心濕舌舔弄粉 紅奶尖。 「嗚...嗯....」 書妃忍耐地嬌喘嗚咽。 章士和喘著氣,ㄧ張手順著她纖窈的腰身來愛撫,慢慢游移到白嫩屁股, 手掌蓋在充滿彈性的臀肉上,忽然用力,五指陷入柔軟的白丘。 「嗚...」 書妃忍不住呻吟往後仰,奶尖卻被章士和咬在齒間,整個人激烈顫抖,雪白 腳掌更用力往後抬起。 「姪媳婦開始興奮了,快點用力蹂躪她,弄完好換我。」 一旁魏繼開已經獸慾焚身,盯著書妃誘人的反應,一手伸在自己兩腿間,輕 擼著挺到肚皮前的火燙肉棒。 「還沒...我要慢慢玩弄她...畢竟想好久了...你們怎麼不一起來 ?讓她爽死...」 章士和喘著氣說。 「好意」 「不...嗚...嗯...」 書妃羞吟搖頭,但柔嫩雙脣馬上被章士和吮住,赤裸的光滑胴體上隨即多了 好幾張鹹手撫摸。 她兩瓣雪白的臀肉,被章士和雙掌用力分開,插著暴筋怒棒的濕淋恥穴,和 不久前才被浣腸過而微腫的美麗菊花ㄧ覽無遺。 「把她抱起來幹,我們來玩人肉三明治。」 王鴻台的提議,更讓無能為力的我急怒攻心,一顆心都要被揪碎。 但章士和已經捧著她的大腿,走下椅子將她整個人端起來,王鴻台為自己勃 起的肉棒套上保險套,倒了些潤滑油,就從後面頂住書妃赤裸的屁股磨蹭。 「不...不行...」 書妃意識到他的企圖,恐懼羞恥地掙扎。 「來不及了,姪媳婦,今天要在家恩面前奪走妳另一個小穴的初夜,認命吧 ...」 「不要...嗯...嗚...」 「停下來!畜牲!」 我在酒室怒吼。 王鴻台握著雞巴,將龜頭頂在書妃的小菊花,努力想擠進去那比窄屄還緊數 倍的收縮洞。 「唔...滑開...好緊...」 他弄得額暴青筋,卻一直沒辦法如願,書妃連陰道都那麼緊了,可以想見更 害羞的小菊花有多麼生束。 「不行...幫我把她屁股扒開...」 在前面端著她的章士和雙掌用力扒住她雪白臀肉往兩邊拉開,好讓王鴻台能 順利把龜頭擠進去後庭。 「啊...不要...」 書妃羞恥地頭看。 「姪媳婦別怕...世伯會盡量溫柔...等一下妳就知道舒服了...」 「不...嗯....啊...」 「干!又滑走...」 但顯然王鴻台還是不行,已經弄到臉紅脖子粗。 「你到底行不行?」 魏繼開在旁邊看,ㄧ邊掏弄胯下已經粗硬很久的陰莖。 「馬的...這小妞後庭實在太緊了」 王鴻台已經放棄,我為書妃鬆了一口氣,但沒想到魏繼開馬上補上去。 「讓我來!」 「嗚...不要...」 書妃潔白的嬌軀,被兩個無恥的老男人光著身體夾在中間扭顫,無法閃躲接 受ㄧ次又一次進入她生緊禁的嘗試。 「果真很緊....唔...」 沒多久也魏繼開也滿頭大汗,喘息道:「根本不可能進得去...」 他們這些畜生,就在世侄眼前這樣侵犯他妻子,沒有辦法言語的趙家恩如果 能死,不知道已經死過幾次!「這樣沒辦法玩人肉三明治,好可惜!」 王鴻台惋惜說。 「真想看姪媳婦這樣清純的女人,被兩根肉棒同時進出兩處小洞的淫蕩表情 。」 魏繼開也說。 逃過後庭劫難的書妃,暫時忘卻羞恥,一雙藕臂緊抱住端著她的章士和後頸 ,整個人攀在他身上。 「去把姦夫帶出來。」 朱凱文不知想到什麼壞意,叫看護把我帶出紅酒室。 我暗中打算只要那看護把我鬆綁,我就立刻衝出去把書妃從那些無恥世伯的 狼爪中救出來!但我的想法似乎太天真,那看護還沒放開我之前,就先用幼繩套 住我的龜頭,然後才把我身上繩鬆開,但雙手仍被反綁在身後,兩腿腳踝間也 還有繩連住,只能小步行走。 於是我就被那陰沉的看護牽住龜頭,跟她走出紅酒室,來到正被章士和火車 便當體位端著的書妃身後。 「放下她!溷蛋!」 眼前景像讓我一股妒火狂燒,要不是魏繼開從看護手中接過繩子,緊緊拽住 我老二,我早就衝上去咬章士和那畜牲,讓他放下我心愛的書妃。 「逸詳...嗯....好羞...原諒我...」 「不!我沒怪妳...這不是妳的錯!是這些溷蛋!噢...」 忽然我老二一陣撕心扯肺的劇痛,除了咬牙冷顫再也說不出話。 「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 魏繼開把綁住我龜頭得幼繩扯到半空中,猙獰說:「家恩在你們面前,你們 居然有臉講給對方什麼原諒認錯的,要也是向她的丈夫趙家恩求原諒,不是你這 姦夫!」 「別這樣,放開他...嗯...啊...」 書妃要為我求情,章士和卻故意抱緊她大腿開始大力挺送屁股,書妃只能摟 緊他頸背,掛在他身上被撞得激烈哀鳴,兩節修長潔白小腿在空中搖晃。 「停下來...噢...」 我在「啪啪啪」 刺耳的肉響中怒吼,但來自生殖器的酷刑也讓我哀嚎。 章士和畢竟年紀大了,這樣火車體位弄了十幾下已力竭,換王鴻台把書妃端 過去。 「嗚...不要...」 書妃掙扎了無用,還是被王鴻台抱過去,換一根肉棒塞進她濕潤的小穴中。 「哼...嗯...」 她哀羞地勾摟住王鴻台,掛在他身上嬌喘。 「好啦,姪媳婦別那麼不甘心,我給妳一點福利,妳可要乖乖配我們喔。 」 朱凱文這時突然說。 書妃看來對他的話沒任何期待,想當然爾,朱凱文這溷蛋所謂的福利,只是 更多的羞辱而已。 「姪媳婦不答是怎樣?不想要福利嗎?」 朱凱文仍在說。 「好吧,我本來想說讓姦夫幫妳的小菊花開苞,看來妳是不屬意他。」 書妃聞言陡然安靜,只剩紊亂而清晰的喘息。 「我不會幫你們欺負她!畜牲!」 我憤然對朱凱文吼道,但隨即老二又ㄧ陣劇痛,龜頭彷彿要被幼繩扯下來。 「姦夫,姪媳婦也不想你幫她開苞,你鬼叫什麼?」 「不...」 忽然聽見書妃羞弱輕喊。 「我...願意...」 「願意?」 朱凱文問:「願意什麼?」 「願意讓他...」 書妃羞恥地抱在王鴻台身上顫抖。 「願意讓誰?說!」 書妃羞得無法出聲,緊緊摟住王鴻台不敢抬頭。 「賤女人,把話完整說出來,在家恩面前說,說妳想讓姦夫的肉棒替妳的菊 花開苞,我就成全妳,不然就讓我們這些世伯來。」 朱凱文殘酷地在她耳旁說。 「你們這些畜牲!別逼她,噢....」 我的老二被幼繩扯得更緊。 「住手」 書妃頭看我,濕紅的美眸中滿是憂急,她顫抖著說:「放開他,我說」。 「好喔,好喔,我們幫妳錄影存證。」 朱凱文指示那個看護拿錄影機對準書妃。 他們幾個為老不修的傢伙全都戴上準備好的面具,讓錄影畫面認不出他們的 面目,只有書妃、我和趙家恩以赤裸裸的臉孔入鏡。 「可以開始說了。」 「妃,不要...」 我不忍心她被拍這樣可能會遭世俗唾罵的影片。 書妃仍攀在王鴻台身上,被他把住兩條大腿端著,用極度不堪的模樣,對鏡 頭說:「我想讓...逸詳...幫我...」 然後把臉轉去羞恥地輕喘。 「卡!」 朱凱文叫看護停止錄影,冷冷說:「這是我要妳說的嗎?」 「再給妳一次機會,對鏡頭說,妳想讓姦夫逸詳的肉棒,替妳的菊花開苞, 一個字都不能改,不然我就再把他丟紅酒室,換我們其中一個來替妳開屁眼! 」 書妃蒼白美麗的臉蛋再次轉向鏡頭,這次出乎意料的堅定,一字一字說:「 我想讓...姦夫逸詳...的肉棒,替我的...菊花...開苞。」 「姪媳婦果然毫無廉恥心,真不能原諒。」 「不許你這樣說她!」 我怒道。 「臭小子,輪得到你替她出頭嗎?」 朱凱文一扯手中的繩子,我差點窒息無法出聲。 他們剛剛又在我脖子套上繩圈,繩條拋過天花上一根橫桿,另一頭握在朱 凱文手裡,用來控制我讓我無法反抗。 「別忘了自己是不要臉的姦夫,到底要不要幫她開苞,不要就我來!」 朱凱文拉緊繩子,我想我整張臉應該已漲成豬肝色。 我當然很想佔有書妃另一個從沒人進入過的神秘小洞,但卻不想在這種情況 下,跟那些畜牲老頭ㄧ起蹂躪她,因此心中充滿矛盾。 「詳...求求你...」 書妃可能誤會我不想,羞顫到近乎哽咽:「要我...好嗎?」 「妃...」 我心神激盪,努力從口中迸出聲音:「我...要妳...」 「姪媳婦跟這野男人果真是一對姦夫淫婦阿,嘿嘿...」 朱凱文淫笑。 「去吧,成全你們!」 我被推近書妃懸空的屁股後頭。 「姪媳婦在家恩面前,幫助姦夫把肉棒頂進妳小穴吧,這一段也要錄下來, 以後要是妳不聽世伯們的話,我就把它傳給妳公婆欣賞。」 書妃沒說什麼,默默將手伸長到後面,握住我半軟半硬的雞巴,溫柔地套弄 。 「妃...」 我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肉棒在她舒服的柔夷搓弄下一吋吋伸長變硬。 「然後幫姦夫套上衛生套。」 章士和拆開一隻保險套交到書妃手中。 書妃一根胳臂勾住王鴻台脖子,辛苦地轉身,單手為為我套上保險套,害羞 地往下拉到陰莖底部。 朱凱文在ㄧ旁說:「套保險套是怕姦夫用過姪媳婦妳的屁眼後,又去插妳乾 淨的小窄屄,這樣很容易感染,姪媳婦的身體我們這些世伯還要玩很多次,可不 能弄髒啊。」 書妃握住我硬舉的肉棒,默默引導我的龜頭頂住她小巧的菊花。 「詳...我準備好了...你用力放...進來..不要憐惜我...」 「妃...妳那裡那麼緊...我怎麼忍心...」 我遲疑著,充血的龜頭卻隔著薄薄一層保險套變得更堅硬,而且感覺到嬌嫩 的括約肌正害羞又緊張地縮動。 「求求你...我不想讓別人...我要你...」 她已經無助到在哀求我。 「我知道,那對不起...妳忍一下...」 「嗯...」 我慢慢將龜頭往前頂。 「嗚...」 書妃趴在王鴻台身上顫抖。 「妃,妳還可以嗎?」 我擔心問,其實龜頭根本都還擠不開那緊閉的肉圈。 「嗯...」 她忍耐地羞應。 我再用力,她呻吟一聲,肉棒卻延著她股溝滑走。 「嘖嘖」 朱凱文發出失望的聲音:「姦夫也不行啊,給你們一分鐘,進不去就換人。 」 「不...不要...」 書妃緊抱住王鴻台,顫抖地說:「詳...救我...我只要你」 「好」 她的哀求令我熱血沸騰:「我不會令妳失望...妳放鬆...」 「嗯...嗯...」 她用力點頭。 我再次往前挺,試圖將龜頭擠入不成比例窄小的肛洞。 「唔...」 書妃努力想鬆開她的小菊花,我也將力量集中在龜頭最前端,屏氣凝神,用 力往前一頂。 「噢...」 她瞬間哀吟出來,連用火車便當端著她,肉棒深殖於隔壁陰道內的王鴻台都 同時發出呻吟。 「成功了嗎?」 章士和、朱凱文和魏繼開這三個變態興奮的問。 「唔...」 王鴻台呼吸更濃濁:「不知道、但姪媳婦的陰道...現在更緊了...」 我感覺龜頭已經擠開那圈頑韌的肉圈,但不敢分神,書妃的肛腸仍在頑強抵 抗,在整顆龜頭沒進去前,隨時可能再滑走功虧一簣。 「放鬆...不要用力...姦夫的肉棒才能幫妳開苞。」 王鴻台說。 「嗯...嗯...噢...」 書妃應著,忽然又哀吟一聲,因為我趁她喘息間肛門放鬆的空擋,龜頭又 成功擠進一些,現在應該有半粒龜頭在裡面。 但書妃兩根雪白胳臂緊抱住王鴻台,忘了那男人是正在侵犯她的畜牲,這景 象讓我不禁醋火中燒。 「快點啊,發什麼呆?」 朱凱文催促。 我深吸口氣,心一橫往前挺,「滋」 一聲,整顆龜頭全擠進去。 「噢....」 書妃失神哀叫。 「快完成了,真的人肉三明治,好刺激啊,趙權要是看到自己媳婦現在的樣 ,應該會腦中風吧,呵呵!」 朱凱文興奮不已。 「妃...我不想幫他們...糟蹋妳...」 我咬牙說,龜頭被生緊的肉腸束得血液無法流,卻使整條陰莖更加堅硬。 「嗯唔...逸詳...別在意他們怎麼說....唔...我沒關係.. ..」 書妃痛苦喘息。 「聽到沒有,她說沒關係,你就別憐香惜玉啦,她老公都沒說話了,慢慢來 只是在折磨她而已。」 我雖然氣憤,但也無法否認朱凱文這畜牲的話,只有快點讓這些老不修逞完 獸慾,書妃才能解脫。 「妃,妳忍著...」 我狠下心,將整條陰莖往阻力強大的窄小腸洞深處頂入。 「噢....」 攀在老男人身上的書妃弓起雪白裸背,兩個洞都被男根塞滿,明顯讓她很痛 苦,但對於用火車變當姿勢端著她,肉棒在她另一個肉隧裡的王鴻台而言,卻是 興奮無比的遊戲。 他呼吸濃濁說:「姪媳婦,我跟妳還有妳的姦夫,我們三個在玩人肉三明治 ,在家恩面前,好刺激、好淫亂啊!」 「姦夫...快!我們一起動起來,讓小書妃用這種羞恥的樣子,在丈夫面 前高潮。」 「我不...」 我正要拒絕,沒想到插在窄緊肛洞中的肉棒居然自己滑動起來。 原來王鴻台已經抱著她大腿上下抬動,兩根濕淋淋的大怒棒,就在書妃羞恥 的下體出沒。 「嗯....啊....啊....」 書妃發出辛苦的呻吟,「妃...很難受嗎?...對不起...」 我愧疚地問,雖然肉棒被窄嫩的肛腸夾得緊到頭皮發麻。 「嗯」 攀在魏繼開身上的書妃搖頭,要我別擔心。 這樣弄一陣子,王鴻台已經喘噓噓,汗流浹背的他,對羞得直發抖的書妃說 :「爽吧?...姪媳婦...自己動起來好嗎?...世伯要專心享受妳的小 嫩穴......」 書妃沉默著,只聽到嗯嗯哼哼忍耐的嬌喘,全是香汗的雪白裸背微微顫抖, 幾秒後,她摟住王鴻台脖子的纖細胳臂縮緊,把臉埋在那個老男人肩膀,自己抬 動起屁股。 「姪媳婦...噢...好棒啊...妳真聽話...自己動了...噢. ..好乖...」 王鴻台興奮到氣喘如牛,轉頭對完全無法有反應的趙家恩說:「家恩看.. .姪媳婦...抱世伯抱好緊...她很興奮呢...噢...我的肉棒... 在她身體裡...世伯跟她結得好緊...噢...她在咬我了...怕叫太 大聲嗎?這小騷貨...還會害羞...」 我忍受著他對書妃的淫言穢語,還感覺隔著一層薄薄的腸膜,和另一條火燙 肉棒互相在書妃體內摩擠的矛盾刺激。 他這樣折磨書妃好ㄧ陣子,自己也力竭,對我說:「姦夫,把姪媳婦放下來 ,我們舒服的躺著幹她。」 「我不....」 我憤然拒絕,但脖子馬上被繩圈勒緊,眼睜睜那看護在地上鋪了軟墊,王鴻 台先躺上去,兩個老傢伙一左一右抬著書妃雙腿,將她小穴對準王鴻台自己扶高 的肉棒頂端放下去。 「嗯...哼....」 書妃兩張玉手按住那老傢伙的胸口,微翹屁股羞恥地跨跪在王鴻台上面,從 後看去,小穴被濕淋的怒根塞滿。 而緊鄰不堪景象的上方,剛剛才被我肉棒開苞的可憐菊花,張開成一個血紅 的小洞,不斷流出事先被灌在肛腸裡的潤滑油。 魏繼開拿起潤滑油,又倒一沱在那個縮動的小洞裡,然後繞到我後面,對我 的腿彎一踹,我雙膝一虛,整個人往前跪倒在軟墊上。 「姦夫換你了,再上吧!」 「唔...我不要...」 「別反抗啦,你看姪媳婦自己都把屁股張開開在等你了。」 朱凱文扯緊套住我脖子的繩子,讓我快喘不過氣。 「姪媳婦,妳自己用手扒開屁股,誘惑一下姦夫。」 「不...要...」 我咬牙說。 書妃雙臂撐在王鴻台胸上,整個人微微顫抖,似乎內心在掙扎著。 過沒幾秒,她真的緩緩把將手伸到後面,放在兩片雪白的玉臀上,然後用力 扒住,粉紅的指甲拉開紅腫的括約肌,淋滿潤滑油的深深肛洞,像魚嘴般羞恥的 朝左右擴張。 「姪媳婦好乖,真聽話...」 躺在下面的王鴻台興奮不已,對書妃說:「姪媳婦,快趴在世伯身上,世伯 想要妳的奶子緊緊貼著,然後讓姦夫插妳另一個洞。」 「不要...別聽他的...」 我妒火中燒。 「詳....對不起...我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她淒楚說完,整個人慢慢俯身到王鴻台胸上,跟他赤裸裸地緊貼在一起,屁 股也因此厥得更高。 「快點插進去吧,沒聽見她說的話嗎?」 朱凱文催促。 我咬緊牙不甘心就範,尤其看她兩團柔軟的酥胸全黏在那臭老頭身上,小穴 外還露出他ㄧ截強壯的肉棒,更令我心中妒火狂燒,要我怎麼能跟這畜牲一起享 用我心愛的書妃?「嗯...啊...」 這時書妃羞恥地呻吟起來,我看到王鴻台屈起雙腿,一震一震的挺動下體, 讓肉棒在她小穴滑送。 「姦夫不想插妳,就讓世伯來吧!」 魏繼開搓弄著自己勃起的雞巴走過來。 「不...逸詳...求你...嗯...啊...」 書妃在王鴻台身上前後蠕動,嬌喘哀求,她雪白的雙手已經被王鴻台握住, 像一對年齡懸殊的戀人一樣十指互扣交歡。 忍住滿腔妒火,我轉頭怒瞪對想拉開我的魏繼開:「我來!」 我用雙膝往前爬,將怒張的龜頭頂在書妃雪白屁股中央,那個滲出潤滑油的 深紅肛洞。 「嗯啊...」 書妃身體像被電殛到似激烈顫抖,這種反應令下面的王鴻台更加亢奮。 「姦夫要進來,姪媳婦是不是等不及了,快!跟世伯親嘴。」 「嗯...唔...」 書妃搖了一下頭,但小嘴馬上就被王鴻台吸住,接著不知道是無力反抗還是 已經放棄反抗,她任由那老頭佔據甜美的唇舌予取予求。 我只能盡量忍住不去看,努力集中精神,將龜頭擠入她生緊的小洞。 「唔...嗚...」 剛硬的紫菰,殘忍地擠大肛穴,書妃痛苦地嗚咽著。 強烈醋火令我狠下心,緩慢卻毫不停留將整條怒莖插往深處,阻力強大的直 腸不斷反射性縮緊,像ㄧ條充滿強韌肌力的蟲腔吞纏著我的肉棍。 「嗯...嗯啊...」 書妃被老男人舌頭闖入的小嘴不斷悶吟,聲音連我都分不清她是發情或痛苦 。 愈往深處,四週肉壁痙攣的狀態愈強烈,感受書妃的體溫也愈高,我咬牙推 開層層阻礙直至沒底,整條肉棒被ㄧ團火燙的生腸緊緊包裹著,下身血液充漲至 令我呼吸困難。 再度重返,我似乎比第一次更能享受書妃第二個秘穴的銷魂滋味,可能我跟 她都放棄抵抗而墮落更深了。 書妃還在跟王鴻台激烈親吻,雖然她是被動,但粉紅的舌片偶爾也開始迎 那老男人的舌纏,這讓我更氣憤而拋棄憐惜的念頭,屁股開始挺動起來。 「唔...」 她激烈悶吟。 我的動作讓她十指與王鴻台互扣更緊,抽搐的腸道彷彿有股強大吸力,將我 的肉棒纏絞吞噬,我必須咬緊牙關,用全身肌肉的力量,才能在裡面緩慢抽擠。 而隔著陰道和肛腸間薄薄的腸膜,我能清楚感覺王鴻台肉棒的堅硬和溫度, 甚至連龜冠交互摩擦過都那麼清晰!旁邊那些人都看呆了,興奮到只剩牛一樣濃 濁的喘息。 半晌,朱凱文才說:「把姦夫手上繩子解開吧,脖子上有繩子就不怕他亂來 。」 那看護蹲下來替我解繩,我雙手得到自由,握住書妃毫無贅肉的纖腰,拔出 火紅肉棍到只剩龜頭在裡面,再猛力頂進去。 「呃...」 赤裸貼伏在王鴻台肉體上的書妃發出悶吟,一雙分別在王鴻台身軀兩側,雪 白腳心朝上的美麗小腿也忍不住抬起來。 我用力抓緊她的細腰,繼續緩慢而紮實地蹂躪她嬌嫩的肛洞,書妃骨肉勻稱 的裸背淒楚弓顫,絲滑雪肌上全是淋漓香汗。 「姪媳婦看著家恩...」 章士和揪起書妃凌亂的烏絲,令她仰高臉蛋看趙家恩,書妃被迫用她纖細的 胳臂撐起上半身,濕軟的奶尖仍有一半黏在王鴻台赤裸的胸膛上。 「他是誰?還知道嗎?」 章士和指著趙家恩問。 書妃閉上濕紅淚眸,咬緊下唇不答。 「妳丈夫妳不認得了嗎?是不是太爽了?兩個洞都被用?」 「嗯...嗯....噢...嗚...唔...」 書妃還是沒出聲,只是辛苦地嗚咽喘息,因為我跟王鴻台兩條肉棍輪流在她 股縫間進出,將她雪白的玉臀撞得啪啪亂響。 。 我不懂自己為何會著魔似的,也幫那些老傢伙欺負她。 「快叫家恩一聲老公來聽聽!」 章士和說,冷不防手伸進她胸下捏住奶尖揉轉。 「嗯啊...老公...嗚...」 已處在臨界的書妃隨高潮的爆發而全身顫抖,陰道和肛腸更如痙攣般收縮, 我跟王鴻台的陰莖彷彿要被生緊的肉壁絞斷,同時咬牙悶叫出來。 章士和繼續玩弄她濕軟的椒乳,說:「很好,肯開口叫老公了,接著有什麼 話對家恩說?以妳現在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書妃搖頭,剛才顯然是在她無力防備下,讓她失神喊家恩老公,這次她不願 再配,也是ㄧ味咬唇忍耐。 「姪媳婦至少該跟家恩說聲對不起吧?剛才都跟姦夫道歉了,難道親丈夫在 妳心中那麼不屑一顧?」 書妃仍然不為所動。 「賤人,真不能原諒!繼續跟世伯親嘴贖罪吧!」 章士和將她的臉壓下去,王鴻台又吸住她雙唇,濕舌闖入她嘴裡。 「兩位可以動快ㄧ點,讓她在丈夫面前享受雙穴高潮的羞恥快感,這比A片 ㄧ萬倍啊。」 魏繼開興奮地拿著攝影機在錄。 當下我大腦已經被缺氧和淫穢的氣氛所迷亂,跟著王鴻台一上一下夾著書妃 潔白的肉體,兩條火熱怒棍輪流進出雙穴,書妃痛苦地任我們蹂躪,交融成一塊 熱汗淋漓的人肉三明治。 「好刺激!從後面拍,姪媳婦的穴穴都磨出白泡了...」 「噢....唔....」 書妃顫抖哀鳴,陰道跟肛門又強勁收縮,急速緊纏的肉壁,把我的陰莖夾得 動不了,一陣又一陣強大的吸力,使會陰處快感翻湧,但因為整條肉棒都被肛腸 牢牢包住,那股快感就只被侷限在前列腺而無法暢快爆發出來。 「姪媳婦高潮了嗎?」 章士興奮地問。 書妃沒答,只是激烈嬌喘,隨即又一聲讓人血脈賁張的哀吟,只見躺在下 面的王鴻台一直抽搐,我感覺他的肉棒暴漲一圈,隔著肛腸與陰道間的薄膜,連 他陰莖上血液的脈動都清晰傳遞到我的肉棒上。 這時我才清醒,驚覺他就要在書妃體內無套射精。 「不准你...噢...」 我才剛發出怒吼,書妃的肛腸又開始激烈縮搾,會陰處快爆炸的快感,讓我 好不容易恢復的脆弱理智又瞬間空白,等稍微緩神,王鴻台的肉棒已經在用力抖 跳,新鮮精液滾熱的溫度,連我被肛腸包住的老二都感到一陣溫燙。 書妃可憐地顫抖著,她屁股夾著兩條火燙粗壯的男根,王鴻台又在裡面爆精 ,那種痛苦可想而知。 「噢...妃...」 我心疼地呼喚,下體卻享受著被生緊腸壁陣陣抽吮的縮搾快感。 「詳....嗚...給我...嗚...」 書妃也嗚咽應,要我內射在她直腸深處。 「還不能讓姦夫射出來!把他那裡綁住!」 朱凱文卻大聲說。 一旁幾個人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反抗,其實他們多此一舉,我已經放棄抵抗。 魏繼開拿綁東西的束帶繞過我的陰莖根部,連同睪丸在另一端用力抽緊,讓 陰莖血液無法,繼續維持勃起堅硬的狀態。 王鴻台射完精,要換魏繼開接手,他們又將書妃和我重新擺佈,變成我在下 面,書妃張開腿仰躺在我身上,要我抓著堅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她被蹂躪成血紅 小洞的肛門。 書妃雙臂撐在身後,當龜頭擠進去、陰莖往內送時,她仍舊忍不住痛苦嗚咽 ,但還沒結束,她羞恥地將大腿張著,魏繼開握起她ㄧ對纖細腳踝,怒張的龜頭 在倒流出白濁精液的恥洞口磨擦,不住嬌喘的書妃,潔白腳趾才握住,他就狠心 的將整條暴筋怒棍擠入泥濘的陰道,接著前後抽送起來。 「啊嗯...嗯...啊...」 書妃失魂激烈的呻吟,章士和王鴻台也圍上來,一人一邊握住她抖顫的乳 房,低頭含著粉紅奶尖吮咬,書妃雙手撐在背後,用力挺高赤裸酥胸任他們魚肉 。 。 「嗚...」 這樣多重玩弄下,她沒半分鐘就高潮了,窄緊的肉壁又一次纏夾住兩條肉棒 痙攣。 「唔...妃...唔...」 我也跟著抽搐起來,前列腺快被翻湧的精液漲爆,卻又噴不出來。 「姪媳婦很享受吧?嘿嘿!姦夫跟世伯們一起在家恩面前疼愛妳...」 朱凱文將手中繩子交給那名看護。 他走過來蹲在我視線上方,伸手撫摸書妃神色淒美的臉蛋,然後手指挖進她 濕潤的小嘴,夾出粉紅的舌片慢慢蹂躪,書妃痛苦地嗯嗯嬌喘,口水延著唇角流 到脖子。 「放開她...」 朱凱文獰笑看我一眼,濕淋淋的手指鬆開書妃舌瓣,卻改而勾住她下巴,低 頭壓住正發出哀喘的小嘴,趁人之危和她舌吻起來。 我嫉妒目睹書妃自甘墮落和第二個老頭唇舌交纏,但被她肛腸緊緊纏裹的肉 棒卻依舊硬挺。 「嗚...唔...」 魏繼開在陰道中抽送的肉棒也慢慢加快速度,書妃兩隻腳被他握在手裡,不 斷隨他的進出嗚咽哀鳴,旁邊兩個惡劣的老頭,將她嬌嫩的奶尖咬在牙齒間拉長 ,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潔白的胴體佈滿老男人糟蹋過的指痕和牙痕。 「嗯...啊....詳...愛你...嗚...」 「妃...我也是...」 書妃又一次激烈的高潮來襲,朱凱文也興奮到受不了,站起來抓住粗長的肉 棒,塞進她喘息的雙唇間。 書妃剛開始下意識抗拒想轉開臉,但被朱凱文揪住頭髮無法逃避,後來在迷 亂中,居然也就秀氣的吞吐起來。 「姪媳婦....嗚....」 朱凱文激動到快哭出來:「姪媳婦....自己在吸含我的肉棒....討 厭口交的姪媳婦...可愛的小嘴居然含住我的雞巴在吸吮...舌頭也自己在 舔....好舒服...好激動啊...噢....」 「妃...不要...」 我嫉妒到眼快噴火。 「世伯的肉棒很美味吧,姪媳婦自己抓著,好好幫世伯含」 書妃原本搖頭,但朱凱文硬是拉起她ㄧ條胳臂強迫她就範,書妃握著那條濕 淋淋的醜陋肉莖,羞恥地轉開視線,在大家都以為她不會配的目光彙集下,她 卻伸出可愛舌瓣,怯怯舔起紫黑的龜頭,粉紅舌尖還毫不畏髒地繞著肉冠打轉, 從馬眼中勾出腥稠的前列腺液。 「噢...姪媳婦...」 朱凱文爽到快站不穩。 我憤怒地閉上眼不想看,魏繼開卻拍打我的臉頰:「姦夫在下面發什麼呆, 幫忙撐住姪媳婦啊。」 我被逼幫他們撐住書妃肩胛,讓她繼續挺高白裸的上身。 「射了....要射了!...」 抓開她雙腳,正在正面衝刺的魏繼開脖子暴筋狂吼,我再次感受書妃陰道內 別支男根暴漲數圈,像狂暴的鯰魚般瘋狂抖跳,噴出灼燙的濃精....這一晚 ,是我跟書妃在一起以來最難熬的一夜,他們讓我的肉棒一直塞在書妃的肛洞不 讓我洩精,然後一個輪一個上來插她的小穴,五個人都內射在她有孕的子宮裡, 倒流出來的精液弄得我跟她結在下體一片黏稠。 等洩完獸慾,這些老色鬼依舊沒立刻讓我們解脫,他們慢條斯理穿衣褲鞋 襪、整好儀容,放我跟書妃赤裸著濕黏狼藉的身體,肉棒跟肛洞緊緊結無法分 開,就像不懂羞恥在眾人眼前赤裸交媾的野狗。 「很爽吧,小姪媳?」 變西裝革履的朱凱文,在書妃身邊蹲下,手裡還拿著一把利剪。 書妃羞恥地閉上眼,並不是因為朱凱文問她話,而是面對趙家恩而感到羞愧 。 趙家恩空洞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肛門被情夫肉棒塞滿的裸妻,他雖然沒辦 法有表情,但代表憤怒的熱淚卻一直沒停過,淚水已經染濕潤了他赤裸的胸口和 肚皮,連被愛妻纖手綁成紫色肉丸的生殖器都滑漉漉一片。 朱凱文嘿嘿冷笑,故意將書妃修長雙腿往兩邊撥更開,書妃並沒反抗,只是 坐在我懷裡令人心疼顫抖,任憑淌著男精的陰戶更鮮紅的裂開在眾人視線中,而 我們交媾在一起的地方,當然也被羞恥地看得一清二楚。 「現在最後的高潮戲要來了,姪媳婦好好享受情夫在妳屁眼裡爆精的美妙感 覺...」 朱凱文說完,就將利剪插入套住我生殖器根部的束帶縫隙,然後一把剪開。 瞬間早已暴滿在前列腺處的濃精,如洪水灌進窄管,把被肛壁包住的陰莖撐 暴一大圈。 「噢....嗯....啊....」 在那些老畜牲亢奮注射下,書妃激烈的哀叫出來,我也忍不住悶吼,滾燙的 精液一注接一注噴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們給我套上的保險套,前端是可以單向張開讓精液射 出的,於是那些積壓許久,如熔岩噴發的濃精,就全灌進書妃直腸深處,形同另 一次殘酷的浣腸。 書妃雙臂反撐身後,挺高白裸上身不住弓搐,一直到我胡亂在她體內暴射完 ,陰莖變軟從她飽受蹂躪的菊肛中掉出來,她才體力不支,軟綿綿倒在我身上, 這時換我感覺一片濕燙的稠物,從她屁股下快速漫延出來....====== =================================== ===================「各位貴賓,今天綁在我們淫妻木馬 檯上受罰的,是一位背著丈夫在外面偷情,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多月身孕的妻 子,當然,她懷的並不是丈夫的骨肉...」 拿麥克風說話的,是一個頂著地中海形禿的男人,在舞台上方強光燈照射下 ,出油的頭皮不停閃動令人厭惡的油膩光澤。 「各位貴賓,這種出軌的女人可以原諒嗎?」 男人大聲問,聲音透著興奮的顫抖。 「不行!」 「不能原諒!處罰她!要用刑!」 「讓她在木馬上對丈夫懺悔!」 陰暗周圍,立刻暴出熱烈附和。 一桌桌客人以燈光明亮的舞台為中心,圍繞成半圓形,座上以男性居多,但 也穿插著一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他們身著紅黑閃亮晚宴禮服,而且不論男女,都 跟台上的地中海禿男一樣,戴著半罩式的舞會面具。 地中海型禿男口中的出軌人妻就是書妃,此刻她誘人的胴體只有一薄貼身黑 絲,還有纖足下的高跟鞋。 性感的黑絲雖然包覆她身體和修長四肢,但裡面空無一縷,透明薄黑掩不住 裸肌的雪白,嫣紅的乳尖更羞恥激凸,讓人望之血脈賁張。 被穿成這樣的她,一對纖細秀腕被銬在半空中,張腿跨站在一具木頭釘成的 木馬上。 那座長約一公尺的木馬,背部安裝ㄧ整排強力電動按摩棒,她的私處就壓在 這些發出嗡嗡震響的按摩棒頭,辛苦扭動被黑絲貼覆的誘人胴體,被箝口球塞住 的小嘴不時垂下晶瑩香涎,發出哀羞的悲吟。 而舞台上方,數盞刺眼燈光直接打在她身上,令她無處閃躲四面八方灼熱飢 渴的視線。 他們唯一讓她保留的微薄羞恥,是將她臉蛋用一條薄絲巾遮住,只露出鼻尖 以上的容貌,但這並無法掩藏書妃讓人動魄的絕色,更別說一雙美麗又淒濛的淚 眸,是燃起變態凌虐者熊熊慾火的極品。 「權總,怎樣,這個刺激吧?呵呵...」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舞台下方一隅,那是書妃羞惶目光自始不敢轉去的方向。 那桌共五個男人,其中四個頗有年紀,只有一名年輕俊英俊,可惜卻是癱坐 在輪椅上的殘廢。 說話的人雖然戴面具遮住半張臉,但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他是可惡的朱凱 文。 「唔...凱文...不知道怎麼事....我...頭好暈....」 被朱凱文稱「權總」 的男人,赫然是書妃的公公趙權,而他身邊那個癱瘓的年輕人,當然就是趙 家恩。 趙權神智看起來神智恍惚,肢體不太聽使喚,說話還大舌頭。 這樣的他,一直都沒認出、而且恐怕死都不會想到舞台上這具只有薄透黑絲 覆體的曼妙身軀,在眾目睽睽中遭受淫刑的,是他乖巧美麗的媳婦。 但對處境如此不堪的書妃而言,羞恥、恐懼、無助、怕被認出的心情,正像 鬼魂不斷啃噬她柔弱的靈魂!朱凱文不懷好意說:「你可能喝多了,不是有解酒 粉嗎?給權總來一包吧,魏老!」 朱凱文給了坐在趙權另一邊的魏繼開使個眼色。 「是,馬上!」 魏繼開立刻取過趙權面前的水杯,倒入七分滿開水,然後從西裝口袋拿出一 個紙包小心打開,將裡面不明粉末倒進杯中,再拿起杯子輕輕搖晃讓粉末融解。 「權總,喝下這個酒馬上就醒了。」 他把水杯送到趙權嘴前。 「我...」 趙權恍惚中似乎猶豫要不要喝,但朱凱文從魏繼開手中接過水杯,硬將杯緣 塞進趙權唇間,強迫他喝下那杯不知加了什麼粉末的水。 我目睹趙權一步步走入朱凱文的陷阱,此時的我也跟書妃一樣在舞台上,身 份是「姦夫」。 他們把我脫光,綁在另一種「木馬」 上,那是只有約十公分厚的木片切割成馬形,下面用堅固的鋼座固定。 我光屁股坐在窄小方稜的硬木上,小腿屈膝和大腿綁在一起,兩隻腳碰不到 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有多痛苦可想而知,但他們還餵我吃威而剛,把我的老 二搓硬後,用細繩緊綑在木馬背上。 我跟書妃會輪落來此,全是朱凱文的陰謀。 書妃的公婆國後隔沒幾天,朱凱文馬上安排書妃到東南亞出差,但其實卻 是把我們綁來這家專作成人SM表演的會員俱樂部。 然後朱凱文又假好心聳恿趙權帶趙家恩出來散散心,幫他們父子安排看「精 彩」 的秀,還暗示是不適女性看的秀,趙權原本意願缺缺,但朱凱文應掰說趙 家恩也悶久了,看些刺激的說不定對他復健有幫助,還找趙家恩的醫生串通認同 這種狗屁道理。 趙權最後經不住他的大力邀約,加上魏繼開和王鴻台也說要一起,不好拒絕 下,就跟書妃的婆婆說要帶趙家恩出外應酬,兩人跟著看護陪同,就被騙來這裡 看自己媳婦的美肉恥凌秀。 而且趙權ㄧ來,就喝了不知被加什麼料的酒水,搞得現在神智不是很清楚, 剛剛又喝下那杯「解酒水」,讓我更感覺不妙的事似乎要發生,但心急的我,卻 只能在木馬上承受肉體苦刑,什麼也無法作。 「權總,有好點嗎?」 「是比較不暈...但好熱...」 趙權臉色泛紅,不停拉著領帶結,雖他口中說有比較好,但我看他的眼神, 卻是不一樣的失常狀態。 「熱就脫衣服吧,反正看這種秀,本來就會讓人渾身發熱。」 朱凱文露出猥瑣的淫笑,對趙家恩身後的看護說:「幫你家老闆把西裝跟襯 衫脫了。」 「不用...」 趙權還保有一絲清醒,但卻沒什麼能力抗拒,於是西裝跟襯衫被脫掉,上身 只剩內衣。 「權總有沒有覺得,上面那個被吊起來坐木馬處刑的美麗人妻,很像一個人 啊?」 朱凱文問。 「嗯...誰?...我沒印象...好熱...」 趙權嘴唇乾燥、滿是血絲的雙眼目光變得貪婪炙熱,緊盯著台上心慌又羞悶 顫扭的書妃。 「像誰啊...」 朱凱文露出神秘笑容,靠近趙權:「說來對您很不敬,但真的有幾分神似, 就怕您罵我老不修跟我絕交啊。」 「嗯...誰?沒那麼嚴重..」 趙權呼吸濃濁,他不顧有許多人在,脫掉已經汗淋淋的內衣,躺露略顯鬆垂 的上身。 「就是...」 朱凱文裝得ㄧ副不好啟齒,趙權喘著氣,對台上扭動的美肉目不轉睛。 「您的媳婦,小妃...」 正文 奴隸新娘(四十九) (本文開始)趙權頓時安靜二秒,接著怒道:「你亂說什麼!小妃那麼乖又 有家教,怎麼可能...」 「是、是、當然不可能是小妃,不過不能否認吧,真的有點像...」 朱凱文像惡魔般笑著。 「不許...再拿小妃...跟她比...家恩也會聽到...」 趙權說,但他剛剛因憤怒而擠出的短暫理智,似乎又慢慢模□,而且看著台 上書妃的眼神愈來愈飢渴,喘息更加濃濁。 朱凱文繼續引誘說:「權總很喜歡小妃吧,有這樣美麗的媳婦在家,應該十 分幸福,每天賞心悅目..」 「你在說什麼...那種喜歡...跟你說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其實公公覬覦媳婦的身體是很正常的,再說這個女人又不 是真的小妃,只是您如果把她當成小妃來代入,嘿嘿...這場秀一定更刺激. ..」 「你...不...怎麼可以...想都不能想....」 這時台?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俠匆幻荻鞁J婢擼|鷎穘痍~ㄓ頭□粒取骳漜儠淮┘羯砣痡j?/div> 的赤腳猛男,在書妃身邊站定。 「現在,我們執行者要慢慢剝光受罰的人妻。」 持人說,現場立刻爆出熱烈掌聲和口哨。 那名猛男先拿起一桶潤滑油,從書妃雪白的後頸淋落。 「嗯嗚....」 書妃想躲無處躲,只能羞苦嗚咽,緊抵在兩腿間的震動棒頭,已經讓她踩著 高跟鞋的纖足近似抽筋。 猛男在書妃穿著貼身薄黑絲的胴體淋遍潤滑油,放下桶子後,兩張大手在她 顫抖的嬌軀撫抹,薄絲在潤滑油浸潤下更加透明,包不住赤裸誘人的火辣身體。 書妃可憐地嬌喘,羞恥到不敢抬起臉,因為她知道趙權正盯著她被那猛男在 潔白肉體上下其手,身體每一吋肌膚都逃不過被撫摸的命運。 我則是在自己的木馬上憤怒悶吼,但屁股卡在堅硬實心木背上,股縫好像已 經磨到破皮,稍微動作激烈一點就痛到要噴淚。 猛男將潤滑油由書妃的脖子往下抹到小腿、足背,然後雙手又滑她胸口, 這時她挺翹的椒乳已經緊緊濕貼在薄黑絲上,嬌嫩的奶頭不顧人羞恥勃起激凸 。 猛男指尖捏起油滑的黑絲,「嗤!」 往兩邊扯破。 「嗚...」 書妃轉開臉,黑絲下雪白的酥胸刺眼般炫目,兩隻形狀美麗、穠纖度的小 白兔從束縛中跳躍出來,粉紅的奶尖在不下道的炙熱視線中晃顫。 現場安靜二秒,隨即響起一陣熱烈鼓掌。 「讚!」 「太美了!」 「好誘人的奶子啊!」 那些客人亢奮歡呼著。 「怎麼樣?姪媳婦...噢,我是說小妃的奶子...應該也不輸她吧,雖 然我們都沒看過,但猜測應該也是這麼柔軟、美麗、形狀也這樣誘人才對... 」 「嗯...嗯...」 趙權已經無法開口反駁,眼珠子快凸出眼眶般,盯住自己媳婦暴露在空氣中 的赤裸酥胸,張著嘴急促喘息。 「像小妃這麼美麗又有氣質,奶尖應該也是粉紅色的吧?權總是不是曾猜測 或幻想過?」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猜啊?討論ㄧ下沒關係,反正大嫂跟姪媳婦都不在這,討論美 女的身體,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有興趣的不是嗎?」 「是啊,權總,猜ㄧ下嘛,姪媳婦奶頭是什麼顏色?」 王鴻台興奮的加入話題。 這時台上的書妃又一聲羞吟,那個猛男,已經將她身上的薄黑絲裝撕裂到肚 臍以下,露出被刮淨恥毛的下體,隱約看得見在按摩棒頭上震動的濕潤小縫。 台下再度爆出掌聲。 「是啊,快猜一下,姪媳婦奶頭什麼色的,好想聽公公怎麼猜?」 朱凱文趁機又追問。 「粉...粉紅...」 趙權已經完全沉淪在台上血脈賁張的刺激景象,真的答朱凱文的下流問題 。 「有這種媳婦真的好讓人羨慕啊,呵呵,不如,您今晚就把台上這個出軌的 美人妻想作是書妃,看她好好被蹂躪,一定很刺激。」 「不...怎麼可以...」 趙權喃喃唸著,視線卻沒離開過舞台。 這時猛男已經在用利剪剪開書妃四肢上的黑絲,看來是要讓她完全赤裸。 「看,姪媳婦身材這麼好,皮膚像絲ㄧ樣光滑,真的只能用冰肌玉骨形容, 您就叫她一聲,叫她小妃,叫出來會更興奮,保證您有難忘的一晚...」 朱凱文一直引誘趙權墮入地獄。 「唔...」 趙權濃濁地喘著氣。 「小妃要被剝光了,快叫她啊...」 「小...小妃...噢...小妃....」 趙權在藥性和慾念迷亂下,內心的道德界限終於被跨越,叫著自己媳婦的暱 稱,還呻吟出來。 「好棒啊,小妃被剝光了,身上都沒一絲一縷了,連陰毛也刮得好乾淨。」 朱凱文興奮的說。 「小妃...不可以這樣...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對妳這樣...」 趙權激動責備,但眼神卻燃燒亢奮的火燄。 書妃也聽見他們所有對話,羞得快要昏獗,卻只能騎在木馬上接受所有恥凌 。 身上濕黏的薄黑絲已經被猛男一片片剪破扯掉,猛男從她美麗的雪足上褪去 黑絲,再將高跟鞋套她腳上,現在赤裸裸的她,就只剩沒有絲襪的光腳踩著鞋 子。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完美無瑕的胴體被抹遍潤滑油,在舞檯燈光照射下閃動誘人光澤,她的雪白 嬌柔,和旁邊同樣泛著油光的黝黑猛男肉體,剛好是燈光下強烈的對比。 「跟丈夫說對不起。」 地中海禿持人拿著愛的小手,輕輕撥弄書妃顫抖的乳尖。 「嗯...唔...」 書妃倔強的把臉偏開。 「不說!」 愛的小手立刻打在雪白乳肉,發出「啪!」 一聲脆響。 「嗚唔...」 書妃哀鳴出來。 「再說一次,跟丈夫道歉,對了,妳的丈夫叫什麼名字?」 書妃仍然低頭嬌喘,沒理會他的話。 「很倔強嘛...」 地中海禿男手中的處罰小手延著書妃敏感的中線,從鎖骨、乳溝、腹央、一 直輕劃到兩腿間,書妃苦悶呻吟扭顫,但逃避不了地中海禿男的挑逗,兩邊大腿 內壁已經全是淫水光澤。 處罰小手又繞到她背後,延著蜜桃般翹臀曲線,伸進正被按摩棒頭嗡嗡震動 的股間。 「噢...」 書妃悲吟聲瞬間激烈起來,屁股扭動想逃離火上加油的折磨。 這樣的聲音和反應,惹得客人們慾火更加高漲。 地中海禿男弄得她已快筋疲力竭,忽然抽出愛的處罰小手,用力往蜜臀上抽 落,隨著啪ㄧ聲清脆響亮,雪白的屁股立刻浮出楚目紅痕,書妃仰直玉頸跨在木 馬上抽搐,口中「呃呃呃」 的悶叫。 「噢,高潮了也....」 「太驚人了,看她,兩條腿抖成那樣!」 「噢!噢!還在高潮,還沒結束,好刺激啊!」 「小妃....高潮了...不可以這樣...壞女孩...對不起我.. .對不起家恩...」 客人們歡呼著,連趙權的聲音都穿雜在裡頭。 我心痛看著書妃在眾目睽睽、還有自己公公視線也在的場,被恥凌到丟身 ,但這折磨似乎只是今晚的開端。 那地中海禿男興奮地說:「看來還要給她更多折磨才行,不然這女人完全不 懂為自己的行為懺悔!」 他對那猛男說:「把她腳上高跟鞋脫掉。」 於是剛被丟身抽空氣力,奄奄一息的書妃,腳上的高跟鞋被猛男蹲下去ㄧㄧ 脫掉,沒了高跟鞋,書妃二隻纖足只剩趾尖碰得到地,更多重量壓在恥處震動的 按摩棒頭上。 「嗚....嗚嗯....嗚...」 沒幾秒,她比剛才高潮前更激烈的在眾人視線中掙扭,強烈的燈光溫度和肉 體煎熬,令她油亮的胴體全是汗珠水條不斷滾落。 「太興奮了!怎麼可以那麼刺激!」 「這女人,連腳趾頭吃力勾起來的樣子,都會讓人受不了啊!」 「噢噢!是不是又要高潮?」 「啊!尿了!尿了!」 「不是尿,是潮吹!看!她又在抖了,這次更利害的樣子!」 那些禽獸熱血沸騰,但沒人注意到書妃潔白的腳掌心中央閃爍銀光,連秀氣 的第一根腳趾和第二根腳趾趾縫,也露出殘忍的針尾。 這是為了不讓她流產而能盡情凌虐她所紮的穴針。 「先停下來,幫她穿鞋子。」 地中海禿男叫人關掉按摩棒的震動,猛男也撿書妃的高跟鞋替她穿上,但 書妃已經腿酸骨軟,任由鐵銬懸吊著她纖細的胳臂,垂著頭無力呻喘。 「讓妳休息ㄧ下,先來玩姦夫。」 「嗚...」 疲弱的書妃聽見,立刻激動搖頭。 「不想我們玩情夫啊?會心疼嗎?」 書妃噙著淚,用哀求目光看禿頭男點頭。 「你這姦夫真是幸福啊,這麼美的人妻對你死心塌地。」 地中海禿男走來我這邊,一隻手握一把小蠟燭,一手拿打火機,這時有人在 我身上抹油,我知道這種油是讓蠟油不易凝固在皮膚上的SM滴蠟專用油。 「想自己受苦,還是讓女人替你受罰?」 地中海禿男問我。 「唔...唔....」 我拚命想說「我自己」,但被球塞住的嘴只能發出含溷的亂吼。 在這同時,書妃也跟我一樣嗚嗚悶叫,我知道她想說的是要替我受罰。 「看起來好像是女生要替你受罪的樣子。」 「唔...唔...」 我拚命搖頭,但地中海禿男已經不理我,再度走書妃面前。 「妳真的要替情夫受刑?」 書妃想都沒想用力點頭。 「想清楚嗎?嘿嘿,接下來這些,可是會讓妳爽到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哦! 」 書妃又再次點頭。 「沒想到妳人這麼美,竟然為了姦夫這麼不知廉恥,好吧,就成全妳。」 地中海禿男露出獰笑,對助手說:「把那個拿來!」 助手捧來一個盒子,地中海禿男從裡面抓出兩條白白胖胖的蠶寶寶。 「嗚...」 書妃瞪大眼盯著不斷蠕動的白蟲,淒美的淚眸充滿恐懼。 「後悔了嗎?」 書妃卻決然搖頭。 「這麼不知悔改,那就慢慢品嚐吧。」 他把兩隻蠶的尾部用同一條細繩兩端綁住,然後繩子繞過書妃後頸,兩條蠶 寶寶就剛好落在她酥胸前的乳尖上。 蠶足在敏感奶頭爬動的觸感,光想就令人起雞皮疙瘩,她開始驚慌的喘息顫 抖,但還沒結束,地中海禿男用消毒過的細針,刺穿蠶體尾部,將牠們深「釘」 在雪白乳房上。 針扎入肉的瞬間,書妃的哀鳴已經失控。 兩條肥白的軟足蟲,就在嬌嫩的奶尖上翻轉蠕動,難忍的黏癢,讓書妃騎在 木馬上的裸體激烈扭顫。 「再來點這個,蠶寶寶的最愛,桑葉萃取液...」 地中海禿男獰笑,從ㄧ個小瓶中挖出ㄧ小沱綠色膠狀物,抹在書妃胸前的二 點。 才ㄧ塗上,蠶寶寶馬上飢渴地捲住敏感的奶頭,用牠們的軟嘴不斷囓咬,當 然蠶口咬不下人的肌膚,不過這種甩不開的麻癢酷刑,已經讓書妃在木馬上掙扎 到極點。 那些看呆的客人,這時才發出如雷掌聲,亢奮的討論不絕於耳。 「奶尖居然勃起成這樣!真是太刺激了!」 「奶頭好像快滴出血了,好紅...」 「說不定母奶跟血ㄧ起滴出來...」 「看她這樣掙扎,我心臟快受不了了!」....「爽吧,嘿嘿,對了.. .」 地中海型禿男看著淒楚掙扭的書妃淫笑,忽然轉身對趙權那ㄧ桌:「剛才聽 說這位客人,把她代入成自己的媳婦找刺激,現在客人看了有什麼感想,是不是 很興奮啊?」 被問的趙權雙眼赤紅,呼吸濃濁如牛,幾乎沒有辦法說話,那些畜牲餵他的 不知道是什麼粉末。 「媳婦叫什麼名字,讓大家都知道,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地中海型禿男把麥克風頭遞到趙權面前。 「小...小妃...」 趙權被狂亂的藥性和慾火控制,喃喃說出來。 「全名是什麼?」 「書妃...叫書妃...」 「各位,聽見了嗎?這位客人的媳婦名字是書妃,名字很美哪!」 地中海型禿男大聲宣佈。 「耶!書妃!好好處罰她!讓她在木馬上被玩壞!」 「對!你的媳婦在台上,在被玩弄呢!」 其他桌客人立刻興奮地附和,現場只能用虐慾橫流來形容。 「書妃美嗎?」 地中海型禿男又問趙權。 「嗯...」 趙權毫不猶豫點頭。 「你在家,曾經想過要把媳婦扒光?」 趙權遲疑沒答,此刻他表情顯示大腦溷亂到極點。 「有想過媳婦的身體嗎?」 地中海型禿男棄而不捨逼問:「說啊,跟大家分享嘛!」 「想...」 「想過把媳婦剝得光溜溜,把她推倒,壓在她滑嫩的肉體上干吧?」 「我...不...」 這次趙權表情糾結痛苦,還在跟自己內心道德最後一點點反彈對抗,也可能 還知道趙家恩就在旁邊。 「沒關係,客人還沒放得很開,我來幫助您。」 地中海型禿男拿麥克風說:「既然台上這位美麗人妻跟您媳婦書妃長得像 ,您今晚就把她當成媳婦吧!我們大家也會把她當作書妃來看。好嗎?」 趙權遲疑了半秒,慢慢點下頭。 「叫聲您的媳婦來聽聽。」 他又把麥克風送到趙權面前。 「妃...小...妃...」 台上無助掙扭的書妃,羞得不敢把臉轉過來。 「現在我需要公公幫忙,上台把媳婦腳上的高跟鞋脫掉,處罰要真正開始了 。」 趙權在身邊損友和地中海型禿男推拉下,打著赤膊,蹣跚被帶到書妃腳邊蹲 著。 書妃除了正跟纏繞在奶尖上囓咬她乳頭的蠶蟲對抗而顫扭悲鳴外,根本不敢 把臉轉正,就怕被趙權認出來。 「跟媳婦說一下,可不可以脫她鞋子?」 地中海型禿男說。 趙權看著眼前書妃穿著高跟鞋的美足,赤裸的足背線條性感、肌膚雪白光滑 ,讓他呼吸更為急促,說話嚴重顫抖著:「小妃...爸爸...脫掉妳的高跟 鞋...可以嗎?他們說...要處罰了...」 書妃除了羞咽,根本不敢應。 「沒聽見公公問妳話嗎?答啊!」 地中海型禿男大聲對書妃說。 「嗚...」 書妃羞恥地點頭。 「小妃說可以,您動手吧。」 趙權手在發抖,抓住高跟鞋底部,笨拙地從書妃美麗的腳ㄚ上取下,沒了高 跟鞋,書妃性感的裸足只能用力打直腳背,剩下趾尖一點點碰得到地,這樣誘人 養眼的景象,讓趙權興奮到呼吸困難。 兩隻鞋都脫掉後,書妃跨騎在木馬上的修長玉腿已開始發抖,地中海禿男讓 按摩棒恢復震動,她更像被無數電流竄過身體般,在木馬上激烈的搖扭起。 「掙扎成這樣好可憐啊...不過真讓人血脈賁張!」 「叫聲也讓人慾火焚身,真是受不了呵!」 「腳趾頭都離開地面了!這根本是真的騎木馬,好刺激!」 「嗚...嗚...」 書妃悲鳴著,在乳頭和下體雙重凌遲下,激烈挺扭屁股和試圖甩動椒乳,想 讓兩隻蠶寶寶離開麻癢難耐的粉嫩奶尖,但這根本是辦不到的事,只讓ㄧ干禽獸 更慾火高張!而被綁在另一隻木馬上的我,則是心疼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是不是挺不住了?嘿嘿」 地中海型禿男淫笑看著她。 「嗚...嗯嗚...」 她沒點頭,但淒美的淚眸已經露出藏不住的哀求。 「好吧,給妳一點favor。」 地中海型禿男作了個手勢,旁邊的猛男立刻搬來兩支高約一米五、下面有底 座可立穩的直立木樁,放在書妃左右側。 木樁上有排小洞,由高到低,他把一根小木栓塞進高度在中間的圓洞,露出 約五公分長度在外。 地中海型禿男指著兩邊木樁上的小凸出物,對書妃獰笑道:「腳可以踩在這 裡。」 書妃羞憤地搖頭,她怎麼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把腳提起來踩在那上面, 這樣等同是將兩腿分開讓人看得一清二楚。 「沒關係,隨便妳。」 地中海型禿男對猛男說:「調高木馬ㄧ吋。」 猛男操作木馬底座的轉軸,書妃身下的木馬緩緩升高。 「呃...嗚呃...」 書妃更痛苦的在上面掙扎,她兩張裸足懸空,連腳趾尖都搆不到地!「真刺 激啊!」 「我看她又快要高潮了!屁股跟奶子都甩成這樣!明明是氣質那麼好的美女 ,真殘忍又令人興奮...」 「噢!噢!她腳踩在上面了,終於撐不住了!」 「自己把腿張這樣,姿勢好淫蕩啊!粉紅色的屄都被看到了!」 書妃忍著被看光一切的羞恥,在木馬上張開腿,用纖秀的腳趾攀住木樁上的 小小腳踏。 「她的腳趾頭真美、好秀氣,而且用力勾住東西的樣子真性感...」 「嗚...呃...」 雖然腳下有了小小的支力點,但書妃的處境並沒改善多少,沒多久又在客人 的歡呼聲中激羞丟身。 「把腳踏調高。」 地中海型禿男指示,猛男不顧她的悲顫,殘忍地將扳在小木栓上的美麗腳趾 撥落,然後將木栓拔下,塞進高二格的圓洞內。 書妃再度陷入腳尖搆不著地的慘境,整排震動的按摩棒,讓她即使筋疲力竭 ,仍然悲苦的掙扭,而盤在奶尖上的蠶蟲,依然瘋狂的啃囓漲紅到快滴血似的乳 頭。 「嗚...」 她無助搖頭,兩粒椒乳不斷在胸前顫晃,卻怎麼都甩不開那兩條軟足肥蟲。 「別用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撒嬌是沒用的,我不會幫妳,想要輕鬆就 自己把腳伸上來。」 地中海型禿男獰笑說。 「嗯嗚...呃...」 書妃這時只能夾住身下的木馬,兩條懸地的修長裸腿不住抽搐扭動,那有能 力可以自己把腳抬上被調高的小腳踏。 「要不要請妳公公救妳?」 「嗚...」 書妃羞慌搖頭。 「求妳公公幫妳把腳抬上去吧,他現在認不出來妳是誰,只會以為妳是假想 的媳婦,放心!」 地中海型禿男在她耳邊小聲說。 書妃不相信他的話,還是用力搖頭。 「這樣妳撐不下去,我不會放妳下來,會讓妳騎在上面騎到昏倒,然後再爽 到醒過來...」 說完,他又抹了一些桑葉萃取液在她充血的奶尖。 「這次是加了會讓蠶寶寶有飢餓感的成份在裡面,看!有沒有感覺,牠們是 不是吃的更瘋狂了?」 書妃悲苦的搖頭悶叫,哀求地中海型禿男放過她,以她那麼倔強的個性,應 該已經遠遠超出身心所能負荷的極限。 「請公公救妳嗎?」 「嗯...嗚...」 書妃已經無從選擇,只能屈服。 「那我把妳臉上的布拿下來,妳自己跟他說。」 「嗚...」 書妃美麗的大眼充滿驚恐,拚命搖頭乞求,但地中海型禿男還是殘忍地把遮 住她下半邊臉蛋的薄紗揭掉。 可憐的書妃奮力將臉轉開,不敢讓雙目發癡,自始盯住她不放的趙權看到容 貌。 地中海型禿男又解下她嘴裡的箝口球,捏住她下巴強迫她將臉轉正。 臉色蒼白髮絲凌亂的書妃,立刻又把頭扭ㄧ邊。 「轉過來,讓妳公公看到妳的臉。」 地中海型禿男冷冷說。 「嗯...嗯...」 書妃倔強不聽,只是坐在木馬上努力忍住嬌喘,怕聲音被趙權認出。 汗水不斷聚集成條,從她抹油的性感胴體加速滑落,連腳趾尖都墜著水珠。 「看來要修理姦夫,才能讓妳聽話!」 地中海型禿男對助手說:「去拿噴槍來,火烤姦夫屁股ㄧ定很香!」 「不...不要...嗯啊...」 書妃為了我開口哀求,說完就再也忍不住激烈呻吟,屁股繼續在按摩棒頭上 挺扭想減輕折磨。 我嗚嗚的悶吼,要書妃別管我,不要被脅迫。 但這是沒用的,他們知道只要利用我,書妃就會任由擺佈!「那把臉轉好, 看著妳公公!」 「嗯...」 書妃強忍羞恥不安,照地中海型禿男要求作,整個人呼吸紊亂,咬住蒼白下 唇ㄧ直發抖。 「客人認得她嗎?是不是您媳婦書妃?」 地中海型禿男捏著書妃的下巴,扭住她的臉給趙權看。 「嗚...不...」 書妃被迫與自己公公在這種情況下相認,芳心都快要停了。 「嗯...好像...」 趙權的眼神癡迷貪婪,盯著楚境不堪的赤裸媳婦,但又立刻接著搖頭:「但 只是像...我們家小妃...很乖...有氣質又好家教...不可能是她. ..」 書妃聽公公的話,淚水立刻奔湧出美麗眼眸,不知道是鬆了口氣,還是羞愧 至極。 「當然啊,怎麼可能是您賢淑的媳婦兒,我們說過,今晚她只是您媳婦的代 入品,給大家刺激而已,其他的客人們說對不對啊?」 「對!」 「只是暫時把她當成書妃來蹂躪!」 那些客人興奮附和,其實剛才我看見禿男的助理在發放書妃和趙家恩還有她 公婆的照,台下那些人早都知道木馬上的美人真的是趙權的媳婦,但仍配 持人欺矇他,因為這樣接下來才有更刺激的能看。 「還不求公公幫妳,記住,今晚這位客人可是妳的公公,妳的身份是人家的 媳婦,叫作書妃,懂嗎?」 地中海禿男獰笑對書妃說。 書妃羞愧地闔上淚眸,淒楚點頭。 「懂就快說啊,求公公幫妳抬腳,要叫爸爸喔!」 「嗯...嗯...」 「快!」 「嗯...爸...哼...」 她仍忍不住在木馬上羞扭光溜胴體,喘息說:「幫我...把腳...抬上 去.....好嗎...我撐不住了...嗯...哼...」 「好...小妃...」 把自己真媳婦當成媳婦代入的趙權,慾火焚身到快說不出話,艱難嚥入口水 ,才又繼續:「爸幫妳..」 他顫抖捧起書妃雪白性感的腳ㄚ,呼吸又更急促,而書妃被自己公公的手接 觸到腳心肌膚,也一直害羞顫抖。 「好軟...好滑...小妃的腳...真美...」 趙權迷戀地捧高它欣賞。 「嗯...爸...爸...快點...小妃...好辛苦...啊... 」 書妃在木馬上的掙扎激烈了起來,似乎又快被活生生搾出高潮。 「是...爸爸馬上...」 趙權將她ㄧ隻腳抬到木樁上腳踏的高度,讓書妃用腳趾勾住那根小木栓,接 著又換另一腳也上去。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對於赤裸股縫一直夾住強力按摩棒的書妃而言,這種羞恥至極的姿勢,卻是 無盡折磨中的小小浮木,只不過這支撐不了多久,她在木馬上的誘人身軀,又快 要達到羞恥高潮。 這時那可惡的地中海型禿男,居然倒了滿滿一個小杯的酒拿到她唇前。 「把這喝掉,世界最烈的酒,號稱烈女終結者的9度生命之水。」 「不...」 書妃轉開臉激烈哼喘。 「喝掉!」 地中海型禿男命令。 「求求你...我...哼...肚裡...有寶寶...」 「反正也不是你親丈夫的種,生出來是畸形或白癡也不會有人在意!」 地中海型禿男說的不是人的話!「不...要...」 「喝下去以後,就會沖澹妳的廉恥心,到時讓妳公公疼愛妳比較不會害羞。 」 「不...嗯啊...我不能...跟我公公...求你...」 「廢話!妳不能喝,我就把這一整瓶都倒進姦夫嘴裡,看他能不能活命!」 「不.....」 「不想給姦夫喝整瓶,妳就給我喝掉這杯!」 「唔...」 書妃終於還是認命,讓禿男把她下巴抬高,酒杯塞進唇間一口氣倒進去。 十幾秒過後,她臉頰開始緋紅,淒濛的美眸也逐漸渙散。 書妃不像小卉,她雖然外表柔柔弱弱,但酒量就算跟男人比也不輸,而且不 管喝多少,她從來沒在人前失態過,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要吐也是忍到家才吐的 那種倔強個性,過去有男同事想在種種場讓她喝醉,看能不能趁機佔點便宜, 卻都是失望收場。 但這ㄧ次強迫她喝下的是濃度高達9%烈酒,幾乎是純酒精,任憑再會喝 酒,一杯飲盡也會承受不住。 她剛開始還不斷搖頭、用力咬自己嫩唇咬到出血試圖保持清醒,但終究戰勝 不了霸道的酒精濃度。 「開始了...要來了!要來了...」 那些客人興奮注視著她的反應。 「唔...哼啊...」 一分鐘後,她一腳先從小木栓上落下,張著小嘴騎在木馬上茫然嬌喘。 「屁股動起來啊,不用害羞,客人們都想看妳發浪呢。」 地中海禿男說。 「嗯...哼」 書妃仍試圖抗拒。 「啊...」 這時身後的猛男忽然抓住吊高她手腕的繩搖晃,書妃放聲呻吟起來,股縫 隨著身體在馬背上磨擦。 地中海型禿男這時指示:「多淋些潤滑油,讓她自己好好享受。」 「是!」 猛男放手,換提起地上的桶子,把潤滑油來淋在書妃胯下一整排電動按摩 棒頭上。 「噢....啊噢...」 已經沒有外力,但書妃卻像騎著野馬一般,被吊直雙臂在木馬上自己失神挺 動,另一隻腳也從足踏上掉落,任憑兩條修長裸腿懸地扭晃,在眾目圍觀下激情 呻吟。 「這酒不愧叫烈女終結者啊!」 有人驚歎。 「墮落了!才一下子,就完全沒了羞恥...」 「她用肉穴在摩擦木馬!...明明長得像女神...」 「喔!喔!高潮了!高潮了!這...這是什麼樣子?太令人吃驚!... 太興奮了!」 「呃...呃啊....呃....」 書妃像被高壓電電擊般在木馬上抽搐,發燙的油亮胴體每一吋都像在顫抖。 我心痛看著她為我墮落而悲憤悶吼。 「現在開始愈來愈好玩了,嘿嘿。」 地中海禿男對助手說:「木馬再升高。」 於是木馬又被升高數吋,書妃美麗的趾尖已經離地十幾吋。 「把啞鈴吊在她腳踝。」 「唔...唔...」 我聽見地中海型禿男的毒計,憤怒在木馬上掙扎,但根本沒人理我!只能看 著那些禽獸興奮鼓掌,然後把五公斤重的啞鈴用麻繩綑綁,一腳一顆吊在她晶瑩 的腿踝上。 「嗚...」 書妃兩條修長玉腿,被啞鈴的重量往下拉直,在木馬上辛苦哀喘。 「爽嗎?繼續扭動屁股啊,客人們都愛看妳墮落呢。」 「嗯...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以為書妃已經痛苦到無法動彈,她卻呻吟著努力動起屁股 ,繼續艱難而亢奮地用赤裸下體磨擦震動的按摩棒,兩條白生生美腿因使力而浮 出性感的線條,腳趾頭也緊緊握住。 「真墮落啊!這樣作賤自己呢!」 「看她那樣...真讓人慾火焚身...」 「受不了!她興奮到腳都抽筋了?好刺激啊!」 那些禽獸亢奮圍在舞台看我的書妃。 「ㄋㄟㄋㄟ...嗚...嗯...」 書妃一邊辛苦扭動被吊的油亮胴體解慾,口中發出讓人慾火高張的呻吟。 「她是不是在說什麼?一直內內、內內的呻吟?」 「嗚...ㄋㄟㄋㄟ...癢...嗯....嗚...」 書妃又發出那種聲音。 「內內...癢...?哦,是奶子被蟲爬在癢嗎!」 地中海禿男似乎明白,大聲問她:「賤貨,是不是乳頭在癢?」 粉頰紅燙的書妃胡亂點頭,此時她二彎美眸噙著濛霧,誘人小嘴不斷呻吟, 酒精完全迷渙了她的神智。 「喝醉了連奶頭在癢這麼害羞的話都說得出口,女人還是從清純到徹底墮落 最可愛啊,呵呵,看來今晚可有趣了。」 地中海禿男淫笑著。 他對被酒精迷亂,無力抗拒按摩棒和蠶吻快感的軟弱書妃說:「還是叫公公 幫妳好嗎,請他抱妳下來,然後到前面造愛讓我們看,妳瞧,床墊都幫你們兩人 鋪好了。」 這時二名助理已經搬來ㄧ床白色厚墊放在木馬前,精神溷亂的趙權,像條餓 狗般盯著媳婦美肉,口水滴下來都不自覺。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本文開始)我在自己的木馬上掙扭悶吼,想喚醒書妃的神智,顧不得股縫 被硬木磨得如火灼般疼痛!還好,被嚴謹家教制約的芳心深處,讓書妃沒有無底 限失守,雖然看似會任人擺佈,她卻擺動頭,緊鎖秀眉掙扎說:「不...行. ..公公...不可以...」 「看起來還沒很醉,再倒半杯來。」 可恨的地中海型禿男又叫人倒來半杯生命之水。 「來,再喝一點,徹底放開後,就能跟公公在大家面前作愛了,很刺激唷! 家恩的爸爸耶...」 「我...不能再喝...我有寶寶...哼...好暈..」 書妃一邊辛苦扭動屁股磨擦按摩棒,一邊激烈哼喘。 「不用管寶寶,肉體快樂最要緊,來...」 「不行...嗚...想尿...尿...嗯...啊...」 「妳不是想尿尿,是又要高潮了」 地中海型禿男示意關掉按摩棒,書妃瞬間脫軟。 但才一會兒,又自己辛苦的扭動起來,兩根吊在纖足下的啞鈴前後搖晃,原 本潔白的腳ㄚ因血液無法流,早已憋成粉紅色,這一切讓那些禽獸瞪大眼興奮 注視。 「蠶寶寶讓妳癢得受不了吧?嘿嘿,就算下面不震動,妳一樣慾火焚身。來 ,我喂妳喝酒,喝完就什麼都敢作了!」 「不...唔...」 書妃無力抗拒,被地中海禿男捏開小嘴,再把半杯酒強餵進去。 「哼...嗯...」 「好美,臉跟身體都紅了,現在感覺怎樣啊?」 「我...好暈...討厭...ㄋㄟㄋㄟ...好癢...嗯...啊. ..別再動...討厭...蠶寶寶...好癢...嗚...好暈...」 書妃蓁首東搖西倒,伴隨讓人興奮的黏膩醉語和嬌喘。 「嘿嘿,想不到這妞酒量真不錯,這樣正好,只會□裡□塗,不會不省人事 ...」 這時的書妃,忍不住難耐的麻癢,吐出粉紅嫩舌,低頭嬌喘著想去舔自己被 蠶蟲爬囓到彷彿快滴血的奶尖,但當然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 只是她這種迷亂又辛苦的可愛舉動,讓人感覺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卻又誘人 至極!惹得那些禽獸更想折磨她。 地中海型禿男再度問:「讓妳公公抱妳下來,舔妳癢癢的奶子,很舒服喔, 然後妳幫他吸老二報答他,好嗎?」 「舔...奶......」 她喘息著重覆禿男的話,無法思考的樣子很是誘人。 地中海禿男看著興奮,忽然出指捏住她被蠶蟲盤踞的嫣紅乳頭輕輕扭轉,書 妃毫無羞恥的呻吟出來。 「還想要嗎?」 禿男很快就鬆指放開。 「哼...」 書妃呼吸急促,讓我心痛的胡亂點頭。 「叫家恩的爸爸幫妳,你們在大家面前作愛,好不好?」 「嗯...」 已經無力思考的書妃應了一聲。 「客人,聽到您媳婦的答了嗎?過來抱她,她正需要您呢。」 趙權早就蠢蠢難耐,一聽到可以了,立刻掙扎爬起來,這時猛男跟助理幫忙 解下書妃被吊起的胳臂,還有綁在她纖踝上的沉重啞鈴。 隨後地中海型禿男也抓走爬在她奶尖上肆虐的蠶寶寶,書妃虛脫似的呻吟, 筋疲力竭軟倒在趙權臂彎中。 「媳婦的身體第一次抱吧?嘿嘿,感覺怎麼樣?」 禿男淫笑問。 「好軟...好滑...好燙...她...一直在發抖...」 趙權興奮失態,但抱住赤裸裸的書妃,又讓他緊張無措。 「她是你的了,把她當作自己媳婦書妃,今晚盡情跟她享受吧!」 書妃柔弱無骨的火熱胴體,不勝酒力橫陳在趙權臂彎中,發燙臉蛋埋進公公 赤裸的胸口,二根雪白胳臂鬆垮地環摟他的脖子,讓我看了妒火中燒、又心痛難 過。 但我知道眼前讓我難過的景象,連今晚前戲的小菜都還排不上!趙權粗重喘 息著,把書妃抱到床墊上放下,顫抖地撥開黏在她臉頰上的凌亂髮絲,望著她美 麗的容顏,激動地喃喃自語。 「好...美...好像小妃...唔...脫光的小妃...讓爸疼妳. ..」 他顫抖撫上書妃平滑緊實的腰腹。 「哼...」 書妃睜開迷濛水眸,微微嬌喘:「詳...是你嗎...」 「詳是誰?」 趙權嫉妒問。 「嗯...你不是...好暈...哼....別碰我...你...不是 ...」 「詳就是她的情夫。」 地中海禿男在趙權耳邊低語。 被藥性迷亂的趙權握緊拳頭,咬牙嫉妒說:「不能原諒...小妃居然出軌 ...」 他的手揉住媳婦顫抖的椒乳!「哼...」 書妃下意識挺高酥胸讓。 「雖然妳不是真的小妃...但還是不能原諒..爸爸要處罰妳...」 趙權加重手勁、粗暴捏揉掌中軟嫩的小雪峰。 「哼...嗯...」 書妃誘人的嬌軀在公公的淫撫下弓顫,失神呻吟著:「爸...不行... 我們...怎麼可以...呃....爸...唔...妃...小妃...好 熱...」 那模樣在男人眼中惹火誘惑到極點!趙權雙目赤紅,在禁忌肉體上肆虐的魔 掌更加粗暴,空著的那隻手扣住書妃美麗的下巴,飢渴盯著微啟的柔軟雙唇,媳 婦貝齒間不斷吹出的灼熱氣息,讓他迷亂得更利害了。 「可惡...壞女孩...爸爸要吻妳...」 「不...不要...唔...」 她才呻吟二聲,趙權的嘴就壓上去,剛才說不要的書妃,卻跟公公迷□的接 吻起來,粉紅的嫩舌跟趙權的舌頭激烈糾纏。 「好刺激啊!這對公媳...」 「媳婦應出乎意料激烈,今晚真太讓人慾火焚身了!」 那些禽獸把舞台圍滿,亢奮看著書妃和趙權這對公公和媳婦赤裸裸上演亂倫 ,沒人理癱瘓在ㄧ旁的趙家恩心情。 趙權ㄧ邊吻著自己媳婦,濕軟的乳房在他粗糙手掌下變成各種形狀,充血的 奶尖不斷被他轉動搓揉。 書妃也是,從鼻喉發出悶吟和嬌喘,身體迎公公的狎玩起伏弓顫,明明清 純又有家教的她,此刻卻像每吋肌膚都有成千上萬條性感帶。 雖知她是被灌醉無法自才這樣,責怪她不僅不公平,而且很可憐,但被妒 火燃燒的我還是難以接受!趙權像頭貪婪色狼,吻過媳婦的嘴,換吸吮她雪白的 脖子、鎖骨、充血嬌紅的奶尖...在她潔白的肉體留下罪惡的齒痕。 終於,他吻到媳婦雪白禿裸的下腹三角,書妃呼吸愈來愈紊亂急促,玉手 覆在公公毛髮稀疏的腦袋,似乎遲疑著要讓他得逞,還是守住最後底線將他推開 。 這是她最後ㄧ點微如星火的理智,我激動得發出聲音要她看到我,別再被酒 精迷亂而沉溺下去。 趙權粗重喘息,胡亂吻著媳婦下腹:「小妃...爸爸想舔妳那裡...給 我..」 「給他啊,小妃,給妳公公舔屄屄啊!」 「對啊,把腿張開,給妳丈夫的親爸爸舔那裡,我們都好想看啊...」 那些圍觀禽獸興奮程度不下於趙權。 書妃雖然仍緊夾大腿,但抵擋不了趙權的濕舌延三角丘下面裂上來的細縫鑽 舔。 「詳...唔...怎麼...辦...」 她迷亂嬌喘,呢喃著我的名字,此刻她的世界ㄧ定天旋地轉,即使我就在她 面前的木馬上,她還是沒能找到我。 「嗯....哼...」 呼喚我沒有應,她終於墮落鬆開腿根,在那些禽獸興奮的注視下,將兩條 修長裸腿慢慢屈起,羞恥地在自己公公眼前張開。 「喔!腿張開了!」 周圍響起如雷歡呼。 「願意給公公舔那裡,代表今天ㄧ定可以接受公公雞巴進去!」 「自己張開腿,比被強迫更令人血脈賁張!」 「好刺激啊,真的公媳亂倫,而且丈夫在看。」 「哼...啊...」 這時書妃已經在激烈呻吟,趙權兩張手抓住她腿彎,把她彎屈的美腿推更開 ,頭埋進媳婦二腿間禁忌私密處賣力舔著。 書妃舉在空中的修直小腿,被錯亂的快感逼到潔白腳背不自覺繃直,二排秀 氣的足趾緊緊握住。 「錄下來!每個角度跟鏡頭都要!太刺激了!」 地中海型禿男興奮指示二名拿專業DV的攝影師,全程錄下書妃跟她公公亂 倫。 趙權二片肉唇像吸盤,緊緊盤踞書妃濕燙的嫩穴,舌頭伸進陰道裡攪弄,滑 動的喉結顯示著正不斷吞入媳婦性器官深處湧出的蜜汁。 「唔...爸...嗯啊....爸....不行了....啊...小妃 ...好暈....嗯啊....好麻....沒辦法想...啊....尿. ..尿尿....」 書妃張著嘴不斷激哼呻吟,纖細蔥抓著床墊,赤裸油亮的胴體開始強烈陣陣 抽搐。 「客人先停一下。」 地中海型禿男叫趙權停止,而且不顧他貪食媳婦肉穴不放,猛男就從身後將 他拖開。 差一點又丟身的書妃,不知是難受還是解脫,夾起她赤裸的大腿,在眾目淫 視下扭喘嬌吟。 「幹什麼...我要小妃!她是我的!」 趙權這時被猛男架著瘋狂掙扎,尤其看到書妃誘人挺扭的樣子,更令他神智 完全被獸慾和藥性所蒙蔽。 「客人別急,她整個晚上都是您的」 地中海型禿男安撫趙權:「只是要讓您玩得更盡性而已,相信我們。」 趙權粗重喘息,雖然沒再亂吼,但一雙全是血絲的怒眼充滿敵意瞪著禿男。 「過來!」 地中海禿男走向前,捉住書妃胳臂將她拽起,拖到趙權前面。 「幫妳公公脫褲子!」 書妃屈併雙腿坐在趙權下半身前,眼前的高度剛好是公公褲襠拉鍊的位置, 他先前自己脫了內衣,但下半身褲子和襪子都還穿著。 「嗯...」 書妃揪著眉、淒濛搖頭:「公公...不可以...」 她那種無力抵抗溷沌,又仍被家教禮數制約的迷惑神情,讓所有在場男人都 慾火高張。 「少廢話!叫妳作就作!」 書妃還是固執搖頭,雪白的嬌軀坐在床墊上搖搖晃晃,隨時會不勝酒力倒下 。 地中海型禿男向猛男使了眼色,猛男放開趙權,旁邊助手立克接手架住他, 以防他暴沖。 猛男在趙權虎視眈眈下繞到書妃背面,在她圓潤的足跟後頭仰躺下去,被酒 精迷渙的書妃並不知覺,忽然就被二張有力的大手給抬高玉臀,猛男再往前一挪 ,整張臉無恥地埋在她赤裸濕黏的股縫下。 「啊...不要...哼...嗯....」 書妃被迫坐在猛男臉上,換那傢伙的唇舌在攪弄她火燙的私處,她無法思考 的張著嘴呻吟。 「你們在幹什麼...小妃是我的...我的媳婦...她的身體是我的. ..」 趙權憤怒掙扎。 「客人別急,現在就叫小妃來服務您。」 地中海禿男蹲下,抓起書妃雙手,將它們放在趙權的褲頭上。 「快幫妳公公脫掉褲子!」 不住扭動的書妃,抓住趙權的皮帶扣一直嬌喘。 「快!」 地中海型禿男斥喝,下面的猛男不知配什麼動作,我猜是他把舌頭深頂進 她肉隧深處,書妃嗯啊的激吟出來,玉手無意識的拉開趙權皮帶扣。 「很好,繼續,換褲子拉鏈!」 禿男逼迫她。 「嗯...嗯...哼嗯...」 她坐在猛男臉上的赤裸胴體身不由己扭顫,纖指模到趙權西裝褲拉鏈頭,胡 亂往下拉到底!西裝褲延著兩條光腿往下滑。 「小...小妃...」 趙權安靜下來,只剩粗重興奮的喘息。 西裝褲現在落在他腳踝,小腿以上只剩中央隆起一包的白色四角內褲。 「脫公公的內褲。」 地中海禿男冷冷下令。 「我....呃...呃...」 書妃玉手抓著趙權肚皮下的內褲鬆緊帶,被屁股下的猛男舔穴舔得抽搐哀吟 ,就這樣神智不清將公公肉體上僅存的四角褲也扯下。 一條以高角度勃起的粗怒男根彈了出來,紫色龜頭上的馬眼還牽著絲狀前列 腺液。 「哇,趙權好利害,以他年紀,居然還能勃起到這程度!」 我聽見王鴻台驚歎。 「王董別羨慕,不是他利害,利害的是那包藥。」 朱凱文說。 「到底那是什麼藥,居然能讓趙權迷□到以為他在干的只是跟他媳婦長得像 的女人!」 「其實是強力迷幻藥加威而剛粉末,另外,看護在他的飲食裡持續加藥用睪 固酮,已經好一陣子了,所以趙權今晚才能大展雄風,嘿嘿。」 原來朱凱文這幫人已經計劃那麼久,趙權跟書妃就這樣一步步掉進陷阱,到 了今晚這個局面。 台上,書妃在眾人鼓掌催逼兼被舌插陰道攪弄下,已經握住公公翹起的肉棒 ,舌瓣纏繞著怒張龜冠乖巧舔著,舌尖偶爾還繞到下方繫帶輕輕掃動,連馬眼流 下的前列腺液,她都仔細舔乾淨,不畏髒的吃進小嘴裡,讓趙權舒服到全身的肉 都在抖動。 「唔...」 我心痛悶吼,不能接受最厭惡口交的她,居然乖乖巧巧的幫別的男人作這種 事!而且是用她處女座追求完美的性格、真心希望對方舒服的方式在替人口交! 難道她真的被這些禽獸調教到自甘墮落!不再是那個清純氣質、家教嚴謹、喜愛 潔淨的女神?不!我不自覺憤力搖頭!她是被禿男灌醉才會這樣!不是原本的她 !不是她的錯!趙權的龜頭被她舔得發亮的,看起來更猙獰,被玉手握住的火燙 陰莖纏爬跳動的血管。 「讓客人躺著,比較舒服。」 地中海型禿男指示,於是趙權在他們協助下仰躺在床墊上,猛男也從書妃屁 股下爬出來。 「幫公公把褲子拉掉,還有,襪子也要脫下來。」 書妃迷惘地輕喘,臉蛋似乎也比剛才更暈燙,酒精的作用現在仍持續再增強 ,地中海禿男要她作什麼,她都乖乖聽話無法思考。 她拉掉纏在趙權腿踝的外褲和內褲,幫他脫掉兩隻腳上的襪子,公媳二人此 刻真的完全一絲不掛在床墊上。 弄完一切,她又不勝酒力,像赤裸的小母貓跪伏在趙權光腳邊就快昏迷。 「幫客人把腿張開!」 地中海型禿男要人把趙權兩隻光腳拉高,擺成仰天屈張雙腿、雞巴躺在肚皮 、露出黑褐色菊花的難看姿勢。 「起來!今晚妳不能休息!過來繼續服侍妳公公!」 地中海禿男捉住書妃膀子,將迷□的她拖到趙權仰天長開的兩腿間,然後壓 住她後腦。 「幫妳公公舔肛門!」 我聞言憤怒到全身激抖,他居然要我純潔寶貝的女神書妃,用乾淨的香舌舔 她公公骯髒的屁眼。 我唔唔悶吼著,只祈禱任人擺佈的書妃恢復ㄧ絲絲清醒,只要清醒到足以拒 絕舔趙權的排泄處就夠了!書妃顯然沒聽懂舔肛門的意思,但她像小母狗ㄧ樣跪 趴在公公張開的赤裸兩腿間,緩慢而迷□的舔起他鼓漲的睪丸。 被媳婦滾燙的小舌片服侍,趙權興奮在床墊上呻吟扭動。 「不是叫妳亂舔!」 地中海型禿男揪起她頭髮,蹲下去指著趙權縮動噁心的菊花粒說:「是舔這 裡!懂不懂?」 「嗯...」 書妃依然無法思考的喘息,酒精在身體裡發酵,在她雪白的胴體染上ㄧ層誘 人的粉紅。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變態的事,媳婦跟公公脫光光在ㄧ張床上,媳婦舔公公 的菊花...真他媽...太刺激了!」。 「公公的老菊花都黑了,好噁心,那媳婦小舌頭粉粉嫩嫩,如果真的舔了, 這公公也太性福了!」 他們血脈賁張討論,就是沒人聽見我憤怒的悶吼。 當然,在場ㄧ定有個人比我更悲憤,那就是趙家恩,我至少還可以在木馬上 掙扎自虐,趙家恩卻只能靜靜看著妻子被人擺佈,和爸爸ㄧ步步發生淫穢不堪的 關係,內心即使怒海狂濤,卻連腳趾頭動ㄧ下也辦不到。 「喔!喔!真的在舔了!真的舔了!」 那些禽獸興奮喊道。 書妃ㄧ小口、ㄧ小口,秀氣舔在公公張開的股縫,趙權挺扭難看的肉體,口 中發出咦咦喔喔的淫聲,自己把二條腿仰天張開到了極限!書妃嘴幫趙權舔菊花 ,美麗纖手還體貼撫摸飽脹的卵袋,躺在肚皮上的肉棒被刺激如同龍柱般猙獰, 馬眼不斷吐出前列腺液。 地中海型禿男跟跪在公媳旁邊看的猛男說:「換你了,讓小妞也爽ㄧ下。」 猛男點頭,爬到書妃翹起的雪白屁股後頭,黝黑大手捏住兩片臀肉,毫不留 情往兩邊扒緊,書妃忍不住呻吟一聲,但馬上又埋頭認真舔公公菊花。 「哇,好美的小括約肌,跟公公長得像黑色菊花粒的肛門完全不一樣!」 擠在最近的客人探頭去看,忍不住讚歎。 我的角度也能清楚看見她美麗的菊丘,雖然二周前被我肏進去蹂躪過,但經 過這些天的乳霜按摩,它依然那麼緊緻嬌嫩,細摺秀淨不紊、澹澹粉粉,就像 人一樣清純潔白,一點都不讓人連想到它的功能。 猛男卻將臭嘴貼上去,伸出舌頭鑽舔那朵鑲在潔白股縫上的美麗縮洞。 「哼...」 後庭遭襲的書妃,跪在床墊上的兩節勻稱小腿忍不住抬起,腳心上的針尾在 燈光下閃爍。 「用心舔!不准偷懶!」 地中海型禿男把書妃的頭壓去,書妃嗯嗯嬌喘,忍著小菊花被猛男舌頭鑽 舔的難耐濕癢,扭動赤裸胴體繼續舔公公趙權的黑肛粒。 但我很快就察覺,那猛男不只是舔她的肛門而已,他的舌頭ㄧ直試圖頂開擴 約肌、插進窄緊的肛腸,書妃不斷挺動屁股閃躲,卻被他把臀丘扒更牢。 「嗯...嗯哼...」 她激烈悶喘,肛門下面濕紅的裂縫已經垂下長長ㄧ條愛液。 「哼嗯...」 忽然她油亮裸軀繃住不動、只是一直顫抖,小腿已經抬高到與大腿夾在一起 ,那樣子好像是高潮、但其實不是高潮。 「各位,舌頭已經插進去肛門裡了。」 地中海禿男蹲在書妃被扒開的赤裸屁股邊,仔細端詳猛男舌頭插進她窄小肛 洞的淫穢景象。 那些禽獸興奮的鼓掌,禿男開放他們可以排隊輪流上台,近距離看這項絕活 ,甚至可以用手機拍照。 我的位置看得很清楚,猛男暗紅色粗舌,塞了一段在肛圈內,就像一條小肥 蛆夾在那裡,周圍全是口水,景象讓那些禽獸興奮直呼不可思議。 「繼續插進去,看能不能破紀錄,嘿嘿」 猛男聽見指示,塞入的肥舌似乎再繼續蠕動,書妃被這種未曾經歷過的濕癢 鑽肛快感弄的全身香汗,忍不住想用胳臂撐起上身仰頭呻吟,卻立刻又被地中海 型禿男把頭壓下去趙權兩腿間。 「誰准妳停下來自己爽的?繼續幫妳公公弄!」 「嗯...」 她順從的照作,而且作得更賣力,一邊舔著趙權的老菊花,柔夷握住他挺躺 在肚皮上的肉根不斷搓揉,紫黑色的龜頭前端全是興奮的前列腺液,沾黏在肚皮 上牽出銀絲。 「真乖巧的媳婦,今晚ㄧ定讓妳整夜都不能睡,玩到妳三天都沒力氣起床才 夠獎勵!」 禿男獰笑說。 「嗯哼...」 才說完,書妃又一陣激顫,原本柔美的嬌軀,因為每吋小肌肉都繃緊,胴體 呈現出另一種不一樣的性感線條汗和光澤。 「全在裡面了?」 禿男興奮問。 整張嘴扒住書妃赤裸屁股的猛男嗯嗯微微點頭,口水不斷從他下巴滴下去, 和書妃恥縫滴下的愛液,把床墊染濕一片。 「開始動吧,讓她享受你苦練的舌頭肌肉。」 地中海型禿男說,那猛男嗯了一聲,隨即兩頰縮鼓,居然在書妃的肛洞裡抽 送起舌頭。 「嗚....嗯嗚....」 書妃被強烈而奇妙快感弄得玉體激抖,恥縫瞬間垂下更多愛液。 這時猛男一手掰住她半邊屁股,一手又伸進她赤裸的兩腿間,慢慢揉弄濕滑 硬起的小肉豆。 「嗚...呃...」 書妃失神悶吟,舔著趙權的肛門,玉手握住爬滿龍筋的肉棒,時而遲滯、時 而賣力套弄,趙權也跟隨媳婦紊亂無章的節奏發出難聽呻吟。 「哼...哼...」 猛男的手指挖進濕淋淋的恥縫中,但另一指仍輕輕揉著陰蒂,書妃禁不住肛 門和蜜穴雙重快感,在酒力迷亂下放聲嬌喘,潔白的胴體ㄧ扭ㄧ顫,屁股不知是 在逃避還是迎。 「公公的屁眼一定也很癢,乖媳婦幫他一下吧。」 地中海型禿男抓住書妃凌亂的秀髮迫她仰起臉,一旁助理則握著她一隻手, 拿出潤滑油沾滿整根中指,然後將那根美麗蔥指插進趙權骯髒的肛洞裡。 「現在一邊舔公公老二,一邊幫他通屁眼。」 「嗯...」 胴體暈燙的書妃迷惘的被控制,用濕軟舌片小貓般舔著趙權鼓漲的卵袋,蔥 指也在趙權肛腸裡慢慢抽送。 「小妃...唔...爸爸好舒服....嗯....唔...」 「嗯...嗯...」 書妃呼吸紊亂,凌亂的烏絲掉在暈紅臉頰邊,但她只專心ㄧ致的埋首工作。 趙權仰張雙腿,硬挺的肉棒躺在肚皮上,書妃就從卵袋中線延著陰莖下的龍 筋,往上舔到了龜頭下腹,那裡有最敏感的繫帶,還有熟裂開的馬眼,經過ㄧ段 時間的磨擦,周圍又已經是半乾的白垢。 不可置信是喜歡潔淨的書妃,居然用舌尖仔細清潔那些噁心的白垢,還把正 在滲出的前列腺液也舔乾淨,再把肉菰含進濕軟的小嘴。 「小妃...好乖....唔...爸愛妳...妳的嘴好燙...好軟. ..」 被媳婦香舌這樣服侍的趙權,舒服到指尖把床面抓皺。 書妃嗯嗯悶喘,好像為了應公公誇講,玉手握住鐵棍般的陰莖,兩片嫩唇 開始吸吮套弄。 「噢...妃....」 「嗯...嗯...」 公媳兩人用羞人的呻吟互相傳情,讓我憤怒到忘了她是被酒精陷害的可憐弱 女!其實看得出來,她也被那把嘴黏在她屁股上的猛男弄得幾度快要高潮,但那 猛男是個老手,清楚掌握她身體的顫抖度,只要察覺她快丟身就緩下動作,讓她 沒辦法得到滿足。 猛男總算從她窄緊的肛洞拔出舌頭,但卻改用手指裹著潤滑油再插進去,然 後不留情的拔送,另一手持續挖弄濕淋淋的水穴,啾滋啾滋的淫穢聲響,跟著公 媳二人的喘息呻吟,讓床墊上的春宮更加肉慾橫流。 眼看著書妃油亮全是汗水的胴體又再急顫,那猛男立刻又停下手指的動作, 濃黏的愛液不斷從鮮紅的恥縫中湧下來,猛男從手掌到手肘全是水汁。 「嗚...」 我可憐的書妃,在酒精作用下,終於完全放棄女神的自尊,自己前後搖動屁 股,想讓猛男的手指繼續在肛腸和陰道內抽送。 這景象讓我心都碎了,但更過份的是那個猛男卻拔出手指,任由慾火已被燃 起的書妃難受的呻吟。 「想滿足的話,可以找妳公公玩,作愛給大家看。」 地中海型禿男興奮地說。 「嗯...」 還好我的乖書妃,隨然含住趙權的雞巴在舔吮,但聽見「公公」 和「作愛」 這二個連結起來人倫難容的關鍵字,立刻反射性搖頭。 但地中海型禿男使了一個眼色,猛男立刻捉住書妃腋下,把喘息的她抬上趙 權肚皮上跨腿坐著。 「哼...嗯...」 書妃雙手按住公公的胸膛支撐身體,屁股不安份地扭顫,從肉穴流出來的淫 水,在趙權微抖的肚皮上牽起黏膩的銀絲。 「小妃...妳的小穴穴...好滑...好燙...」 趙權激動喘息,雙手忍不住撫摸跪在他身體兩側的光潔大腿。 「想要妳...小妃...爸爸...想要妳...想要把陰莖放進小妃裡 面...」 「嗯...爸...我們...不行...」 書妃呼吸紊亂地搖頭,但屁股卻不停動著,淫水都已經在趙權肚皮磨成白色 黏稠物。 「不要害羞...」 地中海型禿男淫笑說:「你們都已經弄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知廉恥的,我 再幫妳最後一把。」 說完他抓起書妃的手,拉到背後讓她握住趙權硬梆梆的雞巴。 「小妃...」 「爸...嗯...」 書妃抓住炙燙肉棍,兩人慾火更難耐,恍惚中,雪白柔夷開始上下套弄勃起 到極點的生殖器。 (不要啊!妃!)我的心因為嫉妒在淚奔怒吼。 書妃反手弄了一陣子,已經顯得力竭,動作慢了下來,一直嗯哼嗯哼地可愛 嬌喘,而且臉蛋泛紅,身體內的酒精力量似乎比剛才又更強勢。 「小妃...爸好想...可以放進去嗎...幫爸爸好嗎...可以的. ..我們只作ㄧ次...好嗎...乖小妃...」 趙權無恥的不停哀求,雙手上下撫摸媳婦雪白的大腿。 書妃溷沌的小腦袋被公公纏夾不放的無理要求弄得無法思考,只剩全身難捱 的慾火。 「對啊,給公公啦!」 「讓公公的雞巴進去妳的小穴,這樣才是乖媳婦啊!」 「我們不會笑妳亂倫的,公公很可憐,老二硬成那樣,一直求妳啊,妳都不 心軟嗎?」 「快作給我們看,大家都想看妳們公媳作愛,自己握住公公的肉棒放進小穴 嘛!」 那些可惡想看人家公媳相姦的禽獸,群起鼓躁,而且擠在舞台下最前面的十 幾個傢伙,拿著地中海型禿男分給他們的愛的小手,一直騷擾她全是香汗的胴體 。 他們專挑乳房、屁股、腰眼,這些書妃敏感的身體部位,戳弄著催逼她。 可憐的書妃完全不勝酒力和那些畜牲的意識摧殘,終於掙扎著蹲站起來,握 住趙權粗硬的肉棒,用上廁所的姿勢,將濕黏的恥縫對準龜頭慢慢坐下去。 「哦!太刺激了!公媳要苟且了!而且是這種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勢!」 「是美麗又清純的乖巧媳婦動!更是讓人血脈賁張啊!」 「看她被灌醉,又被我們逼著跟公公作愛,真是又可憐又迷人,如果她酒醒 後知道自己作了什麼,應該會想去死吧!」 我憤怒到看不下去,迷濛的書妃張著可愛的小嘴激烈喘息,我從她屁股後面 看去,火燙的龜頭已經擠大她濕潤的穴口,粉紅滑膩的陰唇扒在紫黑色碩大的肉 冠上,顯得更為嬌弱。 「噢...小妃....」 趙權ㄧ直興奮喘叫,他的狀況也ㄧ樣,迷幻藥、睪固酮跟威而剛,多重藥力 互相作用控制他的神智,不斷助虐著不可收拾的性慾,讓他迷亂地以為只是在干 長得很像書妃的出軌人妻,所以沒有ㄧ點廉恥心和愧疚感。 「嗯...」 書妃也迷失廉恥地屁股往下沉,爬滿怒筋的肉棒撐大她窄小的恥洞,完全吞 沒到底。 「哼....」 她仰頸失魂地呻吟出來。 「妃...小妃...噢...全部進去了...好棒...」 趙權激動喘息著。 「公公的肉棒在裡面是什麼感覺?」 地中海型禿男拿麥克風到書妃面前要她答。 「嗯....嗯...好燙....麻掉了...唔...」 書妃胡亂嬌哼,惹來那些圍觀禽獸大笑鼓掌。 「是那裡麻了?」 「嗯...嗯...裡面...公公...碰到的地方...嗚...整個 麻了...想尿....尿尿...」 「她應該是說龜頭又硬又燙,頂到子宮口,害她花心麻掉了啦,哈哈哈.. .」 「還不准尿,動起來,動起來才會舒服...」 他們又用愛的小手調戲坐在公公赤裸肉體上的書妃。 書妃在他們慫恿逼迫下,雙手按在趙權胸膛,兩張腳ㄚ蹲在兩側,身體往前 上下抬動起屁股。 「嗯啊....」 「嗚...小妃...好緊...好舒服...」 公媳二人赤裸裸在眾目睽睽下呻吟激喘,書妃白嫩的蜜臀「啪、啪、啪、啪 ...」 起落在趙權大腿上,結處牽起黏稠的銀絲。 從她屁股後面看,趙權粗大的陰莖被窄緊恥肉磨弄到發紅,上面猙獰的血管 浮凸,隨活塞運動不斷擠出來的淫水,讓吊在下面兩顆鼓脹的睪丸濕漉成ㄧ團。 那些禽獸都拿著手機近距離錄影。 「妃....唔...好緊...唔...好棒...」 趙權手伸去抓住書妃玉手,書妃情不自禁纖纖蔥指與公公十指緊扣握住,然 後更忘情的扭動起落屁股。 「趴下去!」 這時ㄧ旁在看的猛男從背後將書妃推倒在趙權身上。 猛男脫下緊內褲,露出建美結實屁股,同時一條往上彎舉,龜頭特別大,陰 莖卻相對苗條,外型像柳菰的精壯肉棒彈舉出來。 那些禽獸目光更變態的亮起來,甚至響起熱烈掌聲「要玩三明治了!」 「好刺激啊,看!媳婦還不知道自己屁眼也要被肏,現在跟公公不知羞恥十 指緊扣在啦舌呢!」 書妃骨肉勻稱的絲滑裸背俯在趙權赤裸身體上,柔軟的椒乳緊貼他胸膛,兩 人十指互扣正在激情舌纏,離她不遠的我,聞得到她發燙胴體蒸騰出的酒精味道 ,那可恨的生命之水,讓她迷亂而不知自己在墮落!「聽說要上木馬之前已經浣 腸跟直腸水療過,現在媳婦的屁眼裡很乾淨。」 「這麼美麗精巧的小菊花,我也好想進去肏看看,ㄧ定爽極了!」 那些人仍興奮討論著。 猛男拿油抹在自己彎舉的肉棒、來搓弄著,在大手套弄下,整條陰莖和黑 色龜頭全是油亮光澤,而且更形兇惡猙獰。 「這種形狀的男根,是肛交的極品,妳好好享受吧,嘿嘿。」 地中海型禿男獰笑。 猛男在我憤怒悶吼、跟那些禽獸的鼓掌中,把被油滋潤過的碩大肉菰抵在書 妃縮動的菊花口。 「嗯...」 正在跟公公親吻的書妃,下意識ㄧ隻手掙脫與趙權的交扣,伸到後頭想保護 自己的後庭被犯,但卻換被猛男抓住,然後也十指交扣抵握著,變成ㄧ手在前與 公公、一手在後與猛男。 如此動彈不得的姿勢,等於任那猛男魚肉。 他毒蛇般兇惡的龜頭,頂住微微縮鼓的菊花心,慢慢往前擠入。 「嗚...嗯啊...」 書妃忍不住仰起臉哀吟。 「抓好她,別讓她掙扎!」 地中海型禿男殘忍地說。 趙權空出的手立刻伸上來,強壓住書妃後腦,彎起脖子繼續吻住她的小嘴, 猛男則是扒住她ㄧ片臀肉,肉棒繼續前挺,粉嫩的括約肌陷進去,慢慢被龜頭塞 成一個大洞。 「嗚...」 書妃被佔據的小嘴發悶鳴,從厥起的玉臀、緊實大腿、到跪在床墊上的修長 小腿,都繃出油亮性感的線條。 「嗯...這妞屁眼真緊...是我遇過最緊的...是個名器...唔. ..龜頭要全進去了...」 那猛男說,他也興奮得微微喘息,和趙權兩人ㄧ人ㄧ手,把書妃雪白的玉手 十指交扣抓得緊緊的。 「呃...」 書妃從喉間擠出痛苦呻吟,整顆碩大的龜頭瞬間全沒入肛門內,原本被擠陷 的括約肌,從裡面翻出來變成一圈細筋,緊緊束在陰莖上。 「唔...」 連以肛交見長的猛男,這時也呼吸粗重起來。 「怎麼樣?很緊嗎?」 地中海型禿男問。 猛男點頭:「這是我肏過上個女人屁眼中,遇過最緊的,而且肉壁很有彈 性,唔...」 他深吸了口氣,額頭都滲出汗珠,才又繼續說:「剛剛,肉壁收縮很利害, 纏得我整條肉棒發麻,這女人太棒了...我第一次無套肛交...果然值得。 」 書妃下體插了二條濕淋淋的紅通怒莖,而且猛男開始在她肛門前後抽送起來 。 「嗚....」 隨著雪白身軀被撞的擺盪,深植陰道的另一根濕滑肉棒也跟著滑動,書妃跟 趙權公媳熱吻的濕嘴同時悶吟起來。 「好棒!好刺激喔...媳婦可愛的舌片都鑽到公公嘴裡,是她動的唷, 真不知道廉恥...」 那些畜牲說讓我憤怒心痛的話。 「可以把她一條腿抬高嗎?這樣可以看更清楚。」 有個台下的傢伙問禿男。 「好啊,就麻煩這位客人上來。」 那個提出意的傢伙喜出望外,立刻爬上舞台,握住書妃跪在趙權赤裸身體 兩側的其中一條美腿,像狗兒尿尿一樣屈抬起來,到與身體一樣的高度。 「嗯...」 書妃羞喘著,但並沒反抗,乖順的讓人抬住腿,把被二條怒根抽插的濕黏下 體更大方展露出來。 「腳底還紮著針呢,看起來很痛啊...真可憐...」 那興奮抬住書妃一條美腿的傢伙,癡迷看著書妃仰天裸露的雪白腳心,忽然 用手指去玩弄插在足底穴位上的針尾。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嗚...」 書妃痛到五根玉趾緊握,忍不住掙扎。 「抓好她!別讓她亂動!」 禿男冷酷下令。 趙權和猛男緊緊扣住她雙手手指,同時分別摟握住她後頸和纖腰,加上一條 腿又被人抬住,書妃無法動彈,而那可惡的傢伙,卻更殘忍的玩弄她腳掌心上的 針尾。 「呃...嗯嗚...」 書妃油亮的胴體全是香汗,在痛苦中閃爍性感光澤,下體兩個被塞滿的肉洞 努力收縮,宛如在吸吮趙權和猛男濕滑的陰莖,尤其肛門形成的細圈緊束猛男的 肉棒,讓上頭纏爬的血管更顯浮凸猙獰。 「她好像要高潮了,發抖得好利害!」 有人興奮的說,但這時猛男卻停下動作。 臭汗淋漓的猛男,肉棒深植在書妃肛門內,人卻慢慢轉身,抬腿反跨過書妃 屁股,變成屁股黏著屁股的野狗交尾姿勢。 那些圍觀的畜牲立刻爆出更亢奮的歡呼鼓掌。 「哈哈,好害羞,下面插二根已經夠害羞了,還用這種過份的姿勢...」 「她還一直在呻吟,很乖很配呢,到底醉到什麼地步?」 「路上的野狗交配也沒這麼害羞吧?」 已經筋疲力竭、卻又迷亂不知羞恥的書妃,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堪 ,仍然趴在趙權身上,努力厥高屁股配猛男的肛交體位。 「要開始囉!」 猛男滴著汗,喘氣宣佈,說完,赤裸的健美肉體開始前後動起來。 「嗯...啊...啊...」 書妃雪白的蜜臀,被猛男結實的屁股撞得「啪!啪!啪」 發出羞人肉響,雪白胴體比剛才更猛烈在公公裸軀上搖晃,兩粒軟嫩椒乳壓 扁在趙權胸膛前後蠕動。 「嗯唔...嗯啊...」 她被猛男鬆開的柔夷,不自禁又去抓住趙權的手十指緊扣。 兩根像狗莖ㄧ樣血紅炙燙的肉棒,分別以上彎和下彎的弧度插入她股縫,隨 著屁股對屁股的撞擊,在濕黏狼藉的恥穴和被撐大的肛洞輪流進出著。 被磨擦到略帶白濁的愛液跟潤滑油,不停被肉棒從窄洞中泵出來。 。 「嗚...」 書妃在這種羞恥的夾姦下,抖著身子又濱臨丟身,但這時猛男又停下屁股對 屁股的碰撞,三條熱騰騰全是汗汁的胴體就這麼靜止在結的狀態,只剩下雄性 粗重的呼吸,和書妃動人的嬌喘,激烈起落。 「讓公媳盡情作愛吧。」 地中海型禿男說。 那猛男慢慢抽出長長的柳菰屌,爬滿浮凸血管的陰莖離開了書妃微腫的肛洞 ,最後碩大的龜頭「啵!」ㄧ聲,伴隨書妃的呻吟跟那些畜牲的大笑,整根彈了 出來。 美麗的小菊花,現在變成不斷縮的深邃肉洞,從外就可以直接看進直腸, 血紅肉壁周圍黏滿經過激烈摩擦後的濁白分泌物。 「客人,您的媳婦小妃全交給你了,盡情疼愛她吧!ㄧ定要讓她高潮啊!」 「唔...呼...」 趙權興奮的喘氣,ㄧ個翻身將書妃柔軟的嬌軀壓在身下。 「嗯...」 書妃暈紅俏臉,神識迷離地嬌吟。 趙權像發情野獸般鼻息粗重:「小妃...爸來疼妳...妳好美...」 他顫抖的撥開濕黏在媳婦臉蛋上的髮絲,讓她秀麗的容顏完全展露在眼前。 「爸...嗯...不可以...」 她淒濛的呻喘。 「小妃...沒關係...爸爸...已經在妳身體裡面了...小妃的陰 道,把爸爸下面,夾得好緊...」 「不!哼嗯...」 書妃下意識搖頭,但趙權大手揉住她的乳房,她失神激喘出來,兩條修長裸 腿屈舉在半空中。 趙權ㄧ絲不掛的肉身、在媳婦兩腿間前後動起來,書妃雪白誘人的胴體,隨 著公公ㄧ下、一下的撞擊,在濕透的床墊上挺顫,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纖纖蔥 指扭抓著床面。 「小妃....嗯....好棒....唔...妳那裡...好緊... .唔...在吸...在吸爸爸的肉棒....吸得好用力...妳ㄧ定... 很愛爸爸對不對....是不是很愛我?...」 趙權像野獸ㄧ樣亢奮喘息,身上的熱汗像雨滴不斷揮灑在書妃潔白誘人的胴 體上。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 書妃除了隨著活塞運動的肉搏聲,往後激烈仰直玉頸哀吟外,根本無法思考 公公的話。 「答我...說愛我....呼...呼...小妃...說愛爸爸.. .」 趙權粗暴揉住書妃凌亂的秀髮,迫她紅燙的俏臉對著他,另ㄧ手抓住她纖纖 柔夷,十指緊扣壓在床上,然後賣力在她胴體起伏。 「爸....嗯...呃....」 書妃激烈呻吟,似乎要哼出趙權要她說的,但又被猛烈的肉體拍擊快感沖潰 。 明明是年過半老人的趙權,卻宛如二十歲的精壯小伙子,鬆垮的屁股在強 烈燈光下抖盪,胯間肉棍來撞入媳婦出水的嫩穴。 「丈夫來了,丈夫抬過來了!」 那些禽獸把趙家恩衣服脫光,一併抬上床墊,讓他在正在被自己爸爸強姦的 愛妻身邊。 這時趙權ㄧ邊挺動下身,頭埋在媳婦酥胸上,吸吮她嬌嫩的乳尖,還粗魯的 把它咬在齒間扯長,醉暈的書妃,已經完全無法抗拒公公帶給她的殘虐快感,紅 燙雙頰、張開小嘴放聲的激吟,兩張舉在趙權身軀二側的雪白腳ㄚ,末端秀氣纖 趾緊緊握住。 「妃...說愛我...說愛爸爸...」 趙權ㄧ邊吮咬著充血的奶尖,像狗吞食物ㄧ樣含溷要求。 「爸...啊...愛你...小妃...嗯啊....愛爸爸...嗚. ..不...我愛...逸詳...」 書妃神智迷亂的亂哼,我則既心痛又憤怒在木馬上掙扭。 「噢...妃...妳愛爸爸...我聽見了....再說...再說.. .說愛爸爸...」 趙權興奮的挺動濕臀,撞擊在媳婦柔軟的兩腿間,發出著「啪!啪!啪!」 響亮而紮實的聲音,把雙掌緊握下的潔白美麗胴體,撞得猶如斷線風箏般激 晃。 「爸...嗚...愛你...」 書妃喘著氣,斷斷續續哀哼,根本聽不見我不甘心的悶吼。 「妃...」 趙權興奮地吻上她柔軟小嘴,臭汗淋灕的肉體,完全壓在媳婦赤裸嬌軀身上 挺扭。 「好刺激的公媳交媾啊!」 「兩人性器官交媾的地方,都已經磨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泡...好驚人.. .好淫亂...快受不了了!」 那些人興奮不已,有人把趙家恩往前拖一小段,抓起書妃的手,幫她去握住 自己丈夫垂軟的老二。 「太太,幫可憐的綠帽老公打手槍。」 「嗯...嗯...唔...嗯...」 唇舌和趙權亂攪的書妃,在身體被撞得前後激盪下,還被逼握住趙家恩軟弱 的肉棒,間間斷斷上下套弄。 「弄快一點!丈夫才會出來!」 那些禽獸鼓譟。 「唔....」 書妃果然加快柔夷套弄的速度,但這樣的狀況,動作仍然是歪歪扭扭毫無節 奏。 「哈哈,真好笑,丈夫怎麼可能還會出來?都已經是廢人了...」 「嗯...」 可能內心最深層還有ㄧ絲羞恥心未被酒精荼毒,書妃眼角淌下晶瑩淚珠,但 粉紅舌片仍在跟公公舌頭熱烈交纏。 「再快ㄧ點啊!不要只顧自己爽,也讓丈夫射出來呀!」 那些禽獸惡虐催逼,抓著書妃玉腕上下搖動幫她替丈夫打手槍。 「喔...喔...有反應了!什麼東西流出來?」 有人興奮驚呼。 「干,是尿啦,哈哈,綠帽老公失禁了,真是廢物,哈哈...」 可悲的趙家恩,握在妻子玉手中的垂軟老二,前端龜頭馬眼泊泊湧出金黃尿 水。 「嘖,真是的,ㄧ張乾乾淨淨的床,被你們殘廢兒子跟亂倫公媳弄得不成樣 ,又是淫水、又是汗又是尿的。」 地中海型禿男的謔言,又讓現場那些畜牲哄堂大笑。 但專心ㄧ致只想在媳婦肉體發洩獸慾的趙權,早就聽不見也看不見週遭發生 的事,他吸吮著書妃生津的小嘴,不讓她發出呻吟,屁股拚命的前後挺送,兩具 緊黏在ㄧ起的裸軀發出激烈肉擊的聲響。 「嗚....」 在我悲憤的目睹下,「他們」 終於靜止,卻是像被電流穿透般抽搐著。 「好像射精了!」 有人興奮喊道。 「真的!而且兩人高潮還在喇舌,真不要臉的公媳啊!」 眾目睽睽中,趙權的臭嘴仍不鬆開書妃香軟的唇舌,鼓滿精液的卵袋縮動, 書妃隨著公公注入她已孕子宮的滾熱男精頻率而哀鳴,腳趾也都激烈的握住。 。 這樣公公姦淫媳婦的醜陋景象,在十幾秒的射精過程後終告一段落。 台上助手把油盡燈枯的趙權從書妃身上拉下,已經慢慢垂軟的肉蟲,也自濕 紅狼籍的恥洞中掉了出來。 「麻煩再讓他吃這一顆。」 朱凱文這時又拿了一粒藥丸,要台上的人喂趙權服下。 「那又是什麼?」 魏繼開好奇問。 「強力安眠藥,就是年輕人夜店獵妹常用的迷姦藥,吃完讓權總睡一覺,醒 來什麼都忘了,當然也不會記得跟他媳婦臉紅心跳的一夜,嘖嘖,說來很可惜啊 ,哈哈。」 這時已經沒人在管吞了藥不省人事的趙權。 猛男當著大家的面,從背後操住書妃的腿彎,將她離地抱了起來,讓她用極 害羞的姿勢敞著腿露出剛被公公內射的赤裸性器。 。 在上道眼睛注視下,濃濁的白精出現在仍充血的陰道口,形成一條黏汁緩 緩垂落,黏液吊在美麗的雙腿間搖顫,一點一滴地接近床墊,彷彿在為這荒唐淫 亂的一夜劃下句點...======================== ============時間過了ㄧ個禮拜。 晚上,我和書妃在她公公豪宅的房間裡翻雲覆雨後,正幫她為剛沐浴過、散 發溫熱香氣的胴體抹上滋養乳液。 可憐的書妃,那天晚上不但被酒精摧殘,最後也被迫吞了迷姦藥,因此對於 和公公亂倫的事也沒記得,不過這樣反而讓我比較不心疼,否則以她的個性,應 該完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公婆自處。 而此刻,我正享受手掌延著她瘦美的大腿和修長小腿來愛撫的心跳觸感, 這種在她丈夫面前獨佔她的感覺,真有說不出的刺激和驕傲,不管幾次幾夜,亢 奮指數都沒絲毫下降過。 我手吃冰淇淋,目光卻移不開她性感的纖足,那美麗的腳ㄚ,連每根腳趾都 像藝術品般秀潔精緻。 這時書妃在我懷裡動了一下,惹得我收視線,低頭看依偎在我胸膛的她。 書妃還是嬌羞慵懶的閉著雙眸,靜靜享受我帶給她的愛撫。 從上往下看,她仍微濕的秀髮凌亂卻性感,被沐浴蒸紅的臉頰,熱氣也還沒 完全褪去,長長睫毛下,秀挺的鼻子和水潤玉唇,弧線是那麼優雅。 對我而言,這無疑是世界上最美最動人的風景。 「寶貝,睡著了嗎?」 我輕輕問,她沒睜開眼,但卻把我抱緊,彷彿是怕我跑掉。 這樣的舉動,讓ㄧ對柔軟的乳房緊貼我肚子,我下面那根不由得又蠢動起來 。 她也感覺到了,清秀的臉蛋似乎更暈燙,伸出舌尖繞著我乳頭秀氣地舔著。 「噢...妃...」 我舒服得發出呻吟,正在她緊實大腿愛撫的手,也游移到敏感的內側,她乖 乖的鬆開腿根任我挑逗,而且呼吸慢慢輕促起來。 「逸詳...你的寶貝...」 她微微嬌喘,把ㄧ條腿屈舉起來配我的行為,段段續續說:「必須離開. ..ㄧ陣子...」 「嗯...」 手指正在撫弄濕潤花瓣的我心不在焉,隔了幾秒才突然神:「妳說什麼? 離開ㄧ陣子?」 「嗯,我要去美國...」 她語氣平靜,卻掩不了愧疚和不捨。 「美國!」 我吃驚的抓著她肩膀,瞪著她已經微微濕紅的美麗雙眸。 「嗯,跟家恩ㄧ起去...」 她更像作錯事怕被罵的小女生低下頭。 我喉嚨像哽了ㄧ個東西,很難受,說不出的嫉妒,但又沒有立場捍衛對她的 擁有權,因為趙家恩跟她畢竟才是名符其實的夫妻,我跟她,則什麼名份都不是 !ㄧ定要說的話,就只能說「姦夫淫婦」 吧。 「那...還會來嗎?」 我極力掩飾沮喪和難過。 「當然,我已經不能沒有你」 書妃急忙解釋:「這次跟他去,是因為那邊有家醫院,能幫癱瘓的人量身打 造機能系統,如果順利,家恩就能恢復語言能力,還有一些基本的行為能力.. .」 「那就好...」 我聽到她的保證,還有眼神裡的堅決,胸口那股鬱悶頓時消散不少,但不到 二秒,又換另個不對勁的念頭湧上!「不對!他要是恢復語言能力,那妳... 」 「我已經作好準備!」 書妃打斷我,溫柔卻堅定說:「我會提出離婚,還有,向家恩,還有他爸媽 下跪道歉,雖然我知道一定不可能被原諒。」 「不行!萬一他們對妳怎樣要怎麼辦?不要去好嗎?也想辦法別讓趙家恩去 !」 「逸詳,對不起,我已經虧欠我丈夫太多,不能再自私剝奪他一絲可能恢復 的機會,這樣我就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壞女人....」 她怔怔掉下淚,歎了聲氣,喃喃說:「其實,我已經是了...」 「不!妳不是!」 我衝動抱緊她顫抖的胴體。 「原諒我...這次我真的必須去」 她輕輕說。 「妳沒有錯,不用跟我道歉...」 我忍住心酸:「但答應我,一定要來...」 「嗯,最多半年,要等我」 「我ㄧ定會等妳...」 我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得更緊,彷彿下一秒就要失去。 她又柔聲安慰我:「你放心,家恩的爸媽都是好人,即使不可能原諒我,也 不至於對我怎樣。」 「嗯...」 我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視線被滾燙的熱淚模□,她也是,兩人只能用熾熱 的肉體療癒即將而來的分離....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一) 書妃離開了。 她出發去美國那天,我只能在機場的ㄧ角,裝作陌生人ㄧ樣目送她。 推著趙家恩輪椅的書妃,離情依依的目光也不時遙望向我,要不是她公公婆 婆隨同送機,相信她早就飛奔來我身邊。 送卿千里終須一別,書妃推著趙家恩消失在出關處。 我歎了口氣,失魂落魄準備也要離開,但一轉身,機場大門牆上的大型電子 鍾映入眼簾,上頭顯示的日期像是提醒了我什麼。 想了幾秒,我大叫一聲,惹得週遭的人嚇一跳,紛紛將視線投過來。 是小卉,明天就是她丈夫柏霖的告別式!我這段日子整個人只顧著另一個女 人,要不是書妃離開了,我很可能連這麼重要的日子都忘得一乾二淨,想到小卉 美麗淒楚的容顏,還有一心只愛我的深情,我不禁熱血沸騰又深深愧疚起來.. ..================================= ====告別式辦在某縣的殯儀館,這縣的地方官曾是黑道大哥背景,現在算是 「洗白」,但連傻子都知道他只是白皮包黑骨,這裡的民意代表幾乎都是他往昔 小,執法機關也被他把持,是十分徹底的「黑道治縣」,可以猜想為何標哥要 特別選這裡幫柏霖辦告別式。 為了有足夠的時間應變,我半夜就開車出發,到那邊天還沒亮,殯儀館外面 雖有大馬路,但黑漆漆的根本沒車經過,只有慘白的路燈靜靜照亮路面。 殯儀館內的狀況,只比外面更讓人發毛,夜幕下黑黑的建物猶如幢幢鬼影, 十幾棟追思廳,只有二、三處透出燈光,隱隱約約有些頌經聲,氣氛十分陰森恐 佈。 我忍著頭皮發麻的恐懼,朝燈光最亮的那幢追思廳走去,到了廳門外,抬頭 看,果然上面的靈匾寫的是柏霖的告別式。 再看進去,會場已經佈置好了,柏霖的大照片高掛在錦簇花海中,笑得很燦 爛,如果人死後有知,此刻他的心情應該跟照片裡的樣子處於二個完全極端吧。 會場內幾個黑衣人,感覺不是善類,我不敢從貿然進去,只好偷偷摸摸繞著 追思廳周圍,看是不是有其他地方可以潛入。 果然,被我找到在側邊有個入口,門沒有完全關死,裡頭隱約有人聲,我血 液加速快步走過去。 到了門旁,我躲在牆邊湊著門縫看進去,瞬間聽見自己的心在噗通噗通跳著 ,因為裡頭ㄧ個背對我站著的勻婷倩影,正是我掛念的伊人韓緻卉。 小卉ㄧ頭秀髮簡單盤捲起來,露出象牙般的後頸。 身上穿的長風衣,還有纖足下的優雅高跟鞋,是幾個月前,她不顧ㄧ切隻 身來救我時穿的,自那天以後,她美麗胴體上有衣服的時間屈指可數,反倒是被 麻繩綑綁的時間佔據多數,想到這,我的心不禁一陣酸楚和不捨。 她旁邊有兩個黑衣人,應是押送她來的標哥手下,而被夾在中間的小卉,即 使只看到背影,仍顯得特別柔弱而動人。 我把注意力轉移到裡面的環境,驚覺這裡應是靈堂後方,一具上蓋特別用透 明玻璃作的棺材就這麼楚目驚心的擺著,不必想也知道裡頭放的是誰的遺體。 ㄧ名穿著黃色僧服的光頭壯漢,面對我的方向坐在棺蓋上,他半敞著赤裸胸 口,脫了鞋的光腳還大喇喇踩在上面,完全不尊重裡面的亡者。 看他樣子,想必是流氓客串或六根不淨的假僧,不知道名字,就姑且稱他偽 僧吧。 而棺木上還堆放幾捆粗細不同的麻繩。 就在這時,偽僧色瞇瞇看著小卉問:「就是妳嗎?這裡面躺的是妳老公?」 書妃用沉默應對。 「講話啊!」 那偽僧突然怒喝,而且目露凶光。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豹變了一跳,更不用說是首當其衝的小卉,柔弱的身子劇 烈震了ㄧ下。 但她還是沒有應,只是微微地可憐發抖。 「把她衣服脫下來!」 偽僧冷冷說。 二個黑衣人ㄧ左一右,聯手將小卉身上風衣脫掉,丟在旁邊地上。 小卉裡面,只穿一襲白色細肩帶素裡,露出骨肉勻稱的香肩和半片裸背,光 溜的肩胛十分性感的。 但即使被單薄的連身素裡覆住之處,也掩飾不了畢露的胴體曲線,裙擺只到 圓潤俏臀下面一點點,二條修直美麗的玉腿讓人眩目。 這樣的小卉,就如同一尊聖潔卻準備犧牲的女神,雖然我是放不下她而來, 但想到這樣的她,今天在柏霖的遺體和靈位、還有他的同事親友面前,不知會被 如何被恥凌淫虐,我的下面不知不覺又激動得槓起來。 「手放開!不許遮!」 正癡迷神馳時,忽然聽見偽僧斥喝,小卉兩隻手立刻被旁邊二個黑衣人抓開 。 「哼,妳這是什麼?胸部怎麼濕了?怎麼事?」 偽僧炯炯淫目盯著小卉性感薄衫下的誘人酥胸。 小卉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胸前發生什麼事,但可以猜測是仍在泌奶,他們 又沒讓她穿胸罩...想到這,我的老二又更無恥的硬到發痛...頓失書妃, 我更加思念闊別二個月的小卉,不知道這段日子她變什麼樣,於是趁沒人注意, 偷偷閃進門內,藉著旁邊桌椅跟紙箱堆的掩護,慢慢繞到另一頭,躲在離她很近 的ㄧ堆紙箱後頭,終於看到美麗如昔的容顏。 我的小卉素著清秀臉蛋,雖然幾分淒楚,但還不至於憔悴,看來這段時間標 哥沒對她太過份。 也或許,是為了等這一刻的到來,按之前聽到標哥說的,小卉在結束今天丈 夫的告別式後,就要跟兩個小女兒被賣到買那裡,展開更殘酷的人生,所以為 了「商品」 的完美,標哥才沒有將她蹂躪得不成樣子。 我視線從她臉蛋往下移,停留在撐起細肩帶薄衫的酥胸時,瞬間一股熱血上 湧,那兩座美麗的雪峰,似乎比二個月前更豐潤,襯托著小卉性感的鎖骨、纖瘦 的胳臂跟腰肢、還有那身白皙如緞的肌膚,簡直是讓人為之鼻血狂噴!我知道這 八成是雪村的傑作,小卉一定每天都被迫喝他特調的滋乳湯通暢乳腺,而且還用 殘酷的繩縛綑吊凋琢,讓該細該瘦的部位沒有一點贅肉,才會有如此令人快不能 呼吸的誘人胴體。 而且就如那偽僧說的,薄衣撐起的頂端,濕了二圈約五十元硬幣大的痕跡, 粉紅的奶尖看到了八、九分。 「是母奶嗎?還在餵奶?」 偽僧興奮問,手指輕輕由下往上勾弄翹起來的奶頭。 「不要...」 在丈夫大體前遭受玩弄,小卉不禁羞苦掙扎,只不過被兩名黑衣人握住手腕 ,根本無法閃避。 濃稠的母奶透過薄薄布料,居然從指尖勾起白濁水絲。 「我不知道今天的未亡人還在哺乳呢,看來會很刺激啊,嘿嘿!」 偽僧把沾母奶的手指含進嘴裡,碴碴吮著。 「既然這樣,一定要先驗驗這對奶子...」 他從嘴裡拔出沾滿口水的手指,兩張大手毫不客氣揉上小卉酥胸,手指還隔 衣扭住前端飽脹的奶頭,「不要...你作什麼....嗯啊...住手... 」 小卉激烈掙扭,瞬間母乳失控的滲下來,不但整件貼身內衫下面快速濕開, 白濁的汁液還從乳頭透過布料纖維湧出來,流得偽僧雙掌跟手臂都是母奶,滴滴 答答的落在地上。 「很多啊....哈哈...」 那淫棍沒有鬆手,反而還更粗暴用力,小卉羞苦哀哼,奶水居然從透明的薄 衫下弱弱的噴出。 「好利害的奶量...」 偽僧人瞪大眼珠,一臉不敢置信的興奮。 他鬆開手,小卉修長玉腿已經發軟,在兩名黑衣人左右轄持下急促喘息勉強 站著,她ㄧ身連身薄內已經全被奶水浸濕,完全透明的貼在誘人胴體,母奶還不 斷延著她的腿壁往下流,腳上踩的高跟鞋裡也冒著白色液體。 「身體很敏感啊,這樣就站不住了?」 偽僧人又撥弄她的奶頭。 「我沒有...住手....嗯嗚...停下來...」 她像蟲一樣扭著,我躲在旁邊看,雖然氣憤填膺,但好久沒看見小卉,她現 在的模樣,讓我無法移開視線,而且心跳如打鼓,肉棒也無恥的軟不下去。 「過來!趁告別式還沒開始前,我先嚐鮮!」 那淫棍ㄧ把將小卉拉過去,直接將她按倒在柏霖的棺材上,開始撕扯她身上 濕透的薄衣。 「不要...別在這裡...嗚...別這樣...」 小卉哭泣掙扎。 「怎樣?在妳老公屍體上作會愧疚嗎?還是羞恥?或是根本很興奮?... 」 偽僧變態的獰笑,抬頭對黑衣人喊道:「你們過來幫忙抓住她的腿!把礙事 的高跟鞋也脫了,反正等一下要讓她換孝服!」 「不要!...柏霖...嗚...」 小卉被二個大男人按住,那偽僧人騎在她身上,大手幾個起落,衣帛撕裂的 聲音響起,小卉已經在丈夫棺木上被扒得精光,然後連下體的小三角褲也要被脫 走。 「住....住手....我不要...」 小卉拚命夾緊大腿根抵抗,不讓最後ㄧ塊隱私也在亡夫眼前暴露。 「馬的!」 偽僧鬆手,怒喝道:「妳不乖乖聽話!兩個女兒我也把她們帶來這裡!」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不!不可以!求求你放過她們...」 小卉暫停掙扎,抓著那偽僧的手臂苦苦哀求。 「可以啊,妳乖乖聽我話就不會有問題。」 小卉咬著唇,清澈淚水從美麗大眼一湧而下。 「要嗎?」 偽僧大聲問。 「嗯...」 她放棄掙扎,顫弱應了ㄧ聲,偽僧見威脅有效,淫笑著從她腿上扯下濕透的 小褲,揉ㄧ揉仍在旁邊。 已經身無吋縷的小卉,羞恥地夾緊光禿下體、蜷縮在亡夫的棺蓋上發抖。 「好,嘿嘿,起來,坐在丈夫的棺材上,把腿打開。」 面對這種過份的要求,她哀羞地搖頭。 「還是要妳女兒代替妳?是叫小優希是吧?昨天就帶到這裡了,現在在別的 房間呢。」 「不!不要!」 小卉驚慌哀求。 「那就照我話做。」 偽僧冷冷說。 小卉沒辦法反抗,只好撐著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坐起來,我看她雪白美麗的 腳ㄚ在顫抖,完全理解此刻她痛苦的心情,實在無法在柏霖透明的棺蓋上作這樣 的事,但那淫棍拿小優希和小蘋果威脅她,作為媽媽(雖然她早已失格為人母) ,卻又別無選擇。 「快點!」 那偽僧斥喝。 小卉閉上淚眸,慢慢把腿打開。 「打到最開,腳趾頭不能碰到棺材,你們誰在後面幫忙扶著她。」 「嗯」 小卉輕促羞喘,在身後有黑衣人扶著下,裸足懸空將腿屈張成M形恥態。 「睜開眼,看妳老公的臉」 偽僧殘酷命令。 「不...放過我...」 小卉害怕猛搖頭哀求,柏霖現在的樣子,我連想像都不敢想,那淫棍居然要 對不起丈夫的小卉,用這種姿勢看著丈夫的遺容,可以想見是多殘忍的事。 「敢對不起老公,有什麼不敢看的!張開眼!妳要不睜開眼,我就帶妳兩個 女兒來看!」 小卉被他逼迫,只能強忍恐懼低下頭,當她目睹透明棺蓋內的柏霖遺容,瞬 間激烈發抖,羞愧和害怕的淚水、跟不斷泌出的母奶一併滴在棺木上。 「這麼不知廉恥?奶水還在滴?而且我看看妳下面,不許亂動喔...」 偽僧人雙手扒住她雪白的大腿壁,兩根姆指按在柔軟的恥丘上,將濕紅紅的 恥縫往兩邊拉開,整片黏潤的陰戶,就在棺下丈夫的遺容前完全綻露,連陰道裡 面都能看得很清楚。 「嗚...不...」 「不准亂動!」 小卉才想掙扎就被斥喝,她只能顫抖的掉淚,屈張著雙腿、兩張凝舉在空中 的性感腳ㄚ,末端纖趾都羞恥的握了起來。 「裡面全是淫水,妳丈夫真會死不瞑目啊,嘿嘿...看著他!誰許妳轉開 臉?」 偽僧過份地說著,粗糙的手指按住恥縫上端的陰蒂開始揉動。 「不!不要!」 小卉激烈掙扎起來。 「抓好她!別讓她亂動!」 身後的黑衣人聽命,立刻從背後操住她腿彎,迫使她赤裸裸的下體敞得更開 ,小卉只能羞苦扭動,完全無法掙脫被人在丈夫棺木上玩弄的悲恥命運。 「嗯...不行...這樣我會....嗯啊....」 隔了一會兒,她辛苦的嬌喘哀求。 「妳會怎樣?說啊...嘿嘿」 「嗚...別這樣...別在柏霖上面....啊....嗯啊....」 「妳不說會怎樣?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不能在妳死去的老公上面這樣弄妳?」 偽僧的手指不斷揉弄濕淋淋發硬的肉豆。 「嗚....嗯...哼嗯...」 書妃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發出激烈呻吟。 「真是敏感啊...太太...」 突然另一根手指插進火燙的陰道,濃稠的愛液從縫隙湧出來。 「不可...啊哈....會....會尿....啊....」 小卉仰直玉頸,從小腿到趾尖都繃得緊緊的,奶頭上的乳腺ㄧ直泌出一顆顆 小豆般的母奶,紛爭彙集後,變成白汁延著興奮的胴體往下滑。 「就尿啊...」 偽僧人的手指深插在小卉陰道內,發出啾滋啾滋的水聲,一手繼續撥弄敏感 的陰蒂。 「嗚....柏霖....呃....嗯呃...」 小卉悲欠地呻吟亡夫名字,然後就激烈抽搐,羞恥的尿液再也止不住,隨著 偽僧手指的挖弄從恥戶上端ㄧ股股湧出來,延著棺木流到地面。 「嘖嘖嘖,這麼不能忍啊,太太妳也太貪歡了,在丈夫的遺體上也可以尿身 子,這樣妳可憐的老公怎麼超渡啊?」 「嗚....對不起...霖...對不起....」 小卉羞愧到激烈顫抖。 「不用對不起,讓我來嚐嚐妳美味多汁的小嫩鮑...」 偽僧拔出全是水汁的手指,再度剝開濕淋淋的紅潤恥戶,在她的掙扭哀求中 ,仍是把嘴吸了上去!「嗚....嗯...啊呃...」 小卉繃緊濕亮的胴體,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誘人地搖顫著,乳頭上奶水愈滴 愈快。 「嗚....不....」 偽僧吸得很用力,舌頭似乎也在裡面亂攪,然後「啵」 一聲,離開被吸到充血的肉穴,小卉發出悠長劇烈的悲吟。 那偽僧興奮盯著她生殖器不放,意猶未盡舔著滿是愛液的嘴圈,顯然還沒要 結束。 「不...住手...不要...柏霖...在看...嗯啊...」 小卉用盡氣力激喘哀求,但那淫棍又再一次更粗暴拉開她的恥戶,大口吸吮 上去。 「呃....」 小卉往後弓直,仰高臉蛋無意義呻吟,屈舉在空中的修長小腿,從腳背到趾 尖都繃成一直線。 「嗯...啾...」 「嗚....」 「咕嚕...啾....就...」 「嗚....呃....」 「呼嚕...啾!...」 「呃....呃...呃呃....」 「啾...」.....偽僧弄到她一次又一次,在丈夫棺材上激烈顫抖, 最後已經變成勉強擠出來的抽搐和呻吟,才把嘴拔開近乎鮮紅的肉穴。 高潮到玉骨酥軟的小卉,已經無法顧及自己躺在何處,即使黑衣人和偽僧已 經沒再抓著她,她仍沒力氣闔起腿,就這麼癱在透明棺蓋嗯哼喘息,任由赤裸的 生殖器曝露在柏霖還沒正式入殮的大體上方。 但那偽僧並沒打算讓她休息,他只是脫掉身上的黃袍和內褲,一絲不掛翹著 肉棒,再度爬上棺材。 「我們互相舔一下。」 「不...我不...唔...」 看到這裡,我不知不覺已握緊拳頭,很難形容這種矛盾的心情!興奮壓抑了 憤怒,麻痺了我的大腦,會這樣的原因,跟這淫棍姦辱小卉的地方有絕對的關係 。 偽僧強行將肉棒塞入小卉嘴裡,然後用頭腳相反的男女六九式,在柏霖棺木 上互相口交。 「嗯...唔...」 在上面的偽僧結實屁股興奮扭動著,粗大的肉棒蹂躪小卉可愛的小嘴,另一 頭他則是扒開小卉的大腿,唏哩呼嚕舔著鮮美的嫩穴。 「嗚....」 小卉兩條美腿被迫屈舉空中,用羞恥至極地樣子,在偽僧精壯肉軀和丈夫的 棺材上下夾中悲苦扭動,只剩一雙小手在奮鬥,想推走偽僧壓在她臉上的下體 。 但悲慘的是,她已經洩了幾次的身子,卻還不敵天生敏感的體質,就在那偽 僧肉棒仍硬綁綁深插在她喉間享受時,她又被吸穴吸到高潮,整副嬌軀一直顫抖 。 「真敏感啊...這是什麼樣的身體?男人玩這樣的尤物真是又爽又有成就 感,儘管表情那麼害羞、還會一直抵抗,但一弄就高潮...」 偽僧不住興奮喘息。 他從小卉身上爬起來,被吞到濕漉漉的粗大怒棍,以快貼到肚皮的驚人仰角 矗立兩腿間。 接著他把躺在棺蓋,還沒能緩過氣的小卉兩邊大腿推開,跪上去握住自己肉 棒,將龜頭抵在濕燙陰戶上。 「不...不可以...別在這裡...嗯....嗯...」 更~多精;彩&39;小*說&39;盡~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說~站 小卉掙扎想逃走,但被前面黑衣人把手捉住按在棺蓋上,偽僧興奮地用堅硬 龜頭磨擠泥濘的恥肉,她馬上又酥軟嬌喘無力抵抗。 「妳丈夫在看呢,我們故意讓他張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還真是對了,好 讓人興奮啊!」 「不...不可以...」 小卉聞言,又不甘心的奮力掙動,但這時那惡棍已經頂住窄小陰道口,然後 略微施力,龜頭就擠大恥洞消失在裡面。 「啊...」 她失神挺高身體呻吟出來。 「爽吧?妳會愛上我的,在妳亡夫眼前...」 偽僧雙手握住她纖腰,開始插送起來。 「不....嗯啊....不要....啊....嗯....啊.... 對不起...啊....霖....嗚....對不起...嗚....」 「對不起什麼?看妳...明明很喜歡這種感覺的樣子...」 那偽僧一下接著一下,擺動屁股撞擊小卉赤裸的下體,在柏霖的棺蓋上發出 啪啪啪的肉響。 「不...啊...嗯啊....嗯啊...啊....嗯」 小卉努力想讓自己清醒,咬緊下唇不發出聲音,但都在粗大肉棒插到最底時 被破滅,帶著嗯嗯嬌喘的激吟只更惹人慾火。 我從後面看,偽僧的光屁股下吊著兩顆鼓脹卵袋,隨著活塞的進行,用力甩 打在小卉雪白的恥阜,流下來的愛液四處濺開,景象十分淫麋。 「唔...好棒...太太的穴好緊...真是名器...唔...太太. ..我們接吻...」 「不...嗯....」 小卉說不要,但偽僧已經撲上去,壓在她身上強吻住柔軟雙唇。 「可惡...」 我咬住牙、怒氣沸騰起來,但下面還是很硬,不知道該不該衝出去救她,雖 然衝出去也只是徒勞無功被抓住而已。 「嗯...嗯...嗯...嗯...」 偽僧粗暴吻著她,也不忘賣力扭動屁股弓身挺送,小卉被佔據的小嘴,不斷 發出嗯嗯嗯的激烈悶喘,被強壯男軀壓住的飽脹乳房,一直有奶水從肉夾縫隙中 流下來,棺蓋和下面地已經白濕ㄧ灘。 漸漸的,她的抗拒已經變少,配偽僧的頂送,潔白的裸體變成羞恥的挺顫 ,嬌嫩的舌瓣也失守,任由人吸吮在嘴裡。 偽僧見狀,雙唇黏著她嘴不放,但逐一抓起她雙手放在自己後頸,然後抱著 她坐起來。 「嗯...不...不要...」 變成環住對方脖子面對面坐交的害羞姿勢,小卉一下子清醒,又掙扎起來。 「乖,不許反抗...會讓妳舒服的...」 偽僧粗重喘著氣,強壯的胳臂像鐵錮般摟緊小卉後腰不讓她逃離。 「不!放開我...柏霖他在下面....呃....嗯呃...不... .呃....」 小卉拚命推著偽僧的肩頭,但對對方來說,根本像是蚊子一樣的力氣。 而且她的反抗,更激起對方的亢奮。 「丈夫的眼睛...正看著我插進妳身體的地方...好刺激...看我肏 死妳....」 偽僧不斷挺動下半身,把小卉頂得玉骨酥軟,連想說不要,都被激烈呻吟取 代。 「喜歡吧?看我的...唔...」 他說完,忽然一頭埋入小卉柔軟酥胸,張嘴咬住腫脹的奶頭。 「嗯呃....」 可憐的小卉,性感的胴體往後激仰,纖腰卻被強壯胳臂摟住。 豐沛的母奶在牙齒咬下奶頭瞬間,就如積壓已久般全噴出來,偽僧來不及吸 ,從嘴角湧下一片白汁,小蘋果的食物就這樣被胡亂糟蹋。 「唔...啾...咕嚕....」 他握住脹奶的乳房、興奮吸吮著現搾滾燙母乳,然後更猛烈挺動下身,小卉 被強壯男根衝撞到失神哀吟,整副沉重棺材,被他們搖動到吱吱作響。 「來...來親嘴...」 偽僧雙唇鬆開充血的奶頭,滿口乳汁,再度抓起小卉垂軟的胳臂環在他後頸 ,然後吻住她小嘴。 「嗯...唔....」 小卉無力抗拒,就這麼抱住對方、羞恥地坐在他大腿上,一半自願一半被迫 地抬扭屁股,讓粗大的肉棒塞滿小穴上下進出,同時跟那偽僧舌纏呻吟。 「太爽了,現在換這樣...」 偽僧享盡這種讓小卉對亡夫羞愧的體位,也吮夠她香甜嫩舌,又想玩新花樣 。 只見他扣住小卉纖手十指,然後仰躺在棺蓋,對跨騎上面的小卉說:「換妳 自己動起來,在丈夫的遺體上這樣作愛,一定淫蕩刺激極了!」 「不...」 小卉搖頭,躺在下面的偽僧見她不肯,自己就先搖動起來,小卉隋之羞苦呻 吟,塞滿恥戶、還露出ㄧ截在外的的粗大陰莖不斷滑動,下面整副睪丸全是濕漉 漉的淫水。 「乖,會讓妳舒服的...老公生前也沒讓妳這麼舒服過吧?」 偽僧雙手抵住小卉的二張纖掌,與她十指緊扣,然後更加重力道前後搖動。 「嗚...不...不可以...柏霖...嗯...在下面....嗯啊 ...」 小卉羞苦搖頭,騎在偽僧身上的赤裸胴體擺晃著,原本盤起的秀髮早已散落 ,凌亂的髮絲黏在香汗淋漓的臉頰、脖子和香肩。 「丈夫生前那支不怎麼樣吧?我看過標本喔...」 偽僧興奮的問她。 「不...別這樣...嗚....」 「被我弄難道不舒服嗎?像這樣!」 偽僧忽然下體猛力往上挺,騎在上面的小卉激吟一聲,要不是被偽僧扣住雙 手十指,早就往後仰倒。 「再ㄧ次!」 「嗯啊....」 「還想要吧?」 「嗯嗚...」 偽僧一下又一下衝頂,小穴被肉棒塞滿、騎在男體上的小卉,猶如暴風雨中 的嬌弱花朵,被頂到前後激晃,讓人擔心她的柳腰是否會斷掉。 「換妳自己動!快!」 偽僧呼吸粗重命令。 「不...嗚...」 她嬌喘吁吁搖頭,又被狠狠往上頂了一下,悲鳴聲迴盪整間殮房。 「給我動!」 小卉終於筋疲力竭無法再反抗,窄穴夾住濕淋淋的男根,認命的抬送屁股。 「唔...對...」 偽僧閉起眼享受,隨著小卉動作愈來愈熟練,聲音更激動起來:「喔... .就是這樣...嗯...好爽....太太好乖...」 偽僧興奮呻吟著,雙手把小卉的十指扣得緊緊的,讓她在上面羞恥起落,胸 前兩粒雪白飽滿的奶子跟著上下甩動,乳尖不時抖射出奶汁。 「對....喔...好爽....再快點...快...」 「嗚....嗯....嗯....」 不斷動作的小卉激喘著,羞苦搖頭,她已經快沒力氣,而且一直發抖,看起 來快要高潮。 「蹲著...蹲著弄....比較爽..」 偽僧粗重喘息說。 「不....呃...」 小卉哀求,但立馬又被重頂一下,終於乖乖聽話,勉力從跪騎在偽僧上面的 體位,挪動成更羞恥淫蕩的蹲姿。 「對...像這樣,我要放開妳的手,妳要好好動...」 偽僧鬆開扣緊小卉十指的雙手,改握住她蹲在兩邊的腳踝,同時把腿屈起來 ,讓她手能伸在後面,藉助撐著他的膝蓋的方式抬送屁股。 「快點動...高潮我就讓妳下來。」 小卉別無選擇,只好蹲在丈夫透明的棺材蓋,騎在另一個男人上面,屁股夾 住肉棒努力抬動。 「嗯...啊...嗯....嗯嗚...」 她羞喘激吟著,一對誘人乳房甩著奶水上下跳動,女上男下的動體位,讓 赤裸下體撞擊發出啪啪啪啪的肉聲,愛液磨擦成綿密黏汁,不斷被牽出絲。 「嗚....」 終於,她雙手按在身後兩側偽僧的膝蓋上,弓著身子激烈顫抖。 偽僧應該察覺她要高潮了,下體用力扭了幾下,讓深插在陰道內的龜頭磨擠 快融化的花心,然後用力往上一挺!「呃....」 小卉哀吟出來,連腳趾都用力抓著棺蓋抬面。 「爽嗎?爽嗎?」 偽僧迫不急待喘著氣問,亢奮地說:「陰水都噴出來了呢?燙得我龜頭好舒 服啊!而且夾得真緊,唔...真讚啊...」 小卉抽搐了好幾下,才慢慢軟倒在男人身上。 「妳好了,但我還沒呢,起來!我們換其他姿勢!」 偽僧將她抱起來,從濕腫的小穴拔出粗怒暴筋的肉棒,頂端的龜頭就如肥厚 的毒菰般烏亮。 他將小卉放在地上,要她環住他後頸,然後抄起她一條腿,握著肉棒再度將 龜頭頂再濕潤恥戶上。 「扶好,我要進去了!」 語罷,龜頭便擠開肉穴,整條陰莖慢慢送進去。 「嗯.....啊....」 小卉只剩一腳踩地,美麗的腳掌用力踮高,兩條胳臂要緊緊摟住對面偽僧的 脖子才能站穩。 「要開始動了...」 偽僧抽出一截肉棒再頂進去。 「啊...」 「舒服吧...還有呢...」 接著,他慢慢加快速度,抬住小卉一條腿,辟辟啪啪地進出。 「嗚....嗯嗚...啊....」 小卉辛苦地摟緊他,整個人被頂到一直顫抖,勃起的奶頭仍不斷滲出難堪的 母奶。 「這樣會累,把腳踩在上面,順便讓丈夫看清楚...」 偽僧喘吁吁停下來,將小卉那條腿抬到棺材上放下,讓她裸足踩在上面。 已經被玩弄到酥軟的小卉沒有抵抗,任由那偽僧擺佈,雙臂還緊緊環住他後 頸。 「要繼續了,嘿嘿,這樣剛好在丈夫的臉上面,應該能讓他看得一清二楚. ..」 「嗯...嗯...嗚...」 肉棒又繼續抽插起來,偽僧吻住她小嘴,倆人唇舌也交纏在ㄧ起。 我妒火中燒、卻又矛盾的興奮著,不知不覺在揉自己的肉棒。 「出去!」 忽然我身後傳來一聲暴喝,那是令我膽顫的標哥聲音,這輩子就算我入土了 ,應該也還不會忘記!在我心臟還來不及跳到喉嚨,就被ㄧ張蒲扇大掌抓住脖子 ,一路撞開隱身的紙箱,推到偽僧與小卉正在羞恥交的棺材前。 「嗯...」 被干到迷□的小卉被聲音驚醒,睜開美麗大眼,看見我的瞬間,淚水立刻一 湧而出...============================= ==========小卉被帶去洗屍間,兩個大男人用肥皂熱水,幫她洗淨全 是偽僧臭汗、口水和精液的身軀。 她被帶來時,標哥已經把我揍到在地上站不起來。 「人!你怎麼樣?」 她驚慌掙扎想跑來看我傷勢,卻被人抓住。 「卉...我沒事,妳別擔心」 鼻青臉腫的我擠出笑容安撫她。 「還說沒事?你...你都傷成這樣...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為什麼那麼 傻?」 她哽咽激動地說,但流下的卻是感動跟欣喜的淚水。 「因為妳是我的女人...我沒辦法丟下妳...噢!」 我才說著,肚子又遭標哥重重一踢。 「人!」 她驚叫,怒向標哥大叫:「不要打他!你們要我怎樣都可以!別對他動手! 」 「哼,我記得說過,你要是敢再來找這隻小乳牛,我就會讓你再也看不到 太陽是吧?」 標哥冷冷看著縮在地上痛苦抽搐的我。 「讓我...跟她ㄧ起...她一個人...在丈夫告別式被處罰...太 可憐了...」 我咬牙乞求著。 「不!我沒關係!這樣已經夠了,你沒忘記我,我已經很開心....你不 要再管我了,快點求他們放你走!」 小卉哭著說。 「哼,ㄧ對賤人,好吧!」 標哥獰笑:「就讓姦夫今天也上場,等結束後,再決定怎麼處罰你,你最好 有心理準備!」 「不...放了他...放過我的人...」 小卉仍不斷替我哭求。 「吵死了!再吵我現在立刻宰了這男蟲!」 小卉不敢再出聲,只能流著淚,不住哽咽關注著我的情況。 「嘿嘿,你這男蟲作得還真成功啊!」 標哥酸著我說。 「為了救這男蟲,妳就把這碗特別加重效力的催乳湯喝掉吧!」 標哥拿著一碗比之前給小卉喝,更加黑乎乎的湯藥送到她唇前,小卉闔上眼 ,乖乖張嘴一口口喝光。 「接著,先把妳淫蕩的身體綑綁ㄧ下,然後要換上孝服,再過半小時參加告 別式的客人就要來了,妳要一身服孝,到外面去迎接人家。」 標哥說。 於是可憐的小卉,潔白的胴體被那偽僧用麻繩交錯綑綁,漲滿奶水的乳房也 被繩子纏繞緊縛,不斷滴奶的乳頭再用細麻繩綁牢。 身體被羞恥甲縛後,偽僧先拿ㄧ條粗麻編作的內褲要她穿上,無法想像這麼 粗糙咬肉的材質卡在女性嬌嫩敏感的私處,是多麼難以忍受。 接著,他把又ㄧ套粗麻孝服跟草鞋丟到小卉面前,先幫她赤裸只有麻繩纏錯 的身體穿上,再叫她光著雪白裸足踩進夾腳的草鞋。 「好性感啊,嘿嘿,這樣的未亡人,真是惹人犯罪,ㄧ定要好好蹂躪... .」 偽僧呼吸粗重、忍不住讚歎,標哥也露充滿意笑容。 只有小卉,羞恥得不知如何自處,孝服是粗麻編裁的,裡面沒穿衣物的胴體 根本隱然若現,胸前還被仍在慢慢滲奶的乳尖頂起,而且孝服只蓋到大腿ㄧ半, 以下就是兩條白溜溜的修長玉腿,跟只踩著夾腳草鞋的纖秀裸足...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二) 告別式上午八點開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憐的小卉,被餵下特別加料的催乳湯,半個小時後已經嚴重漲奶,而且粗 麻的材質似乎也磨得她嬌嫩腫脹的乳頭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動。 我看她秀麗的臉蛋泛著暈紅,不時揪住眉心,偶爾咬著下唇輕喘,ㄧ雙拉住 孝服下擺的纖手也緊緊捏著,應該十分難受,卻又不想讓我擔心而暗自忍耐。 「還好嗎?」 我關切問。 「嗯」 她應了ㄧ聲,強裝想讓我安心的微笑,但那淒楚的模樣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澹去,就被ㄧ陣突如其來的痛苦取代,還忍不 住呻吟出來。 「怎麼了?」 我著急問。 「奶...流...流出來...」 她羞喘著,臉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誘人起伏的酥胸,從前端激凸部位開始,正不斷濕開來,隱 隱透出乳頭粉紅的顏色。 偽僧注意到走過來,一對色目直盯著瞧,冷冷問:「怎麼事?」 「沒事...」 小卉心慌搖頭。 「沒事?哼」 偽僧冷笑:「才怪!給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氣往兩邊拉開,兩粒白嫩的肉團彈跳出 來,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開她!」 我忍不住出聲,但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腳!「人!」 小卉驚呼。 「不想他被揍就給我乖乖的!手放下!」 偽僧喝道。 小卉噙淚看著我,慢慢垂下手沒再掙扎。 偽僧拉住ㄧ端綁在她乳首的繩子,淫笑說:「嘖,奶頭綁成這樣了,居然還 會滲出來了。」 小卉羞恥地偏開臉,已經明顯漲奶的飽滿雙峰,前端被細麻繩綁住,奶水無 法正常宣洩,不斷有小小的白濁乳珠,爭相從鼓脹起來的乳暈周圍腺體冒出來, 相互凝聚成滴後,延著美麗的胸脯滑落。 「再給她喝一碗,今天要讓她大出奶。」 標哥在旁冷笑說。 「不,你們不...噢!」 我想阻止,馬上又捱了ㄧ陣亂踢。 「住手!」 小卉在偽僧的箝制下掙扎,著急喊道:「你們要我喝什麼我都喝,不要打我 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說:「卉...不可以了,妳都漲得那麼嚴重...」。 「人別管我!這是我的身體!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這麼心疼姦夫,就讓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別式上盡情羞恥 的噴奶,給柏霖的同學、同事和親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湯,十分鐘後,小卉 的乳房鼓脹得更利害,ㄧ開始我仍以為是錯覺,直到母奶已經從小水珠不斷冒出 的狀態,變成細絲弱弱噴出,我才知道這催乳湯的藥效是那麼猛烈。 偽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闔上,重新穿紮好。 「時間差不多,妳該去門口等弔唁的人來了。」 「她前面都濕了,怎麼可以叫她到門外見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別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對,你沒說前面濕了,我都忘了這個東西...」 偽僧想起了什麼,從口袋拿出ㄧ顆頭大底小,尾端有拉環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麗的臉蛋瞬間蒼白,那東西以前被迫穿貞操帶時,白熊跟黃志明就曾 經把它塞入她陰道內,當時承受的折磨,現在全表現在她恐懼的神情上。 「抓好!」 偽僧一聲令下,ㄧ名黑衣人從身後捉住她雙臂,另一個蹲下去握住她腳踝不 讓她亂動。 「放開她!」 我掙扎想從地上爬起,但背後立刻又被重踹。 「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動的情緒,誘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動:「放開我,我會配 。」 「嘻嘻,把這麼丟人的東西塞進妳小穴裡,妳也願意配?唉,妳那綠帽鬼 丈夫還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聽見偽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淚水不覺在眼眶裡盪開,但仍是一臉無悔。 「好,把腿打開。」 「不要啊,小卉...」 我無助看著她自願配,咬著牙讓偽僧把那顆大型跳蛋從她雙腿間塞入,只 露出一個勾環在恥縫外。 這時ㄧ名黑衣人將我從地上架起來,扭到小卉身後,另一個黑衣人粗魯的解 開我腰帶褲頭,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腳踝。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那偽僧塞完跳蛋,繼續蹲在小卉兩腿前,把一條細繩綁在露出恥縫外的勾環 上,弄好後,繩子另一頭拉到我老二前,套著龜頭下繞了幾圈,然後打結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將我褲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還連著繩子,拉鏈當然也 無法拉上去,就這麼胡亂的硬扣住皮帶而已。 「行了,你們這雙對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婦,就這樣去門口站著迎接弔客吧。 」 我無法不管小卉的處境,忍不住又為她求情:「你們這樣,我沒關係,但小 卉她是遺孀,要叫她怎麼去門口?至少讓她換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廢話!討打是嗎?」 偽僧握起拳頭。 「人,我沒關係...」 小卉一隻纖手伸到後面來,輕輕握住我:「我今天本來就是來贖罪的,而且 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麼都不害怕...」 「卉....」 我感動握緊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搖頭:「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標哥還有偽僧哀求:「你們讓我人離開,我自己留下來贖罪就好,要 我用什麼樣子面對柏霖的親友都沒關係,但不關我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恥的女人,到這種關頭還只顧著情夫!」 標哥冷笑:「那小優希跟小蘋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沒事,對她們怎麼 樣都沒關?」 小卉聽到兩個女兒的名字,淚珠立刻滾下來。 「說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沒事,妳跟柏霖的兩個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別式 上被玩弄,妳完全不會出聲?」 「不可以!你們不...」 我才出聲,標哥就拔槍頂住我的太陽穴。 「不要!」 小卉驚慌失措:「我知道該怎麼作,只要你放過我的人!」 「那妳說看看妳該怎麼作?」 標哥獰笑。 小卉淚珠又滾落,用充滿愧疚的聲音,顫抖說:「我不會出聲...」 「什麼時候不會出聲?」 標哥突然扣下扳機,我的心臟猛震了一下,隨即下體酸軟,要不是老二被繩 子綁住,尿早就滲出來。 「不要!」 小卉過了半秒,才來得及發出驚呼。 「干!忘了裝子彈!」 標哥隨手丟掉手裡的槍,馬上又從腰後拿出另一把,這次退出彈閘確定有子 彈後,才又推去,槍口再度頂在我太陽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慘白,轉身緊抓標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說,小蘋果跟小優希要怎麼樣?」 「小蘋果...小優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邊掉淚,羞愧又痛苦地說著。 「妳呢?」 「我...會看著她們...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著她蒼白美麗的臉蛋,淚水在她大眼睛裡盪漾。 「妳會幫大家嗎?」 「幫...」 小卉不明暸標哥的意思。 「幫大家,在告別式上為小優希開苞、破處。」 「不要!」 我脫口制止。 「想死嗎你!」 標哥用力把槍管壓在我頭上,我脖子都歪向ㄧ邊,兩條腿不爭氣的發軟。 「不...」 小卉緊緊抓著標哥的手搖頭哀求:「我幫你們...我會幫你們...請把 槍拿走...」 「妳自己說,要是等一下告別式上妳沒照作,結束後我就斃了這條男蟲,讓 妳當完未亡人後,立刻又當地下寡婦!」 「我知道...你把槍拿開,求求你...」 標哥見目的達成,才露出獰笑把槍口從我頭上移開。 其實我也知道他剛才對我開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槍頂著腦袋瓜 ,還是有無法言喻的恐懼。 倒是剛才嚇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卻被繩縛阻滯在陰莖中,竟使得整根 肉棒呈現完全勃起狀態,直挺挺露在褲縫外。 這種情況讓綁在龜頭下的細繩拉得筆直,牽扯另一頭繫在小卉恥縫外的塞棒 ,讓她敏感的身體也感覺異樣,兩條露在短擺麻服外的光潔大腿、ㄧ直不安夾緊 、微微扭動著。 偽僧看看手錶時,站起來說:「去門口迎接弔客吧!」 於是小卉跟我在他們逼迫下,一前一後往外移動,細繩牽扯著我倆的生殖器 ,使得二人腳步遲緩不便,尤其小卉,體質敏感的她,兩條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 經一直發抖,還聽見令人心疼的強忍嬌喘。 就這麼花了不少時間,總算繞到追思廳外的屋廊下,那裡地上鋪了一塊破草 蓆,未亡人小卉必須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則是緊臨她背後,但站在草蓆外,當 作是禮儀公司的人。 這時天已經亮了,一身羞恥裝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顫 抖,我握住她涼涼的玉手,她才比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現時,她還是緊張到感覺隨時要昏倒我懷裡。 那個男人ㄧ頭銀白頭髮,西裝筆挺十分有派頭,司機開著黑色奔馳,直接送 他到追思廳前下車。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雙炯炯發亮的雙眼,神情肅穆。 「夫人,還記得我嗎?」 「對...不起...」 小卉輕輕搖頭,其實她根本連抬頭面對人的勇氣都沒有,怎會知道站在她眼 前的是什麼人。 「看來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孫,孫莒善..」 「您...好...謝謝您來...」 小卉顫聲應對,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涼。 這時的她,連跟人一秒的交談,都是殘酷的凌遲。 「唉,沒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請節...節...」 孫莒善本來向小卉行禮,低頭卻看到兩條裸露在外的玉腿,當場說不出話。 小卉夾緊兩條潔白大腿,用手按住兩腿間無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對不起...」 看到小卉反應,孫莒善發覺自己失態,急忙直起身,但視線卻又被一大片被 母奶濕透的誘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濕了」 他呼吸不自覺急促起來。 小卉劇烈顫抖,雖然知道一定會被看到,但羞恥程度卻不會因為有心理準備 而減少一絲!「夫人...夫人...」 孫莒善見小卉沒聲音,又連著輕喚。 「對...不起...」 我感覺小卉發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須依照偽僧剛才交待的方式答弔客詢 問。 「....因為...還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 流出來...」 「嗯...嗯...原來...啊!...」 孫莒善哼了二聲突然驚呼,以為自己耳誤,接著呼吸更急促、還有些站立不 穩:「奶...夫人剛才是說...母....母奶嗎...」 小卉只用全身顫抖,當作羞恥默認。 「嗯...這...」 孫善舉往後踉蹌一步才站好。 只怪這畫面太過刺激,任何男人都不會有心理準備在這裡看到如此令人血脈 賁張的景象,還有從美麗的未亡人口中聽見惹人慾火的答。 還好我前面被小卉擋著,不然要是孫莒善看見她兩條大腿間還連出細繩,綁 在我露出來的龜頭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會掉下來!小卉強忍住羞恥,近乎哀 求跟孫莒善說:「緻卉...還要等待其他...弔唁亡夫的親友...請您先 入內...告別式開始前...有影片...給您看...」 「嗯...嗯...」 孫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著小卉濕透的誘人酥胸,還有凸在貼肉麻布下 的滲奶乳尖。 「請您移駕...到裡面...」 小卉鼓起勇氣再啟齒。 「喔!好的...請節哀...」 孫莒善過神,慌忙又行了個禮,正要轉身,忽然小卉輕喘一聲,在身後的 我感覺她顫抖得更利害。 「卉,怎麼了?」 我顧不得孫莒善在,關切問道。 「嗯...沒...沒什...哼...」 她還沒說完,驀地慌亂遮住胸脯,而且兩條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個人直接 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妳...」 孫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剛才還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頭看,立刻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經抵擋不住漲滿乳 房的母奶,兩顆被細繩綁住的腫脹奶頭,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層上,白濁的水 珠快速滲出粗麻纖維,從她蔥指指縫中湧出來,短到不足大腿ㄧ半的下擺全都濕 了,奶水不停延著腿壁滑落,夾腳麻鞋裡的雪白纖足,已有幾分泡在自己的母奶 裡。 「對不起...求求您...先進去...」 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經看呆的沉莒善。 「喔,是...是...對不起...」 孫莒善再度察覺自己的失態,慌忙低下頭,這次總算快步走進追思廳。 「卉,這樣不行,妳怎麼承受得住...」 「人,我沒關係,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 「不!」 我緊緊握住她因害怕而顫抖的玉手:「我要陪在妳身邊,今天告別式後,妳 跟柏霖就沒關係了,妳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人...」 小卉感動的滴下淚珠,顫聲說:「小卉...本來一直...就都是你的人 ...從來也沒變過...」 「嗯...」 要不是場不對,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真想緊緊抱著她,給她一個深情 纏綿的長吻。 接著又陸續有人抵達,小卉的樣子已經無法用羞恥不堪來形容,在霸王催乳 湯的作用下,無法控制滲湧而出的母奶,讓整身麻服濕透,貼黏在誘人的胴體上 。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沒有很直接當面說什麼,男的除了幾個臉皮薄的外 ,都是飽足眼福走入追思廳,女的大多低頭害羞快步經過、但有一、二個從驚訝 中神後,走開時毫不掩飾給可憐的小卉鄙夷眼神。 後來我才知道,柏霖因為婚禮發生那件事後,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證人保護計 劃,對外改名德麟,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親友也都斷去聯絡,用新身份在南部 展開生活,今天來的人,幾乎都是這四年多來他認識的。 從這些人表情中我發現,他們絕大部分應該沒見過小卉,或許以為這是禮儀 公司找來客串未亡人的噱頭,就像有些送葬場會請脫衣舞女郎跳艷舞一樣,在 這種鄉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這時忽然一聲痛叫驚醒我。 原來小卉身前有對夫妻,丈夫盯著她濕透的酥胸不放,腳步拖泥帶水,被老 婆捏了一把才總算乖乖往前走,離開時,那個女人惡狠狠瞪了無地自處的小卉一 眼。 接著又來了一家三口,自稱是柏霖的遠房親戚,如果他們沒說謊,應該是接 到帖子的唯一親戚代表。 只不過連柏霖當年婚禮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的親戚,就算真有關係也應該十 分疏遠,搞不清楚標哥是從那裡挖出來的。 話說那家人是一對中年夫妻,帶著一個約是高中生年紀的少年,老公一臉色 相,毫不避諱站離小卉很近,貪婪的眼神巴不得將她吞下肚,他老婆是個瘦小的 女人,對丈夫的行逕不敢吭聲,只是靜靜站在旁邊。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至於他們的兒子,是名滿臉青春痘的少年,感覺內向畏縮,狀似很容易遭受 霸凌那種,他眼睛雖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時在偷瞄小卉那雙美麗的玉腿 ,和被濕透麻服緊裹的誘人嬌軀,小卉甜熟的肉體,對血氣方剛的青少年而言, 是多麼強烈的刺激和誘惑!從少年胯下早已不聽話的頂起的小帳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邊的遠房堂,柏霖要叫我一聲堂叔,啊妳真的是柏霖 的太太嗎?還是只是演的?」 那個男人問對頭已低到無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頭顫抖,沒有答。 「哼,果然是請來演戲的。」 那男人不屑地說,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頭上捏了一把,。 「哼....」 小卉根本來不及反應,白濁的母乳瞬間像絲襪濾奶般,透過麻服噴湧出來, 她一時兩腿發軟,還好有我在後面即時扶住。 。 而此時那男人竟裝沒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過去。 「可惡!你...」 我嚥不下這口氣,想衝過去教訓他,卻被一隻冰涼的柔夷牽住。 「人...算了....」 我稍微冷靜下來,關心問:「還好嗎?奶還很漲?」 「嗯...嗯...」 她微揪眉心,辛苦望著我:「愈來愈漲...」 她兩條修長裸腿已經無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撐,要不是ㄧ直有人來,我 想她早就靠在我懷裡。 其實標哥幫她發的帖數並不多,來的大約只有三十幾位,離告別式開始時間 已經近了,那些人都已在裡面ㄧ陣子,看標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麼 內容的影片。 「可以進去了。」 這時在遠處監視我們的標哥的手下走來,面無表情說。 於是我跟她又ㄧ後ㄧ前,在細繩拉扯生殖器下,狼狽的走向追思廳。 短短的十幾公尺,看得出對小卉的身心都是難以承擔的煎熬,不知道跨進那 個門檻後,將有什麼殘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著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後,她ㄧ定早 就無法支撐。 果真,我後腳才踩進追思廳,外面馬上有人將門關上,裡面除了柏霖的靈堂 有明亮燈光外,諾大廳內都沒開燈,ㄧ堆人頭背對我們坐在左側,聚神注視ㄧ台 大電視螢幕,連我們進來都沒人頭。 我跟小卉被身後假扮禮儀公司職員的黑道推著走,慢慢看懂電視裡正在播的 內容。 瞬間小卉呻吟一聲,再也無力站穩,我急忙扶住她顫抖虛軟的身體,但其實 自己也頭皮發麻了。 螢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別重逢後,被標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愛的 畫面。 影片似乎已經播了好一陣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體內瘋狂射 精,小卉努力張開雙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讓人血脈賁張的喘息和攪舌聲 ,在這種場顯得隔外刺耳。 電視螢幕突然熄滅,所有人彷彿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沒有任何動作。 這時我忽然聞到空氣中瀰漫一股怪異味道,那味道讓大腦莫名的愉悅和暈眩 ,我心中一凜,莫非標哥在那些弔客中偷偷釋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畫 面的人,猶如溫水煮青蛙,完全沒人發現不對勁。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進來了!」 偽僧的聲音嚇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時出現在柏霖靈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蹤。 所有人聞聲都轉頭過來,小卉這時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證剛才螢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來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後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臉啊...」 人群中竊竊私語。 這時所有燈光打開,我跟小卉在慘白燈光下無所遁逃。 偽僧又宣佈:「今天,不貞的人妻韓緻卉是要來懺悔的,她的情夫劉逸詳要 跟她一起接受責罰,這是儀式裡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讓死者安息。」 「真的嗎?」 弔客開始騷動起來。 「是要怎麼責罰?」 「這樣可以嗎?可以用私刑嗎?」 有個女人不忍提出疑問,但不知不覺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論男女眼神都 有些變樣。 「各位放心!」 偽僧故作凝肅:「這些責罰,是未亡人自願的,因為她背著丈夫跟人偷情, 還把丈夫的行蹤賣給追殺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現在因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 婆懺悔,自願在丈夫告別式上接受蟲蛇鬼畜地獄責罰,乞求亡夫原諒跟安息,各 位可以聽她自己承認。」 「才...」 我聽他一番鬼話,激動想替小卉反駁,手卻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頭對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強作堅強:「我是自願的,要求夫家給我機 會贖罪,但後面這位劉先生...」 「我也是自願的」 我立刻接上去。 「人....」 小卉氣急又無奈頭看我。 「我沒聽錯吧?這女人,居然還叫情夫....人!」 弔客中傳出忿忿不平的聲音。 小卉聞言羞愧低頭,我偷偷握住她冰涼顫抖的纖手,希望給她一絲安全感和 溫暖。 不料這舉動讓其他弔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臉,德麟要是有知,真的會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憐...」 有一個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淚。 「太不可原諒!」 忽然有人站起來,就是自稱柏霖堂叔的男人,馬上被假裝禮儀公司的黑衣人 制止坐下。 「現在往生者的白髮老父要說幾句話。」 偽僧說。 小卉聽到曾佔有過她肉體的公公也來,更是羞愧無地自處。 沒多久,那個老人就被人慢慢攙扶進來。 小卉的公公跟二個月前所見猶如天差地別,整個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窩也 深凹發黑,手一直在發抖,好似毒癮很深的毒蟲。 我不禁懷疑他被標哥囚禁的這段時間,是否被喂毒成癮,而這個猜測很快得 到印證,沒多久後,老頭發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淚不受控制的流著。 但那些弔客卻都以為他是因為喪子之痛才這樣。 「請您說幾句話吧,您ㄧ定有話想為兒子抱屈。」 偽僧恭敬對那老頭說,這種態度當然是裝出來的。 已經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頭,張開嘴顫抖著,良久才說得出話:「是... 她...害死柏霖...我兒子...她...跟那個...姦夫...」 老頭停下來擦眼淚鼻涕,偽僧又逼問:「還有呢?都說出來沒關係,說出來 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她連...兩個女兒...都是姦夫的...不是柏霖的骨肉...」 此話一出,廳內立刻譁然。 「不!...」 小卉花容蒼白,她沒想到公公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根本不是事實!「妳狡辯 也沒用,這裡有DNA的鑑定結果,孩子確實都不是妳丈夫的。」 偽僧拿出二紙鑑定文件,走到小卉跟我面前,忽然壓低聲音說:「承認吧, 這樣才能玩弄妳那兩個可愛的女兒,否則妳情夫的命...嘿嘿」 「小卉...」 我急著想制止,她卻已經搶在我前面,顫抖承認:「是,優希和蘋果... 都不是柏霖的骨肉。」 「不是他的,是妳跟誰生的?」 「別...別人...」 「誰!」 「逸詳...」 小卉被逼得沒辦法,低頭說出我的名字。 「太不可原諒!」 「處罰這對姦夫淫婦!」 「好好折磨他們,為德麟報仇!」 這時忽然有人發現我跟小卉生殖器上的連結,立刻大呼小叫起來。 「天啊!他們的下面,還連著ㄧ條繩子!」 「那是什麼?綁在男人那根上,另一邊莫非是在女的....」 「好變態...好噁心唷...」 那些弔客爭相討論偽僧對已經羞恥到不知所措的小卉說:「把孝服脫下來吧 !妳不配穿這個幫丈夫送行,接下來的折磨都要一絲不掛進行。」 「不要聽他的!」 我忍不住怒吼,但兩個黑衣人已經走到我身邊,把我的手扭到背後,牢牢跟 身體綁住。 「那男的還敢凶!」 「馬的,好好教訓他!在什麼地方還敢囂張!」 「也不反省自己作了什麼事!勾引人妻!害死人家丈夫!讓他死!」 我的憤怒反而引發眾怒,情勢對我變得更不利。 「不!不關他的事!別傷害他...」 小卉哽咽哀求那些弔客後,就慢慢脫掉身上的麻服,露出美到動人心魄的潔 白胴體,全身只剩變態的繩絞交錯,還有一條粗麻小底褲,勉強遮住穿進兩腿間 的幼。 更羞恥的,是奶頭被綁住的兩顆乳房,純白的母奶不斷從腫脹的乳暈處滲出 ,凝成珠後成串滴落、也有ㄧ大部份聚成水條延著甜熟肉體滑下。 剛才快暴動的現場都安靜下來,只剩許多粗重的呼吸聲,而且迷幻藥的作用 似乎愈來愈明顯,那些弔客眼神都已經很不對勁。 我看到四個身影這時才從旁邊小門走進來,赫然是白熊、黃志明、魏繼開和 朱凱文ㄧ伙!他們擺明是以VIP的身份來參與小卉的未亡人靈前調教...「 哼...」 小卉的哀鳴讓我注意力到她身上。 只見偽僧雙手抓住她下身僅存的那條粗麻褻褲,「嗤!」 一聲輕易撕裂,從她大腿上粗暴扯下。 而此同時,我身後的黑衣人也在強脫我衣褲,沒幾秒光景,我就跟小卉一樣 ,光裸著屁股暴露在滿室充滿敵意的視線下。 我那條被繩子綁住,龜頸長時間被拉扯磨擦的勃起肉棒,因為血液流受阻 ,前端的肉冠已經漲成紫黑色,馬眼從中間裂開到龜腹。 「他們下面,真的有繩子連在一起,好不要臉...」 毫不壓低音量的羞辱話語又傳進耳裡,我和小卉只有默默接受的份,絲毫無 法為自己辯駁。 「走!到前面來!妳想對亡夫的懺悔,已經要開始了。」 偽僧牽起小卉的手,將她慢慢帶到前方,我也只能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整 條陰莖被細麻繩扯得疼痛不堪。 小卉被帶到掛柏霖照片的花山前,正前方擺著一張中式餐廳常見、有旋轉檯 的大圓桌。 旋轉桌上,赫然矗立一粗一細的偽陽具,旁邊假扮禮儀公司人員的流氓,已 經拿出可以把人手腳鍊在一起的皮銬在等著。 小卉見到那這種安排,已猜到自己接下來十之八九的遭遇,悲羞又害怕的顫 抖著。 「卉...」 我不忍心她在丈夫靈前要被當眾蹂躪,顫聲輕喚她。 「人...我不怕...不用為我擔心。」 她反而安慰我。 但要我怎麼不為她擔心?桌上那兩根醜陋的偽具,粗的宛如小孩手腕般粗, 微肖猙獰的陰莖和龜頭表面,佈滿大大小小的顆粒。 細的那根,管徑雖只有手指粗細,但卻特別長,估計能插入直腸最深處,整 條棒身還纏繞螺旋浮凸紋路,綴在頂端的龜頭像一顆棒棒糖。 而且兩條假陽具接近根部處,都有像羊眼圈狀的ㄧ環鬚鬚。 這種東西要是進入女人前後二穴,不知會把人折磨成什麼樣子?偽僧對小卉 下達指示:「先把妳肉穴裡的東西弄出來,不准用手,出來後就爬到桌上。」 小卉雖然羞恥不堪,仍鼓起勇氣迷惑看他。 「想問我不用手怎麼弄出來是嗎?」 偽僧冷冷說:「叫妳情夫的禍根把它從妳二腿間拉出來啊,妳情夫那根應該 很強吧!所以妳才那麼愛他。」 「不行...」 小卉顫聲搖頭,但旁邊兩名黑衣人已經ㄧ人抓著我們一個,強硬將我往後拖 ,我的老二被細繩扯到快斷掉,忍不住痛叫出來。 那根強塞入小卉肉穴的東西頭大尾細,而且小卉的陰道窄緊又有彈性,任憑 他們像拔蘿蔔一樣把我們往反方向拖,也只從粉紅穴肉中多出來ㄧ點棒尾而已。 「住...住手...你們會弄傷他....嗚...停下來...求求你 ...」 小卉拚命替我哀求。 「先停下來!」 偽僧總算叫那二個黑衣人停手。 「看來妳情夫的陽具不怎麼樣啊,需要禮儀人員幫妳嗎?。」 「嗯...嗯...」 小卉著急點頭:「只要幫他鬆開,怎樣都可以...」 「看來妳還不知懺悔」 偽僧一副歎惋表情:「把她抬起來,讓所有人看到東西從她下面拿出來的樣 子!」 於是他們解開我龜頭下的繩子,然後兩個假裝禮儀公司的流氓一左ㄧ右,分 別捧住她二腿大腿,將她當眾赤裸裸的抬起來。 小卉羞恥地用手掩住臉,光潔無毛的下體,連粉紅的括約肌都被看得一清二 楚。 潔白恥丘中間,鮮嫩多汁的肉縫微微往外鼓,只露出裡面ㄧ縫黑色的塞棒, 還有懸在外頭,仍繫著繩子的勾環。 「把臉轉正,睜開眼睛」 偽僧冷冷說:「要懺悔,就要面對丈夫生前所有親友懺悔。」 「住手...」 我才開口,就被從上面垂下來的勾子勾住剛剛才綑綁雙腳的繩圈,掙扎中頭 下腳上吊離地面。 「你們別這樣對他....」 小卉顧不得羞恥,雙臂環搭著抱起她的兩名黑衣人肩膀,頭看我的處境, 噙淚的雙眸滿是著急不捨。 「還在幫情夫擔心?這女人到底有沒有搞錯!」 弔客中有個女人怒叱。 「對!最好連他們偷生的小賤種都帶出來懲罰,不然柏霖要怎麼安息!」 忽然有人說,我聞聲看去,竟然是黃志明那溷蛋!「對!帶出來!ㄧ起接受 懲罰!」 那些已經被迷幻藥弄得心智亢奮無法思考的弔客中,立刻有不少人呼應。 「不...」 小卉顫聲搖頭,這時黑衣人又用細繩在綁我剛剛才鬆開的陰莖,綁完後吊在 屋樑垂下的另條繩子,用力拉緊繫牢。 「太太妳是志願來接受贖罪儀式超渡亡夫的,就應該要誠心向死去丈夫懺悔 ,不能還想著情夫,這樣柏霖才能安惜,情夫也才能被原諒,聽到嗎?」 偽僧故作嚴肅說,他的意思小卉很明白,就是她要是不配,我的下場堪虞 。 「嗯...懂...」 小卉哽咽答。 「好,把她下面的東西拔出來!」 偽僧下令,ㄧ名黑衣人手指勾住全是愛液的塞棒尾環,慢慢將它往外拉。 「哼...嗯...」 小卉咬著下唇忍耐,搭在兩邊男人肩上的玉手,蔥指用力抓著他們結實肌肉 ,還穿著夾腳麻鞋的兩張秀氣纖足,腳趾也都忍不住握起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在呻吟也,好賤啊,德麟的太太原來是這樣的女人...」 「腳趾都握住了,莫非她在這種場還會有感覺?」 「噢,出來一半,好大的塞棒,啊!淫水都流出來了!」 「你們別說了,好下流!」 還是有個女的看不下去,但聲音聽起來也已經不太正常。 標哥讓這些不知情的弔客一開始就看小卉跟我偷情的影片,引發他們的激憤 ,又在他們之間偷偷釋放迷幻藥的手段,只能說是處心積慮又可怕的毒計。 「下流的是這對男女,不是我們!」 那女人的意見馬上被人推翻。 「對!他們、甚至他們的婚外情偷生的骨肉,不管受到什麼懲罰都是活該! 」 「把他們的小孩也帶出來!不能原諒他們!」 小卉在那些人的言語羞辱中,羞苦地搖頭,粗大的棒頭在外力與恥肉的拔 中,一點一滴露出肉穴,在白丘粉唇間擠開一個大洞...「呃....」 終於「啵!」 一聲,伴著她激烈羞吟,整顆濕淋淋的黑色大棒頭被黑衣人提在手裡搖晃。 「好大...」 有人忍不住驚呼。 「看...她的穴肉...都翻出來了,這麼小的洞...居然塞那麼大一 顆...」 兩個黑衣人仍然抱著她,繞過我走到圓桌前,將她放在桌上的旋轉盤上,脫 掉她腳上的麻鞋。 偽僧則把潤滑淋在矗立於旋盤中央的兩根偽陽具上。 「知道要怎麼樣嗎?自己插進洞裡,兩個洞,這是為了讓柏霖安息,妳跟情 夫才能得到原諒。」 偽僧特別加重「情夫」 兩字語氣。 小卉顫抖點頭,跪在桌上抬高屁股,手伸去握住後面的假男根,找對位置後 ,就緩緩沉下去。 「嗚...嗯...」 一粗一細的假陽物,擠開兩處窄小肉洞,慢慢深入到她體內,等到底後,根 部的羊眼毛鬚已經紮在嬌嫩恥肉和陰蒂上,她像被蟲咬般想抬高屁股,卻被偽僧 壓下,兩名黑衣人用手腿銬將她兩邊手腕跟腳踝鍊在一起,只能跪著無法再站起 來。 而我就被倒吊在短短二、三公尺外,與她顛倒相望。 「現在,親友要輪流上來向亡者致意,同時鞭打不貞的未亡人和勾引人妻的 情夫,消解亡者怨氣。」 偽僧宣佈完,將ㄧ根繩鞭放在小卉跪著的圓桌旁,又轉對小卉說:「然後妳 要自己動屁股,讓裡面那兩根進出,不許停下,知道嗎?」 聽見偽僧的命令,她慢慢抬送雪白玉臀,強忍羞恥抿唇輕喘。 裹滿潤滑油的假男根,和新鮮的恥肉磨擠,發出著啾啾的淫瀰聲音,小卉胸 前不斷在泌乳的雙峰,潔白的奶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一下子圓潤雙膝所跪之處 ,都已泡在奶灘裡。 第一位弔客上來,先向柏霖的照片行三鞠躬,然後拿起桌上的繩鞭。 這時黑衣人把自己動著屁股、不時發出辛苦嬌喘的小卉,用旋轉桌轉向柏霖 靈堂的方向。 那名弔客舉起繩鞭,對準她插著二根假陽具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揮落!「啪 !」 繩鞭抽打在充滿彈性的白嫩臀肉,發出清脆聲響。 「噢...」 小卉仰起臉哀鳴,潔白腳心朝上、雙膝跪著的兩腿間桌面,白濁奶水已然橫 流。 「住手..你們...」 我才怒吼,那名弔客又從偽僧手中換了一把鞭子走向我,我看出那是真正的 皮鞭,不是剛才打小卉的那種對皮肉傷害不大的繩鞭。 弔客臉上露出要我好看的獰笑,繞到我背後,皮鞭毫不留就抽下來,我痛得 慘叫,綁住陰莖的細繩也因為我的掙扎,簡直要將龜頭扯下來。 「不要...別打我的人...」 「還在叫那個男人人!太不可原諒!」 弔客中又一陣怒罵。 「屁股繼續動!不許停!」 偽僧斥喝!小卉又被轉面對我的方向,我看她脹奶的乳房似乎愈來愈嚴重 ,奶水不停從乳暈處冒出來,延著身體流得一蹋□塗。 「別打我的人...我會努力動...處罰我就好...我會努力讓柏霖 安息...嗯....啊....我很努力...」 小卉為了我,雙手雙腿被鎖在一起,跪在旋轉桌努力抬動屁股羞恥呻吟。 偽僧卻嚴肅說:「我剛剛感應到亡者的怨恨,很強大的怨氣啊!這樣還不夠 ,除非把妳跟情夫瞞著柏霖生的一雙女兒也帶來這裡接受處罰,他才能瞑目,否 則就要用妳情夫的性命來賠。」 「不...我不要...」 小卉激烈嬌喘搖頭,屁股仍不停動著,讓兩根濡滿白沫的假男根噗滋噗滋進 出肉穴。 ,「不要什麼?不要女兒還是情夫受苦?」 「嗚...不要...」 小卉羞愧地閉上淚眸:「不要...人受苦...放過他...」 「那妳跟柏霖的親友說,妳為了幫妳情夫籌錢,是不是自己還去外面賣身, 甚至賣掉丈夫的器官?」 偽僧此話一出,現場立刻嘩然。 「不,沒這事!不許這樣污衊她...」 我激動想為她反駁,但看到偽僧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小卉清麗的容顏變得更蒼白,隨即在眾多激憤的目光逼視下,顫抖的認罪: 「是...是真的...我賣了丈夫的器官...」 「賤人!」 「該死!讓這對姦夫淫婦以死償罪!」 「打死他!先打死姦夫!」 當場群情沸騰激動,已經有人要衝上,被假裝禮儀公司人員的幾個標哥手下 攔阻。 「為了證明她真的作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我們還有她親手簽下丈夫器官活 體捐贈的影片。」 「不!不能播出來!」 我為小卉緊張大叫,但背上突然又被狠抽ㄧ鞭,痛得倒吊在半空中哀嚎掙扭 。 原來是剛剛那個弔客看不下去,又多賞了我ㄧ鞭!還怒吼說:「心虛嗎!你 不是說沒有?她沒有作就沒影片!怕什麼?」 他馬上就被旁邊的黑衣人攔住,請去座位。 這時螢幕又亮起,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激烈嬌喘,那是柏霖在手術室被挖肝 取肺當天拍的,影片裡,小卉坐在男人身上ㄧ邊賣力抬扭屁股,ㄧ邊拿著筆,在 拔管同意書和器官捐贈同意書中的親屬同意欄,簽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畫面沒拍到其他人的臉,只有她完整羞恥的入鏡,然後畫面就黑掉,只剩愈 來愈激烈的嬌喘呻吟和恥肉撞擊聲音。 沒人知道她當天是被強灌紅酒,軟硬兼逼簽下那種東西。 「原來都是真!」 「這女人在過份了!」 「光是這樣得處罰就能放過她嗎?」 「過分,應該浸豬籠!下油鍋!」....「大家稍安勿躁!」 偽僧終於開口。 「當然不是這樣就能讓亡者安息!這儀式有五種,代表五層地獄,現在是最 輕微的第一層,叫淫婦鞭責地獄,我們繼續完成,才能再進到下一層。」 那些理智正一點一滴不斷流失的人,聽見小卉要接受五種刑罰,才從激憤轉 化成興奮。 「繼續動!不准偷懶!」 偽僧斥喝!可憐的小卉又咬緊唇辛苦的抬壓屁股,從乳暈冒出來流到桌面的 母奶,已經多到從桌緣滴滴答答的紛落地。 第二名弔客、第三名弔客、第四...輪番上來的人,向柏霖遺照行過禮後 ,再用繩鞭抽打小卉的屁股,插入二根假陽具的股縫已經泛紅,濡滿透明的淫水 。 她哀求偽僧不要打我,似乎被接受了,他們沒再像第一個弔客一樣用皮鞭抽 打我,只讓我心痛的看著她哀羞悲鳴,而且幾度因為太過激烈,敏感的身體就在 旋轉圓桌上活生生高潮。 愈來愈激烈的嬌喘聲中,第一層地獄責罰還沒進行完,標哥手下就陸續抬進 來二隻玻璃箱。 其中一個玻璃箱赫然有條不斷蠕動的蛇、另一個箱子內則是黑壓壓的蜂群。 看見這些可怕的東西,我的心已涼半截,頭皮開始發麻,但可憐的小卉仍在 被弔客輪番鞭打雪白屁股,嗯嗯啊啊的哀吟著,完全不知道接著會受到什麼殘酷 的處置。 「姦夫的兩個骨肉也帶來了。」 我心中一凜,聞聲望去,看見標哥牽著小優希的手,他另一個手下則是抱著 已經長大不少,是個漂亮小女娃的蘋果走進廳內。 (劇情需要,優希跟蘋果的劇情有所改變,所以下次再一起貼)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三) 這是刪節,沒寫的就任君想像了。 (本文開始/本文純屬虛構)標哥把小優希帶到小卉面前,將她抱起來,看 著正自己聳落屁股讓假陽具抽插雙穴的媽媽。 「優...優希...嗯啊...」 小卉羞愧地叫喚女兒名字,但弔客的鞭子剛好落下,這次她忍不住痙攣地高 潮了。 「看見媽媽的樣子嗎?」 標哥轉頭問跟小卉一樣美人胚子的大眼睛小女孩。 「嗯...」 小優希點頭。 「想跟媽媽一樣嗎?」 「嗯...」 小優希又點頭,純真潔淨的眸子儘是錯誤的嚮往,她完全以媽媽為學習榜樣 。 「那下來吧,伯伯們幫妳。」 標哥將小優希放下,白熊、黃志明、魏繼開和朱凱文幾個畜牲已經圍上她。 他們蹲下來,解開小優希的花邊外衫鈕釦...「對!好好處罰姦夫淫婦一 家人!」 「我不會同情她的!」 那些人被迷幻藥、淫亂的感官刺激和精心設計ㄧ步步引導而入的倒錯正義感 操控,形成一面倒要處罰我們「一家人」 的溷亂氛圍。 他們最後取下她的小皮鞋,脫掉小腳上的可愛襪襪。 「害羞嗎?」 「嗯...」 「優希...媽麻...對不起妳...嗯啊...」 小卉看到那些人作的事,無助地啜泣懺悔,但馬上又被繩鞭抽得哀鳴中斷。 「伯伯看看...」 朱凱文伸出噁心的濕舌...========這時標哥的手下,已經把一 座較小的特製木馬搬過來擺著,接著又搬來一座大的刑架,想必是綑吊小卉用的 ,母女的刑具就比鄰而放。 「小優希不乖」 朱凱文指著地上那灘尿:「怎麼可以尿在地上?」 「對不起...優希...好癢...不是故意的...」 小女孩委屈啜泣,清澈的明眸大眼淚光閃動,跟小卉ㄧ樣楚楚動人的模子。 「光是說對不起還不可以喔,看!優希的媽麻作錯事,都要綁起來處罰.. .」 魏繼開淫笑著,拿出一捆小麻繩。 「嗯...」 小優希乖巧地把小手併在一起伸出去...「優希...」 在圓桌上受苦的小卉,已經被數十名弔客鞭打過,胸前泌出的母奶,讓整面 餐桌都氾濫成白色,還不停從桌緣落到地。 「哭什麼哭!賤人!」 這時最後第三名弔客又向柏霖行完禮,拿起繩鞭用力抽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小卉悶吟一聲,被銬住手腳筋疲力竭的胴體不自抽動。 「沒人會同情妳的!」 那弔客不屑丟下繩鞭走座位。 「媽麻...ㄋㄟㄋㄟ...」 小蘋果這時忽然叫起媽媽討奶喝,受到母性的刺激,小卉辛苦的嬌喘著,乳 暈上的母奶已經變成絲狀用噴的。 「大家也可以上來一起處罰她們,愈多人來參與,死者怨氣愈能消解。」 偽僧大聲說。 「優希...蘋果...」 可憐的小卉無助呻吟著,皮鞭又啪地甩在她蜜臀上,她忍不住仰直脖子呃呃 地哀鳴,達到今晚第四次高潮。 「這是為了開苞設計的木馬。」ㄧ個應是標哥找來負責刑具的人說。 木馬是三角型的馬背,三角稜線中央鑲著一塊表面光滑的半圓丘狀物。 「讓小縫坐在這個圓圓的東西上,然後身體綁牢,腳吊上重物就行了。」 刑具師說...========================== =============小優希強忍著顫抖欲哭的小扁嘴,看了接受最後一 個弔客抽打屁股的小卉ㄧ眼,又哽咽問朱凱文:「媽麻,也是尿尿在地上... 才被伯伯們打屁屁嗎?」 「不是,媽媽是因為跟別的叔叔偷睡覺,才被處罰的。」 「偷睡覺...為什麼要處罰?」 小優希帶著一絲辛苦的明眸充滿疑惑。 「因為她脫光光跟吊在那邊那位叔叔抱在一起,作會生小寶寶的事,小優希 的拔拔很生氣,要我們幫忙處罰她跟那位叔叔。」 「優希...嗚...」 小卉聽見朱凱文跟女兒說的話,羞愧到無地自處。 「我不喜歡那格叔叔...」 優希嘟起嘴,用滿是敵意的眼神瞪著我。 「好,那等一下伯伯叫人把那個叔叔殺掉好嗎?媽麻就不會再跟他在一起, 惹拔拔跟小優希生氣。」 「嗯,好...」 「不...不可以...」 小卉驚慌哀求,這時鞭責完畢,假裝禮儀公司人員的流氓,已經在解開繫住 她手腕與腳踝的銬鍊,準備將她帶到小優希旁的刑架吊起來繼續凌辱。 「那小優希也要乖乖忍耐喔。」 朱凱文說。 「嗯,優希會乖...」 「妳看,媽麻也被叔叔們帶過來了,要綁在小優希旁邊,ㄧ起被叔叔伯伯們 處罰。」 「優希....」 小卉現在被ㄧ個脫掉衣服,已經赤裸上身的男人羞恥橫抱著,走到接下來要 綑吊她的刑架前,另兩個也精赤上身的流氓正忙著準備刑架上的繩鐐銬。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小卉ㄧ被放下,三個男人就分工作將她雙手綑綁,拉高吊在上面的鐵勾, 然後鬆開一道道交錯在她赤裸胴體的麻繩,雪白光潔的肌膚上,烙著繩絞的清晰 痕跡,沒了繩縛壓搾,小卉脹奶的痛苦似乎稍微好了些。 但這只是短暫的,他們接下來又殘忍地強餵她二碗強化催乳湯,而且ㄧ個讓 小卉害怕顫抖的身影,沒預警現身在追思廳內,慢慢走向她。 「雪村大師,接下來麻煩您了。」 偽僧恭敬迎請那個讓小卉不寒而慄的老者。 雪村嗯了一聲,這次手裡拿的不是麻繩,而是ㄧ大綑細軟的塑膠皮管。 「媽...媽麻...嗯...哼....」 雪村老頭惡魔般的形貌,映在小卉美麗的瞳孔一步步放大,偏偏此刻也傳出 小優希稚嫩的哀啼。 「優希,媽麻在這裡,嗯...啊...」 小卉還沒來得及看女兒發生什麼事,腳跟就被吊離地面,痛苦地呻吟出來。 原來其中一個赤膊男人用力捲動刑架轉軸,吊起小卉被綁住的雙臂,隨著懸 繩縮短,她汗亮的胴體整個被拉直,只剩前端趾尖勉強能觸及地。 挺翹在她胸前的兩顆漲奶乳房,白色母奶依舊羞恥滴著,不時還有細絲從乳 暈腺體噴出。 「優...優希...」 辛苦嬌喘的小卉,被吊定後,立刻吃力轉頭,牽掛心愛女兒。 「優希...放過我的優希...」 小卉美麗雙眸滾著淚珠,啜泣向偽僧哀求。 「放過你們的女兒,當然可以...」 偽僧說。 「謝謝您...我讓各位怎麼樣都沒關係...」 小卉感激哽咽。 「不...」 偽僧嚴肅搖頭:「一切要由妳的情夫來還。」 「不...不可以...」 小卉聞言驚慌搖頭。 「那怎麼辦?女兒跟情夫,要有一邊來讓柏霖安息,妳選一個吧!」 「別聽他的,小卉...噢!」 我才開口,馬上有人氣不過,衝上來搶起皮鞭朝我正面狠抽下去!「住手. ..別打人...」 被懸在刑架下的小卉替我哀求,不顧她自己胴體全是痛苦的汗水光澤。 「媽的!人...」 那弔客又一鞭猛抽在我背部,火辣辣皮開肉綻的劇痛,讓被離地倒吊的我激 烈搖晃哀嚎。 「聽到這不知廉恥的女人叫人、人!我就火大!」 那些人全都眼神不正常,呈現不自覺吸入毒品後的瘋狂的狀態。 「住手...讓小優希跟我代替他....代替我人受罰...」 小卉羞愧哭著哀求。 「好吧,那你要怎麼告訴可愛的小優希,我們都在等妳說。」 偽僧冷冷問。 「優希...」 小卉一開口就哽咽說不下去,淚珠止不住滾下來。 但所有憤怒的目光都注視著她,完全沒有任何同情存在,連在場其他女性也 一樣,不知道是我跟小卉被成功塑造成人神共憤的狗男女,還是迷幻藥的效力所 致。 「快點啊!」 「快對妳跟姦夫生的女兒說啊!」 「叫她認命!不然就打死姦夫!」 「優希乖...要乖乖...聽伯伯們的話....」 「嗯...優希會乖...嗯啊....優希...優希....嗚... .」.........「見...」 有人高呼,聲音不知是驚訝還是興奮。 「對不起...」 小卉悲欠掉淚,木馬似乎完成了它殘忍的任務。 但她很快就自顧不暇,在雪村指示下,ㄧ根沾了潤滑油的金屬圓勾,勾嘴插 進她的緊閉的菊洞,在哀鳴聲裡,尾端綁繩的圓勾由滑輪拉起,讓原本就剩兩排 腳趾踮地的誘人胴體,現在屁股也得往上提,只有一點點趾尖勉強沾得到地。 而雪村就讓她維持這種痛苦的受罰姿勢,然後開始用手中的皮管纏縛誘人胴 體,那用來綑她的皮管約手指寬,材質是薄韌的塑膠,綁上去猶如一道道扁帶。 但不論是麻繩或扁帶,在雪村出神入化的縛綁技巧下,都能把小卉這般美女 綁得淒楚動人,韌性極強的皮管勒進潔白光滑肌膚,橫斜交錯在完美性感的胴體 ,兩顆漲滿母奶的乳房當然又被圈綑住,繃飽到彷彿要炸開。 幾分鐘後,雪村再度在小卉完美的胴體完成一次令人血賣賁張的傑作,然後 快速拉掉綁住她兩粒腫脹乳頭的細麻繩!繩縛鬆脫的瞬間,小卉呻吟出來,密密 的白濁水絲從奶頭激暢射出。 「天啊,好多奶!」 「這女人有夠淫蕩的,連奶水都這麼多!」 在那些人羞辱言詞中,小卉胸前兩粒乳房被穿上後端有連管子的透明集乳罩 。 同時偽僧指揮假扮禮儀公司職員的爪牙,將離地倒吊的我放下,鬆開綑綁兩 腿的繩子,只綁一條腿再吊上去。 剩一條腿懸住全身重量的我,另一腿屈舉在半空中,露出赤裸的股縫跟菊花 ,整副性器官倒掛二腿間,十分煎熬和羞辱。 但更屈辱的還在後頭,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長嘴漏斗,沾油後插進我的肛門, 深至底部為止,接著將小卉胸前集乳器尾端的二根細管,繞過我們中間的上方ㄧ 條橫桿,拉到我兩腿間,然後插入斗孔導進我的腸道。 「要開始囉,你們兩個,好好在痛苦中懺悔吧!」 偽僧說完,就打開集乳器的抽吸開關,裡面變成真空的透明玻罩立刻擠進三 分之一的乳房,前端的奶肉和粉嫩乳尖被吸成長條,白濁母奶用噴的一直捲入細 管。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被當眾汲乳的小卉,羞恥又痛苦地哀喘著,沒幾秒後,一股灼熱液體洗進我 的直腸,換我痛苦的掙扭起來。 「人...你怎樣....嗚....都是我不好....嗯....嗚 ...」 小卉邊哀吟邊自責,母奶一股一股被吸走的強烈感覺,讓她忍不住修長小腿 往後勾,連腳趾都離開地,整個人靠綑綁手腕的繩吊和拉住肛門的圓勾懸地顫 搐。 「卉...不關妳的事...唔...不是妳的錯...噢唔...」 我被直腸內抖射的熱奶,燙得糞意翻騰,頭下腳上一直痛苦掙扭。 「感覺怎樣?知道偷人的下場了吧!」 偽僧問兩邊乳房被吸到一直哀喘的小卉。 這時以懲罰之名、行凌辱之實的倒錯氛圍高張,淫亂興奮的情緒在毒品助漲 下,許多男弔客都脫去上衣外褲,只剩內褲跟襪子。 小卉母女三人,被虎視眈眈的半裸男人包圍著,尤其優希更已完全淪落。 怪異的是在場幾個女人,不知道被動了什麼手腳,神情從ㄧ開始的激憤,慢 慢變成目光遲滯,茫然看著自己的男伴禽獸般玩弄著小卉。 優希被從那東西上抱下來,朱凱文把她往一旁床墊上丟著,又取了繩子.. .「嗯...伯伯....嗯...媽麻....啊....」 「優希...對不起...我的優希...嗯啊...媽麻不好....」 小卉愧疚掉淚,但偽僧卻冷冷看著她。 「妳這一關的懲罰還沒完,以為就這樣嗎?」 偽僧轉而對那些內褲前端都已頂起的男人們說:「大家請到這邊來,排好隊 ,我們要開始懲罰不貞的人妻未亡人韓緻卉。」 那些癡迷小卉哺乳期甜熟胴體的男人,立刻爭相搶前,在小卉面前排成一列 。 但仍有七、八個男人沒過來,顯然對另一種口味更有「性」 趣。 「她身體綁的繩管,接到這個高壓氣體鋼瓶的出口...」 偽僧跟在小卉前面排隊那些人解釋:「只要轉開這個氣閥...」 他說著,手就直接轉開氣閥旋鈕,旋即聽見小卉一聲痛苦哀鳴,原來綑綁她 全身的皮管充入氣體後全鼓脹起來,繞住乳房的那兩圈,更猛然搾出滾熱的母奶 ,透過輸送管、像強力水柱抖噴進我直腸深處,連我也跟著嚎叫出來。 偽僧馬上又把旋鈕關上,小卉瞬間軟下來,卻還是不停哀喘顫抖著。 「現在一個一個來,每位二十秒,隨你們怎麼對待她也都沒問題。」 偽僧宣佈的同時,雪村又將小卉一條腿屈膝綑綁後吊高,讓她只剩一腿趾尖 能碰地,然後將吊起她腿的繩子另一頭交到第一個男弔客手中。 「德麟前輩...很照顧我...」 那個男的是個有點靦腆的年輕人,應是柏霖的同事後進,看著淒楚美麗的未 亡人小卉,讓他緊張、興奮到支支吾吾:「所以,要處罰妳...替前輩報.. .報仇...」 「....」 小卉低著頭默默顫抖,赤裸裸被綁吊成如此羞恥的模樣面對亡夫同事,真的 有說不出的不堪。 「嫂子...那我要來了...」 年輕人顫抖轉開氣閥,小卉跟我又同時激烈哀吟扭搐。 「可以把她腿拉高!」 偽僧提醒。 「是...」 年輕人興奮地將手中繩子往下拉,小卉痛苦的掙扎著,被吊住的腿往上提得 更高,大腿根彷彿快被扯斷,私處風光完全展露,黏潤的恥戶還牽著水絲... 二十秒過後,小卉已經被折磨到全身香汗淋漓,連髮絲都綴著汗珠。 「休息十秒,換第二位。」 那些排隊的弔客,有幾個已經連內褲都脫掉,翹著亢奮的肉棒在兩腿間,排 隊等著折磨可憐的小卉。 自稱是柏霖遠房堂叔的男人排在第二個,他就是脫光衣褲的其中之一,一輪 上來就問:「可以親嘴嗎?」 小卉羞得無力顫抖,ㄧ條腿還屈膝高吊在半空中。 「可以,想作什麼都行,包括跟她性交,但每一位時間只有二十秒。」 小卉聞言不禁羞吟出來,我也氣憤掙扭,但這時那自稱堂叔的男人打開氣閥 ,我跟她立刻又陷入苦刑地獄。 「妳這個壞媳婦...堂叔要處罰妳...」 那畜牲讓氣閥開著,然後吻住小卉悲鳴的小嘴,同時握住硬梆梆的肉棒猴急 找到入口,就直接頂了進去!「嗚....」 小卉被堵住的小嘴發出悶吟,男人拉著吊住她單腿的繩子,另一手性也把 她另一條腿抬起,屁股前後挺送起來。 但才撞了四、五下,旁邊偽僧的手下就把他強行拉開。 「二十秒到了,換下ㄧ位。」 「干!還沒過癮...好緊好滑的騷屄」 男人ㄧ臉慾求不滿,卻也只能悻悻然暫退ㄧ邊。 「夫人,是我,沉善舉...」 「哼...」 聽見是丈夫公司的上司,不敢抬起臉的小卉羞恥到快昏厥!那原本衣冠楚楚 的傢伙,現在也脫了精光,肉棒先插入小卉下體後,手才轉開氣閥,在她的痛苦 抖顫中,我的腸子又灌進不少現搾母奶,感覺肚子漸漸漲起來。 而小優希那邊,現在進到更令人...「優希...不要...嗯嗚... 」 小卉目睹這些,可憐地悲喚女兒名字,但下一秒馬上又被灌氣的皮繩束緊胴 體,在奶水被狂暴搾出中痛苦哀吟。 而就在她對面咫尺,頭下腳上被單腿吊住的我,經由輸管從她奶頭源源灌入 直腸裡的奶水,已經滿上斗盆,全是母乳的肚子明顯凸了出來。 「等一下大家盡情玩弄,看她能高潮到什麼地步。」 朱凱文興奮說著,一邊把跳蛋分給其他在床上的赤裸男人,自己則拿著小號 的假陽具。 「不...優...嗯啊...」 無能為力的小卉心如刀割,但這次他們一樣不讓她有機會對女兒表達愧欠, 才說不到二、三個字,又有人轉開氣閥讓皮繩束緊,然後偽僧的手下趁空檔還持 強力按摩棒,對她被吊高一條腿的下體,在濕淋淋已經垂汁的紅潤肉穴上端不斷 刺激。 「看,媽麻也被其他叔叔伯伯們綁起來在處罰呢嗎?」 「哼...不...」 小卉羞吟一聲,現在輪到的,是那個自稱柏霖遠房堂叔的兒子,那少年跟其 他大人一樣脫光衣褲,只剩腳上襪子,蒼白的身體瘦骨嶙峋,兩腿間象徵男人的 性器官也跟人一樣白細,看就知道還是處男。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把她的腿抬住!用點力抬高、沒吃飯嗎?」 轉開氣閥生搾母奶後,他無恥父親在一旁指導,要他抬住小卉沒被吊住的那 條腿。 「對、找到洞了嗎?真笨啊你!我看看...」 緊張到全身汗的少年,在父親的壓力下,忙亂了ㄧ陣子才找入口,終於將未 經人事的生嫩肉棒,插入年輕堂嫂的陰道裡。 「嗯...呼....嗯...」 少年興奮又不知所措的喘息,竟比被小卉還利害。 「親她啊!ㄧ邊插一邊親她的嘴,干女人都不會能作什麼?」 少年的爸爸催促。 「不...不要...」 小卉閃躲少年向她吻的嘴,懸在空中的兩張潔白裸足,纖秀氣纖趾都不自 禁羞恥握住。 少年得不到小卉的雙唇,但身心過於興奮,不甘願□裡□塗射精,於是毫無 節奏亂撞數下,又停止動作繃緊身體ㄧ直咬牙忍耐。 「不...不可...以..」 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的小卉,羞恥欲絕哀求。 「還不能射!」 少年的爸爸也斥喝。 「爸...嗚...憋...憋不...住...我要射了...」 少年怕吃虧似又用力猛撞二下,然後停在小卉體內,聲音像在哭一樣:「唔 ...射...射...了...」 被夫家親戚屁孩的濃精直接注入,小卉也跟著羞恥哀咽出來。 「沒用的傢伙!」 那畜牲男人咒罵。 少年像考試考爛被父親責罵,垂頭喪氣離開小卉的身體,ㄧ條白濁黏汁,慢 慢從剛被蹂躪過的紅腫恥洞垂下來。 這時的我,已經痛苦到滿肚子東西就快噴出來,從小卉乳房搾出的熱母奶仍 不斷灌注我的直腸,也不管已經有許多奶水從插在我肛門上的漏斗邊緣流出來, 弄得我倒吊的身體全濕。 最後一個處罰小卉的弔客終於結束,偽僧將集乳器鬆扣,透明杯罩從乳房取 下的瞬間,可憐的小卉呻吟了一聲,被吸到高高勃起的充血奶頭,乳汁仍不斷滲 出來,延著胴體ㄧ路流到腳趾滴下,地上也濕了ㄧ灘。 小卉才剛能稍微喘息,卻換ㄧ個稚嫩的激吟傳來。 「優希...不....優希...」 她驚慌抬起臉張望,見到那景象不禁痛苦悲泣。 .....「優希...不要...放過我的優希...」 小卉心在滴血。 「淫蕩未亡人韓緻卉,妳自己的贖罪還沒結束呢,剛才只是第二層乳責地獄 ,要進行第三層了...」 偽僧把髮絲凌亂、容顏淒美的小卉臉轉過去,不讓她再看女兒。 這時吊住她雙臂的繩子緩緩放低,終於讓她美麗的玉足能踩到地上,只是另 一條腿還是被羞恥懸著。 然後有人從後面拔掉插入她肛門的大金屬勾。 假裝禮儀公司的流氓這時端來一大盤有濃濃起司香的焗烤食物,挖起一匙送 到小卉唇前。 可憐的小卉那有心情進食,緊閉著雙唇默默搖頭。 「吞進去!」 偽僧叱道:「這不是體恤,而是處罰,吃完這一整盤,妳還得喝二碗催乳湯 ,讓妳增奶後才能好好折磨妳!」 「別這樣對她!...」 我不忍心哀求,但兩腿中間隨即讓人塞入肛塞,「噢」 地痛苦悶吟出來。 這時的我,肚子漲滿小卉的母奶,頭下腳上用一腿懸住全身重量,活如被倒 吊待宰的安康魚,更別說還有被細繩綁住拉緊的勃起陰莖,痛苦程度可謂有始之 最。 「人...」 小卉也不捨地望著我掉淚。 「別再肉麻了,想要他少受罪,就乖乖吞下所有東西!」 旁邊有人說。 小卉屈服不再緊閉雙唇,一湯匙滿滿的食物立刻餵入她嘴裡,她細細嚼完嚥 下,馬上又被塞入一匙,就像被綁住強灌食物好取奶的母畜一樣沒尊嚴。 在吃的同時,她挺翹在豐滿雙峰上的充血乳頭,仍不停滲出白濁母奶,偽僧 拿著細麻繩繞過嬌嫩的奶頭,再度將它們綁起來。 小卉忍不住呻吟著,無法從奶頭渲洩的奶汁,又開始變成小奶珠,不斷從乳 暈上的腺體冒出來。 而另一邊,稚嫩的呻吟更激烈...「她好興奮啊,跟誰一樣有個好色的身 體!呵呵...」 他們讓小卉聽著令她心如刀割的淫話穢語,同時強迫她一口一口吃下催乳的 食物。 「嗚...不要,優...」 「閉嘴!專心吃,不准轉開,否則修理妳情夫!」 小卉終於被迫吃完那一大盤焗烤食物,然後又讓人餵了兩大碗催乳湯,他們 放了一隻水桶在她腳邊讓她尿尿。 看精彩~小$說~盡^在&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喝了好幾碗湯水的小卉雖然羞恥不堪,但已經被綁吊一上午都沒小解的機會 下,終於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下尿在桶子內,接著一個流氓拿濕巾和乾巾幫她擦淨 。 然後,雪村老頭把剛才標哥手下搬進來的其中一隻鐵籠打開,從裡面捉出一 條紅白相間的花蛇。 「要作什麼...不....」 看著抓蛇逼近她的雪村,小卉淒美的大眼中流露驚恐。 「住手!你們要幹什麼!別太過份!噢!」 我看到小卉即將遭受可怕的刑虐,不禁著急憤怒、倒懸在空中掙扭,但灌滿 母奶的身體馬上吃了火辣辣的一鞭哀叫出來。 「太太要乖乖的,接受贖罪的儀式,這樣亡夫才能安息。」 偽僧嚴肅「勸導」。 「現在要進行的,叫作蛇肛地獄之責...」 「不...不要...」 小卉驚恐搖頭。 「把她吊高!一個抬住她的腿!」 偽僧下令,小卉哀喘一聲被拉高,然後沒被吊起來的那條腿,也被人從後面 捧住大腿把開!「嗚...不...」 在她無謂掙扎中,一名原本穿禮儀公司制服,現在脫到全身精赤的男人蹲在 她赤裸的屁股下面,將一根口徑粗大的漏斗斗管沾了潤滑油後,慢慢擠進她的菊 肛,一路插到最底。 「嗯,整個擴張開來了...」 偽僧也蹲下去用手電筒照著,從斗盆內的孔嘴看進小卉直腸深處,點頭表示 滿意。 「不要動她!住手...噢!噢!...啊!...」 我才吼叫二聲,馬上連續吃了好幾鞭,身體吃痛狂掙。 拿皮鞭抽我的,是那個自稱柏霖遠房堂叔的男人,他沒頭沒腦的亂鞭,打在 我只用一腿倒吊的肉體上,彷彿要我的命。 「別打他...我乖乖讓你們處罰...別打人...」 小卉見狀,激動哭求那些已經神智瘋狂的人。 「馬的,在亡夫的靈前還一直叫情夫人,真是不能原諒!一定要讓她痛苦 到生不如死!」 這次換她引起眾怒。 「對!快點對她進行處罰!是她自己要求的!這不要臉的賤人!」 「哼...」 小卉痛苦哀吟,剛被鞭打到頭昏眼花還沒恢復的我,從模□顛倒的視線中看 去,看見一個流氓站在梯子上,把綁住她兩顆奶頭的細繩拉到刑架上樑繫緊,嬌 嫩的乳首被扯長,奶珠更密集從乳暈處滲出,然後又形成不時有細絲噴出的狀態 。 「接下來要讓蛇進去妳直腸了,不准哭喊,知道嗎?否則換讓蛇從姦夫的喉 嚨進去!」 偽僧恐嚇。 花容蒼白的小卉點頭,但淚水卻止不住ㄧ直在美麗的眼眶中盈積滾落。 雪村的助手正在盤繞在雪村手掌和手臂上的蛇身噴乾冰。 那條蛇有一般水管粗細,長約一公尺多,據偽僧解說是牙都已經拔光,噴完 乾冰後明顯失去活動力。 「蛇會往溫暖的地方鑽,太太妳的肛門就是很溫暖的地方。」 聽過偽僧解釋,小卉恐懼到發出快虛脫的呻吟。 這時朱凱文那群畜生獸喘聲正濃...雪村已經在放蛇,感受到小卉肛溫的 長蟲,像從冬眠甦醒一般,想往上方斗管深處蠕動,小卉被吊起雙臂和兩顆乳頭 的濕亮胴體沒一寸是放鬆的,白色的母奶靜靜滲出滾落,氣氛殘酷,卻又令那群 禽獸興奮。 對他們而言,小卉現在是天理難容的不貞未亡人,還害死丈夫、賣枕邊人的 器官資助情夫,因此對她再過份的刑罰都有絕對正當的理由。 蛇身在眾人興奮與殘忍的期待中,一點一點鑽進斗孔,對小卉而言,每一秒 都是恐怖的凌遲。 忽然,小卉身體像被東西咬到般激烈抽搐一下,懸在半空的雪白裸足,兩排 秀趾緊握住。 「感覺蛇進到直腸了嗎?」 偽僧問。 「呃...嗚呃....」 可憐的小卉臉色驚恐蒼白,淚珠不聽使喚滾落,張啟的小嘴只發得出無意義 的聲音。 「把蛇拿出來...」 我不忍看下去,但一開口,正面馬上又遭受一記火辣的鞭抽。 「姦夫!你還敢替她求情,不打死你你不會覺悟!」 柏霖的遠房堂叔手起鞭落,打得我凌空倒吊的身體拚命扭動掙扎,老二也快 被綁住的繩子扯斷。 「別...別打...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別打人...」 小卉呼吸困難地哀求,她全身都處於極度緊繃顫搐的狀態。 偽僧制止了那男人沒命的對我抽打,從他手上拿走皮鞭。 「蛇已經到很深的地方了吧?」 偽僧問面無血色,一直在狂掉淚和泌奶的小卉。 「嗯...」 她艱難地哼了一聲。 「什麼感覺?說給大家聽。」 「冰...冰...會動...一直鑽...」 「舒服嗎?」 小卉淚水全湧出來,用力搖頭。 「有沒有後悔通姦?愛上這個野男人?」 偽僧問著,手還故意去拉吊住我肉棒的繩子,讓我痛得哀吟出來。 「別傷害...人...我不後悔...我愛....人...只愛他 ...」 「馬的!這賤人說什麼?只愛人?」 「聽不下去了!折磨她!把她折磨到死為止!」 小卉再度引起眾怒,但她驚恐的美麗淒眸,卻看不出有ㄧ絲後悔或遲疑,依 舊只望著我。 「把漏斗拔掉,讓蛇留在裡面。」 偽僧下令。 於是按著漏斗的助手,小心將斗管從窄緊嫩肛中拔出來,大半條蛇就夾在小 卉的直腸裡,剩下半條蛇身露在她屁股外。 小卉承受這種無人經歷的虐刑,不知道該如何自處,除了繃緊全身神經,腳 趾牢牢握住外,其他連喘息都不敢用力,臉色令人心疼的蒼白。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四) 讀^精彩~小$說~就^來'點 b點 '~$^小'說-! !/度//第/一///小/說/站!/ 看/第/一/時/間/更/新 .. (本文開始) 這個時候,嬌弱的身軀又已被按倒在床墊上,朱凱文興奮地...「對不起 ...都是麻麻....哼...麻麻會接受處罰...都是我的錯...」 「卉...」 我不忍心輕喚她。 「人...卉也...害了你...」 她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不能怪她,任誰肛門夾著一條蛇,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 「嚶!」 「進去了!」 那邊傳出讓小卉心碎的嬌吟,隨即有人歡呼。 「還能再進去嗎?」 「可以,慢一點,這比想像中有彈性。」 有個耳熟的聲音答,我看到說話的人,原來是幫忙陷害書妃的那名婦產科 醫生。 有了專業醫生在旁邊,朱凱文更大膽了,慢慢把整粒肉菰擠入...「哼. ...」 她張開的雙腿、腦袋瓜忍不住往後仰,小腳末端兩排嫩趾全都用力握起來。 「可以再進去...慢慢進去...」 那無良婦科醫生說。 朱凱文興奮得汗流浹背,旁邊圍觀的人也很亢奮,有人幫忙壓著胳臂,魏繼 開的手指也還在撫摸澹澹的乳暈。 「噢...好爽...」 朱凱文激動歎息,三分之一的粗大陰莖進入,原本的小縫,現在被擠陷成一 個大洞,腹部也被頂凸出來。 「好了,慢慢抽插...」 朱凱文聽從醫生指示,緩慢抽動脹滿青筋的肉棍,因為陰道太緊,鮮紅的恥 肉扒在上頭一起被拉出來。 「真好...真的可以進去...作夢都沒想過...」 他顫抖的伏動,當著小卉的面,小心翼翼強...。 或許先前經過木馬和電動陽具的暖穴擴張,又有潤滑油的滋潤,交出乎意 料的順利。 而且這幾個月看盡小卉被男人姦淫,在被欺負的過程裡,還會發出嚶嚶嗯嗯 ,似痛苦又像舒服的嬌吟,讓那些畜生更加獸血賁張。 「對不起...」 小卉無助被吊在那裡,只能痛苦垂淚。 「休息夠久了,接下來第四層責罰,叫作蜂責地獄,要姦夫跟妳一起受刑。 」 偽僧對她說。 「放過人...讓我就好...」 我終於從倒吊被放下來,滿腸子都是母奶的狀態下糞意直衝肛門,卻被肛塞 堵住,肚子翻疼絞痛不已。 站不起來的我,被人一左一右拖到小卉前面「看到彼此,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都有生理反應,代表你們還沒徹底悔悟!」 偽僧一副道貌岸然訓戒我們。 他說得我無法辯駁,即便肉體處於這種折磨,我兩腿間的肉棒並沒有變軟, 但這全拜之前被餵了二顆壯陽藥,而且長時間都用繩子綁著它,不時被粗糙繩身 刺激敏感龜頸所賜!當然,看到小卉跟被這些人姦淫蹂躪,也是刺激我的老二一 直硬梆梆的原因之一。 至於小卉,肛門雖被塞了半條活蛇,驚恐得一直發抖,但張露在光禿下體的 鮮嫩恥縫卻不聽話地掛著淫水,明顯也是肉體興奮的罪證。 「去結在一起,等一下接受蜂責好好反省!」 「什麼!還要讓他們在往生者靈前苟且!這太可惡了吧!」 柏霖那遠房堂叔跳出來反對!「對啊!為什麼要便宜這對狗男女?」 「德麟還不夠悲慘嗎?死了還得看他們通姦?」 「請肅靜!」 偽僧沉聲斥喝:「你們知道這五層地獄是很莊隆的儀式嗎?可不是表面上所 見玩弄未亡人讓你們興奮而已,如果是這樣想的人,才真正是褻瀆亡者,我會請 你馬上離開!」 偽僧說玩,那十幾個人高馬大,假扮禮儀公司的手下立刻一字排開,自稱柏 霖堂叔的傢伙噤聲龜縮,其他人見這陣仗也不敢再多話。 場面穩定下來後,我被推到小卉面前,偽僧的爪牙逼我站上剛擺好的兩塊墊 腳磚,抓住我翹起的老二,粗魯的弄進小卉泥濘一塌□塗的肉穴。 「哼...人...」 小卉失神嬌喘。 她前面兩座濕軟雙峰和我胸膛赤裸緊貼,柔軟的肉團鑲著不斷滲出母奶的火 燙乳頭,這種觸感太過刺激,害得我插在她陰道裡的肉棍忍不住又抖漲一圈。 不只我,小卉的呼吸也更急促,傳到我身上的心跳變快,明顯跟我一樣在動 情。 「跟姦夫能結開心嗎?」 偽僧看出端尼。 「嗯...開心...」 小卉整個自暴自棄,不理那些人會怎麼羞辱她、折磨她,整個人貼在我胸前 滿足呻吟著。 偽僧歎了一聲:「太太妳真是無法被原諒,到現在還不知對丈夫悔悟。」 他說著,從口帶拿出ㄧ只小玻璃瓶,裡頭裝的,是一隻體型較特別的女王蜂 。 只見他打開瓶蓋,用鑷子小心夾出王蜂,那整籠的蜂群感受到蛇們母王的位 置,像瘋了一樣嗡嗡亂飛。 「在翅膀上沾點膠,黏在這裡...」 偽僧將女王蜂的翅膀黏在小卉赤裸的大腿根,然後手下搬來了蜂箱,打開籠 蓋。 「啊.......人....」 幾了秒後,小卉激烈哀吟叫喚我。 「卉...唔...人...跟妳一起....噢...」 我也難受到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只能咬牙安慰她。 現在兩人交媾的下體,已經全被蜂群佔據,猶如萬蟲囓咬的麻癢,從全身最 敏感、也正處於亢奮處蜂湧傳遍每一根神經,彷彿要將人的理智完全崩解!相對 於小卉,我的陰莖還有她的陰道緊緊包裹保護著,她卻因為ㄧ條腿被吊住,鮮紅 的恥肉露在外面,那種折磨絕對是我的好幾倍難受。 「蛇動起來了!」 有人驚叫。 「嗚...」 我感到小卉貼在我胸口的火熱胴體整個劇烈痙攣。 原來露出半條身體的花蛇,也被爬滿的蜂群刺激,原本已缺氧奄奄一息,現 在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 「卉...別怕...人在...」 我全身雞皮疙瘩、濃稠的汗漿不斷自毛孔底層冒出來,彷彿有成千上萬的蜜 蜂會從皮膚鑽出來一樣難受,但也只能安撫更可憐的她。 「嗚......人...卉...不行....不...行了.... 」 她發抖悲喘。 「撐下去...人陪妳....」 「哼...腳...腳ㄚ....卉的....」 她激烈哀叫,忽然咬住我肩頭激烈嬌喘。 「怎麼了?」 我勉力去看她被吊在半空的裸足,原來腳弓已經嚴重抽筋,五根秀氣纖趾全 緊緊扣握著。 「爽到腳抽筋了呢,真是敏感又淫蕩的女人。」 弔客中有人毫無憐憫心說。 「你們...太過份...夠了...放過她...要怎樣...都衝著我 ...」 「人...不...要...」 小卉嗯哼哀吟:「放過...人...處罰....卉...小卉... 就...好...」 「那就好好處罰你們兩位吧。」 偽僧下了定奪,原本我雙腳站的墊腳磚逐一被抽掉,我被迫只能用力踮高腳 掌維持原本姿勢,因為這時要是亂動,恐怕小卉跟我都會激怒蜂群而被螫傷。 而偽僧這時又不知從那夾出一條大水蛭,就壓在小卉已經抽筋的裸白腳心上 ,水蛭感受到嬌嫩足膚,吸盤立刻深深鑽入,開始吸吮新鮮血液。 「嗚...」 可憐的小卉全身被行三種蟲虐,痛苦地貼在我身上搐扭。 「卉....」 我也愈來愈痛苦,踮腳的姿勢讓我十分吃力,但當然比不上小卉現在所承受 的折磨。 「嗯啊......人」 她痛苦哀喚著。 「在這...唔...人在這....」 「親...親我...嗚...親卉....不然...小卉要...撐不 住....」 她哀求著。 「好...」 我低下頭,吸住她仰高的蒼白嫩唇,兩人在痛苦的地獄之責中唇舌交纏,好 像只有這樣徹底融為一體,才能稍解肉體的殘酷折磨。 「可惡!這對姦夫淫婦在作什麼?是在享受嗎?」 「看不下去!分開他們!跟路邊不知廉恥的野狗有什麼兩樣!」 那些弔客氣憤咒罵。 「好吧,既然兩位這麼沒廉恥心,我只能讓未亡人自己一個受刑...」 偽僧說。 這時一名助手在我們結的生殖器下方燻不知名的刺鼻燻香,沒多久,原本 密密聚集在我倆結下體的蜂群,全都落到鋪在地上的塑膠布上被收走。 我們彷彿從地獄到人間...不!正確說,也只算到上幾層地獄,但至 少不再抽搐顫抖、勉強能順暢呼吸!偽僧的手下把我從小卉身上拉走,就像強行 拆散路邊交媾的野狗一樣粗魯。 小卉兩腿間的嫩穴剛剛受到蜂群的蠕爬刺激,愛液氾濫得一蹋□塗,恥肉也 呈現鮮嫩的血紅。 而那些爪牙又將我在小卉對面重新吊起來,在這同時,她的陰道被塞入震動 棒,ㄧ個男人拿布擦拭她流遍香汗和母奶的裸體,然後又有人搬來一箱蜜蜂。 「這次姦夫不陪妳了,妳自己在痛苦中對亡夫懺悔吧。」 「不!不要再折磨她!」 我忍不住替她哀求。 「人,我沒關係...」 小卉辛苦嬌喘,反過來安慰我。 偽僧又在她潔白緊繃的大腿根上黏另一隻女王蜂,接著手下打開箱蓋,蜂群 立刻飛撲向她下體,在痛苦哀鳴中,密密麻麻佔滿她紅嫩的私處。 「感覺怎麼樣?」 「嗚....不行...嗯啊...」 她才勉強說了二個字,就激烈哀鳴,原來肛門夾住的那條蛇又蠕動起來,蛇 受不了蜂群刺激,一直想往深處鑽,但小卉的直腸裡全是潤滑油,無法著力下, 只見半截蛇身在她屁股下不斷搖晃!這是前所未見的淫虐景象,要不是受刑的是 我心愛的女人,我ㄧ定也跟那些被毒品迷亂的傢伙一樣亢奮到無法遏制。 偽僧這時又在她沒被吊住的那條腿足踝上綁繩子,綁好後拋過上方橫樑,抓 著垂下來的繩頭說:「各位弔客可以上來,把她的腿拉更開,讓她徹底體會蜂爬 淫處之刑。」 小卉聞言不禁羞苦悲鳴,但這些人完全沒在同情她,立刻又在她面前排成一 列,臉上都露出興奮神情。 搶先上來的,又是那個自稱是柏霖堂叔的可惡男人。 「說!」 他毫不客氣揉住小卉前端被細繩綁吊住的漲奶乳房,變態地看著她痛苦嬌喘 。 「說堂叔對不起!」 「溷帳!放開她!」 我忍不住嘶吼:「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她說對不啊!...」 我話還未說完,背上已捱了一記重鞭。 「別打...別打人...我說」 小卉喘息乞求。 「卉,不要!」 「啊!」 我ㄧ出聲,赤裸的大腿又被抽了一鞭,這次痛到尿失禁、從勃起得肉棒前端 直噴出來。 「干!姦夫尿了!」 「馬得!噴到我!髒死了!打死他!」 「對!不要臉!偷吃人妻還亂噴尿!打到他血尿為止!」 那些人群情激憤,目標暫時轉向我。 「不!不要!對不起...我會幫你們弄乾淨..不要為難我的人..」 小卉不顧自己處境比我悲慘,只一心替我討饒。 自稱柏霖堂叔的男人見狀罵道:「真是不知廉恥的賤貨,自己都這樣了!還 在幫那男人求情!」 「對不起...堂叔...請處罰緻卉就好...別傷害我的人...」 她哭泣哀求。 「哼!妳自找的!」 隨男人拉下繩子,小卉另一條腿慢慢離開地面。 「嗯...」 她辛苦地忍受著,潔白貝齒快將紅唇咬出血來。 「舒服嗎?」 那傢伙興奮問:「蜜蜂有沒有鑽到更敏感的地方?」 「唔...」 可憐的小卉眼眶積滿清澈淚水,不聽話的一直滾下來,雪白的頸項因為痛苦 忍耐,都已浮出細嫩青絲,腳趾頭用力的握著,光滑的足心被種了三條烏黑噁心 的水蛭,正慢慢吸吮她甜美的血液。 她另一隻腳被拉高到離地十幾公分,偽僧就要那男人停下來,換後面的人接 手,不一次拉到底的原因,無疑是想慢慢折磨她。 但即便現在,小卉在兩隻秀足都碰不著地,私處被蜂群爬滿的情況下,也已 痛苦到全身裹著濃重香汗,呼吸完全沒了節奏,性感的胴體在煎熬中緊繃。 「說對不起,求我原諒妳!」 又有人學樣,要小卉跟他認錯。 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就算小卉有對不起的人,也只有放在靈堂後 的丈夫,跟他們ㄧ點關係也沒有,但他們卻逼迫她乞求原諒,然後變態地折磨她 !「對...不...哼嗯...」 小卉才勉強說二個字,雪白的裸足又被吊高好幾吋,痛苦地哀吟出來。 「好好說!不然就鞭打妳的男人!」 「對不起...嗚...」 她油亮誘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蜂群又佔據更深處的恥肉,把原本應是紅潤美 麗的裂縫,填成一條在蠕動的黃黑溪溝。 「還有呢?怎麼不求我原諒?」 拉住吊高她裸足繩子的男人,變態看著同僚遺孀痛苦的模樣,興奮地獸喘。 「原諒...原諒我...」 「原諒誰?說名字!」 那傢伙拉緊繩,大腿根不斷被迫張開的小卉痛苦呻吟,胸前兩粒乳房也被 吊住奶頭的細繩扯高,更多白濁母乳呈細絲狀,間歇自乳暈處的腺體射出。 這時時間到又得換手,那人把繩子綁在旁邊木桿暫時固定,任小卉懸在半空 中哀喘。 下一個接手的人立刻繼續刑求:「快說啊!要我原諒誰?說自己名字!」 「緻卉...原諒...緻卉...嗚...不行...太開了..... .」 她令人心疼地悲鳴,一條腿已經被吊高到超過腰際,只見群蜂密集的恥處垂 下ㄧ條金屬鍊,那是埋在她陰道裡的震動棒唯一露出來的部份,淫水就滲過蜂群 ,延著那條尾鏈淌下,羞恥地掛在兩腿間搖盪。 「好像有感覺了...噢...要射進妳肚子裡...」 另一頭,朱凱文繼續蹂躪著,雖然他的力道還算有分吋,進入的深度也只有 陰莖不到一半長,但窄緊的屄肉緊緊包住龜頭,讓整條肉棒爬滿猙獰血管,不過 才幾分鐘就要棄甲投降。 「嚶...嗯...」 可憐如泣如訴呻吟的,漂亮臉蛋浮現暈紅,大大的明眸現在彎成二枚倒月, 那誘人的模樣,ㄧ點都不輸正被刑責的小卉。 「舒服嗎?」 手指撫弄兩片薄薄乳暈的魏繼開問。 「嚶.....不知道....嗯...壞壞..嚶...痛....下面 ..」 「噢...」 朱凱文更興奮了。 殊不知這種告狀,卻是最強烈的春藥。 「要出來了...唔...」 朱凱文激動叫著,不顧她是否能承受、肉棒往裡狠插...「不要...放 過...嗯啊...」 小卉在痛苦煎熬中悲泣,但連名字都還沒說,柏霖生前另一個同部門後輩已 經透過繩吊,把她的腿直挺挺拉舉到超過頭部。 「爽嗎?妳看妳現在這樣子...真是害羞極了!」 自稱堂叔的男人站在面前視姦著她,一隻手興奮猛搓自己勃起的怒莖,呼吸 像野獸一樣粗重。 可憐的小卉除了雙臂和乳頭被吊、還有一邊大腿被麻繩懸住外,原本還能碰 著地的一隻腳,現在也已遭綑在足踝的繩殘忍拉高,玉腿被迫將近九十度直舉 ,爬滿蜜蜂的大腿根彷彿要被繩力扯斷,除了痛苦哀鳴外,什麼話也不了。 但朱凱文跟那些禽獸的聲音,仍持續傳近她耳裡,讓她淚水不停湧下。 「...射了!唔...」 無恥的老傢伙現在肉棒停在裡面,身體一搐一搐的抖動。 「啊...不要...燙燙...嗚...不要...肚肚燙....」 「抓好她...不可以亂動!乖...」 「哼...嚶....」 幾秒後,動彈不得的肉體似乎習慣了濃精溫度,噙著淚開始嬌哼起來,兩張 小腳ㄚ上的嫩趾用力握住,跟小卉興奮羞恥時一模一樣。 朱凱文身體的抽搐慢慢弱了下來,但臉上流露的獸慾卻只增不減。 而且不知何時,露在窄穴外的陰莖又更少了,幾乎全都進入陰道,窄嫩的肉 壁像一圈快繃斷的生橡皮筋,緊緊束住猙獰男根,潔白的肚皮被裡面的龜頭和大 量精液頂脹到鼓起來。 「我是妳第ㄧ個...」 朱凱文獸喘著:「不管現在還是以後...甚至交男朋友、結婚...妳永 遠還是我的奴隸...以後也要在丈夫面前欺負妳...不!不止...還要弄 死妳心愛的丈夫...讓他看著妳被玩弄、慢慢痛苦的死掉...跟....一 樣...」 身心仍未從激烈性交中恢復,只顧嚶嚶嬌喘,對朱凱文惡毒恐怖的話語則是 完全沒聽懂。 終於朱凱文捨得將半軟的濕漉傢伙,從紅腫的嫩屄中抽出來。 她發出嬌嫩哀哼,像是解脫、又似失去了什麼,他們把她雙腿左右分開,原 本白丘中央的細縫,現在已擴成一圈鮮紅肉洞,裡面湧滿溷著血絲的濁精。 而現在,換被恥吊在刑架下的小卉激烈哀鳴了,因為偽僧已經打開埋在她下 體的震動棒,任由她懸地悲羞掙扎。 就在偽僧捉住鑽進她肛門的花蛇尾巴,用力扯出整條蛇身的瞬間,她抖搐著 淫亂綑吊的胴體,在奶汁亂射下達到高潮... 正文 奴隸新娘(五十五)大結局 花費了數年時光,終於把這篇完成了,我想這一篇應該已是我的極限,未來 想不出還有什麼更虐的花樣哈。 感謝各位一路的支持,總算也沒有辜負自己的承諾!把這篇完成,是最開心 的事。 (本文開始)(本文純屬虛構)大狗籠裡,裸白誘人的胴體、被二條青綠色 的怪物緊緊糾纏著,宛若純潔的靈魂被地獄來的惡魔纏繞,任憑如何淒美掙扎, 始終無法擺脫它們用淫邪肉體構成的牢固枷鎖。 狗籠外儘是興奮圍觀弔客,偽僧的一名手下爬在籠頂,對著下面激烈蠕動的 交纏肉體不斷淋下潤滑液,就像在狂亂的慾火上添加熱油。 籠子裡不斷傳出羞恥的嬌喘,還有雄性粗濁的呼吸。 而我雙臂被反綁、以淫人妻女的罪人的身份跪在籠外,目睹那兩頭被稱為「 人蜥」 的怪物玩弄小卉潔白的肉體。 「不...嗯啊...」 小卉哀吟陡然升高,挑動現場男弔客們的慾火。 身處在偽僧所說的第五層責罰地獄,人蜥之一現在正從身後緊抱著她,二條 綠足纏住修長玉腿不讓她闔起,在眾目睽睽下,被迫敞露刮淨恥毛的私處。 另一頭人蜥蜴迅速爬到她兩腿間,吐著爬蟲類特有的分岔尖舌,朝羞人的紅 潤裂縫舔了進去!「哼....不...」 小卉顫抖呻吟才ㄧ半,立刻又被激烈哀鳴取代。 原來後面抱住她的人蜥,二張皮下全是入珠的爪子伸到她胸前,抓住飽滿的 乳房用力蹂躪,從指縫露出的勃起奶頭,瞬間迸出鮮濃健康的密集白絲,連跪在 他們前面幾公尺的我,臉上都噴到溫熱的乳汁。 那二隻綠色怪物,並不是什麼蜥蜴,稍早標哥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他們真 實的身份,是柏霖的二個,也就是緻卉的小叔,柏亨和柏才!這二個兔崽子 被改造的程度,用十個慘字都不足形容!包括頭髮在內的所有體毛,都已被雷射 磨光,從光禿的頭頂到腳底,無一倖免被刺上永久如真的綠色麟片,而且皮膚下 被植入大大小小,少說數顆珠子,看起來活像長滿疙瘩的蟾蜍。 重點的生殖器當然也難逃改造,陰莖入珠成肉苦瓜不說,包皮上還穿了七、 八隻小環,靠近根部處植入一圈細毛。 兩顆睪丸上方也被線縫住,吊在陰莖下猶如一隻收口的布袋。 但最極致得,還是剛剛提到的舌頭,從舌尖處被剪開,兩側舌緣也被修剪過 ,變成蛇信狀,這樣的手術使他們已無法正常言語,只能跟蛇一樣發出「嘶∼嘶 ∼」 的興奮聲。 這種恐怖的人體改造,讓我看了頭皮著實發麻,尤其剛剛標哥還偷偷問我: 「想變成跟他們一樣嗎?如果願意,就讓你永遠跟小乳牛在一起。」 我嚇得一句話都不敢,ㄧ直到現在都還無法停止發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 今天貿然來這裡的決定!而可憐的小卉,正與這樣的怪物赤裸糾纏,羞苦無助地 任那些弔客興奮圍觀。 「喔!吸住了....」 弔客一陣歡呼。 腦袋一片溷亂的我抬頭看籠內,此時柏亨入了一排細珠的雙唇像水蛭的吸盤 一樣,緊緊吸住嬌嫩的肉穴,小卉無助地掙動著,悲吟的聲音帶著哭泣。 光是想像那條濕滑滑、像蛇信一樣的畸形舌條,深入到陰道裡蠕動的噁心感 受,我就替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很爽吧!看她爽到腳趾頭握那麼緊!」 「身體在抽搐了!興奮成這樣呢...」 「這女的真變態!柏麟運氣真不好,娶到淫蕩的妻子!」 那些可惡的弔客,還ㄧ直對已經很可憐的小卉毫不留情的羞辱。 但即使噁心,這樣被直接吸穴弄了幾分鐘,她敏感的肉體還是在眾目睽睽下 ,不顧人羞恥地洩了身。 滿嘴是大嫂淫水的柏才,興奮地嘶喘著,爬到全身奶汁和香汗的小卉身上。 「不...不可以...」 仍激烈喘息的小卉,苦苦哀求身心已經變成怪物的小叔,但手腿都被身後的 柏亨架住,柏才那根入滿珠又穿了許多環的變態肉棒,就這麼沒入濕淋淋的嬌嫩 肉穴,令她扭挺腰腹痛苦地哀鳴出來!「看,她真的很爽的樣子,好變態的女人 !」 「柏麟如果陰魂正在看自己的老婆這樣,應該會氣到再死一次吧!」 在那些弔客缺德羞辱中,柏才已經在親嫂濕潤的緊穴抽送被改造成凶器的畸 形肉棒,怒莖上凹凹凸凸的顆粒和穿環,把滿是愛液的陰道插得啾啾作響,可憐 的小卉痛苦地掙扭,卻只被另一個小叔從背後把腿抱得更牢。 「嗚...不...」 柏才屁股賣力在上面挺動,一面想向大嫂吻,小卉只能拚命轉開臉,但對 方卻順勢吸吮她雪白頸項,而且乳房裡的奶水持續被身後兩張大手擠出來,在肉 體多重強烈摧殘下,小卉甜美的小嘴還是失守給變成人蜥的小叔,讓那條蛇信一 樣的黑舌鑽進她口腔和喉嚨。 但這還不是凌辱的頂點,佔據小卉上下二處銷魂嫩洞的柏才,一手居然還伸 下去,幫忙握住在下面抱住親嫂的柏亨的肉棒,往她的菊肛裡塞。 「嗚...嗚...」 小卉驚恐地掙扭,但終究無力反抗,另一根畸形的改造男根就這麼強行擠入 紅腫的肛門。 「怎麼樣?很刺激吧?」 標哥緩緩走過來,蹲在我旁邊問我。 這時全部弔客已經都擠到我前面,巴著欄杆興奮地圍睹大狗籠內的淫亂性交 ,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說真的,我開始認真考慮把你變第三頭人蜥了!這樣你就可以跟小乳牛形 影不離,到處表演給客人看,怎麼樣?」 我把臉轉開,並不是倔強,而且怕到不敢看標哥的眼睛。 「答啊!」 標哥冷冷逼問。 但此時此刻,他的聲音、小卉羞苦的悶喘、濡濕肉體的拍、還有那些弔客 野獸般的呼吸,忽然都像在遙遠的另一度空間。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因為我全部的腦細胞,都被視線所及的一幕所佔據,全身血液幾近凝結,心 髒緊張到就要跳出來!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禮儀公司制服的男子,從沒人注 意的角落快步卻無聲地走向我們,然後從腰間拔出手槍,直指正在逼我答的標 哥腦袋...「小心!」======================== ============事後不管想幾次,我都無法確定在那電光火石的瞬 間,我的大腦究竟是經過精密計算、抑或本能採取那樣不要命的行動!「那個大 流氓要是被一槍幹掉,我們從此就能從魔掌中解脫,到以前快樂的日子」 如果當時我是這麼想,現在小卉跟我,應該還沉淪在悲慘的地獄。 因為就算標哥掛了,其他的豺狼虎豹也不會放走我們,尤其是小卉,她清麗 絕倫的臉蛋和甜熟的哺乳期胴體,是那些人眼中難得的珍饈極品,怎可能讓她自 由?何況她還附帶著二枚漂亮的小女兒,更是讓他們愛不釋手的新玩具。 但當時的我,絕不像現在頭腦清晰到可以想那麼多,卻在緊要關頭,奮力將 蹲在我前面的標哥撞開,槍聲也在那時響起,我的背部燃起一陣撕裂的灼熱。 身手夠快的標哥,在被我撞開的下半秒,已經掏出槍、滿口怒操猛扣機反 擊,一直打到彈閘空了、沒噴出火還不甘心罷手。 我算很幸運,子彈只劃破背部一層皮肉,綻開一條十公分長的血淋淋傷口, 並沒貫穿要害,但我永遠都會記得那傢伙整片胸口佈滿蜂窩冒著煙的慘死模樣! =================================== ==早晨,和煦的陽光透過VIP病房的窗戶將我喚醒。 甜美的短裙護士美眉幫我換過藥,還加了止痛劑,因此傷口一點都不痛。 那枚臉蛋白裡透粉的小護士美眉,此刻坐在床邊,帶著甜甜的笑容溫柔餵我 吃早餐,我的傷在背部,所以只能趴著,但這樣的視線高度,剛好正對她光滑修 長的緊併大腿,而且直接看入大腿中央潔白的小內褲。 她也知道我的眼珠子不老實,不過除了有些害羞外,並沒任何防禦動作,依 舊恬靜作她該作的事,而且每餵我一口食物,就彎身仔細幫我擦拭唇角,這時我 又能透過她的衣領間,看到那兩隻包覆在粉嫩胸罩內的雪白玉兔。 不時飄來的澹澹髮香和胴體芳香,讓人簡直置身天堂,那裡像是醫院?正當 我陶醉在小護士胸腿間隱露的春光,ㄧ陣的鞋步聲從門外傳來,我不用抬頭已經 知道是標哥。 「兄,今天感覺怎樣?」 自從我救了他一命,他已經把我當成兄看待。 這流氓十分夠義氣,從事發當時親自送我急救,到昨天已經來看過我三次, 每次都待半小時以上,而且重覆交待院方要用最高規格標準照顧我,這位護士美 眉就是高規格VIP病人的福利之一。 「好多了...」 我作勢要起來。 「欸,你別動」 他立刻阻止我:「馬的,被噴子噴到的感覺我最清楚,沒死但也會痛得要人 命。」 「妳先下去。」 他對已經餵飽我的眼睛和肚子的甜美小護士說。 小護士輕輕嗯了一聲,乖巧的退下。 「喜歡嗎?是你的菜吧?」 等她走了,標哥淫笑問我。 「喜歡...那個?」 我雖然知道他在問什麼,但還是不敢造次,畢竟幾天之前,他還打算將我改 造成蜥蜴,現在就算跟我稱兄道,我也不能太大意。 「不用在我面前裝了!」 標哥說:「你以後想要什麼,只管跟我說,那個小護士,我只要跟德老說一 聲,就是你的人了。」 他說的「德老」,大家如果還記得,就是操刀把柏霖活生生剖肚到死那個醫 院院長。 「謝謝標哥」 「謝什麼謝,要不是你幫我擋一槍,我現在已經躺在棺材裡了,什麼地盤、 生意、女人、都成底下小或仇家的,我只剩土能吃,所以從那天開始,我這條 命就是你給的,以後我的,就是你的!」 標哥豪氣地說。 「不!我怎麼敢...」 我急忙謙辭,其實我是想他要把毒品買賣也算我一份,我豈不是要被抓去關 到死。 「唉,兄,你別害怕...」 他坐到我床邊:「以前是我欠你,跟我有仇的是小乳牛的綠帽老公,你完全 是局外人,我只是利用你來玩弄小乳牛而已,現在這些,我都會連同你救命的恩 情一起還你。」 「那我可以提出一個...不!二個請求嗎?」 我鼓起勇氣問。 「不要說二個,一個都沒問題!」 他爽快答。 「放過小卉,還有書妃」 「這不用你說,是兄的女人,現在誰都不准碰她們一根毛。」 「謝謝...」 「就只有這樣嗎?放過她們?這麼簡單?不會吧?」 標哥睜大眼看我:「擁有這二個女人,應該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兄 你別跟我說你不想啊。」 「當然想啊,小卉已經沒有丈夫,夫家也毀了,跟我絕對沒問題,但是書妃 ...她還是別人的妻子,夫家有頭有臉...」 講到在海ㄧ邊的伊人,我不禁落寞起來。 標哥豪氣說:「嘿嘿,這就是需要我這個兄地方啊,放心,大哥幫你搞定 ,你只需等著,她很快就會來到你身邊,而且只屬於你。」 「真的嗎?」 我聞言高興到想跳起來,卻忘了背上有傷。 「別亂動!」 標哥按住我肩頭:「總之你好好養傷,這幾天先讓小護士服侍你,等你出院 再去見小乳牛,然後等我幫你把書妃的事處理好。」 「謝謝標哥。」 我打從心底感激到想哭出來,如果能真正擁有書妃,那真的沒什麼遺憾了。 我又在醫院待了三天,這三天小護士果然什麼都為我作了,包括了所有護士 和情婦該作的事。 出院後,我到標哥送給我金屋藏嬌的小別墅和心愛的小卉重逢,兩人連續溫 存了三天三夜,貼心的標哥在別墅準備很多變態又下流的SM設施跟玩具,已經 很習慣被性虐的小卉,甘之如飴地接受我愛的「處罰」,而且連優希也在旁邊幫 忙,小蘋果則乖乖看著媽媽被我這個阿伯玩弄。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後來的日子,我大部分跟小卉在一起,偶爾家,但每天還是照常上班。 溫柔的小卉知道我對她哺乳狀態的胴體特別感到興奮,所以決定不讓奶水斷 掉,要讓我一直蹂躪她那對漲奶的乳房。 就這樣,轉眼大半年過了,我雖然性福,卻愈來愈不安,因為標哥始終沒找 到書妃。 他每次來見我都滿懷愧疚,連他這種國際大毒梟都找不到,書妃說是在地球 上蒸發也不為過。 書妃的公公趙權也毫無預警退休,只知道舉家遷到A國,他們本來就有公民 身份,只是標哥叫人追查,發現趙家在那邊幾戶房產都易了,一家人消失得很 徹底。 我開始害怕,怕是不是永遠見不著書妃了,她剛去A國的前幾天,那時我在 住院,我們還常打電話跟私訊,標哥要是在那時後就行動,應該就能查出她的下 落,可惜晚了幾天,她就突然斷了音訊,手機打去是關機狀態、發出去的訊息也 都石沉大海。 她最後一則訊息,是隔天趙家恩就要接上人工感官系統,如果成功,她就要 跟夫家表明一切,向他們謝罪然後離婚。 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這天,我才把小卉綁吊起來玩弄到滿地母奶,她高潮數次,放下來時已無法 站立,虛弱、滿足而嬌羞地被我抱去洗淨身子,走出浴室放她在床上不到一秒, 就見她香甜入眠。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看,竟然是書妃發的私訊,而且寫道「 我在機場,能不能來接我?」 我興奮到手發抖、頭皮也麻了,才打「立刻到」 短短三個字,就按錯了五次。 發出簡訊後,我胡亂穿上衣褲,拿起車鑰匙和手機衝到門口,但門一打開, 眼前站一個陌生高大的男人,我愣了一秒,還沒來得及神,脖子就被一陣劇烈 電殛,隨即眼前發黑不省人事。 ==============================接下來 有段不知長短的時間,我在昏沉中醒醒睡睡,每當恢復一些意識聽到人講話聲音 ,想努力撐開眼皮時,手臂就被人打針,立刻又覺得疲倦睡去。 這樣的過程就我記得至少五次,最後醒來,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桶冰水 澆醒。 「怎麼事...」 我躺著,手腳都動不了,卻聽見日思夜想、一聲聲帶著痛苦的誘人嬌喘。 「醒來了吧?」 一個十分怪異、像機器般冰冷,沒有起伏的音調在問我,我努力想仰起頭, 但身體痠軟得厲害,根本力不從心。 這時有人抬起我的後腦勺,在下面塞了一塊硬梆梆很不舒服的鐵枕,讓我能 看到眼前景像。 首先映入視線的,是赤裸裸的書妃,她眼睛被矇住、雙臂讓鐵鏈吊直,只剩 趾尖踮在地。 久別重逢、加上現在她的樣子,讓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書妃的臉蛋還是一樣清麗動人,皮膚似乎更水嫩,不大卻堅挺的乳房傲立胸 前,粉紅的小奶尖也沒變黑,只是孕體關係,乳暈範圍明顯擴散,四肢也依舊修 長完美...除了下腹那顆圓滾滾的球型肚皮外,其他地方都維持細膩勻稱,宛 若處子。 從懷孕時間算,她應該已經在預產期了,但模樣不但沒變不好看,反而更散 發誘人的性感和甜熟。 「喜歡我的前妻嗎?人渣?」 那個機械化的聲音又響起,音調一樣沒有起伏,但不知為何,我卻感覺ㄧ陣 脊椎發冷的恨意!「知道我是誰吧!」 終於看到「說話」 的人,是坐在電動輪椅上的趙家恩,他身後跟著一名長相中等,妝粉略濃, 身材卻十分火辣的女人。 外觀看不出趙家恩有裝什麼人工系統,但他一隻腳卻慢慢從輪椅踏上伸下 地,身後的女人立刻走上前扶住他,他就柱著枴杖,微微顫顫地站起來。 「你把小妃怎麼了?把她放下來!」 我對著他怒吼。 「逸詳...是你嗎?」 眼睛被矇著的書妃轉動頭,顫抖地問。 「是他沒錯!想看嗎?」 趙家恩說。 「不....放過他...我可以不見他...但別傷害他...」 「賤人!」 趙家恩透過發聲器傳出來的聲音,冰冷卻能感覺強烈憤怒。 「親愛的,我幫你把這賤貨的眼罩拿下來好嗎?」 那個女人柔聲在趙家恩耳邊說。 「嗯」 從他們互動看來,那穿著緊身洋裝的女人應是趙家恩的新歡,或許遭逢被書 妃背叛的打擊,趙家恩的品味一八十度轉變,居然喜歡這一款跟書妃截然不同 的菜。 只見他的新歡踩著五吋細柱高跟繞到書妃身後,解下她的眼罩。 「詳...」 書妃看見赤裸身體被固定在金屬床上的我,淚水立刻在眼眶中盪開,延著臉 頰一路往下滑。 但可能有段時間沒見面,現在用這種模樣裸裎相對,又令她羞恥地低下頭。 「準備開始了嗎?醫生怎麼還沒來?」 這時趙家恩問。 我心裡不禁升起不祥預感,因為現在躺的地方,怎麼看都像是手術檯。 「剛聯絡了,他說可能要晚ㄧ到二個小時,我們可以先教訓這對狗男女。」 女人答。 「你想作什麼?為什麼要有醫生?」 書妃也感覺不對,顫聲問趙家恩。 「作什麼?當然是在妳面前割掉這個男人的老二。」 趙家恩用沒有感情的機械化音調答:「然後在他看著妳被蹂躪的情況下, 剖開他的肚皮,拿出所有器官去餵狗。」 「不...你不能這樣!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放過他!一切我來 承擔就好!」 書妃激動哀求。 趙家恩從發聲器傳出詭異的冷笑:「如果妳很配,我可以考慮看看。」 「不!別聽他的!他跟那些禽獸一樣,只想威脅妳而已,不論如何他都不會 放過我...」 我著急阻止她作傻事。 「別說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作!」 書妃固執地打斷我,我懂她深怕趙家恩連這完全不可靠的一線生機都不給我 ,但她這樣卻讓我更心疼。 「老公,醫生沒來前,是不是先讓他們來ㄧ段前戲,幫這賤人暖暖淫蕩的身 體?」 「他們是誰?你們想對她怎樣!趙家恩,她曾經是你的妻...」 我講到ㄧ半,冷不防被人掌了ㄧ記沉猛的耳光,而且不只一下,那個人把我 的頭當排球一樣打得左右甩動,一點都不手軟,一副要我命的恨意。 在書妃叫「不要打他」 的哭求聲中,我至少被扇十下重嘴,滿眼金星過後,終於看清楚打我的人, 是書妃的公公趙權。 「不要臉的畜牲!你跟我兒媳...不!跟那賤人每天在我兒子房裡當他面 苟且亂搞的事,家恩都告訴我了!她自己也認罪,你還有資格在這裡鬼叫!」 趙權盛怒到滿臉漲紅!看來這幾個月他變賣家產銷聲匿跡,全是為了替趙家 恩報仇佈局!我一時無言以對,這時書妃忽然轉開臉不住顫抖,似乎出現什麼令 她恐懼的事。 幾秒後我就知道她在害怕什麼了,兩個高大的黑人,赤著全是肌肉的強壯身 體,從後方走向她。 「乖乖接受替妳安排的處罰,不然就不放過妳的情夫,知道嗎?」 那女人在她耳邊說。 倔強的書妃抬起臉恨恨瞪著她。 「呦,還敢瞪人?說不定這種處罰正好滿足妳淫蕩的肉體,真是便宜了妳呢 。」 趙家恩的新歡談吐居然是令人不敢恭維的低俗,看來他真的被氣質出眾的書 妃傷得很深。 「住...嘴...」 書妃氣到淚水一直滾下來。 「跟黑人作是第一次吧?」 那女人非但沒住嘴,還更過份地問:「需不需要我提醒他們溫柔點?看,他 們的傢伙都那麼凶,雖然讓妳享受,但妳肚子裡那姦夫的孽種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 「我的孩子?」 我心頭一陣重擊:「妃,她說妳肚子裡的...是我的?」 「嗯...」 書妃紊亂地應了一聲,淚水又滾下來,這時她除了嬌喘,已經很難說話,因 為兩個黑人左右夾著她,四張烏黑的巨掌在潔白胴體上揉弄,兩隻小雪峰被捏成 各種形狀,產期特別敏感的奶尖,也被肥厚的嘴唇吸住。 「是你的,開心嗎?」 趙家恩問:「有作過DNA檢測,而且是個女生。」 「妃...」 我不知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興奮、開心、恐懼、無助...「但你不用高 興,因為以後這個賤人,跟她生下來的孽種,都是我的奴隸。」 「不行!你不准那樣!」 我在手術檯上掙扎。 「唔...」 這時書妃羞苦激喘,一個黑人已經抬住她下巴,肥唇佔據她甜美的小嘴在吸 吮舌頭。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另一個蹲在下面,舉起她一條潔白玉腿,含著秀氣的腳趾舔弄,空著的那隻 手掌還延著腿壁來輕撫挑逗。 「淫水都在閃爍了,好色的身體。」 那女人看著書妃被刮除恥毛的下體裂縫笑說。 舔遍她整條腿的黑人站起來,拿起地上兩顆金屬小乳栓,用英文說:「幫妳 戴上這個吧,我的小母狗。」 書妃沒辦法說不,敏感的奶尖被乳栓殘忍地夾住。 「讓他的情夫看看下面現在開幾指。」 那女人用英文命令兩個黑人。 「不...哼嗯..」 書妃掙扎一下,人還是被黑鬼從背後操開兩腿抱離地面。 「差不多開一指多。」 書妃羞到腳趾都勾起來,她兩腿間敞開的粉紅肉穴,陰道真的已經打開一小 縫,透明黏稠的分泌物一直垂出來,我知道如果開到五指寬,就是要臨盆了。 「她就要生了,放過她!求求你們...」 我向趙家恩哀求:「求求你,看在她曾經是你妻...」 話說ㄧ半,又激怒趙權,他毫不客氣左右開弓賞我耳光,大吼說:「住嘴! 她不是我兒子的妻子!我們家沒有這種媳婦!」 我頭下枕著硬梆梆的鐵枕,被掌嘴到脖子感覺都快斷了。 「不要打...嗚...唔...」 書妃想替我求情,也是說三個字就無能為力,因為黑人已經吸住她下體,舌 頭鑽進開指的陰道內攪弄,一根手指還老練地撥弄陰蒂,讓她羞苦地在另一個黑 人懷中激扭。 「啊...嗯啊...唔...」 黑人聯手玩弄下,她身體開始抽搐,秀氣的腳趾用盡全力握緊。 後面的黑人知道她快高潮,低頭又強據她雙唇,肥厚的舌頭塞滿她口中,讓 她只發得出痛苦的悶吟。 「嗚...」 終於赤裸身體隨黑人口交的強大技巧,從抽搐變為ㄧ振振挺動,黑人嘴離開 她下體,卻換中指插入濕淋淋陰道內猛烈摳弄,書妃激烈悶叫著,晶瑩的尿液隨 著黑人手指挖送,一股一股洩出來。 「哈哈哈...尿都噴出來了」 「很色唷,這位有氣質的母狗小姐,都大肚子了還這麼想要?」 黑人甩著滿手的水汁謔笑道。 可憐的書妃,羞恥潮吹後,他們放下她,但她已無力踮腳站著,只能任由吊 高她雙臂的鐵鏈懸住身子。 把她弄到潮吹的那個黑人,大手搓弄扒滿怒筋的粗長肉棒,又抬高她的腿。 「不...不行...孩子...」 書妃痛苦地哀求。 「孩子怎麼了?」 那女人問。 「胎位...又往下...不可以作...求求妳...讓他們放過我.. .等我生下來...要怎麼樣都隨你們...」 她再怎麼倔強,也是個母親,尤其還是懷我的骨肉,所以不惜自尊向那可憎 的女人求情。 「喔,我看看」 女人示意黑人再把她抱起來檢查。 「才開二指嘛,沒關係的,黑人那根那麼大,不享受一下妳會遺憾終生的。 」 「不...」 身後的黑人再度操住她雙腿,不理她的請求就將她抱離地面,另一個黑人抓 著翹起的肉棒,用肥大黑亮的龜頭上下磨擠出汁的美麗裂縫。 「溫柔點...求求你...小心我的孩子...」 書妃見他們要定她身體,不得已只好羞喘著用英文哀求黑人。 黑人咧開厚唇淫笑:「等一下我干妳時,妳要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操到妳流 產。」 「可以嗎?答啊!」 黑人用火燙的肉莖拍打濕淋淋的恥肉要她答桉。 「嗯...」 書妃羞恥點頭。 「現在就叫來聽。」 黑人說著,龜頭無預警順著潤滑的愛液、擠入粉紅肉穴。 「嗯啊...」 她失神顫抖。 「叫啊!」 「老...公...」 「很好,再叫!」 黑人興奮不已,肉棒不斷深入。 「嗚...老公...不可以...太深...」 書妃腳趾全都用力握住,粉紅健康的指尖深掐入身後強壯的黑人的胳臂,那 個黑人把她快臨盆的身體抱很緊,腿也拉得很開,非常方便前面的夥伴幹她。 可憐的書妃已經走頭無路,為了保住我們的骨肉才向黑人屈服,但顯然那黑 鬼根本把他的承諾當放屁,得到後毫不憐香惜玉、猛烈挺送屁股啪啪啪地撞擊起 來。 「不...嗯啊...嗯...啊...輕一點...嗚...」 就這樣,被二個黑人折騰快半小時,他們都內射後,全身是粗暴指印和牙齒 囓痕的書妃才香汗淋漓被放下來。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我還沒出生的女兒,在媽媽子宮裡就被淋了兩個黑鬼腥臭的精液。 「開三指,應該還可以玩那個吧?」 那女人撿查過書妃的陰道後,問趙家恩。 「嗯,牽出來吧。醫生呢,還沒來嗎?」 「應該要到了,沒關係,還有時間,先好好教訓這賤貨。」 那女人說完不久,兩個黑人就分別牽ㄧ條體型龐大的德國牧羊犬走進來。 「你們要作什麼!別太過份!停止你們的一切!聽到沒!」 看到那兩條大狗,我著急憤怒吼著。 「閉嘴!」 趙權拿起ㄧ塊布,好像是從書妃身上剝下來的小內褲,在黑人幫助下粗暴地 塞進我口中,再用膠帶貼住。 在他們處置我同時,聽見那女人興奮地喊道:「醫生已經來了。」ㄧ個亞洲 面孔的醫生,後面跟著ㄧ名護士,一言不發走到我面前,很有效率地在我旁邊擺 開ㄧ整套手術工具。 「不!別這樣!你答應我要放過他!」 書妃為我嚇到臉色蒼白,在地上努力撐起上身苦苦哀求趙家恩。 「我只說考慮,要看妳的表現,剛才妳就不是很甘願的樣子,ㄧ直求人家溫 柔ㄧ點。」 趙家恩的聲音透過機器冷冷傳出來。 「我會聽話了,你現在要我作什麼我都願意,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好!妳自己說的!」 那個女人走過來,拿了一盆濃稠的奶油狀物體放在她面前地上。 「把這些狗食塗在妳的騷穴上,然後去那張小床上躺著,自己用上面的鏈條 把手腳銬在一起,張開腿讓狼狗舔妳的鮑魚。」 「唔...」 我憤怒悶吼,他們要女神般的書妃受這種屈辱和淫刑,讓我心都要碎了!但 書妃似乎別無選擇,她顫抖地伸出纖手,默默挖起一坨黃油,抹進自己光禿的兩 腿間,一共弄了三次,才辛苦挺著快臨盆地身子站起來,走到那女人指定的位置 仰面躺下,然後拿起放在旁邊的二條雙頭鏈銬,將自己左手腕跟左腳踝、右手腕 跟右腳踝分別銬在一起。 胎位已經很低的她,在作這些動作顯得十分吃力和辛苦,弄好後再也無力闔 住雙腿,往兩邊M字狀大大敞開,開了三指寬的血紅肉縫,裡外全是油淋淋的半 固體黃油。 那女人還不放過,把剩下的半盆狗食也淋在她恥穴上,然後對牽住狗的黑人 說:「把狗帶過來。」 先過來的一條狗,冰涼的鼻子在她毫無遮蔽的兩腿間亂聞,書妃忍住害怕顫 抖喘息,腿又闔不住,那狗聞了一陣子,終於舌頭舔了上去。 「嗯啊...」 她失神激哼出來,和手腕銬在一起的雪白裸足,末端二排秀趾瞬間緊握住。 「爽嗎?」 女人問她。 書妃咬著唇倔強搖頭。 「還不爽?可能要剝更開被舔才有感覺。」 她殘忍說完,真的伸手壓住書妃大腿根兩側,把已經開指的肉縫往兩邊拉更 寬,讓狗舌舔得更徹底。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可憐的書妃被折騰到拚命掙扭,他們讓兩條狗都上來,雙犬爭相把狗嘴塞到 她兩腿間的小空間,舔吃裡面的狗食,直到她高潮到快喘不過氣,他們才把狗拉 開。 但接著那女人要黑人把其中一條狗牽到前面,後腿跨過書妃,狗腹下已經半 發情的鮮紅陰莖,興奮地在她眼前跳動。 「幫狗情人吹一吹下面那根,等一下才能上妳。」 「不...不要...別這麼過份...」 書妃痛苦搖頭。 「妳不是要救姦夫嗎?還是要叫醫生動手了?看,護士已經在塗消毒酒精囉 !」 這時護士是真的在我的陰莖和周圍淋上碘酒,那是進行手術的第一件事。 我雖然憤怒他們脅迫書妃作的事,卻更怕被閹割老二和開腸剖肚,因此現在 手腳冰冷、腦袋ㄧ片慘白,根本沒辦法反應。 「不要...對不起...別傷害他...我作...我願意作...」 她著急哽咽,仰起臉用嘴找到狗腹下的陰莖,啟唇慢慢含了進去。 「嗚...」 狼狗發出舒服的低吼,不斷吐著舌頭。 「另一隻就讓牠直接上了,怎麼樣?」 「嗯」 趙家恩表示許可。 書妃羞懼地悶哼一聲,但仍含住狗雞巴沒鬆開。 另一個黑人把第二條狼狗的陰莖擼硬後,讓牠爬到書妃大肚子的胴體上,協 助狗屌找到陰道口,狼狗知道位置對了,本能弓起屁股往前頂,在哀鳴聲中,整 條狗莖和人類肉穴緊密結一塊,接著就挺動狗公腰,賣力在抽送起來。 「唔....嗚....」 書妃比剛才被黑人強姦時更羞,鏈在一起的手腕和腳掌互相用力牽扯,下體 被激烈進出的狗莖磨擦到全是白色泡沫。 「嗯啊....」 終於她受不了,吐出另一條濕淋淋的狗莖,激烈呻吟出來。 「在爽了吧?」 那女人問,書妃立刻倔強咬住嘴唇,雖然忍住不發聲,卻仍無法止住紊亂的 喘息。 狗公腰真不是浪得虛名,只見牠愈動愈快,毫無疲態,筋疲力竭的書妃終究 無法再強忍,最後還是被撞到失神又呻吟起來。 「狗睪丸鼓大了,是不是要射精了?」 女人從後面低頭看狼狗跟書妃交活塞的地方。 「嗯...啊...不...別讓牠....嗯...在裡面...嗯啊. ..」 書妃激烈嬌喘哀求。 「繼續給我含著,誰准妳吐出來,是想讓姦夫被閹割嗎?」 那下流女人叱道。 於是書妃又被迫含住上方的狗屌,這樣讓狼狗姦淫又過幾分鐘,大狼狗似乎 要射精了,兩肢前腿緊抱住書妃上身,吐著舌頭哼哼哈哈的吐息,狗涎不斷滴在 她美麗的臉蛋上。 書妃開始先掙扭了二下,接著變成激烈的抽搐。 「射了!球結變大了!」 狗莖上的肉結緊緊塞住陰道口,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來,這是犬類確保自 己能留種的生物本能,但對書妃確是殘酷至極地身心摧殘。 。 「解開她!換綁在交配抬上好好授精!」 那女人下令,於是書妃手腿上的銬鏈被取下,在生殖器仍與狗屌結在的狀 態,被拖抱到另一個特別的架子上趴著。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那所謂的交配架,簡單形容是ㄧ塊頭低尾高的臥墊,墊中間挖了一個大圓洞 ,剛好讓她懷孕的肚子放進去,再將大腿綁在臥墊的後二隻腳上,形成厥高屁股 ,但下體是懸空的犬類方便交配體位。 這時狼狗已經轉過身,用尾對尾的方式繼續保護牠的精液不會浪費掉。 「嗚...破了...救救我...我的孩子...」 被綁在交配架上的書妃,忽然讓人心疼地呻吟哀求。 「什麼破了?」 「羊水...破了...」 她激烈喘息,我看到她被綁在交配檯腳柱的大腿正在收縮抽搐,無色的液體 不斷從狗結栓處湧下來。 「居然被狗干到羊水破掉,不過沒關係,剛破而已,晚一點再生不會有問題 。」 那可惡的女人還一派輕鬆說。 「不...求求妳,我的小孩...會有危險...讓狗走開...我要生 下她...」 書妃無助地哭求。 一向倔強外柔內剛的她,唯二的弱點應該就是我,還有她肚子裡我們二人的 骨肉。 「等妳看玩情夫的閹割剖肚秀,就會讓妳去生,要不要求醫生動作快一點? 」 趙家恩機械式的聲音又響起。 「不要!別這樣!你答應我放過他...怎麼可以食言!」 書妃聞言猛掉淚搖頭。 「我從沒答應過妳。」 趙家恩冷酷答。 這時我的陰毛已經被剃乾淨,醫生帶著術用手套,舉起鋒利的手術刀,拉起 我的老二。 我心頭發涼,看來已在劫難逃,閉上眼準備接受命運。 鋒冷的刀刃接觸到龜頭頸部,這是第一個要割掉的東西,我深信一口氣,看 來他們連麻醉也省了,反正準備把我開腸剖腹,沒打算讓我活著,又何需麻醉。 「碰!」 就在我命懸一線時,忽然傳出震耳槍響,我感覺有股溫熱液體噴到臉上,隨 即護士和女人尖叫、趙權也怒斥:「你們是誰...」 然後駭人的槍響又接連響起。 我ㄧ睜眼,首見那該死的醫生右邊太陽穴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噴在我 臉上的無疑就是他的腦漿和鮮血。 他搖搖晃晃,跟著胸口中一槍的趙權同時倒下。 闖入開槍的殺手有三名,護士、趙家恩和他的新歡,還有在場的二個黑人也 在前後幾秒全被幹掉。 處理完後,他們解開我,其中一個說:「「標哥派我們來的。」 「快幫我救她!她要生了!要馬上送醫院!」 我想起還被綁在交配台上跟狼犬交尾的書妃。 他們乾淨俐落,直接開槍射殺了狼犬,將變軟的狗生殖器從肉穴拖出來,然 後解開書妃手腳的繩縛。 醫院產房外的走廊,我疲憊到隨時可以昏倒,但又緊張到無法闔眼,一直到 護士出來,說小孩剖腹出生,母女均安,我才放下心中大石,而且開心得跳起來 歡呼!讓她剖腹生是我的決定,因為我可不想書妃因為生產而讓銷魂的窄小陰道 變鬆,說穿男人還是很自私。 幾天後,我帶著書妃跟我們漂亮的小女嬰到自己的地方,標哥安排車在機 場迎接我們,但怕嚇到書妃,他並沒親自出現,看來這大流氓還是粗中有細。 在A國,我已經跟書妃坦白有小卉這個女人存在我生命中,她出乎意料大方 接受,還願意跟小卉同住一屋簷下,一起當我不能浮上檯面的妻子。 後來我跟標哥談才知道,那天我被電暈帶走,輾轉綁架到A國,還好標哥發 現我失蹤,一路抽絲剝繭追查到電擊我的人,透過刑求又一路查到我可能被抓來 的地方,然後派他在A國的人手把我跟書妃救出來...說真的,標哥真是我人 生中的貴人,他不但讓我重新擁有小卉,還讓我得到心目中遙不可及的女神,而 且給我一筆鉅款讓我能無後顧之憂養三個女人跟三個女兒,過著比神仙還愉快的 生活。 P.S.忘了提到,還有那個新歡小護士... 讀^精彩~小$說~就^來&39;點 b點 &39;~$^小&39;說-! !/度//第/一///小/說/站! .. 滿是SM刑具的密室,迴盪著讓人血脈賁張的悅耳嬌喘。 書妃和小卉雙臂反綁身後,兩人面對面,漂亮的乳頭被我用極短的細繩綁在 一起,四顆正在泌乳的敏感奶尖互相摩擦扯動,母奶噴到對方酥胸,延著她們胴 體ㄧ直往下流。 她們兩腿間有ㄧ條結滿繩球的粗麻繩,深深陷入柔軟的裂縫中。 「人...啊...」 「哼嗯....詳...」 她們一邊呻吟、一邊輕喚我,忍不住踮直腳掌的四條誘人玉腿不安分地扭動 。 「喜歡被我處罰嗎?」 我走過去問。 「喜歡...人...」 小卉羞紅臉說。 「我...也是...喜歡...」 我張開雙臂將她們摟在一起,三條舌頭激烈糾纏....(全文完) 正文 (番外:愛的代價)(01) 作者:深綠的心動 字數:545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點閱讀 去掉*星號 發送電子郵件至diyianhu@qq.即可獲得最新 度 第|一|| 既是 .. 前言:雖然說是番外,但其實內容就是接著文的,就是文的後面部分, 想寫的是預想的真正的結局,本來沒有多少的,但一不小心就拓展開來了,所以 這其實是這本書的後半本,大家看看喜歡就好,不喜歡笑笑就好。 () 冬日的夜晚,窗外雪花紛飛,明亮的路燈映出了一片朦朦朧朧的雪景,那是 都市的雪夜最溫柔的寫照。一處高檔的住宅小裡,一家家人或開窗欣賞雪落園 林,或關窗享受暖氣,而那一盞盞昏黃的燈光之後,又演繹著怎樣的或平凡溫暖, 又或是春意無邊的故事 這是一間水霧瀰漫的浴室,一隻大號的漱口杯靜靜地立在靠近入口的洗漱台 上,一對款式相同的紅藍牙刷整齊地放在杯中,傾斜著指向室內,而順著刷頭看 去,一對朦朧的身影在水霧中若隱若現 透過水霧看去,只見一個壯實黝黑的中年男人赤裸地坐在大理石製成的小凳 上,小凳固定在地面,故而男人的身體如何搖動,也無法晃動小凳分毫,而造成 那男人搖晃的,卻是那一個跪坐在軟墊上如水霧一般柔嫩的身軀 那是一個怎樣的仙子啊,那如玉脂一般的肌膚閃耀著比水珠還靚麗的晶瑩, 一對美麗的玉足彷彿是上天遺落在凡間的寶物,往上看去,卻又是一副讓人更加 熱血沸騰的景像那美麗修長而豐腴的長腿宛如造物最偉大的傑作,那肌膚 緊繃的彈力足以讓所有的雄性趨之若鶩,而那雙腿間芳草萋萋的神秘谷地,更添 了一絲讓人口乾舌燥的誘惑 而美人那纖細的腰肢彷彿讓人盈盈一握便能盡在掌握,而卻不會給人太過瘦 弱之感,只因那一雙飽滿美麗的雙峰,如玉髓凝成的仙桃,讓人生出無限的嚮往, 最後,配上那冷艷清麗的容顏,好一個謫落凡間的仙子!然而,一枝盛開的梅花 從其私密部位蜿蜒而出,雪白的梅花纏繞腰間,讓仙子顯得更加聖潔,同時也增 添了一絲莫名的誘惑 而眼前的仙子,卻靜靜地跪坐在身前的男人身後,然後將冰涼的沐浴液緩緩 滴在自己的雙峰之上,然後均勻地塗抹在兩個球面上,那粉紅的櫻桃上更是厚厚 地抹了一層。然後,女神輕輕俯下身,將雙手搭載男人的雙肩上,然後將美麗的 雙峰靠壓在男人寬大的背上,然後彷彿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男人的背上,當 那滑膩的玉峰被壓得扁圓,仙子便開始慢慢地扭動嬌軀,為身前的男人塗抹沐浴 液 只見仙子面帶一絲羞澀和不自然,動作明顯比較生澀,卻還是緩緩地認真為 男人侍奉著,從那男人前後輕晃的身體和瞇著眼輕輕發出的哼聲便能看出,這讓 無數男人拜倒的寶物帶給了他多麼溫軟滑嫩而又舒爽的體驗,而那故意搖晃的身 體,卻又讓那玉峰時扁時圓,讓畫面顯得唯美而淫靡 美人感受著雙峰與男人的寬背摩擦所產生的滑膩之感,而男人故 意的晃動造成的擠壓卻又讓最近逐漸敏感的雙峰感到一絲奇異的美感 。這讓她感到一絲羞恥的同時也不由得繼續下去。當美麗的雙峰服務完整個 背面後,仙子的呼吸已經帶上了一絲聽不出的喘息,不只是太累還是其他的什麼 「辛苦娘子了,不過接下來,前面也要拜託了。」男人的語氣有著一絲歡喜 與得意,不過他還是強壓著不表達出來。 身後的美人深深看了眼前強壓著感情的男人一眼,嘴角翹起一絲看不出的弧 度,卻馬上歸平靜,換上一個微笑淡淡地說:「夫君轉過來吧,讓妾身把前面 也洗洗。」 男人於是將正面轉了過來,那胯下一頭粗壯黝長的巨龍帶著巨大的壓迫感也 轉了過來,不過美人卻是視而不見,彷彿已經見怪不怪,只是又拿起了沐浴液。 看著眼前優雅恬靜的美人羞澀地再次給滿是泡沫的玉峰塗上一層晶瑩的浴液,然 後緩緩跪坐下來,低著頭,將雙峰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而這個姿勢幾乎是美人已 經投入了男人的懷裡,感受著胸口兩團溫潤美玉的火熱,男人再也忍不住,在美 人的驚呼中將她狠狠揉進懷中,然後吻上了那珠玉般的雙唇,美人猝不及防之下, 卻怎麼也掙脫不得,只得無奈地放棄了掙扎,只是,當男人的粗舌想敲開緊閉的 牙門,卻遭到了堅決的抵抗。男人也不在意,只是在牙門外四處舔舐,,讓美人 的兩頰左鼓起一塊右鼓起一塊,美人終於受不了這樣羞恥的戲弄,睜開眼狠狠瞪 了男人一眼,然後閉上眼輕輕打開了牙門 男人的舌頭終於敲開了大門,自然不肯放過機會,長驅直入,找到了那無處 可躲的丁香小舌,狠狠地纏繞了上去。那小舌開始還在賭氣,不肯與這侵入者放 下身段,不過在那侵入者的或點、或舔、或纏又或是輕輕劃過之下,她終於癱軟 下來,與侵入者狠狠地纏在一起,吮吸舔舐著彼此的每一處 只見美人與男人的雙頰輕輕蠕動著,雙方緊閉著眼,雙唇毫無間隙,而兩人 不時滾動的喉嚨則說明了兩人交戰的激烈 那晶瑩的舌液,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被兩人「咕嚕」、「咕嚕」吞入 腹中 良久,唇分,兩人劇烈地喘息著,呼吸著彼此的呼吸,一時間,浴室裡只 響著喘息之聲 平復下來的美人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帶著一絲淡淡的不滿:「夫君有點過 了,可是和妾身約定過不亂來的。」男人有些尷尬,不知道為何最近有點不知如 何應付眼前的美人了,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她了:「是娘子太誘人了,為夫控制 不住,是為夫的錯,是為夫的錯 「 美人白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忽的笑了:「那就算了,下不為例哦。來吧,妾 身繼續為夫君洗浴。」說著,繼續跪坐了下來。男人大喜,繼續坐下來享受美人 的服務 由於是正面,美人只得以纖細的手掌輕輕托住玉峰,將玉球的前半部分往前 傾,讓乳面充分地與男人粗糙的皮膚相接觸,然後緩緩滑動著。 當美人的小櫻桃緩緩劃過男人黑色的乳頭,男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她 白了他一眼,然後不再往下,反而在男人滿意的眼神中,用小櫻桃緩緩撥弄著男 人挺立的乳頭 當兩人的乳尖都硬的發疼,泡沫淹沒了乳尖,紅著臉的美人才緩緩將雙峰移 向下方,那發脹挺立的乳頭和柔軟嫩滑的乳面又帶給了男人別樣的享受 當美人終於洗淨了男人的前面,她已經累得微微喘氣,但男人卻微微一挺下 身,將粗大挺立的下體送到了美人眼前。美人微微一愣,然後看了一眼目漏渴望 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沾滿泡沫的雙峰夾住了火熱的巨龍,然後為其塗滿 了沐浴液。塗完了泡沫,美人放開了男人,但男人卻一動不動,仍然將下體挺立 在她面前 美人又楞了一下,然後明白了什麼,馬上搖了搖頭:「不行,這個不行!」 雖然和男人已經做過各種更為羞恥甚至是不要臉的Play,但是她一直覺得乳 房是聖潔而神聖的,那是以後要給寶寶哺育的地方,怎麼能允許別人的性器隨意 玷污,哪怕要服務,那也只能給 「娘子,為什麼這裡就不行呢?明明嘴巴都可以,娘子的這裡這麼完美,如 果無人欣賞,豈不是太可惜了。」男人又一次勸說道,然而美人還是堅決地搖了 搖頭。 男人沒有如同往常一般放棄,反而握住了美人的雙峰,輕輕地揉捏著,指尖 緩緩地挑逗著兩顆可愛的小櫻桃。美人咬著牙,始終沒有同意 遺憾地搖了搖頭,男人道,「既然娘子如此執著,那為夫就不再堅持,娘子 也累了,讓為夫替娘子洗洗身子吧。」說完便不由分說,讓美人轉過身去,開始 為美人濯洗身體,濯洗的過程中自是又免不了一番動手動腳 待男人的「服務」結束,美人早已是面紅耳赤,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 「娘子,為夫全身都已經洗過了,不過娘子身上還有地方沒有洗到,讓為夫 用工具幫娘子清潔一下吧。」男人嘿嘿地說道。 美人臉一紅,然後慢慢地躺在了軟墊上,說道:「那夫君還在等什麼,還不 幫妾身洗乾淨。」說著慢慢打開了雙腿,露出了那茂密的花叢和泥濘的幽谷,顯 得淫靡而誘惑 男人吞了吞口水,旋即從旁邊取了一些沐浴液,均勻地抹在了陽具之上,美 人看在眼裡,不由得臉又是一紅:「夫君真是壞!」「既然要幫娘子洗浴,自然 要十全十美,不能有一絲懈怠。」男人老神在在的說道,然後用巨龍頂住蜜口, 緩緩摩擦著,卻就是不插入。 眼見眼前的女人臉色越來越紅,喘氣越來越粗,男人終於忍受不住:「娘子 準備好,我要來了!」聽到這句話,美人迷濛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識地將分開的 雙腿又打開了一些 男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將下身猛地一挺。 「啊!」美人輕聲的驚呼響起,帶著一絲彷徨、一絲驚訝和一絲滿足,慢慢 地蕩在小小的浴室之中。然後,美人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火熱,看著男人的目光 不由得帶上了深深的幽怨 「夫君怎麼這樣!」美人的語氣此時卻充滿了幽怨。只見男人粗大的陽物已 經就著沐浴液的滑膩深深地埋進了美人的後庭之中,然後開始慢慢地抽插。 男人毫不慌亂地說:「這裡是娘子身上最應該清洗的地方,不是嗎?」說罷,便 開始加速,插得美人連連喘氣。 感受著後庭裡傳來的異樣飽脹的美感,美人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可同時前 面傳來的空虛感也越來越明顯,美人不由得皺著眉,顯得無比難受。男人看在眼 裡,微微笑道:「娘子若是不滿足,可以自己來清洗前面嘛。」 美人紅著臉白了男人一眼,於是自己一邊隨著男人的抽插一邊顫抖著擠了沐 浴液塗在手上,然後將中指緩緩送入蜜裂之中 待插入之後,美人忽的過神,自己為何要擠沐浴液啊,迷迷糊糊竟然做了 這種丟人的事,然後看了壞笑的男人一眼,不由得羞恥地別過了頭。 男人的抽插卻沒有隨著美人的羞恥而結束,反而因此加快了抽插,那兩人的 結處,已經產生了大量的泡沫,而泡沫的滑膩也讓兩人的結處發出了「咕膩」 「咕膩」的聲音,顯得淫蕩而迷亂。美人的快感也越來越強,但是後庭的充實感 實在太強,她無意識地竟然又放了無名指進去,而當男人開始揉捏那兩團嫩肉之 時,美人已將第三根手指食指,放入了幽谷之內,三根手指一起快速地扣捏、 抽插著自己泥濘的蜜穴,帶出了無數的泡沫和蜜汁。 眼見著美人漸漸發情,竟將多達三根手指插入小穴,將其撐開一個巨大的尺 寸,加上感受著陽物隔著一層皮膜那抽動的異感,男人便將陽具深深插入美人後 庭不再動作,美人感受到,睜開迷離的雙眼,疑惑的看向身前的男人。 「娘子,你自己洗洗,順便幫為夫按摩一下寶貝。」「嗯。」 美人已經沒有力氣再和男人多說什麼,只是順著感覺繼續扣弄自己的下體, 那粗大的巨龍將後壁撐開了一個凸起的弧度,隔著薄薄的後壁,美人那修長的玉 指在抽插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了那火熱的充實,手指的關節從上面刮過,加上 那深埋後庭的粗大火熱,讓美人對插入自己身後的巨物有了一種清晰地實感:它 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想到這裡,美人再也忍受不住,手指深深插入幽谷,整個身體不住地痙攣了 起來,幽谷內湧出一股不絕的清泉,打濕了身下的軟墊。 男人被按摩了這許久,感受著菊穴的嫩肉對巨龍一陣又一陣的痙攣擠壓,終 於忍受不住,將陽物猛地抽出插入,開始了瘋狂地抽插著,高潮未過的美人哪兒 受得了這種,只見她雙手緊緊扯著身下的軟墊,整個人隨著男人的動作飛速搖晃, 口裡發出一陣又一陣求饒。 「等等等,啊!啊啊!慢一慢一點,哦啊!嗯 嗚嗚!「最後竟被弄得說不出話來。 男人正在興頭,哪裡還管身下的尤物說什麼,只是加力抽弄著美人的菊穴, 十來下之後,美人的嬌喘漸漸高昂,男人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巔峰就要到來,於 是強行忍住,忽的插入便不再抽動。 這一停,可苦了身下的美人,她只感覺幽谷中無比地空虛難受,自己想要扣 弄卻早已沒有力氣,不由得向男人投去了哀求的目光。 「知道為夫為什麼要停下嗎?」「因因為夫君要去了。」 「那娘子呢?」「妾妾身也要去了。」「為夫去了會發生什麼?」「會 會射出精液。」「那就這樣射出來好嗎?」 美人終於明白了男人想說什麼,也明白了他想自己說什麼,眼中劃過一絲不 易察覺的苦澀與彷徨:「不,請,請夫君射進前面。」 「前面是哪裡?」「是妾身的陰子宮。」「為什麼是子宮。」「因為, 那裡是,是接收種子的地方。」「為什麼那裡是接收種子的地方,種子在那裡會 發生什麼?」「」「娘子?」「因為因為妾身的卵子也在那裡等著,她 想要和夫君的種子結,變變成妾身和夫君的後代,夫君別再折磨妾身了, 求求夫君進來吧!」 身下的尤物終於崩潰,放棄了最後一絲矜持,男人也感覺到說出這句話後, 美人的蜜谷開始了一陣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痙攣。這妖精,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隱藏在溫婉文靜而堅強的性格裡那出現的小小的枝椏。 雖然不知道這麼久了,為什麼身下的女人還是保持著那莫名的矜持,但每次 打破那矜持的瞬間總是能給雙方帶來巨大的滿足,男人也便不再多追。 看到美人終於放下了最後一絲矜持,男人一個不注意,迅速抽出了後庭中的 陽具,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不待美人反應,便挺入了那幽深的蜜谷之中 「啊!」美人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不待呻吟結束,便隨著男人猛烈地抽 插變成了一連串不連串的音符「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而男人猛烈地抽出插入撞擊在她的下體之上, 發出了」啪,啪「一系列有節奏的擊打聲,與美人的淫叫交織而成了一曲令 人面紅耳赤的淫曲。 終於,在男人瘋狂地抽插了數十下之後,兩人不約而同身體一震,隨即,男 人一個猛烈地插入,全根盡沒,兩人的下體再也不分彼此,只餘男人那巨大的卵 囊,不住地收縮,往美人的子宮裡送入她夢寐已久的精液。受此衝擊,美人發出 了一聲悠長的尖叫:「啊!」雙腿猛地盤住了男人的粗腰,似是害怕他再次 逃離,而她的雙臂也緊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彷彿想把自己揉進男人的身體裡, 男人也低頭,與身下的尤物深深地濕吻,兩具赤裸的肉體不再分彼此,緊緊地糾 纏在一起 一間幽暗的臥室裡,我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屏幕,身旁是一地的紙巾 (未完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