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妖色媚鬼》 正文 【妖色媚鬼】第一章 第一章。 我叫李二申,今年十四歲,很土的名字,師傅說名字賤,就不容易死,更不 會招惹妖怪。我長得不是很俊,也不算醜,反正湊合看著順眼吧。聽我師傅說我 爹娘都被妖怪吃了,他看我怪可憐的,就收養了我。 師傅三十多歲,還沒成家,是當地村子有名的道士,他專靠給死人超度唸經 賺錢,他還會抓妖怪,有時候別人家裡會請他去抓妖。我其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我是沒有看到過妖怪,只見他拿把木劍貼上紙符,嘴裡念叨天靈靈地靈靈的。 我就是他的小跟班,幫他拿拿這個,抬抬那個,收拾用完的東西,然後再打掃下 房間。 今天師傅帶著我來到一家小農戶家裡,這戶人家的男人被水淹死了,據說在 河裡撒網撲魚的時候抓到一條大魚,他想要把那條「魚」拽上來,可惜的是力道 不夠,反被拉下了水裡,接著墜入水裡深處,過了好久人才浮出水面,然後就這 麼死了。 「秦師傅,辛苦你了,來喝口水,歇息下吧。」師傅剛做完法事,放下木劍, 一位看起來二十七八的美婦端著茶水遞給師傅。那美婦姿色不錯,只是臉色有些 憔悴,眼眶似有些紅腫,可能因為剛死去丈夫,傷心難過所致。但這絲毫不影響 她那美貌的容顏,五官精緻,如粉雕細琢,散發一種舒適迷人的魅力。 師傅接過茶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碰上了那美婦白皙的嫩手。「不礙事, 我定會將你亡夫的法事辦得圓圓滿滿,讓他早日投胎,入個有錢人家」。 那美婦家裡真的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我開始並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要接這 樣的活,明顯討不到幾個錢,估計連飯都吃不上一頓好的。可是看到這一幕,我 心裡有些明白了。師傅他有點好色,雖然我年紀小,但是有些事情見多了還是明 白的。 「那可真是多謝秦師傅了。只是……」美婦的話說道嘴邊又頓住,低下頭不 敢看師傅。 「怎麼了?王夫人。」師傅臉帶笑意問道 「只是家裡沒錢了,僅剩的一點錢都用來買了那口棺材,你看能不能先賒著, 我現在實在沒辦法了」。 「王夫人,這說的哪裡話,我本就一道士,濟世超度那是我的本職,不要說 錢不錢的了。我但求清水一杯,白飯一碗,便足矣」。 「秦師傅真是好人,我這就去粹米煮飯,燒上兩個好菜」。 我見日已黃昏,天色有些晚了,忙問師傅是不是真要留在這裡吃晚飯,師傅 瞪了我一眼,我就沒敢說話了,尋思著,這麼晚的天還要趕山路,可真不好走。 師傅倒好,不用拎東西,那還不是苦了我。整個兩箱東西歸我扛,真把我當沙悟 淨了。 等那美婦走開去做飯後,也許是師傅瞧見我嘟著嘴,皺著眉。悄悄跟我說道 :「今天不用走了,就在這裡住宿」。 「啊!」我眼眸子一轉,瞬間想到了什麼。瞅了一眼師傅,又瞅了一眼那在 做飯的美婦。只見師傅帶著邪意,笑著對我點了點頭。 「飯做好了,秦師傅,還有那個小師傅過來吃飯吧」。 我走過去一看,一盤青菜,還有一盤豆腐,心裡那個難受,還說什麼好菜。 頓時癟起了嘴。「什麼小師傅,人家有名字的,我叫李二申,叫我李師傅也可 以」。 「哦,哦,對不起,李師傅,來吃塊豆腐,很好吃的。」那美婦連忙道歉, 伸出蔥嫩的手夾了塊豆腐放到我碗裡。 我夾起放在嘴裡嚼了嚼,說道「嗯,豆腐很嫩,就是沒什麼油」。 那美婦輕咬紅唇,說道:「哦,那要不我從新再炒一遍吧」。 師傅在旁邊朝我一瞪眼,我估計我再說話就會被他凶了。 「不用了,這樣也挺好的,其實我本來就不愛吃油」。 晚飯吃完後天色已經很黑了,師傅對我說道:「李二申,趕緊把東西抬出來, 我們得回家了」。 我一愣,師傅這是要我唱雙簧的節湊啊,「天這麼黑,路不好走啊,要不咋 們找個客棧住一宿吧」。 「這附近好像沒有客棧吧」。 那美婦聽到我們對話,連忙說:「秦師傅,現在天色確實不好走,附近也沒 有客棧的,要不暫時在這裡將就一宿,明天再走吧」。 「這好像不太好吧」師傅故作說詞,就等著美婦說這句話。 「沒事的,裡面還有間房的」。 「我就是怕壞了王夫人的名聲,怕不太好」。 「哪裡的話,秦師傅是大好人,任誰也不會去瞎說的」。 「那就打擾王夫人了」。 裡面確實還有間房,但是連個木床都沒有,我將就搭了兩個草鋪,就這樣躺 上面了。 「唉,師傅,以後別接這樣的差事行不行,好歹讓我吃頓肉啊」。 「你個小崽子,吃的肉還少嗎。師傅我才真是很久沒吃肉了」。 「師傅,你吃的那個肉就那麼有意思嗎?」。 「那當然啦,你小子還不懂,等你下面那小鳥再長大點,就明白為師的苦衷 了」。 「我下面已經很大了,不信你瞧瞧」。 「瞧什麼瞧,我說你小你就小,不用瞧」。 跟師傅聊了會天,反正師傅就是覺得我還小,屁事不懂,我就得跟他鞍前馬 後的伺候。不過跟同齡人比我還是幸運的,起碼不用每天去耕田種地。 夜已三更,我睡得很熟了,但依稀能聽到師傅從草鋪起床的聲音。本來可以 安心的睡個好覺,但因為師傅出去的聲音,我得把憋在肚裡的這泡尿給解決了。 我站在門口撒尿,夜非常靜,稍微一點細小的聲音都能聽到。只聽師傅在隔 壁房間輕輕喚道:「夫人,夫人」。 「誰?」。 「是我,秦師傅」。 「秦師傅,你,你過來幹什麼?」。 「你丈夫剛才托夢與我,說有件事情未了去。不肯投胎」。 「啊,是什麼事?」。 「要不讓你丈夫親自和你說」。 「我丈夫都已經死了,還怎麼說?」。 「我有辦法,我施個法術,讓你丈夫的魂魄上我的身體,然後讓他親自告訴 你」。 「不,不要」。 「怎麼了?」。 「我,我害怕」。 「不用怕,有我秦師傅在,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的」。 「那好吧,請秦師傅施法」。 我摀住嘴,差點笑出聲來。隔著窗戶,憑著夜色,往裡望去。只見師傅手裡 拿出一張符,迷喃迷喃得念叨,然後往自己的額頭上一貼,接著睜開雙眼,說道 :「夫人」 「你是王信?」。 「是我,夫人。」師傅連忙過去抓住王夫人的雙手。 王夫人忙將手縮回去,臉帶紅暈的說道:「我有點不適應,畢竟不是真的 你」。 「夫人,我明白,但在我臨走之前,能不能完成我最後一個心願」。 「心願?是什麼事?」。 「再圓一次洞房花燭夜」。 「不,不行」。 「為什麼,夫人難道真的願意看為夫成為孤魂野鬼,永世不肯投胎嗎?」。 「你,你莫要嚇我」。 「夫人,你就隨了為夫的心願吧,願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好嗎?」。 之後就沒聽見王夫人言語聲,估計她是答應師傅了,因為夜色太黑,從窗口 裡看得不是很清楚,過了好一會,只聽見嗶啾嗶啾的親嘴聲。然後看見王夫人被 師傅剝個精光,因為被師傅身軀擋著,只看見王夫人露出一大片白皙嫩肉的香肩。 師傅慢慢地向下去親美婦的乳頭,這樣我能看見她另外一隻乳房,那乳房渾 圓碩大,乳頭看不清楚什麼顏色。因為我沒摸過女人的乳房,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感覺,只是看師傅好像摸得很帶勁。親著這只乳房,另一隻手就去抓剩下的那隻, 又揉又捏,好像要把它揉化捏爆似的。 不知不覺我下面的雞巴變得堅硬起來,談不上舒服,只是感覺漲得有點痛。 我只是用手捂著,因為這時候的我並不會手淫,師傅也沒教過我,反正就是把我 當小孩。 「喔……你,你輕點,弄疼我了。你是不是騙我,我丈夫可不會使這麼大 勁」。 「哪有,這個身體我不適應而已,那我輕點好了」。 師傅捏了會乳房後慢慢將臉往下移,湊到了王夫人的胯間。只聽嘖嘖的吸吮 聲,王夫人似乎很享受,她捧著師傅的腦袋,雙手十指插在師傅的頭髮裡四處游 離。這時王夫人的整個上半身都被我瞧個精光,藉著從窗戶外灑進來的月光,粉 首香肩,肥乳蠻腰,就連那鎖骨都那麼迷人。 但我感覺有那麼點不對勁,似乎王夫人盯著我這邊看。難道被她發現了?我 一時做賊心虛,心跳加速,連忙將頭縮回來,崛起身子躲在窗戶下。 「喔……啊……」。 「噓……小聲點,不要被隔壁那孩子聽到」。 「唔……誰叫你弄得人家這麼舒服嘛」。 「嘿嘿,現在知道我這個身體的好處了吧」。 「你怎麼這樣,自己都死了,還要說自己的不是」。 「哦,對對,為夫說錯話了」。 「哼,快說,你是不是秦師傅,估計使這麼個伎倆來騙我的」。 「這,這怎敢哪,借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死人開玩笑啊」。 「嘎吱」這時我好像聽到他們躺在床上的聲音,我又鼓起膽量趴在窗戶那裡 朝裡偷看。就瞧見王夫人雪白碩大的屁股,那大屁股被師傅胯下壓住,那樣高高 翹起,正好對著我顯露出來。原來師傅脫光了衣服,然後將她雙腿扛在肩上,張 開兩腿跨坐在王夫人那淫靡的陰戶上,師傅正握住雞巴準備插入身下美婦的體內。 他們這個姿勢讓我興奮不已,王夫人臀股間的那點菊花狀污穢之處,都被我 瞧見了,瞬間我體內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真想把師傅趕下去,換我在那美婦上面 試試看是什麼感覺。 「噗嗤」一聲,師傅的肉棒徐徐往王夫人體內送去。 「喔,好,這根肉棒好大,漲得我好充實」。 我發現這美婦也太淫蕩了,跟白天見的那個賢淑婦人判若兩人,竟然這樣下 流的話也說得出口。 隨著絲絲吧唧吧唧的聲音,師傅開始在美婦身體上聳動,美婦那雪白碩大的 屁股被聳得一彈一彈地,弄得我心裡那個難受啊。剛撒完的尿,不知為何又有股 尿意。 「嗯,這,這個樣子,都要頂到人家肚子裡來了」。 「你,你就不能小點聲嗎?」。 「我,我偏不,嗯……喔……舒服」。 那美婦反而將聲音越叫越大,可能是被師傅弄得舒爽至極,並不想壓抑自己 的情緒,就是想要盡情宣洩出來。 聽著柔膩的浪語聲,我越發覺得下體難以收拾,似有股火在我丹田之內到處 亂撞。 可能是師傅怕把我給吵醒了,就換了個姿勢,他把美婦雙腿放下,筆直著身 子抱住美婦壓在她上面,可這樣我就看不到那美婦的大屁股了,只能看到她兩條 粉腿,我大感失望。師傅一邊聳動一邊親住美婦的嘴唇,讓她只能唔唔發出悶哼 聲。 那美婦也真是會配合,竟然像猴子抱樹一樣將師傅抱了個結實,一雙白皙纖 手在師傅的後背上四處撫摸,兩條粉嫩大腿緊緊勒住師傅的腰部,估計那淫靡私 密之處也是肆意迎合。 算了,什麼都看不到,我再去撒泡尿。當我打開門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尿都 沒撒,竟先打了個寒顫。等我回屋後,也沒了興趣再去偷看他們的性事,只想快 點睡覺,但願能做個春夢,好熬過這難受的一晚。 我躺在草鋪上,努力的不去想隔壁房間正在大戰盤絲洞的事情,可是那淫聲 浪語還是不停傳來。然後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吧,「不,不行了,我感覺快 要來了。」師傅說道 「哎,不行,你等會,我還沒來呢」。 「但是我真怕堅持不住了」。 「哼,看我的」。 「啊,你,你裡面好緊」。 「這樣你才不會洩呀」。 「但是感覺有點痛呢」。 「你忍會吧」。 「哦,哦,唔」。 我聽他們的對話感覺有點好奇,這都快幹完事了,這是又來哪出呢。我輕輕 摸索著爬到窗戶邊,只見美婦背對著我,騎馬似的跨坐在師傅身上,將她那豐腴 的臀部壓在師傅股間,然後那大屁股像磨盤一樣夾著師傅的雞巴扭腰研磨,真像 磨豆子一樣要把師傅的雞巴搾出汁來似的。 這婦人太厲害了,我暗道。本來是被師傅肏的,結果成了她肏師傅。 美婦長髮隨腰肢扭甩,嬌聲柔囈著,「啊,我快丟了,再再堅持一下」。 那美婦臀部研磨的速度越發加快,而且她扭動的時候那屁股白嫩豐腴之肉一 顫一顫地,明顯看得出來更加賣力的肏著師傅。 突然不知是不是我眼睛看花了,那美婦屁股後面好像多了什麼東西。會不會 是晚上太黑,看錯了呢。我仔細揉了揉眼睛,沒錯,雖然夜色太黑,看不清楚顏 色和模樣,但是依稀能分辨出來,似乎是條毛絨絨的尾巴,而且那尾巴還扭動了 幾下。 我咯登了一下,頓時心中一片愕然,難道是遇到妖怪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 轉身想跑,但是一想就算要跑也得知會一下師傅才好。起碼讓師傅可以做個防備, 如果情況好的話說不定師傅可以降住這個妖怪吧。 「呃……丟,丟了……」只見那美婦整個赤裸的嬌軀一下子四肢纏趴在師傅 身上,然後豐腴的臀部又猛烈地在師傅身上似波浪一樣聳弄兩下,那肉體撞擊的 聲音啪啪直響。接著哆哆嗦嗦地嬌哼幾聲,全身香肌一陣抽搐顫抖,直叫那屁股 上豐腴的嫩肉一抖一抖地震動,如同剛出爐的水豆腐,輕輕一碰就會隨之搖擺不 定。之後她柔軟的嬌軀就趴在師傅身上一動不動了。 我是準備大喊一聲,然後拔腿就跑,但是此時,我發現那美婦的尾巴不見了。 我見她沒有動彈,不由得壯著膽子往房裡躡手躡腳地往裡爬了幾步,一來我想去 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沒有那條尾巴,而是自己看錯了。再者我可以過去給師傅打 個手勢,至少讓師傅趕緊脫身。 「爽,太爽了,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師傅一陣宣洩,應該是完事了。我 慢慢地爬近床邊,便聞到一股淫靡腥味,只見那美婦白皙屁股下面確實沒有尾巴, 他們的交合之處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美婦的陰戶間還夾著師傅的雞巴,些許淫液 從哪塞著雞巴的密戶裡絲絲流溢下來,都滴到了床褥子上。也許是我興奮過度想 歪了,但是我心裡還是不放心,至少應該知會一下師傅。但是一看師傅竟然睡著 了,這樣一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來只得回去繼續睡我的覺了。 但是看著美婦白嫩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我下面漲得更加難受啊,真想用手 摸上一把,哪怕一下就好。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滑向美婦的肥臀上,只差一寸 之餘了,手停止了前進,我心裡還是下不了這個膽,要真是妖怪,我小命就擱著 了。 接著我縮回了手,正準備轉身離去,突然一個毛絨絨的東西飛快的穿過我褲 腰帶,然後伸入到我的褲襠裡,一下子將我的雞巴給纏住,這下我可看清楚了, 那是一條毛絨絨的紫色尾巴,有點像貓尾巴,又有點像狐狸尾巴,但好像都不是, 應該是介於這兩者之間。頓時我嚇得腿都軟了,一時連聲音都沒有力氣叫出來。 那尾巴拉住我的雞巴往前一帶,整個身子跟著它往前拽了過去,竟然直接將 我挺直的雞巴插入了美婦的肥臀上面,對,就是肥臀上面之間的那個菊花洞,她 排污的地方。 瞬間一股柔軟緊密感包裹住我的龜頭,我看到那美婦單手枕著頭,向後面則 目望著我,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唇前,輕輕搖擺了一下粉首,做了個噓的手勢, 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根手指,雖然只看到半個側臉,也能看到那治蕩的表情。 她的陰戶依然夾著師傅的雞巴,絲毫沒有吐出的意思,屁眼還貪婪地含住我 的肉棒,尾巴又用力捲著我的雞巴往她屁眼裡塞進去。我的龜頭緩緩擠開她層層 疊疊溫熱的肉壁,能感覺到她的嫩肉是一縮一漲,層層相扣,將我的雞巴慢慢吞 入。 我驚恐之餘直感覺渾身酥麻,我想要逃走,但是肉棒被她的尾巴纏住,絲毫 由不得我,而且身體似不停使喚地往她柔腴的肉洞裡面聳去。 她應該是看我沒有逃跑的意思,為了讓我的雞巴盡根都插入她肉穴,就鬆開 了纏住我肉根的尾巴。我見此機會,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馬上抽出雞巴,還沒等 我移開半步,就發現腰部被她的尾巴給纏住了。 這要是被她發現我想逃跑,她會不會馬上就殺了我,我額頭突冒冷汗,此時 雞巴又傳來陣陣柔軟的溫熱感,是那美婦將我的雞巴用嫩手握住,然後又重新指 引著我的雞巴在她的柔軟的肥臀間滑移到了她後庭洞口。 接著她用纏住我腰間的尾巴往她身子裡面一帶,一下子猛地用力一桿挺到了 她滑嫩的肉洞裡,她沒忍住輕「唔」了一聲,估計是不想把她身下的秦師傅吵醒 吧。我也擔心的看了一眼師傅,師傅還是瞇著眼睛,睡得死死的。 我就這麼挺著雞巴插在她的嫩穴裡,突然我感覺大腿吃痛了一下,心中一慌, 原來是被美婦用手指揪了一下,還以為她要殺了我。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接著她 又用纏住我腰身的尾巴前後搖了搖我,這下我明白了,原來是要我肏她。但是我 心裡哪裡有那個膽啊,別說她還是妖怪了,就算是良家婦女,而且我師傅還睡她 身下呢,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美婦側目瞪了我一眼,我搖了搖頭,不敢動,而且感覺雞巴都有點嚇得縮水 了。我用聲若蚊蠅,低聲細語的聲音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小孩 子」。 我明顯看得出來,美婦好像有點生氣了,突然她竟然坐了起來,她的陰戶依 然沒有鬆開師傅的雞巴,連我插在她後庭體內的雞巴也沒有鬆開,她反手一把將 我的脖子抱住,然後在我的耳邊輕輕嬌聲道:「我來讓你變成男人,咯咯。」她 說話間,我發現了她身前的兩隻肥碩雪白的乳房,就擺在了我的眼下,我仔細得 盯著那乳房看,乳頭如紫紅葡萄般挺立,乳暈的邊上竟好似生出幾根細毛,筍瓜 狀的肥大豐乳,真的好想去摸一下,但是又有點怕。 我看向那美婦,沒想到她正臉掛笑意,嘴角斜斜的盯著我看。我連忙低下了 頭,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害羞,總之我退縮了。這時 我的雞巴被她體內軟嫩的肉壁一陣攪動收縮,然後被她反手十指抱住了我的屁股。 「我要開始了,咯咯」她翹了一下肥臀,然後又將我的肉棒輕輕鬆開,接著 往前一抱。我的股間貼上了她柔軟似棉充滿彈性的的臀肉,龜頭滑過她體內層層 疊疊的肉壁,瞬間那種快感再次襲來,只覺陣陣酥心麻骨,我的全部感官都被集 中在了龜頭之上,整個人都變得軟弱無力。 她扭動一下肥臀,接著抱著我的屁股聳動了兩下,我突然感覺那酥麻的快感, 從我的全身經脈往我的龜頭馬眼之處擠去。我瞬間覺得世間萬物都變得不再重要 了,快感充斥著我的全部腦神經,我抱住了眼前的美婦,雙手從她身後緊緊抓住 了她那對肥碩的大乳房,將身體下面的雞巴向前快速的挺動了幾下,一大股憋住 了十四年的精液,一顫一顫地全部都射入了那軟嫩炙熱的肉洞裡面,大概都持續 好一會,只覺整個天旋地轉,除了這一刻,我不知道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好快呀,不過好多哦,咯咯」。 我射完精後,那美婦的纏在我腰部的尾巴消失不見了,我只感覺身體癱軟, 腳步都站不穩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我大口喘著粗氣,思路迅速回歸到腦中, 雖然那尾巴不見了,不代表這美婦妖怪就沒有危險,她可能隨時都會要了我的命。 「哎呀,好累呀,人家都還沒玩夠,唔。」那美婦嬌喘一下然後又趴在了師 傅的身上,好像是睡去,也可能故意裝模作樣。也許在下一個瞬間她就會轉身殺 了我,但是我要是不走,那很定得死在這裡。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使出全身僅有的一點力氣,連走帶爬的出了房間。好像 那美婦並沒有追來,到了屋子外面我大喊一聲,「妖怪啊!師傅快跑」。 我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我得跑了。半夜三更的摸著漆黑的夜路,我回到了 我和師傅住的幾間屋子裡。這一夜我再也沒有睡著,將師傅用的符咒貼面了我的 屋子,我將自己卷在被子裡面一直躲到天亮,直到敲門響起。 「李二申你個小崽子快出來,東西都不拿,害我扛這麼遠的路」。 我打開房門一看,只見師傅回來了,我眼淚都要流出一地來,喊道:「師傅 ……」一看師傅身後還站了個女人。 是她!那個美婦,王夫人。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她以後就是你師娘了,你可要好好伺候著」。 正文 【妖色媚鬼】第二章 第二章。 好不容易盼著師傅安然無恙的回來,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把那美婦妖怪也 給帶回來了。我再一想,難不成我逃走之後,師傅用什麼法子制服了這妖怪不 成,將這妖怪收服了?。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幫你師娘,把她的包袱拿去進」。 我「哦」了一聲,但是心裡還是有點猶豫,我瞧見王夫人身上也就背了布包 袱,估計也就裝了幾件衣裳,根本沒大。她正笑意盈盈地看著我,並沒有發現昨 晚那般妖治淫蕩的表情,反而帶著些許慈愛的目光。我別過頭去,忙對師傅說: 「那個師傅我還是幫你扛箱子吧,你瞧這箱子沉的」。 「不用,你走開,快去幫你師娘。」師傅將作勢去抬箱子的我給推開,自己 用擔子扛著兩個箱子就走進屋裡。 我只好壯著膽子說道:「哪個……王夫人」。 「嗯?什麼王夫人,我可是你師娘」。 我發現美婦柳眉微皺,似有點生氣。 「對,對不起。」我低著頭連聲道歉,生怕惹怒了這個難纏的妖怪。 「這次就算了,以後可記好,得叫我師娘」。 「是,師,師娘。」我沒敢抬起頭來,只見美婦師娘淺綠色的薄紗長裙蓮步 擺動,移至我的跟前,透過薄紗長裙,約莫可以分辨出那雙曼妙的大腿。 一股女人特有的體香侵襲而來,這讓我聯想到昨天那雙大腿纏著師傅淫浪交 合的模樣,不禁下面豎起了小帳篷,還好我褲子比較鬆弛,不然非被她發現不 可。 她用手輕輕撫著我的頭說道,「這就乖嘛,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師娘 喔」。 她將肩上的包袱取下來遞給我。 「哦」,我看到她蔥嫩白皙的玉指伸在我眼前,可我並不敢像正常那樣去 接,生怕碰到了她的手指,只好雙手托住那小小的包袱,就像是拿貴重物品一樣 捧回了屋裡。 這下可好,平白多出一個女人,還是個妖怪,雖然我不確定她有沒有被我師 傅給制服,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條毛絨絨的尾巴就有點後怕。要是她不是妖 怪還好,確實給我減輕了不少事情,比如打掃房間,洗洗衣服什麼的,哦,還加 上做飯。這美婦一來就覺得我們屋子不乾淨,硬是搶著幹活,其實平常這日子也 就這麼過的,都好多年了,也沒覺得那裡不好看,那裡不乾淨啊。 我尋思著得找師傅問個明白,可師傅總是和那美婦妖怪膩在一起,好不容易 等那她做飯去了,我乘著這個空檔,跟師傅坐在桌前,壓低嗓子問道:「師傅, 你怎麼把個妖怪給招回家裡來了?」。 「什麼妖怪?」師傅楞了一下看著我。 「就是那個王夫人啊。」我用嘴巴捋了捋。 師傅朝隔著兩間屋子在做飯的美婦師娘看了眼,「她那是妖怪,她就是只妖 精」。 我驚訝的問道:「啊,你知道她是妖精還把她招家裡來,也不怕她吃了 你」。 「嘿嘿,你師傅我就是要讓她吃,天天被她吃,我心甘情願」。 我看著師傅那色瞇瞇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中邪了還是傻了。 「我是說她是真的妖精,會吃人的那種。」我做個十指利爪,牙齒咬人的姿 勢。 我的腦袋突然被師傅拍了一下,「你個小崽子有毛病吧,她是你師娘,我的 小妖精,以後有什麼活你得搶在她前頭干,別讓我的小妖精累著了」。 「哪個,師傅啊,我昨天晚上看見她。」我正想說看見她屁股後面有條尾 巴,可是一想到這裡,我又將嘴角的話給嚥了回去。我要說看了師娘的白嫩大屁 股,屁股後面還長了條尾巴,而且我還把師娘的後面的肉洞肏了,我倒是有點擔 心師傅知道了會不會殺了我。 師傅眼神怪怪的看著我,「昨天晚上?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偷看了」。 「哪,哪有。」我隨口撒了個謊。 「我信你才怪,你個小崽子以後可小心點,不准偷看你師娘,要是被我發現 了,小心我大義滅親。」師傅指著我的頭憤憤說道。 看樣子師傅根本沒發現這美婦是妖怪,更別說收服她了。哎,這以後的日子 可得怎麼過。不行,我得想想法子,讓她現出原形,叫師傅收了她。 師娘做好飯菜後我一看,哇,有魚有肉,盤盤都是美味佳餚,把我饞得哈喇 子流了一地。真的好久沒吃過這麼豐盛了,平常師傅就小氣,什麼好吃的都不捨 得買。偶爾外出做法事,遇到有錢點的大戶人家才能美美的享受一頓。這回有了 女人,竟連錢財都讓她管。 「來,李師傅,給你夾個雞腿。」我連忙端起碗接住。 「謝謝師娘,不用叫我李師傅,叫我名字就好,李二申,或者申丫子,都 行」。 「咯咯,申丫子,你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哦」。 「我還小,不懂事,師娘就別往心裡去」。 「誒,這就對了,以後呀,師娘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我看向一旁的師傅眉頭微鎖,好像有點不高興。師娘也是挺會察言觀色,她 挨著師傅的身子坐得更近了些,給師傅夾了塊紅燒肉,又偷偷在他耳根後輕輕嚼 了什麼,師傅立馬眉開眼笑,一隻手拿筷子吃飯,另一隻竟然還摟著師娘的腰 部。 好像那隻手還悄悄地向師娘的臀後移動,估計師傅以為那只不老實的色手被 桌子的視線擋住了,我就什麼都瞧不見,其實我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我也不想 看,得趕緊把這些難得吃到的美食一掃而空。 我正吃得歡的時候,聽見了敲門聲。只見一個老婦人站在門口,因為本來客 堂的大門就沒有關,而那老婦人敲門只是示意一下她的到來。 「秦師傅,不知你現在方不方便,老婆子有個活想找你幫忙」。 「好的,這就來。」師傅擱下碗筷,跟那老婦人出去談事情了。 這時僅剩下我和美婦師娘在吃飯,師娘總是盯盯地看著我,弄得我有點渾身 不自在。 「申丫子,你是不是很怕師娘啊」。 我一邊吃著飯菜,一邊點了點頭。 「為什麼呀」。 這還能問為什麼,我一想到她後面那條毛絨絨的尾巴,就一陣膽寒。但是我 又不好直說,我拐個彎說道:「我只是怕生人,習慣段日子就好了」。 「是麼……」師娘瞇著鳳眼,用那能望穿心思的目光打量著我。 我心裡一陣慌亂,真怕她那條嚇人的尾巴伸了出來,我得趕緊走。「哦,我 吃飽了,我去洗碗。」我拿著碗就趕緊想開溜。 「站住,回來,坐下。」師娘用命令的語氣說道,然後奪過我手裡的碗筷, 「以後啊,這種活讓女人來做」。 「哦,知道了,師娘」。 「對了,下午要是有空的話師娘陪你去買套新衣服,瞧你這衣服舊的」。 頓時我心裡一陣感動,我心想要是這美婦師娘不是妖怪那就真是太好了,讓 我認她做娘,我也願意啊。但是我不能因此就鬆懈對她的警惕,立刻回道:「師 傅下午應該有活要干,還是以後再說吧」。 果然,師傅在外面喊我。「李二申,趕緊把傢伙事扛出來」。 這回師傅帶我去了那個老婦人家裡,那老婦人說他家七歲大的孫子,在後院 玩耍的時候看見了一隻很大的「蛤蟆」,小孩自己說是有大人那般大,但是他家 裡其他人又沒看見過。之後那孩子就發燒,找了好幾個大夫,也開了幾幅中藥, 但是幾天下來一點好轉都沒有。急得來找師傅驅驅邪,盼著也許能治好他的病。 還別說,師傅做做法事驅驅邪,有的人還真過個幾天就好了。所以大多數人 都相信,師傅是個有本事的人。 師傅念叨著畫了幾道符,舞了會劍,二指沾上清水,對著那小孩憑空畫了個 圈,之後像是做個打繩結的手勢,最後在小孩額頭上二指一點,這差不多就是完 事了。這種法事我已經看過上千遍了,熟知於心。不過師傅從不讓我來做法事, 說我還小,別人也不會信我,等我年紀長大些再說。 法事做完,差不多天也快黑了,師傅說今天不在這裡吃飯了,我看他是想趕 緊回家摟著師娘睡覺。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聽到了幾個婦人在隔壁院子裡嘰嘰 喳喳的拉家常,好像說的師傅的事,我就留心聽了一會。 「你知不知道,那個秦師傅,他把王家的寡婦娶回來了」。 「你咋知道的?」。 「晌午啊,我大娘去秦師傅家裡請他來做法,在他家門口親眼瞧見的哩」。 「那可真不得了」。 「怎麼了?」。 「你不知道啊,那個寡婦是個掃把星,聽說都剋死過幾任丈夫了」。 「哎呦,那可不苦了秦師傅」。 「還不是那賤婦,真不要臉,這丈夫死了才幾天,竟然就勾搭人家」。 「也不知道秦師傅咋想的,這麼好的一個人,我都給秦師傅相過好幾個黃花 大閨女了,他都瞧不上眼哩」。 「莫不是,秦師傅就喜歡我們這種成熟的美少婦」。 「嘻嘻,真不害臊,這種話你也能說的出口」。 聽完後,大概就是這麼個狀況,看樣子這妖怪應該不會拿我怎麼樣吧,不過 師傅或許會有危險。說那妖怪師娘剋夫,誰知道她的丈夫是被剋死的,還是被害 死的。 回到家後遠遠就瞧見師娘在門口等著我們,我剛放下沉重的箱子,她立馬就 迎上來,瓢了勺涼水給我解渴。 「夫人,你怎麼就顧著這小子,連自己的丈夫都不管啊。」師傅似有些抱 怨的說道。 「你瞧你,這麼遠的路,什麼都不拿,東西都讓這孩子扛著,可不得把他累 壞了」。 「為夫做了一下午的法事,那也累得很,你看怎麼辦」。 「是麼,那我給你揉揉肩膀,鬆鬆筋骨吧。」師娘將師傅按在凳子上坐下, 然後十根蔥白玉指在師傅的肩膀上來回按壓,我發現那手指按下去的時候柔若無 骨,彎似月牙。 「喔,舒服,沒想到夫人還會這絕活,真是羨煞旁人啊」。 「這算什麼,你夫人會的東西還多著呢。」師娘瞧我正目光呆滯的看著她嫩 白細手,對我說道:「申丫子,要不要師娘幫你也捏幾下呀」。 我連忙回道:「哦,不用,不用」。 「對了,相公,你們還沒吃飯吧,飯菜都熱在鍋裡,要不先去吃飯吧」。 「別呀,夫人再幫我揉會,實在太舒服了。那個李二申,不要愣在這裡了, 你先去吃飯」。 「好的,師傅。」我剛跨過廚房的門檻,就聽到身後傳來美婦師娘的嚶嚀 聲。 「唔,你幹嘛……這天色都還沒黑呢,不要亂摸」。 我盛出飯菜,就想趕緊吃完了睡覺,因為現在實在太睏了,昨兒晚上幾乎一 宿沒睡,希望他們今天晚上不要太吵,不然我怕我明天都醒不了床。 吃完飯後,我走進客堂,發現師傅和美婦師娘都不見了,我想他們可能已經 回房幹正事去了吧,這師傅可真是勤快,連飯都不用吃,我看用不了幾天師傅非 死在這妖怪身上不可。 回到自己房間,我先將房門栓上,確定鎖的死死的了,再看看房間貼滿的這 些符咒,總算讓我有了些安全感。脫掉衣服,感覺身上有股味道,但是我也懶得 洗了,摸到床上,倒頭就呼呼大睡。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師傅。不要死啊,師傅。」我猛地驚醒過來,原來 是做了場惡夢,夢到師傅死了,就跟師娘的前任丈夫一樣,被水給淹死了,我怎 麼叫他都沒反應。 我大口喘著粗氣,心想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整天提心吊膽的,害 得我連覺都睡不好。 從窗外透進來的些許光亮,還有那遠處的雞鳴聲,估摸著到了破曉時分。平 常沒有這麼早起過,可能是我昨天睡得太早吧,我爬起床,第一時間想著先把這 身汗臭味給洗掉。 平時洗澡就是光著膀子,圍在井邊,打上桶水,搓一搓,沖一衝了事。井水 就在屋子外邊,也沒什麼遮擋。以前家裡就我和師傅兩個男人,可是現在不同 了,多了個師娘,我尋思總不能被她看我的光屁股吧,那樣得多不好意思。不過 現在這個時間段還很早,應該不會起床。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多了個心眼,將水桶提到茅廁邊上去洗,這樣萬一正 屋大門打開,她也瞧不見我。我剛將水桶放下,突然聽到淅淅撒尿的如廁聲。我 一下頓住了,這到底是師傅還是師娘,要是師傅還好,如果是師娘的話發現我在 茅廁邊上,不知道會把我怎麼樣,或許又會用那根嚇人的毛絨絨的尾巴纏住我, 讓我捅他屁股後面的肉洞,雖然那樣的確很爽很舒服,但是我的恐懼還是要勝過 肉慾心。 不行,我不能被她發現,先探探情況,看看到底是誰。因為這茅房很簡陋, 就是三面蘆葦編製的草棚,再加上一扇木門,只要湊近看,四周的洞縫有很多。 我悄悄地貼上去,然後瞇起眼睛一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還真是師娘。看 到師娘蹲著,撩起的衣裙捧在胸前,露了出那兩邊白嫩渾圓的大屁股。此時師娘 背對著我,所以也沒看到其他什麼。等淅淅聲停下後,估計是她尿完了,我連忙 蹲下來,生怕被她發現。這下可好,我的心怦怦直跳,因為我透過縫隙看到了她 站立起來,這個位置,我是從下往上看,竟看到她兩條粉腿之間像饅頭般肉肉的 丘恥,那鼓鼓的丘恥上叢生著烏黑微卷的細毛,有幾根細毛還粘在了一起,捲成 一撮,應該是她剛剛洩出的尿液淋濕了些許在上面。 當她放下了衣裙,我就沒敢再看了。不過我能感覺到,我下面的雞巴因為剛 才這一幕已經變得異常堅硬。我蹲著一動不動,絲毫不敢出聲。 我聽著那腳步聲,應該是走遠了,我偷偷探出頭,往門口那邊看了下,沒 人,這時我才放心的摸了摸胸前,順順了提在嗓子眼的心。 我將衣服脫掉,開始洗身子,還沒來得及打濕洗澡用的麻布,突然耳朵火辣 辣吃痛。我一瞧,完了,是師娘,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的,我一隻 耳朵被她揪住。 「好你個申丫子,竟然偷看你師娘,要不要我告訴你師傅去。」我聽她語氣 溫婉,應該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沒,沒有。我只是要過來洗澡的,你看我衣服都脫了,水都提在這呢。」 我第一反應那很定就是死不承認,能蒙就蒙,能騙就騙。 「那這個怎麼解釋?」。 一個措不及防,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雞巴,因為我的雞巴還筆直堅挺著,被 她一下就牢牢握住半根肉棒,我從雞巴上清晰的感觸到她那帶著溫熱的柔軟手 心,這一下我的雞巴變得更硬了。 「我,我每天早上起來,下面就會變得這樣,我也不想的。」我忙用雙手捂 住下體,但是她的手並沒因此鬆開,我只能撫著她白皙嫩手,遮住上半截露出的 龜頭,至少這樣能不被她看見我羞人的陽物。 「還想騙我,哼哼,剛才我都瞄見你了。你要是不承認,我可真要大聲喊你 師傅出來咯」。 「別,別,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師娘你就饒了我吧」。 「嗯……好吧,以後呀,可不許再偷看啦」。 「一定,一定的」。 「咯咯,你要是身子忍不住的話,那就告訴師娘,師娘幫你,你看可好」。 此時我才發現,她臉帶詭異媚笑,杏眼直放迷離秋波,更要命的是那握住命 根子的手,竟然開始捏著我的雞巴輕輕套弄起來。一下子把我緊繃的神經,帶回 了昨晚插在她體內之時的那種酥麻,欲仙之境。沒想到只是用手套弄也會這麼舒 服,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當我憋得難受時,到了晚上會做夢,夢到與一些莫名 其妙,素不相識的女子交合,早上起來時,褲子便會被我夢遺的精液弄得濕漉漉 的。 我現在確實很享受這種快感,但是我還是強忍住興奮的神情,顫顫地說道: 「不,不用了,這種事,要是,被師傅知道,可,可不得打死我」。 美婦師娘似乎有點生氣,鬆開了套弄我雞巴的玉手。「你就怕你師傅,難道 不怕我。」忽然唰地一下,一條毛絨絨紫色的尾巴從她的裙擺下面探了出來,那 尾巴似有股靈性一樣,伸向我臀股大腿之間,蓬鬆細長的柔滑絲毛輕撫我陰囊股 縫敏感之處,只覺又麻又癢,魂若飄飄飛蕩,似將我心身具融化亦。 我感覺那條尾巴緩緩地又像昨天晚上那樣要纏繞我的雞巴,我連忙咬文嚼字 地說「我怕,師娘,我聽你的就是了」。 「咯咯,這就乖嘛,師娘只是關心你」。 「師娘,你這尾巴好生嚇人,能不能……」。 沒想到她真的將尾巴縮回去了,我緊繃的心情獲得些許放鬆,同時也感到些 許失落。如果她真的不會殺我,我心裡還真是渴望那種銷魂入骨的滋味。 「看樣子,你有點嫌棄師娘哦」。 「沒有,我只是有點怕」。 「別怕,來,看著我」。 美婦師娘伸出一根纖細白嫩的手指,滑向我的下顎,輕輕勾起了我的臉龐。 因為我的身高只到她的胸部,所以只能略微仰視的望著她。此時我們四目相 對,我真的覺得她好美,柳眉杏眼,俏鼻絳唇,髮髻一隻桃木釵,垂下一柳烏鬢 發,任風一吹,飛散千絲萬縷撫過我臉龐。 她臉腮緋紅,美目微閉,輕泯紅唇。此時我心怦然直跳,我知道應該做什 麼,我正準備迎接人生第一次接吻。雖然她低著頭,但是我還是感覺有點夠不著 她的嘴唇,所以盡量踮起腳尖。當湊至她的唇前,只剩半寸之餘時,可以嗅到她 體內呼出的陣陣幽雅芳氣。我呼吸急促,雙唇相接,溫潤的薄唇讓我忘乎所以, 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豐腴的身子。 「噗嗤」師娘笑出聲來,分開了不捨的潤唇,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發笑,我 只感覺親得還不夠,還想要親她。 「你個小色鬼,親個嘴竟然還要捏老娘的屁股,估摸著你呀,比你師傅還好 色」。 這時我才發現,由於身高問題,我原以本為抱著她腰部的雙手,竟然緊緊地 抓住她兩坨肥碩的臀肉。我想反正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我用力捏著她 軟綿的臀肉,稍稍往下面拽了一點。她配合著我微撅雙腿,壓下身子,我又重新 含住了她的紅唇,然後如饑似渴地一陣吸吮。 「夫人……夫人……」這時我聽到了師傅的叫喚聲,我慌亂的分開嘴唇,松 開和師娘緊貼的身子。這要是被師傅發現了,可怎麼了得,我感覺師傅的腳步聲 正在往這邊走,可我身上一點衣服都沒穿,任我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啊。 師娘看我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媚笑著牽著我的手,帶我往旁邊的茅廁裡走 去。 茅廁的門因為沒有木栓,所以鎖不了,只是虛掩著的,我逐漸感到師傅的腳 步離茅廁越來越近。 「夫人,你是不是在茅廁啊。」師傅喊道。 做賊心虛的我沒敢聲,我想師傅也許知道沒人,就不會再問了吧,這樣也許 能躲過去。 「咦,這地上的衣服不是李二申的嗎」。 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剛才因為要洗澡的緣故,把衣服都脫地上了。 「李二申,你是不是在茅廁」。 「啊,對,是我。」我只好回應了師傅。 「那幹嘛喊你不說話」。 「你剛才喊的不是夫人嗎,我又不是你夫人。」突然我的屁股被身後的師娘 揪了一下。 「還有啊,怎麼把衣服脫這兒了」。 「那衣服是我剛脫的,我正打算在這邊洗澡呢,我怕被師娘瞧見,你瞧我連 水桶都提過來了。」說話間,我感覺師娘那揪了我屁股的嫩手開始輕輕撫摸著 我。 「你那小雞雞,你師娘才不稀罕看呢」。 我心想什麼不稀罕看啊,現在師娘的手正在往我雞雞上摸呢。 「對了,有沒有瞧見你師娘啊,一大早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沒,沒有,喔……」師娘那隻玉手握住我的雞巴竟然開始套弄,害我不小 心叫出聲來。 「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事」。 「哦,既然找不著你師娘,那我就先洗個澡吧,正好你這水都準備好了」。 我貼著蘆葦牆縫看了一下,師傅還真在哪裡脫衣服。 「李二申,你覺得你師娘怎麼樣?」。 「好。」我能說不好麼,雞巴正被她握著,小命在她手裡拽著。不過她似乎 並不滿意,用手指在我的雞巴上彈了一下,我只好又加了兩個字,「非常好」。 「我也覺得不錯,賢淑達理,會做家務,燒得口好飯菜,最重要的是,嘿嘿, 晚上那活讓人欲仙欲死,真想懶在她身上一輩子都不下床。不過嘛,你小孩子 家,不懂」。 師娘俯下頭,在我耳垂上輕輕碎了一口,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你下面好 硬了,要不要欲仙欲死啊」。 我激動得雞巴抖動了幾下,難道師娘打算讓我像師傅那樣肏她,而且還是在 這裡,可是師傅就在門外呢,要是我肏她的時候,她發出那淫蕩的叫聲,很定會 被師傅發現的。 正文 【妖色媚鬼】第三章 第三章。 我沒敢說話,膽怯地搖了搖頭。 突然師娘將我的身子一把轉了過來,她如饑似渴的眼神緊盯著我下面堅挺的 雞巴看,我可以清晰的聽到她喉嚨咽裡嚥口水的聲音,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落 入狼口一般。 師娘緩緩蹲下身子,雙目的視線始終沒有偏離我的雞巴,她的俏鼻停至我雞 巴前聞了聞,我可以從龜頭上感覺到她呼出略帶餘溫的氣息。她用玉手輕輕褪開 我的包皮,我瞬間聞到一股尿腥味。 從以前偷看師傅和別的女子交合時的經驗來看,我感覺師娘是要吃我的雞巴。 但是每當偷看到這一幕時我都不想看了,因為感覺特別噁心,那是用來尿尿 的地方,竟然用口去吃,那得多髒啊。而且我剛才還親了她的嘴,如果她再用吃 我雞巴的嘴來親我,我很定不幹。 但是下一刻卻顛覆了我的想法,她那柔嫩的嘴唇,輕輕的嘬了我下體的龜頭 一小口,只是那蜻蜓點水的一小口,就讓我的神經抽搐了一下,害得雞巴搏動了 一下,龜頭像脫韁的野馬拍打了她的嫩唇,擠向了她的唇口,頂在貝齒之間。 師娘那勾人的眼神,充滿嫵媚地抬頭望向我。然後她生怕到嘴的美食逃走似 的,雙手穩住我的腰部,我眼睜睜看著她將我下體的肉棒,一點一點的吞噬,沒 入她的口腔內。那種溫熱,粘滑,擠壓觸感,緩緩侵襲而來。 「李二申,李二申」。 師傅好像在叫我,我連忙回過神,問道:「怎麼了?」。 「我怎麼喊你好幾遍都不吱聲,還以為你掉茅坑裡去了呢」。 「哦,我剛才在想事情呢」。 「我說,今天師娘會帶你去鎮上買新衣服,你可得給我悠著點,不要竟選些 花哨的,貴的,那些都沒用,別給我亂花錢,聽明白沒」。 師傅可真小氣,瞧瞧我穿的這身衣服,可不就是兩片粗麻布嘛,我偏不聽他 的,一定得買套絲綢的衣服來穿穿。但是我嘴上還是回應他,「好,好的,知道 了」。 師娘將含在嘴裡的肉棒吐出來一點,然後又含進去,就這樣反覆的吞吐,比 她用手幫我套弄時的感覺舒服太多了,我的雞巴在她嘴裡每次進出,都能感覺到 她唇腔內那種摩擦的快感。但是我還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對,我的龜頭好像還有 點空虛,總想頂到點什麼,好想侵蝕在那種將我全部的雞巴包裹住的感覺。 也許我應該抱住她的頭,然後將我的整根雞巴都挺進去。我正在猶豫要不要 這麼做,而就在此時,師娘好像能讀懂我心思似的,突然一下子深深含入我的整 根肉棒,我的龜頭好像頂到了她喉嚨深處的嫩肉,那裡嫩嫩的,軟軟的,包裹住 了我的整個龜頭,這種感覺比我昨天插入她後面肉洞時的快感還要舒爽。 我見師娘似乎要將我的肉棒鬆開,不行,我不能失去這種舒爽感,我連忙抓 住她的頭,讓雞巴頂在她喉嚨那嫩肉之處,死死抵住。 師娘她柳眉緊皺,眼眶通紅,好似要浮出淚花來的望著我。驀然間我有一種 錯覺,似乎我征服了蹲在我眼下,含著我雞巴的美婦,什麼師娘,什麼妖怪,通 通都在我的胯下,不過是被我洩慾的玩物而已。 「啊~ 」。 一股疼痛感瞬間將我帶回了現實,師娘她竟然用指甲撓了我的屁股,害得我 大叫一聲。我估計還留下了數道血痕,因為我的屁股火辣辣刺痛。慌得我鬆開了 她的頭,就好像拔密封的罐子瓶蓋一樣,「波」的一聲,拔出了我的肉棒。鬆開 之時,從她的口唇中順帶出絲絲透明津液,還有些許滴滴落在了她胸前鼓起的衣 裙上。 這下應該是把師娘給憋壞了,她好像怕師傅發現似的,還不忘捂著嘴,一陣 輕咳,嬌喘。 對了,我剛才好像大叫了一聲,那師傅會不會發現了什麼。我緊張地貼著牆 縫看去,還好,師傅好像洗完澡了,在穿衣服。不對,師傅一邊穿衣服,一邊朝 我這走來。 茅廁的木門被師傅一掌推開,只見師傅呆若木雞地望著我,完了,我瞬間頭 皮發麻,腿腳發軟,急得我直想撒尿。 「啊哈哈哈~ 」師傅一陣仰天大笑。 我在想,師傅是不是發現了我跟師娘偷情,所以他被氣瘋了。 「你個小崽子,竟然躲到茅廁裡手淫,哈~ 哈~ ,是不是想媳婦想瘋啦」。 我往下體一看,翹立的雞巴上粘附著許多晶瑩剔透的津液,再往身後一瞧, 哪裡還有師娘的半個影子。 瞬間整個人放鬆下來,茅廁那臭熏熏的空氣都變得如此清新,耐聞,我彷彿 獲得了新的生命。我嘟著嘴,瞪著眼,皺著眉,慢慢將木門掩好。我現在還不能 出去,因為我屁股上的抓痕,要是被發現了,很定又是一件解釋不清的事。 可師傅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竟然在門外調侃我。 「我說李二申啊,要不要為師帶你去青樓逛逛啊。我剛才瞧了,沒錯,你的 小雞雞確實長大了不少,這回師傅出錢,找幾個騷娘們,帶你美美的享受一番, 你看如何呀?」。 我呸,我真想告訴師傅,你夫人剛才就被我美美的享受了一番呢。 「師傅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你這樣堵著門口我不好意思出來。你去屋裡瞧 瞧,或許師娘在屋裡了呢」。 「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你可別怪師傅沒給你機會」。 師傅好像走開了,我正準備啟開木門,又聽師傅喊道「對了,不許偷看你師 娘」。 我不耐煩地回應:「哎呀,我知道了」。 總算出了這熏了我半天的茅廁,我還得洗澡呢。又挑了桶水來,我還是得躲 在這裡洗,這回不是怕師娘了,而是怕師傅。 洗完澡後我屁股更加疼痛,因為傷口遇水的緣故,這使得我得到一個深刻的 教訓,女人不好惹,妖怪更不好惹。 對了,師娘是怎麼從茅廁裡消失的,我不得而知,或許她會穿牆的法術吧。 哎,管她呢,懶得想了。不過我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我看到屋頂上趴著一 只渾身紫色毛髮的動物,我從來沒有見過,它有著貓的體型和腦袋,但又細長些 許,四肢較短,鼻子和嘴巴像狼或狐狸尖尖的。也許是發現了我正盯著它看,它 腳步敏捷,身形迅速地逃出了我的視線。 直至中午,師娘才回到家裡,可把師傅著急得一進屋就忙問她幹嘛去了。 「采蘑菇啊,你瞧。」師娘遞出個菜籃子,只見裝了半籃子新鮮的嫩蘑菇。 「哎,夫人以後還是別去了,這後山的路不好走,你一個柔弱女子,要是在 山上被毒蛇咬了,又或者摔著哪裡了,那可得了」。 「好啊,你咒我是不是」。 「沒有,沒有,來,夫人先坐這裡。哪個,李二申,趕緊給你師娘沏茶去」。 我沏好茶,低著頭,畢恭畢敬地端給師娘,就好像在為早上的事認錯似的, 只是沒有言語罷了。師娘接過茶杯,低眉順目,捏著茶蓋,微翹兩根蔥白玉指, 撥動浮在水面的茶葉,輕嘬了一口。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好像沒有生氣,反 正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表情來。 師娘擱下茶杯,說道:「你們應該餓了吧,我去做飯」。 「夫人你剛回來,還是好好歇著,為夫去做吧。」說完師傅就往廚房去了。 以前都是師傅做的飯,不過那味道很定跟師娘做的沒法比。看來我又得跟師 娘單獨相處了,覺得因為早上的事有些尷尬,而且我的屁股還生疼,凳子也不能 坐,所以就想回屋趴床上。 我剛趴好身子,就瞧見師娘進屋來了,她關好木門,將門栓輕輕鎖上。難不 成她又想繼續早上沒做完的事嗎,不過我身體確實有股慾火一直沒能消散。 師娘蓮步輕移,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來,用略帶命令的語氣說道:「把褲子 脫了」。 完了,真的驗證了我的想法,「師娘啊,能不能等師傅不在家的時候來啊, 或者咋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不好」。 哎呦,我的大腿吃痛了一下,幸好師娘沒揪我受傷的屁股。 「你個小色鬼,想到哪裡去了,師娘是要幫你敷藥呢,趕緊把褲子脫了」。 「哦」我將褲子褪至腿間,只見師娘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撒下些 許藥粉在我疼痛的地方,藥粉接觸之時感覺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她又撓我一遍似 的。我用力咬住牙齒,沒敢喊出聲來。 「這下知道疼了吧,誰叫你連師娘都敢欺負」。 「師娘,我知道錯了」。 「你呀,甭想在這裡裝可憐,師娘可是領教過你的本事了。要是下次啊,不 咬掉你那根肉棒子才怪」。 「別,別,還是不要有下次了」。 「好呀,不會再有下一次,不過,你莫要被我發現偷看我,不然瞧我怎麼收 拾你」。 「一定,一定的,我保證不再偷看了」。 師娘幫我敷完藥後就出去了,對於剛才說的話,我心裡似乎有些後悔,總覺 得失去了些什麼。 吃完飯後,師傅就去兩里地外的林伯父家下棋去了,雖然說兩里地,但是就 他家離我們最近了,所以師傅跟林伯父家交情很好,平常師傅要是得空,就會去 那裡打發時間。 師娘果真帶我去買新衣服,我們出了村子,坐著馬車來到鎮上。 鎮上可是要熱鬧許多了,不過也就那麼幾條街,只是房子挨得近了些,人比 村裡要多了些,這算是我來過最遠的地方了。 我與師娘同行,在路過青樓的時候,想起早上師傅說要帶我來這裡逍遙一番, 不忍往哪兒瞥了一眼,那門口的女子個個嬌媚無比,胭脂粉黛,衣著寸縷,時不 時還向路人拋個媚眼。 「怎麼,想進去瞧瞧?」。 我這就瞥了一眼也被她發覺了,忙回道:「沒有,只是好奇而已」。 「哦,其實吧,師娘認識一個熟人在裡頭,你要是想進去呀,准給你個賤價」。 「師娘,你就別打趣我了,咋們趕緊去買衣服吧」。 「你真的不去?」。 「不去」。 「那好吧,你要是什麼時候後悔了呀,就跟師娘說一聲」。 跟師娘來到布莊,布莊掌櫃人很好,慇勤地給我們介紹布匹的價錢,工藝, 產地什麼的,也許是因為師娘長得好看的緣故吧,那掌櫃介紹時,一雙色眼時不 時的無意間掃向師娘豐滿的胸部。 「不知這位夫人如何稱呼?」布莊掌櫃拱手笑盈盈地問師娘 「婦人秦氏」。 「哦,秦夫人,你兒子長得可真俊,這幾匹布料做好衣服,穿在他身上,那 一定是玉樹臨風,英姿颯爽」。 我正想開口說我不是她兒子,不料師娘搶先說道:「掌櫃可真會說話,可不 能太誇我這兒子,不然他會害羞的哩」。 「我只是實話實說嘛,夫人這麼漂亮,兒子自然也生得俊俏」。 「咯咯,你到底是想誇我還是誇我兒子啊」。 「都一樣嘛,你瞧,我這裡還有幾匹新進的絲絹,料子花色特別好,配上秦 夫人的容貌啊,那可真稱得上這鎮上第一美人」。 「是嗎,我瞧瞧,不過嘛,掌櫃可得幫我把衣服縫製得精細些哦」。 「那是自然的,秦夫人儘管挑好了」。 師娘擺弄著幾匹絲絹布給我看,「瞧瞧,喜歡什麼顏色的」。 我想,這不是給我買衣服的嗎,怎麼成了師娘買衣服了,我不高興地敷衍她: 「都好,都不錯」。 師娘白了我一眼,然後換了幾匹錦布,「你再瞅瞅,喜歡那個」。 以前都是自己洗衣服,所以穿的大多都是深色衣物,因為耐髒,現在有師娘 洗了,我指著白色那匹,「就白的吧,我喜歡白色的」。 「原來喜歡白色的呀,那好,掌櫃,給我拿那匹白色雕花絲絹,還有這匹石 青紋竹雲錦」。 我沒聽錯吧,白色絲絹,還雕花,難道給我做衣服啊,我忙打斷師娘「錯了, 錯了,我是要白色的」。 「沒錯,就這兩樣。」師娘堅定的回道,見我似有疑惑,又說道:「白色的 不適合你,缺少男兒氣概。不過嘛,我倒是喜歡青山綠竹,配你正合適」。 掌櫃捧著兩匹布,笑呵呵的說道:「秦夫人果然好眼力,這兩匹布料可都是 上等貨色,只是價格可不菲哦」。 師娘臉帶媚意,一雙美目柔情地盯著本就看得師娘色色的掌櫃,軟聲細語無 限嬌媚說道:「賤妾囊中羞澀,還望掌櫃給個好價錢」。 聽著師娘那妖聲媚語,本就很平常的一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就跟喝了杯 美酒似的,酥得心都化了。 掌櫃看著師娘好一會才回過神,「一定,一定的,就當跟秦夫人認個相識, 來,先給你兒子量個尺寸」。 掌櫃拿了把木尺,在我身上熟練的比劃了一下,記好數目後又去給師娘量身 子。可那量得個仔細,一寸一寸,來來回回,就跟個剛入行屁事不懂,連尺子都 不會拿的生手似的,特別是在量師娘豐滿的胸脯前,拿尺子的手都碰上了,就差 直接伸手去摸了。 師娘依然臉帶媚笑,好像還挺享受似的,任那掌櫃隨意去觸碰自己的身子。 不知怎的,我心裡特別生氣,竟然敢這麼褻瀆師娘,如果師傅在這裡的話, 很定早就揍得他不認識自己的爹娘叫什麼。 我握緊拳手,嗔聲說道:「喂,好了沒有啊」。 掌櫃回道:「還沒呢,這女人的衣服啊,可跟男人的不一樣,對尺碼特有講 究,比如這胸圍啊,鬆了顯不出身段,緊了穿著不舒服,彆扭,就得毫釐不差, 方顯秦夫人這絕色身姿。所謂慢工出細活,做出來的衣服啊,那必定讓秦夫人芳 艷無比」。 這掌櫃還說得頭頭是道,急得我不知道怎麼辦,我只好將目光望向師娘,估 摸著她應該知道一個婦道人家,最起碼的三從四德吧。誰知師娘從腰間錢袋裡摸 了幾枚銅錢,纖手一伸,對我說道:「你先去外面玩會吧,待會和你在馬車哪兒 會合」。 師娘這是要攆我走啊,但是我也不想待在這裡,因為看著就來氣,我接過銅 錢就出去了。 逛了幾條街,發現有個角落,一堆人圍在哪裡。我擠著人群湊上去看了看, 原來是個賣奇珍異獸的異族商人,只見那金黃色地毯上擺了許多沒見過的東西, 虎爪,熊掌,鹿茸,人參,咦……這紫色毛皮是……,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去去去,這貂皮是你能摸得嗎。」我的手一下被那商人給拍開,但是我眼 珠子直盯盯地看著那紫色毛皮,這不就跟師娘的尾巴一樣的毛髮顏色嗎。 商人見我看得都傻了眼,就把那貂皮小心翼翼的捧了起來,拿起來的時候, 那條吊下的尾巴,幾乎就和師娘的尾巴一模一樣,只是短了些。他對著眾多圍觀 的人說道:「這貂皮可是我們北方深山才有,本就十分珍貴,而這紫貂皮可不同 普通的貂皮,一般的貂皮都是淡褐色或黑褐色,這天然紫色的,極為罕見,得數 萬隻貂才會有這麼一隻,就說它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我頓時想起了早上時那屋頂上的奇異動物,難道就是這商人口中所說的紫貂 不成。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捏著手裡幾枚銅錢遞給那商人,說道:「能不能畫個 貂的樣子給我看看,我就這些錢了」。 商人笑呵呵的接過我的銅錢,「既然這位小兄弟這麼想看,那好吧,讓我的 夥計給你畫張圖也無妨」。 一位年齡跟我相仿的小跟班,拿了只毛筆,捻了下口水,在一張皺巴巴的紙 上給我畫著。雖然畫的有點抽像,不過也差不多了,確實和我早上屋頂見過的那 只動物一樣。 原來這就是貂,也就是說師娘是一隻紫貂化成的妖怪。要是不知道還好,這 知道之後,心裡整個不寒而慄,只怕再見著師娘,我連跟她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我將畫紙折了起來,藏在袖子裡,決定等找個機會拿給師傅瞧瞧。 在租馬車的地方等了約莫有個把時辰了,也沒見師娘回來,估計再過不久天 色就要黑了,到時候可怎麼回去。還好這鎮子不大,我去找找應該能找著。我在 街上逛了一圈,也沒發現師娘半個人影,記得她好像說青樓裡她認識一個熟人, 難道找朋友敘舊去啦?可這青樓我不敢進去,先不說我身無分文,就瞧我這年紀, 人家應該也不會讓我進去吧。 我還想到一個地方,布莊。可師娘量個尺寸,應該不會待這麼久吧。我先去 碰碰運氣,也許師娘還在哪裡呢。誰知我到了布莊後,這布莊的木門緊鎖,這天 還沒黑呢,怎麼會這麼早打烊嗎?忽然我腦子裡生出一個淫穢的想法,難道……。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想法子去偷看一下,不過師娘可是說了,如果再被她發 現我偷看她,她就會收拾我,可怎麼個收拾法我卻不知。我決定不去偷看她,我 去偷聽總行吧,不讓她瞧見。 繞著這布莊鋪子轉了一圈,發現後面有個院子,穿過院子果然尋著了這布莊 鋪子的後門。我向四周瞧了瞧,院子很靜,確定沒什麼人後,我耳朵貼著木門, 細心聽了會,卻沒聽到屋裡有任何的聲音,我不甘心地偷偷朝窗戶裡望去,還是 沒人。我的肩膀突然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我嚇了一跳,耳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在找我麼。」師娘瞇著打趣的眼神,臉掛邪邪笑意看著我。 我一陣心虛,強裝正定,矢口否認。「沒,沒有」。 「那你在這兒做什麼?」師娘又問我 我不答反問,「你又在這裡做什麼?」。 「我在跟掌櫃學做衣服呢,你要不要也來學一下」。 「哦,這樣啊,那不用了,天都快黑了,咋們趕緊走吧」。 「對哦,不知不覺都這個時辰了,都怪師娘一時興起忘了神。不過呢,申丫 子,我好像中午才跟你說過不許偷看師娘,你似乎違反了約定呢」。 師娘那一副勢不饒人的眼神,看的我心裡發慌。「沒有啊,師娘你又不在這 房子裡面,而且我什麼也沒看到」。 「原來是你要看到什麼才算數,對吧,嗯,師娘這回記住了」。 我跟師娘回到租馬車的地方,師娘說三天後來取衣服。這一路上寡言少語, 我一眼都不敢瞧師娘,滿腦子都想著師娘原來是只紫貂化成的妖怪,不知她會用 何種方法加害我跟師傅。 我和師娘剛下馬車,就瞧見一位充滿青春明媚氣息的少女遠遠迎來,一襲淡 藍色的羅裙隨著她輕盈的腳步翩翩飛蕩,紗裙拂過那片綠色草地,少女就好像融 入畫中,充滿詩意。是林伯父的女兒,林紫茵,她和我同歲,不過矮我半個頭, 所以一直管我叫哥哥。 林紫茵行至我跟前,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透露著無限天真單純,雅黃色的細繩 紮了一大一小兩個環髻於頭頂,顯得她尖俏的臉蛋更加修長,一抹秀髮從側邊垂 於香肩上,更顯少女處子之氣。她雙手挽著我的手臂,微微撅起的粉嫩小嘴,發 出黃鶯般的少女聲對我說:「申哥哥,好久不見哦,茵兒想你了」。 一股少女僅有的幽幽體香從林紫茵的嬌軀散發而來,我將她額鬢幾絲如煙的 亂髮理直。「小丫頭,你弟弟呢」。 「諾」。 林紫茵纖手一指站在大門口的弟弟,林子清,他和林紫茵是一對龍鳳胎,也 許是因為姐姐長得俏麗的緣故,弟弟也略顯秀氣,只見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 我旁邊的美婦師娘。 林紫茵帶著羨慕的眼神說道:「這就是你師娘啊,一開始聽秦伯伯說師娘是 他見過最美的女人了,我還不信,現在見到了,真的好漂亮哦」。 師娘摸了一下林紫茵的臉蛋,「你也長得不錯啊,這小臉蛋一定是個美人坯 子,以後啊,定會比師娘好看百倍」。 她們二個女人好像挺投緣,看她們你一句我一語地互相誇讚,都把我給甩腦 後了。 當我經過門口時,發現林子清色瞇瞇的眼神在師娘的身體上打轉,竟然都忘 了我的存在。我用手拍了他一把,他才回過神,「你搞什麼,這不跟師娘打招呼 就算了,竟然還賊眉鼠目的」。 誰知林子清湊著我的耳朵,掩著手小聲說道:「嘿嘿,你師娘的屁股和胸部 好大」。 「你丫的,想死吧,小心我揍你哦。」我憤憤地說道 「切,我就不信你申丫子,看著那麼誘人的女人,雞巴就沒硬過」。 林子清的話,講得我心裡心虛,因為我確實硬過,而且還肏過她兩個肉洞, 我在這裡一本正經的教訓他,也沒什麼意義。「算了,你愛咋咋地,不過啊,別 太過份了,不然啊,後悔的是你自己」。 「申哥哥,過這邊來。」林子清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帶著我到了後面的屋簷 下。 我問道:「幹嘛?神秘兮兮的」。 「你有沒有偷看過師娘洗澡啊?」林子清賊賊地問道。 我微皺眉頭,不耐煩地用手一擺,「沒有」。 「那有沒有偷看過你師傅和師娘這樣呢」他用兩個大拇指掰了掰,眉頭還一 皺一皺,傻子都明白他什麼意思。 這小子還真是人小鬼大啊,「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林子清滿臉淫蕩的笑意,壓低聲音,輕輕地說:「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去偷看, 怎麼樣?」。 我想,這小子想偷看還要把我拉下水。「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好哇,你是不是早就偷看過了?」。 「沒有」。 「那你幹嘛不去,以前咋兄弟倆可不是這樣的哦。上次你跑到我家裡,跟我 一起偷看我娘的事……」。 我忙一把摀住林子清的嘴巴,向四處張望,「你小聲點,再說上次也是你拉 我去看的」。 「怎麼樣,是不是兄弟,一句話」。 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我只好答應他,「好吧,就一次哦,以後都不許提偷 看的事」。 林子清那賊目眉開眼笑,「絕對的,保證不跟任何人說」。 師傅說他去林伯父家裡下棋後,林紫茵和林子清姐弟倆非要跟著來瞧瞧師娘, 本來打小我們三個就玩得比較好,有時玩到很晚了,就不回自己家裡去,我們三 人經常一起擠在一張床上睡覺,今晚也不列外。 正文 【妖色媚鬼】第四章 第四章。 我們吃過晚飯後,師娘便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清洗去了。林子清給我使了個 眼色。「姐姐,我和申哥哥出去玩會」。 「都這麼晚了,你們還出去?」。 「就到外面散散步,一會就回來」。 「那我也要去」。 「你還是別去了,天就要黑了,再說我們是去抓蛐蛐玩呢,你不會也要跟來 吧。」林紫茵特別害怕蟲子之類的小東西。 「那你們可要早點回來哦」。 「放心吧,抓兩隻就回來」。 林子清拽著我就出了屋子,一邊走我一邊問他,「都這麼晚了抓什麼蛐蛐, 晚上的蛐蛐都是有氣無力的慫貨色」。 「嘿嘿,誰說要抓蛐蛐啦」。 「那你想幹啥」。 「跟我來就知道啦」。 林子清帶著我一路走,然後摸上後山的小路,又往自家的方向繞了一圈,穿 入一片密樹雜草之中,這時我們的位置在挨著自家屋子的小山坡上,居高臨下, 一眼可以望到師傅屋子的窗戶,不遠不近,透過窗戶剛好可以看到師傅睡覺的木 床。而且我們的身子都被這密樹雜草給擋住,別人完全發現不了我們。 我瞪著林子清,這小子還真是心思縝密啊,連戰場都事先觀察過了,「我說, 現在師娘還沒睡覺呢,這麼早來這裡幹嘛,難道要在這裡等上好幾時辰啊」。 林子清回道:「我有那麼笨嗎,你瞧瞧旁邊那間屋子」。 我一瞧,師傅旁邊那間屋子是間空房,平時放些雜物什麼的,中間放了一隻 大木桶,我冬天的時候會在這裡洗澡。瞬間我明白了,這小子是要偷看師娘洗澡。 也好,躲在這裡很定不會被師娘發現,正好也隨了林子清的心願。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只見師傅進入房間,在浴桶邊上點了一隻蠟燭,弄了兩 桶熱水倒滿浴桶,然後人就出去了。接著進來一個人,依稀可以看出女子才有的 身體輪廓,她栓好門後,便在牆角脫衣服,因為蠟燭點在浴桶邊上,所以她脫衣 服的地方看不太清楚。 我聞到一股騷味,林子清竟然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雞巴握在手裡開始套弄。 這小子才幾個月不見,懂的東西還真不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會的。他 的雞巴看起來比我小一點,不過他雞巴上長的陰毛可比我的多,黑黝黝的。 只見那房間的女子緩緩走近浴桶,驀然間,我頭腦充血,臉頰發燙,下體的 雞巴一下子激動得翹立起來。那是一具嬌媚誘人的裸體,剛剛發育的渾圓乳房微 微鼓脹,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光滑平坦的小腹,再往下看,那的羞人丘恥上點綴 著些許烏黑陰毛,但那陰毛又不像師娘的那般濃密,絲毫掩蓋不住股間那一抹粉 紅色的肉溝。修長緊繃的粉腿緊緊閉合,兩腿之間不透半點縫隙,似乎只有未經 人事的處子少女才能如此緊閉。 整個嬌軀照耀在微微晃蕩的燭光之下,如此冰清玉潔的少女也顯得那般千嬌 百媚,撩人心懷。 林子清一把摀住我的眼睛,「不許看,那是我姐姐」。 我一把拉下他的手,「走開,你那手騷不騷,你自己聞聞」。 「總之不能看我姐姐」。 「怎麼,就許你瞧我師娘,不許我看你姐姐,憑什麼?」。 「就憑她是我姐姐,我- 的- 姐- 姐。」林子清後半句話還故意加大聲音一 字一句的來說。 我也一字一句學著他說:「我- 的- 師- 娘」。 我與林紫茵也算是青梅竹馬,自幼感情相好,打心底並不是真的想去偷看她, 本來是要偷看師娘的,哪知她會在這兒洗澡。看著林子清那憤怒的眼神,我說道: 「要不咋們回去吧,別看了」。 林子清卻說:「不行,來都來了,怎麼能這樣就回去」。 「那要不你自個在這裡看吧,我先回去了」。 「別呀,申哥哥,我一個人沒伴,還挺害怕的。算了,咋們還是一起看吧, 反正我姐姐的身子剛才也被你瞧光了,再看一下也無妨」。 這林子清還真是賊心不死,為了偷看師娘連她姐姐都能給出賣了。 「好吧」我又看向那房間裡的林紫茵,只見她嬌滴滴的身子站在浴桶之中, 熱騰的浴水冒著絲絲霧氣,似露水蓮花被仙霧繚繞,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也。 她纖嫩的細手用濕布擦拭著自己每一寸香肌,恨得我都要嫉妒那塊濕布,只 願化作此物被她輕握在手,纏於胸前,繞於股間。 雖然我很想侵佔有這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但是又不忍褻瀆她,而我卻瞧見 林子清竟然對著他自己的親姐姐在哪裡手淫,忘我地套弄自己的下體,嘴角一抹 口水都流了下來。以前偷看他自己娘親就算了,也許有點戀母情節,可這一幕, 不禁讓我想到這傢伙是不是有世人為之不恥的亂倫癖好。 林紫茵洗完澡後,沒過多久,師傅就進來把那浴水給換掉了,但是讓我沒有 想到的是,師傅竟然在脫衣服,早上師傅不是才洗過身子的嗎,我記得師傅對於 洗浴並沒有這麼勤快的,平常都好幾天才洗一次。 林子清剛罵完一句娘,意外的事情出現了,房間裡又進來一個女人,而那身 體的輪廓完全和少女的不能相提並論,雖然也是穿著連身衣裙,但是她胸前兩團 渾圓而碩大的黑影,絕對是林紫茵攀比不了的,沒錯,是師娘。這難道是要洗鴛 鴦浴,我突然意識到真正的好戲就要上演了。 師娘剛將門關好,師傅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前去,壓著她的身子在牆角上,連 忙幫她脫去身上的衣物,嘴裡好像還嘀咕著什麼,聽不太清楚,不過能聽到師娘 柔媚的笑聲。 師傅將赤裸的師娘橫抱著,一步一步走近浴桶。在燭光的照耀下,將師娘白 皙的皮膚映托得像小麥的膚色,添增了一種野性的魅力。雖然被抱著的時候只看 到她側邊胸前半隻癟圓的大肉球,但那已經足以叫人興奮不已。可恨的是師傅竟 然用嘴去咬住她的乳頭,害我看不見上面那顆誘人的紫紅葡萄。 林子清一邊搓著他自己的下體,一邊小聲說:「嬲!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師 娘的奶子可真大」。 師娘站立在浴桶裡後,就摟著師傅的脖子不斷親吻,此時我只能看到她的背 面,那垂至腰際的烏黑長髮下,是那翹挺的豐滿肥臀,肥臀被師傅的兩隻魔爪不 斷揉捏,肉嘟嘟的臀肉被捏得不斷變幻,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看到了師娘臀縫 間淫靡的肉洞,害得我雞巴又抖動了兩下。 師傅擁著迷人的師娘漸漸沉入水中,這弄得我只能看到他們肩部以上的地方, 不過看師傅一臉淫笑,而師娘一聲嬌嗔,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我看到師娘的粉首一點點下沉,浴水漸漸淹沒她的嘴唇,鼻子,眼睛,最後 整個腦袋都沒入了水裡,一時什麼都看不到,只見師傅坐在浴桶裡似乎極為享受, 他雙手成爪,用力抓住浴桶兩側,背部依靠木桶,頭朝上仰,雙目微閉,忘我的 神情間不時嘴巴一張一合。 我想這應該是師娘在水裡含他的雞巴,又聯想到早上師娘幫我含雞巴時的舒 爽感,那意猶未盡的銷魂滋味叫我好生難受。不過下面這驚人的一幕,是我怎麼 也想不到的。 師娘那兩條妙曼玉腿竟然倒著蹬出了水面,滑膩的雙腿搭在師傅肩膀上,相 互纏繞,勒住了他的脖子,將那淫靡飽滿的丘恥送至了師傅的嘴邊。這下我可看 得真切,濃密烏黑的雜卷陰毛形成了一個大大的三角形,也許是因為陰毛被水侵 濕的原因,這一下子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雜卷陰毛叢中被兩片紫紅色的陰唇給劃 分,陰唇縫間還夾盛著一道晶瑩浴水,師傅用嘴唇往唇縫間一溜吸吮,發出的那 「嘖嘖」響聲,我們躲這上面都能聽見。 接著師娘股間兩片紫紅色的陰唇被師傅靈巧的舌尖不停地劃開舔弄,舔撥之 時,不時露出了粉色的媚肉。 也許是師娘憋不住氣了,她用大腿緊夾師傅的脖子,順帶著上半身身子就勾 出了水面,出來的那一刻,她兩隻豐滿的乳房像兩顆肉球一樣向上拋起,直到拋 在了師傅的頭頂上,還晃蕩不停,連帶著浴水都從師娘筍瓜狀的乳房上滴滴澆灌 在師傅頭頂。 現在成了師娘抱住師傅腦袋的姿勢,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師娘這麼豐 腴的身子,而坐抱著師傅於一側的木桶之上,這木桶竟然都不會被打翻,難道師 娘的身子有如此輕盈,我沒有摟抱過她,這我自然無從知曉。 林子清來了一句,「我地個乖乖,你師娘是不是會武功啊,這麼厲害」。 師娘抱著師傅深深呼了幾口空氣,雙腿始終緊夾著師傅的脖子,然後又將上 半身侵入水裡。這時我看到師傅嘴巴張大,那舌頭都捋得僵直,應該是雞巴又被 師娘在水裡給含住了,他興奮得將捋直的舌頭插入了師娘的兩片陰唇縫裡,那情 景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啄了下去,師娘的股間被啄得顫動了一下,勒住師傅的雙 腿纏得更緊了,也許師傅感覺這樣很爽,然後不停伸縮脖子啄啄啄。 師娘的股間被啄得陣陣嬌顫,大概是受不了師傅的連番攻擊,她這才鬆開了 纏住師傅脖子的雙腿,坐直身子在浴桶裡面嬌嗔說道:「你的鬍鬚扎得我好痛, 一會可得給我剃了」。 也許是夜深了,周圍變得靜悄悄地,他們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 師傅賊笑的說道:「是嗎,為夫來摸摸看,哪兒疼了」。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咯咯~ 哪兒癢,別亂摸」。 師傅抱住師娘豐腴的身子,兩人纏坐在一起,因為沉在浴桶裡,所以我看不 清下面,不過師娘好像身子輕輕下沉了一點,然後用牙齒咬著師傅的肩膀,只聽 一聲嬌呼,「喔~ 」。 接著浴桶裡的漣漪被震得一蕩一蕩的,師娘濕潤的頭髮亂蓬蓬散在香肩和後 背,也被聳得一抖一抖的,我想師傅應該在水裡用雞巴肏著師娘的身體。 「相公,你今天可要持久一點哦,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只怪夫人的身子太美了,我的雞巴在夫人體內就好像被無數顆肉粒一樣擠 弄,喔~ ,以前我可是金槍不倒,就算一口氣干三個女人也不在話下」。 「哼,這麼說還怪我咯」。 「啊,你不要夾我,怪我,怪為夫,惹上你這麼個尤物,我總算知道你丈夫 王信怎麼死的了」。 「你知道怎麼死的?」。 「對啊,很定是被你夾死的」。 「咯咯,你小心他變成厲鬼來找你索命」。 「不會,我可是道士,大名鼎鼎的秦師傅,再說了我可有好好超度他的」。 「噗嗤~ 我好像記得前天晚上,你是在我的身子上超度他的」。 「這麼說,夫人還不相信我嘛」。 「我信,只要你呀,讓我身子舒服了,你說什麼我都信」。 「小妖精,我今天非要肏得你叫爹爹不可」。 師傅將師娘的身體從浴桶抱起,順帶出大片水花,雙掌十指大開,承托起師 娘碩大渾圓的肥臀,捏得肥臀凸起道道肉痕,而師娘則像猴子抱樹那般四肢纏於 師傅身軀上,雙手環住師傅的頸脖,大腿夾住他的腰際,彼此股間相依相貼,緊 緊不肯鬆開。 師娘的股間被師傅用力聳動之時,她那對晶瑩剔透略帶水珠的豐滿乳房,在 胸前變得上拋下墜,就像在給師傅用乳房擦洗身體似的,蹦蹦跳跳。 「嗯~ 嗯~ 死相公,竟然使這麼大勁,待會兒,可別說沒力氣了,嗯~ 」。 目染這香艷淫靡的一幕,耳聽師娘的淫聲浪語,我下體都有些脹得發疼了, 本來早上就被師娘撩得我慾火未洩。再看向林子清,他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知 道在嘀咕念叨什麼,我也學著他將雞巴掏出來用手套弄,雖然沒有師娘幫我弄得 舒服,不過也算能感到一絲絲快意。 師傅抱著懷裡嬌媚的師娘一陣奮力猛插,直插得師娘垂腰的濕潤長髮胡亂晃 蕩,肥臀軟肉一顫一顫,胯股間被撞擊得發出「啪啪」的清脆聲,嘴裡還「咿咿 啊啊」浪叫不止。 我也隨著師傅的節奏如此套弄堅硬的雞巴,幻想著在肏師娘身子的男人變成 了我自己,正將她豐腴的身體抱在我懷裡一陣抽送。 大概如此抽插了近百下,只見師傅額頭汗珠滾滾,便又抱著師娘的身子沉入 浴桶,大口喘著粗氣歇息。 弄得我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師娘並沒閒著,她吐出滑膩細長的嫩舌,在 師傅的頸脖間絲絲游動。那舌頭我看著都感覺比正常人的舌頭要長上半寸,粘附 著師傅脖項間蠕動時就像一條會動的粉嫩小蛇,可調皮的小蛇攀附在師傅唇角邊 時,突然被師傅一口擒住,嘴裡發出「吱吱」的吸吮聲。 二人親吻纏綿之間,又在浴桶裡站立起來,唇舌分離之時,師傅一把將師娘 的身子反轉過去,然後壓住她的後頸將其按下,師娘雙手撐扶在浴桶上,撅起了 肥碩的大屁股。這時我看到了師傅怒猙的大肉棒,對著師娘撅起的臀縫間上下摩 擦而不刺入。 師娘的肥臀一陣扭捏,嬌嗔道:「唔~ 別鬧了相公,水都快涼了」。 師傅用雙手穩住師娘不斷騷動的大肥臀,緩緩將挺拔的肉棒沒入她的肥臀之 內,「啪啪」的清脆聲再次響起,可這次因為師娘的大腿以下都侵在水裡的緣故, 每當師傅從後面撞擊她的臀肉時,都拍得浴桶裡水花四濺,而兩邊渾圓的臀肉則 被撞得一彈一彈的。 「啊~ 相公,不錯嘛~ 比昨天有進步,喔~ 」。 「嘿嘿,這下知道你相公的厲害了吧,之前是因為不熟悉你的身子,待我金 槍煉化,定殺得夫人夜夜求饒」。 「嗯~ 舒服~ 快,捉住我的奶子,在我胸前晃來晃去的,好生難受」。 師傅俯身抱住師娘,雙手抓住她的乳房後,弄得我都看不到他們交合之處, 這時林子清輕聲說道:「嬲!要是你師娘讓我幹一次,就算死了也值啊」。 我也壓低嗓子,生怕師傅和師娘發現,「如果她是妖怪變的呢?」。 「妖怪?有這麼美的妖怪嗎?如果真有,那我就找你師傅拜師學道,我也抓 個妖怪來天天肏」。 「你還真是不怕死啊」。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連這句話都沒聽過啊」。 「那不過是文客書生們給自己找個想當然的幌子而已,等你真的見識到死亡 的時候,可別後悔莫及」。 「切」。 我們沒再交談,我只是想勸導一下林子清,不想讓他也捲入關於師娘是妖怪 的麻煩事情裡,不過按林子清滿腦淫穢的想法來看,應該是沒什麼用的。 「啊~ 」傳來師娘的一聲嬌呼,我以為師娘可能是身子洩了,誰知她又說道: 「我的奶子被你捏痛了」。 師傅忙鬆開師娘的乳房,「對不住,夫人,一下子太舒服了,差點丟了魂」。 「你,你不會是要洩了吧,你可得忍著點兒」。 「哪有啊,夫人,為夫還能再堅持數百下呢」。 師娘一聲嬌嗔,「哼,信你才怪,走,咋們回房去」。 「別啊,夫人又要在床上用大屁股磨我」。 「你不是喜歡我的大屁股嘛」。 「喜歡,不過為夫現在就要你的大屁股」。 師傅猛然將師娘的兩條大腿從浴桶裡撈起,將雙腿分開盤夾在自己的腰際兩 側,這時師娘就成了一個大字一樣架在浴桶上面,師傅抱著她兩條嫩腿,對準她 的胯下用盡全身力氣一陣猛聳亂撞,直衝得師娘嘴裡稀里嘩啦胡亂呻嚀。 「喔~ 你~ 你混蛋,喔~ 撞到裡面來了,碰,碰到~ 花芯了,再用力點~ 嗯 ~ 嗯~ ,就這樣~ 」。 師娘原本叉開的雙腿變成反勾住師傅的腰部,配合著師傅前後聳動,聳動之 時那倒勾的腿根用力緊抵師傅的屁股,拚命將師傅的屁股往自己的胯間送去。 「快,快,還差一點,一點,啊,用,用雞巴,磨我的花芯~ 啊~ 」。 師傅牙關緊咬,連臉上的顎骨都突顯,身子一個哆嗦,由原本猛烈的抽送變 得緩慢至極的輕輕插入,然後死死頂在師娘的屁股下面一動不動。 師娘柔媚呼道:「不要啊,我還差一點點就好了,你個死人,要氣死我啊」。 師傅鬆開了師娘的雙腿,然後眼神恍若呆滯般一屁股坐到了浴桶裡面。他大 口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夫人莫急,緩我半個時辰,一定重振雄風,再 殺一輪」。 師娘跨出浴桶,將全身擦拭乾淨,但是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師娘好像並沒有 擦拭那裝滿了師傅精液的肉穴。她穿好衣物說了句「哼,銀槍蠟頭,待會你要是 不餵飽我,一晚上都別想睡覺」。 等師娘走出房間後,林子清又是一句:「嬲!這就完了,不行讓我來啊,老 子還沒射精呢」。 我壓低嗓門跟他說道:「你小聲一點,當心被聽到」。 「這活都幹完了,聽到還怕個屁」。 「走吧,時辰不早了」。 我跟林子清回到屋裡,發現林紫茵已經睡得很熟了,想起她洗澡時候的樣子, 害得我本就脹得難受的雞巴都要發癢發麻了。 由於林紫茵睡在床鋪的中間,我和林子清只能一人睡一邊,雖然三人睡在一 張床上不算太擁擠,不過也會不時觸碰到旁邊人的衣物。 躺在床上的林子清說道:「申哥哥,待會還去不去」。 我回道:「不要了吧,都這麼晚了」。 「但是我這心裡難受,一股慾火沒洩,怕今天晚上都睡不著」。 我想想也是,估計今晚我也特難睡著,但我還是回絕了他,「還是算了吧, 趕緊睡著後做個春夢,保證你一覺醒來,全身舒爽」。 「屁話,也就你才這麼想,看了你師娘的大奶子後怎麼也忘不了,不行,你 待會還得和我去」。 「不去,我可要睡覺了,不跟你說了」。 「別呀,你要是和我去的話,我明天找我娘要錢去,給你買各種好吃的好玩 的」。 林子清想盡各種辦法一個勁地誘惑我,想讓我再去偷窺,可我沒再搭理他, 故意裝作睡著的樣子,但是我滿腦子還是想著師娘香艷的肉體。 雖然林子清沒再說話了,但是感覺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弄得睡著的林紫茵 都翻了個側身,一隻嫩手都碰到我的大腿上,讓我浮想聯翩,更加的難以入眠。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林子清又在哪裡輕輕喊我的名字,估計看我沒有反應, 他還爬起身子將我手臂搖了搖。我當然還是不能理他,繼續裝睡。 應該是看我沒反應,他就放棄了騷擾我。不過沒一會我便覺得睡我旁邊的林 紫茵嬌軀在床上不停扭動,接著聽到「啾啾」聲,這好像是親嘴的聲音,這房間 就我們三人,我又沒和人親嘴,那剩下的只有林子清和林紫茵姐弟倆了。 剛才偷看林紫茵洗澡的時候,我以為也就是偷看下身子罷了,沒想到林子清 竟然會親他姐姐,他們可是親兄妹啊。 我想也許是林子清慾火太盛了,說不定親幾下嘴就好了,但我突然聽到林紫 茵發出很小的聲音開口說話。 「唔~ 弟弟不要啦,申哥哥就在旁邊呢,這可不是在家裡」。 林紫茵說的這話也就是表明他們早就親過嘴了,不過我不知道他們進展到了 哪一步。 林子清小聲說道:「沒事,申哥哥睡著了,剛才怎麼搖他都不醒」。 「那,那也不行,萬一申哥哥被吵醒了怎麼辦」。 「不要緊的,我輕點弄就好了」。 「弟弟,唔~ 好,好燙」。 燙!難道是說林子清的雞巴嗎。雖然窗外灑進些許夜光,不過我一直閉著眼 睛,不敢去看他們,萬一要是看到他們這亂倫的場景,以後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他們,或者說他們怎麼面對我。我只希望他們不要進展到交合的哪一步,但願林 紫茵能矜持一些,不要越過人倫的底線。 「不要啊,弟弟,這樣進去好痛哦」。 「那我再幫你親一下吧」。 我又聽到了「啾啾」聲,而且還聞到一股腥騷的氣味,也不知是林紫茵體內 發出來的,還是林子清的。只聽床「吱丫」響了一下,我感覺床單被林紫茵用手 一點點地抓扯, 林紫茵一聲嬌柔悶哼,「嗯~ 」。 接著床「吱丫吱丫」似有節奏般響起,我都能感覺到床被他們弄得微微震動。 最不願發生的事情終究出現了,他們姐弟倆真的在亂倫,我想也許是林紫茵 幫她弟弟在手淫呢,為了抓住這最後一絲想法,我偷偷將眼睛瞇開了一條細縫。 這一幕也許讓我終身難忘,只見林紫茵的羅裙被她弟弟給撩起,林子清的褲 子褪下一小半,露出的光屁股壓在林紫茵嬌軀上馳騁,不過他們交合之處陷在羅 裙裡面。我不知道該說林紫茵是難過還是興奮,她閉著美目,彎彎的眉頭都皺成 了八字,嘴裡咬著自己一截手指,強忍著自己只發出蚊蠅般的「唔~ 唔~ 」聲。 林紫茵:這集的主角明明是本小姐的,為什麼被騷婆娘搶了戲。 師娘:因為眾槍男覺得你沒胸沒腦沒屁股!害得老娘妖氣未發就要先來當肉 盾。 林紫茵:你們等著!等我有十點法力值的時候。 秦師傅:能不能把我的床戲再稍微加長點……。 林子清:別看我,我只是一隻催化劑。 李二申:待我吸吮之術練得爐火純青之時,定會披帥掛陣,提槍上馬,與這 妖孽斗上三百回合。 正文 【妖色媚鬼】第五章 第五章。 不知怎的,我心裡一陣糾心的痛,或許曾經有過那麼一刻,我認為林紫茵將 會成為我的女人,也許我一直把她藏在心裡的某個地方。 林子清在林紫茵身體上聳動的速度愈發加快了,兩隻手捏著她胸前隔著薄紗 衣物的渾圓尖乳,將那剛剛發育的微脹乳房用力擠捏,勢要將它捏出個肉團出來 似的,「姐姐,你這裡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點啊」。 「疼疼疼疼疼~ 」林紫茵失聲連叫,抓住弟弟的手腕,想要阻止他,奈何雙 手乏力,只能稍作抵抗。 林子清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手上動作未停,下體繼續抽送。弄得林紫 茵不知如何是好,羞花粉首不停左右搖晃,貝齒咬著唇邊一角,眼眶似要浮出淚 珠,看起來好生難受。 「姐姐,你再忍一會,弟弟就快好了」。 「啊~ 不要啊,快,快撥出來,不要像上次那樣,又尿到裡面了,萬一,萬 一姐姐的肚子變大了怎麼辦」。 「不行,姐姐裡面擠得我好舒服,喔~ 」。 「嗚嗚~ 壞弟弟,壞弟弟~ 」林紫茵急得粉嫩雙腿胡亂扭動,想要擺脫壓在 身上的林子清,怎料林子清更加興奮,那賊眼就跟發現了寶貝一樣笑瞇瞇地。 「啊~ 姐姐,就這樣,我都快被你弄得麻死了」。 林子清緊緊抱住林紫茵的屁股,任她嬌軀怎麼扭動都不鬆手。 「啊~ 不要啊,弟弟,你,你的雞巴尿出來了,啊~ 好,好燙,快點放開我 啊~」。 不管林紫茵怎麼求饒,林子清就是不鬆手,硬生生把股股精液灌入了她的體 內。 姐弟倆交合完後我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的,整晚我一直半夢半醒,做過什麼 夢,我也記不起來了。直到一縷陽光從窗外曬到我的臉上,這才瞇開了惺忪的眼 簾。我看到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帶著一股柔情之意望著我,彎彎睫毛忽閃忽閃,是 那般無垢,那般純潔。林紫茵單手撐臉,湊得很近,可以聞到她身上的幽幽體香, 她給了我一個甜甜的微笑,「申哥哥你醒啦!」。 彷彿又回到那個我所熟悉的天真可愛少女,心裡暖暖地,真希望昨天看到的 只是一場夢。我伸了下懶腰,發現下體的雞巴生疼,習慣性地瞄了一眼,看到褲 子被雞巴頂得高高的帳篷。這才發現林紫茵順著我的目光瞧去,忽然她撇開目光, 臉頰如桃花羞紅,眼眸滴溜溜亂轉。 我可不想持續這尷尬的場面,連忙起身問道,「這什麼時辰了?」。 「都快晌午了,秦伯伯讓我叫你起來」。 「哦,是有活要幹嗎?」。 「不是的,你師娘一大早就去村裡買菜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秦伯伯擔心 她出了什麼事,讓你去瞧瞧」。 「這樣啊,你弟呢,怎麼不叫你弟去」。 「因為我弟陪你師娘一起去的,說是要幫她拎東西,買個菜才多重啊,還非 得跟著去,哼!」。 我想這林子清不會是要打師娘的主意吧,不行,我得趕緊去找找看,最好今 天能把林子清攆回家裡去,不,這倆姐弟都攆回去才好。 到了屋外,看到師傅赤著胳膊在劈木柴,我怎麼感覺師傅沒有以前劈柴的時 候那麼有力道了,以前幾乎是一刀兩半,現在一根木柴得劈上兩三刀,難道是晚 上跟師娘快活過甚的原因。 師傅見我走來,開口就是一頓訓斥,「你個小崽子,這麼晚才起床,昨晚干 啥去啦,害得為師還得幫你劈木柴」。 我撒謊地回道:「哦,昨晚抓蛐蛐去了」。 「呸,你連為師都敢騙,李二申我可告訴你,不要在外面偷偷摸摸幹些見不 得人的事,你要學壞了,為師可都保不住你」。 難道師傅知道昨晚偷窺他跟師娘洗澡的事啦,我看了下師傅凶巴巴的樣子, 應該不知道,知道的話我早就挨板子了,他不過是想試探我。 我正想找個借口打圓場,突然想到一件事,正好趁師娘不在,我把昨天得到 的那張紫貂圖給師傅瞧瞧,「師傅啊,你看看,有沒有見過這個動物啊」。 師傅接過我遞出的圖紙,細看了下後搖了搖腦袋,「沒見過」。 「紫色的,全身毛髮都是紫色,還有尾巴,你瞧瞧,有沒有見過類似的,比 如紫色毛絨絨的尾巴,這麼長。」我又比劃著給了師傅一些提示。 師傅將圖紙一扔,「去去去,在這裡瞎扯啥,趕緊把你師娘找回來,一會都 得吃飯了」。 我拾起圖紙,折疊好後又藏入袖口裡。看樣子師娘並沒有在師傅眼前顯露過 那條尾巴,或者說顯露的時候沒有被師傅看到,偏偏在我跟前就敢顯現,估計看 我人小好欺負吧。 來到村裡幾個攤點的位置,哪有師娘跟林子清的人影啊,村裡就這麼幾戶攤 位,我找那幾個賣菜的人打聽了一下,他們說師娘跟林子清早就買完了菜,一個 多時辰前就離開了。 這能去哪裡呢,我也實在沒有頭緒,只好再回去碰碰運氣,希望師娘他們已 經回來了。 當我走在僻徑的山道上時,突然聽到一聲女人的媚笑,難道是師娘,我循著 聲音穿入了竹林。 我還沒見著人影的時候,又聽到女人說話了,「小色鬼,你都丟了兩回,還 不肯放過伯母嗎~」。 「不放,就不放,我一定要肏得伯母洩了身子才行。」這聲音我可以很定是 林子清。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看來林子清已經著了師娘的道。 「咯咯,你雞巴短了些,夠不著伯母的花芯,還是算了吧,都要到吃飯的時 辰了,待得空的時候再~ 唔~ 唔~」。 感覺離聲音越來越近了,我下蹲在草叢裡,一步一挪地緩緩潛行,我扒開雜 草,只見林子清赤裸的身體趴在師娘的肉體上聳動,他們顯得那般的不協調,林 子清才十四歲,再加上身體本就瘦小,而師娘體型豐腴,兩條雪白渾圓大腿被自 己雙手抱住分開,碩大肥臀高高翹起,林子清的小屁股整個都陷在師娘淫靡的胯 股之間,遠遠就能聞到那股精液交融的腥味,我估計林子清整個臀部只有師娘一 條大腿那麼粗,看起完全就一小孩子。 林子清的小屁股一邊抽送,一邊摟抱住師娘的腦袋親嘴,弄得師娘必須彎著 腰,壓下頭,那下巴都陷入了自己胸前肥碩的乳房裡,這才能跟林子清唇舌纏綿, 口水交融。 雖然如此的不協調,卻叫我看得異常興奮,感覺比偷看師娘跟師傅交合還要 刺激。 師娘的額頭滿是汗珠,額鬢絲絲凌亂秀髮被汗珠殘卷,撩魂杏目似水柔情, 與林子清癡癡對望,粉嫩香舌被林子清貪婪地含入嘴裡吸吮,被肏的時候,只能 發出「呃~ 呃~ 」的嬌喘聲。 我興奮的同時又有點嫉妒,嫉妒林子清可以隨心所欲地肏著饞人的美艷師娘, 如果我不知道師娘是妖怪該多好,只怕早就跟她肏上好幾回了。 不知林子清是不是累了,趴在師娘的身子上歇了口氣,「不行了,伯母,你 的肉穴肏起來實在太美了,跟別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喲,小娃子,你還肏過別的女人啊,快說,都肏過誰」。 「沒,沒有,剛才開玩笑呢」。 「你不說的話,伯母可不跟你好啦」。 「別,別,我說,我說。恩~ 跟我娘……」。 「什麼,你娘?是你親娘嗎?」。 「是的,伯母可不能告訴別人哦」。 「咯咯,伯母保證不說,除了你娘還有肏過誰?」。 「沒,沒有了」。 「這樣啊,那你娘跟伯母比的話,你覺得誰好」。 「當然是伯母好啦,伯母的肉穴比我娘的更緊更窄,而且裡面的軟肉刮得雞 巴又麻又酥」。 「是麼~ 那你還不快點動,不然伯母可真要回去吃飯了。」師娘還示意性地 用胯股挺了一下懶趴在她身上的林子清。 林子清小屁股又開始聳動起來,「啊~ 伯母,慢點兒,慢點兒,我,我又要 來了」。 師娘鬆開抱著雙腿的手,摸著林子清的小屁股一陣愛撫,就像母親愛撫自己 的親兒子一般,「沒事,來吧,都射到伯母的身體裡面,射完了伯母接著給你肏, 咯咯」。 這師娘是要搾乾林子清啊,加這一回那不是都射了三回,照這樣下去,只怕 是要精盡人亡。 果然還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師娘便將壓在她身上的林子清翻了個身,眼神貪 婪地盯住那條帶著濁白精液的小雞巴,然後像條狗一樣趴伏著去舔雞巴上面的精 液,舔完後還大口張開,將整個雞巴連帶兩顆睪丸都含入嘴裡,似乎這樣都還不 過癮,看她臉頰凹陷,撅嘴吸吮,簡直一副要把整個雞巴吞入肚裡的神情模樣。 林子清顫抖抖地說道:「啊~ 伯母~ 我感覺~ 要飛上天了~ 」。 從師娘的嘴裡發出漱口般的「簌~ 簌~ 」聲,爽的林子清拱得腰背如彎弓滿 弦,都要裂斷似的。 緩緩吐出嘴裡的雞巴之時,那滿嘴的津液流得下巴到處都是,林子清那小雞 巴又是一柱擎天,對著師娘勃勃點點。 看來這第四輪又要開始了,雖然林子清的雞巴比我短了點,但是我不得不佩 服他的精力持久。 師娘媚目如絲,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極為滿意,「來小娃子,這回從後面肏 伯母」。 林子清聞言握著雞巴,興沖沖地繞到師娘的臀後,師娘如狗趴伏地,渾圓白 皙肥臀高高撅起,那覆滿淫液的紫紅陰唇被林子清用手扒開,翻出粉嫩蚌肉,堅 挺的雞巴緩緩陷入淫靡肉蛤之中,「喔~ 伯母的肉穴實在太美了,不管肏多少次 我都嫌不夠」。 師娘肉呼呼的大屁股被林子清「啪啪」地撞擊著,胸前一對吊垂的筍瓜大乳 就跟蕩鞦韆似的,被甩得前搖後擺。 「嗯~ 小娃子真是不錯,要是過個兩年,等你那雞巴長大些了,不知道會有 多少女人被你肏得死去活來」。 「我,我就要伯母,別的女人不稀罕,我喜歡伯母,不如伯母我跟你遠走高 飛吧,讓我天天肏你」。 「咯咯……小娃子真會說笑,不過伯母喜歡聽,繼續用你的雞巴使勁肏我, 老娘看你今天能射多少次」。 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會幹多久,總不能他們一直幹,我就一直看吧,而且看得 我雞巴好痛,應該是慾火得不到消洩的緣故。 再說吃午飯的時辰也該到了,我還是先走吧。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突然一根枯 樹枝被我一腳踩斷,發出「卡」地脆響聲。 「誰?」。 師娘和林子清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趁他們還沒有穿衣服,也沒看到我,我 趕緊利用雜草的掩護,蹲著身子加快步伐離開,出了竹林,估摸隔遠了看不到我, 腳下一陣大步狂奔。 一直等跑回家裡,我才敢停下來歇口氣,應該是沒有被發現吧,不見後面有 人跟來。 「李二申,怎麼了,你師娘呢?」師傅見我氣喘吁吁,過來詢問我。 「沒,我沒有找到師娘」。 「那你這是幹嘛,像見了鬼一樣」。 「剛才路邊遇到一條蛇,把我給嚇壞了。」我隨意編了個理由。 林紫茵在屋裡鋪擺飯菜,聽到我說話後,碎步小跑至我跟前,一雙纖細小手 握著我的手,關心地問道:「申哥哥,那你沒事吧」。 「沒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嘿嘿」。 師傅說道:「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以前遇到蛇,你是恨不得把它 抓來燉了吃。說到吃,哎!也不知道夫人什麼時候回來,算了,先吃飯吧」。 我們三人吃完飯也沒見師娘回來,又在家等了兩個時辰,來了一戶人家求師 傅做法事,師傅本來不想去的,因為都這個時辰了,去的話只怕今天晚上都回不 來,怎料那人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師傅只好答應了。 這樣的話下午只有林紫茵一人在家裡,我有點不放心。 「茵兒,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要,弟弟還沒回來呢,我要在這兒等他」。 師傅接著我的話說道:「今天啊,為師一個人去,你帶著茵丫頭再去找找師 娘,真有點擔心出了什麼事」。 眼見師傅挑著傢伙事走了,但我可不想去找師娘,萬一碰到他和林子清還在 野地裡交合,這被林紫茵看到了,那還了得。 但是去哪兒呢,還是帶著林紫茵去村裡逛逛吧。 走在路上,我腳步故意放得很慢,就當是陪林紫茵散散步吧。 「茵兒,你喜歡你弟弟嗎?」由於昨天晚上的原因,我還是忍不住試探性的 問了她,希望我能用其他的想法來阻止他們姐弟亂倫。 「喜歡啊!」。 「那你弟弟以後娶了別的女人,你還喜歡嗎?」。 林紫茵若有所思,「別的女人嗎……沒有想過哦,弟弟說過他會一直陪著我 的」。 「那你呢,就沒有想過以後會嫁人」。 林紫茵小臉羞紅,「沒,沒有,除非……」。 「除非什麼?」。 林紫茵將頭垂得很低,兩根蔥指拽著衣袖角不停打轉,好像用足很大的勇氣, 細若蚊聲說道,「除非,申哥哥娶我的話……」。 聲音很小,但是一字一句我都聽得清晰,如果說昨天聽到從林紫茵的嘴裡說 出這話,我很定高興得跪神拜佛,可我現在心裡莫名的痛。不是因為林紫茵不是 處女了,而是上天不應該讓我看到她和別的男人交合,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我最要 好的朋友,她的親弟弟。 我不想傷她的心,我也不能娶她,試問,以後如果娶了她,每當跟她交合時 都想起昨晚的一幕,我怎麼能忍受得了。 「茵兒,申哥哥不能娶你」。 林紫茵好半晌才開口說話,「申哥哥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也可以這麼說吧」。 「是麼,比茵兒長得漂亮,對嗎……」。 我感覺林紫茵臉色煞白難看,真不應該和她討論嫁娶之事,「茵兒,我們不 說這個了,好嗎」。 一路上,我們沒再言語,林紫茵一直悶悶不樂,到了村裡我們又轉了一圈, 還是沒看到師娘和林子清。我在想,他們要真是還在野地裡交合,都這麼長時間 了,林子清會不會被師娘弄得精盡人亡。當經過那條僻徑的山道時,我豎起耳朵, 留心聽了一會,並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動靜。 隨著離家越來越近,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我遠遠望去,家裡似乎有一點燭 光。 「應該是弟弟回來啦。」林紫茵眉開眼笑,腳步加速的朝屋裡跑去。 我後腳跟上,當林紫茵走到門口時,便停下了腳步,身子楞了在那裡,我隱 約聽到女人笑盈盈的聲音。 湊前一看,師娘跟林子清坐在一起吃飯,不過他們身子挨得可真近,差不多 都快肉貼著肉了,還有說有笑的,給人感覺甚是親暱。 「你們回來啦,還沒吃飯吧,快點過來坐。」師娘見著我們就打了聲招呼, 手中夾菜的筷子並沒停下。 林紫茵的表情明顯很不高興,嘟著粉嘴,撇著柳眉,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林 子清,入座後便嬌聲怒斥,「這麼一整天,你都幹嘛去啦?」。 林子清回道:「哦,伯母遇到個老熟人,就在她家玩了會」。 「那也用不著一整天都不回家吧」。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吼我幹嘛,我可是你姐姐」。 「是你先吼我的,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別再這裡擺架子」。 這姐弟倆鬥嘴,我感覺自己一句話也插不上,只好坐下來自顧自地吃飯。而 此時坐在對面的師娘,她那雙媚溜溜的杏眼一直盯著我看,總感覺她好像知道了 些什麼,我也不敢正眼瞄她,因為昨天晚上加上今天上午,她全身上下,包括私 密的肉洞,都被我偷偷瞄了個精光。 我埋頭吃飯的時候,只見師娘夾了塊肉給林子清碗裡,結果林紫茵筷子「啪」 一聲擱到桌上,然後來了一句,「這飯菜真難吃」,便起身回屋裡去了。 而師娘卻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巴不得林紫茵離開似的,嘴角上還掛著淡淡笑 意。 林紫茵離開沒一會,突然我感覺下體被一陣輕撫,我瞪眼一瞧,差點被嚇暈 了,是師娘那條紫色毛絨絨的尾巴,尾巴用桌子作掩護,伸到我股間肆意作祟。 我首先是看向對面的林子清,好像他並沒有察覺什麼,剛才跟姐姐吵了幾句, 估計心裡也不好受,自個在那吃飯。 師娘看我瞄向她,她的表情可就跟平常不一樣了,眼神看我就跟看到獵物一 般,嘴角帶著邪邪笑意,滑潤舌尖劃過唇邊,一副要吃定我的模樣。 下體雞巴被師娘的尾巴隔著衣物捲起來用力捏了一下,害我差點叫出聲來, 再一瞧那條紫色尾巴,好像捲了個折起來的圖紙,我在桌下小心翼翼拿著打開一 看,這不是那張畫著紫貂的圖紙嗎,我再摸摸衣袖荷袋裡,完了,這是我今天偷 看師娘時,匆促逃跑丟掉的。 也就是說我跟師娘的約定被打破了,我保證過不再偷看她的,這鐵一般的證 據,叫我如何也解釋不清。 我怯怯地想要走開,怎料那毛絨絨尾巴竟然撩開我的褲子,直接伸入胯間擒 住了我命根子,我這不爭氣的肉棒又變得硬邦邦的了。 師娘夾了片菜遞給我,看我半天沒反應,柔柔地問道:「怎麼你也覺得師娘 燒的飯菜不好吃麼」。 「好吃,好吃。」我連忙用碗接住,放入嘴裡,大口吞嚼。 師娘滿意地盈盈一笑,「對了,你師傅去哪兒了?」。 「哦,他做法事去了,今天出去得晚,不一定能回來」。 「真的?」林子清兩眼發光,似乎師傅不在對他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剛才還 和姐姐鬥嘴的怨氣全完一掃而逝。 師娘對著身邊的林子清說道:「你去瞧瞧你姐姐」。 「不去」。 「嗯?」師娘那臉色雖未帶半點怒意,不過林子清卻好像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似的,擱下碗筷,起身說道:「去就去」。 林子清一走,師娘就用那嫵媚般的眼神望著我,「申丫子,師娘說過,不許 你再偷看我的,如今你怎麼說?」。 一張圖紙而已,師娘也不一定知道就是我的,我抱著這個心理再次撒謊, 「我沒有偷看你啊」。 「你手裡那張圖紙怎麼解釋,不是你畫的嗎?」。 「不是」,反正本來就不是我畫的。 「那你告訴師娘,是誰畫的」。 「是一個商販子」,話剛說出口,我就感覺不對,這不還是證明了東西是我 的麼,真是緊張起來撒個謊都不會。 「哦?」師娘饒有興致得看著我,弄得我臉脯通紅。 師娘又說道:「跟師娘說說,怎麼得到的」。 我想這個謊反正也圓不了了,說就說唄,「昨天去鎮上有一個異族商販,他 賣了些很奇怪的東西,我就跟上去瞄了眼,有這個東西。」我把圖紙鋪在桌子上, 用手一指。 突然我發現師娘眼光閃現出一絲殺意,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眼神。 我感覺下體的雞巴被師娘的尾巴擰得生疼,「啊~ 疼~ 師娘,不要殺我啊師 娘,我什麼都沒做」。 總算師娘鬆開了我的肉棒,連那條駭人的尾巴也縮回去了。 「明天你陪我去鎮上走一趟」,師娘說完就回房去了。 我也準備回屋,但是一聽,那姐弟倆好像還在屋裡鬥嘴,本來這是我家的, 弄得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才好。 我在門檻上蹲了半晌,盯著天上高掛的明月,想了許多事情,終歸是拿師娘 一點辦法也沒有,而師娘就好像遊戲人間,將我們這些人玩弄於鼓掌之上。 夜靜了,林家姐弟應該沒有鬥嘴了,我這才回房去。一瞧,這倆姐弟一人一 邊,隔得老遠,還都背對著身子躺著,那我今晚豈不是只能睡中間了嗎,也好, 不用再看他們姐弟倆亂倫的悲劇,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隱約約聽到女人呻嚀的聲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咦!這 姐弟倆都不在床上了。我走出房門,只見林紫茵背靠著師傅房間的房門上,而那 女人的呻嚀聲,應該就是從師傅房間裡傳出來的。林紫茵眼眶通紅,眼淚不住的 往下流,雖沒有哭出聲來,可她的心應該是極度悲傷的。 林紫茵發現我走過來,她整個嬌軀一把擁入我的懷裡,用哽咽的聲音說道: 「申哥哥,你要了茵兒吧」。 正文 【妖色媚鬼】第六章 三年陽壽 三年陰壽 第六章 三年陽壽三年陰壽。 林紫茵的話讓我不知道怎麼接,是要我娶她,還是跟她興一時之歡呢。我輕 撫她側臉的秀髮,用手拭去她的淚痕,還未等我開口回話,她已雙手纏上了我的 脖子,檀口小嘴與我親吻,陣陣體香從她的嘴裡襲入我全身,憂傷眼神癡癡望著 我,生怕眨眼之間我就會消失似的。 這些天久久未消散的慾火,一下子被林紫茵全部撩動起來,我緊緊擁住她的 細腰,貪婪地吸吮那兩片迎上來的薄唇,絲絲津液從她的唇舌間分泌而出,我用 舌頭撬開她微啟的貝齒,鑽入她溫軟濕滑的嘴裡,那粉嫩香舌被我的舌尖肆意挑 撥纏繞,彼此間的唾液相互交融,她被我吻得眼神迷離,臉色緋紅,那還記得剛 才的悲傷之意。 我抱得林紫茵很緊,都能感覺到她怦怦地心跳,與她唇舌纏綿之時,下體的 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了,堅硬的肉棒隔著衣物頂到了她私密的腿間處。 林紫茵也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羞得眼眸子也不敢再看我,良久我們默默唇 分,我牽起她柔細的小手,帶她進入了我的房間,栓好木門。她頭垂得很低,額 前的劉海絲兒都遮住了眼睛,我一時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我相信我們此刻是郎 情妾意,任誰來了也無法將我們分開。 我再次將林紫茵擁入懷裡,吻上她的紅唇,她配合著我吐出粉嫩小舌滑進我 的口中,不過很生疏,就好像是第一次將小舌送入別人的嘴裡,那丁香小舌侵入 我嘴裡也不會動,我只好含住它,「嘖嘖」地將上面的津液吸取。 摟著腰部的雙手開始在林紫茵的酥背上揉撫,雖然隔著薄紗衣裳,也可以敏 銳的感到她嬌軀微微顫動,香肌上傳來陣陣溫熱。我的魔爪不自覺的向她胸前摸 去,兩團渾圓嫩乳,被我的手掌剛好包裹住,雖然不大,不過很有彈性,稍微用 力一捏,她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香舌從我口間滑脫,嬌軀軟軟地依在木門上。 沒想到林紫茵的乳房會這麼敏感,我乘勢向前壓住她的身子,單腿恰入她的 粉腿之間,抓住一隻乳房擠捏,隔著衣物就含住她的乳尖,被我舌頭幾經舔弄, 胸前的衣物都濕漉了,雖然夜色太暗看不清楚,但通過舌尖可以明顯的感到乳頭 挺拔腫脹。 「茵兒,點根蠟燭好不好?」我想看林紫茵嬌滴滴的身子,一想到昨天晚上 偷看她洗澡時的模樣,那羞花閉月之色,叫我怎能不為之心動。 「不,不要。」林紫茵柔柔細聲回道,似乎被我舔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了,我想看看你」。 「這是茵兒第一次,人家害羞……」。 林紫茵竟然敢在我面前裝處女,要不是昨晚偷看到她跟弟弟亂倫,我還真就 信了這丫頭,心裡有點惱火,但也不能就此揭穿她,我要把怒氣全撒在她的肉體 之上。嘴巴再次含住她的乳頭,不過這次可就沒那麼溫柔了,我連啃帶咬,上下 齊手,肆意揉捏她另一隻嬌嫩乳房和緊繃的屁股。 「嗯~ 輕,輕點~ 申哥哥,茵兒疼~ 」林紫茵喊疼的同時還用手來推我,但 她身子被我恰得死死的,哪裡能使出來半點勁兒。 我將林紫茵的羅裙撩起,隔著薄片褒褲摸到了她幽密的嬌羞之地,微微隆起 的丘恥鼓脹飽滿,布片上的一抹淫液粘濕了我的手指,沒想到她早就淫水氾濫, 慾火中燒。 嗅著那淫靡的氣味,那還需要我做什麼前戲,本還擔心她會受不了我的大肉 棒,真是杞人憂天自擾之。我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林紫茵的衣裙,迫不及待地將肉 棒從褲裡掏出,對著背依在門牆上的林紫茵,將火紅龜頭挺在她濕潤的股縫之間 ,那觸及之時,潤滑的淫液將我龜頭侵得濕漉漉的。 就在我要挺進的同時,林紫茵聲音糯糯的說道:「申哥哥,你可要對茵兒負 責哦」。 林紫茵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要我娶她嗎?想到這裡我都有點想打退 堂鼓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能允我多想。 猛地一下,雞巴貫穿而入,龜頭撐開層層柔軟嫩肉,擠入了林紫茵細窄的陰 道肉腔內,竟是直接盡根沒入,頂在了一塊酥麻媚肉之上,只剩兩顆睪丸袋貼在 她的粉腿間。比插入師娘的上下兩個肉洞還要爽,那粘滑擠壓感,弄得我差一點 就洩了身子,就是不知道跟師娘前面的小穴比起來會怎麼樣。 林紫茵「啊~ 」地一聲嬌喝,好一會才回過神,「申哥哥,你的那東西好大 啊,都要頂到人家肚子裡面來了,你待會可要輕點哦」。 我沒搭理林紫茵,我現在只想肏她,我的雞巴很定要比林子清的大,我要肏 得她以後再也不去想她弟弟林子清的雞巴了。 一下一下,我開始撞擊著林紫茵炙熱緊窄的肉穴,每撞擊一下,她都會失聲 地悶哼一聲,還是和昨天我偷看她跟林子清亂倫時一樣,捂著自己的嘴巴,嬌羞 得不肯發出淫蕩的叫聲。我開始加速抽送,除了下體交合之處發出「啪啪」的聲 音之外,她背靠著的木門也被我頂得「咚咚」直響。 「李二申你有毛病吧,大老晚的敲什麼敲,還睡不睡覺啦!」不會吧,竟然 是師傅在大聲訓斥我,這都三更半夜了,沒想到師傅還會回來。師傅喊這麼大聲 音,那師娘跟林子清很定也聽見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脫身,嘿嘿,如果來個 抓奸在床那最好不過了。 「哦,門壞了,我在修木門呢,你可千萬別推啊,不然會倒的。」我先找個 理由幌住他,插在林紫茵肉穴裡的雞巴還在繼續抽送。 林紫茵可害怕得要命,生怕發出半點聲響,銀牙緊咬下唇,用一種乞求的眼 神望著我,搖了搖腦袋,示意我不要再肏她,雙手撐在凸出的門框上,硬是讓自 己的腰背不至於被我頂到木門上去。 「白天修不行嗎,非要大半夜來修,你趕緊的吧。哎!可累壞我了,對了你 師娘回來了吧。」我聽見師傅擱下東西的聲音。 「回來啦!」我看著林紫茵害怕的模樣很是受用,她越是害怕我越是肏得她 喘不過氣來,弄得她只好雙手摀住小嘴,讓自己不要發出「嗯嗯」的嬌喘聲。 師傅好像是回房去了,我抱住軟癱的林紫茵歇一會,順便將耳朵貼在木門之 上,留神細聽,看看師娘會不會被抓奸在床。 「夫人~ 睡了嗎?」。 「還沒~ 不是說你明天才回來嗎,都這麼晚你還趕路」。 「我惦記著夫人呢,夫人中午也沒回來,我擔心出了什麼事,這不就趕回來 了」。 「哦,遇到個熟人,就多待了些時候」。 「夫人出了好多汗呀,怎麼衣服也不穿一件,嘿嘿~」。 「那還不是在等你嘛~ 」。 「真的,咦~ 夫人~ 這裡怎麼這多水~ 」。 「哼~ 相公一直不回來,害人家自己用手來了一次……真是羞死人哩……」。 「哎喲,那可真是苦了夫人,來,為夫今晚一定餵飽你,嘿嘿」。 師傅好像和師娘開始翻雲覆雨了,不過這林子清會藏哪裡去呢。 林紫茵在我耳邊柔柔地的說道:「申哥哥,帶我到床上去吧,我腳站得好酸 哦」。 也好,木床離窗戶近,可以藉著月光稍微欣賞一下林紫茵的身子。我將她兩 條粉嫩玉腿分開,托住她的小巧的屁股,雞巴一直插在她嬌嫩的肉穴裡,就這麼 抱著她慢慢移至床邊。 我鬆開林紫茵,將她仰臥至床榻,她乳房雖然不大,不過圓潤挺拔,那粉色 的小乳頭微凸鼓脹,右邊的乳暈烙下兩排牙印,我用手輕輕撫摸,問道:「疼嗎?」。 「剛開始有點,不過現在不疼了」。 我又看向林紫茵的私密之處,那雪白飽滿的丘恥上夾雜稀疏寥寥的陰毛,粉 色的陰唇細而緊致,上邊那顆誘人的小肉粒都可以清晰瞧見,我用手輕輕一按, 她的嬌軀便顫抖了一下,兩條粉腿夾得緊緊的。 「申哥哥,不要看了,茵兒害羞……」林紫茵俏臉嫣紅,單手遮住私處,把 頭撇向一邊不敢看我,習慣性的咬著唇邊。 看著那嬌滴滴可人的模樣,我突然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那好,申哥哥不 看了,你幫申哥哥親下雞巴,行嗎」。 「嗯~ 不要,你剛才還放在茵兒尿尿的地方,好髒的」。 「沒事,就親一下,待會你再去洗洗嘛」。 「嗯~ 還是不要,申哥哥還是看茵兒吧,茵兒給你看好了」。 林紫茵把遮住羞處的手移開,那粉嫩的小肉粒又暴露在皎白的月光之下,看 來她就是不肯給我親雞巴,也不知道她給林子清親過沒有,想到這裡我又添增怒 火,捏著那粒敏感的陰蒂搓搓捻捻。 「嗯~ 嗯~ 」林紫茵的嬌軀一顫一顫地,雙手在床上胡亂揉扯,股間向上緊 繃拱起,極力地忍耐著我的挑逗。 「申哥哥,你輕點兒,茵兒哪裡又麻又疼」。 「那你給申哥哥親下,我就不弄了」。 「嗯……親別的地方好不好」。 「不行」。 林紫茵思量良久,才怯怯地說:「那就一下下,一下下茵兒就不親了」。 「行」,我跨在林紫茵的胸前,將怒脹的肉棒握住湊至她唇邊,一股腥臭的 氣味,我自己都能聞到,她盯著我的雞巴細看了一眼,紅通通的龜頭上面還粘有 些許白濁精液。她薄薄的紅唇泯了幾口,還是不肯張嘴。 「沒事,一下就好了。」我慫恿著林紫茵,她似乎終於下定決心,閉上水靈 靈美目,微微啟開粉潤紅唇,但是仍然沒有伸起脖子來給我含雞巴,我只好對著 她的頭坐下去,緩緩將雞巴送入她的嘴裡。 那龜頭順著林紫茵的紅唇小嘴而入,首先碰到了她的牙齒,被牙齒刮到時感 覺不是很舒服,「茵兒,把嘴巴再張大一點」。 林紫茵乖巧的張大嘴巴,碩圓龜頭順利地進入她的幽幽小嘴,粘附在了她滑 潤的香舌上,整個龜頭被浸泡在溫軟的嘴裡,馬眼處被舌苔廝磨掃過,爽得我絲 絲淫液更是分泌了出來。 「茵兒,快幫我親一下」。 林紫茵溫柔地小口小口吮吻著我的肉棒,就跟吃冰糖一樣,唧唧地勢要將我 的龜頭融化掉,激動得我的雞巴頻頻勃動,舒爽不已,情不自禁地雙手抱住她的 頭,讓肉棒在她滑膩稚嫩的口腔裡來回研磨。 「唔~ 唔~ 呃~ 」林紫茵好像要說什麼,但是被我粗壯的雞巴塞住嘴唇,聽 不清楚,我又使勁抽送了兩下才拔了出來,龜頭從她嘴裡粘帶出絲絲透明漿液。 我沒敢像插師娘的嘴巴那樣插她,怕她受不了,再說我屁股上的傷痕還在呢 ,可得吸取這個教訓。 剛一拔出雞巴,林紫茵便捂著胸口輕咳,一抹唾液從她的嘴角溢出,被她嬌 嫩的指尖擦掉,「申哥哥,你,你騙人,明明說好就一下下的」。 「別生氣嘛,你的小嘴弄得我太舒服了,一下子沒忍住」。 「那也不許騙人,哼!以後再也不給你親了」。 「啊,好吧,不親就不親」。 上面的肉洞不給我肏了,下面的我可得好好招待一番,我趕緊壓著林紫茵嬌 小的肉體,握著雞巴尋那肉洞裂縫兒,由於她粉腿夾得很緊,害我在股縫軟嫩處 來回磨了好幾下也沒能插進去,「茵兒,你把腿分開一下,我夠不著」。 林紫茵聽話的分開了雙腿,但那也只是分開了一點兒,還好她股間流了很多 濕滑淫水,總算讓我順利地擠入了她私密的蚌肉裡。 「申哥哥,你的雞巴太大了,你慢點兒,慢點。」林紫茵好像很緊張,肉棒 都還沒進去呢,身體就開始發顫。 我握著肉棒徐徐挺入,首先龜頭被肥美蚌肉含住,然後開始被炙熱嫩肉緊箍 擠壓,再被層層肉壁澀澀刮磨,最後似頂在一塊軟軟的凹肉媚骨之間,那銷魂的 軟肉抵得我全身酥麻,欲仙欲死。 隨著林紫茵嬌柔悶哼一聲,差點感覺真的要射了,我強忍著咬住牙齒,使勁 讓自己能憋得再久一些。這時,如果她像師娘那樣稍微主動一點點,扭個腰,挺 下臀,哪怕是摸我一下,都會讓我立即繳槍洩貨。 林紫茵還是那般羞澀可愛,閉著眼睛,咬著薄唇,等待著我的雞巴去開墾她 的身體。隨著我下體雞巴的抽送,她的嬌軀也開始顫抖。我在上面壓著她柔弱的 身子,每次聳動都會摩擦到她敏感的陰蒂,而且記記都頂到了她嬌嫩的子宮內。 也許是她太過敏感了,股間被肏得一震一震地。 我愈發聳動得厲害,林紫茵便愈發震動得猛烈,她被我肏得好像連咬嘴唇的 勁兒也沒有了,不禁失聲呻嚀,「啊~ 啊~ 嗯~ 嗯~ 」,好在我聽到師傅房間裡 那浪叫聲更大,完全掩蓋了我們這邊的小打小鬧,所以很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堅硬的肉棒開始變得緊繃抽搐,我將龜頭抵在林紫茵嬌嫩的凹肉之間,一股 暖流徐徐從肉棒根部滑向馬眼之處,爽得我全身酥麻至極,真想讓這一刻久久停 留。 「啊~ 好燙,好燙呀。」林紫茵並沒有像昨晚拒絕林子清射入她子宮內那般 來拒絕我,只是說燙,這點倒是讓我感到欣慰,不過她要真是肚子大了,那孩子 會是誰的,鬼才知道。 精液一洩如洪,將這幾天壓抑的慾火全部注入林紫茵的體內,帶給我陣陣酣 暢淋漓的快感,洩完後感覺手腳都有些麻木了,便乏力地趴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歇 息,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林紫茵的身子還沒丟,那她豈不是慾火如焚。 林紫茵面色酡紅,媚意癡迷,柔柔說道:「申哥哥,你舒服嗎?」。 「嗯,茵兒的身子好美。待會再來一次,好不好」。 「嗯,茵兒以後就是申哥哥的人了,申哥哥說怎樣便怎樣」。 「那個,茵兒,你真的想要嫁給我?」。 林紫茵緊張的說道,「是啊,怎麼,申哥哥反悔了不成」。 「不是,只是覺得我們年紀還太小了,才十四歲,要不緩兩年你看可以嗎」。 「不要,申哥哥佔了人家的身子,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是也沒答應你嘛……」這話脫口而出,突然感覺有點後悔。 「你!哼!」林紫茵好像有些生氣,但是讓我現在答應娶她,我心裡總覺得 有些不妥,這種話我又不能隨便編個幌子騙她哄她,因為以後也許會傷得她更痛 更深。再說了,她還不是在騙我,並不是真的第一次嘛,真以為我不知道女人會 有處女膜這種東西,只是這層窗戶紙我又不好捅破。 林紫茵果然是生氣了,她推開我的身子,自個從床上爬起去尋她的衣物。 「茵兒,別生氣嘛,我又沒說不娶你」。 林紫茵沒說話,自己拿著衣物在穿。 我發現不對勁,林紫茵穿好衣物後竟然在開門栓,我忙道,「兩年後我就娶 你,好不好,你看我現在又沒辦法賺錢養你,你爹那裡很定也要不少聘禮的吧」。 林紫茵冷冷地說道:「我爹那兒自有我去說,至於你要不要養我,不用你操 心,我說了算。村裡的娃娃親多的是,十二三歲成婚的不在少數。既然你心不在 我這裡,又何須說那麼多搪塞之言」。 「啪」地一聲,木門被林紫茵順手狠狠一關,這三更半夜的,她是要去哪兒 呢,我趕緊穿上衣服追去。 出了大門,我見林紫茵離我有數十步之遙,連忙喚她,「茵兒,你等等我, 你要去哪裡呀,天色太黑了,路都看不清楚,不如明天再走吧」。 我加快腳步追上去,但沒想到的是林紫茵竟然腳步也加快,而且還是跑了起 來,我只好在後面緊緊追著她,我大聲喊著,「茵兒你別跑,小心摔著」。 可是任我怎麼喊她,她始終不聽我的,腳步硬是在山路間奔跑,心中一急, 只好大聲說道:「茵兒,我答應娶你就是了,別跑了,明天就去見你爹好不好」。 我隱約好像聽到林紫茵的哭泣聲,但是她還是沒能停下腳步。 腳下的路越發崎嶇難行,山道小路曲曲折折,平常白天這樣的山徑小路我們 都是小心翼翼地走,因為下面可是深不見底的崖壁,可林紫茵真就跟丟了魂似的 ,一路疾步如飛,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真擔心她會掉下去。 「茵兒,我不追你了,你慢走點行嗎,我求你了」。 林紫茵總算停下了腳步,看著她的背影好像在擦拭淚水,她沒有轉過身子, 哽咽地道:「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心的」。 「真的,不騙你,明天就見你爹去。」,我趕緊先穩住她。 「噗嗤~ 」林紫茵破泣為笑,一個優美的轉身,突然腳跟扭了一下,失聲大 叫「啊——」。 驀然間我頭腦發麻,只見林紫茵身子一個踉蹌,隨著一聲尖叫,竟是掉下山 崖去,我全身神經都繃直了,數億根汗毛都豎立起來,大吼一聲,「茵兒——」。 吼聲貫徹整個山谷,但依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漆漆的絕崖 之下,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我絕望到極點之時,崖下星光點點,越來越近,越來越亮,漸漸上升, 竟飄上來一位仙女似的美艷女子,如粉蝶飛舞,飄然騰起。 那美艷仙女飄逸在靜寂的夜空之中,身下的萬丈深淵對她來說不過是遊玩的 樂園而已,週身環繞著無數點點螢火,將黑漆的夜景閃閃照耀,衣作翠綠霓裳羽 裙,數縷霓虹絲巾隨風縹縹緲緲,胸前露出大片白脂玉肌,豐滿的酥胸被條條綠 色霓絲纏繞包裹,雖沒有師娘的胸部大,但那看起更加翹挺,鼓鼓囊囊的,別有 一番酥媚韻味。 透過薄紗的霓裳可以瞧見美艷仙女的窈窕細腰,連那腰間的小肚臍都是那般 嫵媚迷人。豐盈的臀股被綠色羽毛編製而成的裙擺蓋覆,但羽裙只延伸到她的大 腿間,使得修長的冰肌玉腿俏麗秀美,裸足不著片縷鞋襪,那種裊裊婷婷的柔美 之感,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凡人身上體現而出的。 美艷仙女懷裡橫抱著一具嬌小身軀,那不是林紫茵又能是誰。我大喜過望, 但是又擔心林紫茵會不會已經摔死了。 只聽林紫茵幽幽地對仙女說道:「我已經死了嗎,這兒是地府嗎」。 美艷仙女芳容脫俗動人,三千烏黑青絲飄灑及臀,額前鬢髮飛舞,粉臉貌美 如花,火紅櫻桃俏嘴,柳眉彎彎入鬢,美目似若桃花,「噗嗤」一之間笑,瞇成 兩道彎彎的月牙兒,「小娃娃,你就這麼想尋死呀。」那聲如天籟之音,輕柔似 水,入耳久久不散,酥得叫人心魂動魄。 「真的嗎,我沒有死,那是你救了我?你是神仙嗎?」林紫茵依舊被綠漪娘 娘橫抱在懷裡,漂浮在空中,好像完全沒有想放下她的意思。 「當然啊,本仙乃綠漪娘娘,在這崖谷之下修行,幸得被本仙遇見,不然小 娃娃的命可真就要丟咯」。 我一聽還真是神仙,連忙跪下伏拜,「多謝綠漪娘娘相救」。 綠漪娘娘並沒正眼瞧我,反倒對著懷裡的林紫茵說道,「瞧你這眼瞼通紅浮 腫,不會真的是自尋短見吧?那本仙可救不了你一輩子哦,是否有何困擾之事, 說來聽聽,興許本仙能幫幫你」。 「真的?」林紫茵眼眸直轉,欣喜地說道:「綠漪娘娘,你能不能把茵兒變 得漂亮些」。 「喔~ 」綠漪娘娘仔細地端詳著林紫茵的俏臉,「小娃娃長得不賴呀,過不 了幾年定是沉魚落雁之色,為何這般求極呀?」。 「我……」林紫茵臉蛋羞紅,似要說什麼,卻又忍住沒說出口。 綠漪娘娘也沒追問,笑道:「小事一樁,不過嘛……需要小娃娃奉獻點東西 來跟本仙交換」。 「什麼東西?要錢的話我可沒有……」。 「呵呵,那種世俗之物對本仙來說毫無用處,本仙要的東西嘛小娃娃身上自 然就有」。 「那是……?」。 「本仙要你的三年陽壽,三年陰壽,你可願意否?」。 突然我發現綠漪娘娘週身環繞的點點螢火忽閃忽閃,越發奪目耀眼,林紫茵 躺在她懷裡,聽得一愣一愣的。 三年陽壽我知道,但是這三年陰壽我可從未聽說過,對於自己完全不瞭解的 交易,怎麼可以隨意答應。 我大聲喚道:「茵兒,你已經很漂亮了,申哥哥答應明天就娶你,你可千萬 不要做傻事啊」。 林紫茵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但我從她的眼神裡絲毫看不見半點柔情密意,更 多的只有失望,或者絕望。她怔怔地說道:「我答應你,綠漪娘娘,請為我施法 吧」。 綠漪娘娘囅然而笑,「小娃娃你姓誰名誰?可是當真自願奉獻三年陽壽,三 年陰壽?」。 「小女子姓林,名紫茵,自願獻與綠漪娘娘三年陽壽,三年陰壽。以此換取 美貌姿色,絕不後悔」。 正文 【妖色媚鬼】第七章 第七章 偷窺師娘與布莊老闆的私會。 綠漪娘娘結蘭花指,附於胸前,彈指一揮,蕭蕭寒風吹過,週身螢火飛舞, 但見那耀眼螢光將林紫茵整個嬌軀包裹纏繞,片刻間如沐浴烈火,涅槃重生。 當螢火離開林紫茵時,她那裡還是十四歲的模樣,頭頂的環髻已被鬆開,長 發如瀑飄散,雙眉細柔,鳳眼勾魂,俏臉嫵媚,原本的面容經過一番精雕細琢, 身段也變得玲瓏性感至極,酥胸渾圓飽滿,弄得原本緊窄的衣裙爆撐欲裂,美臀 豐盈挺翹,裙擺下粉腿修長,佳人身上再也找不回半點少女稚氣,完全就是年芳 十八的待嫁閨中天姿玉女。 雖然林紫茵現在看起來特別有女人味,不過我心裡還是很憤怒,可又懼於綠 漪娘娘,不敢多言,畢竟她是神仙,雖然奪了林紫茵的三年陽壽三年陰壽,但與 她救了林紫茵的性命相比,這應該也不算什麼吧。 綠漪娘娘抱著林紫茵飄然而下,淡淡笑道:「你可滿意?」。 林紫茵立好身子,眉飛眼笑地摸著自己的臉蛋,望著綽約多姿的身材,「滿 意,滿意,多謝綠漪娘娘」。 此時綠漪娘娘才看向傻愣發呆的我,「小娃子,看得癡了麼,要不要給你也 換副俊俏的面容,咯咯」。 「不,不用了,多謝大仙美意。」我雖然長得不俊,但也不算難看,用不著 去求她,再說交換是要付出代價的,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當下之急應該是林紫 茵,如今這個樣子,要如何給她的家人解釋。 綠漪娘娘嫣然一笑,「呵呵~ 不為樣貌所動,那你是否有什麼想要的,卻又 得不到之事,說出來,或者本大仙能幫幫你呢~ 」。 我本就生活無憂無慮,並沒有心想與他人爭高下,不過現在倒是有一樁事, 那就是師娘是只妖怪,正好綠漪娘娘是神仙,不知她能不能去降了師娘。「大仙, 我家裡有只妖怪,你能去收服它嗎?」。 「妖怪?」綠漪娘娘臉色有些驚訝,「你既然知道它是妖怪你還能活在這裡 與本仙對話,小娃娃你是不是糊塗了」。 「沒有,我當真瞧見了,只是我也不知道原因,它暫時還沒有要我的性命, 不過感覺是遲早的事」。 「如若真是這樣的話……恩……本仙這裡有一顆丹藥,人吃了沒事,若給妖 孽服下,便會毀盡它千年道行,到時原形畢露,你只需親手手刃妖孽便可。本仙 嘛,由於其他緣故無法前往」。 「這樣啊……那也算個法子。」我看著綠漪娘娘蔥嫩仙指捻著的紅色藥丸, 便伸手去接,哪知她卻將手縮了回去。 綠漪娘娘說道:「這藥丸需要東西來換」。 「難不成也要我的三年陽壽三年陰壽?」。 綠漪娘娘美眸笑盈盈,「小娃子還真是聰明呢~ 」。 「這……」我猶豫了,問道:「大仙,那三年陰壽到底是什麼?我給你後有 什麼影響嗎?」。 「對於你現在來說並無大礙,不過是人死後的事情罷了,但又有幾人會介意 死後之事呢~ 」。 綠漪娘娘的解說還是沒有明確告訴我會怎麼樣,讓我不得不留個心眼,我想 也許師傅會知道。她見我沒再說話,便將藥丸收回,輕盈的身子如粉蝶般飄向空 中,向絕崖下墜去,只留下輕柔徹谷之音,「你若改了主意,可在子時來此喚本 仙」。 亮光逝去,夜色的山道上又只剩下我和林紫茵,但不同的是她峭立的身姿看 起來都要比我高出半個頭,難道以後我應該叫她姐姐了嗎。 「茵兒,我們回去吧。」我走去過,想去牽她的手。 未等我靠近她,她便轉過身子,背對著我,語氣陰沉說道:「李二申,不要 叫我茵兒,林紫茵在掉下懸崖那刻起就已經死了」。 「這是為什麼?你都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了」。 林紫茵冷冷地道:「哼!為什麼,你若是真的喜歡我,愛我,剛才在我掉下 懸崖的那刻,你怎麼不一起跳下來,如若換成是你李二申掉下去了,我就會這麼 做,可是你根本就無動於衷,可見你根本就不愛我,在我絕望之時我已經什麼都 想明白了,你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 被林紫茵這麼一說,我想我真的是膽小懦弱,就算再來一次,我也沒有膽量 跳下懸崖與她共赴黃泉吧,「茵兒,我……」。 「住口,我說過了,不要叫我茵兒,從今以後我便改名換姓,你也不用再來 尋我,從此與你李二申再無半點瓜葛。」林紫茵絕情地說完後,便往自家方向走 去。 我只能望著她走遠的背影,心裡陣陣失痛,這一切都應該怨我嗎。 在回去的路上,我苦思良久,愧疚萬分。但轉念一想,即使林紫茵對我再無 半點情意那又如何,只要她沒事,開心快樂,我的得與失根本就無足輕重。 回屋後發現林子清已經躺在床上睡著,我把門關好,打算跟他說說林紫茵的 事,但是連喚他數聲都沒反應,也許是他今天跟師娘交合次數太多的緣故吧,況 且他這小小年紀的身板,估計是精液都被搾乾了。 我躺下臥床休息,結束了這憂鬱的一夜。 第二天起床時發現林子清還在睡懶覺,時辰也不早了,我搖了搖他,依舊沒 任何反應,心想不會是死了吧,我用手去觸他的鼻息,幸好呼著熱氣,還真是怕 他出事。 剛出門便發現師娘也從對面房裡出來,看起來像是梳妝打扮過了,依然風姿 綽約,美艷奪目。 與師娘對視之時,我發現師娘望著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嘴角微翹,掛著斜 斜笑意,眼眸子在我身上四處打量,特別是看著我胯股間還似有深意地停留,她 還真是不害臊,難道昨晚師傅還沒餵飽這騷婦,被她看得我臉都紅了。我撇開與 之對望的視線,想要去梳洗,哪知立馬被她叫住。 「申丫子,你昨晚可是幹了什麼壞事?」師娘的語氣輕柔,但頗帶有鄙視之 意。我昨晚跟林紫茵交合的事她不可能會知道吧,因為整個過程我都能聽到她在 對面房裡浪叫的淫蕩聲。 「昨晚……沒做什麼呀」。 師娘走近我跟前,還用那俏鼻湊上來故意嗅了嗅,「恩~ 好大一股騷味,隔 著老遠都能聞到呢,咯咯~ 除了男人的,還有夾雜著女人的味道,小娃子你還想 騙老娘」。 突然我的命根子被師娘一把抓住,我忙道:「師娘,你,你放手啊,要是被 師傅看到了可不好」。 師娘臉帶媚意,「你師傅啊,一時半伙可醒不了」。 這時我想到林子清也是睡得死沉,我怯怯地問道:「你不會把林子清和師傅 怎麼樣了吧?」。 「嗯?怎麼,你擔心我害他們?」。 我低著頭,不敢看師娘,生怕說出的話害她一個生氣就把我的小命給交代了。 師娘壓低身子貼在我耳邊柔聲說道:「放心好啦,不過是和師娘交歡過多罷 了,休息下便沒事,申丫子你要不要也試試呀,可比那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舒服 多了哦~ 」說著竟然用手捂在我胯間的隆起處輕輕揉撫。 那勾魂媚語和熟練的撫摸動作,害我差點就喪失理智。 「師娘,今天不是要去鎮上嗎,容我去洗把臉,待會好上路啊」。 師娘這才放開我,「看樣子那小丫頭挺厲害的嘛,老娘軟硬盡施,你都不著 道,莫非……你就偏好稚嫩幼女」。 「不是,不是,師娘想到那裡去了,我沒這種嗜好。」說完我也不等師娘回 話,快步往屋外躲去。總算逃離了師娘的魔掌,氣味真的有這麼明顯嗎,我自己 怎麼沒察覺到,看來我得趕緊洗洗。 與師娘來到鎮上,差不多已經接近晌午了。 雖然我並不是有意要捅出異族商人的,但終歸這事因我而起,我尋思能救一 命是一命吧,打算帶著師娘四處繞繞,說不定能騙騙師娘呢,等我繞到布莊老闆 那裡時,看到一堆人圍在路邊,這不就跟上次異族商人擺攤的情形一樣嗎,難道 那商人換地方了。 我擠入人群,湊前一看,還果然是異族商販。那紫色貂皮還完好的擺放在毯 子上,我偷偷地瞄了瞄一旁師娘的眼色,果然在直盯盯地望著那紫色貂皮,眼眸 中湧現種種複雜神情,似乎眼眶還含有淚花。這不對啊,只是死個同族也不至於 這般悲傷吧,哪怕要殺了那商人報仇,也不該悲傷之情蓋過殺意才是,我感覺師 娘心裡另有隱情。 師娘不想多看,拉著我的手就出了人群,我還擔心她會當場發難殺人呢,還 好是我多心了。 卻是瞧見布莊掌櫃在店外對師娘招手,我與師娘便迎了上去。 掌櫃笑呵呵說道:「秦夫人,你定制的衣服做好了」。 「哦,是嗎,這才兩天啊」。 「沒錯,我特意趕工做出來的,這不也巧,剛好遇見夫人了,不如隨我去取 吧。」掌櫃說話間,色瞇瞇地眼神在師娘豐腴的身子上肆意打轉,完全不把我放 在眼裡。 師娘雖未迴避掌櫃壞意的賊眼,不過回復卻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們還有事, 待會再來拿」。 不過就取件衣服罷了,要多大點功夫嘛,不過我可不敢吱聲,師娘愛咋樣就 咋樣,我也管不著。 師娘帶我找了間客棧,點了幾個我愛吃的菜,還弄了壺酒,我好像第一次看 見師娘喝酒。 幾杯下肚粉臉也未見半點酡紅,想必酒量很好吧。 「申丫子,陪師娘喝一點吧。」師娘給我斟滿酒,柔柔地說道,就好像小貓 撒嬌一樣,神情軟軟糯糯地,我還真沒見過師娘這般。 「我酒量不怎麼好,不過我還是喝一杯吧。」由於師傅並不是貪酒之人,所 以我平常接觸酒水也較少,而此時我又不好拒絕,便強忍著烈酒衝勁,拿起杯子 一飲而盡。 「沒事,你要喝醉了,師娘背你回去。」師娘將我的杯子再次倒滿。 完了,我真不該一口喝完的,應該慢慢品才是。 這一頓飯大概三杯烈酒下肚,弄得我有點暈頭暈腦,我見師娘可沒有半點醉 意。 酒足飯飽後師娘給了我一些錢,「李二申,你先回去吧,師娘有些事要處理」。 我想難道師娘要去殺人不成,故意事先把我支開,對於這種情況我可不敢說 半個不字,我拿了錢便出了客棧。不過我可沒走遠,我先躲了起來,我倒要看看 師娘怎敢當街殺人,就不怕被官差捉拿。 師娘出了客棧,可並沒有往異族商人的方向走去,我只好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只見她在青樓妓院的門口停了下來,而且還徑直走了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呢,不過我倒是記得上次師娘說過,她在青樓裡有熟人,我原 以為她只是開我的玩笑呢。 青樓我可不敢進去,只好躲在外面靜靜等著,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還未見 師娘出來,不過那青樓緊閉的閣樓窗戶卻是開了一個口子,我百般無聊間,朝哪 裡望去。 窗前一名妖媚非常的女子,那年齡估計二十五六,紫紅衣裳高貴華麗,頭釵 耳飾儘是金銀寶玉,奢華至極,蛇媚俏臉抹上淡淡胭粉,丹鳳眼極其細長外翹, 加上勾勒的嫣紅眼影,顯得分外妖嬈。 這女子雖身陷紅塵之中,但眼眸之間高傲不羈,視若世間萬物而不起心動念。 她柔手慵懶地托著一支白玉煙桿,檀口咂嘴輕抿,淡淡的煙霧繚亂,似感歎世間 萬千憂傷,眼眸斜視之時,我看到她白皙的粉頸處有花色刺紋,至於紋的是什麼 就不得而知,因為那紋身順著頸項處深入衣裳之內。 此時我朝那女子眼角所望之處才發現,原來她是在看剛剛從青樓裡走出的師 娘,難道她就是師娘所說的熟人嗎。 我順著師娘走的路而去,果然是去異族商販那裡,不過她並沒有去理會那商 販,而是進了對面的布莊店舖。 師娘進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布莊掌櫃竟然關上店門,準備打烊了。這跟 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原本以為她會殺人的,沒想到來這一出。她該不會又跟掌櫃 學做衣服去了吧,我才不信呢,我打算先探探虛實。 約莫一炷香後我才敢偷偷的繞到後院去,因為怕被發現,很定得謹慎點才行。 耳朵貼著那房屋後門留心靜聽,果然有女人呻嚀的聲音。 「喔~ 真舒服,兩天不見夫人,可想死我了。」我聽出這是那該死掌櫃的聲 音。 「唔唔……誰是你夫人了,真不害臊。」師娘嬌嗔的柔聲回應著掌櫃。 「夫人,這麼快就忘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答應什麼?」。 「你……上次和你歡好之時,你可親口答應,說過段時間做我的夫人」。 「是麼,床笫之歡說的話你也信」。 「你,你怎麼能這樣,我可是已經把我原配夫人給休了,就等著你回話了的」。 「這樣呀,咯咯,那你先肏得我身子舒服了再說」。 那布莊掌櫃好像有點著急了,賣力的發出肉體撞擊時「啪啪」的交合聲。 我在想師娘說的這話到底是什麼個意思,難不成真的會害死師傅,然後跟這 布莊掌櫃相好不成,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況且她應該算個水性楊花的妖婦,幸 好我還沒沾惹上她。 師娘被掌櫃肏得發出陣陣淫蕩的浪叫聲,害我下體雞巴堅硬腫脹,實在忍不 住便往窗口裡偷瞄。 只見師娘豐腴白皙的身子伏趴在木桌上,衣物已被剝得精光,單腿著地,另 一條渾圓大腿側膝搭在桌沿,肥碩的巨臀高高突翹,將淫靡飽滿的丘恥暴露無遺, 捲曲濕透的陰毛上閃亮著淫液的露珠,紫紅色的陰唇被掌櫃黑黝黝粗壯的雞巴爆撐 ,抽送之時,偶爾可以看到鮮嫩粉紅的穴肉緊箍肉棒往外翻出,一溜白濁淫液順著 腿根滑下。 看得我心怦怦直跳,如此淫蕩的姿勢,正好將二人交合之處的胯間對著窗口, 就好像是專心為我設計的一樣,讓我大飽眼福。 師娘的滿頭烏髮垂散桌面,柳眉都皺成了一字,瞇著含春杏眼,一縷鬢髮滑 入微啟的唇角,唇縫間現出兩顆皓白貝齒,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吻她的朱唇。 隨著布莊掌櫃奮力地用雞巴在師娘陰戶內抽送,那軟綿肥碩臀肉被撞得波浪 式晃動不已,豐滿的乳房被壓在桌面上,如揉麵團一般搓摩。 「淫婦,我的雞巴比你相公的大多了吧,還不快點從了我。」掌櫃雖滿頭大 汗,但語氣間也不見粗喘。 「啊~ 啊~ 不錯……你的好像……好像大一點……而且……而且~ 啊~ 」師 娘被掌櫃肏得嘴巴一張一合,話都說不清楚。 「而且什麼?」掌櫃故意放慢了聳動的速度,就為了聽師娘的浪語,似乎也 是一種享受。 「而且你力道好生勇猛喔~ 」。 「那你還跟著那廢物幹嘛,快點隨了我,要是擔心你那兒子,把他接過來便 是,我來養」。 這布莊掌櫃說的兒子難道是說我嗎,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師娘好像是這麼跟 他說的。 「咯咯,你可真壞,奪人妻子不說,還要搶人家的兒子」。 「那不是為夫人著想嘛,那你說要我怎樣,我便怎樣」。 師娘扭著粉首,媚眼如絲,努力地朝臀後的掌櫃瞅去,柔聲道:「我什麼都 答應你行嗎,不過我現在要你使勁肏我」。 掌櫃聞言果然精力大振,抱起師娘搭在桌上的那條圓潤大腿於胸前,使出渾 身力氣將下體雞巴往她淫靡的肉穴內狠狠塞去,勢要將她的淫穴突破搗爛不可。 師娘這淫蕩的姿勢使得胯股大開,肉棒進出饞水蚌肉間看的更加清楚,胸前 的兩隻筍瓜大奶也離開了桌面,被聳動的身體拽得晃晃蕩蕩,桌子都被弄得「吱 呀吱呀」響,看得我心裡愈發騷癢難受,真想掏出雞巴跟著掌櫃的節奏來手淫, 但是這大白天的,萬一被人看到可不好,我只好強壓住慾火,盡情欣賞著這場肉 欲盛宴。 也許是布莊掌櫃太過激動,一個狠抽猛戳,肉棒竟是戳歪了地方,直插入師 娘的後庭洞內,頂得師娘大「啊~ 」一聲。 掌櫃傻愣住了,停下了肉棒的抽送,就那麼插在師娘屁股洞內。 師娘粗氣大喘,肥臀夾著肉棒扭捏,嬌聲道:「嗯~ 好漲哦~ 怎麼不動了呢 ……」。 掌櫃顫顫地說道:「不是吧,這,這後面也能肏……」。 「怎麼,你夫人沒給你肏過……」。 「沒,沒有,喔~ 這後洞內的軟肉別有一番滋味,箍得我的雞巴一圈一圈地, 沒想到夫人這麼騷,比我那婆娘可厲害了」。 看到這裡,我想起第一次被師娘用尾巴纏住,肏入她後洞時的情景,那感覺 真是既膽顫又刺激,不過現在的肉洞被別人肏著,心裡真是不爽。 掌櫃開始慢慢抽動,沒過多久,越聳越快,突然把肉棒一下子給拔了出來, 「啊~ 不行了,你這肉洞沒適應,害我差點射了」。 「那就肏前面吧,來~ 」師娘媚語言詞間,用中食二指扒開自己淫靡的陰戶, 那蛤口嬌嫩欲滴的粉肉被我看得真切,晶瑩濕滑的肉洞蠱惑誘人,真想衝進去把雞 巴給塞裡頭。 掌櫃竟然擱置如此尤物,走開身子說道:「等下,容我先喝口水」。 師娘嬌嗔道:「你是不是還要撒泡尿」。 「咦,正有此意,呵呵,沒事,去去就來」。 掌櫃進裡頭屋子去了,師娘便站直了身子,我生怕被她瞧見,連忙縮回腦袋, 靠在木門上。 突然從屋裡傳來師娘輕柔的嬌喝聲,「好你個申丫子,竟然又偷看師娘,說 好了讓你回去的」。 不會吧,這都能被她發現,師娘現在赤裸著身子,很定不敢出來,我故意裝 作不說話,興許能蒙住她。 「以為不說話我就發現不了你嗎,你早上那股騷味還沒洗乾淨呢」。 「師娘……我錯了,我現在就走。」師娘的鼻子可真靈,看來是蒙不住了, 我只好認個錯逃走先。 師娘忙道:「不要走」。 「怎麼了?」我問道,難道師娘打算讓我進去肏她不成,雖然我很想這麼做, 但是一會布莊掌櫃就要回來了吧。 「師娘……喜歡被你偷看,感覺這樣特別刺激,你就待在這兒吧,一會師娘 陪你回家」。 沒想到師娘還有這種嗜好,真是匪夷所思,不過我心裡有點小失落,還以為 她真的想讓我進去肏她呢,我只好小聲回應道:「哦,這樣啊」。 「怎麼,不願意?難不成你申丫子現在改變主意了,想要肏師娘的身子不成?」 師娘好像聽出了我的心聲。 原本藉著點酒勁還真想一股腦衝進去抱著師娘肏的,但是現在被她這麼說出 口,我反而感到有點害怕,「我,我還是走吧」。 「不許走!」不知道為什麼,師娘好像急了,語氣有點凶,我不偷窺她,不 肏她難道還不行嗎?哪有這樣的道理,心想她都沒穿衣服,這日光大照的,不可 能出屋來把我給攆回去吧,甭管她了,腳步邁了幾步。 萬萬沒想到的是,師娘竟然一絲不掛,奪門而出,頓時看得我目瞪口呆,那 動作在我腦中如同放慢了數百倍,赤裸曼妙的嬌軀豐腴白嫩,一個健步輕盈邁出 ,似蜻蜓點水飛跨而來,烏絲秀髮若飛若揚,肥碩的豐乳在胸前蕩漾,私密丘恥 毫無遮擋,纖纖玉手成爪向我擒來。 只在頃刻之間,我的腰身便被師娘單手夾持,她摟住我的腰部又是一個飛躍, 弄得我的臉部受力地朝她胸前一擠,貼在了她軟綿的肥乳上,乳房上的乳暈幾根黑 色細毛都被我瞧得個真切,紫紅乳頭腫脹挺立,都湊至了我的唇邊,只要我一個張 口便可以將其含住。 心內慾望咄咄逼人,酒勁又在發作,我張嘴欲咬,怎料師娘將我鬆開,她轉 身把房門給栓好了。 此時我聽到了從裡屋傳來的腳步聲,我慌張地想要出去,師娘卻用手擋住了 門栓,眼眸朝桌底一瞥,我實在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幹嘛,我只好鑽入桌底藏了起 來,還好桌子有半簾桌布遮住,不然真擔心會被發現。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師娘撩人的媚語再次響起,赤裸的玉足就立在桌 前。 「嘿嘿,讓夫人等急了吧,一會我便好好補償你。」那掌櫃也走到桌前來, 他們二人就在我眼前雙足對立,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哎喲~ 你的雞巴怎麼好像變得更加壯實了呢~ 去了這麼久都沒軟,反而更 硬了……咯咯~」。 「嘿嘿~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我要肏得夫人回不了家」。 「喔……青筋都爆的嚇人哩,你莫不是服用了什麼壯陽藥物吧……」。 「哪,哪有,我怎麼會用那種東西呢」。 「嗯~ 好漲哦~ 別推我,我不要趴桌上,你就這麼站著肏我」。 「行,行,就依夫人」。 哎!師娘的呻嚀聲就在我耳際纏繞,讓我慾火焚身,如今我只能看他們的雙 足,又不敢掀開布簾去偷看。不過這正好可以讓我躲在裡面手淫呀,反正聽著師 娘的淫聲浪語洩洩慾火總是可以的吧。 我剛出掏出雞巴,還沒套弄兩下,卻發現一條紫色毛絨絨的尾巴伸入了桌底, 朝我身上肆意摸索。 這,這不是師娘的那條尾巴嗎,這我還能往哪裡躲,桌下的空間就這麼丁點 大,它慢慢滑至我的股間,然後尋到我堅挺的肉棒將其環繞纏住,雖然是尾巴, 但比我自己用手握著還是要舒服不少,我算是認命了,敢情師娘把我弄進來就是 為了這一招麼。 我的肉棒被師娘的尾巴開始緊紮套弄,那套弄的節奏隨著掌櫃撞擊肉體的 「啪啪」聲而動,毛髮柔綿的舒適感帶我進入另一種銷魂的境界,我閉上眼睛盡 情享受,幻想著桌前的師娘正在用她的淫穴套弄我的肉棒,只是我雙手空虛,好 想去抓住點什麼,我聽到掌櫃跟師娘親嘴的「啾啾」聲,狀著膽子偷偷撩起桌布 一角朝他們望去,果然和我心裡想的一樣,他們在盡情親吻,哪能注意到腳下。 我瞄到掌櫃的雙手正在揉師娘豐滿的乳房,那黑黝的雞巴在師娘淫靡的胯縫 間一進一出,師娘下半邊白嫩的大屁股恰在桌邊,豐盈的臀肉擠成半圓的曲線, 我趕緊縮回了頭。 也許是酒勁未消的緣故,頭腦渾渾噩噩的,我趁著色膽,隔著那桌布去摸師 娘的屁股,她猛地打了個寒顫,估計沒想到我會摸她。 「怎麼了,夫人要洩身子了嗎?」那掌櫃問道。 「沒,還沒呢,別往下面看,羞死人了,快,繼續親我~ 唔~ 唔~ 」。 藉著師娘給我的掩護,我放開膽子去捏她的屁股,雖然隔著粗麻桌布,但還 是能感覺到她臀肉帶來的柔膩鬆軟,真是過癮,我手上加大力度揉捏,沒想到師 娘用尾巴纏住我的肉棒也跟著用力加速套弄,爽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突然聽到屋外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土匪殺人拉,快跑呃——」,一時間, 尖叫聲,淒慘聲不絕於耳。 正文 【妖色媚鬼】第八章 險中偷情 第八章 險中偷情。 「怎麼回事?」聽到屋外的慘叫聲後,布莊掌櫃嚇得離開了師娘軟玉香滑的 嬌軀,慌張地去尋衣褲穿上。 我躲在桌底下不敢哼聲,而師娘的尾巴還纏著我的肉棒不肯鬆開,玉足立在 我眼前絲毫沒有挪開半步的意思,看來她一點都不害怕。這也難怪,她自己本來 就是妖怪,如果真有土匪衝進來,估計她動動手指頭就能輕鬆解決掉吧。 掌櫃穿好衣物後在屋裡來回走了好幾趟,嘴裡一直唸唸叨叨。 師娘問道:「怎麼了?」。 掌櫃焦慮地說:「哎!我剛才在門縫裡看到街上死了好多人,像是來了一群 土匪」。 師娘故作驚慌,「是嗎,那可怎麼辦,不會搶到店裡來吧」。 「我就是擔心這個,說來也真是奇怪,這些土匪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 捨,我活了這麼久都沒遇到過。夫人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我進裡屋拿點東西,待 會一起從後院逃走吧。」掌櫃說完後便去屋裡翻箱倒櫃。 師娘趁著這個空檔撩開桌下的布簾,彎著腰肢,斜著腦袋,烏黑長髮如瀑布 倒垂,發尖都觸到了地面,一雙充滿邪意的媚眼盯著桌下的我看,「好你個申丫 子,師娘給你身子肏你不肏,非要背地裡偷腥,看我待會不吃了你。」一邊說著 她還作勢地用舌尖潤滑嘴唇,一副餓狼饞食的模樣,看的我心裡慌慌的,真不知 道她是要吃我的雞巴還是要吃我這個人。 掌櫃的腳步聲近了,師娘這才放下桌簾子,狹小的空間一下子讓我體會到什 麼是安全感。 「咦,夫人你怎麼還沒穿衣服。」掌櫃問道。 「我,我怕,你先走吧,我在這兒藏起來。」師娘怯怯地回應。 「別呀,你看我這有不少值錢的好東西,跟我走,保準有你好日子過」。 「還是不要了,我真的很害怕,外面叫聲那麼嚇人,萬一被抓住,性命可就 沒了」。 「那我不管你了,你快點藏好吧」。 我在桌底下瞧見掌櫃出了後門,師娘這才鬆開了纏繞我肉棒的尾巴,瞧見她 走去將房門栓好。我在桌底下憋了這麼老半天,總算可以出來透透氣了吧,剛掀 開桌簾,哪想又傳來急促地「咚咚」敲門聲。 「快,快開門,讓我進去,有土匪朝這邊來了。」好像是掌櫃在敲門,但師 娘並沒搭理他,她那雙玉足妙步朝我這兒走來,行至桌前便跪下身子,雙手撐地, 胸前垂吊的兩隻雪白大乳極為搶眼,她眼神春情蕩意的凝視著我,如貓兒爬步, 尾巴彎彎翹起,撩人的身姿跚跚鑽入桌下。 師娘的俏臉已經湊至我鼻前,與我四目相望,呼出如蘭的氣息,縈繞在我心 房。 屋外人命關天,師娘卻不管不顧,「師娘,不開門救……」。 師娘用軟嫩的朱唇堵住了我囉嗦的嘴,同時將靈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攪動, 一股股香津玉液侵入我的嘴裡,將我的內心絲絲融化。 趁著還有一點酒勁壯膽,我將所有的煩惱惆悵拋向九天雲霄,滿腦子想的都 是佔有師娘豐腴香艷的身體,肏入她淫靡嬌嫩的肉穴。其他人,其他事,與我何 干。 我抱住了眼前的美艷婦人,十指撫摸她柔滑的酥背,盡情張口與她滑潤的香 舌纏綿交織。 師娘見我色心大起,竟然將我抱入她的懷裡,讓我坐在她跪姿的軟綿大腿上, 彼此相吻相擁。在瘋狂的纏舌激吻下,縷縷津液從我們的嘴角溢出,粘得唇邊滑 膩瑩潤。 屋外一聲慘叫「噗——呃——」,難不成布莊掌櫃死了,我嚇得想要分離與 師娘膩在一起的唇舌,哪知舌尖被她輕輕咬住,只得與她貼唇親吻。 「喲~ 這下發財了,銀子珠寶還真不少,嘿嘿~ 」我聽到屋外有人說話,應 該是打劫的土匪。 師娘一邊含住我的舌頭「滋滋」吸吮,一邊在我身上肆意揉撫,細嫩玉手滑 至我的股間,將我火燙堅挺的肉棒握住,柔若無骨的手指掐住龜頭的包皮徐徐褪 開,腥腥的氣味撲入鼻息,也許真的還殘留著昨晚跟林紫茵交合的騷味。 「卡——卡——」,好像是斧頭劈門的聲音,我暗呼不好,那土匪要進屋裡 來。我驚恐地大睜眼珠盯著師娘,可她一點都不在意,還用手指玩弄我的龜頭, 指尖沾著絲絲淫液在龜頭上悠悠打轉,一股酥麻從龜頭處竄起,直襲腦門,在緊 張和興奮的雙重刺激下,我渾身發軟,連呼吸都變得好困難。 木門「吱丫」一聲開了,那土匪進屋後便四處翻找東西,物件碎裂聲被摔得 乒乓直響。 師娘總算饒了我的嘴唇,鬆開了我的身子,此時我盤膝而坐,我的褲子都不 知何時被她給褪去的,股間肉棒堅硬怒挺,師娘眼中露出淫慾的神色,扭腰背過 身子去,然後將白花花的肥臀對著我,後臀間那條紫色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上掃 來掃去。我感覺肉棒被她的嫩指給掐住,龜頭在她淫汁氾濫的鼓丘移滑,慢慢地 刨開了濕漉的陰唇,觸到粘滑軟膩的蛤嘴,蛤嘴裡不時分泌出些許淫液,浸濕在 我的龜頭上。 此刻我激動得不知如何言語,這夢寐以求的淫蕩肉穴即將被我的雞巴肏入。 師娘豐腴的肥臀對準我筆直的肉棒緩緩沉下,「嗯~ 」我們二人同時呼出輕 微的舒爽聲,龜頭被師娘溫熱的肉穴逐漸包裹,在擠入肉穴的那一刻,令我沒想 到的是,緊窄的程度與林紫茵的肉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臀部如此肥碩,肉穴 又這般狹窄,絞纏著我的肉棒插入半截後,又遇到肉壁周圍顆顆細軟肉粒刮磨得 我的龜頭陣陣舒爽,真乃極品尤物,怪不得師傅和林子清都如此發狂的迷戀她的 身體。 「媽的,屋裡沒有值錢的東西了。」土匪說著便出了裡屋,當要走出門口時 又頓住了腳步,我從桌低下瞧見他竟然朝我們這兒走來,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成。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師娘將僅剩一寸未插入的肉棒盡數繳入,肉棒撐裂她的 下體頂入腹中,軟綿的肥臀貼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龜頭抵在她嬌嫩的花芯深處, 隨著微微顫抖的身體,那花芯似一張小嘴緊緊含吻住我的龜頭。 不管此刻有多麼舒服,我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因為那土匪一屁股坐到我們 的桌子上,吊下兩條腿就垂在眼前。我嚇得強忍住師娘扭動腰肢帶給我的蕩魂刺 激,可是她將我的龜頭在她花芯深處一陣研磨,我一顆心都似要蹦了出來,我只 好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咬住嘴唇,雙手抓在她的肥臀上,好讓她不要那麼賣力 地扭動臀部。 慶幸的是師娘沒有發出以往的呻嚀聲,也許是怕桌上的土匪發現,不過她肥 碩的屁股可不聽指揮,除了抵住我的龜頭轉圈研磨之外,還不時前後蠕動,那腰 肢凹凸扭晃,肥臀一波一波地碾壓在我的胯股間,淫穴將我的肉棒絞盡,柔化, 纏食,磨虐,我有一萬種理由浸死在她奪魂蝕骨的肥臀之下。 「嗯——,這些布匹看著還行,待會叫人來搬走」。 土匪這回應該是真的走了,才一出門,師娘就迫不及待地說道:「申伢子, 別抓我的屁股,快~ 捏我的奶子,這兒難受得緊……」。我的雙手被師娘握住, 引導至她的乳房上,掌心傳來軟綿舒滑的手感,手掌完全包裹不住她碩大的乳房, 稍稍用力揉捏,軟嫩的乳肉便從我的指縫間溢出,我手指夾住兩顆溢出的乳頭一 陣搓摩。 「喔~ 就是那兒,好癢,再用力一點~ 嗯」。 土匪走了後師娘就肆無忌憚地浪叫,害得我心裡點怕,但雙手又不聽使喚地 盡情蹂躪她的巨乳,乳房在我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我時而擠捏,時而摩擦,當 我捻住挺立的乳頭,把沉甸甸的乳房向前拉個筆直,師娘嘴裡發出「咦咦~ 」的 嬌呼聲。 「師娘,你能不能小點聲,那土匪剛才說了一會就回來的」。 「你,你好沒趣哦,怕他作甚,只管肏我便是了」。 「可是這空間太小了,師娘你又壓坐在我腿上,讓我怎麼動啊」。 「對哦,那師娘來動,你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說著又用那大屁股扭 來扭去,花芯媚肉磨得我的龜頭銷魂入骨。 還好師娘的身子異常輕盈,摟在懷裡一點都不重,也許因為她是紫貂精化成 的緣故,感覺就像樓著一隻成年大貓似的。我雙手穩住她纖秀柔美的細腰,用力 向上舉動,果然她的胴體被我輕鬆提起,「咚」地一聲,師娘的腦袋好像撞到了 桌底,不過響聲不大,應該不痛吧。 師娘嬌嗔一聲,我感覺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被她緊緊夾了一下。「你幹嘛,就 不能老實待著,讓師娘好好舒服一下,師娘馬上就要來了。」她的肥臀又沉坐下 來,賣力地研磨著我的肉棒。 絲絲酥麻之意在我小腹處遊走,肉棒在師娘緊箍的肉穴裡頻頻勃動,這樣下 去用不了兩三下我就要洩了,我趕緊又將師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過這回師娘沒 有撞到桌子,她把腦袋向下壓了點,應該是有所防備。 「申伢子,我可生氣拉,嗯~ 嗯~ 啊,你~ 你,待會~ 待會饒不了~ 你~ 嗯 ~ 啊~ 啊~ 」。 既然師娘不會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穩住她的腰肢,使勁地將她的身子上舉下 沉,腔內肉壁麻麻地刮磨著我的龜頭,那舒爽的感覺令我癡狂地舉動她的腰肢, 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渾圓的臀肉都會晃晃蕩蕩的 衝擊著我的大腿,美妙的胴體被我如此舉動肏得嬌呼浪啼不已。 「啊~ 啊~ 好舒服~ 比~ 比你師傅還厲害~ 啊~ 啊~ 」。 隨著我的雙手加速,縷縷淫汁從她的肉腔裡流出,濕熱的淫汁順著我的肉棒 滑落到陰囊上,沾得陰囊濕漉漉的,情慾激動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聲來。 「啪」地一聲響,房門被一腳踹開,嚇得我不敢再動彈,像是土匪回來了, 聽他們說話,好像是兩個人。 「媽的,這鎮子連個像樣的女人也找不著,虧老子還想好好發洩一下,老大 又不讓我們碰妓院的女人,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冒這麼大風險接這鳥差事」。 「你有所不知,聽說老大跟青樓妓院的東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聽說那妓院的東家是個妖媚狐騷的絕色女子,就算有再 多的錢也不一定能肏她」。 「這是為啥?」。 「嘿嘿,聽說那女人專挑幼齡男童來服侍她,你我估計是沒戲」。 「我肏,敢情我們拼了老命在這裡打劫,老大卻在那邊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還撈了不少銀子嗎,趕緊的,把這些布匹給弄走」。 那二人開始搬運屋裡的布匹,從他們的對話來看,我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 師娘預謀好的,之前我要走時,師娘那般焦急把我攆到屋子裡來,還有師娘也去 了趟青樓,說不定跟那個什麼女東家有勾當,想到這兒我心裡陣陣膽寒,眼前這 個被我肏著的美艷妖婦,果真會如此陰狠歹毒嗎,僅僅為了一張貂皮,起碼害死 鎮上數十人,但是那貂皮歸根結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就算死一萬 次也不足為惜呀。 師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還未出去,她就又開始用她肥碩的肉臀一搖一扭, 子宮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龜頭不放,死死抵磨,腔內肉壁將我的雞巴箍得異常死緊。 肥臀還越扭越快,越磨越猛,一連串的熱流在我的小腹處集結,越湧越多,脹得 我火熱難受,好像要爆炸一樣。 「兄弟,你有沒有發覺這屋裡好大一股騷味呀」。 「咦,你也聞到了,但是這屋裡又沒人,也許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氣味吧」。 師娘嬌軀猛地顫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處湧出絲絲灼熱流津,澆灌得我 的雞巴滾燙至極,還好她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不然被這屋裡的兩名土匪聽見可 怎麼辦。 就在師娘達到極樂快感的一瞬間,我好像看見她的耳朵發生了變化,成了一 對尖尖的狐貓耳,此時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因為她的尾巴就一直夾在我 的胸前掃來掃去,她本來就是個妖精,多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師娘的臉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沒有發生變化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變化也只在一瞬之間,她的身子洩 完後就又恢復了原樣。 二名土匪的腳步從桌前經過,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來,滾在我們的桌下,我 心裡咯登一下,感覺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罵咧咧地說道:「肏了個娘的,老子 好不容易擺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裡,他把手上的東西先擱到了我們藏身 的木桌上,然後我看見他伸下來的手在撿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時, 那手便靜止不動了,又聽到他用鼻子使勁嗅氣味的聲音,暗叫糟糕,這怕是要被 發現了。 桌簾被那土匪撩開,一雙賊目滴溜溜在師娘赤裸的身體上打轉,如獲至寶似 的喜極竊笑,估計是又瞧見了師娘身後的我,怒的一下將桌子給掀了,我與師娘 再無藏身之處,那土匪二話不說,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來。 性命攸關之際,我原本身體是慾火中燒,烈漿就要爆射而出,雞巴堅硬如鐵, 如此這般,嚇得我渾身冒冷汗,雞巴軟垂縮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這一幕,我 發現此時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師娘,雖然她是妖怪,也許要害我,但是此時只有 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刀刃離我只有半寸之餘,「唰」的在我額前定住,無法再 進一絲一毫,只見刀刃已被師娘二指夾住,「乒」,刀身斷裂,師娘揮手一彈, 一截白刃劃空向土匪頸項飛去,估計那土匪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張口啞言, 手中斷刀掉落在地,精神上還想做最後一絲補救,摀住自己破頸的喉嚨,怎料鮮 血大股地染紅了他的雙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後的掙扎。 師娘冷冷地道:「竟敢壞我好事,本不想殺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許是師娘發現我在身後被嚇壞了,語氣立馬反調,回頭對我媚笑,夾著我 軟綿雞巴的肉穴還使勁收縮了陣子,「申伢子別怕,有師娘在,沒人敢傷害你, 咯咯,師娘讓你再快活快活」。 師娘這千差萬變的神情讓我無從適應,剛剛才殺了人,這人就死在我跟前, 血泊流了一地,再說我第一次瞧見殺人的場景,情緒都還沒轉過彎來,卻立馬叫 我跟她快活,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現在有十個如師娘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 起擁著我進入溫柔鄉,我估計也搭不起一絲一毫的性慾。 我現在只感覺神經麻木,魂不附體,就想快點離開這兒,但又對師娘有所顧 忌,只敢怯怯地說:「師,師娘,我們還是先走吧,萬一那土匪回來了怎麼辦 ……」。 「回來我再殺了便是,師娘這可是為民除害」。 「不過我還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師娘,行不……」我低著頭不敢 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在這裡跟她交歡,我可不敢忤逆她, 再說她剛才還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師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親了一口,又柔柔說道:「你可 不能反悔的哦,找個機會師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連忙點頭,「嗯嗯,一定,一定」。 我們穿妥衣物,發現院子裡沒人,不過院門外還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這麼 出去估計是走不了,我將目光瞧向師娘,她盈盈一笑,說道「抱緊我」。 聽起來像是命令,不過語氣輕柔婉轉,我不做多想,不論師娘要我做什麼, 我如今唯命是從,才是最好的選擇,我便依言摟住了她豐腴的嬌軀。 「害什麼羞啊,師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過了,摟著腰還這般做作,快,再抱 緊點」。 「哦」。 我雙手緊環師娘的柳腰,臉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腳下一蹬,帶著我飛 身躍起,踩住院裡一顆大樹的枝幹,借力一下子就騰到屋頂之上。 從屋頂往下看,鎮子起碼來了數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屍體,他們幾 乎都圍著異族商販擺攤的地方打轉,並沒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來已經在收拾 東西準備離開了。 師娘說道:「我們在這藏一會,那群土匪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簷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發覺了。在那群土匪當中有個 奇怪的人,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騎著一匹凶殘的白狼,手中彎刀已染得血紅, 不時還對那些土匪指指點點,難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頭頭,我不忍多瞧了兩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惡煞地往我這邊看來,忽然他手中彎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 弧線向我飛來。 幸好我的身體被師娘夾持住往後一帶,浮空向身後飄去,奪命的彎刀在我眼 前旋轉,劃過一道弧線又反轉回去,師娘帶著我躍到另一間屋頂之上,然後腳步 未停,又是接連敏捷的飛躍,我緊緊摟住師娘,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鬆下 來,這才多大一會,被師娘連救兩次。 眼看就要出了鎮子,沒料到那孩童騎著惡狼緊追不捨,嘴裡還發出童聲般的 喊叫聲:「站住!哪裡逃!」。 師娘又帶我飛奔一陣,將那孩童拉遠了一段距離。當來到一片空曠之地,她 不慌不亂地將我放下,舉止優雅地拾起幾顆石子,對著疾馳而來的孩童擲手投去, 只聽「嗚嗚~ 」的犬叫聲,孩童胯下惡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個跟頭才穩住身 腳。 孩童惡狠狠地盯著師娘,手中彎刀一分為三,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飛 向師娘。 師娘淡淡一笑:「呵,彫蟲小技。」芊手一擲,射出數枚石子分別將三把彎 刀盡數擊落,還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惡童額眉中心。 那惡童一臉愕然,嚇得呆立在那兒不動,估計以為自己死了,不過他額眉間 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那枚石子並沒取他性命。 師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則休怪我下狠手」。 惡童不敢言語,即使師娘背對著他,走過來牽我的手,也沒見他再有一絲作 惡的動作。 看來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碼得走兩個時辰,可夠累的,我問師娘為什麼不殺 了那惡童,師娘說他年齡小,下不了手,其實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見識到師娘 的厲害了,以後不管師娘說什麼話,我頂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見有數十匹驃騎往鎮上趕,應該是從縣衙裡調來的官差,去支 援鎮子的,不過這時候估計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黑,又被師傅嘮叨了好一陣,反正都是說我的不是, 從來不責怪師娘的。 「師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嗎?」我沒瞧見他,便有此一問。 「對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麼叫他都不醒,讓他回去,他還千萬個 不願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兩天,估計他就真起不了床了, 不過竊喜的成分怎麼感覺多多少少是有些對師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 容易跟師娘歡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讓慾望沖昏了頭腦,變得跟林子清一樣了。 師娘做好飯菜,我們三人圍桌而坐,師傅還是老樣子,與師娘貼坐得很緊, 賊手又不老實地滑到師娘的後臀摸呀摸,還在哪裝模作樣夾菜,我坐在對面依舊 裝作不知道,自顧自地吃飯。 怎料,我突然感覺小腿被什麼東西給磨蹭了,而且還慢慢往上滑動,伸入我 的兩腿之間,都觸到我的大腿上來了。我眼珠往桌下一瞥,這不是師娘的裸足嗎, 不就下午肏了她的肉穴,現在連吃飯都要騷擾我了。 我緊張地窺視了師娘一眼,她毫無表情地在吃飯,可她桌下不老實的玉足卻 伸到我的褲襠間開始摩擦。那小腳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膚還要白,透過細膩 半透明的白嫩腳背,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好似吹彈可破。腳趾纖長勻 稱,從腳型就可以看出主人優雅迷人的氣質。 師傅好像沒發現什麼,估計他摸得師娘的屁股興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 弟也不知道。 師娘看我股間有了反應,竟然用圓渾的腳趾夾著我的肉棒捋動,刺激得我欲 火大振,沒想到在師傅眼皮底下偷情會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點就爆射漿液 的洩意,要不是當時被那土匪嚇壞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師娘的騷穴裡。 我的雞巴感覺漲得厲害,真怕會當場發難,那樣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 只手摀住我的褲襠,不讓師娘再冒犯我。 師娘還不是肯放不過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來撬去,估計看我防備深嚴, 徒勞無果,一雙杏目瞪得圓圓的,看得我心裡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殺人的氣勢, 哪裡還敢忤逆她。 我只得鬆開了手,任由師娘柔若無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體 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飯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了呀,難道叫我射 到褲子上嗎,這種情況下我又不好跟師娘直說,我只能乞求師娘趕緊吃完飯,別 再玩弄我了。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慾望,還用手去揪著自己的 大腿,讓痛感比淫慾更強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齒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慾火總是揮之不去,師娘的玉 足實在太靈活了,能捏能捋,變著各種花樣撫弄我的雞巴。害得我實在憋不住了, 濃烈的洩意陣陣襲來,就在這飯桌之下,我被師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了,銷魂無 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兒都似要飛上天。 「李二申你怎麼了?」也許是師傅發現了異常,因為我身子微微顫抖,臉蛋 很定通紅。 「我,我肚子痛」。 「那你還不去茅廁」。 「好,好勒,我這就去」。 我擱下筷子,立馬起身回房,栓上門。 「不是肚子疼嗎?幹嘛回房間?」。 房外還傳來師傅的質問聲,我可不能理他,趁他還沒發覺什麼,我得先把褲 子給換了,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換好褲子出房門時,發現林子清出現在客堂,他凶狠狠地對我大聲斥 問道:「我姐姐呢?」 正文 【妖色媚鬼】第九章 似夢非夢 第九章。 林子清一副興師問罪的嘴臉,我猜想是她姐改頭換貌的變化,所以不認識了, 而其中緣由我並不想過多與他解釋,我說道:「你姐不是回家了嗎,昨晚我送她 回去的」。 「什麼?哪有回家?我剛從家裡過來」。 「不可能啊,我都把你姐送到家門口了」。 「李二申你是不是誆我,本以為我姐跟你們去鎮上了,哪知我問了伯母也沒 有,你快說把我姐弄哪兒去了,我知道她昨晚跟你在一起」。 我心中一股焦慮燃起,連忙問道:「難道你在家中沒見過一位比你姐漂亮許 多的年輕女子嗎?」。 林子清不耐煩的回道:「沒有」。 莫不是林紫茵昨晚壓根就沒回去,我與她分別之後,離她家並沒多遠了,她 那般絕情地不讓我與其同行,我就只能作罷。現如今我真是一臉茫然,我只得說 道:「興許她在別的親戚或友人家裡呢」。 林子清冷冷地道:「這麼說你把我姐給弄丟了?」。 「什麼弄丟了,你姐年紀也不小了,不要出了事全怪我」。 林子清一拳向我胸口擊來,看起來像是使足了力氣,但那點勁道打在我身上 感覺不疼不癢,可我也不能任由他欺負,我一把扯住林子清的衣領,憤怒說道: 「你姐的事情不能全賴我,你自己做過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 估計是林子清怕我把他姐弟倆亂倫的姦情給抖了出來,這才收斂了那囂張的 氣勢。 林子清強不過我,只得留下狠話,「若是我姐出了什麼意外,我定會殺了你。」 走時還不忘留戀地對師娘望上一眼,我真想追出去揍上他一輪。 「怎麼回事」,師傅怒聲質問,估計他也是擔心林紫茵。 「我昨晚與林紫茵發生了點爭執,不過我確實把她送到家門口了,不知怎麼 她竟然沒回去」。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找不到林紫茵,你就別回來了!」師傅語氣凶巴巴地, 還從來沒對我這麼狠心過,以前犯了再大的錯,頂多是把我屁股打腫而已。 現在天色已黑,上哪兒找也沒半點頭緒,我突然想起綠漪娘娘,會不會和她 有關係呢,拿定注意後,我只好邁步奪門而出。 「等一下」,師娘在身後喚我,追至我跟前關心問道:「都這麼晚了,你要 上哪兒找去」。 「我打算去村裡頭碰碰運氣,挨家挨戶的問問看吧」。 綠漪娘娘的事我沒想要抖出來,師娘的本事我下午見識過了,若是被她知曉 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你師傅只是一時氣話,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真找不到就算了,明兒師娘陪 你去找找看吧。對了,你剛才說比林紫茵漂亮許多的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師娘竟會有此一問,我又沒法和她解釋,只得搪塞她道:「哦,那個 沒什麼,我瞎說的,騙林子清呢」。 師娘一臉狐疑地盯著我看,「申伢子,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師娘, 說不定師娘能幫你」。 「沒有啊」,我突然想起來確實有一件事憋在心裡很難受,我說道:「師娘, 你知不知道人若是沒了三年陰壽會怎麼樣?」。 師娘被我的話語頓了一下,似有所思,緩緩才回道:「陰壽就是陰間的壽命, 人死後有六道輪迴,當在七七四十九日內投胎轉世,若是錯過轉世良機,而又怨 氣重者,也許會化成厲鬼,永世不得輪迴」。 聽完後我怎麼覺得這綠漪娘娘好像比師娘更加惡毒,奪人三年陰壽,那不是 直接化成了厲鬼,這那像神仙所為,我真恨不得一下子將所有事都說與師娘聽, 不過細想一下,還是待會先找綠漪娘娘問個明白,果真是綠漪娘娘害了林紫茵的 話,我再說也不遲。 「多謝師娘解惑,時間不早了,我得走了」。 正欲轉身離去,卻被師娘玉手拉住,她將其髮髻一隻桃木釵子卸下,遞於我 手。「你不願說,師娘也不勉強,這只釵子你且留下,待有危險之時,你只需將 其折斷,師娘定會趕到你身旁相助」。 心中一股暖意油然而生,如沐春風,灌我心房,師娘超乎意外的關心,讓我 不覺忽起心動。 我接過釵子,輕「嗯」一聲,將其緊緊拽在手心裡,萬般謝意不多說,此恩 情定會銘記於心。 為了不想讓師娘起疑,故意往村子的路走去,再說我記得綠漪娘娘臨走時說 的話,得在子時喚她,現在為時尚早,先去村裡碰碰運氣再說。 當我來到村裡後,尋著有燈火的人家問去,由於大家都熟識,所以敲門必應, 挨家挨戶問了個遍,可都說沒見過林紫茵。原本就只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如今只 得離開。 夜漸漸深了,當我獨自走上昨日那陡峭崖壁山路之時,已是漆黑一片。從村 子走到這兒,又已花去不少時間,想必離子時已經差不多了。今晚月色不佳,更 有濃霧,腳下步伐已是慎之又慎,生怕與昨晚林紫茵那般掉下懸崖,那我就不一 定有她那般的好運氣了。 「綠漪娘娘~ 」,即使我是輕聲呼喚,這聲音也已響徹山谷,我想她若是在 崖下定會聽到,可久久不見其有任何動靜。我又大聲叫喚,除了反覆的迴盪之音, 外加夜中瑟瑟的寒風,仍不見仙人蹤影。 突聞空氣中香氣瀰漫,耳根處傳來絲絲輕柔似水之音,「你是在尋本仙麼~ 」, 攝魂般的蜜聲融入心底,酥得我心欲化。 我側目朝後望去,只見綠漪娘娘就在我身後,四目對忘,近在咫尺,一雙勾 魂鳳眼直叫人心神蕩漾。她薄紗霓裳纏身,裸露出許多尚未遮掩的凝脂玉膚,特 別是酥胸前都能看到緊勒的白皙乳溝,一時我竟對神仙心存歹念,股間肉棒不自 覺地脹起,生怕被她發現了,我別過臉去,不敢再看。 「哧哧,你找本仙有何事?」。 只在眨眼之間,綠漪娘娘已飄蕩在夜空之中,點點螢火在她周圍亮起,閃爍 之光照耀著山谷崖壁,也突顯得她恍若仙女下凡,讓人不自覺的豎起敬仰之意。 我生怕言語之間會得罪綠漪娘娘,只得小心謹慎地問道:「林紫茵不見了, 請問大仙知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 「哦——」,綠漪娘娘好像也不知情,她閉上美目,週身螢火加速飛轉,好 一會才緩緩說道:「沒事,她活得好好的呢。不過嘛,不在這裡罷了」。 「那是在哪兒?」我焦急問道。 「這本仙就不能告訴你了,一切皆是天數,你應當自己去找尋,而不要違背 天意」。 聽這話我感覺綠漪娘娘是在故意賣關子,如果說是天數那昨天林紫茵掉下懸 崖,她就不應該違背天意施手救她,這般一想,她定是要我用壽命去換,我怎麼 能上她的當。 心中越想越氣,連敬語也懶得說了,直接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是不是 又要我的陽壽陰壽?」。 綠漪娘娘一雙鳳眼往我身上掃視,「是又怎樣,爾等凡人不知洩露天意會早 遭天劫嗎,本仙為何要無故幫你」。 「我只需知道一句話而已,用一年陽壽來換,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就自個去 找了」。 「喲,本仙還未開口,你個小娃娃倒先標起價碼來了」。 「到底行不行吧。」我擺出一副豁出的模樣,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何必畏懼 她。 「這樣吧,再加上你的七七四十九天陰壽,怎麼樣,比起本仙將遭受的天譴, 這可已經相當划算了」。 「呸!什麼狗屁神仙,別以為我不知道,人若是沒了陰壽就沒法投胎轉世, 最終會化作厲鬼,我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買賣。」一時間我氣憤得連髒話都說出 了口,突覺綠漪娘娘週身螢火加速閃爍,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雖然她是神仙, 難保她就不生氣,而這深更半夜山郊野外的,就算她把我殺了也無人知曉。 「放肆,竟然對本仙出言不遜!」。 數縷薄紗霓裳隨風柔柔飛蕩,綠漪娘娘的仙姿飄忽而來,一股仙香之氣再次 侵襲而至。忽覺她的眼眸由褐轉綠,瞳孔細縮,連眼白都化成黑色,眼眶內顯得 深邃不見其底,甚是嚇人。 這真的是神仙嗎,所有的信息告訴我,她絕對不是神仙,甚至比妖怪師娘更 加危險可怕。突然想起師娘給我的髮釵,我哆嗦著伸手往懷裡摸去。 綠漪娘娘裊裊婷婷的仙風身姿逐步逼近,折纖腰以微步而輕盈臨來,近距離 間,玉體雖被薄紗霓裳裹著,但處處透露著撩人美色。纖纖柔荑玉手,迷人的小 肚臍,雪膩的半裸酥胸。行走間翠綠羽裙若搖若晃,遮住的修長玉腿在裙縫間隱 約而現,細看下那羞處不知是否未著片縷,偶爾從裙縫中透露著細細毛髮之色, 不禁讓我浮想聯翩,胯間巨物已然直豎而起。 可細看之下,如此美艷尤物卻讓我惶恐不安,只因我看到她週身環繞的螢火, 雖然每一顆螢火都極為細小,但卻像是一顆顆面目猙獰的人頭,那人頭閃爍通透, 如幻化而生,螢光閃閃中,好似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看,直叫我背脊發冷,毛骨 悚然。 就在我要將懷中髮釵折斷之時,數縷薄紗絲帶將我腰部纏繞,隨著勁風呼嘯, 我的身體輕飄蕩起,被拋向空中,直往深不見底的崖谷之下墜去。 我沒料到這一切會發生得如此突然,原本以為綠漪娘娘會說些什麼再殺我, 可這下我連求救的機會也沒有了。身體在不斷往下墜,寒風御體,如刺入骨髓。 髮釵雖緊握在手中,但為時已晚,就算此刻師娘趕來,我也已命喪於此,還有何 意義呢。 望著昏暗的夜空,世間的一切好像離我漸漸遠去,我不禁笑了,所有的煩心 事皆煙消雲散,我不曾對不起誰或虧欠誰,我只是一個平凡人,只能做平凡事, 世事不盡如意,願來生再見。我閉上眼睛,手中的髮釵也隨之掉落,任由黑暗將 我吞噬。 也不知這崖谷究竟有多深,一刻鐘都過去了,還未墜入谷底,四周漆黑一片, 連夜空都看不見了,只能感覺身體在無盡地墜落。 又過了一刻,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終於沉不住氣,向死沉的夜寂大聲呼喊: 「你,你把我怎麼樣了?」。 「咯咯……」一串女子鈴笑之聲響起,綠漪娘娘的螢光再次照耀,絕美的嬌 軀圍在我的身前轉繞,但不知為何我在下墜,而她卻好似飄蕩自在,不見有風往 她身上吹來。 綠漪娘娘一反常態,綠芒的眼眸逐漸恢復如常,媚態橫生,柔柔說道:「想 死?怎會這般容易」。 「那你究竟想怎麼樣?還是要我的陰壽不成?」。 「哼,本仙修煉之法只有自願獻於本仙陰壽才行,故而逼迫取來也無用處, 不過嘛……」。 「不過什麼?」。 綠漪娘娘萬般柔情蜜意的眼眸子中,不知打著什麼鬼注意。「你可以做本仙 的御前童子,只需每月招來一位有所欲求之人,本仙不但不殺你,反而會幫你。 你昨日不是要對付妖怪的丹藥嗎?還有那女娃娃的蹤跡也會告知與你。若是本仙 高興了,不時教你個法術也未嘗不可喲」。 聽到這裡我差不多是明白了,綠漪娘娘是想讓我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幫助她 奪人陽壽陰壽,這我怎能做得,不過為了解決眼前的困境,我只好先應承她,待 我出去之後,她那能管得了我。 「好吧,我答應大仙便是了,大仙快放了我吧」。 一瞬間,綠漪娘娘散發的螢光熄滅,此刻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綠漪娘娘並未解開困住我的法術,我還是在空中飛墜。突覺兩片薄唇吻住我 的嘴,雙唇緊吻近在咫尺,而我連她的氣息都未曾察覺,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氣 息。一想到那誘人的玉體,加上還是位天姿仙女,口中便不自覺地唇舌交錯,吸 吮住她吐出的嫩舌,只是我感覺她的舌頭沒有一絲暖意,甚至連她的津液都是冰 涼的。 我只能暗想,難不成神仙都是如此?就在我貪婪舔舐間,一股冰寒之氣從對 方的唇間湧進我的口中,攝入喉嚨,直襲心肺。我暗道不好,忙吐舌推抵,但為 時已晚,腦袋已被她雙手牢牢按住,口腔內被那條滑嫩小舌翻攪,任我如何掙扎, 那寒意皆源源不斷地侵襲著我的五臟六腑,只覺全身冰涼透骨,意識模糊,漸漸 地昏昏睡去。 這是哪兒,我發現來到一處奢侈華麗之處,房間內各處擺放著些許古玩玉器, 牆塗彩繪壁畫,連桌椅都是精工雕琢而成。而最吸引我的是房間裡那座鑲金百獸 床,雖然已垂下薄紗異彩床簾,但從床邊的數盞燭火可以看出,那床簾內映現著 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從人影的輪廓上來看,應該是名健壯的男人和一名婀娜多姿的女人,那女人 的身形凹凸有致,胸前和臀部皆是波浪起伏的誘人曲線,讓我忍不住想要一睹芳 容。 他們二人身影糾纏在一起,應該是在互相親熱。我趕緊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可竟發覺走不動,往身下一看,我連身體都沒有,只能瞧見眼下空曠的木地板, 而眼前的這一切又是那般真實,難道是夢嗎?還是我已經死了呢?。 「嗯,伯彥哥~ 你輕點兒~ 」。 這女人發出的聲音好耳熟,難道是林紫茵?雖然少了點童音,多了幾分嬌媚, 不過依稀覺得很像她。 那男人的剪影將手按在女子胸前,「綠鳳,沒想到你這兒比我那幾房妻妾的 都要大,乳頭還粉嫩嫩的,彈性又這麼好,就算玩一輩子我也不會厭,嘿嘿」。 「你妻妾那麼多,誰知道會不會厭呢~ 」女子發出略帶撒嬌的聲音,這回我 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就是林紫茵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放心吧,自從今天見到鳳兒後,我的心裡就只有你了,別的女人我連看都 不想看。現在就算鳳兒叫我去死,我伯彥也心甘情願」。 「說什麼傻話呢,我相信伯彥哥。若不是伯彥哥今天把我從土匪的手中救出, 我怕是早就沒命了」。 「哼,我一想到那兩土匪就惱火,竟想欺負我的鳳兒,要不是我行商經過, 還真不知會發生什麼悲情慘劇。不過以後跟了我,就不用怕別人欺負了。 「不提傷心事了,我再也不想回那小鎮了,綠鳳無以為報,此身就只想跟著 伯彥哥,一定盡心侍候你」。 二人雙雙擁住,又是一陣纏綿熱吻。 綠鳳?小鎮?土匪?這種種都讓我聯想到林紫茵,真的是她嗎?她說過要改 名換姓,仔細一想,綠漪娘娘的姓,加上如鳳凰重生的「鳳」。想得我心裡隱隱 作痛,真想這床榻之內的女人不是林紫茵才好。 隨著親吻的「嗶啾嗶啾」聲,床簾裡的男子身影漸漸臥下,而床榻間豎起了 一根棒狀黑影,直直聳立,這看起來好長,但願只是影子照射的問題,不然幾乎 比我的要長上一倍。 女子撅著圓臀,跪姿趴下,將臉部湊到了棒狀黑影前。 那棒狀黑影開始被女子的頭影一點點遮住,不時從頭影中伸出小小的尖錐形 貼著棒狀黑影蠕動。 我看不清裡面的具體情形,不過這很定是在給那男人口交。一想到林紫茵幫 我口交時是那般的不情願,還是我百般請求她才肯幫我口交的,而此時她卻對這 個男人極盡奉迎,我心中怒火直燒,真想衝上去將那棒狀物踹上兩腳,最好是將 其剪斷才能解氣。 女人的輪廓開始不停上下抖動,那棒狀物的黑影從上至下被一遮一顯,偶爾 還能聽到「滋滋」的吸吮聲。 男人爽得哼出聲來,「哦~ 鳳兒,你的舌頭舔得我好舒服,哦~ 對就哪裡, 還有雞巴根部,用舌尖多刮一下」。 「嗯~ 咕,嗚~ 伯彥哥~ 不要看著我啦~ ,鳳兒會害羞的~」。 「嘿嘿~ 我喜歡看你這個樣子,越是淫蕩我越喜歡」。 聽了男人的話後,女人更加賣力的搖晃著腦袋,翹著猥瑣的弧形圓臀,「唧 唧」聲越發響亮。 這時我心裡又癢又氣,氣的是為什麼幫我口交時就沒這般待我,癢的是再幫 我口交的話又會是何種滋味,不過很定要比昨晚舒服吧。也不知道那男人使了什 麼招數,竟讓林紫茵這般服服貼貼的。 就算隔在床外,我都能感覺到男人劇烈地喘著粗氣,會不會是要射了,最好 是個早洩男,這樣林紫茵就不用被他玷污了。 突見男子快速爬起,將女人一把推倒。完全被本能吞噬理性的男人,從口中 直快地說道:「鳳兒,我想要你了」。 不管女人願不願意,男人的身影已將女人壓住,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要來 了。 「鳳兒的小穴水好多哦,剛才幫我口交的時候是不是已經很興奮了?」男人 淫笑地說著,一邊還用手在女人的下體處抽動。 女人輕聲呢喃道:「嗯~ 沒,沒有啦」。 「還說沒有,你瞧這是什麼。」男人竟將手指伸到二人彼此眼前。 也許是女人害羞了,不知從哪兒抓住了一床被子就往頭上蓋去,這樣一來二 人的身影我都瞧不見了,此時我只能看見那被子中間鼓起一個圓球狀,接著那圓 球慢慢癟了下去。 我聽到女人在被子裡悶聲柔媚地說道:「伯彥哥,你慢點,慢點兒……」。 接著好似極為痛苦的一聲嚶嚀,「啊~ 輕點~ 輕點兒~ 疼,好疼~ 」。 男人好像被嚇到了,連忙掀開了被子,床簾上又浮現出兩具人影。男人慢慢 坐起,將頭低下,應該是在看著女人的淫靡之處。 「怎麼會有血,對,對不起鳳兒,剛才太用力了,我沒想到你是第一次」。 不會吧?第一次?昨天林紫茵都還和我快活了,難道說這床上的不是林紫茵? 不對,我相信我的直覺,這就是林紫茵。 女人雖然是躺著,但那胸前的球形卻是那般渾圓挺立,連球狀上尖尖的小凸 粒也被燭光映現出來,誘惑得我真想上去捏一把,可比昨晚的大多了。 「我也……」女人說了兩個字卻又頓住了。 「什麼?」。 「沒,沒什麼」。 「要不我先拔出來?」。 「別,別動,你一動我就疼」。 「那好吧,我先不動,一會就會好的」。 男人又將被子蓋住,二人纏在一起,只從被子裡微略露出了彼此的頭部,一 陣「啾啾」的親吻聲再次響起。 沒過一會兒,我瞧見被子的輪廓明顯地漸漸陷了下去,床榻裡發出女人微弱 的悶哼聲。 被子的輪廓開始上下起伏,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開始行交媾之事了。 「鳳兒的小穴纏得我的雞巴好緊啊~」。 「啊~ 不行了,被伯彥哥那麼,那麼捅的話~ 啊啊嗯~」。 「嘿嘿,喜歡我的雞巴嗎?」。 「嗯~ 好舒服哦~ ,太厲害了,都頂到最裡頭了~ 」。 聽著林紫茵的浪語,想到日後要是再有機會,我一定要狠狠的肏翻她。 「不好,出來了」。 沒想到那男人這麼不經事,這才弄二三十下就洩了,真是天助我也,遇到個 陽衰的男人,相必林紫茵不會跟這男人多久吧,日後我去尋她,就算不能讓她回 心轉意,也能偷偷地肏上她幾回。 「伯彥哥~ 你都洩了身子,怎麼雞巴還漲得人家這麼難受」。 「都怪鳳兒的小穴太銷魂了,害得我一下沒忍住,不過別擔心,我一定讓你 爽得下不了床」。 沒想到這男人竟連歇都沒歇,掀開了被子,將女人抱在胸前,成了觀音坐蓮 的姿勢。彼此的剪影連在一起,男人的臉貼在女人圓滾的酥胸前,只見女人身子 快速晃蕩,口中斷續呻呤,「啊啊啊嗯~ 嗯~ 」。 床榻內,映現出的剪影在急速抖動,以這種速度交媾還是第一次瞧見,女人 後仰的長髮被震得漣漪陣陣,身子如波濤翻湧,以往偷看師傅也沒見過如此激烈 的場景。林紫茵的浪叫聲一波比一波大,連我都聽得我酥魂入骨。 「丟~ 丟~ 丟~ 了~ 啊~ 啊~ 」,不到片刻,林紫茵便顫聲連呼,碎言零語 間,身形狠狠猛顫數回,腰肢如蛇般柔軟後卷,身子繃得跟拱月似的。 就在這女人夢迴九天之刻,而男人卻晃動不止,毫不顧及女人的感受,任她 如何嬌哼浪啼,身形竟是越聳越快,如猛虎撲食,不死不休。 這一刻我看得傻了,床簾上的影子都快不成形了,因為我看見那男人的腦袋 竟像是化成一隻狗頭,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還是因為抖動的速度太快讓剪影變了 形。而女人剛才還哼哼唧唧,現在卻如脫兔絞死,不再動彈,怕是已暈厥過去。 男人將女人反轉,讓其跪趴著,將圓圓的後臀對著自己,而自己猥瑣得像野 狗交配一般,趴伏在女人的臀上。 也就是這時,這動作,這姿勢,再加上那隻狗頭,不是狗妖怪物,還能是什 麼,我心裡嚇得直哆嗦,心裡無數種想法在打轉。 一時間想到數萬種理由否定這一切,這不是林紫茵,這一定是夢。如果是夢, 你又在哪兒,林紫茵!別怕,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章 再遇青梅 第十章 再遇青梅。 迷迷糊糊間,我好似又從懸崖墜落。 「呃——」,屁股和腰背摔得好痛,敢情這是夢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趕 緊睜開惺忪的眼睛。我肏!這刺眼的陽光快把我給閃瞎了,怕是已經下午了吧。 好一會我才敢瞇著眼縫打量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座六角石亭之中,剛 才我就是從亭子的長椅上給摔下來的。 這地方我認識,去往鎮上的必經之路,中途廖無人煙,因此修了座亭子供旅 人歇息。 正納悶我怎麼會在這兒,突然注意到長椅上放著一個包袱,難不成會是誰遺 失在這裡的麼。此處四下無人,我且打開看看也無妨。 滿懷期待地打開包袱,希望裡面會有些吃的東西,我現在肚子都餓扁了。 哇!發財了,竟然平白無故撿了些許碎銀子,夠我吃喝玩樂一陣子了。轉眼 間,我的心情又陰鬱起來,只見一隻桃木釵,一顆大紅丹藥,還有一張捲起的字 條。 明白了,這可不就是綠漪娘娘留給我的麼。我將字條打開來看,上面寫道: 「你既已是本仙的徒兒,為師自然善待於你。要切記履行今後要務,莫要心存僥 幸,否則後果自負!」。 「切~ 」我將字條一扔,老子再也不去那鬼地方了,你能把我咋地。 這綠漪娘娘應該忘了寫什麼吧,林紫茵的下落還沒告訴我呢。我再次往地上 那張字條一瞅,原來字條反面還寫有四個大字:「縣城首富」。 好吧,看來我得去趟縣城了。 足足走了個把時辰,可把我給累壞了,餓著肚子來到鎮上。尋了間客棧,要 了幾盤飯菜,捲起衣袖便是一頓狼吞虎嚥。 客棧裡不時聽到些閒言碎語,幾乎都是說昨天土匪的事。 「哎,那些土匪可真該死,劫財就劫財吧,還一下帶走十幾條人命」。 「可不,家家哀嚎不斷,夠那秦道士忙活的了」。 這麼說師傅應該來了鎮上做法事吧,不過林紫茵沒找到,我也不敢見他,就 不去打攪他了,先辦正事要緊。 吃過飯後,我找了輛去縣城的馬車,這馬伕看我年紀小還不肯載我,直到我 拿出白花花的銀子,他這才小爺前小爺後的招呼。 月近黃昏,約莫過了個把時辰,這才到達了縣城。果然比小鎮上要熱鬧許多, 繁華許多。街道兩旁店舖林立,樓閣靜逸風雅,夕陽餘暉淡淡地灑在紅牆綠瓦之 間,給眼前的這一切增添幾許朦朧之色。 平生第一次來到縣城,聽著那些喧鬧之聲,竟一下子神若恍惚,無法融入其 中。 「大叔,你知不知道這縣城首富是誰呀?」準備下車時,我試探性地問了下 馬伕。 「你是說最有錢的那位陸伯彥?」。 「陸伯彥,陸伯彥」,我在心裡默念了數遍。然後回想起昨晚夢到的哪一幕, 女人在床榻內柔聲地呼喚著她的情郎,「伯彥哥~ 」。 呵呵,自欺欺人罷了,果然不是夢。我最好先找到林紫茵,告訴她那人是個 妖怪,盡快帶她離開此地。 「小爺,該給車錢了」。 「哦」,要不是車伕催我,我還愣在馬車上想事情。「喏,一兩銀子,不用 找了,你告訴我陸伯彥的家在哪兒吧」。 「多謝小爺,你看,順著這條路直走,最大的那座宅子便是了」。 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圍牆環立,屋宇式大門,門庭寬敞,屋簷雀替,兩側 石獅,一切皆顯得氣派不凡。 我四處瞧了瞧,應該就是這兒了,說來也巧,我正愁不知以什麼名義進去, 結果發現大門開了,出來一位美艷的女子。 佳人手攜轉鷺燈。 翡裙若蝶蓮步移。 翹姿明燭靜候夜。 只待伊人宿來歸。 目空殘陽心悠悠。 何需竹馬解千愁。 彼此眺望,縱然我心裡有許多的話想對她說,可此時竟連她的名字都不敢喊 出口。望著翠風依依的林紫茵,才兩日不見,竟生出許多女人韻味。眉目之間, 或開心,或難過,或安逸,或惆悵,難以琢磨,揣測不透。 倒是林紫茵先打破了沉靜,「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我來找你的,跟我回去吧」。 林紫茵低下頭,好半晌才回道:「你走吧,那晚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要 再來尋我,忘了我吧」。 「茵兒,就算我可以忘了你,但是你自己的父母還有弟弟也不要了嗎?」。 「李二申,你叫我怎麼說才能明白,那晚林紫茵已經掉下懸崖死了,死了!」。 林紫茵的眼眶裡似乎湧現些許淚花,縱然有再多的不捨,她還是將這番狠話 給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林紫茵沒這麼容易妥協,便說道:「那個陸伯彥有好幾房妻妾,你 真的受得了?若是實在不想回去,那就找個正經點的男人吧」。 「呵呵,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了,還打聽得這麼清楚,我找什麼樣的男人 又與你何干」。 「你!實話告訴你吧,那男人是個妖怪,日後必定會要了你的性命」。 「李二申,你編故事的本事越來越在行了,再說了,就算他是妖怪那又怎麼 樣?只要他待我好便行了,其他的不勞你費神。你快走吧,我要進屋去了,以後 再也別來找我」。 這林紫茵看來是鐵了心的要跟著這男人,媽的,火氣一上來我就跑到她跟前 去,靠近了才發現,她竟然比我高出半個頭,不過我始終認為她就是我小妹。我 擒住她的手腕,嘴裡囔囔叫道:「跟我回家去,見了你爹娘再說」。 「李二申,你,你快放開我,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林紫茵看起來慌神了,可我就是不鬆手,反而抓緊她的手腕就朝街上拽。 「喲~ 我當是誰在外邊叫喚呢,原來是妹妹的小情郎來啦~ 」。 我尋著嬌滴滴的女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桃花粉面,一頭披肩秀髮,那 女子看起來二十七八,一襲嫣紅對襟襦裙,內裹素白抹胸,腰繫束身絲絛,外披 水紅薄紗大袖衫。藏不住的潤腴豐滿身材,遮不嚴的雪嫩玉頸香肩。手中綾絹扇 輕輕搖動,回眸一笑間,春意橫生,如此芳色尤物,使我不禁飄然欲醉。 「你這小情郎雖說歲數不大,不過身板看起也算結實,老實說~ 我家鳳兒和 你好過幾回啦~ 咯咯~」。 這美婦嬌糯細吟的嗓聲,酥得我心坎裡軟綿綿地,有種說不出的騷媚入骨的 甜膩,分外動人心魄的魅惑,唯一讓人不快的是這女子說起話來怎麼這般粗鄙不 雅,可我卻提不起半點怒火,竟連剛才的怨氣都被她的聲音給澆滅了。 林紫茵掙脫了我緊握的手,氣憤地說道:「什麼情郎,三夫人你可別瞎說」。 「是麼~ 你們剛才還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別以為本夫人沒瞧見。沒想到 老爺昨天才把你招進家門,今個就在這偷漢子。哼!等著吧,老爺回來一准打發 你走,識相的就快點滾,別在這兒敗壞老爺的名聲」。 「不,不是三夫人想的那樣子的,他,他是………」。 林紫茵本來從小就不善於言辯,遇到委屈都憋在心裡,若是被人欺負自有我 和她弟弟出面,如今被這婦人巧言利嘴一說,急得都快哭了。我看在眼裡也不想 管,正好隨了我的願,跟著我回去再好不過了。 那美婦盯著我若瞟若瞄,靈動的眸子洩出流轉眼波,宜喜宜嗔,似有勾魂攝 魄的魔力。 「是什麼?」美婦迫切地問著林紫茵。 我也望著林紫茵,倒是想看她如何作答。 「是,是我的,表弟,表弟……」林紫茵可憐兮兮的模樣望著我,淚花已經 在眼眶裡打轉,連嘴唇都快似要被貝齒咬破了皮,看得我實在於心不忍,竟然犯 賤地生出同情之意。 我板著臉對美婦囔囔道:「怎麼,表弟找表姐談談心,敘敘舊也不行啊!」。 「我呸!」美婦張口又是粗蠻之語,「你個小騷貨,看你倆那眉目傳情的樣 子,你認為老娘會信你?」。 突聞一聲洪亮的男子嗓音傳來,「我信!」。 來人高挑秀雅,三十來歲年紀,身穿冰藍絲綢長袍,健步輕快有力,劍眉高 鼻,手持一把折扇,顯得風度翩翩,想必這就是陸伯彥吧。他哪裡像個商人,完 全像位風流儒雅的詩人。 「爺~ 你可算回來啦~ 」美婦笑臉相迎,而林紫茵像是找到護身符似的上前 緊緊挽住陸伯彥的一側胳膊,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看起來甚是可憐。 美婦含嬌帶嗔地媚語道:「爺~ 你別信這個小妖精的,妾身早就看出來了, 她不是什麼好貨色,剛才他倆還手牽著手呢,說不準明兒就給爺戴綠帽子了,趁 早趕她走,免得讓人家笑話」。 陸伯彥聽了三夫人的話臉色有點難堪,眉頭緊皺,對那美婦說道:「三夫人, 你這張嘴怎麼就閒不住,平時在家裡亂嚼舌根也就算了,這回還當著人家的面說 些不堪入耳的話,女人的三從四德你能不能稍微懂那麼一點點」。 美婦氣得一時竟是對不上話來,嘴裡結結巴巴的,「你,你,你」。 「你什麼你,趕緊給我進屋去」。 美婦手裡的綾絹扇飛快地扇動著,豐臀扭捏作態,身子側轉,嬌嗔道:「我 偏不~ 」。雖說她出口便是惡語,但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皆在我眼裡看起 來是那般的千嬌百媚,回味無窮。 陸伯彥沒再搭理她,逕直笑著對我說道:「我這夫人口無遮攔,小兄弟切莫 見怪,既然是綠鳳的表弟,那咋們往後就是親戚了,以後可要常來坐啊」。 我連話都沒開口說,陸伯彥就想趕我走,可我偏不如他的願,管你是什麼狗 頭妖怪,綠漪娘娘我都不怕,還怕了你不成。再說了,我要就這麼走了,林紫茵 還有希望跟我回去嗎?。 我畢恭畢敬地拱手行了個禮,畢竟他是長輩嘛,然後說道:「表姐夫,你看 我剛從鄉下過來,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著落,你這地方這麼大,能不能隨便找 個地方讓我歇息一晚,哪怕是睡馬棚草房也都行啊。」叫你跟我拉親戚關係,我 看你能怎麼回。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如我給你找間上好的客棧,然後你想住多久都行, 就連日常的伙食費用我都給你包咯,你看可好?」。 這有錢人還真是不一樣,一開口就如此闊綽。看樣子我只能先住客棧裡,以 後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也就在這時,那美婦人卻做出驚人之舉。她一改之前的潑婦之態,面帶微笑, 碎著小腳就迎到我跟前,又使出那種嬌滴滴的勾魂媚語說道:「哎呀~ 既然是小 表弟,就讓表嫂嫂一盡待客之道吧,來隨我進屋去,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美婦不但嘴上說,還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可相當軟滑嬌嫩,雖說男女授 受不親,而且還當著她丈夫的面,可我的林紫茵也被他丈夫樓在懷裡呀,我便毫 不退縮,就這麼任由美婦牽著手進了院門。 林紫茵和那陸伯彥就那麼杵在哪兒,也許一時找不到言語阻止這所謂的表嫂 嫂,我自是樂得其所。 進了院門後,發現這縣城首富家果真是氣派,院內石亭池塘,異樹奇花,回 廊環繞,門房庭院錯縱深邃。奇怪的是偌大的宅邸卻不見一個下人,難不成這般 富裕之人還會生活節儉。不過在我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妖孽作祟,指不定這 兒死過人或是鬧過鬼,嚇得都沒人敢來了。還好我懷裡有師娘給的髮釵與綠漪娘 娘的丹藥,不鬥上一斗怎會知道是福是禍。 美婦牽著我的手在迴廊上一路慢悠悠地走,像是故意做給身後不遠的陸伯彥 看的,而且還不時故作關心地噓寒問暖,我心裡自是明白她的用意,相必那陸伯 彥也明白。不過以人之常情來說,表嫂嫂牽著小表弟的手也沒什麼不妥之處吧。 不知為何,走著走著後面那倆人也不知從哪路迴廊消失的。而美婦嘴裡立馬 碎碎念道:「小賤貨,老娘看你能得意幾天」。 我抬頭詫異的望著美婦,這才剛好沒幾句話的時間,怎麼又口出髒話了。 「看什麼看,把手鬆開,手心都被你捏出汗了,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跟 我湊這麼近幹嘛,走開!哼!」。 我在想這美婦是不是來月事了,火氣這麼暴躁。她甩開我的手就自個往前走, 我忙問道:「表嫂嫂,我住哪兒啊?」。 「你愛住哪住哪,隨便找間房便是了,空房子多的是」。 「哦,那晚飯呢?」。 「自個找去~」。 宅邸這麼大,我咋知道廚房在哪啊,趕緊快步追了上去,可就一轉眼的功夫, 人卻不見了。看著橫縱交錯的迴廊,硬是把我給愣在原地,惱得我直想大聲罵上 幾句,奈何這是別人的地盤,還是老實點的好。 現在天色也快暗了,我得趕緊找間房先安頓下來,然後再去想晚上吃什麼。 穿過庭院,走往西邊僻靜之處,見有一排廂房,隨便挑了間,扣門問:「有 人嗎?」。 沒人應答,輕輕一推,「吱丫」一聲門開了,沒上鎖,屋內陳設都還齊全雅 致,可就是灰塵撲鼻,一股子霉味,這得多久沒住人了。我捂著鼻子又往旁邊幾 間房屋查看了一下,真是沒事找罪受,都一個樣。 天色已經暗了,房裡一根蠟燭都沒有,床上霉味又重,我只好找來幾把椅子 搭著睡覺。 肚子有點餓了,可要是現在出去的話,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摸回來。只好先忍 過今晚吧,等明兒把地方給摸熟咯,再找個機會把林紫茵給弄走。 大約兩個時辰後。 「嗚——嗚——」,淒厲拉長的夜鳴聲,煩得我怎麼也睡不著。這聲音在家 裡也偶爾聽到,是那該死的貓頭鷹在叫。老人們都說貓頭鷹三更長聲鳴叫,三天 內必會有人死。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起身出屋,在地上摸了顆石頭往黑夜裡的 叫聲處用力砸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砸到那隻貓頭鷹,不過叫聲倒是停下來了。 就在我打算回屋時,發現遠處有些許亮光,像是從某間房子裡映射而出的, 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打算去偷偷瞄上一眼,萬一找到東西吃那就最好不過了。 繞過一截走廊,再穿過一道圓拱門,尋到一處白色石磚雕砌而成的房屋,鏤 空的雕花窗門上映射出點點的細光,還未等我靠近,便聽到女子微弱的呻嚀聲。 我走至門窗前,粘了點口水在食指上,戳開紙窗,偷偷往裡瞄去,這一幕使 我心驚膽顫,這不是昨晚我在夢裡看到的房間嗎?還有那豪華大床,而那床簾上 又浮現出一對人影,果真是林紫茵與陸伯彥嗎?。 看那人影重疊,已成交媾之狀,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影子每聳動一下,女 人便會發出微弱的悶哼聲。 由於二人沒有對話,我又很想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林紫茵,便繞著房屋環 視了一番,可是無論從那處窗戶往裡望去,始終只能看到被燭光映射在床簾上的 人影,怕是只有進到屋內才能看清楚。 我挨在房門前猶豫不決,聽著屋內「啪啪」的交媾聲,心中著實不是滋味, 可就算我進屋看清楚了是林紫茵那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還能把她搶走不成,又 萬一被這狗妖發現了會不會當場把我給弄死。 突然,肩膀被誰從後面拍了一下,心中一驚,嚇得我臉色僵硬地往後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被素白軟紗布裹得豐碩鼓囊的酥胸,細看之下,竟能發現兩顆 微微挺立的小圓豆頂在輕紗軟布上。 一時我看得入了迷,腦子盡想著這薄薄的布料後會是怎樣一番情景,直到一 把繡花圓扇子把胸部給遮住了,我這才將視線移開,原來是陸伯彥的三夫人。 這美婦用鄙夷的眼神望著我,還未等我開口說話,她壓低嗓音細聲道:「跟 我來」。 這還什麼都沒看到呢,就被抓個正著,腦子裡飛快想著各種點子來應對這毒 舌美婦,當走過了牆外的圓拱門,她才停下腳步說道:「你這小鬼偷偷摸摸地來 這裡幹嘛?快點老實交待,不然我這就讓爺把你當賊給抓了」。 我一時心虛,不敢瞧她,低著頭說道:「我肚子餓了,想找點吃的東西呢, 不知怎麼的就尋到這裡來了」。 「你當我傻呢,剛才鬼鬼祟祟地在那裡偷瞄了好一會。再不說實話,我可真 要喊啦」。 「別,別,其實——其實——」。 美婦見我吞吞吐吐地,便打斷我的話說道:「其實就是那小賤貨的老相好, 別以為本夫人不知道,這麼大半夜跑過來還想偷腥呢。沒想到你還真是人小鬼大, 如果被爺發現了,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忙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表嫂嫂你誤會了」。 「誰是你表嫂嫂啦,你給我聽著,你若是承認和那小賤貨有姦情,本夫人可 以試著幫你把她給弄走,正好我看到那小賤貨就煩。一天到晚跟爺膩在一起,害 得我跟幾位夫人連爺的面都見不著」。 我心裡暗暗竊笑,原來這宅邸裡還住了幾位夫人,一想到讓好幾位美艷的女 人獨守空房是件多麼殘忍的事,這地方又這麼大,日後要是時間長了說不定能還 真能偷偷腥,嘿嘿。不過想歸想,把林紫茵弄走才是正事。 「對,對,是有那麼回事,其實我倆是青梅竹馬,表嫂嫂你就幫幫我吧」。 「哼~ 還撒謊,那小賤貨比你都大上好幾歲,你倒是跟本夫人說說怎麼個青 梅竹馬的?」。 「哦,說錯了,我說錯了,其實是從小就定了娃娃親,雖然差了那麼幾歲, 可不能就不認我這個相公了呀」。 「這還差不多,看你倆白天那曖昧的眼神,一猜就知道有問題」。 「對,對,表嫂嫂說的是,我不該瞞著你的」。 「算了,看在你這小娃娃還算乖的份上,本夫人也就不跟你計較了。對了, 你不是餓了麼,我帶你吃點東西去」。 「好的,好的,多謝表嫂嫂」。 「再叫我表嫂嫂我非扇你不可!」。 我忙改口道:「多謝陸夫人,多謝陸夫人」。 美婦掩嘴「噗嗤」一笑,果真是嬌媚無比,一下笑得我心裡的煩心事全忘腦 後了。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一章 毒舌美婦(上) 第十一章 毒舌美婦(上)。 我跟著美婦來到一所別緻的兩層閣樓前,這閣樓全是由竹子搭建而成,竹牆 有些發黃陳舊,看起來已有些年頭了。我心裡納悶,這麼古雅風趣的地方,不可 能是廚房吧,不過我沒敢問她,只是默默地跟她上了二樓。 美婦點燃了幾隻燭台,然後不知從何處拿來一盒酥餅遞給我,「就在這兒吃 吧,我下樓給你泡壺茶去。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給我杯清水也可以的」。 「沒事,一會就好。再說這天有點些冷,喝涼的不太好」。 「那就多謝了」。 看起來這美婦也就是嘴上毒了點,人還算不錯的嘛。 等美婦走出了房間,我便拿上兩塊酥餅就往嘴裡送,味道還不錯。這才閒下 心情環顧著四周,屋內裝飾一應俱全,桌上用手指一摸,還是有些許灰塵,不像 有人常住。 整盒酥餅都快被我吃光了,這才發現口乾舌燥得厲害,尋思著都過去一炷香 的時間了,怎麼那婦人還沒來,我便打算自己下樓找點水喝。 當我下樓梯時發出「登登」的腳步聲,立刻便傳來陸夫人的聲音,「茶水泡 好了,上樓坐著喝吧」。 我只好又回到茶桌前坐著,接過美婦端上來的茶水,手觸著茶杯,感覺並不 是很剛泡出來的,杯子不是那麼溫熱。 也許是美婦看出來我的疑惑便笑著說道:「茶水早就泡好了,剛才放著涼了 會,怕你喝著燙口」。 「哦,這樣啊。」沒想到這美婦還挺會侍候人的,如果娶個這樣的媳婦還真 是不錯,嘿嘿。茶水喝起來似有股苦澀,不過入喉後便會一種絲絲的甜味。我一 連喝了三杯下肚,這才發覺對面坐著的美婦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了,我臉色有沾什麼東西嗎?」我一邊問還一邊摸著自己的臉蛋,似 乎臉頰有些燙。 美婦這才別過臉去,「沒,沒有」。 我正欲起身離開,突然發覺小腹好像有股暖意在湧動,估計是剛才水喝多了 想要撒尿吧。 「陸夫人,我先走了,這麼晚還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 美婦似瞟似瞄地輕輕「嗯」了一聲。 還未等我走出兩步,頓覺得小腹裡那股暖意似慾火焚心,直衝向我股間的肉 莖,燙得我的肉棒脹漲,瞬間將褲頭頂得高高的。還好身子背對著美婦,不然被 她瞧見準被罵個狗血淋頭。 可如今我每走一步,小腹處的慾火便燙得要命,極度想要找個方法將這股欲 火給宣洩出去,而腦中最先想到的是女人,女人,我要女人。 這時卻聽到身後的傳來嬌柔的女子聲,「你怎麼了?」。 我緩緩向後望去,眼中看到的是一位絕色的女人,嘴角似笑非笑,扇子輕輕 搖擺間,怎麼感覺像是在招呼我過去。 如今我腦中就像是充滿了獸性的血液,不管這女人是誰,也不管她願不願意, 我只想要將雞巴肏入她的身體內,將我的慾火全都灌入她的體內。 我雙眼發直,嘴裡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盯著這女人,一步一步朝她 走去。 「你,你要幹什麼?」。 終於,我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嘴巴貼著潔白的脖頸肆意亂舔亂啃,還 將憋得難受的雞巴給掏了出來,貼著女人的嬌軀亂戳亂頂。女人不斷地推抵掙扎, 耳邊似乎還聽到她嬌聲媚呼,「你,你放開,快放開我,你瘋了吧」。 女人向後逃竄,結果一不小心自己給絆倒在地上,嫣紅的裡裙外翻,露出一 雙粉嫩修長的大白腿,兩條粉腿在不住的向後挪蹭。 「不要啊,不要過來,救命,誰來救救我」。 我絕對不能給她逃走的機會,如餓狼一般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緊緊的抱住她 的軟滑玉腿,鼻前嗅到一股淫靡的腥味,原來我的臉隔著衣裙貼在她羞人的股間, 從衣裙下透出的氣味使我全身的慾望提到了極點,體內的慾火似要爆炸一般在腹 間不斷膨脹。 我粗氣大喘,發瘋似的撕扯著女人的衣裙,任她如何抗拒求饒,也不會有任 何事情能夠阻止得了我了。嫣紅的襦裙在我手中「呲呲——」裂開,粉嫩的玉腿 如膠似漆地緊夾著不斷扭捏蠕動,撕裂的裙縫裡暴露著貼身的素白褒褲,褒褲上 微微陷入的細痕處有一團濕濕的水跡,果然那股淫靡的氣味就是從這兒傳出來的, 看得我心神蕩漾。 就在我將要毀掉最後一道障礙時,那女人竟然坐起了身子,曲腿緊抱,硬是 不讓我去撕扯她的褒褲,嘴裡還不停叫罵:「你,你混蛋,不要臉的東西,從沒 見過你這麼下流無恥的人」。 我壓根就沒留意她在說什麼,只因被她胸前兩團圓鼓的乳球給吸引住了,緊 繃的素白抹胸襯托著沉甸甸的雙乳,魔爪情不自禁的向她胸前抓去,薄薄的軟紗 布傳來軟綿而富有彈性的手感。 我粗蠻地用力一捏,女人嬌呼一聲,「啊~ 不要啊,好疼」。 這聲音聽起來似在訴苦,但那嬌滴滴的語氣讓人總感覺舒服得要命,撩得一 股原始的獸慾發作,喪失理性的我將女人的抹胸用力撕裂,一隻雪白圓潤的乳房 從殘破的布料裡搖曳而出,豐滿尖挺的圓乳不住顫動,艷紅的乳頭高高勃起,頓 時嗅到一種婦女特有的乳香味,我像發現了寶貝似的張嘴咬住硬脹的乳尖,含在 嘴裡肆意啃扯。軟彈的乳肉果真讓人欲罷不能,我極度的張大嘴巴,恨不得將整 只乳房都塞入我的嘴裡。 「啊~ 別咬得那麼疼,輕點,輕點~ 嗯~ 」。 我膩在女人的懷裡的,發現她原本緊閉的雙腿已經不自覺的分開,那誘人的 淫穴就藏在撕碎的裙子裡面,我奮力一撲,再次將女人壓倒在地。 任由身下的女人如何扭捏蠕動,我怒漲的雞巴硬是頂到了她的胯股間,可是 她衣裙內貼身的褒褲怎麼撕也撕不掉,我只好將雞巴膩在那薄薄的軟布片上,我 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布片非常濕滑,而且龜頭隔著濕布陷入一團肥美的軟肉中,雖 只咬住一小截肉冠,可也美的得我酥滋滋地,但是想要更進一步的話就怎麼頂也 頂不進去。 我心裡想要將褒褲給脫下來,可獸性的慾望又驅使我想立即將雞巴頂入她的 肉穴之內,似乎我真的成了一頭毫無智商的野獸,只不過就這麼一脫一挺的功夫, 直急得我火燒火燎,十分難受。為什麼,為什麼女人非要穿褒褲。 就在這時,也許是女人在反抗的時候雙腿不停亂動,那褒褲不知怎的被斜斜 地撩開一邊,腿根褲口處叉出一小撮蓬亂的陰毛,而飽滿肥美的肉丘裸露畢現, 紅嫩的穴口分泌著晶瑩剔透的淫水。我頓時欣喜若,握住雞巴就欲肏入淫穴之內, 怎料一隻蔥白玉手將那私密處硬是給遮擋住了,女人慌張地呼道:「不可以,我 是陸夫人,是你表嫂嫂啊,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我管你什麼夫人,什麼嫂嫂,現在只要有個肉洞,我就要往裡面肏. 我強行 的掰開那只礙事的手,握住肉棒直抵女人的羞恥的肉縫。 在女人遮來掩去之間,好不容易才將龜頭準確的戳入到濕漉軟滑的穴口裡, 那穴口似小嘴一般含住了碩圓的龜頭,我迫不及待的向裡頂去,細窄的陰道似雞 腸一般緊緊纏住我的肉棒,龜頭緩緩撐裂緊箍的肉壁,在炙熱的摩擦之中,終於 融入到溫暖狹窄的肉穴內,一種奇妙的酥麻滋味漸漸襲遍我的全身,整個人瞬間 好像連骨頭都酥化了。 「嗯~ 哦~ 進去了,真的……進去了,這怎麼可以,嗯~ 」。 插入肉穴後,我美美地沉浸了片刻,估計女人看我沒有動,竟然開始扭捏著 屁股,似乎想要把我插在她體內的肉棒給擠推出來,哪知這樣會讓我更加的舒服, 肉棒被她緊窄的陰道套弄扭磨,肉壁上褶皺的軟肉刮得我麻癢難耐。 「小表弟,你快,快把雞巴拔出來,不然被我相公知道了可就不得了」。 我看不清女人是什麼表情,也聽不明白她在說什麼,自顧自地開始聳動著屁 股,雞巴一進一出的享受著嫩穴帶來的摩擦快感。而每抽動一下都能感覺到女人 的身體在顫動,越發用力,她就越發顫得厲害,想必是被我肏得很舒服吧。 女人的雙手已不自覺的勾住了我的頭,但嘴裡仍然發出顫抖的求饒聲,「啊 ……別……別……別插了,快出來……嗯……拔出來呀……」。 在肉棒強而有力的衝擊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已無法形容,女人的求饒聲逐 漸變成了淫蕩的浪語聲,嚶嚀起來是那麼的騷媚入骨。 「嗯……嗯……怎麼可以這樣……肏你的~ 嫂嫂~ 太過份了~ 啊~ 」。 嬌嫩豐滿的肉體承受著我瘋狂的撞擊,哼哼唧唧的妙音實在太過誘人,身體 已不知疲憊的連續抽送了數百餘下,體內的慾火似要爆炸開來,猛地我雙手奮力 抱住女人的大肥臀,使盡全力氣死死地頂住一團軟滑媚肉,大吼一聲,「呃——」。 滾燙的精液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悉數流入了女人的子宮內,我感覺女人的子 宮在配合著我似的不斷收縮蠕動,但她柔媚的聲音反而呼道:「不要啊~ ,不要 射到嫂嫂身體裡,快,快點拔出來~ 」。 頓時我只感覺天旋地轉,從肉莖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襲遍全身,一時間我連自 己叫什麼名字都忘了,陶醉在這登仙成佛的境界。 「嗯~ 好多……,好燙……都流到嫂嫂肚子裡了,這樣下去會懷孕的……」。 我的身體在不斷抽搐,體內的精液被緊束的肉腔不停壓搾,斷斷續續地射完 了精液,但我的肉棒絲毫沒有疲軟的意思,依然堅硬如鐵的頂在她軟膩的肉腔裡。 此時我頭腦漸漸清醒,這才仔細的看向壓在身下的女人,怎麼會是陸夫人, 瞧她那眼眸癡迷,臉頰酡紅,汗水漉濕了鬢髮,意猶未盡的沉醉在剛才將精液灌 入她子宮內的感覺。 我再回想一下,剛才好像是自己沒壓抑住體內的性慾,粗暴的把陸夫人給強 奸了,頓時心裡有些後怕,萬一被她那妖怪丈夫知道了,會不會立馬要了我的小 命,再或者直接抓我去官府,那也是要進牢房的呀。 不行,看來林紫茵是沒辦法帶走了,趁現在趕緊逃命要緊。 就在我將肉棒從陸夫人的肉穴裡抽離之時,一雙滑膩粉腿將我的腰肢給勾住 了。只見她眼神迷離,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糟蹋了本夫人的身子,這就想 走了,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妓女麼」。 我怯怯地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哼~ 反正本夫人的身子都被你弄成這樣了,你且讓我快活快活,不然你今 個就休想走了。」說著她的一雙粉腿纏得我的腰部更緊,屁股被她交叉勾住的小 腿往下推送,肉棒再次頂抵在她嬌嫩的子宮深處,我灌入她體內的淫液被擠得滿 溢而出,弄得彼此的腹股間滿是粘稠,而她還湊著陰丘來摩擦我的小腹,勢必要 將龜頭頂在她的媚肉裡美美地研磨一番。 沒想到這看似柔柔弱弱的美嬌娘,發春起來竟是如此騷浪淫蕩。剛才還那般 的拚死抵抗,而如今又似發情母狗一般飢渴難耐,也不知先前是裝出來的,還是 故意那般做作,前後簡直判若兩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既然她不會怪罪我侵犯 她的肉體,我便逆來順受,與這美婦做個一夜露水夫妻也是極好。 我配合著陸夫人開始抽動下體,由於我的身高只到她的肩膀處,所以我的嘴 巴夠不著她的紅唇,不過挺翹的圓乳此時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便張口將其咬住。 一隻手再偷偷摸入撕裂的抹胸裡,抓住暗藏在內的豐腴乳房,手嘴並用,將她一 對軟彈翹乳盡情蹂躪。 美婦妖艷地吐息,一雙玉手輕輕撫弄著我的頭髮,嬌聲柔媚呼道:「啊嗯~ , 小冤家,輕點兒~ 晚上有的是時間呢,只要你挺得住,本夫人就算把命給了你又 有何妨~」。 雖然婦人被我壓在身下,但她的腰肢巧妙地在扭動,聳動起來就像成了被她 騎在身上的感覺,被迎上的肉壺不停的往上湊,滑膩的肉壁似絞肉一般將我的肉 根旋扭緊箍。 「啊……嗯~ 呼呼~ 怎麼樣~ 比那小賤人的身體舒服多了吧~」。 真是愛煞美婦的肉體了,之前與她交媾,完全沒有體會到會有這種快感,只 是一味地想要將體內的慾火洩出。而現在享受著婦人成熟香艷的肉體,雖說沒有 師娘的那般豐滿舒滑,但她的身體更加軟彈嬌艷,再配上她軟糯膩人的齷蹉浪語 情話,可真是叫人從身體到身心具都酥軟欲化。 「啊……爽用力……用力肏我……喔喔……」。 騷媚的淫聲浪語使我越發興奮,我咬緊牙關,猛地狂頂不止,只想將那軟膩 的肉洞搗鼓得稀爛,盡情地發洩著自己的慾望,戳得身下的女人媚呼浪啼,四肢 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將我摟抱,嬌軀被我撞得搖搖墜墜。 「啊,嗯……呼呼……好……舒服哦……沒想到你這小娃子剛剛才洩了身子, 這回又這般粗蠻勇猛,老娘好生喜歡,咯咯~ 」。 一陣激烈狂聳過後,體力頓覺不支,大汗淋漓的我趴伏在陸夫人豐腴的嬌軀 上急促粗喘,她撫著我的臉柔聲說道:「小娃子,你先歇息會,讓本夫人到上面 來,今晚定會讓你終身難忘~」。 疲憊的我實在無力動彈,只好任由她擺佈我的身體。「波」地一聲,肉棒從 陸夫人的體內抽離,溢出些許腥味的淫液。 陸夫人將濕透的褒褲褪掉,乘騎在我的身體上。柔膩的嫩手握住我滿是滑膩 粘液的肉棒,撩起她撕碎的半遮紅裙,美目緊盯著二人即將交媾的淫靡之處,將 自己濕噠噠的陰戶湊上前來,肥美多汁的肉蛤漸漸吞含我的龜頭,在她治蕩迷離 的表情下,將柳腰邊沉邊扭,緩緩將我的肉棒浸入到濕滑柔膩的騷穴之中。 彼此異口同聲地輕嚀一聲「嗯……」,整個人爽得飄飄然,說不盡的舒泰。 望著陸夫人那副醉人嬌姿媚態,不禁心中又是一蕩,頂在她體內的肉棒竟是又硬 了幾分。 陸夫人見我看她看得癡迷,性感的舌頭不住伸舔出來,卷舔著艷紅的嘴唇。 其實我早就想親她的嘴了,奈何身體沒有她高,所以一直夠不著,挑逗得我實在 受不了,只好顫顫地說道:「親我,親我~」。 陸夫人媚笑道:「那你告訴本夫人,我與那小賤人誰更漂亮呀~ 」。 我二話不說,連忙奉承道:「你,你」。 「咯咯……那身材呢~ 」說著陸夫人還用玉指輕輕勾滑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豐 滿乳胸。 「自然也是夫人的更好看啦~」。 陸夫人一聲柔嗔:「哼~ 那為何爺放著妾身這麼好的身子不要,整天膩在小 賤人那兒」。 「那是因為陸伯彥笨嘛,如果換做是我,定會夜夜與夫人共度良宵,哪怕精 盡人亡也會寸步不離」。 「好哇~ 占本夫人便宜,還說爺的壞話,小心我告訴爺,就說你強佔了我的 身子」。 沒想到那狗頭妖怪在婦人的心目中看得這麼重,我趕緊哄騙她道:「別呀, 我開玩笑的,總之我就是想說陸夫人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陸夫人總算浮現出誘人的笑意,「噗嗤~ 逗你的呢,小娃娃嘴還真甜~ ,只 是不知以後在小賤人那兒又會怎麼個損本夫人~」。 「不會的,陸夫人要相信我,你真的是~ 嗯~」。 陸夫人彎下腰來,將兩片艷紅薄唇貼住我的嘴,我急促地吸著她呼出的幽幽 蘭香,顫抖地吻住她的嘴唇,此刻終於達成所願,便毫不留情地吸吮著。婦人不 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一條細滑丁香小舌渡入我的口中,我貪婪地將其含住, 舌頭纏繞翻捲,津液吞食入喉,頓覺香甜滲心。 下體不斷地被陸夫人的臀股「啪啪」地撞擊,唇間盡情地與她纏綿癡吻,雙 手得閒,我便將她本已撕裂的抹胸給扯掉,一對肥碩尖乳晃晃蕩蕩地垂吊而出, 將其托捏在手心,力道時輕時重,令她的嬌軀似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般 流淌在我的腹股間,嘴裡咿咿啊啊的悶哼聲不斷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融匯, 簡直是浪態百出,騷媚無比。 「啊~ 啊~ 小娃娃~ 啊~ 不行啦~ 要,要丟了~ 啊~ 」。 頓時只感覺陸夫人的四肢抓得我更緊實,臀股間大起大落,她的花芯處傳來 一股巨大的吸力,將龜頭死死含吻住,再被一陣火熱難言的磨動,同時一股濃濃 的溫熱淫液從花芯裡澆出,直激得龜頭頻頻勃動。 陸夫人的身體不斷抽搐,爽得我也要跟著丟了身子,不過突然發現她的瞳孔 變成了琥珀色,眼眶變得圓圓地,嚇得我不敢再有絲毫非分之想。 又發現陸夫人的雙臂長滿了灰白色的羽毛,像極了一對翅膀,而她的兩隻腳 掌也成了鷹爪,尖銳的爪子看起來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小命,慶幸的是她美艷的臉 部,脖頸,胸前,小腹,直到半截大腿內側都沒有一絲雜物,光滑的皮膚摻夾在 灰白色的羽毛之間,給人一種異樣的野性美感。 雖然之前有點懷疑這個陸夫人會不會也是妖怪,但是現在看起來還好,不算 太過嚇人,也沒有綠漪娘娘那般可怕。 「咦,小娃娃,你竟然不怕我」。 也許是發現了我的肉棒依然堅挺在她的肉穴之內,絲毫沒有垂軟的意思,反 而因為她獨特的妖艷,竟是頻頻在肉腔內抖動,一想到我又和一隻美艷的妖精交 媾,興奮得忘乎所以,也許這些天跟妖怪接觸太多了,變得有些免疫了,不再似 之前那般害怕。 不過我還是怯怯地問道:「你,你不會殺我吧?」。 「怎麼可能呢,原以為你見了本夫人的原形會害怕得要死要活的呢,如今看 來你更喜歡本夫人這個模樣,是麼~ 咯咯~ 嗚~ 」。 陸夫人話語最後的那聲「嗚~ 」,感覺今晚在哪裡聽到過,猛然想起來那只 貓頭鷹的嚎叫聲,想必應該就是這位陸夫人了,看著她那雙圓溜溜的眼睛,越看 越像,不過我也不揭她的底,因為知道得越多,危險也就越多。 我奉承地回道:「對,對呀~ 之前就說過嘛,陸夫人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了, 如今看來一樣是那般美艷動人,我好是喜歡」。 「嗚~ ,你還真是個異類,若是常人瞧見定會大呼妖怪,你可倒好,不驚反 喜,倒少了許多麻煩,不然本夫人可真會強暴你哦~ 咯咯~ 」。 這騷貨妖婦果真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仔細想想,當初也不知是怎麼的,竟 會發瘋地想要與她交媾,也許是中了她的妖術吧。哎!懶得去想了,現如今先享 受一番這美艷妖精的肉體,此等妖色魅物,只怕今晚過後就再難有機會遇到了。 我猛地一下坐了起來,將豐腴的美艷妖婦抱入懷中,狠狠地與她纏磨一番後, 便分開她的身子,抓住一對成了翅膀的羽臂,將她反轉過來,她識趣地將酥背對 著我,翹起高高的香艷豐臀,股縫裡流著粘稠濁白的淫液,幾根卷亂的陰毛漉濕 在肥厚粉嫩的陰唇間,而半截雪膚光滑大腿之下儘是細短的灰白色羽毛,看起來 就像是穿了一雙到大腿根的性感長襪,襯托得她的一雙美腿分外妖嬈,直叫人血 脈僨張,摸起來更是異常的軟綿舒適,撩得我只想要去品嚐她腿間的種種滋味。 妖婦伸展那對羽翼上下撲扇,像是等不急了似的睜著圓碌碌的眼眸向後望著 我,嘴裡還柔情地說道:「小東西~ 別看了~ 來嘛~ 」。 我激動地撫摸著妖婦的覆羽美腿,情不自禁地將臉湊近她雪膩的腿間,伸出 舌尖貼著她圓潤的肌膚,一絲一絲,一寸一寸的舔滑。 「咯咯~ 小壞蛋~ 好癢哦~ 嗯~」。 每每嘗到一股鹹澀的味兒,也不知是她體內的滲出的汗水還是從她股縫間流 淌而出的淫水,但我絲毫不在意是否齷蹉骯髒,她的臀股之間似有一股魔力一般 吸引著我。我舔著大腿內側的汁液慢慢地滑向她的股縫間,嘗到兩片肥美濕潤的 唇肉,便用舌尖輕輕滑轉撩撥。 「嗯~ 小冤家~ 老娘都有點捨不得你了……雖然雞巴沒有爺的粗大,但照樣 美得人家死去活來的………」。 聽著妖婦與她丈夫比較的話語,雖說有些誇讚我,但心裡總有些不爽。不過 還是將舌頭擠入滿是淫汁的軟滑蜜戶之內,極盡地將其伸長抵入,輕旋廝磨,細 細地捲舔充滿腥味的淫靡騷穴。 在我認真的侍奉之下,妖婦的身子頻頻顫擺,我通過舌頭能感覺到她的火熱 的肉腔在不斷收縮抖擻,有種她即將要到達高潮的預兆。 妖婦酥顫顫地囈嚀:「喔~ 小,小冤家,快肏我……,人家裡面好癢~ 好空 虛……把你的雞巴塞進來吧~ 」。 任妖婦如何求我,我就是不理會他,埋頭苦幹的舔弄著她的嫩穴,倒要看看 她會不會就這樣丟了身子。 怎料,我的肉棒突然被妖婦的鷹爪給抓住,尖銳發亮的爪尖就這麼握住我的 命根子,只需她稍一用力,便會被利爪給刺穿,嚇得我直冒冷汗,連聲呼道: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我知道錯了,這就來,這就來」。 妖婦嗔聲道:「哼~ ,這回知道怕了吧~ ,誰讓你不聽話的」。 「啊~ 疼~ 」我痛得叫出聲來,妖婦連忙鬆開了爪子,這才發現肉棒已經被 爪尖刺破了一絲鮮血。 妖婦嚇得竟是比我還緊張,連忙轉身跪在我的跟前細細觀瞄肉棒。 「呼~ 還好,只是破了一丁點兒細皮,應該沒事的」。 我皺著眉頭說道:「那也疼啊,很定會影響我的發揮」。 妖婦抬頭望著我,嘻嘻媚笑:「別生氣嘛~ 小娃娃,大不了人家再把身子給 你舔就是了」。 我故作生氣地道:「不舔!」。 「那你想怎樣?人家都依你還不行麼」。 「叫爺!」。 「你~ ,小小年紀真是好不要臉~ 」。 「你到底叫不叫嘛~ 」。 妖婦拗不過我,便輕輕地喚了一聲「爺~ 」,難得的見到她竟會羞澀地別過 臉去。 我摸著妖婦的香腮,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快點把我的雞巴舔乾淨,你看這 血都是你弄的」。 妖婦嫵媚地白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聽話地湊到我高高勃起的肉棒前,艷紅的 小嘴吐出丁香小舌,貼著肉棒將細細的血絲一點點地舔舐。手臂化成的雙翼展開 攏住我的腰身,無數的細軟羽翼輕輕撩撫著我的後背,屁股,帶給我一種魂兒都 要飛上天的舒麻感。 接著我的龜頭被妖婦檀嫩的小嘴輕輕地含入,塞得她的小嘴滿滿的,兩片薄 唇狂熱地吸吮著我的龜頭,靈滑的小舌尖在龜頭的四周輕輕舔弄,肉冠馬眼處皆 被她細心地舌掃廝磨。 妖婦用一種春情蕩漾的眼神凝望著我,檀口套弄舐吮肉棒之時,她圓翹的肉 臀在不停扭捏,像是有一股憋得極其難受的慾望需要釋放。 一陣陣快感從龜頭傳入整具陰莖,一股洶湧的暖流湧遍全身,不住地在膨脹。 我強咬牙關,將肉棒抽離妖婦艷紅的檀口。她激動得連忙起身趴伏在圓桌之 上,焦急地翹著圓潤的後臀,將滿是蜜汁的陰戶對著我,嘴裡更是急促地浪呼道: 「來嘛……快……爺……妾身真的受不……呀……嗯……」。 還未等妖婦說完,我便抱住她軟綿彈嫩豐臀,從臀後將肉棒肏入她淫靡的騷 穴,整根陰莖一下子一插到底,盡根沒入。瞬間,只感覺溫炙濕潤的穴腔內在劇 烈蠕動,龜頭被一個圓滑的肉環給吸吮,舒服得令人欲仙欲醉,還未抽動肉根, 便興奮得無法自已地一洩如注,陽精酣暢淋漓地激射入那飢渴萬分的子宮內。 而同時,感覺到妖婦渾身抖擻,發出一連串膩人的呻嚀,花芯處緊緊咬著大 龜頭猛烈收縮,一股股淫水似洪泉般由內而外爆發,淫水一陣接一陣從灌滿肉棒 的腔肉裡滿溢擠縫而出,發出「滋……滋……」的浪水噴射聲,將我的陰囊噴灑 得一塌糊塗,而她滿覆細柔羽毛的大腿內側更是水汪汪濕漉一片。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二章 毒舌美婦(中) 第十二章毒舌美婦(中)。 起床後已不見睡在枕邊的陸夫人,經過昨夜的瘋狂,我全身的骨頭酥得現在 還陣陣發軟。與半人半鳥的妖精結合,品嚐那種違背道德觀念的禁忌滋味,讓我 心生愧疚而又充滿無盡的渴望,就像給我開啟了一扇通往新天地的大門,不知這 世上還有多少美艷的妖魔鬼怪可以讓我一享艷福。回想起師娘那妖嬈的嬌軀,還 有她臀後不停騷動的尾巴,一下又將我體內的慾火再次點燃,待回去後絕不不再 畏畏縮縮的了,定要嘗盡她肉體的每一寸肌膚,此刻我還真有些嫉妒林子清那小 子。 我穿妥衣物起床,行至樓台前向外觀望,眼下層層疊疊的庭院此起彼伏,也 不知這陸家的宅子究竟有多大,硬是見不著半個人影,空曠的宅院顯得略發陰森。 但見一處屋頂冒有繚繚青煙,想必有人燒柴做飯,我便下了竹樓,往青煙處 尋去。 當我繞過幾處宅院,行至屋前,見一扇窗口尚未關緊,便透過窗縫往裡瞧去。 只見一隻人形的雪色大狼狗,它像人一樣雙腳站立在鍋灶前,全身毛髮茂密, 不過身材卻是前凸後翹,哪怕胸前渾圓的雙乳裹著細細白毛,照樣遮掩不住女性 婀娜的姿色。她將熱氣騰騰的大鍋用湯勺攪拌著,也不知道鍋裡煮的什麼,不時 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卷舔著唇邊尖銳的獠牙,直瞧得人心裡發慌,這妖物應該更加 接近狼的本體,和化作人形的三夫人比起來更顯獸性。 屋裡一個沙沉的聲音響起,「姐姐~ 好了沒啊,小妹我都餓壞了」。 我往屋內深處瞄去,只見一隻巨大的蜈蚣盤旋在房間裡,無數雙觸腳圍著飯 桌爬上爬下,不時還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它身軀的前端竟個嬌艷的女人腦 袋,面目看起來還頗有姿色,而腦袋下的其餘部位和駭人的蜈蚣一模一樣,只是 體型變大了數百倍。 「喔~ 姐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鮮美的味道~ 」。 我看那蜈蚣精的腦袋正在四處探視,生怕被她給瞧見,嚇得我雙腿一軟,一 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屋前的木門吱丫開啟,步出一白一黑兩個女人,白裙女人看上去三十出頭, 粉臉膩白,面容端莊,略帶富貴之氣。另一位黑裙女子身材嬌小玲瓏,而烏黑秀 發極長,髮絲一直垂到了她的腿跟,但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一雙水靈 靈的眼睛緊盯著我看,就像看到寶貝似的一眨一眨,撲閃撲閃。 誰會想到如此天真無邪的女子會是只蜈蚣精化作而成,我適才還在幻想與美 艷的妖精翻雲覆雨,但若碰上這等妖物,只怕會嚇得我哭爹喊娘。二女的眼神看 得我怪怪的,我生怕她們妖氣發作,隨時都可能吃掉我,便趕緊說道,「我,我, 我是,是。」一下子嚇得結結巴巴,話都說不順,忙嚥了下口水,強裝顏笑道: 「我,我叫李二申,是,是綠鳳的表弟,表弟,嘿嘿,嘿嘿」。 那粉面婦人眸子略微閃動,輕輕笑道:「哦~ ,原來是綠鳳家的親戚呀,我 還以為是偷東西的賊闖到宅院裡來了呢,哎!你怎麼坐在地上,快起來呀~ 」。 那婦人向我伸出白皙的玉手,我心裡咯登一下,生怕伸出手便會被她一把擒 住,到時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我家大夫人想拉你起來,你倒還不樂意啦?」一旁黑裙少女嗔聲說 道。 如果這妖物要害我,我也是逃不掉的,只好握住婦人伸出的玉手,手心立刻 傳來她玉手嬌嫩的觸感,一下子又蕩漾起我內心邪惡的幻想,不過我起身後立馬 鬆開了手,主要還是這兩隻妖物的原形太過駭人,就算她們有意無意間在我身上 掃視,我也不敢和一隻凶殘的野獸還有噁心的蟲子交媾,況且說不定她們只是想 吃我身上的肉而已。 「原來你就是大夫人,見過大夫人。」我行了個禮,又瞟向一旁嬌小的少女, 這位是……。 陸伯彥的大夫人接過話道:「這位是二夫人」。 我遲疑了下,這少女看起來比三夫人年輕許多,怎麼會是二夫人,不過她們 妖精之間的輩分關係我怎能理得清楚,只好畢恭畢敬地低頭哈腰道:「見過二夫 人」。 「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二夫人問道,水靈的眼 眸子裡透著一股讓人琢磨不定的心思。 「哦,那個我,我肚子餓了,聞到飯香味就尋著跑了過來,一不小心摔了一 跤,真是有失禮數,驚了二位夫人」。 粉面的大夫人微微笑道:「沒事,既然這樣的話不如一同進來用餐吧。」她 輕佛衣袖,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一看這情況估計是沒法子拒絕,如果懷疑到我在 偷看可就危險了,好恨自己編了個吃飯的理由。 進屋後四下看了看,屋內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很定比平常人家的廚房要 大不少,只是我還是搞不懂這兩隻妖物會在那鍋裡煮些什麼。 靜待片刻後,那婦人端來不少菜式,雞鴨魚肉樣樣俱全,菜色看起來也很合 胃口,讒得我不禁誇讚道:「夫人真是好手藝,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些好吃 的」。 二位夫人似有默契一般同時說道:「那你還不快吃」,只見她二人相視窺望 一眼,又莞爾一笑,好似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我拿起筷子往一塊肥美的鮮肉夾去,就當肉塊要送入嘴裡之時,拿筷子的手 被一根飛來的羽毛刺中,雖沒刺破皮肉,但也讓我感到異常的疼痛痛。肉塊掉了 下來,落在桌上竟變成一個圓球,我再仔細看去,這球狀有雞蛋那麼大,若不是 白而透明還真把它當成雞蛋了,不過這透明的雞蛋更像是什麼動物產的卵,竟然 差點就把這噁心的東西吞入腹中,這兩妖精可真是陰險。 只見三夫人緩緩從門外走來,她對二女說道:「你們別想打他的主意,他是 爺請來的客人」。 身材嬌小的二夫人回道:「那又怎樣,他見了我們的真身,今兒別想走」。 「是麼,見了又如何,難道這娃娃還能降了你們不成」。 「我姐妹好久沒開葷了,總之我就要嘗這娃娃的鮮肉,就爺知道了也不會多 說什麼」。 「呵呵,吃肉挖心,撥皮蝕骨,還能怎樣?宅院裡一個個的人也都被你們給 吃了個乾淨,倒是這修為絲毫沒有長進,害得爺想偷腥,還得上外頭尋去」。 大夫人忍不住說道:「三妹,我知你修為在我倆之上,不過論跟著爺的日子 算起要多出你上百年時日,我倆靈根差,怕是修為再難有突破,也就只能嘗嘗人 間百味,補補精氣而已,你就算看在爺的面子上,不要妨礙我們的好」。 「小妹也沒想妨礙你,只是這娃娃今天必須跟我走,只要過了今天,日後你 們愛怎樣便怎樣,我不攔著」。 這三隻妖物的對話嚇得我瑟瑟發抖,我不敢支吾半句,畢竟是在討論我的生 死問題,不過看來就算今兒不死,明兒也得死。 「既然妹妹執意如此,那便依你罷了,只是爺若知道此事後不知會如何看待」。 「這就不牢姐姐惦記了,小妹自有法子」。 二夫人很是不服氣,上前想要再力爭一番,但被大夫人攔住,只得將怨氣撒 我身上,用沙沉的聲音對我怒聲吼道:「哼,我明天要活活生剝了你,你給我等 著!」。 嚇得我忙躲在三夫人身後,擔驚受怕地跟著她回到了竹屋閣樓。 「小娃子,我問你,你當真瞧見那兩隻老妖婆的真身了?」。 我不敢瞞她,只好點了點頭。 「呵,你命還真夠硬,我若晚來一步,你只怕現如今就在她們的肚子裡了, 看你還敢在院裡瞎轉悠」。 「我就是餓了,想找點東西吃而已,我,我保證下次再也不亂跑了,夫人你 可千萬別把我交給那兩妖怪,她們實在太嚇人了」。 「放心吧,剛才不過是為了哄住她們而已,今天我就讓你帶著那毛丫頭離開 這兒,明兒她們還能上哪尋你去,咯咯——」。 「真的,那實在太感謝夫人了」。 「好了,你乖乖聽話呆在這兒,我去把那毛丫頭騙過來,然後給你倆開個後 門,好讓你倆偷偷溜走」。 「好,好的,我聽你的,就呆在這,哪也不去」。 三夫人離開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後,屋外傳來林紫茵敲門喊話的聲音,「李二 申你在屋裡嗎?」。 我趕緊下樓,一邊回道:「在,在,來了,來了」。 開門後瞧見林紫茵提個菜籃子遞了上來,「喏,三夫人說你沒吃飯,讓我給 你送了過來」。 我接過菜籃子,見她杵著不動,也不知是要走還是要留,說道:「你,你不 進屋坐會嗎?」。 見她瞅了瞅屋內,似有些猶豫,我可不能讓她給走了,一會還得帶她逃離這 個妖怪窩呢,便說道:「屋裡沒有別人,進來吧,要不喝杯茶再走也行啊」。 「好,好吧。」林紫茵怯怯地回道,似乎在擔心我會像昨天那般蠻橫的帶她 走吧。 上樓後端出飯菜開始吃著,林紫茵坐在圓桌對面,偷偷瞄了我一眼,似乎想 對我說什麼而又不敢開口。我便問道:「你還好麼?」其實這句話應該在昨天剛 見面的時候說的,畢竟我這些天確實很擔心她。 林紫茵輕輕「嗯」的點了點頭,回問道:「你呢?」。 「我?能吃能睡,今天還死不了,明兒就說不定了」。 「好好的幹嘛這麼說,難道有人要害你不成」。 「對呀,你今天不跟我回去,說不定明天我就死在這」。 「你!」林紫茵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也不哼聲了,尷尬的氛圍開始籠罩。 我知道她還是不相信我,任我千言萬語她也是不會跟我走的。我倒了一杯茶, 正欲張嘴要喝,突然手中的杯子一下被她奪了過去。 林紫茵一杯豪飲,像極了喝酒的模樣,說道:「我相公不喜歡你,吃完了就 趕緊走吧。」說罷便轉身離去,但剛邁兩步,只見她頓足不前,雙腿夾緊,略微 彎腰,捂著肚子。 我不知出了什麼事,過去輕輕拍她的後背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林紫茵的俏臉轉了過來,臉蛋緋紅無比,神情恍惚不定,雙目若癡若醉。我 回想起昨晚喝茶後我便獸性大發,結果失去理智的把三夫人給肏了。難道是茶水 中被下了春藥?但三夫人為何要如此?我有點想不明白,如果是為了與我交媾才 下藥,那大可不必的呀,憑她的姿色美貌,色誘我這個小鬼還不是三兩句話的事。 我正在思量昨晚與三夫人發生的那一幕,而林紫茵已將我緊緊抱住,香艷的 嬌軀軟依在我身前,胸前兩團圓鼓鼓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臉龐,透過薄裳可以嗅到 她體內傳來的陣陣幽香。我感覺到她修長的粉腿在不停扭捏,直將那女人羞恥的 部位往我股間湊,隔著繡裙的飽滿丘恥不時抵在我的腹間磨蹭。 原始的慾望正在一點點侵蝕林紫茵的意識,只見她的雙眼充滿血絲,神情越 發癡狂,此刻的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強勁的媚藥將她變得如同發情的母 狗一般,捧著我的臉蛋胡亂親吻,不時還伸捲出自己的小舌在我的臉上又舔又掃。 如今我可以任意享用這具發情的肉體,但總又有些顧慮,可下體的肉棒已膨 脹不已,雖然我很想剝掉她的衣裙,插入她飢渴的騷穴,但我擔心三夫人這個時 候回來該怎麼辦?若被她撞見的話會不會影響我帶林紫茵逃走。 我壓下慾火,決定不能貪圖一時的享樂,便推開了發情的林紫茵。我準備去 井口打桶水,潑她一身,說不定能澆醒她,便迅速下了樓。當我跑至大門前推門 時,竟發現門已被反鎖,怎麼也推不開,難道剛才三夫人來過?但為何要將我們 給鎖住?我沒時間細想,趕緊四處尋找能從這兒出去的地方。 正當我尋著一處窗口之時,剛想要跨上去,身體卻被緊隨而來的林紫茵拚命 的拽住,她如同發狂的野獸一般將我撲倒在地,我的衣服被她瘋狂撕扯,像極了 我昨夜在三夫人身體上幹的事。如今被她壓在身下,面對一隻發春的雌獸,我一 點力氣都無法施展,感覺就成了刀俎上的魚肉,而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其他辦法 了,只好決定先餵飽她的騷穴,解了她的藥性再做其他打算。 我抱住林紫茵渾圓的翹臀,撩起了她的翡綠紗裙,摸索著裹住圓臀的貼身褒 褲,而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摸到的是滑膩的臀肉,她裙子裡竟然什麼也沒穿,摸 起來手感很是舒服,真是意外的驚喜,可隨之又覺得厭惡至極。她為什麼不穿褲 子,還不是為了方便那狗頭妖怪可以隨時肏她的肉穴,一時間回想起二人在床上 纏綿的剪影畫,伯彥哥抱著她在被子裡一拱一拱,我真是越想越氣。 火氣一上來,脹得我的肉棒也是怒氣勃然,我決定不做任何前戲,要強行肏 入這淫賤的騷貨身體裡,我握住堅挺的肉棒,移至她淫靡的股溝間,龜頭滑開飽 滿的肉縫,移至嬌嫩的蛤口處,沒料到她早已春潮氾濫,泥濘一片,粘稠的淫液 從密縫滴到了我的肉棒上,被她迫不及待地將我堅挺的肉棒給繳入進去,「滋滋」, 肉棒貫插直入,一股淫液從滑膩的肉腔裡被擠濺而出。 「喔~ 」林紫茵媚呼一聲,爽得趴在我身上四肢緊纏。突感肩膀一痛,她竟 然用嘴咬我,緊接著她的臀股開始起落,瓊鼻發出規律的喘息聲,緊窄的肉穴不 斷迎迎套弄著我的肉棒,讓我感覺她像是一隻毫無理智的母狗一般。 雖然肩膀有點痛,不過為了滿足林紫茵飢渴的慾望,也為了品嚐她騷穴陣陣 銷魂的滋味,只好咬牙忍住。 也不知是不是林紫茵被狗頭妖怪調教過的原因,擺起翹臀來異常熟練順暢, 凹凸的曲線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變幻,淫蕩的姿勢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 這才幾天不見,她便從一個懵懂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風騷少婦,簡直是從肉 體到內心全身性的轉變。 隨著林紫茵聳弄的速度越發加快,被她咬住的肩膀也越發疼痛,我只好在她 的屁股上用力一揪。 「呀~ 討厭,伯彥哥你又使壞了~」。 聽到林紫茵這聲嚶嚀,她竟然把我當成了陸伯彥,氣得我手中用力猛揪她軟 滑的臀肉。 「疼,好疼~ ,鳳兒依你便是了~」。 我不知道林紫茵這話有什麼含義,應該是她與陸伯彥在床笫之間形成的某種 默契。只見她停止了臀部的聳動,將她飽滿的丘恥在我小腹下一陣蹭蹭抵壓,頓 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觸麻全身,龜頭頂在她的子宮深處,好似被一張小嘴不停 地舔吮,更奇的是那團忽張忽合的軟肉帶有極強的摩擦感,就像長滿了無數顆細 微肉苔將我的肉冠刮磨得又酸又癢,一下子緊繃起我全身神經,這種極樂至頂的 刺激我竟挨不住一記,陣陣的精液擠壓著輸精管沖得我魂消玉隕,酥麻之感已讓 我癡迷欲醉。 這就是她經過重塑的肉體,那天賦異稟的肉穴實在是太過刺激,真是便宜了 那狗頭妖怪,怪不得會讓他留戀不已,就連三夫人都嫉妒得想要趕她走。 林紫茵的發情狀態似乎絲毫未減,嘴角津液橫流,嬌軀不依不饒地纏住我的 身子,騷穴裡泡著我略微疲軟的肉棒不停磨蹭。看來她還未達到高潮,無法解掉 她中的媚藥。也不知這具香艷的嬌軀體還會有什麼其他特別之處,我決定重振雄 風,定要美美地開墾一番。 就在我意猶未盡之時,門前漸漸化出兩位絕色女子,她們並未開門,倒像是 穿門而入,來人正是陸伯彥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這回我可嚇壞了,這兩隻妖物估 摸是來取我性命的,我使勁全身力氣推著趴在我身體上的林紫茵,但她依舊瘋狂 地抱住我不依不饒地交媾。 「好一對狗男女,這回抓了你們剁成碎肉爺也不會怨我半句。」二夫人嬌柔 的聲音漸漸變得沙沉,只見她嬌小的身體慢慢地越長越長,化成蜈蚣的身軀逐漸 在房間裡匍匐攀爬,偌大的身體將我包圍,死寂的氛圍開始壓迫著我。而化成白 狼的大夫人猛地向我們撲來,一記凶狠的狼爪掃向了林紫茵的後背,我只能眼睜 睜地看著林紫茵被她襲擊,這回一絲反抗或躲避的機會也沒有。 呃——,林紫茵慘叫一聲,鮮血從她的後背流下,身子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我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昏了過去,一時間我腦子裡嗡嗡作響,那個答應幫助我逃 走的三夫人在哪裡,看來她是不會救我了吧。我能夠感受到帶有體溫的血液開始 染紅我的胸膛,突然懷裡有什麼東西在不停顫動,對了,那是師娘給我的釵子, 我抓住這最後一絲希望,慌忙地將髮釵從懷裡掏出,髮釵在我手中抖動得厲害, 我迫不及待地將其折斷。 呼——,一團白色煙霧緩緩升起,漸漸幻成了個人形,這團煙霧越看越有師 娘的影子,那身段和髮型,還有走路搖臀扭擺的姿勢。我不禁對著它喚了句, 「師娘~ 救我~ 」。 煙霧化成的師娘沒有回應我,它一掌擊碎了竹屋的牆壁,破出個一人多高的 洞來,對著二妖怪擺出一副將要禦敵的姿勢說道:「師娘的幻體元神撐不了多久, 你抓緊時間逃命去」。 「哼!想走,沒那麼容易。」話未說完,但見那蜈蚣精鬼魅般飄來,絕色的 面容凶相畢露,極長的髮絲與身軀攪纏揚起,一股無色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口腔內 噴出,嚇得我連忙作勢躲避。 師娘的元神揮袖劃圓,一團濃霧將毒液悉數擋盡,就在這時,白狼夫人摸準 空檔向我襲來。 師娘將吸住的毒液順勢一揮,毒液潑向了襲來的白狼夫人,白狼夫人一時躲 閃不及,被毒液濺了一身,白細的皮毛燒得冒起綠煙,疼得她「嗷嗚」直叫,也 許是太過痛苦,竟用爪子將自己的身體抓得皮開肉綻,沒一會她的身體便化成了 一隻普通大小的白狼,漸漸的屈捲縮成一團,像是死透了一般。 那蜈蚣精氣得頸項處的一對鉤狀觸角瘋卷狂舞,嘴裡還沙沙念叨:「姐姐! 姐姐!還我姐姐命來!」。 師娘的一招半式便解決掉了白狼精,我不知道她的元神還能持續多久,忙將 軟癱在身上的林紫茵抱起,卻聽師娘無情地說道:「你自身都難保了,還管那丫 頭作甚,趕快扔掉她」。 我心中一愣,「扔掉」這兩個字竟用在林紫茵的身上,無論我怎麼理解,無 非也就是丟掉一件不要的東西罷了,可林紫茵是人啊,還是和我青梅竹馬長大的 小妹,而且還與她有理不清的曖昧關係。 我憤怒的吼道:「不行,我要帶她回去,如果今天真要喪命於此,我願與她 共赴黃泉」。 煙霧化成的師娘愣住了,她似有深意的凝望著我。而此時蜈蚣精長長的身軀 在一圈一圈盤旋,結成螺旋狀緩緩轉動,百餘對觸腳隨著飛速的轉動就像一排排 的刀刃,而鋪天蓋地的觸腳在猛烈的狂捲中向師娘襲來。但見危險一步步逼近, 而師娘卻是六神無主一般視而不見,只是嘴裡不停念叨:「莫惜塵念,莫悔前緣, 唯悲君魂,獨泣吾身」。 師娘說的話我一句也聽不懂,但見那蜈蚣精如旋風一般越逼越近,我嚇得疾 呼:「師娘小心!師娘!」。 但師娘毫無反應,她幻化的元神竟任由蜈蚣精捲飛切散,以至人形的煙霧漸 漸稀薄淡去,最後只剩下師娘那幾句蟬語在我耳邊不停迴響,「莫惜塵念,莫悔 前緣,唯悲君魂,獨泣吾身……」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三章 毒舌美婦(下) 作者:沉木。 2017年/10月/16日。 字數:7326。 妖色媚鬼 第十三章 毒舌美婦(下)。 我不知道師娘為何不管我了,明明知道這妖怪要害我性命,竟會任由我自生 自滅。 屋外傳來女人嬌糯細吟的嗓音,「爺,妾身真不騙你,那小賤人正撅著屁股 給那娃子肏穴呢,進去瞧瞧便知道了」。 這是三夫人的聲音,原來她說要幫我倆離開都是騙人的,目的不過是利用我 而排擠林紫茵罷了,哎,我怎麼能信那妖婦說的話,可真夠蠢的。 蜈蚣精扭曲狂捲的身軀已漸漸向我逼來,「啪——」大門被一聲巨響給碎開, 進來的是陸伯彥,還有跟著他不停嚼舌根的毒舌美婦。 眼看我和林紫茵就要被蜈蚣精切成碎肉,突聞陸伯彥猛地一聲怒吼,疾馳飛 奔間他全身的肌肉迅速膨脹,乃至衣物爆裂,身形漸漸壯大兩倍不止,化成了一 只人形黑狗的模樣,像一頭極為凶悍的妖獸,乍一看,就知道比那白狼夫人的修 為高出不少層次。他利爪閃電般往狂捲的蜈蚣精抓去,只聽,「撲,撲,撲」。 數聲,綠色的漿液四處噴湧,蜈蚣精的軀體瞬間被他利爪分崩斷開,眨眼之間已 裂成了數節不停蠕動的無頭蟲屍。 狗頭妖怪面目猙獰,怒氣焚身,一副爆虐的神情就像要將我撕成一片片的碎 肉。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嚇得我踉蹌地後退,當他離我咫尺之遙時居然是扶起了 受傷的林紫茵,他一邊查看林紫茵的傷勢,一邊冷冷地道:「我答應過她不殺你, 但不代表不會廢了你,趕緊給我滾——」。 震耳欲聾的吼聲讓整間屋子都在震動,嚇得我身子直發顫,我邁著發軟的雙 腿艱難地走了出去。 狗妖放下林紫茵,好像在蜈蚣精和白狼精的屍體上找著什麼,當我經過三夫 人身邊時,見她粉臉陰沉,柳眉怒橫,鳳眼歷瞪,一副誓要浴血殺人的模樣死盯 盯地瞪著狗妖,可她似有些顧忌,此時未敢哼出半個字,真不像她平時嚼舌根子 嚼個不停的作風。 我不敢再作停留,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是盡快離開這鬼地方的好。出了 屋子,穿過幾處宅院,走在一條空蕩的長廊走道上,突感身後陰風陣陣,回頭望 去,廊道上空無一人,但聞一陣清香飄來,嫣紅襦裙裹著婀娜柔美的女子身段從 橫檻飛下,輕盈的身姿翩然而至,只見三夫人略微邪笑,淡然地說道:「怎麼, 這就要走了?」。 我知道這妖婦心懷不軌,原本是想借陸伯彥之手除掉林紫茵的,現在未嘗所 願,估計心裡很不是滋味。「陸,陸夫人還有什麼事嗎?」。 「不想救那丫頭了?」。 「我只怕沒有那個能力去救吧……」。 「如果本夫人幫你呢?」。 妖婦見我沒哼聲,便又說道:「怎麼,不信我?」。 「不,不是的」。 「哼,陸伯彥為了救那小賤貨,竟然把兩位夫人的內丹都餵入她體內,你覺 得我還會騙你嗎?若不想法子把她攆走,只怕來日我落得更加淒慘。小娃子你再 信姐姐一次,行不行?」。 我哪能知道這妖婦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又下個套來騙我。就算要救也不能 靠這妖婦,最好還是回去找師娘幫忙,我怯怯地回道:「我,我怕,我就才十四 歲小伢子,留在這兒也沒什麼用,你,你還讓我回去吧」。 「沒用的東西,昨晚使勁肏老娘的身子可沒說你會怕,也沒說你多小,怎麼 這會就開始慫了?」。 「昨晚,昨晚還不是被你下藥了……」。 「你!呵呵,不聽本夫人的話是吧,那就別怪老娘沒給你機會」。 妖婦衣袖一揮,我只覺腰間緊束,已被妖婦橫腰抱住,身子被她連夾帶提, 瞬間隨她躍上長廊的屋頂之上。 我不知她要把我怎麼樣,只好連聲求饒,「陸夫人,你放過我吧,你要我做 什麼,我都答應你便是了」。 陸夫人只是得意地咯咯嬌笑,化出一對翅膀,夾持著我迎風而上,眼看陸家 宅院盡收眼底,忽飄忽飛間,順著陸家宅院的一處後山飛去,這山峰高聳入雲, 眼不見頂,她貼著光禿的山壁往上飛行,異峰中端有一處石洞,她飛入洞中後才 將我鬆開。 洞中四壁均是樹枝幹草鑲嵌而成,而中央有一座雪白的羽毛製成的大圓床, 這整個地方看起來陰森怪異,簡直像個巨型的巢穴。 「你還抱住人家的腰幹嘛,已經到地方了」。 剛才飛得我頭有點暈,生怕給掉了下去,聽妖婦這麼說,我才鬆開她纖柔的 腰肢,不禁問道,「這,這是哪兒?」。 妖婦沒有回答我,輕輕搖著綾絹扇,扭擺著挺翹的圓臀走向雪白的羽床,羽 床的柔韌性極好,被妖婦輕盈的身子一坐一臥便深陷下去,曼妙的身材側躺在床 上,嫣紅柔軟的襦裙將凹凸有致的身段襯托得性感至極。她單手枕頭,三千青絲 自然洩落,美目微閉,似是累了,一副慵懶的神情,但聽她嬌糯的嗓音輕輕吟出 幾個字,「從今往後,你便是本夫人的爐鼎」。 我一時錯愕,我跟著師傅耳聞目染,也對修道有粗略的瞭解,一般是說男子 修煉採陰補陽的功法,將低修為的女子作為爐鼎吸取陰元。可我沒有一絲修為, 身體也不夠強壯,怎麼她會選我作為她的爐鼎。 還未等我說話,妖婦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她又說道:「別擔心,我練 的是雙修之法,互采互補,互為爐鼎,淫媾享樂,極美之事。原與那狗妖對修, 可如今她都不碰本夫人的身子了,只好等他玩膩了那小騷貨,再與他行雙修之法, 到那時本夫人自然會放了你」。 我雙腿一下子撲通跪在地上,連身求饒道:「陸夫人,你饒了我吧,我年紀 這麼小,屁點功法也不會,你找個年輕的壯年男子來修煉吧」。 「年輕的壯年男子嘛,本夫人自會去找,用不著你擔心。不過呢,只有你這 等歲數的娃子才適合育為爐鼎,所以只好委屈你咯,放心好了,雙修只會對你有 好處的,咯咯……」。 我雖然想逃,但洞外是萬丈深淵,只好服軟地說道:「陸,陸夫人,是說要 怎樣我都答應你就是了,只是千萬別要了我的性命,我,我還,我還……」。 「還什麼?還沒娶媳婦麼,不如你就把本夫人當做你的媳婦可好~ 咯咯……」。 說完妖婦一陣大笑,綾絹扇掩著半邊粉臉笑得花枝亂顫。 若是真有這麼個美艷的媳婦倒也不錯,誘人的嬌軀就在我身前觸手可及,孤 男寡女獨處此處,我隨時可以肏她的身子好好教訓一番,可惜這妖婦要拿我當修 煉的爐鼎,我只好畏而遠之。 妖婦似乎能窺見我心中的慾望,卻又見我膽怯萬分,便坐起身子說道:「看 你這娃兒今天也許嚇壞了,沒事,不急,本夫人出去轉悠會,興許能勾搭個壯年 男子,咯咯……你就在這好好歇著吧」。 我巴不得這妖婦早點走,只要她不害我性命,她愛作什麼都不干我的事,我 連聲奉承道:「好的,好的,陸夫人,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妖婦輕輕撫摸了我的頭,就感覺像對待一隻寵物似的說道,「嗯,這就乖嘛 ~ 」。 等妖婦走後不久,我便摸到洞口去,崖下看得我搖搖欲墜,偌大的陸家宅院 已模糊不清,我只得趴在地面小心的瞭望,這山峰巖壁陡峭,崖下直聳而立,根 本不可能有落腳的地方攀爬,如今算是被軟禁在這兒了。 我四處觀摩洞內,撥開一處雜亂的籐條時,發現裡面還有個很小的洞窟。讓 我感到奇怪的是這裡的地面非常平整,我特意用手敲了敲,似乎能聽到下面悠長 的回音,我有點害怕,萬一這裡塌陷下去鐵定粉身碎骨,所以不敢呆在裡面。 一直到夜幕降臨也沒見著妖婦回來,待在這兒確實百般乏味,唯一讓我感到 有趣的就是這座雪白的羽毛床,撫摸起來軟綿中又附有絲滑感,輕輕一按便深陷 入裡,再一鬆開,又回彈如弦,果然是一件不得了的寶貝,我在這床上蹦蹦跳跳 地打發了不少時間。如若在這床上行房幃之事,那只需輕鬆地挺挺腰部,便能肏 得女人浪嚎媚啼,若能堅持上小半個時辰,任你什麼淫娃蕩婦,保管三天都下不 來床。 沒有燭火的照明,洞裡漸漸變得昏暗了,回想起師娘,我感覺她可能不會來 救我了吧,不然憑她的輕功早就應該到了。我摸著懷裡這顆可以毀掉妖怪千年道 行的藥丸,只怕這是我用來逃命的唯一希望了。 軟綿舒適的羽床讓我很快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不過床邊卻多 了一人,正是性感風騷的陸夫人,她此時背對我側臥,嫣紅的襦裙未能全完遮住 那雙渾圓白皙的玉腿,半截裸露的腿間呈現一道幽深的三角溝,我似乎聞到了一 股淫靡的腥味,像是與人交媾後留下的,難不成這妖婦昨晚真的去勾搭男人了。 由於剛睡醒,每天早上肉棒都會像往常一樣勃起,硬度脹得有些疼,見著眼 前睡姿撩人的妖婦,又讓我有股子精蟲上腦的慾望,好想去摸摸她幽秘的腿縫裡, 可惜又有些擔心,萬一她一時興起要拿我練功該怎麼辦。 我壓制著內心的衝動繼續裝睡,沒多久感覺床在震動,應該是妖婦睡醒了。 隨後一隻柔滑的玉手輕輕摸在我的身體上,雖然隔著衣物,但被玉手撫過之處皆 是陣陣舒軟。慢慢地,那只騷動的玉手滑移在我的大腿間,我以為它就要摸向我 勃起的肉棒,可玉手只是在兩腿間輕觸游移,似有意或無意地繞過男人最為敏感 之處。 也許妖婦覺得這樣摸得不夠過癮,那隻玉手像條小蛇似的滑入了我的褲襠裡, 肌膚相貼的滋味果然不一樣,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玉手的柔軟和溫度。 可恨的是這妖婦都摸到我的褲襠裡頭去了,硬是不去碰我勃起的肉棒,只在 我的小腹與腿股間撫摸,害得我的肉棒愈發暴脹,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來擼動兩 下。 雖然被她摸得很是舒服,內心的慾望也膨脹到了極點,但我始終閉著眼睛不 敢動彈,身體在緊張的刺激下已經繃得僵硬,臉撲開始發燙髮熱,我在考慮到底 要不要繼續裝睡下去,內心在不斷煎熬。 突聞妖婦「噗哧」媚笑一聲,軟滑的玉手縮了回去,笑著說道:「罷了,你 這娃子矜持得像個小娘們,反正來日方長,不信你沒發春的時候,咯咯~」。 妖婦走後我便起床了,我現在急需要發洩一下體內的慾望,我激動地握住自 己的肉根擼動了幾下,雖然沒有肏穴爽,但是都怪那妖婦害得我實在沒有了法子, 現在身子又這般難受。 就在我幻想著肏得那妖婦死去活來之時,一個輕而嬌柔的媚聲在我耳後根飄 起,「怎麼樣~ 舒服麼~ 」,不知什麼時候,妖婦已經站在我後面,粉臉湊得很 近,我卻全然沒有發現她,這回被她一臉戲謔的神情嘲弄著我。 我慌忙地拉上褲子,摀住鼓鼓囊囊的下體,頓時羞得我耳根子都紅了,低著 頭不敢望她。 「躲什麼呀,又不是沒見過,前天晚上你那根肉棒子還吃在本夫人嘴裡,要 不~ 人家再幫你舒服舒服~ 」這妖婦說著還無恥地用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把揉捏, 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勢。 我慌得直搖頭,妖婦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說道:「你呀~ ,要麼做一風流 子,要麼有顆癡情種,像你這般敢想而不敢為,敢愛而不能爭,豈能成大事,不 如死去,哪怕來世化鳥化獸,那也樂得逍遙自在」。 我被妖婦好一頓譏諷,說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她說的不是全對,至少 在如今這種狀況下,但是也怪我沒出息,還貪生怕死,又無半點反抗之力,真是 活得憋屈。 妖婦沒再逗我了,走後留了個飯菜盒子,我打開一看,夠我吃上一天的了, 看來她今天不會再來了吧。 果然,這一天我獨自一人在鬱悶中渡過,一直到我昏昏睡去,也沒見那妖婦 回來。 當我第二天醒來,那妖婦已經睡在我身旁了,這回彼此的身子挨得很緊,一 條粉腿不知何時纏在我的腿間,微弱的鼻息若有似無地撲吹在我臉上,淡淡的體 香清神怡心,酣睡的俏臉兒溫和柔順,此時倒有些小家碧玉,俏皮可人的味道。 也許她是常與幾位夫人爭寵,才將她的性子煉得那般潑辣驕橫。 咦~ ,怎麼會有股酒味,我原以為是陸夫人喝了酒,但從她呼出的氣息來看 並不是的。我下意識地往四處瞧去,我肏,怎麼會多了個男人睡在地上。 這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束髮蓬亂,臉色發黃,其實應該更年輕些才對,只 是他俊俏的面龐滄桑憔悴,連睡覺都眉宇不展,一副憂愁不散的樣子。再看他穿 的衣物都是上等料子,估摸是個富家子弟,不過似乎有些邋遢,衣服像是很久沒 洗過了,髒一塊白一塊的。 來了個男人對我來說也是件好事,不管是供妖婦修煉,還是純粹給她找樂子, 總之能讓我多活一天是一天,說不準什麼時候師娘改變注意救我了呢。我還是像 往常一樣繼續裝睡,突然「啪」地一聲,屁股吃痛。只見妖婦坐起身子,努努嘴, 掃了一眼那熟睡的男人說道:「給你找了個拌,要是他欺負你了可要告訴本夫人 喲~ 」。 妖婦又用那種對待寵物般的神情看著我,我只得乖乖地回應:「哦,哦」。 這一天沒有那麼無聊,這男人沒什麼脾性,一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得過且 過的樣子,好像參透世俗萬物,又像世俗與他何干。我跟他聊天時,問什麼他便 答什麼,不會回問我,也不關心任何事。 我得知他原是名富賈商人,由於做生意被昔日好友給坑害,落得個傾家蕩產, 家父氣急而亡,自己好幾房妻妾都跟人跑了。人生到這般地步,哪還有臉面苟活 於世,可他心有不甘,欲要東山再起,奈何但凡賺了點小錢,不是去賭就是買醉, 久而久之,已失去了往日那股子拼勁,終日渾渾噩噩,過得不知時日。 他姓吳,名恆,對他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卻又無能為力,在我腦中突然閃過 一個念頭,也許會救他,也許會害了他,但不管怎樣,很定比他現在這副萎靡不 振的樣子要好。 「吳大哥,你是怎麼會被那妖婦帶到這兒來的?」。 吳恆拿著酒壺喝了小口,輕輕晃了晃酒壺。 我問道:「就為這個?」。 「足矣~ 」。 我故意壓低嗓音說道:「你知不知道她是個妖怪?」。 吳恆搖搖頭,臉上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的驚訝之色。 「你難道一點都不怕嗎?」。 「對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來說,就意味著什麼都可以失去,或已是將死之 人,怕又有何用?」。 吳恆雖然沒有求生的慾望,但說的話在理。而我與吳恆不同,我的人生還有 太多的事情未曾經歷,還有太多的牽掛放不下,總之我還不想死,我覺得應該做 些什麼,不能再坐以待斃。看到吳恆喝完酒壺裡最後一滴酒,我一把將酒壺奪了 過來,猛地用力一摔,酒壺的瓷片碎成一地,我拾起一塊較為尖銳而有些長度的 碎片,將其偷偷地藏在床邊乾草裡。 我又拾起一片遞給吳恆,可他沒有接,搭著我的肩膀笑道:「你還是讓我舒 舒服服地死了吧,我已經太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那婆娘生得風騷入骨,或 許這種死法對於我來說是種憐憫」。 「吳大哥,我有個法子興許許可以幫你」。 吳恆沒有回應我,眼神癡癡地瞄向洞口,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襲嫣紅裙 裳映襯在石洞內格外耀眼,陸夫人邁著風情萬種的腳步款款走來。 雪白的羽毛床被妖婦佔據,鋪散開的紅裙就像一朵鮮花在羽床中綻放,媚態 的嬌軀柔撐依仰在床,一對乳峰被繃得挺翹,雙腿併攏曲斜側臥,臀側裹得豐腴 圓滑,杏目斜視,盡顯妖嬈。 陸夫人微撅著嘴,揉著自己的腳裸,柔聲嗔道:「今兒風好大喔,吹得人家 路都走不穩,一不小心把腳給扭到了,好疼喔~」。 這話鬼才信,剛才還搔首弄姿地邁著步子,這會兒來裝可憐。不過吳恆不這 麼想,他一副失了魂似的盯著陸夫人說道:「不如我來幫你捏捏吧,興許能好受 些」。 「這樣啊~ 那好吧,你可別趁機佔人家便宜哦~ 」。 「不會的,不會的,我就揉揉腳而已」。 吳恆興奮地走過去坐在床邊,將陸夫人的一雙芊芊細腿橫放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幫她把鞋子給脫了,握著一隻赤裸玉足說道:「是這兒疼嗎?」。 陸夫人輕輕點頭,「嗯,就這兒,你可要輕點哦」。 吳恆開始幫陸夫人輕輕揉著裸足,其實本來也沒什麼,但也許是觸摸到了腳 底某個穴位,按得陸夫人嚶嚀地媚呼一聲,吳恆見她極為享受,便大膽地加重力 度,一揉一捏間爽得陸夫人嬌軀輕顫,發出像叫床一般的呻嚀聲:「喔~ 喔~ 舒, 舒服~ 喔~ 再,再使勁點兒嘛~」。 任誰聽起來都會以為這對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可誰能想到會是這樣。吳恆也 真是好色,趁著妖婦發春般浪叫,他還握住她的另一隻裸足往嘴邊送,開始只是 抱著磨蹭,後來就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舔弄,白皙的腳底腳背就連腳丫縫裡他都不 放過,甚至張大嘴巴將五個小巧的腳趾頭都含在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隨著陸夫人的玉腿抬起,嫣紅的襦裙柔滑褪開,頓時兩條凝脂玉白的纖長粉 腿全都暴露在外,誘人的粉腿撩得吳恆伸手去摸,他不但摸,還將舌頭從腳丫慢 慢往小腿上舔。見陸夫人並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他的舌頭就像佔領地盤一樣,一 寸一寸,一絲一絲地舔滑著妖婦的肌膚,只進不退,慢慢地往大腿移去。 我敢很定陸夫人的淫穴已經濕透了,因為我隔得老遠都能聞到一股子騷味。 他們幾乎把我當成透明的,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既然吳恆不怕死,我也沒什麼 好為他擔心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場香艷的盤腸大戰即將上演,我自然不 會錯過這場好戲,可我也不想參與其中,因為我在尋找一個機會,哪怕只有萬分 之一的希望,我也可以一試。 陸夫人見吳恆已經吻到了自己腿間內側,就在要臨幸她貼身的褒褲時,她的 雙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吳恆的腦袋,將他的臉部深深地夾在女人羞恥的股胯裡, 腰腹一浪接一浪地蠕動,簡直就像要用自己的肢體將股胯間的男人給纏死一般。 吳恆盡情地埋在陸夫人的雙腿間享受著,一雙賊手還捧著陸夫人的豐臀胡亂 摸索,不知什麼時候幾根手指已經溜了陸夫人貼身的褒褲內,我看見裹著臀肉的 白色褒褲被撐得凸起,凸起之處正順著女人的臀溝不老實的往裡鑽動。 陸夫人的臀肉在緊張地顫抖下承受著吳恆的挑弄,嘴裡柔柔呼道:「喔,我 的好人兒,慢,慢一點弄,哪兒好生敏感,真是~ 嗯~ 美死了~ 」。 聽著騷氣入骨的媚呼聲,我自己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兩天沒碰女人,褲襠裡 的棒子燙得火熱,真想用這根肉棒將妖婦的嘴給堵住。慾火憋得我有點難受,我 只好不去看這對發情的狗男女,自個往裡面的洞窟躲去,誰知那妖婦好像故意整 我似的,浪叫聲越呼越大,而且這裡洞還有回音,她叫一聲我得聽三聲,真是想 要我了的小命。 我索性偷偷躲在洞口邊,身體掩藏在雜亂的籐條後面,肉棒被我從褲襠裡掏 出,一邊輕輕撫弄著,一邊偷瞄著香艷的春宮圖。 此時陸夫人將纏住吳恆的粉腿鬆開,吳恆臉色通紅,粗狂地喘著大氣,他也 許是被憋壞了,讓騷氣給熏得頭腦恍惚。 陸夫人癡癡地望著吳恆,牽住他的手往床上拉,兩人像戀人一般擁在一起開 始唇舌激吻,慢慢地雙雙倒入床上,互相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四條腿交叉纏疊在 一起。 兩條鮮紅嫩舌在彼此的唇間交織纏扭,時而相互吸吮,時而勾入對方的嘴裡 掃滑,四片紅唇時分時合,透明的津液相融攙混,在你來我往間,津液越粘越多, 彼此的嘴唇已濕潤得晶瑩透亮。 吳恆的雙手始終不離陸夫人豐腴的後臀,十指將她的臀肉就像揉麵團一般捏 成各種鼓脹隆起的形狀,每每揉捏之時必會將陸夫人的臀股往自己下體相抵,股 間突起的異物隔著褲頭廝磨著她的私處。 陸夫人乏力地撫著男人的胸膛,眼眸心醉迷離,一副別情依依地樣子分開了 吳恆的厚唇,翹拈蘭指將額前一縷凌亂的劉海絲兒搭在耳後,柔柔說道:「你好 壞喔~ ,竟敢勾引本夫人,被我相公知道了可饒不了你」。 吳恆握住陸夫人一隻嬌嫩玉手,深情地說道:「但求醉臥美人膝,夢醒一切 皆可棄」。 陸夫人故作委屈的嗔道:「那,那你可要快點兒弄,莫被我相公撞見了」。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四章 偷情換日 作者:沉木。 2017年/11月/14日。 字數:7530。 第十四章 偷情換日。 這陸夫人又在耍嘴皮子唬弄吳恆,估計背地裡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簡直 就是個人見人騎的騷貨,還在這兒虛情假意地裝貞潔,我都想唾口罵她。 吳恆知道這美艷的婦人已經可以任由他隨意擺佈了,他激動得再次吻住陸夫 人的雙唇,不過這次要更加亢奮一些,他再也沒有過多的顧忌,瘋狂地與她進行 舌吻。一隻賊手掏入了陸夫人嫣紅的襦裙裡,在她隆鼓的胸部騷動作祟,另一隻 藏在了她的裙下,以快速嫻熟的手法在抖動。 「夫人下面的水好多哦,都濕了我一手」。 「嗯……嗯……,別……別弄了……裡面好癢……好癢……」。 吳恆將手抽出,伸出二指在眼前細瞄,晶瑩剔透的淫汁粘附在他的手指上, 我隔得老遠都能看到泛出的微微細光,他不但看還將手指伸在鼻間聞,聞過過後 竟然吃進嘴裡,一副細細品味美食的樣子,最後吮著手指「啵」地一聲拔出。 陸夫人笑道:「這麼好吃?」。 吳恆以猥瑣的笑容回應陸夫人,將二指伸向她的唇邊,陸夫人微皺眉頭,輕 抿小嘴,一副厭棄之狀,但她並沒有躲開。吳恆將手指慢慢湊近她的唇間,她微 微翹起櫻紅薄唇,露出兩顆皓齒白牙,乖巧的含住帶腥味的指尖,伸出粉嫩小舌 將手指捲入她的小嘴裡。 二根手指在陸夫人的小嘴裡時而抽動,時而翻捲,陸夫人也極為配合的撅著 嘴唇吸吮舔舐,看起來就感覺在吃男人的肉棒一樣,神情淫蕩銷魂,動姿齷蹉不 堪。 我躲在裡洞看得極為入迷,不知在什麼時候,一條白色薄紗小褒褲被吳恆從 陸夫人的襦裙裡給扯了出來,也不知吳恆是不是故意的,那褒褲竟然被扔到了我 眼皮底下,白色褒褲的褲角還沾著些許濕漉的津液,散發出一股淫靡的腥味,刺 激得我的肉根頻頻勃動。 吳恆終於掏出了黑黝粗大的肉棒子,我以為他就要肏妖婦的騷穴了,誰知他 反轉身體,和陸夫人來個兩頭顛倒,變成了互相口交的的姿勢,遂將黑黝粗大的 肉棒往陸夫人的小嘴裡塞去。 陸夫人嫣紅的綢裙被吳恆翻捲撩開,渾圓的玉腿似乎被他挑逗得再也合不攏 了,腿間春色一覽無遺。隆突的恥丘覆以濃密烏黑的陰毛,肥厚嬌嫩的兩片陰唇 夾盛著一抹白濁蜜汁,蜜汁已沿著粉紅的唇縫往股溝下流去。吳恆捧起陸夫人雪 白渾圓的大肉□,為了讓蜜汁不流到床上,將舌頭捋得老直,從陸夫人深褐色的 □眼開始吸食,嘴裡發出一連串的「簌簌」聲,將蜜汁吃得一滴不剩,也許覺得 還不夠過癮,又將粉紅的肉縫掰開,舌頭鑽入分泌汁水的肉縫裡不停地捲舔。 陸夫人亦不甘示弱,嬌艷欲滴的紅唇含著吳恆黑黝的肉棒細細品玩,從睪丸 到肉根再到肉冠,時舔時嘬,時而輕咀肉冠,時而深吞巨根,花樣層出不窮,靈 舌刁鑽入微,爽得吳恆雙腿繃得筆直,十個腳趾頭都在使勁彎翹。這一妖一人具 是花叢老手,我看得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生怕錯過了有趣的性知識。 沒一會陸夫人的腰肢扭動得厲害,也許是受不了吳恆的挑逗,她一個翻身將 吳恆壓在身下,叉開雙腿騎坐在他的臉上,玉手握住粗大的肉莖,小嘴兒緊緊吸 磨套住紫紅龜頭,一襲秀髮垂肩散落,髮絲總是隨著她的頭上下搖動而晃蕩波動。 吳恆的嘴巴被陸夫人沉甸的豐臀壓坐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發出一些含糊 不清的聲音,「呼……,噗……,呼……嗚………」。 陸夫人專注地吸吮著吳恆的大肉棒,吳恆想挪動一下身子,她便也跟著挪動 一下,讓吳恆的身子無法移開分毫,頭硬是埋在吳恆的股胯間,櫻唇死死地套住 肉根。每每在吐露肉根之時,淫液便從她的嘴角邊溢出,沿著黑黝粗大的肉根滴 落滑下,當再次含住肉棒時,又全被吃進她的嘴裡,偶爾還發出漱口般的顫音。 此時看得我心裡發癢,將右手幻想成陸夫人的嘴巴在幫我含吞,握住自己發 燙的肉根快速擼動,可惜右手還是右手,始終沒有那種柔軟炙熱外加濕滑的觸感, 與銷魂的小嘴兒相比那定是天壤之別,急得我一股子的慾火無從發洩。 我見妖婦白色的褒褲就在腳跟前,趁她沒注意悄悄將褒褲拾起,拿在鼻間深 深地聞了聞,啊——,腥糜的氣味中還夾雜著婦人的體香,沁入心肺,蕩人心魄。 我心生邪意,將略沾有淫汁的褒褲裹纏住自己的肉根,手還未擼動,心已興 奮不已,就像在偷摘人家院裡熟透的果子一般,緊張並刺激。 陸夫人的小嘴兒吞吐的速度愈發加快,我擼著肉根都快跟不上她的節湊,櫻 唇牢套肉根的滋滋淫聲噗嗤不絕,她鼓起的臉頰也不知蓄了多少淫水,終於吳恆 的腿間顫抖得厲害,陸夫人逐將肉棒整根深深地吞入,紅唇已貼住了吳恆的小腹 上,怕是已經將肉冠頂在了她的喉管裡。這一刻如同靜止一般,持續了好一會, 精液估計已盡數被妖婦吞入了肚中。 我在擔心這妖婦會不會吸食吳恆的陽元,不過還好,時間雖然久了點,但那 小嘴兒也總算是吐出了吳恆發軟的肉莖。 陸夫人滿臉紅潮蕩漾,含醉的眸子裡泛著亮光,勾起一根纖細玉指抹掉唇邊 一絲白濁淫液,將指尖吮入唇裡細細品味,如絲媚眼似有意地用餘光向我這偷瞟, 這幅癡媚之態當真似要勾走我的魂兒,下體肉根在頻頻顫動,她若對我勾勾手指, 我寧可丟了性命也會衝出去享受她的肉體。 陸夫人應該知道我在偷窺,她故意撩開嫣紅薄裳,羞澀地裸露圓潤的香肩, 又將裹胸的襦裙輕扯褪開,一對圓滾膩白的乳球滑溜蕩出,充血的乳尖驕傲向上 挺翹,纖細的腰肢流線豐盈,腰腹肉感均稱微凸,肚臍眼兒小巧緊致,襦裙已滑 落在豐腴的臀間,雖未完全褪去,但每一處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充似著十足的婦人 風韻。 一隻飽滿的乳球被陸夫人自己握住,輕輕一捏便成了尖筍狀,她竟伸出嫩紅 的小舌湊去吸舔,靈動的小舌繞著乳頭輕輕滑轉撩撥,不但如此,她另一隻手還 滑入裙下,藏在自己羞恥的股間秘處,嘴裡發出嬌顫的囈嚶聲,「嗯——嗯—— 裡邊——裡邊好癢哦~ 」。 這妖婦分明是在誘惑我,想讓我主動出去肏她,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好 不下流。此時也不知吳恆是死是活,癱在床上沒了動靜,我有點怕,可我現在又 該怎麼辦,偷拿妖婦的褒褲已褻瀆多時,焚身的慾火久燃不熄,肉根已被我揉搓 得腫脹粗大,數條青莖纏著肉根緊繃隆鼓。腹間一股強烈的暖流極其渴望地衝破 最後的拘束,可又總覺得缺了些什麼,始終無法宣洩而出。 我覺得自己要經受不住妖婦的挑逗了,理智在一點一點崩潰,滿腦子是都妖 婦香艷性感的肉體,雙腿已不聽使喚地蠢蠢欲動。 「嗯——唔——啾,好討厭哦~ 奶子愈發漲得厲害了~ 」。 此時妖婦正低垂著頭在舔舐自己的奶子,避開她的目光後內心淫慾的邪念更 加無所顧憚,我想死就死吧,又不是沒肏過她,之前她也沒把我怎麼樣。終於腳 下邁開了步子,三步並做二步匆匆向妖婦走去。 剛走到妖婦身邊,她緊抿的櫻唇便鬆開了乳頭,轉而悠悠地望著我,美眸中 盡顯含春之色,柔柔嗔道:「看夠了麼~ 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咦,你手裡怎麼 拿著人家的褻褲,還,還裹著自己的雞巴,真是不害臊~ 咯咯~ 」。 我根本就沒聽清楚陸夫人在說什麼,只知道她的一顰一笑皆是那般嫵媚動人, 嬌笑時胸前一對富有彈性的豐乳不住顫動,點綴在上面的艷紅乳頭撩人欲醉,一 時令我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胸口撲通不通跳個不停。我迫不及待地撲入她的懷裡, 擒住一隻軟彈筍乳張口就咬,嬌嫩挺勃的乳頭被我的嘴唇俘獲,舌苔掃磨著點點 凸起的乳暈。 「啊——小娃子,你怎麼又用咬的,喔——輕點,輕點~ 」。 我一邊品嚐著她的滑膩雪乳,一邊向她的股溝間摸去,我肏,裙下的淫水泛 濫不堪,黏得手上濕濕滑滑地。我隨意輕觸兩片泥濘陰唇,陰唇似乎在微弱吐張, 一股淡淡地熱氣洩出在我的指間,這妖婦早已飢渴萬分,醞釀已久的慾火一觸即 發。 我再也不顧其他,將妖婦僅剩的衣裙扯去,兩條圓潤修長玉腿自然的向兩側 撇開,毋需再做任何前戲,我抱住她豐腴的肉臀,陷入她的兩腿之間,終於肉根 撬開了相思已久的蛤縫。 「嗯,就這樣,粗暴地佔有我吧~ 」。 堅硬粗長的肉根一點點地刨開濕滑緊窄的肉壁,肉穴在承受我的插入時緊張 地收縮,絲絲奪魂蝕骨的摩擦感在一層層沖蕩我的神經。 「嗯,總算來了,再往裡面點,啊~ 就這樣,乖娃子~ 」。 我的屁股被妖婦十指撫住,我能感覺到她溫熱的手心在引導我侵入她的淫穴。 當肉棒完全肏入她的淫媚之穴時,彼此腹股交貼,已再無一絲縫隙,盡情地 享受著緊密的肉腔帶來的溫熱舒爽。 「小娃子的雞巴好硬好燙喔~ ,這些天怕是給憋壞了吧~ 」。 為了讓彼此更進一步緊密溫存,我與妖婦四肢緊纏,互相抱住對方的後臀往 前擠壓,感受著豐腴的肉體帶給我的溺愛。我的龜頭觸碰到了一圈軟骨嫩肉,我 興奮的將龜頭緊抵在軟肉之中,腰部輕扭轉動,全身無數的神經都泛起陣陣酥麻 銷魂的快感,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沉浸在女人帶給我的歡愉之中。 突然我感覺妖婦的子宮口被我捅得裂開了些許,可由於肉根不夠長,再也無 法更近一步的推入,我想那裡頭定是給狗妖肏得鬆弛的,想想那狗妖的肉根雖然 比我的細一些,但長度是我的一倍不止,若捅進去會是個什麼滋味實在難以想像。 「啪——」我的屁股被妖婦拍得脆響,我知道她是示意我應該用肉根幫她的 騷穴止癢。我識趣地緩慢抽動肉根,肉冠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緊密刮磨,不時妖婦 還扭動腰臀,讓緊窄的肉腔箍咬著堅挺的肉根,使腔內每一處敏感的淫肉輪番地 享受著肉根的滋味。 「啊~ 呼~ ,小娃子的雞巴~ 剛好合適,比我相公的長屌舒服多了~ 」。 此時我壓在她豐腴的肉體之上,半邊臉都膩在妖婦的胸脯裡,尖筍的乳肉被 我的嘴巴咬住,下體隨著妖婦有節湊的在擺動,這羽毛床的作用果真不錯,彼此 的身體均具有彈性似的,略微聳動便可一上一下起伏不斷,稍微加快動作,便會 發出「啪啪」地拍撞聲。 我擔心床上的吳恆會醒轉過來,如此銷魂的肉體我還是獨自享受比較好,我 故意放緩了動作,誰知妖婦不樂意了,腹股一浪接一浪地迎撞我的身體,淫穴與 肉根的交纏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使肉根每記都貫插深浸在淫穴之中。 隨著撞擊聲越響越烈,羽床也震得吳恆的身體搖搖晃動,這樣都不醒,我想 他也許真的死了吧,我可不想步他的後塵,便大膽地說道:「陸夫人,咋們換個 姿勢吧」。 妖婦留戀地與我纏綿幾許,緩緩嬌聲說道:「嗯~ 好呀,你想怎麼弄本夫人 都可以哦~ 」。 「你先轉過身去,我想從後面來」。 「小娃子還真是個戀臀癖,咯咯~ 」。 妖婦不捨地分開我的肉根,慵懶乏力地匍匐在床上,一頭如綢黑髮鋪散開來, 將豐臀高高撅起背對著我,十指掐在自己的臀肉裡扒開淫靡的陰部,濕漉的粉穴 暴露無遺,肉腔內還騰出一絲熱氣,瞇著含春媚眼從叉開的兩腿之間倒瞄著我, 「小娃子,本夫人這個姿勢可還滿意~ 」。 「滿意,滿意」。我先唬住這妖婦,若這妖婦要吸食我的精元,我便拾起藏 在草堆裡的瓷片來防身,加上她背對著我,防範應該也會疏忽一些。 妖婦嗔道:「想什麼呢,本夫人都這幅模樣了,你怎麼還不來~ 」。 我扶住妖婦軟綿的豐臀,握住肉根朝飢渴的粉穴肏去,也許是姿勢和她自己 用手掰開騷穴的原因,從後面插入腔道時沒有之前那般緊窄,一下子肉根盡插到 底,這回卻輕易便觸碰到了子宮內的禁肉。我環抱住她的細腰,用力地往裡面擠 壓,那深處的軟肉果真被我捅開一圈,緊箍住我的半個龜頭,簡直就像泡入溫泉 之中,異常的炙熱感燙得我的龜頭似要融化一般,爽得我大呼快活。 「呀~ 你~ 你怎麼跟陸伯彥一個德性,竟想著往人家的子宮裡肏~ 」。 「陸夫人,你裡面好燙呀,我好想再更加進去一些,哪怕一點點也好,裡頭 的滋味實在是太舒服了~ 」。 「人家才不要呢,我相公每次都戳到最裡頭去,弄得人家好疼的,你這雞巴 剛剛好,莫去羨慕別個了,人家更喜歡你這根粗屌,咯咯~ 」。 緊杵在子宮口的肉根再也無法挺進分毫,更深入的想法只好作罷。我開始反 復抽插,龜頭記記捅在子宮的嫩肉裡面,豐滿白臀被我撞得啪啪作響,臀肉似波 浪起伏晃蕩不已。 「啊……快點~ 嗯……,再快點,啊……,嗯,小娃子,你丟給我吧,來~快丟給我,人家要~ 要不行了~ 」。 隨著加速的抽插,妖婦淫聲浪語叫個不停,軟彈翹臀似癲狂地前後搖甩,臀 肉滲出滴滴汗珠在往下流。 肉根在腔道內被緊擰絞纏,蜜穴越插越緊,箍得進出都有了些艱難。好在騷 穴內淫水四溢,即便腔道縮得如雞腸一般狹窄,我也照樣強行推入,擠開那層層 緊密纏疊的蜜肉時,緩慢地摩擦粒粒凹凸不平的肉壁,那種銷魂刺激感更加耐人 尋味。 「喔……真的,真的,不行了,要,要丟了,乖娃子,快,快給我~ 」。 妖婦反手抱住我的屁股,軟綿的豐臀抵在我的腹間不停顫抖,她仰起頭張大 嘴巴尖呼一聲,「啊——」。 一時間我停止了聳動,一股滾燙的熱液從妖婦的穴內湧出,澆灌得我渾身發 抖,我怕射精後會被她吸食精元,只好強行咬牙堅忍,一連串酥麻快感從丹田之 處流竄至龜頭馬眼,我再也抵擋不住熱液的衝擊,憋了好久的精液如泉湧一般激 噴而出,若醉生夢死般飄飄徜徉在溫柔的愛河裡。 結果我還是沒能忍住,反而一洩千里,對了,瓷片,瓷片呢,我現在還不想 死啊,漸漸地身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別說反抗,就連意識,記憶,都在一點點 地失去,自己叫什麼,現在在做什麼,都慢慢地記不起來了。 突感一股暖流逆湧侵襲,從龜頭馬眼之處逆沖而來,先是被吸入丹田,再到 流竄至我全身經脈,瞬間我彷彿重生一般,神志又漸漸恢復清醒,視覺,聽覺, 就連嗅覺都比之前更為靈敏,難道這妖婦果真沒騙我,這就是雙修帶來的好處? 我頓時欣喜若狂,若這妖婦帶我雙修,那多加時日我豈不會成為武林高手, 嘿嘿,能有這般機遇還真得感謝她了。 正在我得意之時,突然一陣勁風吹得雪白的床榻飛散數片羽毛,妖婦猛然一 驚,壓低嗓聲說道:「陸伯彥」。 我嚇得慌忙地抽離妖婦的肉體,「波」地一聲從肉穴裡扯出大股秘液。若是 被陸伯彥看到我肏了她的夫人,估計弄死我一百遍也不足為惜吧。我趕緊往裡洞 跑去,而妖婦抱住吳恆以鬼魅般的速度跨入洞內,扔下昏迷不醒的吳恆後便輕聲 說道:「想活命就別出聲」。 妖婦眨眼之間已經回臥在床,我見吳恆摔得不輕,不過他還是沒醒,我這才 用手去摸他的鼻息,還有氣,這說明還沒事透呢。 「呵呵,夫人,還在生我氣呢?」。 洞外響起了男人的嗓音,這正是狗妖陸伯彥的聲音,我提著膽子偷偷瞄去, 陸伯彥此時已化成人形,一襲白衣,一柄折扇,神采奕奕,瀟灑不羈。 陸夫人單手枕頭,慵懶地側臥在床榻上,衣裙也都穿回去了,胸前的綾絹扇 輕搖,美目似帶有恨意地撇了陸伯彥一眼,淡淡說道:「不去寵愛你的小賤人, 來這裡作甚?」。 「唉!夫人別這般刻薄嘛,區區一介凡塵女子,怎能和夫人相提並論,再說 了,你不是向來討厭那兩位夫人嘛,這會都給除了,不正合你意」。 「呵呵,說起來好像是為了我才對兩位姐姐下手似的,你說,她們的內丹哪 兒去啦?還不是為了救那小賤貨」。 「難得為夫遇到個喜歡的女子,你就別太計較吧,再說了凡人能活多久時日, 大不了以後再將內丹分你便是了」。 「這,這可是你說的,莫要哄騙人家」。 「這是自然,往後你與鳳兒好好相處,我也不再去外頭尋歡作樂,我們從此 潛心修煉,來日待你我成仙之後,這天地人三界還不是任你我遨遊」。 「咯咯~ 說得妾身好心動喔~ 」。妖婦用扇子掩嘴竊竊欣喜。 陸伯彥哄得妖婦一愣一愣地,抱著她擁入懷中,撩開她掩著櫻唇的綾絹扇, 吻住剛才吃過吳恆肉根的紅唇。 這時我發現吳恆輕哼一聲,而他的身體也在微微動彈,我嚇得趕緊摀住了他 的嘴巴,待他醒轉過後一臉愕然地望著我,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不要出聲, 然後又指指外頭,他朝洞外偷瞄了一眼,結果就趴在牆邊看得津津有味,嘴裡還 低聲嘀咕,「媽的,這人誰呀,老子還沒爽過癮呢」。 陸伯彥與妖婦激吻過後,皺這眉頭說道:「怎麼夫人嘴裡有股鹹鹹的味道?」。 我與吳恆相視一笑,心裡自然是明白,差點都要笑出聲來,不過吳恆還不知 道我剛才肏過妖婦的騷穴吧,我更是獨自偷樂。 妖婦嗔道:「好哇,你又嫌棄人家了~ 」。 「怎麼會呢,夫人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皆是吾之所愛,又怎會心生嫌棄,不 過你是不是喝酒了,好大的一股子酒味」。 「對,對呀,誰叫你不陪人家呢,妾身只得獨自痛飲,喝醉了好忘掉你這狼 心狗肺的負心漢」。 「呵呵,夫人說得對,都是為夫的不是。為夫應當好好補償你,不如趁此良 辰好好享受一番,如何?」。 陸夫人似有些猶豫,說道:「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這洞裡太過髒亂,唔~」。 陸伯彥用嘴堵住了妖婦的紅唇,沒讓她繼續說下去,她趁著陸伯彥閉目與她 激吻之際偷偷朝我和吳恆藏身之處偷瞟一眼。 妖婦朝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偷瞄,我自然是有些害怕的,便往洞裡頭 藏去,可吳恆這廝當真不怕死,拉都拉不動,倘若此時陸伯彥往洞口掃視,定會 發現他的身子,我只能祈求上天保佑別被發現了。 沒過多久,洞外開始響起妖婦淫蕩的叫聲,估摸那倆妖怪在交媾了,只見吳 恆看得嘴巴都合不攏,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不想他怎會這般入神,我只好充滿 好奇心偷偷瞄去,我肏,這簡直太過驚艷了吧。 那妖婦與陸伯彥具已幻回了原形,狗妖強壯的身體是妖婦的兩倍不止,胯間 豎起一根細長通紅的巨型狗鞭,而半人半鳥的陸夫人幾乎是被碾壓在床,每每狗 妖將肉鞭盡根肏入妖婦穴內之時,可以看到妖婦的肚皮上鼓起一小團腫塊,肏得 她哭爹喊娘似的嚎叫。 「呃——輕,輕點兒~ 不要,不要再往裡頭捅了~ 到頂了,真的進不去了, 啊~ 啊~ 戳到肚子裡頭來了~ 」。 場面簡直太過□人,這巨屌任凡人怎會受得了,更何況林紫茵那弱不禁風的 嬌弱身子,若每日遭受這般蹂躪,不過了多久非得穿腸爛肚不可,我著實替她捏 了把冷汗。 狗妖挺著巨屌大力地肏著妖婦,毫不憐香惜玉,嘴裡還憤憤說道:「哼,這 才幾天沒肏你就受不了了,老實說,最近是不是偷吸男人的精元的了,剛才進來 就聞到一股腥臭味,是不是把我說的話都給忘了?老子最恨肏別的男人碰過的身 體,今天非得給你些教訓不可」。 「啊~ 爺,妾身錯了,妾身以為爺再也不會碰人家的身子了,啊——是妾身 的不是,啊——輕點,疼~ 好疼~ 」。 看到妖婦在狗妖的胯下被肏得死去活來地,狗妖扭曲的表情反而愈發興奮, 加快了胯下抽送的速度。 「疼就對了,就是得讓你這賤婦好好記住,說,最近吸了幾個男人的精元, 還有活著的沒有?」。 「沒,沒有活的了,都,都被妾身吸乾了,爺,你就饒了妾身吧~ 」。 「娘的,老子都能聞到洞裡還有活人的氣味,竟敢跟老子狡辯,是不是非得 肏穿你的腸道才肯說句實話」。 妖婦的嬌軀不住發抖,額頭上沾滿卷亂的並發粘著髮絲大汗淋漓,就連說話 都顯得十分吃力,「爺~ 真,真,沒~ 」。 狗妖憤怒地抽出黏滿淫液的通紅巨屌,拋下軟癱在床的妖婦,「哼,老子進 去一瞧便知,若是有活的男人老子非得拔了你層皮不可」。 我與吳恆嚇得趕緊縮回了脖子,害怕地往洞裡頭躲去,不過這也於事無補, 若狗妖進來還不是照樣死翹翹,唉,這回只怕小命難保了。 狗妖的腳步聲在一點一點地往裡洞逼近,突然我身處的地面破開一道漆黑幽 深的裂縫,我還來不及反應,身體就整個落了下去,就好像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雙眼什麼都看不見了,就連從頂部掉下來的地方也沒有一絲 光亮,只知道身體一直在往下墜,而吳恆驚恐的慘叫聲在我耳邊響起,我還以為 他當真不怕死呢。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五章 慎貪嗔癡 作者:沉木。 2018年/1月/26日。 字數:15032。 [妖色媚鬼 第十五章 慎貪嗔癡]。 我身處在黑暗中不斷向下墜落,深淵之下似乎能看到泛光的水紋在石壁上波 動,心想底下應該是個湖吧,只是有股難聞的氣味越來越濃烈,像是屍臭,噁心 得讓人透不過氣,簡直要窒息一般。 「撲——通——」,兩聲巨響破水濺起,我與吳恆跌入湖水之中,好在這裡 的水夠深,掉下去後沒什麼大礙,當我浮出水面時,藉著泛光的水紋打探四周, 這才發現水面漂浮著數具不同程度腐爛的屍體,這該不會是妖婦吸乾了的男人吧, 難道說上面原本就是一個設置好的機關,或者說法術,妖婦將吸乾了的屍體直接 扔下這湖裡處理掉,乃至神不知鬼不覺,只怕連那狗妖都被蒙在鼓裡。 突然我的手臂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有點刺疼,我忙用手去拍,似乎 摸到個小蟲子,該不會是什麼食腐的之類的蟲子吧,我一想到各種噁心的屍蹩或 粘稠的蛆蟲,嚇得趕緊胡亂拍打著水面,慌張喊道:「吳大哥,水裡有東西,快, 快跑 」。 我看不清周圍會有多少恐怖的蟲子,只是一個勁地用力擺動四肢游動身體, 生怕那些蟲子把我當成了死掉的屍體來啃食我。 我與吳恆好不容易出了湖水,尋著洞口射入的光芒奮力奔去,也不知道這洞 裡還會不會有其他什麼東西,腳下不敢有半分停留,隨著亮光越來越亮,洞口也 逐漸寬敞,幾顆茂密的大樹就遮擋在洞口旁,這洞口離地面還有數丈距離,我攀 著樹枝便爬到了地面。 這回總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我與吳恆走在了下山的山路上,只是他連聲歎 氣:「可惜呀,可惜 」。 我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沒能夠享受到妖精的肉體,平生第一次見到半人半鳥的女人身體,那 種別樣的風情只怕會讓我遺憾終身啊~」。 「吳大哥難道沒瞧見洞裡的屍體?只怕都是那妖精所為,你還能有這想法?」。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真被那妖精在媾合時舒舒服服地弄死 那我也是有幾分情願的 」。 「難不成吳大哥還想回去找那妖精?」。 「我倒還真有這想法,只是有些畏懼那只凶神惡煞的狗妖,怕是美人沒尋著, 被它給吃了可就虧大了。不過或許可以在陸家宅院前守株待兔,若能勾搭她出來 便是最好不過了,嘿嘿,小兄弟有沒有興趣與我一道啊~ 」。 吳恆還真是自視爛命一條,我看與其讓那妖婦吸乾還不如把他帶給綠漪娘娘, 這樣或許對他對我都好處。 我搖搖頭表示沒興趣,說道:「吳大哥你不想尋回你的妻妾,回到以往的日 子嗎?」。 吳恆看似有些生氣,皺眉說道:「怎麼,你這小娃子也想嘲笑我嗎?看我現 在落魄至此,覺得我很沒用是不是?」。 「不是的,吳大哥你誤會了,其實我想說我認識一個,一個神仙 」。說到神 仙其實我心裡都是琢磨不定的,我覺得她更像妖怪。 「神仙?你沒說笑吧?」。 「真不騙你,她也許可以幫呢 」。 「當真?」。 「你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行,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幹,去看看也無妨 」。 我與吳恆下了山,吃了頓飽飯雇了倆馬車,當我們離開縣城趕到鎮上時已經 夜深人靜了。 此時估計已經子時了吧,下了馬車後我對吳恆說道:「不如咱們明天再去吧, 現在這個時辰趕去怕是來不及了 」。 「沒事,快點走吧,不就翻個山頭嗎,還來得及 」。 我看得出吳恆對這件事情很在意,估計就算沒趕上時辰他也非得拉著我去碰 碰運氣。 「好吧,路有些陡,你小心點 」。 半個時辰之後,我倆來到綠漪娘娘藏身之處,我對著漆黑的谷底大聲呼喊, 「綠漪娘娘~ 綠漪娘娘~」。 回音在山間來回貫徹響應,沒一會一團火光從谷底騰升而起,仙女身姿風采 依舊,薄紗霓裳柔纏著若隱若現的窈窕嬌軀。 綠漪娘娘飄在上空,透過額前飛舞的鬢絲細發瞟瞄著吳恆,看來已經知道吳 恆所來為何,櫻桃俏嘴兒發出輕柔似水的嗓音說道:「怎麼,見了本仙還不行禮?」。 我忙拉著發呆的吳恆跪下伏拜,叩頭道:「見過綠漪娘娘」。 「嗯,徒兒不必多禮,起來吧,這人是誰呀,所來為何事?」。 吳恆搶著說道:「大仙,救救我吧,我叫吳恆,早年被人陷害,落得個傾家 蕩產,妻離子散,如今過得生不如死的日子,還望大仙可以幫我~ 」。 「喔,這樣啊,那你想要本仙怎麼幫你呢?」。 「大仙能不能讓我回到以前的日子,日後我定當蓋廟修祠,終身供奉大仙 」。 「時間是不可逆轉的,本仙也無能為力 」。 「這,錢,如果我有了錢,自然就會有辦法讓妻子回到我的身邊,大仙能不 能變些錢財給我 」。 「呵呵,這俗世之物本仙倒是要多少便有多少,只不過可不能白給,不知我 徒兒可有與你提起過?」。 吳恆一臉詫異地望著我,我自然是沒跟他說會要他的陰壽和陽壽了,不然他 會覺得綠漪娘娘是神仙嗎。 「看樣子我徒兒心善,不忍開口,那便由本仙來說吧,本仙需要你的陽壽和 陰壽換取錢財,你可願意?」。 吳恆問道:「不知會要我多少陽壽和陰壽?」。 「且看你能獻與本仙多少陽壽和陰壽 」。 「那,一,一年可以嗎?」。 「少是少了一點,不過也是可以的」 綠漪娘娘眼中綠芒閃過,身姿飄忽至吳恆跟前幽幽喚道:「你姓誰名誰?可 是當真自願奉獻一年陰壽一年陽壽?」。 吳恆看起來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對著綠漪娘娘說道:「我姓吳名恆,自願奉 獻一年陰壽一年陽壽給綠漪娘娘換取錢財 」。 吳恆話剛說完,我便看到他的身體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體飛入綠漪娘娘的身 體內,就像是被她吸取奪走了一般。 綠漪娘娘復而飄回半空,檀手一指,數顆發黃泛亮的元寶掉落在了吳恆腳下。 吳恆跪在地上高興地去撿,嘴裡不停地說道:「多謝大仙,多謝大仙 」…… 可當他把最後一個元寶撿完後又有些失落,我數了一下,大概十來錠元寶, 合起來估計有個五百兩左右吧,夠一般的家庭花銷半輩子了。 吳恆忍不住說道:「大大,大仙,這是不是少了點兒,我以前可是富甲一方, 這些只怕不夠啊 」。 「哦,是嘛,那你要不要再加點兒陰壽和陽壽?」。 「這……」。 我趕緊勸吳恆道:「吳大哥,算了吧,這些夠你東山再起的了,錢你慢慢賺 不就行了嗎?」。 「徒兒,莫要多嘴 」。綠漪娘娘似乎有些不高興,朝我瞥了一眼。 吳恆說道:「哎,小兄弟有所不知,這些銀兩放在以前怕是只夠我在酒樓裡 一頓飯的開支 」。 「啊,吳大哥你吃什麼飯要這麼些銀兩?」。 「呵呵,小兄弟你不懂,等以後長大了便明白的 」。吳恆又對綠漪娘娘說道: 「大仙,不如你再許我些錢財吧,我再用五年壽命交換可以嗎?」。 「這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似乎多了點,不如就兩年五個月九天再五個時辰吧, 本仙大發慈悲,許你五年錢財,你看如何?」。 「這,不如大仙還是與我換五年的吧,大仙給我十年的錢財是否可以?」。 「你這世俗之徒還當真貪心得很,本仙已大發慈悲幫你了,豈容你討價還價 的,如若不換那便速速離去吧 」。 吳恆見綠漪娘娘發怒,似乎有點慌了,連聲說道,「好,好,我換,我換。 我姓吳名恆,自願奉獻兩年五個月九天再五個時辰的陽壽與陰壽獻給綠漪娘娘換 取錢財 」。 吳恆話剛說完,百餘錠金燦燦的元寶憑空在他眼前掉下,我在想他怎麼把這 些元寶給運走,而他似樂瘋了似的對著一堆元寶又親又抱,羨慕得我都想找與綠 漪娘娘換上一些錢財。 綠漪娘娘飄蕩在空中並沒離去,笑著對吳恆說道:「怎麼,你不數一數有多 少銀兩嗎?」。 「哦,對,對,我現在開始數,真是多謝大仙的再造之恩 」。 看著吳恆一錠一錠的數著元寶,我尋思著他會不會數完後送一錠給我呢,就 在吳恆數到「七十八,七十九」,我發覺他數元寶的速度越來越慢,接著越來越 無力,沒一會兒那手就連元寶都拿不穩了,像極了八旬的老翁,拿東西的手指一 顫一顫的。 我感覺到了不尋常的異樣,問道:「吳大哥,你怎麼了?」。 吳恆轉臉看著我,這才多久功夫,便發現他憔悴蒼老許多,眼神也都黯淡無 光,他似乎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啞著舌唇一直沒能說出口,之後腦袋斜斜倒在 了元寶堆裡,這難不成死了嗎?。 我詫異地望向綠漪娘娘,只見她飄至吳恆跟前,檀手一指倒下的吳恆,嘴裡 念道:「沒了陰壽的亡魂,地府也不收你,速來本仙懷裡吧,呵呵~ 」。 一股淡綠色的氣體從吳恆的身體裡被她吸走,只見那股氣體融聚成了渺小的 翠綠火光,融入了她週身閃爍的無數熒火當中,成為了其中渺小的一顆。 我在想,她週身如此多的熒火,得屠殺多少生靈才能辦到,嚇得我腿都有些 發軟了。 綠漪娘娘咯咯笑道:「看我作甚,他壽命本就無多,已將剩下的壽命都獻與 了本仙,只可惜了這些發黃的石頭,自然也是無福消受了,徒兒要不要拿點兒去?」。 我慌得直搖頭,「不要,我不要,大仙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 「咯咯,有什麼好怕的,為師自然不會害你的,既然你不要這東西那為師就 賞你點別的吧 」。 看著綠漪娘娘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嚇得連忙後退,回道:「不用,不用了, 我這就回家去 」。 綠漪娘娘媚笑道:「記不記得上回與本仙親嘴,咯咯,本仙怕你不聽話,便 給你下了咒,不解的話怕是日後會穿腸爛肚而死喔~ 」。 我這才回想起來,那晚被她的嘴唇吸得好似魂飛魄散,後來她留下的紙條還 寫有「莫要心存僥倖,否則後果自負 」。,頓時我的心涼了半截,倘若沒帶吳恆 來這此地,我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娘的,她可真是個禍害人間的妖怪,還 裝什麼神仙。 我沒敢再躲閃,綠漪娘娘的身材較為高挑,繞身的霓虹絲巾隨風飄漾,翠綠 色的羽毛短裙無法遮住修長筆直的大腿,當行至我跟前時,我的臉部只夠湊到她 裹著霓絲的酥胸下方,不禁讓人產生一種凜然而不可侵犯的敬畏之意。 我不敢看她,只好閉上眼睛,靜靜地被她捧起臉蛋,只覺兩片柔唇貼在我的 唇間,然後她撅起小嘴吸吮著我口中的津液,她的唇冰冰涼涼的,沒感覺到一絲 體溫。我點兒怕,不敢有絲毫褻瀆之意,口中唇舌任她親吻,我未敢有半分動彈, 待片刻之後她才分開我的雙唇。 我問道:「這就幫我解了咒嗎?」。 「對呀,難不成你還想怎樣?」。 「沒,我沒有多想,多謝大仙,我這就回去了 」。 「嗯,記得以後若再遇到吳恆這種人,儘管帶過來,為師定不會虧待你 」。 「好好,徒兒定謹記在心 」。 我敷衍她後便走了,以後我是怎麼也不會再來這個鬼地方了,簡直就成了她 的幫兇,這吳恆死得莫名其妙,還真不如死在那半人半鳥的妖婦床上。 回家後已經快五更天了,估計雞都快打鳴了,屋前是漆黑一片,我摸著大門 敲了敲,咦,好像沒鎖,我悄悄進了大屋,尋找自己的房間準備進去,怎麼回事, 大門沒鎖,而我的房間卻鎖住了,好是奇怪。 這夜深人靜的,我又不好敲門,只好出了屋子,繞到外邊的窗口往裡偷瞄, 藉著透入的月光,我瞧見床上映出一團渾圓的大屁股,屁股股間還纏夾著一條腿, 至於其他的我就瞧得不太清楚,但很定是兩具脫光了纏綿在一起的裸體,難道是 師娘和師傅尋著興致跑我床來幹壞事啦?。 看來我只能去師傅的房裡睡覺了,吱丫一聲,我輕輕推開師傅房間的木門, 可又是一陣詫異,這師傅的床上也睡了人。 「誰」,也許是開門聲驚醒了睡覺的人,聽這聲音像是師傅本人,只是嗓音 有些勢弱,缺少了平常那種剛強之氣。 我回道:「是我,李二申 」。 師傅見了我連忙支起身子,坐在床頭點燃只蠟燭,說道:「小崽子你可總算 回來了 」。 「對不起,師傅,林紫茵我沒能帶回來 」。 才幾日不見,師傅看起來憔悴了不少,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師傅不怪你了,你過來,我有些話對你說 」。 師傅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他,神神秘秘的,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師傅這裡有一封信,還有些銀子,你先收好了 」。 我接過信和銀子後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師傅說道:「你別多問了,現在趕緊走,將信送去驛站,花些銀子找人快馬 送出去,信件一定要加急,記住了 」。 「哦,好的 」。 「對了」,我剛準備走,又被師傅叫住,「這事萬萬不可讓你師娘知道,明 白嗎? 」。 這時我生出些許疑問,難道師傅已經知道師娘是妖怪的事情啦?我試探性地 問道,「師娘她……」。 「咳!咳!為師這幾日身子不太好,夜裡老是咳嗽,怕打攪到你師娘就讓她 去你房裡睡了 」。 「那你知不知道……」。 我剛想說我房裡好像有別的男人和師娘睡在一起,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師傅 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你快些走,別問那麼多 」。 「好好,師傅你別著急,我這就走 」。 我拿著信來到了鎮上,這時差不多已經天亮了,走了一夜的路,一宿沒睡, 身子困乏得很,來到送信的驛站後,我便將信件從懷中取出,信封上寫有送往的 地方,只是這最後「封塵觀」三個字看起來格外顯眼,像是個道觀的名字,難道 是師傅以前修道的地方?。 感覺這幾日不在家,很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師傅的舉止又異常的奇 怪,我見信封用糯米糊住了口子,便不好將信件拆開來看。 「這位小兄弟,沒事一邊待著去,別檔在這兒,後邊還有人呢 」。 那驛站的當差見我杵著不動便發了幾句牢騷,我只好將信件遞了出去。 「二兩銀子」。 我往懷裡一模,師傅好像給了我不少銀兩,對了應該是要加急送走的,我便 問道:「加急多少錢?」。 「二十兩」。 「這也差距太大了吧」。 「那是當然,日行百里啊,價格自然不同 」。 雖然師傅給我的銀子很定不止二十兩,不過我總覺得信件送出去後定會有大 事要發生,猶豫一陣後掏出了二兩銀子,「喏,還是走慢的吧 」。 我並不是想要貪師傅給我的錢,但總覺得心神不寧,信件裡的內容也許關係 到師娘,我無端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做法是對還是錯。 回到家中後見著師娘在門口洗衣裳,我笑著與她打了個招呼,「師娘,我回 來啦 」。 師娘似乎對我有些冷淡,也不看我,手裡依舊揉搓著衣物,只是輕輕地「嗯」 了聲,對我這幾天在外面發生的事情表現得漠不關心。 「那我進屋啦」。 「好的」。 進屋後也沒見著別的男人,但昨晚應該不會看錯的。師傅照樣還是躺在床上, 說是近日身子骨不太好,不方便下床,我回屋後沒多久便昏昏睡去。 「李二申!李二申!快醒醒 」。 我揉了揉眼睛,只見是師傅在我床前搖晃著我的胳膊,我問道:「師傅,怎 麼了?」。 師傅臉色有些焦急,說道:「我交給你的信送走沒有?」。 「送走了呀」。 「那就好」。 「咦,你不是身體不太好,不能下床嗎?」。 我這才發現師傅杵著根棍子,「哎,最近為師確實身子骨不太好,喚你老半 天都不醒,這才勉強走了過來 」。 「這才幾日不見,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自從你走後這幾日,我這是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 「沒找大夫看嗎?」。 「看了,不管用,為師思來想去,感覺你師娘可能有問題,也不知道她會不 會是妖怪,又或者像村裡頭的人說你師娘是個掃把星,剋死過幾任丈夫 」。 「是,是麼 」。 其實我早就知道師娘是只妖怪,而且還知道她是紫貂化成的妖怪,只是平日 裡師娘待我很好,又幾次三番救我性命,我實在沒理由去害她。 「師傅,不如你把師娘休了不就行了嗎?而且你們似乎也沒拜過天地,不就 一句話的事嗎 」。 「咦,這可不行,萬一她是只妖怪,說不定會吃了我,若萬一不是,豈不是 可惜了個漂亮賢惠的婆娘,如今我這身子又不好,找誰照顧咱爺倆去?」。 「師傅你……」,師傅那股無恥的品性還真是賤到了骨子裡,我只好說道: 「如果師娘是妖怪,你不是正好可以收了她?」。 「不行不行,為師看不透她,定是為師道行沒她高,不過沒事,信送出去後 過幾天就好了 」。 看來那封信估計是師傅找誰求救了,「哎,師傅我咋覺得你就會坑蒙拐騙, 有屁的道行 」。 「你個小崽子咋說話的呢,小心我捶你 」。師傅掄棍便作勢要打,可又急促 地咳嗽了幾聲,這才攙扶住棍子。 「師傅,我扶你回房歇著吧 」。 「好好,對了,這事切莫讓你師娘知道 」。 「行,那師娘呢?」。 「她這會出去了,不然為師也不好來你這 」。 送師傅回房後這才發現已經日落三竿了,沒過多久師娘就回來了,師娘做好 飯菜後便送去了師傅房裡,而客廳只剩下我一個人單獨在桌前吃飯。 本想趁這個機會與師娘說些事情的,但看來師娘似乎在生我的氣,我記得那 日想救林紫茵一起走,後來說了句若救不了她便與她共赴黃泉的話,之後師娘幻 化的元神就變得不正常了,莫非師娘對我動了情,可這也沒道理呀,雖然與她有 過肉體之歡,但與她歡好過的男人不在少數,就我知道的便有師傅,林子清,還 有那胖嘟嘟的布莊掌櫃,怎會在意我這麼個小鬼頭說的幾句屁話呢。 吃罷飯後師娘一直在房裡沒出來,不過依稀能聽到房裡的嬌喘悶哼聲,難不 成又跟師傅好上了,師傅也是真的,都懷疑師娘是妖怪了,還拖著殘弱的身體與 她行房,簡直是不要命了。 收拾碗筷後天色也暗了,可我還精神抖擻,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著。 我躺在床上一直到了約莫三更才好不容易睡去,可一陣貓叫聲又把我給吵醒 了,這該死的貓還沒完沒了叫個不停,我真有些怒了,隨手抓了根棍子準備出去 嚇唬它幾下。 當我打開大門時,突然一個人影衝進來將我給摟抱住,一雙手還在我身上胡 亂摸索,像女人般撒嬌道:「伯母,我好想你,快,咱們進屋去吧 」。 我一瞧,這不是林子清嗎,娘的,敢情昨晚是他在我床上樓著師娘睡覺。 氣得我怒喝一聲,揮起手中木棍就往他的身子甩去。 林子清疼得大叫,鬆開了我這才瞧清楚我的模樣,「啊,你,你是李二申 」。 「怎麼,你以為是誰呢?」。 「你,你咋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咋就不能回來,這麼晚了來我家幹嘛?」。 「我,我路過,進來瞧瞧 」。林子清一雙賊眼還往我身後瞄來瞄去,看來他 還不死心。 我怒道:「你小子別想再打我師娘的主意,趕緊給我滾 」。 「你神氣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跟你師娘好過,裝什麼正經 」。 「娘的,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 我舉起木棍就往林子清身上揮去,他見狀拔腿就跑,沒跑多遠就聽見他大聲 喊道:「把我姐姐弄沒了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給我等著 」。 我扔下木棍準備回屋,突聞夜風中帶有一絲清香,不知何時師娘已經站在了 大門口。夜色中的她衣裙飄逸,豐腴的身段被風吹拂得韻味十足,在這漆黑的深 夜裡旁無他人,直叫人遐想聯翩,可見她面無表情,略顯詭異之息,不禁令人心 生寒意。 師娘問道:「你在幹嘛?」。 「剛才有只討厭的貓,我把它趕走了 」。 「是麼,快進屋去吧,外邊冷 」。 「師娘,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啊」 「但我總感覺你對我很冷漠 」。 「你想多了,難不成你想跟師娘又摟又抱才叫正常?」。 「不是的,只是………」。 「好了,夜深了,回去睡吧 」。 「嗯」。 就在我回屋準備關門時我又喊了聲「師娘」。 師娘頓足回頭望我,我本想把今天師傅差我送信的事告訴她,但又感覺有些 不妥,萬一她一氣之下殺了師傅可就弄巧成拙,見我欲言又止,師娘便回道: 「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 看來師娘確實在意林紫茵,我說道:「她沒事,只是最近師傅身體不太好, 有勞師娘費心照顧他了 」。 師娘嫵媚一笑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隨後便緩緩掩上了房 門。 在師娘掩門的那一刻驀然感覺到有股陰森的妖氣,使她說的話都變了味道, 令我莫名的感到不安。 我有些後悔了,明知師娘是妖怪,竟還想著法子護著她。那封送往封塵觀的 信只怕要等上十天半個月才會有音訊,而師傅的身體狀況來看撐不了多久,只怕 林子清也逃不過師娘的魔爪,不知還有沒有法子勸得了師娘,但這情形估計有些 難辦,無奈之際我只好回房歇息去了。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六章 睡奸田嫂 妖色媚鬼 第十六章 睡奸田嫂。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師傅房間的門緊緊閉著,隱約又聽到了房裡女人嬌喘的 媚呼聲,我只得搖頭歎氣,看來師傅泡在溫柔鄉里不可自拔,托著體弱的身子還 這般興風作浪,哪怕被吸個精盡人亡也不覺可惜,但如若換做是我只怕也會折服 在師娘的石榴裙下,那還會管她是人是妖呢。 我洗把臉後自己弄了點東西吃,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師娘這才從房裡出來, 見她臉色微染酡紅,秀髮略顯蓬亂,衣裳稍有不整,一股淡淡的腥味兒從她身體 裡飄散而出,任誰也知道她剛才與師傅在房間裡做過什麼。 我恭敬地打了聲招呼,而師娘笑著點點頭,逕直去了井邊洗梳。 趁著這個時候我偷偷溜進了師傅房裡,只見師傅蓋著被子睡得死氣沉沉,而 床單凌亂不堪,被子枕頭到處粘稠著濕漉的污跡,滿屋充釋著淫靡之氣,簡直像 生死惡鬥了一番。 突聞屋外有人大喊,「秦師傅!秦師傅」。 我走到門外一看,只見是村裡的一個年輕壯漢,雖與他不熟但也有過些交集, 好像姓田,具體叫什麼我忘了,我問他找師傅有何事,壯漢沉著臉說道:「我是 村裡的田啟封,小孩病了,找了些許大夫都不管用,怕是中了邪,請秦師傅瞧瞧 去」。 「這樣啊,可是師傅最近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幫你,不如你找找別人吧」。 「可這附近村裡也沒別有的道士,最近的道觀也得走上百里路程,還是讓秦 師傅幫幫忙吧」。 「我師傅真的去不了,最近連下床都困難,更別說跟你去村裡了」。 「哪,那不如你跟我去吧,你隨秦師傅修道這麼多年,怎麼樣多少也懂點, 去瞧瞧也是可以的呀,若實在不行我再找別人去」。 「我?」。 我想著,若是我出去了豈不又成了師娘跟師傅單獨在家中,還有那林子清指 不定什麼時候過來與師娘偷會,我對師娘說道:「不如師娘與我一道去吧,我一 個人怕是應付不來」。 師娘對我凝望一陣,似乎看出了我的小算盤,不過她還是答應了,說道: 「行,我先回屋換套衣服」。 我提著扁擔,將師傅兩箱道具扛出了屋子,田啟封見狀忙說道:「小師傅, 我來,我來,這活我最適合了」。見他這麼說我正好落得個輕鬆,便將扁擔交給 了田啟封。 我與師娘在前面走著,而田啟封在後邊挑著箱子,不時與我們閒扯兩句,一 時間我見田啟封問非所答,便往後望了他一眼,沒想到他正出神地凝視著師娘的 背影。 只怪師娘太過風騷迷人,她外頭披了件透明的嫣紅羅紗,羅紗繡有縷金雪梅, 而裡頭裹了件乳白襦裙,衣襟半敞,頸下鎖骨外露,粉胸半遮半掩,腰際繫著條 絲綢闊帶,使酥胸和豐臀顯得越發挺翹,走路時兩團明顯的臀肉隨著長裙擺動而 交換浮現,整個人看上去無比嬌艷,既有風塵姬女的嫵媚之色,亦不失賢淑婦人 的優雅神韻,令人觀之不忍眨眼,賞其不忍移目。 不過這田啟封也是有妻兒的,在村裡是出了名的老實人,不想也會經受不住 師娘的誘惑,像著了魔似的緊盯著師娘的粉頸,酥背,柳腰,豐臀一一細看。當 他發覺我扭頭往後面看時,立馬底下了頭,生怕被我發現他偷瞄師娘的身子。 好不容易到了田啟封家,只見一位婦人遠遠迎在路旁,是那他的妻子,約莫 二十七八,衣物打扮較為樸素,濃厚的鄉村婦人之氣,不過仔細一看也有些幾分 姿色,至少五官清秀,特別是那對水彎的細眉,配上柳葉媚絲眼,而隨意盤起的 秀髮卷下一縷垂在耳根後,一股獨有的女人媚味油然而生,如若稍加打扮定是位 俏麗佳人,只不過粗麻布衣之下顯現不出女人本有的姿色,與師娘相比怕是稍遜 一籌。 婦人臉色有些焦急,對著田啟封問道:「封哥,怎麼不見秦師傅來?」。 田啟封回道:「哦,他身子不行,下不了床,只好把他徒弟請來試試」。 我笑著行了一禮,「見過田夫人」。 田夫人往我身上掃了幾眼,不過似乎無可奈何,只好勉強笑著說道:「別叫 田夫人了,像別人一樣就喚我田嫂吧,麻煩小師傅進屋瞧瞧我兒子,我們實在是 沒轍了」。婦人淺淺一笑還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越發的覺得有女人味。 進屋後見裡屋床上躺著個七歲小娃娃,半瞇著眼睛,似睡非睡,看起有些難 受的樣子,不過臉色不算太難看,應該無大礙。 反正我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師傅常用的道具擺放整齊準備施法,這活 我可是幹過不下千百遍了。 而師娘繞在小娃娃躺的床邊轉了半圈,我暗想她難不成連七歲小娃娃都不放 過,只見她靠在床邊摸了摸小孩的額頭,然後輕輕呼了口氣,之後便坐在了木椅 子上,翹著二郎腿,接過田嫂沏的茶細細慢味。 我好不容易擺好了道具,照著師傅平常給人看病施法的模樣學了起來,別說 姿勢動作還挺到位的,出劍削木,滴水畫符,虛空結繩,再吟上一句「魑魅魍魎, 速速退散」。那真是盡得師傅真傳,就差旁人未能拍手叫好了。怎料師娘一口茶 「噗~ 」地噴出,簡直有辱此情此景,不過見她翹起細長的蘭花指捻著茶蓋,柔 荑遮住紅唇偷偷怯聲嬉笑,頓時我心裡洋溢著股滿足的愉悅感,便不去怪她了。 突聞天空隆隆作響,傾盆大雨直撲而下,瞧這情形只怕一時半會回不去了。 我搗騰了好一陣子,法事才剛完畢,沒想到那床上的小娃娃喚了聲「娘~ 」。 田嫂見狀大喜,捂著孩兒的手問道:「你身子好些了嗎?有沒有覺得哪兒不 舒服呀?」。 「我沒事了,娘,就是有些餓了」。 「好,娘這就給您做吃的去」。 田嫂走過來欲行叩謝之禮,我忙扶住她的手說道:「這我可受不起,我就一 十來歲的毛頭小子」。 也許是田嫂經常幹農活的原因,她手心裡的皮膚生了些小繭,不過手背卻是 嬌嫩無比,摸起來香軟玉滑,若是不嫁給了田啟封這鄉里漢子,手兒定是粉嫩得 能滲出水來。 田啟封說道:「小師傅太過謙虛了,施法後立馬見效,我看你的法術比你師 傅都強上不少呢,以後若再有事便直接找你了,哦對了,我這兒有些碎銀兩,你 且收著吧」。 我高興地接過田啟封塞給我的銀兩,也就二兩銀子吧,不過對我來說已經是 相當多了,想著日後我也能靠行道混口飯吃,不覺看了師娘一眼,只見她笑得比 我還開心。 雨勢越下越大,漫天烏雲遮日,幾乎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山路本就難行, 只好打算等雨停了再走,怎料一等就是大半天,眼看著都要趕上晚飯了,可大雨 依舊下個不停,我都有些擔心師傅一人在家能不能照顧自己。 田嫂見我不時望著屋外,笑著說道:「這雨聲嘩嘩的大得嚇人,怕是今晚回 不去了,不如小師傅和秦夫人就在陋捨將就著歇息一晚吧」。 我暗想,這屋子也就兩間臥房,晚上可怎麼睡,難不成今晚我要和師娘睡一 個被窩,這麼一想,心裡還有些激動呢。 誰知田嫂說道:「小師傅就同我還有我家小娃子睡一床,我家漢子去廚房草 鋪上睡,秦夫人單獨睡一屋,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我瞟了師娘一眼,只見她似乎對我去哪兒睡沒有半點意見,我只好說道: 「怎能讓田大哥睡草鋪呢,還是我去睡草鋪吧,把你倆夫妻拆開總感覺過意不去」。 田啟封說道:「沒事,也就將就一晚,再說我身子硬朗得很,小師傅就別推 托了」。 「不妥不妥,我年紀也不小了,說出去會叫別人說閒話的」。 田嫂噗嗤笑道:「也對,小師傅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正巧我有個甥 女,與你年紀相仿,生得是如花似玉,等有空啊,可領她來見上一見」。 「別別,我對談婚論嫁這種事還嫌早了點,等過個四五年再說吧」。 「看來小師傅心氣還挺高的,看不上咋們村裡的姑娘呢~ 」。 「田嫂快別拿我說笑了,我自個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 「咯咯,算了,你們聊吧,我與田哥生火做飯去了」。 那夫婦二人去了廚房,房間裡就剩下我和師娘,還有那七歲小娃娃,師娘不 時逗逗小娃娃,歡笑時一副充滿母愛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她會是個害人的妖精。 我閒得無聊,便與師娘扯上二句。 「師娘,你說人和妖精有可能在一起生活嗎?」。 師娘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茫然,緩緩才回道:「若妖能去除邪念,人去除欲 念,想要修得一世姻緣又有何難。可惜的是,行逆天之事終會遭天譴,無論你身 處何處,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 師娘似有諸多感歎,我又問道:「那如果林紫茵和妖怪好上了,你說他們會 有結果嗎?」。 「李二申,我都說了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我勸你也別管,她若安好便好, 若不好你也無能為力」。 「我就隨便一問,師娘不想回答就當我沒說好了」。 「還是那句話,無論是人是妖,終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師娘牽著小娃娃的手也去了廚房,就剩我一人坐在屋 裡。 等吃過晚飯後夜已暗了下來,各自準備回房歇息了,我就睡在廚房的柴堆上, 然後鋪了些乾草,最後弄了床棉被墊在上面,總感覺還是有些枕得背疼,不過睡 也能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又夢見林紫茵與那狗妖在交媾,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能聽見 嬌喘的呻嚀聲,急得我半夜裡醒轉過來,還好是夢,不過那呻嚀聲似乎並未停止, 我一想,難道是那對夫婦在行床笫之歡。由於外面下著雨,屋裡沒有一絲月色, 如果不點蠟燭的話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我貼在他們的房前細聽,好像不對,聲 音是從對面房間傳出來的,可對面房間不是睡的師娘嗎,頓時我心裡猛地一驚。 我又將耳朵貼在師娘的房門上細聽,果然聽到屋裡有人在說話。 田啟封的聲音:「秦夫人,你的奶子和屁股好大啊,白天看得的我心裡直髮 癢」。 師娘的聲音:「你還真是個悶騷的男人,白天瞧都不敢瞧人家一眼,連跟我 說句話都臉紅,晚上竟然偷偷爬到人家床上來了,就不怕人家去告你麼~ 」 田啟封的聲音:「村裡的男人都說如果能跟秦夫人好上一回,就算死也不怕, 更何況只是坐牢呢」。 師娘的聲音:「咯咯~ 是麼,你是倒說說,村裡的人還說人家什麼了~ 嗯~ 你怎麼把手指伸進來了,喔~ 還是兩根~ 」。 田啟封的聲音:「都說秦夫人換丈夫就跟換衣服一樣,女人們都說是被你克 死的,而男人們卻說是被你的肉穴給爽死的~ 」。 師娘的聲音:「嗯~ 嗯~ 好哇~ 你們村裡人怎麼盡說人家的壞話~ 」。 田啟封的聲音:「別~ 別掐我這兒,又不是我說的,還不是秦夫人長得太好 看了,遭人嫉妒唄」。 師娘的聲音:「噗~ 瞧你人挺魁梧的,怎麼這東西好像有點兒短啊」。 田啟封的聲音:「喔~ ,你的手真軟,摸得我好舒服~ ,不,不短啊,我跟 我夫人弄的時候,每次都肏得她喊疼,肏的時間久了還捂著穴兒不讓我肏了呢。 師娘的聲音:「是麼~ 粗是夠粗,似乎沒有申伢子的長呢~ 」。 田啟封的聲音:「難不成你跟那小娃子也弄過啦?真沒看出來呢,那小娃子 不簡單啊,竟連他師傅的女人也敢肏~ 肏~」。 師娘的聲音:「啊~ 啊~ 你,好粗魯啊~ ,怎麼能這般使勁攪人家那裡啊~. 雖然人家的屁股大,但穴兒很小的,你別那麼弄,咦~ 怎麼連後邊也插進來了~」。 田啟封的聲音:「誰讓我一提到那小娃子你的騷穴就一縮一縮的,淫水還噗 噗的往外流,是不是更想讓那小娃子來肏你」。 師娘的聲音:「咯咯~ 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 田啟封的聲音:「我,我,我堵住你的嘴巴,給我好好的含緊了」。 師娘的聲音:「唔嗯嗯…」。 田啟封的聲音:「真不敢相信,秦師傅的女人在給我含雞巴,怎麼樣,味道 比你那申伢子的好吧,奧~ 奧~ ,我肏,一提那小子你就來勁,小舌轉得跟陀螺 似的,喔~ 真是要人命~」。 師娘的聲音:「唔咕,啾啾…,滋滋……」。 田啟封的聲音:「太爽了,不如你就當我是你的申伢子好不好,美美的與我 肏上一番」。 師娘的聲音:「噗~ ,好,好呀,那你要喚我做師娘哦~ 」。 田啟封的聲音:「師娘~ ,我的雞巴硬得厲害,快幫幫我」。 師娘的聲音:「乖,你盤腿坐著別動,師娘這就撩開裙子坐你腿上來,接著 完成上次還沒做完的事兒」。 原本是師傅的女人要被田啟封肏了,聽得我慾火焚身,可這會兒我竟感覺很 是難受,好像是自己的女人就要給別人肏了,我真想衝進去給上哪無恥一拳。 田啟封的聲音:「師娘的大屁股好軟,臀肉就跟水豆腐似的一顫一顫」。 師娘的聲音:「啊~ 總算進去了~ ,嗯……果然有些粗,撐得下面滿滿的, 快…申伢子~ 抱著師娘的屁股,嗯~ 對~ 用力!用力頂師娘的屁股~ 」。 田啟封的聲音:「師娘~ ,你裡頭好熱,我的雞巴都要被你燙化了~ 」。 師娘的聲音:「啊啊…申…申伢子~ 你弄…弄得師娘的身子~ 好~ 好酸喲…, 啊…別…別這麼使勁抓師娘的奶子,嗯~ 好壞呀…都給你弄疼了…喔…」。 雖然外面大雨還嘩嘩地拍打著房屋,可絲毫遮蓋不住屋裡傳出的淫聲浪語, 田啟封此刻沒有再說話,不過賣力的肉體撞擊聲清澈而響亮。 師娘的聲音:「啊…嗯~ ,申伢子,師娘的身子肏得舒服嗎~ 」。 田啟封的聲音:「舒服,太舒服了,每次被師娘軟綿綿的大屁股壓下來,舒 服得我全身的骨頭都要軟透了」。 師娘的聲音:「舒服的話就不要去想別的女人了,師娘的身子以後每天就給 你申伢子一個人肏~ 」。 田啟封的聲音:「好,好,不想,不想了,我誰都不要,就要師娘你」。 師娘的聲音:「嗯唔~ 唔~ 啾啾…」。 雖然師娘此刻在別人懷裡,卻讓我感到股濃濃的暖意,我激動得握住了自己 的肉根,幻想著房間裡是我正在與師娘交媾。 師娘的聲音:「啊~ 申,申伢子~ 你弄錯地方了,怎麼肏到人家的屁眼裡去 了」。 田啟封的聲音:「誰叫師娘的屁股生得這麼誘人,我就是想玩弄你的大屁股, 快,再翹高一點,讓我好好地肏你後面的肉洞」。 師娘的聲音:「咦~ 看你……看你挺老實的一個人~ 竟也會這般齷蹉……啊 ~ 好美……美死人家了~」。 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師娘的時候,她用長長的尾巴強行將我的肉根繳入 了她的屁股肉洞的情景,回憶起她肥臀裡那股軟嫩溫熱膩滑感,直叫人酥心麻骨, 令人沉醉。 田啟封的聲音:「這回知道我的好了吧,是不是比你的申伢子強上很多」。 房裡的「啪啪」聲愈響愈烈,師娘此時被田啟封肏得夢囈般哼哈,「噢噢呀 呀呀呀呃呃呃」。 聽得我真有些來氣,猛地一股邪惡的想法怦然而生。娘的!田啟封能玩弄我 的師娘,我為什麼就不能玩弄她的女人,這時她夫人一定是在熟睡,屋裡烏漆嘛 黑的,床上的女人怎會知道是我肏了她的肉穴。 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田嫂的床邊,不過她的小孩還睡在中間,而田嫂靠著牆 睡在最裡頭。我索性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輕輕揭開了床上的被褥,小心翼翼地在 棉質的軟塌上移動著身子,跨過小孩的身體,蹭擠到了田嫂的身邊,見她似乎沒 什麼異樣,睡得正美呢。 聞著田嫂呼出的微微體香,我的心怦怦直跳,有種強烈的罪惡感,卻又令人 十分亢奮。緊張地伸手去觸摸熟睡中的女人,當手指輕劃她的手臂,便覺溫熱的 肌膚軟棉滑膩,再探向她的胸前時,發覺她只穿了件軟絲肚兜,指尖隔著肚兜輕 輕在她的酥胸上划動,兩粒嬌嫩的乳頭被我挑逗得情不自禁地凸起,我用二指將 變得柔韌的乳頭輕捏,她細哼了一聲「唔」。 我忙縮回了手,生怕把田嫂給驚醒了,見她細微的酣睡聲如常,這我才放下 心來,再次將魔爪伸向她的身體,這回我撫摸著她的細腰,貼著腰際香滑的肌膚 鑽入了軟滑的肚兜裡,由下而上慢慢滑至她的胸前,手掌輕輕握住了一隻飽滿軟 嫩的玉乳,怕會驚著她,只好貼住乳房不停地輕撫。 田嫂的乳房比師娘稍小一些,摸起來手感舒滑軟嫩,關鍵是她正在熟睡,乳 房被我的手心捂得火熱發燙。也不知她是不是有了些感覺,胸部有些細微的扭動。 趁她扭動身體時我緊緊捏住了她的乳房,讓乳房在我的手掌裡磨蹭變幻,也許是 捏得她舒服了,聽見她發出一絲幽長的媚呼聲,「唔……」。 我的手竟然被田嫂輕柔一拍,只聽她似說夢話般道:「封哥~ 別鬧了~ 人家 好困~ 」。 嚇得我又縮回了手,還好田嫂以為我是田啟封,雖被她嗔說了一句,不過她 還是沒有醒來,沒一會酣睡聲又加重了。 感覺就跟做賊似的,緊張而刺激,這回我等了好久才摸向田嫂的大腿,沒想 到光滑粉嫩的大腿間竟是什麼都沒穿,我激動得往女人腿間芳草地撫去。當拂過 細卷的陰毛,輕觸陰戶恥阜時,令我詫異不止,田嫂的恥阜異常飽滿豐突,我耳 濡目染多人,從未見過哪個女人的恥阜有她這般豐腴的肉感,簡直就像半邊肉乎 乎的水蜜桃錯鑲在了女人的陰戶間,將我的手心隆鼓得似摸乳房一般的觸感。 摸著田嫂豐腴如桃的恥阜,內心暗自竊喜,就跟撿到寶貝似的激動不已。我 用指尖在兩瓣肥軟的陰唇肉上摸索,慢慢地尋到一條緊密夾生的肉縫,指尖輕觸 肉縫便被團團緊裹,若雞巴從這裡肏進去真不知會是個什麼滋味,我興奮得將手 指在肉縫間撥動,好一會才撩得肉縫裡滑出一絲粘稠的玉液。 我再將手指沾著粘液往肉縫裡輕攪,只聽田嫂悶哼一聲,不過她似乎很享受, 反而側過身子來將我抱住,柔聲嬌嗔道:「封哥你好壞呀,這麼晚了還要弄人家 ~ 」。 我以為田嫂這回是真的醒了,誰知她摟著我又是昏昏睡去。此時我與田嫂的 身子緊密相貼,我下體的肉根早就處於堅硬挺拔之狀,這回結結實實地卡在了她 的兩腿之間,抵貼在豐突的恥阜之處,我輕輕挺動下身,半個龜頭便陷入了肥嘟 嘟的陰唇肉縫裡,由於肉穴內的濕滑度不夠,再想往裡繳入就難進分寸,我只好 握著龜頭在那唇縫間來回磨蹭。 但覺田嫂的呼吸愈發急促,我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舔掃著柔唇貝齒, 嘗盡口內香涎玉漿,睡夢中的女人已被我勾引出了情慾,自覺地伸出濕漉香舌, 與我相互調撥纏吻。 田嫂股間的肉壺在微微顫抖,蜜穴分泌出的淫液已侵濕了我的龜頭,我挺著 粗硬的大屌擠開豐腴肥厚的陰唇,微一用力,但覺濕滑的穴口箍得緊窄,再往裡 深入,又覺穴內空洞鬆弛,而穴戶入口處卻是夾得我的龜冠銷魂蝕骨。 只聽田嫂媚呼一聲:「啊~ 封哥~ 你好壞呀~ 」。 這回怕是田嫂真的醒了,趁她錯把我當成是田啟封之時,一不做二不休,狠 狠地將肉根深肏她的體內,直到肉根盡根沒入,小腹被她高隆豐突的恥阜柔柔抵 住,田嫂這才詫異地驚呼:「呃……怎怎會這麼粗大,你,你不是封哥,你是誰 ……啊~ 不要,不要再頂了,太~ 太大了~ 呀~ 」。 我緊緊抓牢田嫂的後臀,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她的嬌軀不停擺動,豐乳亂 顫,雙腿時夾時扭,嬌嫩的肉腔被我肏得有節律的收縮,似乎每肏一次都在膽顫 地迎接摧心的快樂,徒勞無果的掙扎使得她遍體香汗淋漓,也許是擔心會把兒子 給吵醒,便只得摀住嘴唇發出細微的悶哼聲:「唔唔~ 啊唔……」。 見田嫂不再掙扎,我開始將肉根大起大落,深插緩送,每每都令敏感的龜頭 肉冠被窄小豐腴的穴戶緊纏含絞,承受著奇妙的入髓酥骨的麻癢之感。 在抽插上百記後田嫂終於忍耐不住體內強烈的情慾,摟著我的脖子再次與我 熱吻,兩條粉腿更是夾住我的腰身互相緊纏,讓如桃飽滿的恥阜緊密磨蹭著我的 腹股。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股酸麻的刺激,肉根不住地頻頻抖動,腔內灼熱的軟肉蠕 蹭得龜頭無比燥熱,似火燒一般,銷魂的快感使我全身劇烈顫抖,欲仙欲死的高 潮徹底的狂瀉而出,我死死地摟著田嫂的後臀,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澆灌在她的子 宮深處。 田嫂驚得使勁推我,嬌啼媚呼:「你,你瘋了,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到裡 面,快,快拔出來呀……」。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七章 師娘憶事 【妖色媚鬼】。 作者:沉木。 2018年/3月/25日。 字數:8626。 【第十七章 師娘憶事】。 經過酣暢淋漓的洩慾後,牢捏田嫂後臀的十指略微鬆開,田嫂似慌了神的掙 脫了肉體纏抱的拘束,氣得胡亂謾罵,也許是怕吵醒床上的兒子,罵聲細若蚊蠅, 衣裳未著片縷,赤著腳便快速奔出了房間。 我內心有些愧疚,這要田嫂真懷了我的種,以後可該怎麼辦,我有點後怕, 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著趕緊回柴房去。當經過師娘的房前,聽到裡頭淫靡的呻嚀依 舊跌蕩起伏,頓時我心頭一寬,就算田嫂真的懷了我的種又怎樣,那田啟封正與 師娘肏得昏天暗地,怎會知曉自己的夫人被我肏了,想必田嫂也已經知道丈夫在 偷女人,我不信她一點都不會生氣,她要生氣的話就不會找我麻煩了吧。 回到柴房後我就鑽入了被窩,想著趕緊睡覺,明天起個早床開溜,那知才睡 下沒多久,房間裡就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難不成是田嫂?。 果然聽到田嫂壓低了嗓子細聲溫柔地說道:「小師傅,剛才對不起呀,我著 急了些,不是有意要罵你的,今晚的事你就當做沒有發生,可以不」。 我躲在被窩裡悶聲回道:「嗯,好好」。 田嫂似乎又走近了些,靠在我睡覺的乾草堆旁更加小聲細語說道:「那封哥 的事你也不要對外說,行嗎」。 「行,我不說」。 「你可要當真哦,封哥一向是村裡的老好人,要是被人知道這種事情,我們 家的臉面可往哪裡擱」。 「嗯,嗯,我一定不會說的,田嫂你放心好了」。我心裡只想讓田嫂快些走, 反正我洩完身子了,這一刻對女人沒太多興趣,既然她這麼擔心她丈夫,那很定 不會把我幹的事給抖出來。 我聽到田嫂剛走了兩步,又頓住腳對我說道:「村裡有個長得不錯的寡婦, 以後你要是想要女人了田嫂可以幫你搭把線,那女人丈夫死了好些年,我與她也 有些交集,知道她私底下的一些事情」。 這田嫂還真是為了護住自己的丈夫,什麼事都敢說,我不忍地問道:「你這 是幹什麼呀,你丈夫背著你偷女人,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 田嫂反問道:「你覺得有什麼比一家子生活在一起還重要的嗎?」。 聽完這句話後我沉默了,也許我不是很懂,但好像沒什麼能夠反駁她的,之 後田嫂靜靜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下了一夜的大雨總算停了,我剛出柴房,碰巧遇到田嫂 也從屋裡出來,原本想打聲招呼,但又想起昨晚荒唐之事便低著頭沒敢看她。 田嫂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笑著說道:「小師傅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早,還好,還好」。 當田嫂經過我身邊時在我耳邊細聲說道:「昨晚說的話可要算數哦」。 「嗯嗯,我明白」。 田嫂走後我便敲了敲師娘的房門,「師娘!雨停了,咋們回去吧」。 屋裡傳來師娘慵懶的嬌嗔聲:「幹嘛……時辰還早呢……我再睡會兒……」。 我推了推門,門給拴住了,暗想難不成田啟封還睡在師娘的床上,不過我身 後的門吱丫地響起,只見田啟封笑著說道:「小師傅這麼早就要走嗎,不如再住 上一天吧,今兒田大哥帶你去村裡玩好玩的,怎麼樣」。 看來我在田啟封眼裡還是個沒長大的小毛孩,搞得像哄小孩子一樣想哄住我, 心裡估摸在盤算晚上怎麼個肏師娘的肉穴呢,可我怎會讓他得逞。 「不了,師傅身體不好,他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得快些回去」。 「哦,這樣啊,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東西我幫你挑好了,等你師娘睡醒了讓 她自己回去不就行了,總不能放著你師傅不管對不」。 田啟封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道理,我又喚了聲「師娘」,看房裡沒有回應, 只得應了田啟封,我便不管師娘了,對田啟封說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把東西扛 回去吧,我得先走一步了」。 跟田啟封交待完後我迅速地往家裡趕,回到家一看,師傅房間裡的床單被褥 依舊凌亂不堪,屋子裡還充釋著前天晚上遺留下的淫靡腥味,而師傅沒在房裡, 我只得每間房都查看一遍,焦急地大聲喚了師傅幾聲,也不見師傅回應,這回我 可真有些急了,腦子裡飛快想出無數種念頭,最可怕的是擔心師娘會不會用什麼 法子把師傅給弄死了。 師娘畢竟是妖,殺人也許會神不知鬼不覺,上回在狗妖家裡救我之時還會使 出元神分身,說不定就是找個和我在一起的機會,然後毒殺了師傅,讓我沒有絲 毫懷疑她的理由。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去林子清家裡看看,可就在我剛出門時,碰巧見著林 子清在屋前鬼鬼祟祟地。 林子清見我快步跑過來,嚇得撒腿就跑,我急得追上前去大聲喊道:「林子 清你別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 林子清也不回話,一個勁地往山路上跑去。 我只得大聲吼道:「你再跑,我追到非得湊死你不可」。 「來呀,來呀,怕你不成,就肏你家師娘的肉穴了,怎麼樣,怎麼樣,你能 把我怎麼樣」。 我拚命地追了林子清好幾條扭曲盤旋的山路,就他那小身板,體力還真是不 濟,沒一會一屁股跌坐在泥土裡粗口喘氣,見我一步步逼近還隨手摸了塊石頭准 備跟我幹架。 我語氣緩和地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師娘已經被你肏過好幾回 了,我也不想跟你扯這些事,你告訴我見沒見過我師傅,我師傅真不見了」。 林子清喘著粗氣慢吞吞地說道:「你,你讓師娘再給我肏一回,我,我就告 訴你,反正被我肏過好幾回了,也不差這一回」。 「你,你再這麼說我可真想湊你了,實話告訴你,不讓你跟我師娘好是為了 你好,我師娘其實是只妖怪,紫貂變的,等哪天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信你才怪,她要是妖怪你早就被她給吃了,怎麼還會好好地活到現在」。 「你愛信不信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攔你,你就告訴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 「沒有,昨晚就沒見過你師傅,你師娘呢,我咋也沒見著」。 「你昨晚也來過我家啦?」。 「對呀,你說過不攔我的哦,可別這時候反悔」。 「這麼說我師傅昨晚就不見了,難道真的遇害了……」。 「啥,一個大活人的,怎麼可能會遇害」。 「你懂個屁!假如我師傅真出事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你趕緊回家去,你姐 已經很慘了,我不想你再出事,要不聽我的,我現在就打瘸你的腿」。 我懶得跟林子清廢話了,打算先回屋去,等師娘來後問個明白。 林子清在背後囔囔道:「你,你,李二申,我跟你沒完」。 這一上午我一口東西都吃不下,見師娘久久未回,四周的山頭我又去尋了個 遍,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直到正午才在門口遠遠看到田啟封慢悠悠挑著兩隻木 箱子走來,師娘與他走在一起有說有笑,見著我跑了過來田啟封又裝出一副忠厚 老實的模樣,其實他大可不必呀,對我這麼個少年娃子有什麼好隱藏的。 我語氣略顯憤怒地對師娘說道:「師傅不見了,你知道不知道?」。 師娘剛才還笑得臉色酡紅,被我這麼一問頓時變得不知所措,又回問我一遍: 「你說什麼?」。 「我說師傅不見了」。 師娘眼珠一轉,不知想到了什麼,裙擺隨著腳步飛快舞動,著急地向屋裡跑 去,田啟封也想跟上去瞧個究竟,我將他堵住說道:「東西就隔這吧,沒你什麼 事了,請回吧」。 田啟封被我說得愣住了,不過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反正喜歡裝出一副憨厚 的樣子,那你就繼續裝到底吧,他還果真放下東西,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把東西扛回屋後發現師娘在房間裡收拾床單被褥,好像師傅失蹤與否對她 來說毫無關係。我雙手抱胸,背靠門框,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冷冷說道:「師傅是 不是你害的?」。 師娘繼續收拾著房間,沒有轉頭看我,語氣平和地回道:「沒有,你師傅也 許就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 「我不信,他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外出了,反正現在就我們倆,也 不用裝給誰看,要是想殺我就趁早」。 「申伢子,你師傅的事與我無關,我是妖沒錯,不過就是吸了他些精氣罷了, 與你前些天在縣城遇上的那些妖不同」。 「不同?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吸人精氣嗎?村裡人都說你換過好幾任丈夫了, 估計都是被你吸乾的吧」。 我看得出師娘似乎被我激怒了,她十指的指甲猛地伸長半寸,指尖尖銳而鋒 利,捧在手中的床褥被深深地戳開數道裂孔。 師娘眼神充滿恨意,冷冷地說道:「信不信我把村子裡的人全都給殺光——」。 聽到這句話後我心生怯意,我知道師娘是能幹得出來這種事的,之前鎮上的 土匪八成也是她招惹來的,就算不帶土匪來,單憑師娘高強的妖法,要屠殺這麼 個小小的村子也是綽綽有餘。 我不敢再招惹她,雖然我不懂什麼大義,但也絕不能讓師娘再禍害到整個村 子,抱在胸前的左手暗中摸了摸懷裡的藥丸,綠漪娘娘說這藥丸可以毀盡妖怪千 年道行,到時候她原形畢露,我再親手手刃妖孽便可。我緩和了些許語氣說道: 「也許師傅真的只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吧」。 聽我這麼一說,師娘尖尖的指甲也縮回了原貌,恢復到平常的語氣對我說道: 「都已經中午了,你還沒吃飯吧,師娘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回道:「不如今天嘗嘗我做得飯菜怎麼樣?師娘好像還沒吃過我做的吧, 這房間又這麼亂,師娘還是先收拾吧」。 師娘剛才還殺機湧現,被我這麼一說後,投射來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她輕 咬紅潤的下唇,一副羞澀的少女模樣,雖未說半個字,但透露出一種魂系情郎, 唯君相伴的愛戀之意。 我打定主意要下藥手刃此妖,自是不會被她這番勾人的神情給誘惑住。 來到廚房後我洗淨各種蔬菜,全都切碎倒入石鍋裡,我其實不怎麼會做飯, 反正就是將所有的菜一鍋亂燉,最後再將藥丸搗碎成粉末,與各種佐料一起撒入 石鍋之中,就這麼一個菜足足花了個把時辰,我對湯的鹹淡把控還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不難吃,保管能餵入師娘的腹中。 師娘似乎對氣味非常敏感,我剛把湯端在桌子上,師娘聞著香味便從屋裡走 了出來,看著石窩裡色彩各異的蔬菜,她拿著勺子攪了攪湯汁,一種怪異的眼神 望著我,我心怦怦跳得飛快,強忍著畏懼的心理,與她的眼神對視,生怕被她瞧 出了一丁點兒異樣。 當師娘拿起湯勺,對著唇邊的湯汁輕輕吹氣時,我的心跳才略微放緩,不過 沒想到師娘將湯汁吹冷後竟是遞來我的嘴邊,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難不成 察覺了些什麼,不過綠漪娘娘說過這藥對凡人並不會有害,而且就算有害我也打 算要喝的,我張嘴欲含住師娘喂來的湯勺,誰知湯勺被師娘調皮地縮了回去,她 輕輕嘬下湯汁,笑著對我說道:「假如這湯裡有毒,你就不要喝了,師娘也不怨 你」。 不知師娘是不是想套我的話,不過我確實心虛,嘴裡不自然地結結巴巴說道: 「沒,沒有毒,怎,怎麼會有,有毒呢,我,我喝給你看」。 「你說謊話的時候耳根很紅,知不知道」。 我一時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麼說,低著頭不敢看師娘。 師娘將一勺一勺的湯汁舀入碗裡,一邊喝著一邊說道:「我畢竟修煉了近千 年,這點兒毒還難不倒我,你以後呀,可別再做傻事」。 不知師娘是不是以為只是砒霜之類的毒藥,那種藥我可不敢喝,但這是綠漪 娘娘給我的藥,應該沒有問題吧,既然師娘已經認定我下了藥,那我也不用去喝 那湯汁了,順著她的話問道:「師娘,你明知道我下了藥,怎麼還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這是你為我做的飯菜呀,師娘早就想找個單獨的機會和你好好聊聊, 但你似乎一直都躲著師娘,趁這會兒你師傅也不在了,嗍嗍,這湯還挺好喝的」。 師娘不知道是不是想賣關子,喝完一碗後又盛滿一碗,然後繼續說道:「其 實吧,師娘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的睿兒很像」。 「睿兒?難道是你兒子嗎?」。 此時師娘眼中神情有些複雜,似乎有說不出的傷感,「不,他是我的情郎」。 「難道師娘把我當成他了?」。 「不全完是,我原本以為你是他的投胎轉世,但後來發覺你並不是他,可又 總覺得你與他有著某種理不清的淵源,我也道不明白這是為何」。 「要不師娘說說你與睿兒的故事吧,我想知道你們的事」。其實我更感興趣 的是師娘趕緊喝完菜湯,我好下手為民除害。 「既然你想聽,那師娘便說與你聽吧……」。 這事大約七百年前,有一座較為偏僻的深山,遍山開滿了紫色的鸞尾花,山 中時常有野獸出沒,有一家獵戶深居此山之中,常年以狩獵為生,也可以說是靠 山吃山。 一天,獵戶出外打獵,回家時帶回一隻毛髮通體發紫的貂。 一位八歲左右的孩童看到父親帶回來的獵物,只見紫貂的後腿血跡斑斑,不 過似乎並未死透,裝在竹簍裡不時還掙扎兩下,嘶叫兩聲。 小孩對父親說道:「爹,這只貂真好看,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見過紫顏色的貂」。 父親說道:「這種顏色的貂爹爹也沒有見過,估計它的毛皮可以賣個好價錢」。 小孩說道:「爹,睿兒想養它,不如讓它做我的寵物好不好」。 「它被我射中了後腿,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的,養它做什麼」。 「那爹爹能不能救救它呀?」。 「這,哎,算了,你從小就陪我獨自住在這山裡頭,也沒有什麼朋友,要真 喜歡那就養著吧,也算給你做個玩伴,不過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我下山買些藥 膏試試」。 「嗯,既然它的毛髮這麼像山上的鸞尾花,那我就喚它小鸞吧……」。 就這樣經過爺倆的照顧,紫貂一天天恢復了活力,雖說還頗有野性,不過很 是聽睿兒的話,他說的每一句幾乎都能聽懂,時常粘著睿兒,鋒利的爪牙也從來 不會傷到睿兒。 直到有一天,大約三年後。山上來了個收毛皮的商人,當看到與睿兒玩耍的 那只紫貂時,對其喜愛得不得了,換句話說是看上了那只紫貂光滑的毛皮,竟對 獵戶開出天價,五百兩銀子,這對獵戶來說可是筆不菲的數目,就算他打一輩子 的獵,估計也攢不來這五百兩。獵戶心動了,可睿兒死活不肯。 睿兒帶著紫貂逃入了滿山的鸞尾花中,哭著對紫貂說道:「小鸞,你快走吧, 爹爹要把你賣了,以後再也別回來了」。 獵戶將睿兒抱回家中,當再去尋那紫貂時已經不見蹤影,加上遍山的紫色鸞 尾花,根本看不清楚紫貂往哪兒去了。 貂是一種有靈性的生物,當這只紫貂回到深山之中,依舊對相處三年的睿兒 念念不忘,它滿腦子裡都想著如何回到睿兒的身邊,時常會躲在後山的鸞尾花叢 中偷瞄睿兒。 似乎自從離開睿兒後,就沒見睿兒開心過,小鸞多麼希望自己不是一隻紫貂, 若自己能化成人類該多好。 直到有一天徹底改變了小鸞的命運,這天小鸞外出覓食,不巧遇到一條花斑 毒蛇,二者目光對視互不相讓,轉瞬之間便廝殺在了一起。小鸞動作靈敏,避開 毒蛇數次噴射的毒液,找準機會一爪抓住了蛇頭,而毒蛇順勢用身體捲纏住小鸞 的身體,小鸞張口欲咬,可惜身體被毒蛇鎖住,嘴巴始終夠不著蛇的身體,反而 自己的身體被毒蛇越纏越緊,小鸞只好拚死地用爪子刺掐毒蛇的腦袋,眼看二者 就要同歸於盡,怎料那條花斑毒蛇竟然說出了人話,巧的是小鸞剛好也能聽懂。 毒蛇從腹中發出一連串沙沙的女音:「放,開,放開」。 小鸞覺得這條蛇很是怪異,爪下果真鬆開了些。 毒蛇也沒有想到小鸞竟然能聽懂它的話,纏住小鸞的身體也鬆開了些許。 小鸞「嗡嗡」地叫喚了幾聲,毒蛇卻是用人語回道:「你是想和我一樣會說 話嗎?那你先放了我,我帶你去個地方」。 小鸞聽信毒蛇的話,果真縮回了爪子。毒蛇揚起腦袋凝視著小鸞,不時吐著 蛇信子,這回它要噴射毒液或者咬向小鸞,小鸞怕是必死無疑,不過它竟鬆開了 小鸞的身體,沙沙說道:「以後我倆就是姐妹了,你跟我來」。 毒蛇帶著小鸞來到一處山洞,在黑暗的洞中深處長滿了通體發光透明的果子, 也不知道是什麼果子,那毒蛇說吃了這果子後就變得會說話了。 小鸞有點不相信,見到毒蛇吞下數顆果子後它才摘了一顆,吃下後發覺自己 還是不會說話,又朝毒蛇叫喚了幾聲。 毒蛇說道:「沒那麼快,我差不多吃了三個月才會說話」。 小鸞試著相信毒蛇,因為毒蛇要害它的話剛才就會咬它了,用不著費這麼多 時間。 過了一個月後,小鸞果真會說話了,只是說得不是特別流利,毒蛇都有些詫 異,自己花了三個月才會說話,而小鸞只需一個月,沒想到小鸞的悟性如此之高。 這一蛇一貂每日以洞中的異果為食,一晃就是七年過去了,當最後一顆果子 被吃掉後,果樹的根葉隨即枯萎死亡,而如今這一蛇一貂不單只是會說人話,身 體也可以化成人形,兩位嬌美的少女皆有著傾倒眾生的容貌。 蛇妖說道:「小鸞姐姐,如今你長得這般漂亮,睿兒看到你後定會愛上你的」。 小鸞紅著臉說道:「芯瑤妹妹就會逗我開心,如若睿兒不喜歡我怎麼辦」。 蛇妖芯瑤說道:「姐姐這些年對他日思夜想,好不容易才能以人類的身份接 近他,他要敢不喜歡姐姐,那我就吃了他,省得姐姐傷心」。 「別,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傷到睿兒,不然我可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哎……姐姐你還真是癡情」。 「好啦,就快到了,妹妹你先不要跟來了,我自己去看看」。 之前一別已是七年,如今小鸞以人的身姿再次出現在了睿兒的家前,遠遠地 便看到睿兒在家門前用鋤頭翻著菜地,沒想到七年不見睿兒已經長成個壯小伙了, 少女對懵懂的未來一時胡思亂想起來,不覺粉腿間竟有股瓊液分泌流溢。 小鸞發出酥軟的嗓音喚道:「睿兒……」。 睿兒尋聲望去,只見一位美貌的妙齡少女,白紗薄裳束身,鳳裙隨風翩翩, 似若仙女入凡,一臉笑盈盈地望著他,他不明所以,便問道:「這位姑娘我們可 曾見過?怎會知曉知道我的名字?」。 小鸞走近睿兒說道:「是我呀,小鸞……」。 睿兒一時愣住,竟怎麼也想不起來。 小鸞又說道:「我是你七年前養的紫貂,可還記得?」。 睿兒這時更糊塗了,說道:「你,你說什麼,你是那只貂?別,別開玩笑了, 你騙我的吧」。 見睿兒不相信,小鸞便著急了,竟在睿兒面前變成了紫貂的模樣,張開尖尖 的嘴巴說道:「我沒騙你,你看,這回再也不怕你爹爹抓我了」。 睿兒此時神色有些緊張,不敢再看小鸞,怯怯地說道:「我爹爹已經不在人 世了,只是你,你,怎麼會變成人,還會說話,你,你不會是成了妖怪吧」。 小鸞又變回人的樣子說道:「什麼妖怪,我就是想變成人,想和你在一起, 難道你不喜歡小鸞了嗎?」。 睿兒還未回話,這時從房裡走出來一位女人,那女人相貌平平,雖說只有十 八歲,可從樸素的穿著打扮來看像是位二十多歲的農村婦人,她對睿兒說道: 「相公,該吃飯了,怎麼還不進屋」。 小鸞見到那女人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見睿兒要走,她便拉住睿兒的手說道: 「睿兒,你讓我做你的丫鬟吧,好不好,我可以伺候你一輩子」。 睿兒被小鸞握住的手不自然的有些顫抖,心生畏懼的回道:「你,你走吧, 我不用什麼丫鬟的……」。 那相貌平平的女人見著一位陌生女子竟然握住她相公的手,她走上前去破口 大罵:「你誰呀,大白天的這麼不要臉,要偷漢子找別人去,我家相公可不——」。 「不」字還未說完,女人的脖子已被小鸞以鬼魅般的身法給掐住,小鸞面露 殺意,將女人高高舉離地面,邪嘴一笑:「哼,就這等姿色也敢跟我搶男人,信 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睿兒見狀嚇得雙膝跪地,一邊磕頭一邊泣聲說道:「大仙你放過她吧,剛才 多有得罪,實在對不起,我給你賠不是,求求你放過我娘子吧」。 小鸞此時見睿兒這般乞饒,頓時心中酸楚,眼角浮現淚水,只怪自己嚇著他 了,若是能早來兩年,若是睿兒還未成親,若是那毛皮商人從未出現,或許這一 切又會是另一番情景,可終究她只能怪自己是一隻紫貂,瞬間覺得自己所做的一 切毫無意義,能化成人形又如何,還不如做一隻普通平凡的紫貂。 小鸞放開了那女人,轉身離去的她此時已淚流滿面,她只想盡快離開這傷心 之地,怎料才剛走幾步,突聞身後一聲淒厲慘叫,「呃——」,蛇妖芯瑤不知何 時躲在一旁,猛地衝出將婦人一爪穿心。 睿兒抱住鮮血湧流的妻子,雙唇顫顫抖動不知呢喃著什麼,似乎一時嚇得神 志不清。 小鸞急奔上前,看到這一幕已經遲了,她對芯瑤厲聲吼道:「誰讓你自作主 張的,我都沒動手,怎輪得到你」。 芯瑤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回道:「哼,妹妹就是看不慣,我連這負心的男人 都想宰了,何況只是殺了個礙事的婊子而已」。 小鸞怒火攻心,尖銳的五爪朝芯瑤胸前猛然爪去,芯瑤沒料到小鸞會對自己 出手,一時躲閃不及,左胸被著實地劃出五道長長的血痕,雖然傷口不深,但這 五道傷痕卻被永久地烙在了她的身體上。 芯瑤摀住胸前的傷口笑道:「呵呵,姐姐這是要殺我嗎,妹妹絕不會還手的 哦」。 這時睿兒舉起一把鋤頭向蛇妖芯瑤迎頭劈來,芯瑤竟是不閃不避,任由睿兒 劈向自己,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小鸞握住了鋤頭的棍柄,鋒利鐵質的鋤頭停留在 芯瑤的額前半寸,任憑睿兒使足了力氣再也難進分毫。 芯瑤面露邪笑,「就知道姐姐心疼我,剛才是妹妹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小鸞奪過睿兒的鋤頭,隨手一扔,冷冷地對芯瑤說道:「走吧,我們本就不 該來此處的,都是姐姐的錯」。 芯瑤卻說道:「走什麼呀,既然他的妻子已經死了,是不是理該賠他一位妻 子,不如把姐姐賠給他如何,論身姿美貌,姐姐可比那村婦強上百倍,算是便宜 了這男人了」。 被芯瑤這般一說,小鸞心底還真有些期望,不過見睿兒臉色沉重,覺得應該 給他些時日緩緩,她拉住芯瑤的手便離開這裡。 這時我見師娘竟情不自禁眼泛淚花,我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師娘哽咽地說道:「第二天再去看睿兒時,他,他已懸樑自盡了……都怨我, 這都怨我」。 我總算理解師娘為何要屠戮賣貂皮的商人,為何在陸家宅院說出那番話,為 何會時時護著我。我在桌前握住師娘嬌嫩的玉手說道:「不怨你,師娘,只怪人 妖殊途,世俗無法理解,若是再遇上心悅之人,你再好好待他便好了」。 師娘拭去淚水,癡癡地對我說道:「你可以喚我一聲小鸞嗎?」。 我正欲開口,怎料師娘臉色極為難看,兩條眉毛都快湊到了一塊,摀住肚子 難受地說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呀……啊……」。 師娘一手打翻了桌上的石鍋,身子跌在地上,我都有點嚇得不知所措,吞吞 吐吐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我……」。 師娘在地上不停翻滾,沒一會竟化做一隻紫貂,那紫貂依舊看起來很是難受, 趴在地上不住顫抖,原本我應該立刻去拿刀手刃這只妖孽的,可是一想到師娘可 憐的身世,竟覺下不了手,也許師父的事真的與她無關,我心軟了,我想既然她 的千年道行已毀,就用不著殺她了吧,我打開了大門,對著紫貂說道:「小鸞, 你走吧」。 正文 【妖色媚鬼】第十八章 蛇妖誘愛 【妖色媚鬼】第十八章 蛇妖誘愛。 作者:沉木。 2018年/4月/5日。 妖色媚鬼 第十八章 蛇妖誘愛。 紫貂「嘶嘶」低鳴兩聲,似乎動彈不得,我見狀便走去將它抱起,放在了屋 外空曠的草地裡,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紫貂才伸展四肢笨拙的走動起來,走 出很遠後它回過頭朝我深深地望了一眼,也就在回眸之間,草地裡已失去了它的 蹤影。 這一天我心裡很是難受,沒想到會同時失去了師傅和師娘,而林紫茵也遠在 他鄉,林子清又與我的關係鬧得很不愉快,我連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一時我頭腦發熱,破天荒地拿出師傅藏起的酒罈子揭蓋豪飲,要知道平時我 可是滴酒不沾,沒曾想兩口下肚後已覺腦袋暈暈沉沉,不知不覺竟倒地昏睡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聽屋外傳來「咚咚」地敲門聲,我瞇開眼縫一瞧,屋裡 昏暗漆黑,竟是一覺睡到了深夜,可不知怎會有人在此時敲門,難不成是師傅回 來了,我激動得趕緊起身開門去。 暗淡的月光之下,只見一位打扮雍容華貴的美婦人俏立在門前,由於她身材 輕盈高挑,我只好仰起頭與她對話,不然我的視線便會停留在她高挺的酥胸前, 但我不明白,這麼晚了怎會有陌生女人出現在我家這般偏僻之處,我出於禮貌地 問道:「請問姐姐有什麼事嗎?」。 那美婦人疊手於側腰,微微斜頷低首,向我施了一禮,發出嚶嚶般嬌脆的嗓 音說道:「民女迷路了,想找貴地借宿一宿,不知方不方便」。 我在這住了十多年,也不曾有人來此借宿的,只因經過鎮上或村裡的路根本 不用繞到這裡,不禁心生警惕,再仔細打量了這美婦人一番,她頭戴精緻嵌珠銀 釵,兩串細白珍珠鏈覆於額前,施禮時左手小指和無名指露出又長又尖的黃金指 套,飾物在月光下微微泛亮,單從這幾樣飾物便可看出此人並非尋常女子。 美婦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便說道:「其實民女路遇劫匪,慌亂逃亡之時與 家人走散,不想來到此地,還請小公子可憐我」。 這美婦人說著說著竟哀怨似地要落淚,我只好打開屋門說道:「這位姐姐, 請進屋裡說話吧,正好家裡有空房,歇息一晚也沒什麼關係」。 美婦人又施了一禮回道:「謝過小公子~ 」。 「哎,別公子公子的叫了,我叫李二申,叫我二申便可」。 進屋後我在客堂的桌子上點燃一支蠟燭,這才瞧清楚美婦人的相貌,年齡約 莫二十五六,尖俏的瓜子臉略施淡淡胭粉,薄薄的嘴兒紅脂艷抹,細長的丹鳳眼 內勾外翹,嫣紅的眼影妖嬈萬分,複雜盤梳髮髻顯得氣質高貴,不過似曾何時我 好像在哪兒見過這美婦,只是一時又想不來,不禁多看了兩眼。 雖然美婦的衣裳遮得嚴實,但紫紅的綢緞裳已將婀娜的身材緊緊束縛著,胸 前兩團圓溜溜的肉球被繃得渾圓緊實,纖細的柳腰可合手盈盈一握,挺翹的美臀 被包裹得性感迷人,緊貼臀肉的柔絲薄料幾乎可見臀溝的內痕,而縷空的長裙下 隱約透現著膩白粉腿,這幅突顯女人身體凹凸有致的打扮直叫人看得血脈噴張。 美婦應該是察覺到我在盯著她看,與我的目光短暫相接後羞澀地撇過臉去, 貝齒輕輕咬住紅潤下唇,長長的睫毛輕微張合,我被這麼個不經意的動作給觸動 得臉紅心跳。好個嫵媚動人的女子,不禁令人遐想連篇,雖然說這半夜深更的, 又是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想必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撲上去一親芳澤了,但是我沒有 萌生太多的念頭,因為今天發生的煩惱已經夠我受的了,我指了指師傅的房間說 道:「時辰也不早了,今晚姐姐就睡那屋吧,我先回去睡覺去了」。 見我要回屋,那美婦人忙說道:「誒,小公子,我想先洗個澡,不知能不能 幫我燒些熱水,這些銀子就當是我的住宿費了」。 只見美婦拿出一錠金元寶,這可是五十兩銀子啊,我心動了,因為以後師傅 不在了,我一個人又可依無靠,而這五十兩夠我生活好些日子的了,美婦看起來 也挺有錢的,對她來說這五十兩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不就是燒個水嗎,我不客 氣的接過金元寶說道:「好的,我這就燒水去」。 當我忙進忙出挑水的時候,總感覺美婦在背後偷偷瞄我,難不成這美婦想男 人了,可她剛才還說是逃亡至此地呢,估計這女人有問題。 水燒開後我便倒入了空房裡的浴桶,忙活完後便來到客堂對美婦說道:「姐 姐,水好了,你進屋去吧」。 美婦坐起身子對我笑了笑,又施一禮說道:「好的,謝過小公子了」。 而當美婦緩步走向屋裡時,我這才發現她的後背有些怪異,只見後背緊貼的 綢緞裳將一連串的背脊骨凸隆浮現,走起路來背脊骨隨著細長的腰肢怪異地扭動, 一時我還以為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後冷汗涔涔直冒,暗想這該不會又是一隻妖怪 吧,不過更可怕的妖怪我都見過,只要我不去招惹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美婦進屋後就喚道:「小公子,這水好像有點兒涼,你進屋來瞧瞧看」。 聽到這話後我有點不敢進去,她該不會在想什麼法子對付我吧,但是我又收 了人家的銀兩,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了,我只好回道:「哦,我再提桶熱水來」。 我提來熱水後就放在門檻前,隔著房門對美婦說道:「姐姐,水放這兒了, 你自己拿進去吧」。 說完後我便快步地回屋去了,順便將門給栓得死死的,怎料剛趴在床上就聽 美婦傳來軟綿吃力的嬌呼聲:「哎呀,好重呀~ 我提不動,小公子能不能幫幫忙 ~ 」。 這回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拿人家的手短了,我可真後悔收了她的銀子,只好壯 著膽子出屋幫她提水去,想著提完這捅水後任她怎麼叫喚我都不再理她了。 我進屋將熱水倒入浴桶之中後準備轉身就走,怎料美婦柔媚地說道:「小公 子~ 你不試試水溫麼~ 」。 「不用試了,這水溫很定熱乎」。 「你當真不用試試?」。 我不明白美婦是什麼意思,抬頭向她望去,這回美婦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端 莊賢淑的氣質,鳳目微瞇,細細品鑒著手中兩根金光奪目的指套,嘴角微翹,充 滿邪意,神態無比妖冶。 這女人一反常態,八成真是只妖精,她讓我試水溫我只好老實地將手伸到浴 桶裡攪了攪,然後回道:「水溫還行,還行」。 「是麼,那你進去吧」。 一時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女人竟然讓我進浴桶裡洗澡,暗想難不 成這女人想跟我來個鴛鴦戲水,但我此刻真沒有這種心思,只好回道:「我,我 今兒不想洗澡了,還是姐姐洗吧」。 美婦妖媚地捲出紅嫩細舌舔了舔指套的尖銳之處,幽幽說道:「不洗乾淨的 話姐姐怎麼吃你呀~ 像你這種鮮嫩的娃子最合姐姐口味了~ 」。 這回我可真被嚇到了,遍體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妖婦難道像陸家夫人那般 會吃人肉的嗎?。 剎那間,我被美婦抓住衣襟推入了浴桶之中,我倒入水裡時差點吞嚥了口熱 水,當站起身子拭去眼前的水珠後發現美婦正在解開她襟前的盤扣。 美婦盯著我淫邪地笑道:「好一個鮮嫩的娃子,今兒就讓我來好好嘗嘗睿兒 的滋味~ 」。 當美婦解開高高的衣襟盤扣時,我發現她脖子上紋有奇異的刺紋,這回我終 於想起來了,這女人正是師娘所說的熟人,鎮上青樓裡的老闆娘,難不成她是給 師娘報仇來了?。 美婦將胸前對襟的盤扣一一解開,高傲圓滾的雙乳蹦跳而出,而身體上的刺 紋也被我看個清楚,那是一條紅橙花斑大蛇,蛇尾從她的頸項處彎旋而下,繞過 胸前左乳,剛好遮掩住五道疤痕,蛇身一直鑽入平坦光滑的小腹,只是美婦長裙 未脫,我自然看不見腹下情景,也不知刺紋會延伸至何處,不禁令人想要一窺女 人私處秘境。 而這一刻我總算明白了,這女人就是與師娘同時成精的蛇妖芯瑤,看來這筆 孽債我是躲不掉的,一時有些恐懼,但又夾雜著些許迷戀,也許我還真對美艷妖 精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蛇妖抓住我的頭髮粗魯地將我按在她左邊軟彈的乳房上,用略帶恨意的口吻 說道:「給我好好舔舔這些疤痕,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我心中已明白緣由,此時又被這蛇妖挾持,便不敢做無謂的反抗,更不用多 做解釋,聽話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上她的酥胸,雖說芯瑤的乳房上有可怕的疤痕和 刺紋,但這絲毫不影響乳房膩滑的觸感,反而別具一種異樣的刺激。 一道道疤痕被我的舌尖來回舔滑,而不經意間唇舌觸碰到藏在刺紋中嬌嫩的 乳頭,反覆幾次後嬌嫩的乳頭變得脹大勃起,每每觸及之時蛇妖便會輕聲細哼, 抓住我的後腦勺下意識的向她的胸前靠攏,使我的嘴唇與她的乳頭更加緊密地貼 合在一塊。 此刻我只想盡情的侍奉蛇妖,弄得她舒服了說不定還能撿回一條小命。我張 開嘴將發脹的乳頭輕輕含住,肉舌繞著乳首摩擦轉動,粘稠的唾液不時從我的嘴 裡滴抹在柔軟的乳球上,使圓滾的乳球變得光潤滑溜。 就在我賣力地吸舔蛇妖的乳房時,一隻軟滑玉手偷偷地伸入到我濕透的褲襠 裡,在我的大腿內側與陰囊交界處輕輕地來回撫動。 我就在這種被妖精威迫挾持的情況下,情慾一絲絲地被她撩起,原本軟綿的 肉根緩緩地變硬變粗。不知不覺間我的一雙手往蛇妖的臀肉上摸去,誰知蛇妖嗔 道:「好個小傢伙,你怎可以摸我的屁股,沒讓你摸你就不許摸,聽明白了嗎, 給我老老實實地舔奶子」。 被蛇妖這麼一說我只好縮回了手,恭恭敬敬地舔著她的乳房,蛇妖咯咯笑道: 「呵呵~ 不錯,還蠻聽話的,有當男寵的潛質,好吧,姐姐允你了,來摸摸我的 屁股,我的屁股可是很挺很翹的哦」。 蛇妖讓我主動摸我反而有點不敢了,但如果不聽的話又不知會出現什麼狀況, 我只好壯著膽子往她的後臀摸去,雖然她俏立著身子,但她的後臀卻能高高撅起, 腰肢與後臀形成一道彎彎的輪廓,這若是從後臀肏入她的肉穴,怕是根本不用彎 腰便能插到子宮的最深處。 當我愛撫蛇妖緊實高翹的後臀時,我粗壯的肉根已被她拿捏在手心裡,她將 臉貼在我耳邊柔媚地喚道:「呵呵~ 沒想到小傢伙的雞巴還挺粗的~ 姐姐差點兒 看走眼了呢~ 」。 不知怎的我的褲頭被割開了,濕漉的褲子一點點地滑落在水裡,蛇妖伸出尖 舌舔掃兩根金色護指的指尖,只見指尖上帶有一絲血跡,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腿側 有丁點兒刺痛,只是傷口不深,也就是一道細微的紅痕。 蛇妖貪婪地吸吮完指尖後,一副細細回味的媚態說道:「嗯~ 味道還不錯, 姐姐我都有些等不急了~ 」。 此時我已衣不遮體,又挺又粗的肉根暴露在蛇妖的注視之下,蛇妖充滿邪念 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我股間打量,我泡在溫熱的浴水裡都能感覺到陣陣寒意。 「嗖」地一聲,我看見蛇妖伸出長長的尖舌,舌頭的長度怕是能夠觸及到她 自己的下顎,而長舌尖端處又像蛇信一般細長分叉,還未等我反應過來,蛇妖猛 地俯下身子,頭已鑽入浴桶之中,一口就叼住了我的肉根,只覺肉根已被一圈又 一圈粘滑軟肉給纏住,我低頭一瞧,那是從蛇妖嘴裡伸出的長舌,紅嫩的長舌將 肉根纏捲箍束,而長舌還能繞住肉根不停蠕動盤旋。 我不知蛇妖的舌頭能伸多長,只知道從龜頭到根部,再到陰囊處都同時被她 的嬌嫩長舌纏繞舔弄。 此刻我的身體似蕩漾在半空,整顆心都已開始融化,酥得連腳跟都站不穩, 軟下身子就要跌坐在水裡,幸好我的屁股被蛇妖牢牢扶住,而肉根也被她緊緊含 進嘴裡,這才勉強地站立著。 當肉根進入蛇妖的檀口中後,龜頭馬眼處不知怎的似乎有異物突入,只覺一 條細嫩柔軟的物體緩緩滑入了我的馬眼管道內,頓時嚇得我絲毫不敢動彈,不禁 膽怯地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蛇妖沒有回話,一雙勾魂鳳目癡癡地凝望著我,嘴兒緊緊裹住我的肉根,軟 嫩異物一點一點舒緩地深入我的馬眼管道裡,在深入的過程中我享受到了前所未 有的刺激,無比舒暢的快感幾乎要麻痺掉我的腦神經,當它滑至更深處時,我感 覺股間飽脹得不得了,頓覺脊髓陣陣發麻,一股酸癢的滋味傳遍全身,一波接一 波的暖流在腹間不斷向肉根處湧動,我已嘗到了高潮所帶來的強烈快感,可我卻 射不半滴精液,身體侵蝕在無數次的高潮中不可自拔,全身不停地抽搐抖擻,果 真叫人欲仙欲死,爽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好一會兒蛇妖的小嘴才鬆開我的肉根,這時我才發現從馬眼處抽離的異物是 一條細長的蛇信,蛇信才一鬆開,我體內積蓄難挨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地往她嘴裡 噴湧,她更是將我的肉根深深吞入抵在喉腔軟肉處,用舌尖不停地摩擦肉根底部 的輸精管,勢要將我體內每一滴精液都擼出搾乾。 蛇妖咕咕咕地吞完精液後,好一陣嬌聲喘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柔柔喚道: 「嗯~ 好久沒吃得這麼過癮了~ ,怎麼~ 小傢伙的雞巴還這麼硬呢,莫不是還想 要姐姐再舒服一回~ 」。 蛇妖眼眸秋波暗流,緩緩褪去長裙,而股間遮羞的褻褲薄如蟬翼,透明得使 女人私密之處一覽無遺。 這回我終於看清楚了她身體上的整副蛇紋圖案,只見猙獰的蛇頭藏在了女人 最為私密的恥阜上,而迷人的恥阜光溜圓鼓,竟未生半根恥毛,蛇頭凶神惡煞地 露出兩顆獠牙,怒張血盆大口,而蛇口喉腔剛巧落在了女人嬌羞的蛤口處,這若 是肏入她的淫穴後肉根也就剛好插入了蛇口之內,如此巧奪天工的設計定會讓男 人從視覺和觸覺上享受雙重的精神刺激,想想她本就混跡於青樓妓院之中,也不 知令多少男兒傾盡家財只願一睹美人恥間春色。 「看夠了沒有,還不抱我進去,姐姐等急了可是會生氣的哦~ 」。 聽蛇妖這麼一說我才醒轉過來,湊前去攬住了她的柳腰,她順勢雙手滑上我 的雙肩抱住了我,兩條修長玉腿勾住我的腰部,胸前圓滾香軟乳肉緊密地擠壓在 我的胸膛上,鳳目癡迷地凝視著我,緩緩低下頭來親住了我的嘴唇,彼此上下唇 緊密交貼在一起,唇間互相吸吮,漸漸地我的牙齒被她撬開,一條軟滑長舌溜入 了我的嘴裡,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她的軟舌特別靈活,在我的牙齦舌底肆意 舔攪,口腔內壁每一處角落都被舒服地掃磨。 雖然蛇妖的身體與師娘一樣輕盈,但我此刻已被她深情的激吻纏綿得酥透美 絕,全身提不來半點兒力氣,身子像是要化成一團軟泥,綿綿沉入浴桶水裡,直 到浴水淹沒了我的口鼻,我才勉強昂起頭,默默地承受著蛇妖帶給我的柔情。 蛇妖漸漸地整個身子壓抱在我的身上,我的腰部被她雙腿緊緊勾纏,當我倆 吻得情迷意亂之時,隔著透薄褻褲的飽滿的恥丘開始淫蕩的在我的腹間蹭磨,從 平坦的小腹一直移滑到粗硬的肉根,即便是身體泡在水裡,我也能感覺到她的恥 丘密縫裡分泌出的騷水粘稠在我的腹間。 我的肉根就這樣凹陷在蛇妖的陰唇縫裡,眼看蛇妖在我身體上柔蹭的速度愈 發加快,我內心的慾火也愈發高漲難挨,火燙的肉根被兩片厚實的陰唇夾含著在 反覆廝磨,難道我就要這樣被她挑逗得再次洩了身子不成。我鼓起勇氣,拋棄畏 懼的雜念,不管蛇妖會不會發怒,用手指輕勾開透薄褻褲,挺動肉根一下子就攪 入了泥濘濕滑的肉蛤裡。 蛤洞禁肉果真極美,肏得蛇妖「呀」地一聲,橫來媚眼柔聲嗔道:「好大的 膽子,明知我是妖都敢肏我的小穴,還真不怕我吃了你呢~ 」。 蛇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那表情和語氣卻是極為享受,緊實淫滑的膣腔更是 纏住肉根緩緩蠕動,將粗壯的肉根緊緊夾吮,一點一點地擠入溫暖火燙的逼穴內, 令龜頭肉冠菱角與嬌嫩褶皺的膣肉蹭蹭刮擦,強烈的酥麻感令我不顧一切地抱住 她嬌軟的身子,挺起腰身將肉根盡數插入美妙的嫩穴深處。 蛇妖扭腰擺臀,張嘴成圓,眉頭皺疊,發浪地叫道:「嗯……你的肉棒可真 粗~ 撐得我身子滿滿的,姐姐很是喜歡~ 」。 聽到蛇妖讚賞的話語後,我頓時精力充沛,緊緊抱住她的軟綿後臀,腰股瘋 狂地向上猛突,而她也竭力地配合著我聳動腰臀,激烈地與我在水裡交媾,使得 桶裡的浴水被拍打得四處飛濺。 「啊啊……你這小色鬼,嗯嗯~ 肏得我好舒服喔……真是美死姐姐啦~ 」。 響徹房間的淫聲浪語使我體內慾火更甚,腦海中已徹底被淫亂的感覺填滿, 哪裡還管騎坐在我身上的是妖是人,心裡再也沒有一絲畏懼,反而將她抵壓在浴 桶邊緣,握住她兩條渾圓膩白大腿,扯掉那條形容虛設的遮羞布,欣賞著她遍體 的刺紋,就在這種貪婪地注視之下,將肉根緩緩肏入猙獰的蛇口淫穴之中,除了 肉體的舒服之外還嘗得一種背離人倫的禁忌感,果真令人興奮不已,不禁胯下肉 根頻頻勃動,愈發變得堅硬如鐵,激動得在妖女恥間媚肉裡一根盡頂,然後毫不 留情地狠插猛抽起來,碩圓粗大的肉冠不停撞擊著膣腔深處嬌嫩的花芯,爽得她 不住顫抖。 「喔喔~ 真好,美極了……抱緊我~ 再緊點兒~ ,就是這樣~ ,喔啊啊~ 」。 我發覺蛇妖的胴體被我肏得在不規則的扭動,身軀柔軟宛若無骨,一雙修長 玉腿纏鎖我的腰身,上身後仰潛入水中,細長柳腰倒彎成圓圓的拱形,雙手反過 來將我的後臀抱住,臉部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湊到二人胯下交合之處,這若換做常 人怕是全身筋骨早已斷裂,而她卻能靈活自如,並且用舌尖不斷刺激抽送的肉根, 令我體會到種種醉魂酥骨的無窮快意。 我已經感到全身血脈火熱得膨脹到了極點,緊裹在稚嫩淫穴裡的肉根已經不 敢再有分毫的觸動,我生怕下一記抽送便會讓我繳精洩體,我真的好想繼續享受 她帶給我的肉體刺激,哪怕下一刻就會被她給吃掉,只要能讓我再多沉浸一會兒 就好。 蛇妖應該知道我就要堅持不住了,她的身體也跟著停止了動作,只是沒有想 到她竟然用舌頭舔滑我敏感的後庭處,更沒想到的是我竟然有了快感,這一刻我 感覺精神就要崩潰似的,體內焚身的慾火猛烈地爆發開來,精液噗噗地灌入了炙 熱的淫穴內,此時緊裹的肉壁一張一縮地咬合著我的肉根。 在我盡情的洩精後已疲軟得再無一絲力氣,軟綿地癱瘓在浴桶裡,此女帶給 我的快感已經徹底顛覆了我對房事的認知,不禁心生感慨,倘若能擁得此女,人 生也許再無憾事。 當蛇妖再從水裡抬起頭時,高挽的髮髻已垂散,如瀑布般傾落在浴水裡,她 眼神迷離,滿臉癡媚之色,柔情蜜意地對我說道:「姐姐的身子好難受哦~ ,可 不可以讓姐姐好好快活一回~ 」。 我此時已累得說不出話,只是點了點頭回應蛇妖,想著稍微歇息片刻再提槍 上馬,然而突然間她的身體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下子浴桶裡的水都傾瀉溢出,只見蛇妖的併攏的雙腿化作一條橙紅花斑理 紋的蛇身,蛇身伸張盤旋佔據了整個浴桶,將我的身體一圈一圈緊緊纏繞住,只 剩我的頭部在外面,使我全身動彈不得。 「啊~ 兩條腿憋得人家好難受哦~ ,還是這樣舒服」。 雖然蛇妖的下半身化作了長蛇,但是上身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而我的肉根正 被蠕動的蛇身一點一點引導至一個嬌嫩的膣口處,此時我的肉根疲軟不堪,怎麼 擠也進不去肉洞裡面。 突然我的肩膀被蛇妖一口咬住,我感覺到兩顆尖銳獠牙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血 肉,痛得我大聲慘叫,只是一陣刺痛過後就完全沒有了感覺,反而使我體內的欲 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肉根腫得發癢發疼,如鐵杵一般異常堅挺,蛇妖滑溜的膣 口溫柔地嗍住了我的龜頭,感覺她恥間的膣腔比之前更加緊窄難入,龜頭被滑嫩 軟肉一絲一絲蠕蹭擠迫,這才勉強撬入嬌小軟滑的陰道內。 「嗯~ 裡面好酸好癢~ ,還得再進去些才行,喔~ 你的雞巴可真粗~ 擠得人 家好痛呢~ 」。 由於我的身體受到了限制,只能靜靜享受著蛇妖將我的肉根勒進她的屄穴裡, 也不顧如此細長狹隘的腔道會不會被我粗壯的肉根撐爆撐裂,只是一個勁地往屄 穴裡擠,她看起來極為難受,咬牙切齒地承受著屄穴極大程度的擴展,使我的肉 根一點一點的挺入,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盡根沒入了屄穴深處。 蛇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呼~ 總算進來了,你小小年紀怎麼雞巴會得 如此粗大,差點疼得姐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姐姐,你勒得我好緊,我快要透不過氣了」。 「緊才舒服嘛,不然姐姐怎麼享受你身體每一處肌膚呢,咯咯~」。 蛇妖開始抽動臀股,只是肉根與膣腔緊密貼合在一起,肉冠更是如同鑲嵌一 般恰在子宮媚肉裡,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抽動時吸附著我的肉根拉動身體, 實在是沒法享受棒腔摩擦的快感,只得騷浪的扭動著腰肢與臀股,令嬌嫩的子宮 來研磨我的龜頭肉冠。 「啊~ 好麻~ 好酸~ ,不行了~ ,不行~ 忍不住……喔……要丟了……丟… …了……啊~」。 蛇妖的身體在不住蠕動、抽搐、痙攣,我只感覺被她越勒越緊,全身骨頭被 纏得陣陣發疼,蜜穴洩出股股滾燙蜜液酥得我酣爽暢快,痛苦和快樂在互相折磨 著我,然而我竟沉浸在這種毛骨悚然的快感中不可自拔,陽精竟是又舒暢地宣洩 了一回。之後我便疲憊不堪,神智茫然,陷入半昏迷狀態。 良久蛇妖用手指勾起我的下顎,柔情似水地對我說道:「姐姐雖馭人無數, 但從不喜歡粗莽大漢,像你這等肉棒粗壯又鮮嫩美味的娃子實在少見,還真有點 捨不得吃掉你呢,想想以後若吃不到你這種貨色可怎麼辦,實在好可惜哦~ 」。 蛇妖說著說著原本小小的嘴兒越張越大,雙唇一直裂到了耳垂下方,兩顆尖 尖的獠牙格外醒目,嚇得我全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只見那血盆大口向我的頭 顱撲咬而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條紫色毛絨的尾巴「嗖」地飛來,將蛇妖的脖頸牢牢 捆住,使猙獰的人面蛇首無法再靠近我,我順著長長的紫尾往門口望去,沒想到 門口風姿卓卓站立之人竟會是師娘,我抑制不住內心懊悔的情緒而驀然淚下。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