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巨棒土匪香穴娘》 正文 人物介紹 人物介紹:   龍勝虎:武功高強的土匪頭子,下身是『黑龍取珠棒』,偏愛熟女,最後所娶的六位夫人,皆是自己的長輩。   張牡丹:古城縣富貴商號的千金,也是大漢奸劉二狗的夫人,最後嫁給小虎,下體為『蝴蝶穴』。   林香蘭:龍向天的大夫人,龍向天死後與二寨主通姦,後被小虎收入房中,下體為『蜜桃春水穴』。   許素琴:龍向天的二夫人,龍向天死後,因為嫉妒林香蘭,與小虎結成夫妻,下體為『烏螺寶穴』。   蘇琳兒:龍向天的三夫人,與小虎師生緣分,因照看小虎的傷勢,被小虎要了身子,下體為『鳳冠寶穴』。   文玉茄:小虎的姑母,頗為淫蕩,原先是開青樓的老鴇,為奪文家家產,不惜用身體勾引小虎,但最終卻愛上了他,下體為『菜花穴』蔣媚娘:小虎生母,為救小虎,獻出自己的身體,最後與小虎結成母子夫妻,下體為『金針寶穴』。 正文 第一章、勝虎扮奴戲牡丹 年夏,奉天城西古城縣內。   古城縣保安大隊長劉二狗最近可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三個月前他收到消息,在臥牛山大寨主龍向天來古城縣採購糧食之際,二狗夥同日本憲兵隊長金橋一郎,伏擊了匪王龍向天一行人,並且劉二狗親手擊斃了大寨主龍向天,被日本東北軍破格提拔為古城縣保安團長,真可謂官升三級,就連奉天日報都稱他為:東北槍神。   此時天已入夜,二狗剛在古城縣內巡視完畢,趾高氣昂的走進了岳父家的富貴商號。而二狗之妻張牡丹,已經在房裡梳洗打扮得當,大晚上的,這個風騷的女人裸身穿了一件絲綢材質的紅色旗袍,白皙的小腳上踩著一雙綠色的緞面繡花鞋,行走間香臀亂擺,兩條纖細、白淨的小腿也甚是撩人,等丈夫劉二狗進屋後,她趕忙含情脈脈的來到劉二狗身邊,媚眼如絲的為丈夫寬衣解帶。   張牡丹已經年近35歲,因尚未生養過的原因,身材依然保持如少女般的阿娜,年輕時的張牡丹可謂古城縣第一白富美,她本是古城縣大商家張百萬的獨女,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惜人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牡丹和二狗都已人到中年,卻無子嗣。當初張家招二狗入贅的時候,張百萬就是看上了二狗老實、勤快又聽話,老掌櫃本想讓女兒和女婿盡快生下個男丁,好繼承自己偌大的家業,不料兩人卻一直要不上孩子,在張百萬的安排下,牡丹和二狗看過好幾個大夫,就連奉天城的洋人診所都瞧不出病根。古城縣的百姓都傳言:劉二狗是壞事做的太多,上天給他的報應。   但張牡丹卻心裡有苦不能訴與人知。   「當家的,今天我用花瓣洗了身子,一會兒你可得多使點勁兒,別讓我白辛苦一場。」張牡丹一邊幫劉二狗更衣,一邊叮囑道,生兒育女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念想。   「使什麼勁兒?就你這身子,多好的種子也長不出果兒!今晚我累了,你別碰我,敗家老娘們兒,趕緊去給我弄點兒酒菜,我整兩口再睡。」劉二狗一聽張牡丹說要行房事,心裡就種懨懨的感覺。   要說保安團長劉二狗以前可不敢對自己的婆娘如此放肆,他在張家的地位一直不高,也就近幾個月,憑借自己與日本人的關係,他才徹底翻身,一改往常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得瑟個什麼勁兒,要不是我爹給你買這個官兒,你現在也就是我家的一條看門狗!要喝酒自己去拿,老娘可不伺候你。」張牡丹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裡她大小姐的身份在商號裡也驕橫慣了,最近二狗突然小人得志,開始忤逆自己,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操,你爹給我買官兒還不是為了你家的生意,現在我的地位和名聲全是靠老子自己打拼出來的,我還告訴你,以後最好別拿你那個財迷鬼老爹說事兒,惹毛了我,我把老東西也送進日本憲兵隊裡吃鞭子去!」劉二狗已經不是當年的小長工,他現在是日本人跟前的大紅人兒了,哪能再受岳丈和媳婦兒的氣。   「狗屁名聲、地位,你就是個漢奸,你算什麼男人,下面又短又細不說,每次都撐不過三分鐘,跟你過了快20年,老娘都不知道丟身子是啥滋味,呸,沒用的東西。」張牡丹開始氣急敗壞的揭二狗的老底兒。   「我操你娘……你個騷母狗敢罵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哎咬……還他媽的咬我……我操……」劉二狗最恨婆娘張牡丹譏笑他的下體短小,當下就爆發了。   幾分鐘後,房子裡開始傳出張牡丹罵罵咧咧的哭聲:「殺千刀的畜生,白眼狼啊,你還真動手啊,我不活了,日子沒法過了,我跟你沒完……」   「哭,你自己接著哭,媽的,老子不在這個家睡了,敗家娘們兒。」劉二狗邊罵,邊提著盒子炮從房間裡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右手背上有些血漬,看來張牡丹這一口咬的還挺狠。   片刻之後,張牡丹趴在秀榻之上正昏昏欲睡時,房門又被人敲響了。   「滾犢子,有種你別回來,去你保安團的狗窩睡去,這沒你睡的地方。」張牡丹以為是劉二狗折返回來,當下餘怒未消,在床上厲聲罵道。   「大小姐,我是小虎,老東家讓我過來看看你,大小姐你沒事兒吧。」   說話的少年是兩個月前剛被張百萬招到家中的小夥計虎子,平時與商號裡的長工們一起住在前院,剛才張牡丹與劉二狗吵架,肯定是被張百萬聽到了,所以才差了虎子過來探探情況。   張牡丹平日裡不反感虎子,這小伙子雖然年紀不大,但甚是機靈,尤其是虎子身材壯碩,樣貌卻清秀英俊,並且這小子還識文斷字,為人處事更是沒得說,才來張家兩個月,已經深得老掌櫃張百萬的信任。   但今晚張牡丹剛挨過打,心情不好,慢吞吞的把房門打開之後,話都懶得說,直接又躺倒在床榻之上。剛才劉二狗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嫵媚的臉蛋上,此刻她左側的面頰此刻已經開始浮腫起來。   虎子用洋火將房中的蠟燭點燃,默默的收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破碎瓷器,張牡丹卻有些不耐煩的對虎子說道:「去給我爹說一聲,我沒事兒,現在你也趕緊出去吧,明天再來收拾。」   虎子唯唯諾諾的起身,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張牡丹,她那兩條從旗袍下露出的美腿,在搖曳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嬈,可惜現在伊人帶淚,虎子有些心疼的說道:「大小姐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老東家肯定心疼,我覺得大掌櫃(劉二狗)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兒,他怎麼捨得下手去打?你等著,我那兒有祖傳的藥膏,拿來給你擦上,明天一準兒見好。」   說完虎子就躥到門外,奔前院的下人房去了。   張牡丹此時心煩意亂,她和劉二狗動手打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在劉二狗沒當保安團長之前,張牡丹在家裡幾乎是說一不二,劉二狗就是一個跟她同睡的奴才,只要張牡丹一不高興,老掌櫃張百萬就要痛罵劉二狗一番,可現在劉二狗一下與日本人攀上了關係,竟然開始跟自己動手,讓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張牡丹心裡很失落,偏偏父親張百萬又是個欺善怕惡的主兒,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也不敢言語,反倒是才來商號兩個月的小夥計虎子,雖然年紀不大,竟對她也知冷知熱,這讓張牡丹心中更覺得委屈。   少頃,虎子又推開了張牡丹的房門,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到張牡丹的床前輕聲說道:「大小姐,這是我們家祖傳的藥,消腫、去火很管用的,平日裡咱商號的夥計們誰磕著、碰著,都是我給治好的,你就放心使用,來,我給大小姐抹到臉上。」   虎子說完,將燭台拿到張牡丹的秀榻旁,紅彤彤的燭火將張牡丹豐腴白皙的身子渲染成醉人的粉紅色,再加上張牡丹身上薄薄的絲綢旗袍,讓虎子看的神情恍惚,整個人都呆掉了。   「辛苦你了虎子,明天你去櫃檯拿一塊大洋,就說是我賞你的。」張牡丹見虎子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所穿旗袍的開叉處,她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屁股竟然露出了大半個,當下趕緊將旗袍往下拽了拽,出言打破了眼前的尷尬。   「不,不,大小姐你客氣了,只要大小姐不嫌棄我這個粗手笨腳的下人就好。」虎子說話的時候,臉蛋已經羞的通紅,模樣甚是可愛。   張牡丹依舊躺在床上,只是用雙臂反撐著自己的上身,輕柔的坐了起來,挺胸昂首,雙眼緊閉著對小虎命令道:「抹吧,明日且不可對旁人說我與大掌櫃動手的事兒。」   虎子點頭,當下走至床邊,用食指從白瓷瓶中挑了一些白色的藥膏,在張牡丹嫩滑的臉蛋上輕輕的塗抹起來,而他的眼睛卻在不經意間撇到了張牡丹起伏不停的胸脯,一對香乳近在咫尺,就連張牡丹身上發出的玫瑰般的香味都能嗅到,虎子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發出『咕咚』的響聲。   張牡丹聞聲掙開眼睛,看到虎子濃眉大眼的臉龐,離自己的臉蛋兒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打量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夥計,雖然這個小伙子只有17歲,身材卻高出常人一頭,看上去有些消瘦,但從他穿的粗布馬褂裡露出的兩條手臂,卻是肌肉分明,一看就知道虎子是個精壯的年輕人。張牡丹在成親之後,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端詳過除丈夫劉二狗之外的男人,眼前這小伙子五官精緻不說,口鼻間還透著一股英武之氣,張牡丹從自家珍藏的《春宮相術》中看到過:鼻樑高的男人,下體一般都很粗大,在行男女之事的時候,可以讓女人輕易的丟掉身子。   張牡丹雖然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巔峰年齡,可偏偏她那個天殺的丈夫劉二狗陰莖生的十分短小,只有幾厘米大,而且劉二狗前些年又得了早洩的毛病,近幾年張牡丹的性生活過的猶如守活寡一樣,每天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早些年的時候,劉二狗也讓張牡丹體會過幾次『丟身子』的感覺,但隨著他的性能力是越來越差,能撐過3分鐘的時候都不多,每做一次,張牡丹的心裡就難受一次,有時在她正準備高潮的時候,劉二狗突然射精,讓張牡丹感覺自己水淋淋、火辣辣的肉洞中彷彿有只小耗子,在不停的抓撓著自己的美穴兒,這種麻癢難耐的感覺讓她苦不堪言。   今晚,她本來把自己白嫩、成熟的身子洗淨,想讓丈夫劉二狗可勁兒的折騰一番,就算得不到滿足,至少也能解解燃眉之急,卻不料竟然發生先前兩人打架的事件,牡丹內心的慾火雖然暫時被壓制下來,但此刻虎子滿身男人味兒的矗立在自己跟前,又一次把她的情慾撩撥起來。並且她也從虎子羞澀的眼神中,看出了虎子對自己的慾望,當下,張牡丹眼角含春,緊抿著嘴唇,偷偷將旗袍又往上拉了一點,旗袍下端接著就露出了她那兩條白皙、豐腴的美腿,看上去光滑、柔軟,充滿了成熟女人的肉感。   「大小姐,你的皮膚真好,臉蛋兒摸起來好滑。」虎子已經注意到張牡丹的小動作,如此香艷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下鼓起勇氣斗膽對張牡丹說了一句曖昧的話語。   對於小虎這種17、8歲的貧窮少年,平日裡接觸的儘是一些葬兮兮的苦勞力,今晚他近距離的見了主子張牡丹雍容華貴的臉蛋和白皙滑膩的大腿之後,心裡的慾火早就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虎子,你真會說話,但張姨知道,張姨今晚肯定特別難看,臉都被那個王八蛋打腫了。」張牡丹說完,下意識的抬起一隻手整了整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頭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端莊。   「不,大小姐今晚比平時都要好看,我,我……我覺得……你是古城縣裡最美的女人……」虎子說完,同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藥已經抹完,他不得不把手從張牡丹的臉上拿開。   「呵呵,小虎子說話就是中聽,哎咬,剛才我被那個王八蛋踢到腰了,虎子你幫姨揉揉腰吧,來,坐到床上來。」張牡丹說完,把身體往床榻的內側挪了挪,翻身趴下之後,隨手拍了拍床榻的外側,示意虎子坐上來。   「好……嗯……好……我……我……」虎子接連說了幾個好字,情緒有些激動,但他已經雙膝跪在了張牡丹指定的床沿上。   此時張牡丹的身體自然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兩邊是緊繃翹起的屁股和雙臂撐起的香肩,中間是她纖細的腰肢。虎子情緒激動的在自己的粗布外衣上擦了擦雙手,隔著張牡丹薄薄的絲綢旗袍,輕輕按在了張牡丹的屁股上方。按下之時,虎子清晰的聽到張牡丹輕微的呻吟了一聲『哦』,像是在暗示虎子可以更大膽一些。   「虎子,往下點,腰這裡已經好多了,張姨的屁股也有點疼呢。」在虎子戰戰兢兢的為張牡丹按摩了一會兒之後,牡丹知道憑虎子的身份和年齡,是萬萬不敢主動勾引自己的,還得她親自送貨上門才行。   虎子把手放到張牡丹的豐臀上之後,已經察覺到大小姐旗袍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激動的虎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將自己稜角分明的臉蛋慢慢的靠近張牡丹的臀尖,幾乎要把臉貼到牡丹身體上的時候,他才停住,雖然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十分隱秘,但張牡丹已經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呼出的熱氣,正吹打在自己的香臀上,這讓牡丹心裡有點沾沾自喜,當下暗道:我一個半老徐娘的大娘們兒,竟然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年輕人如此著迷,看來老娘的風韻還真是不減當年。   「哦……虎子……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好好給張姨揉揉大腿,剛才被那個挨千刀的把我推倒床上,可能是碰到腿上的筋肉了,現在還有酸楚呢。」張牡丹知道,只要自己再稍微給這個楞頭小伙一點兒刺激,他就會奮不顧身的撲到自己身上,到時,自己這一身美肉,被這個強壯的少年使勁一折騰,得是多暢快的事兒。   虎子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和喜悅,順從的將雙手摸在了張牡丹滑膩、冰涼的兩條玉腿上,接著張牡丹一聲輕柔的呻吟,讓虎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把臉直接埋到張牡丹高高聳起的兩片臀肉之間,隔著那層柔軟的絲綢,一口咬在了張牡丹的豐臀之上,鼻翼間傳來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氣味,是一種微酸、淫靡的氣息,讓虎子的情慾更濃,嘴巴也開始隔著旗袍,向張牡丹?溝子中間舔去。   「呵呵……虎子,你怎麼咬張姨的屁股,小心張姨憋不住小解,尿你一嘴,讓你好幾天都吃不下東西。」張牡丹不知廉恥的說道,她知道虎子對自己的身子已經迷戀的無法自拔,當下撒嬌的說道。   「好香……大小姐的屁股好香……我估摸著大小姐的尿也是甜的,你要真尿,我就全喝了。」事情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虎子也不再害怕,雖然他少不更事,男女之間的事兒也只是聽別人瞎說,但此刻張牡丹風騷的話語和動作,早已讓他激動不已,情不自禁。   「那你想不想看看張姨尿尿的地方?」張牡丹已經有些忍不住了,這些年的情感缺失,讓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眼前這個強壯的少年身上,她相信這個年輕人,今晚一定會讓自己體會書中描寫的那種『飛上雲端』感覺。   「嗯,想必大小姐的下身定是美極了,我心裡想的緊呢。」虎子說完,雙手放開張牡丹的屁股,等待她轉身之後,為自己展示女人神奇的下體。   張牡丹畢竟是過來人,她故意緩慢的轉過身子,用兩隻美腳支撐著自己的屁股,將旗袍的下擺緩緩的提到腰間,最後才羞答答的將自己那兩條雪白的粉腿打開,中間那條黑毛叢生的陰戶就暴露出來。   虎子迅速趴下,將頭慢慢的靠近張牡丹的下陰,因為燭光過於昏暗,只看到張牡丹下面的體毛很茂盛,在密密的陰毛中央,一條紅色的肉縫正散發出微弱的熱量,好像這條縫隙還在自行收縮,輕微的蠕動著。   「大小姐,我看不清,來,你坐到床邊,我到床下好好端詳一下行不?」虎子說完,用右手的食指輕輕戳了一下牡丹的陰戶,指尖正好碰到張牡丹敏感的穴珠上,隨即牡丹發出一聲羞澀的呻吟聲。   「你這小奴才真能折磨人,趕緊看,看完要給我舔,這麼美的穴兒可不能讓你白看。」張牡丹說話間已經坐到了床沿上,兩隻腳像蜘蛛一樣叉開,用腳後跟踩著床邊兒,身體後傾,陰戶卻徹底的暴露到了外面。不過她說話還是一貫的命令口吻,她想讓這個年輕人給自己舔舐那條被劉二狗入了近20來年的肉縫,以此來彰顯她張家大小姐身嬌肉嫩。   虎子是美色在前,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當下跪在床前,就近藉著燭火,生平第一次見到了女人的下體,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水穴兒。   張牡丹雖然年近35歲,下身又被丈夫劉二狗入了快20年,但因劉二狗天生陰莖細小,加之每次做愛的時間短之又短,所以牡丹的陰戶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幾乎保持了少女原有的嬌嫩,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外陰變得更加豐滿,小陰唇的顏色也變成了鮮艷誘人的紫紅色,嬌小的陰蒂卻依舊是粉色的,尤其是牡丹的兩片陰唇,格外狹長,猶如蝴蝶的兩隻翅膀,書中記載:此穴名為『蝴蝶穴』。   虎子看到這裡,情緒分外激動,雙手緊握,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猛然間,虎子伸出自己粗壯的舌頭,重重的抽在了張牡丹的最最敏感陰蒂上,只這一下,立時讓牡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屁股下意識的往回縮去。二虎子看到平時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女主人,此刻竟然在自己舌頭的攻擊下開始退縮,心中有種逆襲的快感,當下伸手將張牡丹的身子攔腰抱住,雙手環過張牡丹的大腿根兒,把她的屁股緊緊按在床沿上,嘴唇迅速堵在張牡丹的情口外,舌頭狂風暴雨般的在牡丹早已淫水潺潺的陰戶中攪拌開來。   兩片陰唇和小巧的穴珠此刻被小虎無情的蹂躪著,張牡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這些以往在只在書中看到的情節,張牡丹在現實中並沒有實踐過,她出身在富足的大戶之家,家教甚嚴不說,就算成親之後,丈夫劉二狗早年又是個老實巴交的下人,雖然近幾個月才小人得志,可是他們年齡已大,早就沒有了男女之間的激情。張牡丹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因為她剛才一句玩笑話,竟然被眼前這個美少年當真,自己寂寞已久的美穴兒,第一次接觸到了男人強壯而靈活的舌頭,而且它還在自己的小穴中如此大力的折騰,一切都出乎牡丹的預料。此刻,牡丹感覺自己的心兒都要被這個少年舔化了,兩天美腿情不自禁的將小虎的腦袋加緊,雙手也愛戀的輕撫起小虎雜亂的頭髮,一時間牡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充滿愛意的母親,正用下身的水穴兒哺乳著自己的兒子一樣。   「虎子……阿姨的好孩子……阿姨的紅穴香臀好不好……阿姨的心兒都要被你舔碎了……奴家的親漢子……我的玉穴寶珠……要被虎子舔爛了……用力……張姨明天再賞你十塊大洋……好虎子……你的舌頭好勁……把再往裡插點兒……對……哎呦……壯虎子……猛虎子……阿姨的心肝肝……人家的腿都軟了……沒勁兒了……好舒服……奴家要丟身子了……」在小虎連續幾分鐘的猛烈舔舐下,張牡丹久曠的情慾得到了第一次釋放,高潮之後,穴中的淫水接連湧出,但都被小虎吸到口中。   「虎子……親相公……你且輕一些舔弄……待張姨緩緩神兒……乖孩子……就把舌頭插進姨的小穴中……哦哦哦……好孩子……不要動了。」張牡丹說話的時候,神色都顯得有些萎靡,剛才突如其來的高潮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平時得不得滿足的自己,身子竟然如此不堪玩弄,大戰尚未開始,只是被虎子用舌頭猛烈的舔了一會兒自己的下體,便已經一瀉千里。   小虎倒是很聽話,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張牡丹的雙腿和香臀,舌尖靜靜的夾在牡丹尚在不停抽搐的浪穴之中,而此時牡丹穴中淌出的淫汁中帶著一種酸澀的味道,不停的刺激著小虎舌尖上的味蕾,這也讓小虎更加興奮,粗壯的雞巴已經在褲子裡跳動起來。   十幾分鐘後,張牡丹慢慢恢復了體力,她溫柔的在小虎腦門上拍了拍,嬌羞的說道:「虎子,你且到姨娘的床上來,讓奴家伺候你脫掉衣服吧」。   隨著小虎帶給張牡丹的第一次高潮,竟然讓牡丹一改往日傲慢的嘴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起來,神情就像一個體貼的妻子。   虎子對張牡丹的改變並沒有什麼感覺,此刻他就像一個沒有吃飽的嬰兒,把張牡丹的下體當成了奶頭,他興致勃勃的用舌尖逗弄著張牡丹飽滿的下陰,玩的不亦樂乎。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有什麼能比一個熟女多情的香坑更有誘惑力,所以虎子一沾上牡丹的騷穴兒,哪肯輕易鬆口,在張牡丹說完之後,虎子還在認真的舔舐著牡丹的大小陰唇,最後猛然嘬了一下牡丹的穴珠,連同上面的淫水一起嚥入腹中。   張牡丹看著自顧玩樂的小虎,心中充滿了母性的柔情,接著輕聲細語說道:「好孩子,姨知道你喜歡姨的香穴穴,只要今晚你把張姨伺候舒服了,日後張姨白嫩嫩的身子還不夜夜任你吃、任你舔,好孩子,讓張姨看看你的小棒棒,別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虎子聽到張牡丹這樣說,少年好勝的心氣一下就點燃了,當下鬆了張牡丹的雪臀美腿,一縱身跳到張牡丹的秀榻之上,在牡丹眼前,快速將身上粗布外衣除去,並隨手用上衣將自己嘴上的淫汁擦拭了一番,最後將下身的棉布短褲也一併退到腳下,胯下那條紫黑色的大肉棒瞬間跳了出來,差點抽到張牡丹那張余腫未消的臉蛋上。   也不知是被眼前的大肉棒嚇到了,還是張牡丹後悔自己引了一個擁有如此巨棒的少年到自己床上,她曾經在書中看到過,小虎的雞巴是男人中的極品:「黑龍取珠棒『,意思是可以輕易的觸碰到女人陰道深處的花心。此刻牡丹跪坐在小虎身前,表情如同泥塑一般,圓張著櫻桃小嘴,看著兀自在空中自行跳動的大肉棒,自言自語的說道:」媽呀,這麼大的傢伙,還不把奴家下面的嫩穴兒捅爛了?「   看著被自己的大肉棒驚呆的張牡丹,小虎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大小姐,你看我這個中用不?咱商號裡夥計們的雞巴可都比不過我呢。」   張牡丹頓時一晃神,迅速用雙手將虎子的大肉棒在手裡,低頭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媽呀,兩隻手並排都握不過來,緊接著牡丹欣喜若狂的用自己的朱唇不停的吻在這條堅硬似鐵的『凶器』上,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得到了人間最厲害的武功秘籍一般興奮。   「天殺的小奴才,你這棒棒可愛煞奴家了,今晚姨娘怕是要死在你手上了,一會兒你可得對奴家溫柔一些,太嚇人了,我打你這條讓人又愛又怕的壞東西,打你、打你……」張牡丹實在太過興奮,像個任性的小姑娘一樣,用手接連拍了幾下小虎的雞巴頭。   「張姨,你打的我下面好生受用,求你再使點勁兒,剛才你打我雞巴的時候,我都想尿尿了。」小虎說著,情不自禁的將下體往張牡丹面前頂了頂。   「你敢!絕對不許尿,要是你敢現在就射精,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你現在把老娘的癮都勾上來了,光憑舌頭就想交差?你以為老娘這麼好打發?狗奴才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敢射在我丟身子之前,明天我就把你送到保安團,告你個半夜入室強姦良家婦女的罪名,到時候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張牡丹已經受夠了男人早洩,聽小虎說完,她以為小虎和劉二狗一樣,也是個快槍手,當下生氣的雙手使勁握住虎子的大雞巴,恨恨的捏了兩把。   「哎咬,大小姐輕點,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就怕你的身子吃不住勁兒,被我兩棍子捅壞了你的美穴兒,到時候你可別將我一腳踢下床,我豈不是要憋出病來。」小虎說完,蹲下身來,伸手將張牡丹按倒在床上,一隻大手有些賭氣的隔著牡丹身上的旗袍,使勁揉捏牡丹有些下垂的乳房,感覺十分柔弱,就像兩塊麵團,看來這個女人也只是下身和臉蛋保養的還可以,奶子早就被劉二狗摧殘的走了型。   「你一個毛頭小子吹什麼牛,看我一會兒不夾的你喊親娘。」張牡丹雙乳被小虎一揉,情慾大盛,說話間將小虎的大肉棒依依不捨的放開,迅速將身上所穿旗袍側面的紐扣打開了幾個,捲了幾下便已露出了她那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和白皙平坦的小腹,接著張牡丹的雙腿往兩邊平平伸開,如同鳳凰展翅一般,將自己那條水漬漬的肉縫亮了出來。   小虎依舊對張牡丹的騷穴意猶未盡,見此情景,又情不自禁的趴到張牡丹雙腿之間,剛把舌頭鑽入牡丹的穴中,就聽牡丹呻吟了一聲,接著說道:「小奴才怎麼光知道練嘴,快把你的臭雞巴捅進姨娘的香穴兒裡,今天算是便宜你小子了,要擱到平時,奴家這嬌貴的身子,那是你這種下賤的奴才能夠觸碰的。」   「呵呵,張姨放心,俺虎子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後俺給你當牛做馬、端屎端尿,俺都樂意。」小虎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心中難免有些生氣,將早已憋得即將爆炸的肉棒送至張牡丹的情口處,右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根兒,用紫紅色的龜頭,不停的在張牡丹的穴口前研磨,但始終不肯進入。   「狗東西,還知道吊老娘的胃口,哎咬咬……好舒服……好虎子,快把棒棒放進張姨的香坑裡……哎呀……媽呀……你個王八犢子……輕點……疼死我了……嗚嗚……抽……出去……嗚嗚……放開……我……嗚嗚……疼啊……親爹……牡丹……疼……穴穴疼……媽呀……」張牡丹開始急著催促小虎把大肉棒杵進自己的浪穴中,她心裡一直合計:怎麼說自己也是個35歲的老娘們兒,下面的肉窟窿也算是久經沙場,怎麼會怕一個孩子的雞巴。但事實超出了她的想像,等小虎突然一棍將雞巴插入她的穴中,她的小穴穴瞬間被塞的滿滿當當,她可算知道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劉二狗的小雞巴雖然無法使她得到高潮,但起碼自己可以承受的住,小虎這個愣頭青偏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剛才那一下是有多勁兒使多大勁兒,這一棍子搗下來,直接轟在張牡丹穴中的花心上,連同她情口外面兩片薄薄的近乎透明的小陰唇也一起被帶入陰道中,那粉嫩的穴肉瞬間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將小虎的大肉棒緊緊的包裹起來。   小虎感覺自己的大肉棍一插進張牡丹的下體之後,龜頭就頂到了一團軟綿綿但彈性十足的肉球球,他只是聽說女人是有穴心子的,卻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子宮頸,所以當小虎的大雞巴杵上張牡丹最嬌貴的身體部位時,她覺得全身瞬間都麻痺了,還有就是小虎肉棒太粗,使她的陰道幾乎擴張到了極限,讓張牡丹的下體有種被撕裂的錯覺。所以張牡丹立時大聲叫了起來,小虎趕緊用手將她的櫻桃小口摀住,生怕前院的張百萬聽見,鬧不好真的以為自己在強姦他女兒,交到保安團,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可現在小虎的大肉棒被張牡丹火辣辣的穴肉緊緊包裹著,他又捨不得抽出來,當下只將雞巴抽出一大半,留下一個碩大的龜頭在張牡丹的騷逼之中輕輕抽動。   「好張姨,你可千萬別大聲叫了,讓老東家要是聽見,我就活不了了,我這就放手,你可不能再喊了。」小虎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虎的手一放開,就聽張牡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兩隻粉拳連續敲打在小虎的胸膛上:「疼死奴家了,你個挨千刀的奴才,剛才差點要了姨娘的命,你當奴家是杏花樓的婊子嗎,張姨這麼嬌嫩的香坑,你咋能用這麼大勁兒杵,剛才差點就讓你戳壞了。」   張牡丹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剛才小虎那重重的一刺,已經將她的情慾撩撥到極點,雖然那種酸麻的感覺讓她有點手足無措甚至感覺可怕,可女人畢竟喜歡這種受虐般的刺激,尤其是張牡丹這種長期得不到性安慰的美艷熟女。此刻她嘴裡看似生氣一般的罵罵咧咧,但心中早已對小虎這條巨大的肉棒愛戀不已,而且小虎將雞巴抽出大半之後,尚停留在張牡丹穴中的龜頭,無時不刻不再刮蹭著張牡丹的敏感的陰道,幾下之後,張牡丹開始主動用自己緊俏多汁的玉穴兒,反過來輕輕的套弄起小虎的雞巴來,每次都很有分寸,幾次之後,張牡丹已經知道自己的小穴只能吃進小虎那條大肉棒三分之二左右,再往裡頂,就會杵到自己的子宮頸,接著又會出現渾身無力的那種酥麻感覺,連續試驗了幾次之後,張牡丹就已經對這種感覺欲罷不能,睜眼見小虎被自己剛才的叫喊聲嚇的不敢亂動了,當下心中一軟,柔聲說道:「好虎子,剛才張姨太緊張了,你別怕,一會兒張姨要是再叫,你就用這個把我的嘴堵住。」   張牡丹說完,將自己身上的旗袍全部脫了下來,揉成一團交到小虎的手中。一時間,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都落入小虎目光呆滯的眼中。   小虎何曾見過如此白皙、豐滿、香艷的肉體,尤其是張牡丹本身就風騷異常,將旗袍交由小虎之後,還故意用雙手將胸前一對軟綿綿、白嫩嫩的大奶子對著小虎搖了搖。這輕佻的動作,就像催命的靈符,小虎一下從驚呆中醒了過來,瞬間撲倒在張牡丹柔軟、嬌小的身體上,雙手近乎殘忍的將張牡丹一雙美乳捏的完全變形,白色的乳肚上,輕而易舉的就被小虎捏出了幾條紅色的抓痕。這還只是開始,小虎摸完張牡丹的雙乳,接著就如同瘋狂了一般,不停的親吻著張牡丹的上身,從嘴唇、頭髮、耳垂、香肩到乳房、脖頸、鎖骨,最後是腋窩、胳膊和手指。一邊親,一邊小聲在張牡丹耳旁小聲呢喃著:「大小姐……張姨……我的好姨娘……我愛你的身子……愛你身上的白肉肉……愛你的大奶子……愛你的大騷逼……我的美肉姨……我的好親姨……我的大騷姨……我的浪逼姨……我要咬爛你……我要揉爛你……我要捅死你……我要插死你……插死你個浪婊子……搗爛你的騷逼、浪逼、美逼、香逼、賤逼、臭逼、水逼、嫩逼……」   張牡丹剛開始被小虎用力捏住乳房,差點沒叫出聲來,隨著小虎如同癲狂一樣的親吻自己的身體時,張牡丹從心裡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知道身上的這個少年已經徹底的為自己的身體而瘋狂,所以不管此時此刻小虎如何辱罵她、蹂躪她,她都毫無怨言。並配合小虎的動作,不時的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嚐,還在言語上與小虎相互回應:「虎子……我的好孩子……姨娘的親漢子……我就是你的騷姨……浪逼姨……我就是個婊子……連婊子都不如……給漢奸當婆姨……我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漢奸婆……親相公……你就插爛我的騷逼……浪逼……賤逼……美逼吧……我願意讓我的虎子干爛美穴穴……來寶寶……吃姨娘的奶頭……戳牡丹的小逼……嗚嗚……好痛……嗚嗚……好舒服……我要不行了……虎子……快堵住牡丹的嘴…嗚嗚……我快忍不住了……快含住姨娘的小舌頭……用力捅……用力插……嗚嗚……哦哦……嗚嗚……」   在張牡丹淫穢、下賤的言語刺激下,小虎的雞巴如同一條蟒蛇,使勁的往張牡丹的穴中鑽去,起始的時候,小虎尚能控制自己情緒,每次插入都留一段餘地,雞巴頭剛碰到張牡丹的穴心子就停下,隨著張牡丹極盡誘惑的催促,小虎開始發動猛烈的攻擊,每次都要把張牡丹的穴心子頂成一團肉餅才肯罷休,張牡丹知道自己會無法克制的大聲呼喊,就把舌頭送入小虎的口中,而自己就像一片在狂風中飄蕩的樹葉,被小虎抽插的身體搖擺不定。   「張姨……我要射了……你丟身子了嗎?」連續數千下的猛攻之後,小虎將雞巴稍微一縮,吐出張牡丹的舌頭說道。   「嗯嗯……已經三次了……好孩子……你真的好威猛……你再頂……姨娘真的要死在你手裡了……」張牡丹此刻已經全身癱軟,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且再忍耐一下……我這就射給你……我的好姨娘,我的美肉肉。」   「嗯……好寶寶……猛漢子……姨娘愛你……嗚嗚……姨娘就是死了也心甘……」牡丹動情的說道。   張牡丹還未說完,小嘴又被虎子用嘴封上,她知道接下來自己迎接的將是小虎最猛烈的抽插,所以她用雙腿纏在小虎的腰上,想通過這個姿勢減輕小虎給她帶來的疼痛,但小虎順勢用雙手各抓住張牡丹的一雙小腳,放到自己肩膀上之後,身體跟著往下一趴,讓張牡丹的身體徹底彎曲,屁股上翹,陰戶被抬得很高,幾乎與雙腿齊平。這個姿勢讓張牡丹的陰戶完全使不出一絲的力氣,只有被插、被捅的份兒。情急之下,張牡丹只得用雙手牢牢的抓住腦後的鴛鴦枕頭,自己就像一隻等待被剝皮的羔羊,表情驚恐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女人的子宮在一般情況下是封閉的,子宮頸平時並不張開,而當小虎的大雞巴刺入張牡丹的身體之後,碩大的龜頭竟然生生將張牡丹的子宮頸頂出一條縫隙,張牡丹頓時渾身痙攣,眼淚、口水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她在顫抖中試著將小虎推開,但此時她的力氣早已被抽空,除了被插她哪有別的選擇。終於,在小虎又猛烈的抽插了近百下之後,大肉棒成功的轟開了張牡丹的子宮頸,龜頭徑直探入到她的子宮內,同一瞬間,張牡丹一聲哀嚎,十指緊緊的抓著小虎堅實的手臂,身體一動也不敢再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馳騁。而小虎也感覺自己的龜頭被張牡丹的下體緊緊夾住,這種緊俏無比的感覺,終於打開了他的精門,同一瞬間,小虎就將自己滾燙的少年初精拋入了大小姐張牡丹的體內。那疾射而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在張牡丹敏感異常的子宮後壁上,幾乎要窒息的張牡丹終於精神一鬆,整個人暈厥過去。 正文 第二章、牡丹偷歡殺二狗 夏日炎炎,中午時分,張家商號的夥計們頂著炙熱的日頭,為了活命而辛苦的工作著。   張家大小姐張牡丹這幾日如同一個新婚的小媳婦兒,每天眉開眼笑,見到商號的夥計也不似以前那樣趾高氣揚凶神惡煞了,就連商號的老東家張百萬都覺得女兒好像又回到了18歲,快樂的如同以前那個待字閨中的小女孩兒模樣。所以當大小姐走進貨艙的時候,夥計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不轉睛的看著風情萬種的張牡丹,個個流露出愛慕的神情。   張牡丹這幾天的改變都要歸功於商號的夥計小虎,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到張牡丹房裡與她共度巫山,在心理和生理上極大的滿足了一個成熟女性對性的需求,張牡丹也不會變得如此平易近人。   在夥計們灼熱的目光中,牡丹羞澀的快步走入帳房,查完昨日的賬本之後,偷偷給小虎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張家後院中牡丹與丈夫劉二狗的臥室。   小虎一進到臥室,牡丹便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不顧小虎身上的汗水和泥污,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有一個濕膩的香吻,最後她把小虎按到在房中的椅子上,打開桌上的磁蠱,溫柔的對小虎說道:「虎子,趕緊喝點蓮子羹降降溫,看你這一頭大汗,張姨都心疼了。」   「沒事兒,我早就習慣了,以後你別再往前面去找我了,晚上我自己會過來的。」小虎一邊吃著蓮子羹,一邊對張牡丹說道。   「咋了,你個沒良心的,人家不是想你嘛?嫌我礙眼了是吧,那晚上你也別過來了,我這香噴噴的身子,以後你一個手指頭也別想碰。」張牡丹假裝生氣的說道,但自從她與小虎歡好之後,她感覺自己真的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俊美強壯的少年。   「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咋樣你還不清楚嗎?我是怕被咱商號的夥計們看出端倪,再傳到大掌櫃(劉二狗)耳朵裡,我挨槍子倒是無所謂,可不能連累了你和老東家,大掌櫃現在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紅人,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小虎急忙辯解道。   「嗚嗚,我咋這麼命苦,嫁與那個沒用的畜生,好不容易碰到你,還不能終日相守,你說以後可咋辦,奴家是真喜歡虎兒,要不我讓他把我休了得了,咱們一起遠走高飛。」張牡丹小聲抽泣起來。   「好張姨,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亂了,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除掉,就怕你捨不得。」小虎看著張牡丹,壓低聲音說道。   「我怎麼會捨不得,我現在恨不得將那個畜生千刀萬剮,不過要殺他也不容易,他隨身都帶著手槍不說,還有日本人為他撐腰,要是一不小心再傷了你,我也不活了。」張牡丹說話的時候有些頹廢。   「放心,只要你信得過我,我肯定讓他死的合情合理,不過你得配合我,你要……」小虎當下趴在張牡丹耳畔小聲說出了計劃。   張牡丹聽完,有些猶豫,半天後才神情羞赧的說道:「這樣做也太羞人了,奴家只怕自己做不到。」   「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不?張姨,這可是為了咱倆的未來,你就委屈一下,再說這樣不也挺刺激嗎?」小虎一臉壞笑的安慰道。   「好吧,你個小冤家,碰到你,我算是沒轍了,你咋這麼能折磨人。」   張牡丹說完,已經鑽入小虎的懷中,雙手將上身的絲綢花褂解開,緊接著把自己一隻軟綿綿的乳房塞入小虎的口中劉二狗連續幾日沒有回家,倒也不是住在保安團,他在南城有個相好,是個年方19的小寡婦。兩人連續纏綿了幾晚之後,劉二狗還真有些想念張牡丹那一身白花花、肉都都的嫩肉。正巧家裡的小夥計下午來到保安團,讓二狗晚上回家吃飯,說是大小姐親自下得廚房。二狗聽後洋洋得意,心中大喜道:那個婆娘看來已經認命了,這不是向自己低頭了嗎?   二狗晚上回到家中,見妻子張牡丹果然與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是態度大不一樣,就連模樣,二狗都覺得自己的騷婆娘看上去姿色更勝從前,成熟中帶著一股兒說不出來的騷勁兒,讓二狗看了心裡癢癢的。   吃飯的時候,張牡丹甚是慇勤的陪二狗喝了幾杯,不知什麼原因,幾杯酒下肚後,二狗覺得自己的下體比往日都要敏感,牡丹幾個風騷的小動作,已經讓他下體自然勃起了。   正當二狗要拉妻子上床歡好之際,房門被人敲響了,二狗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下人來刀擾,罵罵咧咧的打開門,卻不料門口竟然空空如也。   張牡丹在房中嗔怒的問道:「當家的,是誰啊?」   二狗不耐煩的回頭說道:「你瞎問啥啊,沒人,可能是……」   沒等二狗說完,頓覺肋下被人用手指一頂,接著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軟軟的倒了下去。   當劉二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放到了一張靠背椅子上,雖然手腳沒有被人綁住,但此時他卻四肢綿軟,週身用不出一絲氣力。劉二狗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碰到了江湖客,只怕此刻已經成了別人的肉票。當下二狗驚恐的打量起四周,藉著窗外透入的月光,二狗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家的貨倉裡,他慌忙大聲呼救,可使出吃奶的勁兒,嘴裡也只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黑暗中一根洋火發出嗤嗤的摩擦聲,接連點燃了劉二狗面前一張高桌上的四盞煤油燈,倉庫內驟然亮了起來。劉二狗艱難的抬起眼皮,看到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從房樑上垂下一條棉繩,棉繩的下方正吊著自己妻子張牡丹的雙手。   不過此時張牡丹眼睛被一塊黑布蒙著,週身上下只剩下已經被撕扯破碎的貼身衣物,嘴裡還被人塞了一塊花布,正兀自發出含混的哭泣聲。   在張牡丹的身邊,一個頭戴面罩的大漢,精赤著雄壯的上身,坐在方桌之上,手裡正把玩著從張牡丹身上脫下來的花衣裳,不時湊到鼻間嗅一下,模樣甚是享受。在劉二狗看向大漢的時候,大漢抬眼沖二狗輕蔑的笑了笑,粗糙的右手徑直伸到二狗媳婦張牡丹的胸前,隔著那層薄薄的白色短衫,揉捏起張牡丹的乳房來,隨著大漢手上的力度增加,張牡丹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躲避。可惜她雙手被吊在房樑上,全身只有雙腳可以著地,想要護住自己那對豐碩嬌嫩的乳房,是萬萬不可能的。   蒙面大漢看著張牡丹極力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發出淫蕩的笑聲,接著起身下了方桌,開始放肆的用雙手在張牡丹的身上遊走,從乳房、小腹再到大腿、腳踝,大漢絲毫不懂憐惜的大力搓揉,讓張牡丹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像是難受至極,卻又像騷性大發。   劉二狗看到自己妻子豐滿白皙的身子被別人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蹂躪,臉上佈滿了屈辱的表情,但心裡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褲襠中的雞巴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甚至開始不停的跳動,比往日他與牡丹做愛的時候,感覺還要強烈。   「張家大小姐,滋味咋樣?舒坦不?呦,嘖嘖,下面都流水了,真是個下賤的騷娘們兒。」大漢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張牡丹絲質內褲上的布帶解開,手一鬆,內褲順著牡丹光滑如鏡的雙腿一下滑落到她的腳面上,在張牡丹剛想用腳尖挑起內褲的時候,大漢趁機把粗糙的大手插入了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在她的情口處一摸,嚇得牡丹趕緊併攏雙腿,將大漢的手掌夾在自己胯下。   張牡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陌生男人接觸之後,她想拚命阻止,但為時已晚,一根修長有力的手指已經放肆的探入了她下身的花瓣之中,幾番撩撥之後,她穴中的蜜液便如同紅蠟的燭淚,順著男人可惡的手指不可收拾的滾落下來。   大漢似乎對張牡丹的身體反應特別滿意,直把牡丹玩弄的抖如篩糠,才將自己的手指從她的蜜穴中抽離,然後得意洋洋的走到劉二狗的身邊,把帶有張牡丹下體淫液和氣味的手指伸到劉二狗的鼻子前,向他展示牡丹身體反應的證明,二狗情緒激動的掙扎了一番,但毫無結果,情緒反倒越來越興奮,下體已經堅硬似鐵,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小虎滿意的看著劉二狗的反應,轉身又回到張牡丹身邊,伸手在牡丹渾圓結實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張牡丹吃痛,鼻翼間發出難過的呻吟聲,大漢呵呵笑了一聲,從牡丹身後雙手交叉攥住張牡丹的一對大乳球,在張牡丹耳邊說道:「大小姐,你的奶可真軟,身子又他娘的白,俺老黑還沒見過你這麼浪的娘們兒,你跟俺走咋樣,給俺當媳婦兒,俺肯定每天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張牡丹拚命的搖頭,使勁晃動著上身,似乎想要擺脫蒙面大漢正捏在她乳房上手掌,但她越是反抗,大漢手上的力度用越大,最後直接將她如同一對雪兔也似的美乳捏的變了型,潔白的乳肚從大漢的手指縫中擁擠出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張牡丹停止了晃動的動作,眼淚從黑色的眼罩中流了出來,這姿色真是:一直梨花春帶雨,兩隻豪乳任君揉。   劉二狗此時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反抗,他知道在自己的穴道沒有被解開之前,是休想移動分毫了,索性閉了雙眼,不再去看蒙面大漢對妻子張牡丹充滿肉慾的折磨。   蒙面大漢這時已經從張牡丹的口中把花布拿出,張牡丹哭泣和求饒的聲音立時傳到了劉二狗的耳朵裡:「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呵呵,那你說你哪裡難受?」大漢調戲道。   「我下面好癢,好漢,求你了,就饒了奴家吧。」張牡丹雖然是在求饒,但蒙面大漢和劉二狗都覺得她像是在發情,只是兩個男人的反應截然不同。二狗聽妻子這麼說完,復又掙開眼睛,他想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會怎麼給自己的妻子止癢。而蒙面大漢聽完,激動的雙手緊緊抱住張牡丹香艷的身子,把舌頭直接深入張牡丹的櫻桃小口內,貪婪的吮吸著張牡丹濕滑、小巧的舌頭。   大漢好像有意讓劉二狗欣賞他與張牡丹的春宮表演,每個動作都故意做的幅度很大,正好讓劉二狗看的清清楚楚。在他與張牡丹親吻了幾分鐘後,大漢雙手一邊在張牡丹光滑的屁股上輕柔的摸索著,一邊問道:「美人兒,想不想讓我操一棍子,反正你男人也不知道,看你的穴水都流到腿彎了,我都替你難受。」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下面好難過……奴家是良家婦女……不是窯子裡的爛貨……可經不起好漢爺這樣折磨……求你趕快住手吧……哎咬……不要用手指戳人家下體,好難受……哎咬……奴家要丟身子了……好漢且饒饒奴家……啊啊啊……我不行了……丟了……丟了……嗚嗚嗚……」張牡丹不停的搖晃著嬌軀,雙腿已經開始打顫,幾乎要站立不住,在蒙面大漢又一次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後,她竟然配合的將雙腿小幅度的分開,下身嬌嫩的玉穴任憑蒙面大漢放肆的摳摸著。   劉二狗被妻子張牡丹淫蕩的呻吟聲勾的雙眼盡赤,在感到屈辱的同時,張牡丹放蕩的樣子,讓他的情慾也爆發到了極點,下體如同上了發條的小鐵棍,雖然不大,但跳動的節奏卻十分歡快、有力。   「大小姐,你可真騷,真浪,下面的小穴都被我搞翻了,你就別再裝什麼貞潔烈女,還是從了我,咱兩放開手腳打上一炮,讓你試試俺老黑的大雞巴,好好享受一下。」蒙面大漢說著,已經把下身的燈籠褲退下,一條猶如兒臂的黑色大肉棍垂在兩腿之間,碩大的龜頭如同鴨蛋,肉棍上陰毛叢生,整體看起來就像一隻帶毛的大玉米棒子。   劉二狗看著蒙面大漢的雞巴,心裡有些自卑,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張牡丹今晚要受罪了,但心中又有些渴望看到自己媳婦兒被大漢抽插時的模樣,這真是一個變態的想法。   「你摸也摸過了,看也看夠了,好漢爺,你就行行好放過奴家吧,奴家真是有夫之婦,不能壞了名節,只要你不用下面插奴家的穴穴,奴家什麼都依你便是。」張牡丹有氣無力的說道,被吊了這麼久,她早就站累了,加之剛才又丟了身子,現在雙腿酸軟,站都站不穩。   「嘿嘿,好,咱們一言為定,只要今晚你不同意,我絕不強行操你的水穴兒,就怕你一會兒求著我干,我現在就把你放下來,但你不許把眼罩摘下來,如果你敢不聽話,老子立馬就弄死你,聽到了嗎?」蒙面大漢惡狠狠的威脅道。   繩子被解開之後,張牡丹無力的滑倒在蒙面大漢的懷中,雙手竟然順勢環住了大漢的脖子。大漢一貓腰,將張牡丹雪白的身子橫抱在胸前,張牡丹嚶嚀一聲,羞澀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大漢看著張牡丹嬌羞的模樣,放聲大笑,之後對張牡丹說道:「大小姐就不要難為情了,你的身子我已經全部端詳過了,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來,自己把胸衣打開,讓我嘗嘗大小姐的香乳。」   劉二狗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妻子順從的貼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心中乞求道:「牡丹啊,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不要把奶子給他吃。」   男人就是這樣,也許他能接受妻子被別人強姦的事實,但絕不允許妻子在心裡背叛自己。   可惜張牡丹接下來的動作並不如劉二狗所願,她活動了一下手腕,輕輕的解開了胸衣上的紐扣,將自己那對雪白綿軟的乳房暴露了出來。   蒙面大漢嘴裡發出勝利的笑聲,低頭一口將張牡丹的半個乳房含入口中,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起她的乳頭。張牡丹輕聲的呻吟著,雖然看似心有不甘,但雙手卻又牢牢的將蒙面大漢的頭抱住,兩條美腿也情不自禁的相互摩擦起來。   蒙面大漢一邊吃著張牡丹的乳房,一邊沖二狗得意的眨眨眼睛。二狗看的分明,此時自己的妻子正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著情慾,那種表情竟然十分受用的樣子。   大漢轉頭將張牡丹放到地上的一塊油氈布之上,接著又把氈布往劉二狗的椅子旁挪了一下,這才重新爬回張牡丹豐潤的身子旁,在她平滑的肚皮上拍了一下,對張牡丹說道:「行了騷貨,起來活動活動,給爺吃吃雞巴,要是吃的好,一會兒我就考慮放了你。」   張牡丹聞言,摸索著起身,最終跪在蒙面大漢的兩腿之間,雙手順著大漢毛茸茸的大腿,一下觸碰到了大漢那條粗壯的雞巴,嚇得張牡丹迅速縮回雙手,口中小聲說道:「你的雞巴好……」   可惜話說到一半,張牡丹又嚥了回去,劉二狗在躺椅上惡狠狠的盯著妻子張牡丹,他似乎已經明白媳婦兒想要說什麼了。   「浪貨,說呀,我的雞巴好什麼?」大漢催促道。   「好大,好嚇人。」張牡丹說完,已經用雙手握住了大漢的雞巴,搓動幾下之後,小嘴一張將大漢的龜頭含進口中,腦袋開始前後聳動,吞吐起大漢的肉棒來。   「呵呵,好娘們兒,小嘴真緊,還挺會吃雞巴,以前在家沒少給你男人吃吧?」蒙面大漢坐在氈布上,一手撐地,一手伸到張牡丹的胸前,把玩著她那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   「沒,我沒給我當家的吃過,你是第一個。」張牡丹說完,又將大漢的雞巴含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表情看起來十分愜意。   「少他娘的扯謊,沒吃過你咋吃的這麼香?」大漢還是不相信張牡丹的話。   劉二狗在一邊都跟著著急,他和張牡丹結婚快二十多年,何曾讓張牡丹為自己吃過雞巴,想不到自己媳婦兒的小嘴竟然讓眼前這個該死的蒙面大漢拔了頭籌。   「愛信不信,哼!」張牡丹竟然開始對面前的陌生男人撒起嬌來。   「那你說為啥現在吃的這麼帶勁兒?」蒙面大漢不依不饒。   「問啥問,再問我就不吃了。」張牡丹說道。   「說不說?說不說?」蒙面大漢將張牡丹一個奶頭用手指鉗住,用力捏了幾下。   「哎咬,疼,輕點,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的大,你的好,你的香,行了吧。」張牡丹委屈的說道。   「呵呵,比起你男人的,我的雞巴咋樣?」蒙面大漢又問道。   「你怎麼這樣,人家都為你吃雞巴了,你就別再折磨我,奶頭都被你捏壞了。」張牡丹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難過。   「好了,我不問了,來,美人兒,我讓你舒服舒服。」蒙面大漢說完,翻身將張牡丹壓到身下,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在張牡丹早已濕淋淋的穴門上研磨起來。   張牡丹現在也不像剛才那樣恐懼,竟也不躲閃,把兩條美腿順從的叉開,小嘴咬著自己的手指,開始默默的忍受著大漢的折磨。   大漢輕輕用龜頭從張牡丹的後庭往上拱,先是將她兩片泥濘的陰唇拱開,雞巴頭在她的陰道口一閃而過,只進去了幾毫米,但隨即龜頭上移,又頂在張牡丹情口上方的穴珠上,如此反覆了幾個來回之後,張牡丹已經開始呼吸急促,整個臉蛋一直紅到胸口,口中的纖纖紅指都快被自己咬斷了。這種被雞巴磨穴的感覺讓張牡丹感到生不如死,很快便已經使讓她進入癡狂的狀態,開始嘗試著找準時機,偷偷用陰道去套一下那條在自己下體前上下移動的龜頭,但每次都差之毫釐,這讓牡丹對穴門前的雞巴變得更加渴望,最後終於放棄了自己的尊嚴,小聲說了一句:「放進來。」   大漢瞬時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淫笑著問道:「美人兒,你說啥,我沒聽到。」   「好人兒,求你放進來吧。」張牡丹說完,已經嬌羞萬分,雙手把臉摀住。   「什麼放進來,我聽不懂,你得說明白啊。」大漢說完,又開始了龜頭磨穴的動作。   張牡丹渾身顫抖著,斷斷續續的乞求道:「求你把雞巴插入我的穴中,求你了,我現在好難受。當家的,對不起,我真的太想要這條大雞巴了,你的好媳婦兒要被別的男人操了,對不起。」   牡丹最後幾句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一種無奈的懺悔。   「咋了,你覺得被我操是被逼的嗎?我說過了,不會強行操你的。」蒙面大漢故意吊張牡丹的胃口,也像是在告訴一旁的劉二狗:你媳婦可是自願讓我入的。   「不是,我是心甘情願被你捅,被你插,牡丹的穴就是為你生的,求你,快操牡丹的美穴吧,奴家受不了了。」張牡丹不知廉恥的說道。   劉二狗想不到自己平時一本正經傲慢無比的妻子,此刻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並且,妻子的厚顏無恥,竟然讓自己情慾大盛,下體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   「那我就遂你的願,不過你得自己坐上來,要想舒服就得自己努力。」大漢說完,大刺刺的躺在氈布上,那條已經蘸滿張牡丹淫水的大雞巴仰天而立。   張牡丹自始至終沒有扯下臉上的眼罩,她摸索著跪坐在大漢的小腹上,一手扶著那條可恨的肉棍,一手撐開自己的蜜穴,身體慢慢往下坐去,等小穴吃進了大半個龜頭後,牡丹索性銀牙一咬,陰道瞬間吞沒了大漢的整條雞巴。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張牡丹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瞬間趴倒在大漢的身上,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大漢的肩膀。   「呵呵,你咋不動呢?好傢伙,大小姐,你下面可真緊,都快把我的雞巴夾斷了。」大漢調笑的說道。   「好漢爺,你的雞巴實在太大了,牡丹不敢動了,也沒勁兒動了,你就行行好,送牡丹一程,以後牡丹就是做鬼也記得大爺的好。」張牡丹說的倒是實情。   「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說讓我日我就日啊,你得叫聲好聽的才行。」大漢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當家的,親漢子,我的好男人,你就疼疼你的嫩媳婦兒,快點動一下吧。」張牡丹當真是無比聽話。   在一旁的劉二狗此時感覺自己就是張牡丹身下的那個男人,他幻想著接下來蒙面大漢會如何折磨自己那個淫蕩的妻子。   「好媳婦兒,我現在就送你一程,駕,駕,駕!」大漢說話,連續用寬大的手掌抽在張牡丹白皙的大屁股上,張牡丹吃疼接連往前縱了三次身子,但陰道始終沒有離開大漢的雞巴。   緊接著,大漢雙手將張牡丹的雪臀抱住,下體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會伴隨著張牡丹的一聲驚呼:「嗚嗚嗚……好痛……好舒服……親漢子……親爹……親爺……牡丹的小穴……奴家的肉洞都要被你插穿了……夫君……媳婦兒要被你日死了……」   「賤貨,快說,跟你當家的比,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大漢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問道。   「是你……你厲害……別再問了……你已經操了人家的媳婦兒……還要讓我說他的壞話嗎……」張牡丹說完,她的正牌相公劉二狗心裡終於有了一些安慰,到底是自己媳婦兒,讓別的男人插著,還知道為自己著想。   「行,你不說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個爛貨,還他媽裝賢妻良母,讓你裝,讓你裝。」大漢說完,直接把張牡丹從地上抱了起來,雙手托著她的大屁股,每一下都把雞巴頭操進張牡丹肉洞的最深處。   張牡丹的身體失去了支撐點,整個人全部掛在蒙面大漢的身上,雙臂緊緊環住大漢的脖頸,雙腿也夾在大漢的腰間,自己的下體也因此與大漢的雞巴結合的緊密無間,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動作。   如果是換了普通人,這個動作能保持一兩分鐘就不錯了,而蒙面大漢顯然練過,馬步紮穩之後,雙手托定張牡丹的肥臀,雞巴急速在她的陰道內進進出出,連續十分鐘,反而越戰越勇,直把張牡丹下體流出的淫液干的四處紛飛,有一些甚至濺到了劉二狗的臉上。   「說不說,說不說,是我厲害,還是你當家的厲害?」大漢隨著抽插的節奏,不停問著同樣的問題。   「嗚嗚……人家都被你玩成這樣了……你還問……他跟你比起來……根本不算男人……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把人家搞丟過身子……而你……奴家的親漢子……奴家已經連續為你丟了兩次了……你還想要奴家怎麼樣……親爹……你就疼疼你的好女兒……輕點插吧……別把奴家的美穴兒捅爛了……」張牡丹說完,劉二狗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下體也幾乎要爆炸開來,而且二狗同時感到腦袋越來越疼,幾乎要碎裂開來。   而另一邊,蒙面大漢沒有絲毫射精的意思,他把張牡丹抱到二狗面前的方桌上,讓張牡丹如同一條母狗一樣爬在上面,而大漢站直之後,雞巴正好在張牡丹水穴的位置,輕而易舉的就捅了進去。   這個如同兩條狗交配的姿勢,讓張牡丹更加騷浪,兩隻手撐著桌面,一對香奶隨著大漢的抽插左搖右晃,場景分外淫蕩。而張牡丹此時已經完全進入到忘我的狀態,一心只想著肉體上的需要,不管身後的男人如何折磨她的身子,她都欣然接受,就算身後的男人用手抽她的屁股,捏她的奶頭,她都嬌滴滴的忍耐著,甚至還主動回頭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與蒙面大漢品嚐。   又是連續的幾百抽之後,張牡丹突然直起身子,反手將蒙面大漢的腦袋摟住,大聲穿著粗氣說道:「相公……奴家又要到了……你也射了吧……再來奴家定是要死在你手裡了。」   蒙面大漢聽到這裡,將張牡丹臉上的眼罩除去,指著眼前正癱坐在椅子上的劉二狗說道:「你是對我說的,還是對他說的。」   張牡丹慢慢掙開眼睛,幾秒鐘後,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男人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與別的男人插穴,一時間表情呆滯,整個人僵在當下。   蒙面大漢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抱著牡丹的肚皮,又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動作的幅度比先前更大,每次兩人的下體合併時,都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張牡丹雙手捂在臉上,大聲對劉二狗說道:「當家的,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蒙面大漢聽到這裡,一下抄起她的大腿,將她從桌上抱起,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把張牡丹抱到劉二狗的近前,兩人的下體就在劉二狗眼前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二狗清晰的看到,妻子張牡丹的下陰因為剛才猛烈的抽插已經變得通紅,此刻她的陰道中夾著那個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已經順著男人的春袋淌到了地上,而她的外陰猶在在不停的收縮,嬌羞的模樣亦是淫蕩至極。二狗看到這裡,腦袋越來越疼,下體也越來越漲。   「看看,你媳婦兒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她可真是一個多情的女人,下面水真多,你仔細瞧瞧,現在她的騷逼還在不停夾我的雞巴呢。」大漢得意洋洋對二狗說道,同時把雞巴挺動了幾下,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句句真實。   「不要說了……我……我沒有……我沒有……」張牡丹一邊哭泣,一邊狡辯道。   「沒有!沒有!賤貨快說,你現在爽不爽!下面舒不舒服!」大漢雙手把張牡丹的身體往上一舉,胯下的肉棒從她的後面又一次猛烈的抽插起來。   「我……嗚嗚嗚……我……我不行了……當家的快不要看了……你媳婦兒是自願的……我就是個浪女人……誰讓你下面不行呢……現在他真的把我幹的好舒服……我又要丟了……我是個蕩婦……不知廉恥的蕩婦……我不行了……親漢子……使勁插……從今之後我不給他當媳婦了……我給你當媳婦兒……天天給你吃雞巴……天天用水穴給你洗雞巴……哦哦哦……不行了……丟了……丟了……」張牡丹最後的理智還是敗給了情慾,她放肆的淫叫著,終於迎來了第三次高潮。   於此同時,劉二狗雙眼充血,下體竟然激射出數十股精液,射完之後,臉色變得煞白,接著雙目恢復了自然的形態,慢慢合上了眼皮,整個人像是睡著了一般。 正文 第三章、虎子用計得香蘭 古城縣又出了一件大事兒:新上任還不到三個月的保安團長劉二狗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日本憲兵隊大隊長金橋一郎為痛失一個忠誠的盟友感到難過,連夜帶人檢查了劉二狗的死因,但驗屍官的回答是:性慾過分衝動,長時間做愛猝死。   金橋一郎聽罷,陰狠的看了一眼此時正哭哭啼啼,身穿一身孝衣的張牡丹,最後卻也只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憤然離開了張家大院。   三天後,劉二狗黯然下葬,古城縣的百姓卻一片歡呼,不過沒有人知道此時棺材裡的劉二狗已經沒了腦袋,也沒有人知道劉二狗是被他的妻子張牡丹夥同張家商號的小夥計虎子害死,她們先是給劉二狗喝下男用催情春藥,又上演了一出極其淫穢的春宮戲,使得二狗生生被自己的情慾折磨致死。   張牡丹人前梨花帶淚,萬分難過,到了晚上卻脫掉孝衣換紅妝,打扮的香艷可人,與小虎縱情嬉戲,猶如新婚。二狗下葬的當天夜裡,虎子和張牡丹格外興奮,一直做到天亮方才罷休,牡丹依依不捨的抱著虎子說道:「只要郎君不嫌棄奴家人老珠黃,我便將身子和張家的家業一併托付給你。」   虎子聽了欲言又止,輕輕吻了一口張牡丹的額頭,愛戀的輕撫著她光滑的身子,直到張牡丹疲憊的睡去,虎子才離開床榻,找來紙筆,看著睡夢中依舊帶著甜蜜笑容的張牡丹,依依不捨的寫道:   牡丹吾妻:   夫乃臥牛山匪王龍向天的義子龍勝虎,只因要報殺父之仇才混進妻家商號,本想找個機會將大漢奸劉二狗除去便走,又恐連累商號中無辜的夥計,遲遲未下手。機緣巧合下,夫有幸與妻結露水之緣,此乃夫今生幸事,後與妻聯手誅惡,實為人生快事。怎奈臥牛山不可一日群龍無首,夫身為臥牛山少寨主,定是要抗山中大旗,領眾家兄弟圖奔一個前程。今,為夫離去,萬望吾妻保重身體,若有賢良人家,也可再覓歸宿,夫定於百里外深切祝福。   勿念!   臨近中午,牡丹方才醒來,找尋不見虎子的蹤影,心中甚是焦急,在書桌上看過虎子的留書之後,牡丹不由呆立當場,眼淚已經如同決堤的湖水,再也控制不住奔流而出,當下趴在秀榻之上,嗚嗚咽咽的痛哭起來,這一次與她先前哭丈夫劉二狗不同,在與虎子歡好的十幾天裡,張牡丹已經徹底被虎子征服,此刻虎子的離開,使得張牡丹芳心大亂,頓覺天塌地陷。   之後幾日,牡丹終日鬱鬱寡歡,旁人只道是牡丹喪夫之痛,卻不知其中真實的原委。   龍勝虎走後,牡丹為他產下一男嬰,後因小虎帶人前來攻打縣城,終於夫妻團聚,父子相見,不過這都是後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龍勝虎與張牡丹分別後,帶著劉二狗的人頭,一路策馬狂奔至臥牛山大寨。將劉二狗的人頭供於老寨主龍向天的墳前,又添三牲供禮,風風光光的為龍向天又發了一次喪。山中兄弟無不佩服虎子的孝義無雙,忠肝義膽,虎子理所應當的坐了臥牛山第一把交椅。   虎子雖然順利的做了寨主,但心裡常念及張牡丹那一身白肉,夜晚的時候不免感覺有些寂寞,無聊時就翻看牡丹贈與他的《春宮相術》,越看越是想念牡丹成熟美艷的身子,卻不知此時張牡丹已經身懷有孕。   入秋之後,虎子帶領寨中兄弟連續砸了幾個響窯,將所搶的物資部分散給山下百姓,部分拉到山寨,山中過冬的儲備是不愁了,只是武器裝備卻損失不少。晚間,虎子心情煩亂,又想起遠在古城縣的張牡丹,頓覺渾身炙熱難耐,當下提了一罈酒走出房間,縱身越上房頂,對月狂飲起來。   正酒酣耳熱之時,忽的一陣涼風掠過,夾雜山中的塵沙,急捲而來,虎子把頭一低,卻在隱隱約約中瞥見一條黑影,掠過寨中的演武場,直奔大娘林香蘭的房中。   臥牛山大寨已經屹立江湖數十年之久,雖然也被山下的保安團、憲兵隊圍剿過多次,但都堅強的挺了過來。事到如今,臥牛山大寨已經發展成了一個土匪的安樂窩,內有許多女眷,大多是寨中的兄弟從山下搶來,生兒育女之後,再不願回到山下,自願當了土匪婆子。寨主龍向天在世的時候,就搶了三房壓寨夫人,且個個生的如花似玉。但在臥牛山寨極少發生寨中兄弟勾引嫂子的事情,因為這是土匪的大忌,誰要觸犯這條律例,定是要受千刀萬剮的,所以寨中兄弟寧肯自己下山去逛窯子,也不敢隨意在寨中尋歡。   虎子揉了揉眼睛,心裡揣測:難道自己喝多了酒,看花了眼睛,怎的懷疑起自己的繼母來。   要說龍向天的這三房壓寨夫人,就屬大娘林香蘭對虎子最好,感情真的比親娘還親。虎子有些擔心,最近他帶領寨中兄弟接連下山砸窯,別再是山下的地主們聯合出錢,找了江湖上的殺手來行刺自己,萬一誤傷了大娘,自己豈不是不孝麼?   當下,虎子把酒罈放到房頂上,貓腰提氣,施展輕身術,幾個起落就竄到了大娘的繡房前,這時就聽得房中傳來林香蘭的聲音:「二哥,你倒是說話啊,咱們啥時候能下山?我可受夠這樣的日子了,天天和做賊是的,老東西活著的時候,咱們怕他,現在他都死了,你咋就不能男人一次,直接帶我走呢?」   一個尖銳的聲音回道:「香蘭,你小點聲,不是我不想走,只是勝虎把寨裡的錢財都交到了林自序(臥牛山寨的軍師)的手裡,沒有勝虎的命令,那個老東西就是死了也不會把錢給我,咱倆空身到了山下,還是沒有活路不是?」   小虎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心中吃了一驚,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他就是臥牛山的二寨主馬全福,也算是臥牛山的老人了,想不到義父龍向天一死,這個老雜毛,竟然惦記上了義父的壓寨夫人。小虎強忍著滿腹的怒氣,接著附耳聽到。   林香蘭彷彿有點生氣,接著說道:「誰說沒有活路,只要你把大煙戒了,我的錢夠咱們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了。」   「就你那點兒錢,根本不夠在奉天城買套房子的,還是我把勝虎這個小崽子做了,等我當上了臥牛山的大當家,以後就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時候誰敢說個不字!」想不到馬全福竟然圖謀大寨主的位置。   「別,你最好別碰虎子,雖然他不是我親生的,可也是我看大的,跟我親兒差不多,如果這山裡還有什麼人讓我林香蘭留戀的,就是我的虎兒,我雖想跟你過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不能讓你傷害虎兒。」大娘說話的時候有些著急,小虎卻聽得十分感動。   「你別不知好歹,如果勝虎這個兔崽子知道是咱們出賣了『龍老鬼』的行蹤,致使他被劉二狗打死,這個小兔崽子能輕易饒了你嗎?你沒見他殺起人來,眉頭都不皺一下嗎!」馬全福說話的時候,聲音更加尖銳,就像一個太監的叫聲。   「可是,可是,他畢竟叫我大娘。」香蘭說話越來越沒有底氣,顯然馬全福的話讓她心裡起了波瀾。   「別可是了,你不想咱倆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嗎?你都苦了這麼些年,也該做回一個正常的女人了,以後我成了大寨主,你就是寨主夫人,你這個屋今後就是咱倆的安樂窩了,來香蘭妹子,讓俺先吃個香奶子,好傢伙,越來越大了,我兩隻手都快握不過來了。」接著房裡傳出木床吱吱嘎嘎的響聲,其中還夾雜著大娘林香蘭嫵媚的呻吟聲。   「唉,隨你吧,可惜了我苦命的虎兒!算了,奴家也不想了,好二哥,咱倆都快十天沒在一起了,今天你可得多賣賣力氣,讓奴家好好舒服舒服!」大娘說完,屋裡便只有輕微的喘息聲和木床的叫聲,聽起來春意盎然。   小虎幾次想衝進去斃了這對狗男女,但一想到義父龍向天的名聲,硬把心中的怒火壓下,而於此同時他自己的下體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挺立了起來。   自從幾個月前,小虎得到了張牡丹的身子後,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加之大娘林香蘭,在小虎印象裡又是個豐滿美艷的女人,她有一對常人無法企及的巨乳,小虎小時候常常與香蘭一起洗澡,他覺得大娘的奶子是世界上最偉大、最好看的奶子,就算得到了張牡丹之後,雖然牡丹的胸部也不小,但比起大娘的兩隻大奶球,依舊是小巫見大巫,想到這裡,小虎幾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慾,衝進門去,先殺了馬全福,再干了大娘林香蘭。   大約五分鐘後,就聽大娘急促的說道:「二哥別射,香蘭這就來了,唉……」   「香蘭妹子,真不好意思,今天二哥沒來得及抽上兩口,下面有點不爭氣,改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顯然,馬全福也是個無用之輩,不能滿足大娘林香蘭的需求。   「算了,二哥,你以後還是不要抽的好,我雖然喜歡和你歡好,但更盼望你身體硬硬實實的,咱倆能白首偕老……」林香蘭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還是有些哀怨。   畢竟二寨主馬全福已經是50多歲的半大老頭,就算有功夫在身,也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齡,肯定不能和剛滿36歲,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氣息的林香蘭比,再說馬全福幾年前就染上了抽大煙的毛病,身體已經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黑暗中,小虎輕蔑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鬼主意,接著縱身回到自己房中,拴緊房門後,想像著大娘那對白皙的巨乳,連續打了30分鐘的手槍,方才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小虎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跟三個繼母請過安之後,帶著幾個兄弟,拉了一馬車的大小箱子下山去了,直到晚間日頭落山,眾人方才回來。二寨主馬全福一天沒見到小虎,所以一直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吃過飯後,小虎大搖大擺的來到大娘房中,進門後故作難為情的樣子,吞吐了半天方才對林香蘭說道:「大娘,我跟山下臥牛鎮上的一個姑娘好上了,本想今天帶兄弟們把人家姑娘接過來,可人家大人說必須要見到我家的大人方才同意,我思來想去,還得請大娘你親自為孩兒跑一趟,成全孩兒這樁婚事。」   林香蘭是何等聰明之人,她怕其中有詐,就問道:「誰家姑娘,她家長輩不知道你的身份麼?」   「知道,他們家是鎮上孟財主家的佃戶,前年因交不起租子,差點被孟財主逼死,是我奪了孟財主家的地契,又給他們家留了些銀錢,方才幫她家度過難關,從那之後,我便與她家的姑娘好上了,最近我也成了山寨之主,就想早點把她接過來,但她家大人說過場還是要走的,想要見見男方長輩,可惜我義父已故,也就是大娘你能幫我這個忙了。」小虎的瞎話早就編好,回答起來滴水不漏。   「呵呵,咱家虎兒也想要媳婦兒了,放心吧,明天,咱們多帶些禮品,大娘一定幫你把新媳婦兒接回來。」林香蘭聽小虎解釋完,也就放鬆了警惕。   第二天一早,山裡的弟兄準備好了馬車,軍師林自序還特地命人把寨門上貼了幾個大紅喜字,小虎與林香蘭就興高采烈的下山了。快到鎮口的時候,小虎命令幾個弟兄先行回山,自己和大娘駕著馬車進了鎮子。   馬車七拐八拐進了一條人跡罕至的胡同,在一家收拾的很乾淨的院子門口停了下來,小虎對林香蘭說道:「大娘,就是這家了,等我把車趕到院子裡,你再下車。」   「嗯,你且先敲門叫人,等人家同意了,咱們再進院子不遲。」林香蘭說道。   「不用,我跟他們家熟的很了,你看院門都開了,等咱們到了院裡再叫人也不遲。」說話間,小虎已經把馬車趕進了院中,下車後直接回身把院門拴上了。   「大娘,到了,來我扶你下車。」小虎詭異的笑了一下,將車廂的簾子掀開。   「嗯,她家大人也太不懂事了,咱們都來了,也不知道出來迎接一下,唉,虎子,你咋把大娘抱起來了,讓人家看見可不好,趕緊把大娘放下來。」大娘正在埋怨主人家不懂事兒的時候,卻不料虎子竟然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當下羞澀的掙扎起來。   「大娘,你看門上也貼著喜字呢!我要是把你抱進去,你豈不是成了我的新娘子!」小虎開心的說道,英俊的臉上竟有一絲玩味的笑容。   「別胡說八道,我是你大娘,你趕緊把我放下,我自己進去就行。」林香蘭聽到虎子的胡言亂語,不由看了一眼虎子年輕英俊的面容,心裡竟然有些興奮虎子沒有聽從林香蘭的安排,走至正廳門口,一腳將房門踹開,也沒見對方的家人,反而快走幾步直接就將林香蘭抱進了裡間的臥室,行至一張鋪有藍色繡花棉被的床榻前,隨手就將林香蘭扔在了上面。   林香蘭不是木頭,見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好:想必虎子定是知道了我與馬全福出賣老寨主的事兒,今天這孩子把自己誑進這座院子,是要為他義父報仇,要在這裡結果了自己。想到此處,香蘭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虎子的功夫她是見過的,自己縱然有三頭六臂,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弱質女流,只能任虎子宰割了。   虎子本想再演一會戲,戲耍夠了,再將這個蕩婦先姦後殺。但看到林香蘭此時在床上縮成一團,白皙嫵媚的臉蛋上已經露出恐懼的神色,心道這個女人果真聰慧過人,自己的計謀怕是已經被她看穿,當下也不再掩飾,沉聲對林香蘭說道:「大娘,我一直敬你,想不到你竟然與馬全福勾搭成奸,還想取我的性命,今天我要除了你這個浪娘們兒,也算為我義父報仇,念你以前對我疼愛有加,你現在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趕緊說吧,一會兒我會讓你痛快上路的。」   林香蘭聽虎子說完,頓時眼淚婆娑,雙膝跪倒在床上,對著虎子使勁叩頭,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自己,以後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賣到青樓,也不想就此丟了性命。   虎子眉頭緊皺,看著平時親如生母的大娘,對自己磕頭下跪,當下心裡一軟,上前將林香蘭扶了起來,為她擦了擦眼淚,說道:「你且把你與馬全福做的事情寫出來,要寫明你們如何勾搭成奸,又如何害我義父,這一切是否都是馬全福指使!」   林香蘭見虎子說話已不似剛才那般決絕,當下收住哭聲,拿過虎子準備好的紙筆,俯身在上面寫了起來:奴家林香蘭,自18歲被老寨主龍向天搶到山上成了壓寨夫人,但只與老寨主過了幾年的正常夫妻生活,因他在與旁人打鬥之時,被傷了下體,從此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時奴家方才25歲,正是大好年華,每天面對漫漫長夜,奴本是一個正常女人,如何過得了這清心寡慾的生活。可偏偏在寨子裡,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條好漢,都知他的佔有欲極強,無人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前年中秋,奴家趁二寨主馬全福喝多之際,把他勾到奴家床上,兩人成了好事兒,可事後,馬全福怕龍向天知道,每天驚恐萬分,同時又對我難捨難棄,我們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後實在不想再這樣過下去,馬全福就把龍向天的行蹤出賣給古城縣保安團,心想等龍向天死後,我們可以雙宿雙飛,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奴家也心甘情願。但不料馬全福貪財,又有染上了抽大煙的毛病,近來他又想除掉小虎,自己來做大寨主,我當時勸過他不要傷害小虎,但他卻不聽勸告,執意而行。   寫完之後,香蘭有哀求小虎道:「奴家已經徹底悔悟,萬望寨主你看在香蘭以前真的把你視作己出,求寨主就放過奴家,香蘭就是為你當牛做馬都行。」   虎子看完大娘的供狀,想起與自己歡好的熟婦張牡丹,她尚且有個下體短小的丈夫,都耐不住寂寞與自己通姦,何況香蘭與牡丹年齡相仿,義父又在壯年時傷了下體,想來這些年大娘定是過得痛苦不堪。此時虎子看著大娘嬌媚的面容,和她胸前的一對豪乳,又想起香蘭剛才所言的長夜之苦,心跳突然加快,以前虎子看林香蘭就像是孩子看一個長輩,此時他再看林香蘭,滿頭烏髮,艷紅的嘴唇,白皙的脖頸,略顯肥胖的身子,尤其是香蘭豐滿碩大的前胸,當真是渾身上下都彰顯著淫蕩的氣息,虎子連連吞了幾口口水,心道:與其把她殺掉,不如自己就收了大娘,反正自己尚無妻室,以後下山,也有個逍遙釋放的去處。當下,虎子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起來,輕輕的為林香蘭除掉了腳上的繡花鞋和蓮襪,一把將她白嫩秀美的玉足握在手裡,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腳香味兒,隨即小虎一口將林香蘭的腳趾咬在嘴裡,兀自品嚐了起來。   林香蘭寫完,整個人還沉浸在回憶的痛苦中,卻不料自己的義子竟然替自己脫了鞋子,還吻了自己的腳趾,一下變得緊張起來,開口阻止道:「虎子,你要作甚,我可是你大娘,就算我犯了山規,你也不可對我無禮。」   「大娘休要緊張,你以前的錯就此結過,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與其讓馬全福那個老豬狗玷污你的身子,不如你委身與我,不也是一段美事兒。」虎子說話的時候,已經脫鞋爬到了床上。   「不可,你是我的義子,我又比你大了18歲,咱們若是作出那等醜事,便是天理難容。」林香蘭是個很守舊的女人,倫理在她看來比什麼都重要。   「呵呵,你通姦在前,謀殺親夫在後,現在反倒想起三從四德來,不覺得晚了嗎?再說,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你今後的漫長歲月,難道又想獨自面對嗎?不如讓我們做一對快樂夫妻,管世人怎麼說,我們兩個快樂不是最重要的嗎?」虎子說完,見林香蘭不再掙扎,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話打動,當下雙手得寸進尺,一雙大手隔著林香蘭的小襖,直接攀上了那對讓他渴望已久的香奶巨乳。   「我,我,唉……孩子,你這是要為娘的命啊!也罷,從今之後,過去的林香蘭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只是一個貪圖快樂的女人,虎兒,為娘今天就與你成了這好事兒,日後,是騎木驢、是侵豬籠,為娘都認了,但你可不能拋下我不管,辜負了為娘今日對你的深情。」林香蘭聽小虎說完那些話,沉思片刻後終於作出決定,在虎子把她一對大奶握住之後,那種亂倫的感覺,立馬讓她開始小聲的呻吟起來。   其實自打林香蘭與馬全福相好之後,並沒有解決實質性的問題,一是馬全福年齡已大,體力不行,再是馬全福下體也不突出,與龍向天沒法比。想這林香蘭年輕的時候,下面吃慣了大肉棒,成熟之後,反而換成了小雞雞,她是實在沒有別的人選,只能退而求其次。如今小虎這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在自己的身上一折騰,她似乎找到了年輕時的感覺,只是因為倫理的限制,她的心中還有些忌諱。   小虎聽林香蘭說完,頓時心花怒放,虎軀一趴,將林香蘭整個身子都壓在身下,貪婪的嗅著林香蘭的雙乳間的女人體香,胯下那條碩大的雞巴已經挺立起來,隔著自己的燈籠褲,頂在林香蘭的小腹上。   林香蘭感覺自己的肚皮被一根硬硬的物件頂著,以為是小虎隨身攜帶的盒子炮,當下輕聲對小虎說道:「虎兒,你的槍頂的為娘肚子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   小虎笑了笑,當即把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跪在林香蘭的下方,得意的把自己的巨棒在林香蘭眼前晃了晃說道:「大娘說的是這條槍嗎,這可沒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你的……呀……好大……好嚇人……這還是我虎兒的那條雞巴嗎?為娘的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雞巴呢。哇,好硬,比石頭都硬,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林香蘭看到小虎的雞巴後,先是害怕,接著由衷的讚賞了起來,同時伸出小手捏了一下小虎的雞巴頭,心裡莫名感到一種的興奮。   「呵呵,我的雞巴比起義父和馬全福的來,誰的更大。」男人就是好勝心強,小虎神采奕奕的問道,其實他已經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讓林香蘭親口說出來。   「羞羞羞,你這個小壞蛋,逼人家說那麼丟臉的話,當然是你的大,比他倆的都大,你的棒棒是大娘見過最大的雞巴行了吧!」林香蘭自從見到小虎的雞巴,心裡的期待已經使她忘了剛才的恐懼,情慾也隨即高漲起來,當下施展出她以前對付男人的手段,用一雙小白腳將虎子的大肉棒夾住,來回搓動起來。   「哦,大娘,你真會玩兒,你的小腳丫真美,我怎麼感覺日你的腳丫,比日女人的穴穴還要舒服呢,好白的腳兒,再讓我聞聞,好香,真好吃。」小虎說完,將林香蘭的兩隻小腳並排疊在一起,雙手托著她的兩隻腳後跟,張大嘴巴將她的十根腳趾都含到了嘴裡,只含了一小會兒,就覺得兩腮有些酸麻,只得依依不捨的將林香蘭一雙美腳吐了出來,但隨即開始一根一根的將林香蘭十根潔白似玉的腳指頭輪流吃到嘴裡,用舌頭仔細舔舐起來。   林香蘭活了36年,還未曾被一個男人如此珍惜過,當下心中感激萬分,伸手將自己上身小襖上的紐扣解開,一件翠綠色的肚兜就露了出來,林香蘭當即媚眼如絲的對正在吃她腳趾的小虎說道:「虎兒,娘身上還有一件寶貝,你不想看看嗎?」   說完,林香蘭將胸前的肚兜往上撩了撩,那對猶如兩隻覆碗的巨乳,在小虎眼中曇花一現,接著林香蘭又將肚兜重新放下,身體稍微一晃動,那對傲人豪奶隔著薄薄的肚兜湧動起來。   小虎的注意力在林香蘭的勾引下,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豪乳上,這一次他近距離目睹了林香蘭胸前的雄偉,情緒激動的難以克制,當下一聲嘴裡發出一聲狼鳴一樣的嘯聲,隨即放開林香蘭的雙腳,直撲到她的胸前,將林香蘭的肚兜一把撕扯開來,雙手摧枯拉朽般的捏住了她的奶子。   小虎以前覺得張牡丹的乳房就是人間極品了,可跟大娘林香蘭的豪乳比起來,無論是從個頭、形狀、顏色、彈性上都敗下陣來。林香蘭這一對乳房簡直無可挑剔,就算此刻她躺在床上,胸前的乳房依然可以挺立如山,尤其是林香蘭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而且一摸之後,立馬挺立起來,讓小虎愛不釋手,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好像要給她捏爆了一樣。   「我兒不可如此用力,乳房是女人最珍貴的物件,你怎麼如此狠心的玩弄為娘的命根子。今日娘的身子都已許給你,你怎不知珍惜,你這樣可是傷了娘的心,日後便不再讓你摸它們了。」林香蘭的乳房被小虎一陣大力的揉搓,變得疼痛起來,當下勸阻道。   「可我喜歡娘的大奶子,捨不得放手咋辦。」小虎說的也是真心話。   「真拿你沒辦法,你且先站起來,閉上眼睛,大娘讓你好好舒坦一下。」林香蘭是真喜歡虎子的大肉棒,她有意讓虎子陷入自己的溫柔陷阱,日後能多陪陪自己,當下想出一個讓男人舒服的絕招。   虎子此時是美色當頭,對李香蘭的話當然言聽計從,當下就順從的站在了床上,雙眼一閉,期盼著林香蘭的下一步的動作。林香蘭則跪在他的腳下,用手輕輕托著自己的一對豪乳,溫柔的把虎子堅挺的雞巴夾在中間,用乳溝為小虎擼動起來雞巴,由於虎子的雞巴太過粗長,任林香蘭將一對巨乳壓成乳餅,也無法將它完全覆蓋,一個碩大的龜頭還是從她的乳溝中探了出來。林香蘭看著在自己胸前不停伸縮的雞巴,心中的萬般柔情早已化成蜜糖,自然而然的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先是用舌頭在小虎的馬眼上鑽了幾下,隨即便將那顆柔中帶鋼的龜頭吃到口中,開始用舌頭幫小虎洗涮龜頭上的嫩肉。   「啊……大娘……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是日到你的奶子裡去了,感覺好柔軟……啊啊啊……好大娘,夾緊點兒,虎兒真的好生痛快。」小虎被林香蘭用雙乳夾住了肉棒,頓時激動的渾身發抖,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聽到虎子的誇讚,林香蘭將雙乳擺動的幅度更大,嘴裡的口水也順著小虎的雞巴,流到了雙乳之間,就像與男人歡好時,下體流出的淫液一樣,場面顯得淫蕩異常,林香蘭的下體在這種刺激下,已經自動分泌出女人的淫汁,陰道內也變得灼熱起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讓林香蘭不禁加緊了雙腿。連續的活動了幾分鐘之後,林香蘭已經胳膊發酸,吐出小虎的龜頭說道:「你現在知道為娘的身子好了吧,剛才你把娘的奶子糟踐成那個樣子,你可真下得了手。」   「我的好大娘,我的大奶子媳婦兒,剛才是孩兒不知輕重,來,讓我親親咱們的寶貝兒。」小虎說完,又把林香蘭撲倒在床上,這一次小虎不像剛才那樣粗魯,動作溫柔的把林香蘭的乳房吃到嘴裡,舌頭、牙齒輪番舔咬在林香蘭粉嫩的乳頭上。與此同時,小虎胯下的那條雞巴也已經移到了林香蘭的穴口,龜頭在她洪水犯濫的陰唇間淺插則止,這讓林香蘭的屁股在不自覺間擺動起來,幾次都要把小虎的龜頭套進陰道中,但由於小虎一門心思放在了她的雙乳上,沒有配合林香蘭的動作,雞巴一直在她的情口前滑動。   「虎兒……啊啊啊……我的好孩子……快把雞巴操進娘的小穴穴……為娘現在下面好難過……好寶寶……幫娘止止癢……」林香蘭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蜜穴裡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當下厚著臉皮說道。   小虎正在林香蘭的大奶上吃的風生水起,一直忽視了她的騷坑,經林香蘭一提醒,小虎這才想起自己的雞巴前,還有一個水淋淋的肉洞洞等著自己去佔有,經過與張牡丹的交構,他早已對女人的身體熟門熟路,當下也不多說,屁股往前一頂,整條雞巴瞬時鑽入了一個熱騰騰、滑膩膩的寶穴中。   「哦……虎兒……娘的心肝肝……好美……」   龍向天在世的時候,下體雖然沒有小虎的大,但也算男人的上品,所以早年林香蘭的穴已經被龍向天開發的很寬綽,後來馬全福又霸佔了林香蘭的身子,他的雞巴就顯然檔次不行了,雖然林香蘭下體寂寞、敏感,被馬全福多頂了一會兒也能達到高潮,但終究沒有與龍向天做愛時的滿足感,下體缺乏那種被塞滿的感覺。不過小虎的雞巴則是極品中的極品,比起龍向天的肉棒又大了一號,加之林香蘭多年未被如此大的陽具抽插,所以當小虎全根插入林香蘭的玉穴時,一時間林香蘭又驚又喜,小嘴微張,下體傳來的脹痛感,讓她幾乎丟掉身子,雙腿趕緊攀到小虎的狼腰之上,雙腳在小虎的後背上打了一個蘭花扣,陰道緊緊的夾住小虎的雞巴。   其實小虎感覺並沒有那麼強烈,雖然林香蘭的奶子確實美艷無比,但下體比起張牡丹的陰道要寬鬆許多,所以小虎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雞巴如同搗蒜的石杵,一點餘地也不留,次次直搗林香蘭的花心,嘴裡還不忘叼著林香蘭的奶頭猛嘬。   這下可苦了他身下的美人兒,林香蘭被小虎上來就沒頭沒腦的一頓狠插,敏感的陰道立即被一種酸麻的感覺佔據,緊接著花心一陣亂顫之後,一股滾燙的陰精,全部潑在了小虎的龜頭上,與牡丹相比,香蘭的穴水真是十分充裕。   小虎感覺林香蘭全身的肌肉僵硬了幾秒鐘,之後立馬變成了柔若無骨的樣子,他知道林香蘭已經丟了身子,當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同時他舌頭伸到了林香蘭的口中。   「嗚嗚嗚……嗯嗯……虎子……讓娘喘口氣……你也太狠心了……娘的小穴穴都要讓你插翻了……哎咬……我的美穴兒……我的乳頭兒……都被我的虎子玩爛了……奴家真的成了虎兒的媳婦兒……還被虎兒插了美穴……吃了小腳兒……咬了乳頭……兒啊……以後娘就是你的媳婦兒了……你開不開心?」林香蘭輕易的就被小虎推到了高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受用,又經過小虎幾十下溫柔的抽插,她也習慣了小虎雞巴的長度,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一心要讓小虎成為她的男人,可以夜夜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嗯,以後你就叫我夫君,我叫你香蘭娘子,再也不叫你娘了,你說好不好,我的好娘子,我的香蘭妹子,我的大奶子老婆,我的騷逼媳婦兒。」小虎說著,又重重的用雞巴插了林香蘭的水穴十幾下,惹得林香蘭巨乳亂顫,但滿面桃花一般的笑容裡卻又多了一份甜蜜。   「好孩子……你好猛……娘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說啥娘就幹啥……你不讓香蘭穿衣服……奴家就光著身子……你愛吃娘的奶……娘就每天用奶伺候你睡覺……我的好漢子……香蘭的好夫君……你的蘭兒乖不乖……身子軟不軟……」林香蘭已經徹底對小虎敞開了心扉和身子,雙腿也不再夾著小虎的腰,往兩邊分開伸直,猶如一對蝴蝶的翅膀一樣。   小虎直起身子,跪在林香蘭胯下,雙手接過她的小嫩腳,緊緊捧在胸口,雞巴更加賣力的抽插起來:「騷貨親娘……你的小逼日起來真舒服……又濕又滑……就像日到了豆腐裡面……我的浪逼媳婦兒……我的水穴娘親……兒子的雞巴咋樣……幹你的爽不爽……好多水……香蘭的騷穴兒都成水坑了。」   「爽……娘都要飛上天了……好孩子……快吃娘的腳丫……你的浪媳婦兒喜歡你吃奴家的腳丫……」那個女人不喜歡心儀的男人愛慕自己的身體,尤其是林香蘭這種熟透了的艷婦,被小虎痛快的插著小穴,她就主動把一隻白皙纖瘦的小腳丫伸到了小虎的嘴唇邊,腳趾緊緊併攏,腳腕伸直,腳後跟的位置多出一些可愛的皺褶。   小虎也喜歡林香蘭的玉足,當林香蘭主動把一隻白皙的美腳送到他的嘴邊時,小虎一口竟然吞下了她的半個腳掌,將林香蘭的腳趾都吃到嗓子眼上,這種變態的動作讓小虎的情慾更勝,雞巴開始飛快的在香蘭的水穴中進進出出,就連林香蘭的穴口,都被幹出了許多白色的泡沫,每插一下,都發出「汩汩」的聲音,聽起來淫蕩至極。   「夫君……娘子的腳丫好不好吃……啊啊啊……不要啊……你插的太快了……虎子慢點……乖,聽話……娘的好孩子……你再這樣插媳婦兒……香蘭又要丟身子了……快抱我起來……好寶寶……娘要到上面去……親漢子……我的大雞巴兒……你的大奶媳婦兒要坐到上面……好孩子……快幫幫你可憐的香蘭妹子……」林香蘭此時已經被小虎插的語無倫次,但她不想就此高潮,希望能多享受一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小虎聽罷便放開了林香蘭的小腳丫,雙手抄起她豐腴的腰肢,雙膀一較勁,將林香蘭抱了起來,自己卻躺在了床上,兩個人瞬間就完成了體位交換。   林香蘭雙腿跪在小虎的兩側,把屁股往上提了提,讓自己的小穴只夾住小虎的一個龜頭,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趴下身體,將乳尖送到了小虎的面前:「好寶寶……娘給你送奶來了……你喜不喜歡……我的親漢子……你咋這麼厲害……日了我快半個時辰了……娘子穴中的水都快被你抽乾了……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把娘日死方才罷休……媳婦兒好命苦……碰到你這個要人命的漢子……可娘又好開心……香蘭大雞巴相公……遇到你是香蘭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林香蘭說完,將奶頭從小虎口中拿出,逕直趴在了他強壯的胸脯上,主動把自己香甜的舌尖送入了小虎的口中。   小虎看出林香蘭對自己的情誼已經由原來的母子情完全轉化成男女之間的愛,心裡很是得意,尚在林香蘭小穴中的雞巴連續跳動了十幾次,小虎伸手將香蘭的雪臀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開始拚命的用雞巴往上狂頂,這一次他比往常都用力,以至於他的春袋碰到香蘭的雪臀時,發出很大的「啪啪」聲,而香蘭雪白的身子,也同時被頂的在小虎的身體上不停的抖動起來。   「娘啊……你且忍一忍……孩兒這就射給你……我的美肉娘……我的浪穴娘……我的浪逼娘子……我日不夠親不夠的香蘭媳婦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夜夜日的你下不來床……讓你的香穴淫水長流……」虎子的情緒終於在林香蘭的淫蕩催發下爆發了,他把自己濃濃的愛意全部轉化成憤怒,雞巴恨恨的搗在香蘭的穴中。   「嗚嗚嗚……兒啊……你就放心使勁干……娘的身子經得住……我現在是你的媳婦兒……就是被你日死了也是本份……只要你以後不要嫌棄我年齡大……娘夜夜把身子洗淨任你折磨……娘的穴穴要爛了……好相公……快射吧……娘子的情口都要被你干腫了……都射到娘的肚子裡……讓娘為你生個大胖兒子……好痛……好美……好猛……好狠……好舒服……虎兒……你的香蘭娘子……你的香蘭親娘要被你操死了……快咬的奶頭……嗯……啊啊啊……使勁吃……好燙……兒啊……你終於射給娘了……嗚嗚嗚……奴家都被你干丟了四次了……娘的好孩子……狠心相公……」   在林香蘭多情的話語中,伴隨著她咿咿呀呀的哭聲,虎子終於將體內的精液拋灑到香蘭的穴中,之後兩人赤裸相擁,在淫水遍佈的花被上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日落西山,小虎才慌忙起身,穿衣服的時候,林香蘭也疲憊從在床上坐了起來,一身欺霜勝雪的白肉上有些許吻咬抓扯的紅色印記,讓人看了我見猶憐「相公,你要回山嗎?要幾時才能回來?」林香蘭此時就像一個深閨怨婦,片刻也不捨得小虎離去。   小虎看著滿臉失落的林香蘭,伸手將她摟在懷中安慰道:「這房子是我前日買下的,用的東西一應俱全,你且在這安心住幾天,待我處理完寨中之事,便下山與你住些時日。」   「只怕你一回山寨,就忘了香蘭這苦命的女子,好相公,你就大發慈悲,再陪我幾天,人家真的捨不得你走。」林香蘭真的貪戀與小虎在一起的時間,誠懇的乞求道。   「我也捨不得你,等我回山安頓好了,定是要回來與你歡好的,放心,既然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妻子,我肯定不負你的美意。」小虎說完,低頭在林香蘭的兩隻巨乳上各吻了一口,從床頭上扯過一塊花布,替她蓋到了身上。   「郎君,你可一定早去早回,香蘭盼著……嗚嗚嗚……」林香蘭話聲未落,人已泣不成聲…… 正文 第四章、香蘭喜嫁如意郎 辭別了大娘林香蘭,小虎無比興奮的回到山上。   到了大寨之上,軍師林自序已經按照小虎的命令,將二當家的馬全福五花大綁押在大廳。小虎走到中間的虎皮座椅上,看了一眼全然不服的馬全福,厲聲問道:「二叔,你與我義父是拜把的弟兄,你為何要出賣他?」   「兔崽子,你少血口噴人!」馬全福還在辯解。   「呵呵,你可知林香蘭此刻在哪兒?這是她的供狀,你還要抵賴嗎?」虎子拿出林香蘭寫好的罪狀,扔到馬全福面前。   馬全福跪倒地上仔細把香蘭的狀書端詳了一番,驗證之後,神情頹廢了許多,當下就癱倒在地上。   「念你往日對山寨有功,又是我的長輩,你自己了斷吧。」說完,小虎將一把牛耳尖刀向馬全福射去,正插在馬全福的雙膝之間。!   刀光閃過,馬全福全身一顫,神情沮喪到了極點,但隨之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眼神露出求生的光芒,隨即著急的開口說道:「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   龍勝虎覺得這是馬全福的權宜之計,當下敷衍道:「你且說說看,如果有價值,我可以考慮放你下山。」   馬全福用眼睛掃過廳中眾人,小虎倒要看看他想玩什麼花樣,當即讓眾人先行退去。   待廳中只剩小虎和馬全福二人時,馬全福才起身走至小虎近前,小聲說道:「這個秘密關乎你的身世,其實你的親生父母尚在人間,不過這個秘密現在只有我和軍師兩個人知道。那是十四年前,你不過三歲多點,我和老寨主還有軍師,在奉天城外劫了一輛馬車,車上除了你,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也就是你的母親,我們本意將你們全部殺死,但你的母親為了讓你活命,只得含恨獻身於龍向天,這才保住了你母子二人的性命,龍向天怕你母親告到官府繪製他的頭像,只好掠你作為人質上山,單把那個女子放走,後來他看你是塊習武的材料,他又與你母親有過肌膚之親,所以才收你為義子,這樣說來,我出賣龍向天,其實也是替你們母子報仇,這下你總能放過我了吧。」   小虎聽完,猶如晴天霹靂,接著問道:「你說的可當真?」   馬全福神情嚴肅的說道:「當然,若有半句假話,我願被千刀萬剮!」   小虎看馬全福眼睛不眨,心想此事定是假不了了,接著追問道:「你可知我生母是誰?現在何處?」   馬全福歎了一口氣說道:「搶你上山那天,你母親從頭到尾並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世,只是後來龍向天在一次酒醉之後說過:那個娘們兒下面真特別,好像生有牙齒,我只插了十幾下,就被夾出了精。」   小虎聽罷,怒火攻心,一個轉身後踢,將馬全福踢到幾丈開外,眼神中寒光閃過,接著便一步步的走向了馬全福。   「你個小兔崽子,言而無信,你不得好死……」沒等馬全福說完,小虎便扭斷了他的脖子。   因為小虎知道,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已經知曉龍向天是自己的仇人,這個寨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還有就是留下馬全福,早晚是個禍害,萬一林香蘭還對他抱有一絲想法,日後必定對自己不利。   當晚,小虎心事煩亂,吩咐寨中兄弟打掃完大廳之後,獨自回到房中喝起酒來。   第二天一早,小虎召集寨中的兄弟聚到前廳,說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下山走走,順便想想搞武器的辦法,讓寨中兄弟不要輕易行動,一切聽從軍師林自序的指揮。   下山之後,小虎在臥牛鎮採購了滿滿的一車日用品,又到孫記布莊買了一件成品的大紅旗袍,方才把車趕到了林香蘭暫居的院子前,敲了幾下門,林香蘭得到小虎的回音之後,興奮的把門打開,一下撲倒小虎的懷中,舉起粉拳打了小虎的胸膛幾下,幽怨的說道:「夫君,你怎麼才回來,讓為妻等你等的好苦。   「先進去,讓別人看到不好,我可是土匪。」小虎開心的沖香蘭一笑,牽著她的小手,把車趕進了院子。   小虎把東西卸下之後,天已近晌午,林香蘭做了幾個小菜,小虎狼吞虎嚥的吃完,直接把香蘭抱到了床上,香蘭說要去收拾碗筷,小虎哪肯放過她,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自己也脫的精光,上床之後,把自己那條堅硬的肉棒往林香蘭雙腿之間一橫,也不插入,也不摩擦,只是讓自己的大肉棒和林香蘭的小穴穴緊緊貼在一起。   「相公,你要是現在著急入為妻,那奴家就去洗洗下面,讓你先舒坦一次,等晚上香蘭洗淨了身子,再好好伺候你一回,你看可好?」林香蘭整個白嫩的身子此刻被小虎緊緊摟在懷裡,豐滿光滑的美腿也被小虎的雙腿鎖住,動不得分毫,她雖然喜歡被這個男人如此寵著,可下面的水穴兒被小虎的大肉棒堵著,雖然他沒有刻意去摩擦、刮蹭,但這樣已經讓香蘭感覺下身麻癢難耐了。   「不用了,娘子,你且安心睡上一覺,晚上為夫免不了要折磨你這身香肉,到時候,你還怕吃不飽麼?」小虎說完,竟然真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鼾聲響起,他的肉棒也隨即軟了下來。   香蘭疼惜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心道小虎是連續在山上山下跑了幾個來回,定是又累又乏,當下也不再騷擾他,乖乖的把頭枕在小虎寬綽的胸膛上,迷糊起來。   小虎是真的累了,但他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親生母親又無處可尋,而感到心累。所以等他被林香蘭叫醒的時候,已經日頭偏西。小虎起身,問林香蘭做飯了麼,香蘭點頭,伺候小虎梳洗。   林香蘭剛要拉小虎落座進餐,接著被小虎阻止,就見小虎從先前卸下的一口木箱裡拿出一件大紅色的旗袍,接著又掏出數十件金銀首飾,之後他深情的看著林香蘭說道:「大娘,雖然你已經叫我夫君,我們也有了夫妻之實,可畢竟沒有拜堂成親,今天我就拿這些彩禮娶你過門,今晚咱們就拜堂,你願意嗎?」   林香蘭聽小虎說完,早已感動的熱淚盈眶,當下羞澀的連連點頭。   其實林香蘭活了36年,還沒有一次正式出閣,不管是龍向天還是馬全福,都把她當成一件玩具,而小虎此刻拿出的這些東西,無不顯示了他對香蘭的愛。香蘭此時已經感覺幸福的有些眩暈,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能給小虎當個洩慾的工具,萬萬沒想到小虎竟然真的願意正式迎娶自己,還要跟他拜堂成親,林香蘭怎能不喜極而泣。   沒人旁人的祝福,也沒有鑼鼓傢伙,只有一對龍鳳紅燭,和一個深情的郎君,林香蘭知足了。她按照小虎的吩咐,先沐浴更衣,換了艷紅的旗袍,之後帶上蒙頭紅布,與小虎拜了天地,喝過交杯酒,二人牽手走進了臥室。   紅燭搖曳,柔軟的燭光散散的灑落在林香蘭的身上。此時香蘭一改往日多情的模樣,靜若處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手兒緊緊交疊在雙腿之上,而旗袍下露出的一截豐潤的玉腿,讓林香蘭整個人顯得純潔中帶有一絲香艷。小虎坐在林香蘭的對面,看著她渾圓又不失性感的身體,不由的看癡了。   「夫君,怎麼還不揭開為妻的蓋頭,是不是後悔娶我這麼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了?」林香蘭擔心的問道。   「呵呵,娘子你也太妄自菲薄了,我是覺得你好看,想多看幾眼。」小虎由衷的說道。   「夫君說笑了,奴家已到了人老珠黃的年齡,倒是夫君你,才真是人中龍鳳,英俊威武,是香蘭高攀了。」林香蘭雖然這樣說,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能夠被自己心儀的男人讚美,對於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來說肯定無比欣慰。   「夫人,答應我,以後都不要再說自己人老珠黃好嗎?就算以後你真的年華逝去,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愛你,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小虎輕輕揭開了林香蘭的蓋頭,雙手捧起她羞澀的小臉,兩人對視良久,小虎輕輕吻在了香蘭的朱唇上。   「相公,你對奴家的深情厚誼,奴家日後必定結草卸環,來世亦為你當牛做馬。」香蘭說完,淚珠兒又滾落下來,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尤其是她秋水剪瞳是的眉目,更是顯得多情可人。   「娘子言重了,為夫疼你都疼不過來,怎捨得讓你當牛做馬,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讓為夫為你脫鞋,咱們早早歇息吧。」小虎說完,又在林香蘭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低頭為她除去腳上的繡花香鞋。每次將林香蘭的一雙小嫩腳握在手中,小虎的心裡總有說不出的喜歡,所以他替香蘭脫了鞋子之後,直接將她的玉足捧在手中,探到鼻間邊吻邊狂嗅起來。   「相公,今天是咱倆大喜的日子,可惜香蘭早已是殘花敗柳之人,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身子,不過為妻今晚一定盡力補償你,只要相公喜歡,哪怕是要為妻身上的肉,奴家也願割下來給你。」林香蘭見小虎這是第二次親吻自己的玉足,心裡又是歡喜,又是自豪,還摻雜一份愧疚的心情,她覺得自己雖然風情萬種,但終究不是黃花大閨女,如今小虎又將她的腳兒視為珍寶,這對一個比自己年齡小了近一半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不公平。   「娘子你又說傻話,我就喜歡你這種成熟美艷的女人,真給我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我還不要呢,一點風情都不懂,那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思?她們那比得了你,虎兒覺得娘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騷浪的味道,每次一見到你,為夫下面的雞巴就硬的不行了。」   「相公好壞,說人家騷浪,那奴家今晚就騷給你看,浪給你聽,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蕩婦,誰才是真正的浪貨。」   香蘭說完,逕自將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白皙的身子跪坐在秀榻之上,雙手托著自己的一雙豪乳,在小虎的面前輕輕的揉動,小巧的舌頭同時在自己的嘴唇上畫了一個圈,一雙美目正眼神迷離的盯著小虎快要噴火的眼睛,兩人目光相接,透出濃濃的慾望。   「相公,想不想吃一口為妻的大奶,你看,它們在向你打招呼呢!」香蘭托著自己的乳肚,上下晃動了幾下,彷彿她那一對豪乳真的在給小虎行禮。   「娘子,你真的好騷,你看我下面又硬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騷貨。」小虎說完,開始急不可耐的快速將衣服除去。   「看你猴急的樣子,今天可是咱倆大喜的日子,為妻又不會逃跑,你著什麼急啊?從今往後,香蘭這一身嫩肉,就是相公你的私有物品了,你開心不開心?」香蘭見小虎毛手毛腳的樣子,怕他一會兒過於情緒激動,又將自己細嫩的身子弄的酸痛,當下為小虎寬心道。   「開心,我的好肉肉,為夫可忍不住了,好媽媽,快給虎兒吃吃雞巴,今天都憋了一下午了。」   小虎說完,已經跳到了床上,身體靠牆而立,同時用手搓動了一下自己的肉棒,紫色的大龜頭衝著林香蘭接連跳動了幾下,就像是給林香蘭磕頭還禮一樣。   香蘭雙膝跪在床上,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小虎的雞巴,眼神中流露出難以克制的疼愛,但她並不用手去扶小虎的雞巴,只是用把舌頭平平的伸出來,舌尖微翹,整個舌頭就像一把小小的湯匙,用前端托著小虎的龜頭,舌尖小幅度的騷弄著小虎龜頭下方的肉芽。   「好娘子,你的小嘴真美,舔的為夫好不痛快。」小虎看香蘭跪在自己的腳下,心中升起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此刻他的下體又被香蘭用舌尖微微一挑逗,頓時感覺大腿上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   林香蘭聽完小虎的誇讚,眼神中露出驕傲自豪的神色,當下張大了小嘴,深深的把小虎的肉棒含到了她的小嘴中,竟然不可思議的吃進去近一半大小,小虎龜頭都頂在了她的喉嚨上。   小虎興奮的長長吸了一口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林香蘭的面頰,屁股下意識的往前頂了頂,感覺自己的龜頭前端都開始順著林香蘭的食道打了一個彎兒,幾乎要杵進她的胃裡。林香蘭為了能讓自己的小丈夫開心,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把櫻桃小口張到了最大的程度,可惜只堅持了幾秒鐘,香蘭猛然往後一縮脖子,吐出小虎的雞巴,大聲的咳嗽起來,眼淚同時也被嗆了出來。   「對不起娘子,是為夫不好,剛才我太激動了,是不是插的太深了?」小虎有些後悔剛才的舉動,看著林香蘭難受的樣子,他也有些心疼。   「沒關係,只要夫君高興,讓香蘭做什麼都行,再說香蘭對夫君的大雞巴喜歡的緊呢,剛剛都鑽到為妻的嗓子裡了。虎兒今晚千萬不要擔心香蘭能不能承受,香蘭只想在你面前做一個蕩婦,一個只屬於我的虎兒一個人的騷媳婦兒,求相公今晚好好折磨香蘭吧,你折磨的奴家越是厲害,奴家越是開心。」林香蘭說完,又一次含住了小虎的雞巴,這次沒有深吞,只是把龜頭含到口中,用舌尖和嘴唇,不停的刮蹭著小虎龜頭上的肉冠,並不時用舌尖鑽一下他龜頭中央的馬眼。   其實林香蘭年輕的時候,被龍向天搶到山上,幾經蹂躪之後,心理上有些變化,比較傾向於被動。   「騷逼,別吃我的雞巴了,趕緊躺倒床上,你說,這奶子咋這麼大,是不是偷人偷的,是不是被那些老男人揉的?」小虎在林香蘭的指引下,開始越來越進入角色,令林香蘭躺下之後,自己站在她身邊,把一隻腳踩到了林香蘭的巨乳上,很快香蘭的奶子就被小虎踩成了一對奶餅,最後小虎用腳趾夾住林香蘭的一顆奶頭,在她的身體上方旋轉起來。   「哎咬……疼啊夫君……別拽了……是……是偷人偷的……香蘭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奴家的這對臭奶子就是被那些老男人摸大的……他們還吃了香蘭的奶頭……香蘭還為他們用奶夾了雞巴……奴家就是一個爛貨……夫君……你懲罰香蘭吧……啊啊啊……好疼……好舒服……」林香蘭躺在床上,一雙大奶被小虎踐踏在腳下,她不停的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肆意呻吟,下體早已潮濕。   「趴倒床上,學母狗叫!你個爛貨,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你竟然給別的男人用奶子加雞巴,虧我這麼寶貝你,還給你吃腳丫,駕,我打死你這個人盡可夫的騷逼,捏爛你的騷奶!」小虎已經喜歡上這種變態的感覺,當下領香蘭趴在床上,小虎騎在她光滑的美背上,身體下傾,雙手從後面緊緊抓住香蘭的乳房,用力揪著那兩顆如棗子般的乳頭,用手指捻動起來。   「汪汪汪……我是母狗……我是虎兒的母狗……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我是人盡可夫的騷逼……嗚嗚嗚……為妻的奶子真的受不住了……夫君……輕點……香蘭的奶子以後還要為你哺養孩子……好虎兒……繞過大娘吧……奴家已經把美穴為你準備了好了……嗚嗚嗚……好痛……奴的郎君……狠心的虎兒……娘親要瘋了……下面的水要流出來了……」林香蘭還從未如此放肆的喊叫過,雖然小虎不停的折磨她豐滿的身軀,但如此放縱的和一個男人歡好,讓林香蘭的感官都興奮到了極點,下體的香穴,就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不停的分泌著愛液,已經充滿了整個陰道,幾乎要流出洞口。   小虎聽林香蘭說已經為他準備好了美穴兒,當即採取張果老倒騎毛驢的姿勢,倒坐在林香蘭的美背上,先是低頭吻了林香蘭的美臀幾下,最後開始直接用牙齒輕咬她的臀肉,直把林香蘭的雪臀咬的遍佈齒痕,最後才把兩根手指,逕直插入了林香蘭的陰道,快速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香蘭讓你扣的腿都沒勁兒了……你且下來……一會兒奴家再馱你好不好……嗚嗚嗚……你的手指好厲害……蘭兒的穴水都被你摳出來了……」林香蘭的下體被小虎用手指一插,體內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哪裡還馱得動小虎鐵塔一般的身體。   「讓我的乖乖老婆受累了,不過為夫命令你不許換姿勢,雙腿叉開一點,把騷逼給我露出來!」   香蘭聽到小虎的命令,趕緊把大腿往兩邊分了分,兩片紫紅色的陰唇就暴露在小虎的眼中。小虎坐到香蘭的身後仔細看了一會兒她的淫穴,其實香蘭的穴兒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顏色也不如張牡丹的下體好看,只是小虎的大肉棒給了她太多刺激,讓她的情慾一直處於飢渴之中,所以穴中分泌的淫水倒是特別多,小虎想起《春宮相術》中『蜜桃春水』倒與香蘭的穴有八分相似。   與香蘭的黑穴相比,香蘭此時齒痕斑斑的肥臀,反而顯得格外誘人,小虎一時興起,對著林香蘭柔軟、白皙的大屁股甩出兩巴掌,沒想到從林香蘭的水穴中,應聲流出兩股淫汁,直接灑落在秀榻之上。   看著此時已經淫汁飛濺的林香蘭,小虎恨不得馬上就把雞巴操進她的騷逼中,但美肉在前,漫漫長夜才剛剛開始,他不想就此放過如此風騷放蕩的妻子,當下對林香蘭說道:「騷貨,你竟然敢尿床,我這就堵上你的騷逼,讓你再尿,沒羞沒臊!」   小虎說完,將右手的三根手指一起送入了林香蘭的穴中,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林香蘭闊綽的老逼輕而易舉的就把小虎的手指淹沒,但隨著小虎扣弄、抽插的動作,香蘭穴中的淫汁開始不停的從陰道裡滴落出來,無窮無盡,就像一口山泉一樣。   「夫君……娘子的穴穴好不好……水多不多……浪不浪……騷不騷……快把咱們的寶貝雞巴捅進來……使勁干香蘭的騷逼吧……」林香蘭水穴已經被小虎連摳帶挖的幾近崩潰,此時穴口的淫汁已經沾濕了她的陰毛與大腿,充血的大小陰唇也變得濕漉漉,滑膩膩,並且在小虎粗糙的手指玩弄下已經有些紅腫了。   「騷貨,這就受不了嗎?自己把浪穴掰開,我要用你騷逼裡的水洗洗雞巴,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用下面的水給我涮手指、洗雞巴,聽到了嗎?」小虎說完,從林香蘭的體內抽出手指後,又重重的抽了她的美臀一巴掌,疼的林香蘭『咿呀』直叫。   香蘭此時已經溫順的像一隻小貓,從床頭抱過一床緞子面的大紅被子,疊好之後,墊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一雙雪白豐滿的大腿盡力往兩邊分開,雙手伸到恥部,將自己的陰唇拉開,陰道口一張一翕,想要自行合併,但此刻她的美穴兒被她用手指強制扒開,就連穴中艷紅的穴肉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相公……不要再看了……趕緊捅進來吧……香蘭下面好難過……再不插進來……穴水就風乾了……求你……快些給為妻一個爽利吧……」林香蘭看小虎只顧盯著自己的穴穴端詳,當下出聲催促道。   「好娘子,我這就幹你的爛逼,你的大雞巴相公來了,你的兒子小虎來了,我的好媳婦兒,我的美肉娘,我的婊子香蘭。」小虎的雞巴早已堅挺如柱,此時林香蘭的穴門大開,裡面的愛液又犯濫成災,小虎幾乎沒有任何的過度,很順利的將龜頭深深扎進了林香蘭的體內。   「親漢子……嗚嗚嗚……香蘭的好夫君……奴家終於把身體給你了……這是咱們婚後的第一次……你對為妻的身子還滿意嗎?」香蘭鬆開了穴口的手指,將小虎的上身攬到自己懷裡,雙腳緊緊的盤在了他的腰間,下面的水穴此時已經被小虎的雞巴塞的滿滿當當,讓香蘭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幸福。   「娘子,以前我管你叫大娘,你待我猶如親生,如今你又將身子毫無保留的托付給我,你對虎子的大恩,虎子今生一定好好報答,今後虎兒一定讓你夜夜淫聲不斷,日日夾棒而眠!」小虎當即在香蘭面前發下宏願。   「嗚嗚嗚……好孩子……你說的是真的嗎……從今之後……娘子就是你一個人專屬的妓女……香蘭的美腳、大奶、水穴都是我虎兒的……只要相公高興……為妻一定每天把香奶送到你的嘴邊……夜夜為你洗淨身子……任你在上面盡情馳騁……」香蘭感動的全身發軟,整顆心兒飛在了夜空中。   這一刻的柔情,便是永恆的愛戀。   雖然小虎天資雄厚,下體碩大,但林香蘭畢竟是與兩個男人歡好過的老手,雖然第一次小虎輕而易舉的就將香蘭推倒高潮,但這一次,兩人都放開了心結,尤其是在這洞房花燭的時刻,香蘭今夜又表現的如此妖嬈,她每句話都騷到了骨子裡,小虎的雞巴一插進她的騷穴,林香蘭就用雙手在他後背上輕輕抓撓著,還不時用腳後跟輕踢小虎的屁股,這些看似平常的動作,其實都是香蘭從書中學到的法門,可以催發男人的性慾,使他們變得更加暴虐,從而加速射精的速度。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彌補自己的下體已經不像少女一樣緊俏的缺陷,也為了讓小虎今晚能痛快多射幾次,等他嘗到甜頭之後,就會離不開自己。   小虎哪知林香蘭還有這手段,他只是覺得今晚做的特別盡興,自己的雞巴一操進林香蘭的穴中,他便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直把林香蘭操的花枝亂顫,身體不停的扭動著,嘴裡也不知廉恥的哀嚎,不停的向自己求饒,這讓小虎心中大喜,趴在林香蘭成熟、肥美的身子上,拼近自己的全力,向香蘭展示他勇猛的一面。   「好相公……可以了……香蘭已經受不了了……你是不是要把奴家日死方才罷手……夫君啊……娘的猛漢子……為妻求你了……快點射了吧……你再這樣幹下去……為妻真的要死在你手裡了……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天下最猛的男人……香蘭好幸福……娘的好孩子……聽為娘的話……快快射給你的香蘭吧……要到了……丟了……丟了……啊啊啊……我要死了……丟了……」林香蘭雖然使出了她的手段,還是沒能頂住小虎的猛攻,被小虎連續抽插了十幾分鐘後,她就先小虎一步繳械投降了。   小虎此時也到了情慾的極限,待身下的人兒一陣痙攣之後,小虎也不戀戰,雙手將林香蘭的香肩摟住,使勁往下推去,讓自己的雞巴可以操的更深一些,雖然林香蘭的肥穴沒有張牡丹那樣緊致,但日起來可以更加放縱,雞巴周圍都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就像插入了一塊肥油之中,特別滑膩、順暢。又是連續的幾十下猛插,小虎終於把自己的精華,灌進了林香蘭的肥穴之中。   兩人赤裸相擁,聆聽著彼此的呼吸,在搖曳的燭光下繼續纏綿著,她們捨不得放手,只期望這溫情可以永遠纏繞在兩人的心間。   半個時辰後,林香蘭感覺尚在自己穴中插著的肉棒,又一次勃起了。當下香蘭心中感覺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種甜蜜。心想到:自己的相公,如此能幹,僅僅過了不到半個時辰,他竟然又恢復了戰鬥力,這年輕人真是可怕,看來今晚,自己注定要臣服他的胯下。   果不其然,小虎再次徵得林香蘭的同意後,第二次提槍上馬,這一次時間更為長久,直做了近一個時辰,林香蘭連續丟了三次身子後,小虎依舊未射,但香蘭此時穴中已經變得乾澀,兩人下體交合的時候,已經不再如剛開始那樣順暢。香蘭令小虎從廚房拿來少許菜油,塗抹在二人的性具之上,方才繼續開戰。兩人如同上了賭癮的賭客,一直干倒雄雞報曉,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香蘭悠悠轉醒,剛要起身,下體傳來撕人裂肺的疼痛,雖然昨晚她不是第一次被開苞,但被小虎連續操了一夜,兩片陰唇都已經被干的紅腫不堪,雙腿稍稍合併,情口處就會傳來鑽心的疼。當下,林香蘭看著身邊正在熟睡的小虎,有些賭氣的用粉拳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小虎醒來後,問香蘭咋不去做飯?   香蘭小心翼翼的將美腿分開,讓小虎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下體,嘴裡委屈的說道:「夫君,昨晚你好狠心,你看奴家的下體,怕是沒個三兩天,不能正常走路了。」   小虎湊近一看,乖乖,自己愛妻的兩片陰唇被自己玩脹了好幾倍,當下心疼的將香蘭摟在懷裡,小聲安慰道:「怕什麼,這幾天我伺候你,你不用下床,就安心當幾天少奶奶吧。」   果真,小虎接連在山下伺候了林香蘭幾天,二人天天糾纏在一起,白日裡,小虎為香蘭做飯,伺候她洗漱,晚間,香蘭就用玉足和大奶伺候小虎就寢,兩人如膠似漆,感情突飛猛進。 正文 第五章、素琴因妒出粉牆 秋去冬來,轉眼就到了1932年的冬月。   關東大地冬天來的特別早,剛進冬月就開始下起了大雪。林香蘭挺著已經漸漸隆起的小腹,斜靠在火炕的棉被上,手中拿著一雙尚未做好的虎頭鞋,不停的打著瞌睡,一不留神,繡花針刺破了她左手的食指,艷紅的血液瞬時流了出來,香蘭趕緊把食指含到嘴裡,心裡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龍勝虎已經三天沒有到香蘭這裡來了,自從9月16日,日寇在遼寧平頂山殺害了3000多同胞,虎子聽到消息後就回到了臥牛山大寨,夥同山上的兄弟開始頻繁偷襲日軍和當地保安團武裝,幾次成功得手後,臥牛山大寨也成了奉天城日軍的死敵,不過當地百姓卻將小虎傳的神乎其神,並送了他一個外號「關東蒼狼」。   香蘭怕虎子出了什麼意外,當下放下手中的針線,挺著肚子趴在門縫前往院子裡望去,門外大雪紛飛好幾天,院中的雪已經可以埋到人的小腿肚子上。兀自看了一會兒之後,門外依舊空無一人,香蘭長歎一口氣,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又爬回炕上。   「篤篤」院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香蘭趕緊披了一件獸皮大氅,換上厚厚的獸毛靴,拖著笨重的身子,打開了院門。小虎立在門外,手中牽著一匹白色的龍駒,頭上戴著獸皮帽和粗布圍脖,只有兩隻黑漆漆的眼睛露出來,警覺的觀察著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小虎快速把馬牽進了門洞,回身插好門閂,一把將愛妻香蘭抱起,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屋中。   香蘭伺候小虎脫下外套,為他打來一盆熱水,關心的說道:「夫君,這幾日山上的兄弟們可好,你來的時候安全嗎?」   小虎用熱水燙了燙手,說道:「勞娘子費心了,這大雪一下,我便讓山中的兄弟們都貓了起來,想那些小鬼子和二鬼子也不敢摸進山寨。」   小虎說完,便坐到火爐旁,將香蘭攬到自己懷裡,伸手摸進了她的小裌襖中,掀開香蘭的肚兜,在她光滑的肚皮上輕輕的揉了起來,少頃,便故意大驚小怪說道:「哎呀,咱兒子踢我呢。」   「別逗了,才3個來月,哪會踢人,夫君專會騙人。」香蘭說完,便一口吻在了小虎的嘴唇上,把自己的舌尖送入他的口中,任小虎貪婪的舔吃著。   「娘子,咱都多久沒正經在一起了,每次讓你用大奶和腳丫為我出精,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天就讓我插上一回吧,我有分寸,淺淺的入,保證聽你的話。」自從香蘭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對自己就保護了起來,她36歲才第一次懷孕,格外的興奮,所以就對小虎封閉了自己的下體,每次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香蘭全靠小嘴、大奶、美腳為小虎服務,也算是盡一個妻子的職責。   「這可不行,好相公,你就再忍耐幾個月,等妾身份娩之後,還不是天天由著你插,你就乖乖的聽話,晚上為妻用這兩個寶貝給你出精,好嗎?」林香蘭說完,用手一托自己的豪乳,對小虎說道。   「嗯,我都聽你的,不過我這次上山之後,咱們怕是一時半會兒不能相聚了,明早我去鎮南門打聽一下,給你找個手腳利索的傭人,瞧你這肚子越來越大,又自己在家,為夫真是放心不下。」小虎成了男人,也學會了擔當。   「快要過年了,這個季節下人怕是不好找,要不你把你二娘從山上接下來吧,我以前與她關係最好,想來她應該不會把我還活著的消息傳出去,你覺得可行嗎?」香蘭問道。   「說出去也不怕,我現在是臥牛山的大掌櫃,再說出賣龍向天又不是你親自做的,還有劉二狗、馬全福兩個人已經都被我殺死,沒人再追究這件事兒,你就放心吧。」小虎寬慰香蘭道。   「好,好,好,我的虎子最厲害了,有你在奴家身邊,香蘭就什麼都不害怕。今晚妾身一定讓你舒服透了再回山……」   當夜林香蘭屋外白雪飄飄,屋內卻春色撩人。這所平常的農家小院,在這個動盪的歲月中,顯得分外溫馨。   第二天一早,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雪竟然停了,多日不見的日頭重新掛在了天空之中。小虎吃過早飯,匆匆牽著白馬回了山寨。   山上山下不過40里路,但雪中行走卻十分困難,索性小虎下了龍駒,當即施展輕身之術,一人一馬在雪中競技開來,中午時分,便奔到了山寨。   寨中守門的兄弟見大掌櫃回來了,趕緊打開寨門,上前獻媚的說道:「大當家的,你回來的真及時,今兒個上午,小柱子在後山打死一隻□子,現正在廳中燉著呢,你快去嘗嘗吧。」   「好來,一會兒你也趕緊過來,這大冷天的,只要半個時辰出來看一趟就行,不用跟這兒傻站著。」小虎牽著白馬進了山寨。   正廳中,軍師林自序正守著一口沸騰的大鍋,裡面的□子肉已經燉熟,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大當家回來了!這大雪天的,你就不要四處亂跑了,免得兄弟們掛記。」林自序既是寨中的軍師,又是小虎的長輩,說話間帶著關切的語氣。   「嗯,勞林大叔費心,不過虎子尚有些幾件事情需要處理,等我忙完這陣兒,咱們好好過個年。好傢伙,一鍋好肉,咱爺倆也喝點吧,兄弟們,拿酒,喝起來!」小虎說完,招呼寨中的兄弟們開懷暢飲起來。   酒一直喝到後晌,眾人紛紛醉倒在廳中。虎子醒來時,天已大黑,山中的冷風吹來,夾雜著生硬的雪花,只打的窗欞嘩嘩作響。小虎推開門往二娘的房間看了看,房內尚有燈火,想是二娘還未休息。當下虎子把提前留下的一根□子腿用海碗盛了,悄悄端到了二娘房前,敲了幾下門後,就見二娘穿著單薄的貼身小衣把門打開,被風一吹,二娘用雙臂抱著臂膀,催促小虎趕緊進來。   二娘名叫許素琴,原是山下地主胡大麻子家的三姨太,後在龍向天去胡大麻子家砸窯的時候,把她搶到山上。要論姿色,許素琴不如大娘林香蘭長的美艷,論才情,她也比上三娘蘇靈兒在琴棋書畫上的造詣,但二娘在寨中卻高傲的很,而且龍向天下體未傷之前,卻最是寵愛這個許素琴,小虎一直納悶二娘是從哪裡來的自信,直到現在也未明白。   其實此時的許素琴也有35歲,身材高挑,站起來足可以用額頭足碰到小虎的鼻尖,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圓圓的大臉盤子,眉眼間有些風塵女子的做派,而且她身體渾圓結實,看著有些富態,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就像在裙子裡塞了一個大冬瓜,走起路來一波三折。但小虎知道,二娘雖然看上去風騷潑辣,但名聲卻是極好的,在寨子裡除了少數幾個男人與她說過話,幾乎很少有人見她出門。   二娘一邊吩咐小虎把門關緊,自己卻跑到床邊,拿起一件裌襖披在身上,回身見小虎端著一條□子腿,已經知道他的來意,語氣依舊冷淡的說道:「你自己留著吃罷,以後也別再給我送東西,雖然我們是名義的母子,但畢竟我現在是個寡婦,人言可畏,我說這話,你明白什麼意思嗎?」   小虎哪能不明白,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妻子現在需要人照顧,憑二娘的姿色和身份,小虎肯定不會主動來招惹她。   「二娘,其實虎兒今晚過來是有個事兒求你,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你聽完能同意,咱們皆大歡喜;如果你不同意,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此事卻萬不可洩露出去。」小虎謹慎的說道。   二娘聽完,下意識的用手掩了掩胸口,又打量了小虎一番,發現小虎的眼中並沒有她想像中飽含慾望,當下有點失望的說道:「你且說說看吧。」   小虎就把林香蘭尚在人間的消息告訴了二娘,只說香蘭現在已經嫁為人妻,並已經身懷六甲,旁邊需要一個體己的人照顧,這才央求他來求二娘下山幫忙。   二娘聽完,眼中閃過嫉妒的神情,心中暗付:林香蘭比我尚且大一歲,人老珠黃的,又是個土匪的遺孀,怎麼還有人肯娶她。想我許素琴也算是出身大戶,老寨主在的時候,哪天不是離了我不行,憑什麼她林香蘭就能在這把年紀嫁人生子,我許素琴就要為一個死人守寡,老天,這也太不公平了。想到這,許素琴乾脆的答應了小虎的請求,她倒要下山看看林香蘭到底是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估計不是瘸子,也是個瞎子,好人誰能娶一個半大老太太!   第二天,小虎便以護送二娘下山尋親為由,讓二娘做男人打扮,騎在自己的高頭大馬上,他自己卻扮作牽馬的下人,踏著積雪,兩人慢吞吞的向臥牛鎮走去,一路之上,小虎心事重重,他不知道到了之後怎麼給二娘說自己已經與大娘結為夫妻的事情,反觀二娘許素琴出得臥牛山寨,心情一片大好,坐在馬上哼起了二人轉,竟也婉轉動聽。   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到家之後,二娘許素琴看著多日未見的姐妹林香蘭,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此時林香蘭經過與小虎幾個月的歡好,情慾得到釋放,心情自然舒展,所以模樣越發俊俏,皮膚白裡透紅,像是年輕了十幾歲,而且香蘭自豪的挺著還不算太大的肚子,儼然一副少奶奶的幸福模樣。   「大姐,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年輕,估計你相公沒少滋潤你吧?」許素琴背著小虎,跟香蘭開起了葷玩笑。   「你可真沒個正形,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他啊,上來那股子狠勁兒,我是招架不住,跟以前那個死鬼(指龍向天)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香蘭說話的時候,神情很是自豪,卻沒有發現許素琴臉上的不快。   「你快別吹了,老寨主的功夫咱們姐妹都是領教過的,你說你男人比他還強?你把他叫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本事,讓我們林大美人如此服帖。」二娘說話開始夾槍帶棒的諷刺起林香蘭來,聲音也提高了許多。   「你瞎嚷嚷什麼,就跟你不知道是的。相公,先不要管你的馬了,進屋來暖和暖和,你二娘吵著要看你呢!」林香蘭以為小虎早已把她們成婚的事情告訴了許素琴,當下也不掩飾,把小虎喊進屋裡坐下,並端了一杯熱茶,自己先試著喝了一小口,確定溫度正好之後,才遞到了小虎手裡,接著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小虎旁邊,滿臉幸福的把頭靠在了小虎的肩頭上。   許素琴看到眼前這一幕後被徹底驚呆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小虎竟然娶了比自己還要大一歲的林香蘭,再說林香蘭還是小虎的義母,這兩個人怎麼能走到一塊呢?天哪,真是太亂了!   小虎看著許素琴的驚訝的表情,輕輕拍了拍林香蘭的肚子說道:「二娘,為了不讓你吃驚,之前一直沒有給你說實話,其實幾個月前,我和大娘就已經結成了夫妻,並有了骨肉,希望你今後能在我回山的時候,幫我照看著她們娘倆,勝虎感激不盡!」   小虎說完,起身沖許素琴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香蘭聽罷,才知道許素琴是被小虎騙來的,當下羞臊的滿臉通紅,對許素琴支支吾吾的說道:「妹子……我和小虎……我們兩個……其實……那個……我們,反正我們已經成親了,別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希望妹子日後不要嘲笑我才是。」   小虎心知這種場面自己不能在場,當下對二娘說要去市場買些吃食,轉眼間就溜走了。   許素琴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滿臉通紅的林香蘭,她這才發現,林香蘭如今的言行舉止就像一個不滿三十歲的姑娘,與以前的生活狀態截然不同,雖然許素琴在心裡一下沒法接受香蘭與小虎的婚姻,但對於香蘭現在的幸福生活還是無比的羨慕。   「大姐,你真的相信一個毛頭小伙子能給你帶來平安幸福嗎?小虎以後會碰到更好的女人,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許素琴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妹子,不管你信不信,小虎是真的疼愛我,就算以後小虎再娶別的女人,我也是他的原配夫人。再說,這個亂世,有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有個有情有義的男人在身邊,我們女人心裡就有了依靠,你說對嗎?」林香蘭解釋道。   「可你們是母子,雖然咱們跟小虎沒有血緣關係,可他畢竟叫了我們十幾年的娘,你的心裡真的就一點兒也不介懷嗎?」許素琴依舊不能理解香蘭與小虎的婚姻。   「呵呵,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和你想的一樣,小虎再大,在我的眼裡也只是個孩子,可當我見到他的大傢伙之後,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後來小虎一邊叫著我『親娘』,一邊趴在我身上使勁插著我的下面,那種感覺真是刺激,那天晚上,我被他整整弄丟了7次身子,從小到大,我還沒這麼舒坦過。之後,咱也想過自己是什麼身份,一把年紀了,尋思著大不了就當他的相好,能過幾年算幾年,總比獨守空房強。但小虎卻硬是跟我拜了天地,這不,我倆還有了骨肉,等孩子生下來,就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認命,畢竟我已經是個完整的女人,有過自己的孩子,有過幸福的婚姻,得到過丈夫的疼愛。」林香蘭說話的時候,滿臉的幸福表情,就像是在訴說著一場美夢。   「一邊叫你『親娘』,一邊入你,你們倆也真行,你光說小虎的東西大,到底有多大,能讓你放棄了倫理,不顧一切的跟著他。」許素琴已經讓林香蘭吊起胃口。   當下,林香蘭就對許素琴說起她與小虎在一起的經過,包括小虎強悍的性能力,對自己的疼愛,還有自己懷孕之後,都是靠小嘴,腳丫,大奶幫小虎出精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許素琴。許素琴聽罷早已面紅耳赤,以前在書中看到的淫蕩情節,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彷彿那一幕幕的場景就在自己眼前發生一樣,直聽的許素琴下體火熱,那穴中的汁液,幾乎要奔流而出。   其實許素琴比起林香蘭的開放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之所以在山上能耐住寂寞,全靠她有一根木頭做的男性生殖器,又名『如意棒』,這還是她給胡大麻子當姨太太的時候得到的,上山之後,龍向天比起胡大麻子生猛了不知多少倍,這根如意棒也就被許素琴擱置了起來,直到龍向天下體受傷,許素琴才又偷偷將如意棒找出,夜晚空虛的時候,就拿出來自己弄一回,用起來雖沒有男人的傢伙來的舒服,但也能滿足自己的慾望。今兒個聽林香蘭一說,小虎的肉棒竟然比龍向天的還大上許多,而且性能力又強,聽得許素琴心裡都開始癢癢的。   林香蘭這個過來人什麼看不明白,她理解許素琴現在的感受,加之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而相公小虎的性能力又讓她疲於應付,所以當她看到許素琴雙腿加緊,面紅耳赤的模樣,心裡就有了打算。   晚間吃飯前,小虎已經把大廳隔壁的廂房收拾出來,並提前燒好了土炕,被褥也全部換了新的。許素琴看著小虎為自己忙裡忙外,心中有些感激,吃飯的時候她還特意偷看了小虎幾眼,以前都是像看一個普通的小孩子一樣沒什麼感覺,現在變換了角度,她在心裡把小虎當成一個純粹的男人來觀賞,一看之下,果真英武非凡,又想起林香蘭說的:我老公的雞巴至少有8寸(27厘米)大小呢!許素琴竟然開始心慌起來,不時用眼睛掃一下小虎挺拔的身軀,等到小虎察覺的時候,她便趕緊把頭垂下,模樣當真是嬌羞無限,一頓飯吃的分外難受。飯吃到最後,林香蘭看許素琴對小虎戀戀不捨的樣子,在她回屋之前,林香蘭壞笑著對她說了一句:「妹子,門可一定拴緊,小心晚上有人鑽你的被窩!」   許素琴聽完叫了一聲「討厭」,風騷的跺了一下腳,紅著臉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裡後,她把房門緊緊的拴好,雙手捂著胸口,心中開始猶豫不決起來:不知大姐最後是跟自己開玩笑,還是說真的,難道小虎晚上真的會來鑽自己的被窩?最終,許素琴轉身把門關好,卻將門閂拉開,暫時讓外面的冷風無法吹進來。之後,素琴滿懷期待的將自己的外衣全部除去,身上只留下一件紅色的肚兜,和一條白色的絲質短褲,上床前又從水壺裡倒了一盆熱水,用一塊粗麻布撩著熱水將下身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邊,這才滿意的鑽進了被窩。   陌生的環境讓許素琴輾轉難眠,火炕上的溫度使她的身體也跟著發燙,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剛剛清洗過的下體,竟然又變成了一片沼澤,當下她慌忙起身,用粗麻布小心翼翼的把穴中流出的淫水吸盡,忍著下體的酥癢重新鑽回被窩。滅燈之後,素琴回想起林香蘭對她說過的話,還有她和小虎讓人羨慕感情,作為一個女人,真該為自己找個依靠,而不是躲起來用一根木棍來欺騙自己的身體。只可惜自己命不好,不能跟林香蘭比,沒有早點找到小虎這樣難得的有情郎君。黑暗中,許素琴雙眼圓整,她彷彿聽到隔壁房中林香蘭的呻吟聲,叫的是那樣的開心,是那樣的陶醉,那樣甜蜜,許素琴趕緊把頭蒙上,盡量不再去想這些事兒。   半個時辰之後,正當許素琴昏昏欲睡已經不對小虎的到來抱有希望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接著是小虎開心的笑聲和他回身插門時弄出的聲響,許素琴一下激動起來,趕緊調整呼吸,假裝已經睡著的樣子。   「二娘,是我,我是虎子,你睡了嗎?」小虎用洋火把房內的蠟燭點燃,藉著燭光小虎看到了裹在被窩外二娘那張艷紅的小圓臉,正嬌艷欲滴的犯濫著一個飢渴女人的春情。   剛才林香蘭在房中對他說:相公,你二娘這個浪蹄子怕是已經看上你了,剛才吃飯的時候,要不是我在場,恐怕她早就鑽到你懷裡了!一會兒你就去她的房間看看,如果能推開門,就說明我那妹子已經決定跟你了,那就你就直接進去為所欲為。待相公將我那妹子拿下時,我們姐倆就都是你的人了,以後一起伺候你,有了她的幫忙,為妻也就再不怕你下面的壞傢伙了。   小虎聽完先是憂鬱了一陣子,但近幾個月他都沒有用過香蘭的下體,雖然香蘭怕他難受,盡量用別的身體部位為他出精,但男女之間那種情趣已經不復存在,加之小虎現在正是火力旺盛的年紀,古語有云: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他現在也急需找一個發洩的對象,還有二娘吃飯時對他流露出的媚態,讓小虎早就慾火難耐,索性就按林香蘭說的,心急火燎的推開了二娘的房門。   許素琴察覺小虎已經坐到了自己的床邊,耳中傳來小虎急促的呼吸聲,小心葬開始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與她以前和男人歡好的心態不同,她第一次被破瓜,是被家人賣給了胡大麻子,迫於生計的才做了他的三姨太,第二次被龍向天搶上山寨,為了保命,只能以色相侍奉。這一次,卻是她自己為小虎留的房門,而且自從許素琴躺倒床上,就開始不停的幻想小虎鑽進自己的被窩後會怎麼樣收拾自己,她雖然有些懷疑林香蘭說的話,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但無風不起浪,小虎下面就算沒有龍向天的雞巴大,但最少也比胡大麻子強。更何況自己常用的那條冰冷的如意棒,哪有男人下面那根堅挺有力、滾燙多情的肉棍好!   「二娘,你別害羞,我與香蘭知你在山上孤單寂寞,下面那好端端的香穴卻終日得不到安慰,所以虎兒特來為二娘解悶兒。」小虎說完,已經坐到了床上,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後,赤條條的鑽入了二娘火熱的被窩裡。許素琴頓時又驚又喜,激動的差點叫出聲來。小虎高大結實的身體,一下貼到了她只穿著單薄衣物的身子上,雄渾的男人氣息瞬間傳到許素琴的腦子裡,使她的嬌軀興奮的顫抖了幾下。   察覺到許素琴的反應,小虎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所以才故意裝睡,頓時玩心又起,他倒要看看二娘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接著小虎就一口吻在二娘的香腮上,嘴裡還自言自語的說道:「好香。」   許素琴壓抑著自己的衝動,雙眼緊閉,盡量放鬆自己的心情和身體,她不想讓小虎這麼快識破自己飢渴的心理,日後再不珍惜她的身子,對於男人,許素琴要比林香蘭懂得多,她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小虎見許素琴依舊不肯回應,當下加大了手上的尺度,隔著她大紅色的肚兜,開始用力的揉搓素琴的香奶。   「哦」,許久未被男人碰過的身子一經小虎的撫弄,許素琴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嘴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聲。   「二娘,你的肚兜上還繡著牡丹花呢,真好看,不過睡覺最好不要戴了,讓虎兒給你脫了吧。好傢伙,二娘的奶也不小呢,讓虎兒嘗嘗,裡面有水不?」小虎故意使壞,把素琴的肚兜扯掉之後,一口含住了她大半個奶子,同時用手又握住了另一隻,同時用手指和舌頭逗弄起素琴的兩個奶頭來。   「嗯,嗯。」素琴敏感嬌嫩的身子,已經快十年未被男人這樣玩弄,當下呼吸聲變成了嬌媚的呻吟,又像是夢中的囈語。   「二娘端是養了一身好肉肉,雖沒我妻香蘭的白皙,但比她的要嫩滑許多,我且看看二娘的下面的情口,有沒有大娘的風騷。」小虎說完已經放開了素琴的雙乳,一頭扎進被子裡,用手挑著被頭,接著燭光,看到了素琴烏黑的肉洞。   其實許素琴與林香蘭的身體截然不同,她的身材只能算是中等,並沒有香蘭那樣傲人的雙峰,而且她陰戶的顏色也不漂亮,有些發黑,看上去就像一個普通中年婦女的穴兒一樣。但素琴的下體有樣別的女人無法企及的特點,就是她陰道內的穴肉生的層層疊疊,就像冰糖葫蘆的形狀,只要男人把肉棒放進去,便可以自動收縮,兩人幾乎可以在不動的情況下,體會性愛的美妙。古書中也有記載:此穴名為烏螺穴。   但小虎此時只是用眼睛看了一下,哪裡曉得這穴中的奧妙,頓時興致減半。光憑外表,不要說張牡丹那種保養完好的『粉蝴蝶穴』,就是妻子林香蘭的『春水穴』都比許素琴的下面這個烏起碼黑的肉洞好看。   但礙於許素琴還要為自己照看林香蘭的這份情面,小虎只得把戲演下去,但隨即鑽出了被子,只用手指象徵性的在許素琴的情口撥弄了兩下,違心的說了幾句讚美的話,無非就是水多,肉嫩之類的,讓許素琴聽起來感覺蒼白無力。   女人都是敏感的,許素琴已經從小虎敷衍的話語裡聽出了他的情緒,卻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以前無論她在地主胡大麻子家裡,還是在臥牛山大寨中,哪個碰過她的男人不是見天纏著她,怎麼到了小虎這裡就這樣被他嫌棄呢。當下許素琴的心情也一落千丈,故意轉過身子避開小虎依然放在她雙腿之間的右手。   看著許素琴的反應,小虎也覺得有些對不住人家,雖然二娘剛才一直未曾說話,但身體的反應一直很激烈。當下小虎強忍著心中的矛盾,用手將自己的肉棒撩撥起來,看著硬度差不多了,就從許素琴的屁股後面把肉棒伸了過去。   許素琴本來心中十分惱怒,但小虎的大雞巴一頂到她的肥臀之間,她立馬感覺到了小虎下體的偉大與堅硬,當下心情稍稍好轉,將雙腿叉開一點,任由小虎用那條粗壯的大肉棍,在她的恥部亂頂一氣。   經過張牡丹和林香蘭的調教,小虎早就對女人的身體瞭如指掌,待自己的龜頭蘸滿二娘的體液之後,屁股一用力,自己的肉棒就順利捅入了素琴的那個絕世名器。   「哦」素琴低低的叫了一聲,這個側立的姿勢,使她的情口無法完全打開,加之小虎的肉棒又是那樣粗壯,驀然被他硬生生的插入,素琴一下驚慌起來,陰道瞬間將小虎捅入的半截肉棒牢牢鎖住,而且洞中層層疊疊的穴肉開始自行蠕動起來,就像嬰兒的小嘴,不停的把小虎的雞巴往裡吸。   「哎咬,二娘你的穴穴會自己動呢,真舒坦,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身上長了這麼一個寶貝,如果早被我知道,你也就不會忍受那麼久的寂寞了,哎咬,真受用,二娘,你且把腿在分開一點,對,放到我的腿上,讓我再往裡插深一些,我的好寶貝,真是好東西,舒服死我了,我的好二娘,我的寶貝疙瘩,虎兒剛才有眼不識金鑲玉,差點就錯過了你下面這個迷死人的肉洞洞,虎兒這就將功贖罪,好好伺候二娘一回。」被素琴的寶穴一夾,小虎頓時像換了一個人,情慾高漲,下體也變得堅不可摧,使勁往素琴的穴中插去,但由於體位不合適,不能一棍到底,但也受用的難以自控。   素琴此時也是情似煎熬,下體被那麼大的一個肉棒插入,頓時穴中被塞的嚴絲合縫,看來大姐香蘭下午告訴她的都是實話,她何曾享受過如此美妙、年輕的肉棒,當時就把雙腿盡力分開,一條腿挑著厚厚的花被,雖然有些辛苦,但穴中傳來的那種充實、甜美的感覺瞬間佔據了她的心頭。但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還為小虎剛才對她的冷漠感到生氣,心想自己這麼好的一個寶穴都捨得讓你用了,你倒好,生在福中不知福!索性素琴繼續裝睡,雖然她現在身體和口裡發出的呻吟聲都變得異常撩人,但她就是不跟小虎說話,故意冷落小虎。   連續抽插了幾分鐘之後,許素琴的右腿終於沒了力氣,接著雙腿就併攏到了一起,小虎能用雞巴插入的部分就更短了。小虎當即起身,從素琴的穴中抽出肉棒,一把將她的身體扭轉過來,自己直接趴在了素琴的香噴噴的身子上,這一次他對身下的人兒可謂倍加珍惜,隨手拿起自己的繡花枕頭,墊在素琴的屁股下方,急匆匆的將肉棒擺好位置,接著用龜頭將素琴的陰唇分開,也不管二娘能否吃下自己的巨棒,自顧狠狠的一杵,瞬間就將肉棍全根插進了素琴的烏螺寶穴。   「啊」素琴失聲叫了出來,但隨即就收了聲音,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剛才小虎這狠狠的一棍,直戳到了她的穴心子,就連她穴中的嫩肉都跟著顫抖起來。可在小虎看來,這時從自己雞巴上傳來的觸感才是人間最美的感覺。一時間小虎都忘記了抽插,雙手緊抱著素琴的身子,不停的親吻著素琴的小嘴、香腮和美乳。   「我的好二娘,你的洞洞咋這麼好,夾的虎子的雞巴好受用,你就別跟虎子賭氣了,跟我說句話,也讓虎子知道你現在是痛快還是難過,要不虎子心裡沒底。」小虎故意對素琴問道。   以前都是用木棒捅自己下體的素琴,如今穴中夾著她做夢都不敢想的真雞巴,心裡怎會不痛快。她嘴裡雖然不說,但穴中的嫩肉卻一直緊緊包裹著小虎的肉棒,盡力纏繞著、蠕動著,可以說,此時的素琴,已經完全為小虎著迷,一顆芳心都全部記掛在了小虎身上。   在素琴正陶醉的時候,小虎突然就將雞巴抽離了她熾熱的陰道,帶出一股騷湯,素琴的下體隨即充滿了寂寞、空虛的滋味,素琴當下就撒嬌是的搖起了屁股,盼望小虎可以再次將雞巴插回來。   小虎看的分明,嘴裡卻虛偽的說道:「二娘,既然你不做聲,想是不願與虎兒歡好,又不忍將我拒之門外,只得默默忍受,虎兒雖喜歡二娘的身子,但也不願做強人所難的事兒。今晚就算虎兒得罪了,日後虎兒一定對二娘以禮相待,再不來冒犯二娘的名節。」   說完,小虎假裝起身去床頭拿衣服。素琴哪裡能忍得住,當下也不再裝睡,情急之下,她赤著上身,粉臂連忙將小虎寬綽的身體抱住,眼淚奪眶而出,嘴裡委屈的乞求道:「不要走,虎兒不要扔下二娘,素琴既然讓你插了下面,就是把一顆心都給了你,難道二娘的身子就這麼不值得你留戀,好虎兒,你就可憐可憐為娘,你既然把大姐都收在了身邊,就一起把素琴也要了吧。奴家不圖名分,就算跟在你們身邊為奴為婢,我也心甘情願。只求你,在疼愛大姐之餘,稍稍分一點愛給素琴,妾身也就心滿意足了。」   二娘飽含真情的告白,讓小虎聽了感動不已,趕緊轉身,將素琴軟綿綿的身子抱在懷裡,用手為她擦去腮邊的清淚,一口吻在了她的小嘴上,舌頭緊接著探入了二娘的口中,與她香甜的舌尖纏繞在了一起。   「二娘快進被窩,小心著涼。來,騎到我身上,用你的寶貝肉洞,給虎子套住雞巴。傻二娘,我怎捨得你下面這個寶貝,剛才是看你不言語,心裡著急,故意試試你。」小虎安慰道。   「你,騙的奴家好苦,專會騙人的小壞蛋,把人家插得亂了芳心,又說要以禮相待,你讓娘怎麼想,還以為你嫌棄素琴沒有大姐長的好看,看不上人家呢。」素琴抽泣著,羞澀的把頭鑽入了小虎的懷中,下身用力緊緊的夾了小虎的雞巴兩下。   「小浪蹄子,你敢夾我,看我不捅死你!」小虎知道二娘已經雨過天晴,當下施展手段,用手將二娘的小蠻腰緊緊摟在身上,下體像一條大槍,猛烈的向素琴的寶穴插去。   「啊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虎子……娘的大雞巴兒……你的肉棒都頂到娘的穴心心了……好美……娘的心兒要飛了……虎兒……娘的心頭肉……素琴想丟給你好不好……我也要為虎兒生個娃兒……」素琴被小虎一頓猛插,只用了三百個來回,就丟了身子。   「哎咬,二娘的穴中好燙,丟身子了吧,哈哈,不要害怕,一會兒讓虎兒再給你頂出一回來,要丟,就讓你丟個夠。」小虎隨即也停下了抽插的動作,用手輕輕撫摸著素琴磨盤一樣的豐臀道。   「虎兒,剛才你好兇猛,我好羨慕香蘭姐,能有你這樣威武的漢子。」素琴說完,重重的在小虎的胸膛上吻了一口。   「不用羨慕,以後我會常來你屋裡,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小虎說道。   「不煩,不煩,二娘永遠都不會嫌我的虎兒煩,二娘想永遠趴在虎兒身上,用小穴夾著虎兒的雞巴睡覺,你說好不好?」素琴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為小虎擦著額頭上的汗。   「好,不過你要叫的再大聲點、再浪點,就更好了。」小虎調笑著懷中的美人兒道。   「我怕讓大姐聽到,多羞人。」二娘有些不好意思。   「咋,又不聽話了,剛才插得你不夠是吧,這次我可決不手軟。」小虎說完,翻身將二娘壓到了身下,換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不過素琴的雙腳卻被他扛到了肩膀上,如此以來,素琴的肉穴更加突出,小虎也插的更深了。   「哦哦哦……好孩子……快把娘親的腳兒放下來……啊啊啊……哎咬……這樣好深……娘的穴心子都要被你碾碎了……我的好虎兒……求求你……輕點啊……素琴的穴要被你插爛了……好虎兒……娘聽話……娘這就發浪……給你看……給我的虎兒看……我是淫婦……跟兒子通姦的淫婦……我是個騷貨……給地主當過小老婆……還勾引自己的義子……還想嫁給自己的兒子……我要嫁給虎兒……讓虎兒天天騎……夜夜睡……素琴的爛逼就是虎兒的精筒……專為我兒盛子孫湯……虎兒……你爽不爽……娘浪不浪……使勁兒……素琴還從未這麼痛快過……」許素琴這次真是徹底放縱了,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內心的感覺,下體也被小虎捅的水花四濺,床單都濺濕了一大片。   「二娘,你好浪,你的穴可不是爛逼,是好逼、是香逼、是美逼,是天下最好的逼,虎子日一輩子也日不夠,我的好二娘,再使勁夾夾虎兒,我要出精了……」又是連續的幾百抽,小虎的雞巴被素琴的寶穴夾著,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覺。   「嗚嗚嗚……娘已經讓你插的不行了……哪裡還有力氣……好虎兒……你再加把勁……奴家又要丟身子了……好痛快……一連兩次丟身子……娘還是第一次呢……我的大棒兒子……再給娘幾棍……救救你這苦命的娘子……從今往後……我就是虎兒的女奴……是虎兒一個人的性工具……」素琴的情慾又一次達到了頂點,這一次她丟完身子後,整個人都變得鬆軟不堪,就像一團白花花的麵團。   「二娘,我來了,接著!」小虎終於達到了高潮,開始美滋滋的射出精液,每射一次,就往素琴的穴心上猛頂一次,之後,耳邊便傳來素琴一聲聲滿足的叫聲。 正文 第六章、小虎巧用如意棒 翌日清晨,太陽的光芒再次灑滿蒼茫的關東大地,一望無垠的皚皚白雪,在晨曦中發出耀眼的銀色光芒,如果沒有外族侵略與軍閥之爭,如此安寧祥和的場景,真的如同世外桃園一般。   小虎看著懷中尚在沉睡的二娘許素琴,想起昨晚兩人近乎瘋狂的場景,一片柔軟的情愫在心盪開。   「夫君,早飯做好了,你和素琴妹子起來了麼?」窗外傳來林香蘭的聲音,催促小虎起床。   香蘭是個識大體的女人,既然她已經成為小虎的妻子,就處處為丈夫考慮,所以當她聽到廂房內沒有回聲,也就不再出聲,轉身回了主廳。   「虎兒,我想再睡一會兒,你先去和香蘭姐吃飯吧!」許素琴也醒了過來,但昨晚不知疲倦的索取和得到,讓她此刻渾身酸軟,沒有進食的胃口。   「我再樓你一會兒,咱倆一起去。」小虎說完,雙臂用力勒了一下許素琴豐滿的身子,換來一聲嬌柔的呻吟。   「好了,好了,虎兒聽話,晚上再來我屋裡就是了,你再不出去,香蘭姐該怪我搶她老公了。」素琴在被窩中,用手揉了揉小虎軟綿綿的肉棒,羞澀的對小虎說道。   「嗯,晚上我再來收拾你……」   洗漱之後,小虎回到香蘭的房間中,卻瞧見香蘭臉上有些隱隱的不快。小虎趕忙湊到林香蘭的跟前,用手輕輕在香蘭的肚皮上撫摸了一會兒,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媳婦兒,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你還知道關心人家啊?我還以為你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黃臉婆了呢?」香蘭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醋意。   「呵呵,我當是什麼事兒呢,再怎麼說你才是我的結髮妻子,就算我收了二娘,她也只能當老二。」小虎嬉皮笑臉的安慰道。   「那你們昨晚鬼哭狼嚎的叫了大半夜,讓人家跟著難受了半天,你也不知道過來看看,真沒良心!」香蘭依舊不依不饒。   「你現在身子不是不方便嗎?等咱兒子出世,相公一定好好疼疼你。」小虎說完,隔著香蘭的小襖,用手指在香蘭的胸部輕輕的畫了一個圓圈。   由於女人的生理原因,自從懷孕之後,香蘭的身體變的比以前更加敏感,昨夜聽到許素琴痛苦又興奮的呻吟聲,香蘭自己縮在被窩裡,挺著隆起的小腹,被勾起的慾火焚燒了半個晚上,直到天明,才好不容易壓下去,剛剛被小虎用手指輕輕的在自己的胸脯上一劃拉,下身緊跟著又變得難受起來。   「身子不方便就不配讓相公疼了麼?」香蘭說完,沖小虎嫵媚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怎麼疼?還是算了吧,影響胎兒就不好了。」小虎擔心的說道。   「你不會給人家舔舔啊,奴家都用嘴伺候你這麼多回了,你也不知道心疼為妻一次,好自私!」香蘭說完,在小虎的手背輕輕掐了一把。   「你不早說,我還以為有了身子,不想這些事兒呢。來,好媳婦兒,你趕緊躺下,讓為夫嘗嘗你的水穴,好久沒吃了,我還挺想它呢。」小虎說完,搬了一床厚厚的花被放到床頭,讓林香蘭背靠著半躺下來。   「相公,快去插了門,別一會兒讓素琴妹子看到。」香蘭滿懷期待的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大寶貝兒,你就放心吧,二娘剛才睡下,且起不來呢,來,讓為夫給你脫棉褲,你歇著就行。」小虎說著,就將香蘭的褲子退了下來,屋內的爐火一直沒斷,所以溫度也不算太冷。   「等一會兒相公,去把櫃子裡的棉布單子拿過來,給為妻墊到下面,我怕一會兒水太多把褥子弄濕了。」香蘭見小虎說著就往自己的下面撲,趕緊用手摀住自己的情口,對小虎說道。   「沒事兒,水多我喝了就行,好媳婦兒,你就別急我了,我都多長時間沒吃你的香穴了,乖,趕緊把手拿開,讓老公嘗嘗。」小虎葡匐在香蘭的雙腿之間,雙手捧著香蘭的雪臀,不停的親吻著香蘭軟綿綿的大腿和膝蓋,緊接著雙手撫摸起香蘭的雙腿,一直摸到香蘭的玉足,將她的小腳緊緊握在掌中。   「真拿你沒辦法,好相公,你就放心吃罷,奴家早上剛為你洗過下面,保證乾乾淨淨的。」香蘭也不再爭辯,小手一拿開,下面水淋淋的肉穴就挺在了小虎的面前。   自從香蘭懷孕後,下陰的顏色變得如同深秋的葡萄,紫中透黑,黑中透亮,而兩片豐厚的陰唇中間卻是鮮艷的粉紅色,而且香蘭的淫汁近些時日越發充盈,幾乎從早到晚,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在她肥美的陰唇中間,始終鎖著一汪淫水。小虎把鼻子湊到近前嗅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酸味格外淫靡,小虎聞到之後,下體立馬就挺立了起來。當下小虎有意逗弄香蘭,舌尖從香蘭的大腿內側,一直舔到她的恥部,但刻意繞過中間凸起的陰唇,最多也就是舔到陰唇的外圍。   香蘭用貝齒緊咬著下唇,雙手扶著小虎的腦袋,往自己的情口上按去。但小虎接著就把嘴巴閉上,嘴唇一動也不動,任由香蘭用自己飢渴的陰唇摩擦他的下巴。   「好相公,你就別再折磨為妻了,人家現在穴中似火燒一樣難受,我的好漢子,你就給奴家一個爽利吧。」香蘭屁股不停扭動著,穴中的淫液都流到了屁眼上。   小虎見香蘭忍得實在難過,心疼之餘也不再逗她,當下把自己的舌頭捲成一條尖尖的肉棍,先用舌尖輕輕撥弄了一會兒香蘭如同嫩荷葉角一樣的穴珠,直把香蘭舔的陰道口自動收縮起來,那穴中的水滴,硬是被擠出了許多,劃過香蘭的屁眼,直接流到床單上。小虎將舌頭下移,用舌尖抵在香蘭陰道與肛門的中間,輕輕的往上滑動,隨即將香蘭剛剛流出的一部分愛液吸入了口中。   「相公,委屈你了,晚上為妻一定好好報答你,用奴家的小嘴幫你多出幾次精。」香蘭的下體近幾個月來沒敢讓小虎碰,現在經小虎的舌頭溫柔的在外陰上舔了幾個來回,她已經舒服的雙腿打顫了。   「傻媳婦兒,啥委屈不委屈的,我喝你的穴水是因為我愛你,就算你現在要尿出來,我也喝下去。」小虎已經把整張嘴都覆蓋在了香蘭的穴門上,粗壯的舌頭不停的擠壓著香蘭肥胖豐潤的陰唇,香蘭穴中的水,如同山泉一樣,被小虎舔乾之後,迅速又從陰道深處滲透出來。   小虎將右手從香蘭的屁股下面抽出,用中指和食指將香蘭火熱的陰唇分開,緊緊的壓在她的胯間,致使香蘭中間的肉縫形成了一個老鼠洞大小的肉窟窿,仔細一看,洞中的紅潤肥美的穴肉,隨著香蘭的呼吸,正在不停的收縮著,而洞中的淫水掛滿了整個陰道,看上去亮晶晶、滑膩膩的。小虎的舌頭再次捲成一條尖肉棍,舌尖在香蘭的穴口繞了一圈之後,一個『夜叉探海』,在香蘭措不及防的時候,直接插入了香蘭的洞中,並且開始用他靈活、粗壯的舌頭,在香蘭的陰道裡橫衝直撞。一經刺激,香蘭的第一生理反應就是加緊陰唇,無奈小虎的手指已經將她的陰唇牢牢按在大腿內側,憑香蘭陰唇的收縮力度,不能與小虎的指力相對抗,無奈之下,香蘭只有抓過床上的枕頭,緊緊的咬在口中,同時發出吱吱唔唔的呻吟聲,就連她的小腳丫,十根腳趾都跟著一起使勁,不停的內扣,伸張,內扣,伸張。   「相公……救我……再深點……奴家要丟身子了……求你了……再深點……奴家的穴心心等著你呢……讓奴家為你把騷穴扒開……你只管往裡舔……對……嘴唇也放進去吧……相公……揉揉為妻的穴珠吧……啊啊啊……再往裡點就碰到了……夠著了……夠著了……相公你好偉大……舌尖都舔到香蘭的穴心心了……好酸……沒勁了……嗚嗚嗚……」幾分鐘後,香蘭已經對小虎舌頭的長度感到不滿,當下自己用力扒開了自己的陰唇,比小虎剛才用手指分開的幅度都大,情口已經被撕扯到了她的極限,而小虎的嘴唇恰好可以伸進香蘭的穴中,之後小虎再使勁把舌頭往裡插去,舌尖終於舔到了香蘭的穴心子,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也足以讓香蘭如癡如醉,近乎瘋狂了。   「嗚嗚嗚……我真不行了……相公……你的香蘭憋不住了……要丟身子……要小解……嗚嗚嗚……不要捏奴家的穴珠……輕點揉就好了……不要啊……來了……奴家到了……我的虎兒……為娘要尿出來了……好羞人……」香蘭的陰蒂被小虎用手大力的揉捏著,穴心子又被小虎用舌尖猛烈的戳弄,在小虎雙管齊下的蹂躪下,香蘭在小便失禁的同時,也痛痛快快的丟了身子。   她那滾燙的尿液先是噴在了小虎的臉上,接著被小虎一口含住了她的尿道口,騷哄哄的尿液被小虎全部吞入喉中。   「相公,對不起,奴家真不是有意的,可奴家實在控制不住,嗚嗚嗚,葬了我虎兒的面皮和口腔,奴家真是太失禮了。」香蘭看著小虎喝完自己的尿液和淫水,還特地為她仔細的用舌頭清理了陰戶,感動的幾乎要哭出來。   「呵呵,自己媳婦的尿有什麼葬的,你舒服就好了。」小虎趕緊安慰道。   「你也脫了褲子,讓奴家也喝你的尿。」香蘭收拾激動的心情,開始動手替小虎解開腰帶。   小虎這時雖然下體憋的難受,但也不忍香蘭疲憊不堪的挺著大肚子為自己服務,當下用手阻止,但礙於香蘭的身子,不敢太過用力,而香蘭此時又十分執著,沒幾下小虎的雞巴就被香蘭掏了出來,之後她便迫不及待的含到了嘴裡。就在香蘭美滋滋的為小虎嘬舔龜頭的時候,門簾忽然被掀開了,許素琴瞪著一雙美目,看著小虎和香蘭淫蕩的動作,直愣了好幾秒,隨後嘴裡說著「不好意思」,轉身逃是的飛奔而去。   「哎呀,讓素琴妹子看到了,這可怎麼辦才好?」此時香蘭半跪在床上,手裡還握著小虎的肉棒,場面真是淫蕩至極。   「沒事兒,你等我去收拾她,一會兒我喊你的時候,你就過去,也看看她的浪樣兒,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早晚得同床,沒什麼可忌諱的。」小虎說完,低頭為香蘭穿上褲子,自己也收拾好衣服,沖香蘭壞壞的笑了笑,追了出去。   此時,許素琴已經回到了自己房中,剛才的場景已經讓她面紅耳赤。在她的印象裡,男女歡好只應該在晚上,兩人躲在黑暗中偷偷進行。而且,她雖然聽說自從大姐香蘭懷孕後,都是靠小嘴和大奶幫小虎出精,但今天她親自目睹了女人為男人吃雞巴的樣子,又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香蘭艷紅的嘴唇和小虎黑通通的雞巴結合在一起的場景,在素琴的腦子裡不停的閃動,讓她的身子都跟著發燙起來。   「二娘,你跑什麼,大娘讓我喊你過去一起玩呢。」小虎敲著素琴的房門說道。   「我不去了,太丟人了,你們自己玩吧。」素琴聽了小虎的話,語氣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呵呵,那你先開開門,我進去找個東西就走。」小虎笑著說道。   許素琴知道這是小虎的謊話,但還是滿臉通紅的為他打開了房門,她也想知道,小虎下一步對她做什麼,昨晚的歡愉,已經讓她欲罷不能,甚至有些苛求。   小虎進屋後,回身把房門關上,還真煞有其事的翻箱倒櫃找起了東西。   「呀,那是我的包袱,你別碰!」二娘見小虎竟然亂翻自己的東西,當下厲聲阻止。   「呵呵,這是什麼,怎麼跟我的雞巴一樣,就是小了點。」小虎沒有理會素琴的阻止,沒料到竟然從她的包裹中找出一個好玩的東西,就像一個雙頭的雞巴,木頭製成,兩邊的龜頭下方雕刻著花紋,中間卻打磨溜光水滑。   「討厭,快給我放回去,要不我真生氣了。」素琴的臉就像被火燒著了,看都不看小虎手中的『如意棒』。   「那你告訴這是什麼,幹什麼用的,我就還給你。」小虎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故意調笑道。   「這是,這是……『如意棒』,你滿意了吧,趕緊給我。」素琴說完,伸手就要就奪。   「不給,你還沒說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呢?」小虎靈巧的一躲,順勢將素琴攬在懷中,一隻大手也同時捏住了素琴的一隻乳房,用力一掐,素琴接著就手足無措起來。   「鬆開我……哦哦哦……好孩子……快鬆開二娘……我說,我說就是了……是……是……是娘自己用來插穴的……嗚嗚嗚……你這小冤家……趕緊鬆手……讓你都把我捏疼了。」素琴嘴裡叫嚷著讓小虎鬆手,但身體卻在小虎懷中扭動起來,根本沒有要掙脫的意思。   「咋使用,好二娘,你快用給我看看。」小虎覺得此事十分有趣,當下對素琴央求道。   「這可不行,當著你用也太羞人了,好虎兒,你就還給二娘吧,以後我也不會再用了。」有了虎子的大肉棒,素琴哪裡還會用這根冰冷的木頭。   「有啥可丟人的,你都是我的人了,以後咱倆要像我和大娘一樣,彼此坦誠相見不是更好麼。」小虎將如意棒遞給素琴,手卻沒有離開素琴的身體,一把就將素琴扔到了床上,接著就去脫素琴的衣服。   「好虎兒,你讓二娘先歇一天,晚上再伺候你行麼?」天還不到中午,大白天的就要交構,讓素琴有些難為情。   「不行,剛才大娘沒給我吃出來,我現在下面難受的緊,二娘,你就行行好,讓虎兒捅幾下,先去去火氣。」還沒等小虎把話說完,素琴已經被他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白羊,在深藍色的被褥上面,如同一朵盛開的白牡丹。   「娘的好兒子,你也太厲害了,昨晚娘的身子已經讓你折騰了大半宿,你的雞巴現在咋還能硬?乖乖,我家虎兒真是個純爺們兒,素琴今後能伴在虎兒身邊,肯定受盡苦頭,也嘗盡男歡女愛的甜美。」素琴將如意棒塞到枕頭下面之後,用手摸了一把小虎的褲襠,情緒立馬被面前堅挺的巨棒調動起來。   「二娘,昨晚我都沒發現,你的香臀竟然這麼大,你趕緊翻過身子來趴下,讓我摸摸。」昨晚黑燈瞎火,加之小虎已經飢渴了幾個月,一心和素琴交配,壓根兒就沒有仔細看素琴的身體,現在素琴赤身裸體躺在他的眼前,他才發現素琴的屁股,不但個頭碩大,而且渾圓結實,臀尖微微上翹,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臀。   「現在知道娘的身子好了吧,也不知道是誰昨晚還嫌棄人家呢,哎咬……不說了……好孩子……娘不說了……不要咬……好痛……」素琴趴下之後,將雪白的肥臀高高翹起,卻被小虎一口咬在臀尖上,當下疼的素琴香臀亂顫。   「讓你說,讓你說,我打死你這浪貨,咬爛你的大白□,不許躲,也不許扭屁股,老實給我撅著,看我不抽爛你的屁股蛋子。」小虎把褲子脫掉,先是用手連續拍在素琴白皙粉嫩的大屁股上,接著用手拿著自己的雞巴根,用紫黑色的龜頭不停的敲打起素琴的臀尖。   「好虎兒……你的肉棒好厲害……把二娘下面都打的淌水了……好孩子,快用你的雞巴頭給二娘打打情口……妾身癢的受不了了……」素琴的下體被小虎的雞巴無意戳了幾下之後,回頭看到小虎黝黑發亮的大龜頭,腦中閃過林香蘭用小嘴吃龜頭的畫面,下面突然變得又酥又麻。   「昨晚差點讓二娘把虎兒的魂給夾飛了,我到要嘗嘗二娘的寶貝穴穴到底是個啥滋味。」小虎並不急著瀉火,反倒轉身躺在了素琴的雙腿之間,用手把素琴的屁股往下用力按了按,直到素琴中間的烏螺寶穴就停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方才伸出舌尖,在素琴的情口外部舔舐起來。   「啊……寶寶……你咋舔起娘的穴穴來了……不乾淨的……娘的心頭肉……我的虎兒親漢子……娘被你舔的小穴好舒服……可娘的覺得這樣對不起我的虎兒。」素琴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親吻下體,心情激動的幾乎要洩身。   「呵呵,剛剛我還喝大娘的尿呢,既然我們是一家人了,就要珍惜彼此,沒什麼乾淨不乾淨的,好二娘,你就激情享受吧。」小虎說完,就將舌頭都插入了素琴的黑穴中,但稍稍插進去幾公分,接著就拔了出來,隨後再用舌尖撥弄她的穴珠,與剛剛為香蘭舔穴目的截然不同:他此刻給二娘舔穴,是為了讓素琴更浪,更騷,情慾更勝,而剛剛為香蘭舔穴,是為了讓她盡快丟掉身子,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你說什麼……剛才你為香蘭姐喝尿了……你怎麼能……好孩子……你會對素琴也那麼好麼……」許素琴竟然無端的吃起醋來。   「當然了,你們都是我的好娘子,是我的好寶貝兒,就算讓虎兒天天為你們喝尿,我都願意。」小虎故意在說完之後,抬頭把素琴的整個陰戶都含在了口中,舌尖直接將素琴的陰蒂擠壓住,大力的碾動起來,瞬間就讓素琴有了一種撒尿的衝動。   「啊啊啊……好難過……我兒輕些……娘不捨得虎兒喝尿……但虎兒讓娘好感動……以後娘什麼都聽你的……嗚嗚嗚……好舒服……虎兒好會舔……素琴的穴穴香不香……嫩不嫩……吃起來澀不澀口……」這時許素琴的穴中已經淫水潺潺,有些許已經順著小虎的舌頭流入他的口中。   「二娘的穴穴最好吃了,一點都不澀口,要是能讓虎兒用如意棒玩一會兒你的小穴,虎兒以後就見天給你吃。」小虎緊抱著素琴的大白屁股,歡快的啃吃著她的陰戶,心中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嗚嗚……壞東西……娘就知道你忘不了這事兒……給你……你可得輕點……這個東西太硬,用力過猛的話會傷了娘的身子,唉,要命的冤家……」素琴從枕頭下把如意棒拿出來,遞到了小虎手中,等待著小虎的玩弄。   如意棒到手,小虎美滋滋一骨碌從素琴的胯下鑽出來,接連在素琴的白屁股上吻了十幾口,嘴裡感激道:「好二娘,你可真貼心,虎兒心裡有數,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虎說完,就把如意棒的一頭貼在了素琴的穴門上,輕輕轉動了幾圈,讓如意棒上面蘸滿了素琴的淫汁,接著用兩根手指輕輕的撥開素琴的大陰唇,小心翼翼的將如意棒插進去兩寸左右。素琴銀牙緊咬,但如意棒插入自己的玉穴之後,似乎沒有往常那樣刺激,反而從穴中傳來些許空虛的感覺,素琴知道自從昨晚自己用下面吃下小虎的巨棒之後,如意棒的長度和直徑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當下屁股稍稍往後一頂,用自己濕乎乎的騷逼直接吞下了體外的大半截木棒,只餘下一小截木棒夾在她肥厚陰唇中間,陰道瞬間有了充實的感覺。   「虎兒……你倒是玩娘的身子啊……棒棒都給你了你咋不知道用呢……好寶寶……快捅娘的騷逼……娘的穴中癢的緊呢……嗚嗚嗚……對……就是這樣捅……多使點勁兒……娘的浪逼騷著呢……你就放心玩吧……你那麼大的雞巴娘都全套進去……這個棒棒根本就傷不了我……好孩子……捏捏二娘的穴珠……哦哦哦……好美……我的虎兒好會玩……娘的穴穴都讓你玩酥了……玩美了……玩浪了……」素琴的陰道被小虎手中的如意棒反覆抽插了幾個回合,穴水就像蜂蜜一般被擠了出來,最後整根如意棒全被她的穴水打濕,摸上去滑膩膩的,讓小虎幾乎握不住後面的部分。最後小虎索性將如意棒全部塞入素琴的陰道,只留下後面的龜頭在外,雙手也不再觸碰素琴的身子,逕自坐在素琴的身後,看著素琴自己發騷的模樣,用手搓動起了自己的肉棒。   當小虎的手一鬆開如意棒,素琴的烏螺寶穴立刻顯示了它的特別之處,此刻穴中的如意棒,竟然小幅度的自動抽插起來,而且頻率非常快。小虎驚奇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大雞巴也情不自禁的跳動起來,當下他把素琴的身子翻過來,自己跪在素琴的面前,將自己的大龜頭插進了素琴嘴裡,之後採用69的姿勢,雙手按著素琴的大腿,看著素琴穴中不停抖動的如意棒,享受起素琴的小嘴為他帶來的樂趣。   素琴嘴裡吃著小虎的大雞巴,穴中又被如意棒勾的火急火燎,可惜當著小虎的面,她不想表現的過於淫蕩,無法用手安慰自己,只能無奈的扭動著身子,盼望小虎可以早點放過她,用那條讓她愛的死去活來的肉棒,盡情的抽打自己的穴肉。   「虎兒……不要再折磨二娘了……奴家求你了……好寶寶……快幫娘捅捅騷穴吧……素琴受不了了……嗚嗚嗚……你太會欺負人了……嗚嗚嗚……二娘的身子要燒化了……」素琴嬌滴滴的呻吟著,幾次把屁股挺到小虎的面前,又被他無情的用手按回去,急的素琴幾乎要哭出來。   「呵呵,看把你浪的,要是你能用騷逼把如意棒從穴中擠出來,我就使勁插你的浪穴穴,但不許用手,來,我扶二娘起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爭取了。」小虎說完,伸手扶起素琴扭動的嬌軀,並將她的一條白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雙眼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她淫穴中的如意棒。   素琴極不情願的站了起來,體內的力氣此刻已經所剩無幾,而且她的一條腿被小虎強行抗在肩頭,只剩下一隻腳撐著自己的身子,站都站不穩,素琴只能彎下腰,用雙手緊緊抱著小虎的腦袋,而她穴中的蜜汁,再也夾不住了,不管自己如何收縮陰唇,也抵擋不住陣陣快感,淫水順著中間的如意棒滑落下來。   「嗚嗚嗚……你這是要娘的命啊……奴家哪還有力氣……好寶寶……可憐可憐娘親……幫為娘拔出來吧……哪怕拔出一半也行……嗚嗚嗚……娘要尿了……啊啊啊……」素琴嬌滴滴的呻吟著,下體拼盡全力,終於將穴中的如意棒擠了出來,最後伴隨著一股淫水,如意棒「啪」的一聲掉在了素琴的美腳上。這時,素琴再也沒有半分力氣,整個人軟塌塌的趴在小虎的肩頭,嘴裡大聲喘著粗氣。   「我的寶貝二娘,我的浪逼二娘,我真稀罕你的騷穴,娘來,它咋還能自己吞吐木棒呢,怪不得昨天晚上我一把雞巴插進去,就被緊緊的吸在裡面了,真是個好寶貝,來,二娘快坐到我懷裡歇歇。」如意棒從素琴的穴中掉出來之後,素琴的小穴卻一直不停的隨著她的呼吸張合,小虎見她神情疲倦的厲害,當下輕輕扶著素琴的腰肢,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同時把堅挺雞巴也順便刺入了素琴的洞中,兩人緊緊相擁,姿勢分外親密。   可惜素琴休息了不到一分鐘,小虎就難受的沒著沒落,雙手一會兒摸摸素琴的乳房,一會兒抓抓素琴的腳丫,一會兒又捏捏素琴的屁股,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就開始用手托著素琴的身子,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起來。   「二娘,虎兒的雞巴好難受,你咋不用勁兒給我夾肉棒呢,都急死我了。」小虎輕輕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用雞巴挑著素琴的美穴,可下體還是難受,當下焦急的催促素琴趕緊用烏螺寶穴夾的雞巴。   「虎兒……你且等等……娘剛才下面用勁過猛了……現在酸軟的要命……一會兒等娘緩緩勁兒……一定給我虎兒好生夾夾肉棒……讓我虎兒可勁兒的造上一回……」素琴把頭緊貼在小虎的肩頭,兩人耳鬢廝磨,讓素琴感覺和小虎在一起雖然累,但心中卻流淌著甜蜜的感覺。   「那我等你,二娘,是虎兒的雞巴好,還是你的木棒好。」小虎知道素琴現在經不起折騰,當下停止了抽插,用手輕拍著素琴的美背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虎兒的肉棒好,比木棒好上一千倍,一萬倍,娘的穴以後再也不要被別的東西插,只要小虎的手指、舌頭和肉棒弄,虎兒,你答不答應娘?」素琴問道。   「那你說虎兒的肉棒好在哪兒?」小虎打破沙鍋問到底。   「它又大,又燙,又溫柔,還體貼娘的穴,你每次插入都能捅到娘的穴心心上,不瞞你說,娘的身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現在虎兒的龜頭正頂著娘的穴心心,娘實在捨不得虎兒抽出來,好孩子,你先不要動,就讓你的大雞巴永遠插在娘的美穴中吧。」素琴說完,搖了搖屁股,子宮頸接連蹭到小虎的龜頭上,美的素琴身體都哆嗦起來。   「我的美穴娘,虎兒也願意把雞巴永遠插在娘的穴中,一輩子不分開……」小虎雙臂緊緊的將素琴的身子摟住,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兩人敞開心扉,在冬日的晨光中,赤裸相擁,靜靜的享受著片刻的安寧,還有給彼此的下體給對方帶來的疼痛與幸福。   素琴的身子已經恢復如初,下體比剛才更加有力,穴肉開始不由自主的收縮,顫抖,不停的摩擦、吞吐著小虎的大肉棒。小虎瞬間就感覺到了下體傳來的刺激,雙手緊握著素琴的香肩,感激的看著她如桃花一樣的臉蛋,終於愛耐不住自己的心情,狠狠的吻住了素琴的小嘴,將她的丁香小舌含到嘴裡,用力的嘬了起來。可小虎嘬的越厲害,素琴的下體就把他的雞巴裹的越緊,小虎感受著素琴的愛,之後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同時將她的雙腳抗在自己的肩頭,屁股開始沒命的挺動著,胯下的雞巴就像吃米的雞頭,速度極快的在素琴嬌嫩的穴中伸縮起來。   「啊……虎兒慢點……你這樣娘怎麼有力氣為你夾雞巴……好孩子……你不要動了……娘想多夾你一會兒……不行了……不行了……娘的下面要被你插裂了……我的猛漢子……奴家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老天要讓你這樣折磨我……娘的穴心心都要被你的龜頭杵碎了……狠心的虎兒……要命的相公……以後素琴就是你的小妾了……你要珍惜奴家的身子才是……啊啊啊……死了……死了……我的虎兒……我的郎君……娘的親肉肉……娘給你送奶來了……乖寶寶……張嘴……咬娘的奶頭……好相公,先停停再插……讓為妻喘口氣……娘還不想丟身子……」素琴用雙手將自己的一隻白皙柔軟的乳房掐住,使勁挺身送到了小虎的口中,只為了讓小虎能稍稍停止抽插的動作,她也得以喘息。   「我的騷逼二娘,虎兒愛你,你都浪到骨頭去了,你的浪逼真的讓虎兒欲罷不能,我看今天你也別下床了,一會兒我把飯菜端過來,咱們吃完飯繼續操,我想日你一天!」小虎雙手各抓著素琴的一隻香乳,看著素琴嬌羞疲憊的模樣,雞巴又開始抽動起來。   「虎兒說的可是真心話……娘願意被你操一天……好虎兒……一會兒你再往火炕裡添點柴……奴家今天就不穿衣服了……你就把娘當成窯子裡的窯姐兒……可勁兒的操……可勁兒的造吧……娘這一身香肉肉就是為虎兒生……為虎兒長的……」素琴雙手緊抓著枕頭,兩隻小腳勾著小虎的腦袋,下面的小穴已經被小虎連續抽了數百下,淫水淌了不知多少。   「呵呵,二娘你現在就是窯姐兒了,虎子來嫖你了。婊子,你可得好好伺候大爺,要不大爺可不給錢?」小虎並沒有去過妓院,只是憑感覺瞎說起來。   「大爺……你想讓浪琴兒怎麼樣……奴家的穴穴都被大爺干翻了……心也被大爺掠去了……就算大爺一文錢也不給……琴兒還是願意讓大爺操……琴兒要伺候虎子大爺一輩子……一輩子給我的虎兒暖床……啊啊啊……呵呵……虎兒……娘演的像不像……哎咬……親大爺……你慢點……娘的身子已經是你的了……你就不能憐惜人家一下嗎……」素琴扮演起窯姐兒,還真有幾分韻味。   「乖二娘,是虎兒太激動了,你剛才比窯姐兒都騷,虎子恨不得吃了你,我的好二娘,我的寶貝肉,我的騷逼浪琴兒,虎兒這就到了,快把你的浪逼打開,讓虎兒都澆給你,都給你……」小虎越插越快,每次都把春袋擂在二娘的肛門上,混合二娘的穴汁發出「啪啪」的淫靡聲。   「娘的小乖乖……娘也丟了……嗚嗚嗚……啊……好燙……你的精子都澆到娘的穴心心上了……奴家……奴家……奴家要虎兒抱著……不要拔出來……讓娘多給你夾一會兒……」素琴的花心被小虎的精液一燙,頓時語不成聲,身體抖如篩糠。 正文 第七章、鳳冠美穴蘇琳兒 小虎在山下連續逗留了兩天,雖說每日都可盡享許素琴的溫柔,但眼下世道不太平,又適逢年跟,小虎恐山上有變,第三天早上便辭別兩個美艷的嬌妻,返回臥牛山大寨。   大娘林香蘭自是不必詳說,二娘許素琴自從與小虎相處了兩日,被他將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每個洞洞玩了個通徹,她感覺自己一輩子的激情都在這幾天裡讓小虎開發了出來,而且素琴心裡已經把小虎當成自己的夫君,她的身體又經過小虎兩天的玩弄,情慾正是高漲之時,恨不得天天躺在小虎的胯下,哪捨得小虎回山。小虎也與兩個娘子難捨難離,最後他給素琴留下充足的銀錢,並叮囑她要好好照看大娘,過幾天回來一定多待些時日。素琴聽罷頓時眼淚汪汪,一顆心兒傷痛欲絕,最後送小虎出門的時候,如果不是香蘭拉著她,只怕素琴也跟著小虎回了山寨。   回山的路依然被大雪覆蓋,加之小虎心事重重無心趕路,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到了臥牛山山腳,正在小虎神不守舍之際,遠遠的聽到有打槍的聲音,小虎頓時恢復了警覺,立於馬上放眼望去,只見胡家堡子方向閃出十幾個身穿黑襖手拿長槍壯漢,正在圍捕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中年漢子。那漢子腳下漂浮,跑動起來踉踉蹌蹌,像是大病初癒一般,正往小虎的所在方向拚命奔來。   小虎看黑衣人的打扮,已經猜到他們的身份,這些人極有可能是地主胡大麻子家裡養的炮手,想來那個中年漢子必定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戶,看來胡大麻子是起了殺心。當下小虎一個鷂子翻身從白龍駒上躍下,在馬屁股後狠拍了一掌,龍駒長嘶一聲,甚有靈性的朝著臥牛山大寨跑去。也就在這時,中年漢子已經奔至小虎近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被身後緊隨而來的幾個黑衣大漢撂倒在地上,接著又被那些狗腿子用手中的槍托對著脊背就是一頓暴砸,直把中年漢子打的縮成一團,身體就像腐朽的木樁,幾乎要被砸碎的一般,發出「卡卡」的響聲,但從始至終那漢子竟然未曾開口求饒。   「啪啪」兩聲槍響,黑衣人應聲倒下兩個,開槍之後,小虎接著躲在一株松樹的後面,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盒子炮。   「老大……不好了……小九和狗剩兒中槍了……我們八成遇到土匪綹子了……趕緊撤吧。」一個矮胖子聽到槍聲,又看了一眼身邊躺下的兩個兄弟,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驚恐的喊道。   人群中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身材魁梧的大漢趴在雪地上罵道:「去你媽的,瞎咋呼什麼,一共就兩槍,人多不了,都他媽別慌,看住地上的共匪,別讓他的同夥劫了去。」   「林子中的好漢,報個名號,我們是胡家堡子的保安隊,無意與山上的兄弟為敵,只為了抓一個本莊的叛徒,求山上的兄弟給個方便,來日我們胡大老爺一定派人送上厚禮。」絡腮鬍子接著沖小虎藏身的方位喊道。   「爺爺家在此山中,單腿站在大中廳,吃雞要吃紅雞頭,黃白鋪床坐青龍。」小虎當下衝眾大漢喊出一串暗語。   「老大,他嘴裡刀咕的是啥意思。」矮胖子問絡腮鬍子道。   「媽的,晦氣!咱們哥幾個是碰到臥牛山大寨的土匪頭子了。沒聽他說嗎:」家在此山中『就是臥牛山的人,』單腿站在大廳中『就是獨腳鬍子,』吃雞頭、坐青龍『的意思就是寨裡的老大。「絡腮鬍子當下恨恨的說道。   「龍大掌櫃,咱們兄弟無意冒犯,求大掌櫃高抬貴手,放兄弟們下山,來日定當重謝。」絡腮虎子繼續從小虎喊道。   「放下你們手裡的人,趕緊滾!」小虎本想隨手滅了這幾個胡大麻子的爪牙,但自從看到落魄漢子鐵骨錚錚的樣子,他突然起了側影之心。   「這可使不得,龍大掌櫃,不是兄弟們不給你面子,但這個人是古城縣日軍憲兵隊長金橋太君點名要的共匪,我們兄弟實在做不得主。」絡腮鬍子嘴裡跟小虎商量著,但緊跟著向身邊的弟兄使了眼色,打算放手一搏,因為他已經推斷出對面只有一個人,而且基本確定了小虎的藏身之處。   「那他媽廢什麼話,爺爺就送你們一塊上路。」小虎一個旱地拔蔥,悄無聲息的跳到古松的樹杈上,隨手又是三槍,槍無虛發,又是三人送命。   「兄弟們,往前面的樹上打,他就一個人,大家併肩子滅了他。」絡腮鬍子喊完,一陣密集的槍聲想起,小虎藏身的松樹被打的搖晃不定。   此時小虎已經翻身趴在了樹下,待對方打完一輪槍換子彈的空,小虎迅速起身,手中的盒子炮打出兩個『扇子面』,同時彎腰提氣,施展輕身術像一隻雪地上的豹子,幾個跨步就衝入了人群。   胡家堡子來的狗腿子一共18個人,與小虎一交火,還未看到小虎的人影,就已經躺下了12個人,剩下的頓時慌了手腳,子彈都裝不進槍膛。待小虎虎趟狼群一般殺入眾人中間,竟然有幾個人扔下槍支,拚命往胡家堡子方向跑去。   小虎自幼在山上跟著龍向天學習《翻子拳》,後被龍向天送到奉天學府學習,機緣巧合下於奉天城碰到當時的一代北腿王『慧石和尚』,慧石見小虎不過十五歲的年紀便已武功大成,欣喜之餘,將自己的《十二路譚腿》全部傾囊相授,之後小虎與慧石分別,每日暗地裡苦練腿功,只用了一年功夫,便將慧石的譚腿功夫練到了極致。所以當小虎衝進胡家狗腿子中間,並沒有使用兵器,只是雙腿上下翻飛,卻招招致人死地。   不過盞茶的時間,胡大麻子養的炮手已經全部被格殺當場,小虎這才想起地上的中年漢子,上前將他扶起後,追問道:「朋友是誰?為什麼日本人要派人追殺你。」   漢子臉色煞白,眼睛卻炯炯有神:「和你一樣,是中國人。」   小虎眉頭一皺,接著問道:「我問你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漢子苦笑道:「我知道他們的一個秘密,所以他們殺我滅口,剩下的朋友就不要問了,再問我也不會說。」   小虎伸出一根手指,頂在漢子的腋下,指力一發,漢子頓時咬牙顫抖起來,小虎隨即將手鬆開說道:「我問你,你就要回答,要是不想跟他們一樣,最好按我說的做。」   漢子看了看四周的屍體,他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剛剛救了自己的年輕人,為什麼如此喜怒無常,而且漢子已經通過小虎剛才那一指的功夫知道:他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你殺了我吧,除非見到臥牛山大當家,我什麼也不會說!」漢子說完,雙眼一閉,看樣子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呵呵,你認識臥牛山大當家的?」小虎覺得奇怪,這個男人怎麼會專門來找自己。   「不認識,但臥牛山大當家『關東蒼狼』龍勝虎的名聲誰不知道,可惜我一直無緣結識!」漢子繼續說道。   「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出名,你現在可以說了,因為我就是龍勝虎。」小虎說話的時候,有些自豪。   「你,不可能,關東蒼狼是臥牛山匪首,怎麼可能是你這樣的年輕人。」漢子擔心小虎騙他,嘴裡試探道。   「信不信由你,剛才幾個土匪都已經說過了,再說我的白龍駒已經回山報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寨中的兄弟就會趕來,到時候你再說也不遲,現在我先把這些個狗腿子的屍體處理了,你且歇著吧。」小虎說完,轉身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槍支彈藥,這些東西都是山上急缺的東西。   『啪』一聲槍響,剛才被小虎一腳踢暈的絡腮鬍子竟然醒了過來,偷偷舉起自己的三八大蓋,當下一槍打在了小虎的肩頭。   「小心兄弟,他還有子彈!」中年漢子說著,用盡身上最後的力氣,撲倒在絡腮鬍子的身上,同時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胸膛。   「媽的,老子要將你碎屍萬段!」小虎右肩中槍,被打倒之後,強忍著身體上疼痛爬了起來,小虎一個虎撲便到了絡腮鬍子近前,也不多話,直接用左手捏碎了他的喉嚨,接著又將他的眼珠子扣了出來,用力一握,將它們在掌中擠爆。   「龍兄弟……過來聽我說……我不行了……你快帶山上……兄弟們走……小鬼……臥牛……金炕……要餃子……快走……走……」中年漢子沒等說完,就已經嚥了氣。   小虎的右肩已經完全麻木,鮮血將他白色的獸皮外套染成了紅色,就在他即將昏迷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陣人喊馬叫的聲音。   臥牛山大寨,小虎的房間裡。「大當家的你終於醒了,唉,你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可把眾兄弟嚇壞了,不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軍師林自序在一旁欣喜的說道。   小虎感覺渾身發熱,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卻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當下便不敢再用力,只抬頭掃了一眼房內的兄弟,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當下欣慰的說道:「讓眾兄弟們擔心了,林大叔,我的傷要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薛神醫說了,槍子從骨頭縫裡穿了過去,只要將養半個月就能基本復原,但這個半個月裡,你可不能活動,尤其是右臂不能用力,我已經知會三奶奶這幾天來伺候你,寨中兄弟大都粗手笨腳的,別再一個不小心讓你傷口復發。」林自序對小虎說道。   「薛神醫,他怎麼會來給我看傷?」小虎對薛神醫並不陌生,寨中的兄弟曾經多次被薛神醫救下性命,所以小虎一直都對薛神醫心懷感激,但薛神醫住在臥牛鎮上,離臥牛山大寨好幾十里的路程,這些天有大雪封路,所以這讓小虎有些納悶。   「我讓二冬瓜連夜把他請來的,放心,已經給了他賞錢。」林自序解釋道。   「那行,只不過讓我三娘來伺候我不合適,林大叔還是找個兄弟來就行。」小虎想起三娘蘇琳兒嬌小玲瓏的模樣,有些難為情。   「不礙事,三奶奶已經答應,這幾天也是她幫你換的藥,大當家你早點休息,我讓兄弟們先退下了。弟兄們,大當家的要靜養,咱們都出去吧。」林自序說完,便領帶大夥兒離開了房間。   小虎想著中年漢子最後說的幾句話,「小鬼」「金炕」「要餃子」,但此時小虎的腦子裡混亂一片,想了半天也沒有琢磨出其中的秘密,反而傷口越發疼痛起來。這時門被推開了,小虎睜眼一看,是三娘蘇琳兒抱著一床紅緞被走了進來,小虎心知這是軍師的安排,但獨自面對三娘蘇琳兒的時候,小虎心裡竟然沒來由的開始發楚。   其實這不怪小虎,別看蘇琳兒長得嬌小玲瓏,但小虎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她讀書、寫字,而且小虎每次犯錯,蘇琳兒都會用一根戒尺使勁抽他的手心,直把小虎打的眼淚汪汪才肯罷手。所以小虎從小便對他這個三娘是又敬又怕,就算是他已經做了一寨之主,依舊對蘇琳兒敬畏有加。   蘇琳兒雖說和小虎名為母子,其實兩人之間更多的師生與姐弟之間的那種的情誼。蘇琳兒被龍向天搶上山的時候,年齡剛滿16歲,還是一個半大孩子,就算如今她已經在寨中生活了十多年,也不過才剛剛30歲,加上蘇琳兒本身就生的嬌小,如江南少女般的模樣,讓她看起來不過20歲出頭的樣子,所以她一直把小虎當成自己的學生和弟弟看待。   「三娘,你回房休息吧,虎兒要是有事情自會喊你的。」小虎見蘇琳兒竟然要睡到自己的床邊,心中大駭。   「閉嘴,好好休息。」蘇琳兒見到小虎窘迫的模樣,心中覺得好笑,這個在山寨乃至整個臥牛山地區都響噹噹的漢子,看見自己竟然還會害怕。蘇琳兒常聽寨中的兄弟們說:自從小虎做大當家,不但山寨裡的兄弟們吃得好、喝的好,關鍵是自從大當家的領著寨中的兄弟們跟山下的小鬼子和保安團交了幾次火後,在整個關東地區,名聲都是響噹噹的,當地的百姓對他們一改往日的看法。   蘇琳兒鋪好了床被,看著小虎因為害怕而一動不動的樣子,當下恥笑道:「都當大當家了,還怕我這個三娘啊,放心,以後我都不會再抽你的手心了。」   蘇琳兒說完,自己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想起以前她與小虎發生的種種往事,再看如今的小虎,已經是個五大三粗的英俊漢子,但在自己面前,還是這樣聽話,她的心裡由衷的感到自豪起來。   「怕,什麼時候我都怕,三娘從小教育虎兒要尊師重道,虎兒從不敢忘。」小虎看著眼前這個從小教自己讀書學習的女人,依然如此開朗、幽默,這讓小虎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與跟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時候不同,與她們在一起,有慾望、有責任,而與三娘蘇琳兒在一起,小虎感受更多的是兩人一起對未來的憧景。   「那就好,聽說你現在成了大英雄,給姐講講,你在山下的事兒好麼?」以前蘇琳兒就與小虎有過約定,在沒人的時候,二人都以姐弟相稱。   「嗯,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告訴姐姐,就從我在奉天學府和同學們一起鬧罷課說起吧……」   蘇琳兒躺在小虎旁邊,與他同枕,聽小虎說著他驚險的故事,其中不乏家國、夢想、自由、拚搏,只是小虎將他與大娘、二娘以及張牡丹上床歡好的事兒都刻意省去,蘇琳兒越聽越精神,而且她對小虎開始變得崇拜起來,每當小虎說道自己感到孤獨,沒人理解的時候,蘇琳兒就用小手輕輕撫摸一下小虎的頭,像是安慰,又像說自己可以去理解他。當小虎說道意氣風發,與鬼子漢奸鬥智鬥勇的時候,蘇琳兒就立馬變的像個小女孩一樣,雙眼放光的看著小虎,心中蕩起難以言表的欣賞與崇拜之情。   就這樣二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後半夜,期間蘇琳兒喂小虎喝了兩次水,睡覺前小虎支支吾吾的說要小解,蘇琳兒聽了稍微楞了一下,但隨即想到小虎現在不能活動,當下滿面桃紅的從床下拿出一個夜壺,盡量裝作沒事兒的樣子,快速為小虎脫了內褲,將他碩大的龜頭塞入了夜壺,之後蘇琳兒趕緊把頭轉向一旁,但『嘩啦啦』的尿聲傳來,讓她白淨的面皮都被羞成了粉紅色。   小虎的身體依舊餘熱未退,但蘇琳兒握住他的肉棒往夜壺裡塞的時候,他的下體竟然起了生理反應,肉棒變得又熱又大。當蘇琳兒為他穿回內褲的時候,手一碰到小虎的大雞巴,頓時被嚇得叫了一聲「哎呀」,然後一巴掌打在小虎勃起的雞巴上,臉色通紅的說道:「你真是沒羞沒臊,守著姐姐下面還敢硬,小心我給你剪了去。」   蘇琳兒為小虎倒掉尿液之後,趕緊吹了蠟燭,一頭鑽到自己的花被裡,想著剛才小虎那條猙獰雄壯的大雞巴,剛剛竟然被自己握在了手裡,當下蘇琳兒用手一摸自己的臉蛋,熱的如同火炭。之後她偷偷用鼻子聞了聞剛才握小虎雞巴的小手,上面殘留的男人體味如同一條條小蛇,直接鑽到了她的腦子裡,將琳兒的芳心都被這股味道催發的激動起來。   蘇琳兒自打被龍向天搶上山,總共被寵幸過不到十次,不是蘇琳兒的容貌比不過林香蘭和許素琴,只是她的陰戶生得奇怪,兩片陰唇出奇的腫大,就像公雞的雞冠一樣,往外突出著,咋一看,就像以為是她的恥部長了一顆肉瘤。而且蘇琳兒的下體天生沒有陰毛,光禿禿的,使她的整個下體看起來就像一個肉都都的壽桃,只是壽桃的最頂端,有一條狹長的縫隙,就像一張要吃人的小嘴一樣恐怖。龍向天也就是喝多之後敢於同蘇琳兒交構,平時他雖然喜歡蘇琳兒一身的靈氣,但也是遠觀而不敢褻玩。蘇琳兒彷彿也知道自己下體生的醜陋,不敢多想,只能生生的將自己的情慾壓制在體內,她覺得自己這種人就不配有人疼、有人愛。如果不是今晚用手觸碰到小虎的大雞巴,她根本就不會去想男人的身體。   黑暗中,小虎聽到蘇琳兒急促的喘息聲,根據他這些時日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他知道自己這個才情無雙的三娘,定是與自己一樣慾火難耐,如果是以前,小虎不會對蘇琳兒有任何想法,會一輩子把她當成自己的良師、姐姐,但與自己的幾個女人合體後,他從大娘、二娘的口中得知: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就像自己的兩個義母,每次被自己折磨蹂躪以後,都會變得更加溫柔、美艷。所以當三娘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時,小虎就感覺琳兒的小手柔軟又溫暖,而蘇琳兒打了他的雞巴一下,讓他感覺有些像情人之間的調情。想到這裡,小虎美滋滋心中開始開心起來,不過因為自己傷勢太重,身體無法活動,只得強壓慾火,挨著蘇琳兒的身子,甜甜的睡去。   經過蘇琳兒幾天無微不至的照顧,加之小虎的體質本來就好,傷口已經結疤,雖然還不敢動,但燒已退去,右肩也不像前兩天那麼疼了。而且,小虎最開心的是:經過這幾天與蘇琳兒朝夕相對,她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含羞。在兩人這幾天的相處中,蘇琳兒每次給小虎接尿的時候,下身都會勃起,有時他還故意讓自己的雞巴跳起來去觸碰一下蘇琳兒的小手,蘇琳兒也不像之前那樣生氣,碰到這種情況,她就莞爾一笑,輕輕捏一下小虎的龜頭,或者用手輕輕的在上面拍打幾下,神情特別曖昧。但蘇琳兒從不主動用手去碰小虎的下體,像是有些害怕的樣子。   晚上林自序送來一鍋狗肉,小虎吃了滿滿的一海碗,睡覺的時候,渾身都躁動起來,他想起山下的林香蘭和許素琴,也不知自己的那兩個娘子有沒有想念自己,等自己傷好之後,一定趕緊下山看看她們,順便再把二娘好好的收拾一頓。想到二娘多情的美穴,小虎的下體膨脹的難受至極,把他的整張臉都憋成了紅色。   「虎兒,你怎麼又發燒了,是不是傷口又綻開了。」蘇琳兒見小虎臉色通紅,用手一摸,竟然燙的嚇人,當下關切的說道。   「不是,好姐姐,你別管我,趕緊把燈關了吧。」小虎不想讓蘇琳兒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   「呵呵,我知道了,你可真是個小壞蛋,該,自作自受了吧。」蘇琳兒畢竟過來人,她見過龍向天喝酒之後跑到自己房中,在與自己歡好之前,都是這個樣子,當下她假裝生氣,諷刺了小虎兩句,但接著就吹滅了蠟燭。   滅燈後,蘇琳兒倒頭上床,脫掉外衣後,她立馬就小鳥依人的隔著花被貼在小虎身上,感受著小虎火一般的溫度,和男人那種雄渾的氣息,自己的下體竟然變的騷癢起來,黑暗中蘇琳兒偷偷伸出自己的右手,將中指慢慢的插入了自己外凸的陰道中,但手指的長度太短,自己的外陰過於肥大,根本無法觸及自己的興奮點,只能輕輕的撥弄起自己的穴珠來,但這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越是用手觸碰自己的下體,身體越是難受。   雖然蘇琳兒沒發現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但小虎已經感覺到了她輕微的蠕動和呼吸時發出的呻吟,那聲音猶如一顆春藥,瞬間就融化在了小虎的胸中。而且,蘇琳兒緊緊貼在小虎的身旁,她身體發出的女人特有的體香,時時刻刻都能傳到小虎的鼻子中,撩撥的小虎更加難受。當下小虎對蘇琳兒說道:「姐姐,我覺得下面癢癢的,想是這幾天沒有洗澡,快要捂餿了,姐姐你就行行好,幫虎子用水擦一下。」   「這樣怕是不妥吧,男女授受不親!」蘇琳兒此刻的心裡也是飢渴難耐,如果能用手仔細的摸摸小虎的雞巴,至少也能緩解一下內心的空虛,不過出於倫理道德的考慮,她還是拒絕了小虎的請求。   「好姐姐,你就幫幫我,實在不行,你幫我拿過棉布來,我自己擦。」小虎說完,故意撒嬌是的用頭頂了一下蘇琳兒的小腦袋,同時看似無意的用嘴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真拿你沒辦法,老實等著。」蘇琳兒的耳朵被小虎一吹,心中立刻變得煩亂不堪,想到這幾天自己總為小虎接尿,該看的早就看過了,也沒什麼不大不了的,當下下床找來一塊白色的棉布,在銅盆裡蘸了熱水,轉頭上床,蹲在了小虎的胯間。   蘇琳兒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不過是為虎子擦擦下身,沒什麼的!但當她翻開小虎的內褲,看到小虎早已堅挺如柱的大雞巴時,頓時一顆心兒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尤其當她用自己的小手將小虎灼熱的雞巴頭握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小虎的雞巴上所蘊含的力量,是那樣的無堅不摧,在自己手中竟然不停的跳動,幾乎要脫出自己的手掌,而且它還在不停的變大,是她從來都不敢想像的長度。   「姐姐,你的手真軟,握的虎兒好舒服,你加把勁,使勁攥住虎兒的雞巴。」小虎故意不停的翹起下體去刺激蘇琳兒,嘴裡發出舒服的喘息聲。   「不許說話,再說話我就不給擦了。」蘇琳兒本就臉皮發燙,又聽到小虎對她瘋言瘋語,一顆放心羞澀的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小虎襟聲之後,蘇琳兒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開始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起雞巴來,動作輕柔又仔細,從龜頭到雞巴根,再到春袋,最後琳兒索性連小虎的龜頭都翻出來,輕輕的用棉布包住,不由自主的拿手為他擼動起來。   小虎不敢說話,他怕蘇琳兒會反悔現在的舉動,強忍著心中的愉悅,只發出悶聲悶氣的呻吟。蘇琳兒看小虎現在的樣子,覺得又好玩又好笑,當下擼動的更加賣力,可惜只擼動了幾十個來回,蘇琳兒就覺得手臂有些酸了,乾脆換了左手,身體卻趴倒小虎的胸膛上,背對著他,不讓小虎看到自己難過的表情。   「虎兒,你怎麼這麼厲害,姐姐都累死了,你還沒有射出來。」蘇琳兒已經對小虎的性能力感到由衷的欽佩,就算以前的龍向天,與自己歡好時也不過能撐盞茶的時間,而小虎的雞巴,在自己大力的擼動下,已經堅持了將近半個時辰,她的雙臂已經反覆交替了幾次,而小虎卻沒有絲毫要射精的徵兆,雞巴反而越來越大,龜頭已經磨的有些發紫了。   「呵呵,大娘和二娘都說我厲害,她們用穴穴為我夾雞巴的時候,都是被我搞丟三四次身子,我才能出精,你只用手,肯定無法讓我射出。」已經到如此地步,小虎索性把自己與林香蘭和許素琴的事兒說了出來,反正日後三娘也要給自己當媳婦兒,不如趁早坦白。   「你……你說什麼,香蘭姐和素琴姐用下面為你夾雞巴,難道你們已經……」蘇琳兒聽小虎說完,當時就呆立當場。   「嗯,她們早就嫁給我了,香蘭大娘現在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正在山下待產呢。你想想,這幾個月,你見過大娘嗎?」小虎自豪的說道。   「你們……呀……天理不容,你們是母子,怎麼可以呢?」蘇琳兒有些吃醋,她實在想不明白,憑林香蘭的年齡,怎麼可以為小虎生孩子呢。   「呵呵,天理不容?你現在不也握著我的雞巴嗎?既然當了婊子,咱們就敞開心扉,不過姐姐放心,等我傷好了,就把你也娶過來,到時候,你們姐兒三個都給我當媳婦兒,晚上我就抱著你們一起睡。」小虎反駁道。   「我……我,我是看你難受才幫忙的,怎麼能和她們相提並論,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淫蕩的婊子,告訴你,我不是!以後,我再也不會碰你的下體!」蘇琳兒出生在大戶人家,自幼飽讀詩書,又以天之嬌女自居,就算被掠到山上,也是寨主夫人,還沒有被別人說成過「婊子」,當下心中怨恨起小虎來。   「好吧,明天我就讓林大叔換人來替你,反正我的傷也快好了,你就繼續回去做你的三奶奶吧,最好現在就走,我不想和你這種表裡不一的女人在一起。和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有多快樂,每天晚上相擁而眠,沒有做作,沒有虛偽,只有歡樂與溫馨。」小虎知道,像蘇琳兒這種活在童話裡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是不會覺醒的。   「你……嗚嗚嗚……」蘇琳兒聽到小虎要趕她回自己冰冷的房間,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   小虎見蘇琳兒哭的如此傷心,又想起小時候她對自己的嚴厲與疼惜,當下心中不忍,用左手攬過三娘的肩頭,被她緊緊的摟在胸前,小聲安慰起來:「好姐姐,對不起,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以後我也不會勉強你。別哭了好嗎,你把虎兒的心都哭疼了。」   小虎溫言細語的說完,蘇琳兒哭的更起勁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邊哭還邊用粉拳捶打小虎的胸膛:「別說的那麼好聽,你才不會心疼,你這個狠心的白眼狼,人家算白疼你了,這麼晚,你都要趕人家回去,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對不起,我是真心疼了,好姐姐,你願意在這裡待多久就待多久,虎兒明天就把這間房子讓給你行不?」小虎繼續刺激蘇琳兒。   「嗚嗚嗚……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我……我……」蘇琳兒硬咽的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答應把房間讓你了,還不開心嗎?」小虎壞壞的繼續說道。   「嗚嗚嗚……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嗚嗚嗚……是不是琳兒在你面前不能有一點尊嚴……你也太欺負人了……非逼人家說出來……」蘇琳兒說完,雙手緊緊的抱住小虎的脖頸,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   「好琳兒,我的好姐姐,我的小寶貝兒,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成為我的女人,你看你,身子都涼透了,來,脫了衣服,鑽到我的被窩裡來。」黑暗中,小虎把手伸進蘇琳兒的貼身內衣中,摸到了她冰涼的皮膚。   「啊,那怎麼可以……好吧,你別嫌人家身子冰就行。」蘇琳兒稍微一猶豫,但隨即拋開了心中的顧忌,將貼身衣物,連同肚兜全部除去,如魚一般光滑的身子,瞬間就鑽入了小虎滾燙的被窩,緊緊的把身體貼在小虎的虎軀之上。   「姐姐,你好瘦,我都摸到你的骨頭了,屁股也不大,但是好滑。」蘇琳兒一鑽進小虎的被窩,就被他緊緊的摟到懷中,兩人肌膚相親,小虎的一隻大手就在蘇琳兒的身上貪婪的摸索起來。   「虎兒,答應姐姐,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要趕姐姐走好嗎?」此刻蘇琳兒的身子依偎在小虎的懷中,整顆芳心都默許給了小虎,她怕小虎有一天生氣了,會不再要她。   「嗯,世事難料,未來太遠,但我會疼你到我死的那天,不離不棄。」小虎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要說死,我怕,虎兒,吻我,琳兒愛你……嗯……嗚嗚……」蘇琳兒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枷鎖,主動把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   「好姐姐,我想吃奶,你往上點兒。」小虎與蘇琳兒一個長長的濕吻之後,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哎咬,討厭,你躺好不要動,姐姐餵你吃。」蘇琳兒雖然害羞,但心中也渴望男人能夠多疼惜自己的身體,當下鑽出被窩,將自己小巧的乳房壓在了小虎的臉上。   「琳兒,你的乳房好小,跟個小蘋果是的,不過好可愛,我一口就能全部吃下去,你信麼?」小虎說完,就將蘇琳兒小巧的乳房吞進去一整只,左手也同時緊緊的抓住了另外一個,輕柔的在上面揉搓起來。   「虎兒……慢一些……輕一些……姐姐好難過……琳兒的心都要被你吸出來了……啊……」蘇琳兒與男人在一起的次數總共不到十次,何況龍向天每次都是酒後強行與她歡好,從來沒有人吃過她的乳房,而小虎又是這般溫柔的吻咬,使蘇琳兒瞬時便亂了方寸,敏感的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不管是張牡丹還是林香蘭與許素琴,沒有一個像蘇琳兒這樣羞澀、矜持的,不過也正是這樣,小虎對蘇琳兒更加珍惜,他沒有像往常對待大娘、二娘那樣放手去折磨,反而十分小心的用舌尖圍繞琳兒嬌小但堅實的乳頭畫起了圈,直到蘇琳兒徹底放下防備,身體不再顫抖,並開始熱情呻吟著,回應著小虎的溫柔。   因為小虎舊傷未癒,琳兒不敢用力觸碰他的身體,只能將他的腦袋捧在胸口,雙手摩挲著小虎的短髮,同時用一隻小腳調皮的摩擦著小虎的小腹,並不時用足尖輕輕的將小虎的雞巴勾起來,再用腳掌將它踩回小虎的大腿中間,如此反覆了幾個回合,小虎被刺激的屁股都跟著琳兒的玉足挺動起來。   「虎兒,你可千萬不要動,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會崩壞傷口的。」琳兒知道自己玩的過分了,看到小虎的反應,當下把腳抽回來,對小虎說道。   「好姐姐,虎兒要難受死了,快用你的小嘴兒救救我。」小虎此時已經被撩撥的幾乎不能自控,如果不是肩頭的傷痛,恐怕現在蘇琳兒早就在他的胯下嬌喘了。   「你說什麼,用嘴?我……好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不過琳兒之前沒有做過,做得不好,你可不能笑話人家。」蘇琳兒雖然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但聽到小虎迫切的請求,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對他的愛,當下回轉身體,嬌羞萬分的趴倒小虎的大腿上,先用雙手摸到小虎的雞巴,將它緊緊握住後,最後雙眼一閉,屏住呼吸,極力張開小嘴,將小虎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好姐姐,你的小嘴兒真緊,快把屁股坐過來,讓虎兒也嘗嘗你的美穴穴。」小虎被一直教他讀書識字的三娘蘇琳兒吃了雞巴,心中激動不已,他想回報一下這個溫柔的女人。   「不行,虎兒不要碰奴家下面,除了下面,琳兒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蘇琳兒怕自己壽桃一樣的下體會嚇到小虎,日後怕是再也得不到他的愛,當下厲聲阻止道。   「怕什麼,既然姐姐都答應做小虎的女人了,有什麼可害羞的,來吧,讓虎兒為你舔舔,你好好舒坦一下。」小虎說著,已經把手摸到了蘇琳兒的屁股中間,瞬間就被蘇琳兒高高隆起的外陰勾起了好奇心。   「呀,不行!求你了,好虎兒,不要摸,姐姐有難言之隱,你就聽琳兒一回好嗎?」蘇琳兒急的差點哭出來,趕忙把屁股扭到一邊,古怪的肉穴瞬間脫離了小虎的手掌。   「呵呵,我知道了,想不到姐姐竟然生了一個『鳳冠穴』,虎兒真是幸運,可以擁有姐姐這樣的寶貝兒。」小虎已經通過手感,判斷出蘇琳兒的穴型,興奮的笑出聲來。   「什麼『鳳冠穴』?虎兒你是說我的下面並非畸形嗎?」蘇琳兒似乎看到了希望,原來自己並不是一個殘缺的女人,只是自己不能認知。   「當然了,女人的穴也分三六九等,姐姐的穴可以說是極品了,與饅頭穴一樣,都是外陰向外凸起,導致陰道很深,不過你的穴穴陰唇豐厚、飽滿,比饅頭穴還要稀有,是極品中的極品,傳說裡面流出的淫汁就像蜜桃一樣甘甜,好姐姐,趕快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讓虎兒好好嘗嘗,你下面的愛液是不是甜的?」小虎給蘇琳兒講解道。   「虎兒你是說真的嗎?想不到奴家竟然長了如此的寶貝,只可惜別人偏不認得,虧得虎兒慧眼識寶,要不琳兒怕是要難過一輩子了。」蘇琳兒聽小虎說的有板有眼,當下也不再懷疑,雙膝直接分開跪在小虎的腦袋兩側,將她的鳳冠寶穴送到了小虎的唇邊。   小虎右手不能活動,只得用左手緊緊抱住蘇琳兒的腰肢,將她的屁股按倒在自己的下巴前方,用嘴唇往前試探了幾次,找準位置後,直接將自己的舌頭插入了蘇琳兒的鳳冠寶穴中,一股滑膩的汁液從琳兒的穴中流入到小虎口中,小虎仔細一品,果然,一股澀中帶甜的味道從舌尖傳來。當下小虎就像撿到了寶貝一般,雙唇有力的將蘇琳兒的陰唇分開,舌尖繼續往琳兒的穴中探去,並不時用舌尖抽打著她的嬌嫩的穴肉,蘇琳兒的淫穴就像一口枯井,終於被掘出了水源,開始變得淫水四溢。   「好喝,姐姐的穴水果真是甜的,以後我每天都要喝,現在都想把你吃下去,我的浪穴姐姐,甜穴琳兒。」小虎喘了一口氣,緊接著對準蘇琳兒的美穴,又是一通大力的舔舐和啃吃。   「虎兒……奴家的好漢子……你把琳兒的心兒都要舔飛了……嗚嗚嗚……我是在做夢嗎……我的虎兒真的在為奴家吃穴……嗚嗚嗚……琳兒好開心……嗚嗚嗚……」蘇琳兒享受著小虎的舌頭給她的淫穴帶來的衝擊,雙腿被小虎舔的已經發軟,而琳兒此時竟然興奮的哭了起來。   「好琳兒,不要哭,這都是真的,以後虎兒會每天都為你舔穴,你開心嗎?」小虎安慰道,說完重重的在琳兒的穴珠上吻了一口,激動的琳兒香臀亂顫。   「開心……琳兒好開心……奴家能被虎兒這樣疼愛……這輩子就算沒有白活……虎兒……今後姐姐一定盡心盡力侍奉在你身邊……每天都把身子洗淨……讓我的虎兒隨意把玩……啊……虎兒……姐姐好像要到了……虎兒張開嘴巴……姐姐要把穴中的淫汁都丟給你……」蘇琳兒終於在小虎大力的舔舐和啃吃下達到了高潮,她雙手緊緊的握住小虎的雞巴,身體連續抖動著,穴中積攢了十多年的淫汁,終於一股腦的潑了出來。   小虎把嘴巴張到極限,完全覆蓋在琳兒的外陰上,連續三股滾燙的愛液從琳兒穴中噴出,全部噴到了小虎的嘴裡,最後竟然充滿了小虎的嘴巴。   「姐姐,你丟了好多。」小虎嚥下嘴裡的淫汁後說道。   「嗯,琳兒攢了十多年的蜜汁,終於給了我的虎兒好弟弟,奴家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好相公,再給琳兒舔舔下面的肉縫,不要讓奴家美夢就此醒來。」蘇琳兒此刻已經渾身發軟,說話都顯得有些吃力。   「好娘子,你休息一下,讓虎兒給你清理一下美穴兒,這不是夢,以後你會體會更大的快樂,等虎兒身體好了,你就嫁給虎兒好嗎?。」小虎又一次把舌尖貼在了琳兒的外陰上,開始為琳兒清理起陰戶,恥部、大腿根、穴珠、陰唇全部舔舐了一遍之後,小虎又連續對著琳兒的外陰吻了十幾口,每一口都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逗得蘇琳兒芳心大喜,咯咯直笑。   「相公,好了沒有,琳兒想休息了。」也不知這是琳兒第幾次懇求小虎。   「再親50下就放了你,乖一點,把陰唇翻開,哦,對,好甜,琳兒的穴穴好甜。」小虎情慾得不到釋放,只得反覆折磨蘇琳兒的美穴,這已經是琳兒第三次在他口中丟身了。   一夜美好,只可惜小虎有傷在身,不能與蘇琳兒交合,兩人只有互相用嘴巴為對方服務著,在這寒冷的夜晚,為彼此帶來一絲溫暖。 正文 第八章、一曲情深訴衷腸 快到年根的時候,小虎的傷基本痊癒,經過蘇琳兒的悉心照顧,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只是右臂尚不能太過用力,但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不過在寨中兄弟的面前,小虎始終裝作手不能動的樣子,吃飯、穿衣,依舊由蘇琳兒一手打理,晚上也自然而然的要摟著蘇琳兒一同休息。   早上的時候,軍師林自序過來找小虎商量,問這個年打算怎麼過,山裡雖然不缺食物,但春聯,年糕,還有兄弟們的棉衣裳總要考慮一下。小虎聽完沖軍師一笑道:山下早有人為我們準備好了,待到年29的時候,我就領兄弟們去取。   林自序知小虎從不打誑語,當下樂呵呵的退了出去。   小虎早就在床上躺膩了,讓蘇琳兒幫他穿好衣服,跑到在寨子裡溜躂了一圈,到寨門的時候,正碰到二冬瓜和柱子從外面打獵回來,每人手裡拿著幾隻山雞和野兔,嘴裡唱著小曲,跑過來和小虎打招呼。   「你倆出去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麼生人?」小虎一直對中年漢子的話耿耿於懷,雖然他不知道中年漢子口中說的「小鬼」「金炕」「要餃子」什麼意思,但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沒有,咱這山上誰敢來,大當家你是咋了?」二冬瓜身材格外高大,比小虎還要大上一號,但是天生腦子一根筋,上次軍師林自序安排他去古城縣請薛神醫,這個莽漢到地方話都沒說,直接就將薛神醫扛了回來。   「沒事兒,二冬瓜,這幾天你挑幾個身手好的兄弟收拾一下武器,再挑幾頭腳力好的大牲口,等我再養兩天,我帶你們去串個門子。」小虎心裡合計著去找胡大麻子報仇的事兒,順便把寨子裡的年貨給辦回來。   「大當家的傷都沒好利索還去串啥門子,這大冷天的!」二冬瓜沒有理會小虎的意思。   「二冬瓜,你咋不聽話呢,大當家的讓你準備,你就準備,呵呵,大當家的,到時候帶上俺唄,俺可是願跟你去串門子。」柱子雖然年齡不大,但頭腦要比二冬瓜靈光的多。   「行,到時候你和二冬瓜都跟我去,保不齊咱們還能喝頓大酒!」小虎說完,拍了拍柱子的獸皮帽。   「要去喝大酒啊?嘿嘿,大當家的,俺這就去挑人選牲口,咱啥時候出發!」二冬瓜一聽有酒喝,嘴都咧到了後腦勺。   「就這幾天地,等我的手能打槍了,咱們就去喝大酒!」小虎說完,就摟著二冬瓜和柱子回了寨子。   晚間虎子讓寨中兄弟們燒了一大鍋開水,自己全都提到屋裡,倒入一個大木桶中,這幾天一直沒有洗澡,身上癢的著實難受。   「三娘,再點幾根蠟燭,光線太暗了。」小虎說著,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下身晃蕩著他那條傲人的巨棒,對蘇琳兒說道。   蘇琳兒依言又點了幾根蠟燭之後,便悄然躺倒了床上,雖然近些日子她每天晚上都會與小虎用身體相互撫慰,但那都是熄了蠟燭之後,在黑暗中進行的,現在小虎赤身裸體的站在她面前,讓蘇琳兒臉皮還是有些發燒。   「琳兒,你咋躺下了,來給我搓搓身上的灰,好傢伙,好舒服,水溫正好。」小虎已經跳到了木桶中。   「你的事兒真多,我都成了你的使喚丫頭了。」蘇琳兒雖然嘴裡這麼說,但還是十分開心的拿了一條麻布,搬過一個凳子,站到了小虎的後面。   「你不一起洗洗嗎?來吧,這水可熱乎了,燙一燙,保管你全身都舒坦。」小虎躺在木桶裡,輕撫著琳兒從後面伸過來的嬌嫩小手。   「早看出你沒安好心!一會兒可不許動手動腳的,等晚上熄了燈,奴家自然讓你親個夠。」蘇琳兒含情脈脈的說著,已經羞澀的將身上的衣物除去,雙手護在胸前,攀上了木桶的邊緣。   「害什麼羞啊,來,把手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小蘋果。」小虎用手將蘇琳兒的手臂拿開,打量起蘇琳兒小巧的乳房來。   雖然小虎已經連續幾天晚上對蘇琳兒的身子有摸又親,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有光的情況下近距離觀察。蘇琳兒的香乳就像沒有發育的少女一樣,小巧嬌嫩,就連粉色乳頭都是陷在乳肚中的,小虎輕輕的用舌尖一掃,明顯看到琳兒的乳房抖動了一下,琳兒的身體果真好玩兒,想不到竟然如此敏感。   「不是說好了,就是洗澡嗎,你怎麼又要欺負人家。」蘇琳兒其實早就知道只要自己進了木桶,小虎就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但她也同時渴望這樣從未有過的經歷。   「沒有欺負,我是在疼愛它們呢,你看,奶頭都立起來了,它們也想讓我親呢。」小虎說完,雙手各持琳兒的一隻乳房,輕輕的握在手心裡。「是不是有點小了,你不是說香蘭姐的奶子有半個西瓜那麼大麼?」蘇琳兒與小虎連續幾天晚上交談,當然也知道了小虎和那兩個姐姐的事兒。   「是啊,可是沒有你的可愛。」小虎此時已經被蘇琳兒的身體迷住了,雙眼幾欲噴出火來。   「那你到底喜歡大一點的,還是喜歡小一點的。」琳兒依舊不依不饒,她的清高讓她想瞭解,自己在小虎眼中,是不是比其他的女人更完美。   「當然是喜歡你的,雖然小了點,但彈性十足,而且你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就像少女的顏色。」小虎知道女人喜歡攀比,所以他就順著琳兒的話往下說。   「我覺得它們比前幾天大了一點兒,等我有了咱們的孩子,還會變得更大,到時候,就不會輸給香蘭姐和素琴姐了。」蘇琳兒想是知道小虎在安慰她,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不自信。   「你現在也不輸給他們,何況你下面的小穴又是人間極品,她們都沒有你厲害。」小虎繼續恭維道,他看不得琳兒心事重重的樣子。   「真的嗎?那你以後要多疼愛人家一些,琳兒也會比她們都愛你的。」琳兒雖然對自己的身材不滿意,但骨子裡始終覺得自己比香蘭和素琴學識高、出身好,所以她希望小虎可以在以後的日子裡對自己多疼愛一些。   「那就得看你現在的表現了,來,給我搓搓背,一會兒咱們回床上玩兒,今天終於可以跟姐姐合體了,我都快等不及了。」小虎當下催促道。   「討厭,誰說要和你合體的,再說,你的傷還沒好利索呢。」琳兒說著,用手在小虎的背上揉搓起來,心裡卻激動萬分,自從與小虎開始偷情以來,雖然彼此用嘴巴為對方服務了幾次,但真正面對小虎碩大的雞巴時,蘇琳兒還是有些懼怕。   「沒事兒,合體靠的是下面,又不是胳膊,難道你就不想嗎?」小虎說著,反手捏了一把蘇琳兒的小屁股。   「可是……可是……人家有點害怕,你的那麼大,琳兒下面怕是盛不下。」琳兒說完,輕輕趴在了小虎的身上,她那對小巧堅挺的乳房貼著小虎的背,滑膩的讓人心疼不已。   「輕杵、緩抽、慢慢磨,你想不想?」小虎雙手各抓住琳兒的一片臀肉,一拉一扯間,激起的水流,迴旋沖刷在琳兒的鳳冠小穴上。   「嗯,奴家也想的緊,可是……」琳兒尚未說完,身體已被小虎拉到前面,抱在懷中,朱唇被小虎的大嘴封住,情口也被他的雞巴頭衝擊的幾欲張開,此時只要琳兒往下稍稍一坐,或者小虎往前一挺屁股,琳兒的寶穴肯定要被虎子破門而入。   「虎兒……抱緊姐姐……不要動……讓琳兒死在你的肉棒上吧……好寶寶……你的琳兒來了……啊……好酸……虎兒不要動……好痛……等一會兒好嗎……小冤家……不可以……嗚嗚嗚……姐姐要被你撕裂了……我的穴穴……穴穴碎了……嗚嗚嗚……好麻癢……沒勁了……琳兒真的沒勁兒了……」當蘇琳兒輕輕把屁股蹲下時,小虎的大肉棒摧枯拉朽一般將蘇琳兒嬌嫩的肉穴撐開。蘇琳兒天生鳳冠穴,陰道比常人要長,生有這種下體的女人,幾乎很難在男人的肉棒上體會被插到底的感覺,也許她們窮其一生也難以體會那種龜頭入花心的酥麻感。但蘇琳兒無疑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小虎的黑龍取珠棒,與她的鳳冠穴是天生一對,當小虎全根而入時,龜頭可以輕柔的杵在蘇琳兒軟綿綿的花心之上,雖然力度不大,但足以讓蘇琳兒失魂落魄。   「姐姐的小穴好暖、好軟,我的心都快被你夾軟了,好琳兒,把腿抬起來,放到桶邊上,讓虎兒使勁給你搗搗騷穴。」小虎說完,就將蘇琳兒的兩隻小腳抬到木桶的邊緣,雙臂緊緊抱住她的小屁股,下體挺動之際,蕩起層層水花。   「哦……現在……奴家真是上不得天……下不得地……好虎兒……你且輕一點……姐姐將整個身心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何苦折磨可憐的琳兒……相公……求你輕一些……奴家真的受不起了……」蘇琳兒幾乎橫在木桶之中,小虎每次抽插時激起的水流,都會劃過她敏感的恥部,而穴心子面對小虎雞巴頭的輕杵細磨,早已酥軟成一團如同乖乖兔一般的肉球。   在水中抽插雖然別有一番情趣,在對於小虎這個重傷未癒的病人來說,體力是最大的考驗。插了百餘回合之後,小虎已經變得氣喘吁吁,琳兒看到小虎滿臉通紅,呼吸都變得急促,當下心疼的為小虎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輕輕吻在他的胸口,小聲說道:「好弟弟,咱們去床上吧,你且休息一下,累壞了你的身子,就算香蘭姐和素琴姐不怪奴家,琳兒也會心疼的。」   傷口傳來的隱隱疼痛,讓小虎也不敢再胡來,當下依依不捨的從琳兒穴中抽出肉棒,整個人依靠在木桶壁上,享受著片刻的安靜與溫柔。   少頃之後,小虎將蘇琳兒從木桶中抱出,兩人相互擦乾對方身上的水漬之後,琳兒把小虎推到炕上,用自己的錦緞棉被將二人罩住,如同一個小型的蒙古包,將外界的紛紛擾擾全部遮蔽隔開,只留下她溫暖柔軟的身子,蜷縮在小虎的胸口,任由小虎雙手把玩著她緊繃、香膩的美臀。   「琳兒,我希望這一刻可以永久的延續下去,與你再也不分開。」小虎貪婪的嗅著懷中玉人發間的香氣,雙手已經探到了琳兒的恥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情口上玩弄了一會,只把蘇琳兒敏感的穴珠捏的如花生米一樣堅硬,整個人都在小虎懷中不停的顫抖起來。小虎愛戀的用整個手掌覆蓋在蘇琳兒高高隆起的粉穴上,一個調皮的中指,趁機扣入了她的陰道,稍稍抽動幾下,便引來一股濃濃的蜜汁,小虎接著把手指伸進自己的口中,說了一句:「好甜。」   蘇琳兒聽罷,立時羞赧用一隻小手將小虎的嘴巴摀住,之後從被窩裡伸出小腦袋,趴在小虎耳邊說道:「虎兒,先抱抱琳兒,等一會兒再折磨奴家行嗎?」   如同一片風中的落葉,在這個紛亂的俗世上,蘇琳兒一直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港灣,直到剛剛在木桶中,被小虎要了自己的身子,此刻又被小虎靜靜的摟在胸前,終於讓蘇琳兒了找到了一種家的感覺。   蘇琳兒的膽小怯懦,讓小虎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溫柔的情愫,他似乎明白了蘇琳兒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擁抱,而與自己的瘋狂,只不過是她在透支著自己的溫柔,想以此來討好自己,以便換取一份最基本的感情。小虎想到這裡,翻身將蘇琳兒壓到身下,開始大口的吻咬起她身上白嫩香滑的皮肉,由嘴唇、耳垂、脖頸,又到乳房、小腹,最後小虎鑽出花被,拿過一個枕頭,將蘇琳兒的屁股高高墊起,蘇琳兒那個顏色香艷、外觀可愛的鳳冠穴此刻正飽含蜜汁,如同一朵嬌嫩的鮮花,正等著小虎的採摘。   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仔細觀賞琳兒的鳳冠美穴,小虎也是第一次,他看著蘇琳兒乾淨、臃腫的陰戶,鼻間又傳來鳳冠寶穴特有的香味兒,小虎愛戀的將臉貼在上面盡情的摩擦著,並不時用嘴唇輕輕的吻咬一下琳兒已經充血的穴珠。最後小虎用手指將她豐厚飽滿的陰唇分開,伸出舌頭,就像小狗喝水一樣,在琳兒淫水潺潺的香坑裡舔舐起來,發出「汩汩」的聲音,與此同時琳兒穴中那嬌嫩無比的陰道內壁上,穴肉如牡丹一樣鮮艷,隨著小虎舔舐的節奏,開始有規律的顫抖起來,似乎在迎合小虎的動作,又像是要努力合併保護自己一樣,如果不是小虎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壓住,此刻恐怕早已緊緊封閉起來,他人休想一窺其中的美妙。   「哦……虎兒……姐的好寶寶……你這樣讓姐姐情何以堪……奴家的心兒都被你舔酥了……用力一些……讓琳兒的穴穴融化在你的嘴裡吧……嗚嗚……穴珠不能咬的……好癢……虎兒快用手幫姐姐扣扣……奴家穴中好像有東西在爬……好難過……虎兒……姐姐好難過……深一些……深一些……快救救你可憐的琳兒姐姐……」蘇琳兒的小穴被小虎一陣放肆、瘋狂的吻咬、舔吃後,激動的琳兒雙腿都跟著哆嗦起來,兩條苗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將小虎的腦袋夾在中間,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挺動屁股,將自己隆起的陰戶使勁往小虎嘴巴上蹭去。   「好琳兒,你舒不舒服?虎兒對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歡讓虎兒每天舔你的騷穴?捨不捨的每天都把你的蜜汁給虎兒喝?」小虎手口並用,一番攻擊後,蘇琳兒幾欲高潮,下體早已泥濘不堪,因為琳兒過度興奮的原因,整個陰丘都由於充血,陰唇由粉紅色變成了鮮紅的顏色。   「不要問了……啊……你現在說什麼琳兒都會答應的……只要我的虎兒喜歡……你就是現在把姐姐撕了……奴家也不怨你……我的好孩子……琳兒的好相公……琳兒剛才已經是虎兒的娘子了……嗚嗚嗚……只要虎兒不嫌棄奴家……奴家這輩子都願意讓虎兒折騰……不管是小奴的騷穴……還是美腳兒……只要虎兒高興……奴家就是被你咬成千萬段……也是心甘情願的……而奴家穴中的淫液……從此只喂虎兒一個人喝……今生今世……琳兒願美穴纏繞虎兒棒……香湯只供虎兒嘗……」蘇琳兒此刻被小虎撩撥的近乎瘋狂,貝齒用力咬著花被角兒,一手小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小香乳,沒命的撕扯起乳頭,不一會兒,那對嬌嫩無比的玉奶上便已紅痕遍佈。   「我可捨不得真去咬姐姐,虎兒以後還要疼你一輩子,好琳兒,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是個才情無雙的奇女子,今兒個虎兒能得你垂愛,也是三生有幸。不如趁今晚紅燭未盡,你我剛剛又有了合體之情,姐姐你且賦詩一首,就當作咱們拜堂的誓詞,小虎今生一定將它銘記於心,不負姐姐一片柔情。」小虎說完,張開大口,將蘇琳兒的美穴全部含進口中,舌頭緊緊捲住琳兒的穴珠,輕柔的撥弄起來。   「相公……你真的要肯收了奴家嗎……嗚嗚嗚……琳兒好開心……好相公……且住住口……待琳兒重新妝容、穿衣打扮……奴家要做一個最漂亮的新娘子……嫁給我的虎兒……嗚嗚嗚……」多年的夙願,今朝終於可以夢想成真,蘇琳兒早已感動泣不成聲。   「不用打扮,琳兒也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不如我們就赤裸相對,在這火炕之上行周公之禮,為夫也沒有為娘子備下聘禮,今晚就讓為夫扣三個響頭報答娘子對我的教導之情,再舔遍娘子的身子,當作我們愛的印記,娘子你看可好?」小虎說完,已經起身,跪在了琳兒的面前。   「一切單憑相公做主,只是怕委屈了相公,琳兒已是殘花敗柳,哪裡受得起相公三拜。」蘇琳兒與小虎面對面跪倒,雙手輕輕掩在胸前,模樣當真是嬌羞可人。   「娘子萬不可妄自輕薄,你從小教虎兒做人的道理,虎兒自不敢忘,可從今之後,你就我的妻子,恕虎兒不能再以師徒之禮相待,這三個頭卻是虎兒必須磕的。」小虎說完,恭恭敬敬的衝著一絲不掛的蘇琳兒扣了三個響頭,每一次都頭皮倒地,神情甚是感激。   「琳兒今後就是虎兒的妻子了,求夫君好好善待奴家,琳兒也會做一個妻子的本分,一切以相公為重,所以夫君在上,也受為妻三拜,今後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蘇琳兒說完,香淚滿腮,衝著小虎也拜了三拜。   「呵呵,終於可以不叫你姐姐了,也不用再怕你了,好媳婦,來給你相公吃吃雞巴。」小虎待蘇琳兒扣完頭,馬上就站到她的面前,將自己粗壯的肉棒挺到蘇琳兒的面前命令道。   「相公就會騙人,剛剛還說要疼琳兒一輩子,怎麼接著就開始糟蹋起奴家來。」蘇琳兒雖然嘴上不同意,其實心裡早已樂開了花,當下雙手托了小虎的大肉棒,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雙眼脈脈含情的往小虎的馬眼上舔去。   「哦,好舒服,娘子且住口吧,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今天是我們拜堂的日子,你就賦詩一首,助助雅興吧!」小虎見此刻的琳兒溫順的像一隻小貓一樣貼在自己的身下,心中頓時有種報仇的感覺,當下坐到琳兒身後,雙手捧了她的奶子,一陣狂揉,同時心中竊喜:讓你以前打我的手心,呵呵,現在也得給我跪著舔雞巴,真爽!   「那奴家就獻醜了,相公莫要取笑才是。」琳兒說完將小虎拉到身前,一頭扎進他的懷裡,同時將小虎的雞巴頭緊緊的握在手心中,彷彿怕它飛走一般。   玉面紅唇,誰人憐它。   甜水蜜汁,你嘗到了嗎?   紅床香枕,羅曼紅沙,鳳冠美穴,香臀軟乳,只綻放在虎兒身下,滿腹才情,誰人懂她。   小腳冰涼,你暖的了嗎?   相思如水,相憐如花,片片柔情,何曾消退,只為虎兒留一世牽掛。   身若九月牡丹花,誰家少年來采它。   妾身願灑穴中水,為我情郎洗雞巴。   怕只怕,一身香粉無骨肉,怎敵的,巫山風勁雨又大。   蘇琳兒一首詞吟完,生怕小虎會嘲笑她,當即鑽入被窩,像一隻鴕鳥一樣把自己隱藏起來。   「娘子確實才女也,不過詞中所言卻甚是惹人憐惜,你身子自有為夫憐愛,你的小腳虎兒也會幫你暖熱,為夫說過今晚要吻遍你的全身,那便是一寸不可少,娘子只需安心享受,今夜巫山風緩雨也不大,你就放心吧。」小虎說完,便如同一條餓狼一樣,一下鑽入蘇琳兒的被窩裡,從琳兒的秀髮開始,一路摧城拔寨,一直吻到蘇琳兒的小腳上,將她的十根腳趾分別舔吃了一邊之後,接著舌尖一轉,順著琳兒的小腿下方,掠過腿彎,最後又回到蘇琳兒的下體前,這一次連同蘇琳兒的後庭,也被小虎用舌頭在菊門上輕輕撬了兩下,嚇得蘇琳兒趕忙推開了小虎的腦袋。   「相公……可以了……奴家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啊……不要再折磨琳兒了……奴的穴穴好難過……求夫君快些賞賜巨棒……幫為妻退卻焚身慾火……」蘇琳兒在小虎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多情的身子,雙腿早就叉開,一雙玉足踩在小虎強壯的胸膛上,粉紅色的腳趾調皮的抓著小虎的肌肉。   「琳兒,我的好媳婦兒,快將你的穴穴扒開,讓為夫為你好好磨磨花心,我的浪媳婦兒、騷娘子。」小虎說著便將蘇琳兒的雙腿抗在肩頭,身體前傾,讓蘇琳兒的身子彎成一個V字型,巨棒在她的水穴前輕輕摩擦了幾下,便已經蘸滿了淫汁,當下屁股一抬,龜頭壓在琳兒的陰唇之上,蘇琳兒趁機將自己的陰唇拉開,鳳冠寶穴上立時顯露出那條淫水充裕的陰道,小虎屁股猛然下頂,沒有給蘇琳兒一絲緩衝的時間,狠狠的一棍到底,龜頭重重的戳在她那顆酥麻瘙癢的穴心子上。   與剛才在水中插穴不同,這次兩人之間沒有阻礙,小虎這一棒又是全力而發,龜頭直接將蘇琳兒的花心杵成一團肉餅,蘇琳兒全身一個冷顫,緊接著「哦」的一聲,雙眼委屈的看著小虎,雙手回撤,按在小虎的胸口上,使盡全力將他往外推去,但此時小虎如猛虎下山,單憑蘇琳兒的力氣,哪能撼動半分,而小虎此時已經深知女人的心思,只要自己多衝擊幾次,就會讓琳兒放棄抵抗,當下,小虎開始施展九淺一深的插穴技巧,只抽插了幾個回合,便將蘇琳兒的鳳冠寶穴抽插的失去了彈性。   「哇……嗚嗚嗚……狠心的相公……你是要奴家的命啊……求求你……輕一點……琳兒會被你插死的……嗚嗚嗚……剛說了會疼人家一輩子……難道琳兒在你面前真的如此下賤……非得這樣沒命的折騰嗎……」與剛才在水中兩人交合不同,此時的蘇琳兒完全沒有反抗之力,除了求饒,她找不到任何阻止小虎攻擊的辦法,可惜任憑她如何示弱,也不能換來小虎的憐惜,反而動作越來越大,最後兩人下體相接的時候,竟然發出「砰砰」的撞擊聲,直把蘇琳兒衝撞幾乎暈厥過去。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了幾分鐘,琳兒的美穴被小虎連續抽插了數百下之後,蘇琳兒才從剛開始的驚恐中掙脫出來,下體也開始恢復了火熱的溫度,並逐漸接受了小虎的巨棒,抽插間,她緊縮陰道,用嬌嫩的穴肉將小虎的雞巴緊緊包裹,雖然無法全部夾住,但一種充實感從下體傳來,當下蘇琳兒伸手將小虎的腦袋死死摟住,發爹一樣的沖小虎開始撒嬌起來。   「啊……虎兒專會欺負人家……這是輕抽細磨嗎……你比老虎都厲害……是不是要撕了奴家才甘心……媽呀……又來了……好了,好了……琳兒不說了……乖寶寶……輕一點……奴家的身子要被你撞挎了……虎兒好狠心……琳兒的小穴就這麼不值得珍惜嗎……哎咬……奴家不敢說了……好孩子,慢點……奴家要到了……好相公……把棒棒都頂進琳兒的寶穴中……哦哦……琳兒要丟給你了……你把琳兒的心都磨碎了……哦……要拋了……嗚嗚嗚……死了……」蘇琳兒每次責怪小虎的時候,都會換來小虎報復一般的瘋狂抽插,連續幾次之後,蘇琳兒終於克制不住,花心一放,穴中的淫汁全部拋灑到小虎的龜頭上。   「好琳兒,乖乖娘子,這才剛剛開始,你就丟了身子,一會兒可別怪為夫心狠。」小虎稍稍停頓了一會抽插的動作,讓蘇琳兒定了定神。   「好相公……不要管我……琳兒現在心裡痛快的緊呢……寶寶相公……你只管發洩……琳兒的命都是你的……不要拔出來……讓咱們的好棒棒在琳兒穴中多泡一會兒……以後妾身的幸福就有勞它了……」蘇琳兒修長的雙腿終於可以從小虎的肩頭放下,但她又怎麼捨得離開小虎溫暖的身體,緊接雙腳交叉,一雙玉腿就盤在了小虎腰間。   蘇琳兒雖然長得瘦小,但身體卻正直人生的巔峰,經過剛才與小虎的一番雲雨,她也算是嘗到了性愛的樂趣,就像貪吃的孩子,竟然催促小虎再次向她發動進攻。   「騷娘子,看把你浪的,待虎兒活動一下手臂,一定把我幹飛。」小虎剛才為了不使琳兒身體被壓,用雙臂一直撐在床上,受傷的手臂竟然有些酸痛,他下意識的開始晃動起肩膀,使血液加速一下循環。   「呀,是琳兒不好,只顧著自己痛快,卻忘了我的寶貝相公有傷在身,乖乖相公快快躺下,讓琳兒來伺候你吧。」蘇琳兒說完,又使勁用下身夾了一下小虎的大雞巴,將一雙小巧玲瓏美腳伸到小虎面前,等小虎將她的腳趾又挨個吃了一遍後,這才美滋滋的把自己小屁股往後一縮,肉洞跟著脫離了小虎的雞巴,帶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蘇琳兒掙扎著爬起來,穴中雖然還有絲絲疼痛,但琳兒依舊覺得此刻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當下她細心的收拾了一下剛才已經被自己撕扯的凌亂不堪的被褥,為小虎把被窩鋪平。   小虎愛戀的看著兀自忙碌的蘇琳兒,她那消瘦的身材讓人看了都會有種心疼的感覺,當下小虎從琳兒後面將她的腰肢輕輕抱住,張口咬在她光滑、香膩的屁股上。   「哎呀,壞相公,快別鬧了,趕緊躺下。」蘇琳兒轉過頭,和小虎連續吃了幾個嘴,又將自己的奶頭讓小虎吸了幾下,才將小虎糊弄躺下,當下,琳兒一轉身,就半蹲到小虎的大腿上方,穴中的淫水適時的流出幾滴,正打在小虎的龜頭上。   這一次蘇琳兒可謂輕車熟路,經過剛才一番磨合,她也不再躲躲閃閃,直接銀牙一咬,軟綿綿的鳳冠寶穴直接套到了小虎的雞巴根,穴心子正好碰到小虎的龜頭。女人在上面的時候,不會像男人一樣急於抽插,她們喜歡被龜頭杵在花心上的那種酥麻感,隨著一聲輕柔的呻吟,蘇琳兒眼角含羞,面色潮紅的開始扭動起屁股來,而小虎的雞巴一直深深的杵在她的陰道內,那顆碩大的龜頭與琳兒的穴心子早就纏綿到了一起,相互摩擦著。   「相公……你舒不舒服……琳兒伺候的可還算周到……啊……相公就是厲害……咱們的大棒棒正頂著妾身的穴心心呢……哦哦……琳兒好像又要到了……」這樣飽含柔情蜜意的摩擦,蘇琳兒哪裡經過,不過幾個來回,她的情慾又達到了巔峰。   「好娘子……你的穴心心真軟……為夫的雞巴頭都要被你磨平了……乖乖媳婦兒……來趴倒虎兒身上……讓虎兒再用力杵一陣子……」小虎的肉棒被蘇琳兒如此溫柔的一番逗弄之後,膨脹到了極限,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急需釋放裡面的溫度。   「嗯……夫君有命……琳兒定當遵從……虎兒咬著琳兒的手指……這次可以用力一些……奴家已經被相公玩浪了……望郎君莫要恥笑奴家才是……」琳兒此刻的身體早已酸軟無力,輕輕的趴到小虎的身上之後,將自己的一隻小手伸進了小虎的口中,另一隻手卻頑皮的揪住了小虎的一隻耳朵。   小虎雙手緊緊抱住琳兒的香臀,將她的臀肉使勁往兩邊一分,肉棒開始暢通無阻的急速抽查起來,這一次小虎也沒有絲毫顧忌,幾乎是棍棍到底,黑龍取珠棒次次都戳在蘇琳兒的花心之上。   「相公……琳兒怕是又要不行了……夫君抱緊我……嗚嗚嗚……奴家就是要死也要死在虎兒手裡……嗚嗚嗚……琳兒丟了……丟了……相公……疼疼琳兒……戳死奴家吧……」蘇琳兒的第二次高潮來的很快,不過百下,便已身體痙攣起來。   小虎知道蘇琳兒已經進入了短暫的暈厥,趁此機會,他發瘋一樣的狂操起來,屁股挺動的頻率已經到了極限,又是數百下之後,小虎也一洩如注,滾燙的精液噴灑在蘇琳兒的花心之上,讓她在沉醉中驚醒過來。 正文 第九章、小虎誤食赤陽參 轉眼到了年29,小虎的身體已經痊癒,而蘇琳兒也只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過小虎在晚間的時候,總會偷偷跑到琳兒的房間與她偷會,雖然每次都會將琳兒入個半死,但蘇琳兒卻依舊每晚期盼小虎的到來,兩人歡好了不到半月的時間,琳兒的身體竟然漸漸變得豐潤起來,小虎和琳兒都感到高興。   明天就是年三十,軍師林自序最近幾日忙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邊要安排人準備過年的物品,一邊還要催促小虎盡早弄些年貨回來,但皇帝不急太監急,小虎好像對他的話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一味的帶著二冬瓜和小柱子滿山遍野的去打獵。最後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了,躲到房間裡裝起病來。   傍晚的時候臥牛山上又開始飄起了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門口,一腳將門踢開,嬉皮笑臉的跨步進去,沖正躺在被窩裡兀自生氣的林自序說道:「林大叔,還生氣呢?哈哈,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趕緊起來,我給你說點事兒!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這幾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貨的事兒,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閉門羹,今天說什麼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沒羞沒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邊接著說道:「呵呵,老頭子還真生氣了,是不是想找個老伴兒?實話告訴你吧,今晚我就下山辦年貨,你老就看好家,等我回來時,咱們爺倆兒好好喝幾碗,沒準兒,我真捎帶腳給你弄個老太太來。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林自序聽到這,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枯樹皮一樣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滾蛋,沒大沒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盤子了?   「你當這幾天我忙活什麼呢?您老先燙好酒,胡家莊子肥的流油,等我幹了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過個富裕年。」小虎說完,拍了拍腰間的盒子炮「胡家莊子?不行、不行,聽山下的兄弟說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了不少炮手,又添置了重武器,咱們山上的土槍土炮那是他們的對手!」林自序焦急的說道,他想勸小虎打消了去胡家莊子的念頭。   「就你知道過年?人家胡大麻子不也得準備過年嗎?我早就打探好了,胡大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還特地請了奉天城的戲班子前來唱堂會,這可是天賜良機,晚一會兒等他們看到興頭上,我再領兄弟們打他個措手不及,您老就安心看好寨門,等我們的好消息。」小虎說完,起身往門外走去。   「你個小崽子,呵呵,小心點兒,早去早回……」沒等林自序說完,小虎早就不見了蹤影。   胡家莊外的一條胡同中,幾個身穿夜行服的壯漢聚攏到一起,正聽當中一個年輕人發號施令。   「一會兒三狗子留下看好騾馬,獨眼龍你帶兩個槍法好的兄弟去房頂上放哨,二冬瓜你帶其餘的兄弟混在前來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槍聲為令,槍響之後迅速控制廳中的護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殺,胡大麻子給我留著,一會兒我還有話問他。」小虎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   「放心吧大掌櫃,兄弟們早就手癢了。」二冬瓜擦了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會兒宴席開始後,千萬悠著點,別把山上的習氣都帶到山下來。」小虎跟二冬瓜開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裝文明人,俺會著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了牛逼。   「去吧,都小心點。」小虎說完,一縱身上了房頂。   當下小虎彎腰提氣,施展輕功,沿著院牆溜到了後院,見西廂房中不少人正忙忙碌碌的開始化妝,穿戲服,小虎嘿嘿一笑,一個鷂子翻身從房頂上飄落下來,稍微整理一下衣裝之後,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了廂房,接著趾高氣揚的拱手沖正在打量他的眾人說道:「忙著呢各位老闆!呵呵,俺叫胡川,是本莊胡掌櫃的侄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給他唱一出平時他老人家最愛聽的《定軍山》,也算給他一個驚喜,望班主能成全,一會兒唱完堂會,俺給叔叔說一聲,少不了給各位打賞,俺們莊子就是不差錢,哈哈,俺這想法咋樣?大夥兒誰能給個回音兒?」   眾人看著小虎無賴的樣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戲班的班主從一旁走過來,衝著小虎獻媚道:「呵呵,難得胡少爺忠孝仁義,既然胡少爺有此雅興,我們定當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爺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間一張太師椅上,沖班主說道:「就唱《這一封書信來得巧》,不過在俺上台前,你們可萬不能給俺說出去,俺要親自給俺叔叔一個驚喜。   班主聽罷,連連點頭答應:「好好好,一切都聽胡少爺的安排,現在就請胡少爺上妝更衣吧。   老班主說完,傍邊幾個已經化好妝的角兒,紛紛走到老班主近前,小聲滴咕起來,想是對『胡川』的無理要求,感到氣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了小虎一眼,隨即沖眾人擺了擺手,大夥兒也就散開了。   一通鑼鼓點兒之後,小虎身穿黃忠的戲裝緩步上台,雙眼掃過廳中的眾人,此時頭髮花白的胡大麻子正拘僂著身軀坐在前排一張靠背椅上,與一個濃妝艷抹的熟婦吃著糕點看著台上的小虎。而別的桌上,眾人可沒有聽戲的雅興,他們大多是胡大麻子的親戚和手下,正端著酒杯喝的好不熱鬧,就連混在人群中的二冬瓜也一手提著酒罈,一手抓著一個紅燒肘子,連吃帶喝的忘了前來赴宴的目的。   鑼鼓點繼續,一陣西皮散板後,小虎一個亮相,台下竟有幾個人叫了一聲「好」,惹得廳中正在胡吃海塞的眾人也往台上看來。   二冬瓜仔細一瞅,媽呀,大當家的咋跑戲台上去了,這身打扮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接著他就聽到小虎在台上竟然開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而且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這一封書信來得巧,天助黃忠成功勞。   站立在營門高聲叫,   大小兒郎聽根苗:   頭通鼓,戰飯造,二通鼓,緊戰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進退都要聽令號,違令項上吃一刀。   就此與爺歸營號,到明天午時三刻成功勞。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來三塊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近前,接過大洋之後,沖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櫃怎如此小家子氣,這點錢哪夠俺們兄弟的車馬費?   胡大麻子沒料到一個戲子竟然敢如此放肆,當下臉色一沉道:「呵呵,我胡某人活了60歲,還是第一次聽人當著我的面兒說我小氣,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該給多少?   沒等胡大麻子說完,廳中站起幾個護院莊客凶神惡煞的衝著小虎奔跑過來,不過還沒等他們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經頂在了胡大麻子的腦門上,接著就是一通槍響,幾個護院都被撂倒當場,胡大麻子和他旁邊濃妝艷抹的婦人立時被嚇得抱做一團。   小虎一把將胡大麻子提起來,使勁摔在當場,用腳踏在他的胸口上說:「胡掌櫃,你是大戶人家,我們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窮漢,你犯不著為了身外之物跟我們死磕到底,趕緊讓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爺乃臥牛山大寨主龍勝虎,今兒個來貴莊一是來給你賀喜,再一個是問您老借點年貨,你說咱們鄉里鄉親的至於刀兵相見麼?兄弟們都把槍口看好了,別走火傷了咱們的鄉親。   胡大麻子一聽小虎的名號,頓時嚇得爬起來顫抖著跪倒在地上,衝著小虎連連叩頭:「龍大當家,是胡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當家駕到,失禮失禮,求大當家高抬貴手,饒了莊上的老少,你要糧食儘管開口,只要胡某能拿得出來,絕不含糊。   小虎用腳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臉,低頭衝他說道:「胡掌櫃好氣魄,咱們廢話不多說了,我剛才給你唱了一折戲,你就出三萬銀元的賞錢,這個價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聽完,面露難色:「大當家的,你這是誠心為難胡某啊,你就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沒錢也行,可以拿東西頂,兄弟們,就別讓胡大掌櫃親自給咱找了,大伙趕緊翻翻,盡量多拿,別辜負了胡大掌櫃的一片誠心。   「得來!   廳中的兄弟留下兩個人和小虎看著眾人,其餘的都四散而去。   「大當家,好東西啊,重機槍,好傢伙,太沉了,要不要?」少頃,一個寨中的兄弟扛著一挺烏黑的機槍跑到小虎跟前請示。   「廢話,拿著,回山打獵用!」小虎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重機槍,他早就想要一把了。   「大當家的,後院栓了十幾匹馬,好大的個頭呢,咋辦?」又一個兄弟跑過來請示。   「都拴起來,裝上年貨牽回山上,我們幫胡大掌櫃養幾天。」小虎此時早已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個娘們兒,能不能讓俺帶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跑了過來。   「胡大掌櫃,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了胡大麻子一腳道。   「大當家,這可使不得,她是我剛過門的四太太,這不還沒洞房呢,你們可不能不講道義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說道,旁邊妖艷的舒服卻白了他一眼,想是這個老女人實在看不上胡大麻子臨死護花的舉動。   小虎用槍將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腦袋頂了起來,仔細一瞅,竟然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模樣甚是俊俏,不過手腳都被捆著,當下問道:「姑娘,你是願意跟著胡大麻子做小,還是願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兒性子十分貞烈,惡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聲罵道:「呸,你們這幫畜生沒一個好東西,最好趕緊殺了我,要不我遲早會殺了你們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這麼?呢,跟著俺,不比跟著這個老東西強?   小虎想起三娘曾經被逼著做了幾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軟,伸手抓住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給她一些錢,再送她一匹馬,讓她滾!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後大哥再給你尋個好婆娘,記住,強扭的瓜不甜!」小虎說罷,轉頭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趕緊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實在尋不著去處,就到山上來找俺。」二冬瓜將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戀的神色。   女子似乎沒有料到小虎一幫土匪,竟然會這麼好心放她離開。待她的手腳被放開之後,她凝視了小虎片刻,柔聲說道:「我叫張勝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會報答,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後也給兒孫做個好榜樣!」紅衣女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大廳。   「大當家的,你看這是啥?」這時小柱子竟然托著一個木盒走了過來。   木盒打開之後,是一棵通體鮮紅的人參,那顏色艷的如同剛從血液中撈出來一樣,看著有些妖異。   「胡大掌櫃,這是個啥寶貝?給俺們兄弟說說,讓俺們兄弟也開開眼!」自從小柱子拿過這個木頭盒子來,小虎就發現胡大麻子和他身邊的艷婦精神恍惚,想來這顆人參定有些奇特之處。   「這就是一顆普通的人參,就是顏色有點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沒什麼特別的。」胡大麻子說話的眼睛開始四處打量。   「呵呵,是嗎,既然胡掌櫃不敢食用,那龍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說著,把人參放到嘴邊,佯裝要吃的樣子。   「別啊,萬一有毒,傷了大當家的身體,胡某人可擔待不起!」胡大麻子緊張的汗水都流了出來。   「去你娘的,你能有這麼好心?老東西,趕緊說,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小虎說完,一腳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踢出一丈開外,胡大麻子當場就捂著胸口呻吟不斷,旁邊的婦人趕緊爬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哎咬……真是顆普通人參,你不信就算了。」胡大麻子依舊不肯鬆口。   「好,你不說,看著。」小虎說完,將人參掰成幾段,放進嘴裡胡亂嚼了幾口,一仰頭,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沒有苦澀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澀味,猶如女人淫水一樣的滋味。   「哎呀,我的寶貝啊……」胡大麻子見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參生吞了下去,急的當場昏死過去。旁白的婦人大叫一聲「老頭子」,便開始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   「二冬瓜,看看兄弟們收拾妥當了沒有,大家準備回山了。」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緊接著竄到了門外。   「行了,老東西,別裝了,我且問你,前些日子,鬼子來你們莊上抓一個中年漢子到底所為何事,你最好老實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院子。」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了起來。   「什麼中年人?這個我真不知道,龍大當家,你也搶也搶了,打也打了,到底還有完沒完?」胡大麻子此時神情失落,滿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沖小虎小聲嚷嚷起來。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們莊上的人出去抓人,爺也不能受傷。」小虎說著將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將外面的戲服脫掉之後,扒開領口的獸皮衣,露出肩頭的槍傷。   「你的槍傷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的中年人,我壓根就沒見過。」胡大麻子一副作死的神態,想是小虎剛剛吃下了那顆人參,讓他絕望透頂。   「哥,我有辦法,我們這麼辦……」小柱子見小虎正對胡大麻子的負隅頑抗感到一籌莫展,他趕緊趴到小虎的耳邊說出了一個計謀。   「好,胡大麻子,你不說就算了,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櫃的原配吧,敢問夫人大名?」小虎聽了小柱子的建議,衝他一眨眼後,接著對胡大麻子旁邊的熟婦問道。   「正是,龍大當家,奴家正是胡家莊子的大奶奶喬翠娥,求大當家開恩,繞過我們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說至少也得在50開外,但此時這個婆娘卻打扮的妖艷至極,模樣不過40來歲,臉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塗抹的如同剛飲過血液一樣艷紅,就連說話時的媚態,都騷過了青樓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個妙人,保養的真好,我這小兄弟剛才對我說,他看上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壞笑著對喬翠娥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婦女,當這位好漢的母親都尚有富裕,求大當家莫開這種玩笑。」熟婦雖然嘴裡這樣說著,卻偷偷看了小柱子一眼,心中開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還對她這種熟婦有興趣,怎能讓她不高興!   「爺就喜歡你這種老女人,到了山上,我天天把你綁在床上,日夜玩弄你這身香肉,咬喝,奶子可真不小,大當家的,我撿到寶了,這娘們兒的奶可真軟、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了小虎的允許後,開始動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婦來。   「老頭子,你就趕緊說了吧,哎咬,好漢爺,你輕點,奴家可經不起你這小伙子的折騰,不要脫奴家的衣服,死老頭子,你趕緊說啊!」喬翠娥身體受辱,當下央求起胡大麻子來,希望能早點脫離小柱子的魔掌。   卻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頭轉到一邊,雙眼緊閉了起來。   小柱子看了一眼小虎,見小虎衝他一點頭,當下真的動手趴下了喬翠娥的棉衣。   「兄弟們,這娘們兒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軟,中間的騷縫裡還有水呢,真他娘的騷,三根手指都填不滿,真軟,真肥。」小柱子開始用手指摳摸起喬翠娥的陰戶,另一隻手接連打在她的肥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喬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寬鬆的肉穴已經被小柱子塞進了四根指頭,和半個手掌。   「嗚嗚嗚……好漢爺……莫摳了……胡大麻子……你個畜生……你再不言語……老娘就要被他們玩的丟身了……媽呀……好漲……好痛……好漢爺饒命……龍大當家的饒命……不要再往裡放了……」喬翠娥叫喊著,雙手已經抓住了胡大麻子的大腿,使勁掐了幾把,但胡大麻子始終不為所動。   小柱子已經將自己的整只右手伸進了喬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裡探了一下,指尖觸碰到了她的花心。   「大當家的,這娘們兒穴中有個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兒?」別看小柱子此時玩的有模有樣,但這小子是個地道的處男,所以當他摸到喬翠娥的花心後,怕玩壞了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問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撥弄幾下?」小虎經驗老到,在一旁指揮道。   「我的親娘,俺這就讓你美美,咋樣,跟大爺回山不?別說,俺還真就稀罕你這個身子!」小柱子說完,手指便開始撩撥起喬翠娥的穴心子來。   「不要……動……奴家會丟身的……好漢爺……不可以……哦……奴家沒勁了……胡大麻子……你個王八蛋……看著奴家被玩……你倒是說句話啊……哦……不要插……那是奴家的子宮……好漢爺快揉揉奴家的穴心心……哦……好孩子……翠娥願意上山給你當娘……反正我也沒臉留在這裡了……好孩子親親娘的屁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裡了……娘要丟給你了……啊……好爽……我兒住手……奴家說了……全都說了……」喬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陣揉捏之後,竟然張開了上面的宮頸,被小柱子趁機將一根手指塞了進去,幾經摳摸之後,喬翠娥終於把持不住,洩了身子,這也是她十幾年來,洩的最爽的一次,當下媚眼如絲的晃了晃屁股,用陰道偷偷夾了夾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個沒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鬼子要抓共匪,本來跟咱可沒關係。前些日子,鬼子追一個古城縣來的中年漢子,說什麼要『滅口,絕不能洩露機密』,可我們哪裡知道是什麼機密,但胡大麻子鐵了心的要當漢奸,就派人幫鬼子追捕。」喬翠娥丟過身子後,人也變得老實起來,原來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內情,不過究竟為什麼剛才不說,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她渴望被小柱子這樣的年輕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們莊上的人怎麼會摻和進去?」小虎繼續問道。   「都是這個王八蛋貪圖鬼子的機槍,那個帶頭的金橋一郎說了,只要幫他們抓住那個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夥伴,這正好隨了這個老王八蛋的心願。」翠娥精神渙散的撅著屁股,她的騷穴中還夾著小柱子的一隻手腕,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晃動屁股,繼續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沒有來過?」小虎想起古城縣的金橋一郎,也算是關東一大禍害,早晚得除了他。   「沒,他們帶走了那個人的屍體後,再也沒來過,就給我們留下一挺機槍,還帶走了幾車糧食。」喬翠娥說完之後,竟然含情脈脈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為她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種依戀的神情。   「行了,兄弟們扯呼!你們都他娘的聽好了,要是日後誰敢再給鬼子帶路,我殺他全家!」小虎臉上還帶著油彩,抬手開槍打碎了牆根的兩個花瓶,對地上趴著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將手從喬翠娥穴中抽出,見她身體依然騷浪動人,當下焦急的問道。   「你若肯舔奴家菊門三下,再喊奴家三聲親娘,我便隨了你去,不過到了山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這些你都答應,奴家便將這一身的騷肉交到你的手上。」喬翠娥知道,今晚之後,縱是胡大麻子不殺自己,也注定要被眾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隨小柱子上山,做個快樂的蕩婦,自己已經這個歲數,不求天長地久,只求一時痛快。她之所以讓小柱子為她舔三下肛門,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否嫌棄自己,而讓小柱子喊她三聲親娘,是她一直無後,就算是尋找一種安慰吧。   「親娘,親娘,親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喬翠娥三聲親娘,雙手分開她的雪臀,舌尖接二連三的舔在了她的肛門上。   「夠了,夠了,好孩子,快帶娘走吧……   月黑風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牽著騾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進著。   雖然道路崎嶇,但騾馬上滿滿的物資,讓每個人此刻都感覺心花怒放,小虎與眾兄弟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已經行至半山腰。最開心莫過於小柱子,想不到喬翠娥竟然真的願意隨他一起上山,此時兩人同乘一匹馬,依偎在一起,雖然分外甜蜜,但兩人的年輕差距,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突然,小虎覺得的腹中猶如火燒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沸騰起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腹中的熱火已經燒至全身,小虎的整張臉,都變成了紅色,就像剛剛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顆人參,而且,已經有細細的血絲從小虎眼睛、耳朵、鼻孔中流出,下體如同即將爆炸一般,在褲襠裡跳動起來。   「好熱,啊,幫我脫了衣服,快……」小虎說著,已經撲倒在雪中,扭動著身體滿地打滾。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時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額頭上一探,滾熱的溫度,讓二冬瓜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二哥,這樣不行啊,得趕緊帶大當家的下山找薛神醫,晚了大當家的必死無疑啊。」關鍵時候,還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對,小柱子先帶兄弟們回山,我和三冬瓜、獨眼龍先帶大當家的去臥牛鎮找薛神醫,你們天亮之後再下山接應。」二冬瓜對兄弟們說道。   眾人領命回山暫且不說,二冬瓜幾個人臨時做了一個擔架,將小虎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用雪覆蓋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臥牛鎮而去。   二冬瓜上次來綁過薛神醫一回,也算是輕車熟路,到了醫館門口,二冬瓜舉起拳頭「咚咚」一通砸,差點將薛神醫家的門拆掉。   薛家的小夥計提著燈籠罵罵咧咧的將門打開後,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獨眼龍趁機抬著小虎衝了進去。   薛神醫是個50多歲的乾瘦老頭,他雖然對二冬瓜今晚的無禮行為感到氣氛,但醫者父母心,他與臥牛山上的眾好漢又是老相識,只得強打精神向小虎看去,當他雙眼掃過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虎時,立即被他的症狀吸引,扒開小虎身上的雪之後,他拿著半截蠟燭開始仔細的檢查小虎的身體,最後眼神定格在小虎堅挺的陽具上。   「錯不了,錯不了,是赤陽參!」薛神醫自言自語的說著,回身跑到藥櫃裡拿出一顆乾枯的花朵,用熱水泡了,待水稍微一涼,接著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頭,俺們大當家的還有救不?」二冬瓜見薛神醫給小虎灌下藥湯之後問道。   「放心,死不了,諸位好漢可以先回去了,我剛才給龍大當家的喝下了千年雪蓮,要等三個時辰才能見效,你們在這也有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們了。」薛神醫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幾個人,急著打發他們離開。   「二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吧,臥牛鎮不比山上,要是讓鎮上的保安隊發現了,免不了要跟他們開戰。」獨眼龍對二冬瓜說道。   二冬瓜雖然年齡不小了,但屬於頭腦過於簡單,聽獨眼龍說完,也不再逗留,轉身給薛神醫作幾個揖,有叮囑了幾句,趁著天還沒亮,帶著獨眼龍和三冬瓜溜出了鎮子。   雞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漸漸恢復了知覺。如果換成尋常人,別說是一整根赤陽參,就算是幾根參須就能把人活活燒死,虧得小虎體質過人,加上昨夜天氣寒冷,小虎在雪中暫時降下體溫,後來又被薛神醫灌下千年雪蓮這樣的至寒之物,才保住了性命。   「薛神醫,又是你救了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報答,想不到又給你添了一次麻煩。」小虎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而他所敬仰的薛神醫就坐在自己身旁,當下感激的說道。   「醒了就好,不過這一次我未必救得了你,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一個血色的人參?」薛神醫認真的問道。   「是,有什麼不妥嗎?」小虎雖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了,但沒有想到是那顆人參的原因。   「赤陽參,乃是藥中聖品,是補氣養血的寶貝,一般都是給身體虛弱的病人服用,還有就是下體不舉的男人,稍微吃上幾克,便可以生龍活虎、夜入三女而金槍不倒,可你本就體魄健壯,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服用之後,只會慾火燒身。尤其是你一口氣吞下一整顆,藥性兇猛,現在已經融入到你的血液裡面,雖然我用千年雪蓮暫時把藥性壓制住,但治標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又會發作,到時候如果沒有千年雪蓮這種至寒之物,你還是要被活活燒死。」薛神醫說話的時候,雖然語氣一成不變,但句句讓人無法反駁。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驚恐的問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將千年雪蓮帶在身邊慢慢抵消赤陽參的火氣,或者找到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體一次引導你體內藥性,都能讓你恢復如初,並且內力大增,下身從此金槍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話下。」薛神醫繼續說道。   「千年雪蓮何其珍貴,這一點恐怕我沒有辦法,你說的『金針寶穴』又是什麼?」有了一線生計,小虎自然不會放棄,但金針寶穴卻是第一次聽說,就連張牡丹贈與他的《春宮相術》中,也沒有記載。   「『金針寶穴』是女人下體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聽聞有這種女人,卻無緣識得。不過龍大當家莫要著急,老夫還有最後一招,雖然無法化解赤陽參的藥性,但保住大當家的性命卻也不難,只是從今之後,大當家每晚必須找一個女人交構,通過陽精外洩的方法,可以暫時緩解赤陽參的藥性,不過要想徹底除去病根,卻只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與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體才行。」薛神醫說完,歎息著搖了搖頭,看著小虎這樣俠肝義膽的少年英雄即將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來。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能離開女人……」小虎自言自語的說著,臉色已經變得煞白。 正文 第十章、將計就計收玉茄 離開薛家醫館之後,小虎直接上了臥牛山,他沒有對大伙講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與眾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時分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這才回三娘蘇琳兒的房中與她歡好一番,將赤陽參的藥性壓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將山中的弟兄聚到廳中,宣佈了自己要『拔香頭』的決定,眾人雖然不捨,但小虎此時心意已決,大傢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於此同時,蘇琳兒也以照顧小虎為由,跟隨小虎離開了臥牛山大寨。   小虎帶著蘇琳兒與林香蘭、許素琴會合之後,幾個人開始過起了無憂無慮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陽參的藥性,幾乎每晚都要將蘇琳兒和許素琴操的全身發軟,但幾個女人心裡卻感到幸福無比,她們慶幸能有這樣一個能力出眾的漢子,就連身懷有孕的林香蘭,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兩個姐妹,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疼痛與歡樂。   元宵節過後,小虎回山一趟,見軍師林自序將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條,當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後,他雇了一輛馬車,將臥牛鎮的房子賣掉,舉家搬往奉天城中,並在城南門開了一間雜貨鋪,與自己的三個女人,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轉眼過了半年,林香蘭為小虎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娃,蘇琳兒為他取名為龍念山,意思是紀念大家相識的地方:臥牛山。於此同時,許素琴也有了身孕,雖然才剛剛兩個月,但已經暫時不能再伺候小虎了,這可苦了蘇琳兒,沒有了姐妹們的幫忙,她獨自一人要滿足小虎的性慾,雖然她喜歡被小虎壓在身下的感覺,但每晚長時間的交歡,蘇琳兒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後,香蘭雖然乳房碩大,但奶水卻不充足,小虎聽鄰居說可以多熬些鯽魚湯來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煩,就拿出去釣魚為借口,每天早出晚歸,去奉天城外的一條水流邊散心,順便練練功夫,也算懷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這一日,天剛剛入伏,小虎在河邊釣到很晚才開始收桿,正往回走的時候,見奉天城南的黑松林裡火光閃爍,並傳出刀劍相交的聲響,小虎當即扔下漁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躍上一顆歪脖子松樹,定睛一看,原來是城裡『吉祥商號』的馬隊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紗蒙面,為首一人身材魁偉,手中端著一把土槍,背上還綁著一柄斬馬刀,正在對吉祥商號的人做最後通牒:「文老闆,你犯得著和我們兄弟幾個拚命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臥牛山大寨看上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跑兒,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貨物,趕緊回家,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全都死在這裡!」   「呸,就憑你們也敢說自己是臥牛山大寨的好漢,吹牛皮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這些賊子的刀厲害,還是我們吉祥商號的槍好使。」回話的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人雖然瘦小,但脾氣不小,手裡拄著一根枴杖,身邊幾個商號的夥計,各拿著長槍將他護在當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就你那幾條破槍有什麼用?你也不看看我們多少人!」大漢雖然這樣說,但他和身後的兄弟卻也不敢往前衝,與商號的護衛相互僵持著。   「別說那些廢話,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怕死我就不是文勁風。」老頭說話的時候,下頜的鬍子都豎立起來,讓小虎覺得這個老頭有幾分血性,又有幾分親切「媽的,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上,幹完這票,咱們就發財了。」領頭的大漢一聲呼喊,果真有幾個不怕死的傻瓜衝了上去,但隨即就被吉祥商號的護衛用槍撂倒,可等他們裝填子彈的時候,大漢已經領人再次衝了上來。本部分設定了隱藏,您已回復過了,以下是隱藏的內容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麼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來不及多想,立時一個『乳燕歸林』,從松樹頂上直接跳至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身旁,衝著疾奔過來的土匪,一通拳打腳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彈指間就將幾個近前的土匪格殺在當場,餘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間明白兄弟們是碰上了硬茬子,當下一聲『扯呼』,眾人狼狽逃走。   此時商號的夥計們卻把小虎圍在當間,神情恐慌。   小虎轉身對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說道:「文掌櫃,日後跑馬幫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趕路了。」   文勁風表情一怔,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小虎並無惡意,當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好了,弟兄們放下槍,這是來幫咱們的俠客!壯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讓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謝,三兒,你趕緊去城裡的關東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說是我要宴請貴客,順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讓她也去,我和小哥隨後就到。」   不由小虎分說,那個叫『三兒』的夥計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後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勁風在後面,拉著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樣,和車隊一起繼續上路。這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就進了奉天城門。   小虎告訴文掌櫃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後就到,文勁風這才放開小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小虎去關東大酒店,否則,他就跟小虎回家。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當下連連點頭答應。   小虎回家換好衣服,進了關東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引導之下,小虎走進一個豪華的包間,文掌櫃已經恭候多時,見小虎進來,立馬起身前來相迎,嘴裡不住的喊著『恩人』、『好漢』,直把小虎叫的臉皮通紅。   房間裡一共四個人,除了小虎與老掌櫃文勁風,尚有兩個年齡、神態各異女人,靠近文勁風坐著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模樣端莊,髮髻高挽,有些書香門第的氣質,想必應該是文勁風的夫人。只是這個女人的眉宇間卻有一絲愁苦之氣,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後,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個30來歲的年輕女子,雖然一樣的衣著考究,但臉上卻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單薄,身材凹凸有致,說話時的語氣也略顯輕浮,但不可否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屬於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剛才多虧了林壯士嚇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們文家的貨物,來,咱們一起敬林壯士一杯。」剛才在來到路上,小虎給文勁風說了一個假名字『林虎』,龍勝虎這個名字,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去的。   「咬,瞧大哥說的,有那麼玄麼?一個毛頭小伙子就能打跑幾十個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嚇破了膽,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婦,對文勁風的話有些懷疑,說話的時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顏色。   「玉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既然老爺剛才都說了,還有同行的夥計也能證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壯士,感謝你救了我家老爺,不知壯士家裡還有什麼人,現在靠什麼生活呢。」面容端莊的夫人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緊盯著小虎,好像是在尋求什麼答案。   小虎一時不知該怎麼去編自己的身世,要實話實說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還不讓奉天城翻了天,當下窘迫的低頭不語。   「媚娘,你怎麼又來了,你這樣問,人家該怎麼回答,林壯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舖,父母都已仙遊,來的路上林壯士已然全都告訴我了。」文勁風看小虎面有難色,當下制止了妻子的問話。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兒了吧,不過,當妹妹的勸你一句,你就別做夢了。」刻薄的女人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說兩句,來,林壯士,讓你見笑了,咱爺倆也算是有緣,今晚,咱們不醉不歸。」說完,文勁風一仰頭,一盞白酒瞬間見底,小虎暗道一聲爽快。   這文老頭雖然身體單薄,但喝起酒來跟臥牛山上的土匪風格倒有些相似,這讓小虎一下開心起來,自從離開眾兄弟,好久沒有這麼大口喝酒了,當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與文勁風對飲了起來。   酒過三巡,文勁風命人將兩個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攬著小虎寬綽的肩膀說道:「林小哥,咱們爺倆也算一見如故,不滿兄弟你說,老夫雖然薄有家產,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號,全憑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得力之人,我也不會親自跑馬幫,我聽小哥你說你的商舖也就是小本買賣,不如你關門來幫我,我認你為義子,等我入土之後,文家的商號就是你的。」   小虎聽罷,當下連連推辭道:「文掌櫃,咱們爺倆不過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過舉手之勞,怎麼可以染指你家商號,文掌櫃實在嚴重了。」   文勁風聽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運的什麼貨物麼?是藥品,這是我們吉祥商號的全部家當,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們文家就完了。還是那句話,咱爺倆有緣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幾個夥計,你更救了整個吉祥商號,呵呵,就算現在讓我把商號送給你,我也絕不反悔。」   聽文老頭說完,小虎已經明白了這個老頭是個直性子的脾氣,又感覺自身與文勁風特別投緣,當下就答應下來,拜了文勁風為義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舖,開始向文勁風學習經商。文夫人對小虎的到來格外開心,沒事兒的時候,文夫人都會跑到商舖中看小虎工作,這讓小虎多少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一種親人般的親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卻對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來之前,都是文玉茄幫著哥哥操持商號裡的事務,她怎麼也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哥竟然讓一個外來的毛頭小伙子學習商號運作,這不是要讓他繼承家業嗎?   文玉茄的擔心還真的發生了,小虎到文家兩個後,恰逢中秋,文勁風突然得了一場重病,在彌留之際,他立下遺囑,將自己的家產過繼給了小虎,並囑咐小虎,要替他照顧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給文玉茄私房錢。雖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卻一一點頭應允。   掌權之後,小虎索性將自己的三個妻子全部帶到文家,他也徹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對小虎的安排沒有意見,加上小虎幾個媳婦兒對文夫人又體貼孝順,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卻不服,不過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頗有些威望,幾乎商號裡所有夥計對小虎的話都是言聽計從,文玉茄只有強壓憤怒,暗地裡等待翻盤的機會。   文玉茄可與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後來搭上文玉茄之後,利用文家的財產開了一家青樓,文玉茄也就順理成章的做了老鴇,後來她相公因為吸食大煙變得身體贏弱,而文玉茄在青樓這樣污穢的環境中也變得風騷多情,在寂寞難耐之時,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著丈夫偷偷接幾個客人,不敢說閱人無數,但也算領教過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後來文玉茄前夫一命歸西,玉茄就成了寡婦,文勁風可憐妹妹無依無靠,索性又將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淪落風塵。但文勁風卻不糊塗,知道妹妹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不敢把家產留給她,也是怕她重操就業,毀了文家的名聲。但文玉茄卻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覺得小虎這樣的年輕人雖然有股狠勁,但與自己的頭腦差之千里,不過礙於文勁風的遺囑約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見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後,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見小虎的三個妻子雖然貌美,但看著年齡卻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現在她們之中一個尚在哺乳期,一個身懷有孕,唯一一個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蘇琳兒,每天都面帶疲倦之色,想來小虎定是每晚都要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蘇琳兒這種體格嬌小的女人怎麼能抵擋小虎如狼似虎的體魄。當下文玉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趁自己與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機會,文玉茄一改往日對小虎的態度,開始對他噓寒問暖起來,並不時開一些肉麻的玩笑,將自己嫵媚的一面展現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後,她還特地去裁縫店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裝。   這一日,商舖關門後,小虎正在櫃檯上匯總賬目,文玉茄拿著一個包裹從內院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人還未到小虎身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就已經鑽入了小虎的鼻間。   小虎藉著油燈抬頭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經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著一頭波浪長髮,發間還插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腳下踩著一雙西洋產的白色高跟鞋,一雙美腿上還包裹著昂貴的肉色的絲襪,行走間,絲襪美腿在旗袍中若隱若現,尤其是文玉茄的豐臀,扭動起來,顯得渾圓結實。   「小姑,這麼晚有事兒嗎?」小虎看著風情無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勁嚥了一下口水,他已經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這個女人的心計,他早有感覺。   「沒事兒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這以後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觸一些達官貴人,小姑特地找人為你做了一身西裝,給你壯壯門面,來,你試試合身不?」文玉茄說著便將手中的包裹打開,把裡面的西裝拿了出來。   「多謝小姑能想著虎子,我還沒穿過這種衣服呢,真好看,不過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覺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小虎故意盯著文玉茄身體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文玉茄聽小虎說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風韻猶存,連這個年輕的後生都恭維自己的樣貌,看來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麼難事。當下,文玉茄挺了挺自己波濤洶湧的乳房,嬌笑著說道:「虎子真會說話,小姑早就人老珠黃了,哪有你那幾個媳婦兒好看。」   「小姑你就別謙虛了,你才多大,怎麼就人老珠黃了,我覺得小姑現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艷的年齡,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樣貌,更別提我那幾個媳婦兒了,她們也都30多歲了,和小姑雖然差不了幾歲,但跟小姑的絕世美貌一比,她們便是鄉野村姑。」小虎接過文玉茄手中遞過的西裝,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婦兒真的30多歲,那跟我還真是同齡姐妹,小姑還有兩年就到40歲了,到時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麼時候都在最在乎年齡的,文玉茄故意將自己的年齡告訴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麼反應,按照她的推斷,小虎幾個妻子都是30開外的年紀,她這個歲數應該是小虎最喜歡的年齡段。   「38一朵花,就像一個小甜瓜。就憑小姑的姿色,說你18都有人信,我就納悶兒了,小姑怎麼不趁著年輕再找個好人家嫁了,守寡這些年,小姑你就不覺得寂寞,不覺得委屈嗎?」小虎說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縱的伎倆他早就諳熟於心。   「委屈有什麼用,我這個年紀的女人,要是嫁個半大老頭還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再說我也沒有你媳婦兒的福氣,能找個你這樣的年輕相公,唉,自古紅顏多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無處傾倒。」文玉茄說話的時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還以為小虎礙於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來自己還得繼續給這個傻小子添把火,實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蕩婦,主動獻身了。想到這裡,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裝勞累的樣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輕輕的捶起了自己的膝蓋。   「小姑所言差矣,就憑小姑的身段和模樣,就算是古稀老人見了也難免慾火焚身,不管誰娶了你,都不會捨得讓你獨守空房的。」小虎說著雙眼已經盯在文玉茄從旗袍下露出的絲襪美腿上,雖然他的三個妻子個個樣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絲襪卻更具誘惑力,只看了幾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經兀自勃起,在他下體處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就你小子會說話,哎咬,腳好酸呢,虎子,給小姑捏幾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兒,也就穿起來好看,但是不如咱們的布鞋來的舒服。」文玉茄說完,將自己的高跟鞋脫掉,一雙小巧的絲襪美足逕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這不合適吧,萬一有人看見,我怕小姑難為情。」小虎說完還特意低頭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讓小虎的雞巴更加堅挺,以至於翹起的龜頭隔著他的褲子輕輕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腳心上。   「沒事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實在不想幫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著絲襪的腳趾,看似無意的輕輕撥了撥小虎的龜頭,從腳尖傳來的熱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種雄壯,讓文玉茄一下真變得渴望起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來換取哥哥文勁風的一部分遺產。但那都是出於她對金錢的渴望和佔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腳丫感受到小虎下體的粗壯之後,她才明白小虎那三個與自己年齡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婦兒為什麼在小虎面前是那樣的乖巧,想來定是讓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這兒,文玉茄對小虎也產生了興趣。   「啊,好香,小姑的腳兒真美,腳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這洋人的絲襪,小腳真是美極了。恩啊,好聞、好軟,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戲耍文玉茄一會兒,但自從他服用過赤陽參之後,對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差,而且他面對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文玉茄,一個開過青樓,精通房中秘術的花中之魁。   「哎咬,你怎麼能舔小姑的腳呢,不是說好了只是幫奴家揉揉嗎,好舒服,虎兒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剛剛洗過澡,腳上都噴過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乾淨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腳心嘛,好癢的,來,兩隻都給你。」文玉茄這種蕩婦欲女,自從三年前來到大哥家中,除了與小廝『三兒』偷偷歡好幾次之外,再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雖然三兒也是年輕的毛頭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後只是固定的幾個動作,射完下床,並不懂男女之間的情趣,更沒有為她吻過小腳。而今晚,小虎不但親了自己的腳丫,而且他的舌頭總能舔到自己腳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這讓文玉茄感到意外又驚喜,當下她靠在椅子背上,雙只腳丫都送到了小虎手裡。因為小虎之妻林香蘭生有一對美足,而她與小虎之間最愛玩的遊戲就是舔腳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蘭的時候都是先從腳開始,就連兩人插穴的時候,小虎也喜歡含著香蘭的蘭花玉趾射精,在香蘭懷孕前幾個月裡,小虎也全靠香蘭的一對美腳出精,所以小虎比誰都瞭解女人腳上的敏感區,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咬腳趾,什麼時候應該親腳心,所以在文玉茄將自己的兩隻絲襪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後,小虎開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將文玉茄的兩隻腳疊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腳尖時,文玉茄激動的雙腿發抖,這是她與男人歡好時從未出現過的情況「虎子,幫小姑脫了絲襪吧,你都把人家的絲襪弄濕了。」文玉茄激動的說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來。」小虎一把將文玉茄抱起,隨後放在自己坐的太師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頭剛好與她的小腹齊平。   「討厭,這就想讓人家脫衣服,你不想給奴家親腳丫了嗎?」文玉茄有些失落,但還是順從的將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絲襪的蕾絲花邊和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小虎仰面沖文玉茄嘿嘿一笑,雙手穿過文玉茄的內褲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聽文玉茄「哎呦」叫一聲後,把臉緊緊貼到她的小腹上,開始親暱的摩擦起來,並不時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恥部刮蹭幾下,只把文玉茄惹的雙腿緊緊併攏,不停的前後扭動著摩擦起來。少頃,小虎用牙齒咬著文玉茄的絲襪花邊,從她的大腿處開始逐漸為她褪下絲襪,而且小虎嘴唇、舌頭並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吻痕。從大腿根到膝蓋,從腿彎兒到腳踝,最後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襪尖,一點一點的將文玉茄的一隻絲襪全部吃到嘴裡,讓她一條美腿完全展現了出來。   文玉茄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呆頭呆腦的粗鄙漢子,竟然如此會玩兒,就連普通的脫襪子動作,都演繹成了一副香艷的春宮戲,這讓文玉茄情慾開始綻放,她真不知道一會兒小虎會怎樣收拾自己。文玉茄轉念一想,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享受,應該想方設法讓這個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對他動感情,否則自己的計劃就會功虧於潰。當下文玉茄一聲嬌笑,將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腦袋罩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虎子,小姑的絲襪好不好吃,來,小姑把你藏起來,這下不管你做什麼,別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說著,將自己的下體主動湊到小虎的嘴邊,並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後腦勺,接著嘴裡發出淫蕩的喘息聲,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隱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來,快點,小姑不是說腳酸嗎,虎兒還沒有給你按摩完呢,怎麼能半途而廢。」小虎忍著下體的腫脹,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條絲襪。   文玉茄沒有料到小虎會對送到嘴邊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繼續為她舔腳、脫絲襪,當下文玉茄只好盡力去克制體內的慾火,讓自己不至於迷失了方向,但她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騷穴中淫水開始慢慢往外滲出。   「虎兒,小姑不只是腳酸,這裡也酸呢,你要不要給小姑看看。」文玉茄只想發揮自己的強項,只要小虎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能發揮自己的優勢,用自己的美穴將他夾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為自己脫完絲襪後,她指著自己的下體說道。   「就是這下面。」玉茄說。   「下面是什麼?」小虎接著問。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說通俗點,咱們都管它叫什麼?」小虎繼續問。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窩子!」此時玉茄已經變得面色緋紅,她沒有料到小虎會問她這種赤裸裸的問題。   「對,是逼,你下面是個什麼樣的逼?」小虎說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文玉茄的內褲上點了一下,一絲粘稠的液體透過她的內褲,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緊又香的小浪逼。」玉茄雖然在青樓客串過妓女的職業,但也沒有今天這樣放蕩過,說完之後,她已經覺得自己臉蛋像是被火烤過一般。   「那它為什麼癢?」小虎把嘴湊到玉茄的胯間,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氣,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腳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亂扭動起來,就像鋼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樂曲。   「你到底要不要幫人家看看!求你,別再問了好嗎,奴家好難為情!」文玉茄乾脆雙手放開旗袍的裙角,用雙手摀住了自己桃紅的小臉。   「說吧,說完,我就拿這個東西給你按摩用。」小虎說完,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他那條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間,並開始不斷的抽打在她的腳面、腿肚上。   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大雞巴之後,明顯吞了一下口水,她夾過的男人雞巴不下百根,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雄偉的,不過行業裡有句諺語:不怕大屌郎,就怕毛裡藏。也就是說男人的雞巴大並不可怕,因為大雞巴勃起時的硬度並不理想,反而那些陰毛旺盛的男人,雞巴勃起後,堅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剋星。所以當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巨棒之後,先是吃驚,但隨後開解自己:也許小虎的雞巴只是外表嚇人,沒準被自己夾兩下之後,就會一洩如注。可事實擺在面前,小虎的雞巴接二連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麼能體會不到那條雞巴的力度,就連自己的騷穴都開始變得騷癢起來。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負,罷了,誰讓奴家喜歡你呢,奴家下面癢是因為奴家本來就是個騷逼、賤逼、浪逼,奴家從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經愛上了你,每天都想讓我的寶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經在你面前沒有半點尊嚴了,你就可憐可憐玉茄,救救我這個寂寞、風騷的女人吧。」文玉茄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她說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說從一見到小虎就喜歡上了他卻全是謊言。   「好小姑,我的騷茄子,虎子也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放心,從今往後,虎兒一定讓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會感到空虛寂寞。」小虎說完,開始隔著文玉茄的內褲舔舐她的外陰,雙手同時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貪婪的摸索起來。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婦兒會吃醋的,再說咱們這種關係,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咱們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個媳婦兒的醋。   「吃醋就吃醋,誰讓小姑的身子這樣迷人,你是虎子這輩子見過的最美、最風騷的女人,不像我那幾個賤內,她們只會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這般風情萬種,連內褲都比別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騷水都流出來了。」小虎故意恭維玉茄,就是想讓她把自己看成一個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兒就是會說話……實話告訴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證你以後天天都會想著奴家的身子……哎咬……虎兒別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噴了……」文玉茄被小虎連續舔了幾分鐘,內褲都濕透了。   「我的浪茄子,讓你說的我都難受死了,下面跟燒著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給虎子嘬嘬吧。」小虎說完,故意用自己的龜頭頂了頂玉茄的腳腕,引的玉茄一陣嬌笑。   「嗯,虎兒的雞巴真大,奴家早就饞了,趕緊把奴家抱下去,讓玉茄也嘗嘗虎兒的金剛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讓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要說到對男人的瞭解,小虎的三個媳婦兒都不如文玉茄有經驗,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後,並不急著去含小虎的雞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專門對著小虎脫的,脫得時候,她還將自己的兩隻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後才趴倒小虎胯間,雙膝跪倒在小虎身下,兩隻柔軟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蓋上,之後才用雙手將小虎的雞巴緊緊的握住,只留下一顆因為充血而脹大的龜頭。握了幾秒鐘之後,文玉茄見小虎的龜頭已經變成紫紅色,當即雙手一鬆,同時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馬眼上,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從小虎的肛門處傳來,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緊,差點叫出聲來。   文玉茄見小虎在自己『舌尖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顫,竟然沒有一絲射精的跡象,又是吃驚又是慶幸。她吃驚的是:以前她接待過得男人中,十個有九個會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時候射精,按說小虎的下體一直處於堅硬的狀態,應該不會忍住才對,但小虎卻只是身體顫抖了一下。另外讓文玉茄慶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經慾火難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後直接離開,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還不如隨便捅幾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嘗嘗大雞巴的滋味,這種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厲害,戳的我好爽,趕緊再給我來幾回。」對於文玉茄的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沒用了,奴家讓我的虎兒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勢,你可千萬別射了,一會兒還得幫人家止癢呢。」文玉茄說完,開始用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小虎的大雞巴夾在當間,上面露出的龜頭全部含進嘴裡,開始扭動上身,一上一下的為小虎磨起了肉棒。與香蘭她們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將小虎的龜頭含進口中的時候,都要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雖然力度不大,卻讓小虎每一次都感覺到龜頭一麻,心中特別舒坦。   這個姿勢一直持續了近十分鐘,文玉茄嘴都張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體卻依舊堅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當下抬起頭委屈的說道:「虎兒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蓋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來之後,看文玉茄的雙膝果真紅紅的,當下將她赤裸的身子摟在懷中,一邊揉捏著她的美乳,一邊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兒下面太舒服了,虎兒光顧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寶貝玉茄身驕肉貴了,來,你坐下,讓我好好親親你的騷逼。」   小虎說完,將文玉茄的內褲脫掉,把她放在太師椅上,並把她的雙腳一邊一隻從太師椅的扶手下面塞了過去,這個姿勢立馬讓文玉茄門戶大開,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就算她想自己把腿並起來都難。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為了能讓小虎開心,她必須忍耐,何況這種淫蕩的姿勢一擺出來,她的下體也充滿了被佔有的慾望,就連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時都變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將櫃檯的油燈撥亮,低頭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體,就見中間的兩片肥厚大陰唇上全是皺褶,雖然顏色還未變黑,但兩片陰唇糾纏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細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兩片陰唇合在一起的形狀特別像一顆白菜的頂部。小虎想起書中所寫:此穴名為『菜花穴』,陰唇豐厚,洞內鬆弛綿軟、穴心深埋,但洞內水多、溫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蕩、慾求不滿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貞小虎先將鼻頭湊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沒有異味,而且上面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剛才噴在內褲上的香水遺留在了陰唇之上。當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慢慢將她的兩片陰唇壓開,中指趁機塞了進去,接著中指彎曲,將玉茄的穴口撐開,復又將食指塞了進去,之後小虎站到玉茄的旁邊,左手攬過玉茄的腦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開始慢慢的抽動了起來。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裡面抽插了十幾個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經開始犯濫起來,隨著玉茄的呻吟聲漸響,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壯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後,依舊感覺不到穴口緊繃,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陰道中尚能活動自如。   「哦……虎兒輕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爛了……好舒服……你媳婦捨得讓你這樣玩她們的騷逼嗎……還是小姑溫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親親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兒……要心疼人家哦……大雞巴……我要寶貝雞巴……嗚嗚嗚……好虎子……快用雞巴捅人家的美穴兒吧……好癢……奴家下面好難受……老天爺……你就賜給玉茄一個雞巴吧……」在小虎將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寬鬆的下體時,她雖然想極力表現出女人嬌柔的一面,但下體傳來的空虛,還是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挺動屁股,對於文玉茄這種曾經在風月場中漂泊過的女人,情慾一旦被催發,便開始暴露出自己放蕩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說著『受不了』之類的話,下體卻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對文玉茄這種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體早就急不可耐,雖然近幾個月尚有蘇琳兒夜夜相伴,但畢竟那是自己的媳婦兒,捨不得使勁玩弄她的身子,怕蘇琳兒會反覆丟身而過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與她做愛都捨棄前戲,只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這樣,蘇琳兒依然要每晚被入出兩次高潮,而在她處於經期的時候,剛剛成為母親的林香蘭就只好一邊哄著寶寶,一邊撅起屁股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許多樂趣。而今天面對自己送上門來的文玉茄,小虎終於可放縱的宣洩一下這幾個月慾火。   「好小姑,你別急,虎兒這就把肉棒給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雞巴來了。」小虎早就慾火中燒,赤陽參的藥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騷浪催發到巔峰,當下將手指從她的肉洞中抽離,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碩大的龜頭在她豐厚淫靡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開始往裡面推去。   文玉茄下體一接觸到小虎的大肉棒時,她才發覺自己久經考驗的大騷逼竟然有些懼怕這條龐然大物,當下玉茄慌慌張張的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分開,隱藏在陰唇中間的那條艷紅濕膩的陰道露了出來。小虎鋼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顫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臉色發白,全身痙攣,身體不由自主的想往後縮,但此時文玉茄雙腳別在太師椅的扶手中,後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點……奴家好久沒被這麼大的雞巴插過了……求你輕點……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腳和奶子……讓奴家適應一會兒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頂到穴心心了……嗚嗚嗚……奴家不來了……虎兒……我的狠心郎……輕一點……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時的文玉茄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盼小虎能早點罷手。   「玩什麼臭腳爛奶,騷貨,剛才你不是一直吵著要雞巴嗎?今天我就把你的騷逼干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亂找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兒被自己入得花枝亂顫,小虎雙手緊握太師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將龜頭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這樣的冤家……奴家還能找誰……嗚嗚……以後玉茄也給小虎做老婆……騷逼只讓我的虎兒入……只求你對人家溫柔一些……不要讓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兒插到底的時候在裡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兒……奴家都答應以後給你當媳婦了……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經過小虎數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開始慢慢體會到小虎的與眾不同,她狹長的陰道還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連她的整顆芳心,此時已經隨著小虎對她穴心的追擊,開始體會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覺。   多日以來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於施虐所帶來的快感中。看著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瘋狂回應,小虎雙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師椅的扶手掰斷,在文玉茄驚詫之時,已經將她的身體抱起,緊緊摟在腰間,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開始用下體猛烈的撞擊起玉茄綿軟的身軀。   「好孩子……你真有勁兒……這樣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嗚嗚……好虎子……我的親漢子……抱緊小姑……哦……每次都會杵到人家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點虎兒……使勁插奴家的騷逼……我浪了……我美了……我丟了……」文玉茄兩條雪白的美腿緊緊盤在小虎腰間,浮空時的無依無靠,讓她只能把身體貼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著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搗入那條巨棒,都會讓玉茄體會到穴心被碾壓的酸痛,高潮來臨時,她突然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猶如夢中飛翔般意亂情迷此時小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慾就像洪水猛獸,早就將他淹沒,他上身都變成了紅色,如同火炭一樣的溫度,使他的汗液開始滾落下來。在小虎猛烈的抽插了數百下之後,文玉茄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身體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嘴裡卻不再高聲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小虎突然心坎一軟,轉頭將玉茄放在櫃檯旁的一包糧食上,開始放緩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動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龜頭碰到玉茄的穴心時,就輕柔的在上面畫一個圈,如此反覆了盞茶的時間,文玉茄竟然又開始收縮陰道,用她寬鬆的浪逼,慢慢夾住了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兒……我的郎……玉茄要飛了……軟軟的……柔柔的……我的寶寶……奴家好幸福……下體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兒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來……吃奶奶……可以使勁頂幾下再慢下來……奴家的穴兒好不好……你享受過這麼柔軟多情的美穴嗎?」隨著小虎溫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慾再次復甦過來,她低頭看著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緩緩的進進出出,一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縈繞上她的心頭。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厲不厲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現在滿臉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頭問道。   「不說……人家都把身子給你了……你還問……哎咬……壞蛋……我說了……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寶貝虎兒最厲害……都戳到人家骨子裡了……奴家的美逼都讓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連續兩棍打在花心上,當下乖乖的說道。   「那你喜歡我粗暴一些,還是像這樣溫柔的抽插?」小虎接著問。   「都喜歡……現在可以快一點了……」文玉茄說完,又用陰道連續夾了兩下小虎的雞巴,對他發出進攻的信號。   這一次兩人下體的契合程度經過剛才的磨合,已經達到了最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會婉轉的承受著下體帶來的疼痛與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時,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後文玉茄如同一塊牛皮糖一樣,緊緊的貼在小虎身上,不讓他將肉棒抽出,兩人索性就睡在了糧垛上。 正文 第十一章、媚娘信中訴衷腸 多年的習慣讓小虎在五更天的時候準時醒來。在糧垛上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發現今天身心格外舒暢,昨天晚上連續發射了三次炮彈,身上赤陽參的藥性又一次被壓制。而趴在小虎懷中的玉人文玉茄此時雖在夢中,但也嘴角含笑,昨晚一夜瘋狂,似乎讓她找到了初為人婦的感覺,而且那感覺甜美的如同夢境,比少女的初夜要美好許多。   小虎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將尚在文玉茄體內的肉棒拔了出來,文玉茄閉著雙眼眉頭一皺,雙手無力的環在小虎的脖頸上,小腦袋在小虎的胸口頂了頂,嘴裡呢喃著:「不要嘛,好相公,快把雞巴放回去。」   小虎看著文玉茄稍微叉開的美腿,輕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心中暗喜:這個女人終於臣服於我了。最後他將文玉茄的身子稍微往上托了托,將她一隻軟綿綿的乳房含到了口中,舌頭包裹著小巧的乳頭,使勁吮吸了起來。   「嗯嗯,不要了,人家下面好痛,嗚嗚,好夫君,讓我再睡會兒。」文玉茄以為小虎又要與她歡好,閉著眼睛一直搖頭,但雙臂卻下意識的將小虎的腦袋使勁捂在自己的乳房前,任他啃咬著自己的奶子。   「乖寶寶,起床了,一會兒天就該亮了,你不想被大家發現你光著身子在糧垛上睡覺吧。」小虎愛戀的揉捏著文玉茄的美乳說道。   文玉茄睜眼看了一下窗外,見還是黑乎乎的一片,接著又疲憊的倒在了小虎身上,柔聲對小虎說道:「奴家昨晚都快被你折騰散了,你就幫幫人家,抱我回房間好嗎?」   小虎心知昨晚自己用力過猛,至少使文玉茄丟了五次身子,當下也不推辭,起身穿好衣服,趁著家人都未醒來,快速將赤裸的文玉茄送回了房中。   吃午飯的時候,小虎見文玉茄遲遲沒有下樓,心中暗道:別再是昨晚自己入她入的太過凶狠,以至於累壞了她的身子。想到這兒,不顧家中幾個女人差異的眼神,端了飯菜,逕直去了文玉茄的閨房。餐桌上的幾個女人,除了文夫人蔣媚娘不明就裡,其餘的女人都開始抿嘴偷笑。   小虎端著碗筷走到玉茄的閨房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見到玉茄還在床上呼呼大睡,隨即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飯菜,輕輕在推了推玉茄的身子,玉茄掙開惺忪的睡眼,委屈的看了小虎一眼,接著用棉布單將自己的臉上蓋住。   「這是咋了,你咋不下去吃飯呢,我還以為你病了呢。」小虎坐在床沿上,關切的問道。   「你是幾輩子沒碰過女人了,昨晚那麼狠心,你看,人家下面都被你入成什麼樣兒了!」文玉茄揭開臉上的棉布,梨花帶淚的說道,說完還將自己的雙腿打開,露出已經腫成蜜桃般的淫穴。   「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昨晚你不是也一直吵著要嗎?再說,娘子你這樣的容貌,哪個男人見到能輕易放過,都怪我貪心,忘了我寶貝玉茄身體嬌貴,下次不敢了。」小虎說著,用手指輕輕揉了一下玉茄的下體。   「哎呀……疼!別碰我,算我瞎了眼,喜歡上你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莽漢,嗚嗚,人家多好的一個身子,硬是讓你弄成了這樣,這幾天可咋辦,恐怕連床都下不了了。」玉茄埋怨小虎的時候,似乎已經忘了昨晚她發情時的風騷模樣。   「下不來就在床上躺著,我安排人來伺候你就是了。乖寶寶,來,讓我看看,呵呵,都腫了還那麼多水兒。」小虎乾脆脫鞋上了文玉茄的秀榻,將她的雙腿扳開,趴倒了她的下體前。   「你還說!我看你就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虧人家昨晚對你百依百順,任你前插後戳,現在人家腿都不敢併攏,你卻只懂得說風涼話。」玉茄說著,使勁推了一把小虎的腦袋,像是有些嫌棄的樣子。   「我的香茄子,誰說我不心疼,這不飯都給你端上來了麼,乖了,讓相公幫你療傷,好娘子,把腿叉開點,聽說吐沫可以殺菌消腫,讓虎兒給你舔舔。」小虎說完,已經將舌尖舔到了文玉茄腫脹的陰丘上,在兩片豐厚的陰唇中間,用舌尖輕輕的敲開一條縫隙,看到紅色的穴珠之後,小虎開始用舌尖輕輕撥弄起來。   「不要了……人家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哎咬……你咋真舔呢……好寶寶……奴家知道你的心意了……這可是大白天呢……哦……好舒服……我的虎兒……舔的真好……算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注定要被你攥在手心裡……我的好相公……玉茄真的感到好幸福……你說你三個媳婦兒就在下面……你卻非得上來惹奴家這個可憐的寡婦……既然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以後就要對奴家負責……好相公……可以往裡舔一些……哦……美……酸……虎兒抓著奴的小腳……」文玉茄躺在花床上,享受著小虎帶給她的溫柔,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中,一個男人肯為自己吃穴兒,這是以前文玉茄想都不敢想的事兒,但如今小虎趴在自己胯下,拋下自己的三個美嬌娘來專門為自己舔情口,文玉茄怎能不感動,恍惚間,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心中只有小虎帥氣的臉龐。   「只要你願意,我一定對你負責到底,嫁給我好不好?」小虎停下嘴裡的動作,一本正經的跪倒在文玉茄身前,表情莊重的問道。也許是昨晚玉茄的溫柔與騷浪打動了小虎的真心,才讓他有了這種想法。他想把文玉茄留在身邊,而不是想藉著玉茄對自己另有所圖的機會,肆意的玩弄她的身子。   「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娶我這個比你大的寡婦?」文玉茄又一次被感動了,她雖然渴望財產金錢,但更渴望男人的真情,對於一個中年婦女來說,有什麼比一個完整的家庭更重要嗎?   「千真萬確,只要你真心待我,虎子願意照顧你一輩子。」小虎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的三個媳婦兒怎麼辦,我可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想當小。」文玉茄一想到小虎那幾個美艷的女人,心裡就有些擔憂,但小虎的話,已經讓她心動。   「你們都是我的妻子,沒有大小,我一視同仁行麼?」小虎問道。   「不嘛,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讓我當大房,要不以後你別來找我了。」文玉茄以為自己已經把小虎吃的死死的,索性撒起嬌來。她看慣了風月場的真真假假、逢場作戲,所以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你這樣我很為難,我那三個妻子跟我吃了不少苦,我不能對不起她們。」小虎雖然對玉茄的身子愛不釋手,但自己的三個妻子又都那樣的溫柔賢惠,他怎能就此降低她們的身份。   「那你就不要再來惹我了,趕緊走,去找你的媳婦吧,反正奴家本來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寡婦。」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擠出幾顆淚珠,她希望小虎可以過來抱抱她、哄哄她,那麼從今之後,她就心甘情願的嫁與小虎,再不考慮文家財產的事兒。到底做不做正房,倒是無所謂,但這個承諾她必須得到。   「唉,你這是為難我了,既然這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會再派人過來給你送吃的,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其實大家在一起不分大小,真的挺好的。」小虎惋惜的搖了搖頭,接著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就聽文玉茄喊了一聲「沒良心的!」接著就是一陣碗盤破碎的聲音,之後就傳來文玉茄嗚嗚咽咽的哭聲。   之後的一個月中,文玉茄果真沒有再讓小虎碰過她一次,雖然小虎還會經常對她表示好感和關心,但同時小虎與幾個妻子日常表現出的恩愛之情,卻越發讓文玉茄感到憤恨。而文夫人蔣媚娘卻在小虎和他幾位夫人的陪伴下從喪夫之痛中走了出來。   某一日中午,小虎從集市上買了一隻山雞,讓香蘭燉完之後,他到文夫人的房中請她來一同享用,走到門口時,卻聽到屋裡傳來蔣媚娘急促的喘息聲,小虎以為文夫人是得了急病,情急之下,一用力便將蔣媚娘的門閂推斷,他也大刺刺的闖了進去,卻見媚娘大中午的躺在被子中,臉色發紅,神態窮迫。小虎以為媚娘得了急性傷風,急忙上前詢問道:「乾娘,你咋了,是不是得了傷寒,臉上都發燒了,趕緊,我扶你起來,咱們去快點到醫院看大夫吧。   「沒事兒,老毛病了,我自己躺一會兒就好了,虎子你先出去,把門給為娘帶上,今日之事不要對別人說好嗎?」蔣媚娘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不自然,像是有些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虎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眉頭緊鎖的退出門外。   吃飯的時候,蔣媚娘也與往常不同,好像不情願看到小虎一樣,匆忙吃了幾口飯,逃跑是的回了房間。晚上的時候,小虎越想越納悶,躺在床上對三個夫人說起此事,二娘許素琴聽罷噗赤一樂,挺著不算太鼓的肚皮對小虎說道:「你呀,笨死算了,虧你娶了我們三個媳婦兒呢,乾娘肯定是自己找樂子呢,讓你碰到了,能不難為情嗎?   「不可能啊,乾爹才去世一個月,乾娘就受不了嗎?」小虎納悶的自言自語。   「相公你光顧著忙活商號裡的事兒,家裡的事兒你真得什麼都不知道,乾爹比乾娘大了整整十五歲,早在十年前他們就不在一張床上睡了,而乾娘今年才39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不是自己偷著找樂子,那還不得活活憋死啊。」香蘭一邊拍著念山,一邊說道。   「就是就是,而且乾娘還把我的如意棒拿走了呢,估計你進門的時候,如意棒就插在她的穴中呢。」素琴接著說道。   「你們真是太沒正經了,乾娘的私生活都敢瞎說,看我不收拾你們,說,今晚誰陪我?」小虎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估計還是我吧,大姐,你就幫幫琳兒,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蘇琳兒說完,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乖乖的趴倒小虎的身下,開始為他吃起了雞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丟了身子,我再替你報仇,咱倆不夾死他才怪!」香蘭將已經睡著的嬰兒放到床邊的搖籃裡,接著也將自己剝的精光,並把自己的春水穴送到了小虎面前,任他摳摸舔吃。   「哎呀,看不下去了,你們小聲點,人家天天看你們這樣你儂我儂的,哪裡受得了。」許素琴有些賭氣,可誰讓她現在有孕在身呢,說完就躺在床上,雙眼一閉,用手把耳朵也堵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樁練功,見蔣媚娘在廳中端著一個茶杯,正在悠然品茗,模樣甚是溫婉典雅,嫣然一副貴婦人的模樣。兩人的距離不過十米,以前小虎出於對媚娘的尊重,沒有仔細打量過她,現在換了一種眼光,只以男人看女人的心態去瞧,果真發現,媚娘看似一本正經的穿著打扮中確實有些淫蕩的氣質。   首先,雖然媚娘打扮的莊重典雅,但臉上明顯用過胭脂,雖然不多,但是能看得出來;再者,在媚娘樸素的旗袍下,竟然穿著和文玉茄一樣的肉色絲襪,而且她的絲襪小腳上穿著軟底繡花鞋,讓她的腳兒顯得分外柔軟,看上去特別誘人;最後,就是媚娘的胸脯,就算隔著絲質旗袍和肚兜,她胸前的兩顆乳頭都能看的出來,像是被布蒙住的兩顆大棗。   小虎心道:乾爹都走了一個月了,乾娘是打扮給誰看呢?難道是自己嗎?   想到這裡,小虎故意走到媚娘的身邊小聲說道:「乾娘,早上好,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是的。   媚娘聽罷微微一怔,但隨即莞爾一笑道:「哎咬,虎兒這是在取笑人家嗎,現在可不比從前了,我年輕那會兒還真不輸給你那幾個夫人,只不過歲月不饒人,眼看乾娘就是快奔40的人了,唉,我記得香蘭今年也有36了吧,乾娘比她還大三歲呢。」   蔣媚娘說這話的潛台詞就是:我只比你大媳婦大三歲,而且模樣也不輸給她。   小虎見天在女人堆裡打滾,他哪能不明白媚娘的意思,當下小虎假裝把上衣掉在地上,彎腰撿的時候,輕輕在媚娘的腳面上摸了一把,嚇的媚娘趕緊把腳兒縮到了凳子底下,嘴角卻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又用眼睛白了小虎一下,雖然看上去有些生氣,但眼神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討厭,再亂摸,我就剁了你的狗爪子。」媚娘說完,伸出小腳,輕輕踢了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當下得意的衝她憨笑了起來   之後的幾天裡,小虎總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對蔣媚娘騷擾一下,有時趁媚娘不注意,他偷著從後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臀,有時在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小虎快速的用手指彈一下媚娘的乳頭,還有小虎與媚娘走個對面的時候,他乾脆用自己勃起的大雞巴,隔著兩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厲害的一次是在吃飯的時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撿筷子的功夫,伸手將媚娘的繡花鞋快速脫掉,偷著用嘴吃了幾口她的絲襪小腳,最後把媚娘的腳兒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用雞巴戳了一頓飯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滿臉通紅,最後只有假借身體不適,逃回了房中。   雖然媚娘每次對小虎的無禮舉動都是佯裝制止,但兩人碰面的時候竟然越來越多,小虎知道這是媚娘故意給他創造機會,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讓媚娘失望,只要見到她,自己都會厚著臉皮上前蹂躪她一番,以至於到後來,隨著小虎下手越來越膽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體濕潤他才很罷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客廳中將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雙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了半天後,媚娘嬌喘連連的開始央求小虎放過她,小虎壞壞的一笑,對媚娘說:如果你肯主動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媚娘半推半就間,真的吐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插進小虎嘴巴的時候,管家丁三兒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攪黃了兩人的好事兒,最後媚娘羞澀的跑回了房間,臨走時,還含情脈脈對小虎小聲「呸」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子小。   小虎眉頭一皺,偷著跟隨著媚娘,在她進屋的瞬間,小虎從後面一把將媚娘抱住,不由分說將她拖進房間裡,按到床上之後,開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娘的身子。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了小虎的侵犯,只得緊咬嘴唇,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身上遊走,每當小虎的手指觸及自己身體上的敏感部位時,媚娘都會緊握小虎的手腕,沖小虎一個勁兒的搖頭,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但她熾熱的身軀,卻在不知不覺間迎合著小虎的動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鎖需要時間來卸下,所以他也不急於求成,能夠與媚娘保持這種曖昧的關係,小虎已經心滿意足了。   秋末的時候,商號裡要出手一批山貨,小虎決定親自和蘇琳兒一起帶著馬幫跑一趟關內,來回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香蘭和素琴自不必說,定是情意綿綿的捨不得他去,就連小寡婦文玉茄都來叮囑小虎路上千萬注意安全,如同妻子對丈夫的嘮刀一般,讓小虎很是感動,但偏偏蔣媚娘卻一直沒有對小虎說隻字片語,這讓小虎感到奇怪,因為這些日子,媚娘與小虎的關係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難不成媚娘又找了別的男人?   直到小虎帶著馬隊快要出城時,才看到城門樓子下,蔣媚娘滿面愁容的提著一個包裹,翹腳等著小虎前來。當下小虎命蘇琳兒和夥計們先走,他強顏歡笑的走到蔣媚娘面前,關心的說道:「沒事的乾娘,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在家等我,到時候我給你帶禮物。   蔣媚娘雙眼通紅,隻字未吐,只是將手中的包裹遞給小虎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但她扭頭時落下的淚水,卻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頓時讓小虎心中充滿了甜蜜和感傷。   小虎出城後,打開包裹,見裡面有一封信和一雙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雙散發著香味兒的絲襪。小虎打開信封,裡面一張寫滿了娟秀小楷的紙張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虎子吾兒:   乾娘本是苦命的女子,勁風走後,媚娘以為今生本該心如死灰,但虎兒對媚娘的情誼,讓奴家又對世間的感情有了憧景與期待。雖然虎兒常對妾身行無禮之舉動,但奴家卻在與虎兒的打鬧中感受到虎兒濃濃的愛意,只怪奴家自持那虛偽的身份與道德,一直不肯從了虎兒的心意,但媚娘心中早已將虎兒奉在心頭,當成奴家的夫君,所以虎兒每次折磨、羞辱奴家的身子時,奴家雖口中責怪,實則樂在心坎,有幾次奴家真想親口告訴虎兒,奴家願意讓我兒要了媚娘多情的身子,但妾身一想到虎兒身邊的三個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托大,怕虎兒拒絕,那時奴家就真的生不如死。   今次虎兒突要遠行,妾身心中實在不捨,哪怕是每天被虎兒揉捏一下身子,奴家都欣喜萬分。話到此處,奴家的心意你可知曉?盼只盼,虎兒早日歸來,妾身定香湯沐浴,為郎君準備一個乾淨溫暖的身體,為我兒消去一路風塵。   包裹中的鞋子是奴親手所做,望吾兒穿它平安趕路。還有一雙絲襪,是奴家平日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舊保留著奴家的腳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了家中親人。等你回來之時,便是媚娘獻身之日,願君早日歸來,輕采奴家穴中花蜜。   念你!   妻:蔣媚娘。 正文 第十二章、金針寶穴救情郎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太久,但對於蔣媚娘來說,卻像等待了一整個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間的相思呢?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樣躲避相思之苦,也許沒有小虎的出現,她可能一輩子也不用體會這種等待的煎熬,就連老頭子文勁風過世,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   在當時的社會中,女人的婚姻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洞房前夕,媚娘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是什麼樣子。等到結婚之後,文勁風為了文家的商號,幾乎沒有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操勞,媚娘雖然從心裡感激他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種尊敬之情,而且文勁風也是喪妻之後,應家裡的要求,才將小他十五歲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對於他而言,也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直到小虎以一個痞子的姿態闖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調戲,一次又一次的騷擾,終於使媚娘猶如鏡湖的芳心,泛起了愛情的波瀾。   但就在媚娘決定將身心交於小虎的時候,他卻為了商號裡的生意,外出行商一個月,這可想煞了可憐的人兒,唯有夜深人靜之時,媚娘一遍又一遍寫著她對小虎的怨恨與思念: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關東大地的深秋,天氣已經變涼,小虎歸來的時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上了長衣長褲。   卸完貨物之後,小虎帶著蘇琳兒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抱在懷中,連續親了幾下念山的小臉蛋兒,一旁的香蘭和素琴都吃醋的說道:「就知道心疼兒子,媳婦兒都不要了!   小虎將念山遞給蘇琳兒,轉身將兩個美婦人摟在懷中,手指開始在她們胸脯上亂摸起來,直把二人弄得面紅耳赤。   蘇琳兒看到林香蘭春情犯濫的樣子,心裡如釋重負,出門在外的日子裡,她一直陪在小虎身邊,白天趕路,晚上還要讓小虎折磨一番為他化解赤陽參的藥性,現在回到家中,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香蘭自從生育之後,情慾也變得更加強烈,隨著小虎對她一陣挑逗,她的穴中已經開始潮濕,當下滿臉桃紅的對兩個姐妹說道:「素琴妹子、琳兒妹子,你們先帶念山出門走走,讓我陪陪相公吧。   琳兒心頭一喜,連忙點頭。   但素琴卻眉頭一皺,性性的說道:「大姐臉皮真厚,相公剛回來,你也不讓他歇歇腳,就知道圖自己痛快。   香蘭知道自己理虧,當下歉疚的對素琴說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可你不是有身孕嗎,等晚上,讓相公摟著你睡還不行嗎?   小虎聽幾個媳婦兒討論起自己的人身份配問題,心裡又愛又喜,當下也不多言,躺在床上佯裝睡覺。   「素琴姐,你就讓香蘭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懷孕時每天看我們和相公歡好時的可憐模樣了嗎?就算是補償她一下吧。」蘇琳兒從中幫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們趕緊出去,讓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說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褲襠上撓了一下,隨即趴倒小虎耳邊小聲道:「好相公,晚上奴家想要親親,這總能答應吧。   她說的親親,就是指讓小虎為她舔下面。小虎愛憐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過少頃之後,素琴就和蘇琳兒走出了房間,把香蘭留在了小虎身邊。   香蘭見二人出門,急忙把門拴緊,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旗袍褪去,挺著一對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雙手緊緊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雞巴,親暱的用舌尖撥弄起他的龜頭來。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蘭吃了一會兒小虎雞巴,羞澀的問道。   「想,我的好娘子,來讓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靈了,奶也大了,讓為夫吃兩口解解饞。」小虎翻身將香蘭壓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顆乳頭。   「少吃兩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兒子的晚上飯就沒了。」香蘭疼惜的用手指梳理著小虎的頭髮說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寶貝兒,把腿叉開點,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為準備好了……   家人的關懷與滿屋的春色,帶走了小虎的疲憊。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從房中出來時,天已黃昏,正巧管家丁三兒過來通知他說:大奶奶(指的是蔣媚娘)已經準備了好了晚宴,要為東家你接風洗塵。   小虎聽完,心情變得激動起來,他之所以這樣馬不停蹄的趕回奉天城,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兒,再就是想念乾娘蔣媚娘。尤其是蔣媚娘給他寫的那一封情意綿綿的信件,還有她的一雙絲襪,小虎一直帶在身上,幾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嗅幾回原味絲襪。這次回來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決定將媚娘也收到自己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無法給她一個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當之無愧的夫人。   這頓飯還是老掌櫃文勁風走了之後,大家吃的第一次團圓飯,平日裡因為彼此感情並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這次晚宴上,就連一向孤傲的文玉茄都變得溫和起來,不但主動與小虎和解,並且連續跟他對飲了三杯美酒。不過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時最開心的是:他的手已經偷偷的放在了媚娘光滑的絲襪大腿上,而且媚娘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雙腿間遊走,只是礙於眾人在場,她把臉垂到碗中,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際,頓覺一陣困意襲來,身體接著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全身乏累的沒了半分力氣,當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這時他的幾位夫人,也紛紛說累,各自回了房間。   等小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密室中,而且身體被死死綁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兒正瞪著兩隻三角眼在對面看著他。小虎回想剛才的一幕,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文玉茄今晚會主動跟自己和好,並慇勤的與自己對飲,原來她們在酒中做了手腳,等自己被麻翻之後,就被困在了這裡。「咬喝,東家,你這麼快就行了,行啊,給你下了三個人的劑量,也只能麻翻你兩個時辰,不愧為臥牛山的大當家『關東蒼狼』龍勝虎!」丁三兒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尖銳,就像個太監一樣。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就別廢話,說吧,你想幹什麼?」小虎運了運功,但此時麻藥勁兒未過,他的內力使不出來。   「幹什麼?什麼也不幹!我就是來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軍憲兵隊裡一送,這個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兒說話時的語氣特別氣憤,好像小虎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   「呵呵,我當什麼大事兒,不就是個死嗎?你覺得我會怕嗎?」小虎從心裡就看不起丁三兒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後,你的三個騷媳婦兒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兒說完,臉上露出令人厭惡的淫蕩相。   「媽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憤怒的說道,掙扎時,身上的繩索幾乎勒進他的肌肉中。   「我憑什麼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時候知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從三年前就喜歡她,跟她上床後,我就把她當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薩,不管她要什麼,我都想辦法滿足他,但自從你來了之後,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竅,不再讓我碰她,我雖然是個下人,但我也知道什麼叫奪妻之恨!幸虧我發現了這張通緝令,要不玉茄還真捨不得你!」丁三兒說話的時候,將畫有小虎頭像的通緝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婦人心,虧我曾經還對她動情,唉……」小虎說完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後悔的表情。   丁三兒見小虎變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從明天開始整個吉祥商號和文玉茄都歸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曲兒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小虎的身體變得灼熱起來,他知道赤陽參的藥性又要發作了。下午與林香蘭歡好之後,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話可能會撐過今夜,但酒是性慾的催化劑,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嗚呼。就在他拚命掙扎的時候,鐵門又一次被打開了,是文玉茄,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打扮的還是那樣妖艷,一身裁剪得體的黃色旗袍外加一條白色的狐裘圍巾,下身絲襪美腳配黑色高跟鞋,艷麗的婉如一個日本女特務。   文玉茄用一條絲巾擦了擦雙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隨手將蠟燭撥亮,藉著燭光,小虎看到她的臉上有剛剛哭過的痕跡。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對小虎問道。   「滾!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兒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小虎此時怒火攻心,沖文玉茄大聲吼道。   「你的妻兒!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兒,你可曾想過,我也是個女人,為什麼你不能多愛我一些,難道我不比你那幾個女人漂亮嗎?」文玉茄說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滾落眼眶。   「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我的女人沒有大小之分,她們都是我最愛的人,而且我永遠不會因為別的女人怠慢她們!」小虎堅決的說道。   「我不懂什麼是愛?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為了能讓你開心,我忍受著下體的疼痛,被你放縱的入了一個晚上,之後我連續三天都沒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為我喜歡你,願意為你獻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經知道你是土匪龍勝虎,我還是願意跟著你,只要現在你說以後你會好好疼愛我,我立馬就放了你,咱們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這個自私又癡情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我的妻兒,再說你當時主動找我,還不是為了我義父留下來的財產!」此時小虎已經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會考慮她提出的條件。   「你放屁,我是想過商號的財產,但與你歡好之後,我向你提過一個錢字嗎?」文玉茄說完,小虎就不再出聲,玉茄以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個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嗚嗚咽咽的接著說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賭氣了,只要你答應今後讓我做大房,玉茄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了,說句話好嗎,不要對我這樣冷漠,求你。   文玉茄說完,把自己的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但小虎此時哪有心思與她接吻,當下緊緊的閉住嘴唇,不讓玉茄的舌頭伸進來。   「龍勝虎!你別不識抬舉!你以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嗎?告訴你,出了這個門,只要我稍稍賣弄一下風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腳下,等著為我舔腳趾。」文玉茄強吻不成,終於惱羞成怒。   「賤貨就是賤貨,怪不得丁三兒那樣的假太監會喜歡你,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在吃醋,他不想讓玉茄太過放蕩,尤其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類似於丁三兒。   「啪」文玉茄終於忍無可忍,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叫做賤貨,她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當下甩了小虎一個大耳光。   「我就是賤女人,一個只對你這個狠心狼崽子賤過的女人,但從今往後,你別想再看到我發賤的樣子。」文玉茄說完,已經泣不成聲,見小虎沒有絲毫悔意,她知道多留無益,當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密室。   經過文玉茄一鬧,小虎身上的藥性暫時延緩了一段時間。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慾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尤其是小虎想到:從今往後文玉茄美艷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兒這個假太監見天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心中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接著赤陽參的藥性,幾乎讓將他的五臟六腑焚燒乾淨。半個時辰後,小虎已經被赤陽參的藥性摧殘的神志不清,下體如同鐘擺,在他的褲襠中不斷跳動,而他已經嘶吼的變了音調,就像一隻籠中困獸,等待死亡的來臨。   痛苦在黑夜中變得漫長,子夜過後,小虎的身體已經沒了直覺,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體依舊堅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一次在密室中響起,黑暗中蔣媚娘將燭火點燃。   「虎子,快醒醒,嗚嗚嗚,虎子,你不要嚇我,求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們不是約好,等你回來咱們就做夫妻嗎?你不要奴家了嗎?你不想再欺負媚娘了嗎?」媚娘將小虎的身上的繩索解開,使勁搖著他的身體,但任憑媚娘怎樣捶打小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從小虎身上散發著的溫度告訴媚娘:這個男人還沒有死亡。   幸虧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沒有對她加以禁錮。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時,見小虎沒有按照約定前來與她歡好,心裡有些生氣,當下推開繡樓的窗戶想透透氣,卻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從後院的密室跑了出來,蔣媚娘心道:難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負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著體溫如同火炭一樣的小虎,心中一團亂麻,當下來不及多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小虎身上的衣物脫了下,讓他的裸體坐在椅子上,希望通過這樣,能讓小虎的體溫有所下降。一切做完之後,媚娘驚奇的發現,小虎人雖然神志不清,但他胯下那條碩大的肉棒,竟然依舊勃起著。就在這一瞬間,媚娘突然想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開過青樓,難道說小虎是被文玉茄餵了春藥?尤其是小虎現在的狀態,真的與那些為了尋歡而服用春藥的男人一樣。   蔣媚娘雖然是個足不出戶的貴婦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處了多年,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藥之後,必須趕緊找個女人交合才能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條通體紫黑的黑龍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簡直比公堂上的水火無情棍還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嬌貴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於此同時,媚娘心中還有一絲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這條駭人的雞巴上。情況緊急,媚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為了情郎,她決定拼了。當下,媚娘叉開兩條保養的溜光水滑的玉腿跨立在小虎所坐的椅子兩側,一隻手握住那條讓她膽戰心驚又滿懷期待的大肉棍,一隻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之後,她手把著小虎的龜頭沿著自己情口開始小幅度的摩擦起來。   一個多年未曾有過性愛的女人,手裡握著自己情郎的大肉棒,幾乎不需要前戲,她的下體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沼澤。待自己的淫水將小虎的半截雞巴也濕潤之後,媚娘雙手鬆開按在了椅子扶手上,用如同拉大便一樣的姿勢,用自己的陰道將小虎的龜頭生生吞了進去。並沒有先前想像的那麼疼痛,而且下體傳來微微的酸楚感,瞬間傳到了媚娘的心尖尖上,當下媚娘再接再厲,香臀往下一沉,直接將小虎的大半截肉棒吃到自己的美穴裡,用自己的花心抵住了小虎的龜頭,就此這時,媚娘欣喜的感覺到:小虎的雞巴在自己泥濘的陰道中跳動了一下,龜頭正好杵在自己的穴心子上,在她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挑起一種酥酥軟軟的感覺。   如同黑暗中的看到了光明,為了能挽救小虎的性命,媚娘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將往日的高貴、典雅通通拋到一邊,肥碩的屁股開始在小虎身前上下翻飛,那穴中儲存了多年的淫液,浸泡著小虎的巨棒,被他的龜頭從媚娘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勾出,最終從小虎的春袋上滑落到寬大的椅子中。常年的飢渴,讓媚娘很快就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下體傳來的刺激使她全身都在顫抖:「虎兒……我的好孩子……你快睜眼看看……媚娘的穴穴都讓你入成豆腐腦了……好寶寶……你不是最喜歡偷摸媚娘的身子麼……現在人家已經脫光在你面前……你倒是摸啊……媚娘以前不讓你碰的時候你天天纏著奴家……現在奴家主動用美穴夾你的雞巴了你怎麼還裝睡……我的郎君……求你可憐可憐人家……媚娘就要沒勁兒了……我的身子都被你捅軟了……哦……乖乖虎子……你還記得媚娘送你的絲襪嗎……你不是最歡親娘的腳兒麼……你看……娘現在就穿著絲襪呢……嗚嗚嗚……虎兒……娘要到了……你的媚娘要潑了……」   媚娘多年積攢的淫液就像井中的泉眼,一股腦的澆在了小虎的龜頭上,之後媚娘全身酸軟無力的靠在了小虎身上,下體已經將小虎的雞巴全部吞了進去,媚娘酥軟的花心也被小虎堅挺的雞巴頂成了一團軟肉。   「好虎兒,先別摸,讓奴家歇歇再……哎呀……你什麼時候醒的!虎兒,你聽我解釋,我,我……」媚娘的雪臀被驚醒過來的小虎大手一捏,她剛想阻止,但也在剎那間反應過來:小虎已經醒了!而她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小虎身上,穴中尚且夾著人家的雞巴,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死人了!   但少頃之後,媚娘便發覺了小虎異樣,他的表情就像丟了魂魄一樣,表情冷峻,雙眼赤紅。而且小虎開始用手托著媚娘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起自己的肉棒來。   「哦……等一會兒……讓奴家先歇歇……媚娘知道虎兒心急……哦……輕點……虎兒……輕點按人家的屁股……你乖乖坐著別動……奴家自己來……」媚娘一開始看到小虎的樣子,心裡確實吃了一驚,但隨後小虎一托她的屁股,她已經知道小虎的意圖,想是他還未射精,所以想讓自己繼續服侍他。   「給我……給我……給我……」沒等媚娘開始蹲屁股,小虎突然低吼出幾個字,緊接著他把媚娘從椅子上一把抱起,漫無目的的往牆根兒跑去。直到媚娘的裸背貼到了冰涼的牆面,小虎才不再遊蕩,只是將媚娘緊緊的擠壓在牆壁上,屁股沒命的往前挺動,嚇得媚娘只得雙臂緊摟著小虎的脖頸,一雙絲襪美腿同時盤在了小虎的腰間。   「哦……虎兒……輕點……好涼……啊……輕點捅……虎兒不要……太重了……你這樣會頂死奴家的……啊啊啊……媽呀……娘要被插透了……奴家真的經不起……嗚嗚嗚……虎兒……你好狠心啊……好酸……好痛……」面對小虎死命的抽插,媚娘感覺下體都不再屬於自己了,穴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插扁,再恢復,再被插扁,而且小虎每次頂進她的身體時,都將她的脊背狠狠的撞在牆上,這種劇烈的動作,幾乎使她窒息,但小虎對她的話根本不為所動,此刻他就像一隻失控的雄獅,而媚娘就是他口中的獵物。   這一切都是被媚娘剛才潑出的那股陰精所致,小虎身上的藥性,就像烈性炸藥一般潛伏在他已經失去直覺的體內,經過媚娘下體的一番套弄,又被她的陰精一澆,終於給了這捆炸藥一個燃點,瞬間使他爆炸開來。   此時小虎意識模糊,他的腦中只有發洩、發洩、無情的發洩!所以他將媚娘擠到牆角,就是為了能夠插的更深、更狠、更用力,他的每一次進攻,都會將雞巴全根搗入媚娘穴中,而他的龜頭每一次頂到媚娘的穴心心,他的腦子就會清醒一點,體內的藥性就會釋放出一絲。   三百餘抽之後,小虎雙眼中的血色終於退去,他抽插時的力度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兇猛。但此時的媚娘,卻如同一個被嚇壞的孩子,雙臂緊緊將小虎的腦袋抱在胸前,雙腿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小虎端在空中,濕淋淋的美穴早就失去了彈性,兩片紫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摩擦的腫脹了起來。   「媚娘,你受苦了。」待小虎清醒之後,他仰頭看了一眼媚娘驚恐的模樣,嘴裡歉疚的說道。   「你……好了?」媚娘突然聽到小虎說話,又感覺他的動作已經不似剛才那樣凶狠,低頭一看,見小虎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半信半疑的問道。   「還沒,不過我已經能控制自己了,剛才真對不起。」小虎剛才雖然意識模糊,但對於自己剛才的禽獸行徑,他還是知道的。   「嗚嗚嗚……你個王八蛋……現在知道對不起人家了……剛才人家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你卻把人家往死裡作……你當我奴家什麼……就算是個妓女蕩婦也經不起你那樣的折騰……嗚嗚嗚……還不趕緊把人家放下……你真想讓奴家死啊……」媚娘見小虎真的恢復了,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委屈,當下緊緊抱著小虎的脖頸,粉拳從後面打在他的結實的脊背上。   「現在還不行,我身上赤陽參的藥性沒散,好媚娘,你恐怕還得辛苦一會兒。」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納悶,往常自己都是發洩之後才能去除藥性,怎麼今天還沒射精,就已經感覺身體輕恢復了呢,但他現在對媚娘的身子意猶未盡,如何肯罷手。   「你個沒良心的還真想讓我死啊,趕緊把我放下,去找你媳婦兒吧。」媚娘雖然只高潮了一次,當剛才小虎毀滅式的抽插已經讓她心有餘悸。   小虎看了看懷中的美人兒,雖然此時她已經被自己折磨的披頭散髮,但一身雪白的香肉就在眼前,小虎哪裡肯放手。而且最讓小虎動心的是,剛才媚娘脫衣服的時候,肉色絲襪和綠色繡花鞋沒有除去,這比全身赤裸的女人,更具誘惑力。   「那多麻煩,要不你用手幫我也行。」小虎說著,將自己的肉棒輕輕抽離了媚娘的騷穴,引得媚娘嬌喘了一聲。   「咋個幫法?」其實媚娘剛才也是試探小虎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如果小虎真的離去,她肯定又會感到難過。   「就是幫我擼出來,你以前沒有幫義父擼過嗎?」小虎將媚娘又抱回了椅子中問道。   「當然沒有,你以為男人都像你這麼色嗎?」媚娘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雙眼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虎胯下的那條誘人的雞巴。   「來,用雙只手並排握住,對,來回搓動……」小虎站在椅子旁邊,開始享受起媚娘的芊芊玉手。   弄了幾下之後,媚娘見小虎的龜頭上掛著自己的淫水,在燭火下熠熠發光,當下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了敲,情不自禁的小口一張,將它含進了自己口中,舌尖立刻傳來一股酸澀的味道,讓她感覺有一種淫淫的氣息,讓媚娘情慾勃發,當即手口並用為小虎服務起來。   「好累,虎兒,你就讓奴家歇一會兒吧。」媚娘為小虎擼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胳膊開始發酸,但小虎卻沒有射精的跡象。   「這可不能停,要不你坐著把腳給我用用。」小虎早就對媚娘的絲襪美腳傾慕已久,如今可算是逮著了機會。   「就知道欺負人家,真拿你沒辦法,給!」媚娘往椅子上一靠,羞答答的將雙腳伸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如獲至寶似的接在手中,躬身幫媚娘除去繡花鞋之後,將其中一隻鞋子挑在自己的雞巴頭上,卻將媚娘的一對玉足覆蓋到自己的臉上,開始大口的呼吸著上面的香味。接著小虎將媚娘的足尖含到口中,仔細的品嚐起腳趾的滋味,最後用自己的口水將媚娘的絲襪打濕後,把舌頭塞進了她的腳趾縫隙中。   媚娘從未被男人這樣玩過,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刺激中帶著淫穢,讓媚娘的心時刻都充滿了期待和喜悅,就連剛剛被小虎插成泥潭的浪穴,此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生機,在小虎為自己吃腳趾的時候,媚娘下面又感到了空虛和麻癢。   「虎兒……你幫媚娘舔舔下面好嗎……我……我……我癢……」媚娘說完,急忙用雙手捧住了小臉兒,她提出這種要求,已經是不顧廉恥了。   「呵呵,又浪了是不是?還送襪子給我當禮物,一看你就是個騷娘們兒,不過我就是愛吃騷逼、舔浪穴、扣爛洞,我的好媚娘,騷穴娘,趕緊把腿叉開吧。」小虎最後依依不捨的在媚娘兩隻腳的腳後跟上各吻了一口,才將她的雙腿分開,趴倒了媚娘的穴前,仔細端詳起來。   「討厭,不許看,要舔就舔,不舔就算了。」媚娘見小虎竟然趴倒自己身下,翻開自己的陰唇研究起來,當下羞澀的趕緊用手把穴穴摀住。   「等一會兒,你的穴中怎麼這麼多肉顆顆,跟麥粒一樣。」小虎將媚娘的雙手推開,用兩根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後,媚娘那條長滿肉粒的陰道就展現在他的面前。   「你放手,你幹什麼嘛,不想親就不親,人家沒病,娘的身子真的不葬,嗚嗚嗚……」原來媚娘早就知道自己的穴中生有肉粒,只是不想讓小虎知道而已,事到如今,她的秘密已經被發現,看到小虎驚訝的樣子,媚娘以為小虎又會像文勁風那樣嫌棄自己。   「誰說我不親,你別亂動,等會兒我把舌頭插進你的情口後,你就使勁收縮一下,我試試什麼感覺。」小虎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把將媚娘的屁股摟住,舌尖靈巧的撥開她的陰唇,一條舌頭直接插入了她的陰道中。   媚娘不知道小虎想幹什麼,她只知道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只能做一個乖巧的女人,當下她按小虎說的,用力收緊陰道,將他的舌頭夾在自己穴中。   「呵呵,怪不得,原來是金針寶穴,我有救了,我的好媚娘,我的好穴穴,嗯啊,嗯啊,我的寶貝穴穴,嗯啊,嗯啊。」小虎突然興奮的抬起頭,高興的手舞足蹈,之後他又將媚娘的香臀摟住,一口接著一口的吻在媚娘的穴珠上,把媚娘都親懵了。   「虎兒,怎麼了?人家穴中又沒有寶貝,看把你高興的。」媚娘雖然不知道小虎為什麼高興,但是她已經確定小虎不忌諱自己的怪穴,而且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好媚娘,你真是我的活菩薩,我的大恩人。」小虎說完,一頭紮在媚娘的雙腿之間,開始盡情的舔舐起她的金針寶穴來。   「哦……我的好孩子……媚娘不是在做夢吧……虎兒……你舔的好美……奴家的穴從來沒有人這麼寶貝過……虎兒……相公……從今往後媚娘就是你的娘子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你乾娘……沒人的時候奴家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你的窯姐兒……好不好嗎……我的老天……人家的穴珠可不能咬的……哦哦哦……娘的好寶寶……娘要被你舔丟了……」媚娘以前從來沒被舔過下體,如今小虎不但為她舔穴,還舌頭插洞,牙咬穴珠,這些美好的感覺,媚娘今晚挨個嘗了一遍,整個人的身子都軟成了一塊蜜糖。   「好媚娘,再讓我插一回行嗎?等我射精之後,身體就徹底恢復了。」小虎見媚娘又要高潮,趕緊停止了舔舐她下體的動作。   「奴家剛才已經說過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只要相公想要,奴家就敞開雙腿候著,只是相公你不可以再摧殘人家,媚娘雖然生過孩子,但是人嬌穴嫩,相公要懂得珍惜,來吧,這次可要輕一些!」媚娘晃動著孤獨的屁股,雙腳勾著小虎的後腦勺,想把他的頭重新勾回自己的穴前小虎聽完一點頭,又低頭咬了一下媚娘的穴珠,在媚娘一聲驚呼後起身,將自己的肉棒慢慢了送進了媚娘的穴中,這一次他格外輕柔,小心翼翼的插到底後,小虎也沒有急於拔出,只是深情的看著媚娘幸福的表情,讓自己的肉棒靜靜的泡在她的穴中,感受著媚娘的金針寶穴給他帶來的刺激。   「哦……美……寶寶……你好溫柔……可以動了……哦……還是那麼大……呵呵……奴家怎麼感覺今晚有兩個人入過人家……一個是兇猛的野獸……一個是奴家的大棒相公……哦……到底了……好酸……好美……可以重一些……對……頂頂奴家的穴心心……哦……虎兒……媚娘夾的你受用不……好寶寶……在親親娘的腳兒……娘愛你……」媚娘可算是享受到了大肉棒的妙處,小虎每次全根而入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後她感激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把自己的絲襪美足獻到了小虎眼前。   「娘的腳兒好香,穴兒也美,夾的虎兒好受用,真想永遠含著娘的腳趾,把雞巴操在娘的身體裡。」小虎一邊吃著啃吃著媚娘的腳丫,一邊感歎道。   如今碰到了媚娘的金針寶穴,小虎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所以他格外珍惜媚娘的身體,而且,媚娘喊他『寶寶』的時候,讓小虎感覺身下的人兒有種特別的親切感。時間就在這溫柔的一抽一查間過去,媚娘一直笑瞇瞇的承受著小虎的攻擊,兩人在情意綿綿的交合中,身心都交融到一起,以至於小虎目光剛觸及媚娘的酥胸,還未等開口,媚娘已經將自己的美乳送到了他的口中。   「娘,我要射了,你得忍忍。」在天快亮的時候,小虎終於有了射意,不經意間,她們已經緩緩的抽插了四個多小時。   「好寶寶……娘今晚都丟四回了……不過奴家好開心……我們竟然愛了一整夜……哦……虎兒……娘的親相公……快……再快點……奴家的小老虎又回來了……乖乖吃娘的腳丫……咬奴家的腳後跟兒……啊啊啊……死了……死了……搗死我吧……哦哦哦……使勁插……虎兒……娘的好孩子……娘的子宮為你打開了……你要進來嗎……哦……好燙……第五回……奴家沒命了……   隨著小虎最後的衝刺,媚娘拋出了今晚的第五次陰精,最後直接昏到在小虎的身下,但臉上依舊洋溢著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虎將雞巴從媚娘的穴中抽出後,看了一眼窗外射入的陽光,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大叫一聲:「壞了,大事不好! 正文 第十三章、玉茄落敗受凌辱 小虎衝出密室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耀眼的陽光讓徹夜未眠的小虎竟然有種眩暈的感覺,在光彩奪目的晨曦中,他看到了一個身穿日本軍裝的女人,正與他行對而立,女子的面容竟然讓小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龍大當家,多日未見,別來無恙?」女子應該是早就知道小虎在密室中,她特地等著此地,就是為了等候小虎出現。   「你是?我們見過嗎?他是不是你殺的?」這時小虎已經看到了女子旁邊早已死去的丁三兒,他不明白這個日本女人什麼意思,幫他?還是要抓他?   不管她是什麼人,自己必須先下手為強,掌控全局再說。   小虎想到這裡,身隨意動,提氣躬身,整個人彎曲的像只狸貓,只要眼前的女子少有異動,他完全可以在下一秒將她格殺。嗯,「胡家莊子,落魄新娘,承蒙相救,特來報恩!」女子見小虎要動手,趕緊將軍帽脫掉,露出一頭秀髮和一張清秀的面孔。   「胡家莊子?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胡大麻子強搶的女孩兒,不過沒想到你是日本人!」小虎終於認出了張勝男,立時鬆了一口氣。   「非也,我是潛伏在日本軍營中的地下黨,早上這個人前去報信,恰好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將他送回來,也算是還龍大當家當年的一份恩情!」張勝男解釋道。   「原來你是地下黨,呵呵,承蒙相助,龍某人感激不盡。」小虎說著沖張勝男鞠了一躬。   「我之所以在此等候,其實另有所托,望龍大當家可以出手相助。」張勝男神色鄭重的說道。   「但憑姑娘吩咐,龍某定全力而為。」小虎剛被張勝男救下,所以對於勝男的要求,他接著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也不只是我個人的請求,此事還牽扯到臥牛山的好漢們。龍大當家是否記得一年前在臥牛山下,曾有個中年男人找過龍大當家?」張勝男問道「當然,他為救我而死,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小虎想起那個為他擋過一槍的落泊男人,心中有些感傷。   「那也是我們的同志,因為他知道了鬼子要在臥牛山挖金礦的消息,所以被古城憲兵隊的鬼子和胡大麻子的莊客追殺,其實鬼子還有個計劃,就是在開礦之前剿滅臥牛山上的好漢,不過因為當時鬼子的兵力尚且不足,所以一直遲遲沒有動手。但最近我已經得到消息,古城縣內已經準備了大量的軍火,等鬼子的大部隊一到,就會出兵圍剿臥牛山,之後將我們中國的金礦挖空。」張勝男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憤慨。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張同志,你就趕緊說說你們的計劃吧。」小虎焦急的說道,對於臥牛山上的兄弟們,他一直當作親人。   「大當家的快人快語,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三天之後的正午時分,我們八路軍會派出一個團的兵力前去攻打古城縣,到時候望龍大當家的可以在縣城內炸掉鬼子的軍火庫,咱們內外接應,定能事半功倍,順利拿下古城。」張勝男終於說出了她的計劃。   「好,我明天就帶家眷去臥牛山大寨與眾兄弟們回合,三天後,以古城縣鬼子軍火庫的爆炸聲為號,咱們裡應外合,一起動手。」小虎說完,與張勝男擊掌立誓。   張勝男走後,小虎將丁三兒的屍體埋到了後院中,接著招集商號的所有夥計,到前廳給他們發了銀錢,將眾人打發回家。   這時小虎的幾個妻子已經醒了過來,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有蔣媚娘和文玉茄兩個人知曉,不過現在蔣媚娘被小虎整整入了一夜,身體已經支持不住,先回房休息,而文玉茄也被小虎綁在了她的繡房中。   小虎讓三位娘子將金銀細軟、吃穿用品全都打包,他自己又親自檢查了商號的馬車,之後才匆忙吃了幾口飯,一覺睡到天色發暗。醒來的時候,林香蘭抱著孩子正坐在他的身邊,有些擔心的看著小虎,她們雖然不知道小虎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動作,但知道奉天城恐怕已經待不下了。   「孩他娘,把念山給我抱抱,你去把她們幾個叫來,順便叫一下乾娘,我有事兒要給大家說。」小虎將念山接到懷中,一想到從此之後,這個孩子就要隨著自己漂泊江湖,心中有些難過。   少頃,幾個女人都圍在了小虎身邊,小虎先給自己的幾個夫人介紹了蔣媚娘的新身份,大家都表示歡迎,同時恭喜小虎和媚娘有情人終成眷屬,直把媚娘羞得滿臉通紅,不敢抬頭。小虎見狀,直接將媚娘拖到了床上,一番揉捏後說道:「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免不了要在同吃同住,有什麼可害羞的。   媚娘當著眾人的面,被小虎摸了美乳,心中羞愧難當,但看到幾個姐妹竟然沒有絲毫吃驚的樣子,當下也就只能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還有件事兒要宣佈,明天早上,我們要回臥牛山大寨暫時落腳,這奉天城日後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而且從今往後,你們可能要跟著為夫漂泊江湖,過一種居無定所的生活。」小虎說話的時候聲音低沉,他覺得有些對不住幾位娘子。   小虎本以為自己說完這番話,幾個女人會唉聲歎氣,沒料到她們竟然一點兒都不難過,紛紛依偎在他身旁七嘴八舌說道「相公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到哪裡我們都在一起」,「我早就在這裡待翻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小虎挨個吻過四位妻子的紅唇後,跪在床上對她們磕了一個長頭。   晚飯過後,幾個女人繼續收拾東西,小虎端著飯菜緩步走進了文玉茄的房中,將她手上的繩索解開後,坐到了床邊,之後便一言不發的看著文玉茄。   一天水米未進的文玉茄此時就像霜打的茄子,身上的旗袍滿是皺褶,披頭散髮、容顏憔悴,她憤恨的看著小虎,這個曾經把她插得三天下不來床的男人,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但成王敗寇,事到如今,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小虎的身邊。   一番狼吞虎嚥之後,文玉茄又恢復了往日的驕傲,她坐在餐桌前,撇了小虎一眼,用鄙夷的口吻說道:「小崽子,要殺我就動手吧,但請你別坐在我的床上,弄葬了我的被褥。   小虎聽她說完,心中有些感傷,這個昨晚還想跟著自己遠走高飛的女人,此時竟然對自己深惡痛絕,這也同時勾起了小虎心中的不服:憑什麼她一個開過窯子鋪的娘們兒,會對自己如此厭惡,難道都是為了那個假太監一樣的丁三兒?而且昨天晚上,這個臭娘們兒差點害了自己的性命,要不是媚娘用她的金針寶穴將自己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今天都不知道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會怎麼樣對待自己的妻兒。想到這裡,小虎猛一縱身,撲倒文玉茄的身前,將她一把抱起,用繩索困住雙手,吊在了房梁之上,之後小虎又將文玉茄的被單撕成條狀物,將她其中的一隻腳也吊在了空中,幾乎與她的肩膀齊平,只留下文玉茄的另一隻腳勉強站在地上。這時文玉茄身上的旗袍已經被她吊起的大腿撐到腰上,雪白、光滑的半個肥臀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好在文玉茄裡面穿了一件蕾絲內褲,將她的美穴遮擋住,不過正是她這種半遮半掩的姿勢,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誘人。   「你個王八蛋不要碰我,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放我走,但別再想碰老娘一根手指頭。」文玉茄此時還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其實她是在怪小虎昨晚不肯答應帶她遠走高飛的請求,她覺得自己一個女人,可以不顧臉面,低三下四的去求小虎,卻被他罵做賤貨。所以她現在寧可去死,也不想讓小虎再次看輕她。   「碰你,我還打你呢!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連丁三兒那樣的假太監你都勾到床上,你這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夜壺,我讓你勾男人,讓你罵我,我抽死你,抽爛你的騷逼!」小虎說著,從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將文玉茄身上的衣物剪爛,並用手全部撕下,尤其是文玉茄的內褲,被小虎剪成了一條條的破爛。並且小虎還不覺得解恨,他目光熊熊的看著文玉茄美妙的下體,接著開始手指併攏,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文玉茄滿是皺褶的陰唇上,同時嘴裡罵著最難聽的語言。   「啊,疼,有種你就殺了我,折磨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還土匪之王,我看你就是個孬種,一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孬種,我就是再爛、再賤,也不願意再讓你個王八蛋碰我,丁三兒就是我勾上床的怎麼樣,我就喜歡他,願意讓他日,願意讓他騎怎麼了,以後我還會找別的男人來幹我,為他們吃雞巴,舔蛋子,但老娘就是不讓你碰,不讓你插!」文玉茄雖然感覺到小虎打在她下體上的力度很輕,就像是夫妻之間的遊戲,但她就是不想聽到小虎罵她是賤人,誰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有小虎,她不能讓他覺得自己下賤。   「我殺了你,你個騷貨!」小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凶神惡煞的看著文玉茄,雙手已經環上了她白皙的脖頸,只要小虎稍稍用力,就會讓文玉茄香消玉焚。   「殺了我,殺了我,不殺我你就是孬種!就是癟犢子!」文玉茄一心求死,如果能死在小虎手上,她也覺得自己死得其所。   「我就是個孬種,你不是不讓我碰嗎,我今天非得折磨得你求我插你,你個騷貨,看你能忍多久。」小虎看著文玉茄故意挑逗自己下手殺她的下作模樣,心裡一陣煩亂,當下雙手離開玉茄的脖頸,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開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撫摸起文玉茄的屁股、豐臀、柳腰、大腿、膝蓋、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體。   他就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恨之入骨,為什麼她寧可讓別人在她身上肆意發洩,也不願跟自己歡好,到底為什麼?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剛才所說,那以前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回憶難道都是她在演戲,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氣,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騙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這個男人就會更加無情的折磨自己,乾脆雙眼一閉,貝齒緊咬下唇,開始一動不動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豐潤的軀體上遊走。她雖然極力掩飾自己激動的情緒,但她的身體卻比她的表情誠實的多,經過小虎一番輕柔的撫摸之後,文玉茄的下體開始濕潤起來,一滴愛液不經意間從她的穴中滑落,掠過她潔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蓋滾落。   這滴愛液,就像文玉茄心中對小虎的感情,她就算再去掩飾,但終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發出來、小虎用手指在文玉茄的膝蓋上輕輕一抿,將她流出的愛液轉移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後伸到文玉茄的面前問道:「看看,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我還沒摸你的騷逼呢,自己就出水了。   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說道:「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誰都一樣!   小虎聽罷,輕蔑的一笑,也不跟她爭論,起身在房中巡視了一圈,最後找到一個雞毛撣子,信手從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後滿臉壞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開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撥起她早已麻癢不堪的陰唇。   文玉茄這下再也鎮定不住,嘴裡發出不情願的嗚咽聲,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美穴不停躲避著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來躲去,始終逃脫不了小虎的追蹤,反而被他用一條胳膊將自己用來撐地的美腿緊緊鎖住,同時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繼續撓自己的下體。   小虎玩的甚是仔細,用羽毛尖輕戳文玉茄的穴珠幾下之後,再用羽毛的邊部,在文玉茄的陰唇上反覆撩撥,最後他用捏著玉茄屁股的那一隻手,從玉茄的屁股伸過來,用兩根手指將文玉茄的陰唇分開,另一隻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陰道中,開始刺撓起她穴中顫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罵人家是賤貨……何必又折磨奴家的身體……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求你殺了我吧……」文玉茄此時下體被小虎玩弄的麻癢不堪,她的情緒已經開始失控。   「你說,你憑什麼寧可讓丁三兒上你,也不願跟我上床,我到底那點兒比不上他,你以前說過喜歡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當成一個傻子對嗎?」小虎繼續玩弄著文玉茄的下陰,同時卻滿臉委屈的質問著她。   「啊……不要……虎兒……求你放過我吧……好難過……嗚嗚嗚……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讓你日……讓你插……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身體抖成一團,胸口起伏不定,下體中的淫液開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說,你是個賤貨,是個不要臉的妓女,你的騷逼就是男人的夜壺,快說,說了我就放過你。」小虎手中的動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經濕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兩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膩的陰道中輕輕的摳摸起來。   「我不是……你殺了我吧……我不是賤貨……嗚嗚嗚……我不是夜壺……嗚嗚嗚……人家只對你一個人賤過……也只想當你一個人的夜壺……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兒……奴家給你認錯了……昨天是我一時糊塗……其實我早就後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會過去求你……只要肯放過奴家……就是讓玉茄給你為奴為婢……奴家也沒有怨言……我保證再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體以後只給虎兒一個人消遣……虎兒……抱緊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終於明白小虎為何會如此對她,原來他是在氣自己讓丁三兒上了身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不許反悔!」小虎對於文玉茄突如其來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奴家願意一輩子跟著你……好虎兒……快放玉茄下來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體被小虎玩弄的軟成了一團發面。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兒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討厭我呢,乖乖寶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說完,趕忙為玉茄解開繩子,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到了秀床上,玉茄那一句「妾身的身體以後只給虎兒一個人消遣」,在小虎聽來,就像天籟之音。   「嗚嗚嗚,相公你好狠心,你說你為了吃一個假太監的醋,把奴家折磨成這個樣子,你就一點都不心疼麼?」玉茄躺在小虎懷中,委屈的泣不成聲。   「相公錯了,是我想歪了,乖娘子,我的美肉姑媽,虎兒給你賠不是了。」小虎說完,連續吻了玉茄的香腮幾口。   「不行,奴家也得折磨你一番才能消氣,你站起來脫了衣服,不許碰我。」玉茄一想到剛才小虎用羽毛折磨自己的情形,情緒就難以平復。   「遵命。   小虎當即立定站好,胯下直挺挺的雞巴兀自抖動著,像是再對文玉茄行禮道歉。   文玉茄跪在小虎面前,輕張小嘴,用自己的小舌頭逗弄起小虎的大龜頭來,但她覺得自己越是舔弄,小虎越是開心,而自己下體卻越來越空虛。不是說好要折磨小虎的嗎,怎麼反倒自己難受起來了呢。文玉茄接著又換了一種方法,用自己的奶尖兒去摩擦小虎的馬眼,可這個辦法用了不到三分鐘,她的奶頭就硬成了棗核一般,下體的穴水又不爭氣的淌了出來。   小虎見文玉茄一邊吃著自己的雞巴,小手卻摸到了自己的陰唇上,心知她已經飢渴難耐,當下再也不配合文玉茄的動作,直接野蠻的將她推倒,把她兩隻美腳分別握在手中,輕輕往兩邊一分,自己的大肉棒就頂在了玉茄的穴口上。   「好娘子,別折磨我了,讓相公來給你止癢吧。你喊一二三,我就往裡插,咱們一棍到底好不好?」小虎說著已經用龜頭破開了文玉茄的陰唇,但沒有繼續往裡插。   「不,不,不要一下都進去,先進一半……啊……相公你又騙我……奴家說什麼你都不聽……好深……好舒服……只有虎兒的雞巴能夠碰到奴家的穴心心……看來奴家的美穴兒真是為你而生的……好虎兒……今晚就插人家一回好嗎……奴家可不想再被你日的下不來床……我的穴心心……又吻到虎兒的龜頭了……好寶寶……玉茄終於又能跟你在一起了……」文玉茄說完,開始滿面笑容的盯著小虎英俊的臉龐,雙手使勁抓著小虎的肩膀。   「舔兩口!」小虎插了沒幾下,突然將雞巴從文玉茄多情的陰道中抽了出來,並挺到了文玉茄的面前。   「可你剛插了人家下面……嗯,好吧,你就是會欺負奴家,誰讓玉茄認定了你這個小壞蛋呢。」文玉茄當真一改往日的傲氣,乖順的如同一直綿羊,張口就將小虎蘸滿自己淫水的大雞巴含進了自己口中,並用舌尖撥弄起他的龜頭。   小虎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打擊文玉茄的自尊心,他希望日後文玉茄能和自己的諸位夫人和平相處,只有現在磨滅她身上所有的小姐脾氣。   文玉茄吃了幾口之後,小虎轉身騎在她的頭頂上,自己卻趴在文玉茄的胯部,兩人採用69式的動作,小虎用舌頭舔弄起玉茄早已被插的泥濘不堪的陰唇來。   「相公不要……奴家下面不乾淨……淫汁太多了……哦……好美……好相公……我愛你……委屈我的虎兒了……奴家的心兒都要被相公舔麻了……相公對奴家真好……可奴家不值得你這樣……」文玉茄之前也被小虎吃過下體,但那是在她洗淨之後,而且那個時候她和丁三兒的事兒小虎還不知道,如今小虎已經知曉她與丁三兒的姦情,還肯為她舔吃下身,文玉茄感動的幾乎要哭出來。   「自己媳婦兒有什麼不乾淨的,何況我的玉茄寶貝兒下體這麼肥美,為夫一輩子都吃不夠,乖乖寶寶,把腿叉大點,為夫要用舌頭鑽洞洞了。」小虎說完緊摟玉茄的肥臀,故意張口將玉茄的陰唇全部含住,舌頭插進她的陰道,用舌尖在裡面四處亂勾,他就是想讓玉茄知道:大家都是平等的,只要肯捨棄臉面,就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相公……你這樣玉茄怎麼受得了……哦……好相公……我的大雞巴夫君……你就送佛送到西……再狠狠的給玉茄幾棒吧……」文玉茄的穴肉被小虎一舔,立馬又變得放蕩起來,豐滿的香臀在小虎手中顫抖起來。   「好娘子,為夫也被你嘬的雞巴難受的緊,趕緊趴下,讓虎兒好好操操的你的小騷逼。」小虎起身,扶著文玉茄的身體,讓她想小狗一樣趴在了秀床上,豐滿的雪臀高高翹起,中間的肉縫淫水淋漓,好一副春情慾女圖。   「哦……相公……這樣好深……麻入骨髓……玉茄要發浪了……相公不要笑奴家……相公……快抱緊你的浪玉茄……打奴家的屁股……啊……好痛……狠心的相公……打的奴家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奴家的穴心心要醉了……相公抱抱我……捏人家的奶頭子……用力……奴家不怕疼……啊啊……狠心的虎兒……你可把奴家折騰慘了……折騰浪了……」文玉茄今天終於放開了心中所有的包袱,盡情的在小虎的胯下享受著男人的雨露恩澤,她內心最淫蕩的一面,也好不掩飾的展現在小虎的面前。   「小騷貨,大浪逼,捏爆你的大奶子,插爛你的穴心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離開我。」小虎大力的揉搓著玉茄的香乳,龜頭深深的操進她陰道的最深處,幾乎要插進玉茄的子宮裡。「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相公加油……你把玉茄捅死吧……人家甘心被你玩死……這是奴家最美好的時刻……哦……寶寶……抱進玉茄……玉茄要給你了……都丟給你……」文玉茄在高潮來臨之際,上身酸軟的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美臀依舊高高翹起,而她穴中的蜜液,已經順腿而下,流到了床單上。   「好老婆……啊……你再忍忍……虎兒要射到你的肚子裡……操死你個騷逼……操……操……」小虎一連喊出十幾聲『操』字,伴隨著他最後的爆發,文玉茄的呻吟聲變成了哀嚎,最後在小虎射精後,玉茄長長鬆了一口氣,回身看著小虎漸軟的雞巴,心中萌生出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正文 第十四章、六女同床閤家歡 丁三兒死後第二天,小虎在天還未亮的時候帶著一家老小出了奉天城。滿滿兩大車家當,還有商號多年的積蓄,真可謂萬貫家產隨身帶。雖是小虎身懷武功,他也不敢在中途停頓,一直到傍黑天,才趕到了臥牛山下。   「前面的人都給我站住,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載,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也不知從哪蹦出來一個瘦猴模樣的少年,拿著一把大片刀,站到了小虎的馬車前。   「呵呵,你奶奶的,連老子你也敢劫,你是才入伙的吧。」小虎一看眼前的瘦猴,心中又氣又喜,這小子八成是後來上山的,沒見過自己。   「嗯啊,我是今年……你廢什麼話,車上拉的什麼?」瘦猴剛要回話,一想起自己的身份,當下態度又強硬了起來。   「錢,整箱的銀元,你自己可拿不動,趕緊上山去叫人,我在這等著你。」小虎笑瞇瞇的沖瘦猴說完,一縱身來到他面前,輕輕一推將瘦猴掀了一個跟頭。   「哎咬,竟然敢動手,好小子,跑就是孫子,等爺爺上山喊人去。」瘦猴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小虎撂倒,心知自己不是對手,當下撒丫子直奔山寨。   不到盞茶的功夫,瘦猴子還真帶著一票人馬又殺了回來,領頭的二冬瓜一看到小虎,激動熱淚盈眶,上前將小虎抱起來狠狠的摔倒地上,這可嚇壞了小虎身後的幾位夫人,尤其是蔣媚娘和文玉茄,她們哪裡見過這種打招呼的方式。   不過二冬瓜趕忙嬉皮笑臉的將小虎又拉起來,大口一個大當家的叫的歡快,接著招呼隨行的眾位弟兄,把小虎一行人請到了山上。   兄弟見面,分外熱鬧。只是軍師林自序打一看到小虎和他幾個夫人,臉色就顯得不正常,小虎本以為是林自序見到林香蘭還活著,有些接收不了,沒想到最後老軍師竟然神秘兮兮的將小虎叫到房中,壓低聲音對小虎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蔣媚娘就是小虎的生母。   小虎聽完,如同被雷電擊中,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林自序反而安慰道:母子成家,自古有之,只要別人不知,大當家的也不必介懷。   小虎轉念一想,林香蘭、許素琴、蘇琳兒,以前不也是自己的義母麼,這不跟了自己之後,還為自己生了兒子。當下,他重拾心情,到前廳,與山上的眾兄弟豪飲了起來。   第二日,小虎選了十幾個身手敏捷的兄弟,偷偷潛入了古城縣。軍師林自序帶著剩下的兄弟,與城外的八路軍會合,只等小虎的信號,便一起向縣城發起總攻。   小虎看了一眼張勝男提供的軍火庫地圖,發現鬼子的軍火庫竟然修在張家商號旁邊,小虎想起與他有過半月夫妻之情的張牡丹,心中感概萬千,想必牡丹現在早已嫁做他人婦,不知還能否記得他這個小夥計。   可當小虎走到張家商舖的時候,卻見商號裡冷冷清清,張牡丹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正在櫃檯前逗弄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兒。小虎遠遠的一看,只見那個孩子長得虎頭虎腦,與香蘭為他生的念山倒有八分相似,當下小虎心中暗道:難不成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   當下小虎用圍巾裹了面孔,扮作平常的商客走進商舖,壓低了聲音問道:「掌櫃的在嗎?   張牡丹聞聲將幼童抱在懷中,看了一眼小虎的模樣,回道:「我就是,不知道這位大哥要買什麼東西?   「你是掌櫃?我想打聽一下,原來的老掌櫃去哪兒了?」小虎道。   「家父一年前就去世了,你是家父的朋友?」牡丹仔細看了一眼小虎,但還是沒有認出來。   「嗯,也算是老相識了,敢問大姐,怎麼商舖裡不見你家主事的?」小虎接著問。   「我相公早在一年前走了,大哥要是沒事兒,就請自便吧。」張牡丹見小虎沒有要買東西的意思,就下了逐客令。   通過張牡丹的回話,小虎基本已經確認,張牡丹懷中的幼童就是自己的骨肉,當下又問道:「你家原來有個叫虎子的小夥計,你可還記得?   小虎問完這句話,張牡丹明顯身體一顫,愣了好一會,才將孩子放到地上,自己卻慢慢向小虎走過去,一直走到他的身前,才猛一伸手拉開了小虎的圍巾。   當牡丹看到小虎的臉龐時,突然像發了瘋一樣,開始拚命的撕打小虎,之後便一頭撞進小虎的懷中,滿腹的怨言接踵而至,旁邊的小孩頓時嚇得大哭了起來。   原來小虎用計將劉二狗殺死之後,二狗以前的仇家就開始報復張家,張老掌櫃被活活逼死,張牡丹當時一心只想著去臥牛山尋找小虎,但眼見父親過世,張家商號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只好獨立撐起了這個家。只是兩個月後,她發覺自己有了身孕,知道自己懷了小虎的孩子,就想找人去臥牛山給小虎送信,但當時小虎正帶領臥牛山的好漢,四處洗劫地主大戶,古城縣到處都貼滿了小虎的畫像,牡丹也就不敢對他人提及小虎的事兒。直到後來小虎大鬧了胡家莊子之後銷聲匿跡,縣裡的百姓都傳言他已經死了,牡丹聽後,心痛不已,但身為一個女人,又挺著一個大肚子,她也無法去尋小虎的下落,只能歷盡千辛萬苦,將孩子生了下來,算是為小虎留一條根兒。   小虎聽後,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她們母子了,當下讓一個隨行的兄弟顧了一輛馬車,將牡丹母子速速運往臥牛山寨,詳情他也沒給牡丹說,只說讓她先去等自己,等他辦完事兒之後,就跟她臥牛山相會,從此再不分開。牡丹對小虎的話言聽計從,當下匆匆收拾了行囊,離開了古城縣。   中午時分,小虎順利的將日軍軍火庫炸響,隨後帶著兄弟們直接殺進了日軍司令部,親手斃了金橋一郎。於此同時,城外的八路軍和臥牛山的好漢們也一鼓作氣,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全殲了守城的敵軍。   清掃完戰場後,小虎準備帶人回山,張勝男身穿一身八路軍服找到了他,問小虎今後的打算。小虎說準備繼續帶著兄弟們與日軍開戰,直到把他們全部趕出中國。勝男勸小虎還是早日撤離臥牛山,鬼子不會就此罷手。小虎也考慮到這點,打算帶領兄弟們一起投奔八路。勝男表示歡迎,但前提是小虎必須跟自己的女人斷了聯繫,因為八路軍有八路軍的規矩,不許帶家屬,而且小虎還有多位妻子,這是萬萬不允許的。   小虎左思右想,為了自己的女人,他只得選擇與大家告別,張勝男和臥牛山的眾好漢一再挽留,但小虎淡淡的說了一句: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兄弟不負卿!之後,小虎落寞的離開了大夥兒,幾經輾轉,帶著幾位夫人去了香港。   到了香港之後,小虎利用手裡的錢財,開始涉足遠洋貿易,一是為了養家餬口,二是為八路軍提供後勤援助。但閒暇的時候,小虎總是回憶起與寨中的兄弟們快意恩仇的日子,每次他都會喝的大醉,模樣甚是落寞。   小虎的幾位夫人,到了香港之後,一起住進了一所別墅,她們見到相公整日鬱鬱寡歡的樣子,心中多是不忍,可是除了心疼之外,她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讓小虎開心。   時間如流水,轉眼即三年三年後,小虎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並且成立了龍虎貿易公司。就在小虎21歲生日的時候,他的六位夫人為他精心準備了生日禮物。   小虎下班回家之後,吃過壽宴,就早早的回了房間,按照規矩,今晚張牡丹要陪他休息。但小虎遲遲不見牡丹的身影,當下小虎穿了睡衣,信步走到牡丹的房間內,不料屋裡竟一片漆黑,小虎摸到燈的開關,生氣的將燈打開,但眼前的景象,立馬讓他驚呆了。   張牡丹的房間中擺了一張巨大的軟床,上面並排站了他的六位妻子,每個人都是中西合璧,下身穿著各色的絲襪,上身穿著絲質的肚兜,中間雪白的屁股,排成一面肉牆。眾人都笑意吟吟的看著小虎驚詫的表情,接著便如同一隻隻美麗的蝴蝶,開始在房中翩翩起舞,最後圍在小虎身邊,一起將肚兜扯下,將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乳房一起挺到了小虎眼前。   蔣媚娘愛戀的看著小虎道:「老公,這是我們姐妹為你準備的第一件禮物,香奶舞,你要看好了,玉茄,放音樂!   接著文玉茄打開留聲機,裡面傳出: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眾位艷婦隨著音樂,圍繞在小虎身旁,模仿著夜總會舞女的姿勢,肆意的擺動起自己的乳房,當下房中好一片粉白乳浪,看的小虎下體馬上有了反應一眾女人中,乳房最大的當屬林香蘭,最翹的卻是蘇琳兒,小虎一手摟著一個,先猛嘬了兩口林香蘭的大奶子,又舔了舔蘇琳兒小巧的乳頭,卻引得其餘四位美婦人怨聲一片。牡丹自從有了孩子之後,乳房也變的有些下垂了,當下有些吃醋的說道:「老公偏心,要親就都親,不能有偏有向!」   其餘幾個女人也隨聲附和。   小虎當即一聲令下,讓幾個女人站成一排,他從頭到位,每人舔六下乳頭,大口吃六次乳暈,最後再吻咬每人三分鐘。眾人聽後皆拍手叫好,規規矩矩的站成了一排,但當小虎挨個啃吃她們的乳房時,每個人都說了一句和小虎共同的往事。   「老公,還記得以前你總偷摸人家嗎?」這是蔣媚娘說的。   「相公,還記得奴家為你乳交時的感覺嗎?」這是林香蘭說的。   「寶寶,還記得你用如意棒捅人家的穴穴嗎?」這是許素琴說的。   「親愛的,還記得小時候我打你的手心,長大了你卻捅我的穴心。」這是蘇琳兒說的。   「夫君,還記得你在倉庫中假裝強姦我的感覺嗎?」這是張牡丹說的。   「郎君,還記得你用羽毛玩人家的穴肉嗎?」這是文玉茄說的。   「記得,我都記得,你們就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小虎吃完、摸完,心中感激的說道。   「老公,還有第二份禮物:美腳按摩。姐妹們,趕緊讓老公躺下吧。」文玉茄說完,眾人已經將小虎按倒在床上,七手八腳的將他的睡衣脫掉,眾人站在小虎身邊,那一隻隻散發著香氣的絲襪美腳,就踩到了小虎的身上。   六人分工不同,文玉茄為小虎踩臉,香蘭和媚娘為小虎撓乳頭,琳兒、素琴則為你小虎做起了足交。   只用了一分鐘不到,小虎的雞巴就被幾個女人弄得一柱擎天,激動之餘,小虎將玉茄的肉絲小腳一把握住,嗅著上面的香氣,一下就將她的腳趾吃到了口中。卻不料玉茄反而不領情,故意大聲說道:「姐妹們快看,相公又偏心了,他為我吃腳趾呢。   玉茄的話引得眾女子對小虎又是一通數落,最後只好讓眾位夫人躺好之後,她們把腳一起伸到小虎面前,等小虎挨個將她們的玉足舔過一遍之後,眾美人方才放過他。   琳兒笑瞇瞇的趴倒小虎耳邊說道:「老公,下個節目是你最喜歡的:玉蚌吐水。   還沒等小虎明白過來,幾個夫人又都換了姿勢,每個人從床下摸出一個枕頭,墊到自己的屁股下面,眾人如同花瓣一樣,美腿交織,將美穴紛紛展露在小虎面前,等待著小虎的撫弄。   「老公,你不但要將我們下面弄出水來,還得讓逐個點評一下我們姐妹的穴穴,要把我們下體的特點都說出來哦!」琳兒躺在小虎正前方說道。   「呵呵,這有何難,與你們過了這麼久,對於幾位娘子的寶穴,我早就瞭如指掌了。」說完,小虎開始趴倒蘇琳兒的鳳冠穴上輕柔的舔舐起來。   蘇琳兒的鳳冠穴最是敏感,雖然陰道較深,穴珠要隱藏在兩片突出的陰唇中間,但只要將她的陰唇分開,輕輕用舌尖一撥弄她的穴珠,她便開始呻吟不止,淫水潺潺了。   「琳兒的穴是鳳冠美穴,陰唇豐厚,且陰道深長,尋常的男人很難使她達到高潮,不過這樣的美穴就是怕人翻開她的陰唇碰她的穴珠,只要琳兒的陰唇一被翻開,她就老實了,你們看,琳兒已經動情了。」小虎說完,將手指輕輕插入琳兒的穴中,拿出來時,手指已經蘸滿了透明的淫液。   小虎接著轉頭看向琳兒旁邊的張牡丹,沖牡丹壞笑了一下之後,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拉長,分別按到她的大腿內側,一口將她的穴珠含住,用嘴唇使勁擠壓,之後再用舌尖輕輕撥弄了兩下,最後兩根手指按住他的陰唇,兩根手指在穴中抽動了三四回合,牡丹便已呼吸急促,雙手不由自主的按住小虎的手背,不許他在行動下去。   「牡丹原來是粉蝴蝶穴,但有了寶寶之後,陰唇顏色加深,變成了紫蝴蝶穴,她需要的力度稍大的玩弄,只要將她的陰唇分開,她就覺得自己身心都放開了,要是我再用手指捅她幾下,沒準她已經丟了身子。」小虎說完,輕輕吻了一口牡丹的櫻桃小口,開始轉向了林香蘭。   林香蘭此時已經穴水充裕的幾乎要流出來,小虎用手指在她陰阜上方稍稍用力一按,一股滑膩的淫水瞬間噴出一尺遠,小虎看了呵呵一笑,把嘴唇附在香蘭的穴珠上,輕輕一吸,又是一股穴水流進了小虎口中。   「香蘭的蜜桃春水穴,都不用我碰,剛才我吃她乳房的時候,恐怕她已經控制不住了。她的穴穴就是這樣,只要稍微一點點刺激,就會蜜汁如泉湧。」小虎舔了舔嘴唇,看了一眼羞澀的香蘭,接著又向許素琴伸出了魔掌。   小虎現將許素琴的屁股抱到自己的雙腿上,讓她倒立著身子,接著小虎伸出手掌,開始慢慢拍打起她的陰戶來,大約打到十幾下的時候,素琴的陰唇開始隨著小虎的手掌擊打發出『啪啪』的響聲。   「素琴的穴可謂人間極品,是烏螺寶穴,雖然外面看不出來,但只要男人將雞巴插入她的穴中,她的穴兒就會自動收縮,就算兩個人都不活動,也能讓普通的男人達到快樂的巔峰,不過素琴遇到我就不行了,她抵擋不住我一百回合的抽插,就要筋疲力盡。」小虎看到素琴被自己拍打的身體疲軟,當下心疼的將她抱在懷中,柔聲安慰了一番,才轉向了文玉茄。邊緣上用舌尖划動了兩下,玉茄已經變得急不可耐的搖擺起她的香臀來,同時,穴中的淫水也開始滲透出她的陰戶,將她的陰唇渲染的如同一顆泡菜。   「玉茄的穴穴是菜花穴,生有這種美穴的女人,多性慾高漲,淫水充足,雖然她的穴心生的靠後,而她卻最容易丟身,像我這樣的性能力,玉茄招架一次,就要休息幾天,否則就會身心過度疲憊。」小虎說完,又接連吻了玉茄的外陰三下,當下把玉茄逗得心花怒放。   最後小虎才爬到蔣媚娘的身後,將媚娘的身子扶起來,讓她仰在自己的胸前。小虎先用雙手輕輕揉捏了一會兒媚娘的白奶,之後才把手慢慢滑倒媚娘的大腿內側,一摸之下,手掌上已經滿是媚娘的愛液。   「金針寶穴,我的救命寶穴,媚娘的穴不但顏色鮮艷,內裡更是妙用無窮,裡面生長的肉粒,在陰莖插入時,給男人帶來的刺激也是無與倫比的,一般的男人在媚娘身上基本撐不過三分鐘,就算你們相公我,也只能連續插半個小時,不過媚娘天生多情,半個小時,基本上可以讓她丟三次身子了。」小虎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用手指輕輕的摳弄起媚娘的美穴,在眾目癸癸之下,媚娘緊咬下唇,身體都激動的開始發抖。   「相公……莫要再欺負奴家了……姐妹們還有禮物送給你……等一會兒媚娘自會讓相公玩個爽利……」自從小虎知道了媚娘是他生母的秘密後,他對媚娘越發疼愛,所以每次與媚娘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讓她達到高潮。   「就是啊相老公,你別再欺負大姐了,趕緊躺下。以前都是你把我們姐妹幾個入得欲仙欲死,今天是老公的生日,我們姐妹幾個要欺負欺負你,讓你也體會一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所以我們給相公準備的下一個禮物就是:騎木驢比賽。」牡丹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吃醋的,再說她與幾個姐妹跟媚娘一樣,早已春情勃發,恨不得將小虎的肉棒永遠夾在自己的穴中。   「什麼騎木驢比賽?」嚇唬不解的問道。   「就是騎你啊,老公你今晚就是我們姐妹的木驢,乖乖躺下,我們姐妹要輪流在上面用穴穴套你的雞巴,看你能撐過我們幾個人?」文玉茄在一旁開心的解釋道。   「呵呵,那你們可不是我的對手,行了,我躺下,誰先來。」小虎說著就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下面的大雞巴如同一根鐵棒,直直的伸向屋頂。   「就按和小虎歡好的先後順序吧,牡丹姐,你先來,香蘭姐第二個,我第三個上。」素琴雙眼緊盯著小虎的巨棒,焦急的在一旁說道。   「我,我怕是不行,剛才我已經被這個冤家差點弄到高潮,現在一坐上去,還不得接著就敗下陣來。」牡丹說話的時候,偷瞄了小虎猙獰的雞巴一眼,嚇得當場退縮。   「那就我先來,牡丹妹子你稍微休息一下,別怕,咱們姐妹六個,還治不了他嗎。」香蘭早就急不可耐,說完就跨到了小虎腰間,一隻手將自己的水穴分開,一隻手握住小虎的雞巴,慢慢坐了下去。   香蘭剛一上馬的時候,氣勢還挺兇猛,但隨著數十個起落之後,穴心子被小虎的龜頭一桶,她便不敢再動,眾姐妹在一旁為她打氣,玉茄還故意的舔起了小虎的乳頭,希望以此來加大小虎的愉悅,讓他早點射精。但小虎似乎知道香蘭已經到了高潮的臨界點,開始腰部發力,又接連猛頂了香蘭十幾下,香蘭終於支持不住,身體一軟趴倒小虎的懷中。   「壞相公……你也不知道讓讓人家……這麼快就把人家捅丟了身子……討厭……」香蘭說完,心知在眾姐妹面前不能表現的太過自私,一狠心,將屁股一抬,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小虎的身體。   「乖寶貝兒,過來讓相公吃吃你的大奶子,別生氣,一會兒相公,一定多插你幾下。」小虎說完,伸手將香蘭的小手握在手心裡,將她拉到自己面前,讓她俯下身來,自己用嘴咬住了香蘭紅棗一樣的乳頭。   「相公,到我了,你可要小心哦。」素琴說完,將小虎的龜頭固定在自己的穴門前,用力一坐,直接小虎的雞巴全根吞入穴中,用自己的穴肉將那條碩大的肉棒緊緊包裹住,並開始不停的收縮陰道,穴中的螺肉開始不由自主的摩擦起小虎的陰莖。   小虎經過赤陽參的滋補後,性能力早就是常人所能企及的,他一邊吃著香蘭的巨乳,一邊挺動屁股,兩百於抽之後,素琴便已全身顫抖,小穴的力氣也被小虎抽插殆盡。   「老公……你先別動……哎咬……不行了……好老公……快點……好美……嘿嘿……姐妹們不好意思……我也不行了……」素琴雖然敗北,但心情卻十分愉悅,看來剛才小虎一番抽插,她真的十分受用。   「好相公,琳兒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你可千萬手下留情,不要讓奴家太過丟臉。」蘇琳兒膽子小,雖然小虎與她在一起的次數最多,但她也是最不經干的。   蘇琳兒將小虎的雞巴吞入穴中之後,還沒等小虎活動,她直接將小虎的龜頭抵在自己的穴心上,屁股接連擺動幾次,讓自己的穴心子與小虎的龜頭纏繞到一起,不過幾個回合,她嬌嫩的穴心子突然一軟,隨著琳兒的一聲長歎,她也丟了身子,眾人皆希噓一片,都說琳兒太傻,非得自己往槍口上撞。   小虎起身將琳兒抱了過來,輕輕的吻在她的小嘴上開心的說道:「我的小琳兒太純情了,以後老公會好好疼你的,乖,來騎到老公的臉上,讓為夫給你嘬嘬小穴穴。   琳兒當下收拾羞愧的心情,滿臉幸福的將自己的無毛美穴送了小虎面前,任由他啃吃起來。   「牡丹姐,你還要休息嗎,你不來我可上了。」文玉茄畢竟開過青樓的女人,對付男人她有自己的手段,當她騎到小虎身上時,反手握住小虎的春袋,一起一落間,手指也輕微用力,為小虎揉捏起兩顆蛋子來。   小虎此時一手揉著香蘭的大奶,一邊吃著琳兒的美穴,又被玉茄揉著蛋子,他還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但為了不讓自己過早的敗下陣來,他氣聚丹田,雞巴快速在玉茄的穴中抽插起來,又是不到一百回合,玉茄撅著小嘴從他身上爬下下來。   「我沒事兒了,大家看我的,肯定讓相公出精。」牡丹似乎忘了自己剛才害怕的模樣,翻身上馬後,開始盡情的在小虎身上馳騁。   小虎雙手放開香蘭的美乳,一把抱住牡丹的屁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在自己的腰上,牡丹的穴珠瞬間就淹沒在小虎的陰毛中,屁股再被小虎前後一推,牡丹穴珠被摩擦的同時,穴心子又被小虎的龜頭杵成了一團肉餅,她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當下嬌喘連連,潑出了陰精。   「虎兒你好厲害,妹妹們都被你入丟了身子,看來媚娘也只能錦上添花了,虎兒你只管盡情的捅插就行,這個節目完了之後,我們姐妹今晚就隨你擺弄了。」媚娘說完,緩緩的將小虎的雞巴吃到穴中,金針寶穴輕柔的將小虎的男根砸住,媚娘輕聲的呼喚著小虎的名字,開始晃動起美臀,穴中那顆溫暖如玉的穴心心,與小虎的龜頭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一股母性的疼愛與溫柔,在媚娘心中升起。   這時的小虎情慾也到達了巔峰,他坐起身來,將媚娘抱在懷中,雙手托著她的雪臀,開始不停的上下推動,媚娘如同巨浪中的一葉孤舟,任由小虎將自己的身體肆意顛簸,不消片刻,媚娘便已經身體痙攣,陰精一瀉千里。而小虎還在急速的挺動著下體,繼續將她抬高壓低,表情也變得凶狠起來。   「哦……虎兒……你是不是要到了……你就把精子給妾身吧……啊啊啊……虎兒……你好猛……奴家和眾姐妹加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就繞過我們吧……乖乖寶寶……快……快給奴家吧……都賞了我吧……」媚娘秀美緊蹙,小嘴微張,雙手環在小虎的脖頸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相公,你就給了媚娘姐吧,好相公,加油!」眾位夫人在一旁也看得興奮異常,紛紛把身體都貼在了小虎和媚娘的身上。   終於在一片嬌呼聲中,小虎將精液賜給了媚娘,他疼惜的看著媚娘疲憊的神態,輕輕把將軟未軟的肉棒抽了出來。眾女子爭先恐後的張開小嘴,為小虎清理起了下體。   六張小嘴!有舔龜頭的,有舔春袋的,有舔乳頭的,有舔手指的,有舔腳趾頭的,還有與自己接吻的,小虎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在眾夫人的歡呼聲中,他的雞巴又一次翹了起來。   這一次各位美婦人都變成了乖順小貓,任由小虎在她們身上扣、摸、插、戳、吻、咬、舔、杵、捅,她們被小虎擺出各種姿勢與他做愛,或站、或坐、或躺、或跪、或觀音坐蓮、或鳳凰展翅、或倒插楊柳、或羅漢攀枝,極盡淫蕩與快樂的極致,眾女輪番將自己的美穴獻於小虎的面前,被他指挖、舌舔、屌插,皆丟了又丟、痛了又痛、飛了又飛。但每個人的臉上都一直洋溢著幸福、甜美、淫蕩、滿足的表情,大家一直玩到天亮才相互擁抱這睡去。   當太陽又一次灑滿人間的時候,小虎看著滿床的溫香暖玉,心中感慨萬千,當下走出臥室,在書房中寫了一首詩詞:人生本就匆匆間,何必做那英雄漢,半生戎馬攬河山。   不如情愛永相伴。   菩提子,佛法天,大道輪迴幾人見,不過世間一笑談。   今朝坐擁俏羅衫,逍遙更勝無情仙。   閒扯:本書寫了近兩個月,因為涉及到的抗戰情節較多,怕讀者看著看著就沒了耐心,所以刻意刪減了一部分內容,導致故事前後有些銜接問題,忘大家諒解。   【全書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