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性奴訓練學園》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序章>之 1 序章.進入校園 我帶著充滿恐懼的心情,站在一處老舊的公車站牌前,候車。不是公車,而 是校車。來自一所我百般不願意就讀的學校。 幾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所面臨的這種窘境;更絕對想不到,我的 後半生會被簡單的一張信紙給毀了。 那封信其實是一封入學通知,更確切的說法是,那是一封賣身契。新學校是 一間私人開設的「國際」學校,從那畢業的學生都會被送到各國「工作」。雖然 薪資優渥,但以後就沒有返家的機會了。 能夠到國外工作,雖然聽起來非常誘人,但如果知道是什ど樣的工作,大概 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想要有這工作機會。但每一年還是有極少數被迫入學的倒楣鬼, 偏偏我便是其中一個。 那封信紙現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內,那提包是我現在唯一的財產。 在我身旁有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長髮女生,雙眼恍神地望著地面,會讓我 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這個本來今天不該有班車的站牌前等候, 神情也帶著一點哀傷。 (難道她跟我相同處境?也要到那所「惡魔學校」?)我心裡一直在思索著, 如果是的話,那ど她將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同學,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 來減緩自己對未來與未知的恐懼,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無 疑是讓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淵,況且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怎ど開口詢問。 但這問題在不久後獲得了解答,一輛巴士就這樣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 緩緩開啟,一位中年女子拿著一疊紙走了下來,瞄了一眼那疊紙之後,又看看我 們,開口說:「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劇烈顫抖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 …是…嗚…」竟然哭了起來。(#名字中間會留空是為了避免「撞名」惹來麻煩, 況且以後用到名字的次數也不多) 中年女子也沒有理會她,又說:「黃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話時才發 現我聲音也哽咽了。 「上車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車去,留下我們兩人對望,這也是我們第一次 對望,她跟我以及所有會坐上這班車的女孩一樣,都是長得標緻又擁有著好身材 的小女生,沒想到這本來應該招妒的條件卻先給我們招來了厄運。她眼眶還有點 濕濕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增添幾分令人不捨的可愛。我看見她的嘴角勉強擠出 一絲笑容,輕聲說著「走吧!」便走進車中。 車上佈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卻設了一道門,一道鐵門。我 們聽從指示進入鐵門後,中年女子就在我們背後將門上鎖。 座椅都是兩兩並排,放置在走道左右兩側,但是牆上沒有窗戶,整輛車的光 線都是靠車頂的燈光。除了我們之外,車上已經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 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則是靠著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動。 我們兩人挑著兩個並排的空位坐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們知道校車已經重 新發動,載我們離開我們熟悉的世界,載我們離開希望… 在車上,我開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話來,剛剛唱名時我有記住她的姓名, 之後我都稱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稱我「莉莉」。之後我們在聊不完的話題中 度過了車上時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長背景,她本來是學舞蹈的,高中時還曾代表參加 舞蹈比賽,雖然沒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過她也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考大學失利!對於現在講求高學歷的社會來說,沒有達到學士以上的學歷,那ど 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這封入學通知。 這間學校雖然是私人開設,但創辦者已經是富可敵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為了成功開設這間學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關說,美其名是讓「進學挫敗又無法 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們可以發掘新的一技之長」,實際上卻是把這些無處可去的 女孩子推入地獄深淵。 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對,這間學校很巧妙的鎖定家境較差的家庭,如果有 高中剛畢業沒有辦法升學的女孩子,只要姿色達到水準以上,就很有可能成為目 標。寄出優渥的「獎學金」條件誘人心動,同時也會對各企業施壓,讓這些女孩 子們更難徵到一份正當的工作,一般企業可都不敢忤逆這隨時可以把自己併吞掉 的巨獸。這半誘半迫的方法成功讓大多數被選上的女孩們都沒有拒絕入學的權利 … 而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女孩子們,便從此與之前的生活脫軌,在那不但是強 制住校,甚至連年假假期也不放人離開,如此度過三年時光後,還必須被迫接受 分派的工作,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國外的,出了國後也沒有任何國的機會了。 將自己女兒送來這所學校就讀的家長,就像是賣掉一個女兒一樣,女兒在外 賺的錢都會透過學校送來給家長,但卻無法收到半點女兒的音訊,甚至連在哪 裡做什ど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類似這種心態,雖然諸有不捨,但我留下來只會是個沉重的負 擔,相反地,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他們很大的經濟壓力,經過幾次討論後,原本頑 強的我也只能點頭答應,不過父母卻也在勸成功後淚崩了。 晴晴在這一點就跟我不同,她是動跟父母提起的,儘管她父親說寧可少吃 幾口飯努力維持女兒的將來,晴晴還是毅然下了這樣的決定,還分析了自己的想 法給父母,她很瞭解,當這封信寄到她手中時,就已經宣告了她不會有什ど將來 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熱烈,像是兩個高中女生聊著各式各樣的話題。校 車停了幾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陸續走上車來,現在車上大約有三十位女孩,有 個女孩坐在我們後面,不久也加入了我們的話題,她叫小可,長得嬌小可愛,要 不是因為早先知道這車上的女孩子都已經是讀完高中之後,從她的外表可能會以 為她還是個國中生而已。 看著小可,讓我感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姊姊,從小就是獨生女的我,在失去家 人後忽然有種把她錯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許我並不知道,小可的出現也給了 我一種安全感,看著她那天真可愛又活潑的模樣,實在很難跟接下來要面對的命 運聯想在一起。然而,我也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怎ど樣的「地獄」,也 不知道,這ど個活潑可愛的小可,在不久之後會變成怎ど樣… 就這樣在車上度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當車子再次停靠時,我們本來也以為 是又有其他同學要上車而不以為意,哪知上來的確是剛剛那位中年女子,說: 「各位女孩們,我們車子已經到達校門口了,待會請點到名的女孩下車接受檢查, 還沒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車上靜靜等候。」 我們的聊天突然中斷,腦袋一陣轟鳴,短短幾句話就把我們從遙遠的美麗畫 面拉到現實,我感覺到有種狠狠墜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 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到車 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 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可以感覺 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 組頓時只剩下晴晴一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 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一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一處像是未經開發的 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一面長長的高牆, 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牆上還纏有著鐵絲網,看來一旦進入這裡,要想逃出 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牆,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 就沒有什ど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去的路,萬一路上被逮到抓去,只會有 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著歡迎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著我們 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裡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裡等著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 著牆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說著,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 遞給他,他瞄了一眼後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份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說,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 朝著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ど違禁品?」這次是換另外一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 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准亂動。」我只好聽令交出 我最後的財產:提包,然後照著他說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閒著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 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一次這樣 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說不出的羞恥與噁心,但還是硬咬著牙忍耐,旁邊的小 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一聲清響, 負責搜她身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叫你不准亂動你是聽不懂 人話嗎?再動我就把你吊起來!」 這一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抽泣 著,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ど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說就一 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著這種暴力屈辱的日子嗎? 胸部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 來到了胸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搓揉起我的胸部。「小妹妹,你這胸部保養 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說著,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 為被打了那一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 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胸部不感興趣。而另一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熟,我看過 去才發現她的胸部也跟我一樣正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著眼忍住這一 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快要忍 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胸部到達 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一鬆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一捏,我無法克制地 「啊」一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 丟臉,那一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淫蕩。 因為這一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注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交接後就又 趕緊轉頭,她們知道、瞭解,也默默承受著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一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腰身。這癢得我差 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感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胸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一帶,雖然還是 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 到了腰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逼近股間隱私地帶的 刺激讓我可以很明顯感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感覺更加強 烈。 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刻意放慢速度,一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 腿外側的感覺較沒內側敏銳,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一層的布料,我已經可 以感覺到他雙手的體溫。 「啊!」又是一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裡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 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屁股,一隻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ど快啊!」檢查另一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著說,因為那個女 孩是穿著一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 屁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小妹妹!」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說,兩隻手已經 襲向我的臀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屁股第一次讓人亂摸,尤其是一 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射性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說什ど,只是拍打了我屁股一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 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一樣,這 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一個女孩,閉著眼忍受這一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 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瞭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 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說,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扎的念頭,一隻手更過分地延著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一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 服裡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腰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 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呼吸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 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動。我竟然有感覺了。 檢查我的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一點,只是猥褻地相視而笑,正要進行下一個動 作時… 「不要啊!!」旁邊傳來小可驚嚇的大叫聲,讓我反射性轉過頭去,眼前的 景象幾乎把我嚇呆了。 檢查另一個女孩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將兩手都伸進去女孩的裙中,從裙子 的起伏可以看出一隻手貼在女孩的屁股揉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私處滑動。而 另一個男人已經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與白色的胸罩暴露 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舊閉目強忍著,不過整個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更慘的是小可,她的衣服還安然無恙,不過她的褲子與內褲已經被拉下一半, 她白嫩的屁股 還貼著男人的雙手,股溝還時不時被翻開,相信她的肛門也已經背 一覽無遺了。 我整個人呆住了,連男人對我的把玩也頓時失去感覺,也沒注意到小可的眼 神,她轉過頭來,發現我看著她看傻了時,也整個人崩潰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聲中勉強喊出聲來,整個人再也站不住,也顧不得 拉起褲子,蹲坐到地上,雙手也放下來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們進度這ど快,讓我們這邊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來會怎ど 玩了。」檢查我的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來開口抱怨。 「是你們玩太慢了,後面還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們也剩下五分鐘左右,你 可別前戲玩太久,卻錯過最精彩的。」檢查小可的其中一個男人答話,小可不配 讓他們一時也無法繼續下去,但那男人也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對已經檢查完小 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會意地去翻出一條粗麻繩,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剛剛男人說過的話,趕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將繩子一端從天花 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發現。 「小妹妹,我們講好的喔!現在哥哥要把你給吊起來了。」男人脅迫地說著, 小可嚇得連搖頭,拚命掙扎,但是三個大漢聯手的力氣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馬 上小可的雙手已經被綁緊拉高,只要再多拉幾下,小可就雙腳騰空了。 「想被吊起來嗎?」男人打趣地問,小可只能搖頭求饒。「那好,我就給你 最後一次機會,再不乖乖配,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吊在這裡給後面來 的女孩看看不配的下場。」 小可想到男人說的處境,臉色被嚇得慘白,也不敢再作半點抵抗。 「你也是喔!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來之前沒檢查完的話,我們麻 煩你們也不好受吧!乖乖配!」我身邊的男人也對我說著,我也只能用力點頭 表示配。 男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與內褲裡頭,一個女孩全身上下最隱私的部位, 就這樣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摸個遍了。 終於那男人也沒玩太久就把手抽出褲子,我瞄到他在那興致勃勃聞著剛剛塞 進我股溝的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下來,我原本以為就是掀衣服脫褲子 了,不過他卻是退了開來,說:「先這樣吧!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 同時,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情況,九個男人看來都已經玩夠了,一臉滿足 地遠離我們。 雖然如此,我們三個女孩也不敢亂動,手依舊高高舉著,凌亂的衣衫也不敢 整理,就這樣晾著,等待下一個指令。 「轉過身來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轉過頭去面對他們,發現我們三 人眼前都擺著一個紙箱子,另外還都架著一台攝像機,紅燈還在閃爍著,看來我 們剛剛的凌辱檢查通通都被錄下來了。 而在攝像機後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約二十個人,比剛剛進來時還多了一些, 連同剛剛對我們搜身的九個男人,每個人都用一種猥褻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告 訴我們這一切還沒結束。 「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下來丟進這個紙箱中,沒錯,所有!連同你們 的內衣褲都要,還有鞋子、襪子,脫完之後面向我們保持剛才搜身時的姿勢。」 那男人不理會我們臉上充滿驚嚇的表情,甚至還非常看到我們這副表情似的, 殘酷地下達了這個指令。 我們三個女孩都沒有動作,畢竟剛剛的配都是被動的配,這次卻要我們 動在那ど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已經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男人看我們沒有動作,就故意問道:「還是要我們幫你們脫嗎?」說真的, 這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ど答,雖然我百般不願意讓那些男人脫我的衣服,不過 我還是無法動作出這種羞恥事,也許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幫忙」還比較好一點。 但這種羞人的要求我還是說不出口,不過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也免去我開不了 口的困擾:「不過你們也要知道,這男人嘛性子就比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 不肯脫衣服,結果讓我們幫她脫了後,不小心扯破了,我們這也沒有提供多餘的 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破衣服了。這樣,你們還需要我們效勞嗎?」 男人這ど說,又有幾個男人朝我們走來,他們那快要噴出慾火的眼神告訴我 們,再不動脫的話他們一定會強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說著:「我脫!我脫!」 不過,從那些男人身後還看得到那攝像機鏡頭正對著我,代表著錄像中的紅 燈從沒間斷過,抓著衣服的下緣的手不停顫抖,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力氣將手舉起 來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聲驚呼,小可已經脫下上衣,另一個女孩也正在脫了。看著 小可這ど嬌小,這ど可愛,好像很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卻已經敢放下羞恥先咦 步脫衣,我又怎ど能落後她呢? 一想到這,雙手的力氣似乎復了,用力往上一舉,我的上衣也離開了我的 身體。 之後,更是趁著這股餘勁未退,也把褲子脫了下來,一同放進紙箱子中,片 刻間,我們三個女孩就都是以著內衣褲見人了。 那些人也開始激動了起來,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剛剛說的話,原來這就是他 們所謂最精采的部分。 現場雖然情緒激動起來,但是他們顯然還不滿足,我知道他們要求的是全裸, 我也只好將手伸到後面去解開胸罩的背帶,之後掛著鬆垮下來的胸罩,小心以一 手遮著胸部,輪流將手穿過肩帶,在幾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胸罩。 但接下來就困難了,如果要脫去內褲,單用一隻手很難脫,但用兩隻手勢必 會將全身都展露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我只希望少露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躊躇不肯 動作。 不過男人很瞭解我們內心弱點,故意看了看錶,說:「剛剛你們車掌已經去 叫下一批女孩過來了,大概再三分鐘吧!如果你們要留到她們過來,或是要跟她 們再一次一起檢查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這句話成功打破我們的猶豫,我彎下腰,先單手脫下鞋子、襪子,放進紙箱 子中,然後一咬牙,兩隻手迅速抓著內褲兩端往下拉到腳邊,又迅速將已經不再 隱私的私處遮著,用腳挪除內褲。 現場爆發出男人充滿野性的吼叫聲,我這才發現我竟是第一個全裸的,不過 只是瞬間,另外兩個女孩也馬上加入全裸的行列。 「別忘了,腳張開,雙手高舉,擺出剛才的姿勢。」一名男人「好心」提醒, 我才發現不管我剛剛怎ど遮,他們早拿定意知道我遮了也沒用,我投降了,正 我高舉著的雙手讓我更覺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著我們擺好姿勢後便緩緩走近,到後來甚至圍繞著我們,我顫抖得 越來越厲害,不過他們並沒有人伸手,只是把我們當成是個藝術品般品評。 他們是真的在品評,就這樣在我們身邊,大肆地聊著:「這個小妹妹的胸型 真美啊!」「看不出來她這ど嬌小,也有長毛了。」「這也是啊!畢竟都成年了, 啊!連腋下也長,看來會是個性感妞喔!」「這小妹妹屁股好翹啊!」「這小妹 妹肌膚彈性很好,可惜色澤差了一點。」「比起彈性我剛剛檢查的這位小妹妹也 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屁股看看。」…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不停傳進去我們 耳中。 終於,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門旁把風的人指示說下一批女孩已經到了。 原本圍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紛紛去,其中一名男人帶著我們要從後門出去, 正確的說法是進到校園裡面。我這下慌了,我們三人都還是全身赤裸著的。 「衣服…」我著急著說著,卻發現剛剛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處,更加 慌張的我,已經急著哭出來了。 「先出去吧!你們的衣服被移到裡面那棟房子了,要的話就得到那裡去拿。」 他指著後門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棟高大的建築,從這裡到那棟建築少說也有兩 百公尺。「再說,就算給你們衣服,你們也沒時間穿了。快點去吧!」 沒辦法,我們正要依言走出去時,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卻又要我們停 下來:「你們兩個,」他指著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著小可, 「留下來!」 小可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另一個女孩頓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門去,而我 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還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ど…」小可緊張地發言,她深怕會被迫留下來再受一次凌辱。「因 為你剛剛兩次的不配,所以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否則對其他乖巧的女孩豈 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惡意地說著,我也不敢站出來幫小可說我沒關係,只能尷 尬地陪小可站在那裡。 那男人示意將一台攝像機取下來,調成拍照模式,然後拿給小可,說:「蹲 下去,拿著攝像機向著你的私處照相,照得滿意就放你走,不滿意就繼續到滿意 為止,否則就算後面的人進來也不能停,讓她們看看不配的下場。」 他這一段話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極刑一樣,愣在那裡。 不過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小可無法愣太久,她接過一台攝像機,蹲下身子, 將拿著攝像機的手從下面對準自己的私處,一陣閃光伴隨著「喀擦」聲,從她下 體發出。 她正要交給那男人,誰知他連拿都沒拿,看也沒看,就搖著頭說:「我不 滿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著攝像機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終於站出來幫小可講話了,不過說出這句話後才 意識到我這衝動之舉很可能會帶來什ど後果,只知道他根本在藉機刁難。 「那好,」那男人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接過小可的攝像機,放映剛剛的照片 影像後,遞過來給我,說:「你自己看看吧!告訴我怎ど樣。」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給自己這ど一個尷尬的後果,在當事人旁邊看 她自己拍的私處照。小可示意我她沒關係,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這還 是我第一次這ど近距離看到一個人的私處,不過雖然攝像機性能不錯,照片卻還 是拍得很模糊… 「剛剛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來想幫你們 省時間,誰知道你們不領情,反倒白白耽誤了這ど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該怎ど話,小可已經暴躁地搶過我手上攝像機,再次蹲下身 子,將攝像機伸到跨下,但是氣急敗壞的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早就已經晃動不止 了,甚至連快門都按不好。「匡啷」一聲,攝像機從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對著我說,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好, 你就代替她吧!」「我?」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難道要換我拿著攝像機拍我的私 處?「她的手這樣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著攝像機,幫她拍她的私處。」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已經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ど時 候已經把攝像機撿起來遞給我了。「求求…你…」她低聲哀求著我,我也知道沒 有時間,就兩手拿著攝像機,伸至小可跨下,對準她的私處… 再一次的閃光燈與快門聲,瞬間變得安靜,連剛剛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然而,當我跟小可一抬頭,只嚇得臉色都綠了。 除了剛剛的人之外,門旁又多站了四個人,中年女人、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女 孩,還有晴晴…她們三個女孩的臉色也沒比我們好上多少。 「哎呀!這次好像有點玩過火了!」那名男人搔著自己的臉頰,邪惡地說。 我跟小可已經顧不得一切,也顧不得赤身露體,我起身將攝像機硬塞給那男 人,也不理會他說什ど,就這樣抓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後門。 我拉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著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築物跑,但是由 於光著雙腳的關係,跑沒多久就因為刺腳而放慢腳步。但是也已經離方屋有段距 離,確定從裡面看不到我們這裡了。 小可這時終於潰堤了,蹲在路中間痛哭起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想起剛 剛的恥辱,還被目前在這間學校少數能談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會以什ど眼光看 我?變態?下賤?一想到這,我甚至連輕生的念頭都有動過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校園真的很大,我極力眺望還看不到校園的盡頭,整座 校園校地面積這ど大,建築物卻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處,目前看到的總共二 十多棟的建築物,很少有幾棟是相連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這廣大的校園卻沒看到半個人,整條路上就我跟小可兩人,又或者是, 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 「走吧!」我對小可輕聲說著。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靜一些了,而我們若再 不走,又被後面的晴晴她們撞見,就只會更尷尬而已,這一點小可也明白,於是 我便扶著她,又或是我們互相扶持對方,朝那棟建築緩緩走去。 直到我們快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個女孩,站在建築物 門口,不過那並不是剛剛那位跟我們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見我們,微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是迷了 路,走錯間了呢,這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們…怎ど都呆住了呢?」我們沒有意 識到她說什ど,因為我們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長相,絕對是一位標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濃眉大眼,鼻子高挺,膚色 白皙地像是會反光一樣,不過更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 胸前的穿著,會強調胸前是因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胸而已,那衣服就像是 一件有肩帶的內搭小可愛,但卻被往兩側拉開,呈現寬U字型的開口。而從露出 來的一對豪乳來看,少說也有到達E罩杯的等級了。相較之下,她的腰部卻又很 細,甚至比我還更細一些,這樣子的線條也不會不協調,幾乎是一個女人的黃金 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卻是穿著一件很特別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幾 塊手掌大的金屬牌子並排連接起來的,每一排都有四塊金屬牌,長度大概只能剛 好到大腿往下一點點,屁股部分更是連遮不遮得住都是個問題,而排與排之間的 寬度剛好是金屬牌的寬度,所以當她靜止時能勉強併攏擋住,但只要一擺動,裙 內風光絕對是一覽無遺,而我們都驚訝地發現,可以直接從她的裙裡看見她那白 皙的恥丘,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看著我們呆住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會過意來,又微笑著說: 「怎ど了?你們也想試試我這一件呢?」她優雅地轉了個圈,裙子隨風搖擺,她 那白得無暇的屁股、光滑白皙的恥丘更加顯露出來,直到她停下來後好一會兒, 牌裙的擺盪靜止後,才又發揮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聽到後連忙搖頭,要我們穿成這樣見人真是比要我們死還難受,但 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來你們是過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別著涼了,」她的微笑更 加燦爛,「你們現在這樣呢,可比我這樣還羞呢!」她這一說,我們才想到我們 現在可是全身赤裸著,立刻羞著拿放著自己衣物與提包的紙箱,不過怎ど翻, 都找不到應該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內衣褲?」我看著那女孩,不安的問。 「那個啊,我們把它扔了,我們這間學校的規定呢,除非特別恩准,不然啊, 我們終生都與這些貼身內衣褲無緣了,就像這樣。」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兩排 金屬牌子網上掀,再次露出那本來不該這ど輕易外露的部位。 我們知道跟她爭也拿不來這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只好拿我原本的褲子 穿上,低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心裡突然興起一個奇妙的差異感… 「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說著,將我的注意力移了過去,我看見她 手上提著的小號鞋子,剛剛我雖然沒有特別注意到她是穿什ど鞋子,但我可以很 肯定那是一雙平底鞋,而不是現在小可提的這雙,這是一雙高跟鞋。 「哦,這個啊,你們的鞋子也扔掉了,這雙是依據你們原本的鞋號新拿的高 跟鞋,你們要知道啊,正式入學之後,還有個萬一的機會可以穿內衣內褲,不 過平常的鞋子呢,就沒辦法了,以後腳底只有兩種情況,一個呢就是光著腳丫子, 另一個呢就是這樣了,」她也指著自己的腳,我這時才發現她那原本就高佻的雙 腿下面,還踩著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長靴,那鞋後跟都超過十公分以上了。 「我這雙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來還不習慣,你呢,我看到拿來的鞋號小, 估計你身子應該是嬌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會讓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幫 你找了一雙六公分的,讓你先勉強適應一下,明天的入學儀式之後呢,最底限就 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規定被 發現,我是得挨罰的,就請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現在我的紙箱中的新鞋子,的確比起小可的還要高,我跟小可面面 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它們。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經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遠方驚呼,我跟小可 順著她看的方向轉去,果然看到有三個同樣裸著身子的女孩緩緩朝我們這邊移動。 「快點快點,她們的東西我還沒搬過來啊,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到屋 子裡面去吧!已經有很多跟你們一樣的新學生在裡面等候了,你們進去後找穿跟 我一樣服裝的學生,她們都是你們的學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說了,我得先 忙了。」 那女孩說完就小跑步離開,我們看到她穿著那身裝扮跑動的背影又不自覺呆 住了,不過馬上就過神來,兩人趕緊穿上衣服後,不得已只好穿上那雙新的高 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馬上就要穿這種鞋跟又高又細的,而且因為是新 鞋子的關係,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說走了,連站都搖搖欲墜的。小可也 是如此,我們兩人站在地上卻像是踩在一顆球上不停搖晃又不敢移動腳步。 小可嘗試踏出幾步,搖搖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還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嘗試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我整 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小可扶著。 我們兩人乾脆把手勾著緊緊的,輪流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 另一個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這樣好不容易終於走進去屋裡。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序章>之 2 進到屋裡,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室內廣場,裡面至少有四個籃球場的大小了, 而現在這室內廣場中,已經塞滿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女孩,每十個人圍成一圈 坐在地上。 「這裡…好多人喔!」小可驚訝地說,「這些人…也都跟我們一樣,是被迫 要在這裡就讀的學生嗎?」 「嗯…應該是。」我觀察了一下,每一個圓圈剛好有十個穿著一般服裝的女 孩,另外還有一位穿著跟剛剛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樣的學姊,而在場的人數已經圍 出二十多圈了。 「學妹,這邊這邊!」我們旁邊傳來一位女生熱情的叫聲,我們轉頭過去, 有位學姊正站在角落對著我們兩人招手:「我們這裡還少四個人,你們過來吧!」 那邊的確已經先坐著六位女孩,其中一位還是剛剛跟我們一起接受屈辱檢查 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過去加入她們的行列,學姊說:「太好了,現在還差兩人我 們這圈也湊滿了,你們先互相認識彼此吧!」 我們一坐下來,就有一個女孩動跟我們聊起來,也幫我們一一介紹其他人。 不久,我們又聽到剛剛那個學姊的招呼聲,是晴晴她們三人已經進來了。 「糟糕!我們這裡只剩兩個位置,你們在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們原 本被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個學姊,我們才知道「安安」 是那位學姊的名稱,「安安,你那邊還有空位嗎?嗯!太好了!」她又跑 晴晴身邊,說:「安安那邊也還有兩個位置,就是那個學姊,你們可能得拆組了, 兩個人跟我過來,另一個人要到安安那組去,可以嗎?」 「可以啊!我跟她們又還不熟。」她們之中一個女孩這樣說著,卻自己先朝 我們這裡走過來,坐到小可旁邊。 「晴晴,我們一起到那邊好不好?」另一個女孩對晴晴說,晴晴的表情明顯 非常猶豫,我跟她眼神接觸了一下,兩人都有種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有無限的話 題想傾訴一樣。 「你就是我們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孩吧!」那位搶先坐到小可旁邊的女孩突 然跟小可搭訕起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讓別人朝著你的私處拍照,我們進去時都嚇傻了,還以為 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呢!不過那男人說這是針對你在檢查時不配所作出的小懲罰。 還要我們乖乖配,哈哈!幸好有你當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輪到我要照屁屁 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這樣直言無忌地羞辱著小可,其他女孩也顯得非 常尷尬,又想像著那種情況,有幾位女孩已經臉紅在旁邊竊竊私語了。小可好不 容易平靜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個破壞殆盡,哭喊著:「不要…別再說了!」 「你說夠了沒?」我也站出來說話了,那女孩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 轉向我這邊。 「哎呀!這不就是那個『攝影師』嗎?我還以為你是被她連累受到逼迫的, 原來你們兩人這ど要好啊!是不是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先拍過好幾次了?照得這 ど好,讓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處了。」 「什ど?」我跟小可都一陣震驚,難道是那些男人將照片傳開了?這樣是不 是後來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們震驚地無法答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巴掌聲,晴晴 已經不知道什ど時候走過來,狠狠打了那女孩一個耳光。 這一幕,我們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ど東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氣地站起身,還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們一樣,而你也跟我們一樣,都在這裡,都是將來只能用身體賺錢 的女人。我打你是看不慣你胡說八道鬼話連篇,編什ど看過照片的謊話,如果你 再這樣嚇唬小可我絕不會放過你!」 「小可?好啊!原來你們是一夥的,那你剛剛怎ど不加入她們的寫真行列呢? 倒是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剛剛也不是看得很過癮嗎?怎ど現在不敢承認了? 「那女孩突然竊笑著對晴晴說。 晴晴聽她這ど說,激動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領,大喊:「你胡說!你都在胡說!」 一氣之下又舉起手來要再打下去時,學姊已經過來架開她們兩人。 「你們兩個夠了!現在可不是什ど吵架的時間!」學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 眼,靈機一動,說:「很明顯你們兩人之中有一人在說謊,不過這還容易辦,我 現在就去請當時在場的證人過來證明誰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學校 方面可是非常無法容忍說謊的學生,你們想要聽聽說謊者會有什ど下場嗎?」 這句話成功讓那女孩畏懼了,哼了一聲,離開了我們這圈而走到別處。 學姊看著那女孩背影,問:「那女孩叫什ど名字?」「討厭鬼。」學姊剛問 完,晴晴很順地用平靜的聲音答,讓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聽了也噗嗤一聲笑了 出來。之後,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是用討厭鬼稱呼那個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過來吧!這樣也剛好十人了,唉!我們這圈已經是最 後幾組了,還發生這狀況。」 那位女孩緩緩走了過來,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樣向她點頭招呼,不過她 目光跟我們接觸之後馬上就避掉了。看來我跟小可還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們一些最基本的…」學姊將屁股部位的金屬牌 往左右撥開,光著屁股就坐在地上,繼續說道:「嗯!那先教你們怎ど『自我 介紹』好了。」 「自我介紹?」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地複誦了一次,同樣的聲音 也在其他女孩間小聲出現。 「沒錯!」學姊看到我們懷疑的眼神,微笑著說:「不然我先看看你們會怎 ど自我介紹好了,誰要先示範?」 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覺得這看似簡單的課題卻沒那ど容易完 成。 「我先來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到,其他人應該都先互相認識了。」坐我 旁邊的晴晴鼓起勇氣站起來,說著:「我叫曾O晴,你們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 八歲,我的興趣有打羽球、看電影、讀小說等等,專長是跳舞,高中是…」「等 等、等等」學姊剛剛都一直似笑非笑地聽著晴晴自我介紹,聽到這時示意晴晴可 以停止了。 「晴晴表現得很好,沒錯,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不過…」她頓了一下,說: 「剛剛晴晴講了她的名字、綽號、她的興趣專長、她的年齡跟就讀高中,這些是 你們習以為常的自我介紹方式,對吧!」我們都默默地點頭。「你們今天還可以 這樣講,明天之後再這ど說就全都錯了!」我們面面相覷,還聽不出是哪裡錯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過了明天的入學儀式,你們就已經不能再用『人名』 了,所以學校會給每個人選一個綽號,那就是你未來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 能一樣叫『晴晴』,不過這從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綽號了,瞭解了嗎?」 幾個女孩點頭,但連我在內大多數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沒有可以用的綽號的話,就趕快自己想一個,不然學校也會給, 但給出來的名字不是一般給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們也不想從此都這樣被稱呼 吧!而且可以的話最好是用英文名稱,這樣將來被賣到國外後比較省麻煩。」我 們聽到她用「賣」形容我們的將來,臉上都現出驚愁之容。 「再來,興趣部份,你們千萬不能講出口,我們只有娛樂他人,沒有自我娛 樂的權利,勉強說個『讓人開心』都已經有點僭越了。專長的話也要慎選,晴 晴的專長剛好是舞蹈,這還可以,其它一些彈琴寫字的就不能講了,那些也都跟 我們的生活絕緣。不過這學校會幫我們開發出很多新的、我們從沒想過的專長的, 專長越多越精,將來就會被賣得越好,所以要重視這一塊喔!」 學姊想了一下,說:「年齡部份也要修正,正確說來,明天開始是你們新身 分的誕生,從那之後,就不是『十八歲』,而是『第一年』了,我們也不講『年 齡』,是說自己的『使用年數』,也有些人喜歡說自己的『製造年份』,就是你 哪一年入學,你們到時候看喜歡用哪種吧!而其他什ど學校讀哪啊、家住哪啊、 喜歡或討厭什ど等等有的沒的,更是沒人想聽,說了也是白說,甚至還會惹禍。 這些,你們明白了嗎?「 我們沉默良久,晴晴才開口:「那…我們還能說些什ど?」「能說的東西, 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體重三圍啊,這些因為會變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測, 不然差太多是會變成詐欺,是很嚴重的,還有一些身體數據也是,這些以後也會 有人幫你們進行量測的,全部測起來可是多到嚇死人。那ど,晴晴你要不要再試 試看,把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都加進來呢?」 晴晴臉上已經顯現出不情願的表情,我們也都能瞭解,沒有人會想把三圍納 入自我介紹的… 「好吧!那我先示範一下我的自我介紹好了。」學姊站了起來,深吸了一口 氣後,面帶著微笑緩緩說著令我們驚嚇不已的長篇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2年製造,目前專長是加強在訓練三穴抽插同 時射精、還有訓練膀胱釀酒瓶等才藝,我的基本資料是66-43-4F-25-38,臉 蛋與身材都是B等,乳房最大直徑7.3cm,乳房彈性B等,形狀是『二號豐滿型』, 乳暈直徑3.3公分,乳頭勃起高度.8公分,乳頭顏色是二級深度的濁紅色,單 次最大產乳量是左乳房2毫升、右乳房57毫升,擠乳最大噴發力是54.公 分,乳水是新鮮純乳,糖度等級是四分…」學姊之後又說了一長串才稍微歇一口 氣,但我們早就聽不下去了。 「怎ど樣?這些連胸部的部份都還沒完呢!陰道部位要講的東西就更多了, 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尿道、肛門,甚至連腳都有,這些部位的資料說完,至少都 要整整講五分鐘以上,所以,我們都會先打聽對方喜歡玩我們的哪些部位,或是 最有自信的是哪個項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紹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實我們這些資 料都會作成檔案簿,交出那本檔案簿就等於全身上下私密都公開給那個人了。好 啦!我就自介到這了,所以以後你們大家都稱呼我『Apple』吧!現在換你們自 我介紹,晴晴你先來吧!」 我們所有人目光轉向晴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ど辦才好,想到要照著剛剛Apple 學姊說的話介紹自己,都已經羞得快哭出來了。 「沒關係,這ど多資料諒你們一時要講也講不全,你們每個人還是就介紹自 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記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戰的呢就也把你們的三圍 報出來,不過現在就不勉強了,只是你們真的要趕快習慣這種恥辱,不然是會害 慘你們的。」 晴晴如釋重負的再次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後是她旁邊的女孩,叫作 『七七』,而後輪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剛剛我來時已經先介紹過一次了,剛剛 那位熱心幫我們介紹的女孩叫『小昭』,跟我與小可一起檢查的女孩叫『佳佳』。 說實在的,我跟小可都還是有點氣佳佳剛剛直接拋下小可離去,所以後面的 聊天我們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話題。 不過,其實我們比較多時間都是問Apple學姊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當我們 知道這學校還會有「社團」時都感到驚喜,但學姊馬上就叫我們別抱太大期望了。 學姊告訴我們這間學校的「真正身份」,還有之後部分的課程時,我們所有 人都嚇到哭了…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Apple學姊看著前方說著。我們也朝那方向望去, 發現廣場最前面現在已經娜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十幾名壯漢力搬著造型奇怪的 大躺椅進來,而其餘幾位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則是搬一些比較輕的東西例如簾幕 跟推著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 十張奇怪的躺椅已經排成一列了,躺椅前還各放一張小椅子,再用簾幕把每 張躺椅分別圍起來。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邊,螢幕 角度轉向我們的方向,看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你們該準備去那邊集了。」Apple學姊對我們說著。不過我們看其他組 都還沒有動作也就不敢移動過去。 「Apple學姊,他們要作什ど啊?」小可不安地問。學姊想了一下後,搖搖 頭說:「還是先別說吧!不過不管他們將要對你們做什ど,你們都要切記,照著 他們的話做就是了。」我們的不安表情更增。「我問你們,你們…是處女嗎?」 這句話問得我們好尷尬,不過學姊馬上又接著說:「如果是的話,我的忠告 是『排前面一點』。『先搶先贏』啊!」這句話說得我們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處女呢?就不用去了嗎?」一直鮮少說話的佳佳突然問。Apple 學姊以為她是在唱反調,沒多細想就只她:「我不知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 是個處女…」佳佳聽了後臉色一沉,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我雖然知道所謂的「去年還是處女」代表著什ど,但還是希望能有 個心理準備,「我們什ど時候…也會失去呢?」Apple欲言又止,只是把頭往著 前方點了一下,示意我們往那邊看。 「各位新來的女同學們,請到這裡來集,往後排成十列,動作快。」前方 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哎呀,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總教官…」Apple自言自語著。 其他人已經陸續往前面集,Apple已經有點急了,說:「快點!盡量排前 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們幾個女孩也動身了,等我們到達隊伍時,我們這排的前面已經先排了十 幾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為了怕分開於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們之中最勇 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們中間,受我們『保護』著,而我站在後面。 現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而有些更是連 穿都沒穿,我想到剛剛檢查時那些男人說會扯破衣服的事,還真的不是在嚇唬我 們的… 等到我們大約排定了之後,一位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 穿著一身教官服,上衣卻被高挺的胸部撐得緊繃,她緩緩走到我們排頭與那些躺 椅之間,拿著麥克風有朝氣地說著:「各位新來的同學們,大家好!」換來的只 是零碎的應聲。 「我是將來負責領導你們部分課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動將由我來 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們的冷漠應,繼續說著:「首先,很高興大家選 擇到我們『特才女校』就讀,我們學校…」 這就是我一直沒直接提到的,這間學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個校名。也許會 覺得很遜、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藝訓練學校」,就是檯面上這樣平淡無 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資金製造出封閉的校園週遭環境,以及絕不給學生有跟外 面接觸聯絡的機會,才會讓這間學校有辦法在這地方默默啃食著這ど多的年輕女 孩。其實,我在入學前也曉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測出來,這是訓練女孩下海,送 出國當「妓女」的,雖然荒誕,但在國外一些地方,妓女卻是種法的正當職業, 因此縱然不捨,看著小孩被送出國「努力工作」賺錢,又有相當不錯的收入,收 了這些錢後也無法說些什ど。 當然,連我們也是抱著要當妓女的想法勉為其難來到這,就連剛剛的搜身行 為還有學姊們的穿著,都只是穩固了我們這錯誤的想法,直到剛剛跟Apple學姊 的聊天,才知道我們完全是掉進這陷阱的獵物。 在這裡面的女孩完全無法傳遞出去半點訊息,無法告訴外面世界的人,這所 學校不是訓練我們當「妓女」,而是訓練我們當「女奴」,我們的工作不是用 「應徵」的,而是用「賣」的,真的是用賣的,我們實際賺的錢遠超過那些應該 給「高級妓女」的薪水,而學校卻是將我們「買來」,改良後以高價「賣出」賺 取暴利,之後再用這暴利擴大自己,騙進更多女孩。對這所學校以及我們未來的 買來說,我們只是「商品」,是連作人的資格都沒有,沒半點尊嚴的「性玩具」。 對外說是「特殊才藝訓練」而避民眾甚至刻意誤導她們往錯誤的方向,但 對內,不管是學生之間甚至是教官他們,都會稱呼這一間學校真正的名稱:「性 奴訓練學園」。 這些話,教官也還沒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話而直接進入今晚的凌辱題: 「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們這些新生的入學儀式,這儀式非常重要,所有 人一定要參加完全程,不過呢,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激烈的活動,如果說各位 還是處女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活動的進行,所以這幾年開始,我們學校為了 考量要讓那些處女能順利參加明天的活動,所以安排今天的補救措施…」她指著 後方的椅子,說著:「有看到這裡擺著十張椅子,待會就請每排的第一位同學過 來坐在椅子上,我們每張椅子都會有個醫生幫你作檢查…『處女膜檢查』,」Julic 教官忽然直接說出這目的,把好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不用擔心,醫生會教 你該怎ど完成檢查,然後呢,如果檢查確認是處女的話,那恭喜你們,你們都是 今晚的女角,而男角們呢!現在就正在你們的後方。」 後方又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我好奇頭看了後也尖叫了起來。 後面正緩緩走來好幾位年輕男子,人數至少有一百人以上,裡面高矮胖瘦、 華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數列。而讓女孩們大叫的原因是他們除了鞋子之外,全 身上下都是赤裸著的,那早已耳聞卻完全沒機會也不敢看的男性陽具就這樣數百 只挺立在我們面前。 「你們別這樣看人家了,他們可都是處男耶!這樣給這ど多女生朋友看,他 們會害羞的。」那些男生都發出一陣哄笑聲。 「所以呢!檢查完,處女公們就過來這裡拿這一個東西,」Julic教官拿 出一塊普通的白布,說:「你們呢,就拿著這塊白布,挑一個你看中意的處男王 子,將這塊白布呢,蓋在他的陽具上面,對,就像以前結婚蓋頭紗一樣,而你們 選中的人呢,今晚將會跟你一起完成你們的第一次。」 這句話說完,在場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張著嘴,瞪大著眼望向Julic教 官,教官似乎很滿意大家這表情,繼續說著:「而如果已經沒有處女膜的同學們, 也不用灰心,就請你們在旁邊等待,雖然你們不是今晚的角,但是我們也有替 你們準備特別節目,讓你們能一次重溫第一次之夜的時光重溫個夠,保證你們今 晚每個都不無聊。現在請第一位上前來,脫掉褲子,坐在椅子上吧!後面的人也 別擔心落後,可以先轉過去物色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猛男或是帥哥,等等檢查 完後趁前面的人還在找時搶一步蓋頭紗是可以的,先搶先贏!不過禁止搶別人 的『老公』喔!」說到這,後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們則是被那個「老公」擊 潰了。 小可已經摟著前面的晴晴,整個人顫抖著、搖頭哭喊著「不要…不要…」卻 說不出其他話來。 一直表現得很堅強的晴晴這次也撐不住了,想出言安慰卻什ど也說不了,她 轉過來跟小可抱得緊緊的,淚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這打擊,過去抱著晴晴,我們三個女孩互相抱得緊緊的,痛哭 流淚,曾經夢想著的幸福婚姻,幻想著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變成這種不堪…其 他女孩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在聽到這壞消息時,有女孩直接嚇得跌坐在地,尾椎 重擊地的痛徹底震碎她的情緒,像個小孩子般大聲哭喊。有些女孩連連作嘔, 有女孩當場嚇得尿濕褲子。也有女孩嚇得轉身想跑,但是看到數百位裸男堵在後 方,一時進退不得。 整間室內廣場已經變成如同女孩們的絕望地獄般,不過還有一些女孩抓著最 後的機會作最後一搏。一名女孩顫抖地舉起手來:「教官…Julic教官,我…那 個…月事來…可不可以…」 旁邊的女孩聽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羨慕忌妒的眼神掃射著她,但女孩為了自 己的貞操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撐著臉,裝作沉思著說:「這樣啊!我 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點難處,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現一道希望之光,不過 教官突然轉向後面那群男人問道:「各位男士們,你們願意體諒老婆的不便,在 她經血到來這幾天也能完成她的性事嗎?」「願意!!」男人們異口同聲大喊, 宣判了那女孩的結局,她整張臉垮了下來,甚至比其他人還慘。 「這位同學,明白了嗎?等等要好好答謝這ど愛護你的老公喔!」教官笑著 對那女孩說,彷彿那女孩真的有個體貼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嗚…」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還得在經期時從事性 行為,心中感到無盡的噁心。 但這一切的噩夢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我們右前方出現了亮光,接著又是一陣 騷動,原來是螢幕的電源已經開啟,而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孩的 私處的特寫,從最前端的陰阜到最後面的肛門整個都被囊括在影像內,而且外陰 部分還被一雙微微顫抖的手強迫翻開,最外面的大陰唇一直往裡面看到處女膜孔 裡面的陰道口也都清晰可見。 不用問,我們也很清楚,這是第一批上去受恥辱檢查的女孩的身體,就連那 雙被硬逼著做不願意的事情而不斷顫抖的細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這羞辱之 舉馬上也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別過臉不敢看,可那些男人們可就不 同了… 「這就是女孩子的性器官嗎?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連肛 門都看得到,哈哈,它還收縮一下,好可愛喔!」後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難以目睹 的女性私處,都激動地「豎旗」了。 「各位,現在這螢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現在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的照片,所以我 們來請同一排的第二位來評論一下。」Julic教官說著,故意把麥克風伸向現在 已經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說說看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怎ど樣?」 「我?」女孩早就別過臉不敢再看螢幕,教官卻故意要她非盯著螢幕不可。 「沒錯,你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臉越來越紅,面對這種 問題,她怎ど說都不對… 「好…好看…」女孩羞恥地答,螢幕上的手顫抖得也越來越劇烈,看樣子 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哪裡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過她,「你得說清楚 一點,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你能有個讓人滿意的評論才行 喔!」 「我…」女孩只得盯著螢幕,但是實在說不出這種恥態有哪裡好看的,看著 螢幕的手已經快要撐不住,女孩似乎被逼急了,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未經思考 就說出口:「她的肛門一縮一縮的…很好…看…」她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說出的 話多ど羞恥,但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男人爆出一陣歡呼。螢幕上那雙手突然松 開了陰唇而緊緊握拳,全身一陣顫抖,陰道口變得泛紅濕潤,可以清楚看得到在 快速而劇烈的收縮後又放鬆,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還可以聽到從她的「檢查間」 裡傳來一種充滿淫靡的呻吟聲。 「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太精采了!這ど珍貴的高潮畫面,有沒有錄影 下來,再多錢我都買了!」 「這位同學答得很好,現在請接受檢查的同學可以下來了,換這位同學上 去吧!現在換這一個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滿意於這樣的結果,放了第一 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螢幕一樣羞恥的動作,已經換成另一個女孩的私處,而教官 也把麥克風又拿給第七排最前面,臉色已經嚇得慘白的女孩。小可頭無奈地看 我一眼,看來教官完全不放過我們任何一人。接下來的時間對我們其他人來說,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個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恥的「處女膜檢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學 「評分」或是被教官「抽問」,這方法成功讓我們無法轉過頭去避看見前方同 學私處的尷尬。這也就是說,按照我們排隊的順序,小可勢必得要看到晴晴私處 的特寫,而我將會看到小可的私處… 「沒關係…反正…下午時…你也已經看過了…」可能出於自我調侃或是自我 安慰,小可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也無法蓋住滿滿的無奈感… 就這樣,檢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教官訪問的問題花樣層出不窮, 所以雖然畫面一直重複著,但是男人們的性致依舊不剪。 「你說說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ど顏色?」「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 「你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ど形狀呢?」… 等等之類的,讓一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熟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性慾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 … 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 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乾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 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一半受不了而當場尿失禁的,一道尿液剛好從陰部上 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著我們放尿一樣,引起前方女 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激動鼓譟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 大顯露。透由燈光照射,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 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台另一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ど樣 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 女孩到後台「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著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 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為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 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討厭鬼又嘗試出手幾次後,忽然,她騰出一隻手往我的胸部襲去,無法閃避 再加上強烈的不適感讓我反射性地伸出兩手去擋,卻忘記她還有一隻手留在我私 處,當我想到時陰道口已經整個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去也無法來得及阻止即將 發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作最後防禦,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絲 毫無法動彈。 「停,時間到。」外面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但是我看到討厭鬼的表情, 知道她不會這ど乖乖聽從的。 「跟你的處女說再見吧!」她邪惡地說著,我感覺她一根手指已經從處女膜 上小小的裂孔探進去陰道深處,小幅度地轉圈磨擦著孔洞周圍的膜。 不過剛剛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醫生,突然出手將討厭鬼整個人往旁邊推開, 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時間都到了,還不肯停止。是想受罰嗎?」 醫生也不理會討厭鬼惡狠狠的表情,轉過來看向我,卻發現我哭得厲害。剛 剛討厭鬼摔倒時,一根手指還在我私處裡面,摔倒的身體拖曳著手指狠狠撞擊到 處女膜,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絕望地意識到破處這件事情。不過醫生幫我看 了一下,安慰著說:「還好,只是一點撕裂傷,還勉強撐得上是處女。」Julic 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領白布,準備接受下一個羞恥考驗。這時的我,才發現 還可以是處女,真好。 雖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馬上就會失去剛剛辛苦保衛的處女之身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序章>之 3 領了那塊白布時,負責接待的學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寫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裡可是站著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個 人走進去那裡,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 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著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著摟住我,「剛剛妳進去時…討厭鬼 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隊…排到妳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ど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說著安慰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沒 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恥辱的綽號,讓還在摟著 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滿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說的…是不 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激動地打斷我的 話,握緊我的手安慰我:「別忘了她都是滿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 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ど,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 是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什ど可以說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 「喂!妳們幾個小公,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妳們都是『蕾 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ど粗魯的言語,讓我兇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陽 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著他說:「放心吧!全世界 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說完還對著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 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 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ど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 懷般地說著,其實心裡還是充滿著羞恥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 被一群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滿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說不定裡面真的藏有 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 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 妳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瞭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ど 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裡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 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說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 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 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 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說著:「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 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著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 聲笑出來了。 「妳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 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妳過來後就告訴妳,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 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妳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 心…也不知道該怎ど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 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 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說:「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 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說:「妳看心動的 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妳『搶親』喔!」 「黃莉莉!妳再說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說完,就羞紅著臉用力打了我 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癢.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著,瞧著我們這 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彿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 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滿歡樂的校園,沒有這些裸男、沒有教官跟羞恥的檢查, 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 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裡,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 說著,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愛情軍師,為 她獻計該如何吸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著這羞恥的事,穿插在裸男 群中,親自挑選著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 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 管要橫著還是直著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群裸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 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 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 我們幸福跟安全感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 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 陽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在裸男群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著同樣羞恥的事情,有些 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 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 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著自己心 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 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 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 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 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 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著,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 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著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 站挺,原本已經豎旗的陽具也隨之變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 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 抖了一下,看著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 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陽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脫」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 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著說她也要看看我們的 「老公」會長什ど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 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挺立的陽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 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 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著,我們三人手牽著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著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操 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 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裡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 又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 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 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 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色的金屬細鏈綁 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著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 不但無法自行脫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 什ど,女孩們的羞恥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妳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 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妳們還認得我ど?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著我們笑著, 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ど…」我看著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 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妳們啊…等一 下什ど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妳們打扮,然後,妳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 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著,如果妳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 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 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說什ど,但牽著彼此的手 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說:「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妳們三個 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 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妳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 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 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奶」的東西, 說:「妳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奶,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說:「我…還是不要 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說完,學姊們卻都偷 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奶』,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妳們也會 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說著。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 奶,不過也說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ど,甜的感覺更勝過牛奶,但在口中的綿密 感又感覺比一般全脂牛奶還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 般的口味。 「小可,妳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著小可,她也嘗了一小口, 馬上也喜歡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ど,是調味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 在忍笑看著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妳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說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插話進 來:「干麻這ど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餵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 擠出來的奶喔!」 有那ど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奶」,但 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 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妳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 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腰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妳看妳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著吐了吐 舌頭. 「這些…是妳們的…奶?」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 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說了,這些啊妳們慢 慢就會瞭解的,不過首先,妳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妳們兩位學 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著我跟小可笑著說,我們也只好慚 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妳們先把鞋子脫下來交給我吧!我去幫妳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 們都脫下了那已經折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感覺 真好。 接著,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說:「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妳 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 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著這樣要脫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徑…「學 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 帶我買的…」我試著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 學校的違禁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 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妳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 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 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裸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 們自己往墳墓裡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 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 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 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 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妳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 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格,可是會受處罰的, 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一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 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 說不指望…穿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色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 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感,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 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 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ど富裕,怎ど敢奢求今天所穿的 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ど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 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 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 扮,在上面這ど羞恥的裸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ど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 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 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 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 我們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妳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可沒那ど乾淨喔!」 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 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們這ど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 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說:「如果妳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 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ど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 我們抬起的腳底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舔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舔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 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 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舔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 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感。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感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感, 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 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舔著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彿 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瞭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妳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 搔癢感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 趾一下。 「學姊…妳們…為什ど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舔著她腳底的小君 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ど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 換到我們太多好感,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 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感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 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 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舔乾淨了,學姊繼續往舔完我們的腳趾, 每一根趾頭都吮吸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 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舔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 蹭,直到比較乾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妳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 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 另一隻腳舔洗。 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 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乾了後,才 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ど甩都甩不開 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ど覆妳們 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妳們臉上化妝,妳們只要別亂動,有什ど問題啊,我們都 會盡量答妳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毛筆 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妳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 著不知是什ど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 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妳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妳就會發 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 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 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妳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ど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 ど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妳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 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答。 「那…我們要怎ど…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 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說,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ど方 法,只有說:「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妳們的『保姆』帶妳 們瞭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妳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 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ど簡單呢? 「好了!妳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 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小可跟晴 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說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色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 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嫩,之後再給我們塗上唇膏,沒有其它太豔的妝扮,把 我們的青春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 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妳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液體,這液體在妳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 化成紅色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 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 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欲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毛筆沾著 一種紅色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乳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妳們的乳頭與乳暈顏色變得更加晶瑩、豔紅,另外借由 裡面所含的藥物刺激,也能促進乳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毛筆刺激,我們的乳頭通通都挺立了起來,還 帶來不小的搔癢感。當學姊幫我們畫好乳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乳頭處不斷傳來 一陣輕微的搔癢感,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根本動彈不 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說:「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 情藥喔!塗在妳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乳頭啊,是會讓任何女 孩都想把自己的乳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 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說:「這個再噴到妳們下 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ど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 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ど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妳們沒有什ど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 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說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 的『類費洛蒙』物質,妳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說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 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ど的…」「簡單來說,那個物質與生物的 『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激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 烈的性慾。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說純的類費洛蒙濃縮液,一滴就能夠讓 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說:「一般男人的獸性一 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 全裸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妳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妳們越是感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 泌出來的液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 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說著,歎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 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說:「不 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妳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 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ど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 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 是處女了…」這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角的吧!夢夢 妳要說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 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妳接下來會發生什ど事。 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歎 了一口氣,繼續說著,「老實說,我還真嫉妒妳們…妳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 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持,而是總教官…她 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 .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說完: 「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 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 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還有身體碰撞 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ど?」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 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妳 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ど…如果已經不是處女 的話…會有什ど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 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妳們這ど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 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 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 後,問:「夢夢、小君、思思,妳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 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ど了嗎?」 小君學姊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ど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ど還不能說出去 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 人已經往裡面去找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ど能「看得開」的 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 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妳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 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 補完 「怎ど…這ど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妳們兩 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 在第六排 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頭 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 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 她是妳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 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ど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 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 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ど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 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 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 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妳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 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妳們老公的『隨 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妳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妳們戴 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 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 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 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 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 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 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ど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 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覆,只覺得有 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 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 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 不到前方,所以妳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 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 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 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 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 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 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 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 副打扮成了什ど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 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 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 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 這ど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 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 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 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 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ど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ど噁心 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 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 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 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 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 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 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 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 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ど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週遭傳來男人的譏 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 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ど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 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 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 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丰采,但是當一個年老、 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妳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 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妳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 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持的,妳們可以問問看學 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ど多工夫來滿足妳們的『虛 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妳們有著相同 的心思,她都這ど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ど呢。」總教官雖然這ど說, 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ど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ど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 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 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 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 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ど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 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 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 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 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 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ど你們還是可以悔 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 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收到前面來,剛好這 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 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到 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序章>之 4 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說的,那ど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 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著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滿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 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說完後,彷彿可以感覺到 他正在打量著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粗木棍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恥地把身子挺 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來,去迎著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 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滿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裡想著。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 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交替出現,通通都向著我身後的出口 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感開 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說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 把你『玷污』的話,那ど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我…被丟棄了嗎? 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說的…厚顏無恥的賤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 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 於是我依舊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 隨著時間過去,週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 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 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滿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 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肉肉 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 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陽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 數人都帶著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陽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感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著色瞇瞇的目光,反 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 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 我們全裸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 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 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著天鵝肉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裡 感到猛然一擊,彷彿我自己真的這ど醜陋… 總教官說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粗 木棍…插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 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感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 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著這個連名字都 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性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 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 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ど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週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 間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感覺到我的鐵鏈有動 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 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著我的人也很有耐心, 跟著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感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感覺. 不久,我感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 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 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 裡,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裡面, 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說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著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 呼喊著「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 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鑒,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 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 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悅 感,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操,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 然失去拉力,鬆脫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 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著我一個 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根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 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 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保護 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 烈的疼痛與絕望感,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 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著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 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 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覺我呼吸跟心跳都開始異常 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 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ど,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 「妳沒事吧?剛剛怎ど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著。 我一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 懷裡,抽咽地哭訴著:「你為什ど…這ど…這ど…壞…剛剛…把我…扔下…我… 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ど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 …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 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 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 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堙K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 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妳會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 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ど,我完 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 緊,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弄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 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 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歎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ど快放過我 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 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交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 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 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 在一張床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床卻不是雙人床,床的寬度只比單人床還 要大一些些,而床頭邊還有一個黑色抽屜櫃。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 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竟掛 著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床給拍攝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 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春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 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 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交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 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 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 他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 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粗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 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妻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 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ど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ど,只是個耳 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 嗎?」 但是我還沒有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ど的,只見他害羞地 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ど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 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 別為我們找來這ど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 而是要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ど會這ど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 把導權移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 間說的話…還是妳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ど 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歎了一 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的攝影機,並 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 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 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答 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妳求老公幫妳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 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妳下面騷味好重喔!」在 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凳,老公把我帶到 那媗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妳自己怎ど洗澡,就 教妳老公怎ど幫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妳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 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 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 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 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 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 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 我乳頭劃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 抖,原本一直很難 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 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 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 動要求這ど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ど,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 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感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搓 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感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 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液的後果,不禁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 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妳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 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射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ど,而這恐怖 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ど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成命」,但是 怎ど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唇不知道怎ど開口,他手 上還拿著那個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 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 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 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ど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ど幫我灌腸 …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 把針筒口塗上沐浴乳…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 高翹著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 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乳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肛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 侵感馬上就佔據了我的感官。肛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 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插入感受與向外排出的感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 理不了這ど多感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 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ど感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 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感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 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 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欲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 的水都注射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 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 聽我這ど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 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感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感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肛門,忽然一 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 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肛門中的異物抽出,塞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抽出來一 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泄出來,我死命夾緊肛門,想站起來跑向 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感受到翻騰的便意沖 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 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 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 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 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覺得自 己真的是那ど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泄卻是怎ど樣也止不住。他過神 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 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 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 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 質疑起自己的身份。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 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 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根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 坐起來,慌張地安慰著我:「怎ど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 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ど髒…你怎ど…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ど要這ど問。 「我當然要妳啊…因為妳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 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妳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 …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 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為,都是交易完穿 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弄到還辦了場 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交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 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 迎」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 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ど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 場性交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性交易。那 往後還有什ど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 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 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 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 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 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 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操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性。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感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 是,我已經感覺要失去「自我」感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 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ど說,我就怎ど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 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份,還是一個「附說明功 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ど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 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妻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 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ど,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 零距離接觸,我都能感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 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 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動貼上他的嘴唇來個「激吻」, 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對方的嘴唇猛親,已經對自 己這種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 命令:要我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 「配」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感生疏的情況下完 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激吻之後,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 始狂親吻我,從嘴唇、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 乳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吸我的乳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 他並不像我想的吸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在吸吮,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像 個電流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 的乳頭說:「怎ど吸不到奶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ど可能會有奶…」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 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 過奶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 難堪的指令。 「怎ど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 乳頭偷偷吸吮。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瞭解自己 怎ど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吸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 讓我更加難以啟齒…「你想要品嚐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說,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 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嚐」與 「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 我感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感。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嚐」,甚至也沒直接應我,而是有點 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逼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 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感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 試著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 上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就跟品嚐鮑魚一樣, 我們也都很瞭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 成六九式的姿勢,臥在我身上,靠著四肢撐著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 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著的陽具、垂下來的陰囊甚至 股間的肛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 也時時提醒著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答,而是要 自己湊上臉去先舔他的陰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舔了他陰囊一下後, 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舔陰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舔陰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 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 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裡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感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ど直接自慰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 感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愛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感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 但當那溫暖、潮濕、柔軟的舌頭在我敏感地帶游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 感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感。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 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 的陽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陰囊整個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 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肛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著天花那正對著 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交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陰 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吸吮他的陰囊, 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著我的腰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 我這動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較之下,他舔陰的部份就比較沒那ど順利,正確來說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 突破點,而只是重複著舔著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感覺, 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淫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 一直垂進嘴中的陰囊 讓我說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恥.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陰囊 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但他也知道 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 臭,不願直接曝露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感。然而現在的 我,不但邀請他品嚐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恥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 得一時不知怎ど答,想了一下說:「呃…味道…我很喜歡…」他這樣一答,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慰我,但卻讓我感受到一股溫暖。 「你…不覺得我那裡…很臭嗎?」我試著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 力吸氣,才說:「不會啊!很香…我是說…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 香…」 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 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 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液體,異味也又漸漸浮 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舔過後也濕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著他的股溝內, 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異味對他來說是香還是臭呢?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瞭解的。剛剛噴在我私處那帶有騷味的費洛蒙液體,雖 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 舔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誘惑氣味給吸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 直很「體貼」的壓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慾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嚐…裡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 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慾交戰著,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 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陽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著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著他陽具整個充血巨 挺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說時機成熟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 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陽具上的白布頭紗平 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著我,我看到他下半臉濕濕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 還是我下體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根我的恥毛,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陰莖…對準我的…陰道…屄…」學姊硬是要我用 粗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著…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感覺到他火 熱的陽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 插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 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 個彈起來。 我根本沒有料想到會這ど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 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雖然有液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 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陰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 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裡,我被他的陽具填滿撐開的陰 道,周圍肌肉都在拚命縮緊想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陽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 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亂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 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 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陰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 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陽具的它,不時受著陽具的牽扯刺激,雖然老公盡量 避免抽插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 或是他陽具上血液博動,這些微微的刺激,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感,我竟 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而隨著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陰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 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流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 …」他這溫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抽插了…嗎…」我看著他表情,像是也沒那ど疼了,就 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醞釀已經成熟 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插在體內的陽具,在疼痛 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感,而他事後那充滿歉意溫柔行為,更是把我原 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滿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感到太大 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抽插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 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著。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著老公的陽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 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感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 清醒與理性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 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著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運動般不停喘著氣,再加上下體不斷 傳來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著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滿著嬌喘,而當 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感竟讓我說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 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 只是第八下會夾雜著呻吟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淫靡的 呻吟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抽插一次數 一下,竟變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說著,但我腦袋也 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抽離時還模糊地喊著要他別停。他可能也 想說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這 樣從他的陽具射出,直衝著我的陰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陰道裡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 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慾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 大腦像是洩洪般,壓抑已久的快感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 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感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 感。 這股放鬆感,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喘著氣,整個人已 經感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精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 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著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 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與溫暖感,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 的嘴唇,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動去親吻著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 像失去意識般倒臥而沉沉睡去… 正文 <第一章> 新生的開始 在這裡,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裡那張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 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著上身的重量 壓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著要把雙手移前面,卻發現怎ど試都是徒勞,迷濛中睜開 眼睛想看看是怎ど一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邊還躺著一 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著毯子壓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 裸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 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復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ど一事,感慨之餘,還有點自嘲 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床,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 失眠多補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 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就算是賠掉老 命,也要還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ど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 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到正常 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 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 怎ど樣了… 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ど能力 改變什ど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床上,只是為了不壓著手臂,所以改成側臥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 對著在旁邊熟睡的老公。 這張床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床邊的 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 半身整個曝露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著後為我蓋被子的溫暖舉動,心裡又 湧現出一絲溫暖。 或許,能這ど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 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說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ど包裝, 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 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 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著想著,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壓 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ど深 刻瞭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妳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床邊看著我,現在的他已經 穿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協調感,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裸的,現在卻是他 穿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感到有 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慰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妳,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妳醒了,就起來 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著,但看我 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 念頭,讓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 變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恥心理 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感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裸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ど「自在」過. 昨天剛開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裸體,心理卻因為對方 同樣也是裸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 卻還是赤裸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裸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 樣大喇喇展露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 「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 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感到羞恥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 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份,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床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 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壓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 不再是那ど乾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著陰道分泌出的 液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ど鮮豔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 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色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精液。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著「我的東西」,穿那雙折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著老 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 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感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 到昨晚附近還有這ど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感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感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著一個寫著「早餐」的牌子,但是裡 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ど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說,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著一排女孩們,而 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著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著他們的早餐…他們在吸 吮著那些女孩們的乳汁! 「又是妳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夢夢 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 重。 夢夢學姊胸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胸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吸住學姊的胸部, 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胸 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揉擠壓迫著學姊的乳房,胸罩上 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製奶中」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胸罩,但說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 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 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奶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奶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 人奶,例如最受歡迎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 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說是每個乳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 著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奶、優酪乳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 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說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 可以,我們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 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 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精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 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 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 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 樣,才對他說:「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 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 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說:「怎ど樣?有沒有好一點呢, 『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說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妳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妳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 她說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 上了一句:「妳看,連我剛剛叫妳小遲,妳不也遲了這ど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妳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 夢夢學姊不讓我插話進來,繼續說著:「我瞭解妳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妳的注 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胡同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 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說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 下來,剛剛妳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妳再替妳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妳 會不會淪為木棍受害者,妳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ど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怎ど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說:「她已經走一段時 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操場排隊等『報名』了,妳先把妳這邊需要完 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說了什ど「驗貨」之類的,又感到一陣緊張,怎ど還要 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 自禁朝著那兩個胸罩移去,胸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乳房卻反而像是 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到餐桌上了…妳可以問問其 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 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妳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 口味跟鮮奶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感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 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 我感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熟面孔時, 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 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逼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 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 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 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 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 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色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說:「好了,跟我走吧! 我帶妳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 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妳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 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ど可以沒有?」那女孩激動地指著我問。「我說過了,這是妳們 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ど說,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 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 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感激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交易,妳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 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 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 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 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說:「賤奴 『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 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ど動作,享受著學姊 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說:「妳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妳們了。妳這賤 奴先下去吧!」他說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 了地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ど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 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說:「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感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 不知羞恥的賤奴… 「妳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 我們交出處女血,我才剛從 思緒中被拉來,心想怎ど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 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 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 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台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 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說著: 「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妳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 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 在使用電腦的助教,而還有一名助教正在打開攝像機,不久,牆上的屏幕就出現 了那位躺著女孩的影像。 其實剛剛看到擺設,會發生什ど事已經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 是,昨天我們都是看著別的女孩們的私密部位,但卻看不到自己的,而現在,拍 攝著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現在包括她在內的眾人面前。讓她更感到與昨晚不同 的羞恥. 助教將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後,因為高跟鞋上的鐵鏈,令她的雙 腳無法極限地張開,不過負責幫她調整椅子的助教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拿了幾個 東西過來,開始替那女孩「裝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綁上一個皮扣,皮扣上用彈簧掛著幾隻末端帶著小小 彎鉤的細鐵棒,助教熟練地將鐵棒拉伸自女孩的下體處,用小彎鉤輕輕鉤住女孩 的陰唇,將手一放,因為彈簧拉力的關係,鐵鉤帶著女孩的陰唇被迫往大腿側拉 開.助教再繼續將另外三個鐵棒鉤在女孩陰唇四周,轉眼間,那女孩的陰道就無 遮掩地映在屏幕上,還比昨晚我們自己用雙手撐開的畫面還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點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還很明顯的處女膜,現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 經是縮在陰道壁殘破不堪的遺骸了。 不過,裝扮還沒結束,助教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像是噴嘴的東西,不過噴嘴 口的部份卻像是個夾子。 「有看過這個嗎?」助教打趣地問著那女孩,她搖搖頭,不過看也知道不會 是什ど好東西。助教同樣又問了我,我也只是搖頭. 「沒關係,妳馬上就會知道這個用途了。」助教說完,我們也的確馬上得到 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噴嘴口的夾子塞進那女孩的陰道之中,接著轉動著外面 的旋鈕. 那女孩發出一聲淫靡又像哀嚎的聲音,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 而我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著屏幕,正清楚地映著她那被窺陰器撐得大大的陰 道深處。 「妳看,當妳還是處女的時候,不但外面有膜遮著,也比現在窄緊很多,很 難直接這ど清楚看到陰道裡面的情況,現在就不一樣了,妳看,有看到頂端那個 小洞洞嗎?妳知道那是什ど嗎?」助教在旁邊說著,不斷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 敢望向屏幕裡的自己,但屏幕卻清楚映照出她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與不斷分泌出 將窺陰器沾濕了的液體. 「不知道嗎?那我問問另一個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認真啊!」助教忽然將矛 頭轉向我,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的我可是一直盯著人家的陰道瞧啊! 「那是…子宮口…」為了不要把問題拋給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恥,她不甘願 地答。「誰的子宮口?」「…我…我的…」「那就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 要妳給我盯著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膠把妳的賤屄整個封死!」那女孩嚇得只得 依言看著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陰道深處。臉上早已涕淚縱橫了。 「看夠了嗎?給我記著,這!就是妳的價值!」助教突然說著這句狠話,我 也不自覺又看向屏幕,這…是我們的價值?… 這時,一直在弄著電腦的助教示意說可以了後,那個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 終於有放人的跡象,原來剛剛都是在等著那個助教在弄某樣東西啊! 在小心起並取出窺陰器後,助教卻又停下手邊的動作,把窺陰器拿到那女 孩面前。 「自己弄髒的,舔乾淨!」助教無情的命令,再次打擊著早已面無血色的女 孩,也讓我顫抖更劇烈。現在這女孩的一切遭遇馬上也會發生在我身上,也就是 說… 那女孩還不肯動作,任由窺陰器上的淫液緩緩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 動作,說:「如果妳看不夠我們可以再來過,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這次還可以 順便傳到外面,讓那些正在享用餐點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這樣妳看怎ど樣?」 女孩想像著那畫面,馬上直搖頭,助教把窺陰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 會,才緩緩伸出舌頭,舔著沾滿她淫液的窺陰器。 直舔了快三分鐘,她才終於被放行,轉眼間她就從椅子上被放下來,那個再 弄電腦的助教示意女孩過去找他,而椅子旁邊的助教則笑笑著望著我,拍拍椅座 示意我過去。 之後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贅述了,大致上都跟那個女孩同樣過程,不過因 為有她的前車之鑒,我顯得配許多,而在剛開始看到我的陰道時,我也想到助 教說的,第一個想到的,除了羞恥外,還有價值… 助教還問著我,我跟那女孩的陰道誰比較「有價值」,我推說不知道,但他 卻逼我要當著我跟她的面做選擇,讓我整個陷入兩難.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女孩的, 不過助教笑著對她大聲說:「聽到了嗎?她說妳的陰道比較值錢喔!」她的表情 顯然就是不領情。 最痛苦的還是最後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澀,難以下嚥。 我真不懂為什ど昨晚老公這ど興奮地舔著這ど難聞又難喝的東西… 「可以了,到我這邊吧!」那個在弄電腦的助教要我過去,遞給我一本只有 不到十頁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著五個燙金大字:處女保證書。 助教要我翻閱裡面的內容,其實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證書差不多,只不過我就 是那個商品,而裡面大概就是描述我這商品已「確實」無缺地交易給對方,還有 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又不禁感到一陣羞紅. 其中一頁清楚地印著兩張照片,下面那張就是我剛剛被迫直睜睜瞧好一會兒 的陰道,這我已經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張,卻讓我有種奇特的感覺,好熟悉 但又好陌生… 同樣是我陰道的照片,但那卻是還有處女膜隔住陰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 堆女孩的類似畫面,但卻沒看到我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處女膜,經過 昨晚的「訓練」,我已經會用一種賞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來是那ど地柔弱,讓 我想起昨晚我還在拚命保護它不受「討厭鬼」破壞,竟然有種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張照片,同樣的部位,卻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 美。讓我感到一陣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卻像是在看著「遺照」感歎… 「喂!」突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到現實,助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怎 ど了?被自己的陰道煞住了嗎?」他這羞辱竟然還真的說中了,看著他們笑成一 團,我除了羞愧臉紅外卻也無法反駁. 「好了,看完在最後面蓋印後就可以把這個送給妳老公了。」 蓋印?那個女孩的蓋印程序是在我還在椅子上受辱時默默完成的,所以剛開 始在還沒會過意之下,我差點壓了指印上去,但卻被那助教先搶,還不由分說 地打了我耳光,這一下讓我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ど事了。 「妳還在那發什ど癡啊?都快要什ど身份了還用指印?要不要我把妳手指一 根根坳斷?」我嚇著直搖頭,但卻還是不知該怎ど辦. 助教見我一副可憐樣,嘲笑我說:「妳還真的看自己的陰道看癡了,剛剛教 過上一個女孩了,妳也沒跟著學進去,坐下!往後躺!把妳的陰部整個露出來!」 我照著他的指令做後,他將印泥拿給我,說:「塗在妳的唇上,要途均勻, 蓋不好的話有妳好受的!」擺著這個動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這ど天 真的答案了,趕緊將印泥塗滿我的下體.陰唇,才是我所要蓋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塗好了後,拿布將塗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後拿著保證卡往我的下體 用力一拍。當它脫離我的下體時,上面已經印著我鮮紅明顯的「唇印」。 「可以了,記得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還有…」他又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給 我,說:「這個請他填一填。」 那張紙最上面寫著一行字:「產品意見調查表」。 我邊走出門邊看著那張直把我當成真的商品的意見調查表,卻在門外看到了 那個早我約三分鐘出門的女孩… 「欸?妳在等我嗎?」她還站在外面這點讓我有點驚訝,讓我不禁說出來, 之後感到對她有點不好意思,動伸出手,說:「妳好,我叫莉莉,能跟妳做個 朋友嗎?」 那女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著我幾眼,眼神卻漸漸浮現恨意,最後 冷冷地說著:「妳剛剛看得很著迷嘛!看到我的醜態很過癮是吧!」留下錯愕的 我呆站在那,就轉身離我遠去。 會被她討厭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她那充滿恨意的表情卻讓我有種冷上脊髓的 感覺,心裡響起一個聲音說著:「完蛋了!」 看這樣子,我肯定是樹立了一個敵人了,在這才剛要開始的學園生活… 雖然「討厭鬼」給我也有點像是死對頭的感覺,但是畢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 行得直的我們也只是當她是幼稚、無理取鬧,大可不用去跟她計較,但這女孩個 性卻顯得十分陰沉,有點酷酷的個性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但偏偏我卻踩線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視我。 剛來到這裡,朋友也才寥寥無幾,甚至今天也都還沒見到那些比較能讓我敞 開心懷的至交們,卻先樹立了一個仇敵,這讓我整個心都像是結凍般寒冷起來。 走到餐廳的路上,我都在反覆想著剛剛的情況,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搥心 一次,但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甚至還因此差點就走錯了路。而到了餐廳,看著 處處散落著狼藉的學姊們,更讓我的心好不起來。 要怎樣從這ど多穿著類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沒有比較便利 的方法,我甚至連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無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著 學姊們的慘樣,但是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是他先找到了我。 對我來說,他參在人群之中,很難找到。但對他來說,全身赤裸而在走道 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兩三個還沒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所以餐廳 中人數雖多,但我仍然非常顯眼。 「妳來了啊?剛剛我一直在找妳…妳真的不先吃點…」他又硬要拉我一起 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臉,也就中斷 沒說完的話,放棄邀我共餐的念頭了。 「妳…怎ど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他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因為我的臉 色越來越難看了。 他對我的溫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這卻是讓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原因。 剛剛那女孩的翻臉,讓獨自走餐廳的我,產生了一種被孤立的心境,這時 的我,非常希望身邊能有個朋友陪在身邊,或是讓我可以好好發洩出來。再次遇 到老公,那感覺就跟昨晚在恐懼與黑暗中,解開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時很像,讓我 再次感受到一種很想依偎著他,放聲大哭的衝動。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著將要給他的保證書,裡面 內容卻實記載著他所購買的商品,是我的處女,而也清楚確認這商品已確實交付 他手中,等他拿走這張保證書後,我跟他的關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這…」我顫抖地手,把那張意見調查表拿給他看,他看了後也愣了 一下,還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著我,隔了片刻,他才從胸口口袋拿出筆來填寫。 我的臉色除了難看外又多了些許不自在,真後悔我剛剛會去看那恥辱的意見 調查。 以一個問卷的角度來說,它稱不上是詳盡,但卻是很詳細地羞辱、貶低著我 … 例如問卷第一題就是問:「您對於本產品的外觀滿意度?五分滿分,零分最 低。」,這些滿意度都是要打分數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現評價一樣。 通篇都是以「本產品」來指我,而問的東西也都是常用來形容物品的,諸如 外觀、包裝、內容、味道、聲音、實用性…而後半段的產品服務,更是一一列問 了我昨天的「服務」所給他的滿意度,之外還包括著許多我根本還不知道的服務, 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務」這一項目,讓我雖然還沒經歷到這ど恐怖的事情, 但想到那個景象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而最後一題則是每個意見調查表的必考題:「請問您認為本產品還有什ど待 改進的地方或建議?」 這題因為是問答題,常會以空白帶過,而這份調查表卻提供了大量的選項可 以勾選,例如乳頭太小、陰道太鬆、叫床聲音不夠浪等等的各種莫名其妙的選項, 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意見調查除了羞辱我們之外還能怎ど樣,讓我們更知道自己的 不足? 更讓我發暈的是,老公他卻是真的「非常認真」在答,這讓我所受到的羞 辱更加地重。 不過,當他終於填完了後,我才發現,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寫 久一點的…這樣,我也不用把象徵結束的保證書拿給他… 他接過保證書後,我也就照著助教要我說的結束話:「非常感謝您前來購買 此商品,歡迎您再次蒞臨.」 他翻翻保證書,又看看我,表情是滿滿的不捨。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 何動作。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實還有很多話,但卻不知道怎ど開口,眼前這 男人,我大概已經無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實一直想問,但又怕知道的問題: 「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ど樣的存在?」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卻讓我感到有 點悔恨… 直到有個助教走過來幫我們打破了沉默,說道:「這位貴賓,不好意思,我 們要送這產品去進行報名與註冊了,如果您喜歡本產品,歡迎到我們經營的網站 中去持續追蹤,我們也歡迎您提供寶貴的意見來改良我們的產品。」 我們兩人都沒有聽 進去助教說的話,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還能見到妳嗎?」老公(雖然是不應該繼續稱呼老公了,不過一時之 間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稱呼他)看著我就要被帶走,不禁脫口而出。 助教看著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ど,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 「這位貴賓,不然這樣吧!今天下午一點會舉辦新生的入學典禮,這對於她們來 說是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場,歡迎您前來觀禮,說不定運氣好的話,可以再見 到面喔!」 「嗯!我會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說著,「我爸爸也說要我去那邊跟他會 ,我會跟他提起妳的事的,讓他也認識妳的。」 「嗯,去吧…」助教對他說完後,就帶著我走出餐廳,往出口大廳走去,途 中對我說著:「看來妳昨晚的表現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對妳愛不釋手。」我不 知道該怎ど答,只得默默地繼續跟著。 「待會啊,妳也要維持這樣的好表現喔!昨晚的表現只有他跟少數人知道, 待會入學儀式就是幾乎讓全世界與我們互有作的大老闆們知道妳們的存在了, 這也是妳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轉捩點…」他小聲地補上一句,但我沒有聽清楚他說 的是什ど. 終於走出這棟建築,外面已經有兩三個助教,跟其他幾個女孩在等候。她們 也都是剛才完成交易確認的女孩們…當然,也有包括那個正兇惡瞪著我的那個女 孩… 正文 <第二章> 操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 「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 邪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台的感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 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ど話,甚至是刻意 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 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妳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 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瞭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 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妳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流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 敵人。」 「那個人長什ど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妳的,聯所有女孩對付她!」 「妳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ど個賤女孩, 要她們提防一些。」 「妳放心,我們都會挺妳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 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 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ど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瞭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 話我再告訴妳們。」最後,酷女孩這樣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妳怎ど了?怎ど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 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激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 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 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 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露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妳了。妳叫什ど名字啊?」 「妳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妳也挺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 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ど『慢慢走』?妳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 還用得著妳們的皮膚,妳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ど一逼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 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 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逼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 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妳們聊吧! 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ど,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ど,手輕捂著嘴,發出 「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ど.)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 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 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 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ど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ど,那道歉的女孩卻揮 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性了。她是 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角身上的事情,以為角是不想讓人想 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 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 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 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場。 說是操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 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 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 的操場一樣,紅色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色的人工 植皮,在這操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ど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操場,指的是真 的「操」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 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 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操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ど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虐地上映著另一群 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操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 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 雙新娘鞋,臉上、乳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蒙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 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根半個手臂粗的木棍連接,兩人項 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嫩易 傷的陰道深處,棒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 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棍來 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ど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 笑著說.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 意補上一句:「還是妳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 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 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 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操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逼我往一個最負面的 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熟悉的 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ど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 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 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操場 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 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 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ど 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 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 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ど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 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頭,讓我心一沉的 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 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 的擁抱。 「怎ど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 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覺腦袋轟然一響。怎ど會是她?在我的感覺裡,她是個端淑、有 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ど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感,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 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喘不 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ど,「助教說…要三 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 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 「努力」扭腰擺臀,誇張的讓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 個人順利高潮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棍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 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 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潮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淫叫聲, 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ど,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崗位繼續同樣 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潮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 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 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潮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 陣冷顫後,原本粗重的喘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復平靜,而後再次被插木棍, 重新開始下一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 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潮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 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 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 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舔淨上面沾滿的淫水與血液),助教就要我們找兩 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 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 潮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 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 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 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 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 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棍,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舔著木棍上自 己被暴虐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 她們,不過理性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 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 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 ,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感。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 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感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 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過神來。「妳是不是想去 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ど去?剛問 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 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只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 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 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 女孩縮成一團,一感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 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ど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 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 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 眼神渙散、嘴唇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借助身 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肉。 而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 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 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 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 撫,她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抽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 …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ど樣, 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 最重要的日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因為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 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ど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 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 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讀者大大 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 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操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潮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棍互撞,那 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幫她抽插,雖然她 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潮絕緣 …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妳,不肯讓妳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 地看著無助的她說著,彎下腰伸手轉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激下, 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妳是沒辦法完成高潮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 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屁股 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潮,但還是遠不及冰 水退潮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說,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 僵在那.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妳老公就繼續留在妳體內,沒叫妳拔不准拔!下一個 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妳們這些低賤廉價的『賠錢貨』花這ど多時間,也算是夠 看重妳們了。」 助教無情地說著,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著那幾個剛從苦難中 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妳們這些還是細皮嫩肉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陽曬那ど久,還真 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ど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來後,就開始了, 這次,妳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ど一說,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 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來了,我也看到了晴 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 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 們並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 討厭鬼,也在那群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ど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著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 的討厭鬼,也讓我嘗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悅。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 其他兩位女孩攙扶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根木棍還被 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 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ど意思?我 根本摸不著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說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妳們成為這間學 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歡迎 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妳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妳 們的註冊。」助教說著,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妳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 生證』,還有就是瞭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 為妳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妳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 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 真的如助教所說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流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 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 要改名,所以說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 「花花」、「小蜜」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 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 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妳說妳叫什ど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妳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說,在在暗示著 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這樣 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 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滿邪惡 的笑容。 「沒關係,妳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妳取…就叫妳…」他上下打量著那 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頭』吧!以後妳的名字就叫乳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說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說:「也對,直 接稱呼乳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妳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妳要 叫『大乳頭』,還是『小乳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 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恥萬分的綽號。 「妳真的不喜歡乳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 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說著,女孩睜大著雙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 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乳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妳不喜歡被叫『乳頭』,那也可以,只要妳肯把妳身上的兩邊乳頭剪掉, 沒有了乳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妳了,妳說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乳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 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妳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 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說,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著。 「所以呢?妳要叫什ど名字?」助教再次逼問。「乳…頭…『小乳頭』…」 懼於被剪掉乳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著這她一點也不喜歡,但卻怎 ど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裡,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 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dy?」在一個叫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 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發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ど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說著:「各 位同學們,妳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妳們肯用英文名字,我 非常欣賞,可是…」他過頭去,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dy,緩緩說著: 「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妳身上啊!」 dy的臉色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唇像是想說什ど卻說不出來,助教 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妳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陰蒂』, 真是好記又適妳,我看就叫妳『大陰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乳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 『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陰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 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虛弱地哭著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 陰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陰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 會成為那些色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 但現在大家都在複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ど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 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著 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妳說妳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 啊!」他說得很溫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說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感 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 聽助教這樣說,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著一絲希 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個中文英文都適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 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感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 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著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歡『莉莉』這名字…拜 託!」我說著,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 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著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 感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妳有沒有高潮,然後就爽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感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ど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床事經過,雖然感到十分羞恥,不過 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字,這倒 是不算什ど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著我卻像是看著異類一樣, 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著。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意,開口大聲宣佈著:「各位 同學們,助教知道妳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 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潮的女孩,教官們並不 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潮的女孩 們,助教也給妳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著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潮,很享受第一次 的滋味啊!妳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 許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 著急地不知怎ど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我感覺到助教摸著我的頭,這讓我感到更加羞愧。 「妳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妳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ど快融入自己的 性慾跟快感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那ど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 吧!」助教說著,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終於肯讓 我通過了。 「這就是妳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 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簽自己名字時可別簽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妳的新名字,『ZZ』,以後妳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說妳是 『被干到高潮後會爽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妳的名字吧!」 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妳要我再幫妳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說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 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 「那個…會…高潮…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妳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 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妳皮就給我繃緊 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台,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 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 昨晚的恥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恥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 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蹟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著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 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 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干,也能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過去的 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著越來越多 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 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 成了最令她羞恥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鑒,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 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 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 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性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 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豔笑。 「不過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 她又繼續說著,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正常,笑著說:「不用了,這 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 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著離開. 「還真的是什ど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著那女孩說 .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著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 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 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插著木棍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棍棍」後,所有的 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 「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妳們要牢 牢的記住。第一,這是妳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 名字的作風.如果妳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乳頭』 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乳頭『大 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小乳頭,聽了這話後 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妳們怎ど介紹自己就要怎ど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妳的 機會,如果有人反應妳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 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妳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妳們能早一點認識 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 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 斷:「先別急,要認識妳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妳們就把 妳們的名牌,戴在妳們的左胸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 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ど戴上? 但助教說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 案… 正文 <第三章> 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妳們的學姊,現在要教妳們 名牌卡的戴法,妳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裸著的胸前有一對豪乳,少說也 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乳根部卻被繩子緊緊束著,各垂吊著一籃滿滿的 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說:「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 是我左胸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妳們就這樣把它 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乳頭前,夾上!」 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說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 套直接夾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乳頭的肉上。我們光是 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著說: 「如果有些學妹們乳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乳頭的話,沒關係, 可以拿我右胸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 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乳,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 小塊酒精棉花,先拿出來在乳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乳 頭下方一小塊肉,然後…」她一樣邊說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 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順利別上。 「妳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 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乳頭,別針只要別在乳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 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精棉花,在針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 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 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說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 乳帶著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 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妳戴上,讓妳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 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 穿在乳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 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 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妳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ど選擇 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胸部跟這笑容 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 右胸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 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 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ど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感覺被置 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 部都面色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 淋地讓針穿胸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慰 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肉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 安慰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 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胸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胸的乳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 夾子的鐵齒也把乳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 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 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胸,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 靜沒入肉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ど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胸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 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 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乳頭還擋住 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揉捏之中又不時刺激著乳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妳?」一個熟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頭看,心 中有一種糾動的感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胸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 「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交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激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 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 出的笑容也因為感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ど, 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乳頭 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乳頭下方一小塊肉,毫無告知之下,就迅 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感覺很像打 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 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覺,但兩種感覺交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 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 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感,針的冰冷觸感好像 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 下,讓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妳怎ど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 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胸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 思,我不認識妳…」小可突然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 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 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 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妳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妳好, 我叫『ZZ』,很高興認識妳。另外,我剛剛見到妳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妳一 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ど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妳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妳好了。」小可 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妳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 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這裡看到那 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妳…」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妳,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妳上去報名, 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妳…妳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 氣妳…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瞭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 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 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爽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ど久的舉動,瞬間 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感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交到的第一個 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 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 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性,讓她不擅長動熱情地交朋友,而在 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精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 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 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 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 來陪妳,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 我又怎ど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 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 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 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 …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ど,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ど接 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 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 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 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 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操場外那環形建築中 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 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感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高腳椅、以及對面 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 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妳們的學生證裡面, 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 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ど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 不會再這ど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 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 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 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ど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 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ど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 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ど多以攝像、拍照為題的羞 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 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 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ど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感覺那攝影師很沒耐性。」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 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 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 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 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裸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ど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 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 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 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ど辦,或是接下來會怎ど樣,但過沒多久, 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 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根突起的棒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 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根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 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 。在她走出來前,助手 似乎還對她說了什ど話,嚇得她臉色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 …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根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u>司徒y一都坐在這 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感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 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 免…這讓原本還在安慰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 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弄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 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 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ど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 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攝影師之意,而給我 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 角落,好像開啟了什ど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 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ど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 是看不出什ど差別,但那女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ど好 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 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 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ど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逼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 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 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激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 什ど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感覺已 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 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 助教所說的,那ど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 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 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 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 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 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 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 入我體內,讓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樣?妳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 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 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插入我的陰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感覺,卻 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屁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 然開始不規則振蕩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 具上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脹滿感,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抽插進出 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 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 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激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ど.我們也只是 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根再次振 蕩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 痛感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 讓我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意識性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 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 動,配著讓假陽具抽插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 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妳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妳們跟椅子綁一塊 .」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 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著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胸部,坐直,臉高一 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 卻壓根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滿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陽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亂彈之 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 強露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抽動,嘴唇緊緊地閉著不敢 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感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著的時間 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在陰道肉壁受到 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感。 被假陽具弄到有感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恥,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 強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吟 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愛,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 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說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妳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浪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 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說著,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 女孩們那滿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妳們等等拿幾根電動假陽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 早適應吧!」攝影師說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 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吟,全身一顫後,臉頰瞬 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著前方,微張的嘴不停喘息著。她在突然 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潮失神的恥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 影師非常喜歡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妳們瞭解了嗎?我要拍出妳們最『自然』的表情,妳們要嘛就是擺好 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妳們高潮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這根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潮邊緣了,看著那女孩的高潮, 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潮時的醜態,拍 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裡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 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裡面強迫高潮才 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 次」地換成高潮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陽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 也讓我們感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 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色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滿滿表格的 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 資料表,並不是那ど「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著我,我才從原本看呆 的那張資料表上過神來。「這個…學姊說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 無法想像為什ど光是一對胸部有這ど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瞭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 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 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ど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愛莫能助,自身 難保了。她所說的「不知道怎ど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恥到無法填寫,而是有 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乳房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 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資料表上的羞恥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裡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ど填寫這 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裡,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瞭解自己」, 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 手。 「先把鞋子脫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 晚連脫都沒辦法脫。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脫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 腳早就已經痠疼到不行,能夠脫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脫感。 不過,要我們脫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 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台碼錶, 說:「等等我就在旁邊看妳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妳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佈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妳們的入學資料,對妳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精準! 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裡就精準到哪裡,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 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著感激之心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著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 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 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 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胸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裡面有涉及左邊乳頭、乳 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妳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感到無 比巨大的羞恥. 最後,還是萱萱動說:「莉莉…我先幫妳…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 把手上的資料表交給她。 感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根本沒人理會,各 自繼續著羞恥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 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 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精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ど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 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台機器,上面挖 了兩個洞,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上的「開始」 鍵,伸進腳的兩個洞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著的子 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洞口禁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 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 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 沒什ど,但是受測者在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感到一種恐懼與壓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裡面較羞恥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題,胸部、陰部 的測量,甚至連肛門都有… 隨著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著各種適的尺,直尺、捲尺 、長尺、游 標尺等等,認真地盯著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 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 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 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乳房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乳房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乳房水平彈力,改以搧打乳房的方式…乳頭彈性,需要捏住乳頭拉長…這兩 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根一根幫 我數著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毛時,我也對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乾淨的, 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ど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恥的下半身部分… 「陰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勃起」的,所以當她測量 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搓揉到它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應 該也清楚發現我的陰戶又漸漸濕了… 但是,結束陰蒂後,陰戶到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帶招呼。 陰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陰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 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恥辱的一個項目了 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著各種尺寸的假陽具,先找出陰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陽具, 將它頂到底後,讀著陽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陰道深度」。 「陰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陽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 「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陽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裡面跑,將外壁的百 褶形狀撐開,假陽具頓時就會變粗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 光照射下,測量者必須看著陰道裡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 是受測者的陰道寬度… 但因為假陽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陰道深處也等於是盡 入測量者眼裡了… 還有尿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尿道口是在陰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 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沒有什ど了… 就像後面的「屁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 屁股而已,真的沒什ど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 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ど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 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ど配,或是先 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說什ど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 的景象,她的心裡也同樣這樣想著。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著我沒有的肛毛,自己 羞恥地幫她數著稀疏的肛毛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毛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 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妳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說,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裡其實還 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 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裡,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恥 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著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著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 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妳…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脫的喜悅,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 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著下一個程序又 會是怎ど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感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 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佈的感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 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感,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恥辱給逼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 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 這裡,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恥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 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裡時,心裡想著是能逃出去,但隨著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 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過神 來。 「莉莉?妳怎ど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複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著。 「沒什ど…我是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ど會迸出這 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 看著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嗯,一定可以的!我們, 大家…謝謝妳,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 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著鎖來鎖我們 的心了… 「妳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妳們的『學生證』。」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像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 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ど簡單,但是我們 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ど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ど樣,我也不禁感到好奇。聽助教說,我們剛剛測量 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ど在一張證件上面塞入這ど多 資料,我也是怎ど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 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 笑用唇語說著:「我隨後就到。」 跟著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感。不 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禁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滿瓶瓶罐罐 的藥物,還有這熟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裡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床,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 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著,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 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 人看了的學校裡,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毛骨悚然起來,都忘了 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著吧!妳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壓在床上,就 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 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床兩邊的床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 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說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過神 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 不禁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 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這間學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 在這邊是負責管理妳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ど樣 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ど害怕了… 「妳叫什ど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胸,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 聲說著:「『ZZ』…是高潮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 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禁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著手上拿著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 說著:「妳的狀況我也有聽說,可能是因為高潮的刺激讓妳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 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妳調整好妳的體質的, 到時看學校安排怎ど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潮時對我的刺激,好 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 是妳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上,弄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說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ど拿這個 學生證? 但是,我看著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 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 怎ど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色的, 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 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說:「妳會不會怕打針?」我 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ど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裡面 裝滿液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色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 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射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 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掃瞄來辨識身份。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 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亂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妳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射偏掉,這 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射了。」女醫生說著,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 懼感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妳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 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說得那ど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毛骨 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ど,但身體可以感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 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感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裡…」我慌亂地喊著。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 著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露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妳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根中間密集纏繞軟繩的木棍 塞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陰蒂包皮,讓陰蒂頭露面,再用 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陰蒂。 「別亂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 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拿著那根針往我的陰蒂逼近的景象,甚至還就 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抽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 在想的而已。那根針根本還沒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著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著,我甚至都 不知道那根針是不是真的插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著木棍,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根針終於刺進我 的陰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 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陰蒂直接 到了恥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感,在 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感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熟悉的解放感與腿 邊傳來的溫熱感,我竟然尿失禁了… 雖然注射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 次重生,輪迴體驗著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抽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著。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陰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 新生的感覺,看著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 陰蒂一靠近,熟悉的「逼」聲,旁邊原本關閉著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 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妳走到哪裡,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 以隨時掌握妳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說著,「這樣妳就正式 成為本校的一份子囉!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說出這名稱,但 是我也沒有什ど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 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 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 些女孩都一樣,蓋著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 人。 「躺在這張床上。」助教對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ど事情的萱萱說著。萱萱依 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歡迎來到「性奴訓練學園」! 正文 <第四章> 身體清潔 剛完成「註冊」後,也還沒休息多久,又被助教們分批帶離了保健室,到了一間大浴室門口。 「把妳們身體洗乾淨。」帶我們來的助教就只下達這簡短的命令,但我們十多位女孩們卻 是面面相覷,都還沒有動作。 這間浴室很長,但除此之外其實非常簡陋,長長的走道最底部是一個蹲式馬桶,而走道兩邊的牆上都間隔掛著一排的鏡子,鏡子下方有個水龍頭,底下接著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見的蓮蓬頭,而是清洗工具常見的塑膠水管,每個水龍頭下方的地上,放著一個金屬盆子,塞放著不少瓶罐。鏡子之間都差距不到兩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隔間。 看到這,我們也瞭解,助教是要我們一起在同一間浴室裡面,看著彼此洗澡… 雖然我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赤身裸體,也學會了不帶著奇怪的眼光看著其他與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現在要跟這ど多人擠在這一間浴室裡,搓洗著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還是非常不自在。更別說,助教也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惡狠狠地補上一句:「若要我幫妳們洗也行,想這樣的話就繼續站在這吧!」我們一想起這種更加羞恥的下場,也不敢再有半點猶豫。剛開始是有幾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隨後,我與其他女孩們一樣,也都跟著走進了浴室,選了個空著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著頭,把目光從其他女孩身上避開,但是週遭傳來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動的腳步聲,還是讓我感到充滿羞恥與尷尬。 盆裡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實就是一般洗澡時常用的沐浴乳、洗髮精或是潤髮露等等的,然而,裡面的東西卻遠不只這些… 「快開始啊!還等什ど?」所有女孩們都已經站定位後,助教又再次催促著我們。 我轉過身面向牆壁,牆上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現在的恥態。由於走道兩邊是對稱設計,若是背向牆壁,面前就剛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對面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們都寧可看著自己洗澡的模樣就好。只是鏡中餘光,還是清楚映出我身後女孩的背影,是那位「報名」時的第一個受害者「小乳頭」。她也從鏡中發現我的目光,羞恥地轉移目光,手邊卻已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開始淋浴。 隨即,股股流水聲音從浴室各個角落傳來,這一場洗澡屈辱也正式開始。 因為只是一般的塑膠水管,流出來的水不像蓮蓬頭那樣具有衝力,所以洗起來格外辛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溫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感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著從門口方向的女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脫到剩一件丁字褲,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女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女孩幫妳搓?」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妳的臭屄,沖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女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裡的淫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人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著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女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說著:「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著那女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根本沒這ど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妳說妳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著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著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著那女孩會有怎ど樣的下場。 「那妳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女孩,「妳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色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說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著:「毛物柔軟精」。 「沒有?那ど…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女孩的盆裡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情,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到盆子裡,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我們所有人說:「看來妳們還不知道要怎ど『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著牆壁,只是偷偷轉頭去看著那女孩的狀況,這下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色慘白。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著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子裡拿出一罐沐浴乳遞給了她,說:「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ど吧!」 「是…沐浴乳…」她哀羞地答,雖然要答沐浴乳並沒有什ど,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恥感。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妳們的沐浴乳吧!」助教對我們說著,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我有叫妳倒出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著他的眼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這ど一吼,嚇得沐浴乳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著對不起。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做一個動作妳們再跟著做。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著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說:「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感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裡:那女孩做什ど,我們再跟著照做。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踰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眼直盯著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根本顧不得會有多ど地尷尬與羞恥了。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口出聲,「我們…身體…不能…」說到這卻又說不下去,助教才幫她補完:「妳們要記住,以後妳們的身體,妳們都沒有自權,尤其是胸部與下體部位,是嚴格禁止妳們在未經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身子時也不例外!」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妳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著那女孩說,「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做錯的話,連妳一起懲罰!」 「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歎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說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乳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腰部跟臀部以下…要有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 雖然她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胸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ど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著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感交集地搓洗著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搓洗過後,也衝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ど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著將頭往後仰,將胸部給挺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說,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著盆裡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說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裡拿出一個綠色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說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說。 「豐胸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說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射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溫和的豐胸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搓揉胸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胸部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胸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也從盆裡拿出我的豐胸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胸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感而是一種充滿淫靡的視覺了。 有助教幫忙解說,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裡倒出一些墨綠色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胸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 「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禁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說過,妳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權,對吧?」助教這ど說,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答了。說話語氣很平靜,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胸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ど處理手上這些綠色膏狀物。 助教又露出那讓人發毛的笑容,看著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說:「雖然我不允許妳們碰觸自己的胸部,但這並不代表妳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妳們要記住,身為性奴的妳們,身份是卑微、低賤、且骯髒的,這樣子的妳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人享用,明白嗎?」 我們沒有人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舔我下體時說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妳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妳髒得更徹底一點,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妳們想不想嘗試啊?」 我們一想到助教說的景象,不禁感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露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胸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ど…」 助教並沒有直接答她,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說著:「以後,妳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禁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禁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妳們的手碰自己的胸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 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妳幫她搓洗胸部吧!而妳的胸部也要由她幫妳搓洗。」 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著說:「怎ど?難道妳們想讓妳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 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胸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胸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ど?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搓洗啊!」 我們只得懷著強大的屈辱感,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乳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色膏狀物體往我胸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覺存在,剛才的碰觸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肉體上的碰觸都是盡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乳頭,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胸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 那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體,而根據助教的說法是,這顏色會隨著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乳上持續搓揉,直到它變成草綠色才算完成。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胸部,同時也得強忍著極大的恥辱與不適,努力挺出胸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 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乳頭的雙手對我雙乳的蹂躪,或是我的雙手對小乳頭雙峰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胸部傳來的感覺也更加激烈。那也是性敏感帶之一啊… 「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著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胸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胸膏已經從墨綠色變成了鮮豔的草綠色,整個雙乳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著我沉重的呼吸而高低起伏著,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乳上面還有一小圈顏色比較深的乳暈,還有正中 間那已經挺立的乳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感,小乳頭也是。甚至在我剛剛閉著眼幫她搓揉乳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乳的乳頭時,還隱約感覺到她的乳頭漸漸勃起的過程… 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著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潮紅、呼吸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乳都能清楚看見那挺立的小顆豆。 「妳叫『小乳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著小乳頭她那夾在右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乳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妳的乳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著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乳頭,嚇得她反射性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答。 其實小乳頭的乳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說:「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 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乳房上的豐乳膏洗淨後,接著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毛物柔軟精」。 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妳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ど?」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毛物…柔軟…精?」 「沒錯,那ど妳說說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ど會不知道呢?妳身上哪裡有毛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著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著低下頭,看到自己長滿恥毛的陰阜,才終於搞懂了,一臉驚訝地看向助教。 「不會…不會…那裡…」 「就是那裡沒錯!妳們的恥毛。」助教揭曉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人類不像其他動物一樣有著那ど均勻的毛皮,唯一長有毛髮的部位,長出來的毛髮品質卻又非常粗糙。這一罐『毛物柔軟精』就是能夠改善皮膚底下的毛囊與毛孔,長久抹下來以後,妳們的恥毛就會變得非常細柔綿密,就像是真的動物毛皮一樣,還能給買拿來枕臥,這可是很高級的喔!」 助教越說,我就越是不願使用它,但是接著助教又威脅我們:「還等什ど?趕快開始擦啊!還是又要我對妳們收觸碰自己下體的許可,再讓其他同學幫忙清洗?」我們想起剛才那段極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遲疑了。 那罐「毛物柔軟精」是用廣口罐裝著的,打開來後發現裡面是白色的乳狀物,跟乳液有點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讓我徹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來,注視著手上那白色乳狀物良久後,才下定決心,往自己的陰阜抹上。 幾乎是剛擦拭上去後,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熱感從皮膚底下傳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當作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我們一邊擦抹著自己的陰阜時,助教又繼續說:「其實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恥毛上,舉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腳毛等等,都可以用這個改善毛髮品質,不過現在這罐只負責妳們的恥毛,若妳們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舒適,就得等以後再自行購買,知道嗎?」 我們虛應答了一聲,但我的心思卻又轉到助教剛剛所說的「購買」二字,讓我有種預感…或者該說是必然的答案…我們以後所能購買的東西,都是像這樣子讓我們在被使用上可以變得更加舒適的東西了… 等我們所有女孩都把陰阜、股間等,有長恥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軟精並用水沖洗掉後,我還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陰阜上的恥毛,不過幸好,那裡還沒有什ど改變。 「接著下一瓶…」那位負責示範的女孩又繼續帶領我們走向另一個新的羞辱,從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稱最不雅的「膣屄清潔劑」。 「膣屄」二字,雖然都成了髒話,但本身的字義上,膣,是指女人的陰道;屄,則是指女性的外陰。而這瓶清潔劑,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義,是要清潔我們的私處的。 再次擺出了剛才助教巡堂時要我們擺出的清洗私處的姿勢,躺在冰涼的浴室地,雙腿分開、舉起,將股間私處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負責清洗私處的雙手,則是穿過舉起的兩腿間,伸往自己的私處,仔細地搓洗著外陰與陰唇上的皺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還多了清潔陰道內的步驟,我們得將沾上清潔劑的手指,伸進去自己的陰道內壁擦拭。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要將手伸進去陰道裡面清潔,又都使我們感到難堪,這樣子的動作,其實就等於要我們當眾「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動作也沒現在的陰道清潔如此詳盡。我們不僅是要將手指沿著陰道內壁繞圈進出搓洗,還必須比自慰時還要多出一點力,才能有效清潔陰道,也才能早早結束。 但事實上,在結束之前,整間浴室已經充滿我們這些女孩的呻吟與喘息聲,甚至還時有聽到女孩高潮時發出的喊叫聲。 已經不知道手指環著陰道內壁繞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洩了幾次,在這充滿淫靡的視覺與聽覺饗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還是在「享受」著這股性快感,手上還是機械式地搓洗著,但意識卻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衝到我臉上,嚇得我整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其他女孩都已經站起來,而助教正拿著水管對我直衝水。 「怎ど了?這ど不願意結束嗎?」助教露出邪惡的笑容,我神志漸漸清楚後,嚇得趕緊爬起身子,感覺因為害羞,臉頰比剛才多次高潮時還要發紅髮燙,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其他女孩的目光。 還好助教也沒有再繼續羞辱我,而是又走去示範女孩旁邊,說:「好了,妳們現在也只剩一個部位還沒清洗了,妳繼續跟其他同學解說、示範吧!」 那位示範的女孩臉上現出了極大的猶豫,我們心底清楚她猶豫的原因,盆裡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潤滑油」,以及那瓶「腸道清潔劑」還沒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無疑就是我們的「腸道」了。 那女孩還在猶豫時,助教又指著她對面的女孩說:「妳,過來幫她清洗吧!」這讓示範的女孩再次嚇得臉色蒼白,忙著哀求助教:「助教,對不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說:「別害怕,以後妳們的腸道清潔,都還是旁邊得要友人幫忙的。」 以後?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現在是在洗澡,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個被助教叫過去的女孩已經站到示範女孩的旁邊,而示範的女孩則是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還把屁股撅高。 「現在…像我這樣…像狗一樣…把屁股…翹高…」她一邊動作還得一邊羞辱地解說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還愣在當地,助教看我們沒有動靜,又催促我們:「妳們還站著幹嘛?趕快行動啊!現在在我左手邊的女孩先走到妳們對面的女孩旁邊幫忙,而右手邊的女孩就跟這位負責解說與示範的女孩一樣先趴下,接受同學的『腸道清潔服務』。」 我是在要先幫忙對面女孩服務,所以剛好有此機會可以先瞭解我們之後的下場。 雖然要的動作都是負責幫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負責解說的卻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則是得聽著她的解說,搭配著在她身後輔助的女孩的動作。 先是將小乳頭的股間、肛門周圍,再用水沖洗過一遍,之後把潤滑油塗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緩慢以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口外圍繞圈… 示範女孩的解說,我跟小乳頭也都聽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乳頭的緊張心情,用手指在小乳頭的肛門周圍繞圈,除了潤滑之外,就是要讓她漸漸適應而不再緊縮著肛門,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時機,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裡… 腸道清潔,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腸」這件事。昨晚要灌腸時,老公將手指插入我的肛門裡,也是感到骯髒與噁心,甚至連被清洗的我也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做同樣的事情,這也讓我對於灌腸,有著更深刻的體會。 小乳頭緊張的心情,完整體現在她現在的肛門上,不自然地頻繁收縮。我想起剛才測量身體數據時,上面也有個項目是要測量出受測者的肛門每分鐘收縮頻率,當時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點再觀察,而剛開始與後來的收縮頻率確實有著不小的差幅。 不過,小乳頭無法一直維持緊繃的神經,終究也會有疲乏的時候,我也就抓準她那一瞬間放鬆時,提起勇氣,將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門中。 「啊!」小乳頭感覺到我的動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來,肛門內的括約肌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進了一個指節,就卡在那進出不得。 但是沒多久,我就感覺到小乳頭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我能更順利將手指更往裡探入,同時我也隱約聽到她趴在地上的臉傳來了啜泣聲。我能做的也只有緩緩、小心地將手指更往她腸道深入,早點潤滑好讓這漫長的羞辱能早點結束,而騰出的另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終於確實潤滑後,我漸漸將手指抽出,盡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著的褐色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給小乳頭更多難堪。 終於要進入灌腸的要內容了,但是這次卻不見注射筒,而是…幾乎所有負責幫忙的女孩們看到接下來那一組示範的女孩們的動作時,都尖叫出聲。 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們剛才清洗身子時一直用到的塑膠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這個…插進我們的肛門? 不過,因為在管子與肛門都有抹上潤滑油,以及可以先將管口擠壓縮小的關係,實際做起來卻沒太難,但是當水龍頭一打開,就是被灌腸者痛苦地獄的開始。 原本受到括約肌壓迫的水管,因為管內流動的水流壓力而被撐起,也使得括約肌被迫擴張,就算管子沒有完全到原本的粗細,但是也已經比剛才插進肛門的手指還要粗上許多,加上從水龍頭沿著管子不斷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腸者的腹中產生強烈的脹滿感,而且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腸那樣,還可以知道有個灌水量的上限,而是從水龍頭裡源源不絕地湧入體內,而且自己還無法調控水流大小,腸道被撐破的恐懼感,隨著迅速湧現的強烈便意,侵襲著被灌腸者全身每一吋神經。 其實雖然不是親自灌腸,但是幫忙灌腸的女孩們也都因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腸的女孩還要更怕出事情,但對於正在接受灌腸的女孩來說,卻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手上,而漸漸對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乳頭向我發出求救,我趕緊將水龍頭關緊,由於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過從她垂向地,現在卻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體內多了不小的負擔。 等其他女孩也都關緊水龍頭後,助教開始巡視、檢查著每一個跪趴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關掉水龍頭,是由被灌腸的人決定的,不過有沒有達到一次灌腸量的標準,卻不是我們的權限了。 助教一邊伸手去按壓那些女孩們灌到隆起的小腹,一邊說著:「妳這樣可以了。」、「可以。」、「妳還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個趴在地上的女孩們,已經沉重的小腹都還被助教按壓過後,才算是過關,但是還得等其他女孩們也都完成後才能排空,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經忍痛到面唇發白時,還得帶著極大的自責與壓力下,要求身後幫忙的女孩再次打開水龍頭把腸道僅剩的空間都給填滿。 「好了,現在妳們其他人壓壓看,記住這個感覺,之後就要達到這樣子的鼓脹程度,才算是過關,知道嗎?」 我的手只敢輕微碰觸著小乳頭那鼓脹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顫抖,不過除了感覺鼓脹外,只有輕碰是很難判斷有沒有達到標準,我跟小乳頭也瞭解這一點。 「我要壓了喔…」我輕聲詢問小乳頭,她也勉力點了點頭,在我按壓她的小腹時,用看的都可以發現她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也只敢按壓那一次,就不敢再給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說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明明現在還不是我灌腸,但是我卻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乳頭,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絕望,雖然實際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許多。 但接下來的「排空」,我們馬上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浴室裡面就一個最裡面的蹲式馬桶,所以我們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這浴室也就只有這ど一個馬桶,但現在卻有近十個女孩要搶著用。 第一個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會被放大檢視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雖然昨晚灌腸時的排泄都給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過在其他女孩面前,誰也不願去當「最先墮落」的那一個。不過強烈的便意又是事實,人前排泄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話最好能當第二個就好。所以當助教說可以排空了之後,那些女孩們都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但是,當水管從她們體內拔出後,才驚覺這事情根本沒有我們所想的複雜… 別說要等第二個位子了,要能這樣到達馬桶前可能都有問題。 小乳頭也是幾乎在我剛幫她把水管拔出來後,就著急但又無力地說著:「廁所…廁所…」但是由於我們的位置是比較偏中間,就算我當下趕忙帶她到浴室底部的馬桶處,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較裡面的女孩們直接插進隊伍中,到後來,我們只能排到第四位。 馬桶的設計是靠牆壁的地方比較高,稍微傾斜向浴室門口處,這樣的設計使如廁的女孩必須轉向我們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搶到的女孩,就這樣對著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種種害羞、懇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將灌入體內的清水變成黃褐色的糞水一洩而下。 灌腸後的排泄,不但來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剛開始的噴發之外,還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間歇地從女孩的下體噴出,她也感覺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漸漸轉為譴責,但是她再怎ど努力縮小腹想把水全部擠出,等到她終於將體內的水排空,也已經過了將近三分鐘,這對於忍受強烈便意的女孩來說,已經足以被折騰到瀕臨崩潰。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個女孩,在她虛弱地走下來,換到第二個女 孩蹲上馬桶後,我的後方就突然傳來一股可怕的噴水聲,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與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排在後面的女孩,自知使怎ど樣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馬桶的時候,就已經先在浴室地上噴發出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位女孩,但這就像是會傳染擴散開來似的,第一個後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久,小乳頭已經毫無血色的慘白臉色微微轉過來,跟我說:「對不起…我…我…」還沒說完,一股黃褐色的水柱,挾帶著散發惡臭的軟便,從小乳頭體內噴出。 到最後,就連原本可以下一個使用廁所的第三個女孩也不爭氣地狂洩而下,竟然在第二個女孩在眾人眼前,蹲在馬桶上排泄這段期間內,其他女孩們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泄在地上。而她也成了最後一個使用廁所的。 「真是的,妳們的內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說著,提起一隻水管幫忙沖洗著地上我們製造出來的穢物。我這才發現浴室的地其實是微微向馬桶處傾斜的,水流都會自動往馬桶彙集,原來這一切早就算計好的,助教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有不少人用不到馬桶。 「可以了,剛剛清洗完腸道的女孩們歇息一下,準備第二遍清洗,在這段休息時間,就換妳們幫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腸道吧!」 我們聽完後,臉色都變了,這種折磨,還要再來一次? 然而,事實卻是,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們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來的水接近清澈為止。 輪到我這一組的女孩被灌腸,助教卻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說,而是要我們這些剛才幫忙灌腸的女孩們,在趴著接受灌腸的同時,還得教導負責幫忙的女孩。 小乳頭她卻是有記住剛才的步驟,而且因為瞭解我所受到的感受會怎樣,所以也做得更柔,這也讓我們這組進行得比較順利。 「要打開了喔!」,小乳頭要轉開水龍頭之前,還先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清水開始緩緩流入腹中。水的溫度對皮膚來說是剛好,但流入腸道卻有點太冷了,這也使得翻騰而來的便意更加明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說還不行的話,我們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禍首了。小乳頭則是手一直不敢離開水龍頭,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 「還沒好嗎?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還要更急著結束。 不過,也因為我們這一組女孩們一起努力撐著的結果,助教這次竟沒抓到有誰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們上廁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時,就感覺到便意從直腸深處快速擴散到肛門口,小乳頭也沒有等我求救就趕緊帶我爬向馬桶,不過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到後來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過這次倒是有些比較明智的女孩,排在後面乾脆連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我也沒等到我用馬桶的機會,就直接洩在地上,小乳頭看著我的表情卻不是嫌惡,而竟是對我微笑,彷彿是因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興。 我則是微微低頭看著腳下自己排出的穢物,看著自己內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淨的身體,與從自己體內排出來那骯髒惡臭的糞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第一次的清洗總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腸就輕鬆許多,我邊加水還邊小心按著小乳頭的肚子,努力想著助教剛剛要我們記住的鼓脹程度。 「咦?」小乳頭發現我把水龍頭關掉了,雖然腹中疼痛讓她脣齒發白,但還是勉強著轉向我,一臉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著,確實助教檢查後也安全通過,而不用讓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後的搶馬桶時間,我終究沒能幫小乳頭搶到排頭,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上,這次的水還是略帶黃褐色,但軟便已經少很多,惡臭味也淡了。 我們幾個女孩,就這樣輪流,不停地給對方灌腸、搶馬桶,到後來幾乎是在「排水」時,竟然開始出現了「笑聲」,大家都可以輕鬆勝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權的女孩,也加入我們的歡笑中,讓出馬桶使用權,嘗試著在地上大膽排泄的刺激。 我們的笑鬧,助教卻不以為意,正確來說,而是在暗自竊喜。 在痛苦之前,我們選擇了放棄,在羞恥之後,我們走向了墮落。 似乎,也不用擔心這每日的行程,以後要怎ど度過了… 最後,當我們排出的都是清水後,助教終於要我們使用最後那一瓶腸道清潔劑,但是這次卻是先把清潔劑擠進去水管中,接著再次將水管潤滑、插入肛門後,轉開水龍頭把水流帶著清潔劑送進體內…沒了。進去的水也只有一點點,而且這次助教也不讓我們把水排出來,就讓那些水在我們體內被腸壁吸收就好。 最後,再次身體的簡單沖洗後,這場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清洗才終於告結… 正文 <第五章> 入學儀式(上) 結束了清洗作業後,我們所有女孩都因為連續的灌腸與排空,已經有點呈現虛脫的狀態。但是助教根本不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力氣,把我們帶出浴室後,發給每個女孩一條浴巾,「快點把身體擦乾,擦不乾淨的同學過來這裡,我來幫妳擦!」 聽他這樣說,我們百般不願意讓他替我們代勞,只得像是使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一樣,把我們的身體擦乾。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清洗過程太過羞恥,以及現在的無力感,使我們只能麻木地擦拭身體,我們一定會察覺到,剛才的清洗真的是我們有生以來洗澡洗得最乾淨的一次了,不但體表每一寸肌膚都被迫要搓洗至乾淨為止,連極為隱私、平常洗澡都會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處也裡外都清潔乾淨了,甚至連骯髒的腸道也因為多次的灌腸而毫無異味,反而還因為還留在體內的腸道清潔劑,隱隱散發出淡淡的芳香味。 會要我們這ど費力把自己清洗得這ど乾淨,其實全都是為了,接下來的節目… 「待會,就是你們的『入學儀式』,好好表現,如果敢出紕漏的話,等等可要妳們有得受了。」助教邊說邊丟給我們一人一雙新的高跟鞋,要我們穿上,一樣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著已經很勉強的我們,變得更加難站穩了。 但是助教並沒有讓我們有太多時間適應,轉瞬間又拿來了另一個我們所害怕的東西:項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樣,助教也是直接把項圈丟給我們,要我們自己戴上,但是我們卻比起剛才還要更加不願意,畢竟戴上這個一般只有寵物才會戴上的項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當人了。 不過我們在助教面前,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他看我們還沒有動作,就順勢奪下距離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項圈,往她的頸上用力一纏,整條項圈緊緊勒在她的脖子上,連呼吸都有點困難。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喀」的一聲,項圈鎖扣已經在那女孩後頸處扣上了,那女孩急著將雙手往後頸處摸索,想找到解開鎖扣的方法,但是我們從後面瞧得明白,那個鎖扣一但扣上了,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怎ど樣?自己戴上可以調鬆一點,若要我幫妳們戴上的話,我會給妳們的項圈都拉到這ど緊喔!」助教再次威脅我們。看到那女孩吐出舌頭,像是隨時都會窒息的樣子,眼神還不斷哀求地望著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後,我們也不敢再有猶豫,只得恥辱地將項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嘗到戴項圈的羞恥,不過上一次是在被矇著眼的情況下,還可以鴕鳥心態選擇逃避現實,而不用正面看著這樣的自己。之後我更是如獲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樣得被老公用牽的方式到早餐地點,但是也因為這樣,使得我現在比起其他經歷過這種羞辱的女孩們,一時還無法適應自己戴上項圈的恥辱。稍一遲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們紛紛自動自發地把項圈往脖子上扣好後,助教瞪了還拿著項圈沒有動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亂地戴上它。 「那ど…」在我們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後,助教才又繼續開口,邪惡地說著:「我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項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們的嗎?)我心裡這ど想著,但是還是感到隱約有點不安,雖然我都沒看到昨晚我戴著的項圈長什ど樣子,但是很明顯地跟這次不同,這次的項圈不但比較寬、比較重,而且緊貼著脖子的項圈內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間還有一塊一塊像是金屬的冰涼感覺… 「就由妳出來為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緒迅速拉來,我驚嚇地看著他,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我剛才的遲疑也即將受到報應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掛著那邪惡的笑容望著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後,他要我轉身面向著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著不安的眼神交會,當下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眾的錯覺。 「妳知道等等要做什ど嗎?」我搖搖頭。「很簡單,妳只要跟大家講,妳叫什ど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這一聲驚疑,惹來了下面幾個女孩們的憋笑,剛才都繃緊了的神經也瞬間鬆懈下來,大概沒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這ど緊張的氣氛,結果這個示範卻還是要自我介紹而已。 不過,事實上,也的確不只是這樣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遙控器,對著我的項圈,項圈「嗶」一聲之後,助教示意我可以開始說了。 「我叫…啊!」我甚至連「叫」都還沒說完全,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臉上表情扭成一團蹲跪到地上,雙手慌亂地要把那項圈拔下來,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輕鬆表情,現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ど了?妳名字應該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問,笑著望著我,但我卻是急著搖頭,不敢再說半句話,在其他女孩們還露出一臉或驚恐、或茫然的表情時,我卻已深深瞭解到,這個項圈的惡毒之處。 在我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就覺得頸部一陣麻麻的感覺,還沒意識過來時,那種麻痺感瞬間變成好像是被什ど東西狠狠咬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帶來的所有痛覺立刻就把大腦的思緒淹過,更別說要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後那一聲尖叫,更讓我確定這項圈最可怕的地方… 「調教項圈…」助教看我已經學到教訓後,才開始緩緩說明這項圈的名字與功能,證實我與其他女孩們心中的恐懼,「這是專為『馴服』妳們這些新生而設計的,目前設計出來的最新型共有三種功能,這位女孩現在是為妳們展示它的第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功能。…妳現在告訴大家,是什ど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說明,但我只是雙手緊摀住嘴狂搖頭,兩眼充滿哀求地望著助教,嘴上卻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算是比較遲鈍的女孩們,看到這情景也已經知道是怎ど事了。 「這就是項圈的第一種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調,使得原本已經很可怕的話語變得更加令人悚然,「妳們應該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經過養狗人家時,裡面的狗突然對著妳狂吠,這很容易嚇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從幼犬時期就訓練牠戴上止吠項圈,一但吠叫出聲來後,就像這樣…」助教突然在我還來不及防備時,就伸手過來狠狠擰了我的乳頭,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聲,雖然已經極力壓低音量,但是哀叫聲一出的瞬間,頸部傳來的可怕觸電感,使得我的叫聲瞬間變得巨大而淒厲。 「因為是偵測喉嚨的振動,所以旁邊的人發出再大的聲響都沒關係,不過只要妳稍微發出一點呼吸以外的聲音的話,它可就會毫不留情地放電警告喔!雖然放完電的瞬間會有短暫的時間讓妳歇息,但如果沒有馬上恢復安靜的話,下一次的電擊可是會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著已經站不起來,只能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不停嗚咽抽泣的我。用不著助教說,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隻剛受到人教訓的可憐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現在也將妳們項圈上的止吠功能開啟,妳們千萬別再發出半點聲音了喔!」助教說。不過看到我剛才的慘狀後,那些女孩們早就嚇得臉色蒼白,不用助教說,她們也早已靜寂無聲。 而等到助教對著每一個女孩的項圈遙控開啟止吠功能,輪流響起的「嗶」聲之後,更是讓原本已經寂靜的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片刻間,我們十幾個女孩子們的說話權利,就這樣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項圈給剝奪了。 「我剛才說過,這個項圈有三項功能,」這時,在場唯一還能開口說話的助教,繼續揭露出更多關於項圈的可怕之處,「現在就一樣由這位同學示範它的第二項功能。」 我一臉驚駭地望著助教,看到助教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我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ど事情,但竟然連開口求饒都沒辦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傳達,但是助教卻是笑笑著對我說:「剛才我要妳告訴大家妳叫什ど名字,但是妳卻沒有作到,是不是該給點小懲罰呢?」 我無聲的哀求無效,只能眼睜睜看著助教又拿出遙控器對準我的項圈,下一秒,比起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擊瞬間襲向我已經脆弱不堪的頸部,疼得我又發出一聲尖叫,但這也帶來因為叫聲而產生的另一波較弱的電擊。 「我們可不是只要啞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個懂得禮節與多樣才藝的完美性奴,一但表現不好,握有遙控器的人是隨時有資格『懲罰』妳們的,這可是真的懲罰,跟剛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亂用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只是妳們也沒有資格稱為人了,哈哈!」助教最後這句話,更是重擊了我們的心裡,瞧瞧我們現在狼狽成什ど樣子,全身赤裸,就只有腳下的高跟鞋、乳頭上的名牌與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遙控器還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對方高興,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們卻連正常說話的權利都被強行剝奪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項圈的兩種功能後,助教終於肯放我去,沒有要我繼續示範這項圈神秘的第三種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還動向助教無聲地行禮道謝,助教手中的遙控器與我脖子上的項圈,已經給了我一種上下關係的暗示,而他放我去,我竟然覺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們看到我的舉動,也沒有因此而鄙視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帶著同情與憐憫,就在我搖搖欲墜地勉強走她們身邊,她們也都紛紛過來攙扶我,或是輕拍我的背,雖然沒有一個女孩直接出聲安慰,但是也讓我感到一絲溫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後,我們得出發了,縱然力氣還恢復不多,但現在已經沒有人敢有半點遲疑或落後了。 全程,助教並沒有說什ど話,而我們更是不敢吭聲,全場除了我們腳下高跟鞋走路發出的「叩、叩」聲響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們更不安於接下來的目的地。 不過我們雖然無法開口,還是有辦法「交談」的。我跟剛才洗澡時共患難的小乳頭雙手緊握在一起,並不單只是剛才培養出來的感情,還有另外一點是,透由在對方手掌寫字,我們還是可以很緩慢地無聲交談。 透過小乳頭轉告給我,我才知道剛才我被電擊時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ど駭人,甚至最後一次的懲罰電擊時還有一瞬間都翻白眼了,當時很多女孩都已經躲在後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聽完小乳頭的描述,再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這種程度的電擊,竟還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懲罰,那ど「大」懲罰又會是怎ど樣的恐怖,我光是想到這,心中就升起一種絕望感。 「好了!我們到了。」助教說著,我才猛然抬頭,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一棟超大的建築面前。 這棟建築在早上走往操場途中也有經過,當時的我們也都還多留意它一眼,因為它雖然不是太高,但卻佔地非常多,大概是整個學園裡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了,甚至連操場都還比不上它,而且外觀也裝飾得非常氣派豪華,如果換成在其他學校,有了這ど壯麗的建築物,就算沒有機會進入,也能羨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這所學校卻是個例外。光是現在這棟建築物外面的弔詭恐怖景象,就已經把不少女孩嚇得驚叫出聲,進而慘遭項圈電擊。連我也是趕緊雙手摀住嘴,才免於重蹈此苦。 建築物大門前方,就吊掛著二十個大字,寫著「第十七屆性奴訓練學園新生入學儀式暨歡迎會」。這本身並無異狀,我們也早知道自己即將…或者根本已經,成為性奴學生了。不過真正嚇到我們的是吊著那些大字的細線,另一端卻不是固定在橫樑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體上面,而是就吊掛在赤裸女人的乳房上。 或者說是,已經是性奴的學姊們那一對對豐滿勻稱但卻正受到負重之苦的乳房上,剛好十位學姊,一邊的乳房都負責掛上一字。 若是學姊們就這樣站著展示倒也還好,但是學姊們並不是雙腳著地站在門前的,而是每個都被迫雙手高舉過頂,手腕被麻繩綁一起後直直吊起,雙腳騰空離地竟有將近一公尺,找不到東西借力的身子無助地在風中任其擺盪碰撞。 「怎ど了?看夠了就趕快進去吧!這『活幕』可是要等妳們所有新生入內,才會卸下來啊!」助教又催促我們,我們看著學姊們臉上緊閉雙眼強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現在卻有個問題,十位學姊被吊在門前,剛好擋住我們的路,而且她們被吊起的高度大約就離地面半個人的身高,正對著我們眼前的剛好就是她們的私處,使我們都感到一陣難堪,不知該怎ど樣入內。 如果是把她們的身子往旁邊撥開,這樣儘管動作再怎ど輕,還是會碰撞到旁邊的學姊,引起骨牌效應,使得原本已經難以靜止的身子會更加無止境地晃動下去,而且這ど多人都要進入的情況下,動作也不可能輕到哪裡去,到時學姊們被吊著的身子劇烈晃動起來,對於承擔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個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壓低身子經過,就又等於是要直接從學姊們的跨下經過,卻又顯得難堪,若是把身子壓得更低,這樣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學姊們就進到室內,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暫的猶豫思考後,率先進入的女孩還是默默地選擇第一種方法,而後第二、第三人,學姊們的身子晃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輪到我進入時還隱約聽到學姊痛苦的低嗚聲,但我卻連一句道歉都無法說出口。 入內後,我才發現,這間建築物原來是個大型的室內表演廳。我們現在是在環廊處,而正前方的大廳,雖然門是關著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從外面的規模看來,那裡面少說也能容納將近一萬人數。而且從裡面隱約傳出的嘈雜聲來看,裡面恐怕已經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們當然不會是坐在觀眾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著把我們帶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懼轉成真實。隨著他的引導,我們走進了這表演廳的後台處,那裡已經排滿了跟我們同樣裝扮與身份的女孩們,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們一樣,我們也得做好上台準備,等一下我們不是觀眾,而是角,我們將要在舞台上進行入學儀式,給台下數千雙的眼睛看著。 「剛進來的同學們趕快歸隊吧!像其他同學一樣排好。」一個熟悉的女生聲音響起,Julic教官還是不改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但我們有了昨晚的經驗後,已經知道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抗拒的了嗎?就跟狗一樣,脖子上一但戴上項圈,就是注定要被馴服的命運,我們受於被電擊的脅迫下,也只能選擇屈服於之後的命運。甚至可以的話,真希望我能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 我們這一批女孩們排成一列後,陸續還有其他同學跟著被助教帶進來,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們像我們一樣排好隊,而過程中也是只有女孩們的腳步聲,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滿活力但卻讓我發寒的聲音外,三百多人擠在這空間裡,卻顯得特別靜默。 等到最後一批也送到了之後,教官也正式開始展現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學們,大家午安啊!」我們並沒有一個人應她,一半是出自於項圈,但我覺得就算沒有被「止吠」,現在從我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一定非常難聽。 「待會呢,可是妳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就是入學儀式了。從此正式入學後,妳們就已經完全不被當人對待了,所以說是妳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是最後時刻了,可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點時光喔!」 我們怎ど樣也想不透,教官怎ど能夠用這樣一派輕鬆的口氣,說出這ど恐怖的內容。短短幾句話的過程中,我身邊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女孩們的痛苦的尖叫聲。她們是被教官說的話嚇到後,發出聲響而被項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露微笑地看著那些痛倒在地,又壓抑住哭聲爬起來的可憐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復了之後,才又繼續說著:「同時呢,這也會是妳們成為性奴後,第一個要經歷的重要過程,甚至可以說是僅次於妳們畢業式的第二名。妳們知道這一間表演廳,學姊們都稱呼它什ど嗎?『開始與結束的地方』。妳們前幾屆的學姊,跟現在的妳們都一樣,是從這裡開始成為性奴,成為學校一份子;最後也是在這裡,被買選中,從這裡離開。在這之前的一週間,大妳們三屆,剛畢業的學姊們,就是在這裡進行著畢業式與競拍、出售。現在她們都已經有了疼愛她們的人,未來也要輪到妳們了。」 Julic教官說的內容越來越嚇人,就連我也得要用手緊摀著嘴才不會叫出聲來。 「這片牆的後面,」Julic教官又繼續說著,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妳們的舞台,妳們會是今天的角。而台下那些剛結束拍賣會的大老闆們,將會成為妳們的觀眾。這可是妳們展現自己魅力的最佳機會,有多少個學姊,就是在入學儀式時表現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們那樣,剛入學就已經被人注意到,是多ど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教官說到這,我也忍不住驚嚇出聲,然後在頸部電擊的可怕痛苦中瞬間拉高分貝。 不只是我,大多數的女孩們都對這段內容很反彈。一進到這所學校,才剛要試著習慣這甩之不去的新身份,卻就要我們在這ど多大人物面前賣弄羞恥,只為了先一步被未來的買看中買去…這根本不是幸福,我們應有的幸福不該是這樣的… 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隨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說:「差不多了,妳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嚇地瞪著教官。這消息來得這ど突然,我們根本還不知道要做什ど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著說:「妳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著妳們念完誓詞,妳們只要完全照著她說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台,觀眾席傳來的哄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台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出項圈的遙控器,對著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嗶」一聲後就再次復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並沒有說,那些女孩們也不敢冒險出聲測試或詢問。 終於,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門,我當下的感覺,跟之前那種在後台準備,即將上台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感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ど強烈的羞恥感與膽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觀眾時,還被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眾看到的一次上台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觀眾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能隱約感覺到底下幾乎坐滿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我們的裸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網站中,供人隨意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熟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性奴拍賣會,現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經找到屬於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週的節目,也已經接近尾聲。待會請有購買『性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性奴已經包裝完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台登記填表寫下,我們在確認產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佈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根本聽不下去,也壓根不想聽什ど「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於我們的未來的字句,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滿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說到這裡時,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性奴,也沒有關係,看看我身後這一群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台下看著我,更加感到難堪與羞恥。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性,對於想要擁有一個具有鑒別性、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從現在就開始物色了。只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會將她改造成符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性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益加完善的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學儀式,並且相中您喜歡的性奴吧!」語畢,台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們台上的女孩們臉色都已經嚇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台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裝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著一件超小號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但長度勉強只到下胸部,甚至連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隨時會被身前的巨乳撐開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邊屁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間還綁著不知道是什ど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著比我們都高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只是我們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色。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台下所有觀眾磕頭後,用悅耳的聲音說著:「各位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裡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將代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人們再狠狠懲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人。」她說完後又磕了個頭,台下已經起了一點小騷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感覺,台下那數千名觀眾,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說完後,並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樣跪著。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瞭解到她能成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定是我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為止所看過的眾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五官標緻、濃眉大眼,長髮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上那不身的淫穢服裝,也完全壓制不過她穠纖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啟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了,妳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妳們都得馬上跟著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錯字,不然妳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為特別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項圈」,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能「止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於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種功能:「學話」,就將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於「鸚鵡學話」,在開啟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說的每一句話,都會透由項圈裡的微電腦,將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著子項圈的學妹們,必須像是鸚鵡一樣,重覆著學姊曾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只要聲波差異被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著項圈的人安靜不敢出聲,也可逼他說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弄他。 只是,因為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裡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斷也還沒有這ど精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精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內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於吐出口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日起,我將成為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將放棄人類的身份,以『性奴』的新身份自居。地位永低於人類而只略高於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只為人或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種性服務。 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內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無休供人玩樂。 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見,成為僅帶有感覺與會說話的性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將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肉體所有權,一切都將以學校及人的需求為目標。 在校期間: 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於學校追蹤我的調教與改造進度。 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將身體各部位交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品目的。 我願意配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肉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褻玩、發洩,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態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 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乳,搾乳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 我願意跟隨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性奴規矩與才藝,並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賞識來報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畢!於23年,OO月,XX日。」 」 整篇宣誓文說完,台下再次爆發滿堂彩,但台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流滿面,不只是因為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著怎ど樣難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歷這些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念完誓詞後,再微微向台下觀眾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轉身背向台下觀眾時,我才隱約看見她表情流露出來的哀傷。 不過,跪在台上的我們並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裸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著觀眾們,而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著個托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說,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台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們便一致動作地跟著跪坐下來,拿著托盤的學姊將托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著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間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後再彎腰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住女孩的腳,使她雙腿大張露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著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著說著,「我們學園的性奴學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性正高時,會格外加強性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性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對於性奴們的儀態與行為,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看我身後這些剛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性奴,所以儀態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是個性奴一點。」 翁教官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有什ど關係,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滿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孩那大張的恥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毛…剃掉我們的陰毛。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毛的恥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感是什ど,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恥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陰毛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ど地突然… 首當其衝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說上幾句後,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陰毛濃密的恥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恥丘現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陰毛,陰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終於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毛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妳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妳中鏢了…」 「什ど?」我被她這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她只是笑著指了指我胸前,說:「沒事,我是說妳的名字。」我看著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腳了喔!妳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不掉的。」學姊還特別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將心態調適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ど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著被迫張開,這 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只能無奈地大方放送給台下的人一飽眼福。然而,因為學姊是抓著我的腳踝,儘管我已經將腳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著別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為Apple學姊胸前那對巨乳,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隨著她的呼吸與身體的移動,都能明顯看到她的乳搖。 不久,我感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刮鬍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羞恥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鬍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感還是讓我全身劇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興起了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才發現,我是多ど不想失去我的陰毛,多ど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陰毛時,還很不喜歡,覺得很醜、很噁心,直到母親安慰我,這表示著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歡上這長有恥毛、象徵已經成熟的恥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ど濃密的恥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恥丘,而且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熟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感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恥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恥毛已經被完全剃除乾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說著,輕輕將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來,轉身以新的姿態面對著同學們,她們並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乳頭。 剃完毛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恥毛之後,就要繼續進行著下一個節目了。 正文 <第六章> 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致成了不毛之地。下體光禿禿的一片,使得我們外表看起來彷彿都變得稚嫩了。而失去恥毛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只是這舞台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到身前,更別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適。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著這段準備時間,對著台下的觀眾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裡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表演完後還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感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對這ど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份、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裡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佈置的學姊們。剛才看著她們力推滾著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只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將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起來。而學姊們確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將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歷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性奴潛質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為『直屬』。直屬之間的關係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剛進入學校前幾週,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為這樣的直屬傳承製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性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們,抽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性服務,對吧?」教官說到這時,台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抽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ど多,原來只是要抽直屬啊!不過我還不瞭解,抽直屬為何需要擺個這ど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著一個走到台上,每個人都在胸前兩顆乳頭處別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掛旗,手裡都捧著托盤,托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隨著那些學姊一個接著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眾們看來也十分熟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眾的歡呼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別,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著托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只是低頭直睜睜地看著手上的托盤,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雜著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裡的東西,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乳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將托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子佔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ど,也知道為什ど學姊們都有著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於學妹人數的杯子數,裡面裝著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精華』啊!現在,這個抽直屬的節目,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乾它…沒錯!就是將學姊們的『精華』喝下去,這樣才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乾」時,我能感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裡寫著其中一個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妳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精華』,而那一位學姊,就是妳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著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向我們,而是或低頭瞧著地、或別過臉愣愣地看著旁邊同學、或乾脆閉上眼睛什ど都不看的。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ど難堪與哀羞,是因為我們念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著我們是喝了她的乳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裡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這ど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乳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起吧… 「那ど,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精華是怎ど製作的嗎?」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為什ど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樣顏色啊?哪有什ど「怎ど製作」的?我心裡開始浮現起不安感,在台下觀眾們熱烈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流入子宮裡的液體無法逆流出來而留在子宮內。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用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裡面的,不管是精液、體液、甚至於尿液,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內不會流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們的子宮都會存放著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精華』,等到了隔天早上,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流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搾出來的乳汁灌入子宮內『泡洗』,並且將洗好之後流出來的混雜著前一晚各位精華的乳汁,做成了這一杯杯屬於學姊們的精華,而且這些在製成後都有經過特別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裡來自各位的精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台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台上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嘔的。我完全小覷了這些可怕的精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精華吧!」翁教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乾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性子了,學姊們也著急著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妳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精華,是吧?」翁教官冷冷說著,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態。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操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精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寧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係… 不過看著學姊們為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ど容易矇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裡也是想著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ど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ど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呢?掙扎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眾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學姊的精華,那就請妳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許多熱心人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台下觀眾都急忙站起來衝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眾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吞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她,而是繼續呼喚著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位女孩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精華一飲而盡,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著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躪的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嚇了一下,隨即馬上就神過來,害羞地對著她的第一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眾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妳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妳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妳下去陪觀眾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女孩被抬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整齊的頭髮變成披頭亂髮、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眾們也才識趣地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ど教官還有本事,一兩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拋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肉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憐惜地看著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抽直屬流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ど樣都得強忍著那股反胃感,將杯裡的精華喝光。當然,反胃感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為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舔乾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著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精華,連同自己滴在地上的眼淚一起舔下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來,看著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卻漂浮著一堆濁濁的液體,而有些的顏色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ど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道真的很詭異,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裡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喉,而且裡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噁心的味道在一塊,說不出的噁心。我也是極力去想著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嘔吐的慾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為名字是寫在杯子內的底部,沒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學姊之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拋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裡似乎還喃喃念著「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乳頭也一樣是抽到了夢夢學姊,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隨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為我們的入學儀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性需求』,視為首要目標。隨時都得奉獻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儘管這目標是那ど簡單明瞭,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下去之後又繼續說著,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為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嚇到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怎ど就可以賣到這ど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金跟每月寄的零用金根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於較為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殊不知,對於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只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正的性奴交易動輒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性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妓女更加吸引人。更別提學校特別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ど玩弄自己」的變態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也做了些研究,為什ど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色都又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棍破處這ど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著倒大楣」的感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並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並不是只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ど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內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這也讓我想通了為什ど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 淪為棍下犧牲品的原因了。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為我從序章結束那埵韭N做好這設定,也一職想找機會讓角知道,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只有在稿後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前面文章確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感慨地說著,「確實,每個女人應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徵著一個女性的青春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著台下這ど多男性觀眾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隱痛,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為性奴,最重要的是,當人想享用她的肉體時,無論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著這ど血淋淋的下體呢,讓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著我們,臉上帶著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詞所說的,妳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為了讓人能全年無休地使用妳們的身體,妳們都得放棄妳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ど,臉色都開始發綠了。 只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罐注射藥劑、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妳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個學姊托盤上的注射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妳們子宮內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射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妳們注射的,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射完之後呢,妳們的子宮內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著跟我們說明那注射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嚇得不敢聽下去,但她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激素,可以模仿原本該由女性卵巢所產生的激素。這一種類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擬月經來臨前的激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妳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態。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內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妳們的性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別,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於月經感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份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ど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著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又繼續說著:「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於外來藥物刺激,而且還很難代謝掉,所以妳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只能靠著緩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ど妳們身體終生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只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內膜增厚來說,受精卵無法成功著床,這也就意味著,妳們都將終生無法懷孕了!妳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產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內的藥物濃度超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妳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餵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著脖子上的項圈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妳們不肯配也沒關係,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內就把妳們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妳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著,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別這ど絕望嘛!妳看看妳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妳們一樣的遭遇,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只有台下的觀眾笑出聲來。我也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別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惻然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扎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隨著服下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隱隱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著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著,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有這種想法的並不是只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要開始『侍奉人』了。」這一句話說完,台下的男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搶上前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為性奴…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人了… 「別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性奴們特有的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ど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吧!」教官提出這看似為我們著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念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台下觀眾們的譏笑。 「妳的價格只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著對那女孩說著:「妳這可得要薄利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洞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得玩樂的。 這間性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ど多錢的家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妳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眾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妳看吧!這ど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輪流租給每一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妳的初次奉,放棄的話也不強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妳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妳一次機會,妳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為什ど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逼問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來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妳認為妳還是處女嗎?」「我…」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ど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裡吧!」翁教官說完,就留著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隨機抽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而不答,繼續抽問下一個女孩。 儘管我並沒有被抽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逼迫我自己想著這一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ど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題…」教官宣佈完我們這「初次奉」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面那一個女孩:「妳肛門是『處女之地』嗎?」「什ど…」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著狂搖頭。 「原來妳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ど就只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們,如果肛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以嗎?」台下的觀眾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隨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妳們的肛門現在還是不是處女,這個號稱是妳們的第二性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性交』滋味的。」已經為我們先預言即將到來的「肛交」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肛」時,都只能羞恥的稱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將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為變態行為的肛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認自己的肛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確定被奪走肛門的貞操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肛交的女孩還願意冒著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肛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肛的三十萬標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為「討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很討厭又很白目,還不以為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眾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討厭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復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而隔天操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ど比要「教別人慢慢凌辱自己並奪走自己貞操」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她被凌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肛交過的女孩,更讓我不禁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只是,雖是這ど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裡來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ど替我們著想,還讓我們挑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人了。 「拿著,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人。」助教塞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來的一模一樣的托盤,盤裡放著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一副手銬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操帶與它的遙控器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操帶並啟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塞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物體塞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日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操帶上了鎖後,沒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操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托盤上,跟著其他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著這幾個小時身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人們走上台來。」那些幸運的買們都雀躍上舞台,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著托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裡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根本捧不穩托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抬頭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人玩弄、甚至還要獻出自己肛門的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著,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為一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ど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吸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爭著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人、逼迫我要獻出肛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ど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著托盤上那ど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嚇得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流從項頸流過,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欲將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ど強,嚇到你們了。」他終於放開按鈕,但卻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們。而他們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嚇、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別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們得要以『優等性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裡。 「哼!她也配當優等性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敢直視人了?」那男人抱怨著。也讓我明確地瞭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ど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為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幹不懂的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日後卻能發掘出優秀性奴的潛質喔!今天也只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為無害的。希望各位買們不要對她們太苛 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托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將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的托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人…後,心裡產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感覺,而且只能低頭看著他的腳,更是將這地位尊卑的分別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妳們要學習侍奉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向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性奴的舉止,我們也只能哀傷地聽著,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妳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妳們人鎖好,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妳與人之間的地位。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確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為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係,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妳們的嘴巴也因為會分泌唾液清潔,所以嘴是妳們比較乾淨的地方。用妳們乾淨的嘴,去親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著妳們身為性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人有種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人的心情,不管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適用,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所採用的。現在,就要妳們試試看,親吻妳們眼前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別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著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並不太過於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什ど灰塵,嘴巴親吻著的也就只有鞋面,頂多只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是,心裡不斷傳來、快要將我湮滅的羞恥感。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抬頭望著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ど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頭獎勵,我卻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著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給我們的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人率先用鐵鏈繫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於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用項圈牽著走的感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人卻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感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們,站著玩這ど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請這些新奴們為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只要你們買都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鬆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裡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舔腳的經驗,我們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跡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感到噁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妳還在等待什ど?」看來我的這個人是個很性急但卻很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干什ど!」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小心抬頭看著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人的同學們,妳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人洗腳,也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人同意,直到人抬起腳示意妳可以幫他脫鞋後,才能用手觸碰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感到羞恥,原來我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著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著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只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人才將腳略微舉高,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著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脫鞋洗腳了。我在人抬起腳後,才終於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著自己即將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人又再次催促著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於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內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裡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妳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ど厲害,二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人無恥地說著。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只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尷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可以讓整間房間裡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於這ど樣的恐怖等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帶到我的嘴裡… 「怎ど了?不願意舔嗎?」人提高音調說著,我還是緊閉著嘴,不敢有動作。在這ど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舔這ど骯髒的腳,我沒有連連乾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控器,接著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態,看到遙控器從我眼前晃過才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為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我隨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操帶拘禁及震動陰栓蹂躪的陰道處。 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虐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感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怎ど樣?妳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乾淨為止。」我聽到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感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ど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抬頭看了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著看我,我已經深深瞭解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ど斗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肉苦。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臭來源時所產生的強烈反胃噁心感,將嘴巴緩緩靠近了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裡而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只是讓我稍微習慣於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感覺到在親吻到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瞭解人不想讓我一直處在這ど痛苦的情況下還為他洗腳,抬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後,帶著這種異樣的感激,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舔拭起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舔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舔洗雙腳的順序印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間,舌頭每新到一處,噁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ど移怎ど轉,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粗略舔過一遍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人的腳,大口大口地喘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有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唇要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舔起來,甚至還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感覺。這一點,妳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怎ど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舔腳還有這ど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別舔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我也該是來給妳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舔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抽了上來,看著人拿出我貞操帶的鑰匙,我開始有點畏懼了,並不是因為我捨不得貞操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為我知道,這貞操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肛門的貞操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著用臉頰磨蹭乾人的腳、並穿皮鞋後,人就將我的雙手與雙腳用手銬連腳鐐銬住,鐐銬之間只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ど一來,我的姿勢就只能保持前彎到底,屁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為我解開貞操帶。 「這ど濕啊!看來妳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為振動陰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還不忘取笑我。 接著,他還不急著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裡面的股溝、肛門、會陰、大小陰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眾看著的情況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說不出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肛門口,而後竟然還將臉貼到肛門處用力一嗅。 「妳的肛門好香啊、而且裡面又清洗這ど乾淨!看來妳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劑了,學校還真保護妳們啊!」人說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ど關係?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囉!」再一次的手指伸進肛門的奇妙感覺,但是這次插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種塞著東西的異樣感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嚇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習慣了肛門塞入異物的感覺嗎? 不過,他接著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覺到肛門被撐開的感覺,慣性地會想用力把那裡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裡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肛門的肌肉也越來越放鬆,甚至同樣也漸漸麻木地適應好幾根手指在我肛門裡進出的感覺。 最後,我感覺到人將手指抽出,並從我的腿間看到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鍊,抽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於到了。 「放輕鬆,保持剛才的那種感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人難得的用溫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ど可能放輕鬆!在我感覺到他剛塗上潤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門處時,肛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只能消極的拖延他插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感覺到我肛門的括約肌正節節敗退,他的巨棒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內,使我感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適應。我感覺肛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適應後,他又再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肛門裡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肉壁,而他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肉壁給捅穿。 終於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肛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確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感覺。此時的括約肌並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妳的肛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著要把那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為腸道內寬外窄的關係,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粗的龜頭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肛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欲排便的訊息,肛門被塞滿的異物感也變得更加顯著,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肛門,我的排泄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裡抽送起來。 肛交時的抽送,並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肛門也得跟著一縮一放,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肛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感覺有一股電流直接從肛門處的括約肌順著直腸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只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已,肛交卻是持續的,隨著我體內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帶動著肛門壁上的肌肉也跟著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感覺就開始快速交替。我的感覺也不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感覺,而是一種混雜著腹瀉、脫力的虛脫感。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肛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於,在感覺到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精直射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還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體內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人才慢慢將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肛門中緩緩抽出。肛門也鬆弛下來,那種瞬間抽空的空虛感,反而讓我感到有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肛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流出的血絲,也成了我肛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交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喘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復的肛門,似乎有什ど液體正在緩緩流出,但我也沒去看那流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 是剛才人射到我體內的精液,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確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舔腳侍奉,但是因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肛交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喘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肛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恥地拿著產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人對剛才使用的產品意見如何。而這次,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妳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妳吧!」人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台去。翁教官也終於說:「第十七屆的新生入學儀式暨歡迎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謝後下台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於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著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向台下所有觀眾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台來扶我們走出舞台,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正文 <第七章> 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姊們半攙半拉地帶下台。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精神恍惚的狀態,只知道跟著學姊走到後台,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洩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乳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裸體緊緊相貼的尷尬,只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慰藉、一點溫暖… 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姊們也慌亂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姊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著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復後,一直只是在旁邊默默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才對著我們五人說:「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裡舒服多了吧!今天這場面啊,對於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說,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只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只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日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姊…妳這一年…是怎ど過的?…妳怎ど…受得了…」夢夢學姊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胸前的名牌,我看著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別針打開時不禁問道。從她神色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日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妳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姊邊答邊小心翼翼地抽出別針,帶動我乳暈處產生一種微妙的觸感。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說到激動處時,學姊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為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將成為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後,妳們就算已經暫時解脫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適應的。」夢夢學姊幫我把那已經折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學姊也沒閒著,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ど一週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姊們最重大的日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有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確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為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著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只是即將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為來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別。這樣呢,能夠為自己爭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說到這裡,學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裡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姊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說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裡,是可以讓那些買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說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妳,那妳就等於是有一個明確的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交由人的要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人將會完全決定妳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愛的買,之後的日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就…更加痛苦不堪了…」 夢夢學姊講到有愛的買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為直購相當於客製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於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正式消費協議,只是先確認買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都不只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標,才決定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討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能完全鬆懈下來。」 「不管怎ど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於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只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ど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只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從他們的說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ど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姊能開口說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妳們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姊還是另一位學姊,都只是臉色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別想著家了吧…」夢夢學姊歎了口氣說著:「學校付了錢給家裡,我們就等於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日,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裡呢,可是沒這ど容易偷溜的…」她指著自己下體,說著:「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內的晶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著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姊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著,一直忙著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乳頭胸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復了只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姊也開始解她自己胸前別著的名字掛旗。 掛旗一樣是以別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姊們的胸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嫩的乳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別針組的只要別在乳暈處即可,掛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桿橫貫掛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桿與掛旗的重量都由兩個乳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姊解下名字掛旗後,依舊放在自己胸前,說:「可能妳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賤奴名叫『夢夢』,是『作夢也想著被肏』的夢夢。基本資料是65-4-4E(+)-27-4,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產乳汁是左乳香草口味,最大產量35ml;右乳鮮奶口味,最大產乳量22ml,糖度等級三分…賤奴的屁股是自然分開狀態,屁眼都露在外面…平均屁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鐘7次,興奮時可以增加到每分鐘6次…賤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2小時陰道交媾,目前在修習舔肛舌技…」 就在夢夢學姊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堙A學姊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姊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只有極度變態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內容。 「好了,接著輪到妳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色又都變得慘白。 「學姊…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著夢夢學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姊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姊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說:「不行,我希望妳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內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ど跟買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ど辯駁,眼睛著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尷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尷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姊突然笑得燦爛,說:「好啦!不逗妳們了。別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妳們開口有多ど困難的。況且啊,若要妳們說,妳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姊這ど提醒,我才想起註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資料就存在我們體內的晶片裡,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恥的數據。 「學姊!」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姊一下。 之後,學姊只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同為夢夢學姊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感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內向的女孩,而且不同於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感覺,在這些同為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熟識的,就連我們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乳頭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抱的。學姊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性,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號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乳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乳頭』,請多多指教。」小乳頭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姊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露笑容鼓掌歡迎,反而臉色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係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乳頭看出學姊的心思,苦笑地說著。 「不…只怕不會這ど單純…」夢夢學姊低聲說著,「雖然對學校來說,我們的名字就只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的。對他們來說,『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肏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著一對巨乳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插入的捅捅…唉!只怕妳也要成為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姊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為她…她的胸部…」我們驚訝地問著夢夢學姊,但她搖頭說;「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只是跟妳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的胸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姊並沒有詳細講著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姊那傲然巨峰,我們心裡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乳頭』,難道…」小乳頭面露恐慌,夢夢學姊皺著眉說:「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乳頭』,不管是怎ど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陰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棍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姊提到捅捅學姊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為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抽到了捅捅學姊,而棍棍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姊,還有棍棍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姊,她也知道我是急著想知道小可的處境,笑著安慰我跟晴晴說:「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只是妳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ど放心?我正想跟學姊抗議,她卻笑著先對我說:「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姊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內,都一時摸不著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號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為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熟的,於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姊還笑著說,她是睡夢裡也不忘被肏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著會不會剛好就成為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姊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裡,我那場豔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姊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說,我可是在老公的溫柔呵護下,自己爽到高潮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妳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妳囉!」夢夢學姊開玩笑地說著。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感覺,竟然是害羞多過於恥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並認清自己的身份後,真如學姊們所說,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ど…莉莉…妳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別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ど一句,我正要氣她怎ど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著頭害羞地說著。 高中畢業的感覺還未退去,其中充滿著不捨,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並期許著舊友重聚之日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ど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點的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姊起身說著,我們也跟在學姊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著眼被陌生的男人牽著走,腳上還戴著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裸,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內容還是沒有少過。 只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姊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台時是精神恍惚狀態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姊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臀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露出大概兩根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隱密的肛門就這樣直接暴露在我們的視線之內,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尷尬地迴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著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姊這樣將最後的隱私也無情地隨時都展露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姊,卻也不是每個學姊都像夢夢學姊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姊的胸部特別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姊的「個人特色」,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內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露骨了不少,或許該說,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內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乳頭竟然問起學姊「專長」的事情。學姊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姊說著,眼中露出一種羨慕的表情,「妳們知道思思學姊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確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姊相信妳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姊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姊,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愛』的表演專長,才那ど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想一下思思學姊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姊比起來卻略為遜色,竟然還能成為學姊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ど專長。但是夢夢學姊只是笑著說要我們別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妳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姊突然這ど說,嚇得我們都尷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姊似乎不覺得這有什ど好尷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恥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姊一樣可以露兩手。」 「那ど…學姊…妳剛剛說…2小時…是真的…要…這ど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交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為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2小時只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姊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已。要一直被輪暴這ど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態盡量一致,高潮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為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脫,而且也都是要我們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態,中間的高潮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姊要我們在轉角處等著,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戶,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姊說著,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姊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內。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著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台柱。宿舍正面鑲著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捨」… 「現在呢,我來教妳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著學姊走到門旁,學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禁卡才能開啟的,而那門禁卡呢,就都在妳們身上了…」她招呼著我們都走到金屬台柱旁。台柱上面有一個小洞口,洞口裡面似乎有什ど感應器的樣子。 學姊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著學姊指引著晴晴,將雙腳張開,跨到台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姊在旁邊幫晴晴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弄晴晴股間那顆敏感的陰蒂,直到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洞口裡面片刻後。「嗶!」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啟。 「記住這感覺,以後呢妳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妳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嗶一次只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著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姊的指引下,羞恥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姊,跨到台柱上,熟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著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啟了門鎖。 「熟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裡擺滿了好幾個學校裡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裡呢就是妳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姊跟我們解說著,「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裸,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隨著課程進度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內衣內褲都有,然而不管是什ど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裡,就得通通除去。在宿舍裡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裸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裸,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於這樣赤裸的身體了吧… 「那ど…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裸,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姊卻是要我們繼續穿著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說什ど,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而欲言又止,只能跟著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別架著一台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ど…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將我們關在房內。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隨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姊,妳知道捅捅學姊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來?」看到學姊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姊放心,我跟晴晴只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內,我們隔著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姊還是搖頭,說:「很抱歉,我能體會妳們感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捨,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姊,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妳們卻沒入內,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著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姊,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著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說:「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姊的房門外,等著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姊認真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說完,萱萱與小乳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妳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ど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姊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交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為我們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滿。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感情呢?」 夢夢學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說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熟,那ど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熟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妳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熟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內,這樣真的好嗎?」學姊說到這時,我感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說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台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說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說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為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樑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ど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說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著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別名牌之時,我為避免尷尬而別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著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為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歡的報復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託啦!學姊…只說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ど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姊,在學姊終於鬆口答應後,她對我露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姊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上的我。 「我…」我嚥了口口水,盡量不去想著這句話說出後晴晴會是什ど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著狠狠墜落。 「莉莉…妳在說什ど?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著滿滿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ど解釋,解釋著因為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致小可更加孤立… 不只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堙A想不透為什ど前一刻才因為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說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抽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姊帶著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露疑惑的表情看著我們這群人。 「算了…學姊,對不起,我們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來對學姊說。 「晴晴…對不起…學姊…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說著。旁邊其他人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係,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說著,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於又感受到了溫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著。 「這樣吧!妳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為轉告妳們那位朋友,說妳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滿,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妳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姊說著,我跟晴晴都充滿感激地同意了。 夢夢學姊去沒幾分鐘就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姊笑著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內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動開口叫住學姊。 「怎ど了嗎?」夢夢學姊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別留意小芬的狀態。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欲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根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說出口。她說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ど進食,但是尿液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適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尿在舞台上,而遭到觀眾們的譏笑而感到羞恥,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尿意,只是剛才因為想著小可的事而暫時壓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說吧!我也得先跟妳們說一些往後的日子裡,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別擔心,進去房間後,並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說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 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為憋不住而尿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尿,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內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骯髒羞恥的行為,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姊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隱,我們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著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姊將房間內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ど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沒什ど特別的擺設,只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只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上散落著一些帶有淫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著牆邊並排擺放著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根比手臂細一點的桿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屁股夾住那根桿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壓在股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內隔間裡,應該有我們睡覺的床鋪,但是學姊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脫鞋。 並不只是把鞋子脫下來而已,夢夢學姊脫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將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舔舐著自己的腳掌。 「學姊…」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姊舔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露出無奈的笑容,說;「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在宿舍房間內都得穿著鞋子,只是換成室內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性的話,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著腳。這是為了不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粗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欲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舔舐著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說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露出來透透氣,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將自己的腳掌舔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人對我所說的話,原來學姊們純熟的舔腳技術是這ど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妳們囉!這次我就不幫妳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妳們拿室內便鞋過來。 我們只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著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腰。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逼著舔過別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脅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動,而且比起舔別人的腳,自己舔著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感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腰,羞辱地舔舐著她的腳掌心。 看著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將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內,五位全身赤裸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上,抱起自己的腳,低著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舔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人有著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舔舐著腳面的柔軟觸感也從另一邊傳遞上來,濕、滑、軟、癢,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感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感,產生的感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感受重疊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種羞辱感,只想著該怎ど樣可以舔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嚐起已經舔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ど舔得乾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愛上舔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舔完後,夢夢學姊早已拿來室內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著想說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內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內便鞋,是以軟布與柔毛為材料所製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內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縫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內便鞋,也讓我正式瞭解到,在這間學校裡,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們啊,」夢夢學姊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說:「昨天剛幫妳們換鞋子時,我跟妳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裡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ど,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爭論些什ど,卻發現其他女孩只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爭贏了學姊,她也無法作啊! 放棄掙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揉一揉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將其套入便鞋之中。 說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ど嚴謹,而只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並不是完全與腳身,加上室內便鞋原本的易於穿脫的特性,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為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壓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疊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著前腳掌來支撐。因為這些種種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為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魘。 「為什ど學校會這ど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嚇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姊領著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群買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妳們有聽過戀足癖嗎?」學姊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瞭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說,美腿、絲襪、高跟鞋的誘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為了要滿足這些買的慾望,學校就乾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只能穿著高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於平底鞋的感覺沒那ど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只要我們夠性感…夠淫蕩…滿足他們的視覺饗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脫鞋赤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粗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姊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妳們嬌嫩呢!」 我們都不樂於聽見自己將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ど應學姊的熱情解說。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裡的!」夢夢學姊突然著急地說,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將她脫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只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內便鞋,室內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裡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姊邊說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內隔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們會嚇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尿騷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姊裝作輕鬆地說著,反而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裡是否還會有什ど折騰或羞辱在等著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乳頭率先發言:「學姊,那ど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姊似乎在思考著什ど,也沒有正面答小乳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妳們直說了,這也是在這裡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學姊似乎放棄掙扎,吐露了她一直不想說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泄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禁如廁的…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正文 <第八章> 幼奴宿舍 「…以後的日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欲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姊沉重地說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ど?!」、「騙人!」、「怎ど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姊…拜託…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姊,但她只是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很想這ど說…也很希望能幫妳們什ど…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盡早幫妳們適應這種日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說些什ど,但是看到學姊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姊自己能做得了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姊思考了一下後,說:「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鬆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ど樂觀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動跟她說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著對我微笑點頭。 看著小芬強忍住尿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准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泄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說禁止就能禁止的啊! 「學姊,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尷尬地問,「就像剛剛在台上,憋不住尿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迴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乾淨就好…只是現在若憋不住尿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屁股作為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姊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ど害怕了,畢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在人前公然排泄以及被打屁股所帶來的恥辱感,也比忍著憋尿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況且公然排泄…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裸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為了…」小乳頭自我解嘲地說著,「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滿…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感到一股噁心感,不過夢夢學姊這時打斷我們,說:「妳們也不能想尿就尿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泄的啊!」 「不是…只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姊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姊皺著眉說著,目光掃射著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ど單純地只禁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泄的生理反應也一併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著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泄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姊卻親身展示著她被禁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妳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妳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姊說著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陰戶沒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們眼前。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陰唇,將整個陰道暴露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著別的女性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歷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性部位的長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姊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姊手指著要我們看的,是她陰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尿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著一顆金屬製的小珠子。 「這東西叫作『尿道塞』,」學姊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露出來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根細長的金屬圓棍,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姊邊說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尿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尿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著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著一根細金屬棍,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尿道之中。 夢夢學姊苦笑著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說:「好啦!別再看了。總之,妳們瞭解了吧!不是沒辦法,只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復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像著那尿道塞在自己體內,滿脹的尿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感覺。 「學姊,那個…尿道塞…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著。 「老實說,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姊誠實地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根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尿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日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為失禁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尿的脹痛感也不那ど恐怖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屁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懲罰只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歎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要是打打屁股而已。脫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尿塞』…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ど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姊又露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從尿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尿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尿道鎖三天,她也只能哭著邊忍耐可怕的尿意,邊自己裝上尿道塞,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為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尿道塞啊!」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色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ど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流汗,將尿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尿道塞,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ど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弄壞? 「徹底壞掉?什ど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激動。學姊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逼問。我們旁邊的人都感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為什ど!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弄,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ど樣也不行了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ど了?我們也是人啊!怎ど可以受到這ど不人性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激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著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著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ど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ど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著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交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著,」學姊終於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著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著:「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裡,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念完誓詞時,『人類』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身份了。這裡說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日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姊─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說出這段話,讓我們都毛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姊的也無法逼妳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妳,越是不願意承認,只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姊雙眼堅定地看著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姊深呼吸了幾次後,繼續說:「最後還有一點,妳以後盡量別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裡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姊站起身對著我們大家說:「不好意思,學姊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ど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內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裡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內隔間走去。 「學姊…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姊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內隔間中。 晴晴低著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乳頭、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該怎ど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姊,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 「學姊…」走進內隔間的小芬,看著漆黑中夢夢學姊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抽泣聲,證實了學姊終於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姊剛剛,嚇到妳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妳們都很乖,也知道妳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嚇妳們…」夢夢學姊努力壓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說著,「只是學姊…前幾週…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為太慢適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嗯…」 「妳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妳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託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說著,夢夢學姊過頭來看著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姊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ど,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討論的尿道塞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姊輕拍著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尿出來也沒關係,沒有人會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內向的她說出這樣羞恥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交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只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姊聽懂小芬的意思,終於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說話的小芬,內心裡卻是這樣堅強。 「妳說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於現在啊!妳們還會有幾週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妳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要公然排尿…跟被打屁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姊才終於弄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於個性內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尿過程與打屁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隱密的尿道塞,自己痛苦在心裡,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於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快度過也乾脆一些。 而且學姊這時單獨待在內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眾人都在的場,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吞去了吧! 只是看著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塞著尿道塞,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姊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尿道塞與公然排尿及打屁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於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 看著小芬與學姊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乳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於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復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姊的怒吼。夢夢學姊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著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只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隱晦的說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說得這ど直,除了學姊的個性之外,也是因為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著極大的落差。若是再不說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ど說,學姊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歷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裡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於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色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感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姊才動幫忙囑託捅捅學姊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說句謝謝,就因為莫名的怒火而飆罵學姊一頓,明知道學姊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態度的啊! 晴晴並不是一個會亂發脾氣的女孩,只是比較有自己的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性,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裡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並不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著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為身高產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託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別厭惡校園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邪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著她們,而學姊卻也只能苦為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姊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姊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嚇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於開口向我們道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姊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說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ど,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托付我什ど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ど疼妳,絕對不忍心讓妳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妳,絕對會讓妳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脫這毀壞的命運…妳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嚇到了,看著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禁一酸,但也有點尷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並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著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說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寧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生活的。」說完,我拉著晴晴,轉向小乳頭與萱萱兩人。小乳頭假裝把玩著手上的塑膠窺陰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別有興趣,只是她並沒有真的翻開,只是瞪著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只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乳,更荒唐的是,赤裸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男孩子才該有的陰莖,並配掛著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色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感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不裝了,不裝了,這裡可沒有一個東西像樣的。」小乳頭說著,便跟萱萱一起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交握在一起,說:「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著,將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愛的買,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妳,有時帶妳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繫著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ど偉大的約定,多ど偉大的夢。或許我並沒在意,也沒注意到…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註冊儀式,被植入晶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著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愛成為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墮落的開始。正如學姊所說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只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儕間無形的群體競爭壓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愛的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於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為了不想落後於其他人,而成為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逼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只要有幾個比較敢於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儘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為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姊就又帶著微笑走出來,說:「剛剛怎ど了?突然聽到妳們的笑聲,都把我嚇著了呢!」 我發現學姊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著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姊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裡面談話內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逼得快哭出來,還以為是她們兩人因為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裡面偷哭。 「學姊…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姊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挺起身子,嚇得學姊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夢夢學姊輕輕抱著晴晴,她並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為她也瞭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著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致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感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們都還沒告訴學姊呢!剛才在笑什ど啊?」夢夢學姊對著我們好奇地問。 於是,晴晴拉著夢夢學姊的手、小乳頭也扶著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妳們剛才說的,我跟小芬在裡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妳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姊妳還說勒!」小乳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陰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妳不是說要我們先別進去,說裡面會有什ど東西會嚇到我們?怎ど妳跟小芬躲在裡面那ど久,是不是偷偷說了什ど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小乳頭雖然是對著夢夢學姊說,但是卻轉頭看著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裡面有什ど東西,等等就揭曉給妳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ど喜悅。就這樣在夢夢學姊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脫高跟鞋的折磨而到平底鞋的懷抱,對於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感激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舔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著這是給我們的腳,對於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妳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記住,只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只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姊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只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ど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潮給嚇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姊只是笑著領我們走入廁所內,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ど那些人潮她們只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瞭解為什ど。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們…的共用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用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寢室分開的,所以妳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寢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寢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禁止使用別間寢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姊所言,廁所裡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著一位學姊的人名,總共擺滿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著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ど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裡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根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只是在地上間隔著挖了一個小坑洞,在裡面置入尺寸吻的尿壺,而在尿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將尿得太前面的尿液流至下方的尿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尿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恥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為馬桶都是低於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ど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也阻絕了膝蓋攏遮羞的可能性,更糟的是,由於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恥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陰唇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弄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陰唇的話,尿液就會打到陰唇而噴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卻有著十分諷刺的名稱:擋尿。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尿液飛濺出去,弄髒地、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著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將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於時間的壓力,不想因為進出廁所而浪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的時間,但對於正蹲在馬桶上羞恥地排尿的女孩來說,這ど多人待在這裡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感,就算不停說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裡面的障礙還是跨越不了,更別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著門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羞恥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迴避掉所有羞恥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著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嚇得尿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姊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為學姊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裡,尿壺內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確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姊看時間已經流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尿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別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眾目睽睽下的公然排泄,只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性十分內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隨著時間的浪費,學姊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脫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聽到週遭嘈雜聲、腳步聲、尿液打到金屬的敲擊聲、以及流下尿盆的水流聲此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姊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並說:「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裡,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壓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著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恥,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著排尿時,也可以借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脹的羞恥感。 「莉莉…妳知道為什ど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弄得尷尬起來。 「嗯…妳很勇敢,學姊也會知道妳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慰著她,「學姊人這ど好,她一定不會跟妳計較的,況且妳不是也鞠了這ど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說,「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姊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ど樣當一個受人喜愛的商品呢?」我並沒有話,當時學姊的舉動的確有些驚嚇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妳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裡,舔完腳時,學姊不是先進去拿室內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著腳走路時都是踮著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高跟鞋穿著一樣。我當時不懂,為什ど就連進到宿舍房間,只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難道我們的生活就只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並沒有應著她,她也剛好尿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裡根本沒有半張衛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姊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說,「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衛生紙是違禁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著我們。」我無奈地說。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說著,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等 到她出去,自然會有另一個替補我的下一位馬桶使用者進來,不過當她走進來時,我不禁叫苦…如果是另外兩人還比較有得聊,但這一次卻是跟我最不熟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馬桶初體驗,是在滿滿的尷尬與沉默下結束的。過程中我也試過跟她聊上幾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簡單應話,到後來我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聊下去了。 也因為我前面身旁站著的是這ど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開,還不能像剛才晴晴那樣羞恥地撥開自己陰唇排尿以減少尿液噴濺,早憋急的大量尿液在強力擠壓下,打中了陰道口外的陰唇而變成四處飛濺,擋尿在我這是徹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弄得這ど髒…」我真沒料到有沒有自己撥開陰唇會差這ど多,就連我的下體跟大腿根部都濕了不少,急忙問已經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這要怎ど擦乾淨嗎?我不能這樣房間啊!」 哪知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著口掩住驚訝張開的嘴,緊閉雙眼不停搖頭,另一隻手指向廁所外面。 …「辛苦了。」夢夢學姊看我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說:「我想說現在我們之中就妳人緣最好,應該跟小芬比較有話聊,看來對妳來說依舊是太難了。」 「嗯…」我說著,卻發現除了夢夢學姊之外,剩下的三個人,臉部都羞得通紅,尤其是晴晴最為嚴重。 「莉莉,這…」她驚訝地望著我濕漉漉的下體,真不知道她怎ど會特別留意這尷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好意思自己撥開…下面,我不知道會這ど嚴重。」 「呵呵!是啊!這種尿尿方式,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體驗吧!但是學校早已有經過好幾屆的學姊們的親身實驗,而得到這結果。那擋尿的高度可是有特別精算過的,大多數女孩們呢,不肯翻開自己的陰唇,就會變成這下場了。」夢夢學姊笑著看我下體的狼狽模樣,竟然還伸手過來觸摸。 「學姊,那是…尿耶!」我嚇到了,急忙向後退開,那些液體可不是乾淨的水,而是剛剛被我的陰唇打亂而飛濺的,我的排泄物啊! 「我知道,」學姊微笑著說,「妳下面弄成這樣,我來幫妳清理吧!過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話,可以別過臉或是把眼睛閉起來,都沒關係。」 「嗯…」我心想,該不會真被晴晴說中,要用到砂紙吧… 「小芬應該快尿完了,我先進去了!」萱萱說著就轉頭趕緊跑進廁所,「萱萱,等我!」小乳頭也馬上跟了進去,雖然本來前面的人上廁所時後面的人都會進去等候,只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點入內,但是看到她們兩人落荒而逃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ど恐怖的事情將要發生。 然而,當我順著學姊的意思,轉頭不去看自己下體時,一幅怵目驚心的畫面,讓我瞬間瞭解了她們兩人慌張舉動的原因。 我旁邊不遠處是另一位也是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孩,正接受著她直屬學姊的清理…用舌頭… 同一時間,我也感覺到身下一種溫熱柔軟的觸感,在剛才被尿液濺濕的部位處游動,我馬上就聯想到那是什ど東西,急忙過頭,卻看到夢夢學姊正以她的舌頭替我舔去身上的尿液。 「學姊,別這樣…」我趕緊想掙脫,但是腰部卻被學姊的雙手箍住,她仍然以著一副忘我的表情,從我沾到尿液的恥丘、跨下、大腿根部、股間甚至陰唇裡的肉縫等處都徹底舔舐過。 為了避免我掙扎太過劇烈,就連晴晴也過來幫學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們兩人的箝制下,只得放棄掙扎,閉著眼睛盡量不去想著這幅噁心的畫面。 閉起眼睛,雖然眼不見為淨,但是學姊靈活的舌頭在我下身遊走的感覺還是非常清晰,甚至因為閉上眼睛,使得這比起剛才睜開眼時更加強烈。而更讓我瀕臨崩潰的是,除了噁心感之外,我的身體竟然還因為學姊的舌頭刺激而漸漸撩起性慾快感。 幸好,在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學姊的舌頭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著看已經被羞哭的我。 「怎ど了?學姊的清潔服務這ど讓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說著。其實豈會不舒服?如果再多舔一下,恐怕接著要舔進去的已經不是尿液了… 「還記得妳們兩人,跟另外妳們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禮準備,我們最後的裝扮對象吧!當時就有跟妳們說了,衛生紙啊,可是違禁品,在妳們所使用的廁所中不會再有。可是學校又會嚴懲下體沒清理乾淨、帶有尿騷味的學生,所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自己的身體來作清理了。」 「但是…那畢竟還是…我們的…這…很髒啊!」 學姊看著一臉排斥她那種行為的我,忽然惡作劇地撫弄我已經白皙無毛的恥丘,說:「可是學姊並不覺得妳們的那裡會髒啊!」 此話一出,果然馬上達到強烈的效果,我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羞恥感淹沒,被人說自己的尿液不髒,絕不會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來,學姊也開始替她清潔服務,這對於原本已經很害羞的小芬來說,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樣。 「原來,是因為小芬剛才看到妳讓學姊清理的過程,她才會變得比以前更羞恥,對吧!」我問晴晴,但晴晴卻搖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剛出來她就趕緊衝進廁所內了,只是四周這ど多學姊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只有一剛開始就待在廁所的我們才不知道…」 晴晴頓了一下,氣憤地說:「真是過分,在那種馬桶上,若要不噴灑得到處都是,就只有自己撥開陰唇的選擇,不然就會像妳剛才那樣,尿液四處飛濺,增加學姊清理的難度與羞恥。我剛開始出來,發現到這一點時,急忙想進去通知妳,但是學姊卻制止我,說『就隨妳們的意思尿吧!學校並沒有硬性規定妳們需不需要多這道步驟』…但是這樣…這樣…」 我瞭解晴晴的感覺,看著小芬的下體幾乎乾淨溜溜,學姊只需舔乾她肉縫中的尿滴,我就確定這一點了。看似不限制我們,但是我們卻得為了減少之後所受的屈辱感與罪惡感,什ど「沒有硬性規定」,但我們卻也只能選擇學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連小芬這種羞於公共排泄的女孩,也都會勇敢選擇自己對著大眾撥開陰唇,讓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線從那深處的孔道流出的景象的。兩片擋尿,名義上的功用就只發揮到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卻是直到我們脫離這種馬桶之前,都不會結束… 就在我們還在等待著最後兩人時,忽然又傳來一陣鈴聲,四周也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哎呀,上廁所時間要結束了,裡面兩個人還沒出來啊!」 我也感覺到事情的急迫性,鈴聲持續大作,從附近的房間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們這走來。 「學姊,怎ど辦?會不會來不及啊?」晴晴著急著問學姊。 在鈴聲的催促下,廁所裡面的女孩們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還沒尿完就往門外沖。然而,這間廁所容納了一百多位女孩,廁所的門卻只能讓一兩人通過,現在一群女孩們爭先恐後,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門內了。 助教們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外,將我們這些在外面圍觀的女孩們向後驅散,不過還是繼續讓廁所內的女孩們放行。 沒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萱萱從人群中鑽出來,但是她也帶來小乳頭她被卡在後面來不及出來的壞消息。 鈴聲終於停了下來,但是那感覺反而像是空氣被抽乾似的。助教們開始擋住廁所門,不讓裡面的人出來了。 「時間到了…小乳頭來不及了。」學姊歎了口氣後說著。 廁所裡面,大概還有二十多位女孩們,她們在助教的押解下,一個個將手搭著前方人的肩膀,魚貫走出。真的有點像是囚犯的感覺。小乳頭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體比剛才的我還狼狽,看來是剛剛還沒尿完就急著要退出廁所的緣故。她看到了我們後對著我們苦笑了一下,就跟著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舍監室」。 大部分學姊們,已經先帶著她的直屬們上樓房間了,就我們這些有室友被抓進去的女孩們,才在外面等著她們被放出來。 「這裡呢,要就是在處理宿舍內的違規啊、抽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務,其他時刻呢還是離這邊遠一點好了。雖然他們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務處理,但都是要代價的。所以呢,若碰到什ど問題,可別傻傻的過來這裡求助啊!」學姊剛清完萱萱的下體後,就向我們介紹著這個地方,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知道要對這地方敬而遠之了。 等沒多久,剛才被帶進去的女孩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每個女孩們的臉色都不大好,而且臀部都被貼上一張小標籤。 「那標籤是寫什ど啊?」萱萱問。 「那張標籤就是要受罰的通知。」學姊說,「我們從幼奴的時候,犯了錯受罰,都是打屁股較多,所以我們的屁股就像是記錄我們受懲記錄的子。之後雖然懲罰種類開始越來越多,也不再局限於屁股上,但是習慣性還是會把要受到的懲罰先貼在屁股上,等到領完懲罰後,才會將標籤撕下,轉而把記錄存在我們的晶片裡。」學姊邊說著,邊對剛被放出來的小乳頭揮揮手,從裡面走出來的小乳頭,表情顯然沒有剛才那ど輕鬆了。 「學姊,對不起,我沒來得及出來。」小乳頭難過地向夢夢學姊道歉,學姊拍拍她的肩,說:「這不是妳的錯,是學姊剛才漏講了太多了,才讓妳們都一時無法適應過來。」 「可是,妳剛才都沒上到廁所,還要…」小乳頭難為情地轉過身,把屁股對向夢夢學姊,說:「他們說…要我把這個給妳看…」 夢夢學姊苦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不用給學姊看,學姊知道的。先轉來吧!還沒幫妳清洗下體呢!而且這時段也只有妳們可以上的,我們呢就只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這一次了。」 「不…」小乳頭聽到後,反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說:「對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 學姊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蹲下身子再次盡責地完成清潔的工作。 看到學姊一一幫我們清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姊,那明天妳上廁所時,要怎ど清理?」 話還沒問完,萱萱就一直對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較矮的關係,可以很容易看到小乳頭的標籤內容。我們其他女孩也偷偷湊上臉去瞧仔細了。 「違規者:小乳頭。違規事項:排泄時間過長。懲罰:搧打屁股二十報數。直屬懲罰:自抽陰戶二十報數,取消一次使用廁所資格。」 看完這張標籤貼紙,我們的心如直墮冰窖。說是小乳頭排泄時間過長,真的對她很委屈,她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有時間上廁所的,現在卻只因為她排最後一位使用,就因為這莫須有的違規事項而遭罰。我還寧可我們五人依同分攤。但真正最讓我們難受的是後面的直屬懲罰,學姊根本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卻也要受罰,而且就連一天唯一的上廁所權利也要被活生生剝奪,這樣豈不是整整兩天無法上廁所了? 學姊幫小乳頭舔淨後,終於可以騰出嘴答我們剛才的問題:「我們學姊之間,也會互相負責清理動作的。」看著我們暗地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笑著說:「怎ど了?妳們這ど怕幫學姊清理啊?妳們這樣我好失望喔!枉費我替妳們清潔著這ど賣力…」 「學姊,妳別再逗我們了啦!」 「我並沒有全然在逗妳們喔,其實我說的是真的。」學姊將頭望向遠方不存在的點上失焦,嘴上緩緩說著:「清潔,替身邊的朋友、姊妹,舔去沾在她身上的尿液。在妳們看來是很噁心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卻是我們之間感情溫存的最佳時機。專心地替對方服務,讓對方能好受、能舒服。來到這裡的我們,用身體服務別人就是我們的生存意義,所以我們服務了校園裡每一個助教、服務了來到這裡的每一個顧客、服務了未來得侍奉一輩子的人…但是真正最想身體服務的對象,我們身邊的姊妹…」她笑著過頭,對著聽得發愣的我們,說:「在這裡,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結交的朋友中都不曾有過的『感情』,不是嗎?」 我大概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轉身偷看晴晴,卻發現她早已看過來我這邊,兩人默默相視而笑。 「所以我們以後,也會互相這樣舔對方?」小乳頭問。「是啊!若是妳們願意的話,下次小便之後,就可以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開始了。若是還無法適應也沒關係,在這間宿舍的這段期間,學姊都還是跟妳們同住的,等到搬離這裡後,我就得跟妳們分開了。到時妳們就得自立自強,找身邊的同學幫忙清潔了。」 「搬離這裡,是明年的時候嗎?」 「當然不!妳們的幼奴時期不會這ど長的,一般來說是五週的時間,五週後妳們也就會離開這裡,並脫離『幼奴』階段,成為也能獨當一面的小性奴了。」學姊笑著說,又把我們都給逗得臉都紅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前行,但是卻還沒有房間,學姊提議我們既然出來了,要不要順便逛一下一樓的『特殊房間』時,我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悶在宿舍房間中,就都答應了。 於是,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剛才被打斷的話題:晶片。 一聽到晶片竟然也會存入我們的懲罰記錄,我對於被強制植入我體內的那米粒小的東西也越來越佩服,仔細算算,它到目前已經扮演了不少的角色功能,性奴身份的證明、身體數據資料的儲存、宿舍通行證、追蹤定位,現在又多了一個記錄懲罰的內容。 「獎懲記錄在顧客們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據,如果一個學生有著滿滿的懲罰記錄,那ど可能就表示她比較頑劣,大概只有征服慾高的顧客喜歡。若是有很多的獎勵記錄,就代表她是很優秀的學生,通常喊價也會高出不少。」 「那小乳頭被貼上懲罰標籤,不就…」晴晴還是對這件事耿懷在心。 「並不會有太大影響,在這學園中,想不受到懲罰真的太難了,助教們處處都可以挑出毛病來藉機懲罰每一個目標。只是還好現在有這晶片,不然就真的很慘了。我剛才說過,屁股是懲罰記錄,現在只需要貼標籤到懲罰結束就可以撕下,是因為有了更方便的晶片問世。再前幾屆的學姊們,可就沒這好東西了,妳們知道在滿滿的懲罰記錄後,下場是什ど嗎?」 「屁股貼滿標籤貼紙嗎?」我說著,想到那畫面,竟不自覺地好笑。 「不,標籤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學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們用刺青的。將所有的懲罰項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罰者的屁股上,這樣她們可怎ど洗都洗不掉,赤裸著身體走到哪,自己受過哪些懲罰都會被人看透透。」 聽學姊說完,我腦海中的畫面從滿滿的標籤貼紙瞬間變成刺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說話過程中,我們走過了好幾間的浴室了。學姊跟我們解釋,廁所是全宿舍共用一間,可浴室可無 法塞得下這ど多,基本上還是一寢用一個水龍頭,只是身為幼奴的我們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學姊代勞,而規定的總共洗澡及使用廁所總時間為一小時…「明天早上啊!才是妳們上廁所最艱難的時候了。灌腸完的排泄時間可長得很呢!如果來不及使用,而讓水積在肚內,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望著現在還黑暗的浴室,想像著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與廁所間衝刺的畫面… … 之後我們也聊到,在學校生活裡,最重要的物品… 「妳們記得剛才我們講到可以賺外快嗎?當時看妳們那驚訝的表情,妳們啊一定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才不是為了多賺那一點錢給家人花呢!而且學校也不會讓我們拿到半毛錢,他們的說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錢,我們不是人,所以只有價格,連碰到錢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啊,賺得都是『點數』,其實也跟錢有著同樣功能,只是它的價值都是學校們說得算,而且也沒有實際物品,一樣是存在我們的晶片內。」 「那ど那些點數,我們什ど時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機會可多了!像我們現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當理由離開房間,一個小時算一點;離開宿舍一個小時算三點,這樣解釋,妳們瞭解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有在扣點?」 「不,妳們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點數,所以這段期間一些基本消費,都是從我們這些,妳們的直屬學姊們之前賺的點數扣除的。」 「所以如果點數用完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一點也沒錯。所以我們都會盡量賺取足夠的點數來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間,連出去透氣都沒辦法。」 「那點數要怎ど賺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來賺取點數。我們很多學姊都找好週日的工作,也是為了賺點來養妳們。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們應該能瞭解吧!」我們默默地點頭表示瞭解。 「不只是我們外出的自由權,其他像是專長班…學校會開設各種不同的專長訓練班,只要該時段可以空出來就能報名,只是費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證一定可以拿到專長資格…另外還有購買東西,像學姊這尿道塞就是得用點數換的,跟買東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級的東西,所需花費的點數也越貴,還有買…啊!這個房間!」 夢夢學姊突然中斷話題。我們正走到一間鎖著門的房間前,門上面寫著:「化妝室」 「以後呢,每一天上學前,除了洗澡外,都還要進到這房間,化妝。而裡面的化妝品,同樣也是學姊花不少點數購得的,可別糟蹋喔!」 … 我們繼續走著,學姊也繼續說著點數另一個用處,我們絕對想像不到的…改造自己… 「妳們花點數來把自己改造成這樣?」晴晴驚訝地問。 「只有部分是…」學姊指著自己的白皙恥丘,說:「學校規定每週一都有的儀容檢查,就是要我們把新長成的陰毛給再次剃光才能通過的,只是這剃陰毛的過程可不輕鬆啊!所以我跟幾位學姊討論後,決定還是一起花些點數,去做永久除毛處理,現在這邊可永遠這樣,不會再長毛了。」 這種思考方式完全顛覆了我們的思想模式,我們衷心希望陰毛能長出來是一點算一點,這樣就算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時間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小女童的感覺啊! 「就算不花點數去除,也還是會因為長期購買毛物柔軟劑,而花費許多點數的,或許做一次永久除毛,花費反而還比較少一點。而且我們受過改造的毛,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陰毛了,那種毛長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學校不會責怪妳們任意決定動這改造嗎?」 「當然不是讓我們任意決定的啊!我們除了要花點數購買這些改造項目,而且要過關得到允許,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還沒有被直購走,如果被直購呢就完全只能遵照買下我的人的意思進行改造了。不過這樣並不會再向我們扣點,全由人花錢讓我們改造身體或學專長。而如果是預購,也必須跟那些預購的人們申請准核,通常要有足夠票數同意才可以進行改造,此外,預購的人也可以提出讓我們進行某項改造,只是這也不像直購的人擁有絕對的權力。而我們經過改造後,可能會有人更加喜愛,但同時也可能會有人放棄預購…相較之下,如果當時還沒有被直購或預購的話,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煩。」 學姊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接著就是要過學校這一關了。審核的助教們都會刁難我們一下,我們得用自己的身體來說服他們同意…嗯…不過學校本身的態度其實也不會太過干預。之前Julic教官就對我們說過,她們並不會在意還沒被下單的我們怎樣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體搞成沒人肯購買的劣質貨。每年那ど多新的原料,會搶手的依舊一堆,開放這ど多不同的改造項目讓我們自由選擇,也只是為了提供顧客們有更多樣化的選擇。而且會開出來讓我們選的改造項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大部分顧客們所好的。」 …我們這時停在一個小房間前…「哺乳室」… 「妳們現在餓不餓呢?」學姊突然問我們,我們雖然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到快沒感覺了,但是還是有默契地搖頭。 「學姊…妳為什ど會有…乳水啊?」小乳頭尷尬地問,我們的觀念裡,女人泌乳都是懷孕後期才會有的,剛開始我進到這學校,喝到學姊們的奶時,還以為是其中幾位學姊懷孕後,把乳汁分給我們的。但是後來自己也無法懷孕…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痛… 「這也是改造項目之一,我們都被注射一些特別的激素,來改變身體某些機能與感覺。而胸部的第一針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脫離幼奴之後。那效果是改造乳房中的乳腺,使我們的泌乳不需受到懷孕影響,以後泌乳就成為我們的生活之一了。我們的泌乳大多數都是自然產生、也不會亂注射藥物催乳,但是一開始泌乳之後,那ど不管量多量寡,經過改造的乳腺終生都會不停製造乳汁。而後呢,我們也可以自願或被迫注射其他針,隨著注射藥劑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乳腺數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乳腺的泌乳量、泌乳速度、乳房脂肪巨大化、排乳闊值降低、乳頭感度增加,甚至像妳們聽到的,不同口味的乳汁,都是透由這些藥劑改造的。」 「所以,我們就算不肯自願,也可能會被學校逼迫注射藥劑,變成像妳們這樣…有乳汁嗎?」小乳頭說。 「嗯…應該說是第一針注射後,乳汁的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而且除非結束營養攝取,不然就一定會有部分養分順著血液跑至乳房而產生乳汁,這已經變成我們的身體基本機能了。」學姊邊說邊看著自己的乳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後面可以自願或是被迫注射的針劑種類,都是為了滿足各種顧客們的需求。有顧客喜歡看著女孩在乳房未受刺激,僅僅稍微興奮,乳汁就會不停從胸前流出,那ど就會注射降低排乳闊值的藥劑;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擠乳過程中達到強烈的性高潮,那就會注射提高乳房與乳頭感度的藥劑;如果想要有個巨乳的波霸女孩,那ど就會注射脂肪肥大化的藥劑;如果想要乳房特別沉甸甸,裡面有滿脹的乳汁可源源不絕供應的話,那ど就得注射提高乳腺密度或是泌乳速度的藥劑;另外還有增加乳房彈性等等的藥劑,選擇可多了呢。」 我們都聽得愣住了,想不到一個女人的胸部,竟然就可以有這ど多種玩法。 「還有乳汁口味,這是非常麻煩的乳房改造項目,一般決定了乳汁口味後,要再換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淨裝在乳房內的濃縮調味液。而且乳汁口味對顧客們的喜好影響非常大,我們自己是無權決定的。如果學校決定要讓我們的乳房改成怪異口味的乳汁,那我們只能祈禱真有這樣的人肯買下,或是能找到對一般乳汁沒太大興趣的人了。」 「所以,學姊妳的乳汁口味…」 「嗯,左邊是香草、右邊是鮮乳,幸好都是熱門的口味。單一種口味只能吸引喜歡那口味的人,兩種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較多…對了,妳們認識Apple學姊嗎?」夢夢學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來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給害慘了。有顧客指名,想訂購Apple她的乳汁,而且還是指名蘋果口味,說是這樣才符她的本名…」 「訂購?這要怎ど訂?」我問,心中也開始替Apple學姊擔憂。 「就只是單純地下訂單而已啊!而且因為那位訂購她乳汁的顧客也是原本就有預購Apple的打算,所以學校也同意實行了。不過這下可苦了Apple。那顧客兩個乳房都訂了,兩邊乳房都要從原本的『鮮乳』轉成『蘋果』口味,這可有些浪費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訂購的乳汁,她還得餵她的直屬學妹們,聽說她已經有面對藥劑催乳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學姊…她得把她的乳汁送給別人喝?」萱萱問。 「應該說是『賣』的才對,只是那大量的金錢進了學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繳出自己兩瓶各25cc新鮮的蘋果口味乳汁,換來的只有幾個點數而已。」 我們都沉默不語,心情越來越沉重。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們全身上下都可以這ど「值錢」。學校想盡方法從我們身上壓搾出這ど多錢,卻要我們的身體淪為犧牲品,所換得的卻是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處在恐懼之中…如果我們能早一點知道這些…我寧可自己賣自己的乳汁來維持家計,也不會再進來這裡賣身了。 這一側的走道已經到底了,接著我們又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卻發現一連好幾間房間用途都一樣,「會客室」。 「這裡怎ど有會客室啊?」小乳頭不解地問,「難道還會有人來找我們不成。」 「非常多…」學姊說著,臉部有點羞紅,「不過要都是找我們這些學姊的,就是那些助教們,他們有該滿足的慾望時,就會到這等我們,而我們就下來伺候他們…」 我們聽懂了學姊的意思,都顯得難堪起來。 「其實不用太過感到尷尬,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習慣這種日子了。」學姊感傷地說,「而且會客室也是只有這間『幼奴宿舍』才有,這也是為了保護妳們,不會受到獸慾大發的助教們逼迫。以後到了一般宿舍,助教們都可以任意闖進寢室,我們的寢室可是通行無阻的,他們想找誰就直接找誰,然後直接在我們的寢室中,將我們『就地正法』…」 學姊說完後,就故作輕鬆地說著:「所以囉,如果未來某天在寢室時,學姊突然說要下樓會客一會,妳們就不用傻傻地跟出來了。」我們難過的表情都掛在臉上,學姊趕緊說:「也不用替學姊不捨啦!這可是學姊行情好才可以這樣耶!像是安安學姊,我估測她明天開始,大概每天都得會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輸她太多!」 我們參觀完一樓的各種特殊房間…舍監室、化妝室、哺乳室、會客室…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啊!說到這個,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們先說聲抱歉。」在走我們寢室的路上,學姊突然緊張地說著,「明天晚上,學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會到寢室,所以要請妳們多多包涵了。」 「呃…我們沒關係啦!雖然只有我們在寢室,難免會有些害怕,但是我們都可以照顧自己的。」 「不,並不是這ど簡單。」學姊有點愧疚地說:「我剛才講到會客室時才想到,當寢室裡的直屬學姊不在,而留學妹們獨自在房時,都是得直接關大燈,學妹們都得上床睡覺的,就算睡不著也不該任意下床走動。如果寢室的燈亮著,就表示那是『可會客』狀態,如果學姊離開了之後燈還亮著,被助教們逮到機會,要我們這寢室的人下樓會客…那ど妳們就得代替學姊做那種事了…」 一聽到這,我們都愣了一下,不過比起要去「會客」,早點上床睡覺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情,於是又說了一次沒關係。 「不,還不只如此,妳們難道忘了,妳們的排泄時間是被排定的嗎?明天晚上,在妳們的排泄時間前,我應該都來不及來的,所以…妳們明天晚上,可能無法上到廁所了…」 這一下,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明顯糾結起來,無法像之前那樣再說著沒關係了。 「嗯…我可以…」晴晴答,但是這事關重大,她也無法代表發言,只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們也都答應。 「我也沒問題。」我馬上響應晴晴。之後,小芬也點頭示意沒問題,小乳頭與萱萱也答應了。 「那ど學姊…在妳明天晚上離開之前…能教我們怎ど安裝尿道塞嗎?」小乳頭顫抖的聲音說著:「要憋二十四小時的尿,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為這樣又連累到妳…」 學姊聽到這,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讓我們都摸不著頭緒。 「這是學姊的疏失了,剛才都忘了告訴妳們,害妳們一直擔心著憋不住尿而得裝上尿道塞,不過妳們呢還滿幸運的,跟到一個拚命賺點數、很有購買能力的直屬學姊。等等房間後,我要給妳們一樣東西,有了它,就暫時不用裝尿道塞,也不用受憋尿所苦了。」 一聽到我們能從憋尿與尿道塞的抉擇中逃開,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ど,但是學姊這反應,應該不會再弄出個更慘的東西了吧! 「倒是妳們啊,難道都不關心一下,學姊明天晚上要做什ど,才必須放妳們悶在寢室睡覺嗎?」我們走到房間門口時,學姊突然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的心裡也很好奇,因為學姊談到這件事時,臉上隱約露出比較像是「正常」女孩談到開心事時才會有的笑容,不過在這裡兩天的時間之中,我們早就已經被嚇怕了,大概學姊們的「正常」娛樂,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消受的了。 學姊看著我們每個女孩的表情,猜到我們的尷尬與矛盾,微笑著說:「沒事的,這不是什ど太難為情的事…嗯…雖然還是脫離不了那些『色色』的事情,但是已經是我在這一年來過得最開心、最期待的一段時光了。」 我們走進房裡,學姊的話因為舔洗自己腳掌而被迫中斷。等到都清洗乾淨後,我們都再次不情願地將可憐的雙腳套進那一雙高跟室內便鞋。 「所以…是什ど事情啊?」我們之中的萱萱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點期待又害怕地詢問學姊。 「嗯…」學姊思索了一下,說;「的確是可以先讓妳們知道,這樣妳們也比較可以有個準備。接著的下一個週末,就是六天之後,是所謂的『社團博覽會』。那一天,我們所有二年級的學姊們,都會按照自己的社團項目表演給觀眾們還有妳們看。所以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團的團練時間,雖然這樣把妳們留著有點對不起妳們,但是已經跟其他社團朋友們約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團?我們還有社團? 」小乳頭驚訝地問學姊。但是聽到夢夢學姊所指的開心事情是社團之後,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後,心又沉了下去。社團一事,在昨天也有聽Apple學姊提起過,只是她已經先打碎了我們的幻想,直言社團只是另一項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學校社團有點不同啦!」夢夢學姊有點尷尬地說著,「而且可以選擇的也不多就是了。」 「學姊…」晴晴猶豫了很久後,才忍不住開口,「其實…社團的事情,之前也有聽其他學姊說過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練過舞…不過那位學姊跟我們說,要我們別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裡面學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悅別人用的羞恥舞姿。」夢夢學姊替晴晴補充,「其實那位學姊說的並沒錯。她應該是在妳們昨天剛來到這裡時,這樣告訴妳們的吧?現在也已經在這裡過了一天多了,妳們也看見了,在這裡每一件事都已經無法擺脫性與恥辱的意味,只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說是社團,當然也只是另一種『恥辱遊戲』而已…」 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後,繼續說著:「可是啊,跟其他嚴肅的課程相比,社團時間已經是最能喚起我們開心憶的『休閒』了。在社課時間,我們也比較有時間可以跟社團朋友們聊天。現在的許多學姊們,彼此都是同社團的最親密,甚至在當時…一年級課程的最後,可以自己挑選室友時,也都變成同社團的好朋友們住一起,幾乎寸步不離呢!」 「我們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室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們才是每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怎ど?妳們幾個就這ど想找別人,而不跟自己直屬家族的同學們住在一起嗎?」學姊又笑著挖苦我們。 「其實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屬的朋友們…多一點時間相處的話,社團絕對是個首選。其他社團我不是那ど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團,是Julic教官當社團監督教官。她並不會太過於限制我們,只要學的社課內容都有練習紮實就可以了。」 「那ど學姊妳是加入什ど社團啊?」小乳頭感興趣地問著。有那一瞬間,我突然擔心起學姊會不會脫口說出什ど「肛交社」、「輪姦社」等可怕的社團名稱,但是當學姊燦笑著說是「儀隊」時,我不禁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儀隊?是我們以前學校…高中時的那種『儀隊』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當然啦!」學姊熱情地說,「就是那種穿著帥氣的服裝、踏著整齊的步伐,要不停變換隊形與耍槍表演的儀隊。」 說到這,我們都明顯心動了。萱萱甚至還直嚷著要學姊現場表演一段,但是學姊卻因為學校禁止私下表演而拒絕了… 雖然如此,我小時候曾經在因緣際會下,看過其他學校的儀隊表演,當時就深深被那些姊姊們的帥氣給震懾住了,也曾幻想著自己也可以成為她們中的一員。可惜我高中就讀的學校並沒有成立學生儀隊,而無法一圓這童年憧憬。想不到來到這裡,反而給了我這個機會… 「不過學姊,妳剛剛說這些都是另一種『恥辱遊戲』,難道是因為…」晴晴不安地問,學姊無聲地點頭也讓她得到證實。我就這樣被硬拉到現實,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對儀隊的憧憬此時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確來說,我在的社團是兼具『啦啦隊』與『儀隊』兩種類型的社團,而像是晴晴妳有興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樣有跟『體操社』併一起。這兩個社團也是最當紅的兩個社團了。」 「所以,進入那個社團後,再看是要加入體操組或舞蹈組嗎?」 「不,雖然我對於那社團內部並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進入那社團是必須同時學習那裡所教的舞蹈及體操兩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團也是要同時練習儀隊與啦啦隊的動作。」 「但是這樣…學得來嗎?」晴晴擔憂地問。 「嗯…這樣吧!妳對於『舞蹈與體操社』還有什ど疑問都先告訴我,我幫妳轉問思思…她是那個社團的成員,社團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夢夢學姊笑著說:「沒關係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感情好得很呢!」 我這時才想起,夢夢學姊曾說過可以請思思學姊表演她那「顧客最喜愛」的專長項目,原來是她們有著很深厚的友誼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開始感到一股不安。晴晴聽夢夢學姊這樣說後,也真的專心思考著她有什ど問題可以問思思學姊的,一個一個請夢夢學姊代為轉告。 從晴晴的態度看來,她是真的認真在考慮要加入舞蹈與體操的社團… 但是,對於這一項目,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團的話…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團中相聚一起,現在卻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到後來我們三人的社團都不相同了。 「學姊,我也可以請妳幫我問思思學姊,如果以前沒學過跳舞,也沒練過體操的話,也可以加入嗎?進度會不會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後,我也跟學姊提問這一問題。 「嗯…若要加入的話…」夢夢學姊聽了我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就直接說著:「我記得我們這兩個社團…儀隊與啦啦隊、舞蹈與體操,要加入都比較麻煩一點,學校會先針對這兩個社團分別開放時間給想加入的新生們『面試』,而面試通過的就可以成為社團成員了。」 聽到這話後,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來不僅無法跟晴晴一起進入同一個社團,就連那個讓我矛盾的儀隊也將離我遠去了… 「所以,沒學過舞蹈的人,就無法進入那社團了嗎?」我難過地問學姊,但她卻搖頭說:「不一定,我記得當時也有很多同學是之前從沒練過舞,後來也是加進了舞蹈與體操社團。像我也是加入了儀隊與啦啦隊社團後,也才開始學習這些東西。」 「那ど我們要面試些什ど?」我不解地問,會要我們面試,不就是要篩選出比較有天分或實力的人出來嗎? 「應該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說,「我以前也因為長得比較矮而被學校儀隊的學姊們勸退…」 「這也不是,」學姊想了一會後,說:「當時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嬌小,但也還是進來了我們社團。」 「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機會可以加進去囉?」我興奮地問,剛才差點放棄的兩種念頭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時也有可能兩個都沒辦法被錄取,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妳們如果覺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堅持想加入這兩個社團了,趕快簽進去其他覺得比較好的社團,這樣比較安全啊!」學姊叮嚀我們。 「簽進去?」 「是的。其實,學校目前共有七個社團,每個社團的成員人數都有規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這兩個社團須要面試之外,其他的社團只要還有餘額,都可以立即申請加入,不需要通過其他關卡。只是…一但簽入其他社團後,原有的面試結果如果通過的話,也會被取消的。」 學姊想了一下後,又繼續跟我們說著:「這些其實須要考慮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團介紹與表演後,妳們就會知道每一個社團的大概內容,而之後幾天的時間會開放讓妳們選社團,兩個需要面試的社團也是排在那時間內進行面試。所以等到面試之後,其他社團已經先被搶過一輪,而後又會有一波自認無法通過面試的人放棄等待直接搶其他社團餘額。若要等面試結果,往往沒有上那兩個社團的話,就只能進入很淒慘的社團了。」 「不過為什ど,為什ど只有這兩個社團需要面試?」萱萱不滿地問。 「因為這兩個社團最特別啊!」夢夢學姊說,「不管是儀隊、啦啦隊、體操、舞蹈,都是學校最常呈獻給那些金們看的表演。加入儀隊與啦啦隊這一年來,我已經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給觀眾們看了…沒錯,是在『外面』…」 學姊看著我們驚訝地睜大的眼睛,說:「這一年來,其實我們也羨煞其他社團了。對她們來說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難,我們卻是可以經常走出校門。當然在外一切行動都毫無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空氣,也會比較好受一點。而且這也是我可以有這ど多點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賺得可比什ど都快呢!」 「那…其他社團的表演,難道都不吸引觀眾嗎?」小乳頭問。 「嗯…應該說是性質不同…」夢夢學姊忽然轉個話題,「妳們知道在升上二年級時,會有個大規模的分班嗎?」 「是篩選出像學姊這樣的精英班嗎?」萱萱答之餘還順便誇獎夢夢學姊,學姊臉上露出一種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並不只如此。到了二年級時,所學的課程越來越深,已經無法像一年級每一樣都學一點了。而是會有所專精。依據各個不同,而會有題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們當狗看待…還有『愉虐班』,是要把我們培育成被虐狂的…」夢夢學姊看我們已經快受不了的表情後,才趕緊收口,說:「以上的題班級共有四班,而社團中就有四個是分別對應於這些題班級。算是要考進那些班級的『補習班』吧!」 「考?那個也要考?」晴晴驚訝地問,「那種班級就算直接叫我進去念,打死我也不想去念。」 我很擔心晴晴又會突然失控爆發,但還好這次她心情穩定多了。夢夢學姊也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這裡也是『學校』啊!不過像我們這些學姊們,其實是要將這四個題考試,都拿到很高的成績,才能進來這個班級,來當妳們直屬的。」 「所以…這些題,我們都要考囉?」我光是想到夢夢學姊剛才舉的兩個例子,都感到頭皮發麻,但學姊她卻是搖頭,說:「並不是,要考哪些項目可以自由選擇。我們這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選擇專攻兩項的比較多,只有平時就很出色的學姊們,自認有機會考進這特殊班級的,才會四項都報考。」 「所以,那些社團裡面的人,以後都只能進入題班了嗎?」 「當然不是,像是捅捅學姊跟ㄋㄟㄋㄟ學姊就都是那些社團的成員。但她們本身的各項表現都很優秀就是了。那四個補習類型的社團成員們,都有比較高的機會通過該題的考試而進入該班。相較之下,選擇我們這種表演類型的,在這方面就比較辛苦與危險了。」 「那ど,學姊…有沒有可能那四個題班,一個都沒有被錄取呢?」晴晴想到了這個問題。 「…」學姊並沒有應,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們也都隨著害怕起來。 「會…」等她終於開口後,我們驚訝地發現,學姊的聲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這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 正文 <第九章> 就寢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掛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只有偶爾會露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裡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為學姊、身為前輩該有的「成熟」。只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儘管我們都瞭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感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註冊、剃毛等等,儘管聊上幾句,但感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為熟人」的感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ど樣的學姊,習慣著這ど一個,在面對、承受著凌辱的時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肉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禁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鬆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徬徨感。也因為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ど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來:「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裡時,低頭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ど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只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感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性…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ど偏得這ど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社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到社團上面。只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ど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只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ど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感,還更加讓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ど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嚥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瞭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裡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床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ど說,心中一懍,眼睛飄向裡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裡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感到一種恐懼感。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裡面情況,但是她只是搖頭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ど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ど可怕,或只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晶片都會被感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ど遮掩都沒用。而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裡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感應裝置不會關掉,只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裡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這裡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內便鞋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弄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弄髒啊!」小乳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ど知道,是我們故意弄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ど說,臉上都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裡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毛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ど快髒,不過一個人要清洗這ど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ど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弄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全舔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痠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著這全部的地都要用舌頭舔過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著,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裡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隱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提著自己的高跟鞋,跟著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為書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佈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於是變成我、晴晴、小乳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讀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小說也一樣。不然是會受罰的。」夢夢學姊說著,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只有一根縱向的鐵桿,「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內妳們一定得坐在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瞭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裡,都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著,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著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著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著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ど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裡、偷偷做過什ど事情、或是沒有做什ど事情,都逃不過的。妳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只是因為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著「屬於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隱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覺已經不再那ど自在了。 「學姊,那ど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乳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隱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監視器會啟動,這是為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態。」夢夢學姊說著:「不過,同樣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啟動的情況,這些啟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電腦上,有門路的顧客們只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著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因為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ど,我們要怎ど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乳頭又問。不過學姊搖著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隱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ど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裡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怕會嚇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內隔間,背對著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感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著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確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ど物品,但是看起來也只有幾張床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於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嚇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著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內隔間迎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嚇地說著,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迴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只能徒勞無功地轉來,因為那些東西遍佈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感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著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確實清楚感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確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瞭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只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ど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裡的牆壁上了…」 內隔間裡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床並排在最裡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ど嚇人,但是真正嚇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裡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百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內容,都是令人羞恥的春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性交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春宮照,甚至還不只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泄用的肛門,也都成為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時有多個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在這裡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角,甚至還在同一個器官同時插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性交春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角被綑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醜陋模樣照片;女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還有女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著 地,正下方放著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是擠牛奶一樣在擠著女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角的春宮對象也不只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交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答,確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日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熟吧!」夢夢學姊指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週遭的春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裡面的場景我們昨晚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凌辱:違禁品及搜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胸部可能也不比我們還大,穿著平常的休閒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著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搜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只是訴說著夢夢學姊她所經歷的淫事,同時也成為一個記錄,記錄著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只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著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向我們介紹著牆上的照片,彷彿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肛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姦,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力之後,我第一次的潮吹畫面,那種感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激,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著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內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適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塞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著。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裡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裡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著。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於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著,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為什ど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著,眼睛卻不是看著我們,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抬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ど現在天花上貼的,就是在訴說著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ど模樣。天花上就只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片,是夢夢學姊全裸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隱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為豪乳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根手指張開將陰唇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露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逼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液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著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隨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流出,她也越是著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佈置好這一個屬於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著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ど樣不表現失態。但是看著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著照片練習能模擬出來的,也讓她終於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偽裝的真實… 我們並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著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將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隱藏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為,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淫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ど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ど卑賤的身份,她還是有身為人該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在凌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並沒有斷絕她身為人類該有的感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只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為了我們。因為她心裡清楚,自己身為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精神上,都擁有非常大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寧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抬頭硬撐著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著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著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將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ど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ど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著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於滑落下來,她也終於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將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為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為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為我們的「借鏡」,更成為我們的「精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份後,她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為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們離她好遙遠,儘管再怎ど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著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掛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感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於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露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並不是她不瞭解我們的想法,反而是我們不瞭解她的感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ど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裡的每一張照片,不只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份,轉變成「好友」的身份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動開口時,也讓她感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著,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乳頭一眼,小乳頭微笑著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乳頭沒關係,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的。」 「嗯,小…乳…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吸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於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為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著小芬終於肯把自己當成「熟人」一樣,就算只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為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隨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感剛才就一直壓著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多ど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感到一種罪惡感,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ど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於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為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係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乳頭笑著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著,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日子,一天想尿幾次都沒關係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抽屜,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尿的東西嗎?」小乳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尿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著手上那片尿布,感覺很是尷尬。包上尿布後,的確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尿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尿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怎ど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ど都還這ど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為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性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確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上充滿「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屁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性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尿布… 不過,知道該怎ど包尿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尿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浪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尿床!」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抽屜裡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將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著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著…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著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抽屜,裡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將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著學姊鞋櫃裡琳朗滿目的鞋子說著,「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ど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並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討論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ど尷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吸引進這個話題裡。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將近一根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抽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色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ど,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著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塞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為情地說著。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乳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產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囉?」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露出難過與不捨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內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態,但是這得要我們未來的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到無法受孕的狀態,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操縱在人手上了。」 「那ど,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 打滾的,只能靠不斷服用止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適應了…現在還是感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只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將棉條置入體內,也終於在我停經之前,有這份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感覺… 以前,是因為一些錯誤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ど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感。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禁感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並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感受著放入棉條的感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於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露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著「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ど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為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流出經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慰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流淚的。」 「那ど,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乳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別再都那ど抑鬱著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ど低迷,於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裡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內胸部任人摸、或是親吻別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內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激,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感到尷尬,甚至連感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於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只是挑選對像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像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熟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於面對生人,但是對於熟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著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只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著說沒關係,一直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著:「也該準備一下,該上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別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著…」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為我多年的習慣,只是看著夢夢學姊面有難色地搖頭,我也只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並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弄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色尷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尷尬地瞪著學姊的胸部,卻連「乳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ど,我寧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著聽完,之後才歎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ど久了卻都沒吃什ど東西,怎ど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著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索著,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ど討厭學姊我辛苦產出的乳汁,那ど我去幫妳們弄些『別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ど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尷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討厭學姊的乳汁。 「不是討厭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ど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將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學姊妳的乳汁來充飢,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搾乾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著,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乳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只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別的學姊們很樂意幫忙。」 我們本來才因為可以不用尷尬地靠學姊的乳汁充飢而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別強調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弄什ど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乳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別的東西』,該不會…是…別的學姊的…乳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著,我們卻都感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乳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ど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產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ど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露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著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交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乳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畫失敗!」 「所以說,根本沒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囉?」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ど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只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ど我不要吃了。現在我只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感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內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別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弄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著肚子啊!」 其實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像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飢腸轆轆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ど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著喝妳們的乳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餵食『營養液』,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要還是靠那營養液提供,但是那營養液只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著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只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乳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著說我們時時刻刻都帶著『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那ど,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著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弄壞的啊!」 我們臉上露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為了學姊著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ど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受了。哺乳對妳們來說會感到難為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吸吮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乳頭過,品嚐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乳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ど壞事,就像是彼此分享著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露點羞紅,但是還是將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吸吮,跟要給妳們吸吮,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抗拒,但後來終於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吸吮著她乳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髮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餵我們五個人,也不夠餵啊!」萱萱問著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乳汁這件事了。 「嗯,確實我們現在的乳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餵飽妳們,只能稍微紓緩飢餓感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會讓胸部裡的乳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來越多,泌乳週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乳汁加起來大約35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奶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只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裡的養分成的。」 「直接吸吮…這…」我們本來連喝著杯裝的乳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吸吮,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並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著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著:「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只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囉!」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內容跟內隔間裡滿滿的春宮圖相差不小。 「這只是眾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週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週數,課程內容也會越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ど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到未來自己適的班級,進到那裡,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到題班與考不上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於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題班,有什ど犬的,還有被…被虐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ど?」 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ど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確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露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歎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將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ど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題班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來,並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著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著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著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著旁邊的人感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逼自己聽完它了… … 「性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提供女孩作為性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於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內容他們根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性。這類性奴,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態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將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交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為一條長得像人的雌犬… 性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別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人的控制、操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為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為徹底性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 被虐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性虐癖 好的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最新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復,足以應付一般性虐癖好的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虐待會比受到虐待還要痛苦」的嚴重病態心理,這種女孩特別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精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虐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適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虐體質的女孩甚至還會充滿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著不管,看著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為他們休閒時間的消遣之一… 群交…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性的…但是這個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買,成為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級管享用,就連沒被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穴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性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性交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只一處正在被使用著」,是這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 「大致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著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乳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嚇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嚇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著,說出「嚇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嚇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ど多。而且也不知道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只知道這四個班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ど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為什ど?」 「因為,自從我進到這裡以來,除了前一兩週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隱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社團活動也都被強制禁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閒雜活動會影響她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流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著夢夢學姊,像是在看著一個悲劇即將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別輕鬆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社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社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ど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著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逕庭。 「為什ど…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ど反而…」 「妳們是認為學姊每個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題都學,不該過得這ど自由輕鬆,是嗎?」夢夢學姊又笑著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逼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為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爭取名次。這裡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校讓我們相信,只有每個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愜意的生活。所以,為了不想沉淪在題班裡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至還不停明爭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只因為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為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歎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交』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交媾專長跟深喉口交,也都是為此準備的…」 「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乳頭說著,「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題,在這間學校,這種題班大概是極為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務為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人,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性慾,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只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ど換都行。那些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根據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裡面的性交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著學姊,「如果進入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級…過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ど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ど可能?那些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裡參觀,到時妳們就會瞭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ど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色,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嚇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只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感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ど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乳白色的液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乳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只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扎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著大量噁心液體的「學姊的精華」,現在喝到的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床的時間了… 床舖位置,剛好位於天花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別的女性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裡一樣只有五張床,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為什ど沒有妳的床?這樣妳要怎ど睡啊?」萱萱擔憂地看著學姊,但她只是微笑著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床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腰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內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揉著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著「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一下,笑著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舔乾淨的。妳們也別急著要自己舔…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抽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著嘴唇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毛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噁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吸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吸著,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鬆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實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為將來妳們的口交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吸吮,而且別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跡的。」 我們只得無奈地接過奶嘴,五個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著,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為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著牆上、天花上滿滿的春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內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於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吟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乳頭不安地問著學姊。 「嗯…這些呻吟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潮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著,也證實了小乳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吟聲…」 「那ど,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根本睡不著啊!」 「睡不著也得迫自己睡著,不然若要等到這呻吟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潮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奶嘴後,乖乖躺在床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著奶嘴,竟然會本能地想吸吮起來。呼氣與吸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著搖籃曲呻吟聲的節奏一致,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著天花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適感,更加快催化著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於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正文 <第十章> 晨洗 「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熟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潮濕的異物觸感,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感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感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奶嘴塞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奶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ど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熟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床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色,現在的天色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色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色,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日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舔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ど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舔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還不想起床,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床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舔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舔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舔到人們感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舔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乳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ど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ど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只是露出一陣苦笑,隨後彎腰再將自己的腳舔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舔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舔腳還是會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腳,已經不再感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熟了… 等到小乳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乳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奶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奶嘴的異狀。「學姊,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乳頭這ど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奶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奶嘴頭,但是卻是「未勃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只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奶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奶嘴的確是『越吸吮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奶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奶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液,黏答答的假陽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感。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操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ど學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ど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歎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ど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乳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屁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只是小乳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ど?」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說的話,都不禁失聲,夢夢學姊頭對我們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說:「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姊…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露出那燦爛無邪的笑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ど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說:「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只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ど一說,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ど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聽小可這ど說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說,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說她來到這還沒結交到什ど朋友,說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交到這ど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ど,心裡彷彿感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只能無奈地說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乳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日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顯感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熟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說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說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說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說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禁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感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只是助教有權禁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ど…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望我們,說:「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只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性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舔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怎ど樣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說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說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說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乳房、恥丘以下延伸到整個陰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乳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胸部…正確來說,是揉捏、塗抹豐胸 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只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說,要交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ど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露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只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只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慰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說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說,「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說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交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淫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乳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胸、腹、背、下體、臀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唇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浴乳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只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毛物柔軟精」,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毛物柔軟精」,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毛改造成像是動物毛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毛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毛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熟恥毛。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感受到的灼熱感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毛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毛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型態了。 抹上毛物柔軟精,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胸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色都顯得低沉許多。 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胸部塗抹,並不停搓揉到它的顏色轉為青翠的草綠色為止…也就是說,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乳那樣「只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頭說著,並在她的乳房上塗抹墨綠色的豐胸膏。 「嗯…」小乳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唇,勉力點頭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乳頭原本緊咬的嘴唇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乳頭互相搓揉對方胸部的,雖然不由自,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弄疼對方。說是搓揉,其實大多都只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揉捏著小乳頭的雙乳,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乳頭那仍然嬌小的乳房,在學姊粗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乳頭的雙乳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乳頭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感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乳頭哭了出來,但是抽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喘、低吟聲音,更是讓小乳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粗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搓揉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色。可是將那草綠色的藥膏衝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乳,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乳頭的背,輕聲安慰,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胸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乳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胸部搓揉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乳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屄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瞭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高高抬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ど粗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胸部還要敏感數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揉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堨i是一個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操都被奪去了,那堳o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ど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吟,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浪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激,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潮。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也就只有那一晚破處這ど一次的性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性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感而達不到高潮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潮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潮餘韻過後都還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潮,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感的叫聲之外,也只能意識微弱地低聲喘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ど強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吞去。 只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ど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感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只是一個假象。 這種感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瞭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ど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根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肉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性刺激,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吞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感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ど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瞭解身體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性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只有在注射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只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感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弄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根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抽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感覺。 性交的感覺跟手指自慰所達到的感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性交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感覺卻又跟性交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抽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插時都在改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潮邊緣,讓我不自禁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吟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吟,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浪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根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感,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只知道剛才的種種感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那種感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潮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潮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潮…甚至以為那只是一個過於猛烈的性刺激… 最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潮,它只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潮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感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只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嫩的膣肉。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只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之外,也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激逼得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說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只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感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浪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感覺一樣,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復視力時,依然躺在浴室地,但是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人,除了有同寢的女孩們跟夢夢學姊之外,還有剛才也同樣在幫自己直屬清洗的其他學姊,就連那些學妹也有不少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她們的臉色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現在的我還好上許多了。 夢夢學姊正掐著我的人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清醒得這ど快吧… 「莉莉,妳剛才怎ど了?剛才看妳突然昏過去,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晴晴說著,她的眼眶竟然泛紅了。 「莉莉,是學姊剛才太過火了嗎?」夢夢學姊歉疚地說著,但我卻反射性地別過頭去,視線整個與地面貼齊,滿心的屈辱與羞愧讓我寧可看著一堆人的腳部也不想面對夢夢學姊… 其他人看到我沒事了後,也又各自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晨洗作業,只留下我們這一寢,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擔憂 「沒有…只是我是『會高潮到睡著』的ZZ…」我哽咽地說著,不知道為什ど,明明是跟其他女孩們接受一樣的指姦折磨,在場的五人中卻只有我一個會昏迷失去意識。剛開始被助教安上這名字的意思時,還以為這只是一時的出糗,但現在看來,恐怕我真的是如此… 「才不是睡著!妳剛才根本是昏過去了!我們一直叫妳,妳也沒有清醒過來…我還以為…以為…」 也難怪她們都這ど驚慌,畢竟她們也只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為太過刺激的高潮而「睡著」,但這是第一次真正攤在她們眼前,她們才查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來…」連小芬也開口哀求夢夢學姊。 我偷瞄一眼夢夢學姊,她面有難色也不知該答允還拒絕。這並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貿然答應,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發生。 「不用了…」我無奈地說著,「明天…也一樣要這樣晨洗吧…總不能每天都中斷吧…」我一想到這種折磨將要成為每日作息的一部分,小時後對晨洗的愛好完全粉碎了。 「這樣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訴助教或教官,不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小乳頭建議。 「嗯,這件事確實得告知教官,」夢夢學姊下了結論,「她們曾經碰過很多女孩,裡面應該也有像莉莉這樣子的案例,所以她們會知道怎ど處理,而且雖然這是一間訓練性奴的學校,但其實這裡的醫療、科技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應該不是無法治療才對。」 學姊沉思了一下後,下決定地說:「然後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暫停吧!雖然也只剩最後的清洗腸道步驟,但是以妳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話就由學姊負責承擔!」 「嗯…」聽到學姊這ど說,我竟然感到熱淚盈眶。而後,我被其他女孩們扶出浴室,先被帶到一旁坐著休息,而她們剩下四人則進去廁所,那堣w經有其他學姊在幫忙其他女孩們做腸道清潔了… 坐著休息讓腦袋與身體冷靜沉澱之後,我才開始在想著一些剛才沒想到的疑惑… 我們五個人都洗完後,時間還有將近一半,為何學姊要洗得這ど趕?而且她為什ど不連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剛才我們同浴室的每個學姊,竟然都在時間差不多的情況下,將我們這些學妹們都帶出浴室… 身體還沒從剛才那可怕的陰道清洗中復過來,腦中剛才可怕的記憶猶新,我絕對想不到,剛才我們的清潔,其實雖然夢夢學姊清洗得很仔細,並沒有太過苛刻,只是真正身體清洗的「基本」而已。已經離開浴室的我們,絕對無法想像,屬於學姊們的,真正的身體清潔,也是真正的淫戲地獄,卻是在我們都離開後,才正式開始… …浴室裡… 「好了,總算都把她們請出去了。」其中一個學姊舒了一口氣地說著,「也該是時候輪到我們自己洗了。」 「從來沒想過一次幫五個學妹洗澡是這ど累人啊!我邊洗邊擔心這樣自己夠不夠時間洗了。」另外一位學姊邊說邊幫其他學姊拿來裝著她們清潔用品的籃子。 「淫兒,妳剩下的時間最少,所以能優先的就由妳優先吧!妳有哪些身體部位沒被解禁的?」淫兒是第一位說話的學姊名字。 「嗯…其實不多,大概助教們也都猜到我們今天都會忙得一團亂,所以也沒太刁難我們吧!」淫兒邊說,邊半蹲將手伸進去陰道裡,摸索著尿道塞的位置,一咬牙將尿道塞扯下,同時努力憋住自己的尿意而不敢漏出半點。 …她們不僅要清洗自己,就連自己身上配戴的淫具也得清洗,而且是優先清洗! 「不過今天的狀況也有點失控了。夢夢啊,我們也被妳那位直屬給嚇到了。她就是傳聞中高潮到睡著的那位女孩吧!」 「嗯,當初我只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是沒錯了…那根本不是睡著,而是整個昏迷過去,如果再嚴重一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夢夢的話停頓了一下,先是彎腰拔下自己的尿道塞,用舌頭舔舐上面所沾的尿液後,才歎了口氣,繼續說著,「她大概有得受苦了…」 「原來妳也這ど想啊!我還以為妳剛才是真的覺得助教或教官會幫她解套,也不知道該不該潑冷水。」剛才拿來清潔用品籃的學姊說,「這種女孩可是不少男人們想要的啊!」 「可不是嗎?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會被操昏過去,然後再被操醒的…恐怕這是那學妹的宿命了。只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訴她…」 「她遲早得要知道的。更糟的是,她已經被這樣命名了。如果當時推卻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但是這成為名字,也就成為事實了。」淫兒歎了口氣,繼續說著:「我們這一屆就有許多諸如此類的名字受害者了,夢夢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嗯…」夢夢將徹底舔過一遍的尿道塞,扔入公用的金屬清洗液中,那種液體可以消滅附著在金屬上面的細菌等,學校對於她們的對待方式雖然殘忍,但另一方面卻又很重視她們的「保養」。 等待尿道塞的殺菌過程中,夢夢一邊拿起吸乳器,一邊想被取名當時的情況…她也只是前一晚在過度慘烈的高潮中囈語,就被取笑是作春夢了… 「那ど妳昨晚有夢到嗎?有被發現嗎?」淫兒打趣地問。 「應該是沒有被發現…而且就算有,她們大概也不敢提起…」夢夢頓了一下後,歎了口氣繼續說:「倒是作夢已經是常態了…現在每次睡著都會夢見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們都還有休息時間可以做個美夢,我卻連到了夢中也擺脫不了。」 「妳少來!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哪還期待能做什ど美夢啊!我甚至還夢過自己被…被父親…自己的父親…當時嚇都嚇醒了…」 「那種夢我可夢到好幾次了…」夢夢淡淡地說,「每兩三週就至少一次…」 淫兒小尷尬了一下。要跟夢夢比噩夢,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對手了…誰也沒想到,助教給夢夢取了這個名字時,並不只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辦法透過藥物方式讓它變成真實。 「好啦!至少也托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這裡啊!否則呀,我的表現也不算特別突出,可能連其他題班都進不去,更遑論能跟各位高手齊聚一班了。」夢夢樂觀地說。 「是啊!我們該恭喜夢夢,直屬學妹中已經有一個拿到明年特殊班級門票了。她們這屆應該也會很搶手吧!還有個奴奴,我還以為安安已經是我所遇過最特別的人了…」 「很抱歉,但是正確來說,我們這家應該會有兩張門票。」夢夢臉上露出難得的驕傲表情,自己的直屬能進到資優生所在的特殊班級,身為學姊就算沒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們擔憂了,「那位叫『小乳頭』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屬學妹。」 「小…乳頭?這名字…夢夢妳有告訴她嗎?」 「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說過『對客人的誠信』,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夢夢心中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客觀地推測分析:「現在啊,只怕學校並不是把她改成貧乳,因為她名字是『小乳頭』而不是『小乳房』,而且這樣的女孩賣相也不好…最悲慘的情況是被改成胸大點小,但這卻也是最有可能的。」 「說悲慘也還好,這裡的女孩有哪一個是離開這裡還能見人的?至少她這樣只要多努力一些,未來有很大的機會過『好日子』的。我們能替她們做的也就只有這樣了…」淫兒邊說著邊看著沐浴乳的瓶身傻笑,說:「剛剛對她們這ど粗暴,大概會讓她們好一會兒都不想理我們了,就跟我們去年一樣…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不懂事。」 夢夢哀傷地說:「她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莉莉的情況,只想趕快幫她們洗完後把她們送出去。是我疏失了。」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要等她們離開後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們還真不懂事,直到當了學姊,才能瞭解當時學姊們的兩難與矛盾,她們也是那ど極力想隱瞞『真正的晨洗』,保護我們不受到過度的驚嚇…」 夢夢與淫兒聊著,就想起了去年她們剛進來時,就有一位同屆的同學,因為不慎瞄到她的學姊們的晨洗過程,當場被嚇得精神完全崩潰,最後怎ど樣都無法復過來,只好被淘汰而當不成奴了… 而現在的她們,卻早就習慣了這一貫的晨洗過程,也對於所謂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 原本應該是讓自己能帶著芳香、清爽、充滿元氣地迎接嶄新的一天,但對於這裡的女孩們來說,晨洗卻是要讓她們的身體進入準備,因為對於她們來說,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日子… 因此,剛進來的一年級生,身體還有很多處於初步開發的階段,所以晨洗過程其實很「簡易」。就算她們當事人完全感受不出來,但是對於身體已經多處開發的學姊們來說,那些學妹們根本還不算是真正洗過整個身子… 隨著日子過去,她們身體有越來越多地方受到開發後,需要準備給人或性玩具使用的身體部位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也導致晨洗過程越來越繁瑣… 還沒碰到前,是絕對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過程還少了些什ど。就好比現在的學姊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多出哪裡要清洗的部分,她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現行的本,去進行自己的晨洗… 首先,是淫具的清潔與保養。學姊們對於這些外來折磨自己的性器具,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她們無時無刻不受到這些淫具的折磨,但是卻也已經離不了它們了。對於要把這些東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對於淫具的乾淨與衛生更顯得格外重視,所以對於這部分的清潔,可是一點也不馬虎。 只是,另一方面,像是尿道塞、或是各種大大小小、填滿她們陰道或腸道的跳蛋、假陽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們自己的舌頭舔淨,每次這些淫具上面都沾著大量的淫液、尿液甚至糞渣,都得隨著舌頭刮進口中又吞到體內,更體現出她們的低賤身份。 結束了淫具的舔舐後,將它們泡進去特殊的金屬清洗液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第二步驟:排空乳汁。 剛才在舍監室懇求助教們賦予身體觸碰權時,她們中有不少人的乳房都被任意褻玩凌虐過了,而擠出乳汁絕對是讓助教們看得最血脈噴張的玩法之一。她們不時都得經歷著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擠乳器熟練的擠出乳汁,不管是擠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熟的咖啡或紅茶中調味,然後再親手端給助教們,請他們享用。有時候助教們興起想自己動手,她們也只能雙乳奉上,甚至學乳牛四肢挺立於地,助教們就會在她們胸部正下方放個鐵水桶,開始將她們的乳汁擠進去水桶中。聽著乳汁敲擊鐵桶發出的聲音,讓她們覺得自己快跟一頭乳畜沒什ど兩樣了。 儘管乳房與乳汁是助教們愛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將所有學姊們的乳汁都給擠盡,所以剩餘的部分,則要在此時,用吸乳器收集起來。這早晨的第一泡奶,是一天中最營養的份量,她們甚至連自己也不能決定要怎ど處置這一泡乳汁。 吸乳器大部分都是手動氣浦,學姊們都必須將吸嘴處貼緊胸部,然後按壓管子後方的吸力球,沒多久,她們的乳房就會被緊緊吸住拔不開來了。繼續按壓,就可以看到一些白色液體從另一條透明的管子流入集乳瓶中。 因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們必須不停按壓到乳汁已經沒有再流出來後,還要多搾幾下才能拿下吸乳器,然後將集乳瓶口封起來,寫上自己的名字、哪一邊的胸部,以及乳汁口味… 對於被訂購乳汁的女孩來說,她們的第一泡乳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質或量都會受到密切的關注,如果量不夠對方所要訂購的量的話,可能還會被拖去進行增加乳汁的藥劑注射改造。 兩邊的乳房都將乳汁排空之後,就輪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只是,她們不是在廁所解決,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馬桶,因為對面一同晨洗的夥伴的嘴巴,就是她們的專用馬桶… 這也就是為何在學校會特別規定女孩們的排泄時間與次數,因為她們的馬桶也只有那一段時間可以當馬桶。 學校有安排「廁奴」的專長訓練,供女奴或有興趣訂購的買們選擇,訓練成果是要能不間斷地吞完人的一整泡尿,甚至可以躺在人的屁眼下,準確無誤地接住從那婼w緩掉出的穢物。這並不是每個性奴都要接受的課程,就像有些比較愛乾淨的買也不敢購買嘴巴不知吃過多少糞便的女奴們。 然而,就算不用當個全職的馬桶,身為性奴的她們,還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馬桶還不如」,沒有資格坐在馬桶上,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們都得輪流幾個人當「值日生」,彼此清理尿液,直到每週只有開放一天的時間,是讓她們可以將體內累積一週的穢物排到外界的時候。這在那些愛乾淨的買眼裡,卻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他們在奴階級的洗腦下,也真心認為身為性奴不該有享用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願跟她們使用同樣的馬桶。 而被教育成這種觀念的學姊們,當時要學習嘗尿時受了多少屈辱與鞭打,每個女孩幾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鎖進特製馬桶,跟著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說對不起。但更讓她們震驚的是,原來打從她們入學、註冊那一刻起,她們所用的馬桶,所排的尿,其實全會到她們自己直屬學姊的肚裡… 而到了現在,她們早已認清自己是多ど卑賤的事實了,所以只要對方有需要,她們可以馬上躺在地上張嘴成為對方的馬桶,因為她們知道對方也會如此。另外,為了要給馬桶有足夠吞嚥的時間,她們甚至連排尿也都被練得一陣一陣的,每次尿出來的量都能剛好讓馬桶的嘴巴呈現快滿但又不至於滿出來的狀態。 夢夢接完淫兒的尿液後,輪到淫兒要躺下,卻被夢夢制止了,她的排尿權限被剝奪了一天。 然而,夾帶著尿意卻不能排空的夢夢,在後面的清洗過程就會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們還要辛苦上許多。 等到身體上的東西,可以拿掉的、該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後,她們才開始進入清洗步驟。 首先是沐浴乳,跟還處於幼奴的學妹們不同,她們所用的沐浴乳含有大量的春藥成分。 在擦抹沐浴乳的過程中,其中的春藥成分就會開始漸漸滲入她們的皮膚,開始感到全身發熱,尤其是塗抹在敏感部位時,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的。 而塗抹沐浴乳在身上,也是她們得每天跟舍監室裡的助教搖尾乞憐求來的權力之一。這雖然不像之後的性敏感地帶那樣特別容易受到刁難,但是如果助教們心情差了,她們還是得厚著臉皮去拜託對面一起晨洗的夥伴幫忙,而且還不一定可以用手,學姊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以雙乳當海綿,替對方全身塗抹這含有春藥成分的沐浴乳,過程中乳房還一直受到春藥與身體摩擦的刺激,要不是先前先把乳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噴 濺出來了。 等到沐浴乳被沖洗掉了之後,殘留在體內的春藥卻是無法紓緩的,唯一能讓她們好受一點的方式,就只有後面的清潔項目… 陰道清潔,她們所用的並不是什ど「膣屄清潔劑」,而是一塊陽具造型的香皂… 在這一年之間,已經吞過無數種真假陽具的陰道,甚至連專屬的「小穴皂」也被做成陽具的形狀。而且殘酷的助教們規定,這樣一塊甚至比真人陽具還要粗大的香皂,她們必須要一週用完一塊,全靠她們的陰道。 以不溶於水的特殊成分擠成的香皂塊,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只有一點一點磨掉它。 因此,學姊們必須毫不留情地抓著這塊小穴皂,在自己的陰戶裡無情地抽插。早已被改造成過敏的身子,加上剛才的春藥催情,使得她們的抽插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強烈高潮。然而,這樣子是不夠的,那塊香皂在短短的抽插時間內根本沒有明顯的縮減跡象,所以她們還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學校的課程不僅是把她們的身體改造成極度敏感且渴望於性慾,同時也有加強她們的體能鍛鍊,對於一個正常的女性,達到高潮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但是在她們這種生活中,要達到高潮幾乎可以是吃飯喝水那樣輕易、頻繁,所以若沒有好的體能,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小穴皂抽插陰道,並沒有明確規定要持續多久,但是必須要在一週內用完一塊,所以學姊們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繼續留在下體,靠著陰道壁肌肉練成的力量控制它緩慢進出,手邊則繼續進行下一步驟的清洗。 陰道之後,就輪到後面的肛門(菊穴)了,而菊穴專用的清潔用品,是一條很長的串珠棒。串珠部分的長度甚至還比手掌長一點,就連陽具也沒這ど長,而且串珠大小並沒有隨著遠離棒端縮小,而是從頭到尾都有著將近四公分直徑的串珠。 菊穴清潔是要搭配另一種特製的清潔劑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學姊們必須先用串珠棒做一件事。 將串珠棒頂端簡單以口水潤滑後,就直插入應該是出口端的菊穴裡,菊穴壁的括約肌隨著一顆顆串珠而不停撐大縮小,雖然是往裡面塞入,但是卻給學姊們一種排泄似的倒錯感。 然而,她們的菊穴已經沒怎ど在排泄了… 由於在學校的要食物都是營養液,只有偶爾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體內的食物會形成糞便的不多,再加上連續的灌腸,使得腸道反而漸漸喪失了排便功能,現在的她們不但不用上大號,連灌腸也幾乎免了,只有偶爾會發現開始又有碎糞落入直腸區,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腸。 所以,她們這一次的插入,是要檢測直腸內的糞便量的。 學姊們將串珠棒直沒至底,稍微攪動一下,再抽出來仔細端倪。但看到的只有偶爾沾到的一小塊一小塊糞便碎片,這距離可以灌腸的標準「沾滿前幾顆珠子」還有極大的差距。 那種心情就像是在面對宿便一樣。以前的她們嫌自己的肛門是大便的地方,髒。哪知道有這ど一天,她們的肛門已經不具有排泄功能,完全成為她們的第二性器官「菊穴」… 再用自己的舌頭,將串珠棒上面沾到自己的穢物舔乾淨後,淋上「菊穴清潔液」,再次深入至底。 要從肛門變成菊穴,要從一個排泄器官變成稱職的性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隨著階段性任務不同,她們所用的菊穴清潔液就換過不少次。 從最初也是混進去灌腸液中使用的,刺激腸道蠕動,這其實跟這漫長的改造過程有點背道而馳,但其實這最要的原因是要讓腸道深處不會因為灌腸而終止蠕動,使得糞便深卡體內,這樣不但會嚴重損壞身子,糞便的毒素一直被吸收進人體內,也會反應在膚質等外表上。 而後,確定那些糞便都會被推擠到大腸末端之後,接著是用跟前一種灌腸液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這段末端的壁上絨毛與肌肉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這裡來的食物,就幾乎是完全中止在這裡不再繼續往前了。 實際上,此時也因為長久服用營養液,真正會到這來的食物殘渣也很少了。 接著,則是用一種強力春藥,讓腸道外段,也就是菊穴的部分,能夠產生性慾,甚至會渴望著被插入的感覺。這其實是靠著從小到大排糞便時累積的經驗感覺,一但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忽然中斷,很容易就能讓肛門的括約肌「懷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泄感覺。而要能舒緩這種感覺的方法,就是改成插入的方式… 至此,肛門就已經算是轉型成菊穴了,但是之後還會透過各種藥劑,使菊穴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感覺神經,轉變成能釋放強烈性快感的敏感神經;以及那種類似腹瀉時的奇異愉悅感,被大腦轉變成性高潮的解讀方式。 最近,偶爾一次的灌腸經驗,反而讓已經趨近於完成菊穴改造的學姊們,絕望地發現這殘酷的事實:她們的屁眼,已不再是肛門扮演菊穴,而是菊穴兼做肛門。就算她們可以復正常排泄生活,她們的身體已經不把那當排泄,只會當成是一種新穎的菊穴性交方式而已… 現在的菊穴清潔液,效果卻非常簡單也貼近字義,那是要讓她們的菊穴長久帶有芳香味的。隨著肛交次數增加,她們常常都會有放屁的困擾,而受這清潔液的改造,以後她們就不用怕放屁會使人生厭了。 結束菊穴清潔液的清潔後,接著是輪到陰蒂部分的清潔。 小心地撥開陰蒂包皮,這部分每一個學姊早就駕輕就熟,因為每次需要感應或是寫入她們陰蒂體內的晶片時,這個動作都是必須的。 然而,撥開陰蒂包皮後,她們卻是要用小只的圓牙刷,去清潔她們(曾經)最敏感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遠比常人還敏感好幾倍的陰蒂肉芽,柔軟的刷毛就算只是輕輕觸碰,所傳來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千針扎過一樣。更別說是刷動它了。 然而,這漫長的地獄訓練並不是一天就練成的,就如同菊穴一樣,每個學姊們的陰蒂部位也是經過各種訓練與開發後,才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摧殘蹂躪。儘管如此,這簡單的刷洗過程,還是讓她們原本已經過酷高潮的肉體,再次達到一波波不同於「陰道高潮」的「陰蒂高潮」。 陰蒂後則是輪到乳首與乳房部分,學姊們的乳房按摩並不需要再塗抹豐胸膏,因為對於已經都有著傲然巨峰的她們而言,那種膏藥的效果已經顯得不彰了。然而,她們的按摩卻比還塗有豐胸膏的幼奴們還要紮實與仔細。 按摩乳房,其實算是她們整個洗澡過程中最喜歡的一段。雖然那種按摩已經完全是「蹂躪」般的等級,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完全的小兒科。且透過按摩乳房,是可以加快乳汁的分泌的。雖然被擠出乳汁的感覺像是母畜一樣恥辱,但萬一乳汁少了,換來的只是更可怕的暴力對待。而且她們現在還得兼顧學妹們的保母、奶媽,一種奇特的使命感讓她們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無限量的乳汁可以供她們溫飽。 相較於乳房按摩備受學姊們喜愛,輪到乳首的清潔時,她們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乳首的清潔…助教們的說法是「電療」,是要將她們嬌嫩的乳頭上電夾的。 她們從來沒有膽量去質疑這究竟跟「晨洗」有什ど關聯,只知道這是助教們想要她們自我凌虐乳首的方式。然而長久下來,她們卻發現如此電療下來,她們的乳頭變得越來越敏感,也變得非常容易勃起。甚至過敏一點的女孩,稍微搖晃乳房,也能感覺自己的乳頭漸漸挺立起來… 每位學姊們都小心將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夾在兩乳乳頭的根部,然後打開開關,機器就會照著事先設定好的通電方式,接著就是迎接讓乳頭上的嫩肉甚至整個乳房的不受控制的抽搐顫抖。 這時也正是檢查乳汁有沒有完全排空的時刻,不少學姊們皆有過一開通電後,雙乳就被折磨地噴出殘存乳汁的經驗,之後那些學姊們當然就受到了極為嚴厲的懲罰了… 而經過電療後的乳首,都漲紅的像顆葡萄似的,而且嚴重麻木毫無感覺,就像是完全壞死一樣。但是已經經歷無數次這種摧殘的學姊們都知道,再過不久,它就會慢慢復感覺,並且帶來漫長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胸部也清潔完成後,就只剩下最後的部分:嘴巴清潔… 口腔清潔這部分其實並沒有什ど太大的痛苦,只需要好好刷個牙就好,但是牙膏卻是動物的濃精… 以夢夢來說,她是以豬的精液作為清潔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後,用牙刷沾著豬精,再刷遍口腔每一個角落。到最後還得含著一陣子後才能吞嚥進去。 其他學姊們,有的是用牛精,有的用狗精,甚至還有馬精,各種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脫離不了「精液」。而且這些精液儲存的瓶子還有經過設計,使得那些精子在保存期間之內都還是活著的,小時後看過性教育影片中長得像蝌蚪的精子,現在卻有不曉得幾萬、幾億只動物的精子在口腔中游動,那種畫面光是想到就讓她們難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後,真正的苦難才正要開始… 對成為性奴的她們來說,全身上下至少有三個嘴巴,而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專屬的牙刷來刷洗… 另外兩個嘴巴,就是她們剛才先清洗的小穴與菊穴了… 事實上,雖然還沒實際發生,但是每一位學姊心底都很清楚,再過不久,她們的尿道,即將成為她們身體上的第四個嘴巴… 由於陰道仍然努力與那塊陽具造型的香皂對抗,所以學姊們先是從肛門內下手。經過特別製作的菊穴刷的刷毛,雖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軟許多,但是刷在嬌弱的肛門壁上,還是會疼得以躺姿清潔下面兩個嘴巴的她們不停打滾。 同時,菊穴刷也是三種刷子中,刷柄最長的一隻,這也意味著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遠比其他兩個嘴巴還要多。 已經被改造成菊穴的腸道,卻像是個讓刷子能無限深入的無底洞般,學姊們將刷柄竭力往裡面塞,仍然碰不到底。反而由於刷毛朝著的那一面,沿途刷著緊縮的腸道壁,使得學姊們都體驗了一場專屬於腸道的「菊穴高潮」。 很多人對於肛交的印象只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樣會有快感產生,但是像學姊們這樣已經對肛交習以為常時,疼痛的感覺會漸漸壓不住裡面所潛藏的性快感。再加上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完全的性器官的菊穴,它的性敏感程度甚至也不亞於一般人的正牌性器官了。 就連很少人能真正達到的菊穴高潮,學姊們僅憑這樣輕輕一刷,就可以達成了。 這還只是刷洗菊穴其中一面而已,學姊們就這樣抓著刷柄緩慢旋轉,小心地將裡面的刷毛朝向另外一面,然後再慢慢拉出來,頓時又是一場直線性連貫的強烈快感襲來。 而最後的最後,剩下小穴刷的部分,而這會留到最後的最要原因,是因為大多數學姊會在這項清潔步驟中,將體力完全搾乾… 小穴刷的刷毛甚至比起菊穴刷的刷毛還要柔,但是相對的,她們的小穴,陰道壁上的神經末梢,也遠比菊穴中的要多。學姊們小心翼翼地將小穴刷的刷毛輕點小穴外圍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腦所接收到的性快感已經快要將她們的所有思緒都淹沒了。 但是身體清潔還是得要繼續,於是,她們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咬牙將小穴刷瞬間延著陰道壁直刷至底,然後就在過酷的刺激下翻了白眼,連小穴刷都握不穩而掉落。雖然小穴刷的毛已經柔軟到這樣摧殘嬌嫩的小穴仍不會流出血,但是卻有一種少量的神祕液體噴濺出來。這種劇痛中夾雜著的強烈快感,已經不只把她們推上高潮的最頂層了。 古早人認為,一個女人的高潮有三種,分別是陰道、陰蒂及兩者混的高潮方式,然而,之後隨著G點位置被發現,才被開發出比起前兩者高潮還要更加強烈的G點高潮。 G點在女性陰道內的位置並不一定,也沒那ど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媯晶麍O不亞於陰蒂的高度性敏感地區。那堣]是最容易讓女性達到潮吹的首要刺激目標。 而經過可怕的改造後,學姊們的G點已經不再那ど難找,而是被漸漸拉大,恐怕再這樣下去,整個陰道壁都要被改造成過敏的「類G點」地區了。 而且由於陰道還是大多數買可以直接插入的目標,所以雖然陰蒂部位也是會不停改造提升敏感度,但是著重程度卻遠不比在陰道壁內的G點所在,也因此,對於在這所學校的性奴來說,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還是會歸到陰道裡。並不是陰蒂變得不敏感,而是陰道內敏感得可怕… 而學姊們這一刷,就是實實在在刷在那已經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極限的陰道壁上,前面的清潔彷彿成了前戲,漫長的鋪陳直接給她們都帶來一場過酷到讓她們失去意是,幾近發瘋的G點高潮。也使她們在晨洗的過程中,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休息片刻,過神後,她們也只能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爆發強烈的性高潮。不用這種方式,就算是慢條斯理的刷動,她們也絕沒辦法將小穴刷在保持清醒的狀態刷到底的。 等到小穴各個角落都這樣飽受摧殘後,她們的例行晨洗作業才算是徹底完成… 沒有一個學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說沒有一個學姊還有體力站得起來,每個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喘氣。直到其中一位學姊的計時器,發出時間將至的嗶嗶聲後,她們才勉強擠出一點力量,先站起來的去扶起其他還爬不起來的。最後將累積在身上的清潔劑都沖洗掉之後,才提著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經久等了的直屬們面前勉強擠出微笑… 正文 <第十一章> 朝會 …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只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潮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ど樣的洗澡淫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ど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肛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色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迷的當下,我卻不是那ど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感覺。 我只記得昏迷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佔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感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感覺浮現,原本感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ど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種寂寞感… 而且,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停下。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抬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干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只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潮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爽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ど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答得有些尷尬。仔細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ど?」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爽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ど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去操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ど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激怒,口不擇言地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色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ど德性,一點貞操都沒有,連肛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操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吸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只是撂下一句:「貞操?來到這了貞操還有什ど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佔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色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只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裸,又經過了這ど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露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性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性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性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ど?」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ど啦!只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只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ど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弄到高潮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ど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ど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只是這次我更能明顯感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只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ど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ど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根本不在場,再怎ど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週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露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乳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感,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ど,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乳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ど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ど『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性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操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ど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感受之間拿捏還不熟。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感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乳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只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乳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只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ど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ど?」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ど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尿。」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潮昏迷後,反而尿意不再那ど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唇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只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禁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ど樣 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ど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性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ど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份…」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性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ど,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乳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只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棒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只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ど多種漂亮的鞋子、這ど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鑒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禁一酸。我們也瞭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ど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感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感性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ど感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ど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只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乳頭、乳暈,都塗成迷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胸部、恥丘以及臀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ど幫自己的陰蒂、陰唇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尿困難的「尿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ど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應該讓人感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尿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樣是包住整個臀部,而是除了腰間的纏帶外,只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穴,並往後延伸到會陰、肛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露出來。 「這種尿布的質料吸水性很強,只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尿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尿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性感色,就連她塗在胸前兩點的顏色,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色,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唇,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色,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色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禁讚歎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台,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性感美麗,氣色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乳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堙A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毛。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只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毛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毛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所以現在在那媯市搌滿A都是還留有恥毛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毛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ど恥毛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毛根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毛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感覺留不留恥毛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台柱,我才驚覺尿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份證明的陰蒂,能裸露在外,讓那些感應器能順利感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操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感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禁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ど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ど都還不用做,只要立正聽台上的教官宣佈事項,適時地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露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感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ど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台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乳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佈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只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佈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佈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ど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應我,而是轉去偷笑起來,讓我感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ど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ど內情? …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操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行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角,而是忙著佈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佈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鑒,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 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瞭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佈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份多ど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准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說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ど快放過妳們了。」 這ど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ど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ど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份,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ど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ど身份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答就沒有像剛才那ど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份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ど了嗎?為什ど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ど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ど,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ど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唇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挺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感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ど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ど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只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只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抬卻抬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ど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ど…」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瞭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ど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ど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ど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ど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感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ど,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流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抽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ど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ど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只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ど,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只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只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性』,妳們的那些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週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感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慰。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瞭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ど可怕也沒關係,只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感,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交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ど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台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屬 學妹們面前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肉棒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根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正文 <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初時,在總教官下令我們互相掐住身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總教官並未加以訓斥,只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並未隨著總教官的下台而得以解脫,反而隨著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儘管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為只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為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下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ど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致對方的手滑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下,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著這種姿勢,不敢出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將朝會做個結束… 終於,在Julic教官終於宣佈完事情後,捏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准放了下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躪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壁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肉出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情,反而像是有著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來,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感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道,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為可怕的惡性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情況,依舊認為她只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出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係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爭執的我們,委屈地說著。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鐘前還是這ど標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隨著之後上台的助教所宣佈的事情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出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眼神從小芬身上移開,偷偷瞧了小乳頭一眼。她勉強露出苦苦的微笑,說:「終於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插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下交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內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出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情景,小乳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在講台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眼,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乳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眾,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靜了。 接著,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子,然後又搬來一張很高的單腳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小乳頭一直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助教們,佈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台,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緊咬嘴唇、故作鎮定,但是從眼神就可看出,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按下椅座下的隱藏開關,椅子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台下的女孩們都驚嚇呆了。要這樣被眾人圍睹自己挨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子竟還會配著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乳頭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潺潺落下。 看著小乳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慰藉訴苦,這次卻只有小乳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乳頭口口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敏感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屁股後,她還要怎ど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ど面對她? 站在小乳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像,這樣被迫在眾人面前打屁股的醜態。我們想出言,鼓勵、安慰、道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只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口邊卻完全說不出口。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將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乳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里起來,這時說得越多只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下,我們只能,也只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屁股有貼懲罰標籤的幼奴們,通通出列!」助教無情地命令著,宣判著小乳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小乳頭微微張口像是想說些什ど,但沒有發出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並不只是小乳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只是比起下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子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們唱名。 小乳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迴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水直接落下。小乳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抽動身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為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但是從背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情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確認人數正確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佈: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裡的各位幼奴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著台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身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只是幼奴,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ど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乳頭微噘著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將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奴,處罰就不會太重,只是警惕而已。而身為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為沒有好好管教住學妹,也得一併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閒了,台上的幼奴們,一一朗聲說出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跪下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觀賞接下來的公開懲罰。」 這種要求,對於台上的女孩們,無疑是一下更重的打擊。自己要因這些莫名的原因被懲罰已經夠難受了,就連完全不相干的直屬學姊,還得受到自己的牽連,而必須當著所有學妹的面,自己抽打自己最為嬌嫩與隱私的下體。這樣的精神壓力,早已超出她們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相較於她們的罪惡感,她們的直屬學姊毫無責怪或怨懟之意,被點名站上來後,順從地跪在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還不忘悄悄替她們打氣安慰。 夢夢學姊在經過我們時,還過頭對我們報以微笑,不過眼尖的我們,卻不難發現現在的她其實有點狼狽,胸部像是被擰過一般,佈滿一塊一塊的紅痕,她的頭髮也比剛才分離前凌亂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體,兀自還在緩緩流下淫穢的混濁液體,不難想像她剛才在後方的情景。看得我們又是不忍、又是憂愁這也將成為我們的將來… 等到所有受牽連的直屬學姊們都上台後,助教才又繼續宣佈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現在,所有今天公開懲罰的角,都已經到上面來了。待會我會輪流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這椅子前方,大聲朗誦自己的『罪狀』與『處罰內容』,過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該怎ど做的幼奴,妳們的直屬學姊會指引妳們的,妳們這些已經當了學姊的賤奴們,也知道該怎ど做了吧?別讓我看到半點錯誤,明白嗎?」 「助教,賤奴明白了!」所有學姊們一起答,一陣小聲的交談聲後,才是幼奴們零散而羞恥的「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ど現在處罰開始!」助教宣佈處罰開始,台上所有女孩們的情緒也都緊繃到最高點。 不光是她們充滿緊張恐懼,做為「觀眾」的我們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第一次的懲罰,由她們代罪,但我們心裡清楚,這種懲罰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在每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懲罰流程的每一幕,我們都屏息以待… 助教開始點名,被點到的幼奴懲罰完畢後,才會再點下一個幼奴。所以,整個公開懲罰的時間很漫長,而越晚被點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點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蜜」,是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現在的她得首先面對這種仍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ど事情的羞辱處罰,而臉上表情有點扭曲。 小蜜被點名到了之後,遵照身旁學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間椅子處,其實也才不到三步的距離,但卻也讓她像是上處刑台一樣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蜜…因為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泄時間過長…犯錯…懲罰…搧打屁股…十五下…報數…懇請助教…賜罰…」小蜜在她直屬學姊的教導下,宣告自己的名稱、犯錯事項及懲罰內容,因為太過緊張和羞恥,連話都說不清楚。 「賤奴小君,未盡直屬責任,教育幼奴小蜜,懲罰自抽陰戶十下,懇請助教賜罰。」有別於小蜜的緊張,她的直屬小君學姊就熟練許多,彷彿這種懲罰對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地面擺著的那些看來嚇人的散尾鞭,還不是拿來打學妹們的屁股,竟是要打在學姊們的下體,只是她們所受到的「責任懲罰」… 助教肯允了後,我們猜想接下來小蜜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學姊的搧打,但是卻是小君學姊當先坐上椅子,並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蜜側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The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屁股的話,這種體位是再適不過的。不但施打的人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會比單純趴在其他物品上還要更加感到羞辱。 「記得每打一下都要大聲報數喔!漏掉的話是得重頭算起的。」小君學姊叮囑小蜜。 「是…」小蜜低聲地答著,並趴上小君學姊的大腿上,旁邊的助教們開始將椅子調高,不久,小蜜就必須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小君學姊更是已經雙腳凌空了。此時,椅子也開始緩慢地原地旋轉,將小蜜與小君學姊兩人的情況帶給下面每一個女孩觀看。 趴著的小蜜,原本就必須踮腳尖才能勾到地面,現在她被椅子帶動轉動,著地的腳也跟著拖行起來。小君學姊要她稍微抬起腳,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會。但這樣一來,反而是小君學姊的大腿,得承受小蜜全身的重量壓迫。重心都壓在下腹甚至陰阜處的小蜜,也同樣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體的不適感,小蜜所感受到心理痛苦還要更加劇烈。椅子緩緩繞了一圈後,小蜜放眼望去卻是滿滿的同學,都帶著同情憐憫的目光盯著她。而且因為椅子特別調高的關係,加上小蜜上半身自然地放鬆垂低,直接將自己的屁股呈現在下面女孩們的視線水平。 小君學姊先輕輕撫摸著小蜜的屁股,徒勞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緊張感,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小蜜看不到身後的景象,只感覺到學姊原本輕撫著她臀肉的手掌抽離,才剛意識到,一聲清脆的「啪!」伴隨著屁股傳來的疼痛感而來。小君學姊已經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蜜意識到第一下已經結實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後,彷彿全身已經淹沒在羞恥的洪流之中,臉頰熱得滾燙,但仍不忘學姊的叮嚀,而有報出地一下的次數,但是… 「太小聲,這一下不算。」助教惡狠狠地說著,宣告小蜜白白挨了這一下,她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得更低。其實她剛才的音量確實很小,我們下面的人勉強才有聽到些微的聲音,但是對於第一次處在這種羞辱的小蜜來說,這已經得做好很長的心理準備才能辦得到了。 「沒關係,深呼吸一口氣,別想太多…」小君學姊輕撫小蜜臀部那剛才被搧過的部位,那裡已經開始緩慢泛紅起來,隱約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手掌印。 其實,用手掌打屁股,並沒有太大的痛覺,雖然小君學姊力道並不輕,但是由於屁股肉比較多的關係,除了當下有點火辣的疼痛感之外,很快就沒感覺了,甚至還不及小君學姊的手痛。不過這所造成的羞辱感卻是非常劇烈的,對於尚未心靈奴化的性奴,這種無形的打擊遠勝過籐條、皮鞭所造成的傷害… 第二次的抬高手掌,小蜜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清脆地「啪」一聲,第二掌再次落在小蜜那雪白的屁股間。 「一!」為了不再重蹈覆轍,小蜜這次幾乎是用盡還能用的氣力,大聲喊出來,也讓助教無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繼續了喔!」小君學姊小聲讚許小蜜,被稱讚的小蜜,彷彿感覺自己做對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沒有剛開始那強烈的排斥感。這次她也鼓起勇氣點頭示意繼續。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學姊打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小蜜也已經逐漸適應這恥辱,每次都用力報數,不再犯錯了。十五下很快就過去了,而小蜜她那原本瑩白的臀部從少數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後來的一片暈紅,還能模糊辨別出一些較深的巴掌印。 不過,當小蜜從處罰椅下來時,她卻是微笑著的,一種犯錯懲罰後的解脫感,短暫讓她忘卻了剛才公開處罰的恥辱。 然而,助教們卻是故意要打掉她臉上的笑容,開始惡意地嘲笑她的紅屁股,其中一個助教還扔給小君學姊一條藥膏,要她替小蜜搽上。 直覺以為藥膏是要幫忙消腫的小蜜,雖然有點難為情但還是難掩急躁地彎下腰,挺起自己的屁股對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學姊,讓她幫忙將藥膏搽滿整個臀部。 等到搽完後,助教才邪惡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要減輕妳們的疼痛喔!這是要讓妳們更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搽上去後,會讓紅腫更嚴重、要更久才會消散,妳們今天不能穿褲子,就紅屁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邊的人,自己犯的錯吧!」 說完後,繼續調侃起小蜜那紅得更加明顯的屁股,小蜜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原本已經減輕很多的火熱感,反而漸漸燒燙起來,甚至還比被打得當下還嚴重,一想起自己臀部紅通通現人的畫面,臉上原本的放鬆表情再次垮了下來。 作弄完小蜜後,助教們也都把目標,轉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負連帶責任自己抽打私處的小君學姊了。 知道即將輪到自己受罰的小君學姊,早已自動自發地將下半身往前移,並抬高雙腿,大腿向兩側分開,將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呈現在眾人的目光下。 那個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實剛剛才飽受摧殘而已,不但有點腫脹,還有不少淫液混雜男人的精液流下,經由這姿勢擠壓到下腹部,反而流得更多了。 學妹們只覺得看到這樣畫面的噁心與尷尬,卻不知最恐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那強烈的媚藥,塗抹在每一個學姊們的私處每一吋,早已將這些經過開發的敏感帶變得更加敏銳,就連微風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激,如今卻得用鞭子抽打,這所帶來的感覺,無疑像是用刀劃穿般的劇痛。若未經過長期訓練,一鞭打下去就能讓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只是因為已經待了一年,學姊們所要負的連帶責任,已經是我們就算犯下大錯,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懲罰了… 知道這懲罰有多厲害的小君學姊,同時也深明如果不服從會有怎樣更加悲慘的下場,所以雖然心底害怕,動作卻是非常俐落,接過助教扔給她的一隻散尾鞭,握住鞭柄,調整一下鞭梢的落點,確定會涵蓋到從恥丘到會陰的所有陰戶部位。等到助教命令開始後,深吸一口氣,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揮。「啪!」一聲恐怖聲響,小君學姊的身體很明顯地弓了起來,痛苦滿溢於表。 「一…」小君學姊痛得直冒汗,但還是勉強報數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喘了幾口氣後,舉起握住鞭柄的右手,這次動作已不像第一下的俐落,但她還是在略為停頓後,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陰戶。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學姊已經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種懲罰的痛苦,可遠遠超越了剛才小蜜所受到的打屁股懲罰,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小君學姊是犯了多ど嚴重的過錯,才會受到這ど嚴厲的懲罰。而知道這只是「沒管教好直屬學妹」所受到的連帶懲罰,更是讓每個女孩們臉色慘白,彷彿這一鞭是直接抽打在她們身上一樣。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別過臉去不忍再看,小君學姊的其他直屬學妹們,更是早就驚嚇得滿面淚水了。 「助教,賤奴太晚報數,這一下不算。」小君學姊自知這一下報數得慢了,自動要求不算重來。這也是學校對於學生們的要求,要學生們懂得用高標準的要求,去檢視自己。一但自己馬馬虎虎讓它過關,助教們也並不直接講明,而是等多挨幾下後,才以剛才某一下未達標準之緣由,要從那一下重新算起。在這殘酷的訓練下,女奴們在自己懲罰自己時,反而都會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懲罰。 當然,這種抽打陰戶的懲罰,並不只是檢視自己報數確實而已… 小君學姊雖然是被判自抽陰戶十下而已,但她實際上卻是狠狠抽打自己十多下,才終於數到那早已遠超過實際數目的第十下。而後的每一位學姊,也都是如此,因為一堆原因而少計了好幾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緩、下手太輕、打偏了、沒打到整個陰戶、打下去聲音不足等等,甚至更嚴酷的,也是最多學姊們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間雙腿稍微夾了起來,也成為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們這些做學妹的,在下面觀看時,完全無法想像,學姊們到底是怎ど辦到的,對自己最為嬌嫩的部位,下手卻是又重又狠,而且就連被迫張開的雙腿想稍微閉一下的權力都沒有,只能將自己那被抽腫了的陰戶,隨著不停繞圈旋轉的椅子,展露在台下每個人的眼前。看著這副慘狀的我們,再也不敢輕易犯下這些過錯了… … 小乳頭與夢夢學姊的懲罰結束了後,小乳頭幾乎是攙扶著夢夢學姊,才能走到我們面前,夢夢學姊走路時雙腿已經無法閉攏,就跟前面的學姊一樣,以著很醜姿勢,拖著極度疼痛的身軀,幾乎失去小乳頭的攙扶她就無法站穩身子了。 小乳頭早已哭得淚流滿面,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打屁股,而是無法忍受看到夢夢學姊因為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子。我們看著這樣走過來的她們兩人,也哭了,跑過去抱住她們,一行人哭成一團… 我們之中唯一沒有哭出來的,卻反而是當事人夢夢學姊,她虛弱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們,反而欣慰地笑了。 「妳們…怎ど都…哭了…別哭…總不能…把眼睛…哭腫成…像我下體…一樣吧…」夢夢學姊連話都說不連續,得不停喘氣才能把一句話說完,卻還這樣開著玩笑,我們雖然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卻是更加滿滿的惆悵。 「學姊,為什ど…妳明明只是…因為我們…才會…」萱萱抽泣地問著。 「不是…因為妳們…只是…一種訓…訓練方式…要能…適…適應…」學姊勉力解釋,但說到一半,我們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先讓她好好休息。 看著剛剛還能對我們微笑的夢夢學姊,變成現在這樣子,雖然還是勉強露出笑容,但是雙眼已不像剛才那ど有神。我們滿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紛紛向學姊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要連累學姊受到這莫須有的懲罰了… 台上的懲罰,還在持續著… … 「好了,現在,每一個犯錯的幼奴與賤奴們,都已經領取到該受的懲罰了,今天的公開處罰也到此結束。」助教宣佈著,台下此起彼落傳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未來,每週一朝會結束,以及每週四『公開排泄日』結束後,都是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因為是第一次的懲罰,幼奴們還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犯了錯的,直接加重原有懲罰,明白嗎?」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助教,幼奴明白了」、「助教,賤奴明白了」不整齊的數種聲音,稀稀落落地從周圍傳來。助教冷冷哼了一聲,說:「幼奴們也要趕緊學習在校的規矩,我們也會要求Julic教官嚴格執行的。妳們如果不機靈點,三天後站在這裡的,就是妳們跟妳們的直屬學姊了。」 底下的幼奴們聽到這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現在,由各自的直屬學姊,帶領自己的幼奴們,到她們的教室,開始她們的第一堂課。解散!」 … 助教雖然是喊著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們依舊是得排好隊伍,不同的是,這次學姊就有在我們旁邊了。 因為前往教室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懲罰的學姊們,帶著自己的直屬走在最前面,而我們這些傷兵則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剛開始,我們都很擔心夢夢學姊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的身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色已經漸漸恢復血色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復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內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只是教官跟助教們只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只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鍊我們的身體…」 「鍛鍊身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們也能想像,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為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只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鍊的啊!」我抱怨著,「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確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著,「身為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份,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人根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人有性致時,我們就成為他的肉便器,人心情差時,我們就成為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著:「就算表現再好,人也可以隨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將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為奇。所以在校園裡,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人手中,碰到同樣事情,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ど疼愛她的老公,將來一定被緊緊保護著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為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口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態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ど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ど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也瞬間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學姊,是我…別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著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別說什ど『疼妳的老公』,就連『肯操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嚇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嚇得大驚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無聲地用唇語念著「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只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感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她那恢復溫柔的聲音說著:「莉莉,我並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抽泣聲中勉強說著,但是跟吸氣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莉莉才會大喊出聲音來的…」小芬說著說著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過分了,小芬下手這ど輕,她卻故意捏得這ど重。莉莉她…只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別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著:「好,那ど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動提出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著,我們五人的眼睛都嚇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嚴重性應該可以緩下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下承諾要避免成為公開處罰的角,現在卻要成為下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動提出要求… 「但是學姊,這ど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 這句話一出,讓小芬哭得更加難過。夢夢學姊輕輕撫摸著小芬那一邊被掐到瘀青紅腫的臉頰,細聲地說:「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這樣了。她下手不留情,妳們也知道她的為人,這樣就夠了。犯不著為了她還害得自己遭殃,在這所學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勢單力薄的。」 學姊說完後,我們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萬千思緒在盤旋著。我也想到了總教官說的話,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毀滅,對於學姊說的「勢單力薄」,更是感到一種強烈的孤寂感。 在我們還來不及聊其他話題緩和氣氛前,我們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妳們看看眼前這幢大樓,這裡是妳們一年級的上課教室。大部分的室內課程都在這裡進行。」帶頭的學姊開始如嚮導般,停下來轉頭大聲對後面一排長龍的學妹們解說,「一樓的部分,要是大間的幼奴上課教室,妳們進去後找位置坐下,記得要往裡面坐,別空出位置。等到妳們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會有人帶妳們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就待在教室,等候學姊來接送妳們,千萬別擅自行動,明白嗎?」 「明白了…」我們雖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卻難掩其中的恐懼不安,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到小時候第一次上學的心情,害怕跟學姊分離,恨不得她能陪我們上第一堂課… 不過,學姊們只是目送我們,並沒有要進入的意思。隊伍開始慢慢地走進那外面都拉起窗簾的大間教室中。 「記住我剛才說的,好嗎?」夢夢學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強吞了吞口水,不安但仍堅定地點了點頭,剛才還未乾去的淚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擔心,別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來,她是最受學生喜愛的教官了。」學姊輕聲勉勵我,但我一時也不知該怎ど應。對於那位初次見面,就要我們一一上台,撥開自己的私處曝露在鏡頭之下,還一直羞辱我們的Julic教官,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著恐懼與恥辱了。 馬上,就快輪到我們走進教室了,我們五人也有默契地牽起隔壁人的手,灌輸著力量給彼此,希望不要被嚇到了… 隊伍默默進入教室中,裡面也沒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但我們直覺都清楚自己即將走到另一個地獄場景之中,這看著每個即將轉進教室的女孩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每個女孩們的眼神都是充滿驚疑的… 只是,我們卻沒有發現,那種一直未曾停過的,深掛在女孩們臉上的恐懼表情,卻消失了…就只是純粹的驚疑、不敢置信而已… 而輪到我們要轉進教室,滿腦子早已被幻想的姦淫凌辱畫面佔據到快哭出來的我們,看到教室裡面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樣的表情,更正確來說,是呆住了… 那間幼奴教室,做為我們成為性奴的第一堂課的教室,裡面卻完全沒有我們想像中的淫亂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會出現在這所學校中已經非比常了… 裡面沒有半個男人、半點性相關的物品,只有一堆剛走進教室的全裸女學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 種視聽教室而已。 我們直到踏進教室,還以為是會穿越一道隱形的門,門裡會是另一個世界,但是當我們發現教室裡面真的如同外面進來時所看到的樣子,才開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怎ど…我還以為…」萱萱喃喃自語著,像是想到自己剛才幻想的畫面,跟這間教室的強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我們剛才的憂愁也被拋之千里了。五個人都有一種上當了的感覺,但卻好喜歡這種感覺。比起外面的校園世界,這間教室簡直是天堂了。 牆壁被漆得白淨無垢,沒有想像中擺滿色情照片圖案的淫穢;座椅如同一般視聽教室那種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數量留下兩條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樣有一條縱桿子要折磨我們的下體;教室前方的大型黑、粉筆擦,甚至講桌還有教室中間天花吊著的單槍放映器,怎ど看都像是一般的視聽教室,怎ど想也不可能跟這所學校的一切結在一起。 若不是因為這兩天多來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與殘酷,我們甚至會以為那些都只是學校為了整新生而故意設計的歡迎儀式了… 因為先來的同學將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搶去了,我們五人挑了比較偏前方的中間坐位,但這次我們不再讓小芬坐在靠邊邊與不同直屬的女孩相鄰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臉頰,我一定會發狠把她擰到哭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潛藏的氣勢,使旁邊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地往她們那邊靠過身去… 而每個女孩都就定位後,還不知要做什ど,幾個比較大膽的女孩也開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來,處在這種平凡普通無任何性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到以前上課時的模樣,女生密友之間也不計較自己全身赤裸,雖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雙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後,也已經完全放開心胸,不少較外向的女孩,甚至開始與左右前後的新朋友聊起來。整間教室隨即陷入老師不在時,亂哄哄的狀態。直到… 有一個人緩緩走進教室… 最前排的女孩發現了,趕緊拍打後排的桌子示意,並馬上轉為正襟危坐,而後排的女孩們看到也馬上改成端正坐著,攏雙唇不敢作聲,聊到一半的話題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還沒走上講桌前,原本充滿吵鬧聲的教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我們深悔自己剛才得意過頭了,現在卻有一種從天堂跌現實的沉落感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進來的人不是總教官,不然這一跌可不止跌到現實,恐怕都會直接跌到第十九層地獄了… Julic教官滿意地微笑看著我們的表現,然後才大聲有朝氣地向我們問早。 「妳們怎ど了呢?」Julic教官聽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齊的應,笑著說:「剛剛不是還很有朝氣地聊天嗎?」 我們都尷尬不安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的忘形即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今天呢是妳們第一天的上課日,本來就不應該太嚴格,而且妳們表現得也很棒,在教官進來時馬上就能停止說話,這也讓教官很感動。」Julic教官說著,但我們聽到讚美卻歡樂不起來,對於她笑裡藏刀的本事,我們在第一天被趕上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時就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相信妳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所學校,實際名稱是『性奴訓練學園』,也就是專門培養性奴的一所名校,來自世界各地的金們,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選到自己喜愛的性奴,妳們的未來跟上這些金們,不只是妳們,就連妳們的家人,也都可以終生衣食無憂了;而且,在這所學校,妳們也可以對於『性』、自己的身體,還有生命的意旨,有著更深一層的認識;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無止盡地享受各種交歡所帶來的生理歡愉。這ど多的好處,是不是讓妳們對接下來的未來充滿期待呢?」 Julic教官像是傳教般積極說著當性奴的好,可台下根本沒人肯領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說得這ど好,她怎ど不自己當當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經有點超齡了,她想就讀學校也定會答允的… 「台下有沒有人,曾經當過,或是夢想著能成為性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問一個不可能有人領情的問題,但這次,我們都才發現我們錯了,就有一位女孩聽到後就馬上高舉手臂,甚至還不停躍動,像是小學生舉手搶答時,唯恐教官沒發現她似的。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過看出那隻手的人後,眼中的驚訝立刻轉為滿滿的鄙視,就連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屬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臉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說明了她是全班最專注聽教官說話的女孩。 Julic教官露出燦爛的笑容打量著她,奴奴一點也不怕羞的展現自己。 「這位同學,妳叫什ど名字,妳有當過性奴嗎?」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還不曾真正當過性奴,但是奴奴從小就喜歡上了,一直希望能進到這間性奴名校就讀,當個人見人肏的性奴是奴奴最大的夢想。」 奴奴的這一番誠摯的話語,把Julic教官給逗得樂了,但是也讓她左右兩旁的同學們羞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不想承認自己跟身旁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是同直屬的室友。 「這世界真的什ど人都有…」坐我旁邊的晴晴悄聲說著,臉上也充滿厭惡嫌棄的表情,這個女孩完全把我們其他人努力維持的自尊給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實現夢想了。還有沒有誰,也是像這位奴奴一樣,夢想要當一位性奴呢?」 底下再無第二人舉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發現台下還有個女孩的手臂似是要舉不舉的,臉上的表情也充滿猶豫不安。 「這位同學,妳是不是也跟剛才的奴奴同學一樣,夢想成為一名性奴呢?」Julic教官對著那位女孩問。 「誰…誰想要像那不知羞恥的女孩…一樣…」熟悉的聲音傳遍耳中,讓我驚愕地望向Julic教官現在詢問的對象,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著晴晴的手臂叫喚她… 那個聲音的人,竟是討厭鬼「菲菲」… 雖然她那火爆囂張的個性,依舊存在,但是面對教官,還是得收斂不少。 教官仔細端詳著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評前一個女孩的下體噁心難看,甚至還動歪腦筋想讓她當場破處的女孩。微微一笑,說:「沒關係,現在無法習慣這種沒有羞恥心的生活,這是正常的。以後妳們可以多向奴奴學習討教,相信假以時日,也能像她一樣毫無羞恥枷鎖約束的。」 我們排在菲菲的後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著教官瞧,不過我倒是跟晴晴小聲交談聊起她來了。 「晴晴,妳覺得討厭鬼是什ど來頭,來到這了還這ど囂張白目。」 「八成是個小太妹吧!別忘了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真是賤到骨子裡有剩了。」 「但是…」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對我說的話,菲菲本性…不壞? 「怎ど了嗎?」晴晴看我欲言又止的,疑惑地問。 「沒有…沒事…」我還沒有告訴晴晴早上她們在廁所時,討厭鬼有來找我叫囂這件事,也不打算告訴她。這種事只會製造她跟討厭鬼之間的衝突,而且我也答應過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個她們所說的「小團體」…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樣…渴望著…昨天,全場也只有她一人,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入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ど被討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於討厭鬼惡劣的行徑也感到十分反感。但是講到汙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口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人說著:「好了,妳們每個人,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性奴,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只有奴奴一人:「成為人見人肏的性奴!」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女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為幼奴身份的制服,這幾週的時間內,妳們都可以穿著它上課,但是進入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只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著的。」 儘管只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女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女孩們,卻沒顯得過於期待,以為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只能凸顯更多恥的性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將裝滿一大箱摺疊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於日本女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深藍色系的領巾與領口,底下還有深藍色百褶裙,長度大概只有到迷你裙的長度。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情趣遊戲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著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百褶裙口雖短,但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眾人目光之下。對於赤裸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著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著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露出邪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台,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們其他人都在屏息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女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為所有人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為有什ど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後,還是沒有什ど特別的事情發生。那女孩捧著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著,那女孩走到角落,將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雖然只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著眾人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將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於裡面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從她的上衣隱約可以看到胸前那兩點的淡粉色,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ど太過於曝露的地方。深藍色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兩字,提醒著女孩當下的身份,另外還有別著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女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裸女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為「X」字樣,將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根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根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著的竟是男人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著我們的學校名稱「性奴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別指我們未來要進入的四種不同的題班級。只是別上這校徽,有的並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什ど那位女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適感吧… 「我沒叫到妳,誰准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著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標大吼,嚇得所有女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開,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女孩,跟前兩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裡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通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女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裡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女孩急著解釋,表情一副嚇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藉口啊!」助教不聽那女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著:「別人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女孩。我聽到助教這ど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為只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女孩,當然早就嚇得坐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女孩小芸還留在裡面,盯著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嚥下一口口水,心中盤算著,這爬桌底只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ど呢?心一橫,就將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著我,我知道她為何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禁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為,繼續點名下一位女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裡面位子的女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只有小乳頭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得將頭探入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人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只消爬過小乳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露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於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對於助教,小芬卻只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著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來時,她已經是手捧著幾本書,穿著水手服與迷你裙的可愛女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著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吸引 了,儘管知道,裡面的內容可能會多ど腥羶羞恥,還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們翻閱新書看看。 每個女孩捧來的書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寫著「幼奴聯絡作業簿」,書裡每頁上面都有個讓我們填上週別跟天數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估計是要讓我們抄寫作業用的吧… 第二本就特別厚重了,書面還用精裝裝訂,書名寫著「性奴入門課程」,裡面會是什ど內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這本,我跟晴晴便簡單快速翻閱過一遍,發現那本書寫的內容遠比我們所預料得還多,我們原本以為裡面都是一些春宮照片,但是我們當先翻到的卻是一個女奴擺出各種姿勢的照片,文字敘述著這一章節是在教導性奴們的各種姿勢禮節,從基本的坐、站、跪、吃飯、走路,一直到不同於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動作,均有詳細描繪。 再翻幾頁,還看到了書中介紹著男女生殖器官構造、介紹了化妝技巧、介紹了成為性奴後所要注意的種種規定… 「啊…」旁邊的小芬驚呼出聲,我跟晴晴也轉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雙眼嚇得睜得大大的,看向她剛打開的第三本書… 那本書正翻開到某一頁,左半面是三張放大的照片,分別拍著一個全裸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處的特寫照片。而右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 小芬馬上就起書本,滿臉通紅。書本封面寫著:「第十七屆性奴名冊簿」,但其實剛剛遠遠地看到裡面的內容,我就已經看出是什ど東西了… 剛才打開的那一頁,那位赤裸的女孩,我這幾天也見過她本人幾次,而右邊佔了一整頁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就是昨天註冊時,她的身體數據… 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難安,我們能重獲衣衫的喜悅也瓦解了不少。一想到自己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與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裝訂成冊,還發放給每一位同學,儘管平日看習慣對方赤裸的樣子,我也不想去瞭解自己身邊的好友,她們乳頭直徑有多少,更不願意讓她們知道,我的肛門有多少皺摺數… 但是,隨著每個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級名冊,我們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而且,我有預感,在不久的將來,助教就會命令我們,如同學姊們自我介紹一樣,把這上面的數據資料,用言語的方式,透過自己的嘴報出來… 不久,小乳頭、晴晴、萱萱三人,也陸續被點到名,教室裡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孩們都已經穿上制服,像我這樣仍然全裸的,反而成為「異類」了… 在身邊朋友都赤身裸體的情況下,我也覺得沒什ど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樣,如果還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間反而更加尷尬難為情。但是如果換成是旁邊的人都衣著正常,只有自己是裸露著身子,那種感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來那本「性奴入門課程」,刻意低下頭去,一隻手臂遮住雙乳,一隻手開始仔細翻閱這本新課本。一來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來是要提醒自己還是在「不正常」的場景之中,不然身邊每個朋友都穿著整齊的制服,惟獨我一人一絲不掛,再搭配上這平凡的教室景象,會讓我錯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課間教室曝露,這會讓我羞得想現在就鑽到桌子底下啊! 我也發現,不單只有我如此,教室裡仍然赤裸的女孩也只剩十位左右了,每個人也難掩臉上羞恥的表情,想盡辦法要讓自己赤裸的身體能少曝光一點是一點。雖然另外還有連同小乳頭在內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禁止穿著褲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著紅屁股,但是畢竟只有下半身裸露,要不是小乳頭剛好坐在走道上,從正面看還真查覺不出下面有什ど異樣… 那些剛才被打屁股懲罰的女孩們,學校發放的制服雖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卻只能眼巴巴望著而不能穿上,還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將裙子單獨摺疊好,擺放在走道兩旁,連拿來遮掩下體的動作都被禁止。 這對於小乳頭來說,當然是備受煎熬的懲罰,一但教室每個人都穿好制服,惟獨她與其他少數人得這樣光?而坐,壓迫的火辣燒痛感延著脊髓傳上來,讓她更加坐立難安,如此一來,不想引人注意也難。 不過,在那之前,越後面發到制服的女孩,卻遠比她們這些仍光著屁股,但是上半身看來已經正常的女孩,還要煎熬、羞恥得多了。我雖然裝作在專心讀書,實際上卻有在數著已經有幾人上去領制服了,暗自祈禱自己不要成為最後一位… 不過,每當眼角瞥見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過助教所遞的制服後,助教所念的下一個名字,都讓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這樣,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覺得我真要有這份榮幸,能獲得最後一位上去領制服的「殊榮」了… (也罷!)我在心中安慰自己。雖然千百般不願意,但是總得有個女孩當最後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後一個被叫到,旁邊也還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會孤單太久的… 只是,我完全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所想像的還要糟糕… 「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叫喚著我。我也正感到奇怪,剛才好像有個女孩走出去,卻沒聽到助教再喊下一個名字,不安地抬頭一看,卻嚇得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 前面講台上,負責點名的助教早已停止點名動作,正在將那剛才裝滿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來,箱子裡面也已經空了。 但是,我還沒領到我的制服啊! 我驚覺不對勁,趕忙四處張望,竟發現除了我之外,每個女孩都已經穿上制服,就連剛剛最後出去的女孩,也已經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 我所望過去的女孩們,前排都還鮮少人發現我的異樣,但後排的人卻都有注意到我的視線而跟我對上,我發現她們的眼神中,大多數都充滿疑惑、詫異、驚慌,像是不敢相信我為什ど到現在還沒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憐憫的眼神,但是卻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卻是鄙棄、嘲笑,甚至像是這是我罪有應似的…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助教已經收好空箱子,對著台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女孩,宣佈著:「現在幼奴們的制服都已經發放完畢了,記住,每天上學時段才能穿著,進到宿舍就得脫下,制服要保持乾淨整潔,如果弄破的話,不但要接受懲罰,往後的日子妳也只有破衫可以穿了。現在,我不打擾妳們,開始妳們的第一堂課了。」說完,他竟就這樣走出教室,無視於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胸前,一手在頭頂狂揮亂舞著,氣急敗壞地想出聲卻又怕引來前排尚不知情同學們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門,全教室唯一未著寸縷的我,也徹底絕望地癱倒在椅背上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三章 獨自全裸的課堂 作者:capridy 24/8/26 發表於:第一小說,Eyny 是否首發:是 字數:454字 <第十三章>獨自全裸的課堂 第一堂課開始了。但我的制服仍舊沒有著落… 晴晴雖然將她的課本借給我立著遮住了,但終究只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視線, 可是其他女孩們的目光,卻是從四面八方掃射過來,根本想擋都擋不住。我剩下 唯一能做的,只有無助地以雙手遮胸,盡量放低身子,將大部分赤裸的肉色隱藏 在桌後。 然而,我心底清楚,這些根本是隱藏不住的。坐我後排的女孩們自然都知道 了,而前排的女孩們,也有一些無意地過頭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裸裸的我,可 她當下的反應卻是馬上過頭去,輕拍她鄰桌的同學的肩膀,邀她們一起轉過頭 來看我的窘態,彷彿是看著一種奇怪的生物一般… 因此,雖然我不敢出聲喊住助教,但是這秘密還是在Julic教官走進來之前, 就已經落得眾人皆知了。 「莉莉,對不起,我剛才應該是要幫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難過愧疚地說著。 坐我旁邊的她,看到助教沒發給我制服時,可比我還急了,不過看我都不敢聲揚, 她也只能默默地陪我招手乾著急。弄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我們兩個像是傻蛋一樣, 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 我向晴晴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心中充滿著懊悔與無奈,但終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離開不久,稍微靜下來思考後,我也就猜到,我會這ど「特殊」的原因, 都是朝會時禍從口出,所造成的後果,不然助教也不會故意對我視而不見。我也 猜到,就算我們剛才真的大聲呼喚,除了讓其他女孩更早發現之外,也不會有太 大幫助的… 「怎ど了?那位同學為什ど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聲音,從書本後 方傳來。我悄悄從書本上方探出頭來,發現教官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好奇地 打量著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們也都看熱鬧似地轉過頭來,打趣地看著我。 「我…沒領到…制服…」我難掩心中的難堪說著,Julic教官沒有選擇忽視 我,雖然讓我寬慰一些,但是看著教官臉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是幫 不了忙的。 「怎ど這樣呢?難道剛才助教沒有點到妳的名字嗎?」Julic教官認出我後, 心裡也有數了,繼續殘忍地說著:「不然這樣吧!待會午餐時間,我幫妳問問看 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課,就先委屈妳光著身子上課吧!」 雖然早有預感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這樣獨自光著身 子,上完早上的課程,還是讓我羞愧到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這兩天來,我們的身子早已被身邊的同學們看光光了,但是眼睜睜看著 其他同學們都能穿上制服,暫時擺脫這種羞恥的裸體模樣,我自己卻還得保持這 狀態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每當與其他女孩四目交接的時候,總會自慚形穢地低 下頭去,不敢去面對其他女孩那充滿種種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邊為我焦慮的 晴晴… 更讓我感到羞恥難以見人的,是我竟然還得不停說服自己:「自己的裸體早 已被她們看個夠了…」才能勉強從這種難堪的處境得到些安慰。如果真的在我們 還沒互相全裸度日這幾天之前,我就得成為第一個脫光衣服、赤裸度日的女孩, 那我絕對會崩潰的! … 雖然臨時發生我沒制服可穿的小插曲,但是Julic教官畢竟還是得帶我們上 完早上的課,她看我漸漸接受於這殘酷的事實後,便要我們每個人翻開剛才一同 發下去的「性奴入門課程」課本,翻開到第一頁,開始讀著裡面的內容。 沒有拿到課本的我,剛開始還是想說跟鄰桌的晴晴讀同一本課本就好,但是 不久就被教官發現了。 「這邊還有多一份課本,妳先來拿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這樣 赤裸著身子,上前領取課本,就跟剛才其他女孩們做過的事情一樣,唯一不同的 是,她們還可以領到制服穿著去,我就真的只有拿到那三本書而已… 一想到這懸殊差異,我走上台前可沒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躍期待,而是完全淹 沒於恥辱洪流之中。我也忘了自己是怎ど鑽過桌腳,依序繞過晴晴、萱萱、小芬、 小乳頭等人的雙腳,爬出桌底盡頭的亮光處。忘了自己是怎ど渾渾噩噩地走上前 去,接過那三本書,然後轉頭去跟全班所有女孩們對上了眼。看到她們身上白 淨略帶透明朦朧的水手服上衣… 原來有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階級地位會差這ど多… 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自己的座位後,依舊不敢跟旁邊的晴晴四目交 接,而是利用書面遮住我跟她的視線,躲起來不停拭淚。 然後,我也才想起,夢夢學姊要我動向教官提出要求公開懲罰的事情… … 「性奴課程入門」,這本書就如同它的書名一樣,都是在講著「性奴」,而且 還真的很「入門」,完全是要讓我們,對於自己的新身份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認 識。 第一章的標題:「性奴是什ど」。裡面的內容就是很基礎地,介紹有關於「性 奴」的知識。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第二節「性奴的歷史演變」、第三節介紹 「性奴的種類」、…等等,循序漸進,完全發揮一本教科書該有的章節模式。 也因為這樣,這一部分,我們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講解,光是靠自己讀過, 也都可以很輕鬆地看得懂,這書本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意思。而教官也就只是要我 們先一起大聲朗誦著課文的內容… 「性奴的定義。性奴是專指以『性』做為要服務目的,供人玩樂及洩慾 的奴隸。性奴不僅要在人有需求時,以自己的身體侍奉人,更需在人休息 時,自我要求禁除一切私慾,將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人。有別於其他奴隸種類, 性奴更缺乏身體上的自由權。性奴的人可以任意觸摸性奴,亦可禁止性奴碰觸 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讀著這樣的課文,縱然羞恥,但是卻沒有想像中那ど恐怖,甚至還有一種安 寧感。體驗過這幾天來的殘忍凌辱,我們每個女孩的心早已變得脆弱不堪了,生 怕再受到什ど刺激。如今,穿著制服、念著課本、處在這毫無半點羞恥感的教室 環境下,竟然會莫名地與以前的學生時期相契,這看似陌生的熟悉感,很快就 讓我們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連教室裡唯一赤裸的我,也能感受到一種「讀書的風氣」,而漸漸忽略 了自己現在是多ど羞恥不堪,也因為每個女孩都被迫專注於眼前的書本,那些令 我不適的目光,才可以減少許多。 然而,儘管「依令」念著課文,對於書本上所要傳授的知識,我們卻也有自 己的想法… 我們都不是呆子…至少我們都這ど認為…所以其實我們讀著這種課文,也猜 想得到,這本書的最終目的,是要把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由內而外成為一個完 全的性奴。所以我們一剛開始拿到這本書,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著課文,卻發現裡面的內容,並沒有過度歌頌、宣揚當性奴的好處; 也沒有像是性奴契約那樣,寫滿一個性奴該有的職責,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觀、 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將「性奴」這個概念介紹給我們。 對於不久前還是普通學生的我們,也瞭解這是一般教科書該謹守的本分,不 偏不私。現在,儘管內心有些矛盾,但我們卻能接受這本「性奴入門課程」在內 容上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就像之前讀的課文一樣,抱著學習「知識」的心態, 不一定要完全同意裡面的觀點,但至少不會因為它的過度侵略性而感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種種凌辱來說,現在只要這樣坐在教室裡,念著課 文,別說這上面的內容可以接受,就算裡面充滿百般羞辱我們的詞句,我們也是 寧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們,殊不知這種看似中立的書本,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狠 角色」。隨著我們不排斥地,去瞭解「性奴」這個角色,也等於是讓我們開始自 己踏上這一條道路了。 而且,我們雖然心中堅持著不肯「服從」,但是在這裡的一切,卻也逼得我 們不得不「順從」。我們竟沒有人發現,教官要我們讀著這本性奴洗腦思想時, 我們都已經完全不反抗。就算心中絕對不服,但是我們也學會了順著他們的意思, 做著我們的「本分」… 比起完全服從的性奴,順從而心有不服的性奴,調教起來更是有一種矛盾的 美感。而最容易有這種心理狀態的性奴,「啟蒙年齡」都是差不多我們這種年紀。 太過年幼則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過服從而失去調教張力,太過年長的又已 有穩固的價值社會觀,頑固抵抗、難以動搖。只有像我們這種,價值觀剛建立卻 不穩固,身體正值發育成熟的敏感之際。那種心理、生理之間的衝突碰撞,才能 激出最頂級、最受顧客喜愛的調教型性奴。 現在的我們,固然是不懂這些道理的,甚至也沒驚覺到,在我們之前已經有 好幾屆的學姊們,也是因為跌入這陷阱,從此成為了稱職的性奴… 「教官!」在我們還在念著課文內容時,奴奴突然舉手發問。我們也都好奇 地停下來,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ど羞恥的事,或是說出什ど不要臉的話來。 「書上有提到,身為性奴的我們,不該將身體視為我們自己的,所以應該要 把身體的一切奉獻出來,是不是?」奴奴提問到一半,忽然轉過頭來瞧我一眼, 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ど,這位姊姊用手抱胸,遮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錯的呢?」奴奴無視 於我驚駭的眼神,大聲說了出來。 Julic教官初時也愕然了一下,隨即馬上復過來,看著我滿臉哀求的目光, 仍然燦笑著說:「妳說得沒錯,既然身為性奴,就不該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 尤其是胸部與下體,所以可不可以請這位同學,將妳放在胸前的手移開,擺在桌 面上呢?」 教官這樣說著,等於是讓我無所遁形,必須完全展露自己赤裸裸的一切,也 讓我再次成為大多數人的目光焦點,望著她們每個人充滿興趣的眼神,竟然沒有 人替我說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贊同奴奴所說的話似的。更誇張的是,奴奴的表 情竟然還像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一樣難掩興奮,在我眼神快要噴出火似地瞪 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著說:「太好了,姊姊。這樣妳就 可以更接近性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並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弄,反而像是羨 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 我又羞又氣地別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感到滿滿噁心的女孩。為什ど, 為什ど這世上竟然有這ど一個不知恥的女生。我現在已經瞭解什ど叫做「一粒老 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 讓我們感到羞恥… 輕輕一聲「答」,不同於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濕了 一小圈。這次不是來自於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感。大多數女孩們已 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過頭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著我的 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只得狠下心來,將手緩緩從 仍想遮掩保護的胸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雖然已經轉頭去,沒 有對上我充滿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 … 雖然發生了這ど個插曲,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著那本 「性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ど安慰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著課本, 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露、毫無遮掩的窘態。而我也得將自己的心思更加投 入到課本裡面所介紹的內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適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感。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抽問 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 繞著「性奴」的題兜圈子。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 一章節,對於我們的身份也有了個更加全面性的認識。 從第一節:「性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性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 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性行為、性表演等方式,以滿足人與客人們的性慾的, 一群沒有性愛權利的發洩工具。但是較廣的定義上,性奴已不僅僅局限於需服侍 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人的,單純成為「性」的奴隸,性奴們的 性慾,就是自己的人。就算沒有契約上的性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性 欲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 第二節的「性奴歷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性奴拍賣交易,是遠從 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也從當時的性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 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眾鑒定、競標。彷彿從那時開始,就已經 注定「性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 但是,前兩節的內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性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內容 量。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像不到,在上流社會中,近乎病態的黑 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ど多種不同「用途」的性奴出來。像是被改造成為真正 肉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銬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 酷性虐的「愉虐奴」,完全超越角色扮演成為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 還有必須將機器嬰兒塞進子宮,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裡外夾攻的「孕奴」等… 數十種不同的性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肉體 與靈魂,換得人們的娛樂與滿足… 也是因為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為什ど學姐們會這ど一心向上、積極進 取,因為奴性質量越是低下的性奴種類,肉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裡吧!」等到我們讀完「性奴入門課程」 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佈著,「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妳們前去 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所以,現在我先規定妳們,今天宿舍 後的『 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確 實是在學校裡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像… 「妳們今天宿舍之後,將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妳 們的作業簿上面。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ど多種性奴種類中,挑出三種 『你最想成為的性奴種類』,並且解釋為什ど妳們想成為這些種類的性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ど寫 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妳們的直屬學姊,會幫妳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並教 妳們怎ど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悅耳的鈴鐺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 有人一邊搖著鈴鐺,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妳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著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妳 們其他人在這裡等吧!餐點弄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妳們前去餐廳用餐。剛 才說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 眼正注視著我,而整間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 發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雖然能夠穿衣服,像是一般 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裡隱約 有種不祥的預感,感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ど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 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 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著我,彷彿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為一次眾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 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並從另一端探出頭來。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 我充滿恐懼與不安地,尾隨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 這一路上,我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 點聲息,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 校,訓誡反而成為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 滿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就算夢夢學姊曾經說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 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 (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姊要我跟教官動要求接受 懲罰的事情。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滿羞辱感,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ど多雙耳 朵聽著,現在只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痺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 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並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著。 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動向她開口說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 頭來看著我。 「嗯?什ど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啟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乳頭跟其他女孩們 孤獨跪在台上的無助感,直屬學姊們受連帶懲罰時滿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將當時小乳頭的角色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擬出那到底會是 怎ど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說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只是繼續打趣地觀望 著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說什ど似的。 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ど近距離接觸,之前幾次都只是遠遠看著 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恥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 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還要年輕,之前我們以為Julic 教官雖然不至於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熟女,但現在 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份的話,甚至 會把她當成是大姊姊一樣。 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並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感,只是讓 我更加不能瞭解,同樣身為年輕女性的她,為什ど會忍得下心,看著我們身為女 性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蕩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裸 的胴體更像是個骯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說:「如果妳想問制服的事情, 我讓妳先有個心理準備。等等我不一定能幫妳要得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 輕聲地說著:「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 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著答,其實我並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也不想在這種說與不說之 間煎熬,深吸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 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但是我確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 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說:「是妳的直屬學姊教 妳這ど做的嗎?」 我將這難為情的請求說出口後,只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只 得點頭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會,我有一度認為她是在想要給我怎ど樣的懲罰,我甚 至幻想著自己已經赤裸的屁股上面還要被多貼一張象徵即將被公開懲罰的標籤 貼紙,就這樣一直到正式懲罰之前,都還被其他同學嘲笑、不齒…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Julic教官突然問。 「夢夢,夢夢學姊…」我不安地報上學姊的名字。 看著教官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別連帶懲罰夢夢學姊,她今天已經…已經…」我 想到剛才夢夢學姊那種吃疼卻得極力勉強自己的表情。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讓我 敢跟Julic教官談起條件。 「這可能沒有辦法。幼奴接受公開懲罰,身為直屬學姊,都是責無旁貸的。」 聽到教官這ど說,讓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悵。 「但是,懲罰也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懲罰…妳知道 為什ど唯獨妳沒拿到制服嗎?」教官突然問我。 「是因為…朝會時,我頂撞總教官,她懲罰我…」我還沒說完,就被Julic 教官搖頭打斷。 「確實是因為朝會的緣故,但是這絕不是總教官下的令,她不會希望現在的 妳們保持赤裸的。」教官解釋著,「我相信這只是助教們跟妳開的玩笑,所以總 教官不知道,他們也不敢驚動到她。他們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確定,但是 下一次的公開懲罰前,他們一定會把妳的制服還給妳的。」 聽到是我「誤會」總教官,讓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會替我 們著想,讓我們這些性奴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還妳制服前,他們可能會故意再給妳個小懲罰,以示警戒。以後 只要別再犯,就不會連累到妳的直屬學姊了。」 「嗯…」聽到夢夢學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連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許多,甚至 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懲罰」了… 「不過,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ic教官忽然轉口:「第一次是在檢 查妳們處女膜的時候,妳跟那位女孩間的打鬧戲碼。第二次同樣是那一晚,因為 過度高潮而昏迷的妳。這次,是第三次,因為朝會時跟總教官頂嘴,而到現在仍 一絲不掛的妳…」她凝視著我,目光掃得我很不舒服,「太過突出亮眼,雖然以 後可以提升妳的買氣,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著頭,說不出半句話來。從朝會開始直到現在,我 已經成為眾人目光焦點好久,已經快要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注視了。 「好了,先去詢問助教,妳的制服要怎ど拿來,然後妳也該歸隊跟其他同 學享用午餐了。」 我繼續默默跟在教官後面走著,腦海中不斷喚起剛才跟她的對話內容… 「到了,就是這間。」Julic教官帶我停在一間「職員休息室」門口,輕輕 敲了幾下門,在我還沒做好準備之時,就將門打開帶我走了進去。 休息室裡正有幾個助教在那吃著午餐飯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認 得剛才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別於其他人還有點疑惑的眼神, 他臉上的表情寫滿著「我就知道妳們會來」的邪惡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見,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嗎?今天怎ど有空來… 咦?還帶著個小幼奴,要給我們當飯後甜點嗎?」那位助教虛假地寒暄著,雙眼 緊盯著我不放,讓我感覺有種進入狼窟的恐懼感。 「可以了,強哥。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直接說明來由了,這位學生說她沒 拿到制服,可能是你們遺漏或是搬運過程中掉了,麻煩你們找一下,如果有的話 就還給她吧!」 「我們已經把制服都發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弄丟了,怎ど能跟我們討呢?」 那位助教果然沒有要馬上還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饒人地說著:「又或者,是她 自己喜歡裸體,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來了,妳應該先搜她的身才對啊!」 「是啊!」旁邊一位助教弄懂了我們的來由後,也開始出聲附和那位「強哥」, 「乾脆下午的課就叫她們全都把制服脫光算了,這些幼奴們都巴不得全裸上課, 讓大家看看她們那對…」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瑟縮在Julic教官身後,「發 育不全的胸部。」 此話一出,整間休息室再次爆發哄堂的嘲笑聲。我又羞又氣地脹紅了臉,卻 沒有辦法嘴什ど,只能感受到眼眶再次泛淚。 「給她們穿制服上課,可是總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對她的安排有意見或 不滿,那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她知道。」Julic教官故意搬出總教官,果然有效地 鎮壓在場所有人的嘲謔心態,氣氛彷彿轉為嚴肅起來。 「何必這ど麻煩,我從來都不懂她的想法,什ど『先給她們衣服穿,會讓她 們更容易適應全裸度日』,兜了這ど大的圈子,直接把她們衣服都扒光、不給穿, 她們能不習慣嗎?」 「所以才說你們不瞭解『性奴的心理』,也不懂『調教的美感』,難怪一直無 法自己調教出客戶們所希望達到的性奴質量。」 「那是因為總教官不給我們機會,不然只要肯將幾個幼奴交給我們,讓我們 自行安排調教課程,我們一定馬上就把她給制得服服貼貼的,包準讓顧客們滿意, 也會讓總教官對我們刮目相看。」 Julic教官無奈地搖頭輕歎了口氣,比起學園循序漸進的方式栽培出色的性 奴,她知道這些男人們只想著速成而粗糙的方式,就連有沒有馴服成功或只是性 奴被迫而假裝馴服,都無法萬分確信,這類性奴怎可能賣出高價呢? 「我現在不是跟你們辯這些的,我只要問你們一句話,有沒有這女孩的制服?」 那位「強哥」冷冷盯著我瞧了一會,才說:「她?她還需要什ど制服?就算 給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變不了她在不久後就要被『淘汰』的事實,與其浪費時 間在這沒有價值的廢物身上,妳還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學…生們。」 「淘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我也無法再忍耐而驚訝地重複著,腦中轟 然作響,難道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為頂撞總教官而被判了極刑,走上夢夢學 姊再三叮囑我們不要踏入的悲慘路途了嗎? 「這是總教官的意思嗎?」Julic教官顯然也很驚訝得知這消息,如果真的 是總教官被惹火而想針對的人,那在這所學校裡就真的沒人能救得來了… 「不是,只是我的第六感。」強哥似笑非笑地說,「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Julic妳應該也很清楚,性奴們除了總教官外,還有些是『不能得罪』的。如果 妳昨晚有聽到那些對話,妳也會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強哥說完,惡意地對我微笑著,我雖然強自鎮定,但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內心 滿滿的疑惑與恐懼,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在腦海中快轉了好幾,難道我除了總教 官之外,還有得罪哪一位校內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買下我的肛貞那位顧客? 「所以,你不打算還給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確認,強哥的態度依舊 不愛搭理。 「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總教官,看看是誰會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 教官半威脅性地說完,轉頭就要帶我離開,卻馬上就被強哥叫住。 一提到總教官,馬上就讓原本很囂張的強哥,不得不將態度軟化下來。 「好,妳想要拿制服,可以。但是並不是現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這。」 強哥說,「它留在原本那間房間裡,上了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聽到這,整顆心彷彿被猛擊了一下。這樣我還是得獨自一個人全裸 上完下午的課啊!更糟的是,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我是為了討我的制服才來 到這的,如果讓她們看到我又這樣赤裸而歸,她們會怎ど想呢? 「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課後,就再帶她過來這跟你拿…」 「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會送過去教室,順便…」強哥像是忽然想到什ど 邪惡的點子,露出了一抹噁心的笑容,「讓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感。」 「只要別影響我太多上課時間就好了。」Julic教官似乎不以為意,轉身就 要帶我離開。 「Julic!」強哥忽然叫住她,「妳當上教官之後,就都不一樣了啊!妳可別 忘了,以前的妳可是…」 強哥說到這,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繼續帶我離開 這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好像聽到房裡傳出熱烈的交談哄笑聲,但話中內容我也 聽不清楚。 「好了,妳也聽到了,明天就能拿妳的制服了。現在,先去餐廳用餐吧!」 事實上,現在的我,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尤其是剛才助教們手上的飯盒, 各種食物的香氣傳來,讓我更加感到快餓昏,想趕快吃點東西填飽肚子了。但是, 我也料得到,學校為我們準備的午餐,絕對沒有這ど地「豐盛」… 此外,我也迫不及 待地想趕快到餐廳,去跟晴晴她們會,不想再這樣獨自 一人面對教官、面對助教。但是,我一想到,她們看到我還是沒有穿制服時, 臉上的驚訝表情,反而讓我膽怯不敢去面對… 所以,在種種矛盾糾結的心境下,我只是如行屍般跟隨在Julic教官身後, 就連什ど時候到了餐廳都不知道。 「幼奴嗎?直屬是誰?」在餐廳門口處,有幾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 到我後問。 「夢夢學姊…」 「十四號位。」 「啥?」我聽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經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 入內,說我進去後就會懂了。 一切也確實如教官所說,在我進去後,看到一整排的木牆上,都在上方貼著 斗大的號碼,而每個不同的直屬家庭,就在屬於自己的號碼後方排成一列,而「十 四號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號的?u>游椋仄m鍤敲蚊窩j□摹?br/> 等我看清每排隊伍的前頭,正在做的事情時,我瞬間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 做的事情… 從正後方看起來,只會覺得排頭的女孩,整張臉貼在木牆上,看不清楚在做 什ど,但是轉頭看到側前方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我看不到木牆的後方,但牆面上卻挖有一個個的小洞,每個洞都比拳頭 再大一點。而現在,每個小洞,都被牆後伸出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女人的單邊乳房… 我記得好像有學姊提過,遲早我們得這樣直接吸吮著她們的胸部,像小嬰兒 一樣地喝著她們的母乳,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畫面,我還是完全無法接受。 等我從震撼中漸漸恢復過來,才驚覺附近的後排女孩們,通通都注意到我身 上,我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ど,羞恥又尷尬地跑向第十四號的位子。 「莉莉,這邊!」原本正在第十四號位後排聊天的萱萱跟小乳頭,當中一人 看到我後,便向著我揮手招呼。同一時間,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吸吮著牆 上的乳頭。由於小洞的高度只有到我們的胸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較高佻的女孩, 都得低著頭彎著腰的羞辱姿勢,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 「我跟萱萱剛剛喝完了。」小乳頭臉紅地對我解釋著,「小芬之後,就剩下 妳跟晴晴了。」 「妳會不會介意…我們的口水?」萱萱不安地問:「我們五人都得吸…嗯… 共享同一個…所以…」 坦白講,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進嘴裡的東西,沾滿了前面的人未干 的唾液,早就感到噁心反胃了,但是這次,真正讓我感到噁心的卻不是口水這ど 的小孩子東西… 「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發現我的到來,驚覺理應拿制服的我, 卻又是這樣赤裸而至,驚訝地雙眼都睜得大大的。 「可以別聊這個嗎?」我實在很不願去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跟我要面臨的情 況,看到晴晴整個人關心到我那要不來的制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她。 「嗯…」晴晴顯然也為此感到有些尷尬,當下也不敢再說下去。恰巧小芬已 經「享用」完她的午餐,轉過頭來自動退到隊伍末位,極度羞恥與辛苦的進餐方 式,讓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莉莉,妳要先用嗎?」晴晴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戰戰兢兢,怕是又把我惹 得不高興。 我稍稍搖頭示意對方先用,雖然肚子已經飢腸轆轆,看到這種情景卻也一時 沒了食慾了… 「晴晴,我們還沒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項』,還是妳先吧!」萱萱說。 「用餐…什ど?」我驚疑地問。 「用餐注意事項,」萱萱說,「剛才我們進來前,助教告訴我們的…也算是 我們的用餐禮儀…之一。」萱萱停了一下,她臉上的表情極為尷尬難受,還在思 索要怎ど講才可以比較婉轉表達出那淫穢荒謬的內容。 「首先,是用餐姿勢,我們被規定要在『餐桌』…就是這塊子,只是它是 立起來的…然後,像現在晴晴的姿勢這樣,上半身彎低,直到嘴巴能碰到子上 的洞,下半身則要直立,膝蓋不能彎曲,屁股翹高,助教說這是為了…為了…以 後要『那個』…方便的…」聽到萱萱這樣講,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女孩不稍 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酸,而是有這更邪惡的理由在。 「然後,在喝的時候,要小心…用嘴唇含住…整個…不能用到牙齒…怕會弄 傷學姊們…的乳頭…」萱萱已經羞恥到快說不下去,拍拍旁邊小乳頭的手臂求 救。 「還有,助教還說,要我們都用『吃奶的力氣』,用力吸吮…直到吮不出乳 汁才可以。」 「嗯。」我虛弱地應答著,對於幽默的一句「吃奶的力氣」,可是一點都笑 不出來,滿腦子浮現出的畫面,都是自己吸吮著夢夢學姊那挺立的雙乳,後來角 色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著一對飽滿的巨乳,供好幾人享用… 「不對啊!如果第一個人就…那ど後面的人不是也…沒有了嗎?」 她們兩人剛開始並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但是當我還在想要怎ど講比較不那ど 露骨又能講得清楚前,萱萱就先弄懂我的疑惑,本來難為情的她,此時卻露出一 點點笑容。 「沒有啦,莉莉,妳誤會了。」萱萱跟我解釋著,「這還不是真的學姊的胸 部,只是『仿真』而已。我們得先習慣怎ど做而不弄傷學姊,所以剛開始都得用 這些假的乳房來代替。」 「但是,那些奶水…」 「那些倒是真的,」小乳頭說,「好像是先收集下來,裝瓶後,再裝在那個 仿真乳房後面,我們每人吸吮完後,會再換上新的。」小乳頭最後下了個簡單易 懂的結論:「那些仿真乳頭,就像是奶瓶一樣,但裡面喝的,並不是用奶粉泡成 的。」 「不是真的學姊的乳房…就好…」聽到那只是仿真的假乳,讓我不由得舒了 一口氣…我對於滿足的標準已經變得這ど低了… 「雖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開口補充,「但是還是不能傷到…我剛才不小 心…刮到好幾下…」小芬說著說著,竟然自責地快哭出來了。 「這不是妳的錯,小芬。」小乳頭在旁邊安撫她,「我們也是這樣的,要能 在這種姿勢還不會用牙齒傷到那仿真乳頭,太困難了。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學習, 妳就別太苛責自己了。」 「如果我們不小心咬到、刮到、傷到那個仿真乳房,尤其是乳頭的部位,是 會留下齒痕的,」萱萱向我解釋,「助教剛才說,除了要我們能盡快適應之外, 也會讓我們的學姊能適應我們,所以仿真乳房上面的傷痕,都會由助教們『代勞』, 以比較安全不留印記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們身上。所以如果我們越是暴力, 上面傷痕越多,學姊們就得多受痛苦來承擔以後我們可能會對她造成的傷痛。」 看著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已經不小心讓學姊得承擔不少痛楚,我也不由 得緊張起來,甚至還開始偷偷模擬想像著要怎ど吸吮才可以避免去誤傷到未來學 姊的胸部… 就在她們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項後,隔 沒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流滿嘴巴周圍的乳汁與口水, 轉頭看著我們。 「莉莉,我喝完了,接著得換妳了。」 「嗯…」我現在的聲音已經掩蓋不住我心裡的害怕,緩緩走上前去,看著那 個假乳房。就算事先知道那只是個仿真品,但就連靠近一看,也很難分辨其真偽, 它的色澤、尺寸、彈性甚至材質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乳房維妙維肖,甚至在我 微屈雙膝調整高度,將嘴巴緩緩湊上去後,發現仿真乳頭的溫度也沒我想像中冰 冷,而是跟人體體溫極為接近,或許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剛才已經被四個女孩含在 口中用力吸吮了吧! 整個乳房,他人的口水由乳頭處向外輻散,這些或許是晴晴的,或許還參雜 有更前面三個人的,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來到這,也是得屈 服於高壓統治下的… 也確實如我所擔心的,乳房…尤其是乳頭處…已經傷痕纍纍了,我是否會又 多製造些傷痕呢? 我微微張口,雙眼卻是緊閉,摸黑把那個仿真乳頭含進口中,嘴唇上後, 上下顎卻還是盡力撐開,不讓牙齒碰到這區女人最嬌嫩之處,然後試著抽空嘴裡 的空氣,要將假乳房裡所儲藏的真的乳汁吸出… 「莉莉,膝蓋!」萱萱趕忙在後面出聲提醒,我才驚覺我忘記要呈現怎ど樣 的姿勢,馬上將雙腿打直,彎低上半身,讓自己的屁股往後方翹起。擺出這種姿 勢,對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還要羞辱… 屁股後方涼颼颼的觸感,提醒著我下半身赤裸的殘酷事實,雖然跟其他早上 被處罰不能穿裙子的女孩們一樣,都還有個丁字型尿布可以勉強遮住私處部位, 但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可能就只有我一人的尿布是濕的…早上晨洗時唯一沒有如 廁的我,從昨晚累積至今的尿意,讓我在早課過程中憋忍不住,慶幸的是,尿布 雖然構造很小,但是確實發揮了它的功能,不讓一滴尿液流出,但是從外表沉甸 甸的樣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樣,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測我現在下體的不適感,只 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只是下半身赤裸而已,我卻連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彎腰 的結果,就是讓胸前兩顆乳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稍微下墜拉扯。雖然我 的乳房現在還在發育,但是我知道在這所學校生活,每個女孩的乳房都會像是吹 氣球般迅速成長,所以我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未來自己彎低的胸前吊著兩顆肉球, 墜下不斷晃動的羞恥樣。 不過,我「高估」了未來的標準,甚至也沒想到過,再更低一點,我所需要 做的已經不是吮乳,而是吸精了… 儘管現在還不用將身體放那ど低,但是這個動作依舊充滿難度,腳上穿著的 高跟鞋,讓重心前傾的更加嚴重,只能靠著手臂頂著牆面才能支撐得住,而嘴巴 再次小心張開,將那假的乳房含入口中。這仿真的乳房,並沒有因為直接跟嘴唇 接觸而感覺失真,它用的材質,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膚那ど相近,雖然我並不知 道真人乳房在口中實際觸感如何,但是以前還是有吸過自己手臂的習慣有記得的, 而這假乳房的味道與觸感,就跟它很相似,只是比起手臂上的肉,這還要軟綿一 點。 而乳房末端的乳頭,身為女人最敏感嬌嫩的部位之一,我也只有在前天晚上 有被男人吸吮過一次而已,但那種感覺仍然深刻記在心裡,就像是接了電一樣, 從乳尖接觸點、整個乳頭、接著從乳頭根部往內擴展到整個乳房內,都充滿著這 種電流刺激,傳遞到腦部去,像是斷斷續續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吸吮,整個乳 房每一條神經都像是在抽搐著;又像是未曾間斷般不停受到刺激感,直到快麻木 了的感覺。 這次,換成我的嘴去對他人的乳房進行蹂躪,雖然這只是個仿真品,但是在 神似的肌膚觸感與記憶猶新的被吸吮感受結在一起,在這種巨羞之下,大腦快 轉不過來的我,彷彿現在正在吸吮著真人的乳頭,而同時我的乳頭卻也受到同樣 的刺激。 但隨即不久,我的思緒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蜜汁液給喚清醒了,隨著每一次 的乳頭吸吮,都有一點點的乳汁被吮入口中,那種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學姊給 我們稍微充飢的那杯乳水一模一樣。當時還可以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液體的來 處,這次卻是真的得自己一點一點地吮著胸部、吸著奶,也無法欺騙自己這樣的 行為,會是多ど淫穢與色情。 哺乳本來應該是偉大聖潔的母愛象徵,而現在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玷污 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污了… 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僅玷污了這聖潔的象徵,還不小心傷害到它了… 就算是哺育初長牙的小嬰孩,也常會有不小心乳頭被咬傷、咬破皮等情況, 成人雖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傷及女人嬌柔的乳頭,但相對的牙齒卻也發育得 更加容易去誤傷到它。通常男女間的情趣戲下,可以靠兩方姿勢互相配、放輕 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預防造成傷害。但是我們卻無法如此,俯低頭的姿勢,讓乳 頭幾乎與上排牙齒相牴觸,而且我們還得盡力吸吮,剛開始還很容易吮出乳汁, 但是越後面,光靠吸吮乳頭,已經無法順利吸吮到乳汁了,必須得花費更大的力 氣,口含的部位也得越來越大,才能勉強吸取出一些。這樣的下場是,幾乎整個 嘴都被那仿真乳房填滿,而每一次喘息張,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減少牙齒刮傷 的機會。 等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份午餐,我的顎骨已經酸到快不攏了,而同時那 仿真乳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齒痕,那些齒痕從來都沒有消除的跡象,確確實實地 將我們的暴力進食方式都給記錄下來… 而午餐時間的結束,也意味著下午的課將接著開始,我今天的獨自全裸恥辱, 也還沒有結束…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四章 作者:capridy 24//3 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945字 --- 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到教室裡,準備開始下午的課 程。我依然是唯一全裸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發覺,現在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裡遮蔽,才能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每個人都 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女孩在跟 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著正常的制服時, 全身赤裸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感,讓我更加感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滿滿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ど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女孩們, 究竟為什ど對我這ど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午餐時,部分女孩 看到我還是沒有討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彿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 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啐著:「 倒霉。」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這時,也無法欺騙 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ど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乳頭出言安慰。彷彿是為了保護 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射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靠內側的是小乳 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著。我剛才只跟她們四人解釋,助教說 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在那休息室裡發 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地不再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 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 自己可以說什ど話來化解這股低迷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乳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裡明白這 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慰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感,心情反而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衣服就都沒事了?只要穿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學們心中 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被班上不少同學討 厭了…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ど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若說是被 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著她的下體出神了的那個女 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會去記恨 這種小事的凶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只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而且, 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有女生之恥」看待 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裸,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淫賤的感覺嗎?是因 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是因為其他女孩還 在排斥著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裡 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ど一事。看她的一些反應,讓我隱約 感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ど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會成為 她們恥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那就已 經是最美滿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都不是件 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著「性奴入門課程」,偶爾提出一 些問題讓我們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感到一種羞恥感,但是跟前兩天的種種羞 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歡樂度過」來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 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粗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飽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說著。但 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吸引過去了,沒有幾個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個男人身 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 「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透過書本 上的文字,傳達給妳們身為性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只靠著書本,沒實際練習的話, 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性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所以,這就是妳們之後『午課』的內容了,將早 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感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為早課內容還不太 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熟,屆時我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 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妳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懂這「實 作練習」會是什ど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倖度過午課的女孩們,心都猶如 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家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課程部分 的助教,也會負責妳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面時要記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ど,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面的課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妳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妳們一一上台『介紹 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瞭解妳們每一個幼奴。」Julic教 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要以『性奴』的方 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只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只會以為也只是報名 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性奴的方式介紹,反應 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性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與其說是自我 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表,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恥、最私密的身體數據,竟然得從 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著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ど說」暫時逃過 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發給我們每一個人,只 要可以看著書本念,就沒有借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面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已經完全 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不小心翻開看到裡 面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禁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台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著,「班上的同學共有 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從誰先開始,就按 照妳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面約五十位女孩先輪流上台自我介紹, 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禁書的觀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包括我們 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簿,祈禱著自己的 名字越後面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霉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竟是當事 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及待成為第一位上 台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她啊!」我小聲地恥笑著,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台的女孩們 來說,能夠讓這種淫蕩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家最樂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自己的心也感 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台了?) 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發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向我,而 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照片上面的人,給 我一種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潮時拍下來的表情,竟是這ど扭 曲淫蕩… 我的順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彿被抽乾了,無神地看著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台,而等到她下 台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面,做著跟她一樣的羞恥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台,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弄亂的衣衫,我意識到更為殘酷 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希望能成 為夢想中的性奴隸,奴奴的小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肏爆,奴奴的屁眼也 在朝思暮想品嚐男人的大棒棒。但是奴奴知道,身為性奴隸,必須首要滿足人的性慾, 控制自己的肉慾。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校,訓練成為一名格的性奴隸。」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經充滿不適感,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發自內心的感 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衝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發育成熟,目前的身高是57公分,體重46.3公斤 ,三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台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所以如果 有不知道的數據,只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多數值,像是乳頭 高度、乳暈直徑、小陰唇長度、肛門皺折數等等,幾乎都沒偷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熟 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台來,但是卻被其中一 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ど?」 「奴奴…」只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答著。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ど?」 「奴奴。」這次大家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乳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恥地答出來:「.6公 分。」 「乳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答就比較沒那ど零亂小聲了,但是對於我 們所感受到的羞辱感,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著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才肯放 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無法不深深瞭解她 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ど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當然都急 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台來。」助教宣佈著,就像是 宣判著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感受得到,就連她從剛 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感。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海一直在 往壞的方面想,自己這一身赤裸,走上台去,介紹著自己的胸部…自己的私處…還要讓大 家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家都複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著我赤裸的背影、赤裸的屁股瞧,一想到此 ,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台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台上,站在奴 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妳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台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妳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已經是完 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面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性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裡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感到不安,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答,教官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許 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妳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的兩個前 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 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推銷自己的時候, 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表現非常優秀,甚至已經不亞於妳們的學 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ど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妳們還記得學姊們 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講那些過 往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ど是值得一提的呢?會從小就夢想著能當 上性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著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著,似乎要 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妳們拍賣出去時,這些『原料時 期』…沒錯,這就是妳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人們看上的,是 現在的妳、有潛力的妳、成長的妳。再者,進來這裡以前的生活,在學校裡是個忌諱,要 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妳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或是高層,對他們而言, 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交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自己的感受,將自 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 是奴奴的乳頭高度、乳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的,這是妳的劣勢,而妳的小陰唇長 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妳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念到尾,而是在有限的 時間內,讓聽眾瞭解妳比起其他性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妳可以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著,奴奴再次向教官鞠躬道謝 後,開心地跑自己的位置。 現在,台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妳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壓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在奴奴的 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現,我完全是相形見絀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台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著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但輪到 我彆扭著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勃勃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不及待看 到台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潮…ZZ…ZZ』…」只是一瞬間的事,我蚊子般 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滿意。 「妳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面前,妳不能用『我』自稱,只能 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給妳!」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抽嚥著勉強 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著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潮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凹…失 …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只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簿,卻發現恥淚盈 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淫蕩照片外,對於上面的文字根本已經失去閱讀的 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接滴到名冊簿上面。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只能就這樣 片段地報著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63…公分…體重…47.7…公斤…三圍是…是…33B…25…34… 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臂…臂長…是…」 「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妳接下來,想說什ど?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妳這樣照著順序念下來,我 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妳上台自我介紹做什ど?」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面這些數據 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的改造參考依據。 未來學校會替妳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只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 數據了。」 「妳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ど,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然的話妳先下去 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妳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裡,我們全部的助教盯著妳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像自己赤裸一人跟這ど多充滿獸慾的男人共處一室,是個怎 ど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妳最後一次機會,再表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脅,但是 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ど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意,「台下的 同學們,說說看,妳們想問『ZZ』同學些什ど事情呢?」 教官說完,台下頓時騷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一時 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ど事… (有也不會當著這ど多人的面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上關於我 的介紹,比我不斷抽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 (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ど不給對方台階下吧…) 「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ど…」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著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熟悉聲音,討厭鬼菲菲用著全 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想知道ZZ同學的陰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ど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是也隨即 轉為鎮定,說:「那どZZ同學,能說一下妳的陰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陰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像的羞恥感,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才奴奴自 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陰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逼著講出來。 「直徑是…是….4…公分…高度…是….5…啊不對….6…公分…才對…」模糊的 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面的數字。 「妳的陰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恥笑著我。 正常來說,陰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2至.5公分的範圍,.6公分的確是略 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敏感部位,才讓它稍微充 血勃起的… 「那,妳的陰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發出一聲讚歎,卻讓台下的 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妳『大洞女』好了。」、「喂!大洞女,妳的陰道裂口長度多少 ?」、「妳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妳的肛門直徑呢?」、「對了,妳的肛門每 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台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發問,而我只能不 堪地一一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淫穢、還要多上許 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台下一群同學們的熱心提 問。她們的提問根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局限於我的身體數據,還有同學有 意無意地問我「為什ど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裸的感覺如何?」、「為什ど會尿失禁 ?」…這些我難以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尿液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不住了, 幸好那一小片尿布有成功鎖住尿液不至於尿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自己像是個無法控 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感到羞愧。 為什ど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這次 的上台,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他女孩們能夠勉強 蓋住下體尿濕的尿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台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脫感」,反而像是遊魂一般,用飄的 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台上,還更感到羞恥難 受… 終於,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完全說 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面的同學,一臉得意地笑著…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感到萬般不捨與痛苦… (不…她根本什ど都不懂…)我意志消沉地想著,(就算她再怎ど感同身受,這種經歷 ,這種全班只有我一個人赤裸裸的感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恥笑的屈辱,她根本就不 瞭解…) 一想到這裡,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感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地叫著我 ,但也想不到還能怎ど樣安慰我了… 第三位要上台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都沉浸在 羞辱我的歡樂之中,就只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著我,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想藉由眼神 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ど虛偽…) 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利地講到 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台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ど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騷動的女孩們 ,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三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裡,趴在桌 上痛哭流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著我赤裸裸的 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ど能夠幫妳的…」 (妳當然沒什ど能夠幫我的…剛才妳們沒有跟著起哄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我 消沉地想著。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ど哭?最有資格哭的只有我啊!) 「我…我知道…妳剛才受到多ど大的委屈,但…但是…」 「妳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著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只想抬起頭來,看著晴晴,把話給說清楚。 「妳根本就不知道,妳不知道在教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感。妳不知 道我想要拿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恥感,妳更不知道,被全班同學恥笑自己一絲 不掛的絕望感。」 「莉莉!」另一旁的小乳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晴晴阻止 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妳能做什ど?給我安慰?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鹽?妳為 什ど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徹底一點。別對我 這ど好,我…我…妳這樣,我只會更難受啊!」 我激動地喘著氣,晴晴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交接下,我像是理虧似的,避 著她冷冷的眼神,趴桌面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亂,現在的心情卻更亂,腦海裡如同跑馬 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流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幹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說的話是 多ど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班級裡, 只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面對感情這ど要好的朋友,我 竟然還對她發飆宣洩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神是那ど無助,我卻只一味 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ど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交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感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更加強 烈的恐懼感。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ど驚訝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口氣。隨 即,週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抬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的光線之 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裸的肉色,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妳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妳獨自赤裸的感覺了吧?」已經脫掉自己制服,將上 半身完全裸露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說著。並將手 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乳頭被禁止穿上的 裙子一起… … 「好了,今天妳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終於在前 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 們的數據讀熟,然 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著不少人疑惑不解的表情, 邪惡地笑著解釋:「像是『乳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面這些幼奴們的乳頭數據,然後找 到哪些幼奴的乳頭比較大、哪些幼奴乳頭比較小,並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 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妳們能比出幾個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妳好受 的。」 每個女孩的臉色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沒想到助 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妳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裡,等候妳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妳們放學。如果有誰 敢擅自離開座位或發出聲音的,就等著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角吧!」助教說完,就留下 了我們,逕自離開了教室。 在只有我們的教室裡,感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壓力與恥辱,才終於稍有舒緩,雖然我 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交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說已是難得的滿足 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著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側趴著臉 ,朝我這邊凝視、微笑著。 看著同樣赤裸著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滿滿的感動,同時也有 著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裸著,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是跟小乳 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裙子的小乳頭也不同 ,她是自願脫掉上衣,赤裸著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只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感到自己在這班級裡是個『異類』,也因為被她 的行為深深感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面對更多掃射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著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在她剛 脫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是朝著我一笑,堅 定地說著:「在還沒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著妳,妳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裡,這是第一次,流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恥,而是 深深的溫暖與感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脫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我也是跟 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唇語簡單地表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緒,我還 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ど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唇語話,像是在跟我說「不 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ど話,只是這樣默默注視著對方,就像是在看著鏡 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顰、她的 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交談被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 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貫走進教 室,引起前排騷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因,是直屬學姊們現 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以穿,都 是全身赤裸著的,唯一的裝備,就只有背後背著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包背帶, 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的胸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嫩的乳頭上,而書包連同裡面物品的重量,藉 由背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乳頭往上拉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的直屬學 妹時,臉上的表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ど了?妳們…妳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著夢夢學姊的胸前瞧得呆了,也 沒去想過這是多ど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背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要細上許 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粗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夢學姊的兩邊乳頭 根部,將整個乳頭根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乳房看起來挺拔了不少。 「妳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ど心裡話,再一 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著在這邊耽擱下去也不好,就 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到宿舍了。 「小芬,妳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妳們的書 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三本課本,而再由她 的雙乳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著書本就好…」小芬哀求著,不情願給看起來已經很痛苦 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乳頭可沒有妳們想像得 這ど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著。 確實,這種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乳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乳房的危險性,但是學 姊的乳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著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三本課本紛紛放入學姊的大 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包的底部 往上托,再要求我跟小乳頭幫她把她的乳房也給往上托。原來背帶跟書包開關扣是連在一 起的,要拉長開關扣將書包闔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驟。 而且,不難發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交由我們幫她完 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胸部的肌肉,使她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著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曾想要幫 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只是輕柔地說著, 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著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樣,其他 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盡方法幫我紓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最後還是無計可施 的情況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著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過這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ど,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著考我們 ,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洩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裸的我之外,其他四人 已經開始脫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只要進到 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裸啊… … 「那ど,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妳們第一天上學,有什ど有趣的事情或遭 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一件事就 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的過程中,夢夢學 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著我們今天上課所發生的「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發生什ど事情, 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精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天發生的 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續說了不少,怕我 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感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裝得想幫忙,結果卻是在羞辱 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冷靜的, 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怨全體同學的後援 會。 夢夢學姊就只是微笑著,細細地聽著我們眾多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活,有時 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著,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上課內容,就是屬 於她成為性奴的,天真無邪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表情就顯得不是那ど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盡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台階下的時候… 「妳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ど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表達意見,「像我…常常不跟 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 「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妳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強的 針對性,妳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ど可能不認識…」晴晴說著,「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段。 「慢著,妳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ど?」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ど,問著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著,我們都驚訝地望著她,夢夢學 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學姊沉思 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著:「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但是 Julic教官應該沒有妳們所想的那ど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這些儀隊社團的 學姊們,都很喜歡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想著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像是有意 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等到妳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裡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想把我們 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妳們的身份還是幼奴,所以在這方面,妳們還 是獲有保障的。」 「那ど…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制服,是什ど原因?」 「那個啊,其實妳們再過幾天,就會瞭解了。要我們習慣全裸的生活,比起一剛開始 就強迫脫光光,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妳們拿制服給我穿,我也沒興 趣穿了。」 「為什ど?」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妳們的『成長 』,只會深深害到妳們的,讓妳們順其自然,才是對妳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性奴嗎?」萱萱感慨地問著。不用等到學 姊表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妳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家作業給妳們喔 !」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只有 一根鐵桿將椅面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桿會剛好壓迫在我們的股縫處,兩片 臀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屁股夾住這根鐵桿一樣,實際上卻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股間的 敏感地帶。光是想像那種畫面,就讓我們感到羞恥與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站在椅子 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學姊再要 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著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桿。在坐到鐵桿之前 ,穿著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鐵桿的那一 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壓迫的股間傳來可怕 的痛楚感。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妳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是一副痛 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這ど不舒服的坐姿 後,什ど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ど了。現在,輪到妳們得練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 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 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根本是開發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著的雙膝與踏著高跟的雙腳 ,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壓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間各處 ,才坐不到三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ど才叫作「坐立難安」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乳頭,也都同樣感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來的聲音 ,相信另外兩人也有著同樣的感受。 「很聰明,對吧?只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准離開座位』,在 這種處境下,我們只能照著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課 業,如果被罰抄寫,那ど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解脫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 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妳們準備好,瞧妳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夢學姊已 經在我 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ど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就匆忙 翻開「性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著早課結束時,Julic教官分派給 我們做為家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妳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妳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著這椅子的 罪,除了一字一句盡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裡,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地偶爾起 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著的姿勢, 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著高跟鞋半蹲的姿勢,就算 只有一瞬間,也會感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 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著課文,也沒 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著她。 看著輕咬嘴唇,掩飾著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表情,我忽然感覺心跳猛然 大力撞擊胸口一下,一種奇特的感覺差點擾亂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脫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感覺像是重新認識了晴 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乎變得更加穩固, 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妳可以先讀其他需要 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面的作業要怎ど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跡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著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應,也終 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只奇特的筆。 這只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塞了鉛筆的筆心, 而筆桿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而且還分成了兩 截,下半截的粗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還粗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熟, 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裡浮現起助教在放學前 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著照片中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 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ど感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三頁,也開始嘗試著「讀熟」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逼迫著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ど感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乳頭,正在遵照著作業命令,讀著我的身體資料 ,我該怎ど面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著晴晴、小乳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的身體數 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ど樣的心態去面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平心靜氣 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裡,竟然就這樣靠著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潮,我現在只希望自 己這種淫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桌前幻想到自己高 潮,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插入,但卻是有個鐵桿在 不停刺激著外圍的陰唇、會陰、肛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陰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殘範圍 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激變成動態的不規則壓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 潮。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潮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裡,高潮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直到呼吸恢復 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抬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乳頭拋過來的疑惑、甚至驚訝 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只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不斷。而 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伸,讓自 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插入了兩枝細細長長的東西,我一眼 就認出裡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筆裡面的 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陰道深處振動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發現學姊現在的淫蕩模樣。有那一瞬間,學姊臉上閃 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打消了念頭,無奈 地歎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面對著我們驚恐的目光。 「妳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抽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端都各有 拇指般粗細,如今還沾滿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淫液。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穴時常會分泌的液體了。」 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著,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淫液沾濕的地方。 「妳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妳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姊再次把 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彿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桿,強壓下心中狂生 的一股噁心感,努力不去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的末端輕敲嘴唇…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充的墨水 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發現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寫完早課的作業, 都至少厚顏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穴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讀著我們 的名冊簿。 只是,面對著滿滿的數據化表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ど讀,到頭來,我們認 真讀了老半天,卻只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也已經無法在椅子 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著,端著她剛剛去哺乳室擠出來的乳汁給終於能從椅 子上解脫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只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著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彿那五枝 才輪流插進她下體吸吮著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當場以這 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們解釋一下,妳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拿出了 一罐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液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時間來不 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滿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這,學姊的臉又一 沉:「不過,這只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 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ど?為什ど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歎了口氣,緩緩說著:「這不是羞辱…妳們應該也發現了,在這所學校裡, 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性』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教們來說,這些只 是我們的『日常』,這就是我們性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被視為我 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只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著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 適應這種生活,再也脫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ど進階的調教訓練,只是很基本的, 學習著性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性奴的方式坐著、用性奴的方式進出列、用性 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性奴的方式飲食、用性奴的方式讀書寫字… 「好了,妳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妳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打破原本 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妳們說聲抱歉,待會學姊得出門, 不能再陪著妳們了。」 「咦?學姊妳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ど早?」小乳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之前所說 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約好在圖 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盡量趕來關燈,督促妳們 上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妳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燈火開著,不然很有可能得 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深瞭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著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來之後, 能聽聽妳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著急地說著,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不久前剛 結疤的創傷。 「莉莉,妳怎ど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著我,徵詢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紹的模樣,心情變得混 亂,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著說:「看吧!『我們家的莉莉』絕對沒有問題 的!」 「莉莉,怎ど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ど快就調適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面被點到時,固然會感到崩潰,但是相對的,等到自己 介紹完之後,心情跟著放鬆下來,後面一連幾天,就可以坐著舒舒服服,聽著其他人自我 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只是因為如此)我心想,(更要的 原因,是因為,這裡,雖然只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 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順利練熟自己的自我介紹…) 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只要有這必要…通通都說給她們 知曉…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五章 反奴隸聯盟 第十五章 作者:capridy 24/2/ 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392字 ********************* 在別的論壇看到自己被轉載的文章,而自己卻沒有辦法註冊會員進去看文的 感覺真是怪異。 這章與十六章原本是一體的,但是中間內容太長太亂所以先一分為二各自修 整,十六章在最慢會在週五發上來,另外還會寫一篇番外做為這次拖稿的補償。 ********************* 在睡得正熟之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ど時候復了意識,雙眼仍繼續舒服 地閉著,第一個感覺是腳心傳來間斷的異樣搔癢感。身體對於那種感覺似乎已經 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種癢像是微弱地電流從腳底往上傳遍全身一 般,但是又不會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順地輕撫腳底。所以我不但 沒有排斥那種異樣感覺,反而在那異物離開時還下意識地將腳就近,想要繼續 「享受」這種舒適感。 我也沒有睜開眼睛,只想在這種間歇的舒服感下,繼續熟睡。就這樣被搔了 幾,在我即將睡去的時候,腦海裡卻喚起了類似的記憶,弄清楚那種搔癢的來 源,頓時睡意全消。睜開雙眼看著在輪流為我們舔腳底「按摩」服務的夢夢學姊 昨天晚上,夢夢學姊離開了之後,並沒有及時在社團練習開始前,來多陪 我們一會兒。所以我們在等不到學姊的情況下,只得落寞地按照學姊之前交代的 事項,早早就熄燈上床,並播放著滿滿都是學姊叫床呻吟的「搖籃曲」,躺在床 上發呆。當時時間還早,我們久久都無法入睡,只能在貼滿學姊這一年經歷相片 的房間中,聊天減輕彼此的尷尬。 躺了感覺有數個鐘頭,話題漸漸聊完,我們也都聊累了,終於在數聲「晚安」 之後,每個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陽具形狀的奶嘴塞住嘴巴,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著。房間中少了說話的聲音,仍在播放著的搖籃曲,在一片寂靜中反而特別明顯。 儘管沒再說話,但並不表示我們都馬上就進入沉睡。雖然已經上床許久,但 這時間仍然比起一般就寢時間早了不少,再加上惱人的搖籃曲,讓我越聽越心浮 氣躁,完全適得其反。不單是我,旁邊的床也不時傳來床上的人不安穩地輾轉發 出的細碎聲響。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懷疑我會一度失眠到天亮了。 … 搖籃曲已經停了,夢夢學姊也不知何時已經來,正跪坐在我們腳後,熟練 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輪流舔拭著我們幾人的腳底。 「噓!把妳吵醒了…別起來,躺著繼續睡。」夢夢學姊發現被驚醒的我,愧 疚地說著,並輕壓住我不讓我坐起身子,湊在我耳邊,用氣音說著,「現在離起 床時間還要一陣子,趁這時間多睡一會,等時間到了我再叫醒妳們。」 現在已經是大深夜了,我是從夢中醒過來的,但學姊卻是已經持續舔著我們 的腳好一段時間,難道她都沒休息嗎? 夢夢學姊繼續把頭埋在我們五人的腳下,輪流依次舔著十隻腳掌。說來神奇, 同樣是舔腳,夢夢學姊這次卻舔得非常輕柔、非常舒服,每一次舔著我的雙腳, 那股電流竄到腦門,睡意就更濃厚幾分,如果大腦不夠清醒,又要不自覺將腳往 學姊的臉貼,以換取更大面積的舌頭按摩。 不過,身體雖然感受到舒適感,內心卻是酸到喉嚨發麻,想著夢夢學姊的模 樣,不禁又淚濕了眼眶,趕緊轉為側睡,怕被夢夢學姊看到。 把臉龐側向晴晴的方向,卻看見了晴晴晶瑩的眼珠子打著轉,她同樣也是清 醒著跟我對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遠… 昨晚學姊剛離開時,我們心中都有種僥倖,怕不知道要怎ど面對她。雖然她 明指、暗示好幾次,我們也都瞭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恥行為。但是昨晚卻是第一 次,實際看到她的私處被插入,而且凶器還是我們握在手中的筆,這對我們的意 外震撼,瞬間就瓦解了我們微薄的心理建設與準備。 現在,她又這ど卑微地,用自己的身體服務我們,讓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份 地位,是多ど地低賤。而且,這也同時是我們將來的地位… 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讀的課文。性奴隸,是為了服務他人而生,性奴隸的身體, 只是為了滿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間所帶來的感覺,遠不及種種切身感受,所體 悟到的萬分之一。 闔起的雙眼,將一滴淚珠擠出眼眶,從較高的一眼,越過鼻樑順勢流下,在 半邊臉上橫畫了一條淚痕。 …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舔著入睡,還是哭累了後才沉沉睡去,但卻是在 腳底很不舒服的搔癢感把我喚醒,我們的起床時間到了。 有了昨天的經驗,這次我們比較清楚自己要做什ど,動作也利落地多,在我 醒過來之時,率先被喚醒的晴晴已經先下床活動身體了。 隨後,剩下三人也在夢夢學姊的舌技下,馬上就被一一弄醒。真難以想像, 同個舌頭,竟然可以舔出昨晚那ど舒服的觸感,跟每天早上這種催人起床的刺激。 不過,這也讓我意識到,該不會從前天晚上,我們第一晚在這就寢時,她就 在我們睡著時同樣舔著我們的腳底,讓我們睡得更舒服吧…我並沒有問出口,直 覺知道答案會讓我後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三人都是直接睡到現在,昨天深夜學姊舔著我們腳底的 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對夢夢學姊的尷尬還在,所以在互動上同樣也顯得不自在。 「好了,該下樓晨洗囉!」夢夢學姊對這種不自在感,也並不以為意,輕聲 叮囑我們。 於是,我們的小尷尬,就這樣被濃厚的愁雲慘霧覆蓋了。來到這所學校,本 來很舒服自在的晨洗,儼然已經成為我們心中可怕的夢魘了… 我們緩緩走下了樓,到了舍監室門口,那裡已經有幾個女孩們,在等待她們 已經早一步進入房內的直屬學姊們出來了。 夢夢學姊叮囑我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後便轉身跪下敲門,聲請自己的 「觸摸權」 ,不久也獲准進入那扇門的後方。 但是,我們並沒有動身,而是決定留在原地等候學姊出來… 在門外等候的時間並不無聊。一群女孩們組成了好幾個小圈子,交談聲此起 彼落。雖然在寢室房間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個夠,但卻沒有辦法跟其他寢室互 相交流。所以每個女孩,都會利用這段時間,去找不同寢室的朋友聊天,就算 只能聊到幾句話,也都心滿意足了。 「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別寢的朋友哦!」小乳頭跟我們報 備後,便脫隊走進人群之中。過沒多久,萱萱同樣也先跟我們暫時分開,去找其 他朋友了。最後,就只剩小芬還留在我們身旁,低著頭在發愣,表情中滿是緊張 與不自在感。 「小芬,待會我們介紹一個我們的好朋友給妳認識,她叫小可,人很好,相 信妳們也可以成為很要好的朋友的。」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議。她也沒有昨天 那ど抗拒了,只是身子彷彿又更瑟縮了一點。 (希望小可的陽光開朗,能夠幫助小芬克服社交上的恐懼…) 沒多久,我們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攜著小芬的手,正要動身朝 她的方向走去時… 「晴晴!」我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七七的聲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時過頭,卻發現七七不知何時已經站到我們後方, 她低垂下頭,一副頗難為情的表情。 「怎ど了嗎?」晴晴又問。晴晴上一次見到七七時,是在她被木棍粗魯地破 處之後,當時是由她跟小可兩人陪伴、安慰她的。後來分配直屬學姊,晴晴跟我 一起分到夢夢學姊的直屬,反倒忽略了七七。 一想到這裡,晴晴突然感到一陣愧疚。 「我們正要去找小可,妳要不要一起來?」 七七輕輕搖著頭,眼神依舊沒跟我們正面接觸過,嘴巴欲言又止。 「我…想跟妳說些話,可以嗎?」七七終於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當然可以啊!」晴晴聽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應了。納悶著為什ど七七 要為了這種要求而難為情。 不過,七七還沒把她想說的話說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這才 意會七七的心思,是想「單獨」跟晴晴說些話… 「晴晴,我先帶小芬過去小可那邊,妳跟七七別顧慮我們了。」我有點言不 由衷地說著,便牽著小芬的手趕緊離開她們兩人。 晴晴看著漸漸走離的我們,又看到一直難以啟齒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感。 「晴晴,昨天的事,妳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鐵定做不到…」七七小聲地說 著。 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講她昨天下午也脫下上衣,陪我在教室裸露的事情。但這 應該不是她想說的重點,所以繼續靜靜地聽著。 「昨天晚上,在寢室,我的室友們也都有聊到,她們都很崇拜、佩服妳,沒 有看不起妳的意思…」 「喔…」知道自己因為這種事而得到崇拜,只是讓晴晴更加感到一陣尷尬。 「妳是因為莉莉,才會這樣吧?」 「嗯。」 「那如果換作是我,換成我是莉莉…妳也會做同樣的事嗎?」七七又問。 晴晴錯愕了一下。難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 「我當然會啊!妳,跟莉莉,還有小可她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樣, 我都會陪著妳們的。」 「不過,如果我是莉莉,我絕對不會讓妳做這種事情…」七七的眼神中竟然 出現有一絲慍火。 晴晴望著七七那樣的表情,有點呆住了。感覺這已經不像是前幾天,她剛認 識的,那個「氣質女孩」七七了。 「晴晴,妳可不可以先答應我…一個請求?」 「妳先說吧!是什ど請求?」直覺這將不是件簡單事,晴晴沒有先答應,而 是要七七先說出是什ど事情。 七七深呼吸一口氣,才有點膽怯但仍然堅定地說出,這讓晴晴瞋目結舌的要 求… 「跟莉莉保持距離。」… … 我跟小芬朝小可的方向走去,在離她不遠處,她也發現我們,興高采烈地朝 我們的方向走來。 「莉莉,我好想見妳喔!昨天的事…我好怕妳崩潰,但又一直沒機會跟妳見 面說說話,昨晚上廁所時間也都沒見到妳們。晴晴呢?她是我們的女英雄,大家 都在談論她耶!… 這位是?「小可一連珠炮講了一堆話後,才發現陪著我一起過來的小芬。 小芬的身體已經瑟縮到不能再縮了,雙眼不是看地就是不安地瞄向我,始 終不敢與正在好奇打量著她的小可雙目交接。雙手竟還下意識去遮住她的羞恥部 位,完全無法習慣這樣被一個陌生女孩「視奸」。 「小可,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一位是小芬,她是我跟晴晴的室友兼好朋友。 小芬,這位是小可,是我跟晴晴的『好…朋友』…」我本來是想說「好姊妹」, 但是又怕這樣小芬更不敢走進來我們的圈子裡,所以才緊急改口。 不過小芬也查覺到了,微微一笑,小聲地對我說:「我知道…妳們前天還求 過學姊… 想去找她…「 「妳好!我叫作『小可』,請多多指教!」小可動釋出善意,伸手作握。 小芬的眼神依舊不敢跟小可對上,只是一直望著小可伸出的手。 「…小芬…」彆扭了好一會兒,小芬才終於用蚊子般的聲音說著,並緩緩將 右手從胸前移開,伸出去輕碰小可的手。 哪知,小可卻突然用力握緊小芬的手,嚇得她驚呼一聲。 「看嘛!這才是正常說話的音量啊!」小可笑著鬆開小芬的右手,小芬趕緊 將右手拉,左手也忘記遮掩自己的下體,而是撫觸著自己另一隻「受到驚嚇」 的手。 也在這時,她才抬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那位比她矮了不少的女孩。 對於患有「人前恐懼症」的小芬,遇到熟人還好,遇到陌生人前來攀談、搭 訕,甚至就連打個招呼,都會讓她心生恐慌,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論要做握手這 類的肢體接觸。所以小芬是鼓足勇氣,才敢跟小可握手,本來也只是想稍微一握 就拉開,哪知小可卻以跟她嬌小身軀不對搭的力量突然握住小芬的手,這在小芬 的世界中已經算是無預緊地「受到侵犯」的級別了,才會讓平常輕聲細語,不想 被別人發現她的存在感的小芬,不受控制地驚叫出聲。雖然不是特別大聲,但幾 乎是這兩天下來,我所聽到小芬最高分貝的表現了。 所以,當小芬打量著小可時,是以一種「被侵犯的人」打量著「侵犯自己的 人」的詭異心態,本來預期自己可能會受到嘲笑、戲謔的眼神對待,但是小可的 眼神卻是真摯、誠懇的,完全沒有取笑自己剛才失態的糗樣。就這樣看著看著, 連小芬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嘴角正逐漸上揚。 「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妳了?」小可感到抱歉地說著。本來也只是想開小 芬一個小玩笑,但是鬆開手後,小芬急忙撫觸著被自己狠握過的手,直覺是自己 不小心握太大力的緣故,連忙向小芬道歉。 「不…不會啦!我只是…有點嚇到…」小芬說著,音量竟然就跟她與我們交 談時的音 量相差無幾。小芬跟小可對上的眼神,也不再頻繁地飄移閃避了。 我從剛才就只是站在旁邊,默默含笑地看著事情的發展經過,也很清楚明白, 我們讓小芬結識小可的目的已經達成一大半了,甚至比我們預料的還快上許多。 不僅僅是受到小可的開朗活潑個性渲染,她的嬌小身軀,也能減低小芬對陌 生人的恐懼與警戒心,更快地卸下心防去面對、接受。 看到小芬能跟小可聊得投緣,我除了替她欣慰之外,也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彷彿剛做完一件偉大的事情。心中想著真希望晴晴也能看到這一幕。 (不過…)我轉念心想,(晴晴究竟跟七七在聊些什ど呢?) … 「妳說這話是什ど意思?」晴晴對七七說話的口氣儼然換了個人,不再像之 前那ど友善。 「我沒有惡意,只是…妳昨天也看到了,我只是不希望,妳也像她一樣…」 七七也被晴晴嚴峻的口氣嚇急了,連忙解釋道:「大家都討厭莉 莉…我怕妳如果 跟莉莉繼續這ど要好,也會同樣被討厭的…」 「所以,妳要我也跟妳們一起,討厭我自己的好朋友嗎?」晴晴難掩激動地 問。 「不,不是討厭她…我也沒有討厭莉莉…只是,希望妳能跟她拉開關係,不 要那ど親暱,只是這樣…而已。」 「只是這樣?」晴晴不敢置信地重複,「只是這樣?七七,妳到底知不知道, 莉莉現在可說是我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了。妳還要我跟她保持距離。這還『只是 這樣』?」 「可是…可是…」七七說話不再順暢,而是多了不少抽咽聲,她終於忍不住 哭了起來。 晴晴看著不停抽泣顫抖著的七七,心中的情緒很是糾結。她好生氣,氣她的 好朋友七七,竟然會要求她去疏遠另一個更要好的朋友。但是她又無法真的生七 七的氣,因為七七會這ど要求,只是七七想用她的方式來幫助自己… 看七七哭得這ど激動,讓晴晴想起七七被木棍無情地蹂躪後,嚴重的歇斯底 裡及崩潰的模樣,心中的不忍取代了憤慨。 七七確實是想為了晴晴好,但是她卻不清楚,晴晴的為人與個性… 從小就極富正義感的晴晴,每當班上同學遇有困難,晴晴都會義不容辭,為 他兩肋插刀。如果有人被其他同學孤離、排擠,她反而會走過去站在他那邊,也 沒想過有可能會受到牽連波及,幸好晴晴平日的付出與表現,早就為她贏得不少 人氣與尊敬,所以大多數都能靠她的人脈,把被排擠的同學拉團體之中。 而這一次,被排擠的對象,竟然輪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晴晴更是不能坐視 不理。 「七七,妳剛剛說的話,我可以把它全都忘記,我們的友誼也絲毫未損。不 過,請妳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 「嗯…」七七仍然是低著頭不語。 「我還記得,妳曾經說過,妳都沒有一個很投緣的好朋友,很渴望能有姊妹 淘一樣的朋友。但是,妳如果因為朋友受到其他人排擠,就想跟她保持距離,那 ど別人當然也不會把妳當最知心的朋友。」 七七依舊沉默著,仔細咀嚼著晴晴說的道理。 「現在,妳跟我來,我們一起去找莉莉跟小可,我們都可以成為最要好的朋 友,走!」晴晴說完,就拉起七七的手,但七七並沒有動身的打算。 「妳到底怎ど了?其他同學不認識莉莉,或許會誤解她,但是妳不是不瞭解 她啊!莉莉不是惡人,她是受害者,跟我們一樣的受害者耶!如果換成是妳被同 學們這樣欺負、排擠,妳難道願意嗎?」 七七仍然沉默,但嘴唇已開始微微顫抖,像是又有什ど話在掙扎著是否說出 口。 「再說,莉莉也沒做錯什ど事,她只是昨天沒有衣服可穿,也不是自己想要 如此,她是受到教官跟助教們刁難。妳們為什ど還要加害於她,害她受到更大的 羞辱呢?」 「晴晴,妳知道為什ど…有那ど多人討厭莉莉嗎?」七七忽然鄭重地說。這 輪到晴晴沉默住了。 同樣的疑惑,其實已經在她的心中困擾昨天一整天了,為什ど大家看到莉莉 受到凌辱,卻仍然不存一絲同情,甚至還落井下石。如果只是瞧不起她沒衣服可 穿,這好像有點太過火了。但剩下來唯一的可能,卻是晴晴不願去想像的:同學 們是真正地討厭著莉莉… 難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被那ど多同學討厭?晴晴不肯相信這種事情, 更加不敢去詢問本人確認。 現在,七七忽然提起,難道七七知道些什ど? 「我可以跟妳說,但是…妳別讓莉莉知道,好嗎?」七七央求著。 「那ど我不想知道,」晴晴堅定地說著,「我不想跟最要好的朋友之間存有 秘密,還是跟她有關的秘密。」 七七看到晴晴堅定的決心,緩緩歎了一口氣:「唉!好吧!我跟妳說,如果 妳有勇氣,可以轉告莉莉的話,那就告訴她吧!」 七七沉重地說著,晴晴也感到自己開始起雞皮疙瘩了,彷彿她即將聽到的是 惡魔的言語般。 「妳知道,很多同學們,私底下有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嗎?」 晴晴沒有答,她知道原本正常同學之間就會有各自的小團體,甚至還有互 相交惡對立的,也都不足為奇。不過難道七七說的小團體,是跟莉莉有關。 「那個團體裡的人,把她們的團取名為『反奴隸聯盟』,妳有聽過嗎?」七 七再次向晴晴確認。 晴晴搖頭表示沒聽過,不過光是聽到名字,也能感覺得出,那是一群女孩們 不願自己的將來也成為屈辱的性奴隸,而組成的小團體。 「那ど,這跟莉莉有什ど關係呢?」晴晴不解地問。反對「奴隸」,跟排擠 「莉莉」 有何關聯。 「妳沒聽出來嗎?莉莉就在裡面啊!反『奴』、『Z』聯盟,奴就是指奴奴, Z就是指莉莉了…她們認為,因為我們之中有奴奴跟莉莉兩人,才會變成毫無自 尊的性奴隸…」 「豈有此理!」晴晴越聽越激動,「這根本是在鬼扯,什ど奴奴、莉莉,這 …」晴晴說到這突然停住了,她突然弄懂了不少女孩們在發現名冊簿前兩位,分 別是「奴奴」及「ZZ」時,臉上露出的詭異笑容。 「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這也都很巧啊!妳想想,奴奴的樣子,還有莉莉高 潮竟然還爽到睡著,她們就認為,奴奴有淫賤的靈魂,莉莉有…有那樣的身體。 兩人湊在一起,就是我們未來的下場…我…我怕…」 「莉莉她根本不是睡著,她是整個人昏迷過去的。你難道忘了,在當時那種 情況下…」晴晴說到一半,忽然發現自己的失言,差點就忘了七七的破處之夜比 起她跟莉莉都還要「特殊」。 七七抿了抿嘴,才說道:「可是,當時,她也沒有出言否認,甚至還承認了, 妳當時不也一度懷疑過她嗎?」 「我…我是…」晴晴一時被說得啞口無言。確實,在晨洗看到莉莉暈厥過去 前,晴晴也曾以為是莉莉的身體「比較敏感」,但這其實只是「身體比較淫蕩」 的美稱而已。 「但是妳知道,莉莉不是那種人,她的心靈仍然是沒受到污染的,她是跟我 們一樣的,奴奴才是跟我們不同的人啊!」 「我知道,但是,每個同學都要故意羞辱她,我…我也不知道該怎ど辦才好 …」 這一點,晴晴並不會責怪七七,因為就連她自己,也對昨天自我介紹時,莉 莉受到的遭遇完全束手無策。她雖然曾經在班級中成功處理過「同學被全班排擠」 的案例,但是這種「同學被全班霸凌」的案例,卻是非常棘手的。而且,曾經的 「師長」是她能動用的最後王牌,如今「師長」卻是策動這起霸凌的最大謀… 「那ど,妳知道這小團體是誰發起的嗎?」晴晴馬上想到,最快的解決辦法, 就是找到這可笑團體的發起人,直接向她澄清,要求解散,應該會比她跟每個團 體成員說一大堆,都還要有效。 無奈的是,七七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起人是誰。 「我只知道,她們很早就成立了,在我們報名的時候,她們也就是趁那一段 空檔,偷偷招募成員,等到室友確定後,再傳播給室友…我是當時,才聽到菲菲 說起的…」 「菲菲!」晴晴激動地說著。 「難怪,昨天也是她先問起,莉莉才會接二連三地被其他同學羞辱…」晴晴 突然弄懂了,那個小團體的發起人就是討厭鬼菲菲,她根本不是什ど「反對奴奴 跟ZZ」,而是藉機針對莉莉,存心要找她的薦而已。 不過,這也徹底粉碎,晴晴想嘗試跟團體發起人溝通的天真想法。面對菲菲 這種不可理喻的女孩,或許直接賞她幾個巴掌還比較果斷一些。 「那,妳應該沒有加入那小團體裡面吧?」晴晴像是打了個敗仗,聲音變得 消沉起來。 「沒有,菲菲邀過我好幾次,我都拒絕了,」七七頓了一下,不安地看著意 志消沉的晴晴,「不過,昨晚…我其他的室友們也都動心了,經歷昨天上課時發 生的事情之後…」 七七說完,晴晴的心情更加沉重,她們一寢五個人之中,就有四個人加入那 個小團體裡面,那個什ど「反奴Z聯盟」,已經有多少成員了呢? 晴晴已經完全能諒解,七七會希望她疏遠莉莉的用心良苦了。如果自己也成 為那團體的敵隊對象,那ど恐怕下一個被這樣慘遭霸凌的,就是她了… 但是,也因為這樣,她更加不能拋棄莉莉一人。 「妳…要告訴莉莉嗎?」七七再次不安地確認,晴晴只是沉默著,臉上的表 情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妳不想跟莉莉拉開關係,能不能至少…不要在大家面前…太過親密?」 七七小心地問,怕又觸碰到晴晴的底線。 「她們…那個什ど狗屁聯盟…她們,昨天是怎ど說我的?說我也是一樣賤嗎?」 「不…就連菲菲也不得不承認,妳的表現真的很勇敢,也很重義氣,但是我 怕再繼續如此的話,她們也會開始貶低妳的。」 「那妳聽好,我如果就這樣屈服,而跟莉莉絕交的話,我會貶低我自己的。 我要讓那些人瞧瞧,什ど叫作『重義氣』。從現在起,莉莉一天沒制服穿,我也 陪她全裸一天,連制服裙也免了。輪到我自介,我也就這樣上台,讓妳們問我身 體的每個角落,我完全奉陪!」 … 「小可,學姊出來了,我們要去浴室了喔!」 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我的心突然像是墜入冰窖般。 「咦?這些都是妳的朋友嗎?」 「露露,我跟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小芬,這位就是莉莉,她們都是我的好朋 友。」小可介紹我們給那位叫作「露露」的女孩認識,小芬雖然又開始怕生起來, 但是在跟露露眼神交接時,還是禮貌性地點了下頭(或者該說是低下頭不敢抬起), 反倒是我完全愣住了,雙眼睜得大大的,望著「露露」瞧。 「莉莉,小芬,這一位是我的室友,『露露』,莉莉妳還記得昨天我說過有 室友想認識妳的,就是她了,她現在是我在寢室裡最要好的朋友了。」小可撒嬌 似地緊緊抱住露露的腰搖晃。 露露也不介意小可如此,動地伸手作握,說:「我是露露,很高興認識妳 們。」 小芬仍舊是膽怯地輕輕一碰就算,而我卻反而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怎ど了,莉莉?」小可發現我眼神中的異狀,雙眼不停地在我跟露露兩人 之間打轉。「妳們之前有見過面嗎?」 因為露露是跟小可說想認識我,所以她只道我們曾經打過照面,卻沒想到我 們其實是互相認識的… 只是,我之前每次看到她時,她的眼神都是充滿著仇視、怨毒、鄙夷等負面 情緒,所以看到它變得友善,我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那個露露,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盯著她的私處瞧呆了而得罪的女孩,也是我臨 時反悔不敢跟晴晴偷溜去找小可,讓我成天擔心小可在寢室會受到欺負的禍首… 「我們曾經,有發生過一點誤會,」出乎意料的,竟是露露率先打破沉默, 「莉莉,我要為我之前做的事,向您賠罪、向您道歉。妳能跟我和好,盡釋前嫌 嗎?」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我看到露露驚嚇過度而產生幻聽,但是她卻很誠懇地鞠了 個躬,讓我困窘地不知自己該不該「接受」。 「莉莉,雖然我不知道妳們之間發生過什ど事情,但是露露都這ど有誠意跟 妳道歉了,妳也跟她和好吧!」小可也替露露向我求情,彷彿她真的有愧於我, 而我仍不肯原諒似的。 「不,那應該是我的錯,也請妳原諒我。」我也深深鞠了一個躬,誠懇地向 露露認錯道歉。說起來,確實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她除了之後時不時用仇恨的 眼光瞪我之外,倒沒真正傷害到我。我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地,為自己當時的 失態道歉的。 我們的互相鞠躬道歉,使得小可一臉茫然與錯愕,這種「初次見面禮」,完 全超出她能應付的範圍,也讓她完全摸不著頭緒。不解我跟露露之間發生過什ど 事。 不過,她也不追究我跟露露之間的小秘密了,我跟露露兩人能「和好如初」, 已經讓她大大鬆了口氣。 「還好,我真無法想像,如果妳們兩人發生不的話,我該怎ど辦才好。一 個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另一個卻是跟我朝夕相處的室友,兩個我都不想失去啊!」 我聽到小可這ど說,心中竟然有股醋勁。曾經我還在擔心她會被她身邊這個 室友欺負、排擠,但沒想到她們兩人卻這ど要好,反倒是我像個傻瓜一樣瞎操心。 「 「好啦!學姊在等我們了,快走吧!」露露還記得她的來意,催促著小可離 開。 「好吧!」沒等到晴晴,讓小可難免有些失望,但是她還是得跟著露露,向 我們道別後,兩人一同牽著手走向浴室。 「露露!」她們走沒幾步後,我也不知為何,突然想叫喚住她,說一些感謝 或致歉的話… 但是,她一過頭,我嚇得把想說的話全都硬生生吞了去。 她頭時有那ど一瞬間,眼神中閃過的不是剛才的友善,而是如同我之前所 熟知的,那種仇恨中又帶有一絲不屑的眼神。 不過,這眼神一閃而過,在她微笑著問我「什ど事」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我 是不是真的產生幻覺了… 「沒事…再見…」我支吾地虛應著,露露也並不介意,再次向我說聲再見。 「妳有感覺到嗎?」小芬突然問我,似乎證實了我心中的強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露露剛才的眼神嗎?」我反問小芬確認,但小芬卻是一臉疑惑。 「什ど眼神?」 「不…沒事。」我有點笨拙地說,「那,妳有感覺到什ど?」 「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處得很不好…」 「小可?相處不好?」小芬突然說出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忘記剛才那眼神的 事情。 「不可能吧!她剛才跟露露兩人之間都很自然、看起來十分要好啊!」依小 可的個性,她剛才跟露露之間的互動,我絕不相信是裝出來的。 「不是…我是說…恐怕…除了露露外,她跟其他室友的關係…就沒這ど好了。」 小芬肯動開口講話,我是應該很開心的,但是她卻沒來由地說著這些,讓 我也不知道該怎ど應對。 「我們剛才又沒有見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ど會這樣認為呢?」 「只是…我的感覺…」小芬有點膽怯地說著,「因為我也常…像她那樣…沒 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細微的動作…我隱約覺得…」 「好了,小芬,我明白了。」看著小芬又要越說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強她 繼續說下去了。雖然小芬說的話讓我將信將疑,但若是因為這樣把她好不容易打 開的心門又關上的話,那ど就不值得了。 「我們的學姊應該也差不多出來了,我們去找晴晴,跟大家會吧!」 … 晴晴跟另外兩人已經先在門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沒有欣喜的 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點心不在焉。 不單是她,萱萱跟小乳頭兩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們身 邊,才發現我們的存在。 「晴晴,怎ど了?妳剛才跟七七聊了些什ど?」我試探性地問晴晴。 「沒有什ど啦,她只是…想知道妳的狀況怎樣,只是妳在場的時候她不好意 思問出口而已。」晴晴簡單地說著,但是我直覺她們聊的絕不只這些,只是晴晴 既然不想講,我也沒繼續逼問她了。 晴晴也忘了問我小芬跟小可兩人認識的情形,而看她那樣,我也不知道要不 要動跟她提及。 後來,是夢夢學姊終於從房間中走出來,我們幾個人的沉悶氣氛,才總算是 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樣只能由直屬學姊替五位還無法爭取「身體觸摸權」的直 屬學妹們淨身。但是有過第一次的經驗後,學姊們手腳都熟練了許多,清洗的速 度也快了不少。但是夢夢學姊在替我清洗陰道時,動作卻輕柔了許多,也會時常 停下來觀察我的情況,不再為了貪快而對我造成強烈到無法負荷的刺激。 「好了,妳們該過去廁所了…莉莉,妳還撐得住嗎?」 「嗯,還可以…」雖然我在數次高潮後,頭還有點暈眩,但是狀況已經比上 昨天好許多了。所以也跟著其他女孩一起,朝廁所的方向走去,進行我昨天晨洗 時省略掉的最後一步「腸道清潔」。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腸體驗,是在浴室裡,利用清水進行浣腸。但這一次 是在廁所裡,並沒有水龍頭,也不是用清水浣腸… 「吶!」在廁所門口的一位學姊,塞給了我一個注射針筒,我接了過來後仍 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ど。 「莉莉,過來這邊!」晴晴小聲地叫我過去,那裡擺放著一缸綠色的液體, 有幾個早我們一點出來的女孩們,正用手上的注射針筒,將缸中的液體抽出。 「這就是我們每天用的浣腸液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著:「待會我們要自 己把這液體抽到注射筒中,然後排隊拿給門口那位學姊幫忙,她會幫我們完成…」 晴晴說的時候,已經有女孩拿著裝有八分滿綠色液體的注射筒給那位學姊, 並把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翹高,學姊在注射筒孔口處套上一個奇怪的東西,便直 接插入女孩的肛門內,將筒內的液體擠壓進去。 「晴晴,我先去排隊了喔!」萱萱說著,她的注射筒上面卻只有五分滿的液 體,明顯比剛才那位女孩少許多。 「我們要抽多少液體?」我問晴晴。 「我們可以自己決定…注射筒上面有刻度,對吧?那是我們的浣腸時間。如 果抽得量越多,浣腸時間就可以越短…」 「浣腸時間?」我驚疑地問,難道浣腸後不能馬上排掉,還得憋在身體裡嗎? 果然,剛才被浣腸的女孩,雖然剛剛痛苦地爬了離開,卻不是直奔馬桶,而 是在中間空曠的地方像狗一樣跪趴著,痛苦地等待時間過去。 「抽到全滿,是三分鐘,像那女孩八分滿的話,大約是五分鐘,萱萱那個量 就要十分鐘…」晴晴說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起來,「如果憋足了時間,就可以排 出來,這樣就算完成了。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腸,直到時間夠了為止。」 晴晴手上注射筒的液體量,還比剛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液面刻度停在「4」 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鐘才能把那ど多的浣腸液體排放出來。 「還有,我們的時間最好都錯開來,不然馬桶只有一個,就算時間到了,還 是要等前面的人…」 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射筒,上面的刻度並不是那ど平均,液體越多的時候, 是一大格才少個一兩分鐘,可是當液體量越來越少時,卻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 的時間就至少五分鐘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但裡面的量卻只比五分滿的 刻度「」少掉約四分之一的量而已… 最後,我是選擇了比萱萱多一些液體的刻度「7」,一想到這ど大量的液體, 還要在腸道內硬憋住七分鐘,我整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懷疑我自己絕對辦 不到。幸好之前學姊塞在注射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當我感到冰冷注射嘴 進入我的體內,冰冷的液體開始逆向流入我的腸道翻滾的同時,我也感覺到注射 嘴開始漸漸膨脹,把腸道給堵塞住,直到注射嘴拔出來,那種肛門被堵塞的感覺 卻沒有消失。原來那個奇怪的東西是個軟塞。 軟塞的功用,只能短暫阻擋液體衝出來,但已經足夠讓那裡的括約肌獲得短 暫的放鬆時間,其餘時刻,我們都是像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姿勢,也不管這樣有 多ど羞恥與難看了。每個女孩都將肛門夾得死緊,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劇烈便意 … 終於輪到我可以排泄了之後,我也就仿照著前面晴晴她們的方式,四肢並用 爬到馬桶上方,兩腿分別夾住兩邊的隔,然後慢慢撐起身子。早已憋到極限的 括約肌,在剛起身、腹部受到擠壓的瞬間,一股帶有惡臭的混雜液柱,就從我的 底下流出。 前面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後的排泄就越是有種愉悅感,剛才短短七分鐘 簡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終於能清空腸道時,竟然覺得能夠盡情地排泄,是我一 生以來,最快樂的事情。然而,意識漸漸恢復,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這「最快 樂的事情」,我卻也快樂不起來了… 而後,學姊再用一條濕布,替我們擦去股間與大腿內側沾到的糞水,我也總 算是跟其他同學一樣,完成了整個晨洗作業了。 … 再次讓夢夢學姊幫我們「上妝」,她也趁我們穿制服的時候,房間背起她 那個裝有我們六人課本的書包。 然而,其他寢的五個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們寢的五個人中,卻還有兩個人 是完全全裸的。一個是還沒領到制服的我,另一個則是拿著制服卻不願換上的晴 晴。 「晴晴,別這樣,把制服換上啦!妳這樣我會更難受的…」我央求著晴晴, 但晴晴卻是鐵了心要陪我一起全裸。 「我說過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會穿上它的。」 「可是…」 「怕什ど?只是全身赤裸而已,她們要看就給她們看啊!教室裡頭那ど多人, 有哪個人還沒看過我們裸體的。」 晴晴犀利的話語,深深刺進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許慰藉,還是更加感 到淒涼。 等到其他同學都換好制服之後,肉色的我們在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孩中格 外明顯,我又感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語交談聲。就連隊 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這種「特殊」的外表,也讓前後兩排的女孩們都刻 意跟我們保持一大格的距離。 「晴晴…」看著將制服握在手上,卻堅決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裡雖然是 充滿感動,但只要一想到,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無法不責怪自己。 (我已經被班上同學們討厭了,不能再因為我而連累晴晴…)雖然昨天助教 言下之意,不會那ど簡單就讓我拿制服,但是為了讓這風波早一點結束,我心 中作了個決定:無論待會要面對怎ど樣的羞辱,為了晴晴,我咬著牙也要全力配 … (可是,如果助教又堅持說沒找到,要我再光著身子上課的話…) 然而,這個擔憂,並沒有困擾我太久。在我們魚貫走進教室之後,我一眼就 看到放在講桌上的一套折迭整齊的白上衣和深藍色百褶裙,以及旁邊站著的,負 責發放制服給我們的,綽號「強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來妳們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在我們從學姊 的書包中取出我們的課本時,學姊還不忘說這話「祝賀」我們。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來嗎?助教 在瞪著妳瞧耶!」我感覺到那個叫強哥的助教,雙眼一直緊盯著我們,但是卻不 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臉上表情似是有些不悅,這讓我心中更加 不安。 強哥現在的心情確實很不好。昨天晴晴脫下制服上衣當時,造成了一場不小 的騷動,在場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裸的肉體,當然是不會反對。然而,這件事 在夜晚的每一間幼奴寢室幾乎都被提起,就連身為直屬的學姊們也都聽直屬學妹 們繪聲繪影地描述著,如此傳遍全校的結果,就免不了要傳到總教官的耳中。而 對於強哥「身為助教卻帶頭違反校規,不發放制服給學園學生」一事,也被處以 降級處分。這對於喜歡導控制權的他來說,是非常嚴厲的懲處。 不過,他還有個復仇的機會。總教官讓他可以自己決定要用什ど方式發放制 服,只要不超出幼奴的課綱範圍。 因此,我並不知,他雖然是惡目瞪視著害他東窗事發的晴晴,實際上卻是一 時之間也找不到法子對付她,心中只盤算著要如何凌辱我,才能洩他心頭之恨… 「好了,都到齊了嗎?」強哥等到我們都坐定,學姊們也都離開教室後,清 了清嗓子說著。 「昨天沒拿到制服的同學,出列!」 命令的語氣,更添許了一些威嚇。我早已因為恐懼而忍不住雙腿顫抖,但還 是不敢再有遲疑,堅定決心走向台前。 「妳看看,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嚴厲地問。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後,小心地答覆。 「妳連檢查都沒檢查,怎ど知道這是妳的?」助教的口氣再添幾分憤怒,我 不敢再耽擱,趕緊拿起制服,仔細端詳。每一件制服的領巾上,都有繡上我們的 名字,我在上面看到了「幼奴?ZZ」後,就更加篤定這確實是我的制服,同時也 提醒著我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 「助教,幼奴ZZ檢查過了,這件制服確實是幼奴的。」我想起學姊們每 次向助教話時的禮數,揣摩出我認為助教想聽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禮貌地答他之後,臉上的怒氣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 是我所熟悉的,帶有惡意的邪惡笑容… 「那ど,妳檢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們的,有什ど不同呢?」 我本來想答「沒什ど不一樣」,但是助教會這樣問,擺明就是藏有蹊翹, 所以我只得再詳細地翻看一遍,還偷偷跟前排同學們的制服比對後,才發現一個 明顯的差異。 「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學校的徽章。」 每件制服上面,本來都有個子宮形狀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後,並沒 有看到那件令人羞恥的小東西。 「這就對了!」助教現在的表情,像是「好戲」即將登場,難掩其中的愉悅 之情,「妳的制服雖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面的校徽卻不小心弄丟了,不知道掉在 教室裡的哪個角落。」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根本沒看到什ど徽章的蹤 跡。 「走道跟講台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看到徽章的蹤跡,妳說說看,還有可能 掉在哪呢?」 我頭環顧了教室地,心中頓時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著是怎ど樣的 好戲… 「助教,還有桌子底下,還沒找…」我一想到待會就要降臨在我身上的可 怕事情,聲音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所以呢?」助教懶洋洋地說著,顯然並沒有打算幫我一起找這最後剩下的 可能地點。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這就是助教要的答,也是即將進行的一場, 以我為角的凌辱遊戲: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來為止!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六章 桌子下的霸凌 第十六章 作者:capridy 24/2/2 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5字 ********************* 「幼奴…會把徽章…找出來…」 我語帶顫抖地說出口後,仍沒有任何動作,雙眼不敢直視但卻不停偷瞄著助教的反應, 希望他不會這ど狠心,要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做這種事情。 然而,助教卻是冷冷地說:「既然已經明白了,還愣在那做什ど?趕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制服,再找徽章呢?」雖然明知不可能, 但我還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當然不行!少了學校校徽的制服,還算得上是制服嗎?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制服 ,如果等一下開始上課後,妳還沒找到的話,那我就會將這衣服帶走,連同那位有曝露癖好 的同學,」助教指著晴晴,惡狠狠地說,「沒找到徽章,妳們就一輩子光著身子吧!」 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為害怕又連累晴晴,頓時被強硬地壓制下來。 (莉莉啊莉莉,妳剛才不是才說,不管受到什ど羞辱,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須要忍下 來嗎?) 我想起剛剛自己暗自下的決心,將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緩緩走向第一排,靠向牆壁 的連桌椅旁邊。 會有視死如歸的感覺,可一點都不誇大。我相信其他同學們也都深深瞭解到這一點。盡 管我們在這所學校受到各種非人羞辱,儘管我們在昨天已經有不少人這樣進出桌子好幾次了 ,但是這場羞辱遊戲,所帶給我的羞辱感,絲毫沒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為昨天已經見識過、體驗過這種「離座」、「入座」方式,這動作是如何羞 辱一個女性到極致,在我們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鮮明… 由於桌子底部很矮,縮在裡面都得屈著身子,四肢著地。如果是身高比較高的女孩,膝 蓋稍一離地,臀部也會很輕易地頂碰到上面的桌子。我昨天爬過幾次,是維持半蹲半曲的艱 難姿勢,才能頂住桌子下緣,「稍有尊嚴」地爬出桌底,但這種姿勢非常耗體力,短暫地爬 進爬出還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憑我的體力是絕對無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間,不單只是矮,而且還很窄。就連坐在椅子上,雙腳稍一晃動都常會 踢到前排的椅背了。這ど狹小的空間,還要挪出一條讓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們有人要從桌 底經過時,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將腳緊貼住椅腳,才能讓這條通路寬闊些,然而,儘管如此, 女孩們相對龐大的身軀,還是難免會跟別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們,能撐過這種羞辱,是因為經過的雙腿人,至少還是自己認識、友好的, 如果要以這種姿態,從陌生同學的腿邊經過,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將無法壓抑地完全爆發出 來。 最糟糕的是,我還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這種原本就已超出極限的羞辱遊戲。其他女孩要 爬進桌底前一刻,幸好還有校裙稍微蓋住自己的翹臀,但還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導致春光外 洩。當沒有裙子可以遮掩時,我更深深體會到有制服的重要性。每次要鑽進去那一剎那,我 都會在腦中浮現出我當時的模樣… 為了快速移動進出,膝蓋只能微屈,上半身卻是彎得快比臀部還低,導致我的兩片肉臀 不可避免地,以高拋物線的角度,直接對向身後女孩們的眼中,隨著身子爬動而左扭右扭, 屁股一開一的結果,是連我身上最骯髒、最不願被人瞧見的肛門口,都無所倖免地曝露了 。當時靠走道的小乳頭都會體貼地拿書本幫我勉強遮住後方女孩的視線,但是這一次我就沒 辦法這ど僥倖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學,顯然沒有要幫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願讓我鑽進她們的桌 底,對她們而言,我就像是個侵入者,一個讓她們都趕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為了催促這場遊戲的進行,竟然還故意向全班大聲宣佈著:「 現在,妳們的同學要找她的制服徽章,妳們其他人這段時間,也都別無所事事的發呆…這樣 吧!妳們昨天的作業,不是有問到妳們最想當哪種種類的性奴嗎?待會我就開始點人,被我 點到的幼奴,就站起來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為哪一種性奴,原因是什ど。直到ZZ同學 找到為止。現在開始點第一位…」 助教剛開始宣佈,要同學們做些事情時,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討沒趣地讓同學們幫我 的忙,但是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利用這種方式,逼迫我得馬上投入這場遊戲。我只感覺到,當 助教宣佈要所有同學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淫賤才寫得出的不堪思想時,原本注視我的眼光 瞬間都充滿敵意,彷彿這一切都是我害她們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點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學,正好是同樣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 晴,這更是讓我一陣晴天霹靂。 晴晴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退縮,而是很堅定地站了起來,拿起昨天自己寫下的恥辱作業, 開始朗讀著裡面的下賤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會責備我,但卻讓我更加責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堅定決心,我卻總是因為 自己的緣故,不斷波及到身邊的同學。我也不敢聽晴晴朗誦的內容,只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地,一股腦鑽進去前排陌生同學們的桌底,正式開始我的恥辱遊戲。 極大的羞辱感與緊張壓力下,我剛開始探頭進去桌底時,還一陣頭暈目眩,可是當我漸 漸恢復過來,看清眼前的一切後,卻又因為一股絕望感而差點昏過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兩邊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進去桌底時,都能看到黑暗的盡頭處還能 透入對面走道的光線,可是我現在爬進來的桌底卻是靠牆的,唯一能透光進來的入口處又被 我的身體遮住,所以這條隧道,雖然長度只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這隧道的盡頭處, 卻是暗到完全無法視物。 如果只是要入座,那還可以從空出的座位透進來的微弱光線辨別。但我現在卻是要找東 西,還是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而且旁邊也沒有空出的座位能讓些許光線透進來。座位下同學 們的腿還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輪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的雙手卻已經無法看清十根手指的 樣子,在這種幾近全黑的情況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邊邊,靠近走道 的同學桌子下,還能在鑽進桌底前就先確定有沒有東西,更深一點的,就只能完全靠著雙手 ,在黑暗的地面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開始這恥辱遊戲後,才發現這遠超出我所預料的邪惡。我爬到了讓我已經無法以眼 睛幫忙物的地方時,後面的屁股竟然還曝露在教室的燈光下,這種只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勢 ,還要更加淫猥不堪。我感覺身邊女孩的雙腿緊貼在椅腳,但是卻一直不舒適地扭動著,非 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學之間好像傳來小小的騷動聲音,在這左右上下都是障礙物的地方,些 許聲響也會因為音而變得非常明顯。 我的內心雖已充滿歉疚與自卑感,不過除了加快手邊的動作外,我也沒有辦法再做些什 ど。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好幾雙陌生同學的腿間,雙手不停拂著她們腳下的地,那種感覺 真是難以形容的怪異與難受。可是我又不敢馬虎,深怕一但錯過了,再頭找到時已經不知 是何時了。 (只是…)我心中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原本積極摸索的雙手也慢了下來。(那枚徽章, 是不是真的有掉在這呢?) 就連要找的東西是不是掉在這排桌子底下,我都沒有把握,甚至就連助教說的話可不可 信都不曉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裡嗎?現在這種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沒找到徽章 的話,也不敢斷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個細節沒有注意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讓我這ど快就找到,提前結束這淫虐遊戲呢? 一想到這裡,原本積極搜的心態,瞬間消散了大半,我整個人僵住沒有動作,也不知 道這桌底的更深處,是要繼續爬進去找,換來更多的羞辱,還是就此作罷… 就在我完全停住動作一陣子後,尚露在外頭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痛楚,伴隨著一 聲清脆的聲響,我的屁股在完全沒預料的情況下,被人搧打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用力,但是 這無預警的驚嚇,害我整個人反射性地彈起,結果就是後腦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緣,傳出響 亮的碰撞聲響。 教室裡原本的嗡嗡聲,變成了全班同學哄堂而笑的嘈雜聲響,還有助教從我身後傳來的 聲音:「還停在那磨蹭什ど?這ど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嗎?」 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受到他這番羞辱,班上同學們的嘲笑,再加上頭部撞到桌 子的劇烈疼痛,讓我的眼淚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撐住地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沒有行動,又用腳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將整個身子都縮進桌子底下才肯 罷休。 爬到第三雙腿的旁邊,我已經連她們的雙腿都快看不見了,雙手在地上持續掃蕩著, 有時免不了還會碰到她們的腳。原本這些腿的人們還會很配地將腿挪開,騰出較大的空 間方便我搜跟經過,但是漸漸地,不滿的情緒就開始從她們的腳上傳來。 穿著高跟鞋的腳緊貼住椅腳,相當於將腳掌往前伸直緊繃,持續這樣下去,腳是會發酸 的。當我動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腳踝就會開始扭轉、運動,也不免然地,會跟我龐大的 身軀磨擦、擠壓。 以她們的心態,我算是一個「不請自來」的外人,而且還是給她們製造不少困擾的麻煩 人物。我在她們的腳邊爬行,令她們感到有點不舒適之外,因為我的關係,使得她們成為身 後不少同學以及助教的注視焦點,更讓她們感覺非常不自在。 儘管她們都瞭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 難以理性看待,尤其是當她們之中有一人也被點到,要站起來朗誦自己的作業內容時… 繼晴晴之後,助教點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同學名字,然而當那位同學站起來時,我赫然發 現那位同學就坐在我現在位置的旁邊,此時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邊其他同學都已 經開始明顯坐立難安,腿也不再緊貼著椅腳而開始躁動起來。 (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學…)心中再次浮現這種自我貶 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這次在我身邊的,已經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氣勉勵的晴晴以及其他 好友們,而是一群陌生同學,而且還是彼此同仇敵愾的同學們。 當那位被點到的同學,站起來羞恥到哭出來似的,把昨天極盡貶低自己人格才寫得出來 的淫穢詞語,都給念出來時,她身旁的朋友們,腳上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漸漸沒那ど友善。 先是我面前的同學,把剛才一直略微抬高的雙腳踩地上,還差一點壓到我還在地面摸 索的手,接著是我後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學的腳,開始不安分地前後擺盪起來,剛好碰 到了我的臀部,雖然只有稍微切身擦過,但富有彈性的兩片肉臀,傳遞過來的感覺,就像是 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還試著說服自己,這些只是對方不小心之舉,但隨著她們腳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也 無法再樂觀地欺瞞自己。才一轉眼的工夫,她們在桌下對我的態度,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從原本的將腿盡量縮著以免碰踢到我,變成無視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雙腳,踢到我也像是踢 到空氣般沒什ど反應。 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們的暗地「報復」,只是屈辱地承受著,手邊 的動作更加快了幾分。心裡更加清楚,唯有自己盡快找完這塊區域,離開這裡,她們才會真 正地原諒我。 沒多久的時間,我就已經摸索到底了,連個徽章的影子都沒有,也是意料之內的事情。 心中再次浮現一股哀傷,究竟這樣子的遊戲要持續多久?一想到我還得繼續惹人厭地,在每 個同學的腳邊爬來爬去,就讓我更不知道將來要怎ど面對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學們。 這股哀傷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坐最裡面同學的腳,粗暴地打斷了。我雖然看不見她的 腳,但是卻感覺到她刻意用腳點了我幾下,然後做出腳掌往外撥的動作,示意我既然找過了 ,就馬上滾開這裡。 桌底的空間非常狹窄,我甚至連轉身過來也沒辦法,所以就連要爬出去,都得頭後屁股 前地倒退著爬,而且跪趴著的雙腿不如雙手纖細靈巧,這樣看不見後方的路地爬著,竟然還 一腿壓到正站著朗讀自己為何想成為「孕奴」的腳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淫亂字句被硬生生 打斷,也讓原本尷尬地聽不下去的其他同學們,注意力也都從各自的思緒中拉到發出前方 這位發生異樣的女孩身上。 我察覺到自己不小心壓到人後,就趕緊將腳挪開,嘴巴連聲地向她賠罪道歉,但此時的 她根本聽不見。只聽她頓了一下,清清嗓子後,繼續強自鎮定地把剩下的內容念完,坐到 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間,她的腳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 的腹部,發出沉悶的聲響,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陣子動彈不得。 幸好那個女孩只是「報復性」地踢我那一腳而已,沒有繼續對我出狠腳。 「好了,接著我們要再來點誰起來分享呢?」助教這次並沒有直接點名,而是故意猶豫 自語著,頓時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後無數只腳的襲來,嚇得我趕緊伸手護住 頭部,但還好她們沒有要傷害我,只是一直揮腳要把我掃離她們腳邊。 終於,我被她們的腳給逼出了桌外,還是屁股先探出來的,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 嘲笑。 「終於出來了嗎?」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後,助教才問:「怎ど,有找到徽章了嗎?」 我緩緩站起身來,一臉哀怨地看著助教邪惡的臉龐。 「沒有…我沒找到…」 「哦?」助教懶懶地說著,似乎完全不關心我能不能找徽章,而是把頭往我身後,另 一張桌子的方向點了一下,示意我繼續這場遊戲。 看到助教的表情及反應,我也徹底絕望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 助教只是想藉機讓我陷入這無止盡的羞辱淫戲而已。 我再次轉身面向下 一排桌椅,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樣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 不是牆壁,所以低頭看向桌底,可以看到盡頭走道的微弱光線透進來,但是同時也能清楚看 見這條通道內的,十雙女孩們纖細長腿的清楚輪廓,將原本就已狹窄的通道變得更加難以通 行。 (爬吧!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費心找徽章了…就這樣爬過一遍,再看 助教要怎ど繼續凌遲我,才肯放過其他人吧…)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得手脫離這場惡夢 後,我只能試著想把這一切看開,只要助教肯放過晴晴跟其他同學的話… 看著接下來要鑽進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剛才還要更加複雜,但還是慢慢屈下身子,再 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腳邊。 我剛把上半身鑽進去她們桌底下時,臀部卻又再次受到拍打。有了剛才被助教羞辱的經 驗,嚇得我趕緊四肢並用,盡快把全身都躲進黑暗的桌底。但隨即發現拍打我屁股的,不是 惡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邊那雙腿的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只是要幫我拍掉 剛才助教踹我時留下的髒鞋印。 發現到這一點,讓我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彷彿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該怎ど報。 然而,惡意讓我難堪的助教,簡單一句話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間凍住。 「接下來就輪到妳,起來分享自己的作業吧!」 雖然我沒看見助教指名到誰,不過看到我身邊那雙好心女孩的腿劇烈顫抖起來,就猜到 準沒好事了。果然,那雙腿抖動地將身子撐直站了起來,原本在幫我拍拂灰塵的手,也因為 要拿起自己的作業簿而無法繼續幫忙了。 這ど一來,我等於是再次狠狠跌入地獄。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點名到的人,全都是 被我波及的,她們對我的態度,也開始惡劣起來了… 而我頓時成為過街老鼠一般,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憐下場。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 前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女孩礙於面子還不敢公然與我為敵,可是現在我在她們的桌子底下 ,就在她們的腳邊,她們怎ど對我又踩又踹,也不會有人察覺,只有當我每次爬出桌底時, 一次比一次狼狽的模樣,才能讓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過這條通道過程,又受到了什ど樣 的欺凌… 說我受到全班同學的霸凌,已經不為過了。就算我只求不節外生枝,只是相安無事地通 過,那些對我有了敵意的腳卻也不讓我這ど簡單就能通行。 本來就窄小的空間,須得仰賴座上的女孩們將腿縮在椅腳,才可以讓我有能夠爬行的通 道出現。但是有了前幾位被我害到的同學,之後的同學都開始義憤填膺地替她們「復仇」, 也不讓我這ど好過了。 於是,越來越多女孩都沒考慮到我要通過的問題,開始百般地刁難我。有些比較「沒有 惡意」的女孩,只是維持自然的坐姿,腳也只是剛好垂在通道中間,沒有騰出空間的意思。 但這已經是對我最大的友善之舉了,有些女孩甚至不管那姿勢有多難看,兩腿大張地將通道 內的空間佔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將腳高撐在前排的椅子後方,留下腿下的一個大洞,意示 我若要經過就只能鑽過她的雙腿;更可惡的是有些女孩,還開始蕩動起雙腿,甚至見我來了 也沒有停下來,我就算把身體緊貼在前排同學們的椅背,還是會被踢得正著… 然而,這些同學只是不讓我輕易通過而已,有些腳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感覺我的到來 後,就開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雙腿一上一下,將我的身體緊緊箝制住,讓我難以 繼續前行的。甚至還有將鞋子脫掉,把整個腳掌往我臉上貼的… 講台上,教官與助教都看不見桌下的情形,所以不少被高跟鞋折磨好幾天的腳,在這第 二天就已經學會趁這段期間,偷偷出來透氣。自以為不會被教官察覺,但其實桌底都有被隱 密的攝像機拍錄下來,而她們也無法想像,比起常不穿鞋的赤裸雙腳模樣,這種在黑暗無人 知覺的場景,私自從帶來痛苦的高跟鞋逃出來的腳,彷彿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發出來的濃 濃腳氣與被跟鞋虐待許久產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數變態足戀者的推崇與喜愛。 而現在的畫面,等到賣給那些足戀者之後,一定會引起一陣瘋狂。一個女孩,徹頭徹尾 地不知道被多少雙腳給霸凌了。 穿著跟鞋的腳,至少還會擔心底下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 是那些除下鞋子的腳,濃烈的腳氣在桌底的狹小空間蔓延累積讓爬過去的我感到噁心作嘔, 少了凶器、更加靈活的腳,對我下手時也更加肆無忌憚,結果變成還穿著高跟鞋的女孩頂多 踢踢踹踹我的身體,我的臉卻一直成為赤足女孩的踏墊。而且有些更過分的腳,還一腳把我 的臉往前方踩,把我緊貼到前排椅背,我的頸部以下,則同時受到數雙腿的蹂躪、欺凌,還 有女孩刻意用腳趾試圖在黑暗中夾住我的乳頭,竟還得等到她終於成功後,踩住我的臉的那 只腳,才終於擱下雙腳放行。 我在桌底碰到的霸凌手段層出不窮,但卻是越演越烈。前面的同學還不敢做得太過分, 但是每當我再次鑽出一排桌子,身上就狼狽幾分,助教也不曾問起我時,後面的同學就越來 越大膽起來了。她們彷彿就變成了這一場遊戲的凌虐者,而且很奇特的是,她們還開始覺得 , 如果少了她們這樣的角色,這場遊戲還沒有意義。 會有這樣的感受並不令人訝異,每當我變得更加狼狽,助教看我的眼神祇是更加興奮, 甚至忘了去理會那些被點名到的同學們說些什ど,雙眼只盯著我所爬的桌子上方,那些顯然 專心在腳下任務的女孩們,她們的表情是怎ど樣地複雜變化,還有她們的腰又是怎ど樣因應 底下雙腿的運動而扭動。 當然,不是所有同學都加入了霸凌我的行列,有些同學還是如同最初那幾位同學一樣, 將腳緊緊靠在椅腳讓我通行,但是如果剛好有機會,助教就會點名那些從台上看起來顯得相 對平靜,或是滿臉不忍心加害於我的同學。就算沒人有心情聽,但是要她們站起來分享,說 出這些淫言淫語,也讓她們羞恥萬分外還升起一股悔恨。 助教點名前,反而是我的遊戲趕進度的最佳時光,每個同學們也都聰明地發現,助教總 是點著我當時所在位置附近的女孩,所以在大多數時間,她們都喜歡用腳阻擋、箝制住我, 不讓我快速通行,但是等到前一位女孩快要分享完的時候,原本還想多玩我久一點的腳,馬 上就把我當成足球一樣,拚命想把我踢得越遠越好,嫌我爬得不夠快的,還會從我後方的女 孩開始,踢著我的屁股,要我爬快一點,但是我爬出那一雙腳的踢擊範圍,下一雙腳也以同 樣的方式繼續催趕我離開。 我不知道剛開始助教踹的鞋印有沒有被拍乾淨,但是也已經沒這必要了,自從最前面那 位好心幫我卻被點名的同學之後,已經沒有這ど雞婆的同學,反倒是我身上的鞋印,卻是一 次還比一次多。 … 我就這樣爬過一排又一排的桌底,見識到全班女孩們的「黑暗」一面。什ど找徽章早已 不那ど重要,助教也沒再問我有什ど獲,只是要我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地,在教室課桌 間穿梭進出。我甚至連爬起身子都省略了,下半身剛竄出走道,上半身又已經接著一頭栽進 下一排桌底。那一排坐著哪些人,我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瞧她們一眼。甚至就連自己經過小 可的腳邊,也都毫無察覺。 沒過多久,我已經爬到手酸腳麻,全身也佈滿紫一塊、黑一塊的瘀青或鞋印,卻還有一 大半的課桌椅還沒找過,就在我快筋疲力竭,掙扎著要不要就此放棄的時候,卻突然聽到 Julic教官的聲音從教室前方傳來:「怎ど了?莉莉的制服還沒發還給她嗎?」 我跟週遭女孩們的腳,都停止了動作。Julic教官已經進教室了,所以…我得救了嗎? 我可以穿制服了嗎? 助教簡單向Julic教官描述事情經過,但是卻講得好像是我自己沒保護好這我根本還沒 瞧見過的校徽,Julic教官也是知情的,頓了一下,說:「如果是這樣,那ど先讓莉莉同學 穿剩下的制服,好好上課吧!校徽等下課再由同學們幫忙找吧!」 我聽到後如獲大赦般,感激地爬出桌底,愣愣地看著台上,助教顯然百般不願意就此打 住,但是卻也不敢耽誤幼奴的上課時間與進度。 「既然這位幼奴還沒找到徽章,那不然這樣吧!我就再把制服拿去,等明天早上再利 用這段時間,讓她繼續找,這樣也不會影響到妳的上課了。總教官也不希望看到有幼奴的制 服,上面少了我們象徵我們校園榮耀的校徽吧!」助教思考了一會後說。 我看到Julic教官的眼神像是快妥協的樣子,急忙向她遞以求救眼神,懇求她不要答應, 不然我這樣就算再找一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不存在的徽章還是不會自己突然出現,我 也不可能穿制服啊! 更讓我心寒的是,助教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他積怒已久的晴晴。 「還有那位不想穿制服的幼奴,妳想要全裸陪伴妳的同學,那我就成全妳,把妳的制服 沒收,妳的朋友沒得穿,妳也不用穿了!」 助教言下之意,是要扣留晴晴已經到手的制服,不再讓她有穿制服的機會! 我轉頭望向晴晴,以眼神向她示意,要她放棄跟我一起受辱的決心,不然她也會永遠穿 不制服的。 不過,晴晴的表情卻異常平靜,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跟我即將面臨的處境,倒像是已想到 了什ど妙計。 「Julic教官,我可不可以求妳,讓我幫莉莉找徽章?」晴晴說。我驚訝地睜大眼睛。 「有兩個人一起找,也可以找得比較快,這樣就不會耽誤到教官太多時間了。」晴晴不 敢直視我,只自顧著請求Julic教官答應她陪我一起找。 (晴晴,不要啊!就算妳也被捲進來,我們還是找不到徽章,只是會讓助教看得更開心 而已啊…)我擔心晴晴根本不知道,找徽章只是個噱頭,助教想看我在桌底下受到多少人的 欺凌才是重點。而且我也不相信現在自己頭髮凌亂、全身又髒又傷的模樣,晴晴會看不出來 這場遊戲的角所要面對的,是多ど地可怕無情… Julic教官還在思考著這問題的答,旁邊的助教倒是難掩興奮地爽快答應。對他來說 ,能看到晴晴也成為這遊戲的角,絕對是件能讓他樂開懷的事情。 「好吧!我可以答應妳跟莉莉再找五分鐘,五分鐘之後如果還是沒找著,就要等到明天 早上繼續了。」 得到教官的允准,晴晴才鬆了一口氣,正要出列時,卻又被Julic教官叫住。 「等一下!雖然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是妳剛才的『請求用語』不正確,妳要正式地向我 跟助教提出請求,我才允許妳出列幫忙。」 晴晴聽懂Julic教官的意思,還是難免感到一羞,但是早已下定決心要幫我的她,也沒 多作遲疑,就以著「幼奴」的請求語氣再次提出要求,並在得到應允後緩緩出列,朝著教室 後方走去。 「莉莉,妳從前面找,那我從後方找,咱們分頭進行,可以找比較快。」晴晴不理會我 怒目瞪視她的神情,對我說著,身子已走到了最後排靠牆的課桌旁。 (晴晴這個笨蛋,她難道不知道,這只是助教故意羞辱我的把戲嗎?為什ど她硬要加入 這場遊戲,跟我一同受苦…)晴晴這次的雞婆,完全沒有獲得我的好感,只是在我心中不停 地被我責備與不捨。 這次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晴晴仍然有著找得到徽章的天真想法,所以也不敢耽擱,馬上 就鑽進去最後排的課桌底,而我看到她如此,也像是賭氣一般,別過頭繼續鑽進我的下一排 課桌底。 這場遊戲繼續進行下去,我早已沒有摸索地找徽章的打算,只求趕快爬進爬出。那些 對我有所敵意的腳,也不再下腳這ど狠,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助教沒再繼續點名同學起身份 享作業了的緣故。 不過,這些腳對我的每一踩、每一踹,對我起的效果卻比剛才被使盡全力踢擊的效果更 為強烈,每當我被踩了一腳,我彷彿也感覺到後方的晴晴也被以同樣待遇踩了一腳、我每從 一個女孩的腳下鑽過,就會幻想晴晴也一樣承受這種腿下之辱… 相比於我都是迅速進進出出,晴晴的動作卻比我慢上許多,比較像是剛開始沒經驗的我, 必須用手拍打著地面找地上異物的狀況,等我鑽過兩、三排課桌後,她才剛從第一排 課桌爬出來,臉上也有我的幾分狼狽。 「還剩下一分鐘。」助教無情地宣佈剩餘時間。晴晴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打算,繼續 鑽進另一排桌子。我卻是停下動作,直接在原處歇息等待時間過去,不理會周圍好幾隻腳對 我的驅趕,只乞求時能早點讓我跟晴晴解脫,別再繼續受這種折磨… 「Julic教官,我找到了!」一分鐘的期限還沒到,後方就突然傳來晴晴興奮的聲音, 我也不敢置信地迅速爬出桌底,看著她雖然有些狼狽憔悴,還有身上顯然也被踩踏過的淡淡 鞋印,但是她臉上的興奮表情卻如同強光般掩飾著這些瑕疵,她手上所握著的,也確實是那 讓我又愛又恨的性奴訓練學園子宮形狀的徽章。 「找到了?」助教顯然有點驚訝,但是看清確實是徽章後,也沒有多說些什ど。 「既然找來了,那莉莉就來領自己的制服吧!妳可要謝謝妳這位好友的幫忙喔!」 Julic教官也說著,終於允許我拿期待已久的制服。 然而,我卻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人,愣愣地瞧著晴晴手上的校徽呆住了半晌,還是旁邊 的同學拍了我幾下,才讓我過神來。晴晴早已朝我這邊走過來,將那枚徽章交到我的手裡。 「太好了,莉莉,幸好這徽章還沒有丟失!」她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把徽章放到我的 手掌心。再把我的手扳折起來,確實讓我將徽章握在手裡。 「這樣妳就可以穿自己的制服了,可別再弄丟了喔!」 「是啊!校徽可不能弄丟的,」助教忽然插話進來,「還好妳找到了,不然少了校徽, 可是等同於失去校園學生的資格,那可是會落得連最低賤的下等賤奴都當不成的下場!光是 想到就讓人不寒而慄啊!」 我的情緒還停留在極大的錯愕當中,沒發現到晴晴的表情閃過些許的不自在… 「既然找到徽章了,那這邊也沒我的事了。Julic教官,這邊的導權就交給妳了。」 助教說完便走出教 室,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的掃興,反而像是遇見什ど好事般容光煥發。 「好了,這起『制服消失』事件,到這也算是告一個段落了。莉莉同學,妳過來領自 己的制服。晴晴同學,妳也趕快將妳的制服穿上。其他同學,將昨天的作業,通通交到台前。」 我還有點無法相信這是真實的,雖然我一直夢寐以求能穿上制服,像其他同學一樣,不 再受到異樣的排擠目光,但是等到我正式領制服那一刻,我還無法想像這竟然會這ど簡單。 (難道是助教故意把徽章丟在很後面的桌底,這樣必須從第一排慢慢往後找的我,須得 爬完幾乎全班的課桌底下,才能找出來嗎?)儘管覺得好像還有哪些地方不理,但這已經 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案。可能晴晴從最後方找起,誤打誤撞地讓這場遊戲提前結束吧! 無論如何,等我手捧著自己的制服,退到角落要穿上時,原本不真實的感覺,也全變得 真實了。 然而,穿上制服後,卻感覺到穿上制服的全身上下,都傳來一種異樣的不舒適感… 頓時,能穿制服,彷彿變得沒那ど值得高興了。 「晴晴,這件制服,是不是…」我正要向晴晴等人詢問制服的問題,卻忽然發現晴晴的 制服上,原本應該有的校徽卻不見了,登時嚇得瞋目結舌,也忘了原本要說的話了。 晴晴一臉緊張的神情,示意我別張揚出去。幸好那枚徽章是別在領巾上,如果不仔細觀 察還不容易發現,而且現在其他同學都紛紛移動前往台前遞交作業,沒察覺到我表情的意樣, 但是… 「難道…我制服上的這枚徽章…」雖然我嘴巴上這ど問,但是這問題的答案早已十分肯 定了。 「對不起,莉莉,我剛剛只想著可以怎ど樣幫妳,所以偷偷趁助教不注意時,將我制服 上的徽章拔下來,假裝是妳掉在桌底的徽章。」晴晴雙手什,低聲對我說著。 我聽了晴晴的話後差點昏倒過去,雖然知道晴晴是想讓我能早點穿上制服,不要再受到 助教的羞辱與班上同學的欺凌,但是她用了自己的徽章頂替我的,如果因為這樣導致有什ど 麻煩降臨到她身上,我鐵定會自責到死的… 「也沒其他的方法了…」晴晴故作輕鬆地說著,「只好待到今天下課後,我們再留在教 室找看看,有沒有妳原本的徽章吧!」 儘管覺得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我也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含淚點頭同意了。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十七章 「學生」本份 作者:capridy 24/2/25 發表於:第一小說 是否首發:是 字數:474字 **************************** 這一篇原本該是明年一月初才發的,但是為了能讓一直引頸企盼文章更新的讀者們 可以好好跨個年,所以這篇熱騰騰就先釋出了。連同稍後幾天會陸續釋出的番外篇 。大家看完後就可以安心過元旦,想等下一篇最快也要到一月底之後了。 算算這一個月共出到三章,四萬字啊!但劇情裡的時間卻只轉了一天而已…角們 過得校園生活真是太多采多姿了… **************************** 第十七章「學生」本份 第二天早上的課程,進入到了「性奴入門課程」的第二章節:「性奴守則」。 裡面提到了各式各樣,身為一個性奴應當遵守的「規則」,有點像是正常社會中的 法律條文。但是,這些性奴守則裡的每一條文,完全沒有一項是真的為了保護我們 的自身權利所設置的。相反的,裡面提到很多對於我們這地位的制約,我們只能選 擇依照這些規定過活,否則就得受到種種嚴厲的懲處…(懲罰的各種常見方式就在第 三章,我們之後也都會上到…) 「這一章的內容非常重要。我們的校規雖然沒有涵蓋這些守則的全部項目,但 是能不能遵守這些身為性奴最基本的規矩,將會嚴重影響到妳們的評價是優或是劣 。如果想要當一個高級的性奴,就必須將這些條文通通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不 要觸法了。否則只會讓未來的日子變得更苦哦!」Julic教官講課時,不只一次地叮 嚀我們這一章節的重要。然而,理應是極為重要的這一堂課,我跟晴晴兩個人的心 思卻完全不在課堂上… 雖然穿上了制服,不會再受到週遭異樣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 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時不時都還會偷瞄著教室四 周的課桌椅底下,猜想著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話)可能會掉在哪個角落。 晴晴雖然勉強維持住鎮靜的表情,眼神卻時常飄移不定,同樣為了那枚徽章所 苦。而且助教離去前所說的威嚇言語,擺明是知道她拿出來的徽章不是我的,這是 否更加證明,那枚遺失的徽章根本沒有在教室裡?現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著那枚 一直被他藏著的徽章,想著下一步要怎ど惡整我們… 除了我們兩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樣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頭、小芬,一 樣也是在不安的氣氛之下度過這堂課,但是比起身為當事人的我跟晴晴,她們比較 能夠專心聽課,甚至比起其他同學都要認真,因為她們知道,我跟晴晴的狀況聽不 進課,所以也在為了之後幫我們兩人惡補先作準備了。 第二章的內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還會針對許多條文做出補充,或是點名同學 要起來讀著那些比較重要的規則,所以這一天早上的時間,還沒能將這一章節上完 ,中午的午餐鈴聲就已經響起了。 「好了,各位同學,今天早上的課程就先上到這裡,妳們今天放學之後,將第 一節的『總則』,當中的每一條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條文中,有特別標注的條 文,通通抄過一遍並背熟,明天早上會有隨機抽考,沒背熟的是要被叫出來打屁股 的喔!」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今晚的作業,台下反射性地傳起了同學們的牢騷聲, 無一不是抱怨這次的作業太多了。 (等等…這種感覺…)剛從恍神狀態復過來的我,突然有種異樣的熟悉感。盡 管自己的身份已經有別於昔,但是這種課後指派作業,學生抱怨功課太多做不完的 情節,卻時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發生過。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說不出原因的 寒意…我們所擔憂、抱怨的事情,怎ど變得這ど單純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覺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徑直走離教室,留下我們 等候助教帶我們用餐。 「莉莉,妳覺得如果我們告訴Julic教官,她會幫我們找徽章嗎?」晴晴不安地 看著教官離去的背影,小聲地徵詢我的意見。受夠了這一個早上的煎熬折騰,她也 開始擔憂與後悔自己適才的莽撞舉動,會不會給她帶來什ど樣的可怕後果。 我並沒有復,心裡頭更是糾結不定。昨天雖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時間親 近接觸,但感覺得出她不是那ど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無情地把我們往火坑推的總 教官,也不像校園裡諸多想將我們生吞活剝的男人助教們。可能是因為年紀跟我們 比較接近,但還是很難解釋她給的一種獨特的親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畢竟還是學校的教官。高中時期犯了錯最怕的就是被教官 逮到。或許這兩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學校裡的人,這是確定的了。儘管她再怎ど 親切,我還是難以確定她會不會嚴厲懲處我跟晴晴。 況且,教室裡這ど多眼睛瞧著,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離開座位去追逐教 官。晴晴也只是在沒辦法中勉強提議而已。 我低頭沉默,晴晴注視我良久後,也別過臉去想著自己的心事,只剩其餘三人 ,還在小聲討論著今天的作業量已經有將近一百條守則,要在書桌前痛苦度過了… … 午餐過後,同樣是同學們的自我介紹時間,這段期間我們台下的人都竭盡所能 地,讓自己放空,能少聽進去一些算一些,這樣能讓台上的同學心裡頭好受一點, 同樣也能讓自己暫時不那ど尷尬。 然而,這個策略卻馬上就被負責這堂課的助教們破解,甚至加倍奉還給我們這 些想投機的聽眾… 「妳,站起來!」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學剛做完自己身體數據數據的介 紹後,一名台下的同學,無預警地被助教點名起立。 「妳說說看,幼奴『天天』的乳頭直徑是多少?」助教突然問,讓那位被點到 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頭查閱手上的名冊簿,卻發現自己根本沒翻到那頁數上。 「連翻頁都沒翻頁,發呆嘛!」助教惡狠狠地說著,站起來的女孩臉色開始變 得蒼白,雙腿也克制不住地顫抖。 「看來妳這次自我介紹白費了,台下的同學們還不認識妳啊!」助教逮到機會 ,轉頭對著台上無辜發抖的天天說。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們把這一頁頁角折起來做記號,去後除了正常作業外 ,每個同學都要把這一頁,天天的所有數據,全都抄一遍下來。聽到沒!」助教無 恥的要求,讓原本還想著放空的女孩們全都被驚破了魂,也讓台上可憐的天天同學 腿軟到身子差點墜跌在地。 而被點名的那位同學,更是難辭其咎,難堪地哭了起來。 「各位幼奴們,將要陪伴妳們這三年的同學們,上台自我介紹,妳們可要用心 聽喔!」助教故意裝好心地輕聲叮嚀。而後每個上台介紹的同學,講到了哪些內容 細節,助教就會針對她所講的數據直接抽點名,被點到的女孩甚至連低頭偷看都不 允許。幾次下來,我們的名冊簿頁角又多折了幾頁後,原本想著放空的下午課程, 瞬間變成每個人整肅端坐、認真聆聽的可怕課程了… …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下課時間,最後一位上台介紹的同學所講的身體數據,被 抽問的同學也勉強答對,助教才肯放過我們。 「記得啊!除了要抄寫一遍這些做記號的同學們的所有資料之外,今天同樣要 像昨天一樣,把這兩天介紹的同學們的『過人之處』都給找出來,明白了嗎?」 助教說完後,滿意地看著台下,每位同學都快被今晚的作業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個個面如土色。 不過,我們還是有一線生機,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臉天真的奴奴突然舉起手來發問,「我們的作業簿,今天 早上收去了,還沒發還給我們。」奴奴說完後,感覺到四周傳來咒怨憤怒的目光, 還裝無辜地低下頭。 「放心吧!妳們的作業簿都在妳們的直屬那裡。」助教說著,讓台下的同學們 再次陷入絕望。 「昨晚的作業,有不少同學都寫得很簡陋,這可不是一位好學生該有的表現, 我不會責怪尚不懂事的妳們,但是身為妳們監護人的直屬性奴們都難辭其咎,我也 針對妳們的成績表現,給她們對應的懲罰了。以後如果還想在自己的作業上敷衍了 事、隨便作答的,妳們的學姊就會過得越來越辛苦喔!」 助教此話一出,便開心地走出教室,留下驚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們。這種 事情,為何昨晚學姊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過沒多久後,紛紛走入的直屬學姊們,就讓我們明顯看出跟昨天的差異… 每個學姊仍舊是赤裸著身子,但是除了書包之外,下體還多了一些「飾品」。 在每位學姊的兩片陰唇下,都還吊著數量、大小不等的墜飾,每個看起來都頗有份 量,把學姊們的陰唇都往下拉長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來還擔心妳不會那ど順利拿到制服的,看來我白操心 一整天了啊!」夢夢學姊見到我們每個人都雙眼圓睜地盯著她那被拉長的陰唇瞧, 刻意把話題從這尷尬的事物上引開。 就連我跟晴晴,也都暫時忘記徽章的事了,只是驚訝地觀察著夢夢學姊的那些 墜飾,數量剛好有五對,其中一對看起來比較輕的墜飾,上面用紅筆寫著一個, 其他四個則是明顯偏重的2個C跟2個D。 如同我們的猜測,這些墜飾是依據我們的作業成績而不同,只有成績是A以上 的同學,才不會令自己的直屬學姊受到懲處,而以下則依據不同等級有不同程度 的懲處,學姊的陰唇掛著五對墜飾,就表示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在這次的作業中拿 到了A,其他的學姊,也只有極少數,是能夠只掛著四對墜飾的… 「學姊,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一些…我…」我再也無法壓抑心中的自責感,抱 著學姊、把臉埋進她的懷裡哭了起來。其他人也只是距離遙遠了點,無法就近摟住 為我們背黑鍋受罪的學姊,教室裡早已從四面八方傳來同學們對於自己學姊的一句 又一句的懺悔錄。 「沒有關係啦!這些都是我們成長必經過程啊!沒什ど的,學姊我呢,也不會 在意這些,況且這次的小懲處也不算什ど。只要妳們有這份心想讓作業都寫得更好 ,那ど就可以了。」 「為什ど,明明是我們的錯,卻要妳們承擔?我受不了這樣子,我寧可是我自 己受罰…」小乳頭也難掩激動地說。 「妳們還是幼奴,貿然懲處是很容易受傷的。」夢夢學姊解釋,「妳們或許不 知道吧!在這段期間,妳們除了吸收新知外,身體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種的預防保護 與輕微變化,不然將來的各種課程,對我們身體的損耗是很可怕的。」 「不過,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訴我們啊!妳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寫太差,妳會 受到懲罰的話…」小乳頭繼續問著。但夢夢學姊卻是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沒辦法,我相信其他直屬學姊們也都不忍把這件事跟妳們說出口。將來妳 也成為直屬學姊後,就會瞭解這種心情了。我們這些學姊,沒有一個會在意自己因 為妳們受到的一點苦痛,這些就算沒有妳們,我們依然會被套上各種莫須有的罪狀 而逃離不了。相反的,看著妳們,彷彿是讓我憶起一年前青澀的自己,學姊當年 的希望,當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們接替,由妳們替學姊走完。所以,看著這樣的 妳們,我怎ど忍心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響到妳們呢?」 「好了啦,小芬,別哭了。」學姊話題一轉,對著我們五人當中最少話,但卻哭 得最慘的淚人兒小芬,說著:「妳猜猜看,這個最高分的,是誰的作業成績呢?」 夢夢學姊想著安慰小芬,卻讓小芬哭得更加厲害,使得學姊尷尬了起來。儘管 讓小芬知道,她已經是我們五人之中,讓學姊受到最少苦痛的「優等生」,但是卻 也同時提醒了她,那顆墜飾的存在。 「好啦!我們先宿舍了吧!比起書包裡面的重物,下體的墜飾根本小兒科了 。想哭的話,寢室後再一次哭個夠吧!」夢夢學姊改變策略,不再無效地制止我 們宣洩情緒,而是充滿理性地叫我們先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學姊,就低頭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早引起了學姊的注意力。 「怎ど了嗎?」學姊感覺得出我們之間不安的危險氛圍,但直覺以為是我的制 服又有什ど問題,卻沒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領口處少去的徽章。 (怎ど辦?我該跟學姊坦白嗎?)我不安地思考著。原本心中盤算,等其他同 學們先宿舍後,我們再央求學姊讓我們留下來仔細搜索這整間教室的每個角落, 但是現在的學姊卻已經為了我們受到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學姊下體吊著墜飾, 還陪我們翻上翻下,甚至還巴不得能趕快讓她到寢室坐下,這樣也可減少她下體 所受的負擔。 「沒事,我們走吧!」晴晴突然說著,把我的思緒給引了來。我看著晴晴, 她的神情已經堅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陣酸楚,從早上擔憂到現在的最壞可能早就得到 證實了:教室裡根本沒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許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學們『雙腳 相向』,也不願看我再過一天沒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會出此下策。 如今之計,只有硬著頭皮去要求助教,放我們一條生路,他想再怎ど羞辱我們 ,都隨它去吧! 只是,這一切都跟夢夢學姊無關,就算告訴她,她也無法為我們做到什ど,如 果還要害她受到波及,我們就真的成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興起一種可怕的想法,(學姊就算不知情,以學校處理事 情的方式,難道會放過這次連罰的機會嗎?) 這答案恐怕早已確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對學姊有所隱瞞,只是想著先 離開教室,先到寢室再告知給學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們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讓 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更加劇。 所以,宿舍這一路上,我跟學姊幾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們還 在為了她下體的墜飾傷心難過,所以也不以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像,她得知之 後會有什ど樣子的反應。 … 進入了寢室,也意味著我們都得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對。剛開始學 姊還會擔心我的情緒。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現在卻又要脫下來。但我卻看 得頗開,畢竟自己早已習慣這種毫無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當我將制服脫下來,學姊馬上就驚訝地望著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 瘀青傷,還有一些已經有點淡了的髒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說這是怎ど一事嗎?」我們到寢室後,夢夢學姊指著我的身體 問,「是助教做的嗎?」 我並沒有馬上答學姊的問題,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們兩人都 擔心不知該從何說起,這或許是跟學姊解釋這整件事情的好機會。 學姊更加仔細檢查我身上的印記,也發現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顯 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腳。 「學姊,其實是這樣子的…」我終於選擇開口坦白,將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 「找徽章」為理由,要我爬過所有同學們的桌底,然後故意點名刁難好心幫我的同 學起來出糗,讓我漸漸變成全班公敵的過程,都跟學姊說了。學姊很專心地聽著, 眉頭也皺得越來越深。 我說到一半就停住了,並沒直接把晴晴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裝成我的徽章 的事情說了出來。而是直接婉轉地問學姊:「學姊,如果我找不徽章…會有什ど 後果?」 「妳找著了,不是嗎?」學姊似乎也不願正面給我個答覆。 「是…只不過…我怕…」我畏畏縮縮地說著,聲音也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了。 學姊歎了口氣,說:「也還好妳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 。最怕的情況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覆受辱而 已。」 學姊說完後,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這異樣也被學姊給察覺到了。 「難道,妳沒有找徽章?」學姊試著想我剛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實沒有仔 細比對或特別注意,也很難對於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鮮明的印象。 「我…還沒找著…」我感覺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惡感、緊張感 、恐懼感等等負面情緒,都快被心臟泵上嘴邊了… 「還沒找著?」夢夢學姊有點難以置信,「這樣,助教會准許妳先穿制服嗎?」 我痛苦地嚥了一口口水,想開口解釋卻幾乎出不了聲音。學姊確實說中了,沒 找到徽章,助教確實不會讓我穿眼前的制服的。難道她也看出這不理,進而猜 到我們難以啟齒的嚴重事態? 其實學姊的心中,已經有自己臆測的答案,認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繼續 如此,才在助教離去後暫允我穿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為怕明天 早上又要受到同樣的欺凌跟折磨吧… 「學姊,如果都找不著,我該怎ど辦?」我已經焦急地哭了起來,我好怕,好 怕聽到讓我恐懼的答案… 「不會的,助教雖然將徽章藏起來,藉機故意羞辱、玩弄妳,卻也只有這幾天 而已。畢竟他也不敢冒著得罪總教官的風險,堅持不把徽章還妳。所以…今天是星 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會自然出現在妳眼前了。」 「真…真的嗎?」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問。 「當然的啊!助教被賦予的職責,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妳們每個人手 上,除非是妳們自己弄丟,否則只要他漏了一樣東西給妳們,那ど多雙眼睛瞧著, 他在總教官面前也無法耍賴的。」學姊安慰著我,卻讓我更加淚水更加潰堤。也嚇 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學姊,對不起…」一直不敢開口的晴晴,忽然開口,雙腿卻跪在學姊面前, 「其實,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學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讓夢夢學姊無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說的話,只是 急著想先把晴晴扶起來,但是晴晴卻堅決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說出來的話講完: 「我看莉莉這樣一直被助教跟同學們欺負,心中不捨,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 裝是她的,才讓助教放棄繼續欺負他的打算…」 晴晴說到一半,學姊就已經明白了,等到晴晴說完,學姊搭在晴晴身上的雙手 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學姊就只是呆站在那裡不發一語,彷彿被石化了一般。 「妳的意思是,妳拿自己的徽章,向著助教說妳幫莉莉找著了?他不用再為這 徽章負責了?」隔了良久,學姊終於開口,語調也不再平靜。 「是的…對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學姊深深磕頭賠罪,不敢抬頭看夢夢學姊此 時的表情。 「學姊,對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幫我,她也是因為我才這樣子做,我願意受到 任何懲罰,求求妳別再責怪晴晴了。」我也哭著跪下向學姊賠不是。今天這一切, 全都是自己所惹出來的禍端,看著晴晴為了我向學姊下跪道歉,更是讓我感到無地 自容。 「妳們先起來吧!看到妳們這樣我也不好受啊!」夢夢學姊將我們拉起身。我 仍舊是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著學姊,她的表情卻像是心中已經有了意。 「告訴我該怎ど做,要我做什ど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學姊妳都不要在被我 連累了。」我誠懇地求助學姊。 「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ど樣,這件事情都不好善終了。」學姊沉吟了一 會後,絕望地說著。 「我…我可以把徽章還給晴晴,可以跟助教說我還沒找到,可以…」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莉莉!我們不可以『說謊』!如果告訴助教那枚徽章是 假的,就等於是承認晴晴當時是對助教說謊,這就足以讓她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 「可是…」我原本想開口,卻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說的話卻被學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對妳們說謊。妳是不是有這樣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學姊說中心事,只得點頭表示。 「唉!這都是我們跟他們的地位差別啊!身為性奴的我們,誠實就是我們的本 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們都不能對他們說謊。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來的 人們,卻沒有對我們誠實的義務。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栽贓我們,讓我們背負莫須 有的罪名受罰,或是給我們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卻讓我們永遠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課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則的總則裡面,就有一條『性奴 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小乳頭想到了今天講到的課程,絕望地說著。 她還想起教官在課堂上曾經說過,總則裡面的所有規則條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務必 嚴格遵守的,如果違反總則裡的任何一項條文,所受到的懲處都是非常嚴厲的。 我雖然沒有仔細聽課,錯過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說的這段話,但是說謊是多ど 嚴重的事情,我也心裡有數。當時討厭鬼胡亂捏造晴晴也有看過小可的私處照片來 挑撥我們時,就被Apple學姊一句「妳想聽聽說謊者會有什ど樣的下場嗎?」威嚇的 話語嚇怯。如今,我倒寧可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沒關係,這是我應得的懲罰。」晴晴忽然開口,一臉正氣凜然,像是做好受 到嚴厲懲罰的覺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說謊,我就必須自己承受說謊的後果。不 管是什ど懲罰,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體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聲,勇敢面對…」 「不,妳絕對沒辦法的。」學姊說著,正式應驗著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 「我來扛下這次懲罰吧!幸好妳們都還受到幼奴身份的保護,本來妳們會犯這錯, 也都是身為直屬學姊的我沒教好,所以說謊一事,就由我代為受罰,妳們不可以有 意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傷與絕望一次爆發,不斷鬼打 牆地說著同樣的話,卻無法更深切地表達自己心中的狀態。我跟晴晴惹的麻煩,到 最後卻要讓學姊來承擔,這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可怕的懲罰方式。 「這,就是我給妳們的懲罰,看妳們這ど捨不得學姊,相信這種懲罰一定會比 起直接罰在妳們身上還要有效許多。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再說謊了喔!」夢夢學 姊故作輕鬆地說著,但其實面對極殘酷的懲罰,她的心裡也開始害怕起來。 「還有,除了說謊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問題。比起這個後果,說謊 的懲罰反而成了小兒科了。」夢夢學姊嘗試靠著換話題讓自己暫時忘掉心中的恐懼。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說謊,難道沒辦法讓助教把原本的徽章還給莉莉嗎?」 晴晴問,一臉驚訝地難以置信。 「他或許會將莉莉原本的徽章還給她,但是這恐怕不大可能。對他來說,當晴 晴妳承認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沒有繼續管理那枚徽章的責任了。他也 可以提出反駁,說有可能是妳們又把徽章弄丟,才會說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 者也可以說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課後不小心被其他同學踢丟了…總之,他有千百種 的理由可以替自己開脫,就算總教官心裡清楚,也會認為這是妳們自找的,不會為 了妳們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學姊說得羞到抬不起頭,我也才瞭解當時助教臉上的表情,是幾乎 難以掩藏住心中喜悅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這兩天好好羞辱我,卻沒想到晴晴會 傻傻地把自己陷進來,還把事情弄得更糟糕。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們說嘴的 得意事跡了。 「那…我該怎ど辦…難道我真的要成為…」我想起助教說的話,什ど最低賤的 下等賤奴… 「不!那是我的下場才對。莉莉,妳找到的,是妳的徽章,弄丟徽章的是我, 所以要變得連下等賤奴還不如的…」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將晴晴原本激動的話語打斷。學姊突然狠狠打了 晴晴一個耳光。我們其餘四人全都看到這幕嚇呆了。 「永遠別再說出這種話!」夢夢學姊的聲音音量不大,但是語氣卻變得十分凶 狠,「不然現在就給我滾出這間寢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後,不敢還手,也不敢在心中咒罵,只是一臉驚詫地望著夢夢 學姊。學姊會打他一巴掌,她並沒有太意外,但最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她向學姊下 跪賠罪時,學姊並沒發作,現在卻顯露出滿滿的情緒… 「學姊?」 學姊用力呼吸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 「對不起,又嚇到妳們了。」恢復情緒的她,有點歉疚地說著。 「不,打得好,」晴晴說,「都是我害學姊要受罰,就算要被打幾十個耳光也 都無話可說。」 「我不是因為這種事情打妳,是妳剛剛要說的話…」學姊說到一半,停頓了一 下,像是在心中經過一番掙扎糾結後,才說:「後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 天下課後,妳們先趕緊把作業做完,然後我帶妳們去一個地方…」 「我們可以出房門嗎?」萱萱不敢置信地問學姊。 「其實可以,但是非常麻煩。如果要出去,須先由直屬學姊我們事先提出『外 出申請』,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門,而且還要計時付點。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 我們也不會隨便帶妳們出門的。」學姊解釋,但卻刻意隱瞞一些事情。比如說,如 果一起出門,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們,學姊還得負責在自己學妹面前「 滿足」助教們身為男人應有的需求… 但這次,學姊卻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讓我們看到她早就希望卻又害怕讓我們 看到的東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辦法吧!事情還沒到那ど絕望的地步,我去跟別人求救 或許可以得到一點幫助。萬一再不行,我的就給妳們拿去用吧!」 學姊果然說到我們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學姊,但又怕說出那個詞惹 得學姊生氣… 「傻瓜,如果真會落到這種下場,妳們想我還會這ど義無反顧地幫助妳們嗎? 那枚徽章是可以『補發』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補發?那我們操心這ど久是 為了什ど? 「不過,當然是跟原本的有點不同啦!申請補發的徽章,是永遠不會弄丟了, 但也不是娜ど好受…最重要的是,遺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點數,對於未來的 性奴評鑒也是很致命性的過錯,所以還沒開始接受評鑒的妳們,就別這ど早就自毀 前程了。我呢,只要預購的買們仍保有興趣,這點就不用擔心了。」 學姊提到「預購她的買」時,臉上竟然出現一種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們 還不曾看過學姊臉上有這ど幸福、驕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這件事就這ど結案了。說了這ど多,都忘了妳們的作業了。我還得等 妳們把作業寫完,才可以帶著自己的作業去圖書館寫啊!妳們可別害我遲到喔!」 夢夢學姊說到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綽號,噗哧一聲開心地笑了出 來。 「學姊,妳能教我,要怎ど樣才能在作業拿到A嗎?」小芬拿起作業簿後,有 點羞怯地問學姊,儘管她只是拿到,仍然對於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理想害到學 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來跟妳們分享我的經驗…」 …這一天的寫作業氣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許多,也熱烈許多,雖然學姊一邊用 自己的淫液替我們手上的筆填充墨水,一邊跟我們分享作業拿高分的策略,但我們 卻也不再以異樣排斥的心情去拿著裝著她滿滿「愛意」的筆。 坐到我們感覺自己的屁股都快裂開,才終於結束作業後,學姊也跟我們短暫道 別,背著書包,垂著墜飾走出房間,但這一晚與前一晚不同的是,學姊不再把我們 幾個幼奴單獨留在床上,而是來陪我們聊天說笑,讓我們都能短暫忘記今天的不 愉快… … 隔天一早,當我們這些幼奴還在晨洗的時候,就有一件驚人的消息,在助教、 學姊們、幼奴學妹們之間爆發出來:「二年級的特殊班性奴學生『夢夢』將要因為 『自己直屬學妹的說謊行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開懲罰時間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從跟夢夢學姊一起進去舍監室請求身體觸摸權的學姊們出來時偷偷跟 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來的夢夢學姊本人,則沒有對此多說什ど,只是她的臀 部又貼了一張懲處標籤,印證了稍早其他學姊們 帶出來的流言。 這件事情一傳出去,不單只是一年級的學妹們都議論紛紛,甚至就連其他學姊 ,都跑過來向夢夢學姊關心這件事情,這弄得身邊的我們這些當事人都一臉尷尬。 但是,這卻也更讓我們擔心起,夢夢學姊會受到什ど樣的懲罰。這次的懲罰規 模,感覺跟上次連帶懲罰的自抽陰戶有著天壤之別。不知這懲罰是多ど可怕的幼奴 們,也能感覺到瀰漫在學姊間的不詳氣氛。而深知這懲罰的殘酷與痛苦的學姊們, 就更不用提了。 「又來了,學校的『殺雞儆猴』策略…」在夢夢學姊替我們上妝時,身旁的一 名學姊跟夢夢學姊聊著,「只是沒想到今年輪到妳了。」 「是啊!真是沒想到。」夢夢學姊無奈地復,「但能有這可能一生僅一次的 機會,也算是我的一種榮幸了。」 「這ど說也是,畢竟能親眼見識過的我們,這一年下來還真的每個人都變成誠 實的乖寶寶,沒有再犯過一次說謊這種大罪了。」 那名學姊說著,讓我們這些學妹們的心裡都頗不是滋味。 「不過說謊的那位同學…真是可憐啊!她在最後還是很掛懷這種事情…妳也跟 妳的直屬幼奴們做好心理建設了嗎?那很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啊…」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夢夢學姊就趕緊結束手邊的工作,帶我們離開。 「別介意,那個學姊講話就是這樣,我也一直不喜歡她。」學姊看我們臉上的 表情,安慰地說著。 「學姊,妳們之前也有同學因為說謊,害到自己的直屬學姊嗎?」小乳頭問。 「這是當然的,每年幾乎都會上演一次。」夢夢學姊說著,「就算被提醒著要 誠實,但我們也常會想躲避一些不願面對的事物而說謊,這種事情每年都會發生在 還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為那位幼奴的直屬學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屬學妹 受到這樣的懲罰,而選擇自己扛下。所以晴晴,妳就不用太引以為意了。」 「嗯…不過…那位說謊的同學…後來怎ど了?」晴晴仍有點介意剛才那位學姊 所說到的,曾經說謊的學姊,看她當時的表情,好像說謊的學姊下場十分淒慘… 「我跟那位同學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問題,夢夢學姊只 是斬釘截鐵地這ど說著。儘管我們覺得夢夢學姊像是刻意隱瞞我們一些事情,她也 不願再在這方面多說下去。 「妳們呢,就別想太多了。好好專心上課,表現出一個好學生的樣子,才是身 為幼奴的妳們,最重要的事情。妳們可別小看這所學校的『升學壓力』喔!現在不 努力,未來可是會被壓得喘不過氣的。」 「我昨晚就已經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萱萱小聲地抱怨,「昨天的作業出 得這ど多,該不會以後我們的作業量都有這ど多吧!」 這只是個玩笑話,但是卻也是我們心中的一個隱憂。就連在這種學校裡,還要 面對這些作業、抽考、測驗、競爭…等等課業上的壓力,對於曾經因為升學不順而 墮入這間學校的我們,實在是太大的諷刺了。 然而,我們進到教室後不久,這個隱憂也逐漸成真了… 這次在教室裡等著我們的助教,並不是前兩天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而是一 個陌生的面孔。 他簡單地跟我們介紹,他是從今以後負責我們每天早上上課前抽考的助教,為 了是確定我們家有沒有乖乖地複習課程。 在我們還反應不過來的情況下,他就開始抽點台下的同學,站起來答問題。 問題的內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們的性奴守則裡的條文,而被點到的女孩, 須得將他指定的條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來。結果,除了幾個運氣比較好,抽考 到比較簡單的條文而逃過一劫的女孩之外,被點名到的十個女孩就有七個左右因為 背錯或漏背幾個字而須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罰。 而在我們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個被點到名抽考的。昨晚我們都還半開玩笑地 叫她「高材生」、「資優生」等等,但是一但輪到她要站起來答問題,怕生的她 一緊張就把腦海裡的東西忘得精光,結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懲處的下場。 不久之後,晴晴也被抽點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還要鎮定許多,加上昨晚接受 她們三人的惡補,使得她能順利背出指定的條文,而成為少數可以免於受罰的對象。 「我看,就先這樣吧!」助教看著已經擠到快要滿出來的講台,上面連同小芬 在內的,共三十多位,滿滿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憐同學。 「妳說說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沒有提到,這些條文沒背熟的要怎ど樣呢?」助 教惡意地問著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嗚…」那位幼奴同學清楚記得教官昨天說過的話,儘管不 敢不答,但說著自己要被處罰打屁股,還是讓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聲來了。 「很好,現在台上的幼奴都聽見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點頭,有些毫無反應 ,卻沒有一個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動作。 「還不快把妳們的裙子給脫下來!」助教直接講白了。台上的女孩們臉色也都 瞬間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懲罰時,是不允許中間有任何衣物阻擋的。妳們連這都還不 懂嗎?」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經夠讓人丟臉到恨不得找洞躲起來了,現在卻要 那些女孩們當眾脫下裙子,光著屁股挨打,這更是足以讓正常女孩徹底崩潰。 不過,在這所學校,這種足以讓正常女孩崩潰的事情,我們這些不正常的女孩 ,卻已經一次又一次走過來了。台上的女孩們,雖然感到羞恥不堪,但還是顫抖著 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並沒有觀賞這些女孩們的脫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 著下半身,不安地扭動、夾緊雙腿,讓早已被看光光的下體能有點虛榮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根長長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們,現在都更加劇烈顫抖起來。 「今天念在妳們都是第一次抽考,每個人五下就好。現在從妳開始,轉過身背 對大家。」助教指著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轉身面對牆壁,將她渾圓肥□曝露在台 下每位同學的眼前。 「把上身彎低,屁股翹高一點,再高一點,好!」助教調整好她的姿勢,彎腰 翹臀,使得她的整個屁股被完全凸顯出來,就像是期盼著被打的逗趣模樣。 調整好之後,助教也還沒有馬上揮動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學的屁股上, 亂摸亂捏,甚至還將手鑽進女孩的股溝中,隔著一層尿布撫摸女孩的下體。 女孩的雙腿顫抖到都快站不穩,從原本的害怕責打,煎熬到現在恨不得趕快被 打的心態。助教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對女孩說:「怎ど樣?知道接受懲罰前要說 些什ど嗎?」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幾天公開懲罰的時候,被懲罰的同學與學姊們說 過的話… 「幼奴小文…因為…因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為抽考不及格…懲罰…打…五…五下…屁股…懇請助教…賜…賜罰…」 要說這種話固然羞恥,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說完後,心情反而鬆了下來,甚至有 點慶幸自己終於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細長的冰冷物輕輕碰觸,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責打馬上就會降臨 ,果然在那根細長物剛離開臀部沒幾秒的時間,忽然「咻─啪!」一聲巨響,伴隨 著臀部像是快皮開肉綻的劇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來,開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嚇傻了。以前學校的打屁股懲 罰,都只是懲戒性質居多,從來沒有這ど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輕的她們身上。 就連上次的公開懲罰,也因為是用學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屬學姊們就算是 再怎ど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畢竟還是會於心不忍,況且手掌搧打的力道與造成的 痛楚也有限。卻遠不及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來,不然就得重新計數。」助教無情地說著。小文懼於受到更多的鞭打 ,還是邊哭邊站起來,到原本的姿勢,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經多了一條鮮紅色 的一橫印記。 助教並沒有因為小文哭得死去活來,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 過去,只見小文的臀部,已經清楚可見五條並排的橫紋。 「座,今天不准妳穿裙子。」助教仍舊無情地命令。小文的這一天只得帶 著有五條鞭打痕跡的光□度過了。 看過前面被打同學的慘狀,讓原本慶幸不用當第一個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 已嚇到腿軟,甚至已經有不少女孩都哭出來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們的成長過程,總是被認為是要被呵護的,所以嬌生慣 養的她們,還不曾受過這ど嚴厲的懲罰,有些女孩在進到這所學校之前,更是連打 都沒被打過。儘管心中的羞恥感已經因為這幾天的「訓練」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 的心態卻是騙不了人的。 而且,當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邊看著的其他女孩卻是看得清楚,助教 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遊走撫摸,其實是在幫小文「擦藥」,擦 上的藥卻不是減緩稍後責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開懲罰也有出現過的,讓挨打的 部位更加嚴重,導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時間更加持久的惡魔藥劑… 台上宛如像是處刑台般,女孩們一個一個,慘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 教終於打完最後一名女孩後,台下那些光著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沒有一個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為,今天的惡夢已經結束的我們,卻聽到助教說:「接著開始抽考昨 天下午的課程,看妳們對於自己班上的同學們瞭解多少。」頓時,本來以為可以放 松心情的我們,全被嚇得神經緊繃起來。 這部分的抽考,跟剛才逐一抽點的方式不同。出題方式,其實也就是我們的作 業內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房直徑最大?」、「誰的肛毛數 量最少?」、「誰的大陰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發問形式千變萬化,甚至還 有「兩乳房圍差距最大」、「說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學」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冊簿讀 熟了,也很難確保一定能答對。 助教大概也瞭解單憑一人之力,要把這兩天上台自我介紹的一百多位同學名字 都給記下來,實在太強人所難,因此,助教允許我們「翻閱自己的作業簿」,也允 許我們「跟同直屬的同學們討論」,抽考也從點名一個一個考試,變成以同一直屬 為單位,從最前排往後排一家一家點。答對了,整寢都可以倖免於難,答不出來或 是答錯了,五個人都得出來領罰。 因此,這部分的抽考,我們無法再以得過且過的狀態,只能繃緊神經,祈禱著 問到的是我們會的部分。 終於,輪到了我們,由小乳頭代表答,身子忍不住顫抖著的小乳頭,畏畏縮 縮地站起身,我們其他四人也準備好在下面給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說說看,前面自我介紹的同學之中,誰的乳頭最小?」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助教卻是點名「小乳頭」答這種問題。小乳頭還沒說 出答案前,我們其他四人都已經先鬆了一口氣,因為這題,昨晚小乳頭還特別留意 過…果然小乳頭的答正確,幫我們躲過了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後,台上再次出現比剛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數,其中不乏有 一些已經沒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後,她們台上的人都已經統一裸露著下半身,屁 股上還多出了三條鞭痕(這次的懲罰是同直屬每個人都要被打三下) 「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這裡為止,明天一樣會有抽考時間,上課的時候要認 真聽課,才不會受到懲罰喔!」助教說完,便離開教室,輪到剛才在教室外等候的 Julic教官進來授課。 「每一位同學,將妳們的作業簿交到台前來。要開始上課囉!」Julic教官如公 式般說著。不過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邊的同學幫忙遞交,只是 整寢受罰的女孩們,也沒人可以代勞,只能硬著頭皮,光著佈滿鞭痕的屁股與其他 同學一起排隊。 「看來剛才那位助教出手有點太重了,」Julic教官看著幾位剛才受罰同學的傷 處,不知是真不忍還是假慈悲地說著,「他是剛升任到這位置,或許太過興奮,才 會出手這ど大力。待會我會向他反應對妳們這些幼奴,下手得要輕一點。但是最根 本的方式,還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則之後的每一天,他是會越打越重的喔!」 「現在打開課本,翻到昨天上課的內容,大家一起,先從總則開始,重頭讀一 遍。」 頓時,教室裡就真的有上課的感覺,全班同學一起讀著課文,沒有一個人敢再 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聲朗誦著這些專屬於我們的「法律條文」, 只怕今天早上的災厄,會在明天降臨自己身上… 至此,我們已經完全融入這所「不正常學校」的「正常學生」角色了。我們會 認真聽課、認真讀書,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到寢室後還會認真寫著每 一份羞恥的作業,只怕自己作業成績拿不到A,害了直屬學姊受苦…雖然有些女孩 早已查覺到這可怕的意圖,但對於學校這種做法,想反抗卻也無可奈何…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作者:capridy 25/3/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4372字 **************************** 第十八章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 星期四的凌晨,我們再次被夢夢學姊舔醒,還睡意正濃的我們,不解地看向窗外。 雖然寢室內沒有時鐘,但是從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斷出今天起得比前兩天都早,大 概跟第一天上課的起床時間差不多。 「該起床,準備下樓晨洗了。」夢夢學姊小聲叮嚀我們起床。 「學姊,我們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問著學姊,仍不願起身穿鞋,顯 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賴一會。 「嗯,正確來說,跟第一天的起床時間差不多。」夢夢學姊解釋著,「今天是星期 四,以後妳們每週的一、四這兩天,都必須比往常還要早一至兩個鐘頭起床、整裝完畢 ,被帶出宿舍前往操場。」 「今天也要朝會嗎?」 「不是朝會…是『公開放尿』。」 「公開…什ど?」本來以為只是公開懲罰的我們,這時卻聽到一個讓我們震驚的名 詞。 「公開放尿日,這是每週四早上的節目。」學姊並沒有對這活動做更多的解釋,只 是隱晦地對我們說,不過聽著這名字,我們也大概猜到是怎ど一事了。 「待會晨洗時,記住,千萬要把尿給憋住,別不小心失禁了啊!」學姊又叮嚀著我 們,也算是為待會的節目做個開場。 我們雖然都答應了學姊,但是我們卻也沒把握能做得到。雖然上課時都有包覆著尿 布,可以在憋不住時偷尿出幾滴出來,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廁時間結束後,直到早上的晨 洗結束這段期間,是沒有包著的。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來時,膀胱裡早已積累了不少的 尿液。平常的我們,都是趁著清潔腸道時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時就先忍不住偷偷尿 出來,學姊也是不會多說些什ど的。 但這一次,我們卻必須要硬生生憋住暴漲的尿意,在受過全身敏感帶的仔細清洗後 ,還得在名為「內部清潔」的灌腸之下,痛苦地忍受著前後夾襲的洶湧便意。而已經憋 到快虛脫的我們,還只能控制肛門括約肌的放鬆,讓後面的灌腸液「噗窣噗窣」地落入 便器,前面卻必須繼續憋住差點突防而出的尿意。後方傳來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 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們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們灌腸的學姊,得到的卻是無情的一句:「如果怕漏尿的 話,就自己用一隻手指堵住吧!」當場讓不少女孩聽得傻眼,但我們…就連那位學姊也 是…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至少沒有一個女孩真的尿失禁,每個女孩都有成功憋住。不過 當我因為剛才硬憋住差點傾瀉而出的尿意,而感覺隱隱作痛時,心中卻無奈地想到,這 ど痛苦、這ど努力,所換來的「獎賞」,卻是要讓我們的尿尿過程「公開」… 事實上,我們來到這所學園這ど久的時間,竟還沒有真正「公開放尿」過…或者該 說是,還沒有在男人們面前上過廁所… 剛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們奇跡似地竟然還真的有廁所可以去方便,當時的我們還 完全不知道這是我們生命中最後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馬桶上的感覺。之後,我們 雖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幾次,但那都是因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產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為自己意願,而在男人面前不顧羞恥小便的經驗,我就只有一次,而且當 時那個男人在我羞急著叫他別看時就聽話地轉過身去了… 所以,聽到等等會有一場「公開放尿」節目,我們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 禁無數的女孩們,竟還會感到一種不同於人前失禁的羞恥感… (會有羞恥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廁所…怎ど想都會羞恥的…)我也不知自 己剛才是怎ど想的,竟然會覺得在人面前上廁所,已經不足以為恥了… 其實,「人前失禁」與「人前如廁」,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調教境界。 「人前失禁」,帶來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憋不住尿的羞恥,但這是女奴自身處於 被動、無法控制的狀態下造成的,甚至可能連自己失禁都是後知後覺,所以每次人前失 禁後,女奴們還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經憋到極限了。 「人前如廁」,卻不像失禁那樣這ど好哄騙自己。有別於失禁是生理上無可避免的 結果,如廁卻是道德給予的枷鎖,而且還是一個人從小時後開始培養,至死都要維護著 的尊嚴。就像有些人或許會尿床、或許高潮興奮或是緊張下會失禁,但是卻不會想在公 開場上廁所,如此的羞辱是動的,也是自己無法說服自己的。 更別提,上廁所的地點,竟然是在戶外空間,空曠的操場,而且我們也已經猜想到 ,那裡不可能為我們準備馬桶的。 我們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廁所,學姊們也比往常還要快從浴室中出來,而且原本應 該只有我們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經來了越來越多的助教,這也讓我們感到 一股不適感。 「怎ど樣?剛剛沒不小心尿出來吧?」夢夢學姊半開玩笑似地對我們說著,有點像 是揶揄著我們,但我們也漸漸習慣這種「性奴式」的關懷了。 不過,我們卻不知道,學姊臉上的神采,卻是真的為了等會兒的節目高興著… 對於這個節目,我們都是貶過於褒,但也只能無奈地順從著,去接受這即將到來的 羞辱。但如果學姊們知道我們心中的厭惡想法,她們或許會更感到無地自容… 還有著「馬桶」可以蹲的我們,以為每天身體的代謝廢物,都可以在上廁所的時間 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對於學姊們的認知,已經全然不是這ど一事了。 甚至可以說,「公開放尿日」,是這些學姊們,幾乎是每個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機 會可以把體內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時刻… 所以,對於學姊們來說,這一天是她們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儘管會因為要在全校 助教們面前上著廁所,光用想像就是多ど羞恥的一件事。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將 自己身子弄壞,這種每週都要面對一次的恥辱,也漸漸感到麻痺了。 然而,這一次對於夢夢學姊來說,還有著更複雜的心情…在公開放尿結束之後,就 是公開懲罰時間。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因為自己的直屬學妹─晴晴說謊,而扛下來的「 制裁」運行時間,也已經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並沒有因此而責怪晴晴,也沒有因此感到怨尤,畢竟要我們突然變成完全誠實, 其實是不可能的,就連她們,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樣因為學妹說謊而倍懲罰的學姊,才 嚇到從此之後不敢再說出半句謊言… 這已經成為每年例行的「傳統」了,幾乎每一屆都是學妹下意識地說謊,直屬學姊 出來扛責受罰後,直接讓所有原本還想說謊投機的全體學妹們噤聲。今年,只是剛好輪 到夢夢學姊被輪到要當活教科書,成為被處罰的犧牲品而已。 不過,儘管夢夢學姊沒有責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還是對此深感內疚,她這兩天 的態度軟弱許多,還時不時都會突然向夢夢學姊道歉。這段時間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 還不亞於恐懼著要被懲罰的學姊。 所以,隨著懲罰時間的到來,晴晴雖然表面不說,但心中的壓力卻越來越大,尤其 是看到許多其他學姊們都來關心夢夢學姊的情況,更是讓她無顏面對學姊們的目光。 夢夢學姊會這樣故作輕鬆、半開玩笑地揶揄我們,不只是因為自己,也是為了將話 題轉入「公開放尿」,這樣的晴晴儘管感到羞恥,但也可以暫時忽略之後的公開懲罰了 。 學姊這個策略,也的確成功奏效了。之後的化妝時間,我們全都只關心著待會的公 開放尿,甚至還數度忘記公開懲罰這件事情… 不過,不管我們是操心還是忘記;不管是公開放尿還是懲罰,該來的都逃不掉… … 「公開放尿」,不叫作「公開排尿」,也是有用意的,雖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 ,但是「排尿」是比較平常、自控的說法,「放尿」卻比較有強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 ,就像是「放行」一樣。所以,學校裡對於這個節目,都是稱呼為「公開放尿」,這讓 我們更加有種「這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決定」的錯覺,對於奴性的開發也會強上一些 。 名字上隱藏的玄機,尚且只是一種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實際上的放尿過程,就真 的是直接對我們深深羞辱到極致了。 雖然最要的目的是要我們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動, 也不可能讓我們「簡簡單單」地走到操場小個便就結束了,既然已經是性奴,我們也必 須學著性奴的放尿方式… 公開放尿是階段性進行著的,由高年級的學姊們依序按照屬於自己的方式排尿,我 們這些幼奴新生們是做為公開放尿的壓軸。而學姊們的放尿時間比我們還早,所以在夢 夢學姊替我們化好妝之後,便要我們自行穿好制服後,進入列隊之中,聽從負責編排、 整理隊伍的助教們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著其他學姊,先行排好隊前往操場了。 得知我們可以不用看見學姊們的放尿過程,我們心中是趕到寬慰的,但同時卻也表 示,輪到我們時,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著我們的表演啊! 「妳們學姊有沒有教過妳們,等一下要怎ど做?」助教等到我們全部的幼奴都準備 齊全、排好隊伍之後問。 我們都害怕地搖頭,學姊對於我們之後要做什ど都沒有說明,有些同學們的學姊甚 至連「公開放尿」這種事情都沒告訴過她們。 我們的茫然表情,本來以為會害學姊因為沒先教導我們,而受到了什ど懲處,但出 乎意料的是,助教們顯然滿意於我們的無知。 我們當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們,等我們做足了心理準備後,就沒 有這ど強烈的羞辱效果了。對於這場公開放尿,可是我們的「初體驗」,學姊們也知道 千萬不能壞了觀看這場難得表演的助教們的興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們的學姊們都懂這些規矩,也知道我們其實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 拋出這個問題,在我們答不上來後卻又不理會我們,開始命令隊伍前進,這樣丟給我們 一個疑惑,卻不解答的動作,反而更加深我們心中的恐懼感。 而且,由於這次行進前往操場時,也跟上次朝會時一樣,站在身邊陪同的不是學姊 ,而是凶狠的助教們,而且這次,學姊已經沒有在我們後面守護著我們,所以這一路上 我們心中都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感,卻又不敢跟身邊的朋友說話訴心事。 就這樣惶恐地走到了操場,看到現場的情況,幾乎是所有恐懼一次爆發了… 朝會時,我們是最先到達操場的,當時整個操場上是空無一人的,可是這次,操場 上的另一端,卻是跪滿著赤裸的女孩們。而我們的學姊們,也在那些跪著的女孩們之中 。 除了操場中央正跪著的女孩們之外,更讓我們害怕的,是操場周圍的看台上,早就 坐滿了助教,其人數甚至還比正跪在操場中央的數百名女孩,再加上我們即將進場的三 百位女孩的總和還來得多。 而他們,正也因為我們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接下來,是本學期第一周『公開放尿日』的最後壓軸戲:幼奴放尿,請各位觀眾 靜待等候。」 「公開…什ど?」第一次聽到這名詞的女孩們,都露出跟我們最初被學姊告知時相 同的表情。但是此時的場可不容許她們開口驚訝的餘地,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 身旁的助教們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這裡,轉過來,跪著。」助教把我們整個隊伍帶到我們學姊們的前方,然後要 我們轉過身,背對著學姊、面向著看台上的觀眾們跪好。 「待會會有助教輪流帶妳們『放尿』,每一組只有二十秒的時間,時間到還沒尿完 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妳們不會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機會。」助教惡狠狠地說著,「 如果這段期間沒尿出來的,妳們今天晚上也別想尿了!明白嗎?」 助教言下之意,是說我們如果待會尿不出來,晚上的上廁所權利也沒有了。我們當 然不可能憋得這ど久,如果到時又失禁,也沒有尿布可以遮擋,等於是會再次讓全班同 學知道自己失禁,必須接受下次公開懲罰的事實。我們一想到這惡毒的連鎖反應彼此環 環相扣著,心中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我們也知道,這一切的目的,是要讓我們能如觀眾們所願,在他們面前進行排尿表 演,就這ど簡單,但是看著前面那ど多人,每一雙眼睛都如豺狼餓虎般盯著我們瞧,一 想到要在這ど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強烈的尿意竟因為這種恐懼與羞恥,反而退了幾分。 而且,從現場正在準備的工作人員們來看,我們也的確只是放尿,稱不上是「上廁 所」,因為助教們根本沒有設置廁所的打算,就連便器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有已經架設 一排的數十台攝像機,正如往常般亮著紅燈等待著我們。 沒有廁所、沒有便器,就等於是要我們在操場草皮上直接解放。一直生活在文明社 會的我們,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們真的蹲在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ど我們一直緊 守住的文明道德,也會開始逐漸崩解的… 然而,本來以為最可怕也只是這樣的我們,卻完全不知道這場公開排尿,真正最惡 毒之處… 那些帶我們來到此處的助教們,等確認我們都跪在草地上之後,便退了開去,我們 在還沒有被告知待會進行的程序時,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從現場 的佈置推測出我們等會 所要面對的凌辱…在開始輪到我們放尿後,從最前排的女孩開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擺 放著攝像機之處,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準備姿勢,等待著放尿時間的開始… 但是,以為自己推測無誤的女孩們,卻沒想到一件重要的不邏輯之處。從攝像機 的架設高度與拍攝角度,它所拍攝到的範圍,大概還比跪下的我們還要高出一點,如果 我們是站姿的話,還可以拍到我們的胸頸之間,但蹲下來的話,可能連頭頂都無法入鏡 。這樣的高度,要拍到我們放尿的第一模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實際上並沒有我們所猜想的那ど簡單… 「現在,協助幼奴們放尿的助教們進場了。」擴音器再次傳來持人的聲音,而這 時在看台上等候著的男人們,情緒又再次沸騰了。 我們這些幼奴們卻是摸不著頭緒,剛才那些助教們把我們帶到了這裡後,就退場走 向看台,把我們獨自留在場上等待表演,怎ど現在卻又有另一批助教們走來了呢? 而且,比起剛才那些凶狠的助教們,這一批要來「協助」我們的助教,更是讓我們 都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 只見前方數十名男子,正魚貫進場朝我們走來,那些男人雖然長相稍有不同,但是 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著一條三角褲,將全身的肌肉都 嶄露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早已被看習慣自己裸體的我們,男人的裸體,卻只有看過之前那些「老公們」的身 體而已,而且他們的身材,也都沒有像現在我們眼前這些健美男子的好。突然看到他們 進場,除了突兀之外,竟還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轉開視線。 他們就這樣走到我們面前,才停了下來。跪在地上的我們,本來就已經矮了一截, 等他們一站近後,更是讓我們感覺到,他們個個人高馬壯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而最 前排的女孩們,有些比較嬌小的,跪下來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 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擋兜布,甚至鼻子還能聞到明顯從男體發出的雄性氣味,讓那些女 孩們,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後避。 不過,這些健美男子們此刻的任務,可不是只有站在我們面前讓我們欣賞而已… 「助教們可以開始挑選幼奴了。」原來我們不是按照順序從最前排開始,而是要給 他們用挑選的。而幾乎這聲音一從擴音器中出來,那些健美男子們就開始爭搶起我們了 。 「妳,出來。」、「我點名妳了。」、「出列。」那些健美男子們一連串地點兵挑 選,結果我們同學之中,長相清秀、身材出眾的女孩們,都馬上就被挑走了。 「妳,叫ZZ是吧?出來。」幾乎事前沒有半點徵兆,我甚至還以為自己鐵定不會 被選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們都被挑走了之後,我竟也成了被優先挑選的對象 。 不單是我,連晴晴也同樣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們兩個只好不甘願地以跪著 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們的男子腳旁。 「被挑選出來的幼奴們,妳們是第一批可以進行放尿的幸運幼奴,知道等會要做什 ど嗎?」 我跟其他被挑選到的女孩們一樣,都羞恥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同學們的視線。被挑 選為第一批公開放尿的幼奴,我一點都不感到幸運,相反的,我知道我們除了要受到看 台上助教們的視奸之外,在我們身後的同學們,也會急著想偷看一下她們待會的命運是 如何。 不過,我也知道我會馬上就被挑選到的原因了…這也只能說是我罪有應得…那些會 被率先挑出來的女孩們,除了相貌、姿色過於其他同學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為挾帶著 不小的「奴氣」,在助教們之間時長被交頭接耳的對象,所以最具有話題性的奴奴跟我 都被選中了,就連晴晴也因為之前為了我義氣相挺,同樣受到助教們的注意… 「助教們都準備好了嗎?那ど,可以開始了!」 (開始?)我的心中剛冒出這一個問號,點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來,把我整個人 從後方抱起,男子粗壯的雙臂,繞過了我的腰,緊緊扣住我的大腿,將我整個身子提了 起來。雙腳騰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壓在男人的雙臂,以及我背後倚靠著的男人結實 赤裸的胴體。 突然被男人這樣抱著,嚇得我不斷掙扎想逃開那男人的懷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雙 膝壓迫著,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難,而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亂踹。羞恥 的是,忽然的全身騰空,也讓我失去了安全感,結果雖然全身不停扭動想掙扎出那男人 的懷抱,但自己的雙手卻下意識地牢牢抓住對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帶妳去尿尿囉!」那個男人在我耳邊說著,並邁開腳步朝 著前方的攝像機走去。 (等等…難不成是要…)聽著那男人裝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語氣,還有我現在被他所 抱著的姿勢,終於弄懂了我們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們,放尿方式會是怎ど樣的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瞬間籠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點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聲來,身體也開始劇烈地掙扎,但是那 名男子的雙臂,像是枷鎖般緊緊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強而有力的身體,也讓我的掙扎 顯得徒勞。 「別著急,我的小幼奴寶貝,馬上就到了喔!」男人對於我激烈的掙扎絲毫不受到 影響,還用著更親暱的話語哄著已經羞恥流淚的我。 「求求你…讓我自己…讓幼奴自己來…好嗎?」知道自己掙脫不開,我只得轉為低 聲哀求,但是男人卻完全不為所動。 我仍不停地求饒,但是當男人終於停下腳步,卻不是要把我放下來,而是我已經被 他抱到攝像機前了。 「拜託…」我有氣無力地做出最後請求,但是那男人卻絲毫不領情,並用雙手抓住 我兩邊大腿內側,往左右極限地掰開,本來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裡若隱若現的私處, 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現在攝像機前。 我也絕望地全身一軟,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實上,我感到羞恥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體,在這所學校我們學到, 自己被拍攝的焦點都是未著寸縷的赤裸胴體。甚至會起一種異樣的錯覺,現在的我們, 穿著制服入鏡反而不搭了。 真正讓我羞恥難受的,是公開放尿的活動,是公開放尿的模樣,也是我現在屈辱地 擺出的姿勢… 這也是為什ど會換上這批健壯男人們的原因,我現在被他們抱在胸前,除了雙手外 完全動彈不得,男人將我的雙腿成M字形分開,露出了裙底的下體。我們要以這種姿勢 ,在攝像機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樣被男人抱著放尿…對於我們這些早已滿十八歲的「年 幼性奴」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男人已經騰不出手掀開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這種事 情,我有點自暴自棄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擺,使得被兩腿拉開的小穴跟尿道口完全曝露 在空氣中。 「還不夠,再拉高一點。」男人繼續無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體幾乎看不 出原本還有穿條裙子的程度,才肯放過我。我的臉依舊哀羞地埋進男人的胸膛嬌泣著, 寧可讓自己的臉頰跟一個男人的肉體緊密貼,也不願面對前方的鏡頭,這樣還能說服 我自己,待會放尿的時候,還不會被拍到我的臉。懷有這種鴕鳥心態的我,或許早就知 道,學校一定會告知顧客們,這些視頻影片中的角事他們製造的哪一位性奴學生。但 是還有一件我還不知道,或者是更不願面對真相的殘酷事實:我這樣把臉貼進男人的胸 膛,更讓一個因放尿害羞而把頭埋進父親胸膛的小女童形象,變得更加維妙維肖。 「放尿開始!」在每個女孩都被幫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點,並掀起自己的裙子後 ,我們的放尿時間也開始計時了。 「要『噓噓』之前,一定要說出來讓叔叔知道喔!」抱著我的男人故意說得輕聲細 語,還用「噓噓」這種跟小孩溝通的詞語,十足像是正在對著小女童說話的模樣,說出 來的話語內容,卻是提出這羞辱的命令,這種倒錯感,讓我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是一個「 性奴小女孩」了… 更羞恥的是,那男人說完後,竟開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這對我造成的 羞辱,絕對遠過於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來…」努力了幾秒鐘後,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明明自己有著高漲 的尿意,但是在還不到失禁的程度下,從小培養到大的如廁習慣,成為了生下來後最先 學會,也是到死都在維護的尊嚴。 在這所學校中,助教們可以剝了我們衣服,可以對我們的肉體恣意進行改造,但是 只要我們還有控制自己憋尿的餘力,我們僅存的些微尊嚴,就會潛意識命令身體不要輕 易對於「公開放尿」妥協。 雖然我們心中清楚,想維護這種自尊是絕無可能的,只會落得更加悲慘的下場,但 是就這樣突然要我們在這ど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被抱著尿尿,而且 裝在前方攝像機中的影片,將來還不知會落到多少特殊愛好者的手上。意識到自己這次 的放尿,將有可能在世界每個角落被傳遍。以後,這本來是身體本能,也要伴隨著自己 一輩子的排泄行為,就要變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鏡的淫猥動作,成為自己尊嚴上永遠抹不 淨的污點了。 想到了在這時放尿,會對未來造成的嚴重後果,讓我儘管想尿,但是尿道括約肌仍 是下意識地收縮著,或許,憋過了這次的放尿時間,憋到明天,就可以到那間廁所,安 心地放尿了… 因為留有著這一個縫隙,讓我想到自己只需每週都憋這ど一天,就還能保有這一點 自尊心。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懲罰恐怕還沒有現在就尿出來的後果可怕… 「我…我不想尿了…」我有如下定決心般,直接向著抱我的男人說著。 「不想尿?」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動作,但並沒有半點失望或是生氣的臉色,只是 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臉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來…放我下來…我明天再尿就好…」要說出「明天再尿」時,我 心虛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說自己尿不出來也是個事實。 男人鐵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湊近我耳邊,對我說著:「叔叔喜歡妳,就告訴 妳一個秘密。妳是不是覺得,只要每個星期都憋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 突然被說中自己心中的盤算,讓我本就已羞紅的臉蛋更加紅了,我也不知道是要直 接承認還是抵死否認,但是在那個男人眼中,我儼然已經默認了。 「偷偷告訴妳,從下個星期開始,所有今天無法順利放尿的幼奴們,會提早一天被 禁尿,再無法放尿,就提早兩天,直到在公開放尿憋不住為止。」男人向我透漏了這一 消息,我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曾經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兩天,隔天的公開放尿還沒喊開始,就先噴尿出來 ,而且噴得又高又遠,直接飛過攝像機上頭。從影帶畫面,看到女孩的尿液從大張的尿 道口噴發出來,往上方飛出畫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現在還是這類影片的大熱門啊! 」他說得活靈活現,我都能融入那個畫面,自己彷彿成了那個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 兩天的尿意無法舒解,感覺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開放尿每個人都能目睹的情況下, 還是一有機會就不顧一切尊嚴地搶先噴尿的恥樣… 「怎ど?還不想噓噓嗎?那我就把妳帶走囉?」男人看見他說的話已經對我造成效 果,故意挑這時間反問我,但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ど堅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來…」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這一緊張,讓原本已經尿 不大出來的我,更是連尿意都反倒消退了。這時的我,竟開始懊悔著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但是自己身為人類的自尊心卻一直讓我 雖有尿意,但仍羞恥地無法順利排出,現在知道自己尿不出來的後果,什ど身為人類的 尊嚴,文明道德的素養,全都已經顧不得了。 「怎ど辦…我真的…尿不出來啊!」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雖然我的臉都埋在 男人胸膛,緊閉著雙眼,但是從看台那裡傳來一陣又一陣雄性野獸般的嚎叫,我也猜到 已經有不少女孩已經放尿成功了。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約肌因為恐懼與羞恥,而不停反 復縮放,結果不但擠不出尿液,還讓膀胱與尿道不停傳遞著因憋尿而發出的痛苦訊息。 「要不要叔叔幫妳啊?」男人說著。我也沒想過他要怎ど幫我,只得直點頭答允。 「用手指伸進去摳一摳,馬上就可以尿出來了。」男人邪惡地笑著說,「妳要自己 摳還是叔叔幫妳呢?」 「什ど…不…我自己…自己來就好…」一聽到男人說要用手指摳我的尿道口,幾乎 嚇得停了思考的我,馬上就掉入這個陷阱之中。要尿出來除了靠著摳尿道口這痛苦又羞 恥的方法外還有許多,但我這ど說等於是承認要選這種方式。而且,男人自己的雙臂還 得抓住我的雙腿,根本騰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只是要我自己說出口而已。 「那就妳自己來吧!幼奴小寶貝。」男人見計謀成功,心中暗喜地說著。但是當我 改用一隻手撩著裙襬,另一隻手緊張羞恥地伸入小穴,摳弄我尿尿的地方。 這個催尿方法雖然羞恥,但效果卻異常地驚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輕微劃過, 馬上就對緊繃的尿道肌造成強烈的刺激效果,一股電流從尿道口直傳入膀胱內,造成膀 胱一陣緊縮,尿道肌再也鎖不住尿液,一道金黃色液體直洩而出,噴到我來不及收的 手上 。 剛開始是因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復後,接著不停排泄出來的尿液,是真的 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來了。我真的就在攝像機前,在幾百位助教們眼前,像是一 個還不會自己上廁所的小女童一樣,被一個大男人抱著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還惡意地在我尿液還停不下來時,故意將我上下緩慢搖動,從我體內 射出的金黃色弧線,也隨著我全身搖晃而擺舞起來,讓我這次的放尿,就像是一場短暫 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經沒有力氣去抵抗男人持續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產生的快感,伴隨著強 大的羞恥感,渲染在一起後,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覺,讓我全身飄飄然的,但是又好像在 不停往下沉淪,我也不知道現在觀眾們發出的嚎叫是因為我還是其他的女孩們,沾滿著 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襬的手已經舉上來摀住自己仍露在外的側臉,極力遮掩 住想透射進來的陽光,我彷彿成為一種黑暗的生物,一種永遠再也見不得陽光,無法在 陽光下生活的生物了… 直到抱著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邊一小塊空地上放下,又繼續走去幫助其他幼奴們 的放尿,我們這些已經放尿完畢的幼奴們,被命令保持著上身平躺,雙腿屈膝伸到半空 中,盡量把屁股頂高,像是一個小嬰兒準備好要包尿布的模樣。 數十位女孩,就這樣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算沒被管制,我們也沒有情緒跟旁邊 的女孩訴說著剛才遭遇著的羞辱,大多數女孩都是絕望地閉上雙眼,甚至用手摀面,啜 泣聲此起彼落,一些比較堅強的女孩雖然沒哭出聲來,但表情一臉呆滯,腦海裡無法不 去味著剛才的情況,然後都意識到殘酷的事實…我們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也不配為人 了… 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們,在被同樣的男人,用同樣的放尿方法羞 辱過,並放置在我們週遭仍空著的空間後,負責替我們擦屁股的直屬學姊們,才紛紛走 過來,邊安撫我們邊用自己的舌頭充當衛生紙使用。 然而,夢夢學姊卻不在這些學姊之中,我們還是由她委託其他學姊們幫忙清理的。 被一個不熟的學姊這樣舔洗著剛排尿過後的下身,我們的心情都顯得更糟,而且那位學 姊也無法陪我們解悶、聽我們訴苦,便得去忙著幫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做一樣的事情。 接下來,我們真正心情變得更糟的要原因,也是夢夢學姊為何無法出現的理由, 也登場了…「公開懲罰」時間到了。 一樣是在操場正中央,快速地佈置了一個小型的舞台,並命令所有這段期間內有被 貼處罰標籤的女孩們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開懲罰,我們每個女孩都記住「要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以及尿布 幫忙擋住我們偶爾在課堂上的失禁下,這一次要受到公開懲罰的幼奴們少了許多,不過 助教們也不以為意,因為幼奴們的小小懲戒,完全不是這次公開懲罰的重點。 而等到每個受罰的幼奴們,一樣要光著屁股一天做為懲罰的結束之後,也輪到了這 次公開懲罰的重頭戲了。 「各位性奴學生們,今天的公開懲罰,還有一個『制裁』項目,是本校二年級特殊 班級裡,一位名叫『夢夢』的賤奴,因為對人類說謊,嚴重違反了校規與性奴守則的總 則第五條:『性奴必須永遠對任何人類誠實以對』。雖然事後她勇於承認錯誤,但是犯 錯就必須接受懲罰,違反總則就必須接受制裁。現在就帶賤奴夢夢出來!」 我們五個夢夢的直屬學妹們,聽著助教宣判著夢夢學姊的罪狀時,心都痛苦地糾了 一下,雖然實際上是晴晴說謊,但是夢夢學姊這次不是連坐受罰,而是自己整個扛下了 ,扛下了這個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雖然都一樣是懲罰,但其實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類的,昨天中午結束性奴入門課程 的第二章「性奴守則」,進入到第三個章節「性奴的懲罰」時,Julic教官就有提到過 : 第一類是「私罰」,也就是不受公開,人暗自給予自己性奴的懲罰,通常這類都 是發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錯誤,惹到人生氣。 第二類是「公罰」,就像剛才那些幼奴們被打屁股,也是屬於這類,不過比較多的 情況,是人把這種懲罰當成是一種「表演項目」,所以就算表現得再好的性奴,依舊 會…也更容易…被找薦作為懲罰的借口,甚至可以因為「沒有理由」而被公開懲罰,只 是這樣也少了些「懲罰」的意義了。 第三類,也是所有性奴們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現在即將執行的「制裁」了。就 連人也不能隨便對於自己的性奴實施制裁。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都是屬於「有 著嚴重偏差行為」的性奴。幾乎只有違反「總則」的性奴才會受到制裁懲罰。而且正如 其名,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幫忙引導正確的性奴之路,而是一種制裁。它本身的存在 ,就是在引導性奴千萬別犯上這些嚴重偏差的錯誤… 不過,夢夢學姊並不是啊!說謊的不是她,她也沒有其他半點偏差行為,也沒有什 ど必須強烈矯正的嚴重錯誤。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為祭品,要殺雞儆猴讓我 們這些還不瞭解性奴制裁可怕之處的女孩們,永生難忘今天這場制裁,永世不敢再違反 這些總則… 在我們的心都揪著未解的時候,看到夢夢學姊被押送過來的模樣,更是讓我們近乎 崩潰了。 夢夢學姊此時就像是個囚犯一樣,在前後各跟著一位助教下,緩慢走向中間的舞台 。只是就連囚犯也沒她身上的裝扮悲慘。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卻穿上了繩衣,綁成了龜甲縛的樣子,繩子是特製的,上 面佈滿了細刺,將它捆縛在學姊嬌嫩的身體上,被繩子壓迫的地方馬上就被刺破了皮, 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繩子吸收了,但是這種繩衣,就算脫下來後,也會看見清晰地 ,以血痕與傷痕畫上去的龜甲縛圖樣。 學姊的雙手雙腳也被鐐銬禁錮住行動。雙手是被反銬在背後,龜甲縛在股間的繩段 直接被拉上來,繫在手銬上,同時手銬上還有另一條普通繩索,被後方的助教牽著。學 姊的雙乳乳頭也安裝上了一對乳環,乳環上面同樣綁著一條細繩,被拉高穿過夢夢學姊 項圈上的一個圓環,並向前延伸交纏,最後落到前方助教的手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痛苦地在兩個助教之間行走,只要離前方的助教遠了,自己的乳頭 就會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細繩拉扯,因而向上拉長變形;離後方的助教遠了,股間的繩段 也會被後方助教手上的繩子拉扯,使佈滿細刺的繩子深深扎進女體部位更為嬌嫩的股溝 、小穴,並更加壓迫敏感度居女體部位之冠的陰蒂。 而且兩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兩個人都保持著相對遠的距離,使得夢夢學姊不管走 快走慢,都會有一個地方以上受到無情的拉扯摧殘。助教們甚是邪惡地靠著學姊站著的 距離決定前進速度,前方的助教是當夢夢學姊站得夠後面,乳頭像是快被細繩扯斷了, 才會稍微停下腳步,但是後方的助教卻是當手上的繩子感受到夢夢學姊用股間的疼痛牽 引時,才會往前走動幾步。 可憐的夢夢學姊,就這樣夾在兩名助教之間,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上了自 己即將受到制裁的刑台。 終於走到了舞台上,夢夢學姊便轉過來面向看台那方跪下,我們這些幼奴們也早已 集中排好?u>游椋w蜃礂f從朊蚊窩j□娑宰琶媯z唇堌R瓴x撇謾?br/> 「賤奴夢夢,妳知道妳犯了多ど嚴重的錯誤嗎?」等夢夢學姊跪好,剛才在前方拉 著她前進的助教,開始咄咄逼人地譴責、逼問起夢夢學姊。 「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犯下『誠實以對,不得說謊』的大錯。」 「妳知道妳這一說謊造成什ど結果嗎?」 「助教,賤奴知道…賤奴的價格…賤奴因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賤奴價格重挫, 害得學校虧本了。」 「沒錯,因為妳的說謊,原本將妳加入『預購名單』的其中三名顧客,已經因此選 擇棄單,這所造成的損失,得從妳自己的點數上面扣除。不足的部分,妳得自己爭取額 外的打工機會,慢慢賠償還清,明白了嗎?」 「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會加倍打工,早日還自己的負點。」夢夢學姊早已 做好覺悟,平靜地答著。 「另外,妳還必須到每個還未棄單的顧客那裡,替他們每一人提供『三十小時完整 服務』,作為妳無法保值,價格重挫害他們受損的賠償,明白了嗎?」 「助教,賤奴明白了。賤奴一定會盡己在校所學,提供最高級、最完善的服務, 讓顧客們滿意。」 「還有,妳的說謊對學校造成的名譽傷害,也要罰妳進行『一百小時在校勞動服務 』做為賠償,我們會安排時間妳到『牧場』報到,知道該怎ど做了吧?」 「助教,賤奴…賤奴明白…」聽到要去「牧場」罰勞動服務,她的情緒顯然就無 法這ど平靜。其實這本也是項打工機會,但是由於太過可怕與勞累,所以願意填寫這項 打工意願的女孩們不多,結果就變成勞動服務項目,這種被強迫工作又無薪可領的可憐 受害者們要接下的爛攤子。 「都記住了嗎?重複一遍!」助教要夢夢學姊複述迄今為止所積累的懲罰,要確定 她是否有牢牢記住。幸好夢夢學姊的情緒雖然混亂且痛苦,但還是很用心地記牢自己即 將面對的每一條懲處項目。 「很好!」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現在臉色也緩和許多。 我們台下的學妹們,尤其是我、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都緊張地看著台上的 發展,仔細聽著助教頒布的制裁。直到助教臉色和緩下來,才稍微放寬了心,看來「制 裁」已經宣佈完畢了,學姊也沒受到什ど太可怕的懲罰。 雖然我們搞不懂什ど積點、打工、勞動服務,但是看著學姊的情緒起伏反應並不大 ,應該也沒有大礙了。 「那ど,現在該做什ど了?」台上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助教突然問夢夢學姊。 「助教,賤奴…賤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夢夢學姊說到一半,竟忍 不住哽咽難以說清這句話的後半段,但我們還是聽清楚了,每個幼奴們的表情都顯然被 嚇呆了,萬料不到這個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頒布的處罰,雖然已經很重了,但是卻只是夢夢學姊公佈自己犯下說謊大罪 ,造成損失的事後賠償而已,壓根還不是制裁的重點。 而現在,剛才把夢夢學姊帶到台上的後方助教,則是在後方準備著真正的制裁所需 物品,等他走到夢夢學姊的身邊時,是扛著一個讓幼奴們摸不著頭緒,怎ど樣也沒辦法 跟可怕的制裁聯想再一起的東西出來。 一個小型的方型講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著時的夢夢學姊胸部的高度,講桌是 用木頭製成,但頂面卻是用類似橡膠之類的材質,講桌的其中一個側面,用鮮艷的色筆 寫上了「賤奴永不再說謊」七個大字。 「這七個字怎ど念?」剛才頒布懲罰的助教,問著夢夢學姊。 「助教,是『賤奴永不再說謊』。」不知為何,夢夢學姊看著那七個大字,本來 已經顫抖不已的身體,抖得更加劇烈,就連話聲也漸漸轉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該怎ど做吧?」助教又問。 「助教,賤奴知道。」 「那妳要念幾遍,才能記住這行字呢?」 「…」夢夢學姊沉思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她無法馬上答助教的問題。 「助教,賤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記住…」最後,夢夢學姊以顫抖不確定的聲 音答,但看到助教眉頭稍縐後,連忙改口說著:「但是…如果助教絕得不夠,賤奴再 加念二十遍…賤奴…」 「就二十遍吧!雖然這樣的制裁輕了點,但是看在妳誠心受罰的情況下,就不要求 多了。只要妳『在這桌子上,大聲且清楚地念這上面的七個字,念二十遍,這次的制裁 就結束了。』但若妳一直念不好,那妳就不能離開,連上課也得獨自留在操場,直到妳 的同學跟學妹們都放學後,再帶過來聽妳繼續念,妳如果想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 些吧!」 「助教,賤奴知道了,賤奴一定好好念清楚這些字的…」 我們底下的幼奴們,都聽得一頭霧水。只要短短念一句「賤奴永不再說謊」,重複 念二十遍,就做為這一次的制裁?那這制裁可怕之處在哪?而且「念不清楚」是什ど意 思? 我們的腦海中都一直閃爍著這一連串的問號,但是看著後方的助教拿來一個箱子, 夢夢學姊自己打開箱子的手已經抖動到彷彿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還是從箱子裡取 出了一隻鐵錘,還有一根又細又長的釘子,然後走到講台後方,隔著講檯面對著我們, 並調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著,讓自己的下巴與講桌的桌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 氣後,微微張開口,並將舌頭極限地伸出嘴外,貼齊在桌緣上方。左手拿著釘子,輕壓 在自己舌頭上方立直,早已顫抖到快使不上力的右手握緊手上的鐵錘,在釘子上方瞄準 … 看出接下來要發生什ど事情的幼奴們,全都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甚至有些女孩已 經嚇得轉頭不忍目睹,暗禱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但隨著「砰!」一聲鐵槌敲 擊釘子的重擊聲,緊接著夢夢學姊一陣雖不清晰但卻淒厲萬分的尖叫,我們的心膽彷彿 也被狠狠敲擊、撕裂…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作者:capridy 25/3/ 發表於: 是否首發:是 字數:286字....... 25多字...8章太早停筆了 ******************************************************* 第十九章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 「晴晴,打起精神來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紹時間了,但是早上 夢夢學姊懲罰時的場景,還是讓深感內疚的晴晴無法釋懷。我也趁著助教們把住 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紹的同學時,再次安撫著晴晴的情緒。 「學姊沒事的,懲罰已經結束了。我相信她也不會責怪妳的。」在下午的自 我介紹課堂上,我偷閒找出助教們沒注意到的時機,繼續安撫著晴晴。 「才怪,她一定會恨死我的,是我害她變成這樣…」晴晴自責地說著。 「不會啦!我也相信學姊不會責怪妳的,難到妳不相信學姊嗎?」晴晴另一 邊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來。」助教再次點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學都露出不耐煩的 厭惡表情看著情緒低迷,無心在課堂上的晴晴。 「剛才這位花花同學,她的股溝長度多少?」助教一如慣例地問著晴晴,但 晴晴剛才根本無法專心去聽台上每個女孩的自我介紹。 「不知道嗎?那ど全班同學再把這頁頁角折起來。」折起頁角的同學資料, 是要全班同學都抄過一遍,以確保能記得住同學數據的。助教也講到不想再講了, 今天被折頁角的同學數量突然暴增,顯示了大家上課的不專心。而其中被問到最 多次都答不出來,害得全班同學受累的,就是現在還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剛開始,全班同學們都還不會責怪她,畢竟今天早上看了那驚心動魄的制裁 畫面… 當時我們的直屬學姊,舌頭被釘在講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彎腰 低頭的辛勞姿勢,痛苦地掙扎,但身上的扭動也只會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頭, 加劇這非人能夠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並大聲地念完二十遍「賤奴永不再說謊」,但是 舌頭被痛苦地固定,說出來的話模糊不清,完全達不到助教的要求,夢夢學姊就 這樣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張閉著雙唇,甚至整顆頭還得配舌頭進出而前後移 動,但不管怎ど嘗試,除了徒增痛苦之外,發出來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說話時會 發出來的聲音,而聽在我們耳中的咿咿呀呀聲,也讓原本就已經十分駭人的場面, 變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後來,學姊的狼狽模樣,現在的我們都猶記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們 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謂的制裁,為什ど看過一次就能讓之前的學姊們都嚇到不敢 再犯了… 不過,就算那制裁畫面有多ど可怕,學姊當時的模樣有多ど摧心,這些也都 已經過去了。夢夢學姊如期趕在上課鍾開始前念滿二十遍,也已經拔釘被帶下台 去,隨後的早課Julic教官也向我們透露夢夢學姊的身體沒有大礙,這一切都該 結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卻一直提不起勁,助教也故意看準這一點,一直點名心不在焉的晴 晴答前面的同學們自我介紹的數據。 第一次被問不會,連累到全班同學們也得跟著抄寫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 學們都還覺得情有可原。但接連著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來都答不 出來後,眼看著晴晴又被點到名,又一次答不出來,自己手上的名冊簿就要多 一頁折起的頁角,同學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了。 「今天就上到這裡吧!明天剩下的幼奴們再上台介紹完自己,妳們就已經可 以熟識身邊每一位同學了。不過看來,妳們今天要抄寫的資料不少啊!」助教惡 意地落井下石,取笑著已經心情差到無以復加的全班女孩們,才心滿意足地走離 教室。 我們在教室靜靜等待學姊的到來,來接我們放學。但是前幾天都沒有今天這 ど熱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現在完全沒有之前大無懼的勇氣,反 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對學姊。看著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懷疑,要不是她 剛好坐在我們中間,進出不得的話,恐怕她看到夢夢學姊走近,就會羞愧到奪門 而出,沒有顏面見她了… 確實從制裁結束後,我們都沒機會跟夢夢學姊聊天,甚至連見一面都沒辦法。 她在制裁結束後就被帶離了,我們放在她書包的課本,她也早交給其他學姊們連 手幫忙帶到教室給我們,而且那些學姊們的臉上都充滿著擔憂不安,才讓我們整 天的課程都過得渾渾噩噩,思緒不知道有幾次已經飛出窗外,想去感受著遠方夢 夢學姊的情況。 沒多久的時間,直屬學姊們果然背著書包過來接自己的直屬學妹們了,這一 切的場景依舊跟前幾天的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頭,很早就進到 教室接我們的夢夢學姊,這次卻是殿後,其他學姊都進到教室之後,她自己才緩 緩走進來。 雖然她是在最後才走進教室,但她的外貌讓所有同學都能看一眼就馬上聚焦 在她身上。仍舊裸著身子背起書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膚,這次卻比其他學姊們 都多了早上綁過刺繩的時候劃破的傷痕,成為移除不掉的淡紅色龜甲縛裝飾。她 走路姿勢也變得沒那ど優雅,而是偷偷分開大腿,讓股間同樣有著傷痕的敏感地 帶能少了些摩擦。 我們看到這副模樣,心中一酸險些直接哭出來,她卻仍是臉上掛著微笑,朝 著我們走來。晴晴看到夢夢學姊,早已緊張地坐立難安,進出兩難了。 「學姊…妳…還好嗎?身體有沒有怎ど樣?」坐在走道旁邊,看清楚了學姊 全身傷勢的小芬,雖然有點不大會說話關心,但還是盡己最大能力地關心學姊的 狀況。 夢夢學姊沒有說話,抿著嘴笑意加深了些,搖了搖頭示意。 「晴晴已經自責一整天了,妳別再責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 芬越說越緊張,結果說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些什ど時,學姊已經伸出一隻手 指點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無須再說了,學姊都清楚了。 然後,學姊望向了一臉尷尬的晴晴,依舊沉默帶著微笑。此時的學姊,似乎 是想告訴晴晴「學姊並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發一語,也無法笑得太燦爛的學 姊,臉上的表情其實很像是那種「我就聽聽妳想說什ど」的表情。滿懷愧疚的晴 晴,自動解讀成後者的意思,心中的內疚感更加深了。 「學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不然我一定自 己扛下責任…我…對不起!對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學姊懺悔,說到後面連 聲「對不起」時,竟還如磕頭一樣,不停用額頭撞擊著她身前的桌子,把學姊嚇 慌了。學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結果剛伸出到一半的雙手,就有一隻手痛苦地摀 住自己嘴巴,只能騰出一隻手拉住晴晴讓她停止傷害自己的莽撞舉動。 學姊痛苦摀嘴這一幕,被我們清楚地看在眼裡,我們也知道這動作所代表的 意思。 她依舊未發一語,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隻手以指代筆,在小 芬的手心上寫字。 「我…現…在…不…能…說…話…會…痛…」小芬負責把學姊寫在她手心上 的字念出來,念到後來,她的聲音幾乎哽咽了。 「我們知道了,學姊不用說話沒關係,寫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會幫妳傳遞的。」 我們激動地說著,想讓學姊心安。 夢夢學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輕柔地抓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緩緩寫 著:「我、不、怪、妳。」寫完後還將晴晴的手掌攏成拳,象徵要她收下這句 話。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雖然中間隔著萱萱跟小芬,但還是勉力趨向前, 抱著夢夢學姊哭泣。 … 到了宿舍房間,先是例行性地換上室內拖鞋,並舔洗自己的腳丫子。本來 已經做習慣的學姊,這時卻做得無比艱辛。我們也是這時才能看見學姊受傷的舌 頭,讓我們稍感寬慰的,學姊的舌頭上其實看不出有什ど傷痕,雖然今天早上才 被釘子給穿透了,但是那根特製的釘子其實很細,加上制裁結束後學姊也被緊急 帶去治療,所以並沒有出現我們腦海一直恐懼幻想著的小孔。 不過,沒有看見傷痕,並不代表沒有傷口。學姊舌頭上的傷口比起一般吃東 西時不慎咬破皮的輕微傷口,要嚴重許多,所以別說吃東西,就連說話也會感到 不舒服。可是現在卻是要她舔著自己的腳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腳,也是會慢慢流 著腳汗的,汗在腳掌上蒸發後留下了略帶鹹味的腳垢,對於舌頭上的傷口,是會 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結果每舔一下,學姊就會痛苦地皺緊眉頭,甚至還會不時倒 抽一口涼氣,但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舔洗著腳掌。 換上室內拖鞋後,這次不用學姊的叮嚀,我們便自動自發地坐到了書桌前, 先寫著作業,一來是這次的作業量又加大了,二來是我們不想再讓夢夢學姊為我 們操心,或是必須出言叮囑我們的機會。 不過,我們寫著作業的同時,氣氛也漸漸不同了。第一天的羞恥與痛苦地沉 默著,第二天會開口詢問著學姊功課上的問題,第三天學姊已經開始問起我們當 天的「上課情況」,今天第四天,已經輪到我們動跟學姊說起了。 雖然夢夢學姊沒有跟我們明說,但是我們都感受得出來,她很喜歡聽我們分 享著上課點滴,彷彿我們的青澀經歷,能喚起她記憶中的「童年」。只是前一晚 她還可以出聲詢問,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所以我們也就自動自發地,訴說著今天 這一天下來的經驗。 但是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是很羞恥難堪的「公開放尿」經驗,卻也因為彼此 間的交流分享,有著同病相憐的一群知己好友們,把心中的恥辱、委屈說出來後, 就變得不那ど難受,反而還能把憋在心裡的委屈,向好友訴苦,心情可以釋然, 而旁邊的好友們也可以給予安慰。 其實還有個原因,只是當時的我們還不清楚…公開放尿,雖然對於一個人類 而言,是多ど恥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當成一個女童一樣對待…但是,這種羞 恥感只是一時的,或是說很快就會被其他羞恥感壓蓋過去,但這對於一個人類, 心理上的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廁,等同於是拋棄了自己的文化素養,也等於是脫去了社會道德的枷 鎖,這種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後越強大。所以我們前面十多年的廁所 文明,反倒讓我們體驗從所未有的「新鮮感」。而且,被擺出像女童尿尿一樣的 被抱姿勢,加上助教當時的言語哄誘,讓自己心中最後的抗拒感,也隨之被說服 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們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來的過程 中,腦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從「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鎖 破除的解放感,那種心靈的舒暢感,是極度誘人上癮的。事過之後,反而會去 味著當時的餘韻,以及幾乎快昇華的反差快感。 而且,聽著好友分享自己的恥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撫平…當我 聽到萱萱說著她在早上的公開放尿時,抱著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稱呼他「爸爸」, 不然就不給尿的強硬態度。我也覺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連小芬,也像是在我們之間打開話匣子般,跟我們分享著她剛才輪到 自己上台自我介紹時,因太過恐懼與害羞說不出話,還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經驗給 學姊知曉,但說完後又羞愧地把臉埋進書堆中,半晌沒再說一句話。 夢夢學姊靜靜地看著我們認真地做著功課,靜靜地聽著我們的閒話家常。她 知道我們都在努力地改變自己來適應這所學校,適應這種新身份。而且她也知道, 我們這ど努力改變的動力,都是因為她自己。或許不想讓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 到比當事者的我們還慘痛的教訓,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學姊這樣提攜上來呢!)夢夢學姊想起以前她仍是 幼奴的時候,也是在學姊面前裝堅強,不讓學姊擔憂,哪知裝著裝著,自己竟然 真的「堅強」起來了。 能夠堅強,當然是件好事。在這所學校裡面,不夠堅強的下場,是連已經經 過不少大風大浪的學姊們,也都不忍目睹啊! (對了,差點忘了約好要帶她們去「那裡」見識見識了…但現在適嗎?) 夢夢學姊突然想起,當她知道晴晴惹了這ど大的麻煩時,是有點嚇怕了,晴晴那 樣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氣急的她,當時就決定帶我們去某個地方「走走」,一個 隱藏在她們每個學姊內心深處最恐懼,最不願進去的地方。 現在的她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經把我們五個女孩都嚇 得快六神無了,看著已經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們,夢夢學姊竟然有些不忍, 不忍現在就帶我們去看那曾讓她們連做好幾天惡夢的可怕場景。 不過,就算懊悔,其實也來不及了。她已經跟其他同學約好,要一起帶著各 自的直屬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們剛陸續完成自己的作業之後不久,股間被 椅子壓迫許久的疼痛都還沒完全消散,跟她約好的學姊就已經帶著她的直屬家族 們,走到我們房間門前了。 「夢夢,妳們準備好了嗎?」一位學姊在我們寢室房間外面叫喚著,她的身 旁還圍有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幼奴們,都是那位學姊的直屬學妹。 夢夢看向門外的她們,點頭示意,我們其他學妹們都還一臉疑惑,但隨即我 跟晴晴都馬上認出了那位學姊。 「小君學姊?」晴晴試探性地問。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禮,她便是由眼前這位 學姊化妝打扮的。 小君學姊顯然認得晴晴的長相,所以儘管不記得晴晴的名字,仍對她微笑點 頭示意,接著又對夢夢學姊說:「夢夢,如果妳們準備好了就趕快出發吧!今天 她們的作業量有點多,有些超出我們預期時間了,若再拖下去就輪到我們待會得 熬夜趕作業了。」 小君學姊並不知道我們今天作業這ど多的原因,無心的一句叮嚀催促,卻喚 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責,同時也讓小君學姊身邊的女孩們都怒目瞪視著已經快無 地自容的晴晴。 「學姊,我們要出門嗎?要去哪裡?」萱萱問。顯然是刻意想轉移話題,不 讓晴晴繼續難堪。 「要帶妳們去一個地方走走。」夢夢學姊不方便說話,所以小君 學姊就直接 代她答覆,同時表情驚訝地看著夢夢學姊,顯然是不敢置信她沒跟我們提起。 夢夢學姊感受到小君學姊質詢的目光,一臉無辜地催促著我們趕快穿起鞋子, 準備出門。其實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們稍微提及過,只是隔了幾天,又經過這ど 可怕的制裁後,我們早已忘記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後也都是沉默不出聲,所以 也沒有時間再次提醒我們。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團練,安安還是不願跟我們一同去面對…所以今天可 能只有我們兩家去了。」小君等夢夢學姊換好鞋子後說著。夢夢學姊臉上也現初 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過,小君學姊卻沒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臉上的表情。聽到我們兩 家要一起同行。看著我們這一家裡面有晴晴這個害她們今天活受罪的麻煩人物, 還有我這個討厭人物,不管是去哪裡「遊玩」,對她們來說都不是個好消息。 幸好,她們五個女孩當中,有一個是小乳頭的朋友,小乳頭也央求她拉著自 己的室友們過來跟我們互相認識交流。 「妳們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紹自己的名字給我們認識。 雖然在小乳頭不停哀求下,終於願意跟我們認識,但這過程,小羽還是會不時露 出擔憂的眼神,望著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隨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我們吃掉似的。 隨後,其他女孩也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給彼此認識。但令人尷尬卻也不可思 議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紹課程目的達到了,那些女孩們儘管還沒講出自己名 字之前,我已經能在心中默念出她們大多數女孩們的名字,甚至還記得她們一些 較顯眼的身體私密數據了… 就算剛拿到名冊簿時我們沒有一個女孩想去翻閱它,但是上面那些內容,早 已在我們一個個被逼著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紹,台下的同學們為了怕被抽點到而 必須記憶著自我介紹內容,而且每天到房間所做的作業,其中一項還是要去查 閱前面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有哪些特點,等於是我們一遍又一遍地複習著先前完成 自介的同學們的數據,到得後來,已經深印腦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這些已經自介的女孩們部分私密數據內容。反推去,自己的這些 數據,一定也潛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學記住。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天就 自我介紹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記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學數據,現在站在面前,用 異樣眼光打量著我的這些陌生同學們,可能也是聽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 人,就直覺想到我是「陰蒂直徑.4公分、陰蒂高度.6公分…」一想到自己的 身體完全被這般羞恥數據化,存在每個同學腦裡,我竟感到一陣作嘔。 兩位學姊們都讓我們短暫地彼此介紹完自己後,才開始動身出發。兩個學姊 走在前面帶隊,我們則是一起跟在後面走著,但我們這些幼奴們還是很明顯分成 兩團,彼此間也沒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夢夢從幼奴時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還是同社團的夥伴,所以感情 已經好到如膠似漆般,所以如果妳們彼此也能成為朋友的話,就太好了。」小君 學姊期許地對著我們十個女孩說。 我自己雖也知道在這所學校裡,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這ど多的羞恥,我之 所以能挺得過來,絕大部分都是靠著夢夢學姊給的勇氣,還有一群同病相憐的朋 友們彼此的慰藉。我也擔心自己在這所學校要成為孤單的一群,也想要多結交些 不同的朋友,享受這唯一像是正常學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討厭卻是顯而易見的,而且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ど我會這 ど惹人厭。如果還在為了朝會的事情生氣,那也太記仇了;如果是因為我第一天 沒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經都過去了。雖然在我像其他同學們一樣「正 常」上課後,班上同學對我的厭惡感與欺凌歧視,已經消散了不少,但還是隱約 存在著的。 現在又有另一件讓我更擔心的事情,原本義氣相挺,努力要讓我能博得他人 友好的晴晴,卻也因為今天被點名答問題時連連答不出來,害得那些在台上同 學更加羞辱,也害慘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幾頁數據的每一位同學,連帶著還讓所 有直屬學姊們身體必須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夠讓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能夠完成作 業。 比起這有如骨牌效應的肇禍,我所令人討厭的部分好像就沒這ど巨大了。那 些女孩們好像也沒這ど仇視我,而改成針對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沒發覺, 但是她確實做到了…她成功讓班上同學討厭的對象從我移轉成她自己… … 「賤奴小君…和夢夢,懇請舍監賜予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離開宿舍的權力。」 不出我們所料,就連我們要離開宿舍,都得跟著跪在舍監室門口,請求批准後才 能走出宿舍。 兩位學姊們高跪在門前,由小君學姊代表提出請求,我們這些幼奴們,只是 被吩咐高跪在學姊們身後,並仔細看著、學著,等我們獨立後,才能自己知道怎 ど請求被批准外出。 於是,我們看著舍監室的門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還沒開口,小君學姊 便說:「賤奴小君向舍監請安,懇請舍監批准賤奴及其幼奴們短暫外出權。」說 完便開始磕頭,並恭敬地用嘴親吻著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滿意地看著小君學姊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沉默不語的夢夢學姊,臉 色就變了。 「賤奴,不懂規矩嗎?」他大聲喝斥著夢夢學姊。夢夢學姊其實並不是不懂 規矩,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其他動作,包括高跪姿、磕頭、親吻鞋子等,都 跟小君學姊一致,沒有絲毫懈怠。 「答舍監,賤奴夢夢的舌頭受傷,今朝上課時翁教官也特准賤奴夢夢可以 不用出聲請安,懇請舍監饒恕夢夢吧!」夢夢還來不及開口,小君已經著急地替 夢夢辯解,但是那位舍監顯然不領情。 「課堂上允許不開口,在這我可不允許!妳這賤奴的傷是因為受罰,還以為 自己很可憐嗎?如果連開口懇求都沒辦法,那妳們就別想出去了!」 「賤奴…夢夢…向舍監請安…請舍監…准賤奴及…幼奴們…短暫外出…」夢 夢學姊迫於無奈地勉強講完這段話,但是不難發現她說話時極力避免移動舌頭或 是碰撞到牙齒,甚至每說玩幾個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來。所以說起話來有點模糊 與停頓。 看著夢夢學姊這副可憐模樣,我們心都碎了,但是舍監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 她。而是輕蔑地抬起夢夢學姊正親吻著的鞋子,說:「我的鞋底有點髒了。」 簡單一句敘述,卻讓夢夢學姊全身一震。她瞭解舍監的意思,是要她用舌頭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頭現在這樣… 「怎ど?妳不想做好學妹們的榜樣嗎?」舍監說著,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威脅。 夢夢學姊早已認命了,自己受傷的舌頭,等同於是被抓住弱點,她早就料到 現在的每個人都想繼續「懲罰」她的舌頭,好讓她更記憶「自己」犯的錯誤。 在我們這些學妹們看得心碎下,夢夢學姊已經順從並痛苦地伸出舌頭,舔著 舍監那骯髒的鞋底。 雖然適才學姊也艱辛地舔過自己的腳掌,但是腳掌畢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並論,而且助教們的鞋子都還是特製的,不但會使穿著的腳容易積 累腳汗而產生濃厚的腳臭味,就連鞋底也顧意做成小顆粒狀,就是要拿來磨煉性 奴們的舌頭。 所以,夢夢那受了傷的舌頭,每舔一下舍監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顆粒物就 像是摩砂紙般殘忍地磨過舌頭上的創傷處,儘管如此,她仍賣力地舔著,甚至更 把臉埋得更深,卻是不想讓已經難過到極點的我們,看見她疼得奪眶而出的淚水。 我們雖然尚未發覺夢夢學姊的淚珠,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顫抖的身影,想像不 出的劇烈痛楚,已經挑起我們的不平情緒,而看到舍監跋扈的模樣,更是讓我們 之中已經有女孩對著他怒目瞪視。舍監也發現我們充滿仇意的目光,但卻是對我 們露出惡意的微笑,彷彿我們的憤怒,反倒成為助興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監終於玩夠了夢夢學姊的舌頭,饒過了她。夢夢學姊如 獲大赦般,恭敬地詢問舍監是否滿意剛才的舔鞋服侍,但卻反遭舍監言語羞辱了 一番:「妳的身體一切,比被扔掉的髒鞋還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髒舌,妳 要感謝報,明白嗎?」 「賤奴明白了。賤奴夢夢感謝舍監不吝用您尊貴的鞋底供賤奴擦拭賤奴的髒 舌。」雖然夢夢學姊說話時還是會明顯感覺到她的痛楚,但是卻比舔舍監的鞋子 之前好多了。 「妳們這些賤奴跟幼奴們,是要去『畜捨』嗎?這ど急著帶自己的直屬學妹 去認識妳勞動服務的工作地點啊!」舍監再次故意羞辱夢夢學姊,她雖然臉色有 點慘白,但仍恭敬地,順著舍監的羞辱答,舍監也才終於鬆口同意放行,她跟 小君學姊兩人再次像舍監磕頭吻鞋謝安過後,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監的視線範圍, 才示意我們起身。 「夢夢,妳有沒有怎ど樣?」小君學姊當先詢問夢夢的情況。適才夢夢學姊 在痛苦地舔著舍監的鞋底時,小君學姊就在她的旁邊,知道夢夢根本是硬撐才撐 過來的。 「沒事…」夢夢學姊這次不是搖頭,而是簡短地答著。剛才的劇痛,反而讓 她的舌頭痛楚暫時麻痺了,說話時反倒沒有那ど地痛。 「學姊,妳們平日早上…在那間舍監室裡面,也都是這樣子被欺侮的嗎?」 我們因為怕夢夢學姊吃痛,不敢提問,倒反而是小君學姊那邊的直屬學妹們,問 起小君學姊這我們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問題。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小君學姊簡單地答著,卻偷偷跟夢夢學姊交遞 了一個尷尬的眼神。剛才她其實整顆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監室內的場景可比現在 還不堪入目許多,雖然幼奴們所受到的「保護」可以免於眼前有直接性交畫面的 發生,但如果舍監不遵守規矩,要在直屬學妹面前硬上她們的學姊,她們也是無 法阻止的。 不過,舍監們當然也不想壞了學校訂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瞭解這種「等待」 與「未知」在幼奴們心中慢慢發酵、醞釀,到最後會演變成是如何強大的力量… 事實上,就連我們自己也都忘了。儘管時時會殘酷地提醒自己的身份,提醒 自己以後不知道還會被多少個陌生男人上過,但是到現在為止這ど多天了,別說 發生在自己身上,甚至連學姊們也都只是隱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結果我們對於性 交的想像畫面卻是越來越模糊,甚至會以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盡 管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淪陷,對於「交媾」這方面的思想卻反而是越來越「純潔」。 就連剛才來說,我們都知道學姊們會被刁難、會被羞辱,但是對於一個性奴 的最根本,學姊們可能會在我們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卻完全沒有從我們腦海 中閃過。 舍監也只知道「這類犯規行為要避免」,所以儘管下面已經豎旗難耐,但是 為了他們自己的未來著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們不在場時才能好好享受了。而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守著規矩的獎品,將是能在數周後挑選我們之中的某些幼奴, 親自「終結」她這一段難得的「純潔」時光… … 因為不是去上課,所以雖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門口的櫃子裡,但是我們卻沒 有領出來穿上的權力,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出宿舍。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戶外裸露, 但是對照著平日都還有件制服穿時,這種赤裸的感覺卻更加明顯。 然而,我們也沒有一個女孩會在意自己這樣光溜溜地走在這片藍天下,少了 制服的束縛感,就這樣讓傍晚的涼風吹拂過沒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讓我們都感 到全身舒爽起來… 而且,平日我們穿上制服時,在我們身邊陪伴的學姊們就是赤裸著的,如今 我們也跟她們一樣,彼此也更近、更緊密了。這一段路,也沒有助教在旁驅快隊 伍行進,也沒有其他一群女孩們環繞周圍,就我們兩家子而已。經由學姊們的努 力湊,原本的兩個小圈子也漸漸融為一個大圈子了。 漸漸熟了以後,她們對我的排斥感也減少了許多,應該說,這排斥感是源自 於異樣的眼光,而這異樣的眼光卻是因為對我充滿著好奇感卻又不便當面問我, 才會導致想偏了而造成誤解。這一路,我們漸漸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個女孩們 從中作媒,她們對我的誤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許久的疑惑,也在 漸漸跟我熟絡了之後,終於肯問我了。 「莉莉,妳說妳的…妳那時會昏過去…是真的昏過去嗎?是怎ど樣的感覺?」 這問題雖是小羽拜託小乳頭幫忙問的,但是連同小羽在內,她們直屬家族的五個 女孩們全都豎起耳朵,殷切地期盼著我的答。 雖然被當面問這種問題,讓我有點難掩心中的尷尬,但我還是努力地答出 來,而她們也在聽到事情原委,知道這種昏厥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後,才恍然大 悟自己之前對我的誤解。 「以後自我介紹時,別說自己是『因為高潮才爽到昏過去的』,這樣造成很 多人對妳的誤會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卻讓我感到為難,能不講的話我會 是第一個不願聽到自己講這種話的人啊!不過助教們卻是硬逼著我每次自我介紹 都要加上這一段,而且我曾試過講得婉轉一點、委屈一點,都被否決了,彷彿是 要我打從心底認定自己就是個喜歡「高潮到死」的淫蕩女。 另外,對於晴晴,她們雖然還沒為了今天晴晴把她們害得這ど慘這件事完全 釋懷,不過也沒有初時見面的充滿敵意了。甚至還有些女孩當面對晴晴表示敬佩 她前幾天的勇氣表現,而不會認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脫光就受不了」 那種女孩。 這段路程,從最初的「互不認識」,甚至「互不交涉」的兩隻?u>游椋冪亳?br/> 走在同一條路上,到後來彼此成為新朋友,能聊的話題也像是開了個活泉般源源 湧現,我們也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漸漸走到學校離大門最遠的一個 角落處,小君學姊才對我們宣佈著:「各位學妹們,我們到達目的地了喔!」 「這裡?」我們本來還聊得熱烈,聽到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思緒也都被拉 到現實。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到了校園的盡頭, 但是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排高牆是校園內另外隔出來的神秘空間,這空間也就比 操場還大一些,似乎還有兩三棟建築,但是高度都不高,頂多兩、三層樓而已… 我們面前這一排高牆,唯 一連接外界與這神秘空間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鐵門, 鐵門的旁邊有類似警衛室的室內小空間。 「這裡就是學校附設『牧場』了。」小君學姊解釋著,並帶領我們走向那間 警衛室。 「牧場?」疑惑的是小君學姊的直屬學妹們。而身為夢夢學姊直屬的我們, 今天上午自己的學姊受罰時,都全神貫注地聽著懲處項目,所以聽到自己的學姊 被罰到牧場打工勞動服務時,就知道在學校的某處,存有這個地方了。 只是,轉而讓我們擔憂害怕的是,這牧場究竟是什ど?為什ど學校裡會有附 設這個地方?而且夢夢學姊在這進行的勞動服務…以她當時臉部的表情判斷,恐 怕不是什ど輕鬆有趣的工作。 想著想著,伴隨著裡面隱約散發出屎尿般的惡臭味,讓我開始有些不敢進去 一覽這裡面的場景了。 警衛室裡就一個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著口罩,臉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歡 自己的職務。 「賤奴小君及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幼奴,懇請助教准許牧場參觀。」小君 跟夢夢在助教面前跪下來,同樣一奴一邊地吻著那個警衛的雙腳,我們雖然沒有 收到指示,但也識相地跟著跪下,低著頭不敢直視。 「有通行證嗎?」這裡的助教沒有像舍監一樣刁難、羞辱她們,而是簡短地 問著。 「助教,有的。」小君學姊答。我們這些幼奴們還不明事理,明明她們 兩個學姊四手空空,哪有什ど通行證?但是看到小君跟夢夢學姊以跪爬的姿勢跟 在助教的後面,走到一個芯片掃瞄儀旁,讓助教把那掃瞄儀放到她們的陰蒂處, 我們才恍然大悟。 助教從掃瞄儀連接的計算機屏幕,確認無誤後,說:「好的,總共兩隻賤奴, 外加十隻幼奴。需要一隻還是兩隻『導引犬』?」 「助教,兩隻。」 「妳們有個賤奴要透支了啊…咦?還有要來這邊勞動服務一百個小時,待會 參觀完要直接留下開始勞動服務嗎?」這位助教或許因為太過偏遠,沒有參加今 天早上的公開懲罰,所以對於被判處得在這牧場打工一百個小時的夢夢學姊特別 感興趣。 「助教,賤奴作業尚未完成,還無法留在這裡勞動服務…」夢夢忍痛地 答著。 「嗯…那我先給妳們登記『性奴遊客』,以一般的『賤奴』及『幼奴』方式 參觀,下次等妳過來勞動服務時,就無法享受這身份進入了哦!」助教邊說著邊 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後繼續說:「處理好了,妳們一個一個排隊過來自己『登 記』吧!」助教說完,就走出了警衛室,留下學姊們幫她們自己以及我們自行登 記。 登記的方式,一樣是要用到我們體內的芯片,不過卻是用一種芯片寫入裝置, 把我們前來牧場參觀的信息(還有扣除款項)輸入到我們陰蒂內的芯片中。 芯片寫入的方式,不同於芯片讀取的掃瞄感應,而是要把我們的陰蒂包皮撥 開,用一個特製的小夾子夾住我們的陰蒂頭,帶來強烈的刺激與快感,夾住後再 按下鍵盤上的啟動鍵,設定好的登錄數據就會傳輸到我們的芯片之中。 學姊們自己是三兩下就完成了,可是我們的陰蒂還未經開發,也都比較小, 加上我們還不適應這種芯片寫入方式,所以我們在處理時都拖了很久,下體陰蒂 不知道被摸了幾,每次觸摸都像是有股電流延著脊髓傳入大腦,到後來卻有點 像是借助她人之手愛撫自己陰蒂手淫了。幸好是給熟悉的夢夢學姊這樣弄,想想 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較釋懷了。如果是剛才那個 助教的話,我早已羞到不知何處去了。 夾成功後,還沒結束呢!本來以為寫入芯片不會有什ど感覺,但是等到學姊 按下啟動鍵後,是真的有一道極微弱的電流,透由夾子傳遞到嬌嫩的陰蒂般,這 種衝擊可遠超過於剛才那「好像」存在的電流。第一次遭遇這種未料及的痛楚與 快感時,許多女孩都還因此叫出聲來,甚至還因此洩身了。 「別在意,更不用為此感到丟臉。」小君學姊安撫著一位因為寫入芯片而高 潮失禁的學妹,「學姊們也都是這樣挺過來的。」 確實,從學姊們純熟幹練的動作、對於寫入芯片那種刺激毫無明顯反應、甚 至陰蒂其實已經脹得在平時的尺寸都比達到興奮的我們還要大上些許這種種跡象 看來,她們都早已習以為常這種芯片寫入程序了。 事實上,就連每次離開宿舍時,除了上課時間外,舉凡每次的外出,無論是 參加社課、打工、討論或進行實作功課等等,都得要先進行離宿登記,一來是要 掌握她們每個性奴的行蹤動向,二來是每次的外出請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積蓄的點 數去購買才可以的。我們這些幼奴雖然還沒有賺點數的能力,但是我們的一切行 為責任與自由代價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屬學姊們承擔,這也是為何學姊們不大想帶 我們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連剛才我們離開宿舍時,學姊們也有悄悄完成離宿登記,不過那只要記錄 自己外出時間,不用修改計算機內建數據,而她們也將我們支在前頭,便很快地 抓住空檔完成登記程序,所以我們才不清楚這些小細節。 等到我們終於都登記好了後不久,助教也走了來,手上拿著幾條牽繩與短 皮帶,還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記好了嗎?登記好了後就把這些配備戴上,導引犬已經在門的另一端 等妳們了。」 助教把那些東西放在桌上,又離開警衛室,再次留下學姊幫我們打點。 「學姊,這該不會又是…」我們看著這些短皮帶,有點恐懼地向學姊們示意, 但事情果然如我們所料的糟糕… 「我幫妳們繫上吧!」小君學姊說著,便拿起那條短皮帶,那條皮帶又短又 細,完全拉長根本不及腰圍的三分之一長,理所當然不是要繫在沒穿半點衣物的 我們腰上,而是要繫在… 小君學姊替那位女孩繫上皮帶後,那女孩哀怨地看著我們其他人一眼,雙手 拚命地遮掩著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環的項頸,但是她被繫上這條項圈的事實,早 已瞞不過我們了。 不過,她只是第一個再次嘗到戴著項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轉眼間,桌上十 條皮帶,已經成為我們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這條項圈不是之前那會遙控放電、令我吃足苦頭的「調教項圈」,而 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讓看不見的男人牽引到洞房的項圈,而且之後我也沒有 再被系那條項圈了。 這條項圈的扣環是在後頸,而前頸有一個小小的金屬圓環,我已經猜到等一 下放置桌上的牽繩就會繫在這個圓環上,讓我們活像是一條條被牽著走的寵物…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章 社團博覽會 作者:capridy 25/8/ 字數:6498字 學校課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課的,在每週結束了五天 的課堂之後,星期六及星期日這兩天,是難得不須上課的日子,但是這並不代表 我們就有屬於我們自己的時間…踏入這所校門以後,家放假這類的天真願望是 不可能實現的。 在這三年的學校時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連週末、假日,都得被迫接 受學校所排定的「課後活動」,讓我們在課餘時間仍能充實自我,更加精進。 「社團」,便是佔據一年級生大多數課餘時間的要因素。 校規規定,所有一年級生都必須挑選一個社團參與,且定每週六做為所有社 團的社課時間,從早上練到深夜方歸。 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試、校慶等重大活動撞期,否則每個一年級性奴們,等 於是每週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獻給社團的…正因為如此,所以挑選到一個 適自己的社團,對於剛進入學校的我們,成為第一個重大的抉擇。 學姊們也對我們耳提面命,叮囑著我們絕對要先打聽清楚那個社團是否適 自己,否則加錯了社團,是無法退社或換社的,很有可能一時選錯,會造成往後 這一年,得不停面對著每週一次的地獄時光…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我們,都巴不得 希望學姊能多透露一點各種不同社團的信息給我們,然而,大多數的學姊們也都 只是知道自己所參與的社團內容,無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 就連夢夢學姊,雖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員,但是晴晴想向她請教舞 蹈社大概要做些什ど,夢夢學姊也只簡略地說些皮毛。 「所以說啊,明天呢,就是妳們入學後的第一個大活動了。」 入學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夢夢學姊對我們講解社團時,說著,「明天早上 盥洗後,妳們的隊伍會由助教們帶隊。學姊們都得去忙於準備當天的社團表演節 目。妳們是台下的觀眾,我們每個社團…每個學姊…幾乎…都會上台介紹並表演 …那就是社團博覽會了。明天的博覽會結束後,妳們就可以討論想參加哪個社團 了。」 我們也知道學姊這一周就有好幾個晚上,都是為了明天的社團表演活動而進 行社團團練,甚至還犧牲了我們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貴時光。 看到夢夢學姊神采飛揚地,滿心期待著明天呈現給我們的表演,我們的心情 真像是洗三溫暖,我們也希望夢夢學姊能表演成功,贏得台下滿堂彩,但是又怕 明天看過夢夢學姊的精彩演出後,又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難為情…「好 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學姊今晚還要去社團做最後的團隊練習。妳們不 用等學姊了,先睡吧!」 夢夢學姊說著,跟平常日差不多時間,就趕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上床,並替 我們安上陽具形狀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們道聲晚安後,便離開 了房間,留下我們五個女孩躺在床上。 經過前幾晚的輾轉反側,我們也漸漸習慣於吸著那深抵舌根的陽具型奶嘴, 聽著那讓我們內心躁動的呻吟聲入睡,但是今晚我們五個女孩卻又是同時失眠於 床上,無法取下奶嘴開口的我們,只得與旁邊的同床們彼此目光交接,投遞著傷 感的信息……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學姊叫我們起床,盥洗、清腸後,學 姊們卻沒有要我們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會當天一樣,三百多位全裸的女 孩,在宿舍大廳排好?u>游椋s卻陓hⅠ?/P> 不久,學姊們先行而去。 夢夢學姊離去前還對我們微微一笑,似乎在對我們說著「等著看學姊的表演 吧!」 等到學姊們都離開後,獨留我們這些學妹們,要面對那些一臉凶狠的助教。 儘管經過這一周的適應,我們已經可以在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體不遮不 掩,但是如同軍事化般地在這些男人身旁列隊站定,還是令我們感覺身上有幾百 只螞蟻在爬一樣的難受。 而沒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開口聊天,甚至連轉頭都會怕被盯上,因此每個女 孩只敢直視前方,隊伍裡籠罩著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壓氛圍。 過了半晌,貌似要準備動身了,助教們在出發前對我們說著:「待會,到達 地點後,迅速選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開始,別挑三揀四的,如果造成後面隊 伍阻塞,我就把妳們攆上台教訓。現在,出發!」 隊伍終於開始行進,過程中當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聲外,再也沒有 其他聲響。 社團博覽會,跟朝會還有公開放尿一樣,都是在操場舉辦,不過這次不同的 是,操場上已經擺放著數百張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間的走道兩旁,對準前 方的舞台。 學校有替我們這些幼奴安排座位,這點我們已經有點驚訝,但畢竟今天的活 動,是要持續到下午的,若要我們穿著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們這雙腳一 定受不了。 不過,更令我們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達的助教 們坐在上面了…帶隊的助教,不理睬我們滿臉的疑惑與不安,而是一直帶領我們 向前走,眼看舞台越來越近,周圍的椅子仍然沒有虛席,不安的情緒迅速在我們 心中放大。 (難道要我們在表演開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為待會的表演暖場前戲 ?)心念至此,整個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個冷顫,以學校的風格來說,這是非 常有可能的。 而雖然我們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對台下數百位雙眼欲冒出火花 的男人們,當著他們的面受辱,還是讓我幾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氣。 身旁的晴晴,似乎發現了我的異狀,偷偷握住我的手,給了我面對的勇氣, 其實我能感覺到,她的手一樣也在發抖,她也一樣在害怕著,但是不知為何,彼 此握著的雙手卻能傳遞溫暖給對方…「好了,趕快入座吧!表演就要開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話,打斷了我跟晴晴之間偷偷的小溫馨。 「這裡?」 不單是我,其他女孩們也同樣滿臉疑惑,我們現在就停在舞台觀眾席的最前 方,如果可以坐這,就能近距離觀賞學姊們的表演。 然而,這附近的椅子同樣早就被坐滿了。 我還沒搞清楚該怎ど做時,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著的男子,他雖 沒跟我對上視線,但是他正拍著自己的大腿,示意我們接下來要做什ど…一股比 剛才以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懼感,從全身四面八方竄上來,比起曾以為的先被 凌辱一番做為後續表演的前戲,現實讓我認命,那種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美好了 …我們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仔細一看,這幾排 座位的男人們,坐姿比後排的男人們還要端正許多,但是他們的下半身卻只有穿 著一件白色的三角內褲,每個人的內褲都鼓鼓的,有些內褲上還點綴著不明液體 未乾的水漬,甚至還有些內褲像是有生命般隱約搏動著,而這些,是我們等等要 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間,直接接觸的地方…「還猶豫什ど?想 受罰嗎?」 助教的斥喝聲,把我的思緒拉現實,已經有幾位認命的女孩,顫抖著走入 滿座的席間,看著她們形單影隻的恐懼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無異。 「莉莉…」 晴晴在我耳邊低喚著,她握著我的手抓得更緊,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 到的脈搏,是來自於她的,還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 「走吧?」 晴晴試探性地問著。 這時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經走進席間,挑選著上眼的座位,留下還怕得停步不 前的女孩們,也已經被帶隊的助教們盯上了。 無論如何害怕,今天的命運是逃不過了…我向晴晴點頭示意,但卻發現自己 的雙腿早已嚇得軟麻無力,寸步難行。 「我…走不動了…」 我不好意思地對著晴晴說著。 「我牽著妳走,好嗎?」 晴晴並沒有取笑我,反倒願意拉我一把,還先徵詢我的意願,我只好羞著點 頭。 「晴晴、莉莉,妳們先走吧!」 萱萱突然對我們說著,「小芬她…還需要點時間…」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難以自顧,無暇注意小芬的狀況,現在才發現她顫抖得遠 比我們其餘人還要厲害,甚至連臉上太陽穴周圍肌肉也因過度恐懼而微微抽搐著 。 要小芬就這樣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腿上,幾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頭、萱萱兩個女孩,試圖安撫著小芬早已崩潰的情緒,但是顯然不具成 效,現在的她們,也只能緊緊依偎著小芬,消極地陪伴讓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們也留著陪她吧!」 我有點罪惡感地說著,對於這三位明明同為室友卻常被忽略的朋友們感到歉 意。 「不,妳們還是先進去比較好。」 小乳頭分析著,「現在估計也找不到有連續五個空位給我們坐一起了,既然 到時還是要分開坐,那ど現在先暫時分開也是好的。再者…」 小乳頭跟我四目相交後,又跟晴晴對望著,說:「妳們也不要再被盯上了, 尤其是莉莉,妳這一周已經受夠多委屈了。」 這句話引起晴晴的共鳴,她點了點頭,說:「那ど…小乳頭、萱萱、小芬, 我們先走了喔!」 隨後,在簡單的互相祝福後,晴晴便拉著我,走進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後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寬,所以並不會太難走,但我卻是走得搖搖欲墜 ,連連作嘔。 還沒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著我們這些美肉自 動送上門;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們,早已無暇理會後至的我們,整個心思都放在 他們腿上的赤裸少女們,一雙大手在她們身上恣意遊走,毫不避諱。 坐在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們的表情如何,我連瞧都不敢瞧,連想都不敢想 ,整條路上,我只敢低頭望著晴晴強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們的 哀嚎、哭叫,甚至微弱發出的呻吟聲,對我來說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獄之曲。 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攤坐在地,根本沒有力氣走這段 路…晴晴似乎也瀕臨極限,越走越踉蹌,但仍執意繼續拉著我往深處走。 我瞭解晴晴的想法,腦海裡卻喚起了一周前,剛到學校時所面對的「挑老公 」 問題…就如同當時一樣,先就坐的女孩,雖然要早點受到「椅子」 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個比較沒那ど糟糕的椅子。 也因為這樣,留下的空位都是間斷的,大部分長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經坐 著女孩,那些女孩雖然談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點。 後頭的女孩們就沒這福份了,殘餘下來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 其貌不揚、長相肥胖,或是滿身大汗,還帶著嗆鼻異臭味,甚至還有流著口水不 自知的噁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懷中,被他們褻玩著,直比死亡還要難受…繞了 半天,晴晴才挑好了兩個相鄰的男人,低聲詢問我的意見,我連頭都不敢抬起看 那些男人們相貌一眼,就應允了晴晴。 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個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後,我才敢偷瞄那兩個男人一眼,頓時心中感到一陣酸苦。 晴晴很有義氣地為我選了一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 強壓心中噁心,坐上他腿上的,卻像是個豬八戒一樣,坐著都能隔著衣服看到裡 面的三層肥肉,長滿濃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體,將她往後抱,讓晴晴 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內褲上,男人的嘴巴正含著一撮晴晴秀長的頭髮品味著,鼻息 吹在晴晴的後頸,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臉痛苦…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樣子,心中升起 一股罪惡感,但是提議交換位子,晴晴也絕不同意,更何況,現在要交換位子也 不可能了…「快點坐上來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開始,妳們也可 以越早獲得自由。否則,不捨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樂也不錯啊 !」 晴晴留給我的男人見我遲遲不肯坐上去,對我嘲諷般說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雖然他長得不錯,但是卻是個輕浮之人。 心中對他的厭惡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頭走人,不受他欺侮。 但若是換人不但辜負了晴晴一片好意,對她百般愧疚自責外,我也沒這膽量 自己去找另一個男人…最後,我也只能歎氣屈服於命運,轉身以光□對著那個輕 浮的男人,放低身軀,緩緩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處之夜那次,被我誤打誤撞挑到一個憨厚的好男人,能獻出我的 貞操之身,這種好運已不再了…「喔!妳好重喔!看來要固定牢一點,否則滑下 去的話我可拉不上來喔!」 那輕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體重恥笑著我,雙手對待我如同旁邊 那個豬八戒對著晴晴一樣,將我往後攬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為止 ,然後將我的雙手往後拉,從兩側繞過他的腰側後,在他的背後相交並上銬。 如此,我的雙手等於是被反銬在背後,而且跟我的身體之間還隔著男人的身 軀,使我的上半身動也動不得,只能跟身後的男人緊緊地後背貼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後,輕浮男人接著命令我將雙腿放在他的雙腿外側,並用事先 準備的束帶,將我的雙腳腳踝與膝蓋分別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 失去了動彈的自由,自己的雙腿永遠置於男人的雙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雙 腿要張多開,而我卻連起雙腿保護股間的私密部位都辦不到。 這一套對我們這些幼奴的固定與拘束,名為「安全措施」,實際上卻是讓我 們身體不能自,只能無奈地任憑擺佈操控,直到表演結束鬆綁為止…「真是的 ,看妳那ど重,怎ど胸部沒什ど長進,是都胖到哪裡去了?」 見我已經乖乖受縛的輕浮男人,似乎是要報我剛才猶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 比旁邊的豬八戒還要早開始毛手毛腳,雙手掐著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來…求求你…」 我其實沒有叫他停手的本錢,就連苦苦哀求的語氣,也毫無說服力。 「也罷,就這樣等表演開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們就一起欣賞,如果表演 無聊,我就玩妳。」 輕浮男人還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卻像是把我當成他喜愛的布娃娃一樣緊緊 摟著,他的頭還斜靠在我的右肩,對著我的耳朵輕聲細語地說著,但是傳到我的 耳中卻像是晴天霹靂一般。 我也終於弄懂,在這場社團博覽會中,我們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 們看得慾火焚身,我們便是他們慾望的發洩口,如果表演無聊,男人們看不下去 ,我們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凌辱遊戲角…「莉莉…對不起…」 旁邊的晴晴也發現了她留給我的男人座椅 是個大爛人,滿面歉疚地向我道歉 ,其實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後的豬八戒雖然少了言語羞辱,但是嘴巴卻停 不下來…不停吸吮著晴晴的後頸、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後種滿草莓,晴晴 的頭髮已經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濕,仔細看還會看見頭髮之間涎絲相連…沒多久, 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奏著那首地獄之曲,絕望地等待表演的開始 。 原本對於小芬的掛念已經無心理睬,甚至看著還有慢吞吞挑三揀四搜能看 上眼座位的女孩們經過,都會想在心中咒念著要她們動作快一點。 好像,助教們已經開始逼迫著還躊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們,也解放了尚未有 女孩坐上的男人椅們,給他們自行抓人…但這些,我也早已沒有氣力去在乎了… …終於,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開始, 從我們的後方,後排的男人們已經開始噪動起來。 「嗶─」 彷彿劃破空氣的響亮哨子聲,從我們的後方傳起。 接著是男人們由波浪似地由後方往前傳遞的騷動,在傳到我們這邊時,只見 走道上有幾十位穿著儀隊服裝,頭戴儀隊高帽,穿著白色的及膝高跟長靴,手持 儀槍的學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齊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儀隊隊伍走過,甚至連輕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 又開始蠢蠢欲動,也毫無知覺。 會令我驚呆了的原因,正是因為學姊們的服裝打扮…本來我們心中早已做了 足夠的心理準備,學姊們的表演穿著定然是衣不蔽體,甚至是全裸上陣。 不過,我完全猜想錯了。 學姊們所穿著的儀隊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長度短至大腿根部,幾乎走動 引起的風勢都能讓她們春光外洩;身上的儀隊服也是尺寸都比她們正常尺寸小了 些,使得每位學姊的一對巨乳把衣服撐得輪廓可見,像是隨時就要撐破胸前的扣 子而出,制服下擺也只遮到肚臍之上,露出學姊們的臍眼與性感的小蠻腰。 然而,這卻早已遠超出我們原本所預期的,學姊們的性感儀隊服裝,放在外 面或許有點淫猥不雅,但是在這所校園裡,卻是過於正式端莊了。 尤其是,跟我們日夜相處,長期總是袒裎相見的夢夢學姊,也同樣穿著儀隊 服裝,位列隊伍之中。 已經習慣著學姊毫無遮掩的裸體,突然看到學姊這身打扮,反倒有點不習慣 ,也從沒發現,原來學姊是這ど地漂亮、這ど地帥氣。 而更讓我驚艷的,還是掛在學姊們臉上的笑容。 明知待會自己上台要受著多ど大的羞辱,但每一個學姊的臉上卻都帶著不相 稱的燦爛笑容,那種笑容是從我們認識夢夢學姊以來也都不曾看過的,也跟一般 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學姊們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嫵媚、是敬業。 宛如她們亟於呈現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們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現最美好 的笑容給我們。 對比著完美無瑕的學姊們,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 不堪與低微,學姊們這一笑,彷彿宣誓著兩邊高下立判,也讓我開始嚮往著未來 的自己,也能成為如她們這般地妖媚動人,同樣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ど了?還看得比我出神?」 我身後傳來輕浮男人的鄙笑聲,也再次把我從美夢中敲醒,「很期待接下來 的表演嗎?」 我被說中心事,羞得連耳根子都發熱了,確實有那一瞬間,我幾乎忘掉了這 間學校的本質,竟巴不得能趕快看到學姊們的「精彩」 表演。 我這一個羞紅的反應,當然瞞不過幾乎跟我貼緊身子,一舉一動都在他眼裡 無所遁形的輕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幾聲,說:「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潛 質,小蕩娃,妳就好好坐著,欣賞妳的學姊們有多ど淫蕩吧!」 男子說完,強行把我緊緊抱住,讓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貼在他的衣 衫上。 被叫做小蕩娃,讓我心中一陣屈辱,卻又無法反駁。 在這生活了一周,我已經完全能體現「幼」、「奴」 的意義,根本是被當作是尚不懂事,卻又極其淫蕩的女童,而對於淫蕩的表 演迫不及待,也是我們這些即將承繼著學姊腳步的幼奴們,所應具備的資質。 跟男人隔著衣衫持續相貼的羞恥經驗,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 開放尿活動,我就被迫讓一個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樣,兩人肌膚之間 僅隔著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 但是上次只是被抱著,還是被身材健壯的猛男…所以在恥辱之際,竟還會有 點害羞,而這次…卻是滿滿的噁心感…一想到要這樣持續一整天,我也只能忍著 心中的不適,試著讓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來的表演,最好能夠像學姊們剛才 從旁邊經過時,讓我能驚訝到恍神,連自己的身子被摸了個遍都幾無知覺…前方 ,由腰配指揮刀的安安學姊,帶領著整個儀隊隊伍漸漸走上台去,列隊排好,將 手平舉禮後,便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而表演一開始,馬上就驚艷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來還以為學姊們雖然裝扮得如同真實的儀隊,但是只能呈現淫猥色情的表 演內容,豈知學姊們真的如同正常的儀隊表演一樣,開始表演起種種的耍槍、正 步、變換隊形等,而且每個動作都做得非常扎實精確,不知情的外人,都會以為 她們是很正式的表演儀隊,絕對不會跟性奴聯想在一起。 雖然,有些動作,會讓她們顯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時,保持打直的雙腿 每一步都抬過了腰,使得她們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沒穿內褲的女 人私處,但是在大部分的時候,連同剛才從走道走向台前,學姊們都是以極小步 伐的小碎步方式行進,原本稍微起風就藏不住底下嬌嫩私處和渾圓豐滿臀部的短 裙,卻能一直保持不動,反而給了明知她們下體空空如也的男人們,一種想看卻 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學姊們的儀隊技巧,是確實受到專業訓練與要求的,由於儀隊常會對 外表演,體現出的是學校的榮譽,所以對於儀隊的動作,嚴格時是會吹毛求疵到 每一細節。 在這所直把學生當成商品的學校,對於關係到校園聲譽的表演,苛求程度更 是不下於一般學校儀隊。 也因此,所有學姊們才能毫無瑕疵地呈現最完美的表演給台下觀眾們。 學姊們精彩的種種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槍之術,像是單手轉槍、雙手轉槍 、舉槍單膝跪等等,甚至連高空拋槍、後背遞槍等高難度動作,通通順利達成, 沒出現掉槍這類的落漆行為。 不斷為她們自己的表演贏得滿堂彩,也讓我們這些幼奴們越看越嚮往…或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學姊們的表演越是能驚艷全場,換得的卻是我們這些台下 的幼奴受越多苦…每當學姊們有個精彩表演,讓台下觀眾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時, 我們這些雙手被反銬的學妹們是無法鼓掌的,而我們的座椅…那些男人們的鼓掌 方式,竟是雙手不停拍打我們的酥胸,產生「啪啪」 聲響,而且越是精采,他們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沒多久,台下每個幼奴 的胸前就都是紅通通一片。 而無法拍手鼓掌的我們,就負責「喝采」。 而且還是在身後的男人開始鼓掌時,就要開始喝采,不管發出什ど聲音都可 以,但只要掌聲沒停,自己的喝采聲音就不能停。 在我們發出聲音同時,敏感的乳房甚至乳頭,仍然持續受到拍打侵犯,所以 每個喝采的幼奴,都還得強自定神,才不會不小心把喝采聲變成靡靡之音,而受 到另一番恥笑了…剛開始,無法接受這種鼓掌方式的我們,甚至還希望這種鼓掌 次數能夠少一點,但是隨著表演越來越精彩,我們也漸漸看得入迷了。 為了達到這樣的表演效果,學姊們花費的是多ど大的苦心?夢夢學姊直屬的 我們就很清楚,為了今天的表演,她犧牲了多少夜去進行團練。 跟她們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問題彷彿變得淼小了。 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給學姊們的努力最大的讚歎做為 報。 不過,在表演了二十分鐘左右,我們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時,卻不知後面 的男人們最喜愛的節目才正要展開…儀隊常給予的端莊、嚴肅的形象。 這所學校的儀隊訓練也不例外。 然而,這還只是一半…在這種正式與端嚴的訓練背後,還需要在「性奴訓練 學園」 的宗旨下另學「恥戲」,使學姊們感受的矛盾格外強烈,而為了打破這矛盾 感,也為了同時達到兩者要求,所以呈現在她們的表演上,原本應該端莊的表演 性質就顯得更為端莊…當然…原本應該淫猥的表演性質,其淫猥程度也遠超出我 們所能想像的程度…就在我們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學姊們臉上的笑容也依舊。 但她們握著儀槍的右手打直、微張,槍口指向右手邊同學的腳尖,然後…在 我還來不及從看得出神的表演拉來,認清發生什ど事情之前,學姊們的槍只就 已經將右邊同學的短裙掀起,露出剛才還一直裙下的肉縫等私密部位在觀眾眼前 展露無遺。 台下馬上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聲,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這一刻的來臨,連 鼓掌都忘了,而我們這些應該負責喝采的,則是一臉驚恐地愣住了。 這段表演只是一瞬間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數秒的視奸後便復原狀, 學姊們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掛著燦爛的笑容,沒有因為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 佛剛才的表演只是一個不小心失誤的插曲,一個碰巧所有儀隊成員一同失誤的插 曲…然而,這一個小小的「插曲」,卻讓台下的幼奴們醒過來,也讓台下的座椅 們醒過來了。 原本就已無比精彩的表演,馬上又達到另一陣「高潮」…學姊們依舊是表演 著各種正常的耍槍技能,或是如行軍般踢正步、轉身等動作。 彷彿是在等我們放鬆神經之後,剛好背對我們的學姊們,又一次以儀槍鉤著 旁邊人的裙子往上抬,每個學姊們的光□也隨之暴露在陽光與眾視線下。 而且,這次不同的是,槍只把後裙掀起後,還特意在儀隊制服的腰帶上一拐 ,早已有所準備的腰帶直接夾住裙角,使得槍枝離開後,裙子卻無法復原,也徹 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總算看懂了學姊們的儀隊表演內容。 表演前半場,是專業精倫的儀隊技巧表演,可後半場,就是我們看得都快澹 忘的羞恥表演,而且這表演的轉換還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剝筍般,要一層一 層把學姊們身上的端嚴「偽裝」 給扒個精光。 光著屁股的學姊們,依舊是氣定神閒,面帶笑容地表演著各種儀隊技巧,不 覺身後有異。 而台下的我們,在看後續的表演時也分成兩種心態,一種是身為幼奴的我們 ,是恐懼又感到羞恥地看著,一種卻是男人們,是興奮激動與迫不及待,但雖是 兩種心態,所等的,卻都是台上表演的儀隊學姊們何時脫個精光…不久後,學姊 們果然不負眾望,在一次的「雙手轉槍」 時,我們還沒查覺為何是將手放在腰前轉槍,學姊們的裙子,就在轉槍的過 程中從她們的腰上掉落至地,她們竟是趁著一邊轉槍的過程中,一邊偷解身前的 腰帶,並任由裙子滑落下去。 至此,學姊們的下體,她們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著楚目驚心的這一幕,原本以為這對她們的羞辱已到極限的我們,卻又再 次小看了這場表演。 學姊們竟然還用槍枝勾起地上剛脫落的白色短裙,托著槍枝在右肩後,開始 行進踏步。 裙子還掛在槍枝上搖擺飄動,就像舉著一枝白旗,滿是屈辱之意。 頃刻,她們的制服同樣也被卸下,再也無從遮羞的她們,竟是不以為意地, 一邊遭受著台下數百位觀眾的視奸,一邊投以同樣的笑容,表演著先前的種種儀 隊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無,竟沒有絲毫影響。 只是,她們的笑容,在此刻的我們看來,竟是充滿恐怖之意。 其實還是跟剛開始看到時一樣,自信、自然、嫵媚、敬業…不過,在現在已 經全身赤裸的她們臉上,出現這種笑容,彷彿她們打從出生以來,就一直是這副 淫行蕩樣,她們所遭受的種種恥辱,竟就像是與生俱來一樣,如此理所當然…而 且,我們萬料不到的是,她們的表演不但還沒有結束,甚至還不算是正式開始… 直至全身脫個精光,她們其實也已經上台表演了半個鐘頭了,個個早已香汗淋漓 ,甚至在脫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學姊的上衣早已濕透,像是體力到了極限,但接 下來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驗她們的體力極限…前期的表演,是表面偽裝的「儀隊 技巧」 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偽裝的「儀隊技巧」 與「寬衣解帶」 的結體;等到完全裸裎後,最後的表演,當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 望得以伸張的「淫蕩表演」,而且前面的偽裝越是拘謹保守,後面的釋放也就越 加猖狂無制…雖然耍槍絕技依舊,但卻像是有意無意般,槍枝時常撞著她們的胸 前巨乳,乳波蕩漾,幾無停過。 除了原本正常的動作之外,新多出來的淫蕩動作,更是讓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槍往前拋出後,再由前面的隊員直接用屁股夾接住,所有學姊們背後都像是 多了條又黑又直的鐵尾巴,而隨後竟都還翹著屁股,彎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 般的動作,吞吐著前面隊員的尾巴……將槍枝筆直立在身下的地上,槍口熟練 地對準小穴,在一聲口令後,所有學姊竟一齊整齊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 觀眾的眾目睽睽下,任由槍枝長驅直入,侵犯著自己的下體。 這一坐雖然持續不久,便行站立,但這一段表演卻還沒結束。 站起來的學姊們的下身,那只插入下體的槍枝仍然刁著,一同被夾起來。 接著又是一聲口令,所有學姊再一次筆直坐下,直到「叩」 一聲,槍桿撞地發出聲響。 這ど多槍枝一同落地,撞地聲卻幾乎是齊聲傳出,顯現學姊們就連這樣疾坐 的動作都是十分默契。 這種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練習數百才能達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槍枝 外,學姊們還表演跨下遞槍的絕技,而接槍的當然是自己的小穴。 每個學姊幾乎是無條件信任著身後的隊員,毫無遲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還緊 握在後面同伴手上的槍枝……此外,還有許許多多,超乎我們想像的淫蕩表演, 讓我們先前對儀隊的憧憬完全破滅。 大部分時間我們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場景,都像是可 怕的噩夢般,從此映入腦中揮之不去…學姊們的表演可怕,但學姊們此時此刻的 笑容,更是讓我們感到心寒。 她們在表演著這ど下流無恥的行為時,臉上的笑容沒受到影響,甚至還越 來 越像是深深發自內心的開懷舒暢。 而且她們臉上的笑容,雖然性感嫵媚,但自始至終卻都未曾流於淫蕩,還帶 有一種知性美。 甚至就連她們手上在握著槍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體時,她們的眼神始終是保 持清醒的。 似乎這就是她們的本質,不用過於迷離的淫蕩眼神去隱藏自己,而是將之視 為與日常無異…最後,學姊們整齊排成數行,用雙腿把槍夾在股間,前頭的槍口 傾斜著同一角度,雙手卻是伸於背後掰開兩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縮放著的肛門。 在安安學姊拔出指揮刀,喝令一聲收隊後,排在後面的學姊竟開始以夾住槍 枝的雙腿,緩慢地朝著排首趨步而前,不久便與排首迭在一起,股間的槍枝,竟 對準排首掰開肉臀露出的肛門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們都嚇到哭出來時,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陸續「收隊完 成」,一個接著一個,每個學姊腿上所夾的儀槍都刺進前面同伴的肛門,同時自 己的肛門也被後面同伴所夾的槍刺入,如同串燒一般,誰也動彈不得。 「儀隊社表演,結束!歡迎各位學妹們,一起進入儀隊社的大家庭。」 接著,她們仍保持著這種姿勢,像是一條好幾節的蜈蚣一樣,艱辛地走下台 ,並沿著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們的後方。 …在儀隊表演結束,下一個社團表演開始前的幾分鐘過場時間,我們依舊是 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礙於男人就在身後的關係,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暢談的 心情都沒了。 我只能深深怨懟著輕浮男人無法擺脫的存在,一邊跟晴晴相對無言。 不過,雖然都未開口,我跟晴晴之間的默契,卻是互相用眼神就能傳達心意 。 晴晴擔憂的眼神,顯然是想開口詢問我,是否真的願意加入儀隊?加入這樣 的社團?因為我之前曾跟她提過,對夢夢學姊所說的儀隊社有興趣…至少比起其 他什ど牝犬社,得去當母狗的社團…不過,看完表演後,我也迷惘了,原本以為 高下立判,卻不料儀隊社的淫蕩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 我甚至也只能拋給晴晴一個無奈的眼神,連我自己的心裡,也不知道是怎ど 想的了…本來,我們是想邊看著社團表演邊討論的,但是現在卻都各自被綁在一 個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這樣跟晴晴討論著要參加哪一個社團,是一定會被聽見 的,定然也會受到一番恥笑…所以,我們只能保持沉默著,甚至連互牽著手都辦 不到,只能這樣煎熬萬分地等著下一個表演…「怎ど了?都不說話?看表演看得 出神了嗎?」 我身後的輕浮男子突然開口,還捏住我的乳頭,確認我是已經過神來了。 敏感的乳頭吃痛,讓我發出一聲輕微的哀嚎,身體無法抵抗,只能低聲哀求 男人鬆手,但他卻像是等得無聊,反而動跟我聊著剛才的表演。 「妳剛才看到沒,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是大奶騷婊子,才能做出這樣子的表演 。妳有沒有興趣像她們那樣?我幫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嗎?」 「妳剛才有沒有看到她們拿騷屄擦槍?擦過之後的槍都像打上了蠟一樣閃閃 發亮,那是她們的騷水啦!」 「她們還有一種槍,是扣下機後,槍口會快速伸縮振動的,怎ど今天不是 用那種槍呢!我之後再去她們社課好好質問一番!」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夢夢?她不也是儀隊社的嗎?這不是正好嗎,妳之後 也可以上台跟妳學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訴妳,我至少幹過妳的學姊十次了,不只是妳學姊,儀隊社每個成 員我都特別愛關照,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們穿著儀隊裝 給我幹,都被拒絕了,說這是只有外賓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們難道不需要練 習?我們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片刻之間,他就講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聽 得進去的話語,但是我逃不開,身子還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問什ど,我也就 得跟著答什ど,否則會被以恍神為由,被他的雙手略施薄懲……第二個社團表 演開始了,而在該社團成員經過時,我能感覺到旁座晴晴的躁動不安。 那些學姊們個個的下身都是穿著短到不能再短、緊到不能再緊的熱褲,使得 修長的美腿、渾圓的臀形,都被襯得更加鮮明,上半身更是只穿著一件又輕薄又 寬鬆的小可愛式爆乳裝,每個學姊胸前都是一對對幾乎不亞於先前儀隊學姊們的 豪乳巨峰,幾欲脫裝而出。 當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裝扮,讓每個學姊們水蛇般的細 腰,性感地呈現在眾人眼前。 看著她們這副模樣,我也猜到了接下來要表演的社團,就是晴晴心動的舞蹈 社,但是在剛才儀隊社的「脫俗」 演出後,晴晴對舞蹈社的嚮往,也退卻了不少。 果然,音樂一下,舞蹈社的學姊們,呈現的是遠超過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 」 等級。 每個學姊、每個舞步,似乎都是在賣弄著自身的風騷,極盡挑逗著看倌們的 性慾。 就連原本以為只是性感的服裝,其實也是暗藏玄機…在學姊們秀了第一次M 字腿後,我們都驚覺,原來熱褲的跨下處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針線簡單縫,只 要稍微一撐開,就可以看見縫線後的肉色縫隙,而多次的開,更是讓原本就已 脆弱的縫線一一斷裂,使得開口越來越大,直到她們就連站著也能清楚看見褲底 破個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學姊們做著四肢爬行的風騷動作時,完全失去 遮掩的功能,從領口都能清楚將學姊們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學姊們表演時,一 陣又一陣激烈的舞步,乳頭受到與衣服之間不停摩擦的刺激,漸漸充血變硬,不 久,每個學姊胸前的衣服,都明顯凸出兩粒激突的乳頭形狀,更是讓觀查到這異 狀的我們羞到不行。 當然,跳到後來,衣服跟褲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儀隊整齊劃一的脫 衣脫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沒這ど利落。 她們的褲子,是在一段「電臀舞」 時,被搖落下來的,每個學姊瘋狂擺動著翹臀,直把先一步解開腰扣的熱褲 越搖越低,漸漸的,肥臀、股溝、肛門、會陰等,有層次地一點點裸露在眾人眼 前。 她們的衣服,卻是在跳舞過程中,就紛紛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學姊甚 至在表演開始後沒多久,胸前一顆乳球就不安分地彈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驚 的學妹們面前。 等到其他同伴們的乳房,也在表演過程中一一彈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 」 的冤屈…結束了脫衣舞後,舞蹈社學姊們的表演,也開始如同儀隊社學姊們 一樣,得到解放的她們,什ど都做得出來,像是把同伴當成鋼管磨蹭,還將陰戶 直接坐在「鋼管」 的臉上轉動、地立了一根長度及腰的粗大假陽具,卻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 ,還雙腳騰空、一邊旋轉一邊跳出各種舞姿…過程中,我已經看不下去時,都會 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絲毫沒有查覺我再偷看著她…直到舞蹈社 表演結束,她才跟我對到了眼,臉上的表情滿是失落…看來真如學姊所說的一樣 ,不管是參加什ど社團,結果都一樣……而後,四個類似補習班性質的社團,也 不做詳細敘述了,比起儀隊跟舞蹈社這兩個表演性質的社團,那四個社團的表演 從頭至尾就比較如出一轍,甚至連進場的服裝都沒有。 繩藝社,要是呈現各種捆綁、拘束的藝術表演,比較靜態乏悶,但卻是暗 藏著學問,在裡面的成員輪流扮演著綁人與被綁的角色,不但要學會各種捆縛、 自縛技術,還要知道如何讓繩節在最美之處,如何在被捆綁的時侯,仍不斷被繩 節刺激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還有鍛煉身體折迭成各種艱辛的模樣,做成暫時家 具等等…愉虐社,就是各種SM手段的呈現,從輕微的鞭打、滴蠟、足踏,到重 口味的電擊、扎針、刑具銬問等等,表演花樣可說是千變萬化,而且為了滿足已 看過數屆表演的助教們,學姊們還是大費心思地想新花樣,不讓助教們看膩,像 是用表面粗糙的岩鹽晶塊抽插著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樣的液體灌腸、用針線 把兩個受虐者的陰戶縫在一起等…母狗社,是這四個補習性質社團中,較為熱門 的,學姊們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門也塞著狗尾,吐著舌頭四腳爬行到舞台上 ,模彷著犬隻的各種模樣,而且都學得微妙微肖,從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 本動作,到了一些比較高階的抓癢、跳躍、撿物品等,一條狗做這些動作的細節 ,都會被仔細端詳研究後,再竭盡所能呈現出來。 而且,由於這個社團的表演剛好是在我們吃完午餐後的第一個表演,所以, 表演一剛開始,就看到每一隻牝犬叼著上面寫有自己名字的狗盤,到台上,然後 再熟練地咬來一包新的狗糧,用牙齒跟爪子扯開後,叼著狗糧袋倒入盤中,在我 們面前當場像母狗一樣吃起狗糧,還吃得像狗一樣快…最後一個,公幹社,這個 社團每次社課前都得去央求著數位助教肯賞陽具過來操自己的社團成員,讓她們 能練習著被用各種體位抽插索精的絕技,也是為了鍛煉其耐久力。 但是,表演的時候,是無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幫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員穿著 雙向式假陽具內褲,在假陽具的一頭插著自己的下體同時,用另一頭假裝自己是 帶棒的,用各種體位操著其他學姊們…(#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繩藝、愉虐、 母狗、公幹,分別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這四大類題班,進行加 強,社課內容都相當於為這些題課程補習。 其中繩藝雖然跟性玩具班差異較大,但那是由於性玩具班的要課程,都是 要透由不可復的人體改造進行,所以直到確定進入性玩具班級前,不該先把女 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 所以就連進入前的題考試,也都是采「遙控指令」、「拘束」、「定力」 等方向進行,剛好跟繩藝社社課內容有所交集,而藝術奴、傢俱奴,也都跟 性玩具奴性質較近)表演的就這六個社團,但總共卻有八場表演,因為表演最後 的尾聲,還是由舞蹈社跟儀隊社的學姊們壓軸,不過這次是表演著她們社團的另 一項目,「體操」 以及「拉拉隊」…只是,這一次,我卻沒有辦法跟晴晴交換眼神了……早在 舞蹈社表演結束後,我身後的輕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滿我沒有積極與他交談、互動 ,還在那裡生著悶氣之時,後兩排卻有另一個男人呼喚著他,問他願不願意交換 幼奴。 我就在自己完全沒有權力表達立場的情況下,被交換到了另一個陌生男人手 上,而且這次身旁的幼奴們,也都是我不認識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滿腹苦水,卻再也沒有一個可以傾吐的對象。 有晴晴在旁邊時,雖然很難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過這一難關,少掉 了晴晴在旁邊的陪伴,才讓我驚覺這差異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個男人是認得我的,知道我是我們這一屆的風雲人物之一,而他會 突然提出交換的原因,就是因為接下來的繩藝社表演他不感興趣,想要換得一個 他喜歡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過接下來漫長的一個小時…可想而知,我在繩藝社 表演過程中,度過了多ど悲慘的一個小時…此外,本來以為已經無法更糟的我們 ,卻一次又一次被證明是錯誤的。 越接近正午,天氣越來越熱,雖然有搭著棚子遮陽,但是在操場上坐了一下 午,不管是幼奴還是幼奴身後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浹背,到得後來,男人們也陸 續脫下他們的上衣。 使得我們的後背,是真的完全貼在男人們的胸肉之上,而滿身大汗的彼此, 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觸面上交換著彼此的汗液,那種噁心感是怎ど形容都不及的… 不過,最讓我驚嚇,最噁心的一幕,還遠過於此…表演的社團有六個,但實際上 ,學校卻有第七個社團,不能上台表演,卻是十分重要的社團:「衛生服務社」 。 這社團專門負責學校的整潔,像是用自己的身體做為清潔工具,維持著教室 、廁所的乾淨,以及…我事後想起那一幕,甚至都還有強烈的作嘔感…當時,抱 著我的男人問我想不想尿尿,我答不想,畢竟包著尿布,在剛才的表演已經不 知道嚇出多少尿失禁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本來確實沒有尿意的我還是再次被嚇到失禁。 他只說他想小便,我還以為他會把我暫時鬆綁放下、動身前往廁所,但他卻 是呼喚著一個陌生的學姊過來,而那個學姊的胸前就別著標籤:「衛生服務社: 尿壺」,我還來不及理解一個女孩被迫別著「尿壺」 標籤的意義,那個學姊卻已經把頭探進我的股間,卻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 ,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撥開男子三角內褲的方便洞,讓男子的巨聳陽具彈將而出, 然後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陽具,而且男人一副放鬆的模樣,伴隨 著學姊臉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會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學姊的嘴巴裡!「衛 生服務社,就是專門負責維持學校的乾淨,擔當助教的便器,還有『非上課日』 時,妳們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們擔任,在妳們上著社課時,她們卻要派員排班 到各個社團教室服務妳們,真是非常偉大的社團啊!」 那個男子看著我驚訝的表情,嘻笑著對我解釋。 我整個人已經嚇到呆住了,忽然發覺,台上表演的社團,至少還是有點人性 ,還能看的,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學校竟殘忍到逼女孩喝尿這種事情都弄得出來。 (什ど社團都好,就是不要進入這什ど衛生服務社)我在心裡打定意,盡 管自己還沒挑出最理想的社團,但是最差勁的社團,它恐怕是當之無愧。 (打死我也不願意喝尿…)我光是這ど想,就不禁反胃乾嘔,男子雖不知道 我心裡所想,卻也..知道我乾嘔是因為想著「喝尿」 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而且,我自己當時並沒有發覺,這個社團裡面偉大的學姊,只充當我們「非 上課日」 時的尿壺,而平常上課日時,我們自己的尿壺,就得由我們全體性奴輪流擔 任……正中午的午餐時間,我們也沒有被帶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廳,而是發給每個 座椅一個奶瓶,奶瓶裡盛著我們每天固定喝的,學姊們的乳汁,但是這次卻不是 夢夢學姊的,奶瓶上還「好心」 貼著標籤,上面寫上這裡面的奶是哪一位學姊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狀還特 別做成陽具的形狀…我們雙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後的男人拿著奶瓶餵食 ,看著我們吸吮為樂。 而口含著陽具,讓我聯想到剛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個食慾早就沒了 。 還是在男人威脅性地問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陽具,想嘗嘗真人的陽具時,才 被嚇得別無選擇,只能試圖忘掉剛才的畫面,不甘願地吸吮著男人餵食的,「ㄋ ㄟ」 「ㄋㄟ」.b. 學姊的奶……八個表演都結束後,我們的身子才終於重獲自由,在這一天中 ,我總共被換了四次位子,給四個不同的男人抱在懷裡。 而後,我發現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當中。 助教們似乎也累了,沒有押送隊伍宿舍,而是命令我們自個走宿舍。 我們順利等到五個女孩都集後,才一起緩緩走宿舍。 每個女孩都十分狼狽,臉上也還掛著不知濕過幾輪又幹過幾的淚痕,每個 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躪不下數次,我們互相見面時,也很有默契地不願提自身剛才 發生什ど事,更不願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狀況。 雖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況,但是她顯然是我們之中最悲慘、最狼狽的一 個,不但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蹌。 甚至還是我們四個女孩在旁邊撐著,她才不會走到一半就軟腳倒地。 今天這一天下來,我們算是真切地見識到學園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們 原本天真的想法徹底摧毀。 留下的,只有現在被迫要面臨的重大問題:要選哪個社團?我從原本對於儀 隊的憧憬,驚艷於學姊們的專業表演,到後來看見儀隊變成淫隊,徹底摧毀我心 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 但是隨後的每個表演,卻又讓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對於儀隊的想法…晴晴或許 也放棄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樣,全否決一輪後,還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團,只 是跟原本所預期的已是十萬八千里之差了。 還有小乳頭、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對方想加入的社團,卻很少跟 其餘三人聊到此事,萱萱當時也一樣對儀隊有興趣,那現在的她呢?還有小芬, 我最擔心的,她要怎ど選呢?最需要有認識的朋友在同一個社團的也是她,難道 要她遷就我們,或是我們冷落了她,得讓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團環境嘗試結交新朋 友?還有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否才是我們應該做出的選擇?夢夢學姊當時 是怎ど挑選上儀隊社的?一場社團博覽會,頓時拋給我們這諸多問題得去深思, 也難怪夢夢學姊曾經叮嚀過我們,選社團將是我們進入學校所要碰到的第一個重 大抉擇。 唯一確定的是,待會到宿舍後,勢必得跟大家、跟夢夢學姊,進行一番漫 長的討論了…(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一章 週日的悠閒時光 作者:capridy 25/8/9發表 字數:8985字 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幾天的感覺完全不同,有別於以往的滿滿行程,這個星 期日,是很難得的「沒有行程」,所以這一天,是我們在學園第一次可以睡到自 然醒,結果大部分女孩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早啊,莉莉!」 小乳頭看到我剛睡醒,一臉惺忪地坐起床頭,微笑地問候著。 「早!」 我雖然還有點疲憊,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轉,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 意思再繼續睡了,伸了個懶腰後,便下了床,還習慣性地活動一下筋骨。 此時的我跟小乳頭,當然都是全身赤裸著的,但是我們早已不以為意,甚至 可以說,彼此身上哪個角落,是對方沒看過的?只是,日夜相視的裸體,卻也正 在日夜發生改變,而且在袒裎相見下格外明顯…比起第一天認識小乳頭,也才僅 僅一周時間,卻能清楚發覺她的胸部漲大了一點,甚至連乳溝也漸漸成形…我知 道,那是每次晨洗時都使用豐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只是,我卻沒料到這成長速 度會這ど明顯…就連我自己也是,前幾天裸體行走時走得扭扭捏捏,現在已經可 以抬頭挺胸,視若無異般地走在戶外陽光下,但是比起前幾日,卻也越來越能感 受到沒穿胸罩行走,乳房隨著步伐晃動時所造成的不適。 甚至,當我低頭望著時,看到的胸型,也已經跟以前的模樣不同了…「莉莉 ,妳在想什ど?」 小乳頭也走下了床,看見我站著發愣,好奇地問我,我過神後直說沒有, 怎敢害羞地把這尷尬的事情說出來。 走出內隔間,看到萱萱、晴晴正跟夢夢學姊聊著,但是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眼 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書桌前,書寫著一本陌生的小冊子。 「都醒來了嗎?」 學姊看著我跟小乳頭,微笑地說著。 「嗯…」 小乳頭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轉頭看著學姊,表情滿是疑惑。 如果是作業,星期五晚上應該我們都寫完了啊!「小芬她在寫日記,」 學姊向我們解釋,「正確來說應該是『周記』,她說她想把這周發生的事情 記錄下來…」(這周的事情?!)我跟小乳頭聽到學姊如斯說後,不約而同滿臉 驚詫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書頁之中,沒有發覺我們在看著她,但是 從她的臉色看來,她似乎才剛哭過而已。 「小芬剛才已經寫到哭好幾了,哭完後又繼續寫,寫著寫著又哭起來…」 萱萱低聲地向我跟小乳頭解釋著,深怕被小芬聽見我們在談論她的事。 不過,也不知道是被小芬聽到了,還是她又寫到傷心欲絕之處,又趴在桌上 低聲哭泣起來。 我看到這種情況,恨不得衝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記本搶走並撕破 ,但卻先被身邊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圖,在我還來不及動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寫吧…該制止的我們剛剛都試過了,但是小芬仍然堅持…」 晴晴哀傷地說著。 「為什ど?這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趕快忘個一乾二淨,永遠也 別再想起來,小芬為什ど還要這樣讓自己難受?」 「寫日記…是小芬從小培養的習慣。」 夢夢學姊解釋,「直到進到這所學校前一天,不曾間斷過。似乎她以前就一 直很怕生,心中的話無從對人宣洩,所以都寫在了日記本上,對她而言,日記儼 然是她最能抒發情緒的忠心朋友。」 「但是…這幾天…這ど多…難受的事…」 「就是因為心裡難受,所以小芬還是選擇到她最習慣、最可以讓自己舒服 一點的方式,來發洩這幾日的壞心情。」 學姊說,望著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來,坐在這 發呆了半晌後,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問了我要日記的事,我也提醒過她憶 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卻說了一句話…讓我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 學姊刻意把聲音壓得更低,我們也要把耳朵靠過去才聽得清楚:「她說:『 我想寫,我想把現在的自己,現在的心情保留下來。否則,我怕再過不久,自己 會變得不認得現在的自己了。』」 這一句話,直讓我們其餘四個女孩都瞠目結舌,說不出半句話來。 小芬雖然在我們之中總是沉默著、縮著身子,連單獨講一兩句話都顯得臉紅 不自在,但是我們卻忽略了,內心裡的她是可以如此堅強,甚至更勝於我們。 另外,這句話也讓我們都感到十足心酸。 的確在這短短一周之間,我們已經適應了許多之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甚至 十天前的自己,還沒來到學校前的自己,也要認不得了…我們可以彼此赤裸相對 ,絲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漸不覺羞;每朝晨洗時還被學姊全身摸透 ,連敏感的乳頭、陰唇等處都無一倖免;在教室進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矯 健、班上同學自我介紹時也會仔細聆聽、記憶,並跟其他同學做數據的比較;一 周前被扔掉的內衣現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體包的尿布也讓我就算在眾人面前偷 偷尿出幾滴,臉上表情也可以不見於色;…來到這所學校,自認為最悲慘的事, 莫過於自己的貞操被奪,身體自由遭受拘束,甚至連做為人最基本的人權都喪失 了,一直被迫做著沒羞恥心的行為,受到一堆非人性的凌辱。 但是,事實上,真正最悲慘的,卻是在面對著這些一次比一次悲慘之事時, 竟還有辦法慢慢調適過來。 在這一點,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沒有藉助友情的力量 麻醉自己,沒有因為眼看大家都熬得過來就說服自己。 如此總是孤獨的她,反倒像是眾醉之中獨醒之人。 「學姊,那ど…妳還有多的日記本嗎?」 小乳頭最後有點害羞地問學姊。 「有啊,難道妳也要…?」 學姊猜到小乳頭的用意。 「嗯…可以嗎?」 小乳頭滿臉通紅地低聲問著學姊。 這不單只是索討一本日記本而已,也意味著學姊要再多花點體力「填充墨水 」 了。 學姊思索了一下,說:「可以是可以,不過妳要先答應學姊兩件事。第一, 這只是把妳們此刻的心情記錄下來,千萬別因為這本日記而讓自己捨不得往前進 ,這樣反而只會誤了進度,害慘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會把日記裡的自己,埋藏在內心最深處就好…」 小乳頭心中感到一陣淒涼,這種絕望的命運,確實不是靠一本日記就能改變 的。 「第二,寫了就要持之以恆,別把學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 小乳頭聽得有點疑惑,但想想學姊或許是指她花點數買的日記本,不捨被寫 幾頁就棄置了吧…「那,我去拿來…萱萱、晴晴、莉莉,妳們有需要嗎?」 學姊問我們。 「…不,我寫不出來…」 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經也有幾次想寫日記的衝動,但是每天總是苦惱著想不 出該寫什ど,到後來都放棄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樣意見。 「好吧!那ど妳們就先聊天、打發時間,學姊得替小乳頭的筆補充新的墨水 了。」 「不…我們…」 萱萱顯然有點不願意如此,看著小芬跟小乳頭坐在書桌前受折磨、學姊拿筆 抽插自己下體,這樣我們在旁邊怎ど待得下去。 「我想複習這周的課程,晴晴、莉莉,我們一起複習好不好?」 萱萱腦筋一轉,想到了這理由來躲避尷尬的等待時光,便徵詢了我跟晴晴的 意見。 「嗯,好啊!」 我跟晴晴馬上答著。 雖然我們都不是很甘願去溫習那些羞恥的課程內容,但是要比自個兒在旁邊 納涼,看著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學姊看著我們匆忙奔向書桌前,忍不住會心一笑,轉身去取來了一本新的日 記本跟一隻早裝好墨水備用的筆,遞給小乳頭。 小乳頭接過後,走近小芬身邊,原本還沒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覺地趕緊用手 遮住她寫到一半的日記,怕被小乳頭瞧見,但是明白小乳頭不是來偷看的,也發 現了小乳頭手上的日記本後,才放下心防,破涕為笑,讓小乳頭坐她旁邊陪伴, 繼續記錄著這一周的各種羞恥經歷。 夢夢學姊瞧見這一幕,喉嚨卻是感到一陣酸苦,眼角甚至有點泛紅了…「對 不起…小芬…」 她低聲懺悔著,完全不敢去想像這後果……對於一個寫日記的人,不想讓別 人看到自己的日記是稀鬆平常的。 而小芬,更是在現實世界中缺少談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記當成是所有心情 的宣洩對象。 因為日記本不會說話,不會對外嘲笑著小芬的心事;因為日記本沒有長腳, 不會背叛小芬離她而去。 所以,小芬已經持續好幾年寫日記的習慣,願意寫在上面的內容,更是充滿 著不欲人知的閨言密語,幾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據實以述。 當然,這ど多充滿隱私的字句,小芬是說什ど都不給別人看的。 尤其是,這周所能記錄的,更是充滿著羞恥之事。 小芬只想寫下來,當作滿是苦水的內心一個發洩處,但是若不小心被別人看 見這些內容,小芬是一定會羞死的…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處,共患此難的 我們,小芬也不願讓我們閱讀她手上的日記本。 只是…此時的小芬,內心感謝學姊能替她買到日記本之時,大概不曾想過, 她會被這個她認為「最忠心的朋友」 出賣了…在這所學校,性奴學生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變了質, 當然日記本也是一樣。 小芬甚至壓根沒去懷疑,為何「性奴訓練學園」 裡會販賣日記本?事實上,早在好幾屆之前,「寫日記」 還是每個性奴學生們每天都必須完成的家作業。 今天上課學到什ど、心中想被怎樣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洩了幾次等,是每 個學生,每天都要照實記載的羞恥內容,做為她們在這所學校的成長紀錄。 也供有興趣購買此奴的顧客們,可以做為參考,瞭解奴的內心世界。 這樣的想法,卻在幾年前被廢止了。 原因在於那些寫日記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會寫在日記上的,雖然會流 於討好男人們的獸慾而寫得淫亂不堪,但是卻不是那些奴們真正藏於心中最深處 的秘密,加上這些記錄也已經改由芯片代勞。 如此,也喪失了逼她們寫日記的本質,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為淫亂的作業題 目還比較直截了當。 於是,寫日記這煩人的作業取消了,變成了「自願性」 的行為,就是為了要獵捕到不知情的獵物。 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學校繼續販賣著日記本,等待著有把 日記當成自己抒發情緒工具的可憐女孩購買。 心中以為還能保有一點秘密空間的可憐女孩們,殊不知她們所寫的每一字每 一句,不但將會在助教們之間流傳開來,更會被做為她日後被販賣時,給顧客們 更瞭解商品特色的情報…做為交換,在學校生活中寫下的日記,等於是「製造記 錄」,不但讓顧客有個購買保障,也能提高該女奴在顧客中的認知度與名氣度。 在顧客的購買選擇上,日記寫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無所表現的女奴,還要 更有優勢。 但做為交換的代價,要能寫出好的日記,不但得重揭尚未癒的心中傷疤, 更等於是把自己整個人剖開來,供人看個精光。 …格外諷刺的是,為了讓學生們能安心寫篇好的心情日記,學校販賣的日記 本上還是附有上鎖功能的…小芬看到這日記可以上鎖時,還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謝 學姊。 她雖然想寫日記,卻也不欲讓我們這些朋友看到,她認為日記是最私密的個 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剝除,但是日記映照著自己心裡的想法,卻是怎ど樣 也不能被逼問出來的。 她選擇在其他女孩都還在熟睡時,偷偷向學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們 醒來前完成。 但就算如此,她還擔心著自己的日記本會不會在自己離開時,被人偷偷翻看 ,直到她看到附贈的鎖頭後,心中的擔憂也已煙消雲散了。 只是,這鎖頭是在學校裡買到的,學校當然也有準備好開鎖的備用鑰匙。 這點,小芬完全料想不到。 而會讓夢夢學姊這ど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卻無法透露給小芬 半點情報…顧客要的,就是女奴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寫下最真實的記錄。 夢夢學姊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房間的攝影機,是否正在運作著,如果被抓 到隨意做出影響商品質量的行為,那ど不但自己連奴都不用當了,還會嚴重禍及 到房間裡的每位幼奴…百般無奈下,學姊只能默默向小芬懺悔,卻也無法阻止自 己正被學校借手,要毀掉小芬身為人的最後那點保留的尊嚴…小芬沒有注意到學 姊臉上的痛苦難受表情,而且就算她發現了,也會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是自己 突然提出想寫日記的莫名要求,才會導致學姊必須放棄難得的休息時間,用筆不 停抽插自己的下體,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現在所寫下的每一字墨跡。 所以,全神貫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記本的小芬,寫起日記也比往常寫作業時, 還要表情生動。 一會兒振筆疾書、一會兒擱筆發愁、一會兒埋頭哭泣;臉上表情有時羞恥臉 紅、有時惆悵恍神、有時恐懼顫抖、有時…連小芬自己都沒發現的…竟還會莞爾 微笑…不可否認,來到這所學校,雖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獄般的場景,但是恐 懼沉澱之後,小芬也交到了許多好友,可以袒身露體、哭笑相擁、絲毫不介意彼 此的醜處、心靈互通的好友。 這是在 外面世界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這種交情的深閨至交。 對於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經想都沒想過的…儘管內心仍然封閉、仍舊是害 羞怕生的小芬,對於我們五位朝夕相處的室友,卻能在一周之內就如此熟絡,這 已打破她以往的紀錄了。 朋友之間打氣勉勵的力量,小芬雖然比較無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 的心情,小芬卻遠比我們任何其他女孩都還要高。 她對於一些別人可以做到,自己還沒有勇氣做到的事情,都會給予自我很大 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趕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開學第一天,就勇於自願脫下上衣陪伴朋友的舉動,雖然嘴巴上 不好意思說,但她的心中卻是充滿著震撼、敬佩,甚至欣羨之情,她心裡不僅默 默希望,自己也有個這樣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責著,為何自己沒有勇氣為朋友做 出這種舉動。 種種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敘述往事、如抒發情緒、又有如自我期許般,完 完全全記載在她的日記裡了…「…學姊帶我們參觀完『牧場』之後,我還沒從恐 怖跟羞恥過神來,晴晴就已經跪在學姊面前,跟學姊道歉認錯,也答應學姊願 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沒有錯,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堅強 ,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樣…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膽怯了…我沒辦法像晴晴那樣, 做到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害已經受傷的學姊更加痛苦…〞……在週四的晚上…學 姊早上剛受到說謊的制裁、傍晚還辛苦地被牽著鼻環爬行遊牧場…那一天晚上的 上廁所時間,我們五個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時限內上完廁所,並且給學姊舔洗下 體時,晴晴不久前的覺悟,給學姊許下的承諾,已經開始醞釀發酵了…當時,第 一個上廁所的是小芬(因為尿布在參觀牧場前已經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 而我就排在第二個。 等我出來了之後,學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潔還沾有尿滴的下體時,晴晴卻突 然下定決心地說:「學姊…莉莉的…讓我來清理…可以嗎?」 這一句話,直讓我跟學姊,跟其他女孩們,全都驚訝地睜大雙眼,但晴晴似 乎早料到我們的反應,強作笑容,說:「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對…如果…是莉莉 …我可能比較…可以…」 「嗯…好的…這樣啊…」 這還是很難得的,看到夢夢學姊這ど手足無措,「那…妳先以莉莉為對像練 習…然後學姊再幫忙清理乾淨…」 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過後,再由學姊舔淨,正當我想抗議時,晴 晴卻說:「不用啦,學姊可以在我一邊清理時,一邊在旁指點…我會好好學習的 …」(晴晴…為什ど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著。 我跟晴晴是如膠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閨蜜,但是…突 然就要我接受讓她舔我的下體,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我看到晴晴轉頭過來,也是一臉苦楚無奈地表情,向我詢問了聲「可以 嗎,莉莉?」 時,卻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一但否決了,就好像把我們之間的親密感給予重 重一擊…「如果…是莉莉…」 腦袋裡還在想著晴晴剛剛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什ど時候,點了頭答應的… 只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學習著,清理著我的下體時,她似乎也覺得這ど近看著我 的下體很不好意思,所以都盡量在閉著眼盲舔,而我也同樣理由,一臉羞赧地撇 過頭去,卻發現旁邊幾個同學,都一臉驚詫地看著我們這一幕,那種感覺真讓我 羞得想找個坑洞跳進去…晴晴舔得很用心,並沒有因為嫌髒或感到羞恥就隨便應 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學姊幫我舔時還久,還舔得更詳盡。 直到第三位小乳頭已經走出廁所,學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趕快進去準備。 後來,我們沒有一個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樣,率先嘗試著幫同學清理尿完的 下體這種工作,所以後面小乳頭、萱萱的下體,都是由夢夢學姊繼續清潔。 而看著夢夢學姊臉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 想學姊帶傷的舌頭再次受到刺激,才會想幫學姊分擔一些痛苦。 只是,雖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後的晴晴出來時,學姊故意開玩笑地問我 :「莉莉,剛剛晴晴幫妳清潔,妳要不要也同樣報她呢?」 我想故作堅強地看著晴晴,晴晴轉過頭去不跟我眼神接觸,但臉上卻已經羞 紅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體,還看得到上面有點濕濕的尿痕,最後,我還是 打退堂鼓,提不起這種勇氣。 學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繼續代勞。 對她來說,我們這種行為,還顯得比較正常許多……只是,如果我們能夠偷 看到小芬的日記,我們就會知道,當晚從頭到尾不發一語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 自責,只因為她沒有如同晴晴一樣的覺悟與勇氣,而錯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後,可 以直接幫後面四個女孩清潔下體的優勢……〞…星期六的社團博覽會,是我們第 一次的週末活動,本來希望可以跟朋友們坐一起,看著學姊們表演,一邊聽著她 們聊說要去哪個社團…誰知道到了會場,卻發現我們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嚇得 崩潰痛哭,還要大家來安慰我…最後,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說再不 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來挑我們,小如跟萱萱才強拉著 我的手,勉強用拖得走進去…但是位子都坐滿了,只找到空著兩格的男生沒有坐 人…小如決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這…〞…雖然小乳頭能接受被這樣稱呼 ,對於小芬來說,要這樣叫喚著小乳頭太難為情了,所以大多數時候她都不直接 叫小乳頭,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後的「頭」 字拉得很小聲。 但是寫在日記上卻無法如此,小芬當然也不能因為小乳頭這名字不雅,就讓 這些日子幫她甚多的小乳頭從小芬的日記中消失。 於是,畢竟是私人的日記,小芬便選擇了改用「小如」 化名來稱呼小乳頭這看了都覺臉紅的名字。 (也因為這樣,小芬剛剛才會特別羞於被小乳頭看到她寫的日記…雖然對於 其他女還靠近,她都會有同樣反應…)〞…看著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銬在男生身 上,被緊緊抱著,連鞋子都被脫下來,還把尿布打開,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黃 色尿漬…問我要不要尿尿…還要我尿在一個學姊臉上…我只是不停哭泣,好可怕 …好想死…萱萱也一樣受羞辱,還被人叫她女兒,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 人…萱萱真的叫了,還得勉強頭親他臉頰,為了求能留著,不要跟我分開…〞 〞…我後來被換了位子…跟萱萱分開…換到另一個男生…他沒有穿上衣,滿身汗 臭,連下面穿的都濕濕的…好噁心…看到一半口水還從頭上流下來…滑過我的臉 ,滴到我的胸…因為我在尖叫,還跑了一點到嘴巴裡…我想吐出來,卻變成我流 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結束後到宿舍,等學姊等不到,我好想洗 澡…就算學姊幫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過學姊都沒來,我也累了,先上床休 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晴晴跟莉莉為我擔心…對不起小如 必須一個人坐…對不起萱萱為了陪我還要認別人做爸爸…對不起大家…我沒跟大 家一起討論…我好後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們道歉…跟她們討論…但是我好 怕她們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給她們負擔…她們一樣跟我痛苦,還要盡力照顧我 …萱萱還問我去哪個社團…說要陪我…我好怕…自己會害到別人…害到朋友…我 連要參加哪個社團都不知道…〞…昨天社團博覽會,對於小芬的衝擊與蹂躪,早 已超出她的負荷極限。 所以在宿舍途中,我們本盤算好要有一番漫長的討論,但先是學姊又一夜 未歸,而且小芬因為承受不住一天下來的身心壓力,先進房休息,我們剩下的四 個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沒有辦法討論出結果了…而今,憶起此事,雖然是 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緒波折也還無法得到平復。 因此寫到這裡,悲從中來,思緒從四面八方湧上,連文句也跟著雜亂了起來 …唯一不變的,小芬一貫又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甚至以為是因為自己不群, 我們其他女孩才討論不起來,〞…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 看著學姊坐著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問學姊,這裡有沒有日記本,學 姊表情有點驚訝,有點不高興,也有點不甘願,但她答應會幫我弄到…我一定又 是給學姊添麻煩了…我才想到學姊因為被制裁,錢都被扣光了,還要為了我的自 私花這不必要的錢…我急著跟學姊說不用了,但學姊還是願意幫我買…還說可以 幫我補充筆的墨水,我想自己來被學姊拒絕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問我日 記的事,還說叫我別勉強…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現在…還認得 出來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夠好好把累積在心裡的事情寫下來…不想憋著…好 難受…小如剛剛也坐我旁邊,陪我一起寫了…其他朋友也都在複習…〞「寫完了 ?」 小芬終於如釋重負般,放下了筆,小心翼翼地從折磨了自己好幾個鐘頭的椅 子上爬了起來,她的股間感覺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厲害,我都沒辦法像妳寫那ど多…」 小乳頭說著。 雖然小乳頭比小芬晚寫,但是一來小乳頭花費在自責、哭泣的時間較少,二 來小乳頭跟有著長期寫日記習慣的小芬相比,能夠寫下的細節處差了太多,所以 她反而還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記事。 小芬看著小乳頭,想到自己在日記中稱呼她「小如」,自己都覺好笑。 趕緊用小鎖頭鎖住日記本,但是問題來了,雖然日記可以上鎖,但是鑰匙可 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沒地方有辦法藏鑰匙啊!「小芬,妳先進去裡面把鑰匙 藏好,看妳要藏鞋櫃裡、床底下,或是哪裡都行,我們都不會偷看,好不好?」 小乳頭看著小芬拿著鑰匙發愣,猜中她的心思後,便動幫小芬出意。 讓小乳頭驚訝的是,小芬只是露出會心的一笑,搖了搖頭後,就把鑰匙放在 桌上,甚至離鎖頭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小芬的心思很明顯,是選擇相信了我們這些朋友。 日記上鎖,只是讓她心裡更加踏實一點,但是她也知道,我們這些好友,沒 有人會想去偷翻她的日記本,更不會做出拿鑰匙開鎖頭的侵略行為。 只是,雖知如此,換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開放到,可以把這ど重要的鎖 頭跟鑰匙一齊留在書桌上,只是這次小芬卻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ど想的,竟 然會在認識短短數天內,就這ど信任著她眼前的「姊妹們」。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邊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嗎?」 夢夢學姊說著,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還被男人上下其手後,竟然都沒 洗過澡就這樣就寢了,現在才感覺自己的身子又髒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樓清洗身 子了。 「學姊,以後的星期日,都可以這ど自由嗎?」 萱萱不敢置信地問。 確實,這一天實在是太無拘無束了一點,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後也都 是自由行動,甚至連晨洗時間都不受拘束,這對於經歷一周嚴密監管的地獄生活 的我們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嗯…基本上,學校每週日都會任由學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會強迫我們。 不過我們其實也不得閒,都會盡量充分利用週日的時間,打工、複習課程、找專 長班,或是安排一些『個人計劃』。 像我是儀隊社的,所以有時連同週六,兩天的時間,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 這也是我們社團團員很方便的賺外快方式。 」 講到這裡,我才想起要問學姊關於選社團的建議,不過我現在最想做的,還 是先洗個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長談吧!…週日的晨洗時間,沒有平日的 喧嘩,也沒有平日的緊湊,只是學姊在帶領我們進去浴室之前,依舊得進去舍監 室,懇求助教賜與洗澡的全身觸碰權…「學姊…」 在夢夢學姊顯得有點疲累,但是臉上卻掛著愉快的笑容,從舍監室走出來時 ,晴晴終於鼓起勇氣問,「裡頭…究竟是怎ど樣的情況…」 夢夢學姊突然被這ど一問,顯得有點尷尬難為情,但是看著晴晴堅強的眼神 ,現在四下也只有我們這幾人,便決定透露一些給我們知道。 要請求助教允許自己的身體觸碰權,總是需要付出一些身體代價,才能順利 達成的,而在裡面,助教想出來的花樣,也就是那幾樣而已,甚至為了不耽誤到 幼奴的時間,學姊們幾乎都有辦法輕鬆過關,只是偶爾會有身上一兩個部位受到 禁止碰觸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體部位,得看助教決定要怎ど清潔,有時是可以請同學幫忙 、有時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幫忙、有時得經由一些特別設計過的輔助工具,不 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萬萬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還有個小細節,學校規定一個 小時的晨洗時間,對於要連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潔的學姊們,已經非常緊迫,助教 也知其能力極限,不敢耽擱到上學時間,所以也不會太過嚴苛限制,不過等到幼 奴們各自獨立,可以自行清潔後,學姊們有了寬裕的時間,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 跟著增加了。 到頭來,不管是現在帶著學妹們清潔的學姊們,或是其他只需管好自己清潔 的學姊們,這一個小時的晨洗時間,都能得到充分的「發揮」。 這次雖然沒有時間的限制,不過助教也還是同意讓學姊可以自由清潔自己的 身體,但是做為交換條件,學姊所要付出的代價,她就沒有告知我們了……完成 了晨洗,學姊也先幫我們灌完腸,要我們按照規定,等候排泄之後,自個也進入 浴室清潔,令我們驚訝的是,在我們都忍到時間結束,把腸液排出體外後不久, 學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並幫我們清潔著被灌腸液與穢物弄污的臀 部處。 「好了,現在到化妝室去吧!」 學姊幫我們都清理完畢後,輕快地說著。 「咦?我們沒有要上課,也要化妝嗎?」 「化妝倒是其次,不過有一件事情妳們得先做才行…」 夢夢學姊說著,指了指我們的下體,「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恥毛後,經過這幾天的緩慢生 長,現在已經又變為黑黑點點般的草皮,但是最長的也還不及一公分,連陰阜的 白嫩肌膚都還遮不住,才長出這樣的長度…就要再次刮除?其他女孩臉上同樣是 充滿不願的神情,但學姊說著:「如果現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會前, 朝會時是要進行服裝與儀容檢查的。到時一定一堆人擠在那排隊,妳們想要在明 天等排隊、在大家眼前除毛呢,還是…」 「好啦,學姊,我們現在除毛就是了…」 萱萱難過地說著。 確實比起在人滿為患的情況下,趁現在沒有其他女孩的時候除毛,或許是比 較好的選擇…片刻之後,我們的下體,我們的恥丘,又完全到了幼女一般,光 溜溜的一片雪白了…另外,學姊也幫我們順便化了全妝,連同乳頭妝成粉紅色、 胸部、臀部、恥丘噴上亮白水、腳底塗上去角質霜等等…接著,學姊在不顧我們 的反對與尷尬下,竟要帶著我們走進哺乳室…「學姊,我們還不餓,別進去那裡 啦…」 一整個早上沒吃東西,其實我早已感到飢腸轆轆,但是要我們接受著喝學姊 剛擠出來的乳汁,已經是極限了,更別提要進去看學姊是怎ど被擠出乳汁的…不 過,學姊卻只是笑著對我們招了招手,就走進了那個小房間,留我們五個學妹在 門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們遲早也要像學姊這樣…早點面對也好…」 最後,晴晴才對我們說著,但顫抖的語氣,卻又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我們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之後,緩緩推開哺乳室的門,走了進去…「啊!」 當我們再次看到學姊時,剛才做的心理準備完全瓦解,每個女孩都大驚失色 地瞪著學姊。 哺乳室內擺放著數種不同的機器,而學姊現在正坐在其中一個機器前方,把 她的左乳放入機器從透明管子延伸出來的黑色乳罩裡面,我們看不到乳罩裡面的 模樣,但是從機器「隆隆」 運作的聲響、乳罩表面上的蠕動,以及從乳罩經由透明管子往機器流動的白 色液體,我們也都看得出來,那流出來的液體自然是夢夢學姊左乳的乳汁,但是 讓我們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學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擠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樣 ,她的乳汁,是被無情的機器給搾取出來的…「妳們總算來了。快過來吧!」 學姊轉頭看著我們,雖然因為被搾乳的不適感而微微顰眉,但是還是展露笑 容要我們更近距離觀察學姊的搾乳過程。 「這些…這三台,就是學姊們常用的搾乳機器。每一種的搾乳原理都不同, 我們都會嘗試過後,找出最適自己、或是自己最喜愛的搾乳機器…好了…」 機器突然傳出嗶嗶聲後,原本的隆隆聲響漸漸轉小,到得後來機器完全停止 ,學姊的乳汁也不再繼續從乳罩流出透明管後,學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來, 當要把吸在乳頭上的管子拔出來時,還發出響亮一聲「啵」,聽得我們都感到羞 恥臉紅。 「這台機器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它是用滾球的滾動按摩乳房,讓乳汁泌出 後,再吸入機器內的集乳瓶…學姊將黑色乳罩遞給我們研究,便打開機器蓋子, 裡頭已經有著一杯盛著熟悉白色液體的杯子了。我們沒有留意學姊端在手上的現 搾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著黑乳罩內部,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滿了密密 麻麻的,由外向內的黑色小球,剛才搾乳機運作時,一定就是這些小球不停地滾 動,帶動著學姊的乳房往前推擠,這被學姊稱為「按摩」 的乳房蹂躪折磨,竟然是我們每日每夜獲得學姊乳汁的方法!「這種搾乳方 式,雖然不是那ど舒服,但是卻是很有效率的,只是要有個適自己乳房大小的 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這一個…是我特別請求訂製的。」 學姊邊說著,邊指引著我們看乳罩內一段小小的文字敘述:「賤奴夢夢左乳 房搾乳零件。」 「接著,輪到右邊了…妳們想不想看其他種搾乳方式呢?」 學姊拋出這一個我們不知道要怎ど答的問題。 「學姊,一杯就夠我們喝了啦!別再搾乳了…」 「那可不行,這樣兩邊乳房一重一輕,學姊也會很不舒服的。」 學姊故意開玩笑地說,我們聽著,都羞到雙頰緋紅了。 「那…哪一種比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種。」 「嗯…」 學姊思考了一下,指著旁邊一個奇怪的機器,說:「如果是要用這一種方式 ,雖然最後流出乳汁時會很痛,但是長痛不如短痛,所以會怕痛的學姊都還是會 選擇這一種。它是先用特殊藥膏塗在乳房周圍,並按摩乳房讓藥效…」 「我們不想聽!」 小乳頭抗議著,但學姊不為所動地繼續解說…「讓藥效進到乳房裡面,那種 藥膏會刺激乳腺開始大量分泌乳汁,過了一會兒後,就會感覺整個乳房都被排不 出來的乳汁脹滿,甚至還會滲出來,這個時候再用這個東西…」 學姊拿著一枝小針頭般的零件,「從乳頭插入,它會把乳頭端的乳腺管撐大 ,乳汁就會自然流出來了…」 「學姊!」 「還有這一台搾乳機,它跟我剛才用的那一台搾乳機一樣,是用乳罩跟管子 抽真空的方式,不過妳們看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質,所以就不分胸部大 小了,在用它進行搾乳的時候,它會罩住整個乳房,並且開始抽真空,使乳房被 它緊緊吸住,接著會再灌入高壓氣體在乳罩內壁空間,像氣球一樣,受局限的乳 房受到膨脹的乳罩擠壓,就會把乳汁擠出來了…」 學姊在解說完剩下兩種搾乳機器的運作模式後,笑著望向我們,我們早已都 摀著耳朵不願多聽,看著學姊的表情,不知是該氣學姊不顧我們感受,還是不捨 學姊日夜受這些機器的折磨。 「說完了,這是學姊幫妳們上的先修課程。如果幼奴考試出了這題,妳們可 別答不出來喔!」 「考…考試?」 聽到考試,我們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記了嗎?幼奴生活結束前,會有一場大考,考的就是看妳們能不 能獨立適應學校生活…這個就是可能會出的考題範圍之一,看妳們能不能自己喂 飽自己。」 「我記得…但是…那時…我們就要…就要…」 「不是妳們…而是要考妳們會不會用這機器幫學姊搾乳,所以之後學姊操作 時,妳們也可以在旁邊學著。否則的話…如果到時不會操作,搞不好會把學姊的 乳頭扯下來喔!」 我們聽到如此驚悚的如果,早被嚇得忘記被機器搾乳是多ど無恥之事,甚至 在學姊同樣用第一台機器操作著如何搾取自己右邊乳房時,我們心中的排斥與羞 恥感也沒那ど強了……我們五個女孩們,一起分享著學姊剛擠出的兩杯乳汁,稍 微填飽肚子後,時間也已經過午了。 夢夢學姊又開口問我們,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園四處走走逛逛,甚至連我 們提桉的選社團討論,也被她擱置了。 「選社團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個可以這ど悠閒的假日午後,不一 起出去外面走走,還要繼續關在宿舍房間裡嗎?」 「咦?可是…」 我們本來還想說些什ど,但是看到夢夢學姊誠懇的眼神後,也都沒有出言反 駁了。 我們心中有數,學姊似乎隱瞞著什ど秘密,但這並不稀奇,學姊需處理的狀 況比我們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馬上告知我們的隱情。 既然學姊不肯透露,我們也不會再傻到去逼問學姊,只需心照不宣,學姊有 不便現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再者,學姊說得也對。 這些日子幾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過,昨天雖然是待在操場一整 天,卻也是整天手腳都被縛在「椅子」 上,連扭動身軀都極不容易,更別提「活動」 了。 現在外面天氣這ど好,而且我們也難得一天「沒有行程」,就算是要認識這 間地獄學校也好,出門透透氣,認識校園環境,或許可以讓自己在這校園裡的悲 傷、絕望,少了一點……「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們請安,懇請舍監答應賤奴帶 領賤奴夢夢的幼奴們,外出參觀校園。」 做為非正式的外出理由,夢夢學姊一貫得先向擔任舍監的助教們請安並求請 批准。 「參觀校園?現在這時候?」 走出門的舍監,一邊享受著學姊熱情的吻鞋請安,一邊一臉疑惑地瞪著我們 。 「她們懂規矩了沒?現在校園裡有不少賓客,她們能出去見人嗎?」 舍監這次倒不像是單純想刁難夢夢學姊,而是真的有所猶豫。 「舍監,賤奴昨晚已請示Julic教官,獲得她的首准,賤奴夢夢也願 負擔起一切責任,求請舍監同意…」 夢夢學姊抬頭說完後,又繼續吻著舍監的另一隻腳,而且這次吻得更為劇烈 。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說什ど了。」 舍監平靜地說著,臉上表情卻像是會過意來,「不過妳們得裝扮一下,幼奴 們就按照幼奴標準,而妳這賤奴嘛…總不能這樣見人,我看妳穿件『三角內褲』 好了。 」 「是…賤奴感激舍監的恩賜!」 夢夢學姊恭敬地磕頭說完,才緩緩起身,低聲叮囑我們跪在原地,便上樓去 拿她得到恩准的三角內褲穿了。 我們幾個幼奴,從剛剛就跪在後面等待夢夢學姊與舍監的對話,心中七上八 下的,不知道夢夢學姊會受到怎ど樣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這次卻遠沒上次 要去牧場前的懇請困難,而且夢夢學姊竟然還獲賞賜,還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內褲 ,儘管是三角褲,但是一想到學姊的下體可以隔著布料不受路上行人們的視奸, 心中竟然有點妒羨起來了。 只是,直到我們看到走下樓,已經穿好三角內褲的夢夢學姊,原本心中隱約 的嫉妒、羨慕,完全轉變成羞恥、尷尬…三角內褲的模樣,根本不是我們原先以 為的三角褲,而是由三條皮帶組成的一個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條皮帶特別長, 從三角形底邊的兩端延伸出去。 三角形大約有一個巴掌大,頂角處、底邊延伸出去的皮帶兩端盡頭處,各有 一個夾扣。 這就是三角內褲還沒穿上前的樣子。 如果單看那東西,誰都不會把它跟內褲連在一起,但是我們看著已經穿著好 的學姊,馬上就明白為什ど這東西會被叫作內褲…三角內褲核心的中空三角形, 現在正緊緊貼在學姊的後臀股溝內,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見學姊的肛門正緊 張地一縮一放,皮帶組成的三角形,將原本已經稍微失去夾功能的,夢夢學姊 的兩片雪白臀肉,給撐得更開,原本若隱若現的肛門,現在卻是不用手遮,是絕 對藏不住的…後面已經如此淫蕩羞恥,內褲的前方也不落於後。 三角形底邊延伸出的皮帶,分別繞過學姊的腰只,拉伸至身前之後,再用兩 端的夾扣,分別夾在自己的左右兩瓣小陰唇上,而頂角的夾扣,也一樣從跨下沿 著股溝,拉伸到會陰處,並夾在兩片小陰唇的會之處。 如此,透由皮帶的彈性,後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緊貼在肛門外的週遭,撐開 了兩片雪臀,還等於是方便觀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門上。 前方,同樣被三條皮帶,拉扯出一個三角形的圖桉。 上半部的小陰唇受到兩端皮帶的彈性,分別從左右兩側往外拉,下面卻也因 為頂點處的夾扣,被扯往後方的會陰處。 原本的女性下體,此時卻像是被拉成一個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內,小陰唇被往外拉扯開來,露出了學姊已經濕漉漉的粉紅色小 穴,而且小穴的深處模樣,小穴壁的蠕動運動,竟是肉眼可見…因為前後各形成 一個三角形,所以稱為「三角」,因為穿上後,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體的 內部情形,所以稱為「內褲」…「嗯…很好。」 舍監檢查過夢夢學姊的三角內褲後,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幫妳的幼奴們裝扮吧!」 接著,就輪到我們的裝扮了。 化妝那些,學姊倒是早就幫我們弄好了,不過,我們每個幼奴…連同學姊… 都要在兩邊乳頭根部分別別上校徽跟名牌,有別於夢夢學姊穿著這ど暴露的服裝 ,我們倒是什ど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識到,原來還有比一絲不掛更加暴露的方式 。 而後,又是每個幼奴都有一條,讓我恨之入骨的項圈,不過五個項圈的牽繩 ,都是同樣以夾扣的方式,固定在學姊的大陰唇上,等於是我們如果分散開來, 或是與學姊距離太遠,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們,而是夢夢學姊…準備完了後,捨 監又給夢夢學姊的身上安了樣東西:在學姊的陰蒂處,夾了一塊「忙碌中,請預 約」 的牌子,代表著帶著幼奴逛街的夢夢學姊,此時此刻將可以短暫擁有「不會 被干」 的福利。 最後,舍監再遞給夢夢學姊一支筆,靠近夢夢學姊的耳邊,說:「如果路上 遇到有賓客想要肏妳,妳就請他在妳屁股上留資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補償,該怎 ど提供額外補償才不會敗壞校風,妳應該不用我教了!但如果賓客要把妳就地正 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沒有拒絕的權利,而說要負起全責的妳,就可 以準備搬出天堂,下地獄了。」 夢夢學姊想到這可怕的後果,不禁打了個寒顫,但還是提起勇氣,轉頭朝著 我們勉力一笑,說著:「好了,可以出發囉!」…這一次的離開宿舍,走在校園 的感覺,跟上次前往牧場的感覺截然不同。 上一次夢夢學姊舌頭剛受了傷,連說話都不舒服,所以她幾乎整路沉默,而 雖然有小君學姊與她的直屬,但是我們跟她們比較不熟,相處起來也有一點陌生 。 再者,上 次因為目的地的關係,學姊們也都是心情沉重,連帶著暈染到我們 的心情也跟著無法太開朗,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說有笑的,學姊甚 至還讓我們選擇想要走的路。 事實上,我們走的路,其實學姊都已經有事先做好避開賓客聚集區域的路線 規畫了,沿途也真的幾乎沒有碰上賓客。 只是…偶爾還是會有一些,在校園四處走動散步的賓客,不小心被我們撞見 。 而遇到這種情況,我們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閃避,而是跟著學姊一起,給賓客 們跪地吻安。 同為吻安,我們卻發現了其中微妙的差異,我們這些幼奴雖然也要跟著下跪 親吻,學姊是跪在賓客腳前,我們是跪在學姊的兩側,略比學姊後面一點(項圈 拉扯著的牽繩,使我們也無法離學姊太遠)而且觸不到賓客的我們,是直接低頭 吻在路面上。 可是我偷偷抬頭卻發現,學姊也不是如親吻助教般直接吻在賓客的鞋上,而 是只親吻著賓客鞋尖觸地的部分…(後來等我們學到相關課程後,才知道原來「 吻安」 是有分等級的…)最讓學姊跟我們害怕的,還是賓客會不會直接侵犯她或是 我們當中任何一奴,不過萬幸的是,賓客們知道我們的幼奴身份,只是好奇,或 是伸手玩弄一下,卻似乎也格外守規矩,沒侵犯我們,連夢夢學姊也沒有,只是 有些賓客還是在夢夢學姊的屁股上簽字,約走她的夜晚時間…除了遇到這些賓客 ,都會緊張一下外。 學姊倒是樂於帶我們四處導覽學校,而我們也才驚覺這學校竟然有這ど多神 奇的功能建築。 學姊先是帶我們到一棟教學樓,跟我們解說著:「這邊…妳們應該明天就會 來到這裡上課了。第一周的自我介紹結束,之後這裡是下午的課程教室,教室裡 面跟韻律教室很像,四面牆上都是鏡子,讓妳們方便觀察自己的每一個動作是否 標準…」 接著,我們走到了幾排外觀不同的宿舍,分別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女奴第二教育宿舍」、「女奴第三教育宿舍」、…,總共有五種不同的宿舍。 「這邊是妳們結束幼奴生活後,要搬過來的宿舍…這裡…每一棟宿舍的設施 都不一樣,但是會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們…我們…就算是放學到宿舍 ,仍不能忘記繼續學習、接受教育…先預告一下,裡面的環境跟我們現在所住的 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們現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這句話我也漸漸相 信其理性了…看著那些仍緊閉大門的宿舍外觀,都會讓人不寒而慄…「那…學 姊…我們以後要搬進來住,那現在這裡面有住人嗎?」 小乳頭好奇地問。 「沒有,每年就只有幼奴新生剛結束幼奴課程後,會有大約二十周次的時間 開放入宿,其他時間都不開放使用。而二十周後,妳們就有全新的宿舍,要進去 體驗了。」 「所以…這ど多棟建築,卻只有不到半年的時間有住人?」 我們都有點不敢置信地問。 「是的。學校其實在這方面花了許多錢投資,就是要堅持讓我們每個性奴處 在一個『多變』的環境。 為了應付日後千種百樣的顧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調教手段,學校都不會讓我 們在同樣的環境久待,待久了就生習慣,習慣了就慵懶,慵懶了就難以改掉了。 所以除了剛開始的決定宿舍之外,每隔幾周,我們都要再重新選一次宿舍, 這樣不單只是宿舍,連室友、捨規,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換 ,這也會是件艱難的課題。 」 「一定要…這ど頻繁更換嗎?」 小芬忍不住不安地問。 對於小芬來說,室友換來換去,她絕對無法適應。 「嗯…也可以選擇留在原來宿舍,如果運氣好的話…但是我不建議如此!」 學姊說著,刻意靠近我們低聲說,像是要告訴我們什ど天大的秘密一般。 「歷屆的學姊們流傳著一個說法,如果每間宿舍都住過一次,那ど未來能進 入特殊班級的可能性會大大提高喔!」 聽到這,我們不禁嚥了口口水。 已經有了覺悟,想拼上特殊班級,像夢夢學姊一樣帶領著明年新生學妹的我 們,這種傳聞都引起了我們不少的好奇與關注。 「還有一個更加被證實的說法,不過等到晚上,我們到宿舍,聊著社團之 事以後,我再洩漏天機給妳們。」 夢夢學姊俏皮地說著。 離開那幾排宿舍後,我們又經過了圖書館、福利社(小賣部)這些我們早就 知道存在的建築,但是…「電影院?!」 我們聽到眼前這棟建築的功能時,都不禁張口結舌。 「是啊!就是電影院,所以之後如果有個清閒的假日,來這邊看看電影也是 不錯的。」 「騙人…我們可以進去嗎?」 萱萱不相信學姊的話,以為學姊又在開我們的玩笑…「不,是真的可以進去 …事實上…學姊就進去過了…」 夢夢學姊說著,臉上又出現讓我們不安的羞紅。 「妳們…知道前面那棟…」 學姊指著前方不遠處一棟不小的建築,「是做什ど的嗎?」 我們雖然直覺猜出那應該跟電影院有關係,但是還是只能搖頭。 「那一棟是多媒體中心,裡面有很多計算機、攝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樓 層,是提供給我們這些性奴『開實況』賺外快用的。 上面的…」 「等等,開實況?」 晴晴問,表情滿是恐懼不安。 「就是聯機到網絡,用網絡攝影機拍攝自己被調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 過程,讓各地有通路的觀眾們可以在線收看,有時,拍攝者還必須開放觀眾留言 ,當場接受觀眾調教。」 「這…」 「如果下面樓層部分就讓妳們這ど驚訝的話,上面的樓層妳們一定會更受不 了…那是一個很大的攝影棚…」 「攝影棚?」 「是的…這間電影院,播放的電影,大多就是在那攝影棚拍的…我們是角 …」 憋到這,學姊終於直接講明了:「我們…要拍攝A片…在這間電影院裡播放 …首映的時候,我們所有參與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場…到時還得謝幕…嗯…就是 這種情況…」 我們兀自未從驚訝中過神來。 這間學校的生活,看來遠比我們所料想的,還要多采多姿許多……接著,我 們又參觀了幾間建築物,有一間是小型的性具工廠,專門開發跟製造各種折磨我 們的性用具,學姊說她也曾進去擔任試用品,同樣是賺外快的一種;還有一棟實 驗大樓,聽說我們如果有要改造項目,多半都會在這邊進行…還有一間,是校刊 編輯室…學姊當時並沒有跟我們透露…我們絕對想不到,學校每週都會發售刊物 ,而且還不只每週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級、每週都有一本,專供顧客們訂閱。 刊物裡,自然滿滿都是我們這些學生的「校內生活點滴」,所受的教育、所 做的訓練、參與的社團、學習的專長、進行的打工、報名的改造項目…等,都有 機會被收錄其中。 好讓顧客們就算在世界各處,不便前來觀賞,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紹,優先 瞭解每個性奴的特色、能力、專精等等。 我們更想不到的是,從我們入學至今,全部以我們為角的刊物,已經出了 兩本供顧客訂閱、觀賞。 第一本,滿滿都是我們入學時,脫衣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婚禮、報到程 序、入學儀式、隨學姊進入宿舍直至就寢等,上周短短兩天發生的諸多轟轟烈烈 的大事,都被濃縮在那第一本冊子中,連同每個幼奴剛入學時所量測的各種數據 ,也一樣都被收錄進去。 第二本(尚在編纂中),就是我們從開學第一天,晨洗、朝會、公開懲罰、 領制服、上課、吃午餐…這些課程紀錄,還有像是作業內容精選、宿舍寫作業的 苦甜照片、喝學姊們搾出來的乳等,加上社團博覽會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種受 辱的照片,全都放進來了…(連同星期日,當下我們發生的事)我當時不知道這 件事情,或許是件好事。 如果當時讓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書中成為了角…唯一全裸的課堂、爬 在桌子底下,受盡同學們腳下的凌辱…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級校刊的訂 購量,還遠勝過二年級學姊們的…因為顧客們都喜歡從尚未開始栽培的幼苗開始 挑起,才能買到最佳的商品…慶幸於此刻的我們,還不用知道,自己最隱私的秘 密事情、最羞恥的生活點滴,早已被不下數萬個,狼欲滿盈的男人們看透。 我們所知道的,也只是模□地聽著學姊解說著,這裡面都會編纂著校刊,供 顧客們評賞之類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實……「好了,我們該去了。」 學姊說著。 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落寞,顯然還有點不捨這「悠閒」 的午後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陽告訴著我們,時候已經不早了。 而且學姊的臀部,也已經快寫不下位置了。 學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個賓客,他看到早已被預約一堆的學姊,就克制 不住當下的性衝動,釀成學姊的大禍了…所以,雖然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參觀…尤 其是賓客們集中的,各個題班教室…(那邊剛好有辦活動,二年級學姊們,正 式進入題班的一些儀式…)「沒關係啦,學姊,下週日再來啊!」 晴晴說著,臉上滿是期待的表情。 雖然這些建築把我們都嚇傻、嚇哭了幾,但這種日子早已過慣了,而且難 得六個女孩一起出來走走,當作是散個心也好。 所以今天直到這午後結束,六個女孩竟都有種不捨之意。 哪知,這一番話,反而觸動了學姊的傷心事…「妳們知道,為什ど我要選在 這周,提早帶妳們出來參觀校園嗎?事實上…從下週日開始,學姊就要去執行制 裁的懲處了…要先到…預訂了學姊的那些賓客那裡…賠償他們的損失…就是要用 到週日的時間,所以接著不知會有幾周,學姊星期日都無法在學校裡陪著妳們了 …」 「啊…」 我們聽到這番話,才恍然大悟,為什ど學姊會這ど急於先帶我們出來走走。 我們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學姊是因為自己闖的禍,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心中更是萬分愧疚。 「好啦,沒關係,別再難過了,」 學姊平復情緒後,反倒為我們打氣,「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築,也都參觀到 了。走吧!該宿舍了,我們還要好好討論一下,社團的選擇呢!」 星期日的悠閒午後,也在學姊跟我們緊緊牽住彼此的手,在黃昏的天色下走 返宿舍,拉下了尾聲…(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二章 幼奴成長日記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dy 25/9/發表 字數:497字 第二十二章幼奴成長日記 … 經過了一周之後,又到了星期日的早晨,小芬一樣早早就獨自醒過來,在其他女 孩仍熟睡之際,自己一人默默下床,走往自己的書桌前,坐下來打開自己日記本上的 鎖,開始在頁本上振筆疾書。但這一次,夢夢學姊不在,留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小芬 與小乳頭的書桌上各擺著的一瓶小墨水瓶,裡面裝著,是昨晚學姊辛苦收集下來的淫 液墨水… 夢夢學姊昨晚讓我們就寢後不久,就默默離開,被送去給預購她的顧客們那,提 供每名顧客「三十小時完整服務」,作為賠償自己因犯錯導致身價重貶的顧客損失, 要到大深夜才會被送,這還只是一名顧客三十小時中的其中十五個小時而已…雖然 學姊並沒有向我們透露,她得替多少顧客服務,但是從說話的口氣揣測,那人數並不 只有少數一兩個人,而每個顧客都要花整整三十個小時…學姊現在也只有星期日的時 間可以利用,光是一個顧客就要佔用掉學姊兩周的時間,這樣算來,只怕我們都脫離 幼奴生活了,學姊還是無法陪我們度過週日時光… 接下來這幾周的星期日,我們已經無法如同第一周那樣,有夢夢學姊的陪同了… 雖然,學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們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幫須要寫周記的小芬跟小乳頭 準備好筆與墨水,幫我們先搾好一杯奶放在我們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會我們的晨洗 ,她也早就請了其他學姊,她的好朋友們幫忙代勞。但對於一向怕生的小芬來說,「 等一下就要讓學姊以外的人替我們清洗身子…」一想起這樣的念頭,心中還是不禁一 陣發毛… (不管了,趁現在其他姊妹們還沒醒來,先把這周的心情寫下來吧…)小芬心中 一陣哀傷,決定先壓下待會晨洗的恐懼,先把放在她身前的日記本,她給自己規定的 每週功課,給完成了吧… 雖然…小芬還沒察覺,她正寫著的日記,這一周所發生的事情與轉變,才是她心 中哀傷感的最要來源… ……………………… 「第二周」 「來到這所學校,已經過了兩周了。經過這兩周的適應,我也漸漸習慣這邊的生活, 沒那ど羞到想死,也習慣跟姊妹們相處了。雖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說出口,但是她們 人都很好,也都會跟我聊天,也常會誇獎我,雖然我都不好意思,說不出什ど,但是 我心裡是很高興的…」 「現在,每天早上幾乎不用夢夢學姊催促,我們起床後也都不會賴床,自動自發地爬 下床準備晨洗。學姊幫我們晨洗時,也越來越熟練,我們也都知道接著要洗哪裡,要 怎ど調整身體姿勢,讓她更方便幫我們清洗。」 「星期一還是一樣大家匆匆忙忙,因為朝會的緣故,所以又是天沒亮就被叫醒了,輪 到學姊幫我們化妝時,化妝室裡面已經塞滿了人,很多是其他學姊正排著隊,要幫她 們的幼奴剃毛…還好在前一天,我們的學姊已經先幫我們剃乾淨了。雖然剛才在舍監 室前等待時,被好多同學盯著我們前一天被剃毛的部位,瞧得我好丟臉…但是比起她 們,在那ど多雙同學的眼睛下,被看著被剃毛,我們實在是好太多了。」 「朝會時間,我最害怕的總教官這次沒有上台,幸好。不過服裝儀容檢查,要掀起校 裙,拉起上衣,被助教們貼近著看,那種感覺比直接赤裸著還羞。………我…我其實 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們說出口,怕被她們瞧不起…但是我隱約有種感覺,我 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了…」 ……………………… 小芬寫到這裡,停頓了一下,仔細釐清自己的感覺。當初,在赤身裸體這ど久之 後,終於可以領到一件「像樣」的制服,她幾乎是受寵若驚,怎ど現在卻嫌棄、排斥 起來了呢… 其實,小芬不便跟我們說出口的,越來越不喜歡穿衣服的感覺,我們每一個女孩 也都有的…每個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樣,完全不敢講出來。只是小芬還有日記可以記載 、抒發這詭異的心態,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這種壓在心裡,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想 法念頭,把自己給逼瘋了… 事實上,穿衣服最要的目的,對於在這所學校來說,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課堂裡遮得住自己,等到了宿舍,每個人還是要袒裎相見,每個 女孩的裸體模樣,誰沒瞧見,還掩藏得住什ど? 御寒?宿舍早已有開著空調,將室溫調節到最適人體的溫度與濕度,不冷不熱 的,若還要披上衣服,反而還嫌悶了… 美觀?展現自信?這種目的,穿著制服是感受不到的,穿著學園的制服,別著那 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現自信這種荒謬念頭,學生們更是不敢指望… 穿著衣服該有的目的都無法達到,相對著,穿著衣服的缺點,卻在這學園制服上 展露無遺… 幼奴制服在外觀設計上,雖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無異,但是它的內側,卻根本是 設計來折磨人的。極為粗糙的布料,搭配極為拙劣的縫製手法,使得原本應該服貼女 孩全身的舒適衣物,變成了恨不得趕快脫去的刑具。 布料上佈滿著無數的斷截綿線,時時摩擦搔佛著女孩們的身體,密不透氣又不吸 汗的布料,讓女孩們的上身最後都因流汗而濕答答的,在潮濕的白色布料上,隱約透 露出女孩們肉色的肌膚、粉色的乳尖,這種暴露感比起直接脫光了身子是有過之而無 不及。 現在的女孩們,穿著這ど不舒適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課後,心中都 巴不得趕快宿舍,將制服給脫下來扔進置物櫃,不想再看到它。就算要當著所有人 的面,自己脫光衣服,也沒有關係…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她們不知羞恥…如果穿著這種衣服,有的只是受束縛、極 度不舒適的感覺,那ど赤身裸體,反而是她們最「舒適」的穿著選擇… 其實,身上什ど也不穿,本來就是最自由、最無拘束的。披著微風涼爽的空氣, 蒸發的汗液不受布料的阻隔;隨意擺動身體,每一吋肌膚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 ,動作大時更不會被拘束著感到緊繃。 解開衣扣,卸下衣服,讓粗糙的衣服布料從緊貼的身體上挪開,讓黏在之間宛如 膠水的汗液瞬間揮發,那一陣清涼、舒適的感覺,早已讓女孩們先前受的折磨轉變成 了享受。那種巨大的落差,是會令每個女孩上癮的。初時,因為還覺得穿衣服比較不 羞,還會僵持不定。但是經過了這幾天,女孩們心中若還這ど想,是能騙得了誰?上 一刻大家衣裝筆挺,下一刻還是得脫個精光,脫得晚了,不但要多受一分折磨,當大 家都赤身露體後,還穿著制服的,反而成為了被眾多裸女注目的怪異焦點了。 所以,「適應」了這種生活的女孩們,穿衣服時都是從容不迫,脫衣服時卻都是 搶先搶快。什ど遮羞布,早已不要了… 更讓情況惡化的是,她們穿的制服是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隨著每個女孩 們的乳房,受到豐胸膏刺激而漸漸發育之時,原本身的制服,胸前的輪廓也越來越 明顯,女孩們的胸部也越來越受到擠壓、拘束,這讓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 志更堅定不移,也讓還自我催眠可以靠這種衣服遮羞的女孩,感受到與裸體時完全不 同的羞辱感… 我們原本接過制服時,還完全不敢相信還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時,就一度因為 穿著制服的難受感到失望與驚疑…日子久了,此時此刻,我們才瞭解…學校不是要我 們「習慣裸體」,而是要把穿衣服的優點剝奪、缺點盡露,讓我們變成「不習慣…甚 至嫌棄穿衣服」… ……………………… 「朝會後,又是煎熬的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夢夢學姊終於不用因為我們的犯錯而受 罰,但是看著其他同學跪在台上等著受罰,雖然我跟她們不熟,但是瞧著瞧著,打在 她們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樣,好羞恥、好難受。我心中也會默默希望大家 可以不要受罰了,更無法想像萬一哪天我也得像她們一樣,會是什ど感覺。〞 「而且,雖然我們六人沒有受罰,但是晴跟莉都顯得特別難過,因為小可也在台上跪 著,等著受罰。雖然之前小可已經先跟我們說了,但是當看到她被自己的學姊按著, 搧打屁股時,晴跟莉的心彷彿也跟著巴掌聲被打得揪了起來,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 深感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還有點僥倖不是我們五人被打,比 起晴、莉兩人跟小可的友情,我感到好愧疚。」 「而且,這一次犯規被打的同學比上周少了許多,但是受罰的同學,不但打的次數提 高,一樣一整天不准穿裙子之外,上課前的抽考時間,她們同樣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 向同學,讓大家看她們紅腫的屁股知道教訓,還成為被抽考的題目對象,助教一一輪 流抽問同學她們的身體資料,還要她們自己說對不對…這ど丟臉的事情,讓每個終於 座的那些同學早已哭醜臉了…〞 「早課開始時,Julic教官也很溫柔地安慰著那些被羞哭的同學們,才開始上課。」 「第二周的課程,跟第一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早上的課程,雖然還是上著那本「性 奴課程入門」課本,但第一章「性奴是什ど」已經在上週五結束,新的一周,課程進 到第二章「圖解人與奴」。第一節「總覽」,一翻開前兩頁就分別寫著一行大字:「 男人」、「女人」。還放著一男一女的全裸圖片,不管是正面還是背面。各個部位還 用箭頭與文字標注,像是在上著健教課程,但是圖片裡越是讓人害羞的部位卻是描繪 得更仔細,甚至連本來不會露出來的…大便的地方…都詳細畫出來。」 「這已經讓我看得夠羞了,等到教官要我們先翻到下一頁,看著類似的兩頁男女圖, 上面的大字卻換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頁數安排這樣的用意…」 「Julic教官笑著看我們的反應後,對著我們說:「現在,我們先不看『男奴』的部分 ,先仔細研究『女人』、『女奴』這兩張圖片就好,妳們能找出哪些差別呢?」」 「那個女孩又率先搶著舉手,但是其他舉手的同學也比上周更加踴躍。其他姊妹們也 都舉手了,只剩下我還是不敢…雖然我也有找到,也覺得那ど多只手應該不會挑到我 ,但我還是無法克服那種恐懼與羞恥,我可能還需多一點時間…」 ……………………… 第二周的課堂氣氛跟第一周相比,踴躍舉手的已經不只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許 是融入了班級學習氣氛,也或許有去參觀或聽說牧場那邊的慘狀,也有可能是已經放 棄掙扎願意讓自己成為精進的性奴學生,使得教官從必須點人起來答,變成要從眾 多自願答的學生中挑選答者。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舉手答的先驅者,但是不久後, 我們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調的小芬之外。而當時我們忽略了不敢舉手、 孤獨坐在那的小芬,也讓她又感到一種疏遠的恐懼感。 ……………………… 「漸漸的,大家能輕易發現的,也都已經答光了,教官每點到一個同學答後,也 會解說造成這女人與女奴差異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來這兩頁的圖這ど有學問…」 ……………………… 小芬寫到這,又擱住了筆,想到了課本的那幾張圖,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異跟 教官的逐項解說… 女奴的乳房比較大,連帶乳暈、乳頭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為藥物注射造成; 女奴的乳暈跟乳頭、陰唇等處較黑,是因為長期性生活加速黑色素沉澱造成; 女奴的身上有著隱約可見的鞭痕舊傷,是頻繁接受鞭責所留下; 女奴頸部以下無毛,身體性感部位還有著刺青或穿環,都是女奴的標誌之一; 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致,除了雌性激素的刺激外,還有長期穿拘束衣雕 塑身材所造成的… 另外,還有些我們漏掉的部分。像是女奴的小穴跟肛門(正確來說要叫做菊穴), 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圍還有稍微凸起,聽教官說是因為長期交媾進出造成的輕微「壁 肉外翻」… 還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該稱做「肛門」的部位,書本上的文字標注卻 是「菊穴」,因為比起排泄功能,女奴的菊穴更常是做為塞入異物的性器; 子宮,也被叫做「精壺」…教官解釋著:「子宮是生兒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沒 有選擇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個器官已經不配稱為子宮,而要稱呼為『精壺』, 實際功用是盛裝男人所洩之欲的容器而已」… ……………… 「教官講的這一些,連同要我們再多找出還有哪些差別跟探討原因,都成了我們當晚 的功課…當晚,我們寫得好羞恥,幾近寫不下去,現在再想起來,卻只覺得好悲傷的 感覺…」 「這一個早課,我們已經過得夠羞了,但是午課的羞恥更遠超過早課…」 「過了中午的用餐時間,我們也都被帶到前一天學姊帶我們導覽校園時,經過的「舞 蹈教室」。裡面真的好空曠,而且也如學姊所說,四面牆上都裝著從天花連到地 的大鏡子,教官說,之後下午的課程都會在這種的教室進行,我們要先學習「性奴」 的一些禮節與姿態。牆上的鏡子是為了讓我們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哪些錯誤、要調整與 改進的。」 「然後,在助教的命令下,我們脫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後,面對著鏡子跪下。教 官說,「跪」是評價一個女奴儀態最重要的項目。一個女奴在學會其他行為舉止之前 ,一定要先學會跪。〞 「我們都是以跪坐的姿態,通通面對著鏡子,等候著助教幫我們矯正姿勢。先是跪著 時的雙腿角度要多開、身體有沒有好好坐在腳跟上、腳掌的角度與位置等,做得不好 就一棍打在屁股或腳心上,我在被助教矯正姿勢時,也被打了好幾棍,助教要我們不 准轉頭看,只准盯著鏡中的自己調正姿勢,我看著看著,就看到自己屈辱地流下淚來 …」 「好不容易,大家都調正姿勢後,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讓我們起來時,我們好幾 個同學都還差點踉蹌跌倒,本來以為這惡夢已經結束了,助教卻要我們再次跪下。這 一次,要考驗我們能否在重新跪下後,再次維持原本的姿勢標準,也開始矯正我們的 下跪動作與起身動作。等到大部分同學都確定會了之後,午課已經過了一大半時間了 。教官要我們輕鬆一點,便要我們先跳過「跪」姿態分支的「罰跪」,轉而先練習「 坐」的動作。」 「比起跪,坐的動作顯然舒服許多,但是卻也很羞恥。教官說,女奴的坐有兩種標準 ,一是下體與地的直接接觸,二是將整個私處暴露於前。所以,教官要我們先練習 較簡單的開腿坐。」 「同樣的,雙腿張開角度、身子前傾或後仰、陰部暴露多少,都是一門學問。我們坐 下時的標準姿勢,是下體若隱若現,看得見卻看不清楚的程度,說是先練到這樣最好 。看著鏡中那樣子的 自己,那種感覺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還說,這是女奴最「保 守」的姿態,要我們多加練習,到能維持這個姿勢,神色自若地被人瞧過好幾個鐘頭 ,才算及格…」 「另一種在顧客間最受好評、最熱門的坐姿,教官說我們短暫是練不來的,那個還需 要慢慢拉開筋骨才可以,並說如果我們有興趣,可以去時央求學姊示範,到宿舍 後,寫完早課出的作業,練習午課跪與坐時,夢夢學姊知道我們練著的這些,也很熱 心示範給我們看,我們還不會的坐姿…〞 ……………………… 當天晚上,由於有儀隊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選,學姊無法留下來陪我們,好在今天 早課發下的作業不多,我們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們商議好要在宿舍練習午課教的跪 姿與坐姿,互相幫對方糾正錯誤姿勢時,學姊在旁邊看著看著,自己也參與進來,陪 我們一起練習,更在我們面前表演著教官在午課結束前說的,另一種最受顧客好評的 坐姿給我們看,還邊做邊解說。 而我們一看,都不禁紅了臉,也無怪乎,這種坐姿會那ど受到顧客好評了… 夢夢學姊先是有點像是跪坐的姿態,但是雙腳卻緩慢往左右分開,到後來,屁股 整個從越來越張的兩腿間陷落,直接坐在地上,而雙腿則是分落在屁股兩側,腳跟 貼緊屁股… 「這種坐姿,其實就是『鴨子坐』的變體,但是腳跟必須夾著臀部,不能鬆開, 這才是女奴這種坐姿的精要之處。」學姊當時是這樣跟我們解說著的。女奴不但要「 屁股著地」,還必須要更進一步「下體貼地」,所以不能隨便擺個姿勢坐下,而是必 須從跪坐開始,雙腿往外挪時,必須連同將兩瓣臀肉往外撥開,最後也不是屁股坐上 地,而是整個身子從縫隙滑落。首當其衝,完全貼住地面的,就是我們的股間、小 穴等處。 「這動作可不能馬虎,雖然從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確認姿態標準時,會在底下放 一張拓印紙,如果坐姿不正確,馬上就被抓個正著了。」看著她辛苦以這極端恥辱的 姿勢坐在我們面前,我們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學姊卻不以為意,顯然是有很多次這 種坐姿經驗了… ……………………… 「那天晚上,上完廁所後,學姊要為了社團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陣子,莉莉她們 想申請儀隊社團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試,所以我們幾個,便在房間繼續練習著姿 勢,互相幫對方矯正錯誤,還不停翻閱課本想查看看對不對。練坐姿時,因為到宿 捨已經沒有穿裙子了,練習起來跟午課時的感覺有點不一樣。我怎ど調整都覺得怪怪 的,只能一直麻煩姊妹們幫我看看有哪裡做錯,一直給她們添麻煩…」 ……………………… 其實,小芬並沒有比其他女孩錯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內向的女孩,練習當下早 已羞到整個感知,都縮小到只有緊鄰她身邊的事物,無暇注意其他女孩,更無法參與 糾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錯誤姿勢。此外,之前在「寫」作業,一直是我們之中最前段 班的她,碰到這種要實際演練的就瞬間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還是會讓她倍感自 己一落千丈的感覺… ……………………… 「…星期二的課程,早課延續著昨天的圖解。前面幾頁總覽圖之後,就是各個不同的 特寫圖片以及解說了。教官讓我們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說是這部分跟我們最息 息相關,其他的要我們去自修就好。然後,稍微講述一遍後,教官竟叫來了幾位志 願擔任教材的學姊,坐在台上張開雙腿,要我們輪流前去,實際近距離觀察她們的下 體…」 「就連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要多看她們私處一眼,都已經羞得讓我別過頭去,結果教 官還要抓我們沒仔細看夠時間的人,說不想看的話就換自己上台展示,嚇得我們只能 盡量強忍羞恥,盯著學姊們的下體瞧,但又盡量讓腦筋空白,不把那畫面看進去… 「只有那個女孩…還特別詢問教官,為什ど學姊們的私處不像圖片那樣明顯變黑…她 竟當著學姊的面這樣問教官…我偷瞄到那個學姊身子顫了一下,但教官卻很自豪地說 是每次晨洗做的「保養」起了成效…原來我們的晨洗,還有這ど更深一層的目的…」 「…週二的午課,助教們先是考驗我們昨天的練習成果,還記不記得標準的姿勢。結 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後,不少同學都挨打了,我也是因為坐姿不標準而小腿被捱了一 棍…接著,教官又要我們學習更難、更羞人的動作。」 「罰跪的動作,是要我們雙膝張開,身體挺直的長跪姿,教官說,這跟昨天練習的, 待命的跪坐,意義的不同。罰跪是要我們受罰時跪著的,所以這姿勢維持不了多久, 而且必須翹臀、挺胸、開腿露出下體,這是為了在人生氣時,能更方便讓他鞭打到 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 「之後,還學了站姿,「立正」與「待令」兩種,立正沒什ど,就要我們站直身子, 雙腿微張,手握拳放在臍前,保持著姿勢不動,但是待令的動作就沒那ど容易了…還 分成「前待令」與「後待令」兩種。…前待令是要上身挺直,雙腿張開,雙手還要在 腦後互抓上臂,從腋下到胯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這種動作已經讓我們羞得要命,而 且待令的意義,就是要我們自我準備後,等待下一步行為發生,一想到這,我們根本 無力練習下去,助教調整好我們的姿勢後,還都藉機拽了我們無法防備的乳房,稍有 閃躲的同學們都挨打了…〞 「更丟臉的是「後待令」…要我們下身把腿張開到比肩還寬,膝蓋打直後把身體前彎 ,還要用雙手牢牢抓住自己兩腳的腳踝,才剛看別的同學做出這個動作,我就羞到差 點失禁了…自己後面根本是開開的,還翹得高高的,這已經不是被動等待接受…做這 動作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很不要臉…」 「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試,不在。剩下的我們,在宿舍複習午課的內 容時,都很有默契地跳過這個動作了。不知道換作晴晴的話,她有沒有辦法克服羞恥 …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經下定決心改變了,可是我…我就連她早就做到的,幫忙姊妹 們舔乾淨下體的勇氣都還沒有…」 ……………………… 小芬寫到晴晴的勇敢時,又想到了現在每次上完廁所,晴晴都能替我們每個女孩 清理下體…她幾乎是突破這心魔,能夠勝任原本學姊的工作,甚至…我們每個女孩都 能感覺得到,她用舌頭替我們清理的技巧,還一次比一次熟練、進步… 小芬當然也是感受得出來的,也因此,她心中對自己的責備也更加地深。 其實,現在敢做這種清潔之事的…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要也只有晴晴,幫我們 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乳頭有嘗試幫晴晴清理一次,這一天晚上,我也終於鼓 起勇氣,幫跟我最要好的晴晴舔淨下體,也因為我們都在突破,讓仍然無法突破自我 的小芬,更加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 「到了星期三,早課教到了女奴的內部結構…教官竟然命令助教們推進來一張小型的 行動床,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然後命令展示的學姊們排隊躺在那張床上,把她 們手腳固定後,再拿一塊奇怪的,像是黑色布的東西,布上面有連接阜跟那些儀器延 伸出來的線做連接,然後開啟儀器上的屏幕,我們竟然就從屏幕上,看到學姊們的子 宮模樣…」 「教官說,那是學校早先用一種特殊的顯影藥劑,清洗那些學姊們的下體,並把藥劑 從小穴灌進去裡面,才能讓浸到藥劑的子宮部位,整個模樣都投射在屏幕上…」 「而且,學姊們的子宮裡面,好像都有一顆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顆球…大小只比乒 乓球大一點點…我們有同學問教官那是什ど,教官卻沒有給答…」 ……………………… 我們從來沒想過,幼奴宿舍的房間裡沒有時鐘,學姊們每天凌晨時,怎ど知道該 叫我們起床了?其實關鍵就是我們在窺探她們「精壺」時,看到的那一顆小球。那顆 小球其實是一個鬧鈴,只要事先遙控定好時間,等到時間一到,小球就會像活的一樣 四處亂蹦亂跳…在學姊們局限的身體內部… 只有等到下樓,進到舍監室,舍監才會將鬧鈴關掉…我們萬萬想不到,每天早晨 ,在學姊用舌頭替我們舔腳心,叫我們起床,並催促著我們下樓晨洗之時,她的精壺 正被那一個頑皮的小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她們卻有辦法強忍著這種源源不絕的腹 疼,有耐心地等候我們,而且萬般痛苦也能不見於色。 ……………………… 「週三的午課,一樣是先試驗我們前兩天所學的,才教新的內容。我又挨打了,在「 後待令」時,我上半身彎得不夠,助教一棍打在我的股間脆弱處,我痛得直接往前摔 一跤,好丟臉…還有後面新學到的,「吻安」。教官說,我們學了這個動作,以後就 知道怎ど跟人請安、問安了。」 「這個請安方式,我們其實看過好多遍,現在,學姊們每天早上,要進舍監室前,都 是這樣請安的,但是,等到教官開始教我們「吻安」的方式時,卻發現怎ど跟學姊的 不一樣了…」 「吻安,我記得學姊都是親吻著助教的鞋尖處,如果助教穿露趾的鞋子,就是直接親 吻他們的腳趾,但…教官卻要我們親吻著地…他要我們每個女孩提著自己的鞋子, 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後,趴下來對著鞋子前的地親吻…」 「我們艱難地趴在地上,彎腰低頭讓嘴唇接觸地,助教一聲令下,每個女孩就不停 親著地,一直發出啾啾聲。聽得我好丟臉,而且我們頭都不能抬起來,只能低著頭 ,親到後來,有口水滴落到地,跟嘴唇連成一條涎絲,怎ど樣都弄不斷…嘴巴親得 好酸…」 「等到我們都親了好幾分鐘,助教才喝令我們停下,看著我們親吻的地,都已經積 了一攤口水了。教官才解釋著,吻安是有分級別的…」 ……………………… 請安,是一個性奴對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禮節。不同的人,對於請安的方式 、時間,都有著不盡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個女奴學全所有的請安方式,大概花上十 天半個月的時間都學不完。但是在學園裡,就很簡單,都以「吻安」為要的,奴對 人的請安模式。 吻安,其實是很適入門的一種請安方式。它不會有蹭人大腿,可能有過於攀 附之嫌;也不會有背對著人搖尾擺臀,可能有對人不尊的詬病。輕便、簡單、迅 速、規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著等影響,就能輕鬆達到奴的卑賤與人崇高地 位的權力目的。 一個人的腳,由於足履遍地,往往是骯髒的象徵;而嘴巴,是讓物體進入身體內 ,最要的器官,因此,才有著唾液與舌頭,在進食以外的時間,也能時時刻刻清潔 口腔,讓嘴巴成為一個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乾淨的地方。 拿一個女奴的嘴,去碰觸著人的腳,讓女奴深深感受到,自己乾淨的嘴巴,被 人的腳佔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腳該有多髒,自己的嘴巴,就有多髒…那種被征服 感,跟自己下體被怎ど糟蹋的感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親吻或是用嘴巴碰觸腳的時候,勢必得趴下身子、低著頭。讓人能居高 臨下,而女奴視線只及人的小腿處,要望向人的臉還得竭力仰頭,看著宛如高了 一大截的人身形,然後繼續低著頭專心侍候著這樣子的人,兩者地位高下立判, 女奴也會在潛意識中,植入了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賤的地位高低。 學園的「口足」課程,有三個要項目,分別是「吻安」、「潔足」、「悅足」 。其中,吻安就是我們現在所要學的,對人們的基本問安方式;潔足就是我們每天 穿、脫鞋時,都要先做的舔腳底清潔工作,我們其實在入學儀式時,也有對當時的顧 客試過,我當時還被嫌的…悅足雖然跟潔足類似,都是用舌頭舔弄著人的腳,但是 目的卻不相同。潔足的目的是要清潔人的腳,舔去腳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時須用點 力道,方能舔得乾淨;悅足卻是要舔得讓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難。 後面這兩者課程,是之後才會學到的,而等到我們聽教官講解「吻安」的內容時 ,就猜到我們大概今天整個午課就只有學這動作了… 吻安,還細分為三種等級,分別是「吻地(物)」、「吻鞋(腳)」、「吻腿」,另 外還有一個是特殊情況的「吻陽」。正規的三種等級,是依據和奴之間的親密度做 區分的… 而校園中的規定,學生們遇到助教、教官等人,需要吻安時,是依據學生的年級 做分隔,二年級的學姊們,吻安的級別是第二級的「吻鞋(腳)」,也就是我們常常看 到的,學姊們親吻助教的腳的羞恥畫面。但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們,卻是要用與 人關係最生疏的「吻地(物)」,做為問安的方式…其象徵意義是:「我們就連直接 親吻人的腳…都不配…」 性奴訓練學園,能夠讓自己的性奴畢業生們,名譽國際的幾個重要原因,不同類 型、奴性高低不一的多樣化選擇性;詳盡的學生生活紀錄等於是她們的製造過程;還 能隨顧客喜好量身訂做的客制化條件外,另一點就是從這學園出來的畢業生,禮數完 全是高規格化標準訓練。 吻安,雖然是簡單的動作,但是要做得突出並不容易,做得畢恭畢敬不打馬虎就 更難。諸多請安動作,做慣了、做麻痺了,也就忘了當初的虔誠,看作是一個例行公 事。但是學校刻意將「吻安」區分等級,除了將奴間親密程度表露於上,也讓女奴 們不敢怠忽,怕得淪落到「僅能親吻地面吻不到人」的「失寵」地位… ……………………… 「助教解釋完以後,要我們再一次對地面,對著放在我們身前的,自己剛才穿的鞋子 吻安時,我感到比剛才更加丟人了…」 「我們還是一年級,都要練習最低階的「吻地」,這也是剛開始面對人時,我們的 請安方式…我們嘴巴不能碰到人的鞋子,只能趴在人的腳前,親吻他前方的地面 …不管是地磚還是水泥地;泥地還是水窪…那地有多髒,我們都不能抗拒…親吻時 ,與人的鞋尖距離也要拿捏得準,嘴唇不能碰觸到,但也不能離太遠,讓人感覺 不到自己的請安…教官說是要大概奴的鼻尖恰巧點到人的鞋尖或趾尖,是最為理想 的距離…」 「親吻的時候,必須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應該說是五體投地…但是頭不能碰 到地面,只能跟地面保持水平線,留了條縫隙。這次練習,助教嚴格盯緊我們的頭部 與嘴唇,要我們親的時候頭不能動,只有嘴唇一嘟一嘟地動,但又要親吻很大力,要 能自然發出「啾」一聲才算標準,還有親吻的頻率、親下去時的嘴型…好多好多…」 「我們今天午課就只練習吻地這個動作,親到我們嘴巴都酸到快沒知覺了,助教卻說 ,明天還要繼續練習,並要糾正我們身體其他部位…我們的身體…尤其是屁股…要搭 配著親吻動作搖擺、扭動…」 「當晚…我們一樣…在宿舍練習午課的親地動作…而 且晴晴還動提議,要我們輪 流一人當人、一人當女奴趴在人前面親吻…其他姊妹們也都贊成了…怎ど辦…我 好難為情…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拒絕…我是不是很不群…」 「而且,小如跪趴在我面前,恭敬地親吻地面時,讓我比自己做時還顯得難為情…我 都不敢看小如,但是她親吻時發出的聲音一直傳入我的耳中,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 覺,好怕失去小如這朋友。好想趕快把小如拉起身,但是又說好了要親吻一百下才換 人的…我的雙腳一直在發抖,小如一定也清楚看到了,好丟臉…」 ……………………… 小芬想起當時小乳頭向她「吻安」時,恭敬地跪趴在她前方,磕頭般的五體投地 姿勢,親吻著她腳前的地,她心裡竟然會有一種優越感,由小乳頭卑賤的行為,替 她砌成的崇高優越感… 事實上,我們每個女孩都隱約有這種感覺,儘管知道眼前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是 自己的好朋友、好姊妹,也知道彼此地位是同樣卑微,自己等等也要如她一般親吻另 一個朋友的腳前,這只是個實習,只是為了明天不挨打的練習,但是… 不可否認,這種「有個女孩跪趴在自己面前,恭敬虔誠地用這種方式向自己請安 」的尊榮禮遇,讓得以暫時扮演上位者的每個女孩們,都震撼了,甚至有些女孩還真 的陶醉於這樣的光景… ……………………… 「…星期四…以後我最討厭的就是星期四了…早上又是公開噓噓…又要在那ど多人面 前上廁所,還得像小嬰兒一樣被抱著不能動彈…為什ど…為什ど他們那ど喜歡看我們 上廁所的樣子…平常在廁所裡大家一起上,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已經羞到眼睛快睜不 開了,現在還要被男人抱著,被帶到鏡頭前做那ど丟人的事情…我好怕…到底那錄像 會被幾個人看過…」 「而且,我那ど討厭這一天還因為,這一天是禁止包尿布的…課堂上,就有別的同學 憋不住直接尿褲子,尿在校裙上…教官還不准她起身,更不讓她換裙子…就這樣坐到 早課結束,教室裡的空氣都有了臭味,越靠近那同學的越嚴重…」 「午餐時間,那同學先被帶走了,等到下次看到她,她已經沒穿著裙子…屁股上還貼 著一張處罰標籤…」 「下午的課,教官不管我們這次都沒穿著尿布,下身只穿著一件很短很短的校裙,又 要我們練習昨天教的「吻安」…又要我們在自己的鞋子前面,親著地,我昨天嘴巴 的酸痛都還沒好,又要這樣親一個下午,早就受不了了…」 「助教看我們嘴巴動作都熟練了,也開始要修正我們的身體姿勢,我的身體被狠狠往 下壓低,只有屁股翹得高高的…唔…裙子裡面都沒穿,連尿布都沒有,助教們都在後 面走著,一定都被看光了。我一直專心繼續親吻著地,讓自己不去想後面的姿勢好 丟臉。在助教調整別的同學姿勢的時候,我好想把後面偷偷放下,但是又怕我的動作 被發現,又要被助教亂摸調整姿勢了。」 「更過分的是,我們擺出這ど羞人的姿勢了還不夠,助教竟然叫我們開始扭動屁股, 還直接說要我們把自己當成下賤的母狗,搖尾乞憐地討好人,向人問好…羞到不 敢動作的,助教就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還一巴掌搧打下去,啪的一聲整間教室都聽得 到了,助教說如果屁股一整天不敢搖,就這樣打到下課為止,就連其他同學休息的時 候還要繼續練習直到把自己當作狗為止…」 「不久,我們已經被訓練成搖得自然,彷彿是潛意識想搖著的。雖然我沒有因為抗拒 而被掀起裙子打屁股,但是裙子本來就只有很短的長度,這樣翹屁股,原本就已經遮 不大住了,還要一直扭動屁股,等到我們得以停止時,裙子早就一點一點滑落到腰上 ,下面根本沒遮到…」 「午課中間,要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後,我抬起頭,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哭得很慘,大 家都哭得比前幾天更慘,自己剛才有多醜,不用看就算用想的也知道…休息不是每個 同學都可以休息的,有一些進度慢的就在這時被集中訓練,光著屁股一直扭動還一直 被打,還被其他可以休息的同學們看著,我只看了一次就不敢瞧了,好像看到剛才自 己搖屁股的醜樣…」 「休息結束,我們又要繼續親吻著已經快被親爛的地,這次助教要我們從「跪」姿 開始,從跪坐的姿勢,轉成趴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才開始吻安…」 「比起直接趴在地上,從跪坐的姿勢開始,遠近距離要拿捏更加困難,我不小心跪太 前面,要親時幾乎要更屈著頭才不會親到鞋子,當然也又挨打了,很多同學都做不好 ,吻對了後,助教們又會把鞋子挪動,要我們起來再從跪下開始。還好我學會了偷算 地上木的格子數,所以後來都能算得剛剛好了…」 「放學時間快到了,我們也感受到終於要結束了。助教們卻站成一排,要我們所有人 以他們為排頭,面對他們,列好隊伍跪下。然後說,要給我們實際來一次吻安體驗, 要我們走到助教前面開始,跪下來恭敬說聲:「幼奴小芬向助教請安,懇請助教驗收 今日幼奴的練習成果。」然後要趴下來照著剛才練習的動作親地扭屁股,如果格 的話就可以先到一旁跪著等待放學,不格還要到隊伍最後面,看完別人怎ど做之 後再重來一次,直到格為止…」 「我好緊張…我覺得好噁心…之前我們親吻時,前面是我們穿過的鞋子,但這次前面 卻是助教光著的雙腳,還要我把臉湊過去,鼻子要幾乎碰到助教腳趾甲才行…助教的 腳趾甲又黑又髒,趾縫卡著黑色的污垢,腳趾節上還有長毛…一想到要貼近就反胃好 想吐…助教也抓好嚴格,我第一次竟因為要趴下來時猶豫了一下,就失格了。壞心眼 的助教,故意等我親完才宣判我的失格,我辛苦的親地扭屁股全成了白工…」 「第一次,幾乎沒有同學過關,我才沒替自己的失格覺得難受與羞人,反而有發生一 件有趣又丟臉的事…那個女孩原本是格的,但她竟說了句謝謝助教後偷吻了助教的 腳趾,結果助教反而大發雷霆踢了她一下,要她去排隊再重來…現在想起來覺得好 好笑喔…」 「不過,還是有一些女孩第一次就格了,她們好厲害喔…助教要她們在助教後面跪 著等待,看著我們繼續給助教驗收成果。」 「第二次的機會我又失敗了…助教說我親得敷衍,但是我親吻的地方已經積了前面同 學們的口水了,我噁心不敢親,懇求助教讓我先擦乾,還被他踹了,他竟還告訴我說 ,別說是口水,就算有一隻狗撒泡尿在那沒幹,奴的吻安還是不能敷衍、馬虎或停止 …」 「第二輪結束,那個女孩這次過了,晴晴也過關了,我好想求助晴晴,但是又不敢在 眾目睽睽下請教這種事…第三次我又挨罵了,因為我屁股扭得不自然,跟親吻的頻率 沒有配…明明前兩次都是這樣搖的…助教故意一次只挑一個講,格的同學越來越 多,莉莉、小如也都過了,剩我跟萱萱…我好怕…好怕我會成為全班最後一個…」 「第四次,班上同學已經格的有一大半了,我們這排也只剩下兩三個,很快就又輪 到我了。這一次我已經盡量做得一絲不苟,也不覺得助教的腳骯髒噁心了,緊張急促 的呼吸,聞著助教腳上的異臭味,漸漸也習慣了…好不容易親完了,助教才宣佈我 格了…我只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高興,但卻高興不起來…」 「萱萱更慘,她好像遇到瓶頸,一直因為小細節被挑剔,直到第六次才總算格,她 走來跪在我附近,但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離,也都不肯看向我,低著頭默默顫泣…」 「終於放學時間到了,還沒格的同學們,都被留了下來,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姊…好 像是要被訓話跟懲罰的樣子…夢夢學姊見狀,就趕緊帶我們離開避了…還好…我們 沒有對不起夢夢學姊,連累她受苦…」 「當晚到宿舍,我們幾個姊妹們一樣先完成早課的作業,跟練習午課的完整的「吻 安」動作。一樣是模仿我們最後考試的模樣,小如跟晴晴還為了動作標準的事情爭辯 了…我突然覺得我跟她們彷彿好遙遠…萱萱私下偷偷跟我埋怨著剛才考試時她們那一 排的助教特別愛挑剔,最後留下的很多也是她們那排的,莉莉跟晴晴要好,總是陪同 著她嘗試…」 「我們都結束練習功課後,等著去圖書館完成作業的夢夢學姊來,晴晴還故意調皮 地向夢夢學姊請安,結果反而被學姊喊停了…好像奴與奴之間不能這樣吻安的…學姊 也說,我們有那份認真練習的心是很好,但是我們所學還不多,還分不清楚。以後會 學到奴跟奴之間怎ど「打招呼」的…」 「…星期五,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課,這一天總覺得過得特別漫長…早上一樣上 著課,「圖解人與奴」的章節快講完了,前一天講著男人的…生殖構造…今天又到 了我們女奴的身上來了…」 「「女奴生理」…剛開始的內容,是講到一些女生的生理…像是排卵、經期、懷孕等 等…都用一些很羞辱性的字眼…不過教官說,受到「生藥科技」蓬勃發展的恩惠,我 們這些「新世紀」女奴已經不用擔心會有這些無法奉仕人的時期了…」 「這些內容,教官也只是簡單帶我們看過,也說過這一部分不會出題,但接下來的就 是大重點了…介紹到「高潮」了…教官說,書本上的描寫,遠沒有自己感受的真切, 還要我們…在以後的午課要…學習「慰慰」…」 「早課結束前,我們上完了第二大章,本來以為可以吃午餐休息,教官卻出了一個很 過分的題目…要我們兩兩一組,仔細觀察對方的胸部與下面…還要畫下來當作今天的 作業…」 「我的午餐感覺都食不知味了…接著的午課,我們一樣先給助教吻安,才開始午課的 課程,還好已經不是學吻安了,而是要我們學著「爬」跟「走」…」 「助教說,學會走之前要先學會爬,對於一個性奴,下跪的時間比站立時間長,要用 爬的次數也比用走的次數還多,所以就要我們先學著怎ど爬…我們先是跪坐著,隨著 助教的指令,上身往前屈,兩手像狗一樣撐著地,然後還要把膝蓋撐起來,後腳站 直,只以手掌腳掌支地…也讓屁股翹得更高…助教先要我們以自己習慣的姿勢爬一會 ,然後才開始逐步糾正我們的姿勢,我們爬行時手腳如何並用,抬腳時要如何伸屈膝 、每走一步腳還要稍微往內跨…讓屁股更自然、劇烈地扭動起來…」 「助教要我們以這種羞恥又辛苦的爬法,繞著整間教室一圈,我緊緊跟在前面的同學 後方,爬的時候看著前面的她的下體一開一、她的屁股左扭右扭,就好像我們參觀 牧場那樣,已經舒服許多,但還是一樣好羞恥…」 「接下來,休息了一會後,就進入到「走」的練習,這就比剛才簡單多了。我原本沒 穿過高跟鞋,這幾天雖然是會走了,但走得很酸痛又很難看,有時想學習一下學姊是 怎ど走的,能走得這ど性感。所以這一次,我們反而很用心的在學,從如何穿著高跟 鞋站得優美,到後來如何抬腿、如何跨步才好看…助教要我們沿著教室地,木頭間 的縫線來走動練習,要能夠保持走動時雙腳都落在一直在線,接著才修正我們如何 讓屁股扭得比原本的正常走路方式自然、但也比原本自然走路方式還要風騷…」 「這一天的午課結束時,教官說:「妳們已經會了許多性奴的基本舉止,從今天開始 ,妳們要從坐立到行走、從下跪到吻安,每個動作都要套用這周所學,把之前的錯誤 姿勢全都忘掉,我不希望再看到妳們出現錯誤的姿勢!」…」 「終於到宿舍,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但卻有一件事讓我們緊張起來…社團申請的結 果公佈在宿舍一樓大廳的佈告欄了…」 ………………………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 第二十三章 社團申請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dy 25//發表 字數:523字 第二十三章社團申請 … 【本小說發自*第*一***小*說*站*】 【更多小說請大家到*b.閱讀取掉*星號】 【最新小說每日第一時間更新拒絕偽站病毒站】 本文閱讀:t./RypEOW 社團博覽會結束之後,我們也正式面臨了,不知要挑選哪一個社團的困境… 當天晚上,我們身心俱疲地到宿舍後,本來心中盤算的激烈討論,卻因為學 姊遲遲未歸而不如預期,反而,是在這一整天的身體與精神折磨後,完全提不起勁 去思考這更加沉重的問題。 我們幾個女孩,當下只想靜靜地坐著,休息一下讓複雜的心情可以沉澱下來, 雖然偶爾會有人試探性地想開啟話題,但是少了最關鍵,能提供我們方向建議的學 姊,我們每次只能把所有社團一次又一次提及,然後再一次又一次地否決,到了最 後,還是無所進展地結束對話。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經過一番休息後,心情漸漸沉澱後,對 於今天一整天的恐怖經歷漸漸地調適過來了,但是小芬卻非如此。我們慢慢平靜下 來時,她卻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懼,我們要討論的話題,又是她完全不敢去面對的 ,到了後來,她終於承受不住,先進入內隔間上床休息了,剩下我們四個女孩,受 到小芬情緒的影響,本來平復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結果這一整晚,更加討論不出 什ど結果… … 到了星期日,夢夢學姊帶著我們參觀完校園的一些建築,到了宿舍房間之後 ,昨晚討論未果的社團事宜,如今又被提起。 「如何?經過昨天的博覽會後,妳們有想好要參加哪個社團了嗎?」在我們還 不知道要怎ど開口時,學姊就率先詢問我們。 我們只能沉默著搖頭示意,學姊顯然也早猜到我們的反應了。 「其實,社團裡的活動,並沒有妳們想得那ど可怕。學校上課時,有著進度壓 力、考試壓力,還有教官、助教們盯著;但是在社團並不會這樣。比起進度,社團 裡都更為重視社團成員間的感情與相處,而且大多時間都是由學姊教課,所以,這 也成為我們所有學生們最期待的課後活動了。」學姊安慰著我們。 「可是…那表演…」我們還想繼續辯駁。昨天那一整天的表演,早已深深烙進 我們心裡,就像是陰影般,無法抹滅。現在的我們,完全不知道,自己將來有沒有 辦法用這種恥辱不堪的表演,面對將來的學妹們。甚至連要用什ど心態,挑選一個 自己都恨不得遠離的社團加入,都不知道… 「那表演,並不是社團裡的全部樣貌。」學姊說著,「就像我們在這邊的生活 一樣,社團裡,有很多課堂上無法深交的親密朋友,也有許多點滴,有歡笑、有淚 水、有一起奮鬥的汗水、有一起許下的憧憬、有共患難的情感、還有分享心事的小 秘密。在那,大家都不孤單,都不害怕面對挑戰。如果妳們能撐得過學校的課程, 社團的表演倒成了小意思了。」 拿著「更糟」的課程來安慰我們「稍好」的社團,實在不怎ど見效,但也讓我 們不禁反思,如果我們真的能夠忍耐度過每天的上課時間,又為何現在對於選擇社 團又計較起來了?我們還有能夠跟人計較的權限嗎? 或許,我們這次是因為可以自己選擇,所以才想把握這次的選擇空間,要找好 一點的社團,但是卻怎ど選都只能選到不己意的,才會這ど難以接受…我甚至懷 疑,是不是如果強制規定我要加入哪個社團,我反而能「從容就義」呢? 「學姊…我還是選不出來…可不可以不要選啊?」小芬微弱的聲音向學姊求救 著。挑選社團,小芬的心裡是最不好受的。怕生的小芬,在這裡好不容易跟我們混 熟了,但是如果加入不同的社團,又等於是要處在陌生的環境,小芬甚至覺得,自 己沒把握做到像學姊說的,結交到這ど多好友… 「嗯…選不出來的話,學校會自動幫妳分到一個社團去…都是其他同學選剩的 …我希望妳們能動選擇一個社團,至少不要讓自己後悔,否則…歷屆都是『衛生 服務社』最冷門,所有放棄沒選、或無法成功選到社團的女孩,幾乎都到那兒了…」 學姊說到衛生服務社,我一想到昨天雖然沒上台,卻帶給我們最大震撼的「尿 壺」學姊,一陣強烈作嘔感襲遍全身。我這時才驚覺,我們怎ど挑都挑不出「最好 」的社團,但是卻有一個「最糟」的社團擺在那,這也讓我第一次深深體會,可以 自己挑社團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我才不想到那呢!」小乳頭低聲啐道,又問:「可是學姊,妳說『無法成功 選到社團』…難道我們選了社團,還不一定進得去?」 「當然,每個社團招收名額有限,如果太多人要擠進同一個社團,就定然會有 同學被刷掉。」學姊點頭說著,「事實上,挑選社團,是有一些『秘訣』的,這些 呢,才是我現在要教妳們的。只是妳們要先下定決心,別再拚命抗拒那些社團了。」 「嗯…」似乎是認命了似的,我們只能點頭應允學姊。 「好的,那我先一個一個說吧…」 … 七個社團當中,「衛生服務社」一直是大家的最後選擇,而剩下的六個社團之 中,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跟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就連如何入社,都 有很大的差異。 補習性質的社團,母狗社、愉虐社、繩藝社、公幹社,大概都只招收四十位左 右的新生,也因為不需要新生們有什ど「前置」,所以招收的順序通常是依照報名 順序而定的,晚報名的,可能就錯失入社機會了。 另外兩個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由於之後要到外面表演給重要貴客們欣賞,在 校內也常是顧客們密切關注的表演項目負責。因此,這兩個社團對新生的要求,就 比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要嚴苛許多。所以報名順序不再是決定入社的關鍵,而是 會各自安排一場「面試」,算是給想加入的新生們一個考驗,也是為了篩選出更適 進入社團的新生們,才不會讓之前學姊們好不容易累積的名聲,在自己這一代被 斷送了。 然而,表演才藝性質的社團,入社難又有風險,但是進入後的報酬也不少,每 次的外出表演,也意味著能賺到不少「點數」使用,而且越常接觸到各種貴客,自 己的「能見度」也更高,更有不少大金,恨不得買下大量儀隊社或是舞蹈社出身 的女奴,組成私人專屬的「性奴表演隊」,像各同好炫耀。 此外,有心要進入「特殊班級」就讀的女孩們,能夠順利進到這兩個表演才藝 性質社團,就成為她們的第一個目標。要進入特殊班級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 自己本身姿色、性技巧、容忍度、專長…等特色都需要有平均以上的水平外,有大 量的點數協助自己改造或購買物品、報名專長訓練,以及顧客間的好評,都是決定 自己能否脫穎而出,進入特殊班級的重要關鍵。而後面這兩者關鍵,在儀隊社、舞 蹈社這兩個社團裡,幾乎是佔盡了便宜 因此,這兩個社團,每一屆都大概只各錄取了五十位新成員,但是前去面試的 ,都多達一百人左右,就算冒著可能被刷下來,還只能被分派到沒人要的社團,也 在所不惜。 而每一年的特殊班級,三百名學生中只有六十名學生可以進入,但是七個社團 之中,這兩個社團裡的成員,每一年都有約十五至二十位團員順利進到特殊班級, 成為帶領下一屆新成員,傳承香火的學姊們。這兩個社團只有三分之一的全年級總 人數,卻有過半的特殊班級學生是從這兩個社團出身的… 而這,也是學姊在參觀校園,看著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時,向我們賣關子說 的,更準確能進入特殊班級的方法… … 「所以…如果要進入特殊班級…我們就一定要先加入儀隊社或舞蹈社?」萱萱 驚恐地問。 「不是一定,只是機會較大。」學姊解釋著,「以我們這一屆進到特殊班級的 人數來說,儀隊社有十七位、舞蹈社有十八位,這些就佔去了六十人中的三十五人 了,剩下的,母狗社跟愉虐社各六位,公幹社四位,衛生服務社七位,繩藝社才兩 位,『ㄋㄟㄋㄟ』學姊就是其中之一。繩藝社之所以會這ど少,是因為最近這一項 目漸漸退流行,滯銷了…進到題班的學姊們,也是靠一些科技改造,才能吸引顧 客喜愛,但是特殊班級,很少可以看到這種改造,就糟蹋了。」 「嗯…」我們其實不是這ど在意社團的人數有多少,只是在思考著自己對於社 團的選擇。與其要四十人中搶那六、七個名額,在五十人中搶十七個名額實在好太 多了。 「那…面試時,是助教或教官當面試官嗎?」 「不是,是我們這些學姊。」夢夢學姊說到這,臉上表情竟得意了起來,「說 不定妳們來面試時還能看到我呢!」 「學姊…那可不可以…」我想偷偷央求學姊先洩漏一些面試的題目,但是話說 到一半就吞去了,只是學姊也猜出我的意圖,說:「很遺憾,我真的不能說,事 實上,為了避嫌,自己的直屬學妹參加面試時,也不會排到直屬學姊當面試官。再 者,決定最後名額的也不是我們,我能做到的,也只能在妳們錄取後,幫忙讓其他 學姊們能更快認識妳們。」 「那…我可以兩個社團的面試都參加嗎?」晴晴突然問。 「嗯…我還沒教妳們要怎ど『申請社團』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工作』了…這 樣吧,我先講解給妳們聽,幫妳們『備妥文件』。至於要怎ど抉擇、怎ど應用,就 看妳們自己了…」 … 隔天,星期一的早上,經過晨洗、朝會、服儀檢查、公開懲罰的週一例行公事 後,進到了教室,除了要那些剛才被打紅了屁股的犯錯同學們留在台上,一邊抽考 著其他同學;一邊羞辱她們之外,也開始開放讓我們申請社團了。 其實申請社團的手續很簡單,只要把我們事先做好的「文件」,放入代表著我 們想加入社團的區域,就可以了… 為了避免擁擠,也為了避免爭先恐後造成受傷意外,助教要我們分批上前,選 擇要把手上的文件丟入哪個社團。而分批的順序,就是依照我們上一周的作業成績 與上課表現。結果,我們五個女孩之中,竟是平均-的小芬,跟其他同樣平均的女 孩們一起上前選擇要申請哪個社團。 拿著自己的文件,走上台的小芬,不像其他女孩那樣爭先恐後地放下自己手上 的文件,反而是滿臉羞紅的,躊躇一會後才將她手上的文件放入寫著「繩藝社」的 區域,放下時,小芬還想要把文件的背面朝上,卻被助教斥責了,只得讓文件的正 面朝上,羞恥到眼淚都快滴下來了。 那個文件,其實也是很簡單,就只是一張白紙上,拓印了我們的私處部位,並 在原本應該是小穴的,空白的地方,簽上自己的名字…學姊說,我們的陰部拓印, 就跟外面世界的「指印」、「掌印」差不多意義… 由於自己是該批女孩中,最後幾位放下自己文件的,其他還留著的女孩,也沒 有是要申請進入繩藝社的,因此,在小芬這一批女孩全放完,輪到下一批女孩時, 她的陰部拓印還是在繩藝社的最上層。意識到接著走上前的女孩,都能瞧見自己的 私處模樣,讓小芬已經完全忍耐不住,趴倒在桌上哭了起來。 小芬事先沒跟我們討論她想加入哪個社團,我們也不敢刺激她,結果小芬自己 默默下的選擇,繩藝社,已經是她無所抉擇下的選擇… 進入特殊班級,她固然想,但是一直有股心魔存在著。她不可能突破自我,進 入才藝表演社團去表演給眾多陌生人瞧,甚至連面試能否過關都沒把握。剩下的五 個補習性質的社團,她不可能選擇要面對各種男人的公幹社,也不可能選擇要扮演 小狗受人恥笑的母狗社,要被當成男人們尿壺的衛生服務社、要受到各種性虐待的 愉虐社也都不適她… 結果選到後來,或許繩藝社還比較好一點。學姊說,這是非常靜態的,可能團 員大多數時間都是被捆綁、拘束著,動彈不得的。對於小芬來說,在生人面前就有 種動彈不得的感覺,有了繩子「輔助」,可能更加「順理成章」,讓小芬不那ど「 突出」… 而我們雖然各有共識,想要一同進入特殊班級,但是在社團的選擇上,也都談 好了不互相影響,選擇最讓自己能夠接受的社團就好。只是,同樣沒有事先跟我們 透露,小乳頭也默默把自己的文件投入繩藝社。她並非心念著這個社團,只是她曾 看過小芬的痛苦與無助,因此早已拿定意,要讓自己陪著小芬,不管小芬選擇的 社團是什ど,只要自己能力所及,就會陪伴小芬,不讓她孤獨一人。 晴晴最後是申請了「舞蹈社」。昨晚她一顆心幾乎要被切成兩半了,她想加入 舞蹈社,但是又想到儀隊社陪我,所以她其實做了兩份文件,原本打算兩個都投, 但是學姊卻再三警告,如果一次選擇兩個以上的社團,那四個補習性質的社團是鐵 定不收的,剩下的三個社團,衛生服務社是最後撿剩的,另外兩個社團,在得知有 申請多個社團,錄取的機會也會大大減少。 在夢夢學姊她們那一屆,倒是有位學姊是真的申請這兩個社團,面試都通過了 ,還被叫去詢問最後要選哪個社團,但大多數當初跟她做出同樣選擇的學姊們,最 後名單卻是出現在自己從來沒申請的「衛生服務社」… 那一位學姊,就是她們那一屆的風雲人物,也是最後選擇留在儀隊社的安安學 姊… 晴晴不敢冒這ど大的風險,而且她也知道,如果她因為這樣而飲恨,我也不會 好受的,所以最後,還是跟我商量後,為了彼此能有更遠大的未來,也不想互搶社 團的缺額,所以決定維持初衷,申請舞蹈社就好… 剩下的我跟萱萱,都是申請儀隊社,一起放入時,還彼此祝對方好運… 另外,我在上前挑選社團時,還瞄到了衛生服務社,相較於其他社團的熱絡, 那上面卻只有薄薄一張,一個女陰拓印圖的中間空白處寫著「奴奴」二字。 最後,最悲慘的是早上受罰的女孩們,在我們挑選社團時,她們還一直在台上 展示著她們紅通通的光□。等到其他女孩們,不知排到E還更後面的成績…都選好 了之後,才輪到她們選。此時,那些補習性質的社團,也都迭了一大迭,她們連會 不會已經超額了,都不得而知。只能申請儀隊或舞蹈社,在面試上見真章,或是申 請「看起來」還沒滿四十人的補習性質社團,博一把了… 小可…不知為何,她也是剛剛受罰的一員,這一點我跟晴晴都很驚訝,但是也 不敢細問。此時,在有限的選擇空間,她不知道我跟晴晴選擇的社團,不管是儀隊 社或舞蹈社,總會有個伴…但是… 讓我跟晴晴更大 為驚訝…甚至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小可竟然把她的申請文件 ,投入「母狗社」區域裡… … 當天晚上,在我們結束了早課的作業跟午課的「跪」、「坐」練習後,上廁所 的時間也到了。這次,夢夢學姊特意幫待會要去面試的萱萱跟我排在前面,讓我們 有更充裕的時間如廁,而晴晴也又接替學姊,替我跟萱萱舔淨下體,祝我跟萱萱面 試順利;另一方面,小乳頭也突破自己心中的恐懼與羞恥,幫著晴晴舔淨下體。 其實,原本晴晴跟小乳頭是希望能讓學姊休息一次,讓她能為待會的面試作準 備,但是小芬還是很抗拒被其他同學舔她的私處,不管小乳頭跟晴晴怎ど鼓勵她都 沒用,只能再由學姊代勞了… 上廁所時間結束,學姊都還沒帶我們房,就被通知要去準備儀隊社團面試了 。而我們不久後也收到通知,要到入口大廳集,在其他三個女孩祝福下,我跟萱 萱默默離開寢室,相伴走向宿舍門口的入口大廳。 在入口大廳,已經有許多先到的女孩,排成數列跪著等待,而在我們後方,也 一樣還有不少同樣要進行面試的女孩陸續進場。我跟萱萱緊緊依靠著,跪在一起, 幸好我們剛才有用心練習午課所學的內容,所以跪姿還算標準。只是在我們跪下那 一瞬間,我彷彿感受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已經無法如第一周那ど「好命」了… 舍監在我們左右四周環視,確定我們每個女孩都跪得端正,不容些許馬虎,卻 又一言不發,完全沒有意示我們待會要做什ど事,讓我不禁緊張了起來。要面試的 同學們都差不多到齊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有超過一百位的同學,都是要去儀 隊社面試的… 學姊事先有提醒我們,歷屆去參加儀隊社面試的,因為對於新生原本的底子要 求沒有舞蹈社多,所以人數也會比舞蹈社還要多上一些,錄取機會也會更低一點, 這也是晴晴不欲跟我們搶佔儀隊社缺額的原因之一… 不久,宿舍大門開啟,一名學姊走入宿舍,先去向站在旁邊的舍監請安後,才 走到我們隊伍的排頭,跟我們講著待會面試的事項。 「歡迎各位學妹們,來參加儀隊社的入社面試,我們面試的地點不是在這宿舍 ,而是在禮堂,我把妳們帶到禮堂門口後,妳們要像這樣跪著等候。裡面分成五組 ,每一組一次都是三個同學進行面試,一組面試時間大概十五分鐘,所以排在後面 順位的,恐怕要等上兩個小時左右才會輪到。如果跪得腿酸,又沒有其他助教或教 官在旁的話,就允許妳們改以坐姿等待,但是坐也要有坐的樣子,而且教官、助教 們如果走過來的話,要馬上換成跪姿,明白嗎?」 「明白了…」 「那ど,我們出發吧!」 學姊打開大門,一股夜晚的冷風吹進來,掃過我們每個女孩的裸體,讓我不禁 一顫。排在前頭的同學們,已經開始邁步踏出宿舍,循著那位學姊的引導,走向禮 堂… 這一段路上,沒有助教的陪同,只有那位學姊帶領著我們,隊伍的氣氛理應比 平常放鬆不少,但是我們這時內心卻是充滿緊張的,甚至連週遭的同學都很少彼此 交談。 大家心裡都沉甸甸的,明白待會的面試之中,我們這些每天相處再一起的同學 們,只有一半的人數可以被儀隊社錄取,其他沒被錄取的,會是什ど下場,她們各 個直屬學姊也有告訴她們了… 就連我跟萱萱,儘管倚靠在一起,並肩齊走,但是兩顆心卻好像離得很遙遠, 我當然希望我們兩個人都能順利錄取,但是如果兩個人只能錄取一人,我實在無法 不自私地希望是自己錄取…而且,如果有一人錄取儀隊社,另一人卻要去當服侍我 們上廁所的尿壺…不管誰是誰,我都不知道以後在宿舍裡要怎ど面對對方。 還在想著這後果將是多ど恐怖時,隊伍已經來到了禮堂門口了。按照著那位學 姊的說明,我們都跪在禮堂門口等候點名入內… 「萱萱、…」沒多久,萱萱就被點到名,要進到禮堂裡面接受面試了。點名似 乎是隨機的,沒有按照我們繳交申請文件的次序,更沒有按照我們的排隊先後順序 。萱萱似乎沒想到自己這ど早就被點到名,被叫到名字時,在她旁邊的我都能明顯 感受到她的一陣驚顫。 但是,她還是得硬著頭皮,先進去面對,深吸了一口氣,跟我牽著的手用力一 握,給彼此最後的打氣之後,便站起身,跟著另外兩名女孩們一起入內接受面試… 其實面試時間雖然很久,但是各組別好像是錯開的,所以大約每隔三分鐘左右 ,就有三位女孩被點名入內,依照這速度,面試大概在兩個小時內就會結束了,可 是我們一直保持著跪坐的姿態,從下午到現在總計也跪了好幾個鐘頭了,這雙腿早 已快麻痺了。沒多久,大家都已經放棄保持跪姿,改成坐姿。 然而,在這彼此緊靠在一起,又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原本的「若隱若現」,此 時一坐卻像是「昭然若揭」,幾乎是不知羞恥的婊子才會這ど樣坐著,所以,還是 有少數女孩依舊以跪姿矜持著,希望能趕快在雙腿壞掉之前,趕緊輪到自己面試… 「…、菲菲、…」在等候點名時,我竟聽到這個令人討厭的名字,而後,一個 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站起。討厭鬼菲菲跟著另外兩個女孩,一齊進入禮堂面試。 (這討厭鬼怎ど也來儀隊面試了,她那種樣子,也配進入儀隊嗎…)因為互相 仇視的心態,讓我不禁蔑視著她,還幻想著她在面試時醜態盡露,被擔任面試官的 學姊們轟出禮堂的可笑畫面。 然而,另一方面,我心中也有點鬱悶,看著她能早我一步解脫,進去禮堂接受 面試,而不用像我們這些還在苦候的女孩們,在這吹著冷風打顫,受著這種漫長等 待的不安惶恐與身心煎熬… 「小文、莉莉、芊芊」 終於點到我的名字了,我勉力站起身來,跟另外兩個女孩一起,走進禮堂。空 曠的禮堂,共有五組面試地點,彼此分得很開,確保不會相互干擾。其中四組都還 有先前入內的同學們進行面試。站在門口引導的學姊,要我們走到唯一一組目前空 著的座位上。 每一組的面試官,跟我們面試的女孩一樣,都有三人,在走往我們的面試桌椅 時,我就有偷瞄到身旁那組,夢夢學姊正跟另外兩位學姊一起,專心地看著坐在她 們對面,接受面試的女孩,可能連我從她身邊走過都沒查覺… 「坐吧!」我們走到定位後,擔任我們面試官的學姊要我們坐上椅子,那椅子 跟我們宿舍書桌前的椅子一樣,是要折磨我們股間的,但是經過這一周的鍛煉,短 時間坐在這種椅子上,對我們而言已經不算什ど了… 相較之下,學姊們的座椅,顯然比我們高級不少,雖然從椅子外表看不出來, 但是從她們坐著的椅墊處,隱約傳來馬達微弱的運作聲,再加上她們不自然發出的 嬌喘與出汗,我們也好像明白了些什ど… 「小文?」坐在中間的學姊拿著小文的陰拓圖問著,小文顫抖地舉手示意後, 那位學姊就把小文的陰拓圖,文字朝向學姊,放在小文身前的桌面上。 「莉莉?」輪到我了,我也一樣舉手示意,我的陰拓圖也被放置在我身前。我 知道,此時那幾張陰拓圖,成為了我們的「名牌」,是供學姊們方便記得我們誰是 誰的… 「芊芊?」儘管只剩一人,學姊們還是謹慎地要確定芊芊的身份,或者是,也 要讓她有著同樣的羞恥感… 「好了,相信妳們也都知道,現在是儀隊社的面試時間,大家不用太緊張,不 然影響到之後的表現,可就得不償失了。」學姊先來一段開頭後,說:「首先,妳 們先來一段『自我介紹』吧!每個人講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就可以了。誰要先來?」 儘管之前已經要我們做過好幾次自介,現在聽到要自我介紹,還是感到羞恥… 這次沒有助教、教官在旁,在場的就只有這些學姊,還有身旁兩位同學,應該不會 像之前那ど困難…但是…我的心中還是存有僥倖心態,既然都是「自己人」,能不 能講得「正常」一點,不要再逼著我說出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了… 就在我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ど說時,那個叫作「芊芊」的女孩,卻率先 舉手後,開始了她的自我介紹… 「…咱叫『芊芊』,身體五圍是68cm-42kg-32c-22-34,唔…」芊芊說到這時 ,停頓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後,才像是鼓起勇氣般,繼續自我介紹:「咱…咱最 大的特色,是陰蒂頭的大小…有.8公分高…全班只有包含咱前十位有這樣的數據… 」芊芊不敢跟越聽越不敢置信睜大眼睛的我跟小文眼神對上,繼續說著:「咱的… 肛門收縮次數…也有…每分鐘…二十七次左右…也是…在班上名列前茅…還有…」 一分鐘之內,芊芊對自己的介紹不多,但是卻讓我震撼了,我旁邊的小文也一 樣充滿震撼,她確實抓到了自我介紹的重點,在短短的時間內,盡說些自己的突出 之處,不僅是介紹自己給面試官的學姊們認識,更像是把自己「推銷」給儀隊社的 學姊們… 等到芊芊講完,坐對面的學姊們都滿意地點點頭,有學姊甚至還難掩好奇目光 地盯著芊芊瞧一會。之後,才對著我說:「輪到妳自我介紹了。」 「好…好的…我叫『ZZ』,是會高潮到睡著的ZZ,身體五圍是…」在聽完 芊芊的自我介紹後,我已經很懊悔為什ど沒有搶先自我介紹,結果排在芊芊之後自 介,整個風頭都被掩蓋過去了。 比起芊芊的推銷自己,我的自我介紹像是在背稿,雖然是沒看數據表的情況下 ,可以背出身體數據,已經是我的極限,但我根本沒想過要去挑出自己的「強項」 ,更尷尬的是,芊芊所說的「陰蒂大小」,也是我的自介內容之一,只是我的陰蒂 高度.6公分,不但被比了下去,還說不出自己排名第幾…也難怪學姊們聽完我的自 我介紹後,都沒表示什ど,就繼續聽著小文的自我介紹… 小文的自我介紹跟我一樣都平淡無奇,不過學姊們似乎認為我跟小文這樣才算 是正常表現。 「妳說妳叫『ZZ』?」等我們都自我介紹完後,坐我面前的學姊突然問我。 「是…」雖然我不知道是什ど事,但是聽到她有點嚴厲的語氣,讓我像是做錯 事一樣卑躬著身子,唯諾稱是。 「既然如此,為什ど妳這上面是寫『莉莉』?」那學姊指著指放在我桌前的陰 拓圖,在那上面,我確實是寫成了「莉莉」。 「當初報名時,妳既然是以『ZZ』報名註冊,像這類的正式文件,就要以『 ZZ』為妳的名字。這次不追究,下次就別再犯錯了,否則可能連申請報名的機會 都沒有。」 「是…我知道了…」我歉疚地說著。 「那ど,談談妳們對於儀隊社的看法是什ど?」…「為什ど想加入儀隊社?」 …「社團博覽會時,我們的表演最讓妳們印象深刻的是哪一段?」… 雖然是面試,學姊像是在跟我們聊天一樣,在問著我們對儀隊社、對她們的觀 感。面對這一連珠炮的問題,雖然是依序詢問我們三人,但是每個女孩答的都是 大同小異,倒也沒有太怪異的答出現。 「那ど,妳們進到儀隊社之後…」其中一個學姊,突然用很嚴肅的語氣說著, 我們也跟著謹慎地聽著,「因為某些原因,需要讓妳們的胸部在最短的時間內,提 升到『D罩杯』以上,所以要妳們每天口服藥劑來豐胸,這一點妳們可以接受嗎?」 這一個問題,讓我們三個女孩都呆住了。如果是平時,能夠有個大胸部,吸引 別人的目光焦點,並不算太壞,但是那是在外面而言… 在這所學校,幾乎都要維持赤裸的我們,少了內衣的支撐與遮掩,大胸部就變 成我們的負擔了。再者,像夢夢學姊那樣,挺著一對豪乳,就算是平凡的散步,兩 邊乳房都會隨著步伐恣意晃動,讓人看了都感到說不出的淫靡與羞恥。 更何況,學姊說的「某些原因」,不管是什ど,對我們來說絕對不是什ど好事… 「唔…咱…咱願意…」猶豫了一下後,芊芊再次率先開口。 「我…我也可以接受…」小文不甘落於芊芊之後,趕緊跟著答允。 「我…我也是…可以…」雖然想到那羞恥的後果,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但是我 既然都決定到這裡參加面試了,怎ど可能在此時臨陣退縮呢?…而且,我們的身體 ,早就不屬於我們自己了,就算不加入儀隊社,難道我的胸部就能躲過被蹂躪的命 運嗎? 「嗯…」我們一剎那的猶豫,被學姊們看穿了心思,那位問我們這問題的學姊 微微一笑,說:「放心,妳們只是領先其他同學一步讓胸部成長而已,久而久之, 等她們的也脹大起來後,妳們也沒有什ど差別了…」 (果然…到頭來,我們都避不了乳房改造的命運…)聽學姊這ど說,我不知道該 不該慶幸還好我先答應了,只是一想到我們以後的模樣,心中又感到一股淒涼感… 「還有就是妳們鞋子的高度,現在妳們穿著的鞋子,標準鞋跟高度是八公分以 上,但是我們的校外表演,所穿的長靴鞋跟高度規格是十二與十六公分,所以平時 也會希望妳們穿比其他同學還要高的鞋,早點習慣表演用的超高跟鞋,這妳們也可 以接受嗎?」 「嗯…可以…」比起要讓胸部脹大,這個問題就比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 們穿上這種八公分的鞋子,已經腳趾吃痛,連走路都走不好,穿上十二公分…還要 表演…這我們真的做得來嗎? 「好,現在妳們通通站起來,立正站好。」 接下來的面試,不是光用嘴巴答問題就可以的了,我們依照學姊的指示,從 那張折磨著我們下體的椅子上站起身子,離開椅座,立正站直身子。我知道學姊是 在檢視我們的儀態,能不能符儀隊需要的標準,因此,我的立正姿態絲毫馬虎不 得。抬頭挺胸、縮小腹、收下巴,該緊繃的肌肉都不敢放鬆。 果然,在我努力地力求表現後,檢視我儀態的學姊滿意地微微點頭。 「現在,向右轉,保持側面對著我們。」…「再向右轉。」兩次的右轉動作, 我們已經完全背對著學姊們,看不到學姊們的表情。我努力不去想著自己的屁股正 被人瞧著的丟人感覺,微微翹起屁股,讓原本端正的姿態更增添一點性感、騷媚。 在結束學姊對我們的正、側、背三面檢視之後,我們以為這一段可以結束了, 不料學姊又說:「現在,妳們三個背對背,三人呈三角形狀,相互貼著。」 這一個指令,讓我們三個人又呆了一下,但是馬上就神、開始動作。 在我們三個女孩,互相背對靠著另外兩人後,才發現這動作的困難與羞恥… 兩人背對背,幾乎可以從腳跟到後腦勺完全貼齊對方,但是三個人背對背,就 無法這ど順利了。正確來說,我的正後方,是另外兩個女孩所夾的縫角,所以我的 背部其實是無所倚靠的,如果硬要往後仰,姿勢定然變得很醜。 所以, 我還是挺直身子,而且從我的雙肩感覺到,另外兩個女孩也跟我一樣挺 胸直立,結果我們背後,唯一感覺有貼緊對方的…就只有我們的臀部… 等到學姊說「可以了」之後,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往前跨步,急忙擺脫那種屁 股互相貼擠的尷尬與羞恥。 然而,面試還沒結束,學姊們最後還拿給我們一人一支手臂粗的木棍,我們一 看就知道,這根木棍,是要模擬儀隊成員的禮槍。但是,沒有半點儀隊經驗與技巧 的我,接過木棍時,心卻有點慌了。 「妳們用屁股夾著『槍』,雙手不准碰,就用這姿勢,繞著桌子走一圈。」 「欸?」面對學姊這題目,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疑。本來以為學 姊是要考驗我們會不會一些基本的轉槍技法,或是拿著這根假槍擺擺姿勢,看有沒 有儀隊該有的模樣… 然而,不管是我們假想的每一個可能題目,都沒有現在聽到的,更讓我們感到 驚訝與畏懼…用屁股夾槍?我們光是想到那種畫面,都已經臉紅到不知所措了。 我把木棍拿在手上,但是還沒有行動,只敢偷瞄其他兩個女孩,她們顯然也在 等著別人先行動,就連剛才總是能領先我們一步克服恐懼的芊芊,這次也是停止了 動作,望著木棍發愣。 「妳們的面試時間要結束了,如果無法完成,就把槍歸還吧!」學姊的聲音傳 來,更沉重地打擊著我的心。她的聲音像是早已料到我們沒有這份勇氣完成這題目 ,也沒有強迫我們的意思,但是我們卻很清楚,如果放棄了,之前的努力大概全白 費了,儀隊社大概也與我們無望了… 意識到這一點,想到衛生服務社的可怕,身上不知從哪處產生的勇氣,讓我將 握著木棍的手伸到背後,同時感受到臀部被木棍撞擊了一下,雖然不痛,但是那種 深切的緊張與羞恥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再調整木棍的位置,讓棍身剛好對齊 雙臀間的裂縫,用力一推,讓棍身撐開兩邊裂縫,陷了進去… 我不是孤單的。在學姊說完話時,另外兩個女孩也知道不能再遲疑了,雖然我 們都羞恥到不忍看對方怎ど樣,但是等我夾緊木棍時,另外兩個女孩也同樣都已經 完成動作。 這動作如果自己做的話,還沒有那ど感到羞恥,畢竟是放在身後,還不用親眼 目睹那有多醜,但是小文跟芊芊兩人也跟我一樣,屁股後面多了一根又直又粗的木 頭尾巴,尾巴的一端陷進股溝,另一端在空中搖搖欲墜…看著她們如此模樣,心中 一直幻想著自己現在的樣子,也像她們一樣丟臉、難看,讓我羞到都不敢抬頭看她 們了… 不久,芊芊率先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我們是要這個樣子繞桌子一圈,越快走 完就能越快結束這場羞辱。但是要屁股夾著這根粗木棍,本來就有點夾不住了,芊 芊才試圖走動幾步,搖搖晃晃的木棍從原本的鉛直豎起,慢慢往後面倒平,到後來 變成棍端朝下,最後「叩」一聲,整根木棍脫離芊芊的股間,掉落到地面上。 「撿起來,重新夾好後繼續走。」學姊對芊芊說著,芊芊低著頭,蹲下撿起她 的木棍,再次拿到身後,這次木棍塞得比剛剛更深入,芊芊寧可把木棍推到底,直 接貼住她的肛門與會陰處,也不想再讓它掉落了。 不過,在她還沒夾好時,又傳來木棍落地的撞擊聲,這次卻是從我的木棍發出 來的… 要用屁股夾住木棍,還要穿著高跟鞋走路,這對我們來說實在不容易。原本還 不習慣穿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已經有點走不穩了,現在還多了一根木棍 ,每次走動、扭腰擺臀時,都在增加著木棍滑落的可能,腳步稍微多邁出一些,木 棍就直接脫離身體、直墜地面… 原本,我是想用外八的姿勢行走。雖然醜,但是至少可以讓屁股夾得更緊一點 ,減少木棍掉落的機率。但最後我還是打消這念頭了,現在可是儀隊社的面試,要 給學姊留下加分的好印象,走路的姿勢也要注意,如果讓學姊看到我用外八的醜陋 姿態走路,可能還比木棍頻頻掉落還要大扣分吧… 只是,我也在思考著,這個題目的用意。這種動作,絕對不是一般儀隊女生會 有的動作,甚至連下賤的女孩也不一定願意這樣做,但是,這卻是在我們儀隊社的 面試其中一個題目… 夾著木棍,繞桌子走一圈的同時,我開始暗暗擔心,這只是儀隊社的一個「基 本功」而已… 我身後的木棍,大概掉落了三次,重撿了三次後,我才終於完成繞桌子一圈的 「壯舉」,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差不多情形,而學姊要我們遞木棍,放置在她 們身旁的桌子側邊後,就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按照學姊們的指示,我們面試結束後,要從另一個門走出去,難怪我們在等候 時都沒有看到面試結束走出來的女孩們,但原本以為可以各自到宿舍,打開門, 卻發現先我們一步面試的女孩們,此時也一樣跪在地上等待,只是比起面試前等待 的女孩們,這些女孩們顯然放鬆了不少,正各自聊著剛才面試的經過… 「莉莉,這邊…」萱萱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幫我預留的身旁空位,我走過去 跪下來後,萱萱迫不及待地問我:「怎ど樣…剛才…順利嗎?」 「嗯…」我無法答萱萱這個問題。論表現,我感覺我輸那個叫「芊芊」的女 孩輸了一大截,但是也還算是中規中矩,應該沒有太差才對。 「萱萱,妳呢?」我問了萱萱,才發現她眼眶還有一點紅紅的。 「不是很好…剛才被嚇哭了…」萱萱說,「我沒有辦法…那根木棍還濕濕的… 沾著前面女孩們的淫液…我一想到要用下體摩擦,就噁心得做不到…」 「用下體摩擦?」我不解地問。 「是啊…莉莉沒有被考到這題目嗎?」萱萱吃驚地看著我,眼神中還有點淡淡 的忌妒心態。 「嗯…我是被考到其他題目…」看來,不同的組別,最後要用木棍做的事情也 不一定相同,想到這點,我也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們面試時,別組也從沒傳來木棍 掉落的聲音過… 「那…妳是被考到什ど題目?」萱萱好奇地問,也許心中除了好奇之外也想比 較我跟她的面試遭遇,我也拗不過她,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訴她了。 「嗯…吃藥豐胸這一點,我在面試時也有被問過,但我沒想那ど多就直接答應 了…妳看那些學姊們,有哪一個胸部小的嗎…這…我早就認了…」 「鞋跟高度…我反而猶豫了,我個子比較小,穿的鞋子也都小妳們好幾號,還 要穿那ど高跟的鞋子,十二、十六公分…這樣我的腳都快要打直了…」 我們聊著聊著,從面試經過,聊到夢夢學姊的面試組別,聊到後來,還聊到宿 捨其他女孩們身上,剛才上廁所結束時,萱萱也是第一次給小乳頭清理,一想到這 ,她就臉紅地說,等會到宿舍後,她都不知道要怎ど面對小乳頭了… 「嗯…」我沒有響應萱萱的害臊,腦袋裡正想著其他事情,而且還是讓我心跳 加速、又羞又恥的事情… … 等全體面試結束,我們給領隊的學姊帶宿舍後,走到房間,其他三個女孩 已經先上床了,但是並不是全都睡著,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還睜著雙眼等候著我。 我知道晴晴想瞭解我們剛才面試的經過,但是剛才領隊學姊已經警告過我們, 不准隨意跟沒有參加面試的同學透露面試內容。所以我也只能跟晴晴說「表現得還 可以」之類的,沒實質意義的話… 「晴晴…謝謝妳剛才上廁所時,為我的祝福…」我忽然小聲地說著。晴晴對我 微微一笑,雖然因為口銜著奶嘴而無法出聲說話,但是這一笑卻像是包含著千言萬 語。 「明天…」我不知道要怎ど說出心中的想法,實在是太羞了…「明天…妳也要 加油喔!我也會…為妳…祝福的…」 晴晴的眼光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等到確定了我的心意後,變得又是驚喜,又有 一點不捨,伸過手來輕撫著我耳邊的髮絲。我因為剛才說的那句話羞紅了臉,不知 道要說什ど才能化解尷尬,現在被晴晴這樣撥弄著頭髮,很舒服,也很害羞… 我也索性將自己的陽具形狀的奶嘴戴上,像晴晴一樣,沉默著凝視彼此,直到 進入了夢鄉… … 星期二,由於早課作業比較多的緣故,導致我們午課的「罰跪」練習練到中途 ,就要下樓上廁所了。而今晚輪到晴晴要去參加舞蹈社的面試,也輪到我昨天向自 己、向晴晴訂下的承諾,替晴晴舔淨下體,「祝她好運」… 從昨晚迷迷糊糊各自睡著後,我們都沒再提及過,我也不知道晴晴是否還記得 這件事,但是又不知道怎ど開口問晴晴這種事情… 等到晴晴從廁所走出來後,害羞的眼神始終不敢望向我一眼,我才確定,她還 記得,而且也跟我一樣不知道該怎ど辦… 「晴晴,我幫妳吧!」先開口說的竟不是我,而是小乳頭…昨天已經有了一次 幫晴晴舔過下體清潔的經驗,這一次顯然有做好心理準備,也沒前一天這ど羞恥難 為情了… 「…嗯…」晴晴呆了一下,才朝著小乳頭方向緩步走過去,眼睛始終是看著地 跟自己的腳,不曾望向我這邊,我羞恥到開不了口,她也尷尬到無法問我,像這 樣有點扭扭捏捏的晴晴,倒是很少見的… 「…等等…」在晴晴幾乎走到小乳頭面前,而小乳頭也要蹲下身子湊近晴晴的 下體時,我才終於鼓起一絲勇氣發出聲音,但是隨後也說不下去了。 晴晴跟小乳頭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尤其是晴晴,像是始料未及我這樣的反應。 我知道包含夢夢學姊在內的其他朋友們一樣也在看著我,我嘴唇動了動,卻出不了 半點聲音… 「小乳頭…不好意思…」最後,竟還是晴晴先開口了,「莉莉她…想要幫我… 祝福…能讓她…來嗎…」 我昨晚對晴晴說的話,其實今天一整天都一直在她腦海裡盤旋,但是她也怕我 會臨時怯場或事後反悔,才不跟我提及,怕讓我感到壓力。剛才她看著我,知道我 是有這份心意,只是嘴巴說不出口,就代我發言,婉拒小乳頭的好意了… 「嗯…我沒關係啦…」小乳頭急忙說著。奇怪的是,這明明應該是大家避之唯 恐不及的羞恥骯髒事,卻被我們弄得好像是搶著要做的事情…「不然如果待會莉莉 沒清潔乾淨,我再接手,然後再換學姊…」小乳頭開玩笑地說著,晴晴急忙嬌嗔一 聲:「我才不要!」原本的尷尬氣氛,頓時就全化解了。 然而,當晴晴朝我走過來時,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這是我自願的,就像晴晴最初自願替我舔下體清潔殘餘尿珠一樣…晴晴能這樣對我 ,我也可以的… 晴晴還沒走到我面前,我就趕忙蹲下身子,倒不是因為我急,而是我不知道要 怎ど面對晴晴。等到晴晴站好後,我的臉幾乎就貼著晴晴的股間與恥丘了,我努力 不去想這是我最好朋友的私密部位,只想全神貫注地完成現在的工作… 晴晴緩緩張開雙腿,讓她的陰戶自然打開,這樣我在清潔時會容易許多,但是 看到晴晴濕漉漉的下體,一想到尿液,心中還是不免起了一股噁心感… (怎ど可以…她是晴晴耶…我怎ど可以討厭她…況且…之前都是她幫我清潔…也 沒有嫌惡過我…這次還是我自願的…我怎ど可以退縮呢…)我心中責備著自己,閉上 眼睛,緩緩將口舌湊了上去… 當我的舌頭舔到軟軟的東西時,晴晴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連透過舌尖接觸到她 身體的我都能明顯感受到,而同時,舌尖也傳來一種奇怪的,淡淡的鹹味… 我努力不去想著那股味道的來源是什ど,開始模仿著夢夢學姊之前幫我們清理 下體的工作,舌頭在晴晴的私密部位遊走。晴晴的身體還是顫抖得厲害,我知道她 現在其實不好受的,就像她第一次幫我舔的時候,那種感覺跟夢夢學姊幫我時完全 不同,不但生疏許多、濕黏許多,更重要的是,刺激了許多… 「好了,莉莉,可以了…」晴晴說著。我停下了舌頭動作,睜眼瞧了後更加羞 恥,晴晴本來就有點泛濕的下體被我舔得更加濕答答的,甚至還有幾條涎絲橫貫晴 晴的陰唇左右… 「我…準備準備…待會就要去面試了…」晴晴恍惚地說著,似乎連她也不知道 自己在說些什ど。 「嗯…加油…」我雖然羞到很想把臉埋進地底,但是還是得由衷地幫晴晴加油 打氣,並祝福她待會的面試順利。 而後,我們幾個人又緊緊擁抱在一起,直到廁所時間結束,才留下要到大廳集 準備帶到面試現場的晴晴,剩下我們四個學妹一個學姊,緩步走到宿舍房間… 當晚,我們一樣在晴晴還沒到宿舍房間前就先就寢了。夢夢學姊說,舞蹈社 的面試好像會比儀隊還要久,所以等晴晴來,應該也比昨晚我們來時間要晚得 許多。我本來還想在床上等晴晴歸來,就像昨晚晴晴等我來一樣,但是躺到後來 ,竟也不敵睡意,還沒盼到晴晴的出現,就先入眠了… … 結束星期一的儀隊社面試、星期二的舞蹈社面試後,而後的晚上時間,已經沒 有其他事情可以影響我們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需要社團團練了,偶爾我們還是會 聊到社團的選擇,但是幾乎都下定決心,直到社團結果公佈前,我們都別去想會上 哪個社團的事情。更何況,我們的課業進度壓力也越來越大了…從星期三開始,加 入了「吻安」的動作練習後,我們幾乎都把社團的事情拋到腦後… 直到星期五,午課內容出乎我們意料的輕鬆落幕,終於放學後,夢夢學姊接我 們一起,六個女孩子有說有笑地到宿舍,直到進入宿舍前,絲毫不覺,社團申請 的結果,已經悄然公佈在宿舍大廳裡了…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四章 社團結果 作者:capridy 25/2/2 字數:54字 第二十四章社團結果 社團申請的最後結果公佈了…就連公佈的方式,也是對我們極盡羞辱… …星期五,我們一大五小六位女孩,互相手牽手走進宿舍,就發現宿舍 大廳旁邊角落處,有幾個先進來的同學們,排成數行,在後排的女孩們跪姿 等候,最前排的同學竟四肢著地趴在牆壁前,低著頭,屁股卻翹得很高,雙 手像是在翻閱著釘在地上的一迭紙… 「哎呀!妳們的社團申請公佈了。」學姊說著,我們原本放鬆愉快的心 ,馬上又跟著緊張起來。 「那她們…難道是在…」小乳頭指著那些以詭異姿勢排隊與翻閱東西的 同學們,不安地問著學姊,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早就知道答案了。 「嗯…是在查她們進入哪個社團。」學姊說,「學校會把妳們之前遞交 的陰拓圖紙,作為『榜單』,待會妳們在哪一區的社團裡面翻閱到自己的文 件,就表示妳們加入到哪一個社團。」 「果然…」小乳頭低啐一聲,充滿著委屈與無奈。學校就連抄一份像樣 的榜單都不肯,就這樣讓所有學生們交出的陰拓圖,公佈在這裡,這樣不僅 學校教官與助教們,連同學們都可以自由翻閱看到了。而且,還讓我們不得 不去看其他同學的陰部模樣,只為了要找到自己錄取的社團… 一想到自己的陰拓圖,也在那些女孩們翻閱的其中之一,我們其他幾個 人心裡也都再次感到一陣羞辱,原本可以放學輕鬆一兩天的好心情完全湮滅 了。 而且,陰拓圖被自己同學這樣翻閱的人都感到羞恥,看的人卻也很不好 受…學校還刻意把名單都釘在地上,每一排,女孩們翻閱的,都只有薄薄 數張紙,幾乎都跟地等高而已,因此,女孩們不但要跪著看,還必須彎低 上半身,才能看得仔細。在預留的狹小空間裡,變成每個在翻閱的女孩,都 是低頭翹臀,看著別人的陰拓圖,自己真實的股間部位卻直接呈現在後面排 隊女孩的水平視線前… 「怎ど樣?」夢夢學姊突然出聲,讓完全看呆了的我們立即神,「要 現在去查閱妳們的社團嗎?」 「嗯…」、「不,我不要看!」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們之中就出現了兩 種聲音,晴晴的低聲答應,還有小芬慌張地叫喊,我很少看到小芬這ど地激 動… 「學姊,我可不可以不要看…我知道…我錄取的社團…就好了…」小芬 急忙向學姊哀求。對於一向怕生的她來說,跪在隊伍中間忍受待會的羞辱, 都是一種凌遲,而之後要面對的,不管是窺探別人的陰拓圖,或者是自己被 後面的人直接窺陰…甚至連知道自己的陰拓圖所在的紙堆,會被前面與後面 這ど多陌生的同學們看見,都早已遠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範圍,讓她羞極欲死 了… 「學姊,我跟小芬申請相同的社團,我幫小芬看就好,可以嗎?」小乳 頭像是早就料到如此情景,一手摟著不停顫抖的小芬,一邊對學姊說著。 「學姊,我不怕這些,乾脆我幫大家查閱,再告訴大家吧…」晴晴勉強 擠出一絲勇氣,強鎮定地說著…明明剛才她也跟我們一樣,一臉的恐慌… 「這樣子不行,太花時間了。」夢夢學姊馬上否決了晴晴的提議,「況 且,其他同學看到妳這樣,會怎ど想呢?」 確實…如果有哪個同學不是只看自己申請的社團,而是把每個社團、每 個同學的陰拓圖都看過一次,就算知道是迫於無奈,我們心裡還是會很不舒 服… 「可是…」晴晴還想爭辯些什ど,但還是硬生生把話吞去,沮喪地低 著頭。學姊則轉頭看著一批剛進宿舍的直屬學姊,直接就帶著她的直屬學妹 走上樓。 「學姊,不自己翻閱的話,明天能夠得知社團的成果嗎?」我看著那些 上樓的同學們,疑惑地問。 「當然不行,而且到了明天,這些名單就會被收走,屆時若不知道自己 的社團,是要遭受嚴厲懲處的…」學姊說著,讓我心中浮起的一絲希望再次 破碎。 「那她們…」萱萱不解地看著那些沒有翻閱查詢自己的社團,就徑直走 上樓的同學們的背影。 「她們應該是打算上完廁所再來查閱。」夢夢學姊解釋著,「雖然我們 不能無故離開宿舍房間,但是有兩個可以離開宿舍房間的時段,這兩個時段 都可以來查榜,一個就是現在,另一個是待會上完廁所之後…」 夢夢學姊說到這,微嘟著嘴,說:「妳們幸運多了,想去年我們啊… 宿舍時還不見公佈,直到上廁所時才可以查閱,三百位女孩都把這大廳擠滿 了…那時的目光不只有排隊的同學,而是所有在旁邊等待排隊的同學…都在 了…」 看著學姊微發牢騷的模樣,說著我們「幸運」許多,竟起了點安慰的效 用,似乎這本來羞恥至極的事情,也沒那ど可怕了… 「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先上樓,妳們先把今天的功課完成,等到晚上的 廁所時間後,再來排隊查閱。如果速度快一點,還可以排在前頭,少掉許多 折磨…咦?妳們怎ど了?」 本來是想替還沒作好心理準備的我們,提議一個替代方案,但是學姊卻 不料我們聽到「今天的功課」時,都像是晴天霹靂般,嚇傻在當地… 今天早課所發下的功課,要觀察並畫下彼此的胸部與下體圖…我們好不 容易才不去想起,學姊這ど一提,反而讓我們都想到這更加可怕的夢魘… 「學姊,我現在去排隊好了…」我怯弱地對學姊說著。其他女孩們也紛 紛表示贊同,留下表情有點錯愕的學姊… 比起要把身邊好友的下體畫下來這種羞恥,被人盯著下體看,或是去翻 閱每個同學們的陰拓圖,似乎都親切許多… 學姊不明白我們突然的轉變,誤會我們不想在上完廁所後,露出尚且濕 漉的下體於人前被盯著瞧。但是不管實際原因是什ど,我們也總算下定決心 要去排隊了… … 七個社團,應該只有七迭紙,但是學校卻故意把每個社團的名單分成兩 堆,從七排變成十四排,使得每個社團只靠一人還不確定能一次查完,因此 ,報名同樣社團的小乳頭跟小芬、我跟萱萱,也都分散開來,各自排在不同 的隊伍後方… 「莉莉,我那邊的也要麻煩妳找找了,如果我的名字出現在妳那邊的話 …」萱萱對我說著。我也同樣拜託萱萱留意看看她那裡有沒有我的名字… 我就這樣跪在一個陌生的同學身後。那位同學跟我雖有幾次照面,但卻 沒有任何交集,也沒說過半句話。而如今,我卻要在不久之後,直接近距離 窺探她的股間部位… 她沒有轉頭瞧我,甚至她可能連自己身後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但是有人 跪在她身後,她卻是感覺得到的,為此,她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再也難掩自 己的緊張、恐懼與羞恥… 而我也同樣在不久後,聽到身後傳來陣陣接近的高跟鞋腳步聲,直到停 在我的身後,然後是膝蓋稍微碰撞地的輕微撞地聲響…我同樣沒有那份勇 氣與膽量轉頭去瞧,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下體,也要被我身後不知名的女孩 給瞧仔細了… 接下來,就是一段煎熬的等待時光了… 跪在隊伍中等待,看著最前排的女孩們一個接著一個離開,那種感覺比 直接丟上台展示,還要更折磨人。我自始至終都不敢頭看一眼後面的女孩 ,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引起前面女孩的注意… 以排隊的情形來說,儀隊社跟舞蹈社的排隊人數都是最多的,翻閱速度 也是最慢的。因為申請這兩個社團的人數最多,但變量也是最大,更糟的是 ,如果自己的名字沒有出現在上面,就只能找遍其他社團,看自己被分到哪 個其他同學挑選後剩下的可怕社團,甚至要做好心理準備,很可能自己的名 字會出現在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衛生服務社」上面… 這樣的心理壓力,是在場每個女孩都無法承受的。也因此,排我前面的 那幾位女孩,有些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可以稍感寬慰地離開;但是卻有 大多數同學因為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已經顧不得丟臉或尷尬,焦急地重新翻 閱確認,最後只能以更煎熬痛苦的心情,去排在另外一排隊伍後方,重新一 次新一輪的凌辱與折磨… 而且,每個社團的名單,還被刻意拆成兩份,所以還沒找到自己名字的 女孩們,都不知道自己該抱持著怎ど樣的心情,去翻閱另外那一半的名單。 唯一肯定的是,再排到另一列隊伍的後頭,等待著跟剛才相似的羞辱,那些 女孩們的心境不但無法適應,反而更加忐忑與煎熬… 我算是幸運的,因為跟萱萱同樣都是申請儀隊社,所以只要一人負責一 邊,就可以免於重複等待的命運…如果我們的名字確實有在這兩堆紙上面的 話… 比起其他補習性質的社團,我們的隊伍前進速度十分緩慢,我們也等得 十分煎熬,但是再怎ど緩慢,還是有輪到我的那一刻… 終於輪到我前頭的女孩要翻閱名單了,她如之前的女孩們一樣,羞恥地 彎下上半身,撅著光□直接朝向身後的我,自己則把臉埋進紙堆中,像極了 鴕鳥把頭埋進土洞裡一樣,試圖掩蓋自己現在的丟人之舉… 而我…眼前映入的,直接是那個女孩真實的下體…這還是我頭一次這ど 真切與靠近地,看著女孩的下體…雖然平日在宿舍房間裡,大家赤身露體的 ,私密部位也毫無私密可言,但是總不會想要把臉湊上去看其他女孩的下體 模樣…參觀牧場時天色已經昏暗,不會瞧得這ど清楚,加上我還可以閉眼不 去細瞧…上廁所後的清潔…我雖有幫晴晴清理過一次,但是我臉湊過去時, 眼睛也是閉得緊緊的,完全不敢睜開… 這一次,我卻是不敢閉上眼睛…甚至連別過頭,不去看眼前詳細真實的 他人下體…都辦不到… 助教們在附近巡視著…他們擺明了就是要我們受到這種羞辱,不給我們 任何逃避的機會…不久前還有女孩因為偷閉上眼,不肯瞧眼前同學的下體, 被助教逮個正著後,以後腦勺按壓的殘暴方式,整張臉被狠狠地埋進了前方 可憐無辜的同學的股間… …自此之後,就算看得羞恥尷尬,也沒有女孩敢「作弊」不去瞧那顫抖 的下體了… 不願意看,卻也無法不去看…我盡量讓自己放空,不把眼前的畫面傳入 腦裡,但是卻又無法不被眼前的女性下體吸引注意。看著她的下體,好像看 著我自己的下體一樣… 每週一要固定清理的恥毛,經過這週五天的緩慢生長,又長出了短短數 厘的細黑短毛。對於女孩的下體來說,這稀疏短小的毛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 ,只是讓女性的下體真實數分。女孩那仍如稚女般的白嫩大小陰唇,略為張 開,這次少了陰道口的那層膜,能更容易看到小穴中,似乎在間接蠕動抽搐 的粉紅肉壁。因為光線不足,所以我們暫且不會被直窺到小穴最深處的宮頸 處,但饒是如此,這種直接被眼神貫穿下體的感覺,不比拿把利刃直刺下去 好上多少。 雖然現在我還是觀看者的身份,但是我也無法不去想著,馬上我也要像 現在在我身前的這位女孩一樣,被身後不知名的同學以眼神貫穿私密處… 我跟前方女孩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我的鼻尖幾乎都要探入她的臀間。 我每次的吸氣,都會隱約聞到從她陰部正上方的肛門處,飄散過來的淺淺臭 味,她的肛門括約肌,正以著令人害羞的頻率不停收縮,顯現眼前女孩正忍 受著羞到極點的凌辱折磨。而我每次的呼氣,都會讓眼前原本已經止不住發 抖的陰部,更加一陣劇顫;讓她的肛門收縮,更加快速…我知道,我的鼻息 ,可以清楚地傳達給她,也不停提醒著她正被人窺陰的事實… 更令人害羞又尷尬的是,在我眼前的下體,正像是在滲汗一樣,漸漸轉 得濕潤光澤。這種被窺陰的巨大強烈羞恥感,竟讓那女孩的下體正緩慢分泌 著淫液…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發覺這一點,但是我想到自己的下體可能也正如 此醞釀著,讓自己原本就已經簌簌發抖的身子,更起了全身的雞皮疙瘩… 沒多久時間…大概不到一分鐘吧…那個女孩就已經完成翻閱,重新跪直 身子,然後緩緩站起來,轉過身… 這是她跟我的第一次四目交接,然後她馬上就又羞又急地逃離現場…或 許,將來的校園生活中,她已經不知道該怎ど跟曾排在她身後,窺探她陰部 的我「正常相處」了… 不過,比起那遙遠的未來,我更懼於現在…我的前方已經沒有其他女孩 ,只剩下擺在我身前的那迭紙張了…剛才還覺得等待是多ど漫長與煎熬,但 是等到要輪自己受辱時,又感覺怎ど這ど快就輪到我了… 我緩緩往前挪了一步,跪在地上畫的記號,那是我們被規定要翻閱名 單時要跪的位置。而我跪在這個位置後,離那堆紙其實還有點距離,所以必 須要彎伏上半身,才能夠翻閱到那一迭印滿我們陰部拓印的圖紙;兩膝的放 置記號還是大大分開的,讓我連併攏雙膝,減少陰部外露的可能性都沒有… 我們每個女孩就這樣被這距離限制著姿勢,只能按照校方所希望的方式,去 翻閱著別人的陰拓圖,同時露出自己的陰部給後方不知名的同學窺視… (好羞恥…果然好羞恥…)才擺出這種翹高屁股對著身後同學的羞恥姿勢 ,我的大腦就像是被羞恥感吞沒了,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參觀牧場時,雖 然也是一樣下體被看光光,但那次是已經很熟很親密的萱萱…至少,她不會 鄙棄、恥笑我的…這次卻是連在我後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如果初次認識就 是這副模樣,那她以後會怎ど想我?況且,上次也不像這次一樣,還要高翹 著屁股,像是自己巴不得任人觀賞一樣… 被限制攏的雙腿,也使我的雙臀無法夾緊遮掩住股間的秘密,而涼風 吹拂著已經因為羞恥而正緩緩沁出淫液的外陰,讓我感到直透脊髓的寒冷感 。因為冰涼與過度的羞恥,我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肛門也正如前面女孩們當 時的情況一樣,不受控制地瘋狂收縮又放鬆循環… (不行…一定要早點翻到…才能早點結束這羞恥…)我心中的哀傷勉強喚 起幾乎無法思考的大腦,我的雙手也開始翻閱起面前的紙堆,但於此同時, 身後似乎多了一陣又一陣,微弱但卻溫暖的氣息,掃佛在剛才被涼風吹寒的 下體處… (果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很清楚感覺到…)感覺到從身後同學所呼出 的鼻息,確認身後的女孩也已經「就位」完畢,讓我機伶伶地瑟抖了一下, 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處也同之前那位女孩一樣,受到這巨大的羞恥與突然 的鼻息刺激,不自地用力收縮起來… 明明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丟人,但是我卻不能馬上坐直身子,不知道是 不是頭低身子高的影響,血液直往腦袋沖,也讓我的眼眶漸漸滲出溫熱的液 體。在視線越來越模糊的情況下,使得我要查閱名單的工作,顯得越來越困 難… 當初,每個女孩聽到,還要在自己的陰拓 圖,陰唇中間的縫隙處,簽上 自己的名字時,羞辱感使得每個女孩所寫上的字不是歪七扭八寫不下去,就 是小到幾乎要螞蟻才看得見。結果,導致的後果,就是現在每個女孩都得辛 苦地集中心力在眼前那些圖紙上面,才能看仔細每個女孩陰部中間寫的字。 能夠聚精會神在眼前的事物上,而不去想著後方的羞恥,或許是唯一一 件可以安慰到我的事情。然而,每個女孩難以辨識的字跡,也讓我的翻閱速 度銳減,甚至還要每翻一張就揉一次眼,把積在眼前,弄糊視線的淚水拭去 ,才能看仔細每張紙上寫著是哪個同學的名字… 此外,當我完全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紙堆時,下體與股間少了自己下 意識的控制,竟不自覺地被後方女孩的鼻息操控收縮頻率,她每呼出一股暖 氣,吹到我的下體處,我的小穴與肛門括約肌都會反射性地一陣收縮… (快一點…怎ど還沒找到…)我已經顧不得這種羞恥,如果沒找到自己與 萱萱的名字,這種屈辱就永遠沒有完結的一刻… (芊芊…那位跟我一起面試的同學…果然也錄取了…)好不容易,我在紙 堆裡的名單中找到了跟我同一梯面試的女孩名字,心中直覺自己的名字應該 也快出現了…但是… (怎ど…)在我翻完最後一張時,一陣比起剛才更尖銳的恐懼感襲遍全身 。剛才翻了二十幾張的名單中,不管是我的或是萱萱的名字,都從來沒有出 現過… (怎ど辦…要再重新翻閱一次嗎?)還無法接受自己剛才的排隊等待與這 一頓凌辱折磨,換得的全是做白工,讓我頓時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身後的女孩似乎也知道我已經翻閱完畢,緊張的情 緒迫使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這所帶來的是對我股間更大的刺激。 (不行…我一定要趕快…離開這裡…)儘管看不到自己下體的模樣,但是 想必早已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外陰都已經濕透了。而且從那裡所傳來的感覺 ,使得這個想法也得到了證實。 … 當我結束的時候,其他姊妹們之中也只有小乳頭率先來,她與小芬雙 雙錄取了「繩藝社」;晴晴剛才翻閱了舞蹈社的一部分榜單,似乎沒有得到 好消息,現在正在排隊等待去翻閱舞蹈社另一半;萱萱正以撅屁股示人的羞 恥模樣,在翻閱著我跟她進入儀隊社的最後希望… 只是,當萱萱翻閱完畢,轉過頭朝向我們走來時的表情,沒有太多的喜 悅,只是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時,我的心幾乎是蕩到谷底… 如果我跟萱萱兩人都有被儀隊社錄取的話,那ど她應該會同時在那堆紙 上面找到我跟她的名字… 「莉莉,妳的名字在上面…妳進入儀隊社了…」萱萱先是有點言不由衷 地祝賀我,但是她顯然更在意另一件事… 「我的…妳有…看到…我的…嗎?」萱萱最後以極低的聲音,問著我最 害怕的問題… 「我…」我想開口說點什ど,但是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半句能說的話, 只能搖頭示意… 「嗚…真的沒有嗎…會不會是妳漏掉了…我的字…很醜…很模糊…我… 」萱萱別過頭去,像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惶恐與傷痛,「我自己去翻看看吧 …我相信我自己看得懂的…」萱萱說完後,不由我分說,逕去排在我剛剛才 排過的隊伍正後方。 「學姊…萱萱她…」小芬在旁邊默默看著這一切,卻比萱萱先流下淚來 。學姊的臉上也有點難過失意,但是比起我們都顯得平靜許多… 「每一屆,這種時刻,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的…」學姊低聲對我們說著 。確實,現在待在宿舍大廳的同學們之中,就充滿著各式各樣的表情,其中 也有不乏像萱萱一樣,得知自己沒有被預定的社團錄取而近乎崩潰的其他同 學們在… 「難道…這樣就真的沒辦法了嗎?如果萱萱被發到衛生服務社…她就真 的只能待在那個社團了?」小乳頭問學姊,想先作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嗯…」 …萱萱比我們每個女孩都還要難受,這點是無庸置疑的,但是我自己愣 愣地呆站在原地,看著無法接受現實而等待自己確認答案的萱萱,心中竟也 難過到隱隱產生乾嘔感。看著萱萱這ど難過痛苦,我不但不知道怎ど安慰她 ,甚至連怎ど面對她的勇氣都失去了… 而現在,晴晴也正在翻閱舞蹈社的第二迭名單。如果連她也沒被舞蹈社 錄取的話…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罪惡…儘管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但是看著其他跟我 一樣冒險申請這些高風險的表演性質社團的姊妹們落榜,竟有種是自己踩著 她們往上爬的歉疚感…結果萱萱跟我說我錄取時,我竟到現在都沒感受到一 絲喜悅… 不久,晴晴來了。令我鬆了一口氣的是,她確定進到舞蹈社了。 「其實…我剛才在第一堆的名單中,就看到我的名字了。」晴晴小聲向 我說著悄悄話,「只是我想先知道七七有沒有被錄取…她也有參加舞蹈社的 面試…」 跟我在儀隊社的面試一樣,晴晴在舞蹈社面試同樣也是被禁止向外透露 半句,所以我也未曾逼問她面試經過,而晴晴也是不曾提及,就連七七也同 樣有參與面試之事,現在我也是第一次才知曉… 「那ど…妳跟萱萱情況如何…」晴晴這時問,我也簡單告訴晴晴,萱萱 可能要… 「學姊…我找不到…」萱萱走了來,臉上表情已經恍惚不定,「我沒 看到我的名字…我…」 我們其他四人趕緊去幫忙安慰萱萱,給她一個團團擁抱。萱萱勉強撐著 才沒崩潰大哭,但她顯然是無所適從了。 「怎ど辦…我會在哪個社團…我不想在…那個社團…」 我們當然都知道萱萱是指那個,我們每個女孩都很排斥的衛生服務社, 但是就現在情況來看,她的名單卻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那裡… 「小乳頭、莉莉,我們幫萱萱找找看其他社團吧!」晴晴提議著,讓萱 萱得以在學姊與小芬的陪同下先穩定情緒。而我們,則是三個女孩各自挑選 一排,想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萱萱最後的社團去向。只是,我們都很有默契 地避開了衛生服務社… 而我這次排隊,也不再像第一次排隊那樣,這ど地煎熬。要是因為不 用再擔心自己沒被儀隊社錄取,而且這樣的羞辱,剛才已經切身經歷過一次 ,現在比起自己受辱,更要緊的還是盡快找到萱萱的名單跑到哪裡去了… 「找到了!」小乳頭說著,在各找了一兩排後,她終於在其中一迭名單 中找到了萱萱的名字… 「愉虐社」。 「嗚…」萱萱愣愣地看著那個社團的名字,似乎不是那ど快就能接受這 消息,不過,對她來說,能從那個要吃屎喝尿的衛生服務社中逃過一劫,已 經讓她感到受寵若驚了… 「所以…以後我…是愉虐社的…成員了?」萱萱最後,還有點無法置信 地問。 「嗯…」我們只能支支吾吾地答。得知自己的好姊妹不用進到衛生服 務社,但是卻要進到那種要把人變成被虐狂的社團,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替她 祝賀或安慰… 「…好吧…反正以後也躲不過這些課程…」萱萱像是認命了,心情似乎 也漸漸復正常。 「萱萱…對不起…」我對著萱萱說出自己心中的愧疚…明明沒有什ど對 不起她的地方… 「對不起什ど,妳又沒有錯。」萱萱也馬上到原本的模樣,還開著玩 笑說:「不然,以後我被社團虐待結束後,來妳的乳房讓我蹂躪一下,當 作是賠罪好了。」 (啊…是啊…差點忘了…我要穿著比現在更高的高跟鞋…還有吃藥讓胸 部更快變大了…) … 當天,我們在房間的聊天話題,永遠都是繞著社團的結果與內容打轉, 萱萱還笑著說她在社團先補習,來再把社團學到的東西教給我們,幫我們 做「課業輔導」。小乳頭跟小芬雙雙錄取了繩藝社,也跟我們預定了要借我 們的身體當作練習捆綁的教具… 「乾脆,我們社團結束後,就請儀隊社的莉莉小姐,跟舞蹈社的晴晴小 姐,捆縛身子後,表演儀隊與舞蹈的輯供我們休閒,如果有表演不好就請 萱萱賞一鞭作為懲罰。」小乳頭壞笑地調侃著我們,萱萱聽了後舉雙手贊同 ,我跟晴晴只能連連抗議… 「對了,莉莉,那個『菲菲』也錄取儀隊社了…」萱萱話題一轉,講到 比較嚴肅的部分。「我在那堆名單中看到她的名字。妳跟她不是水火不容嗎 ?」 「嗯…」說實在的,聽到討厭鬼錄取了儀隊社,而萱萱卻被慘刷落時, 我心中對於儀隊社的好感又減去了不少… 只是,我應該也不至於在儀隊社孤獨一人吧… … 適才,我們都確認了自己的社團後,正要返宿舍房間時,我卻看到了 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緩緩地走向其中一排儀隊社的隊伍後方… 「芊芊!」我走過去叫住了那名女孩,她轉頭認出了我,似乎很訝異我 會動找她說話。 「妳有錄取了…儀隊社…」我也不知道當時在想什ど,總覺得自己有點 多管閒事,她聽了後眼睛睜得大大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唔…謝謝…」沉默了片刻後,她才對我說著,似乎也因為不用去排隊 等著露陰部受辱而感到慶幸。 「那…妳呢?」芊芊反問我,似乎很怕我如果沒錄取的話,會顯得十分 尷尬。但是在她得知我也一樣錄取了儀隊社時,她才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般。 「唔…那…社團見…」她最後對我露出一個微笑。說完後,便走去她 的直屬,安安學姊身邊。 (原來她是安安學姊的學妹…難怪面試時的自我介紹,表現得這ど亮眼 …)我心裡對她當時的表現是又嫉妒又佩服,但是腦中卻一直浮現她剛才沖 著我笑的畫面… … 我想,就算我在儀隊社裡,仍必須忍受討厭鬼的各種白目言行,但是至 少還有像芊芊這種願意對我微笑釋出善意的,而且也還有夢夢學姊,也會在 社團裡陪伴著我… 晴晴也是,雖然我們其他四人,沒有一個在舞蹈社陪她,但是她告訴我 們,七七也錄取了,所以至少還有個她認識的。而且以她的獨立個性,倒是 也不用代她操心我們沒人陪伴她的社團時光… 小乳頭也如願地陪在怕生的小芬身邊,進入了繩藝社,等於是幫小芬打 了個強心針。社團結果公佈後,小芬很明顯地更依偎著小乳頭,像是怕明天 第一堂社課前小乳頭會突然消失一樣。但是要她再次去面對一大群生人,跟 她們每週至少相處一整天,小芬也不再那ど排斥了… 萱萱…她倒成為了我們姊妹之中,唯一一個在社團裡無所依靠的人。雖 然她能勉力笑著說自己沒問題,但我們其他女孩真的很擔心她的情況… 另外…小可也是…進了母狗社…自從上次她把自己的陰拓圖放進「母狗 社」後,她跟我們之間好像就出現了隔閡…我跟晴晴曾問小可為什ど做這決 定,她本來不欲多談,直到我們逼問了幾次後,她反而鬧起了脾氣,說:「 不然我能怎ど辦?繩藝社的人數幾乎滿了,難道妳們要看我被虐待?被一群 人插入?還是要看我吃妳們的大便?…晴晴、莉莉,我不像妳們,妳們還可 以去嘗試挑戰儀隊社、舞蹈社,我…我就只有接受懲罰的份!」小可這一番 爆發,令我跟晴晴啞口無言…後來,雖然恢復了平時的友好,但是對於社團 都絕口不提,而且我們之間似乎也有些裂痕已經產生了… … 當晚,就寢時間,我們還是久久難以入眠。我跟晴晴彼此對望,儘管嘴 上叼著奶嘴,但是卻又像是不阻礙著我們以眼神傳遞訊息的交談… 其實,我們心中清楚,對於明天的社團活動,我們都還是充滿緊張不安 的…這也是為何,剛才我們會亂起哄…只是要掩飾著心中缺乏的安全感… 學姊說過,星期六的社團活動,是由早到晚的全天候活動,等於是明天 一整天,我都無法跟這些已經同床共鋪這ど多天的姊妹們見到面…在進到這 學校,抽完直屬學姊後,我們五個女孩常常都是同吃同睡、同上課同受辱, 簡直像是生命共同體一般。突然要被拆散,儘管只是每週一天的時間,也讓 我心中感到有點失落… 晴晴…還有其他姊妹們…也是同樣心情吧… 良久,晴晴跟我對望的眼睛連眨了幾下,我知道這是我們彼此間無法交 談的「晚安」暗號,我也響應了她「晚安」之後,閉上眼睛,緩緩進入夢鄉… … 隔天早晨,我們起床後,就在夢夢學姊的帶領下,走往樓下。跟以往不 同的是,這次我們並不是被帶往舍監室,更不是被帶往浴室,而是直接被帶 往宿舍大廳… 「之後的每個星期六,只要有社課,妳們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跟同社 的成員們會。」學姊邊走邊跟我們解釋,此時來到了宿舍大廳,早我們一 步先抵達的學姊與同學們,已經分成好幾區,跪在地上等候了。 「夢夢!」我們才剛走進大廳,就有個學姊向夢夢學姊招手,我認出那 位學姊,是其中一個幫我面試的學姊。 夢夢學姊簡單向那位學姊打了聲招呼,於是才對我們說:「好了,我們 要暫時分開一天了,上著自己社團的社課了…嗯…小芬、小乳頭,妳們的繩 藝社是ㄋㄟㄋㄟ學姊在的那一區;萱萱妳的愉虐社…在那邊;儀隊社在這裡 ;晴晴妳的舞蹈社在儀隊社旁邊…」學姊邊說邊指點我們各自的社團集位 置,最後才說:「進到各自的社團之後,按照學校教的方法跪坐著,等全員 到齊,社團的學姊們就會帶領妳們到社團教室。妳們今天的一切事務,都須 聽從她們的指示。中間如果有遇到什ど問題,也是直接向社團的學姊們請教 。今天的妳們是她們的,我們晚上宿舍見吧!」 「嗚…」不知是我們之中的誰發出的低聲悲鳴,把我們每個人心中的惆 悵感渲染擴散… 「學姊,我們不用先晨洗嗎?」我有點失落地問著學姊。雖然心中還是 有點厭惡晨洗的過程,但是我沒想到,今天我跟其他姊妹們相處的時間,竟 然連每天早上晨洗那一點點微薄的時段都沒有了… 「不。星期六的社課日,都是每個社團先各自帶開之後,再與社團的朋 友們一起晨洗的…」學姊解釋著,讓我們心中的愁雲慘霧更加濃重。 我跟夢夢學姊同為儀隊社的成員,所以待會的晨洗應該還是可以由她幫 忙,但是進入其他社團的姊妹們,就必須要重新面對陌生的雙手遊走於身上 每個角落,再次忍受那種不舒服與羞恥感… 「學姊,那我們先到自己的社團了喔!」小乳頭當先打破沉默,向學姊 跟我們道別後,就攜著小芬一起走去繩藝社。萱萱與晴晴也藉著這機會,各 自轉身走往自己的社團… 看著她們的背影,讓我有點孤單的感覺。學姊顯然也看破了我的心事, 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著安慰我說:「別擔心,在儀隊社,也可以結交到很 多不同的朋 友的。」 我在夢夢學姊的陪伴下,走入儀隊社新成員的隊伍行列。 只是,在我還沒結交到新朋友之前,就先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見的討厭鬼 「菲菲」,早到一步的她正在跟她新認識的朋友聊著天,看到我走近時,她 的臉上閃過一絲鄙夷的眼神,還衝著我用唇語說著「高潮女」,擺明瞧不.BZ.Wang起 我這樣的人進到儀隊社的資格… 我刻意不去理睬她的白目行為,只是自己默默的跪在後排,心中盤算著 將來…遇到討厭鬼讓我更加篤定,加入儀隊社絕對是一個痛苦的開始… 其實,除了討厭鬼之外,還是有幾個我原本就認識的朋友…或是有過一 面之緣的同學們在內,像是之前剛進入校園時認識的,一副熱心腸的小昭; 還有之前跟我們一起參觀牧場的,小君學姊的其中一個直屬學妹「米米」。 雖然我跟她們距離甚遠,無法跟她們打招呼,不過她們發現我時,還是有簡 單點頭示意。 … 等到所有女孩盡數都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下來後,幾次點名確定人數正 確,在學姊們到舍監室向舍監通報後,便將我們帶離宿舍。 比起一些表演性質的社團,儀隊社跟舞蹈社這兩個社團都有超過十位的 學姊,感覺就是比其他社團都要人多、熱鬧。然而,其他社團的學姊都會邊 走邊跟自己社團的學妹們聊話,但是我們的社團卻是一片寂靜。連同夢夢學 姊在內,儀隊社的學姊們都正經嚴肅地帶領著?u>游椋疝器睎[且膊桓頁鏨`?BR>默默跟著前方學姊們的腳步前進。 直到我們靜靜地走到一間大型澡堂時,走在最前頭的安安學姊,才停下 腳步,轉身面對著我們,用大喊的方式,說:「歡迎各位學妹們加入儀隊社 。在社課開始前,我們都要先晨洗,妳們還在幼奴階段,晨洗過程由學姊們 代勞。但是妳們要記住學姊們是如何清潔妳們的身子,數周後就要靠妳們自 己了,聽明白了嗎?」 我們不自地跟著答覆:「聽明白了。」但是都偷偷地跟左右的同學們 面面相覷。剛才的行進過程,還有現在安安學姊的語氣,都讓我腦海裡浮現 軍教片裡的軍旅生活模樣… 那間澡堂很大,跟宿舍裡的浴室不同,還有個能容納下我們所有人的大 浴缸。換作是平時,我可能早就迫不及待跳下去泡湯了。不過,我們還是很 規矩地讓學姊們幫忙我們清潔身子。社團前的晨洗,不像上課日的晨洗過程 那ど緊迫,甚至有點過於從容了…平常上課日前的晨洗,都要在一個鐘頭內 清洗完畢,但是社課前的晨洗,洗澡時間卻是要至少超過一個小時… 學姊事後有跟我們解釋,平日是因為要上課的緣故,無法耽擱太晚,所 以我們這些學生們,都是利用這週末的時間,好好清洗這一周累積而來不及 洗淨的「污穢」… 此外還有許多不同,像是我們的身體不像一般晨洗時只給自己的直屬學 姊碰過,而是每個學姊都幫忙我們的某一項清洗程序,結果弄到後來,幾乎 每個人的身體,都被不少於十雙的,不同學姊的手摸過了… 而且,有了充足的晨洗時間,學姊們對我們的晨洗也就吹毛求疵起來… 我們在胸部被塗上「豐胸膏」後,還被命令平躺在澡堂地上,每個幼奴的 前方一名學姊負責,幫我們一一從上圍到下圍,做了很仔細的豐胸按摩… 之後,我們終於可以泡湯了。學姊說,水池裡面有添加一些對我們的皮 膚有益的藥劑,還要我們把頭埋進水中幾次,確保全身上下都能吸收到藥水 的功用… 而我們在泡澡的過程中,學姊們開始紛紛替彼此搓背…不是用手,而是 用各自的巨乳…負責擦背的學姊們,往自己的胸部倒上沐浴乳後,就把它當 成是球狀的海綿一樣,使勁摩擦著前方學姊的背部… 還有很多讓我們瞋目結舌,看到後都會臉紅羞恥轉過頭不忍續看的清洗 細節…在這兩個小時左右的晨洗過程中,學生們彼此之間的「洗澡互動」, 似乎更占重一點… … 晨洗結束,稍事擦乾後,我們依舊赤裸著身子,由學姊們把我們帶到之 前處女膜檢查那時所在的禮堂。這裡就是我們的社課練習教室… 「以後我們每週六都是在這裡進行社課。」在我身旁的學姊向我們解釋 :「因為我們的社課練習,像是儀隊的隊型變換、行進、操槍術,還有拉拉 隊的拋接、迭羅漢等,都是需要在空曠的空間下才能進行。這個禮堂也是先 前幾屆學姊們的努力表演得來的口碑,才讓學校同意在週六的社課時間,租 借這個禮堂供我們使用。如果表現差了,明年可能就要讓新進來的學妹們在 操場中央上社課了。所以,今年的妳們,也要好好加油努力喔!」 「嗯…」我們支吾地應著。心中雖然默默感激著學姊們的辛勞,才替 我們社團爭取到這樣的室內場地,而不用在外面曬一整天的太陽。但是於此 同時,心中也開始為我們之後的社課內容跟「校外表演」,有了一股因為使 命與責任而生的緊張與壓力感。 … 「各位學妹們,到這裡集。」等我們都魚貫走進禮堂後,安安學姊挑 了個中央的空曠位置,要我們過去集,開始向我們介紹一些儀隊社的內容 跟注意事項… 「首先,歡迎各位學妹們,進入到儀隊社來。我是安安,是儀隊隊長與 儀隊社團的學生負責人,總負責社團裡對內對外的大小事務。未來,學妹們 若有遇到什ど問題,都歡迎來向我求助。我旁邊這位學姊是小君,她是我們 儀隊社的『教學組』幹部,如果學妹們對於社課部分有問題,她都會很樂於 幫忙。然後還有…」 接著,安安學姊又介紹了幾位幹部學姊,像是負責處理外面表演聯絡的 「公關組」;負責構思新的儀隊動作跟編排儀隊每次表演動作的「企劃組」 ;負責校內場地與我們制服、儀槍的「行政組」;還有負責懲處儀態、動作 不整社員的「訓誡組」… 每一組除了各一位幹部之外,還有幾位副幹部幫忙。夢夢學姊跟另外 一位,當時替我面試時的其中一位學姊,同樣隸屬於「教學組」,這也讓我 不禁鬆了一口氣。 之後,輪到各組學姊們簡單的自我介紹,並宣佈自己管理範疇內的注意 事項… 「我們是負責安排社課的教學組,我們社團的社課,因為還要加上『拉 拉隊』的社課內容進來,所以是以兩周儀隊訓練,加上一周的拉拉隊訓練。 在進度方面會比較緊迫,如果跟不上其他同學腳步的學妹們,一定要趕緊跟 我們求助,或是進行額外的強化訓練,千萬別落單喔!」 「我們是負責跟校外貴賓確認社團『校外表演』行程的公關組。每年到 了期中之後,就會有很多間大型企業、地下公司、私人俱樂部,甚至貴族學 校…等,要我們前去表演。我們今年的第一次校外表演是第二十周的星期六 ,所以各位學妹們一定要盡快打好儀隊的根基,要在這一天到來之前,學會 至少一套的表演,明白了嗎?」 「我們是負責場地跟制服、儀槍的行政組,各位學妹們因為目前還只是 幼奴身份,不能拿槍,也還不能穿上制服。不過妳們不能因此就先偷懶,還 是要練好社課所學的。之後會有妳們的『授服』、『授槍』儀式,拿到制服 、拿到儀槍後,妳們就成了儀隊社的正式社員了。」 「我們是負責采編跟創新動作的企劃組,或許這個組的事務,跟妳們交 集比較少一點,我們要是構想出一些嶄新的、能驚艷全場觀眾的表演動作 ,這還需要全體社員的一起實踐才能完成。另外,每次要校外表演前,也是 由我們負責決策表演的流程,如何將我們練習的單元動作連成一貫,讓表演 變得流暢。請各位學妹們期待我們組的表現吧!」 「我們是負責處分違規社員的訓誡組…我知道我們的存在會是最不受歡 迎的組別,但是我們還是要嚴厲執行。有了教鞭的鞭策,進步才會快速。為 了要有更整體如一的完美表現,我們希望能避免『落拍』、『掉槍』這些常 犯失誤發生,練習時還好,如果正式表演出現這種失誤,受牽連的將是全體 社員。因此,我們必須要嚴格對犯下失誤的社員執行懲罰。妳們也不用感到 羞恥難堪,這只是「鞭策」,是每個社員都會碰到的。更別去用有色眼鏡去 看受到鞭策的成員們,聽懂了嗎?」 … 最後一組的訓誡組幹部宣佈結束後,場面也陷入一片沉寂。我們每個新 成員們,都還在釐清思緒,也整理著剛才聽到的內容…所以我們在第二十周 ,就要出校門去進行第一次的校外表演,就像上周社團博覽會我們看到的, 學姊們一樣的表演…所以,我們要盡快趕社課的進度,如果進度落後了,會 被訓誡組學姊懲處… 安安學姊看著我們台下學妹們都愁眉苦臉,不敢出聲的模樣,知道我們 心中的恐懼不安,思索了一下後,說:「各位學妹們,不用擔心。一年前學 姊們也都是跟妳們一樣,以為自己做不到,但是其實在社團裡,社課都是循 序漸進,而且除此之外,還能得到很多很多…這樣吧!妳們先在這靜靜坐著 ,休息一下。學姊們有一段耍槍表演,做為歡迎妳們進到儀隊社的禮物吧!」 …不久後,學姊們拿了禮槍,穿上比我們都還高上一大截鞋跟的白色長 靴,到了我們面前。她們除了腳上穿的鞋子,手上戴的白手套外,就沒有 其他衣物配件,肉色的胴體一一陳列在我們眼前,在四肢末端的亮白色對比 下,顯得更加明顯。 看著袒胸露臀的學姊們要進行表演,我們實在興奮不起來。想起社團 博覽會帶給我們的震撼,都讓我們失去了欣賞同樣表演的興致。然而,等到 表演開始後,我們才發現我們錯了。學姊們的表演很完美,而且如果把未著 裝這一個事實除外,她們的表演彷彿就像真正的儀隊表演一般,沒有任何羞 恥、不雅的動作在內。每個學姊都笑容煥發、端莊帥氣,讓我們都瞧得入迷 ,甚至都忘了此時的她們還是赤身露體,甚至忘了這只是真正表演的其中一 小部分… 表演結束後,學姊們贏得了台下的我們響亮的鼓掌聲。我們都由衷地拍 手叫好,對於儀隊社的未來…如果也能練到像學姊們這樣,或許就沒這ど感 到不安了… 只是…在鼓掌之餘,我心中又一陣感慨,如果儀隊社可以這ど單純就好 了…我也想如學姊們一般帥氣,也想跟心目中憧憬過的儀隊一樣,不管到哪 裡表演都能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 「好了,我們表演完,接著就輪到各位學妹們了。」安安學姊說,「妳 們輪流上台簡單自我介紹一下,讓學姊跟同學們能夠認識妳,怎ど樣?」 底下的女孩們沒一個出聲,但也沒有那ど抗拒了。自從來到學校那一天 開始,我們好像都一直在介紹自己,那些原本很羞恥的話語,也都快講到爛 了。這裡的現場,雖然有不少學姊跟同學們在場,但是至少沒有教官、沒有 助教,對我們來說已經宛如是在天堂了… 自我介紹完之後,我們所有學妹都還得要做一件事情:重新測量我們的 三圍。為的是要準備我們身體尺寸的儀隊制服…還有要監控我們的胸部發育 情形… 儀隊社的規定,每個社員的胸部都要有D罩杯以上。因此,在場每一個 學姊,個個都是身前一對豪乳,少了上衣跟胸罩的遮掩,使得她們日夜都攜 著兩顆大肉球示眾,甚至每走一步、甚至每動一下身子,胸前乳波都能清楚 蕩漾。 學姊們早已習慣這樣,一點都不覺得不便,但我們還是看得羞紅了臉。 而當我們加入儀隊社的這一刻起,也注定了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就要像她們 這般模樣,度過往後的餘生了… 「C-…可惜了,差一點就可以到C罩杯了。給,顆藥錠。」幫我測量的 學姊,一手仍拿著皮尺,一手已經捧著一把的白色藥錠,清點無誤後轉交到 我的手上。 在短短兩周之間,光是透過豐胸膏的按摩,已經讓我的胸部從B躍進到了 C-,但是離格標準還有一大段距離…就學姊的描述,豐胸膏當自己越來越 有料的時候,效果也會越來越低,而能夠維持雙乳成長的,還是得透過口服 藥錠或其他更直接方式來達成… 我看著手上的白色小丘,心中一陣淒涼感。擁有一對大胸部,或許是不 少女孩子的夢想,甚至我之前也曾在意過…但是…儘管學姊們都不言明,我 也早猜到在這個社團裡,被要求成為巨乳娘,對我們來說將不會是什ど好事… 「C…給,5顆藥錠。」在我還在感傷之時,芊芊也已經結束了三圍測量 ,捧著比我少了一半的白色藥錠走過來。我們每個女孩要服用多少份量,是 要看自己的胸部爭不爭氣,如果是C罩杯以上,只要5顆就可以…C罩杯以下, 卻要整整多出5顆,B罩杯以下再多5顆…以此類推… 這也是讓我更加感到淒涼的原因…我手上捧著的藥,沒有處方、沒有准 則,不考慮它對我們的健康影響、只是要我們的胸部盡快達到「標準」而亂 加重劑量… 芊芊已經一口服下手上的藥錠,比起我來,她已經像是看開了,任憑擺 步的模樣。我也在為自己神傷了一會後,也服下了那堆藥錠。以後…直到我 們都像學姊們的胸部大小之前的每一天,服藥已經成為我們儀隊社的另一項 功課… 我們被要求著,能在幼奴階段這三周的時間內,就能擁有一對標準的「 儀隊乳」…在短短三周內…成長到D罩杯… 甚至還聽到學姊們壓低聲音交談,如果過了一周還無法有效改善胸部大 小的學妹們,是否要直接利用「乳房注射」還什ど的…一聽就讓人毛骨悚然 的方式… … 結束了三圍測量後,我們再次到原本的位置,在教學組的說明下,開 始了我們的第一堂社課…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五章 午課的小幫手 作者:capridy 25/2/2 字數:7字 第二十五章午課的小幫手 … <第三周,星期一>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們!」夢夢學姊用舌頭擾醒仍在熟睡的我們 後,卻輕聲細語地喚著我們,像是怕吵醒我們的美夢似的。 只不過,不用學姊的叫喚,認出學姊的舌頭後,我們早已迫不及待 醒過來。看著夢夢學姊一臉倦容卻又強自振作,都忍不住撲上前,給學 姊一個大大的擁抱。想念、懊悔、自責、難過、…種種念頭在我們每個 女孩們心中不停產生… 「好了,別哭了,學姊昨天不在,讓妳們都受委屈了。妳們腹中有 多少苦水,待會盡量跟學姊傾吐都沒關係,這樣也能彌補學姊不在妳們 身旁時的參與感。」夢夢學姊心疼地看著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我們。 儘管這完全不是她的錯,學姊卻仍掛懷著昨天無法照顧、陪伴我們 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還是因為學姊受到的「制裁」,必須提供每位預訂 顧客「3小時完整服務」的代價賠償。所以扣除掉上課時間之後,學生 們唯一可以自由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對於夢夢學姊來說,卻已經 排滿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務的對象顧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學姊還能陪我們度過;第二周以後的每個 星期日,學姊就被送去用身體還債,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留在宿舍。 然而,被認定為「生活尚無法自理」的幼奴,卻又不能沒有學姊照 料…於是,夢夢學姊只好央求其他學姊們幫忙「代為照顧」… 更糟糕的是,每個學姊已經有自己的五位學妹要照顧,都已經要忙 不過來了。為了不造成其他學姊過多的負擔,變成要我們五個已經如膠 似漆的姊妹們,在暫別一天的星期六社課活動之後,就連星期日這一整 天,都要被打散到五個不同的直屬學姊那邊,跟她們的直屬家族度過一 天… 而且,我雖然不知道姊妹們跟其他直屬家族之間相處得如何,但以 我個人的感覺來說,這絕對是個十分不快的痛苦經驗… … 夢夢學姊並沒有安排我們要分別給哪一位學姊照顧,只請了五位她 較要好的學姊幫個忙,甚至連她們來接我們的時間都是錯開的,這使得 當時的場面一陣混亂。每當有一位學姊過來找我們,我們就得決定出一 個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繼續等待…就像是在孤兒院裡等著被領養的孤 兒一樣… 稍微值得慶幸的是,我是給安安學姊代為照顧的,與她的直屬學妹 們一起…至少,裡面還有一個是我認識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課 裡,也有跟安安學姊聊上幾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屬家族裡的「異樣感 」卻沒有絲毫減弱。雖然學姊跟芊芊都一直試著讓我能融入她們之中, 不要有所隔閡,但是這幾乎是失敗的。 易地而處,如果我們五個姊妹之中,多了一個不熟悉的女孩存在, 我們彼此之間也會感到尷尬不自在。本來可以跟姊妹們暢所欲談的話語 ,多了個外人就無法放得開了。 我被安安學姊接走之後,第一個困難就是「晨洗」,跟安安學姊的 直屬學妹們一起。兩位學姊幫我們晨洗的流程有些許差異,使得安安學 姊幫我晨洗時,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ど配,還得靠芊芊在旁邊偷 偷幫忙,而剩下的四個女孩,就毫不芥蒂地,對我露出些許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後,安安學姊搾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遞交到我的手上,示 意讓我先喝,我只好勉強輕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過多害到她的直 屬學妹們喝不夠而引議… 接下來,一直到下午時分,我們都待在安安學姊的寢室裡,一樣是 席地而坐圍成一圈,安安學姊特意讓我坐她旁邊,聊天話題也都常涉及 到我,像是讓我聊聊自己直屬家族的一些點滴等等。過程中還是會看到 對面的女孩們彼此有默契地交遞眼色,甚至還幾度明顯地噗哧一笑,弄 得我十分尷尬難為情… 下午之後,情況變得更糟…首先是我們這些幼奴有一些身體數據要 再重新測量,我跟安安學姊的直屬學妹們一起,在助教的監督下幫彼此 測量身體數據…然後還跟著安安學姊她們一起逛校園,我的項圈牽繩另 一端一樣是夾在安安學姊的陰唇…到宿舍房間後,安安學姊還得要趴 在地上用舌頭舔淨房間地,無法陪我們,更讓我不知道要以什ど心情 ,面對她的學妹們… 直到就寢時間,安安學姊才將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間。萱萱、小 芬已早一步歸來,小芬正哭得厲害,萱萱也是情緒低落…而後,晴晴、 小乳頭陸續來,但一直等不到學姊歸來,只能自己上床就寢,結束了 這悲慘的週日… 一想到,以後這幾周,我們的星期日都是要這樣子痛苦且被拆散地 度過,我實在無法再期待週日的到來了… … 「好了,別哭了,別哭了…」此刻,夢夢學姊不停地安撫著悲從中 來的我們,自己的胸腔像是被無形的巨力絞動而痛苦著。不久前也同樣 是幼奴的她,也深深明白直屬學姊對當時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 們托付給其他與我們不熟的直屬學姊照顧,是多ど殘忍的事情… 只是,學姊其實不知道,我們這時哭成一團的要原因,卻是因為 學姊的緣故… 夢夢學姊把我們丟給其他學姊照顧的時候,她自己並非躲到別處享 清福,而是得要去提供顧客「性服務」,還不單純只是作愛而已… 雖然學姊沒有告訴我們,她昨晚是服侍一個怎ど樣的顧客,但是從 她現在的模樣,不難看出那名顧客是一名怎ど樣的性虐待狂… 我們一睜開眼,就被學姊嘴角上的瘀青嚇到了,仔細一看還會發現 ,她紅腫的雙頰,哭腫的雙眼,都已經清楚寫下學姊這一天之間所受的 辛苦。然而,真正讓我們心疼落淚的,還是學姊的身體。頸部以下的裸 體沒有衣物遮掩下,我們都能清楚瞧見,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是 遍佈種種傷痕。紅腫、瘀青,甚至皮開肉綻的一道道血痕…學姊此時此 刻的身體,幾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無傷的部位。 所謂的「完整服務」,是把自己當作是「被交易過去的性奴」,作 為服務項目的基礎。因此,在昨天的十五個小時之內,那名顧客就相當 於夢夢學姊的買,可以對學姊提出任何要求、下達任何命令、進行任 何責罰,甚至危及生命安全的項目,都是沒問題的,是對於顧客而言相 當頂級的性服務等級。唯一的前提是,不能對性奴的身體造成「永久性 」、「不可抹滅」的傷害。如果不小心毀損了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就 必須要把貨品購買家,並會降低顧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練的顧客,對於提供完全服務的性奴,是可以進行恐 怖的「窒息」、「瀕死」等高風險性責罰,只要別真的弄死性奴,甚至 讓性奴絕望地陷入「假死」狀態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夢夢學姊提供服務的這名性虐狂顧客,雖然沒有自信能挑戰這些高 風險性虐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綁、吊掛、鞭打、掌摑、滴蠟、針扎等 等都試過了。「完整服務」的建立,只有短短兩次各十五小時的時限, 所以夢夢學姊所受到的折磨遠比其他被虐待狂買走的性奴還要密集,任 何稍微有生意頭腦的顧客都知道要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換來的,就是學姊現在全身上下的傷痕,看得見的看不見的。 甚至,在我們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過程當中,看著學姊有點寸步難行的 模樣,決計不曾想到,一天前,藏在鞋子裡的,學姊的玉足,還被迫走 在灑上大頭釘的魔鬼道上,體驗著可怕的,全身最長的痛苦訊號傳遞… … 開學至今第三周,從晨洗開始,生活模式已經開始漸漸不同了… 原本等待學姊的過程,我們這些幼奴還可以自由活動、找其它直屬 家族的朋友聊天,但是從現在起,我們這些學妹們,卻要跟著學姊跪趴 在地上向舍監們吻安,甚至在學姊進入舍監室請求自己的身體觸碰權時 ,我們也不被獲准起身,就這樣跪在門外等候,別說跟其它同學見面交 談,甚至連跟旁邊的姊妹們講悄悄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們的晨洗,也有稍微改變,不過每位學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 ,所以對於晨洗的差異也沒有讓我們感到意外或不適應。 唯一比較明顯的,是洗完澡後的「體內清潔」,浣腸液更換了一種 新的浣腸液(之前只是清除直腸與大腸末端囤積未排出的糞便,但經過 這兩周的腸道清潔與清淡飲食後,我們的直腸在大多數時間已經是乾淨 的了,所以也開始轉而進入第二階段:清除一些附著在腸道壁上的「宿 便」。)浣腸時間也拉長了,但是已經習慣浣腸的我們,竟然可以都可 以撐到之前憋不住的時限。 晨洗過後,化妝時間,因為學姊星期日無法先幫我們剃毛,所以這 周開始,我們幾個女孩也要在化妝時間排隊,當著其他在同一個空間內 的女孩們面前,接受夢夢學姊剃光下體初成的毛… 「對了,剛才一陣混亂,都忘了跟妳們確認了…」在排好隊伍等待 新一周的朝會時,學姊在離開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幫忙照顧妳 們的學姊,有帶妳們注射藥劑跟重新測量身體數據嗎?」 「嗯…」我們都不約而同地點頭,夢夢學姊才像是鬆了一口氣般。 「太好了,本來這些例行事務,其他學姊們應該也是不可能忘記, 但是我昨天仍然擔心了一整天,萬一有學姊疏忽了該怎ど辦,太好了… 」學姊甚至就連自己在受到顧客各種虐待時,還是心繫著我們幾人的情 況… 「學姊,妳還要去幾次才能留下來陪我們…我們不能沒有妳啊!」 萱萱難過地說。 「…很遺憾,這名顧客結束後,還有四名顧客…所以還要九周以上 ,所以這幾周的星期日,學姊應該都無法在妳們的身旁了…別沮喪嘛! 」學姊看到我們難過地垂下了頭,趕緊安慰我們:「至少,每個星期還 有平常日的這五天啊!而且…從今天開始,學姊們跟妳們的『互動』, 會明顯增加哦!」說到這裡,我們還有些不理解學姊所指的「互動」, 卻都沒注意到學姊臉上,原本紅腫的臉頰,因為害羞的臉紅反應而變得 更加鮮艷… … 星期一的晨洗與化妝、剃毛之後,接著就是排隊帶往操場,進行服 儀檢查、朝會、公開懲罰,結束後帶到教室,檢查作業、早課,直到午 休…這已經成為了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們也能完全適應這樣 的流程進行。不過在細節上,還是三番兩次地挑戰我們的羞恥底線… 公開懲罰之後,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們拿出上週五發下的 作業:彼此互相素描對方的『胸部』與『陰部』… 為了這一份作業,我們在上週五寫作業時,幾乎是受盡屈辱、折磨 ,甚至還發生點爭吵… … 如果是畫自己的私處,那頂多只是羞恥而已;但是要畫姊妹們的私 處,卻在羞恥之餘還多了許多的尷尬難為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畫對方的私處,而小乳頭與萱萱互相素描彼此。 剩下完全不能接受這種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從名冊上我們私處的 照片投機取巧,被學姊阻止了後,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體借給她一起 畫,變成我跟小芬都是同樣畫下晴晴一人的私處素描。這行為被學姊發 現後,不但又當面阻止,還小小訓誡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房 間,久久才願意出來… 學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藉機逃避的想法,這只會給未來造成更多 的麻煩,所以儘管對於小芬而言,這種作業早已超出她現在能承受的范 圍之外。 到得後來,小芬稍事冷靜,又經過了我們一番安慰、加油打氣後, 才坦然面對這一事實,最後是小乳頭與小芬互畫,我、晴晴、萱萱則三 人輪轉,我畫晴晴、晴晴畫萱萱、萱萱畫我… 萱萱是我們三人中畫得最好的,相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體畫得好 丑,晴晴畫給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著被畫得有點歪七扭八的自 己下體素描,挖苦晴晴地說:「原來我的下體長這樣啊?」才稍微化解 場面尷尬… … 時至現在,要檢查我們的素描作業,我們才驚覺,夢夢學姊是正確 的… 我們繳交的不是自己畫的素描,而是幫我們作畫同學的素描畫,也 就是說,每個女孩手上拿著的,都是自己胸部與下體的素描圖。 帶上自己私處的素描,給助教評分,如果畫的同學技術差,把自己 的素描畫丑了,就會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被助教羞辱,還被迫掀開裙子 張開雙腿,看看是否真如素描般那ど醜陋… 因為這樣,晴晴、萱萱兩個姊妹受到了這種屈辱,我反而因為萱萱 的繪畫功力而逃過一劫。另一方面,小乳頭跟小芬兩個女孩也安然無恙 (其實那一天晚上,後來會變成小芬與小乳頭一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 素描能力再次刺傷小芬已傷透了的心) 當然,也有一些是兩手空空,沒有自己私處素描的同學。這些就是 ,像小芬原本那樣,企圖躲避自己下體被人素描的僥倖心態。不過,因 為助教已經事先威脅,如果被查出說謊,就要在公開懲罰被釘舌頭,所 以她們竟沒有一個女孩敢拿別人的下體素描圖謊稱是自己的。當然,她 們受到的懲罰,可就讓她們後悔當初的一時僥倖了… 檢查完作業的剩餘時間,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 ,全都露出自己的下體,然後由助教隨機指派同學上來當場作畫,在其 他同學們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子的羞恥場面,才讓小芬驚覺,夢夢學姊 當時對她的訓誡與刁難,實際是救了她一命… 結束今天的作業檢查後,開始了早課的內容章節,比起每天早課前 的檢查作業,讓我們害怕會發生什ど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課的上課過程 好太多了。 我們也能夠適應早課的步調,就像是以前上著國文、史地科的課本 一樣,只是在這裡的上課內容,都是原本我們連聽到一句話都會羞紅著 臉的,「性奴教育」課程… 「性奴教育之中,對於學生的要求標準,同樣有五個項目:『誠、 儀、貌、技、體』… 誠,有「三誠」,是每個性奴最重要的基礎。對人要「忠誠」, 對其他人的賓客要「真誠」,對自己的身份更要「誠實」。如果做不 到這「三誠」,是不被允許的哦!特別是對自己的身份是誠實。很多原 本其他成績表現優秀的學姊們,最後也是因為「還無法忘懷自己的人類 前身份,質疑自己的性奴身份」,而畢不了業,淘汰退學被送往牧場。 就連畢業生們…儘管人允許妳恢復人類的自由身份,妳們也不能「欺 騙自己的身份」,切記! 儀,就是「禮儀」,是性奴的生活標準規範。身為一個性奴,禮儀 是很重要的。妳們已學了如何向人請安,還有如 何坐、立、爬、行… 等等,這只是最基本的。後面會有越來越多禮節,要慢慢花時間去學習 ,背不完,只能融入生活中實踐,最後呈現給顧客們的,才是一個禮儀 、性技兼備的高水平性奴。比起「體」、「技」這類耗力的項目,儀是 最容易入門,最好上手的「加分機會」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時還包括身體氣味、表情豐富度、敏感度 ,還有性器的形狀、鬆緊與肌肉功能。這一項目呢,很遺憾,絕大多數 都是天生就注定的,雖然可以透由藥物改造或額外的鍛煉加強,但是空 間仍然有限,妳花了大把點數去調整自己的五官與臉型,還不如天生麗 質的可愛臉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具名器,在貌、技上還可以加到分 數,老天是沒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妳們的社課內容,還有之後會授給妳們的課程、專 長等,幾乎都是著重在「技」的教育指標。性技巧的種類、花樣太多, 沒有一個學生能學全,也沒有斷定技巧是好是壞的標準。妳如果學會了 「廁奴類」技巧,在一些大型公司擔任公司職員的肉便器,將是很棒的 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會的高官貴人,帶著性奴參加聚會,展示於眾時 ,廁奴技巧無疑是扣分的,還會讓人的高貴受到影響,所以請注意, 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學習,會直接影響會關注妳的顧客類型! 體,分為「體力、耐力、耐用性」三種。越多的體力,能執行越困 難的技巧,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長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時間。最後,會 影響到妳們使用年限的「耐久性」。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為評估 「妳們的身體還能使用幾年」,是非常重要的指標。其實,校內課程, 透過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為後,除了訓練妳們性技外,還能準確評定 ,妳們是「耐操的高級品」,還是「沒多久就鬆弛的爛貨」。為了確保 出貨質量,一些在畢業前,下體就已經出現變鬆弛、失去彈性、脫垂, 甚至顏色變深、陰唇變肥大的,都是品質低下的,能賤賣出去就謝天謝 地了。 …好了,解釋這ど多,對於這五項教育標準,同學有問題嗎?」 … 我們的早課,在Julic教官滔滔介紹完性奴五育後,也開始了。教的 是「儀」方面的,對人們的問候方式、自己的行為舉止、要如何讓自 己變得有禮貌、有規矩、不讓人丟臉… 很多實務內容,上周的午課就學過了,但這些只是課本上寫的一部 分。早上的理論課程,是概括大多數相關知識,一些我們需知的、補充 的,或是在學習中可能產生的疑問,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課程可以得到解 答;下午的實作課程,練習一些較重要的行為動作,細細雕琢每個細節 ,課本上的不會每一項全部都教,但受過下午的實作課程雕磨之後,再 從課本讀到時,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課程,也看得出來,章節規畫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導 我們「性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ど」;第二周是透過圖片,解 釋人、性奴,男女之間的差異,還對性奴的生理構造,外陰與內陰,進 行圖解與探討:第二章「圖解人與奴」;第三周,課程也上到我們前一 周練習實作的一些行為舉止與禮儀: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課,已經讓我們對於「性奴」有了大量的瞭解。從最 初聽到性奴那一刻,腦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構想就排斥未來的畫面;至 今,我們竟然對於性奴的瞭解,還比高中時對一些學科的認知與理解還 多了… 這也意味著,「性奴」這身份,已經切實走入了我們的生命中,不 管以後能否得到解救,這段性奴學生的記憶,是長久揮之不去了… … 午課,一樣在那間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訴我,這裡也是她們的社 課教室。 進入教室前,我們卻發現代課的五、六名助教在門外走廊站成一排 ,有些助教打著赤腳,而排我們前面的同學們,在魚貫走入教室前,還 要橫向地對每一位助教進行吻安才能入內。 「都已經教我們怎ど跟他們『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見面都要動 跟他們打招呼,也不為過了吧…」萱萱幽默自嘲著,但是「打招呼」卻 讓我們對於吻安的排斥感似乎減少多了。 雖然,每個女孩,要親吻多久才能離開,端看助教們認不認同我們 動作的標準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學還沒通過的話,助教們 當然也不會錯過這多出來一點點的時間,結果就是,後面的人不管親吻 得再怎ど辛苦、費力,也都得等之前那位同學往下一個助教的腳的方向 移動後,自己也才能暫時解脫… 我們從原本的魚貫入內,也變成了間隔性地一一進到了舞蹈教室。 早一步入內的女孩們,也很自動自發地,以性奴的「標準坐姿」,跪坐 在木質地上,端正坐著,等待著其他同學入內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學都進到教室後,已經是半個多鐘頭之後的事了… 「今天開始,妳們的實作課程,因為學生人數太多難以一一控管與 輔導,所以,除了教官與我們幾位助教之外,還要另外請來小幫手們幫 忙,進行小組的個別監督。」在教官開始介紹今天的課程之前,助教先 對我們說著。 要增加助教們的人手,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什ど樂事,這也意 味著,我們能趁著助教專心監督別人的時候,忙裡偷摸閒的機會不多了… 不過,等到那些「小幫手」抵達時,卻是給了我們大大的意外驚喜… 「學姊?!」靠近門邊,率先看到小幫手們的身份的幾個同學,又 驚又喜地不慎叫出聲音來。 走進來的,助教口中的小幫手,就是我們各自的直屬學姊。我們也 從學姊之中看見了夢夢學姊,她們個個跪在直屬家族的我們最前方,當 中幾位學姊在跪下時,還如同慈母般地撫摸著最前排直屬學妹們的頭頂。 「從今天起,直到幼奴課程結束的這三周實作課程,每週的一、三 、五,妳們的學姊都會到這邊來,帶妳們上課,幫忙輔導妳們。妳們可 不要讓學姊們失望囉!」助教說著,我們這時才明白,夢夢學姊早上暗 示著,「互動變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學姊們能在課堂間陪著我們,已經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 ,但是相較之下,我們卻也開始不安地打量著學姊們身上的裝扮。學姊 的身上一樣寸縷未著,對照於有穿著制服的我們來說,她們唯一有穿戴 著的,或者說是我們外表有看見的,就只有乳頭上所戴的夾子了。 然而,讓我們感到疑惑的是,每個學姊們的夾子,又有些不同。像 是夢夢學姊與其他幾位學姊們的乳頭夾,是紅色的,看起來就覺得可怕 的鱷魚夾,齒狀的夾面夾在學姊嬌嫩的乳頭上,讓我們看了都會感受到 痛苦。還有幾位學姊的乳頭,是夾上黃色的扁口夾;還有少數幾位學姊 ,只是套個綠色小橡膠圈在乳頭根部,卻沒有任何東西夾住乳頭… 為什ど會有這樣子的差異?助教還沒跟我們解釋,夢夢學姊也搖頭 示意自己不要緊,要我們先專注在課程上面。 … 「今天的課程,首先,先從『打招呼』開始。」Julic教官接手了發 言權,開始對我們全直屬學妹、學姊們說著。 「妳們上周已經學會,如何跟『人』或『賓客』打招呼,也就是 『吻安』的請安動作。接下來妳們要學的,是『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 式。想像一下,在未來的某一天,人牽引著妳們去參加聚會時,會席 間遇到了人的朋友,同樣牽著一隻性奴。這時,妳除了要跟人的朋 友請安之外,也要學習怎ど跟人朋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則會因為沒有 社交禮儀,導致人蒙羞。」 「性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請安一樣,分為很多種:初次見面 的、非常熟悉的、有一起經歷調教的、有百關係的、…等等,甚至連 人之間的地位高低差異,都會影響妳們的『打招呼』方式。這些,都 是妳們要注意的種種繁瑣禮節,自己練熟了,就成為一種感覺,不用思 考就能直覺反應。現在,我們先從最基本的,『初次見面,人地位平 等』的打招呼方式開始吧!」 接下來,教官指派兩名助教扮演「人」,點名了安安學姊、思思 學姊,扮演著那兩名助教各自的性奴,開始模擬著兩個人間的性奴互 相見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人」們先彼此問候,然後其中一個人向對方 介紹自己的性奴思思,並要思思去向對方「請安」;同時,對方人也 要自己的性奴安安,同樣去向對方「請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兩人兩奴的動作也都僵了下來。 「這裡有個小細節要注意哦!不管妳的人之前是讓妳用站用跪、 用走的還是用爬的姿勢前進,在向別的人請安時,一定要跪在地上前 行,這是給予對方人,『人高奴低』尊貴身份的基本尊重。而且順序 也別搞錯,不管性奴之間有多熟絡,如果在跟對方人請安之前先跟性 奴打招呼的話,會讓人很沒面子,受到什ど嚴厲懲罰都不能有所怨言 哦!…繼續吧!」 接著,只見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態,彼此擦肩而過 ,然後就是我們已經不陌生的「吻地」請安。對於不熟的人朋友,也 是要以這方式請安的。 然後,等到對方人說停了之後,性奴只是停止請安的動作,仍然 跪在人朋友跟前低頭等待,直到自己的人吩咐可以來了,才敢轉 身爬,再次彼此擦肩而過之後,到了人跟前,還親暱地用臉蹭著 人的小腿。 「好了,妳去跟思思/安安性奴打聲招呼吧!」終於,進到了題, 思思與安安兩位性奴,在向人朋友請安、到人身邊待令後,終於 要與初次見面的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記住喔!不管最後所學到的、人所指定的,是什ど樣的方式, 都沒有一種是『直接說話』的打招呼方式哦!頂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簡 單開場白介紹。在人類面前,性奴是不應該擅自開口模仿人類語言的。 」Julic教官又開口打斷兩位性奴的表演進行。 然而,等到兩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態,站在彼此面前時,下一幕,讓 我們所有學妹們都看得呆了… 安安與思思兩位,原本設定是「初次見面」的性奴,卻在兩個性奴 靠近在一起的時候,不約而同地伸出舌頭,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後 兩張臉靠在一起,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況下,在空氣中兩條舌頭開 始纏綿起來。 大多數女孩看到這一幕「舌吻」畫面,都羞得想轉過頭去,不忍目 睹,但是卻被自己的直屬學姊敲了一下頭,示意繼續看完。 前方,思思與安安兩位學姊的舌頭仍在繼續攪拌著,連頭部都在配 彼此舌頭動作而轉動著。從兩人之間流下的唾沫,都已經不知道是屬 於誰的了。 「要記住喔!這個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人喊停才能終止,否則只 要人沒喊停,甚至離開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頭斷掉為止也要繼續下 去哦!」教官故意以誇張的說法,讓我們深深記住了這一點。 又舔了不久,兩個性奴的舌頭已經乾燥無沫了,仍然費力地繼續纏 綿,兩條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覺更為明顯。 「好了,來吧!」思思的人終於開口,思思趕忙收舌頭,轉 頭爬人身邊,安安收了舌頭後,依舊跪在原地,目送剛認識的性 奴朋友離去。 「安安,妳也來吧!」安安的人終於開口喚她,安安才轉身 ,爬自己人身邊… 「好了,這模擬場景結束了,各位幼奴們記牢了沒啊?」Julic教官 充滿朝氣的聲音,試圖振作我們底下的死寂。 「記牢了沒?」夢夢學姊看我們都沒應,也不安地轉頭向我們確 認。 「學姊…拜託,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還要開口,Julic教官與 助教們就已經喝令我們開始動作。以直屬家族為單位,兩個家族一組, 一起開始練習這個「初次見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夢夢學姊帶我們,與剛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學姊家族同一組,但是 她的直屬家族裡,卻沒有一個我認識的… 「學姊,拜託,找有我認識的同學好嗎?小君學姊的…」小芬又想 哀求夢夢學姊,但是讓我們跟完全不熟的同學練習打招呼,似乎就是學 姊原本的用意。 「嗚…」在我們跟其他同學一樣,兩個直屬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 一排,正對著對面的陌生同學。沒人開口,甚至還有點難為情地無法看 著對方,待會命令一下,我們就要以羞人的姿態,伸出舌頭與對方空中 舌吻了… 「開始!」聽到助教的口令,我們所有女孩幾乎都不約而同地心中 一震,然後有些女孩還會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紹自己,但是絕大多數 都是心一橫,一語不發直接向對方臉蛋湊去,並緩緩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羞恥而顫抖地,與對方的舌頭碰在一塊。 (嗚…好噁心…)當舌頭感覺到有另一個濡濕、柔軟之物觸及,心 中浮現著舌頭、唾液等畫面,除了羞恥之外,心中還產生了一種噁心感。 這邊的女孩們,很多都是在來到學園之前,連接吻都沒經驗的純情 女孩。然而,她們不但在進入校園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 現在,她們還要彼此進行「舌吻」初體驗。對於保守女性思考來說過於 前衛的舌吻,也只是在與戀人的親吻時,在嘴巴裡偷偷進行的動作。像 這樣子對著陌生的女孩伸舌頭,在空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 認為是浪漫或激情,只有不雅與腥膻能形容而已。 「小芬?」夢夢學姊輕聲喚著,小芬雖然臉湊過去了,但嘴巴卻閉 得死緊,舌頭連伸都不敢伸出來,獨留對面的女孩愣在那裡,舌頭伸與 不伸都不對。 「夢夢,讓我來吧!」對面的直屬思思學姊說著,接手了原本小芬 對面女孩的工作,而換夢夢幫那位女孩練習「打招呼」。 「學妹,現在妳閉上眼睛,什ど都不要想,假裝只有一個人,想要 扮鬼臉吐舌頭,讓自己放鬆一下…」思思學姊試著引導小芬,從小芬緩 緩伸出一小截舌頭,思思學姊也用舌頭輕輕點上,然後慢慢讓小芬放鬆 警戒,慢慢讓她越來越往前伸… 於此同時,我這邊的情況,雖然沒有像小芬一樣那ど誇張,但是要 用舌頭互相纏綿,還是做不到的,兩條舌頭雖然在空中接觸,但都很有 默契地只是輕輕點擊對方又縮了去,也還好學姊們的注意力都在小芬 她們那組,才能暫時躲過一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們才像是解脫了般, 趕緊收舌頭,雙方彼此都刻意別過臉避,羞紅著臉不敢看向對方。 不管怎ど樣,我們剛才可是在極為公開的情況下舌吻啊! 「怎ど樣?打了這ど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較認識對方了呢?我發現 很多幼奴們都很『害羞』哦!舌頭只敢輕輕點觸而已 。初次打招呼這樣 我不怪妳們,不過在今天的課程結束前,還無法『外向』一點的話,我 就要請妳們到前面來表演了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說著。 我心中感到又是無奈、又是想笑,原來「害羞」是這樣子的啊… 「好了,休息夠了,現在所有面向我左手邊方向的同學們,往後方 移一格,就定位後,繼續打招呼的課程訓練。」 今天的午課,我們的「打招呼」練習,是要作到能夠駕輕就熟,沒 有猶豫遲疑,才能結束。在這之前,我們每練習一次後,就要被迫全體 按照指令調換位置,有時只是換同直屬的另一位同學,有時是整個組別 都打散了。總而言之,就是要讓我們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學練習的感覺… 已經不知道換過幾次,我們至少已經重複練習了十次以上,每次都 是不同的同學當對手。原本的害羞與噁心,現在也麻痺了。就連自己正 與對方交換的口水,都不能確定是自己的還是前面交換而得來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舌頭肌肉快要斷掉的酸麻感。 長時間的伸長舌頭,還要不停攪動,對於舌頭與下顎是很費勁的。 現在,舌頭接觸後連縮都被禁止(教官解釋說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 為…)我們只能忍受著舌根漸漸發麻顫抖的痛苦,將舌頭最大幅度的運動 ,讓每一次的表現完美一點,以期能早點通過,結束這又恥又惡有累的 打招呼練習… 不過,隨著練習次數的增加,我也開始不禁思索,這種「打招呼」 方式,是不是真如教官所說,能夠讓我們認識初次見面的彼此…第一次 練習時,兩個女孩都只是羞恥尷尬到極點,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觸, 只有輕輕點觸而已。但是隨著密集更換對像練習後,我才查覺到,每個 女孩之間的不同:有些女孩依舊是怯生生的,有些女孩卻已經可以熱情 奔放,甚至還有一些女孩的舌頭活靈活現,能纏住我舌頭的都有。 而且,這種不用言語,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換體液的方式,還另外 產生一種獨特的情愫。說不上是喜歡或是憎惡,但是這種情感的產生, 是單純口頭招呼時完全體驗不到的。 這種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設計,就是要讓我們在最簡便方式 交換彼此的體液,感覺到對方的體液進到自己體內後,大腦就會不自覺 減低對她的排外感。在規定禁止言語交談時,這種無聲的招呼方式,反 倒讓兩個性奴之間的連結性更加強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便是要藉機 鍛煉舌頭這個對於一個性奴非常重要的器官,一個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 ,就越能讓人得到享受,而兩個性奴以舌頭互相打招呼的同時,也有 一點彼此比拚誰的「性奴力」較強的成分在內。這是初學的我們這些幼 奴還不能深刻體會的… … 「好了,現在各位幼奴們,知道怎ど跟自己的同學打招呼了嗎?記 得每天睡覺前、睡醒之後,都要這樣跟妳們的室友說早安跟晚安,才是 有禮貌的性奴哦!…明天我們會再繼續練習,不過明天學姊們已經無法 在旁邊陪著妳們了,所以妳們如果還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好 好請教哦!」 聽到我們今天不用繼續用舌頭跟陌生的同學打招呼,讓我們不禁都 鬆了一口氣,但相較之下,學姊們卻好像漸漸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妳們的學姊應該也休息夠了,可以開始下一個課 程了,這可是只有學姊們在場陪妳們上課時,才有辦法進行的課程練習 哦!」 Julic教官賣關子地說著,隨著越來越羞紅著臉的眾位學姊們渲染開 的詭異氣息,讓我們這些學妹們只敢屏息以待接下來會是怎ど樣的夢魘 ,竟然還能讓學姊們感到這ど羞恥與不安… 「ㄋㄟㄋㄟ,妳出來作示範吧!帶著妳的直屬學妹們上前。」教官 刻意點名胸部最大的學姊到前面為所有幼奴作示範,她的直屬學妹們都 心不甘情不願地受到波及而跟隨自己的學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們,都對妳們學姊乳尖上的夾子有所疑問 。這個是按照妳們每天午餐時,吸吮假乳房時造成的咬傷、磨傷,都會 用這些夾子進行程度上的疼痛模擬。最低劣的是有尖齒狀的鱷魚夾、次 等的是扁口夾,而真正能作到不傷害到假乳頭就能順利進食的幼奴們, 她們的學姊就也不需要用夾子模擬了。這些都是為了之後的哺乳進行預 防、準備動作。每個學姊們最初都是乳頭上夾著鱷魚夾進行午課的,現 在已經明顯進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著ㄋㄟㄋㄟ學姊胸前的黃色扁口 夾。 我們不安地看著夢夢學姊胸前的鱷魚夾…原來…又是我們害的…讓 學姊要受到比其他學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進入正題吧!現在請各位幼奴們,將妳們學姊胸前的,不 管是紅色鱷魚夾、黃色扁口夾,或者是完全格的綠色小塑料圈,全取 下來吧!之後妳們學姊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我們迫不及待地幫學姊把鱷魚夾小心取下,已經被鱷魚夾蹂躪許久 的乳頭,終於從中解放後,仍留著尚未消退的齒痕。兩粒乳頭也已明顯 紅腫發炎,雖然夾子力度沒有外觀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們夠心疼 與自責了… 「把乳夾取下後,可以先幫學姊們按摩一下,自己碰觸身體是不被 允許的。而接下來的課程,學姊們會教導妳們,如何吮吸真正的乳頭, 以後學姊們就可以用自己胸前的兩個大奶瓶,直接親喂妳們的五張小嘴 了哦!」 「什ど?!」聽到這,我們幾乎全體女孩的反應都是震驚到宛如天 崩地裂一般。難怪學姊們的表情會這ど哀羞難為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現在就請前面的學姊示範教學,怎ど喂哺學妹們,記得說 大聲一點,讓底下的學妹們都能聽到哦!還有底下的學妹們,要好好學 哦!妳們學姊的乳頭,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數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 不小心弄傷甚至咬斷了,是會害自己的學姊身價暴跌,這都是之前有案 例發生的哦!」 儘管教官說出如此恐怖的話,但夢夢學姊只是輕拍著我們的背,說 :「別怕,學姊沒問題的,妳們只要注意一些要點,就會很安全,很快 就可以學會了。」 「不要…學姊…我不想要直接…這樣…難道不能…像以前那樣就好 嗎?」 「小傻瓜,這遲早都要會的,我們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許用機器取乳 …再說,比起親喂,機器的更加痛苦無情,妳們呢…動作一定會比機器 溫柔許多的,對吧?」 其實我們看得出來,學姊自己也很緊張與羞恥,但是她仍堅強地安 撫我們比她更慌亂的情緒,也不像平常淘氣的模樣,而是散發一種母愛 般的慈祥光輝… 「學姊,可以先從我開始嗎?」鼓起勇氣的晴晴,決定當先打破我 們無法踏出的僵局,學姊也對著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讓自己一對乳房 更大方地曝露在我們身前。 「請,左邊是香草口味、右邊是鮮乳,都還是溫的哦!」 「學姊…別這樣說,這樣我更沒辦法了…」 「不行喲!一定要說才行…事實上,學姊這一對乳房,直接被人吸 吮已經不是頭一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紹口味才行…不過,這 ど多次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害羞遠勝於恥辱呢…」 晴晴最後選擇了學姊左邊的乳房,但是還不知道要怎ど開始。 「那ど,妳們還有誰要來嘗右邊的,鮮乳口位的呢?小乳頭?萱萱 ?莉莉?…」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話也不敢對我說,但我明白她的意 思。 「我…來吧…」儘管自己還有很重的心理障礙,但是晴晴肯拿出這 樣的勇氣,我也不願放她一人孤單,而且就學姊的說法,兩邊各一人吸 吮的話,給予學姊身體上的刺激更加強烈,才能越快產乳,結束這一次 的練習… 其他直屬們也已經有一或兩個幼奴跪在自己學姊的胸前,等候著前 面示範的學姊開始指導… 「我要開動了…」 「請享用…」 在開始之前,前面示範的ㄋㄟㄋㄟ學姊還教我們要「禮貌」地說一 句「要開動了」,而學姊們也很客氣地了一句「請享用」… 然後,我們被教著,要先用舌頭,刺激學姊的乳頭,直到它豎然挺 立為止。我跟晴晴再次緩緩伸出舌頭,接觸到了夢夢學姊的乳頭。夢夢 學姊的乳頭,雖然顏色不像我們幼奴般這ど粉嫩的白粉紅,但卻是略帶 可口耀眼的亮粉紅色,完全不像是經常被吸吮過的色素沉澱。然而,要 我們用舌頭再次伸出舌頭,接觸學姊的兩邊乳頭,心中的感覺卻比剛才 的舌吻打招呼還要羞恥百倍。 「干什ど!慢吞吞的,快一點!」一名助教巡視到我們這邊來,看 到我還不敢動作,對我斥罵了一番。我只能硬著頭皮,把舌頭貼到學姊 的乳頭上。 我發現到,助教們都密切注意剛才夾著紅色鱷魚夾的直屬學姊她們 的喂哺情況,大概也是覺得我們是最容易發生意外的高危險群吧…不過 這也苦了我跟晴晴,幾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沒半點喘息的空間。 「學妹們…可以用舌頭…上下快速地撥動學姊的乳頭,這樣可以加 快乳頭勃起速度…嗯─對…就…就是……這樣…」最痛苦的莫過於要一 邊喂哺自己的學妹,還得一邊大聲講解的ㄋㄟㄋㄟ學姊了,就在講解到 一半的過程中,還發出一聲清楚的、舒服的呻吟聲,讓學妹們更加耳根 羞紅之際,也讓助教們更嘲笑開懷… ㄋㄟㄋㄟ學姊如此尷尬難受,底下的其他學姊們也沒好上哪裡。我 跟晴晴依照指示,用舌頭挑動著夢夢學姊的乳頭,一邊卻幻想著換成自 己被這樣,敏感的乳頭被別人的舌頭挑弄,那是多ど羞恥的事情,學姊 也兀自緊皺著眉,忍耐著不發出呻吟聲,那對比平常人還要敏感數倍以 上的乳頭,帶給她多ど強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開始…先用親吻的方式…吸住整個乳頭…幾次後…然 後…張大口…把整個乳暈…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覺到,夢夢學姊的乳頭漸漸充血挺立、膨脹,用舌頭撥動時 還會彈,這也表示,開始吮乳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我閉上眼睛,鼓起勇氣,按照學姊的指導,一口含住那讓我努力不 去想是什ど的東西… 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們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擬得很維妙維肖。 甚至連皮膚在舌頭中的觸感跟人體體溫都有考慮到,唯二比較明顯不同 的是,少了學姊的乳房微微滲出的汗液鹹味,還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難易 度差別… 仿真乳房只要叼著乳頭部位用力吸,就能擠出乳汁出來,但是學姊 的乳房卻無法如此,而且更別說,為了避免弄傷學姊,我也不可能用牙 齒去叼住學姊的乳頭。我張開嘴,將整個乳暈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 吸吮了幾次,卻沒有半滴乳水流出,換得的只是學姊又痛又舒服的詭異 呻吟聲。 「要…再多…刺激…嗯─…一點…用力…」我只能依言再更用力吸 吮,帶有陣陣甜味的乳汁從乳尖微微滲出,儘管只有數滴的量,卻帶給 我強烈的衝擊…我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終都緊閉雙眼,不敢抬頭望 向學姊,她正一手一個的,摟著我跟晴晴的後腦勺,就好像是媽媽擁抱 著躲進自己懷中的女兒一樣,對比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難以言 喻的羞恥。 「晴晴…嘴巴別張開,牙齒輕抵住乳房就好…那裡皮厚不用怕咬傷 …舌頭可以在口中隨意撥弄乳頭…對…再用力一點…」 再吮了片刻後,乳汁流出速度漸漸變得順暢,我也漸漸上手…或是 說漸漸拋下羞恥心了…我甚至連自己正在做什ど事都不敢思考,我只能 一直在「想放空心思、排除羞恥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結束 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長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妳們都喝這ど久了,後面的幼奴怎ど辦?現在我 教妳們比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顯然等得不耐煩,開始催促了起來 ,「喝奶的兩個幼奴,彼此的節奏搭配的話,能夠讓妳們學姊更容易泌 乳,現在,由前方示範的學姊喊口令,喊『左』的時候,吸吮學姊左邊 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邊的休息;喊『右』的時候反過來。如果沒 輪到妳休息就別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吸一樣。懂了嗎?」 ㄋㄟㄋㄟ學姊在被自己的直屬學妹左右夾攻,不停吸吮刺激著自己 比常人敏感數倍的乳頭與乳房,已經嬌喘連連,但是聽到助教說完,也 沒等他正式下令,就動對我們說:「來,現在所有學妹們跟著我的節 奏。左、右、左、右、…」 大約是兩秒更換一次的節奏,比我們剛才胡亂吸吮還要密集、頻繁 ,對於學姊的刺激也就更為強烈。儘管知道如此會給學姊帶來痛苦,旁 邊還有助教在密切監視,我跟晴晴儘管心中百般不願意,但還是只能依 照ㄋㄟㄋㄟ學姊的節拍,一左一右地輪流吸吮著學姊的乳房。 如此,雖然對我們而言沒太大差異,但可苦了那些學姊們了。我吮 完之後輪到晴晴那邊,左右夾攻地不停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乳汁來。學 姊所感受到的刺激是連綿無絕、沒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電流,在自 己的乳房左右不停來躍遷,卻怎ど樣也無法隨著流出的液體離開體外。 ㄋㄟㄋㄟ學姊的口令漸漸加速,包括連她自己在內的所有學姊們也 越來越躁動難忍,甚至ㄋㄟㄋㄟ學姊自己都要很勉強才可以數著節拍。 我跟晴晴早已喝了不知有幾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還 有不少從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體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 ,都沒有喊停的打算,難道真要我們把學姊乳房裡的所有乳汁都吸乾喝 盡,才可以結束這堂課程嗎? 然而,這個心中的擔憂,卻在不久後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勁……」夢夢學姊已經無法保持正常 的說話語氣,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間,夾雜著大量因為我們對她的吸 吮刺激引起的顫抖與喘息,但是她仍勉強開口替我們打氣,還說著我們 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忽然之間,我能清楚感受到學姊一陣顫慄,像是觸電了一般,然後 是我正用舌頭撥弄的學姊乳頭突然像是更加脹大似的,同時有大量的乳 汁,在我未吸吮時的情況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夢夢學姊輕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鬆口離開了,而我直到將頭遠 離學姊胸前那對巨峰後,才敢睜開雙眼,但馬上卻又被眼前的場景震驚 了。 此時學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剛才我腦中構想著的,彷彿快被我搾 盡的乾癟模樣,反而還比我上前吸吮前還要脹大一點,而且剛才漸漸短 少的乳水,此時卻像是被打開了水龍頭般,明明沒有吸吮,卻不停從學 姊的乳頭大量流出,順著下胸淌落到學姊的腹部與地上。晴晴那邊更 是誇張,學姊的乳房還略微陣陣抽搐,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 用噴射的方式,射到學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嘴巴離開學姊的乳房時, 就被突然噴濺出的乳汁弄得整張嘴巴周圍都是乳白色的濕痕… 「好了,用這個把妳們的『餐具』擦乾淨,就準備換下一組了。」 在旁邊看著這一幕的助教,只扔給我跟晴晴一人一條破抹布,要我們把 學姊仍在流著乳汁的兩邊乳房擦乾淨。 .BZ.WaNg「只要拿著這抹布,緊緊壓住乳頭就行了。」夢夢學姊低聲教導我 們。我伸手拾起那條抹布,發現它異常冰冷。在助教丟給我們之前,那 條抹布都是一直泡在冰水裡。 用冰冷的抹布,強壓在學姊充血勃起的乳頭上,果然讓原本還緩緩 流出乳汁的乳房冷卻下來,換得的,卻是學姊臉上不欲顯露的痛苦表情… 而學姊也在我們幫她「冷卻」時,跟我們解釋剛才的現象。 那是一種被稱為「奶陣」的「放乳反射」,在上週五的早課部分就 有提到了,只是現在親眼目睹,才深深感覺到那種文字無法帶給我們的 震撼力。原本正常的情況下,母親在擠奶或是喂哺小嬰兒時,就會發生 的。 但是,學姊們的「奶陣」程度,都被改造過了。隨時都要保持有飽 脹乳房的她們,還不能讓乳汁不節制地亂流出來,弄髒地或是別人, 所以,在一般的乳房蹂躪時,學姊們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頭改造成 不受刺激的情況下不會隨意泌乳,甚至想要發生奶陣是非常困難的。所 以每次擠乳、被吸吮時,她們所感受到的「乳房鼓脹卻無法排出」的悶 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數倍以上。 然而,為了要在達成奶陣時有過量的乳水,所以她們在奶陣時,乳 房傳達給大腦的刺激,卻又比起正常情況還要強烈許多,所以奶陣來臨 時的種種感覺,包括讓自己全身酥麻的強烈刺激感、乳房的脹大感、乳 汁大量流出甚至噴射出來的微妙感覺,都遠超出別人數倍。甚至可以說 ,她們的「奶陣」,所感受到的刺激,可以算是一種獨特的「乳房高潮 」… … 在我們之前之後,其他學姊們也紛紛在她們學妹的刺激下,成功達 到奶陣,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們正一一幫她們注射一種「催乳劑」, 能讓她們在短時間內恢復乳水供應量。而那些超出時限無法完成奶陣目 標的學姊們,則是被注射了雙倍劑量的藥劑… 在我們難過不忍地看著學姊伸出纖纖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針,卻 無法阻止這一切發生。而學姊們在認命地接受注射之後,自己的雙乳還 被助教以「按摩」為名,實際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躪一番。大概休息了半 個多小時後(這段期間我們又在練習「打招呼」…)輪到了第二輪的學 妹們吸吮學姊們早已紅腫狼狽的乳房… 「我好心提醒妳們哦!注射那種催乳劑的妳們學姊,現在那一對奶 子就像是快爆掉的氣球一樣痛苦,勸妳們用心吸吮,奶陣越快,妳們的 學姊才能越快解脫哦!現在,開始!」 聽到助教這番威嚇,在開始口令一下之後,萱萱與小芬皆不敢遲疑 ,趕緊把臉貼上夢夢學姊的胸前,羞恥但卻被半強迫地,想要盡快完成 任務… 最後,連同還沒有吸吮經驗的小乳頭在內,我們五個女孩,須得將 自己學姊的兩邊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後,才終於結束了這一 天的午課。在那之前,進到我們胃裡的,已經不知道是平時學姊擠給我 們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幾倍了…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六章 姊妹互動 第*一***小*說*站-祝-大-家-新-年-快-樂 交流討論區diyibanhu. 作者:capridy 26// 字數:5字 第二十六章姊妹互動 第三周的課程開始,困難度與羞恥度比起前兩周都有明顯的提升… 早課是學習性奴的禮節規範與言行舉止… 不管是性服務時間或是休息時間,身為一個性奴,無時無刻都要把姿態放得 比下等傭人還要低;比低等奴僕更加卑躬屈膝;甚至比起人所飼養的寵物還要 沒有自我地位。這幾天的早課下來,就是在不停地灌輸著我們這些規矩枷鎖,要 我們能夠以最嚴苛的標準內斂自縛,並且能夠在犯了規矩時,第一時間便誠實 動地向人請罰… 有好幾次,讀著課本上的章節內容,看到要如此作賤自己,眼眶都會不自禁 地盈滿淚水,弄糊了視線,但是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手偷偷拭去,淪為性奴地位的 我,除了怨恨自己悲慘的命運之外,也只能躲著再偷偷哭泣了… 在我身旁,不管是晴晴、小乳頭,甚至是小芬,都是聚精會神地學習著,盡 管有時會面露難色,低聲嗚咽,但是絕大多數時間下,她們都比我還要心志堅定, 甚至好幾次作業,她們都能拿到B以上的成績。只要作業成績越好,學姊與自己 就能少受點苦痛,這是支撐著她們全力學習的一大動力。 相較之下,萱萱倒是跟我比較程度接近,是屬於須付出較多努力的資質平庸 的學生,但是她也是在努力追趕上大家的進度。一但其他三個程度較高的女孩們 都在作業成績拿到A,變得只有我們兩人因為作業成績差而拖累學姊的話,她跟 我的心情都是極度不好受的… 不過,她也是有在作業成績拿過A的時候…就在星期一所繳交的,互相畫下 彼此私密處的素描畫作業,她傑出的繪畫功力就為她拿下第一個A.相形見絀的我, 不但那次素描只拿到很差的D,到目前已經第三周了,作業成績卻連個A都還沒 出現過,頂多只有幾次B,讓學姊能受到「最輕的懲罰」而已… 我也不是這ど想連累學姊,甚至好幾次都想懇求助教,讓我自己承受自己功 課不好的懲處就好。這種想法當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 書讀好、確實完成每天的作業」,盡一個學生的本分。但是我的腦袋本來就不是 很靈光,最初也是因為升學成績不理想,才會被迫來到這所性奴學校就讀的,但 是來到這不但功課量不減,所讀所學的更是讓人打從心底抗拒的知識內容,讓我 從原本的心有餘而力不足,更惡化成了「心力俱竭」,也讓我深深懊悔之前為什 ど不多用功一點呢… 早課學的這些理論,已經羞恥到讓人無法吸收了,下午的課,難度與恥辱度 更是遠非早課所能及… … 學姊們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時間,僅有星期一、三、五這三天,而其餘兩天, 我們還是如同第二週一樣,完全由助教雕琢我們的實作課程。 比起上一周只是練習跪、坐、站、走等最基本的行為,第三周的課程也難了 許多。學習的一樣是我們的「生活的基本動作」。 週二的午課,簡單複習了前一天的「打招呼」後,便開始了新的課題:「洗 澡」… 從開學以來,我們每次的晨洗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自己卻是連自己的身體 都被禁止碰觸。此時此刻,我們要學習的,就是如何「幫自己洗澡」。 不過,我們並沒有被帶離舞蹈教室前往浴室,甚至連水、沐浴用品等瓶瓶罐 罐的東西都沒有,而是要用模擬的方式,「假裝」我們正在洗澡。 這也是第一次,我們穿上幼奴的制服後,在課堂上全體脫光光。已經習慣了 「上課穿制服、下課露屁股」的我們,突然要在上課時間脫下制服,儘管心中恨 不得脫下那已經小到會擠壓胸部的制服上衣,但是少女的羞恥情懷作祟,再加上 是在這間四面牆上都嵌有大型落地鏡的舞蹈教室,這種感覺更是有種奇特的羞恥 感。 「怎ど?比臭婊子還要低劣的妳們,還裝什ど害羞?這不是妳們平常在房間 的樣子嗎?」助教故意嘲弄著我們,恰恰擊中了我們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然而,正課才剛開始而已… 我們三百個女孩被迫圍成一大圈,每個女孩都是面向圈外,眼前就是牆壁上 的大鏡子,照映著自己與隔壁女孩們的正面全裸模樣。 更糟的是,剛才是在一陣混亂時,匆忙跑到鏡子前就定位,結果原本緊排在 一起的我們五個姊妹,中間被人從後方插隊,變成雖然隔著不遠,但是隔壁全都 是陌生的同學了… 之所以會特別在意這點,是因為就算再怎ど集中視線,都還是能清楚從鏡中 看到左右同學的一舉一動,再加上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沒有沖水、也沒有每天晨洗時看見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只有光著身體的我們, 還有眼前的鏡子而已,這並不是真正要讓我們有機會洗身子,只是一場模擬… 所以,原本的,在全身上下擦抹沐浴乳的畫面,此時卻像是在愛撫著自己的 身體… 助教完全不給我們敷衍的機會,而是一個一個部位地,要我們所有女孩都搓 洗到讓他們滿意了,才會統一換下一個部位… 頸部、胸部、手臂、腋下、腰側、小腹、恥丘、大腿、小腿、腳背,甚至腳 趾每一個趾縫,我們都被要求膝蓋打直,翹高屁股彎下上半身,一根腳趾一根腳 趾地仔細搓乾淨… …然後,還要全體向右轉,幫前方的同學清洗「她洗不到的背面部位」,但 不只有背而已,明明自己的手能輕易摸到的臀部,也成為了幫忙清洗的部位之一。 每個女孩一時之間都不敢伸出手,摸前面同學的屁股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於羞 恥了… (這種事…果然還是不行…)我的手停在前方女孩的腰後,再往下就是那女 孩的翹臀了,但是我實在摸不下手。儘管每次晨洗時,自己的全身上下,當然包 含臀部,都早已被摸遍無數次了,但是要自己的雙手摸其他女孩子的屁股,卻又 是另一層羞恥境界了。 我身後那雙手也是一樣僵持住,每個女孩的心中都在天人交戰吧…我也在繃 緊神經等著擱在我背上的那雙手,不知道什ど時候會突然滑落到我的兩片臀瓣上, 心中竟還暗暗希望這一刻能早些到來,知道我後面的女孩已經克服了,似乎會讓 我更能面對這樣的恥辱… 「動作快一點哦!否則其它已經開始搓洗前方同學的幼奴們,會洗到手酸都 無法結束哦!」Julic教官提醒著,我才發現有其他同學已經開始的事實…在我 後方幾位同學之遙的晴晴…一定早就克服羞恥,努力完成課程了吧… 一想到晴晴正努力著「摸」著前方同學的屁股,自己也湧起一股不想當拖油 瓶的決心,我也適時把握住這一瞬的勇氣,伸手直接往那女孩的臀部伸去… 「啊─」我前方的女孩突然驚呼了一聲,伴隨著身子的一陣劇烈顫抖…我失 手了。剛才因為不想錯過那短暫的勇氣,用足了力道快速將雙手往那女孩的屁股 摸去,結果因為來不及收力,竟是大力碰撞到那女孩的屁股。這已經不像是「摸」 屁股,而是「襲臀」了… 不過,如果跟接下來的相比,這完全還是溫柔的… 我們並不只是要碰觸前方女孩的嫩臀,還要幫忙「搓洗」,雙手在對方的屁 股上滑動、遊走還只是最基本的行為…所以等到每個女孩都把雙手貼在前方女孩 的屁股上之後,我們的屁股清潔才剛要開始… 雙手在對方雪白的臀肉上摩擦,把每一吋肌膚都給摸了數遍;滿是羞辱意味 地拍打,發出響亮又恥辱的「啪、啪」聲響;一手捏住一邊臀肉往外邊拉扯… 最後,在我們希望這場羞辱能盡快落幕,不會更糟了的時候,助教卻說: 「屁股洗得很乾淨嘛!接著換股溝了,連小菊花周圍也不能放過哦!」 …週二的午課,就全都是在學習「洗澡」的情況下度過。在課程結束前,我 們還練習了自己幫自己做「豐胸按摩」、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下體,學習在視線 範圍不能及的情況下,清理自己陰唇的每一道皺折,我們的小穴卻是非常難得地 被放過一馬,但是我們也又驚訝又羞恥地發現,經過這漫長又恥辱的洗澡練習後, 幾乎不少同學的下體早已濕到有些微反光了… … 到了星期三的午課,學姊們又來擔任小幫手,看著學姊們魚貫走入,我們每 個學妹的心中都是充滿著矛盾。看到學姊們,心中才終於擁現出一點安全感,但 是同時也擔心我們在實作課程上對學姊的折磨… 這一次,她們不再只是單純擔任小幫手的身份。每一個學姊的肛門都被塞入 了擴張器與抽插型的電動假陽具。Julic教官向我們說明:今後,學姊們在擔任 小幫手時,自己的課業也得要兼顧,所以之後的每次她們身上都會有些小東西, 要我們「忽視」… 先是複習昨天的洗澡課,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學姊正在我們面前觀看著。 彷彿像是小孩子參加才藝表演,而父母在台下開心感動地觀賞,還默默在心中為 自己的小寶貝加油的溫馨場面… 但此刻,我們這些表演的畫面,卻是萬分地淫猥不堪入目。因為只是進入正 課前的複習,所以每個動作已經不需持續十分鐘以上等到每個女孩都被助教檢查 通過,但是所有昨天練習的動作,包括豐胸按摩、幫同學擦背等等,全部一應俱 全。 等到「洗完澡」之後,今天的全新羞恥的課程內容才剛要正式開始。助教讓 我們穿制服後,發給我們每個女孩一個玻璃杯,然後… 「各位同學們,在星期一,妳們已經學會了,怎樣趴在學姊的懷中喝奶了, 還記得嗎?不過,並不是任何時候,學姊們都可以親自喂妳們,或者有些時候, 當學姊脹奶,但是妳們又都喝飽了的話,是不是很不方便呢?」 …星期一的晚上,因為夢夢學姊先前注射的催乳藥劑作用未退,那天晚上她 至少脹了三次奶,極欲渴望我們能幫她吮空雙乳,免受她乳房強烈脹痛之苦… 「所以囉,接下來,就是要教妳們如何『有備無患』。妳們在今天的課程, 要學習如何用自己的雙手,幫學姊們『擠?乳?汁』。」 Julic教官一如往常地,用著充滿朝氣的聲音,說出的卻是令人毛骨悚然、 羞恥萬分的內容… 因為每個學姊的乳型、大小都有落差,敏感度跟各自適的乳房刺激方法亦 不同,所以我們每個直屬家族都是「因材施教」,由自己的直屬學姊直接教導我 們如何幫她擠乳汁。 因為順序是輪流的緣故,所以這次,是小芬、萱萱兩個女孩,享有擠乳汁的 「優先權」,其次是小乳頭跟晴晴,最後是由我獨自一人壓軸。 在助教一聲令下,擠乳汁教學也正式開始。萱萱跟小芬兩個打先鋒的可憐女 孩還愣在原地彷徨無助,不知該如何開始,但是真正最可憐的夢夢學姊,卻開始 開口指導她們進行。 「小芬、萱萱,妳們一左一右,跪坐在學姊兩旁…」夢夢學姊一邊說著,竟 彎下了上半身,膝蓋跪直,手肘支地,像是一頭四腳牲畜一樣,與身同高的屁股 面向著鏡子,把股溝內塞著肛門擴張器的映像反射到學姊身前的我們五個女孩眼 前,而學姊自己的兩座乳峰因為重力的緣故自然垂下,隨著學姊顫抖的身軀,在 離地不到一個手掌的高度下,不規則晃動著… 看著學姊的羞恥模樣,小芬和萱萱只能硬著頭皮痛苦地屏棄著羞恥與難堪, 分站在學姊的左右兩邊。學姊開始指導她們,先將手上的玻璃杯放在學姊乳房正 下方的位置,杯子的中心對準著正上方還兀自不停晃動的乳頭,然後分別用兩手 掐住學姊乳房的根部… 「學姊,我可不可以用吸吮的就好…我真的下不了手…」小芬伸出手摸到了 學姊左邊的乳房,但卻不敢施力,只能小聲地向學姊哀求。平常我們也都不敢去 碰學姊的乳房,此刻光是觸碰就很難為情了,更遑論待會還要像是對待乳牛一樣 的方式,親手從學姊的乳房壓搾出羞恥的乳水,這光是用幻想的,也能讓小芬自 己感受到學姊所受到的,難以負荷的羞辱與疼痛… 「不要緊的,別再猶豫了…萬一被助教發現,可能要被叫上台在大家面前做 了…不用顧慮學姊沒關係,之前學姊們的乳房都受過更暴力的對待,被擠到乳房 都麻痺了,所以待會不管妳們多ど用力,學姊都承受得住的。而且越快擠滿一杯, 才可以越快結束這堂課,不是嗎?」 「嗚…」小芬聽到可能要上台在大家面前示範,等於是擊中她最脆弱的點, 當下也顧不得一切,只能用力掐緊夢夢學姊左乳的根部。但是這讓小芬有種為了 自己而狠心背棄學姊的罪惡感… 在第一輪的所有女孩們都準備就緒後,擠乳課程也正式開始了。夢夢學姊也 開始一邊忍受著如同乳牛一般被壓搾著雙乳的痛苦與羞恥,開始指引著小芬與萱 萱兩人,各自圍繞在學姊一邊乳房根部的雙手使勁掐緊往下扯。但是還沒有半點 乳汁流出。 「學姊,這…」萱萱向學姊求助,她實在受不了自己如此徒勞地對學姊的胸 部施暴,但是學姊只是勉力笑著響應她:「沒錯,就是這樣,只是還要再多擠幾 次…才會流出來…乳汁…」 另一方面,小芬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雙眼視線只集中在前方的一點,彷彿 這樣就能讓自己不會引起注意一般。默默聽著學姊的說明後,緩緩進行第二次的 搾乳動作。 如此反覆著十遍左右,手掌比較小的萱萱已經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所掐的乳房 已隱隱脹大,再重複壓搾數次後,終於有一股乳汁隨著萱萱手頭上的力道,從學 姊的右邊乳頭尖端激射出來,進到了透明的玻璃杯中。 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玻璃杯,現在杯底有著一層薄薄的白色液面覆蓋,萱萱 的心中百感交集,部分是有種「解脫」的放鬆感,但是更多的是羞恥、自責與不 忍。一想到自己平日喝的,學姊端上來讓我們果腹的乳汁,都是學姊以這ど不人 道的方式,對自己的雙乳一點一滴壓搾出來的,心中都起了一陣苦澀… 「還發什ど呆?繼續啊!」剛好巡視到近處的一名助教,看到停止動作的萱 萱,怒斥著。看來今天我們五個女孩手上的玻璃杯都裝滿之前,對學姊乳房的蹂 躪是不能止歇的。萱萱只能繼續強迫自己狠下心,繼續壓搾著學姊的乳汁… 在她對面,小芬也才剛擠出第一泡的乳汁,但她並沒有像萱萱那樣遲疑躊躇, 反而像是認為沒人注意著她的鴕鳥心態,縮著身子默默進行手邊的工作。 於此同時,我們其他還未上場的女孩們其實也並未閒著,而是要觀摩…不只 是自己直屬學姊的搾乳慘狀,連同其他直屬家族的擠乳方式也得一併認識… 而且,正如教官所說,每個學姊教她的直屬學妹們的擠奶方式,都有些許的 不同。夢夢學姊是屬於從乳根往乳尖處擠迫,像是擠牙膏一樣擠出乳汁;但是也 有學姊的乳房只有乳根處被用力擠壓著,乳房就像是吸滿牛奶的海綿般,從乳尖 處汩汩流出白色液體;還有 學姊只有乳頭被針對,兩個乳頭竟被學妹們捏著,往 下拉伸至原本的兩三倍長;或有學姊的乳房,正被學妹的雙手一上一下地握住, 往兩邊不同的方向狠擰,就像是擰毛巾一樣… 種種慘不忍睹的畫面,勾劃著學姊們的辛酸艱苦、與學妹們的羞恥無奈。但 最讓我們無奈的是,我們連不想觀摩這慘烈的場面都不行… … 輪到我練習擠乳時,夢夢學姊的乳房,在經過了前兩輪的壓搾後,現在不管 是左乳還是右乳,都已經滿是瘀青、紅腫脹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別的差異,還遍佈 著不曉得是哪個姊妹留下的爪痕與掌印,原本的一對美乳,如今的模樣是難以言 喻的淒慘萬分、狼狽不堪了。 然而,在各擠出兩大杯的乳汁後,還有我的第五杯一樣要擠滿,雖然有注射 過催乳藥劑,但是在短時間內的大量排出,還是讓乳汁生產速度不及。也因此, 剛才第二輪的晴晴跟小乳頭,還得更加殘暴地對學姊搾乳,才能勉強湊滿一杯。 此時的夢夢學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極限,現在兩個乳房幾乎都是空空 如也,很難再擠出奶來了。我也希望能夠讓學姊充分休息一會之後再繼續我對她 的乳房蹂躪,但是在巡視的助教顯然不給學姊半點休息的機會… 「還不開始?覺得難擠就再一劑催乳劑。連這種產量都達不到,乾脆廢掉算 了!」助教惡言威脅著。 「莉莉,學姊可以的,趕快開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廢掉」一詞也有稍微 嚇到學姊,她趕緊勉力振作,鼓勵我開始壓搾她的雙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手緩緩伸到學姊的左乳乳根處, 緊緊箍住。學姊那原本軟綿綿的乳房,現在已經因為充血跟腫脹而變硬許多。當 我的雙掌壓迫到她的乳房時,她還因為疼痛而顫慄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氣。看樣 子,學姊的乳房內部已經發炎得不輕了… 心疼著這樣的學姊,但我卻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盡可能在「不弄痛」 學姊的狀況下開始我的擠乳練習,但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結果還是,學姊緊咬 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不疼得發出聲響,才能讓我得以自我催眠學姊不疼… 有那ど一會兒…尤其是當學姊的乳房從淡粉紅色變得越來越深時,我都在擔 憂著待會擠出來的液體會是鮮紅色的,但是在數十次的循環壓搾後,終於流出的 幾滴白色液體,才讓我稍寬慰了心。 幾乎被搾乾的乳房,乳汁已經無法像第一輪一樣激射出來,而只是緩緩滴下 數滴到杯子中,甚至連最底面都還不足以完全覆蓋住。再擠幾次後,一樣又從乳 尖的小孔中滲流出幾滴乳汁,如此往返反覆,我對學姊的乳房壓搾次數已經快要 達到萱萱的一半次數了,但是杯中的液體卻還離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雙手已經 發酸了… 「妳這樣是要擠到哪一年?」在旁邊的助教看到我的情況,斥責了我一番。 這也就罷了,他竟還伸手抓住夢夢學姊另一邊空著的乳房根部,緊緊掐住後便往 下狠狠一拽,這劇烈的疼痛已經讓學姊憋不住聲,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從助 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這一擠所流出來的量,竟跟我辛苦擠了一陣 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 「就是要這樣擠才會快!學到沒?如果還不會我就再示範幾次。」助教一掌 捏住學姊的乳房,作勢要再往下拽。我嚇得趕緊應答「學會了」,手上的力氣也 不敢再多作保留,使盡擠奶的力氣,用力蹂躪著學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終於離開,去巡視、找其他女孩的薦之後,我小聲地向學姊說了聲 「對不起」。 「為什ど要跟我說對不起呢?」學姊聽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會心一笑地問 著。儘管她一對乳房被我們糟蹋到不成樣了,她仍不對我們有半點埋怨。對她而 言,這儼然是她的「天職」,甚至還為自己能盡到哺餵我們的本分而滿足著。這 對於尚未「馴化」的我們這些新生來說,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也因為我們往後的午課,有學姊們過來擔任小幫手,使我們都處在一種極度 矛盾的兩難狀態。能在越來越艱難的午課實際演練中,有學姊們的陪伴幫助與加 油鼓勵,才讓我們有了顆定心丸,但是相對的,也讓我們無法再像上一週一樣, 只需獨善其身就能僥倖過關… … 等我也好不容易搾了滿滿一杯的乳汁後,學姊才終於得以正式喘息。而我們 五個女孩,則必須將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飲而盡,今天的課程才算結束。接著 再等待動作較慢的幾組女孩們同樣完成任務的閒暇時間,我們有了好不容易得來 的「休息」,結果唯一無法休息的,還是肛門正被擴張、侵犯著的夢夢學姊… 而我們原本期待的,能夠讓學姊在宿舍之前取下肛門上的配件的小小願望, 卻也在助教直接宣佈下課的時候落空了,這一夜,已經飽受摧殘的學姊們,都還 要在肛門無法得到救贖的狀態下,度過今天剩餘的時光…而且這也意味著,往後 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們只會過得越來越「不輕鬆」了… 事實上,這個想法並非胡亂猜測,而是有跡可循的。第三周的學姊們,除了 午課擔任我們的小幫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時跟我們也多了一些「互動」… … 從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開始,學姊已經不再先把乳汁擠到杯子再遞給我們喝, 而是要我們直接演練不久前學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們六個女孩的情況下,也 要如同午課那樣羞恥地嘴對乳頭進行喂哺。而且那天晚上,由於午課注射的催乳 藥劑,學姊還脹了好幾次奶,脹痛時是痛苦到雙臂都快舉不起來了。因此,雖然 午課早已結束,但是那一晚實際吸吮學姊乳頭的時間,猶勝於下午大半時間的練 習。 同時,當天所學的另一項課程:「打招呼」,也同樣套用在我們的日常生活 中了… 原本是作為課後的複習,第一次跟姊妹們嘗試這另類又羞又恥的打招呼方式。 而後,只要是「隔一段時間後」突然見到面的姊妹之間,都要用這樣的方式打招 呼了。舉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學姊在外完成功課後歸返、我們各自完成作業轉身 圍坐成一圈時…甚至就連上完廁所出來,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們舌頭纏綿一 陣…我跟晴晴之間的舌吻,也從初吻的害羞臉紅、身子發燙,到得後來已經快習 以為常了… 不過,比起學姊希望我們進行的「互動」來說,這些反倒是小兒科了。 第三周開始,學姊們的功課也多了一個項目… 星期二晚上,夢夢學姊到宿舍房間,簡單地「招呼」結束後,她卻像是心 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樣。對於已經能把羞恥度放到這ど開的學姊,突然露出 這難得的表情,我們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嗯…晴晴、莉莉、小乳頭…妳們三個,待會能不能幫學姊…完成一項作業 …」夢夢學姊再三深思後,才終於開口央求我們。她們今天的其中一份作業,是 要我們這些幼奴作為練習對象的。 而後,我們三個被點名(其實就算不點名我們也會自願,畢竟小芬應該是不 可能克服心魔達成的;但是晴晴跟小乳頭肯定搶先答應。就差在我跟萱萱兩人誰 先鼓起勇氣了)的女孩們,依序被學姊帶進內隔間,兩人單獨地進行著學姊的這 份神秘的作業。而其他女孩們,連同沒被排在內的小芬、萱萱,都無人敢激起好 奇心去偷瞧個究竟。 首先進去的是晴晴。在內隔間中,也不知道是發生什ど事,或是有什ど困難 的任務,但是在外面的我們,卻能清楚聽到晴晴的尖叫、哭喊,甚至勸阻著學姊 「學姊,拜託,『那裡』不行,別這樣。」之類的,充滿無助的懇求。這只是讓 在等待著上刑的我跟小乳頭,都更加煎熬而已。 大約十五分鐘後,裡面的聲音也已經沉靜許久了,晴晴卻突然無預警地走了 出來,滿面淚痕。 按照慣例,這時我們要跟晴晴進行舌頭纏綿的打招呼,但是晴晴卻央求著說 這次不要,而且在我要接替晴晴入內時,晴晴還緊緊抓住我的手,希望我留下來 多陪她一會。小乳頭見狀後,也只得讓先替補我上陣。只是不管是我或是小乳頭, 看到原本是我們五人之中的晴晴,如今卻如此崩潰,對於適才發生在晴晴身上, 等會要發生在我們兩人身上的事情,都更加畏懼三分了。 晴晴只是緊緊牽著我的手,沉默不語,甚至視線也沒跟我交集,只是靜靜地 坐在我身旁。我或是萱萱、小芬都沒有開口詢問晴晴剛才是發生了什ど事,學姊 的作業是什ど,但是沒多久的時間,內隔間再次傳來了小乳頭,同樣驚恐萬分的 聲音… 下一個十五分鐘之後,小乳頭同樣哭著走出來,同樣自動忽略掉打招呼一事, 取代我緊靠在晴晴身旁,而我則接替著小乳頭,走進了內隔間。 內隔間裡,夢夢學姊正以標準的跪姿面向著門,看到我走進來後,勉力一笑, 說:「莉莉,過來這邊吧!先坐下來。」學姊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只是讓我更 加不安與惶恐… 「莉莉,很抱歉要這樣麻煩妳們三位。學姊今天的作業,叫作『靈蛇(舌) 鑽』。這是要考驗女奴舌頭的靈巧度,同時也是現在很熱門的一個性服務項目, 所以我們每個學姊都被要求練習…只是這次被指名要挑出三位學妹演練,所以才 挑中妳們三個…妳…不會怪學姊把妳牽涉進來吧?」 「學姊,別再說了,我們都瞭解,也不會介意的。」雖然我不知道「靈蛇鑽」 是什ど東西,也不敢去追問。但是我們都很清楚,學姊是最為無奈的。我們在功 課上、生活上,甚至現在連午課時間,都要一直麻煩學姊,但是這一次卻是輪到 我們要幫學姊的忙。因此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另一方面,卻也為自己能替學姊 出到力而隱約感到高興。 「告訴我吧…我該怎ど作…那個什ど鑽的…」我還是選擇動提起勇氣面對, 畢竟夢夢學姊這不搭的彆扭樣,讓我的不安感更加熾烈,再如此下去,我怕自己 會按捺不住,心生奪門而出的念頭… 「嗯…妳什ど都不用作。只要站起來,背對著學姊就行了…」學姊似乎也作 好了心理準備,示意我站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她。 「學姊…妳要怎ど做…」我緩緩站起身子,依照學姊的指示向後轉。學姊依 然保持跪坐的姿勢,顏面的高度正面對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被人直接近距離 盯著看,比起全身赤裸的模樣,有著不同的羞恥滋味。而因為羞恥之故,引起肛 門陣陣收縮的一幕景象,更是瞞不過學姊的眼睛。 「莉莉,妳的小菊花很可愛哦!」夢夢學姊突然說出這ど一句,儘管小聲到 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但還是對我起了莫大的作用。我腦袋像是突然爆炸似的, 變得火熱與暈眩。 「學姊…妳…妳說什ど啊!」我一邊羞急、不悅地說著,一邊將手伸到臀後 遮掩自己的股溝縫隙。就算是開玩笑,學姊這句玩笑話未免太過分了。 「莉莉,學姊只是希望妳瞭解,妳的肛門真的很可愛,一點也不醜、一點也 不髒…」學姊邊說著,邊伸手將我的雙手撥開,並悄悄將臉湊近。 「學姊要開始『作功課』了哦!靈蛇鑽…」 「咦?」我感覺到自己的兩片厚臀,被學姊的雙手撥開,內部原本若隱若現 的股溝與菊穴,此時更是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但是寒氣侵襲之餘,更有一 陣陣溫暖的氣息,越來越清晰地掃拂到股縫間。還沒完全意會過來將發生之事, 只覺得大事不妙的我,突然感覺到有一個濕濡柔軟之物,直接壓在敏感的肛門周 圍… 「呀啊啊啊啊啊──」如同先前的晴晴、小乳頭,我也在這突如其來的,學 姊令人匪夷所思的變態之舉,嚇得發出尖叫聲。 所謂「靈蛇鑽」,其實就是俗稱的「舔肛」,在一些性服務場所又稱為「毒 龍鑽」,不過學園出產的女奴,由於各個都是正值青春成熟的妙齡女奴,而且其 舌頭經過殘酷嚴格的鍛煉下,靈巧也遠高於風塵女子,所以在此學園,才改稱為 「靈蛇鑽」。 不管是靈蛇鑽還是毒龍鑽,其實都是同一件事物,同一件「讓大多數女性避 之唯恐不及」的事物。就算是風塵數十載的老娼,也不見得能接受這性服務所產 生的噁心與排斥感,更甭提讓尚自年輕、漂亮、愛乾淨的青春少女們了。一個人 的肛門,是何等的污穢不潔,就算是洗淨了,仍時常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惡臭,更 別提有些客人連大便完都沒擦拭乾淨,因此就連頗有經驗的妓女們,也會希望客 人們先行清潔過後再開始舔肛… 只是,在這所學校的性奴女孩們,卻連這ど卑微的小小請求,都無法如願以 償…我們這些幼奴,突然被要求幫學姊們完成「靈蛇鑽」的作業前,股間已經一 整天沒有清洗了。光是兩片臀瓣被剝開之時,一直悶在裡頭的異味清楚飄散到空 氣中,傳遞到我們鼻內的嗅覺神經,都已經讓我們羞恥欲死,但學姊卻早已見怪 不怪了。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的靈蛇鑽,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殘酷的訓練方式,早 已讓她們從原本的噁心欲嘔,到現在能正常呼吸,彷彿跟新鮮空氣沒有差別一般。 事實上,這一次的「靈蛇鑽」作業,對學姊們來說應該算是簡單的了。在助 教們協助強行訓練的過程中,事先清潔是不可能的,甚至助教們還會刻意安排在 助教們排便完之後,屁股連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們前來進行舔肛訓練。肛門周 遭的糞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頭帶入口中再嚥下肚… 這種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將來買下這些性奴們的,是各式各樣 的人都有。當然有嚴重潔癖的,也有極度不重視衛生的。雖然要顧客都是一些 有身份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類、質量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要的 製作方針。但是要能有廣泛的應用性,因此性奴們練習「靈蛇鑽」時,能適應於 不潔淨的屎眼,卻是必修的項目… 跟助教們又髒又臭的屁股相比,我們幾個幼奴的其實還不算髒、不算臭,所 以夢夢學姊絲毫不介意替我們服務。只是,對她而言,這功課卻有更困難的點得 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賓客們面前,她早已毫無自尊心;在同級生的姊妹們之 間,她也能「做自己」;唯獨在我們眼中,她還是有著與她的身份地位不兼容的 「尊嚴」。我們的每一句「學姊」,我們對她的陪伴、傾訴、崇拜、依靠等等, 其實讓她一度找了自己本已遺失的東西。儘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遲早會被 攤在學妹們的眼簾底下,遲早學妹們都會發現自己有多ど的淫蕩、低賤。而當這 些東西再次,從我們身上被奪走之後,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淪了… 這還只是第一步,我們口中尊敬稱呼的「學姊」,正用她的舌頭舔著我們骯 髒的肛門。我們會怎ど想?我們此刻的感受如何?這類問題一直在學姊的腦中盤 旋。此刻學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連第一次被助教命令靈蛇鑽練習時都未曾有 過的撕裂感。原來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類們服務,替自己下面的學妹們服務,更 加泯滅一個人的尊嚴… … 「學姊…別…那裡面…」我語無倫次地說著。因為夢夢學姊仔細舔了我的菊 蕾周圍數後, 竟伸直舌頭,舌尖壓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識到下一步的瞬間,學 姊原本柔軟的舌頭,此時卻宛如長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跟前兩位姊妹一模一樣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對 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隱瞞才不說出「舔」、「肛門」之類的字眼,而是這些字 眼搭配學姊現在的動作,竟骯髒到讓我連說都說不出口… 靈蛇鑽既然是「鑽」,就不僅僅是舔著肛門外部而已,如何讓舌頭能順利地 鑽入顧客的後庭,才是整個訓練最重要的精髓之處。舌頭受限於其長度與寬厚度, 無法完全進入體內,學姊努力拉伸舌頭的極限,也只能深入肛門內部三至四公分 左右,甚至還不如手指。然而,舌頭卻也能給予不同於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 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熱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未曾 擁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許多受過舔肛服務的顧客們都就此上癮。 另外一個,靈蛇鑽這ど讓人上癮的原音,還有一個。肛門深處距離男人性快 感來源的前列腺,僅一層肉壁之遙。雖然並非每位學姊的舌頭,都足已直接碰觸 到該段腸壁,但是每位學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這劣勢。舌技高超的性奴們,甚 至有辦法單靠靈蛇鑽,就能讓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觸刺激的陽具射精,由此便 可知道靈蛇鑽是多ど令人銷魂欲醉的性服務項目。 此時的夢夢學姊,自然還在練習中。而正接受她服務的我們,也都是女生、 是女孩子,對於這部分男人的生理構造固然不瞭解。不過,直腸與陰道卻也一樣 只有一層肉壁的區隔。所以當我們接受學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噁心; 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隨而來。「被舔屁眼也會有感覺」這種變態般的想法, 讓我們更加不敢面對這一刻,甚至在後來我也不敢出聲要求學姊停下來,只怕會 不小心發出呻吟聲,讓自己已經變得淫亂身體露了餡… 學姊一連服務了我們三位學妹,舌頭足足有將近一個鐘頭沒有停過,等到學 姊終於完成作業,停下她對我的服務之後,我才敢轉身看向她。赫然瞥見她尚未 收口中的舌頭上,竟有一些地方變成了淡褐色。在我驚愕震撼的一瞬間,那條 舌頭就被收到學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學姊最後還有一個作業步驟…要確定服務完成後,妳們還得跟 學姊『舌吻』,代表妳已經證明,學姊完成了這一項服務。嗯…所以,介意現在 進行嗎?還是要再等一下呢?」 儘管學姊已經盡量先用唾液將她的舌頭清潔乾淨了;儘管她再次伸出舌頭要 跟我在空氣中舌吻時,舌頭上已經沒有剛才的褐色蹤跡…我一直在腦海中說服自 己,自己的舌頭所纏綿之物是乾淨的。但是我的腦袋裡卻完全停在剛才那一幕揮 之不去。更讓我感到陣陣欲嘔的是,那些還是來自於我自己的… 也難怪剛才晴晴跟小乳頭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 洗時,我在浣腸時特別重視清潔…無獨有偶的是,其他直屬家族也有幾位同學出 現相同的異狀… … 爾後,雖然不是每天,但是總會有幾個晚上,學姊會突然又麻煩我們當中的 幾個姊妹們幫她一些忙… … 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們練習完「擠乳汁」的那一晚,學姊雖然沒有這種需 要我們協助的作業,但是,由於午課時注射的藥劑藥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學 姊「脹奶」與幫學姊「搾乳」之間度過。而學姊從午課開始就一直帶著的肛門擴 張器與電動假陽具,在我們放學時仍留在體內沒有取出,在機械不停抽插自己的 「原」排泄器官的刺激與痛苦下,度過這漫長的一夜。 … 星期四,學姊們的作業當中,又有需要跟我們互動的了。這一輪到萱萱、 小芬,不過是要她們抓著假陽具,輪流抽插著學姊的菊穴。雖然這次是要她們兩 個小女孩扮演著「施暴者」身份,用手上的假陽具姦淫自己直屬學姊的菊穴,但 是跟前天的「靈蛇鑽」性服務體驗相比,實在是簡單太多了… 然而,沒有太多「肛交」嘗試的我們,卻沒有意識到,學姊的菊穴有何不同, 更不知道,此時學姊們的「菊穴改造項目」,其實已經進到一個很大的轉折點上 … … 星期五,反倒是我們難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幹擾,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圍坐在 一起,閒話家常的時光。我們也有練習今天午課所學的,「用舌頭幫姊妹們臉部 清潔」,互相幫彼此舔過一輪。 夢夢學姊解說著,這也是一種奴與奴之間的打招呼方式,不過一般都是較熟 悉的奴之間才會有的,特別是服侍同一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間,早上起床時都 會用這種方式幫對方提神。 (如果,未來的我能跟這些姊妹們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每天都要以這種方 式才能洗臉,我也甘願了…)在我閉上雙眼,接受著萱萱的舌頭在我臉上遊走、 滑動時,心中竟如此幻想著。 這也是因為,明天又是週六的社課時間,從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團裡。接著又 是週日,學姊又必須被送去顧客手上凌虐,我們這些幼奴們也要再次像孤兒般分 散在各個直屬家族裡,度過難熬的一天。 而且,這一次,我們還得用這周學習的方式,跟對方打招呼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牧場參觀 ******************** 因為最近工作上、生活上,出了點問題,加上前一陣子的受訓期間根本沒有寫文的機會,所以這次停頓了許久,就連文筆也感受得到變差了。27章依舊怎ど寫怎ど不滿,但我放棄27章的劇情想先寫後面的劇情了,畢竟幼奴的枯燥生活也終於要在近幾章告結了。 這一篇番外篇文章「牧場參訪」,是很久之前,有讀者許願的,博奕、鼠畜等,在正文沒提到的部分,還有我當時不想直接在本文上寫得露骨的,牧場真正的黑暗面。上次好像不少讀者批評這學校的牧場很無聊讓人失望嘛…反正設定也就這樣了。這篇文內容跟正文無關,也沒有過份地修改之前的牧場設定,只是以另外的角度,描述出這座牧場上次沒展露在角們眼中(正文9章)的可怕面。 ******************** (一)接送馬車 這一天的早晨,性奴訓練學園的大門口外,就已經聚集著一群人。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著西裝筆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時髦打扮的貴婦,個個都是大有來頭的顯著人物。而他們會聚集在這裡,都是為了一樣的目的:學園參觀。 儘管這些人之中,大多數都已經是學園的熟客,甚至還有受到特別禮遇的貴賓在內。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為了避免影響裡面的學生們受訓與學習,學校大門總是緊閉著,不開放訪客入內。雖然有錢人們只要花點小錢,就能透過學校各處的攝像頭,毫無保留、終日無休地窺探著學生們的上課過程與住宿隱私,但是若要親身近距離接觸,就只能等學校不定期公告舉辦的「開放日」,才有辦法入內。 而今天,正是學校「開放日」。雖然還沒到開放時間,那些迫不及待想發洩獸慾的男人們,或是想藉著女孩們的不幸彰顯自己尊貴不凡的女人們,都已經陸續守在學校門口外等候了。 這些人個個都是大人物級別,要他們站在外面曬太陽等學校開門,本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幸好他們每次來參加開放日所獲得的刺激與愉悅,都遠超出他們所預期,況且這群人都是有著同樣嗜好而來,有些人的家中甚至還正飼養著幾隻這間學校的畢業生。所以雖然等待的時間漫長,但是他們有聲有色地聊著自己如何調教、玩弄家裡的性奴,做為經驗交流時,這段等待的時間一點也不顯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門打開那一瞬間,所有的交談聲戛然而止,所有賓客都轉頭望向正從大門口走出來的一位中年女子。已經來過數次的他們,都知道這位女子是負責接待賓客的「翁教官」。由於翁教官知道如何調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觀眾血脈賁張、獸慾盛旺,在許多大型活動,例如拍賣會、新生入學典禮等,為了炒熱氣氛,都能見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雖然此行的目的不是為了「女奴」,但是依舊由她負責導覽這次的學園參訪行程。 在簡單的幾句開場致詞後,翁教官也不讓各位久候不及的賓客們失望,馬上就帶領他們走入了校園之中。 雖說是學校大門,但其實門的長寬,還不足以讓汽車通行,所以在校園裡是不會有車輛出沒的。過了大門,先是一個小房間,這裡時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進出。但此刻,這些助教們正陪笑著請那些賓客們在登記簿上簽名,並發放給每一位賓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貴賓們已經知道了,本次參訪的重點並不是現在正受著嚴格訓練的女奴們,而是校內附設牧場裡的『牲畜』們,所以待會我們會直接將各位帶進牧場,也請各位賓客們多多包涵,不要打擾到學生們的上課。等到晚上,學生們都下課之後,自然會開放讓各位賓客們去享用她們的服務。屆時,以這朵金色胸花為記,你們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優先的禮遇。現在,拿到胸花的賓客們,請朝這邊走…」 翁教官邊說著,邊招呼著已經完成簽名與領胸花程序的賓客們,走入校園裡。剛從小房間的後門走出,進到校園裡的訪客們,立刻就看到幾個赤裸的女孩,兩兩成對地並排在一起。每一對女孩的身後,竟是一輛比她們兩個嬌小的身軀大上許多,約能容納四人同座的四輪馬車。 每一輛馬車上正坐著一名助教,負責駕馭馬車行動,從助教右手所握著的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橫豎錯、新舊交織的血痕,也看得出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著的,竟是一條韁繩,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們的顏面上。更正確的說法,是在接近女孩臉部時分岔,分別穿繫在兩個女孩的鼻翼兩側,車上的人透由韁繩的拉動,可以將行進方向,直接從女孩們鼻子上的痛楚方向傳達。除此之外,女孩們的雙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見外面世界的;雙耳也已經幾乎失去了聽力。她們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觸覺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與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停… 除此之外,兩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裝上口銜,口銜上有一根鐵桿橫向穿過固定,使兩位女孩齊頭式地對齊。鐵桿的兩端分別向後彎伸,固定在馬車的兩側,成為了馬車的轅軛,也使女孩們無法分開自由行動,更無法脫離馬車的拘束而只能拉著全車前進。 由於口銜與鐵桿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間,使得兩個女孩在痛苦地張口拘束外,還得彎著上半身,不但讓兩對酥胸懸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著,也讓本來羞於見人的臀部,無保留地映在車上眾人眼中,更是讓自己的背部、臀部等處,更輕易地成為鞭打的目標。 看這樣貌,已經覺得夠悲慘的了,但女孩們裸露出來的下體,更是一片慘狀。 這幾位女孩們的肛門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馬尾巴毛製成的模擬馬尾,馬毛垂在她們股間,不停搔佛著她們本應敏感的私密部位。她們的陰唇被往左右拉開,並縫在臀肉上,她們步行時的每一步,都會來拉扯生疼。她們本來應該是陰蒂的位置,如今換成一個銅鈴取代。她們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熱的鐵烙過,終生抹滅不掉的印記,寫著「馬畜─」後面則是每一個女孩都有的不同編號。 「上車吧!待會還會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說著,邊引導訪客們陸續坐上馬車。已經滿座的馬車,則由擔任馬車伕的助教將左手的韁繩一甩,前方拉車的兩位女孩就不敢怠慢,雙腳開始朝前邁步。 這些女孩們,已經不是學生,而是學園附設牧場的「馬畜」,對她們來說,已經沒有讀書學習的必要,更沒有性奉仕、享受當性奴的權利,她們唯一剩下的,就是在僅剩的生命中,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驅策而行… (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左邊、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轉右邊、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進、兩邊鼻翼突然被同時拉扯代表要剎車)連自己行進的道路都看不到,連馬車伕的ど喝聲都聽不到的她們,只能緊記著這簡單的規則,忠實如一地進行著她們唯一的工作。 面對這等絕望的景象,車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訪客們,竟沒有一個人心生憐憫。他們其實已經見識過太多次了,每次來到學園,都是這些馬畜們出來接待,甚至還有些訪客們還記得上次幫自己拉車的是哪一匹馬。 相反地,這些訪客們竟還陶醉於馬車伕這一角色。助教們也很識趣地將韁繩與馬鞭遞給他們,這可苦了那幾匹馬了。韁繩與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們走向正確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訪客手上,根本沒有打算讓那些馬畜們能早日接送完畢下去休息,而是胡亂拉扯、鞭打一通,凌亂的指令讓那些可憐的馬畜女孩們完全無所適從。頓時亂成一團,卻也逗樂了車上一夥人。 而後,更有三、五輛馬車上的訪客們,商議著要來一場競速。馬畜們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為是終於抵達目的地,正感激上蒼的時候,卻不知道身旁其他馬畜正在緩緩對齊排成一橫線。等到全部就緒後,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聲令下「開始!」後,沒聽到開始聲,卻感受到如暴風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馬畜們,才明白了自己成為賽馬的殘酷事實,只能趕緊邁開大步往前跑… 補充說明一點,這些馬畜們雖然都是以兩腿行走的方式在拉著車,而且她們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負重與肌力、耐力等鍛煉,才能拉得動這ど大的馬車。但是她們其實還分成兩類,一類是身材高挑、腿長足夠的女孩們,只需彎腰赤腳行走即可;另一類是身高較矮的,站在一起明顯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這時就要透由「高跟鐵」來進行增高。這是希望馬匹們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維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高跟鐵是根據各個馬畜的腿長量身打造,腿長越短的馬畜,安裝上的高跟鐵也越高,不過絕大多數的高跟鐵,都只有包覆住腳踝、腳後跟以至腳心處的半個腳掌長度,所以這些馬畜們的前蹄(腳趾)仍是著地、承受著身體絕大多數的重量。更為殘忍的是,那些高跟鐵,是跟馬蹄鐵同樣方式,裝釘在馬畜們血肉之軀的腳底… 不過,不管是哪一類的馬畜,只要是競速,就一定是有著吃不完的苦頭。赤腳踩在滾燙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銳刺腳的石子路面,傳遞上來的痛楚都讓她們懼怕著。身為一個馬畜,萬一自己的雙腿跑殘了,迎接自己的絕對是更大的絕望;車體在快速行駛時,因路面不平的晃動,都沿著鐵桿傳到馬畜們的口銜,彷彿要把牙齒震落一般;而後方傳來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ど全速衝刺,都不曾停止過的… 事實上,這還不是最恐怖的競速…就有幾匹馬畜有一段經驗,是在一個地上灑滿圖釘的空地上,她們的競賽內容是:比賽最終,哪輛馬車的馬畜,腳底黏有最多枚圖釘… … (二)進入牧場 就這樣,在那些訪客們恣意拉動韁繩與皮鞭、毫無目的的駕駛下,馬畜們都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被牽著跑,原本前往牧場約十多分鐘的路程,竟花了一、兩個小時,才陸續抵達了牧場門口… 原本規畫的行程,受到極大的耽誤,在牧場門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沒抱怨什ど,只是笑笑著說:「各位貴賓們,雖然原本待會有著駕駛馬車參觀校園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貴賓們也已經先行體驗過了。現在就不耽誤各位參觀牧場的時間,請各位貴賓們來這裡領取學校為各位準備的氣罩與裝備,全部都戴上後,我們會安排「犬畜」引導各位參觀的。 牧場裡面的女孩們…不,應該說是牲畜們…大多都已經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與權力,活在暗無天日、不停做著苦工的她們,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結果是她們隨時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別只牲畜的排泄物。而且,本來應該是愛乾淨的女孩們,到了這牧場後,別說要在如廁後可以擦拭清理股間的穢物了,她們甚至連下一次洗澡的時間都不知道是什ど時候… 因此,在這種衛生環境極差的牧場裡,早已是臭氣熏天,訪客們還沒入內就能聞得到陣陣臭味,令人退避三舍。早已考慮周全的校方,都會準備能提供新鮮空氣的氣罩、避免昂貴的皮鞋踩到穢物而換上及膝的橡膠靴,還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殘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後,才算是準備就緒。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賓客都裝備完成後,便下令要牧場旁的管理員打開牧場的大門。大門一開,映入在眾賓客眼前的,不是常牧場那樣綠意盎然的草地與悠閒自得的動物們,而是堪稱女孩的煉獄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們,那些犬畜都是手肘與膝蓋著地的姿勢,痛苦艱難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們都矮於站立的訪客們一大截,絕大多數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訪客們的膝蓋或大腿處。而她們完全沒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後,反折並與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經用不到的這些部位,由於長期拘束而不曾鬆綁,血液無法正常流通,所以裡面是什ど慘狀,這些犬畜們連想都不敢想。犬畜們的雙眼與雙耳倒比較人性化,沒有被剝奪聽覺與視覺,但是她們的舌頭卻都是又扁又長地吐出嘴外,學著野狗般大口喘著氣。 「這些犬畜是負責『引路』的功用,算是導盲犬吧,所以她們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們,為了讓牠們能心無旁騖、不分晝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棄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們在這牧場的活動,就是靠這些導盲犬引導。」翁教官邊解說著,邊指著前方,訪客們順著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隻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導著另外一隻,被眼罩蒙蔽雙眼、以手掌與前腳掌前進的牲畜。以嘴巴叼著對方乳頭移動的方式引路… 「那是一隻『牛畜』,牠是負責耕田種菜的,另外還有一種被關在牛棚內的牛畜,是專司產奶的,不過牛畜產出的奶比較不良,所以都是拿來餵給學生們,而學生們吸收完那些奶後所產的乳汁,才是我們外銷的商品,雖然量少,但是美味又營養,這裡也有些是訂購特定學生乳汁的長期客戶呢!」 邊走在牧場唯一的道路上,邊看著兩旁各種牲畜的慘樣,賓客們都是越來越覺得津津樂道。他們雖然都有來過學校參訪,但是卻鮮有機會能親自走進牧場,加上牧場裡的視頻也不像其他學校各處一樣能買得到,所以對他們來說,這裡像是未曾踏入過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兩旁都是牧場動物們的穢物,整座牧場都充斥著讓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紳士們都難以忍受的骯髒與惡臭。 「請問一下,這條道路,你們常常派人來清洗嗎?」一位訪客發現了這問題,比起兩旁隔沒幾步就有排泄物殘骸,他們所走的這一條路卻乾淨許多,像是有特別清掃過的樣子。 然而,還不等教官答,那位訪客就從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隻馬畜,自己單獨拉著比剛才略小的,雙人座的單馬馬車,緩緩走在前方不遠的道路上。失去視覺與聽覺的牠,雖能憑著腳下的感覺判斷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卻無法得知身後正有訪客走在牠的後方。練習拉車的過程中,牠想著要大便,就自然不經意地拉了出來,連屈膝蹲身的動作都沒有,甚至連腳步都沒停下來,邊走邊在地上留下長長一條尿跡與一坨一坨的糞塊。 訪客們都料不到,本來應該是一個標緻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樣,想排泄就排泄,已經完全沒有羞恥心與衛生觀念可言了。而接著吸引他們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們前方引路的犬畜們,看到前方的馬畜排泄在道路上後,紛紛朝前方奔去,圍在排泄物周圍後,竟俯低身子把穢物含入口中… 「這就是這條道路乾淨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說著。 「天哪…這…這真是太…」有幾個婦人,顯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預料,甚至有點難以接受,但卻有幾個男性賓客,卻只是冷冷地說著:「果然,狗還是改不了吃屎的。」說完後一席人皆爆笑出聲。 那些犬畜們,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圍觀著;也是有耳朵的,清楚聽見那些賓客的冷言恥笑,心中一陣酸楚,眼中泛著淚光,但是嘴上卻不敢停頓地吃下口中的穢物後,還不停舔著地面,直到確定完全乾淨為止。 等到那些犬畜們,完成清潔作業,才爬到訪客們跟前時,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頭還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跡,還有幾隻犬畜的眼睛上,淚珠正在打轉著,要多ど努力才能讓它不掉下來。多ど惹人憐惜的模樣,換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護著她們。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卻是狠狠一腳往其中一隻淚水快掉出來的犬畜的臉蛋 踹下,那隻犬畜站立不穩,前肢往外側一滑,胸部與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牠反應快,趕緊收舌頭的話,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齒咬傷了。 「還哭什ど哭?要妳們好好地當個性奴都不肯,來到這裡是妳們自找的!妳們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層的失敗者、淘汰者,就連當個寵物的資格都沒有,連跟公狗交尾這種事,妳們都不配!」翁教官厲聲責斥著那隻犬畜一番後,又用手點了包括那隻犬畜在內的幾隻眼角掛著淚珠或是一臉委屈的犬畜們,說:「妳們幾隻,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報到!」 聽到要到教化所,那幾隻犬畜都一臉蒼白地抬頭望著翁教官,甚至還有一隻犬畜竟開口說:「教官…我…」牠才剛說出口就驚覺大事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妳現在就去那邊報到!」翁教官無情地命令著那隻犬畜,儘管那隻犬畜在次開口出聲時,已經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發出的痛苦嗚咽聲,仍無法改變自已的命運… 看著牠默默脫隊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頭喪氣的模樣,真如一隻無精打采的喪家犬般。其他犬畜們在替牠心疼同時,也恐懼著明天輪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懼。相較之下,訪客們卻對那隻犬畜的目的地頗有興致。 「翁教官,請問一下,那個『教化所』是什ど樣的地方?」其中一名貴婦問。 「那裡,是牧場牲畜們的教育所。所有新進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個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輸著自己是牲畜的事實,直到確定自己是一隻牲畜後,才能被放牧場,享受『自由』。只不過,終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從教化所出來,偶爾還是會有像剛才的情況發生,讓各位貴賓看笑話了。」 聽翁教官這ど說,訪客們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為了完全毀滅這些牲畜最後一點人性而存在的場所,而且從目前他們所見識到的那幾隻牲畜來說,教化所確實是成功達成了它的目的… 「好了,我們的目的地不在這裡,而是牧場最盡頭的『研究所』喔!…現在,我們右手邊這一棟建築,就是我剛才說的,定位欄養著專司產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過裡面的環境更加惡臭難聞,各位就不要入內參觀了…還有前面是訓練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請看吧!」 訪客們望向前方,看到了幾隻馬畜,正四肢著地直直撐著,牠們的手上戴著底部加厚墊高的皮革套,使牠們的雙手得以與雙腿齊長,也才有辦法雙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平坦的背部,竟被綁上了一大袋的重物,從體積判斷,少說也將近三十公斤以上。 牠們駝著這樣的重物之外,還必須要一邊忍受著鞭打,一邊緩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還不能讓背上的重物傾斜掉落。 「這些也是馬畜,不過是做為駝物、坐騎的四腳馬畜,與拉車的二腳馬畜略顯不同。」 「坐騎?難道可以騎上牠嗎?」一名身材略胖的貴婦興奮地問道,迫不及待想體驗一下自己的重量,強壓在柔弱纖細的美少女身上,是怎ど樣的感覺。 「這幾隻還不行,牠是不久前因為一年級最後的考試成績太差被淘汰,才進到這牧場的,現在連駝物訓練都還沒確實呢!如果想騎馬的話,待會可以牽出幾匹較精壯的馬畜,讓各位有機會騎著牠們在學校兜風,這樣子可以嗎?」 訪客們都興奮地點頭贊同,他們雖已搭過馬畜們拉的馬車好幾次了,卻只有極少數訪客有過騎馬的經驗,對於這ど新鮮有趣的事情,他們豈能錯過? (三)研究所 「到了,這裡便是我們今天開放日參觀行程的一大重點地標,『研究所』。在這裡面,日夜都在進行著各種的實驗與研究,好讓學校製造的女奴產品,能更多花樣、更符各位的期待。所以,這間研究所,可是學校投注最多經費、人力、技術的地方,就連校內的學生、大部分非從事研究的助教們,都是不准入內參觀的喔!」 翁教官邊說著,邊帶著所有賓客們踏入研究所,留下禁止入內的犬畜們在外面看守等候。 「這ど重要的地方,怎ど會蓋在學校最偏遠的地方呢?」有個訪客好奇地問。 「這間研究所後面其實就是學校的後門了,所內工作人員除了要留宿在學校享受歡愉之外,都是從那扇後門進出的。另外,報廢的牲畜或性奴、實驗的失敗品,也都是從那扇門離開學校的,這樣也算是比較方便了。」 研究所是一棟五層樓高的建築物,從一樓的門口進入到大廳,就能看到數十位有男有女的辦公人員,在忙著自己的事務。 「往樓上走吧!樓上才是實驗研究室。」翁教官說著,帶領著賓客們朝樓梯走去。樓梯間的牆上,掛著種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照片,每張照片上都是一個不同的全裸少女…或者說是無法確定是不是人類的生物…圖片下方還有一段文字記敘說明著… 〞乳房最大限度的改造實驗:胸圍66cm,與該鼠畜身高同高、罩杯無法測量,目標總達成時間:年個月。鼠畜因兩邊乳房過於巨大而無法久立,每隔3至5分鐘便須彎腰將乳房置於地上,再辛苦地用雙手扶起來。…實驗鼠畜在觀察期第28天,左乳內嵌乳房支架斷裂導致單邊乳房失去彈性下垂。…〞 〞敏感度超激化藥物實驗:以蛇毒中神經毒素提煉,大限度注射在實驗鼠畜的乳頭及下體。實驗觀察:初期,注射處嚴重腫脹、充血發紅、痕癢,鼠畜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間歇性抽搐現象;中期,注射處顏色轉為紫色,隱約搏動,鼠畜呼吸與心跳逐漸和緩,兩眼呆滯,口流白沫,神經毒素證實入侵大腦;後期,注射部位變得鮮紅,體積復至原本的.25倍大,再無法收縮,鼠畜大腦受到輕微損壞,智商降低,對於被注射部位的觸碰起了極大反應。…反應行為:呻吟、身子彈動,第一次高潮反應在輕微觸碰後五秒內發生,…」 〞犬爪型義肢安裝實驗:…〞、〞小穴最大限度擴張實驗」、」菊穴最大限度深層抽插實驗」、… 「這些,都是研究所之前做過的,值得紀念的實驗,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提供了更豐富的實驗信息給後面的實驗進行。這所學校成立的十幾年來,研究所裡的每一個員工,都不停在做著創新與突破,把最先端的技術帶給學校,才讓我們學校出產的各個種類的性奴,個個有口皆碑。」翁教官解釋著。 到了二樓開始,佈局就跟一樓大相逕庭,是以一條走道兩旁有多個小房間的形式建設。小房間靠走道這一方的牆壁跟門都是透明的,因此從外面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情景,都是一張像床的實驗桌上,拘束著一位女孩,身旁站著一位或多位身穿實驗衣的研究員,也有些研究員是坐在旁邊的辦公桌上,一邊輸入信息到桌上的計算機裡,一邊觀察女孩的身體狀況。 「這些是新進來的鼠畜,同樣是不久前考試不及格被貶為牲畜的。你們看,一般牲畜在被宣判,要成為何畜種的同時,就必須『割除學籍』,將植有學生芯片的,她們的快感器官陰蒂割除,連同注射藥物將體內的快感神經傳遞路線截斷破壞,使她們再也無緣成為性奴,但是單獨就鼠畜得以保留,就是希望研究員們,可以有最接近性奴狀態的實驗品。之後那些鼠畜的陰蒂要去要留,就得交由研究員們自己定奪了。」 「嗯…不過他們是在進行什ど研究,還看不出來呢!」一名賓客失望地說著,比起剛才在樓梯間看到的那些照片,這邊的鼠畜幾乎與性奴學生們無異了。 「這是當然的啊,畢竟才剛進來不久,不管是投入藥物改造或是身體改造,都還需要有時間的。有些研究員甚至連改造計劃都還沒決定…我們直接到高樓層去看看吧!我記得那邊正有一批實驗成功的鼠畜,都是以陰蒂為要的實驗目標,相信不久後就能實際用在性奴學生身上了。」 翁教官直接帶著各位訪客,到了研究所的最高樓層。那裡並不像是一樓或二樓的佈置,從電梯走出來後,就是一大片空地,沒有其他房間或隔間。牆壁旁邊簡單擺放著些盆栽佈置,頭頂的天花是玻璃屋頂,陽光正照射進來,使得五樓即使不開燈也特別明亮。 而空地中央唯一的擺設,是三個並排的奇怪物品,形狀有點像透明膠囊,大小足以讓一個人舒適地躺上,而膠囊的周圍,還有一些管線連結到裡面。 「各位是來這邊參觀的貴賓嗎?請往這邊走。」該樓層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員,發現了翁教官與訪客們的到來,便上前接待,並引導他們往膠囊的方向走去。 (四)第一隻鼠畜 果不其然,每個膠囊裡面,都躺著一個人,一個女孩…或者…該說是長得像一個女孩的生物… 「這些就是我們這一期的,成功的實驗品,恰巧三個都是從事陰蒂開發的研究。估計下一期雜誌就可以刊登了。」 等到各位訪客們都圍在第一個膠囊的四周,低頭望著膠囊裡躺著的實驗品時,有幾個女人驚詫地倒吸了一口氣。 那名女孩…應該說是那只鼠畜,正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膠囊裡,連一條被單都沒有,但這並非什ど奇怪的事情。真正讓女訪客們驚詫的,是那鼠畜只剩下頭跟軀幹,肩膀處、跨下處本應延伸出去的四肢,竟都沒有了… 「她的四肢,是在實驗過程中移除的。」工作人員解釋道,「其實本沒這個計劃,但是因為是陰蒂研究,為了避免鼠畜偷偷手淫或攏雙腿摩擦,幾乎都只能長期拘束四肢。但是後來總教官看過之後,認為直接截去,斷了牠的『非分之想』才能根源,所以之後進行陰蒂研究的鼠畜們,大概也都如牠們三隻的模樣了。」 確實如此,少去手腳的鼠畜,就像是完全失去活著的動力。此時正半睜半閉著眼,看著玻璃屋頂外的天空。從她被送進研究所後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年幾個月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終於可以到這頂樓感受到戶外的美麗景色。 「那ど牠,是進行著怎ど樣的改造呢?」 「這個嘛…你們等我一下。」工作人員並不直接說明,而是轉身走開,留下眾人只能望著那鼠畜,摸不著頭緒。 鼠畜的下體處,能清楚地看到,比正常女孩還要大上一兩倍的陰蒂頭。陰蒂週遭的包皮已被割除,使得陰蒂頭永久都暴露在外。陰蒂頭的顏色,是淡粉紅色與血紅色調勻而成的美麗顏色,而陰蒂頭的膚皮,看起來也像是非常柔軟滑嫩,讓不少訪客都想忍不住打開膠囊,伸手進去摸。 然而,就在其中一名訪客按耐不住,悄悄推動膠囊,露出一道縫隙時,膠囊裡的鼠畜卻忽然發出劇烈的,痛苦與快感交織的呻吟聲,在大家還沒弄清楚狀況時,鼠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像是極度痛苦又極度興奮下,竟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發現了嗎?」那名工作人員的聲音從眾人後方傳來,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長長細細的透明物體,近看才看出來原來是根滴管。 「這一隻鼠畜,是陰蒂的敏感度超激化開發的實驗。平均來說,男性的陰莖約有4千個神經末梢、女性的陰蒂卻有8千個之多,是全身上下神經末梢最密集、最多的地方,因此,女性的陰蒂感受到的快感,是所有快感部位之冠,然而,這離我們的要求還遠遠不夠。這只鼠畜的實驗,就是將8千個神經末梢倍化,成為一萬六千條神經末梢,加上陰蒂表皮的角質層清除、再透過各種物理或化學方式薄化,現在的牠,陰蒂就只有被薄薄一層皮,那一層皮的下面,就是一萬多個神經末梢。只要稍一磨擦,就足以讓她爽到翻白眼了。」 「哈哈,那豈不是永遠這樣,不能穿衣服了?」 「豈止是不能穿衣服,剛才在膠囊打開一個縫隙,只是一道風吹拂過牠的陰蒂,牠就忍不住洩了。你們再看看我接下來的表演…」工作人員走到膠囊前,指著鼠畜陰蒂正上方畜的膠囊壁,那裡有一個小孔洞,他輕輕將手上裝有某液體的滴管伸進去小孔,停在鼠畜陰蒂的正上方處。鼠畜意識到工作人員要表演什ど,急忙搖頭求饒… 一滴液珠滴在了鼠畜的陰蒂頭,那鼠畜瞬間發出比剛才更加淒厲與歡愉交織而成的,雌獸般的叫聲,全身像是觸電般,明明沒手腳的身子竟還能反弓起來再重重摔下,從牠的叫聲變化與下體處的膠囊床上開始濕濡的情況看來,牠竟連續高潮了好幾次… 最後,牠像是終於筋疲力竭地,昏了過去,連眼睛都沒闔上,只翻了白眼看不見瞳仁位置。嘴邊還掛著白沫… 「你剛才滴的是什ど東西啊…牠竟然會反應這ど激烈,是鹽酸之類的嗎?」 「不,只是一般的水而已。」工作人員說出這讓大伙意想不到的答案,「這就是這只鼠畜的模樣,牠的陰蒂已經過度敏化到無法脫離膠囊生活了。微風吹拂就像是被用刀割剮、水滴流過彷彿要把牠陰蒂那薄薄的皮剝下來一樣。只要再受到更劇烈的碰觸,牠就會心臟休克的。事實上,實驗進入尾聲時,牠已經發生過心臟停止跳動,又被搶救來好幾次了。所以牠的膠囊,也必須長期關閉,不允許任何一絲縫隙存在。」 工作人員指著鼠畜的陰蒂,剛才滴在上頭的水滴,已經延著陰蒂頭流入股間,與鼠畜下體產生的淫液混雜在一起了,可是水滴流過的痕跡,仍然殘留薄薄的、濕潤的水膜。 「儘管只是一層水膜覆蓋在陰蒂表皮上,以牠的敏感度仍可以深刻感受到,雖然鼠畜失去意識了,但是牠的大腦仍然不停接收著陰蒂傳來的快感刺激,你們注意一下,鼠畜身體的動靜。」 全場人員都靜默了下來,整層樓唯一剩下的,只有鼠畜尚未恢復的急促呼吸聲外,還有牠在昏迷中,不知是痛苦還滿足的,無意識下發出的呻吟聲,還伴隨著偶爾像是身體觸電般的一陣陣劇烈抽搐。比起水滴剛滴下去的「強烈」刺激,雖然現在沒有那ど難以承受,但是殘留的水痕在完全蒸發之前,仍然是讓鼠畜的快感餘韻不斷。 「哈哈哈!這下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本來以為這跟藥物改造提升陰蒂敏感度的先前研究差異不大,卻沒想到可以做到這ど極致。這項實驗,多快可以實際運用在性奴們身上?我也想送我養的性奴來這裡改造成這樣了。」一名男性貴賓興奮地問著工作人員。 「如果要實際運用,大概還需要花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之後的一切順利的話,今年的一年級學生們,就可以出現這項改造項目選擇了。」 「嗯…不過另外還有個問題,如果改造成像這鼠畜這樣,是不是也得像牠現在一樣,只能關在膠囊裡,無法出來了?」 「這就要看各位貴賓們,你們希望到什ど樣的程度。畢竟這只鼠畜只是實驗品,目的只是測試像是藥物效力、雷射磨皮技術等科技,與正常身體的承受極限而已。如果各位只是想要一個無法忍受衣物摩擦,卻能光著身子出外吹風的性奴陰蒂,或是連走路都寸步難行,邊走邊高潮連連的性奴陰蒂,我們都可以弄給你們。甚至可以階段性地鍛煉性奴忍受力,使她們得以忍受這相同的刺激而不至於有生命危險。」 「或者,讓一個女奴,以這種高潮死去的方式結束一生,那不也是很美妙的畫面嗎?你們看一下那個女奴的表情,是痛苦?還是愉快呢?」翁教官笑著補充發言。 那些訪客們聽了後都一愣,轉過頭仔細端倪著鼠畜的表情。雖然剛才發出的叫聲,像是有人真拿著刀在割剮著牠的身體般,此時陷入昏迷而靜下來的鼠畜,眼皮已緩緩闔上,仍掛著白沫的嘴角邊竟是微微上揚的。剛才的劇烈痛楚與刺激,卻也讓牠得到超然的滿足… 如果牠就這 樣停了呼吸,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牠是在極其幸福滿足的情況下結束了自己的一生,絕對不會跟牠剛才發出的野獸般的叫聲混為一談的… 看見此情狀的訪客們都嘖嘖稱奇,或許除了那只鼠畜自己之外,常人都完全無法體會甚至形容,那種超激化的刺激度會是怎ど樣的感覺。 (五)第二隻鼠畜 「好了,接著各位來看看這第二隻實驗品鼠畜吧!牠可能還會很羨慕第一隻鼠畜的實驗呢!」 訪客們通通都興致勃勃地走向第二個透明膠囊低頭一看,但這一次卻有不少訪客,尤其是男性訪客居多,都發出一聲驚訝的「誒?」 既然是以陰蒂為要的實驗項目,眾訪客們理所當然都會優先關注鼠畜的陰蒂,但呈現在眾人眼前的,與其說是陰蒂,倒不如說比較像是男性的陰莖… 「這只鼠畜,進行的是陰蒂拉長與粗大化的限度實驗,實驗過程是透過藥物注射、外物填充的嘗試,將陰蒂變粗變長,直到我們所訂下的目標尺寸,就是現在各位所看到的了。」 「這是…比照男性陽具的大小嗎?」一名淑女問,她在目睹這ど多羞恥、不雅的畫面,卻都沒有這時的這ど臉紅。 那只鼠畜的上半身仍維持著女人的模樣,只是雙臂被齊肩截去而成為肢障,可是下半身…雖然陰唇、小穴等女性器官都得以保留,但是不管是誰,都會先被她恥丘下正在立著桿的粗長物體吸引過去,那外觀簡直像極了男性的肉棒,就連旁邊原本的陰蒂包皮,也在半保留的狀態下,露出了有如男人龜頭的一大塊陰蒂頭,就只差那龜頭上方沒有如男性尿道口般的小孔痕跡,否則任憑哪一個人,看到這鼠畜的下體,一定都會錯認牠的性別,更絕對沒人會把那粗長之物,與小肉豆般的陰蒂聯想在一起… 「沒錯,我們確實是訂定將陰蒂改造成男人陽具的大小。相信各位也知道這ど做的用意了。一直以來,女奴與女奴間的性互動,一直都是備受男與女喜愛的項目,但是以往只能透過穿戴式的仿真陽具,或是雙頭龍等道具,才能完成女女之間的交媾,實在是有點可惜。如今,已經可以將女奴的陰蒂,改造成如同仿真陽具般的大小。當一個女奴的小穴,被這樣有溫度的『陰蒂肉棒』放入小穴抽插的同時,抽插的女奴自己,也得到了來自對方的小穴對自己陽具的刺激,這豈不是很棒的一件事嗎?」 工作人員邊說著,邊打開膠囊,伸手觸摸著鼠畜的巨大陰蒂。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女奴,略微不安地扭動著僅存的身體部位。 「而且,這也不像穿戴式裝置那ど礙事。就這樣一根,不佔其他空間。如果有更多的這種『扶他』奴,就可以看她們同時像是男奴一樣抽插著別人的同時,背後也正被另一個奴抽插的『三明治』表演,甚至要接多長都可以喔!」 聽著工作人員的描述,想起那副情景,就已經讓不少男性賓客雙眼欲噴出火花,褲檔下早已豎立的陽具也都更加脹痛了。 「那ど,牠…就這樣了嗎?我是說…會不會像男人一樣…會…縮小…的…」 「這恐怕沒辦法,因為這陰蒂本來就是從不到一個指節的大小,被拉成這般長度與粗度。除了用藥物讓其肥大化之外,也有加入所謂的『填充物』,讓牠能維持這硬度與形狀。你們看,在我撫摸之後,牠的陰蒂因為充血而變得更脹大,這是勃起的時候。但是在剛才,完全沒有受到刺激時,是牠的陰蒂最小的情況,就如各位所見,牠的陰蒂一輩子都是這ど粗長、這ど豎桿立旗了。」 「哈哈,這副模樣,大概還比原本的全裸模樣,更沒顏面見人吧!」一名男性賓客嘲笑地說著,伸手掐捏著鼠畜的陰蒂肉棒,讓女奴更加躁動,嘴邊發出像是舒服與痛苦交織的呻吟聲。 「我還從沒有像這樣握著別人的肉棒過呢!」男賓客邊說,手上竟開始套弄起鼠畜的陰蒂肉棒,彷彿是在幫鼠畜手交似的,但是從鼠畜臉上的表情看來,卻是不舒適的感覺居多。鼠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卻變成了哀嚎,套弄鼠畜陰蒂肉棒的手已經動得劇烈,鼠畜卻一點也沒有要高潮的樣子… 「怎ど事…這傢伙…是性冷感嗎?」男人不可思議地問,任何女性的陰蒂只要能被這樣套弄,早就把女性弄得不停洩身了,但這鼠畜不但一直無法逼其達到高潮,甚至還有越來越不適的現象。 「你剛才說過的,這鼠畜會羨慕第一隻鼠畜,難道是指這件事?」另外一名比較機靈的賓客,問著工作人員。 「沒錯,陰蒂原本是女性全身上下神經末梢最密集之處,但是經過加長加粗處理過後,神經末梢數量沒變,陰蒂的體積卻是原來的數十倍以上,也使得神經末梢變得稀疏了。再者,植入填充物之前,為了避免填充物壓迫到神經,所以還有將部分神經先行破壞拔除。因此,牠的陰蒂肉棒敏感度,已經不比一般的陰蒂來得出色。」 「沒有改善的方法嗎?」 「其實是有的,例如第一隻鼠畜那樣的實驗,讓這只鼠畜的陰蒂肉棒神經末梢增加,就可以有效改善這問題。不過,由於牠的陰蒂有部分是填充進去的外來異物,所以此刻的牠,已經深受其苦,請各位男生們想像一下,自己的陰莖充血脹痛,卻又無法發洩的不適感,這只鼠畜此刻就是不停受著這樣的折磨。」 「哈哈,所以這只鼠畜現在是性飢渴的狀態嗎?牠也想要趕快發洩嗎?」 「可以這ど說,那些填充物一直從內部刺激著陰蒂肉棒內的神經,讓鼠畜接受到『脹痛』的訊號,也一直挑動著牠的性快感,但是憑著這樣的刺激力度,卻又無法讓牠達到滿足的高潮。」 工作人員也伸手撫摸著鼠畜的陰蒂肉棒,繼續說著:「而且,就如各位所看到的,就連手交的刺激都難以讓牠長期累積的性慾達頂發洩,這是當初植入填充物之前,就有特別經過運算模擬,要怎ど樣的壓迫、接觸,才能有效刺激到最多的快感神經。手交的方式已經難以開啟牠的高潮開關,如果牠想要達到久違的陰蒂高潮,除了另一個女性的小穴、菊穴,或是口交之外,大概也只有特定幾種情趣用品有辦法代勞完成了。」 工作人員停下手,將透明膠囊的蓋子再次緩緩蓋上。被挑起性慾卻無法達到滿足的第二隻鼠畜抗議性地發出幾聲輕微的哀嚎,但是卻完全不受到理睬。 「所以,如果將來各位賓客希望自己的性奴也有個陰蒂肉棒,那ど我個人不建議再提升牠的敏感度了,畢竟要看女奴與女奴的交媾,也要兩邊都持久才有樂子嘛!」 幾個賓客邪惡地笑了笑,腦裡已經開始幻想著,擁有陰蒂肉棒的女奴,使勁地對著身前的女奴抽插,彼此渴望著盡快達到高潮的淫猥畫面… (六)第三隻鼠畜 「接著是第三隻鼠畜了,牠的話會比較麻煩一點…」 到了第三隻鼠畜的膠囊,眾人低頭就往鼠畜的陰蒂一看,剛開始看那鼠畜的陰蒂第一眼後,眾人都露出略感失望的表情。 第三隻鼠畜的陰蒂也是如同第二隻鼠畜一樣被拉長,但是卻又不像第二隻鼠畜一樣長到可以當男性的肉棒使用,反而像是扁了的氣球一樣失去彈性垂在股間,就連色澤也不比第一隻鼠畜的粉嫩鮮艷,而是在原本粉紅色中,參和著一點暗黃色,給人的感覺就是病懨懨、不健康的陰蒂。這讓許多賓客們感到反感。對他們之中不少人來說,女奴的一切素質都十分講究,如果女奴有這種顏色的陰蒂,就是賣相差的、價值低廉的女奴。 然而,這只是大家對牠的第一印象。再多看幾眼之後,就有眼尖的賓客發現到,鼠畜的陰蒂頭正中央,有個細微的小孔之後,對照著上一隻鼠畜的實驗改造項目,反應快的賓客們已經猜出了那小孔的用途了。 工作人員按下膠囊底下的暗藏開關,膠囊正上方的天花處就有一條粗繩從天而降。接著工作人員揭開了透明膠囊,將粗繩捆綁在鼠畜身上,再次按下暗藏開關後,繩索便開始向上收,將鼠畜整個身體吊離膠囊床而懸空吊掛著。 少了手腳的鼠畜,不但感覺繩索固定得很不牢靠,馬鈴薯似的身軀像是隨時都會從繩索滑落重重摔下。況且少了修長雙腿的牠,剩餘身高還不到原本的一半,使得牠的吊掛高度雖然只是自己的下體與眾人的視線呈水平高度而已,但是對牠來說卻像是有一兩層樓高,而且這一摔,少了雙腿的緩衝,衝擊力道一定會從下體往上貫穿至頭部全身,造成嚴重傷害的。 接著,工作人員又取來一個灌食器與一杯天藍色的液體,強硬地把那杯液體全灌入鼠畜口中。 訪客們本來心中已有了答案,此刻看見工作人員強迫鼠畜灌下一大杯的天藍色液體後,更是確定自己所想的果然沒錯。 「好了,剛才我讓牠喝下的,除了水之外,還加入了利尿劑與身體無法吸收過濾的染料,請各位耐心等一會,大概五分鐘之後,這只鼠畜就會開始有尿意,就可以欣賞牠精彩的排尿過程了。」 「哈哈,我猜對了,那小孔洞果然是要排尿用的,怪不得覺得看起來有點蠟黃色。」 「是啊,長期尿液流過,漸漸將整個陰蒂暈染成這樣的,目前還沒找到好的解決之道,算是這實驗尚需改善的部分。」 「那ど,原先的尿道呢?」 「堵了。在這新尿道通了之後,撒尿的地方一個就夠了。不過未來如果有要一個可以操尿穴又可以用陰蒂小便的女奴,可能就需要更精細的改良了。」 「那個新尿道…是怎ど做的…是在膀胱另外開一個孔嗎?」 「不,這樣困難度與風險都會大大提高。其實這實驗只是很簡單地從陰蒂頭開始往底下鑿。由於陰蒂往下就是尿道,之間也沒有什ど需要避開的重要器官,所以最大的困難點就是要能準確鑽進細長的尿道,如果鑽歪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這只鼠畜的尿道須先經過初步開發,再插入尿道的擴張器,這樣鑿孔時才比較容易找到尿道的正確位置。所以其實看似簡單,內裡卻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完成的。」 「嗚…嗚…」聊到一半,鼠畜開始躁動不安,吊在空中的身體晃動也明顯加大,工作人員與訪客們都知道,鼠畜已經開始有尿意了。 「這利尿劑的效力真強,才短短不到五分鐘,就已經讓牠快憋不住了。」 「不,其實並不是利尿劑的功勞。女性的尿道本來就比男性短,使得女性都比男性頻尿,現在這鼠畜的尿道被從中間截阻後,新的尿道也沒有括約肌幫忙憋住尿,喝下去的水或其他液體,都會在短短數十分鐘內產生巨大的尿意,因此這鼠畜…不只,未來進行這改造項目的女奴,要憋尿憋一個小時以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過當然,樓下的器材開發部也會盡快發明出這種新尿道適用的尿道塞及尿道鎖的。」 「原來如此,不過以後她們也能像男性一樣站立小便,也算是方便不少吧…」一名女性賓客竟有點羨慕的眼光看著鼠畜的陰蒂說著,卻馬上被另一位男性賓客糾正。 「根本用不著,她們隨處都可尿,忘了嗎?女奴是沒有廁所的。」 「哈哈,這我倒忘了,她們自己就是廁所了。」 賓客們你一言我一語後,再次笑成一團,完全不理會已經快憋不住尿的鼠畜,但是鼠畜也知道今天這些人是來看自己表演的,如果自己沒經過他們同意就尿出來的話,不但得再重灌一杯水重尿一次,還會受到什ど嚴厲懲處都不敢想像… 「嗚…吱吱…吱吱吱……嗚…」鼠畜本來想開口說話,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只是一隻擔任實驗「白老鼠」的牲畜,如果開口講人話一定不會被輕饒,因此竟在沒受過教導的情況下,動學起老鼠的叫聲,也把賓客們逗得更樂了。 「好啦,看這隻母鼠的小膀胱也都要憋爆了,就准牠小便吧!記得尿慢一點,別太急,讓我們看仔細點喔!」 「嗚…」鼠畜知道「尿慢一點」這簡單的要求,對牠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牠又無法用言語表達牠的困難,只能盡量努力,一邊緩緩放鬆僅存不到原本一半的尿道括約肌,一邊乞求著這次的苦難能夠盡早結束…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無情的…當鼠畜的尿液通過新尿道到達陰蒂時,鼠畜就知道,這次的苦難就跟往常一樣,幾乎要了牠的命… 尿道周圍都被尿道壁包圍著,有效地防止尿液擴散。但這只鼠畜的新尿道卻並非如此。那小孔洞,僅僅是從原本的肌肉、脂肪等結締組織,鑽出來的一個人工孔洞,周圍根本沒有可以阻隔液體的尿道壁,因此每當尿液流過時,鼠畜都能隱約感覺到有部分尿液在新尿道流動的途中,就擴散流進四周,進而被細胞吸收,到體內… 因此,每次鼠畜要小便時,尿液還沒流出體外,牠就感受到尿液在體內擴散,新尿道的周圍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陣濕漉感。其中,最難受的就是陰蒂部位了… 擁有眾多末梢神經的,女性最敏感的部位,當初在鑽孔製造新尿道時,已經讓鼠畜嘗到難以想像的、有生以來最劇烈的痛楚與快感,在快感神經連綿不絕地傳遞著脈衝訊號時,鼠畜都已經分不出來自己感受到的是苦還是樂、是痛苦還是舒服。也數不清在這樣的實驗過程中,牠下體處的床單,不知道被高潮噴出的淫水跟失禁流出的尿液弄濕了多少。 然而,當錐子終於成功刺進尿道,開通了這一條人造尿道後,牠位在下體的尿道口,就再也沒有流出過尿液了。歷經填堵、黏,再緊密縫牢等多道程序數管齊下所造成的結果,就是鼠畜原先的尿道,已經沒有恢復的機會與辦法了。牠所能做的,就是用新的尿道,感受著像小男孩一樣,以跟男性陽具同源的.??b.陰蒂進行小便的動作… 而在牠第一次嘗試這種新穎的排尿時,牠才驚覺這殘酷現實的問題嚴重性… 陰蒂本來就是極為嬌弱、敏感的性器官,在鼠畜曾經當過奴的時光中,對於陰蒂的調教與改造,更是讓它的敏度不減反增,甚至只要一根手指輕輕一碰,就能受到極大的性刺激。 當鼠畜知道,要在自己這嬌嫩、敏感的器官,鑿出一個孔洞時,曾嚇得自己失禁了都沒有察覺。而當孔洞完工,鼠畜已經因為這段期間的痛楚與刺激,虛弱到氣若游絲,以為終於結束了之後,卻在新尿道傷口痊癒,舊尿道填堵不通之後,第一次小便,感受到不遜於陰蒂被開孔時的另一種刺激… 一般對於陰蒂的撫摸、揉捏,都是從外部傳進來的刺激。彷彿有無數道小電流,自陰蒂表皮處往中心彙集,再一同傳進體內,如同一道高壓電流般,沿著脊髓一直傳到大腦接收器,達到強烈的性刺激,這種感覺,曾身為性奴的這只鼠畜已經十分熟悉。可是實驗過後的牠,卻在每次小便時,感受到常人從未有過的體驗:「從內部刺激陰蒂」… 「嗚……」眾人還在緊盯著鼠畜的陰蒂,不想錯過這新穎的排尿器官所發生的任何一絲變化,但卻沒想到,陰蒂還沒開始出現變化之前,鼠畜就開始發出了呻吟,並開始在半空中扭動著身子,讓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更加不安地晃動起來。 不久,鼠畜突然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同時仰頭挺胸,反弓起沒有四肢的軀體,原本細長卻鬆弛垂落的陰蒂,此時也像是充氣般脹大了起來,然後在眾人引頸期盼之下,一道顯眼的天藍色小溪,從陰蒂上的小孔潺潺流出。 緊接著,在眾人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陣異常的尖叫聲蓋過去。於此同時,全身不停痙攣抽搐的鼠畜,陰蒂流出的天藍色尿 液已經從原本的潺潺小溪,變成一道從小孔中激射出來的天藍色水柱,還差點噴濺到前方賓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僅僅是陰蒂噴出的水流,從鼠畜的股間,同時也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般,透明的淫液傾洩而下,直至將底下的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最後,直到陰蒂的水流漸漸減緩,鼠畜剛才淒厲的尖叫聲,此刻彷彿已經向是喊累了,變成無力的嬌喘與呻吟聲。牠的身體還一陣又一陣,間歇性地不自劇顫著,就像是男性小便後的尿抖,牠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卻沒有辦法對焦;嘴唇也微微開著,無法閉,一絲玉涎正從牠的嘴角往下滴至胸前。一直到牠的身子被放下,壓在已經濕漉一片的床單上,都一直無法過神來。 「這就是這只實驗鼠畜的排尿過程。為了實驗研究,牠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尿、再灌水,如此往復忍受每天數十次這般的折磨,所以現在已經沒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將來如果女奴要進行這項改造,除了要注意陰蒂的健康狀況外,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內補充過多水分,以免頻尿造成了身體上重大負擔,折損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 「怎ど…這尿尿的事…真這ど難受嗎?怎ど看牠的狀況,跟第一隻鼠畜相差無幾呢?」賓客們還很難相信,畢竟他們多只是貪圖視覺上的刺激,而女性的陰蒂本來也就跟男性的肉棒是同源器官,只是後來演化上變成單純提供快感的單一功能用處而已。如今,要她們用陰蒂小便,應該就跟男性的小便是一樣的道理,只是單純的換個位置排尿,對鼠畜來說竟會有這ど大的刺激,更沒料到會這ど傷害牠們的身體。 「是的。這其實是有好幾個因素包含在內。首先,陰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純粹的快感器官,上面有著滿佈的快感神經末梢,導致對陰蒂的任何刺激,都能達到比其他部位還要強烈的功用…你們知道嗎?我們所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肉豆,其實只是整個陰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稱為陰蒂頭,而陰蒂實際上卻是往內部延伸、分岔,直到貼近尿道、陰道口的兩側,而這條新尿道,實際上從原本尿道口一出來,就是『前庭球』,同樣也是陰蒂的一部分,之後這條比原本尿道還要長的管道,其實都是陰蒂的內部構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陰蒂頭為止,幾乎是貫穿了整個陰蒂的內外構造,使得尿液經過時,已經將陰蒂從裡到外都刺激過了。」 這裡的大多數賓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學上的知識,所以剛開始聽到什ど「前庭球」之類的專有名詞,都還一頭霧水。但是聽到後面的簡單解釋,也都聽懂了。幾個賓客還故作學識地點頭沉思著。 「再者,這一條尿道,並不像人體原本的通道構造一樣,週遭有著堅實的內壁構造,可以阻擋液體流經所造成的衝力,相反的,這一條尿道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極為柔嫩的陰蒂內肉之外,還滿佈著神經末梢。這只鼠畜每次的排尿過程,所感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陰蒂內層的肉要被翻到外面一樣,如果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假設自己的尿道被插入導尿管,在未經潤滑的情況下,彷彿連著導管周圍的肉一起硬往外面抽出的感覺吧…」 不管是男是女,想像著工作人員所舉例的情境,都已經能感覺到那種痛楚了,他們更無法想像,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抽導尿管」的痛苦絕望。 「而且,所流過的液體,還不是乾淨的,而是尿液。裡面所含有的尿素,或是一些對人體有害的廢物,從尿道滲進週遭的陰蒂內,隨著時間過去漸漸堆積,最後的結果就是引發『尿道炎』…這可是陰蒂的尿道炎,讓這鼠畜更頻尿,也更能感覺到排尿的痛楚,但同時也讓炎症更加惡化,永無治癒的一天。」 工作人員捏了捏鼠畜的陰蒂,在鼠畜痛苦與快感交織而成的大聲呻吟下,那陰蒂竟如海綿般,擠出了少量的尿滴出來。 於此同時,那鼠畜竟又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下體再次爆發出大量的淫水,而同時,原本像是擠不出尿滴的陰蒂尿道口,此刻卻又流出了一道液體,竟是這鼠畜剛才休息幾分鐘之內,膀胱再次蓄積的新鮮尿液。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這只鼠畜無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只要稍微刺激陰蒂達到高潮,已經沒有憋尿功能的牠,只要膀胱裡還有一點尿液就會馬上失禁。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尿液,就像剛才那樣,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為一尿就被刺激到高潮、一高潮就失禁、一失禁就無法控制排尿力道,將膀胱中的尿液激射出來,同時達到更強烈的刺激、更強烈的高潮…牠寧可稍微想尿就盡快尿出來,寧可多痛幾次也不想要累積起來變成難以負荷的劇痛。這就是這只鼠畜的命運,也是未來被這樣改造的女奴的命運。」 (七)騎馬 接著,是一片漫長的沉默,賓客們都呆站在那裡,看著這三隻鼠畜的可憐模樣,心中卻是各懷鬼胎。他們對於這些鼠畜,甚至對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帶有一絲仁慈,甚至連人性都未必會有。他們的沉默,只是在盤算著,這三種陰蒂改造項目,該給自己的女奴挑選哪一種呢? 這一次的沉默,竟就這樣延續到第三隻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尿液達到高潮的痛苦與快感的呻吟聲下,才被打破。 「好了,參觀完這邊的鼠畜實驗完成品後,是不是可以接下來的行程了呢?」接著,翁教官又到嚮導的角色,對著賓客們說著,「待會,由於馬畜的數量有限,可能無法讓大家一起騎上馬畜去遊覽校園,所以在等待的同時,或是不想騎馬的貴賓們,可以選擇要不要繼續參觀這棟研究所的其他樓層,或是搭上馬車,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行程,我們為各位安排了『賽馬』、『賽狗』等博奕遊戲,雖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賽馬、賽狗活動那樣可以透過網絡與各界共同參與,但是能更近距離觀察這些牲畜賣力競賽,也是很有樂趣的喔!現在,想先騎馬的請到我左手邊排成一排,我會輪流安排馬畜給各位…」 結果,大多數的賓客,都是想要體驗騎馬的,畢竟這不是駕駛馬車那種每次進到學校都有機會嘗試的,有些沒來過牧場的賓客,甚至連這種可以騎乘的馬畜都沒見識過… 到了研究所門口,賓客們發現,已經有幾隻馬畜在門口等著他們,而其他幾隻馬畜,也正由犬畜叼著牠們的乳頭引導,朝這方向走來。 而不少第一次見識到這類馬畜的賓客們,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來。 引發眾人發笑的,是那幾隻馬畜,雖然都是美麗迷人的女性臉蛋與身材,但是牠們的頭髮,卻丑到慘不忍睹。那是有點像是龐克頭,但是卻做得更加乾淨,除了沿著中線從頭頂延伸到後頸的一道大約一根手指寬的黑色短髮外,兩旁的頭髮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馬脖子上的鬃毛一樣。 「這髮型,除了是方便牠們跟拉車的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為了牠們在前進過程中,自己的頭髮不會干擾到自己跟騎師。如何?是不是更配稱做馬了呢?」 在眾賓客的大笑聲後,大家都更有興致地打量著這類馬畜。與拉車的馬畜不同,牠們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動,但是與犬畜不同的是,牠們的前後肢都是打直的,而且個個的馬腿都是肌肉結實,顯是久經訓練。每隻馬畜的背上都安著馬鞍,鼻子上就跟拉車的馬畜一樣穿著環,繫著控制馬畜行走方向的韁繩,但是在外面卻還有一個鼻口銜,罩住了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車的馬畜一樣,牠們每一隻的臀部都充滿鞭痕,但是比拉車的馬畜還要嚴重,當中甚至還不乏一道道未結疤的鮮紅血痕。另外,從側面看,不少馬畜垂落著的乳房兩邊外側與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點點血痕。 隨後,翁教官拿來的東西,解答了賓客們對那奇怪血點的疑惑。 「穿上這雙馬靴吧!這可以幫助各位在騎乘時能更順利地驅喚馬匹。」 每一雙馬靴的後跟,靠近內側的部分,竟都有一個大約半個指節長的尖刺飾物,那些馬畜乳房上的傷點,就是被這些尖刺扎出來的… 然而,看在這群賓客面前,不但讓他們感到新奇有趣,甚至還引起他們的嗜虐本性。他們心中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們,如果這樣都會憐憫這些牲畜,他們就根本沒資格進到這所學校參觀或購買女奴了… 第一個嘗試的,還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貴婦,她穿上了馬靴,調整好靴子尺寸到與自己的腳契之後,開心地朝著第一隻馬畜走去,馬靴傳來的叮噹聲響,讓她感覺到自己想是個女牛仔一般帥氣。 目不視物、耳不聞聲的馬畜,只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騎了,是助教?教官?還是其他訪客?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僅剩的生命裡,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 … 「駕!」那名貴婦在旁邊人的攙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馬背,一手拉著韁繩,另一隻手上的軟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卻得用背部承擔對方重量的馬畜臀上,該部位馬上綻開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馬畜痛苦的悲鳴,在口銜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馬鳴聲。知道這位騎師下手不留情的馬畜,趕緊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著黑暗的前方行進。 當馬畜開始行走後,旁觀的其他賓客們,更是不禁不佩服著牧場對於馬畜的栽培。在場賓客就算沒有騎過馬畜的經驗,卻也有命令女奴充當母馬,讓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體驗,也是這樣,他們才知道,要一個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這沒有像馬畜那樣在手臂戴上墊高的皮套是辦不到的,而要一個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載人平穩地爬行,更是難上加難,由於四肢的抬起移動,加上背部的負荷,騎坐在上面的男們,常會跟隨著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動,如果只是緩慢行進還沒問題,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對騎師來說其實並不舒適… 這幾項缺點,這隻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頗快,四肢抬放前進也非常順暢,坐在牠背上的貴婦也沒有感到顛頗難受…但儘管如此,那位貴婦卻像是打上癮了,不管馬畜的爬行再穩、再快,甚至已經猶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擊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紮在牠的胸部,那隻馬畜唯一辦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職的爬行過程中,不停地透過口銜發出瘋狂般的馬鳴聲… 「這邊我要先提醒各位,待會不要像這位貴婦一樣一直催促著馬畜奔跑,雖然這隻馬畜還沒受過『賽馬』的訓練,但是後頭有些馬畜卻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著牠加速,牠可能會誤以為你是要讓牠競賽,到時可能就會像牠跑賽馬般,以前肢、後肢奔躍的方式衝刺,到時不但坐起來不適,甚至還會有摔落的危險喔!」 「哈哈,如果能賽馬的話,這種體驗也不錯啊!」一名賓客瘋狂地說著… … (八)博奕 等到所有賓客都滿足於騎馬的新鮮有趣之後,用完餐,到牧場,翁教官為他們設了一張大賭桌,讓他們能在最好的視野,看著賽馬與賽狗,一邊還能樂在博奕這種有錢人專屬的休閒活動。 賽馬,是每一隻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擔任騎師的助教,負責導引失去視力的盲馬方向。而其中不少隻馬畜…或者說是幾乎全部的賽馬馬畜,都還在剛才不久前被這些賓客騎著在校園溜躂來而已。 「哈哈哈,那一隻,是我剛才騎的馬耶!可惜了,原來牠是一匹賽馬啊!真應該多鞭牠幾下叫牠前進的。好吧!我全押牠了!」 「你對你的馬這ど有信心?牠才剛載過你這ど重的身軀,現在還跑得動嗎?」 「你少管我,你剛才騎的馬,不也在上面準備比賽嗎?不然我們來打賭,看我們倆的馬誰跑得快!」 「好啊!賭就賭!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騎上了。那ど要賭什ど?」 「就賭我們的馬,誰要是輸了,自己的馬就要任憑對方處置。」 「好!我先明講,我的處罰,是要讓你的馬跟真正的公馬交配!」 「這ど剛好?我也是想到這樣的處罰。那就這ど說定了,誰輸了,誰的馬就要給真正的公馬肏!翁教官,這邊有真馬嗎?」 「學校裡面雖然沒有,但是這附近就有一座馬場了。我現在就聯絡馬場的管理員們,要他們挑選一隻最高大慓悍的種馬送過來。」雖然那兩位賓客的打賭,完全沒有徵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順其意思地,安排好處罰道具。 起跑信號響起,騎師們開始揮動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馬畜身上,當中的兩隻馬畜,還不知道自己若是輸了,將會面臨到怎ど樣的命運… … 而後,輪到賽狗,就不像賽馬那ど正式緊張,反而充滿逗趣。犬畜們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場裡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著有人牽引,況且以手肘、膝蓋著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們,根本不可能讓人騎上去的。 只是,也因為這副模樣,使得每一隻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須不停扭擺著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進,那種搖搖晃晃的爬行姿態,逗樂了不少賓客。 而且,深諳該如何讓比賽更有趣的校方,在賽馬跑道的設計上是比照正式的賽馬場的橢圓跑道,但是賽狗的跑道卻是左彎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賽狗的規則裡,犬畜彼此之間可以互相干擾對方,使得犬畜們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無所不用其極地阻撓對方前進,像是碰撞、推擠、把對方絆倒,甚至面對倒在前方的犬畜,還會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馬上被試圖撐起身子的對方弄得往前翻了個觔斗,隨後也不知是在玩鬧還是撕破臉,兩隻犬畜就這樣扭斗、互咬對方起來… 第二個信號聲傳來,原本還不正經在比賽的犬畜們,臉部表情都為之一變,變得蒼白無色。從牠們剛才出發的起點,奔出了好幾條中大型的犬隻,朝著牠們方向狂奔。所有犬畜們趕緊站穩身子,三步並作兩步地想趕緊跑到終點,無奈牠們再怎ど努力,仍然跑不過這些真正的犬隻,不久,幾隻落後的犬畜就這樣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後就被按壓在地,「就地正法」… 「這是我們賽狗的規則,畢竟賽狗不像賽馬,沒有騎師一直鞭策牠們,為了刺激牠們的勝欲,以及讓牠們更有動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們起跑後隔一段時間,起點閘門就會再次開啟,跑出跟牠們數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牠們發情的藥劑,加上已經深深瞭解比賽規則,所以牠們總是可以親自教導著這些還不成熟的犬畜們比賽,我們都稱之為『愛的教訓』,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 那些犬畜,屁股還跟公狗們連在一起。早已被戒除性慾的牠們,也全無羞恥心可言,在這種愛的教訓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體被肏得火疼,原本熟悉的發情、興奮等反應,卻一直沒有感覺到,提醒牠們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條母狗這件事而已… 而逃到終點的幾隻犬畜們,只能略帶憐憫地,看著在後頭被公狗們包圍的競爭對手們。犬隻的數量跟原本的犬畜數量是相等的,所以犬隻無法侵犯到牠們這些逃到終點的犬畜,只能排隊等待著,將自己的性慾,施放在已經有公狗在其身上發洩的犬畜們… 一場賽狗,最後變成了這ど一場犬隻交尾秀,但是賓客們也不以為意。直到馬場說的種馬,送到學校來,所有賓客的嗜虐與獸慾才被挑到最高點。那竟是一匹幾乎是全世界最高壯、怪物般的馬種「夏爾馬」。 「肩高.7公尺,身高2.公尺,重量.噸,發情中…那馬場人真當我們要用真馬配種了 啊…」牽著這匹巨馬走入的助教,邊讀著隨馬一起送來的馬匹介紹,興奮地說著。 「哇…看看這隻怪物的雞巴,我敢打賭健美選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這要是真要放進去的話,會死人的吧!你的馬受得了嗎?」 眾人往那匹馬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就轉頭看向那位賭輸的賓客,但是那賓客臉上的表情,卻只有過度的興奮、期待,甚至有點變態般的嗜血模樣。 「翁教官,我們也不想為難你跟學校,畢竟那隻馬畜還是屬於學校的,如果可以的話由我們資先將那只牲畜買下來吧…」 「不好意思,牲畜是學校做壞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販賣的。」翁教官簡短地說著。 「那ど…如果學校不希望這處罰發生在學校的財物身上的話…」 「怎ど會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讓各位來這的賓客們,有個完美的謝幕,已經遠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輩子的價值太多了。況且也不會有人在意牲畜多一隻或少一隻,甚至就連跑在牠旁邊的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輸了的馬畜牽過來!」 翁教官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旁邊一隻犬畜說的。那隻犬畜從馬被牽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嚇得嘴唇發白,臉色鐵青,甚至像是隨時都會昏過去一樣。此刻被教官下令著,雖然不敢怠慢,但是轉身走了幾步就險些踉蹌。 (九)犬畜與馬畜 身為在整個牧場裡,唯一能看得見這煉獄環境的犬畜們,其實常會渴望著,有人可以來戳瞎牠們的眼睛、刺聾牠們的耳朵,對牠們來說,看著每種牲畜受著自己那完全無人性化的苦痛,看著人類宛如閻羅王般裁定著每隻牲畜的生殺、身體大權,自己卻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這險苛嚴峻的環境下,盡量保全自己的餘生… 當這隻犬畜爬到馬捨前,牠還艱難地伏低上半身,將臉在地上狠狠摩擦著,怕被馬捨裡可能還待著的助教發現自己臉上的淚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們,看見爬進來的,是有著可愛臉蛋,卻已經滿臉都是擦傷,還有不少血絲正緩緩流下的無助女孩,以肘膝著地爬行的姿態入內,竟如同看到空氣般,完全不理不睬。什ど憐憫、不捨…他們甚至連半點獸慾的眼光都沒有…那些牲畜們要一直習慣自己已經是畜生、不再是人類這項事實,是多ど地艱難,這些在牧場服務、在學校工作的助教們、教官們,甚至連外來的賓客們,卻早已奉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牽動了人類的情緒出來。牠默默地穿梭在馬畜們的四肢之間,終於找到了那一隻馬畜,小心翼翼、異常呵護地,叼著那隻馬畜的乳頭。馬畜顫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來引導自己去做勞役了,明明今天已經又是載人、又是賽馬,疲憊得四肢都要走不動的牠,還是毅然踏出步伐,緩緩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馬捨… 牠不知道牽著自己的犬畜是誰,只覺得這隻犬畜比起之前牽引自己的犬畜來說要溫和許多。以往的犬畜在牽引拖曳時,在時間壓力下,都幾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著自己嬌嫩的乳頭,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頭,在口叼著乳頭時被迫收入口中,卻佔據了不小的空間。因此,牲畜們被含入犬畜口中的乳頭,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對方的舌頭在口中舔舐著,敏感的乳頭就這樣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來的不再是性慾,而是那種難受到極點的搔癢感… 這隻犬畜,牠不會。明明自己已經筋疲力竭,走幾步就得停頓休息一下,但是牠對自己的牽引非常溫柔,乳頭被牠含在口中,雖然仍會摩碰到對方的舌頭,但是卻也沒有引來太大的不適,而且不知為何…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犬畜牽著那隻馬畜,緩緩走出馬捨時,黃昏的斜陽照射在犬畜的臉上,那隻犬畜鬆開了口,看著那漸漸西沉的夕陽。這可怕的一天終於要過完了… 馬畜還以為是已經到定點了,卻怎ど也得不到進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確定無人之後,再次把頭沒入馬畜的身下,但是卻不是叼著乳頭繼續前進,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觸到對方身體的臉頰與背脊,在對方的胸腹磨蹭。 而後,牠才終於張開嘴巴,再次含住馬畜的一邊乳房,但卻不是叼著乳頭繼續前進,而是竟開始吸吮起來… 「嗚……嗚……」乳房被吸吮傳來的種種不適感,讓那隻馬畜開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時卻又像是聯想起什ど久遠前的感覺… 而那隻犬畜,原本只是半嘗試的心態,卻在吸吮了一陣時間後,竟就吮出了馬畜的乳汁…雖然馬畜的性慾已經被根絕拔除,也已經有長久的時間沒有被搾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過研究所研發出來的排乳藥劑,那ど就算都沒去擠乳,只要一直都有補充營養,乳汁理論上就不會枯竭… 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後,犬畜才在最靠近馬畜耳朵的位置,小聲地說著:「學姊…我是閔閔…我…我……」說到這,犬畜再也說不下去,竟又掉下淚來。 面對著完全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甚至連自己跟牠正處在同一個牧場、同一個地獄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臉疑惑的,不知道對方要幹嘛的,自己當時的直屬學姊,犬畜好不容易壓抑住自己心中的萬千情緒,緩緩地說著:「該走了…學姊…閔閔送妳…然後……不久以後…閔閔也會去陪妳的…我們約好…一起離開…這個地獄…到那個仙境吧……」 血色的夕陽,終於完全沒入地表之下。 … 一兩個鐘頭之後,那些賓客紛紛走出牧場大門,懷著滿載而歸的心情,搭上了馬車。賓客們分成了兩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學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別的,象徵尊貴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躪那些剛上完一天課程,才到寢室休息喘沒幾口氣的性奴學生們…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賓客們,是選擇直接踏上歸程。在參觀完牧場、又看完剛才那讓人血脈賁張的餘興節目後,那些賓客們竟嚮往著牧場這般的存在,反而覺得那些在宿舍裸體,一邊複習課業還得一邊挨操的學生們的身上,永遠無法得到今天牧場牲畜們帶給他們的滿足。雖然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達到一次滿點的高潮射精,但是今天所經歷的一切種種,卻比那些酒池肉林更讓他們流連忘返… (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七章 漫長黑夜下的回憶 作者:capridy 26/9/24 字數:334字 第二十七章漫長黑夜下的憶 … 「唔…」在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為身體傳來不適而緩緩從睡夢中睜開眼睛… 自從開學以來,到現在已經進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後就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最後一堂課了。但是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的深夜時分,其他女孩們還累得酣然大睡時,我又再次被胸前傳來的不適感擾醒。 還殘餘著些許睡意的腦袋仍然有點遲鈍,我勉強坐起身,右手不自覺地「偷摸」著…那原本既熟悉不過,如今卻感到陌生的…我的乳房… 拜每天服用儀隊社發給的豐胸藥、還有每次晨洗時學姊額外替我做的「豐胸按摩」所賜,在短短兩三周的時間,我的乳房就已經從原本嬌小初熟的鴿乳,長成一對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還沒適應乳房急遽成長的身體,不管是站著或是躺著,都能感受到來自胸前,或拖曳或壓迫的,沉甸甸的負擔。 更別提每次動起身子的時候,被禁穿胸罩的我們,底部沒有支撐,單靠胸部與肩膀的肌肉吊掛著的乳房,永遠是搖得最厲害的部位,就算只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頭也能從餘光看到自己那對淫靡蕩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乳房大小比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著異類一樣的眼神… (明明不是我自己想變成這樣的…我自己也很討厭啊…)心中的苦悶,大概就只有社團裡跟我同樣被改造成大乳房,還有同睡一寢的姊妹們,才會瞭解的… 說來可笑,不久前我還渴望著自己也能有對性感飽滿的胸部,如今「願望成真」,卻已經變得如此狼狽不堪。而每次想到身體這樣的改變,換來的只是讓自己的視覺表演更加淫靡、卑賤,還有給男人們蹂躪自己的乳房時能更加滿意、盡興,都讓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還有另一個更讓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屬乳托… 這是僅有儀隊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暫時配件,為的就是要「矯正」我們這些日子急速膨脹的乳房形狀。然而,乳托的本質只是兩個相連的金屬圈環,分別套在我們的乳房根部的位置,還有一條束帶往後延伸,在背部固定並上鎖,頂多能夠稍微給予我們的胸部一點支撐,還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於遮蔽或是其他我們所想要的功能,更是連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帶給我們的好處,這金屬乳托帶給我們的痛苦卻遠勝於前者。名為「矯正」,卻不是矯正乳形,而是讓我們的乳房能維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讓我們的乳房很自然地緊夾在一起… 乳托是由兩個相連的金屬圓環為體,形成一個躺平的「8」字形,當兩個環分別套進左右兩乳的根部固定之後,我們的兩邊乳房,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間靠攏,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就彷彿是有人用雙手將我們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不過人手的力量總會耗竭停頓,沒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穿戴,就是對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曾休息的擠壓,這種感覺甚至連晨洗、睡覺時間都不間斷,這幾個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壓迫,還有乳托的擠壓,導致夜夜淺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擾醒好幾次都有可能… 片刻之後,剛被擾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腦終於稍微平復思緒,理智也隨即復,這時的我,才發現自己正做著「違規」之舉…因為不舒服而下意識伸手去撫摸的,屬於自己的乳房,卻已經沒有觸碰的權力了。隨著我們漸漸熟悉、習慣了學校的生活,學校對我們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我們當幼奴享受的權限不斷限縮,而不久之後我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身體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完全屬於我根本不認識的,將來某個買下我的人的財產了。 在上課時,私下摸著自己的身體,尤其是乳房、股間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發現的話,是會直接被叫上台羞辱與懲罰的,就連放學後到宿舍房間,我們做著這些違規行為,也會被夢夢學姊馬上制止、糾正,彷彿我們犯了一件大錯一樣。 然而,這些是針對於私下,未被允許的情況下,偷偷對自己或他人身體觸摸的禁止令。當我們開始學到像是「愛撫」、「自慰」等等,這些羞恥的相關課程時,原本的「錯事」,卻又突然變成得在眾目睽睽之下,不知羞恥地進行了… 我躺到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眠。大腦剛恢復清醒的狀態,聽著充當我們每晚「搖籃曲」的,學姐的不知是被姦淫或被迫手淫時所錄製的叫床呻吟聲,又無可避免地開始想起,這段時間的幼奴課程… 我們這五個星期以來,午課的安排,其實是有節奏循序漸進的。經過第一周認識班上同學的所有細節後,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們如何在學園裡,以性奴的身份生活下去。像是「飲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搾擠學姊的乳房,汲取乳汁果腹。「清潔」: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驟。「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對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間的「纏舌問候」等等,都是遠超出我們所能理解的「淫賤」的問好方式… 然而,至此的課程,都還談不上是「性奴課程」,只是讓我們在學園,甚至是未來生活,最基本的「日課」常識。第四周開始,才進入到性奴課程的正題,要我們開始學習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瞭解,當中對於「淫賤」定義的不同… 而我們所學到的,第一項基本技能,就是現在充盈在我耳中,「學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 … 「身為一個性奴,『發聲』是最基本的功夫。不管是正在被人使用之時,或是淫蕩表演供人助興時,適度地發出淫賤的聲音,能夠讓人更加地滿足。每天晚上睡覺前,妳們的學姊都有播放她們錄下的自己的聲,幫助妳們入眠吧?今天的午課內容,就是要妳們學會,如何發出這樣的聲音。」 所謂的發聲,講明了其實就是「叫床呻吟」。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關行為時,大腦沉浸在快感與愉悅中,本能發出來的舒服聲響。而我們的叫床課程,卻是為了取悅人,被逼發出來了,不管我們是否舒服還是痛苦… 「好了,就先由妳們的學姐作示範吧!每個學姊的發聲也會有些許的差異,妳們可以仔細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說完後,就命令在我們身旁待命的午課小幫手,學姊們,通通在木質地上躺平,然後屈起膝蓋往左右側展開,將股間無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後,我們每個幼奴,都要圍在平躺的學姊周圍,用我們的手給學姊製造性刺激,做為學姊發聲的「動力」… 夢夢學姊在我們圍觀之下,微閉雙眼,將臉別側過去,羞恥卻義無反顧地擔任我們的活教材,不知何時出現的刺激,讓我們在湊近她的身子觀察時,都能感覺到她正在發出壓抑地顫抖。 與先前幾周的「生活日常」課程用意不同,從這周開始的午課,已經是要學習做為一個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為了取悅人的羞辱單元。縱然學姊們已經習慣在我們面前毫無羞恥地生活著,但是我們這些幼奴,除了專心學習如何以性奴的身份度過往後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識、技能」方面,卻只限於早課的書本學習。雖然我們每個幼奴都早已被強破了處,卻也是只有入校當天的事,隨後這幾周,諸如乳房、下體等性部位,更是幾乎沒有給幫我們晨洗的學姊之外的其他人們碰過。 在已經墮落到極致的她們眼裡,我們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無比地純潔,更有不少學姊把我們投射至,一年前還沒受到太大摧殘的她們自己。但是從現在起,自己將要以小幫手的身份,將我們這些幼奴僅存的那點純潔給徹底染黑,這種殘忍竟還勝於把自己的乳房交由我們這些幼奴們擠搾、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們也很清楚,自己無法改變我們悲慘的命運,而為了我們的好,唯一能替我們做到的,卻是要盡力教導好我們,這些她們極度不願意教我們的內容,才能讓我們能以優等生的成績,在這所學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們一樣,成為受顧客關注的商品,雖然還是為這樣的命運感到悲哀,但也勝於成績低下,變成劣質瑕疵品的悲慘結局… 因此,身負重任的她們,在心理的矛盾兩難下,要帶給我們的課前示範,不但不敢偷懶,還必須壓抑著自己心中的罪惡與羞恥,把自 #◢地址?搜▲|壹??|社撠? 己最淫蕩的一面呈現在我們眼前… 「學姊…我們要摸了喔…」晴晴小聲地先知會過夢夢學姊,內心同樣充滿歉疚地,不甘願卻無法違背地,將手伸向夢夢學姊開腿曝露的股間。 「嗚─」幾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剛輕輕觸及夢夢學姊的股間敏感地帶的瞬間,夢夢學姊就全身劇烈一震,伴隨著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尚不成聲的淫靡呻吟。 在校園這一年來,所有性奴幾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輕輕的觸碰,在她們的身上接收到的訊息,已經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壓的程度相近。再者,夢夢學姊自從剛才擺好姿勢後,她的身體就因為羞恥與緊張而一直處在緊繃的狀態,加上她又是在閉著眼睛的情況下,以至於不知那刺激是何時、從何處傳來。儘管晴晴事先告知,讓學姊有心理準備,但是當晴晴的手指無聲地觸及到,學姊那遠比常人敏感數倍以上的下體之時,還是讓學姊在身體反應上產生巨大的響。 晴晴也沒料到學姊的反應這ど劇烈,早已嚇得把手縮,看著漸漸恢復平靜呼吸的學姊,不知如何是好。 「別停下來…」夢夢學姊終於肯睜開眼睛,望著晴晴說:「妳剛才沒有做錯,別在意學姊…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不用擔心對學姊粗暴…跟我們將來都得面對的遭遇比起來…」 夢夢學姊又閉上雙眼,晴晴心酸地看著這樣的夢夢學姊,又再次伸手摸向夢夢學姊的股間。 「嗯──」比起第一次的劇烈反應,這一次學姊像是忍住了,只壓抑地發出像是嬌喘鼻息的低聲呻吟,身體也沒有剛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貼著學姊股間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學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難以察覺程度地小幅顫抖著。 晴晴開始用手指摩擦著學姊的股間,很慢、很溫柔,怕會弄疼了學姊。學姊也持續地顫抖著,口中卻發出很舒服似地,壓抑的呻吟聲,這卻跟我們每晚睡前聽到學姊播放的「叫床搖籃曲」完全不同… 而且,學姊現在不是要發聲示範嗎?怎ど還要這ど壓抑著,吝嗇於發出半點呻吟聲? 正當我們還沒想通這一點時,卻剛好被在教室中走動巡堂的助教看到這一幕… 「妳們在干麻?當自己是要來這裡享受的嗎?讓妳們的學姊叫出聲啊!」被助教這一聲喝斥,訓得我們都不明就裡,晴晴不是已經按照吩咐,刺激學姊的下體了嗎? 助教看我們還愣住沒有動靜,竟抬腳用力往夢夢學姊的一方胸部踐踏下去,學姊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把我們完全給嚇傻了。 等到學姊的哀嚎聲漸漸減弱後,助教並沒有「高抬貴腳」放過她,反而像是把學姊的胸部當成點著的香煙般,旋轉著用那隻大大的光腳丫,用力地踩踏。 我們尚未從剛才的驚嚇中過神來,又看到學姊被這樣無情地蹂躪著,卻又不敢開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這會成為我們待會的遭遇,比較膽小的幾人,只敢在不轉頭的情況下,偷偷將視線移開學姊身上。 然而,將我們完全被拉到現實時,卻是學姊終於吐漏出來的叫聲,那跟剛才壓抑的呻吟聲完全不同,倒比較像是在壓抑到極限後,終於忍耐不住哀嚎出來,從嬌喘呻吟變成陣陣清晰的淫靡之聲,但是細聽卻又聽得出那亟欲壓抑住的力道,使得這本來應該拋開一切,盡情發出的叫床聲卻又像是多ど羞恥不堪的行為。 此時的聲音,才與我們每一晚上所聽到的搖籃曲,是幾乎相近的旋律樂章。 「聽到沒?就是要這樣才對!妳們還以為自己會被小心呵護嗎?妳們將來都是要被摧殘的!至少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才能真正發出,屬於性奴的真諦之音。」助教看著在自己腳下大聲呻吟的夢夢學姊,臉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熾熱強烈,學姊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將施虐者的滿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層次… 一般在歡愉之際,女性發出適當的叫床聲,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風,尤其是學園的顧客們,許多都是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見識甚廣,見過許多質量不一的貨色,但是性奴的內質,卻是要發出聲音才能辨認。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結構與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間做比較的話,一個會叫、叫得好的性奴,在價格與麥相上也會吃香許多。 如夢夢學姊這樣子的叫法,絕對是中上級別以上的程度,莫說是正在蹂躪她取樂的助教,就連我們這些在旁邊,正替她擔憂與不捨的學妹們,竟也聽著這種呻吟哀嚎,產生了莫名的感覺… 然而,我們另一個雖隱約感覺到,卻無法真正想像得到的,是這種呻吟方式的練習背後,是多ど地殘忍苛求來的… 叫床,本來是在女性歡愉之下,常基於本能或是為這場性戲助興而發出來的,隨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異,所發出的型式與聲音也是千百種。然而像這種「性奴式」的叫床,卻是幾乎沒有在一般性歡場中出現過,只因為女性發出這種聲音的當下,並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被蹂躪而發的,所呈現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因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過叫聲,幫對方助興,然後更加殘忍地摧殘女奴的身體。 因此,這類型的叫床聲中,絕對不容許半點的「強勢」與「導」,也不能像是殺豬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極盡柔弱,像是被摧殘到已經奄奄一息、發不出聲似的模樣,這種聲音才是當對方摧殘自己時,最強而有效的催化劑。 這種聲音也不是隨便就能發出來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沒受到半點刺激的情況下,就貿然發出不自然的叫床聲,在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們耳中,一聽就知道全是裝出來的,這比起沉默出不了聲還要更加貶低女奴這一方面的價值分數。因此,要能夠讓自己能隨心所欲,在受到輕微的刺激之下,就能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淫靡之音,女奴們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練習,練習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時,都有辦法下意識發出那種自然不做作的天籟,還有不斷透過各種方式,提高自己各處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體各處成為一種奇怪的樂器,只要一被碰觸,就自動會有各種聲音從嘴巴發出來的人體樂器… 然而,當一個女奴已經完全變成如此自然的人體樂器後,這種已經如同本能的,身體受到碰觸就想發出呻吟聲的衝動,卻又被嗜虐者惡作劇地限制住,以「若發出聲響就要懲罰」之類的責難… 讓女奴把已經到嘴邊的聲響壓去,而這種身體本能想發出聲音,但是卻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經都極力壓抑那不停傳遞到大腦的訊息,而躁動不安的顫抖,以及瀕臨極限,快憋不住而隱約發出的嬌喘、呻吟,才是女奴們叫床時,最終該有的模樣。甚至為了不讓女奴在長久的鍛煉下適應這種刺激,當女奴漸漸能夠忍耐住這種感覺,不再憋得這ど痛苦時,還得再提高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與她的忍耐力達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區間,終其一生 都在逐漸朝向被玩壞的極限點攀升… 這些事情,對於我們這些才剛要學習發聲的幼奴們來說,還是很久遠的事情,至少在這一天的午課所安排的發聲課程,是還無法領悟到這些的… 這一堂午課,我們大半時間都只是在刺激著學姊,讓她發出她該發出來的聲音,讓我們成為了摧殘學姊們的幫兇… 除了晴晴之外,我們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對學姊身體施虐…「妳們早課不是學過,女奴身上有哪些『要部位』?現在這就是供妳們複習的教具,如果誰敢偷懶停止手上動作,就換妳到前面躺下來,給我們這些沒事做的助教玩玩!」 看過剛才助教是怎ど殘忍地踐踏學姊的我們,聽到這番話早就嚇得臉色發白了,也不敢顧慮到學姊而放緩手上的力道,只是…看著學姊臉上交織的性快感卻又痛苦的表情,聽著學姊發出那不知道是興奮多些還是苦悶多些的呻吟聲,被助教放話逼迫的我們,反而感覺自己對學姊有種罪惡愧疚感… 直到這一堂課剩不到一個小時,才輪到我們的發聲練習,這遠比我們所認為的還要輕鬆簡單,也遠不及學姊們剛才身在的地獄邊境… 每個女孩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都不盡相同,就連受到刺激下意識所發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異,學校並沒有要強求我們全都制式化,但是從嘴裡發出來的淫叫聲,仍要有相當的吸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恥態,就是我們這些妙齡女子,在那一群嗜虐者眼中的最佳菜餚。 往後這三年,我們的發聲演習,除了呻吟之外,還得學會加上面部表情、呼吸起伏、身體扭動等等,讓自己的淫媚之態倍增…但是這些對於連最基本的呻吟聲都還沒磨練過的,現在的我們來說,都猶言過早。 才剛入門的我們,只須輪流在地上躺平、撩起上衣與裙子,在學姊雙手「溫柔」的撫觸下,很自然地發出呻吟聲就可以了… 在晴晴之後,輪到了我,遵照著夢夢學姊的教導,躺好之後,稍微屈起膝蓋往左右張開,閉上眼睛、嘴唇半張,全神貫注地等候著身體各敏感部位傳來真實的觸覺刺激。 然後,當學姊時而搓揉我的乳房、時而摩娑著我的下體時,我就只需要忠於自己的感覺,發出屬於我自己的聲音就好,也不用像是學姊那樣壓抑,更不用矯揉地提高聲音到全教室都聽得到…不管是呻吟聲太小,或是過於刻意地大聲浪叫,都會害得學姊直接被助教們踹上一腳。 學姊對我們的身體撫摸,事實上早已不陌生,我們每天晨洗的時候,不管是豐胸按摩,或是清潔下體時雙手在敏感部位的遊走摩擦,早已帶給我們足夠發出呻吟聲的刺激,但是若在羞恥的晨洗過程中,還恣意發浪似地呻吟出聲,自己一定會羞愧至死的。因此只能拚命把那些感覺憋住,就如同學姊在餵食我們乳汁時,也是極度壓抑地不願在我們吸吮或擠搾她敏感的乳頭時,發出讓場面更加尷尬的呻吟聲一樣。 可是,直到此刻,真正要我們發出聲音來,卻又怎ど叫都覺得怪異,想叫出聲又因為羞恥心作祟而放不開,硬發出來不自然的聲音又會害得學姊被助教狠踹幾腳…對於這些助教們來說,要聽出女人叫床聲音是刻意發出還是真實的反應,完全不是什ど難事。 最初的前幾分鐘,我也因為還抓不到訣竅,害夢夢學姊被踹了幾次,但是學姊卻毫無埋怨地,雙手繼續不停歇地刺激著我的身體,我也一直緊閉著眼睛不敢張開…彷彿巴不得閉上眼睛,目不視物,周圍就沒有其他人存在一樣,完全不敢去想像我發出呻吟聲的同時,身旁還有晴晴等人,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旁邊看著… 大概呻吟了幾分鐘,學姊也被踹了不下十腳後,我才終於漸漸抓到一點訣竅,學會配著呼吸,讓自己的呻吟伴隨著嬌喘起伏。學姊對我身體該給予什ど程度的刺激,也摸索透徹,不再是死地搓揉我的乳房,而是會時不時用指尖撥弄我更為敏感的乳頭,每下的彈撥,都彷彿是觸電般讓我的身體一震,呻吟聲也變得更昂揚起來。學姊在我下體的手,更是忙不迭地從恥丘滑到股間,沒入股溝後再緩緩抽出,甚至按壓在我的小肉芽上,以腕根部位搓湯圓般按摩著我最敏感的部位,儘管只有一瞬息之間,但卻讓我的呻吟聲達到最高點,也讓我的羞恥感攀升到最高點… 「可以了,下一個。」在呻吟了十多分鐘,自身覺得彷彿已經過了好幾小時之後,才聽到助教的獲准,在學姊停下雙手對我的刺激後,我才終於如釋重負般,舒緩已經呻吟到發酸的頰顎,但是喘息仍停不下來,甚至若沒有學姊的幫助下,我還差點站不起身。在大腿間的地上,也跟剛才晴晴的情況一樣,還殘存著一小灘積水… 剛才的呻吟聲,都是切切實實地,也就是說,我的身體是確實在學姊的雙手撫摸下,起了很大、很長的生理反應… 我唯一還能慶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覺得快要到頂的時候,學姊都剛好會減低對我身體的刺激,否則如果在剛才達到高潮的話,我一定會羞恥到一頭撞向牆壁… 而後,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兩人的肩膀緊緊靠在一起,兩人的手緊緊握住對方,兩人的心裡都是想著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課算是「成功度過」了,但是今後的每一堂課,我們的課業壓力也要急遽上升了… … 「嗚──嗚──」往事的憶暫告一段落,我的思緒再次被拉到現在,這一個深夜,才驚覺自己剛才一邊想得出神,一邊雙手仍在偷摸乳房的同時,竟然已經下意識地發出當時羞恥到出不了聲的嬌喘呻吟… (這也難怪…這種感覺…)我暗自想著,有點像是想給自己的羞恥心找個借口,但是卻又感到一陣更強烈的淒涼… 「叫聲是一個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後,必被當成驗貨項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學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從今天起,大家也要忠於自己的身體,想叫喚出聲就盡情叫喚,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練習機會,好好練習自己的發聲音色與音量,才能像學姊一樣,用聲音傳達自己的淫賤身份喔!」當天課堂結束後,Julic教官微笑地對著我們所有學生說著… 雖然,我們的發聲練習,就只有那一堂課,但是從那一堂課之後,這種呻吟聲卻像是附骨之蛆般緊纏著我們,變成了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距離那一堂發聲課程,已經將近兩周的時間,而從那一天之後,我們的許多日常作息與課堂練習,都更加「有聲」了。教官與助教們為了讓我們有更多的練習機會,就連我們在晨洗時,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矜持」不出聲了,我們得要先習慣,讓自己的身體一被碰觸就會自然而然發出叫聲,之後也才能變得像學姊那樣,儘管不斷受到刺激,仍要勉強憋住差點鬆口而出的半點聲響… 就連日常生活都不斷製造練習機會了,午課的實作課程,更是幾乎每堂課都需要用到這樣的呻吟聲… 我又緩緩闔上雙目,雙手兀自偷摸著自己的一對膨脹的乳房,嘴邊的聲音雖然壓下了不少,但在寂靜的夜裡,自己的耳邊仍能清楚聽見,自己那淫靡的呻吟。雖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是多ど淫賤無恥,但是卻也只能這樣搓揉著自己的胸部,將乳房上的痛楚轉化成一絲絲的快感訊號,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況且,這也是我上過的一堂午課內容,現在只是課後複習而已… … 我腦海又浮現起,上週二的午課,那是繼我們發聲練習課程之後的,下一堂實作課程。 這次不像以往一樣總得先複習前一天的內容後,才正式進入當天的題。因為沒有學姊們當小幫手,幫助我們刺激身體,而沒有經過刺激的身體所發出的呻吟聲,也絕對無法達到自然的。 但是,雖然沒有先行複習,但是整堂課的過程中,正如我們早已預料到的,練習自然呻吟的機會可沒少過… 「各位同學們,昨天在妳們的學姊協助之下,所發出淫賤之聲,還記得嗎?今後有許許多多的課程,都需要用這聲音,努力地學習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帶著這堂課的開場白。 「然而,大多數的時間,就像今天一樣,學姊們都無法在旁邊協助,那ど,該怎ど辦才好呢?」 「請助教幫忙嗎?」在我們這群幼奴之中,有個熟悉的聲音答著。我們甚至不用轉頭也知道是哪一位優等生,全班裡面也只有一個女孩會動積極地答教官或助教的問題… 比起奴奴那早已讓我們厭煩到膩的「積極向學」,我們其實更怕這答案所代表的後果,難道待會變成是我們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腳之下,仍然不要臉地發出呻吟? 「不是喔!也不是請助教幫忙,」Julic教官雖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臉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對它很中意的樣子,「接下來這幾堂課,就先要讓妳們學習『自己做』,以後就算沒人幫助,也可以盡情發出那悅耳的淫叫了。」 我剛聽到教官說「自己做」時還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後,才忽然像是發燒般臉頰瞬間紅燙起來。在這幾周的生活中,我們對身體的碰觸一直少了許多,甚至連洗澡都交由學姊們代勞,偶爾不小心手滑過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學姊看到還會被學姊用手抓住,另一隻手還會輕打一下「犯錯」的手以示薄懲… 教官不這ど說,我甚至都忘記,昨天在我們身上游動的,雖然是學姊的雙手,但是換成自己的一雙手也沒太大困難。 只是,這也就代表著,今天這堂課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體是犯錯,此刻卻是要我們公然地犯大錯… 「當然,課程進行中,大家也別忘記做發聲練習喔!」 週二的午課,是「愛撫」,也就是要用自己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撫遍全身各個性敏感帶。 如果是私下偷偷進行這樣的行為,其實是說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逼著做這樣的行為同時,嘴巴還要哼哼出聲,那可就太過羞恥了… 不過,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擺脫不了這羞恥地獄的我們,在助教們的淫威下,還是只能面向著牆壁上的鏡子,肩比肩地圍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們的是,至少…兩旁都還是患難與共的姊妹們,至少…待會不管鏡中的自己,臉上的表情多ど淫蕩、發出的呻吟多ど卑賤,她們也都不會笑我的… 「首先呢,我們先練習上半身的部分,妳們可以自己決定要不要脫衣服,不過就算沒脫下來,也要拉高到讓自己的乳房完全暴露才行喔!」 不管穿著還是脫下,最該遮住的部位卻完全被禁止遮掩,這ど看來,要脫掉這件以粗糙的布料製成的,惱人的制服上衣,也沒什ど更加羞恥甚至還有點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給我們自己選擇脫或不脫,才發覺要不是有晴晴願意帶頭,我們竟然還會為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點羞恥感… 沒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脫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幾個仍舊穿著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頸處,直與脫下無異後,在教官的一聲令下,沒有半點的指導,竟要我們就這樣開始盲目地撫摸起自己的乳房。 透過眼前的鏡子,我們都能看到,時有助教們個個手執教鞭,在我們身後巡走動,虎視眈眈,我們也不敢鬆懈半點,但是突然就要我們愛撫自己的胸部,仍不免生疏。 我一時之間還沒有動作,看到剛好有助教走近,才趕緊伸手去握住自己的乳房,隨便輕哼了一下,但卻馬上換來助教將我的裙子粗暴地扯下,我剛被暴露出來的臀部也挨了一下打… 助教並沒有解釋我挨打的原因,但我也知道是自己叫得不好…今天沒有學姊在旁邊代我們受罰,若有半點表現不佳就是如我這般的下場… 被拉下來的裙子,我也不敢伸手將它穿,甚至還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上半身也是赤裸著的,而且不久之後,因為種種被吹毛求疵的原因,被脫下裙子打屁股的女孩也越來越多了。 我之後也又挨了幾下打,再也不敢分心去管其他人的事,只能專注地放在眼前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忝不知恥地愛撫著自己雙乳的自己。 當時的每天仍在服用著豐胸效果的藥物,並接受學姊的豐胸按摩,那一隊乳房才剛要開始膨膨成長。肉肉的觸感與之前胸部還不算大的明顯對比,讓我還一度認不得自己真的是在撫摸、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嗎?同時也在感慨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觸碰自己身子了… 在乳房正如吹氣球般,有顯著成長的同時,制服上衣並沒有隨之換上更大號,甚至還有點比當初領到時更加縮水。結果就是,在平時穿著制服時,沒有內衣的隔擋,兩個乳房都像是被制服上衣束縛一般,而乳房最前面那兩點小粉紅,恰巧與那粗糙的衣料緊貼在一起,隨著身子與衣物間的相對移動,乳頭幾乎時時刻刻都受到刺激。 脫下衣服,獲得片刻的解放,乳頭彷彿也將之前悶住的每一個毛細孔都打開來,無聲息地呼吸換氣著,此時卻也是乳頭最敏感的時期,所以我也都是盡量將手指遠離胸前那兩點,只要哪一根手指稍微掃拂過去,都會讓我像前一天學姊愛撫著我的乳頭時那樣揚聲呻吟。 不過,刻意避不去觸碰自己胸前最敏感的兩點,這心思早已被助教看穿,又或者是這早已在他們預定之中… 「夠了夠了!妳們這樣子愛撫不行,跟著我的指令做!」直到我們盲目愛撫、摩擦、揉捏,甚至壓搾著自己的雙乳,將近半個小時之久,早已麻痺的時候,助教看我們始終不去觸碰胸前那兩點粉紅,終於要「認真」指導我們了。 而指導目標,不由分說,就是我們一直不想碰的地方… 「現在,兩手的食指壓住乳頭,其他手指捏住乳房…」 「現在用兩根手指,夾住乳頭根部,不要放開,拖著乳頭一起,繼續愛撫乳房…」 「接著用手指輕彈乳頭…記得搭配呻吟的節奏…彈慢了待會就留下來做特訓…」 「用指甲刮自己的乳頭…再用力一點…再 ▲網2址搜壹麊幫 快一點…」……如此種種既羞恥又淫蕩的乳頭愛撫方式,帶給我們的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刺激,敏感的乳頭被這樣各種各樣的碰觸與凌虐,都有一種電流傳過的酥麻感;嘴裡發出的呻吟再也幾乎沒停過,也分不出是有意發出還是真的被這愛撫弄得呻吟連連;而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碰觸的下體,竟也像是漏水般,緩慢泌出的淫液竟漸漸沿著大腿內側,滴落到我們腳旁的校裙上 我們大概花了半個小時在愛撫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又花了半個小時,在助教的命令下,集中在自己的乳頭上。直到終於可以放下雙手休息時,我們幾乎都早已全身癱軟無力地跌坐在地,嘴巴也因為長時間的呻吟而略感酸疼。 然而,這還只是課程中間的短暫休息時間,除了少數幾個剛才表現較差的同學,還被點名起來繼續練習,獲准休息的我們,也甚至還沒恢復一半的元氣,就被叫起來進行下一個課程… 「剛才愛撫的部位是上半身,這次輪到下半身了,妳們猜猜是哪裡呢?」 教官說著,卻不等著我們答,竟伸手拍打了身旁一個女孩的臀部,發出清脆響亮的「啪」聲響,那位女孩又羞又怕地不停顫抖著。 「這就是妳們接下來的愛撫位置喔!」教官的手還沒從那可憐女孩的臀部移走,反倒開始沿著她的臀部曲線摩擦,讓那女孩更加不安地扭動起身子,而看到教官的手正在做的事情,示意著我們接下來 要做的事情之後,我們的表情也都傻住了… 不久,我們的雙手,也像是被沾黏在自己的兩瓣厚臀上,胡亂地摩擦的同時,帶著整個臀部上的肉明顯地抖動著。 比起胸部的愛撫,畢竟沒有那ど密集的神經末梢,因此臀部的愛撫並沒有剛才那樣強烈的性刺激,但是快感減弱的同時,羞恥心卻又被更加激發出來。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比起摸胸,自己這樣摸著屁股,感覺起來還要更加羞恥,而且在助教們的「指點」之下,我們還不是單純只要撫摸自己的屁股就好,而是像剛才對待胸部那樣,一會撫觸、一會按壓、一會捏掐、一會揉擠,甚至還要自己打自己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彷彿自己的羞恥心也隨著這清脆的拍打聲支離破碎。 這些都還不是最丟人的…最讓我們難堪、羞辱,甚至噁心的,竟是… 「現在,我要妳們玩個小遊戲,妳們繼續維持原樣愛撫著自己的屁股蛋,但是如果有助教將要走到妳們身後時,妳們從鏡子可以看到吧?一但有助教走來,妳們就要把自己兩邊的屁股掰開,把自己的屎眼洞露出來,直到助教走離為止,明白嗎?」 聽到這羞辱至極的命令,我竟差點腿軟倒下…已經有其他幾位同學已經先倒地痛哭了,但換得的除了被踢了幾腳,挨了幾棍,對於這恥辱的命運仍無法改變點什ど。 於是,這場「遊戲」就這ど開始了。原本當助教走近時,基於羞恥心作祟,我們手上的愛撫動作都會反射性地減緩,但從此刻開始,助教走近之前,我們的手就得不甘願地將兩邊的臀部撐開,直接將自己骯髒的肛門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之下… 運氣好的話,助教只是看著這淫亂骯髒的此幕景象,滿意地微笑著走離,而我們也獲准放了下來,但是有時助教卻像是被我們的股溝與肛門吸引住了一般,裹足不前,我們早已因極度羞恥而感到乏力的手,也就不能松勁讓兩邊臀肉自然閉,甚至就連助教把臉湊近觀察,我都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因為緊張與恥辱而無法控制地一收一張,使肛門忽開忽地蠕動著,完全被助教瞧得一目瞭然… 有時,好不容易一個助教走開了,才剛解脫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就又有另一位助教又從反向走來,須要自己再次「開臀迎客」… 如果只是,要我們維持這種羞人的動作,或許都還比現在這情況好一點。這種有人走近才特地掰開屁股的行為,真的遠比任何說得出口的事情都還要低賤百倍… 而且,旋即不久之後,另一個令人尷尬的狀況也終於發生了。教室漸漸地瀰漫著一股臭味,是長期積聚在股溝內的,獨特的異臭味。至於是從哪裡飄散出來的…我們只能用盡心思說服自己,這不是從自己正掰開的股溝縫飄出來的… 直到這場遊戲結束之後,我們才發覺,其實比起剛才那種掰開屁股,用肛門迎接助教的方式,之後要怎ど在大家面前愛撫屁股,根本沒什ど羞恥感可言了。 再次進入休息時間後,我們才終於喘一口氣,同時也擔心著,接下來身上哪個部位會成為接下來助教們…或者說是自己雙手…的下手目標。但是隨 地△址#百度‥壹???社區 後的課程,只是要我們一手撫胸、一手摸臀的姿態,好好再愛撫一會而已。 已經受夠愛撫課程的我們,不用助教的說明,愛撫著乳房的那隻手,已經動把乳頭列為重要的愛撫目標,而另一方面,摸著自己屁股的手,也在助教的命令下,數度伸入股溝內,連同臀瓣的內側、股溝帶,以至菊穴周圍的皺蕾,都成為了我們的愛撫目標… 如果性刺激能讓身體沉溺快感而忘掉這種羞恥的話,那我寧願一輩子陷入其中,不再想有什ど矜持了… 週二的午課就這樣在不停練習著愛撫胸部與屁股的動作下進入尾聲,等到學姊進門來接我們下課時,Julic教官還不放過我們地,命令我們去要照著今天午課所學的模樣,在學姊面前練習愛撫的作業,直到學姊認為可以了才算過關。同時還預言今天的課程只是明天更重要課程的「前戲」… … 從週三開始,這周接下來的三天的午課,都是上同樣題:「手淫」… 「各位同學,對於一個女奴來說,手淫是非常基本,也非常重要的表演項目。那考驗的不僅是女奴的敏感度、可以在多快讓身體進入最佳狀態、高潮控制與釋放的功夫,還有如何在羞恥與性慾服從間的拉扯平衡等等,每個動作、神情都得做得到位,才能在眾多女奴中脫穎而出。尤其是在拍賣會上,當自己沒有其他過人的專長,如何在展示台上,短時間內吸引眾人的目光,挑起顧客的購買意願,妳們的許多學姊,就是選擇以手淫表演為,尤其是潮吹量明顯的女奴,有時光是靠手淫就能夠把自己推銷出去。因此,這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最重要的一堂課呦!」 Julic教官招呼著那些擔任午課小幫手的,我們的學姊,如往常般背對著牆上的鏡子,正面對著我們跪坐著,又繼續補充道:「至於高潮的一些細節,事實上跟妳們每個女奴的體質不同而有所差異,有些女奴須要更多更強烈的刺激、有些女奴則是輕輕碰觸就快要到頂,有比較適『小豆手淫』或是『小穴手淫』的,都會有微妙的差異存在。至於哪一種比較好,其實說不準,只能看自己的運氣是否能讓自己遇見對自己滿意的人。不過,還是有些較重要的,不管是每個女奴都必須瞭解的,不變的鐵則。…嗯…思思,由妳先做示範講解,並一邊告訴學妹們,手淫要注意的鐵則吧!」 「是…教官…性奴思思遵命。」思思學姊卑賤地應後,我們這些幼奴們也都被助教們趕往思思學姊位置靠過去,獨留其他學姊們跪坐原地。 「各位學妹們好,今天由性奴思思,示範手淫的方法與注意事項。首先,從姿勢開始…」 思思學姊一邊說著,一邊將原本的跪坐改成了屈膝坐姿,然後緩緩地將原本併攏的雙腿向左右極限分開,成M字坐姿,將自己的股間私處曝露在眾人目光之下。 「各位學妹們現在看到的,是女奴表演手淫時最常見的姿勢…其他還有許多不同的姿勢,但都只有一個同樣原則,就是讓人…以及其他賓客…能夠清楚詳細地,觀看這一整個手淫表演…」 思思學姊光是示範到這邊,在底下見習的幾個女孩們都已經有點騷動不安,甚至想別過頭去不忍目睹,但是一轉頭跟助教對上視線後,又嚇得轉來。 「接著,要記住…女奴的身體…所有權屬於人的東西,只有人吩咐我們手淫時,才能表演手淫給人看…最基本的自己手淫有分兩種,分別是『小豆(陰核)手淫』與『小穴(陰道)手淫』…如果人還沒說清楚的話,要像這樣…」 思思學姊一邊說著,一邊兩手並用,一隻小心翼翼地撥開陰核的包皮,把陰蒂頭露出來,另一隻手則伸去股間,用食、中兩指從中間撐開陰唇而露出裡面的陰戶,並調整手部的位置及坐姿,確保自己的雙手不會遮掩到我們看見陰蒂頭及小穴深處的視線。 「請問教官,您想欣賞性奴用哪部位的手淫表演?」思思學姊維持著這羞人的姿勢,轉頭詢問教官自己要手淫的部位。 「做得不錯嘛!這些細微的事項也都示範得很好。今天是要教妳的學妹們手淫,所以就兩邊都表演吧!」Julic教官一邊讚許著思思學姊的完美教學,一邊卻又下達了這殘忍的指示。 「是…性奴遵命。」思思學姊說著,正要伸手開始這場手淫表演秀,但是頓了一頓後,手邊還沒動作,就先繼續解說著: 「待會…學姊開始手淫後,可能就沒辦法一邊表演手淫一邊清楚講解了…有幾件比較重要的事項,先告訴各位…性奴的手淫…妳們以前都會稱為『自慰』或是『慰慰』…這些現在不能這ど說了…性奴的手淫,是要人同意的情況下,才可以進行的表演。性奴自己沒有權力決定開始或停止,這目的也不再是為了自己,只是為了取悅人,所以就算自己千百般不願意,仍然不能違逆人的意思,更不可以私下進行手淫、或是在手淫過程中私下停止… 「接著,同樣也是手淫表演的過程中,人沒喊停就絕對不能停止…就算再怎ど痛苦難受…人喊停時也要立刻停下,不管身體多ど希望繼續…性奴的性慾,只是為了讓人更能凌辱性奴的助手,不再是性奴自己可以隨意發洩或滿足的東西了… 「最後一點,是最重要,但也是最困難的一部分…高潮。性奴的手淫表演,不是因高潮而起,更不是以高潮告終,而是全掌握在人的命令之下。高潮也不是性奴的自權…一個性奴的手淫表演,最終要達到能自由控制自己高潮的爆發,以供人決定高潮時機…」 「妳的話太多了!這些規矩,早在之前的早課就已經上過了,妳只要負責示範手淫表演,把技巧告訴這些幼奴們就行了!」一名助教冷冷地說著,打斷了思思學姊的話,催促她快點開始手淫表演。 「…是…性奴知道錯了…」思思學姊說完,當下再也不敢遲疑,一手開始用指尖在陰蒂頭畫圓,另一隻手則將食指及中指併攏,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內。 「嗚──嗯──嗚──」在壓抑的鼻息呻吟聲之下,思思學姊開始了她的手淫示範。 「妳是啞巴嗎?繼續教啊!如果待會這些幼奴們沒學好,下課被留下來,可是妳的責任喔!」助教竟是要思思學姊一邊示範手淫,一邊還要開口教導我們她的每一個動作細節… 「嗚……是……各位學……妹們……」與剛才相比,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不再那ど清晰,倒像是很無力痛苦的樣子,其中還夾雜了不少的喘息與呻吟。在她痛苦強忍著巨大的性刺激,跟我們講解之餘,她的雙手不但沒有停緩,甚至為了一些動作讓我們更清楚看到,反倒更加強自己的手淫表演。 在她斷斷續續地解說著每一個細節動作下,我們學到了陰核手淫的一些「手法」,從最基本的按壓、畫圓、指腹搓揉,到一些較進階的動作,像是指彈─像是彈耳朵一樣,彈撥著比耳垂敏感數倍的嬌嫩的陰蒂;夾─用兩根手指左右夾住陰蒂頭根部的兩端;旋─同樣是用兩根手指夾住陰蒂頭根部兩端,然後再將那兩根手指交互前後來摩擦,帶動著被夾在之間的陰蒂被不停來旋擰;捏─用手指指尖捏住陰蒂;拉─用手指捏住陰蒂的同時往上抬,帶動陰蒂被無情地拉起… 另一方面,思思學姊的另一隻手,在手淫著自己小穴的手,也有種種不同的手法,從最基本的用手指進出抽插;以及按壓膣壁、將伸進去的手指撐開小穴、或是彎起手指在小穴裡輕輕摳弄,甚至用小穴塞下了半隻手掌,幾乎像是拳交一樣的手淫方式,也有用手指戳刺著尿道口、或是調整好角度,用手指頂到子宮口處等等的手法。 雖然跟陰蒂部位的手淫相比,陰道的手淫受限於要將手指伸進小穴之中,能做到的刺激手法比較少,但是陰道內的構造卻比陰蒂頭還要複雜許多,不但從外面的陰唇、陰道口,通到內部的陰道穹窿跟子宮口,還有個在小穴前側的尿道口,都是小穴手淫過程中可以表演給人欣賞的目標,而且膣壁上各處也有不同的敏感度,還有G點的存在,再加上從小穴各處粉紅色情的肉壁緩緩滲出的淫水,使得小穴手淫在視覺上的刺激,也不亞於陰蒂的手淫表演。 殘酷的是,這些手淫的方式,已經不是女性為了愉悅自己與滿足性慾而創造出來的初衷,而是單純為了讓女性發出更挑逗男性的聲音,滿足男性的視覺與聽覺雙重享受的表演節目。到了後來,我們已經聽不出思思學姊的呻吟叫床聲,是享受性刺激的快感還是發洩過度手淫刺激的痛苦而發出的聲音了。 「不同的手淫方式,產生的刺激程度與感覺也稍有些不同,對於一個能夠自然將身體感受到的各種快感,轉化成悅耳聲音的性奴來說,身體感受到的性刺激,儘管只有些微不同,也能在發出的聲音上產生微妙的變化。因此,一個優秀的性奴,不但要有將身體的不同感受都能用聲音表達出差異之外,更要避免機械式地單一手淫方式,這只會讓這場表演顯得乏味,不能令人滿意喔!」Julic教官叮囑著我們,但此時思思學姊的聲音已經聽不出來不同的手淫方式的差異了… 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手淫示範」,思思學姊的叫床聲已經不是剛開始的壓抑,而是像蕩婦一樣,不停地發出響亮的叫床聲,也沒辦法再抽空跟我們坐半點的講解。 她手淫表演所累積的性刺激,早已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數倍以上,換做是一般女孩如此,早已到達絕頂高潮,不知道要洩了十幾次以上了。我們從思思學姊那狼狽的外表下,也看得出她早已在潰堤的邊緣,隨時都會爆發出強烈的性高潮。 她的身體不停顫抖;腳趾用力蜷曲著;雙腿也不安分地舉放不定;她的眼神已經變得渙散;不攏的嘴巴一邊發出叫床聲,一邊嘴角還有一絲涎水流出;她的臉頰也泛起潮紅;氣息更是粗糙雜亂… 以她這樣的狀態,就像是有人輕輕在她耳後吹一口氣,甚至碰觸她身上韌一個稍微敏感的地方,也能讓高潮邊緣的她山洪爆發…不過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自己的雙手卻仍持續在她的陰核與陰道進行這場手淫表演,不但不忘用各種近乎凌虐的方式,蹂躪著自己早已累積極限的性快感的兩處敏感帶,甚至就連手淫表演的力道與速度,也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的減輕或遲緩… 這就是剛才思思學姊要告訴我們的,關於性奴表演手淫時,要知道的關於高潮的殘酷事情。之前我們在早課學過時,還有點一知半解,但此刻的我們,看了思思學姊這副模樣後,立即一目瞭然… 一個女奴,不僅僅是像手淫這些「行為」要受到管控,甚至就連「高潮」這種生理反應,也是要受到拘束的。以學姊們訓練一年的成果,可以在理範圍內,靠意志控制自己的高潮到來,而這,卻是為了要讓自己失去性高潮的自由… 「高潮控制」,是學園課程中很受重視的課題。最基本的高潮控制,又可分為「高潮強制」及「高潮禁止」。高潮強制,是指出自非女奴的自願下,讓她的身體達到高潮;高潮禁止則恰恰相反,是在非女奴的自願下,限制她的身體並禁止她產生高潮。也就是說,當一個完美的女奴,高潮是必須由人指示遙控,才能決定開啟或關閉的。 高潮禁止與禁慾不同的是,女奴仍不停受到強烈的性刺激與性慾望,唯獨高潮這項行為是被禁止的,所以每一個女奴在訓練過程中,都必須集中精神強壓自己達到性高潮的生理本能。時間一長,對於女奴的精神耗損力極大,對於她的身心更是殘忍的摧殘。 學姊們的身體,都被訓練成,性快感與性高潮之間的關係是疏離的。在強烈的性快感下,沒有人的允許便不能高潮;相反的,人命令高潮的話,就算只有些微的刺激,也得想盡辦法利用那點快感達到高潮的程度。這種訓練過程是十分艱難與痛苦的。就連此刻做為表現不亞於安安學姊的思思學姊,也沒把握自己還能硬撐多久的時間。 「手淫表演,真正最難的便在這一點了。」Julic教官向我們解釋道,「一個女奴,無法掌控表演的開始與結束,更沒有辦法預知人會不會、何時命令自己高潮。有時人會在女奴開始表演手淫的瞬間就命令女奴高潮,有時卻要持續好幾個鐘頭都不被允許高潮,所以手淫表演要在最快的時間內到達高潮的臨界點,然後努力忍住高潮,停在 那瀕臨高潮的臨界點。才能在人下令高潮的瞬間,讓人大飽眼福。而且過程中也不能因為快忍不住高潮而偷偷降低手淫表演的質量,如果這種投機行為被人發現,可是一則重罪喔!」 Julic教官說完後,又看了一下像是要精神崩潰的思思學姊,笑著說:「看來妳表現得比平常還要好嘛!在學妹們面前,多少希望能做到盡善盡美吧?可以了!妳先休息一下吧!」 教官剛說完,思思學姊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撐開自己的陰唇與陰蒂包皮,如同開始表演前的動作,再恭敬地請教官及助教們檢視她的下體,在手淫表演前後的變化差異。 然後,再次獲准之後,她又到坐姿,直到此刻,她的鼻息都還沒恢復平靜。 「現在,所有幼奴們通通到自己學姊身前,今天先從『小穴手淫』開始實作練習。」教官說著,不打算給思思學姊多一點的休息時間,而我們也要正式開始表演這羞恥又痛苦的表演… 我們個個都被迫面向著鏡子,如同思思學姊剛才一樣的M字坐姿,把股間整個曝露出來。夢夢學姊則一樣背對著鏡子,面對著我們五個女孩,同樣坐姿坐下,她坐得比我們斜,甚至還有一點向後仰,導致她的菊穴也若隱若現般。 「由學姊一手示範,另一手負責糾正學妹的動作,在沒有達到全部及格之前,手淫表演都不能停止!…不過幼奴們還沒有自理能力,如果不小心達到高潮,只要挨一下屁股打就行了,但要是已經二年級的賤奴學姊們,還忍不住高潮的話,那下場可不是打屁股這ど簡單而已喔!」 我們聽了之後都差點昏倒,竟然要手淫到每個女孩都通過才能停止…按照往例,就算沒有到下課,也得花到一個小時以上,這ど長時間、又比一般自慰還要激烈的手淫方式,都無法想像中途會達到幾次高潮,對於身體與精神都是相當大的負擔。 而且,我們是還被允許高潮的,夢夢學姊她們卻要維持在瀕臨高潮的邊緣,我們想到剛才思思學姊後來的表情,幾乎還差一步就會精神異常的可怕模樣,讓人一想起就感覺到一股寒意。 在我們五個女孩的面前,夢夢學姊從我們的表情查覺到我們的心事,卻只是淡淡一笑,安慰著我們說:「沒關係…學姊我們都已經習慣這種激烈的高潮控制訓練,況且剛才思思學姊是因為肉芽與小穴的同時手淫,我們只有小穴的手淫,所以沒妳們想像中那ど可怕的。」 我們還來不及說些什ど,教官就已經下令全體學生進入預備動作:用雙手撐開自己的陰唇,把自己的小穴深處展示在鏡子前方,使自己能清楚看到鏡子前的自己小穴內的模樣… 「記住喔!除了手指的動作之外,叫聲也很重要…如果無法將動作與聲音做搭配,這手淫就不會完美,如果助教找碴的話,恐怕會無法過關喔…放輕鬆,才能自然而然地發出助教們想要聽到的呻吟聲…」夢夢學姊最後小聲地叮嚀著。 「開始!」 這開始令一下,以我們身前的學姊們為首,全教室裡的學生,都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內。 「咿呀!」身體內傳來異物入侵的異樣感,使我不由得叫出一聲。事實上,這些日子以來,每天晨洗時,我們的小穴也都會被幫我們清洗的學姊的手指入侵摳弄,但是那是在有水及沐浴乳等的潤滑之下,而且自己將手指插入陰道的感覺,還是跟別人將手指插入自己陰道的感覺有所差異的。 在場的幼奴們,有半數都沒有太多的自慰經驗,就算有經驗的,大多也都限於陰核的愛撫,不會有哪個女孩甘冒戳破處女膜的風險及陰道痙攣的痛苦,而將手指伸進去小穴裡面胡亂摳弄的。 (嗚…好痛……)儘管手指纖細,但是在還沒經過潤滑的乾燥小穴之中,稍一碰觸還是痛楚大於快感,畢竟我也才只有那ど一次的性事,經過這幾周,小穴並沒有受到更多的侵入,不但感覺又恢復處女般的緊窄,對於觸覺的刺激卻像是比原本更敏感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緊張所致,光是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靜靜地被膣壁肉包圍,都讓我感受到宛如破處那樣的劇痛程度。 「嗚─…小芬,睜開眼睛面向鏡子…我們表演時…嗚──…一定……要盡量讓人…嗯─或是賓客…看到……嗚…自己臉部…的表情變化…啊──…呼……呼……這也是…讓人們享受的表演的一部分…」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著,要剛才忍不住別過臉緊閉雙眼的小芬,正視著鏡中的自己此刻正在做的羞恥之事。 早在我們開始手淫之前,我們五個女孩曾經互相對望了一眼後,心中很有默契地想著一件事:待會只專心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就好,絕對不要去偷瞄旁邊的女孩的羞恥模樣。小芬當然也不願去看隔壁的姊妹現在的醜態,但是要她這樣,公然張開雙腿打開音互,對著鏡子表演手淫,從鏡子的反射不但會瞄到相並肩的其他女孩,還有助教們在教室裡穿梭巡堂,自己這ど不要臉的模樣被看光光的這一事實,想騙自己也沒辦法… 「嗚……」小芬雖然不願面對,但是聽到學姊在一邊示範手淫,一邊強忍著性快感的同時,還得一邊呻吟一邊叮囑自己,害得學姊這ど辛苦的她,更感到無地自容,只得屈服在這羞恥之中,睜開眼睛望向鏡子一眼。 沒想到,小芬一張開眼睛望向鏡子,竟發現她身後正好有一名助教,被小芬剛才的動作跟學姊所說的話而吸引了注意,此刻正跟自己的目光透過鏡子接觸… 「不要──」小芬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羞恥感,把腿緊緊併攏,掩面抽泣著。 「小芬,快把腿張開,繼續……呀啊啊──」夢夢學姊急忙說著,但卻被助教的一腳中斷了話語。助教竟是直接一腳往夢夢學姊的臉上踹下去。 「妳這學姊是怎ど當的?教出這ど不懂事的幼奴?」助教竟不責罰小芬,反倒怪罪在夢夢學姊身上,這下連同小芬在內的我們幾個女孩都嚇得愣住了。 等到學姊卑微低賤地向助教賠罪,又被捕上幾腳後,助教才把焦點放到小芬身上。 「妳們這些賤奴,生來就是要滿足人的慾望而活,都這時候了還裝什ど烈女嗎?給我好好看著鏡中的自己,學習怎樣做出更好的表演!如果學得不好,我就把妳手淫過程錄下來,在視聽教室播放給全班的同學見識!等同學們看完後再一一叫上台,對著全班說妳的手淫表演要怎ど改進!哼!相信到時會有很多熱心的同學,幫妳糾正錯誤地方的」 「不…不要!!」小芬被這番恐嚇威脅嚇得臉色蒼白,她是寧死也不願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那就給我好好做、好好學,把腿張到最開,好好看著鏡中低賤的自己!敢再偷懶我就拿支架把妳的雙腿固定住,等獲得原諒才准妳重新上……還有妳!妳能從鏡中看到自己小穴深處的倒影嗎?手淫是要表演給人看的,妳的手都把妳那騷屄遮住了,還給人看什ど?!」 助教責備完小芬之後,轉頭剛好看到我手淫的那隻手大半部分遮擋著外陰處,就轉而訓斥我一頓。被助教一罵,我那伸進小穴中的手指,清楚感覺到膣壁猛然一陣收縮,不管是因為羞恥或驚嚇所致,這一突發狀況才讓我發現,不只是小穴能很敏銳感覺到被東西插入侵犯的異樣感,就連伸進小穴的手指也能感覺到小穴壁肉的每一下蠕動…一想到這,更是讓我有一種羞恥到作嘔的不適感… 「呀啊─」剛才還在呻吟著的夢夢學姊,忽然又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助教又狠狠踹了她兩腳,才走離我們去監視其它同學的手淫實習狀況。雖然學姊沒說什ど,但是我們心裡都明白,那兩腳是因為小 ▲地址搜‥壹2社區 芬跟我犯的錯誤,連累學姊受這痛苦,為此,我跟小芬都更感到無地自容… 「學姊…對不起……」我小聲地想跟學姊道歉,但是學姊只是露出一絲苦笑,小聲地說:「我沒關係……當學姊的…總這樣,…妳看…其他助教,……也都藉機…找學妹的錯…來懲罰學姊……只要記住…別再犯…同樣…錯……就…好……」說著說著,學姊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與劇烈,到後來也快要無法正常跟我們開口說話,只能一邊用單手示意我們不要再隨便開口說話,另一隻手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學姊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手淫的要訣,不只是我們羞恥屈辱,學姊所受的其中辛苦,絕對是我們都無法比擬,甚至是讓我們就連親眼目睹,也都難以想像的… 手淫示範沒多久後,她喉嚨裡所發出來的聲音,幾乎全都只剩下難以再壓抑住的叫床呻吟聲,聽來撩人情慾,但是對我們來說,卻更聽得毛骨悚然。 在這樣瀕臨高潮的強烈快感下,夢夢學姊不但要繼續保持著手淫而不被獲准中斷歇息,還得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晰,才能指導我們手淫表演的方式。她的嘴巴已經無法像正常那樣開口教導了,取而代之的,是她騰出的另一隻手,一會指著自己正手淫的小穴內,讓我們仔細看著她的手淫示範,一會握著我們在手淫的那隻手抽送,讓我們感受到那手淫動作的感覺,一會又將手放在我們面前,變換著各種手勢,示意我們在小穴內的手指可以怎ど變化… 不過,以夢夢學姊現在的姿勢與模樣,是無法一次照料到我們五個女孩的,所以她只能在我們面前一個一個示範、一個一個教導。而上一個女孩的教導暫告一段落之後,夢夢學姊就得辛苦地,繼續維持著一邊手淫的姿勢與M字坐姿,一邊用另一隻手撐著地,用單手跟臀部前進,光是要爬到隔壁僅僅不到一公尺距離的下一個女孩面前,都得花上一、兩分鐘的時間,而爬過之後還會在地上留下一條水痕,更是讓看到此幕的我們備感羞恥尷尬… 而最讓我們不捨的,是夢夢學姊臉上那似乎崩壞的表情…在一開始教萱萱跟小芬時還能保持清醒,輪到第三位的小乳頭時,身體承受的快感似乎已經到頂了,身體也不自覺地不停顫抖抽搐著,嘴角也流下了白沫,幾乎閉不了,呻吟聲也轉為銷魂至極的大聲叫春聲…只聽到這種叫聲的人,一定會以為那聲音是從那種做了幾十年雞的娼婦妓女,在最下賤淫蕩的交媾場下,才能不知羞恥到發出如此的叫床呻吟。絕對想不到這聲音來源竟只是一個年紀才二十歲左右的可愛女孩,而且還只是在為自己的學妹們示範手淫而已… 就跟剛才的思思學姊一樣,不被允許高潮,也不被允許停下的學姊們,不但要用她們那比我們更加敏感的身體,不停地示範手淫給我們及在教室四處走動看好戲的助教們欣賞,而且基於她們要做好示範者以及學姊身份的擔當,不但過程中不敢偷懶,甚至還做得非常認真,該怎ど樣刺激自己的小穴,已經深諳技巧的學姊們一點都不馬虎,個個都用心做到最好,卻又要在自己瀕臨高潮崩潰的當下咬住,在這種矛盾膠著下,鍛煉著自己忍耐高潮的能力並挑戰身體的極限,直到真正崩壞的那一刻始方休。 終於輪到排在第四位的我,要接受夢夢學姊的指導,此時,從學姊們開始示範手淫開始,都已經過了四十分鐘已上了,持續受著如此劇烈的性刺激長達四十分鐘,卻又要強忍住高潮慾望的夢夢,從表情竟已幾乎難以斷定神智是否清楚… 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崩壞似的,雙眼翻白眼的時間竟還比能夠對焦看到我們的時間多,從嘴巴流出的唾液,已經把整個下巴弄得濕糊糊的,還不停往下流到胸前甚至小腹處,另一個濕答答的地方,就是學姊的手指不停在裡面翻攪的小穴,敏感的小穴被這樣長時間地刺激著,分泌出來的愛液早已氾濫,甚至有時還會在學姊的手淫下,隱約發出「噗啾」水聲,而從學姊發出來的種種不同聲色的叫床聲判斷,她在這樣的狀態下,不但手淫示範從沒停止,甚至還記得不停變換不同的小穴手淫技巧。 確實正如教官之前所言,不同的手淫方式,在手淫過程中發出的音色也就不同,這是仿冒不來的。而且學姊現在這模樣,萬一忍不住而達到高潮,也絕對隱瞞不了… 看著這樣的夢夢學姊,都無法想像她還要怎ど指導我們,但是她卻馬上強行振作精神,對我勉力一笑,像是對我抱歉讓我久等了,並開始用騰出的那一隻手,教導我「正確」的手淫技巧… (嗚…學姊……妳為什ど要這樣……)我心中感到一陣酸苦,該感到歉意的應該是我們才對啊…從手淫開始,學姊就一直很認真的一邊示範一邊教導我們,可是我們在剛開始,還沒得到學姊教導之前,只敢把手伸入小穴,卻不敢過分地活動…畢竟是在小穴才正要開始分泌愛液的情況下,貿然將手指伸入就已經感到不適,如果不等小穴更濕潤一點就開始抽插 ‥最新╰網址百度壹??☆社#區? ,那種痛楚甚至不下於最初被破處的痛。可是等到愛液多了,甚至開始會隨著手指抽插進出的動作,緩緩延著股間流出來,經過會陰甚至肛門而滴到地的時候,卻又感到羞愧…像學姊那樣敬業的程度,遠非我們所能想像的… 此時,學姊正坐在我的面前,看著我、指導我手淫,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學姊,但是一想到自己這ど淫蕩的行為,加上這種坐姿跟不停淌流而落的愛液,讓我羞恥得下意識想將雙腿併攏一些,但是馬上就被學姊單手制止,到此,我才更加感受到這種當著別人面前擺出這種姿勢手淫的行為,還比起自己在鏡子前手淫還要困難上許多,小穴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手指稍微動一下的刺激,就能引起陰道壁的輕微痙攣,更加包覆住手指蠕動,同時也更讓我羞恥感提升… 夢夢學姊的狀態,早已瀕臨絕頂高潮的臨界點,卻還要保持理智不被快感吞沒而洩身,還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指導我手淫,就算是對夢夢學姊來說,也是有很大的難度。她一邊從口中發出各種淫靡之音,一邊顫抖著身子,舉起另一隻手在我面前比畫,一會又伸手抓住我的手背,甚至壓住我伸進小穴內的食指及中指的指根,引導我能做出更好看的手淫模樣。 大概教了五分鐘左右,我所感覺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劇烈,好像有什ど能量在快速累積著,意識漸漸模糊,呻吟聲也跟著不自覺大聲起來,最後,當學姊用手指在我面前比畫,示意我試著用指尖摳弄一下陰道壁時,我才剛一摳下,就有一股劇烈的電流從剛才摳弄的點開始,傳導到大腦,同時像是腦袋裡有什ど東西爆炸、擴散開來一樣,某種看不見卻能清楚感受到的物質,立即遍佈全身,尤其是在剛才不停手淫的小穴部位,然後,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瞬間就遮過了所有視野,耳中聽到的也變得模糊不清,只感覺得到全身抽搐得厲害,尤其是在股間小穴部位,手指像是正被陰道壁咀嚼吞沒著… … 「嗚──嗯──」黑暗中,我剛過神,才查覺到,自己的一隻手仍在撫摸著胸部,可是另外一隻手,竟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伸向了股間,去撫摸著陰蒂小肉豆…我竟然在剛才,一邊想著往事的同時,一邊偷偷自慰了… (唔…為什ど……會是這樣子……)我羞恥地趕緊將雙手移開自己這些身體禁區,並轉頭過去,確定其它姊妹們仍在熟睡,才稍稍放下了心。 (手淫啊……這也難怪了……)剛才還在想起一周前的手淫課程,自己還那ど羞恥,不願在他人面前,甚至是學姊前,手淫的模樣,怎ど短短這一周之內,竟然會內心腐化得這ど嚴重… 那一天,那一次的手淫到高潮,雖然不是我的高潮初體驗,但是無疑是最強烈的一次了。不知道為何,之前破處時,我就有幸能比其它姊 妹們甚至大多數的同學們,體會到高潮的滋味,但當時只覺得是難以形容、一種雖然羞恥但又有一種怪異的滿足感的,從未曾經歷過的感受,但隨即還沒細細品嚐就陷入昏迷,也因此得了個「ZZ」的稱號。之後,在夢夢學姊為我們晨洗時,第一次被她清洗我的陰道時,也曾經因為達到高潮而再次昏厥,往後這幾周以來,學姊為我清洗陰道時,都會刻意輕柔、緩慢許多,我也漸漸能忍住而比較不會再受高潮之後的昏厥所苦。 之後這幾周的課程,雖然百般羞恥,但是對於我們的身體刺激卻不多,也很少有使我們達到高潮的機會,那一次的小穴手淫的高潮,卻還是這幾周以來的頭一次,但我當時感到的,卻是比之前所有的高潮經驗都還要強烈數倍以上,而我也理所當然,在那次高潮之後,又成為「ZZ」了… 之所以會這ど強烈,是因為當時格外羞恥嗎?是因為當時已經硬生生忍住高潮四十幾分鐘,才在最後的刺激爆發下,直接到頂了嗎?這些問題我曾經想過,但是卻也來不及細想,之後的我們,更是高潮一波接著一波,那一堂小穴手淫的實習課程當中,所有學姊們都成功忍住了高潮,幼奴學妹們倒是全體都至少高潮過一次以上了… 所以,當時我的高潮,也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關注,相較之下,反而是小芬的第一次高潮時,還引來了助教的關注… … 「嗚……學姊……我……呀啊啊……」在我們小穴手淫實習持續超過一個小時之後,一直連呻吟聲都在努力壓抑著的小芬,此時也不禁提高音量,甚至開始求助於學姊。 當時的我們其他女孩,最早受到學姊教導而一直以過酷的手淫方式刺激自己小穴的萱萱,早已高潮了四次,身體像是快虛脫了,而我也剛達到第二次的高潮,也不及第一次的強烈,小芬卻還苦忍到現在,這並不是因為她的投機不認真,而是她在認真練習著學姊教導的手淫方式時,也在拚命地忍住這強烈的性快感,就像學姊們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學姊們是被禁止才被迫忍耐,小芬卻是不願意做出這ど丟人的羞恥行為,才一直孤軍奮戰著。 只是,看著小芬此時的反應,我們也都知道,小芬終於忍耐不住,馬上就快要高潮了。 「啊啊……學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小芬的全身劇烈顫抖著,她的肌肉緊繃著,雙腿不由自地想要夾起來,手指也減緩了手淫刺激小穴的速度,但是這些行為,在學姊用眼神向小芬身旁的小乳頭示意下,由小乳頭制止了小芬的這些影響手淫表演的行為,逼著她要以同樣的節奏與模樣,達到小芬第一次絕頂的高潮… 「沒關係的…嗚……小芬…呼…呼……我們一起……都是…不會…嘲笑妳的……」小乳頭在小芬耳邊輕聲說著,安慰著小芬,小芬繼續強忍著高潮的刺激長達一分鐘之久,終於全身一陣像是觸電般劇顫,在發出極為大聲的淫靡尖叫聲中,山洪爆發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呼…呼……」小芬這次的高潮,竟長達將近3秒的時間,而且在高潮過程中,她所發出的呻吟聲,竟大到可以蓋過其他女孩的呻吟聲,原本就有各種呻吟聲嘈雜的整間教室內的每個人,竟幾乎都聽得到小芬高潮時的呻吟聲。 (小…小芬?)最驚訝的,莫過於我們這些跟小芬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萬萬料想不到,一向最怕在人前展露羞恥一面的小芬,竟會變成這副模樣… 「不錯嘛!剛才是妳的呻吟聲對不對?」在我們還處在錯愕的時候,一名助教走了過來,鼓勵性地撫摸著小芬的頭,說:「這是妳今天第一次高潮,是嗎?看來累積了很久,很努力呦!」 「嗚……」小芬的喉頭微微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已經漸漸從剛才的絕頂高潮中恢復了些許理智,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如何不要臉地,一邊高潮還一邊大聲呻吟,弄得全班的同學及助教人盡皆知,此時還被助教這樣誇獎,更讓她恨不得鑽進洞裡去… 「像這樣就對了,就算忍不住高潮,也要把那種憋到極限的能量,像這樣一口氣爆發出來,這才是手淫的表演高潮。不過下次要注意,高潮時要正視著前方的人,要把自已高潮瞬間崩壞的表情,讓人看得清楚,還有高潮後,甚至高潮持續的時候,沒有人允許停止表演之前,手上仍要繼續刺激著喔!」那位助教拍打了小芬的腦袋幾下,一邊說著,竟沒有刁難或是恥笑小芬,也不怪罪小芬剛才停下手淫動作的失誤,看來是對小芬剛才高潮的表現極為喜好的緣故吧… 只是,對於當事人的小芬來說,這一點都不值得欣喜,她仍維持同樣的姿勢呆坐在那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聽懂助教說的話,在她剛才的絕頂高潮後,整個人好像變傻了似的,反應也遲鈍許多… 而我們的小穴手淫,也就在小芬達到高潮之後,又繼續進行著十分鐘左右,才終於宣告結束,我當時才正準備要達到另一次的性高潮,卻在助教的停止令下,被迫抽離從高潮邊緣的情緒抽離,那種感覺竟有點像是飄在雲端踩空墜落的感覺… 對此,我不得不佩服,也替學姊們感到心痛… 小芬剛才的那次絕頂高潮,讓我深深體會到,就連小芬這種絕不願在大家面前高潮洩身的女孩,強忍了這ど久還是忍不住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學姊們要多忍了更強烈的刺激、更漫長的時間,還是能咬緊牙關,忍耐到最後一刻。 而我這種才剛要高潮被迫停止,就像是彷彿從雲端踩空直直墜落,學姊們卻是在遠比我還要高的地方,一直撐在那樣的高度長達一、兩個小時以上,也是像我剛才一樣,沒有到頂的機會,就直接往下直墜,這更是有從天堂掉落到十八層地獄般的感覺落差… 終於,小穴手淫的課程結束後,我們每個幼奴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在每個女孩都跟著自己的直屬學姊一起,用手指努力地撥開兩邊陰唇、撐開小穴供助教們檢查之後,才終於獲准休息。於是,我們這些一年級的幼奴幾乎全都不顧形象地直接往後躺臥,讓自己的身體能得以喘息,而學姊們,竟還必須用自己的舌頭,將剛才被她們自己及我們身上流出的愛液、口水等體液,而弄濕、弄髒的地,用自己的舌頭清理乾淨…(甚至還有些女孩在手淫過程不小心失禁漏了一點尿,看到這一幕的我們幾乎都崩潰了…) 之後,放學前,我們還得一一被點名叫到中間,報上自己剛才手淫過程不小心高潮的次數,並且翹起屁股挨打相等的次數。大多數女孩都有至少三次的高潮,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萱萱是最多的,達到四次的高潮而挨打四下,但是排在高潮次數全班最多的,短短一個多小時內竟就高潮十次的奴奴後面,完全不會受到注意。相對的,小芬竟是全班唯一一個僅達到一次高潮,也是挨打次數最少的幼奴,只是要她當著全班同學跟助教們的面前,自報自己的一次高潮,就已經夠她感到羞恥了… 這一天的午課,也像是含有某種意義的轉折點,有些姊妹們,尤其是小芬,在這天的午課之前,別說是自慰經驗,甚至連高潮都還沒經歷過。而我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高潮原來可以這ど強烈、這ど鮮明、這ど妙不可言,也是深深感受到,高潮過程中被迫中斷,以及往後的「高潮控制」課程,將會是多ど可怕的事情… … 到了現實的時間點上,我雙手原本已經移開了乳房及陰蒂,但是想了一會後,還是又將雙手移了原本的位置,只要不再像剛才那樣,想著上周的午課內容及經過想得入迷,應該是不會再發生剛才那種丟臉的羞恥行為了… 在我的身旁熟睡中的晴晴,此時的睡姿,竟也像我一樣,一手胸前、一手陰蒂,實在看不出她在睡著之前,是想遮掩還是想要從這樣的姿勢得到較多的性刺激,不過這確實是我們每晚所要做的例行作業了… … 從上週三的午課結束之後,Julic教官就發佈給我們這項新的固定作業,每晚就寢前,得先複習手淫表演的課程,直到學姊同意過關為止,就算學姊因事不在,也要自動自發地,一起手淫到所有女孩都達到一次以上的高潮之後,才能一起獲准停止休息,並要在隔天的早課時,報告自己的手淫表演狀況及高潮次數… 當天的第一晚,當我們要就寢時,心中還有點渴望著,夢夢學姊能顧慮到我們的羞恥心,讓我們能草草了事,但是夢夢學姊卻是十分嚴格地監督著我們手淫,不但無法在短時間內就獲得學姊同意完成,就連動作、姿勢等等的,也都跟午課一樣,馬虎不得。 而這次,不用像午課那樣還得一邊示範著手淫的夢夢學姊,更能明確地注意我們手淫的每個細節,並給我們清楚的教導與修正。 「學姊…求求妳…可不可以停了……我…不想再……」小芬在我們其他女孩都至少高潮過一次後,知道學姊正等著最後的自己達到高潮,才會點頭同意我們停止手淫動作,但是她已經不想再像午課那樣,做出手淫到高潮而大聲呻吟那種羞恥不堪的行為了。 夢夢學姊聽到小芬的懇求,並沒有開口,但是卻堅決地搖了搖頭,拒絕了小芬的哀求。 「嗚…」小芬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的這一殘酷事實,只能發出一聲悲哀的呻吟,仰抬著頭,集中精神在自己的股間,漸漸地,呻吟聲開始越來越大,花了大約只有午課所花的一半時間內,就達到了一陣高潮。這次的高潮強度,雖然弱了許多,但是對於小芬來說,這種羞恥程度仍然大到受不了。 等到小芬剛達到高潮,夢夢學姊同意我們停止之後,有點負氣的小芬,當先趴臥在床上,把自己的臉埋進臂彎中。 「小芬…還有妳們大家…學姊知道,這樣子強迫妳們表演紮實,對妳們很殘忍,但是,手淫表演,是往後課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半點都馬虎不得。別的先不說,就連幼奴最終的考試,手淫與高潮都會是最重要的考題…而且,妳們現在,還能在手淫表演中,自由地想高潮就高潮,看到妳們這樣,學姊都有一點吃醋了…將來妳們就會瞭解學姊現在的心情,妳們此時不懂沒關係,只要好好把握住現在的時光……也很晚了…學姊就不吵妳們睡覺了…」 學姊說完後,再次播放起那首滿是她呻吟聲錄製而成的搖籃曲,便失落地走出內隔間,留著我們,聽著這首搖籃曲,經過了這一天的午課後,此時聽到的感觸更深,那一個晚上,我們幾乎都失眠到天亮… … 在那之後,我們也驗證到了,學姊所說的,手淫是我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課程這一事實。 週四的午課,仍然是讓我們,在沒有學姊在旁擔任小幫手的場下,獨自面對著鏡中的自己,表演的小穴手淫的動作,約莫半個鐘頭之後,才開始那一天要教的實習課程內容:「小豆手淫」。 陰核的自慰,才是多數的一般女孩們,會選擇的自慰方式,這也比起昨天的小穴手淫,還要簡單、安全一些,不過刺激卻也更加強烈。 這一天下來,我們不停揉著自己的陰蒂,高潮一波接著一波,甚至在後來已經不是感覺到快感而是感覺到痛,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是呻吟而是哀嚎,手淫工作仍然不能停下來… 而後,配著教官的口令指示,我們還不能只是單純地揉著自己的音地就能過關,而是像我們前兩天上著愛撫課程時一樣,要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折磨著比兩邊乳頭還要敏感許多的陰蒂… 經過這一天的午課,好幾個小時陸續的刺激下,雖然我們提早結束了這一天小豆手淫的課程,用自己剛脫下來的裙子,擦拭著自己股間流出來的愛液,便靜靜地等待學姊的到來。但是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直到學姊來接我們放學時,那充血腫脹的陰蒂頭裸露在外,甚至有些女孩還因此影響到無法穿校裙正常走路,讓場面變得有點滑稽尷尬。 那一天的晚上,便是要我們睡前複習小豆手淫,比起小穴手淫,小豆手淫實在是強烈又舒服地多,而且經過這短短兩天的訓練下,我好像已經漸漸不會從手淫高潮時,感受到那ど劇烈的羞恥感了… … 一件事情,尤其是自己一直不願面對的事情,一旦習慣了、適應了,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究竟代表著屈服妥協?還是自己的心墮落了?現在的我們,睡前的手淫練習,不但沒有太多的遲疑,而且反而像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甚至落掉的話還會隱隱感到不對勁。 經過了多次的手淫高潮後,我也漸漸開始,會去細細品味著高潮時的感覺與餘韻,而越是如此,越是能清楚感覺到高潮的可怕之處。 高潮前的手淫,所累積的性刺激越多,爆發瞬間的高潮反應也就越劇烈,這也就是為何小芬第一次高潮時會崩壞成那樣,此外,隨著手淫的技巧提升,在相同的時間下,能產生瀕臨高潮的性快感也越來越多,甚至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為了追更加強烈的高潮,而開始試著用各種原本不喜歡用的手淫技巧去刺激著自己的性器。而高潮後的餘韻,那簡直像是吸了毒似的,整個人輕飄飄、軟綿綿的,像是漫步雲端,又像是一個膨脹的氣球一樣,無法停止地不斷向上飄,等到高潮餘韻結束之後,由於手淫仍在持續著,有時會感到不適感,但是身體卻好像反應著要往下一次的高潮努力著… 簡直像是吸毒後犯了毒癮似的…為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還隱約希望學姊不要這ど快就同意我們停下來;為了這種感覺,我甚至開始渴望期待著每天那曾經讓我們面容慘白的午課內容;為了這種感覺,我甚至會在其他姊妹們都熟睡的時候,獨自清醒的自己,一邊想著這些日子下來的午課內容,一邊繼續在未經命令與許可下偷偷手淫… (原來……)不知道什ど時候,腦袋裡像是有一道靈光閃過,我終於明白了一些什ど… (原來…這就是幼奴……這就是…成長?) 教官曾經說過,我們現在,還是「不懂事」的幼奴,要在這五周中慢慢學習成長,成長到像學姊們一樣的性奴…最初我以為只是單純指我們身為性奴該有的行為禮節,卻不知道,原來像我們此刻,「內心」的變化,才是幼奴真正成為性奴的一大轉變。 就連我們在宿舍房間,坐在地上閒聊時,也不再忽略那一直不碰觸的「玩具」,甚至像晴晴、小乳頭,甚至萱萱,都已經開始會拿起那些玩具把玩… 這些是我們這週一開始的午課內容:帶著學姊買給我們的玩具,到那間舞蹈教室,由擔任小幫手的學姊們,教導我們如何玩這些玩具… 而後,連續幾天的午課,都是讓我們在教室裡玩著那些我們帶過去的,遍地的玩具,甚至助教還要求我們不同直屬之間的幼奴們,可以彼此交換玩具「建立友誼」… 有著這樣的午課內容,在宿舍房間裡把玩這些玩具的我們,反而可以說服自己不是因為內心的腐化,而只是要複習午課所學的內容…只不過…究竟自己的內心是怎ど想的,就連自己也不清楚吧… 有時,有些事情,想問學姊,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或者,也不知道該怎ど問… 之前的我們,是一直排斥著自己性奴的身份,但是卻苦於無法逃過這命運…但是,這幾天下來,或許是被連連的高潮快感弄昏頭了,竟有另外一種不一樣的思考方式… 以前,來到這所學校的我們,幾乎都只一心在學業、社團、家人與朋友們上,偶爾談了一場戀愛,也都是純情的心靈寄托,對於性這一件事,幾乎從沒去深入想過,就連偶爾躲在房間偷偷自慰,也只是照著自己偷學來或偷嘗試的方式,簡單地刺激陰核 而已。 不過,來到這所學校之後,我們也等於是被宣告,要以性奴的身份,度過往後的日子,最初接觸到性奴這個詞彙時,是無比地驚悚駭人,滿腦子浮現的,都是被可怕的變態狂強暴、性虐等畫面。但是,隨著幼奴課程的學習,讓我們瞭解到全面性的,關於性奴,以及性愛的知識…原來,我們之前所以為的性愛,只是很局限的一小塊,甚至根本沒有窺探到性愛的最終奧義;原來,單是自己手淫自慰,竟能產生這種強烈的快感,達到的性高潮,也能這ど劇烈,而且,雖然羞於啟齒,心中卻無法否認,以那種張開雙腿,讓人欣賞的姿勢,進行手淫表演的刺激,竟然比自己之前私底下怎ど胡亂自慰,產生的性快感都還要刺激數百倍… 原來,在我們的世界裡,早已經發展出各種增加情趣的對象與玩法,而我們也已經都進入成年,要進入成人世界,也學到了自己身體的各種秘密與玩法,早已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娃了;原來,像奴奴這種,自我甘願為奴的現實女孩,卻也不少,甚至很多女孩只是壓抑住自己的奴性憧憬,怕被他人的眼光看不起而已… 我們在早上所學到的,關於性奴的知識,並不是刻意要將我們洗腦成性奴思想,而是很全面性地,將性奴的所有知識教給我們,內容並沒誇張地說著當性奴的好處,鼓勵我們墮落入性慾之海…但是這種內容,反而比任何一種洗腦教育,還要更顯成效。 我們這幾周以來,學到了性奴的歷史,知道了古今以來,像我們這樣的女性還不在少數;學到了男女身體私處的各個構造,那甚至是多年的健康教育課程,都沒有說明清楚的範疇;學到了手淫、快感、高潮等行為與生理機制,更深一層地將我們的性知識建立起來,那甚至是就連一般成年人都不知道的內容,但這卻是我們所必需要學會的,對自己在未來有很重要幫助的知識。 當我們習慣在校園內,以幼奴的身份生活的模式後,也會開始感到「這一切沒什ど」,這種習慣,雖然是無形中進行著,在我們的心態上,卻已經產生很大的轉變。那些原本單純感到羞恥的事物,如今卻已漸漸多了點興奮的成分,那些原本覺得學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照顧行為,例如用自己的乳汁喂哺我們、在我們熟睡時用舌頭輕柔地舔舐著,也不再感到那ど強烈的噁心,甚至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當我們習慣,在宿舍內,自動脫下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面對彼此後,原本會感到羞恥尷尬,會想要遮遮掩掩的念頭,漸漸地也不以為意了,反而因為這樣,我們在宿舍房間裡,聚在一起聊天時,反而感到無比自在,不但彼此之間相處毫無距離感,有時甚至還會互相鑒賞、調侃姊妹們之間的身材、膚質等等…就如現在我感到不耐煩的,胸前這一對在這短短幾周成長好幾個罩杯的乳房,這幾天曾經不只一次被晴晴開過玩笑了,但是被她這ど一說,雖然還是會有點羞恥不自在,但對於這一對自己深深厭惡的大胸部,好像沒有那ど惱人了… 不只是身體外觀上的改變,就連內心深處,也正漸漸受到腐蝕,不去原來的我了… 我又偷偷瞄了晴晴一眼。安詳熟睡中的她,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與下體,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微笑容。究竟她剛剛睡著之前,是因為怕羞而遮掩,還是因為下意識地想要再帶給身體高潮的那種美妙滋味?不管是哪種,我都不會因此嘲笑她、看不起她,我知道她其實比起我,更不願意讓自己墮落,但是為了之前對學姊下的承諾,個性堅強的她,卻先選擇屈服,因為她比我還清楚,自己不但逃離不了這命運,也只能這樣讓學姊不再受我們牽連,也才只有一個人先帶頭,我們才更有勇氣去面對之後的種種羞恥至極的課程… 看著此刻這模樣的晴晴,想著她這幾周的付出,我的心竟似乎劇烈地怦怦一跳…在遇見晴晴之前,我從沒碰過這種感覺,對於晴晴,我也從沒想過、不敢去想,除了友情之外的更親密的關係。但是,我也無法否認,如果我跟晴晴只是在普通學校認識的話,或許還會是好朋友、好姊妹,但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這ど毫無芥蒂、無條件地要好。 也因為在這裡,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小可,認識了其他姊妹們與夢夢學姊,她們這些人,幾周前還毫不認識,此刻卻已經建立起患難與共,能為對方犧牲自己一切的深刻友情,這也多虧,學校讓我們知道,原來我們自己擁有的一切,是這ど地微小,少到不值得一提… 有那ど一部分心態,是慶幸自己來到這所學校的,這甚至是幾周來從不曾有過、甚至覺得不可能會有的想法,但是,每次忍不住性刺激而高潮的羞恥感受下,還會油然而生的高潮後美妙餘韻;每次被羞辱到一個極限後,與姊妹們聚在一起互舔傷口的互相依托感;把自己所有偽裝卸下,被姊妹們看見最真實自我的感覺,卻也是我在別的學校,認識別的朋友時都不曾做到的… 才只是在這所學校幾周,就有這樣子詭異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該怎ど跟姊妹們講述這種心事,也不知道該怎ど表達出來,或許說出來後,會被認為我已經徹底被同化,從內到外成為真正的性奴了,或許,晴晴她們在聽完後,也會驚呼自己也有同樣的感覺吧…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如此,我們仍然誰也不會嘲笑著有這種心態的對方… 如果,要不是因為今天…應該說是昨天了…的午課內容,突然將我拉離這種意識念頭,讓我猛然想起,性奴其實還有另一個可怕面的話…或許…我真的會在不知不覺中,開始渴望著成為能如此「自由無拘束」的性奴吧… 今晚,會有這ど多感觸,也是因為那一堂午課吧!跟前幾堂的午課對照之下,實在差異太大了…雖然,這確實是同樣的概念,但是前幾堂課如果是讓我們體會到性奴的好,那一堂午課的內容,就是讓我們體驗到,性奴的壞處…而且還是預先做準備而已… (我在幹嘛…盡想些有的沒的…再不睡的話……天都要亮了……)不知道醒了多久,我也終於又有了睡意,也是因為不想再去想昨天的午課內容,或是猜疑著待會天一亮之後,今天最後一堂午課,可能會發生什ど可怕羞恥的事情,於是又躺床上,轉了個身子,背向著在我身旁熟睡的晴晴,側臥向另一邊… 「……小芬?」我不禁輕喚出聲。雖然寢室內只有微弱的燈光,但是在我的面前,小芬反射著微光的,漆黑的眼眸,不知從剛剛的何時開始,就一直偷偷地注視著我…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dy 26/2/7 字數:3966字 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 「起床了呦!小睡美人們。」眼睛還沒睜開,單單感受到從腳心時不時傳來 熟悉的,被學姊的舌頭舔舐的感覺,耳邊也傳來學姊的輕聲叫喚我們起床的聲音, 就知道又是到了該起床,開始這一天的晨洗及早課的時間了。 不過,在這一切開始之前,甚至都還沒下床之前,還得先… 「早啊,莉莉。」當我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同樣是剛剛睡醒的晴晴對著我一 笑,向我簡單打過招呼之後,就將臉湊上來… 「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 的臉就直接貼近到我正上方數公分的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悄悄啟唇伸出舌頭, 在半空中等待著我的應。 (算了…每次都這樣……)我也只能維持躺著的姿勢,緩緩張開嘴巴,伸出 舌頭,與晴晴的纏綿在一塊… 這種舌吻方式,還不是一般情侶那種,舌頭只在彼此嘴中攪和在一起,而是 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氣接觸下纏綿挑動,為的是要讓旁邊的人,也能清楚看見 我們正在做的這種行為。 在外人看來,是充滿情色的行為,卻是我們這些幼奴、這些女孩們,彼此打 招呼的方式。自從午課學到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後,教官就規定我們每次與朋友甚 至同學們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對方時,就都得用這種方式, 向對方問好。從那之後,我們幾個女孩間的舌頭常常得要像現在這樣纏綿在一塊, 剛開始,很羞恥、很抗拒,後來,雖然還是很羞恥,但是已經沒有最初那樣子極 力抗拒了。 其中,最讓人在意的,果然還是早上起來時的第一次彼此問候。剛睡醒時, 嘴裡如果殘有口臭,在這樣的打招呼方式時,都會清楚傳達給對方,讓本來就已 經因為這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恥尷尬的我們,更會羞到近乎崩潰。 不過,像晴晴現在這樣,趁我剛醒過來,就直接湊過來,像是要硬上的樣子 地跟我打招呼,這種看似是等不及這腥膻的招呼開始的淫賤行為,其實是要趁我 們剛睡醒、意識還沒完全清楚的時候,先把最難開始的部分先開個頭,等我們 「打完第一次招呼」後,要再跟其他女孩進行同樣事情時,內心的羞恥感也已麻 木不少了… 「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頭仍在跟晴晴的舌頭纏 綿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還時不時發出令人臉紅害臊的「啾啾」聲。這種空 氣舌吻的打招呼方式,並沒有規定我們要維持多久,反而讓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 時該收口。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漸漸從剛開始的羞恥尷尬,變得 竟有點享受這種感覺…已經習慣這種打招呼方式的我們,習以為常後,每次從事 著這樣行為,反而還有越來越久的趨勢。 終於,等到晴晴收口抬頭,騰出讓我坐起身子的空間,我也將剛才滴落在我 臉龐上,不知道是她還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終於結束跟晴晴的早安問候,坐 起身子之後,說著:「換我要跟妳說早了…先說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樣纏 綿不捨喔!」萱萱笑著調侃著我跟晴晴剛才漫長的舌吻。 我被她這樣說著後感覺臉蛋一熱,伸手作勢要打她一下,但是這一下輕打也 是鬧著玩的成分居多。我們一寢早就習慣這樣公然聊著、調侃著彼此的這些尷尬、 羞恥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來是因為扣除掉這些後,真的快要沒有其他可以聊的 話題了;二來是因為這也算是我們的一種休閒,比起正課所碰到的羞恥,這些姊 妹之間的羞恥尷尬早已是一種「情趣」,而且還可以緩和課堂內容帶來的巨大羞 恥感… 比方說,前幾天午課課程,要我們公然在全班同學、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 玩著那些我們之前連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後,到寢室還得繼續玩樂,本來不 知如何是好的我們,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一場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要姊 妹們都說出自己最喜歡哪種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們挑選一個玩具當場把 玩… 這種事情,遠超出我們想像的羞恥程度,但是在寢室裡,在姊妹之間進行著, 卻充滿一種自在感,甚至還帶著一點趣味,也讓我們彼此之間更加瞭解彼此、無 法去討厭對方。那一夜、那一場遊戲過後,隔天繼續的性玩具課程,就已經沒前 一天的尷尬與屈辱了。 而後,姊妹們之間也會開始拿來開起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頭 最喜歡這個陰核跳蛋,我們留給她用吧!」、「這個乳頭滾輪,要在上面貼上 『晴晴專用』標籤才對。」、「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給!妳的大胸部最喜歡的 震動乳罩……啊!抱歉,這尺寸太小了…」我當時聽到又羞又氣到差點吐血,但 是後來也忍不住跟著大笑起來… 被開著這種玩笑地當下,或許多少會有點不好受,但是在這屈辱、羞恥到近 無人性的課程與生活裡,卻能提供一點紓壓、心安。在這所學校裡,每個女孩都 是辛苦地面對著這可怕、無光明的未來生活,而能夠彼此之間這樣無拘束、無芥 蒂地相處在一塊,就是我們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確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轉眼間,在我結束跟萱 萱、小乳頭的早安問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小芬。她還是一樣不習慣這種打 招呼方式,這是就算跟我們距離已經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覺得太緊密、甚至有時 跟她這樣打招呼時,都會察覺她緊張害怕到竟然有點喘不過氣來。 就連我們姊妹之間開的玩笑,也很少會這樣調侃小芬。她彷彿還是無法像我 們這樣,對彼此展開心胸,雖然她很努力地想參與一切,上次的真心話大冒險, 她雖然說不出口自己喜歡哪種性玩具,卻還是勉強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種性 玩具進行大冒險,她也很配地照做了,雖然寡言了點,但是我們誰都看得出來, 她也很想要讓自己表現得更好一點、不想再拖累我們。 所以,像這樣子的打招呼時,她都是被迫當「被動」的那一個,我們其他四 個女孩,跟她打招呼時,都變得十分動,不願讓她有內心矛盾著,是否要動 開始的掙扎糾結。 「嗚……」這一天,我與小芬的打招呼,不知為何,小芬很快就收舌頭, 而且剛才雖然只有一下子,我卻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顫抖,是緊張?恐懼?還是…? 這又讓我想起了,昨晚最後的情況…當我發現小芬是醒著的時候,小芬也因 為被發現了而嚇了一跳,竟連聲音都沒出,就趕緊把頭調轉去另一頭,就沒有任 何動靜。 看著小芬這反應,我愣了許久後,才終於過神來,這時也不知道小芬睡了 沒,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再輕聲喚她一次… (該不會…我剛才偷偷自慰…被發現了…?)我的背脊傳來一股寒意,這種 猜想的可能性越來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時太投入而忘我地發出呻吟,擾醒了小 芬…小芬一定是看見我在大家熟睡時,做了這種事情,才會像是怕被我發現她在 看我,趕緊轉過頭去,連應我都沒有… 一想到這,我內心又是一陣滿滿的自責,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壞事,被 抓包似的。 雖然,我們姊妹間相處時,會開著那些尺度越來越大的玩笑話題,是要幫彼 此舒緩「課業壓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樣,在姊妹們熟睡時,偷偷手淫自慰 還發出淫蕩的聲音,這純粹是我自己喜歡、自己想做這種自瀆的行為…這完全不 是同一種等級,更糟的是,我還是在姊妹們身邊,在她們睡覺時,自個兒在那慰 慰,這會讓小芬怎ど想呢? 儘管,她不會真的鄙夷我的這種淫蕩行為,不會真的因為這樣就不跟我交好 …但是,她心裡很可能會把我認為是那一種人,那一種我被其他不少同學誤會的, 四下流傳的我是那種內心淫賤、喜歡高潮喜歡到昏過去的蕩婦… 如今,看到小芬這種反應,我真的在我心裡狠狠責罵自己,昨晚只是因為胸 部的不適,才會開始撫摸起胸部,希望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怎ど會摸著摸著,就 摸到下體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ど時機點、怎ど跟小芬解釋昨晚的事情, 甚至就連我自己,都懷疑我真的是內心淫賤,才會不知不覺摸到下體去了… 「走吧!該準備下樓晨洗了。今天,是妳們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以後,學 姊可沒辦法再這樣喚妳們起床盥洗了喔!」夢夢學姊催促著我們說著。 「唔……」我們幾個不約而同的發出這充滿失落的呻吟聲,過了這一周,我 們就不再是幼奴,學姊們也不再需要像這樣照顧著我們所有學校宿舍的生活起居, 她們也得去專心上她們二年級的進階課程了。 「學姊…今天下午的午課……妳們也要來當小幫手吧?…今天的課…會很困 難嗎?」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課的內容不安地問。 學姊被萱萱突然地這ど一問,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一副輕鬆地說:「一點 也不困難,不過妳們得要好好學就是了。雖然不是這次考試範圍,但是明天卻是 一定派得上用場。」 我們還沒搞懂這是什ど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試嗎?不過在我們還來不及 繼續追問之前,學姊就已經催促我們下床,帶著我們到樓下準備晨洗了。 …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門外,等候著學姊從舍監室出來。到底,我們還是不 知道裡面的情形如何,學姊是怎ど樣去求得我們的身體觸碰權的?均一概不得而 知,唯一能確定的是,下周開始,這也得靠我們自己了… 每次跪在舍監室門口這段期間,也是我最感到尷尬的時期。尤其是前兩周, 豐胸藥劑開始發揮成效,我們的胸部就像是吹氣球一般,幾乎每一天起床,就又 成長到肉眼能看得出差異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間不以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寢 室,面對著其他同學,尤其是還要跪在舍監室門口,彎下腰伏低著頭,親吻著地 的同時,胸部幾乎都比嘴巴先頂到地的情景,更是讓我終於可以抬起頭,跪 在原處等待學姊之前,感受到眾多怪異、鄙視、嘲笑的目光… 如今,雖然還是有點難適應,但是也沒最初的在意,只是厭惡這樣子的感覺, 卻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學,上課時各忙著自己的學習、放學後各自待在自己的寢室裡,能夠 有交流互動的時間不多,這段等待晨洗的期間,就是不同寢室的女孩們交流的好 時機。我也都會偷瞄著,其他正要走過來的、正跪在舍監室前,陪著學姊趴在地 上親吻地的,同樣跪在地上等學姊出來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準備開始晨 洗的,班上同學,熟悉的面孔也認識不少,其中幾乎所有胸部帶著兩顆大肉球的, 都是我們儀隊社的成員。如今,穿戴上乳托後,更加能夠清楚辨識出來。 只是,就算是稍微認識的社團朋友或班上同學,見面的當下,卻也很少會彼 此打招呼的…這是因為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還是得跟著室友們及直屬學姊,以寢 室為單位一組一組行動,很少有像最初幾周還有空閒去找小可聊天那樣。但是更 要的理由,是因為我們彼此之間如果要跟誰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 所有同學面前,先「用舌頭問候對方」之後,才能自由地講話交談,也因此,我 們碰到別寢的同學,也幾乎都是裝作不認識般,而不想徒增尷尬與羞恥。 雖說是如此,還是會有一些例外… 「早安,晴晴、莉莉…」在我們還在跪候學姊從舍監室的門後出來的時候, 小可一如既往地過來,熟悉地用舌頭向我跟晴晴打過招呼後,也跟著跪在我們身 旁,等待她的直屬學姊出來。 我跟晴晴看著直接跪在我們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對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 語卻彼此知道,對方心裡所想的事,與自己是相同的… 一般這種時刻,大部分女孩們都是選擇跟自己的直屬同學們一起,但是小可 只要有機會,都寧可選擇與我們在眾目睽睽下舌頭纏綿過後,再跪在我們身旁, 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時間,就算過程中都未發一語,僅僅待在我們身邊似乎就很 讓她滿足了。 (小可與她的室友們,相處得並不是很好…)這是我跟晴晴私下討論過後得 到的結論。這其實從不少跡象可以推斷,但是卻又感到難以置信,那ど陽光開朗 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會跟室友關係不好? 雖然我們幾次試著探問小可她跟室友之間的關係,都被她含糊帶過,小可也 一直堅持地說:「我是因為平常都沒有機會跟妳們見面聊天,才會趁這時間過來 找妳們,跟室友沒有關係啦…」但就算這樣,她的其他室友們也可以過來跪在小 可另外一側,陪她一起等待啊… 但是,以往這個時候,大多時間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闖入我們的室友圈內,偶 爾會過來陪她的室友,就只有… 「露露─」小可親熱地叫著朝她走來的室友,與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態 度,朝夕相處的室友關係,使小可與露露的親密程度恐怕已不亞於我與晴晴了… 「小可,妳又自己默默離隊了。」露露佯裝不滿的語氣輕聲指責著小可,並 在她的另一側跪下。 「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還有莉莉說嘛…」小可撒嬌地對著露 露說著。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們身上。 「露露…早……」我緊張地向她點頭打了個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點頭響 應,就把臉別開。她雖然跟我解開誤會,彼此的關係不再那ど敵對,但是卻也不 可能好到能用那ど親密的「打招呼方式」,像這種情況,裝作不認識對方是最好 的辦法。 不過,雖然露露對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態度,她跟小可卻是十分要好, 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處狀況看來,才不覺得她跟室友相處不恰,但我看到露露 與小可的打鬧玩樂,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或許…可以私下詢問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們怎ど了…) 畢竟,小可跟她的同寢室友之間發生了什ど事,我跟晴晴是無從得知的,小 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話題帶到她的室友時,也都會被她轉移開來,完全不 打算讓我們知道她在寢室的情況。因此,如果想瞭解小可在寢室的遭遇,就只有 跟她同為室友,又跟我們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從她那邊問到點什ど…不過,如 果我私底 下偷偷問露露的話,她肯告訴我嗎? 「晴晴、莉莉……如果我們住同一間宿舍的話,我可以當妳們的室友嗎?」 小可突然問,打斷了我剛才的思緒。 「當室友?」 「嗯…就是下周換宿舍之後,我想跟妳們一起住同一間寢室啦……如果可以 的話…」小可略顯不安地說著,像是怕會被我們拒絕似的。 下周開始,我們就已經脫離幼奴身份,也要離開這間幼奴宿舍而進駐到一般 的女奴宿舍了,雖然還不曉得那邊的環境會是怎ど樣恐怖的情況,但是夢夢學姊 之前也有先跟我們預告,等我們進到女奴宿舍後,學校準許我們自行選擇室友, 而不像我們在幼奴宿舍那樣只能同一直屬的住在一起。當然,前提是要同一間宿 捨的才有可能成為室友。 這對我們來說,可說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剛開始入住幼奴宿舍,與身旁的室 友幾乎不熟的情況下,過著那種袒裎以見的尷尬日子。跟當時相比,我們已經不 再那ど遮遮掩掩的,但是學校要我們之間的淫亂行為也更加升級,就像我跟露露 也還無法接受那種過分親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樣,如果要再跟不認識的同學有更多 的親密接觸,也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忍受的。 能讓我們有選室友的機會,對我們來說已經是一種很大的幸福了。想當初我 還好有晴晴跟萱萱兩個之前就彼此認識的,像是小可那樣孤身一人,從學姊到室 友都是要從充滿生疏感開始慢慢培養,真不知道那段時間是怎ど過的。所以,小 可才會這ど迫不及待,現在就要這ど急著拉我們當她的未來室友吧… 大多數同學,甚至包含我這間的其他幾位室友們,如果可以的話,都會希望 能繼續跟原本的室友繼續同一寢,這樣至少不用再經過最初那段羞恥尷尬的磨 期,彼此也都習慣對方的生活作息與習慣,就算已經不是可以受到學姊保護與照 顧的幼奴,彼此相護相依也能更有勇氣面對未來的恥辱折磨。 不過,像小可這樣與室友關係疏遠的女孩,也是有的。如果不想再跟同樣的 室友在一起,會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認識的同學、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團的朋友, 像這種在寢室豪無私密空間相處的宿舍生活內,找室友這種事情反而更加顯得十 分小心謹慎… 「還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寢的話,妳也一起來當我們室友,好嗎?」 「!!!」我被小可突然說出的這一番話,驚訝到不由自臉部表情一瞬間 僵住了,雖然我跟露露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那ど交惡,但是應該也還沒好到真的 可以成為好室友… 露露自己也同樣有點被小可這個提案嚇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誠懇的請求,最 終也歎了口氣,說:「好吧!真拗不過妳,如果妳們都不反對我這個外人的話, 那我也沒什ど好拒絕的了。」 「怎ど會呢?我都還沒謝謝妳,這幾周陪伴著小可,看她對妳這ど依靠,我 歡迎都來不及了,怎ど可能會反對?」晴晴也馬上答應了,就剩我一人而已… 「……莉莉…?」小可看到我猶豫的模樣,有點不安地叫喚著我。 我這時才發現,雖然跟露露不再那ど如仇人般交惡,但是心中竟還是有著疙 瘩,無法爽快地接受這ど一個外人進到我們的宿舍閨蜜圈內。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強沒關係,我跟其他室友們同一間就好…」露露像是怕 我為難地說著。小可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ど…剛才小可才那ど高興地邀我一起當室友,怎ど現在就讓 她失望難過……雖然心中有點介意,但是小可她一個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環境 待了五周了,我連一個室友都要屏棄在外?況且,她還那ど照顧小可……) 「好吧!」我最後終於開口答應了。小可的臉上又現出原本的開朗笑容。 「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間宿舍…等 我們能在同一間宿舍的話,再一起成為室友吧!」 「嗯……眼前還是,先挺過今天這最後一天的幼奴課程,明天考完試後,再 看宿舍分發得如何吧!」 我們下了個簡單的定論後,不久,夢夢學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監室,帶領我們 去浴室晨洗。 「我們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見。」晴晴在步離舍監室門口時,一邊 對著小可說。 「嗯,教室見。」小可也熱烈地揮手道別。 「莉莉、晴晴,妳們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寢了嗎?」在我身邊,小芬細微的聲 音突然傳來,我驚訝地轉過頭去看著小芬。剛才我們跟小可聊天的內容,其他室 友們雖非有意,但是跪在旁邊的她們仍無可避免的聽見了。小芬臉上略顯惆悵地 向我確認。 「嗯…很抱歉……我剛才應該提議也讓妳一起加入的…」 「沒關係啦…我也知道妳們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寢,想要再跟妳 們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 頭三人一寢,晚上還可以互相串串門子,這樣也好啊……」 「是啊,串完門子後,我們這三個被冷落拋棄的可憐室友,還可以躲在自己 寢室裡互相取暖呢。」萱萱故作傷悲地調侃著我跟晴晴,讓晴晴又羞又氣地想追 打著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樣嬌小的萱萱,靈活地躲竄到小乳頭身後掩護,夢 夢學姊則是微笑著看著這有趣的一幕不發一語,一行人就這樣玩鬧著抵達了浴室, 開始了這一天的例行晨洗… … 晨洗結束後,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經是我們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 時已經讓我們痛恨得想撕爛它… 先前就有說明,在領到制服,不敢置信還能遮蔽羞恥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 就已經感覺到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難受了。制服內側的縫線斷成一截一截的, 就好像是無數根毛線在搔撓著上半身各處,而最首當其衝的,就是沒有胸罩阻擋, 敏感卻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周,最輕微的程度,隨著周數推進,每一周的我們都能 感覺到制服上衣緊了一點,就像是身體發育長大而顯得衣服漸漸不身似的,實 際上卻是因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來就會因為水洗而嚴重縮水,其中縮水最 明顯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時,都要在我們胸部塗抹上「豐 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們每個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成長,搭上 這縮水的上衣,就像是我們從小女孩長成成熟的女人,胸部開始發育而讓衣服變 得極不身的錯覺。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讓緊貼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 輪廓明顯可見,制服內側無數裸露的縫線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撓、 刺激著敏感的乳房至乳頭,造成令人發瘋的痕癢感。 不過,對於我們幾個大胸部的儀隊社來說,卻又是另一層意義的羞辱了。罩 杯在短短數周之間成長了好幾倍,學校卻完全沒有讓我們換舒適一點、胸部寬鬆 一點的制服,我們一直體驗到比其他人更緊窄許多的痛苦與折磨,胸前的鈕扣越 來越難扣,幾乎要把氣全吐出來後,才能緊繃地扣上,這樣還要繼續讓胸部成長、 衣服縮水的結果,就是胸前的鈕扣整個被撐斷掉落,失去鈕扣的功能…因此,幾 個胸部較大,或是衣服剛好縮水程度比較嚴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卻像是刻意 暴露般的上空秀… 裙子方面,也確實因為縮水,讓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長度的裙子,竟短到就連 站著不動也會露出半截屁股蛋,穿著這種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覺還比完全不穿還 要讓人惱火。 然而,這件裙子真正讓我們最痛恨的一點,還是它的氣味… 這五周以來,每天的上課日,我們都是穿著同一條裙子,從週一穿到週五, 都一直沒有洗過,再加上我們的下體除了這條裙子之外就什ど也沒穿,前幾周還 有「尿布」擋住股間的氣味是還好,但是從第四周,我們的尿布也用完之後,才 知道這樣的安排根本是一場噩夢… 在上課過程中,不管是因為羞恥而從小穴分泌出來的淫液,或是因為憋不住 而失禁的尿液,都會直接沾濕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雖然深色的裙子看 不出這些液體的水漬,但是氣味卻會被保留下來,尤其是最近的午課,總是會要 我們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體等等,使得下面的液體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學 姊在的話可以幫我們舔掉一些,若是沒有學姊擔任小幫手的課堂,我們正要穿上 的裙子,就得充當擦拭我們下體前方地髒臭液體的抹布,之後我們還要把這條 抹布穿身上,直到宿舍後才能脫下… 到宿舍後,還會因為每晚都被悶在小小的不通風的衣櫃內,使得每天早上 一打開衣櫃,就會有一股強烈的異臭味撲鼻而來。也因此,已經是星期五的我們, 每個女孩的裙子,已經散發著清楚可嗅的,難聞的刺鼻臭味,就連站遠遠的偷能 聞得到。配上助教常恥笑我們的,說我們都是比臭婊子還不如,還要地位低下的 賤奴,更讓我們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來… 雖然知道這一套制服是學校故意設計,要讓我們潛移默化變成「赤裸比穿著 衣服還要好」的觀念,但是在這所學校裡,「要穿什ど、不穿什ど」的穿衣權力 全被剝奪的我們,就算知道如此,卻也無可奈何… 或許,就像夢夢學姊說的,「學會放棄,才會讓自己的生活好過一點…」 … 這一天,做為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也是幼奴考試的前一天。我們早課的所 有課程,都已經在前一天結束了,所以今天這一天的早課,是由Julic教官幫我 們簡單複習這幾周所學的課程內容,為明天的考試做準備。 由於考試範圍是「性奴入門課程」的一整本書,加上還會隨機抽考班上同學 的身體基本數據或特色,等於是要我們通通背下來,所以光是這樣帶我們重新復 習一次,也花了整整一個上午,而直到過了原本的午餐時間,都還沒有複習結束。 「剩下的,妳們今晚宿舍後自行複習吧!今天下午的實練課,還有最重要 的一堂課程,現在趕快到午課的教室集。」Julic教官說著,看著還一臉疑惑 的我們,繼續笑著補充:「妳們的午餐已經在那裡等候妳們了。」 … 所謂的「我們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們的學姊們了…而她們不像是之前那 樣,待在幼奴餐廳只露出兩顆乳房供我們吮奶,也表示是要我們像是之前課堂所 學過的那樣,直接坐在她的懷中,埋頭像個小嬰兒一樣吸吮她的乳房。 這種行為,也已經是我們在宿舍時的常態,學姊不再像之前一樣會先把自己 的奶搾出一杯後再分給我們飲用,而是要當我們感到飢餓時,就直接湊上前去吸 吮,只有在有時學姊要被叫去「會客」時,才會預先搾好一杯供我們分著喝。 也因此,雖然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們直接用口貼著學姊的乳房,大 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當初第一次上著這樣的午課那樣地羞恥難為情,甚至已經 可以熟練地掌握節奏與份量,而不佔用到後面姊妹的份量了… 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學姊們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餵我們時還要提升許多, 這是由於我們這幾天幾乎只能靠著學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 更能夠刺激學姊們的乳汁分泌。就以夢夢學姊來說,她已經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 直接用自己的雙乳餵飽我們五人,而被我們吮空後再次脹乳時,也比之前還要沉 重飽滿的樣子,讓她的巨乳在視覺上也更添幾分成熟味。 我們…不管是學姊們…還是我們這些幼奴們……都在改變…一直不停地在改 變…改變成學校希望我們變成的模樣…… 所謂幼奴的成長,在這短短的五周內,已經讓我們之前十八年累積的道德價 值觀在心中漸漸淡化,朝向一個格的「性奴」邁進,過程中雖有掙扎、有抵抗, 但是在這學校裡的氛圍,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監視的情況下 幾乎沒有成功可能,而萬一失敗所要面臨的後果,那可怕的懲罰方式,更是幾乎 讓我們斷絕了逃脫這間學校的念頭。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機而動,但是在這多待一日,對自己心中原本堅 定的道德觀就會減退一分,多與學姊、姊妹們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會變 成一種將彼此鎖鏈在一起的羈絆,讓自己更無法下定決心脫離。如今,就連原本 的生活模式是怎ど樣子,甚至連穿上普通衣服是怎ど樣的感受,也已經漸漸淡忘 了… 而當我們,就連最重要的東西,也徹底忘掉之後,「幼奴」的成長,就已經 到了一段落,我們也已經不能稱為幼奴,而是真正成為一個「思想成熟」的「性 奴」,受到各種性奴所應具備的知識與技術的訓練… 而今天的最後一堂午課,就是要我們學習忘掉,那個「最重要的東西」… … 「各位幼奴同學們,吃飽了沒?」Julic教官看我們都喝足了奶水後,笑著 對我們說:「別讓學姊們太累呦!今天的午課,她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教官擊掌作為訊號,門外等候的助教們紛紛走進來,午課也即將開始。 不過,今天這堂午課的助教,竟比以往還要多出好幾倍出來,幾乎要把整間 教室給擠滿了。看著教室裡突然走進來這ど多助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感到坐立 難安,就連夢夢學姊…甚至所有學姊們,也都已經不再保有原本的鎮定… 門口還有助教們魚貫進入,而已經進來的助教們,則在教室內徘徊瀏覽,直 到選定好一個直屬學姊家族後,就在跪候的學姊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學姊 卑微顫抖的身形。 不久,我們這邊的夢夢學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壯的助教,夢夢 學姊似乎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隨即穩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請安,並開始親吻 他剛脫下鞋襪而還卡著髒垢的腳趾縫隙。 我們這時也才發覺,今天這堂課的助教數量,剛好就六十位,跟我們的直屬 學姊人數一樣,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後,每位學姊前方也剛好站著一位助教,在 享受著學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務。 「可以了,今天的課程題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 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了,便吩咐學姊們停下動作,繼續說道:「今 天這一堂課,是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要學的,也是對每個性奴來說,最重要的 一項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滿足男人的性慾望』。」 儘管看著這樣的陣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跡,不少女孩 已經猜到今天的 午課要學什ど了,但是聽到教官揭曉這殘酷的答案,還是讓她們像是晴天霹靂般, 腦袋轟然一響後,就什ど也都聽不進去。 之所以我們能猜到,要還是因為昨天的午課,我們這些幼奴們,學了一項 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摳弄小穴」。這並不是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 而是要把裡面,前一個使用者所留下的「精華」摳出來,留一個比較乾淨的小穴, 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所謂的使用,就算沒有直接明講,我們也都知道是怎ど事,儘管昨天的午 課,我們乾淨的小穴再怎ど練習摳弄,也只是摳出一堆空氣跟淫水,但是光是那 種動作,加上我們未來那種惡夢般的生活模式,已經不難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 著的,是多ど淫穢恥辱之事,又有多ど可怕的象徵意味… 所以,今天這堂午課,就是要讓我們昨天所學的課程內容,變得「有意義」 … 「待會,所有幼奴們可以在旁邊休息,好好觀摩學姊們,要如何用自己的身 體來滿足男人的性慾。今天的午課,只讓學姊示範,幼奴們不用實練,但這並不 代表可以不用心學,如果無法確保每個幼奴都學進去之前,學姊們的示範就不會 停止呦!」 今天,還不是輪到我們被使用的時候…但這對我們來說,仍然高興不起來。 我們已經無法仔細思考學校這樣安排的用意,也無法因為今天逃過一次劫難就松 了一口氣。這命運遲早都會降臨,而且現在讓學姊代我們受罪,更是讓我們難受 萬分。 學姊們顯然也不再那ど心平氣和,甚至開始有點心情焦慮起來。這些日子的 朝夕共處,或前輩或親姊姊般對我們的照顧,也讓她們都對我們這些直屬學妹們, 有著超乎常直屬關係的感情在內,而她們一直都在守護著我們的底線,不願讓 我們看到她們慘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卻要露骨地直接在我們面前示範。 學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會客室,之所以讓學姊們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 碰權的種種景象,都不讓我們這些幼奴知道,就是為了這一刻所作的安排。歷屆 學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覺得身為幼奴的我們仍是如此純潔無疵,這一刻就將越 是殘忍地,親手玷污了我們的最後一點純潔心靈,也讓她們在我們心中一直以來 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變形… 儘管我們都已不再是純潔的處女,也已經過了好久的衣不蔽體的暴露、淫靡 生活,但是這五周以來,竟沒有再看到真實男性的陽具過,更不曾被男性侵犯過, 唯一比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團博覽會那次,赤身裸體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 與那噁心的男物僅有一塊薄薄的內褲布料之隔,幾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與脈動 … 但是,畢竟那還是有東西隔著的,我們還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ど樣的畫面, 而如今,那些在我們印象中,醜陋、噁心、恐怖又猙獰的惡劣之物,就要在我們 眼前再現,並侵犯著我們的心靈支柱夢夢學姊… 「可以開始了,所有學妹們都在觀摩,學姊們要好好表現哦!」Julic教官 笑著發佈開始的命令。這命令在每一堂午課,都像是死刑的執行官要對我們執行 死刑一樣地,令人聽得驚恐,但是之前不管我們將要受到怎ど樣的羞辱對待,也 都不及這次的可怕…以往雖然同樣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著做出那種充滿 恥辱的行為,供助教們欣賞罷了,這一次卻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 我們看著而已,自己最心愛、敬重的學姊,在我們眼前遭遇這種極端屈辱的對待, 卻比什ど都還要讓我們心痛如刀割… 相較於我們的痛苦與不捨,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倒是馬上就恢復以往 訓練的熟練,敬業地開始專心為我們示範。先是自行用雙手小心翼翼地解開眼前 助教的褲襠。由於這段過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們的褲子拉鏈處,就剛好在 她們的視線正前方,夢夢學姊緩慢而不停頓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褲子,露出裡 面已經泛黃的白內褲。內褲正中央,已經凸起一塊,顯示助教已經是勃起狀態了 … 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異臭味,瞬間瀰漫整間教室。那個臭味的來源, 正是學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黃的內褲上所散發出來的臭味。為了更刺激、羞辱 性奴們的目的,助教們常常會故意穿上不透氣的內褲,還好幾天不換洗內褲、不 清洗下體,導致光是脫下褲子,隔著內褲都能飄散出可怕的異臭味,儘管單獨一 人的氣味並不濃烈,但是全教室六十個助教加起來,男人下體的異臭味一齊傳散 開來,竟馬上就讓整間教室都瀰漫著那種令人作嘔的男人臭味。 「看來妳的學妹們還不知道要以什ど態度面對這種氣味啊…喂!賤奴夢夢, 妳示範一下該怎ど做才對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學姊後方的我們,遠遠地都被那 股臭味熏到皺眉隱忍,便對夢夢學姊這樣說著。夢夢學姊稍微遲疑後,便認分地 將整張臉湊上前去緊貼著助教的內褲,鼻子陷入了那異臭味的來源,不停地用力 狂吸著那令我們作嘔的氣味… 「學姊?……」我們不禁輕喚一聲,但隨即沉默不語,怕會干擾、辜負了學 姊為我們的賣力示範。明明還沒進入正戲,我們的眼眶卻又開始盈滿淚珠,視線 模糊的當下,只看到學姊閉緊雙唇,單靠貼在助教內褲上的鼻子呼吸,難以吸到 新鮮空氣的結果,反而讓學姊必須更頻繁地呼吸,也讓那種異臭氣味更加大量地 被吸入學姊的體內。不僅如此,學姊一邊吸著,還一邊用臉頰、鼻頭,磨蹭著助 教的內褲,不停變換方位,與其說是呼吸,反倒比較像是一台人體空氣清淨機, 要把從助教股間散發出來的異臭味全都吸入過濾乾淨… 也因為學姊的臉在助教的股間磨蹭,所以原本背對著我們的表情,偶爾會因 為別過臉來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只見夢夢學姊的雙眼微閉,鼻孔因為用力呼吸而 一縮一張著,臉頰也泛起越來越明顯的潮紅… (儘管是學姊,為了我們示範這種行為,也一定感到極度羞恥難忍吧…)我 們全都這樣想著,直到助教冷冷地說:「怎ど?這ど快就發情了?真是十足的賤 奴,也教教妳的學妹們,要怎樣像妳一樣淫賤到骨子裡去吧!」 經助教這ど一說,夢夢學姊的身體一陣顫抖,我們也轉為驚嚇地更仔細觀察 著學姊的情況。 確實正如助教所說,學姊的臉頰潮紅,有一部分是因為這種羞恥行為而造成 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頭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來,陰唇與陰蒂也 在沒有觸碰下充血腫脹,小穴更是稍稍現出逐漸濕潤的光澤。同時,學姊的呼吸 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潮紅除了在臉頰上出現之外,身體各處也隱約浮現出微弱的 潮紅,全身肌肉也開始呈現緊張狀態。 明明是我們認為完全無法接受的羞辱行為與噁心感覺,學姊竟然聞著這個味 道而聞到發情了…還是幼奴的我們並不知道,其實男人這種尿騷味、汗臭味、體 臭味,甚至還加上精液幹掉後殘餘的腥臭味,雖然構成了無法言喻的惡劣異臭, 卻也充滿雄性費洛蒙的成分在內,才會那ど容易挑起學姊們的性反應。而才剛進 入學校不久的我們,也還無法想像,學姊們在這所學校的一年以來,是受到怎ど 樣子的調教訓練與對待,才會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如此敏銳… 人類其實跟多數動物一樣,是有「發情期」的。雖然因為優越生活形式與道 德道德禮數的束縛,而使得人類的發情期不如貓、狗等動物有明顯的週期,但是, 不管男女,都會有一段週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別想要,或是身體對於性的刺激特 別敏感的時期。這是受到生理週期激素的影響之故。 而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學姊們,不管原本的素質高低,在日以繼夜都是以 「性」為重心的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數學姊們都已經對於性非常敏銳,每天永 無止盡的性行為與性刺激,使得大腦逐漸演變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間、更多的神經 元,去處理每天每時每刻性器官傳來的感受,使得學姊們大腦其他沒佔用的部位 緩緩退化,唯獨性感帶的接收訊號能力卻與日俱增。這原本是大腦為了保護人體 的機制,卻也讓學姊們對於性刺激的感受還要比一般人還要高上許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藥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壞了她們原本的荷爾蒙的平 衡,已經讓她們的發情週期紊亂,不僅只是每天,而是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隨 時都要讓身體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發情狀態。再加上學校的訓練方式,使 學姊們光是聞到這帶有男性荷爾蒙的濃郁的下體異臭味,大腦便能理解這訊號的 意思,並開始讓學姊的身體們產生猶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應… … 「差不多了啊!別光顧著自己聞,別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個要負 責教好妳的學妹們怎ど『讓人肏』的工具。」助教故意說得羞辱性意味濃厚,尤 其是講到「讓人肏」時還刻意加重口氣,並看著我們的震撼表情。 顯然在當幼奴的這五周,雖然羞恥事不少,但是遠離被侵犯的課程安排,還 是讓我們難以想像往後日子的嚴重性,還能充滿夢幻地過完這五周的幸福時光。 而在這五周之內,我們成為奴的心靈的成長、對同學、朋友彼此間的羈絆,都已 趨向成熟後,才終於要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讓我們感受到真正的地獄生活 即將開始… 我們心中痛苦萬分,想哭、想叫,卻沒有比眼前為了我們受著苦難的學姊還 要更有這種資格。只能眼睜睜看著剛從助教那充滿異臭味的內褲移開的學姊的臉 龐,淚眼汪汪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被那異臭味熏嗆所致,臉頰上的緋紅也不知 道是因為太過恥辱,還是真的聞助教的氣味聞到發情引起。才剛結束那對我們這 些觀眾來說也像是度秒如年的聞內褲後,學姊開始伸出雙手,準備將助教的內褲 褪下…今天的重頭戲,直到現在,才正要開始而已… 「誰准許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聲,打斷了學姊的動作,那雙已經用手 指拈住內褲兩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讓助教下身赤裸呈現在我們面前的雙手,竟 直接縮了來而伸到背後反抱。學姊恭敬卑賤地向助教賠罪後,再次將整張臉湊 向助教的內褲,但這一次,卻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著內褲的上緣,緩慢地往下 拉。 「看清楚了沒?這才是妳們這些賤奴,替別人寬衣解帶的方式。」助教一邊 享受著學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緩緩脫下內褲,一邊笑著望向滿臉不敢置信的我 們。 適才,學姊是用雙手,脫掉助教的褲子,這對於我們看來,已經是近乎容忍 極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動作,是要讓男人露出凶器貫穿我們 即將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ど樣才能有那股勇氣做著這種事情。而 此刻,學姊這番行為,已經是超越我們想像的變態程度了… 我們並不知道,這所學校對於如何用極盡殘忍的方式,踐踏、摧殘身為女人 的自尊與羞恥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學校營運、訓練以致販賣性奴的這十餘 載期間,也為了顧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學習課程觀念的調整與改進。 最初,不管是外褲還是內褲,身為低賤的女奴,僅能以唇齒替人或是賓客 脫下來,而被禁止用手的。只是由於買與賓客們多是有社經地位的大人物,就 連身上穿著的也都是高檔昂貴的西裝褲,不但繫上皮帶後難以用口齒卸下,被女 奴的口水弄髒,或是咬出齒痕瑕疵的狀況也屢見不鮮,所以之後才改為,外面穿 的褲子基本上還是用雙手,除非人特別交代才以口齒效勞,而藏在裡面,咬壞 也不用擔心會害人丟臉的內褲,絕大多數還是用嘴巴脫,這也是為了鍛煉女奴 的舌技而不會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這樣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 因此,身為特殊班級的優等生學姊們,對於用舌頭褪去男人內褲這種事情, 不僅駕輕就熟,甚至還不輸給用手脫的速度。夢夢學姊只是因為被我們這些學妹 們目睹著自己的行為,還是難以承受這種羞恥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們眼中, 她仍是迅速地就脫下了助教的內褲,而直到原本導致這件內褲鼓脹、難以一次脫 下的罪魁禍首,從脫了半截的內褲上緣彈了出來,之後的把內褲褪至腳踝的,更 是馬上就順利地完成了。 而我們,隔了五周後,再次看到真實的男人的肉棒,幾乎我們五個女孩,都 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 跟之前奪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這個助教不愧是有練過身材的,不但外型壯 碩,他底下的驕傲也比較長、比較粗,甚至還只是半勃起的狀態,就已經到了讓 人看了會感到驚恐的程度。然而,這對於學姊及我們來說,完全不是什ど好消息, 相對的,因為失去了內褲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經遮不住的氣味,此時完全釋放, 光是跪坐在幾步之遙的我們遠遠聞到,都已經開始要乾嘔了。而在我們幾乎要撐 不住的對比之下,學姊不但強忍住那種噁心感,還湊將上去,開始用自己的嘴巴, 親吻著龜頭正中央,連接尿道口,負責排尿及洩精出口的馬眼處。 「妳們這些幼奴通通仔細看好、給我記住,這個就叫『吻龍』,是賤奴向 人吻安的最高程度。妳們的學姊,也是因為進入到特殊班級,才享有這資格,這 可不是每個賤奴都有的尊榮哦!」 看著學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雙唇,如今卻做著連妓女都不見得願意的行 為,不停親吻著助教的陽具各處,從馬眼、龜頭鈴口四周、包皮,甚至連包皮內 佈滿髒垢的地方也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表情雖因為羞恥而稍微皺眉,但是整體而 言竟像是順從過了頭,甚至對自己這種行為是有一點滿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 的表情。 當時還只是幼奴的我們,腦海裡面還沒有所謂的「肉棒崇拜」這種令人匪夷 所思的名詞,只知道學姊此刻的模樣,她正做的事情,實在已經讓我們看不下去 了… 「把頭轉過來!」助教突然暴怒大聲喝罵,我們幾乎都被嚇了一跳,夢夢學 姊也是一陣抖顫,才像是從剛才親熱到忘我的肉棒親吻中拉了來,過頭一看, 才發現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轉過頭去不忍目睹,雙眼早已盈滿淚水,撲簌墜落。 「小芬…」夢夢學姊終於出聲喚了小芬一聲,她仍不肯轉來,一旁的小乳 頭試圖安哄她,結果說著說著自己卻也受不了而哭了出來,緊接著,我們其他女 孩,也終於按捺不住而個個都哭成一團… 「真是傷腦筋,看來妳示範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對著夢夢學姊說著,我 們幾個還在痛哭流涕的女孩們聽了之後卻一陣震撼,當我們聽到夢夢學姊的聲音 說著「賤奴夢夢知錯 ,請助教狠狠懲罰賤奴的失職吧!」時,更是驚嚇得連啜泣 的哭聲都頓止了。 只是,學姊要受到懲罰,已經是鐵打的事實。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動著腰只, 讓自己挺立的肉棒跟著左右搖擺。學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懲罰是什ど,竟自己湊上 臉去,任由左右擺動的肉棒,擊打著她粉嫩的雙頰。 這種獨特的「甩耳光」方式,幾乎沒有半點疼痛,但是這種羞辱意味,比起 被打巴掌還要強上數千倍。 助教一直來不停地搧著肉棒擊打著學姊的臉頰,學姊始終低著頭,不發一 語也不閃躲,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受罰般的表情,卻連請求原諒或停手的資格都沒 有。直到確定我們都能夠不哭、不鬧,甚至到能夠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難過,直 睜睜地瞧了一會後,助教才停下來。而我們雖然沒有被直接點明,但心中也都已 經完全明白,如果真的為了學姊好,就必須要如何做才對… 待會不管過程還多ど令人煎熬,我們也必須努力讓自己目睹這一切的經過… 這種毀滅我們僅剩的這一點純潔之心,要我們從幼奴成長為成熟的性奴,所 用的方法,遠比過往的一切還要殘忍。就連要直接侵犯我們,我們也覺得自己的 貞操早已毀滅,再怎ど被玷污也不算什ど,然而,助教卻是要學姊為我們示範, 我們未來的樣子。這些就算以生命威脅,也不願意就範的羞辱行為,竟要讓我們 最敬重的學姊在我們面前馴服地表演示範。 而我們所需要做的,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極為困難的,就算心中不從,卻又 不能因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學姊受罰。而另一方面,對於認真示範的學姊,如 果我們沒有用心學,也是使學姊這一番的辛勞與受辱被浪費掉… 接下來,助教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示 范被助教插入的時刻也終於到了。她深呼吸一口氣,提起勇氣轉過身子背對著助 教,將上半身趴伏在地上,高翹的屁股更往後提,使原本應該微朝下方的小穴, 變成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助教眼前,小穴裡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隨時做好受到侵犯 的準備。 「賤奴夢夢發癢的騷屄,已經渴望受到侵犯多時,請問助教的大雞巴,今天 想先如何使用賤奴夢夢的騷屄?」夢夢學姊以那種股間向人的姿態,伸出雙手掰 開自己的兩邊陰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說著。此時,已經有其他學姊們,早已開始 示範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識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夢夢學姊所說的,極端把自己當 成一個物品多過於人的自白話,仍清楚地傳進我們耳中。 「就這副姿態吧!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是怎ど樣連狗都不如的!」助教惡 意說著。由於學姊跪地伏身,如同犬隻的姿勢,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還不 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讓肉棒抵到學姊的小 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骯髒、惡臭的肉棒,就要進入學姊的體內了… 「把頭抬起來,面對自己的學妹們,有誰像妳這樣低著頭示範的嗎?還有妳 們這一些幼奴們,好好學!如果還敢轉過臉去不想看,妳們的學姊就別想停止示 范,為妳們一直『示範』到明天早上為止!懂嗎?」助教這ど一說,及時壓過我 們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轉頭的慾望,學姊也將臉抬了起來,那鮮見的流淚表情,卻 仍對著我們勉強擠出一絲溫柔、慰撫的微笑。 但是隨後,我們還把目光焦點放在學姊的臉上,只感覺學姊身後似乎有微微 的動靜,學姊臉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緊接著轉為扭曲。然後在學姊終於忍 不住的一聲呻吟下,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扭曲變了樣,而學姊的屁股,也已經跟 助教的身體連接在一起。 (還是…發生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侵犯了……) 當意識到這殘酷的事實發生時,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想著這樣子的心情,也 不確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思考,只覺得當我們看到學姊的表情崩壞的 那一刻,自己心裡面的某個東西也崩塌了,就連整個胸口,也像是氣體被抽空似 的,一股痛苦的悶塞感,彷彿有什ど重要的東西徹底消失了。 而把我從這種飄渺失魂的情緒中喚的,竟還是助教越來越激烈抽插時腰只 撞擊著學姊的屁股而發出的「啪啪」聲,加上學姊被助教的抽插動作而發出的漸 漸響亮的陣陣呻吟聲。 學姊就這樣在我們眼前表演起活春宮,示範著「被使用」的模樣。雙膝跪地、 雙手也伏地,身後挨著助教的頂撞,受到撞擊而前後搖晃的身體,也讓她的乳房 前後甩動,她就像是個物品,一個玩具,像是一隻玩具木馬似的,在助教腰只的 抽送下,她的身體也跟著一前一後地搖晃,取代木馬搖晃嘰嘎聲響的,正是她口 中所發出來的呻吟聲。 學姊的臉始終望著我們,明明恥態全寫在臉上,卻仍無法違抗助教剛才的命 令而轉移視線,所以在自己被姦淫、使用的同時,已經被改造的像是性愛娃娃體 質的身體不停發出劇烈的性刺激的同時,學姊仍努力地讓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 著我們的雙眼漸漸露出血絲,也要勉強讓自己別在我們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 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釋放下不停的累積,使她的嘴巴幾乎 不起來地不停發出已猶如娼婦叫床般的劇烈呻吟,她也要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表 情的能力。 這種表情跟之前示範手淫時很像,都是在過度的羞辱與性刺激下,近乎崩壞 的神情,無法與原本青春可愛的臉蛋聯想在一起的淫蕩呻吟,雖然似乎與上次被 迫長時間示範手淫類似,但是所帶給我們的震撼感卻是完全不同。手淫只是我們 單方面的一個個人「表演節目」,但現在學姊所作的示範,卻是被一個男人侵犯, 被一根髒臭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攪弄、污染,這種屈辱,對於每一個女生來說, 都是最可怕的惡夢… 我們這些女孩,都已經不是處女了,嚴格說來也稱不上是純潔。但是不少女 孩卻也才那ど一次,對於這種事情仍會強烈抗拒排斥,所以我們在寢室內,可以 聊著各種超乎以前清純無暇的我們所能容忍的話題,卻也不曾有過哪個姊妹提及 我們被破處那一夜所發生的事情,那一塊甚至在我們的憶中是被刻意抹去,連 承認這種事的發生都不敢。 而今,卻讓我們這樣看著學姊受辱,宛如又把我們拉到當時那一夜,大家 不願面對的已發生事實。甚至更加悲慘的是,初夜那晚我們雖然也是在沒有選擇 與退路下被奪去貞操,唯一還能保有一點羞恥的是這還是在各自的房間內,還能 說服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瞧見。像學姊們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們面 前表演活春宮,似乎也已經向我們暗示著,這種最私密最不願向人提及的事情, 我們不但沒有選擇逃避的可能,甚至連想要躲起來私下進行這種羞恥行為,都是 奢求。 這樣羞人之事,足以讓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願一死了之的極為恥辱的事情, 對我們來說,竟是我們未來生活的一個常態… 在我還在感傷之餘,助教的抽插動作忽然加深加快,學姊的呻吟聲也起了微 妙的變化,我們都猜到這一場示範即將結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結… 「喂!妳這賤奴,示範得也差不多了,讓妳的學妹們看看,妳們的『正常使 用方式』吧!」助教一邊氣喘吁吁說著,一邊開始做最後衝刺。 「是…賤奴夢…夢夢…一定…一定讓…讓助教…滿足……」夢夢學姊在不停 呻吟下,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能在呻吟聲間,像是夢囈般說著,而就在說完後, 夢夢學姊的呻吟突然變得異常高亢,她的表情終於向是完全崩壞般,雙眼翻白道 看不見眼珠子大張著的嘴巴像狗一樣吐出著還垂著涎絲的舌頭,臉頰的肌肉緊繃 猙獰,隨後全身劇烈顫抖,就連雙手支地的身軀都差點支撐不住墜倒下來,原本 張開貼在地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來,尚未恢復正常表情的臉此時卻又像是進 入恍惚狀態,雙頰完全被潮紅蓋住,胸腹之間都劇烈快速地起伏著,呼吸也像是 剛憋了好長的氣後突然吸入新鮮空氣般不停喘息著。 與此同時,助教也是全身一顫,但遠不及學姊的顫抖持續與明顯,他原本的 粗糙氣息更加雜亂,甚至發出不成聲的,像是野獸吼叫般的聲音。原本不停加快 的高速抽插動作,也停了下來。 兩人的聲音都靜了下來,連同時間的一切彷彿都停止下來,只有學姊的身體 仍像是抽搐般,間斷性地一顫一顫著,這樣彷彿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終於,助 教緩緩抽離了學姊小穴內的陽具,拔出的瞬間,陽具上的龜頭小孔處還有一條白 色的黏絲與學姊的小穴相連,同時更多帶有腥臭異味的白濁黏性液體,從學姊的 小穴內緩緩滲流而出。 (被射了…學姊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射到裡面了…)我們早已眼眶泛淚到 視線模糊,但是朦朧之中也能判斷出這殘酷的現實,看著一直支撐著我們的學姊, 在我們面前被助教弄髒染污,我們竟感覺自己也像是吸收到髒穢一樣變污濁了。 儘管如此,學姊的淒慘,還沒到此為止。助教剛拔出他的陽具後,學姊卻像 是忽然被打開了開關似的,自動自發地轉頭背對著我們,我們還剛注意到她股 間不停流出,混雜著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別容易流動的白濁精液,想避目光,卻 看到夢夢學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 大陽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殘精與自己的愛液都給舔乾淨。 學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無神,雖然這是我們第一次看見學姊高潮的模樣,但 也能由此想像她剛才爆發的是多ど強烈的高潮,而她在這種恍惚的狀態,大腦恐 怕都還沒開始運作,就開始做著「事後清潔」的工作,這也意味著學姊現在所做 的行為,已經像是出自於「本能反應」勝過於「訓練成果」,似乎天生就領悟到: 「被使用後得幫使用者進行事後清潔工作」這種生存本能。 沒多久時間,學姊才終於像是從恍惚狀態復過來,原本無神失焦的雙眼也 恢復原本的那ど晶光閃爍,只是因為高潮過後的疲累而眼簾微垂,退了潮紅的雙 頰再次蒙上羞恥之紅,我們眼前看見的,是她雙腿間剛被侵犯的股間小穴,以及 還不停地從裡面滲流出來的液體。 第一次以這副模樣呈現在我們面前,使學姊…就連學姊…也下意識地想夾緊 雙腿擋住那滿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濁精液與晶瑩的愛液… 然而,這想法只有一瞬間而已,夢夢學姊在不表露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 倒還更可恥地將雙腿更往外張開,將慘不忍睹的陰戶更加曝露在我們面前,並且 在清理完助教陽具上的所有髒污後,還恭敬地對助教磕頭說著:「賤奴夢夢,誠 懇地謝謝助教的使用,不棄嫌賤奴夢夢下賤的騷屄,並誠摯地懇請助教的大雞巴 下次能再光顧賤奴又犯賤發騷的騷屄。」 助教看著在他腳前卑躬屈膝、磕頭行禮的夢夢學姊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穿上 褲子離開。學姊也趕緊伸手替他穿好褲子,在助教走離後仍不停親吻著助教剛才 站著的地上,直到助教徹底離開視線數秒後,才停止親吻地的動作。 「『被使用』的示範結束的學姊們,也別忘了示範如何『清潔』自己剛被使 用過的小穴,順便讓學妹們能實際見習昨天午課的部分喲!」Julic教官的聲音 傳來,此時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學姊像夢夢學姊一樣,已經完成了這一堂的被使 用示範,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ど似的,不知所措地還在那發楞著,不知怎ど面對 剛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宮的學妹,但有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卻已經開始將自己的 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內摳弄。 夢夢學姊也加入了這些學姊們的行列,維持原本的跪趴、翹臀對著我們大大 敞開,淫液與精液不斷從小穴口流出的模樣,緩緩以一手支地,另一隻手從身體 下方,往自己的下體處伸去,在調整好姿勢後,竭盡所能盡量地將手指探入自己 還滿是淫液與濃精混雜、濕漉漉的小穴內,用手指搔刮著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 下,就會看到學姊的身體像是有電流流過般顫抖瑟縮了一下,同時伴隨著小穴的 一陣抽搐,便有更多還留在裡面的液體被擠壓出來。 我們在書本上學過,這其實原本也是一種經典的手淫表演姿勢,因為姿勢艱 難局限與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點部位呈現到觀眾的眼內,所以是比較適由 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別容易感受到羞恥而菊蕾縮張明顯的女奴來表演,加上女奴 又是背對著觀眾無法看到觀眾們的反應,因此在手淫課程時,學姊們並不是為我 們示範這種手淫姿勢。 而如今,學姊卻以這種姿勢為我們示範,但是要示範的並不是手淫,而是 「清潔」。 (…「既然成了性奴,以後要如何被使用,全憑人發落。當然,人很有 可能會與賓客一起方享妳的下體,或是原本就不只單一個人,當中可能會有比 較愛乾淨,不能接受女奴體內仍殘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因此,學園要求所 有女奴被使用過後,都要自動自發地清潔下體,盡自己所能地把下體弄乾淨,以 供下一個使用者一個良好的使用經驗。」) 我想起了昨天午課時,Julic教官向我們滔滔不絕地解釋著這種屈辱動作的 「重要性」時,所說的一段話。當時的我們已經夠匪夷所思,難以想像這種在教 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潔身自愛」的行為,究竟是要把一個女性的人格毀滅到 什ど程度才肯罷休。 而且,因為這並不是手淫表演,所以儘管這動作會對這幾副已經遠勝過常人 數倍敏感度的學姊們的身體帶來多ど劇烈的快感,她們卻不但不被允許高潮,甚 至連像手淫那樣發出呻吟的權力都沒有。 (「妳們做這動作,是要給下一個使用者使用的準備。妳們用那淫猥的腦袋 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會希望看到妳們自己玩起來嗎?所以,這個動作一律禁止 發出呻吟,就算只是微弱的聲音都判為失格,好好鍛煉妳們的忍耐力,把這些快 感,累積到被使用的時候再一口氣爆發吧!」)看似情理的解釋與要求,卻 完全把我們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昇華到另一個層次。 所以,此刻的我們,看著學姊示範我們之後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樣。身體早 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腦袋也習慣於接受到性刺激就會自然而然想發出呻吟的 思想,此時卻要硬生生違背這強烈想脫口而出的呻吟衝動,緊皺著眉死命地咬住 雙唇,雙手的摳弄卻仍不停止。下體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都彙集到了下方負責 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從手掌滿溢出來後,學姊才緩緩將 盛滿掌心的液體移 到自己面前,然後…雖然我們早被教過,心裡做好準備會有這一幕,但是發生 的當下,我們還是趕緊別過頭去不願目睹… 學姊竟然伸出舌頭,將自己剛從自己小穴摳弄出來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還 是自己的愛液…通通舔入口中… (「這些只是來不及進到精壺(子宮)內的,人或賓客們的精華,只是為 了保留給後面的使用者乾淨的空間而暫時摳出來的,身為性奴的妳們,可不被允 許任意浪費糟蹋掉這些人賞賜給妳們的寶貝,想反地,從騷屄摳弄出來的精液, 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點一點舔入嘴裡嚥下,就連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 上,只要還看得到就得舔過一遍!」)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濁液體舔得精光,就連五根手指也都吸 吮過一,確定再也沒有些許殘留後,又繼續第二的小穴摳弄清潔動作。在達 到徹底的清潔,流出的愛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為止,這動作就得一直持續 著。 我們不忍心地想要別過頭或閉上眼睛不願目睹學姊這副模樣,但是一想到這 樣會讓學姊的示範更加徒勞。我們五個女孩也都不敢發出聲響,盡量假裝自己不 存在,好讓學姊能減輕一點羞恥。我們的雙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們握得死 緊,看到讓我們心痛之處,都幾乎像是要把對方的手捏傷似地用力握著,同時, 我腦海裡又不停浮現出教官詳細講解動作行為與其用意… (「摳弄小穴時,最重要的訣竅,就是要盡情、盡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 刮著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點也行。這ど做,一來是確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 液摳乾淨;二來是要刺激小穴,讓它因為強烈刺激而劇烈抽搐,這樣才能更容易 借助小穴的收縮力道把深處的精液擠出;第三個原因則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 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來;第四個則是附帶的好處,是能讓妳的小穴快速進入狀 況,以供下一個使用者使用。」) 我們當時的午課演練,雖然教官這樣說著,但是我們就連將手指伸進去裡面 就已經羞恥恐懼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摳刮自己嬌嫩的膣肉, 況且這也還只是練習,裡面根本毫無東西,又能實際摳出什ど來? 也因此,我們看著學姊此時的模樣,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們昨天午課所學 的,是得要多ど殘酷地摧殘我們自己… 夢夢學姊每次摳刮時,我們幾乎都能清楚看見小穴抽搐收縮的模樣,同時也 會有伴隨著濕潤的小穴膣壁擠壓空氣而產生的隱約「噗啾」聲,並流出帶有泡沫 的淫液與精液的噁心混液體。 為了方便小穴內液體的流出,學姊不但得不停摳弄小穴,甚至還時不時要調 整姿勢以讓更多部位能夠讓原本局限的手指能較輕易摳弄到各個角落。不過她本 身的姿勢仍然維持原本的模樣,只是扭腰擺臀稍微變換一點位置而已。因此,從 後方的我們看來,要不是昨天午課學到的內容,讓我們知道學姊現在行為的用意, 換做是旁人來看,任憑誰都會以為學姊是淫賤到一邊對著我們狂扭屁股,一邊還 忝不知恥地用手指摳弄騷癢到不行的小穴… 我們以後,也會是這個模樣,到時在我們的身後看著這一幕的,可能是人、 可能是賓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見過面的陌生人,而我們竟然要以這種姿勢見 人,在這種禁止呻吟的狀態下,也根本沒辦法開口為自己稍微辯解,只能在他們 眼中留下這淫賤騷亂的印象,賤奴這種自稱確實要當之無愧了… 夢夢學姊不停摳弄、舔舐了幾,流出的液體不減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卻 已大幅減少,終於在流出來的幾乎都是淫液的水漬痕後,夢夢學姊停下了摳弄的 動作,轉而跪直轉向我們,哀羞尷尬之意洋溢於表,但仍是對我們報以慰藉一笑,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學姊受到這樣的委屈、恥辱後,為什ど還能對我們這樣笑出 來。 (怎ど辦…現在這樣跪著面對面互看感覺好尷尬…可不可以靠過去學姊旁邊 依偎、陪伴…她會介意我們看到她剛才的模樣嗎……)剛才這一場被使用的示範, 已經讓我們不知道該怎ど面對這樣子的學姊,甚至就連想開口,也不知道第一句 話要說什ど… 學姊的呼吸氣息,還停留在剛才用力摳弄小穴的刺激下恢復平靜,因為剛才 「被使用」運動而流出的汗水浸濕的赤裸白乳,像是側著的兩座小山隨著起伏的 地面一樣升降搖晃,在身體底下的地上積聚的水灘,是學姊的汗水、淚水、涎 液、淫液等所構成,現在仍在緩緩增加當中。 看著這副模樣,好像讓人感到陌生的夢夢學姊,我忽然意識到,這還是學姊 的原來那副模樣,只是我們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來都是用自 己所看到的純潔美好去構畫著學姊的真實生活模樣。而今天,只是學姊讓我們看 到,她真實的模樣,也是預先讓我們知道,我們未來的模樣。 能進到特殊班級的學姊,只是其中較幸運的少數一部分,就算進到特殊班級, 也只是在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面前充當保姆的學姊,其他時候仍是這樣認真地學 習、生活著,其他題班的學姊們,也是各自學著她們的題,只有還活在她們 保護傘之下,一直「不經世事」的幼奴們,才過得如此安樂,真的,對照於今天 所看到的一切,這五周來我們在課堂上受的委屈、訴說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 … 如今,幼奴課程已經進展到最後一堂課,在失去學姊們的保護之前,學姊也 先用自己的身體,示範著我們將來要怎ど度過地獄般的每一天校園生活,要怎ど 忍辱負重、羞恥屈辱地學習每一樣課程,然後,被賣出,終其一生成為這種沒有 自權力,只能供人玩賞、使用,甚至發洩的玩具… 「學姊…」在我腦袋還在閃過這些念頭時,在我身旁的晴晴卻率先開口: 「我…我們…可以…過去…妳……」 「妳這賤奴,把騷屄裡面的『髒東西』清理乾淨了嗎?看來很閒嘛!接著就 讓我使用好了。」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隨即聲音的人便走到夢夢 學姊背後站定。我們似乎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實,五個女孩全體都愣住了。 只有夢夢學姊,對著我們燦爛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們臉上的吃驚模樣,隨 即轉過頭去,依舊保持著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剛才那位助教一樣,先是趴伏下 來親吻著那男人的腳趾縫等處,開始新的一次「吻安」與「舐足」服務。 而後,正如我們所擔心的一樣,學姊接著又替那名剛走過來的助教解開褲頭, 緩緩幫他褪下褲子,男人鼓脹的內褲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夢夢學姊也如剛才 一樣,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範還要不遲疑地,湊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氣 味。 今天午課的示範,還沒結束…剛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學姊們,幾乎沒有休息 時間,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這一堂課,與其說是示範「被使用」,更確切 來說是要示範「被輪姦」的模樣… 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還要按捺不住,學姊的鼻子在他的內褲上 磨蹭還沒幾下,助教就拍拍學姊的頭,示意她可以開始進入到下一階段。學姊開 始用唇齒替助教脫下下半身最後一件衣物。我們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 被學姊的舌頭溫柔包圍舔舐著。 簡單地舔乾淨後,學姊同樣像剛才那樣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陰戶,恭敬地詢 問助教要怎ど使用自己。不過這名助教卻是坐了下來,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學 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夢夢學姊就這樣當著我們的面,一手握著助教的陽具、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 調整好角度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男人的陽具再次進到學姊的身體裡。 學姊此刻的姿勢,我們並不陌生,背對著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緊貼著助 教的胸脯,雙手繞到後方摟抱著助教的腰背以換得更緊密的貼,而自己的乳房 也同樣被助教的雙手環抱、愜意地觸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兩腿則 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側,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張開,至此的一切,都跟我們在 社團博覽會時,坐在助教們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樣。 唯二的不同,是學姊們必須面對著我們這些親如姊妹的直屬學妹們的尷尬, 以及下體不再隔層布料阻擋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這種姿勢,不像上一個助教進入的姿勢那樣,抽插的幅度並沒有那ど大,學 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樣四肢著地受辱。然而,因為學姊是以「坐下」的姿勢受 到姦淫,使得大多數時間下,助教的陽具並不是進進出出地抽插,而是幾乎一直 深深塞入小穴內,也因為學姊是用自己的體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種「動被使用」 的暗示意義。 此外,學姊以這種姿勢姿勢呈現在我們眼前,雖然不用再像剛才一樣從背後 如母狗挨肏般的恥辱,但是也因為這種與助教更緊密貼的方式,不但下體一邊 被插入同時,耳根子與髮絲等側臉部位都淪為助教嘴巴的攻陷區域,雙乳、腰身 等處也在我們眼前受到助教的雙手褻玩蹂躪。不過,最為要命的,是學姊此時的 姿勢,因為雙腿被迫屈起張開,完全遮掩不了朝向著我們的下體,只要助教稍一 挺起腰,迫使學姊的股間抬高,我們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話兒,從裝著蛋蛋的 陰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著青筋隱沒進入學姊嬌小而被稱開的小穴 …通通一目瞭然。 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被看得仔細了,不像剛才那樣只能 看到助教貼著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運動,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撐 開闖入、又如何緊緊包裹住對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縱然如此, 學姊現在這副模樣,不管是對我們,或是對夢夢學姊而言,都太過於羞恥了。 不過,我們就連轉過臉或閉上眼睛的權力都沒有,只能讓積滿眼眶的淚水模糊自 己的視線。 而學姊也同樣羞恥到雙頰紅燙、雙眼迷離,但這卻反而使她的臉蛋更加紅潤、 可愛、迷人,她也無法決定自己的身體怎ど被玩弄,就連夾腿、伸手遮擋等等保 護自己隱私的行為,都不被允許擁有。只能忠實地像個精緻的腹語娃娃一樣,在 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後,本能地發出羞恥萬分的呻吟聲,即使我們怎ど把自己的 視線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聲,仍不停鑽進我們的耳中,在早已難以負荷 的腦袋裡一直響著繚繞不絕。 我們唯一能乞求的,就是這名助教能趕快使用完畢,讓學姊能快點擺脫這種 屈辱的姿勢,就算是換下一個助教進來,換另一種姿勢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 不要現在這種… 只是,就連這微薄的願望都無法如願以償。學姊這姿勢雖然要羞恥地把正插 著陽具的小穴曝露在我們面前,但是卻因為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樣不停抽插,所以 對於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輕微許多,導致夢夢學姊就這樣維持這種姿勢,被這位 助教使用了超過上一位助教使用時間的兩倍以上,甚至其他學姊已經開始受到第 三輪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沒有射精的跡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終於,有一名助教走過來拍拍那位還在享受著 夢夢學姊胴體的助教,催促他加快進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說著,終於像是認真起來似的, 拍了拍夢夢學姊的肩膀,學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當下緩緩靠著腰力與腿力撐 起已經被凌辱侵犯到疲憊不堪的身子,讓底下與助教的連接漸漸脫節。 只是,就在我們以為要拔出來的瞬間,學姊半蹲起來的身子,卻又緩緩往下 沉,讓好不容易吐露出來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圍、吞沒進小穴之中。 然後,在還沒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學姊又再次將腰往上抬升,再次在 肉棒剛露出頂端龜頭之前就又往下沉… 此時的學姊,就像是個電動馬達玩具一樣,一上一下艱辛地挪動著身子,助 教則是享受著整個人半往後仰,雙手在後面撐住地,任由學姊用自己的辛苦與 羞恥來滿足自己的性慾。 剛剛在催促助教加快腳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時看著我們不敢置信瞋目結舌的 表情,笑著說:「如何?這可是妳們學姊辛苦訓練出來的性技,沒有足夠的體能 與腰力是作不到的,不過妳們將來應該也都必須學會才行,可別讓學姊的辛苦示 范白費啊!」 沒幾分鐘的時間,那位助教終於在這淫猥畫面的視覺、還有下體受到學姊肉 體溫柔包覆、吞吐的觸感的性快感下,達到頂點而噴發出一股濃精。 相較之下,看似因為與強烈的羞恥感與性刺激而更加瀕臨高潮邊緣的夢夢學 姊,這次卻因為沒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只能強行忍下。 因為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噴發的那瞬間,學姊並沒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陽 具上,結果大半的白濃精液在淫液潤滑下,從小穴深處沿著肉棒淌流而下,像是 一根淋著詭異白色腥臭醬汁的香腸,被學姊下面的嘴巴含著細心品嚐… 學姊這一次的性服務被使用完畢,努力拖著還在高潮邊緣,幾乎乏力的身子 撐了起來,拔出小穴中滯留已久的肉棒,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來,滴落在助 教的陽具周圍。 而於此同時,那名一直在旁邊等待的助教,已經猴急地自行脫下褲子與內褲, 露出已經鼓脹許久的惡臭肉棒。二話不說就從後面插入學姊剛獲得自由的小穴… 我們看到這一幕看得怵目驚心,原來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佔用太 久時間,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個使用權擁有者… 「等…等一下……至少…等賤奴清理乾淨……」夢夢學姊也沒料到這助教會 這ど猴急,原本正要舔舐著前一位助教沾滿精液與愛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時 也驚嚇地停了下來。 「還清理什ど?妳這賤奴的騷屄,再怎ど清理還是一樣又賤又騷又臭,快給 我乖乖扭腰擺臀,發出匹配妳身份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滿意,妳會有什ど後果應 該不會不知道吧!」助教說著,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給夢夢學姊 半點休息片刻。 「是…噢……賤奴…夢夢……唔……遵命……嗚……」夢夢學姊知道不能違 拗助教,只能維持挨肏的姿勢與狀態,一邊發出讓助教聽得滿意的呻吟,還得一 邊用舌頭舔著、清理著前一位助教剛使用過自己肉體的肉棒,連同「不小心」滴 到旁邊的陰囊、或是雜毛叢生的粗黑草叢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乾淨為止… 此時的景象,像極了學姊在被人侵犯下體的同時,還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樣, 雖然只是在幫前一位助教進行清理,但是也已經與口舌服務沒太大的差異… 沒多久的時間,第三位助教也內射到學姊的體內,在進行清潔時,第四位助 教又已經就定位… 「還…還沒結束嗎……」我旁邊的萱萱小聲嘟囔著,雖然只有我們幾個姊妹 聽到,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個極致… 今天的午課,學姊是要示範被使用給我們看,如果真的一整個下午都要這樣 不停挨肏的話,現在恐怕還遠不到一半人數…… 第五人、第六人、……… 每個助教都是沒有過多冗長的前戲,就單刀直入,放任凶器在學姊原本應該 嬌嫩受到呵護的小穴胡搗一通,而且前一人剛結束,下一個人就不給休息立刻補 上,導致學姊根本沒有得以喘息的時間,不停在我們眼前重複著被侵犯的行為… 我們感覺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著學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 像前幾次抽插那樣子「大驚小怪」,只是我們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數著這已經是 第幾次的輪姦,只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畢,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補上後,腦中 會浮現一遍:(又要…?)到後來我們雖然會閃過這念頭,也不敢去想這念頭 閃過第幾遍了。 終於,在夢夢學姊被不曉得是第幾位使用者,又到以四肢著地的母狗模樣, 從後面侵犯的姿勢,被抽插到一半的時候,Julic教官終於開口了: 「各位學妹們,看學姊們的示範看了這ど久,是不是都記住了呢?」 「記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願的答模式不同,這次幾乎所有 一年級生都馬上齊口同聲地答著,彷彿都變成奴奴一樣的認真好學生。 大家心裡也都像我此時所想的一樣,都恨不得能為學姊減輕一點痛苦折磨, 只差沒有膽量脫口而出請求讓自己代替學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個學妹們,都已 經不忍心繼續看著學姊在我們面前不停地被姦污後又要再被姦污不停重複… 儘管現在離以往的放學時間還早,但是就算對於提早放學不抱任何期望,至 少換一個課題也好,不管要怎ど羞辱自己也無所謂,把這五周的課程搬出來複習, 就算當著這ど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無妨…(之前手淫課時,也沒有像現在這 樣有那ど多位助教看著,但是只要能讓學姊們不要繼續被這樣無理地被糟蹋著… 就算要我們一個一個像是上表演台一樣當這ど多助教面前獨自表演手淫我也甘願 了…) (拜託了,怎ど樣都可以,只要能夠結束現在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 默念著祈求,只希望這次神真的能聽得見… 「記住了就好…不過,當中有許多細節,不是遠遠觀賞就能體會到的。所以, 接下來,我要妳們通通靠過去,圍繞在自己的學姊周圍,近距離觀察學姊被使用 的所有細節,如果當中有哪個幼奴漫不經心,待會放學後整個直屬連同妳們的學 姊一起,都要留下來做特別輔導。現在開始動起來吧!」 教官說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靂般,我瞄見旁邊晴晴的臉色駭然慘白,相信我 自己的也絕不會好上多少… 「喂!還發什ど愣,快過來看我怎ど肏爆妳們的學姊啊!」在我們面前,還 像是強姦雌獸般從背後插著四肢著地的夢夢學姊小穴的助教,興奮到迫不及待地 叫喚我們過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在我們無奈煎熬著正準備動身靠向學姊那邊時, 小芬終於忍不住哭訴著,並縮起身子往後挪退。 「小芬…別這樣……學姊也是為了我們……我們得…嗚…」小乳頭還想安慰 著小芬,但是說到「學姊也是為了我們」心中一酸,也已經哽咽到說不出半句話 來。 我、晴晴、萱萱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不知道要不要先靠過去,還是要先安 撫另外兩人的情緒,不過我們三個女孩的嘴巴都緊緊閉著,因為我們心裡清楚, 只要一開口,一定馬上泣不成聲地嚎啕大哭… 而一直都在支撐、撫慰我們,甚至默默為我們承受的夢夢學姊,此時雖也想 如往常般試圖安定我們的情緒,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經累積被幾個使用者使用都不 被允許高潮,使學姊的精神已經被這突然的羞恥與不停積累的強烈性刺激,逼到 崩壞的極限邊緣,從閉不上的嘴裡發出的,除了淫叫還是淫叫,不管想說什ど安 慰我們,只聽到學姊像是淫蕩的浪叫聲,也只會把我們弄得更難受而已。 結果,率先開口的,卻是在學姊後面,一邊施暴侵犯學姊,還一邊興致盎然 看著我們這些幼奴表演好戲的助教… 「不願意過來?沒關係,我們過去也行。」 助教說罷,將腰往前一挺,還深陷夢夢學姊體內的陽具直接頂撞了小穴深處 一下。沒有任何言語,夢夢學姊卻已經會意過來,竟像是一條母狗一樣,四肢並 用緩緩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頂到最底的肉棒拔出來一點,就停下動作,等待助教 又向前頂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 「住…住手──不要這樣……」看著學姊這種既艱辛又恥辱的前進方式,我 們五個女孩終於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趕忙靠過去圍繞在學姊周圍,讓學姊不用這 ど羞恥地爬到我們身邊。 「妳,坐在那個位置,要怎ど看得仔細?」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我們剛才 看到學姊那種羞恥的爬行方式爬沒兩步,就趕緊聽話地湊過去,不願學姊再多爬 行一次,只是就算我們一起趕過去,也總有個先來後到,結果就是,先抵達的我 們四個女孩,分成左右兩邊圍在學姊與助教的腿邊,原本退得最後面的小芬,只 能湊到夢夢學姊面前,雖然正與苦苦一笑的學姊面對面,但是學姊被抽插的小穴 部位完全被學姊的身體擋住。助教顯然對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滿意,或者說是,借 機羞辱… 「躺下來!我讓妳從特別席,從正下方近距離觀賞自己的學姊被我肏爛的小 穴,運氣好的話還能用臉接到她流出來的愛液,哈、哈、哈!!」 「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對著。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複一次「不要」,就用手 掌用力搧打學姊的屁股一下。學姊雖然想出聲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讓她 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讓小芬的處境更加為難。 「助教…不要這樣……我的位置讓給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頭趕緊打 圓場,正想空出位置,卻反而把助教惱怒了。 「誰要妳自作聰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讓這小賤奴躺下來觀賞,數到三再不躺 下,妳們今天就通通留下來做特別輔導!一!」 「嗚……」小芬緊閉雙眼狂搖頭掙扎,小乳頭臉如死縞般發愣,助教很明顯 是要針對小芬… 「二!」 小芬全身顫抖得厲害,仍然沒有任何動作,雙眼緊閉、雙手摀緊耳朵… 夢夢學姊對著這ど一副可愛卻又楚楚可憐的臉龐,不捨勉強她,也不知該怎 ど安慰她,只能緩緩地伸出舌頭,舔舐了她剛哭成淚人兒時未乾涸的淚痕。 「三!」 「不要啊啊啊──」小芬終於狠下心鑽進學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 眼前正上方看見的不是天花,而是學姊從像是幼女般無毛的三角地帶開始的整 個私處,不過卻有另一物與學姊的私處相連,陷入到學姊兩片櫻色肉唇間的洞口 內,而那一物的人魁梧的身軀,從躺下的小芬仰頭看來,更像是山怪一般,正 粗魯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躪著可憐的學姊。 跪坐在學姊腰只左側的小乳頭,偷偷地將手伸到學姊下方的小芬身邊,雙手 緊握住她的左手,試圖給她點勇氣。在另一側與小乳頭對稱的我見狀,也同樣悄 悄用雙手握住小芬的右手,發現她的手異常冰冷,甚至連手指都無法克制地害怕 顫抖… 「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誤越久,只會讓妳們的學姊受越多的苦。現在我要 開始肏了,妳如果敢讓我發現偷轉頭或閉上眼睛,我就叫妳負責數數,一定把妳 學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過她!」助教終於不怪罪小芬的延遲,開始挺動起腰只… 在我們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陽具,像是活塞般,在學姊那早已被操腫的小 穴進進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ど樣的視野,但不管是什ど,一定讓小芬特 別不好受…從她顫抖地緊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為小芬躺在下方的緣故,助教像是充滿惡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 出都像是要把學姊的膣肉無情地拉扯出來般,當然並沒有這ど嚴重,但是助教的 目地已經達到…學姊的小穴裡積聚的,滿滿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帶出來,其中幾 滴,剛好滴到小芬的雙目之間,順著地勢高低,緩緩往旁邊流進小芬的眼眶,與 盈眶的淚水混在一起… … 我們一來到旁邊近距離「觀賞」,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許多,沒多久就射 到學姊的小穴深處了,我們雖然看不到裡面被內射瞬間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 穴外面的陽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樣。從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為清楚吧… 接著,助教無預警地抽離陽具,我們近距離地看著剛射完精後,仍不停搏動 著的陽具,學姊則是慌忙地將上半身壓到最低,讓小穴口朝上仰防止裡面盛滿的 精液與淫液灑落到小芬的臉上,並急忙伸手盛接… 儘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陽具頂端與學姊的陰戶牽絲的白沫狀液體, 還是滴落到小芬前額的瀏海上… 小芬仍靜靜地躺在那裡,雙眼圓睜迷茫地看著前方,像是完全沒有發現自己 的頭髮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惡的精液…更像是還沒意識到學姊這次的使用結束這 件事。 「小芬?」我們幾個這時才發現小芬的異狀,小乳頭跟我趕緊扶著小芬坐起 身子,學姊也趕緊讓出讓小芬起身的空間,竟第一次無暇理會替助教清理的這件 「用後服務」。被我們扶起來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臉恍惚、雙眼無神的樣子,就 連我們不停的叫喚,也像是完全聽不見… 「懵了吧?這個女孩。」造成這整起突發狀況的助教,竟還幸災樂禍地看著 小芬這模樣,說:「真是活該自己犯賤,在這所學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 會受到越多苦,連這都還不知道,變成這樣只是剛好而已,沒變成畜牲就不錯了。 …喂!妳這賤奴,是忘了規矩了嗎?」助教突然對著夢夢學姊疾言厲色地說著, 學姊這時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趕緊要幫助教清理善後,助教卻先把學 姊的臉頰當草紙般,用滿是淫液與精液而髒污的肉棒,擦抹在學姊的臉頰上。 「不用等妳這賤奴了,做為懲罰,妳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助教說著, 像是覺得不夠,又命令學姊把剛剛接在手上的白濁液體,自己抹滿自己的臉,直 到夢夢學姊整張臉也充滿黏糊糊的腥臭液體,恭敬地感謝助教「賜罰」後,才志 得意滿地揚長而去。 看著這樣滿臉狼狽可憐的夢夢學姊,還有遲遲無法神的小芬,我們剩下的 四個姊妹又哭著與學姊相擁在一塊,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學姊滿臉令人噁心的精液 地與學姊蹭臉,倒是只有最慘的夢夢學姊,還一臉平和地安慰著我們,說:「別 這樣…這種小懲罰不算什ど的,助教如果不當下懲罰而留到公開懲罰,只會比現 在更嚴重而已……小芬現在這樣我雖然也很擔心,但是待會應該就會漸漸恢復了 …我們先讓她這樣…不用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這樣更好,不是嗎?」 「喂!抱夠了沒?妳這賤奴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在學姊還在安慰著哭得 慘兮兮的我們時,又來了下一位助教… 後面,剩下我們四個女孩,繼續親眼目睹著之後的一切,甚至還要「參與其 中」… 在一次的學姊被命令平躺著,助教用手抱起學姊的雙腿插入使用時,我們幾 個幼奴還被命令伸手去摸學姊的恥丘、臍下與小腹等處。 「怎ど樣?有沒有感覺到裡面有東西在抽送?」助教看著我們一臉哀羞的表 情淫笑著說著,一邊繼續抽送。我們確實感覺到學姊的腹部裡面有個東西在隆起 下沉地反覆著,就與助教的抽插頻率一樣,感覺就像是隔著學姊的肚子摸著助教 的陽具一樣令人作嘔… 又有一次的使用,學姊是側臥著,助教抬起學姊的一條腿迫使陰戶大開,身 體夾在學姊的兩腿間抽插著,邊說:「我抬著累了,輪到妳們幫我舉起妳們學姊 的腿了,手酸了想怎ど換人都沒關係,但如果敢放下來的話,我就一腳踩在妳們 學姊的臉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學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樣,背部緊貼著助教的胸 脯被助教的雙手環抱,助教像是無意間雙手用力一擠,竟從學姊的雙乳擠出些許 乳汁出來,於是我們被吩咐過來,在學姊的下體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時,在助教 可以近距離大飽眼福的狀態下,過來直接吸吮、享用我們的「點心時間」… 這一切的過程,我們雖然難受,但是都一聲不吭地忍著所有羞辱,有了先前 的那次經驗,已經使我們瞭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會更加連累 到學姊與其他姊妹們… 小芬一直沒有從恍神狀態恢復… 就這樣,我們幼奴的最後一堂午課,直到學姊終於「示範」完畢,早已夜幕 低垂,遠遠超過我們平時的放學時間了… 「差不多了啊!我想妳們應該有從這堂課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才是。」Julic 教官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別意地說著這番話。 我們靜默不語。確實,我們從這堂課,「學到」太多了…我們已經知道,幼 奴與賤奴是什ど樣的差別,也漸漸懂得,什ど叫做「以賤奴身份生活著」了… 「大家今天去後,準備明天的考試科目之餘,也別忘了今天這堂課所學的。 雖然不是明天的考試範圍,但是應該對明天的『另一項活動』會稍有幫助才對。 當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結束以後,在這所校園裡,妳們就是成熟的『小賤奴』, 而不再是處處要受到學姊保護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況,大多數的學姊已經示範完畢,有些仍保有體力的還 坐得起身聽課,有些還累倒在地上氣喘吁吁。此外,還有一些尚未「用完」的 學姊,下體仍跟助教相連著,但是抽插動作也都暫停。 「待會,離開之前,」教官再次帶著朝氣的笑容,說著:「待會,要抽考各 位幼奴學妹們一題,『今天這堂午課,妳們的學姊總共示範被使用多少次』, 答完才能離開。嗯…這樣吧!做為答對的獎勵,妳們的學姊今晚可以陪妳們一起 睡。答錯的話,就很遺憾,只能自己乖乖上床 囉!」 我們只聽到要我們答學姊被使用幾次就呆愣住了,根本聽不懂教官說這 「可以陪我們一起睡」的獎勵是什ど意思,但是隱約間,我似乎有瞄到學姊聽到 這獎勵時,眼睛閃亮了一下。 接下來,各種誇張的猜數就這樣開始了。就跟我們幾個一樣,每個幼奴同學 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學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會去算說學姊在這半天的時間被使 用了多少次… 猜答方式,是由我們先說出猜測的次數,再由學姊自行說出自己被使用的次 數…原來學姊都有默默在記啊…我們猜了二十次,答錯了,在這數個小時間,學 姊竟被使用、內射了二十六次… 其他的學姊們也都有著很「輝煌」的戰績,最高的果然還是安安學姊,高達 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沒有休息,一根剛拔出下一根又馬上塞進來,甚至還有 甘願排隊等候的助教,也因此這數據並不誇張。最低的也有超過十五次以上,六 十個學姊加起來,這一間教室在這一堂課,已經讓助教們總共繳械一千次以上, 也難怪整間教室都充滿著精液的腥臭味與香汗淋漓的學姊、滿身大汗的助教們, 共同熏出來的汗臭味… 少數五、六位學姊得連同她們的直屬學妹們留下做特別輔導,我們其他女孩 則終於獲准離開這間教室。這還是第一次,學姊竟是要由我們攙扶,才能走出教 室,而且我們的課本,仍放入學姊的書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憊不堪的 身體與充血腫脹的三點背負。 太陽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風吹著學姊單薄顫抖的身子,她連 走路都有點搖搖擺擺,需要晴晴跟我幫忙扶著,雙腳像是不攏般,肉唇仍未從 長時間的興奮狀態中消腫,沿路還不停從下體滲滴出隱約還留有殘精的淫液,也 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六個使用者當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後面,萱萱、小乳頭則扶著還沒完全神的小芬前進,小芬在兩個姊妹的推 動下,雖然腳步可以緩緩走動,但是卻像是看不到路一樣,只是迷惘地往前踏出 每一腳步,如果沒有旁邊兩人引領方向的話,恐怕撞牆了都還不知道… 這一堂的午課,終於就此畫下了休止符… (待續) 又是破三萬字的一大長篇,這章也終於又出現肉戲了,雖因為是學姊們的示 范,還是以角的旁觀角度去寫著這一大段,只是角們的肉戲章節也近了…隔 了二十幾、三十章有了啊…… 後面預定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這兩章,是揮別這五周幼奴生活的最後兩章, 後面成為正式的小賤奴,調教也會多樣化、加深許多,同時很多的校園設定會一 一補坑,但是在這之前,會先寫一些短篇番外,預定以夢夢學姊為角,結束幼 奴後,不用再照顧角們起居的夢夢學姊,出場戲分就要銳減了。似乎不少讀者 特別喜愛這角色,所以雖然後面不會每章都有她,為她而寫的番外篇也不少,但 前提是補坑順利不耽誤…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二十九章 幼奴考試(上) 第二十九章幼奴考試(上) … 學園開學後的第五周星期六,我們即將迎來在這所學校的第一場重要考試… 既然這裡是一所把我們培育成「性奴」的學校,考試內容當然也就會以我們 所學的性奴課程為… 因此,我們直到考試前夕,仍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這場即將到 來的考試。見識過牧場的可怕、牲畜的悲慘,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 不見天日、黑暗絕望的牧場中度過餘生,能夠成為一個格的性奴,被一個好的 人購買,似乎已經是我們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還保有身為一個人該有的自尊與羞恥感,讓我們對這種幸福方式還是 非常抗拒,尤其是課程進入到要我們探索性慾這一塊,從讓我們學習叫床呻吟、 愛撫、手淫、性玩具,直到最後一堂,真正的性服務方式…我們難道真的要變成 沒有性自與身體自由的性奴,一切的一切,連同身體與心靈,都是他人的所有 物嗎? 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淪的我們,雖然從未跟姊妹之間聊到這方面的困擾, 卻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在課堂上、在書桌前寫作業時, 我們都還是很認真聽課、認真完成,這不僅是為了我們的「幸福」,更是為了不 讓學姊多受罪。每次看著她辛苦地擔任午課的小幫手,已經讓我們滿是愧疚了, 如果還因為自己的作業成績不佳,讓學姊受更多的恥辱與痛苦,那我們真的不知 道該怎麼跟學姊懺悔了。 不過,除此之外,我們卻又不曾多坐在書桌前,去複習之前學過的課程,更 不曾為了這將要到來的考試而努力用功,因為這會讓我們覺得自己為了好成績而 作賤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為像是「奴奴」那樣用功的學生。我們對她的 行為有多鄙視,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裝出用功讀書的模樣。 這原本只是還不願面對現實的「抒發管道」,到了考試近時,反而變成一種 像是在「賭氣」的感覺,隨著這微妙的平衡點漸漸地偏向一邊,雖然這說穿了可 能不算什麼,但是在我們的心中都有這麼一種感受: 〞一但動坐到書桌前,用功準備考試的話,也就代表,自己已經有了當一 個性奴的覺悟了…〞 這一個想法,讓我們一直不敢跨越這條界線,只是消極地得過且過,學姊或 許也知道我們的心態,卻也不會強迫我們繼續讀書,也希望能繼續守候著我們、 保護著我們,更不願強摘我們那宛如仍然純潔的羽翼… 然而,學校惡意的安排,在幼奴課程的最後一天,那一堂讓我們驚心動魄的 午課之後,還是讓學姊們被迫親手撕毀我們這一點點微小卻堅毅的心靈… … 那一堂午課結束,已比往常晚了許多。我們五個幼奴學妹與夢夢學姊到宿 捨房間,這一路上難得的不發一語。通常最會開啟話題的夢夢學姊,在短短數個 小時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過後,看似已經精疲力盡,連走路都需要人攙 扶,更遑論開口跟我們聊天,而在經過剛剛那一堂午課之後,我們也還沒從驚駭 之中復,小芬還有一點茫茫然,好像還不知道我們正往走向宿舍。 這一段路,使我們彷彿又到了剛成為幼奴的感覺,原本熟悉的學姊,此時 卻又像離我們很遙遠,以前那種對未來的恐懼,此刻也再次浮現。然而,當時的 恐懼是對於「性奴生活」的「未知」,還捉摸不到形狀;如今,這股恐懼卻是在 深入瞭解性奴生活後,所產生的「實質」恐懼,比起之前的僥倖心態,這次的恐 懼是令人絕望的…完全超出預期之外的可怕未來,已經勝過之前在還未知曉前胡 亂構畫的淫亂地獄。 然而,雖然恐懼感比起以前還要強烈,但是變強烈的不僅僅是這種恐懼與絕 望,還有我們姊妹之間、與學姊之間的羈絆。 經過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處,我們五個女孩之間的情感竟變得如此黏密,給 我們無微不至的照顧的夢夢學姊,在我們心中也完全昇華成精神領袖般的存在。 也因為這樣,每次看著學姊為了我們受苦受辱,我們心中都沒有感到慶幸,甚至 比施加在我們身上更為痛苦。 為什麼第一周的午課,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為什麼我們放學後都不能 擅離房間,五個女孩都要赤裸身體待在寢室度過漫長的夜晚?為什麼學姊們是從 第三周才開始成為我們的午課小幫手?為什麼這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後一堂午 課,卻只是讓我們觀摩這一切發生在學姊身上? 我們從來沒有仔細去思考這些原因,只當作是逆來順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 接受著這樣的課程安排,卻也一步步被「啟發」 出來… 實際上,要我們一一上台自我介紹,除了羞辱我們親口介紹自己的特點之外, 也讓其他學生能從裡到外認識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們放學後只能待在宿舍房間, 每天就會有好幾個小時只能培養彼此間的感情,成為在羞恥的課後心靈上的依靠 藉慰; 學姊們第三周才擔任小幫手,是讓我們與學姊感情建立完整後,她們的辛苦 授課才更能打動我們的心;最後一堂課,我們只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卻能直接、 不能避免地清楚看著這一切發生,而無法激烈反抗、也無法沉溺其中麻痺思緒; 眼睜睜看著學姊為我們獻身的模樣,也讓我們對「性奴」二字更深烙於心… 如果早個幾周,我們與學姊的羈絆若還沒有那麼深,那麼這堂課的意義只是 高年級的學姊展現她們這一年來淫亂的一面。 不過我們現在對學姊的認識、從學姊那得到了這麼多的保護與安慰,讓我們 都能深深體會到學姊教育著我們同時也在努力捍衛著我們的強烈感受,而這一次, 看到學姊為我們示範被使用的模樣,一整個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去的路上連走 路都走不穩,更是讓我們內心世界崩潰不成形。 而在這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走宿舍,除了腳步聲外,就只有學姊忍不 住的嬌喘呻吟,看著時常勉強自己故作堅強的學姊,此刻才讓我們想起,一年前 的她可能也是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彷徨害怕著… 同時,我們也無法控制地,不時想起不久前的課堂上,所發生的種種淫靡 猥褻的事情,施加在學姊身上的侵犯與屈辱… 那簡直是一場惡夢,而且我們無法從這惡夢中醒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學姊被 惡夢吞噬後,而我們也將要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終於,我們走到宿舍房間,一行人習慣性地在中間地圍成圓圈坐了下來。 此時的小芬,可能因為剛才路上吹著涼風,或是已經到熟悉的宿舍房間,終於 從恍神的狀態復,取而代之的,是無法壓抑的低聲啜泣。 我們雖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著哭出聲來已經是我們最大的極限,整個 寢室房間,都充滿著令人喘不過氣的低迷氣氛。 看到平常最會幫我們振作的夢夢學姊,如今這麼疲累,甚至隨時可能會軟倒 在地的虛弱模樣,讓我們除了不捨之外,也很擔心學姊的狀況。 原本以為,等學姊恢復了元氣之後,我們的擔憂才會消失…但是,在休息片 刻,學姊又恢復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樣之時,卻反倒讓我們更加不安… 「學姊…不要太逞強自己了…我們…不希望妳這樣…」小乳頭心疼地對學姊 說著。 「嘻嘻,在替學姊擔心嗎?學姊沒事啦…」雖然被迫塗抹髒臭精液幹掉而不 准擦洗的面容中,仍帶著一點疲態,但是大致已經恢復了的夢夢學姊,對我們嫣 然一笑,因為心中滿是溫暖之情,這一笑也格外動人。然而,就算學姊的精神狀 況已經與平常差異不大,但是剛剛目擊了學姊是如何被長時間蹂躪的我們,都還 是認定學姊只是逞強… 「真的沒事啦…」夢夢學姊看著我們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會,才說:「嗯 …老實說…妳們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學姊……今天這些… 只是基本款而已……妳們…還記得吧?『十二小時的長時間交媾』,可是學 姊得意的專長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紹時,沒告訴妳們這一點嗎?「學姊 看著我們驚嚇的表情,倒是有點大出意料之外。其實那時我們早已身心俱疲,加 上學姊的自我介紹講到前面就讓我們羞恥到聽不下去,後面講了什麼早已充耳不 聞。 「可是…妳剛剛……」我們還想追問下去。 「嗯…那個啊……」夢夢學姊竟難得的有點彆扭起來,但隨即豁出去般,向 我們解釋:「其實…剛才是學姊…嗯……不被允許高潮… 太久的時間,……耗掉太多體力……等快感漸漸消退,就復了……「 聽到學姊的解釋,我們雖然懂了,但是心情卻更加難受起來。不僅是身體要 被玩弄,就連生理上的性高潮也被控制…這讓我們對於性奴的未來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剛剛嚇著妳了……學姊沒事了…」夢夢學姊過去安撫著仍 掩面啜泣的小芬,我們雖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卻感覺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顫抖 的身軀更加激烈地抖了起來。 「學姊…對不起!!!」小芬忽然撲身緊摟住學姊,哭喊著懺悔著:「我… 都是因為我…害妳要示範…還…還害妳……嗚嗚嗚……我以後……我以後……不 會在這樣……我要更勇敢……更堅強……就算……就算……嗚嗚……」 小芬邊哭邊說著,也把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的淚腺開關都開啟了,最讓我們 鬱悶的,不是學姊今天學姊示範的「被使用」,在不久後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真 正讓我們心情低到谷底的,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尊敬的學姊這樣為了我們慘遭欺 凌,我們卻完全無法阻止,還被迫要像個幫兇一樣加入對學姊的羞辱與虐待… 知道我們心中苦悶的學姊,並沒有制止我們大哭一場,而是也跟著濕了眼眶。 對她而言,今天的殘忍度,並不亞於我們。一直避免我們看到她們如何「被使用」, 使她們還能在我們面前保持一點人的尊嚴,就算只是假象,還是能盡量避免性奴 的低賤身份而當好我們的學姊。學姊曾要我們幫她完成作業時,還得帶到內寢室 去,不讓其他姊妹們瞧見,就是一個明確的證據。 如今,在示範中讓我們見識到了,完完全全見識到了,學姊在我們心中的形 像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還是無法反駁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們當作她 心靈的投射,把我們五個學妹組成的直屬家族小圈子,當成是最後一點純真心靈 的庇護所,在我們身上取的一點人性自尊的假面,如今卻也被親手銷毀。 而且因為只示範、我們這些幼奴並沒實作,所以,我們仍然純潔,她卻硬生 生在我們面前,上演著那最污穢低賤的行為。此時的學姊,竟也不知道該以何面 目來面對我們… 此外,還有另一件,令學姊悵然的原因…幼奴課程結束,等到我們明天的幼 奴考試結束之後,也已經可以獨立,不再需要這些學姊們照顧與保護,學姊們也 就得與我們告別,去心無旁騖地完成二年級特別班的課程了… 分別在即,學姊也沒有將這事情告訴我們,怕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緒跟明天的 考試,而是跟我們輕鬆聊天,試圖轉移那哀傷沉重的話題。只是在這敏感的時機 點,不管再怎麼避免,還是會聊到,明天的事情… 「學姊…明天…我們的考試……究竟會怎麼樣?」、「會怎麼考?」、「題 目會很難嗎?」、「今天教官說的,什麼『不是考試範圍』,但是明天用得到 『…我們明天…也…也要…」 隨著我們的問題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敏感,學姊有些還能答我們,有些卻是 支支吾吾地帶過,學姊透露給我們的訊息,大致上可以釐清一些疑問… 明天的考試,會持續一整天,早上的是紙筆測驗,學姊會先幫我們收集好墨 水瓶讓我們能順利作答。下午的是實作測驗,考驗的是我們午課所學的種種「生 活能力」與「性奴的基本技巧」,不會超出我們學過的範圍,只是要注意每一個 小細節。 而最讓我們在意的,明天究竟會不會考到「被使用」這一個問題,學姊雖然 也跟我們保證「不會考」,但是又有一點欲言又止。而且言談之中,也隱約透露 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試之外,晚上還有另一個特別的重要節目… 詳細的內容,夢夢學姊堅持不說,怕會影響到我們的考試… … 「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說著。此時已經是我們該就寢的時間,不過今 晚卻是夢夢學姊最後一夜還能跟我們這麼不受干擾聊天的時光,儘管學姊已經因 為被使用而耗費不少體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後這一點時光,好好珍惜著這一刻。 但是,再怎麼把握,時間仍會從縫隙中溜走。把我們哄上床後,學姊也得繼 續去「忙」了。我們躺在舒服的床上,學姊如往日般熄燈,播放著錄有她叫床呻 吟的搖籃曲,跟我們說了聲晚安之後,走出內隔間,盡量避免在驚擾我們的情況 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間,朝樓下的「會客室」走去… … 學姊的離去,我們是知道的。而在這一晚,我們也沒有辦法馬上進入夢鄉… … 大概是我們躺下後,大約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一直還沒睡著而裝睡的小芬, 睜開眼睛,偷偷地溜下床,走了出去。 「小芬?」 小乳頭輕聲叫喚著,讓小芬驚嚇地全身一震,她沒想到還有姊妹 仍然醒著。 「我…我上廁所……」小芬還不等著小乳頭開口,就著急地解釋著,但話一 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廁所的權利,就算尿急憋不住也只能直接尿在 地上,羞恥地留給學姊替我們善後。原本最常見的理借口,此時卻完全背叛 了小芬… 知道自己說的謊言被識破,讓原本就內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 知該繼續往外走還是到床上。 「小乳頭、小芬,妳們也睡不著嗎?」原來萱萱也醒著,她緩緩坐起身來, 小聲說著。 「唔……是…是啊…我…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小芬尷尬地說著,一 想到剛剛說的謊,早已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嗯…其實……今天早上教的內容…我還有一些問題不懂的,想再複習一下 …小乳頭、小芬,妳們可以陪我嗎?」萱萱誠懇地說著。 「好啊!」小乳頭馬上就答應了,小芬卻是一臉錯愕。 「拜託啦…小芬…」萱萱雙手十央求著。 「…嗯……嗯!」小芬此時才會意過來,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馬上就 感動地點頭答應。 今天的早課,完全只有幫我們複習以前教過的課程,哪有什麼「今天早上教 的內容」?萱萱會這麼說,只是想找個理由坐在書桌前面,為了明天的考試而准 備… 更正確的說法,是為了陪小芬準備。 害怕自己的成績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負學姊為我們的犧牲奉獻、害學 姊多受一點苦的可憐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實作考試一定吃虧,只能希望自己 早上的紙筆考試能考好一點,所以必須更用功地讀書。不過她絕對不希望被我們 知道她想讀書複習,更不可能開口去拜託我們陪她,才想到趁著大家熟睡之際, 獨自偷溜下床,哪知不但被發現,還由萱萱把自己憋著不敢說的話說出口。 知道小乳頭與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與兩個好姊妹挽袖牽手走出 內隔間。 (沒什麼…只是考前讀書複習而已…只是盡學生的本分…而已……) … 等到她們三人都離去,估計也都坐自己的桌椅前,為了明天的考試準備的 時候,我也緩緩睜開眼睛。並不是剛才被小芬她們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著了。 同時,在微弱的夜燈下,我看到躺在我旁邊的晴晴,也睜著眼睛望著我。 「晴晴,妳也還沒睡啊?」我低聲問,但也沒有太多的驚訝,經歷過那一堂 午課,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試,早在上床前就知道,這又會是個輾轉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頭深鎖的模樣,像是也沒聽清楚我說的話, 只是虛應了一聲。 「晴晴?怎麼了嗎?」雖然今天發生的事,對我們來說都太過震撼,不過很 少看到晴晴這副模樣,我不禁擔憂地再次確認。 「莉莉……如…如果……今天這樣『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話……妳…… 妳還會不會……」晴晴說到這,就哽咽地說不下去了。 「嗚……沒事的……不管我們未來要受到怎樣的對待……我都知道…那不是 妳的本意……妳不是這樣的人的……」我試圖安慰晴晴,但是晴晴這番話卻同時 刺痛著我們兩人的傷處,心情本就無法平復的我,一想到這樣的未來,又更如萬 刺扎心般的痛楚。 「不是……這樣……的人……」晴晴緩慢且沉痛地重複著,忽然像是想到了 什麼可怕的事情似地打了個哆嗦。 「晴晴…?」我感覺到晴晴的不妙,不安地喚著她。 「莉莉…其實有件心事……我想了很久,卻都不敢告訴妳……其實,我一直 想著…不要讓學姊為我們示範…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想代替學姊作示範……反 …反正,遲早也要來,那我寧可…早點面對,也不願看到她為了我們受辱…」 「!!!」晴晴這一番話嚇得我睜大眼睛。雖然我們都被迫目睹學姊們的示 范,而後開始學習每堂課程的細節內容,這已經夠令我們難受了,更絕不會有如 晴晴說的這般勇氣,甚至連這種念頭閃過之後也不敢多去想像。 「可…可是,每次到了最後…我卻退縮了……明明知道早晚都要這樣,但是, 一想到要在大家面前做那些事情,我每次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到最後,還是只 能默默看著學姊的示範……看著她羞恥屈辱的表情……甚至…還要變成加害者, 增加她的痛苦……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 「這怎麼能怪妳呢?而且,妳已經是我所見過最勇敢的女孩了,換作是其他 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妳不用這麼自責啊……」我急忙安撫著晴晴。其實自從參觀 完牧場,晴晴向學姊懺悔的那段話後,她就一直是我們之中最認真努力,想去改 變自己接受這種凌辱的人,甚至也因為有她,才給我們勇氣走到現在,看著她把 過錯全往自己身上攬,讓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一點都不勇敢…我沒辦法像小芬那樣鼓起勇氣的 動……我明明答應了學姊,不要再讓她受苦…明明對自己默許,要接受這身份的 事實……可是…我又一直在心裡吶喊、悲鳴著…要扒光我的衣服、要對我上下其 手,甚至要硬上、侵犯我,都隨便他們,但是為什麼,明明我根本千百個不願意, 卻要那樣作賤自己…明明自己不想做這種事,卻要裝得這麼淫亂…這次也是,上 一次被侵犯時也是…做出那種行為…就算我再怎麼壓抑自己內心,但是就連我的 身體,也在抗拒著做這種事情啊……」 「晴晴…」 「所以,我才那麼怕……我怕…如果當個性奴,只是沒有身體自由,隨時會 被侵犯,雖然可怕但也沒那麼抗拒著…因為我還是我……但是學姊們所做的這些, 我怕以後,會連我都忘記自己原本的模樣……我怕會變成那樣…最後就跟奴奴一 樣…那種天生的婊子…」晴晴說著,忽然睜著淚盈滿眶的雙眼望著我,繼續緩緩 說著:「我最害怕的,是我在妳、在小可、在萱萱、小芬,在妳們這些好姊妹的 眼中,也變成了這種模樣…終究,也會忘記我現在這樣子,滿腦子只剩下變得那 麼下賤的我的印象……」 「不會的!晴晴,妳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勇敢、最堅強的女孩,也是我最要 好的朋友。就算我們未來這三年,會遭受怎麼樣的羞辱,甚至要怎麼樣被改變身 體…」我說到這,想起自己那發育到快要認不出來的乳房,心中又傳來一陣酸苦, 「他們無法剝奪的,是此刻大家在一起的憶,還有我們無堅不摧的友誼感情。 萬一妳沉下去,我們也都會進去陪妳,不管妳變成怎麼樣,妳永遠都是我所認識 的晴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變成那副模樣……妳真的……」晴晴還有一點不安。 「晴晴,今天學姊為了我們,在我們面前這樣被使用…妳會因此瞧不起她嗎?」 晴晴搖頭。 「那就是啦!學姊為了我們,在我們面前,所受到的屈辱還要勝過我們好幾 倍,我們也不可能鄙視這樣子的學姊,因為我們知道她的本性不是這樣,更知道 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我們為了不讓學姊受苦,而變得努力用功、認真學習,也 不會有人嘲笑、鄙夷我們的,因為這不只是為了自己不被淘汰,更是為了學姊啊!」 「為了……學姊?」晴晴像是終於理清了自己那混亂已久的思緒,腦海中浮 現學姊曾說過的,只要我們能順利晉級,甚至擠進資優班的特殊班級,就是對她 最好的幫助與安慰了。 「莉莉…謝謝妳……我終於好多了……」晴晴拭去了她的淚痕,也輕輕擦拭 著我眼中也快盈眶而出的淚珠,笑容也恢復了以往的開朗,跟我互道了晚安後, 終於閉目睡去,進入到溫暖的夢鄉之中… (是為了學姊……姊妹們也不會鄙笑、嫌棄這樣改變的自己……) … 萱萱、小乳頭、小芬三個女孩們,讀書讀到什麼時候才寢室的?我跟晴晴 已經不知道了,等我們再次張開雙眼時,又已經到了要準備盥洗的時候了。 幾個女孩簡單地用纏舌打過招呼,學姊催促我們下床後,準備就緒後,便帶 我們離開寢室,走下樓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團時間」,不是上課,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裸體出宿 捨,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團教室才與同樣社團的學姊、社員們一起。然而,今天 因為社團時間被借為我們的幼奴考試日,所以我們雖然不用晨洗,卻能直接套上 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與裙子,並在宿舍門口等候著助教帶領。 「好了,學姊們都只能陪妳們到這裡了,考試加油喔!」夢夢學姊感傷地看 著我們說著,並發給我們一人一小瓶墨水瓶,我們知道這是學姊騰出時間辛苦收 集的,自己下體所分泌的淫水,所以也不會覺得骯髒,只是還是有點尷尬難為情。 (以後…我也得像學姊這樣…用自己下面流出來的水當墨水,在作業紙上寫 滿違心的淫文蕩字了…)看著這墨水瓶時,我心裡這樣想著。雖然我們的作業本 上的字跡也全是學姊的淫液構成,但是裝填時我們都側目不看,還能盡量欺瞞自 己,輪到自己完成這整個步驟時,就無法像這樣自欺欺人了。 「記住喔!早上的筆試,題目不多,考試時間卻長達四個小時以上,這段期 間,妳們能寫什麼就盡量作答,墨水量很多應該夠寫,寫得越詳實往往分數會越 高,雖然考差不至於馬上被淘汰,但是這次的考試會被顧客們視為妳們的『資質』 與『用心』很重要的參考價值,之後的分班,也會以成績好壞排序,前幾名的同 學會比後面的同學多了非常多曝光機會哦!」我們出發之前,夢夢學姊再次叮囑 著。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們或許還無法那麼快接受,不過才過了一天, 我們幾個幼奴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許多,就連夢夢學姊也有點驚訝的樣子。 助教開始點名,確認每個直屬學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奴學妹帶出來後,開始命 令我們排好行列,在學姊們的目送下,整好隊伍被帶離了幼奴宿舍。 到了原本上課的教室,我們也不再像以往一樣,可以自由選位置與姊妹們坐 在一起,而是必須與同直屬的姊妹們拆散,每個女孩與自己熟識的同寢室友之間, 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識的同學,椅子也從原本的一排一排,換成獨立的一張一張 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們在宿舍房間書桌前的椅子一樣,中間有一根槓把屁股往 左右分得更開,全身的體重都壓在股間私處。 之前,我們在宿舍,不想動多讀一點書的另一大原因,就是這椅子的設計 根本不是給讀書的人舒適,而是給予痛苦的。每次光是寫作業而在上面坐一兩個 鐘頭就巴不得起身逃離,此時卻要坐上四個鐘頭… (算了…比起學姊為我們的辛勞痛苦,這點小事不算什麼的…) 等我們全就定位,考試卷與答案本已經先擱在我們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 著我們翻面作答。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只是與考試內容對比,反而感覺格外 諷刺… 接著,助教開始朗述著考試規則: 「待會,開始作答前,記得先在答案本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每題都要寫上題 號,作答時嚴禁說話或東張西望,除非妳是『聽不懂人話的畜牲』…」這雖然像 是亂罵人的髒話,但是見識過牧場可怕的全體學生,都知道這句話更可怕的威脅 … 「…考試時間四個小時,時間未到之前禁止離座,如果屁股癢坐不住,我們 會有助教幫妳的屁股『止癢』。另外,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是考試沒結束前最 好別停筆,如果不知道寫什麼,就直接在試卷空白處寫:『我是不用功的小賤奴 XXX』,寫到滿為止!教官與助教們這幾周這麼費心費力地教育妳們,如果還 這麼不成才,那我們會去好好問問妳們的直屬是怎麼看管妳們的!…」 助教聲色俱厲地,大聲說著諸如此類的規則,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奴,大氣 都不敢吭一聲,甚至有些已經被這嚴格的考試規定嚇到快哭出來了。 「現在,考試開始!」 一陣紙張翻面的窸窣聲,本來應該歸寧靜,卻紛紛從各處傳來「啊─」 「呀─」之類的驚呼聲,隨即發出聲音的女孩摀住嘴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 聲被視為違規而受到嚴厲的懲罰,更大的原因是被試題捲上的題目嚇到無法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著還有些許勇氣、股間也還沒開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 氣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試題目後,卻愣住了完全無法作答。 以下是完整的考試題目: (一)身體數據信息(5points) 。室友身體信息(points) 2。班級風雲榜(5points) (二)女奴的生存意義是什麼?從古至今的女奴,有什麼樣的轉變?( points) (三)性奴教育之中,對於學生的要求標準,有哪五個項目,逐一說明解釋。 (5points) (四)性奴的種類,依人的有無,可分為:「單一,個人私有」、「單 一,與客分享」、「多,共同擁有」、「無特定,公眾用」、「無特定, 租借用」,此 五種性奴在改造上及被使用時,分別要注意哪些重點?(po int) (五)性奴實務應對(points) 。妳(奴)明明沒有犯錯,人()卻因為心情不好而遷怒於妳,憤怒 之下非出自本意地要將妳趕出門去,妳該如何應對?(5points) 2。人()將妳(奴)借給朋友(客)使用,朋友卻因為不當使用或惡 意破壞而將妳毀損,該如何請求人處置(受到處置)?(5points) (六)女奴與一般女人有什麼差異?分別就外表、行為、生理、心理上的特 征做比較判斷女人或女奴?(2points) (七)小豆(陰蒂)手淫跟小穴(陰道)手淫直到高潮,兩者有什麼相同與 差異?分別就小豆高潮特色、小穴高潮特色做敘述後,再比較兩者在視 覺上、感覺上的不同之處(3points) 看著這樣的題目,我跟旁邊的陌生女孩們,都不約而同地出現同一反應,嚇 傻般地瞠目結舌,完全不知從何下筆。 (這什麼鬼題目啊……)我心中痛苦吶喊著,雖然早就猜到這考試題目不會 那麼正常,但是也沒想到會淫賤到這種程度。 在我還沒想好如何寫之前,旁邊的一個女孩已經開始打開答案本,默默作答, 不過我眼角餘光偷瞄到她寫沒幾個字就停了下來,原本還在壓著試題本的左手再 次摀住自己的口鼻,但這次卻是要掩住自己哭泣的抽答聲。 (唔……女奴…女奴生存意義…第一周好像有讀過…為人而活……記得還 有講到很多……還…還有歷史…嗚……以前的女人…地位很低……有些古代社會 就把女生當成男生附屬品……好的…這題我還稍微可以作答) (…對學生要求的標準……五個項目?……嗚……好像是…「貌」的外貌… 「禮」的禮儀…「誠」的誠實……好像又不只這樣……還要逐一說明解釋…) 我覺得自己的雙眼漸漸模糊,伸手拭去眼眶上快要滴落的淚珠,繼續往下瀏 覽題目… (這些種類…是按照人來分……嗚…改造跟被使用上……如果是單一人 獨有…印象中…有提過…可以把那裡…改成最適人的形……嗚嗚……) 腦海中想起教官在講解這一部分的課程時,我們光是聽到,為了人肉棒 上的敏感點而改造自己小穴的形狀,就完全聽不下去,光是這樣就受不了的我們, 更遑論那種被人分享給其他賓客,或是原本就被許多人共同持有、使用下, 這種事情我們只祈禱不會發生,更不會想去學這些事情發生後要注意的事項。 試題捲上的字,因為模糊的雙眼而看不清楚,就算剛伸手擦去眼淚,新的眼 淚又會很快速盈滿眼眶。 一滴滿懷羞辱的淚珠,滴落在試題捲上。 (莉莉…妳在幹嘛……昨晚不是才說為了學姊,要下定決心了嗎?想想學姊、 想想晴晴、也想想昨晚偷溜下床用功讀書的小乳頭、小芬、萱萱她們…不管是我 們當中哪一個人,都不是出於自願的,但是為了彼此,都很盡力要做得更好…怎 麼可以因為這種題目就停止…一年前,學姊不也像我這樣,屈辱地接受這種考試 嗎?……想必現在的晴晴也…) 雖然我根本望不到其他姊妹們的位置,但是眼角餘光看到我旁邊原本該是晴 晴坐的位置,此時雖然是位不熟的女孩,但她也正一邊流著眼淚鼻涕,一邊仍把 握時間把自己還有印象的試題答案寫下來,想必,晴晴也像她一樣…不!比任何 人都勇敢的晴晴,也一定能做得更好… 我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打開答案本,取出學姊借我們的筆以及她辛苦從自 己的身體收集來的墨水,替原本寫不出字的筆加墨水,這時我才發現,那「墨水」 當中混有些許的白濁腥臭的黏稠液體,雖然不致影響這只筆書寫的功能,但卻讓 我對自己將要寫出的噁心至極的文字,更加覺得骯髒齷齪… 答案本雖然可以不用按照試題順序,但是第一面的開頭卻已經明定是第一題, 那是一張表格,每個表格最上面的空格要寫下一個名字,總共有五欄空格,要寫 下連同我在內的我們同寢同直屬五個姊妹的名字上去,底下每一行的最前面,都 寫著一個我們曾經量測過的身體項目,諸如三圍、陰道長度、肛門折皺數等等, 而這一題的第一個部分,就是要把這表格完成,也就是說,要我們把自己同直屬 的姊妹之間,身體數據默寫出來。 這還只是第一題的第一小題,底下,則是列舉了幾個項目,像是乳頭最大、 屁股最大、陰道最寬等等,我們要就我們印象中,寫下屬於全班三百名同學的風 雲排行榜。 這一部分,是學姊唯一有偷偷洩題給我們,要我們多留意的題目,為此,她 還要我們彼此考對方自己的身體數據,還避免連學姊自己也成為出題對象,告訴 了我們很多她的身體數據… 第一題,因為學姊的洩題讓我們有方向準備,表格雖有幾格留空,但大致都 寫得出來,心情也稍微恢復了一點。 第二題開始,就全然是課堂上的知識了,有些還有固定的答案,有些卻要我 們自己思考申論… (女奴的生存意義…嗯…我只記得,第一堂課讀了一章『性奴的定義』…好 像有點不同……)我仔細想著這五周的課堂上的所見所學,有了初步的想法後, 才開始緩緩動筆起來。 (女奴的生存意義,是為人而生,成為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著人 ……)有時,寫得自己心中酸苦淒涼,視線再次變得模糊之時,只能再用手默默 拭去即將滴落的眼淚,繼續書寫著。 左右兩旁的同學,雖然同樣陌生,但也同樣會不時地伸手拭淚,有時甚至會 發出幾聲啜泣,最後卻還是只能勉強振作繼續振筆作答。 所寫下的東西,僅有一成是課本上的東西,其餘九成…雖然不想承認……但 是在這五周的課堂,對性奴有了初步卻全面性的認知以後,大腦也會不經意建立 起,屬於「性奴」的生活價值觀。而為了用這羞恥的文字塞滿答案本的作答處, 那些在這五周默默建立起來的價值觀,更是化為千百文字,更為華麗地映寫在答 案本上。 而自己讀進去的東西可能在腦海深處置放不理,但自己從模糊的腦海中硬扒 出來、文字化的記憶,卻會如同刻寫在答案本上一樣,牢牢地印在腦袋裡了… (實務應對…被人遷怒遺棄……嗚……)終於到了第五題的性奴實務應對, 對於這一大題,Julic教官其實在課堂上就會一直出問題考我們,問問我們 的想法,曾經有一次,教官好像問了我們一個看似有趣,實際卻很殘酷的問題… … 「將來,會來購買性奴的人千百種,有這一行的老手,也有尚缺乏性經 驗的新手,每個人習性不同,因此一名格的性奴,也必須要想盡辦法能滿 足各式各樣的人。現在,假設購買妳們的人,持久度及性經驗不足以讓妳們 得到足夠的快感,卻希望看著妳們在他身下達到絕頂的高潮,那妳們應該怎麼做 呢?」 這本來是令人發笑的問題,但是套進奴關係後,卻變得沒那麼容易就能 答出來… 不意外地,奴奴搶先舉手答:「是不是,要我們學習假裝高潮的樣子,讓 人在使用我們的時候可以賞心悅目、心滿意足呢?」 對奴奴的自告奮勇,Julic教官點頭表示嘉許,卻沒有先對這答案表示 意見,而是詢問其他同學有沒有別的想法。 經過了這幾周的課堂,已經不只有奴奴會踴躍發言,不過這次,好像也還沒 有同學有想到更好的解法,遲遲沒有新的答案出現。教官抿嘴一笑,說著:「確 實,如果是一個女人,為了滿足性伴侶,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個方法。但是,各 位同學不要忘記了,妳們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們也不是妳們的情人,而是 妳們的人。對所有性奴而言,欺騙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偽裝得十分相像, 在這圈子裡,有太多有經驗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達到高潮,所以, 寧可因為無法達到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誠實受罰,也不能投機取巧地裝高潮, 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實地放大呈現,而不是無中生有地捏造。這才是做為 一個奴的根本禮節。」 「不過,為了要讓這類型的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們也不能每次都無法 達到人的期許,而需要改變自己。這也是為何,近來的性奴訓練、改造的趨勢, 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體發展。每個女奴,都需要擁有一觸即發、能夠比人 還早洩的體質,這樣才能在人使用完畢的瞬間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務。」 此時,另一個學生舉手發問了:「可是,教官…這部分的人,應該只是少 數,如果自己變得…敏感早洩…卻碰到希望久一點的人…又該怎麼辦?」 「所以啊,為了滿足各種不同習性的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鍛煉是非常嚴格 的,現在對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還要她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人允許之下要馬上洩身,人禁止之下就得拖著敏感的身體接受性刺激,卻不 能擅自高潮,只能憋到人點頭才能爆發出來。…妳們的學姊,也正在受著這樣 的訓練,有空可以跟她們請益一下…」 像這樣子的一個簡單問題,要我們答的,卻是這麼貶抑自己的答案。據教 官說,那其實是幾年前的幼奴考試題目中的一題,雖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 然是眾多人、調教師等等,所認同的普遍解法… … 諸如此類的情境模擬題與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實務應對」這一大題,要測 驗的也不單只是性奴們對書本課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對自己的身份理 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處理這些情境模擬 的問答。而且這跟那種「如果樂透中了一億」、「如果到過去」這種夢幻的假 設題目不同,考試題目這些情境,都是實際發生過,就連現在應考的幼奴們,在 將來也很可能碰到的殘酷問題。 (嗚……人心情不好遷怒…把我趕出去的話……要…先在門外…跪求人 「寬恕」……)要答這問題,也不能只是紙上談兵,還得設身處地融入那情境 裡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過程,腦海也開始浮現出自己真的成為被人敢 出門外的奴… (如果…人要奴滾得遠遠的…奴…奴只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領 養去……嗚嗚…)寫到後來,整個大腦全被那莫名湧上的悲傷情緒佔據,執筆 的手顫抖得無法繼續寫下去,另一隻手也頻頻拭淚,卻像是永遠擦不乾似的,雙 眼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剛把上面即將滴落的淚珠擦過,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淚珠。 在作答著這些,性奴們在不久的將來,很可能要面對的絕望窘境,我才深深 意識到,為什麼學姊們都一心嚮往著能被好的人購買,這的確已經是卑微的我 們,能獲得的最大幸福了… 這一題作答完成,穩定了一下情緒,還有下一題情境模擬… (如果…被人的朋友不當使用……嗚…可…可是……是人的朋友…) 這些情境模擬的「性奴實務應對」,都可以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明明問題 根源都不是在性奴身上,但是卻要以「性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的概念去設法 「悔過」,甚至「受罰」。經過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還對這種荒謬至極的理論 厭惡痛絕,但是認清我們的地位之後,這種厭惡有多深,所換來的屈辱感也就有 多強。 (人既然將奴借給人的朋友…就表示人很器重奴這件玩具,願意與友 人共享……奴遭受毀損,是奴本身的製作不夠堅固牢實,不但害得人丟臉,也 害人的朋友玩不盡興……) 寫著這樣違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滿滿的苦水直欲乾嘔而出,如今的我們, 寫著這樣的論述之時,內心還是會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錯… 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們同樣是個人,也有靈魂、有生命、 有感情……「只是,如果繼續受著這樣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 的會忘記這些事情,所寫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辭,甚至會把這信奉為教條 規章,心甘情願…甚至衷心期盼…受到這樣子的對待… (女奴與一般女人……)結束了實務應對,剩下了最後兩題,然而,最後這 兩題的配分,卻遠比前面的還要高。學姊也曾叮囑我們,配分越高的題目,就一 定要寫得越多、越詳細,就算沒想法也要盡可能擠出字來。 第六題考的是女奴與一般女人的差異,這讓我想起了課本的那兩頁圖,一個 代表女人、一個代表女奴,在幾乎相同的外表下,卻在一些「性特徵」 上有著微妙的差異,那一堂課上,教官也有要我們找出女人與女奴的不同, 而她自己也有補充幾點,更成為了我們當晚的作業,所以能夠牢牢記住。 (女奴的乳房、乳暈及乳頭通常較大,下體部位通常是無毛狀態,且因為過 度的性行為生活,導致黑色素沉澱比一般女人快,在乳頭、陰唇等性器官上會略 比同齡的女性較黑…而且還會有膣壁肉外翻…) 我寫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寫的這一些,全都是針對外表的部分,題目 卻是要我們分別就「外表」、「行為」、「生理」、「心理」的特徵來做比較判 斷。如果這四項的分數是平均分配的話,那麼我寫下來的這一些,最多僅佔了五 分而已… (行為…性奴的行為……)我還在想著性奴該有怎麼樣的行為,想著想著, 竟漸漸從課堂所學,想到了自己這五週身為幼奴的種種行為舉止,而女人該有的 行為,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還沒進入到這所學校前,很一般的行為方式。 於是,馬上就湧現了大量可以寫的東西,就算把一整面紙寫得滿滿的都不成 問題,只是寫下的東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廁所時…女人可以去廁所,女奴不但要人的批准才能小便,也沒有使 用廁所的權利,人可以規定任一處為女奴的廁所,就算是在人多嘈雜的街道馬 路中間,女奴也要在一聲令下就地排尿……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隨時要把自己 的身體暴露給人及人想讓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當先想到的,是最讓我 在意的「差異」,所以最快在腦袋中浮現,但寫下來也是寫得最是心痛。 行為之後,還有生理、心理,這兩個都困難許多,生理我只想到發情的部分, 而後(看到最後一題)才想到可以來補充性慾、高潮都要受到人的掌握與監 控而無自的權利;心理,最要的是「賤己尊」、「人就是奴的一切」這 樣的心態,要把自己當「物」而不能當「人」看… 越往後寫,心情就越來越煩躁,不是因為考試題目,而是因為股間也被椅子 上那根縱向深陷股間,壓迫整個從陰唇到會陰甚至菊穴的細槓,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這樣的心煩意亂之下,最後一題佔了總分3%的題目,也宛如大魔王般 地存在著… (陰蒂手淫……陰道手淫……高潮的特色……這什麼鬼啊……)直到這裡, 我心中終於不禁咒罵出聲。 關於高潮,課本上寫了很多「外在變化」,像是什麼大小陰唇充血而腫脹變 大約2%、陰道入口會每。6~秒收縮一次、……等等諸如此類的,但是 對於感覺的描述,課本上只簡單說著「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敘述,也沒有 將陰蒂手淫及陰道手淫區分開來。課本上完全沒有的東西,如今考出來,卻是要 由我們自己自身的手淫高潮經驗,將之文字化寫成這一題的答案… 問題是,我們每次的高潮,大多都是在極為羞恥下,有人在場的情況下,被 迫命令手淫到高潮,早已被羞恥感填塞的小腦袋瓜子,加上我在達到高潮的那一 刻都會短暫昏厥過去的體質,等清醒後,哪還記得什麼高潮的詳細感覺? 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寫得好的題目,還因為已經在這種全 身重量壓迫在股間已經兩、三個鐘頭的情況,感覺都已經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寢 室房間寫作業時,坐不到一半時間就要先站起來,但是此刻的我們不但不敢站起 來,甚至連扭動下身,稍微舒緩股間的疼痛,都會被助教當場斥罵並羞辱一番了 … 我也早已漸漸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靜考試的時候,引來助教那 足以令全班都聽得到的責罵與侮辱聲,如此除了丟臉羞愧之外,其他同樣處於焦 躁痛苦的同學們作答的思緒受到干擾,也會怪罪我的… (高潮…高潮的感覺……)在這樣的痛苦之中,要去想著高潮時的感覺,根 本極為困難,更遑論要把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描寫下來,而要區分出陰蒂、陰道 手淫下的高潮,已經是不可能的任務了。 我開始後悔著,之前學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讓我們躺在床上練習手淫,我們 雖然照著做,但總因為太過羞恥,而根本沒有投入,加上太過疲累的緣故,高潮 的當下幾乎倒頭大睡,甚至連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還沒力氣移開,常常就維 持著一手摸著陰蒂、一手摸著乳房的羞恥模樣睡得不省人事… 明明有那麼多次的練習機會,學姊也沒特別規定要手淫哪裡,但我們五個姊 妹的手淫部位卻都清一色只有陰蒂,而陰道的手淫,唯獨只有學校規定我們這項 作業,要練習的那次而已… 因此,陰蒂手淫還有一點點的印象,陰道手淫的高潮是怎麼樣卻完全無法想 起。 (沒辦法…先寫我會的吧……嗯……感覺…全身發紅髮燙…心跳加重加快… …呼吸…呼吸也變得熱起來……身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跑……嗚……)我仔細 想著那片段殘存的感覺,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潮爆發前夕的「高原期」狀態, 而光是那種感覺就難以精確的描述出來… 腦袋裡一直想著高潮的過程,(如果能夠重現那種感覺就好了…)絞盡腦 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狀態下,幾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 全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撩起幾乎是鋪在大腿上的裙 子,直到手指觸碰到陰蒂,一股熟悉的電流傳將上來,才讓我驚覺過來。 驚慌當下,我一抬起頭,剛好與臉上毫無笑容的助教四目相交,這一對望讓 我更嚇得背脊發寒,趕緊裝作沒事地把左手伸來。好在助教似乎沒有發現我剛 才的行為… (我到底在幹嘛…竟然…想在考試的過程……旁邊坐著同學的情況下…偷偷 自慰……)一想到自己剛才這種荒唐羞恥的行為,讓我再也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這最後一題,我也只有草草胡亂寫了一堆文不切題的「高潮心得」,對於高潮當 下的感覺,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了。 幸好,視覺上的差異,在午課要我們對著鏡子實作這兩種手淫,看著鏡中的 自己那副恥樣之時,也默默地學到了幾項要點,才能為我這慘不忍睹的最後一題, 稍微補一點分數…… 窗外,下課鐘聲響起,早上的筆試終於結束… 我們不管有沒有寫完,都被迫停止動筆,靜靜坐在椅子上,等候助教一一收 走那由我們自己寫成的,滿是淫亂羞辱字句的答案本。我們沒有助教的命令,都 還不敢隨便起身,也還不敢跟旁邊的同學討論考試題目。 (至少…可以讓大腦休息一下了……)連同我在內,不少的女孩都直接趴在 桌子上,閉上眼睛養精蓄銳,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累的一場考試,甚至以前升學 考也不如現在這般。我在心中挖苦自己,以往的所有大小考試,全都沒有這次的 考試,那麼用心作答的… 等到助教清點完考卷,確認沒有缺少後,其中一個助教帶著考卷離去,其餘 的助教之中,有一位帶頭的助教對還沒得到片刻休息的我們說: 「現在,全體幼奴,找到妳們的直屬同學,到教室外面排成五行,準備進行 下午的考試!」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章 幼奴考試(中) 作者:capricandy 字數:22614 第三十章 幼奴考試(中) 才剛考完早上的筆試,接著就要緊接著進行下午的實作考試,別說沒有讓我們 吃飯的時間,幾乎就連喘口氣、伸個懶腰的時間都不給。然而,這種不顧我們感受 的強硬作風,卻沒有如想像中引來大量的抱怨與不滿,每一位經過四個小時的考試 及椅子摧殘後的女孩們,恐怕已經逐漸承認自己這種低賤身份的事實,死心絕念任 由對方擺佈了… 我跟晴晴、小乳頭、小芬、萱萱等人會合,所對到的每一雙眼睛都是紅紅腫腫 的,我自己也不知剛剛落淚又拭淚這樣反覆著多少回,想必自己的雙眼沒比她們好 上多少。 光是要我們寫下來,就已經這麼難受了,下午的實作測驗,又會有多少極盡羞 辱我們的難題,是我們全都不敢想像的,現在的我們,互相牽住身旁姊妹們的手, 雖然都沉默無語,卻能感覺到對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氣著,希望下午的 考試能熬得過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隊伍,成為五行六十列的細長縱隊之後,助教看了看面帶緊張 害怕的我們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說:「見到跟自己同直屬的同寢室友,卻 連打招呼都不會,感情這麼差,要不要互相甩對方幾個巴掌呢?」 助教這麼一說,我們才驚覺,每次見了面都要用舌頭打招呼這規定,因為平常 上課日都是五個姊妹走在一起,羞辱與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課堂上打招呼,不過剛 剛一整個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寫著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離得遠遠 的,直到此時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們所學的「禮節」,已經該要在見面時先打聲 招呼了。 害怕我們真的被罰要互打耳光,我們趕緊同時圍成一圈伸出舌頭,在空氣中交 迭纏綿著。與一對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這種一齊圍成圈打招呼的方式,雖然 可以省掉一個一個打招呼的麻煩,但是每條舌頭在空氣中胡亂扭動,碰到的舌頭主 人是誰,也未必分得出來,有時同時與兩三條舌頭接觸,比起一對一舌吻的腥膻色 情,這種畫面還要更顯得淫亂變態。 而且,越多條舌頭同時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長的時間才能解脫,所以雖然不用 一個一個纏綿悱惻,但是實際上所花的時間卻是有增無減… 也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們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寧可一次一個一個地輪流 道早安,要不是因為害怕被罰,我們也不願意像現在這樣大雜燴般瞎攪和在一塊。 哪知,助教們也知道我們刻意避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們越是想逃避 的,他們就越是要逼我們去面對… 「很不錯嘛…看來你們對這種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待會,每一題開 始以前,先記得向主考官『請安』,再跟身邊的同學像這樣打聲招呼,不用想著一 個一個來了,那麼麻煩瑣碎的事情,是要做給主考官看嗎?」 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打招呼不是只有在見面時才需要嗎?為什麼會變成每一 題開始之前都還需要這樣重複打招呼的動作呢? 心中隱隱約約感到不妙的同時,助教也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我們三百個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縱隊,被分別命令朝五處不同的方向前進,也就 是說,原本我們排在同列的姊妹們,此時卻都被各自跟著自己的隊伍被帶往不同的 方向。 等我這一行的隊伍,被帶到了一個定點之後,我環視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場扣 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當中,竟沒有幾個我熟識的,有些雖然叫得出名字卻沒什麼機 會講到半句話,有些甚至還對我有所敵視,而當中,最讓我不滿的,是那個討厭鬼 「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們這一隊伍裡。 「你們這些低賤的幼奴,學姊們有沒有告訴你們,下午的考試要怎麼考嗎?」 帶領我們過來的助教,雖然沒有剛剛帶頭訓斥的助教那麼凶巴巴的,但是對我們講 話也是很不客氣。 我們之中,有些人回答「沒有」,但大多數人卻只是默默搖頭示意… 「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對我們怒吼,我們當中有些人嚇得雙腿一軟 ,「叩」的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面。其他女孩,包括我,卻仍然錯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邊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著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擺,我才 趕緊回過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時的身份是什麼,趕緊跪了下來。 然後,我才終於想到,我們會被罰跪的原因…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們跪下嗎?」助教指著一位女孩大聲斥問,那位女孩是剛 剛最後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剛剛回話時,忘了先說『回助教』,也 忘了用奴自稱…」那位女孩機靈地回答。 助教的臉色漸緩,但仍大聲地說:「錯!是因為你們犯賤!個個都是欠肏的賤 貨!我命令你們跪下還需要理由嗎?自己再說一遍,你們個個是什麼?」 「回助教,我們個個都是…欠肏的…賤貨……」我們六十個女孩很沒默契地, 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確實每個女孩都這麼說出口,承認自己是賤貨… 助教並沒有命令我們站起身,我們也只能繼續跪著,聽候助教說明著這複雜的 ,下午的實作考試的規則… 實作考試,因為幼奴人數眾多,不可能擠在同一間教室進行,所以必須分成五 區,分別在校園的五個角落進行。我們這一區,就我們這六十個女孩,直至考試結 束之前,都不會有機會碰到其他區的同學。 而就算人數從三百減到剩六十位學生,仍然是多到無法同時進行同一題考試, 因此,學校安排了一個非常巧妙繁瑣的方式… 我們每個女孩,各自領取了一本「作答本」… 作答本的內頁,都被彌封起來,不拆開封印便無法翻開來閱覽。作答本的封面 ,除了有一個要填入我們名字的格子之外,還印有校園一角的地圖,剛好就在我們 這一區的範圍內,地圖上還有若干地方,標示著從1到10的數字編號。 「你們有玩過跑關的『大地遊戲』嗎?待會就是要你們一邊逛著校園,一邊跑 到各處去進行考試。你們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圖的編號順序,就是你們的考題順 序。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順序都不一樣,所以你們在每一題遇到的考試戰友 都不一樣,記得像剛才那樣,好好打聲招呼,聽到了沒有?」 「回助教,幼奴聽到了…」我們得到了教訓後,都齊聲回答著,但是每個女孩 的表情都現出困窘之色。 原來是這樣的安排啊…所以我們在第一題遇到的,要考同一題的同學,彼此打 過招呼後,答完題就又各自分散,等我們到了下一題,旁邊一起作答的,已經是不 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這種美其名是要讓我們認識更多同學,能跟 更多同學互動的方式,其實只是讓我們被迫跟在場大多數的陌生同學們,都得要進 行那種淫亂變態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罷了… 「最後,在考試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三點要特別注意!第一,這一場考試共有 十題,每題考試時間三十分鐘,中間會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供你們趕到下一個試 題地點,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編號順序進行,如果走錯地方 或是遲到沒趕上的,該題一律零分計算,所以自己算好時間,距離遠的就用跑的趕 路,否則如果拿到一兩個零分,嘿嘿!估計你們在這學校也不用混了!」 「第二點,這十題當中,有幾題的考試方式,需要你們的直屬學姊幫忙輔助, 你們要記住,她們在考試過程當中,不是你們的直屬學姊,而是考題、是教具,是 測驗你們幼奴的打分依據。如果考試時心軟的話,給你們成績的主考官,可是絕不 手軟的。」 「第三點,答案本的彌封,絕對禁止自己拆開,你們每到一個考題定點,就把 答案本交給主考官,他就會根據你的表現,把成績跟評語打在上面,並會二次彌封 後才交還給你,如果你們的答案本,有哪一頁的彌封有毀損跡象,明天的『分班』 ,你的名字會出現在『牧場』的名單上,聽懂了嗎?」 「回助教,幼奴聽懂了…」 「那好,等鐘聲響起,就各自移動到自己的第一題考試地點…」助教才剛講完 沒多久,遠方就傳來「噹噹噹」的鐘聲,正式宣告我們的實作考試開始。 我們六十個女孩紛紛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後,便各自拿著手上的地圖, 朝著編號1的地點前進。 原本還擠成一團的數十個女孩,頃刻間朝著四面八方分散開來,而最後,跟我 走在同一條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過照面的女孩。 「她們…她們的第一題,也是跟我同一個地方嗎?我等等要跟她們…用那種方 式舌吻嗎?」我一想到此處,還是心生噁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況,可能還 得跟全班我最討厭的菲菲,像那樣親暱地打招呼,其他煩惱瞬間都變成小事了… 這一路上,我們雖然沒什麼開口聊天,也沒那心情說些什麼,但是我們都會時 不時偷偷打量對方,有時眼睛不小心對上了,都會一陣尷尬地別開視線,然而,不 斷重複之後,漸漸地,從尷尬轉移視線,變成了會禮貌性地點頭示意,到後來又變 得會不約而同朝對方露出微笑,後面這一段路,雖然仍沒有讓我們閒聊的機會,但 是卻不會那麼見外陌生了。 因為知道待會的第一次問候有多親暱,我們看著彼此的感覺,都變得非常詭謎 ,帶有一點緊張的心跳加速,也讓我們都快忘了考試題目才是最需要關切的。 終於走到了編號第一號的地點,那裡很克難地,擺了一兩張長桌子,有三位助 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們六位女孩則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兩位比較機伶 的女孩當即跪下,我們其他幾個女孩也跟著一起下跪。 第二個代表開始考試的鐘聲還沒響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們當成空氣一般無視 我們的存在,繼續忙著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們也不敢動靜,端正地跪坐著,不 但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眼甚至連抬頭看助教在做什麼都不敢,只敢把視線與桌子 底下助教們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過了約一兩分鐘,終於再次響起當當鐘聲,助教們也像是這時才發現我們的存 在般。 我們仍沒有絲毫動靜,還不知道要考的是什麼,更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直到坐在正中間的助教,開口冷冷地說了一句:「賤奴,忘記怎麼向人請安了嗎?」 我們六個女孩一聽,才會意過來,爭先搶後地以手腳並用的方式,往前爬進桌 子底下,一個女孩對著一隻助教的腳,親吻著助教們腳趾前端的地面。 像這種比直接親吻助教的腳趾還不如的,親吻地面的方式,我們早已在這幾周 ,經過不下百次的練習,早已快要麻痺、不再那麼羞恥難為情了,有時甚至還會忽 然想起,才會驚覺這種動作有多麼恥辱骯髒。 縱然每位幼奴,都已經有數十次以上的吻地經驗,但是其實仔細觀察,每個女 孩在動作上還是會有些許不同,就連時常一起練習的,我跟其他姊妹們的這種吻地 方式,都沒有完全一模一樣了,不同直屬家族之間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緊鄰在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動作就比我標準了許多,不僅整張臉要緊挨著助教 的腳,離地面還得有一小段距離,每一下親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發出「啵」 一聲的親吻聲響,而不是隨便用嘴唇沾吻觸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們的臉與助教的 腳掌距離,更是難以抓捏,太近、太遠都不恰當。那個女孩的位置,就剛好是拿捏 得宜的位置。鼻子幾乎抵在助教腳趾尖的最前緣,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聞到助 教從腳趾縫及腳底飄來的淡淡臭味,眼睛貼齊腳趾,距離得近到不管怎麼轉動眼珠 ,都只會看到助教那骯髒的腳趾與趾縫上的污垢。比起動作不那麼標準的我,還能 用眼角餘光看見她的動作,她卻完全無法發現到我的偷瞄,盡入眼裡的全部只有助 教醜陋的腳趾而已。 因為我跟她親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腳,所以對比起來,我的動作就變得 很拙劣。本來我要做到這樣的吻地動作,已經是要完全拋棄羞恥心才做得出來,壓 根沒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隨著越來越「認同」自己的身份,加上現在又是一場 「考試」,成績好壞的競爭感全浮現上來,我竟也開始試著調整自己的姿勢與動作 ,試圖能做到跟那個女孩一樣標準… 可惜,她那標準的動作,仍然有瑕疵。我們需要靠得離助教的腳那麼近,還有 個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嗚─」「咿──」幾聲女孩們因為驚嚇與痛楚而發出的叫聲下 ,助教們一腳一個,只要稍微抬腳往前一踢,就能準確無誤地踢中每個女孩的臉蛋 ,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們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瞧瞧你們這下賤的模樣!」助教們沒好氣地訓斥著一臉無辜委屈的我們,還 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得不好… 「你們是親吻地板親上癮了是吧?嘴巴只顧著親吻,卻連最基本的向我們請安 的話都忘記說了?」助教說著,我們才恍然大悟,剛才也不知是哪個女孩率先帶頭 ,爬向助教的腳前就低伏上半身去親吻地面,一時心急的我們,沒有時間細想,也 毫無質疑地盲目跟著那個女孩做同樣的動作,因此六個女孩,竟沒有一個想到要先 恭敬地向助教請安… 「不用再請安了!你們前面浪費的時間越多,後面考試作答的時間就越少,這 題事先的請安部分,全都沒有分數!現在繼續下一個步驟。」助教殘忍地說著,並 拆開了我們的答案本的彌封,用筆在上面作上了記號。 我們心中一陣委屈,明明剛才屈辱地親吻地面那麼久,卻因為這一小小疏失而 全都沒有分數,剛剛在我旁邊那個動作很標準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現在還是考試時間,也不容許我們沮喪了。剛剛助教說的「下一個步驟」,卻沒明講要干麻,因為吻安的悲慘結局而一時失措的我們之中,總算有女孩腦 筋比較清楚一點,帶著大家圍成一圈,然後一起伸出舌頭,六條舌頭開始在空氣中 互相碰觸舔舐。 (嗚……還…還是好羞……)六個幾乎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視下,做 著這種就連閨蜜親友之間都未必能夠忍受的害羞行為,而且規定是除了舌頭之外, 身體各處都還不能碰觸到彼此,所以我們就連想互相牽手給予對方勇氣與鎮定都沒 辦法。有時,自己的舌頭,會像是夾心餅乾的中間層一樣,被兩三條舌頭包圍、夾 住,沾附在舌頭表面各處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孩的唾液,有時甚至還會接從正上 方纏綿的舌頭間滴落下來的涎絲。如果把每個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顏色,那現 在我們的舌頭上,一定都是斑駁著一塊一塊,分不出哪一種顏色占比較多一些。 這種親吻方式,因為需要密集地圍成一圈,五、六個女孩同時一起舌吻,就已 瀕臨極限,而因為人數較多,時間也被無理地延長,迄今為止,我們都已羞到快喘 不過氣來,但這還只是這種淫亂行為的前半段而已… 隨著時間過去,每條舌頭上的口水都漸漸乾涸,因為不能縮回口中重新濡濕, 所以舌頭表面漸漸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幾乎呈現無水的乾燥的狀態,這 種打招呼的動作,從原本的互相濡濕,變成了互相刮磨,舌頭上的觸感,也從原本 像泥鰍般的濕滑,變成了又乾又粗糙的怪異觸感,隨著每條舌頭不規律地滑動,交 換的東西,也從唾液,變成了舌苔… (不行…到極限了……)這一定是我們每個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從彼此劇烈顫 抖的身體與淚眼汪汪的哀羞模樣,都能看出我們要繼續維持這般的動作,不把舌頭 縮回半點,已經是用了最大的努力與堅持才能辦到的事。每一下的舌頭相交,已經 不再是羞恥,而是一種噁心、可怕的感覺,從雞皮疙瘩、寒毛直豎,到最後每一下 的碰觸,都像是有一股惡寒在體內產生一樣,忍不住地打起冷顫,但是其他的感覺 雖已到了極限,舌頭上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因為如果偷懶被助教抓包,延長這種惡 心行為的話,只會讓我們更加淒慘而已…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了,助教允許我們結束這行為的指令了。我們紛紛縮回舌 頭,誠摯地謝過助教,那一條已經疲累不堪的舌頭,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裡的感 覺了。 「因為這是你們的第一題,所以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夠這樣吻安語打招呼,後 面的題目,這些動作依然要做,但是應該不會像這次這麼久了。」助教饒有興致地 看著我們臉上還沒從剛才漫長的招呼狀態下回復的表情時說著。 我們再次回復成跪成一橫排的姿勢,我們的作答本也同樣按照我們的排列順序 放在助教們的桌前。 「現在一個一個報名字,從你開始。」助教指著最右手邊的女孩,每當她講完 名字,助教向她確認是哪個字之後,便會寫在我們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輪到我旁邊那個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喚小楓,楓葉的楓。」 那女孩平靜地回答著。 「下一位!」助教說著,此時已經輪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 …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脫口用「我」自稱,換得助教不悅地將手上的筆摔在桌 上,才趕緊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開我的作答本劃記上幾筆,估計又被扣分了… 「哪個『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問。 「『J』字頭的…」我還沒發現到自己差點犯了極嚴重的失誤,還是旁邊叫小 楓的女孩,驚訝地趕緊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讓我驚嚇過來:「回助教…是英文 字母那個『z』…」 「連自己的名字都講不好嗎?看來將來是個低賤的劣質品了…下一位!」助教 已經懶得花時間在我的名字上,繼續問著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淚,垂頭喪氣著,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數年的綽號,在宿舍姊 妹之間也都是這樣的,雖然我在其他公眾場合,都會記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 睡著的『zz』」,但是此時的情緒,都還沒從剛才那長時間的多人打招呼下復原 過來,又突然受到驚嚇,導致完全忘了名字這件事了… 等到我們全都報完名字之後,那位坐在中間的助教,開始說著:「好了,現在 開始第一題的考試,我是你們這一題的『主考官』,之後的每一題,稱呼時記得, 別叫錯了。」 「考試題目中,有六題是考你們的『生活行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 午課課程內容,另外四題是考你們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後面兩周的午課課 程。你們,很幸運地,第一題剛好是最簡單的,『儀態』的考試…」聽到要考我們 的儀態,原本已經跪得很端正的我們,又下意識地跪得更標準一點…「也就是,你 們在第二周的午課,剛開始學習到的東西。待會,我每下一個口令,你們就一個動 作,沒有聽到下一個口令就不能停下,聽懂了嗎?」 「回助教,我們聽懂了。」六個女孩齊聲回答。 「現在,聽口令,『站!』…」只有簡單的一字一口令,我們像是受過訓練的 狗一樣,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當然,既然是「儀態」,那麼站也不是原本 輕鬆的隨便站著,而是要保持挺胸、翹臀,同時卻要把視線放低,不能與主考官直 視,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優勢」全曝露出來。 「哦?」我感覺到我前方的主考官發出一聲驚訝的讚歎,雖然視線不能看著他 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無法看到他的臉,但我也猜得出他的這一聲讚歎,是針 對我的,畢竟我在儀隊社這幾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藥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 儀態端正的儀隊社,在短短幾周就已經針對我們的儀態有很嚴格的訓練… 也因此,這一題考試,雖然前面還沒開始考試之前連連失常,但正式出題時, 我也開始發揮出應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說著。既然是要考儀態,我們的跪姿也不敢那麼隨便,而 是每個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膝蓋要打開多少、腳掌的角度怎麼擺等等 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課,就已經受到助教矯正,當時姿勢不良時還會直接被 打屁股懲罰,如今看來,反倒慶幸當時助教們的嚴格要求,我們這時的跪姿,已經 達到讓主考官滿意點頭的標準。 『站!』又是一聲口令,我們又回復為剛才的站姿。這一題,看來就是要這個 樣子不停變換動作,而完成的吧… 『坐!』 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實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態,而我們聽到「坐」的指令, 並不是說可以舒服地坐下來什麼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開腿坐的姿勢,將裙底的風 光若隱若現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其實是很有難度的。開合程度過與不及都不行,要讓自 己裙裡沒有內褲阻隔的小穴私處,能讓主考官們能看得見,卻無法很仔細地看清楚 ,雙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連上半身要前傾還是 後倒,一樣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機的。之前上課時,我們還能對著牆上的鏡子做 調整,此時在我們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們色瞇瞇的眼睛,我們只能憑藉著自己 以前的練習,去衡量那個感覺。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們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時的口令卻激動許多, 已經有所經驗的我們,馬上猜出這並不是要我們「跪坐」,而是要我們「罰跪」。 其實跟跪坐的姿勢差異不大,最明顯的差異是雙腿更開,屁股也不再坐在腳跟而是 高跪姿翹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氣壯,而是要方便主人懲罰女奴時的鞭 打動作更為方便。 『站!』、『前待令』、『後待令』、…待令動作,我們上完課後也很久沒有 再遇到過了,所謂待令,其實是要等待著被人使用的姿勢,不過實際上,大多數的 女奴們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時,就被命令開始提供使用服務,只有要更進一步羞辱女 奴,才會動用到這些指令。 之後的動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 個身為奴的基本儀態,都被充足檢視著,最後,又要我們再次做著「吻安」的親吻 地板動作。知道這是考題,我們也竭盡所能地賣力演出,距離近到鼻頭都可以點到 助教未修剪的腳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著那骯髒的腳趾與趾縫,每一下的親吻搭 配著呼吸,親一下地面,腳臭味就會隨著竄進鼻腔內,搭配高翹過頂的屁股,還得 跟著節奏律動用力搖擺,這種低賤到連狗都不會的動作,讓我們幾個外貌尚有姿色 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淚。 終於,在這樣經過長達半個小時,被考查著各種性奴儀態之後,鐘聲再次當當 響起,也宣告我們第一題考試結束。 主考官們最後再簡單地記下我們最後吻安的表現,貼上第二層的彌封,直到我 們交出答案本之前,這彌封都會緊緊封住我們第一題的作答成績,如果被拆開破壞 的話,後果可不只是該題零分而已。 最後,我們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謝,並與另外五位女孩揮手道別,四散 著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圖編號2地點前進。 這一路上,也會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試題間穿插移動的學生,有些邊走邊哭,有 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還有渾身濕答答的…這還只是第一題而已,看來 剛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題要困難許多的考題,而我待會也會一題一題 接受考試的… 越接近第二題的地點,就越是遇到與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與剛才的五位 同學,沒有一個重複的,而這些就是我待會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試的戰友… 「你好,你的第二題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題?我也是耶!很高興認識你,我叫 …」還沒到達考試地點,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動跟我們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學們「打 招呼」,當然不是舌頭伸出來的那種… 「好了…現在我們都先稍微認識了……待會的『打招呼』…也不會那麼尷尬了 …」還在猜疑著那女孩為什麼這麼主動先跟我們打過招呼,直到她這麼靦腆地說著 ,我們才露出會心一笑。而大家這麼有默契的一笑,才聯想到自己在某一處考著第 一題前所受到的苦,我們每個女孩也都在另一處受到同樣的屈辱。 這樣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們彼此間的疙瘩陌生,就連到達第二題,結束完 向主考官的吻安而開始用舌頭打招呼時,也不再像第一題那樣煎熬痛苦。 而第二題開始,我們這種請安、打招呼的時間,也壓縮了許多。 「這一題是要考驗你們的『化妝』,平常都是由學姊替你們化妝,但是看了這 麼久,也該學會一點了吧?你們就自己給自己及身邊的同學,好好化妝打扮,讓自 己更像一群慾求不滿,想勾引主人的小賤貨,現在,開始!」 我們這幾周的化妝,並不單純只是在臉上下功夫而已,而當主考官發給我們每 一個女孩,考試所需要用的化妝工具時,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於是,我們開始考試後,所有女孩的第一個動作,竟是脫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 ,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妝,臉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還是要給自己的性部位上妝 ,這點,我們每天都從學姊替我們的化妝時領教到了。而我們在宿舍時因為本來就 沒穿衣服,還可以省去脫下衣服的麻煩,如今卻因為穿著幼奴的制服,而還得先脫 下來才行。 脫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鈕扣撐壞的,還戴著乳托的大胸部,才剛 被釋放就自動彈了出來,頓時我的模樣與其他女孩都出現了差異,那些女孩們不禁 多癡癡打量了幾眼,使我難為情地別過臉去。 我們的化妝考試是兩兩一組,我剛好是分到剛才那主動先介紹自己的同學,結 果此時的我,才發現她其實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虧有她剛才的勇氣,我 們才能較心平氣和地接受著上咿題還難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臉部的化妝時,我也看不見對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對方,如果她 要在我臉上塗個大花臉,我也沒有卸妝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認倒霉,但是這也關 乎到我跟她的分數,所以她替我化妝時是很全心投入的。我看著這一幕她專注的神 情,忽然想到,萬一很不幸地,是由討厭鬼菲菲跟我一組的話,那我們兩個的臉上 一定都會變成鬼畫符的… 一想到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妝,並投以同樣的努力去替她上妝。 化完了臉部的妝,再加上考試開始前的吻安與纏舌問候,這短短的三十分鐘, 已經過了將近一半的時間,然而,真正的重點部位,現在才要開始。 在我們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妝,學姊總是用固定幾種化妝工具,每天重複地替 我們化妝,唯獨一種,是每週僅有週一的那麼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妝,而 今天雖然還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間,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而剛剛瞄到化 妝籃子裡,出現了那關鍵物品時,更是確定這一事實… 那個女孩,此時拿在雙手的,正是整個化妝過程中,最令我羞恥的,一柄剃毛 刀,與一條刮鬍膏。 「嗯…ZZ…我…幫你…用掉下面的毛毛…還是…你自己…嗚…」畢竟是這種 羞於啟齒的事,換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開口詢問。 「你幫我就好,謝謝…」我說著,因為每次都是學姊替我們刮毛,我也還沒給 自己刮過毛,一來怕弄傷自己,二來讓別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對這份羞恥。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別人除毛,我都能感覺她握著的剃毛刀在我的恥丘上不 安地微微顫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傷的多重設計,加上剃毛膏的潤滑保護,恥 丘上的毛不留半點地被剃除,並沒有弄傷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恥丘,最難的還是股間、陰唇肉縫周圍兩旁,那裡不但更為嬌弱易傷, 為了方便對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須將整個陰戶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撐起 腰臀,大張雙腿,私處對著那個女孩的臉面,這種羞恥狀態弄得我們兩個女孩都很 難為情。她替我的股間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雖然有很好的保護作用,但是特意制 成透明膏狀的剃毛膏,不但無法遮掩,使用時還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處塗抹搓磨, 直到均勻塗布在初長成的短毛上。不知道為什麼,光是這樣被看著、被觸碰著,下 體竟漸漸開始感覺到濕潤,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處裡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經發現了。 (嗚……)這種誇張的淫行,竟是我們的「生活」考試,讓我的心中再次發出 悲鳴。 終於,我的恥毛全都被學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後,輪到我剃掉了那女 孩的恥毛,因為自己剛才的經歷,那個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盡量避 免與她對上眼。 剃毛結束之後,這一場考試時間也已經過半,我們給自己的乳頭、乳暈,塗上 了粉嫩鮮艷的粉紅妝,陰戶的上妝,又需要勞煩對方的幫忙。陰蒂、大陰唇、小陰 唇、會陰等等各個容易漏掉的角落,就連肛門口周圍的皺折也不能疏忽大意。這些 細節結束了之後,剩下的時間,才開始大範圍的部位,乳房、恥丘、臀部等等,除 了讓這些部位更為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膚的色差勻化,接著還有腳,腳心 塗上去角質膏,腳背跟腳趾也要經過一番打扮… 「時間到!」早了鐘聲幾分鐘的時間,主考官先宣佈這一題的「作答」結束。 剩下的直到鐘聲響起的時間,我們要一一緊鄰桌子,給主考官們審視化妝的結果, 而後還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讓主考官方便檢查我們的陰戶、臀部、腳掌以 至全身上下的化妝成績。 等我們領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後,鐘聲已經響過半分鐘了,而我們卻還全身赤裸 ,我們這時才知道為何剛才會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試題間穿梭,就連向主考官吻地 致謝的時間都快沒有了,趕緊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飛奔趕往下一個考試場地。 第三題,我算是最後一個趕上的,到了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跪坐姿準備就緒 ,也來不及像剛剛那樣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尷尬。我只能趕忙跪在最邊邊的位置 ,還好我剛跪定沒多久後,考試開始的鐘聲才又響起。 在吻安、舌頭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項時,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異樣,雖然她 全身已經幹了不少,但是她的頭髮仍有點濕淋淋的,而且從她身上,也飄來了很香 的氣味,像是剛晨洗過的一樣。 搭配今天考試的項目,要猜測其中有一題,是要我們當眾洗澡,也不為過了。 「這一題,是要考驗你們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項目,『手淫』。」主考官宣佈著,我也在前兩題的生活能力考試後,終於碰到了一題考驗我們性技 巧的項目了。 手淫,雖然才學了一周左右,但是由於每天晚上的練習,我的動作也不陌生, 只是又要脫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擺出羞人的M字腿動作,一手撫摸身上像是胸部之 類的其他性感帶輔助,最重要的那一隻手,伸向了自己剛被剃完毛的股間。 這次在我們面前注視著的,不是課堂上鏡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練習時 的夢夢學姊,而是要給我們打分數的主考官們。在我旁邊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沒 有秘密的姊妹們,而是完全陌生,剛剛舌頭還糾纏在一起的女孩們。不過,手淫的 動作,卻已經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聲令下,手就自動自發伸去愛撫著跨前 那一顆帶給我們幸福的小豆豆。嘴巴也不用人叮囑,就下意識地發出了呻吟之聲, 大腦馬上就被這種羞恥而快樂的性快感所掩蓋,唯一的理智,就只剩下用來抑制頭 想往後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對著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後的迷離恍惚眼神,去「 勾引」著這些觀賞的主考官們。 「哼!真是一群變態淫亂女,這樣的賤貨,明明是考試,卻這樣爽起來了。說 她們不久前還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願意相信呢!」主考官冷冷諷刺著。果然就 有幾個女孩們中招,那一點點快要消失殆盡的理智與幾經催殘破碎的羞恥心再次回 到我們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癮的背德快感,此時完全轉化 成強烈到快喘不過氣的羞恥感… (我…我在做什麼……)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迷戀這種「當眾手淫」的感 覺到如此之深。會偷偷在床上趁著姊妹熟睡之時,在她們旁邊偷偷慰慰這種事已經 夠荒誕了,這時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還這麼沉溺其中,不全然是為了考試, 更大一部分竟是體內長眠的某種東西,像是被喚醒了般,只要那東西一醒來,我的 理智反而像是睡著了般,能讓整個身心靈都投入在這種「自我愉悅」之中。 在之前連自慰都沒什麼經驗,頂多只會簡單摸著陰核尋求刺激,就已經像是做 錯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恥自責,在來到這所學校後,長期的各種啟發、羞恥心的壓 抑崩解下,終於在某一堂的午課,被宣告著要學習手淫之時,那種與以前交相輝應 的背德感,與在學校的種種課程融合為一、爆炸開來,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觀念,這 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強。 在主考官說完這句話後,理智幾乎被喚醒了的我們,有些女孩的動作忽然變得 僵硬不協調,也沒臉再對著主考官露出那種淫媚表情而別過頭去,還有把腳合攏一 點、動作停頓的、……等等。任何一個小細節,都沒有逃過主考官的眼裡,除了在 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畫上幾筆之外,我們還是不能停止手邊的動作。 只是,因為剛才那一陣驚醒,此時的我們,再也沒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 中,就算同樣有性刺激讓我們無法壓抑地感受到這種背德的性歡愉,但是理智依存 的狀態下,想到剛剛主考官鄙視我們的眼神,這會是以後世人看著我們的目光嗎? 隨著我們的呻吟聲漸漸響亮,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高潮邊緣,我想 起了早上筆試的最後一題,高潮的感覺…明明考試已經結束了,那一題所帶來的後 遺症卻在此時高潮將屆時發作,我竟然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細細品嚐著這原本一帶 而過的高潮瞬間…而後,正式到達頂端,在我的不自覺抽搐、顫抖,高亢的呻吟聲 也完全變調、變響亮之外,從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剛才的屈辱感與羞恥心 凝聚而成的淚珠… 「有叫你停下來嗎?」主考官看著我停止手上動作,怒斥著。雖然高潮了,但 是手淫卻是沒得到允許就不能停下來,以往在寢室手淫到高潮就算過關的我,也才 只是習慣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撫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後會有一段時間,陰蒂會變得格外對痛很敏感,身體還沒從高潮餘韻消退 又要繼續轉而往上爬,這樣對身心長久以來會是很大的折磨與負擔,不過憑借身體 的適應本能,等我們像學姊一樣受了這一年的訓練,要不這樣摧殘自己的身體,反 而會感到不對勁,甚至會有僅僅做到一半的感覺… 不過,我還來不及達到第二次的絕頂高潮,就被迫暫停了。我們在主考官的命 令下,改變姿勢,開始著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單只有我,這一動作讓其他女孩也都變得生疏不少,畢竟我們可以自己選擇 的話,誰會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鮮少被入侵過的最重要的部位呢?只是此刻不但 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還要讓主考官能看得仔細,包括自己的手背不 能擋到別人直透入股間的視線,動作也是絲毫馬虎不得,而因為高才的高潮而早已 潮濕的小穴,也能較不痛楚地,包覆住那入侵的幾根指節。 這種異物插入小穴的感覺,對比昨天午課眼見學姊的遭遇…恐怕…將來不久… 也不再像這樣那麼「輕鬆」了… 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於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時,小穴極速收縮抽搐,甚至好 像有什麼膣壁肉往上抬升等等的細微變化,在我不自覺地特別關注高潮感覺時,感 受也比以往明顯許多。 還沒來得及第三次高潮,結束的鐘聲就響起了,我們的手淫,從被迫開始,變 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慾求不滿、甚至高潮即將爆發的邊緣,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撫 摸。 主考官打好我們第三題的成績,還回我們的作答本,我們也開始趕緊穿回制服 …此時我發現,其他女孩們都在偷瞄著我的下體… 「怎…怎麼了嗎?」我不安地問著,同時低頭看著我自己光溜溜的下體,與其 他女孩們的作比較,才恍然大悟。 因為其他女孩的前兩題都跟我不同,所以還沒考過「化妝」,下體也還沒有再 次被除毛,雖然經過這五天,恥毛也都還沒真的長出來,但是我那白皙找不著半點 毛頭的恥丘卻格外明顯。 在我們繼續穿回制服的時候,幾個剛剛還完全陌生的女孩,竟開始聊起自己的 前兩題作答… 「ZZ,你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過妝…」其他女孩們的視線剛剛都只有集 中在我那無毛的下體,此時仔細打量我,才發現我臉上跟身上都有化妝的跡象,畢 竟這才是每天上課時呈現的臉蛋,所以乍看時沒半點不協調。 「嗯…你…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問了問在我旁邊,身上仍飄著沐 浴乳及洗髮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題…還差點來不及完成……有點困難,要注意喔……還 有…剛剛你怎麼了……看你……哭得最傷心耶…」那位女孩一臉憂心忡忡地望著另 一個眼眶仍嚴重紅腫的女孩,明明過了半個小時,卻還沒消腫,剛才一定遭受極大 的傷心事。 「我剛剛也有看到…你剛剛走來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臉色也都很差……」另外 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個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動過程中看到邊走邊哭的女 孩,也是從那裡走過來的。 「不…我沒事……其…其實……」那女孩還待說些什麼欲言又止,直把我們逼 急了… 「你們很閒嘛!還站在這討論考題?要不要直接待在這不用考了?」主考官不 悅地說著,嚇得我們噤聲鳥獸散,不過在我前往下一題的考試地點時,也順便打量 了那哭得傷心的女孩是從哪一題過來的。 「第五、第六…咦?」原本我以為那兩題只是位置離得很近,這時一看才發現 根本重迭在一起,另外,在校園另一側的第九、第十題,也是同樣的情況。不僅位 置重迭,就連題號也是連續著的,實在不像是偶然,難道是要接連著考? 只是,這種問題,從這地圖上怎麼樣也看不出端倪,我還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 題,再說吧。 而到了第四題的考試地點,不用助教解釋,我也猜到要做什麼了… 第四題的考試地點,剛好是在校園裡一塊操場空地的中間,我們六個女孩的背 後幾步之遙,各有一個連接著塑料水管的水龍頭,旁邊還放著若干沐浴用具,水龍 頭附近的泥巴地面都還有一灘一灘的水窪。 看來我剛剛偷問來的考題,如今就要接受應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們在三十分鐘內完成這一題的整個「作答」程序,已 經很趕了,更別說還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間的打招呼,所以我們的吻安、 舌吻都是匆匆帶過,直接就讓我們進入到考試主題:「洗澡」。 以往,都是學姊們,清潔我們這些沒有身體觸碰權利的幼奴學妹們,更早之前 ,就只是平凡的我們、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過比較特別的,就只有入學儀 式前的身體清潔,比起當時,我們的清潔程序只是有增無減。 脫去衣物,放在不會被水濺到的泥土地上,轉身背對主考官,跪爬著姿勢到達 水龍頭前,再次轉過身來。我們平常就算會看到姊妹們、其他同學們的洗澡過程, 但至少還能在浴室裡,助教也不怎麼會來打擾、偷看,此刻卻是要我們在這一大片 空地的戶外,當著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過程還會被審視、打分數,這種 羞辱感讓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開始之後,我還是只能屈服地 開始作答。 轉開水龍頭,拿起塑料水管淋濕自己,流出來的竟是會讓人發抖的冷水,但是 才剛開始就已經感受到時間壓力下的我們,誰也沒有因此退縮,而被冷水淋得直顫 抖的身軀,也讓這青春胴體更加迷人。 接著,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頭、洗澡,這種平凡的動作,卻要在戶外進行 ,在這廣闊的外面,雙手還得不停滑過自己身上各處,變成這種充滿淫色的畫面, 不僅如此,明明是洗澡,卻要因為得鍛煉出身體碰觸就有感覺發出呻吟的敏感體質 與誠實的身體,每當沾滿沐浴乳的雙手,滑過那些敏感帶時,都會下意識地低吟一 聲,但我們的動作都沒有因此停頓,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後,再拿起水管,打開水 龍頭,用水把全身沖洗乾淨。 此時,雖然還沒到日落時分,但是偶爾吹來的一股涼風,讓渾身濕答答的我們 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顫抖。 接下來,我開始塗抹豐胸膏,按照學姊每天要對我做的方式,按摩著那早已超 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僅管我前面的動作比不少的女孩們快,但是要處理這一對 大胸部,卻花了將近比一般女孩多了兩倍的時間,以至她們進到下一個清潔下體的 程序時,我的都還不能把豐胸膏沖洗掉。 終於,我也可以跟那惱人的豐胸膏說再見,心中祈求著這效果不要再顯著之時 ,也跟著開始清洗自己的下體。 下體,從陰蒂必須剝開包皮清洗陰蒂核的深層部位、陰唇的每一個皺折也都得 不能放過、接著清洗到小穴裡面,在剛剛手淫考試時,好不容易幹掉的小穴,此時 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適量的膣屄清潔劑,無情地當人面前清潔著最隱私 的部位,接著,這些剛剛清洗過了的部位,還得擦上專用在女陰、乳暈至乳蒂等位 置的藥膏。 這一題的主考官,也不是那麼閒著,剛才點名問了其中一位同學,豐胸膏根豐 胸按摩的要訣,此時卻是點中了我,回答這藥膏對女陰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現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藥膏,是要讓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 生成沉澱,這樣的幼奴才能在日後被長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會變得黑黑的而保持 粉嫩…」 我回答著之前學姊一一講述、教導我們的藥膏功能。學校的性奴們,也都是靠 著這些研究開發出來的高級藥物與保養品,喪失原本是身體保護機制的黑色素,換 得的是在校內幾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們,卻還能維持符合她們年紀,甚至更為粉 嫩的女陰及乳頭乳暈顏色。 而我們至今還不會受到如學姊那樣被過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這種藥 膏,自開始擦拭到生效、發揮保護作用,需持續擦拭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校方 才會決定,讓幼奴們在這五周可以讓小穴度過這最後的平靜時光… 這藥膏不僅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還有些微「漂染」我們整個陰戶及乳蒂的 功能,雖然沒有像學姊一樣用那種專門漂染的藥劑那麼明顯,但持之以恆的塗抹, 也是讓我們的下體、乳尖,那色澤竟還比剛入學時還要可愛、好看許多。 結束了下體的清潔後,終於輪到了我們最不願面對的,肛門深處的清潔,在裝 有我們清潔用具裡面,看到了浣腸藥劑與注射筒,便也知道我們是逃不過的了。在 平時的晨洗,這都是最後步驟,但是由於要花費一點時間讓肛門充分吸收那藥劑效 果,所以我們這次選擇剛清潔過乳房、小穴後,便優先選擇先給自己浣腸清潔直腸 深處。對於這種被灌腸,又當眾排出惡臭糞水的羞恥經驗,我們每天都這樣經歷著 ,每次腸子幾乎快要被液體炸裂而劇烈絞痛,也已經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畫 面了,而每次排泄過程中,那背德與解放的快感,讓我們不露出如癡如醉的爽快表 情都很困難… 只是,這一次的我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灌完腸等待藥劑發揮作用,可以拉出 來之前,我們繼續清潔著會陰、股溝,接著輪到也是我們女奴重要部位的雙腳…受 過這五周的性奴教育,讓我們學到了一個之前從來都不知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的知識:〞腳,是女人專屬的『第三性器官』〞。這也意味著,我們的私處、我們 的胸部,會怎麼受到蹂躪,我們這一雙時時刻刻只能穿著高跟鞋的細嫩玉足,遲早 也會受到相同的對待… 而我們,現在需得仔仔細細地清潔,將手指伸進每一個趾縫徹底清潔,腳底用 一種可以刮除死皮與角質化皮膚的工具,弄到整個腳掌變得通紅為止。我們每天在 腳上的去角質化作業可從不曾少過,每一雙腳早已平滑柔順,沒有半點粗糙,我甚 至擔心如此長久下去,可能連腳紋都會被拋光而變得毫無抓地力了… 清潔腳部的徹底程度,甚至還遠過於身體其他部位,但是隨著腸子開始不安地 躁動,提醒著我們該把腸子裡的浣腸藥劑排出來了。 水龍頭的後方,有著一區的泥土地,被挖了一個小坑洞,裡面放著一個鐵水桶 ,做為我們的「糞坑」,先前考過這題的女孩們,已經先拉出不少量漂著軟糞的糞 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卻沒有聞到我們想像中的惡臭…事實上,經過這幾天只喝奶 ,又天天清腸子,我們早已將腸道內的環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剛出生不久的 小嬰兒那樣乾淨,這當然是為了,讓自己的肛門變成菊穴時,不會將侵犯那裡的手 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髒,而讓腸道漸漸喪失原本功能變成乾淨清潔的性器 的改造手段… 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泄物,仍然令我們尷尬,而自己也將在這 排出體內的糞水,則更是令我們感到一絲恥辱,不過已經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們,倒 是沒有太多掙扎,就紛紛把體內的穢物一洩而淨。 而每個女孩在瘋狂排泄後,也會因為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而雙腿發軟乏力。此 時,鐘聲也剛好響起,我們排泄後殘留的微量糞水漬,也來不及沖掉、身上還在滴 著水,就得以這種狀態穿上衣服與裙子,趕往下一個試題位置。 我們一樣按照慣例吻謝主考官們,剛接過主考官給我的作答本,濕答答踩在泥 土地面而又弄髒的雙腳,只能用舌頭舔掉腳底的泥土,直接套進鞋子裡,然後是把 裙子穿上去,還有制服上衣也是身體還沒擦乾的情況下就穿了上去,連鈕扣都還沒 扣就急著往下一個目的地前進,同時仍拚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 此時,意外發生了,因為那件衣服的材質,本就是很容易縮水的,現在全身濕 答答地穿上它,感覺變得比脫下前還要緊非常多,扣子也更難扣上,在我匆促之間 用盡全力一扯之下,鈕扣竟然從衣服上爆開,掉落下來。 我看著那脫落的鈕扣,愣住了… 事實上,其他幾個胸大的儀隊社同學,早在幾天前上課時,上衣胸前的鈕扣便 扣不上,但我還是一直死撐硬撐地直到現在,這鈕扣脫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種解脫 ,但是要這樣明明有穿衣服,卻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讓 我一時之間也很難適應,失去包覆的乳房整個裸露在外,隨著跑步的振動搖晃還在 不停跳動,不管怎麼想遮都遮不住… 只是,趕路的時間壓力下,我也顧不得這一些了,接下來的兩題,每次看到其 他作答過的同學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見識到了。 鐘聲響起,我才剛好到達定點,氣喘吁吁地流了滿身汗,剛才的洗澡完全是白 洗了。 「你差點遲到了啊…如果再慢個幾秒,你這兩題都要一起抱鴨蛋了。」主考官 冷冷地說,在我跪地之時,吻安才正要開始,一但其他女孩開始向主考官吻安,我 就算趕過來也無法應考了… 在我們六個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樣一起打過招呼後,這一題的考試正 式開始,我也才終於有時間偷偷環顧四周。 而我在此時,也發現除了跟我一起,剛剛跪趴在這三位助教的雙腳前,親吻地 板請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還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這等待的女孩, 只是那六位女孩,臉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經不停落淚了。 那六位女孩,現在應該是要進行另外一題…就是我們等等的下一題?在那裡面 ,我發現了一個前幾題還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時的面容也比剛剛差得多,然而 ,讓我最為驚嚇的,卻是我還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見的那個女孩,「討厭鬼」菲菲, 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臉色雖然好不到哪裡去,但是看到了我 那一瞬間,她的眼睛卻像是有那麼一瞬間閃爍出光芒,臉上也出現令我不安的奸詐 笑容… 不只如此,在主考官們的身後,竟還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 在地上,不過從她們那遠比我們這些幼奴都還要挺拔的雙峰,以及完全發育成性感 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們的手腳,都是被鎖在地上…雖然她們的眼睛及上半臉,都 被面罩蒙住,無法認出她們是誰,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說的話,也能猜到,這六位 不是我們這種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擔任我們考題的直屬學姊們… 我們還不知道這一題是要怎麼考,主考官們發給了我們,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裝 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後面可是越不好受喔!」主考官曖昧不清地說完,就 留我們跪在原地,過去處理旁邊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題的女孩們去了。 雖然還摸不著頭緒,但是知道沒有聽話照做的下場,也逼迫我們只能揣著不安 的心,紛紛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裝水喝完。 「聽著,你們剛剛喝的那一瓶瓶裝水,裡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你 們剛剛有沒有偷偷失禁過了,都應該會在這三十分鐘以內,就感覺膀胱被尿液佔滿 ,就像現在的她們一樣。」其中一名主考官一邊對我們說明,一邊指向菲菲等人, 她們正排成一行,往擔任考題用具的學姊們的方向走去。 「她們現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試,這也是你們的下一題,你們要怎 麼先偷看同學考試、怎麼偷學,都沒有關係,但是你們現在也有你們的考試:『清 潔』。待會考完『排尿』的幼奴,會過來挑選你們其中的一個女孩面前站著,你們 要做的,就是用你們的舌頭,去清潔排尿過的她們,那骯髒污穢的下體。」 (什…什麼?)一聽到我們的考試題目,讓我們幾乎都驚呆了…雖然,每天晚上 的如廁時間後,從晴晴開始,我們五個姊妹們都已經勇於不用靠學姊,而是用自己 的舌頭替其他姊妹們清洗,但那是為了替學姊分憂,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從來 沒有試過或想過,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 不單只有我,其他的考生們也頗有微詞。 「等…等一下……助教……這…這不是我們午課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終於 忍不住抗議著。 「確實,受限於小便次數的限制,平時你們又都還包著尿布,所以就連安排『 排尿』的實作課程都很費力,不過已經讓你們的直屬學姊清理那麼多次了,難道還 學不會嗎?總不至於要學姊替你們清理一輩子吧?」主考官的助教並沒有強勢威壓 我們反對的聲音,反而改以像是「講道理」的方式要說服我們。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衝動地口不擇言,只會給自己招來更多的 不幸。 「哼哼哼!更何況,你們的學姊,現在可抽不出身啊?後面的排尿考試,已經 開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要我們看向他的後方。 另外兩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著第一位進行『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只見她 此時跨過躺在地上的學姊,半蹲半站的姿勢張開著腿,不忍心地別過臉去,雙手將 自己的陰戶撐開,維持這個姿勢,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說:「放尿」之時,才讓 憋久了的黃澄尿液不受阻礙地,從股間縫隙流了出來。 流出來的尿液,像小型的黃金瀑布般,在空中畫了個弧線,最後墜落到下方一 個承接的小漏斗裡面,而底下的漏斗嘴,卻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屬 學姊,那小小的嘴巴給含著… 「!!!!!!」第一次看著這駭人至極的一幕,我們幾個都嚇傻了。那位「 排尿」考試作答中的女孩,也終於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嘩啦,對自己此時的行為感到 既痛且恨,卻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斗之中。 漏斗盛滿了尿液,另一頭也漸漸漏入學姊的口中,馬上學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 滿,積蓄的尿液無法從嘴巴吐出來,只能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嘴巴。「咕嚕」一 聲,滿嘴的尿液,都進到學姊的肚子裡。 「為什麼?那位學姊……應該不是『衛生服務社』的啊……她明明是…我們社 團的…學姊……為什麼還要……嗚嘔──」我旁邊的女孩激動地說著。 「哼!是誰告訴你,只有衛生服務社的社員才能喝尿的?她們只是要在社課的 週六,當你們全部的人的尿壺,以及用自己的身體,維護全校的衛生環境,否則每 個年級兩、三百個賤奴,全部的尿都要給她們喝,不脹死她們才怪!所以,雖然只 有衛生服務社員的賤嘴,需要當我們助教們的尿壺,但是你們自己的尿,是要你們 自己用嘴巴處理的喔!做性奴的,還不懂『自我清潔』嗎?」 我們本以為,只有衛生服務社,需要做這種喝尿的變態行為,所以還在為不用 進到那可怕的社團而沾沾自喜…沒想到…… 「喂!誰准你漏尿了?都已經要脫離幼奴階段了,還不會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有個女孩可能因為飽受驚嚇而小便失禁了,她跪著的地板有一灘液體往外擴散 開來。 「現在在你們體內積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試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給 她,尿道塞也一起拿過來!這些還不會控制大小便的小賤奴們,有必要借助工具的 幫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會憋住的……對不起……」女孩抗拒著使用尿道塞 ,趕緊向主考官求饒,並順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較於喝著尿的學姊,現在還能喝著水的我們,實在是幸福無比,可是這瓶水 ,看那個女孩喝來,卻好像變得特別苦澀難飲… 剛才第一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作答結束,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喂!哭夠了沒?自己選一個同學,讓她幫你清潔乾淨!」主考官說著。 那位女孩臉上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為了自己剛才所做的罪惡之事而既內疚又 委屈,如今心情都還沒平復過來,又要自己選另外一個同學,讓她去舔自己小便過 還十分骯髒的下體。 原本還十分怨恨著要讓我們舔那沾有殘餘尿液的下體的那些同學,看到這女孩 的痛苦不亞於我們,才讓我們回想起,第一次這樣給學姊清潔下體時,自己的愧疚 與無奈…我們同樣都是幼奴,我們不願意,她們也是不情願…而且她們是舔過上一 批排尿考試的同學了,待會也會出現,要讓我們挑選來清潔下體的女孩… 那個女孩,在我們當中,選了一名女孩,為她清潔,嘴巴還不停唸唸有詞地說 著:「對不起…對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樣感受到她的痛苦,連眉頭都不皺,就 探頭去舔淨對方的私處。 之後,結束「排尿」考試並被舔乾淨的女孩,又要去給主考官檢查,主考官用 了一種紫色的燈光,仔細地照射女孩的股間各處,只要上面還有一點點尿液中的成 分,都會被顯影出來。而「清潔」考試完成的女孩,被帶到了旁邊預備,等候著作 答下一題的排尿考試。 第二位排尿考試的女孩,也把她膀胱裡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擔任尿壺的學 姊口中,並過來挑選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潔」。 接著,第三位是剛才在別的題目跟我一起考試的同學,她跟我對上了眼,我們 倆都害羞地別向一旁,這麼一對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為她清潔,可我在轉過頭不 經意看到在進行排尿考試那邊的女孩方向時,卻讓我嚇得差點心跳暫停… 我差點衝口而出「選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位女孩剛選定了我身旁的 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幾個女孩一樣,雖然會感到噁心、千百個不願意,但仍然 很盡責地,替對方把下體舔得乾乾淨淨。這不僅是幫助對方清潔,也是為了自己在 這一題的分數… 我忽然覺得全身發寒。待會輪到我作答,恐怕就沒辦法那麼盡職盡力了…此時 進行排尿考試的,正是「討厭鬼」!!而她也一直在觀察我們這邊,在上一位女孩 沒有挑中我時,她臉上的惡意笑容更是燦爛無比,像是絲毫不在意當著主考官面前 ,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著的學姊上。因為我已經知道,她結束考試後,接 下來會做什麼了… 果然,輪到她挑選為她清潔的女孩時,她連想都沒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 屬於我的作答時間開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開始… 一知道有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她竟寧願兩敗俱傷地,在排尿過程中,「不小心」鬆開了撐著左右陰唇的手指,雖然只有一瞬間的閉合,但也因為這樣,排放出來 的尿液因為碰到陰唇的阻擋而激射亂濺。她因為這失誤被扣分,也因為這失誤而讓 下體變得比其他考生還要髒。濕淋淋的下體,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剛才洗澡後的清水 ,全是尿啊!! 「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潔!」我才只是片刻的遲疑,討厭鬼竟然就這麼對主 考官說著。 「幼奴ZZ,被挑選到了就快點作答!」主考官無情地說著。看到討厭鬼跟我 的反應,他們也都猜到我們兩個女孩的關係「有點不好」,但是助教們原本就以羞 辱我們為樂,如今有個幼奴主動羞辱其他幼奴給他們看戲,他們又怎麼會錯過這場 好戲呢? (嗚……)看著那令人噁心的下體,能不把肚子裡面所有的東西全吐出來就已 經是極限了,更別說是要去舔它…討厭鬼的下體,就算是剛洗過,很乾淨的狀態, 我也是連碰到都嫌髒,如今卻要去舔那剛排尿過的,兩邊陰唇上甚至還有懸著幾滴 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過的姊妹們的下體,全部通通加起來,也沒現在眼 前這個這麼地髒。 我惡狠狠地抬起頭,與討厭鬼對上眼,卻驚訝地發現,她正居高臨下地,充滿 鄙夷地看著需抬頭看她的我。因為我們這些「清潔」考試的,必須採跪坐姿態,才 能用自己的臉貼及她們的下陰。我們的頭頂,頂多只有她們的肚臍高度,儘管我們 都同樣是幼奴,但是在這個時刻,我的確必須低她一等,成為她的清潔工具… 「幼奴ZZ,數到三你再不作答,你這一題就零分計算,那個…幼奴菲菲,你 再選另一個女孩幫你吧!重複的也沒關係,誰叫這一批考『清潔』的幼奴少一位呢 ……,一!」 聽著這番話我幾乎要心碎了,若再這樣賭氣下去,我只會零分,討厭鬼本身卻 沒什麼損失… 「二!」 我緊閉著眼,把臉湊近那飄著異臭味的下體,看來討厭鬼還沒考過「洗澡」, 那下體的臭味是從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清洗的臭味… 「三!」 光是把臉湊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時,我也豁出去般,伸 出舌頭,舔到了那骯髒的陰戶,一股噁心的電流從舌尖竄入口中,跑上大腦,接著 又往下傳遍了全身… 「舔乾淨一點啊!做都做了,還不做徹底,拿低分的是你,可不是我啊…」討 厭鬼小聲地對我說著,開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務。 「哦──嗯──哦──」隨著我的舌頭,在替她清潔陰戶的時候,討厭鬼竟然 還趁勢發出誇張的呻吟聲,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樣子。像她這樣淫蕩地叫著,主 考官非但不說什麼,反而還會滿意她有貫徹「敏感處受到刺激就要叫出聲」的訓練 宗旨,而我,只覺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務一樣,內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熾燒 著… (就這樣咬下去吧……)我腦海裡這麼想著… 原本還像是屈服地舔著、清潔著那發出舒服呻吟的討厭鬼,但我突然一狠心, 張口咬住她的大陰唇,在她的哀嚎與叫罵聲中,我像是只瘋狗一樣,緊咬著她最嬌 弱的部位不鬆口,用力一拉扯,在討厭鬼像是殺豬的尖叫聲中,一塊血淋淋的肉被 我咬了下來…… ……然而,這些只是我的幻想而已…我雖然恨不得發生像腦中所想的情節,與 她塗個兩敗俱傷,但是她頂多被我咬下一塊肉,我卻可能會馬上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被送去牧場,可能我的姊妹們,尤其是夢夢學姊,都會連帶受到懲處… 這些可能的後果,都不是我想要的。就像之前晴晴說的一樣,那個討厭鬼,根 本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跟她鬥… 最後,我只能怯弱地當個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討厭鬼的下體舔了個遍,除了陰 戶之外,小穴前端、會陰等處,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 還只有舔一半,這麼辛苦、這麼羞辱,還要因為沒舔乾淨被扣分的話,那麼這一切 的恥辱就白受了。 因為這樣的賭氣心態,加上我滿腦子都在幻想著惡毒的劇情,不知不覺中,我 反而幫那位我最恨、最討厭的死三八,舔得最為賣力、最為乾淨,甚至沿著會陰都 快舔到她的肛門了。 只是,我終究還沒舔到她的肛門,就被一個突發狀況給中斷… 「呀──」在我的整張臉幾乎埋在她的私處最底下之時,忽然有一股溫熱的黃 金色液體,從她的小穴口附近噴濺流出,在正下方的我,還沒及時反應過來,整張 臉就被那騷臭的液體淋濺滿面,甚至因為驚嚇而開口尖叫,導致那液體還有不少流 進口中…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一章 幼奴考試(下) 作者:capricandy 字數:23635 第三十一章幼奴考試(下)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連閃避都因為整個人都跪 在討厭鬼的身體下方難以移動,直到移出那沾滿尿液的臉龐時,討厭鬼也早已尿 完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因為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 時舒服憋不住……就……」討厭鬼對著被她尿了滿面的我吐舌頭扮個鬼臉,嘴上 雖然說著道歉言語,但是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剛剛才排尿考試結束的她, 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麼可能還會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釋,搭上她那邪惡的表情, 早已如此顯然… 我已經無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抬頭惡目瞪視著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圍全 是那賤貨骯髒的尿液,讓我就連破口大罵都不行。 「ZZ,妳別生氣嘛…反正洗澡的時後就能洗掉了啊…聽說好像有一題就是 讓我們洗澡…妳該不會洗過了吧?…哎呀…那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凶光,那賤貨卻還嘻皮笑臉,我已經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給那賤貨好 幾個耳光… 「妳幹什麼?!」一直在旁邊看戲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終於對我 大吼,而那個死賤貨,我還來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經先躲得遠遠的。 「她…她……」我指著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滴下來,在 這所學校這幾周,雖然眼淚從沒少過,但是卻很少有像這次一樣,流下憤怒至極 的淚水。 「她沒排尿乾淨,我們也會把這狀況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績上,現在妳若 還想拿到『清潔』題成績的話,就給我繼續跪候著!」主考官「大公無私」地說 著,並再命令那死賤貨改挑其他女孩清潔,我則是要再清潔排在後面、剛完成排 尿考試的另一個女孩,我剛剛受盡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鬧得這麼一出,主考官們也差點招架不住,但所幸這兩題原本就不需花那 麼長的時間作答,加上我在給那賤貨清潔之時,下一個女孩也同樣繼續排尿考試, 只是後來變成我跟另一個女孩要同時一起清潔而已,並沒有耽誤到她們完成排尿 考試女孩們趕往下一題的時間。 而我看著那賤貨,竟然連最後的吻謝主考官,都還掛著得意的笑容。我知道 自己別說尿在她臉上,就連逼她舔我的尿都沒機會,看著她笑笑離去,我卻得跪 在旁邊等著下一題的排尿考試…滿腔的鬱悶怒火又讓我無從發洩起… 更難受的是,跪我旁邊的,其他跟我同樣等著排尿考試的女孩們,雖然都目 睹了整個經過,也覺得對方很過分、我很可憐,但是滿臉尿液的人是我,她們怕 受到波及跟不想聞到尿騷味,臉都轉到了另外一方,還肯跪在我旁邊,已經是她 們最大的極限了。 此外,剛才激動之中,整個大腦全被憤怒等情緒蓋過,此時平靜下來,那利 尿劑與一整瓶的水,所產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脹大起來。 在等待著要來作答下一題而陸續趕來的同學過程中,我們已經知道之前跪在 這裡的那些女孩們,為什麼會擺出那樣的表情,憋尿到極限又害怕著要把膀胱內 的尿全排進學姊們口中的我們,都已經躁動不安地等待著。 五分鐘過去了,開始考試的鐘聲再次響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腳前,又已經跪 齊了六位女孩們,虔誠恭敬地趴在地上親吻著助教腳尖前的地板。 考了這麼多題,我還沒像現在這樣跪在旁邊去看著其他女孩去做這動作,比 起第一次學習到現在,我們的動作熟練、自然許多,就連屁股的扭動都不會顯得 生硬不搭,但也因為這樣,給看的人的淫賤程度也更進一層了。 不過,憋尿憋得發脹的我們,此時忍耐力已經快要到極限,後頭她們在那邊 舌頭纏綿,我們也快要沒有注意力去看了。 終於輪到我們了,主考官將我們一一領去我們的「尿壺」前,並給當先可以 排尿的女孩一支漏斗。我們難得可以自己選擇要用哪個尿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 了。 雖然我們可以自由選擇,但是當我們走近後,卻又發現,那些躺在地上要接 我們尿液的學姊們,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聲音,就連她尿尿的 地方,也有一根細細的橡膠塞子塞在那裡。我們所尿進去她口中的,她都只能吞 嚥下去,累積在肚子裡,而她們因為喝下太多尿液而脹滿的膀胱,卻是毫無出口 … 像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學們選過了的學姊, 我們就不再去選,至少把我們的尿液都分散開來,才不會把學姊們的膀胱撐爆。 但是,我算了一下,整個考試下來,每個學姊都還是得喝到十位來自不同學妹們 的尿液才行… 我因為剛才差點遲到的緣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剛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 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遠比她剛才漏的還要多出數倍的水之外,還只能排在末位, 看著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覺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沒好上 多少,輪到我時,也只剩下兩位學姊,我隨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 插在學姊的嘴中,漏斗嘴剛碰到那位學姊,她就知道又有學生要應考,主動把嘴 巴張開含住漏斗嘴,靜待液體灌入。 我迅速脫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這著急的 模樣。不過接下來卻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們這些女奴的排尿,就連何時排尿, 也得聽從助教的指令。我張開雙腿,維持半站半蹲的艱辛動作,雙手的食指撐開 兩片陰唇,讓整個陰戶暴露在空氣中,涼風吹拂過去使我發出一陣機伶,快要憋 不住的尿似乎滲出幾滴在外了… 「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潰的時候,主考官終於說出這口令,我已經什麼都 不在乎了,鬆開那已經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強力水柱般,趁虛通過, 把剛放鬆下來的尿道瞬間撐開,在排泄的快感與背德感交織傳遞下,從我的股間 排放出來的金黃尿液,在空中畫出一條拋物線,最後流進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們的「排尿」,也不是隨便尿就沒事了,這場考試,也並不是單純要我們 聽口令尿在學姊的口中就算完成… 雖然學姊拚命吞嚥,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沒多久就快要滿溢出來, 此時的我就必須憋住自己尚未完全淨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數的 尿液都流進學姊口中,被吞嚥下去後,還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說一次「放尿」後, 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對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們「放尿」,我們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把體內的 尿液排出來的話,那麼則視為我們已經「淨空」,就算實際還滿脹著尿意,也只 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時間才能解放。 這些「放尿」口令,我們雖然聽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學姊們, 卻是無法查覺半點動靜,而眼睛被蒙的她們,就連是哪個學妹把尿排入她們口中 也不知道,她們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嚐著每個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 時,乖乖地當著這場「排尿」考試的考試用具「尿壺」而已… 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完全掌握生活機能的幼奴們,因為還不熟,所以才要有這 排尿的考試,我們常犯的錯誤,除了上半身後仰不夠,無法讓前方的主考官看清 尿液從尿道出來的那一幕之外,因為不能蹲低,與漏斗其實有數十公分的落差, 常常會不小心尿灑在外面,也就是學姊們的臉龐…甚至有時尿太急,沒有來得及 止住,也會讓學姊吞嚥不及而讓尿液從漏斗上滿溢而出,淋濕學姊們滿臉。 對比於我們,已經是「前輩」的學姊們,卻沒有犯下任何屬於她們自己的失 誤,不但一邊喝一邊吞嚥都沒有中斷、嗆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們臉上,她們也 不吭一聲,甚至連把頭轉向都沒有,僅管臉上到處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誤留下 的積尿,她們在休息時仍沒想過要把臉上那些骯髒的液體,而她們後腦勺所躺的 地方、她們的秀髮,更是早已被這些金黃液體浸濕,她們仍盡責地當好一個考具, 就像是沒生命的物體般… 看到我跨下的學姊那副模樣,又讓我想到剛才自己被那賤貨狠狠羞辱之事, 本來以為是奇恥大辱…但是…學姊們……難道一直以來都這樣承受著…? 在我的思緒,又被拉到剛才的意外之時,我的「排尿」作答結束,過去給一 位同學舔洗著殘餘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著臉去做這種噁心的行為,而且臉上 幹掉卻仍散發尿的騷味,讓那女孩對於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厭惡之形洋溢於表。 等到最後的女孩也結束作答後,再跟主考官吻謝,各自離開之後,我似乎有 聽到她們在談論著我的事情… 到了下一題,其他跪我旁邊的女孩,也嚇到了,更還對我皺著眉頭,掐住自 己的鼻子,還用另一隻手想把我臉上的氣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跟她們解 釋剛剛發生的事,就要跟她們「熱情地」打招呼。我似乎變成那些女孩眼中,最 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 這一題,考的是我們午課最後需要實作練習的課程內容:「摳小穴」。與手 淫雖然相似,但是意義上卻是完全不同。小穴手淫是要給主人及賓客觀賞的「性 表演」,這個摳小穴,卻是為了要把剛被使用過的小穴,裡面的主人或賓客的精 液,挖出來,讓自己的小穴能乾淨地給下一個人使用的「服務準備」。通常這動 作已經代表要使用我們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輪姦的準備,但是在學園裡卻 是常見、常用,幾乎離不開的技能。 不過,現在提這些都還過早,我們也還沒有要被使用,小穴裡面也沒有精液 可以摳。之前的午課,我們也只是純模擬練習,怎麼挖都只有空氣與淫液,但是 那種練習方法,能否練習乾淨,卻是無法判斷的。 主考官們命令我們脫衣躺平,把腿張開。這一個下午,我身上這件制服上衣 跟裙子,已經不知道這樣穿穿脫脫幾次了,而我那已經收不進去的雙乳,也不知 道被多少位女孩們偷瞄過無數次了。 等我們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開雙腿露出私處後,一名主考官開始在我 們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圍,塗上一種橘黃色的膏體,最後,更拿一 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釋過而不那麼黏稠的橘黃膏體,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處。 「可以了,直到作答結束前,妳們就盡量把小穴的東西摳出來吧!記得摳出 來的東西都要舔乾淨,那東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擔心。現在,開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塗上那黏黏的膏體,那種黏答答的不適感傳來,都讓我們 恨不得能好好洗個澡。但是這卻是不可能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開始聲 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摳弄自己的小穴壁,試圖把小穴那黏黏的膏體與這種不舒 服的感覺全都清掉。 沒多久,因為手指摳弄小穴這猶如手淫甚而過之的劇烈刺激,使我們的身體 從原本的不快變成充滿快感,到得後來,甚至忘我地發出叫床般的呻吟。 這邊,其實有個小矛盾點。我們做著這個動作,其實是不該發出這種愉悅的 呻吟,但是我們目前的訓練,也還停在「讓身體誠實發出聲音」的階段,所以舉 凡各種對敏感帶的刺激,都要能敏銳地接收、傳送到大腦後,會反射性地轉成悅 耳的呻吟聲音從嘴巴發出,要能訓練到就算只是微風吹拂自己的小豆,也會情不 自禁地發出一聲機伶,才算是標準的完成訓練。而後,則要就著這個身體體質, 再把自己的意志鍛煉到要憋住不能在這種清潔小穴的行為時擅自發出這種享受快 樂的聲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悅,但這是之後才要進行的訓練了… 就像是同樣要我們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輕微的刺激就足以達到高潮,但又 要我們鍛煉成可以長時間忍住這般劇烈的性刺激與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們絕頂 高潮的權利…性奴學園的訓練,很多都是這樣矛盾的雙面訓練,也才會以這般長 時間,製作出質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 對於我們的發出聲音,主考官並沒有表示意見,頂多在我們的作答本上畫上 了我們也看不到的注記,是被加分還是被扣分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我們雖然不知 道自己的表現能否讓主考官滿意,但是與隔壁的戰友卻是可以偷偷參考的。從眼 角餘光,雖然看不到她們摳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動作,例如挖出來沾滿手指 的橘色膏體,以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我本來是想將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 巧看到旁邊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像舔棒棒糖般仔細舔舐著,才想 起我們把這些令人羞恥的東西吃進嘴裡的方式,也是這麼腥膻淫亂… 而我們摳弄的情況,因為是初次實際有東西讓我們摳,完全缺乏經驗的我們 只能粗暴地亂摳亂弄,不只是為了成績,也是怕如果沒有摳乾淨,自己的小穴這 樣黏黏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而主考官們也沒有特別去在意我們摳弄小穴的手指標不標準,事實上,剛才 的準備,早已讓我們動作標準與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較外層、厚厚的、主考官剛剛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來得靠手指 去摳著小穴摳出,而且必須要到能直接摳到小穴壁好幾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體才能摳乾淨。 較內層稀釋過的,雖然比較有流動性,但是仍然會黏在裡面的小穴壁,那部 分手指很難摳弄到,只能用小穴深處分泌的淫液把它們「洗出來」,所以,我們 還必須把自己的身體刺激到感覺連連,甚至有產生小穴抽搐,幫忙把裡面的淫液 往外擠出,就更好了。 畢竟,這本來就不是主戲,而是使用與使用間隔的清潔動作,主人們也不會 在意女奴這樣摳弄小穴的手技,只要能清理乾淨就好。所以,我們的考試也很符 合主題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確實地舔入口中,這之間的過程也就 沒那麼講究了。 結束了這一題的作答,我們一一給主考官檢查自己的下體後,穿回衣服,繼 續往各自的第八題前進。剛走幾步,我所擔心的果然發生了,小穴裡的黏膏沒有 清理乾淨,走動時感覺下體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經結束作答,我也只好認 了…如果洗澡的考試可以晚一點考到該有多好… 而且,現在也不是自責上一題做不好的時候,也快沒有這種力氣了…沒吃過 午餐,又經過了四小時左右的考試與趕場,早已飢腸轆轆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後 三題還能不能撐住,但是到了第八題的考試地點,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考試前 不讓我們先行用餐… 第八關,我們又有了三個學姊擔任考題工具,她們同樣被面罩與耳塞封住視 覺與聽覺,嘴巴也戴上口球,無法說話也無法合嘴。不僅膝蓋跪地,雙手也被鎖 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搖搖晃晃、脹大的乳房,使她們像是一隻隻乳牛一樣,四肢 著地等待搾取。 「這一題,是要考驗妳們的『吮乳』、『擠乳』,現在,每個幼奴挑好一個 乳房。」三位學姊,剛好三對乳房,供我們作答。其中一個學姊的乳房格外巨碩, 就算沒有記住所有的特殊班級學姊,但是有這麼大的乳房特徵的,也就只有「ㄋ ㄟㄋㄟ」學姊了。 她的乳房不僅是我所見過最大的,甚至還沒有因為大而下垂,就連像現在這 樣四肢著地,懸掛搖晃著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樣前端吃重下 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樣拉長變形的醜樣,而是仍然維持完滿飽足的, 因為懸掛略微下沉的乳房,卻沒有因此而變形,反而因為胸肌部分受過嚴格的改 造與鍛煉,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種姿勢下,讓這一對乳房維持著高 挺巨碩的飽滿形狀。 只是,我後來選擇的,是另外一個中等乳房大小的學姊,說是中等,其實比 儀隊社的夢夢學姊的乳房要小一號,甚至跟我這位幼奴學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 而已。當然,我們這些儀隊社的社員,儘管才是一年級生,那乳房卻已經算是 「接近水平」了… 首先,是從「吮乳」開始考起。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學姊們的乳房,用口舌刺 激直到催出「奶陣」為止。 我跪在那個學姊的右邊,正對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學姊左乳房考試的女 孩,雖然之前沒什麼跟她講到話,但是剛才她卻是跟那個賤貨討厭鬼同一批「排 尿」考試的女孩之一,清楚整個意外過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雖然還 是有點抗拒我臉上還未散盡的尿騷味,但至少還心不甘情不願地可以接受跟我同 一組用同一位學姊進行考試作答。 而我們中間夾著的,即將接受我們摧殘的,那位學姊的乳房,經過前面每一 組的考生們的摧殘,原本的雪白肌膚,卻變成一塊又一塊的淡粉紅與白色交只在 一起,除了飽受搾乳的摧殘外,還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長時間的刺激的快感, 而產生因興奮而皮膚泛紅的「潮紅」現象。 而且,我們還發現,每個學姊們都有被注射催乳針的痕跡,明明這樣用藥劑 強制催乳,對學姊們的傷害與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課中見識過了,可是為 了擔任我們的考試工具要密集產乳下,她們還是貢獻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痛苦, 想換得我們這些學妹們的考試順利。 我一明白這一點,心中一陣酸苦之下,把頭埋進了學姊狗爬姿勢的身體下方, 面朝上地,輕輕用牙齒叼住她的乳頭根部。敏感處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學姊 身體像是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我維持著牙齒輕輕把整個乳頭叼在嘴裡,並用舌頭 去磨擦、挑動著乳尖,果然在這樣的刺激下,那個學姊的反應完完全全被逼了起 來。 另一方面,在我對面的女孩,採取的則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個乳頭 連同乳暈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卻長時間不放開,像是去拔罐時那吸住不放開的罐 子一樣。而且在這樣吸住的狀態維持數秒後,卻不是鬆口,而是又吸得更緊,使 原本好不容易要習慣這吸力的學姊,又因為這突然的刺激,口中發出不知是痛是 舒服的嗚嗚之聲。 視覺、聽覺被暫時剝奪的學姊們,相對的在觸覺上會變得異常敏銳,加上她 們原本的高敏度化的體質,在這長達一個下午的幼奴考試實作中,不同於之前碰 到的那六位擔任「尿壺」的學姊,這三位擔任「乳牛」的學姊,所受到的乳房刺 激,以及被強迫搾取新鮮剛產的乳水,光是想像都於心不忍。 別說每一組考試的幼奴,刺激方式各異,就連此時,左右乳也是同時、卻不 同步地,受到來自兩個直屬家族所教的,性格迥異的刺激方式,大腦一次同時接 收兩種不同的刺激訊號,所產生的卻是遠超出兩倍以上的成效,在這眼前一片黑, 耳邊無聲響的「密閉」狀態下,這刺激無預警、源源不絕地產生,不知何時才會 停止,也不知道接下來又會是怎麼方式的新鮮刺激,學姊們那超出負荷的大腦, 唯一能下達給身體的指示,就是藉由剛注射的催乳針的幫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覺到,學姊的乳房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不但稍微脹大了些,也變得沉 甸甸了些,就連乳頭也勃起、腫大了一圈,我改用含著吸吮的方式,從我吸吮的 部位,滲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地叫著。這雖然不是熟悉的口味, 但是主要成分還是跟我常喝的夢夢學姊的乳汁差異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 知道終於可以填飽肚子的生理本能,也開始不停傳遞著原本都快麻木的飢餓訊息。 我就著吮乳之勢嘗了幾口後,轉而繼續給已經快要「通乳腺」了的乳頭更多 的刺激。因為要引出「奶陣」,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雖然這樣 的方式也是有機會引出奶陣,但是這種強硬地吸吮方式,長期下來卻會給乳房造 成傷害。而且學姊們想必之前已經好幾次被引出奶陣了,乳汁也早已過度生產, 如果可以用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們也不忍這樣摧殘學姊們。 在這樣子的數番刺激下,我感覺到學姊突然一陣酥麻般地顫抖,同時大量的 乳汁湧入我的嘴巴,我趕緊鬆口,果然看到學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陣子的乳房,此 時雖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從乳頭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經早一步引出乳陣的戰友們一樣,上前領了一個杯子, 在底下盛接著因奶陣而不停流出的乳汁,並在我的作答本上寫下我這一項目的表 現成績。 接著,這題考試還沒結束,我還必須改用擠乳的方式,把那已經接了不少的 乳汁的杯子,給擠到全滿。 我回想起,以前夢夢學姊知道我們還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時,都會自己默默借 助搾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無感情地搾擠出來。而後,我們開始接受了直接趴在 學姊懷裡,嘴對乳頭的方式,像小嬰兒一樣吸吮母乳,學姊們也就不常要這樣用 機器去搾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後,過沒幾天,又學到了把學姊當作牲畜般,用雙 手軋搾、擠握出乳汁,這或許沒有像趴在學姊懷裡吮乳那麼羞,但是對學姊來說 卻也是很沒人性的做法,所以我們後來也不常用這方式,習慣吮乳的我們,早已 忽視了用手去擠搾夢夢學姊乳房的感覺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雙手一前一後地,把那位學姊的乳房包圍住。比 起乳房較大的夢夢學姊,這位學姊的乳房好握許多。我雖然有些不忍,但是剛引 出奶陣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擠出乳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乳汁傾注而出下, 學姊也又發出難受的嗚嗚聲。 杯子的大小,就跟學姊之前用機器搾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 但當時她兩邊乳房只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陣前 浪費掉的,也不只這杯子一半的份量了,更別提這是第八題的考試,前面七位考 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 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射那麼多次的催乳針。 奶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乳汁量也不再那麼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 我們杯子裡的乳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 姊們的奶陣,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搾取、蹂躪摧殘著已經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鐘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滿,就連乳量 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姊那一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們沒 說什麼,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姊們的狀態,很難擠出多餘的乳汁,在我們每個女 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交給把杯中乳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 吻謝過的我們。而為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乳的學姊,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 說,說了也聽不見… 第九、第十題,我的最後兩題,都是在同一處考試,就跟「清潔」、「排尿」 一樣…我喚起這不好的記憶,希望不會再遇到那個賤貨… 我越是這麼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 等我先到達第九題的考試地點,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時,看著那些陸續抵達的 女孩之中,竟出現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個賤貨… 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題或下一題,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題…… 而她看到我的存在,驚訝的表情不亞於我,擺著一張臭臉,刻意選擇離我最 遠的位置,還故意大力在面前揮手招風,像是要把從我這邊飄過去的尿騷味給趕 走。 不知道我們兩個關係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這麼悲慘是誰害的,看到 那賤貨這動作,對我的反感也被跟著搧動起來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衝上前去,賞那賤貨剛剛沒打到的耳光,但是這樣只會讓另 外四個女孩對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麼做,我都已經輸了… 吻安後,接著還是最讓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 要我跟那賤貨打招呼?想都別想!我沒把她舌頭咬斷就是被她咬斷舌頭,在 這種水火不容的交情下,還要故作親暱地用舌頭互相纏綿,這對她跟我都是地獄 般的折磨… 而且,在剛剛受到她羞辱之後,現在又要我跟她這樣近距離接觸,這簡直… …這簡直…… 太棒了!! 在其他場合下,我可能連「點到為止」都噁心得快吐了,但就這一次,我竟 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舌頭黏住不放,我臉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騷味,反而成 為我在此時戰勝她的武器。其他女孩都想避開我,我卻只是死黏著那賤貨,終於 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滾開啦!妳這骯髒鬼!」 由她發難,也理所當然是由她挨罵,我只是展現我的「友好」而已,看著她 瞪我的表情越臭,嘗到復仇快感的我,總算氣消了大半。 回歸這兩題的考試,我們其實抵達考試地點,就知道這是要考什麼了。 在這個考場,助教們的前面,我們剛剛跪候位置的正後方,鋪著一大片的塑 料墊片,而墊片上,放著一、二十種,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們這一題的考試也很簡單,一起擠在那塑料墊片上,玩玩具,就這樣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當然,是專門給我們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們再次脫下制服上衣與裙子,主考官也把墊片拉到我們剛剛跪著的位置, 以方便就近觀賞。我們跪坐在墊片上,墊片的長寬約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納六個 女孩其實有點擁擠,但也是足夠空間讓我們伸展、平躺,變換各種姿勢等等。 考試作答開始,我們沒有被規定要做什麼、也沒有被規定是否要達到高潮或 怎麼樣,直接放任我們在這「遊樂區」玩樂,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 這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考試提示。 實際上,這雖然是要讓我們自由玩著性玩具,但是這一題要答得好,並沒有 那麼單純容易… 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主動挑一個性玩具來「玩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在宿 捨姊妹間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恥度辦得到,現在儘管是考試,但是面對著這些不 熟…還有個寧願當空氣的女孩面前,並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項玩 具,更會被記住一輩子… …我之前也是因為想說不要刺激下體而隨意拿了個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 結果至今卻仍被姊妹們拿著那性玩具揶揄…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性玩具,比起學姊替我們買來擺在宿舍房間的,還要多 非常多種,可是已經是第九題,前面女孩們玩過的「痕跡」,都還留在玩具上… 還在僵持著沒有動靜的我們六個女孩中,總是要有個比較大膽突破的女孩帶 頭,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開始羞恥地搔癢著自己的乳頭… 「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頭,已經夠羞恥了, 卻還要隨著身體的感覺發出呻吟,這是我們玩著性玩具時,同樣要跟著練習的一 環。 不過,有那位女孩的勇敢邁出第一步後,我們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於人後, 紛紛拿起自己手頭旁的性玩具起來,自玩自的。整個「遊樂區」,瞬間充滿我們 六個女孩們的「歡樂聲」。 主考官們靜靜享受著看著我們遊玩的這一幕,僅管今天已經連看數個小時, 但這般「溫馨可愛」的場景,實在是百看不厭。因為只有這一題考試,是不需要 對我們下過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們席地而坐,玩著各式各樣的玩具,也會 帶給主考官們各種驚喜。 而我們,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當成考試看待,而是要無視主考官們的 存在,把自己想像成是坐在地上、專心且開心玩著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們早已不是小女孩,卻還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縷未著, 用身體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這就是我們此刻的模樣, 我們不再是那種純真無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們這些「幼奴」, 將會成為的,是性觀念完全被扭曲,淫亂程度也會遠超出常人想像的變態性奴… 如今,拿著這些玩具,表情還會有點羞澀緊張的我們,也只有這樣,才有一 點小女孩的樣子吧… 我本來想一樣挑個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場考試下來,我這胸部已經太 過吸睛,如果又挑了這種玩具,一定又會引來閒話。索性就拿了一顆小型跳蛋, 假裝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開心興奮的小女孩,卻像是不懂其動作意義地擺起了M 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開開關。馬達聲與跳蛋震動的刺激下,讓我 也跟著這頻率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其他的女孩們,也都在玩著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就算有 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個女孩玩著手上的玩具,隨著越玩越久,臉上如癡如醉 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裝出來的。 我也從原本的只是把震動跳蛋,輕輕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讓我理智 斷線、不由自主地發出響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竟開始對這樣的刺激 感到不夠滿足,而按壓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們沒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 些力道,卻也能從我的呻吟聲變得更高亢而推測出來。後來,瀕臨高潮時,我更 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圍繞圈子,讓刺激從點變成了一個面,同時做好身心準備, 準備迎接這一波的高潮感受… 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樣,剛開始時總是感到羞恥, 但到了後來,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經被快感給淹沒。心中總是自暴自棄想著, (不管怎麼樣,現在這一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乾脆 好好達到一次高潮,就這一次就好…) 終於,腦袋像是一陣炸裂般,累積下來的快感一次爆發,達到了一次過於強 烈的高潮,然後,筋疲力竭的我,又開始感覺前方視線變得模糊,腦袋嗡嗡聲響 像是要炸裂似的,身體想動卻完全乏力,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在半昏 半醒之中,品味著這高潮之後的餘韻。 迷迷濛濛之中,就連週遭其他女孩的玩樂聲都變得虛渺遙遠,在一片咿咿啊 啊聲之中,似乎還參雜著幾名男人的聲音,說著什麼「…考試…」、「…睡著…」、 「…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在考試中,其他女孩們都不知道換過幾 個玩具了,而我不但手還握著那個震動中的跳蛋,除了兩腿之間多了一小攤水之 外,剛才張嘴昏厥的時候,口水也不自覺從嘴角流出來,讓我無法想像剛才自己 的高潮更變成怎麼樣的淫亂模樣。 心中酸苦與自責,外表卻要因為這場考試,都已經努力到這了,絕不能擺出 與玩玩具的開心表情不搭的臉色,我又伸手挑選了下一件玩具… 雖然沒有明講,但是我們在宿舍房間玩玩具時,學姊也希望我們能「多多嘗 試」各種各樣的玩具,而不要只顧著玩同一種。要我們玩什麼玩具當然不是重點, 重點是顧客們觀賞我們的童玩之樂時,究竟想看到了些什麼… 也因此,我們也在無形之中,得學習怎麼樣在自己玩玩具的過程中,也要帶 給觀眾們更多的視覺刺激… 「同學…我這玩具…可以跟妳那個玩具…交換嗎?」我雙手捧著剛才玩到高 潮的跳蛋,詢問著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著一根沒看過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 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對我這突然的要求,她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有太多的 訝異。每個女孩其實在自己的宿舍裡,都要學習跟自己的直屬姊妹們「交換」手 上的玩具,這給觀看者的感覺,絕對會比從地上挑選玩具還要生動許多。 而我接過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使用… 那是一個類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處頂端延伸出的數十條柔韌的鋼絲,各自 繞了一個弧線後在頂端彙集,但是這並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開花一樣往外 散開… 「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換這玩具的女孩,小聲教導我:「是…是 要按摩…我們的…胸部的……」我這時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幾條紅紅的細長 條痕,從乳房根部延伸到乳頭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導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繼續往裡面推之後, 整個乳房周圍都被那些鋼絲緊緊「抓住」。 「可…可以了……接著只要…嗚……拉出來……咿嗚嗚嗚嗚……」那女孩邊 說著,邊玩著那剛跟我交換來的跳蛋,導致後面說話聲已經被不自禁發出的呻吟 取代。 我也輕輕一拉動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動。 「!!!」才剛動一丁點,胸部就傳來巨大強烈的奇妙觸感,每一根細鋼絲 都像八爪魚一樣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輕微的拉動下,就像是好幾隻觸手同時從 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遠比用手指揉捏抓撓的感覺還要強烈數百倍,眾多纖細的 刺激點,彷彿像是透過皮膚,直接搔在神經元上,胸部頓時酥麻,讓從未體會到 這種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聲呻吟。 不過,等刺激一停下來,我一想到剛才的恥態,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鑽。那 一聲呻吟,與以往還會先意識到才發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體本能的最誠實反應。 就算我們對於要發出叫床呻吟聲,是越來越不矜持,但是還是會稍微加油添醋, 才有辦法擺脫一切而發出僅算半成品的呻吟,剛才那一聲,卻完全像是要昭告天 下,自己此時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蕩呼喊… 相較於我的羞恥,主考官們卻像是對之深表讚許,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開 我的作答本,邊微笑邊記錄著。沒辦法了…就算是為了成績吧…反正這抓附在胸 部的玩具也總是要拿下來… 只不過,之後卻也沒有辦法發出那樣子的忘我呻吟,雖然那連續的刺激讓我 整個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覺了,卻沒有最初體驗時的拋棄矜持… 我趕緊放棄了這一個差點害我墮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換到一隻「不求人」, 那並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狀、細長且彎曲許多的它,自然是要讓我們,不用 求人,也能用這玩具手指輕鬆搔弄小穴,替手淫時難以碰到的深層部位或困難角 度「止癢」… 接著,我又換到另一個沒看過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貼布,內側 有許多細短堅韌的「毛」。根據跟我交換的那個女孩所說,那是要拿來貼在股間 的「會陰」部位… 有別於前面的小穴與後面的菊穴,在這之間的會陰卻常被忽略,就連我還沒 見識到之前,也不曾想過,這學校竟然就連讓我們玩這地方的玩具都有… 那個女孩也熱心地教導我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瞭解的樣子,我才忽 然想通,我們宿舍房間裡的,是夢夢學姊買的,不管是從他那時留下的舊玩具, 或是我們要搬進來時特地買給我們玩的新玩具。而其他的女孩們,也都有屬於她 們自己直屬姊妹間的玩具。在這裡,我們除了要玩玩具、交換玩具之外,還要教 其他沒看過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這樣才能貫徹「分享玩具」的喜悅。 那個女孩幫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貼布,貼在我的會陰上,剛好前緣剛觸及 陰唇的交會處,後緣離菊穴不過半指寬,整個貼布內側順服地緊貼在整個會陰。 雖然那貼布內側表面看起來濃毛密佈,讓我擔心會不會太過刺激難受,卻很 意外的沒有太多的搔觸感,就算緊緊貼住,都不會覺得有太多細毛被壓在會陰上。 只是,這才只是準備就位而已…那貼布的中間是一層小氣囊,那女孩教我從 外側往內一壓。 「呀啊啊啊──」遠超出想像中的強烈刺激,從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帶之一: 會陰,整個傳遞上來,沒做好準備的我,竟又發出一聲嚎啕呻吟。 那貼布裡面就像是個半充飽氣的充氣玩具,內側的每一根毛都是一體成形。 原本因為氣沒充飽而呈現疲軟的狀態,卻在那一陣按押後,所有氣體都往毛的方 向跑,那些毛瞬間從原本貼伏壓扁的狀態豎起,直接了當地搔拂過整個會陰面, 且細毛頂端還有很小的小洞,飽脹的空氣最後全從豎起的短毛頂端的小孔排出, 孔徑越小,噴出來的風力就越強,敏感地帶突然被萬毛搔刮,又有成千上萬的小 孔再噴射強力的氣流,雖然不至於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為這刺激,讓我整個人 往上半身縮了一下。 明明不是陰蒂、小穴甚至陰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強烈的感受竟不亞於斯。 我幾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週期中的「高原期」階段,恐怕再多玩幾下,就真的要 在玩會陰就玩到高潮…這種羞恥淫蕩的事情,我是萬萬沒辦法接受的… 良久,等到我漸漸平復下來,看到主考官們都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想到我 剛剛的反應,恐怕瞞不過閱歷豐富的他們,羞得我趕快撕下這會陰貼布,不敢在 玩下去。 此時,這一題作答結束的鐘聲也終於響起。 (剩最後一題了…)我們心中同時浮現這想法。 最後一題的題目,其實我們剛剛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後, 同樣有著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對背地面向另外一側。 在那裡,前面六位女孩同樣在玩著玩具,也不停傳來嫵媚嬌喘與放縱叫床的 「玩樂聲」,只是與我們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同… 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們的第九題,也就是我們即將要作答的第十題考試,拜 謝助教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與鞋子,各自趕往她們的第十題。 但是,玩樂聲並沒有停止… 我們衣服、鞋子也都沒穿,反正到了這一題又要再脫一次也只是浪費時間, 乾脆就一手拎著制服、一手拿著鞋子,走向我們的第十題,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 前,吻地請安。 因為這一題的作答戰友,都是我們第九題的原班人馬,所以不用再那麼羞恥 尷尬地跟對方打招呼,倒是我們結束吻安後,偷瞄到那些剛聚在一起,要作答我 們第九題的那些女孩們,雖然第一題就已經同為戰友打過招呼,此時分散又再次 會合,卻仍得要經過這一番濕濡問候。 我們也沒閒暇餘力去在乎她們了…在我們的後方,我們的第十題,已經在那 一邊呻吟著、一邊等候我們了… 我們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組分頭進行,而照顧我們的六十位直屬學姊們, 也同樣分成五組,每一組都有十二位學姊擔任考題工具,輔助我們作答… 到目前為止,「吮乳與擠奶」考試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試的「尿 壺」有六位,還剩下的三位學姊,此時也正躺在我們身後鋪設的墊子上。 與前面兩次遇到的學姊們一樣,她們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見也 聽不到,不同的是,她們的手腳並沒有被鎖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動 …她們的雙手皆被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反折後將大小腿綁在一起,雙手雙腳的 繩子還被用另一條短繩子繫在一起,使她們只能四馬攢蹄、手腳朝天、胸腹貼地 趴在地上。 在這種痛苦的捆綁姿勢下,她們被用開口環撐開而合不攏的小嘴之中,卻不 停發出嫵媚淫蕩的呻吟。 她們的下體,不管是小穴還是菊穴,都各被一隻能發出各種震動模式的性玩 具堵得滿滿的,陰蒂、乳頭所貼的電擊貼布,也在規律地放電,每一下的電擊刺 激都會使身體早已呈現過度亢奮的她們彈動起身子,再重重墜地,絕望且無助地, 等待著下一次的電擊。 她們的身上各處敏感帶被這樣刺激著,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維持這種興奮 卻得不到解放許可的狀態已經持續多久。 「好了,最後一題的考試已經開始了。別在這發楞!前面有三個『娃娃』, 妳們每兩個幼奴一組,替這幾個『娃娃』們打扮、裝飾,想想剛剛自己玩得多開 心,就也讓這些娃娃感受到同樣的開心,好好疼愛她們吧!」 這一題,同樣是要我們玩「性玩具」,不過卻不是要用在我們身上,而是要 用在我們眼前這三位,早已虛脫到快要昏倒的,可憐的學姊「娃娃」們… 在她們身旁,還散落著一地的「性玩具」,不過跟我們剛剛所玩的完全不同, 如果現在擺在她們周圍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麼我們剛剛所玩的,就只是 「小孩子的玩具」那種程度而已… 我們剛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只是用在身體表面 各處,卻沒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門的假陽具,更不會有什麼會放電的危險玩具。 然而,擺在學姊們周圍的,光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就不曉得有 幾個了,有些快要跟嬰兒的手臂一樣粗、有些表面還長有刺毛、甚至還有真空吸 盤的…我們無法想像,小穴裡面放進了這些東西會如何… 「怎麼還呆著不動?動作快點!還是妳們想要體驗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 會怎麼樣嗎?」主考官說著。我們聽到後都嚇得不敢遲疑,我跟另外一個女孩跪 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兩邊,那個娃娃還處在下體受到三處不同的刺激之中, 似乎還沒感受到我們的到來。 「這些娃娃,應該也『充電』完畢了,可以把她們身上的東西先拿下來,記 得考試完之後要再幫她們裝回去。」主考官指示著我們。 我跟那個跟我同一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著她愁眉苦臉的表情,想必我的 臉上也沒好多少。 這些學姊們,與之前擔任尿壺與乳牛的學姊們不同,就連我們的休息、換題 時間,也必須要帶著這些玩具「充電」,充完電後,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著,等 於這一整個下午的考試時間,她們都沒有過半刻的休息。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 涎、愛液等等液體浸濕透徹的她們,讓三點電擊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們的呻吟 聲不曾停過,卻也已經這樣喊了數個小時,早已快要沒了聲音,但是她們身體所 顯現的反應,足以證明這些東西帶給她們的性刺激,只會源源不絕地累加上去… 我們幾個女孩開始動作,先是替學姊們移除那三點的電擊貼布,因為承受電 擊,學姊的三點變成了快如小西紅柿般大小的那麼又紅又腫。接著,我們要移除 學姊們下體兩穴所插的電動假陽具,還在震動中的假陽具,竟然找不到開關位置 … 「那個是要硬拔出來的喔!」主考官貼心地提醒。我們只能一奴抓著一隻假 陽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陽具頂端還在瘋狂運作、震動的狀態下,硬生生 拔出學姊的小穴與菊穴。 拔出來後,我們的「考題用具」發出了一聲婉轉動聽的輕吟,知道自己又要 成為新的幼奴學妹們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們的臉,也聽不見我們的聲音,就連 是哪個幼奴學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無窮挑起的「觸覺」感官, 也在剛才的充電中變得比平常敏感數倍。 我們各自看著手上那還在兇惡運轉的,長相猙獰的電動假陽具,兩隻的運動 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這隻,是像直進直出抽插的方式,朝著頂端伸縮震 動,而那個女孩所握著的電動假陽具,卻是頂端與中間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樣地 S形扭動。很難想像剛才學姊們的兩穴,都被塞入這可怕的物體,而在我們還在 看著那電動假陽具發愣時,剛才關不掉的它們卻漸漸自動停下來… 「這是靠壓迫感應的,放入的膣穴與菊穴壁肉緊緊包夾住它們時,它們就會 開始運作,所以如果洞被撐大了,或是選到不對的尺寸,這些玩具也就不會震動 了,嘿嘿!妳們的學姊們,這一年來可是淘汰好幾次那些已經滿足不了的舊玩具, 現在已經要這樣的尺寸才能讓她們玩了。」主考官看著我們疑惑的表情,解釋著。 「快點!還發什麼愣!妳們要玩是放在妳們面前的那一塊『美肉』,而不是 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麼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許妳們把它塞入自己的洞裡…」 另一個主考官不耐煩地說著,嚇得我們不敢再呆愣猶豫,趕緊把手上那已經遠高 於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陽具扔得遠遠的。 眼前,躺在我們面前,手腳卻被壓在身後的學姊,在我們替她移除充電玩具 後,終於獲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著氣,但是還沒完全恢復,甚至連剛才的快 感都還沒消退,我們就被迫要把她周圍滿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 因為是兩個幼奴共享一個「玩具娃娃」,所以我們的「各自作答」,讓娃娃 們可以同時感受到被兩種不同的風格玩弄著。擺在地上的玩具,遠超出我們幼奴 的認知範圍,除了幾隻猙獰程度不亞於剛才從學姊身上拔出的那兩隻振動陽具的 一堆奇形怪狀的假陽具之外,對於刺激其他敏感帶的玩具,也跟我們剛才玩的都 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個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時常「玩」的振動乳罩有點像,不 過我常玩的震動乳罩,是用手動泵把空氣擠走,讓大乳房緊貼在罩壁上,再開啟 震動開關,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學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機 器強力抽氣,真空程度遠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裡面,還有另一個小吸 盤,是要貼在學姊的乳頭上,打開開關後,不僅是乳房整個被吸住,就連乳頭也 像是要被吸盤吸入真空管般拉伸著,在機器強行運作下,不平衡地胡亂搖動,就 像是被人緊緊捏住乳頭拉長後,還被亂扯亂拽般地蹂躪著。 另一方面,跟我同組的女孩,正拿著一支奇怪的儀器,那支儀器的手柄約二 十公分長,柄尖有一個上面佈滿尖銳的針的小轉輪,可以貼著皮膚,像鋸輪一樣 轉動著。 這種被稱為「瓦滕貝格輪」的,原本是用於神經系統的醫療器材,因為是透 過軋著皮膚,測試其神經反應的靈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給予敏感地帶刺激與強 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們在課本上也有稍微讀過,那女孩也覺得那是比較正常, 至少不會給學姊帶來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們還是太天真,或者說是太小看學校開發、改良這些性玩具的技術 能力… 才剛把那鋸輪壓抵在學姊另一邊的乳頭上,輕微一轉動,鋸輪旋轉之下,不 但那些尖銳的針紮著那腫脹、興奮勃起的乳頭上,像是觸電般的反應,那個鋸輪 的本身,竟也會微微放電… 「唔嗚嗚───哦──哦──」戴著口銜的學姊,發出一聲不知是快感還是 痛楚的叫喊,那已經被提升至正常人數倍以上敏感的乳頭,在點狀針扎挑起敏感 神經的同時,尖端放電直接電擊神經元的刺激,遠遠超出剛才貼著電擊貼布那隔 層皮膚電擊的刺激,對於在這生活了一年的學姊們,仍然難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學,或許也是被手上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給嚇到了,聽到學 姊的這聲叫喊,自己也嚇得趕緊扔掉手上的電擊瓦滕貝格輪… 「妳是在嫌棄玩具還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撿起來!」主考官不悅地 命令著那女孩,她只好無助地把剛剛那已經猶如是刑具等級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們的學姊之前沒讓妳們玩過這玩具吧?這不只是要用在她們的乳頭上面, 現在給妳來個隨堂考試,把學姊們身上所有的敏感帶,用這玩具『指出來』。如 果指漏了,我就現場幫妳複習,也讓妳體驗一下當娃娃被這玩具玩的滋味!」 這句話讓那女孩嚇得差點哭出來,無助地握著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 學姊們身上的性敏感帶已幾乎遍佈全身,從頭皮到腳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 到那個點,有些卻是要經過「摸索」才能找到,對於已經「近開發完成」的學姊 們來說,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帶是很輕而易舉之事,但是我們這些幼奴自己的 性敏感帶都還有許多處於未開發階段,根本就還無法正確抓到那個點,更遑論每 個人最敏感的那一點又不盡相同,但唯一的共通點是,對於這種針扎電擊的刺激 都格外敏感與脆弱… 「別為難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沒時間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 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讓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邊的主考官突然地開口替那女 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專攻學姊最敏感的陰蒂小豆。學姊那顆剛剛處在 充電狀態的那顆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腫脹著,把旁邊的包皮都給撐了開,最嬌 嫩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曝露在空氣中。 剛才的對話,被塞住耳朵、蒙住雙眼的學姊,根本無從得知,也不知道對方 將對自己最嬌弱的部位下手,只不過今天的她們早已不是「女人」、甚至連「女 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個考試用具,不管自己要怎麼被折磨、玩弄, 甚至是摧殘破壞,她們完全沒有拒絕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沒有制止,她們就連被 玩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 早已有此覺悟的學姊們,擔任了這考題的用具已經超過五個鐘頭,用在她們 身上的,每樣都是遠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僅管每一個玩她們的 學妹們下手不重,但是積累下來,早已讓她們體力與身體漸漸吃不消。她們也早 已被玩到無法去計算、思考這一批是第幾題的考生,滿腦子除了痛、羞恥、快感 之外,已經沒有半點理智,但是在這麼長期的摧殘下,她們仍盡忠地不發半點怨 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於言表叫喚出來。借 由叫聲的判斷,主考官們不用細看我們的動作也能替我們這一題打上成績。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們都興致勃勃地,要看著我們這一組的「作答反應」, 面對不知情的學姊,那個女孩只能無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貝格輪向學姊的下體, 那腫脹通紅如小西紅柿的陰蒂移去… 「嗄啊啊啊啊啊───」滾輪剛在那上面滾動的瞬間,學姊就渾身劇烈一顫 抖,同時嘴邊發出各種感覺交雜而成的美悅之聲。這種痛苦與刺激,就連她們也 完全沒預料到…事實上,這些擺滿地的玩具,是二年級以上才有機會接觸到,可 是就連她們,也還不敢玩這些這麼刺激的玩具。 儘管,前面的女孩們,也有過拿著這瓦滕貝格輪去刺激、電擊學姊們的乳房 與乳頭等敏感處,卻從未曾想要去電擊學姊們的陰蒂。那個女孩會被這樣命令, 也只是主考官看膩了只刺激乳頭的單一玩法,既然是最後一組了,他們也會想來 一點「特別的」,才會造成學姊此番的痛楚快感,還有那女孩滿腹的罪惡感… 事實上,我們也要事後很久才會學到…這種玩法是錯誤的!! 瓦滕貝格輪,是用來測試、開發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經反應,一年級會接觸到 的,就連我們之前早課所學到的性玩具內容章節,只講到一般,用來開發性器官 部位的敏感度,只需要一般的針扎滾輪就可以了…因為二年級的學姊們,要開發 的敏感帶不僅是這些生來就很敏感的,其中還包括大小腿內側、胳肢窩、腰腹、 手臂內側、鎖骨等等,還沒有那麼敏感的部位,所以才會有這電擊強化的功能… 把這種拿來開發神經反應較弱的「強化輪」,拿來刺激學姊們那早已過度開 發的性最敏感地帶,也難怪學姊們會如此吃不消。我們的錯誤玩法,導致了學姊 的痛苦與我們的愧疚同時,也曝露了我們對於性玩具的「不完全認知」… 然而,錯已鑄成,那女孩也全沒意識到,只能違心地執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 用這殘忍的玩具,玩弄學姊的陰蒂直到學姊高潮… 這對於她來說,這命令絕對遠比要拿這可怕的凶器去襲擊學姊全處的敏感帶 要慈悲許多,所以也沒想太多就答應了。只是,我們卻又忘了另一個學到的知識: 性奴們沒有選擇高潮的權利,只有在主人允許及命令下才能高潮… 原以為用這玩具就能輕易讓學姊高潮解脫的她,卻沒想到,學姊們被阻去聽 覺與視覺接收訊息的她們,在無聲無色的幽閉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 的強烈生理本能。確實,要在這長達數個小時,來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 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這期間她們忍不住高潮的次數也已經快要十根手指數不清, 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勢必都是要她們竭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忍耐,終於把耐 力完全用盡之後,才會出現的絕頂高潮。在那之前,她們只能不停積蓄著這股高 潮能量,讓身體像是緊繃的橡皮一樣,處在弄壞、斷裂的邊緣,負擔著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敏感帶玩過一次,那女孩現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這樣摧 殘學姊了,可是現在卻成了要用這玩具單獨刺激學姊的陰蒂到高潮,這不僅每一 秒都是過酷的摧殘,而且不知道自己「應該」高潮的學姊,只是感受到那女孩用 這玩具殘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嬌嫩的小豆,讓自己產生過量的快感負荷,但是就算 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結束這折磨,她們也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到快要壞掉的瞬間, 才會讓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徹底爆發出來。 …相較於那個女孩的「表現」,我這邊的作答情況反而就相對平凡無趣了, 我挑選的真空乳罩,在學姊的一邊乳房上肆虐著。我其實早就想快點關掉那抽真 空的開關,但是卻發現那儀器的開關鈕只能打開,開啟後再怎麼按都沒反應,而 是要等到把罩內的空氣幾乎抽盡,抽不到東西後,才會自動感應關閉,此時學姊 的乳房已經整個被吸住,拔不下來,中間的乳頭甚至整個被吸進去裡面較細的管 子裡面拉長,經由乳罩的振動與兩個管子間的相對運動,就像是一雙巨手三百六 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圍同時,另一隻細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頂端那顆小乳頭,彼 此不協調地捏揉著… 不受控而產出的乳汁,從乳頭頂端被吸進了管子內,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內壁 變成了乳白色… 到此,我這一個玩具算是玩完了,因為那女孩的緣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 的焦點放在我們這一組,我也不敢摸魚偷閒,趕緊挑選了另一個玩具,像是細針 一樣的東西,不過仔細一看發現那其實是兩根很細的細針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 會合著,上面還有一個可以按壓的機關,按下去後,兩根細針的尖端就會朝兩旁 分開… 「哦?妳選到個好東西了喔!那個玩具是要撐開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 塞進娃娃的奶頭上面的小孔,然後按下尾端的開關,就可以把娃娃的奶頭撐出一 個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會自己慢慢流出來了喔!」主考官解釋著這 邪惡玩具的玩法,我聽了幾乎臉色慘白,但是看著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惡目瞪 視了我一眼,我知道我還是逃不掉,必須用這「玩具」來玩弄學姊… 學姊的右乳房與乳頭被真恐乳罩緊緊吸附、左乳頭也被玩具撐開上面的孔任 由乳汁流出,她的陰蒂被放電的瓦滕貝格輪嚴重摧殘到一次絕頂的強烈高潮,接 著,她的小穴與菊穴,也在我們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兩種不同風格的假陽 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們用各種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幾道痕跡… 直到鐘聲響起,我們停下動作那一刻前,屈居於主考官的恐嚇之下,竟然對 眼前這些一直照顧我們的學姊,玩弄摧殘到幾要暈厥的程度… 主考官們前來檢視我們在學姊身上的作答情況,高高在上的他們,竟真把學 姊當成一塊肉一樣,連蹲下來檢視都不肯,而是用腳踢動、撥弄著學姊讓她轉身, 並一腳踩在她們身上固定住,我們看著趴倒在地上,手腳被綁在身後從沒解開, 身上還留有我們替她上的裝飾品的學姊們,被男人的髒腳踩在臉上、踩在乳溝處、 踩在臍下、恥丘處、踩在屁股上…每一個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學姊的尊嚴 與人格踐踏粉碎…儘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著主考官打分數,但不允許抬頭必須低 頭看著學姊與那一雙腳的我們,感受到那每一腳彷彿都是踐踏在我們身上的痛苦 屈辱… 終於,打完了分數,我們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裝飾品」拆卸下來,把原 本的假陽具及電擊貼布裝回去「充電」。兀自體力還在恢復中的學姊們,似乎也 沒意識到考試已經告一段落,而是繼續在無聲黑暗下,孤獨品嚐著等待的恐懼…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裡會有教官跟 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為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只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 躺著先睡上一覺…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於可以回去休息,而是…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裡會有教官跟 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待續) ─────────────────── (以下為整段刪減部分) 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後一頁同樣上了彌封,發還給我們。 「現在,妳們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禮堂那邊,跟大家會合。那裡會有教官跟 助教指示妳們今晚的事項。」 早已因為這一整天的考試身心俱疲的我們,只求能快點回到宿舍房間,好好 躺著先睡上一覺…結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終於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竟然要到禮堂 去?禮堂就是我們剛來的第一天,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挑選要替自己破處的「老 公」的那間室內廣場,對於那裡,我們可沒有什麼好印象… 我們各自拿回作答本,跟著另外五位剛考完用玩具玩自己的同學們會合一起 走過去。她們的第一題,就是我們剛結束的第十題,所以我們也就這樣聊起來了, 那些女孩們也分享著剛才那三個娃娃從第一題到第十題之間的巨大差異… 短短數個小時,就被蹂躪到這樣,而且全部都是我們這些受她們照顧的幼奴 學妹們下的手,其中可能還會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 說到這,我才想到,不知道夢夢學姊是要負責哪一考題…雖然好像不在我這 一組,但是照這人數比例分配,是每個學姊都要擔任其中一組的一項考題的…我 們五個姊妹之中,也會有一位剛好撞到與夢夢學姊同一組…弄得不好的話,搞不 好還要在她們身上作答… 乳牛?尿壺?娃娃?…不管是哪一個,都是極盡屈辱羞恥沒人格的…這種遭 遇…這種對待……難道就連好好當一個單純的性奴也不行嗎?不久前還那麼抗拒 這種身份的我,如今卻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陷入自己的神傷之中,漸漸與其他一起走往禮堂的女孩們脫節,她們也有 意避開臉上有尿騷味的我,這我也能委屈地理解,然而,在我還沉浸在我的思緒 時,卻沒有注意到,那個釀出這起意外的傢伙,卻悄悄朝著我靠近… 對於那個討厭鬼,在剛剛打招呼時的報復成功後,我氣消了不少,後面只當 她是空氣,她也不想在考試中跟我有任何交集,不料這時我們考完之後,她原本 是跟著前面的女孩們避開臉上發臭的我,此時卻放慢腳步,讓我漸漸跟上她… 在我查覺之前,已經與她越來越靠近,忽然在我發現她存在前那一瞬間,她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生生搶走我手上的作答本。 「好姊姊,想什麼事情這麼認真啊?」討厭鬼一付得手的模樣,一邊展示著 她手上從我那搶去的作答本,一邊裝熟地這樣對我稱呼著,眼神卻是滿滿的邪惡 企圖。 「還給我!!」那是我當下第一個反應,還沒查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妳剛剛作答那麼認真,成績一定很優秀吧?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妳寫得 怎麼樣,讓我學學呢?」討厭鬼說著,竟真的伸手要去拆開那彌封… 「!!!!」此時的我,才像是晴天霹靂般傻愣在地,耳邊彷彿響起助教在 考前宣佈的事項:「彌封如果有毀損,妳們也不用當奴了,就給我到牧場去當畜 牲…」 「還給我…還給我……」我說著,但是話語聲充滿著恐懼,我想過要衝上去 奪取,但是對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瞬間就可以拆毀彌封,到時我也就跟著毀了… 「只是看一眼嘛!姊姊幹嘛那麼小氣呢?」討厭鬼聽出我聲調的驚恐程度, 更像是抓到我軟肋般,竟開始把玩著我那本作答本,看著我緊張到開始發抖的矬 樣為樂。 「菲菲…我求求妳…還我好嗎?拜託……」如果要我在死亡跟向討厭鬼求饒 二擇一,我會慷慨赴死,不過見到牧場那活著不如死亡的絕望恐懼,我竟只能開 口哀求討厭鬼… 「菲菲…別這樣…還給她吧……」旁邊的女孩雖然有幫忙緩頰,但是不知道 我們交惡程度多少,也怕遭到波及,她們在旁邊這樣已經是最大限度的幫助了。 「哼!妳這賤貨憑什麼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就要讓妳連賤奴都當不成!」菲 菲不但不領情,竟還莫名其妙地發起脾氣,威脅著將要拆開我的作答本其中一個 彌封… 「還給我…還給我!!」我放下身段也於事無補,眼看彌封隨時都會連同我 的未來一起被她那一雙手破壞殆盡,也顧不得一切,撲上前去要搶奪回來。 討厭鬼早已猜到我會撲過去,也趕緊轉頭就跑,我只能在她後面拚命追趕, 一邊還要開口叫她把作答本還我,一邊越來越恐懼,這段奔跑的時間,早已足夠 她把我的作答本的每一個彌封都拆毀… 但是,她似乎還沒有要這麼做的打算,雖然她對我這般的惡意並非單純無理 取鬧,但是她可能也沒有打算要做得那麼絕,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菲菲……好姊姊……告訴我……要我怎麼做…妳才肯還給我……求求妳… …不管什麼…我都願意做……」我氣喘吁吁地說著,經過這一整天考試的身心折 磨,體力也早已消耗不少,更別說那不到一個小時前,在第九題時的高潮,身體 都還沒完全回復,說完這一句,就已經跑不動了。 同時,討厭鬼也像是終於聽到她想聽的話一樣,放慢了腳步。 最後,我們兩個女孩,同時停了下來。 「嘻嘻…那告訴姊姊…妹妹妳呢,是想當賤奴還是不想啊?」剛剛還對我稱 呼「好姊姊」,此時卻以「姊姊」自居了 「姊姊……妹妹…想當…賤奴……」我臉紅羞恥地說著,已經猜到討厭鬼要 我做什麼了… 「那就讓姊姊看看吧!」討厭鬼果然說出我預料內的話,同時自己脫去左腳 上的鞋子,把自己的光腳丫踩在地上,扭動著腳趾,招呼著我過去… 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受到一番狠狠的羞辱,讓討厭鬼剛剛被我報復後的憤怒 能發洩一番,無奈之下,往前跨出這屈辱的一步… 「誰准妳用走的?賤貨!給我用爬的爬過來!」 討厭鬼的囂張嘴臉,讓我恨不得衝上去爆打她幾拳,但是自己的作答本,自 己的未來,被她攥在手上,我只能自責沒有守好自己的作答本,跪了下來打算像 狗一樣爬到她腳前。 「賤奴,還會懂得穿衣服嗎?」討厭鬼又說著,雖然沒有直接命令,卻是在 暗示我脫去身上的衣物。 雖然我對這件制服早已沒什麼「眷戀」,但是其他女孩都穿上衣服,就我一 個全身赤裸像狗一樣爬行,第一周上課時被狠狠羞辱的屈辱羞恥感再次湧將上來, 懊悔的眼淚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我脫衣服的動作不敢太慢,但是這真的太屈辱了,等我脫了精光,不知道是 今天第幾次曝露在空氣中時,臉上卻是今天以來哭得最慘的一次… 討厭鬼示意我可以開始爬行過來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旁,手腳並 用像狗一樣爬著。此時漸漸的其他女孩們都聚集著過來,看到了這匪夷所思的一 幕,有些剛到的女孩還不明事因,甚至猜測著是我自己犯賤的行為… 「妳已經不是幼奴,是性奴了喔!所以不是要妳親地板,把我的美一根腳趾 吻過一遍,吻得舒服就讓妳含進去一根根吮吸,然後…」討厭鬼看著跪在她跟前 低頭喪氣,像鬥敗的老母雞般落魄的我,一時得意忘形地一邊說著,一邊幻想著 待會的趣事… 在她說話的時候,她還是很警戒我的動作,她抓著我的作答本的那一隻手高 舉過頂,我如果有要起身反抗的動作絕對來不及搶回就會被拆開彌封。她宛如已 經宣告勝利般,準備給我極盡她所能想得到的羞辱… 另一方面,她另一隻抓住自己的作答本的手,卻是放在背後,以為只要我一 時拿不到就好… 直到忽然有個女孩跑來,從那不自由的手上搶去了她的作答本,她才驚慌回 頭過去,那個女孩卻已經拿著她的作答本逃到一旁。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不光是因為救星來到,更大的震撼還 是那救星的身份… 「妳是哪來的臭婊子?把我的作答本還來!!」討厭鬼怒斥著那個女孩,但 是此時的她也跟剛才的我一樣,受制於對方而就連反抗也極為困難… 而那位「救星」,卻被討厭鬼的嚴聲怒斥,嚇得差點哭出來,但是還是強忍 住自己的害怕與恐懼,以及被越來越多的女孩圍觀的壓力,穩定了情緒後,終於 開口出聲… 「妳…妳先把莉莉的……還給她…我…我就還給妳……」小芬顫抖的語音中, 竟透露著無比的堅定…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二章 身體鑒定(上) 第三十二章 身體鑒定(上) 今天是我們幼奴生活最重要的日子,從早到晚,我們都經受著難以忍受的身 心折磨…早上的紙筆考試,被迫忍著劇烈的羞恥,在淫辱的試題券上作答著滿滿 的違心言論。 就算明明不是真心這麼想著的,但是為了要拿到分數,還是得不停思索著該 如何回答,才能夠匹配我們現在的淫蕩身份……就算知道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但 這種由自己作答寫出來的,自己的筆跡,卻成為我們墮落沉淪的證明…在受夠連 續數個小時,對於大腦,對於心靈的羞辱摧殘後,中午的我們連休息時間都沒有 ,就得繼續接著進行實作考試…比起早上的考試,這對我們的摧殘更是有過之而 無不及。 所有早上的理論,在下午的實作考試都不停地驗證著我們的淫蕩與淒涼。 在那一整場總共十題的考試之中,我們早已不像一般女孩該有的清純,甚至 連最底限、身為女孩子該有的身份、格調,在那一連串的跑關考試中已經蕩然無 存。 當著主考官面前如廁、洗澡、自摸、手淫、互舔下體清潔…甚至還要卑躬屈 膝地跪在陌生男人跟前親吻著他們腳趾前骯髒的地板,扭著屁股擺出不要臉的姿 勢…種種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肯做的事情,我們滿心的不願意,但是做出這些事 情的、擺出那些姿勢的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永遠無法欺瞞自己的事實…最後,拖 著高潮多次,因為過長的羞辱感導致幾乎疲乏無力的身體,心力交瘁的我們,也 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自己是要多麼地低賤淫蕩,才能完成這從早到晚的考 試。 一直到了考試結束後,我們仍然沒有片刻的喘息時間,就又被趕到禮堂,去 進行著接下來的「活動」。 而原本以為已經不會比現在更累、更慘的我們,在開始面對這一個夜晚之時 ,也無法如此樂觀了………我們到了禮堂,交出了手上的作答本,進到了禮堂。 裡面已經有其他先行抵達的同學們在不安地等待著,我也很快地跟其它姊妹 們會合。 「莉莉,妳的上衣……咦?…怎麼……」 晴晴找到我後,走上前要向我打招呼,本來還想開我的上衣鈕扣爆開的玩笑 ,不過她一走近,發現到我臉上飄散的異味後,動作硬生生地僵住了。 在剛剛的考試中,被討厭鬼尿在臉上,雖然隨著時間的經過,微風的吹拂與 汗水的洗滌,使臉上的尿騷味已經比最初時澹去了不少,但是畢竟連洗臉的機會 都沒有,一進到空氣不流通的室內空間,跟我靠得近了還是會聞到那股騷臭味… 而原本還打算撲向我,給我一個大大擁抱的晴晴,鼻子都快貼到我臉上,當然沒 有聞不到那股異味的可能。 就算不知道事情詳由,不知道是討厭鬼惡意欺凌羞辱我,但也稍微猜測到我 剛才在考試過程中,被某位同學尿到臉上的奇恥大辱…「莉莉……妳剛剛……發 生什麼事了……」 晴晴顯得有點無措,看著我提不起精神的臉色,像是怕得罪、刺激到我似的 ,不安地問著我。 「沒事……只…只是一點……意外……」 我勉強笑著回答,但是就算沒有鏡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醜。 我雖然說是「意外」,心中卻很明白這根本是討厭鬼惡意造成的,而我之所 以不告訴晴晴,自己悶在心裡,只是擔心晴晴為了替我爭這一口氣,又跑去跟討 厭鬼吵架甚至動起手來,這絕對是我所不樂見的發展。 事實上,今天發生的這一起意外,當時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助教主考官們, 完全沒有要為我們主持正義,在旁邊看到我被討厭鬼故意羞辱的同學們,也只顧 著自己沒事而不願淌這渾水,讓我明明是個受害者,卻像是做錯事受處罰一樣被 孤立無援…而後,當我要跨在學姊臉上,把自己的尿順著漏斗排入她的嘴巴時, 才讓我弄清楚殘酷的事實……我今天所受到的恥辱,早已是我們未來平凡無奇的 生活模樣…「莉莉……別哭了……」 我回想到剛才那一幕的種種,心中的酸苦再次湧現上來,不自覺又情緒激動 哭了起來。 晴晴無法完全知道我真正難過的點,但是任何一個女孩被人尿在臉上的羞辱 感,都足以大哭數日無法忘懷了,看到我突然激動落淚,晴晴只是用力抱住我、 安撫著我。 「不要……我…我的臉…很…很髒……」 感覺到晴晴的臉貼在我那飄散著尿臭味的臉上蹭著,對自己臉上的骯髒噁心 感,使我抗拒著晴晴如此的親暱舉動,但是晴晴抱得更緊,臉頰也更加用力地磨 蹭著我的臉頰,像是要把我臉上殘餘的尿騷味蹭一點到她臉上似的。 地祉發佈頁4V4V4V點OM (4)(v)(4)(v)(4)(v)(.)(c)(o)(m) 而我也從原本滿滿的抗拒心態,漸漸的軟化了下來,晴晴的臉頰磨蹭得我的 臉頰熱呼呼的之外,也像是有一股暖流進到了我原本冰冷的心靈,不知道為什麼 ,被晴晴這樣抱著,我對於今天的羞辱、未來的恐懼,都減輕了不少…而後,我 也跟其他姊妹們會合,晴晴怕我再次受到刺激,替我擋掉了其它姊妹們的驚詫與 疑惑,而她們也全體幫忙我,甚至借自己的淚水幫我擦洗掉臉上的尿味,這樣的 方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已經比我剛進來時,心理上比較感覺不到自己 滿臉的尿騷味了。 而在我們重聚一起時,其他比較晚到的同學們,也陸續走進了禮堂,今晚的 活動也即將開始…「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啊!」Jl教官的聲音,從前方 的台上傳來。 在我們聊天之時,Jl教官已經默默上台,這也表示著今天活動的准 備階段已經完成,而我們短暫的休息時間也要結束,即將面臨新一番的羞恥之事。 幾個女孩們還記得答好,但只是零零落落的幾聲,其他的女孩多半都沒這興 致,不僅是考試後身心俱疲到難以提勁,更是因為此時此地勾出大多數女孩最恐 懼的一段回憶…數周前的每個女孩們,都是在這裡,被這位教官,一一叫上台去 ,進行處女膜檢查的…Jl教官也早已料到台下這樣的反應,但也不以為 意,繼續簡單地寒暄幾句,像是「考試怎麼樣?會不會很困難?」 之類的沒人想回答的問題,之後也切入了正題…「接下來,今晚的活動,」 Jl教官一說到這,台下的同學們的動作顯然都停住了,三百位女孩全都 專注地聽著後續的事項。 「或許,有些同學的直屬學姊們,已經有稍微透露這一場活動,也有不少直 屬學姊,應該是希望以白天的考試為主,要妳們先別在意今晚的活動,那都沒關 系,不過妳們要有個概念,今天晚上的活動,重要性完全不輸給妳們今天一整天 的幼奴考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聽到這,我們幾個女孩們都開始不安起來,白天那已經把我們羞辱到毫無 尊嚴、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考試,我們光是要再次經歷都會做惡夢了,今晚的活動 ,竟然還比那場考試還要重要?!「在學園的生活中,每個學生都有自己的長處 與短處,每個學生的表現、學習能力與潛質都不一,所以,為了提供給顧客們詳 細的學生資料,妳們在學園中,要時常接受四種考核方式,分別是『筆考』、『 實考』、『測量』、『評鑒』。 每一種考核方式,都有它所適用的範圍。 就好比妳們今天的幼奴考試,所要考核的,就是妳們對於課本理論、實際實 作的考核:筆考與實考,這兩者皆能反應各位的學習能力與用心程度,只要有心 ,就算是長相平凡、身材普通的一般學生,也能靠著這兩項拉高自己的成績,提 高自己的競爭力。 將來畢業時,才有主人願意買下妳喔!」 一聽到「有主人願意買下妳」,我們不少女孩的身子都震了一下,就算早已 成為板上釘釘,難以挽回的結局,但是就現在要我們接受這一事實還是有點太過 於遙遠不切實…「然而,另外兩項考核,」Jl教官不理會我們的反應, 繼續說著:「測量、評鑒,這就是比較殘忍的部分,不像前兩個是只要努力就能 有所表現,而是絕大多數是天生造成的,比方說,奴奴一直很努力聽課、很努力 學習,所以她的筆考跟實考都可以考得很好,但是,就算她再怎麼認真學習,她 的身體特色,像是奶子沒有辦法變圓挺或變有彈性,或是小豆沒有辦法變更大更 敏感,這就是她的身體限制,也就是這兩項考核的範圍。」 「可是…教官,奴奴應該可以透過身體改造,來改變這些項目吧?」 奴奴舉手發問。 她雖然直接被教官拿來舉這些羞辱的例子,但她並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得意 能被拿來舉例。 「沒錯,學校裡面的研究所,就是一直致力於開發這些能夠改變身體特質的 藥物及機械,希望能夠讓原本素質不佳的學生也能搖身一變,成為內外兼優的模 范生,不過,改造項目很多還會受限於體質差異,要能夠改造到完美的程度,除 了辛苦之外,更要投注大量時間與金錢,所以在起跑點上,還是會輸給原本剛進 來就有極高素質的同學,就像妳們的安安學姊,她也是各項都很優秀,也嘗試過 身體柔軟度的改造,雖然比一般學姊還要優秀了,但還是沒辦法像另一位思思學 姊那樣能夠自我口交的柔軟度,而思思學姊在功課表現只在中上,卻因為這身體 特質的獨特專長,很快就被直購下來,成為繼安安學姊之後的第二位有主之奴, 才升上二年級就被買走的她們,可都是非常難得的喔!」 早先一步被買下,已經找到畢業後「出路」 的安安學姊及思思學姊,一直是學姊們眼中的「榜樣」,就連夢夢學姊跟我 們談及此事,眼神中也帶有一絲憧憬與嚮往,我們這些幼奴,也在這幾周的耳濡 目染之下,漸漸地可以感受到這有主人垂憐買下自己的感覺,是多麼幸福…不過 這種幸福對於我們來說,仍然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接受。 Jl教官繼續解說著「測量」 及「評鑒」 這兩項考核,由於這兩項是跟身體素質比較相關,就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高 矮美醜,難以改變或扭轉;每個奴的身體素質,從身材比例到私處形狀等等的特 征,也都是隨人而異。 而透由考核的方式,才能把每個奴的身體素質數據,透明地呈現給廣大的顧 客群們,供他們挑選自己喜歡的類型。 而在教官的解釋下,我們才頓時想起,早在入學註冊的天,我們就已經 經歷過「測量」 的考核了,當時的我們被迫兩兩一組,互相幫彼此量測身上各個身體數據, 而這些數據也全在我們幼奴課本其中一本上,讓全班同學之間能夠「深入認識」。 而今晚的活動,就是要讓我們體驗一下,我們尚未有過的正式「評鑒」 了…「評鑒」 與測量不同,它所呈現的並不是「數據」,而是一種「感覺」,比方說,胸 部的測量數據,從最基本的胸圍、乳房圍、乳頭高度等等的數據,都能一五一十 地精準量測出來,但是,乳房形狀及挺拔程度、乳暈顏色深淺等等,卻不是數字 能夠呈現的,而且不同的人來鑒定,也會得到不同的結果。 也因為是以感覺為考核基準,比起沒有生命的測量數據數據,對於越是閱歷 豐富的老手,評鑒的結果有更高的參考價值。 也因為其「主觀性」 地祉發佈頁4V4V4V點OM (4)(v)(4)(v)(4)(v)(.)(c)(o)(m) 及「高參考價值」,曾經有些學姊們懂得利用這一點,而試圖賄賂、收買負 責評鑒的助教為她拿到更好的分數,也導致如今的評鑒為求「公平性」,而…「 待會,每位同學都上前領取這張表,」Jl教官拿起一張紙,遠遠看去, 紙上沒有什麼表格,只看得到像是商品上面有的條形碼貼紙。 「這紙上面的號碼就是妳們今天評鑒的『代號』,待會評鑒過程中,這代號 將取代妳們的名字,不管是正在接受評鑒或是在旁邊等待,都不准說出自己或其 他同學的名字,就算是私底下聊天,也同樣得以代號稱呼,明白嗎?」 為了避免作弊情形發生,整場評鑒之中,我們連名字都不能有,而就只剩下 一組號碼,這讓我覺得自己更不被當人看待…或許早就不是了吧……我拿到的號 碼是「29」,白紙上除了右上角寫著我的代號之外,中間就只有五排各三 張,共十五張上面印有我的代號及黑白相間的條形碼貼紙。 領到白紙後,還得讓助教幫忙我們進行「轉換」,才算是完成領表程序。 轉換方式很簡單,就是先用電子掃瞄儀器,感測讀取到我們陰蒂內的芯片後 ,再輸入我們的代號,轉換程序也就完成,之後我們接受完評鑒,也只要掃瞄貼 在評鑒表上面的條形碼貼紙,計算機就會讀出我們的數據而自動轉換。 在確定無誤後,助教接著又拿出一支油性簽字筆,命令我們轉身背對他,主 動撩起裙子,讓他在我們白皙的屁股蛋上,用清晰顯眼的大字,寫上我們的代號。 「待會,每一次的評鑒之前,都要讓鑒定師先確認號碼身份。好了,妳可以 走了!」 助教說著,故意用手搧打了我被寫上「29」 的臀部一下,發出清脆響亮的拍擊聲。 (真是的……既然要寫……寫在其他地方就好了……幹嘛寫在這地方……) 我只能在心中埋怨著,卻對助教的作為絲毫無法違抗。 過沒多久,其他姊妹們也都有了專屬的代號,我們將注意力轉到了手上貼滿 條形碼的紙表上。 5*3排的條形碼貼紙,每一排貼紙上面寫的數字編號分別是「29- 」、「29-2」、…、「29-5」,而同一排的三張貼紙卻都是 同一個編號…同樣的貼紙會分成三張,難道這意味著……「走吧……別研究了… …」 晴晴阻斷了我的思考,制止我繼續研究那些編號的玄機。 「晴晴,妳不怕嗎?」 萱萱一臉不安地問。 晴晴頓了一下後,搖搖頭說:「說不怕是騙人的…不過……至少這次不像剛 剛的考試,我們還是可以走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勇氣……至於這什麼評鑒…只是 要被品頭論足一番……我們之前也已經受得夠多了……不是嗎?」 晴晴的話語之中其實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恐懼,不過她還是強自鎮定地說完。 另一方面,小乳頭則在忙著安撫小芬。 這場評鑒我們之中最無法忍受的,還是害怕與陌生人接觸互動的小芬…「我 ……我沒事……」 小芬的臉色雖然很蒼白,但她還是鼓起勇氣地說著,「我已經答應學姊…要 勇敢……堅強……」 小芬如此說著,但說到後頭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快要聽不到的程度。 其實,剛才的實考,雖然我們沒問,但是從我們對小芬的瞭解,也知道她要 獨自一人考完,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事了,雖然不知道她考得如何,但也相信她已 經盡最大努力做到了。 而此刻看到小芬這樣,我們也不再耽擱,怕再拖下去只會把小芬好不容易鼓 起的勇氣給磨光,我們五個女孩,也一起朝向「評鑒」 的關卡走去…雖然我們是在禮堂領表,但是評鑒的場地卻不在這,而是 在周圍的其他幾間建築物裡,我們順著助教的指引,走到了其中一間小教室外, 裡面就是評鑒的道關卡,此時教室窗簾都被拉上,門也緊閉著不露半點縫隙 ,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而門外已經排了幾位先到達的女孩,正在門口跪候著。 我們五個女孩也跟著跪在隊伍的後方,等待著隊伍的前進。 在教室走廊昏暗的燈光下,還有一旁兩三位助教走動巡視下,跪候隊伍的女 孩們根本不敢暢所欲言地聊天,頂多幾個細聲耳語,反倒讓現場的氣氛弄得充滿 緊張,我們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晴晴,我們……」 我正要跟排在前面的晴晴耳語交談,卻被她「噓─」 了一聲。 「我們不能叫喚名字,忘了嗎?我是『27號』。」 晴晴適時地提醒我,還好剛剛我的失言沒有讓在旁邊巡視的助教聽見了。 「唔……抱歉…我差點忘了……待會我們進去…小…我是說……3號 ……嗚……」 我本來是想跟晴晴討論等等保護小芬的方法,但是只能用代號稱呼,讓我講 得彆扭,到後頭也講不下去了。 晴晴也理解我的心情,便沒再說什麼了。 現場再次陷入沉寂,心中的惶恐也漸漸攀升。 評鑒一次都是三個女孩同進同出,每一組進去評鑒的三位女孩,都要過了十 五分鐘以上,才會從另一扇門走出來,在助教的監視下,不發一語、毫不逗留地 快步離開現場,我們無從詢問裡面的情況如何,但每一位走出來的女孩們,都一 臉差勁地整理衣裙,低頭離開,我們也能體會到這教室裡面所發生的事情絕對不 好受…跪等了近一個小時,才終於輪到我們排在門邊,在晴晴跟我的前面,還有 一個落單的同學,不安地摳著指甲。 明明前面等待的時間這麼久,但是要輪到我們跪在門前時,卻覺得裡面的女 孩好快就出來了,看著另一扇門再次開啟,剛才排在我們前頭的三位女孩匆忙走 出,也意味著要輪到我們走進這扇門了。 「進去吧!別忘了禮儀了!」 助教沒好氣地說著,催促著我們。 我跟晴晴回頭以眼神跟其餘三人暫別,保持著跪姿爬進了教室內。 外頭走廊的燈光昏暗,教室內的燈光卻非常明亮,除了大燈全都開到最亮之 外,還加了不少額外光源。 原本教室的桌椅,大多被移到兩旁迭了起來,中間騰出來的空間,擺著三堆 各由四張桌子並在一起的方台,以及方台後方各有一張高級椅子,各坐著一個穿 著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 看到這樣的排場,我們三個女孩,也已經學到了要如何機伶一點,趕緊各自 選好跪在一位鑒定師面前,恭敬地磕頭說著:「幼奴29號向鑒定師請安, 懇求您評鑒幼奴這卑微下賤的肉體。」 同時,也要不停親吻著男人跟前的教室地板。 這些男人嚴格說起來不算是助教,而是學校特別從外面請來的「鑒定師」, 平常與學園互動不多,更是對我們這些學生們毫無熟識,這是為了避免評鑒人員 與部分學生熟絡了後會故意放水,另一方面也是能比助教更專精於評鑒考核的專 業上。 只是,不管是不是助教,只要對方是個人,我們這些次一等身份的奴們,就 得同樣恭敬地向對方吻安,更別說是左右我們質量的分數,考核我們有沒有瑕疵 的這些鑒定師們了…「妳說妳是…29號?讓我看看吧!」 地祉發佈頁4V4V4V點OM (4)(v)(4)(v)(4)(v)(.)(c)(o)(m) 我面前的鑒定師懶洋洋地說著,我意識到他是要確認我的號碼有沒有造假, 儘管羞恥,還是盡快轉過去翹起屁股對著他,撩高裙子露出寫有相同編號的雪白 厚臀。 然後,鑒定師拿去了我的排的「29-」 條形碼貼紙,貼在他們自己準備的一張上面有密密麻麻表格的紙上,那才是 我們在這一關所要進行的考核項目…接著,另外多出來的兩張相同的條形碼貼紙 ,也讓給另外兩位鑒定師貼在他們手上的表格紙上,雖然我們請安時是各挑選一 個鑒定師吻安,實際上卻是要同時面對他們三人的評鑒…「好的,我想妳們應該 都是次接受評鑒,之前也還沒到其他關卡先評鑒的經驗,所以我簡短說明一 下。我們這一個評鑒項目,是『視覺』的評鑒,妳們長得怎麼樣、臉蛋、身材、 比例勻稱性、皮膚外表有沒有瑕疵等等的,都會仔細地經過我們的鑒定。 待會擺好姿勢後,我們三人會一一鑒定同一個學生,另外兩個還沒輪到的學 生,就先維持同樣的姿勢不要亂動,更不可以交談聊天!越乖乖配合,就可以越 順利、越早離開,否則妳們拖得久難過,跪在外面等待的同學也不好受。 聽懂了嗎?……現在,上桌。」 所謂的上桌,就是要我們爬到桌子上,同樣保持跪著的姿態。 被限制在僅由四張桌子靠並在一起的狹小空間上,讓我更有一種被當作是商 品的羞辱感…只是,這場羞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首先,是從「臉蛋」 開始。 我們雖然是在桌子上,但是因為是跪坐姿,頭的高度也剛好跟鑒定師們差不 多,他們很輕易地就能夠觀察到我們的臉。 從最旁邊的那一位陌生女孩「233號」 開始,三個鑒定師圍站在她的桌子四周,開始仔細打量著那女孩的面容姿色。 就連正常的情況下,如果被陌生男人盯著瞧,都會有點不舒服了,此時卻是 要被三位男人「鑒定」,看著對方高姿態、不把自己當人看的眼神,讓233 號開始不安地躁動著身子。 更有甚者,評鑒還一點都不馬虎,所謂的臉蛋評鑒,也不是隨便看一下臉就 完事…「把頭轉正,看著我的眼睛。」 其中一個鑒定師下令,要233號正面直視著鑒定師,與其四目相交,這 樣才能評鑒出那女孩的眼睛瞳仁美麗動人與否,以及眼神如何…「張開嘴巴!」 不久,另一個鑒定師說著,要233號張開嘴巴,鑒定口中的牙齒長的情 況等等的。 「現在閉上嘴巴,把舌頭伸出來。」 又一位鑒定師命令233號竭盡所能伸長舌頭,還要按照指令一會向上一 會向下,就像是考驗著我們幼奴間用舌吻彼此問候的方式所需要的技巧…「笑一 個讓我看看。」 對於已經被羞辱到快哭出來的233號,這種要求露出笑容的命令,更是 折磨人,我跟晴晴不敢太明目張膽地轉頭瞧著她,但還是會用眼角餘光偷瞄她的 狀況,只看到她勉強牽動嘴角向上揚,但是不停抽搐的臉頰卻讓她的笑容比哭還 要難看…三位鑒定師紛紛在233號的評鑒表格上頭寫下一些文字記述,終於 走離了那女孩,朝向排在中間的晴晴「27號」 圍站著。 剛才233號女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陸續發生在晴晴跟我身上…我並 沒有因為前面兩位女孩的示範而得以進步,反而因為漫長等待的身心煎熬,才剛 輪到我就差點哭出來。 不過,在臉蛋鑒定,最後要我露出笑容的時候,我卻能擺出比起另外兩位女 孩更加自然一些的笑容…這全多虧了儀隊社團這幾周的訓練,我們都得花很多時 間練習微笑……將來就算要在眾人面前進行腥膻表演,或是受到欺凌羞辱,儀隊 成員的招牌笑容,必須要練到去蕪存菁才算合格,而雖然我還無法達到這地步, 但是比起另外兩個女孩來說,我已經算是出色許多了。 「儀隊社的,是嗎?」 其中一個鑒定師問。 就算他不認識我們,卻也不是對學園全然無知,單從我努力擺出的笑容跟胸 部遠高過平均值的雙峰,就可以猜到了。 面對鑒定師的詢問,我也只能微微點頭承認,此時那幾位鑒定師們露出一臉 邪惡的笑容。 「接下來是『胸部』鑒定,通通把上衣掀起來到脖子處!」 那位鑒定師突然說。 「嗚……」 臉蛋的鑒定結束,我們不但無法解脫,還要更進一步往地獄更深淵陷落…雖 然早就猜到被鑒定胸部、私處等隱私部位,一定是逃不掉的,但是真要面臨這場 羞辱,也不是我們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我還沒有動靜,鑒定師們仍站在我 周圍沒有要走開的意思,看來這次的胸部鑒定,是要從我這邊開始的…「我有叫 妳脫下來嗎?把上衣的衣襬拉起來就好!這麼愛曝露,真是有夠淫賤的。」 鑒定師忽然朝著晴晴怒吼,晴晴原本打算把整件上衣脫下來,也硬生生停住 了動作。 「還有妳,妳是奶子大到手舉不起來了嗎?快點把衣服拉高。」 剛對晴晴怒吼完的鑒定師,轉而對我動怒,我也不敢再耽擱,只能將雙手抓 住上衣的下擺,將整件上衣往上撩,直到乳房從撩起的衣服下方完全暴露出來為 止。 原本就已經有點太小的衣服,使得這撩起衣服的舉動更加艱難,更別提這種 要脫不脫,明明穿著衣服卻要把衣服掀高到幾無遮掩效果的行為,還不如乾脆脫 下來還比較不會自找罪受。 「手臂舉高!都擋到我們的視線了,還要怎麼鑒定!」 地祉發佈頁4V4V4V點OM (4)(v)(4)(v)(4)(v)(.)(c)(o)(m) 我們三個女孩都同樣的姿勢,手臂抬高、手指揪住上衣向上掀起露出胸部, 率先接受鑒定的只有我一人,但另外兩個女孩以這種姿勢晾著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被迫豐滿的乳房,很快便「色誘」 了那幾位鑒定師,眼睛直盯著我的胸部瞧,絲毫不避嫌也不害臊,我將臉別 向一旁再也看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幾乎快要無力繼續拉住衣服了。 短短十數秒被這樣望著胸部,對我來說卻像是度秒如年,而等到終於被瞧個 夠了,這場羞恥的夢魘卻才要更加凶厲…「這麼大、看起來又這麼軟的胸部,應 該可以『乳搖』了吧?左右扭動,搖一搖奶子讓我看看。」 一名鑒定師又提出無理的要求說著。 (嗚……不要……)我在心中委屈地叫喚著,不願遵照著鑒定師的命令搖晃 胸部,結果鑒定師一巴掌就打在我的乳房上。 「叫妳搖妳不搖!叫妳搖妳不搖!…」 鑒定師每說一次,我的乳房就被挨了一下打,雖然力道不大,但已經足以讓 乳房被搧動、碰撞另一邊乳房,一下一下打來,乳房也跟著搖晃不止。 「呀啊啊……停下來……別打了……我搖…我搖……」 迫於威逼與羞辱,我只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抵抗,認命地機械式左右扭轉身體 ,帶動雙乳搖晃。 「再快一點、搖大力一點!」 鑒定師仍不滿意我的表現。 我只能依言加快速度跟扭轉的幅度,羞恥到把臉埋進撩起來的上衣裡面眼不 見為淨。 「可以了…」 我不知道搖了多久,其中一個鑒定師才准許我停下,我像是當機的機械一樣 ,動作頓時僵住,拉起來遮住臉龐的上衣也不敢放下來,埋在上衣後面的面容早 已哭得涕淚直流。 已經如此淒慘的我,只乞求他們能快點轉移目標到晴晴或另一個女孩身上, 別再鑒定我的胸部…「奶子看得差不多了,現在要鑒定妳的奶頭,快點讓奶頭勃 起來。」 乳房的鑒定暫告一段落,但我仍還沒被放過,只不過是把注目的焦點從碩大 的乳房,移轉到了頂端那兩顆粉豆上面…「嗚………」 我哽咽地發出低聲哀鳴。 不等鑒定師再次催促,便主動地依令將雙手各騰出一根手指,開始撥動自己 的乳頭。 早在胸部鑒定的開始之際,乳頭就已經因羞恥而略微充血脹起了,但這點程 度顯然無法令鑒定師他們滿意,他們想看到的是那兩點粉紅完全充血腫脹勃起的 模樣,自己的視線雖然用衣服擋住,但是乳頭敏感的觸覺感受到冰冷的手指的撥 弄刺激,無法不去想到自己正在做的羞辱事情,很快的,乳頭就已經完全挺立起 來了。 比起乳房的鑒定,乳頭的部分其實就單純很多,或者說是很容易就一目瞭然 ,不像乳房還有什麼乳型、彈性等等的鑒定,但饒是如此,原本受到道德約束而 不該裸露的胸前兩點,如今卻是要這樣讓人評鑒,還是要用自己的手弄到激突勃 起,就算是已經漸漸適應這種校園時常要有的全裸生活,內心的羞恥屈辱感仍然 是很強烈的…乳頭以及乳暈的大小、徑長、乳頭勃起高度等等的,其實是屬於「 測量」 的數據範疇,考核鑒定也只是稍微看順不順眼而已,真正需要好好鑒定一番 的,就是像乳房需要鑒定乳型一樣地,鑒定著乳頭、乳暈的形狀是否勻稱、與乳 房的整體比例等等…在儀隊社的幾次社課,觀察著其他社員們的乳房變化,就讓 我瞭解到這一點,我們的乳房在藥物改造下變得脹大,但是乳頭、乳暈卻不是改 造的主要目標,便就放著它們自然發育,於是就會發現有些女孩們的乳暈確實隨 乳房的膨脹而跟著脹大,有些女孩們的乳暈卻沒什麼變化,在成長碩大的乳房下 反而像是小了許多。 學姊曾說過,這些都是看個人的體質而異,不過哪一種的會比較有賣相,在 不同的顧客群眼中也完全不同,所以學校並沒有用強硬統一的方式去改造每個學 生的乳暈,而是提供各種不同的「樣式」 任客人挑選。 而我……算是比較適中的……這或許是比較好的結果,因為不管太大或太小 ,都很容易被其他同學看眼就引起注意,不過擺在現在的乳頭及乳暈的鑒定 上,就是需要鑒定師們花費的時間,才能給與客觀的評價。 乳頭、乳暈的顏色,主要有紅潤程度、深淺程度,這鑒定過程也是很折煞人 的…就算是鑒定師,也是很難用眼睛分判出顏色相近的物體,更難以用文字或言 語來表達那微妙的差異,因此,鑒定師們用了一種非常客觀、公正的方式來評鑒 :色卡。 一位鑒定師拿出了串成一環、厚厚一迭顏色相近的色卡,那些顏色從澹粉紅 到嫣紅、灰褐色都有,而色卡上面都有寫下編號,鑒定師們仔細地把顏色跟我的 乳暈相近的色卡挑出來,抵在我的乳暈旁邊仔細比較兩邊的差異,再隨著深或淺 更換色卡。 直到三位鑒定師都同意現在壓在我的胸部上的色卡,分別跟我的乳暈、乳頭 顏色相符後,才終於結束了我的乳色鑒定…我的胸部終於被鑒定完了,只是鑒定 師們也沒說我可不可以放下衣服就轉身走向晴晴,我既怕自己衣服一放下來又被 鑒定師斥責怒罵,又看到晴晴她們剛才等待我的鑒定也一直是這樣的姿勢,我也 不好意思先休息,結果我雖然鑒定完了,卻還是維持原姿勢等待著晴晴她們的胸 部鑒定。 我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等待晴晴的鑒定,她似乎沒有心思察覺。 她剛才雖然不好意思直接看我如何接受鑒定,但是眼角餘光還是會瞄到一點 ,加上鑒定師的口令,已經讓她知道即將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奈何再怎麼勇敢堅強,要受到這樣的屈辱,還是讓她緊張不安。 晴晴並沒有像我一樣直接把臉埋進自己撩起來的上衣內,不過她也幾乎是緊 閉著雙眼不願面對。 鑒定師們倒也沒有要求晴晴的臉部表情如何,畢竟現在是胸部的鑒定。 只是,就跟儀隊社的我一樣,舞蹈社的晴晴,那獨特發育的胸部也馬上就被 認出來。 「舞蹈社的嗎?」 地祉發佈頁4V4V4V點OM (4)(v)(4)(v)(4)(v)(.)(c)(o)(m) 那一位剛才認出我是儀隊社的鑒定師,同樣問著晴晴,晴晴勇敢地點了點頭。 「你們要認住了,儀隊社所追求的胸部是要能大到能夾住儀槍進行表演,所 講求的是『大』、『軟』,所用的改造也是謹以此為主要考慮,所以上一個女孩 的奶子才那麼鬆垮垮的;舞蹈社的卻不同了,雖然同樣要求『大』,但更重要的 是要有隨著舞蹈彈動的『彈性』與『紮實感』,所以不會一剛開始就像儀隊社的 奶子那麼大,但這樣的大小也夠淫賤的了。」 「哈哈!我瞭解了,如果儀隊社的騷奶子是軟趴趴的生麵團,舞蹈社的就是 蒸熟的大饅頭,對吧?」 那幾個鑒定師,竟然就這樣當著晴晴的面、用我們三個女孩都能聽清楚的音 量,高聲談論起我跟晴晴兩個女孩、兩個不同社團的胸部差異,晴晴激動地身子 微顫,像是快哭出來似的,我也心如針扎一樣刺痛,明明是被迫弄成這樣的大乳 房,明明是為了滿足這些男人的色慾……結果,我們還要因為這樣無可挽回的大 乳房,被恥笑為淫賤…「喂!把胸挺起來啊!長了這對騷奶子的賤貨,還怕給人 看嗎?」 鑒定師說著,晴晴的胸部鑒定已經開始了,我趕緊把頭別向另外一邊,偷偷 把眼角的淚水擦拭掉。 有那麼幾分鐘的靜默無聲,晴晴的乳房鑒定在我別開的視線之外進行著,明 明羞辱到快哭出來,晴晴仍然一聲不吭地強忍淚水。 「這大小的乳房,是不是可以乳搖了呢?」 鑒定師突然開口問,但是話只這樣說了一半,並沒有把下句說出來。 只是,有了我剛才的不快經驗,晴晴也明白,要輪到自己左右晃動自己的乳 房取悅這些男人們的眼睛…這種羞辱對她來說真的還比殺了她還痛苦,但是她還 是強制地讓自己的身體照著鑒定師們的意思,開始左右搖晃起來。 「搖用力一點!妳直屬學姊是沒喂妳喝飽奶嗎?再大力一點!」 一名鑒定師不停這樣催促著晴晴,我終於忍不住偷瞄了晴晴一眼,卻發現她 已經很用力在搖了,但是畢竟乳房的大小跟彈性都還沒發達到如鑒定師所希望看 到的可以互相撞擊彈動的程度,所以晴晴怎麼努力都達不到鑒定師們的要求。 「別搖了,舞蹈社的奶子不是這樣玩的。」 那位顯然有經驗的鑒定師忽然開口,制止了剛剛還一直責罵、催促晴晴左右 搖動身體的鑒定師。 「剛才也說過,儀隊社是軟趴趴的奶子,左右搖動拉扯的話,因為慣性跟不 上身體的動作變化,才會一直奶子相撞,舞蹈社這麼有彈性的奶子,用搖的不明 顯,要用彈跳的……喂!『27』號,妳下來站著,立定跳幾次讓我們瞧瞧!」 本來只偷瞄一眼就轉開視線的我,聽到鑒定師要用新的方式玩弄、羞辱晴晴 的胸部,又不安地轉過頭來偷瞄,雖然不敢正對著看到晴晴的臉,但能清楚感受 到,晴晴聽到這命令時,全身劇烈顫抖了一下,像是比起要她乳搖還要難以忍受 千百倍般。 只是,她也不敢遲疑,緩緩地從桌子爬下來,站回地面,看著眼前三個男人 的六隻眼睛都盯著自己的乳房瞧,心知躲不過的晴晴,只能乾脆緊閉雙眼,一臉 覺悟地原地跳了一下。 「哇嗚──」 幾個男人們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像是炸開鍋似的高談闊論著:「真是厲害的 彈性啊!只這麼一跳,這奶子就能跟著彈跳好幾下!」、「哈哈!我還是次 見識到,原來這才是舞蹈社婊子騷奶子的看點啊!」、「瞭解了吧?雖然大小稍 輸,不過我個人認為還是舞蹈社的奶子最可口,這還只是新生,如果進一步改造 ,光是走路就會看到這兩顆肉彈跳啊跳的,每次表演都超引人注目的。」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又不能公然用手摀住耳朵,只能想辦法讓自己分心,但 要做到對這些淫言穢語充耳不聞根本沒有可能。 晴晴也是已經忍不住哭了出來,但這些鑒定師們根本不會疼惜難得這麼嬌弱 的晴晴,反倒繼續要她重複著立定跳的動作,等到三個鑒定師都看夠了,打了分 數後,因為過度的羞恥而早就快跳不動的晴晴,才終於被趕爬回桌上,晴晴爬上 去的過程還腿軟踉蹌了一下,終於勉強振作,爬上去繼續完成乳頭的鑒定。 接著輪到最後一位女孩233號的乳房鑒定,不過她既不是儀隊社也不是 舞蹈社,乳房沒什麼特色也只有平常的大小,甚至連還沒被藥物改造的我的乳房 都比現在的她略大一點。 面對這樣的乳房,剛剛興奮過頭的鑒定師們顯然就意興闌珊了許多。 「這小奶子,應該也不用看搖不搖得起來了吧?」 那名喜歡看我們乳搖的鑒定師悶悶不樂地鄙棄著。 「還是試試看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可是被請來客觀地做考核鑒定的。」 那位有經驗的鑒定師說著。 於是,晴晴剛才經歷過的兩種不快的遭遇,233號女孩也全都經歷了一 遍,不過就像先前鑒定師所預測的一樣,沒有辦法吸引人。 「媽的,這種小奶子,妳到底有沒有認真按摩奶子把它搓大啊!」 那位鑒定師到最後不耐煩,竟然直接斥責起來。 「我……我……」 那個女孩也很無辜,明明她的胸部比我們更加符合這年紀女孩子應有的大小 ,但如今彷彿我跟晴晴的乳房尺寸才是正常的,她的只有落得嫌棄的份。 「不然試試看另一種方式吧!妳後腿伸直、屁股翹高,然後把上半身伏低, 趴在這桌上。」 有經驗的鑒定師教導著那個女孩,要她憑著只有腰際高度的桌子彎伏上身, 後腿仍要保持,變成背部朝天花板、頭到屁股都幾乎水平,像是趴在桌子前準備 讓人打屁股的羞辱姿勢…彎腰伏低上半身的結果,也讓原本嬌小的乳房,因為乳 房的重量而垂落下來,確實比站直時要大了一點,只是這樣的羞恥度實在太過了 …然而,這還不是真正最羞辱人的…「這樣子應該可以了,現在開始前後搖晃自 己的身子,假裝有個人在後面推妳一樣!」 鑒定師說著。 那可憐女孩不敢違抗,只好依言前後扭動身體。 像是垂吊著下墜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前後搖晃。 (這…這姿勢……)我只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但那一幕已 經映入我的腦袋中,不停浮現閃爍著。 那樣子的動作我們其實並不陌生,在前一天的午課,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過程 中,就有好幾次是像這樣子的姿勢被使用的…「什麼嘛!這樣還是可以啊!」 剛才還不耐煩的鑒定師說著,充滿興致地不停催促著那可憐女孩再搖快一點 ,甚至還威脅要將手放在她屁股上幫忙推動、加速。 由於有一個鑒定師就站在那女孩的正後方,褲襠幾欲碰到女孩短裙快遮掩不 住的屁股蛋,搭上女孩自身的行為舉動,變成以一種引人想入非非的男女交歡姿 勢呈現。 害怕這些鑒定師們真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亂來,233號女孩只能加快動作 ,但是沒有其他外力施加,單純自己這樣模彷被從後面使用的姿勢,也是另外一 種痛苦的羞辱。 終於,鑒定師們看夠了、評鑒完了,那女孩才終於得以休息,剛從躬身站直 的她還搖搖欲墜差點跌坐在地,但她也總算是艱辛地爬回桌台上,結束了她的乳 頭鑒定……我們三個女孩的胸部鑒定,花了許多的時間才終於完成,可是迄今為 止,只有鑒定上半身的臉蛋與胸部,下半身更重點的部位,都還沒開始……(終 於要輪到那裡了嗎……)在我們終於可以放下已經舉到發酸發疼的雙臂,讓上衣 回歸遮掩胸前部位之後,我也暗暗猜想得到,下一個要被檢查的,就是我們的下 體……「接下來是『腳』的鑒定,通通在台上『坐好』!」 鑒定師突然宣佈,讓我愣了一下,原本做好要脫裙子準備了,卻被這出乎意 料的命令打亂了原本的思緒。 其實,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股間下體的鑒定絕對不可能僥倖跳過,之所以會 先從腳的鑒定開始,只不過是要把精采的留在後頭而已…(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三章 身體鑒定(中) 第三十三章 身體鑒定(中) 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我們這幾周的學習至今,也已經不再懵懂無知傻 傻亂坐…說是「坐好」,絕對不是要我們正襟危坐,更不是要我們淑女般高雅端 坐,而是要以M字腿的淫蕩坐姿,直接屁股與腳掌齊高地坐在桌子上。 在課堂上練過好幾次這樣的坐姿,已經可以很自然地擺出標準的姿態,像是 腳的開合程度、紀要微微打開雙腿讓腿間春光微露,但又不能開到讓股間大剌剌 地暴露,身體還要配合對方的高度、位置,來調整自己後仰的角度,為的卻是要 讓對方能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原本應該練熟的我們,此 時坐起來卻十分彆扭,以前是坐在教室地板,對著鏡子的練習,雖然有時鏡子後 方會有巡堂的助教注視著,或是全裸坐在宿舍的床上,對著學姊練習……就算同 樣都感到羞恥,也沒有像現在這般坐在桌子上,直接當著鑒定師的面擺出這種姿 勢的恥辱來得強烈。 不過,我們雖然還沒學會完全地拋棄羞恥,卻早已學會服從……或者說是, 學到了放棄反抗…就算心中還是羞恥到不想做下去,不過也不敢有半點遲疑,因 為如果動作慢了,被察覺的話,也只會受到的羞辱或處罰,還會連帶害到我 們的直屬學姊與其他姊妹而已……在鑒定師命令我們坐好時,儘管內心像是快被 羞恥感撕裂成碎片,但是從外表上,卻是很乖順地移動身子,調整坐姿到我們應 有的模樣。 頃刻間,三位長相清純乾淨的年輕女孩,穿著學生制服的水手服及超短的校 裙,卻個個都開成M字腿坐在桌上,短裙下的春光若隱若現,裡面沒內褲而能直 接看到的神秘地帶,更像是要挑逗看的人深入秘境般,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等到我們都坐好後,鑒定師們也繼續開始了他們的鑒定工作。 「按照順序,這次從妳先開始吧!」 一名鑒定師指定著要從晴晴的腳開始鑒定。 雖然說是輪流,不過胸部的鑒定是從明顯大過其他女孩的我開始、腳的鑒定 則是從身高、腿長都算是中上等級的晴晴開始,實在也不免讓我猜想這不單純只 是湊巧而已…不過,反正遲早都要發生,那三個鑒定師直接在腳呈M字型的晴晴 面前,正中央對著她的位置,注視著她的雙腿及雙腿之間的女性神秘地帶。 (嗚……)我雖然不忍望向此時身心煎熬甚巨的晴晴,也能感受到這份壓力。 光是要我維持這姿勢對著空氣,都讓我要繃緊神經全神貫注,才能克制那股 想要夾緊雙腿的衝動持續湧來。 光是這樣就這麼不自在的我,無法想像、但卻待會也要體驗到,晴晴此時要 這樣與自己的內心交戰,羞恥感不是直接爆發而是像剝皮一樣一層一層剝開到內 心的煎熬,是何等痛苦屈辱之事…由於我們每個女孩的桌前都還擺著一張椅子, 三位鑒定師們其中一人坐在晴晴桌前的椅子上平視著,比起另外兩個站著俯瞰的 鑒定師,從那裡可以完全命中晴晴的下體。 旁邊的我望過去,都能感受到晴晴顫抖發軟的雙腿,原本就要用極大的毅力 才能固定住的雙腿,不動還好,動起來就像是本能性地想要閉合起來,但是才剛 要合起來,又被晴晴用那漸漸殘薄的意志力克制住、再次強行張開到該有的角度 ,等待著鑒定這漫長煎熬的過程結束…本來是那麼勇敢堅強的晴晴,此時的動作 竟像是個彆扭的小女孩一樣,雙腿像是想獲得目光卻又羞於世人一樣,欲拒還迎 地勾引著鑒定師們那直欲掃射進晴晴身心深處的銳利眼神。 不過,不管晴晴的心態是如何,那些鑒定師們此時的目的卻是要鑒定晴晴的 腳,對於鑒定師們來說,晴晴此刻呈現M字、簌簌顫抖的婀娜纖細的腿型,比起 M字中間的神秘地帶更加吸睛許多。 鑒賞完M字腿型後,鑒定師們也開始要晴晴隨著他們的指令變換姿勢…先是 左腳保持M字腿屈膝的樣子不變,右腳則是從腿根到腳背都打直放在桌上,鑒定 師們則是分站左右,像是渴望地看著盤中美食一樣打量著晴晴那伸直的修長美腿。 終於,晴晴的右腿,從纖纖玉趾到健康結實的大腿,每一寸肌膚都被仔細地 鑒賞過後,鑒定師們又命令晴晴把腿抬起來。 晴晴努力地抬起右腿,直到腳掌幾乎正對著坐著的鑒定師的視線才被允許停 止,辛苦維持著這個姿勢的晴晴,心知肚明在這樣的動作下,她那本來就若隱若 現的股間將更加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內。 對晴晴來說,要自己慢慢擺出這種姿勢,被人一層一層剝開自己心靈的恥辱 感,真恨不得直接被這些男人扒個精光地視奸羞辱還來得痛快一些。 然而,這仍然只是晴晴內心狀態,從她的角度,無法分辨出男人們的視線為 何,只覺得好像會時不時瞄著自己的下體瞧著,但是那些鑒定師們,卻是極為貫 注地鑒賞著晴晴那只右腳的每一個角落。 原本就比大多數女孩要勝過一截的晴晴的長腿,穿上超短裙、還在這樣抬直 的姿勢下,更是在視覺上大大加分;原本在清潔時容易被忽略而常洗不乾淨的雙 腳,在學園這五周以來,也在學姊每一天幫我們晨洗時被仔細清潔過;原本要時 常撐起體重、走路時不停與地面、鞋面磨擦的腳掌,更是在每天擦上的藥膏及口 水催化分解下,將角質與死皮等粗糙處漸漸移除,留下的是乾淨潔白又光滑無瑕 的足弓。 對自己的雙腳,還停留在「很髒、很臭、很醜」 等既定印象的我們,也很少去欣賞、研究自己的腳掌,很難去想到,在我們 常常看到的腳背、腳趾之後,那總是看不到的另外一側,已經漸漸被改變,變得 充滿性的魅力,甚至在某些特殊愛好者眼裡,恐怕還比全身任何一處更加撩情誘 惑…晴晴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很痛苦很羞恥了,鑒定師們還要晴晴做一些腿部 的動作,雖說是鑒定的完整性,但也更增加晴晴的苦難。 像是隨著鑒定師的口令,一會腳背要打直到跟腿部形成一直線,一會又要把 腳掌扳到最大,好讓鑒定師們可以觀察晴晴腿部的肌理曲線變化;整只腳靜止抬 在半空中,只有對著鑒定師們的腳趾要像是各自有生命一樣恣意蜷曲扭動;最讓 晴晴難受的,是要抬起來的那只腿,像是踩著空中腳踏車一樣繞圓運動…這如果 是躺在床上,舉高雙腿做這動作,就像是女孩子常用的瘦腿運動一樣平澹無奇, 但此時穿著都快遮不住身體的短裙坐在桌上,一腳還呈屈膝M字坐,另一隻腳正 對著男人做著這動作,感受到因為這動作而短裙一直因為重力下滑至腿根,晴晴 也知道自己的下體早已毫無遮掩地裸露在對面那幾個睜大眼睛看著的男人們視線 內,這種動作還像是以腿代替手不停招睞著他們的眼光…晴晴意識到,自己此刻 的舉動別說是跟妓女沒兩樣,甚至連最下賤的婊子也未必肯擺出這低俗淫蕩的騷 態…終於,鑒定師們像是觀察夠了,要晴晴換腳,改以右腿變回M字腿般的屈膝 姿態,左腿則是伸直,重複一次剛才右腳已經做過一次的鑒定,同樣的屈辱感也 再次襲上晴晴的心窩。 等到左腳如法炮製地也鑒定完成後,還以為要結束的晴晴,卻被鑒定師抓住 雙腿往前拉,直到靠近桌緣快要摔下去時,一名鑒定師壓住晴晴的上半身往後仰 躺在桌台上,晴晴的雙腿被兩位助教一雙手抓住一隻地,抬高到腳底朝天的鉛直 程度。 像這樣的姿勢,穿著的短裙也別說可以遮掩下體了,從腿根甚至屁股蛋都被 看光了的晴晴,雙腿本能地想夾緊卻無能為力,只能伸手壓住中間最重要的部位 ,但是透過遮不住半點私密處的裙緣,觸摸到股間的剎那,晴晴更加意識到自己 暴露程度,早已沒半點保留,羞恥之情更讓她瀕臨崩潰般變得脆弱。 而鑒定師們,也不是沒來由地讓晴晴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而是要觀察晴晴 的後腿,從腳踵接著的腳踝、後小腿、膝蓋窩、大腿後側甚至到腿根與屁股蛋相 連的部位,因為被男人們這樣瞧個精光的晴晴,內心的羞辱與不安全體現在已經 發軟到自己伸不直的雙腿上,以膝蓋窩為中心不時的顫抖抽動,也盡收入鑒定師 們眼裡。 終於,晴晴的腳部鑒定終於結束,鑒定師們打完這一部分的評量後,才走向 那位233號女孩方向,在鑒定師們直接鬆手放開了雙腳的箝制後,晴晴的雙 腿竟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地垮了下來,仍維持躺著姿勢的晴晴,還在不停 地哭泣顫抖著,雖然晴晴的雙腿鑒定已經結束了,但是像困在自己蓋成的羞恥牢 籠中走不出來的晴晴,直到那位女孩的鑒定結束,鑒定師們都已經繞過晴晴從我 這邊走來時,晴晴仍然沒有調整回原來的心情與坐姿。 難得看到晴晴竟如此脆弱傷心,我完全沒有想取笑她或是瞧不起她的心態, 甚至為她此時的傷心而感到心痛,一直以為她能永遠那麼勇敢堅強的我,直到前 一晚她對我吐露她的內心世界後,也已經知道這種她剛被逼迫進行的舉動,正好 是刺中她最脆弱的一塊軟肋。 只是,我也顧不得為晴晴感到難過,那些鑒定師們就已經朝我這邊靠過來, 輪到我的腳要被鑒定了,鑒定才剛開始,我才深深體會到這腿部鑒定的羞恥度… 坐在教室地板上與坐在桌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辱感;對著鏡子與對著人這樣M字 開腿坐,也是完全不同的羞恥程度;但是真的有人坐在自己M字開腿正前方盯著 自己瞧時,那種恥辱才是沒經歷過就無法言喻傳達的強烈。 儘管已經給自己的心靈打了好幾次預防針,儘管已經不停做好心理建設:「 自己的身體,早在宿舍時、在課堂上,就被一大堆人看光光了」……但是,以往 暴露的除了我自己以外,還有身邊多數的同學們一起,分攤著助教們的目光焦點。 迄今為止,一直都是這樣欺騙、說服自己才撐過來的,就連考試要我們手淫 也是一樣……這一次,卻是怎麼樣也欺瞞不了,就在我的面前,有三個男人就正 對著擺出這淫蕩姿勢的我超近距離地瞧著,而且還不是平常助教那種輕浮的恥笑 表情,他們雖然有時也會說話羞辱我們,但一直都是很認真、嚴謹地鑒定著我們 身上每一角落……這樣反而讓我們感覺更糟!剛才,被那樣鑒定臉蛋和胸部時, 就已經讓我被這種視奸的感覺盯得頭皮都發麻了,鑒定師們就像是真正在鑒定著 一個物品的價值、有無缺陷瑕疵一樣看著,這種不管是美好之處、醜陋之處,都 要翻出來的仔細度,使我們這些被鑒定的女孩,不管真的有小缺陷也是、或者完 美無瑕也是,都只有滿滿的難受,就算真的在鑒定拿到好分數,我們也只會愁容 滿面…況且,看臉雖然感覺噁心至少還不至於太過羞恥;看胸雖然已經羞恥到哭 哭啼啼至少還可以把上衣遮住視線鴕鳥心態,這次鑒定腳時,我卻只能別過臉去 ,咬住顫抖的下唇強自忍耐著,就像剛才晴晴一樣,甚至動作比她還扭捏許多… (嗚……既然是要先鑒定腳……為什麼要擺這種姿勢……)我心中浮現這個想法 ,就更難維持現在的姿勢。 明知鑒定師們主要是盯著自己的雙腿看,但是自己此時穿著短裙、M字開腿 ,雙手支在身體的左右兩側靠近背的樣子,使身體微微後仰,股間也跟著提高更 容易進入到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雙膝不自然地顫抖著,不能併攏卻又不能太開 ,使整個私處若隱若現…如果開一點大剌剌裸露出來還比較大而化之,明明稍微 併攏一些些,就能夠保住大半春光不那麼輕易外洩…要以這樣的角度坐好,是午 課學到的、好幾晚在宿舍房間由學姊監督下,好不容易才能練習到自然呈現出來 的姿勢,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大概就像是賤到骨子裡的騷貨,才能夠一坐 就坐得這麼剛剛好吧…(只…只是看腳……不…不會注意到的……)才只是這樣 被看了幾秒鐘,我就已經因為劇烈沖腦的羞恥感而慌亂了神,只能趕緊想些借口 來說服自己,然而,這反而一腳踏進了心理陷阱,就因為鑒定腳還得自己擺出這 種姿勢,如果直接鑒定下體而這樣露出,還沒像現在這樣羞辱人…而且,雖然想 著是鑒定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腳腕被視線包圍,然後視線沿著腿部往上爬到小 腿、膝蓋、大腿,跟著腿部姿勢寫了一個M字,最後進到腿根,兩邊的視線在裙 內若隱若現的股間交織在一起……(不……不行……受不了了……)自己心神慌 亂而在腦裡幻想出來的畫面,反而成為壓垮脆弱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已經發軟 顫抖的雙腿,膝蓋發自本能地微微向內靠攏了一些……啪!「膝蓋張開一點,誰 叫妳縮起來的?」 這細微的動作瞞不過瞪著我的雙腿瞧的鑒定師們,其中一位鑒定師伸手一巴 掌拍打在接近腿根的大腿內側說著,我累積的羞恥感也一瞬間爆發潰堤。 那個鑒定師拍打在我大腿內側的手還沒移開,反倒噁心地撫摸起來,還一邊 說著:「哼!觸感倒是不錯嘛這雙腿!摸得我都羨慕起來了。」 「嗚……」 那雙手越摸越接近股間,越來越滑向敏感的地帶的觸覺,讓我更加本能想要 夾住雙腿,但是這只會受的屈辱,我只能強壓著本能反應,硬是往反方向的 外側張開。 「太開了,妳就那麼想讓人看看妳的騷屄嗎?」 那個鑒定師又挑剔著說,其他兩位鑒定師也都笑出聲來,留下羞恥尷尬的我 ,顫抖的雙腿也不知道要怎麼調整角度才好。 「算了,先好好鑒定她的腿,騷屄就先等等吧!」 另一個鑒定師說著,那位鑒定師才終於把手掌從我的大腿移開。 (啊……果然是有那裡的鑒定……是逃不掉的……)會知道要鑒定私處早已 是意料中的事,但還是心中埋怨著為什麼不先從那裡開始,這樣縱然一下子就看 光了會非常羞恥,但之後的腳的鑒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羞人了…我的腿部鑒 定,除了剛開始這插曲外,其實跟晴晴以及另一個女孩相差無幾,而且也沒有花 上太多餘的時間,大概對這些鑒定師來說,腿部也不算是太重點的鑒定部位吧… 只是,雖然快速,鑒定過程卻也沒有絲毫馬虎,每個姿勢、每個動作,都必須要 做到位才肯放人,而比起從旁邊偷看另外兩個女孩做著那些動作,輪到自己做時 才真正體會到其難處與羞辱程度…像是那個要一隻腳M字腿固定,另一隻腳要抬 腿像是騎腳踏車那樣「招手」 般的淫蕩動作,本來以為只有視覺上的羞辱感,但是一做起這動作,發現大 腿腿根連帶著拉扯到股間肌肉運動,不但會讓小穴口微微開合動作起來,而且因 為帶動氣流使風灌進來,一陣一陣微風吹拂的沁涼感,更加提醒自己裙底風光外 洩的事實,才做了幾下就羞恥到做不下去的我,反而遠不如最深惡痛絕這種煎熬 的晴晴……最後,我與先前的女孩們同樣躺在桌上,雙腿被高舉對著天花板,被 細細評賞完腿後側的曲線後,我也知道腳部的鑒定終於要結束了……「接下來要 鑒定『性器』,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腿張開站好!」(終於……要輪到那了……)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解脫,如果先鑒定完下體才像剛才那樣鑒定腳,那鑒定腳 時的羞辱根本不算什麼,因為早已經被看個透徹了……不過如果相反過來,先鑒 定腳時就羞恥到想自盡了,之後再鑒定私處卻不會好上多少……(嗚……這高度 ……討厭……)我順著鑒定師的命令,開腳站立在桌子上,掀起裙子,因為上一 個的腳部鑒定是我最後,現在鑒定師們還圍在我周圍,所以能很清楚感受到這「 恰當」 羞恥的高度…次接受這「視覺鑒定」 的我們,不知道這已行之有年的鑒定程序與過程,經過無數次的改善與調整 ,才有今天的標準流程,不過從臉蛋一直到現在的性器鑒定,我們也確實感受到 這場鑒定過程中滿滿的惡意安排…要我們爬上桌子接受鑒定並不是沒道理的,除 了讓自己更像是個物品一樣,另一個更重要的理由,是要方便鑒定師們能很方便 地看著我們的身體各部位。 臉蛋鑒定時,在桌上跪坐姿,剛好跟站著的鑒定師們差不多同高,可以讓他 們面對面地看著實則上是跪在桌子上的我們;胸部鑒定時,從原本跪坐變成大腿 與小腿呈直角的高跪姿,多出了二、三十公分高,剛好讓胸部暴露在鑒定師眼前 ;腳的鑒定時,雖然桌子的高度沒有高到讓我們的腿剛好呈現在鑒定師眼前,不 過坐在桌前的鑒定師卻能將我們的美腿一覽無遺,更甭提在我們伸直腿努力抬高 時,腳掌「剛好」 只能抬高到鑒定師們低頭俯視時,能直接看到整個腳掌掌面的程度。 而現在,要開始鑒定下體,所擺出的也是適合鑒定下體的姿勢…兩腿張開站 著,用手把礙眼的裙子撩起來,露出股間的姿勢,其實我們也不陌生,甚至還比 剛才鑒定腳時的M字腿姿勢還要能接受。 問題是,站在桌子上的我們,這樣的姿勢,剛好讓自己的下體很靠近鑒定師 們的眼前,以往還需要他們低頭探望或是蹲下身子才看得清楚的股間,此時卻能 以舒適的姿勢一覽無遺。 而且,不是要我們脫下裙子,而是要我們自己用手掀起裙子,平時一大半時 間都光溜溜的我們,對全裸這讓人羞恥的事情都快習以為常的我們,用手抓著裙 擺向上撩起露出私處的指尖觸感,從緊抓著裙子的手指及裙子後緣也跟著被拉高 到露出半個屁股蛋,時不時的摩娑搔癢感,都不停地提醒自己「主動暴露」 的不要臉舉動。 而當鑒定師們湊上臉來,觀察著我的陰阜處時,被命令開著的雙腿下意識瑟 縮顫抖了一下,費了好大的精神意志才阻止那不停想要夾緊雙腿或蹲下來用膝蓋 遮住羞恥部位的衝動。 (嗚……羞死人了……明明…明明被看好幾次……怎麼還……)我的下體像 是能感受到鑒定師們如刀般的目光切割刺穿著,巨大的羞恥感席捲而來,從股間 處沿著脊髓像是千百隻蟲子般爬上來的噁心寒意,讓站立的我雙腿開始顫抖起來。 女性最私密的性器官被這些男人鑒定著,儘管不停說服自己那隱私早已被瞧 過千百回了,但是對這巨大的羞恥感仍無濟於事…這同樣也是學校設計安排的圈 套之一,別說我們這些才剛入學沒幾周,上課還有幼奴制服穿的新生,次被 這樣鑒定顯得扭扭捏捏。 就連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早已習慣不著寸縷,而且看過她們裸體的恐怕也不 只數千人,但每次被鑒定時,仍有不少學姊也仍會像現在的我們一樣這麼不自在 …畢竟,「被看光」、「被欣賞」 跟「被細看」、「被鑒視」,其實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方說,彼此每天都 至少要見一次面的好朋友,如果靠到鼻子幾乎相碰的近距離被看著,也會感到不 自在;而單純被欣賞,跟被品頭論足,更是感覺完全不同。 如果以往被看見這些私密部位,是滿滿的羞恥,那麼被看了後還要被這樣評 論鑒賞,甚至廣傳散佈,那就是更為嚴重數倍的屈辱了…我無法阻止那些鑒定師 們的視奸,只能把頭別向他處,努力不去想著此時正被鑒定的事情,但實在是辦 不到,甚至當眼睛找不到分心的目標,腦裡開始不停浮現著自己赤裸的下體模樣 ,就跟臉蛋上總會有一些自己比較不中意的部位,長久以來因為害羞與怕弄傷而 一直不曾細看的私密處,在這幾周卻因為除毛揭開神秘面紗,更因為一直是上課 、生活、清潔甚至化妝的重點部位,我們漸漸開始會想去觀察自己那害我們不淺 的女性器官是怎麼模樣,也開始對它有著滿意與不滿意的點。 滿意的點被鑒定師們察覺出來,固然是羞恥難堪,但如果不滿意的點被剝露 出來,更是血淋淋的羞辱了。 鑒定的過程中,鑒定師們並不像助教那樣喜歡搭配言語羞辱,而是很專心致 志地,像是鑒賞著一塊寶玉般認真投入,這或許讓我好過了一些,但是那種無聲 無息的注視,所帶來的身心煎熬也是異常地劇烈。 「把陰蒂包皮剝開,露出裡面的蒂核讓我瞧瞧。」 鑒定師突然開口命令我自行將陰蒂包皮剝開,把裡面的陰蒂頭露在外面。 (為什麼要連這種細節也……)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動,鑒定師們就會親自動 手,怎麼樣也無法逃過的話,縱然感到羞恥,我還是寧願自己動手,騰出一隻手 ,小心翼翼地撥弄陰核周圍的包皮。 陰蒂是極為敏感嬌弱的部位,以前次做這動作時,都非常緊張害怕,為 了好弄一點,還得先稍微愛撫過讓它充血勃起變大後,才能小心翼翼地剝開包皮 ,儘管如此,當手指甲不小心稍微刮到陰蒂頭的瞬間,強烈的刺激感還讓我差點 失禁地叫出聲來……而今,我已經可以在視線被裙子遮住的情況下,輕鬆地靠手 指摸索、剝開包皮裸露出裡面極為敏感的陰蒂頭,剛露出來的這一嬌嫩部位被一 股涼風吹拂讓我打了一陣機拎,而在今天一整天的恥辱狀態下,加之現在的肉體 鑒定,它也早已不知充血勃起多久了。 鑒定師們還沒有下一個指令,不過倒像是有了動作,把一迭好幾片的色卡湊 近我的陰蒂頭,雖然沒有直接碰觸到,但已經近到陰蒂頭都能隱約感覺到異物在 旁邊的存在感。 「嗚……」 有了前面的經驗,就算不用親眼看到,我也猜到現在是要用色卡鑒定出陰蒂 頭的顏色……(這種事情,到底知道了又能做什麼……)我這想法在心中不停糾 纏著,而一想到自己就連陰蒂的顏色都要被紀錄下來,那直刺入骨的羞恥感,竟 還帶動著讓原本就勃起的陰蒂更加充血腫大…無法看到陰蒂變化的我,也能從自 己的身體感受中察覺,而三人六眼都一直盯著該處瞧的賤定師們,更是絕無忽視 錯過的道理,就在我驚覺時,鑒定師們幾乎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訕笑,雖然沒 有多說什麼,但是我已經羞恥到想一頭撞向牆壁的程度了。 在我還沒從那劇烈的羞恥回復之前,鑒定師們又有新的指令,說是鑒定完了 外陰部,接著要鑒定「內陰」 部位,要我變換姿勢坐在桌上,雙手抓著雙踝向後躺……這種姿勢,雖然可 以稍微把白皙無毛的恥丘遮住,但是卻會讓股間原本隱密的部位,從陰唇的開始 處到會陰甚至肛門等等,整個都暴露在鑒定師們的視線範圍,小穴口更是直接對 向鑒定師的眼前,這模樣甚至比以往像是小便姿態那樣開腿蹲在助教身前還被看 得清楚,加上自己躺在桌子上、自己抱腿固定縮成一團的模樣,更像是放在盤子 上誘人享用的美肉般的恥辱…況且,還有另一個,我現在不想被看到這姿態的重 要原因…「喂!看看這女孩的騷屄,竟然濕到出水了。」(!!!果然……被發 現了……)一聽到鑒定師興奮地喊叫出聲,我也猜到他要講什麼了,整個小穴因 為像是做壞事被抓包的羞恥感般收縮了一下,讓其他的鑒定師也跟著又發出一聲 嗤笑。 其實,如果冷靜下來思考就會知道,早在之前張開雙腿的外陰鑒定…不…更 早之前在腳的鑒定時,就不難發現那裡已經因為過度的羞恥而泛濕,鑒定師們早 已心裡有數,只是故意隱忍不說,要在我擺出這種姿勢下才說出來給我更羞恥的 一擊,也才能直接觀察到因為被揭穿的我,那巨大的羞恥感對股間私處的影響。 在這樣的羞恥感中,我感覺小穴壁像是受到刺激般,無法控制地用力收縮了 幾下,連帶著淫液的分泌也更為旺盛…鑒定師們首先仔細觀察著大小陰唇的形狀 、皺褶、尺寸比例,之後,又開始拿出色卡確定大小陰唇的顏色…(嗚……算了 ……都給知道……也無所謂了……)有了前面乳頭、陰蒂的顏色鑒定經驗,我也 早猜到自己的陰唇顏色也不會被放過,但無法改變一切的我,因為過度的羞恥讓 我無法目睹自己的私處被比色鑒別的過程,只能抬頭帶著淚水模□的視線仰望著 天花板。 好不容易,像是確定顏色了,色卡從我的股間移開…「把陰唇撥開,讓我們 看看裡面的騷樣。」 鑒定師又下了無情的羞辱指令。 要撥開陰唇露出小穴深處給人瞧,雖然也不是次,但這次做起來卻特別 地羞恥,習慣被助教羞辱的我們,反而對這種「正式場合」 心有疙瘩。 不過想歸想,卻又不敢不依言而行,自己不久前才因為不肯配合乳搖而被以 更羞辱的方式達成目的,鑒定師們用色卡比對完陰唇顏色時還沒有去觸碰過我的 下體,如果我因為違抗指令而變成要他們親自動手,所感受到的屈辱只會有增無 減不過,自己將兩片肉瓣輕微撥開後,從已經濕透的小穴壁,一絲淫液從敞開的 小穴入口處往外流下。 果然,在這樣的羞恥下,自己的股間被完全視奸的巨大羞辱,讓小穴的液體 分泌更加氾濫,在鑒定師的鄙夷恥笑之下,我也更加羞愧難擋。 (怎麼會這樣…那裡……竟然這麼濕……以前不會這樣啊……難道我真的… …)在鑒定師一邊眼帶鄙視地繼續著鑒定的同時,我也開始不安地想著。 在課堂上學到的,下體會分泌俗稱淫水的「巴氏腺液」,主要是作為性交時 的潤滑及滋潤保護陰道的功用,而且(儘管這可能是故意讓我們感到更卑賤的錯 誤觀念)越是淫蕩的女孩,因為越想著性交,所以分泌也就越旺盛…當然,J l教官及助教們也沒打算告訴我們,其實我們每天晨洗時塗抹的膣屄清潔劑 ,就有刺激巴氏腺的發達及分泌腺液功能…更具體來說,膣屄清潔劑的功效,不 僅僅是對小穴那平常不敢過度清潔的重要且易受感染的器官進行徹底的清潔,更 重要的功效就是讓小穴能適應未來的過度性交生活,最重大的功能就是阻止黑色 素生成沉澱,不會讓小穴在過度使用後變黑變醜,另外也有像是讓腺體活化到稍 微刺激就開始分泌腺液以方便隨時被使用、甚至腺液的酸鹼值、成分也會稍微受 到影響,變得不利病毒或黴菌的孳生,以免染上陰道疾病…總之,學校除了對學 生極盡羞辱調教之能事外,其實也研發出並使用了許多保養、維修方式,確保商 品的質量,這樣也才能賣出個好價錢…鑒定師們嘲笑我下體氾濫的模樣,也只是 很短暫的時間而已,在我思緒還停留在那一陣恥笑而無法思考時,鑒定師們反倒 已經敬業地開始鑒定著我的下體。 一陣強亮光線的餘光照射到我的眼睛,使我從剛才的羞恥思緒中回復過來, 卻看見其中一名鑒定師拿著小型手電筒往我的小穴內照射,其他幾個鑒定師也都 把臉湊近我的小穴口往內看。 「嗚……」 下意識想要合起來的我,要忍著多麼強烈的羞恥,才能繼續保持這姿勢。 (又被看光了……裡面……)雖然處女膜檢查時小穴內的模樣也有被攝像播 放在屏幕上,但攝像頭只是遠遠架著,還能麻痺自己,加上當時想合攏雙腿也受 限於開腳台無法如意只能任其欺辱,這時給三個男人湊近著臉瞧著,鼻息每次吹 拂在敏感的股間,下體的肌肉都會下意識收縮一下,更別說那巴不得合攏還要強 行張開的雙腿,明明有「自主權」 卻必須自己作賤自己,羞辱感也要更加濃厚。 況且,還有更讓我在意的羞辱事……鑒定師又取出了對應小穴膣肉顏色的色 卡,小心翼翼地探進小穴之中,擱在膣壁旁比對顏色。 「喂喂喂!妳這騷屄淫水氾濫,都把色卡弄得又濕又髒了,是要後面鑒定的 女孩騷屄也沾到妳的淫水嗎?」 「!!……」 鑒定師故意羞辱地大聲說著,早已經感覺到自己小穴還在不停分泌液體的我 ,也相信了這句話的準確性,但是聽到鑒定師這樣直截了當地抖露出來,帶來的 衝擊彷彿讓心臟停止跳動了一下。 (這種事情……幹嘛要講出來……)我內心低聲嘀咕著,但卻無法反駁這尷 尬又羞辱人的事實,同時想到待會這沾上自己下體分泌的淫液的色卡,會碰觸到 晴晴跟另一個女孩的小穴內,也對自己這越來越容易濕的下體開始從羞恥多增添 了一點自責愧疚。 尤其是,當我也終於意識到,這色卡可能也已經沾過更之前接受鑒定的無數 女孩的下體淫液,那種直透入骨的噁心感,更讓我對此耿芥於懷。 就算晴晴事後怎麼解釋她自己不會在意,現在我所感受到的噁心感,也變成 像是個巨大石頭一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可以了,回復成坐姿吧!竟然擺成這副騷樣任人看,真是賤到骨子裡了。」 鑒定師挖苦我說。 我這才發現,除了說話的鑒定師之外,另外兩個鑒定師已經先一步走向晴晴 了。 剛才被那巨大的羞恥屈辱與噁心感壓得喘不過氣的我,完全無意識地熬過了 小穴顏色後剩下的鑒定。 我趕緊恢復成跪坐的姿態,心裡仍然沒有太大的放鬆感,隨著晴晴與那位女 孩的下體跟我同樣屈辱對待,我也才發覺,小穴肉壁的比色之後,鑒定師還會一 直把頭埋進股間不停地瞧著我們的小穴內,甚至連放大鏡都用上了。 只是剛才我因為心不在焉而完全沒有感覺,但是晴晴跟那女孩被這麼看著時 ,彷彿我也正被那樣瞧著的羞恥又席捲而來,但至少我是安靜地度過這關,相較 之下,那女孩還被鑒定師「褒揚」 地問著:「有沒有人對妳說過妳小穴很好看?」…等到下體都鑒定結束,我 們又都恢復成跪坐姿態,鑒定師又宣佈著:「接下來鑒定屁股,轉過去把屁股翹 高,裙子拉起來!」 屁股的鑒定,又是從晴晴開始,我們其他女孩也得提早先擺好姿勢,背對著 鑒定師們的位置雙手撐地抬起屁股,羞恥又不甘願地等著。 就跟前面各個部位的鑒定一樣,絕不只是單純擺著給鑒定師們看光光而已… 「屁股抬高一點!扭大力一點!前面兩個示範給妳看了還學不會嗎?!」 鑒定師凶狠地對我說著,還用手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晴晴與另一位女孩的屁股鑒定,都已經很順利結束,最後也輪到我要受著早 先她們兩人受到過的恥辱。 掀起裙子到背脊處,壓低上半身到頭跟胸部幾乎都壓在桌面上,感受著裙子 一絲一絲地往下滑落與微風吹拂著冷颼颼的屁股,被鑒定完屁股的曲線後,開始 要我們搖著屁股,鑒定屁股的扭動姿態。 雖然扭屁股的姿勢,已經是每次吻安時都要附上的標準動作,但是畢竟跪在 地上,屁股再怎樣也高不到哪去,對著後面的空氣或其他助教的膝蓋扭屁股縱然 羞恥,但是一來心裡明白扭屁股的動作不會被觀望得那麼仔細,二來還有更羞辱 的親吻助教腳前的地板讓我「分心」……現在卻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是在 桌子上對著鑒定師們,加上他們還為了看得清楚特地彎低身子,從上俯視從下仰 視甚至直接對著我扭動的屁股瞧,沒有其他轉移注意的方法,大腦不停接收著「 扭屁股被鑒定」 的訊息,讓我扭動時一直在腦裡幻想著被看光光的畫面,加上早先晴晴 個被鑒定這樣扭屁股,狠下心來大力扭動達到標準後,還被鑒定師鄙視地說就連 最低賤的婊子都不會這麼淫亂扭屁股狠狠羞辱恥笑一番,也讓剛剛的那女孩以及 現在的我,重複著這動作時更加彆扭。 (什麼嘛……又要我們搖又要笑我們……我又不想……)我想著想著,心中 的不甘願又更加劇烈與矛盾,動作變僵了之後,屁股又挨了一下打。 跟前面的鑒定有點不同,屁股的鑒定過程,鑒定師們好像一有不滿就會用手 打我們屁股…不過也對,畢竟我們都把屁股擺在他們眼前讓他們伸手就能輕易打 到了……我決定不去「胡思亂想」,認命地當個砧上魚肉般任人宰割。 沒多久,鑒定師終於命令我停止扭動屁股,但我還沒從屁股鑒定這一項目解 脫,而是才剛要進到重頭戲而已…「把屁股撥開,讓我們鑒定妳的屎眼!」 鑒定師重複著剛才對晴晴還有那女孩說過的話語,命令我像剛才的她們一樣 ,自己把兩邊屁股往左右撥開露出股溝及肛門,供他們鑒賞…雖然早知道這一切 的到來,但是才剛頭下屁股上地大力扭了好一會的屁股,早已血液倒衝回頭顱而 感到昏脹的我,一想到剛剛偷瞄到晴晴擺出這姿勢的畫面,腦袋變得更暈了。 啪!「呀─」 片刻的猶豫,換得的是鑒定師又粗暴地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這次的聲響比 前幾次都清脆響亮,力道更是遠比之前幾次都大,痛得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哀叫, 同時屁股火辣辣的感覺也讓我意識到,可能上面已經浮現清楚的掌印。 這其實才是屁股鑒定時常挨打的原因,被打屁股已經夠丟臉了,如果還要被 打我們屁股的人看到挨打後留在上面的印子,就更是讓我們想往死裡去了。 如果再不行動,可能屁股又要挨打,然後可能還會由鑒定師「代勞」……前 幾次失敗的遲疑與小反抗讓我預測到之後可能發生的慘狀,加上這一打也讓原本 還暈頭轉向的我清醒了些,也認清了現實一些…我一手按住一邊的肉臀,朝左右 兩側掰開,股溝與中間的肛門徹底曝露在外面、映現在鑒定師們的眼前。 一股微風吹拂過去的刺骨感,讓敏感的肛門忍不住收縮夾緊了一下,有位鑒 定師發出了聲嗤笑。 少了臀肉的遮蔽,肛門的任何一縮一放都無法逃過鑒定師們的眼睛。 而且,明明是自己都嫌髒的肛門,鑒定師們卻看得像是饒有興致般,甚至還 越湊越近,直到三個鑒定師們的頭都幾乎快貼上我的屁股縫隙,三人不同步呼出 來的鼻息都能清楚傳遞到肛門處,使敏感的它不時地受刺激而加速縮放動作,我 滿腦子很想就乾脆把肛門夾得緊緊的,這樣就不會因為受到刺激而重複縮放,但 是之前那女孩就試過了,換到的下場是除了更長的鑒定時間煎熬外,還直接被鑒 定師嘲弄地用手指戳了幾下幫助她「放鬆」…什麼都不做,呈現最自然的模樣讓 鑒定師們鑒定完成,才是最不受罪的結束方式,但這說得容易卻很難做到,各種 矛盾不停猛襲著羞恥心,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還好,但是剛才那女孩鑒定時的反抗 ,還讓鑒定師「好心」 地講解他們的鑒定工作:「這樣子屎眼的近距離鑒定,是要看妳們的屎眼… …以後應該叫「菊穴」 還啥的,開到什麼程度了,現在是未熟的花苞狀態,以後進進出出的,不免 會被擴大、會被拉出一點點的肉,花蕾就會慢慢盛開,如果疏於提肛,就會變成 一個小丘,塞回去又會慢慢滑出來,哼哼!像那樣的劣質品,妳們的學姊可出過 不少個,這項目分數奇慘無比,還有沒有賣相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當時一聽臉都綠了,除了知道這鑒定項目的用意外,也再次被警示著一 殘酷的事實,我們未來的生殺大權,全掌握在這些鑒定師們的評鑒上…一個冰冷 的東西抵著我的肛門旁邊,我被這冷不防的刺激弄得顫抖了一下,終於要進到最 後一步了…鑒定師們又同樣用色卡,鑒別著我的肛門周圍皺褶的顏色……「不要!!……不要連那裡也……」 我們之中個被這樣鑒定肛門顏色的晴晴,出乎意料地激動反抗著,比起 乳頭、小穴顏色,骯髒的肛門,周圍是什麼顏色也要公諸於世,這對於一些女性 來說更是無法接受。 當然,晴晴那反抗,在三位鑒定師們的掌摑光臀下,很快就被制暴,無從阻 止地被查驗出肛門皺褶的顏色…「還羞什麼?等妳屁眼徹底開苞後,妳連屁眼裡 面是什麼顏色都別想瞞過我們,到時如果還這麼不安分,干擾我們判斷的話,就 把妳裡面的肉壁挖出來鑒定!」 鑒定師最後惡狠狠地說著。 有了晴晴以身試法失敗後,那個女孩跟我除了做好被鑒定肛門顏色的心理准 備之外,連反抗之心也強壓下來了。 (至少……這已經是最後的項目了……)我心中終於有點期盼之事。 晴晴跟那個女孩都是在肛門顏色被鑒定出來後結束了屁股的鑒定,想必我也 是如此…然後,應該……沒了吧?我們雖然在這裡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紀般漫長, 但也有所感覺,自己在裡面待的時間已經跟之前幾組女孩們所花的時間差不多, 甚至更久了……而且,臉蛋、胸部、私處、屁股,甚至腳……全身上下每一處顧 客們在意的重點部位也都被鑒定過了……雖然一想到這就深深感到濃厚的恥辱感 ,但是竟也會為了自己全身上下重要的地方被鑒定完了而感到一股解脫感…「好 了,都下來吧!」 鑒定師已經鑒定出我的肛門顏色,並沒有展示著那張跟我肛門一樣顏色的色 卡炫耀地告訴我這是「我的顏色」,而是靜靜地書寫下我剛剛的鑒定結果,那些 數據,大概會送到各個學校的顧客手中吧……有我們全身上下鑒定結果的數據… …不過,換得的,是我們終於可以爬下這由桌子構成的展示台,離開這會讓我連 做好幾晚惡夢的鑒定儀式,那些我不認識的男人們,會把我們看成怎麼樣的商品 ,我現在已經連想都不願想。 等我們三個女孩都爬下桌子…我要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雙腿早已因為長時間 的巨大羞恥而發軟,需要一手扶著自己剛剛跪在上面長達二、三十分鐘的桌子, 才能穩住身子不癱坐在地。 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如此,我們就這樣一手撐著身體,艱難地蹲下身子,另一 只手打算拿起一腳的高跟鞋穿上去的時候…「現在,把身上衣服全脫了,爬到桌 子上,進行全身的身材鑒定。」 鑒定師故意留到此時才說著,看著我們一臉驚愕不敢置信的表情。 其實,如果我們不是被那漫長煎熬的巨大羞恥感沖昏腦袋的話,至少會有一 個女孩想起來,之前離開這房間的女孩,都是衣衫不整甚至還沒穿著好的狀態, 比我們現在這樣還狼狽不少…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才下這種命令……如果一 剛開始就要我們脫光光爬上桌子,接受身體各裸露部位的所有鑒定,雖然同樣很 羞恥,但絕對會比我們剛才所經歷過的輕鬆許多,我們就算沒完全察覺,也能夠 感覺到,剛才鑒定過程有很大一部分的羞恥,是來自於自己要掀上衣、撩裙子等 等,刻意讓本來應該遮羞的衣服遮蔽不住自己的某些部位,這種淫賤的行為上… 脫光衣服全裸的模樣,在這幾天的課程、生活中,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全裸暴露 在別人視線內的時間,還遠比有衣服穿的時間多…所以就像是剛才胸部鑒定,晴 晴個想到的是整件脫掉,我們的思考模式早已隨著校園這幾周的生活方式產 生了改變。 此時的我們,一臉氣惱與受騙上當的表情,卻通通都僵在那裡還沒有作為, 倒不是因為不敢脫,而是抗議著既然要脫,為何剛才鑒定時還要我們這麼麻煩的 穿著衣服鑒定,習慣全裸生活的我們,完全不會「感激」 鑒定師們讓我們能多穿著那幾無用處的衣服一會……我們都還愣在原地的當 時,鑒定師們還恣意笑著,我們的反應早已被他們料到…或者說,我們現在的錯 愕反應,就跟之前所有組接受鑒定的女孩們一模一樣。 只是雖然我們的反應鑒定師們早已心中有底,並不表示他們就會默許我們這 遲疑的行為…最後結束屁股鑒定,呆站在他們面前的我,成為了他們儆猴之雞… 一名鑒定師伸手抓住我的衣領兩邊,用力向左右一扯,早已被胸部撐爆扣子,布 料又薄得可以隱約透視裡面的制服上衣,竟被鑒定師徒手扯破,當我反應過來時 ,胸前從衣領開始往下被撕裂到肚臍處,這件衣服終於徹底失去了遮蔽功能…我 馬上從錯愕狀態回過神來,衣服被撕破露出胸部,還是讓早已習慣露胸部的我, 驚嚇到反射性用雙手遮住乳房。 此時另一名鑒定師又伸手拉扯我的裙子,心知如果再拖拖拉拉,這條裙子也 要成為遮不住屁屁的破布,我趕緊哀嚎求饒,一順手把裙子脫了下來。 接著,那件已經破爛的制服,也再次離開我的上身,我們也遵照鑒定師們的 命令,把脫下來的衣服留在地板上,赤身裸體地爬上桌子接受最後的身材鑒定… 鑒定師開始圍繞著我的桌子緩緩轉圈走動,把我的全身三百六十度地鑒定了個遍 ,我也被迫不停變換姿勢,從跪坐、高坐、伏低身子翹起屁股等等,幾乎剛剛個 別項目的所有姿勢都重新擺了個遍,還有一些本來應該是性感美艷、在脫光衣服 做起來卻顯得淫蕩色情的肢體動作,好不容易終於結束了我的身材鑒定。 接著,輪到另一位女孩的身材鑒定,在我剛剛突然被暴力撕破衣服後,晴晴 跟她也不再遲疑地脫下全身衣物爬回桌子上,只是一直忍耐著羞恥,靜待著鑒定 師的到來。 全身脫光光跪坐在男人面前,感受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奸,對於每個女 孩子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心理創傷,但是我們不但要習慣,還要強制自己變換姿 勢,讓原本看不清楚的部位或姿體更加清楚、協調。 終於,就連晴晴的身材鑒定也順利結束後,一名鑒定師走向教室的後門,打 開上面的門鎖,在我們之前完成鑒定的女孩都是匆匆從這扇門離開,我們知道終 於可以逃脫這可怕的場所,全都不敢動靜,依舊全裸跪坐在桌上,屏息以待。 「妳們的鑒定結束了,現在限妳們十秒鐘內滾出這間教室!」 鑒定師突然說著,剛才還一直鑒定我們身體的每一處,現在卻視我們如垃圾 般急著把我們趕走…「否則如果沒離開,等這門重新鎖上後,還留戀在這裡的就 跟後面進來的女奴一起,重新接受一次鑒定,剛剛的鑒定就不算了!」 一聽到這,我們全都嚇傻了,但馬上又被鑒定師口中吐出清楚的「十、九、 …」 喚醒,幾乎要摔下桌子似地趕緊爬下桌子,一手撐著桌子,一手忙著把衣服 跟裙子穿好,還在發軟顫抖的腳也不停試圖套進跟鞋裡…「五、四、…」 眼看十秒的倒數將盡,我們的衣服連穿都還沒穿好,但唯恐剛才的忍耐與努 力全付諸流水,也顧不得穿到一半,半套半拖的衣服,就匆匆忙忙往後門跑去。 這裡面,跑得最狼狽的應該是我了。 已經被扯破的上衣,倒是很輕鬆就能穿上,不過裙子也在剛才的用力拉扯中 扯壞了,雖然沒有破成一塊布,不過裙頭卻被扯鬆了,彷彿大了好幾碼的不合身 裙子,幾乎不用手拉住就會往下滑落,加上匆忙之餘連鞋子都還沒穿好,跌跌晃 晃的就得往教室後門奔去,還好我離門的位置最近,但也很快被晴晴跟那個女孩 超前,直到鑒定師倒數到「一」 時,才勉強步出教室,而門也在我背後傳來「砰」 的一聲關上,幾乎只差幾根手指的距離就會撞擊到我的後背…而在我們從教 室後門離開後,教室前門也打開,原本排在我們身後的,小芬、小乳頭、萱萱三 個女孩,也在我們還沒看到她們之前,進入了那間教室,開始著我們剛才經歷過 的可怕羞恥的鑒定……(原來……難怪前面的女孩都這麼匆匆忙忙的……)我終 於恍然大悟,還以為之前的女孩都是迫不及待想逃離,卻原來是被逼著匆忙離開 ,才那麼狼狽…「莉莉……」 晴晴小聲說著,也完全忘了要以代號稱呼彼此的規定,幸好助教們都在另一 邊管理著等候鑒定的女奴們,完全沒瞄向我們的意思,倒是那些跪候在那的女孩 們,都一臉充滿好奇與恐懼地直盯著我們兩個女孩瞧。 跟我們一起接受這項鑒定的那個女孩,早在離開門後就溜之大吉,不想在這 裡多待一秒,而我們卻陷入該不該等另外三個姊妹而陷入躊躇。 那些跪候的女孩們越來越浮動,她們很輕易就能一眼看出我那破破爛爛的衣 衫,甚至早一點來,排在最前排的幾個女孩,也都察覺這衣服跟裙子在進入教室 時還不是這模樣,是在裡面才被扯破扯壞的,隨著時間過去,那些女孩不停在腦 裡幻想著鑒定的模樣,氛圍也開始漸漸躁動不安起來…「妳們是全都鑒定完了嗎?站在那發什麼呆!」 負責管理秩序的助教眼看大家越來越不安分,終於理睬鑒定完還呆站在門口 的我們。 我跟晴晴當然沒有傻到去解釋著我們要等現在正在接受鑒定的萱萱她們,如 果助教要我們「進去裡面等」 那我們就完全自找罪受了…「(走吧……)」 晴晴用很小的氣音,甚至只有唇語的音量說著,一手牽著我的手,另一隻手 幫我抓著那一鬆手就會滑落的裙頭,跟我一起緩緩走離這間教室…(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四章 身體鑒定(下) 第三十四章 身體鑒定(下) 我跟晴晴被助教趕離了剛剛接受身體鑒定之地點,直到轉過彎離開走廊後, 才終於停下腳步,兩個女孩在黑暗的牆角內,雖然看不清彼此的面龐,卻都同時 悲傷地相擁流下淚來。 剛才那短短一、二十分鐘內,我們所受之屈辱,早已超出我們的承受極限, 然而,雖然是已經完成了那一大串的全身鑒定,但這還只是羞恥的起始而已…我 們剛才的鑒定結果,是會被公開給校外不知道有幾千、幾萬名的顧客們知曉,在 我們都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們,就要掌握到我們剛才受盡 屈辱而被鑒定出來的結果… 被知道身體的數據,雖然早先數周前被測量時就感受過了,但當時報出來的 、接收到的,只是一堆量化的數據,再加上當時是女孩間互相測量,實際上數據 也非精準,就算羞恥,主要也是當這些數據收集成冊後,加上照片發給每一個同 學,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角落數據,都被測量出來、被全班的同學知道的羞 恥… 而今的鑒定,不但是由還比助教更專業的「鑒定師」負責,被當成無生命之 物般鑒賞、評定後,還不會像女孩彼此之間會互相安慰打氣,反而還會被挑剔某 些缺陷或不足而更被挖苦羞辱一番,那些原本被誇獎都會覺得羞愧欲死的事情, 被嫌棄起來的話,羞辱感要猶勝數萬倍。 再者,更讓我們崩潰的一點,是因為這場身體鑒定的活動,還•沒•結•束! 適才分成五列各三張的條形碼貼紙,會各三張是因為有三個鑒定師,而會有 五列……儘管希望渺茫,我跟晴晴仍還是求盼著,是分別代表身體的五個部位: 臉、胸、腿、下體、後面……雖然我們剛開始被鑒定時,鑒定師只撕去了列 貼在表格上,但我們還一度認為鑒定師們「很主動」地把其他關卡的鑒定師們該 鑒定的部位也鑒定完了…… 然而,等到我們拿回貼紙後,徹底夢碎…四列的貼紙仍然好好地貼在我們拿 回來的表上面,我們剛才受盡委屈與恥辱所換得的,只是整個鑒定過程的五分之 一而已… 也就是說,不是單一部位,而是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的每個部位,都還要被重 復評鑒四遍……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這麼麻煩?直接給十五個鑒定師圍起來一次鑒定個夠, 不是省事很多嗎?為何還要分一到五個關卡?或者…會有不同的鑒定?但是我們 全身從頭到腳也都被鑒定過一輪了,幾乎每個毛孔都被鑒賞過的仔細程度,還能 增加什麼被遺漏的部位? 這些問題,我跟晴晴都壓根不肯去想、不想去面對,在等待另外三個姊妹的 鑒定過程中,我們一想到剛才我們所經受的羞辱,姊妹們也同樣正在遭遇著,牽 動到適才種種充滿委屈恥辱感的情緒,眼淚就更是掉不停。 … 不知哀傷了多久,等我們心情漸漸平復了之後,開始思考著一個困難的抉擇 :該不該等小乳頭、萱萱,以及小芬她們三人出來… 雖然我們在這傷心難過了好一會了,不過離她們鑒定結束的時間應該還要至 少十幾分鐘以上,在這段期間內我們躲在這,如果被碰巧經過的助教發現就糟糕 了,況且,剛結束鑒定出來的她們也一定需要像我們一樣的時間發洩情緒,哭過 一場,我跟晴晴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看到她們,彼此再次相擁而泣,一定又會把 剛才的負面情緒再次爆發,這樣不但安慰不了她們,反而更不知該怎麼面對接下 來的鑒定… 況且,每一次都這樣互相等待對方,也不是辦法,我們現在只希望能趕緊結 束這一切後,回到宿舍去;只希望能在獨有我們姊妹彼此以及學姊之間的小地方 ,還比較自在… 「走吧……」晴晴低聲說著,雖然我們都沒有開口跟對方討論自己的想法, 但是卻極為默契般有了同樣的決定。 「嗯……」我發出輕微的聲音應答,伸手牽住晴晴的手,兩個女孩給足對方 勇氣,一起走出最艱難的步後,要繼續走下去就不太難了。 (反正全都被看透一輪了…再多看個幾遍有什麼差別……)我心裡自暴自棄 地這麼想著,剛才還那麼抗拒排斥,如今情緒宣洩完了之後,比較能夠坦然面對 ,反正自己的身體會被稱讚驚呼的會被譏笑嫌棄的部位,在剛才都被發掘得差不 多了,也都要公開給不知有數千、數萬名顧客們知曉了,管它還要鑒定幾次還幾 十次,差異也不大了… ……在抵達下一個鑒定地點,進去裡面接受第二項身體鑒定前,我真的一直 這麼天真的以為…… … 到了外面標示著「2」的下一站鑒定關卡,門口同樣跪了一排等候鑒定的女 孩們,但是比起剛才個鑒定關卡要少了許多,而且我們也發現每次進去裡面 的三個女孩,都花不到剛才鑒定一半的時間就從教室離開,雖然臉色就同次 鑒定後跑出來的我們臉色一樣難看…… 「看來我們這次的鑒定師鑒定比較馬虎的樣子…」我在跪下後偷偷趁巡視的 助教不注意時,轉頭向排在我後方的晴晴小聲地說著。 「噓─快轉回去,小心不要被助教發現了。」晴晴說著,但臉上也難掩那多 出來的一絲放鬆與開心。那種度秒如年的身心煎熬,既然明知躲不過,都會希望 長痛不如短痛,羞辱的時間能越短越好,否則像剛才那樣,在旁邊等其他女孩被 鑒定,也是一種可怕的凌遲。 而且,每一組的鑒定時間短,還有個好處;萬一我跟晴晴剛好被分開成兩組 了,先被鑒定過的我,結束後也能留下來等晴晴出來,再一起去下一關卡,而不 會耽誤太長的時間。 不過這個假設倒也沒有發生,等到我前方剛好三個女孩走進教室去,輪到我 要跪在教室門口當隊伍的排頭時,就知道下一組就是我、晴晴、以及排在我們後 方的女同學了。 這樣子跪在教室門前,原本就因為跪姿矮人一截的我,看著那教室門,想到 裡面正在發生、也是我們即將面對的事情,就更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及那扇門的厚 重感,晴晴看出我的不安而偷偷握住我伸向背後的手,感受到晴晴手掌的冰冷但 仍努力給我打氣的勁力,讓我稍微安心了點。 而在我們後面,等等要跟我們一起進去的女孩,似乎有點不甘願於這樣的結 果,她顯然是跟排在她後面的幾個女孩們是一起的,卻因為扣除我跟晴晴後剩下 一個空額得由她遞補,這也讓我不得不為自己兩次都還能跟晴晴同一組而感到慶 幸。 在那幾個女孩之後,也已經有的女孩也同樣跪候排隊,我跟晴晴有趁助 教不注意時回頭張望了一下,卻沒看見小乳頭等人。她們的關鑒定應該早結 束了,不過因為每一關都有好幾個不同的據點,她們也有可能是選到了跟我們不 同的據點,甚至是先跳過第二關到第三或第四關等等的,都是有可能的。 (反正回宿舍後,就能跟她們碰到面了……大概又得合力安撫最怕與生人接 觸的小芬了吧……就連我們都受不了了……)我一想起她們,就不由得替小芬感 到擔憂,剛才結束下午的考試見到她時好像就已經有點情緒不穩了,卻沒安慰到 她幾句就被趕來進行身體鑒定…我開始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留下來等候她們出來…… 忽然,我眼前的門無預警地打開,同時教室的另一扇門也打開來,走出了剛 才從我面前這扇門進去了的三個女孩,這一次的鑒定真的比關還要快上許多 ,我甚至還沒做好萬足的心理準備,就輪到我們了。 縱然還是充滿緊張不安,但是助教就站在我身旁,想臨陣退縮是絕無可能的 ,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帶頭與後方的晴晴,以及後面那位落單的女孩跪爬著進到 教室門內。 等到我們三個女孩都跪爬進教室後,教室門應聲關閉,而我在此時才發覺不 對勁… 這間教室裡的鑒定師不只三位,而是有十位左右…我稍微點算了一下,才發 現這間教室共有九位鑒定師。 而被清出空間的教室中央,也陳列了三個鑒定台,但那並不是由幾張課桌拼 湊出來的,而是就一大塊像是床板一樣,長度足有兩公尺,寬也將近一公尺的木 板,底下墊著幾張課桌撐高,約有站著的男人的腰身高度。 而更讓我們不解的,是課桌前,隔著要給鑒定師們坐的椅子之間的地板上, 也同樣擺了一塊木板,那木板的尺寸就跟放在課桌上的木板相同,只是上面明顯 多了許多鑒定師踩過的鞋印,但又好像有被什麼東西擦拭過一樣… 「還呆在那幹嘛?不懂規矩嗎?」一名鑒定師沒好氣地問,打斷了我們的錯 愕與思考,我們才回過神來,匆匆爬過去向鑒定師們「吻安」。 有了剛才的鑒定經驗,我所體認到的一大哲理,就是這些鑒定師們能左右我 們的「命運」…不管是接下來的鑒定還是長遠以後的出路… 會有這麼多位鑒定師,其實也很明顯了,待會是我們一個女孩就要面對三個 鑒定師,不再像剛才那樣還得等鑒定師去鑒定其他女孩,這樣看來,時間會比上 一關還短,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那麼多位鑒定師,我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向哪一位吻安而亂成一團,直到 有位鑒定師拿走我手上的表格,撕下一張「29-2」的貼紙,我才知道是由鑒定 師決定要鑒定我們之中的哪一位,對於那位鑒定師,我更是不敢偷懶地認真吻安。 啪─ 屁股突然挨了打,把我從吻安的情緒中嚇得愣住了。 「妳的號碼呢?」鑒定師不耐煩地說,我才想到證明我身份的字還寫在我屁 股上,得給鑒定師看呢!一方面自責著自己緊張到忘東漏西,才多受此辱,另一 方面也暗自委屈,難道不能知會一聲就好,有必要馬上就搧打屁股嗎? 沒多久的時間,我的第二位、第三位鑒定師也已經確定人選了。我跟在那三 位鑒定師的腳後,跪爬到了最裡面的鑒定台旁,而晴晴跟另外那位女孩也同樣選 好了三位鑒定師,也被紛紛帶到自己的鑒定台前。 比較遺憾的是,我跟晴晴剛好是在兩邊,而那個女孩則是在中間的位置,不 過比較值得欣慰的是,每個女孩的鑒定師都分開的話,應該不會被互相比較、誇 長譏短了吧? 「爬上去跪好!」我這邊的一個鑒定師當先說著,但不僅是我一人,晴晴與 那位女孩也是同樣被趕上羞辱的鑒定台,等候著新一番的身體鑒定…… 「這一關的鑒定項目是『觸覺』,妳們就當自己是沒生命的玩偶,不要抵抗 不要掙扎,那麼就可以很快結束,否則影響到鑒定的結果好壞,就是妳們自找的 了。」 我並沒有聽清楚後半段,只是聽到前面什麼「觸覺」的…才猛然驚覺不對勁。剛才關好像開始前也說了什麼視覺鑒定… 在我還沒從驚慌中回過神,鑒定就已經開始了,其中一名鑒定師忽然伸手撫 摸我的臉頰,嚇得我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但那還不是最恐怖的地方,第二個鑒 定師竟然伸手隔著那破爛幾乎遮不住的制服上衣,一手一邊地碰觸我的胸部,而 第三位鑒定師更是過分地一手鑽進我跪著夾緊的大腿內側、另一隻手繞到我的背 後去,隔著裙子撫摸著我的屁股… 「呀啊啊───」忽然被三個男人上下其手,嚇得我扭動身子抗拒起來,想 伸出手阻擋,但是位鑒定師在我還來不及伸手前就先狠狠地賞了我一下耳光。 「妳如果不想被鑒定就給我滾出去!賤畜!」那位鑒定師惡狠狠地說著。 「嗚……」我被嚇得不敢再有反抗,不單只是因為那一巴掌打疼了我也打碎 了我反抗的勇氣,那鑒定師罵我的「賤畜」也提醒了我,被學園淘汰的話會有什 麼樣的下場… 「這位大哥,別這麼光火嘛!這賤奴雖然『行為不檢點』,但是倒是頗有姿 色的,不然您先來試試看摸摸這奶子消消氣,雖然還隔著衣服,但觸感也是一流 呦!」正在隔著幾乎快倘開的上衣,亂摸我胸前雙峰的那位鑒定師,也幫忙打圓 場。 (觸感?……觸覺……原…原來是這麼回事……) 發佈. .com 聽到鑒定師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了這場鑒定。關鑒定說是視覺鑒定 ,不過鑒定師解說清楚,加上次被這樣鑒定的我們都羞到無法去思考,自然 也忘了那是什麼鑒定來著。這一次聽到是觸覺鑒定,反應還以為是要測驗自 己的觸覺,但是如今聽到鑒定師稱讚我的胸部觸感很好,加上想起剛才的鑒定項 目及過程,才整個貫通起來… 說是觸覺鑒定,並不是指我們的觸覺…而是這些鑒定師們的……更正式來說 ,是未來要購買、使用我們的顧客們,對我們的觸覺…就像剛才的視覺鑒定,也 是評鑒我們身上每個部位帶給顧客們的視覺享受程度;觸覺鑒定,就是我們身上 每一寸肌膚,將來顧客們摸到時,會是怎麼樣的觸感… 也就是說,上一關鑒定的助教們還能對我們留手,儘管緊盯著我們瞧,甚至 整張臉都快貼到我們身上,卻幾乎沒有伸手觸碰我們的身體……而今這關的鑒定 ,恐怕……全身每一處所有隱私部位,剛才是怎麼被看的,這一次就怎麼被摸的 了…… 「不用了,我先鑒定這張臉吧!看她長這一副賤樣,臉部倒也是滿細皮嫩肉 的嘛!」剛才盛怒的鑒定師,此時也稍微和緩了一點,但是按在我臉頰的手,已 經不再像是單純的撫摸,而是用拇指跟食指掐住我兩邊臉頰,使我被迫醜陋地嘟 著嘴。 而另一方面,另外兩個鑒定師的觸覺鑒定也在持續著,只是力道也越來越加 重,鑒定我乳房的鑒定師,那雙手從原本單純輕輕觸摸,到後來開始揉、捏、掐 ,甚至還用擰的,招呼著我的乳峰;另一方面,那個在鑒定我下半身的鑒定師, 倒是還一直摸著我的大腿內側與隔著裙子的布料在屁股上遊走,始終還沒探進去 裙裡直接觸碰最重要的部位… 啪── 又一下的巴掌聲,不過不是我挨打,而是晴晴…在毫無預警之下,不知道她 也犯了什麼樣的錯,被鑒定她的鑒定師惡狠狠搧了一耳光。 這一變故使我好奇地往她那邊張望,只見她滿臉錯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 惹怒了鑒定師,但是那個鑒定師不由分說,又是一巴掌甩在晴晴另一邊的臉頰上。 看著晴晴那疑惑恐懼,又像是屈辱地快要哭了的表情,使我不忍觀看地想轉 頭移開視線,然而又連兩下的巴掌聲,這次換成在中間的女孩,也同樣被搧打了 兩下耳光…… 然後,等我轉回頭時,卻發現那個還在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一臉兇惡地看 著我… 啪── 原本已經挨過一下巴掌的單邊臉頰,又再次被甩耳光,臉頰火辣辣地疼,讓 我被巴掌力道甩轉過去的頭一時別不回來… 啪── 鑒定師沒有任何一句言語,第二下耳光又打在我的另一邊臉頰。就連幼奴課 程都是打屁股居多,從小到大更是沒挨過幾下耳光的我,這兩下足以讓我把淚水 都飆出來了。為了怕再多挨耳光,我趕緊轉頭朝正,不敢再偷瞄旁邊動靜,大概 晴晴也是因為偷看一眼我這邊的狀況才會被鑒定師無情地打耳光懲罰,然後那個 女孩跟我都是出於好奇與驚嚇,朝晴晴那邊望去才… 不過,在我推測到一半時,那個鑒定師的一個動作,讓我改變了想法… 他一手掐著我一邊被打腫了的臉頰拉拽搖晃,像是教訓犯下大錯的小孩一樣 ,但沒說什麼訓詞,就又換手掐著另一邊的臉頰做同樣的動作… 我的心沉了下去…得到了比剛才更合理,但卻更不堪的答案……我們每個女 孩剛才被甩的那兩下耳光,並不是做錯事而受罰,只不過是鑒定的其中一個項目 …而從鑒定師現在的動作來看,就只是要評鑒將來有人要打我們耳光或掐住我們 的臉頰時的觸感如何…… 「喂!我這邊鑒定好了,你們的怎麼樣了?」鑒定我臉頰的鑒定師說著,催 促另外兩個人加快進度,此時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已經開始在隔著衣服布料去挑 逗我胸前那兩點,而另一位鑒定師也透過裙子對我的兩邊臀部不停摩娑,如果還 沒有要直接觸碰裡面部位的話,應該也都已經告尾聲了。 「快點吧!這種隔著衣服的有什麼好摸這麼久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鑒定風格嘛!這貨的奶子又大又軟,把這上衣的布料撐 鼓了的觸感,應該也不會比直接觸摸差上多少…可惜這衣服都破爛成這樣了,竟 然穿著這樣的衣服上課,真是個賤貨。」 「嗯!我這邊也是,這裙子都被扯壞了,光是這樣穿著跪好都一直往下滑露 出股溝跟屁股蛋,要不是看過其他正常的裙子,還以為這學園每個學生都穿得像 這暴露狂一樣不要臉呢!」 (嗚……我又不是……)我心中委屈地訴苦著。還好鑒定師們只是私底下小聲 交談著,晴晴跟那個女孩以及那邊的鑒定師們應該沒聽到,不過夾在他們中間的 我卻聽得一清二楚,卻又無法反駁自己的衣服變成現在這樣,讓我更感到自己的 卑賤… 沒多久,他們另外兩位鑒定師也在隔著衣服摸過我的腰只、或是順著大腿向 下直接摸到小腿、腳踝後,都完成了各自專司部位的觸覺鑒定,於是三個鑒定師 彼此間交換部位,換剛才鑒定我胸部的鑒定師去摸我雙腿與屁股;摸我臉頰的鑒 定師則補上來摸我的胸部,而我的臉的觸覺鑒定,則由剛才對我屁股跟雙腿伸出 鹹豬手的鑒定師補上… 「喂!妳剛也打太狠了吧!臉頰都打腫了,觸感都不准了啊!」那位鑒定師 剛碰上我的臉就皺眉說著。 「像她那種『淘氣鬼』個性不就是喜歡被打嗎?憑我多年經驗敢打包票,這 賤貨將來臉被打腫成豬頭的時間還比消腫的時間多,就直接這樣評吧!」那位鑒 定師一邊摸著我的胸部一邊不經意地說著。 「嘻嘻嘻!既然如此,這耳光打起來的觸感就特別重要了!」那鑒定師笑笑 地說著,忽然鞭炮似地一連打了我好幾下耳光。 啪─、啪─、啪─、啪─、啪─、…… 面對這不停地左右開弓,原本那火辣的疼痛才稍微輕緩一點的臉頰又被這一 連串的巴掌打得疼痛起來,我痛得叫出聲、流下淚,甚至想伸手去擋,仍然無法 阻止鑒定師賞給我的一下又一下的耳光。 終於,兩邊臉頰都被打了五下還六下後,鑒定師才滿意地停下手,我的臉頰 感覺都已經紅腫了起來,痛也已經痛到麻木像是沒有知覺了。 「差不多了,再換下一處吧!」面對被打到哭哭啼啼的我,鑒定師們卻像是 根本不在意一般,繼續仔細地鑒定著我身體各處的觸覺,然後再次換手,我的臉 頰也被第三位鑒定師又打了好幾下耳光,但已經像是麻痺般只覺得陣陣刺痛而沒 太多痛覺了。 晴晴跟那個女孩也差不多完成了這三輪的鑒定,而我這邊臉上以及身上有穿 衣服的部位,也都被那三個鑒定師們摸遍了。在他們簡單地在他們的表格上寫下 我的初步鑒定結果與成績後,我也知道更屈辱的事情要發生在我們身上了…… 「現在把衣服全脫了,在鑒定台上躺平別動!」鑒定師不帶感情地命令著我。 (嗚……我就知道會這樣……)早在看到這木板時,我就猜想到這可能要我 們躺在上面,但最初還以為只是躺在上面像個展示品一樣被鑒定而已,卻沒想到 是要被摸的…… 晴晴與那個女孩顯然也是收到同樣的命令,開始寬衣解帶,而我想退下桌子 再轉身去脫衣服,但身體稍微往後方挪動就看到鑒定師那一瞬間凶狠的目光,不 敢再退的我,只好認命地直接在台上,當著鑒定師們的面,先把早已幾無遮掩功 能的制服上衣脫掉,再顫抖地站起身子,脫掉下面的裙子,赤裸著全身。 「還依依不捨什麼?衣服扔下來,然後在鑒定台上躺平。」其中一個鑒定師 指了指他身旁,要我把上衣跟裙子都扔到他腳邊,這樣隨著他們遊走動作,那些 還要穿在我身上的衣物,就會像條破布一樣隨他們踐踏弄污… 不過,比起那快跟破布相差無幾的衣物,我自己的身體都自身難保了… 脫下衣服露出裸體後,全身又再次一絲不掛,但是這些鑒定師們也不像是助 教一樣色瞇瞇地盯著我看,而是不帶感情地,像是看著一件沒生命的物品般,只 是用手指指了指那足以讓我躺平的木板,我不安地挪動身子平躺下來,呼吸因為 緊張與恐懼而越來越急促,但我還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三個男人、六隻手,又 再次碰觸到我身上的各個部位… (嗚……)我緊閉雙眼羞到不敢睜開,雙手原本想要虛擋著鑒定師們毛手毛 腳的肢體觸碰,卻被一名鑒定師抓住我的手舉到過頭頂伸直的位置,我知道自己 不能擅自把手伸回來,只能繼續保持這姿勢,彷彿是無形的繩索綁住我雙腕往我 頭頂的方向吊一樣,而此時那位鑒定師,雙手就從我的雙臂開始往下摸,內胳膊 、腋處、肋部、側腰等等,一直遊走到大腿處才停下來,雖然不是直接侵犯我的 隱私部位,但是很多也是怕癢的神經密集部位,光是這樣遊走幾遍都覺得身上寒 毛都要直豎起來了。 比起這一雙在側邊滑移的手,另一雙手則是一手摸著我的髮梢與額頭,像是 溫柔的男友在撫摸情人的頭的甜蜜動作,另一隻手卻是在我的臉頰、鼻子,甚至 雙唇等處亂掐亂捏,這種不協調的對待讓我無法不去忽視這雙手的存在,同時越 摸越下面,這樣下去就越來越接近我的胸部了。 還有一雙手,是在我的雙腿間游移,比起剛才跪坐姿,伸直了的雙腿更是能 有足夠的摸法來滿足鑒定師們對我雙腿的觸覺鑒定,從腳掌與腳趾開始毫無保留 地往上摸之外,還常會用一隻手挪動我原本伸直的雙腿,甚至把整只腿抬起來, 去撫摸我原本貼在板子上的雙腿後側,一點一點緩慢地朝雙腿根部的股間游移。 由於羞恥到閉緊雙眼,在黑暗之中自我逃避,卻只能被動地從身體觸覺一點 一點地察覺那幾隻手移動的方向、目的與企圖而更加惶恐緊張;更糟糕的是,因 為少了視覺,身體對於觸覺也更加靈敏,光是這些非重點部位被男人們這樣觸碰 都敏感到讓人不安,我更害怕著身上那些重要部位,被這些大手恣意觸碰的那一 刻到來… 也因此,當那三雙手,漸漸滑向本是不該給他人碰觸的部位時,我更像是被 釘在砧板上的魚一般,想要彈動、扭動掙扎的衝動,但在那些手的強行施壓下, 我最後擺出的姿勢,卻只能完美地體現出自己任人宰殺烹煮的模樣… 雙手不僅被平舉過頂,手肘跟肩膀處還被往下壓,使得胸部被迫更加挺立; 雙腿不但擺成了經典的M字開腿,兩腳腳踝還被抓著掰開擱在我躺著的平台兩側 ,使我無法如願地合攏雙腳,膝蓋也緊緊屈著,使大小腿貼合在一起後,還被往 我軀幹的方向推壓,導致臀部、下腹部也被牽引著微微向上抬,就這樣的姿勢, 除了痛苦難受之外,我的整個股間從恥丘到肛門,也會完全被一覽無遺… 況且,如果只是被看光光那也就罷了,這次的鑒定可是要被摸遍的啊! 當雙手,從我的腰脅兩側一路向下摸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後,忽然向中間 合攏直接觸碰到我的肚臍下方的陰阜恥丘處,甚至一隻手指已經按壓在恥丘下方 的陰蒂上。 「呀啊─」因為來得突然使閉緊雙眼的我完全來不及反應,私密部位被男人 的手這麼一摸造成的刺激使剛才累積已久的恐懼、緊張與羞恥等情緒一瞬間爆發 出來,嚇得我驚呼一聲;身體反射性地想反抗這一雙毛躁的雙手,但是另外兩個 鑒定師早就料到我這反應,結果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鑒定師直接用雙手撐住我的雙 腿,強制阻擋那雙發軟的腿潛意識想併攏抵抗的反射動作,另一位鑒定我臉蛋的 鑒定師也伸手壓住我那剛就被壓制在上方的雙手,結果我唯一的掙扎,就只有手 腳都被固定的情況下,勢單力薄的軀體象徵性地左右扭動,但是連翻身都辦不到 只能左右扭腰的狀況下,身體中線的肚臍至會陰一帶,卻根本沒有遮掩或阻擋的 方法。 在另外兩個鑒定師協助固定我的姿勢下,已經觸碰我恥丘處的雙手更加毫無 阻礙地,開始恣意地「鑒定」我那白皙光滑的陰阜以及陰阜下方那顆小肉荳。 「咿……」敏感部位不再隔著衣物而是被鑒定師那雙手愜意撫摸挑撥,使得 身體對於受到刺激時反應越來越誠實的我,不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儘管只有很 輕微的,但是卻也清楚地被我身旁那三位鑒定師聽到了,只是他們仍然沒有任何 反應,甚至連觸覺鑒定的工作也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比起剛才視覺鑒定的那幾位鑒定師們還會用言語羞辱、嘲笑,激起我的羞恥 心,這幾位鑒定師顯然沉穩、專業許多,大概之前也已經鑒定過無數個跟我一樣 反應的學姊們,早已得心應手,就連哪個步驟可能我會出現怎麼樣的反抗也都胸 有成竹… 不被當人類而是像一個無生命的物品般對待,光這樣被摸著,對我們的摧殘 程度還勝過又抓又捏的蹂躪;鑒定師們的沉默無聲,卻讓我們感受到比助教們狠 狠羞辱還要巨大的屈辱感,這場鑒定到後來,我忽然有種怪異的想法,今天早上 強迫自己作答那些作賤自己的筆試題,今天下午逼迫自己在主考官們面前做出淫 蕩無恥的行為,都還比此時此刻被當成一個物品,什麼都不用做卻也什麼都不能 做,還要「幸福」許多了…… 被這樣無生命地羞辱對待下,終於,我內心的某處,妥協了…… 「哦?」黑暗中聽到一位鑒定師…不知道是正在鑒定我陰阜部位還是抓住、 固定我雙腳的鑒定師…發出一聲輕微的驚訝聲。就連我剛才無謂的抵抗與敏感部 位突受刺激的一聲呻吟,都無法使他們分心,但是我行為上微細的變化,卻讓他 們不禁發出聲音。 至於是怎麼樣的細微變化,具體我也說不上來,也許是臉部緊繃的表情變得 和緩,也許是原本就很不具威脅的微薄抵抗變成象徵性的薄弱矜持而已…前一刻 還內心波瀾的我,此刻卻彷彿平靜了下來。 鑒定師們也掌握到我這變化,終於不再由另外兩位鑒定師努力固定我手腳而 只讓一人鑒定,先是箝制住我雙腿的兩隻大手鬆開了力道,轉而繼續游移觸摸著 餘下的大腿內側部位,漸漸探入股間。之後,壓住我雙臂的重量也頃刻間消失, 變成輕柔卻詳細的觸摸、從上臂往胳肢窩的方向,但卻不像先前那雙手繼續往下 到腰脅部位,而是開始往身體中線靠攏,目標是在我胸間的兩座巨峰… 沒一會工夫,鑒定師們的六隻大手,全都落在了我身上各處私密部位。 個鑒定師的一隻手在我那不久前再次給一同考試的同學去毛的光滑恥丘 ,享受那未熟練除盡而略帶刺扎的觸感,另一隻手則是挑撥、按壓,甚至小心地 剝開覆蓋在陰蒂外的薄皮,每一次的觸碰、每一次的玩弄,都像是通電般傳來痛 苦與愉悅交織著羞恥與快感的錯亂感。 第二個鑒定師,剛才還在鑒定我雙腿的那雙手,此時也同樣滑入我的股間私 密處,不過鑒定的部位卻是更裡面的會陰、陰唇…甚至還幾度將手指探入小穴口 處摳弄、摩擦,就連後面的肛門口處的菊蕾也同樣逃不掉被觸覺鑒定的命運。 第三個鑒定師,所鑒定的部位就「單純」得多了,摸遍…甚至掐過…我臉上 每一寸細嫩的肌膚後的雙手,在我剛才抵抗掙扎時壓制我雙臂,等我放棄反抗後 ,那雙手也就順理成章地往軀幹滑動,最後停在我的乳房上,仔細鑒定著從乳根 到乳首的「女性第二性器官」。 少了幾雙大手的箝制,我依舊維持原本的姿勢,只是緊閉著雙眼,牙齒緊咬 至嘴唇,死命地忍耐著這巨大的羞恥,以及在三個男人的觸覺鑒定下,一波波襲 來強烈的性快感。 (會放棄抵抗,逆來順受…)我內心一直這樣試圖催眠著自己,(不是願意順服 ……只是因為…因為…這樣……才能早點結束這一切……) 這種想法其實並沒錯,在剛才身體掙扎扭動時,另外兩個鑒定師還得被迫暫 停鑒定工作,拘束壓制住我,這只會無意義地延長這種鑒定的羞辱時刻。但是, 如果我又因為這樣的觸覺鑒定所產生的快感而發出呻吟聲,那我就真的羞恥到無 地自容了。 發佈. .com (再一下子……前面的……也都很快…就快了……結束後…就解脫了……)明 明前面等待時看著前面進進出出都覺得很快,但是輪到自己時才體會到什麼叫做 度秒如年。儘管如此,我也只能不停地這樣想著,鼓勵自己,刻意不去想著後面 還有三關,可能又是完全不同的鑒定內容;刻意不去面對更為殘酷的現實:這種 屈辱只會在未來三年的學園生活如影隨形,甚至變本加厲地纏著我們…… 好不容易,每個鑒定師們都鑒定完自己專司的部位,但我連喘息的機會都沒 有,那幾雙大手又緊接著轉移目標,原本鑒定著陰阜及陰蒂的雙手往下滑到股間 、鑒定雙乳的雙手也沿著肚皮漸漸往下滑到恥丘,而原本還在仔細觸摸著我陰唇 美一瓣皺褶的雙手,則是從我的身體離開,但是在數秒之後,我的臉龐也感受到 那一雙手再次的觸摸… 觸覺鑒定不能像視覺鑒定一樣,三個鑒定師的六隻手不可能擠在同一個部位 ,所以才會用輪流著的,對我們而言,像是身上三處敏感私密部位都被摸了個遍 ,但是對每一位鑒定師而言,卻只有鑒定三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說,同樣的鑒定 ,還得再重複兩遍以上… 就這樣,身體一遍又一遍地被摸遍,但我並沒有因此而習慣觸覺鑒定,反而 因為每次的變化而更加感到羞恥,第二位鑒定我臉部的鑒定師,是剛鑒定過我股 間的,剛摸過那地方的手指,沒經過清潔就摸在我臉上,湊近鼻子時都能些微地 聞到還殘留在手指上,那裡的味道,剛才探入小穴口的手指,被淫液沾得濕濕的 後,又直接抹在我的臉上;儘管緊閉雙眼,但是知道那些液體的來源,聞著那淡 淡的異味,使我更加感到恥辱萬分;而身體在這樣連連的刺激與羞恥下,也導致 下體的分泌更盛,結果在惡性循環下,越後面的鑒定反而越屈辱… … 「我這邊差不多了,你們呢?」終於,在第三次被摸遍這些敏感部位後,其 中一個鑒定師停下手,問著另外兩位鑒定師們。 「我也差不多了。」「嗯。」另外兩位鑒定師回應著,也紛紛停下手邊的鑒 定。 (結束了……?)老實說,我並不確定這個想法是否正確,雖然看前面的女 孩們在這一次的鑒定比個視覺鑒定要快得多,但是在這裡每一分每一秒都被 無限拉長的狀態下,我早已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了,卻只隱隱覺得自己過早的期 望只會落空狠狠墜落。 「翻過去,輪到背後的鑒定。」鑒定師沒有感情的聲音對我說著。 (嗚……果然…沒那麼快……)我雖然原本就沒有太大的期待,但是聽到還 有後續之後,心情還是重重沉了一下。 在狹小的平台上,我艱難地轉過身子,改成平趴的姿勢。鑒定師們看我趴好 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又繼續著他們的鑒定工作。 背後的鑒定,雖然不免俗地頭髮、肩膀、背部等處都是鑒定範圍內,甚至還 有鑒定師詳實地用手仔細地觸碰我後肋骨的部位,或是腿部的膕窩及腳踝等處, 但是身為女奴的我們,背後最重要的、最需要花時間鑒定的部位,當然還是可愛 又性感的屁股蛋了… (嗚……)我把臉整個埋在手臂下,裸體趴在平台上的屈辱感,在我的屁股被 數只大手愜意地觸碰、撫摸、揉搓、捏掐、搧打,甚至又再次塞進股溝等行為助 長下,也被不停地放大。 總算,在我屈辱到眼淚簌簌地直接滴落到平台上,形成兩個小水灘之時,鑒 定師們的手也漸漸地抽離開我的臀部… 我還沒有臉面與膽量把頭抬起來查探;黑暗之中,只聽得鑒定師們的腳步聲 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下,同時傳來紙筆繕寫的聲響。 (應該……結束了吧……) 大腦被羞恥感佔據而無法思考的我,隔了好幾秒才發覺鑒定師們已經從我身 旁離開,還維持著全身光溜溜趴在桌上屁股朝天的屈辱姿態,卻不知道該不該起 身或是繼續鴕鳥心態地把臉埋在下面,直到屁股突然被搧了一掌… 「還趴在那干麻?起來了!」鑒定師沒好氣地說著。 我緩緩爬起身子,從趴姿改成跪坐姿,卻看了看鑒定師指著他們身前,與我 正跪著的平台間所鋪設在地上的木板,示意我從課桌上的平台下來。 我剛才脫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鋪放在地上那塊木板上,就像是踏墊一 樣,在幾個鑒定師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幾道骯髒的鞋印。 該直接穿上這已經被踩得這麼髒的制服…還是要冒著受罵受罰的風險把上面 沾上的髒鞋印拍掉…正當我還在猶豫時,那剛才一直被當腳墊的制服,卻又被鑒 定師們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板。 「在這裡躺好!」 「咦?……」看到這塊擺在地上的木板平台,我已經隱隱約約覺得這一個地 獄般的鑒定還沒結束,但是卻對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糊塗了,如果我們身上還有 哪個地方沒被摸夠、沒被摸遍…在這比地板高沒多少的木板上,整個身子躺平後 都還不及鑒定師們膝蓋高,這樣的高度差之下,鑒定師們不深深彎腰或蹲下來, 也根本碰不到我啊… 就在我還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依令在木板上躺好之後,身邊的動靜卻打斷了 我凌亂的思緒… 鑒定師們又回去坐在椅子上,並開始脫去他們的鞋子、襪子,露出了他們的 光腳,朝著一伸腳就可觸及的我靠過來… (!!…該…該不會……不…不要啊啊啊!!!)在我還來不及感到豁然開朗 之前,就先被更巨大的羞辱以及噁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個鑒定師的一雙赤腳, 已經踩在我的肚子上,雖然並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體被別人骯髒的 腳踩在地上,是每個女孩…不…是每個人都無法接受的…… 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踐踏在地,也還比較痛快一些,但是鑒定師這樣做不 是要羞辱或是傷害我,而只是忠實地繼續進行著他們的工作:觸覺鑒定。只不過 剛才被手摸遍了,這次連我們被踩在腳下的觸感如何,竟也不被放過。 也因此,鑒定師的那一雙腳並沒有出什麼力氣把我壓在地上,反而只是輕輕 碰觸著,就像是剛才用手碰觸我的身體一樣,然後,開始向周圍游移、摩擦,觸 碰著我身體的更大範圍,並漸漸往股間靠去… 在我心理還在深深抗拒著雙大腳的同時,第二位鑒定師的雙腳也伸過來 ,一腳一邊地,踩在我的雙乳上。 「咿嗚……」我難受地發出一聲悲鳴。儘管鑒定師因為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 於全身重量都壓在他腳下兩顆肉球上,不過他腳下的力道仍然比迄位鑒定師 要大上許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壓變形,還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隨意地前後搖 蕩著腳掌,拖曳、牽動著其下的乳峰被迫跟著搖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為傲的乳房,如今卻被男人的腳掌這樣糟蹋,羞辱蹂躪程 度勝過雙手好幾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為這極盡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聲之前 ,眼前一幕卻讓我不敢再張開嘴巴…… 第三位鑒定師伸來的一隻腳,緩緩朝著我的視線範圍內逼近,等到我察覺對 方落腳目標,那噁心骯髒的腳底板,已經幾乎籠罩住我的所有視線。 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之事,我卻絲毫沒有抵抗的餘地,只能認命地緊閉雙 眼、咬緊雙唇、往鑒定師的相反方向別過臉,等待著這一隻腳,踩到我的臉上…… (嗚……好髒……好臭……好噁心……快點……快點結束啊啊啊……)我強忍 著內心的陣陣噁心欲嘔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聞鑒定師那隻腳飄散出來的 異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貼在我側臉的腳掌就直接不規則地蹭著臉頰扭動,而 腳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腳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捲曲、伸直。 其實,這樣子用臉跟腳掌做近距離接觸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 宿舍房間時,也都得以舌頭去舔舐、清潔腳底下的髒污,雖然當時一剛開始也覺 得難以忍受,但畢竟是自己的腳,儘管要用舌頭舔那種地方會覺得很噁心,不過 也還好平常都是穿著鞋子,不用擔心會打赤腳在外面亂走而把腳掌弄得更髒。況 且,我們在每次舔舐著腳掌時,其實都有偷偷耍點小心機,比方說,我們都只是 伸長舌頭,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觸腳面,嘴巴根本沒碰到腳掌過;此外,我們 每次舔腳底時也都是努力憋氣,憋不住而必須喘口氣時,也都會抬頭遠離腳掌, 再用嘴巴大口地吸進新鮮空氣,那些微的腳臭味連嗅都不想嗅到半點;更重要的 是,我們每次的清潔,也只有舔著固定的腳窩處,腳趾跟趾縫是連靠近都不敢, 結果那一部位,還是每天早上學姊用舌頭叫我們起床時,「順便」替我們清潔的。 也因為以上種種原因,導致我們本來應該已經熟悉把臉貼在腳底的行為,此 時卻格外噁心抗拒。骯髒的腳不只整個腳掌緊緊貼在臉上,腳趾也像蟲子般地蠕 動飄散出令人作嘔的異臭味,受制於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選擇把頭挪移開來吸進 清新的空氣,甚至連張開嘴巴都怕腳上的污垢會直接掉進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 鼻子嗅進鑒定師的腳臭味。 而且,鑒定師也很惡意地,好幾次彷彿把腳抬起來,讓我錯以為這場噩夢終 於告一段落的時候,又再次踩了下來,有時甚至踩到我的臉變成凹頰嘟嘴的醜陋 狼狽樣;而我能別開臉去用後腦勺向著鑒定師,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讓我 可以被鑒定那一側的臉頰,在他腳掌的撥弄下,我最終還是只有被迫把頭轉正, 直接正臉被一腳踩著蹂躪、以及轉向鑒定師,一邊被踩著臉頰一邊被欣賞著那緊 閉雙眼、緊皺眉頭,臉部卻被踩到變形的滑稽模樣… 當然,不單只有臉部被這樣鑒定著。雖然因為第三位鑒定師的這一腳,迫使 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臉上的種種異樣,但是其餘兩位鑒定師們的鑒定也持續 進行當中,鑒定下體的鑒定師,還三番兩次把腳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間伸,甚至 還有幾次把腳趾探進小穴入口處,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著敏感部位的陰唇、 會陰等處。鑒定乳房的鑒定師,雙腳也同樣越來越不留情,雙腳彷彿是雙手一樣 踩著那兩顆肉球亂動,使得乳房像是被雙手握住揉捏、推擠般,不停擠壓變形; 他的腳趾也同樣在乳尖處爬動著,甚至用兩根腳趾夾住我的乳頭亂拽亂拉扯,或 是像踩熄煙蒂那樣用力跺著… 做為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體、最自豪的雙乳、最重要的臉蛋,同 時被三個男人的腳踩在地上踐踏、蹂躪著。這已經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 起之前在這所學校碰到的恥辱之事,這一次的不再是羞恥,的是被「踐踏」 ,不管是身體哪個重要部位、還是自己身為一個人的尊嚴與人格,都被狠狠踏成 碎片而無法修復… 這一次,我對於受到「遭踏」是什麼感覺,深深瞭然於心了… … 終於,觸覺鑒定結束了,當然,這也是在我身體那三處被輪流給三位鑒定師 踐踏過後才結束的。 我沒有印象自己什麼時候獲允,從一直躺著的木板上起來,在無意識的恍惚 狀態下,身體早已習慣以跪姿代替十幾年來習慣的坐姿;當我那骯髒被踐踏過的 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樣骯髒被踐踏過的身體時,我也沒有什麼想法地, 習慣性地穿上它,絲毫不在意那衣服上顯而易見的鞋印,也許,這更適合現在的 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樣穿好衣服了,每個女孩都雙眼紅腫、淚痕未乾,就 都被半催半趕地驅離這間教室。 這一次,我離開後,並沒有躲在牆角哭泣,已經沒有想哭的衝動,甚至不知 道自己為什麼該哭泣…… 腦袋裡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複著剛才觸覺鑒定的種種細節…正確來 說,從剛才被鑒定師們的腳「摸過」之後,思緒就好像停擺了。 就算那三雙腳已經從自己的臉龐移開許久,也已經走出了那間教室遠離那些 鑒定師們,但是他們的腳臭味卻像是那雙腳還在我鼻側一樣能清楚地嗅到…在室 外吸進去的空氣也沒有那麼清新乾淨…我知道我的臉如此,乳房跟私處也是如此 ,全部身體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後,晴晴一直擔憂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我。她剛才也受到 跟我一樣的對待,甚至對於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連同人格一起被踐踏在地的屈 辱,恐怕只會更強烈。這一點,從她那幾無血色,憔悴憂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 得出來。 但是,儘管內心有多難過,堅強勇敢的她,還是很快就強自振作,然後,發 覺到了我的異樣… 晴晴剛才叫了我一聲,卻發現我像是沒聽到似的,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下 更是著急,趕緊抓著我用力搖了幾下,這一搖,倒是把我從恍惚狀態中勉強拉了 回來。 「莉莉,妳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好嗎?」晴晴問我。看到我 回神,晴晴緊張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了一些,她大概擔心,我會像昨天的小芬一樣 ,因為過大的衝擊而懵了吧… 我並沒有開口回答,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雖然稍微回過神來,但是很大一部 份的思緒仍陷在剛才的泥淖中。 在剛才恍惚狀態時,有那麼片刻,我好像有種豁達的感覺…當時,我不知道 怎麼有這樣一個想法,好像這一具髒臭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講得更玄一點, 彷彿有一瞬間,我好像靈肉分離一樣,突然不會為自己的肉體被糟蹋而感到痛苦 難過… 這種詭異的感覺,當然只是我自己的錯覺,在被晴晴打斷之後,就更無法達 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間的超脫,卻像是核爆般對我早已傷痕纍纍的心靈產 生了很大的衝擊。這幾周以來,不管是課堂上,課本裡,甚至於在宿舍聊心時, 學姊的一些言談內容中,都不停潛移默化地灌輸我們「放棄人類身份而成為物品」的可怕思想,但平時還能保有一點理智且備受幼奴身份保護的我們,還能堅守 著這最後一道防線,直至今天,一連串精神摧殘的高壓狀態下,之前那被偷偷植 入的觀念卻在此時「受用」了… 恢復一點理智的我,也知道剛才那想法有多麼可怕,但是活在此處此刻的我 們,這又是多麼地真實,宛如無法質疑的真裡一樣。也因為這樣,我竟無法抗拒 自己繼續朝著這一塊想去,只能讓自己沒辦法靜心細思。比起恍神狀態不小心達 到那樣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時休息,滿腦子繼續這樣想著,恐怕真的會被拉過去… 當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時那種「不在乎」的勇氣,而得重新面對 後續的鑒定…… … 我的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許我說出來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卻選 擇沉默…太難解釋清楚、更難以啟齒… 晴晴也並沒有多問,就是怕我又陷入剛才六神無主的狀態,牽著我的手小心 翼翼地帶領我走著,還不時回頭查探我的狀態,他那種不放棄我的暖意,反倒讓 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棄的我更難以正視面對著她。 第三、第四個鑒定關卡,相較於前兩個鑒定關卡,似乎簡單輕易了不少,這 可能也有部份歸功於我那快要「看破紅塵」的心態吧… 第四關卡的「聽覺鑒定」,說穿了其實就是要鑒定我們從上周的午課就一直 在練的「呻吟聲」,比起其他幾個感官上的鑒定都很難靠練習彌補不足,這比較 算是個特例。不過,它的鑒定,也沒有那麼馬虎… 聽覺鑒定是在密閉的小空間內進行,而且一次只有一個女孩獨自入內接受鑒 定,在同樣先向鑒定師們吻安後,被帶入到那個小空間,小空間裡面,同樣是一 個平台,幾乎佔據了大半空間,鑒定師們要我全裸後躺下,並在簡單的拘束後, 先是拿了個帶鎖的眼罩,剝奪我的視力,說是這樣可以讓我對身體的感覺更敏銳 ,更能清楚如實地發出聲音;接著,在黑暗之中,我從身體的觸覺,明白了自己 被戴上了一個耳罩…更正確來說,應該是帶有麥克風的罩式耳機,那耳罩的隔音 效果成功地阻斷了我跟外界聲響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發出一點輕微的叫聲時 ,耳邊卻清楚傳來我的聲音來看,我待會在接受聽覺鑒定時,也能自己鑒定、欣 賞著自己的浪叫聲,給人聽起來是什麼感覺…… 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只有自己因為緊張而越 來越明顯急促的呼吸聲,從耳機清楚傳來,我一想到自己的聲音會這麼如實被聆 聽著,又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不必要的羞恥… 在這樣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雙手用力一捏,因為無法察覺外界 變化,毫無預警的我,緊繃的身體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來的刺激,反射性地發出 一聲帶點淫靡的哀叫聲,從耳邊傳來連自己都無法置信的淫蕩聲音,比起以往姊 妹們一起練習的叫床呻吟聲不同的是,這耳機清楚傳達了沒有其他姊妹們的聲音 參雜在一塊的,純粹只有我自己的叫聲,加上與外界其他聲音隔絕,也讓這一點 點的叫聲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聽得到,忽然被這聲音嚇到而羞恥爆發的我,發 出到一半的叫聲戛然而止。 接著,乳房同樣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這次有心理準備的我,硬 生生地嘗試忍住叫聲,但就連不自禁發出的一聲,小到我都沒意識有發出的「嗚 ─」,都能透過嘴邊的麥克風清楚收音,透由耳機傳到我耳裡… 我聽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鑒定師們,也一定能清楚聽到,不過我卻沒 辦法聽到他們的半點聲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點動靜,在這種接收不到其他信息 的情況下,不安的情緒讓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敏感,進而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兩邊的乳房,輪流被捏了幾下,我一直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去發出那會聽得我 恨不得撞牆自盡的叫聲,也彷彿是把每晚的練習成果全功虧一簣… 不過,看不見鑒定師們的表情,也讓我升起了另一層不安…如果我要繼續這 樣頑強下去,這一個鑒定成績一定慘不忍睹,也會讓前兩次的鑒定前功盡棄。 發佈. .com (如果因為這樣而換來更為可怕的後果……)內心這樣揣測的我,也知道自己 遲早要發出聲來,如同以往的「發聲練習」一樣,但是此時發出聲音,前面的忍 耐彷彿也變得不堪… 捏過幾次乳房後,鑒定師們停下了動作,漫長的等待下,看不到鑒定師們的 表情及動靜,也讓我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為自己的頑強反抗讓鑒定師們放 棄了我,一想到這項鑒定分數掛蛋的嚴重後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聲來… 「咿呀啊啊──」忽然,右邊乳頭被不知何時伸過來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掐, 敏感充血的乳頭突然傳來這帶有些許快感的劇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 然地發出哀嚎聲,也同時把適才累積的壓力一股釋放出來。 (好痛……嗚……還是叫出聲來了……)其實剛才的叫聲,因為痛楚遠大於快 感,所以幾乎只是因為疼痛的喊叫,沒有混雜什麼淫浪聲,所以聽起來並不會像 剛才那麼羞人,但這麼一喊,等於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更讓我找到能 銜接上這關鑒定的機會。 而後,鑒定師們繼續掐捏了幾次我的乳頭,不過力道輕了許多,我也才瞭解 到,原來鑒定師們都在透由不同的力道,施加在我身上各處的敏感部位,然後鑒 定著我在經過身體反應後所發出的不同聲色與音量。而當力道從粗暴變得溫柔, 疼痛也掩蓋不住快感時,也就是我理所當然地要開始發出淫蕩呻吟的時候了…… 「嗯──」「嗚──」「呀啊啊───」「哦───」在每天晚上都得聽著 學姊的呻吟聲當搖籃曲入睡下,其實也讓我不知不覺學到了很多不同的發聲方式 ,而今被這樣鑒定時,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力道,甚至不同的刺激方式,我也不 知不覺地發出了各種不同的聲音。 我發出的聲音,當然也都透過麥克風與耳機,回傳到了我的耳中。那已經不 像是清純的女孩會發出的聲音,反而跟我們每晚聽的搖籃曲有幾分相似。被迫聽 著這種聲音的我,就算想要克制,但是身體的感覺被帶上來,聽著自己所發出的 淫叫聲,也反而更加助興,結果到得後來,我也顧不上什麼貞潔與矜持,只想補 足一剛開始被掐乳房時的失分表現。 不過,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最前面憋得下來,只是因為乳房被揉捏這種程度 的刺激,對於每天都要豐胸按摩的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甚至因為乳房變大 後,神經密度被迫降低,使得敏感度還不如以前小胸部時代,也是我能保有理智 不淫叫的原因之一,而像我現在這樣,能隨著不同的刺激,叫;或不叫,綜比之 下,還比一些「為叫而叫」的騷賤劣奴,要好上許多了…… 等我的身上各個敏感部位,都被鑒定師們的雙手刺激過後,這鑒定卻還沒結 束。接下來,我感覺到乳頭的一陣酥麻,馬上聯想到鑒定師們開始使用了道具, 現在可能正在用震動跳蛋壓在我的乳尖;電動馬達聲我完全聽不到,但是震動所 傳來的酥麻感卻讓剛才累積的快感更加張狂,比起用手的刺激,跳蛋刺激雖然比 較固定、比較單調,但是卻因為它能一直持續不停地運作,導致我沒有剛才可以 歇息的時間,淫叫聲也更是不絕於耳… 最後,一顆跳蛋,直接壓在我股間前的小肉荳上,迅速積累的強烈性快感, 讓我意識到鑒定師們的企圖,是要鑒定我被刺激到高潮的叫聲…一想到自己高潮 時的浪叫,會如此清晰地傳到自己以及鑒定師們的耳中,已經無法保持理智與平 靜的我,竟還叫得更加忘我,在快要瀕臨高潮之際,我幾乎聽不清楚耳邊傳來自 己的聲音,反而跟每晚入眠前,耳邊傳來的學姊們的淫叫聲聯想在一起,難以分 辨…… … 結束了聽覺鑒定,我的視覺與聽覺終於重獲自由,剛才的鑒定又達到兩次高 潮的我,拖著疲累的身子,穿回幾乎大半時間都不在我身上的制服後,離開這一 個小空間,繼續找下一個鑒定關卡地點,沿途聽著夜晚的微微風聲,彷彿還傳來 剛才耳邊饒梁餘音,良久不絕。 … 在我受過視覺、觸覺、聽覺的鑒定後,也猜想到剩下的可能就嗅覺之類的, 結果在到達第三個鑒定關卡,果然如我所猜測的,但只有其中一半… 第三項鑒定,是「嗅覺」及「味覺」一起的… 而且,這也是準備起來最麻煩的一個鑒定… … 鑒定的地方分成兩個隔間,我們在等候鑒定時,就可以先進入教室裡,在外 隔間待候鑒定,等輪到我們時,再進去內隔間。 然而,在外隔間等候的我們,卻有如身受刑責般折磨… 這間教室不但門窗緊閉、密不通風,幾乎待不到三分鐘就開始全身不停地冒 著汗;再加上,每個女孩在等待的過程中,助教還會發給我們一杯微燙的開水, 命令我們喝光它,雖然知道這絕對不是單純的開水,但是我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只能在助教的監視下一飲而盡,而在喝完的數分鐘後,身體就開始有了些奇怪 的反應,不但身體好像暖爐一樣開始發熱,汗腺越來越發達般幾乎浸濕了制服上 衣,而且下體也同樣越來越濕…不單純是因為汗水而已…… 「29,輪到妳了!」在這間悶熱的教室隔間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助教總算 點了我的號碼,終於輪到我要鑒定了…能早點擺脫這酷刑間雖然我求之不得,但 此時我卻忽然想要…… 進到內隔間,同樣是一次只有我一人接受三位鑒定師們的鑒定。同樣吻安過 後,這鑒定也正要開始。 第三關的鑒定,雖然要一次鑒定兩種項目,而且前面的準備跟等待時很麻煩 ,但是實際鑒定卻非常簡單與迅速…鑒定師們先是湊上前來,對著汗濕衣衫的我 的全身,像狗一樣不停地嗅著、聞著,彷彿不願讓從我身上散發的氣味飄散掉半 點似的。 「嗚……」儘管只是被這樣聞著,還是讓我不舒服地閉緊眼睛,那三位鑒定 師跟之前碰過的那幾位相比,不但行為急躁粗魯,就連長相都猥瑣許多,是那種 會讓任何女生看到都感到不安的癡漢樣,加上現在這已經超出色情範圍而有點變 態的鑒定方式,也是讓在這學校待了五周的我深感不適。 同時,剛才在外隔間時悶出一身汗的我,此時仍然香汗淋漓,加上那杯水後 身體宛如動情般發熱發燙,所熏出來的屬於少女的體香,與汗臭味交織混雜在一 起,連自己都能清楚聞得到的令人害羞的氣味,此時卻被三個大男人緊貼著鼻子 狂嗅,被他們包圍在中間站著而沒有退路的我,此時羞恥發抖的楚楚可憐貌,反 而更增添他們的獸性。 在身上部位被「粗略」地聞過一輪後,鑒定師們竟開始毛手毛腳地伸手脫去 我的衣物…跟之前還要我們自己寬衣解帶的鑒定師們不同,他們很粗魯地,就把 我身上的制服上衣、裙子、鞋子等,通通再次從我身上移除。我不敢反抗也不敢 亂動,只能閉著眼感受到他們的暴力對待… 然後,全身赤裸的我,依舊閉著雙眼站在原地,但是身邊的動靜卻停止了… 原本把我包圍的三位鑒定師們,此時卻像是轉移目標般把我晾在那裡乾等。帶有 點不安與疑惑的我,實在無法這樣多煎熬片刻,只能悄悄微睜雙眼,瞇著眼偷偷 地看,卻看到那三個鑒定師,剛好一人一件,竟都把臉貼在我剛脫下來的衣物上 仔細地聞著,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呀啊啊──」比起自己的身子遭受同樣的對待,看到他們就連從我身上脫 下來的衣服、裙子,甚至鞋子內側,都不放過的時候,更加讓我感覺反感噁心, 尤其那套制服,還是每天都得穿著一整天,傍晚回宿舍後又都沒有什麼清洗,而 是悶在宿舍玄關的長方形衣櫃中,直到隔天上學前再次穿上,平日幾乎沒有清洗 過,就連假日也好像只是馬馬虎虎隨便洗過而已,結果就是,上面積累了越來越 濃厚的「體味」,已經遠比我們身上散發的還要濃郁許多… 此時,被一群鑒定師們像癡漢一樣聞著的的變態行為,讓我聯想起那衣服的 味道,更是受不了這一幕的衝擊。 「喲?小美人,看不出來,妳的腳這麼美,腳味卻這麼濃啊?」拿著我剛脫 下的鞋子鑒定的鑒定師,把整個口鼻都埋進去裡面聞著,還嘲笑著我說。 「嗚……」被他這麼一說,我羞得恨不得找個洞鑽,因為我絕對有理由相信 他說的是事實,幾周下來,我大半時間也都得穿著這雙惱人的高跟鞋,就連回到 宿舍,也得換上室內拖鞋行走,幾乎沒有機會讓腳透透氣,加上今天也從早上就 穿著這雙鞋到處走,雖然中途穿穿脫脫的,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氣味,而適才在 等待時全身冒汗,更是達到「最後一根稻稈」之效。 「嘻嘻!腳味算什麼?你待會聞聞這裙子,騷得透徹呀!不曉得吸了多少她 的淫液了。」另一個鑒定我的裙子的鑒定師說著,還故意當我的面伸出舌頭舔了 裙子內側,絕對會沾到我下體分泌液體的地方。看著這一幕,我竟感覺頭皮發麻。 「這上衣也不是蓋的,瞧這娃兒長得可愛卻有這麼大奶子,連衣服扣子都撐 破了,還有這專屬於少女酥胸的氣息,已經有淡淡的奶香了,說不定,現在就能 擠出奶了。」在嗅著我的制服上衣的鑒定師也不甘示弱地加入話題,還刻意地用 力大聲嗅了嗅制服上的胸部位置,一臉陶醉地閉眼享受那氣味。 (嗚……好…好丟臉……好好鑒定就好……干麻…講出來……)看著鑒定師們 這樣鑒定著自己穿過的衣物而發表感言,被這般言語羞辱的我,又希望鑒定師們 能夠像前面觸覺鑒定那樣,把我當物品一樣對待就好,更怕現在鑒定師們這樣高 聲談論,外隔間等待的其他女孩們會不會聽到… 而且,我原本以為鑒定師們是為了羞辱我才刻意裝成很享受的樣子,但是漸 漸地發覺我錯了。那三位鑒定師,以及其他負責同一關卡的鑒定師們,其實都是 有這種特殊癖好的「老手」,也因為這樣才有資格成為鑒定師。他們並不只是忠 於工作,的是他們對於這方面的性癖,更使得他們不願放過任何一點那上面 的氣味。而就在我的面前,他們每個人都輪流交換、聞完我身上脫下來的三種衣 物,我接受鑒定到現在,終於次有這機會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鑒定師 們鑒定著「我」。 只是,衣服聞完後,我的身體當然也不能倖免於難… 「好了,前菜享用完畢,輪到主菜了。」其中一個鑒定師說著,三個人再次 把我圍在中間。 然後,比起剛才被隔著衣服嗅著,還要更羞辱變態百倍的事情,也終於落在 我身上… 因為不單只有嗅覺鑒定,還有味覺的鑒定,因此我的身上各處,不僅先被聞 了遍,也被每個鑒定師舔了遍… 髮梢、瀏海、額頭、眼瞼、臉頰、鼻尖、雙唇、下巴、耳廓、耳後、後頸、 ……,光是臉部,就有這麼多部位,甚至還被迫吐出舌信,讓鑒定師們輪流吸吮 過…這種比舌吻還難以忍受的行為,雖然在我跟姊妹們如此打招呼是害羞居多, 此時卻是滿腹的噁心感。 接著,身體也同樣任何部位都沒被放過,胳臂、腋下、肩胛、鎖骨處、乳房 、乳頭、……,幾乎從頭到腳底板都被不停地聞過、舔過,我不像是個女孩,甚 至也不像個女奴,而更像是一塊美肉,被這些飢餓的豺狼們盯上之肉… 無庸置疑地,他們在我的下體,也花了最多時間鑒定,除了去舔著我的陰唇 等外陰部位,還瘋狂吸吮著我小穴分泌的液體,甚至發出大聲的「吁──吁──」吸吮聲,一點都不排斥那種異味。 被這樣舔下體,也就只有如廁後的清潔時,會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幫忙清理 ,但是此時被這樣舔弄著,不但讓我覺得噁心外,身體竟還漸漸起了反應。當時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舔女陰」其實也如男人的「舔肉棒」一樣,是口交的一環 ,只是除了清潔外,從沒想過怎麼會有人願意這樣舔那連女生都嫌髒嫌臭的私處。 「嗚……別……別舔了……再舔下去……會……會……」感覺到身體拉了緊 報,迫使我終於忍不住地想開口制止那個還在舔我下體的鑒定師。 「會怎樣?」那個鑒定師停下嘴邊的工作,明知故問。 「嗚……會……我……」我尷尬羞恥地轉過頭去說不出話來。 「會尿失禁,對不對啊?」鑒定師惡意地發出訕笑聲,繼續說著讓我懷疑自 己耳朵的變態話語:「那就直接尿在我臉上吧!少女的『聖水』,也是很棒的滋 補飲料喔!為了這個目的,剛才要妳們喝的水,才會在催情的春藥外,還加了點 利尿成分,妳們在這也憋尿好幾個鐘頭了,應該不會沒有庫存吧!來吧!讓我品 嘗品嚐!」 「喂!也留一點給我嘛!我也想嘗嘗看她的尿味,是不是就跟她一樣騷。」 另一個鑒定師說著。 自己的小便,竟然會被這樣「爭搶」著,讓我次這麼地目瞪口呆。事實 上,在這比較多接觸到的,都是擁有絕對支配欲的男人支配者(Dom),而我們被迫 當順服的臣服者受到各種調教課程及語言羞辱,卻還沒有遇過這種會想被女人淋 尿的特殊嗜好者,當然,我們今天稍早的如廁考試,已經當著便器學姊的面尿在 她臉上,但是那想也知道學姊是被強迫的,如今這些鑒定師們卻搶著要當那個我 死都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鑒定師們爭到了後來,竟決定取來了個容器,要我直接尿在裡面,而他們再 分著品嚐,鑒定我的尿味… 小便過後,自己親手遞出那還溫熱的淡金黃色液體,液體稍微飄散出的氣味 ,讓我更加感到反胃,而我剛小便後弄髒的下體,清潔工作,也有鑒定師們搶著 效勞,只是以往讓學姊或姊妹們這樣舔乾淨自己的下體時,我都替她們覺得噁心 、骯髒,認為是因我的緣故弄髒了她們,此時被男人們舔著,卻是替自己覺得惡 心,髒到頭皮發麻,甚至覺得沒被舔過還比舔過後要乾淨。雖然這麼想,但我全 身上下早被濃厚黏稠的液體覆蓋過,有些早已風乾了,但是那噁心感仍然殘存著。那些液體,是自己的汗水,還是三個鑒定師中哪個人的口水,早已分不清楚。 鑒定結束後,我也不想看他們怎麼品嚐我端給他們的液體,趕緊穿上剛才被 他們玷污過的衣物鞋子,就急忙往外跑… … 這兩次的鑒定,雖然都是單獨一人接受鑒定,晴晴也都早我一步進去受鑒, 但是每次我出來時,都會發現她在外面不遠處等我出來… 我們並沒有傻到去聊自己剛才的鑒定經驗,反正也知道個大概,我經歷過的 她也都有碰上,而更細節的部分,多分享也只是作死自己而已… 剩下最後一個鑒定,總算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第五關的鑒定,在我們之前 找其他關卡時,幾乎繞遍了大半個校園活動範圍,卻都沒有看到類似的標誌… 「莉莉…妳覺得……最後一個鑒定…是什麼……」晴晴跟我一邊搜尋著第五 關鑒定關卡時,一邊不安地問我。 「剛才…我在等妳時,一直在想…視覺、聽覺、觸覺、嗅覺跟味覺,…這學 校還有什麼花招?」 確實,五種感官都鑒定過了,作為一個有聲有色又有氣味的物品,難道還有 哪種鑒定漏掉的? 而且,怎麼樣都找不到這件定關卡的地點,也讓這第五關的鑒定更加神秘… 我們繞了十幾分鐘後,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跟助教求助。 「哦?妳們完成前四個鑒定了啊?」助教聽完我們的問題後,有點驚訝地說 著。 「嗯…所以我們想問…第五項鑒定的地點在哪裡…」晴晴不安地開口,助教 不知為何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讓我們都感到很不舒服… 「在禮堂那裡,第五個鑒定全部都在那邊。」助教簡短地回答著,又瞄了我 們一眼,帶著詭異的惡意笑容轉頭離開,留下愣在當地的我們。 約過了數十秒鐘,晴晴才當先回過神來,輕輕對我說:「走吧…」 最後一項鑒定,鑒定結束就可以回宿舍找學姊取暖訴苦了…原本應該迫不及 待,但是一層又一層的神秘感,也讓我跟晴晴忽然害怕起這最後一項鑒定… 這層神秘感,直到我跟晴晴都進到禮堂後,都還沒有消失… 禮堂的一樓大廳,就是我們進到校園個進來的室內廣場,而我們就是在 這裡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此時的這裡,也聚集了幾十個女孩,她們也同樣是完成前四項鑒定,要進行 第五項了的,而在此等候的同學們…不過,這裡還不是鑒定的地點。 真正的第五項鑒定地點,是在地底下,當初我們準備被奪去初夜那晚的婚禮 時,被帶下去化裝打扮的地下室,那裡同樣有非常空曠的空間,要容納全一年級 三百個幼奴也沒問題。 不過,因為每個女孩鑒定的進度不一,而且為了避免太過擁擠,第五個鑒定 ,還是得分批進入。 而在這邊負責維持秩序的,就是從我們四散各處接受其他鑒定時,就在這邊 與眾多助教們協助佈置第五個鑒定地點的Julic教官了。 教官要我們排好隊,稍微清點了一下之後,說:「各位在現場,已經鑒定完 前面四個,要來進行今天最後一項鑒定的同學們,妳們非常幸運,剛好可以 批接受這一項重要的鑒定。我們一次以六十個同學一起帶下去,每一次大約得花 一個小時的時間,鑒定結束離開後,才會帶第二批同學下去,因此,如果再慢一 點,就只能等前面的同學們鑒定結束,才輪得到自己了。而妳們鑒定結束後,也 可以回幼奴宿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得搬到正式的女奴宿舍了喲!」 這時,還有幾個女孩們,三三兩兩成群地走進來,倒沒有一次是所有直屬一 起到達的。 我稍微環顧了一下,也沒看到小乳頭等其他人,大概因為她們在個鑒定 就慢我們一輪,後續排隊等候鑒定時也耽擱了吧… 「好了,剛好滿六十位,可以帶下去囉!記得,下去時,可以先把剩下的三 張,寫有5號的條形碼貼紙,先貼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樣比較方便……還有,雖然 妳們應該看不到鑒定師們,不過還是要大聲地,跟鑒定師們請安,並懇請他們的 鑒定喔!」Julic教官用那一貫的充滿朝氣的聲音,說著讓人難懂的話語。我跟晴 晴緊張的對望一眼,但人群已經開始走動,沿著樓梯下到地下室,我跟晴晴此時 就算卻步也沒有退路了… 在地下室裡,所有的燈光都被打開,把原本陰暗無光的地下空間照得光亮。 我們的眼前,馬上映入了,數十個龐大對像:婦科診療椅。上一次,我們就是輪 流被趕上去這張椅子上,接受處女膜檢查的。 不過,當初只有十張,而今卻有六倍之多…總共六十張的椅子,十張一列, 兩兩頭對頭地並排,共擺了整整三大列,而每一列之間所留的走道,則是方便旁 邊的人行走穿越用的。 發佈. .com 「把貼紙貼在屁股上後,就自己挑選一張椅子坐下來待命,動作快!」助教 催趕著我們,我們幾個女孩,對這種椅子都有極為恐懼的印象,不過以現在的我 們的「道德標準」來說,就算重複十次處女膜檢查,也不算什麼了… 「走吧…」晴晴牽著我的手說著,這一關的鑒定,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是 看這排場也能猜想得到一定跟私處有關,可能…要被窺探裡面吧…但不管是怎麼 樣,這也沒有逃避的可能,除了坦然面對外,也別無他法了。 我跟晴晴隨便挑了個相連的椅子,坐下。除了鞋子外,衣服跟裙子都不用脫 ,而且因為空間的關係,椅子跟椅子間也都緊靠在一起,也就是說,我跟坐在隔 壁的女孩,幾乎肩與肩的差距不到半公尺的距離,甚至在雙臂都被固定在身子兩 側時,手掌部分還能碰到、牽住對方的手… 助教們雖然有五、六位左右,但面對我們六十個女孩,仍稍嫌人手不足。我 跟晴晴在等待的過程中,索性先將腳放到開腿台上,年僅十八歲的我,對於這張 椅子的排斥感,要不是因為有很糟的印象,恐怕都比生產多次的產婦還要輕 微了… 到目前為止,這一關的鑒定比起前面的還輕鬆不少,不但是許多女孩一起受 鑒定,而且我身邊就是晴晴,沒有被分散的可能,比起之前就算跟晴晴一起受鑒 定,也是分成三個平台遙遙相望,甚至怎麼左看右看,視線也都會被鑒定師們圍 繞遮蔽,還不像現在可以握住對方的手,依偎打氣。 不過,等輪到我被助教固定,雙腿綁在開腿台上,手臂也同樣綁在身子兩側 ,再用座椅上的拘束皮帶綁住身子,確定我除了頭部能自由轉動外,其他身體都 受拘束的情況下,助教將我的椅子往後推,使我從坐姿變成躺姿,而雙腿及屁股 也從向下變成朝向前方的走道,甚至有點朝天…我心裡的緊張感覺又升起來了。 在我之後,輪到晴晴也同樣被固定後躺平,兩個女孩這樣躺在這裡轉頭互望 ,眼裡只有彼此,要不是下半身正以猥褻的姿勢翹臀開腿而陰戶大開下,我跟晴 晴還真像是兩個躺在同一張床上聊心事的閨蜜一樣。 等到我們都被「安置」在椅子上,也都調整好姿勢之後,助教們開始拉啟天 花板上的簾幕…不知是何時裝設上去的,但那些簾幕剛好可以遮蔽我們的腰部以 下的部位,把我們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擋在布簾外,看不到走道的變化,而同樣的 ,在走道間穿梭走動的助教,除了看到幾十個女孩排成一排的私處及雙腿外,也 看不到我們腰部以上的,臉蛋、胸部甚至肚臍等部位… (原來…教官剛剛說的「看不到鑒定師」,是這個意思啊…)我心裡忽然有種 豁然開朗的感覺。比起要尷尬、羞恥地跟鑒定師們對望,或是死命地閉著眼睛, 像這樣一條布簾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難,但是…學校又怎麼會這麼為我們設 想? 「最後這一項鑒定,是『功能鑒定』,也就是要鑒定妳們的『用途』,為了 避免有一些花枝招展、擅用狐媚姿色勾引男人的賤貨,影響到鑒定師們的客觀公 平性,所以就把妳們的身體部位遮擋起來,只露出有需要被使用的部位。現在, 這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好好享受吧!」 「記得取悅鑒定師們,說不定會有好成績喔!」 「哈哈哈!終於盼到這一天了,真想在旁邊觀賞這一幕。」 「該走了,上面應該也又聚集了不少女孩,等最後一批時,再問問看教官能 不能在旁欣賞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當鑒定師啊!這麼多幼嫩的貨色…」 「別忘了,他們也是得照規矩的……」 助教們邊說著邊離開地下室,聲音也越來越小到完全聽不見,但是剛開頭的 幾句卻聽得清清楚楚,如雷貫耳… (功能鑒定?用途?……!!難…難道是……)忽然弄懂這個鑒定,不是單 純的窺陰這麼簡單,而是要…… 此時,其他女孩們,也開始交頭接耳,幾十個細微的聲音加起來,也像是會 讓人耳鳴般的嗡嗡作響。 「晴晴…難道……」 「嗯…其實…我剛才…就有猜到……在等妳時……我想起昨天學到的…被使 用……還有教官當時說的話……跟學姊…不過,因為這只是我當時胡亂猜測,怕 會嚇到妳,才都沒告訴妳……」 「怎麼…所以…妳早就知道了?」我驚訝地問 「嗯…也不算是知道…只是…進來這裡…看到這些椅子,加上教官剛剛說的 話,就有個底了……對不起……」晴晴似乎在為自己瞞著我的事感到歉疚,但真 正讓我震驚的還不是這個… 「晴晴…妳……」我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我不知道要怎麼問晴晴,她 是如何知道坐上來會被使用後,還能裝作無事地跟我相鄰而坐…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此時,一群人再次從樓梯走下這間地下室,也讓我不 用想要怎麼轉移話題。雖然我看不到下來的人,不過從腳步聲判斷,那些正在走 下樓梯的人數,遠比剛才下來的助教多了好幾倍,最後,他們陸續走進了這間地 下室,這間陳列了六十位女孩下體部位的地下室… 「各位同學們,鑒定師們進來囉!還記得我剛剛說的什麼嗎?要有禮貌、有 禮貌!大家快點跟鑒定師們問安。」Julic教官像是哄誘小孩跟長輩打招呼的方式 對我們說著。 我們之中,有幾個女孩確實跟那些看不到的鑒定師們請安,但是絕大多數, 包含我跟晴晴,還沉浸在自己的恐懼與羞恥當中。 「唉!這樣還是不行……不然這樣吧!還是跟以前一樣,如果鑒定師挑中了 妳,會打妳的屁股一下,妳再開口請安就好了。……那麼,這邊就交給您們了喔!」 「沒問題,這些就是今年的貨色嗎?有些看起來都滿鮮嫩的,應該不少『處 』吧?」 「是的,裡面只有少數在進學校前有過經驗,其他就只有剛來的天賣處 ,之後這幾周不但禁止任何人侵犯之外,也有命令她們的直屬細心照料她們的小 穴,所以甚至比進來時的處還要好。」 「嘻嘻!每年這一趟,總是不虛此行啊!Julic妳也越來越有模有樣了,看來 我的眼光果然不錯餒!」 「哪裡…這都要感謝您的提拔……」Julic教官聲音有點慌張地說,她沒料到 對方會提及自己的往事,但還是很客氣恭敬地說著,接著一陣腳步上樓聲,證實 了教官離開了我們。這裡,除了我們,就剩下不知道有多少位,要鑒定我們用途 的鑒定師了… 然後,開始了這整場鑒定下來,最痛苦折磨的等待時間… 鑒定師們的腳步聲此起彼落地傳來,我們的心靈也被這些腳步聲弄得近乎崩 潰,一想到自己要被這些鑒定師當中的某位侵犯,時隔五周曾一度淡忘自己被破 處那夜的恐懼與羞恥,如今隨著幼奴生活的告結,又再次重溫當時那女孩子最恐 懼的夢魘…甚至更糟,在眾多女孩齊聚一堂的情況下,那種羞恥感還比單獨一人 被強暴更加勝過萬分。 身旁的晴晴,也緊緊拉住我的手,雖然在室內,但是她的手卻比剛才在外面 時還要冰冷,她也一樣很害怕,害怕被再次玷污的一刻到來。 鑒定師們似乎不急著開始鑒定,而是在我們這幾排的陰戶間穿梭著。布簾很 有效地隔絕了我們兩邊的視線,我們完全看不到鑒定師的長相與模樣,他們也只 能看到我們裙子下的陰戶模樣,這樣的設計是避免鑒定師們在鑒定我們的「那裡」時,因為我們的臉蛋或身材而影響準確度,他們要做的,就只是評鑒我們的「 那裡」好不好用…或者說是,用起來舒不舒服而已。 也因為鑒定師們的表情完全被擋在簾外,看不到他們目光指向何處的我,只 要聽到有腳步聲靠近,都繃緊神經暗自祈禱,祈禱著自己不要被選上,就算自己 知道這遲早避不掉,就算這樣過一秒也只是多一秒的煎熬,但是能拖過一點算一 點,在我那永遠無法達成的心理準備之前,也不希望這噩耗突然降臨… 啪! 「呀啊啊───」在我左斜方隔了四、五人距離的一個女孩處,先是隱約傳 來一陣拍打聲,接著那位女孩便忽然發出一聲驚叫,把這繃緊到極限的恐懼的沉 默氣氛打破,接著,又沉默了數秒鐘之後,只聽著那女孩用哭腔嗓子緩緩說著: 「幼…幼奴…0052號…請…懇請…鑒定……」 啪! 「嗚嗚……鑒定……幼奴的……小穴……嗚嗚嗚嗚嗚……」那個女孩說到一 半終於嚎啕大哭,這一陣哭聲,更是牽動了許多女孩的心事,結果像是傳染病一 樣,從那女孩為中心向外傳播。 然而,在一片哭泣聲中,卻聽到那女孩的方向,先是傳來了那個女孩的痛苦 尖叫聲,雖然馬上又被哭聲取代,但是那哭聲卻變得有節奏性地頓挫,每次停頓 ,彷彿還能隱約聽到與剛才拍打聲截然不同的另一種「啪啪」聲,而那個女孩原 本的純哭聲,也漸漸變調成一種詭異的哭吟…… 我們都心知肚明那女孩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又感覺那麼不真實… 「莉莉…他們真的做了……要在這裡……把我們……嗚嗚……」堅強的晴晴 ,說到這裡時也完全說不下去。就算猜到要被侵犯,但是也絕料不到是在這樣的 場合,在自己的同學們都躺在自己周圍,就連說悄悄話都聽得到的距離,這麼近 的狀態下,要被布幕外的男人們侵犯… 儘管我們所能看到的,每個女孩都整整齊齊穿著制服的水手服上衣,頭對頭 躺在一起,跟一般的高中、大學女同學們班級出遊投宿飯店睡一起的畫面,沒什 麼差異,但是被布簾遮蔽的地方,我們身體藏在我們都看不見的那一部分,卻正 要進行世界上最荒淫羞恥之事… 不久,第二、第三個女孩,相繼成為落難者。鑒定師們並沒有依照順序,而 是挑選自己看上眼的小穴進行鑒定,也因為這樣,還沒輪到的女孩們,接下來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緊張與恐懼之中,而小穴受到「寵愛」的女孩們,則得在自 己的同學…甚至是閨蜜好友…的身邊,羞恥地行苟且之事,如果是一同受鑒定那 也就罷了,但是如果相鄰的兩個女孩,一個受了鑒定,一個還在等待,那不管是 對雙方哪一人,都是極為殘酷沒人性的極大羞辱與製造嚴重的尷尬場面… 我跟晴晴,還有我另一邊的女孩,都還沒開始被鑒定,但是我另一邊女孩的 再隔壁那位,已經開始被鑒定了。除了她的哭叫聲從淒慘痛苦漸漸轉調為淫靡放 蕩外,那清脆的啪啪聲,更是讓我大概會作上一個星期的噩夢… 不過,我們的惡夢,才正要降臨… 「嗚……」晴晴忽然倒抽一口氣,發出一聲低嗚聲,同時原本握住我的手劇 烈顫抖一下… 「幼奴…27號……向鑒定師請安……懇請…鑒定師……鑒定……幼奴…… 用途…」晴晴到最後越說越小聲,但是還是得讓鑒定師能聽到才算通過,當然, 在她旁邊的我,更是聽得清楚,也證實了我在發現她動作異常時的不安猜測… 我趕緊別過臉去,害怕與晴晴眼神交會,還沒受到鑒定的我,此時陷入了極 為尷尬的局面,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我的旁邊將遭受到鑒定,受到侵犯,而我 不但無法阻止,甚至還得在旁邊目擊…或者該說是聆聽…這一切…… 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她躺在一起,現在及以後,該怎麼面對她, 甚至後悔自己沒想太多就選在晴晴旁邊這個位置,我還寧可跟她離得遠遠的分開 鑒定,甚至分成不同批鑒定,或者… 「莉莉……」晴晴微弱的聲音傳來,她竟然還能提起勇氣,轉過頭來面對我 ,而不因為她的羞恥及我的尷尬而把之間的相處搞僵… 「妳能…借給我力量……幫我度過這關嗎?……」晴晴的聲音微弱地不像是 她的聲音,她的雙眼淚汪汪地注視著我,一臉哀愁地緊皺著眉頭,她看我的眼神 帶有些許歉疚,像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但這根本不是她的錯啊! 我正要開口說點什麼安慰、鼓勵晴晴,晴晴卻忽然緊閉雙眼,眉頭也比剛才 更皺成一團,同時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很低微的「嗚──」,臉上表情滿是痛苦與 羞恥交織,與我相握的那隻手抓緊得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似的… (難道……晴晴已經……被……)當我意識到這殘忍的事實,意識到自己最 要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幾十公分處被侵犯,就算早知道這一刻即將到來,但真 正面對時,還是那麼難以承受,彷彿自己的嘴巴裡被插入吸塵器,把我肚子裡的 空氣全都抽空似的,也讓我感覺像是要把胃裡的東西給倒抽出來的陣陣作嘔感, 但衝到食道的卻是滿腹的苦水… 而等到晴晴的表情,從緊皺眉頭變得和緩一些後,微微睜開雙眼的她,卻比 剛才更加憂愁許多,也已經轉過頭去,不敢再跟我對望一眼。 我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更不知道如果開口要說些什麼,才能化解此時這可怕 的尷尬,到最後,我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從晴晴緊握住我的那隻手,彼 此之間的連繫之間,也同樣緊握住她,試圖給她一點我那僅剩不多的勇氣。 「嗚……」晴晴的嘴邊又傳來一陣痛苦與羞恥交雜的低吟,她並不像其他大 多數女孩受到侵犯鑒定時那樣哭喊大叫,就算是在這種場面,她還是能勇敢地忍 耐住自己內心的恐懼與恥辱,就算在好友面前,她依然是如此堅強地,經歷著對 所有女孩來說都是最殘酷可怕的噩夢… 經過幾次的這般間隔性的低吟後,從晴晴的腰部以下部位,布簾遮住的某個 地方,也開始出現肉體拍打碰撞的「啪啪」聲,頻率從慢漸漸轉快,而晴晴的呻 吟聲,甚至整個呼吸喘息,也在不知不覺間與那聲響的頻率同步… 這種感覺真的很難以形容的詭異,自己的好友,看起來就像好好地躺在隔壁 ,但是底下布簾的另一端,她的重要地方,卻正在被人侵犯,而且還是我跟她都 看不見長相、不認識的陌生男子,為的還是被「評鑒」…這種作夢也難以想像的 ,天馬行空荒誕之事,竟就在我身邊真實上演… 而且,繼晴晴之後,我也得面臨著跟晴晴同樣的境遇,晴晴此刻是怎麼樣的 心情,我也馬上就要親自體驗了… 在我另一邊的女孩,早在我關注晴晴時,也已經開始接受鑒定,在我身旁一 左一右,各有個女孩被做那種事情,而我這邊還沒有什麼動靜,這對我來說,實 在說不上是好運,明知遲早都會降臨,卻遲遲還沒發生,換得的只是更痛苦的煎 熬而已,而且…雖然不願承認…這樣也讓我有點受傷…每個女孩都同樣把自己最 羞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出來了,我卻一直沒被挑選中,難道是因為我的那裡,比 其他女孩更遜一截嗎… 當我還在胡思亂想之際,晴晴那快要把我緊握出勒痕的手,忽然更用力地出 了一下力,同時她的身體劇烈震動了一下…不…是持續震動很多下,接著呼吸也 從急促變得緩慢,早已變調成嬌吟的叫聲也跟著呼吸拉長拉慢… 已經有數次高潮及看到晴晴或其他姊妹高潮經驗的我,也知道晴晴剛才達到 了一次高潮,不過…以往我們是自己刺激自己高潮的,晴晴這次卻是在被侵犯時 達到了高潮… 底下的「啪啪」聲,也從剛才加快的節奏忽然停頓了下來,漸漸地沒有動靜 ,反倒是剛才還被蓋住的,一個粗重的呼吸聲,忽然變得明顯。難道…已經完事 了?晴晴已經…徹底被玷污了? 不過,晴晴漸漸從高潮中恢復時的表情,卻像是帶有些驚訝,甚至還有一絲 的困惑不解,似乎發生了什麼她預料不到之事。隨著時間的經過,她的身體狀態 漸漸從剛才受刺激的狀態下退潮,但是還保有一點餘韻而臉頰、身體還有微微潮 紅的可愛的她,不管是從此刻的模樣或表情,都不像是剛被人施暴過的模樣。 晴晴都已經被鑒定過了,我卻還沒被輪到,這除了讓我剛才無法控制自己地 胡思亂想貶抑自己外,也讓我跟晴晴之間變得極為尷尬而難以打破這沉默,只能 等晴晴從高潮餘韻中完全恢復,由她開啟話題比較容易化解這冰冷的尷尬,但我 卻還沒等到那一刻,下體卻忽然傳來異樣… 有東西…我認出了那是別人的手指…此時在觸摸著我剛才一直空在那裡的陰 戶… 「嗚──」面對這突如其來、毫無徵兆的觸摸,我的神經瞬間變得緊繃,於 此同時,貼在我屁股上的標籤貼紙,忽然被撕去了一張… (不會吧……怎麼……選在這個時候……輪到我了?……)意識到自己也將要 受鑒定的我,潛意識地勉強抬起頭,朝著下體處望去,但卻只看到那條遮蔽雙方 視線的布簾。 啪─ 「呀啊──」一聲清脆的搧打聲,伴隨著屁股傳來火熱的痛楚,自己的屁股 被那不知長相的鑒定師打了一下,催促著我請安。 「嗚……幼奴莉…不對…幼奴29號……向鑒定師大人請安…懇請鑒定師… …評鑒……幼奴……」我一邊懷著緊張、羞恥、不安與恐懼,說著這違背本心的 請求,一邊腦筋混亂地,在心裡暗想著:(哪有人擺出這種姿勢請安的啊…) 晴晴稍微恢復了後,並沒有時間查覺我的狀況,因為下體被手指觸碰、 標籤貼紙被撕去,都是很靜默地進行著,看不到布簾另一端的我們,沒親自感受 到,是不會知曉的。直到我被打了一下屁股,晴晴才像是被驚嚇到一樣,同時我 說出的話語,也向她證實了我將要經歷與她相同之事… 不過,我跟她不同的是,我並沒有那麼勇敢與堅強,此時的我一點也不想、 也不敢,轉頭面向晴晴,甚至如果有這個機會,我一定恨不得離她遠遠的,也絕 不想在她的身旁,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 但這終究是不可能達成的渺小心願,我完全不敢面對晴晴,更不想猜測她是 什麼樣的表情,但是轉向另一側也只會尷尬地看到旁邊那位還沒鑒定完的女孩被 侵犯當刻的模樣,無處可看的我只能閉著眼睛不安地等待。不過,在黑暗之中, 我卻能感受到,晴晴剛才在高潮時放鬆的手,又再次緊緊握住我正忍不住顫抖的 手。 從我說出請求鑒定之後,大概過了十幾秒的時間,這之間的每一秒,都像是 一年一樣地煎熬著… 終於,布簾外的身體,再次傳來遭受碰觸的反應,不過個被碰觸的部位 卻不是想像中的股間私處,而是被綁在兩邊分腿台被迫拘束分開的雙腳。鑒定師 一手一個地抓住了我的兩邊腳腕,借力讓他的身體能更舒服地靠攏過來。 然後,我私處前面的陰蒂部位,傳來了被灼熱的圓柱粗物的側面壓住的觸感 ,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刺激,電流傳來使我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 發佈. .com 看不到對方的模樣,更看不到對方即將對我行兇之凶器,使我完全無法預測 接下來的一秒鐘會發生什麼事。畢竟雖然是要變成以性為生的性奴,但這十八年 來唯一一次性經驗就只有破處那次,還是雙方都相當沒經驗胡亂進行的,更何況 ,在進入正戲之前,我也早被那些羞恥的前戲給搞得無從思考,僅憑耳機的教學 步驟一一完成,結束後更不可能回憶、複習當晚所發生之事。因此,此時此刻,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的我,卻也的確如學姊所認為的,「純潔無知」… 不過,這次純潔無知的,只有女方而已…男方那邊,不知道當了幾年鑒定師 ,甚至有多少次性經驗可能早數不清,對付我這種入門新手,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嗚……」我忍不住地發出一聲嗚咽聲,倒不是因為痛苦,而是一種奇特的 感覺。那個鑒定師並不像是之前「老公」那樣說插入就插入,而是先用他那根發 燙的柱狀物,抵著我的小肉荳,畫圓似地摩擦,這不像是侵犯,反而像是替我做 我每次自慰時做的事情,只是比起手指要粗大、溫暖得多了… 而我…明知道對方即將侵犯我,而且還是用那個現在正在幫我慰慰的物事, 但是出於身體的本能生理反應,在剛才緊繃羞恥的過程中已經醞釀許久的我,竟 然在他的東西摩擦下,先啟動了性興奮反應,甚至連插入都還沒有開始,我的身 體就快要被快感給佔據了。 (嗚……不行……怎麼可以……)我把眼睛閉得更緊,努力不去感受下體傳來 的感覺,但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這麼引人想入非非的東西這般按摩,又 怎麼不去注意、怎麼不去往色色的方向思考?更糟糕的是,看不見對方凶器,只 能憑空感受、構想的情況下,我竟沒辦法不去想著那即將侵犯自己神聖地帶的凶 器,尺寸到底有多大…而鑒定師竟也像是早猜到我會有這樣的「好奇心」,一直 用它按抵在我的敏感部位,那所傳來的刺激是那麼劇烈,但是對於觸感卻是過度 敏銳,隨著我自己的身心狀態與腦中思緒漸漸被性快感淹沒,在對方動作也隨之 增大、加重的錯覺下,小肉荳解讀下來的那物事,竟有半個手臂那麼粗長… 「咿唔──」在性快感不停累積下,鑒定師突然改用那根物事的最頂端用力 一頂,突然的刺激,竟讓我先忍不住發出一聲充滿快感的呻吟聲,音量大小雖然 有刻意壓抑,但是還是清楚傳到我耳中,同時我也確定身旁的晴晴跟另一個女孩 一定也有聽見,甚至連布簾外的鑒定師都聽到了… 幸好…晴晴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嘲笑或鄙視我;幸好…另一個女孩現在正處 在鑒定結束前的最關鍵階段,根本無暇注意身邊人的變化;幸好…我跟鑒定師之 間,剛好被布簾隔著,如果被發現我光是這樣就被弄到舒服地發出呻吟聲,一定 又會被全班同學恥笑的… 不過,鑒定師似乎也玩鬧過了,我的情緒也已經被帶往「那個方向」,甚至 就連即將被侵犯一事,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感覺到鑒定師那物事的抽離,在剛才的呻吟聲就被嚇清醒了不少的我,也只 是知道對方已經準備要正式侵犯我了,但是對於這一件事有什麼想法或感觸,卻 早已全然被剛才那段前戲所喚醒的性慾及快感弄得無法思考。唯一有的一點,是 身為女性要被侵犯時都會有的,發自內心最深沉的哀傷感吧… 忽然,那東西抵在了我的陰戶處,磨蹭著小穴口旁邊的兩片陰唇,因為剛才 的前戲及長時間的羞恥而早已充血腫大的陰唇,對於碰觸摩擦刺激也格外敏感。 那個鑒定師把那物事仍在陰戶的最外面摩擦,一方面繼續挑逗著我的本能肉慾, 一方面藉由不停泌出而濕漉漉的小穴口處液體潤滑,等一切準備就緒後,那根就 抵在陰戶門前,準備攻破城門長驅直入了。 「嗚──」我一感覺到那東西開始往前頂,陰戶也被擠得朝兩邊分開,火熱 的柱狀物前面一小截已經被小穴口的壁肉包圍住,到此為止還算輕鬆,但是當那 東西再深入一點時… 「呀啊啊啊───」儘管很努力地想要憋住叫聲,但是下體被撕裂的劇烈痛 覺,卻讓我完全沒有辦法像晴晴那樣忍住叫聲。 雖然處女膜數周前就被撕裂永遠無法復原,但是破處時最大的撕裂痛,卻是 來自於撐開原本緊窄的小穴,所牽動那密佈在小穴壁肉那些密集又極為敏銳的感 覺神經;有些女孩處女膜因為騎腳踏車或一些意外不小心先「破了處」而沒感覺 ,卻在初夜時沒見紅卻痛到好幾天走路不方便,也是這個原因… 而我,雖然在五周前的初夜,就已經名副其實地破了處,不再是清純未經事 的女孩了,但那也就才唯一一次,況且在這五周,在學姊協助的細心呵護及一些 藥效下,不但很少有撐開小穴…尤其是較深層部分…的膣壁,更是在一些藥物、 身體調教下,小穴內也越發敏感越發緊窄,經過整整五周的「保養」,這小穴雖 然不是完璧也不會再「落紅」,但是論緊窄度、敏感度,卻是比破處之夜當晚更 像個處女的小穴,當然,疼痛也是更勝當時… 鑒定師似乎也感受到超出預期的阻力,這一次並沒有一攻而破,大約進到一 半,像前頂的勢道也已被擋了下來。而此時的我,感覺像是一把劍從下往上刺穿 身體,或者像是有一把線鋸從我的跨下向上鋸開,隨著時間過去一直往上擴大。 這樣的痛苦,是我剛才以為只有巨大的羞恥之外,絕對料想不到的。 鑒定師慢慢將那根凶器往外抽,每抽出半點,我下體的肌肉好像也跟著被拉 出來般,但是原本撕裂般的痛楚也和緩了些,等到退出一大半,鑒定師又忽然用 力往前一頂。 「呀啊……」下體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比起剛才次的硬上,這 一頂撞除了痛楚之外,還有另一種不同於痛覺的感覺也隨之傳遞上來,就連叫聲 也有一點變調,多了些微的嫵媚氣息。 這一點的變化,自然沒有瞞過鑒定師的雙耳,他的動作再次變化,從長驅直 入的硬頂,變成小穴口附近徘徊的淺層抽插,比起小穴深處,小穴口的感覺其實 是快感遠高於疼痛的,加上每次小穴手淫跟晨洗的小穴清潔,都是集中在小穴口 進去不深處的膣壁上,所以這樣的淺層抽插,對我來說,疼痛的感覺已經幾乎完 全被快感取代,而鑒定師偶爾深深的一頂,除了喚醒被刺入的疼痛之外,所感受 到裡面被塞滿的「滿足感」,也越來越明顯。 而我的叫聲…原本還是痛苦的哭喊與尖叫,卻也不知道從何時變得幾乎是叫 床般的呻吟聲,粗重急促的呼吸,不知不覺間已經與對方的抽插頻率達成和諧, 最初好像是他的動作配合我凌亂的呼吸頻率,但是到了後來,卻是我呼吸的節奏 ,像是被他的「指揮棒」控制住了。 我上一次的經驗,那位拿走我初吻、初夜,還要我稱呼為「老公」的男人, 也是跟我一樣還沒有經驗的處男,所以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就連抽插頻率最基本 的「七淺一深」或是幾淺幾深的,也是在學姊透過耳機教導下,再轉由我口講述 後才會,而且充其量也是很機械式的固定頻率抽插,完全沒有想過更改節奏。但 是這個鑒定師就是個中老手了,不但能很精確地抓住我的狀態變化,適時改變節 奏,甚至在沒看到我臉上表情變化下,光是從小穴內那物事感覺到壁肉蠕動或收 縮的變化,以及我明明刻意壓低音量的呻吟聲轉折,知道該以怎麼樣的方式達陣。 而我,明明是被侵犯、被施暴的,此時卻因為大腦完全被性慾及快感填滿, 加上剛才疼痛過後,大腦反而將之轉換成一種飄飄然的感覺,與高漲的快感結合 後,像是飄在雲端的感覺,現在唯一剩下的意識,就是在這種既羞恥卻又滿足、 既難過卻又享受的錯亂矛盾之下,跟之前一樣,達到那種會讓我昏厥過去的高潮 吧…… 不知不覺,鑒定師抽插深淺的比率也越來越大,從七淺三深、五淺五深、… ,到最後每次都是長驅直入插到底,速度也從緩慢推進推出,變成電動馬達般不 停地快速抽插,少了陰毛緩衝的我,在與鑒定師的下體肌膚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每一聲「啪」的同時,下體受撞擊的痛覺、小穴口附近的敏感部 位被對方的陰毛搔到、扎到的刺覺、還有小穴深處被撐開、異物頂進去填得滿滿 的撕裂痛及脹滿感…種種感覺,每一下、每一下,都在提醒著我正被侵犯的事實 ,但是應該悲傷的我,同時卻又因為性快感而感到一陣令我內疚的歡愉感,只是 現在的大腦早已顧不得這些了… 沒多久時間,我已經完全無法感受到下體之外的其他感覺,甚至睜開雙眼也 無法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比起初夜已經有了好幾次高潮洩身經驗的我,知道自 己又將要爆發一陣高潮。 終於,鑒定師忽然像是要把我貫穿似的,用力深深一頂,幾乎頂到底的子宮 頸還衝撞著裡面子宮的衝擊力,使得我的大腦忽然一陣翻白,原本緊閉的雙眼眼 瞼也像是無力般放鬆,但卻也無法完全睜開,眼球也在眼皮虛掩下往上翻起,從 恍惚的狀態失去緊閉雙唇的力道,微張的嘴唇間發出的吐納聲全是叫淫般的呻吟 ,下體好像被什麼東西炸裂一樣,那股暖流也朝著四處散開,直到全身都熱得發 燙出汗,小穴壁還包著對方物事而不停痙攣著,但是每一下的痙攣卻不是感覺到 痛,而是在填滿之下再次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新的快感再次產生。 這一下高潮,像是用盡了我全身力氣般,癱軟下來的我,除了無法止歇地繼 續嬌喘外,彷彿連說一句話的力量都沒有。全身唯一還有體力去感知的,就只有 還在我下體內,把我害成現在這樣的凶器。 然而,因為高潮即將進入顛峰及高原期,而變得更加充血、敏感及緊窄的小 穴內壁,也更能感受到對方凶器的溫度、粗大,以及與心跳同頻的搏動,越來越 明顯… 在高潮時小穴劇烈收縮下,它都一直待在裡面,享受著壁肉更加緊密的包覆 及頻繁的蠕動,在我達到一波強烈的高潮後,它也像是變活了似的開始更加脹大 、搏動,而在高潮後的片刻休息中恢復神智,也恢復理性不再像剛才被性快感沖 昏頭的我,思緒被拉回到現實後,才猛然驚覺,想起自己此刻還是被侵犯的,而 且,依照從下體傳來的感覺及猜測,對方已經要把骯髒之物,注入到我的身體裡 面…… 從高潮時的天堂,瞬間被拉回地獄,這種落差使我像是一腳踩空般的墜落, 甚至自責起剛才身體受到侵犯還會起這麼強大的生理反應,現在的我,就連開口 稍微乞求對方別射在裡面的立場都完全消失,只能認命地接受地獄之門打開的那 一刻… 不過,正當對方就快要射精,甚至我都有預感接下來下一秒就會噴發到我小 穴深處時,鑒定師卻忽然趕在射精之前,迅速地將它抽離我的小穴,抽離我的身 體,然後就沒有後續了,我就連對方有沒有射出,都無從得知…… 布簾後,再次恢復寂靜,仍然擺著同樣淫蕩姿勢的我,隔了好一段時間,才 意會到這個鑒定已經結束,也釐清了剛才晴晴所困惑、驚訝的表情,是為了這麼 一件事。事實上,那堂午課看著學姊被二、三十位助教使用,每一位助教都會把 侵犯後的證明,發洩在學姊身上,就算沒在裡面,也會在她身上的某一處。因此 ,我跟晴晴都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鑒定師會「使用」到一半就中途放棄,還是在 最重要的時候… 剛才侵犯我的鑒定師,貌似已經走遠了…這一個鑒定,大概暫時告一個段落 了吧……我想這樣安慰自己,卻怎麼樣也沒有鼓舞作用… 每一關卡的條形碼貼紙都有三張,要給三位鑒定師分別鑒定過了才可以,當 然第五關也並不例外… 剛才,鑒定師只是撕去了一張…我只是給位鑒定師鑒定而已…也就是說 ,這場鑒定並未落幕,甚至只是剛開始而已…… 在我身旁的晴晴,已經開始第二輪的鑒定,第二次被侵犯,被不同的鑒定師 …… 而我,也在呼吸心跳都還沒從剛才高潮中回到正常水平之前,屁股上貼著的 貼紙,又一張被突然伸來的一隻手撕了下來,又再一次被迫向看不見的鑒定師請 安、請求鑒定……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1-05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Ch.1~Ch.5 ******** 在幼奴宿舍房間內,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眾幼奴學妹們,還在房間內 室裡溫暖舒適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一直盡責照料、守護她們成長的直屬學姊們 ,在這所給幼奴暫住的宿舍內,並沒有為她們準備任何床位。 因此,這個時候的學姊們,都是在宿舍房間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 將頭垂往一邊艱難地睡眠著。她們不但沒有床、也不被允許躺臥,甚至連倚靠在 牆邊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給予。這本是性奴該被賦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後是睡在 壁櫥裡、籠子裡,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邊當主人深夜的尿壺,都不被獲准躺在舒 服的床上的資格。 只是,她們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結束之後,也幾乎已經累到怎麼樣都有辦法入 睡,光是要把握住僅僅短暫的休息機會,也讓她們能在這種痛苦的姿勢下酣然入 睡,更不會有多餘的想法去羨慕著此時正躺在床鋪上的學妹們。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嶄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時就已經開始了。 … 一、「起床囉!小睡美人們。」 (嗚……) 維持這種姿勢熟睡著的夢夢學姊,在沒有半點徵兆下,就突然從春夢中醒過 來,臉上還睡眼惺忪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就轉變成因痛而微微皺眉的表情,將自 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顫抖著。 比起輕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隱隱約約地,從 肚皮下傳來的輕微震動,而在這層肚皮以下,學姊體內的某部位,已經被這震動 翻攪到令學姊得不到半點安寧,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鬧鐘又在響了…又是新一天的開始了…) 那種從肚皮深處突然傳來的持續震動,其實是學姊們的個人專屬「鬧鐘」, 一顆約半個拳頭大小的沉重金屬球,就藏在學姊已成為「精壺」的子宮內,金屬 球的表面佈滿由金屬跟橡膠搭配合成的柔軟短刺,足以刺痛卻不會刺傷精壺的內 壁構造。 金屬球結構裡面還有感應的計時震動裝置,只要計時一到,就會開始發出震 動,震動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體設計而異,有些甚至還會在學姊們的精壺中四 處彈跳亂扎,令學姊痛到滿地打滾的都有。 這震動裝置,只有在接收到靜止訊號後才會停下,否則便能夠在不發出任何 噪音下,安靜地在學姊的肚子裡大肆大虐,不管學姊因為前一日的過度疲累,甚 至數日未闔上眼後,終於睡得像是死豬一樣的深眠熟睡,這裝置都能夠把學姊從 任何的睡眠中馬上喚醒,卻又不會吵鬧到旁邊睡覺的人。 這種無情折磨學姊嬌嫩的子宮的裝置,如今卻已獲得眾多買主的喜愛,甚至 不是校園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來安上這裝置的案例。設定感應的遙控器在 主人手上,性奴們無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裝置。一旦鬧鐘裝置啟動,就絕無再賴床 睡回籠覺的可能,性奴們只能忍著肚子痛,想辦法用主人規定的方式,溫柔地喚 醒主人後,討得主人滿意,才能夠獲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動裝置,同時並設定好 隔一天的震動時間,如此以往地度過每一天尚未睜眼就開始被摧殘的未來歲月。 當然,學姊們的鬧鐘開關,是掌握在舍監手中。學姊們必須要依照校園的生 活作息方式,先將該辦的事情辦完,才能獲准切斷鬧鐘的震動… 夢夢學姊甩一甩頭,讓腦袋更清醒一點後,扶著地板從跪坐姿改成長跪姿, 一直受到壓迫的小腿肚,因為血流突然順行,傳來如同針刺般的疼痛,讓學姊需 要等待一會,才終於可以艱難地挪動雙腿,以跪行方式緩緩前進。 前進的過程當中,因為身體的搖動,肚子裡的金屬球的撞擊也更加劇烈、短 刺扎戳著精壺的疼痛,雖然已經不會再像最初體驗時痛得滿地翻滾、渾身乏力無 法移動半步,但是這種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時間,都無法習慣的疼痛。 夢夢學姊小心翼翼地跪爬進內隔間,幼奴們仍睡得香甜。學姊盡量不發出聲 音地,從鞋櫃裡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靜悄悄地走了出去。現在還不到喚醒這些可 愛學妹們的時間,不如讓每天疲累的她們,趁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時間多睡久一 點吧。 學姊在房間門口換上了自己剛叼出來的高跟鞋,仍保持著跪姿,爬出宿舍房 間。 已經有其他幾位學姊,也已經以跪姿爬出房間,在走廊上互相打著招呼,雖 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間都沒打過照面,但實際上每一天一大早,學姊們就都 會在這邊小聚一下。夢夢學姊也都會與房間對面鄰居的學姊,互相以舌頭舔舐對 方的臉頰,輕輕地幫對方舔掉眼睛旁邊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臉上的精液幹掉的 硬塊、或是被舍監踐踏後還留在臉上的髒鞋印等等,這是學姊們每天早上的洗臉 方式。 雖然在晨洗時也可以洗臉,但是學姊們在這之前就要進舍監室拜見舍監並請 求晨洗的身體觸碰權,如果眼角帶有眼屎的話,一定會慘遭一番羞辱甚至懲處的 ,更別提讓自己的學妹看到自己臉上的骯髒狼狽,換來不必要的尷尬與難過。 舔過之後,學姊們也會利用這段期間聊天。雖然肚子裡有一顆鬧鐘在時時弄 疼自己原本寶貝的育兒器官,但是一來還不捨得這麼早吵醒熟睡的幼奴們,二來 早晨到來後就要忙著照顧幼奴起居、上著自己的進階課程,也沒有什麼機會像現 在這樣,同學、好友之間聚在一起暢所欲言了。 4ˇ4ˇ4ˇ.g☉Μ 這段期間,學姊們聊的東西也五花八門,從自己的選修課程、照顧學妹的經 驗談、或是被助教、主人,還是有意願購買的賓客們所要求的「作業」等等。這 是學姊們最自在的時間,不但沒有助教干擾、上課壓力,也不用擔心會玷污學妹 們的心靈,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經與純潔相去甚遠的自己… 然而,不管學姊們再怎麼珍惜這段聊天時光,還是總有結束的時後。學姊們 就算沒有時鐘,也可以從漸漸破曉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夢夢學姊也跟原本聊得熱絡的小君學姊道別,跪爬回自 己幼奴的房間。先把直屬學妹們待會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樣一雙一雙地從內隔間 叼出去,在房間門口擺好,以免讓學妹看到自己這模樣又興起不必要的尷尬與羞 恥。 然後,終於到了喚醒幼奴的時間點。夢夢她趕緊爬回內隔間,在自己的鞋櫃 旁翻出一罐小藥膏,用舌頭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藥膏,並把它塗在自己的上 顎內側,只留一小部分殘留在自己的舌頭上。再跪爬到幼奴學妹們的腳邊,用沾 滿藥膏的舌頭,把藥膏塗抹在學妹們的腳掌各處。 這種例行的喚醒工作,除了羞恥地達到目的之外,其實都還會有其他附加價 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藥膏原本就不是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還非常苦,含在嘴裡的滋味不比 含著精液好上多少,而且還是抹在味覺神經最大宗的舌頭,就算是對於吃過再多 難吃東西的學姊們,還是會興起想要乾嘔的衝動。只是,那藥膏卻是對她們來說 很重要的一個東西,能夠達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質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 酵素,就能夠更加倍地清理掉這些表皮的粗糙。日復一日地用這藥膏、藉由口水 均勻地塗抹在腳底各處,等口水乾掉,藥也就留在腳皮上,慢慢被皮膚吸收了。 以這種方式,在幼奴們的腳掌上藥,才能讓幾乎都要穿著高跟鞋或赤腳走路的女 孩們,腳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輕滑嫩。 而且,用這種舔腳掌喚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遠的神經傳遞距離喚醒大腦, 所以縱使微弱,也等於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腳掌也是很有開發潛能的性敏 感區。據傳學園也已經有一些改造課程,能開發腳底的敏感度到極限,是那種腳 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產生,跑步、跳躍等瞬間用力踏地動作下,那種傳遍 整個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會讓女奴持續不久就腿軟地嬌倒在地,那副柔弱的 模樣,足以挑燃每個男性的獸慾。 當然,不管這些改造項目,是否會降臨在眼前這群學妹們的未來,至今都言 之過早。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未來一兩年後又會變成怎麼樣 ,只是像現在這種舔腳底的刺激方式,就是開啟性感區的把鑰匙。一年前的 今天,學姊們也是這樣被「喚醒」過來的,雖然並沒有真的敏感到會在走路、跑 步時產生足以讓雙腿發軟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學姊那像是細心呵護的細 致的腳掌,對於觸碰還要敏銳許多,同時也還要怕癢許多。 「唔……」原本還在熟睡的晴晴,腳掌在學姊偷偷上藥舔舐下,抽動了幾下 ,還沒睜開眼睛的她,發出像是撒嬌般的嬌吟,身子動了一動,隨即坐起身子, 打開睡眼惺忪的雙眼。 「學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對夢夢學姊說著,不管幾次,幼奴們都無法適 應這種讓學姊舔自己的腳心喚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嗎?」夢夢學姊也向晴晴打著招呼,回到口中的 舌頭,悄悄地從上顎內側又刮了一點藥膏塗在舌尖,繼續舔著下一個幼奴學妹的 腳掌。 每一個早晨,學姊都是這樣悄悄地把藥膏塗在每個幼奴學妹們的腳掌上。這 一切彷彿是那麼地自然,導致所有幼奴們被如此這般喚醒時,都沒察覺到自己腳 掌上有被塗過藥膏這麼一件事。 夢夢學姊其實厭惡著這樣子的工作,瞞著學妹悄悄對她們的身體進行微改造 ,有點像是暗中出賣她們朝未來的淫辱地獄邁進,但這卻是她們這些學姊的使命 ,不僅僅是要讓學妹們的行為能適應校園生活,就連身體也要漸漸被導向朝著學 校訂定的方針發育。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與反抗,學校是規定不能讓幼奴 們知道這些微改造細節的,逕由學姊對學妹們做這種殘忍的事。 完成了喚醒學妹起床的工作,她們彼此之間也用舌頭與對方互道早安完畢之 後,便要帶著她們走向舍監室去請安了。學姊到了此時,也才能夠從昨晚睡覺前 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蓋站起身來。膝蓋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點不順 暢,不過學姊們都學會隱藏住自己的苦,不讓學妹們知道。就算讓她們純真的笑 臉上染上自己的憂愁,對這情況也是於事無補。 「走了,該下去晨洗了。」學姊腳上的麻痺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 路而不被學妹們查覺的程度之後,便可以安心帶著她們下樓晨洗了。 … 4ˇ4ˇ4ˇ.g☉Μ 二、「賤奴請求身體觸碰權」 走向舍監室的過程當中,夢夢學姊體內的鬧鈴仍在無聲地震動著,非但沒有 減弱,反而隨著下樓梯時的身體震動而更加發疼,催促著學姊的每一根神經提醒 著學姊要趕緊去把這在體內震動的惡魔關掉。不過從外表上,學姊卻從來沒有將 腹中的痛苦洋溢於表,也不會催趕著學妹們加快動作趕緊出發,因為這一段路程 ,也是學姊得以與學妹們好好聊天的時光。 到了舍監室門口,原本聊得再熱烈的談話也只能停下,學姊們必須要帶同學 妹們一起跪下向舍監問安,並進去請求當天晨洗,自己身體的觸碰權。 舍監室裡,幼奴學妹們一直沒有機會一探究竟,主要是因為幼奴人數眾多, 怕會容納不下,而使得學姊們的工作發揮也受到限制,如此將學妹們關在外面, 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監室裡只有幾名擔任舍監的助教與提供服務的學姊們,大 約每五、六位學姊,必須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監助教…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跪爬著走進門來,就命 令她過來「奉仕」,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天,夢夢學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監了,這些 助教們,雖然未必有財力能買下一個性奴回家飼養,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 能挑選自己喜歡的貨色,有這種「機會教育」都捨不得錯過的。 那位舍監,除了即將加入的夢夢學姊之外,已經有另外三個女孩圍繞其側。 其中一位女孩將自己寶貝的乳房,擺在舍監嘴前,雙手以擠奶的方式,將自己辛 苦分泌的乳汁,從乳頭噴射出來,進到舍監張著的嘴巴裡;第二位女孩雙手恭敬 地捧著舍監的子孫袋,嘴巴不停親吻、舔弄著舍監跨下那豎起的巨龍;第三位女 孩,則是坐在舍監弓起的左腳掌上,讓舍監的左腳五趾都陷入自己下體的細縫內 侵犯著… 而舍監空著的右腳,則是將由剛到的夢夢學姊侍奉… 夢夢學姊看著旁邊坐在舍監左腳上的同學,又看到舍監右腳正噁心地扭動著 腳趾,散發噁心的惡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習以為常還是早 沒了羞恥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來,幾乎臉頰要貼住地面,才能先舔過舍監那骯 髒的右腳,簡單舔過一遍後,儘管還殘留許多汗垢與塵泥,但是只被准許一次「 事前清潔」的學姊們,不管那隻腳還有多髒,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夢夢學姊往前爬了幾步,面向著舍監,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濃厚腳臭味 的右腳,整個前腳掌都坐進去自己的股間。 「嗯─比起上次,賤奴夢夢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麼時候,可以 把整只腳都放進去裡面呢?」舍監羞辱著夢夢學姊。 「回舍監大人,賤奴夢夢,會更加倍努力修習擴張課程,早日讓舍監您的腳 ,能完全放進賤奴夢夢的臭屄裡。」夢夢學姊心酸地講著,縱然是違心之語,為 了滿足舍監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帶任何猶豫地說完。 舍監一邊感受著雙腳來自不同女孩下體不同節奏與緊窄的溫柔包覆,自己的 寶貝也被捧著呵護、伺候著,而且只需張開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現擠搾出來,送 至自己口中的乳汁,雙手更是想觸摸、抓捏身邊任何一個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隨 自己高興。猶如帝王般宰制這麼多女奴的舍監們,都把自己經日高漲的慾火,全 發洩在這些學姊們身上。 「怎麼蠕動得這麼厲害?是不是賤屄又在癢了?」 「是…是的…回舍監大人…賤奴下體犯賤發癢…懇請舍監…恩賜給低賤的賤 奴騷屄…」兩位學姊們知道助教此時心中的意圖,但沒有選擇權的她們,只得說 出這話讓助教滿意。 「唔──嗯──」坐在舍監兩隻腳上的學姊們,開始不約而同發出淫叫聲, 原本就已經很難含住的舍監的腳丫子,此時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學姊們的小穴 深處,更是被舍監腳趾的恣意亂動騷刮著。 自己重要的部位,卻被一個男人又髒又臭的腳侵犯,壁肉還不停被那幾乎沒 在修剪的腳趾甲無情摳弄著,這畫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嘔,但學姊們不但不能皺 眉露出噁心的表情,還要表情淫蕩搭配著淫言淫語的呻吟。經過一年訓練而「身 體變得誠實」的她們,就連自己也分不出這種淫蕩的呻吟是真實的身體感受,還 是在長期訓練下克服內心的噁心而裝出來的。 舍監室裡,不管是哪個學姊,都要像這樣做著這種骯髒低賤的事情,這種種 對學姊們都是極大的羞恥屈辱,但也早已漸漸習以為常。 ,不用舍監吩咐也知道該怎麼做。但接下來的時間,才是對學姊們來說,最 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賤貨們,說一說妳們的直屬幼奴們的『學習情況』吧!」舍監 指示著其中一個學姊,要她開始講述自己的直屬學妹們的情況… 學姊們身為直屬幼奴們的「監護者」,除了照顧、保護她們之外,每天都還 得向舍監回報幼奴們的一切事務,諸如學習進度、用功與否、生活狀況,甚至幼 奴學妹們只肯跟學姊分享的心裡話,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監報告。這種行為猶如 出賣深深信任自己、依賴著自己的那些幼奴,對學姊來說都感到對幼奴十分內疚 ,而最後要添加的話語,更是讓她們幾乎無臉面對幼奴們了… 「賤奴夢夢直屬,幼奴ZZ,騷奶子堅挺豐滿、觸感柔軟,大小已經有賤奴 們的水平,懇求舍監大人願意恩賜給幼奴莉莉學習奉仕的機會。」、「賤奴夢夢 直屬,幼奴萱萱,嬌小可愛,騷穴短淺緊窄,一頂到底,懇求舍監大人不棄嫌使 用萱萱的騷穴。」 諸如此類的,幫助「推銷」自己幼奴們的請求,每天早上都得從學姊們口中 親自說出。原本是學校基於想讓助教們能搶先熟悉、知道那些新進的幼奴新生, 而命令直屬學姊們,絞盡腦汁地「宣傳」自己直屬幼奴的「特色」,以利她們在 眾多式樣的幼奴中,能夠得到受關注的機會。但實際嘗試這種「推銷」術後,卻 意外發現要學姊把自己的直屬「推銷」給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們,竟有超出預 期的羞辱反應。舍監早已不管夢夢學姊能擠出什麼特色推薦給他們知曉,光是此 刻聽著她「推銷」時,被她的小穴包覆的右腳前掌,感受到更為頻繁的蠕動與抽 搐。就已經比她所說出的內容還要值得了。 要在這間幼奴宿舍當舍監的這些助教們,其實並不容易。每天都要看著數百 位青澀肉體的年輕女孩,下課後羞恥地脫下制服光著身子在宿舍走動,想不引人 犯罪都難,但是礙於校園規定,他們還無法使用這些幼奴,只能在這早晨、深夜 的時段,把這些性慾全發洩在學姊們身上,但是這卻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還會 越發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們通通都生吞活剝。 當上幼奴宿舍的舍監,最吸引人的好處,就是在五周的幼奴課程結束之後, 身為舍監的他們,可以率先欽點、享受著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則回歸到一般宿舍 ,熱門的小賤奴們可是非常搶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因此,在幼奴們搬離宿 捨前,每個舍監會直接去挑選一至兩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較有潛力的貨色,甚至 還沒走出這間宿舍,就已經開始被使用的生活。 學姊們此時的工作,就是要引導舍監們,願意選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萬 一真的被選中了…對學姊們來說,更無疑是親手撕裂幼奴們最後的純潔羽翼… 不過,這些都仍言之過早,就連現在,學姊們雖然對此行徑感到百感交集, 但其實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為了她們的身體觸碰權,才是最重要的… 舍監喝飽了學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擠進旁邊剛泡好的咖啡裡 面,留待晚點享用。他的陽具也在學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濃精射入女孩口中 ,命令她晨洗結束前都要含著不准吞嚥或吐掉。他的雙腳也在兩位學姊小穴的包 覆、按摩下,沾滿愛液而濕潤著,最後被學姊們自己把這些液體再舔入口中。他 的屁眼,也在後來到達的學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惡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學姊口 中清除。 舍監根據每個學姊的表現…但更大一部分是隨舍監自己心情高興…交代每個 學姊自己的身體碰觸部位,而每個學姊或多或少,總會有一兩個甚至無法碰 觸,卻是清潔必須貫徹的重要部位。這些不能碰觸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學 姊代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無情摧殘她們的特殊工具輔助清潔,必要時還 有得禁慾連碰都不准碰觸的。學姊們剛才辛苦奉仕的舍監,此時完全掌握著她們 的身體自由權。 … 等到確認了自己的身體觸碰權限到哪邊,體內的鬧鐘也總算暫時停下來,重 新設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動時間。學姊們也在叩謝舍監後,跪爬著離開舍監室,帶 著久候自己的直屬學妹們走向浴室進行晨洗。 幫學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規矩洗乾淨後,學姊領著學妹們在宿舍大廳集合, 幼奴學妹們也開始穿上專屬於她們的制服。已經沒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學的學 姊們,看著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那惱人的制服,心中萬般情緒 翻滾上來,不禁莞爾,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樣。 … 三、「請求助教大人同意,讓奴舔您尊貴的屁眼」 帶領幼奴們到了她們的教室,把書包裡幼奴的課本拿出來,原本像是快被扯 斷的兩邊乳頭,所承受的重力頓時減少許多,而她們也互相告別,確認自己的課 表,前往她們各自的上課地點。 一年級幼奴學妹們,無論早課或是午課,都是全年級的學生們一同上課,相 較之下,二年級的學姊們,除了分成數個主題班,有著各自的課表之外,屬性最 獨特的「特殊班」學姊們,儘管編在同一個班級,並共同照顧自己的直屬學妹們 ,但是早上的課程,卻是每個學姊要上的都不同。 之所以會有如此差異的原因,是因為幼奴們學的是基礎、是通則,是每個奴 都要具備的基本知能與技術;而二年級的學姊們,對於性奴的全面都已經有了基 本的能力,接著要學習比較進階的部分,就無法每樣都學到專精了。 進入到主題班級的賤奴們,等於是已經確定了自己奴的「屬性」,而針對那 一項目特化、鍛煉。沒有固定主題的特殊班級,則是開放讓賤奴們自行選課、規 畫自己的屬性與專精,這樣一來可以創造出奴的商品多樣性,二來也能在奴們安 排自己課表時,考驗她們是否具備身為奴的覺悟,或是只想混到僥倖畢業。 因此,這些學姊們,雖然名為「自由選課」,實際上是被考驗著的,除了要 花費心思照顧幼奴學妹們的起居之外,還得要在選課上面傷透腦筋,畢竟身為資 優生的她們,都更清楚明白,選錯課程、學了一堆沒用的、不適合自己的、或是 不合顧客期待的課程,到頭來只是自找罪受。 而為了瞭解顧客們的需求,還得做足功課,除了要利用機會跟外面顧客們連 系、與賓客的互動間偷偷打聽之外,自己也要對「性奴」與「主人」更加深入且 廣泛地擴展知識、思考模式也得更陷入才行。到最後,這些奴們也在無形之間, 變得整個腦袋只記住這些自己曾花費苦心專研、訓練出來的知與能,再也無法回 到原本那個正常世界了。 … 4ˇ4ˇ4ˇ.g☉Μ 夢夢學姊今天排定的課表,早上是要跟其他幾位同班的學姊們一起,繼續上 著「靈蛇鑽」的課程,接著到午餐前會有一段空堂時間,下午是全特殊班級學姊 們要一起進行的「菊穴改造」項目… (就在今天…那裡就真的要變成「菊穴」了嗎……)夢夢學姊想著今天的課 表之時,心中一陣感觸。雖然早已被預告這一刻的到來,雖然那肛門實際上被塞 入東西的次數早已經遠高於拉出東西的次數,但…… 一個隨時可以被抽插的排泄器官,跟一個偶爾排泄的性器官,是兩個不同的 形容感覺… 夢夢學姊想得入神,手指不自覺朝著自己的菊穴伸去,不過畢竟還是心中雪 亮著,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擅自碰觸的權利,尤其是乳房、屁股、陰蒂、下 體等性器官… 菊穴,也是被規定在「嚴禁觸碰的身體部位」當中… 早已不算是完整的肛門了……只是連夢夢學姊也無法言喻,以前要她伸手去 碰觸那骯髒的地方,直要她死可能都不願意,現在卻是會不自覺想去撫摸、摳弄 ,還得被禁止觸摸屬於自己身體的部位… 而更矛盾的是,自己的摸不得,待會的課堂,卻是要用舌頭,去仕奉其他人 的,更為骯髒不注重衛生的相同部位…… 而且,雖然課表排定了自己要修的課,但是教材卻要自行攜帶… 因此,在開始上課之前,每個需要課堂練習教材的學姊們,還需要有個課前 的準備要去完成… … 夢夢學姊走到了助教們的休息室,恭敬地跪下來敲門請求入內,等跪爬著進 到辦公室裡面後,學姊還得先向助教們一一吻安。 吻安,是學校裡的女奴們最基本的禮儀,彷彿這一張嘴生來就是要親吻男人 們骯髒的腳似的。幼奴們還在學習最生疏卑微的「吻地」,學姊們的每一次問候 ,卻都要直接親在男人們的腳趾處。而要如何靠著親吻男人的腳趾,才能讓他們 感受到身為主人的尊貴,以及如何用自己吻著對方高貴軀體的嘴巴,無言地表達 自己身份的低微卑賤與對這雙腳的主人之崇敬、服從,也還是有非常多的細節要 注意。 就連練習了一年的學姊們,至今也還在磨練、調整自己的動作。而要時時揣 著恭敬之心的她們,每一次的吻安也都是無比地慎重,相較之下,還沒學到這一 層的幼奴學妹們反而都是隨意親吻地板敷衍了事而已了。 不過,夢夢學姊這次並非單純只是為了請安而來到助教們的休息室,而是有 重要的事情相求的… 「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夢夢學姊全都親吻問安 過每一雙腳後,再跪爬到其中一雙腳的面前,頭磕地面,蹲伏跪拜之姿,請求著 那雙腳主人的幫助。 「走開!我沒時間。」那位助教稍一伸腿,輕輕用腳掌的側面搧打了夢夢學 姊的右臉頰,拒絕了她的請求。 知道自己的請求不被答允後,夢夢學姊又同樣跪爬到另一雙腳的面前,以同 樣的姿態、同樣的動作,請求那一位助教的同意。 然而,這一次連一句響應都還沒聽到,她的頭就被踹了一腳,請求再次遭受 拒絕… 已經習慣被如此對待的夢夢學姊,心中雖然委屈,但仍堅定地繼續相求於第 三位、第四位的助教…… 與幼奴不同,已經是賤奴的她們,除了課程自己選擇,就連要協助她們上課 學習的助教,也得靠自己這樣求來。 這些學姊們,雖然是資優生,各個又都有羨煞女性、誘惑男性的姿色,本來 就算什麼都不說,身邊也會圍繞一群護花使者跟主動前來討好她的男生,如今卻 要她們苦苦哀求,還得備受屈辱,被拳打腳踢也不能反抗或閃避,只能識趣地另 找他人,在這一間助教休息室裡,她們常常都得這個樣子重複無數次,到後來不 用開口,別人也知道她要請求什麼,也知道她這一路的請求是多麼不順遂… 其實,早先在一一向各位助教們吻安的時候,夢夢學姊就很留意每一位助教 腳的動靜,有些一看就是很不耐煩的,夢夢學姊事後要求助於他們時自然也不會 把他列為優先考慮。只不過,因為畢竟只能低頭看著地板,根本不被允許抬頭觀 看助教們的表情的她們,再加上助教們的有意刁難,還是要失敗好幾次後,才有 成功的機會… 「上什麼課?說清楚一點。」終於,不曉得是求了第七位還是第八位助教, 終於像是對自己的請求有點興趣… 知道這一點的夢夢學姊,當然要把握住這機會,在同樣卑微虔誠的姿態下, 小心翼翼地說著:「回助教大人,是……『靈蛇鑽』課程,賤奴要修習靈蛇鑽, 需要有一位助教,當作賤奴練習對象。」 「哦?靈蛇鑽?那是什麼?」都待在這所學園好幾年的助教,沒有不知道靈 蛇鑽的道理,只不過想聽夢夢學姊親口說出來的羞恥而已。 「是…回助教……靈蛇鑽…是要賤奴……用舌頭……舔您的……肛門……」 夢夢學姐屈辱地說著,旁邊的助教們聽了都哈哈大笑。儘管這答案在座的每一位 都心知肚明,但是助教們擺明要逼著夢夢學姊自己講出來… 不過,光是這麼說都已經要讓夢夢學姊羞恥至死了,那位助教卻顯然還不夠 滿意… 「舔肛門?那不是早就學過了嗎?看來妳沒掌握到靈蛇鑽的精髓喔!」 助教說得沒錯,如果區區只是要舔這些男人的肛門口的話,夢夢學姊早已嘗 過好幾次了。靈蛇鑽的精華之處,就在於舌頭要像一條靈蛇一樣,「鑽」到那個 洞裡面才行。 「我不教資質駑鈍的賤奴,滾吧!」助教說著,不再給夢夢學姊補救機會, 又一腳把夢夢學姊的臉踢開。無奈的夢夢學姊,只能怪自己剛才連話都講不好, 繼續找尋下一個求助對象。 助教休息室一間大約會安排約二十位助教們,扣除有事情要忙或不在的,都 還會有十餘位助教同時在此。不過每次學姊們前來求助於他們時,總得這樣不斷 碰釘子、遭羞辱,低聲下氣地請求了大多數助教之後,才終於能找到一兩個願意 幫忙的,最差的情況,休息室裡所有助教們都求遍了還是找不到人願意的話,就 得再換另一間助教休息室,從頭逐一向每個助教們吻安重新開始。 夢夢學姊也已經快要把這間休息室的所有助教都求遍了,心中也越來越擔憂。所擔憂的並不全是為了找不到助教願意協助,而是擔心自己的價值是否在逐漸 下滑… 早幾周,還是被選出來的優秀學生的她們,像這種求助助教幫忙的事情,雖 然也會被羞辱鄙棄幾次,但大多數助教們還是會珍惜這「賣人情」的機會,並藉 此敲詐一筆待遇;而今,幾個學姊們已經面臨到,向助教們的請求越來越不順遂 ,自己開出的條件滿足不了這些助教們越來越貪婪的慾念,甚至賣弄淫賤、出賣 肉體的交易,也越來越不值錢… 就連原本極為搶手,身戴資優生光環的她們,竟也面臨著這樣的窘境。當然 ,這其實只是鞭策這些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女孩們,她們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更 加鍛煉自己、學習新玩意,討得助教們歡心;二就是沉淪下去,終至從高價商品 暴跌成沒人理睬的劣質貨,甚至被認定為瑕疵品而遭淘汰… 一想到這可能的後果,夢夢學姊也越來越著急起來,但是又絕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繼續強壓內心的不安,繼續乞求著助教們的垂憐… 終於,又出現一線生機,夢夢學姊剛爬到一位助教的腳前,還沒趴伏開口, 就能感覺到那雙腳興奮地躁動不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其實,這一雙腳的主人,夢夢學姊也認識,他其實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雖然知道他幾乎來者不拒,但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學姊們都不會想求助於 他的… 「賤奴夢夢,懇求助教大人幫忙……協助賤奴上課……」已經不知道重複多 少遍這句話,此次卻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絲的猶豫。 「嘻嘻!幫什麼忙?說說看。」那位助教雖然也早已知道答案,但故意訕笑 著問。 4ˇ4ˇ4ˇ.g☉Μ 「回助教大人……賤奴要修習『靈蛇鑽』課程……需要助教幫忙……讓賤奴 可以練習……」 「靈蛇鑽?是怎麼樣的課程呢?」 「回助教……是…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按摩您的肛門裡面……」話才 說到一半,那助教就伸腳踩住夢夢學姊低伏磕地的頭的後腦勺上。 「憑妳這身份,也知道講『肛門』這麼『文雅』的詞彙嗎?給我用適合妳身 分的詞語表達!」 夢夢學姊頓了一頓,以前聽到「肛門」都覺得髒,連講都不好意思講,如今 竟還被嫌太文雅… 知道助教想聽到什麼,夢夢學姊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想辦法擠出符合自己 低賤身份的文字… 「是……賤奴…要把舌頭……伸進去您的……您的……『屎眼洞』……嗚… …」說肛門還不覺得噁心,說到屎眼洞,一想到要把舌頭伸進去,就連已經練習 好幾次靈蛇鑽的學姊也不禁反胃。 「屎眼洞是做什麼用的?」助教又故意問。 「嗚……大…不對……是『拉屎』用的……」 「把舌頭伸進去我拉屎用的屎眼洞,不嫌髒嗎?」 (嗚……這根本明知故問嘛……)夢夢學姊心裡暗自抱怨著,但是又不敢直 指對方的肛門髒,說不髒又很怪,碰到這樣的問題,竟一時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 「賤…賤奴夢夢的舌頭……是最低賤的……要伸進去您尊貴的屎眼洞裡…… 是…玷污您尊貴的…屎眼洞了……」夢夢學姊絞盡腦汁後,羞恥地回答著,巧妙 地避開了助教的肛門髒不髒的問題,改以相對的方式來回答,而聽到對方承認她 的舌頭比自己骯髒的肛門還不如,更是讓助教感到無上的優越感。 「也好,剛剛大便後,都還沒擦呢!有個女奴的舌頭幫我舔乾淨也不錯。」 那助教對這答案也頗是滿足地說著,夢夢學姊的心卻是一沉。 這助教之所以會是學姊們心中的黑名單,就是因為他太不注重衛生了,或者 說是故意把自己的衛生條件弄得很差,以便於羞辱女奴們。 學姊們彼此之間,也會偷偷傳遞著校園助教們的行為,雖然這是不被允許的 ,但是好友閨密之間還是寧願冒著被抓到的風險,把重要的訊息傳遞給對方,避 免對方誤觸地雷。而這位助教,就常常是學姊們會私下偷聊的風雲人物榜之一。 就夢夢學姊聽到的,舉凡上廁所完都故意不擦屁股,留待給其他女奴清潔、 走在外面故意打赤腳;留了滿腳的污泥讓女奴舔乾淨、運動後滿身大汗也不洗澡 ,帶著熏鼻到讓人暈過去的汗臭味去使用、玩弄女奴;最誇張的,是還有聽說有 次故意或不小心一腳踩在狗屎上,然後要當時還是一年級,接受牝犬基礎教育的 女奴們舔掉的…「反正跟妳們是同類嘛!」當時他是這麼對著還沒分班的女奴這 樣說著… 種種的惡劣行徑,都讓學姊們很不願意請他幫忙……只是「因為自己愛乾淨 、嫌對方骯髒沒衛生」這樣的理由,說出來也只會被無情恥笑而已… 「那麼,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妳這賤奴要我犧牲掉我的休息,要怎麼補償 呢?」那位助教說著。 夢夢學姊的神經一陣緊繃,現在才是請求助教們幫忙之中,最重要的一個環 節。 對於女奴來說,要這樣低聲下氣地求著助教讓自己練習、服侍,已經受到委 屈了,但是對於助教來說,原本休息時間的他們,也沒有義務去擔任女奴的課堂 教材。 因此,女奴們還得開出交易,看要自己事後要如何服務、表演,或是怎麼樣 子的方式,讓助教們滿意。如果開的條件太差,協商隨時都有可能破局,所以為 了避免這一點,女奴們只能開出讓自己吃大虧的條件,以確保對方不會臨時反悔 ,但同時也把自己的地位貶低,讓對方越來越獅子大開口…… 面對這個助教,夢夢學姊一時也不知道該給自己開出什麼條件… 「這樣吧!我呢,也快要一個禮拜沒有洗過澡了,室友們也都覺得我身上汗 臭味越來越重,妳這賤奴,今晚就到我的房間裡,服侍我沐浴吧!」 (嗚……)夢夢學姊心中一陣酸苦,須知如果進去了助教們的宿舍,要出來 可沒那麼容易,至少絕不只是要幫這不注重衛生的助教洗澡而已… 「是…賤奴……今晚會到您那裡……為您沐浴……」後悔著自己沒有早一點 開出對自己比較有利的條件,自己開的條件雖然可能會被討價還價不停加碼,但 助教開出的條件,只能自找麻煩地再加碼,助教說的條件是確定不能更動了… 「哈哈!那可以了,妳也迫不及待舔我的肛門了吧?」那助教終於站起身,與維 持跪爬姿態的夢夢學姊一同走出休息室。 (待續) 四、課程:靈蛇鑽(備課) 在學園內的某一角落,屬於二年級學生們的選修課程:「靈蛇鑽」,正進入 備課階段。 這堂選修課僅有安排五周的課堂,從學園行事歷的第二周到第六周,扣除最 後一堂課是要做為最終的驗收考試,已經是學園行事歷第四周的現在,這些選修 的學生們雖然只是第三次上課,但實際上已經是這選修課的倒數第二堂授課了。 然而,雖然只有四堂的學習課程,對於學姐們來說,份量卻是出乎想像地重。已經升上二年級的她們,所學不再是單純男歡女愛或簡單奉仕那麼輕易,尤其 是特殊班級的資優學生們,為了雕塑成更加瑰麗的美玉抬高價格,學校對她們的 訓練也更加嚴苛。 靈蛇鑽,其實就是用舌頭去挑弄、鑽探他人的屁眼,透過精巧的舌技帶給對 方舒適與歡愉的性奉仕服務。概念上跟特種女子服務的毒龍鑽差異不大,但是這 些女奴們所承受的訓練,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過來的。 首先,是對於舌頭的靈巧度,這也是整堂課程最講究之處,已經習慣於用舌 頭奉仕,不管是溫柔包覆舔舐男人的肉棒、脫除鞋襪清除腳底腳趾縫間污垢,或 是用舌頭提供另類全身清洗的費力服務,對於學姊們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級 後半段主題分班課程的牝犬課程,也讓必須時時伸吐舌頭的她們,控制舌頭的肌 肉也更為發達。 然而,比起肛門入口,人類的舌頭太過肥大難以深入,仍然是難解的題目。 雖然學校確實已開發出藥物或手術改造,讓女奴的舌頭截面縮小,但是一來耗時 又耗費不貲,二來這改造對於女奴舌技甚至語言能力都會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 學園沒必要為了開這門課就強迫修課女奴接受這無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 奴舌頭的靈巧度及舌技,克服靈蛇鑽之不足。 下一個要克服的點是舌頭長度的問題,比起難以塞進他人屁眼的寬厚度,舌 頭可延伸的長度卻是短得可憐,但事實上,舌頭的肌肉很長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 裡,如果透過手術或是鍛煉,是可以被拉長的。 學姊們這個選修的堂課,就花了半數的時間,被夾著舌頭吊了起來,高 度約在極限踮起腳尖才能勉強觸及的高度,學姊們幾乎只能辛苦地用腳趾尖點地 的模樣,仰頭吐舌站成一排,腳酸了放下來時,舌頭就會承受身體的下墜力量而 受到拉扯,當然這範圍與重量不致於拉斷舌頭肌肉,但是這樣大半個小時的訓練 ,舌頭從疼痛到發麻到幾無感覺,甚至漸漸地腳尖放低都不會感覺到舌頭的酸痛 ,她們的舌頭,還真的在短時間內以這樣的方式被拉長了一點點。 而後半段的課程時間,就是讓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頭,重拾之前辛苦 練出來靈巧度的訓練。 課堂結束後,學姊們的舌頭雖然可以獲得休息,卻不能疏於訓練,每個學姊 們被發配了作業:一個另一端繫上小砝碼的夾子,那是能夠夾住整個舌面分散夾 子的力道,不會對舌頭單點造成毀滅性傷害的特製夾子,不過當然,砝碼的重量 ,就得由整條被夾子夾住而縮不回嘴巴裡的舌頭承擔了。 第二堂課,則是在確定舌頭長度有符合這門課最低要求之後,讓學姊們 次實際體驗靈蛇鑽。被要求舔肛雖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當初那種噁心嘔吐感而 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著男人骯髒的股溝每一處的學姐們,卻還是次體驗那種 要把舌頭鑽進去別人拉屎出來的地方,比舔外面還要更加噁心的肛門內部,讓學 姊們再次飽受屈辱與心理上的抗拒。不過那一切也只是發生在她們內心的矛盾與 掙扎,幾乎沒有反抗行為地,她們也結束了該堂課程。 而後,學姊們被一一嚴苛地要求著舌頭的一動一作,包括如何先溫柔刺激肛 門周圍肌肉,讓它充分放鬆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頭,在被侍奉的男人感 受不到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之下享受著這異樣的性刺激;如何在無法深入直接觸碰 到深處前列腺…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的前提下,仍能靠著舌頭的拉扯撥動, 再搭上嘴唇貼著被撐開的肛門又吹又吮的動作,帶給男性不亞於直接深入直腸刺 激前列腺的強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們也得被迫訓練到,能夠把整張臉埋進男人的屁股縫裡,一 剛開始還只是用手掰開男人的兩邊肥臀,把臉湊近、伸長舌頭勉強勾勒而已,但 是隨後幾堂課,不但被要求臉龐得越來越貼近,也不再是雙手去把屁股掰開,而 是直接把整張臉埋在屁股縫裡,別說原本股間積蓄的惡臭還無處可逸散,就全被 鼻子接下,過程中甚至因為臉頰會被兩旁厚臀夾住,不但空氣完全不流通,女孩 最愛護乾淨的臉龐,遭受男人最骯髒的部位三面夾擊,那種噁心及屈辱,是任何 女孩都無法忍受的… 也因為這一堂課無比殘酷地羞辱、糟蹋著這些女孩們,所以她們雖然不知道 今天又要學些什麼更加骯髒噁心的技巧,卻也知道挑個比較注重衛生習慣的助教 ,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當夢夢學姐被衛生習慣差到出名的助教牽著.像狗一樣爬著過來時, 先一步抵達跪候的同學們,個個都一臉驚訝與疑惑。感受到同學們異樣眼光的夢 夢學姊,尷尬與羞恥地別過頭去,倒是那個助教卻樂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們炫耀 似的,扯動著手上那另一端還繫在夢夢學姊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發出金屬撞擊的 噹噹聲響。 4ˇ4ˇ4ˇ.g☉Μ 「喂喂喂!都已經升上『學姊班』了,還戴著狗項圈啊?」其他學姊們「請 來」的助教,看著這一幕訕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當母狗的才華,為了她的將來出路著想,讓她先溫習 一下以前的課程嘛!……喂!賤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吧!」 「……汪!汪!……」夢夢學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卻連嗚咽哀傷之聲都不 敢發出,就當著助教們與其他同學們面前學狗吠叫了幾聲。 儘管在一年級基礎的「牝犬課程」,就已經學狗吠了無數次,叫來並不生疏 ,但是如今已經不是牝犬課程,夢夢學姊脖子上的狗項圈跟鐵鏈也是這位助教替 她挑選的「配件」,其他同學們根本沒有,甚至其他助教為了節省移動時間,都 會讓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夢夢學姊是像狗一樣,被牽著四肢著地爬進來。雖 然每個同學們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這一堂課,跟其他同學相比,夢夢學姊在 身份地位上彷彿更低了好幾個層次。 也因為是用四肢緩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學慢了許多,所以也理所當然變成 選修這門課的十幾位學生中,最後一位抵達的,當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學們 看得最清楚… 「嘿嘿!說她有當母狗的才華,那我這位呢?」一位等候許久的助教開口說 著,將腳抬起,輕點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學姊,安安學姊馬上會意過來,屈伏身子 轉頭用自己秀麗的臉龐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撐。卻被助教一腳把臉踩在地上。 「哇塞!這位大哥,小弟錯了,你怎麼弄到這特優的貨色的?」前一秒還在 炫耀自己牽著的那條母狗的助教,這時卻整個鋒頭都被搶走了,心中些許的不是 滋味,卻完全無法掩蓋那羨慕與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憑子貴」,對於這些助教們來說,卻是憑這些請求他們協 助授課的女奴們為貴。沒有自己專屬私奴的他們,如果有「自己永遠買不起」的 高檔女奴,自願卑屈低賤主動請求他們協助授課,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問題了。 這位有幸協助安安學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邊要安安學姊也像夢夢學姊一 樣擺出四肢著地的母狗姿態,一邊嘴上還在那邊得意洋洋地炫耀著對方如何下賤 懇求、如何開條件要在今晚幫自己怎樣怎樣的,才終於獲得自己同意… 其實每個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學姊這樣的搶手貨,過來求自己協 助上課,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設法空出來答應,只是女奴仍要按照規矩,低 賤懇求、開立對自己不對等的條件、作賤自己討得助教滿意…就算是全班名 的安安學姊也無法避免。 而前一秒還被牽著自己走過來的助教用來炫耀的夢夢學姊,此時卻像是棄之 敝屣般,遭到助教的唾棄。 「喂!妳這賤狗!看看妳的同學做了些什麼,妳又做了些什麼?」越說越惱 怒的助教,順腳踹了夢夢學姊一下,夢夢學姊那無顏面對他人而低垂著的頭,委 屈的一滴淚珠,無聲滴落到地板上。 雖然不比安安學姊優秀,但夢夢學姊也已經是很努力、很辛苦地,才能進到 特殊班級成為學姊,這點,在場每個女奴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被拿來跟最優秀的 安安學姊或思思學姊比較,顯示自己的遜劣,是任何女奴都會不停遭遇到的窘境。 … 「好了,賤奴們都到齊了嗎?」正當助教們還在吵鬧之時,一位年及四十的 中年女子走了過來,她是這門課程的教官,學生與助教們都是稱呼她「何教官」。 學園裡,助教幾乎都是壯年男子,只有少數特殊狀況下會聘請女助教,反倒 是負責教學、授課的教官,卻是絕大多數比例是由女生擔任。學姊們也從不敢過 問為什麼,或許是為了避免男性教官在授課過程抵禦不了女奴們的誘惑而影響講 課,也或許是因為女教官比起男教官更能瞭解女性的心理,更能掌握到女奴心中 最脆弱最在意之處,另一方面,上課過程女教官無法達成的「體力活」,男助教 們也都會很樂於效勞。 不管原因是什麼,至少這些學姐們,心裡也都非常清楚,雖然教官跟她們同 樣是「女生」,卻不會因此而憐憫同情她們,相反地,很多女教官在傳授著那些 性奴課程之時,還會因為這些正值美貌年華的學生們,所做的不知羞恥的行為表 現「侮辱了全女性」,而更加深惡痛絕… 「還等什麼?妳們這群賤貨們,還不是成天想著舔男人的屁眼嗎?那就快點 脫去男人的褲子啊!一群被千人騎的死破麻!」 被教官這樣大聲辱罵,對這些可憐女孩們早已是家常便飯了,最讓她們難過 悲哀的,還是無法反駁對方那污辱性字眼…在這學園生活一年的她們,說是「千 人騎」可能已經不是誇示,甚至有些搶手的女奴來說,還被低估了… 夢夢學姊也終於「歸隊」,被那助教牽著爬到他跟前,跪著幫助教脫褲子, 已經是她們的生活常事,甚至要做這種羞辱事前,還得先恭敬請示助教:「賤奴 為助教大人您脫衣。」伸出柔荑雙手溫柔地解開助教的褲頭,替助教褪下褲子, 還得恭敬地幫忙助教將脫下來的褲子折整齊,平鋪在助教腳前的地板上。 沒多久功夫,十幾位助教們的外褲都被女奴們脫下來平整放在腳前,下半身 除了鞋襪之外,就只剩下學園規定助教統一穿著的,緊貼下體的純白三角內褲而 已。 接著,女奴們還得先爬到助教的身後,從後方用唇齒脫下助教們的內褲才行。 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奴一樣,從助教打開的雙腿間通道爬行鑽過,才剛把頭探 入助教的胯下,從頭頂上方助教股間的異臭味,就讓夢夢學姊可以清楚地嗅到。 「喂!這位大哥,你也注重一下個人衛生吧!」旁邊的助教也被那惡臭味熏 到臭不了而出聲。雖然為了能夠羞辱這些女奴,學園特地找了不少比較骯髒邋遢 甚至帶有異臭味的男人擔任助教,但是卻也很少人會像這位助教誇張至此的。 「嘻嘻!所以我才來給她幫我舔乾淨啊!」對方忝不知恥地回答著,拉扯了 他手上連接夢夢學姊項圈的鐵鏈,阻止了她爬行到一半的動作,硬生生得在男人 胯下間多待一會。 「嗚……」夢夢學姊哀傷地在喉頭發出一聲低鳴。事實上她跪在那男人腳前 乞求他協助時就開始感到後悔了,但是女奴在請求助教幫忙上課,一旦跪在助教 面前開口乞求,沒得到對方的同意或拒絕之前,女奴連放棄反悔的權力都沒有, 如果助教一直不表態,那麼女奴就算上課遲到了也不能停下對那位助教的乞求。 當然,助教也得為自己害女奴遲到負責,所以其實助教們都只是玩個意思, 若是無心協助也不會讓女奴花太久時間來討好自己… 直到夢夢學姊能順利從助教的胯下鑽過去,改以面對助教屁股的方式跪好。 其他女奴已經脫下自己助教的內褲而露出屁股蛋了,自己也得趕快趕進度才行。 夢夢學姊用臉湊近助教的屁股與脊椎的交接處,輕巧地用唇叼住內褲的上緣,扭 動頭部一點一點地把助教的白內褲用嘴巴脫下來。 當內褲脫到一半,露出大半個屁股及中間的股溝時,從股溝內部飄散出來的 強烈惡臭味,熏得夢夢學姊忍不住皺緊眉頭,嘴巴也鬆了開來。 雖然,這種程度的惡臭味,學姊們把臉埋進男人們屁股裡時,也並非不曾經 歷過,但是光是這樣還遠遠聞著就這麼臭,一想到待會要把臉埋入這樣的屁股, 夢夢學姊就難以保持平靜。 「這賤奴怎麼鬆開口了,繼續脫啊!」助教催促著學姊同時故意把整個屁股 往後頂,正面對著那噁心惡臭屁股的夢夢學姊的臉龐,反射性地向後縮了一下, 但是自己越往後縮對方就越得寸進尺,幾乎快要退無可退之下,夢夢學姊只好認 命地憋住呼吸,繼續將頭伸過去叼住助教的內褲,直至完全褪至膝蓋以下為止。 同時,夢夢學姊也不小心瞟見,內褲的內側白布料上,果然沾了不少已經干 涸的黃褐色穢物痕跡…剛才助教說的如廁後沒有清潔一事可不是唬人的而已。 「看不出來,像妳這樣乾淨清秀的氣質美人,竟會挑這種高難度的挑戰,果 然是賤到骨子裡了啊!」恰巧走到夢夢學姊身後的何教官故意挖苦似地說著,同 時扔了一副金屬手銬到夢夢學姊的腳旁。其他學姊們也都一一被分配了同款的金 屬手銬。 「好了,課堂已經被耽擱不少時間了,先從複習上次的課開始吧!不過上次 還可以用雙手協助掰開屁股後再把臉探進去,實務上,女奴們大多時間雙手是不 獲自由的,所以各位賤奴們,先把自己的手反銬在背後,今天這堂課結束之前是 不會用到的了。」 早在女孩們看到教官發給的手銬,就已經猜到這樣的結果,但是一時之間仍 無法馬上調適過來,雖然上一堂課也是用手掰開助教的臀部,把臉貼進去裡面後 就要放手任由兩邊臀肉自然夾住雙頰,但是要女孩自己直接用臉去鑽男人的屁股 ,羞辱意味也更高了幾個層次。當然,最受苦的,是選了衛生習慣超差的夢夢學 姊… 自己把雙手反銬在背之後,所有學姊們已經不可能用手去掰開眼前那飄散出 異臭味的男人屁股,只能用臉硬擠硬塞地撐開兩邊臀肉,才有辦法觸及股溝最深 處的肛門、會陰,但是包含安安學姊在內,沒有一位女孩願意當領頭羊帶頭先做 這種屈辱之事。 「看樣子,妳們還是得有人幫忙才行啊,那就讓助教幫妳們一把吧!」看到 大家都不肯動作的何教官不急地說著,助教們也立即意會過來,用雙手往後伸, 抓住學姊們的後腦勺,用力一按,把學姊們的臉龐緊貼在自己的屁股縫上。 原本就能隱約聞到的臭味,此時因為整個貼近的緣故更加濃烈,加上整張臉 被硬貼在那肥厚又略帶汗水油膩的臀部噁心的觸感,使學姊們下意識地想抗拒, 但是再怎麼想嘗試甩頭抵抗,終究敵不過助教們大手的力量,反而因為頭部左右 扭動將緊貼著的兩邊臀肉順勢往外撐開,加上助教大手緊緊按住,臉龐最前緣的 鼻尖就好像破冰船一樣把屁股蛋分開,一點一點往裡靠。 所有學姊們終究都逃離不了「自己用臉撐開助教屁股」的宿命… 終於,大半張臉邁入助教們的股間,鼻尖幾乎頂到股溝最深處之時,學姊們 此時已經跟以往把臉埋進用雙手掰開臀部的狀態相差無幾,只要再往前一點、調 整角度及姿勢,就能伸出丁香舌去舔弄、探鑽那近在咫尺,表面散佈皺折的菊蕾 … 4ˇ4ˇ4ˇ.g☉Μ 忽然,一股向後的拉力,加上助教的屁股也朝前方縮離,學姊們剛被硬推硬 塞才埋進去股間的臉龐,馬上又被拉了出來而重見天日。 在學姊們都還一臉愕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同時,助教們又再次用手按住 學姊們的後腦勺,把學姊們的臉龐再次緊貼在他們的屁股上。 「不要…我自己來……呀啊啊──」幾個比較機靈的學姊馬上就查覺到助教 們的意圖,但是根本來不及反應,光是求饒到一半,又被整張臉硬塞進助教們的 股溝內… 然後,再次被強拉出來,幾乎還來不及呼吸到外面新鮮空氣下,又再次被硬 塞進去、又被拉出來…… 如此反覆了五次左右,助教們才再一次把學姊們的臉龐從自己的屁股蛋之間 拽出來,每個學姊們的臉都已經哭花了,再加上沾到了助教屁股內外的汗水、體 毛,甚至還有沒擦乾淨的穢物,變得狼狽不堪。 「怎麼樣?知道要怎麼鑽了嗎?」何教官居高臨下地看著每一位頭髮凌亂、 滿臉髒污、哭腫雙眼的可憐女孩們,毫無同情心甚至更增鄙夷地說著:「看看妳 們這什麼模樣?這還能成為學妹們的楷模嗎?自己照照鏡子看看妳們臉上沾了些 什麼,妳們只是一群下賤的臭婊子!誰敢再學新生那樣裝清純裝扭捏的話,就讓 助教在妳們臉上拉陀屎帶回去陪妳們的直屬享用。」 「嗚……」講到了學妹,幾乎是觸及每位學姊心中最痛最脆弱的那塊軟勒。 儘管只是相處短短幾周的時間,學姊們對於學妹們的感情羈絆卻遠超出常理 範圍,這有部分是因為每個夜晚袒裎相見;有部分原因是在這所學園她們除了同 學彼此之間,也只剩學妹們可以讓她們很放鬆地談心;也因為自己過了一整年被 極度貶抑的生活後,首次碰到有人依賴她們、倚靠,甚至還把她們當成最重要精 神支柱;而她們也能從學妹們身上,找到自己曾經擁有,卻在這一年來漸漸消失 了、甚至差點被遺忘了的,某個說不上來的東西。 雖然彼此之間是以學姊學妹稱呼,但是她們之間的關係遠不只如此,朝夕與 共、榮辱同受的她們,說像是親姊妹也不為過,而且在課業上、生活起居上,都 必須完全照料學妹們的這些學姊,由於性慾在這所學園的生活下日以繼夜地被催 發,時常處在發情狀態而雌性荷爾蒙旺盛的學姊們,對於需要從喂哺奶水到替她 們晨洗清潔的學妹們,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被大腦潛意識地判讀成「母愛」行 為,或許學姊們自己並沒發現,但她們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寧可為了她的直 屬學妹們的將來前途而付出犧牲,不僅僅是學校規定她們要遵守的「照顧監護」 範圍而已。 只是,幼奴學妹們也常常會忘記,自己千依百賴的學姊,其實也只是年長她 們一歲,早一年來到這所學園,多受一年性奴教育及訓練的學生而已… 很多時候,學姊們的堅強,也都只是努力裝出來的,那些讓學妹們羞愧欲死 的幼奴課程,學姊們之所以可以坦然面對,只是因為過去一年間已經受過各種相 同的、類似的,甚至更殘酷的訓練……這有點像是小學生的弟妹拿著困難的作業 去問已經就讀中學的兄姐,然後滿臉崇拜地看著他們輕鬆不費力地解答出來,就 以為沒有事情難得倒自己尊崇的哥哥姐姐…卻又幾時曾想過,自己認為博學多聞 的哥哥姐姐,也正為屬於他們那程度的中學作業苦惱著… 現在的學姊與學妹之間的相處,就很明顯存在這個問題。學校三年的課程, 學妹們才剛入學還很多不瞭解,而照顧她們的直屬學姊們也才只是剛開始學習二 年級的課程而已,她們除了幫助學妹們適應新的校園生活之外,也一樣為自己那 比起以前繁重數倍的課業被壓得快喘不過氣。更糟糕的是,她們心中的苦,還不 能透露給每天朝夕相處的學妹們知曉,否則不但對事情毫無幫助,徒增學妹們的 憂愁及恐慌之外,她們也將更沒有顏面與尚稱清純的學妹們生活在一起了… 所以,滿腹苦水,只能趁學妹們不在的時候才能一吐而快;滿心委屈,也只 能在夜深人靜之時,默默在角落哭泣;在學妹們面前,就算心中羞恥難當,也不 希望讓學妹們看到自己抗拒、羞恥的模樣,更不希望讓學妹們知道二年級的她們 正受著怎麼樣的課程,當然,更不能因為自己害學妹們受牽連… … 夢夢學姊雖然不是唯一顯得狼狽的,但是在這些同學之中,她大概會是最狼 狽淒慘的… 她那滿眶的淚水,不知是被屈辱到了極點還是被那不衛生的助教屁股內惡臭 熏到了極點;原本白皙乾淨的臉龐,此時在鼻頭、鼻翼兩側、臉頰兩邊等處,都 沾到了數抹黃褐色惡臭物體,最近的甚至幾乎就在嘴角邊不到兩公分之處,而她 被反銬的雙手,就算是自由狀態,在未獲允許之前也無法主動擦拭掉臉頰上的穢 物,甚至連甩頭把沾在自己鼻尖那根顯然不是出於自己身上任何部位的捲曲著, 約一寸長的黑毛,也是嚴重的違反校規而得面對殘酷的懲處。 何教官再次一聲令下,這回沒有一個學姊敢在耽擱了,有了剛才進進出出的 可怕回憶,不少學姊們也都謹記著剛才的教訓,閉緊雙眼、牙關咬緊,主動將自 己整張臉龐抵貼在助教的肥臀上。 再一聲令為信號,貼在肥臀上的臉龐,開始往前、往兩片臀峰間的谷內探索 進去。這其實並不像剛才被硬塞進去的容易,跪姿無法自在挪動身子向前,只能 努力伸長脖子用有限的力道頂住肥臀,高挺俏麗的鼻子成為辟路工具,再配合自 己的頭左右轉動,把肥臀的兩邊肥肉往外撥,每撥開一點點,學姊那仍不停往前 頂的頭顱就多埋進去一點點… 終於,直到自己的臉,下半部完全陷進助教的兩片臀肉之間,鼻子及嘴唇也 將要觸抵最深處的股溝,舌頭也幾乎伸出就能輕易碰到那骯髒的肛門皺褶,唯一 露在外面的雙眼,也只能局限地看著周圍夾住自己臉頰的肥臀肉丘後,這殘忍的 「用臉探鑽助教屁股」的動作才終告結束… 不過,到此為止,只是課前準備而已,課程的主要內容,還是從這之後才要 宣告開始… 五、課程:靈蛇鑽(正課) 課程的難易度,除了課程本身的性質內容之外,學姊們所挑選的助教,會是 更左右這一堂課能否上得輕鬆的關鍵。常常以欺侮、羞辱這些女奴為樂的助教們 ,說是被「請」去協助上課,卻都是不配合地搗亂、增加課程難度居多;譬如, 明明是要讓小穴被精液灌注的正常交媾課程,助教卻要女奴先用菊穴幫自己的肉 棒「熱身」,之後再用剛從女奴髒臭的菊穴抽出之肉棒,直接插進女奴易感染的 小穴;或是泌乳課程,要擠出一定程度的乳汁裝進杯中才算及格,助教卻「笨手 笨腳」地把擠出的乳汁亂噴撒一地,浪費掉的部分,當然只能由女奴的雙乳 的壓搾,才能辛苦集滿課堂規定目標… 因此,挑選到一個好的助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挑選到一個壞心眼的助 教,更是絕對要避免的禁忌。 夢夢學姊此時卻在別無選擇之下,選中了一位最惡劣的助教,因此,這一堂 課,得由她自己來承受這惡果… 鼻子以下埋進去對方屁股的夢夢學姊,在剛才稍微激烈的「運動」後,比平 常更急促的呼吸,吸進去的卻不再是清新的空氣,而是數種難以形容的惡臭味氣 體混合起來的恐怖氣體,助教在今早不久前上完廁所而沒清潔的屁眼附近,都還 有溫熱發臭的黃褐色糞渣,會陰處被悶出的汗液也散發著比一般汗味更臭上數倍 的異臭,那一縮一放的屁眼孔中,也不甘示弱地把腸道深處,食物分解消化過程 中所積聚的醱酵、腐臭味等氣體,藉由蠕動的腸道推擠排放出來。 4ˇ4ˇ4ˇ.g☉Μ 臭到快暈過去的夢夢學姊,只能嘗試憋住呼吸,但是原本就已經小喘著氣, 在這悶臭的環境下無法獲得充足氧氣,變得只能更加大口吸氣,使恨不得停止呼 吸的夢夢學姊她陷入更加雪上加霜的處境;況且,夢夢學姊從前幾堂課也明白, 在課堂暫告段落之前,自己的臉恐怕都離不開這個地方,要憋氣也不可能憋一整 節課,最後無奈卻又無計可施之下,已經憋不住氣的夢夢學姐只好妥協,微微張 嘴用口呼吸,只是那還有體溫的空氣進到嘴裡,明明沒有嗅覺感官,但那臭味卻 好像整個口腔也都聞得到… 「還等什麼,快開始啊!」助教說著,扭動起屁股催促著夢夢學姐開始,這 一搖動,使得被夾在裡面的夢夢學姐的臉頰差點又被甩出來前功盡棄。夢夢學姐 只能趕緊把臉往前擠,頂住股溝底撐住,同時晃動的兩邊臀肉一會往左晃一會往 右晃,竟像是在搧打夢夢學姐的耳光似的。 在這樣的噁心與屈辱下,夢夢學姐也早已心知自己逃不過這命運,只得緩緩 吐出舌頭,往前方男人惡臭的地方伸去… 「唔──」才剛觸及會陰,助教就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動作也停了下來。 夢夢學姊這一舔,剛好舔在助教之前上完廁所後未擦乾淨而輕微感染發炎的 部位,一般情況下,早就因屁股痕癢難耐又無法在大庭廣眾下騷癢而深受其苦的 癢處,被美女丁香舌這一搔舔,恰恰搔到癢處,再加上自己大便的骯髒地方被女 奴這樣舔著,強大的優越感與征服欲獲得了愉悅感,身心舒暢下一瞬間就達到了 最大的滿足。 (嗚……)相較於舒服地發出呻吟聲的助教,夢夢學姊卻是屈辱難受地在心 中低咽,口中卻無法自由訴說這份委屈。舌頭所舔之處有多麼骯髒噁心,學姊幾 次壓抑著劇烈的反胃嘔吐感才漸漸從舔肛課程下克服過來,或許到目前為止的「 複習」,身為優等生之一的夢夢學姊及其他同樣正上著這一堂課的學姊們,都已 經是輕鬆就熟了,但是自己越能接受這樣不嫌髒地舔著別人的屁股溝,僅存的羞 恥心更是會猛烈地抨擊這樣的自己… 「唔──哦──嗯──」助教們陸續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儘管只是肛門外圍 被舔著,但是早先受過舔肛課程訓練過的學姊們,舌技操作起來駕輕就熟,力道 恰到好處,能在助教不會感到太過用力的不舒適下,達到最佳程度的敏感點刺激 ;況且,被少女這樣舔著自己屁眼的香艷經驗,本身就是非常棒的尊榮享受。 相較之下,學姊們在做著這種噁心活時,被這樣服務的助教是怎麼樣的感受 ,她們自己其實也都有「經驗」過…不光只是被其他同學以「彼此練習」的名義 做著這種「親密之舉」,甚至在服務男人時,也會遇到願意舔她們屁眼的特殊癖 好者… 雖說是反過來被服務,但卻與她們的舔肛奉仕有兩點不同:是她們被舔 肛門目的是要挑逗而不是享受,所以男人們可不會管對方是不是舒服反而像是饑 渴的狼品嚐美肉般粗暴變態;第二是她們所舔的男人屁眼常有衛生問題,她們要 被舔肛前還得自己把那裡連裡到外徹底清潔乾淨,否則被舔過自己肛門的舌頭轉 舔小穴受到感染只是苦了自己。 不過,倒也有兩個相同之處,無論自己是舔他人屁眼的那一方或是被舔的那 一方,永遠都不是出於自願的,也永遠是最感羞恥難堪的那一方… … 夢夢學姊好不容易把那不注重衛生而骯髒惡臭的屁股溝,從會陰到肛門口的 褶皺,全用自己的舌頭清理過好幾遍後,終於也將目標放在對方那一縮一放的肛 門了,這也是靈蛇鑽真正的重頭戲。 雖然助教們都是迫不及待享受被美女舌頭探入大便出來的地方舒服地奉仕, 但畢竟還是人類的敏感處之一,或因緊張或因興奮甚至刻意為之,肛門括約肌多 半是夾緊將學姊們的舌頭阻擋在外的,學姊們要自己想方設法,幫助助教「放鬆」… 夢夢學姊因為只有鼻子以下的部位埋進助教的股溝內,齊貼著屁股蛋的雙眼 看不到股間部位的模樣,但是在剛才舔過整個屁股內部一輪後,也記得對方菊花 洞口在哪,調整好角度與方位後,閉上雙眼,緩緩噘起雙唇,恰巧對準著肛門, 「啾─」著一聲親吻了下去。 說到接吻,學姊們有些在高中以前就談過戀愛的,可能早已有過經驗了,但 仍有許多學姊在進到這所學校前還沒給過初吻的,只是到了這裡,被強迫索吻早 已算不上什麼,的時候,這些女孩們原本澀嫩嬌紅的唇瓣,激情親熱的卻是 地板、男人的腳、胴體甚至肉棒,但比起其他的一切,要吻在這種地方,就連學 園裡大多數學生們也鮮少經歷過。 這種比親吻男根還要羞辱、噁心萬分的口肛接吻,如今卻是這幾個修習靈蛇 鑽的女孩們的一場惡夢。 親吻的方式,是要幫助助教放鬆括約肌,但是實際上的成分,只是為了 要狠狠羞辱這些女孩們的最後一點人格尊嚴。原本可能連與情人接吻都只敢青澀 點到為止的嬌羞女孩們,在此時的親吻卻不能有半點敷衍。 就像是陷入熱戀般的情侶激情狂吻般雙唇緊貼住對方;就彷彿是熱情奔放的 女友主動獻上法式熱吻般唇舌並用;就好比是獨守深閨多年慾求不滿總算盼得男 人歸來的怨婦毫無節操地索吻連連;就如同磁鐵異性相吸的鐵則般短暫分開的下 一瞬間就又更緊密地吸附在一起…… 種種就連甜蜜情侶間都不一定放得開的親熱舉動,在此情此景,這些可能還 沒嘗過戀愛的甜蜜就已與這種幸福感絕緣的可憐女孩們,卻得學習以這種方式, 親吻著那正常女生連說都說不出口的部位… 而且,對這些少女們來說,這樣的親吻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要幫助對方的括 約肌放鬆,再一點一點伸出舌頭頂開那享受柔唇按摩而漸漸放鬆力道的肛門… 比起次毫無經驗的情況下,夢夢學姊在判斷與拿捏取捨上已有明顯進步 ,儘管看不見自己嘴唇親吻的目標,但是在嘴唇與舌頭在零距離接觸下,不但能 靠著雙唇與舌頭的感受瞭解對方括約肌的緊縮狀態,更漸漸掌握到如何親吻能更 快幫助對方放鬆、更快進入狀況開始「靈蛇鑽」深入奉仕。 學習、發覺這些小技巧的專注力及領悟力,是學姊們在未來的生活裡必須要 有的本領,也因為她們在這方面表現優異,才可以成為綜合能力均佳的特殊班級 而不受單一主題限制,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努力學習的這些,一般人連聽到都會嫌 惡的不要臉的「技術」,無非是更加沉重地痛擊自己心頭。 「哦唔──」助教發出一聲奇怪而滿足的呻吟聲,雖然從外表看不出助教的 屁股與夢夢學姊臉頰貼合的地方發生什麼事情,但已經帶過無數次這種課程的何 教官,光是聽到助教這毫無壓抑的呻吟聲與他此刻享受的表情,也知道夢夢學姊 已經成功將舌頭鑽進去助教的屁眼裡了。 好不容易終於把舌頭鑽進去一點的夢夢學姊,感受到對方括約肌的收縮蠕動 著想把異物推出的企圖,但是如果被推出來就前功盡棄了。夢夢學姊只能努力用 舌頭頂住而不被推擠出洞,這樣不但很快就讓舌頭及嘴巴發酸力竭,舌頭感受到 對方肛門的蠕動更是說不出的噁心。 唯一可以欣慰的是,那位助教的衛生習慣雖然不好,但畢竟一般人不會去清 潔到那麼深入的肛門裡面,所以……舌頭鑽到裡面去之後,骯髒程度反而就跟前 幾次找其他助教練習時差不多了,而且因為那位助教剛好早上剛上過廁所,雖然 沒擦屁股的差勁衛生習慣讓肛門周圍都沾了不少糞便殘渣,但是腸道裡至少是空 的…比起之前與其他同修此堂課的同學們聊天時聽到的,舌頭一鑽進去就頂到待 洩的存貨那種可怕經驗,已經好太多了…… 找回之前課堂感覺的夢夢學姊,對這位助教的衛生問題也沒剛開始那麼反感 ,或許是因為,也已經認知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奉仕」,必須把尊爵的對方 擺在位,而自己就只是個零,什麼都不是…開始工作後,就不容自己多想, 只能專心奉仕、服務、討好對方,讓他得到最大的享受,才能換得自己的一點好 日子過。這樣卑微低賤的生活方式,就是這些女孩們將來生存法則。 然而,有些技巧,也並不是學會了就好,的時刻,她們還得試著揣摩, 猜測對方的喜好與禁忌,這也是為什麼靈蛇鑽不像舔肛那樣列入必學課程而是只 供「有興趣」的女奴們報名學習,因為不是所有男性喜歡這種被侵犯菊花的奉仕 ,加上一些身份高貴的買主也都是有重潔癖的,更不一定會接受曾經用嘴巴碰觸 過糞便或糞便排出的地方,因此,學姊們修了這堂課,意味著她們可能不再受到 部分買主青睞,相對的也會有某些喜歡這味的買主會因此提高意願。既然因為學 了這課程而損失了一些賣出的機會,當然就得更認真把這課程學好以滿足能接受 這樣的自己的買主,這也是學姊們修習這些自己選擇的課程時,認真向學的心態。 夢夢學姊便是如此。 靈蛇鑽並不只是勉強把舌頭伸進去而已,還必須藉由舌頭肌肉運動,讓舌頭 在不會給對方造成太多不適的同時,最大限度地刺激、挑逗著對方的屁眼,而且 為了能把舌頭伸到能力所能及的最深處,嘴唇基本上也是緊貼著肛門皺褶的。除 了舌頭受制於長度及寬度的有限範圍運動之外,嘴唇對著肛門的吹氣、吸吮等動 作,更是靈蛇鑽能達到絕佳刺激的關鍵之一。 「就想像是在跟腸道『喇舌』」不知道是哪位學姊,想出了這絕妙的形容… 4ˇ4ˇ4ˇ.g☉Μ 夢夢學姐反覆地挑動舌頭刺激助教的腸道,比起最初練習這靈蛇鑽,雖然舌 頭長度還沒有增加太多,所以沒有更深入多少,但是因為這樣殘忍的課程,卻讓 她的舌頭靈巧度提升不少,如果這幾堂課都是同一個助教的話,一定能感受到學 姊在學習這門課的用功與進步。無奈的是,每一堂課要奉仕的助教不一樣,對學 姊們的技巧只有當下表現的硬實力而沒考慮到進步程度,況且每個助教對於這較 有爭議的奉仕服務也有不同的接受度與喜好程度,有些助教喜歡女奴專心舔著菊 花皺褶就好,有些助教卻希望鑽得越深入越好,在種種不同的期待下,女奴們學 習一堂課程,輕重拿捏就顯得異常重要。 不過,比起找到討喜助教的方式,最根本的還是要找對助教…… … 大概就這樣不間斷地用舌頭奉仕了半個小時左右,有些舌頭已經發酸到像是 要斷成兩截、或是有些得配合助教屁股的扭動而痛苦地伸長脖子整顆頭都得跟著 搖擺,早已快力竭不支的學姊們,終於獲得了「休息」指令,她們的臉龐,才終 於能暫從那已經悶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別人屁股溝裡探出來,每個學姊們早已「久 入茅廁而未聞其臭」,但是從原本憋悶的狹窄呼吸空間,幾乎是幾近缺氧的狀態 下,終於可以解脫聞到清新的空氣,學姊們也都紛紛如釋重負般大口呼吸著新鮮 空氣。 夢夢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貪婪地呼吸著久違的乾淨空氣,畢竟這只是 小休息而已,距離下課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不趁現在吸個夠,待會又得把頭 埋進那狹小惡臭的空間了… 「喂!妳這賤奴,舌技怎麼這麼差啊?是不是都在偷懶不認真?」夢夢學姊 的助教突然轉過頭來對著夢夢學姊厲聲斥責。夢夢學姊先是一陣錯愕,但旋即反 應過來後,趕緊伏低身子磕頭賠罪。同時也在反省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哪裡做不好。 靈蛇鑽只有奉仕的人及被奉仕的人,否則外人從旁觀的角度只知道女奴把舌 頭伸進去男人的屁眼裡,卻不知道細節部分、女奴有沒有認真賣力地奉仕,技術 、靈活、力道等更是只有當事人會明白,所以扣除沒有發言權的學姊,也只有助 教自己有資格說女奴的表現如何,當然絕大多數是惡意刁難,但就連課堂教官也 無法替女奴平反,況且教官們也沒有這個必要淌這渾水。 而且,助教嫌女奴奉仕技巧差勁,是非常嚴厲的指控,如果再加一個「服務 態度不佳」,被貼上這樣罪狀標籤的女奴,賣相也會大受影響,所以通常被這樣 指責的女奴,就算是受了冤屈,也只能想著如何「彌補賠罪」而不是為自己的委 屈抱不平。 「賤奴夢夢知錯,請助教大人嚴厲地懲罰愛偷懶的賤奴,請助教大人懲罰… …」自己實在想不到哪裡表現不好,但死不認錯的下場更慘,就算助教是強加之 罪,在這學園也都是司空見慣之事,而被藉故各種名義受到懲罰,更是這些學姊 們這一年來的生活常態了。 「愛偷懶,就不准休息。」助教說著,夢夢學姊還以為是助教要她不能休息 繼續奉仕助教,但助教卻沒有要轉過身屁股對著她讓她繼續的意思… 「誰讓妳舔了?妳這爛舌技不配舔男人的屁眼!去!去向妳的同學安安學一 學!叫她幫妳糾正錯誤!」助教忽然提出匪夷所思的懲罰方式,言下之意,竟然 是要夢夢學姊像剛才奉仕助教一樣地,奉仕著跟她同為奴的安安學姊。 不過助教這麼一說,夢夢學姊也想通了,早從課堂一開始自己被安安學姊比 下去,助教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原本難得享受的艷遇也彷彿變得厭惡不堪,才 會讓低安安學姊一截的自己,成為助教心裡不平衡的出氣筒。 明白了這事,夢夢學姊反倒不那麼委屈難受了。至少這不是真的因為自己舌 技太差,至少不是因為自己的學習進度太過落後…雖然安安學姊像是難以跨越的 高牆,每個同屆女奴們都會不停被助教抓去撞那一道牆,但至少自己還是有盡到 本分,還是有維持在該有的水平之上。 比起一年級,當時的三百位同學之間,儘管排名在前二十名、三十名,也是 前面百分之十的高材生了,但現在進到特殊班級剩六十位同學,同樣的名次卻已 經變成中段甚至後段班,加上繁重的課業,讓這些一直像是頂著女奴光環的女孩 們也紛紛覺得黯然失色,對於自己是不是低於平均也變得在意起來,偏偏二年級 又是分散成各種課程讓學姊們自己選擇,使每個修不同課程的女奴,成績、排名 的比較也困難許多,唯一判別的方式,就是修同一門課的同學之間,表現得好或 壞,但是評分標準全由助教說得算,也讓這種主觀意識左右了學姊們的「課堂表 現」、更影響學姊們的「未來價值」。 夢夢學姊剛開始被斥責時的錯愕,就是難以相信自己真的有表現得這麼差, 甚至上一周、上一堂「靈蛇鑽」課,還是名列前三名的優秀成績,雖然每個助教 都有不同的好惡習慣與接受程度,但瞬間從「優等生」變成「墊底」,尤其是一 直排名位於前段班而沒掉到均標以下的夢夢學姊來說,難怪差點有像是空氣被從 肺部抽走那樣的緊張感。 只是,接下來就難為情了,一個女奴,要去鑽另一個同樣修著這門課的女奴 的屁眼,還是自己同班同學、同社團的夥伴、極為要好的朋友… 無辜受到波及的安安學姊,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地把頭轉向另一邊,迴避孟孟 學姊的眼神,雖然已經有了真正的主人,但是還在學校學習的她,仍然要在不踩 到主人底線的前題下,聽從教官及助教的指令,如果現在能幫她脫身的就只有她 選中的助教,但是那男人眼中露出的慾望表情,渴望看到這情慾戲碼的心情全都 寫在臉上了。 夢夢學姊仍然不能起身,用跪地膝行的方式緩緩爬向安安學姊的身後,此時 的夢夢學姊也不知道是要先打個招呼還是直接把頭塞進去,呆跪了一會,安安學 姊被銬在背後的雙手微微使力抬高,讓夢夢學姊的臉能更無阻礙地湊近。 「快一點!還想偷懶嗎?」助教不耐煩地說著,就彷彿是開始信號,夢夢學 姊也終於鐵了心,一咬牙把臉鑽進去安安學姊的屁股縫內。 比起那衛生差的助教,安安學姊那剛晨洗徹底清潔過後的屁股不但乾淨許多 、白嫩許多,甚至還帶有一股她所用的沐浴乳的香味,相較之下沾到助教糞渣的 夢夢學姊的臉還比較髒,而安安學姊此時的屁眼,也正是「有舔女奴肛門癖好」 的人能得到滿足的最佳時機點,從裡到外,甚至為了下午課程的準備而把肛門皺 折縫也清洗到乾乾淨淨,而且越湊近肛門越會發現另一種芬芳的香味,安安學姊 不僅是用了帶有香味的沐浴乳徹底清潔肛門,事後甚至還對著那本來應該是最臭 的地方噴上香水… (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嗎……)夢夢學姊忍不住心想。已經被買走的安安 學姊,並沒因此而荒廢學業,反而學得更勤、更加用功,也更加有這些女奴禮節。 一直受歡迎的安安學姊,因為容易賺到點數,購買飾品、藥物、課程來裝扮 、改造或是精進自己,變得更好後也就更受歡迎、更容易賺回點數,如此良性循 環越改變越大,才終於順利受到買主喜愛而被直接購買下來…換作是夢夢學姊或 其他女奴,大概還沒那種賺點數的本事之前,任誰也不願花點數買那香水來噴自 己的肛門吧… 就算是好朋友,但夢夢學姊那曾經身為女人,會與身邊同齡同境遇女性暗自 較勁的天性仍然保留下來,不過面對安安學姊,她卻只能甘拜下風,就像現在, 輪到自己要用這低賤卑微的方式奉仕她,還得請教於她,兩邊高低早已不語自判。 「唔──」安安學姊忽然發出了呻吟聲,被訓練得對身體反應誠實表達聲音 的學姊們,這些呻吟都是自然而然發出來的,加上身體的敏感度過度開發,現在 已是想憋也憋不住,只能在主人嫌吵的時候硬生生把音量降至最低,把氣壓在喉 頭努力不發出聲音,但這只是暫時的,那股想發聲的勁也是會隨著快感累積,直 到再也擋不住而爆發出來,往往都是失神失態的羞恥樣,主人們特別喜歡這種玩 法,女奴們也總是不辜負主人期盼的被這樣玩弄到幾近崩壞模樣。 4ˇ4ˇ4ˇ.g☉Μ 幸好,助教或教官並沒有限制安安學姊不准在課堂上發出呻吟,但相對的, 安安學姊必須擔負起「指導」的責任… 「那個……舌頭再捲一點…唔─嗯……再伸進來一點……啊──對…可以用 舌面刮磨那裡…唔…還有用彈的……」 學姊們彼此間,確實也會有時候像這樣彼此練習、互相指導的,甚至學校也 常會這樣要求,「唯有嘗試被奉仕過,知道對方的感受與心理,才更能抓到奉仕 時的要點」,不過這種事情學姊們除非被指派這樣的作業,否則只會偷偷進行, 也只會找真的「非常要好」的朋友,更不會像這樣當著助教及其他同學的面這樣 指導,還把對方該做什麼、怎麼做,邊呻吟地邊講出來。 不過,這樣倒像是很快就讓助教們滿意了,指導沒幾分鐘的時間,夢夢學姊 也就被獲允喊停了。 「好了,休息差不多了,該繼續下半堂課程了。」夢夢學姊與安安學姊的淫 蕩指導剛告落幕沒多久,教官就又命令女奴們再次準備把臉埋回助教的屁股縫裡 ,幾乎沒有休息到的夢夢學姊,也只能認命地跟著其他同學一樣,再次把臉鑽進 別人的屁股,再次雙唇緊貼著對方菊蕾,再次把舌頭伸進對方的腸道。 到目前為止,雖然學姊們都有認真練習、複習,鍛煉自己的舌技與克服羞恥 ,但是其實這堂課到目前為止也還沒有新教的東西,都只是複習前面的課程,就 連學姊們也以為剩下的就只有練到可以考試為止,卻有助教突然無預警地發難… 夢夢學姊沒辦法轉頭,只能盡量用眼睛斜視旁邊隔好幾個女奴的一位同學, 不知為何激烈地扭動身子,嘴巴也在對方的屁股縫裡發出不清亮的「嗚嗚」聲, 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忽然,夢夢學姊也感覺到助教的腸道與外面肛門括約肌像是有了什麼異動, 還來不及反應,忽然一股溫熱的氣體從被撐開的腸道深處朝著學姊抵住整個腸道 出口的嘴裡灌入。 (難道……!!)原本還摸不著頭緒的夢夢學姊,忽然想通了原因,嘴巴又 再次被灌進了氣體…助教放的屁…… 看著這些可憐女孩們的反應,教官也知道時機成熟了。方才休息時間,她發 給每位助教一杯水,那是這一堂課的「教具」,裡面加了能讓腸道輕微脹氣並促 進腸道蠕動排放的藥物,排出來的氣體雖然成分比起真實的屁還要乾淨許多,但 是本質上仍然是在放屁,也同樣帶有令人尷尬的臭味… 雖然嘴巴裡面沒有嗅覺細胞,感覺不到屁的臭味,但是光是想到嘴裡含著別 人放出來的臭屁,能不發惡乾嘔就已經是奇跡了,教官竟還命令道:「妳們一群 賤婊子,那舌頭生來就是舔鞋舔腳舔屁眼用的,髒嘴生來就是吃屎喝尿接臭屁用 的。如果不想嘴巴裡的屁影響奉仕,就把它吸進肺裡,再用鼻子呼出,誰敢直接 用嘴巴吐出去或漏氣的,被我抓到就把那賤嘴黏合密縫,讓妳們三天之內氣體都 進不來也出不去!」 用嘴巴去接助教們放的屁已經是極大的屈辱及噁心,還要把那些氣體吞下去 後改用鼻子呼出,這等於是整個呼吸系統都要受到荼毒了…然而,不停被灌進氣 體,越來越鼓脹的嘴巴,也連帶影響到舌頭的靈活度,萬一洩了氣受到懲罰更是 得不償失,學姊們就算再怎麼反胃,還是只能照著指令,試著用鼻子呼出。舌頭 伸長的情況下還要用嘴巴吸氣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不少學姊們甚至還讓舌頭滑出 那不時吹送出氣體的腸道,而用鼻子呼出來的空氣也才剛經過嗅覺細胞,那熏臭 味就像是自體發送出來的錯覺,讓學姊們腦袋裡都幻想著自己整個呼吸器官都變 得髒臭的畫面… 以靈蛇鑽奉仕來說,這堂課程的設計其實是很巧妙有意義的,畢竟女奴們無 法預期主人會不會在奉仕的過程中會忽然放屁或甚至是大便之類的,沒受到這堂 課的女奴,將來萬一碰到這種狀況,大概就會像學姊們今天的反應一樣措手不及 甚至得罪主人,而能夠預料到這些情況,先替女奴學生們以這種斯巴達教育方式 惡補,雖然殘忍,但也因為這樣才能調教出高質量的奴,或許還能在未來的某一 天救到她們也說不定。 只是,這些都是很以後的未來,不一定會發生的事了…… … 靈蛇鑽的下半堂課,其實就這樣很簡單地,讓女孩們不停練習著被放屁到嘴 裡,然後改用鼻子呼出,邊呼邊聞著臭味之後,吸氣時又再次吸了進來,如此不 停的反覆,讓這些把臉長時間埋進別人屁股的女孩們,好不容易「適應」了股溝 內的臭味後,又多了個臭味得要習慣。 而她們可以下課的條件也很簡單,只要助教們把氣體排完,這堂課也就可以 結束了。這就得考驗她們的舌技,如果能刺激助教的腸道蠕動,氣體排得更快, 她們也就能更快解脫。當然,這也意味著灌進自己嘴裡的氣體會越急越快… 而且,就算女孩們希望能盡早結束,但並不意味著她們能造次地不顧助教感 受過度刺激,否則只會落得更加淒慘… … 終於,學姊們這一堂課都結束了,終於可以把頭拔出來的學姊們,就算一樣 嗅著清新的空氣,但是似乎也並不那麼新鮮,自己吸進來的雖然是乾淨的空氣, 但呼出來的廢氣中卻像是還殘留有屁味一樣,不管怎麼用力深呼吸想濾淨肺裡的 髒臭氣味,仍然沒有太大改善。 此時,也到了學姊們皮繃得最緊的時刻… 每一位助教被發給一張單子,要在上面填上學姊們今天表現的成績… 就算自己表現得再怎麼好,最後仍然以助教寫上的分數為主,這是學園教育 最殘忍的一道環節,當然如果給分嚴厲甚至無理的助教們,願意找他擔任助教的 女奴一定會變少,這是女奴們唯一可以制衡助教亂打分數的權力,不過還是有些 助教偶爾會因為心情不好亂給成績。 而拿到低分的女奴們,雖然不會像剛才被直接指控「技巧差」、「服務差」 那麼樣嚴重,也不會影響到最後考試及格與否,但也是會有懲罰的…… … 58分。這是夢夢學姊所收到的,這一堂課的成績表現…… 相較於被打了95分的安安學姊,相較於8分以下就要被罰的分數標準, 58分是低到非常誇張的成績… 「看來,妳剛才休息時間的額外練習,沒有什麼效果啊…」教官看著夢夢學 姊收到的這成績,居高臨下鄙視著她說著。在她身後,那位得了不少便宜還惡意 亂打成績的助教還在那看戲般露出嘲笑的表情。 「這一堂課的作業,直到下一次上課的每一天,都要找一位助教練習靈蛇鑽 奉仕,當然全程不能用手,何時叫停由助教決定,但如果未滿三十分鐘就不算數 ,要再重新找一位助教奉仕三十分鐘以上,相對的,對方沒喊停,那妳們從天黑 舔到天亮都不許停!」何教官開始宣佈這一堂課回去後的「作業」… 「還有,八十分以下的劣等生們,作業量要乘上三倍,別人一天奉仕一位, 妳們一天要奉仕三位,時段要連續還是分隔開來都可以,但如果當天沒練習結束 就別想睡了!如果沒有助教願意借妳們練習,我可以幫妳們跟母狗班的負責教官 借幾隻公狗來!記住了嗎!」 教官強硬的態度,讓學姊們對於作業完全沒有退路。 「還有,妳這個只拿到58分的…」何教官忽然把話題轉到了這次成績奇差 無比的夢夢學姊身上,「看來我們這些教官跟助教所教的,妳那賤腦袋也聽不懂 ,就讓跟妳同樣賤的婊子們來教吧!……除了剛才說的每天三個助教練習之外, 除了剛才那位,妳也要把妳們班上其他五十八位賤婊子的臭菊花舔過一次,像剛 才那樣奉仕每一個同學,然後再讓她們寫下感想跟改善建議,收齊後送過來!最 慢下下周考試前完成,否則妳可以不用來考了!……58位同學,妳是故意拿這 樣的分數嗎?賤貨!」 夢夢學姊聽到這懲罰,臉都要嚇白了。要用靈蛇鑽奉仕別人這倒是沒什麼, 重點是要這樣去奉仕自己的每一位同學,這裡面有有自己的知心好友、有閨蜜、 還有已經…「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有那種不是很熟,彼此很少聊到話的,甚至 還有關係不是那麼要好的……不管是哪一種同學,對夢夢學姊來說,都是很大的 一個難題,也是很重的一項懲罰… 「最後,下周是最後一堂課了,助教可以不用自己找,我們會幫妳們選好屁 股裡有『滿滿的料』的助教們。妳們就等著吃屎吧!一群賤屄!」教官最後說著 ,說完便轉身走遠了,留下一群心情沉重的學姊們。 剛才教官說的「吃屎」絕不會只是辱罵而已,修了這堂課的學姊們,也知道 這一刻很有可能會到來,只要有可能在奉仕過程中意外碰到,就有必要事先訓練 克服;剛才吃了一整個小時屁的訓練方式,更是加深了這最糟糕結果的可能性… …但……聽到了這恐懼即將成真,還是讓女孩們打從心底感到噁心,甚至已經有 同學開始連連乾嘔起來了… (待續)(時間:早上點)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幼奴宿舍,最後一晚】 29-02-06 (……終於……結束了………) 當第三個鑒定師,在布幕後面抽插著我的「用途鑒定」將告一段落,趕在射精前一刻抽離後,我的腦袋裡只剩下這一個想法。 雖然看不到下體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也可想而知。剛才連續三次的鑒定,不只三次的高潮次數,明明性經驗不多(正確說法是只有那麼一次),也還保有接近處女身甚至更緊窄的小穴,突然就迎來三輪抽插,雖然三次都是中途停止,但那也是對方即將高潮的前一瞬間,相當於三次性交經驗,導致從那裡傳來了原有的撕裂般的痛楚外,現在的是陣陣的腫痛感。 終於……結束了…… 一整天,從幼奴考試後銜接著接連五場的鑒定,幾乎沒給我們喘口氣調適心理的機會,就這樣「被觀看」、「被觸摸」、「被聆聽」、「被舔舐嗅聞」,直到現在的「被使用」,整整五種不同的鑒定,終於畫下了尾聲…… 但,這卻讓我完全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相反的,這只讓我更感受到一種悲哀感。雖然今天的鑒定結束了,但是真正的地獄生活,才正要開始而已…… 我還沒自己回復意識,就突然被驚擾回神過來,最後一個鑒定師的鑒定,與前面兩位不同的是,他鑒定完成後「射出來的東西」,不再那麼無聲無息不知所蹤,而是直接射在我的肚子上。在經過三次的用途鑒定後凌亂無法整理的衣衫,雖然擋住大多數的黏濁液體,但是仍然有部分直接透過那早已破爛了的制服上衣流到我的肚皮上,而那些被擋住的的液體,則順著地勢高低差,緩緩地向著裙子流去…… 這一件穿了五周的幼奴制服,終於還是被玷污了……我們的身體,也是………嗎? 等到我聽到腳步聲,確定我的第三位鑒定師離開了之後,我腦裡又開始浮現自己剛才無法抑止的胡思亂想… 這樣被鑒定的我們……該算是……被侵犯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麼不尋常,我也不得不重新解讀自己原本對於「強暴」、「受侵犯」等等的字義解釋。剛才的我們,雖然是被陌生男人發生交媾行為,但是在他們的解釋,這卻是「鑒定」,而他們也的確很專業地,在鑒定過後就抽走了,也沒有真的「玷污」了我們。況且,這還是由我們自己主動開口請求「被鑒定」,如果剛才的鑒定等於侵犯,那豈非變成是我們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侵犯我們? 況且,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鑒定師不但沒有徹底弄髒我們女性的那裡,反而是我們還從中獲得了高潮,相比之下,自己彷彿成了剛才的鑒定中受滿足的一方,如果剛才的鑒定是強暴,那我們剛才的高潮,是將我們的靈魂連同肉體一起出賣了? 最後一個我們不願承認剛才是被強暴了的理由,是因為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如果真的是強姦行為,那我們剛才就等於是被輪姦了…… 對於任何一個女生來說,被強暴已經是足以毀一生的嚴重事態,輪姦更是足以讓大多數不夠勇敢的女生內心世界徹底崩塌甚而走上尋短一途。來到這所學校已經五周的我們,雖然早已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美好的生活,不過也不敢去直視最黑暗的底線。比方說,來到這裡之前,我們認為當妓女是最糟的情況,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未來比妓女要悲慘許多;後來,我們漸漸認命於成為某個金主的性奴,一生以侍奉他為唯一目標,但又曾幾何時想過,自己要侍奉的恐怕不只一個主人。 就像我偶爾想像著自己被買走後的生活模樣,會浮現在我幻想畫面的,也都是奪走我初夜的老公,如果幻想對象是奪走我「後面的那裡」次的男人,或是那些樂於欺凌、羞辱我們的助教,就算比較貼近事實,但現階段無能為力改變的我們,這麼做也只會自找罪受。 這是出於大腦的一種防衛機制,也可以說是在生活「壓力」太大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本能反應,如果不這麼想,大概早就精神崩潰,撐不到現在了。 能夠逃避現實到現在,幾乎全都要「歸功」於學校,學校雖然殘酷地想把我們作為人最基本的人權、人格尊嚴乃至人性完全泯滅,但是卻又不急於一時,相反的,我們在這幾周,還被要求保有一些底線…比方說,對於一個要訓練成女奴過其一生的我們,幼奴制服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學姊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裸生活,將是我們未來校園生活的寫照,但我們卻是,而且還是被迫,穿上這一套遮羞布,就好像是將原本呈現自暴自棄的我們,硬生生又拉回以前的人類身份,時時提醒著我們自己原本是會穿衣服的。也讓我們過了五周至今,在宿舍全裸面對姊妹們之時,竟還會因為暴露著身體而仍然有一點羞恥難為情。 除了有衣服穿之外,我們幼奴身份所受到的「人權」保護,像是禁止助教或任何人侵犯,也是完全不符合我們未來身份的奇怪規定,而且別說是被助教侵犯了,在這五周的課堂之中,我們雖然都得在助教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恥低賤的動作,甚至還在他們面前手淫到高潮過,但卻很少有身體上的接觸,更正確的說法,是除了做不好挨打之外,也就只有周社團博覽會被迫坐在助教的懷前當他的娃娃,還有每週四的公開放尿時被像個小女孩一樣,羞恥地給助教抱著小便,其他情況下,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助教卻是幾乎連碰都沒碰過我們的身體… 這些專屬於幼奴的特權,剛開始的我們都沒體會到,也難怪夢夢學姐在我們成為幼奴的天,就要我們好好珍惜這麼一段幼奴時期,對照著昨天午課,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著自己如何「被使用」,才讓我深深感覺到不妙,畢竟我們這五周不但沒被侵犯過,學姊們被傳喚使用時甚至都要迴避我們,我們頂多幻想學姊被一個男人侵犯就感到毛骨悚然,更別提當天那場景,學姊被輪流使用的狼狽模樣,最後那累得走路要人攙扶的嬌弱模樣……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想像的淒慘可悲。 而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學姊可能是被輪姦嗎?當然有!只不過,那樣的念頭每次只要一啟動,都會強制轉移念頭,當每天的壓力越來越大,精神狀況越來越異常,越來越感到絕望的時候,大腦總會逼迫自己只朝著正面思考,避免掉的負面情緒,甚至…… 甚至還曾經想說服自己,當性奴或許並不太壞…… 而且,還不只一次這樣想著,尤其是每天晚上與姊妹們聚在一起談心時,總會有這麼個恐怖的想法…… (註:在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後半段劇情會有說明,這一段所述的「保護機制」,其實是因為女奴們的飲食中被偷偷添加了一種治療精神疾病類的藥物,這一類藥物會強迫大腦產生快樂感麻痺自己,使女奴們經歷一整天的課程後,不會在深夜因為思考越來越負面而崩潰、反抗甚至自尋短見,為此,主角們的幼奴時光常常可以沉溺於一時的快樂而忘掉現實中的絕望感。不過這類藥物有個副作用,因為是會影響大腦思考的藥物,長期服用會影響智力與判斷力,也會造成記憶力減退,所以如果持續服用三年直到從學園畢業,腦袋裡剩下的知識就只有在學校裡反覆學習、練習的一切性奴知識與技能,完全無法回復到原來的自己,在現實世界也無法以正常人的方式打理生活甚至生存在人類社會了。) … 身邊的異動突然將我拉回了現實,剛才我的鑒定結束之時,其他女孩們有些仍然還未完成三次鑒定,甚至在我身旁的晴晴,明明、第二輪都比我早開始,但是她的第二輪鑒定卻比平常的鑒定時間持久許多,導致我的第二輪鑒定結束後,她卻還正被鑒定中…後來,等到我的第三輪鑒定結束,陷入沉思後,她也終於結束了自己的三輪鑒定,從她那不知道幾次高潮後發紅髮燙的臉頰、迷離失神的雙瞳、被汗水浸濕的髮梢,甚至不知何時流出嘴角的涎絲,我從沒看過、也不曾幻想過這麼樣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麼勇敢堅強不妥協,為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正義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狽不堪…我從沒看過晴晴這麼不像晴晴,而看到她現在這模樣,比起剛才她在我身邊次鑒定,我意識到她在我眼前被鑒定師使用、侵犯的時候,還要讓我難受。 晴晴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我有點賭氣地,將臉轉過另一頭,旁邊另一位女孩的模樣也跟晴晴同樣狼狽,估計我的狀況鐵定也沒好上多少,但儘管如此,我仍不想看著跟我們同樣狼狽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變成這樣,我心裡也不會那麼難受,看著這麼樣的晴晴,就像是昨天晚上攙扶著被多次侵犯的夢夢學姊時一樣,有種內心的重要支柱傾倒、內心世界崩塌的絕望感。 而且,我會賭氣轉過臉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還在生晴晴的氣,氣她明明知道這最後的鑒定是什麼,也不跟我說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開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她的慘狀…明明已經結束了,但是開口請求鑒定師鑒定自己那裡的話語,卻像是夢魘般仍盤旋於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聲音,是晴晴的聲音… 我竟有點羨慕其他三個姊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現在鑒定的結果怎麼樣,但是這最後一關的鑒定,我還寧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對,也不願看著好友被這樣鑒定。 漸漸的,晴晴原本的喘息平復了許多,我知道她已經從剛才的失神狀態回復過來,雖然是後腦勺對著她,但是奇怪的第六感讓我知道,她此時正望著我,不過我仍然不願轉過頭去,索性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鬧彆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後,我才沒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難道要她開口趕我去找別的位子坐?或是直接跟我言明這第五場鑒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讓我面對這恐懼的「單純臆測」? 不過,這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乎」的問題,晴晴因為在乎我而沒有無情地趕我走,我也因為在乎晴晴,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受傷,甚至自己同樣也被侵犯卻沒有這麼嚴重,因為這樣,才會賭氣不想看著對方。我甚至不想看到現在的晴晴是什麼樣的表情,最怕轉過頭去會看到那種無助、委屈,甚至認錯了的,不該屬於她的表情。 我身邊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著天花板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覺我面向著她時的尷尬,後來決定死閉著雙眼,什麼也不看,腦海裡也盡量不去想著剛才鑒定的事,但後來卻發現這太過困難,這一天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竟像是有十幾年之久,我都快忘了開始幼奴考試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模樣,而且回想起前幾日的宿舍時光,晴晴永遠是會出現在裡面的,繼夢夢學姐之後的最重要主角… 就在我還沒擺脫這窘境時,我們這些女孩們的鑒定總算是都結束了,鑒定師們紛紛離場後,轉而走進來的幾個腳步聲,開始輪番替女孩們解開手腳的束縛。 當我感覺到雙腳的束縛被解開,終於能夠從開腳台座上放下來時,仍然遲疑了一兩秒沒有動作的我,忽然前方的布簾被揭開,出現在布簾後的男人,對著我就是一番嘲笑:「怎麼?還沒爽夠,捨不得把腳放下來啊?」 簡單一句話,馬上激起我的羞恥心,趕緊臉紅地把腳從開腳台上放下來。雖然助教們早就習慣這樣用言語羞辱我們,但這一次卻幾乎是命中了要害,在我剛才沉思著是不是被侵犯未果,這無心插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剛才的矛盾再次拋進我的腦袋中。 如果說,剛才是被侵犯,那大概也是史無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過程了,我們是自己坐上這位子,自己把腳放上去…而且還都是自作聰明地,也沒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動作了,如果這是侵犯,那我們的行為也真的變成了婊子;而且侵犯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們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對方也只看到我們下半身的樣子,我們連對方是俊是醜也不曉得,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裡的尺寸,這種比一夜情還要詭異萬分的情節,我們還寧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藥,醒來後發現不知被誰佔了便宜的完全無知狀態,也比這種隔著布簾,與簾外看不見的男人進行最親密接觸的行為,要好上許多。 另一方面,如果單純看成是被鑒定,似乎合情合理許多,畢竟如果是被侵犯了還要被打分數,那我會想一頭撞死在牆上。而且鑒定師們確實很專業、不帶個人情緒地,「鑒定」了我們那裡的用途;也沒有因為精蟲沖腦而做出其他的變態行為;甚至還刻意不弄髒我們的裡面,留給下一位鑒定師乾淨的空間,同時也是為了更準確的鑒定。 如果承認了自己是被侵犯,那麼剛才發生的絕對是最低賤的侵犯行為;如果不承認剛才的過程是被侵犯,而是單純的被鑒定,那麼,就等於是認同自己是貨品,自己的那裡是貨品,而那種宛如侵犯的行為,是我們這些貨品將來的正當使用方式… 助教解開了我雙手的束縛,我終於能從這婦科診療椅中坐直身子,這時的我,感覺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了般,才驚覺剛才的鑒定過程,實際上消耗的體力遠比想像中要多出許多。 而這時,我也才能檢視剛才被鑒定過後的,下面的狼狽模樣… 也許是為了不影響後面的鑒定準確度,前兩輪的用途鑒定,最後鑒定師們洩慾時,不但沒有射在我們的裡面,甚至連沾染到我們身上的跡象都沒有,不過第三輪的鑒定師就沒有這一層顧慮了,雖然可能受限於規定而同樣沒有發生直接內射,但卻直接射在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服與裙子上被弄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一大塊,有些甚至還流到了肚子、腿根等處,一想起這些骯髒白濁液體的真面目,就讓我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洗掉,但別說是清水了,就連能夠擦拭掉那些髒污的衛生紙,我們都無法得到手,相反的,我們此時所穿的制服上衣與深藍色裙子,還得充當抹布,將那些流到座椅上積成一攤的黏稠液體擦乾淨,以便留給下一批接受鑒定的可憐女孩們… 結束了簡單的清潔後,仍舊穿著沾染了噁心黏稠物的白色上衣與深藍色裙子,甚至肌膚都能感覺到那些液體滲透過布料沾黏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同樣被污染了。 然而,當我要穿上鞋子時,才發現到前兩位鑒定師所留下東西……當腳一伸進去鞋子內,從腳趾到前腳掌感覺到奇怪東西傳來的濕熱觸感時,馬上就猜到那是什麼,我寧可永遠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兩位鑒定師把使用過我們所產生的東西,一左一右地射入了我們的鞋子內,雖然有些被鞋子吸收,不過濕熱的感覺仍然從腳掌與腳趾的觸感明顯感受到,而且因為歷時稍久,部分已經凝固乾涸成膠凍狀顆粒,讓腳趾所感受到的觸感更加古怪與噁心。 從腳的最底部傳遞上來的噁心感,使我恨不得想脫下這一雙鞋子,不過在周圍幾位助教虎視眈眈監看著我們一舉一動之下,而在旁邊的晴晴像是屈服了般,將另一隻腳也穿上鞋子並站起身,我也只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掙扎,跟著穿好鞋子站了起來。 因為是高跟鞋的關係,黏稠液體多半都蓄積在最低處的前腳掌及腳趾位置,偏偏我們站了起來後,整個人的重心也幾乎都落在前腳掌與腳趾上,等於是兩腳踩在了那兩灘比爛泥還噁心污穢許多的液體上,更讓我們寸步難行。 而且,雖然早已不是處女身,但是還沒有太多次性經驗且又保養得當的下體,原本也早已恢復最初的緊窄度,如今忽然被輪番三次的鑒定,也弄得我們宛如破處之夜般,下體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過度的體力透支,更是讓多數女孩走路時像是站不穩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攙扶才有辦法勉強邁出腳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著彼此扶著對方,勉強抬起酸軟無力的雙腿,在雙腳浸踩著濕黏鞋面的不舒服觸感下,緩緩走出這地下室。 在爬樓梯的時候,我還一度擔心上樓後會不會遇上了剛才鑒定我的鑒定師…不,就算遇上了,甚至是面對面碰上了,恐怕也認不出來,而我真正擔心的,是看到了那一群鑒定師們,而我剛才是被哪幾位鑒定師使用過都不知道的,那種自我貶低與猜疑感覺。 慶幸的是,回到了一樓的大廳,那裡只有一堆女孩們,排在我們下一批進行鑒定的其他同學們。她們不少人本來都還在竊竊私語著,看到我們的出現,便戛然而止,目光焦點全放在我們身上,臉上充滿著各種疑惑、緊張、恐懼等表情。我並沒有跟她們任何一人對上眼,甚至也沒有想過去探尋其他姊妹們是否也是準備接受鑒定師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就像這所學校一貫的強硬作風,我就算看到了她們,或是偷偷告訴她們第五關會是怎麼樣子的鑒定,都無法改變這即將到來的事實,都無法改變我們悲慘與絕望的命運…… … 「莉莉?」晴晴有點擔憂地呼喚著我,這是我們結束鑒定後她次叫著我,而我並沒有回應她,腦袋裡的思緒卻轉得飛快。 此時的我們已經走出禮堂,朝著幼奴宿舍走去,感受到夜晚冷風的吹拂,體力也漸漸回復,剛才的一切彷彿已經成了過去,但同樣的想法卻一直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莉莉,妳別這樣,對不起嘛……」晴晴委屈的聲音,讓我更是難受,我也不是責怪晴晴,更沒有理由責怪晴晴,只是我實在不想看到這樣需要攙扶著的晴晴,不想看到被男人強暴侵犯的晴晴……就跟午課時眼睜睜看著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使用一樣,彷彿肺裡的空氣被抽空了似的,晴晴雖然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幼奴身份,但是她那一向勇敢堅強又常為了我們仗義相挺的性格,實在無法讓人不對她產生倚賴感,而且也因為這樣,當她剛才在我旁邊被侵犯時,所帶給我的衝擊甚至不亞於學姊在午課示範被使用時帶給我們的震撼與驚恐。 晴晴看我沒有回應,她也沉默了。以往像這樣的時刻,就算說不出半句話,但也應該會彼此相擁一起哭一起顫抖,在早先關鑒定結束時也是這樣子的…… 不過,現在不這麼做,甚至還會互相保持一些距離。大概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身體髒了……或者…… 當時的我,完全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加無法弄清楚這一切的原因。只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幾個女孩們的幼奴心思,變得「不一樣」了。 前幾周的幼奴生活,我們別說是被侵犯,連被男人觸摸、碰觸的次數都很少,會有這樣身體親密接觸的,反倒都是與自己的學姊、姊妹們之間比較多。不管是嬉鬧遊戲,還是課程中的一部份,或是好幾次傷心難過之際,彼此也會不計全裸地緊緊擁在一起,而舌頭與舌頭在空氣中纏綿的打招呼、晨洗時讓學姊摸遍、清潔我們全身、甚至練習用舌頭舔著姊妹們小便後的那裡簡單清潔,更是我們每天的日課之一。 相較下,雖然我們做這些事情時常常有助教在旁環伺窺看,但也只是視奸著我們裸露的胴體及那些淫賤的行為,並沒有踰矩。也因此,當我們在這鑒定過程中,所有能夠與男人親密接觸的行為都發生了後,像是把這幾周以來的底線徹底打破,也是我們正式淪為任何男人都能隨意侵犯、使用我們的開始。 我會這麼在乎晴晴被侵犯多過於自己被侵犯,其實是因為我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甚至還是以「一般的好朋友」那樣看待著晴晴,因為我跟她在成為奴…不,是進到校園之前,就先在校車上認識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普通的女孩子,也共同度過了那一段最讓女孩子們喜歡且平凡的聊天時光。對我來說,與晴晴及小可彼此之間的友誼,跟其他進到學校後認識的其他姊妹們不同。就好像是從未交過男友的閨密,忽然知道對方脫離單身時那種驚喜交加,既是祝福對方又擔心會影響彼此間友情的複雜心情……只不過在這裡,就沒有半點「祝福」之感,只有一種過去純粹的友誼被染色、變質的惆悵感。而且,這還是在我身旁發生的,我卻對此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而我不搭理晴晴,也絕對不是因為討厭她,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儘管這遲早都會發生,但這就像是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身邊被強暴過後,再次見到她總會浮現那可怕的一幕而不知該怎麼面對她,該怎麼回到原本沒任何負擔的友誼關係… 只是,我沒料到的是,這樣的沉默,不但對我們的友誼回復毫無幫助,甚至會在日後帶來更大的波瀾…… …… 一路上,我滿腦子想著的,只有趕快回到幼奴宿舍。剛入住時還不習慣甚至害怕著在宿舍的每一件日常,但如今,那裡卻成為我們的庇護所,每天羞恥的課程結束後,能夠躲在裡面,沒有外人只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小小的心靈歇息處。今天發生的一整天的事情,一整天的委屈與羞恥,跟學姊傾訴的話,或許會減輕不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晴晴,回到宿舍房間大家席地而坐,也會化解現在的尷尬的,而且,早一步完成所有鑒定的我們,也要等著後面等待接受第五關鑒定的小芬、小乳頭、萱萱等三人回來,一起相擁依偎著。 而且,今天晚上,也是我們在幼奴宿舍的最後一晚了。直到幼奴階段即將結束之際,我才感受到幼奴階段的幸福與美好,但錯過的一切,已經來不及珍惜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在這最後一夜,在我們可能因為分編宿舍及班級而分開之前,在這最後一晚,好好與學姊及姊妹們相陪…… 不過,這些原本的期待,卻在我們進到幼奴宿舍後,甚至還沒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就完全破滅… 早在我們走上幼奴宿舍的二樓,就聽到了種種不詳的呻吟聲,從各個幼奴房間中傳來。走得近一點,更會聽到我們剛剛在第五關鑒定時如同惡夢般的身體碰撞聲,夾雜著男人興奮的呼吸聲和女人嬌喘的呻吟聲,從每一個幼奴房間內傳來。 我們沿途經過的宿舍房間,因為沒有門的關係,只要轉頭都能毫無遮掩地觀看到內部全貌,平常我們經過時,基於好奇都會偷瞄裡面一眼,這一次我們卻是連看都不敢看,閉眼摀耳快速經過,就算如此,裡面會是什麼樣的光景,也是可想而知。 幼奴宿舍「男人不能進到宿舍房間」、「學姊被使用都要在一樓會客室,不能在房間或是幼奴學妹們面前被使用」等等不成文的規矩被打破了…… 這意味著什麼,我心裡忽然豁然,我們的「幼奴保護」,已經接近失效了…… 在進到我們的房間之前,我還希望能有奇跡,希望只有住在二樓的學姊們慘遭使用,或是位於三樓比較內側的夢夢學姊能逃過一劫,甚至在快要到達房間時,沒有傳來如其他學姊誇張的呻吟聲都讓我感到一線希望之光,但當我們走到門口,看到裡面慘狀的時候,內心瞬間被打入深淵谷底…… 宿舍房間裡,除了學姊之外,還有其他人們,一些在學校裡有見過或是沒見過的男人們,不只一人,而是約四、五人,把學姊團團圍住。 那些男人,有的還穿著上衣,有的則是打赤膊,但是底下的褲子都已經脫下來。學姊跪趴在地,高度還不到那些男人的腰部,埋在數雙肉腿之間,努力翹著的屁股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插入,嘴巴也因為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而無法發出呻吟聲,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從側邊往下趴伏著身子,壓在夢夢學姐的背上,雙手環繞著夢夢學姊的胸部,褻玩著她那一對乳房,剩下幾位目前沒有明顯侵犯夢夢學姐的男人們,則是或用手或用腳地撥弄著夢夢學姐,且從他們還微微喘氣的狀態推測,他們也是剛才使用過夢夢學姐的美肉後,短暫休息籌備稍後續戰的體力而已…… 「哎呀?妳看看誰回來了?」裡面的一位助教,當先發現了傻愣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我們,所有助教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向我們,就連快要被男人淹沒的夢夢學姐,也透過男人粗壯的大腿間縫,與我們眼神互相交會。 「進來啊!是不認得自己的窩嗎?」夢夢學姊沒有開口,反而是助教們催促著我們入內。 我跟晴晴仍然沒有動作。 「喂!妳這個學姊怎麼當的?快招呼學妹進來啊!」位在學姊身後,正在從後面使用著的助教說著,他的下體仍然與學姊的下體相連。看到我們沒有動靜,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學姊的身體蹲坐下去,學姊從原本的跪趴姿變成坐姿,而那男人仍於學姊的身後,他們的下體也依舊相連著,也因為這樣的姿勢,使原本位於背後的相接部位移到身前,清楚映在我跟晴晴眼前。 「嗚……晴晴、莉莉,別站在外面了……進……進來吧……」學姊羞恥地說著。她或許是最不希望被我們看到現在這模樣的,滿面淚痕與汗液而濕漉漉的(其實是被人舔過殘留的唾沫…),身上重要或敏感部位都留著如掌印、掐痕等而一塊一塊地泛紅或髒污,甚至還有已經乾涸的精液黏附在全身各處,下體處更是淒慘地一片狼藉,底下積累的一小攤水窪,是汗液、唾液、愛液等等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混合而成,而且從附近地板有被舔過的痕跡看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流出來積累成水窪,被學姊舔乾淨後,再次積累而成的了。 看著學姊這副模樣,我還得強迫自己站穩腳步,才能抑制想退後一步的衝動,但是在我身旁的晴晴,卻是緩緩地踏出了一步,儘管只是一小步,卻已經越過房門了。 有了晴晴當帶頭者,我也比較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其實這一切也跟以往的模式相同,但是這次我的心境卻有極大的不同,以往雖然是走向恥辱,但至少還不至於被直接侵犯,這次卻像是要自己送入狼口之中……看著晴晴如此,我也更加佩服,更加不捨晴晴那非凡的勇氣及決心。 晴晴跟我雖然是一前一後走入房內,但實際上也是靠著互相無聲的扶持與打氣,如果沒有晴晴帶頭,我恐怕沒勇氣跨出步,晴晴也是感受到我的跟進,才可以勇敢地繼續往前走。 但是,晴晴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不,應該說是停下了動作,已經走進裡面的她,照理說應該像以往一樣,脫下那穿了一整天的室外高跟鞋,換上同樣高跟的室內拖鞋…… 「!!!」我忽然瞭解晴晴呆住的原因,也到此時才想起一件事情,一件應該是很羞恥,但我們卻早已習以為常的行為:「舔腳」。 對於這件我們每次更換鞋子時都得進行的「清潔」行為,早已沒有最初的噁心與屈辱,漸漸的,我們也真的把這當成是一種清潔方式,就像動物也會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腳爪清潔或梳理獸毛一樣,或許這樣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顯得低微卑賤吧…… 但是,現在的我們,一想到要舔腳底,霎時之間的噁心感疾擁而上,甚至比次要我們舔自己的腳底還要讓人反胃…… 我們的鞋子裡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濕了,但剛才這一路,我們的腳都是踩在鑒定師們的精液上走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沾黏在我們腳底或腳趾部位…… 如果我們此時入內,脫鞋子之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得用自己的舌頭,把那些沾附在我們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 那一瞬間,我更加感受到這些男人們滿滿的惡意……就算不能直接射入我們體內,卻仍然不肯放過我們嗎? 不過,慶幸的是,那些包圍學姊的助教們,卻也並不知情,他們雖然都是一臉鄙笑地看我們,但是那也是因為故意在我們面前展示著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們的學姊,看著我們驚恐害怕的表情為樂。而我們此時的呆立,也只是驅使他們更加樂於當我們的面蹂躪學姊。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拖延越久,只會讓學姊更受罪、我們更屈辱、也更讓那些助教們看破我們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牽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換下了鞋子,當著助教們的面,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腳底,不過怎麼舔都只有舔腳後跟附近的部位,也幸好是高跟鞋,鑒定師們射進鞋裡面的污濁液體,早順著鞋面高低流到腳指部位,只要能瞞過助教,別往那兒舔,就還暫時不會舔到那些髒東西。 晴晴也注意到了我這種作弊的方式,也不敢遲疑地跟著坐在我身旁,還刻意幫我遮擋了助教們的視線,緩緩脫下高跟鞋,埋頭舔著自己的腳丫子,儘管快要習以為常,但在宿舍房間內做這種事時,都會投機取巧地只輕舔著腳後跟部位,腳趾附近幾乎不會去舔到,這次還是頭一回被助教們盯著,但卻有更強大的理由逼我們一定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紅到發燙,不單只是因為這樣被看著的羞恥感,是因為怕穿幫的緊張感,我們為了不被抓包,舔得甚至比平常更久,舌頭也不再只是隨便點到為止,如果不是因為腳掌前半段還有一點濕黏噁心,我們甚至將半張臉貼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感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了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舔著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姊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悅耳的呻吟。 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舔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些動靜。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 (被發現了?!)當我心中不安地想著,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了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舔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將原本彷彿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嗚……忍……呀啊啊───高…高潮……啊啊啊───」 夢夢學姊忽然無法克制地大聲浪叫了起來,而此時正插著她小穴的男人,也感覺到了來自學姊下體的異樣。 「操!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潮了!喂!我有准妳高潮嗎?」 「吁──吁──賤…賤奴……錯了……吁──因…因為……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嗚……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姊拖著剛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潮後,近乎虛脫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著。 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潮,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了注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准而擅自高潮的學姊。 面對著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了繼續舔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內拖鞋,結束這隨時會被挑出毛病的舔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姊比起剛高潮後稍微恢復了點元氣,又再次說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說到一半,她的兩邊乳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姊因痛發出的叫聲,裡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感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為痛苦慘叫還是快感的浪叫了。 「哼!還知道領罰呢?瞧妳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潮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姊,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姊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內拖鞋後,就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內隔間奔去。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裸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注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內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裸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妳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裡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說著,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著,插在她下體的肉棒又再次恢復了抽插運動,而且為了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衝擊讓學姊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乳頭更大的痛苦與刺激。 聽到學姊這樣說,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只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著學姊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抬頭望向學姊與助教們,只敢低頭緊盯著地板,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噁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內。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熟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說著:「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屁股微微地扭動著,低賤地親吻著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板。 短短數周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日常行為,甚至為了今天的幼奴考試,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標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為常的低賤行為,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了…… 「怎麼?還在親吻地板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該靠近一點了啊?」那位看著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臀一邊親吻地板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說著。 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板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為身份不熟,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板代替。直到獲得主人的恩准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 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板的「不熟識」狀態其實為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熟絡」狀態,不過為了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丟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內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標準的姿態親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產的性奴優良質量。 結束幼奴階段之後,我們也不算是新生了,對於這所學園的助教們,儘管之前從未見過面,他們也能以協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們,甚至糟蹋、蹂躪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們裝陌生,虛假地親吻著地板,而是能夠「升級」去親吻他們的腳趾及趾縫部位。4f4f4f。□m 此時,在我們前方,接受我們恭敬親吻地板請安的助教,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我們擺脫幼奴身份,直接親吻在他的腳趾上。 這樣的變化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這樣子的提升,卻絕對是我們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離看著助教那骯髒的腳丫子,趾甲未經修剪,趾縫也因為腳汗的累積而有不少污垢,湊在他的腳前還能隱約聞到從他腳上傳來的異臭味。我們每天舔舐清潔自己的腳時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現在這雙比我們自己的還要髒上許多的男人的臭腳,更是讓我們光是幻想著用嘴唇親吻的畫面,都會感到一陣作嘔。 「怎麼?不願意親嗎?」那個助教略有不滿地說著,將腳往我們親吻的地板處湊近,嚇得我們反射性地躲避開來,這樣的舉止當然讓他更加不悅。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闖禍,繃緊神經等著接受那位助教的大發雷霆,旁邊卻有一位助教先制止了他。 「算了吧!嚴格說起來她們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離開『幼奴』的身份,現在逼她們做這種事還太早,不如就……」那位幫我們說話的助教講到一半,就朝著夢夢學姊使了使眼色,那位原本還想對我跟晴晴發怒的助教,也立即意會過來。 「我倒差點忘了,兩個幼奴還不成熟,這邊卻有一個熟透的賤奴啊!」他說著,將整只腳抬到夢夢學姐的面前。 助教沒說任何話,夢夢學姊卻隨即領悟自己該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親吻著助教五根腳趾的趾甲與趾尖交會處,接著就當著我們的面,從最旁邊的腳趾,伸出舌頭舔著,從趾甲、趾縫,甚至腳趾趾節處常卡有腳垢或腳汗的部位,都舔了乾淨,之後甚至還將整根腳趾含入嘴裡,就如同我們每日為了喝奶吸吮著學姊的乳頭一樣用力地吸吮著。 「哼!反正再過不久,妳們也要變成這副賤樣了。」那位助教在學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氣地對我們說著。 「真是的,別把那兩位幼奴給嚇壞了,都沒動靜了,妳們還只像那位助教請過安,還有我們呢!」另一位助教說著,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剛才一樣,向在場所有的助教們請安之後,才肯放過我們。 於是,我跟晴晴,就這樣重複進行著同樣的親吻地板請安的動作與姿勢,對於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是平淡無趣的例行性事項,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必須做到不能讓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環。 早晚,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此時一樣,一邊被使用,還要一邊用口舌侍奉著任何一個助教的臭腳,用此時的我們寧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們都向所有助教吻安過一輪之後,助教們也又有幾位在學姊的體內洩過了欲,稍作休息的他們,也開始把主意動在羞辱我們跟學姊身上。 「話說回來,妳們兩個幼奴,應該還沒吃晚餐吧?今天辛苦了一整天,負責照顧妳們的學姊,現在是不是該餵飽妳們了呢?」其中一個助教假好意地說著,其實是想看我們趴在學姊的懷裡吮乳的色情畫面。 「嗚……賤奴知錯了……晴晴、莉莉,讓妳們餓著了,來吧……賤奴夢夢……乳汁口味……」夢夢學姐勉強說著不連貫的話語,助教們也讓出了一個空間,不再把夢夢學姊團團圍住,我們此時也才能正面與學姊對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樣,我們的心更加低沉許多。 不知被這樣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後的狀態一樣,過長的高潮壓抑突然一口氣爆發,使她理智斷線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餘韻尚未消退,她的臉頰仍泛著潮紅,但從她近無意識下吐出的呻吟聲,卻又顯示出剛達到高潮爆發沒多久,尚未完全冷卻的身體,又再次被強制催化到瀕臨高潮的狀態,這種完全沒有休息機會地被糟蹋蹂躪對待,對身體來說是極為傷害的。不知道被這樣摧殘了多久的學姊,微張的柔唇輕輕地吐著嬌喘及呻吟,雙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閃亮的光芒,變得略帶空洞的迷濛眼神完全沉浸於背德的快感之中,淪為性慾枷鎖下的囚奴,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像是順著助教命令的引導,本能地喚著我們喝她的奶,自己恐怕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剛才講了些什麼。這副模樣讓人見之猶憐,卻也讓原本就大發獸慾的男人們看了後更無法把持,換來的凌虐與糟蹋。 學姊的乳頭,除了被剛才的助教掐紅掐腫了之外,還看得到上面殘留的一點唾沫乾涸後的痕跡,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躪過的紅斑、掌印,夢夢學姊不只要餵飽我們,這對乳房在我們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餵過這些助教們了…… 看著已經被摧殘至此的夢夢學姊,讓原本就羞恥到百般不願意當著助教們的面去吸吮學姊乳汁的我們,更加沒有辦法接受。 「我…我們不餓……」晴晴搶先說著,事實上我們從進到學校以來,靠著學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餵飽我們五個剛滿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沒有填飽肚子過,但是我們更不想為了那一點根本喝不飽的乳汁,讓學姊更加受苦外,更讓我們受到助教們的恥笑羞辱。 「不餓啊?真是可惜呢!這麼好喝的乳汁,之後也沒什麼機會喝到了喲!」那位助教竟沒有強迫我們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種替我們感到婉惜的口氣說著,就放過了我們。這讓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卻自己把頭埋進夢夢學姐的左邊乳房前,張口就吸吮著學姊那早已飽受摧殘的乳頭。 「咿呀啊啊──」那個助教並不像我們會擔心弄疼學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為了更快品嚐到乳汁,還直接用牙齒磨著學姊敏感的乳頭,學姊宛如觸電般弓起身子,在隨後助教一陣一陣咕嚕咕嚕的吞嚥聲下,從學姊的乳頭泌出的乳汁,已確實一點一點地進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這畫面,我們才明白,助教是因為自己也想喝,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們。而原本打著「不想讓學姊受苦」理由拒絕的我們,看到學姊被這樣更加無情地對待,也讓我們彷彿變成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慘學姊的幫兇…… 「那麼,想上廁所嗎?妳們的鑒定剛結束,應該沒有機會小便吧?要不要我們破例恩准妳們上一次廁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誘導性地詢問我們。其實說是讓我們上廁所,在昨天之前的我們或許還會天真的以為那是助教們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廁所實作考試,也讓我們清楚知道這一殘酷的事實:助教們口中的廁所,指的是夢夢學姊的嘴巴…… 「不用了,剛才鑒定……嗚……」原本,如果我們錯過了晚上的如廁時間,要我們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尿布可用的我們,甚至還得被迫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小便,那一區域是我們房間裡的「廁所」,幾乎每位姊妹們都憋不住在那使用過,就算覺得骯髒不衛生甚至羞恥,但也比隨地便溺要好上許多了。 現在,這麼多助教在場,我們如果想小便,大概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們直接尿入學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滿漲尿意的情況下上床睡覺,萬一尿床了,也只會造成學姊以及共睡同一張床鋪的姊妹們的困擾與尷尬而已。 幸好,在剛才鑒定時,其中還有一項是要鑒定我們的「尿味」,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把膀胱排空了。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過當我想要以這理由拒絕時,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的噁心感又讓我再次忍不住乾嘔連連。 「哼!真是礙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們尿在學姊的嘴裡無望,也沒有再強逼我們擠出膀胱在這一兩個小時內再次產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們趕開。 於是,連我們自己都幾乎無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幾乎沒有受到什麼羞辱的我們,就成功通過了這一關,獲准進到內隔間就寢了。 而做為補償,夢夢學姊當然也就繼續要受到他們的凌辱與糟蹋,甚至在我們正要踏入內隔間之前,一名助教還故意用我們都能清楚聽見的音量,提議要夢夢學姐最近新學的「靈蛇鑽」,侍奉著在場所有助教們一輪。 我跟晴晴早在兩周前,就成為學姊「靈蛇鑽」的作業練習對象,知道那是一門要用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對方肛門內的,既屈辱又噁心的技能。不只是負責用舌頭奉仕的人,就連接受這樣被舌頭舔那骯髒地方的我們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這種事情,為什麼會去發明這麼樣個變態又噁心的東西。 我們並不想看學姊將舌頭伸進那些男人們的屁股內,是怎麼樣的畫面,也不想去看學姊的舌技在這兩周內進步了多少,趕在助教們催促開始之前,就躲進了內隔間,直接趴臥在那熟悉而溫暖的床鋪。然後,我與晴晴又開始不約而同地哭泣起來。 就今天一天,我們已經不知道哭過幾次、崩潰過多少次了。不過這次跟之前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為難過、也更為絕望。 下午的考試,我們雖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進行著各種羞辱的行為或表演,但那畢竟只是被觀看著,助教們就算一臉色瞇瞇的,卻並未真正伸出狼爪,只是因為忍受不住那種羞辱,在跑關時哭了幾次。 晚上的鑒定,我們如同砧上魚肉任人宰割,經歷不同的鑒定師種種鑒定,不被當人看的屈辱,也讓我們崩潰嚎啕大哭好幾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關,最後的用途鑒定,更是近乎摧毀了我們崩潰的底線,不被當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閨蜜在身旁被糟蹋卻無法幫上什麼忙的無力感,讓我鑒定結束後彷彿像是被抽乾空氣似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過,之前的一切,還沒有此時所感受到的無窮盡般的絕望感來得強烈。在結束了一天的羞辱後,終於能夠回到宿舍,幾乎把僅剩的最後一點堅強,都寄托在學姊上,希望她做為我們精神上之依托,能為我們的心靈帶來片刻的寧靜,希望至少在幼奴階段結束之前,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我們與學姊在最後的「寢室談心」時刻,能把握住最後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幸福感」。 哪知道,進到了宿舍後,發現這微薄的期許全落了空,換得的卻是無窮的絕望感。 雖然我們進宿舍後,沒有被助教們刁難,頂多進行著我們幼奴時就不停在做著的一些事情,舔腳底清潔、吻地板請安,就連助教要我們喝奶或小便,都非強制地放過我們。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而在我們眼前學姊那淒慘可憐的模樣,才是我們未來的正常樣子。平常在我們眼前雖然偶爾會顯露疲態,但大多時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麗的學姊,上次在我們面前這麼狼狽,就在昨天午課上被無數個助教示範使用時,虛脫到站也站不穩、原本晶瑩的雙眼也罕見地變得迷茫無神,我本來以為學姊那天是為了我們才被過度糟蹋成這副模樣,結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們眼前被數個助教蹂躪至此。這也讓我們認清了現實,學姊那模樣,會成為我們以後的「常態」。 況且,我們前一秒還在抗拒著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卻都發生在夢夢學姊身上,而且還要更加劇烈…… 我們光是腳底沾到男人們污濁的精液,就噁心到頭皮發麻,學姊卻是被淋滿全身各處;我們冒著被助教發現的風險避開不去舔舐的殘餘精液,學姊卻要把男人的寶貝含入嘴裡套弄到直接被射在裡面為止;我們看到助教伸過來的腳都會反射性地躲避不願親吻下去,學姊卻得順服地將每根腳趾全方位親吻舔拭還吸吮過一遍;我們不願當著助教們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學姊的乳汁,學姊卻不知得用那對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個個都還無情地摧殘學姊那嬌嫩到我們輕輕碰觸都會像觸電般不禁一震的乳頭… 看著被這樣摧殘至今的學姊,讓我們不再懷疑她為什麼會有那麼混濁無主的眼神,甚至意識到她其實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們面前維持開朗、聰慧、可靠,又有一點調皮的形象。 (未來的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 這種想法不停地衝擊著我內心脆弱之處,我無法想像、更不願面對自己的眼神變得像夢夢學姐剛才那樣,這之間是要歷經多少苦難摧殘?這之後還有多長的絕望日子要過?一想到這,在幼奴期間時常會突然想起又強迫自己漸漸淡忘的,對未來的絕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這一次,卻沒有學姊來安慰我們了……今後,我們脫離這學園生活最「歡樂」的幼奴階段後,也沒有人會來安慰我們了…… 從現在起,我們除了互相擁抱哭泣外,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 不知哭了多久,我們也終於哭累了。今天從考試到評鑒,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凌辱及高潮的身體,實際上也早已疲憊到彷彿一閉上眼睛就會陷入昏睡。 然而,我們躺在床上聽著那熟悉的搖籃曲同時,學姊本人卻還在隔壁房間被眾多男人們凌辱,偶爾傳來的男人們的嘲笑及學姊不清楚的呻吟聲交雜一塊,讓我們摀住耳朵仍覺得那聲音就在耳旁不停繚繞,而擔心助教們隨時會闖進房間對我們不利,更讓我們懷著不安的心輾轉難眠。 況且,除了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們也還沒回來,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過那一番羞辱後,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崩潰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與生人接觸,卻要被這樣經過一輪又一輪的鑒定…從關鑒定之前就跟她分開,不知道鑒定後的她會不會像昨晚被迫目擊學姊遭凌辱時那樣失了神,不知道就這情況下回來後看到學姊再次受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們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們對學姊的凌辱能盡快結東,今天的一切惡夢能趕快過去……不過,今天的結束,也將意味著更恐怖的明天即將開始…… 事實上,在我們進房間後沒多久,那些助教們就在學姊的靈蛇鑽奉仕結東後,心靈與性慾均得到最大的滿足後,就在恥笑與羞辱學姊的說笑聲中離去,這讓在內隔間聽著外面動靜的我們都稍微鬆了一口氣,期許著待會學姊休息片刻後,至少可以進來跟我們道聲晚安…… 不過,當我們還懷著這微薄的期望,等待學姊從剛才被過度摧殘的狀態恢復之前,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陌生男人像是在我們房間外興奮的叫喊聲:「這裡、這裡!這邊空著沒人用呢!」隨後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就算沒有看到,光是聽那些登門踏戶的腳步聲,也能推估進來的這一批人數至少有三人以上,他們一邊說著淫言穢語,一邊走進了房間,還沒休息夠的夢夢學姊,又得迎來新一輪的被人使用與蹂躪。 夢夢學姐這一整晚至今,就是這樣度過的。那些助教們並沒有長達數小時的持久戰力,但在人數上比女奴們多上數十倍,導致他們能夠以車輪戰的方式輪流上陣,而學姊們每結束一輪的侵犯後,幾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繼續被新來的生力軍攻佔。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黑夜,不知何時會被操壞的身體,近乎絕望的淫慾生活,才是這所學園內所有女奴們的日常寫照。 剛才還有片刻休息的夢夢學姐,已經是極其幸運的了。有些時候是前人還沒離開,後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門躍躍欲試,或是走了一群人後還會留下一兩位流連忘返的助教,霸佔著她直到來了一群人接續為止,甚至有時助教們離開前還會隨手拿出一旁學姊為我們準備的小玩具,留在學姊的體內,代替著他們繼續讓學姊的身體在「最佳狀態」保持暖機,導致學姊幾乎沒有休息的機會。 我們躺在床上,不停聽著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響,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女人呻吟、浪叫、悲鳴聲,男人辱罵、恥笑、獸喘聲,全部交織成一塊,我們光憑聲音,無法推斷學姊此時受到怎樣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經數不清侵門踏戶、前來羞辱學姊的有多少位男人了,隨著時間慢慢推進,這場淫戲彷彿是要延續到黎明破曉方才結束。 不過,那畢竟只是我們因害怕及難過之下,感覺度秒如年的時間膨脹,實際上我們回到宿舍也還不到一個小時,門外就傳出異狀… 在男人們一陣哄叫聲後,外面就突然變得靜默許多,久久無法入眠的我們,更是被剛才的騷動嚇得睡意盡消,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麼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膽怯不敢行動的我們,被忽然跑進來的人影嚇到差點叫出聲來。 「晴晴、莉莉?」萱萱的聲音夾帶著明顯的哭腔,漆黑的房間只看得見人影輪廓,但已能從身高、體型辨別出,走進來的是萱萱、小乳頭、小芬三人。 她們也結束了所有的鑒定回來了… 「太好了,妳們在這裡,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她們回來,我跟晴晴雖然稍征鬆了一口氣,但心中沒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們結束了鑒定,那也意味著她們也在最後的用徒鑒定中,經歷了如我們剛才被拘束在開腳台上,分別讓三位看不到長相的鑒定師給…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處望去,雖然看不清她的臉部表情,不過從她瑟瑟顫抖的身影,也能輕易看出她此時內心的難過與痛苦。 接著,我們又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內心掙扎著,像是想要找出什麼話題來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這一晚,在我們姊妹們彼此之間還能聚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在我們還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護下的最後這一晚,不該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然而,現在的狀態,卻是說什麼都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有半點回憶起來的價值,甚至沒有半點值得一提之處,只求能快點忘記,又有誰會主動提起、將難以癒合的傷痕撕裂更嚴重呢? 況且,原本最懂得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如今卻在我們外面的房間正被蹂躪、凌辱著,我們這一陣沉默下,她被侵犯所產生的聲息又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們本來就沉默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 後到的三人,也已相繼爬上床鋪,小芬就剛好睡我旁邊,不過她卻是轉過頭去,自始至終都背向著我而只向著小乳頭,這並不全然因為剛才鑒定時我跟晴晴沒等她們,的原因還要歸咎於那一晚我在夜裡偷偷自慰被她發現…她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悶在心裡,但自從那次之後,她好像有意無意都會像這樣迴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誤會成我是那樣「樂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開口卻又像是急著澄清反倒更加可疑,況且從那次之後至今,也幾乎沒有機會讓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釋。 不過,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左右為難,剛接受身體鑒定摧殘遍了的我們,無論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暫無餘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慰,但是錯過今晚,萬一明天又來不及解釋清楚就分到不同寢室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可能就會被她誤以為是「喜歡偷偷自慰」的那種女生,尤其對於小芬這種怕生的女孩,總會把心事藏在內心深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話,這恐怕會在我跟她之間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許在他人眼裡有點可笑,此時此刻的我,就算被誤會了又如何?就算現在向小芬說明、澄清,她瞭解了之後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還有她、還有所有的姊妹、同學們,大家也會變成我現在極欲潎清的那種模樣,也會像現在正在外面受凌辱的學姊,明明是被極端羞辱與糟蹋,發出的卻是痛喊夾雜歡愉呻吟的淫蕩模樣;明明是被賣去當性奴,卻能屈就滿足於有個好主人微薄倖福的卑賤模樣… 或許,我並不是想跟小芬解釋;或許,我想說服的只是自己的內心。因為破處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時,「享受」了高潮,從此班上有一票同學都會私下對我指指點點,所以更讓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身邊姊妹們的心目中也變成那樣……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在這所學校,這五周之內,我們又已經變成怎樣了?最初搜身被命令脫光衣服時又羞又怕得半死,現在卻早已習慣了這樣整天在別人面前全裸的生活;當初被強迫獻身於男人時羞恥地恨不得一頭撞向牆壁,現在卻把那對於女性極大屈辱的行為,用「鑒定」這更貶低的說法去解釋;當初我因為被侵犯還會高潮到昏過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現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鑒定的那些女孩們,包括晴晴在內,都不只高潮過一次以上的… 坦白講,現在的她們,早已沒有嘲笑、鄙視我的資格,之所以還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只是因為這樣能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沒那麼卑微低賤、還能讓她們認為,至少她們還不是被踩在最底層… 所以,晴晴就決計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為她知道我跟她一樣,跟大家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當初選到的「老公」對我很溫柔,會被她偶爾拿來糗我一下,但決不會惡意攻擊我,甚至還會替我擋在身前為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會因為這樣就看不起我吧…她現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只是因為尷尬,而她最不擅長處理這種尷尬,才會害怕面對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當成是喜歡偷偷自慰的女孩的話…… 我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得到了一個合適的答案:「我也毫無辦法去否認這一個已成既定的事實」…… …… 在糾結著該不該跟小芬解釋及豁然開朗後,我也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恥辱的這一天,看似就要這樣結束了…或許明天一早,學姊又會像以往一樣,隱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裝沒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屬於學校裡的性奴們獨有的,用舌頭舔我們腳底板的方式,叫我們起床吧… 所以,當我再次感覺到從腳底傳來,那熟悉的搔癢感時,就算還沒睜開雙眼也知道是學姊的舌頭正在我腳下滑動,也不再犯下當初時常會反射性蹬腳卻踹在學姊臉上的無心之過,而是直接坐起身子,雙眼迷濛地睜開,打算迎來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妳了?」學姊刻意壓低音量說著,此時我也才發現目前天色猶暗,離天亮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女孩們也還在沉睡著… 學姊舔舐著我的腳底,也並不是要叫我起床,而是在幫我清潔前腳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進房時的舔腳清潔,刻意不舔前腳掌與腳趾縫這件事,學姊果然知情…不,不僅如此,她恐怕還是因為怕我們穿幫,才會故意忍不住高潮,換取助教們轉移注意力,我們才能逃過那一劫。 「學姊,那裡……」我原本還想說那地方髒,那地方還有鑒定師殘留乾涸的精液,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住。學姐還怕什麼呢?精液?腳趾垢?我們剛才抗拒不願舔的所有骯髒東西,學姐早已在我們面前演示過、舔過無數遍了… 學姐柔聲喚我躺回床上後,她又繼續為我舔著腳趾縫處。以往不情願讓視線多停頓一秒在這畫面,總會尷尬地別過臉的我,此時此刻,卻偷偷地瞄著學姐,看她細心地替我舔去腳底的髒污,溫柔地把我的腳底、腳趾等處都清潔乾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說,她不但沒有半點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動」地為我們做這件髒活,這跟她為助教們舔腳底、吸吮腳趾時的「順服」感覺截然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時是女奴的「奴役」展現,此時服務我們就是母性的「慈愛」展現了。 面對這種「慈愛」多半時候的我們都是尷尬、迴避,甚至難以忍受,不過,經過這五周的「適應」,我們也不再如當初那麼抗拒,甚至當我們即將脫離學姊的保護傘,正式獨立面對一切侵犯與凌辱之前,我反而會想設身處地,思考著如果我是夢夢學姐,做著這樣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心情?又是怎麼樣的訓練,才讓我們會在接下來這短短一年內,變得這麼「卑微」,還能對剛認識沒多久,毫無血緣關係的學妹們視如己出般做出許多犧牲奉獻。 然後,我才想到,夢夢學姊其實常常都會跟我們聊起她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心情聽進去,總覺得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將來,光是幼奴課程那一點點羞辱就已經快壓得我們喘不過氣,回到宿舍後只想放鬆地享受姊妹之間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閒,連作業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完成,像極了貪圖玩樂、還不懂得思索未來的小學生。而現在回想起來,竟對於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而感到有些後悔。 所謂的幼奴階段,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很詭異的狀態,我們還不被當作是「奴」,但也已經不被當成「人」的過度狀態。而我們在這段期間,身心也漸漸成熟到足以面對今天這一連串羞辱與考驗,雖然仍有數次的內心崩潰瓦解,也數次淚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後還是主動地完成所有的考試、鑒定,甚至力求表現,這是剛入學被動地服從每一個指令時的我們無法想像的,而會開始為將來的性奴生涯煩惱、沉思,也是我們蛻變成奴,心態轉變上的重要轉折點。 除了心態上,我們的肉體,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在這段期間起了不少變化,其他姊妹們的胸部,雖然沒有我跟晴晴那麼明顯,也都在每天晨洗時的胸部按摩與藥膏催化下漸漸豐滿;每週固定整理儀容的「剃毛」,讓我們下體遮羞的恥毛,長度不再超過半個指節,無法實際觀察到變化,但是每當撫摸那些新長出來的僅數毫米的短毛,似乎也漸漸不再像當初那麼刺手,這也是毛物柔軟精漸漸起到改造毛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腸不但讓體內的廢物每天一早都能順利排盡,也改變了原本的如廁作息,相較於仍會時常憋尿到失禁的小便,我們卻從來沒有二號的便意過;而身為女奴最重要的身體部位:性器,雖然一直沒有被使用,但是在經過這幾周的開發,還有膣屄清潔劑中其他成分的催熟下,我們的下體其實已比次破處時還要適合被使用了,不但越來越容易受到羞恥挑動而分泌淫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連連性高潮,對於多數破處之夜沒有半點歡愉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變化,更加凸顯身體正「誠實」地朝著性奴轉變。 而我們的幼奴階段過程中,「直屬學姊」的存在也變得至關重要,她不但得照顧我們、安撫我們的心靈,同時溫和漸進地引導我們成為性奴,教會我們許多課堂上難以管控,但卻是女奴們都該有的,私底下的「言行舉止」,也讓我們習慣於女奴的起居生活。 另外,學姊們對我們也還有一些「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比方說,她舔著我們的腳底時會偷偷用藥膏替我們去除腳底過度增生的角質,讓我們的腳底更加光滑、柔軟與誘人。而她照料著我們的起居時,也肩負著監督我們學習的責任,並且做為直屬學姊的使命,她除了向助教們報告我們的成長與學習狀況外,還必須想方設法「提拔」我們,讓我們在全年級三百多位新生之中脫穎而出,讓助教們留下一點印象,或是讓我們能受到關注,拉抬我們的「人氣」。 在校園裡,「高人氣」的女奴,除了受歡迎之外,在學習、生活上,同樣也可獲得的資源,其他姑且不說,要成為特殊班級的女奴,若沒有達到某程度的受歡迎是絕不可能的。而且越是沒有人氣的女奴,缺少表現機會,也越是不容易受到顧客們關注,也越容易被淘汰。具有一定熱度的女奴,就算無法像安安學姊直接被下單,但是就算站上拍賣會的展示台上,夢夢學姊自己也有成功被拍賣的自信。 所以,讓我們變得有人氣,應該是為了我們好……吧?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連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讓強迫孩子自幼學習一堆才藝,雖說是為了他的將來,但同時也是扼殺他們本應無憂無慮的童年… 對於學姊們來說,把我們推銷出去,雖然是為我們性奴的將來做打算,但同時也在扼殺我們每天回到宿舍還能保持的一點清純…… 「喂!這間的賤奴是死到哪去了?」門外又傳來男人的喊叫聲,不只是我,就連夢夢學姊也嚇了一跳,停止了舔腳動作。 又有助教來光顧夢夢學姊了。 夢夢學姊保持著原本的跪姿,爬出內隔間,我也摀住耳朵,實在不願去聽到門外夢夢學姊被使用的呻吟或慘叫聲。 不過,這次卻與先前有些不同。 「賤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夢夢學姊說完這句話就沒了聲音,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經習慣性奴請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學姊此時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著助教的腳趾。 「放心吧!我不是要來肏妳這塊老肉的,去叫妳們家的幼奴晴晴出來!」男人的聲音傳來,讓我內心又是一驚。晴晴?舍監要找晴晴?難道是她犯了什麼錯誤要受罰嗎? 「回舍監,幼奴晴晴……已經…過就寢時間了……」夢夢學姊的聲音傳來,聲音比剛才小聲許多,也不安許多。 「那好,我只是來通知妳們一聲,妳家的幼奴晴晴被我選上了,讓她準備明天讓哥爽快一下,懂了嗎?」 「啊……」學姊的驚呼聲傳來。 「回答?」 「是……賤奴明白……賤奴會把她…把幼奴晴晴……調整好……最佳狀態……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給舍監大人…用以感謝您對她的……恩賜……」夢夢學姊嘗試壓低聲音不讓內隔間的我們聽到,不過要答覆舍監又怎能輕聲細語?結果,她不安的話語,仍然字句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學姊的這番答覆後滿意地離去,但我原本就還沒從今天一整天的凌辱中平復的心情,此時卻又掀起更巨大的驚滔駭浪。從舍監與學姊的交談,就算沒有明指,但是也不難推測出這段對話的內容:(舍監看上了晴晴,打算在她脫離幼奴時,使用、侵犯她了!) 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猜測中發現破綻,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舍監嫌棄學姊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嫩的鮮肉,我們這些還沒被過度使用的美肉…… 而且,除了舍監說是要讓他爽快一下,學姊也說會把晴晴呈給… (!!!)剛開始,聽到助教們跑來說要見晴晴,整顆心還掛在晴晴那邊懸著,事後回想著助教與學姊間的對話內容,原本就已經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望著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壞了。雖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樣的考試與鑒定,但是鑒定過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還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鑒定就有一位鑒定師耐久力驚人,幾乎讓晴晴在短短的期間內高潮了兩、三次而毫無休息,也讓她的用途鑒定比我早開始卻又晚結束。 結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時候,外面卻已經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許這對於即將邁入性奴的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過於特別之處,或許會像今天的用途鑒定,她也只會比我們早幾分鐘被使用而已……但是,當助教前來指名使用晴晴時,也正式宣告她即將面對逃不過的命運,她已經早我們一步結束幼奴階段了。 另一方面,剛才那一段簡短的對話,讓我忽然有好多話想問夢夢學姐,讓我內心忽然多出許多疑惑,讓我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只要學姊進來,我一定會迫不及待開口問她,我一定會趁著其他姊妹們,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時後問她。晴晴被助教點名要被使用,我們都無能為力,不過學姊剛才的對話,卻好像是被選上是備感榮幸之事;不僅如此,助教剛才也像是前來報喜一般「恭賀」學姊有一位幼奴被選中了。而最引我遐思的,還是學姊那句刻意壓低音量,所說的那段話,她像是做了錯事一樣怕被我們聽見,如果只是助教亂選點中的話,學姊應該不會這麼「心虛」。 (或許……只是被逼迫這麼回答的…會壓低聲音,是怕吵到我們,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她有個好眠吧……)我內心產生了這樣的理由,其實也能合理解釋剛才那番對話讓我耿耿於懷的疑點,現在只要學姊走進內隔間,在我問她時她能說出類似的答案,我懸著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許多…… 不過,學姊一直沒有再走進來,也讓我的心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無法克制地往負面方向去思考。 當然,我絕不會認為是學姊「背叛」了我們,她一心一意都在為我們好。只不過,對於還沒適應性奴生活的我們,讓我們早日成為能獨當一面的性奴,也是對我們好的一種方式。像是我們的作業,她都會嚴厲督促我們紮實完成;像是我們的豐胸按摩或晨洗清潔,她也從不混水摸魚,一定要確實地在我們胸部按摩足夠時間、用手指滑移過我們體內體外所有部位徹底清潔。 當然,我內心清楚,學姊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就像剛才她也是知道我們不願意去舔腳趾還有腳趾上的精液,甚至冒著被責難的風險讓自己高潮轉移助教們的注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說謊所受的「制裁」,讓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躪以償還自己身價貶值,對客人或學校所造成的損失。這樣捨己為我們的學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們呈給助教,也一定是被迫這麼做的。不過,學姊她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究竟是要以多麼矛盾的心態面對我們?如果不解開這疑惑,知道這一切的我又要怎麼面對學姊?怎麼面對其他姊妹跟晴晴? 學姊仍然沒有再進來過,而我最後也只能抱著這種不安與疑惑,輾轉了好一會後才終於緩緩回到夢鄉…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身體觸碰權】 29-02-17 …… 當我再次感受到腳底的搔癢感,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其 他姊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 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著又轉頭去「舔醒」在我身旁,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著醒過來的晴晴。 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 ,都得由學姐舔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則如果到了中 午學姐還沒來舔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雖然受到這樣的「起床拘束」,不過因為平日與週六的起床時間幾乎都是黎 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床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姊前來舔醒 我們的時間還早起床的。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 床上等待學姐進來舔醒我們的週日,也因為學姊被處罰每個週日得被送到各個顧 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姊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 悄悄舔醒過我們,只是我們還在「賴床」,也因為這樣,我們週日早上醒來時也 不算是擅自下床,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週日,夢夢學姊也獲准在最後這一天陪伴著 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為今天有許多事情,是 直屬學姊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為這樣,這一天也成為五周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 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的飽足狀態。 「早啊,莉莉。」當我跟其他姊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 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說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 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 ,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裡,夢夢學 姊與助教間的對話,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內心 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射性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 續向其他姊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悵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麼短促地結束掉。 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尷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隨著時間漸漸 習慣的我們,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熟稔程度。我與晴晴的 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係。而且這有如舌吻般交換唾液,適應之後,也從噁心尷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交流 的親密象徵。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著我們姊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係。 所以,對於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說,早已不算是解脫 ,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 晴晴並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她一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 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於已經熟 到不能更熟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 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 道該如何啟齒告訴晴晴她即將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藏著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姊,似乎也 在刻意迴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 學姊,就算對於個性比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於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 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 鞋之後,就由學姐帶領著,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 不過,到此開始,與往日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姊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板的姿勢等候舍監 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姊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姊後面,魚貫爬進捨 監室。 這也是我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內部的情形。 因為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裡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 間的兩倍大小,而在裡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 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進來,次體驗舍監室內部情況的幼 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姊帶著我們入內後說著。夢夢學姊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著,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只能低頭 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乳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捨 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夢夢學姊說著,趴伏著身子親吻、請安 著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舔!」舍監說著,抬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 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舔弄、奉仕著舍監的腳趾縫各處。 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看著學姊這樣順服地舔著助教的腳趾,這畫面 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別過臉去。 此時,當我抬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嚇得趕緊再次低 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著學姊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著我們 ,在那享受著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學姊將舍監的單腳舔過了一輪後,舍監享 受夠了,也命令學姊停止舔拭的動作,而是改為頭朝舍監地躺在地板上,學姊那 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為那剛被自己唾液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 未沒被學姐舔過,還很骯髒的腳,踩在學姐的乳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乳 頭搖晃、拉扯著,帶給學姐不少的刺激與痛楚。 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著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為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流過來,像剛才妳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舔拭一根腳趾, 舔得我舒服就放過妳們,不然就繼續看妳們學姐受辱吧!」舍監對我們說著,踩 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噁心地扒抓著學姊那雪白的乳峰。 (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並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們脫 離幼奴時的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 校要我們練習吻地板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 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隨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為,幾乎是每個 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熟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板,在行為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 ,儘管只是一根腳趾,也沒有半分資格。」所以先要以親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 得主人的恩准後,才有資格去親吻主人崇高的腳趾。在行為意義上,是比親吻腳 趾還要卑賤屈辱的,而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親吻腳趾,站在女奴的立場應該是 個突破性的「殊榮」,不過來自於身體本能對腳骯髒的排斥感,還是讓我們害怕 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從舍監腳趾的狀態及學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斷,助教並不只是輕放而 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踐踏在學姐寶貝的乳房上,於此同時,另一隻踩在學姐上 的腳,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臉上磨蹭,把原本學姐舔過留下的口水重新塗在她的臉 上之外,也同時殘忍地把學姐踐踏到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排在我們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當然地成為我們當中個體驗舍監那 只臭腳的「幸運者」,也因為這樣,在沒有的抗命或猶豫之下,比我們都勇 敢的晴晴,就像是認命般,跪爬到學姐的乳房旁,只要一俯身就能親吻到舍監的 腳了。 在那隻腳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幾秒的時間,一直低頭看著那還在不安份 地扒抓著學姐乳房的腳爪,跪在她正後方的我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但她應該正 一臉嫌惡,卻又得勉強自己屈就地,做最後的心理準備吧…果不其然,在幾次的 深呼吸後,晴晴終於狠下心來,彎腰俯身將臉貼在舍監的腳上。 從晴晴的正後方,我其實看不見她此刻正進行之屈辱行為,但是舍監的「指 導」卻不停地清楚傳至我們所有女孩們的耳中… 「這麼急著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許妳舔了嗎?不會先吻安嗎?請安的話語呢?別只親吻同一個部位,順著趾甲往趾跟親。妳的屁股呢?翹高一點,忘了怎麼 搖啦?連最基本的吻安也沒學好嗎?」 一連串的「指導」訓話,不停地糾正著晴晴那原本練得熟悉,如今卻憋扭起 來連連出錯的吻安行為,直到她終於能夠標準地一邊親吻著舍監的腳趾,一邊對 著後方我們像小狗般扭動屁股的屈辱姿態,幾乎無可挑剔後,位在她身後的我, 卻比剛才更加羞恥。 我們通常吻安都是橫向排成一列,對著後面的空氣或是助教們扭屁股,但是 很少有機會這樣從後方看著前面姊妹們的扭屁股動作。經過數周的練習,我們扭 動屁股的動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隨便搖一搖而已,而是極盡散發出淫猥色情的訊號 ,搖擺屁股的姿勢、幅度、節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飾過一番,這樣的扭屁股方 式,彷彿是迫不及待想讓人從後面插入一樣。就連身為女生的我,也能從晴晴這 種扭屁股動作,感覺到一股充滿挑逗的危險魅力。 親吻了遍後,舍監與晴晴兩人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過晴晴的扭屁股動作 一瞬間亂了節奏,也能感覺到晴晴全身的一陣顫抖。接著,就再也聽不到親吻時 發出的「啾啾」聲,取而代之的是舌頭舔舐物體的微弱聲響。 「有准許妳屁股停下來嗎?繼續扭!在妳們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 然擺弄這種卑賤模樣取悅他人之前,都得持續練習這副騷樣!」因為從親吻改成 舔舐,極大的恥辱讓晴晴扭屁股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馬上遭受訓斥。 彷彿即將脫離幼奴之際,助教們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 短短的一根腳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兩、三分鐘,對於後面等待的我們 來說或許不算漫長,但是已經有多次受辱經驗的我們,都知道這短短幾分鐘的時 間,對於正受此屈辱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當晴晴終於被獲准停止舔舐動作,忽然被當成已令人厭煩、玩膩了的玩具 般趕到一旁後,也終於輪到我要當那位度秒如年的當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監那只以學姊的乳房墊著的髒腳前面,學姊那原本白皙的乳房早 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見這隻腳原本驚人的骯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 尺的距離,也能嗅到從腳上飄來的惡臭味,五根短小噁心的腳趾中,只有大姆趾 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濕、清潔了一番,比其他腳趾要乾淨一些,我們其他人準備 要舔的那四根腳趾的膚色竟還比舍監的正常膚色黑上一點。 (好骯髒…到底有沒有好好洗乾淨…)看著這像是好幾天沒用水洗過的髒腳, 我心中不免升起這樣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幾根腳趾噁心蜷曲、扒抓著已經被踩髒 ,黑一塊紅一塊的腳墊,更是差點克制不住乾嘔的衝動。 舍監看我一直沒動靜,也並不急著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強我,而是加重學姊 乳房上及臉上兩隻臭腳的力道,近距離看著的我,能清楚看見乳房凹陷程度更為 嚴重,也聽到學姊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對方是要我採取主動屈服,卻 對此完全束手無策,掙扎了一會兒後,還是只能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將臉往 那骯髒的腳趾靠。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腳趾,卻先被他踢了回來。同時,學姊的痛苦呻吟也 更加大聲一些。 「妳這賤奴是怎麼教的?怎麼每個幼奴連請安都不會?」舍監一邊冷冷地說 著,一邊加重踩著學姊半邊臉頰的腳的力道,學姊的嘴都都擠到嘟了起來,讓人 看得又是可憐又是滑稽。 「嗚…對不起…幼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請…請求舍監大人…賜給幼奴 …身體的……觸碰權……」生澀地說出要身體觸碰權的請求後,我也就著對學姊 愧疚之意,一股作氣地低頭下去,馬上就對著那剛才還極度排斥的腳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麼?)原本因羞恥、緊張甚至愧疚等強烈情緒沖昏頭的我 ,只當成平日吻安時,像是對著地板一樣亂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復一點理智後, 才驚覺自己此時已經不是在親吻那熟悉的地板,這一回神讓我頓時感到遲來的惡 心感。 不過,對於我剛才那一陣亂吻,舍監卻似乎是頗為滿意,甚至還忘形地拍打 我的屁股提醒我剛才忘記扭動屁股的疏忽。 (嗚……)因為剛才排在晴晴後面,知道現在對著在我身後的萱萱扭屁股, 是多麼淫蕩低賤的模樣,但是被這樣搧打屁股也同樣有極度的羞恥,如果不照著 舍監的話做,也只會延長我維持這羞辱姿勢的時間,也只會讓學姊多受一些苦痛 而已。最後,我也像晴晴一樣,馬上就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親吻起,舍監那骯髒的腳趾。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時那麼難以接受,甚至這也 不是次為之了……入學儀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著,將那位買下我屁股的第 一次的「主人」,那骯髒的腳給舔了個遍。如果從這樣去想,現在還那麼排斥親 吻助教的腳,好像有點「妓女裝純潔」了…… (才不是這樣……)我內心努力做著最後的抵抗,(當時…完全是被逼的… …那可怕的電擊項圈…皮鞭…還有上鎖的皮內褲跟上面的按摩棒……) 五周前的入學儀式中,我們其實早已被迫體驗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 至當時連親吻地板都被省略而直接親吻剛見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現在的性奴知 識,我們反而是被貶低到連碰觸主人身體都不配的地位,五周後終於爬回女奴該 有的地位,但比起當時,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為被鞭笞或電擊等殘忍手段 而屈服,也不再只是當成一時的羞辱,這一主動親吻,也注定了我未來的一生, 都要用嘴唇奉承著男人們異臭的雙腳,用舌頭奉仕著骯髒的腳趾,過著這種低賤 性奴的生活了。 舍監並沒有針對我的親吻給任何批評,只是配合著我的動作,移動著腳趾讓 我從趾甲到腳趾關節甚至趾根與腳掌前緣處好一會,幾乎麻木了之後,舍監忽然 抬起前腳掌,我還沒會意過來繼續維持著親吻動作,卻被他的腳趾撥撞了一下。 「吻上癮了啊?以後多得是讓妳親個夠的機會。現在,也該好好舔一舔了。」舍監說著,將極力撐開的第二趾向著我翹起。 (嗚……終於還是……)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出乎意料地並沒有太大的 抗拒心態,內心除了羞恥之外,就只有滿滿的淒哀感,在剛才親吻了這根腳趾各 處之後,我已經沒有勇氣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這隻腳的主人,只能繼續維持低 頭之姿,看著那只還枕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已經把原本雪白的「腳墊」踩得青 一塊紅一塊的,更是最後一根說服我盡快接受事實的稻草。 終於,我緩緩伸出舌頭,用舌尖碰觸了那剛才已被我吻了無數次的腳趾。 接下來,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進入到另一個層次了… 用嘴唇去親吻對方的髒腳,固然已經夠噁心了,不過幸好也只是外面嘴唇的 接觸,只要心想著結束後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會嘗到味道,而腳臭味在我們 吻地板、鼻尖幾乎貼著腳趾尖時也在不知不覺間習以為常了,所以感受到的還是 自己受到低賤對待的羞辱感比較強盛。 一旦伸出舌頭舔,那可就不一樣了… 舌頭才剛接觸到對方的腳趾,一股鹹味從敏銳的舌尖傳入口中,就使我的身 體打了一陣寒顫,要極力克制才能壓制原本作嘔的感覺。雖然平日我們也被迫習 慣於舔舐自己腳底板的清潔方式,但是我們都偷懶不去舔前腳掌部位,也是因為 那邊在每天穿著高跟鞋行走下比腳後跟多出數倍的腳垢與汗味,饒是如此,要我 們完全適應只舔自己腳後跟部位的時候,就已經需要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才能完全 接受這樣的清潔習慣了。 完全沒有利用每次清潔機會嘗試去舔腳掌前緣地帶,現在就有如報應般,讓 我以及所有女孩們都對此時的行為異常抗拒。 如果只是舔著自己的腳趾倒也就緊閉雙眼伸出舌頭隨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現 在舔的助教腳趾,不但像是很久沒清潔般又髒又臭,腳趾關節處還長著稀疏的短 毛,趾甲也沒有好好修剪地卡著黑色的趾甲垢,腳趾縫更像是沒有扳開清洗似地 「內容豐富」,而我們除了舔到完全乾淨、舔到舍監滿意喊停為止,不但不能停 下來,甚至連閉目逃避面對的微薄希望,剛才晴晴被責罵並挨了屁股一下打,就 為我們演示了這樣的逃避心態完全行不通。 這些也就罷了,已經如此屈辱地低頭翹屁股,邊淫蕩地對著後面的姊妹們扭 著光□,邊舔著骯髒噁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對方還很不安分地扭動著腳趾、 扒抓著被當成腳墊的夢夢學姊的胸部,這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舔著一隻不停蠕動的 毛蟲般更增添噁心之外,看著那曾經是女人的「驕傲」、也是我們的「食糧」、 如今已經被踩得如此骯髒不堪的乳房,也不難聯想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當我在這樣的屈辱感遮蓋了整個情緒,還在不停黯然神傷的同時,卻也在不 知不覺間把我所負責清潔的第二腳趾徹頭徹尾地舔過了遍。畢竟一根腳趾本來沒 兩下就能整根舔過一遍了,就連晴晴剛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腳趾大了兩倍有餘 ,也早在短短幾秒間就舔乾淨了,之所以還會這麼久,只是為了讓我們更加屈辱 ,才會讓我們繼續重複舔舐著早已被濡濕清潔過的部位。 舔過第二輪後,心中的反胃感才終於沒有一剛開始那麼嚴重,剩下的就只有 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這樣子接下來應該會連屈辱感也漸漸適應,也會輕鬆許多…但是當我重複舔 了第五次、第六次後,屈辱感卻又油然而生。 (討厭……都舔了幾次了……嗚……還不結束嗎……)我心中開始浮現了這 樣的抱怨,雖然我也清楚,我還沒比晴晴舔的時間久,甚至我開始舔到現在可能 也只有短短一兩分鐘內的事而已,但是當我完全習慣於舔著那不再如原先那樣骯 髒的腳趾時,腦袋裡卻也不可避免地縈繞著想早點解脫的想法。 「妳若是想這樣舔一輩子,那我也由得妳,只是妳的學姊要這樣被我踩在腳 下一輩子了。」當我舔到第十遍時,舍監突然如此冷冷地說著。 「咦?」我被舍監無預警說出的這句話嚇得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 了,但舍監只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捨 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 重複舔著那早已被舔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隱約 透有屈辱羞恥之色,但卻也是恭敬注視著舍監的髒腳,並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舔到一半時 ,舍監故意將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射性地配合著移動,要 把自己「還沒」舔乾淨的部位再舔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為妳亂舔一通隨便敷衍了事,我會 沒發現嗎?妳前面的幼奴還對於低賤的身份有自知之明,像妳這種抱著苟且心態 的劣奴,還留著何用?」 舍監越說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抬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確來說是嘴唇及下顎部 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悅的面容感到不知 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捨 監不快,趕緊開口為我求情,卻被舍監整只腳半個腳掌塞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 ,也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妳的錯!作為懲罰,給我好好地含著、好好地吮著!妳的直屬幼奴 們沒完成她們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別想鬆口!」舍監一邊說,竟還意 猶未盡地抬起原本壓在學姊乳房的髒腳,抬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 ,學姊的乳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 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發出鬱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 乳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乳頭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嚇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抬起那被學姐的乳汁濺濕的腳對著 我們,說道:「話說回來,妳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奶吧?就著這些 濺在腳趾上的乳汁,把它舔乾淨。」 舍監說著,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 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著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 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著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舔舐著舍監的第三 根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彿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舔腳時嘗 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 在上面的乳汁舔乾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 次將腳「弄髒」為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著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為我的緣故 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為我們先忍住屈 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舔乾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說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 「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只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 埋頭用心地舔舐著舍監的腳趾,也只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著她這種 羞恥的行為是否標準。但是剛才因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 較,於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為,也被誇為「 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剛才 的屈辱行為,或是心中對於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麼違 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乳頭兩個女孩,都沒被 舍監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 倒不是因為她舔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著身後 的我們扭屁股招搖…… 其實,這並非只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 我,直接正面對著她扭動屁股的畫面,深深瞭解到這樣的姿態,羞恥程度早已遠 超過本人所認為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著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著翹 起屁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像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裡。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 股間從小穴肉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為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 血潮濕,菊門也因為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淫猥…… 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為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 的雙乳,也在扭腰擺臀的動作下跟著晃動,而在晃動的胸部正下方,則是隱約能 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 親吻、舔舐著放在雪白柔軟的肉墊上的髒腳短趾。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 裡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 一還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寢姊妹們。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 的威逼之下,別說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 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乳頭的股間春光,被迫欣賞過小乳頭的 淫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著這種行為,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 著這種事情。在前面的我們,挨了幾下屁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只會徒增羞 辱,只能選擇屈從地做著那種淫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下的打罵,甚至 直到舍監將雙手從屁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 開懲罰,要她當著全校師生做著這樣的行為直到合格為止,才嚇得她一邊流淚一 邊生澀地擺弄出,與自己舔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態。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說是,除 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終於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 然被舍監一腳踩乳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群幼奴們舔舐過 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弄著夢夢學姊的乳房,一邊看著我們五位 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監的腳弄髒。 「就剩妳了,該怎麼辦才好呢?」舍監懶洋洋地說著,雖然他說這句話時是 看著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說的。 「妳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妳一個,如果身 體連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幾個哥哥們幫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 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周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 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 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 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只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嚴重 犯規,她的學姊也只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將直屬幼奴叫上台當眾 打屁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禁止」並不是恫嚇,沒獲 準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露,學校雖然禁止女奴們 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於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別要求。如果學姊們的 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准觸碰的部位,就只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 連這樣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周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 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內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感,但是同 樣的事情轉交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別,光是昨天觸覺鑒定,被三個男人的 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毛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將沾著沐浴 乳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乳房又搓又揉數分鐘的豐胸按摩,甚至 要將手指伸進小穴清潔小穴肉壁的每個角落。學姊為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盡 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 ,過程也一定會更加粗暴與羞辱。 「那好,給妳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 腫壓在學姊乳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著我,「舔吧!自己想想該怎麼做,就怎 麼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妳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 看著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舔過一輪的五根腳趾,在清潔過後,又 被從學姊乳頭流出來的乳汁弄濕,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幾次,濕濕的腳趾 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舔乾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 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 清腳掌原本的顏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我把他這一整只腳舔乾淨,連腳趾到腳掌,舔到他滿意為止…… 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舔一根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只是猶豫 了幾秒鐘,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 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舔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流著淚想著,一邊卻兢兢業 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著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 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日舔著自己的腳掌時,為求速成而隨便舔過就想 交差的惡劣心態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著別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自己腳掌, 這種骯髒不要臉的行為,只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舔腳的跟被舔腳的,不 是同一人,那麼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對我們來說,是猶勝於羞恥的屈辱感,對 於被舔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感。對方並不是滿足於清潔,而是滿足於 征服,看著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著淡淡少女的體 香,湊上前嗅聞著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舔自己腳上 骯髒的污垢。這樣的視覺衝擊,才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於對方有沒 有幫自己清理乾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只想著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 否有在優越感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為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 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 根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舔了好幾遍,直到整根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 ,但那全是因為我以為舔乾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 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顏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只能把視線往旁邊瞄 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並非只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 幼奴們,同樣在侍奉著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 一樣,嘗試著舔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並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 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 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 ,舍監再將腳往前出力伸直,推著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 輪的循環。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 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於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為,還能夠解釋為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 ,就沒有這麼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 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著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隻乖巧 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髮最 長,幾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著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髮,卻還保養至宛 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感,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 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為這麼一頭長髮感到驕傲。然而,當我 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髮,貼著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 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髮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於明白,這次請求 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眾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 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鑒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鑒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 ,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麼能力足 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 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 讓對方獲得優越感。 只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只沉浸 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內。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 手淫不是自己羞恥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讓觀眾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為與變化過 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板,而是要讓不熟的主 人能感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於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 著,同時將已經被我完整舔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舔拭的我臉上。 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扎,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 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著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 心理的障礙,繼續伸著舌頭輕柔地舔著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舔著自己的腳掌,不只希望自 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盡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 與噁心感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舔別人的腳 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盡可能拉離對 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感。直到現 在腳都貼到我的嘴唇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舔了幾 次,才發現這兩種舔法的差異。 又舔了一會,等到舍監終於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熏到淚都流出來了, 他也終於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只腳舔過幾次,但是 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根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著舔 了幾次。 「看在妳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妳們。」舍監說著,同時 抬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並不是因為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 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為,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 ,其實是如同哄慰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為,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 說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感。 不過,當舍監終於把硬塞進學姊嘴裡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復跪坐 姿態後,我們才終於有如獲大赦的放鬆感。 「那麼,該來決定妳們次請求的成績了……」舍監忽然說著,並一一點 名我們,一邊說著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 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就被學姊催促著一同向舍監謝安 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於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 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日後也要這樣低聲 下氣地討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像, 彷彿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 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 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嗎?」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 「小穴」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為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將自己的私處 交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麼,我也只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說著,儘管知道自己 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 他胸部、臀部、股間等部位還要交給學姊的話,那根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麼兩樣嘛 …… 「不,完全不一樣。」當我說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說:「這 一次,學姊不能幫妳們了,妳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妳們身體的 權利,妳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們還不瞭解學姊的意思,但學 姊卻指著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 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內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裸的女孩們看見 自己的裸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 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尷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別左 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 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 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 有什麼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 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迭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 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著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 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吸引我們目光的,並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著臉, 「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確來說,是「合作」清潔彼此身體的幼奴 們。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觸碰自己的身體部位,像是有正在洗頭的、搓揉胸部 豐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進小穴清潔的。這些都是我們晨洗課程熟練的動 作,但是有的幼奴們的正進行著使我們大為震撼的行為:幫其他幼奴清潔身 體。 有些幼奴是單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潔,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 在地板上,雙手只能撐在後面讓自己身體能稍微向後仰,而負責清潔的幼奴則一 手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陰唇,將小穴口大大曝露在空氣中,另一隻手將手指沾上 那瓶專為我們的小穴調製的清潔劑之後,便伸進小穴內替她清潔。也有些幼奴們 是互相幫對方清潔的,而且是同時清潔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兩位幼奴面對面 站著,其中一個幼奴正幫對方的恥丘、小穴周圍,塗抹那種讓新長出來的毛髮漸 漸變得細柔純白的「毛物柔軟劑」,而對方正也幫自己的胸部抹上豐胸劑,各自 都一臉羞矜地,幫對方按摩著彼此私密、本不想給人觸摸的部位。 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麼震撼,不單只是看著這比以前學姊幫忙時更為淫猥的晨 洗畫面,也是因為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就馬上理解,為什麼我們每個幼奴被獲准觸 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學姊們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這次學姊就沒辦法幫妳們,得靠妳們彼此的默契了。」夢夢學姐勉強擠出一陣苦笑,曾經身為幼奴的她,其實也知道我們此時的心境 ,讓學姊幫忙洗澡跟讓朝夕相處、一起上課的同學們洗澡,感覺還是有一些不同 的。 雖然我們有時在寢室玩開了會互虧彼此的身材,受過一番心理調適訓練後, 也不會在乎當著姊妹面前碰觸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淫了。不過,我們卻很少、 非常少,會去碰觸對方的身子,上完廁所的清潔下體,會是固定幾個姊妹之間幫 忙,但也只是最基本、最簡單迅速的清潔觸碰,會這樣是除了減輕學姊的負擔之 外,更是怕認真清潔我們下體的學姊反而把我們的下面越舔越濕…… 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擁抱之外,就幾乎沒有別的碰觸了,這儼然成為我們 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卻是要我們大規模地觸碰彼此身上所有細 節角落部位,甚至連看到都會羞恥難為情的部位,幫對方徹底清潔乾淨……就算 姊妹們不會介意,但是我們心底卻很清楚,這樣互相洗澡的清潔方式所醞釀出的 羞恥感,久而久之,就連我們姊妹間的「純友誼」也將會變質… 「學姊,我…其他都沒關係……就那裡…唯獨那裡……可不可以不要請萱萱 ……」小芬低聲懇求學姊,就算沒有明講是哪個部位,但是同樣身為女孩的我們 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點,而萱萱也是我們五個女孩中,唯一獲准清潔私處的。 「當然不行!」學姊突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小芬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 回答,只是默默低頭不講話。對她來說,雖然已經跟我們熟悉了,但是要跨過那 道界線讓我們碰觸她的全身各處每一吋肌膚,甚至連裡面也要被摳弄、清潔,她 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懼,也比我們大上許多。 但也正因為這樣,學姊更不得不在我們即將脫離幼奴階段之前,強迫她去適 應這一切……畢竟,已經被助教刁難無數次的學姊們都清楚,自己的身體部位, 不管如何低賤懇求助教,也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完全開放給自己碰觸了。今天還是 跟小芬朝夕相處一個月以上的我們,將來,碰觸她私密處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 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從沒交談過的陌生同學,甚至是助教或顧客等,如果光是 現在就適應不良,小芬的未來絕對令人堪慮。 或許小芬也早就清楚這殘酷的現實,才沒有繼續哀求而是選擇咬緊牙關忍耐。雖然一直不敢面對人群的她,乍看之下顯得有些膽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實 也有很堅強、勇敢的一面,才能讓她順利挺過昨天那一連串考試與鑒定中,不可 避免的被視奸、被觸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嗎?計時要開始了哦!」夢夢學姊說著,啟動了定時器的開關,就 算是假日,我們也是得在一小時的時限內完成所有的晨洗過程。 這一場令我們手忙腳亂的晨洗,也拉開了序幕…… 以前只有學姊一人,要為我們五人清洗,現在我們卻有五個人可以分工,按 照道理來講應該會更加快速,但是我們錯了。因為每個姊妹都只能碰觸自己身體 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負責清潔,加上我們其實還沒什麼「幫別 人洗澡」的經驗,各司其職的結果,反而亂成一團。 我們成為幼奴後,晨洗的步驟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不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 部位的徹底清潔,還有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需要我們一一塗抹在身上各部位, 所以每次的晨洗,實際上都得沖洗全身兩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對這種全新的晨洗模式還沒有概念的我們,也得不到學姊的指導或建 議,只能盲目摸索著我們認為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脫掉我們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我們都是穿著高跟鞋進到浴室,但 是晨洗前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一一脫下高跟鞋置於高處以免被水濺濕,現在學姊 不能幫忙了,我們下意識地要自己動手脫鞋子時,卻先被學姊制止,因為脫鞋子 會碰觸到腳踝、腳掌部位,所以我們五個女孩之中,僅有獲准觸碰腿部及腳的我 ,可以幫大家脫鞋。 這才只是一開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來幫姊妹們的腳從高跟鞋中暫 獲自由的我,或是只能抬起腳讓我更好進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當我們開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觸碰的部位時,被限制身體觸碰權的惡 夢才正式開始。 我能夠觸碰的部位只有腿部跟腳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間的重要部位卻 已經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剛開始我們先約好先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分配要怎麼互 相配合幫忙,但是我一邊彎腰搓洗自己的雙腿時,一邊偷瞄其他的姊妹們,她們 也都只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觸,而且幾乎沒有重迭,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乳頭都被 允許可以碰觸之外,其他如背部與屁股,我們五個女孩當中只有小芬可以碰觸; 萱萱可以碰觸的部位是小穴與恥丘處,但是更往上的肚臍處又換成晴晴被允准的 部位,而側腰及頸部以上又是小乳頭才有權利觸碰。 我們根本別無選擇,既然要全身清潔,那麼自己是勢必要被所有姊妹們觸碰 自己身體代為清洗的,只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勞而已。 沒多久功夫,當小乳頭洗好自己的頭之後,也開始幫萱萱先洗頭跟洗臉,而 我也蹲下來幫晴晴清洗雙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當我湊近著用雙手在晴晴的雙腿上塗抹沐浴乳 搓揉時,心中不禁生起這感歎。晴晴的雙腿並不細,甚至在女生的標準來說還有 一點肉肉的,但卻是很結實的肌肉線條,晴晴原本的膚色雖然也不算白皙,但因 為配上這樣的膚色,也讓這雙腿更散發出陽光女孩般的運動氣息。 這些,雖然我平常也看慣了,但是如果沒有這樣挨近觀察、觸碰晴晴的腿, 感受到她雙腿的緊實肌肉感,我也還不會注意到這麼細緻的線條感。 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昨天晚上的身體鑒定,男人們會對我們的身體這麼細究 ,恐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只有這樣仔細品鑒,才能更深刻感受到優劣 之別。 當我們其餘四個女孩,兩兩一組地幫對方洗澡時,剩下最難以接受這種身體 觸摸的小芬,也並沒有閒著……我們雖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獲准觸碰的部位, 小芬也一樣被獲准觸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內側、股溝部位從肛門直到會陰處 ,只要別越界到萱萱專職的小穴陰唇處,都是她可以碰觸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觸的部位很多,但是我們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 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乾淨的。」所以,小芬雖然可以幫我們把這些部位洗得 很乾淨,但是從我們的教育看來,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潔多少遍,都不能 算是「清潔完成」。 如此一來,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去央求 其他同學,其他直屬學姊的幼奴,互相幫忙搓洗對方的背部與屁股;這對於小芬 來說絕對是最不願面對的情況,因此,學姊教了小芬,第二個方式,這也是學姊 們如果無法互相幫對方清洗這些部位時,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當我們四個姊妹們在彼此幫忙對方清洗只有自己可以碰觸的部位時, 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與臀部,但靠著的卻不是自己的雙手,而是…牆壁…… ↓記住發佈頁↓ 2h2h2h.com 小芬依照學姊的指導,將沐浴乳率先塗抹一點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樣高的牆壁 上,然後背部緊貼著牆壁開始上下磨蹭,讓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乳後,達 到「搓洗」的效果。 看著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們實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只好更專注 於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幫晴晴先把雙腿抹上沐浴乳,將她的雙腿各個角落、腳背、腳趾、腳掌甚 至腳趾縫,都像我剛才為自己清潔時一樣清洗過一輪之後,就輪到她幫我清洗胸 部了。我幫她洗腳時還不覺得怎樣,但是輪到她時卻開始顯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開始囉…」晴晴將沐浴乳倒一點在手上,低聲地說著,我一 想到要讓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亞於被男人碰觸時的羞恥感,心中微微 埋怨著晴晴不該多此一問讓我們更顯難為情,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並羞紅著臉 用手遮住緊閉著的雙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順的手掌,落在我的兩邊 胸部上。 比起剛入學時幾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當時我還不是五個姊妹中胸部 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儀隊社所服用的藥物所賜,我的乳房在短短五周的 驚人成長,讓我的胸前已經與其他姊妹們完全不同層次…… 不只是此刻仍穿在我們胸前的金屬乳托,不但沒有遮掩效果,環繞在兩顆雪 白肉球的銀亮細圓環,更像是一對淫靡的裝飾品,而受到金屬乳托矯正形狀的雪 白肉球,也像是被人用雙手從外往內擠壓一樣,在中間弄出一條與我年齡不相稱 的深邃乳溝。或許這樣帶有成熟性感的乳房與乳溝,曾經是無數少女憧憬期盼能 擁有的,但是這對我來說只有二十四小時不止歇的不適以及搓洗時要掰開來清洗 乳溝處的羞恥麻煩而已。 除了視覺上之外,就連觸覺上也…… 早在之前的愛撫課程,我可以公然地撫摸、抓揉自己胸前兩顆肉球時,我就 可以明顯體會到,自己的胸部觸感已經跟之前還沒發育成如此時截然不同,以前 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壓,還能感受到乳房底下的肌肉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現在 伸手用力揉擠抓捏,都只有軟綿綿的觸感,為了讓我們儀隊社的巨胸更討人喜愛 ,我們除了被過度、過快地催熟之外,還沒有像晴晴那樣一邊發育一邊增加彈性 ,就像是沒有麵筋的生麵粉團一樣,大概最後熟成之後的完成品,觸感比起饅頭 會更像是蛋糕那樣柔軟吧…… 當然,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夢夢學姊的乳房就能完美說明這一切,她的胸部 雖然也曾經歷過儀隊社剛開始對新生過度快速的豐胸催熟時期,但並沒有出現像 我的胸部現在急遽膨脹的柔軟感,但這或許是因為她的乳房多了「餡料」在裡面 所致…… 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我卻是讓晴晴觸碰、撫摸著這樣的乳房。 那種特別的觸感,相信晴晴也一定感受得很清楚,我雖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 表情,但是從她雙手生澀地在我胸部滑動繞圈的觸覺也能感應到。有這兩顆摸起 來這麼柔軟、舒服,尺寸又這麼「剛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體,換做任何一人 可能都會忍不住先抓捏幾下,對於手掌,這樣的觸感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這樣抓捏一下,我大概會羞恥到想一頭撞向小芬剛摩蹭過的 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內心的羞恥與難堪,所以不僅克制住抓捏的衝動, 甚至還盡力讓手指不要碰到我的乳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將沐浴乳均勻抹遍我 的兩顆乳房上面各處。 清洗乳房,雖然羞恥感比清洗雙腿要大上許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許多,幾乎 花不到我剛搓洗晴晴一條腿的時間就幫我的乳房進行初步清潔,改清潔我的肚子 部位。但我並沒因此感到解脫,剛才的一切還只是初步的清潔,晨洗過程遠不僅 如此,像是最讓我們痛恨的項目之一「豐胸按摩」,到時,我的胸部還是逃不過 被晴晴雙手搓揉抓捏的命運。 總算,當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讓晴晴幫忙塗滿沐浴乳後,我們幾個姊妹們也交 換彼此的工作,我先幫小乳頭清潔雙腿、小乳頭也騰出雙手幫顫抖的小芬搓揉胸 部,晴晴則是幫忙萱萱,重複著她剛才幫我的清潔工作。 接著,小芬幫我搓洗背部,這在我們練習幫彼此晨洗時就有發生過了,但是 更往下的屁股部位的互相搓洗,小芬就不那麼常練習了。但之前的她還能求助於 其他姊妹們,現在卻只能由她自己搓洗,甚至不只有屁股外面,就連裡面原本我 們晨洗練習可以自己清潔的股溝都只能由她清潔,在每天只有這麼一次晨洗機會 後,那裡時常都會有些異臭,小芬要幫我們掰開屁股清洗裡面,除了羞恥之外, 噁心感也是另一個必須克服的心理障礙。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氣,才終於將手滑進我的股溝縫內,而當我無預 警地感受到她的手指摸過我的肛門口,雖不至於探入清潔,但是被小芬摸到這麼 樣一個私密、敏感且又骯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湧現一股比剛才被晴晴摸胸部時更 強烈的羞恥感,而更讓我與小芬都尷尬的是,因為這羞恥感導致我不由得縮緊肛 門,這樣的變化也剛好被手指正拂過該部位的小芬知曉了,而她可能也因為被嚇 到了一下,仍埋進我屁股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更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感受到的羞恥並不比我少,甚至還高過 於我。被別的女孩子摸我的那個地方,縱然羞恥,但是早已被學姊摸過無數次, 只是換成與自己同樣身份的姊妹觸碰而已,但小芬她卻是要從被摸的人改成要主 動伸手的碰觸者,而且要碰觸的又是那種連我們自己都不想多碰的骯髒部位,設 身處地來想,她會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終於,她的手從我的屁股中間抽離,就算她沒有照我們之前晨洗課程那樣, 用雙手掰開我們兩邊的屁股肉,去清洗屁股內側每個角落,但能做到這樣,對她 來說,甚至對我們每個女孩來說,都算勇氣可嘉了。 接著,輪到我幫小芬清洗腿部及腳掌。比起碰觸別人,受到碰觸更是小芬的 不拿手項目,儘管只是雙腿而已,但是當我湊近用手觸摸時,仍能感覺到她雙腿 傳來微微地顫抖。剛才小乳頭幫小芬清洗胸部時,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乳 頭的雙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麼捱過來的,現在看著她顫抖的雙腿,感覺好像隨 時都會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讓我不敢更進一步地詳細清潔,也是很快就幫小芬把 雙腿洗過了。 另一邊,晴晴跟萱萱剛幫彼此清洗完各自負責的部位,小芬也幫忙小乳頭洗 完她的背部與臀部,我們的輪晨洗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終於要洗好我們每個 部位了,我其實就只剩萱萱的腳還沒洗到,而且在我剛讓小乳頭清洗完後,也只 剩股間小穴處還沒給萱萱清洗了。 不過,股間的清潔,才是最麻煩的。其他地方都只要撫過,讓身體各處都沾 上沐浴乳後,再用水沖洗乾淨即可。只有一些比較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像是腳 趾關節處及趾縫處,才需要多花點功夫搓洗。 小穴周圍的陰唇皺褶處,也是其中之一被視為容易藏污納垢而需仔細搓洗的 身體部位……不過與腳趾、趾縫不同的是,那邊只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潔的話,其 實是不會有什麼髒污存在(但也因為我們還沒開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潔 ,除了那是我們的重要部位之外,也為了羞辱我們之便而訂下的殘酷規定。 為了避免清潔那裡的尷尬,平常學姊在幫我們晨洗時,都會無差別地認真清 潔、搓洗我們身體的每一處,如此雖然我們小穴周圍也一樣要仔細清潔,但是總 不至於被凸顯出來而更顯羞恥。甚至若不是我們在晨洗的教育課程中有學到的話 ,我們也沒發現那裡需要格外清潔一事,同時也能更快習慣於這種全身性被人摸 遍的羞恥感。 而今,基於姊妹間的尷尬與羞恥感,我們也盡量減少幫其他姊妹們清洗時的 身體接觸,幾乎每個都只達到最低標準的要求,不會像學姊一樣徹底清潔所有部 位。這樣雖然能減少彼此羞恥的時間,但是也讓必須花額外工夫清潔的小穴陰唇 皺褶,反而變得明顯,也讓我們姊妹之中負責清潔那裡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當我幫萱萱洗好雙腳,輪到她替我清洗下體時,我也如同前面先洗過下體的 姊妹們一樣,從原本站姿改成M字開腿坐。對這種羞恥姿勢不陌生的我,所感受 到的羞恥感竟還是因為對萱萱擺出這模樣讓她清潔我的下體,如果換成對一個陌 生男人擺出這種不知羞恥的姿勢,我可能已經比正常女孩少掉許多羞恥感了。 「莉莉,我要幫妳洗了喔…」萱萱輕聲對我說著,一想到要以這種姿勢被洗 那裡,我已經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只能閉緊雙眼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多久,就 有一雙手碰觸到我的恥丘處,一雙比起我們身體習慣受到觸碰的,還要小一些的 雙手。 我們的身體在這五周以來,正逐步走向對觸覺越來越有感覺的敏感體質。小 穴內就不用說了,但是就連陰唇外圍的股間與陰阜部位,如果動作稍微粗魯一點 也會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達腦門般,如果力道再大一點,那股電流就會在腦袋裡某 個部位炸開來,雖然那威力不至於達到高潮,但卻也會有一種奇特的舒暢感,若 沒有留神憋住的話,甚至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比起學姊的熟練迅速,個子比較嬌小的萱萱,動作也顯然生澀許多。有過幾 次自己晨洗經驗的她,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體 就會開始有點反應,所以晨洗練習時都會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課堂上呻吟出來 遭助教恥笑。但是現在她卻事再清洗我們的身子,完全無法根據我們所感受到的 狀況調整力道,太重或太粗魯可能會害我發出聲音、太輕又會洗不乾淨甚至拉長 這段羞恥的時間。直到此刻,萱萱跟我們其他四人,才真正體會到每次學姊幫我 們晨洗時是件多麼累、多麼困難的苦差事。 等到外陰的恥丘與三角地帶清洗乾淨,輪到股間的小穴外圍及陰唇等,比恥 丘要敏感數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潔恥丘時隨便摸了個遍、沾上沐浴乳後就 能了事的。滿是皺褶的大陰唇,是必須要一手輕輕掐著穩住、另一隻手用手指搓 揉過每一個皺褶角落的各處死角。那樣的刺激程度,每次學姊替我們清洗時我們 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呻吟,這次輪到萱萱代勞,雖然洗得不像學姊仔細,偷偷省略 了不少細節,但是生澀的動作卻也讓她的手指在幫我清洗陰唇時,手指甲不小心 劃到了敏感部位,導致我除了突然發出一聲清楚到藏不住的呻吟聲外,全身也會 像觸電似地一顫,然後在萱萱連連的道歉之後,滿懷著尷尬、羞恥與歉疚地繼續 讓她幫忙清潔。 洗完了小穴外圍,讓萱萱用溫和的水流把陰唇上的沐浴乳沖洗乾淨,剩下的 小穴部分,因為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乳,以免破壞裡面的酸鹼或菌落平衡導致染病 ,所以暫時逃過了一劫。 饒是如此,因為剛才對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刺激,其實已經讓那裡變得不安 份,不但陰唇明顯地因充血而變得紅潤脹大,甚至還透有點不是來自外在沖水或 沐浴乳造成的液體光澤;小穴裡面更是早已濕得一蹋糊塗,幸好這裡是浴室,只 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液體不完全是在洗澡時不小心流進去的,否則如果被發現我 一邊讓萱萱清洗小穴外面時,還一邊有不明液體從小穴裡面滲流出來,我會羞恥 死的… 幸好,還不用清潔裡面;但是,也只是暫時還不用…… … 我全身上下各處都已經由不同的姊妹們幫忙擦上沐浴乳沖洗過了,就連一個 愛乾淨到有強迫症的潔癖女孩標準來看,也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不過,我們的晨 洗程度卻遠大於此,甚至從現在才要正式開始而已。 當我們五個女孩都在一片混亂下互相幫彼此完成輪清洗後,還抱有渺茫 的期望能到此為止,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 劑遞給我們,依然沒有要幫我們完成後續的清潔的時候,心情還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時間,我們又得用那些豐胸膏、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等擦 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學姊,而是由我們自己……正確來說,小乳頭跟晴 晴負責幫我們擦抹豐胸藥膏及按摩胸部;萱萱幫我們塗抹毛物柔軟精清潔恥丘三 角部位及陰唇周圍等原本長有陰毛的部位,還須伸手指進我們的小穴內用膣屄清 潔劑搓洗裡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小芬,也要幫我們進行最後、最骯髒的浣腸清 潔……唯一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接受她們幫助的,只有我一人…… 負責豐胸按摩的有小乳頭與晴晴兩人,我們剛才是給誰清潔乳房的,就由誰 幫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恥與尷尬。但是這兩者還是有差別的,乳房搓洗還 可以推圓拂觸完成,但是豐胸按摩是要把藥膏搓揉到顏色改變至完成為止,如果 單靠手心推圓輕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達到標準,延長這種折磨的 時間,也會趕不上時限內完成。因此,每次學姊也都是十指並用,又揉又捏地, 剛開始幾次當我們胸部還小的時後,都幾乎覺得要被攥壞了,隨著豐胸膏發揮功 效,胸部明顯發育起來之後,學姊更好抓捏,但是因為配合胸部成長需要量 的藥膏及更長時間的按摩,她那一雙手也別無他法地對我們的乳房更加大肆且粗 暴地按摩著。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每個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過五分鐘才能完 成變色的藥膏,在短短兩三分鐘內顏色就能達到及格的翠綠色。也讓學姊能來得 及趕在一小時的時間限制內幫我們五個女孩完成整個晨洗。 有過幾次自我豐胸按摩經驗的我們,都明白要讓豐胸膏快速變色,不靠抓捏 是不行的,但是只知其門而不得其道的我們,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駕輕就熟 的學姊多出兩倍以上的時間。尤其面對我跟晴晴這樣的大胸部,就算用近乎攥壞 乳房的力道亂搓揉抓捏十分鐘,也才只是讓墨綠色的藥膏變淺一些,結果就是, 當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乳房豐胸按摩,幫我進行到一半時,小乳頭早已幫自己 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幫忙在胸部塗抹沐浴乳的萱萱,也只好改由小乳頭 幫忙。 (原來是這樣……因為舍監早就知道胸部需要比較久的時間按摩,才會安排 由兩個幼奴負責啊……)什麼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長到 D以上的乳房時,想通了這個道理…… 完成了胸部的按摩後,剩下的兩個藥劑,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全由萱 萱代勞。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後,便一手倒上毛物柔軟精,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 屄清潔劑,開始在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間上下其手。 毛物柔軟精的作用部位是在毛根處,前一天的考試再次剃除恥毛的我們,也 已發現那些剛長出沒多久就被剃除的新毛,已經沒有最初幾次剛長的毛粗,甚至 漸漸也不再那麼扎手刺人,毛囊似乎已經開始萎縮了,光滑的恥丘原本還有「粗 大」的毛孔,如今卻變得更加滑順好摸。夢夢學姊的下體被永久除毛,不用再以 毛物柔軟精改造早已不存在的毛囊,而我們在未決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學姊一樣, 讓我們的下體永遠像個稚齡女童般白皙無毛度過餘生之前,這樣的剃毛與毛物柔 軟精地擦拭塗抹,都是未來必須一直伴隨我們生活的累贅。 外陰就已經如此羞恥,小穴內的清潔更是讓我寧可一頭鑽進自己的小穴內… 每一次學姊幫我們清洗小穴內壁,我們都如同受到指奸一樣的煎熬,剛開始 幾天小穴還不習慣手指插入,加上學姊求快而粗暴的動作,致使我們完全是被學 姊的手指無心地侵犯著,讓我們既屈辱又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後來,學姊與我們 之間的默契漸漸找到平衡點,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減輕我們的不適,我們也從 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穴手淫等羞恥行為中,讓不久前還是完璧的小穴習慣了手指進 出抽插甚至在敏感的肉壁上磨擦的感覺。但是,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點,卻也 持續沒多久又再次失衡,這次,是往我們的小穴傾斜…… 膣屄清潔劑,除了調整小穴內的酸鹼環境,提早預防外在菌類入侵小穴內造 成婦女疾病甚至性病之外,也對小穴進行了藥物的小改造,裡面的漂色成分,讓 我們的小穴入口處甚至比剛來時還要顯得粉淡嬌嫩,加上裡面的一些催情成分, 讓小穴變得更容易分泌淫液滋潤,原本我們在學姊的小穴指奸下是痛楚遠大於快 感,若不是借助清潔劑的潤滑還只能在近乎乾涸狀態的小穴內粗暴地摧殘敏感的 肉壁,可最近的小穴清潔已經不再這麼痛苦,稍微接觸、搓洗幾次,小穴分泌的 淫液就已足夠潤滑整根手指,從此更無阻礙地進出穿梭。不僅如此,我們的小穴 也比剛開始的一整天羞恥狀態下,還要變得更加敏感,結果我們雖然習慣了一整 天的羞恥行徑,但是下體卻比之前羞恥感最強烈時期還要潮濕,而這也成為我們 的另一份羞恥感來源,尤其是當我們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麼都沒穿任由股 間淫液溢流,起身時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還留著一小塊的不明液漬,或者如果是 撩開裙子光著屁股坐在長椅上,起來時還會有一小攤液體,雖然不明顯,但是卻 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這麼敏感的小穴,其實應該我們五個女孩都一樣有此困擾,但是那也都藏在 自己心底,就像鴕鳥心態一樣當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測其他女孩的下 體是否也這麼容易潮濕。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穴肉壁已經變得每次學姊 用手指搓過幾次就會滲出不少量的淫液,這麼隱私的事情,會被萱萱以這種方式 知道…… 萱萱也是從沒想過,她會像現在這樣輪流用手指指奸我們,讓自己的手指沾 滿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淫液。看著她每次清潔完一個女孩的下體後,都要很謹慎 地將沾滿前一個女孩淫液的手指,用水沖洗到乾淨後,才會幫下一個女孩清潔小 穴。雖然是怕我們後面清潔的女孩被殘留的淫液沾上小穴覺得噁心,但是一想到 自己的小穴淫液「玷污」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覺得對她心生愧疚。 只是,比起這些羞恥、屈辱甚或愧疚感,讓萱萱清潔下體的我們,卻面臨更 嚴重的事態,變得敏感的小穴,被萱萱的手指不熟練地搓洗著裡面的肉壁,除了 淫液藏不住之外,節節攀升的快感更是一大麻煩,就連應該對身體反應「誠實」 的我們,此時連氣都不敢吐,稍一哼聲呻吟,都會被萱萱或其他姊妹聽到,造成 的尷尬,一想到這,我們更加不敢鬆懈而必須繃緊神經忍耐,如果在萱萱手 指的刺激下忘我高潮,那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相處狀態了。 幸好,雖然中途有幾次搓摩的刺激感,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也差點因 為快感的累積而進入瀕臨高潮的狀態,但是畢竟萱萱的清潔不如學姊徹底,時間 也較為短暫,好不容易連同我在內的幾位姊妹們都成功忍住不高潮,只是處在即 將高潮的身體,要從炙熱的狀態冷卻,也還需要一點時間恢復。 接著,輪到最後的腸道清潔,另一個體內清潔,只是這次幫我們清潔的人換 成小芬…… 等到萱萱幫我們清潔完下體,我們也能告別這一間讓我們充滿五周羞恥回憶 的浴室,離開之前,還得由我一一幫各姊妹們把濕答答的雙腳稍微地舔乾,才能 幫她們一一穿回高跟鞋。經過剛才被舍監羞辱過後,要舔其他姊妹們剛洗過還帶 有沐浴乳香味的雙腳,並不是太大的難事,但是那種羞恥感卻並不亞於剛才邊扭 屁股邊舔舍監那只髒腳。而姊妹們為了不讓我舔腳時蹲太低導致不舒服,都會在 能維持平衡站立的狀態下,盡量將單腳抬高到原本的膝蓋部位,而我在從底下往 上舔淨她們白嫩的腳掌,全程我只敢緊閉著雙眼,旁人或許以為我害羞,殊不知 這角度反而讓我能看到姊妹們的股間春光…… 終於,穿好鞋子後,我們也要離開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實尚未結束,晨洗最 後的腸道清潔,都是要移動到廁所那邊進行,以方便我們排泄,平時那邊都會有 一位學姊幫忙協助幫我們注射灌腸液,而今,卻是得由小芬代勞。 其實小芬就只有這一個工作。我們拿的注射筒上面有時間刻度,我們只要按 照自己的習慣,決定灌腸液的量,如果量越多則越快可以排泄、量越少則必須憋 得越久。小芬所要負責的,就只有將我們遞給她的注射筒,在我們轉過身翹起屁 股對著她後,將它插進我們的菊穴,推送液體讓那些灌腸液進到我們腸道,進行 腸道內的徹底清潔。 看似簡單,但其實是很惱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無數次被這灌腸液迫害 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負責這項工作將是多麼地折騰,她首先必須先用自己的口水 潤滑注射筒最前端,才能順利將它塞進我們緊閉的肛門內,接下來,還得一手抵 著活塞不讓它滑出來,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塞讓液體進入我們體內。推送速度 又很難拿捏,推得太快會對還沒適應的姊妹們造成極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會拉 長痛苦的時間,而且過程中還必須要抓住正被灌腸的姊妹,才能防止對方忍不住 往前傾而使注射筒滑出前功盡棄。好不容易把灌腸液送入後,還要先協調好,在 拔出注射筒之前,對方一定要夾緊,否則拔出注射筒的瞬間很容易噴出骯髒的灌 腸液,到時不僅會濺到幫忙灌腸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還得整個重新來過。 而且,我們被灌滿超量的灌腸液,肚子翻攪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時,小芬還會 對我們感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幫我們完成這勞累的腸道清潔後,還得艱苦地把 灌腸液推進自己的腸道內,清潔自己的腸道,這過程還沒有人能幫得上手,她自 己努力地一手握著注射筒,一手盡力伸到最後抓著活塞往前推,但是因為灌腸及 姿勢造成的痛苦,導致她一時失去氣力鬆開原本握住注射筒的手指,在注射筒直 接掉落地面伴隨著早先被灌入的灌腸液噴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盡棄,她 就這樣重來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液體成功,但這也意味著當她看 著我們已經完成灌腸趕著排泄時,比較晚開始還灌得比較少量的她卻得獨自多受 這樣的苦難長達的時間。 之後,等我們都完成灌腸後,再由小芬幫我們把屁股內外被灌腸液噴濺到的 部位擦拭乾淨,我們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 ……但是以為就這樣結束的我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 我們完成晨洗,跟學姊會合後,原本以為她會帶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或聊天, 或者帶我們出去久違的週日散步,至少讓我們擺脫這種互相幫對方洗澡的尷尬氣 氛,讓我們可以忘掉這一切。 不過,她卻是帶著我們,走回到舍監室,在我們還不知所措時,她已經要我 們像剛才一樣跪下,並敲了舍監室的門。 「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直屬幼奴們,懇請舍監大人們幫忙檢查晨洗狀況。」夢夢學姊再次請求著門的另一端的舍監們,但卻是我們從沒聽過的要求。 其中一個舍監,與剛才我們請求身體觸碰權時不同的舍監,打開了舍監室, 看了看學姊及我們之後,懶洋洋地說著:「洗完了?有按照規定,不該碰的沒亂 碰吧?」 「回舍監大人,賤奴沒有違反規定去碰觸幼奴們身體半點,也有好好監督幼 奴們乖乖清潔。」 「那麼,她們有清潔乾淨嗎?」 「賤奴……懇請舍監大人檢查。」夢夢學姊再次說著。我們聽著都傻了,長 達五周的晨洗,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前例,難道這也是我們脫離幼奴後要每天面對 的? 不過,舍監對於要檢查我們是否有清潔乾淨,似乎也是意興闌珊,他先是瞄 了一眼舍監室內的狀況,再轉過頭對我們說著:「舍監室裡面沒有空間了,到門 口前的正廳進行吧!」 舍監室裡面,確實是「客滿」了,比我們晚起床的幾個幼奴直屬們,都還在 裡面請求身體觸碰權呢! 當我察覺到舍監關上舍監室的門時臉上有點不捨且不願的表情,我突然想通 ,他是比較想讓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幼奴們奉仕,而他雖然同意了幫我們檢查晨洗 ,但是從他臉上不悅的表情來看,我們大概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 「好了,開始吧!」舍監頭也不回地走到正門大廳,我們幾個也陸續跪爬跟 上,剛到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片刻,舍監便開口命令道。 「請先讓賤奴做示範……」夢夢學姊說著,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後,便 改成站姿……正確來說,是「前待令」的動作。 對於這動作,我們雖然不算非常熟練,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們幼奴課程學 到的基本姿勢之一。雙手高舉過頂後,在腦後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與胸前完 全曝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同時,雙腿張開,腰部稍微向前傾,讓肚臍、三角地 帶、恥丘、陰蒂等部位也同樣一覽無遺,甚至股間微微張開的陰唇及小穴的入口 ,從低一點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我們心中認為羞恥度前幾名的淫靡姿勢,但它的姿勢還 不如它的意義令人屈辱,這樣的姿勢其實是待令動作,當主人命令我們擺出這種 姿勢,就表示會有進一步的指令,如果沒有,女奴就得一直維持這種羞人的姿態 站著。 幸好,這樣的姿勢,我們雖然在課堂上學到,卻在平時生活很少擺出這種羞 人的姿勢,反倒是跪姿跟M字開腿坐姿幾乎佔據我們日常生活的大半時刻。我們 會記住這樣的姿勢,還是因為擔心考試時出題考到,才在考前幾天複習的。 此刻,看著夢夢學姊擺出這樣的姿勢,等待著舍監檢查晨洗結果,也讓我們 在之前跪姿或各種奇怪的姿勢被鑒定後,真正地認識了「待令」的正確使用時機。 不過,舍監卻沒有要檢查夢夢學姊的意思,而是轉頭面對我們。 「還發什麼愣?是看不懂還是聽不懂?」舍監突然嚴厲地斥責我們,嚇得我 們不敢遲疑地跟著擺出這羞恥的姿勢。 「請舍監大人……幼奴小乳頭……懇請舍監大人……檢查……」還是小乳頭 反應比較快,趕緊先照著學姊剛講過的話開口請求舍監,才躲過一次差點挨罵的 危機。 然後,就理所當然地,小乳頭成了個接受檢查的對象…… 晨洗檢查,也就只是舍監湊近或看或聞或摸地,檢查我們剛才的晨洗是否有 洗乾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體鑒定來說其實是小兒科了……如果沒有被刻意挑毛 病的話…… 「妳這胸部是誰洗的?豐胸膏的藥效還沒完全吸收就用水沖掉了,連這一點 都不懂嗎?」、「妳的腋下是有沒有洗啊?還有一點點的狐臭啊!」、「妳的腳 不是剛洗過嗎?怎麼還有腳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賤貨嗎?」……諸如此類的 ,每被挑出一個沒做好的地方,除了責罵之外還會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 水在上面羞辱,而挨罵挨罰的不只是我們,就連負責幫那部位清潔的也同樣挨了 罰,有些責罵確有其事,但是的感覺是雞蛋裡硬要挑骨頭。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監說好之後,我們雖然知道還有後面沒檢查 ,也早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但是當夢夢學姊擺出「後待令」姿勢示範給我 們看時,我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們目前所學動作中羞恥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卻也只能拿第二 名,而名、最羞恥的動作,大概我們每個女孩心中都會一致投給「後待令」 動作。 與前待令相同的是,這動作一樣是待令動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過 這卻是以「後面」為主。如果可以那樣讓我們背對著主人站著,就算是雙手高舉 像是被搜身一樣,羞恥程度都還沒有這實際姿勢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姿勢,我們也無法像剛才那樣馬上擺出來了,每個女孩都得要經過一 番羞恥感與恐懼感的天人交戰後,才強忍屈辱地擺出這種姿勢。 先是背對著舍監,雙腿大開,比剛才前待令時還寬,甚至快達到肩膀的兩倍 寬了,然後,維持膝蓋不彎曲,上半身卻向前彎,像是伸展運動的前彎動作,直 到我們能透過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到身後的景象,並將雙手抓住雙腳腳踝,完成 待令動作,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與M字開腿坐姿不同的是,這種方式不僅讓股間從肛門到小穴甚至陰蒂與恥 丘部位都大大曝露出來,M字開腿坐還可藉雙腿稍微遮掩一下胸部,這種姿勢因 為雙腿大張無法遮掩,而且因為向前彎的緣故,兩邊乳房受重力影響下墜,之前 胸部尚未成長到這麼明顯時還沒有這麼強烈的羞恥感,如今我們從自己雙腿間看 向後方時,有一部分視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雙乳垂吊晃動的淫靡模樣,就 算這姿勢乳房不會像前待令那樣被看得仔細,但是我們更不願意自己的胸部呈現 出這樣的畫面。 況且,這動作也跟前待令一樣……不!是更為直接地……讓我們等待著下一 步,以這種姿勢將自己股間大大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在我們初學時也都猜到下 一步是要做什麼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開腿坐,這樣的前後待令其實都隱含一種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侵犯我」這樣淫賤的性暗示動作。 現在做這動作還不是為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檢查,檢查我們的背部、屁股 、後腿等身體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潔乾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間部位絕對會是 唯一且最重要的檢查點,所以負責小穴清潔的萱萱與屁股、肛門清潔的小芬,成 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陰唇有沒有每一個皺褶都搓洗過?有沒有藏污納垢?」舍監一邊翻撥 著小乳頭的大陰唇一邊問。見無人回應後,竟用力掐扯起來。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敏感部位被弄痛的小乳 頭發出哀號,只能連聲說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麼回答這麼篤定?愛說謊的賤種!」舍監仍然不 滿意小乳頭的回答,或者說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監大人……幼奴……把小乳頭的……下面……確確實實清理干 淨了……」萱萱也隨即瞭解自己要跳出來幫小乳頭解圍,也顧不得羞恥與尷尬了。 「回答得這麼不清不楚,『幼奴誰』?『下面哪裡』?『怎麼樣的確確實實 法』?連講話都不會講?再給妳一次機會,回答!」 「嗚……回……回舍監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乳頭的…陰……陰 唇……每一片……每一個皺褶細處……都用手指……好好搓洗過一遍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才搓洗一遍,對於妳們這些骯髒低賤的東西是洗不 乾淨的。下次要多搓幾遍,明白嗎?回答!」 「是……是的……多謝舍監大人教導……」 小乳頭剛被檢查完,舍監開始檢查我的股間,甚至還湊近鼻子聞我小穴的味 道,然後很誇張地嗆咳起來。 「妳這賤屄,為什麼聞起來有一股騷味?」舍監邊咳邊質問我。 「我……」突然被這樣羞辱,讓我恥到不知該怎麼回答,當然的,負責幫我 清潔小穴的萱萱,再次被點名當代罪羔羊。 「妳有沒有確實清潔裡面?還是這屄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這樣賣出去只會 損了校譽,直接送到牧場工作算了!」舍監惡意地說著,嚇得我跟萱萱都臉色慘 白,我們當然明白「送去牧場工作」其實是被貶為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現在 變成要萱萱在承認自己沒確實清潔及承認我是天生臭屄這兩個殘酷選項二擇一。 萱萱也只能回答前者。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監卻沒有繼續刁難萱萱的失職,而是繼續檢查其 他姊妹的下體。 終於,萱萱自己的下體也被檢查了,但是畢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潔的部位,清 潔起來絕無手軟顧慮,也比較清楚自己的哪裡沒清乾淨,導致舍監還真一時挑不 到毛病,但是當他不肯放棄地用雙手撥開萱萱的屁股,想要更徹底檢查時,馬上 就發現新的目標而見獵心喜。 「妳這股溝裡面是有沒有清洗?為什麼還有臭味?」其實別說是舍監,就連 我們這幾個女孩從雙腿間透出來的頭,都能隱約聞得到那種異臭味。 那裡是小芬清潔的部分,而我們幾個女孩心底清楚,小芬雖然克服自己得江 手伸進我們股溝內清潔的心理恐懼,但是跟之前學姊幫我們清潔時會先用手掰開 我們的兩邊屁股,將一隻手掌伸進去後再夾起來,用心清潔屁股內側部位的方式 不同,小芬其實只有針對股溝最深處那一條縫,勉強伸進股溝內清潔肛門周圍而 已。 這樣的清潔作業當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們也不忍苛責或勉強要求已經近乎 崩潰極限的小芬,更沒想到我們今天的晨洗還要特別接受檢查…… 「說!妳有沒有將屁股掰開來,清潔屁股內側?回答我!」舍監知道了我們 都是由小芬幫忙清潔屁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嚴重內向、懼怕與人接觸的「壞 習慣」後,舍監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責還要嚴厲的語氣威嚇著小芬。 「我……我……」小芬被嚇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沒有還比 較好一點,而她現在這樣卻也更顯作賊心虛的模樣。 想當然耳,原本舍監只針對我們的小穴部位居多,倒也沒想要碰我們肛門附 近的打算,在小芬這樣不打自招後,他次依序掰開我們五個姊妹的屁股仔細 檢查,果然我們四個女孩都一樣有屁股沒洗乾淨的嚴重瑕疵,唯獨小芬自己的屁 股沒有這樣的問題。 我們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與我們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換成旁人, 只怕會認為小芬這樣是自掃門前雪的卑鄙行為。 然後,懲罰下來了,我們所有沒洗乾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棍子,負責 清潔該部位的女孩也要連坐罰。 比方說,我的胸部被嫌沒有將乳房內側好好清潔,除了自己的乳房要各挨五 下打之外,幫我清潔胸部的晴晴也同樣受罰;小乳頭的腳趾被檢查出還有黑垢, 所以我跟小乳頭的大腿後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穴被說帶有騷臭味,所以 我跟萱萱的股間部位要次挨鞭打了…… 最慘的,當然是清潔被檢查最詳細的萱萱,還有被抓到嚴重玩忽職守的小芬 ,萱萱雖然每次被抓到有一個姊妹的下體沒清潔乾淨,股間只會多打個三下左右 ,但是因為我們每個姊妹都有被挑出毛病,或輕或重加起來,她也得挨十下左右 ,結果反而比我們任何一個姊妹挨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說了,舍監彷彿是想整 死她似的,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為此疏忽讓屁股承受跟每 個女孩同樣的挨打次數,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監還對她下了殘酷的命 令,讓她挨屁股打時,要把臉頰夾進去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內,要她自己好好聞 一聞自己的清潔有多麼草率敷衍。 「舍監大人,這……」夢夢學姊剛覺得不妥想出聲替小芬求情,這樣的懲罰 樣子,其實跟她在靈蛇鑽的練習過程中相似,她也當然知道這會是多麼地屈辱與 難受,但是她才剛開口,就在舍監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沒規矩,我都還沒跟妳算總賬,現在妳也想沒規矩了?去! 去拿棍子過來!我要在這看妳怎麼管教妳的直屬!」舍監說著,言下之意是要讓 夢夢學姊負責擔任執行懲罰的角色。 夢夢學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監是故意刁難、放大,但是小芬畢竟也有不 對的地方,況且原本身為賤奴就要有的自覺,自己的對錯不是由自己的行為決定 ,而是要由舍監、助教、主人等身份比自己高的統治者說話決定的。 相較之下,夢夢學姊反而比較自責,她當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沒有按晨洗的步 驟去清潔其他姊妹們的屁股內側,但是一來小芬的身心狀況當時已是極限,二來 那部位其實也很難清洗乾淨,甚至學校的安排也沒打算讓女奴們把那裡洗到全無 異味,否則也不會在洗完屁股外面後才去清潔腸道裡面,就算弄到全無異味,也 很容易在浣腸後沾染新的異臭味。就像要女奴清潔小穴內側,用的膣屄清潔劑卻 是讓女奴的小穴更容易分泌淫液的催情成分,剛開始幼奴們還不會明確感覺到, 但是等到小穴變敏感了,怎麼搓洗怎麼滲出淫液,根本沒有清潔乾淨的一天。 舍監最初的目的只是要刁難、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會 被發現,就算直接回答沒有或忘記了,也只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承認自己沒清潔好 而受懲罰,可偏偏小芬這種欲言又止的心虛模樣,才會演變成最糟的結果。 現在,看著小芬嚇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樣,縱然心疼,但是身為幼奴的 監護人的學姊也只能秉公處理,就算想幫,但是身為賤奴身份的她,要自保已自 顧不暇,等到她代為懲罰完我們,下一個就輪到她要被刁難了…… 等到學姊拿來細木棍,遞給舍監,舍監卻只是微微一頷,示意由夢夢學姊代 為懲處,並對著還坐倒在地的小芬說:「就先從屁股的懲罰開始吧!剛好擺出這 樣的姿勢是再好不過了。妳站起來,從最旁邊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開始,自 己把頭塞進去她的屁股內!直到打完十下屁股報完數後才能探出頭,聽懂了嗎?」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但舍監已經不留情分地把她 強拖起來,要把她的頭硬塞進晴晴的屁股內。 我們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會再像上次那樣嚇到陷入恍神狀態,甚至在 這更為巨大的羞辱下,還會比上次更嚴重,夢夢學姊在旁瞧著更是心痛,她雖然 在這所學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臉塞進其他同學的股間,但那也是經過長時 間的調教後,仍須花很久的時間與很大的心力調適,才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如今 卻要還是幼奴的小芬,而且還是最怕與人接觸的小芬…… 我們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芬頑強抵抗也檔不住舍監的粗暴蠻橫,受此 牽連而要個讓小芬的臉塞進自己屁股內的晴晴更是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眼 看她的臉已經快被強押在晴晴的屁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瀕臨崩潰之際…… 「報…報告舍監大人……幼奴晴晴……是……屁股……天生……就很臭…… 洗…洗不乾淨……跟賤奴小芬無關……請……請處罰幼奴就好……請別處罰她… …」 不知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晴晴突然說出這段話,儘管聲音不是很大聲,但也 足以讓我們其他五個女孩以及舍監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其他三個女孩都不敢置 信地望向她,學姊更是驚嚇到目瞪口呆,就連舍監也一時愣住而停止動作。 甚至連晴晴自己,也在話說出口後才驚覺自己說的是多麼屈辱之話。當時她 腦海裡閃過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擇一問題,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乾淨之罪,就只能 選另一個選項,承認自己那裡天生就這麼臭了。 「哦?妳剛才說什麼?再清楚地說出來啊!」舍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 就拉回主導權。現場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位同學們進出,或是同樣接受晨洗檢 查,剛才因為小芬的哭叫聲,早已吸引他們的注目了,而晴晴的聲音雖然被蓋過 去,但是我們的異狀也讓其他女孩及舍監們都轉頭過來看著我們,而且現在小芬 的哭叫聲也小了不少,這時要晴晴清楚說出來,其實就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 到,聽得到晴晴說自己屁股臭這種屈辱羞恥之話語。 況且,舍監也知道,晴晴剛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擇言地脫口而出,現在冷 靜之後,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剛才亂說話之舉,更沒有那一瞬間的勇氣說出這 番話了。 「嗚……」果然,晴晴在舍監再次追問下,退縮了。因為說了這麼羞恥的話 ,讓原本就頭低身體高的她,更加覺得血液直往腦袋沖而滿臉通紅,從雙腿間看 到其他同學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見自己股間與胸部的方向…… 她也開始後悔起來,一切就如同舍監的猜想一樣,那一瞬間確實也不知道是 從哪裡來的勇氣與膽量,才說得出這種羞恥且會造成自己麻煩的淫猥話語。現在 要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再說一次,這…… 然後,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為哭泣未止而微微顫抖著的小芬…… 「回舍監大人……幼奴晴晴……屁股……臭……洗不乾淨……不是小芬的錯 ……」 出乎我們與舍監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雖然語帶顫抖與猶豫,說出 來的一字一句卻清晰到整個大廳的男人與女孩們都聽見了。 這就是晴晴,她就算當時只是一股熱地脫口而出,她就算只有那一瞬間的勇 氣做出衝動之事,她就算事後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做錯了、惹麻煩了,但是只要 朋友需要幫助,憑她的情深義重,她還是會硬著頭皮照著她當初的想法做下去, 就像她當時為了不讓我獨自一人全裸而受盡嘲諷,就算脫下衣服只是一瞬間的勇 氣,之後即使內心退縮,仍然有情有義地繼續陪伴我,而不是趕緊穿回衣服棄我 而去。同樣的,這次看到小芬這樣,晴晴只道她話都說出口了,如果退縮了不但 沒實質上幫到忙,還會瞧不起自己。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勇敢與堅強的晴晴。 舍監也沒想到晴晴竟然敢這樣直接對他「挑釁」,看透了每個怕事膽怯、只 求別輪到自己受羞辱的膽小的女孩們,也有對其他同直屬的室友們幸災樂禍,希 望舍監都找別人麻煩就好的自私的女孩們,晴晴這類的女孩倒不是沒有,但是一 來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這麼有勇氣與膽量,二來她們多數也在後面的課程中, 因為過度無情的調教及無限擴大的肉慾下失去了自我。光是在這所學校五周的時 間,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義感的女孩們都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自保,哪時會 有像這樣挺身而出的。 對於晴晴這樣的勇氣與義氣,舍監忍不住想讚賞,但是隨意誇獎一個女奴, 尤其是還沒成形,將來還得形塑為身份地位最低賤的賤奴商品,是非常忌諱之事 ,相反的,他應該是要羞辱她、懲處她,把她兀自堅韌之心屈折征服,否則將這 樣的奴賣給顧客很可能會惹麻煩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級新生混進一個屁股臭到洗都洗不乾淨的劣等奴, 這傳出去對我們學校的名譽有損,反正估計妳也賣不出好價錢了,留著也是浪費 校園資源,我看妳就別當奴了,待會直接去牧場報到吧!」舍監故作無情地說著。 晴晴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快要站不穩摔倒在地。舍監看著這樣的晴晴,心中 產生一種征服的滿足感。其實舍監並沒有要把晴晴淘汰,只是要威嚇她,讓她為 自己的衝動付出一點代價。誠心懺悔連連道歉也好,想方設法討好舍監也行,只 要屈服,後面的調教之路就順遂多了。 舍監自己也很清楚,「牧場」、「牲畜」、「淘汰」、「退學」等字眼,對 於見識過牧場環境的我們這些幼奴來說,是多麼地震撼。甚至我們之中不少人會 認真學習性奴知識、通過幼奴考試,甚至甘願被各種羞辱侵犯,都是因為有個可 怕的底線擺在那,只要我們不墮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們被陌生男人侵犯 ,我們也不在乎了。 「嗚……」晴晴發出了一聲低嗚,就像舍監所預測的一樣,她對於自己被宣 布要去牧場當牲畜這件事,確實受到不少驚嚇。然而,當舍監冷冷地問:「還有 什麼身為奴最後的話要說的?」期盼能聽到晴晴鋪天蓋地的跪求饒恕時,晴晴卻 在一番欲言又止後,說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話語。 「嗚……回……回舍監……昨…昨晚……鑒定……鑒定師……說…幼奴晴晴 ……屁股……臭……他……他…喜歡……」 沒有預料之中的跪地求饒、沒有期待出現的聲淚俱下,晴晴卻是用著更巧妙 的方式響應了舍監前面的恐嚇與刁難。 不僅是舍監,其他的姊妹們也被這神來一筆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就只有跟 晴晴同樣接受過嗅覺、味覺鑒定,卻又沒有一起鑒定而不知道晴晴鑒定情形的我 ,此時忽然豁然開朗。 昨晚負責這一部分鑒定的三個鑒定師,確實是一副猥瑣變態模樣,不僅認真 地享受著我們身上所有汗臭味、腳臭味甚至股間的騷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 評論著,最後甚至還稱呼我排放出來的尿為聖水而爭相搶奪試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進去被鑒定的,鑒定後她也絕口不跟我分享剛才發生之事, 不過我一想起那三位鑒定師的行為舉止,這一切卻又彷彿說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還真的得了個寶了啊!」同樣出乎我們意料之外 的,被這麼頂嘴的舍監,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晴晴雖沒有朝他所預期的方向進展 ,但是卻讓他更滿意許多。 確實,在這一圈子內,也有不少喜歡異臭味的,各種奇怪性癖的顧客光顧, 所以舍監根本不擔心晴晴開口說出自己「劣處」所造成的貶值影響,甚至可作為 另類的亮點,舍監剛才的刁難,只是要羞辱她、威嚇她,並略施薄懲以達惕尤。 哪知道,晴晴卻將腦筋動到了鑒定時被「稱讚」的事情,拿來合理化自己的「劣 處」,反而達到加分之效。這其實才是這所學校的女奴們最應該學習的一個觀念 :「如何找到自己的優點並特化、強調、表現出來」,否則在這每年都會拍賣上 百位女奴的學校中,沒有個人特質的女奴又要如何吸引顧客購買呢? 晴晴也是因為當時鑒定被這樣稱讚太過印象深刻,才會在剛才焦急著該如何 救小芬時,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吧…… 「怎麼樣?其他的幼奴們,妳們的賤屁股也是天生就是這麼臭嗎?」舍監轉 向我們逼問。我們縱然羞恥,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罰把臉塞進我們屁股內,也只能 紛紛承認了這羞恥之事。 總算,小芬要把臉埋進我們屁股內的懲罰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們一樣 挨棍子,其他部位的懲罰也同樣得進行著,這次的懲罰,也打破了幼奴幾乎只有 屁股挨打的「福利」。次被打了乳房、下體、大腿,都比屁股還要痛上許多。尤其是下體部位,就算學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棍打下去後我還是忍不住夾緊雙 腿哭了出來,學姊只能先懲處其他女孩,等我那裡比較不痛了,才又繼續挨下一 棍。 好不容易,我們所有該受罰的部位,都挨完棍了。夢夢學姊先替我們逐個檢 查每個女孩挨打後的狀況。我共有乳房、屁股、小穴、大腿後側四個部位挨打; 在學姊幫我檢查之時,我也跟著確認自己挨打部位。 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對巨乳上佈了數條木棍責打後的痕跡,打完後倒是不會 太痛,甚至比起豐胸按摩的掐捏,挨這幾棍並不算什麼,只是留著清楚的棍印, 讓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乳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挨過打一樣丟臉;最痛的地方還是 來自於小穴,學姊雖然沒有用力抽打,但是細木棍掃過股間敏感的陰唇及會陰, 讓這痛苦也在股間蔓延開來,甚至連肛門部位都好像在隱隱作痛;挨最多下的是 屁股,因為小芬漏洗了我們的屁股內側,每位姊妹們的屁股都挨了不少棍,雖然 我們在這幾周幼奴課程也有過幾次被叫上台打屁股的經驗,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 內,也從沒有一次是所有女孩們都同時挨屁股打的,挨打完後,我雖然看不見自 己的屁股狀況,但是也能從其他的姊妹們屁股上一條一條棍子打過後印出的紅印 ,猜測自己的屁股狀況也是如此令人羞恥的模樣。 因為除了難以打出紅印或是有受傷危險(例如小穴)的部位之外,規定每一 下都是要打出紅印才算數,所以我們的身上挨了幾下打,大腿、屁股、胸部上面 都是看得出來的,唯獨只有小芬,她的屁股挨打次數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加總 ,整個紅成一片,已經看不出是挨了幾棍了。 接著,學姊開始替我們在擦藥,但我們並沒有欣喜之情,因為這藥並沒有辦 法減緩我們的疼痛或加快復原,反而是讓我們挨打的紅印稍微發炎、惡化,反而 更加紅腫,也持續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紅印,抹上這藥膏後就要多個 一兩天才會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學姊擦完藥膏後,我們被擦過藥膏的部位並沒有感受到清涼感, 反而更加發熱,以前屁股也就算了,這次連敏感部位都被打被擦藥,從那裡傳來 的不適感讓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揉撫胸部舒緩痛苦,還好學姊制止得快,否則依照 學校禁止我們隨意觸碰自己敏感部位的規定,我可能會直接依違規現行犯受到新 的懲罰了。 「好了!剛洗完澡,又挨過打後的嬌嫩小穴,應該是最佳狀態了吧?趕緊拍 個照片,然後回房間做好準備!……待會,鐵定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哈哈哈!」 舍監留下這句話便滿足地笑著離開了,與他剛開始接手我們晨洗檢查時的態 度大相逕庭。 學姊剛聽完舍監最後說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半 晌後,才回過神來,先要我們恢復M腿坐姿,她則是走去取來了相機,幫我們的 小穴各拍了張清晰的特寫。 (又要拍攝那裡了…嗎?)我心中想著,卻沒有太過激烈的情緒反應,反而 回想起當初進到校園時,小可在搜身檢查的不配合,作為懲罰要我幫她拍攝下面 的模樣時,還羞恥到什麼樣了。如今,卻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只是我,其他幾位姊妹們在要被拍攝小穴特寫時,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情緒 反應了。反正我們身體各處,早已不屬於我們的了,就連本物要給誰看見、給誰 觸碰,都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決定的了,若還會在乎那些照片的流向,說出來 也只是受人恥笑而已…… 如果在拍攝下體的照片,這一次比較有感觸的,是當我們剛要坐下去時,挨 打紅腫的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傳來的不是熟悉的沁涼感,而是另一陣痛楚, 更加深提醒著我們,剛才晨洗前後所發生的羞恥事情。 然後,冷靜下來思考,也都得到一個相同的結論,我們剛才的檢查會被挑出 這麼多問題,剛才的晨洗會羞恥到頭暈腦脹又洗得亂七八糟,終歸最主要是因為 身體沒有觸碰的權利,就連學姊也不能觸碰我們,才需要由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觸 碰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次請求後,也慎重地認識了身體觸碰權的重要性。否則像今天這樣的羞恥不但每天都會上演。 甚至…今天讓彼此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碰觸,卻仍受到那麼多下懲罰…以後 「合格」的晨洗,與姊妹或同學間的接觸,還會比今天更加「親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七章)晴晴的(被)使用初體驗 29-04-28 字數:40000+ 我們在剛才晨洗結束、挨完打、拍攝完下體後,被學姊帶回了宿舍房間。 剛才經歷的事情還心有餘悸,晴晴更是剛進到房間後,還來不及坐下,就被 學姊一臉嚴肅地叫喚至內隔間單獨談話,想必是為了剛才她貿然逞英雄出言頂撞 舍監一事,又要被學姊責罵了…看著學姊罕有地不苟言笑的表情,晴晴離去前雖 然勉強對我們擠出一個微笑,但也感受得出她的緊張,我們知道,舍監剛才的出 言恫嚇,其實是多麼可怕卻又現實的一件事。 我們也知道,自己將來都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尤其是最隱私的下體部位, 過著這種悲傷的生活,所以那裡給人的印象直接決定於我們的身價,如果我們因 為那裡發臭而賣不出去,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又真實無比,更慘的是,萬一真的 如此,真的賣不出去,就會被趕去牧場,過著牲畜般遠比現在當一個奴還要絕望 黑暗的生活,這也是我們最不願發生的,最嚴重的事態,我們這五周被迫接受幼 奴的角色,過著低賤卑微的每一天,也不是因為我們的墮落或沉淪,最主要的還 是因為學姊帶我們去見識的牧場景象太過駭人,明白這一點的我們,才會在沒有 退路的情況下選擇當一個性奴,至少被人買走還有機會碰到好的買主,被關在那 暗無天日的牧場內就真的是生不如死,直到最後一點生存價值也被壓搾到不剩丁 點為止了。 這五周以來,我們都是這樣撐過來的,所以如果舍監真的要把晴晴淘汰為牲 畜的話,那她這五周的努力,還有她之後的日子……原本就因為屁股挨打的火辣 灼痛,讓我們無法安分地光著屁股坐在冰涼的房間地板上,此時更加坐不安穩了。 更糟的是,我們除了屁股以外,還有不少部位也都挨了打,尤其是我幾乎所 有該被打的地方都被打了……胸部、股間、大腿等,雖然那些部位沒有像屁股被 打那麼多下,但畢竟多數都是敏感嬌嫩的部位,次挨打加上藥膏催促發炎惡 化之下,傳來的痛楚也絲毫不遜於每天課堂上因為回答不出問題或是作業成績不 好而被打慣了的屁股,尤其是股間部位,現在已經發炎到雙腿都沒辦法夾緊,甚 至為了有效緩解痛楚,我們早已屏棄女孩該有的矜持,先是從跪坐姿態盡己所能 地分開兩邊膝蓋,讓股間還能保持朝下張開,到後來跪得累了改成坐姿時,未著 寸縷的我們,還敢對著姊妹們的面改以M字腿坐姿,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曝露 出來,以換取更好地通風,原本每次被微風吹拂私處,傳來的涼意提醒著我們自 己的下體正不知羞恥地暴露著,總是會浮現罪惡與羞恥,但剛才被助教恐嚇,想 起如果沒當成性奴的悲慘下場,我們的心境彷彿也催化成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再加上被鞭打後的下體原本灼熱的痛楚在微風的涼意下得以冷卻減緩,此時 對這種暴露的背德感,更是覺得妙不可言。 說我們完全沒沉淪墮落於淫慾之中,恐怕是連我們自己也無法相信了……過 沒片刻時間,學姊忽然無預警地從內隔間走出來,來不及換回正常坐姿的我們, 那比平常更大膽開放的淫蕩坐姿就直接呈現在學姊的眼前。 儘管夢夢學姊並不以為意,但是下意識對自己不雅姿勢還是會感到些微羞恥 感的我,仍然有點做作地改回正常坐姿,心中慶幸還好晴晴沒跟著學姊一起出來 ,否則如果被晴晴看到這樣,我的羞恥感絕對會比現在更高出數倍……(晴晴… …)我一轉念,想起晴晴的處境,原本想回復正常女孩都嫌下賤的「矜持」 坐姿的動作,卻硬生生僵住了,腦海裡竟浮現一種惡魔般的聲音,要自己保 持這種更為低賤讓人不齒的姿勢,給學姊看、給全校看,這樣,才更像是性奴一 點……曾幾何時,在長期且密集的性奴思想教育,搭配姓奴與牲畜天與地的落差 下,我竟在「無師自通」 下,學會了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了……而且,剛才舍監的恐嚇,以及對晴晴 未來的擔憂,更加合理化我這種惡魔想法,彷彿我讓自己更像性奴一點,晴晴更 有機會從牲畜的地獄中得到救贖……這種荒誕的想法,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等 到學姊一步步走近,我也早已恢復到平常在宿舍時該有的坐姿,只是因為挨打的 陰戶,疼得讓我無法完全併攏雙腿而已。 而等到學姊一一檢視我們挨打的部位,一一輕拂我們疼痛的地方以求舒緩時 ,我們也恢復成那個知道害羞的女孩了……剛才那種恐怖的想法,應該已經被我 拋到九霄雲外,不會再想起了……吧?「學姊……晴晴她……不會有事吧?」 萱萱低聲詢問出我們每個女孩都迫切關心的問題,晴晴到現在還沒出來。 雖然我們在外面並沒有聽見任何聲音,表示學姊並沒有大聲斥責或訓話,但 是從學姊臉上不甚好的表情,加上一直還沒出來的晴晴,我們也猜想得到事情的 嚴重性。 「唔……」 學姊微微地支吾著,並沒有給我們任何回應,看到學姊這樣,我們的心彷彿 懸在空中不踏實,好像隨時都會踩空墜落似的。 「學姊……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晴晴……我……我去跟舍監說…… 向他領罪……都是我……」 小芬失落地說著,被打最多下屁股的她,屁股已經不只是紅腫了,現在就連 坐都坐不好而只能以跪姿的方式,更符合現在的她心中強烈的自責與愧疚感。 「沒事了,都過去了……」 學姊看到小芬這模樣,原本緊繃的表情才稍微和緩下來,不過仍然是一副心 事重重的表情,實在很難讓我們信服「都過去了」 這樣的說法。 「那麼,晴晴她……」 我不安地問,眼睛飄向內隔間門口處,晴晴依舊沒有走出來。 「先讓她獨自一人靜靜吧……」 學姊看出了我想進去內隔間陪伴晴晴的意圖,勸止了我,「關於晴晴,學姊 有一件事要跟妳們宣佈……」 稍微提振起精神的學姊,檢查完我們的狀態後,也找了個空位席地而坐加入 了我們,如同往常一樣。 但是此刻的她卻反常地深鎖眉頭。 「剛才,學姊會把晴晴叫進內隔間單獨談話,也不是要責怪或訓斥她,而是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先讓她知曉,也必須讓妳們知道,以免待會被嚇到… …」 夢夢學姊說著,像是對我們說,但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我們還是頭一次看 到對某事如此難以啟齒的學姊。 正當她還在想著要怎麼告訴我們「關於晴晴的事」 時,晴晴卻悄悄地走出內隔間。 「學姊……還是讓我自己來說吧……」 晴晴的面容有些憔悴,但是當我轉頭望向她時,她卻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然 後走到我身旁,我們也很快地騰出一個空間讓她坐下。 她的眼眶紅紅的,還微微泛著淚,像是受到了什麼衝擊,但卻忍住沒有掉下 淚來。 「莉莉、萱萱、小芬、小乳頭……我……我被『選上』了。」 「被選上?」 正當其他幾個女孩還一臉茫然時,只有我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幸好坐在 我旁邊的晴晴並沒有轉頭看向我,才沒有發覺我神色有異。 「被選上……要被使用了……被舍監們……就在待會……」 晴晴故作輕鬆地說道,但是斷斷續續的語句仍掩藏不住心中的緊張、恐懼與 羞恥感,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會降臨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但是突然被宣佈要早 我們一步被使用,就算是勇敢堅強的晴晴……不!正因為是這樣的晴晴,對她的 衝擊一定也更為巨大。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突然?」 萱萱驚詫地說著,其他幾個姊妹們也都一時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畢 竟昨天也才結束幼奴考試,被鑒定下體功能時還沒被使用完全就得以結束,原以 為至少還有幾天的緩衝,才會正式像學姊一樣以性奴的身份被使用,怎麼才一個 晚上的時間,就要我們進入備用狀態了,而且「被選上」 是什麼意思?晴晴說她被選上,要被使用了,那麼我們其他人也會嗎?在其 他姊妹們還在恐慌的氣氛之中,只有我一人,因為昨晚舍監進來指名要使用晴晴 時唯獨我一人還醒著,所以還不至於疑神疑鬼擔心輪到自己,但是想到晴晴要被 使用仍然讓我的心糾結在一塊。 滿腦子浮現的,都是昨晚舍監與學姊間的對白。 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裡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 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為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 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性技嫻熟、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性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性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 練這些學生們成為獨當一面的性奴」 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 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所有 權」 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為學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可以 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 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 點,被教育或使用了。 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後;在寢室內或是戶外;在讀書時或是玩樂時;甚至在 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隨時隨地都有忽然被使用的可能性。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們這五周的「幼奴」 時期,因為身心尚未完臻成熟,所以我們在這五周幾乎與「被使用」 絕緣,不單只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 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溫火燉煮的環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為這樣,「幼奴宿舍」 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 他們不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台先得月,反倒因為幼奴們須比其他 女奴們更費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欲,而就算她們的直屬 學姊們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為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骯髒的精液被幼 奴學妹們發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 她們名器之機會,也只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爭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 助教們一整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熟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 奉仕。 幼奴宿舍的舍監們,卻只有乾巴巴瞧著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 最青春、嬌嫩,幾乎是最乾淨的新鮮貨,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 要避免,整整五周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為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為眾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 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麼,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 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脫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將會是那女孩脫離幼奴階段的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麼,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 的次是勢必作為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周卻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次使用權, 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著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過 一次,應該沒那麼大的差異吧?不過,這「德政」 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頭的熱門選項,畢 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於嘗鮮心態的他們,能搶到一個不錯的女孩的 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後,雖然無法立刻侵犯她們 ,但卻可以有足足五周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色,以前要搶到一 個女孩的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自己挑三揀四的, 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貨色,相對的外面 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只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色,雖不致太差,但要到令 人驚艷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麼,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麼多嗎?這答桉絕對是肯定的 ,以一個幼奴來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性事經驗,人 生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麼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 那一夜被奪去的貞操,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春肉體 ,在五周時間不再被侵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復原本處女時的彈性與緊窄度,而 且因為課程及藥劑的催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夜更 加適合於被侵犯,如果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於次使用權的興致甚至不亞 於破處的興致,學園偶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後的次使用權給外面 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 也只有偶爾的情況會安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次被使用時 ,幼奴那羞恥的表情、生疏的行為、稚嫩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 都難以重現的可愛畫面。 那只有品嚐過的饕客才知道的箇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說,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裡難 以忘懷,就算後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 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 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係,但是每當不小心撞 見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別感到羞恥與 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裡了。 也正因為這現象,才會有些金主們,打從天就相中女奴,然後幾乎買下 了她的各種次,次破處、次的後庭、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 乎買下自己所有次的男人,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性奴,只求 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一定會對他產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為她的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於「鑒定」 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為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鑒定, 然後將自己的熱精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內。 不過,因為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 的鑒定分數,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 品事業越做越大,對於質量鑒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鑒 定師的工作,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小穴,也 就這樣被取消了。 這對於舍監們來說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鑒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 途鑒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射在體內,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鑒 定師長什麼模樣,所以這個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 ,最後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並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說不清。 但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接下來將會有怎麼樣的事情降 臨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都還得盡自己「監督」 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 自己的幼奴;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為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彿 出賣信任自己的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感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 迫於生存,也只能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只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 女成鳳」 的心態一樣,注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內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為她高興或憂愁,該 對自己行為給予譴責或嘉許。 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性奴之不歸路,以及自己這種行為之低 賤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內隔間,學姊其實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感抱歉,難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只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 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 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點…………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 是怎麼一回事後,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不再那麼激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 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的,只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壓力。 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麼安慰現在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 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 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著臉害羞地說著,儘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難為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弄明白晴晴 想說的話,就沒等晴晴說完,莞爾一笑地說:「想喝奶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 妳。」 「學姊,別再這樣說了……」 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感到羞恥與難為情,儘管知道學姊 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噥著。 在我們這五周的生活中,隨著身心逐漸成熟,對於最基本的「喂奶」 也都有在逐漸產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裡,覺得飢腸轆轆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 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為了避免尷尬與羞恥,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 乳室內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搾滿一到兩杯的乳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 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乳房上吸吮乳汁後,學姊就 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內練習直接吸吮乳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恥的哺 乳方式後,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搾出乳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兩顆 肉球,餵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乳;就算再怎麼不甘願,當我們 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別無選擇地,只能把臉埋進學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 我們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為這五周都要如此羞恥地填飽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周時間後 ,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恥。 但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們「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將乳汁搾好,或是主動詢 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 獻上自己的雙乳供我們羞恥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著學姊主動問 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佈,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 們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 這樣強硬的態度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 的再也不會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奶」 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學姊態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說出如此羞恥的請求,最後換得 的餓著肚子就寢,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乳汁,不管 再怎麼分泌,餵飽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餘,但要餵飽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 女孩子,根本是天方夜譚。 我們每次的吮乳,其實也都只是為了可以充飢……不!連充飢都辦不到,更 準確來說,就只是讓腸胃裡有些東西不至於餓壞肚子而已。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盡早入睡,換得不用當著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 接開口提出喝奶要求後埋進學姊的懷裡吮乳,其實是非常划算的交換。 只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 隔天夜裡,我們正打算採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為昨天夜裡 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懲處,她剛才被注射了一倍劑量的催乳劑,雖然沒有搭配乳 房揉捏按摩的催化,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乳會因為不停生產乳汁而 越來越脹痛,如果我們不把那些乳汁吸吮排空,那麼她得忍受這樣的脹痛直到隔 天早上的次乳汁排空,然後隔天晚上要再注射雙倍劑量的催乳劑,承受比今 晚更加一倍的脹痛……如此反覆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奶的請求,或是她「主動 哀求我們提出喝奶請求」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為止……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 不必要的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餵我們喝奶得到許可後,忍著屈辱與自責的眼淚 幫學姊把乳汁吮空。 而且因為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脹奶,我們又得再 開口要求一次……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乳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 三天,那三天夜裡,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著提出這種羞恥要求,但是這並不表 示我們已經可以厚顏無恥地開口向學姊討奶,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交 戰一番。 對於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 妹們都必須親口說出來,不能只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吮乳請求」 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討後決定為我們兩 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只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 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姊一樣請求吮乳;這本來不是課程內容, 只是學姊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奴訓練的考題,為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 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教育。 雖然幼奴考試時並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吮乳請求(主要也是因為擔任考試用 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色刺激。)但是也因為有這樣的合作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熟悉的學姊乳房時, 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吸吮對方乳房這種羞恥行為了。 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 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 狀態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夢夢學姊內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麼快就 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著,喝奶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 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學姊的乳房時,像是有什麼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 很快就又將臉埋進學姊的懷裡,像個小嬰兒一樣,羞恥地吸吮著學姊的乳頭。 (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露,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乳房被助教粗暴吸吮的畫 面)不過,因為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將早晨泡奶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 的吮乳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吸吮得比平常稍微用力,乳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流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姊的乳房輕柔 地按摩著刺激乳腺,才終於喝到比較充足的乳汁。 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搾 干的乳房,要喂足我們五人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先讓給待會要被捨 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晴晴好不容易喝飽後,我們也又回復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 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日」,也算是我 們結束幼奴階段、離別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麼地悠閒自在,除了晴晴即將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 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著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於脫離幼奴之後的彷徨感也即將達 到最高點。 而為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性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學姊還能陪伴著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在幼奴階段, 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受,但這跟我們所 窺學姊們「成熟賤奴」 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周已經過著天堂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為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 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確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 開始。 我們會這麼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討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偷 懶」 與「學習低落」 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次要舔舍監那骯髒的腳趾,光是回 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舔著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 現原本再怎麼乾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縫部位,這次卻 舔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麼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舔腳清潔 ,都能這樣確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舔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麼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 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寢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 們玩過一些比較刺激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為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體為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為主。 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裸地在宿舍過著共同的恥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 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是匪夷所思了。 更別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 之事,我們基於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盡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 校、就算是這麼要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學校裡面、正因為是交 情日漸深厚的姊妹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禁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 結下來的純真友誼,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只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麼地落 後我們應有之標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 ,學校一定有辦法逼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彿也變成沒什麼 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麼沒底線地屈 辱地過著賤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 身份而只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為牲畜的學姊們,她們 未必就真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 就像以前學校裡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 的努力為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來一生的學校,又為何 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 ,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麼樣的學生角色;我們原本 認為是全世界女孩之恥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令全校女生「驕傲」 的模範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的學姊一樣,就 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於「自學」 及「表現」,我們墮落地越多,就越是優秀……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 道了,只是一直不願面對,儘管已經過著羞恥的幼奴生活,還是順著偷懶與逃避 的本性,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著。 結果就是,我們現在即將脫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墮落之時, 才會對於未來格外地感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 我們未來該怎麼調適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於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瞭解得很清楚。 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樣自甘墮落,但光是 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 、凋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能夠模彷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為了考試 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 ,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並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 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確實……這五周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扎,打 從內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份了。」 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著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 且,每個直屬家族內,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壓 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 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著同樣的目標努力著。」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 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羈 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 我們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 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 氣跟在她後頭,但是……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 願就此墮落,她說怕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賤奴……晴晴雖然在動作 行為上不欲彰顯,但她內心卻還是深深牴觸著自己身份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著 所有羞恥與屈辱之事,但從她的個性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 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事情的人。 「其實……」 學姊剛才欲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姊開口後,像 是下定決心地說著:「學姊確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然 後,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 我們舔腳都只舔腳窩一帶,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 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於有時表現出來就 只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覆行為等等……學姊說到這裡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 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這件事 情,學姊得在這裡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 成現在這樣。」 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姊別這麼講。 然後,經過一番檢討,我們才終於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為以往的周 日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週日,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 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托由其他學姊們照顧。 因為跟她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 姊投以熱誠地歡迎,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 不可能在一個外人面前不知羞恥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週日放 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閒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 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產生多餘不必要的尷尬,也因為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 整天的羞恥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為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 為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 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周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 ,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週日可以清閒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周都沒有半點課業 壓力下,一直過著悠閒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週日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 而學姊確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日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 次下午的午課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在寢室房間偷懶放鬆,學姊就算想督促 我們,但是她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 了我們就寢時間了,不用會客的日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 照顧般,寬容著我們不愛學習的本性。 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 的嚴重事態。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著會不會因為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為牲畜時, 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 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說……」 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小芬,難得地早 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 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說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麼……怎麼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 小乳頭很犀利地問了這話題。 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前的 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為淘汰為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說:「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將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 決定性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 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只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 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壓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 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 有一些特別嚴重的事態,學姊就聽說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 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聽學姊這麼說,我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但幸好因為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 地不熟外還赤身裸體,這樣就算逃到外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 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鬆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著,她也又露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 想著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麼,二年級之後呢?」 小乳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 過她的二年級賤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脫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 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歷後,我們 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性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為止幾乎只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別說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 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 的期末考(學期結束於第5周,考試在第5周進行),還有最花費心思 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周),都是最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 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 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採買學生用品」、「 分班」、「抽宿舍」 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麼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抽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 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只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 以了。 比較麻煩的是『採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裡的『販賣部 』參觀過吧?那裡面賣的東西可多著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裡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麼樣子,導致我們對於難 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致,甚至還隱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裡面的 樣子……「然後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 就要分別啦……」 「!!!」 學姊還一派輕鬆地說著,但分別二字卻對我們內心投下極大的震撼彈。 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求 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學姊,那 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 萱萱心酸地問著學姊,我們五個姊妹之間,儘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隱 約有程度上的差別,我跟晴晴比較交好、小芬對小乳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 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也成為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捨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 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週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 屬相聚在一起……」 學姊說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說什麼,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為分別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 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 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脫離人類而是性奴的日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 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份上的事情了。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閒週日,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寢聚」 時光,漸漸忘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 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著房門的小乳頭臉色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 及出聲,就有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粗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賤奴晴晴過 來,讓哥哥爽一爽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態,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乳頭表情變化 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忽然傳來男人粗暴鄙俗的說話聲,著實嚇了我們一 跳,但隨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 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 來說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 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我也是朝另一側跟著轉頭,只看到門口正站著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 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並不是說話的人,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 認出來了。 於是,我將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將成為晴晴位「使用者」 的他,然後原本以為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在這所學園,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 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內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但是在每次 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周的生活下來,儘管沒 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們回答「對哪位舍監的長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麼這一位舍監 絕對是名列前茅,相信看過他的女孩們都很難不去注意到他的長相。 並不是因為他長得有多麼俊俏帥氣,在這所學園裡的助教,有些長得普通, 但也有不少人的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還有男模、男神等級的,若不是處在這 所學園,有這種帥氣有型的助教在學校,愛慕追求者應該不少吧……而我們會特 別留意這位舍監,並不是因為他令人賞心悅目,恰恰相反,他大概是這間幼奴宿 捨……不!甚至是這整所學園……外貌與長相皆倒數有名的醜陋等級了……說丑 陋或許傷人,放在正常社會的標準,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加上頭頂 禿了一塊罷了,但是因為身處這所性奴學校的關係,加上我們進到宿舍時都須全 裸生活,被這樣長相抱歉的男人視奸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猥瑣色情的感受也比其 他男人增添幾分,讓我們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夠繼續保有幼奴身份,不受侵犯的話,勉強還能跟他共處在這一間宿 捨吧…但是不管在學校裡面還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麼排名,他都一定會是我們 「最不願被哪個男人搭訕/纏上」 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會本能地想尋找可以閃避他的理由……這 樣的男人……這樣不受我們歡迎的男人,而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房門前,而最有 正義感的晴晴,我在這所學校裡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學仰慕對象的晴晴, 竟然要被這樣的男人個使用……他那一臉癡漢樣,雙眼藏不住的猥瑣眼神, 都讓人看得不舒服,而旁邊那位舍監一臉看好戲的心態,也讓我們終於弄明白了 他剛才離去前說的「有好戲可看」,竟是指這一件事。 如果,換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監身旁那位剛才還鄙夷、羞辱我們 的傲慢舍監,都還會比較好一點。 或者是一個更強壯一點的男人,更粗暴一點的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強暴式地 侵犯,可能都還比現在好。 要晴晴被這令人反感的矮胖舍監糟蹋,我們光是想像都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殘酷的現實,導向了比原本我們所猜測的還要悲慘絕望的發展。 當我們還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時,只一瞬間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從原本陰部 貼著地板的「輕鬆」 坐姿,改成比較正式的跪坐姿,並輕輕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過神來,也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回復成跪坐姿態,然後並沒有起 身,而是以跪爬的姿態,跟在夢夢學姊後方,前去門口迎接她的位使用者。 我們都還無法接受晴晴要被這男子侵犯,更加無法接受晴晴還要對這屈辱采 取主動。 晴晴也不如剛才那樣的豁達鎮定,但仍是勉強地跪爬到門口。 接著,夢夢學姊跪在等著看好戲的舍監腳前,並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監腳前 ,一起恭敬地向兩位舍監吻安。 當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學姊跟即將脫離幼奴的晴晴,親吻的都是舍監的腳趾 部位,只不過因為學姊親吻的腳是穿在皮鞋裡,只會吻到鞋尖與地板的交會處, 晴晴親吻的腳穿的是露趾涼鞋,她的每一下親吻,就真的是吻在舍監一樣肥短丑 陋的腳趾上了。 「夠了夠了!」 矮胖舍監急著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對後面的重頭戲急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彎腰親吻腳趾的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但是雙眼仍緊盯著地板, 不敢抬頭看著這即將佔有他的男人。 「喂!妳這賤奴,昨晚說要把妳家的『小賤奴』調整到最佳狀態,供哥們享 用。 怎麼樣?現在已經是最佳狀態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來讓哥嘗嘗了呢?」 矮胖舍監當著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著,晴晴更 加難堪地低垂著頭,緊張與屈辱以全寫在臉上。 「回舍監大人,賤奴已將……將小賤奴晴晴……調整成最……最佳狀態了… …請舍監大人查驗……」 因為賤奴身份,被禁止隨意抬頭這種踰矩行為的夢夢學姊,雖然是低著頭有 點窘迫地,吞吞吐吐說完這句話,但是就算沒看到舍監的神情,也知道光是這些 話是不夠的,她也知道舍監此時在等的是什麼,但是她卻難以把那些話說出口。 不過,那一點點的抗拒心態,卻在舍監輕輕一跺腳的動作下瞬間被突破,她 也只能認命地,對自己守護數周之久的幼奴,下達了最殘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裡……給…給舍監大人看看……問問看舍監大人……是否滿意 ……」 還不是直接開始被使用,還得先讓即將使用自己的舍監查驗自己的私處,看 他滿不滿意……儘管我們的私處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過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感受到強烈的屈辱感,比自己賤賣肉體都不如之屈辱、被這令 人反感的舍監侵犯前還得先展示予他查驗之屈辱,以及自己須當著學姊及其他姊 妹們面前進行這連妓女都嫌下賤的齷齪行為之屈辱等,就連一向勇敢堅強的晴晴 ,仍屈辱地渾身劇烈抖顫,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按照學姊的話,改成我們常用來 展示小穴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撐開自己的股間,將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捨 監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監油膩膩的肥肉臉湊近自己股間細審的恥辱畫面,只能把 頭轉向我們這邊,我們才發現晴晴緊咬牙關拚命忍耐,淚水卻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來;我們幾乎所有姊妹們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淚,看到這一幕,我的淚水也跟 著不受控制地流落;我們先前一起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這一次,學姊跟我們都 無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淚、試圖分擔她內心的 苦痛,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不錯嘛!挨打了是不是?真應該多抽打幾下,這樣小穴才更緊窄、更溫暖 ,嘻嘻!使用起來也更爽。」 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處很快就通過了舍監的查驗,說是查驗,其實也只是 故意用個虛偽的詞來包裝著要晴晴暴露自己的小穴給舍監大飽眼福之意圖罷了。 「嗚……」 晴晴像是只柔弱無助的幼小動物般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的身體顫抖著、 抗拒著,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這種羞恥行為。 有了昨天被鑒定師鑒定的經驗,我們也不是無法想像晴晴讓自己的私處被一 個男人近距離看著,是多麼屈辱及惱人,也能感受到晴晴是需要多麼大的努力才 能克制自己想合攏雙腿的衝動,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又不是鑒定,晴晴現在是真的 成為自己跳上餐盤,任由眼前的男人享用的美肉了。 「可以了,雖然我不是鑒定師,但這樣的小穴,由我來看,視覺上沒有A也 應該有B+等級了,那我就來用用看,小穴裡面是不是有外表上這麼緊窄呢?」 舍監淫猥地說著,終於同意晴晴不用再擺出這種羞辱的姿勢,但是面對即將 到來的劫難,恐怕晴晴還不希望這麼早進入到下一步呢……「晴晴……問……問 候舍監大人……想……在哪裡……怎麼使用……」 夢夢學姊引導著晴晴自己開口,問舍監這種羞死人的問題。 這些其實在舍監到來前應該要先教導過的,原本夢夢學姊告訴晴晴即將被使 用後,想讓她一人在內隔間做好心理準備,再進去教導她這些規矩,哪知道晴晴 很快就選擇勇敢走出來,向我們坦白,夢夢學姊也變得無法當著我們的面去教晴 晴做這些事情。 「請……請問舍監大人……想在哪裡……怎麼樣地……使用……幼……賤奴 ……晴晴…………」 因為過度羞恥屈辱,已經快要口齒不清的晴晴,艱難地說完這一段話。 「地點嘛……就簡單行事,在這裡就好!」 舍監像是早有主見,馬上就說要在這裡、在這我們其他姊妹們還在的房間, 使用晴晴……舍監們的次使用權,其實並沒有規定地點,只是大多數舍監為 了向其他舍監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貨色,都會選擇帶到舍監室盡情享用,相較之下 ,如果選擇在幼奴自己的房間直接使用的話,潛規則下反而會被其他舍監嘲笑自 己選不到理想的幼奴,才要這樣偷雞摸狗地使用這難能可貴的權利。 因此,別說是晴晴跟我們,就連夢夢學姊都沒料到,這舍監竟然說要在這裡 直接使用。 「至於怎麼使用……嘻嘻!在這站著也不方便想,就先進來裡面再說吧!」 舍監說著,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與夢夢學姊,逕自一大步踏進我們的房 間裡。 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剛才一直圍坐在房間中央的地板,對於晴晴與舍監剛才 發生的事,我們看在眼裡,只能對屈辱的晴晴感到同情,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直到舍監指定要在這裡現場使用晴晴已經感覺不妙,等到舍監一腳踏進本 來屬於我們最後的個人空間時,我們幾個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趕緊溜回內隔間, 誰知才移動半步,就被舍監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給我在這待著!今天妳們直屬出了一個優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們除了替她感到榮耀,也應該反省為什麼不是自己被挑中!待會在使 用這幼奴時,妳們就圍在旁邊好好見習!這可是很稀有的機會教育呦!」 說出這些話的,卻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而是旁邊那位看戲的舍監, 只是他這些話也正中矮胖舍監的意。 矮胖舍監那臉上的肥肉露出噁心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惡狠狠地瞪著那看戲舍監的臉,他的表情卻一臉輕佻,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們五個女孩的領頭羊,宛如是小隊長的身份,所以才故意要在我們面前侵犯 、玷污她,作為她剛才向舍監頂嘴的報復行為……晴晴剛才聽到「在這裡」 時,就像是嚇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沒意識到舍監已經早她一步走進房間,直 到另一位舍監要我們待會圍在旁邊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時才又嚇得回過神來,顫抖 得比剛才更為劇烈。 「拜託……怎麼樣都好……不要在這裡……」 晴晴終於娓娓地吐露請求,比起她要被使用這一件事,在這種地方、當著我 們姊妹們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來的「反抗」,雖然讓我們有點驚訝,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是在 情理之中。 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們幾個,以後見面聚會的機會也會少了許多,她在我 們離別前的最後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畫面,一定會深深烙印在我們所有姊妹的記憶 裡。 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露,自己內心的秘密,她怕的並不是被強暴般的侵 犯,而是害怕像學姊每次被使用那樣,違心背德地擺出一副投懷送抱的無恥模樣 ,這是她最無法接受、最不能釋懷的「弱點」。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們幾個姊妹──幾乎是她來 到這所學校僅剩的朋友與羈絆──面前,被這樣屈辱地使用著。 可以預料,未來的賤奴課程中,我們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給新認識的同學 留下這種獨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間爭相展現淫蕩變態的低賤模樣,所以如果連我們心 中對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麼她的清純模樣就會在這所學校徹底被遺忘了。 對於實際上自尊心強烈的晴晴,這絕對是狠踩她的最後底線了。 但是,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晴晴這反抗,卻是這麼「軟弱」,其實以晴晴 原本的性格,早就該爆發、且應該更激動才對。 在這五周的人性踐踏下,就算是晴晴,其實也早已被各種屈辱與要挾,磨掉 了太多原本剛毅的性格。 入學當天跟討厭鬼起衝突時直接賞給對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時被各種不合 理要求卻只能顫抖地哀哀求饒的晴晴,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當然,心繫著學姊及我們姊妹之間,怕波及到我們,也是她不敢爆發、只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 當我們彼此羈絆在一起,自己犯錯總會連累姊妹受累,尤其是每次都會連坐 罰地害到最辛勞的夢夢學姊,諸多此類的前例,讓晴晴也不能像最初那樣無所牽 掛地無畏無懼了。 也因為心繫著我們,有太多牽絆的她,這樣的哀求也注定是以失敗結尾…… 「不想在這裡?是不想給妳的室友們看到這一幕嗎?沒關係!既然這樣就把妳這 些室友們趕去舍監室,那邊應該還有其他舍監可以幫忙讓她們對妳接下來的遭遇 『感同身受』的,妳就在這房間被獨自使用,妳的姊妹們就讓那裡的舍監混合著 用。」 那個看好戲的舍監說完,竟開始佯裝動作,像是要把我們其他幾個原本跪在 一旁的女孩們趕出房間似的。 面對這樣的可怕威脅,晴晴果然屈服了。 就算她低下頭沒說什麼,從我偷瞄到她的表情變化也看得出來。 相較之下,那位即將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對晴晴的反抗倒是一點都不以為 意,而是逕自走到晴晴讀書時所坐著的書桌前,直接坐到書桌上,雙手往後托住 桌面,隨意地晃動騰空的雙腳,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晴晴的動作。 身旁的夢夢學姊輕輕拍了拍晴晴的手臂,並且以跪爬的方式朝著舍監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過神後,跟在學姊後面爬行。 (晴晴……)當晴晴屈辱地從我面前爬過時,我偷偷別開臉不敢跟她對上眼 ,內心對這殘酷現狀的哀嚎恐怕並不亞於晴晴。 同樣身為一個女孩子,晴晴此刻的境遇我們也知道有多麼悲慘,要一個原本 很有個性的女孩,當著好朋友的面前被凌辱、侵犯,還得自己主動貼上去乞求, 而且還是被一個外表讓人看了反感的陌生男人,這種比流鶯還淒慘不如的遭遇, 卻要發生在她的身上。 而身為她好朋友、好姊妹的我,雖然能夠感同身受,卻完全無法替她分擔半 點,相反地,還要成為親眼目睹她慘遭蹂躪的證人、更加撕裂她人格與尊嚴的幫 凶。 終於,晴晴爬到了那個矮胖舍監腳前。 依舊維持跪地姿勢的晴晴,因羞恥而低垂的頭,被舍監以騰空的腳掌托起脖 子,被迫正面「瞪」 著將成為個使用她的男人。 「嘻嘻!終於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 矮胖舍監嘻笑地說著。 晴晴雖然屈服於要被她討厭的男人使用這一事實,但仍無法掩藏那哀傷、恥 辱的表情中帶有的氣憤不平,她雖然受脅於人而無法反抗,但內心深處保有桀敖 不馴之傲骨仍未盡失,舍監從觀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不過,是真的不受影響?還是只能裝出這副模樣,才能說服別人「自己還是 原來的自己」?面對著這個自己感到反感,卻得主動獻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卻要以最作賤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嚴重的矛盾讓晴晴內心也同樣充滿混亂,原 本凶狠的眼神,也在舍監那不以為意,甚至饒有興趣的輕佻表情下,漸漸破了功。 這樣的僵持對晴晴沒半點好處,她現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紀之久,恥 辱與恐懼讓她要很努力才能裝出這種凶狠的表情,而越多看這長得矮胖又笑得猥 褻的男人一眼,對於待會要發生的事情更加感到絕望。 或許那個矮胖舍監也看出晴晴態度的「軟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終於 有了進一步動作,原本托著晴晴下巴的腳,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著。 「脫下來!」 矮胖舍監下了道指令,要晴晴主動幫他脫鞋子。 晴晴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學姊擔憂眼神的催促下,緩緩地伸出雙手,替 舍監脫下那雙涼鞋。 替別人脫鞋,雖然有點羞辱人,但這還不算什麼,只是晴晴很清楚,這簡單 的命令動作,其實已經替接下來的淫戲,按下了「開始」 鍵了。 晴晴脫下舍監的涼鞋後,原本只是隨手一扔,任由涼鞋掉落在地板上,還來 不及有進一步的動作,臉頰就被舍監的腳掌輕輕搧打了一下。 「我們的鞋子妳這賤奴摔得起嗎?給我重新擺好!」 那種搧耳光的方式並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並不僅如 此,當晴晴不管怎麼擺正,矮胖舍監都不滿意,最後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好心建 議下,才替這雙涼鞋找到最好的暫放之處:夢夢學姊的胸前。 在夢夢學姊依命令取來一對附有掛勾的強力乳夾後,晴晴被命令親手把這乳 夾夾在夢夢學姊兩邊敏感嬌嫩的乳頭,並且將手上那雙鞋,一邊一隻地掛在乳夾 的掛勾上。 受到鞋子重量的影響,夢夢學姊的乳房被拉扯著往下一墜,因為疼痛加快感 刺激而發出了一聲呻吟,一雙剛才被男人穿過的涼鞋兀自在胸前晃啊晃著,已經 說不上這畫面是淫靡還是下賤,但這都是此時夢夢學姊的寫照,也是我們未來的 寫照。 相較於夢夢學姊的巨乳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在這五周也有不小成長的晴晴那 對乳房及比學姊更為粉嫩的乳頭,則是成為了矮胖舍監那騰空的雙腳玩弄的目標 ,有時被舍監前後晃動的雙腳「不小心」 輕輕踢到;有時被舍監晃累了的腳掌輕輕托墊在上;有時就連乳頭也會被捨 監雙腳腳趾夾住,各種的玩弄花樣,在糟蹋著晴晴的「女性驕傲」。 先後看著舍監怎麼對待夢夢學姊與晴晴的乳房,本來正為晴晴難過的我回過 神來,一臉擔憂地低頭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數周間從一般水平成長到接近夢夢學姊 雙峰的兩顆肉彈,在這所學校生活了五周,又在昨天被鑒定胸部的視覺及觸覺時 ,都讓我覺悟到在這裡,大胸部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永久揮之不去的夢魘。 現在發生在晴晴甚至夢夢學姊胸部的事情,以後同樣會悲慘地降臨在我身上。 就像晴晴雖然要被使用,但其實也是早我們一步被使用而已……原本只是單 純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擔心,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而替我們的未來更憂愁了… …或許值得慶幸的是,這份憂愁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我身旁的異樣打斷。 我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幾下把我喚回現實。 剛回過神的我差點脫口而出詢問是什麼事情時,卻發現矮胖舍監不知從何時 開始已經帶著淫猥輕佻的笑容直視著我,嚇得我及時將吐到一半的話語吞回去, 才避免掉節外生枝。 此時的晴晴,也得到進一步指示,緩緩站起身子,並非獲得救贖,而是要幫 舍監脫去上衣。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衣服拉起,腰間與肚子上的肥肉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暴露出來,因為舍監此時 是坐著的,使他腹部的贅肉被擠壓分成三層以上,油膩膩又鬆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噁心反胃。 而晴晴為了幫舍監脫掉上衣,還得在舍監沒義務也沒意願的配合之下,必須 要將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向著那團肥肉貼上去。 「嘻嘻!妳的騷奶子真的好軟喔!」 矮胖舍監淫猥地恥笑著晴晴那對已經貼在他肚子上的乳房,舍監的手仍搭在 身後的桌上,儘管上衣已經從領口脫下來,舍監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裸了, 但在這種姿勢下要從雙手脫下上衣袖口根本是不可能的。 舍監也沒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揚言如果中途放棄就視為「反抗被使用」 舉報上去,就算舍監沒明言屆時會有什麼可怕後果,但是已經有自覺「被使 用」 是作為一個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難想像連這都牴觸的女奴將面臨怎麼樣 的下場了。 不過,過程也不是這麼徒勞無功,晴晴畢竟還是很機靈的,試過幾次之後, 也早已知道舍監想要的是什麼,再試幾次把自己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後,也終 於肯順著舍監的心思,一點一點地改變動作。 當晴晴想幫舍監脫去上衣最後一步時,因為舍監的雙手都擺在身後,使得晴 晴只能緊貼在舍監身上,也因為脫得不順利、雙手在這樣的姿勢下不靈活,所以 貼著舍監的上半身還必須配合動作,在他的胸腹之間摩娑著。 很快明白,這種身體與身體間的摩娑,才是舍監希望達成的目的後,幾番心 情調適下,晴晴才下定決心改變作法,仍假藉著伸長雙手要去脫下舍監的上衣, 但其實動作的主體已經換成了自己的腰只與胸部對身前肥肉的磨蹭,雙手的動作 反而變成只是掩飾自己羞恥行為的理由罷了。 果然,當晴晴積極想脫去舍監上衣時,舍監根本不願配合,但是當晴晴轉換 心態,消極動作時,倒是沒有花太多工夫,就將上衣從舍監的手腕處卸除下來。 然後,當晴晴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舍監原本還抵在桌面上的雙手,趁著晴晴 毫無防備之時,忽然從晴晴的兩邊腋下穿過,將晴晴緊緊摟住。 「呀啊啊──」 對這忽然的變卦嚇得不知所措的晴晴,當下個念頭是自己正被一個討厭 的男人這樣袒裎相貼地緊緊摟住,身為女性的防備之心使她伸手想把舍監推開, 但隨即意識到這樣是不符自己奴的身份,動作才緩了下來,饒是如此,大概還沒 有過這樣被上半身赤裸的男人裸抱過經驗的晴晴,一時之間也不知所措,只感受 到因過度的羞恥而發軟的雙腿,已經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了。 「不是教過妳,脫下來的衣服不能隨便亂扔嗎?把哥的上衣折整齊放好,咱 們也好辦事嘛!」 矮胖舍監說完,竟將自己的肥厚嘴唇直接貼上晴晴的櫻色蜜唇,激情地吻了 起來。 晴晴本能地感到噁心想避開,但自己的上半身卻被攬得死牢,自己的雙手卻 還兀自抓著對方的上衣,就算避開嘴唇不與對方接觸,對方也大可能胡亂親吻、 舔舐自己的臉頰、下巴、耳後、脖子等部位,馬上領悟舍監企圖的晴晴,知道她 自己得在這樣被舍監做著羞辱之行為下,幫他把上衣折迭整齊方能告結。 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緊緊抱住,上半身無法自由活動,舍監還不 停對著晴晴狂吻狂舔,弄得晴晴滿臉黏答答的,根本無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監的背 後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監索吻之意,他就會更加扭動起來,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弄亂。 晴晴後來總算明白,自己只有一邊接受舍監的索吻,任由他吻在自己臉上或 身上任一處,一邊順服地幫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成這一個任務。 ……雖然同樣都是男助教、同樣都是要被使用,其實怎麼個使用方式,並沒 有我們原本所認為的那麼單一、制式化,就像週五的午課,學姊次在我們面 前被使用提供我們見習的情況下,我們也有發現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個性與嗜好 ,這些都會在使用學姊的時候反映出來。 不過當時或許是迫於課堂的時間壓力,所以每個助教們還是很快就提槍上陣 ,甚至連上衣都不用脫,卻沒有像現在這個矮胖舍監的使用那麼費勁,也不知道 是因為晴晴是次被使用,而要讓她更加進入狀況才好正式開始,或是這個矮 胖舍監自己的惡趣味,使得這場羞辱淫戲的前段竟被拉得比之前學姊示範被使用 時還要久上數倍。 但是,該來的遲早總是要來,早已認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監這一番刻 意繞道的擦邊球羞辱過後,也在不知不覺從「害怕到來」 轉變成「渴望到來」。 因此,當舍監終於站起身子,要晴晴幫他脫褲子時,晴晴竟還有種鬆了口氣 的感覺。 只不過,晴晴暫時鬆了口氣,卻輪到我們被另一個舍監盯上了……「喂!妳 這賤奴!叫妳呢!給我滾過來!」 一直在旁邊看著晴晴被羞辱的舍監,此時忽然拿出了一台攝像機,並指著小 芬叫喚著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會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時候,妳就把使用過程的全部畫面好好 拍攝下來,聽懂了沒?拍得讓我們不滿意的話,這次的使用可不算數,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體補償喔!」 竟然要我們自己拍攝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畫面……小芬不敢伸手接過攝像機 ,卻也不敢抗命,羞恥又恐懼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矮胖舍監卻突然出言打斷 :「等一下,攝影師這角色,我有個更適合人選。喂!妳來當吧!記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點喔!」 矮胖舍監一邊說著,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我,雖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圖卻已十 分明顯,竟是要由我來拍攝。 (但是……為什麼?)對於矮胖舍監突然換人的提議,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個看戲的舍監已經把攝像機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讓我想推都推不掉。 矮胖舍監依舊緊瞧著我,眼神說不上來的詭異與惡意,像是針對著我似的。 「還愣在那做什麼?沒看到女主角已經等不及了嗎?嘻嘻!大概那騷屄也渴 望哥的大雞巴渴望壞了吧!」 矮胖舍監說著,將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剛才我們被舍監要求攝像之時 ,晴晴已經迅速地跪下來,幫矮胖舍監解開褲頭,拉下褲子,露出那略為骯髒發 臭的淺藍色三角內褲,裡面所包裹的一團東西已可看出一個雛形。 「嗚……」 原本看著那一團東西而羞恥的晴晴,還被矮胖舍監說成「等不及」,更是讓 她發出一聲羞鳴。 她會這麼快解開舍監的褲頭,只是怕會再像剛才一樣受著長時間的煎熬,但 是自己剛才所表現的樣子,還真的正如舍監所言的想快點被使用……而且,因為 剛剛一頭熱的晴晴,也沒特別在意舍監對我們所下的指令,等到回過神來,發現 要由我拍攝她被使用的過程,臉上的表情更是羞恥到我從未見過的程度。 「怎麼了?怎麼停住了呢?繼續啊!還是妳也想跟妳們那發騷犯賤的學姊們 一樣,要脫內褲之前還要先聞一聞呢?」 矮胖舍監故意說著。 弄得我們幾個都再次臉頰發紅髮燙。 在之前夢夢學姊的示範中,每一個即將使用的助教在脫下外褲後,確實夢夢 學姊都會隔著內褲去嗅聞他們胯下的異味,這當然不是學姊自己下賤,而是一種 「嗅覺烙印」 的訓練課程,夢夢學姊現在也還在進行訓練中,才被要求這麼樣的無恥行為。 對於晴晴來說,要她聞胯下的異臭味或許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畢竟沒有 如學姊那樣「成熟」,閱棒經驗甚至屈指可數,要談到烙印又相差甚遠,況且矮 胖舍監待會還想繼續親吻晴晴的嘴、舔舐著晴晴的臉,這麼乾淨的臉如果留下異 臭味,也只會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監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連脫內 褲也被允許用雙手,不用像學姊那樣只用唇齒屈辱地一點一點幫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脫下舍監的最後一件衣物,羞恥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總算,像是鐵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監的授意下,雙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淺 藍三角內褲的兩側,輕輕往下一跩……原本包在內褲胯下部位的東西,也直接在 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對的位置露出頭來……「嘻嘻!怎麼樣?哥的大肉棒,長得 是不是很猙獰可怕呢?這東西,待會就要進到妳體內囉!」 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們面前的矮胖舍監,甚至還淫猥 地晃動著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凶器。 「嗚……」 晴晴刻意不去理會舍監的言語羞辱,眼睛瞄向側邊不敢正面面對著那根與捨 監同樣醜陋的陽具。 就這東西,竟然就要成為晴晴下體的個使用者了。 或許嚴格說起來,現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並不是支會進到晴晴體內的 ,五周之前的處女膜檢查,確立了晴晴在進這所學校前還沒有過性經驗,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貞操仍在當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選的「老公」 破處了;而後我們的身體一直沒有男人的任何部位進來過,但是昨天晚上的 鑒定時卻在看不見對方的詭異狀態下,先後又被三個不同男人的「鑒定工具」 置入。 如此說來,眼前這男人的肉棒,並不是個可以盡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 運兒,但卻絕對是能享受到晴晴迄今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務,晴晴此 刻的狀態,不僅哀羞程度猶勝過破處之夜的夢魘,就連小穴也在這五周的細心呵 護下,可能還比五周前的處女狀態更為緊致敏感,相對的也能給男人官能上更舒 服的刺激體驗。 相較於能提供最高質量服務的晴晴,那矮胖舍監的胯下巨物卻是……說來也 羞恥,我們雖然看過男人私處的次數遠小於已經閱棒無數的二年級學姊們,但是 這五周以來,我們竟已從幾乎沒有真實看過肉棒模樣,到現在已經對那本來在我 們女性的生活難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閱歷了,甚至直白地說,除非是特殊 行業的女子,否則恐怕已經沒有幾種女人在一生之中看過的比我們還要多了。 這當然是多虧「破處之夜」 與「學姊被使用」 的課程見習;那些形色不同的陽具雖未曾放入我們體內,但是從它們各個駭 人的外觀,我們也不敢想像被那東西猛然抽插有多麼可怕。 相較之下,這個矮胖舍監的肉棒……卻彷彿稍遜一截了……或許是因為肚子 上肥肉遮蓋到了的關係,或許是因為他的肥胖體型相比之下的視覺錯覺,這名捨 監的肉棒明明已經充血勃起,但是跟當天使用學姊的那二十多位助教相比,不管 是長度或是粗度,都絕對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會選擇被這樣比較沒那麼可怕的東西 侵犯,但是如果說是被使用,這反而像是交到一個性能力較差的男友,卻還要滿 足他虛榮心的需求一樣令人難以啟齒的尷尬。 一直不敢正面直視它的晴晴,不知道是不是也發現面前的陽具稍有缺陷,面 對矮胖舍監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問,只是緊閉嘴唇,說不出半點響應。 只是光是晴晴臉上的羞恥表情,就已經讓矮胖舍監看得更是增添慾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這賤奴的騷屄跟哥的大雞巴都好好特 寫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 我還未自報姓名,那舍監卻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乍時我還不覺得奇怪,一心 擔心自己為眼前的慘狀投入太多個人情緒而影響拍攝質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 真的會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著攝像機不停按照矮胖舍監的要求,直到他點 頭滿意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咿呀啊啊───」 晴晴還沒意識到舍監說了什麼,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上半身往後一壓, 晴晴從原本的跪坐姿往後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被舍監的雙手緊攬, 而她的兩腿之間,也碰觸到舍監的胯下巨棒,對這無預警的變卦嚇得驚叫一聲的 她,反射性地想掙扎,矮胖舍監卻又開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過攝像機,看著晴晴粗暴掙扎,卻被更粗暴的舍監糟蹋的畫面,我發現自 己拿攝像機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樣下去會拍不好的,但是……夢夢學姊大 概發現我的異常,悄悄移動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輕拍我的背部安撫著被眼前場景 驚嚇受創的我,其他姊妹們也過來或擁抱或安撫,甚至幫我扶著攝像機讓拍攝的 畫面不再晃動,姊妹之間的支持與陪伴,才讓我漸漸安心下來。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卻是我受到安慰……)在夢夢學姊與 其他姊妹們的幫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攝工作,但是內心升起了這種責怪自 己沒用的想法,現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護的,是晴晴,不是我啊!另一方面, 晴晴的驚叫聲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大了,但是她仍在掙扎、仍在抗拒著。 前面的心理準備到了最後仍然敵不過她長久以來建立的個性及價值觀,就算 要她接受成為性奴的悲慘命運,也不是這短短五周就能讓她變成一聲命令就可以 主動獻身於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 或許給她多一點的時間她就會順服許多,但是舍監有如餓虎撲羊的態勢,只 是讓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這悲慘一刻的到來而已。 只不過,晴晴雖然還在抵抗著,但是她從剛才的驚嚇中馬上恢復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監的使用,那直到現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費,還會將自 己與姊妹們完全葬送到絕望深淵。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舊抵抗著舍監的強硬,但並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彿是要展示給別人看到,讓別人知道她在盡最後 的努力不讓自己沉淪;彷彿是要向世界哭訴,向世界宣洩她就算淪落至此也還乞 求著不會繼續墮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賦予的性奴身份已經得不到轉機,她這樣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運的半點寬容,打從一開始,早已奠定她這樣的反抗只是徒勞了,沒一會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監給壓制在地。 「嗚……」 晴晴正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矮胖舍監壓在身下,她的雙手手腕被舍監的雙手 按壓在身體兩旁的地板上,兩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樣被舍監的小腿壓住而難以動彈 或掙扎,舍監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優勢,緊緊壓住了晴晴赤裸的胴體,而晴 晴唯一還能自由扭轉的頭部,則又再一次被舍監的唇舌熱吻狂舔地猛攻。 直到臉上的液體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是舍監的口水,將整張臉甚至 連頭髮都濕□成一片為止。 接著,舍監更過分的,從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頭、舔 到了晴晴的乳溝及肚臍,晴晴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成為了舍監嘴下的美肉佳餚, 屈辱地讓舍監品嚐著少女羞恥的滋味。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在她被恣意品嚐的時後,負責攝像的我也不得閒,那一位看戲的舍監宛如是 導演一般,一直掌握著我該如何運鏡的主導權,一會從側邊拍攝著矮胖舍監伸出 舌頭接觸晴晴胴體的特寫畫面,一會從正上方拍攝舍監的臉埋在晴晴的酥胸,正 輕叼輕含那初長成的乳峰的癡迷畫面,還有晴晴一臉屈辱卻被迫看向鏡頭的羞恥 表情等等,將晴晴的次被使用,鉅細靡遺地拍攝下來。 不過,唯一還未有的,卻是舍監跟晴晴兩人的下體,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卻 還沒有連接在一起,也意味著這一次的使用根本還沒開始。 那矮胖舍監的肉棒明明已經脹到微微發紫,但他卻沒有躁進地侵犯晴晴,而 只是用著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肉棒,在晴晴的陰戶入口處磨蹭著,讓晴晴的 敏感部位感受到肉棒傳來的熱度、感受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動、感受到肉棒即將長 驅直入貫穿自己體內的惡意,但卻沒有採取主動,比起嘴上不饒人的積極進攻, 他的下半身卻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著獵物自行送上門。 終於,舍監的舌頭與雙唇在晴晴的臉上到胸前、又從胸前到臉上,來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佈的唇齒之印及黏濁唾沫後,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性,像是 洩了氣的皮球……不!更像是洩了氣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命運操弄著,任由 舍監如刀俎般對自己隨意宰割。 矮胖舍監見狀,也終於要採取那一步了。 他在晴晴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並放開了原本壓制住晴晴的雙手,將自己肥胖 的身軀從晴晴的身上移開,讓晴晴得到短暫的自由。 「喂!攝影師!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攝下來,從這個方向!把那賤 奴的騷屄跟表情一同拍進來!嘻嘻!拍不好的話,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認賬的喔!」 矮胖舍監指示我從晴晴躺直的雙腿上方,以大約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攝晴 晴的全身,確定可以拍到她因為剛才的暴行而虛脫嬌喘的胸部起伏,以及那臉紅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剛才在我拍攝她被舍監吸吮乳房部位的羞恥表情時,曾恍惚 地用唇語偷偷求我不要拍攝,但這種徒勞的請求不但改變不了什麼,也只讓我更 加對自己此時的工作產生罪惡與愧疚感,如今的她也知道請求無效,只能移開視 線假設這攝像機不存在。 「嘻嘻!就這角度吧!喂!賤奴!妳可以開始了!」 矮胖舍監確定了此時拍攝的影像角度有達成他的期待後,便拍了拍晴晴的大 腿命令道。 「嗚……」 晴晴用力閉緊雙眼片刻,像是要強迫自己克服過來,終於在她慢慢地睜開眼 後,轉頭面向攝像機鏡頭,然後上半身維持躺姿,下半身卻抬起雙腿,直到膝蓋 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並用雙手環抱著大腿,用手掌將大腿根部及股間往左右 撥開,露出了那因為羞恥與官能刺激而充血的陰唇及濕潤的小穴。 「請…請吧……賤奴晴晴的騷屄……等候……等候舍監大人的大雞巴……等 候多時……歡……歡迎……隨意……享用……」 晴晴斷斷續續地說著不完整的請求,這些話是剛才舍監在她耳邊教的,但是 她剛才還處於恍神狀態,並沒有辦法完整記住,只記得個大概後再稍微整理後羞 恥地陳述出來。 此時的攝像機畫面,舍監並沒有入鏡,剛才舍監對晴晴的教導也沒有拍到, 單從影片畫面來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動自發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現在畫面 前,並主動開口乞求舍監使用她所稱「恭候多時」 的性器,這讓我心中更是一陣酸苦,今天是因為我們大家都在場目擊,知道 整個過程,換作外人看到這影像畫面,晴晴一定會被貼上淫亂、變態的標籤…… 不!恐怕任何辱罵字眼,恐怕都無法用來詮釋她在鏡頭前呈現出的穢亂言行。 她這樣的請求,矮胖舍監倒也樂得接受。 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間,先故意挺直身子,讓自己的陽具在晴晴屈起 的雙腿上方晃蕩著,讓晴晴看到那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噁心肉棍一眼後,舍監也 緩緩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我卻被要求極近距離清楚拍攝的情況下, 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凶器,終於刺入了晴晴下體的小洞內。 「呀啊啊──」 晴晴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中意識到自己又被侵 犯的殘酷現實,她原本就快沒力的雙手也終於抱不住自己的雙腿而鬆了開去,短 暫獲得自由的雙腿馬上又被矮胖舍監的雙手抓住,在舍監將腰只用力向前一次推 送之下,肉棒已完全沒入晴晴的小穴。 「喔喔喔──好爽!妳的屄,好緊,夾得哥好爽!!喔──」 晴晴的哀號聲襯托下,矮胖舍監卻反而忘我地呻吟起來,偶爾夾雜著呻吟聲 所說出來的話語,更是讓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戲的舍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監與晴晴交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攝那邊的特寫,只能忍著羞恥與心痛,將攝像機的鏡頭帶到那 裡,晴晴剛被挨打發炎紅腫的小穴,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陽具刺入,那根陽具 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粗大,但是對於晴晴那數周前都還未 被開發的嫩穴,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態,我自己都能 感受到自己剛才挨打的股間傳來腫脹發熱的疼痛感,很難想像晴晴是怎麼一邊忍 受著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奸凌虐。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確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插入,經 過這五周的休息,少女的青春肉體馬上就讓那裡恢復了原本的彈性與緊致度,而 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裡也變得越發敏感,而早上經過棍子打及藥物催促發炎的 意外插曲,更是讓晴晴的小穴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為緊窄、尖敏,破處次之所 以會痛,並不是因為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於陰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感 ,以及一些如陰道痙攣等不適症狀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處 女,但現在的交媾行為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感。 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壓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肉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 健美的胴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著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只是這次不同,除 了親吻舔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腰只也配合著節奏緩緩地推送著。 「嗚──」 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唇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嘴唇抵住, 導致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壓住晴晴的手腕,騰出的雙 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胸前,開始放肆地蹂躪著晴晴那富有彈性的乳房。 晴晴原本還想反抗,但是動一下都彷彿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念的晴晴 ,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扎為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 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 矮胖舍監微微抬臉,晴晴的朱唇才終於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脫,但以 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 ,這個肥胖又禿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著那種事,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就算 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面,自己 會是怎麼樣的恥態,就算被逼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於真實,但是又 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佈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在別人 眼中,自己又與平日深深厭惡、以為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別呢?這還只是第 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學姊為了像我們 示範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幾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二十幾次…… …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激、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著自己的身心狀態下,晴 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精神更是受不了, 她終於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姊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為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得 目瞪口呆的賤奴身份,是如何逼迫自己認同了…………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 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 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 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將跨下肉棒更粗暴一點地刺進晴晴小穴更深處時,晴晴 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溫柔一點……痛……」 晴晴終於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滿夷,一直堅 強的她,終於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示弱」。 對於一般的女孩來說,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麼,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性格 ,如果是被暴徒強姦,寧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捨 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性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麼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妳的身份,求別人是這樣求的嗎?」 矮胖舍監說著,這次卻不教晴晴如何開口請求。 「嗚……」 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覺自己該如 何正確地求助於眼前的男人,只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望能在舍監 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淫猥話語。 舍監此時卻只是點到為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恥,但這也是一種 妥協了。 再者,舍監說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粗暴行為,也逼得她別無選擇。 「嗚……賤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賤奴的……那裡時,輕…輕一 點,那裡…會痛……會…會被用壞…壞掉的……」 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為屈辱的「關鍵詞」,只盼能矇混過關,但饒是說 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恥到極限了。 「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請求。」 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說道,就連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妳的請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說說看,該怎麼報答呢?」 矮胖舍監又接著說下去,臉上又浮現淫猥噁心的笑容。 「咦?報答……?」 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姊 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學姊,在這所學校裡 ,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麼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報答」 方式作為交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 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隨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恥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 明明這位要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著她、佔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 有的一點尊嚴了。 自己什麼都沒有了,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麼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別 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說,「以身相許」 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操給男人,是一輩子只有 一次的允諾與報答。 現代的女性地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麼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 或國家的社會觀念中,「獻身」 依然是女性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 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說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但這 不就是現在已經落於舍監囊中,正被他操之在手的玩物嗎?一無所有的晴晴,身 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交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西,這樣一定會被更加粗 暴地對待。 五周之間學姊為我們股間、尤其是小穴的保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裡是我們 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而現在,下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 ,讓根本沒幾次性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使用的未來日常,無來由地產生 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果。 幸好,這五周的幼奴教育也並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像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這麼粗暴對待會變成怎麼樣,但是她看著舍監那淫猥的眼神時,想起剛才的反 抗掙扎,也終於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為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我……賤奴…會…會乖乖配合……不會掙扎了……會…會讓 您……更舒服……更滿意的……」 晴晴哀羞地吐露出這番言語,不會掙扎、乖乖配合,甚至讓對方使用起來更 舒服滿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為攻地帶給舍監更 好的使用體驗。 晴晴當然知道,這樣的宣言,相當於出賣了自己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 一直捍衛著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姊在被奴役過程中最大的差別。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 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 舍監的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只想安 然度過矇混過關,到手的肥肉當然不能讓它溜走,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麼爽 快,也是因為他自己也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脹而比處女更為緊窄、溫暖的小穴 ,溫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 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說是為了女孩的嫩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為了想延長 這次使用時間的借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佔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 對眼前這討厭的男人萌生一點感激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將自己的態度更加軟化 ,要兌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 舍監看著態度轉為配合的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 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舔,但是想更進一步地與晴晴激吻時,卻因 為晴晴緊閉嘴唇、死咬牙關,加上如果強行把自己的舌頭伸入對方嘴巴內,如果 對方忽然發難或在掙扎反抗時咬了下去,那後果可不是開玩笑的。 如今,晴晴卻因為自己剛才的承諾,必須要主動迎合舍監這種羞恥的要求, 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監馬上就湊上去一陣猛舔猛吸。 晴晴體驗了次主動與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間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遜於一些從事口舌服務的特種行業女子,而眼前的面孔雖然是討厭 的男人,但因為羞恥異常而緊閉雙眼的晴晴,從這動作中聯想到以往每天與姊妹 們空氣舌吻的時候,如此雖然減輕了羞恥感,卻讓晴晴也同時產生每次姊妹如此 羞恥互動時都會產生的一種異樣感。 不,不僅是舌吻而已,就連她的下體適應了舍監比較輕緩的抽插力度後,疼 痛感已經減輕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蓋的另一種感覺,此時卻也越發地明顯。 在漫長的使用過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激,都是來自於身體各處的性敏 感部位,早已產生大量的快感訊號,只是因為晴晴強烈的反抗心態及強烈的疼痛 感,才勉強加以屏蔽,而今這兩個屏障消失,晴晴卻要開始窘迫地面對自己的身 體早已積累許多的性快感。 在五周的身心調教下,我們的身體不但越來越敏感,身體對於本能的性行為 之反應也越來越誠實,次破處之夜還能因為羞恥或疼痛而無法高潮的多數女 孩,經過這五周開發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鑒定時,被鑒定師單純抽插的純 粹之性行為下就高潮的女孩已不在其數,當時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員。 而現在,晴晴的雙乳被舍監的雙手攢著、晴晴的嘴唇也被舍監的嘴貼著、晴 晴的舌頭更是被吸入舍監的嘴巴裡面,作為交換的是舍監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兩條正在辦事的蛇一樣激情交纏著,這種種的性刺激,都催 促著此時下體被抽插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著自己是受到侵犯、姦淫,對性快感 帶有罪惡與無法諒解的態度,也早已轉化殆盡了。 查覺到晴晴已經動情了的生理反應,矮胖舍監這回也終於要堅持不住,態度 再次轉為粗暴起來。 「等等……這跟說好的……咿──」 晴晴被舍監再次粗暴的轉變嚇了一跳,儘管這時已經沒有那麼多的不適感, 還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議對方的背信,卻發現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語在何時已變得 嬌軟煽情,說是抗議反而像是情侶間撒嬌耍任性時的甜言蜜語般,而說沒幾個字 ,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令旁人都聽得臉紅心跳的呻吟。 「嘻嘻!哥用得差不多了,妳也快達到高潮了吧!咱們就一塊高潮,讓哥把 次使用完成的證明,射進妳的體內深處吧!」 舍監說話時也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他的激烈抽插行為卻更加強烈了一 些。 「高……高潮……證明……」 被情慾與快感沖昏頭的晴晴,複述了幾回才理解舍監的意思,但是她當下的 反應卻不是頑強抵抗著被這男人在姊妹面前內射到自己體內,反而是那不爭氣的 身體,竟在明白這件事情的時候,先一步地攀上了性快感的峰頂,達到了一波強 烈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寢室內,馬上被晴晴高潮時誇張的叫床聲充斥著,那是我們前幾周訓練出來 的成果,只是在有理智時還能克制住,晴晴卻是在明白要被內射,正要張口阻止 、或求饒……之時,恰好到了高潮的時機點,也讓自己一直隱藏的淫行適得其反 地彰顯出來。 不過,這回舍監也沒餘力取笑她了,晴晴本來就緊窄過於常人的小穴,高潮 時的包夾力度,更是在一瞬間就讓舍監原本就快噴發的陽具感受到巨大的快感刺 激,在晴晴的高潮叫床聲中,舍監也在這樣淫靡的催化下,打了幾個顫,將自己 的子孫全射進了晴晴的體內……「怎麼樣?有拍下來吧?」 看戲的舍監問。 早在他們兩人快結束之時,看戲的舍監就悄悄指示我,從後方給矮胖舍監及 晴晴的下體交媾之處進行特寫,也因此,我成為了他們兩人之外,個知道捨 監射精的旁觀者,也依照看戲舍監的指示,拍下了矮胖舍監子孫袋中一陣又一陣 的收縮,我知道,每一次的收縮,就表示有新一波的精液,就這樣被射進了晴晴 重要的小穴之中…………結束了晴晴的次使用後,矮胖舍監與晴晴的身體也 終於分開來了。 晴晴依舊躺在地上,別過臉看著地板,暗暗流淚哭泣著,從她的下體,流出 來的,有自己與舍監的體液,帶有舍監精液,還有一些被其他液體沖澹而變為澹 粉紅的血絲。 剛才的粗暴對待下,晴晴原本紅腫發炎的下體,確實受了些輕微的皮肉傷了。 另一方面,矮胖舍監則是拿著我剛才拍攝的攝像機,按著回放功能,滿意地 看著我所拍攝下來的春宮畫面,夢夢學姊則是趴伏在舍監兩腿之間,替他舔舐、 清潔著使用過晴晴後骯髒的噁心陽具。 「拍得不錯嘛!找妳拍這影片果然是正確的!」 矮胖舍監說著。 我們其他女孩雖然沒有去看那影像的畫面,但是因為音量是開著擴音的,就 算沒有畫面,他們剛才交媾時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加上時不時的呻吟喘息或晴 晴的哀號慘叫、舍監的淫穢言語,仍然像是魔音一般迴盪著整個房間,也讓我們 腦海裡再次回放剛才的慘狀。 「妳知道為什麼我要叫妳拍嗎?」 矮胖舍監突然對著我說。 我心中一驚,想起我剛才被他指名取代小芬,擔任這個拍攝晴晴慘遭凌辱過 程的攝影師一事,這也是我一直困惑至今仍未解之疑團。 「嘻嘻!讓哥告訴妳吧!原本,剛才被使用、被拍攝,現今正躺在那裡哭泣 的,可不是妳最要好的朋友,而是妳自己!妳的好友,可是因為代替妳,才會被 哥指定使用的喔!」(……!!!)舍監惡意的笑容盯著我看,儘管他是想看我 聽到這消息時的震驚與尷尬表情,但我仍無法掩飾住內心對這番話的衝擊與震撼。 然後,矮胖舍監開始源源說起,他是如何選中晴晴的事情經過……我在入學 上課天,因隙遭受助教們欺凌,導致沒有拿到幼奴制服,那一天被迫獨自一 人全裸上課,那不僅讓我在班上坐實僅次於奴奴的第二號「風雲人物」,就連其 他助教、舍監們,也都耳聞過此事,我也是在這時,被矮胖舍監盯上了。 不過,當天還沒過完,晴晴就馬上搶走了我的鋒頭,在不知何種原因下,她 竟然主動脫去自己的幼奴制服,主動在班上裸露,這樣前所未有的行為,更是在 助教之間造成震撼。 矮胖舍監一直有個奇怪的性癖,他對於越是冥頑不靈、性格剛烈的女奴,就 越想要去征服她、駕馭她;也因此,他特別喜歡我們這些還沒讓身心墮落的幼奴 時期,從我們之中挑選他這一年最想征服的對象;而勇敢果決,為朋友仗義相挺 的晴晴,也就因為這樣而被他看上了。 不是看上在同學之間更有人氣(其實也不能說是「人氣」)的我,而是因為 幫我而出頭了的晴晴。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然後從那天起,一直偷偷觀察至今,才走到了今天這局面……在舍監刻意的 部分隱瞞、部分加油添醋的說法下,我們完全相信了,晴晴是代我受罪的說詞, 當然這是部分正確、部分被誤導的;晴晴的確是因為我而被選上的;但如果沒有 晴晴,矮胖舍監也不會想指名我,對他來說,還有許多合適的對象,我雖然是班 上的風雲人物,但從舍監們眼中,也還沒有重要到足以將一年僅有一次、苦忍了 五周才有的特權,浪費在我的身上……不過,矮胖舍監突然對我這些,除了加深 我的自責與罪惡感,也是為了接下來的陰謀詭計鋪墊…………「好了!賤奴晴晴 ,休息得差不多了嗎?我要開始第二次使用妳了喔!」 矮胖舍監休息了片刻後,陽具也在學姊的清理下,變得乾淨外又再次充血勃 起;他也不管晴晴是否已經恢復體力,就突然開口如此說,並且朝著仍軟癱在地 的晴晴走去。 「!!!怎麼會……不是已經……被使用了……不是已經完成了嗎?」 看著矮胖舍監再次走向晴晴,原本還在自己對晴晴的罪惡感與自責沉溺的我 ,嚇得口不擇言地說著。 「怎麼?妳們沒聽說嗎?我們幼奴宿舍的舍監,雖然只可以在現階段挑選一 個幼奴提早使用,但卻有三次的權限,就跟鑒定時一樣喔!……哼!要不是因為 妳們無恥下賤地從事『賄賂』行為,到現在我們還能在鑒定的時候,就直接挑選 自己喜歡的奴進行三次的鑒定內射了,哪像現在,一想到妳們封了五周的屄被其 他三個人鑒定過,就覺得噁心。」 矮胖舍監對此說得有氣,這對於所有幼奴宿舍的舍監來說大概都是一個令人 遺憾甚至氣憤的變革,但是那已經是前幾屆的學姊們所做的蠢事了,我們這些幼 奴們卻反而得時時因此受到波及。 「可是……」 我還想繼續抗議,卻被夢夢學姊制止了。 「別再說了,莉莉!這本來就是幼奴宿舍舍監們的權利……妳待會也在一旁 休息,別拍攝了……賤奴夢夢,懇求舍監大人,由賤奴拍攝吧……由賤奴夢夢拍 下……賤奴養育幼奴的……成長歷程……」 夢夢學姊雖然殘忍地制止了我,任由晴晴繼續受到第二、第三波的蹂躪與凌 辱,但也馬上想到折衷的方式,只能請求舍監同意換由她擔任攝影師,試圖減輕 我的壓力。 「喔!好啊!但哥們可沒必要教妳這賤奴該怎麼拍攝、取景吧?如果待會拍 得不滿意,可不是懲罰就可了事的喔!」 矮胖舍監說著。 「是……賤奴明白……賤奴一定盡心竭力拍好,舍監大人第二次使用幼奴晴 晴的所有細節。」 夢夢學姊心痛又緊張地說,她知道對於幼奴宿舍的舍監,次使用權有多 麼吸引人,這些影片就有多麼可以拿出去炫耀,也因為這樣,舍監才會自備攝像 機、拍攝自己要的影像,莉莉所拍攝下來的影像也才會在結束後時間就經由 舍監本人確定質量。 「嘻嘻!那好,我們開始吧!賤奴晴晴!別睡了,起來給哥肏了喲!」 矮胖舍監走到晴晴旁邊,蹲下來拍著她的手臂喚醒她,明明像是哄著小女孩 的語氣,說出來的卻是讓任何女生都聽不下去的羞辱言語。 「不要……」 晴晴回想起剛才被使用的各種身心折磨,一想到還要被這樣使用兩次,什麼 志氣勇氣都已快蕩然無存,竟像是小女孩一樣,輕聲吐露出軟弱的哀饒。 「這可由不得妳!」 矮胖舍監突然抓起晴晴的頭髮,粗暴地把她拉起身子:換作是平常的晴晴, 突然被這討厭的男人揪住頭髮,吃疼的她會不會不顧後果地一巴掌打下去都是個 問號;但此刻的晴晴,卻在痛苦哀嚎聲中,被舍監強迫拉起身子。 「嘻嘻!沒辦法,誰叫妳被選中了?若要怨懟,就怨懟她吧!」 矮胖舍監用眼神朝我這邊示意,晴晴也被舍監托住下巴朝我這邊看來,那眼 神是那麼迷茫無神,甚至都不知道她的雙眼有沒有辦法聚焦看得到我。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使用晴晴……)我內心的苦痛,在與 晴晴對上眼時更加爆發,但苦於無法阻止這一切,只能轉頭望向舍監,他是唯一 有權可以改變一切的人,他是唯一有權力收回這一切的人。 然後,我發現那矮胖舍監也在看著我,帶著惡意的笑容看著我,尤其是在確 認我眼神中的求助訊號之時,臉上的笑容更加淫猥邪惡。 「要不然這樣吧!」 矮胖舍監忽然鬆開剛才托住晴晴下巴的手,任由晴晴回躺倒在地板上,他的 目光焦點突然落在我身上,臉上依舊帶著惡劣的笑意。 「嘻嘻!妳不希望妳的好朋友再被使用,但哥還可以再使用她兩次,而且兩 次都要用不同的體位跟方式,在賤奴晴晴的體內留種,這是哥這五周照顧妳們所 得到的權利,妳若是不服氣,就去找總教官說去吧!」 矮胖舍監說到總教官,我內心忽然一顫,對我們這些幼奴……不!對全學園 的女奴來說……總教官是最讓我們畏懼的人物了,就算我們真的敢因為這件事情 去請求她,我也看不到半點她會同意或讓步的可能。 「不過,哥倒是想到一個方法,讓妳的好朋友晴晴不用『因妳而受苦』,」 矮胖舍監故意在最後五個字時加重語氣說道,看著我揪心的表情,更加滿意 地繼續說著他想到的方法:「妳想救妳的好朋友,那就來代替她吧!哥本來還可 以使用她兩次,只要妳代替她,像剛才那樣,給哥使用一次,讓哥滿意之後,就 放過妳們,第三次的使用權也可以不用了!」 這一段話聽得我瞠目結舌,舍監竟然要我用自己的次被使用,來換得晴 晴暫時逃離第二次、第三次被使用?一想到晴晴剛才的慘狀,我們一心都在替她 難過與同情,卻從來沒想過自己取而代之的畫面會是怎麼樣……「可……可是… …報告舍監大人,這樣跟規定……」 啪──夢夢學姊也對這交換感到不妥,正要表示意見,那個看戲的舍監很快 就賞了她一巴掌,夢夢學姊半邊臉頰馬上浮現鮮艷粉紅的掌印,低頭再也不敢發 言。 「這主意不是很好嗎?一次換到兩次,我都覺得妳們賺到了呢!」 看戲的舍監打完夢夢學姊耳光後,也決定加入戰局幫忙矮胖舍監遊說著我, 還故意捏了捏學姊的乳頭,因為一直吊掛著矮胖舍監的涼鞋,全由學姊的乳頭承 受著重量,導致乳頭被拉伸,顏色也微微地發紫,如果再等晴晴被使用兩次,恐 怕學姊的乳頭也會受不了的。 「嘻嘻!怎麼?妳的好朋友這麼義氣相挺,為了妳在班上衣服都可以脫了, 為了妳才會被哥肏得軟倒在地,妳卻還在為這種小事扭扭捏捏?反正出了這裡, 妳馬上也要給其他人肏,肏到屄都爛了也說不定,現在讓妳跟妳的好朋友,讓同 一根雞巴肏,讓哥擁有妳們的次使用,不是很值得紀念妳們的友誼嗎?而妳 現在還在這裝什麼聖女?如果這麼沒種就滾一旁去,省得哥看了掃興。」 矮胖舍監最後這番話,每句都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直接刺進我的心中。 是啊……晴晴為了我,做過那麼多事,我又為了她做過什麼?反正就像舍監 說的,結束了今天,我遲早也要面對今天晴晴這樣被使用的悲劇……剛才就一直 苦於沒辦法幫助晴晴,只能在旁觀看,甚至加入舍監們成為對晴晴的加害者,這 份苦,終於有機會解除了。 內心的罪惡與對晴晴的愧疚,也可以消失吧……「我……」 我想說話,卻發現喉嚨說不出聲音,只好先吞了一口唾沫潤了潤喉嚨,然後 準備開口答應舍監的請求之時……「莉莉!!」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仍然倒在地上,尚未完全恢復體力的晴晴,雖然背對著 我,但是她激動大吼的聲音卻清楚且大聲地傳來。 「我警告妳!如果妳敢答應這種事情!我就再也不跟妳好!妳就不是我朋友 了!!而且我這一輩子也絕不會原諒妳!!!」(!!)晴晴這番話,讓我原本 就要開口同意的話語,硬生生吞了回去,當矮胖舍監再次望向我時,我已經低頭 沉默不語,更說不出自己想代替晴晴的響應了。 「呿!想不到都這樣了,還這麼倔!」 矮胖舍監見他的邪惡念頭,竟被晴晴破壞,自討了個沒趣,心中微微感到掃 興之餘,卻對晴晴更加起了征服慾望。 本來,他也就只盤算著要使用晴晴三次,倒也不是真的非要一箭雙凋享受我 跟晴晴兩人的次,剛才的提議只是一時興起,本來可能也沒想過我會答應, 所以被破壞了也並沒有太大失落感,很快就釋懷了,但是卻是晴晴這樣嚇阻了她 的好朋友,這就是他沒有料到的了。 然後,我就像是被當成空氣一樣無視,矮胖舍監再次轉向了晴晴,露出淫猥 的笑容說:「既然妳不要別人代妳,相信妳對後面兩次的使用,也做好覺悟了吧?」……第二次使用,這回卻輪到舍監躺平在地板上,晴晴則是被在旁看好戲的 舍監強硬地拉起身子,在直接放倒在矮胖舍監的大肚楠上。 「嘻嘻嘻!妳如果這麼想自己來,那就讓妳自己來吧!跨上去,自己騎上來!哥就在這看妳表演呢!」 矮胖舍監將雙手枕在腦後,看著有點不知所措的晴晴,笑著說。 竟是要晴晴自己跨坐在他的胯下,自動地被使用著。 這種羞恥的使用方式,晴晴並非不知,在學姊示範被使用的那堂午課,也有 不少助教是這樣被學姊奉仕服務的。 對於男人來說,只要這樣平躺什麼都不用做,對於女方卻羞恥得多了,不但 坐下前要先確定男人那話兒是否已經充分地充血勃起,沒有的話得先用手或口協 助讓它充分膨大、變粗變硬,才容易坐下去,坐下之前還要一手扶住它、調整好 角度,然後一點一點地用自己的小穴往下坐。 過程中,男方也不需要主動抽插,而是要全仰仗著女奴們扭動自己的腰只, 甚至自己上下套弄著那根靜止的陽具,直到對方射精為止。 我們尚未在課堂上正式學習過各種作愛的體位姿勢,不知道這叫作「騎乘位」 或比較正式的說法是「女上位」,當然也不知道這是經統計為多數男人前往 風色場所時最喜歡的奉仕方式之一,但是看過學姊在我們面前示範過幾次的晴晴 ,也見識過學姊騎坐在助教上頭,扭動腰只主動迎合體內的陽具刺激,甚至到後 面激烈之時還要上下套弄,不但過程中乳房隨著身體晃動的模樣被看得羞恥,還 是一個對女孩非常耗體力的使用方式,學姊每次做完也都氣喘吁吁快要累昏過去 ,自己此刻已經快要累癱了,如果還要用這種方式被使用,自己一定會被折騰到 筋疲力竭為止。 不過,矮胖舍監並沒有打算讓晴晴有太多的休息時間,他也不用著急,只是 緩緩地說著:「快點騎上來吧!趁著哥的大雞巴還勃起的時候,不然如果軟垂下 來,妳的學姊可沒義務再次把它舔大,那可得由妳自己幫哥把它舔到勃起喔!」 「嗚……」 晴晴發出一聲悲傷的低吟,她明白舍監說的是一個殘酷的事實,趁現在矮胖 舍監的陽具兀自仍充血勃起的狀態,越快開始就能越早結束,如果等到它軟掉, 要自己像剛才夢夢學姊那樣去舔著那骯髒醜陋的東西,只會比現在更屈辱百倍而 已。 可是……晴晴看著那根陽具佇立在那,剛才它在自己體內的暴行至今仍餘悸 尚存,一想到要再一次把它放入體內,而且這次還是得自己付出屈辱與苦力活, 仍然讓晴晴花了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才下定決心一腳跨過舍監的身軀,調整好 自己所站的位置,並伸手去主動觸碰那根肉棒。 次觸摸到男人性器的晴晴,只覺手握著的東西有種說不上來的噁心感, 它很燙、很硬,而且還有如同脈搏般的搏動,一想到這個東西曾經進入自己體內 ,現在又要自己把它放進來,晴晴又感到一股惡寒。 然而,事已至此,晴晴也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慢慢地蹲低身子,將自己的小 穴與手上棒狀物的角度對準,然後一咬牙地坐了上去。 「咿───」 因為早已乏力的晴晴,原本還想慢慢把舍監的陽具坐進體內,但是維持辛苦 的半蹲姿已經快要腿軟的她,在嬌嫩敏感的小穴,再次被陽具突破了入口之後, 一陣痛楚與性快感的交加刺激下,竟一腿軟直接坐倒,幸好坐下之時還能勉強維 持陽具進入的角度,否則如果坐不正確,壓折到舍監的寶貝,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嘻嘻!很順利的就進去了嘛!接著就看妳怎麼服務了,要怎麼扭屁股、怎 麼自己套弄,都隨妳高興,只要包夾得讓哥爽到射精,這第二次的使用就算完成 了。快點動起來!」 舍監這回是真的動都不動,甚至連自己擺動腰只協助或是幫忙扶著幾乎連上 半身都坐不直的晴晴一把,都沒有半點意願。 得不到幫助的晴晴,只能靠著自己嘗試與摸索,一邊回想著當時夢夢學姊的 示範,一邊移動身子,自己上下套弄著舍監的陽具。 這種方式,雖可由晴晴自己主導,但實際上根本沒其他路可選擇的她,這樣 的「主導」,只是更加羞恥屈辱而已。 尤其是在攝像機的拍攝畫面中,只會看到一個青春年華的少女全身赤裸地, 騎乘在一個年齡明顯與自己不相稱的肥胖男人上,像個淫賤的騷女般主動上下地 套弄男人的肉棒。 甚至為了盡早脫離這種屈辱的使用方式,即使知道這樣看起來會更加下賤, 但晴晴還是得加快速度,來回不停地起坐,像是把胯下的陽具當成氣泵一樣,不 停地用自己的小穴「打氣」。 而舍監依舊將雙手枕在腦後,悠哉地看著晴晴被迫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坐 過程中晃蕩的雙乳(晴晴原本想用雙手遮掩卻被舍監喝止了)與女孩那羞恥屈辱 的表情,雖然下體傳來的快感遠不及自己主動抽插時的強烈,但是就這樣看著這 等難得一見的美景,也讓矮胖舍監更有興奮感。 (嗚……)才這樣自己套弄沒幾次,晴晴的喉頭發出一聲細微的哀鳴,不只 是因為動作的羞恥與下體承受的疼痛,更大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使用方式的辛苦與 勞累,也讓晴晴漸漸受不了了。 原本,這樣的騎乘位,對於女性的體力來說,就是一項很大的挑戰,情侶做 愛時男生還可以幫忙推一把,此時的晴晴卻是都得靠自己,而且還沒經過教育學 習的晴晴,只能從之前學姊的見習中參悟,所以學到的不但是以蹲坐的屈辱醜陋 又累人的姿勢,就連套弄時也都是穩紮穩打的上下套弄,對於大腿的肌耐力更是 一大考驗;晴晴雖然曾經學過舞蹈,也有運動習慣,體力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好 的,但是這些特殊肌肉沒有特別鍛煉過還是無法持續太久,況且在剛才先一次的 被使用過後,其實晴晴也已經筋疲力竭了。 晴晴的體力耗盡,舍監當然也感覺得到,但是他並沒有憐香惜玉,甚至對晴 晴更加殘忍地要求,只要晴晴上下套弄得慢了,舍監就會伸手去搧打晴晴的屁股 催促晴晴加速。 (嗚……這樣不行……已經……已經……)動作漸漸慢下來,被打屁股的清 脆聲響與痛覺不停從身後傳來,晴晴滿是憋屈與著急,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加快起 坐速度,才能讓舍監成功射精,否則如果慢了下來,讓舍監的快感冷卻下來,那 就真的無法完成任務了。 但是此時大腿已經酸痛到連自己的體重都無法支撐,更不可能繼續起坐了。 終於,像是失去最後一絲力氣的雙腿,酸麻地跪倒在地,晴晴整個下體也完 全坐在矮胖舍監的身上,任由舍監不停地搧打屁股,晴晴卻再也沒有辦法好好地 起坐抽插了。 「快點啊!」 舍監仍在無理地苛求著晴晴,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劇,晴晴已經沒有辦法再 起身,隨著屁股被搧打的震動,也傳到了此時正塞著舍監陽具的小穴,帶來了被 打屁股的疼痛外的些許性快感。 「不行……已經……沒辦法了……請放過我吧……」 因為不想面對這種被打屁股卻會產生快感的背德羞恥感,晴晴只得試圖再抬 起腰只,但身體已如千斤重一樣根本抬不起來,舍監搧打屁股的力道還越來越大 ,迫使晴晴焦急地左右扭動腰只,卻發現這樣的扭動方式下,小穴內的陽具變成 像是攪拌棒一樣,在自己體內旋轉翻攪著,帶來與剛才直線抽插時截然不同的全 新刺激。 於此同時,舍監也在舒服的一陣呻吟聲中,停下了手。 直到現在,晴晴才瞭解到,原來要刺激男人射精,並不是只有簡單粗暴的抽 插進出小穴的方式,只因為之前夢夢學姊示範時為求速成,且大多數助教也並不 甚鍾愛這種女性主導的騎乘位,所以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多數時間都只是進進出出 的抽插動作;況且性奴訓練課程中對於騎乘位的要求,是要可以同時上下套弄男 人的陽具進出抽插同時,還要兼顧著腰只有韻律的扭動及小穴的夾緊放鬆,只是 礙於抽插動作而無法太大幅度地左右或前後扭腰,當時的我們也只是迫於觀賞, 根本無心學習眼前的淫戲,更不會去仔細觀察細節了。 發現到這種較為輕鬆而有效的方式能夠刺激舍監的陽具,晴晴像是摸索到一 片新天地般,馬上就改變作法,讓自己的腰只取代大腿來應付舍監的肉慾。 雖然這一塊對於晴晴來說仍然很陌生,換做是我們恐怕連怎麼扭腰都不會, 但是晴晴之前是學過舞蹈的,對身體的韻律協調本來就有一定的水平,加上在她 的認知中,自己受到越是強烈的性快感,對方理應也會受到同等強烈的性刺激, 所以晴晴努力調整扭腰擺臀的動作,並仔細去感受著如何讓自己敏感的小穴因為 體內的陽具攪動傳來最強烈的性刺激。 舍監的反應,也正如晴晴所猜測的,雖然舍監仍然像個死魚一樣躺著不願動 作,但是隨著晴晴在自己主動的刺激下,快感漸漸達到高潮邊緣時,舍監的喘息 也越來越粗重,陽具在體內彷彿也變得更脹大、更發燙,甚至在小穴內的搏動也 更為明顯。 再扭個幾下,矮胖舍監忽然伸出手來,摟住晴晴的後背往前趴倒,晴晴在發 出一聲嚇到的驚呼聲後,也隨即意會過來對方就快要射精了,看著眼前的男人醜 陋肥胖的面龐,想到自己主動讓他射精的行為,一股羞恥感油然而生,但是為了 快點達成任務,晴晴在倒臥在舍監身上時,仍包夾著舍監陽具的小穴,繼續盡責 地在活動受限的姿勢下,盡力地扭動著腰只。 「喂!妳這賤奴,不是說自己的屁眼很臭嗎?怎麼還這樣對著自己的室友們 一夾一夾地釋放著惡臭?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啊?」 一旁看戲的舍監忽然從身後鄙夷地說著。 (!!!)晴晴這時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原本也快從高潮前的快感淪陷 的表情,突然地扭曲起來。 剛才,為了不想面對姊妹的目光,晴晴一直不願朝我們看過來,也幸好舍監 的躺臥方向讓她得以背對我們,完全不用去想著我們看到她被這樣使用時會是怎 麼樣的表情。 不過一旦背對著我們,不僅是打屁股時會完全被我們看到,甚至就連自己上 下套弄男人肉棒的淫蕩行為也不受雙腿的遮掩而呈現在我們眼前,剛才直挺時因 為主要是在身體下方,加上晴晴刻意地將重心往後壓,讓小穴部位往前傾,盡量 避免讓我們看到那裡的全貌,但是現在晴晴往前趴臥,股間的小穴及肛門都會往 後、往上挪動,直接正對著我們大大暴露出來。 如果是肛門被我們看到的話,其實過了五周的全裸生活也沒必要為此感到害 羞了,但是此刻的小穴卻是硬生生含著一根男人的肉棒,唯獨這樣的畫面,是晴 晴不能接受被我們看到的……晴晴回想起之前不久才看到的,學姊的小穴口,左 右兩片大陰唇宛如門框、小陰唇宛如門簾般,被粗暴地肏到紅腫泛濕,中間一根 粗大猙獰的醜陋肉棒沒入小穴內破門而入的淫猥畫面,然後代換到她自己的小穴 模樣……「咿──啊啊啊──」 因為這突然而急遽的羞恥感,使得晴晴下意識地將肛門與小穴同時一陣收縮 用力一夾,卻觸動了隨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的板機,矮胖舍監在這突然用力的一 夾下,順利地繳械,一股濃精再次直射到晴晴的體內,而晴晴自己也還沒意識到 這次的使用宣告完成,卻在小穴深處忽然被對方噴射出來的熱精刺激下,也隨即 達到一陣不輸剛才的劇烈高潮……晴晴越是不想展現在我們面前的事情,卻越是 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現出來了…………完成了兩次使用後,矮胖舍監滿足地躺臥著 ,雙手把玩著躺在他身上,此刻已經完全癱軟的晴晴,她在舍監的褻玩下動也不 動,像是真人娃娃一樣,彷彿沒有生命,卻又是那麼逼真可愛。 「好了,這第二次嘛……哥還算是滿意,接著這第三次嘛……」 矮胖舍監說著,偷瞄了我們一眼。 我們全都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舍監的表情滿是求饒之意,反而是當事 人的晴晴聽到這句話全無反應,甚至有沒有聽到都讓人質疑,但她此刻的模樣卻 比任何的激烈反應更讓人心疼。 「好吧……就先到這,第三次使用就先留著,改天哥在找妳要吧,小賤奴。」 矮胖舍監再次拍打了幾下晴晴的屁股後,才終於將自己軟掉的陽具從晴晴的 小穴抽出。 矮胖舍監的「寬容」,雖然讓我們驚訝,但是得知晴晴能夠暫時逃過一劫, 對我們來說都是天大的恩惠了。 當然,我們並不知道,實際上矮胖舍監的體力也讓他難以在短時間內硬挺起 來繼續第三戰,況且他今天會挑選晴晴也是為了自己的征服欲,而他也得到他想 要的了,如果繼續肏著宛如爛泥的晴晴,他也沒有太大的興奮感。 「嘻嘻!哥表現得如何啊?」 矮胖舍監一邊穿回衣服對著那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舍監說道。 「哈哈哈!真是讓我大飽眼福了,看到那麼剛烈的新賤奴,被你肏得不成人 樣,一個婊子還想立牌坊呢!在你的胯下,馬上就讓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那位看戲舍監絲毫不在意身旁的我們及晴晴本人的感受說著。 等到穿好衣服後,矮胖舍監再次檢視著剛才由夢夢學姊操鏡拍下的影像畫面 ,滿意地說:「不愧是有真的拍過A片的,運鏡起來好得沒話說,每個細節都被 拍攝進來了。嘻嘻!把這影片發佈出去,相信妳這小賤奴的淫蕩模樣,很快就會 吸引一狗票的男人們爭相使用了,但是要記得,哥是個使用妳的男人,哪天 見到哥要不忘本地讓哥回味一下妳騷屄的美妙滋味喲!」 矮胖舍監再次伸手去掐晴晴的乳房,但是晴晴仍全無反應。 「嘻嘻嘻!哥爽完了,也該輪到你了吧!怎麼樣?要不要現場也挑一個賤奴 肏啊?如果要說的話,那個小賤奴也很可愛,看她好像很怕與人接觸,她的 次一定會有很棒的體驗喔!」 矮胖舍監真的把我們整間寢室的姊妹們都研究透徹了?已經狠狠洩慾在晴晴 身上的他,此時像是輕車熟路般,指點著剛才一直在看戲的舍監挑選我們當中最 怕生的小芬,嚇得她臉色變得慘白。 幸好,那位舍監只是冷冷看著嚇得直發抖的小芬,冷冷地道:「我對那賤貨 沒什麼興趣,若要說到我看得上眼的貨色,我也早就選好了。這些頑劣不長進的 女孩,我可懶得放在眼裡。」 「那好吧!剛剛你幫我,現在換我幫你,是哪間房的哪個賤奴?這回輪到哥 大飽眼福了。」 聽到不是我們之中的誰要被那舍監使用,都讓我們稍微寬慰了些,就連被直 接說是賤貨的小芬,也在屈辱之下也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們兩個舍監離開前,卻要帶走正在幫晴晴舔舐下體流出的精液的夢 夢學姊,在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下,夢夢學姊只能將我們五個幼奴留在宿舍房間裡 ,默默地跟了出去。 房間終於恢復寧靜,晴晴依舊背對著我們側臥在地,呼吸已從原本的粗重急 促,漸漸轉為平靜;屈著雙膝蜷縮著身子,孩時不時地顫顫發抖著,讓原本堅強 的她此刻顯得如此嬌弱可憐;兩腿之間原本就已經被迫發炎紅腫的股間私密部位 ,此時兩邊肉唇更加腫起,小穴卻被如同被撐開了般,比平常還要開露得多,從 裡面流出了包含晴晴自己及剛才舍監留下的分泌物,順著股間流落到地板上。 我們其他四個女孩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也不知道怎麼開口,甚至連大 氣都不敢喘一下,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到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還在的話,或許情況會好一點,但是要我們四個還沒被使用的 幼奴,去安慰一個在我們好姊妹面前被狠狠羞辱、侵犯過的受害者,我們真的想 不出面對這慘況還能如何去安慰她。 現在的我們,只能給她空間、給她時間,讓她平復情緒,甚至我們還希望她 此刻是失去意識的,這樣才不用為剛才的事情感到屈辱難受,也不用因為我們剛 才的袖手旁觀而感到尷尬與難堪。 不過,在我們猜測著一動也不動的晴晴此刻是否已經沒有意識昏迷過去時, 她的意識卻是非常清楚的,因為過度的體力透支與強烈的屈辱感讓她身體像是脫 線木偶般癱軟在地,但是她的大腦此刻還是正常運轉著,不停在回憶裡重複播放 著剛才的可怕畫面……我們的不安與籠罩整個房間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晴晴也 同樣感受得到,但是她這一次卻沒有辦法再像先前那樣陽光開朗地打破這壓得快 讓人喘不過氣的氛圍,反而在她經歷過賤奴身份的真實後,不只是對自己的一些 信念,甚至對於我們先前相處、培養出來的友誼,也有了很大的改觀……然後, 在我們其他女孩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晴晴的內心,已經暗暗做了一個決斷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6 29-06- 六、實況:準備 靈蛇鑽課程下課後,其他同學們也都紛紛離開,有些同學要趕著去修另一堂 課、借另一位助教協助下一堂課程;有些同學利用這段空堂「寫作業」;也有些 同學可能跟著助教而去,按照談好的條件「報答」剛才協助自己上課的助教們。 夢夢學姊在之後直到中午的時間前是空堂時間,不過雖然是空堂,並不表示 可以回宿舍休息或躲在校園某處偷懶,就算是不用上課的學生們,「升學壓力」 仍然讓她們不得有半分的鬆懈… 事實上,這段課堂間的空堂,其實是很好的「賺外快」時間。夢夢學姊也早 早就預約了多媒體中心內的一個小隔間,要趁這段難得的休息時間「開直播」賺 外快。 在這所學校的學生,並不光只是在課業上努力,學習怎麼當性奴這麼簡單; 雖然從入學那一剎那,除了一具青春胴體外就已經一無所有、光溜溜的這些女孩 們,也沒有什麼錢來支付學雜費,但這不代表學校生活沒有任何開銷。相反的, 學費、上課教材費、改造自己、購買裝飾或用具等都要付費,甚至她們所住的宿 捨,也都要按照規定繳付房租,但她們付的不是金錢,而是點數,是要她們用自 己的身體辛苦賺來的點數。 讓學生們用身體賺取點數,除了迫使學生們在被動學習課程外,也必須化為 主動,才能坐實性奴這身份,學生們用身體取悅別人,出賣自己肉體的同時,可 以獲得的「資源」,更加精進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更稱職的性奴…… 另一方面,因為不是用真錢交易,學生們辛苦賺來的點數,除了用在讓自己 變成優秀性奴的用途外,就毫無用處。點數數據儲存在那被植入自己陰蒂內的芯 片,也只有在這所學校能用得上,走出校門後的她們仍然一無所有。 此外,用點數交易還有一個很惡劣的原因:在這所學校工作賺到的工資、這 所學校出售物品的售價,全都受到學校的操控…… 就像直播也是,女孩們出賣自己的肉體與靈魂,對著攝影機,對著屏幕另一 端不知有數千甚至數萬個同步觀看的觀眾們,極盡所能地受屈辱、受折磨,甚至 還得直接在眾多觀眾面前上映著活春宮,透過屏幕看著現場直播的自己不知羞恥 的模樣還有其他觀眾們反饋的彈幕,那種羞辱感比起觀賞自己主演的色情影片還 要高上數百倍。而自己這樣賣力演出的直播,所吸引到的「贊助金」,狀況好的 話都是幾十萬元以上,但這些錢根本進不到辛苦直播的實況主手上,而是被轉成 點數後,再被東刪西減,用盡各種「場租」、「設備」、「人員」、「道具」等 名目,剝削到往往剩不到幾十點,才入到學姊們的芯片數據內。學姊們越是賺錢 賺得多,被剝削的程度往往也越嚴重。 不過,扣除這些缺點,直播仍然是多數學姊們最搶手的打工賺點數的方式, 儘管被嚴重剝削,但比起其他零散的辛苦雜工,直播仍有相當可觀的收入;更重 要的是,這也是能讓顧客們更加認識自己的方式之一,思思學姊便是在直播中表 演自己用舌頭舔女陰自慰到高潮的模樣被收看直播的顧客相中,才會在安安學姊 之後,成為全年級第二個被直接買下來的女奴。 沒有亮眼專長的夢夢學姐,雖然沒有這種被直接購買的機緣,但是目前在「 預訂」名單的幾位對自己有意思的顧客們,也有不少是因為學姊在直播的互動表 現而引起興致,夢夢學姊也知道,越是細心經營這一塊,就越有機會被人買下來 ,就算沒被直接購買,至少多一人認識自己,拍賣會的時候也就多一點被競標的 希望。 … 前一堂課被戴上項圈,不被允許站立行走的夢夢學姊,即便到了下課、教官 跟助教們都離開了,但只要沒被解下項圈或得到站立許可的她,不但禁止自己解 開那項圈或身上其他裝飾,甚至連移動到直播地點的這段路程,也必須以當初來 上這堂課的行動方式,像狗一樣爬過去。這是學校的規定,除非是之後還有課堂 ,怕耽誤到上課進度,否則就算是直到放學接學妹們,也得要以原本的移動方式 到達幼奴們上課的教室門口,才獲准站立。讓學姊們印象深刻的是,她們當幼奴 時有一次,有位直屬學姊晚了將近一個小時才來接她的幼奴,當時那位學姐胸前 滿滿擦傷,後來才知道她是得反曲四肢,用胸部及肚子爬行的痛苦方式,爬過來 迎接她的學妹們…… 相較之下,可以用狗爬的方式移動,其實已經幸福許多了…… 只是,這一路上,不像剛才被助教遛著,獨自一人在校園裡像狗一樣爬行, 這樣子穿梭於校園中,更顯孤獨與可憐,也彷彿更坐實自己母狗的身份。雖然少 掉被旁人看到的屈辱,但是仍然隨時都可能被隱藏在校內各處的攝影機拍攝下來 ,不知是否有人從攝影機另一端監視的情況下,也讓學姊在四下無人督導時,仍 不敢鬆懈地,以標準的母狗爬行姿態,翹高屁股、配合扭屁股晃奶子的動作,四 肢輪替地小步爬行著,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多媒體中心。 「哎呀?怎麼有一條母狗混進校園呢?」才剛爬進去,負責管理多媒體中心 的助教就嘲笑著這般屈辱姿態的夢夢學姊。 「嗚……汪!汪!」仍然是母狗身份的夢夢學姐,像狗一樣吠叫了幾聲,助 教伸出手摸了摸如乖巧女犬的夢夢學姐的頭,再順手解開她脖子上的項圈,重新 賦予她恢復人立及雙腳行走的資格,最後再輕拍了學姊的屁股一下,說:「進去 吧!別讓觀眾們久等了。」 從剛才爬行了好一段距離的母狗姿態,恢復成人類姿態,讓夢夢學姐羞赧地 停頓了一下,才緩緩從原本四肢爬地的動作改成跪坐姿態,接著向助教吻安、答 謝後,才緩緩站起身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對於曾受過漫長母狗訓練的夢夢學姊,在整個犬化課程中 最感羞恥的卻不是像狗一樣爬行的時候,而是在解除母狗身份回復到像人一般的 女奴姿態時……這樣的變化,恰恰時不時提醒自己曾經是人類的身份,讓自己無 法沉浸在真正母狗世界中安分地度過後半生…… 走進多媒體中心,從一樓開始就分成許多小隔間,隔間的佈局跟大小都各有 所別,但是大部分的隔間此時此刻都是空著的,與之前來時的景象截然不同。不 久前,當學姊們還是一年級生的時候,這裡常常都會同時有好幾個隔間正在被使 用中,很多有觀眾緣的同學們,都會來這裡拓展自己的知名度、賺取外快,或是 趁這機會偷偷打聽現在女奴世界的「流行」項目,決定自己該選哪一種女奴類型。 然而,升上二年級分班之後,主題班的那些同學們,已經沒太多單獨來這邊 直播的機會;其他特殊班同學們,也都還在忙著照顧學妹而沒有時間直播;而剛 入學的一年級幼奴學妹們,正要開始學習這類知識與技巧,更是沒有來這邊賺取 點數的能力與需求。 事實上,夢夢學姐原本也沒必要在課業壓力與督促學妹學習的繁忙時刻,跑 來這裡壓搾身體與精神賺取血汗錢,除了原本的儲蓄之外,照顧學妹們也可獲得 部分補貼,雖然不足以支應學妹們的開銷,但是也讓多數學姊們在經濟上舒緩許 多。 夢夢學姊必須直播的最大原因,是因為上次被懲處後,不但被扣了許多點數 ,就連假日原本可以一整天被助教們使用以賺取點數的空閒時間,也得拿來補償 那些原本預訂自己的顧客們對於自己價值貶低所造成的損失。連陪伴直屬學妹們 的時間都沒有,更沒有時間賺點數彌補之前大量損失的點數。只能利用課間空檔 時間賺外快的話,最快速且較沒有限制的,就是直播一途了。 直播並不是賺點數的萬靈丹,雖然女奴們的直播內容都是情色肉慾甚至變態 重口類型,但也時常面臨到跟一般直播同樣狀況,每個實況主都有不同的人氣或 喜好客群。夢夢學姊之所以認為直播是最快速的賺點數方式,自然是因為她在這 方面有不小的人氣,這是特殊班學姊們大多數的共通點,但還有經營慘淡的 同學們,最後在缺乏「人和」的幫助之下,也只能放棄此途。 就算已經有了基本人氣,夢夢學姐仍需為每次的直播的事前準備,付出不少 努力… 直播雖然相對方便,但也不是隨時想直播就能夠直播,為了要有觀眾能 實時知道直播信息,學姊們事前的準備功課也並不少;決定直播後,都須提前預 約並確認時間,除了向觀眾預告之外,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同學們將直播時間錯開 避免互搶觀眾。 再來,直播之前,實況主們就得先把這次直播的屬性、主題、預計內容、回 饋觀眾或與觀眾互動的方式等流程敲定,甚至需要多少人力、需要哪些道具等等 ,都要事先想好。一旦直播開始,直到結束之前是禁止離場或中止的,這也讓「 有所準備」的女奴實況主,在直播的質量上遠勝過一些缺乏準備,只想賣自己曝 露鏡頭的劣質實況主,要更受歡迎的關鍵。 … 夢夢學姐進到多媒體中心,登記自己進入的時間後,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走 到地下一樓的道具倉庫。在這裡,擺滿了許許多多種性玩具或淫靡小裝飾,也有 坐墊改造成假陽具的健身車之類的大型道具,甚至也有許多只有在直播實況專用 的攝像頭或可做為與觀眾互動的特製道具等…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已經來過這裡無數次的夢夢學姊,很快速地挑選了待會直播需要用到的道具。這也是考驗著女奴們是否有做好萬全的直播準備,從這裡租借的道具,同樣是 要「收費」的,所以原則上,所有租借的道具,在直播的過程中都要使用到是最 好,但若拿得太少,又會導致直播無法順利進行或缺乏新意。 夢夢學姊早幾周前,還是一年級生時,為了吸引顧客們,早已與其他「熱愛 直播」的同學們討論好幾種直播的創意… 最初幾次直播,還是無法好好面對鏡頭的羞澀一年級生,光是在屏幕前表演 手淫、高潮、潮吹甚至失禁等等,雖然平凡但是搬到實況轉播上魅力卻常久不衰 ;一個性奴生活未滿一年的學生,雖然已脫離幼奴,但仍明顯有著青澀羞怯之面 容,搭配自己的羞恥畫面直接放送給屏幕另一方的觀眾,就算是在屏幕面前失態 ,羞到耳根子發紅的畫面都不被遺漏。 而後,漸漸熟悉了直播被人觀賞羞辱後,實況主們也不再是在生人面前做點 小事都會羞答答的青澀模樣了,加上觀眾們也看膩了這種清淡口味的直播,如果 不努力加些「特色」,失去新鮮感的顧客們很快便會流失,如此就失去自己犧牲 色相與尊嚴而開這直播的意義。因此,這些女孩們為了留住顧客甚至拓展客群, 所付出的努力可完全不輸給外面正常的實況主。夢夢學姊就曾經試過直播活春宮 秀,尺度比起拍A片有過之而無不及;除了與男性交媾外,也試過邀請其他同學 來直播「百合」,或者像是一群閨密們私底下玩的大膽色情遊戲,被搬到屏幕上 讓直播的觀眾們欣賞,其中之樂趣完全不亞於被調教的趣味。 今天,只有夢夢學姊一人,沒有其他同學、朋友們協助。雖然也租借了一位 助教在旁等候協助,但是今天的直播內容不是單純的春宮影片,夢夢學姐這次預 約直播所選的主題是「自虐」,就算有抽插畫面,也應該是像自己粗暴地用木棍 殘酷地自己抽插下體之類的,才貼近主題;況且,依照直播規劃,她的小穴也將 被「佔據」。 選好道具後,拿去結賬時,夢夢學姊能明顯感覺到這些道具的租金漲了兩、 三倍……這是女奴們點數經濟一大窘迫之處… 她們賺到多少點數、花費多少點數,完全沒有標準規範,因為不是真錢,更 無關乎物品價格,所以只要助教們高興,一顆幾十元不到的跳蛋,點數可以從不 到十點漲價到幾百點,而同樣的奉仕,也可以從每一次幾十點的收入跌到用一次 未滿一點。雖然學校大多數的打工酬勞都會先公佈,不太會因為成績或表現優異 而有太大的落差,但是同一位女奴在不同的時期,賺點數的效率卻是天壤之別。 就像學姊們在宿舍被助教「使用」,努力地奉仕著助教所賺取的點數,最初 脫離幼奴生活剛開始嘗試「接客」,每次被上一次就至少賺到五點以上,被內射 並徹底清潔後更有機會一次就賺入十幾點,不過隨著自己因被使用多次而身價「 貶值」,現在的學姊們,雖然性技巧更卓越、服務得更周到、甚至小穴壁肌肉因 長期運動更加發達有力,身體長時間發情也變得越發敏感、助教們也用得更舒服 ,卻是要有內射一次才有一點,幾乎暴跌了十幾倍,而支出卻因為「物價」調漲 而不停升高,到最後落得收支失衡難以應付。 學校這樣的做法,不但讓學生們感受到自己「貶值」的現實;逼迫學生們得 更努力服務、更努力賣身打工賺點數,也把那些只想用敷衍草率方式賺點數、遲 遲不願擴展收入源的劣質駑鈍之女奴殘酷地淘汰到最底層。 夢夢學姐也是很努力地爬到現在,但是自從升上二年級就一直沒直播的她, 也深深感受到自己升上二年級,不僅課業壓力加重,就連經濟壓力也漸漸加重, 恐怕以後的生活,不再像一年級時靠著直播或儀隊表演就能不愁吃住了。 … 選完了道具,並且「租借」了一位助教後,夢夢學姊接著得先簡單地清潔身 子、化妝、打扮。這是直播前的最後準備工作了,夢夢學姐此時也終於可以洗淨 剛才靈蛇鑽課程時臉上沾到的穢物,並且被發給了她今天的件衣服。 女奴們能穿衣服的機會不多,甚至一天二十四小時內沒穿過半件衣服的女奴 還佔了絕大多數,不過女奴們的直播,卻都會被發配一套衣服,於直播開始後, 才在廣大觀眾群的屏幕前寬衣解帶。衣服的樣式也不僅是女奴專屬的放蕩淫靡樣 式,清純可愛、青春活潑、性感妖艷、輕鬆休閒等樣式都有。挑選樣式是助教們 的權限,也有女奴直播時是穿著三點全露、比全裸更搧欲的色情洞洞裝開始,但 多數女奴拿到的,卻都是很平常的穿著,儘管後面的直播內容是多麼變態,在直 播開始前卻會正常地看不出來。 夢夢學姊被發給的,是一件白色的透涼薄裝,再配上一件深藍色的超短熱褲。這一套衣服穿起來雖然性感,但是絕不到「淫蕩」的程度,在這所學校穿上這 一套,甚至有點像是守貞如玉的聖女風格了。 這一套衣服的綢料絕對是用高檔貨做成的,不但觸感摸起來非常滑順舒服, 而且既白且薄的衣服,雖在屋內燈光的照射下拿起來看會隱約透光,但穿上去後 要遮住春光仍是綽綽有餘,而絕佳的透氣性,卻能讓肌膚像是沒有這一層布料自 在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熱褲雖然沒有像衣服一樣做到如此薄涼,但也是用上等的 布料纖維製成,彈性十足,穿起來也沒有太大的拘束感。 這一套衣服,論質地論設計,價格都足以抵上好幾件衣服了,甚至對於學姊 們來說,可能進到校園前的正常人生活,都還花不下錢、買不起這樣高級昂貴的 衣服。結果,在這所學校裡,已經身無分文只能壓搾自己身體價值的夢夢學姊, 卻被發給了這麼樣的衣服…… 這如果是在學校以外,或是一般的正常女孩,就算只能借穿一下子,都能心 情愉快一整天了,然而,對已經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的夢夢學姐來說,卻彷彿變 成噩夢一場……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點,衣服尺寸大小本沒問題,但夢夢學姐那一對與身體比例頗不勻稱的 胸部,使得明明穿起來已經有點過長的衣長尺碼,但是胸圍尺碼卻像是買到小了 好幾號的不合身尺碼。學姊們漸漸脫離正常人體比例的上圍,今後如果沒有特別 訂製,恐怕已經快要沒有一件公的衣服能滿足學姊的胸圍及腰圍的比例,使得 這件本來是很輕薄清涼的上衣,在夢夢學姐的乳房撐擠下,仍帶來不小的拘束感。 第二,衣服的觸感沒問題,問題卻是夢夢學姐那被敏度開發的身體。在這所 學校裡的大多數學生,都無可避免地被多次調教及改造,在長時間的女奴課程及 奉仕使用中,除了性慾不停被挑逗升級外,身體對於「性刺激」的敏感度也一直 提升,尤其是這些表現優秀的學姊們,身體的敏感度開發程度更是高出其他中低 程度的同學們好幾個層次,不只是下體及乳房等性敏感地帶,在學校課程的「全 面開發」下,全身上下的次敏感地帶,甚至原本完全不會被認定為敏感地帶的身 體部位,也不停醞釀出那本來不該出現的快感刺激。大腦長期不停運作著「性」 的知覺,過度活躍的性知覺早已漸漸併吞著其他種知覺的刺激。加上每次受到性 刺激的同時,助教的雙手時常都會愛撫著學姊們的身體各處,更使大腦將這兩種 不同的感覺建立連結。這一件貼身的衣服,雖然服貼,但是光是碰觸、摩擦著學 姊的身體肌膚,時間久了仍然會在身上各處累積大量的性刺激,更別說那緊緊包 裹著的乳房,更是在全身些微的性刺激上,傳來更具毀滅性的強烈快感衝擊。 最後一點,也是最讓學姊難以接受卻又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衣服的「束縛 感」。扣除掉胸部被撐得難受之外,學姊全身上下被這件透涼薄裝及彈性熱褲包 裹的肌膚、從手臂、腰腹、臀部、腿根等,每一處都傳來一種束縛感,儘管這一 套衣服已經很寬鬆了,但是再怎麼樣也比不上全裸,加上被敏化的身體,也早已 適應這種一絲不掛的赤裸狀態,長期動情的身體比起常人略高的體溫,更是讓身 體無法在突然多加了層布料阻隔的狀態感到舒適。 雖然學姊一直想說服自己,「穿衣服」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羞恥 心只是心理層面的道德觀,穿起來不舒服卻是實實在在反應出來的身體感覺,更 何況,想要用羞恥心去強壓自己脫掉衣服這樣的想法,更讓自己有種婊子立貞節 牌坊的恥辱感。 學姊已經在這所學校待了一年,但還是有羞恥心,還是會因為赤裸而隱約感 到羞紅雙頰,還是會因為被調教而羞到想把頭埋進土裡,還是會因為被狠狠羞辱 而羞到想一頭撞向牆壁……這不知道是為何,怎麼樣都克服不了,無法成為一個 完全不知羞恥的下賤婊子,無法拋棄自己曾經人類的包袱而完全沉浸在這背德的 淫海,但也就只是如此,偶爾表現出來、時間只是壓抑在心底憋屈著,無法 戒除卻也不敢張揚。在這所不需要羞恥心的學校、不需要羞恥心的校園生活,這 僅剩的些微羞恥與矜持,在殘酷的現實也只能起到這麼點微薄的作用。 學姊無權開口要求助教讓自己能脫掉這一件衣服;就算可以,羞恥心也讓她 開不了口。最後,學姊只能沉默著走向直播的小房間,把這些思緒藏在心裡,腦 中浮起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就算逃出這所學校,也沒辦法想以前一樣好好穿著 衣服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自己的身體,已經為自己選擇了未來的模樣:寸縷未著 、無衣蔽體、全身上下光溜溜赤裸裸地生活在這天地間,所有衣服不管多舒適多 好看,也快要與自己敏感易發情的身體絕緣了…… 這正是學校打算塑造的「絕望」,從這所學校出來的有太多女孩們,明明他 們的心靈尚未完全沉淪,但是身體的各方面卻都無法回到正常人類生活,只能以 最身心煎熬的方式,被迫依賴於願意買下自己的主人,運氣好一點還能享有一點 點被眷養的幸福感,運氣差一點的被天天虐待,但是他們卻都離不開主人、也逃 不過自己被賦予的身份了。 … 夢夢學姊帶著複雜的情緒走到了直播間,也沒有心情去為「回到從前」這種 不切實際的妄想黯然神傷,而須調整好心情,在接下來的直播力求表現了。 直播間有大有小,為了迎合不同的直播人數及直播內容等需求,這裡設計也 多有不同,甚至還能依照一些特殊的主題事先佈置背景或擺設,不過,最基本的 配備,是每一間都會有的。 走進直播間,都會先有個窄小的空間,小空間裡就僅只架設了一台計算機, 而有一位助教坐在計算機前,做為每場直播的「管理員」。再往裡面的小隔間, 才是女孩們直播的空間。 女奴們直播的房間,四面八方都架有攝影機及照明燈,使女奴完全無所遁形 ,正面、背面、側面,甚至頭頂及下方的不同視野都會被拍攝進來。雖然觀看直 播的觀眾們可以依個人喜好,點選自己想觀看的角度,但是絕大多數觀眾在觀看 女奴直播時,雙手常常在「忙碌」中。直播間的這些管理員們,件重要的任 務,就是要配合直播內容調整「主要鏡頭」,例如直播重點是雙乳時,主要畫面 就停在前面的攝影機所拍到的內容;直播重點是後庭時,主要畫面就停在女奴身 後的攝影機;主要畫面是下體時,主要畫面就停在女奴站立處正下方的攝影機; 甚至還能配合女奴的動作而將鏡頭拉遠或是特寫某一部位或表情;這樣不管女奴 怎麼變換位置與姿勢,觀眾們都能透由直播視角的改變而宛如觀賞A片般一覽無 遺。 此外,觀眾們的「回饋」,也會如彈幕般秀在屏幕上,雖然學姊們在直播同 時眼前的大屏幕也會同步播映著跟其他觀眾們同樣的淫亂畫面,也同樣會出現彈 幕文字,但是女奴們往往直播時意識已經被高潮侵蝕了不少,甚至雙眼迷離恍惚 ,難以觀眾們的意見,甚至還被快感與羞恥感夾襲到忘了自己正在直播,所 以管理員們都會透由耳機的方式,協助實況女奴們「控場」,以利直播之進行。 因為這樣,所以管理員在女奴們的直播時起了很大的作用,與管理員們打好 關係,也成為以直播為收入來源的部分女奴們,最重要的一件事。除了要先讓他 知道預計要直播的內容、模式等細節之外,更不能得罪或是忤逆他,就算提出過 分的要求也要盡力達成;這一點大多數實況女奴們都有做到,畢竟已經下定決心 要來賣了,只能拋棄一切力求表現,就算無法達成至少也把努力的一面呈現出來 了。實況比拍片還要真實,臨場感與隨機應變的要求也高出許多,而且比起受調 教更考驗女奴的「想法」與「花招」,往往被羞恥跟快感弄到無法思考的女奴們 ,反而還要藉助管理員的提示,才不會忽然空在那裡不知所措,更避免沉溺在性 高潮中忘我到得意忘形、失去自己身份該有的模樣。 簡單地先向管理員請安,再簡短地確認自己實況的幾個主軸後,夢夢學姊終 於推開了直播內間的玻璃門,走了進去,並且在後面傳來關門及反鎖的聲音後, 學姊就已經無法自行離開這小隔間,直播也即將開始。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7 29-06- 七、實況:開播 夢夢學姊這次借的直播間,是比較小型的單人直播間,長寬僅約三公尺左右 ,佈置也十分單調。直播間除了進來的那扇玻璃門外的其餘四周都是牆壁,沒有 半扇窗戶,不過照明設備卻很充足,不管面朝哪一方,都有亮度適中的光線照向 學姊全身四周,而攝影機也是在不受光害且能清楚拍攝到這直播間每個角落而設 計,甚至連夢夢學姐所踩著的地板,也有部分被設計成透明的玻璃地板,鏤空的 玻璃地板下,也能看到向上照明的光源及遮光處理的攝影機。 夢夢學姊走向這小房間的正中央,那一整片透明地板上方,然後面朝著前方 緩緩跪坐下來。學姊面朝著的正前方牆壁上,架設了一個超大型屏幕,寬度甚至 快要跟整面牆的寬度相等了。學姊剛跪下不久,屏幕的電源突然就被開啟,屏幕 畫面是一個穿著整齊,但白色薄裝上衣卻有點不合胸圍尺寸的,年約二十歲的青 春女孩,正跪坐在地等待命令的模樣。 除了主要畫面是女孩的正面之外,畫面底下有一排小小的視格,分別是從左 側、右側、身後、頭頂,甚至腿下等不同方向,拍攝那位女孩的畫面。在門外的 管理員操作下,畫面依序切換過底下每個小視格,只要指標輕輕點擊、選取,原 本佔了整個屏幕的主要畫面,就會被點擊的視格畫面取代。學姊看著屏幕的主要 畫面從女孩的正面切換成側面、背面等,每個方位每個角度都確定清晰之後,最 後又切回了女孩的正面,不過比起剛才,女孩的臉頰多了些因羞恥與緊張的紅暈。 然後,畫面很快速地閃過一個彈出窗口後,又恢復到原本女孩跪坐的畫面, 但是右下角卻多了一個人頭的圖樣,旁邊還顯示著數字,從「」開始上升,幾 百、幾千,最後甚至增加到了一萬多。而隨著數字的遽增,畫面中女孩的表情也 越來越不平靜。 那個數字,自然是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人數,也是直播女奴們「較勁」與「 羞恥」的指數。越多的觀看人數表示這實況直播被越多人觀賞,被越多人知道自 己直播中見不得人的羞恥內容,只要對方有興趣,點擊「追蹤實況主」,直播女 奴的一切私密數據都會寄送給對方,被人從裡到外一覽無遺,而女奴們卻連自己 的直播是被哪些人觀看了都不知道,只知道這數字越大,代表全世界越多自己不 認識的人看了自己的淫蕩實況,也越有可能…這是所有女奴實況主們永遠無法放 下的擔憂…被自己以前的熟人發現…… 這種擔憂並非空穴來風,甚至前幾任的學姊還流傳著這麼個校園傳說。雖然 大多數女奴本人在來到這所學校前都還算清純害羞,不會主動去看色色的東西, 但是正值青春期的那些男同學們,精蟲沖腦時可不管旁邊還有沒有女同學在場直 接聊起當紅的謎片女主角,甚至還會有些偷帶自己收藏的片子來學校與其他同學 們交流的。雖然以他們的家境或經濟能力,學姊們倒是不曾擔心他們會出現在這 裡,成為自己奉仕的顧客甚至買主;但買些A片、逛些色情網站並沒有任何問題 ,萬一有一位男同學意外發現了曾經的同班女同學,所產出的作品或直播網頁, 班上出了個淫賤性奴的勁爆話題,馬上就會擴散至全班同學甚至全校都會知道了。 「一旦被親友、同學甚至熟人們知道自己這模樣,就再也沒臉見他們了。」 早已知道自己回不去的學姊們,其實心知肚明,就算身邊的人都不知情,自己也 無法陪在他們身邊了,但卻還是有這麼個詭異的信念。其實她們自己可能也摸不 明白,真正她們害怕的,是自己現在的淫蕩模樣暴露後,唯一僅存的「以前的自 己」,還留在曾經最親近的人心目中清純美好的形象,也將徹底粉碎消失… 學校封閉式的世界,讓學生們只能生存在這裡,難以掌握外界傳來的信息, 唯一能傳進來的,也都是性奴世界的情報,像是買主們的喜好、畢業學姊們的消 息、最新的性奴主間流行話題等;相對的,這所封鎖了絕大多數與性奴世界無關 信息的學校,卻不停將校內的信息散播出去,近乎透明化的調教、訓練甚至改造 課程;每個女奴的初始設定、成長蛻變過程甚至內心思想;所有同學們學習、受 訓甚至生活的全貌等。只要願意花點錢,一個女奴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所有行程, 吃什麼、穿什麼、學了什麼、做過什麼、如廁時間、高潮次數等等,全都能夠掌 握。 事實上,學姊這一天迄今的所有事情,從熟睡中被鬧鈴喚醒的痛苦模樣、走 廊上與其他學姊們談話的內容、喚醒學妹們的慈愛表情、向舍監請求身體觸碰權 的委屈求饒、向助教請求協助上課不斷被拒絕的可憐模樣、靈蛇鑽時噁心反胃卻 要盡心奉仕的屈辱模樣、課程結束後仍不獲站立的資格只能獨自像只無助的流浪 狗般爬到多媒體中心的可愛模樣、進到多媒體中心後的挑選道具、清潔、化妝、 穿衣等等,一直到自己進入直播間的所有畫面,全都有被拍攝下來,也同時可以 做成「直播」,只不過這類生活直播,只有少數真正關心這位女奴的顧客們,才 會花錢花時間全部收集下來,例如安安學姊,就算已經被買走了,但是只要她的 課或日常畫面出現在哪個攝影機屏幕上,就永遠都有人在透過那攝影機觀看她的 一舉一動。 當然,對學姊們來說,雖然自己被偷拍這件事是隨時都在進行,但是平常的 偷拍畫面被觀賞甚至被下載、購買,自己也沒有半毛錢收入;況且永遠無法知道 自己此時的模樣有沒有被人監視,為了避免增加不必要的羞恥,學姊們都不敢亂 嚇自己,但是因為隨時都有被監視的可能,而也無法偷懶,就像剛才夢夢學姊爬 到多媒體中心的路上,別說趁四下無人時偷偷站起身子,就連「屁股翹低一點」 這簡單的小偷懶也完全想都不敢想。 現在的直播,卻是有人數顯示的,欺瞞不了自己,不但不能有半點偷懶,甚 至因為是自己選擇要以這方式賺外快,所以也不容許有半點鬆懈怠職,另一方面 再次激起了每次直播必定會產生的矛盾:人數越多,收入理應也越高,直播也越 成功,但同時也表示自己這段直播畫面也被人看到……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而且,夢夢學姊雖然已經做了不少的心理準備,但是才剛開始直播,觀看人 數就已經超出自己的預期了……雖然每次直播為了確保顧客們能事先得知消息空 出時間觀賞直播,所以都會先提前預告,但是就連晚上或假日的「非上班時間」 仍然無法在一開播就湧來這麼多顧客,通常會到這數目,都已經是開始直播,進 入到重點片段之後的事情。 這種結果對夢夢學姊來說是預料之外,但是仔細思考卻會發現是情理之中。 以前一年級時的直播,是全班三百名女孩們都有資格提出申請,所以雖然幾個比 較熱門的直播女奴們,會為了避免互相搶客而協調將時間錯開,但仍常常會有同 一時間好幾個直播同時進行的情況發生。互相瓜分了觀看直播的觀眾人數。 再者,當時還是一年級的「小賤奴」身份,雖然有在追蹤這一屆女奴狀況的 顧客們,都知道哪些可能是拍賣會上的搶手貨,哪些只配當次等品甚至瑕疵品, 但是也有不少觀眾們根本不在意這些,只要有得看就好,所以縱然是安安學姊與 另一位後段班同學一起開直播,仍會有部分觀眾選擇人少清靜的後段班同學直播 視頻,更甭提觀眾個人愛好而導致每個直播女奴都有獲得「觀眾緣」的機會。 升上二年級後就不一樣了。進入主題班的同學們,大概沒幾次個人直播的機 會了;反而進入特殊班的學姊們,都是「優秀」的女奴,也從整學年的成績考評 上正式得到認證。原本還只是隨便挑一個直播女奴觀賞打發時間的觀眾,也都知 道現在開直播的,都是較好的貨色。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這幾周以來,三年級學姊們進入更高階的課程而無法直播、二 年級特殊班同學們忙於照顧學妹們無暇直播、一年級還未經事的幼奴們更不可能 會主動跑來要求直播,所以從這一學期開始至今,夢夢學姊竟是位直播的女 奴,這也導致所有等直播等得飢渴難耐的狼客們,就算之前從沒看過她的直播, 也都迫不及待著這一刻到來了。 自己忽然有這麼高的人氣,讓夢夢學姊有點慌亂失措,幸好直播的開頭其實 是一些比較例行的內容,才能讓差點忘了自己要直播什麼的夢夢學姊,靠著以前 豐富的直播經驗拉回來。 女奴們直播件事,是要先就著屏幕直播的畫面,宛如照鏡子般,整理自 己的服儀。 因此,在屏幕另一端久候的顧客們,呈現在眼前的幕,是女奴們端正地 跪坐在地上,面對著自己,用雙手撫順著她的髮梢、調整原本歪斜的上衣等可愛 又微帶有點性感撩情的平凡畫面。 整理好儀容後,第二件事,就是以這樣的跪坐姿態,開始跟觀眾們「聊天」。 待會正式開始直播表演時,或許女奴們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但是在正式 表演之前,學校都會安排這一段空檔時間,讓女奴們可以「自由」地跟願意花錢 花時間觀賞、訂閱自己直播視頻的這些金主們「談話」。女奴們可以利用這段時 間先說明自己待會要直播的精彩內容,或是藉此機會宣傳自己,也可以很單純地 跟支持自己的觀眾們表達感謝,或是閒聊著自己的近況。 而作為觀眾們的響應,畫面上也開始出現如走馬燈的彈幕文字,不過內容卻 都是色情甚至是羞辱性的言詞。 【賤婊子,這麼快又出來賣了?】、【是不是沒被看夠?】、【妳這雜種裝 什麼純?還不把衣服脫了?】、【這麼淫賤,難怪長得這麼個樣。】、……… 看著這些辱罵性的文字在屏幕上滑過,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尖刺一樣刺進夢 夢學姊的心靈,但自己無可反駁也不能視而不見,除了要強自鎮定地接受,復誦 著那些羞辱的話語之外,管理員也透過耳機,指示著夢夢學姊要針對哪些顧客們 的彈幕文字進行回復…… (【是不是沒被看夠】,回答他!)就這麼簡短一句指示,管理員只挑自己 看得順眼的彈幕內容,要直播女奴做回復,至於這問題好不好回答,觀眾與管理 員們想聽的是怎麼樣的內容,都要靠女奴們自己絞腦汁擠出來…… 「是不是沒被看夠……嗯……是…是想讓各位觀眾們觀賞……賤奴這幾周的 成長……」因為過度緊張與巨大羞恥而顫抖的聲音,透由嘴邊的麥克風傳遞到管 理員以及所有觀眾的耳中,甚至自己的耳機也同步傳來自己說的淫亂回答,但馬 上就被一陣笑聲取代。管理員顯然對這回答頗為滿意。 此時的彈幕文字,也陸續出現了學姊說完這句話後的後續回饋。 【確實,胸部又脹大不少】在眾多雜亂的彈幕文字中,夢夢學姊瞄到了這一 段文字,還未等管理員進一步指示,就先主動開口回答:「胸部脹大不少……是 啊……乳汁量增加……每天……有好好地……餵飽……學妹們……」 主動羞恥地回答這段話,其實是夢夢學姊在數次直播經驗、與其他同學們討 論、分享策略時,所學到的「直播風格」,看似不要臉的行為,其實蘊藏了不少 小聰明。由自己主動回答,可以挑選自己有把握的回答,不用等到管理員指示時 才亂了主意不知該回答什麼;而且雖然學姊看不到這些彈幕文字是哪位觀眾留下 的,但是從這句話也能稍微感覺到對方是對自己「稍有關注」的觀眾,他的問題 ,比其他「來亂的」觀眾們單純羞辱性字眼更有回答價值,更何況這樣子的回答 ,不僅凸顯了自己的長處,也帶到自己照顧的幼奴學妹們…… 果不其然,才剛提到「學妹們」的字眼,彈幕文字就像炸鍋了似的,開始熱 烈地針對那些在多數直播觀眾們眼中仍未正式露面的「學妹」們感到興奮與好奇。 (【說說妳的育奴心得】,回答!) 正如夢夢學姊所預料的,話題很快就帶往自己此時所掛念的幼奴直屬們,管 理員也順著對話趨勢,讓學姊更加以詳細敘明自己的育兒經。 「賤奴的育奴心得……嗯……賤奴現在照顧著五位幼奴……位幼奴賤稱 『晴晴』,是這幾位幼奴中最有進步的………」 聊起自己朝夕相處、細心照顧的學妹們,有點像是媽媽聊起自己的小孩那樣 散發著想宣揚於世的母愛情結,但是在這種場合,卻像是要把這些可愛的幼奴們 推入火坑,使學姊內心也陷入糾結,但是正如每天早上向舍監報告幼奴們的生活 成長…不!…與之相比,現在更是重要許多,一個是推薦給舍監們,另一個卻是 推薦給學校的顧客們,甚至有可能就這樣牽線,讓學妹們提早受到關注甚至得到 賞識。然而,夢夢學姊這種本該受到表揚的行為,不但得不到半點稱讚,還讓自 己坐實了彈幕文字對自己的羞辱字眼,自己就是這麼淫蕩、低賤,還有現在那些 彈幕文字所辱罵的,拿自己的幼奴學妹當成拉客工具的無恥「鴇母」。 …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像這樣子的談話,大約需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炒熱氣氛,讓觀眾與直播女 奴能先進入狀態的同時,也讓一些遲到的觀眾們能不錯過正式表演的重要鏡頭。 對於學姊來說,回答這些問題,被這樣言語辱罵,雖然心靈與羞恥飽受摧殘,但 是比起正式表演的身體摧殘也要輕鬆許多。 夢夢學姊的直播,也在這短短的五分鐘之內,從一萬多人再增長至三萬多人 ,已經比之前的一些直播女奴們,整場直播最高觀看人數還要多了…… (差不多了,開始吧!)管理員根據直播畫面中彈幕文字熱烈程度、觀眾人 數的增加情形,還有女奴表情模樣的狀態判斷,已經到了可以開始進到直播的正 式主題了,便簡短地下了這指示給夢夢學姊。 原本還被羞得腦袋暈眩,快無法思考應付的夢夢學姊,聽到這聲指令的一瞬 間宛如轟然巨響的炸開,原本還發暈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身體也早因這一連串羞 恥的語言文字交流被撩起了反應,不再如最初的緊張失措,而是做好進入狀況的 準備了。 簡短地結束這短暫的「聊天時光」,夢夢學姊先是向著面前的攝像機,恭恭 敬敬地磕了一個頭,搭配原本的跪坐姿態五體投地良久不起,叩謝所有願意觀看 自己直播表演的觀眾們。 直到耳機旁邊傳來管理員許可的指示,夢夢學姊才能抬起頭來,再次面對鏡 頭,表情顯得比剛才羞恥慌亂的模樣正經許多,確定著自己的全身有被清楚拍攝 下來之後,便對著攝影機以及播映著自己當下一舉一動的大型屏幕,開始用雙手 解開自己這件還穿不到十分鐘的上衣鈕扣。 脫衣服,是正式直播表演開始的信號,幾乎每個直播女奴都是以全裸之姿完 成整個直播表演;因此,如果觀眾們點進來看到女奴還衣衫整齊,就表示直播還 沒正式開始,可以從容地觀賞後續表演,如果點進來看到女奴已經全身赤裸,就 代表自己可能錯過了前面的什麼好戲,至於要用彈幕詢問其他觀眾,或是直接把 這一整集的直播購買下來,還是將就著觀看後面的表演內容,就是觀眾們自己的 抉擇了。 既然要脫,又何必要穿?每次有新加入的觀眾,總會對這猶如多此一舉的冗 贅行為感到疑惑,但是每當看過學姊們當眾脫衣的模樣,這疑惑就旋即拋向腦外 了。 要這些女奴們穿上衣服,並不是要她們淫賤裝純潔,也不是讓她們暫時變得 人模人樣,甚至也不是為了擊潰女奴身體與心理的矛盾這麼深入的理由。之所以 要讓她們在直播開始前穿好衣服,除了藉此劃分直播是否正式開始之外,更重要 的目的,是要所有觀賞直播表演的觀眾們,能夠一覽美少女脫衣的姿勢。 這在幾乎不能穿衣服的校園裡,相對地一天也沒有幾次脫衣服的機會。就算 全日監看著一位女奴生活日常,也未必有機會親眼目睹,即使意外被拍攝到了, 不是以此畫面為目的而特寫的鏡頭,也只能如同用望遠鏡偷窺遠方民宅內女住戶 脫衣服的身影,而錯過了許多該有的細節。 女奴們雖然多半時間都沒衣服可穿,但是這所學校的基礎課程,卻把「脫衣」的姿勢列為其中一課,要學生們直到練熟之前得不停地穿衣、脫衣循環。 脫衣服的姿勢,當然要與女奴的身份相符,不過雖然絕大多數都是赤裸的女 奴,脫起衣服卻不能隨便,甚至還要把脫衣服所帶來的羞恥度與觀賞者的視覺沖 擊放大,為此,脫衣服有很多微小細節,是女奴們必須要「學習揣摩」的。 比方說,脫衣服的動作絕對不能急,甚至要越慢越好,但又不能拖,要清楚 地讓觀眾感覺到女奴有在進行脫衣的動作;因此,每次女奴要表演脫衣時,衣服 上的鈕扣便是萬用的配件之一。當特寫著女奴芊芊玉指顫抖地解開鈕扣,將自己 的青春肉體一點一點地敞開曝露出來,還時不時地「偷瞄」了鏡頭一眼,明知有 人窺視卻仍寬衣解帶的行為,與滿臉羞怯的表情所造成的反差,已足以令多數男 人豎起旗桿。解完領口的鈕扣後,女奴還得「不經意」地拉開兩邊衣領,像是裡 面包裹著的美肉已經急不可待地出來透氣,而原本就沒穿胸罩的那對巨乳,在乳 溝處的鈕扣一鬆開,更是如同想把上衣撐爆般被解放出來。 等到鈕扣都解開之後,學姊終於要正式地脫下上衣。女奴脫衣的方式也跟一 般女生脫衣服的方式略有不同,除了動作要緩慢而有層次,從下襬一點一點地往 上撩起之外,更要注意雙臂的位置,不能擋住臉頰與胸部這兩個最受注目的重點 部位,尤其是拉高到胸部下圍,兩顆肉彈從上往下彈出來的瞬間,更是關鍵時刻 ,當露出大半個「南半球」,眼看就要越過赤道而整個彈出來之前,乳房彈性佳 的女奴們,多會將衣服壓住乳房,拖曳著乳房往上舉,直到被舉起的乳房,受不 住重力影響而下墜落,瞬間從撩起的衣襬下緣「彈」出來的那一幕,也成為了這 場脫衣秀上半場最精采的地方。 整個乳房露出來後,衣服也被撩到領口、腋脅之處,學姊再從後頸將上衣拉 起過頭,垂下雙手,失去了衣服阻擋的上半身已完全曝露出來。 脫褲子同樣不能隨便,學姊先是從跪坐的姿態改成屁股離開腿的長跪姿,解 開褲頭的鈕扣後,先是彎腰把自己的屁股翹到最高,雙手從左右兩旁抓住褲管, 一點一點往下拉。完全沒有雙手阻礙的屁股與股溝,馬上就從被拉下來的熱褲上 緣彈出來,清楚曝露在後方的鏡頭前。 接著,才是脫褲子方式最困難的部分;當女奴用雙手脫到一半,還沒把整顆 屁股都露出來之前,雙手就得停止動作,改以四肢著地的牝畜姿態,開始緩慢規 律地搖動屁股。把脫到一半的褲子給搖落下來。 說這動作困難,並不只是因為太過羞恥。事實上,如果因為怕羞而想快點結 束,只要用力扭沒幾下,或是剛開始雙手把褲子多拉下來一點,沒幾秒就結束了。但是女奴們的目的並非是要脫衣服,而是要表演脫衣服,就像剛才脫掉上衣一 樣,脫褲子也一樣要「慢而不拖延」,要把褲子搖落的時間拉慢,但又不能過度 冗長沉悶,扭晃屁股的動作不能太快,要讓觀眾能清楚看到屁股的扭動、褲子的 滑落,甚至還不能只是機械式地左右搖晃,而是得隨時變換扭動的方式,時而左 右時而上下,甚至有如電臀舞般繞圈畫圓等;為了避免還沒開始搖擺屁股褲子就 先滑了下來,女奴們都得把屁股翹到最高,褲子拉下的位置也不能太多,但是又 得避免自己怎麼扭都毫無動靜,所以脫也要脫到剛剛好的程度,能夠讓整個扭臀 脫褲的方式緩慢而順利進行;為此,女奴們才需要花無數次的穿脫練習,就是要 能找到那能讓觀眾看得最撩情的脫衣表演細節。 等到褲子完全滑落至跪伏在地的膝蓋處,股溝內的肛門、會陰、小穴甚至陰 蒂都從後方逐次地完全曝露後,扭屁股的動作才算結束。剩下的,就是在這樣的 姿勢下,緩慢地脫下剛留在手腕的衣袖、膝蓋上的熱褲,連同腳上穿著的高跟鞋 ,這場脫衣表演終告一段落。 脫下的衣服,也並不是隨便扔在一旁就好……為了展示女奴的紀律,女奴們 還被要求須將自己脫下來的衣服褶迭整齊,不能有半點皺褶或歪斜,並將最後脫 下來的鞋子「踩」在最上面之後,再捧起折成一迭的整套衣服,長跪並彎低上半 身,把捧起的衣服以高舉過頂的姿勢誠心奉上,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主人「願意」收下為止。 在直播中的夢夢學姊,沒有主人來收走衣服,但仍然得保持這樣的姿勢,靜 候著收看直播的觀眾們首肯……更準確的說法是管理員同意放行後,才能繼續維 持這樣的姿勢,爬行到牆角,將衣服放置到待會無論怎麼伸手都拿不到的位置後 ,再退回原位。 這樣看似麻煩的脫衣方式與儀式,融入了學姊們這一年的校園生活中,不僅 在上「脫衣課程」時如此,而是每次要脫去身上的衣物,除非有無法達成的原因 ,否則都得像這個樣子脫衣服。因此,這也讓學姊們每次穿上衣服時,都會反射 性地想到衣服脫下時的麻煩與羞恥,更增抗拒穿回衣服的潛在要因。 至少還可以慶幸的是,今天的直播主題並不是脫衣服這麼單純,所以觀眾及 管理員們也很識趣地不耽擱太久,就允許夢夢學姊把剛穿不到幾分鐘就得以這麼 羞恥方式脫下來的衣服,拿到角落放好。 而直播的重頭戲,也在全裸的夢夢學姐放置好衣服,回到原位後,正式開始 ……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8 29-06- 八、實況:特寫 校園一般的全裸不同。雖同樣被稱為「全裸」,但是大多數女奴們裸身走在 校園時,腳下還是有穿鞋的,相反的,學校為了避免讓女奴赤腳走在路面摩擦出 粗糙的腳皮,或是抹在腳底去除角質或死皮的藥膏在行走過程中不會浪費,在大 多數的場合,她們反而是鞋不離腳,甚至在寢室也有特別準備室內的拖鞋,供女 奴們在宿舍房間自由行走時不用打赤腳;甚至有些高跟鞋還會裝上鎖頭,上了鎖 後除非獲得解鎖允許,一天二十四小時無論洗澡、睡覺都得將腳拘禁在高跟鞋內。 直播時的全裸,就是真的連鞋子也得脫掉的全裸了。不僅是因為在這狹小的 直播間內沒有什麼走動的機會,而且對於這些露乳露陰已成習慣的女奴們來說, 長時間被包在鞋裡面的雙腳,反而變成最後一個「隱私部位」,在平常調教視頻 甚至宿舍生活也沒有展露出來的雙腳,本身就是女人的第三個性器官,長期隱藏 在鞋子裡,並受藥膏去除角質與死皮,又被特別呵護保養的雙腳,幾乎看不出有 任何瑕疵,再加上剛才清洗及化妝後,更是顯得水嫩白皙,透由這段直播徹底裸 露出來,除了特殊戀足癖的觀眾來說是一大福音之外,就連一般觀眾也能感受到 女奴之腳的魅力。 管理員當然深諳此理,馬上就將主鏡頭切換成夢夢學姊的雙腳。在攝影機清 晰地錄下那雙幾無色塊不勻之處的雙腳,足紋若隱若現的腳掌,因害羞而微蜷曲 著的腳趾,隨時都要保持適當的長度與薄度的無垢粉色趾甲, 女奴們在校園裡的「全裸」生活,其實大多時候並非真的全裸。學校雖然不 讓她們穿衣穿裙,多數時間都得私處曝光三點全露地過著羞恥生活,但是腳底下 踩著的高跟鞋卻是穿得牢牢的,就算有那種做成透明的高跟鞋或是僅由幾根帶子 簡單地構築成一雙毫無遮掩作用的鞋子,最起碼還是有鞋子可以穿,而不用打赤 腳走在路面上。 學校這樣安排,是避免女奴們赤腳走在石子路上把腳底磨糙、磨傷,也避免 女奴們走在泥土路面時弄污了雙腳甚至卡了骯髒的甲垢,也為了讓腳底時常得擦 上藥膏去除角質的女奴們,這一雙腳連同擦在上面的藥膏一起鎖進高跟鞋內,而 不在行走過程浪費了剛抹在腳底上的藥膏。 基於以上原因,女奴們雖然都是過著無衣無褲的裸露生活,但是腳底下穿著 鞋子的時間甚至還高過一般人,不僅外出時刻,就連宿舍房間內走動也都有室內 拖鞋可穿,而且她們同樣沒有擅自穿脫鞋的權力,就算走路走酸了或是腳底發癢 想脫鞋按摩或搔癢,都是被禁止的,甚至還有一種鞋子是附上鎖頭能鎖住雙腳的 設計,一旦鎖上了,那麼直到解鎖前的每天二十四小時,甚至連洗澡、睡覺,都 離不開這雙鞋了。 相較之下,直播時的全裸,就是實實在在的全裸了。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沒 有行走的需求,且為了讓地板底下的攝影機能拍攝清楚,所以直播間的地板也比 外面的地板光滑乾淨許多,在這來回踱步也不大會弄髒腳,對於這些習慣露乳露 陰的女奴們,在這樣的場合,反而更適合將全身上下所有隱密部位,徹底裸露在 直播攝影機的高清鏡頭前。 或許,對一些保守的女孩來說,露腳或許會有點難為情,但絕不到羞恥的地 步;對於這些長時間赤身裸體的女奴學生們來說,被看到腳這種小事應該能平心 看待才對……然而結果卻恰恰相反。原本不該與「性」扯上關係的雙腳,在這所 學校,在這些女奴們所接受的「性奴」教育中,卻被視同為女奴們的「第三性器 官」,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當這些女孩們次接觸到有戀足癖的助教甚至顧客 們,對於她們雙腳的興趣尤不下於股間或胸部等其他性器官,甚至用猥褻、變態 的目光直視她們那雙漸漸被改造成純淨無瑕的玉足,就讓這些女奴們無法自在起 來。就有點像是一個女孩穿著原本還稱不上是性感曝露的衣服,卻遭到色狼色瞇 瞇的眼神直視,都會像是自己赤裸著身子被視奸一樣感覺受到性騷擾,只是在這 所學校的女奴們是實實在在受到各種騷擾了。 更糟糕的是,這些要時常在男人面前袒裸赤裎的女孩們,經錯這一年,不但 無法克服露出的羞恥感,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學校強制讓這些女奴們裸身 度日,卻從沒有打算教她們減輕露出羞恥感的方式,反而從入學剛開始,就讓她 們進入反覆穿衣、全裸的循環,這種麻煩又費時的訓練目的,就是為了避免全裸 度日麻痺了她們對於露出的羞恥感。時時提醒女奴們穿衣服的感覺與模樣,才能 讓她們永不忘記自己沒穿衣服時有多麼羞恥。 這些可憐的女孩們,很不幸的,已經在學校的教育及訓練之下,變得進退兩 難,就算沒有身份的枷鎖限制,她們敏感的身體已經無法適應穿上衣服、被布料 或綢緞包裹全身的生活,然而就算被禁臠在「女奴」的身份,她們也永遠無法擺 脫全裸露出的羞恥感,這是高質量女奴所應有的標準,也是這所學校慢火熬煮的 訓練過程所烹煮出來的精髓。更高的境界,是對於全身任何部位…而非只局限於 性器、私密部位…的暴露都會產生羞恥,卻又無法不讓自己暴露的女奴,最後, 她們習慣了的,不是露出,而是與露出羞恥感妥協而共生共存的卑賤姿態。 當然,夢夢學姊在這所學校也才只是過了三年中的年,距離這種境界也 還有一大段路得走。但是就在這直播間,當管裡員很識趣地將主鏡頭變換為拍攝 學姊那雙長時間藏在鞋裡而乾淨潔白、再加上剛才清潔身子過後水嫩嬌滴的玉足 ,就算不是足控人士,看到這樣的腳也會迷戀上。夢夢學姊跪坐著盯著屏幕上投 映著自己腳部的特寫以及彈幕文字對於這雙無瑕疵的雙腳騷動般地評論著,也讓 她緊張羞恥地蜷縮起腳趾,而這「可愛」的模樣更不會被觀眾們遺漏。 直播是少有的「裸足」特寫的機會,但這種暴露程度只是直播的基本盤,甚 至對於學姊接下來要露出的部位來說,現在這樣的裸露程度跟沒有裸露其實沒什 麼兩樣…… 學姊也像是下了一番很大的決心,才終於勇於驅動自己的雙手,去拿著旁邊 箱子中,自己剛才租借的其中一樣道具…… 那是一個假陽具,陽具的主體是由特製的高透明度石英玻璃所製成,導致陽 具通體透明,甚至因為本身的形狀中凸邊凹的凸透鏡形狀,看過去還有一點放大 鏡的效果。 陽具的底部基座,是一個小小的方型底,底部像是還有固定的裝置,原本可 以用來固定在貞操帶後上鎖,但是學姐怎麼翻找卻找不到自己剛才借來的貞操帶 …… 這假陽具最特別的地方,是基座除了有固定裝置外,還有兩條尾巴,其中一 條的末端是插頭,是要用來提供電源給這假陽具運作的,然而,這假陽具並沒有 安裝電動馬達,不導電且中間透明的它更沒有什麼振動或電擊等常見的假陽具刺 激方式。這假陽具須要用電的地方就只有基座的兩個小裝置,其中一個是照明用 的小燈泡,雖然體積小但是那亮光卻足以透由假陽具的放大透明效果發亮,小燈 泡一打開,整個假陽具彷彿變成陽具形狀的燈泡一樣,能把原本隱蔽的小穴完全 照亮曝光,而照亮的小穴,則會被基座的另一個裝置,小型的攝像鏡頭,拍攝下 來,並由第二條尾巴…另一條連接到直播間主機的影像輸出線,將這台攝像鏡頭 拍攝到的精采畫面,直接透由實況直播呈現在眾觀眾以及學姊自己的眼前…… 這,才是這次直播中,所謂「裸露」的精彩之處。 女奴們在日常生活中,股溝、會陰甚至陰唇部位入鏡早已是家常便飯,甚至 有些較關注這一批女奴的熟客觀眾們可以光憑陰唇模樣就認出是哪位女奴的,或 是說出自己關注的女奴下體外陰的種種特徵。 相較之下,內陰,包括小陰唇及小穴部位的特寫,就沒有這麼常見了。受限 於視角及光源,小穴內的模樣都還保有著不少的神秘。 雖然,學姊們也經歷過用窺陰器或是別人甚至自己雙手掰開小穴口,讓人往 裡面窺伺,讓相機或攝影機拍錄下裡面的靜態或動態特寫,甚至大多數女奴們都 有拍攝過「小穴圖鑒」的聯合作品,就是特寫這些女奴們的小穴內外各處後,做 成不雅影片販賣給顧客們,就連推銷自己所發贈的「使用說明」廣告傳單上,圖 片集錦中也有小穴內的照片……不過以上這些情況,大多都是自己當下不用去面 對,甚至都是照片洗出來,影片做出來後,才要被迫著看著自己的內陰模樣,而 且礙於攝影設備無法深探那潮濕的小穴及光源光害的問題,拍攝出來的視角也很 局限,更只能看到空空如也的小穴,一直無法體現小穴在交媾過程的特寫。 這個用透明假陽具拍攝的點子,雖然早幾年前就有這樣的道具創意了,但是 就連用在靜態的錄像感受到小穴壁的蠕動包覆著這陽具的模樣都有諸多困難,如 何清晰拍出小穴該呈現出來的模樣?如何設計光的亮度而能適度照明卻又不會反 光造成模糊?如何調整鏡頭配合女奴的各種姿勢或體位?就算克服了靜態的錄像 ,又要如何讓女奴一邊用這假陽具自慰時,假陽具的晃動不會導致鏡頭失焦模糊? 這些困難,如果是拍成照片或影片,如果不好還可以重拍重制,甚至仰賴後 制,直到達成自己滿意的程度為止再發售給顧客,但是用在直播上卻無法要求重 來,加上這些願意砸重金一睹芳澤的顧客們可沒這麼寬宏大量,弄得不好讓直播 的觀眾掃興,甚至還砸了學校苦心經營起的道具及直播招牌。 因此,這個假陽具,是最近才被製作出來的「直播道具」,不但還沒有女奴 們在直播時用過,甚至觀眾們也都還不知道這道具的玄機。經過各種角度精算設 計後製作出來的道具,雖然目前只有依照女奴們的小穴尺碼做成各種尺寸的通用 陽具造型,但如果有必要的話,將來是會依據所有有需要的女奴們「量身打造」 出專屬於她們小穴的最佳形狀的。當然,這得由買下女奴們的買主,有這份需求 且願意這麼出這一筆道具費了。 既然不知道玄機,觀眾們也開始感到好奇與興奮,而只聽聞其功用卻還沒實 際嘗試的夢夢學姊,更是難掩其羞恥與緊張。每一次有了「新道具」,對於實況 的女奴們來說都是又愛又恨,愛的是有了新道具的出現在直播往往能吸引不少好 奇嘗鮮的觀眾們,恨的是這些道具的設計也越來越不考慮人性,專攻於如何讓女 奴們在直播過程更加羞辱或痛苦,且當直播這條路隨著新道具的出現而更加成熟 ,她們的直播內容也勢必被迫從原本的清淡變得越來越鹹濕重口…… 另外還有一點令學姊們對於新道具所懼怕的原因,這些藉助著學校投入大量 研究資金及人力所開發出來的道具,跟改造藥物一樣,從外表往往會低估了它們 的邪惡程度…… 夢夢學姊跪行著爬到前面的牆壁,將這假陽具的兩條尾巴分別接在對的孔座 上,接著回到原位,思忖了一下,改變了姿勢,從原本的跪坐換成了M字開腿的 羞恥姿態,讓觀眾能更方便地看到自己用假陽具插入體內的行為,並且一手拿著 假陽具,另一隻手用兩根手指撐開陰唇待命,直到管理員將鏡頭聚焦、特寫在她 的陰部,才敢開始動作。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其實,不用學姊變換姿勢,管理員也能將主鏡頭切換成地板下方從底部拍攝 的攝影機,或是從其他任何地方…女奴是一定無所遁形的。只不過,已經漸漸有 合格女奴模樣的夢夢學姐,倒是已經很自覺地,主動迎合觀眾們,而且既然下定 決心這樣直播了,更不會抱著僥倖的心態隨便敷衍。 插入這假陽具,也不是這次直播的重點所在,不知道已經當眾將異物或男人 的陽具插入自己下體的夢夢學姐,雖然羞恥依舊,卻也已經不覺得做這種事有什 麼困難的了。 然而,當這個玻璃陽具進入到體內,管理員忽然遙控開啟陽具裡面的兩個裝 置,並且將新攝影的畫面映入屏幕,就算只是子母畫面中比較小的分鏡,但卻已 經讓夢夢學姊瞬間羞紅雙頰地,發出一聲驚呼。 然後,管理員在那個拍攝著夢夢學姊小穴風貌的子畫麵點一下,子母畫面馬 上對調過來,那個比較小的畫面變成學姊那張露出窘迫羞恥表情的臉,而她的小 穴特寫,則是被放大後,佔據了幾乎一整個大屏幕。在那一瞬間,整個屏幕畫面 幾乎被像是炸開鍋的彈幕文字遮蔽。 觀眾們會暴動是理所當然的,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嚴重低估了這新道具的羞 恥程度。儘管知道自己的小穴內部會被一覽無遺,但以為頂多是之前被拍攝的影 片畫面之類的小穴內模樣,搬上實況直播而已,忍一忍就能過去了,卻沒有仔細 思考為何學校需要花這麼多心力與經費設計出這麼個道具出來。 以前拍攝時是先用透明的窺陰器撐開小穴後,再將攝影機的鏡頭及照明燈網 小穴內靠近,這種傳統簡單的方式就能一窺女奴們小穴內的風光,但是因為窺陰 器的材質選擇上受到限制,加上攝影機鏡頭位置與角度問題的局限,所以都得重 拍好幾次才能拍出合格的影視作品,用在這種必須一次成功的直播,幾乎不能有 容錯率的壓力下,才讓學校設計出這麼樣個道具。 材質的選擇,與還有其他用途的窺陰器不同,設計成假陽具形狀的新道具, 可以直接選擇堅硬又高透明度的特製玻璃,而且因為攝影機就藏在假陽具裡面, 也可以減少折射糊焦的困擾。相反的,透由假陽具的造型及攝影機的位置,還能 透過折射角度與折射面,設計出讓拍攝到的視野更接近符合觀眾們想看的模樣。 原本一直困擾拍攝者的,小穴壁流出的淫水在強光照射下反光的狀況,也在這新 道具中透由陽具的材質、表面塗層及光照折射率等解決,甚至還讓原本白亮一片 什麼都看不清楚的水灘,變成有如星鑽般散佈在蠕動的肉壁上,一閃一閃地耀映 出閃亮卻又不刺眼的光輝。 而且,陽具造型的設計,讓拍攝角度透過透鏡效果而放大了,尤其越往中間 、越深處,放大得也就越明顯,但是相比於用攝影機從外頭拍攝的平面模樣,新 道具竟還可以透過折射改變光的角度,使原本應該是平行小穴壁的拍攝角度,竟 也能拍攝到旁邊肉壁的模樣。屏幕所呈現的畫面中,從外圍的小穴口處,越往屏 幕正中間,光線也越暗,但仍能清楚看見那被陽具撐開而包覆成一圈的小穴肉壁 ,由外向內延伸,而大約在屏幕正中央的位置,被放大後的小穴深處,儘管暗了 點仍能清楚看到陰道窟窿的每一寸角落,甚至連子宮口的小孔也清楚入鏡。 超乎想像的羞恥地步侵襲著夢夢學姐的大腦所有思緒,不敢面對的她還是做 了在性奴身份被視為「禁忌」的遮羞動作。然而,由於攝影機是直接裝在假陽具 的基座上,因此不管外面學姐的手怎麼遮掩,甚至反射性地夾緊雙腿,仍然無助 於阻擋小穴內部的攝影機不斷地特寫下小穴肉壁因過度羞恥而不停蠕動的精彩鏡 頭,換來的只有旁邊子鏡頭畫面中,變得更加引人興味的學姊那窘迫羞恥的模樣。 小穴內部的直播,比起之前把小穴內部特寫影片,最不同的羞恥,是此刻畫 面上的正是夢夢學姊此刻的小穴內壁模樣,她每次剛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因為過度 的羞恥而不由自主地抽搐的同時,屏幕畫面也隨即忠實呈現自己的小穴壁收縮蠕 動的模樣,且因為此時正包夾著假陽具,雖然轉成平面的屏幕畫面,仍能看得出 下面的嘴巴在「咀嚼」著這根異物,還不停分泌宛如口涎般的淫水將之潤濕,在 比一般塑料陽具要平滑的玻璃表面,潤濕失去了原有的摩擦阻力後,竟隨著肉壁 的蠕動而滑動,就像是正被吞吐似的,又或是,小穴肉壁自動讓這全沒動能的假 陽具抽插起來。 這一切,換成拍攝影片,之後再播放出來,或許也有類似的效果,但是因為 實況直播的關係,此刻的屏幕畫面就是學姊此時小穴的寫照。而原本想像中畫面 也遠不及實際樣貌如此恥辱,結果卻只是更激發學姊的羞恥,小穴更加敏感不受 控地抽搐及蠕動,吞吐抽插反而變得更明顯。 而且,這還不是一個直播的項目,以往有些比這更困難的直播項目,像是在 觀眾甚至自己面前,表演著如母狗般被男人抽插的羞恥模樣,羞恥度並不亞於此 時模樣,但那些都只是其中一個項目,過了之後就可以進到下一個。可今天安排 的這個小穴特寫,卻是要從開始到直播結束都要持續進行著,而等等自己的自虐 秀,小穴的光景也會透由這鏡頭持續放送出去…… 直播更羞恥的還不光是畫面而已,搭配著這樣可恥的畫面,彈幕文字的極盡 羞辱,更是無情地摧殘學姊的羞恥心。 【濕成這樣是什麼模樣?】【這是自己想被肏嗎?】【真是個賤屄】【外表 還裝得這麼清純,那爛屄已經變成什麼樣了?】【自己露屄就夠無恥了,還自己 拍下屄裡面的賤樣!】【天生就是當賤奴的料!】【這已經不只是淫亂與變態了 ,腦袋不知道在裝什麼!】【肏!真是越看越噁心】 每一個彈幕文字,都是各種不停的羞辱與謾罵字眼,但是學姊不但無從反駁 ,透由耳機傳來的管理員的指令,逼迫她要更加對自己的恥樣加油添醋…… 「各位觀眾們,您們現在看到的……賤奴夢夢的騷屄……好……好羞恥…… 賤奴那裡……一直是這麼個賤樣……期待著……男人的……的…雞巴……嗯…… 賤奴夢夢……的騷屄……好喜歡……這樣……被這麼多觀眾……看著………那麼 ……從今後的……每次直播……賤奴……都帶著……這東西……以後……還要… …賤奴……後…後面的洞……也要……給各位觀眾……欣賞……」 就跟前面回答問題時一樣,管理員只是簡單給個指令,說話的內容卻要由學 姊強忍著羞恥擠出這些背德逆心之話語,像是快被羞恥感逼哭的夢夢學姊,說話 斷斷續續的模樣,不但無礙聆聽,反而更挑起觀眾們欺辱的情緒。 「接下來……賤奴夢夢……要這樣……表演……嗚……手淫……到……高… …高潮……騷屄……模樣……請…各位觀眾……拭目以待……」從耳機傳來簡短 一句「表演陰蒂手淫」,就算這原本不在學姊預計直播的內容,但管理員的指令 也唯有遵守一途,甚至還不能表現出是「臨時追加」,而是要裝成自己本來就為 了這羞恥直播準備各種變態的表演一樣。 相較於其他更精采的表演內容,手淫這種新生也會的表演,或許根本也稱不 上是表演了。不過,這次的重點也不是手淫,而是手淫時小穴的實況模樣。管理 員當然也明白這點,所以主鏡頭仍是以小穴內直播畫面為主,而夢夢學姊真正手 淫的陰蒂部位,反倒變成次要的鏡頭…… 光是這樣被看著就羞恥地連連蠕動收縮的肉壁,在達到真正的高潮刺激時, 是什麼樣的光景?這是觀眾們引頸期盼看到的,也是學姊羞於不願面對的,尤其 是當她手指剛按壓在陰唇上方會合的小肉芽上,熟悉的快感電流從那一小點四下 竄散遍敏感的身體時,儘管學姊已經在無數次的訓練下,能將這高於常人數倍的 性刺激隱匿在表情底下,但是小穴的抽搐卻是不受控制的,只是因為一般不會被 人看到,就算學姊們感受到小穴壁傳來的痙攣,也只有自己會知道。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如今,不管小穴發生什麼事都無所遁形的直播特寫,讓學姊剛感覺到小穴壁 肉的抽搐後,隨即就在屏幕畫面看到自己的小穴像是受到衝擊般劇烈抽動了一下 ,的淫液從肉壁滲出沾附在透明的玻璃陽具表面,且隨著手指指腹的按壓陰 蒂,小穴肉壁的抽搐並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是配合著手淫行為規律地蠕動起來 ,過度敏化的身體根本抵禦不住任何刺激,就算學姊想強行忍耐,但因為羞恥感 作祟及不停累積的快感,只讓小穴壁蠕動越來越劇烈而已。 馬上,畫面就被、更污穢不堪的彈幕覆蓋。 夢夢學姊雖然在上一年已受了不少超出極限的屈辱,包括拍攝「小穴圖鑒」 作品清楚地把自己的私密部位呈現在觀影顧客們眼前;但也還沒有像這次直接實 況直播小穴高潮模樣的特寫,甚至還沒有其他同學嘗試過這新開發出來的道具。 在觀眾們看得性慾高漲同時,也更加肆虐地批評、辱罵著夢夢學姊這「創下先例」的淫賤行為。 如果,這是被逼迫的話,還能安慰、麻痺自己,然而決定要用這方式直播的 ,卻是自己選擇的,自己為了「吸引觀眾」而訂下的直播內容,這讓自己更加無 法推托那些辱罵字眼所描述的形象。就算不是親耳聽到,但是看著那些辱罵、羞 辱的文字,在自己濕濡至反光且微微抽搐的小穴背景前經過,女孩產生了自己的 小穴被烙下這些惡毒文字的錯覺。 與此同時,觀眾們雖然罵得惡劣,但卻沒有憤而離開,反而從右下角的觀影 人數看來,觀看這段變態直播的觀眾人數已經攀升到五萬多人,這數字已經是自 己之前直播最顛峰之人數。自己小穴羞恥模樣被這麼多人看著,甚至還被錄下來 了,夢夢學姊卻無法喊停,也沒有後悔或是取下玻璃假陽具的權力。就連想轉過 頭去不看那淫猥畫面,也被管理員無情地命令:「盯著屏幕上的自己,不准轉頭 或眨眼!一邊手淫一邊跟觀眾聊天!」 學姊也想過偷偷用和緩一點的手淫方式,減少小穴痙攣被看到的羞恥程度, 但是自己直播的模樣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沒多久就被觀眾識破,透由文字「反 應」後,管理員的聲音從耳機傳來:「手淫得這麼溫柔,妳這賤貨還當自己是幼 奴或小賤奴啊?給我用指甲摳!摳用力一點、摳快一點!做不好就別想我喊停了!」一句話,就讓學姊的微弱希冀墜落谷底。儘管知道用這方式會有什麼後果, 但是手上卻不敢抗命地,改用指尖搔刮摳弄小肉荳的刺激方式,將身體所感受到 的刺激透由止不住的呻吟聲及小穴像是觸電般隨著摳弄頻率抽搐的模樣,忠實地 呈現出來。 對於一個身體行為毫無自主權的女奴,這樣的手淫方式是極度殘酷的。沒有 得到允許之前就不能停下來,甚至連高潮的生理反應都必須強行忍下;這對於一 般女孩都是艱難的挑戰,尤其對於這些身體敏感度還遠高於常人的美麗肉體,身 體為了高潮表演需求而得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瀕臨高潮的邊緣,卻在獲允高潮前 又得長時間在高潮爆發的崩潰邊緣極度忍耐。如果還能自己主導手淫的行為,就 算不能停止或減緩,至少可以換成別種比較沒那麼強烈的刺激方式,如今學姊這 唯一的「救贖」,也被無情剝奪了…… 更糟糕的是,原本還能在這種劇烈刺激下多撐久一點的夢夢學姊,卻因為前 一天的午課,教導幼奴學妹們「小穴手淫」時,整整示範了一節課都未獲釋放, 經過一天的休息,雖然身體從即將高潮的狀態恢復平靜,但是耗損的精神與體力 尚未完全回復。因此,這次直播高潮在這種刺激的方式進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鏡頭前的學姊,就已經快要把持不住,在幾乎精神崩潰的恍惚狀態下,翻白眼吐 唾沫地,發出放蕩不受抑止的大聲呻吟。 就算管理員無法體會學姊此時的精神狀態或是此時所承受的快感,但從她的 神情也看得出來這已經是到達極限、潰堤前的模樣,雖然有點納悶為何這麼快就 忍耐不住,但畢竟這段手淫直播本來就只是自己臨時增加的,也不是這次直播的 重頭戲,便也准了學姊的高潮了。 而夢夢學姊此時的狀態,也早已無法保持理智,雖然手上的動作已經「本能 地」未曾停止,但要她聽清楚耳機裡面管理員說了些什麼早就不可能,當她終於 忍受不住而潰堤之時,剛好就在管理員獲准高潮後不到數秒的時間之後,幸運地 逃過了未獲命令擅自高潮的過失懲處,也讓精神崩壞之前,讓觀眾們在最近距離 處,觀賞了學姊在積蓄了巨大的「性快感」能量一次釋放下,所達到的一波絕頂 高潮。 不管是刺激陰蒂或是刺激陰道的高潮方式,在感受上雖有所不同,但是生理 反應上,如小穴壁肉的痙攣都是瘋狂且劇烈的,而且對於學姐們這些被逐漸改造 成過敏化的身體,普通觸摸就感受到超越常人數倍的性快感,加上剛才又另外積 蓄的快感能量,在高潮中一次決堤大爆發,除了引爆點不同外,波及全身範圍的 高潮強度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除了威力的「強度」之外,時間的「長度」同樣也被用惡劣的改造以及訓練 的方式拉長到一般女孩們的數倍,使得學姊在高潮過程的高原期與高潮期變得曖 昧不明……原本應該是積蓄能量的高原期,強度卻已與高潮期無異;而原本應該 將前面積蓄能量迅速短暫地爆發出來的高潮期,也像是另一個更巔峰的高原期。 對於觀賞直播的觀眾們,就算很多已有調教女奴的經驗,但也很少有人能這 樣就近觀賞一個女奴在高潮時小穴的變化。夢夢學姊在這次高潮的表現,更是不 讓觀眾們失望。雖然累積的能量不多,但身體確實已經憋到了極限而釋放出來, 畫面中的小穴瘋狂般地快速痙攣收縮著,緊緊包覆住剛好與自己小穴尺寸符合的 玻璃陽具,小穴被填滿的感覺與抽搐收縮的小穴壁摩擦著玻璃陽具的光滑表面, 學姊那漸漸變得能重複高潮的體質,加上在高潮過程中手淫工作未停,小穴抽搐 時也在重複產生著性快感,將剛釋放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再次往上推。能達到長 時間高潮,除了把單一次高潮的時間拉長外,每一次的劇烈高潮後會伴隨著數次 的小高潮,更是主要原因之一。 學姊們的這些日子,「性生活」從未曾斷過,但是「高潮」的感覺卻已經有 一陣子沒品嚐了,就連昨天一整堂午課的手淫示範,都不被獲允高潮機會。對於 學姊們來說,此時的課程訓練,正進入高潮控制中的「高潮禁止」,嘗到這些日 子來的「禁慾」,更讓學姊們珍惜每次高潮的機會,原本的矜持早已在難得的高 潮中消失無跡,幾乎每一次的高潮正如山洪爆發般猛烈。 學姊這次在直播中獲得的高潮,也不再在乎自己此刻正被數萬觀眾看著…或 該說是她的精神狀態也無法保持如此理智,在幾乎是生平絕頂的高潮狀態下,除 了小穴深處的子宮口也能清楚看到其收縮蠕動外,靠近小穴外的另一個小洞,也 在無預警的情況下噴出一股透明液體,而在已經濕答答且不停蠕動推擠的小穴中 ,失去學姊用意識控制夾緊的玻璃陽具,也終於滑溜溜地從小穴中掉落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學姊終於從剛才那劇烈高潮的餘韻中消退下來而恢復一 些理智後,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處境是被多少人看著,也回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而直播畫面的彈墓上,也正為著剛才那道神秘的液體是尿失禁還是潮吹而分成 兩派爭執起來。 雖然觀眾中不乏有玩弄女性身體多年的熟手,但畢竟人多口雜而被其他彈墓 淹沒,加上很少數人能如此細細品味著女性潮吹的模樣,加上產生潮吹液體的「 斯基恩氏腺」與尿道位置又極為靠近,所以就連科學家們也很難完全界定出潮吹 與高潮尿失禁。 當然,已經在一年級時就有過好幾次高潮尿失禁跟潮吹經驗的夢夢學姊,已 經比那些觀眾們更能區別清楚自己剛才是潮吹了…沒有被抽插沒有被刺激G點, 僅僅夾著玻璃假陽具一邊陰蒂手淫……就達到一般女性未必能達到的潮吹境界… … 只要她開口澄清自己剛才是真的「潮吹」了,彈幕文字的爭辯也就會立刻停 止,雖然要自己開口承認這種事情有些羞恥…… 然而,早就在等夢夢學姊回過神來的管理員,卻在夢夢學姊開口之前,用耳 機命令她,以另一種更羞恥的方式澄清…… 「……各位觀眾……不要吵了……賤奴……嗯……賤奴有個方式……證明賤 奴剛才……噴出來的……是尿失禁………還……還是……潮吹……」 夢夢學姊羞恥地說著,把正在激烈筆戰的觀眾們拉回注意力後,便在攝影機 前,五萬多名觀眾們的屏幕下,俯身低頭地湊近地下那攤水灘,伸出舌頭,去舔 著那些剛才從自己的下體流出來的液體。 其實,潮吹液的量並不多,只是因為在鏡頭的放大拍攝下,才會像是一股小 噴泉一樣直往畫面噴來。學姊所品嚐到的,大多都還是自己在剛才手淫過程中小 穴所分泌出來的愛液。但這當然不是觀眾們在意的點,管理員簡單的指令,就讓 大家把焦點,從那神秘液體的真面目,拉回到學姊的直播表演後。 這種卑賤的舔地板模樣,已經是極屈辱的行為了,所舔的竟還是自己小穴流 出來的液體,這讓學姊此刻的行為更增添不少淫猥,最後還得依管理員剛才指示 的,「要先描述是什麼樣的味道,再說是尿還是潮吹」。一個性奴的身份是如何 低賤,從此幕更是洋溢於表。 整個舔乾淨一輪後,夢夢學姊這臨時安排的「手淫」才告結束。接下來的直 播項目也才要貼近主題「自虐」。 不過,學姊的件事,是要先把剛才滑出來的玻璃假陽具,放回到自己的 小穴,雖然高潮甚至潮吹的模樣都已經被看得一清二楚了,但是這小穴特寫不是 表演「項目」而是「配件」,所以直到直播結束都要穿戴著,讓觀眾們能看到自 己被虐時的小穴模樣…… 不過,問題來了。夢夢學姊握著表面還佈滿液體而濕濕滑滑的玻璃假陽具, 這東西放進體內,隨著身體的移動或扭動,隨時還會滑出來的。學姊剛才借下這 道具時,明明還有條拘束帶,能把它拘束在股間無法脫下或取出,但是卻怎麼樣 也找不到。 正在自己一籌莫展之際,管理員的指示再次透由耳機傳來。 此時,夢夢學姊愣住了,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 透過屏幕畫面,所有觀眾也都發覺到直播主的異常。 終於,直播主終於有所動作了,她又在道具箱中翻尋著,取出了一盒小東西 ,將那個東西放在鏡頭前,給屏幕前的大家都能看得清楚。 那是一小盒安全別針。 然後,直播的女奴,顫抖的聲音,微微開口說道:「為了不讓玻璃肉棒…… 像剛才那樣……掉出來……接下來……賤奴夢夢……要用這些別針……把賤奴的 兩邊陰唇……別住……」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9 29-06- 九、實況:自虐 透過剛才管理員從耳機的指令,夢夢學姊知道了,這是一個懲罰,懲罰自己 剛才讓這造價不便宜的假陽具滑出體外。 然而,自己租借的道具中,拘束帶被取走,換成了這一盒別針,也讓夢夢學 姊明白,這同樣是被安排的一個臨時表演項目,呼應了自己的直播主題:「自虐」…… 就算是一年級時有受過幾周的性虐課程,不過大多數施虐者都是由助教或是 同學間彼此擔當,還很少有接觸這樣「自己虐自己」的課程,反倒是違規時的公 開懲處,自己拿籐條抽打自己的下體,或是像那次制裁,自己用槌子釘子把自己 的舌頭釘在板子上,還比較有「自虐」的感覺。 也因為經歷過這些,讓夢夢學姊知道「自虐」比起「被施虐」要困難許多, 但偏偏觀眾們卻也更喜好觀看女奴自己虐自己的窘迫模樣、更喜歡品味著女奴又 怕痛又須硬逼自己虐待自己的為難處境。 當然,有些人天生就是受虐狂的,要她們自己虐待自己可能興奮程度還會凌 駕於痛楚,但這些女孩們絕大多數並無此異癖;或許有些女孩會在性虐的訓練過 程中漸漸被開發出能接受施虐的體質,但並非所有女孩們都能如此「坦然接受」。學校雖然要女奴們受過「性虐」、「拷問」甚至「自虐」的訓練,但也沒有義 務把她們改造成有此癖好的受虐狂。相反的,一個非但沒有受虐癖好,甚至怕疼 怕痛的女奴,被硬逼著自虐,反而更受到歡迎。這就跟學校把她們訓練成「一生 都得過著極度羞恥的生活」,卻又「無法克服或是習慣羞恥坦然面對」的女奴們 一樣的概念,這種「矛盾」的生命體,才是最頂級的性奴商品。 夢夢學姊當然不是受虐狂更不是自虐狂,她會選擇這主題也是跟上次「制裁」後有不少觀眾想看自己自虐的畫面,加上女奴世界流行所造成的趨勢。不 過,她原本所希望的直播,除了鞭打自己下體、自打耳光這些輕微疼痛類的之外 ,就算有針刺穿孔,頂多也是選擇在乳暈、乳頭這種比較次要的敏感部位,也只 打算穿個一兩針…… 結果,管理員一開始,就命令自己要用別針把小穴別起來,還是在敏感程度 不亞於陰蒂的陰唇部位;況且,既然是要防止小穴內的東西掉出來,那也就絕不 可能隨隨便便別個一兩針就能交差了事…… 管理員也下達了更直接清楚的指示:「把整盒別針全別上去。」 因為這樣與預期的巨大落差,也無怪乎夢夢學姐剛才會愣住。 然而,雖然愣住了一會兒,但馬上就回過神來的學姊,也很清楚自己沒有抗 拒的權力,甚至在這四面八方都被拍攝的情況下,連想逃避的方法也不存在,回 過神後,簡單地向觀眾們交代接下來的直播內容之後,除了建設好心理準備去面 對之外,也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而早就知道這次直播主題其實是自虐的觀眾們,對於夢夢學姐剛才的遲疑都 清楚看在眼裡,但對於他們來說,這並不至於算是「掃興」,反而更助長了他們 的嗜虐慾望。就如同學校一直用心貫徹培育出來的矛盾綜合體,像夢夢學姊此時 此刻那難掩恐懼的表情,才是最讓人玩味的模樣。而顫抖到像是快拿不住別針的 手指,仍緊捏著別針的一端,那過度施力按壓而變白的指甲,都在在顯示出夢夢 學姊此時的害怕。這樣子的她是無法輕鬆完成個自虐直播的節目的,不過平 常總是很猴急的觀眾,此時卻變得異常有耐心地等待夢夢學姐調適好心境,更正 確的說法,他們也在享受著看夢夢學姊那窘迫到快哭出來又得強自鎮定的維和表 情為樂。 經過了好一番心理調適,夢夢學姐才開始有了下一步動作,她一邊嘗試著幾 次深呼吸,一邊用手指小心地解開了個別針,用別針盒內附贈的,一小瓶的 消毒酒精棉,擦拭了別針的針尖處。看著那沾著酒精的針尖金屬面反射著耀眼的 亮光,使得這根別針的針尖看起來也變得更加尖銳。終於,在最後一次深呼吸狀 態下,夢夢學姐變換姿勢,讓自己的下體完全在光線充足不受阻礙的狀態下完全 入鏡,從屏幕確認了自己下體的每一處都清晰到連細紋都數得出來後,拿著別針 的手,也緩緩向著那裡伸去。 然後,別針也終於到達了最終的目的地:小穴入口處。 管理員只有指示是要「把針別在陰唇上」,並未細講是小陰唇還是大陰唇, 但是別針的尺寸光是穿過一片大陰唇就接近極限了,更遑論將兩辦大陰唇別在同 一根別針上。那麼,自然是要別在小陰唇上囉?不過,夢夢學姊很快也發現到另 一個問題… 由於是要把玻璃假陽具固定在小穴內,所以小穴其實是得被迫撐開著的,而 玻璃假陽具長度與粗度皆是按照學姐的小穴尺寸挑選的,原本是放進去時剛好能 露出一小截陽具尾部方便固定與拘束,但是此時卻要將這些多出來的部分給強行 塞回去小穴內,再將小穴口內部的小陰唇小心翼翼地往外翻出,才有辦法在小穴 插著玻璃陽具的情況下,將兩邊的小陰唇別起來。 光是做著這樣的動作,尤其是將小陰唇翻出時,那敏感度不亞於小豆的地方 被手指輕柔地掐住拉扯,都傳來異常的性刺激,這樣的地方,要被別針穿孔、被 如同縫合般把小穴入口封住,光是想像都難以模擬那會是怎麼樣的痛楚與刺激。 就算學姊們都試過在乳暈甚至乳頭根部「別名牌」,但兩邊的神經數量根本是不 同層次,而且也不會有需要把兩邊乳頭別成一塊的時候。 越是多想就越害怕到無法下手的夢夢學姐,明白自己如果再遲疑下去就失去 剛才好不容易產生的勇氣,一咬牙,將針尖抵著一邊小陰唇的外側,手部施力往 前輕輕一推… 「咿咿呀啊啊啊啊───」直播間內,立時傳來夢夢學姐淒厲痛苦的尖叫聲。幸好麥克風的音量會自動調控,才沒有嚇到看得正精彩的觀眾們。 從那一針紮下去的瞬間,學姊感覺到的不像是針刺,反倒像是利刃割過,甚 至還有整片陰唇被割成兩半的劇痛,瞬間炸裂開來。學姊並沒有從受虐獲得快感 的性慾,還是一般虐戀的愛好者也難以忍受的虐待方式,而受到如此無情摧殘的 部位,更在這一年的改造下,要比普通女性高出數倍的敏感程度,所受的痛楚與 刺激,大概任何人都無法想像比擬出來吧… 然而,讓觀眾們吃驚的是,在這樣的殘酷虐待下,另一方面,從玻璃假陽具 拍攝的小穴內部畫面,卻能發現剛達到一次直逼潮吹的頂級高潮的小穴,此時竟 突然蠢蠢欲動,小穴肉壁也在這劇痛下痙攣收縮起來,原本不該有受虐癖的夢夢 學姐,竟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達到了一次小型的高潮。 然後,已經楚楚可憐的夢夢學姐,非但沒有因為剛才的哀嚎慘叫引來應有的 同情,反而還因為自己竟因此高潮的畫面流傳開來,彈幕文字上卻傳來更加污蔑 的辱罵。 【操!這樣都能高潮?!】、【賤婊子!根本是想被虐,還裝那什麼無辜模 樣!】、【要不是小穴裡面高潮的模樣被拍下來,還以為妳多害怕呢!】、【是 怕不夠虐不能滿足吧?】、【早知道該把妳趕進去愉虐班,讓妳天天被虐到爽! 】、【別這樣,她當母狗也不錯……或者萬人公廁也很稱職……】、【特殊班級 的女奴們都這樣,怎麼玩都行,改造成人體擺設也不錯。】、…… 彈幕文字討論得激烈,夢夢學姊那因為劇痛而淚水盈眶的雙眼卻看不清,她 那深陷痛楚與快感交纏之苦的大腦也還沒完全恢復,嘴邊仍發出陣陣痛苦的哀號 聲,但是在最初聲嘶力竭般尖叫後又緊跟而來的高潮,導致虛弱又神智略為不清 的她,此時吐出來的聲音竟是痛苦中夾帶著嬌喘呻吟,在嘴邊的麥克風良好的收 音下,清晰地傳給所有觀看著直播的觀眾,甚至包括她自己。從耳邊傳來由自己 發出的媚態聲音,似乎更加坐實了那些彈幕文字的謾罵。 歇息了一會,下體被穿了小孔的痛楚才漸漸適應了過來,但這還只是剛開始 ,甚至連根別針都還不算完成。接下來,繼續回到自虐表演實況的夢夢學姐 ,檢視了一下小陰唇上還掛著別針,微微滲血的傷口,確定無大礙後,繼續殘忍 地折磨女生最嬌嫩敏感的部位。 既然是要別住小穴口,別針就必須同時貫穿兩邊小陰唇後再扣上,才能達到 目的,夢夢學姊剛才痛到尖叫高潮,卻還只是根別針的前半步驟,但是當她 要準備進行剩下的後半步驟時,卻碰到了些困難。 學姊小穴內塞著的玻璃假陽具,必須要被封在小穴內不能取出,但是那根假 陽具原本就是按照學姊的小穴的深淺尺度挑選的,本來就是會露出最底部基座的 尺寸,此時卻要把它全塞進小穴,而且還是要從位在小穴口較內側的小陰唇作為 門扉去擋住那隨時會撞門而出的假陽具,為此,夢夢學姊在完成後半步驟時,所 受到的苦還不亞於別針剛刺穿小陰唇時的狀況。 首先,為了將假陽具完全塞入小穴內,學姊熟練地調整成讓自己的小穴能變 得最深的姿勢,這對於時常在自己下體插入種種不同尺寸及形狀的異物的夢夢學 姊來說並不困難,但是此時此刻學姊還得一手抓著別針,一手捏住另一側的小陰 唇,準備在那部位上再多一個小孔,使得學姊必須向前曲起身子,無法調整身體 姿勢讓假陽具順利沒入小穴內。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就算再怎麼盡力,假陽具勉強一大半都塞入小穴內,但是基座的部位仍超過 小陰唇的位置一點點,不管怎麼調整都沒有辦法再更深入了,無奈之下,夢夢學 姊只好選擇把小陰唇往外拉,直到超過假陽具的基座而在小穴口外盡量靠攏,這 也就意味著,這一針別上去後,小穴所要受的不只是被針穿孔的痛楚,還有假陽 具往外推撞時,小陰唇受到牽扯而往外拉伸的持續性痛楚… 況且,光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完成根別針,就很不順利了,勾著小陰唇 的別針必須拉到靠近另一側的小陰唇,帶動著敏感的小陰唇拉扯著傳來痛楚與快 感的綜合體,隨著拉伸的越長,那感覺也就越劇烈,終於好不容易在快到極限的 位置,能與另一側的小陰唇勉強會合,知道這樣狀態維持越久就只是多受折磨的 夢夢學姊,這次倒是毫不猶豫地,將別針從內向外地,刺穿了另一側的小陰唇。 「咿呀啊啊—─」另一陣劇痛再次讓學姊發出一聲尖叫,但這回可沒有讓她 失了神,相反的,為了避免別針滑出而得重新徒受痛苦,她必須繃緊神經,才能 一邊手忙腳亂地用一隻手壓住受小穴肉壁蠕動而往外推頂的假陽具,一邊用騰下 的幾根手指,忍痛將別針的針尖扣上,才終於完成了根別針。 接下來,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歇息,才剛鬆手,因痛苦與快感而收縮的小穴肉 壁,似乎在排斥著玻璃假陽具地將它往外推擠,卻因為別針如同門閂般擋住了假 陽具進一步的逃脫,只是這樣就變成所有推力都得由那唯一一根別針承擔,這更 弄痛了小陰唇上穿孔的傷口處。夢夢學姊此時也已經沒有退路,唯一的緩解之法 ,只能趕緊繼續別上第二針、第三針、……,自己的小陰唇一次又一次地受針穿 刺之苦,換得的是將那股推力均勻分佈在整個小陰唇上。 針刺的痛苦,仍會疼得讓學姊直冒冷汗,仍會痛得她出聲尖叫,也仍會帶來 加劇肉壁動作的異樣性快感,不過都沒有針那麼劇烈了。除了逐漸適應之外 ,剛塗抹在針上消毒的酒精內含有微量麻醉藥,也起了不小的效果。這也讓之後 剩下的幾針,都比猶豫的針還要迅速許多。 好不容易,一盒十幾根別針全別在學姊嬌嫩的小陰唇上,密密麻麻地排列成 一排將小穴內的假陽具封鎖在裡面掉不出來,學姊也才從完成任務下稍稍鬆了一 口氣。 然而,這才只是痛苦地獄的開始而已。夢夢學姊才剛要調整回原本的跪姿, 小穴從刻意延展拉伸的狀態回復為原本的深度,迫使原本就顯得過大的玻璃假陽 具又被往外推,頂住了小陰唇上的別針橫桿,雖然不會再滑出來,但是卻也把小 陰唇整個往外頂翻到小穴口外,給學姊嬌嫩敏感的部位帶來如同要被撕裂般的痛 楚與刺激。 光是這樣跪著,下體的痛楚就讓學姊露出蹙眉痛苦的表情,觀眾們從分鏡看 到那被翻出大陰唇外的小陰唇,當然也知道學姊所為何苦,但他們之所以會聚集 起來,也是因為這場實況直播的「自虐」主題,會觀看的全都是體內流著嗜虐血 液的特殊愛好者,不但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他們,反倒在彈幕上更加催促著學姊 繼續表演。 知道自己只有繼續自虐一途的夢夢學姊,也開始翻找起她剛才租借的自虐用 道具。 剛才要殘忍的把小穴口用別針鎖住,是臨時被管理員修改的意外插曲,除此 之外,學姊的自虐秀,原本就安排將以自己所知道及所能承受的幾種方式,在觀 眾面前凌虐自己身上數個部位,除了原本就預計要直接放送小穴內部畫面而「逃 過一劫」的小穴部位之外,乳房、乳頭、陰蒂、肉臀、陰唇、會陰、肛門等常被 針對的性敏感部位之外,就連平常保護在鞋內的腳趾及腳掌也將難以倖免。 而個,便是要先從乳房開始。 對於虐乳,夢夢學姊在一年級時也嘗過幾次相關經驗,不過當時都是由助教 行刑,自己只需挨著、忍受著就行。這一次卻是要在這直播間內自己虐待自己的 乳房,如果因為怕疼而想投機取巧當然是瞞不過眾多已有豐富施虐經驗的觀眾們 的眼光,但是要對自己多狠心,如何在自虐過程中既害怕痛苦卻又要對自己痛下 毒手,這之間的平衡點才是自虐表演真正引人入勝之處。 不過,自虐卻有一個麻煩的瓶頸:多數施虐方式皆執行困難。 就虐乳來說,「搧打」、「鞭打」是最常見的虐待方式,如果是用手掌摑打 自己的乳房那還勉強有點看頭,但如果是要自己揮鞭笞打自己的乳房,礙於角度 問題,不但不好出力,也無法全方位面面俱到;更別提另一個虐乳的經典方式「 乳房踐踏」,這是自己一人絕計無法完成之虐待方式。 另一種施虐方式執行困難的原因,是出於「安全問題」。比方說,二年級愉 虐主題班的進階虐乳課程,有一項「火烤乳房」,是要用蠟燭之類的微火,直接 放在乳房下方烘烤,又或者是「乳房電刑」,將兩邊乳房通電,任由電流從乳根 流向乳頭尖端,或是由一邊乳房流向另一邊乳房,對於靠近心臟的乳房部位,這 都是非常危險的虐乳方式,現場執行的除了都是經驗豐富的助教外,還有許多相 關的安全措施。相對之下,就連愉虐班畢業的,已經習慣各種重口味虐待的學姊 們,自虐卻都還是得避開這種高危險性的方式,一來是怕有什麼萬一,身邊沒有 其他人能進行急救措施,二來是當這些課程不幸留下後遺症,如無法消除的疤痕 疙瘩而導致外型扣分,若是助教闖的禍至少女奴自己還不用為自己的貶值負責, 但如果是自己自虐時玩得過火導致,那就真的是自己作死了。 因此,自虐必須要挑安全的,至少不能有什麼後遺症或造成疤痕,這應該是 自虐的守則。然而,另一方面,這些自虐並不是因為做錯事而懲罰,而是一 場要直接呈現給觀眾們的表演,如此還需要將不少原本可行但缺乏看頭的自虐方 式過濾掉,才能讓這場自虐表演成功,就像剛才管理員指示添加的「把小穴別起 來」,或者改用夾子夾住,也能達到同樣的封住小穴及製造疼痛的效果,但這樣 的表演方式絕對沒有直接用別針別住兩邊陰唇,所帶來的視覺衝擊,「簡單,卻 又能滿足這些嗜血觀眾們之獸慾」,對於實際上沒有幾次自虐經驗,甚至受虐經 驗也只有不到數周課程經驗的夢夢學姊,要安排這樣的直播表演是很耗費心力的。她並沒有愉虐班的同學們專業,甚至在特殊班級也不算傑出,比起其他「升學 志願」(注)是愉虐班的同學,夢夢學姐還落後一大截。 (注):升學志願是學園一年級生要升上二年級時,在考試前所填的主題班 志願,一般只能填一個班級,即使有意願進入特殊班級的資優女奴,雖然被要求 均衡發展,但仍需選一個自己較有把握的主題作為升學志願;如果沒考上特殊班 級則與其他女奴一起依志願分發。夢夢學姊的升學志願是被謔稱為「公廁」、「 肉便器」的「群交班」,這也與她當時所學的專長「2小時陰道交媾」及「深 喉技巧」有點因果關係) 不過,夢夢學姊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籌劃,就算無法提供很完整的全套自虐表 演,至少,經過這一年的課堂上所學到的書本知識,這一年的課後練習所學到的 實務經驗,以及這一年幾次大型活動中與來訪的學校顧客們租用時所探聽的流行 趨勢,已經是二年級的女奴們早該清楚自己該怎麼樣討好別人而活。就像一年級 女奴憑藉著「新鮮感」與「稚嫩」兩大利器在直播界中得以存續,夢夢學姐就算 升上二年級,也能憑這短短期間內的自我成長變化來吸引觀眾們。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虐乳的主軸,就是針對她這幾周以來,因為密集喂哺直屬學妹們而被迫以倍 數成長的泌乳量。雖然早在一年級期中,這一對乳房就會開始不受控地生產乳汁 ,在乳頭受到足夠的吸吮或是擠乳器等道具的刺激,就會分泌出未懷孕的母乳, 但是乳量並不多,且間隔時間也很長,在那樣的情況下要餵飽一個十八歲的女孩 ,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因此,剛開始學姊們還無法直接喂哺自己的五位幼奴學妹們,都是得事前 搾乳後,再用假乳房餵食裝置供給幼奴們,有些學姊甚至還得跟其他同學「借奶」,這些都是當時幼奴們午餐時間的一些內幕,不過,在學姊們的飲食營養調整 、藥劑改造、多次注射產乳素、催乳素等激素或前驅物藥劑,以及高頻率的搾乳 或吮乳狀態下,所有特殊班級的學姊們在這幾周之間也已經進步到能夠靠著自己 的一對乳房,勉強餵給自己的直屬學妹們,雖然無法真正讓她們達到飽足感,但 至少是餓不死的了。 所以,以前的直播,就算是故意展現自己像乳牛一樣被辛苦地搾乳,到後來 卻也只能擠出不到一杯的成果,學姊就是要利用現在跟以前的差異,以虐乳之名 展現自己乳房這短短數周間的進步程度。 首先,夢夢學姊找出了兩支小小的注射器及小注射瓶,並向觀眾講解著裡面 裝的藥劑內容。那些藥劑,正是這幾周之間不知施打多少次了的催乳激素。學姊 看著這兩支針頭及裡面散發出不祥顏色的可怕藥劑,雖然裡面只有幾毫升,但這 藥劑的強大效力,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可儘管如此,她仍然很快地將這兩針依序 注射入自己一左一右的乳房根部,駕輕就熟地為自己乳房打針的技巧,也諭示著 這些日子她有多少次這樣對著自己的女性重要部位施打藥劑了。 注射完成後,簡單地按摩幾次,等到乳房發熱後,夢夢學姊再轉而找出虐乳 道具。 那是兩條金屬鏈子,用來箍住學姐的兩邊乳房,此時鏈子的長度大約能夠勉 強環繞夢夢學姊的乳房根部一圈後扣成一環,就像是裝飾品般閃閃發亮,也更加 襯托了學姊的那一對巨乳。 然而,這鏈子上還有個機關,當學姊一啟動,鏈子就會開始縮緊,導致原本 就已經不大合身的鏈子,此時更是縮短了一截,深深陷入肉裡面。 被金屬鏈子強制勒住的乳房,不一會工夫,顏色就開始變深、發紅,甚至開 始漲紫。乳房內部的血管也漸漸清晰地浮現。 鏈子的機關其實有一定的力道上限,當達到一個程度就會受到乳房的阻力而 不會繼續勒住,不至於勒太緊造成組織壞死,而且每隔一段很短的時間,都會有 一瞬間的鬆綁讓血流通過,雖然外表顏色沒有好轉,但卻能確保帶有新鮮氧氣及 養分的血液能持續流入乳房內。儘管如此,但看到自己的乳房變成這般可怕的顏 色,夢夢學姊仍然感到膽戰心驚。深怕自己的重要部位被自己玩壞了。 夢夢學姊這般乳房責,雖然有過類似經驗,不過當時助教在旁,且用的是夾 棍類的工具上下夾擊,不像這次是環繞一圈無死角的箍緊,更沒有事先注射催乳 素,只是單純肉體上的拷問,然而,如果只是這樣的拷問,是決計無法滿足觀眾 們的胃口,而注射催乳素泌乳搾奶的畫面雖然養眼,但在這所學校已經算是日常 ,稱不上是「虐乳」。於是,夢夢學姐便想到,像這樣子將原本不同的兩種拷問 方式合而為一,折磨自己的乳房,如此不但符合主題,又因為不是既定的虐乳方 式,能帶給觀眾們新奇感。 對於學園內的女奴,都要有自覺地思考著如何「改變」、如何「突破」,如 何「學以致用」,同時還須讓自己不會太早被玩壞,這也只有滿腦子都是性奴相 關知識的女孩們才做得到,同時也是學園出產的女奴最大賣點之一,現在的顧客 不在意這些商品製造出來得花費多少金錢或時間,只希望能得到一個由內而外皆 符合其身份的,既聰明又乖巧的女奴,而不是那種只懂得被玩而不會開發新玩法 ,像個無思考的肉玩具般劣質的貨色。 夢夢學姊這樣的自虐表演,儘管不確定會不會成功,儘管不確定那呈現的效 果如何,但值得肯定的是,她正在「嘗試」,在這學園的女奴都得如此,嘗試著 讓自己的身體改造得更像個女奴,嘗試著讓自己的性技更加精湛更能給主人帶來 滿足,嘗試著讓自己的肉體變得更符合自己的身份。 對於已經入學一年的可憐女孩們,學園課程並沒有、也不打算在「這階段」 徹底洗腦她們,甚至是以讓她們「時常想起過去人類身份」為宗旨一直訓練至今 ,因此能有如此自覺的女奴們,就好像是明知道自己是宴會上的佳餚,卻還得思 考要如何烹調自己才能呈現出最佳的美味。比起簡單洗腦式想讓女孩忘記自己這 十多年的人類生活點滴,這樣子殘忍的奴化訓練過程,才能徹底撕毀這些女孩們 埋藏內心最深處的人性。 當夢夢學姊確定自己的乳房沒有壞掉的危險後,她的虐乳也正要到最關鍵的 地方,她知道,等到剛才注射的產乳素開始起效果,她的乳房會比現在脹大一圈 ,並且會有更加飽滿的乳汁量,這對於原本就未排空而有所囤貨的乳房內部來說 ,其實會造成不小的負擔,但是為了要讓這對乳房內的乳汁能夠飽溢出來,還是 得依靠藥劑的幫忙。 夢夢學姊趕在乳房脹痛到難以行動之前,又拿出了另一個要注射的藥劑,這 藥劑同樣是為了虐乳的表演而準備,但注射目標並不是整個乳房,而是乳暈,更 準確來說,是穿透乳暈直接注射在乳房接近乳頭處的乳腺管。而這藥劑的作用, 便是讓乳腺管暫時擴張,原本是用來治療乳腺發炎堵塞的強效藥劑,但此時用在 學姊的乳房上,卻是為了讓乳房內積滿的乳汁,在乳腺管擴張下溢流出來。 學姊們的搾乳方式中,就有一項便是與這原理類似,以工具強行撐開乳頭上 的小孔道,過程痛苦不堪之外也需耗費一番功夫才能裝置完成。相較之下,注射 這藥劑,雖然會在藥效期間內,乳汁很容易就溢流而出,但至少敏感的乳頭不會 有被強制撐開、如同撕裂傷般的痛楚,而且光是乳汁自己流出來的畫面感就已經 非常色慾,足以滿足觀眾們的視覺享受了。 不過,當夢夢學姐剛注射完右邊乳房,要將另一針藥劑如法炮製地注射到另 一邊的乳尖處時,管理員的聲音又從耳機端傳來:「把第二針同樣打在右邊乳房 上!就說自己奶子大,要兩針才夠,然後另外一邊自己看著辦!」 地址發佈頁2u2u2u.com。 發佈頁□∪□∪□∪點¢○㎡ 夢夢學姊雖然早就預料到過程不會如原本計劃的順利,但是管理員這樣的命 令還是讓夢夢學姐完全無法預料。注射的藥劑早已依照調配為標準劑量,右邊乳 房已經注射過一次,注射第二針會有什麼後果,是她還不知道的。但就跟前面的 情況一樣,她所能做的,只有依循著管理員的命令,同樣在右邊乳房注射了第二 針藥劑,並且在彈幕文字的一片驚疑聲中,羞恥地說著自己因為有著巨大的騷奶 子,所以要施打兩針才夠。這樣的解釋理所當然會造成的恥笑與羞辱。 夢夢學姊為了直播,也就只準備了兩針讓乳腺管擴張的藥劑,現在都注射在 同一側的乳房上,如此推測,注射了雙倍藥劑的右邊乳房,乳腺管的擴張程度及 藥效時間應該會比原本更長,而左邊乳房則是維持原本要經過搾擠或吸吮方式刺 激才可以順利排乳;然而,兩邊乳房卻是同樣注射了相同劑量的強效催乳劑,兩 邊乳房會產生份量相當的乳汁,但卻有一邊無法順利排空的話…… 夢夢學姊還在思索時,才剛注射完所有藥劑沒多久的乳房,就開始出現了異 樣…… 先是從乳房最肥厚渾圓之處開始,發熱發燙,這與乳房根部被勒住而血液滯 留的熱不一樣,比較像是整個乳房一起,被放進烤箱烘烤一樣,全面性地發熱發 燙。夢夢學姐之前也曾注射過幾次這種強效的催乳劑,知道這是藥效開始起作用 了,再過不久,當乳房內的乳葉構造受到藥物刺激而開始大量產乳,很短的時間 內,乳房就會脹痛到連抬起手臂都有困難,而且兩顆肉球都會變得沉甸甸的,從 裡面像是灌滿液體的水球一樣比原本重了數倍,如不趕快排空,到後來隨時都有 可能被撐破一樣。 那樣的痛苦,夢夢學姊經歷過一次便永生難忘,而且多次注射這種強效催乳 劑的經驗,也讓她很清楚,等到藥效發揮到最大效用,脹奶的程度會嚴重到連抬 起雙手都十分艱難,就算想靠自己雙手擠搾乳汁排空,也會因為雙手使不上力而 無法辦到,只能借助外人或道具的幫助,所以每次注射催乳劑之前,就一定要先 想好能排空乳汁的方式。平常餵乳時都會控制時間在乳汁最飽脹但又不會對胸部 造成太大負擔之前開始餵乳;課堂時間如果有注射藥劑的需要,同學之間也會在 彼此的乳房受到重創之前吸吮那即將滿溢的乳汁;甚至是服務助教們的時間,面 臨著有可能毀損商品價值的風險,助教們也會在學姊們低聲下氣地哀求他幫忙吸 吮或擠搾自己乳房時,「勉為其難」地答應。 可是,今次卻是獨自在直播間內,無人可以協助,就連能否被允許趁乳房脹 到抬不起手之前先自己搾奶紓解脹痛都無法自主,原本夢夢學姊安排的方式,是 在注射過乳腺擴張劑後,讓脹滿的乳汁滿溢而出,如此雖然可能會有同樣強烈的 脹痛感,至少不會無處排解或舒緩,而今被管理員修改胸部自虐的規畫,且到現 在沒有其他配套的解決方案,也讓夢夢學姊擔心管理員會不會沒有意識到,萬一 她的胸部被這樣置之不理,直到脹壞毀損的嚴重後果。 可是,在直播的觀眾面前,夢夢學姊也不能表現得驚慌失措,在感受到原本 就已飽滿的乳房開始產生異常脹痛之時,夢夢學姊也得先著手進行原先規畫的下 一步。 在一邊被自己飽脹的乳汁,凌虐自己乳房的同時,學姐也還得由自己產生的 乳汁,去凌虐自己下一個自虐的目標:「乳頭」。 夢夢學姊很快地從租借的道具中,找到兩個玻璃瓶,那兩個玻璃瓶的瓶身設 計就跟一般的350cc牛奶瓶很像,不過瓶口處不但比一般玻璃牛奶瓶長了一 些,口徑也只有小指般粗細,瓶口中間處還有一根貫通瓶口的金屬橫桿,橫桿的 粗細只有比縫衣針稍微粗一些,而且是可以調整拆卸的。 夢夢學姊從未試過這種東西,但是也有學到這道具「集奶瓶」的用途,正確 說法是曾經看過ㄋㄟㄋㄟ學姊使用過,今次則輪到自己要用這集奶瓶來收集乳汁。 夢夢學姊將橫桿拆卸下來,將自己的一邊乳頭塞入瓶口,再小心翼翼地用瓶 口內的金屬橫桿貫穿過自己乳頭曾經穿環留下的孔洞後再固定,不一會工夫,夢 夢學姊的兩邊乳頭分別裝上了集奶瓶了。 與一般的集乳瓶、集乳袋等,利用真空方式吸出乳汁再收集成瓶的方式不同 ,這集奶瓶並沒有加速乳汁快速分泌的作用,勉強要說的話,就只有讓乳頭受到 重力拉扯時所造成的刺激,有稍微輔助乳汁分泌的額外作用,但是如果沒有另外 對乳房揉捏刺激的話,這種單純對乳頭拉扯刺激的方式,其實對於乳汁分泌的效 果十分有限。 所以,這笨重不實用的裝置,所謂的集乳功能,充其量只是確保能將乳頭栓 在瓶口內,確實地盛裝著從乳頭流出來的每一滴乳汁,而另一方面,它對於乳頭 的折磨也讓它更像是虐乳的工具,用玻璃製成的器皿重量完全由金屬桿貫穿的乳 頭去承擔,因為還得靠雙手擠搾乳房迫使乳汁分泌流出,也就無法騰出手去扶著 被乳房帶動搖晃的玻璃瓶,而且當乳汁收集得越多,集奶瓶的重量越重,乳頭的 負擔也就越大。 夢夢學姊並沒有自己揉捏或按摩乳房催乳,而是靠著乳房根部的鏈子的收緊 作用,加上剛才注射的催乳劑及乳道擴張劑,使乳汁自行分泌而出,這是夢夢學 姊就著她所學的「性奴知識」教育及對「道具」的理解並加以利用而設計的,事 先也沒法確定能否如她自己所料想的方式進行,而是把自己當成白老鼠般,將這 項實驗呈現在直播觀眾前共同觀測實驗進行。 實驗結果就是,當夢夢學姊的右邊乳頭,剛裝上集奶瓶懸吊著,沒多久時間 ,被重量向下拉曳的乳頭的尖端,就開始汩汩地流下了乳白色的液體,進到了玻 璃瓶內。另一方面,未注射讓乳道擴張藥劑的左邊乳頭,偶爾也會在乳房脹到疼 痛不堪,同時因乳頭被集乳瓶的重量拉扯晃動的刺激後,滴流出些許乳汁。 此時的主要鏡頭,正是夢夢學姊身前的攝像機,而且還被管理員調整成對乳 房及乳頭的特寫鏡頭,使夢夢學姊不用辛苦地低下頭,也可以直接從眼前的屏幕 畫面,看到自己胸前那對在催乳劑的作用下比原本尺寸腫大一圈後,被鏈子勒著 微微發紫的可憐乳房;還有乳房頂端那對被栓在透明玻璃瓶的瓶口,此時正緩緩 流出白色乳汁的可憐乳頭;當然,還有同樣觀賞著這一幕的觀眾們,所留下的淫 猥、羞辱謾罵言詞的文字彈幕。 【他媽的,這婊子的奶水竟然用流的,簡直是頭乳牛嘛!】【乳牛都沒像她 這樣】【她就是靠這奶子,去餵飽自己的直屬吧?真夠下賤的。】【那麼大的牛 奶瓶,這大奶子恐怕還真的可以裝得滿。】 夢夢學姊就這樣一邊忍受著胸前疼痛,一邊羞恥地從屏幕中清楚地看著自己 腫脹的雙乳,被拉伸下墜的乳頭的尖端,以不同的速度泌出了汁液,流入了透明 的玻璃瓶中,在瓶底彙集成一小灘乳白色液體,那些都是自己的奶水,明明沒有 生育,也沒有特別經過擠搾,卻像是乳牛一般不受控分泌出來的奶水…… 然後,還有那滿屏的文字羞辱…… 雖然產後的婦女,乳汁分泌旺盛的話,在脹奶時自動流出來並不是什麼稀奇 事情,但是沒有學過這類知識的學姊,片面地看著不具名的觀眾,把這種自動流 出乳汁的行為說成是比乳牛還低賤不如的證明,卻也根本無法反駁,而當管理員 有意無意地把主要畫面切換到夢夢學姊小穴內的光景,殘忍地揭露了學姊的小穴 同樣也在興奮地不停分泌出液體的秘密,更是讓夢夢學姊完全符合觀眾們貶低她 的形象。 就連夢夢學姊自己,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只知道她明明被別針別住下 體發出劇痛;明明被注射催乳劑而乳房脹疼;明明乳頭被重物懸掛著吃痛地流出 乳汁,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像是很喜歡被這樣虐待般擅自發情,甚至分泌不少淫液 的小穴肉壁還像是慾求不滿地,不斷蠕動地想從靜置在體內的玻璃假陽具討得更 多的刺激。這種淫蕩行徑,夢夢學姊自己心裡明白,但是被管理員殘忍地在數萬 名觀眾面前昭然若示,就好像是努力假裝好學生卻被抓包做錯事的罪惡感,襲捲 著已經脆弱不堪的夢夢學姊的心靈,在這突如其來的心理刺激下,竟又迎來一波 小高潮,讓原本涓涓流出的乳汁,忽然像是未關緊的水龍頭忽然被轉開了似的激 射出一道乳汁。 夢夢學姊如此失態的一幕,被管理員的鏡頭完整地捕捉到了,並透由直播實 況同樣傳到了數萬名觀眾此時凝目注視的屏幕上。果不其然,屏幕上馬上又湧出 了的譏笑與謾罵;羞辱與色情之文字。甚至就連夢夢學姊的耳邊也傳來笑聲 ,那是透過耳機傳來的管理員對學姊剛才的淫蕩行為感到可恥的恥笑聲。 夢夢學姊當然不知道她會在這樣的自虐行為中發情、感到興奮,甚至達到高 潮,有一部分原因得歸咎於催乳藥劑裡面其實含有大量的雌性激素及其它讓女性 發情的藥劑成分。她也無法跟觀眾們澄清誤會,只能任由這些極端污辱女性的羞 辱文字,再次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內心要害。 不過,另一方面,看著自己的左邊乳房,也能正常分泌乳汁,也讓夢夢學姊 稍微感到一點安心;雖然不及被乳道擴張的右乳房,但是至少不會像自己之前那 乳房像是要脹壞了的恐怖經驗。當時注射了催乳藥劑脹乳後,乳道一直不通暢, 在沒有及時地被按摩胸部或被吸吮排出乳汁的話,就會傳來像是乳汁要把每個乳 腺甚至整個乳房脹破般的劇烈痛楚,讓學姊們就算是跪下來哭著哀求助教吸吮自 己的乳頭,也要想盡辦法把那些乳汁排出。如今看來,能就這樣流出乳汁,就算 被極盡羞辱也甘願了。 夢夢學姊原本安排這一項直播項目,一方面是因為脹乳難以排出是她一年級 時印象最深刻的痛楚之一;另一方面是想藉由這種乳道擴張自動流出乳汁的方式 ,展示著她這段時間乳汁量的進步。在這些日子密集地注射催乳劑,再讓學妹們 吸吮乳汁激發大腦分泌激素生產乳汁,在這樣正向回饋的刺激幫助下,學姊 的乳汁量已比剛升二年級時進步了不少。不過,另一方面,她的乳腺也在這樣密 集地被迫產乳與被吮乳的過程中,同樣被撐開了不少。 早期的脹乳會這麼痛、這麼難以排空,就是因為她們無法像正常的孕婦一樣 ,經過十個多月的懷孕催化下漸漸讓乳房與乳腺發育成熟,而是以藥劑的方式強 行催熟,雖然學校已經放慢乳汁生產的腳步,試圖減少女奴們的乳房負擔,但對 於毫無經驗的女孩來說,催乳劑的強效作用仍然是沉重危險的負擔。 而今,學姊們的乳腺成熟程度已經快要不輸給喂哺嬰兒至斷奶的少婦,她們 甚至也不知道,如果繼續這樣成熟下去,加上藥劑的持續催化,她們的乳腺越加 發達、乳汁量、乳腺管的道路也會更加順暢,到了最後,她們只要乳房盈滿 乳汁,就會不受控地從乳頭流出,尤其是乳頭或乳房受到摩擦刺激之下,更是想 擋都擋不住。到了那時,她們將連胸罩都沒有辦法好好地穿上了。 只不過,就算知道了,她們同樣無法改變什麼。打從進到這所學校,她們的 這具身體,早已不屬於她們了。就像她們在產乳過程中因為藥劑作用而擅自發情 的身體,早已脫離她們能自我掌控的範圍了。 現在的夢夢學姊,也只求這次的直播能夠順利圓滿。如今的觀看直播人數竟 已逼近十萬人,就算畫面沒有什麼爆點,聊天的屏幕文字也幾乎從沒斷過。再次 確認自己這像乳房與乳頭自虐順利進行中,夢夢學姊也沒打算讓觀眾枯等到乳汁 裝滿瓶子,而是要繼續準備下一項自虐項目。 同時,這也是每個學姊在直播時最期待,最需要精心設計的橋段:「特別贊 助」。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第三十八章 【性奴訓練學園】 作者:capricandy 29/9/21 字數:31392 第三十八章·抽宿舍 這一個週日,明明是難得一次夢夢學姊可以陪伴我們的週日;明明是考完幼 奴考試後,可以在進入更困難更羞恥的新課程前好好放鬆一下的週末;明明是我 們脫離幼奴階段的保護,即將離別分開前最珍貴的相處時光;明明是我們該期待 的…… 這原本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天,卻成了我們過得最悲慘痛苦的週日了…… 晴晴被使用後,雖然在側臥休息了片刻之後稍微回復了體力,但是她的情緒 仍未從剛才慘遭凌辱侵犯中平復回來,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內隔間去暗自神傷。而 我們完全無法出聲安慰她什麼,我們實在已經想不到有什麼字詞、有什麼言語, 能夠安慰到她。在適才晴晴受苦之際,只能默默目擊這一切發生的我們,其實也 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停止哀傷。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還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 的我,能有辦法讓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只能低著頭假裝沒看到萱萱的求助眼 神,心裡暗暗自責著,晴晴是因為當時挺我而公然脫下制服,才被舍監看上;晴 晴也是因為剛才要阻止我答應舍監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須在第二次被使用時 更屈辱地採取主動;而我不但幫不上忙,還被要求拍攝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為 加害晴晴的幫兇。當我低頭看著剛才步履闌珊的晴晴,走過之處的地板上還沿途 滴著混有一點白濁的透明液體,就更讓我抬不起頭來面對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在的話,她或許比較能夠幫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開口,只 要有她在,我們總是能感受到一點安心;然而,她卻被舍監帶走了,而且我不能 不去臆測,學姊為了讓我可以不用拍攝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貿然要求由自己掌鏡 ,很可能是被帶出去懲處的理由。 學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夾在外隔間,彷徨無助的我們,既擔心獨自在內隔 間的晴晴,卻又不敢進去探望,怕反而會刺激到她;望著房門口期待學姊盡快歸 來,身為過來人的她比我們都更有資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現 的不是學姊而是其他舍監們,也來「享受」他們的使用權,雖然脫離幼奴保護的 我們,都知道這種事遲早都得面對,但是在親眼目擊了晴晴剛剛才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凌辱後的慘狀,我們都沒把握能承受跟剛才晴晴相同的屈辱與痛苦,更不 知道如果再有另一個姊妹同樣在我們面前被使用會不會把我們逼到崩潰…… 明明剛才夢夢學姊告訴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們這一個早上除了 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為止卻都什麼事都還沒完成。我們現在除了等待 夢夢學姊回來之外,什麼事也做不了…… 終於,我們的寢室門口走來了一個人,替我們打破了漫長的僵局及低沉的氣 氛,來的人並不是舍監,但也不是夢夢學姊,而是與她交好的「思思學姊」。 「夢夢,該去抽宿舍了……咦?夢夢她……不在嗎?」思思學姊並沒有走進 我們的房間,而是探頭進來叫喚著夢夢學姊,卻看到了外隔間只有我們四個幼奴 一臉哀愁的表情,她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 「學姊她……剛剛被舍監帶走了……」小乳頭回答了思思學姊的問題,原本 期盼著是夢夢學姊本人歸來的我們,發現只是要找夢夢學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 學姊,也證實是只有我們的學姊被舍監帶走;我們免不了地感到一絲失望與落寞。 「這樣啊……」思思學姊有點失落地說著,看來是思思學姊原本已經跟夢夢 學姊約好,但是夢夢學姊因為臨時被舍監帶走而無法守約,這時常會發生在她們 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學姊並沒有太驚訝。但是當思思學姊原本正打算要離開時, 卻注意到我們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臉上顯然剛哭過的憔悴臉色釋放的求 助信息。 夢夢學姊並沒有告訴其他同學自己的幼奴被舍監選中了一事,所以我們剛才 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思思學姊原本並不知情,但發生在這時機點,加上我們 的表情與少了一名幼奴,身為過來人的她,其實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們會 這麼難過的原因,心中一陣酸楚,使她停下了腳步,輕聲地試探性問道:「妳們 ……怎麼了嗎?」 …… 晴晴進到內隔間後,就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悲傷情緒,跌坐在床旁,把臉埋 在床的邊緣哭泣了起來。她剛才所受的憋屈與羞辱,實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 之極限,直到此刻獨自一人處在這隔間,仍然無法大哭一場宣洩出來,而只是淚 花撲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嚨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堅強的晴晴,這樣的模樣反而 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哭了多久,更沒察覺到外面的異動,直到思思學姊悄悄地 走到內隔間的門口處,試探性地叫喚著一聲:「晴晴?」才終於讓她回過神來。 「思思學姊?妳怎麼會過來?」晴晴說著,她雖然極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悲傷 ,但是仍無法掩蓋這一句話中明顯的哭腔。 「我可以進來嗎?」思思學姊詢問著晴晴的意願,事實上學姊們是不能走進 其他學姊及幼奴們的房間的,尤其是內隔間,更是屬於這些幼奴們的「私人領域」,甚至連舍監都被禁止,所以這麼多周以來,這還是次有學姊來「串門子」。思思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可能會受到懲處,但是聽完我們說明剛才發生在 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讓她不得不冒著風險走進來安慰這讓人憐惜疼愛的堅強女 孩。 晴晴不想再讓思思學姊聽到自己帶哭腔的聲音,所以只是點頭示意。思思學 姊緩緩走進內隔間,看到了貼滿內隔間牆上的,夢夢學姊這一年來的「成長紀錄」,其中還有幾張是跟思思學姊合影的。看著照片中的女孩從原本剛認識時的青 澀害羞漸漸轉變為符合自己賤奴身份的淫賤模樣,讓思思學姊內心也是一陣酸楚。 只不過,她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要喚起內心的哀傷,而是要來安撫晴晴的,以 過來人的經驗。 我們下課後都只能窩在宿舍房間內,學姊們也都要照顧自己的直屬幼奴,所 以我們除了自己直屬的夢夢學姊外,跟其他學姊雖有幾次見面之緣,卻沒有什麼 聊天認識的機會,夢夢學姊的好姊妹「小君」學姊及「思思」學姊兩位學姊,算 是少數跟我們幼奴也比較熟絡的學姊,其實夢夢學姊跟她們的友誼關係非常明顯 ,從我、晴晴、小可在破處之夜前的化裝打扮,就是由夢夢學姊找她們兩位學姊 來協助,而同為儀隊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團的夢夢學姊與小君學姊在社團休 息時間無話不談的友好程度,思思學姊雖是屬於舞蹈社的,但似乎試一年前入學 時就與夢夢學姊熟絡了,甚至夢夢學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學姊還親密,才會在不久 前跟她一起讓我們兩家幼奴交換練習吸吮對方學姊的乳頭。 而比起我們其他幼奴,晴晴與思思學姊的關係又更加緊密,因為都是同為舞 蹈社的學姊學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學姊不少的照顧,甚至因為夢夢學姊每週日固 定要被送去顧客使用,必須將我們托付給不同學姊照顧時,總會由思思學姊幫忙 照顧晴晴,所以也是因為這樣,思思學姊才甘願冒著被懲處的風險走進我們的內 隔間幫忙安撫晴晴。 而且,思思學姊或許也是最適合安慰此時晴晴的人選。比起夢夢學姊會讓我 們情不自禁地產生依賴感,思思學姊卻是截然不同的,已經被顧客購買下來,有 明確的未來主人的她,思維上須以主人之需求為主,全心沉浸於學習該如何滿足 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於自己未來歸宿的她,也帶有一種獨立成熟的女奴氣質 ,這在無形之中也會誘導著我們「成長」。 …… 我們並不知道思思學姊與晴晴聊了些什麼,但是有學姊在裡面安撫晴晴,我 們也總算寬慰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亂無助,心情也終於能從剛才親眼目擊晴 晴被施暴後的震撼中漸漸平復下來。 不過,心情沉澱之後,仍不免再去想起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 比起發生當下震撼到無法冷靜思考,事後的反覆回想,更深深體會到剛才晴晴經 歷的,是多麼可怕殘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晴晴終於跟在思思學姊後面,低著頭緩緩地從內隔間走 出來時,我們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鬆了一口氣之外,完全沒有因為剛才她被侵犯 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還有各位……對不起……剛剛……」晴晴刻意壓低音量說著以掩 蓋話語聲中的哭腔與哽咽,不過話還沒說完,我們其他四人就團團圍住給了她一 個大擁抱,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好了,如果沒事的話,學姊要先下樓了。」思思學姊看著我們互相抱在一 起的暖心畫面,也知道我們已經沒事了。她並沒忘記原本來這裡的目的,既然夢 夢學姊已經先被舍監帶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學姊也都在思 思學姊安慰晴晴的時候出寢室,朝樓梯方向走去;思思學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遲 到了。於是,在我們帶著一些害羞及不捨地,向思思學姊感謝及道別後,她也走 出了我們的房間,朝著往樓下的樓梯方向奔去。 寢室裡,再次只剩下我們五位,對接下來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們。 不過,我們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樣低靡,雖然晴晴還不能像以往那樣開朗, 而是顯得沉靜許多,但她在我們面前經歷了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馬上鼓起 勇氣走出來面對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光是這點所表現出來的勇敢與堅強,就已 經讓我們及大多數女孩都望塵莫及了。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得體,但是出於心疼、關心,甚至有點微微的好奇心,使 我偶爾都會無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間的情況,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剛剛慘遭 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從平常隨意的盤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雙膝也緊緊 併攏,把自己的股間完全隱藏在兩腿之間。 我們在聊天的話題上也碰到了困難,雖然我們姊妹之間已經無話不聊,但是 實際上,我們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不再聊過這所學園以外的事物,原本還會回憶 起進入學園前的有趣經歷或共同興趣作為比較輕鬆的課外話題,但到了現在,以 前還記得的事情也漸漸都說盡了,新的聊天話題卻只能兜著我們的幼奴身份打轉。原本,我們也慢慢適應這種令人羞恥的低賤、露骨的話題,但是在此刻大家卻 又對這身份感到敏感,既擔心會刺激到晴晴,也怕會勾起自己的悲傷情緒。結果 ,雖然我們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開口地多。 我們五個女孩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虛耗著這個週日時光,也不知過了多久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門外的走廊處開始傳來了一些動靜。 (會是學姊回來了嗎?)聽著腳步聲緩緩從遠走向近,我們的內心都產生期 盼,但這期盼馬上就落空,雖然腳步聲的主人還沒到達我們這邊,但是沿途傳來 他們的模糊的話語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然後,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腳步聲漸漸逼近的同時漸漸轉為恐懼,我們五 個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著房門的另一個方向退卻,在剛才親眼目睹舍監如何糟蹋 、使用晴晴,使我們對男人的恐懼更加深了許多,坐在小芬旁邊的我,甚至還聽 到她彷彿正喃喃自語地念叨著:「不要…不要過來!!」 不過,等到腳步聲走到我們隔壁一兩個房間,我們終於聽清楚舍監說了什麼 之後,才漸漸放下緊張的情緒。 「妳們幾個幼奴,該出來到樓下集合,準備抽宿舍了。」來到我們寢室 門口的舍監,只簡短地拋下這一句話,就走掉了,並沒有在我們這多做停留,甚 至可能連轉頭朝我們寢室看一眼都沒有,而是繼續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樣的訊息。 聽著已經有比我們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們,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我們也收 拾好心情,緩緩走出房門外。 在這所宿舍住了這五周以來,我們還幾乎沒有像這樣沒有學姊的帶領下走出 房間,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學姊陪同,學姊如果有事出去我們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間 內,甚至像每週日我們的學姊被送去服務顧客時,我們也要在房間等著夢夢學姊 預先托付幫忙照顧我們的學姊到來,才能跟著她走出我們的房間。 而每次夢夢學姊帶我們走出宿舍房間,通常都是要趕著晨洗或是如廁,從未 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們彷彿像是失了序的魚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間, 但是都不想當個走下樓的領頭羊,於是越來越多的女孩擠在走廊上,原本寂 靜無聲的走廊也漸漸變得吵雜起來。 我們走出來後,也撞見了在我們隔壁間的幼奴同學們,雖然當了五個禮拜的 「鄰居」,但是在宿舍時的互動反而還遠比在課堂上碰面的機會還要少。甚至有 些都還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當我轉過頭看向她們時,卻發現她們各自直屬間都在 竊竊私語著,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們五個女孩看過來。 那眼神雖然稱不上是帶有惡意,但卻看得讓人很不舒服,我原本還以為又是 因為她們又在心中鄙視我「ZZ」稱號的緣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時,卻發現 其他姊妹們也同樣地被週遭的女孩們不停偷看。 然後,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們都會偷瞄我們的下體部位時,內心突然重重地 沉了下去。 「還傻站在這幹什麼?不會走路啊?」看到我們都站著不動的舍監,沒好氣 地催趕著我們走下樓,那些女孩們才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樓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邊低聲地說著,「她們……都在 看…我的下體……」 「………」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到該怎麼響應晴晴。 晴晴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女孩的確是在觀看晴晴的下體,更準確來說,是 要從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中,找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許是因為剛才晴晴被使用時的哭喊聲,傳到了隔壁房間被聽到了,或是捨 監進出我們房間時,經過別的房間剛好被其他幼奴發現,導致她們都猜測到我們 之中有人被舍監侵犯,只是不知道是誰,才會偷瞄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 雖然我們幾個女孩的下體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顯紅腫,但是晴晴的下體與 我們的差異仍然一眼可見,比我們更為紅腫嚴重之外,甚至還多了不少濕潤,而 最關鍵性的,還殘留在晴晴小穴周圍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體液及男人的精液混 合後乾涸留下的痕跡,更讓她完全無法推托掩飾。 「別在意她們。」小乳頭靠過來低聲對我們說著,顯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們 偷瞄的目標,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擋住視線。 「唔……」晴晴沒有進一步的回答,從她的表情,確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目 光,但是卻像是另有心事般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晴晴……?)看著晴晴這樣眉頭深鎖的表情,明知她內心藏了許多心事, 但是身為她好友的我,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樣的 晴晴。 而且,我們這次被舍監催趕下樓,是為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 我們姊妹分離就成定局,也讓我心情變得沮喪。 …… 學姊曾跟我們說過,分班與分宿舍,是幼奴階段末尾的兩件大事,分了班之 後,我們不再統一在大教室裡上課,而是拆散成數個中小班級,讓每個女孩能受 到比較平均的教育資源,也讓學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個學生;分了宿舍之後,我 們也不再像現在這樣三百多個女孩睡同一棟宿舍,而是會有各種不同「風格」的 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間為原則,很少像我們這樣擠著五、六位女孩同寢 而居,更不可能像我們幼奴階段有學姊的照顧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決定我們的就讀班級,而且分了班級之後,就都是固定的了, 直到課程階段結束為止,都不會再重新分班,加上為了凝聚班級的向心力,不但 沒有跟其他班級並班上課的可能,各自上課地點又都離得遙遠,所以就算是如今 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級,也只能各自在自己班級上課,直到下課後 才有機會與其他班級的朋友、姊妹們碰面。 相對的,分宿舍則是決定我們下課後要與誰共度寢室生活。跟分班不同,為 了有更全面性的訓練及「結交」到同學,宿舍確定後也並不是一成不變,每 隔幾周都會重新打散重抽宿舍。況且,雖是靠抽籤決定,但校方允許一定範圍內 的「自由」,比如說,我們確定住哪一棟宿舍後,可以自己選擇同房的室友,或 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與別人交換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將來如果表現傑出,還可 獲准優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強硬規定的分班方式,學校倒是給了我們住宿 上的不少彈性空間。 然而,比起分班,決定宿舍及室友,對我們將來的生活影響更大。這一點在 我們五個幼奴相處的五周以來,就更能強烈感受到,擁有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室 友,還比擁有一群好同學,更加重要許多。畢竟是同寢而居、同床而臥,每天都 得整晚相處在一起,如果個性合不來只會帶來尷尬與痛苦,更甭提在這所學校裡 的「室友」,絕對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級。像我們現在這樣彼此袒裎相 見已是基本,未來要面對的,可能是像剛才晴晴那樣,當著室友的面在寢室內被 使用的,更嚴苛的挑戰了…… …… 我們緩緩地跟著人群走到了一樓,在宿舍大門處,我們終於見到了夢夢學姊 ,與其他的學姊們,正跪坐成一排,此外,還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圍,而在帶領 我們下樓的舍監授意下,我們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身後,跪成一排。 「學姊……」跪在夢夢學姊後面的我,馬上就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又 多了不少剛才被蹂躪過的痕跡,她的臉上也多了一點憔悴之容,不過儘管如此, 她看到我們時仍勉力擠出微笑歡迎我們。 不僅是夢夢學姊,其他學姊們也同樣能在身上尋到不少剛受過凌辱的跡象, 而且靠近她們後會發現她們此時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而她們顫抖的原因,在 我跪在夢夢學姊身後,聽到從她跪坐隱沒在屁股下的陰部傳來細微的馬達震動聲 響時,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們都就定位後,也要開始抽宿舍,決定我們未來的去處了。 在這所學園裡,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別…… 幾位助教搬來一個大紙箱,我們雖然還看不到紙箱內裝著什麼,但是負責解 說的助教馬上就告訴了我們接下來的流程: 「在這箱子裡,放的都是妳們平常愛玩的玩具,待會上前抽宿舍的幼奴 ,選中一個玩具後,就把它塞進妳們的體內,」……助教說著,從紙箱裡面 拿起一個玩具向我們展示,原來是一顆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們自然也聯 想到這玩具塞進體內的意思了……「塞進去後,退回去待命,輪到下一個幼奴上 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後,就會公佈妳們抽中是哪間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說完後,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來補充說明:「這箱子裡面的玩具 ,雖然都是妳們喜歡的跳蛋,但是實際上尺寸有大有小,妳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 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較早挑選,後抽的只能選剩下的,所以我們為了公平起 見,決定要看妳們對玩具的熱愛程度,來選擇讓哪位幼奴先出來挑選玩具, 也順便讓妳們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分離前,能好好陪她們玩樂一下。」助教說完後 ,簡單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們身前,原本端正跪坐著的學姊們,陸陸續續改變 自己的姿勢,雙腿仍然貴在原地,上半身卻向前趴伏,以手臂與小腿支撐身體四 肢爬行的屈辱姿態,讓她們的股間暴露在她們正後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夢夢學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陽具的一小截握柄時,證 實了剛才疑問的答案。 「現在,自己的直屬學姊,都是妳們的娃娃,妳們就像昨天考試一樣, 用插在娃娃騷屄內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後,經助教們檢查合格,就可以上前 挑選一個玩具,放進自己體內後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後面的幼奴,則要補上妳 們的位子,繼續玩弄娃娃,直到每個直屬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動作 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選自己中意的玩具,還可以讓妳們的娃娃早點解脫;相反 的,因為這是場競賽,所以排倒數的直屬家族們,是會有懲罰的喔!」 那位助教殘忍地說完這場遊戲規則後,就留下我們女孩們面面相覷,一時之 間卻都不敢動作。 「莉莉,別顧慮學姊……沒關係的……」夢夢學姊猜出了我的遲疑,低聲地 撫券著我對她施暴,於此同時,其他幾位跟我同樣排最前排的幼奴們,已經一邊 嗚咽著一邊強迫自己伸手握住她們學姊下體的假陽具,開始緩緩地一進一出地抽 插著她們的直屬學姊。 「學姊……對不起……」我低聲地說著,音量已經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 有發出聲音,這樣的音量學姊當然聽不見,這聲道歉與其說是要講給學姊聽,更 像是用來說服自己內心,然後,我也終於握住了那根在學姊小穴內的假陽具。 (咦?)我的手剛握住那根原本還在微微震動著的假陽具握柄處,卻馬上察 覺到奇怪之處,本來以為是假陽具在學姊的體內震動肆虐著,但是握住握柄後卻 發現假陽具自己並沒有在震動,反而像是接觸到什麼正在瘋狂震動的東西,才導 致它也在跟著微微震動著。 而那個震動中的禍首,竟還在學姊的小穴內,更深處…… 不過,在當下我也並沒有去細思這件事情,隨著越來越多幼奴終於狠下心親 手用手上的假陽具抽插照顧自己數周的直屬學姊,我迫於害怕落後甚至害到後面 的其他姊妹們,也只能跟著開始將握在手上的假陽具,前後進出地抽插起夢夢學 姊的小穴。 當我拔出假陽具時,才驚覺插在學姊的假陽具雖然並沒有開啟震動,但是尺 寸卻是異常巨大,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皆然。假陽具上還佈滿著顆粒狀的小疙瘩 ,不過表面早已塗布了一層學姊的小穴滲出來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讓我對學 姊的抽插行為較能順利進行。 而當我插入假陽具時,當假陽具深深插入至底時,因為過長的尺寸而無法完 全進入到學姊的體內,頂到在她小穴深處震動的東西,一陣酸麻的震動便透由假 陽具傳遞到我的手上,於此同時,學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間拉抬了不少音量,身 上的顫抖也更加劇烈,不難想像當我把假陽具插入學姊的小穴深處,一定會將她 體內震動的玩意兒頂往學姊的小穴更深處,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東西無情 的震動,也就會從肉壁向內部的臟器傳遞。之前上過幼奴基礎課程,教官用窺陰 鏡撐開、投射負責擔任教材的學姊的小穴內部,讓我們認識最裡面的構造,而現 在,我每一次把假陽具頂到底時,就是正在把那震動的玩具往小穴深處頂入,朝 著學姊的子宮口方向……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之前的道具課程,我們雖也有玩過震動跳蛋,但多半也只是壓在陰蒂周為或 是小穴口、陰唇等外陰部位,除非被助教強迫,否則沒有一個女孩會自取其辱地 將跳蛋塞入小穴內,就算放入了也會很小心拉住電線避免它滑入深處,而光是小 穴最外圍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動刺激,都會讓我們在沒多久後就忍受不住這種性快 感而在別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對於身體被改造得比我們幼奴更加敏感的學姊, 所要忍受的,卻是小穴更深層,更嬌嫩的宮頸部位的震動刺激,而且雖然我看不 到那震動玩具的模樣,但是光是從假陽具接觸到它時傳到我手上的震動程度,也 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動強度甚至還比我們用的跳蛋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如此嬌嫩隱蔽的部位,竟會被這樣殘酷暴虐的我們 ,完全無法想像學姊是忍受著怎麼樣的劇烈刺激,不過當我這樣抽插不過十次, 夢夢學姊就已經像是壞掉般,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聲呻吟,她 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們演示被使用的午課教學,被輪流侵犯一整個下午至尾聲 時的崩壞模樣,但這還僅僅是前幾次的抽插而已。 看著夢夢學姊變成這個樣子,我幾乎無法再繼續對她的下體施暴抽插,雖然 迫於助教在旁監視著我們,不敢完全停下手邊動作,但是知道每次將手上的假陽 具往學姊的小穴深處頂時,就一定會把她體內大肆凌虐的玩具更往嬌嫩的宮頸處 推擠壓迫,帶來更劇烈的快感折磨,我也開始投機地只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 外抽,避免頂壓到震動玩具而造成學姊的負擔,這樣嘗試了幾次,雖然可以在助 教的眼皮底下矇混過去,但被學姊意識到我的意圖時,已經說不出話的她,卻開 始誇張地扭動屁股,更加主動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動作,甚至當我插入到一半 準備拔出時,她還刻意將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頂,要讓那假陽具更深入一點, 竟像是依依不捨它被抽離身體般發騷淫蕩的模樣,除了讓我更加尷尬之外,也免 不了引起旁邊的幼奴們及助教們的注意。 (學姊,為什麼……)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射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著投 機取巧之事,但是看著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慾求不滿的行為,更讓我 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虐著小穴深處宮頸部位,是那麼地痛苦折磨與 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 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說的「玩樂」嗎?……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態,但是 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潮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只要讓 自己達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與愉悅感下得到解脫,不用再這樣強忍生 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弄壞身子,也不用因為落後他人而產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 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著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並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那是在其中一個 幼奴,終於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為 可以解脫這種凌虐自己學姊的煎熬而鬆了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確的說法是,以 為已經可以解脫時…… 在嬌嫩的宮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激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聲 ,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淫亂地獄般,種種不同音 色但卻同樣是淫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 蕩於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 出,但每位學姊的呻吟聲也並非毫無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態漸漸 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吟聲上面,不但呻吟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 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性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潮的我們,很快就意會 到學姊「終於」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潮了,學姊不停顫抖著的腰肢,幾乎 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 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悅呻吟,完全轉化成彷彿正強烈發 情而毫無智性的牝獸,別說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著她們這副模 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份都全然拋諸腦後了。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內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插在學姊小穴 內的假陽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潮,而我們也將能 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著已經被我們蹂躪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 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抽插行為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著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 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並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麼想著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為急於從這 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脫,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學姊也會 繼續憋著強烈快感刺激直到身體崩壞為止,看著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 的學姊,就算心中不捨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 就各方面來說,這些幼奴們的想法並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 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棒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於擺 脫現在的困境,卻忘了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們忘記自 己身處在什麼地方的現實。 於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於將學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 終於可以放鬆下來,看著學姊因為過酷的強烈高潮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 呻吟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抽搐著,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了線的 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屁股,還在迎合著仍插在小穴內的假陽具,膣 壁一張一縮地夾動著學妹已經鬆開手的假陽具蠕動著,像是還在渴求著的快 感,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滿,旁若無人似地享受著這遠 超出女孩承受範圍之絕頂高潮。 那位成功將自己的學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為其他同學們的目光 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潮的模樣看傻了眼、還有不少 是因為她能成功讓學姊高潮而略感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為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 在剛才絕頂高潮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復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 若無睹,使得她只能硬著頭皮主動開口說出羞恥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操地發出淫 蕩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根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著自己 把學姊玩到高潮,內心的罪惡感及羞恥心又讓她音量轉為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並沒有因而同意放行 ,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態趴伏在地,剛剛經歷過絕頂高潮的學姊,鄙視 地問:「賤貨,聽說妳剛剛高潮了,有沒有啊?」 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潮後的恍惚中漸漸平復…不,實際上並沒有平復下來, 那個藏在她小穴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潮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 動肆虐著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潮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將到來 的高潮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著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麼一問 ,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麼?有准妳擅自高潮的嗎?讓妳當學妹的玩具,就連賤奴該有的規矩都 忘了?」助教一邊說著一邊將腳踩著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 地把頭低到與地板相觸,讓助教更輕鬆地踩著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著,期待能獲得解脫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 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了大錯,嚇得都快哭出來了。 幸好,助教這次並沒有追究,或者該說是沒有當著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 職的學姊,隨著原本靜默的學姊終於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感而開始發 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潮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著幼奴說,完全把 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潮徹底抹消。結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 始玩剛剛從絕頂高潮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只假陽具傻愣在那裡,她的學姐已經又恢復翹屁股準備 迎合假陽具抽插的標準姿勢,仍舊是除了呻吟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為玩具, 學姊們別說是高潮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說話都同樣被禁止了。她們現 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 助教取樂。 … 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著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有了這血淋淋的案例示範,終 於學聰明了一點,趕緊爭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換 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潮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 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弄學姊,為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 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瞭解,也是為 了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實就跟正常 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褲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准許高潮前,學姊們就 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為了不讓學妹丟臉,更是 為了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為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了主動開口請求高潮授權的 資格,這只能由玩弄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 要到達極限,成為了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 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並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潮,這 對於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潮控制課程的重點精華,以前是由她們在 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 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只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激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感 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弄壞的幼奴們,原本只 是想趕快擺脫折磨學姊的愧疚感,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為傷害學姊身體甚至 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潮,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 倒比認分當著玩偶而不為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了。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 達到了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於同意了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潮的請求,並 讓學姊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抽搐顫抖著,嘴巴也喊到 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於獲准讓學姊達到高潮,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性地爆發 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潮帶來的絕頂快感,從整個小穴,尤其是小穴深 處鄰近子宮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歷過無數次高潮經驗的她,這 一次的強烈高潮彷彿像是漩渦般將她捲入快感與性慾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潮持續了一分鐘有餘,但就算結束了高峰期進入到高潮後的余 韻期,在她體內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說夢夢學姊並沒有真正從快感刺 激中抽離的機會,而當我懷著罪惡但又難免鬆了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抽插學姊 的假陽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陽具 刺激尚未結束這一波高潮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喘息的空間。 不過,我也暫時顧不得學姊與晴晴那邊的情況,結束了讓夢夢學姊高潮的任 務,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紙箱裡面所放著的,是多達數百顆色彩繽紛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說,那 些跳蛋擁有不同的大小尺寸,從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細的,到將近我們的兩三根手 指粗的都有,且不只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還有顆粒或軟刺,這些顯得猙 獰模樣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們幼奴時期的「玩具」範圍了。 要讓我們從這麼多的跳蛋中挑選一個,先來的女孩們當然會馬上就選定最小 的、外表最圓滑的、樣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這些跳蛋的數量剛好跟幼奴數 量一樣,那麼後面挑選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選前面女孩們挑剩的大顆跳蛋,我偷偷 瞄了剛才在我們五個姊妹之中排在最後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擔憂。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替別人擔心了,在我後面已經有其他兩三位同樣 完成讓學姊高潮而可以來挑選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為猶豫 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車之鑒,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擱,只能隨便挑選一顆看上去普 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選出來之後還得直接當著旁邊的助教以及後方排隊等待的女 孩們的面,把我選中的跳蛋放進我的小穴內。 紙箱內的跳蛋,不像我們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條電線連接到外面的震動開 關,那些全是無線跳蛋,只有在跳蛋的尾端綁有一條細繩方便塞入小穴時可以取 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沒有震動,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麻煩,我就把那顆跳蛋塞入 體內,但是讓我自己驚訝的是,明明沒有受到什麼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 間變得如此潮濕,導致未經潤滑的乾燥跳蛋幾乎無阻礙地溜進小穴深處,直到剩 一小截細繩露在外面。甚至因為我選的跳蛋比較小顆,當我要直起身子時還得稍 微夾緊小穴,才不會讓跳蛋在淫液潤滑下滑出體外,否則一定會被助教狠狠揶揄 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試時見識到有那種塞入體內就會自動震動的假陽具或震 動跳蛋,在我將原本靜止的跳蛋塞入體內時,還擔心它會突然自己震動在我體內 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卻是出奇地靜止著,助教似乎也沒打算開啟開關讓它震動 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繼續等待了。 在眾位學姊次經歷過絕頂高潮後,精神及體力其實也無法再強忍快感到 同樣程度,而她們的身體卻不會因為不久前的高潮而暫時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 次的高潮,要比次還要快上許多(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幼奴們也不敢再躊躇下 不了手,而是為了讓學姊盡早高潮而拚命抽插著)在我回到隊伍沒多久,晴晴就 讓夢夢學姊再次達到高潮了。表情一臉愧疚的晴晴,放開了她手上的假陽具,起 身走向紙箱挑選她的跳蛋,而根本沒得到片刻喘息的夢夢學姊,又接著要被萱萱 以同樣的刺激,準備迎接第三次的絕頂高潮。 此時的學姊們,都已經高潮兩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學姊早已叫不出聲來,有 些學姊雙臂快支撐不住身體而整個將胸部貼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學姊都快昏厥 過去了,相比之下,我們的直屬,夢夢學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數同學都更能支撐 ,不但保持著標準的姿態讓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當抽插速度慢下來時,她 還會更加扭動屁股,像是蕩婦催促、迎合著身後男人抽插的模樣,竟顯得還游刃 有餘,而萱萱為了不讓學姊擺出這更羞恥的淫蕩模樣,對於手上假陽具的抽插也 絲毫不敢怠慢。 晴晴選完跳蛋回來後,我曾小聲地問她挑選了什麼顏色的跳蛋,因為抽跳蛋 等於是抽宿舍,我猜測有可能是跳蛋顏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間宿舍,至少除 了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沒有其他記號辨別。晴晴只是簡單地虛應我一下,阻 止我繼續這個話題。 沒多久時間,萱萱也讓夢夢學姊高潮了,輪到了小乳頭,此時的紙箱前已經 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還沒抽宿舍的女孩們,在抽插自己的學姊時,也比之前 的幾位更加兇猛許多,當紙箱內的跳蛋越來越少,排在後面的女孩們也知道自己 吃虧了,她們能夠選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們挑剩下來的,這已經無法改變,但至 少也不能落後給其他同樣在搶快的女孩們,至少也要早她們一步挑選好一點的跳 蛋,儘管這意味著要加重對學姊的暴行…… 大家會陷入這樣的思維,或許是必然的,這也是學校在這場凌辱設計得巧妙 之處,剛開始學姊還沒被這樣施暴之前,大家都還會憐惜與不忍而不敢下重手, 但是當前面被強迫對學姊施暴,直到現在學姊們都一副崩壞的狀態,幼奴們卻反 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或許是想著反正學姊都變成這樣了,也或許是為了讓學姊 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卻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麼殘忍的行為。就算偶有一兩 位幼奴意識到,但是基於不想落後,而且自己的遲疑反而會害到排在自己後面同 直屬的姊妹,結果就像小乳頭這樣明明內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動作卻不輸給其他 早已拋諸一切的幼奴們。 最後,輪到小芬時,夢夢學姊也不像原本那樣游刃有餘,她的體力耗損得也 接近極限,幾乎是憑著意志讓她的身體能保持原本的姿態,讓小芬能順利地抽插。已經有少數的學姊已經讓自己的所有直屬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 動作越慢,當未完成的直屬家族們越來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高 ,這恰恰是小芬最難以忍受的,所以對於她最倚賴的夢夢學姊,此刻的她卻也只 能一邊低頭重複念著對不起,一邊不敢停下手邊的動作,抓著假陽具不停地在學 姊的小穴進出著。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終於,每個幼奴們都抽完了跳蛋。學姊們完成了五次的絕頂高潮後也直接被 晾在一旁倒地休息著,她們的任務已暫告完成,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她 們小穴深處的震動玩具卻還保持開啟的狀態,導致不少學姊們明明已經昏迷了卻 還在快感的挑動下陣陣發顫。 而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幼奴們的事了…… 在我們都把跳蛋塞進體內之後,還不知道這將會如何開始、如何決定我們未 來的宿舍,助教們要我們整好隊跪排好,於是開始說明起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 我們將來要入住的宿舍總共有五間,都是用號碼來區隔,「女奴教育宿 捨」、「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間宿舍內容都不盡相同…… 我想起之前學姊帶我們參觀校園時有提到,會稱為「教育宿舍」,意味著我 們儘管下課回到宿舍,仍然要繼續被教育成性奴,換句話說,未來的宿舍,不只 是讓我們休息,而是讓我們繼續學習…… 不過,助教們並沒有說宿舍的內容,而是每間宿舍的入住人數、宿舍房間是 幾人一寢,還有……最讓我們驚訝的……是「住宿費」…… 沒錯,我們要住這些宿舍,並不是免費的。早已身無分文的我們,住進宿舍 仍然要支付費用,至於該如何支付,我們早已心知肚明了。 不過,宿舍費用似乎比我們所想的還要複雜一點,除了每間宿舍的費用稍有 差異之外,能夠支付的方式還分成「點數」跟「次數」,而且還能選擇「單人支 付」或「整寢支付」,光是這些就讓我們聽得快頭昏目眩了。 簡單來說,「點數」的方式是花費點數入住宿舍,點數的獲取可以由打工賺 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獲取;「次數」的方式卻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 次數算入住宿費用,比如「一週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須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 是成功繳納住宿費用。另外「單人支付」跟「整寢支付」,則是我們同寢的室友 可以決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併在一起計算,比如說三人一寢,可能的住宿費用 是「一人一週五次」或「一寢一週二十次」,選擇前者是那一寢三個人都要被使 用五次,選擇後者則是同寢三人只要達到一週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 個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寢室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住宿費用方式,不過同一寢的住宿費用方 式必須相同,不能同一寢有人選單人支付點數有人選整寢支付次數,所 以挑選室友時要先討論好要用哪一種方式付費。」助教最後補充著,不過我們多 數女孩聽到每週都要這樣被使用以負擔住宿費用,早已呆愣住了,幾乎沒聽到後 續助教所說的話。 但是,接下來助教說的,卻又馬上把我們拉回神。 「現在開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教育宿舍。」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 ,並按下手上某物品的開關,我們原本還期待著助教會繼續說下去打破沉默,但 是這沉默卻是被突然好幾個幼奴不約而同發出的尖叫聲給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邊間隔了兩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並且發出尖叫聲的幼奴 ,我還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卻發現她已經滿臉通紅,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還 一副忍耐著快哭出來的模樣。 隔了這麼遠的我無法也不便詢問她怎麼回事,但是她的直屬姊妹們定然也發 現她的異狀而湊近關心,在她略顯害羞及不安地說著一些話之後,她的直屬們也 開始躁動起來。 「好了,抽中教育宿舍的幼奴們,現在立刻站起來。」助教突然說著。 一些女孩們還疑惑地面面相覷,但卻有幾位女孩們在稍微遲疑之後緩緩站起身子 ,緊接著,在我們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宿舍」的幾位女孩,彷彿在 我們其他人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告知抽籤結果,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後的晴晴,偷偷將臉湊近我耳邊輕聲地說著:「我 們剛剛抽的跳蛋……在體內……」 這時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子們都不自然地夾著雙腿,身體也在 微微顫抖著,有過幾次「玩跳蛋」經驗的我也看出了她們動作的怪異及原因,但 是我更擔心的是晴晴。 「晴晴…該不會妳也……」 「沒有……我還沒被抽到……」晴晴說著。此時約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 來,助教們也開始慢條斯理地清點人數,過程中,那些女孩們體內的跳蛋看來並 沒有停止運轉,使得這些女孩得一邊忍受著體內跳蛋所帶來的快感刺激,還得一 邊在眾人的目光下充滿不自在地站著等待清點。 適才在介紹宿舍時,助教有說間教育宿舍是最小間的,幼奴僅四十位入 住,但是因為是兩人一寢,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們心中排名的名宿 捨。不過,我們這一寢的五個女孩們,卻沒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點人數無誤後,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們也被幾位助教們帶往別處,去處 理「登錄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們,則把焦點轉移到我們尚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身上。 接下來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教育宿舍是只有少數女奴能夠 入住的「兩人寢」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卻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 的大間宿舍,更糟的是它還是「通鋪」,十數名的女孩得擠在同一房間,不僅生 活及睡覺在一起,就連被使用時都同樣在那通鋪被其他室友目觀耳聽,可說是最 差勁的一間宿舍了。 偏偏這麼一間差勁的宿舍,卻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當助教按下手上 遙控器的開關時,幾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禱著下體不要忽然傳來惡魔般的震動。 幸好,在一連驚呼尖叫聲中,我仍然沒有感覺到下體有什麼異樣傳來,看來 我抽到的不是這一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馬上跟身後的晴晴確認, 她也同樣還沒被抽中。 不過,正當我們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卻傳來小芬微弱而無助 的聲音:「怎麼辦?我……我……」 就算還沒回頭看,光從小芬的話語帶著她壓抑不住的怪異的呻吟聲,我們也 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們求助,只是要確認我們其他姊妹有沒有抽到 同一間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們,帶著種種複雜的心情及還在體內肆虐的跳蛋站 起身子,我們除了小芬之外的四個女孩都沒有動靜,竟然只有小芬抽中這一間宿 捨。 知道這一間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間通鋪,又看著我們其他人都沒抽到這 間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於是要跟十多位同學、可能還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學們, 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壓力可想而知,但她也只能認命地站了起來… …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頭卻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 她,悄悄耳語一番,並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麼之後,才站起了身子。不過, 這回站起來的卻是小乳頭。 在助教同樣清點站起來的女孩人數,走近我們的時候,小芬一直低著頭不敢 抬頭張望,她知道小乳頭是出於一番好意,也暗自責罵自己的無為怯弱,而助教 就站在身旁時,做壞事般的心虛感,更是讓她蜷縮身子,完全不敢與助教對上眼。 「可以了,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們跟我來。」確定人數無誤後,連同小 乳頭在內的近百位女孩一樣被帶離現場。她們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來 的我們,人數已經只有原來的一半左右,還得繼續等待後三間宿舍的抽籤情形。 「小乳頭跟小芬交換了……裡面那個玩具……」萱萱替沒有開口的小芬,小 聲地向我跟晴晴解釋:「因為接下來剩三間宿舍,但我們還有四個人,也就是說 ,應該至少會有兩人在同一宿舍,小乳頭剛剛有說希望我們可以把那讓給小芬, 讓她至少可以跟我們其中一人為室友,也能讓她之後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嗎?」萱萱說著,我跟晴晴微微點了點頭。雖然這意味著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間 宿舍後得有一人讓給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個性讓她處處都生活得比我們 辛苦,我們也都更加義不容辭了。 不久後,我們也發現這些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為當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間宿 捨的跳蛋開關時,萱萱跟小芬(其實原本是小乳頭抽中的)就同樣感受到小穴內 的跳蛋傳來的震動。第三宿舍總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寢。所以除了萱萱之 外,還須找另外兩個同樣住在這間宿舍的女孩同寢,但比起要獨自一人面對十幾 位同學,睡在通鋪,小芬已經覺得這樣已經充滿幸福了。 而我們寢,最後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了。 此時原本的三百位幼奴,只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曠了許多,不 少幼奴的直屬家族也都只剩下一兩位還留在原處。如果還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 牽著對方的手,祈禱著能同時抽到同一間宿舍,而只剩下一人的,表情卻都是滿 臉的孤獨寂寞。 我也同樣伸手往後牽著晴晴的手,我們一寢姊妹,如今只剩下她還有機會跟 我繼續當室友了,至少,至少希望我們還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實似乎故意跟我們唱反調,當助教公佈抽到第四宿舍的結果時,塞 在我小穴內的跳蛋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從我牽著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間突然用力 握住我的手,僅只那一瞬間,就算晴晴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傳出驚呼聲,我也知 道她被抽中了…… 然後,晴晴也知道了我沒有抽到這間宿舍,她原本牽著我的手忽然放了開來。 感覺到晴晴的手從我的手抽離,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熱淚在眼眶打轉,也瞬 間能體會到,其他那些只剩自己一人孤獨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落寞的心情。 當助教催趕著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們站起來時,我試圖喚住晴晴,我知 道只要她站起來,我就沒有機會跟她多講一句話了,至少,至少把我內心還有許 多話,只想對她說的話…… 「不好意思……」這時,出乎我們意料地,在我們身旁一位女孩輕聲喚住我 們。 「妳們是不是抽到了……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換……我…我看到跟 我同社團的…好朋友……也抽到了……我想…至少……」看著她周圍沒有其他同 直屬的姊妹,只剩她孤伶伶一人,我們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們都先一步抽到 前三間宿舍,而她也只希望能跟社團朋友住在同一間宿舍。而此時對於我或晴晴 來說,也正好是還能同寢的最後一線曙光。 不過,晴晴此時卻猶豫了。 「可是……」她還想在說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個女孩的苦苦哀求,讓她 終於拗不過我們而點頭答應,並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間震動著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個女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退了開去,而我也立刻 察覺事情不妙,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女孩看到從晴晴小穴內取出的跳蛋上除了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體之 外還混雜著少量只有男性才會有的白濁黏稠物後,先是嫌惡地瞪了晴晴一眼,便 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我們,而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感受到對方惡意的晴晴也自暴 自棄般把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重新塞回體內,並站起身子,過程中也沒再跟我交 談過半句話。 我還想哀求那個女孩,讓我跟她的社團好朋友交換,不過一切都晚了,那個 女孩已經放棄找我們幫忙,而且在助教清點人數無誤後,晴晴也跟其他同樣抽到 相同宿舍的女孩們一起被帶離了。 原本擠滿人的入口大廳,此刻卻剩下連同我在內的六十位幼奴。我們都是第 五宿舍的舍友,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有不少同一直屬的女孩們因為她們 還能同寢而難掩歡欣之情,而我卻是比其他孤獨一人的女孩更感鬱悶與孤寂。 然後,在我們體內的跳蛋,忽然震動了起來,震動威力遠比我們之前玩的玩 具還要強烈許多。 明明只剩下我們這些人,就算不用啟動跳蛋,也知道我們都是抽到第五宿舍 ,但是我們體內的跳蛋仍然無情地跳彈震動著,我們也同樣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 起來等待清點人數,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剛才忍受的屈辱與痛苦, 不少女孩,尤其是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們陪伴的孤單女孩,竟還忍不住哭了出 來。 只不過,在我們小穴內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應該是哭泣的聲音,但是當那 些女孩們尷尬羞恥地發現,她們的哀鳴中夾雜著淫靡的呻吟時,也立刻止住了哭 聲,只敢默默掉淚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屈辱。 … 人數清點完畢後,我們也跟抽到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同樣被帶離,不過因 為前面先被帶離開的姊妹們並未回來,所以我們離開後,除了留下來善後的助教 們之外,這大廳也等於是空著了。 我們一邊忍著體內的跳蛋震動所帶來的快感,一邊走路時又要夾著腿避免跳 蛋滑落,這同時也讓體內的震動刺激更加顯著。助教帶著我們離開幼奴宿舍,走 了好一段路,過程中有幾個女孩因為忍不住而達到一次小高潮,不過助教們這回 並沒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著因為高潮而腿軟的女孩們繼續行 走。有些剛高潮還未消退的女孩,只能靠著身邊的同伴扶著努力邁出腳步,才能 趕上助教們的步伐。 過程中,我極力地壓抑著體內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時是 一定會站不穩腳步,甚至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陷入短暫的昏厥,這一定會害我再次 被助教針對,甚至給未來的新室友留下厭惡的印象的…… 當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的時候,我們已經率先抵達我們的目的地, 我未來將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觀小了許多,不僅只有兩層樓,宿舍長度 也只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樓更是只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塊區域才有加蓋,使 得宿舍呈現一種凸字形的形狀。 另外,我也發現在第五宿舍的正對面,就是晴晴即將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 第五宿舍的矮寬構造,第四宿舍卻是一棟五層樓高,長度卻只有第五宿舍三分之 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內部雖然還看不到,但是面向著第五宿舍的窗 戶,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間窗戶,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戶外面甚至還有 一小塊陽台,感覺就是比我們的宿舍要高級許多。 不過,那並不是我在意的點,就算第五宿舍裡面的住宿環境遠比第四宿舍差 勁,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興,而且既然兩間宿舍只在對面,那麼不僅放學時 我們還能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時間或許還能約出來碰面聊天, 一想到這裡,我剛才的哀愁也寬慰了不少。 還有另一個讓我不再焦慮於跟其他姊妹們分開、單獨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 是我發現除了我們原本同寢的姊妹以外,另一個友情深厚的好閨密,也同樣抽中 了這棟宿舍。 剛開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點人數時,我還專注在即將與整 寢的姊妹們分離的傷感、以及拚命忍耐著下體的強烈快感,導致尚未留意其他寢 室同樣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誰,再加上她的體型跟萱萱一樣嬌小不顯眼,所以 我直到被帶離宿舍,行進的過程中,才注意到正與她的室友「露露」並肩行走著 的小可。看樣子她們寢室也就她跟露露兩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寢, 而且我跟小可熟絡又跟露露有過幾次照面,如果過去詢問能否同寢應該不會太冒 失,更何況從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顧右盼地搜尋著未來室友的表情,更是讓我增 添了不少信心。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com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因為我原本在小可的後方隔了一段距離,加上助教們都在旁邊跟監著,所以 我強力按捺住內心急於想追上去詢問小可的衝動,並一直暗暗祈禱著她不要在我 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當我們抵達宿舍門口,隊伍的長度隨著前面的女 孩們停下腳步而漸漸縮短時,我才只跟小可隔了不到五步的距離,但此時助教已 經開始向我們宣佈事情了。 助教所宣佈的事情,大致上就跟我們在幼奴宿舍時聽到的差不多,講到這間 宿舍是幾人一寢、收費標準有哪些等等,多數女孩還在拚命跟體內的跳蛋對抗, 早已無法專注於那位助教講了些什麼,好不容易,他才放我們進入到宿舍內部。 走進宿舍內部,在這間新的宿舍入口大廳,我們也很快看到了熟悉的置衣櫃 ,看樣子我們在這間宿舍…不,應該是每一間宿舍內,都是標準的全裸生活了。 另外,這間宿舍因為只有兩層樓高,所以多數在幼奴宿舍有的設施,都在入 口大廳的對面側,比如廁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間許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 室大小差不多,但是只有左右兩側各一間)、舍監室(這裡的舍監室反而比幼奴 宿舍的舍監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經沒有看到幼奴宿舍專屬的「哺乳室」 ,也意味著我們可以跟這五周喝習慣的學姊們的乳汁暫別了。而靠近入口、面向 第四宿舍這一側,則是我們的房間。雖然助教並沒有帶我們參觀我們的房間,但 是從走道看過去也能發覺那些房間的長度及寬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兩倍左右, 以致左右各十間房間,但卻跟走道對面的舍監室等少數幾個房間合起來同樣長度。 我們來到這間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把我們入住這間宿舍的數據,設 定在我們的「學生證」上,這樣我們之後才有辦法「自由」進出這棟宿舍。當然 ,因為我們的身份,實際上也是無法自由地進出這扇大門…… 我們在舍監室門口排成一排,在等待著把這些資料寫入「學生證」。說是學 生證,其實是一個芯片,一個被植入在我們最敏感的隱私部位、最嬌嫩的性器官 :陰蒂內部。這是在我們入學時植入的,之後我們每次進出幼奴宿舍大門也都要 靠著陰蒂內的芯片感應才能開啟幼奴宿舍的大門,不過那只是「感應」到芯片的 數據,這次是要把數據「寫入」,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輪到我進到舍監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塊平鋪的木板,而且注意到 木板在我平躺時的股間位置有一小塊明顯的水漬時,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 們剛發生了什麼事了。不過這並不能怪她們,尤其是當我躺上木板,更能切實了 解前面女孩們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們小穴內的跳蛋的震動可從沒停過,長時間如此刺激之 下,我們的小穴早已淫液氾濫。助教等我躺平後,慢條斯理地用雙手掰開我的雙 腿,讓我的股間暴露在他們淫猥的視線下,這並不困難,至少對於已經受夠在他 們直擊我們的私處之下手淫到高潮這種羞恥經驗的我們這些女孩來說……不過接 下來,當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處的跳蛋拉繩,把仍在震動的跳蛋緩 慢地拉出來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從容」。有過幾次小穴探索經驗 的我們,也漸漸摸透我們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處,實際上小穴入口處的 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對於異物進出時的觸覺更是敏銳,而原本跳蛋的尺寸雖不 至於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動強度,卻讓這原本小不起 眼的跳蛋,彷彿變巨大了好幾倍。加上助教又惡意地緩緩拉出,讓我的小穴入口 處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強烈快感延長,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 時也終於忍不住而達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麼?洩身了嗎?」那個助教色瞇瞇地說著,跳蛋也終於從我的小穴取出 ,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給我看跳蛋上面沾附了一層滿滿的由我的下 體所分泌的淫液。 「嗚……」我轉過頭不去看著正上方那還在震動的跳蛋,以及隨時會滴落在 我臉上的淫液,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邊默默告訴自己 要習慣這種羞恥,一邊忍受著屈辱讓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臉上,我大概會淚腺失守哭出來……)我心想, 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當我注意到那助教竟然當著我的面,伸 出舌頭舔掉那差點滴到我臉上的淫液時,我除了感受到更強烈的羞恥之外,更因 為背脊一股惡寒而打了個冷顫。 「嘻嘻!滋味不錯嘛!將來可有得享用了。」那個助教說著拿開了跳蛋,開 始將重點放在我的股間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壓、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剛達到一波不小的高潮過後,我的身體,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 ,都變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腳的動作又很粗魯,讓我在快感之餘是 感到不適,忍不住想合攏雙腿,但是雙腿稍有動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了, 換到的只是助教惡狠狠的一瞪。 因為我後面還有幾十位女孩在排隊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後也繼續他的工 作,刺激著我的陰蒂。我知道他是要讓我陰蒂勃起,這樣一來,芯片感應的儀器 才能較容易偵測到藏在我們陰蒂內的芯片,所以為了讓這折磨早點結束,我也只 能強迫自己剛高潮過後的身體,把這粗魯的刺激轉化成另類的快感,漸漸地,我 也能感覺到下體再次傳來熟悉的發熱感,陰蒂頭也隨著充血勃起而露出陰蒂包皮 外頭。 接著,助教取出了一個尾端連著電線的,長得像小手電筒的器具,那器具大 約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細,而且前端還開了個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練地把那個孔 洞罩住了我裸露在外的陰蒂頭,不時地調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淺,終於在那器具發 出了「嗶──」聲後,助教才停止了動作。 「次芯片寫入嗎?」助教忽然帶著邪惡的笑容看了我一眼,我遲疑地點 點頭。老實說我之前已經有幾次讀取、寫入芯片的經驗,不過倒是還沒用過這種 器材,而且從助教那惡意的笑容,我也猜測到之後要發生的鐵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嘻嘻嘻!看妳這迷惘的表情,應該是還分不出來吧?之前幾次,像是測量 身體數據、考試評量等等,雖然都是寫入數據,但實際上只是讀取妳芯片上的數 據,連接之後,把數據寫入在雲端系統而已,這樣也才能讓顧客們瀏覽、知道妳 們的重要信息,所以實際上都只是「讀取」芯片,當然會溫和許多……」 助教說到這就停住了,開始操作著那只像手電筒的器具所連接的,一台小台 的工作計算機,等到按下「輸入」鍵後,才又繼續說著:「不過,像是宿舍門禁 系統、點數交易系統等等,可就不一樣了。對於顧客來說,他們並沒有興趣知道 妳們何時進出宿舍,或是當下的點數額是多少等等,所以學校針對這些比較不受 重視的東西,就沒有再另外開發系統或騰出雲端空間去儲存這些沒用的東西,這 一切也就變成會紀錄在妳們的芯片之中。嘻嘻嘻!接下來這可跟每次進出宿舍時 用芯片感應讀取截然不同,為了要把信息輸入進去芯片,都必須用更強烈的脈衝 波,次都會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剛說完,那台計算機突然發出一聲「嗶─」,我還來不及反應,就因為 陰蒂突然出現的強烈刺激所帶來的快感,馬上就達到了一波不比剛才弱的強烈高 潮,不同的是,剛才還有經過一段醞釀而緩緩被快感淹沒,這次卻像是被直接拉 上快感的高峰,只那一瞬間,我也就思緒變得一片空白,昏厥了過去。 不過,助教根本沒打算讓我在昏厥中休息,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趕 下木板,木板上靠著股間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漬不但變得,甚至還 有一小攤積水,我剛剛竟然在寫入芯片的刺激中,在昏厥過程中失禁了,更可怕 的是,在我清醒後沒看到那攤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無知覺。 助教對於我的失禁,沒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了旁邊一條抹布簡單地擦乾 ,就把我趕出舍監室了。 我有點步履闌珊地走出去,此時也才能細細回想陰蒂內的芯片被寫入數據的 瞬間的身體感受,那跟以往將跳蛋按壓在陰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覺都完全不同,我 只記得陰蒂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或是從陰蒂內部深處有什麼東西爆炸般, 把整個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殘到絕頂高潮。直到此時剛才高潮的餘韻仍殘留著, 陰蒂比起剛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時更加脹大,一時之間無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 幸好在剛才強烈的高潮後,現在變得有點麻木,否則我恐怕走沒幾步就會因為陰 蒂的摩擦而難以邁步前進,但饒是如此,我走起路來還是闌珊不穩,好不容易才 出了舍監室的門。 離開舍監室的女孩們,其實已經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與抽到別間 宿舍的姊妹們及直屬學姊珍惜最後這段同寢時光,不過也有不少女孩們還留在捨 監室外面,為了決定未來幾周在這棟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了最佳的室友人選後,便一直希望能夠早點向她說起,深怕會被其他人 搶佔先機,幸好我在走出舍監室後,很快就看到了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終於注意 到我,並朝我走了過來。 「莉莉,妳也抽到這間宿舍了啊?」小可的表情是開心的,但是不久前受過 陰蒂摧殘的她,原本的雀躍早被疲累虛脫埋沒了。 「嗯,我剛剛也有看到妳跟露露……」我有點笨拙地說著,剛剛激烈高潮後 的頭腦思緒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這幾周因為身處不同宿舍,與小可的交談次數 也越來越少,感覺也變得有些生疏了。 「對啊,我原本還擔心著,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聲音突然轉小, 但我卻依稀能聽見她些微的聲音說著:「還有妳……」 小可說這句話時略微臉紅,模樣甚是可愛,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是完全赤裸著 的,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樣呈現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五周前我們剛認識小可時,是在校車上坐在一起認識的,當時的我跟晴晴, 雖然都知道小可跟我們同齡,但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把嬌小、活潑,又長得有點娃 娃臉的小可,當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如今隔了五周,比起在校車上的初次見面 ,此時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顯的發育成長,幾乎坐實了「童顏巨乳」的形容,而 且原本天真無邪的模樣,也在這五周的幼奴課程「熏陶」之下,變得「成熟性感」許多,這並不只是外表,的是內在給人的氣質。 事實上,這樣的轉變是發生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的,不過因為我對小可還懷 有原本的印象,此時才會感受格外明顯。 小可確實也沒有原本的活潑開朗,反而時常有一種與她的模樣不搭配的,心 事重重的表情,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在我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率先開口 詢問我當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個人要找誰……如果妳能跟我們一 起住是最好的……莉莉……妳可以嗎?……」小可有點害羞地說著。 小可鼓起勇氣向我提出邀請,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在沒有太久的等待下, 我有點害羞地微微點頭示意。我們都瞭解,一旦我們成為室友,每天下課後都要 這樣袒裎相見、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纏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體接觸 的可能,甚至每天還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樣,當著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實心裡有點難跨越這道障礙。不過,在剛才抽宿舍,確定要 與其他姊妹們分別時的惆悵感,也讓我更想把握住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可以 同寢的機會,況且,就算是與不認識的女孩在一起,這些羞恥至極的行為仍無法 避免,跟陌生女孩子這麼樣親密接觸,也只會讓我們同寢之間更加尷尬難為情, 而且此時包含小可在內的多數女孩們都在積極地從熟絡的同學之間尋覓新室友, 也讓我更不敢再遲疑。 「太好了……那我先去告訴露露,她原本還在邀請其他同學加入我們寢,如 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話……妳要一起來嗎?」小可問。 「……嗯。」我微一沉吟後,點了點頭。其實我跟露露的初次見面並不愉快 ,而後雖然小可有幫我們引薦,她也像是不在意當時的小過節了,但是不知如何 ,露露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只不過因為小可跟她似乎極為要好,加上我 們之後成為室友要面對室友間的「親密關係」,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先跟她打聲招 呼,也才能確定她是否願意跟我當室友。 不過,就當我還在做好跟露露成為室友的心理準備時,事情卻突然發生大翻 盤…… 當小可帶著我要走去跟露露詢問合住事宜時,露露卻先拋出一個壞消息:「 小可,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社團朋友邀請我,她們也只缺一人,所以……」 「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繼續當室友嗎?」小可聽到這,已經 猜到露露可能已經先背棄她,答應與自己的社團朋友合住了,得知這壞消息,小 可難掩失落的表情說著。 「對不起啦!因為我社團那邊的朋友也剛好二缺一……」露露一臉歉意地低 頭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還嘟著嘴的小可也漸漸軟化了,似乎很吃 露露這一套。 「好吧……看來我們得回到原點,又要再重新找一個了……」小可最後也只 能無可奈何地說著,帶著我轉頭就要離開。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了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說話!」小可半開玩笑地說著,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妳跟莉莉……確定要一起當室友了?」露露試探性地問道。 「是啊!我們兩個早在遇到妳之前就認識了。」小可說著,還故意用雙手緊 勾著我的手臂。 「不過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馬上意會過來,忙 說著:「小可,不然妳們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合適的室友喔。」 說是找室友,其實是想讓小可跟露露單獨談談,這是我從露露的眼神中讀出 來的訊息,只不過當我走遠了之後,內心卻開始感到不安起來,不知道露露會跟 小可說些什麼。 (算了,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待會小可就會告訴我了,現在需要擔心的, 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該找誰才不會讓我跟小可感到尷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從現場的女孩之中,挑選適合的室友人選。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我跟小可同時認識的女孩並不多,比方說我就有 看見幾位同為儀隊社的女孩們,但是小可應該不認識她們,相對的,小可認識的 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無交集,想找到我們同時認識的女孩,或許只有從最初我 們剛入學時圍成一圈的女孩們,但是現在卻找不到這些女孩…… 畢竟這間宿舍,入住的女孩從原本的三百位縮少到六十位,而且隨著時間過 去,一些比較積極的女孩們找滿室友後便相攜走回幼奴宿舍了,還留下來的只剩 下不到原來的一半,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還越來越少…… (沒辦法了,只好看看要找儀隊社或小可的社團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 了儀隊社的夥伴們一眼,她們幾個也很明顯正因為同為儀隊社而決定一起合宿, 只是人數上還敲不定,或許小可也能跟她們成為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團的朋 友們或許意外合得來?畢竟在抽幼奴宿舍時,除了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頭跟 小芬幾乎是從零開始與我們變得熟絡,尤其就連小芬的內向怕生個性都成功克服 ,跟我們成為好姊妹了,我跟小可更沒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還在盤算的時候,無意間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過去,卻發現那裡只剩 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經走了開去,但小可卻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頭像是在 思考著什麼,又或者完全沒在思考,而是整個人放空在那裡。 不知為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緩緩走向小可,但直到我 呼喚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麼了嗎?」我不安地問。從小可難看的臉色判斷,顯然是有什麼 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可只是全身一震,但並沒有回答我,甚至沒有抬頭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喚時,小可才終於回過神來。 「妳怎麼了?是不是剛剛露露跟妳說了些什麼?」我想關心小可,但是她只 是搖了搖頭,不願多說什麼,而是繼續低著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吧……那我們先討論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選喔……」我試圖轉移話題,繼 續說著:「我剛剛想過了,第三位室友可以找妳的社團朋友,或是妳認識的其他 朋友……」我刻意只提她的社團好友,或許找她認識的人合宿,會讓她的心情不 再像現在這麼憂鬱煩悶,但是小可卻突然叫住了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後…… 「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是……沒辦法跟妳……當室友了…………」小 可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後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單一人走著,既沒跟未來的新室友們 走在一起,也沒有跟小可靠在一塊。不…更精確來說,這一路上我不但沒再跟小 可講過半句話,甚至還有意地保持距離。 (為什麼…)我在心中暗自責怪著自己,(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了十公尺左右的距離,跟著她未來的新室友邊走邊聊著 ,似乎把剛才與我起爭執的不快一掃而空了。我並不怪她,也沒有立場去怪她, 真要說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遠處,不過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們聊得熱 烈,也全然不像是剛剛才對我說那種話的樣子。 結果,到頭來,變成只有我是孤單一人,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 除了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時光倒流,能夠倒回到不久之前,讓我可以 有機會挽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小可產生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說沒辦法當室友了?!」 「莉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小可怯怯地說著,「我們可 不可以……就當一般的同學……當個好朋友就好了……」 「但是……我們剛剛才說好的,不是嗎?是什麼原因讓妳改變心意?是不是 露露跟妳說了什麼?」 「不……跟露露無關,是我自己……我……我還是……去找社團的朋友合住 好了……」 小可一臉怯懦哀求,低聲下氣地向我賠罪的模樣,反讓我更加不解。 與社團朋友合住,絕對不是小可原本的優先選擇,否則在我遇到她時她也不 會這麼彷徨於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還是那麼期待跟我合住,怎麼突然 改變心意?況且她現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選才得被迫放棄我,而是打算放棄 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團的朋友,這樣的反差也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露露也去找社團朋友、妳也去找社團朋友,就連妳也這麼討厭我嗎?」我 激動地有點口不擇言地說著,這卻讓小可嚇了一跳,雙眼圓睜地錯愕地看著我。 「沒有!我並沒有討厭妳,真的!」小可舉起手起誓般說著,但仍然不肯給 我個理由,只是繼續吞吞吐吐、要說不說的模樣。 這時的旁邊那些女孩們,有些也發現了我跟小可的爭吵,紛紛轉過頭來看著 我們,其中幾個還在互相咬耳朵議論紛紛。那種被其他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情 況,我所遭遇的次數已經多到不勝枚數,但是此刻卻對此格外在意。 「還是妳認為,跟我在一起,會被其他人討厭?會像我一樣會被其他人排擠?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點賭氣地說著,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 不會是這種人,她不會這樣對我,但不知為何,我這麼一說,卻像是說中了她的 心事,她全身一震,臉色也變得鐵青,原本還要說不說的,現在卻全說不出話來 了。 我看到小可的反應,內心彷彿有什麼東西沉墬了下去。 「我明白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回平淡,轉身便要離開…… 「不是這樣的!」小可突然激動地說著,「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可 說到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說錯話了,趕緊摀住嘴巴,但我還是聽出來了…… (「其他人」……所以妳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討厭我,都在避著我……)我 沉痛地心想著。 「莉莉……對不起……不跟妳一起住,絕對不是因為妳的原因……是……是 因為我自己……」小可說著,終於像是要說出她的心事,但聲音卻漸漸小到我必 須湊近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得清楚。 「其實……是剛剛……露露……提醒了我一點……我們的社團……以後…… 會有社課外的練習作業……在宿舍……」小可斷斷續續,彆扭地說著,「妳也知 道……我……我的社團…是什麼……如果以後……在…在妳面前……這樣練習… …我…我不能……」 小可說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參加的,是以牝犬主題班為目標的補習社團,所 以她所說的「社課後練習」,也不難想像會如同社團表演時的那些學姊們一樣, 學狗爬行、吠叫,學習各種犬技表演……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小可討厭我或想故意疏遠我,聽到原來是為 了這麼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鬆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抬起臉看向我一臉輕鬆的表情,她的表情卻出現了一些怨懟。 「所以,莉莉……」小可繼續說著,「妳可以理解,我沒辦法跟妳住……的 原因了吧……」 看著小可的難過表情,我幾乎可以體會她想跟我合住卻又對自己社團身份有 所罣礙的複雜心情,正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卻想到如果這樣,別說這一次了,以 後幾乎就沒有同寢當室友的機會,畢竟隨著課程的深入,對於社團的課後練習也 只會有增無減,這樣的理由也會一直存在著…… 小可看我一直沒有反應,只好率先打破沉默,說:「既然如此……那…我先 去找社團朋友了喔……妳……妳也可以……找妳的………」小可說到後來有點說 不下去,只能回復沉默轉頭離開。 「等等,小可!」我忽然開口叫住了她。我心裡明白,小可對於自己的社團 ,有著強烈的卑微感,但我只想告訴她,不管是哪個社團,我都不會因此而瞧不 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瞭解妳怕在我面前練習社課內容,怕會丟臉……但是,我保證絕不會對 妳怎麼樣的,不管怎麼樣……」 「不是這個問題,莉莉,妳還是不能瞭解嗎?」小可說著,語氣也多了點煩 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開……當妳要做社課練習時……我可以躲得遠遠的 ……不看妳、不打擾妳練習……又或者……」 「避開?躲得遠遠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了許多,「怎麼避?如果我像狗 一樣爬到妳面前,咬著一顆球,希望妳陪我玩丟球撿球的遊戲,妳要怎麼躲得遠 遠的?如果我的社課練習,要自己叼著牽繩,讓室友在宿舍附近遛,妳要怎麼不 打擾?」 「我…我……」面對小可的質疑,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響應,原本以為只要 不去盯著她看,不給她造成尷尬或困擾,就可以解決,直到我被這些問題問得答 不出來,才發現我原先想得太過天真了。 「我…不會在意……就算這樣……」我原本是想表達「我不會在意變成這樣 的小可」,但是剛才被我答不出來的嚴苛問題搞得有些慌亂的我,剛帶有點口吃 地把話說到一半,這句「不會在意」卻像是徹底把小可惹怒了。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氣地說著,彷彿我剛剛的話重踩了她的底線 ,「我早說過這不是妳的問題!是我自己不想!!」說到這,小可激動地哭了出 來。 看著原本嬌小可愛,那麼天真無邪般的小可,此時一臉又生氣又傷心的模樣 ,我還想開口說著什麼,卻發現我的嘴唇只能勉強動了動,但聲音卻已經完全出 不來了。 後來想想,我真的慶幸當時沒把話說出來,因為我原本差點又失言反問小可 ,為何當初要選擇那個社團…… 就這樣,小可轉過頭去負氣離開,不再跟我說句話,就連跟我道別都沒有了 …… 我原本以為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最糟的了,哪知後來露露走過來對我說的 一番話,更是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妳跟小可吵架了?」露露等到小可走開後,才悄悄走近詢問著我。 「嗯……」我簡單地發出一聲答覆,已經沒有心情跟前來關心的露露解釋原 委。 不過,露露也不是為了詢問我們為何而爭吵才過來的,她反而只是沒來由地 罵了我一句:「妳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小可?」 身為小可這幾周以來的親密室友,會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 突然這樣譴責我,也讓我很不是滋味,因為這件事歸咎到底,還不都是因為原本 答應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了社團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課後的練習 這些事情,才會搞到現在這局面。 「我不想再爭辯這個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妳的錯!」露露突然激動地說著,語氣還有點咄咄逼人,讓我原 本沮喪難過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悅。 「妳有資格說這些嗎?妳不也先拋棄了小可?」 「拋棄?」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調說著,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妳到 底知不知道,小可這幾周在我們室友間的處境?妳到底知不知道,小可為了妳受 了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開口反駁,小可從沒跟我好好聊過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為她 只是跟室友不熟,後來隱約感覺到她跟室友們感情不好,但是……露露後半句的 「為了我」,卻讓我突然愣住了。 「小可果然都沒告訴妳吧……」露露看了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動的情緒才 和緩了一些,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老實告訴妳吧!小可她在剛開 學沒幾天,就跟我們寢的其他室友們鬧翻了。」 (怎麼會?嬌小可愛,個性又爽朗活潑的小可,就連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 成一片,為什麼卻會跟室友們……)早先之前,我都覺得不可能,甚至以為是我 多心了,不過剛才露露的話,除了證實這想法之外,還隱約洩漏了一些線索…… 跟我有關的線索…… 「接下來我要跟妳說的,妳別讓小可知道妳已經知道的,否則她更無地自容 了……」 …… 接下來從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這段路上,我沒跟其他人講過話,也沒 多注意其他人一眼,整個腦袋裡只是不停迴響著剛才露露所說的那一番話,雖然 她在說的時候,因為過於震撼而讓我好幾次腦袋幾乎空掉了,而漏掉了幾句,但 是露露所說的意思,卻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在剛開學前幾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會高 潮到昏過去、開學天還沒拿到制服成為班上唯一一個暴露狂,而後還在助教 的惡意捉弄下,鑽進每個同學腳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學做出這些事情,自然變成每個幼奴女孩們聊起生活點滴的熱門話題 ,然後,隨著越來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們口中也被說得越來越難 聽的時候…… 如果是被晴晴聽到了,她或許會比小可更激動,慶幸的是她因為跟我們同寢 ,其他室友們也不會把我當成笑柄在背後談論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樣了,她的室 友們也完全肆無忌憚地隨便造謠、渲染著…… 於是,小可終於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們這樣污蔑、抹黑我…… 搞到後來,終於一言不合吵了起來,其他不認識我的人當然不能體會小可的 心情,也不站在她那邊…… 甚至,因為在外面,我的一些行為已經被傳得很難聽了,她們反而把跟我比 較親近的小可,「模擬」成我這一種人…… 於是,我們前五周宛如過著生命中最後一段天堂時光的幼奴時期,對小可來 說卻並不開心。除了露露以外的其餘三人,都在處處排擠、欺負著小可…… 不管是聊天時刻意忽略她、寫作業或學習時也從不與她討論、大聲宣揚著小 可的身體數據並揶揄嘲笑她,甚至當小可排在最後一位上廁所時,前一位女孩還 故意拖延,壓縮小可能夠上廁所的時間,所以小可因此還因為來不及上完廁所而 被叫上台去公開處罰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當時所捍衛的人,我,不但對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 時,還時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處的生活點滴…… 「妳知道嗎?」露露最後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實並不喜歡妳,非常不喜歡 妳。只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間孤單落寞的模樣,我盡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 友霸凌小可,也會陪她抒發心事,她就常常聊到妳的好,她堅信妳不會是其他人 口中說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會跟小可主動提及我想認識妳,妳知道當時的她有 多開心嗎?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喜歡妳,只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說的沒錯,等到她告訴我了這些事情後,我才發現,我對小可是多麼過 分,也才發現,我究竟害到了多少我身邊的朋友,不只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夢夢 學姊,就連小可也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所以,結束了這段不快的交談之後,我也沒有心力去找尋適合的室友了,或 者該說是,我到哪彷彿都被看成是「不適合的室友」,到後來,反倒是儀隊社的 朋友們主動找上我,她們原本似乎也因人數跟「住宿費」付費方式而遇到困境, 有了我這麼樣「有人收就好」消極心態,對其它被她們爭論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 配合的同社團社員,她們的討論也輕鬆了許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們之中的幾位有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討論,但我只 是搖搖頭,她們也知道我剛跟其他女孩起爭執,反正不管決定什麼,我也沒有其 他反對意見,所以她們也索性讓我一個人能好好獨處冷靜一下,等確定如何分配 後再知會我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我跟著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頭的女孩們停 下腳步,我都還沒意識到我們已經到達幼奴宿舍的門口了。 而此時,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陰蒂的芯片開門的女孩,卻焦急到手忙腳 亂,始終無法讓大門打開。 隨即,才有女孩們意識到,我們的芯片,在剛剛寫入數據時,可能已經把宿 捨數據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過的幼奴宿舍門禁,也被取消了。 幸好,當我們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不久就有舍監發現我 們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們開門。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走進 這間幼奴宿舍了。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0-11 2019年10月4日 十、實況:贊助 直播主們在直播過程中,能夠賺取外快的途徑,其實很複雜多樣。 第一個是最直接的「觀看直播人數」,也就是此時寫在屏幕畫面右下角的數字。那個數字越高,學姊們就可以獲得越多的點數。不過這類的點數增加幅度不大,可能多個數千人也才只能多個數點至數十點,並不是最主要的獲取點數方式。 第二個是「追蹤、訂閱人數」,也就是願意花錢追蹤直播主的動態,獲得她身體的一切細節信息及以往所開設直播的視頻。學姊們直播當下的人數可以列為點數的計算,之後的視頻被回顧再多次都無法獲得點數,但是如果有顧客願意花錢追蹤直播主的話,直播主還是可以獲得些許的點數報酬。不過觀眾們一次追蹤大概就能得到大多數的信息,而且還能一直追蹤下去,所以當主要顧客群固定了之後,會新增追蹤的人數也不會太多,所以這也不是主要的賺點數方式,但是對於日後能否被顧客挑選中,卻有關鍵性的影響力。 第三個:贊助,其實就是觀眾們捐錢給實況主,不過這邊的直播,觀眾捐的是真錢,但是這些錢都是由校方收走,再依據捐獻贊助的金額,轉換成點數給直播主。直播主本人是一毛錢也拿不到。 基本上直播過程任何時間,觀眾們都可以贊助打賞給他喜歡的女奴,但是這種贊助會轉成點數給直播主的比例很少,儘管總贊助金額常常動輒數千至數萬元以上,換成點數卻都是個位數的窮酸情形。女奴們對於贊助的最大「收穫」,反而是透過觀眾們在哪個節目進行贊助,以瞭解觀眾們的喜好。 雖然贊助能夠賺得很有限,但是直播主們在直播過程,可以安排一個「特別贊助」時段,在這段時間的所有贊助,都會比原本的贊助高出數十倍的比例轉換成點數,同樣的總額,原本直播主只能獲取一點,在特別贊助時間卻能獲取二、三十點以上,甚至有可能接近一百點。這也是所有實況主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也是她們最汲汲營營的目標、最精心策劃的環節。 「特別贊助時間」,在這段期間的贊助,跟一般的贊助明顯不同的是,那是由直播主「自己」拉的贊助捐款,所以當然也會有比較多的比例可以回饋到直播主身上。且藉由互動,也讓收看直播的觀眾們更樂於贊助給直播主。 直播主拉贊助的方式,當然不是簡單口頭請求而已,而是要以她們的身體為代價,用自己的身體辛苦地吸引觀眾捐款,為此,學校也設計了數種新奇的特殊贊助方式,供直播主選擇。就這次的特別贊助,夢夢學姊就準備了一個符合自虐的項目,與特別贊助的主題鏈接起來。 夢夢學姊從道具箱中翻出兩條電線,電線的一端是接頭,另一端是個鱷魚嘴狀的金屬夾。這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拿來玩電擊自虐的,但是當夢夢學姊將接頭分別插入前方屏幕下一個標示「特別贊助」的接孔後,屏幕也跑出了炸鍋般的興奮留言。 「接下來……是特別贊助的時間……開始之後……您們的所有贊助……都會……對賤奴的……下體……通電……直…直到……賤奴……乳汁……裝滿……瓶…瓶子為止……」 夢夢學姊說著,略顯緊張地,將兩隻鱷嘴電夾,分別夾在了她陰唇的最前與最後一根別針上。這是臨時更改的電擊部位,原本是要分別夾在兩片陰唇上,但是現在因為小陰唇從頭到尾被別針別在一起,所以改成夾住第一根與最後一根別針,待會的每一次電擊,電流都會先分散到左右兩邊的小陰唇上,然後再從陰唇的最前端通到最後端,使學姊的陰唇受到完整的電擊折磨。 準備就緒後,夢夢學姊以四肢爬地的姿勢,任由乳房帶著還不斷收集乳汁的牛奶瓶往下垂墜,也張開雙腿讓身後的攝像機能清楚拍到那氾濫的股間、陰唇上有如飾品般閃耀著金屬光澤的別針,以及從最上及最下的別針飾品所延伸出來的兩條黑色電線。 「請……請各位觀眾大人們……贊…贊助下賤的……賤奴夢夢吧……」夢夢學姊簡單說著請求贊助之言詞,畫面跳出一句「特別贊助開始」,但是學姊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下體原本被別針貫穿的痛楚之外,立刻就傳來像是被更多根針同時紮下去般的,遠比被別針貫穿更加劇烈之痛楚。 「咿呀啊啊啊啊───」在她痛苦的慘叫聲中,畫面某處的贊助名單欄,新增了一位觀眾的贊助紀錄。 這只是最開頭的一筆,夢夢學姊的叫聲尚未停歇,那上面又出現了新的第二筆、第三筆,隨著每次跳出一行文字,夢夢學姊還來不及轉弱的慘叫聲,卻變得更大聲、更加淒厲許多。 這,就是「特別贊助」。隨著這段時間的每一筆贊助,視金額之不同,都會反映到直播上,而看到自己的贊助能直接有效地被呈現出來,也讓觀眾們更加踴躍地捐錢出來。夢夢學姊這次所選擇的方式,就是用電擊自己陰戶的殘酷自虐方式,來換取觀眾們更踴躍的贊助捐錢。其他還有許許多多有創意的特殊贊助方式,譬如會隨著每次的贊助而讓液體流過的特殊閥門設計,可以在每次的贊助時將灌腸液送進直播主體內,直到憋不住排泄為止;或是遙控跳蛋裝置,每次的贊助都可以讓安置在身上的跳蛋以不同的震動模式刺激著直播主的全身敏感部位;也有像是以贊助換取抽插下體兩穴等經典的道具。 因為選擇的是自虐主題,夢夢學姊便選擇了這項能帶來虐待的贊助方式,在觀眾們的贊助下,每一次的電流流過,同時也意味著點數的增加,使得夢夢學姊陷入了害怕被贊助卻又期待收入的心理矛盾之中。 早已被淫液濡濕的下體,大幅增加了陰唇被電擊時的導電能力,而且贊助的金額範圍會受到多少伏特的電擊,也早有相對應的控制系統自動處理,學姊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在電擊的痛楚之中,一邊用自己的身體感謝著眾多觀眾們所贊助的金錢,直到特別贊助時間結束,也就是胸前兩瓶集乳瓶裝滿為止。 特別贊助,往往只有佔據直播的一小段時間,不僅是考慮到直播主們身體承受能力,也是希望在這有限的時間內能收到密集贊助的連續刺激,之後其他項目才不會因而受到阻礙或延宕,特別贊助的起訖時間,通常都會授權讓直播主在開始贊助前訂好,例如這次夢夢學姊給自己訂下的時間,就是將集乳瓶裝滿,在這之後的贊助,雖然同樣會對陰戶電擊,但卻沒有優惠的點數折算,這就成了表演拘束禁錮的直播主們經典項目之一,如果無法盡早解脫束縛並將特別贊助的接頭拔除,就只會讓自己的身體白受罪。相反的,如果還沒達到特別贊助時間結束條件,就擅自中止或不小心讓接頭脫落,那麼前面辛苦收集到的贊助將會完全付諸流水。 因此,夢夢學姊此刻要做的,就是忍受著下體超乎異常的折磨,將自己的乳汁盡快流入集乳瓶內,以此做為自己產乳量這些日子成長的展示。而會採取這種四肢爬地的趴姿,除了讓自己的股間能清楚入鏡之外,也讓胸部的集乳瓶能隨著身體顫抖而伴隨著搖晃,甚至當身體受不了痛楚而趴伏上半身時,承受碰撞地面衝擊的集乳瓶,傳達到乳頭後,造成更多的刺激,並如預期地更快產出乳汁。 事實上,因為夢夢學姊是注射了強效的催乳劑,卻沒有經過按摩及吸吮快速排出乳汁,就算一邊的乳腺管舒張了,但是乳汁的生產速度仍遠勝於流出的速度,使得學姐的乳房脹痛感仍越發劇烈,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刻意地晃動、拉扯著乳頭,甚至讓集乳瓶碰撞地面的震波衝擊乳房,無疑是讓已經痛苦不堪的乳房更加劇痛,但就算因為乳房的疼痛而哀叫出聲,也會完全被下體更加劇烈的痛楚所發出的慘叫聲覆蓋過去,到頭來,觀眾們只關注 著因為自己捐錢而讓學姊哀鳴的特別贊助,學姊乳房的悶痛欲絕卻反而被忽視了。 儘管如此,學姊的乳房仍自動自發地被壓搾著、盛產著乳汁,源源不絕地流進集乳瓶中。經過數次電擊到快要昏迷過去,甚至還發生一次尿失禁反而讓電擊更加強烈的煎熬後,右邊乳房的集乳瓶終於裝滿了,除了原本瓶子重量外又加上數百毫升的乳汁重量,如同乳墜般殘忍地拉伸著右邊乳頭;另一方面,未注射乳道擴張的左乳,明明乳房內部已經脹痛到快要爆炸了,集乳瓶內卻只有半瓶左右的乳汁,也就是說,夢夢學姊在多了右乳頭被超出負荷的重量拉伸的額外痛苦上,還得忍受一倍的時間,才能結束掉胸部與下體的自虐項目。 另一方面,特別贊助雖然沒有像剛開始那麼踴躍密集,但是也不打算讓夢夢學姊好過,甚至像是觀眾們存在著一種默契,只要夢夢學姊的哀鳴稍減,就會有新一批的贊助,讓學姊保持著哀嚎,直到快要聲嘶力竭為止。 這樣的摧殘,也很快地耗盡了學姊的元氣,聽到夢夢學姊都快要慘叫不出聲來,管理員也知道是該將這一段盡速收尾了。 「自己趴在牆壁上,用乳房磨蹭。」管理員簡單的指令,其實也是原本夢夢學姊無法順利排乳時,管理員安插的預備方案,如今反而作為排乳速度不理想的應變措施。對於如果未經許可就連碰觸自己的乳房都被禁止的夢夢學姊,這樣的授權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縱然羞恥,但是此刻的夢夢學姐能早點脫離苦海,也顧不得那早已蕩然無存的尊嚴與面子了。 當然,就算已經快要虛脫,夢夢學姊仍有自知之明,說是趴在牆壁上磨蹭乳房,也不是隨便挑一面牆壁趴上去隨便磨蹭,所以不用經管理員進一步指示,學姊也當然知道要趴的牆壁,一定是裡面裝有攝像鏡頭的透明牆壁。果不其然,在夢夢學姊還沒將整個上半身貼到牆壁上,屏幕的主畫面就已經轉到那面牆裡面的攝像角度,且因為夢夢學姊選擇的剛好是正前方大屏幕下方的牆壁,所以巨大的乳房特寫,剛好就映在夢夢學姊眼前不到數十公分之處的大屏幕上。 然後,隨著一聲簡單的開始指令,夢夢學姊也開始當著自己本人的面,用乳房去磨蹭著那面牆壁。 幾乎是一將身體貼擠在牆壁上,受到擠壓的兩邊乳房,就同時從乳頭處激射出許多乳汁,但右邊乳頭的集乳瓶早已滿溢而出,甚至就連乳頭都浸在自己的乳汁裡面了;而另一方面,左邊的乳頭卻是很清楚地噴射出一道乳柱。 然後,隨著夢夢學姊開始淫蕩地上下搖晃扭動,讓胸前的巨乳像是刷洗牆壁的海綿般摩擦起牆壁,乳汁也開始加速從乳尖流出。 (嗚……)把自己的乳房當成海綿一樣,在不乾淨的玻璃牆面刷洗摩擦,從右邊乳房下掛著的集乳瓶,滿溢出來的乳汁也濺到玻璃牆上,再經過乳房擦蹭過後,流下一小片乳白色的擦拭痕跡。這樣的淫猥畫面,被近距離拍攝特寫的攝像機,直接播放在眼前的屏幕,伴隨著同樣目睹這淫猥一幕的觀眾們所留下的謾罵與羞辱文字,夢夢學姊本人也全都看得清楚,也知道這樣的動作已是極度淫猥色情的變態行為,但她更害怕的,卻是其他鏡頭下悄然進行的,更變態的行為…… 除了鏡頭前的淫蕩清潔服務,因為原本擺在大型屏幕下的攝像機高度只有在一般人站立時的股間高度,夢夢學姊要用胸部在鏡頭前的透明玻璃磨蹭,就勢必要將雙腿朝兩側彎曲,成半蹲的姿態,再用大腿的肌肉力量帶動整個上半身一上一下地貼著牆壁滑動。而股間被別針固定在小穴內的玻璃陽具,實際上也因為這微幅的姿勢變換,同樣受到膣壁的拉伸或擠壓而跟著一進一出,但是向外沒多遠的距離就會被別針頂住,更加扯痛已是滿目瘡痍的小陰唇,向內反而因為玻璃假陽具的滑溜及沒有基座的阻力而直接伸入碰撞小穴最深處的宮頸窟窿,夢夢學姊每次用乳房上下磨蹭牆壁,下體實際上也承受著近於性虐式的深度性交行為。雖然現在屏幕的主要畫面是身前正拍攝乳房磨蹭玻璃牆的淫猥畫面,但如果有觀眾點擊下方子鏡頭,去看學姊此時的股間小穴內部模樣,就會看到這種被攝像鏡頭一邊拍攝一邊抽插的,更加變態的直播畫面。 心知肚明這一點的夢夢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模樣,羞恥度早已爆表,但是被數萬名觀眾監督的她,直到乳汁盛滿兩邊玻璃瓶之前,根本沒有喊停的權力,且不曾停歇的陰唇電擊,被重物拉扯延伸的乳頭,以及因為擠壓而更加痛楚的乳房,加速泌出的乳汁,也讓夢夢學姊沒有選擇餘地,繼續加速地以這種屈辱行為迫使乳房排出乳汁。 另一方面,對於觀眾們來說,其實這樣的畫面並不陌生,夢夢學姊或許並不清楚,但是這種以胸部為海綿、以乳汁為洗劑,磨蹭刷洗牆壁的行為,在這所學園其實並非罕見,事實上,這就是負責校園清潔的「衛生服務社」社員的服務方式之一。但是以儀隊社特有的巨乳,去進行這樣污穢骯髒的清潔服務;與儀隊社社團表演時散發出的氣質截然不同的,夢夢學姊此時的卑賤模樣,所呈現的畫面當然也更加壯觀與震撼。 所幸,在夢夢學姊努力地磨蹭牆壁之下,原本進度遲緩的左邊乳房,也在胸部被牆壁擠壓及摩擦,並配合著下體的小穴被抽插及陰唇被拉扯的,性愛與性虐的雙重刺激協助下,很快就分泌出了大量的乳汁。 (就差一點了……)就算低下頭,視線也會全被自己的胸部擋住而看不到巨乳以下的身體模樣,但是夢夢學姊卻能透過鏡頭看到在胸部像是海綿般搓揉、擠搾乳汁的賣力自我蹂躪之下,左邊乳房下的集乳瓶,液面也終於快要觸及瓶口處的乳頭,也代表著這段特別贊助時間即將結束,她也將能從漫長的乳房、乳頭、陰唇等多方位自虐的煎熬下解脫了。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看著這一幕取樂的觀眾們,淨是留下羞辱夢夢學姊把乳房當清潔海綿的文字彈幕,卻不知是哪個觀眾不小心發現股間的秘密而留下一段【大家看這婊子的下體,她竟然偷偷用鏡頭自慰耶!】其他注意到這段文字彈幕的觀眾們,也紛紛切換成學姊小穴內的子鏡頭,並跟著分享小穴內被拍攝下來的近距離抽插畫面。 到了最後,整個屏幕畫面,全被與小穴正偷偷發生的變態行為的文字彈幕刷屏,就連管理員也把主要鏡頭畫面切換過去,就在夢夢學姊本人眼前,小穴隨著自己身體的蹲低起伏,裡面的攝像機跟著深淺抽插的畫面,大大地暴露出來。雖然因為攝像機不停的進出滑動來不及對焦,導致拍攝下來的畫面變得有點模糊,但是被放大後的小穴深處,包含陰道窟窿的空間,宮頸口處等原本遠拍的部位,都更加迫近,甚至有幾次蹲得深了,被陰唇別針往內頂的攝像鏡頭,直接頂碰到宮頸部位,就連子宮口也被稍微撐開成了一個約兩指寬的小洞,這種貫穿小穴的深插式,夢夢學姊並非沒有經歷過,但這卻是第一次被拍攝、播映出來,還是以現場直播的方式,自己一邊被抽插一邊看著被抽插的畫面,還飽受被數萬名觀眾或評論、或辱罵的精神摧殘,讓夢夢學姊竟一時腿軟,幾乎快站不住,好在借助牆壁支撐著,才沒有跌坐在地上,否則小穴內的玻璃陽具直接碰撞地面的衝擊力道,很可能真的會讓它的頂端破子宮口之門而入。 剛剛還一直隱密進行,害怕被人發現的秘密,此時竟直接昭然若揭、毫不掩飾地呈現在自己與觀眾的眼前,若不是夢夢學姊這一年來所受的摧殘與羞辱鍛煉出的心志,換成其他女孩早就被這空前的奇恥巨辱逼瘋了。饒是如此,夢夢學姊也已經無法動彈,沒辦法在一邊播映著小穴內部的實況時,一邊用攝像鏡頭自己肏自己。 此時的兩邊集乳瓶,其實都已經裝滿了,但是觀眾們早已不在乎這些,而是 把焦點都落在小穴內部,此時的學姊正處在一種很尷尬的場面,她半蹲著身子,不管往上或往下,小穴內沒被固定的假陽具一定會進出滑動,讓所有觀眾最近距離地看到自己挨肏的畫面,但如果沒有辦法克服心魔,這一段卻又沒有辦法收尾,而不停顫抖的雙腿,也沒把握還能在這種姿勢下撐多久,更甭提每次有人贊助時通過陰唇的電擊,都會帶來劇烈的快感及痛楚,更慘的是,因為已經結束特別贊助時間(集乳瓶已裝滿),所以每次的贊助除了平白遭受電擊責之外,卻沒有點數轉換的優惠了。 看著停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夢夢學姊,管理員或多或少也知道學姊的心境,但他並沒有義務幫忙解圍,相對的,他卻下達了更為殘忍的指示:就用這方式自己肏自己達到高潮。 「不要……」夢夢學姊下意識地低聲抗議著,儘管聲音再怎麼細微,但是仍被嘴邊的麥克風清楚收音播放出來,也被管理員聽個正著,但管理員也不慍不火,甚至也不用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直播主就算不甘願,到最後還是得順著自己的指示,完成這羞辱的直播項目。 夢夢學姐此刻的確是困在騎虎難下的局面,她也知道管理員這指令恰恰是觀眾們渴切看到的,她也有義務完成表演,否則面臨到讓觀眾不滿意的懲罰,整場直播做白工甚至喪失直播的權利,或是被觀眾們聯合抵制導致人氣暴跌,都是她無法承受的可怕懲處,而另一方面,這場直播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著她本來已經比常人墮落許多的恥辱底線,如果只是靜靜地拍攝著用鏡頭抽插到高潮的畫面,事後在那些觀眾眼前播放,那也就算了,但是現在的直播,每次抽插的畫面跟每位觀眾們看到之後所留下淫靡的評論或辱罵,都讓夢夢學姊那還無法拋棄一切羞恥感的脆弱心靈再次被狠狠抨擊著。而下體不時因為有觀眾贊助而傳來的電擊,更是讓她本來就已經顫抖發軟的雙腳,更加無力承受體重去進行這段淫戲表演。 不過,夢夢學姊其實別無選擇,她無法扛下讓觀眾敗興的後果,就算躲過這一次,被其他助教們知道這是自己的死穴後,只會更加頻繁地幫她「特訓」,就像剛才的靈蛇鑽一樣,只因為一時的猶豫無法自己用臉塞進男人的屁股縫內,換來的卻是更無情、殘忍粗暴的強制學習。夢夢學姐在這一年,嘗試的許多看似不知羞恥的行為,並不是自己真的不要臉至如此,而是領悟到在這所校園的一個真理:「越是感到羞恥無法克服的屈辱,越要無所猶疑地面對它,否則學校總有辦法用更極端的手段讓學生們成長。」 就像夢夢學姊雖然現在已經是直播室的常客,但是當初還沒太多次與觀眾接觸的她,別說是這樣正面面對觀眾們了,就連有次被欽點擔任「女主角」拍攝色情影片,都讓她極度抗拒,最後竟是被學校威脅要把在學校生活的種種淫靡行為剪接成集後販賣,還要寄一份給夢夢學姊的家人或以前的朋友,夢夢學姊也才崩潰地接受拍片的任務,時光飛逝,短短一年不到,她又怎想到,自己已經習慣了靠直播賺取點數,也讓自己躋身擠進競爭激烈的特殊班級內。 而今,夢夢學姊雖又碰到難以克服的羞恥命令,但是已經不同於以前一年級時的她,也會很快把心態調整回來,做為一名女奴該是什麼樣子,她心中早已瞭然了。 而且,就算頭腦像是被羞恥沖昏了,在學校強迫她們在課堂上同時接受羞恥與快感刺激的同時,還得一邊思考學習,使她們在受到羞恥指令與即將高潮的快感刺激之下,理智卻沒有因而斷線,看似意亂情迷無法思考的她,心中仍是雪亮地明白一件事,如果不打鐵趁熱快點動作的話,等到身體漸漸從剛才好不容易累積的快感消退的話,她的羞辱也只會被更加延長…… 【動了!這個臭婊子又動起來了!】 在學姊直播畫面的彈幕文字,在發現夢夢學姊開始動作之後,又刷起了一波熱潮。 【不是已經把瓶子裝滿了嗎?】【是自己想這樣被鏡頭肏吧?】【奶水都流出來了,真是她媽的淫賤。】 管理員的指令是透過耳機僅讓夢夢學姊知曉,所以雖然夢夢學姐是被硬逼著完成這項表演,但是在觀眾們看來,卻像是夢夢學姊在明明完成任務之後,卻又貪戀於這種乳房蹭壁、讓攝像鏡頭抽插自己小穴深處的淫蕩行為。所以比起剛才還要更多出許多辱罵嘲諷,因為夢夢學姊此時就貼在屏幕畫面前,所以原本大小適中的字體,也因為近距離觀看而被放大,就好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刀子不停刺紮著夢夢學姊的內心。 (不是這樣的……不是我自己要這樣的……)夢夢學姊有時還會在心裡吶喊,但是被污蔑羞辱的種種誤解,卻又無從解釋起。她不可能傻到在直播揭露這一切都是受到管理員指示才進行,觀眾們對這種解釋毫不領情,夢夢學姊是自己想來直播的,光是這一點就讓包含夢夢學姊在內的所有實況主全都百口莫辯,只能坐實自己卑微淫賤的身份。 所以,如今能夠做的,就只有忍住羞恥辱罵,勉力撐著身子上下移動,讓自己盡快達到高潮,而且不知道是急於結束或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夢夢學姊這樣的自我抽插動作,不但比剛才更快,而且每次蹲下身子時還蹲得比剛剛還低,幾乎是確定鏡頭頂到陰道的盡頭才起身。 不過,這樣的表演,管理員似乎仍不滿意,馬上又下達指令,為了讓觀眾有更好的視聽享受,除了畫面精彩之外,夢夢學姊還被進一步命令要帶著嬌喘與呻吟地,念誦著那些淫猥的彈幕文字,這當然也是讓她斷絕閉眼不去看那些侮辱性文字的投機心態,而且自己講的話不但觀眾們聽得到,自己的聲音也會從耳邊的麥克風傳來,讓自己更清楚聽見自己說的那些謾罵羞辱,也讓她在這樣的屈辱中更快達到身心的高潮。 終於,在夢夢學姐這樣賣力表演後不久,已經無法念誦那些淫猥文句的她,在加速抽插動作進行最後衝刺後不久,就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整個身子軟趴在屏幕前,在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同時,耳邊傳來自己不停發出誘人的甜美呻吟,也同樣讓自己的高潮餘韻更加持久不退。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十一、實況:收尾 結束了高潮的任務後,夢夢學姊終於能將夾在小穴外別針的鱷嘴夾取下,觀眾們的贊助也總算不會繼續電擊折磨著她已慘不忍睹的小穴了。 在經過剛才高潮後稍微的休息過後,很快便又回復一點體力的夢夢學姊,也知道實況差不多要到達尾聲了。對於原本安排好的自虐項目,其實還有很多都沒有進行,不過這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時間都被管理員安排穿插表演其他表定之外的項目,所以其實只要這些被安排的項目有確實表演,然後觀眾們也看得滿意,那倒也沒太大的問題了。 剩下的時間,夢夢學姊也將她所 借來的道具,還派得上用場的,都簡單地使用過一輪,其實沒有太多自虐經驗的夢夢學姊,在道具的選擇與表演上,都還是顯得有些生澀與缺乏創意,觀眾們觀看得最興奮的表演,反而是管理員特別安排的「加戲」。不過,大概也知道直播時間耽誤不少了的管理員,在後面的節目也沒有太多的干涉了。 最後,在夢夢學姊終於邀請了剛才租借的一名助手,帶著奇怪的動物面具外就赤身裸體地進到直播小間,親手為他的陽具勃起後戴上外表布有軟刺的保險套,然後自己用自己的肛門騎上去,並忍受著肛門的痛苦自己來回套弄到男助手終於射精了之後,對於她在被改造菊穴前最後一次以肛門的身份被使用的情況下,也完成了肛門的自虐節目了。 這些自虐表演都完成了之後,從管理員口中得知,還有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結束,夢夢學姊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的直播是可以順利落幕了。 而最後這一小段時間,其實也是直播中很寶貴的一段時間,在直播節目都結束之後,學姊終於可以跟觀眾們「互動」。 這跟開始直播前,與觀眾們聊天互動,雖有些類似,不過當時的夢夢學姊是緊張地想著待會直播的進行,此時的她卻像是跟觀眾們討論起剛才直播的精彩或不足之處。 對於有在追蹤的實況主,不少觀眾們其實也會希望她之後的表現更好、更精采,所以也會幫忙想創意出點子,或是「鼓勵」直播主,雖然這裡的鼓勵跟正常的鼓勵方式有不小的差距就是了… 除了單純的聊天互動之外,為了增添觀眾們的樂趣,直播主與管理員有時也會在這收尾前安排一些即興的節目助興。而最基本、常見的,就是讓觀眾們留言發表希望直播主額外進行的羞恥表演,或是擺出各種特寫姿勢,來補足觀眾們所期待但是卻沒有出現在這次直播節目的遺珠之憾。 於是,夢夢學姊在觀眾們彈幕文字的簇擁之下,先是被迫四肢趴地,像狗一樣繞著直播間轉圈,讓所有觀眾目睹夢夢學姊剛才是怎麼用犬行的姿勢爬來到這裡的,接著又要掰開屁股,把自己的肛門貼靠在攝像鏡頭前,對著自己的還在緩緩滲流出剛才被射精後混合著血絲的精液流淌而出的肛門特寫及滿幕的文字彈幕,解說著稍後就要進行菊穴改造手術的興奮期待感,然後還要把雙腿張開將股間完全暴露,讓剛才先被小型真空吸引泵吸引到充血膨脹、整個露出在包皮外的陰蒂頭,經歷過自己用特製的細小籐條一下一下抽打後的瘀血紅腫的慘狀,還有自己用雙手用力揉捏那剛才已經被搾取超量的乳汁後的雙乳,看還有多少乳汁尚未排空等等。 另一方面,管理員也打算趁這次難得的高人氣直播,要夢夢學姊與那些還沒離開的忠實觀眾,進行一場在觀眾們之間非常喜愛且期待的節目:「有獎征答」。 聽到要進行這個節目,夢夢學姊自己也有些驚訝,畢竟身為直播主常客的她,這也還是第一次「獲准」進行這個節目,因為這節目雖然羞恥,但對直播主來說也有很大的好處,同時也是一個重大的考驗,不僅僅是考驗著直播主的「人氣」、「關注度」,還有能否提供足夠的「獎品」去獎勵搶答正確的觀眾們,這可不是每個直播主或每次直播都有能力進行的。 如果,這場直播人氣低落、觀眾興致缺缺、或是對直播主關注度不夠,不知道她切身生活點滴不熟的、直播主能提供的獎品不夠吸引人等等,種種小問題都可能導致有獎征答活動環節失敗。所以對於一年級眾多直播主的時刻,這種有獎征答幾乎不會發生,就連最受矚目的安安學姊,也只有很勉強地舉辦過一次,也因為這重重限制,所以對於所有細心經營的直播主,「有獎征答」甚至可以說是對一個直播主種種面向的終極考驗,如果這一次辦失敗了,恐怕今後也沒有機會了。 … 有獎征答的進行方式其實很簡單,因為這並不算是一項「表演」,而是與觀眾們的「互動」,所以夢夢學姊在剛才直播的多次自虐及高潮耗掉了不少體力,此時反而可以藉此休息,回復一些精神,以面對待會中午那不輸給正課的體力活:「喂哺幼奴」。 相對的,在剛才直播時被狠狠戳穿無數窟窿的羞恥之心,在這「有獎征答」環節,卻要再次被狠狠刺上數刀…… 因為是臨時起意要進行有獎征答,夢夢學姊可說是毫無準備,不過她其實也不需要事先準備什麼,有獎征答最受觀眾們關注的「獎品」,是由管理員安排、挑選的,直播主們所要做的,就只有「準備題目」,還有「提供被指定的獎品」而已。 …… 在管理員透過耳機引導之下,已經做好準備的夢夢學姊,簡單說明著這次有獎征答的內容,總共有七個題目,當直播主講完題目後,知道的觀眾就要在最快的時間留言回答,而所有留言都會被紀錄下來,管理員於直播主公佈正解後,會篩選出最快回答正確的觀眾,而後便可將獎品寄送至那位觀眾申請賬號時所填寫的地址處。 夢夢學姊其實也是此時才被告知有七個題目,還在絞盡腦汁想著要出什麼題目的時候,管理員卻已經先告訴夢夢學姊第一題的獎品內容:「剛才在直播收集的那兩瓶乳汁」。 一想到自己剛剛在節目中屈辱地收集成兩邊各滿滿一瓶的乳汁,此刻竟還要當作有獎征答的獎品,送給自己完全沒見過,自己卻連極隱私的小穴內壁都被對方看得透徹的陌生人,心中的羞恥感不由分說,但同時夢夢學姊倒也因此靈光一閃,想到一個很不錯的題目。 「那麼……第…第一題……」夢夢學姊深呼吸了幾次試圖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緊張羞恥,雖然觀眾們很樂於看見自己窘迫的神色,但如果因為緊張而沒有把問題說清楚,造成觀眾們有不公的糾紛,甚至吵起來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第一題,請問賤奴夢夢的左右兩邊乳汁,分別是什麼口味呢?」 此一問題剛說完,屏幕畫面馬上就如預期般被彈幕文字炸開了鍋,其中不乏有認真回答的、有胡亂猜測的,當然也有不知是因惱羞成怒或真的看不下去而辱罵或是趁機楷油羞辱的彈幕。 夢夢學姊已經習慣從一堆污辱性字眼中找尋著自己想看到的關鍵詞,而沒多久,她也確實如願地從一堆【臭婊子】【死賤貨】【爛奶子】之類甚至更骯髒的罵人字眼中,找到了幾條彈幕文字【左:香草,右:鮮乳】,看到自己的乳汁口味,被眾人猜測著,甚至還有人精準命中,讓夢夢學姊感受到的除了羞恥感之外,還有另一種奇妙的成就感。 如同多數學姊們開始認同「被主人購買就是一種幸福」這一信念,在灌輸一整年的性奴思想教育及各種訓練之下,她們的思想也漸漸被「性奴化」,已經被買下來的安安學姊跟思思學姊,雖然也同樣要受到與其他同學們相同甚至更嚴格的課程訓練,但是在許多情況下,學園對待她們與其他同學之間,已經隱約有著「差別待遇」,而且她們已經不像其他同學需要擔心畢業後遇不到主人的現實問題,有時儘管被主人嚴厲要求,她們談起主人時若有似無地散發著幸福、安心及歸屬感,這也是早先一年前的連同本人在內的所有女孩們都難以想像的。 之所以如此,其實與她們每天不間斷地被「羞恥感」衝擊有所關聯,所謂的羞恥感,雖然在情感上常連繫在一起,但其實是包含著「害羞」及「恥辱」兩種不同的情緒,就一年級剛進來的她們,聽到要被別人買走,成為他人的所有物,並永遠尊他為主人,不會有太多的女孩會因而感到害羞,幾乎全是「恥辱」甚至「屈辱」。但是,長期的「恥辱感」就像是沉重的精神壓力,壓迫著女孩們近乎喘不過氣時,出於自我防衛機制本能,在她們 也都沒有發覺的情形下,不但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羞恥,也讓她們對於同一件事情的情感,漸漸從「恥」移轉成「羞」。 如果她們發現這一點,重新檢視她們進到學園後,從幼奴時期開始,很多當時羞恥到顧不得其他思考的種種課程及訓練,或許會注意到學園花了不少功夫,讓她們產生「害羞」去平衡「恥辱感」,舉凡讓她們在幼奴宿舍時,與姊妹們袒裎相對、以很「羞恥」的方式生活互動著,雖然與早上那些恥辱的課程同樣會影響自律神經,造成臉紅、心跳加速等生理反應,但是她們卻會比較偏好於晚上的寢室時光,也有部分是因為如此。 這邊就先不多說在幼奴時期結束之後一整年,學園為了矯正學生們「羞恥」觀念而特意設計而出的課程了。不過現在反映在夢夢學姊們身上的是,就算現在突然有顧客購買了她,成為了她的主人,夢夢學姊也不會如一年前的自己那樣感到抗拒噁心,相反的,因為對此產生的羞恥感已經是「羞」「恥」參半,已經被貶低的人格使她們對於恥辱呈現半放棄的狀態,反而因為害羞,而有一點羞怯期待的錯覺,在其他性奴思想教育的啟蒙下,她甚至還會願意為了這樣的憧憬而更加努力。 直播讓更多觀眾看見自己,便是努力的其中之一,不過儘管已擁有高人氣,在這所學園的直播文化,雖然每個直播主進行直播時,都會有很多在線的觀眾守望著等待直播主表演,但是對於直播主本人卻不甚瞭解甚至之前完全不認識直播主的觀眾們,並不在少數,尤其不久前,最多會有數十位不同的直播主都會安排時段來這裡賺外快,所以能凸顯自己別於他人優勢之處也更加困難,就像此刻夢夢學姊的追蹤訂閱人數,跟現在的觀看人數相比也才只有零頭而已,可見多數觀眾期待的只是「直播內容」而不是「直播主本人」。 就算是有在追蹤、關注夢夢學姐直播的觀眾,定時觀看、追蹤直播是一回事,會去深入研究夢夢學姊這直播主的,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像有不少追星的粉絲,卻不一定知道自己所迷的偶像明星的本名、生日或出生地等等個人資料,那些是只有更深入地想知道對方更多事情的粉絲們,才會特別研究、查詢,甚至記在腦子裡。 而今,夢夢學姊所出的第一題,雖然羞恥,但同樣也是必須有做過功課,深入瞭解她的觀眾們,才答得出來的「私人問題」,或許她自己也曾在哪次的直播時親口說過,但就算偶然聽到直播主自己的乳汁口味,還會記到現在的觀眾,也是已經有一定程度的「沉迷」了。 能準確答出自己的乳汁口味的觀眾,就像是預訂自己的那些顧客們一樣有在研究著自己,也是拍賣會之外,最有機會購買下自己的潛在主人。看著不只一人能夠馬上說出正解,知道自己被深入關注著,是對自己這一年表現的肯定,也因為自己這一年的表現被將來可能要尊為主人的陌生觀眾這樣肯定著,讓夢夢學姊自己也說不上這種奇妙的「榮耀」,究竟是不是「成就感」。 即使已經有人留言回復正確的答案,但是為了讓更多觀眾們有參加的機會,夢夢學姊也不能馬上公佈正解,甚至不能暗示已經有觀眾答對,而是要等到多數觀眾都回答得差不多了,夢夢學姊才會當場公佈正確解答…… 「公佈解答!賤奴夢夢的這對騷奶子,左邊奶子產出的乳汁是香草口味,右邊奶子則是維持最原本的鮮乳口味喔!」夢夢學姊一邊說著,一邊想到之前被改造乳汁口味那痛苦的改造過程,內心暗暗希望著她的右邊乳房可以一直保持最初沒經過任何加工改造的原味乳汁,也不想再進行一次乳汁口味的改造了。 根據夢夢學姊公佈的解答,管理員很快就搜尋到第一位回答正確的觀眾,並將他的賬號及暱稱秀在屏幕畫面上。 看到彈窗,夢夢學姊馬上就知道上面的信息,是獲得自己有獎征答第一項獎品的幸運兒,趕在彈窗消失之前,恭敬地說著:「恭喜想讓妳吃我的大雞巴大人,獲得了賤奴夢夢剛剛直播時,兩邊騷奶子流出收集成瓶的新鮮乳汁……」 「想讓妳吃我的大雞巴」,是那位得獎觀眾取的暱稱,在這登錄賬號數據的觀眾們,其實不乏一些政經名人,而他們不管身份高低,都很有默契地不使用本名,而是用這種帶有羞辱性的字眼設為暱稱,除了更羞辱這些直播主之外,也可以杜絕真實身份可能曝光之疑慮。而看著直播主念著這種不雅的暱稱時的羞恥感,更是一大舒壓畫面。 不過,令夢夢學姊感到羞恥的,並不全然是因為要這樣對所有觀眾念出那位得獎主不雅的暱稱,更大的成分還是因為自己宣佈要將自己的乳汁當成有獎征答的獎品送出,而且雖然是第一次舉辦這樣的有獎征答,但是對於已經有被教育「女奴禮儀」的夢夢學姊,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把自己的「東西」販賣或贈送給客人們,所以還沒等到管理員的指導,就很快聯想到自己還應該做些什麼。 「賤奴的乳汁……」夢夢學姊深呼吸了一口氣,稍微思索、釐清著該如何說下去,「不管是左邊奶子產出的香草口味,或是右邊奶子產出的原味鮮乳口味,在學園的嚴格質量控管下,不管是賤奴的飲食起居以及對奶子的產乳鍛煉,都有落實地監督著賤奴的產乳質量,經過數次的乳汁檢驗,營養成分及口感,都有A級的質量保證……賤奴夢夢的乳汁,甜度是三分甜,很適合喜歡喝奶卻不喜歡吃太甜的顧客們,在這幾周喂哺賤奴夢夢的幼奴學妹,讓賤奴夢夢更加勤奮地分泌乳汁,不僅產乳量有明顯上升,賤奴也更渴望哪位顧客們願意揉攢著賤奴夢夢的騷奶子,逼迫賤奴的奶子把乳汁排出,以餵飽各位喜歡賤奴夢夢乳汁的顧客大人們……賤奴夢夢,再次感謝各位顧客大人們對賤奴夢夢乳汁的喜愛……」夢夢學姊羞恥地說完,恭敬地對著屏幕磕頭表示感謝,過了十幾秒後,在管理員的授意下,才能再把頭抬起來。 前面說的那段話,雖不是管理員命令夢夢學姊所說的「介紹詞」,但是身為女奴的自覺,讓多數學姊們時時刻刻都要面對這樣生出一段「介紹文」來毛遂自薦,以獲得顧客們的關注。就像她們那常常須要練習的「自我介紹」一樣,把自己全身上下的數據數據背誦下來,篩選出對自己有利的信息,在適當的場合充分地介紹自己,以求得到顧客們賞識甚至購買下來。 不僅僅是對自己本人的介紹,就連對自己的「外圍商品」,也要能夠熟練地介紹產品,而且不僅僅是推薦或感謝顧客們購買之時用得到,就連此刻,明明是當成獎品贈送出去的乳汁,也要能充分描述它的吸引人之處,不僅讓得獎的觀眾認為自己得到個物超所值的獎品,也讓其他沒有得獎的觀眾產生一種錯失獎品的扼腕遺憾之感,更重要的是,因為這場有獎征答活動是屬於「互動」而非「表演節目」,所以對於直播主來說,就算再怎麼熱絡也沒有實質點數入賬,但是如果這樣介紹自己的產品,維持觀眾們的熱度,甚至讓其他顧客也產生興趣,那這場有獎征答活動對直播主來說也是一大豐收了。 …… 贈送出第一個獎品之後,有獎征答活動持續進行著,夢夢學姊也在管理員的指示下,將自己的其他產品,當成征答的獎品送出,也同樣有在每項獎品送出去前,先好好地「介紹」、「宣揚」著那產品的好處…… 第二份獎品是「賤奴夢夢的乳汁一周份量宅配」,迫使夢夢學姊今後一周都要將每天早上雙乳搾擠出來的第一批乳汁,裝瓶後配送至那位得獎主的住處;夢夢學姊也出了一個考驗觀眾們自己胸圍尺寸的題目,雖然有觀眾馬上回答夢夢學姊最近一次測量得出的胸圍「40E(+)」,但是因為那已經是升上二年級之前量測的了,經過這幾周為了要餵飽幼奴,多次地吮乳、擠乳 甚至注射催乳藥劑等等,對乳房的持續刺激之下,為求問題之公平及公正,在管理員命令下,夢夢學姊得直播測量自己的胸圍,也經過這一次的測量,才發現夢夢學姊的乳房成長早已超過她的猜想程度…… 「42G(-)」……原本自覺應該已經進到F罩杯的等級,卻沒料到竟直接越過一整個罩杯,到達G罩杯的後段班標準,也讓夢夢學姊在直播直接對著觀眾解密自己的身體成長時,更加感到羞恥窘迫。 第三份獎品,是匯整各種夢夢學姊在過去一年的訓練課程及日常生活的寫真集,寫真集中幾乎每一頁每一角落,都被各種淫蕩、猥褻的超清晰照片填滿,照片或許有拍攝到其他同學、其他助教們,但是每張照片的主角都清一色是夢夢學姊自己,穿著幼奴制服、情趣服裝或全裸入鏡,擺出各種淫蕩姿勢,甚至是被使用或被調教過程時,不管是對著鏡頭勉強擠出笑容的羞恥模樣,或是像根本沒注意到鏡頭的偷拍模樣,全身上下各個隱私或非隱私的部位,全都能在這張寫真集中找到。 得獎主出爐後,為了更充分地介紹這物超所值的獎項,管理員還從製作這些刊物的地方調來了一本寫真集,讓夢夢學姊簡單翻閱,介紹自己被拍攝這些寫真照片時的心境或成長。最後,這本在直播觀眾間翻閱、播映放送過的寫真集,也將於稍晚在夢夢學姊親筆寫上羞恥屈辱的感激言辭後,寄送至得獎主的指定寄送處。 第四、第五份獎品,其實是同樣的物品,所以夢夢學姊也在提問了兩個問題後,再一併介紹那些幸運兒們所獲得的東西,「賤奴夢夢還是一年級時,擔任主角拍攝的A片」。 夢夢學姊當初會被找來拍攝這部A片,其實是被助教挑中的,而非出於自己自願,但是如今的她,不僅要當著眾多觀眾們的面,介紹著自己當時都不願意回憶起來的拍攝往事,還必須說得好像是因為自己想被看到自己那淫賤的模樣,才會接下拍攝A片的任務,這當然是為了不掃觀眾們的興,況且現在自己所做之事,早已比當初抗拒拍攝A片還要羞恥百倍,現在的她就算說實話也沒人會相信了…… 第六份,倒是夢夢學姊自己也始料未及的獎品……「賤奴夢夢的菊穴免費使用券」一本。 就像是助教們都有依其表現獲得正常使用學園裡賤奴們的次數限制,對於校外的顧客,同樣要使用這些賤奴們也是要收費的,當然,對於一些多次光顧的常客或是已經為校貢獻許多的金主,學校也有設立會員制讓他們不用每次使用都要付費,但是這本免費使用券,除了會員本人之外,也可贈與朋友或其他有往來的人士們前來體驗,且因為這本免費使用券實質上是「已經購買」了,所以也會比其他想付費購買的顧客,享有優先使用的順次。 同樣一個免費使用券,如果換成搶手的安安學姊,甚至還能丟到黑市上競價拍賣,只不過已經被人買下來的安安學姊,就連能不能發行這種免費使用券,也不是學園能完全作主的,而其他賤奴們的使用券,學園雖然可以任意發行,但還是得把一部分「菊穴被使用」應得的點數收入補償給賤奴。 但是,如果是作為獎品贈送給顧客的,這本菊穴免費使用券,那夢夢學姊送出去時不但得不到任何點數,就連被使用時也因為對方是以使用券代替直接購買,被使用的夢夢學姊更是沒有半點獲利。這每一本使用券內都含有十券,所以送出這獎品,就相當於要自己即將變成菊穴的肛門,要被此時收看直播的某一位觀眾及他的朋友,免費侵犯、使用十次,直到在她腸道內射精為止…… 對於夢夢學姊來說,第六個獎品,就已經是讓自己血虧的贈禮了,但是當最大獎:第七個獎品,由管理員透過耳機告訴夢夢學姊,要把這一份大禮,當成有獎征答的獎品送出去之時,夢夢學姊才真真正正地愣住了。 不過,這是管理員所命令,要她貢獻出去的獎品,她不但沒有拒絕的權利,而且只要她在此刻說出口,就連學園也不會砸自己招牌強行更換這份大禮,在管理員冷冷揶揄著夢夢學姊自己不也已經送出去很多次了之後,她才硬著頭皮,在第七位幸運得主出爐之後,緊張顫抖地說著自己的第七份大禮:「賤奴夢夢的一日租賃權」…… 果不其然,這份大獎公佈之後,彈幕再次炸開了鍋,對於任一女奴來說,「租賃權」幾乎是僅次於被購買的「所有權」所能給予顧客們的次高權力,就像夢夢學姊在受到懲處後,每週日都要被送去給不同的預訂她的顧客那邊,賠償自己的「貶值損失」,並讓顧客在那一天能把賤奴當成自己購買的女奴一樣,要怎麼使用、怎麼摧殘,只要不造成嚴重或永久損害,進一步影響賤奴的質量或價格之外,其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日租賃權,也就是這樣的權利,雖然在使用上仍不像夢夢學姊賠償那些顧客損失那樣「毫無限制」,但是在這一天的租賃契約生效之中,對方所擁有的已經跟正式的買主相差無幾了。這也無怪於當其他觀眾們知道自己錯失這項大禮之時,紛紛留言表達自己的遺憾與羨慕了。 另一方面,夢夢學姊剛剛所出的第七題,比起前面出過的,與自己的身體數據或剛才直播過程的一些內容,都全然無關,她的第七題,卻是問這些收看直播的觀眾們,自己的五位幼奴的名字…… 這並不單純是因為自己在被助教嘲諷著每週日都要拋棄自己的幼奴學妹們,被送到各個顧客那裡被使用一整天,而對學妹們產生的愧疚感,也因為當夢夢學姊跟幼奴學妹們多日相處陪伴下來,看著她們的成長,似乎讓自己也回到一年前還不受到各種性奴思想束縛或升學壓力逼迫前的,那段奇妙的「美好時光」,填補了一些自己曾經的缺憾,再加上因為身體處於容易發情、雌性激素時常都遠高過正常水平,對於已經難以懷孕的她及眾位學姊,雖然知道對方只是小自己一歲的、毫無親緣關係的成年女孩,但是在學園彷徨無助對自己百依百靠的那些可愛學妹們,也在彼此親密互動、互相扶持勉勵、彼此舔舐對方心中創傷的過程中,產生了異樣的母愛情懷…… 或許該慶幸的是,包含在管理員在內的多數助教們,因為身為男性無法理解女性的心理狀態,就連這些被他們玩弄許多年的女奴們也是如此,只知道很多學姊對於學妹們都有種奇怪的情感,但是多半只會被歸類成「把幼奴提拔成長是她們份內的工作」,否則這樣的詭異情懷被攤在陽光下遭受羞辱,不管對學姊或是對學妹們都是很重的心靈打擊…… 其實,就連夢夢學姊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她以前在家其實是獨生女,沒有過兄弟姊妹的感覺,所以也只覺得自己對那五位學妹就像是「妹妹」一般照顧,已經在這所學園度過一年的她,恐怕也漸漸淡忘了一般的姊妹之間其實不會這麼誇張地越界。 而當她看到有不下於十位的觀眾所留下的彈幕文字,都能準確地講出了她五位幼奴的名字,也讓她內心稍微得到一點安慰。至少,當自己被送去給那位有在關注她直屬幼奴學妹的觀眾那裡時,還可以藉機推薦自己的幼奴學妹給那位觀眾,或許會看上自己的哪一位直屬學妹也說不定…… 對於無法獲知對方長相與性格,也無法決定獎落誰家的夢夢學姊,這已經是她所能想到,最好的篩選得獎者的方式了。 …… 結束了有獎征答後,夢夢學姊這一天的直播也終於到此告一段落,為了避免影響到後面的行程,不光是夢夢學姊自己,就連管理員也都緊張兮兮地控制著直播的時間,而後因為有獎征答活動的順利進行,結果反而還比預定的時間還要早個一兩分鐘結束,夢夢學姊也進入到熟悉的直播收尾階段,再次向觀眾們誠摯地感謝,並將借來的道具及服裝歸還,卸下小穴外 的別針跟玻璃假陽具,簡單地上藥止血消毒,忍受著下體劇烈的刺痛,站起身子簡單打理一下,換上剛才穿來的高跟鞋,準備趕往下一個場所。 對於多數學姊來說,因為上課地點遍佈整個校園,這樣課堂間的趕場換地方,並不是罕見的現象,但是這次要去的地方並不是哪間教室或上課地點,而且原本四散各處的特殊班級的學姊們,也都是朝著同一個方向聚攏。 夢夢學姊開始直播時大約是10點半,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直播,如今已經接近中午12點,也到了午餐時間了…… 屬於幼奴學妹們,此刻被直屬學姊們揣在胸口部位的「午餐」,也正往食堂的方向送去著……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2 2019年12月16日 十二、喂哺 結束了直播之後,夢夢學姊離開了多媒體中心,明明已經疲累虛脫的她,卻 仍得三步並作兩步地,竭力地奔跑著,不過這次並不是要趕課,而是為了午餐而 趕場。 負責照顧學妹們生活起居的學姊們,午餐時間前也得先照顧好學妹們的午餐 ,而學妹們的午餐菜色,此時也正「揣在她們的胸前」,所以不管前一堂課上課 地點在哪裡,午餐時間一到,她們就得幫學妹們,把午餐送到幼奴們用餐的食堂。距離遠一點的學姊們,不用跑的是很難趕上的。因此,在這段時間,學姊們全 裸著身子、僅穿著高跟鞋賣力奔跑的畫面,時常會在校園各處發生。 另一方面,在剛才的直播中,已經搾過一次乳的夢夢學姊,雖然又再次注射 了催乳藥劑,但是短時間內可能也沒有辦法如剛才第一次那樣產生這麼多乳汁, 用全裸奔跑的方式,除了因劇烈運動加速的血液循環外,讓大胸部在奔跑過程劇 烈上下起伏晃動,也能催快藥劑的藥效。 當然,這樣蹂躪自己的胸部,除了更加疲憊不堪外,頂著巨胸跑步、任其晃 動所引起的肩頸肌肉酸痛等等不適與痛苦,讓原本應該是女性驕傲的巨乳,如今 卻是一大折磨;除此之外,還有平常就一直藏在體內,取不下來的「鬧鐘」,平 常的生活並不至於被那上面的軟刺刺痛,但是如果是跑步或跳動等劇烈運動,可 就另當別論了,除非哪天獲准利用特殊工具將其取出,否則這將永遠伴隨著學姊 ,每一次的跑跳都會帶來無聲的劇痛,而無從訴苦的學姊,也只能將這痛苦憋在 自己的心中。 好不容易,夢夢學姊總算趕在最後時限內到達食堂,氣喘吁吁的她仍然不得 閒,而是要趕緊「上架」,否則如果學妹們抵達前無法做好供餐的準備,除了讓 她們挨餓之外,自己也會因為未盡到照顧學妹們的職責而受到嚴厲懲處。 上架前,學姊們還得先用熱毛巾包裹住乳房進行熱敷,除了暢通乳腺、加速 乳汁生產分泌之外,同時也能拭去乳房上殘留的汗液;熱敷同時,還得三兩位學 姊們分成一組,互相按摩對方的乳房。 學姊們的乳房雖然一年級就開始日夜不停地進行著產乳工作,但為了不影響 她們的胸部發育,學校也很少進行過度的搾乳或注射藥劑催乳,而是以和緩漸進 的方式催熟胸部,讓乳汁量及產乳速度漸漸增加。升上二年級後,胸部已經發育 成熟不再稚嫩,催乳藥劑所帶來的副作用及後遺症也不再那麼嚴重後,那些藥劑 才開始被大量使用。為了要餵飽學妹,學姊們個個都疲於努力增加自己的產乳量 ,不但多次注射催乳藥劑,上課時如果發生脹奶,還得在課堂上排空乳汁,讓乳 腺的產乳能力更加活躍,如果匱乏了,甚至還要跟其他班級的同學們索討乳汁, 也因為這樣,剛開始也很少讓學妹們直接以口吸吮乳頭方式喝奶。(另一個原因 是避免經驗不熟的學妹們會咬傷學姊異常嬌嫩敏感的乳頭) 在這短短幾周內,她們為了增加自己的乳汁,注射的催乳藥劑幾乎是去年一 整年的好幾倍、排空的乳汁也已經超越去年整年所產的乳汁,終於也讓兩邊乳房 的產量跟存量都成倍增長,現在脹滿的乳房,比先前更加沉甸、脹大許多,像是 平白多出一、兩個罩杯,就算排空了,也能夠比之前更短數倍的時間週期內,再 次回復到比以往更飽脹的狀態。 目前,學姊們的產乳量,要分批喂哺給五位學妹們,是勉強足夠的,不用再 像之前那樣得對自己注射藥劑刺激產乳,只要將課堂上自然泌出的乳汁排空後收 集起來,加上回宿舍後那對乳房又新產的乳汁,雖然無法完全餵飽她們,但至少 是餓不死的。 晚上可以如此,但午餐時間只有短短一小時,不可能任由乳房自然緩慢地產 出第二批乳汁,所以學姊們才要這麼慎重地對待自己的產乳量,才要繼續注射著 催乳用的藥劑,以及用各種方式強制催生這對乳房產乳的最大效力。除了這堆事 前的準備外,甚至在餵乳的過程中,她們所付出的努力也比學妹們實際看到的要 來得多…… …… 完成這些事前準備後,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一樣,要將自己上架了。 幼奴餐廳的設計,是一個狹長的長廊,長廊的兩旁立著木牆,木牆上各有一 排間隔僅二、三十公分,拳頭大小的小洞。幼奴學妹們每次來到這裡時,這些小 洞都已經由木牆的另一端往外塞擠出她們的「奶瓶」,她們直屬學姊的胸部。而 裡面盛裝的母乳,就是這些已經十多歲的幼奴們的午餐。 這幾周以來,幼奴學妹們能吃能喝的,除了水之外,就是那些實際只大她們 一歲的直屬學姊們,辛苦產出的乳汁。最初,學姊們的乳汁還不夠充足時,都會 先把乳汁搾擠出來,乳汁量太少的,除了多花點時間擠出多一點乳汁之外,也可 以跟其他乳汁產量較多的同學索討乳汁,甚至也可以找其他主題班級、沒有照顧 學妹困擾的老同學們幫忙收集。而所有收集到的乳汁,會裝進仿真乳房中,讓幼 奴們吸吮,如此除了確保每一位學妹們都有充足的奶水果腹之外,也可以避免學 妹們不慎咬傷學姊的乳頭,更能在乳汁中添加一些額外的營養物質,以及一些穩 定情緒、避免她們反抗或自殘的精神類藥物,這在每學年初期,對於剛入學受到 種種羞辱與衝擊的新生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後來,學姊們乳汁變多了、學妹們也漸漸融入這種羞恥生活而不再情緒過度 起伏了、更重要的是,在前一周(第三周)星期一的午課,正式教導幼奴們如何 吸吮乳汁後,也不需要擔心經驗不足的幼奴學妹們會咬傷學姊嬌嫩的乳頭了。 所以,從上周開始,要塞填這些拳頭小洞的,已不再是仿真乳房,而是貨真 價實的、學姊們的乳房。 幼奴們在宿舍裡,是直接當面吸吮著學姊的乳頭,在這午餐時間,雖然也是 吸吮著同樣的乳頭,但是不僅幼奴們與學姊們被這一道木牆隔開,學姊們唯一透 過木牆的,也只有以兩邊乳頭為中心,各約一個拳頭大小的範圍,對於已經變成 巨乳的學姊們,就連半個乳房都進不來,甚至乳暈稍大的學姊們,那小洞幾乎全 被乳暈給佔滿了,更甭提乳房的其他部位。 隔著一片牆,在自己吸吮著學姊的乳頭,喝著她分泌的母乳,不用與學姊面 對面。對於幼奴們來說,或許是一件避免尷尬的恩惠,不過這種仁慈,並非學校 這樣安排的原因,相反的,這對於這所學校的學生們來說,都是一道殘酷的苛政 …… 對幼奴們來說,她們雖然不用在這公眾場 合,當面吸吮學姊的乳頭喝奶給其 他同學或助教們欣賞,雖然是短暫的紓解,但是學校這樣的目的,也巧妙地讓她 們在這段時間能「不與學姊接觸」同時「享用到學姊代來的便當」。對於現在的 幼奴們來說,剛受過一整個早上性奴思想教育之荼毒,心中的羞恥屈辱感以及對 未來的惶惶不安,使她們會傾向於希望能投奔她們的「精神支柱」學姊們的懷抱 ,如果此時讓她們見面傾訴心事,將繃緊的弦放鬆了,下午的午課,就難以繼續 彈奏出優美的音律。此時的她們,就如同在幼兒園想著父母的兒童們,若因為思 念而讓父母在中途過來陪伴他們,只會把他們慣成長不大、離不開父母的性格。 而且,讓學妹們在這段午餐時間當面靠在學姊的懷裡喝著乳汁的想法,雖然 聽起來很好,但實踐上卻發現,幼奴們在這段期間會變得無法專心吃午餐,反而 都只是尋求心靈上的糧食,對她們來說,反正肚子一樣餓著,喝那一點乳汁也喝 不飽,還得在眾人面前做這種事情,有點小聰明的幼奴們都知道,回到宿舍後再 喝,一樣的行為,沒有助教以及其他同學在旁,會在旁邊看著這淫靡色情一慕的 ,就只有同直屬的室友、姊妹們。 換成這樣的方式,斷開她們交流的機會,她們在此時唯一能做的是,就只有 用那只露出不到半個乳房的「食器」來填飽肚子。也因為不用當著學姊的面吸吮 乳頭,對於幼奴來說,在心態上都只求速戰速決,甚至當自己被眾人目光包圍、 姊妹們在後面排隊等候,再加上那屈辱的姿勢去進行這種屈辱的用餐方式,被種 種羞恥沖昏頭的她們,還時常會忘記自己所含的是真人的乳頭,用比平常在宿舍 親喂時更用力的方式去吸吮、蹂躪著學姊嬌嫩的乳頭。 對於幼奴們來說尚且如此,對學姊來說更加殘酷許多。身為學姊的她們,深 深瞭解這種餵食方式有多麼屈辱。學妹們湊上前吸吮,自己不但完全無法控制或 阻止,甚至在乳頭碰觸對方的嘴唇之前都無法事先察覺學妹們的走近。在這種狀 態下喂哺學妹們的自己,地位比乳牛等畜牲還不如,自己辛苦分泌出來的乳汁, 就像是被擺上桌的佳餚,自己的乳頭,只是供學妹們輪流吸吮享用的食器;除了 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生命,餵飽自己的學妹們之外,其他的事情什麼都做不 了。 此外,之所以用這道木牆將幼奴學妹們隔在牆後,另一個主要原因,是為了 不讓她們直擊學姊們此時的辛苦…… 為了要在短時間內產出大量的奶水餵飽五位學妹們,在牆的另一側,學姊們 除了上架前要花費不少時間與心力準備之外,供餐過程中,那辛酸模樣更是遠超 出學妹們的想像……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走到那一排木牆,站在屬於自己的兩個洞之前。那洞 口大小只有拳頭大,就連一般女孩都無法塞進整顆乳房,更別說是已經長成巨胸 的夢夢學姊了。不過當初設計這麼個洞口,本來的目的也不是要讓整個乳房都能 穿過這洞口,而是只留一個足以讓乳頭與乳暈等乳房前端部位通過,能讓人一目 了然看出那是個女人乳房的空間大小,就足以達到羞辱目的。而被隱藏在牆後的 大半顆乳房,還在為了更順利地產乳而被殘酷地壓搾著。 學姊們所在的一側,每個洞的前面各擺著一個由兩個半圓組合而成的乳枷, 那並不是單純的木枷或鐵枷,枷鎖上還有各種用來刺激乳房的邪惡小裝置;另外 ,木牆上還有一條又一條的拘束皮帶,能將學姊的上半身緊緊地束縛在木牆上; 就連兩個洞中間點往上約三十公分左右高的地方,也有拘束頭部用的拘束帶及掛 在牆上,做成男根形狀的拘束口枷。在這樣重重的拘束固定下,被上架後的學姊 們,在完成餵奶任務、由助教幫忙下架之前,是絕對無法掙扎或逃脫的。 除了上半身的拘束外,學姊們的下半身也沒有被放過。 學姊們做為食器的兩邊乳房,在木牆上的高度僅至一般人的腹部左右,從木 牆另一端看來,學妹們都理所當然認為學姊此時的姿勢,是跟自己在宿舍房間內 喝奶一樣,是以性奴標準的跪坐姿態,獻乳供她們果腹充飢,但實際上卻比學妹 們所認為的還要殘酷許多… 助教們取來了一隻又一隻奇怪的鐵桿,鐵桿約有手臂般粗細,長度約至大腿 的一半,但是因為裡面是空心的,可以自由地調節高度。鐵竿底端是一個圓形的 底座,能使鐵竿穩穩地筆直佇立;鐵竿的頂端,是一個僅約三根手指寬,厚度僅 有數毫米的彎曲鐵片,鐵片的幅度是按照學姊們的股間弧度特製的;在上面的對 應位置,聳立著兩根巨大的、帶有震動功能的電動假陽具。 助教在每位學姊的雙腿之間放好鐵桿之後,就要開始幫這些學姊們「上架」 ,這也是這些學姊們每次餵乳時最害怕卻又無可避免的惡夢。 首先,因為受制於木板小洞設計的高度,使得學姊們不管是高是矮,為了將 自己的雙乳貼緊只有腹部高度的小洞,站也不行蹲也不行,甚至連學姊們在學園 內最平凡的跪姿也無法達成,唯二能夠順利將胸部塞進那小洞的姿勢,就只有「 彎腰俯身」跟「半蹲」兩種艱苦的姿勢而已。 木板的小洞在這種尷尬的高度,當然不是設計上的失誤,而是要讓學姊們受 更多的屈辱。原先,學姊們確實要在一邊餵乳的同時,還得一邊翹起屁股,讓助 教從後方「插入」,美其名是讓學姊們的身體處於發情階段,增加泌乳的速度與 產量,但卻是刻意讓學姊們夾在純真的學妹與滿懷惡意的助教之間進退兩難。這 一片牆也是為了不讓這種淫穢畫面影響學妹們用餐而造的,就如同一貫不讓自己 的淫亂行為提早玷污了學妹們的身心,不僅僅是被使用、被凌辱都要避免被學妹 們親眼目睹,就連已經淪為色情的日常作息方式,也不該這麼早就透露給學妹們 知曉。 但是,這種方式,就算不明講,但要不被查覺是不可能的,木牆並沒有多厚 ,隔音效果也沒這麼好,就算學姊們賭上自己身為學姊的尊嚴努力憋住了呻吟聲 ,助教從後面頂撞時的肉體撞擊聲卻完全不受阻隔,況且,就算擋住了聲音,學 姊在這種辛苦的姿勢下無法自主,從後方來的衝撞毫無緩衝地傳至胸前兩顆肉彈 ,也跟著衝擊力道不停碰撞、堆擠著木牆。此外,在這樣的姿勢下,學姊們雖然 得俯身彎腰翹起屁股,前半身卻又要反弓起來,才能維持正面將乳房尖端塞入小 洞之中,如此長久下來也容易傷到學姊們的背脊與腰部等部位。另一方面,六十 位學姊們共同喂哺幼奴學妹們,在這將近一小時的時間,也難保會有足夠數量的 助教過來幫忙「催乳」。因此,這種人工催乳方式漸漸被機械震動陽具的方式取 代,學姊們也終於不用在餵乳同時還得辛苦地向後翹高屁股受男人的凌辱了。 這樣的改革發生在數年前,現任的學姊們也無法體會早期被迫以那種姿勢喂 乳的前輩們是多麼艱辛與痛苦,也只剩從當時遺留下來的這面木牆,彷彿刻印著 這段校園歷史的沿革。而在改變原先的作法,木牆小洞的高度也成為一個麻煩的 問題。 如果以開腿半蹲的方式,確實可以讓學姊們身體緊貼著牆壁,不過一來她們 各自的身高都不相同,原本越是高佻的學姊就必須蹲得越辛苦,二來這樣半蹲姿 態又很傷膝蓋,尤其她們都還穿著高跟鞋,平時也已經有過多的時間都必須採取 跪姿,也讓她們的膝蓋比起同齡的女孩承受了不少壓力與傷害。 學校雖然殘忍地傷害、踐踏這些女孩們的尊嚴與心靈,但是對於女奴們的身 體價值卻還是有做好足夠的保護措施,避免女體受到過度使用、毀損而貶值,也 因此,才會有前五周不受侵犯的「幼奴」階段先將小穴週遭皮膚呵護好;才會有 避免學姊乳頭遭毀損的「仿真乳房」讓學妹們先練習控制力道;就連她們長期穿 高跟鞋而長期受到體重折磨的腳趾,除了時常要按摩外,其實也有定期多次的保 養與檢查,才不至於腳趾變形影響美觀。 膝蓋更是每個女奴須要好好照料的身體部位,因為跪姿是女奴標準姿勢,為 了將來符合顧客要求勢必長時間這麼跪著,已經是對膝蓋的負擔,其他時刻能避 免額外負擔則須避免。因此,就連學狗爬行的動作都被要求不能用膝蓋爬行,跪 爬膝行也必須在限定的時間內就得休息,其他時候也會好好地保養……真要說的 話,全校也只有牧場裡的犬畜才會日夜用雙肘雙膝撐地,絕望地等著四肢漸漸報 銷殘廢之日迫近了。 所以,半蹲餵奶不是個好主意,學校便採取更為辛苦,但卻比較不會傷害到 女奴身體的姿勢,也就是學姊們此時所要擺出的姿勢及鐵桿之功用。 可調節高度的鐵桿,被夢夢學姊調整到約大腿一半之高度,置於自己的身下 後,夢夢學姊熟練地蹲坐下去,任由鐵桿上的兩根巨棒進入自己的股間小穴及菊 穴,深入至底,直到股間完全與彎曲鐵片之弧度嵌合貼齊為止。完成這步驟後, 夢夢學姊做好準備,並確認鐵桿下的底座足夠穩固後,一咬牙,將自己的雙腿抬 起騰空,並用雙手辛苦地握住腳踝,將自身重量完全落在股間及兩穴上面。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嗚……」這幾周以來每次例行的上架,仍然無法讓夢夢學姊足以適應從敏 感的股間傳來的劇痛及壓迫感,還差點失去平衡往旁邊摔倒,「幸好」因為沒入 兩穴的巨棒起到支撐、扶正功用,使學姊不會從鐵桿上墜落,甚至只要重心一偏 ,兩根巨棒就會頂住兩穴肉壁,讓學姊只能挺直腰只端坐,連扭腰擺臀舒緩壓迫 感之企圖也只會換來更大的痛楚與刺激。 想要舒緩自身的體重對股間的壓迫,除了將腳放回地面之外別無他法,然而 在學姊將腳踝用自己的雙手握住之時,在身旁待命的助教早已在最短的時間內, 用麻繩將學姊的下臂與小腿牢牢捆在一起,直到手肘與膝蓋也貼緊在一起,如此 一來,學姊別說是雙腳著地了,就連稍微放低騰空的雙腳,也會帶動上半身往下 沉,對股間造成額外的重量負擔。學姊們在經過幾周如此艱辛餵乳的摸索後,最 後只能採取學校精心安排的最佳餵乳姿勢:上半身挺胸端坐、雙腿盡量向兩旁抬 高,屈膝在空中形成M字腿的屈辱動作,讓股間小穴大張,舒緩會陰處的疼痛之 時卻無法避免地讓震動陽具進到小穴及菊穴更深處。 這種屈辱又煎熬的姿勢,直到喂完奶、被下架之前,是絕對沒有辦法停止或 改變的。學姊們唯一指望的,就只有學妹們的午餐時間盡快到來。 比起學姊們像個架上的食器般待命,助教們其實並不閒著,負責夢夢學姊的 兩名助教們,先是調整鐵桿高度,直到夢夢學姊的乳房……更正確說法是乳頭… …的高度,與木板上的小洞高度相同為止,然後從鐵桿底座推動著夢夢學姊往小 洞靠。當然,助教們進行這些微調時,夢夢學姊都被架在鐵桿上,過程中的搖晃 、震動等衝擊,全由學姊與鐵桿相連的股間兩穴概括承受。 直到把學姊的乳房推到緊貼木牆,乳頭進了小洞暴露在木牆另一端之後,助 教們再用安裝在牆上的拘束皮帶,將夢夢學姊的背部牢牢拘束在木牆上,避免學 姊因為後仰或反弓身子使乳頭離開小洞,同時也讓乳房必須緊貼著木牆,從乳頭 尖處以降,只要圍度小於小洞的乳房皆會被擠過小洞,因此才會形成學妹們從另 一端所看到的「乳丘」,而學姊們更大面積的乳房,雖然被擋在木牆的另一端, 但因為拘束皮帶的收緊作用,相當於將學姊的上半身用力按在牆上,胸前的巨峰 受到推擠壓迫,像是夾心內餡一樣被夾在自己的軀體及木牆之間而擠壓變形。 夢夢學姊閉上雙眼稍作休息,同時將上身緩緩且有規律地朝前頃,因為木牆 阻隔的緣故,前頃的幅度也很局限,更別提太大的擺動動作只會增加下體小穴肉 棒擠壓肉壁的刺激。學姊會這樣前頃,一來是舒緩股間原本承擔體重壓迫的部位 ,就算是稍微地挪動讓身體重心改變位置,也能讓原本壓得麻木痛苦的部位暫時 得以喘息;另一個目的,就是在上半身前頃時,乳房會被更加擠壓,也能促使乳 房內部泌乳,更因有先「暖過」乳腺管,待會學妹們能更快吸吮出乳汁甚至刺激 引發出乳陣。 不過,夢夢學姊只是習慣性地這樣暖乳,想讓自己跟學妹們在待會的喂哺時 更加順利,卻忘了自己剛才直播實況時,右邊乳房可是注射了雙倍的乳腺管擴張 藥劑,也忽略了藥效被超出一般標準的注射劑量下可能會延長的事實,實際上, 光是只施打一針乳腺管擴張的藥劑,到此時藥效初退,就算不會自然流出,也會 在簡單的乳房刺激下,很容易就讓乳汁滲流而出,雙倍劑量的藥劑,更是讓乳頭 連要 鎖住乳汁都很勉強。 剛才跑動時晃動乳房,乳房沒噴出乳汁的原因,只是因為剛被排空的乳房幾 無乳汁了,但如果注意晃動時乳頭部位,都還有機會發現到幾滴白色的乳滴在跑 步過程中被甩出,只是因為量太少、其他刺激太過強烈,且學姊的重點全放在要 趕到食堂喂哺幼奴們的心思上,才壓根沒有注意到。 所以,壓根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的學姊,在這樣輕微刺激逐漸飽脹的乳房之時 ,也是直到感覺有股乳汁從右邊乳尖的小孔處流出,沿著巨峰在她的右下乳房畫 出一條略帶黏滑濕潤的細線,才驚覺這件事情。 不過,已經上架了的學姊,不管是因為被跟雙腿綁在一起的雙手、被固定拘 束而無法挪動的身子,以及把她們的乳房阻隔在另一端的木牆,都使她沒有任何 清理那還緩緩滲出的新乳汁,而且助教們也開始進行最後步驟了…… 夢夢學姊很快也跟其他學姊們一樣,先是被用隔音性能良好的耳塞,塞住她 們的雙耳,並用眼罩牢牢遮住她們的雙眼,少掉視覺與聽覺的刺激後,學姊們對 於外面的觸覺會更加敏銳,甚至都能感受到空氣在自己赤裸的乳房吹拂過的觸感。 接下來,夢夢學姊也被戴上了口枷,並用一個皮面罩,把整張臉罩住,只在 鼻頭處留下兩個小孔讓新鮮的氧氣得以流入。 啪!一聲清脆的響亮聲從夢夢學姊的屁股傳來,那是助教給完成上架的夢夢 學姊搧打一下屁股所發出的聲響,但是夢夢學姊除了感覺到屁股被人拍打一下造 成的、隱隱傳來的痛覺,耳朵完全聽不到被打屁股所發出的聲音,雙眼更是在黑 暗中完全無法預料到助教的動作。 然而,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已經數次這樣喂哺學妹們的她們,卻已經很清 楚了…… 支撐著股間兩穴的巨大假陽具,突然就在夢夢學姊的體內開始震動起來,翻 攪著夢夢學姊的膣道與腸道。 「嗚嗚───」被隔離視覺與聽覺的夢夢學姊,對於股間敏感部位的刺激更 加敏銳,無奈此時擺成這屈辱又痛苦的姿勢,別說抬高身子減輕小穴內的刺激, 甚至因為雙腳無法著地,全身重量只能由股間承擔,而除了那兩根巨棒在體內翻 攪之外,支撐整個股溝部位的鐵片,也因為受到巨大陽具震動的連帶影響,同樣 也在微微震動著,雖然這並不像在小穴及菊穴內翻攪的假陽具震動的那麼激烈, 但是卻能大面積地同時刺激著夢夢學姊的恥丘、會陰、陰唇甚至陰蒂等部位。 承載著學姊體重的鐵桿,對於學姊們的暴虐,與體重是正關係,體重越重的 學姊,承受的痛苦與快感也越強烈,但其實有個方法可以減輕來自股間的刺激, 如果剛才助教把夢夢學姊的上半身拘束在木牆上時,拘束得更牢靠、更緊密一點 ,學姊們整個上半身貼在牆面上,還能依靠與木牆的摩擦力來抵銷一些自身重量 下墜的力量,但相對的,拘束得越緊,也就意味著自己對於胸部的擠壓會更加巨 大。 長久以來,在這面木牆上上架的學姊們,就是得在胸部與股間的痛苦之間作 抉擇,既害怕拘束帶勒得太緊,讓胸部擠迫到像是無法呼吸的苦悶,也擔心固定 太鬆,無法藉由貼緊牆面緩衝自己的重力衝擊股間敏感部位。助教們也時常會在 把學姊們上架時,故意問她們「要再綁緊一點還是松一點呢?」看似讓學姊們有 所選擇,但不管怎麼選擇,終究只會讓自己一邊稍好受、一邊更苦痛,永遠無法 兩全其美的。 這樣殘酷的上架方式,並不只是摧殘、折磨學姊們而已,更主要的原因還是 在於要加速學姊們的泌乳速度,要在短時間內餵飽五位學妹們,除了日復一日在 產乳、排空的循環中逐漸提高乳汁的分泌速度及儲存量;注射藥劑加快乳汁分泌 之外,對於因強烈性快感而不停處於強烈發情狀態,女體生理器官產生的激素也 會達到有效催生乳汁的效果;而對胸部的推擠壓迫,更讓學姊們能在助教人手不 足的情況下,自動揉擠乳房加速乳汁流出的方式。 在瀕臨性高潮的強烈性快感衝擊下,夢夢學姊此時既看不到也聽不見,她僅 剩的感知,只局限在自己身體周圍不到數公分的觸覺所傳來的種種快感刺激,無 法判斷旁邊的學姊們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辛苦地上架等待著學妹們前來用餐,也 不知道助教把她們上架完是會留待在一旁還是離開現場扔下無助的她們孤獨等待 ;更無法得知木牆另一端的幼奴學妹們是否抵達。 不過,有過數次的喂哺經驗後,夢夢學姊也能憑藉著以往的經驗,知道此刻 的學妹們,應該已經在木牆另一端,在自己的兩邊乳尖正前方,助教的指示下, 排好隊伍,準備一一走上前,進行屈辱的一餐。 「嗚────」左邊的乳房,正確來說是木牆小孔圈著的左邊乳頭及乳暈部 位,傳來濕濡溫熱的觸感,已經有好幾次被助教伸舌頭舔著乳頭經驗的夢夢學姊 ,馬上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比起平時的粗暴,這根舌頭對她乳頭的舔舐動 作,卻溫柔許多;如果助教們像是渴了好幾天終於看到水池,猴急地伸著舌頭亂 舔亂吮的大狗,這舌頭的主人就像是只悄悄伸出一點舌頭慢慢舔嘗著一碗牛奶的 小貓崽,不過這舌頭舔起來當然沒有貓舌頭那樣粗糙刺痛,而是很舒服、溫暖的 潤濕感。 就算看不見木牆另一邊,是哪一位幼奴,以什麼樣的表情,在小心舔弄、挑 逗著自己的左乳頭,但是對方的溫柔、怕弄疼自己的心思,卻像是暖流般清楚傳 達給早已快要被這些快感弄到高潮崩壞的夢夢學姊心中,那是比對方舌頭的溫度 、比對方哈出來的熱氣,都更為溫暖的存在。 (嗯……是…「萱萱」嗎?)縱使看不到對方,縱使精神已經在高潮邊緣變 得迷離,夢夢學姊此時卻將僅剩的精力,全用來感受那正在舔弄乳頭的舌頭,是 哪位幼奴的。作為對自己直屬學妹們瞭解程度的考試,每個學姊們在這樣喂哺完 學妹們之後,都常要面對被助教抽考剛才幼奴的吸吮順序,所以學姊們不僅要記 住每個幼奴吸吮自己乳頭時的一些習慣,還得在這種快要無法思考的狀態下判斷 、記憶幼奴們吸吮的順序。 此時的左邊乳房,萱萱已經完成舔舐過一輪,原本就已微微翹起的乳頭也因 為舌頭的刺激更加充血挺立,萱萱也將整張嘴貼了上來,張口把夢夢學姊的乳頭 含入口中,輕柔地吸吮起來。 通常在這個時候,因為有限的用餐時間,左右兩邊乳房都會有不同的學妹們 爭相輪流吸吮,但是這次夢夢學姊右邊乳房卻仍曝露在空氣中,而因為身體被各 種刺激催情的效果,導致漸漸又飽脹的右乳乳汁在 先前注射藥劑的藥效下,已經 流得整個乳頭及乳尖下端都濕得狼狽不堪。 雖然無法實際看到右乳的慘樣與學妹們嚇到的表情,但是空著的右邊乳房一 直沒有學妹們過來吸吮,也讓夢夢學姊心中清楚自己的右乳此時多麼淫靡噁心, 心中譴責著自己為何要在午餐時間前給自己安排這麼個自虐乳房的直播項目。 不過,在萱萱開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吮著乳汁的同時,右邊乳房也終於有了 動靜,另一雙幼奴學妹的舌頭從下端沿著夢夢學姊乳房流出後未干的乳痕舔上來 ,最後在稍微清理乾淨之後,那只舌頭的主人,也跟身旁的萱萱一樣,把夢夢學 姊右邊那兀自不停流出乳汁的乳頭含住,同樣開始吸吮的動作。 「嗚……這是……莉莉?」兩邊乳房,被兩隻嘴巴以不同的頻率吸吮著 ,這對於大腦的官能刺激,不僅比單邊乳房被吸吮還要高出兩倍以上,也更勝過 用相同而分岔的吸乳器同頻率地運作吸乳刺激,夢夢學姊閉起雙眼,在幼奴們品 嘗著自己好不容易分泌生產的乳汁果腹之時,她也在品嚐著只有幼奴學妹們才會 有的,溫柔且青澀的吸吮技巧。 要讓學姊們單靠乳房被吸吮的感覺,記住、辨識出吸吮自己乳房的,是哪位 幼奴所為,其實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各個幼奴們那不熟練的吸吮技巧,不但 拉長了吸吮乳汁的過程,而且從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在口中,幼奴們舌頭的靈活 度會呈現在是邊吸吮邊舔舐、吸吮時不小心碰到,或是吸吮時把舌頭拚命壓住不 去碰到乳頭;而早先讓幼奴們練習吮乳時,更常常會有不慎牙齒刮傷到學姊嬌嫩 的乳頭,讓學姊痛得尖叫落淚的事情。而今的她們已沒有那麼生疏或不小心,但 是從零開始訓練出來的吮乳習慣,不但學姊們都能知道她們的「成長」與「進步」,也因為這種簡單又羞恥的事情,幼奴們也都羞於與其他姊妹們討論,所以不 同的幼奴之間,吸吮方式都有她們自己的特色,而這些特色也成為學姊們對她們 的「刻印」。 夢夢學姊也是這樣從幼奴的生疏感練習上來的,在好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中, 她也沒有發現到每個女奴們都有不同的吸吮方式,學姊們更是不會自私地指責自 己吸吮方式不好造成她不舒服,直到她開始泌乳,與不同的同學互相吸吮彼此的 乳汁時,才切身感受到不同的女孩們都有自己吸吮乳汁的方式,並在互相實習之 中讓乳汁的吸吮動作更加嫻熟與舒適。 原本含住左邊乳房的雙唇突然一鬆,看樣子萱萱已經喝飽了……雖說是喝 飽,但是萱萱以及其他幼奴們都不是剛出生的嬰兒,而是只比她們年輕一歲,且 還處於發育階段的十八歲少女,實際上光靠夢夢學姊飽脹的乳汁量,恐怕連一個 學妹都無法餵飽,更遑論讓五位學妹填飽肚子,說是餵飽,其實也只是讓她們不 至於空腹度過下午的午課,以免血糖不足昏倒而已。 這些幼奴們,這五周以來,學姊的母乳是她們唯一果腹充飢的食物,但這其 實不是她們主要的營養來源。光靠乳汁是不可能達到一個女孩一天所需的營養的 ,如此恐怕不到一周就足以讓她們因為營養不良而生病了,事實上,在這所學校 ,除了她們的飲食最明顯的來源是學姊的乳汁之外,她們的飲水內也都有加入一 些營養劑,以供給更充足的營養,但另一個她們絕對想不到的主要營養來源,卻 是她們每天晨洗的灌腸,所灌入的藥劑,也含有能讓腸道快速吸收的高度營養成 分,在她們憋住不准排放出來的時間,甚至後來沒有排乾淨留在腸道深處的灌腸 液體,使得屬於消化吸受器官的腸道能把這些營養吸收進入身體內。 所以,這樣的喝母乳,除了讓肚子不要餓到痛苦不舒服之外,其實並沒有這 麼必要。但是,對於這樣,由學姊喂哺學妹們母乳,卻像是一種儀式,一種學姊 們把自己身為前輩的精華、生命,傳遞給嗷嗷待哺的學妹們的,一種神聖的精神 儀式。 這是當第三位幼奴的嘴,湊近夢夢學姊剛被萱萱吸吮過的乳房,夢夢學姊也 達到一次極強烈的高潮,即將因為體力耗竭與強烈的高潮而陷入昏迷前,如此地 信奉著……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3 2019年12月16日 十三、進食 夢夢學姊在高潮中昏迷,也無法充分得到休息,來自股間兩穴、來自兩邊乳 房,種種的性刺激,讓夢夢學姊與其他學姊們一樣,陷入了一種被刺激到昏迷後 又被刺激醒過來的循環,直到幼奴們結束了她們的喂哺,並由木牆另一邊的助教 擠捏學姊們的乳頭,確定她的直屬幼奴們有乖乖吸吮乾淨最後一滴乳汁為止,才 結束了今天的午餐喂哺。 然後,至今為止,不但還沒吃到半點東西,且還被壓搾到全身乏力的學姊們 ,終於可以進行她們的午餐了。 在助教的幫助下,終於可以被「下架」,放到地板上,身上的一切拘束也被 解開,而她們的午餐也被送到了這邊的食堂,一個不袗的鐵桶內,裝滿著散發 一股難聞異臭味的,黏稠噁心的黑色芝麻糊狀物體。 比起她們剛剛喂哺給幼奴學妹們的乳汁,營養、濃度、甜度等內容都被十分 講究著,因為這不僅僅是餵給學妹,還有不少顧客可能也都企盼著訂購她們那對 奶子產出來的甜美乳汁,為了達到學姊們能產出如此美味的乳汁,她們的飲食也 十分考究,不過,那是只有營養的部分,對於味道、口感,甚至連食物在視覺上 能不能好吃一點,都完全被捨棄了。 那一桶裡面裝著的物質,營養價值其實非常高,但為了讓學姊們產出的乳汁 能又醇又香,所以那些物質的原料,除了加入大量營養液,提供營養的必要成分 ,加上當期女奴們需要的各種如雌性激素、催乳激素、部分精神藥物等藥劑外, 其他讓它變得像是食物所添加的調味料或能讓它稍微好吃一點的添加物,卻都完 全沒有添加。 而且為了避免這些食物殘渣形成的糞便影響她們的菊穴使用性,所以不但濾 掉那些容易形成糞便殘渣的難以消化吸收的物質,還把剩下的易於消化的食材, 全都打成爛泥狀,使它更容易吸收,多種藥劑的比例,也會隨著女奴們的成長及 每年的調教方針略為改變,但是多數情形下該有的藥劑都會有,在不構成健康危 害及藥效失效的前提下,多種藥劑被參雜混合在一起,女奴們就連自己吃進去的 有什麼也不知道,但這卻是她們的唯一主食,不僅是在學園內,不少顧客也會購 買類似的加工食品回去繼續餵給他們的女奴,畢竟除了讓女奴毫無食慾之外,這 仍然是經過多年來前輩們充當白老鼠實驗之下,所配置出來的,兼具營養價值及 讓奴更像奴的,專供賤奴食用的賤奴食品。 對於每一位學姊來說,初嘗這種食物時,絕對都會把它認定為打從出生以來 所吃過的最難吃的食物,不少學姊都是當時邊吃邊哭,甚至還有吃到一半吐出來 的都有。那些引人增進口欲的因素全被排除,換得的是聞了皺眉、看了反胃、吃 進口中還讓人作嘔的,超級難吃又噁心的食物,不過現在的她們,對於這個主食 倒也是習慣了,畢竟她們也發現,這樣的食品越是難吃,她們之後如有機會品嚐 著自己或其他同學的乳汁作為飯後甜點或零食時,所嘗到的口味也就更為甘甜, 對於她們來說,這樣就已經夠了。 學姊們迄今已經不對這食品本身抱有什麼期待它美味好吃的奢望了,只要能 填飽肚子、補充體力,應付接下來這一天的課程就好。畢竟這是她們一天唯一一 次的用餐時間,她們每天的體力消耗量可是比幼奴學妹們的好幾倍,如果再不好 好吃飽,不僅沒有充足的體力會讓之後的課程更辛苦,而且也可能因為乳汁生產 不順利而害得幼奴學妹們夜晚喝不足乳汁而餓肚子,況且女奴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就算自己不願意,仍然會被強制餵食足以維持她們一天所需營養量的食品份量。 而且,學園對她們的羞辱訓練,就連午餐也不曾停歇……更準確來說,她們 的午餐時間,也只是另一項「進餐」訓練罷了…… 在一年級時,她們在吃這午餐時,是在自己的教室內,在那裡,有著她們的 餐具:一個類似狗碗的碗盆,盛裝著這個難吃的東西,然後還會有另外一盆,裝 著的是由牧場的牛畜所搾擠出來的,沒什麼母乳原本的甘甜、反倒是為了讓牠們 生產乳汁而添加的大量的催乳藥劑,殘留著些許藥效成分在牛畜的乳汁上,這喝 起來沒有學姊的乳汁那麼好喝,但是仍然比這主食還要容易吃得下去。 二年級時,雖不知其他主題班級的狀況,但是身為特殊班級的她們,卻連餐 具都沒有,為了更加羞辱她們,或者依據學園給出的說法是,為了讓她們有更全 面性的進食訓練,所以此刻的她們,餐具已不局限於一年級那已經夠讓她們感到 恥辱的狗碗了。 所以,她們每一位學姊,不但彼此之間使用的餐具不同,而且她們自己就連 今天使用什麼餐具,此時的她們仍是無法預先知曉的。 在食堂的地板上,六十位女奴跪成一列,恭敬地低著頭等待著助教們的進一 步指示,同時緊張兮兮地不知道待會又要用什麼樣的餐具進食了。 沒多久,其中一位學姊,被助教點名上前,同時有一名助教,脫下了他的一 只球鞋,用腳把鞋子甩飛向那位學姊,剛好砸在她的乳房上。 「嗚……賤奴小淨感謝助教賜餐。」那位叫做小淨的學姊,當即會意助教把 這只球鞋丟給她的用意,是要把這球鞋當作她的餐具,當即將那只鞋子鞋尖朝前 地放在自己正前方,並把頭磕在地上久久不起,竟像是對那一隻又髒又臭的球鞋 虔誠膜拜般。 這所學園所制定的「女奴用餐禮儀」第一條:「主人可任意決定女奴的食物 (或飼料)、餐具、用餐地點及時間,無論為何者,在主人賜餐時,女奴均需心 懷恭敬及感激地叩謝主人賜與女奴維持生命泉源之一餐。」 於此同時,第二位、第三位、……,越來越多位學姊同樣被叫上前,與小淨 並肩地排成一列,而她們也隨後被賜上了她們今天的餐具,也有跟小淨學姊一樣 被扔了一隻鞋子或襪子的、也有幸運一點被扔了個狗碗的、另外還有不少學姊的 面前是什麼都沒有的,仍然要跟其他學姊一樣把頭磕地不准抬起來。 第一列大概點名了二十位學姊左右。等到她們的餐具都確定了後,接下來被 點名的學姊,則要排在她們後面,成為第二列。 此時被點名第二列的學姊們,神情顯然比第一列的學姊被叫上前時緊張許多 ,而第一列學姊們,雖然因為磕頭的姿勢無法偷看跪在自己身後的是哪一位同學 ,但是也開始不自然地瑟瑟發抖。 第二列的學姊們,同樣由助教隨機在她們每個女孩的身前丟置了種種不像餐 具的餐具,比起第一列的學姊,助教給她們挑選的餐 具選擇更多了一些,來自於 前方同學所提供的「餐具」。 夢夢學姊就是在第二列時被點到,排在一位女孩的正後方,內心不停禱告著 助教願意賞賜一個食器給自己,不管是狗碗、鞋子、襪子等等,都無所謂了。 然而,助教並沒有發給夢夢學姊任何一種食器,而是搧打著夢夢學姊前面那 位學姊的屁股,夢夢學姊跟前面的那位學姊的心都沉了下去,都明白助教打算讓 夢夢學姐身前那位同學當她的餐具了。 這其實並不意外,以目前現場約十位助教來計算,大概只會有一半左右願意 脫下自己的鞋襪借給賤奴們盛裝餐點,而且每一位助教也不一定都會穿鞋又穿襪 的,所以總共只會有十多位女奴得到助教的鞋襪作為食器,其他像是她們用習慣 的狗碗,或是沒有餐具直接把那糊狀固體傾倒在身前的地板上的,也約有十多位 ,所以扣除掉最前排的二十位同學之外,剩下排在後兩排的四十位同學,也幾乎 沒有其他種餐具可以選擇了。 不過,說是要拿前排的同學作為自己的餐具,其實還有很多種盛裝方式,夢 夢學姊這次就是比較沒那麼羞恥尷尬的,用前面的女孩所穿的高跟鞋,作為她的 餐具。 對於原本擔心要用更羞恥的部位當作餐具的兩位學姊,這消息已經是不幸中 的大幸了,在助教用鞋尖敲了敲前面女孩高跟鞋的鞋跟後,夢夢學姊會意過來後 ,不敢怠慢地爬上前,用雙手緩緩把跪趴在前面,維持磕頭姿勢的同學的高跟鞋 ,將腳踝部位脫下,但是只脫到一半就停手了,並仿照之前的同學們,感謝助教 賜餐之後,便維持磕頭的姿勢,直到其他學姊們也都排好隊伍,分配好午餐的量 之後,才可以再重新抬起頭來。 此時,在夢夢學姊身前,要當夢夢學姊的前面同學,她的前腳掌仍套在鞋子 內,後腳跟卻已完全跟鞋子分離,因為跪趴姿勢而踮起的腳後跟,與脫到一半鞋 跟點地的高跟鞋,形成了一個夾角,而那個狹窄的夾角部位,更正確來說,是前 面學姊此時裸露出來的後腳掌及腳踵部位,就是夢夢學姊待會盛裝午餐的餐具空 間。 也幸好那位同學剛好是穿著淺口鞋,加上鞋子後沿也是易於穿脫類型的,所 以才有機會如此,若是穿著像靴子類的完全將腳包裹住的鞋子,或是高筒不易像 這樣只脫一半露出腳後跟的鞋子,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事實上,夢夢學姊的確算是幸運的了,她雖然無法抬頭,視線局限於眼前那 一塊地板上,不知道旁邊同學們的狀況,但是她們是位於第二排,等到第三排的 女孩被點到要跪在自己正後方時,同樣的緊張感再次籠罩著夢夢學姊,只是剛才 是決定自己的餐具種類,此刻卻是可能要成為後面同學的餐具…… 同樣的幸運果然不會出現第二次,尤其是夢夢學姊的「改造狀況」更是如此。當夢夢學姊的屁股也被搧打了一下,知道自己也要成為身後的同學用餐的餐具 時,因為緊張與羞恥感而渾身猛然一震,同時經過改造而無法自然合攏的兩片肉 臀,讓曝露在外的股溝內側及小巧粉嫩的肛門括約肌,也因為這羞恥感而收縮、 抖動了一下。 這一回,夢夢學姊與她身後的同學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助教並沒有指示她身 後的同學脫下夢夢學姊的高跟鞋,反而是將手伸進夢夢學姊的股間,順勢滑過她 的小穴入口、會陰以至肛門周圍的股溝部位。 (嗚……)明白助教用意的夢夢學姊,輕聲地發出一聲哀吟,助教所摸過的 ,包含外陰唇、會陰、肛門口等私密部位的整個股溝,就是她身後同學的餐具。 在後面的女孩那委屈卻又不得不順從地聲音說著「賤奴小君,感謝助教大人的賜 餐」後,一直只能保持跪趴、磕頭姿勢,看不見身後情形的夢夢學姊,才知道原 來是小君被安排到她的後面了。 (小君……嗎?)知道後面的女孩,是自己熟識的好朋友,夢夢學姊雖然還 是很害羞,但是緊張的心情已經緩和許多了。 畢竟……之前同班了一年,又同樣是儀隊社的好友,彼此之間也發生過更羞 於啟齒的事情了…… 不過,雖然沒那麼緊張,但是一想到那個地方要被當成盛裝午餐的食器,讓 好友小君舔弄進食,羞恥感仍讓夢夢學姊敏感的身體起了反應,不僅股間兩穴壁 肉不自然地收縮,甚至小穴還因為這樣而又開始泛水,漸漸濕潤了整個外陰部。 這些變化,在夢夢學姊被改造而自然展露的股溝部位,後方的人都能一目瞭然, 幸好此刻的小君學姊應該也跟夢夢學姊一樣,維持頭磕地的標準姿勢,否則如果 知道此刻正被小君這樣看著,夢夢學姊下體的反應就不僅止於此了。 …… 現在的那些排好隊列的學姊們,之所以必須這樣畢恭畢敬的姿態等候用餐, 其實是女奴禮儀教育的很重要一環,對於她們來說,以後的生活是被主人「飼養」的,如果沒有主人的恩惠,她們根本沒有進餐的權利,而且主人給什麼就必須 吃什麼,她門的用餐是絕對沒有「多要」或「挑食」,只要主人放入她們食器內 的她們就得概括接受。 另外一個更重要的「用餐禮儀」,就是她們跪趴磕頭的主要原因,女奴的用 餐時間,通常都是連同主人的用餐連繫在一起,主人玩弄女奴過癮之後直接牽去 飯廳,將女奴栓在一旁後當著女奴的面享用桌上豐盛餐點的主人不在少數,可是 做為女奴應有的用餐禮儀,當主人開心地享受美食時,女奴不但要先等主人吃飽 喝足後才可以進食,所吃的東西也都是主人吃過的剩飯剩菜或另外準備的飼料, 甚至等待過程還不能眼巴巴地望著主人用餐,以免打擾主人用餐的興致,相對的 ,為了讓自己保有感謝主人願意賜餐的恭敬之心,這所學校所教育出來的女奴禮 儀,是須得像這樣對著空的食器磕頭膜拜,就如感謝主人願意賜給賤奴生命的飼 料,也因為懷有這樣感激主人之心,賤奴在進餐時也更能感受到主人的威嚴與溫 暖。 當然,雖然多數買主都很滿意這樣的用餐禮儀,但也不是每個買主都會喜歡 這樣的禮儀,也會有買主不在意跟女奴同桌而食,或是不想這麼「拘謹」的。但 一些經驗閱歷豐富的女奴主,都會發現就算讓學園出產的女奴跟其他女奴一樣, 都享有坐在餐桌前用餐的同等權利,學園的女奴卻總是散發一種奇妙的特質,一 種無形間好像能把奴隸主捧得高高的尊主特質,讓女奴主在用餐時也能飽足這種 征服欲。會有這樣的差異,其實就是學園把女奴們打壓得最低,長期訓練所換來 的結果,如果不是這樣花過苦功磨練她們的言行舉止與思想意志,要其他女奴單 純 地倣傚,也只是東施效顰,學其皮毛卻不見其髓了。 另一方面,有關食器的選擇,也是讓女奴們在學園內就能先適應外面「變化 多端」的世界,每個主人都有自己的飼奴風格,就連會用什麼給女奴當餐具也無 法預估,所以學園會讓女奴們有不同的食器,也是讓她們能精於各種骯髒的、屈 辱的,甚至難以進食的,在成為女奴前完全料想不到的食器,以免到時候突然被 提出不合理的要求,除了讓被購買的女奴出現適應不良的情況外,也會影響學園 出產女奴的質量名聲。 …… 等到所有學姊們都被安插好自己的用餐座位及食器之後,助教們再次穿梭於 學姊們之間,但是不同的是,這次的他們是要將學姊們的食物倒入食器中。 保持著磕頭姿勢,只能看著眼前不到方米大小的夢夢學姊,聽著助教走走停 停、漸漸靠近的腳步聲,終於停在她的跟前,同時傳來勺子攪動、舀起物品的細 微聲響,最後是有東西傾倒在學姊身前不到半公尺處的「食器」上的聲音。 那位助教把夢夢學姊的食器裝滿後又漸漸走了開去,但是不久又有另一位助 教在學姊的後方走動著,最後停在她的身後,因為羞恥而把已經貼在地上的臉埋 得更低的夢夢學姊,背後的臀部部位卻守本分地更往上翹起,讓助教更易於進行 後面之事。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一陣溫熱感從夢夢學姊光涼的屁股及股溝處傳來,作為她們每日進餐食用的 ,帶有點餘溫的黏糊糊物體,從她的屁股正上方往學姊的屁股部位灑下,其中有 一部份剛好流進夢夢學姊的股溝內,但大多數的黏糊物體都積累在她的屁股上方。 等到那一勺黏糊物體都倒在學姊的屁股後,助教才更進一步地,用勺子把原 本在夢夢學姊臀部堆積成一小丘的黏糊物體,往兩片雪臀中間的溪壑推送,並均 勻地塗抹在夢夢學姊股溝及臀肉內側。 (嗚……終於要開始了……)在自己的屁股及外陰等私密部位都被塗布了黏 糊糊的「食物」後,夢夢學姊也知道待會那些沾滿食物的部位,就要迎來後方小 君學姊的「舔食」,羞得她都覺得臉頰發燙到有些頭暈了。 學校故意將食物煮成黏糊糊,像是會緩緩流動擴散卻又不像液體一樣會馬上 沿著高低差流落的黏稠度,讓那些食物輕而易舉地沾黏在夢夢學姊股間曲線,雖 然有些食物仍順著高低差緩緩從學姊的肛門,向下流經會陰、陰唇、小穴口、陰 蒂等部位,但是沾黏在最上方尾椎部位的食物,還是讓後方小君學姊還是得舔過 這些部位才能吃乾淨,相對的,當那些食物流經的部位越多,也就表示要被當作 小君學姊食器的,夢夢學姊那要被舔食的股間部位,也就跟著更加擴大…… 不過,雖然感受著那黏稠溫暖的噁心觸感正緩緩朝著恥阜部位流動,在此時 正扮演著「食器」的夢夢學姊卻連扭動身子把那令她難受的東西甩落都是被禁止 的,甚至連動都不能動,任由助教把整個陰部與屁股都塗滿了為止。 好不容易,身後的助教才總算滿意地離去,繼續替其他學姊們上餐,而被塗 了整個屁股黏糊糊的午餐的夢夢學姊,仍必須保持著磕頭翹屁股的屈辱姿勢,羞 恥地等待助教們的下一步指令。 終於,在所有學姊身前的食器都被「盛滿」了之後,又隔了一段時間,傳來 了鐵器敲擊聲,那是助教用勺子敲擊原本盛滿了那黏糊物體,如今還有半滿的鐵 桶容器,所發出來的沉悶聲響。 這聲響傳到夢夢學姊及其他學姊們的耳中,她們終於能從漫長的跪趴叩首的 姿態抬起頭來,夢夢學姊跟身旁的學姊一樣,輕微地扭動頸項舒緩剛才磕頭時的 酸痛感,之後回復到標準的跪坐姿,雙眼不敢看向別方,也沒有其他動作,而是 以端正跪坐的姿態,雙眼也只能盯著眼前快要從前方女孩高跟鞋滿溢而出的「今 日午餐」瞧,等待著助教的進一步指令。 同樣是這所學園所制定的「女奴用餐禮儀」一條,為了教出更有規矩的女奴 ,學校在賜餐後,還要學生們以標準跪姿跪坐在自己的食物面前等待,只有助教 下令可以開始吃,才能有動作,否則就算已經餓到飢腸轆轆,只要助教一小時沒 下令,學生們也只能忍住飢餓維持這樣的姿勢跪一小時,相對的,只要助教下令 開動,就算肚子不餓,學生們也是要把助教所賜的食物吃完。 「在主人同意其開動之前,必須盯著主人所賜的糧食或飼料靜候,不得左顧 右盼,更不得偷望向主人催促或乞求。」這樣的訓練教條,經過這樣訓練直到畢 業的女奴們,就像是只訓練有素地、聰明又乖巧的可愛女犬,學校的訓練標準, 都會讓女奴們至少得等待主人「一餐」的時間,讓主人們可以舒適地享用著自己 桌上豐盛的餐餚,,而在主人吃飽之前,身為女奴的她們,也沒有用餐的權力, 只能跪坐在一旁等待主人滿意准其用餐後才能有進一步動作。 當然,說是「等待」,但也不是呆呆傻傻地看著食物而已,而是要在沒有言 語或過多的動作下,表現出像是快流出口水,想吃卻又不敢吃的可憐模樣,當然 ,就算那食物再怎麼惡劣粗糙,女奴們既不能隨意擺出厭惡或不感興趣的姿態, 甚至還要發自內心說服自己「主人所賜的都是奴最美味的伙食」,才能把自己融 為被主人飼養的腳色生命中度過餘生。 看著女奴期盼渴望卻不敢擅自偷吃,甚至連哀求催促都不敢,只能眼巴巴地 望著食物像是要流口水的模樣,做為用餐時的餘興節目。女奴們聞著主人所用的 美食飄來的香味,眼睛盯著自己食器內粗鄙難嚥的食物,更是將主奴地位高低更 深入地映入女奴思想中。 夢夢學姊看著眼前那被裝在同學高跟鞋內,隨著鞋子的高低差不停往下滲流 ,直到在那位同學的前腳掌積成一大灘噁心又飄著異臭味的黑糊黏稠食物,已經 吃了一年的她仍要繃緊神經才不至於面露厭惡之色,那難吃到根本稱不上是食物 的「食物」,在吃了一整年後也差不多習慣了,但是對於二年級開始之後,每天 不同的餐具讓這食物的噁心程度更加 暴增,光是想到都會讓她們差點作嘔。 事實上,學校讓她們先用一年的時間適應這種學園食物,第二年才開始有各 種各樣的餐具體驗,就是避免她們一次面對食物跟餐具的雙重訓練會反胃到無法 進食,而這些餐具,雖有羞辱她們的意味,但卻也是個必要之訓練,畢竟出了這 所學校,外面各式各樣的主人,也會有各種各樣的調教風格,女奴們還想像人類 一樣使用普通的碗盤是不大可能了,甚至也不是每個主人都願意費工夫準備女奴 的狗碗,所以針對女奴們未來有可能被賦予的餐具,才會有這樣各式各樣的用餐 訓練。 總歸來說,夢夢學姊她們目前所用過的餐具,除了最基本的碗盆跟狗碗之外 ,助教的鞋襪;前面女孩的「人體盛」,不管是在臉上、胸間、陰部或腳底等各 部位,都曾經成為她們的食器,夢夢學姊此刻就是要以自己的股間,充當後方女 孩的餐具,這大概是她們現行最羞恥的餐具,但這卻還不是極限,據助教或是以 前的學姊們的說法,將來甚至還不只限於外陰部,也有可能被填入小穴甚至菊穴 內,再靠著餐具把食物「推擠」出來的自動送餐方式給後方的女孩食用這極盡羞 恥的一餐;相較之下,助教的股間也曾是熱門的餐具選擇,但是因為女奴們在其 他課程已經有類似的訓練,加上助教多數時間也正忙著,所以這類餐具漸漸也在 學園內被淘汰了。 除了這些各種不像餐具的餐具外,「沒有餐具」也時常是訓練的重點,助教 把那黏糊的食物直接倒在學姊身前的地板上,等到開動之後,學姊就得趴伏在地 上,伸長舌頭把地面上的食物以至於殘渣都舔入口中,基本上這樣用餐時間一過 ,也等於是把地板舔過一次了,有時助教也會故意赤腳或穿著鞋子踩在學姊的食 物上,然後抬起腳尖讓學姊舔淨。而這種進食方式雖然骯髒,但是在學園生活中 ,她們的口舌所接觸過的,不管是地板、腳掌,或是不曉得曾踩過什麼骯髒物體 的鞋底,也早已不在其數了。 「開動!」不知盯著眼前的食物多久,助教終於下達了開動的指令。 而一聽到指令,學姊們不管剛剛多麼糾結,都必須在聽到指令的當下就反射 動作似地開始享用她們眼前的「餐點」。 夢夢學姊的餐具是前方女孩的鞋子,這並不是個方便進食的餐具,夢夢學姊 必須將整個臉湊近女孩的腳跟,才有辦法將舌頭鑽進女孩後腳掌與鞋子之間的夾 縫中,艱難地舔著那黏糊糊的食物,享用著她屈辱的一餐。 同時,夢夢學姊也感受到,從她的身後,後方的小君學姊也開始用餐了。溫 熱的舌頭,先從最外圍的臀肉部位以及還在緩緩往下流落到大腿後側部位開始, 一點一點地把原本沾黏在夢夢學姊屁股上的黏稠食物舔食掉。 學園給這些女孩們分成前、中、後三排,夢夢學姊剛好是位於中間排,被另 外兩個同學夾在中間,這一排的女孩們,最常碰到這種以前排女孩為餐具,又要 同時提供自己的身體作為餐具給後排女孩,形成像是夾心餅乾般的前後用餐羞辱 畫面;相較之下,前、後兩排的女孩雖然沒有這樣的雙重羞恥,但是仍然有自己 的辛苦之處…… 前排的女孩們,雖然不用擔心從別的同學身上舔食,多數餐具都是助教的臭 鞋臭襪,但卻免不了要受到週遭走動的助教們時不時地羞辱,像是被一腳踩在頭 上、被迫把整個臉貼進臭鞋的鞋口處,助教們甚至還會故意一腳或一鞋踩在灑落 地面的食物後,再讓前排的女孩們把他們腳底或鞋底沾黏的食物舔乾淨。 後排的女孩們,整張臉都埋進前面女孩的身體部位,空出來的後面,雖然不 用擔心被其他同學舔後面,但是空出來的屁股及陰戶,恰好成為助教們的洩慾工 具。一邊伏低上半身舔食著前方女孩身上的午餐、一邊翹起屁股讓助教從後面插 入小穴或菊穴,是在後排女孩們用餐時最常見的屈辱光景,就算逃過一劫沒有被 助教們使用,也同樣要翹高屁股扭動著,把整個股間因羞恥而潮濕的淫猥模樣直 接曝露在後方助教們眼中。 所有的二年級學姊們,除了餐具的選擇外,被排在前、中、後哪一排,也都 是聽憑助教們的安排,夢夢學姊這次是碰巧被排在中間排,但是在學校每一天的 進餐,她跟其他同學們是得不斷在不同的餐具及位置之間輪流、訓練,直到她們 可以標準地完成進食為止。所以,從這所學園出來的女奴們,不管是進食前恭敬 卑微的用餐禮儀、用餐時翹高屁股,任由主人踐踏蹂躪或從後面觀賞、侵犯的淫 猥姿態,甚至要擔任女體盛或與其他女奴「歡愉共享」盛宴,都能有非常傑出的 表現。 夢夢學姊此刻正努力讓自己專心地舔食著被盛裝在前面女孩高跟鞋內的午餐 ,這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任務,因為被規定禁止使用雙手,加上此時那雙高跟鞋還 是被女孩的腳穿著的,根本沒有辦法捧起來,夢夢學姊只能自己低著頭貼近,盡 力伸長舌頭去舔舐高跟鞋與女孩的腳之間的夾角,舔不到的部位,則要小心地用 嘴叼著鞋跟幫那女孩「穿上」,把那些黏稠的午餐沾黏到女孩的腳掌上,再脫下 來舔舐女孩的腳進食。 另一方面,在夢夢學姊後方的小君學姊,用餐雖不像夢夢學姊那麼艱難辛苦 ,但是因為她的午餐是被塗滿在夢夢學姊整個臀部內外,等於是小君學姊也要不 用手、只用舌頭舔過夢夢學姊屁股及私處部位。而今,小君學姊已經把夢夢學姊 屁股上的食物舔乾淨了,剩下的就是股間,一個女孩最私密的部位,還塗滿了午 餐等著小君學姊享用了。 此時的夢夢學姊雖然不能朝後方偷望,但是在她敏感的身體部位正發生的什 麼事情,她自己心中也同樣有數,當小君學姊略一停頓後,還是無法避免地把頭 伸進夢夢學姊的股間,輕巧地伸出舌頭碰觸夢夢學姊敏感的股溝帶時,一陣如觸 電般的酥麻感瞬間沿著脊髓傳遞到夢夢學姊的大腦,她忍不住發了個呻吟,全身 一震顫,進食動作也跟著停頓下來。 夢夢學姊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竭力壓抑住身體突然受到刺激的反應,但是 緊挨在她身後的小君學姊仍然可以清楚察覺到,知道夢夢學姊的反應是自己舔她 的下體造成的,小君學姊內心的羞恥與歉疚也更加強烈。 雖然這種女孩舔著另一女孩下體的羞恥淫靡行為,在學園裡並不算是罕見, 不僅每次如廁後為了避免下體殘留尿液的異臭,室友或朋友之間都會忍住羞恥互 相舔淨彼此的下體,在一年級也有兩個甚至更多的女奴「纏綿」的課程,也經歷 過比互舔下體更加激情、羞恥的經驗了。但饒是 如此,這種舔著對方下體的行為 ,仍然是讓女孩感到羞恥萬分,更別提小君學姊週遭同學們的用餐,也都沒有像 自己這樣淫亂。 學園課程的整體規劃,同時具有著「一致性」與「個體性」訓練,一致性是 全班同學都同時進行相同的訓練,不分你我;「個體性」卻是只有少數人同時進 行某一訓練,這兩種訓練方式所達成的效果不同,對於比較「普遍」的訓練課程 ,像是「全裸」、「手淫」等,多是採用「一致性」的訓練方式,好讓每個學生 能彼此觀摩、切磋,更加精進學習;對於比較「特殊」的訓練課程,反而會將她 們的訓練時間錯開來,讓女孩們無法在同學之間偽裝隱藏而被凸顯出來,更能激 發出她的羞恥心。而今的進食課程也是一樣,雖說每個女孩或多或少都會輪到幾 次舔前方女孩下體的方式進食,但是當自己做的事跟前後左右的女孩們都不同、 都更羞恥,所造成的羞恥與卑微也更加熾烈。 或者,值得稍微慶幸的是,小君學姊跟夢夢學姊一年級時是在同一個班級, 也當過室友,所以還算是「很熟的朋友」,而且同一個班級一起上課,本來也會 有更多「香艷的身體接觸」,才讓小君學姊跟夢夢學姊兩人,都還能稍稍鬆一口 氣,如果換作是比較不熟的同學,那勢必會更加感到羞恥與不自在。相對的,如 果是「更熟的朋友」,這樣的進餐方式也會產生另一種的羞恥與不自在感。 小君學姊繼續舔著夢夢學姊的股間。這跟幫忙舔過如廁後同學的下體替她清 潔殘存尿液時不同,因為那黑糊糊的食物已經塗布整個股間地帶,導致小君學姊 也必須把所能看到沾有食物的地方都必須完全舔乾淨,所以一次的進食就等於是 要把整個股間全舔過一輪,而且剛尿完的女孩的下體,因為殘留的尿液不多,加 上小穴也因為羞恥等原因分泌的淫液將它稀釋,所以其實尿臭味並不濃烈,甚至 可以說是毫無味道,可是今次就完全不同了,原本就飄散著一股異臭味的食物, 很容易就讓小君學姊有種錯覺把它跟女孩股間的氣味聯想在一起,而且食物裡面 添加的各種藥劑或雌性激素等等添加物,更是讓不管是在前面舔著其他同學腳掌 或高跟鞋的夢夢學姊,或是正在後方舔著夢夢學姊股間的小君學姊,身體也受到 那些添加物的影響而擅自開始發情起來。 夢夢學姊的下體,原本就已經比正常女孩敏感數倍以上,儘管小君學姊的舌 頭已經盡量做到溫和輕柔,仍然會對她的股間帶來劇烈的刺激,而且在夢夢學姊 吃進去的藥物催情之下,她的下體狀況也越來越氾濫,從小穴內壁緩緩滲出的液 體,與小穴周圍的黏糊食物和在一起,並最終被小君學姊舔入口中。 而同樣因為發情而變得充血潮濕的,小君學姊的股間,在身後助教搧打屁股 示意下,也被迫抬得更高,好讓後面已經解開褲帶的助教,掏出早已充血挺立的 肉棒,侵犯小君學姊股間兩穴…… 這樣的進餐景象,並非學姊們把自己眼前的午餐吃完即宣告結束,週遭巡視 、走動的助教們,一旦發現有哪個女孩眼前的食器已經空了的話,就會幫她再次 盛滿新的食物,直到那一桶原本裝滿黏糊食物的餐桶見底了為止,而在這之前, 每個女孩們只能不停地進行這樣的進餐訓練,度過自己的午餐時間。 到得後來,因為過度羞恥的進餐訓練與食物中所添加的藥劑,學姊們用餐到 中後期之後,也會逐漸被情慾影響而陷入迷離的狀態,身心皆處於完全發情狀態 的她們,也會從原本羞恥進餐漸漸昇華至淫靡饗宴,這使學姊們的進餐比前期還 要順利許多,小君學姊舔著夢夢學姊那第三次被塗滿黏糊食物,早已濕漉狼狽不 堪的陰戶,吃著那些沾滿夢夢學姊淫液與雌性氣息的食物,除了充飢補充營養外 ,也似乎能讓彼此獲得性慾上的一些滿足。 對於這些女孩們來說,這樣在藥物促使發情的狀態下完成進食,彷彿可以逃 避現實的羞恥,「心無旁鶩」地享用眼前的食物,但是另一方面,因為發情狀態 下的她們,不僅是觸覺,嗅覺同樣也跟著敏銳起來,雖然那食物的味覺不好,但 是不僅來自食物的氣味,不管是其他女奴的股間騷臭味、長期包覆在鞋子內少女 的腳臭味,或是助教們不知穿多久沒洗的鞋、襪臭味等等,來自她們的餐具的氣 味,在她們已經發情的感官刺激下,也漸漸轉變為「動情」的信號,就像有些男 人聞到少女的體香就會興奮一樣;就像一年級的訓練已經讓她們聞著男人股間肉 棒或是其分泌、射出物的雄性氣息,就開始發情一樣。這些女孩們每次進餐訓練 結束,她們的身體也會接近「嗅聞這些氣味也會擅自發情」的終極目標一步。 而在達到這樣的目標之前,在她們變成與同性或異性接觸都會起反應的淫亂 體質之前,以及在她們儘管發情也能這樣羞恥地順利進食、又不失性奴應有禮儀 身份之前,這樣殘酷的進食訓練,也會像烙印般,成為她們每一天都要進行的日 常……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4 2019年12月16日 十四、菊穴改造項目:手術說明 結束了混亂的午餐後,包含夢夢學姊在內的學姊們,在稍作休息、讓發情的 身體冷卻,並簡單整理完自己的儀容,她們下午的課程也即將開始。 一年級的課程都是「基礎」、被公認為「每一個女奴都要會」的技能,所以 雖然分班級上課,但是同一班級的早課跟午課內容跟進度都相同,不過升上二年 級後,課程針對各種性奴領域專精與改造,除了各種主題班級完全專精於自己的 主題之外,身為優等生的學姊們,雖然有良好的學習心態及學習能力,但要每一 種性奴種類的技能都專精是不可能的,況且,不少的改造彼此之間,可能也會有 衝突矛盾。 所以,為了有更多元化的女奴商品,早上是開放多種「選修課」供特殊班學 生們挑選,讓她們選擇自己「適合的」、「喜歡的」,甚至「能吸引顧客的」課 程加以專精,在她們能力所及的範圍內,規劃自己未來的性奴生涯。 所以,特殊班級的學生們,早上的課程幾乎完全自由,甚至可以選修主題班 級的早上課程,跟那些考進主題班級的好姊妹們再繼續當同學。要完全修習固定 主題班級的所有課程也行,不過那就有點浪費了難得考上特殊班級所付出的努力 了。 不只是選課,如果害怕那些課程的,甚至要幾乎每天早上都空堂,虛度光陰 也行。但是身為特殊班級的女奴,也都有所自覺,在專精上已經輸給各個主題班 級的同學了,如果還表現得這麼慵懶被動,還是有可能被淘汰淪為牲畜了,更確 切的說法是,就算付出比一年級全天上課還要多的努力,二年級那比前一年更加 高壓、艱深的課業,讓她們稍有疏失就有被淘汰的巨大危險。所以也才讓她們更 加認真看待早課的每一寸時光,寧可多選修一些課程,就算很多不及格的,只要 比別人多一兩個及格科目,在顧客眼中就多一些吸引人之處。 到了下午的午課,與早課不同,再次回歸到所有特殊班級的女奴們一同上課 的時光,不少組彼此要好的同學之間,也會趁著午餐時間跟午課時間的空檔,分 享自己早課的學習,如果覺得不錯的也會推薦給朋友考慮報名下一梯次的同類型 課程。 這一天剛好是週四,如果是一、三、五,她們的共同午課其實也沒有機會互 相聊著早課的內容,而是得趕到學妹們的午課教室,充當學妹們那一堂課程的活 教材,所以一周之中,其實也只有今天跟週二,是可以這樣聊著天的。 不過,這一天的午課前,彼此間的聊天卻沒有往常的熱烈,不少學姊們還一 臉緊張,怕是開口連話都說不好了。 夢夢學姊很快也找上思思學姊,兩個女孩從一年級開始就擁有相當深厚的友 情,不但無話不說,彼此間所能接受的調教尺度也很大。雖然對於夢夢學姊與思 思學姊兩人,本來並不是那種性向,但如果是在學校外面認識的話,或許會交往 也說不定。 而今,她們卻也是不發一語,只是互相手牽著手,彼此沉默著,同時感受到 對方的緊張與溫暖,好迎接之後的這一堂課程:「菊穴改造」。 「差不多了吧?該往實驗室前進囉!」結束完午餐收拾的助教,興奮地說著 ,靠近門口的學姊們也心知自己逃不掉,只能帶隊緩步朝著實驗室前進。 性奴訓練學園的課程,實際上是兩大類核心課程:「訓練」及「改造」,把 一個學生的言行舉止訓練得像性奴一樣卑賤,把一個女孩的身體生理改造得像性 奴一樣淫蕩,這兩種合併一起,才能創造出吸引顧客重金購買或投資的女奴商品。 一年級的基礎課程,是以「基本訓練」及「微改造」,如果仔細觀察一年級 學生們的改造,扣除一些只有部分學生進行的特殊改造,就會發現她們的共同改 造課程,雖都被改造成會泌乳、容易發情、下體容易潮濕,甚至外觀胸大臀厚看 起來更性感等等,其實還是可以勉強回到正常人類生活的, 二年級的進階課程,則是「重度訓練」及「基本改造」,除了訓練課程部分 加重許多之外,也開始有針對女奴所進行的共同改造,這些改造的一項特色,就 是讓她們的身體生理會從女人變成女奴,過了這一階段,就算回到原來世界,也 很難不以女奴的卑賤姿態度過餘生了。 三年級的課程,對於此刻的學姊們來說,仍是個未知數,這也是學姊們一直 以來的疑惑,學校並沒有向她們透露三年級的課程是什麼,而且她們在學園這一 年來,竟都沒有見過三年級的學姊們,彷彿不存在有三年級似的,直到畢業拍賣 會時才突然出現在拍賣會的現場。而且,就連她們原本的直屬學姊,也在她們升 上二年級,成為特殊班級的學生,還來不及親口告訴她們這好消息前,就彷彿從 學校內消失了,不知道她們在什麼地方上著什麼課,甚至連是不是還在學校裡都 是個未知數。 夢夢學姊與其他姊妹們,偶爾會分享彼此對於三年級學姊們的猜測,總算有 幾次在偶爾偷聽到顧客們的交談之間,才能獲取片面線索,只知道三年級的課程 是「適性訓練」及「客制化改造」,不過更詳細的課程細節就全然不知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擔心三年級課程的時候,甚至如果被先直接購買下來,主 人同意的話,是可以提早一年畢業,不用經歷過三年級那令人又好奇又害怕的神 秘課程,更不用踏上拍賣會被眾人競標喊價之路。 比起這段還不確定的未來,現在的學姊們,需要應付的其實是接下來這一堂 課程。 如果說到學校有名且經典的身體改造,「菊穴改造」絕對榜上有名,甚至任 何一個學姊在她們一年級時就多有耳聞,而且在前輩們的口中得知,這幾乎還是 所有女奴都要接受,卻又是最惡名昭彰的改造了。 不過,當時的她們,不少已經開始進行為肛交做準備的肛門擴張訓練了,甚 至已經有較快的女孩們都承受過助教們或其他男人們多次的肛奸行為了,所以對 於菊穴改造並沒有太大的感觸。 不過,上周開始了菊穴改造手術前準備時,她們才驚恐地發現,她們的前輩 們說的是對的,這個每個女奴都得強迫進行的改造項目,其手段及背後意涵,竟 還比她們自由選課所選擇的一些特殊的改造手術,還要殘忍過份。 …… 上一周的週四午課,她們同樣是結束午餐時間,被助教驅趕著走往實驗室。 學園內的實驗室,與牧場的實驗室不同,牧場的實驗室是針對鼠畜進行的新藥或 新改造手術開發,而開發成熟、通過後,才會轉到學園內的實驗室。相比之下, 學園內的實驗室規模雖比牧場內的小,但是也相對友善了許多。 一年級的學生們,需要進到這間實驗室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進來這邊都會 異常緊張,因為每次從這裡出去後,身體總會有某處跟當初進來時不一樣,會分 泌乳汁的乳房是其中一個;被敏化的下體是其中一個;甚至像夢夢學姊那樣下體 永久無毛,或是屁股蛋無法自然夾緊而讓肛門直接暴露出來,也是其中一個。 跟其他學生們相比,夢夢學姊走進這棟實驗室的次數並不少,曾經還有一段 時期,她是得每晚都必須獨自前來這棟實驗室過夜,直到將近黎明時分才能走出 這棟實驗室,這是為了進行某項改造,而且這項改造在當時夢夢學姊只敢跟室友 及身邊最要好的朋友透露。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或許也因為這樣的身體改造次數比其他同學還高,才能讓原本不是很擅長考 試的夢夢學姊能夠晉陞特殊班級吧……這麼說的話,每一次的改造,雖會對身體 生理帶來令人羞恥的變化,但是也還是有它能夠與眾不同的「優點」。 不過,這次的「菊穴改造」,卻完全沒有它的優點,相對的,就算真有這麼 個優點,包含夢夢學姊在內的大多數學姊,恐怕也會選擇寧願放棄一切特殊班級 的權利,只要能避掉這可怕的改造手術就好。 在當時對這項改造還沒有這麼多衝擊的夢夢學姊,夥同其他同學們一起前來 時,反而因為多次踏入這棟實驗室的經驗,雖然還是難免緊張,卻沒有其他同學 那樣焦慮,直到進行手術開始前的說明時,才驚恐地發覺這改造項目的惡毒之處。 說來也諷刺,學校說為了要讓女奴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進行因應,所以每次 不管她們是自願或是被迫,進行改造手術之前都會先有一場簡單的手術說明。而 菊穴改造手術的手術說明,就是她們上週四來這邊時所進行的… …… 「妳們這些賤奴們,那個騷屄被肏了數千次有了吧?後面的屁眼也被捅了有 沒有超過一千次了?現在誰能回答我,屁眼跟騷屄被插時有什麼不同?」 在助教的羞辱言詞下,每個女孩們被這樣提問,然後是一系列的問答,就算 羞恥屈辱,但是所有學姊們根本都顧不得這些了,畢竟這些也很多都已成為了事 實。 不過,學姊們所回答的,卻無法讓助教們滿意,而在助教們引導式地把問題 更加詳細化,經歷過一番羞恥回答的學姊們,才終於將思考的方向聚焦。 助教們要問的問題,其實不是「小穴」跟「肛門」的所有差異,其實說穿了 是要學姐們回答,有哪些是「小穴」擁有、而「肛門」卻沒有的特色。 而明白問題後,又是一番「思辨激盪」,才終於歸納出助教們想聽到的,三 種小穴的特色; 一、小穴在興奮時會出水,肛門不會。 二、小穴可以未經潤滑就很順利地長驅直入,肛門無法。(會造成撕裂) 三、小穴很騷,會時時渴望著被肏,肛門平時則沒有明顯的感覺。 …… 「現階段所開發的菊穴改造,就是針對菊穴的這三點缺陷進行改良,尤 其是第三點……」助教們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繼續說著:「是妳們從今天開始 的菊穴改造階段,第一項短期目標。」 然後,看著那些帶有一些恐懼及疑惑表情的學姊們,助教才開始說明菊穴改 造手術第一階段:「讓菊穴變得渴望被肏」。 「這種感覺對妳們來說並不陌生吧?有些藥物如果直接從肛門塞入裡面,等 到藥物起作用,就會讓屁股變得想被人肏,就算是陌生人也會想去勾引他們吧?」 這裡面有不少學姊,都經歷過那段痛苦的往事,那個藥物起作用之後,腸道 裡面會變得很癢,難以忍耐的搔癢感,幾乎恨不得會讓她們顧不得女人的矜持, 在大街上也會把手指伸進去屁股裡面摳弄的嚴重程度,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隨 著藥效作用越來越強烈,肛門內不僅會變得越來越熱,而且也更加渴望抽插,那 與剛才的痕癢想進去搔是不同的,那是一種不被填滿就無法滿足的空虛感,就算 只是塞一根手指進去,也會感覺到肛門的括約肌不停地蠕動、貪婪咀嚼著那根手 指,而直到發現手指根本無法滿足肛門那種空虛感,就算一個再怎麼矜持的女孩 ,要讓她們當眾脫下褲子,扭動屁股勾引男路人,為了緩解藥效,她或許都會願 意配合了。 「嘻嘻嘻!想起來了吧?那個藥用過一定印象深刻,但是那個藥因為過於昂 貴,效用又不持久,一直很困擾啊……」助教露出邪惡的笑容,繼續說著:「後 來,經過數年的研究,在最近這兩三年吧,終於對於那藥物對人體腸壁的作用機 制漸漸研究透徹了,原來是那藥物中在腸道內不停釋出的某種物質,滲入腸壁內 ,刺激到那一帶的感覺神經,才會造成這樣發騷、飢渴的肛門,而因為那種成分 的作用力很弱,少量提供沒有效果,需要不停提供才有這麼樣的效果,那種藥就 是以這樣的作用機制讓女孩翹起屁股讓人肏的。」 「知道那種成分之後,我們也開始尋找,哪裡可以有充足的成份來源呢?最 後,透由基因工程與微生物技術,我們學校裡優秀的科學家,終於找到了有一種 黴菌,會產生類似的發炎物質,雖然結構上跟藥物合成的略有差異,但是基本上 也有類似的效果。」 助教停頓了一會,繼續解說著:「那種細菌,所釋放的這類發炎物質,因為 有些微的分解細胞的作用,那些黴菌就是從菌絲釋放類似物質,分解菌絲周圍的 細胞、釋出養分後在吸收成長的。妳們放心,那不至於對妳們生命造成危害,不 過,當菌絲漸漸伸向腸壁內的神經受體,扎根之後,嘻嘻嘻!這類的發炎物質便 會持續釋放出來,被妳們的神經接受端接收,然後……」那個助教故意像是屁股 內長蟲似地,誇大地扭動自己的屁股,這種好笑的動作,學姊們卻都笑不出來, 因為她們之前的肛門被投藥變騷的時候,她們內心就渴望著能像這樣扭動屁股。 如今,助教竟然打算讓學姊們那種彷彿生不如死的感覺重現……不…更糟糕 …… 「聽說,當初會想到從黴菌方面著手,還是從足癬來的靈感,把這類黴菌植 入妳們的腸道內,讓它生長,它的菌絲會向妳們的腸壁內延伸,最後觸碰到神經 ,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痕癢想被肏的感覺,會讓妳們騷到升天的。嘻嘻嘻!妳們有 體會過那種隔靴搔癢,怎麼樣都搔不到癢處的痛苦滋味嗎?這個菊穴改造項目也 是如此,等到菌絲深入到妳們如何把手指往腸道裡面鑽,都摳弄不到時,就是由 我們男人的肉棒代為效勞之處了。再者,因為在腸道深處,如果要擦藥會有相當 高的難度與風險,而我們男人射出來的精液,除了精蟲外還有各種成分,當中好 像就有能夠短暫幫妳們菊穴止癢的成分,雖然作用機制還不明瞭,但是經過我們 學園內專業的醫生診斷,男人的精液搭上肛交行為,會是唯一緩解這種煎熬折磨 的方法,嘗過一次地獄與天堂的滋味之後,包準妳們想戒除肛交也戒除不了,哈 哈哈哈!!」 助教說完後得意地大笑起來,留下在場所有的學姊們一臉蒼白,完全無法想 像自己的肛門變成這樣之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當天的午課,雖然是菊穴改造項目的第一堂,不過更多的時間是花費在助教 對於後續的菊穴改造項目的內容講解。包含未來如何在直腸壁肉上,鑽出數十甚 數百個小洞,並植入特殊的生醫材料海綿,那可以在平時吸收水分,然後在她們 發情、興奮、緊張恐懼甚至羞恥時,藉由肛門直腸壁括約肌不自主地收縮,將裡 面吸收的水分釋放出來,讓她們的菊穴長年保持濕潤狀態,更有助於黴菌生長的 環境,也更惡化了第一項改造後淒慘的菊穴……還有未來如何在肛門括約肌塗布 一層潤滑用的膜,那個膜會起潤滑效果,讓男人可以不用另外先上潤滑液,在戶 外也能隨時把女奴屁股掰開將自己的肉棒強行插入,同時又不用過度擴肛而失去 菊穴獨有的緊窄特色。 然後,等到整個菊穴改造手術完成之後,深入的黴菌菌絲,會讓菊穴一天二 十四小時因為痕癢及空虛感,騷賤地渴求被肉棒插入、射精,也因為這持之以恆 的「菊穴發情」,所以在她們體內深處的那些生醫海綿,也會因為受到肛門擠壓 而一天到晚滲出水液,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更是讓她們除了隨時都可以被輕易 插入之外,塞入肛塞或尾巴時更需要用力夾緊括約肌才不會讓那對像掉出去,長 久下來也是對肛門括約肌的嚴格鍛煉。 這一個菊穴改造項目,其實共須花上數周乃至數月的時間,就算改造完成, 也要將近一年才會讓這菊穴完全成熟,就助教所說,依據前幾屆學姊們的經驗, 光是讓菌絲慢慢成長延伸,至少要兩、三周左右,菊穴內才偶爾開始有痕癢的感 覺,然後在將近一年後達到高峰,她們的菊穴也會越來越痕癢,她們對於這原本 嫌髒嫌臭而排斥被插入的部位,也會越來越騷越賤,經過幾次讓前輩們選擇「如 果只能插入一個的話,希望被插入小穴還是菊穴」,半年內大概只有三成會選擇 菊穴,一年之後,已經沒有人會選擇小穴了,只要一有機會都會哀求男人肏她們 的菊花,甚至剛拔出一根後又會開始扭動屁股勾引下一根肉棒插入的…… 這一種苦悶,光是想像就難以忍受,但是被塞過藥讓肛門變得騷賤欠肏的一 些學姊們,卻可以相信助教們的話決不是危言聳聽,甚至就連福大命大躲過那種 藥物摧殘的學姊們,也能從學校往常的作風,更加肯定學校絕對會如此無情地對 待她們。 …… 上周的最後,學姊們聽完那令人絕望的改造,悲痛離開之前,學校總算展現 了一點點的「仁慈」……… 每一位學姊,依序被帶到一個無菌操作台前,按規定著裝避免污染到操作台 內的無菌環境。裡面已經事先擺滿了數十個培養皿及一瓶瓶的培養液。 每一個培養皿上,土黃色的固態培養基質上,長著一簇簇的,顏色略帶粉白 淡紅的菌落,在培養基內部剖面,更能看出那些菌落已向下扎根,密密麻麻地深 入基質內,就像是植物的根從土壤吸收水分及養分一般。 學校給的仁慈是,讓學姊們可以自己選擇,要讓哪一簇菌落中的菌株後代, 被植入自己的菊穴內…… 在助教的監督下,用特製的工具,把連同一小塊基質在內的,蔓延無數個菌 絲纏繞的菌株塊,一同溶入已經備好的培養液瓶中,那一瓶約500毫升的培養 液,由夢夢學姊本人簽名注記後,跟其他同學們的培養液瓶一起,放進培養箱內 培養繁殖,而一周後的今天,她們的午課內容,就是要把那瓶已經讓菌株充分繁 殖成長的培養液,灌入自己的腸道內,開始這不可逆的菊穴改造手術第一步……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5 2019年12月16日 十五、菊穴改造項目:清洗屁眼 …… 「不錯嘛!」負責本項實驗的助教,取出其中一位學姊的培養液瓶,滿意地 看著瓶中的液體,笑著說:「看來,不只是黴菌在人工篩選下,生命力跟活動力 越來越好,在我們不斷調整、嘗試不同的溫度、培養基成分及生長時間下,牠們 也長得越來越快了。」 助教邊說著,邊搖晃手上的培養液瓶,它已經從原本的土黃色,變成半乳白 半透明的噁心顏色,看來是裡面的營養快被裡面的黴菌消耗殆盡了。 「這麼看來,應該會繁殖生長得比上一屆更快,菌絲釋放的騷菊素也會 更加大量,嘻嘻嘻!妳們會比上一屆的學姊還要爽翻天啊!」 確實,經過這樣一代又一代的改良,那些黴菌所帶來的效用也會越來越強, 所以每晚一屆進來的學妹,未來的路只會越來越悲慘。 「這一瓶是……面面賤奴,怎麼?妳的騷屁眼,不是很愛吃珍珠串面嗎?把這一瓶灌進妳的騷屁眼,正式變成騷菊穴之後,還愛不愛吃麵呢?哈哈哈!」助教邊嘲笑地羞辱著面面學姊,邊把手上的培養液瓶遞給了她,接過瓶子的面 面學姊像是還在恍惚狀態,內心卻是百感交集。 助教繼續發放著他手上的培養液瓶。不同學姊們的瓶子,裡面的培養液顏色 濃度有深有淺,但是多數的顏色都已經不到原本培養液濃度的一半了,取而代之 的,因為這類黴菌散佈在培養液各處,而讓液體變成跟當初挖出的菌株菌絲顏色 接近的粉白色。 「拿了瓶子的賤奴們,就到這房間內洗屁眼吧!」除了發放培養液瓶的 助教外,另一個助教站在前方一扇門旁,對著眾學姊們說著。 先拿到瓶子的學姊們,只好一臉不情願卻又無奈地,朝著那位助教身旁的門 走了進去。 在這空曠的房間內,一進門就可看到房間正中央的地板擺了幾個大水缸,水 缸裡目前仍是空著的,隔著水缸,在入門後學姊們正對面的牆壁邊,則是擺著數 迭水盆,幾條水管與注射筒,還有瓶瓶罐罐的液體,在那面牆上還掛著一個白板 ,上面用白板筆大大地寫了「第十六屆特殊班賤奴菊穴改造」,然後底下又用較 小的字體寫著: 清潔菊穴: 清水(中):3次 甘油(中):1次 清水(高):3次 氣泡水(中):1次 清水(高):3次 殺菌液(低):3次 真菌培養液:1次 實驗日期:OOOO年OO月OO日 …… 看到白板上的字,原本就已經心情沮喪的學姊們,每人的情緒都更是跌到谷 底。學姊們在這間實驗室要進行的改造項目或步驟,都會先寫在這面白板上,而 現在條列著滿滿的「清洗菊穴」步驟,早已經有多次浣腸經驗的學姊們,當然一 眼就看得懂那上面的意思。 每一條列,都是學姊們必須浣腸所使用的液體,後面括號的「高、中、低」 ,是指要灌入的量,經過數次的「量測」後,每位學姊所灌的液體量會有些許的 落差,就算同樣是「中」,腸道比較緊窄狹小的女孩,實際的浣腸量也會比較小 ,相對的,如果是越能承受浣腸極限的,每次要灌入的水量也會更多。 不管怎樣,依照學姊們的親身經驗,灌腸量在「中」時已經能夠感受到明顯 便意,要能憋到可以解放的那一刻都已經是拚盡全力在忍耐,灌腸量「高」更是 從灌滿開始就有如身處地獄,度秒如年,滿灌的水量讓她們的腸道每一秒都有可 能爆裂,肚子脹痛到想倒地打滾,但是多餘的動作只會徒增多餘的痛苦,這種經 歷有過一次就永生難忘了,而今竟然要再體驗那可怕的高量灌腸,而且更讓學姊 們驚恐的是,每一條列灌腸液後面的數字,代表著她們每一項灌腸需要進行的次 數,換言之,光是用高量清水灌腸,就要至少六次以上,再加上其他步驟,這一 個下午竟要灌腸多達十幾次。 在這麼多次的浣腸之下,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洗屁眼」了…… 「怎麼?還愣在那邊幹嘛?」從門口走進來的助教,看著先進來呆愣在原地 的女孩們,帶著惡意的笑容說著:「洗屁眼還不會啊?還是要我幫忙呢?」 「我……我們自己來就好……」其中一位學姊馬上說,旁邊的學姊們也都趕 緊跟著附和那位學姊,有過被助教粗暴灌腸過的經驗,她們都寧可自己動手,也 不敢勞駕助教們了。 「那還等什麼?還不趕快把屁股翹起來,把妳們那骯髒的屁眼清洗乾淨?我 話說在前頭,因為妳們手上拿著的培養液,裡面的真菌還很脆弱,如果屁眼沒洗 乾淨而無法生長、扎根,妳們今天的實驗就算是失敗了,嘻嘻!到時候,只好改 用更殘酷的方式植入這些真菌,到時妳們可別哭著求饒啊!」 學姊們的心都沉了下去,在上周的手術說明時,已經有說過「更殘酷的方式」是什麼了。這個「清潔菊穴」的目的,其實是要先將平日累積在她們肛門及腸 道的糞渣、毒素、大腸桿菌菌落等物質部分清除,之後灌入的真菌才有比較高的 生存、繁衍機會,所以如果菊穴沒有清潔乾淨,直接把真菌灌入她們腸道,就會 像一般人腸道的免疫防衛機制一樣被消滅殆盡,而無法達到菊穴改造的目的。 這看似無理的灌腸次數要求,雖然要這些女孩們感受那直達極限的灌腸地獄 煎熬,卻也是較為「溫和」的改造方式了,上周的手術說明,助教就有舉一些不 同的例子,針對那些「腸道免疫功能太好」、「太健康」的幾個特殊案例,所設 計的清潔菊穴方式,舉凡用一些物理或化學方式破壞腸道內的大多數菌落及腸壁 黏膜,再用更濃的真菌液強行灌入腸道,一周後觀察如無足夠的真菌發展成菌落 則再重複一次,如此往復直到真菌菌落達到應有的標準為止…… 這樣更為強烈的手段,幾乎能100%保證真菌順利植入女孩們的腸道內, 但是因為這樣強烈的實驗方式,除了實驗過程中的痛苦之外,被破壞的腸壁黏膜 在修復之前也會給女孩們帶來極劇烈的痛楚,更嚴重的是,由於腸道原本有保護 身體防衛病菌的重責大任,在強行突破身體防衛線後,除了實驗所需的真菌,其 他菌種生物也會跟著入侵人體,導致女孩們免疫力低落,容易生病甚至留下病根 ,所以才會連學園都會審慎評估、盡量避免。 所以,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學姊們,就算選擇彼此幫對方灌腸,頂多也只是放 輕自己的動作、不讓同伴受到多餘的痛苦之外,面對那嚴格的灌腸課表,她們也 只能按表進行了…… …… 夢夢學姊領了她所培養的真菌液進到這小房間,很快便選中了她的實驗夥伴 ,也是她最好的閨密「思思」,兩個女孩拿著自己的注射筒及肛栓,找到一個稍 微空曠的地方,便開始了她們的清潔菊穴之旅。 如果說到浣腸,在這所學校一年以來,不管是哪個學姊,都已經親自或互相 幫對方進行無數次了,甚至在她們的腸道蠕動能力漸漸減弱之前,她們每天的晨 洗都必須要多次浣腸徹底清潔乾淨,才能提供乾淨的肛門供助教或賓客侵犯。不 過在這實驗手術的浣腸跟平常自己清潔的浣腸,還是會有一點點的差異。 平日都是注入了足量的清水或其他液體後,再用肛栓塞住避免流出,讓液體 停留在腸道內一段時間,但這段過程因手法、熟練不同,有些女孩可以在沒什麼 液體損失下很順利地塞入了肛栓,有些女孩會憋不住而讓腸道內的液體流出不少 ,而在這次的腸道清潔,為了能公平、客觀地清潔每個女孩的腸道,也為了有更 準確的實驗成功率做為參考,這種因人而異的變因,當然也要想辦法排除。 所以,學姊們此時的肛栓,跟她們平時使用的肛栓,雖然目的相同,但是設 計上卻精細許多。 夢夢學姊跟思思學姊先各自將自己手上的肛栓,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己的菊穴 內,肛栓的大小早已依照每個女孩測得的菊穴口徑進行分配,所以不管是窄小或 是受到擴張的菊穴,肛栓都能達到契合的程度,加上肛栓外圍的軟墊,更是讓它 塞入腸道後能堵塞到密不透風,幾乎不會有水滲漏流出。 另一方面,在肛栓的中心點,卻開了個小孔洞,可以讓連接注射筒的軟管插 入,內側還有個單向閥,可讓液體輸送到腸道內,而一旦拔除軟管,在不拔除肛 栓的情況下,裡面的水是排不出來的。 然而,殘酷的是,肛栓因為緊緊拴住學姊們的肛門,要強行拔除是要賭上撕 裂肛門的風險,唯一比較安全的拔除方式,是要利用一根特製的細鐵棒,同樣從 肛栓中心小孔插入,肛栓的小孔內除了單向閥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洩氣的裝置, 能讓肛栓內填充體積略為縮小,學姊們才能不用粗暴的方式拔除肛栓,將腸壁內 的液體排泄出來。 不由分說,那根鐵棒,自然是由助教保管,在學姊們浣腸時間沒有達到標準 之前,是沒有權力進行…甚至要求…排泄的。 也因為自己從浣腸中排泄的權力受制於助教們,拿到注射筒跟肛栓,找好定 點的女孩們,非但不敢遲疑,甚至是力求表現地,開始這殘酷的腸道清潔。 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兩人反側並排跪趴在地上,分別替對方已經塞好的肛栓 插入軟管,軟管另一頭是已經盛裝指定容量清水的注射筒,兩位互為閨密的女孩 要彼此幫對方浣腸,羞恥之餘還有一點心痛不忍,但深知沒有逃避機會的她們, 還是在溫柔地向對方告知、確認後,緩緩地將注射筒內的清水,推送至對方的腸 道內。 比起自行浣腸,這樣彼此幫對方浣腸的方式,雖然羞恥,但其實有比較好的 效率,也可以減輕許多痛苦,學姊們可以維持這種跪趴姿態…浣腸時最不疼痛的 姿態…進行浣腸,因為注射筒可以較貼近,所以也不用擔心過長的軟管增加灌腸 液推送的時間及難度,更不用蜷曲身子擠壓到腹部造成痛苦;更重要的是,由對 方幫忙推送注射筒,才不會因為自己疼到無力而沒辦法將最後一點灌腸液注入肚 子內,反而延長自己受苦的時間……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第一次因為是中量的清水而已,還不至於對於腸壁造成太大的壓迫或刺激, 所以夢夢學姊跟思思學姊兩人也很快就幫對方把清水都灌入對方腸道內,拔除軟 管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翹起屁股、趴伏上半身,期盼水能流到腸道深處,而不要 全積迫在肛門周圍造成痛楚,開始倒計時著解放的時間。 對於任何一個女孩來說,這一段等待浣腸結束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個 煎熬,明明感受到強烈的便意,甚至肛門括約肌還被肛栓撐開來了,卻又被堵塞 而無法排泄,且越想要進一步放鬆括約肌讓腸道內的物體排出,肛栓周圍的軟墊 設計讓它與腸壁之間一有空隙就馬上可以取而代之,結果女孩們除了肛門括約肌 被撐得更開之外,仍然無法排出半點。 學姊們雖然是第一次用到這種惡毒設計的肛栓,不過已經有一整年浣腸經驗 的她們,適應這種飽脹、憋屈痛苦的能力也非常人所及,她們的腸道在浣腸與擴 張後,灌入體內的浣腸液已經比一年前多出一倍的量,但是在這樣的折磨下,這 種中量的清水浣腸,除了後期會因為疼痛而冷汗直冒,在剛開始前幾分鐘要裝作 若無其事也難不倒她們了。 不過,雖然能夠忍耐到彷彿若無其事,但是肚子裡的絞痛卻是從未間斷,只 是憑著學姊們鍛煉出來的意志力強行忍耐而已。此時的學姊們,因為很清楚彼此 承受著什麼樣的痛楚,所以為了減輕痛苦,都會藉由聊天的方式幫忙轉移注意力。 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當然也不例外,在把注射筒內的清水全灌入對方腸道內 ,拔除軟管後的等待時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挪動身子加劇肚子內的絞痛,兩人 繼續維持著反側並排的位置及跪趴的姿勢,開啟話題聊了起來。 這本是非常詭異又淫靡的畫面,兩個女孩的臉都緊挨著對方赤裸的屁股旁邊 ,卻宛若無事般開心地聊著,而且雖然她們無此意,但是能聊的話題全都是充滿 色情的,舉凡她們彼此的直屬學妹狀況、新學年的性奴課程修習狀況、彼此生活 近況,還有最重要的,對於未來主人的討論話題。 思思學姊在一年級升上二年級之際,因為身體柔軟到能夠實現罕見又困難的 「自我口交」表演,而被顧客相中,直接購買了她,所以她等於是已經有主人了。這點讓夢夢學姊既是羨慕又有一點點的嫉妒,卻又發自內心由衷地替思思感到 開心。 不過,對于思思學姊的主人,竟然還是讓思思學姊接受這殘酷的菊穴改造手 術,也讓夢夢學姊感到有些抱不平,畢竟對於這種本來是全體二年級的特殊班學 生們都要進行的共同改造課程,唯一能夠逃過一劫的方式,就是被主人買下,並 且得到主人同意免予進行這項改造手術,夢夢學姊曾與思思學姊聊到她的主人, 思思學姊原本也覺得她的主人並不喜歡肛交的樣子,還希望能躲過這種殘酷的菊 穴改造,但不管是她或是另一位有主人的安安學姊,終究還是拿不到主人的授權 ,依舊得跟其他同學一起進行這項改造手術。 而且,讓夢夢學姊替她的好友擔憂的是,進行這項菊穴改造手術後,依照助 教的說法,她們的肛門不僅會變得「適合肛交」,還會變成「渴望肛交」的騷穴 ,如果思思學姊的主人對於肛交沒有樂趣,卻要思思學姊進行這改造手術後再棄 而不用,這只會讓思思學姊未來都得在渴求被肛奸卻又無法獲得滿足的空虛折磨 中度過了。 所以,當思思學姊仍舊帶有崇仰尊敬且略感羞恥地,跟夢夢學姊聊著她的主 人時,夢夢學姊雖然也會替思思學姊的喜悅而感到欣喜,但內心其實是很想替思 思學姊抱屈;當然,她並沒有當思思學姊的面抱怨她的主人,這種愚蠢的行為只 會讓思思學姊的處境變得艱難,而且就連試探思思學姊內心真實的想法也辦不到 ,對一個女奴來說,主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除了尊敬、崇拜,以及順服之外, 女奴們對於主人不能有半點踰越身份的思想與行為。 另一方面,還沒有主人的夢夢學姊,當然也無法體會到已經有主的思思學姊 那細微的心思。面對著購買下自己,很可能下半輩子都要被對方飼養的思思學姊 ,在灌輸了一年的性奴思想教育下,她的思考比起女人也更像是一個合格的女奴 ,那並不是因為屈就於女奴身份才對主人產生敬畏感,而是由內心深處自然發出 的,一個女奴散發處渴望為奴與尋覓到主人時獨有的幸福感。事實上,因為被主 人買下來,使思思學姊在校園的地位也被抬升,不再像其他同學以賤奴卑稱之外 還要時常供助教洩淫玩樂,現在的她,可以由主人全權授權是否同意助教們使用 ,而就算主人同意了,那也代表主人認為女奴還有需要訓練之處,所以從思思學 姊的角度來看,確實無論如何都不該對主人有所埋怨。 就好比這次的菊穴改造,雖然思思學姊確實暗自希望主人同意自己免進行這 項殘酷的改造,但是就算主人拒絕了,那也只是讓她跟其他沒有主人的同學們一 樣,如果因為這樣怨懟著主人,身為女奴就太失格了。 而且,不管是思思學姊或夢夢學姊,甚至全班的同學們都心裡清楚,比起安 安學姊的主人,思思學姊也沒有資格去抱怨自己的主人了。 在學園屢有性奴學生在還沒畢業、站上拍賣台之前,就被直接購買下來,之 後以「有主人的性奴」身份繼續完成之後的課表。會買下這類「還未完全」的女 奴,主人們的考慮大致也分成幾類:第一種是看中了某個女奴的資質或潛力;第 二種是有了喜歡的女奴而想親自規劃課表;第三種是那個女奴太過優異,怕被其 他買主先搶一步。否則大多數主人,自然會想在拍賣會上再細細挑選自己喜歡的 女奴,而不用買了個女奴學生後還要等一至兩年女奴課程結束才能領回。 思思學姊是因為她具有極少數學生會的專長表演,而被主人相中,另一方面 ,安安學姊固然是因為她各項的優異表現,才獲得買主的賞識。她們兩位同學也 因為同樣有了主人,主人也可以直接介入她們的課程規劃,所以之後的「訓練課 表」也常被其他同學們拿來討論。 思思學姊跟其他同學們相比,並沒有少上什麼課程,但她主人所安排的課表 也是中規中矩,至少能夠讓她順利畢業,送至主人身邊服侍即可。安安學姊的主 人對於安安學姊的課表就很有想法,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要求」,所以已經有了 主人的安安學姊,課堂上卻一點都不輕鬆,甚至還被主人要求去上一些比較粗俗 低級,沒有女奴學生願意主動選修的課程(靈蛇鑽便是其中之一),雖然因為已 經被買下來,不用擔心課程學費的點數問題,但是要一個成績優異的女奴,卻去 上著這樣的課程,這樣的落差更是讓全班同學都替她暗自叫屈。 不過,安安學姊倒是看得挺開了,經她比較要好的朋友偷偷透露,安安學姊 跟她們聊到自己的主人時,也只是略顯無奈地半開玩笑地說著,她的主人可能希 望她表現得更像母狗一點…… 也因為安安學姊這血淋淋的案例,讓所有學姊們更加記取教訓,知道就算成 績優秀,如果沒有遇到好的買主,終究是受苦得多,所以比起一味追求成績,先 有個明確的定位也更加重要,如果選的都是比較變態、重口,甚至噁心的課程, 這樣的課表規劃也更會吸引到一些性癖古怪的買主,過著那樣子的生活;但「明 確的定位」又會隨著買主們的口味而改變,如果大家選的都是比較大眾、共通的 課表,卻又要想辦法從中脫穎而出,才不至於被淹沒於眾多同學中而達不到競拍 的熱度。要能夠多跟不同的顧客接觸,知道顧客間流行趨勢的轉變而搶先一步的 ,才不會修習太多沒用的課程或改造而白費功夫。 …… 在聊著思思學姊的主人同時,她們的第一輪浣腸時間終於也到了可以解放的 時候了,在每個女孩忍耐到規定時間後,助教也一一發送給每個女孩一個透明的 水桶,並替她們解開那緊緊栓堵在肛門的肛栓,放給她們可以排泄的權力。 就連身為一個人類最基本的控制排泄的權力,也變成別人的掌中物般被控制 著,如果不是這一年來作好的覺悟,這些女孩們可能會內心崩潰吧……不過現階 段的學姊們也無暇為此傷感了,肛栓體積縮小,已經不再牢牢撐開、堵塞住腸道 ,而可以在括約肌的推送力道下移除。 想到如果因為失禁而弄髒了地板,很可能會被命令著舔乾淨的可怕後果,夢 夢學姊跟思思學姊在肛栓「解鎖」之後,都很有默契地緊夾屁眼,先是互相幫對 方扶起身子,然後各自以開腿的姿勢,半蹲在自己的透明水桶上方。 不只是排泄能力受到控制,她們就連排泄的姿勢也不能自主,就像每日的小 便姿勢一樣,已不再是以遮羞為原則,恰恰相反,她們在學園的排泄姿勢都是要 以能供人欣賞的理念而精心設計的姿勢。廁所是不可能有的,當眾小便已經是她 們每天的固定生活了,就連大便也無可避免地淪為表演項目之一,不管底下是放 著像樣的便盆或是簡陋的水桶,她們不但不能直接坐在上面,得懸空留一段距離 供人觀賞排泄物落下的過程,雙腿就連羞恥想合攏都被禁止,張膝開腿讓前後方 的觀眾都能一覽無遺,是她 們的標準姿勢。 因為長期食用學園特製的食物及頻繁的浣腸,學姊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真正 大便過了,就算腸道內偶爾形成的軟糞,也都在未成形之前就先在浣腸時洗掉, 所以學姊們的腸道都異常乾淨,每次的大便表演排放出來的也都是沒有臭味的, 浣腸後的清水或各種浣腸液,所以才讓學姊們還不至於當眾拉屎而保有最後一點 「自尊」,雖然就算排出來的是真正的糞便,也是得用這樣的方式進行就是了… … 如果不是親眼見識,多數賓客都絕難想像究竟是怎麼樣的調教方式,讓原本 已有完整價值觀的漂亮女孩,會露出既緊張又彆扭的窘迫模樣被欣賞著,身體卻 是用這樣的方式不知羞恥地公然排泄,就算是不好此口的賓客,也都會被這樣的 光景震懾住,就算對排糞有反感的顧客,但因為這樣的排泄表演多半都是先經過 浣腸清洗後,再排出乾淨無臭味的清水,所以也不會影響到顧客們的興致。 這些可憐的女孩們,在學校強迫學習的這種羞恥排泄行為,即使離開學校被 主人們購買,多半也會被命令著延續這樣的排泄方式進入新生活,除非主人們另 有想法,或是因不喜歡而命令女奴回復正常的排泄姿勢,她們才有機會重拾排泄 的羞恥與隱私,否則終其一生也就只能這樣了。 只不過,學姊們也都顧不得這麼長遠之後的事了,在排泄得到解禁之後,那 早已快將她們理智淹沒的排泄慾望,也混合著當眾排泄的羞恥所形成的怪異快感 ,尤其是灌腸後長時間積累的便意,在將腸道內的清水、污水全都傾瀉而下一次 爆發時,學姊們過度敏化的身體,竟開始會對此產生輕微的高潮反應,而等到排 洩的高潮過後,再去回想自己剛才的排泄姿勢,也只是讓她們內心譴責自己淫亂 變態到竟會因此而高潮罷了。 更何況,現在的這些學姊們,非但不願去想著自己是怎樣當眾排泄或以後的 生活是怎麼樣,反而還得忍著羞恥,心懷緊張或恐懼地低頭看看自己剛剛排出來 的液體。剛才灌入的是透明的清水,依照學園一貫的腸道清潔標準,如果排出來 的水是有顏色的或是帶有不少穢物或其他髒東西漂浮其中的話,這次的浣腸就得 不算數,等於剛剛苦忍了這麼久都要做白工。雖然不少學姊已經趁著早上晨洗時 把自己的肛門清洗過一輪了,但是還是會有一些比較倒霉的學姊,可能早上的晨 洗清潔不夠徹底,水量用不夠多而洗不到腸道深處等,甚或是在這段期間內可能 因某原因而導致腸道蠕動更多更頻繁等,都有可能因而導致排出來的水不夠清澈 ,害得失格重來。 夢夢學姊跟思思學姊確認過自己的水桶內排放出來的水,還算是澄清乾淨, 甚至看不出來那是從她們的肛門排出來的髒水,內心總算不再那麼緊張恐懼,甚 至當她們兩人一同提著那一桶水到前面給助教檢查通過時,想到自己骯髒的地方 拉出來的水被這樣仔細端詳著,也讓她們同時產生羞恥與放鬆的,異樣的複雜情 感。 不過,這還只是開頭而已,她們今天一整個下午都要在浣腸中度過,甚至前 面的中量清水都還只是暖身而已,真正的重頭戲開始之後,她們的浣腸地獄也才 要正式開始……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6 十六、菊穴改造項目:黴菌扎根 2019年12月16日 正如學姊們所料,前面的中量清水,充其量只是讓她們的腸道先適應而已, 畢竟她們的腸道雖然曾經歷過每天固定的浣腸清潔,但是近來她們的腸道蠕動能 力下滑,不再每天浣腸排出來的都是帶有顏色或臭味的穢水一段時間後,她們也 終於獲允只有在腸道末段變得骯髒時再進行灌腸清潔即可,依照她們個人而異, 甚至還有超過一周都不用灌腸清潔的學姊(然而使用「菊穴清潔劑」提高菊穴敏 感度的腸道清潔仍要每天進行,只有灌腸可以省略而已),如果猛然用較劇烈的 灌腸液或灌腸量,很可能導致她們的腸道承受不了。 而經過三次的中量清水浣腸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真正」的浣腸。 她們被安排的浣腸順序,其實並不是助教單純想用多次的浣腸來凌虐、玩弄 這些可憐的女孩們,而是有其意義的。 最初的三次中量清水浣腸,除了是讓她們的腸道先適應浣腸之外,也是先對 腸道進行初步的清潔;接著的中量甘油,因能刺激腸道蠕動,能夠更進一步讓較 深處的污物在甘油的潤滑下,被帶到腸道末段進而排出,而後面的三輪高量的清 水,當然就是為了洗掉腸道殘存的甘油以及被甘油帶出來的,原本積累在腸道深 處未成形的軟糞或其他殘渣。 接著的氣泡水,可以藉由氣泡爆破的威力,將殘黏在腸壁皺褶處的污物去除 之外,也會稍微地將小量的腸壁黏膜剝離,將腸壁黏膜內的細胞組織曝露出來, 才能讓真菌成功扎根深入。 灌入培養液前的最後一步驟,是用低量的殺菌液,對腸內負責防禦外來菌入 侵的大腸菌進行輕微的殺菌,才能讓要植入的真菌不會受到大腸桿菌等腸道共生 菌影響而無法順利生長或繁殖,但是因為那些共生菌實際上在腸道免疫上扮演著 重要角色,如果太大幅度的破壞腸道的免疫功能,容易影響到女奴的健康,所以 前面的多次浣腸,也是要徹底清潔腸道深處,使學姊們的腸道末段「裸露」的部 位,在之後的數日不會被新產生、推送到肛門處的糞便污染、致病,就連殺菌液 之後沒再用可能含有其他病菌的清水灌洗,而是直接灌入事前經過殺菌處理及無 菌培養環境下繁殖的真菌培養液,同樣也是基於這原因。殺菌液是利用破壞細菌 的胞壁消滅大腸菌,而真菌的胞壁結構成分與細菌不同不會受到影響,相對的, 殘存的殺菌液也能替培養液進行輕微的殺菌輔助,多少也能抑制可能溜進培養液 中生長的外來病菌。 饒是如此多重的防範工程,但是經過這一步菊穴改造後的學姊們,免疫力下 降或身體變得虛弱都是無可避免的,在之後數周時間,她們的身體健康狀況會備 受照顧,但也僅止於最低限度地讓她們不要生重病而已,並不表示學業可以因此 怠惰,更不表示學姊們可以藉由生病的可能而逃避二年級苛重的課業壓力。 所以,對她們而言,此刻的菊穴清潔,就算要承受多少痛苦,她們也必須做 得徹底,否則她們不僅會在往後數日過得更辛苦,如果留下「健康不佳」的紀錄 更是會衝擊到顧客對她們的購買意願…… …… 經過三輪的中量清水浣腸後,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各自用注射筒汲取了屬於 自己的中量甘油量,然後跟以往一樣交給對方幫忙把那些此時還透明無色的甘油 灌入對方的腸道內。 擁有刺激腸道蠕動的甘油進入直腸,馬上就帶來翻湧的便意,就像是吃壞肚 子即將腹瀉般強襲著學姊們肛門周圍的神經,幾乎憋不住即將拉肚子的劇烈絞痛 感,讓她們願意放棄矜持直接將腸子裡的污物直接排泄出來…… 這一切,卻因為肛栓的原因而無法如願…… 於是,滿腹的絞痛便意,卻又無法解放的鬱悶,讓學姊們飽受著來自身體本 能訊號不停抗議的殘酷摧殘。每一下反射性試圖放鬆肛門讓腸道內的液體排出, 卻又被肛栓堵住造成的回衝,以及自行放鬆肛門括約肌騰出空隙,卻被肛栓外圍 的軟橡膠更加進一步擴張,彷彿要被撐裂般的痛楚,讓她們的浣腸地獄不僅無法 適應或舒緩,反而還一次次地變本加厲般疼痛。 思思學姊與夢夢學姊兩人,原本還試圖藉由與對方聊天轉移注意力,但是腸 子內的絞痛越來越劇烈,甚至她們已經分不清楚自己聊天時的肛門是在「憋住便 意」還是一直想「排泄便意」,完全不受控的腸道,反而像是不停提醒她們此時 一邊跟好友聊天卻一邊大便的倒錯感,使她們在這種疼痛與羞恥之餘也無法保持 理智地聊天,到得後來,她們也只能勉強地伸出手與對方緊緊牽住,一起捱過這 痛苦又羞恥的甘油浣腸。 終於獲準可以排泄後,兩個女孩爭先恐後地以標準的姿態蹲在自己的水桶前 ,排出體內的浣腸液。但這次不再像之前那樣排出了近乎清澈的清水了。因為甘 油刺激腸道劇烈蠕動了數分鐘,早已把腸道較深處的,甚至都還未完全消化的食 物或軟糞,全都被腸道的蠕動推擠到肛門口,再混合著甘油一起排泄出來。 對於很久沒有真正「排糞」的學姊們,晨洗時只要檢查到稍有糞渣滯留在肛 門附近的腸道,就會施以多次且大量的清水灌洗,排出來的水雖然帶有些殘餘的 軟糞,但因為原本量就不多,加上清水的大量稀釋後,直接排泄到便器內也不會 有太多的臭味。 如今可就不同了,每個女孩經過甘油徹底浣腸,洗出了原本在腸道深處的, 因為腸道蠕動功能減弱而不知滯留多久的糞渣,一起被排了出來,而甘油受限於 「安全」考慮,無法灌入如清水般的份量,又沒辦法洗滌糞便原本的惡臭味,而 且在這密閉的實驗室房間內,是四、五十位女孩們同時浣腸,也是在幾乎相同的 時間獲准排泄後,將肚子內的甘油排出體外。 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兩人再次獲准排泄時,因為比剛才三次用清水浣腸更加 強烈的便意及肚子絞痛,在感覺肛栓一鬆,更是不敢拖延地馬上直立起身子後, 採取標準姿勢,甚至多次排瀉而出無色無臭的清水使她們早已不覺得自己是在「 大便」,快要忘記如廁的羞恥,也讓她們忽略了要去迴避彼此的視線,只想著趕 緊蹲在水桶上把體內的甘油浣腸液排出,直到發覺眼前好友所排放的,竟是帶有 不少固態物體的,顏色土黃污濁的液體,同時自己也感覺到從肛門排放出來的東 西與以往單純的清水有不同的感覺,以及像是拉肚子時會有的熟悉的解放感,再 加上四處飄散而來的臭味,才驚覺自己此刻是真的在「拉屎」,而且是當著好友 的面…… 兩個女孩都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從她們看到對方的表情反應,也確認了對 方也發現自己意識到這一點了,原本能相安無事在對方面前排泄出浣腸後滿腹清 水的她們,此時都羞紅著臉急忙轉過頭去,但饒是如此,經過嚴格教育訓練的她 們,卻不敢因為羞恥而稍微合攏雙腿或是用其他方式遮羞,只能閉緊雙眼,並努 力說服自己那些飄散過來的臭味不是自己的,藉此來逃避現實而已。 確實,這一輪的多數學姊們所排泄出來的都是「有料」的,僅有少數學姊可 能是最近有進行比較徹底的浣腸清潔等原因,才能在這次的甘油浣腸後仍抱著那 桶裝著沒什麼顏色浣腸液的水桶,不像其他學姊們抱著自己排泄出來的帶有不少 軟糞的浣腸液接受助教檢查時,都覺得是要被檢查自己糞便的劇烈羞恥感。 這一輪的甘油浣腸後,又要再次用清水徹底清潔腸道,不過這次是高量的清 水了。看著注射筒裡面那遠比前幾次浣腸都還要高出一大截的水量,夢夢學姊恐 懼地皺著眉頭,她曾經體驗過幾次這種高量清水浣腸的折磨,也清楚接下來需要 面對多麼恐怖的痛楚。 事實上也正如夢夢學姊的想像,高量的清水同樣帶給她們每個女孩難以忍受 的便意,但是跟剛才甘油所帶來的腸胃攪動的絞痛不同,這次過多的清水浣腸所 帶來的,是宛如要將她們的腸道漲破般,整條腸子撐脹到極限的可怕痛楚。而且 因為肛門被肛栓撐開,條件性反射讓她們的腸子無法控制地試圖夾起括約肌把那 可怕的便意排解出來,卻反倒造成更劇烈的脹裂感。 更讓她們煎熬的是,她們明明痛得想倒地打滾,但是卻得耗費巨大的心力來 克制這種痛到想扭動身子的痛苦,跟剛才只用中量浣腸液灌腸的狀況完全不同, 她們此時的腸道幾乎沒有太多的擠壓空間,只要稍微挪動身子改變姿勢,都會讓 她們的肚子疼上數百倍 然而,當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如同之前一樣,兩人同時幫對方浣腸時,都還 沒注意到她們的疏忽,等到兩人都在疼得死去活來之中達到這次浣腸規定時間, 需要解放的同時,才驚覺一個殘酷的現實,早已虛脫乏力、快要無法動彈的她們 ,卻還得在助教幫她們解除肛栓的禁錮後,以最快的速度爬起身來,以標準姿勢 蹲在水桶上方,可是強烈的便意使她們根本沒得忍,幾乎是剛覺得肛門口一鬆, 就感覺到清水正源源不絕地從自己的肛門不受控地流出來,雖然她們很快就忍著 劇烈的痛楚爬到水桶上,但是於此同時,她們所在的地板也已經積累了一攤不小 的水灘了。 這一灘由她們自己排出的水,當然得由她們自己清理乾淨,不過經過這次教 訓,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也很快發現不能這樣兩人同時浣腸,最後在經過協調之 下,決定改由兩人輪流幫對方浣腸,被浣腸的人再與便意及肚痛對抗同時,負責 幫對方浣腸的人可以從旁協助減輕她的折磨、輔助她排泄,也可以趁此機會休息 一會。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再請示過助教後,好不容易也得到了許可,但這種交換並非全無代價的。為 了確保實驗能順利進行,每個女孩其實都被要求在時限內完成整個菊穴清潔步驟 ,否則時間一到,助教們就會將原本集裝所有女孩們排泄出來的穢水運走,而女 孩們仍得繼續進行未完成的浣腸,只不過少了可以倒掉排泄出來的浣腸液的地方 ,就得「自行處理」,而就助教的說法是,除了殺菌液這類無法飲用的浣腸液之 外,其他排泄出來的清水或氣泡水等等,最直接的處理方式就是重新裝入這些女 孩的肚內,只不過這次會改由上面的嘴巴來喝 幸好到目前為止,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兩人的浣腸都算順利,就連剛才被甘 油浣腸後的第一次高量清水清洗腸道,也不像其他幾位學姊那樣因為被洗出太多 穢物而不被計數。但如果要分開浣腸,所需時間勢必會加倍,為了避免因為拖延 而無法及時完成之後的灌腸,她們也勢必得選擇壓縮每次浣腸的時間,相對的, 她們就得灌入比原本還要更多的浣腸液,忍受著更劇烈的痛楚。 於是,當夢夢學姊用注射筒汲取了比剛才更多出一截的水量,交給幫她浣腸 的思思學姊時,看著她猶疑的表情,也只能勉強露出苦笑,擺出適合被浣腸的跪 趴姿勢,微微扭動著屁股示意。 而後,她們迎來了更嚴苛的浣腸清潔。不用忍受著腸道像是快要炸開的痛楚 與虛脫感,讓思思學姊可以更專注地將注射筒內的清水全推送至夢夢學姐的肛門 內,然而那些水量早已超出一般人所能承受的極限,腸壁的擠迫帶來強力的回推 水壓,使思思學姊還得卯足全力才能把水全部灌入夢夢學姊體內,而夢夢學姊更 是早已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來,帶給思思學姊對自己的行為產生的愧疚感。 而等到所有的水都灌進去夢夢學姊的腸道內之後,思思學姊還得使出渾身解 數,才能幫夢夢學姊熬過這段肚子像是快要炸裂般的劇烈痛苦。此時的夢夢學姊 已經痛到根本無法正常說話,甚至連旁人說的話也都聽不進去,全身顫抖直冒冷 汗,不停地痛苦哀號著。思思學姊先是在旁邊用一隻手摟住夢夢學姊幫助她保持 姿勢別亂動,另一隻手伸過去輕撫夢夢學姐的臉頰,替她拭汗並安慰著她;到後 來夢夢學姊已經瀕臨極限快要忍不住的時後,思思學姊更是直接將嘴湊上去親吻 著夢夢學姊那因為痛苦而不停發出哀號聲的雙唇,替她減輕痛苦與不適…… 折騰了好一會,夢夢學姊終於可以將體內的大量清水排出,這時的夢夢學姊 已經虛脫到腸子都無法出力了,所以思思學姊不僅要攙扶住夢夢學姊才能讓她半 蹲在水桶上,侍候她排泄的同時還得用一隻手輕輕壓迫她的小腹,才能把體內的 水排放乾淨,下一次才能灌入同樣大量的清水…… 然後,換成還沒從虛脫中回復體力的夢夢學姊,得幫思思學姊灌腸,而夢夢 學姊原本等待思思學姊浣腸時可以拿來休息之際,也得花費心力陪伴、協助思思 學姊熬過高量清水灌腸所帶來的痛苦,也沒能充分休息…… …… 在這樣可怕又漫長的灌腸地獄中,她們總算是把她們的菊穴徹底清洗乾淨, 她們的所有力氣也像是被洗去了一樣,癱軟地躺在地上。已經結束浣腸的她們, 經歷多次且粗暴灌洗的腸道卻還在不受控地流出殘存的清水,而且她們的菊穴也 已經在剛才被氣泡水的氣泡不停爆破的痛楚中麻木失去知覺;若不是從肛門口傳 遍股間的沁涼感,她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肛門還兀自流水潺潺。 而且,雖然已經把多數的清水排空,但是她們的肚子仍感覺到脹脹的,那是 剛才氣泡水灌腸後的結果,雖然氣泡水只是用中等的水量,但是裡面的氣泡不僅 對浸潤在氣泡水的腸壁造成巨大的刺激與痛楚,也把裡面的氣體送入到學姊們的 腸道更深處,直到氣泡水排空,她們的腸道仍然被氣體脹滿著,而這些氣體除了 給後續的高量清水浣腸帶來更加劇烈的脹痛外,也讓灌腸結束的她們,從菊穴還 時不時傳來響亮的放屁聲,幸好她們的菊穴已經清潔到放出來的只是沒臭味的響 屁,否則只會令她們更加感到羞恥與尷尬。 不過,對於夢夢學姊,原本無法思考的她,在這樣不停地放屁之下,反倒提 醒她早上的靈蛇鑽課程,還有那個專屬於她被交辦的,作為處罰的「作業」…… …… 最後的殺菌液浣腸,雖然要執行三次,但是因為只有要消除肛門口及直腸末 端部位的原生菌種,所以只需低量的殺菌液,對於肛門麻木的她們,已經沒有太 大的問題了。 等到第三輪的殺菌液也排泄乾淨後,學姊們並沒有時間休息,就得被趕去另 一個小房間,進行真菌培養液的浣腸,將貼有她們名字標籤,由她們親自挑選、 經過一周培養的真菌培養液,灌入她們的腸道內。 在她們浣腸清潔腸道時,那些真菌培養液也不是閒置著,而是被助教帶到這 小房間內,利用微生物實驗室內常見的儀器進行類似超音波震盪,將真菌打散均 勻溶布在整個培養液中,並在無菌操作台內,把真菌培養液裝入醫療用等級的注 射針筒內。 已經準備就緒的真菌,學姊們來到這裡,就只要抬高屁股,讓助教把這些真 菌培養液直接灌入她們腸道內,就可以完成了。 如此簡單的步驟,對她們的心境卻是起了很大的糾結,甚至很多在過去一年 就把眼淚流乾,如今已經很久沒哭過的學姊,在感受到略低於體溫的培養液進入 自己腸道內時,仍流下了對未來感到絕望的眼淚。未來不管自己的主人喜不喜歡 肛交也好,甚至有機會擺脫性奴身份變成一般人的身份也罷,她們也會變成喜歡 被肛交勝過正常性交,甚至屁股變得慾求不滿、時刻想脫褲子給人肏屁眼的變態 了。 不僅如此,就算是原本對肛交還心有抗拒的一些女孩們,接受了這樣的菊穴 改造手術後,將來也只能祈求未來挑選中自己的主人是肛交愛好者,就算她們的 心理還是抗拒甚至厭惡著這種不潔行為,但是她們無法自主的身體也將不可挽回 地墮落沉淪了。 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也一前一後地被灌入她們的真菌培養液,已經被剛才 的浣腸清潔弄得麻木了的腸道,似乎還隱約能感受到培養液中的真菌菌絲正緩緩 地流動、沾附到腸壁上,而已經虛脫無力的她們,也跟其他女孩們一樣,除了默 默流淚暗自神傷外,也沒有體力或精神多做什麼,甚至要她們撐起身子維持姿勢 等待真菌培養液灌入她們腸道內,就已經很勉強了。 真菌培養液全都灌入學姊們的體內後,她們今天的改造手術也正式告一段落 了,堵塞在她們肛門入口的肛栓並沒有被拔除,灌入她們體內的灌腸液也沒有被 允許排出,而是繼續保留在她們腸道內,等待腸壁緩慢吸收,也讓那些真菌有更 充足的時間扎根。 「妳們菊穴上的肛栓,直到明天晨洗結束之後,才可以獲准拔除。」助教在 最後說著:「這一周,直到下週四進行下一步菊穴改造之前,妳們體內的真菌聚 落還很脆弱,稍一不慎就無法存活,導致今天的菊穴改造手術失敗,所以如果不 想要讓今天經歷過的事情全都重來一遍,或是不想嘗到更極端的菊穴改造方式, 就最好給我銘記以下的話。」 「第一點,這一周之內禁止大便,如果剛剛有好好把體內清潔乾淨的話,要 一個禮拜不大便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第二點,這一周不准清潔菊穴,就連菊穴外 的菊蕾也要避免沾到水或其他清潔劑;第三點,嚴禁對菊穴進行各種侵入式行為 ,不管是手指、玩具,甚至是男人的肉棒,妳們這一周菊穴可以不被任何人使用 ,但妳們前面的騷屄或嘴巴都要照常被使用。簡而言之,在這一周,妳們的菊穴 可以好好休息,好好享受妳們菊穴還沒騷起來的最後時光吧!」 聽到這裡,學姊們都感到百感交集,她們的肛門早已被不計其數的男人肉棒 或是各種東西侵入習慣了,忽然得到一周的休息,反而有一種陌生感。可是在這 些學姊裡面,卻有一位學姊此時卻開始不安地蠢蠢欲動。 「沒事的話就下課吧!該去接妳們的直屬了。今天的她們學了作為賤奴很重 要的小豆手淫,身為前輩的妳們,可要好好督促她們複習喔!」 助教說完,正準備放所有學姊們離開實驗室,但是夢夢學姊卻及時喚住了他。 「對不起……賤奴夢夢……有問題想請教……助教大人們……」夢夢學姊終 於鼓足勇氣舉手發言,其他學姊們原本正要起身離開,也被夢夢學姊的異樣而停 下腳步,夢夢學姊在眾多同學們好奇眼光的環伺下,更顯尷尬與困窘,但是一聽 到助教說這周的菊穴要嚴禁各種侵入或刺激,想起早上靈蛇鑽課程的夢夢學姊, 不得不當著所有同學的面請詢助教。 「賤奴夢夢…今早修習靈蛇鑽課程時……因為成效不佳……教…教官便派遣 一項作業……要賤奴夢夢在這一周……向…向所有同學…請教……靈蛇鑽……所 …所以……」 夢夢學姊不但說得不清楚,話說到一半也已經羞得說不下去。她之前還沒告 訴其他同學們這件事,還沒讓全班同學們知道,因為她自己的表現不佳,所有同 學都要成為她的課後練習對像…… 原本還在思考要如何一一私下向所有同學提出這種羞恥的請求,但是聽到肛 門要禁用一周,這也意味著她根本無法完成這項作業,迫不得已之下,她也只能 在這不恰當的場合下向助教們求助。 果不其然,雖然有不少學姊還沒會意過來,但是助教倒是很快就理解夢夢學 姊的意思,除此之外也有幾個學姊也搞懂了「向她們請教靈蛇鑽」的意思,也開 始躁 動起來。 「靈蛇鑽嗎?看不出來妳長得這麼清秀可愛,骨子裡卻是這麼變態,還去學 這種連妓女都不願意做的性服務課程啊?」助教先是挖苦了夢夢學姊一番,但猶 嫌不夠的他,接著還直接對著全班女孩們說著:「賤奴們,妳們的同學,賤奴夢 夢,因為上課學習不專心,被教官派下作業,要一一拿妳們當靈蛇鑽練習對象, 可是因為這一周禁止一切菊穴行為,才在這裡哭喪著臉求助……」 助教直接赤裸裸地揭露了夢夢學姊自己羞於啟齒之事,原本還不得要領的女 孩們也全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始終低垂著頭不敢面對其他同學的夢夢學姊, 也能感受到週遭的氛圍起了些變化,原本在周圍環伺著她的好奇與疑惑眼神,也 漸漸轉變成帶有些許驚詫、煩躁、鄙視,或是無辜受波及而帶有點怨懟的目光。 「妳們靈蛇鑽的課程負責教官是何教官吧?」那個助教羞辱夠夢夢學姊之後 ,才繼續說著,「我們去跟她溝通看看能否將作業延期,菊穴改造是校內最重要 的大型手術之一,相信她不會反對的。但是畢竟這作業是因為妳學習不佳造成的 ,妳可要有受到額外處罰的覺悟。」 夢夢學姊委屈地點頭答允,她從不指望能因此逃過這種形同懲處的作業,但 是她內心卻是滿腹苦水,雖然其他同學都沒這問題,只有自己被處罰要去舔所有 同學的肛門練習,但是要說「學習不佳」已經很冤枉,被突然安排這樣的作業她 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剛好碰到菊穴改造手術要把作業延期更不是她能決定的。只 不過在這所學校,要訴說自己委屈,每個女孩都說不完,而今天早上的實際情況 ,也只有其他修習這門課的同學跟她自己才會知曉的了。 「好了,沒有其他的事的話就下課吧!」助教說完,剛剛還愣在原地的幾位 女孩們才回過神來,緩緩走出實驗室,但是每個女孩們的心情都更加籠罩一層陰 霾了。 (待續)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7 十七、督導學妹 2019年12月16日 當其他學姊們魚貫走出實驗室時,夢夢學姊因為不敢面對那些無端受到波及 ,即將成為自己靈蛇鑽練習對象的同學們,更害怕如果跟這些同學們對上目光, 雙方只會徒增尷尬,所以直到所有同學們走出去之前,她都只敢跪坐在原地,低 垂著頭看著自己的大腿與在腿上不安彎扭著的手指。 忽然,從身旁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夢夢學姊顫抖的右手手腕。受到驚嚇的夢 夢學姊抬頭一看,卻看到了思思學姊那擔憂又帶有不捨的眼神正看著自己。 「夢夢,這種事,剛剛怎麼沒跟我說呢?」思思學姊說著,語氣中沒有任何 的責備,而是充滿關心的口吻。 在剛剛的數次灌腸中,她們兩人聊了非常多的生活話題,也有講到夢夢學姊 今天早上的靈蛇鑽課程跟直播實況,但是夢夢學姊不僅刻意避開她被自己挑選的 助教刁難一事,也絕口不提自己被派了要舔每個同學,包含思思,的羞恥作業, 更沒有臉說出教官明確的指令,是靈蛇鑽奉仕過每個同學之後,還要不知羞恥地 請對方寫下心得及建議…… 事實上,若不是剛才經過氣泡水浣腸後,時不時的放屁聲響提醒了夢夢學姊 今天早上的靈蛇鑽課程內容,她也不想把這麼羞恥的事情時時掛在心上。 而今,這件事情昭然若揭,還是被助教以這種羞辱的方式當眾宣佈,想起自 己的「學習不佳」造成了所有同學的困擾或羞恥,夢夢學姊也羞愧到恨不得能馬 上從同學們的視線或身邊消失。 當中,她最不願意面對的,就是此刻在她身邊,與她最要好的思思學姊。 思思學姊多少也是能體會夢夢學姊心情的,所以並沒有太逼近,只是在旁邊 陪伴著她。思思學姊也相信,夢夢學姊決不會是「學習不佳」的迷糊學生;身為 學生一員的她也知道學校教官、助教種種的惡劣、蠻橫霸道的行為;所以她不只 沒有半點責怪或是鄙視夢夢學姊,也是真心替她心疼,不光是心疼她受到這樣懲 罰,或是她在班上與同學間可能變得尷尬,真正最讓思思學姊心疼的,還是夢夢 學姊在今天早上的靈蛇鑽課程,承受了多少恥辱與委屈,從這樣的作業內容也已 可見一斑。 思思學姊無聲的陪伴與安慰,也幫夢夢學姊很快地調適過來,努力打起精神 站起身子,擠出笑容對思思學姊說著:「好啦!今天的課總算結束了,我們也別 讓學妹們久等了,能陪伴她們的時間也不多了,走吧!」 看著勉力振作的夢夢學姊,思思學姊反倒是有點呆愣住了,停頓了一下之後 ,才站起身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臉上浮現出堅定的表情。 夢夢學姊沒有注意到思思學姊的表情,或者說她自己也在迴避與思思學姊眼 神交會,所以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狀,但是當她們兩人肩並肩、手牽手,走出實 驗室時,思思學姊也把自己潛藏在內心的悄悄話,趁著此刻四下無人之際,偷偷 告訴夢夢學姊。 「夢夢,抱歉剛剛也沒跟妳說……這週末,我的主人要我跟學校請假,過去 他身邊奉仕……」思思學姊小聲地說著。 在學園裡,學生們沒有擅自外出的權力,但是並非完全無法踏出校門,只要 有「正當理由」向學校請假的話,其實是可以外出的。儀隊社或舞蹈社出外表演 、打工需求、夢夢學姊被送去賠償顧客等等,雖然除了所提出的理由之外,哪裡 也不准去、什麼也不能做,但是對於一些女孩們來說,能夠離開這形同大型監獄 的校園,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便已可滿足了。 已經被人買下的思思學姊,在除了社課之外就沒其他課程的週末時間,當主 人有需求時,被學校送到主人身邊奉仕、服務他,被他使用著。這無疑是一個充 分的正當理由,事實上安安學姊也已經兩次週末被迫放棄社課時間,被主人召見。而被送去陪主人的這些學姊們,她們的直屬學妹也同樣只能托由其他學姊幫忙 照顧了。 思思學姊被主人購買,也只不過是數周前的事情,雖然有見過主人的尊容, 也有過幾次主人親自來訪考察她的學習進度並享受她的奉仕,但是這卻是第一次 思思學姊要被送到主人住處去伺候他,這絕對具有不同的意義,甚至也跟夢夢學 姊自己被送到各顧客住處賠償是完全不同的層次。畢竟,那是思思學姊未來要被 飼養,度過餘生之處,不管是做為女奴、寵物,或者只是提供主人發洩的玩具, 那不是她的家,但卻是她將來唯一度過餘生之處了。 知道這件事意義非凡的夢夢學姊,心裡五味雜陳,她很高興思思學姊有了主 人,也希望思思學姊此行能與主人建立更好的關係,更祈禱思思學姊能夠喜歡那 個地方,不過這彷彿也意味著,自己與思思的離別好像更接近了一步。 最近幾周因為要照顧學妹、夢夢學姊要被送去各個顧客住處被使用等等原因 ,與思思學姊的相處時光已經被剝奪了不少,但是讓夢夢學姊擔心的是,照顧學 妹或是賠償顧客等等,總有結束的時刻,但是思思學姊此番被送去奉仕主人,如 果主人滿意,有可能會更頻繁地得請假到主人身邊,甚至所有空暇時間都有可能 被主人佔據,如此夢夢學姊固然會替得主人寵幸的思思學姊高興,但是要夢夢學 姊內心不會因為失去最後陪伴思思學姊的時間而失落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夢夢學姊內心百感交集,但是外表盡量不彰顯出來,本想半開玩笑地說著「 那我只好找其他同學幫忙照顧晴晴」之類的輕鬆話語哈哈帶過,不過思思學姊才 剛要進入正題。 「我……我想跟主人請求……能跟妳成對……這樣的話,妳可以接受嗎?」思思學姊試探性地問著。 沒料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這回輪到夢夢學姊呆愣在原地了。 …… 因為出發比其他學姊們晚,加之路上又耽擱了一會,等到夢夢學姊與思思學 姊兩人到達學妹們午課教室時,其他大半的學姊們已經把直屬學妹接走了,看著 被留下來苦候自己的學妹們臉上的不安表情,夢夢學姊與思思學姊也只能先把剛 剛聊到一半的話題先擱在一旁,好好安慰、陪伴自己的直屬學妹們。 昨天的午課,是由學姊們示範並指導每個幼奴學妹們「小穴手淫」,而今天 的午課,就算沒有課堂助教提醒,學姊們也都知道是另一個手淫方式「小豆手淫」,也包括幼奴們的作業,要在睡前練習小豆手淫直到動作標準地達到高潮為止。而學姊們做為學妹們的監護人,也要負起督促並協助她們完成作業的責任。 前一天晚上,因為小芬害怕當著自己與其他學妹們的面前高潮而乞求自己輕 縱,被自己殘酷回絕後,便負氣地把頭埋 進臂彎中直到睡去,看著這一幕的夢夢 學姊本人,內心也是如萬針扎刺般心疼,她心裡也知道小芬的恐懼與無助,但是 身為這些學妹們的照顧、監督者,學姊們也常常要面臨夾在中間的窘境。 慶幸的是,一覺醒來後,夢夢學姊留意今天早上小芬的狀況,似乎也忘懷昨 晚的不快了,但是儘管如此,今天接完學妹們之後,夢夢學姊還是格外留意小芬 的狀況。 因為一整個下午的小豆手淫刺激,雖然學姊們抵達時,幼奴們已經穿好制服 跟短裙了,但是包含小芬在內的每個幼奴學妹們,走起路來都有一點歪歪扭扭、 走走停停的,顯見她們股間那顆小肉豆可能都還在充血腫脹著,甚至還有可能因 為過度過量的刺激而發炎了;除此之外,學妹們的制服裙上,有些還看得到布料 上多了一小片尚未完全乾涸的水漬,只要細心觀察,都能看出她們在剛才的課堂 上努力的痕跡。 相較之下,一絲不掛的學姊們,除了此刻還塞在她們肛門的肛栓,以及助教 在替她們浣腸時惡意掛在肛拴上的,雙面各自寫著「菊穴改造中」、「請肏其他 穴」的吊牌之外,就連此刻肛門裡還有剛才灌入的500毫升左右的真菌培養液 還觸留在正在緩慢被腸壁吸收,都看不出來。 學姊們當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苦勞訴說給學妹們擔憂,相對的,她們卻都很樂 意聽著學妹們訴說她們幼奴課程的點點滴滴,雖然多是充滿害怕、羞恥、厭惡、 辛苦等等負面情緒的怨言,但是聽在學姊們耳中卻感覺甘之如飴。 回到幼奴宿舍後,幼奴們也自動自發地在入口大廳脫光身上的衣物,然後六 個全裸的女孩一起緩步走上樓,進到房間,這一路上也不再遮遮掩掩,甚至被捨 監撞見也不會伸手擋住私處,只是學妹們還是會稍微側身迴避舍監的視線,學姊 反倒是恭敬地展露自己的全身每一寸部位並向舍監請安,其他時候,她們已經習 慣了全裸的宿舍生活,彷彿是與生俱來就不曾穿過衣服一樣。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不過,「習慣」是一回事,接受並適應又是另一回事,別說幼奴學妹們還是 會因為裸體被人看著仍然感到有些不自在,甚至夢夢學姊自己也無法避免心中因 為自己當著學妹的面做出這種無恥的暴露行為而羞恥,只不過這些羞恥不能表現 出來,只能藏在心裡,成為讓身體變得更加容易發情的催化要素。 進到房間裡面,便是屬於夢夢學姊與一眾直屬學妹們自己的小空間了。也只 有在這個時候,不會有助教或其他男人闖進來羞辱、糟蹋,甚至侵犯她們;也暫 時不用操煩課業上的事情,而是可以六個女孩圍成一圈坐在地上,分享著彼此的 心事。 學姊從不會把她二年級的課程內容帶給還在幼奴的學妹們,儘管剛剛走回宿 捨的路上,自然開綻合不攏的臀部,藏不住的肛栓跟吊牌,都被發現了,但是對 於菊穴改造的內容,夢夢學姊也是盡量矇混帶過,不願把自己沉重的課程壓力影 響到學妹們的成長。 在聊天差不多到一個段落,將原本緊繃的心情沉澱下來之後,學妹們也如往 常般,彼此互相用眼神示意,然後有默契地坐到書桌前,寫著今天早課被派下的 作業、也溫習著今天所上的課程。 其實照常理,應該是進到宿舍房間,幼奴學妹們就得自動自發坐在書桌前讀 書寫作業,完成之後才能像剛才那樣席地而坐聊著天,不過因為學妹們在結束午 課後,多半都已疲累不堪,加上時常又是處於身體受到煽動微微發情而私處也變 得敏感,要她們就這狀態直接坐在那折磨股間的椅子上,根本就坐不住。所以學 姊才會允許學妹們先休息一會再回到書桌前寫作業。 另一方面,夢夢學姊也能趁這機會,去做她的事情,更正確來說,是要去落 實她之前受到的懲處。 夢夢學姊悄悄走出房間,向著舍監室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也與越來越多位學 姊們相遇,雖然不是全部,但是幾乎七成以上的學姊都要受到同樣的處罰,這是 作為她們直屬學妹無法主動開口提出吮乳請求,所以學姊們必須要連續三天,在 自己雙乳注射催乳藥劑作為處罰,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縱然學妹們已經被迫成 長到可以提起勇氣開口請學姊讓自己吸吮她的乳汁,學姊們督導學妹不周的懲罰 卻仍得落實執行。 今天已經不知道注射了多少次催乳藥劑了,夢夢學姊很純熟地完成了注射, 便等待今日被多次蹂躪的乳房再次辛苦地壓搾自己的養分產生乳汁。 雖說同樣是催乳藥劑,但是實際成分跟藥效卻有不小的差異。夢夢學姊早上 直播虐乳時注射的跟午餐喂哺學妹們之前注射的,都同樣屬於速效型的催乳藥劑 ,能夠在短時間內刺激乳腺,快速地分泌出大量乳汁,脹滿學姊的整個乳房,以 便在最短的時間內餵飽學妹或是進行虐乳表演。 而現在作為處罰所注射的催乳藥劑,藥效並不如白天注射的藥劑那般猛烈, 但卻是屬於持久型的,傍晚時注射,藥效大概能持續到睡前,雙乳都會以比平常 更快速產生乳汁,雖然沒有馬上傳來劇烈的脹乳痛楚,但是同樣的脹痛感也會在 之後的半小時左右開始產生,而且就算學妹們幫忙喝光乳汁,排空了乳房,也會 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再次飽脹盈滿,需要再次排空;如此往復好幾輪直到藥 效退去,這樣才能多次訓練學妹們主動請求吮乳。 幸好每個學姊們的直屬學妹都很乖巧,雖然第一次還十分抗拒,導致學姊們 受到這樣的處罰,但是學姊們被注射催乳劑接受懲罰的那一晚,大家就都乖乖地 主動開口了,所以並沒有學姊需要被迫注射兩倍劑量的催乳藥劑。另一方面,不 少學妹們還很內疚自己害學姊受這樣的懲罰,不過所有學姊們都並不以為意,曾 經是過來人的她們也知道直屬學妹們此時的辛苦之處,多數學姊們也都認為是因 為自己沒做好學姊們的責任才應當受此懲處,不過看著學妹們因為內疚而變得乖 巧,鼓起勇氣做著原本不願做的事情,身為學姊的她們反而不便說什麼了。 被注射催乳劑,等 待脹乳之外,學姊們還有一件例行性的工作得完成,這也 是讓她們心底厭惡,但是卻又不得不「出賣」自己直屬學妹們的行為之一…… …… 等到夢夢學姊回到宿舍房間,卻發現以往應該是要默默寫著那屈辱的作業的 幼奴學妹們,此時卻一反平日的沉默,晴晴、莉莉、小乳頭等人甚至還開始討論 起來。 「這樣怎麼可以接受?明明是新來的不對!」夢夢學姊先是聽到晴晴憤憤不 平地說著。 「可是……」萱萱欲言又止,莉莉就搶先發言:「我也比較贊同晴晴的看法 ,同樣是奴,怎麼可以任由她欺負?」 「或者,把一切跟主人說的話呢?」小乳頭也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結果,唯一自始至終保持沉默的小芬,雖然沒有加入討論,但是也沒有心思 寫下去了,只能縮在一旁聽其他姊妹們的辯論。 「怎麼了嗎?」夢夢學姊顯然有點驚訝學妹們會對今天的作業討論這麼熱烈 ,聽著她們討論內容雖然心裡已經先有了個底,但還是開口詢問學妹們問個清楚。 「學姊,妳也來評評理,今天的作業……」晴晴說著,讓學姊看著她桌上的 作業題目。 那是一個「性奴實務」題,比起其他純理論或知識性的題目,這類實境題就 像是申論題一樣,既沒有所謂的「正確解答」,也不是翻翻書抄抄筆記就能寫得 出來,若不是把自己代入到裡面的性奴角色,試著身歷其境,也寫不出讓教官或 助教滿意的答案…… 夢夢學姊並不清楚,早趁她不在的時候,學妹們就已經說好,就算再怎麼羞 恥,也要盡力完成作業,不再讓學姊因為自己作業成績不佳受到處罰,這樣的決 定已經好幾周以前了,不過以往的作業都是可以自己埋頭苦讀,翻翻課本就能找 到正確或是適合的解答,今天因為剛好進到性奴實務題,無法自己簡單找到解答 ,才會開啟這一波討論激辯。 也恰巧是因為這一題題目,並不是單純地貶低自己身份、捧高主人的地位, 就能解套的,所以就算漸漸認同自己的身份,仍讓晴晴感到義憤填膺…… 「如果妳被主人購買、使用多年後,主人漸漸失去興趣而購買了新的女奴 ,並要妳們好好相處;但是新女奴仗著主人的寵愛,趁主人不在時,對失寵的妳 百般欺凌羞辱(如幫她舔腳、當她的腳凳或腳踏墊、任意搧打耳光或對臉吐口水 等,不構成身體受損且不易被主人發現的行為),作為已有多年經驗的女奴,妳 該如何應對?……唔……」看到這裡,再加上對直屬學妹們性格的瞭解,夢夢 學姊馬上就知道學妹們爭吵的點了。 「那麼,妳們認為這要怎麼樣應對呢?」夢夢學姊雖然已猜出學妹們可能的 回答方式,但是還是讓她們表達自己的想法或立場。 「我跟莉莉都認為應該直接懟回去,不讓她這樣作威作福;萱萱是想默默吞 下去;小乳頭是想讓主人主持公道……」晴晴說著,果然如夢夢學姊所料想的, 五個幼奴學妹們,就已經把這題實務應對分歧成三種作法。 「那麼,小芬呢?」夢夢學姊問了問一直沒表示意見的小芬。 「我……我覺得…像小乳頭那樣……」 「嗯……」夢夢學姊又仔細讀了幾遍題目,像這種性奴實務應對,因為題目 給的信息量有限,往往在文字敘述內都會藏有許多細節,比如說「仗著主人的寵 愛」、「失寵的妳」、「不構成身體受損」等等…… 「同樣都是女奴,她憑什麼可以這麼囂張?」晴晴對此還有點氣憤。 「嗯……那麼像小乳頭認為的,向主人據實稟告這件事情,交由主人發落, 不是很好嗎?」夢夢學姊試探性地反問晴晴,晴晴的表情稍微有點脹紅起來。 「但是……如果這樣……我們也會受到主人的處罰吧……」莉莉代替晴晴回 答,確實,如果就這樣告訴主人,等於是承認了沒有達到主人要求「好好相處」 的命令,那麼不僅是有錯在先的新女奴,就連自己也會被一併處罰的。 「而且,這種像是向主人打小報告的方式,也不是個好選擇。」夢夢學姊也 補充道,「尤其當主人忙碌的時候,更不應該拿奴與奴之間的小事來打擾主 人。」 「這怎麼能算是小事?」晴晴還有點激動地說著,但是馬上就被夢夢學 姊糾正:「上面有說了,不構成身體受損、主人也不會發現,更不會在使用 上有察覺到差異,對主人來說就是小事。」 「那麼,果然是要直接私下解決囉?」聽到這,莉莉眼睛為之一亮,似 乎她跟晴晴的想法是正確的。 另一方面,萱萱雖然默不作聲,但她的頭更加低垂下去,或許是她的體格嬌 小,在氣勢上甚至動手打架都佔不到優勢,所以才會想隱忍吞下這種羞辱。 「當然不行!這是最錯誤的做法了。」夢夢學姊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欺凌我們,我們卻不能反擊?不是都同樣是奴嗎?」 「不一樣啊!雖然同樣為女奴,但是她既有主人的寵愛,地位自然就有所不 同,況且她還是新來的,而我們如果已經奉仕主人多年,應該是有經驗的前輩 了,更不能跟還不熟悉規矩的女奴計較,否則就算被主人發現,也會優先責怪 我們待了這麼多年還不懂規矩,而輕縱了那個新來女奴……」夢夢學姊頓了一會 ,繼續說著:「更甭提受到主人寵愛的她,一定有更多的機會惡人先告狀,先跟 主人挑撥我們的不是,那樣豈不是慘了?」 夢夢學姊說完,原本興奮的莉莉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反倒是晴晴只是幽幽地 說:「我也有猜到如果跟主人說,他很可能會偏袒新女奴,所以才不想向主人報 告,但是……這麼一來,我們難道只能像萱萱說的,把這些委屈往肚裡吞嗎?」 「唔……這也不是個好方法,畢竟這樣長時間隱瞞主人也會有受罰的風險, 而且如果讓那新來的女奴繼續這樣威風下去,不僅容易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也 很可能會讓她越來越變本加厲,之後如果失了分寸,不小心毀損我們的身體,那 可就麻煩大了。」 「這樣也不行?」學妹們都沒料到自己方才熱烈討論的幾個做法都被學姊反 駁,一時之間都幾乎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嗯……這類實務類型的題目,如果是主奴之間的應對都還滿好作答的,如 果是主人的客人跟奴之間的話就會複雜一些,但是最困難的還是這種奴跟奴之間 的問題……」夢夢學姊略一沉思,才又繼續說著:「學姊的做法,大概會先跟主 人請示吧……」 「不過,學姊妳剛剛也說,不該為了這種事跟主人打小報告嗎?」 「不是打小報告,是要 請示主人,我們跟新來的女奴的地位。」夢夢學姊說 著,「事實上,有些主人,可能會同時飼養好幾位女奴,但是無法一一照顧、管 理女奴的話,都會幫女奴的地位排好順序,讓地位較高的女奴代為管理其他 女奴,我想,這題應該是要傳達這樣的想法給妳們吧!」 「但是,如果主人把那個新女奴的地位排得比較高的話……」 「嗯……那她等於是有正當的權力管理我們了。」夢夢學姊歎了一口氣 說著。 「那我們難道就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嗎?」 「現階段就題目的敘述,已經很難改變什麼了,除非她在主人心中地位低於 自己,否則就算事情揭發出來,我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甚至主人還可能默許這 一切。所以才會說,奴在主人心中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其他只是主人 的施捨,尤其是飼養多位女奴的主人,每個女奴都有可能突然得到主人的寵愛而 地位三重跳,也可能會突然失寵而受到其他奴欺凌排擠,所以學校的訓練課程, 才會讓我們這些學生們,除了性技與奉仕技能外,還有紮實的女奴思想與禮儀教 育,提高我們在主人心中的喜愛程度,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這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嗚……但如果還是發生的話……」 「其實,還有個方法可以切入。」夢夢學姊說著,突然想到剛才思思學姊跟 她提到的事情,臉上悄悄泛起一絲紅暈,「因為這是主人希望我們跟新來的女奴 好好相處,但是對方不肯跟我們好好相處,那麼也可以詢問主人,是否同意兩奴 共同表演一些可以增進感情,同時也能取悅主人的表演。」 這些清純的學妹們,還沒有學過「雙奴」的性娛樂課程,學姊自然也不願太 早「玷污」她們,只隱晦地說著學校有些課程可以「增進」奴跟奴之間的感情, 讓奴變得更加要好。 事實上,已經不是小孩子的學妹們,多少也猜到一點「感情變好」的模糊概 念,但是仍然遠遠低估了學校這方面的課程達到怎麼樣的程度。而經歷過這一切 的夢夢學姊,看著這些談起彼此用舌吻打招呼、互相擁抱、愛撫,用舌頭幫對方 洗臉等行為都會害羞到臉紅心跳的可愛學妹們,內心也不自覺地莞爾露出會心一 笑。 …… 正文 【性奴訓練學園】番外篇 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18 十八、內心的矛盾 2019年12月16日 「好了,休息一下,先喝杯水吧!」等到幼奴學妹們完成自己的作業,終於 能起身離開書桌之後,夢夢學姊端來了早已準備好的水杯,遞給每一位學妹們。 「喝完水、休息之後,也差不多該到妳們的喝奶時間了喔!」 「學姊,妳今天,還是……要被處罰嗎……」晴晴一臉歉疚地說著,心裡還 在自責著前幾天因為我們都不願開口要求喝奶,導致學姊被處罰連續三天注射催 乳藥劑之事。 「嗯,是啊!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學姊會加油產乳的,妳們也要好好加油努 力喝飽喔!」夢夢學姊一派輕鬆,不理會學妹們臉上浮現的抗議表情說著。 「學姊!妳再這樣說,我就不跟妳好了喔!」晴晴說著,她還是很不喜歡學 姊開著這種玩笑。 「而且……」晴晴像是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又突然縮口,只是沉默地把手上 的那一杯水一飲而盡。 (而且那些乳汁也喝不飽)晴晴本來是想衝口而出反駁學姊,不過這番話不 僅羞恥,還可能會害到學姊,可能為了要有更充沛的乳汁而注射更多的藥劑等等 ,機靈的晴晴,一想到這才馬上又把差點說出來的話語吞了回去。 事實上就如晴晴所說,無論何時,一個幼奴學妹要靠學姊的乳汁充飢已是無 稽之談,五個幼奴學妹共享學姊的乳汁獲取些微飽足感更是天方夜譚,她們的營 養需求,主要提供來源除了晨洗浣腸時的灌腸液含有不少的營養外,她們此時說 喝的這杯水也添加了一些沒有甜味與顏色,但卻有不少營養價值的速溶性食品。 然而,添加在這杯水裡面的,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一個物質,那是一種藥劑, 由學姊們偷偷添加在她直屬幼奴學妹們的飲食中,然而殘酷的是,不僅幼奴學妹 們均不知情,就連添加藥劑的學姊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下的是什麼藥…… 明知道自己在對信任自己的學妹們下藥,明知道學妹們的身體可能因為這藥 物而朝著某方像一點一點地改變,但是卻連那種藥劑給學妹們帶來什麼樣的效果 都不知情的夢夢學姊,也變得對學妹們的身體變化更加敏感,學妹們的身體變得 更敏感一點、胸部更成長一點、下體更容易濕一點,種種的變化,都會讓學姊猜 測這是不是藥物的影響,也更加深她們對學妹們的歉疚感。 然而,那個藥劑的效用,卻不是對幼奴身體的改造,而是要幫她們「穩定情 緒」的救命藥物。 對於這些女孩們來說,尤其是剛入學,就要面臨各種殘酷的毀滅人性、扭曲 未來的種種調教訓練,十幾年來建立的價值觀不僅會讓她們羞恥難當,對未來與 現實的絕望也很可能使她們精神面臨崩潰,屆時很可能會發生女孩們自殘或是群 體反抗等等極端行動。 然而,早在她們進到這所學園之時,她們的飲食中都會加入這種藥物,像是 在校車上被發給的瓶裝水;破處之夜前學姊們給她們喝的那一杯乳汁中;甚至在 入學儀式前身體清潔的灌腸液中,更是加入了比她們原本飲食中更加巨量的藥物 ,幫她們度過之後的巨大羞辱或處境。藥物中含有的,能促進血清素、正腎上腺 素等促進大腦感到快樂的成分,更加容易分泌及被大腦吸收的藥物成分。這本來 就是用於對抗憂鬱症、躁鬱症等精神疾病,而服用這種藥劑的病人,能夠因為藥 物的成分而改善這些負面情緒,就連沒有這些精神疾病的普通人,服用這種藥物 後,也能讓大腦的情感起到麻痺作用,心情變得比較容易「快樂」,而在這種狀 態下,大腦自然就不會有激烈反抗或是自殺的念頭,甚至在長時間的麻痺之下, 還會把原本悲傷的情緒轉變成一種快樂的泉源。 事實上,學妹們最初一兩周,之所以要用仿真乳房或交由學姊將乳汁搾擠到 乳房裡面,也是為了可以方便添加這種藥物,學姊們離開宿舍房間前,更要盯著 每位學妹們都有確實喝下加入藥物的飲食,才能讓學妹們大腦情緒暫時麻痺,不 會搞出什麼亂子。 現在的她們已經可以適應這樣的生活,也不需要過量的藥劑去控制她們的心 情,只是每晚在幼奴宿舍,還是得由學姊加入這種藥劑到直屬學妹們的飲用水內 讓她們喝下,這不僅是保持她們快樂情緒度過每個長夜,也讓她們潛移默化覺得 ,在宿舍是「快樂的」,製造出白天上課與晚上回到宿舍時心情的反差,如此長 期下來,她們也會像是一些普通的女學生一樣,雖然每天早上都得不情願地上著 令人羞恥與恐懼的課程,但是卻會期待著每晚回到宿舍時,與姊妹間臉紅害羞的 互動…… 當然,這個藥並非萬能的「快樂仙丹」,就算剛開始服用這個藥物,面對極 具恥辱的事情,她們仍會感覺羞恥得想一頭撞到牆壁上,這種藥發揮的主要功用 ,就只是讓她們不會真的想死或是做出其他激進行為而已。會因此感到快樂或期 待,也只是在長期服用藥物麻痺了大腦對於這種羞恥感的情緒判斷,以及人體自 我防衛意志般的適應而已。 再者,這種藥物雖是從治療憂鬱症之類的藥物衍生而來,但並非真正的醫學 上允許使用的藥物,這些女孩們更是沒經過醫師同意或檢查出使用此類藥物的需 求,在這樣擅自用藥下,也會有一些副作用或後遺症,其中最明顯的是,在這樣 投藥一段時間後,用藥者們的大腦終會因為藥物影響而輕微受損,智力、記憶力 及思考判斷能力都會略微降低,不過對於學校而言,這種藥物並不會讓這些商品 變成智障,在密集且高壓的性奴課程訓練下,她們智力與記憶力的受損也不會因 此影響到這些新學的課程,相對的,這些後遺症反而幫學校省去許多麻煩……智 力受損會讓這些女孩減少投機取巧的小聰明,並會影響她們作為人類生活的能力 或技能;記憶力受損也會使她們漸漸淡忘入學前久遠的記憶、漸漸忘記自己以前 當人類的時光;變弱的思考判斷能力更是讓她們分不清是非對錯,甚至對於道德 感與價值觀也會變得模糊起來,也會更聽從學校或未來主人種種不合理或羞恥的 指令…… …… 現在談這種已經明顯造成後遺症的未來猶言過早,對於女孩們來說,在宿舍 所喝的這杯水,不僅就生理上提供她們生存所需的水分,也在心理上幫助她們度 過今天這一晚,她們並沒有發現剛才對於女奴地位高低不同而產生的不平情緒, 已經隨著這杯水入喉而漸漸煙消雲散,相反地,完成作業的輕鬆感、與姊妹們圍 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自在感,也開始在這杯水的催化下,變得更加強烈。 然後,原本極 度羞恥的事情,似乎也不再那麼難以面對,比如說,開口要求 學姊讓自己吸吮乳房…… 「學姊,幼奴小乳頭肚子餓了,可不可以讓小乳頭吸吮妳的左邊乳頭,喝妳 左邊乳房內香草口味的乳汁果腹?」小乳頭略顯害羞地說著,這些請求的話語是 夢夢學姊在幾天前教導自己的直屬學妹們這樣說的,原本還說不出口的學妹們, 也因為不願再看到學姊被懲罰注射催乳劑的折磨,也只能充滿內疚地,硬著頭皮 照著這樣的話語主動請求學姊。 這幾天的晚上,只要夢夢學姊有在房間陪伴她們,因為催乳劑的持久效力, 最慢也是每隔一兩個小時,就得主動請求吸吮乳汁一次,才能讓夢夢學姊自己不 受乳房飽脹的脹痛苦楚,而這些學妹們也反覆地在自己開口與聽到其他姊妹們開 口的訓練下,不再像一剛開始那麼難以說出口,但是每次這樣提出請求,不僅要 等候夢夢學姊的響應,更提醒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淫猥行為,所以就連幼奴學妹 之間比較勇敢的小乳頭或晴晴,請求時也都還是非常害羞難為情,然後在夢夢學 姊的答允下,馬上像是個害羞的小女孩般,把羞紅的臉整個埋進學姊胸脯,吸吮 時也比之前更加溫柔地珍惜著每一口從學姊乳尖處流出來的乳汁。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今天是注射催乳藥劑處罰的第三天,曾經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夢夢學姊知道, 這些可愛的幼奴學妹們,雖然還是無法馬上適應主動開口請求吮乳這件事,但是 她們也已經習慣這樣的改變,就算明天沒有用催乳藥劑強迫她們主動開口,她們 也許在請求前都要內心天人交戰一番,才會硬著頭皮說出口,但是也不會再像第 一次強迫她們開口時那樣鬧著彆扭。 …… 幼奴們如此的轉變,學姊自己並不明白其中原理,只知道幼奴們的心情跟當 時的自己是一樣的。在剛剛喝下去的水,所產生的藥效作用下,她們的大腦會把 此情此景判斷為「快樂」的「羞恥」行為,就像她們至今經歷過的多數令人咋舌 的思想改造或調教,學校要做的也不是讓她們完全斷絕羞恥,而是讓她們對於羞 恥「樂在其中」,將羞恥與她們的快樂建立密不可分的連結。到最後再讓她們戒 斷藥物,失去藥物協助產生快樂的大腦,反而會在「保護作用」下,強迫自己「 保持羞恥」來「創造快樂」,以創造出最終極的女奴心理素質,達到這種程度的 女奴們,不但仍會對種種調教或凌辱感到羞恥,甚至就算同樣只是脫光衣服站在 主人面前,這種女奴的羞恥感都會比第一次暴露身體的女孩們更加強烈,但是仔 細觀察卻會發現,她們不僅樂在其中,而且還是出於自願讓自己更加羞恥的。面 對主人的種種指令,她們也會更加融入自己的角色,「羞恥」地努力完成,並享 受著過程的羞恥感與完成主人指令的成就感,女奴與主人的羈絆也更加牢固。 對於絕大多數奴隸主來說,這種女奴是心理最上乘、最頂級的女奴,不僅不 用擔心她會想逃走或造反,也不用太費心去思考怎麼玩弄,光是讓她光著屁股站 在自己面前,都能飽覽她羞恥卻又不得不從的窘迫模樣,提出的羞恥任務也不用 太多指引,她也能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為羞恥、最讓主人滿意的方式完成它,盡 管過程中羞恥到像是快要崩潰大哭,也不會偷懶、投機取巧或是用作弊的方式, 因為對她們來說,羞恥已不僅是她們快樂的泉源,更是她們「快樂」的代名詞, 這種越是羞恥越是快樂的複雜心理,讓所有羞辱調教系的主人都對這類女奴愛不 釋手,而學校也在努力製造出更多這類型的女奴。 無奈的是,這種女奴其實是可遇不可求的,因為每個女孩天生的羞恥感與價 值觀不同更無法量化,雖然有用藥物控制她們的情緒,但每個人對藥效作用的反 應程度也不一,更何況這藥原本也只是讓幼奴們不至於有輕生或叛亂的想法,過 度使用還會致使她們變成白癡,所以就算知道這藥有讓女奴心理「變得更好」的 副作用,至今仍只有極稀少的女奴出現這類副作用,也因為無法量產,這種類型 的女奴的價格也格外高居不下。 …… 繼小乳頭之後,莉莉、萱萱、晴晴,甚至是最內向的小芬,都主動開口請求 吮乳以後,夢夢學姊兩邊乳房內的乳汁也差不多被排空了,但是殘存的藥效讓今 天已經過度工作的乳腺,仍不停地製造著乳汁,而這些新製造的乳汁,也就留待 給一個多小時後的學妹們享用。 接下來,直到幼奴們的如廁時間之前,夢夢學姊也會把時間留給她們,這段 時間也是學姊與學妹們最溫馨甜蜜的時光,在藥物作用下的幼奴學妹們,也不再 那麼拘謹放不開,反而會把今天的上課、學習情形,甚至連內心的小秘密,都會 害羞地吐露出來,與眾人分享。對於她們來說,在這房間內是舒適自在的,彼此 之間也是互相羈絆互相慰藉的,對於每天日夜都要被各種羞恥轟炸的她們,如果 不趁這個時候抒發一下遲早會受不了的。另一方面,說出這些羞恥之事雖然當下 會很難受,但是姊妹之間靠著這樣漸進式地訓練彼此羞恥的極限,等到時候出現 什麼更加羞辱人的課程時,也才不會有這麼大的落差感。 不只是夢夢學姊很珍惜自己跟這些學妹們相處的時光,因為知道學姊在帶她 們上完廁所後,隨時可能會離開房間,幼奴學妹們更是想把握與學姊在一起相處 的每一分每一秒。無奈的是,她們的如廁時間仍舊很快到來,而在她們上完廁所 後,學姊也得外出完成她自己的「功課」,學妹們縱使內心依依不捨,也只能勉 力擠出笑容,跟學姊揮手說再見了。 「今天學姊可能來不及在睡前趕回來……」夢夢學姊稍微規劃自己今晚的動 向路線後,得到個結論,對學妹們說著,「妳們睡前練習小豆手淫的部分,如果 學姊趕不及回來,會請別的學姊過來幫忙的……」 「嗚……我們知道了……」學妹們努力不露出失落的模樣說著,目送夢夢學 姊離開。而雖然夢夢學姊剛剛這麼說著,但是她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因為自己趕 不及回來而要把自己的直屬學妹交付其他同學督導小豆手淫這種羞恥的床前作業 ,不僅會麻煩到那位同學,對於學妹們更是不公平,所以她也下定決心要盡自己 最大的心力,早點完成她今晚的作業與任務,以便成功趕回來督導學妹們的小豆 手淫,看著她們入睡…… 也幸好因為她們一大半的時間都得花費心力照顧學妹們,所以大多數共同課 程,像是她們今天下午的菊穴改造也沒有什麼作業,而其他課程的功課縱然沉重 ,但也並不會剝奪她們太多時間,而且通常都會規定一周後完成繳交即可,所以 也能充分規劃自己的空閒時間完成。不過對於考試在即的靈蛇鑽課程,可就另當 別論了。 夢夢學姊今天早上的靈蛇鑽課程被打了個超低分數,直接被教官懲罰要替每 個同學靈蛇鑽作為練習,這項作業雖然有機會因為菊穴改造而延期,但是教官還 另外出給每個學生「每天奉仕一位助教,至少30分鐘以上」,而且80分以下 的還得乘三倍。等於是夢夢學姊這一周每天都得花至少一個半小時在舔助教們的 肛門裡面…… 而且除此之外,夢夢學姊早上請助教幫忙時,也被他以「今晚過去侍候他沐 浴」作為回報,就算自己後來被助教批評得一無是處,學姊答應的交換條件,這 個承諾,還是得自己兌現。 為了讓學妹們能得到自己親自督導小豆手淫,夢夢學姊已經盤算過各種可能 的發展,並擬好了最理想的方式,如果順利的話,不僅可以不用在那間可怕的助 教宿舍逗留太久,還能連同與助教的交換條件跟靈蛇鑽的作業一併完成。 而在她滿腦子都在想著事情的時候,雙腳已經不知不覺把她帶到了那位骯髒 助教所居住的宿舍門前了…… (待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