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惡墮小劇場》 正文 惡魔城之吸血鬼安妮特 (一)萌芽 我的名字叫安妮特·裡納特,男友的名字是裡希特·貝爾蒙特,那是一個有 著光榮血統的姓氏,裡希特不止一次同我提起,他們家族肩負的使命,對此我沒 有放在心上,吸血鬼什麼的,離生活都太過遙遠,我只想和裡希特一起,在瓦拉 吉亞安靜渡過一生,但是,命運有時就是那麼調皮,我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 我真的會遇見那傳說中的生物,以致最後,連我也 那是某日的黃昏,我舉著陽傘,路過橋邊的繡球花叢,我看見橋的一邊,有 個低頭作畫的男子,無法看清他的樣貌,但我喜歡他身上的顏色,淺灰色的大衣, 染著夕陽最後的紅,很柔和溫暖的樣子。 我提起裙角,想要悄悄走過,不要驚擾他的作業,可我低下頭的時候,卻發 現他在看我,是的,帽簷下有雙明亮的眼睛,我的臉熱辣辣的,瞥了眼雪白的胸 脯,今天是裡希特遠遊的日子,為了給他送行,我特地穿了這身連衣裙,草綠色 的,鑲著金色花紋的裙子,胸口低下,露出半個渾圓,這是他喜歡的,他說綠是 生命的顏色,然後他會抱起我纖細的腰,將我高高舉起,再從我的唇,一路吻到 裸露高聳的胸,每逢這時,我都會感到燥熱難耐,下體也有酥麻的感覺,但上帝, 我敢發誓,我只是一個熱戀中的普通女孩,絕對不是有意要吸引這名男子的目光。 我想我還是快點溜走吧,我的小妹妹瑪利亞,還在家裡等我呢,其實無須擔 心,她比我要堅強得多,但當我走近男子時,手腕卻被他緊緊扣住了。 除了冷一些,他的手是很漂亮的,蒼白的肌膚,有藝術家獨有的憂鬱,長而 結實的指骨,裁剪圓潤的指甲,像珠寶一樣光潔。若在舞會上被這樣一雙手抓住, 我會興奮得不得了,但現在,我只想尖聲大叫。 「啊!求你,求你放開我。」我求饒道,在空無一人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男 子抓住,是多麼可怕的事,我不敢看他的臉,我擔心見到,同村中那幫流氓一樣, 貪婪打轉的眼珠。 「不,安妮特小姐,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想讓你做我的模特。」這是我第一 次聽他說話,他的聲音動聽極了,就像鋼琴優雅的低鳴,洋溢音律之美。 「你認識我?」我被那動人的琴聲,熏得有些迷醉,男子開始抓著我的手親 吻,他的舌尖,在芊芊的蔥指上跳舞,我的心,被肌膚上的瘙癢,撓得狂跳。 「是的,安妮特小姐,你是最適的。」他獨自嘀咕著,我想他只是同所有 的藝術家一樣,個性裡有點神經質,並非有意冒犯,心頭也安定了不少,但接下 來,他做了令我更加吃驚的舉動。 他竟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修長的腿,將我的高跟靴,我潔白的長筒襪,脫 得一乾二淨,我一點也氣不起來,因為他的態度是那樣地謙卑誠實。 他捧起我那只光溜溜的腳,將它納入口內,像小貓一樣舔著,我鼓脹的胸脯, 急促地起伏,從沒有一個男人為我做這種事,我既擔憂又甜蜜著,我害怕腳上的 汗臭,會嚇著這古怪的男人,但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他是那樣虔誠地吮吸,撕 咬我小巧的腳趾,靈活的舌頭打磨著我光滑的足面。 然後他讚美我,說我的嫩足,是無暇的蓮花,但需要抹上更好的油彩,才能 真正綻放,我被這詩意的言語打動,一不小心,竟跌坐到鮮翠的草坪上,內褲傳 來溫熱的感覺,我知道哪兒的花已經盛開了,即便被裡希特的手指愛撫,也沒開 得這麼快過,我又再次向上帝重申,我不是淫婦,只是一時的快意,令我驟不及 防罷了。 男子並沒有察覺到我內心的歡樂和不安,他仍癡狂地含著那朵白蓮,之後他 的口鬆開了一陣,我的腳尖上,掛著蛛絲一樣的銀白,男子唾液的酸味,泥草的 芬芳,在一瞬中迷茫開來,有股從未有過的衝動,從我的小腹升騰而上,我不經 意伸直了那只藕白的腳,好讓它更深地進入男子口內。 (二)覺醒 我來到伯爵的城堡,是入夜後的事,這個叫德古拉的男子,最後竟強吻了我, 我不是沒和男孩接過吻,但這麼劇烈冰冷的吻,還是第一次,口腔被舌尖強行突 入,男性微妙的唾液灌溉著我的櫻口,和裡希特的不同,裡希特的吻,一向是淺 淺的,碰在我軟軟的唇上,像初春溫暖的氣息,他的帶有種驚悚的誘惑,那是誤 將茶杯裡的褐色茶葉,錯看成毛毛蟲的場面,我想掙脫開去,下唇卻被他霸道地 咬住不放。 「做我的模特吧。」他再次發出邀請,我頭昏腦脹,迷迷糊糊地答應了,就 像被蛛俘虜的蜜蜂。 伯爵並不急於給我畫像,他先給我看他的畫,那是一張淫蕩的春宮圖,圖上 的女子,有著茶褐色的秀髮,身材高挑勻稱,她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玲瓏的玉 背,在冷澈的月光下,狀如大塊的冰原,發人遐思,畫家的筆觸,要還是落在 她翹挺渾圓的臀部上,她的股間顯然剛受過可怕的蹂躪,我清楚地見著那翻開的 花肉,上面遺留著斑斑的血跡,每個好奇活潑的女孩,都私底下探聽過那是怎麼 事。 但的她表情卻不見痛苦,而是無比的欣喜,我不敢直視她的眼,那裡面的自 信,渴求,和淫慾,令我想遠遠逃離。 「你應該多看看的。」伯爵說,他從背後用手掌摀住我的雙頰,強迫我瞪大 著眼睛,他的呼吸激烈而粗重,我也一樣,那撩人的畫面,讓我身體的某一部分 迅速覺醒,在這靜悄悄的古堡裡,只有我倆厚重的喘息聲。 伯爵用顫抖的聲音告訴我,畫中的少女,叫卡米拉,她是最美麗的吸血鬼, 這是她剛成為吸血鬼時畫的,然後他也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德古拉,這個詞語, 我不時常聽裡希特說起,他是貝爾蒙特一族的死敵。邪惡的吸血鬼王。 但我無力去害怕,他的手是那樣輕柔優雅,沿著我嬌嫩的臉頰,緩緩爬行到 結實飽滿的頸部,他在那上面按摩了好久,看來他相當中意,我也很驕傲,白皙 修長的脖子,一直是我認為最性感的地方。 「你是想用我來威脅裡希特·貝爾蒙特嗎?」我問。 「威脅?你大概是誤會了,我不屑於做那種事。」伯爵已經開始吻我的脖子, 像是長頸鹿,找到一根高挑的,生滿嫩葉的枝。 「你是我的,安妮特,我強烈地愛著你,你也會很快愛上我,不管你樂不樂 意,從今往後,你的生命將是我的,我死不了,你也不允許死。」伯爵那更乎啜 泣的表白,令我無從拒絕,我閉上眼睛,任由他擺佈。 他撩起我的裙子,擺弄我的蕾絲內褲,捏我的臀肉,我克制不了熱情,大腿 內側佈滿炙熱的愛液,我的花園在燃燒,它需要一個人來耕耘,我的屁股,忍 不住開始扭動起來,天哪,我在做壞女孩才做的舉止! 「饒恕我,上帝!」我懺悔道。 「不要喊上帝,他從來都不會體會人類的痛苦。」伯爵說,他把我的身子轉 過來,我的長裙,早已撕爛丟到一邊,僅留下褪到大腿根部的內褲,大半個屁股 暴露涼颼颼的空氣中。 「求你,求你別讓我這麼丟臉。」我哭泣著,但伯爵不理睬我的哭鬧,他用 牙齒,拉下我胸前的布料,裡希特都沒飽覽過的酥胸,完好地呈現出來,我的乳 頭又腫又紅,內心的秘密,徹底讓伯爵知曉了,伯爵啃我的乳頭,在我的肉峰上 種下草莓色的紅印,我的思考變得愚鈍,只會順從著肉體的快感,迷離地呻吟。 伯爵拉住我,讓我坐到他大腿上,下體膨脹的凸起頂著我的花瓣,他命令我 注視卡米拉的畫。 「親愛的,你的靈魂,和她是共同的。」 「是的,我和他的靈魂是共同的。」我跟著他的節奏說道,現在,我只是想 枕著伯爵的那話兒摩擦,除此之外,要我說什麼都無所謂。 伯爵在背後咬住我的頸,開始有點疼,但很快就沒感覺了,我的身體有種奇 妙的體驗,先是體內的血液變得沸騰,令我想伸展身體,我站了起來,撕碎蕾絲 內褲,我瞅見我的手上,指甲變成尖銳的,閃耀著黑瑪瑙光澤利爪,奇怪的是, 我一點都不驚慌,反而有種戀愛之初,憧憬接吻的感覺,我將盤起的頭發放下, 這會令我變得加更嫵媚,我的嘴角揚起,裡希特稱讚過我的笑容,像新月一般美 好,但這次,我加了一點變化,我學著畫中的卡米拉,用舌尖舔著上唇,故意淌 出唾液,流到紅軟的乳頭上。 「抱我,伯爵。」我哀求著,自然而然,我對他儼然產生一種依戀。 伯爵拉下褲子,露出蒼白碩大的陽具,我馬上爬過去吮吸,我之前聽說這是 最下賤妓女做的勾當,沒有比這,更適用來表達我對人的崇拜的。我處女的 花肉,不停湧出黏液,被叮咬後,這難受的感覺就停不下來。 急躁的我像匹騷浪的母貓,躺倒在地,雙腿高高架上肩膀,手掌毫不留情地 撕開陰部。 「伯爵,用你的大老二貫穿我。」我口裡開始斷斷續續罵起粗話,不停暗示 著自己,我想要伯爵,我已經不一樣了。 伯爵扶住我花肉上的小紅豆,龜頭上的陰肉在肉縫間擠壓了一下,佔有了我 的處女,沒有痛感,精神高度的亢奮,對伯爵深入骨髓的忠誠,令我一門心思只 想奉獻,伯爵的肉棒,只是在緊窄的密道上,卡了一小會,便勇武地開進去,我 的肉洞,享受著被開拓的快感,我賣力地收縮肉壁,討好我的子,我感到卡米 拉的樣子,重疊到我的身上,教導我如何享受血族性愛,我恍惚地覺得,我已經 不是我,而是一個溫暖潮濕的肉窟窿,只有伯爵的肉棒可以填滿。 「伯爵,叫我小婊子安妮特。」我惡作劇地說,摟住他的脖子,我們互相吸 血,最後,我感到我的子宮被伯爵頂開,我緊張得用爪子抓住發抖的奶子,背上 一陣寒意,我達到了高潮,脊背上,一對血紅的蝠翅,破土而出。 「這樣子,你就美麗了。」伯爵撫摸著我敏感的肉翼,紅色透明的蝠肉的感 度,竟不亞於自慰時摳屄的快感,我哆嗦著,快樂地洩身著,暗處的鏡子,映出 渾身蒼白的我,張著腥紅的唇,一排尖細的牙齒,在暗室中閃耀,現在的我,已 經落入夜之一族的懷抱。 (三)寵妾 我無聊奈地躺在床上,離漫漫長夜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比自慰更好的 消遣了,跪在床上,張開大腿,讓女性豐腴的陰埠一覽無遺,清瘦柔白的指頭撥 開嫣紅的花肉,股間溢出清泉,嘴角也發出動情的呻吟。 但這還遠遠不夠,每天,我有足夠長的時間要對著床頭的大鏡,學會如何叫 喚,處女清純的叫,雌犬驚恐的叫,女妖騷媚的叫,我都學得爐火純青,姿勢也 豐富多彩,時而將屁股對準鏡子,翹起尖尖的蘭花指,刺穿多汁的陰部,時而跪 在紫羅蘭色的床單上,玉臂護住肥大膨脹,穿上寶石針的乳頭,緊緊壓迫女性豐 滿的乳房,令它變成各種誘人的形狀,作為伯爵的愛妾,我必須學會如何取悅丈 夫。 我柔弱的小手摸到光禿禿的恥丘,昨天伯爵說了,他喜歡陰部乾淨的女人, 一大早,我便叫魅魔幫忙剃了。 魅魔在金色的草叢上頭塗抹著白花花的肥皂,像是秋天的草原下了場雪,那 泡沫,像歡好時,濺出的汁,薄利的剃刀,刮在上面,又似伯爵扎人的須,我興 奮地打了個寒戰,彷彿那位人,真的吻上自己的股間,魅魔的刀,將柔順的金 毛,全數收割而去,又噴上野玫瑰味的香水,現在的自己,又多了一分美麗,像 是伯爵當初期盼的美麗。 畫作,已經完成了,它就掛在我房內的牆上,畫上,白色的月光罩在寬大的 床上,我的頭高高昂起,舌尖凸出,睜大的雙眼,幾乎看不到瞳孔,眼淚,鼻水, 唾液,亂七八糟地流了出來,扭曲成一團的臉,塗滿石灰般的死寂,但嘴角,卻 是向上,露出一枚詭異的微笑,白嫩柔軟的身子,雙腿跪地,兩爪向上,擺出母 狗乞憐食物的姿勢,圓潤的臀部上面,伯爵一手拉扯我的肉翼,一手掰開我肥白 的股肉,兩節毛茸茸的陰莖,硬生生塞入菊門和肉洞裡頭,飛濺的汁液在半空飄 散。 畫的名字,叫甦醒,我已經在伯爵給我的高潮中,流乾人類的淚,和對裡希 特的思念,成為德古拉腳邊順服的女妖。 「安妮特夫人,該更衣了。」魅魔說,她只在腰間圍一圈束腰。我嫉妒地打 量她那比我豐碩的胸臀,她是惡魔城的娼妓,和城裡的一切妖魔交配,而我則是 伯爵的私娼,想到這,我又驕傲起來。 魅魔給我換上了血紅的薄紗T褲,還有緊身束腰,這件的款式稍微保守些, 乳頭部分有薄紗遮蓋,但發情的蓓蕾,還是在上面高高凸起,反而顯得更淫蕩了, 我滿意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這才是女吸血鬼該有的樣子。 「夫人,束腰應該再緊些,胸部才能托得更高。」魅魔建議道。 聽了這話,我氣沖沖地把她轟出去了,我關起門,將束腰勒得更緊,再度自 慰起來。 晚上伯爵聽了我的敘述,壞笑著,捏著我的乳房。 「放心,你現在已經比以前大上一圈了,過陣子,等懷孕了,生下一窩小蝙 蝠後,自然會更大的。」 伯爵的話令我興奮,我扭著蛇腰,乞求交尾,伯爵的陰莖插了進來。 「瓦拉吉亞村有句罵婊子的話,女人貪婪得像母豬,指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吧。」 「是,是你把我變成淫亂的母豬,所以,從今往後,你要日夜不停地寵幸我!」 我用殘忍的語調應道,咒罵,是對侍妾最好的褒美。 伯爵說,裡希特已經朝這邊來了,如果我將他變成夥伴,為了獎勵我,可以 允許我和他交配,若是失敗了,我要像魅魔一樣同所有妖魔交配,其實,這兩種 結局,都是我所期待的,女人的胃口,有時要被男人大得多。當然,我不能讓伯 爵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費力展現我這段時間修得的性技,很快,我們就再次攀 上了天堂。 附錄:完工了一半的續集 伯爵的新娘(上) 雪夜來信 這件事,須從去年冬天說起,十六歲的瑪利亞里納特靠在黑檀木製的窗前, 欣賞戶外雪景,白茫輕柔的雪花,在北風中舞蹈,踩著優雅的華爾茲,徐徐落下, 窗簷之上堆出一層白,壁爐將屋內烤得通紅的,有著直線幾何圖樣的波斯地毯, 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柔軟的質感,彷彿鮮活羔羊的生命,依舊在此流淌,瑪利亞 正陶醉在這散漫的氣氛,不想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她鼓起腮幫,不情願地走下椅子,應了門,怪叫的風趕著白雪,撞了進來。 「瑪利亞里納特小姐?」門口的郵差拉長著嘶啞的聲音問道,他的衣服肥大 臃腫,以致手掌,腦袋都埋在裡頭,搭配著凸出的帽簷,模樣相當滑稽,簡直就 是一頭沒脖子的企鵝,當然,瑪利亞沒見過企鵝,時間是8年,距離南極 洲的發現,還需2年,科學昌明的時代未真正來臨,歐洲大陸的上空,不時還 有異樣的烏雲,此時的傳說,和人們的距離並不遙遠。 「是的。」瑪利亞應著,揚起的袖口飛出一隻白鳥,迅猛一躍,奪過郵差手 上的信,之後落到少女的肩上,郵差驚訝地看著這魔術般的一幕,隨後他發出一 聲慌叫,踉蹌著奔出門去。瑪利亞若無其事地打量著外頭蒼茫的黑暗,精巧的臉 龐稍微一歪,露出俏皮的微笑,只是,這活潑美貌的少女,不久便滿面疑雲,信 的上頭,寄信人署名一欄,清晰地寫著:安妮特?裡納特。 「姐姐」她嘀咕道。 796年,7歲的安妮特裡納特,於某日午後失蹤,一個月後,踏上 找她旅途的裡希特哥哥亦渺無音訊,除了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瓦拉基亞,我對事件 的詳細一無所知。事隔四年,我卻意外收到安妮特。裡納特的來信,內容僅有一 行,瑪利亞,我親愛的妹妹,到瓦拉基亞來,需要你的姐姐。在這裡,我之所以 不稱呼姐姐,而是沿用其本名,安妮特?裡納特,乃是因為此信實在過份怪異, 字體潦草,但不是匆忙的那種,相反潦草得漂亮飄逸,似是隱含了某種難於抑制 的興奮,宛如作家發現靈感後,心跳加速的速記,我無法判定信一頭的安妮特? 裡納特,是否是我的姐姐,看來,無論如何都得奔赴一趟,那個美麗的吸血鬼之 鄉,傳說中德古拉降臨之地 瑪利亞8年月4日 到了早上,雪還陸續下著,瑪利亞雇了馬車,踩著厚實的積雪,慢騰騰地朝 瓦拉基亞出發,路是如此平坦,但身處黑乎乎的車內,瑪利亞卻感到上下晃動, 爬山下坡般地交替著,每逢起落,她總是忍不住打開車廂前的布簾,察看地形, 只是,除了廣漠的白,別無凹凸,或許是大雪掩蓋了真相,時下若是在瓦拉基亞, 天氣還要更僻冷些,冬天一到,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夏天恰好相反,是個鮮 花盛開的爛漫之地,裡納特家的遠親貝爾蒙特家就世代居住在那裡,為了看守長 眠的吸血鬼德古拉。 在很早之前,這個為了瓦拉基亞浴血奮戰的英雄,最終被人性的陰暗拉入冥 府之中,化身為最強的鬼王,這個故事,瑪利亞不止一次聽裡希特說過,他的先 祖,曾經是德古拉最忠誠的戰友,待他墮入魔道之後,其家族則世代背負打倒他 的義務,這也算是友情的延續吧,為了讓摯友的靈魂,從惡魔手中解脫。 本來,瑪利亞也和安妮特一樣,僅僅將此當成傳說,不置可否,但兄姐的失 蹤,令她變得恐慌,尤其是四年前的那場噩夢,更是促使她修習術法的原因,那 是一個濕冷的秋夜,在姐姐離開的兩個月後,少女還不適應姐姐不在的狀態,孤 獨地裹入被單之中,輾轉難眠。 時下的裡納特府,只有幾名風燭殘年的老僕在打點一切,白天,美麗的家庭 教師雪梨不時會來作陪,尚有幾分活氣,一旦入夜,就完全是一片墓地般的死寂, 聽著窗外呼呼的風聲,窗簾捲起,在牆上投下縹緲的怪影,瑪利亞不禁蒙頭啜泣。 突然,她聽見一陣小小的嗚嗚聲,像是滿月小狗的叫喚,會不會是流浪狗偷 跑進來了,同病相憐的同情,令十二歲的幼女變得大膽,她靜靜走下床,順著聲 音覓,那叫聲來自東邊的廂房,過去,住著姐姐安妮特,現在,就雪梨偶爾住 下會用上一晚。 「莫非是老師?」她好奇地踮起足尖,朝裡望去,天哪,真的是雪梨,雖然 背對著自己,但那頭密集柔軟的棕色短髮,高挑健美的身材,準錯不了,不知為 何,雪梨的上衣完全褪去,無暇的粉背,兩塊玲瓏的背骨高高凸起,豐腴的腰身, 稍嫌有些贅肉,反而增添熟女的韻味,大大的屁股扭動著,像在進行什麼古怪的 舞蹈,她的手臂上,似乎懷抱了某件東西,口裡連續性發出恩恩,啊恩的呻吟。 「是在給什麼餵奶嗎?」小女孩的腦袋可以猜想的也僅限於此,更為羞恥的 事,在這個年齡段還無法想像,但本能是誠實的,瑪利亞覺得雪梨的聲音,像是 某道魔咒,低沉,嘶啞的嗓音傳在腦裡,酥軟發麻,身子變得熱乎乎的,有種午 後感冒的感覺,她不知所措,還真以為是夜風把自己吹病了,但為何,連哪兒都 怪怪的,幼女感到自己的性器官,漸漸滾燙起來,和內褲緊密接觸的部位,有種 來月經時,不慎灑落在貼身衣料上的粘稠感,她瘙癢難耐,把手放入去,掏弄著, 無意碰在稚嫩的陰肉上,一浪奇妙的刺激,旋即蕩漾開來,取出一看,手上,竟 沾滿一大坨透明的黏液,好舒服。未經人事的少女,沒有受過羞恥方面的教育, 雖然姐姐告誡過自己,女孩子不要隨便碰觸那個地方,但從未道明原因,新奇的 刺激,令她意猶未盡地把手再度伸了進去,沒有人教導過她如何自慰,瑪利亞只 是不可抑制地,搓弄著,小小的手掌,整個包住更為嬌小的性器,粗暴地來擼 動,她的瞳孔也越來越來大,手上的體液孜孜不倦地增多,最後淌到地上,嘴裡 也模仿雪梨一樣囈囈哦哦喊著,純樸孩子的叫春聲甚至更為狂野,這聲音自然驚 動了裡頭的人。 有頭東西從裡面竄了出來,這是一頭渾身漆黑無毛的母狗,看品種應該是獵 犬,脖子修長飽滿,四肢矯健,酷似女人柔美的肢體,肚皮上勻稱排列著兩排十 顆的乳房,肥大無比,青筋畢露,吊鐘似地倒垂著,特別噁心的是,上頭還有噴 奶過後的乳渣,瑪利亞覺得她的眼神有些熟悉,但她不敢靠近,後退了數步,和 她對望著。 母狗發出一聲銷魂綿長的長鳴,之後,雪梨行了出來,這名本來開朗的女教 師,眼神潰爛,前額的秀髮,扭扭曲曲,像蜿蜒的蛇身般盤旋著,白雪雪的臉, 只有嘴角掛著一條血痕,鼓脹的奶子上,兩顆奶頭肥大發圓,腫得像爛熟的櫻桃。 她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盯住瑪利亞,張開口,是一嘴鋸齒狀的利牙,似乎,想 對她幹些什麼,那狗又是叫了幾聲,她竟改為膜拜的姿勢,跪倒在瑪麗亞跟前, 雙手推高瑪利亞的睡袍,露出那條濕漉漉的小內褲,這時,瑪利亞才發現,老師 白皙的脖子上,赫然多了兩個深邃的孔洞。 「吸血鬼!」她嚇得大叫,金黃的尿液飆了出來,這,內褲徹底濕了。雪 梨也不介意,她很溫柔將內褲拉到瑪利亞的腳踝上,頭對準還沾著溫熱臭液的肉 洞,吻了下去,舌頭不偏不倚,抵住敏感的肉豆,舔了幾下,少女便洩身了,她 叫得那樣尖銳,幾乎用盡全身氣力,後面的事,便全然記不清楚,次日起來,瑪 利亞發現自己還是乖乖躺在床上,只有裸露的下體,拴在腳踝的那條臭內褲,見 證了那場似真似幻的淫夢。她驚魂未定,當天便出城,投奔遠方的親戚,自此那 樣的噩夢沒有再發生過,只是自己多了自慰的陋習,不過,像當夜那樣劇烈的高 潮,看來是無緣再經歷了。 魔堡淫虐 遙遠的瓦拉基亞,即便是白天,有一個地方,還是籠罩著黑暗,那便是德古 拉城堡,在那裡,沒有一個活物,只有來自冥府的各種妖物,還有一具具艷麗的 活屍,她們是惡魔的娼婦,德古拉伯爵忠實的侍妾,原本,也是純潔無垢的處女, 但被德古拉叮咬後,靈魂便被注入淫毒,從此永生不死,注定只能做為吸血鬼性 奴存在。 安妮特裡納特,德古拉伯爵最寵愛的侍妾,剛剛被推舉為「德古拉的淫母犬」, 要知道,在等級森嚴的血族體系裡面,一般妻妾能擁有封號的只有正房,稱某某 爵夫人,一般的侍妾,在公開場是毫無身份可言的,作為一個性奴,其身份能 得到官方認證,已經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了,此時,這位法的娼婦,正端坐在 椅子上,饒有興味地觀賞半空的一幕。 她面無血色,慘淡憔悴,清純的五官,在這病態的素顏下楚楚動人,但眼角 閃爍的,卻是狐媚和暴戾,那是當然的,這名吸血鬼獵人的前女友,儘管只是四 年妖齡的年輕吸血鬼,但受伯爵臨幸的次數,遠比某些數歲的前輩要來得頻繁, 比起同期還未習慣「血族」身份的侍妾們,她更懂得如何作為一具活屍,而非人 類生活,四年前,把裡希特的赤黑雞巴放入體內後,發現那看似粗壯的東西,遠 沒伯爵那根恰到好處,充滿貴族氣息的慘白雞巴好用,她便在伯爵的慫恿下,將 戀人的性器毫不留情咬掉,從那以後,她作為人類的心,便完全死去了,同每一 個侍妾一樣,她只想討好子,以鞏固自己在血族裡頭的地位。 身上,還穿著四年前那件綠色連衣裙,垂腰的金髮用白色緞帶盤起,除了氣 質,一切與起初無異,就是低胸的尺度,變得更大,淡淡的乳暈,露出了少許, 這身人類時期的裝扮,更能激發伯爵的佔有慾,光在裡希特面前,她就穿著它, 和伯爵重複上演她成為血族那晚的情景。 「真是可惜,不該那麼快把他雞巴吃掉,不然,他現在肯定射了。」安妮特 在伯爵耳邊低語到,隨後動來了一個濕吻。 「沒關係,我可以幫他再做一根。」德古拉幽幽地長笑,一想到當日的情景, 女妖花肉不住抽搐,要不是高空的慘叫將她拉現實,此刻,她又該自慰了。 「安妮特夫人,求你慈悲,饒了奴婢吧。」在高處哀呼的,正是雪梨,自己 成為吸血鬼後的處女作,雪梨的模樣,真是叫人慘不忍睹,她身無寸縷,嬌嫩的 乳頭和陰蒂,都被連著鐵鏈的夾子夾住,拉扯成烏紅的條狀物,鏈子的一端,結 實地拴在天花上,若不是她拚命扇動蝙翼,那脆弱的三點,怎能承受得了她豐 腴的肉體。 「住口!你這賤貨,不要臉的騷母狗,竟敢背著我,偷吃伯爵的雞巴,還說 你的屁股比我好用!」安妮特氣得尖牙外露,下唇咬出暗色的血液,墮落後,她 的嫉妒心被德古拉激發得尤其強烈,這也和她身材有關,成為吸血鬼後,不經過 特殊改造,肉體是停止成長的,十七歲的安妮特,身段要比二十五歲的雪梨婀娜, 但說到好用,還是豐腴的雪梨,雖然雪梨是自己一手創造,不會在地位上構成威 脅,但女性的攀比心,還是無時刺激著自己,最終演變成暴戾的施虐。 「臭屄,不准飛,聽見了沒!」 「是,夫人」無法違抗自己的創造者,雪梨只能用可憐的語氣表達抗議, 隨後,肥白的玉體,重重跌落地面,滾圓的乳頭和陰蒂,磨得破皮流血。 「哈,還真結實啊,這麼耐玩,怪不得敢勾引伯爵,讓本夫人來嘗嘗。」見 著血光的安妮特,將胸口衣領一拉,彈出酥軟白嫩的筍狀乳房,纖巧的肉體,對 准雪梨壓了下去。 「真難喝,血族的血。」吃了一口雪梨乳頭的血,安妮特朝雪梨臉上狠唾一 口,順手抹上她白花花的屁股,正想將指甲捅入雪梨的菊門,突然,數只蝙蝠從 地表升騰起來,兩名女妖興奮高叫,眼珠上吊,神情失去理性,變成呆滯的癡態, 體內的血告訴她們卑賤的肉體,子降臨了。 蝙蝠交織成的男子,穿著華麗的錦袍,臉色鐵青,性感翹起的唇上,留著兩 撇烏黑的小鬍子,一雙冰冷的妖瞳,每眨一下,就像眼鏡蛇絲絲吐一下舌。 「啊,伯爵,我的愛,我的人。」安妮特匍匐地爬到他的腳前,雪梨也不 甘示弱,扭動美肉,隨後跟上。 兩名女妖在德古拉面前轉過身,翹起風情萬種的屁股,德古拉推起安妮特的 長裙,好讓她與雪梨有個完整的比較,他興致盎然地品評著,安妮特的臀肉結實, 有青春少女獨有的翹挺,青澀的線條,在他想不出最好的享用方式前,還是讓它 永遠停留在這清純的一刻,輕熟女雪梨的肉桃,則是柔軟飽滿,沒安妮特挺,可 是淫靡得下垂,雪崩似的大塊白肉,帶有腐敗的美感。 他分別朝兩頭女妖的美臀上,啪啪抽打了幾下,她們的小嘴馬上發出銷魂的 尖叫,綿長的嘶叫此起彼伏,矯情萬分,一聽就知道在暗自較勁,雪梨的早已顯 現紅色的掌印,安妮特的耐抽,在視覺上還看不出誘人的變化,但拍打時的聲響 則更為響亮,更能激發男性的施虐心。再加上她曾是仇敵女友的身份,伯爵還是 偏愛這朵親手栽培的毒薔薇。 「小情婦,把褲子拉下。」這是德古拉對安妮特的暱稱之一,成為吸血鬼之 初,他時常這樣叫她,「你是裡希特的女友,但也更是我的情婦娼妓,女友不一 定得陪男朋友睡覺,但一定要學會服侍自己的子。」在床上,德古拉摟住新生 的女妖說。 「是,老公。」安妮特小聲說完,臉上酡紅一片,她的意識還停留在人類的 身份上,然後低下頭,用並不熟練的口技含住自己的雞巴,儘管技術比不上魅魔, 但那種嬌羞的態度,還是博得人極大的好感。 「現在,你也是個格的女妖了。」德古拉感慨一聲。 迷人的吸血鬼少女,則在聽到子決定後,綻放出勝利的笑容,高傲地瞥了 身旁的雪梨,裙擺拉到蛇腰之間,手對準紅紗T褲正面一抓,直接扯下,滑膩的 性器的騷味,脫離了束縛,在空氣中自在地游動,伯爵用手在肉洞下盛起一把女 妖的蜜液,撐開安妮特的菊蕾,全數灌入。 「今天的調教,就由肛交開始吧。」 「嗯,把奴婢的屁眼教育得更柔軟耐操吧」排泄穢道的性交,一直被基 督教徒認為是不潔的,曾經虔誠的安妮特,即便成為女妖,這種觀念還是隱約影 響著自己,不斷激發自己產生倒錯的快感,光是說到屁眼,她便感到牙齒打顫, 密肉收緊,這段時間肛交也是常進行的項目,但安妮特花蕾的色澤還是保持著原 始的淡灰色,更沒長期肛交的凸出現象,這也難怪,每日空閒她都會對著鏡子做 保養,同時用手指自我摸腸壁內部的秘密。 冷颼颼的,臀上傳來伯爵指尖的溫度,兩塊緊繃的雪肉被左右拉開,接下的, 應該就是那根熟悉的肉棒吧,那根吃不厭的大傢伙,是自己精神上的宰。 「快來吧」,安妮特急躁地翻動腰身,胸前的肉塊跟著波浪起伏,這時雪梨 也爬到自己面前,滴著唾液的濕潤的小口,露出粉紅的舌尖,安妮特迫不及待地 含住它,子未臨幸前,兩名女妖已經先用熱烈的同性愛止起渴來。 「啊,夫人,我愛你。」雪梨喃喃道,她對自己的造物者同樣懷有花癡般的 愛。 「我也愛你,你這賤屄,可愛的小妖精。」安妮特罵道,不停啄食著雪梨的 唇,雪梨本就豐滿高翹的雙唇,被吻得更加紅腫,前一會兒,還是競爭對手的兩 人,現在卻像熱戀的戀人般如漆似膠,安妮特激動地吻,雪梨溫順地承歡,德 古拉自然不高興看她們獨自歡好,陰霾的男人眼珠一轉,俯身下去。 安妮特頓覺肛內一涼,有條蛞蝓般的東西滑了進來,「啊」她高吟了一 聲,差點咬到雪梨,想不到,伯爵居然在為自己的肛門口交,靈活的舌頭,在菊 花的開口打轉,深入佈滿陰液粘膜的內部攪動。 「啊,恩。」女妖動情地配著,前方空虛的肉洞,伯爵也沒放過,蒼白的 大手熟練地摸到花穴的入口,碰著滾燙蠕動的陰肉,毫不客氣地搗鼓入內,發 情的花肉一下就吞吃了自己的食指,適應之後,又沒入中指和無名指,硬質的指 甲刮在肉壁上,女妖受驚地緊縮下體,語無倫次地發起春來,用盡自己教導的種 種污言穢語,從端莊的大小姐,變成淫亂的毒婦,真是至高的成就,德古拉越來 越感到這女人的下賤,手指的動作更加猛烈,再次插入時,他乾脆沒入整個拳頭, 在安妮特平滑的肚皮上鼓起拳頭的輪廓,伯爵就這樣平靜把拳頭放在女妖的肚內 玩弄女性最羞恥的內表,安妮特閉眼享受佔有人的一刻,直到子厭倦,拳頭 拔出的一刻,嘩啦濺出的淫水,噴了伯爵一臉,德古拉似乎還未真正滿足,又改 為揉捏安妮特的肉豆,身體最敏感的器官被掌握住,淫毒的女妖梅開二度,一張 俏臉堆滿紅暈。 「伯爵,饒了小情婦吧。」伴隨著戰戰兢兢的語氣,紅腫的下體,又狂瀉起 來,那邊受口交的屁眼,也同時達到高潮,醉酒般的酥松之感令安妮特渾身麻痺, 說不出地受用,玩弄完這名禁臠之後,德古拉的目光,又投向雪梨。 「過來了吧,你這可憐的母豬。」 「是。」雪梨驚喜地叫起來,她看見伯爵已經脫下褲子,毫無血色的雞巴勃 起,黑色的龜頭撐開包皮,正期待著禁臠的肉洞,莫非,今天自己是第一個享受 雞巴的肉奴,她有點難於置信地爬了過去,安妮特肯定怨毒地看著自己,但雞巴 的誘惑令她顧不得那麼多,自己數十天才能得可以和伯爵交一次,人也實在 太小氣了,心裡不滿地念著,屁股已經猴急地掉過頭去,伯爵扶住自己的嫩腰, 大肉棒直勾勾地插了進來,熱情的花肉感激涕零,熟女大大的花洞內,很快注滿 濕潤黏糊的蜜汁,好讓子更好地抽插。 安妮特硬生生地看著這名下僕和最愛的男人交,嫉妒心令她嚎啕大哭,淒 厲的女妖哭聲,把這座陰森的魔堡渲染得更為駭人,流著不爭氣的淚水,安妮特 彎下腰,自顧自口交起來,用肉慾填補心頭的空虛。 「迎娶瑪利亞的日子快到了,把她帶來,我的娼婦。到時,我會改造你的 肉體,便給予你更多的愛。」伯爵下令道。 自瀆中的女妖,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衣裳一裂,現出吸血女鬼的原型,拍打 著蝠翼,破窗而出。 正文 浪客劍心~ 志志雄的愛妻篇 前言 看完浪客劍心劇場隨便寫的,懶得抓蟲了,自己也沒細看 正文 “強者生,弱者死,是世間唯一的真理,阿薰,你現在明白了嗎?” 臉蛋和身體均為白色繃帶纏繞的男子正坐在虎皮大椅上,從繃帶縫隙中露出 的暗紅色的肉,說明身體的人遭遇過嚴重燒傷,但他銳利的眼神、嘹亮的聲音 卻與瘦削病態的身體不符,被自己人暗算,身中數槍倒地後又被淋油焚燒,活下 來的他儘管肉體已殘破不堪,精神和劍術卻遠超之前,更不可思議的是,作為男 性的慾望也沒有被剝奪,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阿薰完全想像不出一個重度燒傷的 殘廢,會有那麼旺盛的精力想到方才自己瘋狂的表現,她低頭發出一聲嬌 羞的嚶嚀。 “忽忽忽,薰妹的肉體越來越敏感了,不就是給屄做個小手術也能高潮,等 明天新婚之夜可要收斂點,剛才的浪叫聲真沒品,全船都聽見了。”在阿薰的一 邊跪坐的手持煙斗的妖冶女子,名叫駒形由美,乃是志志雄的得力干將兼愛人, 她正用狐媚的眼睛盯著渾身香汗淋漓,臥倒在地的少女,發出陰沉的笑聲。 如果在數日前,神谷薰應該會撲上去和這女人扭打一頓,但剛從處女膜手術 中緩和過來的她,只是慵懶地用雙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在暗室的火光下,志志 雄可以看清她的臉蛋以及裸露的上身,薰本是傳統的大和美女,明眸櫻口,長年 練劍讓她的模樣在清純中帶上一絲堅強,但經過原本吉原頭牌由美數日來的調教, 以及志志雄肉棒日以繼夜的滋潤,這名十七歲的劍道少女的俏臉上已經有了花街 女子的嫵媚,此刻她將一頭紮成馬尾的烏黑直髮散開後如瀑布般瀉下,加上高潮 過後殘留在雙頰的紅暈,更是顯得柔順乖巧,要說她身上還有什麼“堅硬”的地 方,就只有胸前嬌小的乳房,花季少女的一對鴿乳加起來還沒有由美的一隻大, 但由美的球狀奶子太軟了,捏起來沒什麼實感,阿薰竹筍狀奶子雖小,卻堅硬挺 拔,關鍵是從體格上講,小鳥依人的阿薰更襯瘦削的志志雄,每次將她摟在懷裡 把玩就像一具精緻的人偶一樣,志志雄可以一手操控她的胸部,一手玩弄她的私 處,陰莖則拍打著少女豐滿的臀部,舌頭則深入阿薰的檀口中與她熱情濕吻,情 到深處時,自己的肉棒會插入她的肉穴或屎孔,聽她的聲音從害羞的呻吟變成放 縱的淫叫,熱戀宿敵緋村劍心的女體最敏感寶貴的四個部位被自己一次性牢牢掌 控,最後連心靈也在交媾中腐化墮落,那種征服感正是志志雄想要的。 “薰妹,除了這裡,姐姐沒其它比得上你的啦?”由美走到阿薰背後,開始 撫摸她的胸脯,薰的胸前可以清晰看見男人重度調教留下的淤青以及澹澹的鞭痕, 由美的指尖停留在志志雄造成的印記上,嫉妒萬分地把指甲紮了進去。阿薰當即 痛得尖叫起來。 “叫得真痛苦呢,被志志雄大人操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叫這麼難聽。” “因為只有志志雄大人才是能滿足薰的強者,阿薰的飼只有志志雄人而 已。”不知不覺中,阿薰已經會在意識清醒下也能說出志志雄人五個字,令由 美大為震驚,連薰也在講完後陷入沉默。 “為什麼我要這麼說,我忍受到現在,應該都是為了阿劍才對,是為了阿劍 啊。”神谷薰呆呆地停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情不自禁說出這些,是出於 求生本能,還是近墨者黑被志志雄的強者論洗腦、但她已經無法在逃避心裡的另 一個自己,那個被志志雄調教後染上性癮,甚至生出畸形愛戀無法自拔的“志志 雄薰”。一下子,多日來的記憶都復甦了。 這差不多是一周前的事,阿薰被宗次郎擄走帶上志志雄的煉獄戰艦,一想到 可能被利用作為對付劍心的工具,她心裡做好了自殺的打算,只是志志雄似乎一 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真是個堅強的小姑娘呢,留給緋村前輩真是太可惜了,不如和由美一樣, 做我的情婦吧。”向來給人不好女色感覺的志志雄竟擺出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她, 渾身燒傷的他本就給人從煉獄中爬出惡鬼的感覺,這番話一說更讓阿薰渾身發抖, 但少女還是鼓足勇氣反抗。 “如果你敢,我馬上咬舌自盡。” “那你自盡吧,到時我讓船上的人和惡狗都把你的屍體輪一遍,然後再送去 給緋村前輩,當面再輪上一次,哈哈哈哈,我想他到時一定能恢復拔刀齋的本性 認真跟我打上一場。” “你,你。”少女這才明白世界比自己理解中的要可怕得多,本以為一死 了之可以不拖累阿劍,但對方人性泯滅,如果自己真死了,不但死後要忍受非人 屈辱,更將成為任對方驅使的工具,頓時,阿薰咬了咬牙,無論下面發生多可怕 的事,也要努力活下去,即使失去貞操,被劍心誤會為下賤之人,也絕不能死。 “你就算得到我的身體,我的心也不會屈服的。” “哼,有意思,弱者,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那我和你訂個約定吧。” 志志雄原本只想恐嚇下眼前的小女孩,作為強者,他根本不把這螻蟻般的少女放 在眼裡,自從全身汗腺燒傷後,每次性交肉體都要忍受體溫上升的痛苦,加之其 將霸業看得遠比女人重要,近年來除了由美,身邊也不留其它女人了,只是想不 到對方為了劍心可以輕易放棄生命、放棄貞操,這激發了他好勝的天性,而且仔 細一看,眼前的少女儘管稍嫌青澀,但成熟之後,肯定是個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 尤物,如果能把她收為己用,她淫蕩的肉體做為女殺手和女間諜也是有力的武器。 “從今天開始,我將對你進行為期半個月的毒婦教育,把你培養成我的得力 干將和情婦,如果過後,你還是堅持現在的想法,我會請南蠻醫生為了修補下體, 保證你的阿劍不知道你有這麼一段不堪的經歷,由美,現在帶她下去,這個小妹 妹的性技老師,交給原吉原花街頭牌的你來擔任,再適不過了。”說是約定, 其實志志雄決定的事是完全不會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的。 當天夜裡,阿薰自發育完整後沒有被異性目睹的處女之軀,便在志志雄面前 被由美脫光了。 “由美,薰丫頭的身體怎麼樣?是不是可塑之才。” “志志雄大人,這丫頭雖然是小女孩,但憑由美多年的經驗,調教後大有作 為,她的雙乳雖不豐滿,但奶子尖是朝上的,奶頭多汁如葡萄粒,只要多承男人 玉露,日後的尺寸一定不在由美之下,你再看這屁股,白嫩飽滿,沒有一點瑕疵, 長在這小蠻腰下真是顯胖,嘖嘖,真翹,生起孩子一定很厲害,而且這種女人應 該特別愛像狗一樣被人從後面操,她的私處陰毛也很濃密,正是性慾旺盛的證明, 至於騷穴裡頭是否緊窄,還是讓閱人無數的志志雄大人親自去開發體驗好了。” 身體如商品一樣被由美用下流的言語進行分析,阿薰心頭羞憤難當,但她的四肢 卻被鐵鏈鎖著,纖細的胴體呈大字型被拉開固定住,嘴巴也塞上拘束球,眼睛更 是被布料蒙住,這也是志志雄的策略,一來防止未經人事的她在羞恥心過度膨脹 下無法自控死,二來被禁錮狀態的女人敏感度會因不安而大大提升,一旦慾火 被撩起,理智勢必會漸漸被吞沒,在少女的肉慾達到沸點即將爆炸的時候奪去她 的處女之身,儘管表面她是抗拒的,但或多或少會對施暴者產生感激,就算阿薰 是聖女,只要日積月累,志志雄也有信心將她的思考模式從對緋村的“心靈戀愛” 轉變成對自己“肉體戀愛”。當然可行性的前提是施暴者必須擁有強大的性能力。 這一計劃在日後被證明是成功的,志志雄一有興致就要求阿薰複述破處的過 程,阿薰雖然因害羞將過程一筆帶過,但每次想起初體驗,她的花肉都會忍不 住濕潤起來,有好幾次甚至一講完就立刻洩身。 在那個晚上,志志雄命令由美在阿薰的下體塗抹了吉原雛妓破處用的春藥, 阿薰的下身就如火燒般地燃燒起來,開始她還咬緊牙關盡量不發出聲音,但老練 的由美開始拉扯自己的乳頭,雙乳通屄,女人乳頭神經和下體是相連的,當奶頭 被摸得又癢又硬時,阿薰的胸口湧出一種從未體驗的鬱悶感,腹下發熱,心頭煩 躁,志志雄看到女體的預熱已經差不多了,便示意由美取下口塞,嘴巴得到自由 的阿薰無暇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用深呼吸緩解肉體的痛苦。 “真是可憐啊,薰丫頭,讓我和志志雄大人來幫你吧!”蕩笑的由美取下阿 薰的眼罩,故意指給她看自己上翹的奶頭。 “嘖嘖,真下賤,看到了沒,你可比我好色多了。”由美本將低胸和服一拉, 兩顆連西洋女人也自愧不如的白皙奶球便露了出來,儘管她的奶頭也和阿薰一樣 因興奮充血,但也只是兩個像小紅豆一樣的小突起,想不到這淫婦的乳頭長得意 外清純,而還是處女的阿薰,奶頭勃起後卻是兩根肥美異常的圓柱體,比由美的 要大個兩三倍。 “呵呵,薰妹妹的奶頭夠大夠長,都能穿好幾個乳環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天 生就該做婊子取悅男人,我一定好好教育你,讓你有一顆和它們相稱的心靈,呵 呵呵呵。” “不要,殺了我吧,殺了我吧。”阿薰拚命地搖著腦袋,由美卻毫不留情地 忘她的乳房上塗抹藥膏。 “哼,這種要死要活的話,姐姐在花街聽多了,再怎麼剛烈的女人都躲不開 挨肏的命運,早點放鬆身子,等下志志雄大人會讓你享受到做女人的好滋味,這 西洋來的藥膏真是便宜你了,嘻嘻,據說在發育期用奶子能長得很肥,還是說, 你想我們現在就殺了你,把你被操爛的身體丟給你情郎做紀念品。”由美一威脅, 阿薰馬上復了理智,是啊,自己不是下定決心,就算從這裡出去,淪為世人眼 中的蕩婦,也要保存性命嗎,怎麼可以在這裡被打敗! “來吧,志志雄,你不是想要我的身體嗎?”她想豁出去一樣,對殺人不眨 眼的男人說道。 “不要著急,你的肉體還不夠淫賤,我要把火燒得更旺一定再說!由美,給 阿薰看看你的下面!” 由美聽話地敞開裙子,她的私處上光禿禿沒一絲毛髮,兩片陰唇烏黑肥厚, 只是輕輕用手指一扒,便露出嫣紅的花洞。 只有洗澡時才偶爾觸碰密部的阿薰,儘管知道那是一扇可以打開的大門,卻 不知它敞開後的模樣,雖然同為女人,但面對成熟女人的生殖器官,還是處女的 她感到自卑和羞恥。 “好好看看男女之間是怎樣一事。”志志雄說完便解開阿薰的手鐐,將她 擺成四肢趴地的狀態。由美也擺出一樣的姿勢,順從地分開曲線玲瓏的大腿,肥 白的屁股正對著阿薰的臉蛋,鮮紅的屁眼和濕潤的肉縫特別刺眼,與其同時,志 志雄解下褲帶,露出烏黑巨大的肉棒,阿薰還沒見過成年男人的玩意,但在春藥 作用下心生綺念的她已經本能地察覺到肉棒對女體的魅力,厭惡感一掃而過,更 多的是興奮、吃驚和擔憂。燭光下,遠處男人堅實飽滿的生殖器充滿官能的誘惑, 而此時更震驚的一幕出現了,由美如一條大號母犬般爬到志志雄的胯下,張開濕 潤的雙唇含住男人的陽物,阿薰好奇地睜大雙眼觀賞著由美的口交,這場面對處 女實在是太香艷了,由美的嘴巴比自己要大上很多,即便如此要完整嚥下志志雄 巨大的肉棒也十分艱難,所以由美在技巧上更多的是用舔和吸,她雙手托起志志 雄的陰囊,舌尖沿著棒身溫柔地清掃,到達陽具頂端時再輕輕將龜頭納入口中用 力一吸發出清脆地響聲,之後她反覆進行這個動作,直到志志雄的下體漲到最大 尺寸,由美突然伸手摟住志志雄的腰,頭顱往前移動,將男人下身狂暴的肉塊徹 底吸入口中。 “嗚嗚嗚。”由美發出痛苦的聲音,阿薰想那根東西肯定是頂到喉嚨深處令 她短暫窒息了,應該很快就會痛苦地吐出肉棒,但出乎意料,由美居然堅持了好 幾分鐘才依依不捨地將肉棒從口中退出來,然後她自豪地面向阿薰,臉上充滿幸 福的紅暈,似乎剛進行了一個神聖的儀式。 “這次的深喉不錯,看來有對手在場激發了你的潛力,薰丫頭,這可不是給 你白看的,談談你學習口交的感想吧。” “真噁心,像野獸一樣。”阿薰嬌羞地說道,不敢直視裸露下身的志志雄, 但男人已經走了過來,將肥大的雞巴橫在自己的鼻尖下方,嗅到沾滿分泌液肉棒 的味道,阿薰整個嬌軀都火熱起來,白嫩的肉體深處似乎有千隻螞蟻在啃咬,被 折磨地失去重心的她往前一斜正好被志志雄摟入懷中。 “哈哈哈,不是像,每個人都是野獸,在這個亂世,只是太多人不願意承認 而已,當被逼到絕境的時候,誰都會露出野獸的一面,你的肉體善加利用能成為 奴役男人的強者,我不想看到你像緋村前輩那樣活在虛偽的太平盛世裡,變成為 我所用的愛奴隸吧!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自己的獸性!”志志雄說完兩手從阿薰的 細腰移至下圍兩坨豐腴的臀肉,粗暴揉捏起來,圓滾滾的屁股在志志雄手中像面 團一樣變幻著形狀,白皙的肌膚染上美麗的桃紅色,逐漸擴張到整個身體,與此 同時,志志雄的嘴巴也叼起阿薰的一隻乳房,男人的牙齒咬緊乳尖的那刻,阿薰 壓抑的肉慾無法抑制地洩漏出來,她將腦袋靠在志志雄的肩上不斷發出急促地呼 吸聲,一開始還能聽見小如蚊叫的“不要,放過我。”但志志雄很快便用舌頭 堵住少女香甜的小口,不讓她繼續抵抗,當兩人的口腔聯通在一起時,身體內部 散發的熱氣也源源不斷地流雙方體內,熱流中夾雜著阿薰身體內的氣味,絕對不 是書上所描寫的處女的甘甜,而是原始的充滿慾念的味道,這讓志志雄的征服欲 大增,什麼劍術小町(註:小野小町是日本史上的絕色美女,後人用小町比喻美 女),不過也是個會發騷的常女子,阿薰在和志志雄的濕吻中也體驗到和憧憬 劍心截然不同的心情,劍心征服阿薰靠的是劍術和人格,那並非有意為之,而是 阿薰從小養成的價值觀注定她會喜歡劍心這樣的人,而志志雄則單純粗暴得多, 他企圖用他的強大摧毀阿薰過往的一切,在她身上塑造新的自我,每次阿薰想把 他破壞的東西撿起來,他就使出更強的力量阻止她,他的肉體似乎有著用之不竭 的精力和偉大的創意,當阿薰想推開他按在屁股上的魔掌時,志志雄卻先行一步 抽開手,失去男人愛撫的屁股竟飢渴地扭動起來,當阿薰為了保存清醒在熱吻中 咬傷他的舌頭,他竟忍住痛苦,發動更嫻熟的吻技取悅她,不得不說這個行為令 阿薰有些感動,當阿薰過神來,兩條舌頭早已熱情地纏繞在一起,而志志雄也 藉著她意亂神迷的時候,將舌頭替換為肉棒,阿薰做夢也想不到她會這麼自然地 獻出嘴巴的第一次,沒有一絲反抗,一切水到渠成,男人的玩意沒有想像中可怕, 溫熱的老二在自己的溫暖的小嘴中逐步滾燙膨脹,既緊張又有趣。 “很不錯,薰丫頭,以你的姿色,即便只會傻傻地含著雞巴也能迷倒很多男 人,我期待你破處後的表現。” 志志雄滿足地退出肉棒,阿薰羞得說不出話來,“不可以,不能陷進去,這 都是奇怪的藥害我這樣的!”她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但動做出口交這種行為, 她已經無法再大聲反抗志志雄了。 “呵呵呵,志志雄大人,下面該讓薰丫頭告別處女了,想必她已經迫不及待 想要了,畢竟有個地方一直沒被滋潤。”維持母狗姿態的由美用嘴巴遞過一把鑰 匙,志志雄取過後解開了阿薰四肢的鐐銬,失去束縛的阿薰第一時間夾緊了雙腿。 之後她跪倒在地,艱難地用雙臂支撐住玲瓏的玉體,從她滿身的汗滴,急躁的喘 氣聲,以及股間下方地上的粘液都可以判斷出少女正處於強烈的發情狀態,在 之前的調情中,沒有得到人愛撫的私處在女體獲得自由後終於爆發出可怕的嫉 妒,能填飽她的在這間房裡只有一件,但那是阿薰絕對不會開口要的,阿薰夾緊 著大腿不斷地摩擦希望平伏下體的滾燙,而志志雄對她的痛苦漠不關心,反而讓 由美搬來鏡子讓阿薰觀看自己的窘態。 “薰丫頭,好好欣賞你蛻變的過程,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除非你動求我! 由美,把你的肉穴掰開,我要讓這只新養的母獸知道,只有聽話才有肉吃。”之 後呈現在阿薰面前的,是令她苦不堪言的事實,剛才還和自己抱在一起的男人與 比自己更高大更豐滿的女人忘情地交媾著,由美不愧是性交的老手,一上來就 動騎到志志雄身上宣洩肉體的飢渴,粗大的雞巴在女人的騷穴裡進進出出,激情 中的由美隨著高潮的臨近也像失去人心一樣,在男人瘋狂的進攻下露出癡呆的表 情,嘴巴裡只會念叨著“要,還要!”,眼神迷離,雙手使勁抓著胸前一對搖晃 的肥奶,嫌刺激不夠時,甚至將唾液吐在奶子上,隨後把兩顆奶頭同時遞進嘴裡 吮吸,這不是小奶子的薰可以模彷的,但是按由美的說法,只要經常刺激,再過 幾年自己的胸脯也會變得像她一樣熟爛,“如果,如果真的一直被志志雄囚禁著, 將來,我會?????”阿薰的雙手已經開始揉弄起胸前的小乳鴿,毫無性技巧 的處女在性方面根本沒有自制能力,一旦覺醒了肉慾,其淫蕩程度甚至能超過經 驗豐富的淫婦,志志雄與由美的活春宮擊潰了薰最後的防線,腦子只會惦記肉體 需求的薰,已經開始探自己稚嫩的身體了。 “不行啊,沒有他摸得舒服,有點想念他的手了。為什麼他只是輕輕一碰, 屁股和胸部就變得好奇怪,是不是一定要男人的手才行!”阿薰邊羨慕地看著由 美,邊哀怨地用雙手在身上亂摸,柔滑的舌頭不停舔著下唇,鏡中的自己不知不 覺已經變成一個慾求不滿的小怨婦,直到指尖無意間碰觸到陰唇間的小肉縫,她 才再次獲得等同於志志雄給予的快感。 “好爽,好爽,好像越摸越滑了,好想把指頭完全伸進去啊!”阿薰緩慢地 推進指頭,才進入半個手指她就無意識地發出嘹亮的呻吟。 “呵呵,薰丫頭叫起來原來這麼激情,真是看不出來啊,只是未經允許就自 瀆,實在罪無可赦!我要懲罰你一下。”一把武士刀釘在阿薰兩腿間的地上, 不用說,這便是志志雄的愛刀“無限刃”。 明亮的刀鋒就離肉穴不足兩厘米的地方,對於快感中的阿薰而言,這突如其 來的恐懼反而成了另類的催情劑,驚恐中的她退後一步,可憐的肉洞沒品地在志 志雄面前極速抽粗,兩顆堅挺的柱形奶頭變得更加粗大,接著一陣水流衝破緊閉 的穴口噴發出來。 “居然高潮了,哈哈哈哈哈!”本來擔心破身時掌握不了分寸會讓阿薰對性 交產生恐懼,想不到這個女孩還沒開苞就能達到如此猛烈的高潮,濕潤到這種程 度的肉穴完全不用擔心初夜疼痛的問題。 “美妙極了,志志雄大人,薰丫頭的肉體和我的春藥一定是絕配,自古一來, 有一種女人是存在著惡女潛質的,中國古代的妲己、妹喜,我國的玉藻都是這類 擅長迷惑與控制男人的妖婦,這類女人在破身前不一定會表現得淫蕩,但一旦嘗 過甜頭,漸漸會沉溺性愛並且隨著對自己魅力的日益肯定,她們會以迷惑和控制 男人為樂,吉原花街的秘藥擁有引發該類女性潛質的效果,從薰丫頭的反應看, 她體內一定也流著那些惡女的血!” “這個不用你說,我就知道了,所以我要馴服她,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成為 我的妻子!” “緋村劍心的女人,你要成為我志志雄新王國的王后,像你這樣的女人,用 這般沾滿千人鮮血的無限刃來終結你的處女,是最適不過的!”還在高潮餘韻 中的薰聽不清志志雄說什麼,洩身後的她並沒有得到想像中的滿足,反而更加饑 餓,方纔的快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當阿薰再次把手伸到下體時,那兒已經變 得異常柔軟,迷迷□□間,她接過志志雄遞過的刀柄,用中指和食指撥開貪婪的 穴口,露出裡頭鮮紅的貝肉,比正常男性勃起陰莖大上一圈的刀柄要沒入阿薰狹 窄的花洞還是過於勉強,被卡在洞口動彈不得,渴望插入的阿薰只能笨拙地用堅 硬的柄頭刮著陰肉享受麻痺的快感。 “賤貨,不要磨蹭,我要的是一個能忍受痛苦的毒婦,不是只會享受肉慾的 妓女!” 殘忍的志志雄氣憤地從女孩下體扯下數根陰毛,阿薰痛得眼淚都流下來,這 個舉動也讓她恢復了意識。 “求求你,不要啊,我不要被這東西????”還沒喊完的她再次被志志雄 強吻,右側的乳尖也在在男人指間變得火熱,“不,不行了,他知道我的死穴, 好棒啊,還要?????”服軟的阿薰被志志雄握住手掌協助她把這個刀柄推入 屄肉的深處,處女膜乾淨利落地被一氣突破,破身一刻的酸痛只是持續了片刻, 志志雄很老練地轉移阿薰的痛苦,他由後抱住阿薰坐在地上,阿薰整個光滑的脊 背都貼在他的胸膛上,汗腺燒壞的志志雄有著比常人更高的體溫,這股熱度讓情 欲中的阿薰變得更鬆軟無力,而後他一手勾住阿薰的脖子繞到阿薰的胸前撫弄她 敏感的小花蕾,待到乳尖充分勃起他開始教導阿薰如何用雙手保存乳尖的快感度, 志志雄的秘訣居然是那樣的簡單,他表示阿薰屬於嗜虐體質,只要往死裡掐乳頭 就行,半信半疑的少女在男人的教育下首次通過乳頭達到一股小高潮,放心地將 乳頭交給阿薰管理後,志志雄胯下的肉棒則如電烙鐵般不斷敲打阿薰的臀部,肥 嫩的屁股害羞地縮到志志雄的腹部裡,雄壯的大雞巴正好埋入阿薰深邃的股溝。 “啊,好燙,好大,和屄裡冰涼的刀柄完全不一樣~~~~如果盡快完成破身, 他會不會給我?” “如果你好好表現,今晚我會讓你盡興,不然你自慰到天亮都沒用。” 像是看透自己的想法,志志雄半威脅地說,兩手協助阿薰推進著肉洞中的刀 柄,不知是肉洞適應了刀柄,還是志志雄手法獨特,本來有些刺痛的肉洞隨著時 間的推移竟開始享受起騷穴裡的硬物,甚至學會像小動物一樣咬住它。 “成功了,薰丫頭,你站起來看看。”阿薰既尷尬又不捨地站了起來,身體 裡的快感還積蓄著,夾著刀柄的肉穴果然需要更猛烈的抽插才能吃飽,起身的薰 依舊夾著大腿,多汁的肉洞像第三隻手一般緊握著無限刃,志志雄滿意地調節了 刀身,將無限刃調至與地面幾乎平行的角度。 “你的花洞果然是名器,這種緊實度沒幾個男人滿足得了你,作為收藏暗器 的密道也是一等一。”志志雄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八條彪形大漢從暗處走了出 來。 “這八個人看到了你淫蕩的一切,用你的屄劍殺了他們,然後我將給你想要 的東西,或者說比起我的雞巴,你更想要被他們輪姦。”志志雄冷酷地說。 “殺人!”意識被肉慾控制住的阿薰想到殺人還是充滿抗拒,失去貞操只是 傷害自己,殺人的性質更加惡劣,儘管志志雄手下的惡徒死不足惜,但阿劍一定 不希望自己的雙手染上血污。 “你不殺的話,不但會被輪姦,還會被先姦後殺,薰丫頭,強者生,弱者死,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不圖強,只能被殺。” “嘿嘿,小美人心腸真好,我會好好寵你的。”一條大漢已經迫不及待地跑 了過來,顧及於屄前的刀刃,他繞道身後捏阿薰的屁股,阿薰一臉羞憤地接受對 方的調戲,其它人看到她不反抗也通通慰勞過去。 “停手啊,停手啊!”阿薰大喊著,但肉穴卻把劍夾得更緊了,男人們的大 手撩撥起她的肉慾,雖然這些大老粗比不上志志雄,但同時這麼多只手在身上游 走,多個敏感點同時被促發的美感只有肉體的人自己知道。 “這屄裡的刀真礙事,我來取走它,不然連洞都用不了。”一個男人的鹹豬 手開始不老實地抓住阿薰一邊的陰唇,憋緊了肉慾的身體被刺激到敏感處,阿薰 快樂又痛苦地往下腰身,刀刃一偏竟在對方手上劃了一條口子。見紅的大漢暴怒 起來,直接用手伸入阿薰的穴中拉出刀柄。 “婊子,竟剛傷我,老子干死你!”其餘其它大漢齊聲叫好,八人齊齊脫下 褲子,露出八桿筆挺的肉槍。失去刀柄止癢的阿薰看著男人的器官吞嚥著口水。 “不行,不能被他們輪姦,我的身體不能再髒下去了。” “不要過來啊!再過來我就,我就?????”她一個翻身撿起地上的無限 刃,退到牆角尖叫道,但已被肉慾燒壞眼睛的男人們,有豈會放下眼前的美肉, 他們毫無顧忌地撲了過去,沒人相信這纖細的少女會痛下殺手 “要,還要,給我,再深一點,我還要!” “呀呀,你這都洩了第幾次了,還不滿足嗎?”志志雄游刃有餘地抽動著肉 棒,一具沾滿血污的瑩白肉體正跨坐在他的大雞巴上瘋狂地蠕動著,透過一邊的 鏡子可以看到肉體的人正是神谷薰,此刻的她俏臉扭曲成前所未有猙獰的模樣, 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翻著白眼,眼裡流出不知是歡喜還是悲傷的淚水,尖銳的叫 春聲帶著哭腔,就在一個小時前,她親手奪走了八條人命,更驚訝的是,在殺人 中她竟因為驚恐失禁了,肉體發春的少女一邊撒尿一邊揮舞武士刀的情形無比詭 異,而殺人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動跪倒在志志雄的面前為志志雄口交,這次 她不是單純用嘴巴含著,而是模彷由美的表現誇張地討好志志雄,更離奇的是, 她居然懂得一邊口交一邊自慰,當志志雄詢問她的願望時,阿薰只說了兩個字, “操我!”隨後兩人用了多種姿勢展開了沒日沒夜的性交,志志雄驚訝地發現阿 薰似乎消失了對劍心的記憶,眼裡只剩下對他的依賴,也許是她承受不了自己犯 下的罪孽封閉了自己,這正好是重塑她人格的好機會,之後的數天,他和由美對 阿薰進行了多項調教。 其中包括奴性教育,這個課程顧名思義是利用性來籠絡阿薰,增進人與阿 薰的羈絆,神谷薰在一周的教育中接受了鞭打、肛交、穿孔、刺青、口交、女同 等多項課程,一周後出現在志志雄身邊的已經不是那個穿保守劍道服的少女了, 志志雄與阿薰舉行了婚禮,神谷薰正式改名志志雄薰,她像由美一樣塗著澹紫色 的口紅和眼影,一頭秀髮盤成已婚婦女的髮髻,身材比不上由美的她懂得用若隱 若現的裸露來增加性感,她身穿黑紗格裝的忍者夜行衣,除了私處的布料有特 別加厚外,胸脯透過衣服可以引誘看見形狀,胸前的兩個奶尖更是明顯,右邊的 乳頭上還穿上兩個金環暴露在外,臀部和背部都是真空的,臀部有一半為刺青覆 蓋,靠近股溝的兩側都被均勻刺上半個掰開的肉洞,看起來栩栩如生,從背後看 薰的屁股後方也長著一個肥美肉洞,劍道方面,原本家傳的神谷活心流已經棄用 了,改用自己從性愛中領悟的毒蟲流忍術,這套忍術包括毒蜂屄劍,這是將武士 刀夾在女性器官上對敵的招數,雖然不是很靈活,但由阿薰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 美女使出來,卻顯得無比驚悚與魅惑人心。為示尊卑,阿薰平時已經很少站著走 路,在志志雄面前她總是模彷蠍子走路的模樣匍匐在地已示服從,除了“志志雄 薰”這個正式名以外她還有一個只有志志雄才允許稱呼的暱稱,“蠍奴”,這是 被黑暗腐蝕後重生的薰的真名,完成調教的最終獎品之一就是剃去陰毛,以肉洞 為蠍身刺出來的蠍子紋身,但這個位於私密地方的紋身,只有志志雄以及將來經 志志雄允許和阿薰交媾的國家政要才有幸目睹。 其次是毒性教育,為了令阿薰的個性變得冷酷殘忍,志志雄每天都準備了大 量活人給她試刀,阿薰失憶後人格溷亂,時好時壞,便使用的組織內的下級武士 與她性命相搏,等到阿薰徹底迷戀上自己的肉體,便以性為誘惑讓她殘殺手無寸 鐵的平民甚至小孩,這招一開始並不奏效,直到志志雄命令她脫光衣服誘惑那些 平日裡想保護的弱者,看著那些弱者露出情慾的野獸般的眼神時,阿薰終於崩潰 了漸漸地性與殺戮成了她生命的全部,而她活著的核心便是為了志志雄,她唯一 的飼,可以給她無藥可救的肉體性滿足的男人,但調教到了最後,卻發生 了志志雄大為驚喜的事,在與阿薰的婚禮前,志志雄命南蠻醫生修補好了阿薰的 處女膜,同時經過多日的治療,阿薰的記憶復了。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到緋村前輩身邊,或是留在我這,你已經有了一張 新的處女膜,紋身與乳環我也能替你消除。” “我.........” “要去還是留,就讓你的身體來決定。”志志雄如初次調教一樣,再次將肉 棒遞到阿薰的面前。 “我....我.............”阿薰的眼神一下變得熱情起來,她竟一口把肉 棒整個含住,怒漲的肉棒抵住喉嚨口所帶來的窒息感很是難受,但心理上卻因為 能服侍這個男人而覺得滿足。 “這是你的答桉嗎?薰奴。” 神谷薰害羞地點點頭,掰開光禿禿的私處,下體已是汪洋一片,“我的第二 次處女一定要給人你的肉棒,這次不要再補好他了。” “很好,你的身心總算完全歸我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神谷薰了,只有 惡毒的奴隸女忍志志雄薰。”志志雄愛憐地撫摸著阿薰的臉蛋,他的舌頭剛 一伸出,阿薰便張開小嘴緊實地包裹住動向子獻出香吻,在這個新婚之夜, 復了記憶的神谷薰發現了真實的自己,徹底投入志志雄的扉下成為他掀起新歷 史的得力干將,而後經過五年,志志雄儘管未能征服日本,但也佔領了約四分之 一的國土自立為王,此時的志志雄與明治政府簽訂了和平協議,暫時安居一方以 等待更有利的時機,其中阿薰所發揮的肉體外交是功不可沒的。 “老公,薰奴來了。”經過五年的縱慾生活,阿薰儼然不是當初那個纖細 懵懂的少女,而是有著豐腴嬌軀的熟婦,她的臉蛋出落得更加嬌艷,只是眼神渾 濁,眉宇間充滿陰險與慾望,她的身材與清秀的臉蛋搭配起來顯得違和感十足, 但如果單純從性的方面看,絕對是個耐肏的尤物,她的乳球如由美預言般長成甜 瓜般的肥奶,本就脂肪豐富的臀部更是發育成不輸於奶子的大肉桃,她的穿著已 經完全不顧廉恥,一身忍者服最大的變化就是雙乳和蜜穴也變成真空上陣的,肉 穴常年敞開露出蠕動的紅肉,奶頭也比過去更大更敏感,變成成熟的暗紫色。而 最大的變化是她的肚子,阿薰的肚子圓滾滾的至少已有七個月大,這令她無法再 像蠍子一般在地上爬行,但看到志志雄的一刻,阿薰的眼中還是如新婚之時一般 熱情,她捧著大肚子走到志志雄跟前跪了下去,現在這對大奶瓜可以輕鬆為子 進行乳交,阿薰一邊抓著兩團乳肉服侍志志雄,一邊匯報著此次出行的情況。 “老公,內務大臣那個老頭子徹底癡迷薰奴的肉體了,特別是薰奴懷孕後這 對會噴奶的乳頭更是愛不釋手,他現在已經是對我惟命是從的公狗。” “很好,薰奴,這些年來你也懂得善用你的賤肉了,從一開始不肯陪別人睡 覺到現在的人盡可夫,進步很大。” “謝老公褒獎,但薰奴的飼,生生世世都只有親愛的一個,求你,求你給 我性吧。”阿薰臥在地上將兩腿吃力地扳到肩膀上。 “真是拿你這隻母豬沒辦法,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志志雄被舔得發紅 的肉棒輕鬆地捅入阿薰的密肉,阿薰的花洞溫柔地包裹住飼給予的飼料,兩個 人對彼此的肉體都很熟悉,志志雄只是輕鬆抽搐了幾下,阿薰便被肉壁裡的陽物 挑動到G 點,興奮地失聲浪叫起來,胸前的兩座肉山傳遞到私處的快感開始噴出 點點乳汁,動情的女人緊緊注視著丈夫的臉蛋,志志雄會意地流出一灘口水,因 為大肚子阻礙無法與老公擁吻的女人滿足地嚥下丈夫的分泌液,幸福地舔著嘴角。 “阿薰,永遠是志志雄人的女人啊!” 正文 浪客劍心~ 志志雄的倀鬼篇 薰之章 神谷薰被志志雄擄走已經過了一年,劍心也下落不明,這段時間志志雄佔領 了京都,一反常態和維新政府議和,他似乎看清了武力奪取日本的不現實,以退 為進,轉而開始勾結政府中的和派意圖通過內部滲透控制日本。 而且聽聞他身邊多了一位乖巧的女干將「毒蠍倀婦」,此人有著絕世容貌和 媚術,生性淫蕩無比,她是志志雄軍肉體外交的核心人物、為志志雄調教了一批 同樣精通床第工夫的女忍,專門用美色腐化政府要員。 這次卷町操的任務,就是探清這位女子的虛實,根據線報這名女子平時坐鎮 於新吉原最大的妓院「平安京」,作為花魁深居簡出,只有少數被志志雄奉為上 賓的要客才能一親芳澤。 想要接近她,最妥當的辦法就是扮成應徵的雛妓,阿操作為反志志雄的力 人物已經為敵方熟知,臥底的事情當然不方便親身上陣,何況她早有婚約,對自 己的處子之身尤其珍視,所以,這個任務最後落到一名叫阿民的女子身上。 阿民的未婚夫死於京都大火,對志志雄恨之入骨,自願獻身此次任務,在潛 伏了三個月後,阿操終於等到阿民的消息。 「下月初八子時,倀婦在白鷺會館。」 白鷺會館在京都野外,是一間有數十年歷史的溫泉旅館,只是自從新吉原興 起後,京都的風土人情有了很大變化,比起純正的天然溫泉,男人們更喜歡花街 裡加滿女人肉香的芙蓉池,泡溫泉也從消減疲勞變化的行為成一種新興的娛樂運 動,漸漸的,有家室的人妻們提起溫泉都恨恨不已,連帶這些表裡如一的傳統溫 泉旅館也不愛去了。 在這種時局下,平安京的魁首居然要跑來沒落的白鷺會館接客,想來與會者 一定是會不方便露臉的大人物,阿操此刻屏住呼吸,隔著密室對外窺視,不久隨 著嘎的一聲,從拉開的門裡進來的,赫然是她的未婚夫,蒼紫!這一驚人的展開 ,讓阿操差點沒跳出了,但身為密探的素養,還是讓她保持住冷靜。 「呵呵,我當四乃森蒼紫是什麼大英雄,結果還不是一樣受不了金錢、美色 的誘惑!」 女人的話充滿譏諷,但語調中卻蘊含著濃厚的騷勁,那溫軟酥嗲的聲音,連 阿操聽完都覺得心神不定,聽說擅長勾引男人的女人,都是如此的,不說話時, 身體會講話,到開口的時候,則不管嬉笑怒罵,都能轉化為蕩人心魄的魔力,盡 管女人的樣貌被未婚夫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但倘若一個女人連罵人時也令人討厭 不起來,那對方一定是個迷人的尤物。 「哼,妖婦!」 阿操本以為未婚夫會與那婦人行苟且之事,但蒼紫採取的行為叫她喜出望外 ,果然沒看錯人,蒼紫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會因美色金錢變節,只見四 乃森雙手疾如閃電,拔出兩柄小太刀就朝對方刺去,對方的反應也是驚人,她的 腰肢柔軟度驚人,朝前9度一鞠躬便避開了四乃森的攻勢,之後施展的身法更 是詭異,這女人居然整個匍匐在地,如一尾毒蠍般從四乃森的胯下鑽了出來,一 下就竄到對方身後。 這下阿操可以看見她的模樣了,本以為領導平安京群芳的毒蠍夫人會是一個 至少三十出頭,身材高挑猶如西洋人種的少婦,但出乎意料,從後面看是名身材 苗條嬌小的女子,而且這個背影像極了她和蒼紫熟悉的某個人,薰小姐?阿操想 起了失蹤一年的薰,但這絕不可能,因為這個女人的打扮實在是太淫邪了,她的 全身穿著一件緊身漁裝,白花花的肉體陷在格裡顯得特別勾人肉慾,最為可 怕的是她那兩瓣飽滿豐腴的屁股上居然各刺上半個掰開的女子私處,而用於排泄 的的菊蕾間插著一串鋼珠,鋼珠一直垂到與膝蓋平行的地方,彷造成蠍尾的樣子 。 「喲,蒼紫大人好急的性子,只是殺了我,未免太暴斂天物了,我身上有很 多奇妙的地方,你不想試試看嗎?」 女子吃吃地嬌笑著,完全不將剛才的攻擊放在身上,她對自己的美色有著充 分的自信,在過去一年裡,她經歷了一生之中最為慘烈的劇變,現在的她已出落 得強大無比。 在吃驚的蒼紫面前,她迅速脫得一絲不掛,這確實不是常女子能有的舉動 。 儘管知道對方是敵人,蒼紫也忍不住為這個女人吸引,她的美麗既有鄰家少 女的青澀,又有花街淫娃的狐媚。 從發育程度而言,這整體是一具剛剛步入少婦領域的胴體,還未完全擺脫少 女的影子,她的肌膚非常白,幾乎挑不出一絲瑕疵,這樣的肌膚配上一對梨型乳 房,活生生真如兩隻甜脆多汁的大白梨懸在胸前。 她的腰桿和雙臂都纖細瘦弱,小腿線條也是柔美異常,這三處地方都似乎稍 一用力就能折斷。 但她並非每個部分都像少女,發育成熟的部分也是存在,她那雙夾緊的大腿 就特別有肉,看得出人在某方面經常運用到它們,才使它們的成長遠超其它部 位。 而且這雙肉感的大腿也非常幸運,造物在它們上面安排了一個肥美異常的 肉臀,這讓女子從腰肢到大腿這部分的輪廓構成狀如圓底燒瓶的誘人曲線,只稍 她輕扭一下腰,搖擺的臀浪就在無聲中訴說著種種下流的話語。 不過同時存在少女和熟婦的特徵並沒有構成不協調的反差,真正的反差在於 任何人都看得出肉體的人曾經飽受重度的調教和摧殘,她那對甘甜的乳梨上, 乳頭不知被用什麼可怕的手段拉扯得猶如幼兒拇指一般肥大,其中的一隻還穿戴 上兩個金環,這誇張的乳頭在蒼紫目光的注視下竟如活著的肉蟲開始蠕動,伴隨 著人的一聲嬌喘,它們俏生生地站立起來,變成兩大顆黑葡萄,對方戴著狐狸 面具,蒼紫無法知道她的表情,但如此敏感動的反應,眼前的女人無論過去多 麼不幸,現在也是熱情快活的。 「呵呵,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三寶三毒,三寶銷魂蝕骨,三毒嘛,蒼紫大人 還是不要以身體驗的好。」 女人挺起飽滿的胸脯,當著蒼紫的面若無其事地揉捏著甘美可口的肉球,白 皙的皮膚很快泛起了紅暈,接著口裡斷斷續續吐出迷人的呻吟,這連綿不斷的淫 聲,連躲在暗室偷看的阿操都聽得全身火熱,反而是蒼紫要澹定得多,他早聽聞 毒蠍夫人擅用淫術蠱惑人心,一身功夫也是前所未有的下流伎倆,是故在對方開 始挑逗時就悄悄用刀尖刺了手臂一下,頓時精神大振,只見他身形一動,卻不是 向前撲殺,而是如西洋華爾茲那般流麗地轉向一旁,說時遲,那時快,毒蠍夫人 鼓鼓的乳頭上竟碰出兩股奶箭,如果慢了一分,必會當場濺入蒼紫的雙眼。 「據說毒蠍夫人每日都食用大量產自南洋、苗疆的催情毒蟲令全身體液皆成 催情烈藥,三絕之一的毒蠱奶箭儘管無法殺人,但凡中者無一不慾火焚身,仍君 宰割,只是憑你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因為就能擊倒我嗎?」 「哎呀,蒼紫大人對奴家的招式倒是很瞭解嘛,哎,就怨奴家的奶子太小, 要是再大個幾倍,剛才的奶汁可就沒那麼容易躲過了。」 毒蠍夫人從容不迫地解說著,突然兩隻前臂像小狗前爪般彎曲起來,窈窕的 嬌軀往地上一趴,肥大的屁股對準蒼紫。 「好浪啊!」 阿操目瞪口呆地看著毒蠍倀婦這些匪夷所思的舉止,她這輩子都不知道有女 人能下賤至此,點著蠟燭的密室,蜂腰大屁股的女人,狐狸面具,奶水,這一切 都不像是人間,但毫無疑問,這個女人的身體是美的,她噘高屁股的模樣在下賤 中帶著最原始的吸引力,而她下一步的舉止將這種原始淫邪昇華到極致,只見她 用力將肛門中的珠子一抽,一股腥臭的毒水竟從肛門中迸發出來,仔細一看,那 毒水中有著無數飛舞的小蟲子。 「糟了,這一定是毒蠍夫人的第二毒,肛汁飛蠱!」 「蒼紫從多名死於毒蠍夫人劍客臨終的情報中獲知,毒蠍倀婦的屁股是志志 雄最早開發的,她的肛門為了改造出不亞於陰道的彈性,每日都放入蠱蟲進行改 造,而要讓蠱蟲發生作用,就必須在裡面注入適蠱蟲生存的草液才行,在多次 的開放下,女體已經習慣那些小東西在肉體裡爬行的快感,自甘墮落的她也不害 怕,竟將此作為一種新奇的自慰方式。有一次毒蠍為志志雄表演肛門噴水的淫戲 時,志志雄突發奇想,讓她換成充滿毒蠱的液體試試,結果試驗對像頃刻被毒蠱 啃得皮開肉綻,自此毒蠍得到了她第二門獨門秘技,不過每一個想進她旱道的男 人也變得恐慌不已,萬一她哪天沒把屁眼洗乾淨,那男根就只能喂蟲了。好在蒼 紫也是有備而來,早知她的毒蟲雖猛,卻只能在特殊藥液中短暫生存,他一個側 身躲到牆角,右手一抖,一包泥土抖了出去,水花不偏不倚被泥沙的顆粒吸收紛 紛掉到地上。蒼紫使勁往地上的土壤踩了幾腳,隨後他用冷峻鄙視的眼神盯著母 狗般的女人。「怎麼,志志雄坐下的毒蠍倀婦,所謂的絕招就是噴奶拉稀嗎,真 不知道就憑你這樣的花拳繡腿,之前是怎麼幹掉左之助的。你還有最後一毒趕緊 亮出來吧!」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那我將告訴你,關於一個女人的不幸命運。」 毒蠍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起來,這時蒼紫才發現她的身形其實有點像一個人 ,只是之前她的嗓音實在是太甜膩騷媚了,所以他沒往那方面聯想,但現在毒蠍 換了一個聲音,一個他確信在憶中聽過的聲音。 「你難道是」.B. 蒼紫大膽地走過去,摘下對方的面具,映入蠟燭的微光下的,是一張秀美的 俏臉,眼中飽含著滴滴淚光,沒錯是她,雖然一頭長髮梳成藝伎常用的島田髻, 臉上塗滿歌舞伎白粉,朱唇也染上澹紫色的唇彩,這不適她的妝容就如那對紫 葡萄般的奶頭一樣安在她本來潔白無瑕的肉體上,但改變不了她是神谷薰的事實 。 「居然是你,我們都以為你死了」 「我現在的樣子,也和死差不多了,你知道這一年來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 先是被志志雄強暴,然後他們開始訓練我作為他的工具,我一不聽話,就是日以 繼夜的輪姦,他們還在我身體裡下了藥,到最後,到最後。」 阿薰說到這將頭埋入蒼紫懷中嗚嗚哭了起來。 想不到一年前還是白紙一張的少女,僅僅一年就被志志雄調教成人盡可夫、 殺人如麻的女殺手、女娼妓,一個人若非經歷了莫大的絕望,自暴自棄是斷然不 會如此的,可是現在她可以不再絕望了,因為她的朋友不會放棄她,想到這,蒼 紫胸口蕩起一陣豪氣,他緊緊抱住哭泣的少女。 「別擔心了,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薰小姐,去找阿惠吧,說不定她 有法子治好你的身體,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放棄自己啊,你還有我們,還有 阿劍。」 「可能嗎,你看看我的身體,你知不知道我每天要陪幾個男人睡覺,你知不 知道我每天都接受了些什麼樣的教育,我已經不是正常人了,不信,你看看我的 這裡,我掰開給你看!」 蒼紫提到劍心時,阿薰的情緒一下激動起來,她竟一下站了起來,張開豐滿 迷人的大腿,這下蒼紫可以看清女體最神秘的部分了,看清之後,他竟一下子作 嘔起來。 阿薰的性器,確實無法為正常男人所接受了,如果有男人誇她的生殖器很漂 亮,那麼那人一定是個變態、色魔、淫棍。 當然,志志雄無疑是這樣的人,他向來習慣通過摧殘別人來滿足自身的征服 欲。 所以他在阿薰的生殖器上將這種變態的佔有慾發揮到了極致,他在少女最柔 軟的部分上刺青,阿薰的兩片陰唇被紋成蠍子的身體,蠍子的尾部從陰唇下放一 直延伸到會陰部分。 而蠍子的兩顆毒牙則正好圍住了陰蒂,陰蒂顯然也被改造,包皮被整個去除 ,和奶頭一樣變得嫣紅肥大,像一根小雞巴,性器上方光禿禿的,陰毛已全數除 光。 但如果僅是如此,還不足以叫蒼紫嘔吐,真正駭人的是,蠍子的身軀明顯是 彷照某個人臉的輪廓紋上去的,上面眼耳鼻口兼有,嘴巴更是紋成裂口大笑的模 樣,那正是志志雄的臉,志志雄借用紋身把自己的一部分寄生在阿薰的身上。 也只有這個說法,能解釋得通阿薰性格的巨變。 「很醜吧,現在,你還能從容地說,我可以到從前嗎。殺了我吧,給我一 個解脫。」 阿薰講完閉上眼睛,等待蒼紫的制裁,蒼紫當然不會自裁他,他脫下自己的 大衣裹著阿薰嬌嫩的肉體,一把將這可人兒抱了起來。 「一起去吧,會過去的。」 「呵呵,真的嗎,你不嫌棄我淫,我賤嗎?」 阿薰媚眼如絲地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又恢復了先前狐媚誘人的樣子,小小 的雙手死死摟住蒼紫的脖子,蒼紫沒想到她的勁力奇大,居然完全掙脫不開。 阿薰開始在他的耳邊呵氣,在送出香風的同時,繼續用甜膩的聲音說著,「 你知道嗎,我肉穴上的人臉,是我動要求加上去的,因為老公要我陪別的男人 睡著,我想,即使我的身子不乾淨了,至少我的靈魂都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 「你在說什麼,不要犯傻了。」 「呵呵,犯傻的是你,你太天真了,太信任我了,你以為我是被志志雄脅迫 控制自暴自棄才淪為工具的,卻不知道,女人是會變的,即使開始有脅迫的成分 ,現在,我早已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阿薰的表情一下變得冷酷,「你知不知道三毒的最後一毒是什麼,呵呵呵呵 。」 她如鐵一般牢固的雙手居然扭住蒼紫的脖子轉了起來,將這個比她高上好幾 個頭的男人撲到在地,然後弓起身子,肥大的屁股移到蒼紫的頭上,那刻有人臉 的熟爛生殖器一下對準蒼紫的嘴巴坐了下去。 「薰兒最毒的就是這個臭屄,我的淫水本來就因蠱毒有了強烈的毒性,加上 今兒來見你前和數十個男人交媾過還沒清理,這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妙啊。你就好 好服侍老娘吧,包你欲仙欲死,呵呵呵呵呵。」 阿薰的解釋,蒼紫已經聽不見了,女體的味道實在太重了,蠱毒也非一般體 質的人能抵擋,他早已進入呆滯狀態,而阿薰的快樂才剛剛開始,她的淫婦體質 只要稍有刺激,馬上就會連帶發情起來,有了男人口舌的服務,墮落成極品淫娃 的她一邊劇烈地用性器摩擦著蒼紫的嘴巴,一邊放肆的浪叫。 「哼,迷魂毒穴果然夠騷夠辣,可惜你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差 點就栽在這丫頭身上,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肩上扛的正是昏迷的阿操,阿薰 一見對方,馬上停止了發情,用崇拜的眼神癡癡地看著對方。「老公,你來了。 」 她對著來人重重地扣了幾個響頭,然後顧不了擦拭股間的汁液便撲進對方的 懷裡。 「你的倀婦三毒對付一般的色鬼還有用,若不是蒼紫大意,你這身我苦心栽 培的賤肉就要毀於一旦。」 「對不起老公,薰兒會注意的,薰兒的這身淫肉都是屬於老公的,以後一定 會加倍珍愛,為老公所用。」 阿薰勾著志志雄的脖子喃喃地撒嬌著,志志雄則變態地摳挖著她的前後兩穴 ,把她玩得淫水直濺。 「很好,下次要是私自採取行動,就罰你三天不得受寵,不過這次的任務總 算有驚無險,除了蒼紫,還收穫了這個丫頭。」 「咦,老公,你莫非看上了她。」 「沒錯,你很快就會有好姐妹了,我的座下除了你這頭倀鬼,不知這次的獵 物又會脫變成什麼樣的怪物呢。」 志志雄說到倀鬼這詞時,意味深長地對著阿薰,兩人都想到新婚之夜的憶 ,當阿薰決心捨去過去時,志志雄親自給她起了「毒蠍倀婦」 這個稱號,倀是被老虎咬死的人,死後為虎所用,阿薰何嘗不是如此,神谷 薰已經作為一塊美肉被志志雄這頭猛虎吃掉,現在重生的是志志雄的愛妻,淫蕩 惡毒的倀鬼妖婦志志雄薰,在過去的一年裡,每日阿薰都接受志志雄的訓練 ,訓練的項目包括體態的重塑,乳頭、陰蒂的整形已經基本完成,臀部的催熟也 成就卓越,阿薰也在長期的性生活中悟出迷魂毒穴、肛汁飛蠱、毒蠱奶箭三大邪 技,同時開放的還有被成為三寶的三大性徵,第一寶是媚肉肛洞,被毒蠱改造後 的屁眼插入之後暢快淋漓,不僅彈性媲美陰道,裡面柔軟緊密的褶皺只有親身體 驗過的人才知道,第二寶是阿薰的唇,阿薰的唾液香甜可口,舌尖可以媲美活蛇 ,與她接吻的滋味帶來的心理快感經常能引爆出巨大的肉慾需求,但阿薰的香吻 是最珍貴的,她很少和客人接吻,只有和志志雄一起時才會如小女人般連連吻 ,最後一個令人入迷的是阿薰的蓮足,她的腳丫不輕易示人,但當她褪下襪子, 抬起曲線優美的小腿時,那瑩白的腳丫就彷彿有了生命,有人形容說老二被阿薰 的腳丫夾住時,那種滋味比和一般女人交媾不知勝出多少,甚至有很多男人不遠 萬里而來,就是為了親吻她的這雙金蓮。 只是這樣的成果還是無法讓志志雄滿足,為了更進一步開發阿薰的肉體,直 到有一日,她完全捨棄「神谷薰」 殘留的一切,需要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才是,這個對手不可能是年老色衰的 由美,卷町操比阿薰年輕,肉體還沒完全發育,她倒是適擔任這個角色。 「把屄掰開,作為這次的獎賞,我就滿足你一下,也許以後你不能一人獨享 了,明天開始,你的任務就是教育她。我已經想到了,你這條小蟲可以再改造一 下。」 志志雄淫笑地拉扯了下阿薰的陰蒂,酥麻的快感立刻傳遍了婦人的全身。 「是,老公,現在的阿薰,很期待為您改變了。」 阿薰格格一笑,兩手拉開兩扇肥膩的肉唇,志志雄的雞巴毫不留情地刺入紋 有他臉蛋的愛妻性器中,阿薰兩條豐腴的大腿也順勢勾住男人的腰身,隨著一聲 聲啪啪的衝刺聲,女人如雪的肌膚上喚起紅暈,腳丫上如貝殼般乾淨的趾頭也蜷 曲起來,知道阿薰快到巔峰的志志雄將肉棒往陰戶深處一頂,阿薰嬌柔的身子興 奮得往後一仰,「薰兒要丟了啊啊啊啊啊。」 女人翻了一個白眼,徹底陶醉在被男人征服的快感裡,這個時候的她,還沒 察覺到地上昏迷的女人,在將來會給她帶來的威脅,儘管那威脅過後,兩人成為 了志志雄的左右奴獸為他的王國鞠躬盡瘁,但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