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愛上師娘的床(全本)》 分卷閱讀1 書名:愛上師娘的床 作者:正宗大悟山人 第1章:建立愛巢 藍藍的天空中飄著淡淡的幾層雲,淡淡的,遠遠看上去像大師畫在天空的國畫,只不過是顏色淡一些罷了。太陽透過淡淡的雲,照耀在北京的天空,穿透了幾千年的古文明,照在頗有現代化氣息的高樓大廈上,照在豪華的公寓小區的草坪上,也照到了北京某大學略顯破舊學生宿舍區的樹枝上。 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將一些斑斑駁駁的小光圈印到了地上,像大學生在軍訓期間穿的迷彩服,只是這些光圈組成的圖案不時有點光圈閃亮罷了。沒有被樹枝遮住的陽光照射在學生宿舍的牆上,格外醒目,似乎在炫耀著什麼。 天氣不錯啊!人的心情不錯啊!一個身材嬌美的女孩笑呵呵地站在一輛搬家車跟前,吩咐著搬家公司的員工將東西放好。女孩旁邊停著一輛轎車,幾個氣質優雅的人在那裡聊著天。搬家公司的車是剛到女生宿舍那裡裝了女孩的東西開過來的,因此她搬家車那裡不僅僅是指揮安放東西,還要監督照看東西。 見搬家車上差不多裝滿了,女孩就衝著樓上喊了一聲:「假騙,東西搬完了沒?」 隨著美女大聲一叫,男生宿舍樓的N個窗口伸出了頭腦,但都沒回答,只是眼神裡有些驚異和好奇,學校不是不准同居了嗎?那個美眉怎麼明目張膽地帶車到男生宿舍來搬東西呢?就在驚異的目光掃過女孩身上不過半分鐘,男生宿舍樓上有個聲音回答了:「快完了!別急,快完了!」 過了兩三分鐘,一個長得高高的,結實的,外表看起來有幾分敦厚的男子提著東西從樓上下來了,後面跟著兩個搬家公司的員工,幾個戴眼鏡的學生。很顯然,走在前面的那個男子就是今天搬家的主人。 裝好東西後,那個男子坐上了搬家公司車的駕駛室,搬家公司的員工擠進了車廂,其他幾個人擠進了那輛轎車。兩輛車一前一後,朝著他們租好房子的那個小區去了。 坐在搬家公司駕駛室的搬家人叫侯島,被熟人取外號叫「假騙」,是北京某大學文學藝術方向的研究生。 他的導師姓莊,名德祥,一個近60歲的老教授,帶著包括侯島在內的十幾個研究生。在這些研究生中,有個嬌小美麗的女孩叫狄麗麗,是侯島的師妹兼女友,也就是剛才指揮搬家公司員工裝車的那個女孩。 狄麗麗聰明伶俐,氣質非凡,頗討人喜歡,走在大街上,非常引人注目,回頭率是百分之百的高,是不少男生追逐和意淫的對象。侯島追狄麗麗不僅是他喜歡她努力追求的結果,而且還有學友們在背後慫恿和支持的功勞。 此前,幾個學友在私下慫恿他說:「假騙,你老大不小的,長得也不賴,該找個女人幫你收拾收拾狗窩了!看人家狄麗麗對你也有點意思,你不去泡,不僅會錯失良機,而且還讓人家看不起你……」 侯島名如其人,是個厚道人,見了美女一向是有色心沒色膽。但在學友們的慫恿下,他的膽子也慢慢地變得大了起來。 學友們見他有意了,就積極促成他與狄麗麗的好事,向他灌輸追女人的絕招:一痞,二賴,三不要臉。學友們對他說:「只要你有足夠的膽量,只要你足夠的痞,足夠的賴,足夠的不要臉,就沒有搞不到手的美女!」 在平時,男人聽到了這話,尤其是像侯島這種厚道的男人聽了這話,是不可能相信的,多是一笑了之。但現在,侯島確實有點喜歡狄麗麗,確實有點追她的衝動。有人說,一個人內心潛藏的愛被點燃後,他的智商就會憑空下降很多。侯島對狄麗麗的愛被點燃了,他的智商也降得空前的低。他居然毫不懷疑地相信了學友們的話,並認為鐵棒都能磨成針,只要執著地追她,就不相信她不動心。 憨人總有憨人福。侯島追狄麗麗後,周圍的人幾乎出乎意料的一致支持,而且似乎還都盡量促成他的美事——不僅給他們創造機會,還不時在狄麗麗面前誇獎他。尤其讓他感到受寵若驚的是,莊教授不時當著狄麗麗的面誇獎他。這樣時間長了後,侯島還真感到他是人模狗樣的才子,信心十足地追狄麗麗去了。 男人有了色膽後,往往就會做出令他都吃驚的事出來,而周圍的人又刻意促成美事的話,他就往往可能在情場上取得令他都吃驚的成就。侯島也真他媽的順利,沒到兩個月,就把狄麗麗搞定了,而且讓她也愛他愛得如癡如狂。 看著如此溫柔可愛的小美人,他陶醉在幸福的海洋裡,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有什麼顧慮,對她「侵犯」的範圍也越來越廣。 在這世界上,女人是一個謎,一個永遠讓男人感興趣的謎,一個永遠讓男人興奮的謎。在女人的心沒交給男人前,她出現在男人面前往往是羞澀的,是扭扭捏捏的。而當女人被她喜歡的男人「接觸」過,心交給了他後,不僅願意接受那個男人的「侵犯」,還會對那個男人產生依戀,甚至主動要求同居。 侯島與狄麗麗的愛情之火被燃燒後,狄麗麗居然主動提出要和他一起去租房子,建立私人空間,共築小愛巢。 侯島的經濟條件雖然不充裕,但為了和親愛的女人一起享受甜蜜的生活,很快就找到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決定搬進去共築小愛巢。 人們常說,福無雙至。但侯島卻出乎意料是福接連而至。他準備和狄麗麗共築愛巢的秘密「洩漏」後,學友們都非常主動地來幫他們搬家湊熱鬧。在國人的習慣裡,搬家時比較講究喜慶,人多熱鬧,當然是好事。因此,侯島非常開心,厚厚的嘴唇上常常掛著笑。 尤其讓他感到蓬蓽生輝的是,在搬家時,一向很忙的導師莊德祥開著車帶著他剛過30歲的妻子殷柔也來捧場湊熱鬧。殷柔個子不高,但非常有氣質,皮膚白皙,胸部豐滿,看起來也非常誘人。侯島以前去找莊德祥時,見過她幾次,但沒仔細看過她,更談不上什麼深入交往。他這次仔細看了一下她,心裡微微一震動,似乎是他的親人,內心有種特別的親近感。她衝著他和狄麗麗嫣然笑了笑,就前去幫忙他們搬東西。 侯島和狄麗麗的東西都比較少,又有搬家公司的人幫忙。沒忙多大一會兒,他們就收拾妥當。 一個愛巢就這樣築成了! 一切佈置妥當後,學友孫文梁笑著說:「今天假騙搬家,大家要好好熱鬧一回。假騙,你說是不是該『放放血』,請大家去好好啜一餐吧……」 「那還用你說啊!我正在考慮到哪去吃午飯呢……」侯島很快接過話題說。因為那麼多人幫他搬家,請他們吃一餐飯是必然的事,只是考慮到哪家有特色的餐館去吃而已。 「去哪啊!今天侯島搬家,按照搬家的習慣,最好就是在他家吃飯。你老家搬家有這種習慣吧?」莊教授笑著問侯島說。 「是有這個習慣!我們老家叫暖鍋底。不過,難得大家光臨,在家做飯,不太好吧!」侯島想了想,笑著回答說。 「有什麼不好啊!暖鍋底,就暖鍋底!搬家時人旺,以後的日子就過得旺,是不是?這麼多人在你新家裡吃飯,熱鬧啊,人氣旺啊……」莊德祥說話越來越隨和,不像是與學生說話,倒像是與哥們兒說話。 「對,對,莊教授說的我們都舉雙手贊成。今天,讓大家見識見識你這個九頭鳥的廚藝吧。假騙!」孫文梁迫不及待地把莊教授的話接了過去。 「這個主意不錯!」 「就這樣!」 幾個前來幫助搬家的學友都極力贊成。 「在家吃飯,太不正規了吧?我們還是到外面餐館去……」狄麗麗想了想,就插了一句說。 「怎麼啦?給你們搬家不在你家吃飯,還要到外面去?不是侯島的意思吧?」莊教授笑著對狄麗麗說,「今天是特意來品嚐侯島做的菜的。小狄,今天的午餐你就別操心了,讓侯島一個人負責吧。嘗嘗他那個九頭鳥做的菜……」 大家一聽莊教授這樣說,都極力贊成。侯島和狄麗麗也不好意思再堅持到外面下館子了。 侯島心想,看來要真正顯一下九頭鳥的廚藝才能皆大歡喜了。他立即笑著說:「好,既然導師要嘗嘗我做的菜,那我就只好獻醜了。不過,我有個條件,必須要有個人給我幫廚……」 「幫廚?你做飯還要求誰給你幫廚?得了吧……」一個叫劉海的學友不客氣地說,「我們幾個一起搓麻將,你呢,就做你的飯去!」 「也是,一個大男人做一餐飯,還要磨磨蹭蹭的!」一個叫做尤可芹的女學友也跟著說。 「好吧!」侯島便轉身到外面去買米買油買菜。 狄麗麗要跟他一起去,卻被尤可芹攔住了:「主人都不在家,我們怎麼辦?我們打麻將也要一個人添茶倒水啊,得了吧,他一個大男人的,你還怕他不會買菜……」 莊德祥、孫文梁、劉海和尤可芹剛好湊一桌,狄麗麗和殷柔在旁邊觀戰。他們不允許狄麗麗給侯島幫忙,而殷柔是莊德祥的夫人,侯島的師娘,他總不能叫她給他幫忙做飯了吧?侯島只好一人去辦了。 「我給你幫忙吧!反正我也不打麻將。」殷柔站起來了,打算跟他一起出去買米買油買菜。孫文梁、劉海和尤可芹大吃一驚,相互看了看,心裡想:今天要整整假騙那小子,沒想到師娘居然護著他…… 莊德祥也大吃一驚,很快輕輕一笑,說:「去吧,去幫幫也行。免得等得太久……」 大家見導師發話了,都不好意思再反對。 侯島心裡暗喜:侯島啊,侯島,吉人自有天相啊,終於遇到了好心人,願意幫他,否則一個大老爺們,買米買油買菜做飯也夠累痛的。 第2章:親近師娘 和殷柔一起到外面買米買油買菜時,侯島次有了與她單獨接觸的機會。 他仔細觀察了她一會兒,驀然發現她不僅長得有氣質,而且做事很細心。狄麗麗和她比起來,就要差一截。雖然狄麗麗長得不比她差,但在日常生活中做事比較粗心,經常丟三落四的。在搬家前,廚房裡用的東西他讓狄麗麗買過,但還有很多必需品給遺忘了。而殷柔一出門,就細心地問他已經買了什麼,什麼東西沒買之類的。經過她一問,侯島才意識到有很多東西沒買,便一一記下來,迅速買回去,否則將會妨礙做午飯的。 看著她,他不禁羨慕起莊德祥來了:這個莊德祥,不僅學問做得好,泡妞也不得不令人佩服,近60歲了,還找了一個如此年輕漂亮並且能幹的太太…… 正在他遐想聯翩時,殷柔笑著對他:「小侯啊,今天這麼多人看著你,你一定要選拿手的菜做啊……」 聽到這話,他心裡不免有一股暖意:師娘還擔心我出醜呢!看來這個殷柔不僅漂亮能幹,還很體貼,很善解人意。他笑了笑,說:「沒事。師母,我從小在家就學過做飯,做家常菜都比較拿手……你放心吧,湖北男人十個有九個都會做飯……」說著,他情不自禁吹起來了,甚至連帶所有湖北男人都吹了一遍。 是啊,吹牛時也有技巧。在吹牛時,你千萬別只吹自己,適當地將別人吹一下,然後突出一下自己,效果也是不錯的。因為只有比較成績才明顯,因為這樣吹牛即使別人不信,也不會將嘲笑的矛頭對準你一人。吹牛被揭穿是非常尷尬的。如果同時吹了幾個人,即使被揭穿也可以拿大家都一樣來搪塞,畢竟法不責眾,一個人嘲笑一人他有底氣,但一個人嘲笑一群的話,他的底氣就明顯不足了,因為很多人認為真理是站在大多數人的一方。 殷柔很快就聽出了他在吹牛,但又不好直接否定所有湖北男人,就笑著對他說:「得了吧!我才不相信你做家常菜都比較拿手呢!」 果然是高人。揭穿他吹牛也沒被他設置的假象所迷惑,也抓到了點子上。侯島一聽,不由得從內心有幾分佩服她起來了:原來她不僅漂亮能幹善於體貼人,而且大腦反應還非常快,看問題非常善於拿要害。他笑了笑說:「呵呵,真的,我的廚藝你待會兒看看就知道的!不過,我可要告訴你啊,在湖北男人中,我可不算是最優秀的,比我優秀的人多的是……」 「呵呵,你又換了一種方法吹牛了!」 「呵呵……」侯島聽了那話,就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跟著傻笑。 「小侯啊,我提醒你一件事!」殷柔見他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就迅速轉移了一個話題說。 「什麼事啊?你說!」侯島見她有事要說,就慌忙追問道。他知道,她要提醒他的事可能就是他忽視了的或者沒做好的事。 「你不要叫我師母師娘了!」殷柔立即笑著對他說。 「為什麼?」 「那樣叫都把我叫老了。」 「哦!?是嗎?」侯島十分驚訝地看著她,不知道如何對她說好,因為他根本就沒想到她會問那個問題。 殷柔見他小半天不說話,就又笑著說:「我們年齡差不多,你呢,叫我殷柔就行!」 「殷柔?不,我還是叫你師娘吧!」侯島想就沒想便回答說。 「為什麼?」 「你是我師娘。無論你多年輕,長晚輩還是分明的!我必須叫你師娘!」侯島見她問為什麼,就十分認真同時又十分迂腐地回答說。 「你真是……」殷柔瞪著眼睛看了他幾秒,又笑了起來,說,「我真有那麼老嗎?」 「不老,很年輕,很漂亮!」侯島將她上下看了一眼,事實 分卷閱讀2 求實地回答說。 「我的年齡比你差不多,知道不?」殷柔見他如此死板,便提醒他說。 「知道,說不定你比我還要小呢!不過,你是我老師的太太,就是我的師娘啊……」侯島再次堅持他的意見說。 「嗨,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叫你叫我殷柔,你就叫殷柔,還管我是你老師的太太不太太的……」殷柔見她屢次提醒他依然不肯叫她名字,就略帶著生氣的樣子說。她啊,雖與一個老男人結了婚,但內心非常怕老的,遇到十幾歲的孩子叫她阿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巴不得別人叫他姐姐。她見侯島年齡與她差不多還堅持叫她師娘尤其感到彆扭,因此就不斷地給他糾正,直到他改口為止。 「好,叫你殷柔,不過……」侯島見她生氣了,只好叫她的名字,但是他怕叫她名字讓莊德祥聽到了不高興,因此想來想去要給她提個條件。 「不過什麼?」她迅速問道。 「不過,在莊教授面前,還得叫你師娘……」侯島想了想就將他內心的顧慮告訴了她。 「你真是……」 「這樣叫不僅是對你的尊重,也是對莊教授的尊重!」他立即笑著解釋道,因為他已經明顯感到了她不高興他那樣叫。 「好了,好了,不說那些!我們進超市買東西吧!將你缺少的那些東西全部買齊!」殷柔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對他說。 …… 很快他們就到了超市。在超市忙碌了半個多小時後,他們買了一大堆東西。侯島特意要求超市給他找了幾個大袋子裝上了,買了個架子車,然後和殷柔一起大汗淋漓地拉回去了。 回家後,侯島繫好圍裙,開始在窄小的廚房裡擇菜做菜。殷柔也繫好圍裙在一旁幫忙。 外面的麻將聲,廚房裡的炒菜聲,一下子讓侯島新租的小屋裡有了居家過日子的氣氛。殷柔負責擇菜和洗菜。侯島負責炒菜。他把洗乾淨的菜放在砧板上,耍起了菜刀,「嗒嗒」地切起來了。 片刻後,砧板上有了一堆切得非常均勻好看的菜。他便打開煤氣灶,一手拿鍋,一手掌勺,隨著長長的火苗,在灶台上炒起菜來。他那一舉一動,還真像個廚師! 殷柔擇完菜,洗完菜後,就在一旁看著他做菜。一時間,她在一旁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眼裡漸漸有了欽羨的神情。因為她根本沒料想到他真的會有這一手。於是,她情不自禁地讚美他炒的菜好。 有了美女師娘的讚美,他幹得更加有勁。他像一個熟練廚師,鋼鍋和鐵勺在他手裡飛舞起來,一切都顯得游刃有餘…… 由於廚房很小,他在炒菜時不免碰到了她的身子。他有點痛惜她,不忍心不斷地碰到她,就叫她出去休息。她說要跟他學廚藝。既然她是師娘,又這樣堅持,他也只好作罷。 有一次,他的手臂重重地碰到了她的胸部,心裡頗覺得有些難為情。但是,殷柔看了他一眼,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便繼續與他閒聊,繼續與他談論做菜的事…… 他當時覺得很尷尬,但很興奮,因為他感覺到她的胸部比狄麗麗的還要堅挺,接觸起來還要令人興奮…… 第3章:喬遷之慶 在殷柔的幫助下,侯島這一餐飯做得相當成功。可能是大家都餓了吧,可能是大家都非常給面子吧,大家吃得非常高興,眉歡眼笑的。 尤其是莊德祥,大概是各種佳餚吃多了的緣故,今天侯島炒的幾個湖北風味的家常菜特別感興趣。他不僅吃菜開心,而且喝酒也開心。他完全放下了教授的架子,彷彿與侯島幾個是哥們兒似的,互相碰酒杯喝酒,互相勸酒說笑話,甚至有時搶著夾菜心吃,甚是活躍,甚是高興。 大家見莊德祥如此開心,如此平易近人,也沒什麼顧慮,敞開心懷,喜歡吃的就毫不客氣地吃,喜歡喝的就大口大口的喝,並不時向他敬個酒,說兩句幽默的話。 頓時間,侯島租住的小屋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說著笑著,莊德祥紅著臉對侯島說:「侯島啊,你做的湖北菜還真地道啊!紅菜苔炒回鍋肉比三年前我在武昌一家飯店吃的還要好……以後,有空就來……你可不要……」 「好,好!我們也沾莊老師的光,一起來……」大家都附和著他說。其實,大家都知道莊德祥這話說得很虛,但為了維護活躍的氣氛,還是爭相著去附和他。他是領導嘛,不圍繞他轉圍繞誰轉啊! 「小狄,你歡不歡迎啊?」莊德祥說笑著突然轉向狄麗麗問道。 狄麗麗沒意識到會問她,一時臉紅了,慌忙回答說:「當然歡迎,只怕請您您還不來呢……」 「來,來,就沖侯島的廚藝也要來!」莊德祥臉上很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來,來,我們都來……沒想到假騙還真有兩下子,不僅長得一表人才,又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還能做一手好菜……我要能找到這樣的女朋友就滿足了……」尤可芹帶著幾分醉意看著狄麗麗說。她心裡很清楚,這番話與其說是誇侯島的,還不如說是誇狄麗麗的,因此說話時就看著她。 「有沒有搞錯?你要找女朋友?是要找男朋友吧!」孫文梁立即笑著糾正說。 「女朋友也找,男朋友也找,只要能像假騙那樣就行!」尤可芹又滿口噴著酒氣地說。 「這有什麼的!讓假騙做你的兼職男朋友……」孫文梁酸溜溜地對她說。孫文梁一直想追她,可她多次拒絕了他的關懷,以致他都不敢表達。 「暈!」尤可芹看了看孫文梁說,「假騙可不像你一樣。要不,假騙怎麼追到了狄麗麗這樣的美人呢?」 「哈哈,原來是故意說錯話!我以為你真的要找女朋友呢!」劉海在一旁笑著說。孫文梁見此只好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見此,也只好隨著起來。很多人在一起時,適時跟著他人笑,適時跟著他人鼓掌,其實是一種交際技巧。孫文梁此時有點尷尬,但他還是跟著笑起來了。一切一笑而過,這樣才過得灑脫! 「怎麼啦?我就是想找女朋友,呵呵,可惜你是男的……」尤可芹迅速笑著回答說。 「呵呵,來來,喝酒,喝酒!」莊德祥見他們說到男女朋友方面時孫文梁不太高興,就想辦法活躍一下氣氛,一手舉起酒杯,一手將殷柔抱在懷裡。 他們見莊德祥主動給他們敬酒,都不好意思地舉起酒杯,說:「莊教授,您坐下!您坐下,我們一起敬您!來乾杯!」 「乾杯!」 殷柔一直在做忠實的聽眾,見莊德祥喝得有點多,當著學生的面不停地把她往懷裡抱,還不斷地主動提出向學生敬酒,就提出來要走。她對莊德祥說:「不早了,我們先走吧!」 莊德祥也的確喝高了一點,站都站不穩,一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一手還拿著酒杯,又準備喝酒。 大家看到他有點醉,也意識到該回去了,就端起酒杯向他敬酒說:「莊教授,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來干了最後一杯酒吧!」 「好,好,來,大家一起幹!」 「乾杯!」 他們幹完酒後,殷柔就拉著莊德祥要回去。莊德祥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但看到大家都有散場的意思,就順從了她的意思,起身告辭。 侯島和孫文梁他們幾個把莊德祥扶下了樓,送上了車。學友們回去時與莊德祥同路,侯島就囑托他們要幫師娘把他送回去。 莊德祥有幾分醉意,非要狄麗麗親自送他回去不可。狄麗麗感到很難堪,紅著臉不說話。侯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殷柔看到莊德祥喝醉了,就沒讓侯島和狄麗麗送他,叫劉海開車,把他們幾個人拉走了。 回到家裡,看到一片狼藉,侯島又不禁犯愁收拾。但狄麗麗卻很開心,一邊哼哼地唱著歌,一邊收拾屋子。 他累得一點勁兒也沒有,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斜躺著一動也不動。 「怎麼啦?累嗎?」狄麗麗很興奮地問他說。 他略略點了點頭,又躺著不吭聲了。過了一會兒,他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直到晚上六點時,他才醒來。 侯島醒來時,狄麗麗已經將整個屋子收拾妥當了,並煮了一點稀粥。見他醒來,她笑著說:「睡覺過癮了吧?」 「過癮了!」 「也應該過癮了!你一口氣都睡了5個小時了!」狄麗麗笑著對他炫耀說,「在你睡覺期間,我已經將整個屋子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哇,老婆,你真能幹!」 「呵呵,老公,我還給你煮了稀粥呢!中午喝酒了,晚上吃點稀粥吧!」狄麗麗一邊笑,一邊炫耀著她的功績。 「太好了,太好了!」他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迅速進洗手間洗了手,就進廚房準備端菜吃飯。 吃完晚飯後,狄麗麗又讓侯島坐在沙發上休息,又主動去收拾了。女人嘛,高興時將家務全包了她還會覺得是幸福的。 她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一下後,就到洗手間去燒水。 他依然懶得動一下,躺著一邊閉目養神,一邊回味單獨和殷柔接觸時的情形。 和殷柔在一起時,他的膽子特別大,敢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誘人的胸部、豐滿的屁股,甚至有上去狠狠地摸一把的衝動…… 正在他浮想聯翩時,狄麗麗在洗手間裡喊道:「假騙,水燒好了!洗澡吧!」 「哦,你先洗吧。我再躺一會兒……」他說完就一頭歪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躺著。 當他張開雙眼四處漫無目的地張望時,狄麗麗裹著一條浴巾站在他面前。他一骨碌爬起來,雙眼緊緊地盯著她,欣賞著她全身的每個部位,甚至要仔細欣賞到每個毛孔。 「幹嘛這樣看著我?討厭!」狄麗麗看到他兩眼直愣愣地看著她,雙頰出現了一層淡淡的彩虹,羞澀地把頭扭了過去。 「呵呵,看美女啊!」他傻乎乎地笑著說,「對男人來說,看美女是最好的養眼之道!」 「不准看!」她帶著幾分嫵媚,帶著幾分嗔怒對他說。 「我就要看,就要看……」他一骨碌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一邊伸手去拉她,一邊用撒嬌的語氣對她說。 她衝著他笑了一笑,急劇轉身。她的手一不小心放開了,浴巾隨之輕輕地滑落到了地上。 侯島看到一個清水出芙蓉的全裸美人出現在他面前後,兩腿之間的帳篷「唰」一下子撐了起來。 他衝上去一把抱起她,輕輕地說:「給你洗澡……」 「討厭!」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很溫順地讓他抱進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裡,他們盡情地欣賞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盡情地表演著每一個讓對方傾倒的動作,盡情地吻著對方渴望吻的地方…… 他被她的裸體和柔情陶醉了,雖然他的耐力一直較好,但也很快就一傾如注。一股熱流排出體外後,他覺得全身發軟,一點勁兒也沒有,狄麗麗迅速將他扶進了房間。他倒在床上居然很快就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4V4V4V點OM 第4章:老婆請起床 第二天,侯島睡到十點才起床。在洗漱時,狄麗麗的手機響了。 是誰有事找她啊!侯島想去打開手機看一下,但想到彼此應該尊重一下隱私,就將手縮了回來,笑著對她說:「喔喔——大美女,懶美女,該起床了!有人發短信騷擾你了!」 「不會是你搞的鬼吧?看著我睡得如此甜,就想點法子騷擾我!」她睜開睡眼,笑著對他說。 「看你說的!我要騷擾你需要這樣麻煩嗎?」他看了看她,笑著回答說,「我要騷擾你的話,將手伸進被窩就行了……」 「也是!別磨嘰了!我知道了!」她懶洋洋地翻過身起來,伸手拿了床頭的手機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 「誰騷擾你啊?」侯島好奇地笑著問她說。 「保密!反正不是你!」她也迅速笑了笑說。說罷,她忽然來了精神,獨自一人偷偷笑了起來。 見她不願意說,他本來不想進一步問,但見她此時一個人偷著笑,便認為她收到了什麼搞笑的短信,就又接著笑著道:「中了五百萬啊!這麼高興!」 「你就是一個財迷。天天想中獎,可惜從來也沒中過一個大獎!」狄麗麗翹著小嘴,瞪著眼睛看著他,對他說,「一個朋友約我今天去爬香山。真是有病!我累都累壞了,哪裡還有勁兒去爬香山呢?假騙,你今天準備幹什麼去啊?」 「幹什麼?我的論文還沒寫呢?你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今天就去北圖借書!查一下資料。下個星期就要交論文了!」他略略想了想回答說。 「哦,你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也孤獨。算了吧,我去找尤可芹一起到外面逛逛!論文留著明天再做!那個莊德祥,平時在一起像哥們兒似的,在論文上卻是鐵面無私……」她一邊嘮叨著,一邊坐起來了穿衣服。 「行,你去逛逛吧!我先去查資料!」 「假騙,過來,快點過來!你幹嘛把我的拖鞋穿去了,我要起床了……」她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衝著他叫了起來。 他見狄麗麗在同居的天早上就張開大嗓門叫,就趕快跑過去,一邊嘻皮笑臉地對她說:「來了,來了!夫人,您——有——什麼——吩咐——?」他故意將調子拖得長長的,並朝她做鬼臉,期望能逗得她哈哈大笑,同時為她消消氣。 出乎意料的,她沒哈哈大笑,而是模仿他的腔調回答說:「本——夫人——要 分卷閱讀3 ——起床——了——」 「你——起床——時——有什麼——吩咐——」 「你——猜猜——看——」 說著,她就半裸著身子坐在床上,將身子展現在他面前,並捂著嘴笑了起來。 他也忍不住笑起來了。他一下子坐到床邊,試圖去拉開她的手,看看美女張口大笑的樣子時,才意識到她的上身已經穿上內衣,而下半身卻還是晚上留下的那種狀態。 見此,他又有些莫名的興奮,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下面,就一臉色笑地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見他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她迅速反問他。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他說著就一下子上前撲到了她身上,一邊使勁地吻她,一邊用手盡情地摸她的下面。 「你真討厭!」狄麗麗輕輕地推了一下他,但很快又投入到親吻的劇烈運動中去了。 他們興奮地吻了一會兒後,她一下子推開他說:「時間不早了。起床吧!」 侯島一愣,見狄麗麗的一隻手拿著她的內褲遞過來了,迅速笑著說:「好啊!需不需要我效勞什麼?」 「你說呢?」她翻了翻眼皮,把手裡面的小內褲遞給了他。 他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接過來便給她穿上了。 她也很興奮,伸開手,張開腿,要他一件一件地給她穿衣服,服務態度要像僕人侍候他高貴的女主人一樣盡心盡職盡責。 侯島長到二十幾歲,還從沒給別人穿過衣服,更談不上給女人穿過衣服。此時,他給狄麗麗穿衣服,感到了一股莫名的興奮,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新鮮感。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撫摸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始給她穿衣服。 狄麗麗翹起一張小嘴,滿眼柔情地看著他,享受著他的伺候,體驗著西方里描寫的高貴的女主人的感覺。 「你的嘴翹這麼高幹嘛?」在給她穿衣的過程中,他見她擺出那副傲慢相,就抽出一隻手揪了揪她的臉。 狄麗麗反應很快,用手輕輕打了一下他的胳臂,略帶著幾分生氣的說:「我是你高貴的女主人!你必須要聽命於我。你快點好不好?我生氣了,你還不知道快一點?」 「好——」侯島輕輕咬了一下她翹起的小嘴,又接著給她穿衣服。 …… 大約半小時後,侯島總算把她哄起來了,總算可以到北圖去了。 侯島出門時,狄麗麗也很急,責怪他說:「都是你,搞到現在我才出來!」都是你的錯啊!女人被愛灌迷糊了,撒起嬌來了就忘記了什麼叫理了! 「嘿嘿……」侯島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就在那裡乾笑著,並不去搭理她。她說罷,也不等他,迅速往外走。 突然,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催促侯島說:「快點走吧!給我找輛出租車!」 他只好快速跟上了去,給她找了一輛出租車,送她走了。送走了她,他便走到公汽站牌下,等公汽來了坐車到北圖去。 第5章:平地起驚雷 北京的公汽特別擠,侯島坐的雖然不是月票車,稍微要舒服一點,但堵車的時間太長,正常情況半個小時的路程,顛簸了近一個半小時,他才趕到北圖。 在借書時,他驀然發現借閱證不見了。他慌忙給狄麗麗打電話,想問她有沒看到他的借閱證。但她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提示音裡不停地重複一句他此時極其不願意聽的話「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沒辦法,想起她臨走時說去找尤可芹的,就只好撥打尤可芹的電話,試圖能找到狄麗麗。尤可芹的電話打通是打通了。但尤可芹說她也沒見到狄麗麗,也在到處找她。 她到底到哪裡去了呢?她的手機為什麼關掉了呢?她明明早上說得清清楚楚的,今天要約尤可芹逛街的,怎麼突然就失蹤了呢?侯島一時感到莫名其妙起來,一時糊塗起來,一時擔心起來了!(應該適當添加一下,是不是手機沒電的假設,然後再否決一下,昨晚剛沖的電啊!) 見侯島半天沒說話,尤可芹便在電話裡用十分曖昧的語調說:「假騙,可要當心美人失蹤了哦……」 侯島被她戲虐的態度激怒了,扯大嗓門對她說:「喂,可芹,我現在有急事找她,問她見沒見我的借閱證!我在北圖借書,但又沒找到借閱證,正急得冒汗呢!你還跟我開這種玩笑……」 「呵呵,看把你急得!你們剛剛住到一起就這樣難捨難分,讓我好羨慕啊!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在找她,也一直沒她的消息。不就是一個借閱證!犯得著那麼急嗎?我的借給你用……」尤可芹聽出了他的焦急,但依然用戲虐的語氣笑著對他說。她知道他是個比較憨厚的人,特別逗,尤其是她也有點喜歡她。與喜歡的人做對,與喜歡的人開玩笑,這也是大多數女孩常見的行為表現之一。 「好了,謝謝,不用!我還是回去找一找吧!」侯島沒時間與她磨嘴皮了,就趕快掛了手機往回趕。 回到小區,路過臨時停車處時,他看到了有一輛捷達特別熟悉。他留神仔細一看,發現是莊德祥的車。他今天又有什麼事到這裡呢?難道這個小區裡,他還有其它的有來往的人嗎?……他一臉狐疑地走上了樓。 剛要開門時,他隱隱約約聽到家裡有男女嬉鬧聲,而且女聲好像是狄麗麗的聲音。奇怪!他們兩人剛才都出去了,屋裡怎麼會有人說話呢?說是強盜吧,小區裡配備了那麼多保安,還有裝了可視電話。強盜怎麼會進入他那房子裡?他房子裡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值得偷!退一步說,即使有值錢的東西偷,即使強盜已經潛入了他房子裡,強盜也不會在裡面大說大笑啊?也不會有女強盜的聲音那麼像狄麗麗的啊?他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停下來仔細觀察觀察。 難道那個女的就是狄麗麗?他想到這裡,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她昨天才與他正式同居的,而且她早上不是出去了嗎?難道是鬼?不可能,這世界上還從未有人拿出足夠信服的證據證明有鬼的。 他細細一想,剛才打狄麗麗的手機一直打不通,而房子裡女人的聲音與她的又簡直一模一樣,而她有鑰匙,能輕而易舉地進去,門又沒有撬的跡象,對!一定是狄麗麗! 可是,狄麗麗為什麼突然會回來呢?為什麼會帶著個男人回來呢?難道是她的野男人?他想著不由得來了一股怒氣。 就在怒氣衝上頭的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停車處停著莊德祥的車。那男人是莊德祥?他來這裡有什麼事?為什麼狄麗麗招待他時要將手機關上呢?難道他們……一個可怕的想法閃現在他腦海裡!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流出了一身冷汗:一個是他尊敬的導師,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真要出現了那種事情怎麼辦? 他想了一會兒,決定先冷靜下來,一定要先冷靜下來,然後想個萬全之策。過了片刻,他稍稍冷靜下來後,就在門上的那個小孔往裡面仔細看了一下。他發現他們不在客廳裡面,心裡的疑雲就頓時消散了。即使莊德祥有事到他家來,也應該在客廳裡說,怎麼單獨與狄麗麗一起到了房間裡說呢?此時,要說他們不是那種關係,鬼也不會相信! 想了想,他便輕輕拿出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然後脫掉鞋,悄悄地走進去了!他一定要先看個究竟,捉姦也要捉雙。 他躡手躡腳走進去一看,發現果然是莊德祥和狄麗麗兩人在臥室裡「說笑」。狄麗麗穿著一件粉紅睡裙,已經全部抹到了頸部,雙腿跪在床上,雙手趴著,屁股翹得老高,兩腿間濕漉漉的仙人洞朝著門外,掉著的兩個大奶子隨著細腰不停地扭動而晃動…… 莊德祥一絲不掛,屁股對著門外,雙手托著她的雙峰,扭動著腰一前一後地做著「活塞運動」。同時,他還在與她聊天,交流著感受和經驗。 侯島大腦裡一片空白:哇塞,他的女朋友,居然被導師爽了。 頓時,一股怒火衝上來了,他恨不得衝上去猛揍這個爽他女朋友的人。但他仔細想了一想,不由冷靜了下來,他的前途還掌握在那個男人手裡呢!她也僅僅是他的同居女友而已。這年頭,做人要厚道,但不能莽撞。萬一她反過來一口咬定她是自願的話,那麼他又算哪棵蔥呢?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干擾別人的「好事」呢?在這種情況下,他得罪了莊德祥或者狄麗麗,不僅獲不到任何好處,反而還會自討沒趣。 想來想去,他最後決定讓他們的「好事」留個紀念,他好有點把柄,讓他們以後不再提著他的腦袋玩,甚至在必要時把「證據」拿出來,還可以解決某些問題…… 就這樣,一個罪惡而齷齪的想法在他大腦裡形成了。他迅速輕輕地往後退了幾步,找到了一個最佳的角度,用手機把他們最難以見人的鏡頭拍了下來。 他們都很投入,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在偷窺。 莊德祥全力以赴,十分規則而有節奏地一邊把肚子往前挺,一邊說那些難以拿上檯面的話。狄麗麗也陶醉於那種感覺中,嘴裡不停地哼哼地發出極其淫蕩的聲音…… 過了大約5分鐘,他們換了一個姿勢,側躺在床上,互相撫摸對方。隨後,莊德祥讓她仰天躺在床上,然後很認真地吮吸她的腳趾,然後一點點往上,沿著兩隻腿往上蠕動,直到她兩腿間的黑草叢,直到黑草叢中的仙人洞……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愛撫,微張著的嘴裡發出了「哼哼」的呻吟…… 侯島看到這裡,肉棒棒早已經挺起來了,搭起了帳篷。哇塞,原來愛是可以這樣做的!他的女人他尚未這樣享受,卻被他媽的一個老頭子如此津津有味地享受了。 他一邊憤憤不平,一邊努力控制住自己,以免弄出任何聲響。他迅速拿起手機將莊德祥「舔」的一系列鏡頭照下來了。 這時,莊德祥意識到了有閃光,猛然一回頭。但侯島眼快,早已經躲了。 「好像有人!」莊德祥停止了「添」,準備到外面去看看。但狄麗麗卻把兩腿勾到他肩上,非常嫵媚地說:「緊張什麼!假騙那蠢豬到北圖去借書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其它人沒鑰匙,怎麼可能進得來呢?就是敲門也應該有聲音的!你別吊我的胃口了。我癮來了。快點,我要……」 莊德祥一聽到她這話,便消失了疑心,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第6章:彷徨中抉擇 侯島在一旁看著,不僅褲襠裡的肉棒棒脹得難受,而且心裡更是難受得像刀絞。他媽的,他好不容易才追到了如此漂亮的女朋友,好不容易和女朋友同居到了一起,沒想到就僅僅一天,連什麼滋味都沒體味到,女友就讓別人給上了。如果那個男人是別人的話,他早就挺身而出,猛揍那丫的,但那男人偏偏又是平時和藹可親的、平易近人的,掌握著他命運的導師。而且,見狄麗麗很享受的樣子,就很明顯地看出他們是通姦。此時,他要是露面的話,因為利益使然,她肯定不會向了他,因此最後吃虧的還是他。 他正在想這些時,房間裡傳來瘋狂的哎喲聲。他下意識地把頭往裡一伸,看到他們正在換姿勢。 她一邊叫,一邊用手抓到了莊德祥的肉棒棒,不停地幫他抽動。莊德祥經不起拔弄,迅速撥開她修長而小巧玲瓏的腿…… 他順勢把她抱到床沿邊上,狂吻她,在她嘴裡來回蠕動,然後又用舌尖在她臉上耳上遊走,最後貼在她的耳邊,說:「寶貝,我要×得你如癡如醉……」 「嗯」她輕輕地回應了一聲,很快又沉浸到如癡如醉的享受之中去了。 莊德祥說完,就翻身壓到了狄麗麗身上。在侯島雙目睽睽之下,莊德祥向狄麗麗的仙人洞發起了猛烈地進攻,在裡面橫衝直撞,這讓她的仙人洞裡溢出透明的液體越來越多,以致把整個黑草叢都潤得濕濕的,像剛剛被洪水沖刷過…… 侯島忍不住繼續看下去了。他的女人被別人爽,他在一邊看著,卻又不敢吭聲。在天下男人中,除了心理變態的男人,恐怕也只有他遇到這種情況不吭聲的。 咳,誰叫他太厚道,誰叫他太在乎那掌握在莊德祥手裡的一紙文憑呢?算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狄麗麗也只不過是同居的女友而已,誰知道將來和她的關係怎樣呢?觀看了半天,事情很明顯地顯示出了其本質,她是心甘情願被莊德祥爽的。既然她願意,他出來阻擾,豈不是自討沒趣? 想著想著,他心裡居然找到了平衡。在一股偷窺心理的驅使下,他居然又禁不住津津有味地去欣賞他們的「工作」了。 當侯島再次抬頭時,他們早就換了姿勢:他們在專注地玩69式…… 他看到此種場景,心裡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絲喜悅,拿出手機,趁他們非常投入的契機,將他們的美妙姿勢照了下來了,而且照得非常清晰,一點也不比專業照相師的水平低。 …… 隨後,他收好手機,又輕手輕腳地退出了他家,並把門輕輕鎖上,不留下絲毫跡象。 走下樓後,他在小區裡彷徨了很久。他大腦裡亂七八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他恨莊德祥:平時裝得那麼紳士,一幅風度翩翩、溫文儒雅的學者相,和他走得很近,相處時像兄弟一樣隨和,而現在居然趁他外出的機會爽他老婆……他也恨狄麗麗:他那樣愛她,對她一切百依百順,而她卻在他外出之際,把一個近60歲的老頭子帶上了他的床…… 想到了這裡,他 分卷閱讀4 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對狗男女早就勾搭上了。難怪莊德祥那麼忙,還抽時間攜夫人前來幫他搬家。現在看來,莊德祥來幫忙他搬家,可謂是一箭三雕:一則表現他平易近人;二則可以讓侯島從內心感激他,從而即使出了什麼事也不好意思對他採取強硬手段;三則可以找準地方,將來偷情方便。而且,莊德祥還帶著他老婆殷柔來,這樣就更具有迷惑性。這個莊德祥,原來不僅學術上有一套,在風花雪月場上也是一隻老狐狸啊! 想著想著,侯島不禁又問起了自己:有必要得罪莊德祥嗎?你考研究生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狄麗麗是你老婆嗎?她喜歡和別人做愛,你管得著嗎?侯島啊侯島,你也只不過是狄麗麗滿足性慾的「勞工」而已,犯得著為了她偷人的事自毀前程嗎? 不,沒必要!既然別人不把你算什麼,你又何必在乎別人呢?想到這裡,他又不禁高興起來了。因為有這幾張照片在他手裡,他在莊德祥那裡就有了尚方寶劍,到時看誰怕誰,如果莊德祥得罪了他,他就拿出這個「核武器」嚇唬嚇唬他。狄麗麗也是如此。惹得他不高興時,他也可以拿這個「核武器」要挾她一回。還有殷柔,也可以拿著這個「核武器」去打她的主意。誰不服,他媽的就讓她撕破臉。就相互利用吧,誰玩得過誰還在後面呢!一股奸笑不知不覺地寫在了他臉上。 他笑著走出小區,鑽進一家網吧,將手機裡的照片存進他的郵箱裡了。上了幾個小時的網後,他便忽悠悠地去找以前的一個同事喝酒,想放開心懷醉一場。 第7章:故地遇師娘 侯島的哥們兒馬藝德是離他家幾站地的一私立學校的老師,教高中數學,為人比較直爽,與他的交往還可以。 剛到北京時,他也在那所學校教過半年書。那時他教語文,馬藝德教數學,所帶的兩個班都相同。由於業務上的聯繫,他與馬藝德接觸得比較多。後來他發現他們比較投緣,就經常在一起喝酒,討論一些教學問題或者日常生活中的問題。 馬藝德是奔四的人。按說,與侯島的年齡相隔比較大,很難有共同語言。但由於兩個人比較敦厚,在很多事上的看法比較相似,交往以後就不知不覺地成了忘年交。那時每逢週末,他與馬藝德就在一起喝酒、侃大山——工作的煩惱跟哥們兒說說,生活的看法跟兄弟談談,常在一起侃侃,常在一起侃侃,哪怕說說廢話侃大山…… 1半年後,侯島就跟莊德祥讀研究生去了。他從大學生變為老師,又從老師變為大學生,就如魯迅所說的,像一隻蒼蠅在空中飛了一圈又落回了原地。在去找馬藝德時,他內心還真有類似的感覺。 回想起在那所私立學校教書的日子,他真是沒什麼值得留念的。他既沒受到領導的重視,也沒受到那位小美眉的青睞,光棍而來,光棍而去,不留下一點故事,不帶走絲毫浪漫。但是,人畢竟多少有些戀舊情緒,畢竟還有與他比較投緣的哥們兒在那裡,因此他還是愛屋及烏,決定去故地重遊一次,和哥們兒一起喝喝酒,侃侃大山。 侯島拿出手機,撥通了馬藝德那個用了3年還依舊在用的手機:「喂,馬哥,我是侯島,小侯。你現在有時間嗎?我來看你來了!我馬上就要到學校……」 「哎喲,小侯啊!你好你好,好久沒你的消息了!……哦,我現在在上課呢!你先到辦公室裡等我吧!我還是坐那一張桌子……」馬藝德接到電話,雖然很有些意外,但聲音依舊洪亮,依舊充滿了熱情。山東大漢嘛,性情中人士,還是很有男人味兒的。 侯島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才三點多一點。他在網吧待了那麼長時間,怎麼現在還這麼早呢?而上午在家裡看那對狗男狗女做苟且之事時,他感到他們做愛的時間他媽的有一萬年長。這,都是人的心理作用啊! 侯島收起手機,朝那所學校趕去了。不到半小時,侯島就到了那間他曾經辦公過的辦公室。 一進門,有幾個同事便認出了侯島,笑著與他打招呼說:「噢,侯老師!侯老師!稀客,稀客……什麼風把你吹回來學校了!早上,校長還說過,做人要侯島,教書要侯島。你看,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到嗎……」 「呵呵,是啊,是啊,做人要厚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他一邊戲虐地回答說,一邊跟幾個男老師擁抱握手。 見有「陌生人」來到辦公室,幾個女老師也抬起頭來看了看。但她們並沒像男老師那樣與他熱烈地擁抱握手,而只是笑了笑而已。呵呵,此時此刻,他內心多麼希望幾個女老師也受到男老師的感染,過來與他擁抱一下,哪怕握握手也不賴…… 與哥們兒打完招呼後,他驀然發現有幾個老師不認識——都是後來新來的!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幾個老師,驀然發現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殷柔。 殷柔也發現了他。他們像心有靈犀似的相對笑了一笑。這時,旁邊馬上有人向侯島介紹說:「這是殷老師。教高二的英語老師!」 「這是侯老師,以前高一的語文老師。」 「這是王老師,教高二的語文老師。」 「這是李老師……」 「這是張老師……」 侯島只好「殷老師,你好!」、「王老師,你好!」、「李老師,你好!」、「張老師,你好」一個一個地笑著打招呼。人際交往嘛,與陌生人見面,首先就是介紹,然後就是「你好你好」地寒暄。這些雖然並不一定有實際意義,但在交往中少不了的。 侯島在主動與他們打招呼時,他們通篇一律地回答:「侯老師,你好!」 同時結識一大批人,要想同時記住那些人的姓名,是很不容易的事。畢竟記憶陌生的姓名是要花費腦筋的。不過,他此時不管什麼「王老師」「李老師」「張老師」,他最感興趣的是「殷老師」,他的師娘殷老師,與其他老師打了個招呼就敷衍過去了,管他姓甚叫甚的,而將交際的重點放在了殷老師身上。 「哎喲,真巧啊!殷老師,您在這裡教書啊!」侯島看著殷柔,故作驚訝地說。 「小侯,怎麼是你啊!」殷柔確認眼前站的確實是侯島時,也感到非常吃驚。因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工作的場合,能看到她丈夫的學生,昨天還在一起吃飯的侯島。 「你們認識啊????」幾個老師都驚訝地看著他們。 「是啊!我們不僅認識,而且關係還不一般——」他得意地把腔調拖得老長老長。幾個老師立刻驚異地看著他,同時臉上寫滿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殷柔的臉紅了,看了看他,尷尬地笑了笑,說:「小侯啊,你說話真是……」 「真是……真是怎樣?」他正要說什麼,突然意識到在場的其它老師都不吭聲,意識到辦公室裡不是開玩笑的地方,老師之間的關係有很多時候是比較微妙的,便馬上改口說:「您是我導師的夫人——我的師娘嘛……」 他說到這裡,辦公室裡緊張的氣氛總算隨之緩了一緩。大家又開始輕鬆地閒聊著。 在閒聊中,侯島得知殷柔到這學校不久,而且沒人知道她是某大學碩導的太太,甚至許多老師還認為她是單身貴族,對她有幾分企圖。 侯島的話一下子暴露了她的身份,導致大家對她側目相看,到不由自主地打量她。 「各位哥們兒,殷老師是我師娘,以後大家要對她照顧點……」侯島立即笑著對大家說。 「什麼我娘的,爹的?侯老師一來了就侃得這麼大的勁兒——」就在這時,馬藝德走進了辦公室。緊接著,走廊裡傳來一片吵鬧聲。 下課了。 侯島和馬藝德剛剛握手完畢,還沒來得及說話,辦公室就衝進來了一個男生,一下子跳起來,扒在侯島背上往下一沉,說:「侯老師,我想你啦!」 侯島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總算站穩了。他定睛一看,原來是他所教班上的付小國——經常給他調皮搗蛋的那個男孩。 他順手在付小國肩上拍了拍,笑著說:「付小國,長高了!長高了!我也想你們了,這不來看你們了……」 原來失去了的才是珍貴的啊!他媽的,他在學校教書時,付小國一天不給他製造點麻煩,算是手下留情。現在他走了再次回到學校。付小國居然聞聲就跑過來跟他擁抱。沒想到,還真的不打不相識!侯島緊緊地握著付小國的手,仔細看了他半天,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士別三日即刮目相看。這個付小國怎麼就一下子變得這樣通情達理,這樣想念侯老師呢?付小國是不是即興表演的呢?…… 正在他疑惑時,付小國笑著對他說:「侯老師,別這樣看我啦,我長瘦了……」 其它幾個老師見狀,都紛紛表揚起了付小國,說他怎樣怎樣進步了。侯島一邊為付小國的進步感到高興,一邊心裡又莫名其妙地產生一種厭惡感:我在時付小國的表現不好,我走了他就變好了,是我把好孩子付小國教壞了,還是付小國故意與我過意不去? 侯島想到了這裡,就不再去理會其它老師說付小國怎麼進步的事了,只是一味兒笑而不語。 付小國在辦公室磨蹭了一會兒就出去。有幾個女孩路過辦公室門口,衝著他喊:「侯老師好!」 侯島見她們有些面熟,卻一時又叫不出她們的名字,只好對她們笑笑以示打招呼。 這些女孩子,一年多不見,都大變樣了,要是在大街上遇到了,他還真認不出來。 鈴聲響了。學生又陸續回到了教室上自習。老師們下班的下班,到教師轉的到教室轉轉。整個辦公室只剩下了侯島和馬藝德及殷柔3個人。 殷柔在備課,侯島也沒跟她講過多的話。但馬藝德與侯島兩個人聊得很歡。馬藝德聊的基本上都是侯島走了後,他原來所教班上的變化以及學校的變化,再多一點,就是老師和學生們平時是怎麼想他,怎麼誇他能幹。 扯淡,還拍這樣初級水平的馬匹呢!但一年多沒見面的哥們兒,無論拍馬屁的水平高低,他聽起來倒也舒服的。 侯島與馬藝德聊著聊著就到了五點多鐘。 第8章:異性相吸引 侯島發現已經到了5點多,便站起來要走。 馬藝德挽留他說:「走什麼走?好不容易回到學校一趟。待會兒,大家一起吃飯,一起喝一杯酒!」 侯島不知道他說的待會兒的大家包括哪些人。把所有以前的同事叫在一起不可能。這年月,不是相當好的關係,誰願意陪誰喝酒?以前僅僅是同事而已,沒必須招待的義務。再說,在外混也不容易,那一點工資還是要省著點花,有點錢也要花在開心的地方啊! 侯島急忙笑著說:「不了,你們一起去吃飯吧!我有事要走了!」 馬藝德是個急性子,扯扯拉拉地挽留他說:「哥們兒,怎麼幾天不見就生分了?你來了,我們一起喝杯酒,沒別的!」 「小侯也真是。馬老師盛情厚意留你,你就直爽點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殷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起頭來笑著看他們兩個大男人推推拉拉的。 「看,看,殷老師都勸你留下,你還好意思說走!」馬藝德趁勢便把她抬了出來,「你也別不好意思。今晚,就我們幾個人。」他邊說邊朝她看了看。 從馬藝德語氣裡,侯島已經嗅到了他對殷柔也有好感。其實也非常好理解的,像她這種長得有氣質、有風韻的女人,有幾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呢? 不過,馬藝德為人老實顧家,每月除了留上三四百塊零花錢外,其它都交給了老婆——這是他親口告訴侯島的。 以前與他在一起時,侯島付賬的時候要多一些。在這年月,就北京的消費水平,一個月三四百塊錢,還真夠低的。只不過,他住在學校不花錢租房,上班期間有工作餐不花錢。 「好了,既然師娘都這樣說,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看了看殷柔,又笑著對馬藝德說。其實,他本來就是來找馬藝德喝酒的,只不過他不好意思說出來,也不好意思來了就不走,「逼迫」別人招待他。現在,他見馬藝德真心挽留,見殷柔勸留,就借台階下,同意留下來與他們一起吃晚飯。 「師娘?你說殷老師是你師娘?」馬藝德一臉疑惑地看著侯島的臉。 「是的,她是我導師的太太……」侯島立即笑著給他釋疑。 「那你今天還真不應該走……」馬藝德說完,又回過頭對殷柔說,「殷老師,今晚一起吃飯吧!小侯不是外人,大家在一起聚聚……」 「你們去吧!我有事,待會兒要趕回去的!」殷柔對馬藝德邀請她感到很意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 「嗨,都是熟人!客氣什麼呢?大家一起聚聚,吃個便飯!就我們三人,沒別的人……」馬藝德見殷柔拒絕了,就迅速解釋說。 他的話讓侯島心裡一喜。真的,侯島倒真還沒興趣跟其他人在一起吃飯。因為他的口味與北方人不一樣,特別喜歡吃辣的,特別喜歡吃原汁原味的,不喜歡吃某些廚師做的什麼菜都加醬油的那些菜。而馬藝德這人吃東西沒什麼品味,他即使吃了各種風味也品嚐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各種風味兒有何特色。 以前他們在一起吃飯時,侯島點的那一道菜馬藝德都喜歡吃。但讓馬藝德點菜時,他除了宮爆雞丁就是苜蓿肉,其它什麼菜根本點不出來。侯島不太熟悉殷柔的口味,但昨天在他家吃飯時,他做的菜她還 分卷閱讀5 吃得挺香的。 此外,侯島與其他老師的關係一般般,幾年沒聯繫,也不願意與他們一起吃飯。 見馬藝德就請他和殷柔,侯島就趁熱打鐵地勸殷柔說:「是啊!師娘,你就不要客氣了!導師今天有事,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他跑項目去了,和某某領導在一起,晚上有應酬。你吃了飯再回去不是更方便嗎?」 「嗯……」她半天沒說話,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問題,也好像很難做決定。 「就這樣定了!」侯島站起來說,「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天……」 馬藝德立即配合,迅速收拾了一下辦公桌,準備往外走。 殷柔還有些猶豫,有點不想去的樣子。侯島看了看她,笑著對她說:「去吧,你先收拾一下辦公桌。我們在校門口左邊的花壇邊等你!」 殷柔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於是,侯島就與馬藝德一起往外走。 侯島知道,在學校,老師非常要注意形象。一個年輕女老師和兩個年輕男老師到外面吃飯,容易引起學生們好奇的目光。尤其像殷柔這樣漂亮、有氣質、有女人味兒的女老師,更是一些學生,尤其是男生的關注對象。 弗洛伊德說得絕妙:同性相排斥,異性相吸引。在中學裡面,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和英俊瀟灑的男老師都是學生喜愛的對象。因此他們作為年輕的老師,不得不要的考慮形象問題。 第9章:給她量體溫 在教書那一段日子裡,侯島也是被女生關注的對象,只不過他擔任著班主任,工作太累,體味不出那種被女生關注的滋味而已。 北京的孩子比較嬌貴,學校是寄宿制學校,強調「保姆式」的管教——無論哪個學生病了,班主任必須要親自去看看學生。否則就是班主任工作做得不到位,就是不負責任。 不知道是不是普遍現象。侯島在那所中學擔任班主任時,感覺到女生「生病」請假的頻率要比男生高得多,尤其是在男班主任帶的班裡,女生只要裝作病怏怏的樣子說:「老師,我有點發燒,不舒服,想休息幾節課。」還沒哪個男老師去取證她是否真病了的。男生不同,一來體質相對好些,二來你說病了,發不發燒,伸手一模便知。 在侯島所帶的班裡,女生請假休息的特別多。本來他是不隨便批假的,但有一個年老的女老師提醒過他「女生的事要多一點,請假方面要照顧一點」,於是他便統統照批。 說實在的,作為班主任,批假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要做到關愛到每個學生就不容易了。因為學生病了,班主任即使再忙,按照學校的規定也要親自去看看!可是學校卻沒規定,老師病了,學生再忙,也必須去看看的!侯島不明白,是不是老師的抵抗力就強些,生病不了,或者老師病了是活該,沒必要要求學生去看。 在看望學生時,男班主任進男生宿舍,倒沒什麼顧忌,幾乎可以隨到隨進。女班主任進男生宿舍,也不大會有什麼禁忌,幾乎也可以隨到隨進。但男班主任進女生宿舍可就不一樣,得遵循哪裡的規則——去了時要在外面敲門,等裡面說「請進」才能進去的。有了這條特別的規則,女生在宿舍做了違反學校紀律的事,男班主任根本就是鞭長莫及,想管管不到,不想管出了事學校又找你的麻煩。 因此,侯島有時很為難。女生在宿舍裡面違反紀律,不管是工作做得不到位,管起來進女生宿舍很不方便。每逢到女生宿舍時,他聽到裡先來一陣詭秘的笑聲,然後再有人笑嘻嘻地說「請進」,心裡難免有一番被戲弄的滋味。 好歹大人不記孩子的過。在每次「請進」後,他還是雄赳赳地進去了。不過,有女生病了時進女生宿舍可不能空手進去,總得帶點禮物:別的可以少,體溫計絕對不能少的。 在學生生病時,他們特別在乎體溫。他們生一次病不量個上十次體溫,那簡直就是折磨他們。因此作為班主任,他準備了幾個體溫計。因為他一來擔心學生摔壞了;二來擔心幾個學生同時生病,一個體溫計忙不過來。尤其是男生女生同時生病時,不可能男生用時女生等,也不可能女生用男生等。這些傢伙是大爺,得罪了誰都是吃不了兜著走。因為他們會跑到校長那裡告狀,說班主任老師沒愛心,或者偏心。一個老師被學生認為沒愛心或者偏心,要想做好下一步工作,就非常困難了。 侯島人如其名,是一個非常厚道的小伙子。也曾經因為只有一個體溫計,而在學生面前尷尬過。 那天,北京來了寒風,下了一場大雪。他感覺到很興奮,正要高興地唱一唱《2002年場雪》時,就不斷地有學生向他請假。 當時他因為要上課,沒時間去看看他們,順手將體溫計給了先請假的一個男生,就到教室去了。沒想到,剛進教室時,也有一個女生請假,他只好批准她先到宿舍去休息。 安排課時的領導也真有個性。侯島教兩個班的語文課,居然將上午一二三四節課都安排他去上。侯島是年輕人,身體吃得消,一口氣講了4節課後,還沒暈頭轉向。 第4節課下了後,學校食堂開飯了。他一時間到(倒)把有學生生病的事給忘記了,洗了洗手就先吃飯去了。 吃完飯,侯島就趕著批改作文。這些作文是學生們用各種字體寫的。在看這些作文時,老師老花鏡、放大鏡一個都不能少,甚至有時還要去猜猜那些酷似日文的字是什麼意思。 侯島知道,這些工作還是投入一點為好!否則,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的帽子就要壓死你,社會上各種對老師的責罵就會讓你感覺到連小姐都不如的。 侯島戴眼鏡,最怕別人用眼鏡蛇來形容他。但在一個學生的作文中,他看到了這樣一句話:面善心恨(註:應該是狠)的老師像我心目中的眼鏡蛇一樣,讓我感到不安。他看後,哭笑不得,不知道怎麼寫評語,就毫不猶豫地在那個作文本上寫了兩個字:「好」和「閱」。 這一篇作文雖然令他氣憤,但他批改的效率卻是一流的高。如果按照這種批改速度的話,一個班的作文他只花一小時就差不多了。但絕大部分學生對他還是尊重的,他覺得還是要認真地批閱他們的作文。 侯島昏頭轉向地忙到下午上課時,才意識到有學生病了,要去宿舍看看。他先到男生宿舍去看了一會兒,順手拿走了體溫計,又到了女生宿舍。因為他沒有體溫計,想先到女生宿舍去都不行啊! 走到女生宿舍後,侯島卻莫名其妙地看了那個女生的臉色。那個生病的女生雙眼直盯著他,眼神裡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侯島明白她的意思,就想盡量緩和氣氛,帶著幾乎是道歉或者討好的語氣對她說:「劉佳佳,好了一點沒有?」 她看了看侯島,不說話。侯島就再問了一次。 她居然沒好氣地說:「好了什麼?還沒死!你現在才記起了我啊!你看看我有多燒……」 說罷著,她就拿起侯島的手放到了她額頭上。侯島的手猛地一顫。他真沒想到觸摸到十六七歲女孩的肌膚令人全身觸電。他真想好好地摸一會兒,最好能找機會親一下。但他馬上意識到了他是老師,劉佳佳還是未成年學生,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的。即使一時有肌膚的接觸,劉佳佳也是把他當作長輩來看待的,想到了別的層面,那就是你做人人格下流。 想到那些,他不由得裝作很嚴肅的樣子摸了一下她就把手縮了回來。真的,劉佳佳真的有點發燒。 他趕緊拿出體溫計,遞給她量體溫,並趁機走出去,免得讓她看出了他內心的想法。 「侯老師,你給我量吧!」劉佳佳的聲音很小,讓侯島幾乎懷疑他的聽覺是否有問題。但他卻看到她拿出體溫計,遞給了他,準備把衣服往上抹。 「你自己量吧,我還有事要去做!」他轉身就準備走。他知道,萬一幫她量體溫時把手伸進了她腋窩的事被其他人發覺了,他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這緋聞了。因為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在孤男寡女的環境下把手伸進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女生的內衣裡,想讓別人相信沒一點故事,那幾乎不可能。 「我不會認體溫計!侯老師你幫幫我吧!」她說話的腔調裡幾乎帶著哭聲。 沒辦法,侯島只好答應幫劉佳佳把體溫計放進了她的腋窩。她雙手把衣服往上面抹,在現出了半個奶子時,侯島趁機把體溫計放在了她的腋窩。 這是侯島次伺候少女,心跳得砰砰響。他雖然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體香,觸到了她的奶子,但不敢看,怕萬一一時控制不住,下面撐起了帳篷,讓雙方尷尬。在平時,他最看不起師生戀的老師。他認為,那是老師欺騙學生的感情,是一種利用手中的影響力去勾引心理不成熟女人的卑鄙行為。現在他面臨一個未成年的女生,就是懷著這樣的信念,以致他在接觸劉佳佳的肌膚過程中變成了「柳下惠」,面對女人的美景看都不敢看一眼。 在量體溫時,劉佳佳坐在床上,拉他坐在床邊,東一句,西一句地跟他聊天。他看得出來,陪劉佳佳聊天,她越來越開心。但侯島卻意識到他有些窩囊,感到越來越緊張。畢竟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單獨在宿舍裡呆著容易引起聯想…… 侯島現在回想起那件事來,覺得他當時他媽的真「天真」。人有七情六慾,縱然是師生,只要雙方都願意,又有什麼事不能做呢?何況,那時他只是看看她的上半身子而已。侯島啊侯島,你真他媽的孬種!你看看你的導師莊德祥,學問做得好,社會地位也高,泡妞的水平也讓你自愧不如。人家莊德祥幹什麼都能很投入,君不見上午他在享受狄麗麗時就比你昨晚投入多了? 想起莊德祥,侯島的心情又複雜起來。他所崇拜的教授,他的導師,可莊德祥卻上他的女朋友,而且又被他親眼看到了。不是他理智,不是他厚道,會遇到怎樣尷尬的事就不用提了。 侯島又有些疑惑,莊德祥的老婆長得漂亮,有氣質,有女人味,水汪汪的眼神裡還略含風騷,是女人中的極品,但他為什麼還要到外面搞其它的女人呢?難道他真的是老婆基本不用嗎?難道真是老婆永遠是別人的好嗎?要是這樣,侯島認為殷柔這樣的少婦守活寡,倒是世界上最值得同情、最讓人心痛的事了。 想到這些疑惑,侯島意識到了更讓他疑惑的地方:殷柔看他時的眼神也很曖昧,眼神裡總隱含著一絲憐愛和幾分風騷。難道殷柔愛上了他嗎?他不敢想像下去。 想著想著,侯島覺得他更奇怪。在十六七歲的女孩萌動的春情面前,他能克服他的衝動,做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面對氣質高雅、莊重而略顯風姿的師娘,他卻總有某種蠢蠢欲動的衝動。尤其是看到尊敬的導師上了他心愛的女友後,他就更有上這個徐娘半老的師娘的衝動了…… 第10章:做人要厚道 侯島和馬藝德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一邊等著殷柔出來。 這時,學校下自習了。一些學生陸續走出校門,到外面街上去閒逛。 「喂,做人要厚道。你怎麼出來玩時,不喊一下我呢?」幾個女生一邊打鬧一邊走出了校門。 這些寄宿的學生平時被管得很嚴格,只有下午放學後一個多小時才允許出校門。因此這些「籠中的的鳥兒」,除了高三的學生外,每逢到了這個時候,大部分都是盡量到外面逛一逛的。 誰啊!是誰在拿我的名字開玩笑?侯島納悶兒地想。但是,遺憾的是他難以從那聲音裡辨認出那個人是誰。 很快,那幾個學生就嬉笑著走了過來跟他們打招呼:「馬老師好!侯老師好!」 侯島不管認不認識的,都回應一句話:「你們好!」馬老師也笑著對她們說:「好!好!」 幾個女生打了招呼就走過去了。 「我以為是誰在釣美眉啊!原來是侯島。」在離開侯島不到一米處,就有個女生小聲咕嚕說。 隨後,其他幾個女生就哄笑起來了。 誰啊?難道這世道到處都是人走茶涼嗎?難道學生就可以這樣評價她們曾經的班主任老師?侯島聽到這話,心裡來了一股無名怒火,臉很快就紅了起來。他感覺到這聲音很熟,但只能看到她們的背影,看不見她們的面容,而一時又想不起她們叫什麼名字。 馬藝德好像根本就沒看出侯島的尷尬,笑著對他說:「剛才是你原來帶的那個班的幾個女生,給你打招呼呢,你還沒認出來她們吧!她們是劉佳佳、張晶、鞠利霞……」 經馬藝德一提醒,他很快就想起來了,剛才與他打招呼的就是那幾個女生。其中,劉佳佳就是他幫她量過體溫的那個女孩,而剛才說他釣美眉那句話的也是她! 嗨,現在的孩子都這樣!侯島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未婚的男人除了釣美眉就沒其它的事可做嗎?咳,釣美眉就釣美眉,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好事說不壞,壞事說不好。她說你釣美眉,難道你還犯得著去與她解釋或者爭辯嗎?你可是她的老師,沒必要與學生較真的。 再說,他今天受到了那點事的刺激後,來到這裡找朋友聊聊天,遇到了讓他開心的師娘殷柔,也算得上是釣美眉吧!侯島想到了這些,就沒把那事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與馬藝德閒聊。 …… 他們在校外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殷柔出來了。 隨後,他們一起到了一家叫做紅樓續夢的湘菜館,在一個 分卷閱讀6 名為憶湘館的包間坐落下來了。這個包間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呢?難道是像餐館的名字一樣在模仿紅樓夢?憶湘館的意思是回憶蕭湘館,還是湘菜館裡面值得記憶的那個包間的意思?侯島仔細想了想,推敲了推敲,但始終沒想出究竟是哪種意思,只覺得像他的師娘一樣,有幾分神秘,有幾分令人搞不懂。 他師娘殷柔年輕、漂亮,有氣質、有學歷,卻偏偏嫁給了近60歲的莊德祥。如果這勉強能用「愛情沒國籍、沒民族、沒年齡限制」來解釋的話,那麼殷柔為什麼會像莊德祥那樣對侯島和狄麗麗好,就難以理解。今天,莊德祥和狄麗麗兩人的「辛苦」,讓他明白了莊德祥平易近人、不惜教授之尊幫他搬家的原因:為自己快活起來方便。但殷柔為什麼也像莊德祥一樣和他們打成一片呢?她為什麼對他有那麼一點點曖昧或者說是挑逗呢?難道有別的更深層次的秘密?…… 侯島正在仔細思索其中的緣由時,服務員上來請他們點菜,詢問他們要點兒什麼。這個服務員是典型的南方女孩,長得白皙,苗條,聲音柔柔的,偶爾夾雜著點鄉音。侯島轉頭看了她一眼,拿過菜譜,遞給了殷柔,請她點菜。 在餐館裡吃飯嘛,請他人點菜是對他人尊重的一種表現。一般而言,買單者往往是主動請被請者點菜的,晚輩往往主動請長輩點菜的,下級往往是主動請上司點菜的,男士往往是主動請女士點菜的!這是不成文的規定,似乎也是一種禮儀,違背了或者不懂得這些,往往容易被別人認為是不尊重。 馬藝德也非常熱情,但不知怎麼搞的,在端茶水給殷柔時,一不小心,將一杯茶碰倒了,水濺到到處都是,當然也濺到了殷柔的大腿上。 侯島見一點茶水濺到了殷柔的大腿上,就趕緊拿一塊餐巾紙在她大腿上擦了幾下,並順手摸了幾把。她的反應也挺快,裝作擦濺到大腿上水的樣子,迅速把他的手推到了一邊。馬藝德正為碰倒了茶杯而感到窘迫,並沒注意到這一點小動作。但服務員的眼睛很靈巧,看到這些後,忙不迭地說「對不起」。 殷柔也裝作嚇一大跳的樣子,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趕快安慰服務員說:「沒關係。」 「快點上菜!」侯島見此,就趕快想辦法將服務員支走。 服務員也很機靈,迅速說:「好的,您們抓緊時間點菜吧!我們一定會盡量快點上菜的!」 殷柔看了看菜譜,點了一個菜,就將菜譜遞給了馬藝德。馬藝德禮節性地遞給了侯島,讓他先點菜。但他沒先點,推給了馬藝德。馬藝德假意推辭了一番,就先點了一個菜。隨後,侯島接過菜譜後,也迅速點下了幾個菜。 上菜以後,他們邊喝邊聊天。 馬藝德是山東大漢,嗓門比較大點,也比較興奮,在飯桌上侃侃而談;殷柔很少說話,做他們忠實的聽客,不時微笑一下以示讚許;侯島偶爾幽默幾句,也只充當一個配角而已。因此馬藝德展示三寸不爛之舌,也頻頻博得了美女一笑。 作為一個男人,能博得美女一笑,能有忠實的哥們兒聽他侃大山,也不愧是件美事。但遺憾的是,對於結過婚的男人來說,美事不與老婆分享,必將難以長久,因為難免遭到老婆的催促。 果然,馬藝德高談闊論了一會兒,就不停地接到他老婆催他回家的電話。個電話是他老婆打過來的,第二個電話是他老婆打過來的,第三個電話還是他老婆打過來的…… 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就有牽掛。這一點,侯島今天倒真見識了。男人下班沒回家,就要接到女人的數個電話。從某種程度上說,馬藝德的自由受到了一點限制,但至少說明他老婆還愛他,還非常在乎他。既然他老婆很愛她很在乎他,那麼就不能因為與他喝酒而耽誤了他回家,就不能讓他老婆發脾氣整他。 侯島和殷柔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點,都勸馬藝德趕快吃點東西就回去,省得大嫂擔心。馬藝德感到沒面子,一個勁兒地說沒事沒事。但絕不是這樣一個勁兒說沒事就沒事的!侯島和殷柔非常理解他的內心,便堅決要求他趕快吃點東西,然後迅速趕回家去。有人牽掛,遲遲不回家,不僅僅是喝一點酒的問題,還容易傷及到夫妻感情。 在第四次電話響起時,侯島就堅決要他先回去。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酒喝得有點高的侯島居然把他推到了餐館外,攔了一輛出租車將他送走了。 馬大哥,你的心意我們領受了!大姐打電話要你回去,你就回去吧!省得大姐在家擔心得不得了…… 第11章:這些餿主意 送走馬藝德,侯島感到他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因為他今天見到殷柔開始就想跟她單獨聊聊。馬藝德先走,不就給他創造了機會麼?不是他實現釣美眉的天賜良機麼? 侯島一邊想著這些餿主意,一邊又回到了憶湘館。 殷柔似笑非笑地坐在那裡,看見他回來了,便笑著對他說:「馬老師人挺不錯的。戀家!侯島,你也該學學了!給小狄打一個電話。省得她像大姐(馬老師的老婆)那樣牽掛著你……」 他心裡一驚:什麼意思呢?難道她在笑馬藝德怕老婆?難道她知道他和狄麗麗之間有什麼芥蒂?難道她知道莊教授和狄麗麗那事?他一時難以猜出殷柔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意思,只好笑了笑說:「是啊,是啊,馬老師是像我一樣厚道可靠的人!」 「別貧了,給小狄打電話!免得她著急。」她迷人的臉上一下子寫上了嚴肅,讓他感到幾絲顫慄。這個女人,別看長得美麗,性格文弱,但生氣的樣子還挺有威懾力啊! 「是啊,是啊,我打,我打!不過,你也是不是給……」他說著,拿出手機撥了一下狄麗麗的手機,但提示音一直報告「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便又打了座機,同樣一直無人接聽。不用說,他們快活後又一起到外面瀟灑去了。 殷柔並沒給莊德祥打電話,而是兩眼看著他打電話的樣子,神態顯得平靜而自然。 等候島收起了電話後,他們兩人又喝了幾瓶啤酒。他的酒量不很大,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而且他沒酒德,喝酒丟形象,不僅喝得臉紅脖子粗,而且喝酒以後說話也特別無拘無束。但她的酒量卻有些出他的意料。她喝了幾瓶後,除了臉上有些微微的紅色外,居然沒一點醉意。不過,她一改剛才不說話的淑女形象,也跟他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一點也沒認輸的意思。 殷柔給他談了一些趣聞。她一口氣把她那段有點滄桑的歷史給他講了一遍,最後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的哭是不亞於原子彈的核武器。任何男人,在他喜歡的女人的哭(眼淚)面前,很難不產生一點憐憫之情,很難不去憐香惜玉。見到殷柔哭了起來,侯島也憐香惜玉起來。 借助酒精的力量,他像照顧小妹妹似的給她拍拍肩,然後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說些安慰的話哄她。雖然他知道此時此刻殷柔說的話未必是真實,但酒後知己相憐,使他毫不猶豫地相信了她,毫無怨言地去充當她的聽眾,並盡量把他也融入到她那份情感中去。 過了一會兒,殷柔很開心地說,她好久沒與人這樣開心地聊天了。她說,這些成長經歷,即使莊德祥也不知道。 他聽了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夫妻還有這些秘密相互隱瞞著,沒想到她居然在他面前透了她內心的秘密。他一邊安慰她,一邊發出由衷的感歎。在他眼裡,她是個過著富裕生活的,有著較高社會地位的貴婦人,哪裡會有那些「苦衷」呢?哪知她是那樣急切需要知音呢? 殷柔見他那樣認真地傾聽她講話,非常激動,要他再陪她喝幾瓶。他的肚子已經喝得鼓鼓的,實在無法繼續喝,就推辭說不能喝。 她有點生氣地對他說:「你哪像個男人?男人要有容量,要什麼事都裝得下,包括酒!不就是幾瓶啤酒嗎?一個大男人還怕幾瓶啤酒麼?……」 實在沒辦法,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行。雖然是喝酒,但他也不想讓女人看不起,尤其是他喜歡的師娘看不起。 於是,他便硬著頭皮喝了幾瓶。他實在受不了時,就到洗手間偷偷地吐了。他在鏡子裡一照,發現他滿臉通紅,像猴子的屁股一樣猩紅猩紅的。但酒醉心明白,侯島心裡明白他酒喝高了,便捧了一點冷水,在臉上擦了擦,以便酒能盡快醒過來,以便他好受點。 回到憶湘館後,殷柔看到他的臉紅彤彤的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大概她也喝得有點高吧!她居然說他的臉紅得像猴子的屁股那樣粗俗的話。 他藉機說酒話:「像猴子的屁股有什麼意思,要像就要像女人的屁股!」 她也立即笑著指著他說:「你色,喝了酒就發瘋。說些色色的話!占美女的便宜!」 聽她那樣說,他嘻皮笑臉地回答說:「酒色相連嘛!我是想美女想得發瘋才有酒興,眼前有美女陪,不醉白不醉……」 她看了看他,責罵他說:「人人說做人要厚道。你這個侯島一點也不厚道,平時裝得像正人君子,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他故意扭曲她的話說:「美女說做愛要侯島,我這個侯島倒還是真厚道,我倒是裝得像(導師莊德祥)非正人君子,不僅有一肚子壞水,還有一肚子墨水……」 見他說話如此渾,如此黃,她又紅著臉責罵他說:「不分長晚!你連你師娘的便宜也占啊!你說該不該受罰呢?」 他紅著臉,梗著脖子狡辯說:「憑什麼?罰要罰得我心甘情願!」 她立即笑了笑,替他糾正錯誤說:「不是心甘情願,而是心服口服!你要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受罰嗎?我告訴你吧!人家刀郎衝動一點,摸了別人的手,胡亂地說了話還要受到懲罰呢,你當著美女的面說做愛,不受到點懲罰不行。美女是要尊重的。你做出了衝動的事,說了衝動的話,是不是應該受到懲罰?」 他一時語塞,想了想但還是想不出反駁的話,只好對她說:「好,罰就罰!我是……」 「我是流氓,我怕誰!是不是這一句?好了。就罰你喝一瓶啤酒!」 「饒了我吧!我的臉已經喝得像猴子屁股了。再喝酒,臉不就要變成猴子血……」 「別貧嘴!非要罰不可!誰叫你這樣不尊重美女的!誰叫你不尊重你師娘的!……」 「好好,認罰,行不?不過,我建議改種懲罰方式……」 「換什麼方式?你想抵賴,是不是?」 「不是。我只是想……」 「想什麼?」 「想把你背著在這屋裡走一圈,代替懲罰!」 「不行!」 「那我背你走一百圈,行不?」 「還是不行!你小子想佔我的便宜。休想!」 「那就把懲罰留在以後吧!」 「不行,以後犯錯以後再懲罰,你現在必須要為你所說出的流氓話付出代價。」 「好吧,你罰吧!只要不喝酒,只要不讓憶湘館以外的人看到,想怎麼樣懲罰都行……」 「你一肚子壞水。為了讓以後所有的女人在你面前不受欺負,你今天必須在我面前把一肚子壞水吐出來……」 「什麼壞水吐出來?」他一時被這樣簡單又複雜的考題搞得不知所措。在平時,他想瞎編幾句幽默的話哄哄美女時,只要動一點腦筋,就能想得出來。現在他要接受師娘的懲罰,在她面前把一肚子壞水吐出來,還真有點勉為其難。人他媽的就是這樣,在不經意間「流露點肚子的壞水」很容易,要專門靜下心來「把他的一肚子壞水吐出來」,就會發生思維停滯的現象,甚至他有哪一點壞也說不上來。 她不停地催他:要麼一次性把肚子裡的壞水倒乾淨,要麼就罰喝3瓶酒。 侯島被逼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一次問殷柔:「換一種懲罰的辦法。好不好?」 「不行!今天我非要為天下的姐妹們治理你這樣有一肚子壞水的男人不可……」 沒辦法,酒肯定是不能喝的。他已經吐了一次,再喝肯定傷身體。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在她的教誨下,把一肚子壞水吐乾淨,以後乖乖地做個好男人。但他還有點顧慮,因為這個世道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肚子裡沒一點壞水,能討得美女們喜歡嗎?何況他是過來人,不比那些處男可以長時間忍受得住,過來人是不能缺少女人的愛的。 她的酒喝得也多,一直「不畏餘力追色寇」,非要逼他把肚子裡的壞水倒出來不可。 他沒辦法,只好說:「倒壞水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不要太過分了就可以答應你!」 他略略想了想,就對她說:「在師娘的教誨下,我吐掉一肚子壞水可以。不過,望師娘千萬不要發脾氣,一定寬容我的過失,因為我的一肚子壞水確實太壞了……」 她瞪大眼睛看了他一會兒,認為他在繞圈子,就很嚴肅地對他說:「別繞圈子!只要你能痛改前非,我就保證不發脾氣!」 他見她答應了,就趁機對她說:「那好!如果你反悔了,發了脾氣的話,就要罰酒一瓶!」 「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你痛改前非,把一肚子壞水給吐了,我就不發脾氣。如果違規,就甘願接受懲罰……」 「那我們拉鉤!」 「拉鉤就拉鉤!」她伸出她的手,與他拉了一下鉤。 在憶湘館包間裡,他就開始真誠地接受她的「再教育」,搜腸刮肚地 分卷閱讀7 把他對美女的一肚子壞水吐出來,然後徹底改頭換面地做好男人。 第12章:滿肚子壞水 侯島想了很久,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幅黃色對聯,就把它坦誠向殷柔交待出來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蝦跳」 殷柔聽了上聯,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你故意拖延時間,耍花招,是不是?罰你喝酒……」 侯島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說:「且慢,聽完我的匯報再說。」 「那你就快點說出來唄!」她猶疑地看了他一眼,立即笑著說。 「師傅愛師娘,師娘愛床,床動。」他一邊說,一邊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真是卑鄙下流無恥,說這個……」她聽了下聯,不由得有些生氣,禁不住拿餐巾紙丟到了他身上。女人嘛,男人在她面前說這個,她生氣才正常,不生氣則說明她與那個男人關係不正常,當然夫妻關係除外的。 「剛才還拉鉤的。說我傾吐壞水時,你不准發脾氣。現在你發脾氣了!呵呵,不好意思,既然你要懲罰我的衝動,那麼我對你的違規行為也不得不按照規矩來辦哦……」他一邊躲避一邊笑著說,「來來,喝酒……喝酒……」 「不喝,不喝……」殷柔見她上當了,便急忙拒絕了喝酒。 「不喝也行。那我也不得不接受您的再教育了,也不必向你吐我肚子裡的壞水了!」他立即抗議著說。 她想了一會兒,擺出一副下巨大決心的樣子,對他說:「為了天下的美女不再受騙,我決定喝下那瓶酒,讓你小子把肚子的壞水吐乾淨,不再到處騙美女。」說著,她拿一瓶啤酒開了就喝。 他見她要喝一瓶啤酒,有些擔心,因為她已經喝得很高了,再多喝容易出問題,就勸她說:「這樣吧,我看你已經喝高了!就罰半瓶吧!」 「不行!」說罷,她拿著整瓶啤酒就吹了起來。很顯然,她不服輸,她對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她想放開陪他好好玩一玩。 等她喝了幾口,他就把酒瓶搶了過來,說:「半瓶就半瓶!」她已經喝得夠多了。萬一她再喝一瓶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引出不堪設想的後果怎麼辦?侯島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她見他搶過了酒瓶,也找到了台階下,只好作罷,但她趁機要求他繼續「吐壞水」。 侯島見目的達到,就決定繼續接受她的再教育,把他內心對女人的一些齷齪想法都吐了出來了。他想來想去,實在覺得對美女沒什麼齷齪的想法,只好如實說:「我實在沒什麼壞水可吐的了……」 殷柔玩得正起勁兒,一口咬定:「不要認為你叫侯島,別人就理所當然地認為你厚道。你那一肚子壞水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快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肚子裡實在沒壞水了!」 「別磨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見她一副不容討價還價的樣子,他便敲開記憶那道門,他從關注女性開始的那些對女性的一些歪歪的想法。不過,他越那些事情越覺得男人對女人有點企圖是正常的。作為正常的男人,見了女人哪有不動心的?不吐出那些想法來吧,她說他在敷衍,內心隱藏著更大的罪惡;吐出那些想法來吧,他又實在沒什麼可吐,又不得不要去喝下那3瓶酒…… 他一番深思熟慮後,終於想到了讀高中時偷聽到別人講的一個黃色笑話,那就是用「腳」(jo)「擱」(go)「往」「落」(lo)為韻腳作打油詩時,有一首特別黃。他想,那首打油詩大概可以代表男人對女人的壞水吧! 他想了想,裝作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既然你非說我滿肚子壞水沒吐出來,既然你非要為天下美女做出犧牲,那我就成全你!我坦白交待吧。我以前做過一首黃詩:師傅師娘四隻腳,晚上師傅在師娘的肚子上擱,雞巴常來常往,屁股時起時落……」 她還沒聽完聽,就又將餐巾紙丟到了他身上,同時大罵到:「下流……無恥……不要臉……臉皮厚……」呵呵,這倒像是她在向他傾吐女人對男人的一肚子惡水了。 沒辦法,按照規定,她又得罰喝酒。 她一時很氣憤,也很委屈,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喝下去了。她喝下去了後,輕輕地趴在桌子上。見此,侯島內心不免有幾分後悔。為什麼要提出罰她喝酒呢?現在她喝得這樣高,怎麼辦呢?衝動啊,喝酒時容易衝動啊! 他想了想,便走過去扶她。誰知,她將他推了一把,就衝到洗手間去了。他只好找來服務員,請服務員跟著去看看她。 在她去洗手間的空檔,他趕快結了帳。一看時間,十點了。他們都該回家了。 從洗手間出來後,她的氣色好多了。 他提起她留在憶湘館的手提包,對她說:「走吧,不早了,該回去了。」 殷柔顯然對他的那一做法不滿,一把搶過手提包,就往外走。她突然腳一滑,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下了!他雖然喝高了一點,但已經醒得差不多了,趕快上前去扶她。沒想到,她順勢倒在了他懷裡,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說實在的,他們今晚在一起喝酒異常開心。但他還是覺得不「貪時間」為好,待會兒她回去時,他們那個樣子去面對莊德祥,怎麼也說不過去。因此,他期盼著她能較快酒醒,至少要她能從樓下爬回家。要不,深夜了。學生抱著醉酒的師娘,送她回家,老師心裡總免不了有些異樣想法的。雖然莊德祥已上了他的女友,但那至少是偷偷的,如果他上師娘被莊德祥發現了,那麼他的結局肯定很慘。 想到這些,他放棄了酒後亂性的想法,把她抱在懷裡,用手捏了捏她的人中,將她弄醒。過了片刻,她清醒了一些,便扶著他的腰,重一腳輕一腳地走出了紅樓續夢酒家。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到她家所在的小區門口後,委託保安把她送上樓去了。 等他回家時,狄麗麗早已經上床睡覺了。 進門後,她睜開眼睛問他:「幹嘛一天不回家?」 「遇到了以前的老朋友,喝酒去了!他們拉著一起喝,不知不覺地就喝高了!」 「還要不要這個家啊?就知道喝酒喝酒!看都到了幾點!快點去洗澡吧!」狄麗麗滿臉怒容地對他說。 侯島看了看她,氣得半天沒說話。他心想,他媽的,心理素質真強,上午跟別人做了苟且之事,晚上還能裝作什麼都沒有地面對男朋友!難怪現在某些男人被女人當木偶玩,原來女人這樣深不可測…… 他想了想,沒說什麼,就去洗澡了! 睡覺時,狄麗麗出乎意料地對他溫柔,輕輕地抱著他,雙眼裡充滿了柔情,並用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可他實在沒心情,實在興奮不起來,翻過身壓在她身上就呼呼地睡著了。 酒色相連。此時此刻,任何女人向他示好,他都能毫不猶豫地興奮起來,但狄麗麗卻讓他興奮不起來,因為白天的事讓他此時難以釋懷。白天遇到了那樣的事,他只能像鴕鳥一樣消極迴避,作為男人,他覺得很失敗,很失敗!做夢都要流淚! 第13章:奇異的課堂 第二天,侯島睡到快七點才醒(平時總是六點起床,長期養成的賤命習慣)。他身子軟綿綿的,一動不想動,就瞄了狄麗麗一眼。這時,她突然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沒想到小女子突然來這一招兒。他哎喲了一聲,用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用嘴使勁地吹她的頭髮。他不明白,昨天遇到她干「那樣的事情」,為什麼今早卻還這樣愛她。難道真他媽的是陷入愛情中的人智商低嗎?管他!既然被「愛」強姦了,就再愛這個給他戴綠帽的女人一回吧!想著,他便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幹嘛?早上睡覺多爽!別打擾我!你起床時要輕一點,知道不?」狄麗麗略有幾分不耐煩地對他說。 「原來你在裝睡啊!醒了,醒了就起床吧!今天週一,有課!」他一邊撫摸著她,一邊對她說。 「去去去,我睡會兒再起來!老闆(莊教授)昨晚打電話說今天不上課,九點半在學校教研樓會議室開會。好像是他搞到了新的研究課題,要向大家宣佈……哎,要是分個選題給我做做多好啊!寫好了,找老闆修修,然後跟在他名字後面在國家核心期刊上發表一下,我就達到要求發表的論文數了……」她說著說著,就有點陶醉了。 誰都知道,這年頭課題難搞到手,項目難搞到手。大量副教授講師都沒課題和項目可做,像他們這些學生要做課題,向上面申請幾乎千分之一千地被拒。因此,要想做點課題和項目,在讀研究生要真正接觸研究性質的東西,在一些核心刊物上發表文章,只有跟老闆(導師)搞好關係,等他金盆銀缽裝滿,情緒特別高興時,才可能得到他的允許,在某些課題和項目後面署上你的名字。當然,這就需要你給導師干很多「後勤工作」。 莊德祥是文學研究領域內非常有名氣的教授。許多國內名校都請他去做過學術報告。因此,他申請課題和項目就相對容易。而且,以他的名義在核心期刊上發表文章那簡直是小菜一碟。侯島曾經寫過一篇研究《儒林外史》的文章,在莊德祥的推薦下,在國內某核心期刊上發表過。當時,他那篇文章給莊德祥看過後,莊德祥就向一家期刊投稿,安排他做了第二作者。結果文章:發表了,他讓學友們刮目相看。 今天莊德祥會拿出什麼選題呢?侯島正在想時,狄麗麗又催他快點起床,別妨礙她睡覺。這個小女子!大概是從小被寵慣了的,動不動就來點小脾氣!不過,女人的小脾氣也還真逗男人喜歡。他見她發脾氣,一點也不生氣,趕緊穿衣起床。 他穿好衣服後,習慣性地去拿手機,才發現手機不見了。他正要問手機到哪裡去了,忽然想起昨天和殷柔在一起時,順便把他的手機放到了她的手提包裡。手機天天在身邊感覺不出來它有什麼好處,一旦丟了手機,他心裡卻有說不去的失落。看來,昨夜是酒喝多了,做事免不了有些衝動。把他的破手機放到她的手提包裡幹什麼?是要讓她看看手機照下來的圖片嗎?她要是不看呢?萬一要是莊德祥翻動了她的手提包呢?那不是沒達到目的,反而暴露了目標嗎?還有,萬一殷柔看了圖片把它交給了莊德祥…… 侯島拿起座機給殷柔打電話,卻又忘記了她的手機號碼。他正想放下,狄麗麗看到了,好奇地問他:「要跟誰打電話?你大清早騷擾了老婆,還要去騷擾別人啊!得了吧,別大清早就做危害公民健康的事。別磨磨嘰嘰的。快點洗漱完後煮點稀飯!」 他只好趕快去洗漱。大概十五分鐘後,他洗漱完畢,又進廚房熬粥去了。 狄麗麗在吃的方面不是特別講究,但吃粥例外。按照她的話說,那就是每天早上要吃美容健康綠色粥! 這種美容健康綠色粥讓自稱廚師的侯島也不得不向她學習。在這種粥中,僅僅是大米、小米或者黑米、玉米,那是絕對不達標的。她要求要以大米為主,加一點小米,加一點黑米,再加一點蘋果皮或者橘子皮,還要加一點豬肉皮。有時,她還要放一些紅棗、綠豆、黃豆、豇豆之類的。她吃粥時,還喜歡加一碟雪裡蕻炒肉末(其中加青蒜末、紅辣椒末)。 以前,他沒煮過這樣的稀飯。現在他不得不煮她所謂的美容健康綠色粥了! 粥煮得差不多時,狄麗麗起床了。 在吃早飯時,她居然呼呼拉拉一口氣幹掉了三碗粥,然後作出一幅陶醉的樣子,對他說:「啊,此粥才是人間極品!假騙,你今天的表現還不錯,以後繼續努力吧!」 「饒了我吧!我從來不吃這種混合粥的!以後的早餐還是牛奶加燒餅吧!」 「那怎麼行?你又不是不會做?怎麼沒三天就變懶了?新裝的廁所都要香三天呢!呵呵……」她一邊笑一邊說。 「別磨嘰了,收拾一下準備去學校開會吧!」侯島看了看她說。 很快,他們就到了學校。 他們到會議室時,幾個學友已經到了那裡。有的在漫無目的地翻著手中的書,有的在低聲討論問題。他們看了看,就找位置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尤可芹進來對大家說:「莊教授叫大家到1109教室去。」 她一邊說,一邊在會議室門上貼了一張告示:原定於會議室召開的會議改在1109教室召開,請相關同學於九點半前到達新會議地點。 他們低頭咕嚕了幾句,就只好到1109教室去了。 莊德祥已經先到達了那裡。大家一到,莊德祥就準備講課——雖然通知大家來開會,但他卻決定要上課。上課就上課。這年頭,有些教授授課完全是象徵性地走形式。莊德祥要主動上課,那不是好事嗎? 莊德祥講的是人的精力與掙錢能力的關係,與他們所學的專業不沾邊。但他卻精神奕奕,講得神情飛揚。他旁徵博引,大量舉例深入淺出地講,最後無非要證明一個觀點:精力旺盛的人賺錢能力強!後來,他又列舉到了《金瓶梅》。言而總之,總而言之,他要論證的就是:性能力越強,賺錢能力越強。只不過,他在授課時沒直接說出來而已。 整整一堂課,倘若要談到收穫,那就是他們受到了性教育:一個人的性能力越強,掙錢能力越強。 第14章:教授的任務 快要下課時,莊德祥給他們分配了一點任務。他拿出兩個選 分卷閱讀8 題:一個研究《野史曝言》中的民族問題;一個研究《金瓶梅》中的經管問題。 同一個班上課的研究生有10人。莊德祥把他們分成了兩組:5個同學在一起研究《野史曝言》中的民族問題,另外5個同學在一起研究《金瓶梅》中的經營問題。侯島被分到研究《金瓶梅》的一組。 在這一組,僅僅侯島是男的,其它4個都是女的:尤可芹、狄麗麗、白燕、林小可。於是,莊德祥臨時指定他為小組長,要求他們分工合作,把《金瓶梅》裡每個人的經濟背景、經濟思想、經濟能力都做一個系統的研究,然後結集成書,由莊德祥負責聯繫出。他們初步把該研究結集成的書名定為《西門集團興衰的思索——從〈金瓶梅〉談企業管理》。 侯島一聽是要把研究成果結集出書,而且要他臨時負責,心想,只要把這事搞好了,到時找找莊德祥,爭取個副主編是非常可能的,就非常高興地答應了。 他看過《金瓶梅》的刪減本,瞭解些大致梗概。西門慶是個複雜多變的人物。他雖然好色,坑害朋友,但他也很仗義,甚至救濟受災百姓。至於經濟管理方面,西門慶能由一個普通的小藥材商變成附近數縣的首富,除了搶奪巧取外,多少還有一定的經濟頭腦,有一定的經濟管理能力。如今要研究西門慶的經濟管理能力,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的4個師姐師妹都說沒讀過《金瓶梅》,提出先讀完《金瓶梅》,再去分析研究那些人物。他覺得也有道理,決定先一起《金瓶梅》,然後再做討論研究。 尤可芹建議大家說:「既然侯島是小組長,到他家裡集中研讀《金瓶梅》,大家都方便商量……」 侯島略略想了一會兒,答應了。他明白,這麼多美女要把他家當作公共辦公室,推是推不掉的,還不如熱烈歡迎她們呢! 白燕和林小可與他雖然同一個班,但接觸得比較少,因此稍微有點猶豫。她們想了想,也覺得應該找個地方,否則,沒辦公室5個人怎麼在一起共同研究探討呢? 狄麗麗更表現出一幅熱情好客主人的樣子,歡迎尤可芹、白燕、林小可到她家一起共同研究《金瓶梅》。 就在她們商討這些事時,莊德祥把侯島叫到了辦公室,就研究《金瓶梅》的事,囑咐了他某些注意事項。 其實單談研究什麼,大家的研究能力都不差,讓侯島去引導大家研究《金瓶梅》,確實是讓他班門弄斧。因此莊德祥指定他為組長時,他還有幾分受寵若驚。國人都有做官的癖好。即使做了個無權無勢的小官,國人也是非常開心的,畢竟當官的總要比當百姓的強嘛,不管事實是不是如此,國人都會那樣認為。 莊德祥任命侯島為組長。大家對他有幾分刮目相看,但也有人懷疑他賄賂過莊德祥,只不過是不便說出來而已。 侯島懶得去考量那些,他心裡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滋味:莊德祥越是對他好他心裡就越難受,好像這一切是他那女友的身子去換取的一樣。本來,莊德祥上了他的女友,他內心恨莊德祥。但莊教授現在對他格外好,讓他覺得他恨莊德祥的話,不僅他一向感恩的良心難以允許,而且別人也會認為他是白眼狼。因為導師對你那樣好,你還恨他,你就是這樣做人嗎?在這世界上,最讓人痛苦的莫過於你最恨的人卻公開不斷地給你恩惠,而這種恩惠你又無法去拒絕!因為他不給你狠他的機會,讓輿論把所有的不是歸結到了你的身上,讓他佔了便宜還能坦然擺出一幅無辜的樣子,讓他捅了你一刀,大伙還認為他是受害者。 因此面對看似風光的任務,他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有說不出的痛苦和難堪。他媽的,早知如此,幹嘛要去追狄麗麗,幹嘛要與她公開同居呢!現在看來,莊德祥與狄麗麗早就有那種關係,只不過利用他來做掩人耳目的招牌罷了。 嗨,糊塗難得,難得糊塗。既然被別人當了工具用,又無法說出內心的苦楚,那就只當自己蠢,不知道此事了。再說,這世道,有幾個人靠得住的。一夜情、同性戀、換妻什麼事沒有。有結婚證的尚可以在外面另找情人、二奶、二爺什麼的,何況她只是他的同居女友呢?同居女友跟了別人,你生氣也是乾瞪眼。如果她說一句:你沒干涉我的權利!你是誰啊!反而會弄得你難堪。說不一定,她撕破了臉,公然跑到了對方那裡,做些你不願意看到的事,還不活活把你氣死! 這年頭,做人要厚道,但也不能不圓滑點。識時務者為俊傑。女友出軌,或者說給你戴綠帽子,比起搞好與關係到你前途的導師的關係來,只能說是次要的。因為一個人一生找女友可以找N次,而考上研究生的次數卻不多。畢竟,讀研究生的代價在這年頭要比找個女友所花的代價要大得多。 他想到這些,雖然不滿莊德祥上他的女友,但還是欣然地接受了莊德祥的任務,聆聽了莊德祥的教誨,對莊德祥的囑咐一一點頭表示記住了! 莊德祥單獨交待了關於研究《金瓶梅》的事後,侯島才明白了他受器重的原因——對莊德祥來說,侯島有較大的利用價值,是令人放心的左膀右臂。 在上研究生前,侯島做過一段時間編輯工作,對做書的流程比較熟悉,而且曾經幫莊德祥整理出過幾本書。那幾本書的內容都是幾個學友從別的地方摘下來後,按照莊德祥的要求以文章的形式寫出來,作為作業交上去的,談不上研究。莊德祥讓侯島整理一下,把其中不合適的內容修改一下,編輯成書,然後以他的名義出。 在1年多時間裡,侯島幫助莊德祥整理出過6本書。而這一年,莊德祥有15本專著面世。當然,他幫莊德祥整理出書的事是「除了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外,別人是決不知的」。 為了讓侯島給他協助,他也給侯島一些報酬,在批改侯島的論文時,也經常開綠燈。因此,在幾個學友中,侯島顯得才華突出,是莊德祥的「紅人」。 關於研究《金瓶梅》的事,莊德祥給他交待了底細,主要目的是出一本從經濟角度分析《金瓶梅》的書,而且要求每個出現三次以上的人物,都要把他與現代社會中的某個經濟角色聯繫起來。 莊德祥特意給他舉了個例子。如王婆,就可以從現代社會休閒娛樂場所的老闆、黑中介之類的角度去分析;武大郎,就可以從一些不懂生意經,但又不得不為了生計做一些小生意的人的角度去分析;西門慶就可以從一些有商業眼光,抓住市場契機,善於搞好各種關係,突然暴富的企業老闆的角度去分析…… 莊德祥特意囑咐他說:「侯島,這是一種石破天驚的研究工作。我想來想去,你負責領頭做這種研究工作比較合適。像《金瓶梅》這種研究,讓我直接把要領告訴大家,有那麼多女同學,不太合適。你與小狄是男女朋友關係,在一起探討《金瓶梅》顧慮少一些,也不會尷尬。那幾個女生的水平也比較高,而你在做書方面又有一定的經驗,所以這樣的重任就委託給你……我這裡有一套比較珍貴的崇禎本的《金瓶梅》,現在交給你保管。你們要好好地研究。從經濟角度解讀《金瓶梅》是個非常好的課題,希望你和大家一起努力做好……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我的電話,你知道吧?」 侯島略略想了想,尷尬地笑著說:「我不知道您的電話。我以前的手機裡有,可手機被小偷偷走了。」 莊德祥微微一驚,旋即笑了笑說:「那好,我給你一張名片!」說著,他拿出一張名片,添上了他家裡的電話,然後遞給了侯島。 「這是我家裡的電話。如果打手機打不通的話,就打我的座機,辦公室的,家裡的都行!」 侯島心裡暗暗一喜,正想找他家的電話號碼,打電話找殷柔要回他掉在她包裡面的手機呢!現在,他居然主動將他家的座機號也告訴了我。…… …… 第15章:只好先看書 侯島回到家裡時,狄麗麗、尤可芹、白燕、林小可四個人在客廳聊天。他剛進門,尤可芹就笑著對他說:「侯島回來啦!侯組長回來啦!」 「哦,原來是幾位美女!歡迎,歡迎……我回晚了……」他一時不知道怎麼應付,就假裝大吃一驚地跟她們打招呼。其實,他根本就沒想到她們下課後就直接到了他家裡。 「咳喲,我說你啊侯島,追到了這麼漂亮的妹妹,都搬出來住了,還不讓我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怕我們打擾你了……」白燕一張又小又利落的嘴開始數落他起來了。 「就是,就是……」沒想到在他心目中一向不喜歡說話的林小可也跟著起哄了起來。 看來,她們幾個女人已經商量好了要戲弄他一番了。他意識到這些後,便對她們笑著說:「不敢勞大駕!你們來了,我們這裡就蓬蓽生輝……」 「別油嘴滑舌了。假騙,莊德祥叫你這個組長單獨去,跟你說了些什麼?我們怎麼去研究《金瓶梅》啊!我根本就沒看過那本書,只聽說是本比較黃的書。莊德祥要從經濟的角度研究那本書,而且還要我們幾個女生研究,真是不可思議,真是有點變態耶!不過,還幸虧有你,不然的話,我們向他交差時,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呢?總不能去與他討論《金瓶梅》裡潘金蓮怎麼怎麼吧……」 「你們急什麼!莊德祥有吩咐:一定要從經濟的角度上去研究《金瓶梅》。你們不要想歪了。到時,你們就是想跟他談潘金蓮怎麼怎麼的,也只能從經濟的角度談,其它的都是廢話……」侯島見她們提到《金瓶梅》都變成了那樣子,立即打斷了她們的話說。 「只從經濟的角度研究!」狄麗麗很驚訝地問他說,「你就不知道跟他提一下意見,僅僅從經濟角度分析《金瓶梅》的話,有些人八桿子也扯不上經濟聯繫,又怎麼去研究呢?你也不動動腦筋。你說,武松應該怎樣從經濟角度去分析!……」 「對啊,對啊,不是人人都能跟經濟扯得上關係的……」白燕、尤可芹、林小可也相繼附和著她說。 「你們急什麼!我還沒說莊德祥提的要求呢!莊德祥說,盡量把《金瓶梅》裡面的人物角色與現實生活中的某些角色聯繫起來,從現代經濟的角度去分析。例如,你們剛才說的武松就可以把他看成現在社會中某些不懂經濟的、不懂風情的官員。後來,因為招商引資的原因,得罪了某商人,受到了同僚的排擠,最後不得已下崗了。下崗後,他哥哥武大郎要他一同開一家小飯館。由於和嫂子潘金蓮的關係不好,武松一氣之下就去打工了。在潘金蓮開餐館的過程中,她遇到了一個資金雄厚,頗有經濟頭腦的西門慶,結果勾搭成奸,做了西門慶的二奶……」 「別說了,假騙,你胡說八道,說得噁心……我不相信莊德祥這樣說的……」 「不信?我可是研究《金瓶梅》具體負責的組長,說話是要負責任的,莊德祥就是這樣說的。這裡有一套《金瓶梅》,珍貴本,他讓我帶來給大家先看,然後分工,每個人負責研究一些人物,最後由我負責匯總,向他報告……」侯島見她們不相信,拿出那套《金瓶梅》,繼續詳細向她們介紹說。 「拿來我們看看!」聽說是珍貴本的《金瓶梅》,白燕迅速地從他手中接過《金瓶梅》,準備一睹為快,仔細研讀一番。 「去,去,快點去準備午餐!我們女同胞在這裡看《金瓶梅》,你幹別的去,免得我們不好意思……」尤可芹說著就把他往外推。 他只好笑著出去了。 下樓後,他在一家成都小吃買了幾個蓋飯,用飯盒包裝著提了回去。 「喂,該吃飯了!小姐們!妹妹們!」他故意怪腔怪調地喊她們。 「這麼快就做好了飯?」她們不可思議地問他說。 「呵呵,我沒做飯,買的蓋飯,一人一份!這是茄子蓋飯,這是土豆蓋飯,這是扁豆蓋飯,這是豆莢蓋飯,這是麻辣豆腐蓋飯……喜歡吃什麼就選什麼……」侯島見她們滿臉驚異,便將買的蓋飯放在桌子上,笑著對她們說。 她們欣然一笑,慌忙放下《金瓶梅》,去洗手準備吃飯。 她們一邊吃飯,一邊嘰嘰喳喳地討論該怎麼完成這個任務。侯島坐在一旁不吭聲,悶著吃飯。他明白,按照莊德祥說的,其實很好做的,無非就是把《金瓶梅》裡的人物用現代經濟語言陳述一遍,再稍加一點評論而已。莊德祥主要目的是出書,不能太書生氣,太書生氣一般人看不懂,在市場上沒賣點。 「假騙,你說說,該怎麼研究?這個課題怪怪的,好像不是研究文學藝術研究的方向,應該是研究古代經濟研究的。」尤可芹終究忍不住說,「怎麼做一些跟我們專業無關的東西!」 「咳,大家別慌,先看書,搞清楚內容再談研究。我們先統計一下出現過三回以上的人物有多少,然後大家在分工進行研究。到時有什麼不懂再去問莊德祥。你們不好意思直接問的,就先告訴我,我去問。反正,談《金瓶梅》這樣的事,兩個男人談要比一男一女談放得開一些……」侯島一時也無法回答尤可芹提出的問題,就急忙將話題轉移了。 「賣什麼官調子。有話就說。」見侯島顧左右而言他,林小可也在一旁批評他說,「你有什麼就說,彆扭扭捏捏的……」 「說什麼?我對《金瓶梅》也不瞭解,莊德祥講的幾個例子我剛才 分卷閱讀9 說了。大家先看書,然後按照他的要求一起討論,一起歸納,寫出來,然後我整理一下,代替大家交上去……」 「大家都對《金瓶梅》沒什麼研究,只好先看書了……」 …… 第16章:尊重私生活 晚上,侯島做了個夢,夢見他變成了西門慶,狄麗麗變成了吳月娘、尤可芹變成了潘金蓮、白燕變成了李瓶兒、林小可變成了龐春梅。她們正為晚上到誰的房裡過夜而爭吵…… 到誰那裡過夜呢?咳,老婆還是別人的好。無論多麼漂亮的美女,一旦變成了老婆,就會貶值一千倍,就會比不上隔壁陳旋風的老婆梅超風! 他大腦裡胡亂地想著,很快又想到了風姿綽約的殷柔。殷柔像一道幽靈,在他想女人的關鍵時刻,就肆無忌憚地飄蕩在他腦海裡。她要不是他的師娘多好,那麼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去親近她。莊德祥要有換妻的愛好多好,那麼他就可以用狄麗麗名正言順地去換取殷柔。然而,這都是不可能的。他只好努力把對殷柔的一些浪漫的想法深藏在夢裡。 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真是麻煩,想上一個不能上的女人真是痛苦!他睡在狄麗麗身邊,整夜做夢夢見的卻是殷柔,夢見與她做各種他渴望做的、他興奮的、不能對外人道及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侯島的腰有些酸酸的,像連續熬了幾個通宵一樣,一點精神也沒有。但此時,狄麗麗的興致卻非常好。她不僅把兩個大奶子抵在他背上緊緊地揉弄著,還把手伸進了他的下面。 按照男人的生理規律,每天天亮前,他的雞雞都要充脹一會兒。那天早上也不例外。狄麗麗見到雞雞脹起來,特別興奮地將它握著。等它軟下去了後,她又用手戲弄,使他的雞雞又很快興奮起來了。他身子很軟,沒一點勁兒,任雞雞充脹,沒絲毫要想辦法去滿足它的意思。她不管那些,用手緊緊地握著它,慢慢地上下滑動…… 很快,一股快感傳遍了他全身。他經受不住那樣的誘惑了!他睜開眼睛,轉過身來,面對著她,靜靜地看著她的臉,欣賞著她興奮的神情。 看著眼前漂亮的女人,他心理又複雜起來。對他這個無錢無地位的窮小子來說,能有這樣漂亮的、高學歷的美女女友,是前世修來的福分,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遺憾的是,他的思想太保守,隱隱約約地認為,既然與他同居,就是他的人,她再與其它的男人「那個」,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他是從小受那種傳統教育的人,在骨子裡改不了的。他固執地認為,寧可被別人砍一刀,不可讓人戴綠帽。但給他戴綠帽的人卻是他尊敬的、掌握著他前途和命運的、一直比較器重他的導師莊德祥。他不能衝動,也不能表現出恨他的神色,因為只要一攤牌,他一切就完了。雖然他掌握了姦夫淫婦的證據,但萬一她反戈一擊,他丟了前程還要吃官司…… 侯島正在想這些時,她一邊把胸部往他身邊貼近,一邊繼續撫弄他的下面。她情意綿綿地看著他,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滿眼柔情地問他說:「假騙,想什麼?是不是想做西門慶?」 他笑了笑,並沒說話。很顯然,她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她見他沒說話,就翹起嘴說:「哼,裝正經!你以為你是柳下惠?其實,每個男人都想做西門慶的。你看看,你下面沒一晚上不是硬梆梆的,還不老實,干擾我睡覺……」 「你說莊德祥是不是想做西門慶?」他故意提起了莊德祥,想看一看她的表情。但是,她似乎沒有看懂他的心思,很快回答說:「怎麼不?他居然想到了研究《金瓶梅》,還要從經濟角度入手研究。他真是既想做西門慶,又要裝作柳下惠……」 「你別瞎說。導師可不能瞎說的。他就是想做西門慶,恐怕也不敢。你也不想一想,他快60歲了,而師娘才30多一點,而且又風姿約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能滿足『內需』就不錯了,想『走私』,恐怕沒那種能耐吧!你說呢?……」侯島笑著對她說,當然笑著對她說的同時也含有試探的意味兒。 「我說?我不好說這個!要尊重別人的私生活嘛!何況,他是我們的導師,為尊者諱這一點還是要做到的。他的私生活自然不是我們做學生的討論的……哎呀,假騙,你下面又脹得比以前長了一些,差不多兩手了。」她說著說著又說到了他下面的東西。 「怎麼啦?這是個秘密?呵呵,它訪問你好N次了!你還不知道它的尺寸?是不是覺得太大太長,有點怕?呵呵……」他說著,也莫名其妙地感到興奮,將一隻手放在她胸部,一隻手放在她屁股上,輕輕地揉動起來了。 過了一小會兒,她的臉就慢慢地變得紅了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你使勁兒一點。我……」她輕輕地貼著他的耳朵說。她後面的話沒說完,就把他的手引向了她下面的仙人洞。原來,仙人洞早就洪水氾濫了。她引導著他的手指在洞面撫弄,讓他的食指在洞口輕輕摩挲著…… 他忍不住了,一下子揭開被子,脫掉她薄薄的睡衣。她嬌小而白皙的酮體一下子展現在他眼前了。雖然說以前他訪問過她的身子N次,但他從沒仔細看過。現在他看到她的身子,不由得有些陶醉,有些癡狂了。 大概天下所有男人都如此吧!他見了美女的裸體就不知東南西北,只顧著欣賞著美景,忘記了下一步動作要連貫做下去。 她見他欣賞得如癡如醉,忘記了下一步走什麼,就很自然地呈一個大字形躺開,並順手扒掉了他的睡褲。 此時,他像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一下子壓了過去,做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勞工」。 第17章:你做二傳手 一番暢快淋漓後,侯島有氣無力地倒在她身上。 「假騙啊,陪我說說話!你感覺剛才怎樣?你好像比以前出色了好多……」她越來越有精神,抱著他一邊輕輕拍打著,一邊跟他談做愛的感受。 「哦,是嗎?我感覺到也是!呵呵,滿足吧!做我的女人,這一點應該值得驕傲的……」男人不僅喜歡過眼睛癮——看女人的身子,還喜歡過生理癮——訪問女人的身子,還喜歡過嘴癮——和女人談做愛的感受。他見她主動與他談感受,禁不住興奮地吹起他的性能力來了! 「切!給你陽光就就燦爛。你就是喜歡吹『那個』很了得!」她笑了笑說。其實,她早就猜到了他會吹噓那個的,只不過想引誘他說出來,倆人一起交流交流而已。 「呵呵,怎麼?難道不是很猛嗎?」侯島見她有些不屑一顧,就笑著反問她說。 「切!別說這個了!你說說研究《金瓶梅》的事吧!莊德祥親自跟你交代過。我們幾個女生都不知道怎麼去研究,尤其是從經濟角度去研究……」她捏了捏他的鼻子,一下子翻身壓到了他身上,然後轉移了話題說。 「這個……你看完書以後,我再跟你說。」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 「不行,你先說說。有一個思路,我再去看書,也有個目標。我不明白的問題,總不能去問莊德祥吧?你看看,《金瓶梅》是黃書,女生怎麼好意思與男老師討論這個呢?」狄麗麗見他不願意說,就說出了她的顧慮。 「怎麼不行?學術研究,師生交流是正常的。」他故意那樣說。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林小可、白燕、尤可芹她們說,讓我們先討論,然後由我去與她們討論。這樣免得大家一起討論尷尬。所以,我問你莊德祥究竟有什麼要求……」她見他那樣說,立即帶著幾分生氣地對他說。 「呵呵,你做二傳手了!這事莊德祥說過,一切由我具體負責,組織你們四個女的一起研究,然後一起討論,一起寫文章,最後把文稿交給我,我再轉交給他。呵呵,你們四個女的都要聽我的,必須要與我一起討論……」他聽了她說的那些話,覺得有些好笑,就笑著對她說。 「你別好色了!想打我們女同胞的注意,沒門!有老婆我在你身邊盯著,你就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狄麗麗迅速在他的背上拍打了幾下。 「什麼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莊德祥交給的任務不能不完成吧?要不將來畢業時遇到了麻煩怎麼辦?他安排我組織你們幾個女的研究《金瓶梅》,還不是因為我老實、忠誠可靠,不是隨便到處折梅採花的那種人?你倒吃醋了?不就是和幾個女人討論《金瓶梅》嗎?要是和幾個女的演三級片怎麼辦?那你還不要把我給閹了?……」他見她生氣了,就立即反問她說。 「就是!」她一邊說一邊又抓住了他的雞雞。這一下子又激起了他的性慾。他一下子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笑著對她說:「呵呵,你捨不得的!你再不鬆手,我就懲罰你了……」 「懲罰?呵呵,就你這熊樣,想怎麼懲罰我啊?」她立即笑著回答說。很顯然,她的笑聲裡充滿著挑戰的意味兒。 「我熊樣?不敢懲罰你?你仔細看看《金瓶梅》,西門慶是怎麼懲罰潘金蓮的,我就怎麼懲罰你。你信不信?」見她挑逗他,他不得不表現得強硬起來。 「我還沒看到西門慶怎樣懲罰潘金蓮呢!不敢瞎說!不過,你是不敢懲罰我的……」 「好,看我的!」他趁她不注意,把雞雞撞進了她的仙人洞,笑著說:「就這樣懲罰你。先把你降職為妾,讓你聽完完全全我的。我想看時,你要聽我的,無條件地給我擺風騷的pose,我想上時,你就要無條件地給我好好地配合……反正一切要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妾,我就是你的老爺,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必須要幹什麼,沒討價還價的餘地。如果你不聽話,我將罰你裸睡30天。如果再不聽話,那我就強姦你……」 「住嘴。看看你說的話。真粗俗不堪!哪像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男人說的話?……」她一邊半推半就地配合他,一邊向他抗議。 …… 就在這時,狄麗麗的手機響了。 4V4V4V點OM 第18章:小組討論會 狄麗麗讓他把手機遞給她看。 她接過手機一看,原來是尤可芹發來的短信,說她快到了,叫他們快開鎖,讓她進樓。他們相視了看一會兒,意識到今天她們要來一起研究《金瓶梅》,不能睡懶覺,更不能天亮了還賴在床上幹那事,就迅速穿好衣服起床。 她仔細一看時間:九點差兩分。 嗨,早上的時間怎麼就過得這樣快? 門鈴響了!不用說,尤可芹已經到了。 他趕緊穿好衣服去開門。 尤可芹站在門口,見他的衣服尚未穿好,就微笑著對他說:「不好意思,今早出乎意料的沒堵車,所以早來了一會兒。如果打擾你們的好事的話,那就請你們原諒!」 「呵呵,哪裡,哪裡。我早就準備著迎接美女呢!」他也只好跟著笑了起來。就在笑的那一瞬間,他發現衣服有一部分插在褲子裡,有一部分留在外面,就乾脆將衣服全部拉了出來。 尤可芹衝著他輕輕一笑,扭著屁股走進了屋裡。 「麗麗呢?」她一進門就輕聲問他。他看了看洗手間,示意了一下。尤可芹笑而不說話。 在沙發上坐下後,尤可芹就直接了當地問他:「假騙,莊德祥具體怎麼跟你說的。我們心裡一點普也沒有。萬一完不成任務,或者做不好,怎麼辦?」 「其實也沒什麼的。按老莊德祥說的做挺簡單。你也不要擔心,到時準能完成任務,說不定莊德祥高興了,還會請我們啜一餐的!」他見她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了她幾句。 「說啊,別賣關子了!我昨天翻了一下書,前面一點還馬馬虎虎地涉及到了一點經濟問題,到了後面都是一些赤裸裸的描寫,要和經濟聯繫起來,太牽強符會了。所以,我覺得這個課題有些困難。這不,一大清早就來問你……」尤可芹見他在那裡賣關子,就急迫而直接地對他說。 「你別著急!其主旨和思想,昨天上課時,莊德祥基本講了。性能力強的人精力充沛,精力充沛的人比一般人會賺錢。這樣不就把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等都與經濟掛鉤了嗎?大家一起先看書,然後一起討論,最後一起寫作、修改。」侯島見她還是那樣急躁,就再次向她解釋說。 「可是,我還是有點不自信。以前,我根本就沒讀過《金瓶梅》,現在看了以後,還要從經濟的角度去分析它,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啊……」 「哦,早啊,可芹!」不知什麼時候,狄麗麗出來了,與她親切地打招呼,「吃過早飯沒?要不,我讓假騙多煮一點麵條。他煮的麵條比較好吃……」 「吃過了。你們不要太客氣,自己去吃吧!」尤可芹一邊翻開了《金瓶梅》,一邊回答狄麗麗說。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林小可和白燕也來了。她們很快湊在一起,那一本《金瓶梅》。 等候島和狄麗麗吃完早餐,已經十點了。 在幾個女生的一致要求下,他們召開了《金瓶梅》研究小組討論會。侯島作為小組長,向她們作了「報告」,給她們指出了研究方法和重點及要注意的一些問題。 沒想到,女人對《金瓶梅》也同樣感興趣,而且還有著她們獨特的看法。侯島這個學術能力不比她們明顯強,但又必須引領她們研究《金瓶梅》的小組長,一下子成了他們質疑的對象 分卷閱讀10 。在談到開始幾回時(她們有人也就是僅僅看過前幾回),她們提了很多深奧的問題,一下子難住了他。 「西門慶還是個帥哥呢!他長得英俊瀟灑,有講義氣,善待朋友,而且會經營,幾年時間就把一家小小的藥材鋪經營成地產跨數縣的大財主,而且還做上了千戶。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不就是多找了幾個女人嗎?為什麼作者要把他塑造成淫魔呢?現代社會比西門慶淫亂的人多了。為什麼單單委屈他,把他作為淫棍來描寫?大概是吃不到葡萄就心酸的吧……還有,你說潘金蓮多可憐,十幾歲到別人家打工,還被別人偷窺了。這還不講,沒有懲罰那個偷窺他的老闆,反而老闆娘一口咬叮她勾引老闆,最後還辭了她的工,而且還不給錢。潘金蓮走投無路,在王婆的說明下,去跟武大郎學做燒餅。武大郎死了老婆,就癩蛤蟆吃天鵝肉,娶了她做老婆。但是,誰知武大郎是一個保護不了自己老婆的男人。連新婚之夜都讓給了別人,而且不敢吭聲。潘金蓮內心痛苦啊,本以為找了一個男人,這輩子有靠山了,誰知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其貌不揚,而且還不盡男人的責任,不懂得憐花惜玉……這種活守寡的生活,不離婚就夠寬容的了……後來,英俊瀟灑的西門慶和她好上了。這關誰屁事?可是,武大郎還要打她,武松回來還要殺她和西門慶,說是要殺姦夫淫婦……這是什麼世道。娶了老婆不好好保護、照顧,反而不許她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覺得潘金蓮的行為很正常的。男人不行了,找個情夫有什麼不行……」 「就是,女人也是人。男人三妻四妾的,難道女人找個情人都不行?那種封建禮教真是沒人性,不給女人一點人權……武大郎可悲,那麼漂亮的老婆不好好寵著,還要讓她跟他受苦……這種沒本事的男人最可惡……有本事的男人可以把他的老婆守住,再有餘力去找情人……」 他聽了這些言論,不覺有些氣憤。他們要研究的角度是經濟,而不是從男女關係的角度去研究的。他迅速打斷她們的話說:「拜託,我們是要從經濟上討論《金瓶梅》,不是要討論《金瓶梅》裡面男人女人怎麼的……」 「得了吧!假騙,你心裡對我們談男人女人怎麼的是貓掉了爪——巴不得的。怎麼啦?別擺小組長的架子啊!……」尤可芹見他打斷了她們的話,就立即反駁他說。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喜歡與他鬥嘴皮,喜歡與他作對! 「是啊,討論就要暢所欲言,就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是小組長,就可以這樣欺負女性啊!麗麗,我們一致支持你,好好修理一下你老公,讓他老老實實地聽你的。你說是不是?麗麗,來啊,修理修理你老公。他這樣不尊重女性!呵呵,你作為他老婆不能不管他……這時代嘛,男人就是差勁兒……」林小可立即聲援尤可芹說。 「別開心了,完成任務要緊。先看看書,大家瞭解情況再說吧,你們先看書,先討論一會兒。我先去上會兒網查查網上有沒有相關的資料……」見她們都將矛頭對準他,都拿他開涮,他站起來丟了一句話,就鑽到房間裡打開電腦,到網上遨遊去了。 「擺架子呢!他不參與討論,我們接著討論!」尤可芹見他走了,不給她們面子,就立即對其他幾分女生說。 「對,我們接著討論!他不討論,我們討論說話還自由些呢!」尤可芹的話立即得到了他們一致的贊同。 …… 第19章:騙過女友 好不容易有一點空閒時間。侯島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終於可以放縱自己睡懶覺了。鬧鐘響了半天,他懶著不起床,躺在床上,一動也懶得不動;太陽曬屁股曬了很久,他依然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動也懶得不動。 狄麗麗催他說:「假騙,起床做一點小米粥吧!」 「不行,我沒睡好,累著呢!」他尋章摘句地搞了一段時間《金瓶梅》研究,精神恍恍惚惚的,雖然學到了一些性技巧,也實踐過體驗過,但卻感覺到越來越乏味,感覺到那些玩意兒沒吸引力,至少在早上沒睡懶覺有吸引力。 「嗯——嗯——快點起吧,老公,我要吃小米粥……」狄麗麗見他不願意,就開始鬧騰,非要他起來熬小米粥不可。 他覺得累,動都懶得動一下,沒心情去理會她撒嬌,沒好氣地說:「累著呢,我睡一會兒再說!你愛吃的話,自己去煮……」 「看你個傻B樣,太陽都曬屁股半天了,還像懶豬一樣睡著。起床吧……」狄麗麗見他不理會她撒嬌那套兒,就一腳踢開了他的被子,讓他全身裸露在外面。 「嘎斑馬的,怎麼在老子面前像個周扒皮,睡一次懶覺都不行?」他火了,一邊用老家土話憤憤不平地罵人,一邊又蓋上被子繼續睡覺。 「你說什麼?你嘰裡呱啦地說什麼?好像你懶得有理似的?」很顯然,她沒聽懂他剛才說的什麼,或者沒聽清他說的什麼,只知道他在發牢騷而已,「什麼玩意兒啊?大老爺們兒睡到太陽曬屁股不起床,像話嗎?……」 侯島見她也發火了,便不再理會她,任憑她練習標準的國罵。睡覺要緊,懶得與她那般見識。 狄麗麗嘮叨了一會兒就起床去了。 沒想到,男人不理女人有時會還有如此大的魅力!狄麗麗居然不再吵鬧,同意他睡懶覺。侯島想到這裡,不禁心裡美滋滋的。咳,做男人的,就得有點脾氣,不能樣樣都遷就著女人啊!在現今社會,許多男人善於做家務,卻沒了脾氣,得了妻管嚴,最終還是讓女人看不起,讓女人怨恨男人窩囊,感歎這社會陰盛陽衰。男人啊,你在女人面前千萬別太溫順,雖然有時女人想你聽她的話,但絕不能一味兒聽女人的話。 狄麗麗洗漱完畢,就準備到外面去吃早點。她對侯島說:「假騙,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他帶一點。」 侯島正在床上補睡覺,想都沒想,就對她說:「一碗熱乾麵,一碗米酒……」 說罷,他馬上意識到,此地乃北京,非武漢也。早點很少有賣熱乾麵的,更別說米酒。他馬上又補充了一句:「你看著辦吧,能吃飽就行!」 「怎麼啦?今早不對勁兒啊!磨磨唧唧的,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莫名其妙!」她提起手提包,一邊往外走,一邊對他說。 侯島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沒說什麼,睡覺去了。早晨睡覺香,懶得去理會她那些。但等狄麗麗出去以後,侯島躺在床上想了想,覺得他說話有點過分:自己睡懶覺還要臭罵她一頓。像個男人嗎?嗨,男人有時還真有些劣根性,煩躁時就罵他的女人…… 他想了一會兒,正想美美地睡上一覺,電話響了,讓他不得不起來去接電話。 「喂,你死哪個色(你是誰呀)?」他不知不覺地從口裡冒出了一句湖北話,絲毫沒考慮對方聽不聽得懂。等話音落了後,他才驀然意識到他失語:在北京,打交道的大多是北方人,交流時多是說普通話,有幾個人聽得懂湖北話呢?這樣與別人說話,是不是被別人認為是不禮貌呢?…… 見對方沒吭聲,他只好趕快又用普通話補了一句:「喂,您好,請問,您找誰啊?」 「你是誰啊?這不是侯島的座機電話嗎?你究竟是誰啊……」侯島追問了一句後,對方總算回了一句話。通過聽聲音,侯島意識到原來是殷柔打來的。 「哦,原來是殷老師啊!我以為是哪個老鄉打來的呢?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不過,你那方言難聽,聽不懂……」 「哦,哦,是嗎?我不覺得……您,您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打電話找你說一個事兒。你說奇怪不奇怪,那次我們聚了聚後,我包裡多一個手機。我打開一看,發現是你的。不好意思,侵犯你的隱私了。我這段時間忙,忘記了告訴你……我今天早上床時,才突然記起了這件事。這不?我給你打電話來了。你什麼時候有空來我家一趟,把你的手機拿回去吧。這年頭,沒手機不行……」殷柔笑著對他說。 「哦,原來我的手機掉在你包裡啊!我一直以為酒喝多了丟了呢!謝謝您啊,謝謝您啊……」見殷柔看到他的手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就非常高興地感謝說。 「沒什麼。大家是朋友,你這樣就見外了……」殷柔見侯島那樣感謝她,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好的,有空我就來……」 「那我掛了啊!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後,侯島看了看時間,都十點多了,就穿好衣服起床。都十點多了,還睡什麼睡!再睡的話,豈不成了豬? 剛洗漱完畢,狄麗麗賣早點回來了。她帶回了一杯豆漿,三根油條。嗨,又吃這玩意兒。他最厭惡的食品就是炸的。一那油鍋裡的油,不知道炸了幾個星期,還在繼續用。而且聽說,有些不法商販用泔水油來炸!想起那些來,他就沒胃口兒! 但是,沒辦法,該吃時還是要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餓得慌。何況美女伺候到手邊,你不給面子怎麼行呢!在這世界上,不給他人面子就是給自己難堪。尤其是男人在女人面前,不給那些有虛榮心的女人一點面子,那更是免不了惹一身麻煩的。 「謝謝老婆!」他接過來,吻了她一下,裝作很餓的樣子,迅速將三根油條和一杯豆漿解決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男子漢氣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騎馬打天下的,因此吃飯太慢也容易被看成缺乏男人氣息的表現之一。侯島迅速吃完,無非就是要表現一下他是個男人,無非就是要表現一下他喜歡吃狄麗麗買的早點。 侯島吃早點就對狄麗麗說:「剛才我的一個老鄉打來電話,說他那裡有點急事,需要我過去幫忙一下。待會兒,我就過去……」 他也知道做人要厚道,不能在老婆面前撒謊,但他要去找殷柔,說了實話就會遭狄麗麗盤問,惹一身麻煩的。在這個誠信異常缺乏的社會裡,說實話雖然是美德,但有時撒謊卻更能提高效率,更能把事辦好,更能製造「雙贏」的局面。 「哪個老鄉?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非要讓你過去一次?」狄麗麗看了看他,不解地問道,「不去行嗎?今天在家裡陪我……」沒想到,侯島並沒矇混過關,還是遭到盤問。 「我也不想去,但不得不去。你想想,那個老鄉是我一起穿破檔褲的朋友,他被車撞傷了,我不去,還像個男人嗎?」侯島想都沒想就撒謊說。沒辦法,已經撒了一個慌,為了這個慌不被揭破,就不得不違心去撒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慌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狄麗麗見他如此說,就緊接著對他說。 「不用了。你不認識那個老鄉,而且他住的地方離這裡又遠。你還是呆在家裡面休息吧!要不,找個人陪你逛街?」見她要與他一起去,他認為這個慌肯定是揭穿了,便迅速拒絕了她。 她想了想,就好不情願地同意不與他一起去「看老鄉」。 他走到鏡子前整了整衣服,便準備出門。見此,狄麗麗把她的手機遞給了他,說:「拿著!有事打電話。我就在家裡睡覺,哪裡也不去……」 侯島略略猶豫了一會兒,接過她的手機,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依依不捨」地出去了! 第20章:造訪師娘 前段時間,因為手機不再,侯島的生活有很多不方面。雖然有電話,但電話不能發信息,侯島想跟師妹師姐交流一下感情都不方便。不能再拖了,他決意要拿回他的手機。 到了殷柔家所在的小區後,侯島給莊德祥打了一個電話,說在研究《金瓶梅》中遇到了一些困難,希望今天能當面請教。 莊德祥說他現在有急事在外面,讓他改天再當面談。 沒想到莊德祥不在家。好機會,莊德祥不在家,他就又有機會和殷柔單獨在一起。想到這裡,侯島心裡居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 不知道為什麼,和殷柔單獨在一起,他感覺到和與其它女人單獨在一起不同。單獨和她在一起時,他覺得內心總有一點點好奇,總有一點點期待,總還有一點點衝動,而且注意力也特別集中,眼睛也總是不由自主地觀察她身上那些長得與男人明顯不同的部位。 莊德祥不在家,殷柔在不在家呢?他想給她打個電話問問,但更想給她個「意外」。想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決定給她一個意外。畢竟這樣印象深刻一些,對以後拉緊關係有利一些。 進小區大門時,侯島對保安裝作熟視無睹的,居然很容易就混進去了。小區的保安嘛,監視和防禦的都是那些衣著不整或者穿著廉價衣服的人,重點就是廢品回收的進城民工,對於穿著稍微有檔次點的,對於長相稍微有氣質點的,對於對他們不屑一顧的,他們都會默認為小區內的業主或者住居人員,對其大開綠燈。 在進樓時,剛好有很多同時進去的人,也不需要用什麼可視電話找主人開門了。他笑了一笑,一路靜悄悄地走到了殷柔家門口。 他按了門鈴後,一個披著濕漉漉頭髮的女人來開門。誰啊,不會搞錯了吧,侯島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 正在他懷疑是不是走錯門時,一個聲音催促他說:「進來吧!」 通過聲音,他才確認那女人就是殷柔。原來,殷柔正在家裡洗頭髮。侯島略略掃了她一眼,發現她穿著睡裙,拖著拖鞋,細白的長腿和晃動的胸部格外惹人 分卷閱讀11 眼…… 「怎麼不到外面去洗?」侯島被她撩人的裝束搞得心猿意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慌忙間居然說出了這樣毫不著邊際的話來。人嘛,在心慌意亂時思維就容易出現短暫的失控,就容易一時說出讓人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 「在家洗放心些!你怎麼來時不打一個電話?」她一邊搓頭髮一邊笑著對他說,「你在客廳坐會兒吧,我剛剛洗頭髮,還沒洗完……」說著,她就往洗手間裡走去。 「莊教授呢?」見她往洗手間走,侯島跟在後面問道。 「早上起來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她突然抬起頭來問他。在她心目中,侯島是來找她的,是來拿手機的,根本就沒想到他會問莊德祥,因此顯得頗有幾分吃驚。 「沒,沒什麼事……」說著,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著她的胸部——沒穿胸罩,圓圓兒的挺拔的奶子正在輕輕地有節奏地晃動著。隨著那有節奏的晃動,他全身的血液開始迅速流動起來了,全身的細胞開始興奮起來了…… 「你出去坐會兒吧……」殷柔見他跟到了洗手間,意識到有些不妥,便臉紅了紅,輕聲對他說。 「不……」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她,將雙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並輕輕地撫摸起來。 她先是一愣,繼而用低沉的聲音警告他說:「侯島,不,不能這樣!你冷靜一點……我要洗頭,你出去坐會兒吧……」再說這話時,侯島明顯地感覺她的呼吸節奏加快了,她的心臟跳動加快了。 此時,他大腦一片空白,沒想到他會如此衝動,也沒想到他會遭到她的「拒絕」。他一時窘迫極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話,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憋了半天,他才結結巴巴地說:「不……我……我想……我想給你……洗頭……」 「侯島,你冷靜些,你冷靜些……」 「不!見了你……我……我無法冷靜……」 「不要這樣,侯島!不要這樣,侯島!」 「不!我想給你洗……」 經過短暫時間僵持,她不再反對了,很平靜地對他說:「那,那就好吧!」 給別人洗頭並不是件什麼好差事,但給美女洗頭,尤其是給你想吃豆腐的那個美女洗頭,就不能不說是件非常快意的事了。因為這時你會有的近距離接觸機會,的吃豆腐揩油的機會。見了美女不想揩油的男人,是不懂風月的男人;見了美女不善於找揩油機會的男人,是木頭木腦的男人。因此見殷柔同意讓他幫忙洗頭,他不禁喜不勝收,全身無數個細胞無數個毛孔都興奮,都激動! 隨後,他就抱著她進了洗手間,一邊充當她的「洗頭妹」,一邊趁機在她臉上和脖子上撫摸。 開始,她有些緊張,但很快就適應了。他卻有些控制不住,褲襠裡硬硬的,不由自主地到她身上去擦動。她也很快發現了「他的變化」,就不停地說些如何洗頭最護髮等他並不感興趣的話題,企圖以此引開他的注意力,以免他進一步做出衝動的事。雖然她也很想,但她在月經期間不能,同時她也不想讓他那麼輕易上了。輕易讓男人上了的女人最終往往難以得到男人的重視,這是她的體驗,也是一條幾乎可以說成真理的規律。 侯島意識到殷柔在有意地引開他的注意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也有意識地控制住自己。他努力「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手中事」,非常細心地幫她搓頭,非常陶醉地在她臉上和脖子上撫摸。她也不反對,好像也不興奮,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他那份意外的愛。男女單獨在一起時,許多事想複雜了,故事就豐富了,面臨的麻煩就多了,而想簡單一點,則什麼都沒有。他們都努力想簡單一些,結果洗頭那一會兒果然什麼事都沒發生。 洗完頭後,侯島又幫她吹了頭,幫她化了一些淡妝。她一一默默地接受,似乎是在接受一個老情人對她的關愛一樣,平靜而心安理得。 他們一句話也沒說。她靜靜地享受著服務,他默默地為讓他迷倒的美女服務,悄悄地揩點油。 「侯島,沒想到你做這些挺在行的!經常給美女洗頭吧……」女人經受不住沉默,尤其是單獨與她喜歡的男人在一起時。殷柔見他長時間不說話,心裡有些悶得慌,便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說呢?我不僅做這些在行,而且做好多事也非常在行呢……」侯島說著就將嘴往她的臉上蹭,帶著一種挑逗的眼神看著她說,「我做這個更在行……」 她一邊把臉偏向一邊,一邊很不堅決地對他說:「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侯島,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看待……你別這樣好不好……」 不堅定的語氣就包含著部分願意,尤其是在親女人時,女人不堅定的語氣就意味著同意,只不過她內心有一點點顧慮,只不過她在考驗男人的勇氣和魄力。聽到她這話,侯島心頭一喜:有戲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他迅速放下手裡的東西,雙手壓在她的胸部上,同時迅速用嘴堵住她的嘴,去舔她的舌頭…… 出於女人那番獨特的心理特徵,男人與她親吻時,總要假意推幾番,裝作不願意的樣子。她開始也死活不張開嘴,並不停地兩邊擺動,不讓他的嘴親吻她。這點小把戲還能讓人知難而退?他見到她並沒明顯的反對,就意識到該用勇氣和魄力去征服她了,就不停地去追著吻她的嘴,並強行將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過了一會兒,她伸出了她的舌頭,與他的舌頭裹在了一起,快速地相互舔起來…… 女人的舌頭是她示愛的表現。當一個女人願意讓你嘗嘗她舌頭的滋味時,你下一步想做什麼,她幾經就不會反對,至少不會真的去反對,至少不會讓你難堪了。 侯島見她的舌頭裹住了他的舌頭,就緊緊地抱住她,瘋狂地吻了起來。 呵呵,積極的信號,該進一步就要毫不猶豫地進一步啊! 第21章:月經來了 吻是一個女人愛的代言人。女人與男人深情地接吻時,她的愛就已經做了某種宣誓,就代表她也愛著那個男人。但接吻只是愛的逗號,僅僅有接吻的愛是不完全的,至少是不能表示「愛有多深」「情有多切」。尤其是兩個處在乾柴烈火狀態中的男女,接吻當然只是愛得更深的潤滑劑而已。只有男人體驗了女人的深淺,女人體驗了男人的大小,愛才會更進一步。 侯島見到殷柔,魂都被她勾走了,經常在夢中「愛她」,而現在能與她熱吻,他當然不會到了吻這裡就結束愛的,當然不會將逗號當作句號的。他一邊瘋狂地吻著她,一邊把手慢慢伸進她的衣服裡…… 果然,她沒穿胸罩。穿胸罩有穿胸罩的好處,沒穿胸罩有沒穿胸罩的方面。他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後,毫不費力地就摸到了她的兩個大奶子,並趁著便利緊緊地抓了幾把。驀然間,他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好像此時此刻他正握著全世界所有美女的胸部一樣,好像他是非常值得驕傲的男人,是非常有艷福的男人,是值得神仙都羨慕的男人。 她一動也不動,並漸漸地變得軟了起來,輕輕地靠在他的胸前。 「哇塞,真大!我一手都把握不了!」侯島不禁讚美起她的胸部來了。雖然她的胸部不算特別大,但此時他撫摸著卻感覺到它在膨脹,在不斷變大,已經溢出了他的兩個手掌。 殷柔看了看他,臉上很快掠過一絲驕傲而自信的笑容,然後裝做很羞澀的樣子,輕輕地嗔怪他說:「你啊,色瞇瞇的!」 「沒辦法啊!你這樣誘人的胸部,太監看了都好色,我能不好色麼?」他立即掛滿了一臉淫笑。 「油嘴滑舌的!」 「真的,真的好大!一手把握不了!」他說著,突然想起了一句豐胸產品的廣告詞:做男人一手把握不了的女人! 見他滿臉壞笑,她便不再說話。 他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胸部,並逐漸往下摸。當他吻到她的脖子時,她好像記起了什麼,雙手緊緊捏住他的手,不讓他的手繼續往下摸。 不阻止他的手往下摸,他還沒意識到更好的風景在下面,尚沉浸在她的胸部和臉部,一阻止他的手往下摸,就提醒了他手應該迅速往下摸。他強行把她的手拿開了,直奔下面的風景去了。 她出乎意料地沒反抗。大概她累了吧,大概她默認了吧。在短暫的幾秒後,他的手已經越過了拉鎖那道關,到達了黑草叢,直抵仙人洞門口。 殷柔沒吭聲,擺了擺她的肩膀,好像是要掙脫他。他笑了笑,將手收回去了,張開兩臂,將她抱起來,走進她的臥室,將她丟在床上,然後趴在她身上熱吻她…… 他感到他熱血沸騰,下面脹脹的,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再也顧及不了什麼,脫掉衣服,壓在她身上享受她的溫存…… 壓到了她身上後,他立即騰出手來去脫她的睡裙。睡裙一抹就掉了。很快,她就剩下一條花邊的蕾絲褲勢單力薄地守衛著兩腿間的黑草地和仙人洞。 看到如此性感誘人的小蕾絲褲,他便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把手伸進她兩腿間,準備讓那條蕾絲褲換崗去吹吹風,準備…… 突然,她緊緊地握住了他的雙手,說:「不要,不要動下面……」 他一邊繼續往下摸,一邊笑著對她說:「上面都看了,還在乎下面?我想……我想看看……看看而已……」 「不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先說看看,待會兒就撞進去了……真的,不行!我的『大姨媽』來了……」 「不會吧?這麼巧?」侯島帶著吃驚而失望的語氣說。已經到了這一步,再放棄的話,多少有些讓人失望。功敗垂成啊,能不叫人傷心嗎?能不叫人失望嗎? 「真的,還沒乾淨……」殷柔看出了他失望的神情,就立即笑著解釋說。 「那我看看,看看。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喜歡看那裡……」侯島想了想,就退而求其次地說。 「不,還是不行……」殷柔略略想了想,就拒絕了他。 「有什麼不行?你不相信我嗎?我要是那種人,嘿嘿,還要等到現在?我早進放進去了……看看,我就看看。我對這個感到好奇,看看女人的那個東西有什麼差別……」 「你外表文質彬彬的,原來內心也這樣好色下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了女人都想……」殷柔看了看他,拋了一個媚眼,裝作生氣的樣子說。 「看看,看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僅僅看看,沒你的允許,我保證不會強迫上的……」 見他已經許諾,她沒吭聲。 在要求女人做那些事時,男人永遠不要奢求女人直接說出「行」,因為她們的默認已經給了你答案,你要等她們說「行」的話,她們就會笑你木頭,就會恨你傻! 侯島看到她默認了,便迅速脫下了她那條蕾絲褲。蕾絲褲裡確實還有衛生巾…… 山溝自有個仙人洞。既然找到山溝裡,來到仙人洞門口,不能進去,也該看看外面的風景吧。於是,他便仔細欣賞起周邊的風景來。 □□□□□□□□□□□(為了尊重女性讀者,殷柔隱私部位的描寫,在此省略) 看著她那個地方的風景,他下面硬梆梆的,充脹得非常難受,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摩擦,渴望硬梆梆的肉棒棒得到一點安慰。 她怕他一時衝動,真的上了她,就用手握著他那硬邦邦的肉棒棒,不停地安撫起來…… 侯島雖然是過來人,但還從來沒做過「望梅止渴」式的愛。看著她潔白而美麗的胴體,他居然能乖乖地聽從她的命令——「只准撫摸肚臍眼以上的部位,以下部位只可遠觀」。呵呵,沒想到這也是一種情趣,而且他越玩越感覺到有情趣。 他盡量忍著不射,但最終還是抑制不住讓一股熱流衝出來了,衝到她肚子上到處都是。 殷柔一驚,將他從身上推開,叫他到床頭抽屜裡拿衛生紙,把她身上的擦乾淨。打開那個抽屜,他見裡面放的都是情趣用品:除了衛生紙、安全套,還有增大丸、催春糖等內服藥,還有一些塗擦的中藥水,還有男女用的自慰器——簡直比一些成人保健用品店裡的貨還要齊全。 操,難怪莊德祥金槍不倒,原來他對這些東西深有研究啊! 見他看著抽屜磨蹭,她催促他說:「快點,快點,磨蹭什麼,弄到我身上到處都是。」 「幫我擦!」她一邊撕紙一邊遞給他。他一邊擦一邊將廢紙放進了床頭的一個方便袋…… 「很舒服吧,你躺著睡一會兒,我起去洗個澡……」說罷,她起床到了洗手間。 侯島覺得渾身軟軟的乏力,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第22章:兩情相悅 大約15分鐘,殷柔從洗手間出來了,一絲不掛地走到了床邊。她爬到了床上,睡在他身邊。 「舒服嗎?」她用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撫摸著。 「舒服……你真好!我愛你……」侯島見她那樣關心他,便迅速笑著回答說。 「呵呵,你的嘴越來越乖了。你欺負了我,還要在嘴巴上賣乖……」她立即瞇著眼睛笑起來了。 「嘿嘿,談得上欺負你嗎?像你這樣的美女,誰不想上呢?我早就想……要不是你是我師娘,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天天晚上抱著你美麗的胴體睡……」他繼續嬉笑著說。 「你還有臉說這!我是你師娘,你把我放在哪裡了?哪有 分卷閱讀12 學生這樣對待師娘的?你該打,該打……」她一邊笑著說,一邊打他的屁股。 從記事開始,侯島的屁股挨過不少打。父親手中的棍子,老師手中的教鞭,都不知多少次虐待過他的屁股,讓他痛得流淚。但此時她的手打在他的屁股上,他不僅沒有一絲痛的感覺,還感到格外的舒服。有美女用手拍打屁股,多打幾下也舒服啊! 「嘿嘿,我怎麼啦?不就是眼睛看看,嘴上說說而已,還沒真的上啊……呵呵,我現在還真想上了……」他嬉笑說著,又開始往她的兩條腿中間摸了。 「流氓!地痞!無賴……」殷柔停住了打他屁股的手,緊緊地捏住把他的手,不讓他的手游移到她兩腿中間的深處。 「流氓就流氓,地痞就地痞,無賴就無賴。只要能經常在你懷裡流氓地痞無賴,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真的嗎?你別嘴上硬,如果讓莊德祥知道了你吃了我的豆腐,你不嚇得屁滾尿流才怪!你們男人說話個個嘴硬,做事情卻個個是懦夫。懦夫,男人都是懦夫……」殷柔看了看他笑著對他說。 「你太小看我了!別人是不是懦夫,我不敢說。我絕對不是。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抱著到外面走一圈,一絲不掛地走一圈……」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走哇,有膽走哇!」她也笑著對他說「好,我們兩人一絲不掛地抱著,在小區裡走一圈,看到底誰怕誰……」他說罷就準備抱起她來。 「你瘋了?真是色膽包天!你上了你師娘,還要帶著你師娘裸奔啊!」殷柔見他要來真的,就一邊用手掐他的臉,一邊說責怪他,「我問你正經的,如果莊德祥知道了今天的事該怎麼辦?」 「怎麼辦?生米煮成了熟飯。他要喜歡宣傳他老婆的艷聞就宣傳去唄……」侯島見她在有意考驗他,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 「他當然不會宣傳這事,我是怕他以後會找借口整你。如果整你,你怎麼辦呢?」她見他說話有點玩世不恭,就急忙嚴肅地對他說。 「沒事,只要你不告我強姦,我就沒事。我告訴你吧,莊德祥也是喜歡貓腥的人。他抓我的尾巴,我大不了和他來一個魚死網破唄。你不能對我過河拆橋哦——」 「切,你知道莊德祥的事?莊德祥這個老東西!」殷柔見他提到了莊德祥的事,就忍不住罵了起來。 「怎麼啦?你怎麼啦?你們夫妻不是挺和睦的嗎?」 「你不懂,不要問。你說說,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事該怎麼辦?」殷柔想了想,便不再繼續說那件事,而是緊緊咬著剛才提到的那件事不放鬆。 「別怕,我有辦法讓他想說口難開……」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頭攬到他的肩膀上。 「什麼辦法?」 「我已經掌握了他在外面玩女人的鐵證。他要干涉我們的事,我就將那事抖出來。到時,只要你從中勸一勸他,讓他冷靜一點,衡量一下利弊,他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畢竟他有一定的名望,要面子……」 「你太天真了。上海的××教授嫖娼的事暴露後,還不是沒怎麼的?何況他比不上××教授的一個指頭……」 「你別急,他不敢把我怎麼的。有個很簡單的道理,他日得我的老婆,我憑什麼日不得他老婆,她能日學生,學生憑什麼不能日師娘?半斤八兩,誰想在這件事上欺壓誰都不行……」 她用手輕輕打了他的嘴巴幾下,說:「這可不能瞎說。他上了你老婆?你有證據嗎?」 「有!而且是見不得人的證據!」 「什麼見不得人的證據?被你捉姦在床?」 「可以這麼說。但他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證據……」 「你,你怎麼搞到證據的?是不是在電腦上手工製作的?」 「我才沒那麼卑鄙呢?我親眼看到他上我老婆,親自拍下的……」 「真的?能給我看看嗎?」 「行,不過現在證據不在身邊,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看看……」 「在騙我!真是沒一個男人不騙女人!我原來認為你真誠得可愛,沒想到也是個騙子。你的所謂證據就在你掉在我包裡的那個手機裡。幾張圖片我都看過。噁心死了。我知道,你想上我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他。他上了你的老婆,你敢怒不敢言,所以你要上了他老婆來獲得心理平衡,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畜牲!!」殷柔突然生氣起來了。 「別以偏概全。天下好男人是不少的。雖然我和他不是,但世界上的好男人仍然不少。不過,我也是情不得已啊!我實在是太愛你了,閉上眼睛想的都是你,甚至有時把小狄當作了你……也許你不懂男人的心。俗話說,自古癡情女負心漢。其實男人癡情起來比女人更癡,是不是?不是有很多不要江山要美人的動情故事嗎?不要怨男人。只要你找到了真情,善於發現真正愛你的人,癡情男人也是容易發現的。例如,我愛上了你以後,就不顧讀研究生隨時被開除的危險,執著地愛你……你是我尊敬導師的老婆,我要對你示愛,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倫理上的壓力。但我真正愛上了你,不惜一切風險愛上了你……」 「看你一張油嘴,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說成了愛聖。其實我還真有點喜歡你這種傻勁兒。居然敢上師娘,我看天下膽大的除了你侯島,還只有侯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你師娘,就是你母輩。你的色膽還真不小啊。上了師娘還把自己說成愛聖,說成是為了偉大的愛情而不顧一切……」殷柔笑著反駁他說。 「真的!我真愛你,否則也不敢吃了豹子膽來日師娘……」 「打嘴!上了師娘,佔了便宜,還說流氓話……」 「好好,不說了。聽師娘的吧!不,聽親愛的……喂,你跟我做了,你不怕他知道嗎?」侯島糾正了他剛才的話,笑嘻嘻地說。 「剛還說你不怕他,怎麼現在又怕起來了?你都把事弄成了這個地步,怕他又怎麼樣?不怕他又怎麼樣?只要你小子對我不變心,一切我都不怕……」殷柔擺出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對他說。 「你真的這樣堅決?」侯島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為了這件事,殷柔的態度那樣堅決。其實,偷情的女人大多會有一種心理,那就是鐵定了跟她的情人,如果他的男人不給她臉面,她就會更加義無反顧地投向她情人那一邊。 她看了看他,揪了揪他的耳朵,不再吭聲。 「喂,你說說你,為什麼喜歡我?」侯島最終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因為他喜歡那種調情的場面,而覺得突然沉默乏味。 「你臭美呢?誰喜歡你了?我被你強行佔有了,還說我喜歡上了你?你說話是什麼邏輯啊?」殷柔立即笑著反駁他說。 「別不承認!難道不是?我強行佔有了你,你還願意躺在我懷裡陪我聊天,和我接吻?天下要有這樣的強姦的話,那麼強姦就是傳統美德!還有,我並沒上你。我的肉棒棒可沒放進去……」 「流氓地痞無賴……」她突然在他的大腿上扭了一把。 「說說。我希望你說說……」 「非要我說不可?」 「嗯,非要你說不可」 「那我就說說。不過,你不要生氣哦!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一幅憨厚相,讓人感覺到安全可靠;我喜歡你還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大男人居然喜歡做飯,幹事捨得吃苦;我喜歡你依然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寬寬的肩膀,結實的肌肉,而且溫順善良,有城裡男人沒有的氣質……」隨後,殷柔就調侃起來了。 「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傻得像農民?」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打斷了她的話,帶著幾分生氣地說,「農民怎麼啦?不好嗎?是不是我見識少?……」 「不是!你生氣幹什麼?我還沒說完呢?我說農民有什麼不好,而是說農民淳樸,在城裡人眼裡,有時傻得可愛……」殷柔尷尬地解釋說。 「說來說去,你還是歧視農村人。怎麼啦?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是個玩具?」 「瞧,你這頭牛,這樣敏感。拜託你,好不好?」 「呵呵,我心急了。你接著說吧。」侯島停下來想了想,便自我解嘲地笑著說。 「不說了。反正我有點喜歡你,喜歡靠在你的肩膀上!」 「真的嗎?為什麼呢?」 「嗯,不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 不知不覺地,他聊得有些口渴,便起床去倒水喝。他順便看了一下時間。靠,快到十六點了。一轉眼間,他們已經纏綿了5個多小時。 在世界上,有一種時間過得最快,那就是兩個相愛的男女一絲不掛坦誠相對時,時間最喜歡偷偷溜走。這大概是時間看到兩個火熱的人兒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羞澀罷了。 突然,侯島意識到他該離開這個地方了。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他一邊拿衣服穿,一邊對她說。 「再聊一會兒。他不到晚上十二點是不會回家的。你怕了?」 「不怕。但我還是覺得早點走為好。」 「嗯,成!你幫我穿衣服吧!」她用挑逗的眼光看著他。 我是野男人我怕誰。難道我不敢給你穿衣服?他想到這些,拿起衣服,大膽地給她穿了起來,然後把她抱下了床。 她捋了捋他的頭髮,抱著他吻了一會兒,從包裡面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說:「回去吧!今天,我很開心……」 「好了,我走了!」他吻了她一下,轉身走了。 在回家路上,侯島心情非常愉悅。他不僅僅體味到了心愛的殷柔的柔情,還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在床上聊天是增進男人和女人感情的法寶,是增加雙方吸引力的法寶。 與狄麗麗在一起,雖然她也很溫柔,在性方面也很體貼,但在做愛前後聊天時,他們卻難以聊得很投入。因而與她做愛,很大程度上成了一種義務式的機械運動,一種純生理需要。 與殷柔在一起卻不同。他雖然沒真正進入她的身體,但在親吻她時,內心產生的愉悅是難以忘懷的。這大概就是所謂兩情相悅吧! 有人說,男女之間開始相互吸引的並不是情,而是好感,但通過調理後,就慢慢地由好感變成了情。這真理大概適用於侯島與狄麗麗和殷柔之間吧! 面對狄麗麗,他有好感,但缺乏與她經常性的調情,以致好感慢慢地麻木,兩性關係變成純生理需要和機械運動;而面對殷柔,他雖然開始也只是一點好感,但通過幾次調情,卻兩情相悅了。 愛情需要兩情相悅。愛上殷柔後,他才感覺到以前沒調情的戀愛很蒼白! 第23章:神迷殷柔 有人說,在澡堂裡,女人脫了褲子都一樣。侯島沒跟眾多女人在一起洗過澡,看不見這樣的風景,也沒有這樣的感觸。但自從他與殷柔接觸過後,他就大膽地推測,那句話缺乏科學道理。因為如果女人脫了褲子都一樣的話,那麼為什麼女人在床上男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呢? 以前,他和狄麗麗做愛時,就像吃大米和小油菜一樣,天天做也不嫌累,但卻很少發現有什麼特別興奮的感覺;接觸了殷柔以後,他就好像偷吃了鄰家蘋果樹上最大最紅的蘋果,時時刻刻惦記著,總想找機會再去偷一下。 回家以後,他的心情非常愉悅,不知不覺地哼起了那首老掉牙的《縴夫的愛》。不過,曲依舊是那曲,詞卻不是那詞了。在他心裡,那首歌的歌詞卻變成了——妹妹你叫殷柔,哥哥我瞅一瞅,恩恩愛愛床上晃悠悠;妹妹你叫殷柔,哥哥我瞅一瞅,恩恩愛愛床上晃悠悠;小妹妹我叫殷柔,哥哥你在我身上瞅,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大床上晃悠悠晃悠悠,你一吻一大口啊,沒有別的乞求,只盼脫下我妹妹的褲頭哇,跟你做個夠噢……噢……噢…… 妹妹你叫殷柔,哥哥我瞅一瞅,恩恩愛愛床上晃悠悠;妹妹你叫殷柔,哥哥我瞅一瞅,恩恩愛愛床上晃悠悠;小妹妹我叫殷柔,哥哥你在我身上瞅,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大床上晃悠悠晃悠悠,你汗水灑一路啊,愛液在我B裡流;只望有機會抱著你的頭哇,讓你R個夠噢……噢……噢……噢…… 他一邊哼著黃得不能見人的小曲,一邊在網上翻看著一些網頁。什麼伊拉克那裡發生了什麼爆炸啊,什麼伊朗的核問題怎麼怎麼的啊,什麼哈馬斯怎麼怎麼的啊,什麼朝核問題怎麼怎麼的啊,大部分都是與美國吃飽飯撐著,到處找人打架有關的新聞。看也可,不看也罷。他們吵吵鬧鬧的,讓整個地球上的人為他們浪費感情…… 「今天,遇到什麼高興事啊?還唱了起來呢!」不知道什麼時候,狄麗麗走到了他身邊。 「呵呵,沒什麼高興事。薩達姆又出現了,還笑得挺開心的!」侯島隨口笑了一句。此時,狄麗麗心裡哪裡知道侯島已經變得不厚道,正在意淫美麗的師娘呢?如果她知道這些,那是絕對笑不起來的,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對自己男人或者男友意淫其他的女人笑得起來。 「就知道整天關注那個薩達姆。他都進入監獄了!一有他的新聞,你就來了精神!他是你爹還是你娘啊?你對他那麼感興趣……看看,天都黑了!你一整天跑出去,回來又坐在電腦前上網,就不知道早點買菜做飯……總不能讓我陪著你為薩達姆廢寢忘食吧……假騙,我們一起去買點菜做飯吃吧!今天是星期天,平時忙,湊合吃,今天總不能太馬虎吧?……」狄麗麗好像很興奮,一邊笑,一邊嘮叨起來。 侯島還真沒看到 分卷閱讀13 狄麗麗這種表情呢。她今天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他把她的膀子輕輕拍了一下,說:「怎麼這樣高興?中了彩票,還是遇到了帥哥?還是別的事情?」 「看看,你怎麼這樣呢?我就不能心情好一點?你也別磨蹭了,把電腦關了吧,我們去買菜……」 「買什麼菜?到外面去吃吧!」他想都沒有想就回答說。 「去外面吃?省一點吧,我想吃你清燉的排骨……起來嘛,一起去買菜!」狄麗麗居然有些不願意到外面去吃飯,一下子關掉了電腦,笑著把他拉起來了。 「怎麼啦?你今天好像不一樣……」 「別一樣不一樣的!起來吧,一起去買菜,順便逛一逛!」說著,狄麗麗就拉著侯島往外走。他只好站起來,跟她一起去買菜。 狄麗麗突然一改以往的性格,變得活潑起來。在路上,她喋喋不休地說了很多話,但侯島卻一直提不起興趣,臉上裝出笑容,內心卻想著讓他難以忘懷的殷柔的點點滴滴。 論年齡,殷柔比他大幾歲;論身份,殷柔是他的師娘;論感情,他們也只是多聊了幾句,多瞟了幾眼,頂多「打了一個擦邊球」而已。他和殷柔就怎麼一下子粘糊到了一起,而且還赤裸裸地相互欣賞了對方的無限風光呢?怎麼殷柔還是那樣樂意讓他欣賞呢?是不是她早就瞄上了他?是不是她還有沒有顯露出來的「秘密」?是不是她想「要挾」他?是,不是,他一時難以確認,但他內心卻一直想著「那塊到了嘴邊卻又沒有嘗一下的肉」。 在這個世界上,對於男人來說,有什麼事比抱著一個美麗白皙的美女的裸體看了半天,交流了半天「經驗」卻一直沒有進門令人回味和充滿進一步想像的呢?有幾個男人遇到類似的事能坐懷不亂呢?能不覺得有點遺憾呢?能不想進一步深入呢?這樣的男人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有的話,他就不正常! 好色的、憐香惜玉的傻B侯島卻偏偏經歷過這樣的事,偏偏就成了這樣的男人,被正常男人視為不正常的男人。侯島啊侯島,抱著誘人的美女的胴體,你居然還有宋襄公之仁,居然還有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居然連霸王上弓的勇氣都沒有?讓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知道了,不被笑話才怪? 無論是前任女友,還是現任女友,都比你小,你都能勇於衝鋒陷陣,你都很少有那種戀戀不捨之感,而對你師娘殷柔,一個比你大幾歲的女人,你卻有點魂不守舍!這是不是有點潛在的戀母情結? 俗話說,女大三,包金磚。男人喜歡比自己大的女人也正常?談不上上戀母情結,因為這是渴望被女人愛撫的一種自然流露。男人和女人同樣是需要愛撫的,尤其是心愛人的愛撫。在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愛撫卻變成了「愛」少「撫」多。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女人可以讓自己不愛的人撫摸、享受,男人可以不顧廉恥地去「愛」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可以想各種辦法到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身上去發洩自己多餘的精力。我屬於我,其實我又不屬於我。來了快感就喊,有了慾望就上。但是,世俗的偏見是難以改變的,那種男大女小視為正常,男小女大不正常的偏見依然存在…… 「幹嘛呀?魂不見了!」狄麗麗發現侯島心不在焉,就略帶幾分生氣地拉了拉他的手。 「沒什麼,在想……」 「在想什麼?」 「在想一個美麗的女人……陰……」不知道怎麼的,他差一點就說出了「在想一個美麗的女人殷柔」。但話到了嘴邊,他驀然意識到洩露天機會遭「雷霹」,便來一個緊急剎車,將話題打住了。 「什麼?」狄麗麗猛地掐了他一把,瞪著眼睛看著他,詢問著她渴切知道但有非常害怕知道的答案。他身上感到有點痛,但又不得不接受這種痛,因為猛然意識到在女人面前說話不能太誠實,否則實話也會招來皮肉之苦,既然發生了,只有坦然面對,否則後果會更加嚴重。 急於這種想法,侯島裝出非常痛的樣子,立即帶著央求的語調對她說:「沒有什麼!我說的是想你……」 「哼,想我?跟我在一起一點精神都沒有,還說是想我?你騙得了誰?……」說著,憤怒之餘的狄麗麗又開始掐他,而且比上一次還用勁兒,讓他痛得差不多要叫了出來。 這個小女人,長得還算小巧,怎麼掐人就這麼痛呢?見她不依不饒,他不得不立即啟動大腦裡的所有細胞,希望能在短暫一瞬間想出應急的方法出來。「求求你,別掐了,我想的真的是你……你讓我把那話說出來給你聽,好嗎?如果不是想的是你,就讓天……」侯島想了想,立即就裝出了一副可憐的樣子,雖然有不少女人對男人這招兒不屑,但她們還是比較受用這種駕馭男人的感覺的,雖然她們也知道男人並不是真正怕她們,能滿足那種感覺也是不錯的! 「不要說下去了。你剛才說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的。你以為我就是傻瓜。怎麼你們男人一個個看起來像正人君子,內心卻都是那樣齷齪……」 「拜託,你對我有意見就提出來,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片……」 「好了好了,懶得跟你說什麼。本來,我心情挺好的,現在讓你搞得……」 「不要生氣嘛,老婆,我其實是很不錯的男人,只是不會說話討女人喜歡而已。看,這不把老婆惹生氣了?……」 「別磨嘰了,快到超市上去買點菜,做點美食哄我開心。你這個木頭,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菜做得地道。我饞了,想你燉風味獨特的排骨湯給我喝……」 「行,走吧!」 狄麗麗很開心地拉著他的臂膀,很高興地朝超市走去了。他看了看她的神態,內心很疑慮:剛才還生氣的她,怎麼現在就變得這樣興奮起來了呢?怎麼就變得這麼開心呢?這有反常態啊! …… 第24章:太吸引人 晚上,他們吃的是砂鍋清燉排骨葫子湯和米飯。 砂鍋清燉排骨葫子湯只加了一點鹽,沒加油和其它任何佐料。這種排骨湯清談,不油膩,而且味道特別清香。對於害怕長胖的女人來說,多吃一點排骨,不會影響美好的身材,但同時能補充豐富的營養,是一道非常不錯的菜。 狄麗麗吃得很開心,還不斷地用筷子夾排骨餵給他吃。他有些受寵若驚,體驗著被別人喂的感覺,心裡卻有一點若隱若現的遺憾:要是殷柔該有多好啊!被人喂的感覺已經二十多年沒有體驗了,已經模糊了,當然難以與最近一段時間殷柔給他的那種感覺相比。 正在侯島想著這個女人的溫馨,體驗著另一個女人的溫柔和美時,他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短信,殷柔髮過來的:看到你,我不由自主地觸電;想著你,我無可奈何地失眠;想忘記你,我卻怕深夜停電…… 說曹操曹操到,想美女美女來(短信)。侯島樂呵呵地看完短信,就迅速給她回信息。 「誰給你發信息啊?你這麼開心!」狄麗麗感到很好奇,停住吃飯,湊過來問他說。 「一個色友發來的。他媽的生活缺乏甘露滋潤,就給我發了條黃色短信。我給他回信息,好好罵罵他,你吃飯吧!」侯島見她想看他信息的內容,就急忙笑著對她說。 她一聽是黃色信息,見他不願意給她看,也只好怏怏地坐下去了,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侯島迅速按到了回復那一欄,給殷柔回了一條:想著你啊想著你我的妹,看著你啊看著你我陶醉;親親你啊親親你你的嘴,摸摸你啊摸摸你你的腿…… 「快吃飯吧,待會兒菜冷了!」狄麗麗見他饒有餘味地發信息,就一邊吃飯一邊催促他說。很顯然,她不願意因發信息而受到冷落。 侯島本想多回幾條信息,看到她催促,就只好回了一條便立即關機,回過頭來去陪她吃飯,以免引起她更大的懷疑。女人嘛,心就是比男人要細,就是容易懷疑一些事情。與其引起她的懷疑,招來一系列「審問」,讓自己費時間和精力去回答那些無聊的或者無中生有的問題,還不如順從她一小會兒,讓她消失疑慮。 狄麗麗果然沒有再追問信息的事情,而是像剛才一樣,非常開心地夾排骨餵她心愛的「寵物」,而侯島似乎也很樂意去做她的「寵物」,因為他瞭解有些女人心情好時,又實在閒得無聊時,就喜歡將男人當成「寵物」或者說「孩子」,從而以溫柔的方式給予無限的同時又是無私的關愛。 溫馨的時光容易過。他們很快就將那一鍋湯喝完。狄麗麗摸了摸嘴,一反常態要他去洗碗,自己則轉身鑽進了洗澡間去了。 他雖然不太喜歡洗碗,但在洗碗時卻意外地發現了洗碗的樂趣:一邊洗碗,一邊回味殷柔曾經在廚房裡面幫他做飯的所有細節,內心就止不住乏起幸福感。正因為如此,他覺得以前煩人的洗碗這種瑣事,現在倒變成了一種美差。他內心甚至甜美地想:此時此刻,要是殷柔在身邊該有多好啊! 半個小時後,狄麗麗見他還在廚房磨蹭,就催他快點去洗澡。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了女人就得聽女人的,尤其是想著別的女人時,聽女人的就會避免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煩。侯島見她催他去洗澡,就迅速收拾了廚房,鑽到洗澡間洗澡去了。 除了到洗浴城去洗澡,男人洗澡的速度總是要比女人洗澡的速度要快得多。侯島進入洗澡間後,三下五除二地洗了一會兒就出來了。 狄麗麗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喝牛奶,桌子上還放著一杯牛奶。見他從洗澡間出來,她迅速看了他一眼,輕輕地笑了一下,說:「老公,我給你準備的牛奶!趁熱喝吧!」 「什麼!牛奶,你不是不知道我睡前是不喜歡吃東西的?」他一時感覺到莫名其妙,不知道如何應付她,還居然狗咬呂洞賓地說了這樣一句。很快,他覺得自己說的話殘酷無情。雖然他對她並癡迷,他對他的感情也不特別熱烈,但住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這樣粗魯地對待她的關心,多少有些顯得不會做人。想到這些,他努力將臉上流露出笑容,畢竟漢語的語氣表達意思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同樣一句話,不同語氣的效果不同,笑著那樣說或許不會引起她的反感。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的笑容為他避免了一件尷尬事發生。她並沒有太在意他的話,而是蹺起二郎腿兒,眨了眨眼睛,說:「我又沒有讓你吃東西!陪我喝一點牛奶,不行嗎?」就在這一瞬間,她略略抬了抬腿兒,短短的睡裙下即刻露出了玲瓏剔透的兩條玉腿,雖然不算白皙,但看起來不乏性感,尤其是此時穿了網襪,就特別顯得性感。 性感是吸引男人眼球的絕妙武器。侯島看到她露出穿著網襪的性感的腿,就悄悄地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牛奶開始喝:「好吧!聽你的,老婆,你真疼我!」 「嘿嘿,好老公!」她笑著說,眼裡充滿了幾分嫵媚和得意,同時很自然地把她的腿擱到了他的腿上,讓裙子下面露出來的部位露得更明顯了。 由於她那本來就顯得有些短的睡裙又往上「縮」了一些,裡面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很快呈現出來了——一條情趣小內褲,中間開檔的,其間還夾雜著幾顆濕漉漉的「卷草」,似乎是在向他宣示這什麼……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啊!色郎!」她一邊翹著小嘴,一邊把腿拿下來,還輕輕地踢了他一下。很顯然,她是在向他展示她那誘人的小內褲,一場故意作秀卻又不好意思別人看到的把戲,猶如某些女人的低腰褲後面屁屁的溝溝兒都主動顯出來了,卻辱罵其他的男人看她那裡是色郎一樣。 「呵呵,誰叫我是男人呢?誰叫你是我老婆呢?誰叫你那裡太吸引人呢?……」 「色鬼。不准看!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坐著喝牛奶吧!」她一邊用手把裙子往下拉,一邊「生氣」地看著他,同時眼神裡隱藏著一種難以抗拒的嫵媚。 「呵呵……」他笑了笑,便把注意力轉向了喝牛奶。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大腦有點暈暈的,全身發熱燥,尤其是兩腿間,還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帳篷…… 怎麼回事?他突然還發現「殷柔」正穿著一件超短睡衣坐在沙發上笑盈盈地看著他。她張開雙腿,一條玉腿放在沙發上,一條玉腿放在他大腿上,中間露出的部分展示著裡面穿的一條小小的紅色情趣內褲…… 侯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扒開了「殷柔」的腿,把那件超短的睡衣往上抹,貪婪地去欣賞裡面的無限風光,扒開幾顆濕漉漉的「卷草」,去探尋仙人洞…… 第25章:動手打架 世界上有無數美好的風景,但並非每一個人都能理智地欣賞風景。例如,在男人欣賞女人兩腿中間那道風景時,就往往容易喪失理智,就往往容易做出一些衝動的事出來。雖然很多男人經常欣賞那道風景,雖然那道風景並不漂亮,甚至可以說醜陋,但只要是有男人意識的男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去看女人那道風景的。 他看到「殷柔」那道風景那裡的無限魅力後,忍不住「把她的包裝全部剝去」,然後從整體去欣賞她,去品味她,將她作為愛神全部印在大腦中,讓大腦中的某些皮層興奮興奮。「殷柔」非常開心,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紅暈,兩條腿隨著他的手很輕鬆自然地張開了: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已經濕濕地黏著幾顆卷卷的「茅草」,中間開檔的小孔在微微地顫動著,慢慢地張開著, 分卷閱讀14 滲透著一股淡白色的泉流,散發著獨特的香味兒和微微的熱溫…… 他的雙手沿著她的玉腿摸上去。到屁股那裡時,他使勁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一把抓住她的網襪,脫了下來。她嗯了一聲,像一團棉花一樣,軟軟地躺在沙發上,任憑他所為…… …… 就在浪漫的故事進一步發展時,電話鈴響了。鈴聲很響、很急,一遍又一遍地響著,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之勢。他不由得爬了起來,去房間裡接電話。 「喂,你好!請問您是哪一位?」他也不看來電顯示,拿起電話就說話。 「莊德祥!侯島,怎麼搞的?打你的手機,你的手機關機;打你的座機電話,又長時間沒人接……」在電話裡,莊教授沒有說事,就急氣敗壞地罵起來了。 「哦,哦,我……我……我在洗澡,小狄出去遛彎去了。您有急事嗎?」侯島被莊德祥罵後,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話。 「我明天就回到北京了。《金瓶梅》(研究金瓶梅的工作)做得怎麼樣?又有新的選題。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做好。知道嗎,要抓緊!」在電話裡,莊教授也不說幾句廢話寒暄一下,就直接著命令說,很顯然事情很急,很顯然他心裡很著急。 對侯島,莊教授一向都是以命令的語氣佈置任務。開始,侯島覺得難以接受,但時間長了後,就慢慢地習慣了。習慣成自然嘛。但今天他媽的這樣,確實讓侯島感到有些不爽。誰他媽的願意在性趣正濃時被別人打擾呢?尤其是性慾較為旺盛的年輕人不願意! 不過,莊德祥畢竟是他的導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尊師的傳統他還是沒有丟的,雖然莊德祥上了他的女人,打攪了他的好事,但他還是比較尊重莊德祥的。傳統觀念使然,他想在短暫時間內改掉,但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迅速在電話裡回答說:「哦,哦,知道了。我的澡才洗完一半兒。水快涼了。明天再說吧!好了,晚安!」 他掛了電話後,又把話筒拿起來,放在一邊,以免讓其它人再次打電話進來。 媽的,莊德祥,把老子當傻吊玩不講,還在老子做愛時打擾,他心裡暗暗罵道。 「誰這樣缺德,在此時打電話來騷擾我們?」「殷柔」在床上懶洋洋地問道。 「還有誰,莊德祥,你的那個老男人!」他心裡非常不爽,見「殷柔」問他,想都沒想就直截了當地回答說。 「放屁!」「殷柔」在他臉上猛地打了一耳光,將五個白小小的手印毫不猶豫地印在他臉上,白手印迅速變白變青,似乎在訴說著她內心的強烈不滿。 他臉上突然被打了一耳光,怔怔地站在沙發面前,感覺到臉上燒燒的,隱隱有些痛,就摸了摸額頭,揉了揉眼睛,確認那是不是做夢。 他確認不是做夢後,定神看了看「殷柔」,發現狄麗麗正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神裡不是柔情而全部是怒火,一種讓人有幾分戰慄的怒火。 天啊,原來在他面前風情萬種的「殷柔」竟然是狄麗麗…… 「看什麼看?你和老婆在一起時,還想著師娘——世上有你這樣不要臉的男人嗎?操,我不知道剛才打電話的是莊德祥,要知道是他,我就一定要告訴他:你學生侯島想上你老婆……哼,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一雙色眼早就迷戀上了那個少婦。你眼裡根本沒我……」一番發洩後,她嗚嗚地哭了起來,哭聲裡帶著委屈,比竇娥受怨時的那種委屈還要委屈。哭是女人對付男人的無敵武器,尤其是她認為受到委屈時,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使出這種武器,為她的心理爭得平衡。 他見此,心裡也非常惱火。他奶奶的,你以為你是誰啊?打了老子耳光還要哭,還要裝作是無辜的受害者!你以為你哭就顯得你純潔,就顯得你正經?一股莫名之火在他內心裡燃燒起來了。他提高嗓門衝著她大吼:「哭什麼哭?好像你哭就顯得你無辜似的!我想上莊德祥的老婆又怎麼的呢?他上得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上不得他的老婆?他是教授就是天生的貴種嗎?你別在我面前裝,你和他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誣陷!你血口噴人!侯島,沒想到你是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居然說出了這種話來……我當初真的瞎了眼,找你這樣的男人……命苦啊,命苦啊,上天幫我懲罰那些不講理的、誣陷善良女孩的男人吧……」侯島將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抖出來後,她似乎覺得更委屈了,更加賣力地號哭起來。 「拜託,別裝了。沒充分的根據,我是不會隨便在你面前說這些的。你和莊德祥的事,我有證據……」 「你誣陷,你血口噴人!」 「好,就給你看!你總說男人善於撒謊。我今天就要讓你看清楚,究竟是誰心甘情願地含別人JJ的……」說著,侯島把手機拿出來,把裡面的照片傳給她看。 狄麗麗看後,驚得兩眼發呆,半晌沒有說什麼。隨後,她瘋狂地撲過來,搶過他的手機,一下子丟到了地上,摔成了幾塊,並咆哮著說「我恨死你這個無恥的男人了……」並伸手過去打他。 他沒有防備,又被她「啪」地打了一耳光。 操,沒想到這個女人平時文質彬彬的,現在居然發起威來,居然先發制人打起老子來了。此時,他再也顧及不了什麼「好男人不打女人」的所謂紳士風度,決定動手揍她那個瘋女人。 在這世界上,有些女人天生就不知天高地厚,喜歡壓著自己的男人。在平時,她們在男人面前仗著會哭會鬧會撒嬌,讓男人乖乖聽她們的,甚至還他媽的美其名曰地宣揚「好男人是要聽女人的,好男人是不會讓女人哭的」那些狗屁理論;在生氣時,她們就會認為「老子家裡」,動輒就伸手打人,甚至還讓男人跪搓衣板。 在男人深愛她時,男人多半會讓著她們,多半會有「好男不和女斗」、「女人與男人打架是十打九勝」等等想法,從而不去與她們計較。但是,男人也是有底線的。女人一旦觸犯了男人的底線,就難免要遭到「反擊」了。 侯島被狄麗麗第二次打耳光時,滿腔怒火一下子使他失去了理智。他朝她揣了幾腳,讓她痛得號號大哭,不得不向他求饒。 她求饒時,侯島還想打,但想了一下,還是沒打她。他指著她說:「你給我記清楚一點,別你他媽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反咬我一口。這樣的話,老子就把你往死裡面打……」 她看了他一眼,不敢說什麼,只是畏畏縮縮地蜷在床角,不停地流淚。她那樣子一點也不像知識分子,倒活像一隻即將被別人踏死的野貓,雙眼裡流露出渴求憐憫的光…… 他被她眼裡顯露的哀憐刺痛了心,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手。他想,她可能是不願意讓莊德祥上的,但由於某些壓力,又不得不讓他上。如果是這樣的話,作為男友,他應該原諒她,否則就有些不近人情。但令他生氣的是,她不僅不承認事實,反而倒過來倒咬他一口,反而主動打他耳光,企圖用武力逼迫他閉嘴。在這種情況下,他最終做了「好男人不齒做的事——打老婆」。 此事無奈啊,打在她身上,痛在他心裡。但世界上哪個有尊嚴的男人,遇到了這種情況不憤怒,不打她呢? 「你看什麼看?還想怎麼樣?……老老實實地給我睡覺去……」 說罷,他走進房間,倒在床上就睡了。片刻,她抽泣著進了房間,在他身邊悄悄地睡了下來。 這一夜,他們背對背地睡,誰也沒有理會誰。 第26章:女友的秘密 女人永遠是令男人難以理解的動物。自從那天晚上打架後,狄麗麗對侯島格外地好了起來,不僅主動和好,有時還近似巴結他。侯島也大人不記小人過,也不主動去提那天晚上的事,內心享受著「管媳婦冇得巧,只要頭次打得好」成功的喜悅。於是,他們兩人又心照不宣地和好如初,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們有什麼隔閡或者矛盾。 莊德祥回來後,又加派了新任務,學習也比較緊張,那晚的事在侯島大腦裡慢慢地淡忘了。一件事情給你帶來的只是痛苦和尷尬,那麼就它淡忘將是最好的選擇。 侯島能淡忘那件事,但狄麗麗卻淡忘不了。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好像有很多被誤會的地方需要解釋。她幾次想再次提起那件事,但看到他的臉色不高興,便悄悄地把話收了回去。 雖然對打狄麗麗侯島感到有點愧疚,但認為他是被迫出擊的,打她打得有理。因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任何有血性的男子,是沒有不生氣的,是沒有不打她的。何況做人一向看重底線的侯島呢? 本來,他幾次也想向她承認錯誤,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向她承認錯誤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承認他做錯了,而她做對了嗎?想到這些,他也只好作罷,對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內心有話不說,終究會覺得鬱悶,心裡有疑問不搞清楚,終究會感到不安。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傍晚,狄麗麗終於鼓起了勇氣向侯島講起了被莊德祥上的往事。 在報考莊德祥的研究生前,她對他做了一番仔細的研究調查:在學術方面,他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學者,但在生活方面,他又是一個「前衛者」——他近60歲還寶刀未老,對他中意的女人絲毫不顯其「鹹豬手」老氣橫秋,而是青春不減,堪比繆毐。因此,莊德祥特別喜歡「花」,在他帶的研究生裡,女生絕大部分都是各高校的「校花」,而且是他百里挑一挑選出來的「花」,絕對的養眼。 她聽別人講過這樣一個有關莊德祥的故事。 某女生想報考他的碩士研究生。為了考上他的研究生,她提前半年就拜訪了他。他雖然很忙,但「有美女自遠方來,不亦悅乎」,在百忙之中抽時間見了她一面。一個大名人,大忙人能抽時間與一個小小的本科生見面,足顯得他充分重視。但對方是美女,他樂意重視! 他一見她,眼睛不由得大亮。雖然她長得不是特別突出,但一身時裝加上她獨特的氣質,流露出的青春氣息對他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就在那一瞬間,他對她的好感便油然而生,或者說一見鍾情了。 他決定「先聊聊天」,然後看情況而定。能實現其內心的慾望就讓她順利通過考試,否則就將她「擊斃」。 在假惺惺的問寒問暖之後,他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以試探能不能如願。他準備從她的腰撫摸到了肩,又從肩撫摸到了頭髮,然後又從頭髮開始往下撫摸,經過胸部、腹部,再到大腿上,最後向中間邁進…… 然而,雖然他的動作熟練,但她卻不是「媒體上經常討論的那一類女大學生」,而是一個穿著時尚但骨子裡卻很傳統的「土包子」。在他的手撫摸她時,她不停地把他的手往外推,處處設防,使得他難以如願以償。最終,他不僅沒有如願撫摸到重點部位,就是普通部位也沒撫摸到,不得不有幾分火:哼,來報考我的研究生的女生,還從來沒這樣不識時務的呢?要想考上我的研究生,連這點都不聽我的,還想過關斬將? 但他絕不是喜怒哀樂行於臉色的人,他依然對她是滿臉笑容,只不過心中的計劃早已經修改了。他本來計劃「先聊聊天」後,再談談考研的事。遇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滑鐵盧」後,他就不再談考研的事,而是慇勤地送上一杯茶,然後送了她一本書,讓她回去安心複習,說他還有重要的事要急著去辦。 她只好起身告辭。她想,莊教授是學術界名流,剛才的一些舉動可能是自己多疑,應該不至於和他的人品有什麼關係! 懷著這種僥倖心理,她最終還是把複習重點放在了他送給她的幾本書上。畢竟,專業課程的考試試題是由他出的,或者由他參與出的,認真研究他送的書,應該是考研試題的一種方向。 結果,考試成績出來以後,那個女生傻眼了:那門專業課考了50分都不到。 她打電話問莊德祥,他卻回答說:你考得太差了,這也怨不得我不錄取你。 狄麗麗聽了這個故事後,也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她並不是很開放的女孩。她有自己的主見,有自己的理想。但考上著名學者莊德祥的研究生,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經過一番思前量後,她還是決定報考莊德祥的研究生。魚和熊掌不可得兼。作為一個女人,一輩子不也總是要跟男人的,先跟了誰不一樣呢?雖然逃不過莊德祥的「那一手」,但能考上他的研究生,也總算是對她付出的一種回報。再說,莊德祥也不會要她與他結婚。忍耐一會兒,不就促成了考研的事嗎? 在約見莊德祥前,她先找了一個著名的攝影師幫她寫真了一回,然後挑選幾張靚麗的照片掃瞄到電腦上,通過E-mail給他發了過去。 沒過兩天,他就給她回了一封E—mail.在E—mail中,他先對她行了一番讚美,然後表示願意輔導她考研。 收到回信後,她心裡非常高興,有他的親自輔導,這回考研就水到渠成了。於是,她就迅速給他打了電話,對他的賞識深表感謝,並表示不勝榮幸能夠有機會獲得他的輔導。 一天晚上,莊德祥在某賓館和幾個狐朋狗友打牌時,覺得有些無聊,就想起了報考他的研究生的狄麗麗。剛好,她的學校與賓館又在同一個城市,相隔不遠,來往相當地便捷。 於是,莊德祥就打了她的手機,告知他到了該市,正在某某賓館下榻,可以抽空給她輔導一下。 分卷閱讀15 她一聽,非常高興,精心裝扮了一番後,就迅速打車趕去找莊德祥「輔導」。 見漂亮的狄麗麗來了,莊德祥的朋友們馬上心知肚明地離開了。在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在「激情地研討學術」,「放縱地考研輔導」。 在招收研究生時,著名學者莊德祥不僅有他的「標準」,還有他的「學術風格」,尤其強調要與他「理念相同」、「志同道合」。他搞到課題後,不管對方有沒有學術研究能力,首先要看「看不看得起他(她)」。遇到少數男生,除非特別聽話的,特別賣力的,能給他辦不少事的,其它的幾乎很少能輕鬆地考上他的研究生,或者是從他那裡畢業。 他給長得小巧玲瓏的、經過一番化妝的、氣質比較特別的狄麗麗上輔導課,其「標準」當然是不可動搖的。他先把這個方向研究生考試題目的難度大肆吹了一番,說得天花亂墜,讓狄麗麗絲毫不懷疑考他的研究生要遠遠勝過「蜀道之難」。 這樣難,自己考不考得上呢?狄麗麗聽莊教授講時,內心就不停地這樣叨咕。 莊德祥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連忙誇她聰明好學、知識淵博、功底深厚,並表示只要配合好老師,搞好靠前複習,考上研究生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狄麗麗一聽,臉上不禁有了一絲笑容。莊德祥趁此機會把她攬在懷裡,手在她身上游動。她掙扎了幾下就從了。 狄麗麗說,她那時還是處女。 在讀本科時,她一心想考研究生,雖然有很多男生追她,但她都堅決拒絕了——怕因涉及到感情問題而耽誤了事業。大三時,她遇到了帥哥劉開,與劉開戀了一段時間的愛,但也僅僅是牽手和接吻而已。劉開向她要求過了N次,她都毫不例外地一律拒絕。半年過後,劉開有了新的女友,並與女友同居了。狄麗麗與劉開的愛情就這樣宣佈吹了。 狄麗麗長得小巧玲瓏,身材嬌小,五官都小得恰到好處,尤其是一種櫻桃小嘴的吸引力非同一般。按照民間的觀念,男人鼻子的大小象徵著性器官的大小,女人嘴的大小象徵著性器官的大小。她這種嬌小女人,正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極品」——尤其是她的次。 莊德祥撫摸到了她的隱私部位時,她非常緊張,本能地將他的手往外推。殊不知,她這一推卻讓莊教授越發興奮,手又禁不住往裡伸,又禁不住繼續去撫摸她。 就這樣一來二去地相互推了一會兒後,她感到下面濕濕的、溫熱溫熱的,感到四肢無力,就不再做無所謂的抵抗了,其實也再沒有力量去抵抗了。 莊德祥非常興奮,趁機脫下她小小的、緊緊的牛仔褲,褪去了那窄窄的小內褲。在一叢濕濕的黑茅草中,莊德祥看到了一個粉嫩的小貝在微微顫動著,裡面分泌出一種白白的滑滑的帶著令男人興奮味道的液體…… 他迅速地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舉著威猛的肉棒棒衝向了她。 她一下子嚇得目驚口呆,本能地一把抓住莊教授的肉棒棒,說:「我怕,我怕……」 「呵呵,怕什麼!爽著呢……」 「別……別……我怕……我怕……我怕……」 「別慌,慢慢來……」只剩下說著就撲上去瘋狂地親她,從頭髮開始,一點一點地吻著。尤其是她那張櫻桃小嘴和胸部的兩個紅色的小豆豆,他更是忘情地舔著。 她一邊享受著這種愛撫,一邊緊緊地握著莊德祥的肉棒棒——太大了,一手都難以把握。雖然莊德祥的大棒棒不算長,但插到她的仙人洞中去,肯定會非常痛的,畢竟她還是處女。 莊德祥看到她死死地捏著肉棒棒,不讓插進去,好像明白了什麼,安慰她說:「別緊張,放進去了就好了的!」 她依然緊張得要命,沒有一點放鬆的跡象。莊德祥見此,就從她身上起來,赤裸著去倒了一杯水。 她裸體躺在床上,兩眼盯著樓板,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莊德祥端過來一杯水,和藹地對她說:「喝一口水吧,喝了水就不會緊張的!」 她看了他一眼,居然毫不猶豫地接過杯子喝下去了。喝了水以後,她感覺到渾身發躁,不僅不再恐懼他把肉棒棒放進仙人洞,反而對那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唯恐他不放進去。 莊德祥看到她喝下了那杯水,就又開始撫摸她。原來,他給她喝的那杯水中放了無色無味的催情散。她喝了水不久,催情散的藥力就開始發作。她主動握著他的肉棒棒往仙人洞裡塞……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聲,沙發上留下了一灘鮮紅的血。莊德祥一看,非常興奮,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他媽的,這年頭處女稀缺,沒想到還嘗到了處女…… …… 那次「輔導」後,莊德祥給了她幾本參考書和幾張模擬試卷。 在以後的幾個月裡,莊德祥又給她輔導了幾次。就這樣,她就如願考上了莊德祥的研究生。 有了師徒關係,莊德祥「輔導」她就更名正言順。雖然這種「輔導」比較隱蔽,但雙方都對此充滿了渴望。每隔一段時間,他都要單獨「輔導」她一次。 由於莊德祥那種技術比較高,每一次都能夠讓她得到滿足,使她對他慢慢形成了一種依戀,過一段時間不被莊教授「輔導」,她內心就不踏實。莊德祥明確告訴她:結婚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永遠讓那段感情處在隱蔽之中。 性這種東西真他媽的奇怪。一旦擁有了次,就想擁有第二次、第三次,尤其是二三十歲的女人,似乎有越戰越勇之勢。在接觸莊德祥以前,狄麗麗對性是一片空白,有了次後,她就開始瘋狂地迷戀起性來了。她不僅在他需要她時不再拒絕,而且還經常主動向他提出性要求。 原本,莊德祥以為是「搞一次野炊」而已,沒想到遇到了一個需求比他還要大的無底洞。作為有身份的人,總不能與她公開同居吧,總不能長期與她不明不白吧!於是,在他就想找一個「替代品」——代替他冠冕堂皇地去滿足她,而他作為「老情人」偶爾「改善」一下,這樣既可以享受美女,又可以擺脫糾纏。 莊德祥便想辦法給狄麗麗介紹了尚為光棍的愛徒,一個純樸而忠厚的傻子侯島。讓她與侯島戀愛並同居,他到他們那裡去,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而且即使侯島發現了,也會出於某種考慮而不會張揚出去的。畢竟,莊德祥待侯島不薄,而且侯島讀研究生能否畢業的命運就捏在他手中。 …… 第27章:侯島的憤怒 聽了狄麗麗講了那些後,侯島才恍然大悟,原來莊德祥對他那樣好,甚至親自幫他搬家,是衝著她來的!難怪他們那次做愛做得那樣投入,原來他們在肉體上早已經相互依戀!因為只有兩個在肉體上相互依戀的人,才能夠容易同時投入進去。 侯島怔怔地呆了半天,久久才從牙縫裡面擠出了兩個字:我操! 看到他憤怒地說一句「我操」,狄麗麗下得一大跳,趕緊抱住他的腰,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想通過這種溫柔的方式化解他的憤怒。 看著嬌小玲瓏的狄麗麗,回想起她講的那一段秘密,侯島雖然氣憤,但也沒在她面前發脾氣。因為侯島覺得,至少她在某些方面是無辜的。一個弱小的女子,在面對誘惑和威脅時,有什麼理由非要要求她抗爭而不是屈服呢?他對一些人常常利用這個借口為一些因遭強暴而甘為娼妓的女人辯解的行為不屑一顧,但今天他卻要親自用此借口為她解釋了——一個追求夢想的弱女子,在色狼導師的利誘下,為了考上研究生,獻身又有什麼值得譴責的呢?不值得。侯島計較也不值得! 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待你!」 「沒什麼?侯島,不怪你。你一直蒙在鼓裡面,莊德祥陰險好色著呢。他不僅上了我,聽別人說,他幾乎上過他手下所有的女研究生……」 「哦?我有點不相信。他那麼大年紀,上了那麼多女人,他哪裡還有精力做學術研究?況且,他老婆就夠勾人魂的……」 「看,你又想到了他老婆!」 「不是我想到了他老婆。我確實搞不明白,他哪來那麼多精力!」 「你啊,你有時真厚道得可愛。現在保健業那麼發達,他不會吃藥、吃補品保健啊?他每次上我時,總要吃一粒黃黃的橢圓形的藥。吃了這種藥以後,他就能幹兩個多小時。後來,我才發現那藥叫黑貝,德國進口的玩意兒。不過,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進口貨。你以為他身體有多好,三天不吃補品,保管他沒精神。還有,從他說話的口風看,他老婆是基本沒有『用』的。據我瞭解,他很少在家過夜,更很少與他老婆有夫妻生活。因此,他老婆也特別飢渴。一個30多歲的女人,夜夜孤守空房,做活寡婦,誰受得了的……」 「得,得,得……打住,我不願意聽這些桃色新聞。我問你,你剛才說他手下的女研究生幾乎都被上過,那麼尤可芹被上了沒有?林小可被上了沒有?白燕被上了沒有?……」 「你煩不煩啦,提起這些事來,你就來精神!」由於談話越來越投機,他們相互之間的尷尬和慪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一起愉悅地談風花雪月。和女人們一起談風花雪月,大概是男人除了看A片和看女人裸體外的又一件感到興奮的事。 「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他一邊拍了拍她的臉,一邊問她。 她不吭聲,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天啦,不是親耳聽到,他還真不敢相信:他那些美麗的女學友,包括他老婆在內,都成了文質彬彬的老學究莊德祥的胯下之物! 哼,這個老傢伙,寧願用藥物支持著,也不顧及「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最基本道德,居然把與他接觸得多的美女都上遍了!同作為雄性動物,頓時侯島內心湧起了一股異常複雜的感情:既嫉妒他,又羨慕他,又恨他。這個糟老頭子,天下的好事都被他佔光了。而他依然很貪婪! 他奶奶的,上了我的女人,我不能跟你決鬥,但一定要上你的女人,要把你女人的心給征服,讓你嘗嘗你們這幫衣冠禽獸鼓吹性開放的後果——上了別人的女人,同時也避免不了自己女人讓別人上。想到了這裡,他不禁捏緊了拳頭,下定了決心要去上殷柔。 「你在幹什麼?假騙,你怎麼有這種表情?」她見他眼裡充滿了報復的光,一下子給怔住了。 「什麼表情?很難看嗎?」他不解地問道。 「你心裡想什麼?是不是想報復某個人?」 「沒想什麼。有點恨他,但也有點崇拜他!」 「不可理喻!像他這樣披著人皮的禽獸,你還崇拜他?」 「別這樣說嘛,有人對他愛得如癡如醉醉呢?」 「看,你哪像個男人,說話總是酸溜溜的,讓人聽了不舒服。」 「怎麼啦?本來就是如此嘛。麗麗,你是怎麼知道他上了尤可芹、林小可、白燕等美女的?難道她們跟你提起了這些事?」 「傻瓜,她們會把這樣的事跟我說嗎?」 「那你怎麼知道的?」 「從小道消息知道的!」 「她們與他有關係,而且還不止一次。只要他需要,打一個電話,她們都會過去。因為她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中。」 「哦,這個畜牲,居然這樣!把別人的女友當作他的私用品!」 「喂,侯島,你說話注意一點,行不行?」 「難道我說不得嗎?」 「好了,好了,不理你了!你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連師娘都想上!」 「怎麼啦?我就是喜歡。什麼師娘不師娘的,還不是那個老傢伙好色,娶了與我們年齡差不多的美女,使她成了師娘。哼,我上他老婆,總比他上我老婆要合理些,畢竟我們年齡還相當……」 「看你說的話,哪有一句像人說的!」 「呵呵,別給我仁義道德的。他那一點看起來不像一個君子?但是,他又做了多少仁義道德的事。手下的女學生,一個個的『挖煤』挖乾淨,滿口仁義道德,滿腦子男盜女娼。某些人居然還對他癡迷……」 「夠了,你不如別人就不如別人,為什麼還要酸溜溜地說三說四的?我喜歡他又怎麼的,他哪一點都比你強!」 「愛喜歡不喜歡。我無所謂,犯不著要與你生氣……」 「隨便!」 「好,咱們誰也不要說誰。喜歡怎麼的就怎麼的!」 「沒人願意管你!」 「說了就算。互不干擾!」 「互不干擾!」 …… 男女之間的賭氣,有時是假的,有時卻又是真的。假的時候,有一個人主動作出妥協,一切都能一笑了之;真的時候,他們彼此之間還真的遵守約定。他們之間的賭氣就慢慢地變成了真的,至少在心理上是如此。 他們在提到莊教授和殷柔時,彼此之間並沒什麼忌諱,覺得很自然、很輕鬆。就這樣。一段偷偷摸摸的亂倫之戀,在他們之間終於浮到了水面上。 井水不管河水,河水也不干擾井水,各得其樂又何嘗不好呢? 第28章:美女的好奇 莊教授出差回來第二天,就召集他們開了一次會,要求他們加強時間寫論文(對他們而言,就是加緊研究金瓶梅),全身心地去完成他吩咐的任務。不用說,他可能又搞到了一批課題,有新的課題要研究。 對此,大家心裡都非常複雜:一方面想搞 分卷閱讀16 一點課題,一方面又不願意太忙太累——做義務工太忙太累,他們當然不願意。莊德祥不停地催促,使大家忙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侯島更累,每天都早早地睡了,睡前還要祈禱,但願今夜無夢,多睡三五分鐘! 繁重的任務使他們的身體疲憊,為人做嫁衣裳的工作使他們心裡壓抑。學友們對莊德祥佈置的任務越來越沒興趣,但又不得不做。因為不做,到時完成不了論文的數量,畢業論文通不過,豈不是又白白花費了三年,豈不是白白上了研究生?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當一天驢子推一天磨,但至少和尚和驢子不知道自身被別人利用,成為了別人賺錢的工具,不會感到無聊而內心受煎熬,而他們明明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了廉價的賺錢工具,也不能有怒色、有怨言,還要按照要求完成任務。因為誰叫你的卵巴捏在他莊德祥手裡呢? 忙歸忙,該輕鬆時,他媽的還是要輕鬆的。累死了老命,只能說明命賤,又何必呢?侯島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忘我地為莊德祥編寫所謂著作,在該休息時,他也抽一點閒時間輕鬆一下,反正一天決不會是25個小時,多拖了一天他也沒辦法的。 在偷閒時,侯島四處打電話找朋友侃大山,哪怕是平時不怎麼聯繫的朋友,他也會打電話聊上幾句。當然,他聯繫得最多的還是要數殷柔。 與殷柔聯繫,一方面可以表露心中的愛戀,把愛意通過短信息傳過去,一方面還可以得知一些有關莊德祥的消息。充分瞭解了莊德祥的活動規律,對於安排事很有幫助,尤其是與殷柔約會時,讓莊德祥發現了肯定就是「找死」。 殷柔與莊德祥的感情好像有間隙。雖然她嘴上並沒說莊德祥怎樣怎樣,但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他們之間並不和諧。 每逢侯島與她聯繫時,她非常熱情,非常積極地把莊德祥的一些行蹤告訴他。有了她的配合,他們雖然很忙,但他卻總能找一些機會去輕鬆輕鬆。 一天下午,馬藝德打來電話找侯島,說他們學校要舉行籃球比賽,問他有沒時間過去玩一玩兒。 「我現在忙著呢?你們學校籃球比賽,我就不來了……」 「侯老師,來吧!同學們希望你能來看他們的比賽。我是這次比賽的裁判。你抽時間過來看看吧。比完賽後,咱哥倆好好喝一杯……」 「呵呵,老兄發財了吧?行,今晚就在一起喝一杯!我馬上就過來!」 打完電話,他對狄麗麗說:「下午有個老鄉請我去幫忙,我要先走了,晚上可能回來得晚點!」 「老鄉?去吧!」她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回答說。因為她最近也顯得很疲勞。 「老鄉?是個女的吧?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可別見面見出『故事』來了!這樣的話,我們姐妹可不饒你……」不知怎麼的,林小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小可,你見男老鄉見多了吧!『故事』該很豐富吧!可惜,可惜,我不是你老鄉。如果我是你老鄉的話,與你有一點『故事』,那該是多浪漫的事……」侯島衝著林小可笑著回答說。 「麗麗,看看你老公!這樣嬉皮笑臉的!你也該管管了!」一向不怎麼說話的白燕指著侯島說。 「就是就是,麗麗啊,要好好修理一下他,讓他做飯、洗衣、拖地,看他敢不敢欺負你。如果他要欺負你的話,我們姐妹們就一起治理他……」尤可芹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跑來湊熱鬧說。 「得得,你們不要把對付老公的經驗交給麗麗了!麗麗是這樣賢淑,我又是這樣厚道,你們的經驗在我們兩人不實用!」 「走吧,走吧,辦你的事情去!」狄麗麗一邊笑,一邊把他往門外面推。 他也只好笑著往外走。 走出了小區快要上車時,他突然意識到好像掉了一件東西,就下意識地在兜裡摸了摸,發現手機不見了。 手機不見了。是掉在家裡,還是被別人偷走了呢?侯島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掉在家裡的可能性大。因為他從小區出來時,身邊並沒什麼人,不大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那個舊手機偷走了! 在現代社會,一個人出門不帶手機,總會感覺到差一點什麼,感覺到空空的,有一點不踏實。他想來想去,決計回家看看手機是否在家裡。此外,出門總該帶個包吧?一個大男人出門兩手空空的,也不大好! 回到家裡時,他悄悄地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她們幾個正在討論問題,很投入,根本就沒意識到侯島又回來了。 「男人真他媽的怪,上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還是滿足不了。你們說說,西門慶有那麼多老婆,還不停地在外面勾引婦女,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議……」 「男人好色是本性。我就不相信哪個男人嫌老婆多?他們經常輪流與不同的老婆睡覺,能享受不同的風味嘛!」 「呵!白燕,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你說話語出驚人!好像你就是男人一樣,好像你深有體會似的……」 「哎呀呀,還不都是從書上看到的!你們沒有看?我就不信!」 「看……看……看,把你這個小女孩急成了這個樣子?現在什麼時代了?還看書。現在流行看碟子,就是那種A片。不管男的女的,性知識大多是通過看A片來的。想想,就是單單憑學校學的那一點生理衛生知識,不成為性無知才怪……」 「誰性無知?你們也犯不著這樣損人嘛!」 「不是損你!隨便說說嘛,大家都是成年人,說說這些東西又何必過於緊張呢?……」 「芹芹也真是的,研究了這麼長一段時間《金瓶梅》,誰還會是性無知?……」 「看文字是不一樣的。看看圖片才刺激……」 「呵呵,要看,你就上網去唄!網上的漂亮MM多的是!」 「網上的圖片是靜止的,有什麼好看的?要看刺激一點的,就看A片。這樣,看了還可以學點知識……」 「呵呵,越說越黃了……」 「哎呀呀,麗麗,還掩藏什麼?把你們收藏的A片拿出來看看。反正,今天看書看不下去了。看看A片,尋找一點刺激也好……」 「沒有,沒有,我家沒有A片……」 「呵呵,別裝處女了!你們演都演過A片,還沒有看過?快點拿出來給姐妹們過過癮……」 「芹芹,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演過A片?你說話要負責任。這話要讓侯島知道了,非要找我的麻煩不可!」 「哎喲,麗麗,怎麼這麼磨磨嘰嘰的。怎麼沒演過?和男友都同居了。你敢說你們沒有做那個?做了那個當然就是演過A片……」 「不管演過沒演過,快點把你家的A片拿出來看看……」 「真的沒有。要是有的話,我不就拿出來了!」 「我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不喜歡看A片的。侯島肯定藏了一些。你還是坦白拿出來吧!」 「快點啊,快點!」 「好像有一張,我不知道他放在哪裡。」 「別磨嘰,你趕快搜出來吧。」 「我不敢搜他的東西……」 「什麼他的東西,你的東西的?快點搜出來。」 一小會兒後,侯島臥室裡的電腦就開始播放光盤,A片。 她們立刻屏住氣,全身心地去看碟子。聽聲音,侯島推測出她們看的是那一盤《××淫妹》。主人翁是極其風騷的,是異常善於利用風騷去勾引別人的。 侯島在客廳裡找了一會兒手機,沒找到。他想起來了。早上起床時,他根本就沒拿手機,昨晚睡覺時,他將手機關機後就放到床頭。 她們正在房間裡面秘密看A片,該不該進去拿手機呢?他思前量後,覺得應該快點進去拿手機。要不,待一會兒他到學校時,籃球賽就完了。 他輕輕地推了開門,見她們整齊地坐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著電腦屏幕,正在津津有味地看A片。 「哎喲,嚇死人了!假騙,你什麼時候偷偷溜了回來?」尤可芹一轉臉時,發現了他,不由得驚叫了一聲。她這一聲驚叫,使她們一下子都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他。在電腦屏幕裡,一個熱火朝天地做愛場面正伴隨著淫蕩的聲音在播放著。 「我回來拿手機。我的手機掉在床上了!」他裝作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的樣子。 「哦,你自己來看看吧。」坐在邊上的林小可一下子站起來,讓他到床上去尋找手機。然後趁站起來的機會,用身子擋住電腦屏幕,並順手關掉了音響。 「不好意思,起來一下!」他急急忙忙地把她們往床下趕,翻開枕頭和床單,開始尋找手機。 他東翻西翻了一會兒,最終在枕頭邊找到了手機。 「我走了!你們接著看吧!」他拿到了手機,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第29章:女生竟然如此瘋狂 那所私立學校在一個小區後面,門朝著南邊一條偏僻的小街。侯島坐的公汽正好在那個小區的北門下車。如果從小區直接穿過去,不到5分鐘就可以到,如果要繞過小區,就需要十幾分鐘。 為了不錯過那一場球賽,他決定從小區穿過去了。 那個小區的鐵柵門上掛著一個牌子:閒人免進。在大門旁邊,有一個保安注視著進進出出的人群。 侯島走近門口時,保安攔住他問道:「找誰啊?要進去的話,請登個記!」 「找誰啊?找我自己。我就住在小區裡。我們天天見面,還要登記?」侯島裝作很生氣地樣子。 保安看了看他一會兒,說:「大哥,我怎麼看你有點……」 「有點什麼?有點像賊,是不是?我找你們經理去!」 「別!大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有點面生,沒別的意思……」 「哦,原來如此!看來我誤會了你!要不,我打電話讓家裡人來接我?」 「大哥,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新來的。您有事就先忙去吧!」另一個保安很快上來搭訕說。 「他說我面生。你看我面生嗎?」 「大哥,別生氣,您天天從這裡走,我哪裡不認識您的。他剛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再計較了……」 「我沒計較啊,只是他不讓我進去……」 「沒事,大哥,進去吧,您就進去吧……」 跟保安糾纏了一會兒後,侯島就進去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進這個小區了,裡面的一切看起來熟悉而陌生,因此禁不住多看了幾眼。他在小區裡面一邊走一邊看,看看曾經熟悉的一切還是否依舊,看看小區起了什麼變化。 以前在那所學校教書時,每逢有空餘時間,他就混進那小區裡走走,或者在練身的地方鍛煉一下身體;或者與意氣相投的同事、學生聊聊天,交流交流。現在他感覺到以前的瑣事都變成了值得回憶的故事。 突然,侯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緊緊抱在一起,一邊接吻,一邊把手伸到對方的衣服裡撫摸,嘴裡面還不時發出呻吟聲。 天啦!那不是他以前的學生劉慶慶和譚曉兵嗎?在光天化日下,兩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在小區裡面居然如此大膽?他們如此投入,以致忘記了來來往往的人會看到這一「私事」。 侯島看了看周圍,除了偶爾有人走動外,小區裡很安靜。 他們擁抱在一起,互相吻了一會兒,互相摸了一會兒後,譚曉兵抱起劉慶慶到一處椅子上坐了下來。 劉慶慶坐在譚曉兵的大腿上,面對著他,雙手鉤著他的脖子,兩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還不時用嘴在他臉上舔一下。 譚曉兵若無其事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抹了抹,露出她的胸罩,然後很熟練地脫下她的胸罩。就在此時,她兩個白乎乎的奶子晃晃地露出來了。譚曉兵從容地銜住了左邊的那一個,開始允起來了,同時又騰出一隻手放在她右邊的那一個上面輕輕地揉動著…… 她抱著譚曉兵的頭,用手在他背上輕輕地拍打著,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大約過了5分鐘,她開始呼吸緊湊起來,臉上慢慢地起了一層紅暈。 譚曉兵迅速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下面…… 操,什麼時代?中學生「前衛」到了這種地步!是不是我們都「落後」了呢?侯島憤憤不平地想道。 想到這些時,侯島耳際突然響起了「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現在還光棍一條,沒女孩喜歡你。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聲音,就把臉一偏,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趕緊往小區的另一個門走去,希望看到籃球場上熱鬧的一幕,以此沖掉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現在還光棍兒一條,沒女孩喜歡你。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想起這句話,侯島內心就有些不好受。因為這是他沒女朋友時,他的學生劉慶慶當面對他說的話。 劉慶慶就是劉佳佳的妹妹。她們姐妹倆是雙胞胎,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級,是同桌。侯島開始當她們班主任時,經常分不清誰是劉佳佳,誰是劉慶慶。 經過一段時間觀察後,侯島才發現了她們最大的區別:劉佳佳比較嬌氣,雖是姐姐,但時還要妹妹保護她,而劉慶慶則是一個膽大包天的女孩,只要她喜歡的事,什麼都敢幹。無論對方是男生還是女生,與劉慶慶有什麼不快,不讓她佔點便宜,是無法了結的。由於這種性格,許多老師都對劉慶慶畏忌幾分,盡量少去管她的事,只乞求上天保佑,她能在自己所上的課時內不出現什麼亂子。 至於劉慶慶的利害, 分卷閱讀17 他是記憶猶新的。時隔一年多,他還能一眼就認出她。 那時,侯島任劉慶慶所在班的班主任。她學習一般,上課時經常講話、傳紙條和發短信。這樣擾亂秩序,曾被他說了幾句,還與她產生過一段誤會。 有一次下課後,劉慶慶到辦公室對侯島說,他不應該當眾罵她,搞得她沒面子。 老師教育學生雖然不錯,但也要講究方式,也要給對方面子。可她就是想不到她在課堂上講話、傳紙條和發短信,也搞得老師沒面子! 當時,侯島不知道北京土話裡的「罵」具體指什麼意思,就反覆強調他沒罵她,說他罵她是誣陷老師的人格。他為人師表,雖不是道德模範,但不能罵學生這一點還是能恪守的。 在侯島印象裡,所謂「罵」就是用髒話或者難聽的話羞辱對方,讓對方感覺到難堪或者心理受到傷害。作為一個老師,學生在課堂上違反紀律說幾句是不算罵的。 誰知,北京土話裡的「罵」卻包含了批評的意思。老師批評學生,在學生看來就是「被老師罵了一頓」。 她見侯島反覆強調沒罵她,就氣憤地走了,並說他不可理喻,是當面說假話的人。他無法接受她的說法。因為他沒搞清楚北京土話裡的「罵」居然就是指批評。如果如此,作為老師在她違反紀律時罵了她,有錯嗎?相反的是,哪位老師能做到不罵學生,那可就是典型的缺德老師了! 於是,在此後的管理中,他知道劉慶慶利害,就盡量少理會她,能假裝沒看見的就假裝沒看見。 劉慶慶倒好,變成了「齊天大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學習成績也很快由中等變為最後幾名。侯島也曾經想拯救她,但找她談話後,卻增添了她對他的敵意,導致她到學校領導那裡告他的狀。為了一個學生反被學生告狀,這樣吃力不討好的買賣,他再也不願意繼續做下去了,就只好把的精力放到其它的學生身上。 一天下午放學後,侯島溜進那個小區裡散步,發現一群學生圍在一起。 他走過去一看,劉慶慶正站在中央,她對面是一個上年級不知叫什麼的女生。 「做個了斷吧!今天,大家都在。我要與你做個了斷。大家都不要動手,我們決鬥,誰贏了,譚曉兵就歸誰,輸了的就永遠不准再與他往來……」 「好,誰怕誰?只要你說話算數,我非常願意與你做個了斷……」那個女生邊說邊脫掉外套,「大家做個證,我和劉慶慶之間的事,今天做個了斷……」 劉慶慶也迅速脫掉了外套,把袖子往上挽了一挽,擺開了一場決戰的架勢,毫不示弱地說:「來吧,少廢話,我今天讓你心服口服地把男朋友讓給我……」 「加油啊!」 「加油!」 「絆倒她!」 …… 旁邊的一些學生便紛紛為她們吶喊助威。 她們很快扭在一起,抓衣服,扯頭髮,用腳在下面橫掃等等,把能從電視電影裡學來的招數全數使了出來。 在旁邊觀看的學生配合得很默契,不再大聲喧嘩,而是都聚精會神地看著兩個美少女決鬥,看看究竟誰的「九陰白骨抓」利害。 劉慶慶雖然是低年級學生,但要潑辣些、要靈活些。趁對方不注意,她先下手猛地一拉,然後快速掃一腳,一下子把對方摔倒在地,然後,她不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一下子騎到了對方的身上,一手緊緊地抓住對方的頭髮,一手去掐對方的脖子…… 另一個女孩沒法抓住劉慶慶的頭髮,就死死地拉她的衣服,使她的內衣全都露出來了…… 這時,譚曉兵出現了,對她們大聲嚷著說:「別打了,別打了……」 但是,劉慶慶還是死死騎在對方身上,並不停地用手掐對方的脖子。 譚曉兵見他喜歡的兩個女孩決鬥,又不聽他勸,就一把抱住劉慶慶的腰,把她從對方身上拉了起來。 劉慶慶指著對方說:「記住啊,他是我的,你以後要勾引他,我就打斷你的腿……」說著,她當著大家的面吻了譚曉兵一下,彷彿在慶賀她的勝利,也彷彿在向對方示威。 周圍的學生又禁不住起哄了。 由於他們起哄的聲音比較大,驚動了小區的保安。保安聽到起哄聲後,就趕緊跑過來看出了什麼事。誰知,有學生在放哨,保安還沒趕來,他們很快就接到消息,一哄而散了。 保安找不到當事者,也找不到他們違反治安的證據,無可奈何地走了。 等學生走得差不多時,侯島叫住了劉慶慶:「劉慶慶,過來!我有事想跟你談一談!」 劉慶慶瞪了侯島一眼,但還是走了過去。 為了給她留夠面子,為了更好的交流,侯島將她帶到了學校辦公室,並關起了辦公室門,與她兩個人在裡面談。 劉慶慶非常有牴觸情緒。她就反客為主地說:「你不懂,愛上一個人後,就會願意為他做一切。現在,高穎搶走了我男朋友,我跟她沒什麼客氣可言,公平決鬥對大家都公平……」 侯島大吃一驚,想了想,勸她說:「劉慶慶同學,你現在還小,懂得什麼是愛情?不要因衝動,留下什麼遺憾……」 「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現在,你還光棍一條,沒一個女孩喜歡你。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劉慶慶!你說話注意點!」 「怎麼啦,怎麼啦,我說錯了什麼?」 劉慶慶一反問,讓他覺得說什麼也是徒勞,只好對她說:「好了,你可以走了!」因為她不僅頂撞他,還毫不留情地挖苦他,與她接著溝通下去,實在是自討沒趣,還不與她溝通好。 劉慶慶很不滿地走了,把門摔得很響。 一個沒女朋友的男班主任,教育學生不要早戀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為了此事,他迷茫了很久。 為了盡一個老師的責任,侯島還是與她家長通了電話。但是,他還沒有開口說劉慶慶決鬥的事,她父親在電話裡就開始稱讚劉佳佳和劉慶慶在家是怎麼好,平時左右鄰居是怎麼稱讚她們…… 聽到這些,侯島覺得與這種家長無話可說,只好跟著她父親胡亂地稱讚了她們姐妹倆一番。像這種家長,你能對他說他孩子在學校怎麼不聽話,怎麼違反紀律嗎?說出來了,他不怪你老師把他家孩子教壞才怪。 從此以後侯島對劉慶慶戀愛的事情就一路開綠燈了。每天只是默默祈禱,做點出格的事情管不著,千萬別鬧得懷了孕。如果她懷了孕的話,侯島這個班主任也會有連帶的責任。 …… 本來,侯島是因為馬藝德約他去看球賽才又到這所學校的。而他又不小心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勾起了讓他尷尬的回憶。他略略掃了一眼,就加快步伐走過了那個小區。 第30章:是不是瞄上了哪個妹妹 剛到校門口時,侯島無意間看到殷柔隨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個子高高的男孩進了一輛出租車。侯島剛想上前看一下是誰時,出租車開走了。 會是誰呢?誰與殷柔關係這麼親密呢?難道殷柔有了小白臉?……侯島不敢再想下去了,趕緊進了校門,向操場走去。 籃球賽剛開始,球場邊站滿了老師和同學。他們正在為各自的班級或者各自支持的班級吶喊助威。 馬藝德是教練,胸前掛了一個口哨,在球場邊跑來跑去。侯島悄悄地站在人群中,參觀球賽。 在一陣陣喝彩中,籃球比賽終於完了。 侯島卻沒從觀看比賽中得到一點樂趣,甚至還點後悔來看籃球比賽。不是嗎,一個中學的籃球比賽與你一個大學的研究生有何干係? 「侯老師,是你啊,我說哪裡來的帥哥呢!」隨著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幾個穿著時髦的女孩走到了他跟前。 一時間,侯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們,只是笑著「哦,哦——」。因為他已經記不起她們叫什麼名字,只是感覺到她們可能是他以前的學生,而一個男老師在沒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他的女學生叫做帥哥,吃驚而尷尬是難免的。 他覺得她們的面孔熟悉而陌生,覺得天真而成熟:她們時髦的服裝,酷酷的髮型,還有嘴裡面吐出的成人化的詞語,如果不是眼神裡偶爾流露出一點點幼稚,還真聯想不到她們的身份就是學生。 看見他一時不知所措,一個女生笑著說:「侯老師臉紅了呢!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是不是瞄上了那個妹妹?……」 他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與她說話。他知道,來看球賽就荒唐,如果再與她們有什麼語言衝突,那就更加荒唐。 另一個女生似乎看到了他神情的變化,接著說:「侯老師來為我們班球隊加油啊!貴客、貴客……」 「呵呵……我經過附近,聽說學校要舉行籃球賽,我們班的對二班的,就順便進來看一看。是你們倆,長高了,長漂亮了……啊,變化真大啊……」他隨便說了幾句話,以便掩蓋他內心的窘迫。 正在此時,馬藝德走了過來,說:「侯老師,我找你半天呢,原來在這裡和學生聊天啊……」 「是啊,遇到了學生,一時高興就聊了起來。」侯島一邊回答著他的話,一邊朝他走過去。 「侯老師,再見!」那兩個女孩見侯島要走,就打了一聲招呼。 「再見!」 「鞠利霞對你的印象不錯啊……」馬老師一邊走一邊說。 此時,侯島才想起剛才與他說話的女孩叫鞠利霞,他所帶班裡面最驕橫的一個女生。 據瞭解,鞠利霞家裡比較有錢。她老爸是一個大包工頭。平時,她對同學和老師都比較驕橫,誰要對她說了她不愛聽的話,她就非要誰向她道歉不可。熟知底細的同學和老師都有意避免說她不喜歡聽的話,甚至說些假話去敷衍她。因此在學校裡,鞠利霞很孤獨,沒一個真心朋友。與大家在一起時,她覺得大家很虛偽勢利,不值得交往。 有一天,鞠利霞擅自不上自習,跑到辦公室找侯島聊天。 當時他很忙,同時又對她在上自習期間擅自離開教室有點不滿,就沒答應她的要求,讓她回教室去上自習。就為那事,她跑到宿舍裡哭了,還跑到學校領導那裡告了侯島的狀。 侯島很惱火,從此就不再著意去管她。鞠利霞對他也有敵意,處處與他作對,但他一直忍耐,一直努力練就假裝沒看見的功夫。管不了的,不管還不行嗎? …… 「呵呵,碰到了幾個學生,隨便聊聊吧!」 「呵呵,侯老師的魅力不錯啊。你走了後,經常有學生提到你。他們不喜歡後來的班主任。就那個鞠利霞,經常與後來的班主任及其它老師衝突,弄得學校都沒法……」 「哦,哦,是嗎?你今天約我來,有什麼活動安排啊?不會就是聊學生的事吧?」侯島很直接地說。 「呵呵,侯老師越來越精明。我有什麼大事敢麻煩你呢?我只是想約你一起玩一玩,聊聊天……」 「哦,哦,你真有雅興啊,馬老師,我這段時間可忙得像一頭驢,整天要去為完成導師交待的任務而『耕地』……」 「這不是約你出來聊聊,勞逸結合嗎?在這個世上啊,工作是做不完的,錢是掙不完的。要注意勞逸結合哦,要好好善待自己哦……」 「那是,那是。」 「侯老師,你在大學裡讀書,對現代大學的情況比較瞭解。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馬藝德終於說出了找侯島的目的。 「什麼忙?你我之間的關係,誰跟誰啊!」侯島說了一半時,想到有些忙可能幫不了,就急忙改口說,「說吧,只要我能幫忙的事,我就盡力而為,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忙,就你的寫作水平來說,是手到擒拿的事!」馬藝德笑了笑說,「我那外甥在山西××學院讀書,馬上要畢業了。他想托我寫一篇畢業論文。我是學理科的,畢業又這麼多年,一時半會兒難以寫出論文來。我外甥是學財會專業的。你上了研究生,知識又淵博,應該沒什麼問題吧!要不,你幫我找個財會專業的學生寫也可以。至於其它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就這事啊!這事不難辦。只是我沒時間,『老闆』盯得緊,我的事情多得忙不過來的……」侯島想都沒想就按照實話說了,但他說著說著就發現了馬藝德有些不高興,迅速改口說,「這樣吧,既然是你的事,再忙,我也要加班幫你。誰叫我們是哥們兒呢!」 「夠朋友!我早就說過,寫論文這件事找侯島是絕對沒錯的。」 「對了,什麼題目?哪一方面的?如果內容太陌生,我恐怕還真的無能為力!」 「哦,是會計方面的。題目和具體要求在我辦公桌裡!」說著,他就帶侯島朝辦公室走去。 第31章:你小子真是邪得很 今天星期五,按規定,學校下午放假。但由於學校決定舉行籃球賽,就沒在中午時把學生放回去。 比賽完畢後,離家近一點學生都忙著準備回家;離家遠一點的學生大概是要等明天早上再回去,在學校四週三三兩兩的閒逛;一些不回家的學生也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辦公室裡空空的,除了值班的時老師外,其它老師都走了。 馬藝德打開他的抽屜,把他外甥委託他寫論文的相關資料給了侯島。侯島拿起一看,是有關會計方面的,談成本核算問題。這是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他不禁有些後悔,不應該答應馬藝德幫助 分卷閱讀18 寫論文。找別人寫吧,侯島覺得有辱研究生的身份;自己寫吧,他又不熟悉內容,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去做相關的瞭解才可能寫出的。 馬藝德並沒意識到他的心理有什麼變化,仍然在不停地向他做介紹:「就是這些,挺簡單的!你也知道,現今大學畢業生的論文是走過場。就麻煩你抽時間幫幫忙吧!不需要像你們研究生寫的論文那樣深奧,能文通句順就行了……」 「呵呵,就這要求啊!不難不難。星期天晚上,我就發到你的電子郵箱吧!」 「好,好!不過,你不要急,有一個多月時間。你先忙你自個兒的事,把這件事記在心上就行!」馬藝德見侯島要急著給他辦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因為這是遠遠超越其內心的期望值的。 「哈哈,沒什麼。我辦事你放心。」侯島正說著,手機響了。 是狄麗麗發的短信,問他現在在哪裡,晚上回不回去吃飯。 靠,才五點半,就問他回不回去吃晚飯。難道那些女人看A片上癮,還要他早點回去做飯侍候她們不成?他看完手機就憤憤地想道。 想了一分鐘後,他就一邊與馬藝德聊天,一邊回了一條信息:還早呢,我在外面有事,不回來吃晚飯了,你們開心地玩吧! 「怎麼啦?媳婦找?你這麼一會兒,她就離不開?你們挺黏糊的!」馬藝德瞇起眼睛,神情詭秘地說。 「呵呵,有女人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根無形的繩!無可奈何啊!」侯島也立即笑著說,「走到哪裡,她都會牽掛著的……」 「呵呵,小侯,該打電話時還要打電話啊,否則女友生氣,你可就麻煩嘍……」馬藝德立即笑著說。見了侯島,他總是一臉笑,今天侯島答應了幫他,他能不在臉上掛著笑容嗎? 「看你說的,我會怕老婆嗎?我是誰啊!……對了,我老婆以前是學會計專業的。我先把你這論文的題目和要求與她說一說。這樣,說不一定她能提出一些好建議的!」與馬藝德閒聊時,他突然記起了狄麗麗讀的本科是會計專業。 「呵呵,那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媳婦……」 「沒什麼的。你就儘管放心吧!」侯島說著,撥通了狄麗麗的電話。 狄麗麗在電話響了後就立即接了。 在電話裡,侯島把那篇論文的情況給她說了,要她事先上網找一點相關的資料。她一再問為什麼要寫那樣的論文,但他並不做解釋,說回來後再說,現在有急事要掛電話。 說罷,他就掛了電話,並關掉了手機。 馬藝德見事情辦妥,就收拾好了辦公桌上的東西,然後拉著侯島說:「哥們兒好久沒在一起,今晚痛快喝一杯!」 「算了吧!你還是回家陪陪嫂子!」 「呃!這是什麼話?我今天找你來,主要目的就是請你喝酒,你卻要推辭,是不是剛才說找你幫忙,就不高興了?我是性格直爽的人,不會拐彎子。我要找你幫忙就會事先說明,絕對不會在喝酒喝時提出來的。今天怎麼說,你也得給我面子。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一起喝一杯,不醉不歸!」 話說到了這份上,侯島就不得不答應他的請求,因為如果繼續推辭的話,肯定顯得特別生分,就隨著他一起往學校外走。 在路上,他們邊走邊聊,遇到了以前的學生付小國。付小國是「著名」的調皮搗亂大王,用北京土話說就是「貝兒皮」。「貝兒皮」的付小國是老師們哭笑不得的學生,即使惹事的大刺頭兒,又是免費的笑料兒。侯島擔任其班主任期間,被付小國折騰得頭痛,並不怎麼喜歡他。 見到他們,付小國老遠就嬉皮笑臉地說:「馬老師,侯老師,到成人保健去啊?」 「……」 學生見了老師,怎麼開口就說這樣的話?老師在學生眼裡成了什麼?出學校就是到成人保健去,老師是要賣避孕套去嫖,還是要賣器具自慰呢?想到這些,侯島瞪了付小國一眼,並沒有理會他。一個故意無中生有,讓老師難堪的學生,理會他是不是助長其氣焰呢?…… 就在侯島深想時,馬老師卻笑著對付小國說:「付小國,你小子真是邪得很,要引導老師到成人保健去啊……」 「我不是看你們往那邊走嗎?我以為你們去成人保健呢!」付小國立即嘻皮笑臉地說。 「哪有成人保健啊?你弄得挺清楚的!」馬老師也笑著回答他說。 「那不是!」付小國立即指著不遠處的一家成人保健,笑著對他們說,「你們要去,還假裝不知道啊!」 「哦,我怎麼不知道呢!」馬老師笑著說,隨後又指了指他們背後的那個方向,笑著說,「那邊還有個監獄呢!」 「馬老師,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付小國還是沒有聽懂他說的什麼話,繼續笑著問道。 「自己想去吧!」馬老師說著就準備走。 侯島不願意在路上與這樣的頑皮孩子浪費時間,趁機說:「這孩子,怎麼這樣對老師說話?算了吧,懶得理會他。我們就到前面的西廂館裡去吧!」 「行,西廂館還不錯,每天人挺很多的!我們就去西廂館吧!」馬老師用一個極其溫柔而惡毒的比喻回擊了付小國後,就急忙想離開,雖然付小國並沒有聽懂他說的那句話。 「老師再見!」付小國半天都沒聽懂馬老師說的什麼,見他們要急著走,大大咧咧的他還笑著與他們打招呼。 「再見!」 看到剛才一幕,侯島雖沒有說話,但內心感到莫名的悲哀:以前的學生仗著小聰明耍老師,結果被老師巧妙詛咒了,還聽不懂其話,還笑著與其打招呼,都是聰明惹得禍啊,現在不缺乏聰明的孩子,卻有不少仗著小聰明不好好學知識的孩子…… 想著想著,他們很快就到了西廂館。他們在一個角落的桌子面前坐下來了,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邊聊邊吃。 他們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不知不覺地過了幾個小時。大約九點左右,馬藝德老婆打來電話催他回去。 見此,侯島主動要求撤。於是,他們在西廂館門口分開了。 第32章:就在這裡做嗎 與馬藝德分別後,侯島醉乎乎地走在那條街上。 夜風吹在他臉上,陣陣清涼鑽進了他的每個毛孔,徹底爽到他心裡。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車回去,也不想打車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邊的人行道上,享受著夜風賞賜給他的清爽,欣賞著車水流龍的夜景…… 在或明或暗的街燈照耀下,伴隨著嘈雜的聲音,他一個人醉醺醺地在街邊走著,毫無目的地兩邊張望著。他感覺到很愜意,因為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在他眼裡變得縹緲起來,一晃一晃的,因為在街邊的人行道上,兩邊的樹綠意蔥茸,被燈光照射得斑斑駁駁的,街兩邊閃爍的紅燈一映襯,就讓人感覺到這一切很曖昧、很誘惑,讓人聯想到了紅燈區…… 幾輛出租車在他身邊經過時都有意減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們的出租車,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車只好立即開走。他心裡明白,他今夜已經喝高了,醉意朦朧的他更需要晚風吹拂,更需要晚風冰涼的吻,因為那種吹拂、那種吻能讓他保持著清醒,哪怕只有一絲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會兒,他覺得腳有些酸,就在街道旁邊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休息一會兒再回去!喝了酒,在晚風吹拂下休息一會兒,也是非常愜意的事情,何況他的腳酸痛,繼續走起來不舒服呢! 石椅被樹蔭遮著,只有少量的燈光照射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樣斑斑駁駁的,只是顏色稍微淡一些而已。他走到石椅旁,見周圍沒人,乾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來。在大城市,一個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識層級較高的人注意形象。侯島的知識層次雖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還殘留有農民習慣,因此也顧不了那麼多就在石椅上睡了!不過,侯島這種行為是發生在晚上,縱然不雅觀,也很少人看到,也影響不了市容,丟不了他的形象。 他橫躺在石椅上,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驀然感覺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邊躺下的那一塊兒,因為其他的再大再廣也與他沒有絲毫聯繫。 …… 「大哥,打炮麼?」一個手裡提著小包、化著淡妝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輕聲地問他,嘴幾乎貼近了他的臉。 「你到別處去找椅子坐吧!我剛睡下呢!」侯島沒聽清楚她說什麼,以為是她說他不應該躺在石椅上,要他讓一個位子,心裡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亂地應付了一句,想將她打發走。 「大哥,打炮麼?打炮!」她見侯島沒聽清楚,再輕聲重複了一遍。 「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說大聲一點,行不行?拜託你,我不喜歡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的!」侯島不怎麼的,對她不耐煩起來了。當然,他以為是對方想坐他睡著的那張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銷那個。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幾乎貼近他的耳朵,但她的聲音依然很小,僅僅是他能聽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會看到他們「親吻」,是聽不出他們在說話的。 打炮!侯島一聽,馬上意識到遇到傳說中的「皮條客」,意識到了有人拉他去嫖。頓時,艾滋病、淋病、尖銳濕尤等等原來只在一些電線桿廣告上看過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閃到了他的大腦裡,比放光盤時快進的鏡頭還閃現得快。 短暫半分鐘思考,他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很快,他故作鎮定地對她說:「大姐,你在開玩笑吧?我剛喝了酒,耳朵裡在嗡嗡響,聽不清楚你說什麼。你不會是尋我開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緊張,認為他是次遇到這種情況,認為他有心理顧慮,就笑著安慰他說,「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聽到她這麼一說,他一下子從石椅上翻身坐了起來,朝著她上下仔細大量了一眼,發現她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而且年齡不小,臉上的肉都明顯的鬆弛了,雖然她化過妝,但粉脂掩飾不住年齡。他心裡略略一估計,她至少也有45歲,現在對他說出這種話,肯定是個「皮條客」,從介紹這種生意中抽頭的。 「安全?」他不知道怎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也跟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裡?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輕鬆地回答說,臉上並沒有絲毫羞澀,大概是職業原因造成的吧。 「開什麼玩笑?你是來尋我開心的吧?」他大吃一驚,汗又出了不少。原來,他認為她只是「皮條客」,因為她那麼老,又是化的淡妝,與傳說中的「小姐」化濃妝是大不一樣的,怎麼她就是小姐呢? 「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滿意!」她盯著他的眼睛,認為他已經有那個意向,只是嫌她不夠漂亮年輕而已,「便宜,僅僅50!」 「你先坐下來吧!」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總感覺到她不像小姐,因為她的言裡語間雖流露著對生活重壓的無奈,但對未來還是充滿著無限希望的,一個對未來充滿無限希望的女人怎麼會去做小姐這種幾乎沒有未來的職業呢?此時,侯島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不管她願不願意,一下子將她拉到身邊坐了下來,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尋他開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來吧!就在前面!」她認為他已經同意了與她交易,並沒有坐下來,而是直截了當催促他快去將生意做成。 「先坐一會兒再說吧!我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在她準備走時,侯島把她拉得坐了下來。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侯島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掏出50塊錢遞給她,並把她拉在身邊坐了下來。 「在這裡做嗎?大哥!」她帶著幾分疑惑輕聲地問他道。她已經是風月場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歡追求新鮮和刺激,因此見他給錢就認為他想在那裡就地做。 「是,就在這裡坐!」 「啊!」她稍微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在他身邊坐下來了,雖然她不願意在大街邊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戶,不願意放棄,只好將就一點,留心一點。她坐在他身邊,靠在他身上,引導他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同時用手去撫摸他兩腿間的肉棒棒,很顯然她以為他要求在街邊樹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時,他驀然發現她臉上有皺紋,手上還有繭,比他開始推測的要老得多;驀然發現她的手已經在他兩腿間撫摸,就推開了她那引導他去撫摸她身子的手,就推開了她那撫摸他兩腿間肉棒棒的手,說:「手放規矩點!我讓你在這裡坐,是想聽聽你的故事,沒其他的!」 「怎麼啦,大哥,不願意做了?」她聽了他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非常驚訝地看著他,好像他是個怪物似的。 「做什麼?做愛?不是,我是讓你坐在這裡,給我講講你的故事!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瞭解一下你!」侯島見她誤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釋說。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發現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說,「你是在開玩笑吧?」 「沒有。是坐在這裡的坐,不是做愛的做!我想聽聽你的故事,想瞭解一下你!你給我講一下吧,拿錢權當是我做了給你的!」他見她此時才明白,就笑著對她 分卷閱讀19 說。 「有什麼好講的!我講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別開玩笑,還是趕快幹活吧!」她對他有戒備,見他笑就以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過調情延長做愛的時間,她遇到許多顧客都是故意與她閒聊一些不沾邊際的事情,與她打情罵俏,他給錢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趕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尋找下個顧客。因為幾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戶付的錢,更快地幹完活走人,以便有時間找下個客戶。 「我就是想聽你的故事。你就講一下吧!反正『活塞運動』沒什麼意思。嫌時間長,再加50,行不行?」侯島不知道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居然對她如此感興趣,還以加價的方式哀求她講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覺得做這事無聊,反而固執地認為她眼神裡隱藏著很多無奈,隱藏著對未來的無限希望,與其它的風塵女子是不一樣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塊錢。 她略略猶豫了一會兒,考慮到在大街旁邊做這個,時間越久越危險,考慮到在大街旁邊給他講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聽到,就建議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邊聽聽她的故事,因為他覺得這樣安全刺激些。 侯島看了看她,輕聲安慰她說:「沒什麼!不要有顧慮,我叫韋保,你說說你叫什麼名字,遇到別人查問,就說我們是情侶!這樣,就沒什麼大麻煩的!」他很清楚,現在社會不反對同居,對偷情也沒有相關法律去制裁,即使兩人做愛被發現,只要相互之間說得出名字,就無法定義其行為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無法對其做出懲罰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過了他第二次給她的50塊錢,說她叫「張嬌峨」,然後走到他身邊來了。 第33章:小姐也講誠信 為了不被過路人聽見她的秘密,侯島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貼在他的耳根邊講述她的故事。 開始,她略略有些侷促,畢竟從沒哪個顧客對她這樣「溫柔」過。但經過侯島的一番鼓勵,她慢慢地就放開了,輕聲細語地給他講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動人之處,他還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以示對她的讚賞。有了聽眾,有了人讚揚她講的故事,她就越講越開心,好像是坐在她心愛的男人懷裡,而不是陌生男人懷裡一樣;好像是在與她的知心朋友在談心,而不是在與陌生男人編故事一樣。 原來,「張嬌娥」今年43歲,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蹤,還有17歲的兒子在上高三。 她兒子從小好吃懶做,花錢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錢時,她家還勉強能支付開支,自從做生意的丈夫失蹤後,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專門照顧孩子和料理家務,長時間沒工作,也沒學歷和什麼技能。家庭陷入了經濟困境後,兒子的開支卻越來越大。她兒子不僅不體諒她,反而經常打罵她,罵她沒本事。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她只好把照顧兒子的任務交給老人,出來打工掙錢供兒子讀書。 但是,由於年齡大,技能缺乏,她不僅掙錢很少,而且經常被老闆剋扣。無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來找找活兒干。 做這個行當,生意好的話,一個月能淨掙2000塊錢左右,但還是不夠兒子開支。她兒子還經常打電話找她要錢…… …… 聽完她的故事,侯島有些感動,也有些氣憤。為了讓孩子過得好一些,她不惜出賣肉體,這件事令他有幾分感動;但她兒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體諒父母的困難,胡亂浪費父母的血汗錢,這令他氣憤。此外,她一味兒縱容兒子,一味兒滿足兒子,也讓他「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是,這些都是侯島的想法,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張嬌娥」講完故事後,兩眼已經濕潤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歡編一些淒慘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獲得的好處。但「張嬌娥」的神情卻告訴他,那些故事是事實,至少大部分是事實,否則她不會流那麼多淚,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潤濕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讓她從大腿上下來,然後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筆戰戰兢兢的皮肉生意就這樣成交完畢了。 此時,侯島的酒也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他驀然意識到他非常荒唐:在街邊抱著一個小姐聊天,還纏著要聽她訴苦,還跟著流幾滴莫名其妙的淚。酒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讓人變得不可思議起來,讓人不知不覺地做出荒唐事來。在街邊抱著一個小姐傾聽其苦衷,自古以來,恐怕也唯獨他體驗過。他想到這些,不由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過了兩三分鐘,「張嬌娥」又回來了。 他大吃一驚:怎麼啦,又回來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當他疑惑之際,「張嬌娥」說:「對了,我該找你50塊錢!不能就這樣走了!」 「什麼?找我50塊錢?」他一下子被一團霧水搞混了頭腦,吃驚地看著她。他認為小姐出賣肉體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鈔票到了她們手裡,你不開口要,或者不催促,她們是不會主動找回來的,何況他根本就記不起那回事呢! 「張嬌娥」很平靜地走到他身邊說:「剛才多收了你50塊錢,忘記了退給你!」 「沒有哇,我沒多給你錢!」 「你忘記了?我們開始講好的,做一次50,講故事50.我只講了故事,還沒做呢。你說是不是應該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給你。」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給錢,沒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張嬌娥」一邊說,一邊拿出50塊錢遞給了他。 「那50塊錢給你,只當我做過的!」侯島見她遞錢過來了,並不接錢,而是對她說,「在北京,誰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錢拿著吧!」 「我不要!你沒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錢!退給你吧!」說著,她又把50元錢退給了他。 在這個世界上,見錢如命的人不少,但像這樣不是自己應得的錢堅決不要的卻還是極其罕見。見她執意要退錢,侯島卻產生了一個怪怪的想法——非要讓她拿走那50塊錢不可!。 人啊,有時就是怪,別人佔你一點點便宜時,不僅堅決不肯,反而還很不得占對方便宜;而有時對方與你謙讓起來,把便宜往你的懷裡推時,你卻拚命讓對方佔便宜。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或者「敬一尺,讓一丈」觀念影響的結果吧,這次在侯島身上居然也若隱若現地體現出來了。按照常理來說,做小姐的沒一個不是特別愛錢的。在嫖客面前,她們無不是想方設法多撈取一點錢,不說你多給了她們心安理得地收起來,不給錢時還會開口要呢?他遇到的這個小姐,居然不貪圖那多給的50塊錢,居然還要堅決退給他,這讓他大吃一驚,也促使他非要將那50塊錢給她不可。 侯島見她堅決要找他50塊錢,想了一會兒,就說:「那這樣吧,你過來吧!我做!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塊錢!」 「張嬌娥」見他這樣說,又走到他身邊坐下來,伸開身子等著他去「做」。見這麼大年紀的大姐或者說阿姨這樣固執又奇怪,他實在想不出說服她的辦法,也實在沒情趣去與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會兒,然後說:「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驚地說:「還沒開始呢!你怎麼說已經做完了?」 「點到為止吧!」他只好解釋說,「我今晚喝了酒,沒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後還能見到你!」 「這個,這個,這……我有時間就來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想再與她有什麼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絕她。因為她與眾不同,讓他有一種別樣的感覺。他看到她說話那樣輕鬆自然,突然懷疑她剛才的一切是在演戲,就不覺對她警覺起來。因為按照常理來推斷,小姐無不歡迎顧客再次光顧的,除非顧客光顧對她產生了威脅或者傷害。 「不巧,我的手機剛被人偷了。4000多買的一部新手機,才一個星期就被偷了。就為這事,我不敢回家見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說我窩囊不窩囊呢……」他故意撒謊說。很顯然,他想抬出「老婆」來回絕她。 「呵呵,你這樣倒霉啊!不過別怕,也別傷心,趕快去買點禮物回家哄她,等她開心了,你再告訴她真相也不遲。」「張嬌娥」顯然看穿了他在說謊,但沒揭穿他的虛偽面目,而是很真誠地安慰他,「我給你一個手機號,你老婆欺負你時,你就向我傾訴吧……」 說罷,她從小包裡拿出一支筆,在小本子上寫了一會兒,然後遞給了他一張小紙條: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手機號碼。 侯島接過來後,看都沒看就站起來說:「對了,我該回家了。」說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沒有再見,也沒有揮手,他走了。他與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兩個陌生人,只是因為偶爾的衝動粘到了一塊兒。現在,酒已經醒了的侯島走了,將她丟在路邊的石椅旁。 侯島一邊匆匆地往回走,一邊扔掉了那張小紙條。他知道,今夜喝酒後的事實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沒必要再接著荒唐下去。他與師娘感情曖昧就已經觸犯了倫理的禁忌,現在又在大街上玩小姐,真是越來越墮落。 他想著想著,下意識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看。原來手機早已經關機了。他打開手機一看,十一點半。他回頭看了看街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發現明顯地少了很多。雖然街上燈光依舊,但隨著寧靜的到來,這座城市也即將睡眠了。 手機鈴聲響了。是狄麗麗發來的10條問他回不回去的短信。此時,侯島才意識到他應該回去了,就趕快去攔出租車。 第34章:我睡了兩個美女 回到家裡已經到很晚了。侯島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一進家門就鑽進了洗手間,準備最快速洗個澡,然後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覺。累了,還有什麼比睡覺好的呢? 在洗手間裡,他一邊淋浴,一邊回味著今夜的荒唐經歷。想著想著,他下面的肉棒棒不自覺地挺了起來,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風凜凜的。他趕緊用水把它沖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氣,越堅挺。 像侯島今晚遇到這樣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來越不服氣才怪!它覺得冤枉啊!他生平次玩了小姐,卻沒讓它上前衝刺,沒讓它享受到本來應該享受的。現在他洗澡時,把它放出來了,它當然要為憤憤不平。驀然,他覺得他有些虐待它,內心有些不安。 他一邊洗它,一邊安慰它:剛才你欲戰不得,因為那不安全;現在回家了,你只要洗乾淨了,就可以去獲得滿足…… 他迅速擦乾身上的水,關掉洗澡間和客廳裡的燈,來不及開臥室裡的燈就鑽到床上去了。因為它今天很憋火,硬梆梆的,根根筋暴突著,樣子甚是「憤怒」,急需得到溫存。 一進被窩,他的手就迅速朝那個地方摸去。她睡衣裡什麼也沒有穿!呵呵,打開大門迎「闖將」!它見有如此好的機會,就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一下子撞進了草叢中那個仙人洞,並像一個醉漢打醉拳一樣,在裡面盡情地亂撞,毫無規則但又柔而有力享受著裡面的無限風光。 「啊唷!」被窩裡突然傳來女人的一聲叫聲。 他聽到叫聲後,心裡樂滋滋的:呵呵,親愛的老婆,現在體驗到了被老公偷偷強暴的滋味吧!這種滋味別有風致吧!平時那種配合式的親熱多了,偶爾來一次強暴,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呢!……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臉上。雖然他被打,但他的興致卻更濃了,心想:靠,騷女人,就這德行,老子回來晚了,就對老子這態度。一時間,他野性大發,執意要強暴她。他一個翻身,霸王上弓,強行壓到了她身上,將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覺到身邊有東西在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臥室的燈就亮了。 「你幹什麼?」隨著一身怒吼,狄麗麗坐到了他身邊,瞪著眼睛看著他,雙眼裡充滿了醋意和憤怒。 他大吃一驚,定睛仔細一看,原來狄麗麗睡在旁面,而被壓在他身下的卻是尤可芹。糟了!本來想給狄麗麗一個意外的性奮,沒想到卻當著她的面上了別的女人。 尤可芹也一下子掙扎起來,把他猛推到了一邊,同時給了他一耳光:「流氓!」 他臉上火辣辣的。狄麗麗和尤可芹兩個坐在床上,一個滿臉醋意和憤怒,一個滿臉羞辱和委屈,像兩隻母老虎一樣盯著他,恨不得要把他撕成幾塊才解恨!他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地下去。他實在想不明白,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霉,在外面遇到了荒唐事,回家又遇到了一件荒唐事呢? 頓時,他那堅挺的傢伙一下子失去了威風,變得軟綿綿的,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一點精神。 「怎麼回事!?」他迷惑不解地問。 「怎麼回事!」尤可芹又給了他一耳光,說,「你強姦了我,還問我怎麼回事!」 「我,我……」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上了尤可芹是事實,但他完全不知道她睡在他的床上,錯把她當成了他女友狄麗麗也是事實。可這兩個事實又以哪個事實為法律依據呢?一個男人一不小心在 分卷閱讀20 自己的床上睡了別的女人。這種說辭能讓誰相信你真的不小心呢?能作為法律依據嗎?都怪他晚上回得太晚,又太性奮,沒開燈看看自己床上睡的是不是老婆就鑽到了床上,而且還急不可待地做了。不知道法律怎麼界定這件事的性質,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犯強姦罪?嘿,荒唐,荒唐,實在是荒唐! 「我,我,我什麼,難道你還要說我不是故意的?」狄麗麗一下子給了他一耳光。她的心理也不難理解:一個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男人上了別的女人,當然難免產生憤怒和醋意。在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都難免要生氣,都可能要去打男人的。 侯島被她們兩個女人打得昏頭轉向,木木地坐在床頭的一角,全身赤裸裸的,像農村被宰後去掉了毛的、躺在檯子讓等著別人來開腸剖肚的豬一樣,光光的沒一點遮掩,白白的肥肥的肉只等著他人的刀子來宰割。 面對這兩個女人,他縱然有一千個理由證明他不是故意的,也會被她們歸結成一個理由:色膽包天就該挨打。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說出來,我挨打了心裡有個明處!……」過了一會兒,他才帶著幾乎巴結的語氣問她們。 殊不知,這個世界上的人有某種奴性,你去巴結他,他就越發不可收拾,認為自己特別了不起,從而更加輕視你,刁難你。侯島巴結她們的語氣很快就被她們嗅到了。狄麗麗首先做出了激烈的反應,她越說越激動,幾乎又動起手來,對著他大聲嚷道:「你心裡難受?我們心裡就好受!可芹那麼好的女孩,就因為在我這裡留宿一晚,被你這個畜牲糟蹋了。你說,這像話嗎?至於老娘,你根本沒放在眼裡,居然當著我的面上別的女人!你去死吧,去死吧……」 這種近乎瘋狂的吼叫聲,出乎侯島的意料之外,讓他怔怔地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不知道是否該去安慰她們,但他卻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他剛才犯了致命的錯誤,在此時去巴結她們就是公開承認自己沒理,是故意那樣做的。去他媽的,看來非常事情的需要非常手段來解決…… 「侯島,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你這樣卑鄙,做了這樣的事,看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見狄麗麗那招兒將侯島拿住了,尤可芹也嗚嗚哭了起來,似乎是在與狄麗麗做呼應,似乎是在證明她是無辜的,造成這種事的起因不是她,似乎是在證明侯島那樣做是故意的。 侯島見她們兩個都在號號大哭,而且有一唱一和的趨勢,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被激起來了。他非常憤怒地想:我知道尤可芹睡在我的床上嗎?我不開燈就爬上自己的床有錯嗎?為什麼出了什麼事都是我的錯?難道男人就是女人的替罪羊嗎?決不,決不。我侯島雖然做過一些荒唐事情,但今夜的事絕沒有錯。但她們為什麼要誣賴我是故意那樣做的呢?他一時還難以搞清楚這個問題。 突然,他想起在一本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在出了車禍時,永遠不要對別人說「對不起」,「不好意思」,因為這樣你就等於承認了是由於自己的過錯造成的,對方就會趁機將所有責任推卸你身上。他豁然開朗了,這件事雖不是車禍,但性質卻異曲同工,在沒有明確誰是誰非前,一定不能表現得「弱」,表現「弱」了會被認為是理屈。於是,他決定鼓起勇氣,對她們發火,以爭取血洗冤屈的機會。 「真讓我莫名其妙!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說啊!」 她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向她們發火,怔怔地坐在床上。片刻後,狄麗麗像發瘋的母獅一樣向他撲過來,要抓他,要打他,以發洩內心的不滿。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的懷裡,用手臂夾著他,讓她動彈不得。狄麗麗在他懷裡掙扎著,口口聲聲要與他拚命,卻由於身材嬌小,像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一樣,動都動不得。 將狄麗麗夾在懷裡後,侯島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女人進入了瘋癲狀態是這麼讓人害怕。一旦將她放開,她將做出什麼事情,誰都難以預料。他現在是奇虎難下啊,放了她,她將會做出極端的事,不放她,這樣死死將她夾住,她肯定會受不了的。不行,不行,一定要盡快想個辦法讓她平靜下來,一定要盡快解決今晚的事情,否則這件事宣揚出去了,他的聲譽將要受到巨大打擊,甚至這輩子他都難以抬頭…… 他略略想了一會兒後,決定「綁架」她們,先將狄麗麗制服,放到一邊,再去制服狄麗麗,然後逼迫她們簽訂城下之盟。於是,他就脫了狄麗麗的睡裙,把她的雙手幫起來,然後在她嘴裡塞上枕巾。他麻利地把狄麗麗綁架好了後,把她推到床頭那裡躺著,然後抽手對付尤可芹。 在捆綁狄麗麗的過程中,侯島大吃一驚: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有穿。很快,他想到了尤可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穿。兩個女人套上睡裙不穿內褲睡在一張床上,在同性戀越來越多的今天,難道不有點令人生疑嗎?哼,這可能就是疑點! 在他野蠻地捆綁狄麗麗時,尤可芹嚇得不知怎麼才好,瑟瑟地縮成一團,雙手拉著睡裙盡量遮蓋著她的大腿,預防著他再次侵犯。侯島捆好了狄麗麗,就一把把尤可芹攬到懷裡夾著,逼問她究竟怎麼回事,否則…… 尤可芹躺在他懷裡不敢大聲吭聲。因為畢竟這種事驚動了鄰居或者居委會,大家都非常難堪,而且她看到他剛才那樣野蠻的行為,也不敢去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增添傷害。 侯島在自己的床上「綁架」了一個女人,挾持了一個女人後,就開始追查這件事的起因。 第35章:嘗試搞下同性戀 侯島把尤可芹挾持在懷裡後,也迅速脫下她的睡衣,把她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在捆綁她時,她嚇得大聲叫。侯島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拿被子塞進了她嘴裡,對她說:「我不想為難你!我只要你說出原因!你再叫喊,我就把你的嘴蒙起來!」 遇到了武力綁架後,絕大部分人都是順從綁匪的,因為那樣避免受傷害的機會就要多一些。男人如此,女人更如此。尤可芹被捆綁後,見侯島那樣說,意識到他也不會把她怎麼的,就搖頭表示她不叫喊,願意配合他,願意回答他的咨詢。 在得到保證後,他把她口裡面的被子拿開了,然後「審問」尤可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今夜荒唐事發生的起因是什麼。 在他人威逼下,男人尚難以堅決不回答對方的問題,何況女人呢?在侯島的威逼利誘下,尤可芹說出了事情發生的緣由,非常詳細地說出了事情發生的緣由。 下午,她們一起看A片時,被其中的一些精妙情節吸引住了,尤其是A片那種同性遊戲讓她們大開眼界。她們從小到大都是學習尖子,聽話的孩子,少得可憐的一點性知識是從中學背生理衛生教材學來的。她們認為性就是男女兩人睡在一起做的事情,看了《金瓶梅》後眼界大開,看了A片後再次眼界大開。原來性並不是一男一女之間的事,兩個男人,兩個女人也同樣存在性關係…… 尤可芹從小到大都特別好奇。雖然她已經非處,但還從未看過也未嘗試過同性性關係。因此,她次同性性關係時,感到特別好奇,也特別想嘗試一下。 到六七點鐘時,白燕和林小可都被男朋友打電話催著走了。尤可芹本來也要走,但她留戀沒看完的A片,在狄麗麗的挽留下就待下來了。 等白燕和林小可走後,尤可芹就和狄麗麗肩並肩地坐在一起看。 看到A片裡兩個女人瘋狂的鏡頭,她們也禁不住相互擁抱,相互撫摸起來了。女人身上的脂肪多,柔軟柔軟的,如果加上皮膚好,摸起來絕對是一種享受。她們相互擁抱相互撫摸後,才發現了男人喜歡撫摸女人的秘訣所在,才發現了那其實是一件很爽的事。 尤可芹說,她們不是同性戀,只是覺得好奇,忍不住試了試,沒想到女人的肉摸起來真的很爽,便禁不住相互狂摸了起來。開始她有點害怕侯島突然回來了,有點放不開,就讓狄麗麗不斷給他發短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誰知他回了一次信息後就沒再回。於是,她就推測他不會很快回家的。 在她的蠱惑下,她們決定正在嘗試一下同性戀的感覺。她們打車到一個非常偏遠的郊外村的一家成人保健去買了器具,然後回來脫得赤裸裸的,相互擁抱著嘗試著做A片裡面的每一個動作,模仿A片裡的那些細節,去體驗那種很hight的感覺…… 等她們玩累了時,已經是十一點。她回去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她看到侯島沒回來,就決定在這裡睡一晚上。狄麗麗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她們胡亂地吃了一些方便面後,又在一起洗了澡,然後一人穿一條睡裙,倒在床上睡著了。 狄麗麗睡在靠床裡面,尤可芹睡在靠床外面。開始,她們是擁抱著的,但睡著以後就分開了。侯島剛才一進屋就上床,剛好就壓到了尤可芹的身上,把她當成了狄麗麗…… 侯島轉身問了一下狄麗麗,她也點了點頭。 原來事情是這樣發生的!侯島明白了起因後,就把他回家後忘記了開燈就急不可待地上床睡覺的事說了一遍。 他說,他當時太性奮,開燈怕耽誤了時間,而且還想讓狄麗麗嘗嘗另一種滋味,以致發生了那種尷尬事。 哦,原來是一場誤會!原來是大家誤闖導致的!既然如此,大家都沒理由相互指責了!尤可芹聽了這些,臉上的怒色漸漸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神奇。她想,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巧遇發生在她身上,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是冥冥中注定的?難道這一切是天意?難道這一切是緣份? 見她平靜了下來,侯島就趁機給她了鬆了綁,然後轉過來給狄麗麗鬆綁。他對狄麗麗說:「現在你都明白了吧……」 狄麗麗看了看侯島,一言不發,但很冷靜。侯島看了看她們手上綁著的傷痕,內心不禁有幾分痛,就主動向她們賠不是。 由於大家都是誤會,她們火氣都消了。侯島賠不是正好給了她們台階下。但是,她們都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瞪著眼睛看著他,然後用手揪他。他知道她們死要面子,不會把這件事鬧大,也不會使勁兒地揪他,就任憑她們揪了幾下,讓她們消消氣。 侯島趁機將她們兩人分別攬入懷裡。他們三個赤露的成年男女默默對視了一會兒,都沒有說什麼。 男人女人之間的秘密就是那麼回事,只要脫光了,上帝賦予「他們合二為一的憑證」對接了,就沒什麼。侯島與她們兩人都對接了「他們合二為一的憑證」,現在又赤裸相對,當然不再覺得有什麼了!上帝的安排,不可違背的!想到這些,他把她們推倒睡在床上,在他身邊一邊一個。 她們都沒反對。事情既然發生了,就接受事實吧!他要求她們都要為今晚的事保守秘密。她們也都不約而同地同意了。侯島又提出了確保大家都能保守秘密的方法,她們也沒有反對。 侯島非常興奮,翻身下床去喝了一點水,順便往嘴裡面塞了一粒黑貝。隨後,他又爬到床上,將她們赤條條的身子並列排開,說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徹底知道吧,好讓大家以後誰也不能說誰。 他將她們兩個都上了。在上其中一個時,他讓另一個在一邊指點和欣賞,並用手機照下一些鏡頭,作為相互承諾的把柄。 1個多小時後,他軟綿綿地倒在床上睡著了。她們倆人一左一右睡在他身邊,把胸部緊緊抵在他膀子上,給他那疲憊的身子傳遞著溫存…… 侯島迷迷糊糊地呼吸著從身邊不斷傳來的女人的體香,雙手覆蓋在兩叢茅草上,慢慢地走進了夢鄉,將疲勞的一天畫上了一個荒唐的句號。 第36章:你可別做小人 有些東西很美好,但也僅是一種享受而已,如果這種享受過多、過泛,就會讓人感到索然無味,甚至讓人感到很累很累。性也是如此。以前,侯島聽別人說過,一個男人的性能力和掙錢能力是成正比例的,因為性慾強的男人有激情,而一個男人只有有激情才容易掙到的錢。很多男人對此深信不疑,他也是如此。 像很多男人一樣,侯島也有意無意地去爭取女人們的認可,也從內心渴望佔有的女人,並以能博得女人的歡心自豪。 但從昨夜以後,他才意識到有些書其實很騙人,因為有些理論或者觀點看似正確卻是極其荒謬。他本是厚道而保守的人,受到了那些觀念的影響,也開始渴望盡情享受的女人。現在他如願以償地享受了幾個女人,卻越來越感覺到了機械性的「活塞運動」並非像他人說的享受,「運動多了」也會成為一種負擔——心累,身體也很累。 在度過了荒唐的一夜後,尤其是在同時享受了兩個女人後,作為一個強壯的男人,侯島脆弱的一面很快顯現出來了—一他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壯時天亮就能迅速起床,也不再像昔日健康雄壯時那樣精神奕奕,而是像病夫一樣腰酸痛,兩腿之間酸痛。 昨夜,他太興奮過頭了,一口氣上了兩個。上一個能滿足,但同時上兩個就有些超出能力所及了。 他睡醒後,發現已經到了8點多。見狄麗麗和尤可芹還像兩個懶豬一樣睡著不動,他便掀開被窩,穿上睡衣,然後將她們逼起床。 他躺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囑咐她們:不要干擾他休息,在他沒起床之前 分卷閱讀21 ,不要叫醒他,有人來了電話,縱然是皇帝的老子也要說他不在。 狄麗麗極不情願,也想多睡一會兒,但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只好一邊嘮叨,一邊起床去了。 尤可芹什麼也沒說,找到她的衣服,迅速穿好起床,然後到洗漱間去洗漱。很顯然,她想盡快離開這個荒淫之地,一個改變了她世界觀的荒淫之地。 尤可芹洗漱完後,就走到床邊,推醒侯島說,你可別做小人。 侯島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瞪著她說:「我美都來不及呢!為什麼要做小人?」 她同樣瞪著他說:「我又沒說你要做小人!我是不放心,怕你無意間說出了昨晚的事。我被你佔了便宜就不再深究,但你可要顧及到我的聲譽啊!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在別人面前吹捧睡了多少個女人。你說你跟別的女人怎麼的,我管不了,但你千萬不要跟別人提到昨晚的事,尤其不能提到我。否則,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知道不?」 侯島聽她這樣一說,又想起了昨晚做的荒唐事,就笑著說:「得了吧,你享受了,還要裝作是無辜的受害者,真是善於裝B……」 尤可芹睜大雙眼看著他,隱隱約約地噙著淚花,覺得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狠狠地說:「你無恥!你強姦了我,還要這樣不負責任。我告訴,你要是做小人的話,我就告你上法庭,我就要你的命……」 侯島很不耐煩地回答說:「強姦你?好啊,你去告吧,就讓我老婆做證!……你該幹麼幹麼去,別磨嘰了,我累得很……」 尤可芹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臉上猛揪了一把,說:「我讓你無賴,我讓你做小人……」 他一下子翻身起來,把她的手扯開說:「拜託!我想睡覺。你別吵好不好?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說,行不行?……」 這時,狄麗麗進來了,把尤可芹拉到旁邊嘀咕了幾句。她們具體說的什麼,他沒有聽清,只聽見她最後幾句話的聲音比較大,好像故意說給他聽的:「……放心,諒他也不敢,再說,他也不會這樣傻的……對他,我相當瞭解。你也別放在心上,有些事只要大家默契一點就行。不過,我也要明確告訴你,你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哦……」 「不說了!不說了!」他躺在床上大聲說,「嘮叨什麼,叫你們別吵就別吵,我要休息。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她們迅速走過來,四隻眼睛瞪著他,眼神裡面充滿了憤怒,但她們都沒說什麼。 「有多大一點子事情?值得你們這樣小心眼。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好好休息,拜託,給我休息時間……」 她們相互看了一下,沒說什麼,關上門就出去了。 侯島也不關心她們在外面說什麼、幹什麼,迅速蒙上被子,好好地睡一覺。無論一個男人多麼勇猛,在他最脆弱時,最需要的莫過於能安安靜靜地睡一覺,而對於世間的各種功利和誘惑,都可以讓它滾到爪哇國去。 侯島渾身酥軟酥軟,骨頭裡發出陣陣的清痛。一時間,他睡不著,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次遺精時的恐懼,次關注女孩的興奮和專注,次做愛時高度緊張及找不到門時的不知所措等等許多早已在記憶中封塵的往事,都毫無條理地閃現在他大腦中。但這些仍然引不起他的興趣。因為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回顧往事,而不是左思右想。 奇怪的是,他愈需要睡覺,卻愈睡不著。他不停地在被窩裡打翻身,每翻身一次,都能感覺到腿腳的清痛。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誰這麼早就來信息啊!他雖然很不舒服,但還是不情願地起來,拿過手機看信息。拿到手機後,他並沒看看是誰發的信息,也不想看看信息裡有什麼內容,而是立即把手機關掉了,不給那些騷擾的信息和電話響鈴的機會。 回到被窩裡,他還是渾身不舒服,還是睡不著。於是,他乾脆打開手機,翻看手機裡儲存的信息,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他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殷柔髮來的一條信息:「今天,你準備幹什麼呢?是不是睡懶覺?」 他覺得很納悶,她平時發信息是從不問他週末幹什麼的,怎麼今天就不一樣呢? 出於好奇,他回了一條信息:「呵呵,今天很累,天塌下來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覺。您怎麼突然問這個呢?」 很快,殷柔回復說:「哦,這樣啊,本來今天老莊要想叫你一起到郊外遊玩的,剛才打電話說你不在。我猜你肯定還睡在床上沒起來。你好好睡覺吧,不打擾了。」 他驀然感覺到有點後悔。與莊教授、殷柔一起出去郊遊,雖然他內心並不好受,但有機會與她在一起,也總比一個人閉在被窩裡要開心得多。現在既然她不打算讓他去,他也不好意思再要賴著去。否則,莊教授還真他媽的會懷疑他與殷柔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算了吧。這麼好的機會失去了就失去了吧!他便沮喪地去翻看其它信息,希望能找一點樂趣,找一點能讓他振奮的東西。 突然,他收到了林小可發來了的信息:「緊急通知:今天學校開會,主題,談情說愛;目的,傳宗接代;內容,如何做愛;時間,八小時之外;地點,××公園草地一帶;要求,草蓆自帶,兩人一組,動作要快。」 哇塞,林小可啊,林小可,雖然你的S身材讓人覺到你很風騷,但我侯島一直認為你很傳統,誰知你的內心也黃到了這種程度。他想著想著,禁不住高興起來了。他迅速給林小可回了一條信息:「信息已收到!我有一個小小要求,希望能和你分一組……」 很快,林小可又給他回了一條信息:「假騙,你說什麼啊?這樣讓人莫名其妙。」 此時,他才意識到,林小可的那條信息是發給別人的,無意間錯發到了他的手機上。他就將那個「緊急通知」回發給了她,並在後面加了一句:「接到你的通知,我非常高興,所以希望和你分到一組。」 她又回了信息:「我只將這條信息轉發給了一個人,但不是你。你就別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了,小心打破了麗麗的醋罈子,淹死了你!呵呵,你的色膽越來越大了。就是真有這樣的好事,我也不會跟你一組的。因為希望和你一組的MM多著呢,我怎麼搶得別人贏呢……」 「呵呵,林妹妹,自信一點好不好?我真的很願意參加你通知的會議,真的很渴望與你分一組……」 這一次,他發了信息後,就一直沒收到林小可的回信。 他與林小可交往不多,對她瞭解不深,只是感到她的S身材搶人眼球。林小可平時說話也不多,給人的感覺也很內向。現在他陰差陽錯地發現,那個身材火辣的、性格內向的林小可,內心原來也是如此開放和放蕩。他想著想著,不禁有了一個齷齪的想法,那就是與林小可上演昨晚的一幕。 想著想著,他那雙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的眼睛不禁合了起來,大腦裡的興奮也很快被疲勞掩蓋了。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第37章:夢到與少女嬉鬧 陽春四月,天地一片青色。綠青色的山突兀著幾個嶙峋怪狀的石頭,像上帝精心培植的盆景——石頭醜醜得恰到好處,樹林綠綠得可愛。 在山腳下,一條清澈的小河幾乎環繞著山彎彎曲曲地流向了遠方。在河裡,清澈的泉水有條不紊地向前方流著,似乎不理會身邊的美景,似乎對身邊的美景視而不見。河水清澈見底,水裡的石頭和小魚兒的影子清晰可辨。岸邊各種各樣的花叢掩映在水中,相應成輝,與河水共同編製了一副美麗而協調的春景圖。 哇塞,好美麗的春景!侯島禁不住跑到河邊,蹲下去,用臉去輕輕地接觸清澈的河水,去享受河水的撫摸和親吻,去享受河水的柔情。他看著自己水中的影子,默默祈禱著河水能明白他的心聲,能成人之美,使他映在水中的笑容能給魚兒帶去一份友誼和祝福,默默祈禱著河水能傳達他的心意,使他貼近水面的耳朵能聽到魚兒說的悄悄話,能聽到魚兒那個世界裡的秘密。 魚兒啊,雖然我不懂你的話語,但我心裡愛著你,羨慕你。你生活在這樣清澈的泉水中,沒有污染,沒有憂愁,沒有煩心事,永遠無憂無慮,永遠也不感到累,你能告訴我這其中的秘密麼?他一邊在河邊浮想著,一邊把手伸進水裡,渴望能捉到一條小魚,以便詳細問一問。 但還沒等他的手伸進水裡,魚兒卻早已躲進了水草裡。他沒捉到魚兒,反倒把他的袖子全部浸濕了。四月的天雖然不冷,但河水浸濕了衣袖卻還是顯得有些冰涼。他並不在意那些,還想繼續去捉魚兒,哪怕捉一條小魚兒也好。這樣,他就可以與世界上最純潔最無憂的生靈交朋友…… 突然,山那邊傳來一陣嬉笑聲。 他下意識地停下了捉魚兒,抬起頭往山那邊看了看。山上走下來了一群春遊的學生。每個學生都背著一個包,懷裡都抱著一束花,有映山紅,有蘭草花(一種山裡的野生蘭花),還有其它叫不上名的野花。她們邊說邊笑,朝著河這邊走了過來。 又是一個春遊時節!這些孩子無憂無愁,趁週末的空檔,三五成群跑到鄉下來登山春遊,跑到鄉下山上來採花。有歌唱曰: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但對於這些孩子來說,山上的野花卻是不採白不採的。因為春天來了後,山上到處都是野花□艷,當地農民們對此沒什麼興趣,也無人不管別人怎樣去糟蹋這些花。反正每天花開時節,都有人春遊,都有人採花。 「鞠利霞,你採的映山紅真漂亮啊,準備送誰啊!?」一個男生嬉皮笑臉地說,「會不會是送給哪個帥哥啊?」 天啦,怎麼遇到了鞠利霞,那個曾經是他學生的、有幾分刁蠻古怪的女孩。侯島下意識地想道。 「我採的映山紅漂亮不漂亮關你屁事。我就是要送給帥哥,你管得著嗎?」鞠利霞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映山紅在空中揚了揚,「羨慕我的映山紅吧,誰叫你們在山上到處瞎跑,像發情的牛一樣瞎衝。你們這些臭男生,就知道瞎起哄……」 「鞠利霞,你給劉友強一點面子嘛!他姓劉,就是一頭牛,上山以後,發情到處瞎跑才正常……」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那一群學生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友強啊,你偏心眼,為什麼總是關注鞠利霞手中的映山紅?××山上到處都是映山紅。你在山上時,稍微留意一點,哪裡找不到?我看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喂,喂!說話注意點好不好!?」鞠利霞瞪起了杏眼,朝著那個男生吼來起來。 「溫柔一點嘛!一點柔情百媚生。老是這樣,還不把像劉友強這樣的粉絲嚇跑了……」 「閉嘴好不好!」 「好,好!不過,我要用這幾朵蘭草花與你換一點映山紅,算今天到××山玩的一點紀念……」 「不換,不換,我丟了都不換!」 「幹嘛這麼小氣!就換一點吧!呵呵——」 …… 聽著她們毫無拘束的吵鬧聲,他內心不禁羨慕他們的年輕與活力,不禁羨慕他們的清純與快樂。他們爬完了××山,居然還有這樣好的精力,在回家路上打打鬧鬧。換了他,早就疲憊不堪了。 他便不再去侵擾那些自由自在的魚兒,捧起河裡清澈的水在臉上和頭髮上輕輕擦了擦。他要用清澈冰涼的水洗去臉上的疲憊,要用清澈的水清醒他的大腦。沒有了疲憊,變得清醒了,他當然就有精神去欣賞美景。 突然,一束映山紅落在他的頭上。通過河水,他看到頭上「戴」上了幾朵美麗的映山紅,紅紅的,格外引人注目。小伙子戴花,不男不女的,不引人發笑那才怪呢!他正要把頭上的映山紅拂掉,聽到鞠利霞在大聲說:「我就是不跟你換!我把映山紅丟到河裡去了。你有本事到河裡去撿……」 「嗨!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換幾朵花嗎?幹嘛要丟到河裡?」劉友強有幾分沮喪的地說。 「鞠利霞啊,劉友強想換你的花,可是真心的!你多少也得給他一點面子。要不,他今晚會睡不著的……」 「我管不著,我就是不願意跟他換……」 「嗨!也真是較真,幽香的蘭草花換美麗的映山紅,就像英雄配美人一樣,誰都不吃虧。為什麼非要丟了呢!」 說著,他們就走到了河邊。 由於河邊有矮矮的灌木叢,而侯島又蹲著。他們一直沒看見侯島正在水邊欣賞河裡的美景。 當他們看到滿頭紅花的侯島突然出現時,先是一驚,然後叫了一句「侯老師好」,如鳥獸般跑走了。鬼不嚇人人嚇人。在意料之外突然出現的老師,而且是以那樣滑稽幽默的形象出現,他們哪裡會不吃驚呢?在外面「瞎聊」的內容被老師聽到,他們哪裡好意思繼續待在那裡呢? 但出人意料的是鞠利霞沒跑。她雙眼盯著侯島,看了大約10秒多鐘,才問道:「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聽到了!我剛才在河邊洗臉,無意間聽到了你們說的話!」 「噢!呵呵,聽到了就聽到了!呵呵,呵呵,侯老師,你頭上戴映山紅真好看!」她掩著嘴不停地笑著說。 什麼!!?侯島大吃一驚,突然意識到他頭上有映山紅,就用手去拿掉。結果,他的腳一滑,一下子掉進了河裡。 鞠利霞一時間慌了,一邊大聲喊救人,一邊把 分卷閱讀22 手伸向他,試圖把他拉起來。但她沒成功,幾次都差點掉到了河裡。 正在他在水裡面掙扎時,殷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了。在緊急中,她將她手中的小包丟向了他。 河水不很深,但水裡的石頭很滑,他掉到河裡後,卻怎麼也站不穩,不斷地在水中摔跤。 看到殷柔丟過小包,他一把接住了,發現小包在振動,而且有聲音…… 正感到奇怪時,他睜開了眼睛,發現原來是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殷柔丟給他的小包原來就是他手中握的手機。 手機響了。他那充滿詩意的夢被吵醒了。他打開手機,發現是殷柔打來的。 在手機裡,殷柔說她現在在××酒家門口,老莊和小峰喝多了酒,不能開車,讓他過去幫忙開一會兒車,把他們送回家去。 侯島愣了一愣,便答應就馬上過去。 掛機後,侯島一看手機,才發現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原來他一下子睡了整整一天。 狄麗麗正在上網,見他醒來,對他說:「我已經吃過晚飯了。電飯鍋裡還熱著飯!你睡了一整天,真是比豬還豬!」 他沒說什麼,起床後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後說莊教授有急事找他,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趕往了××酒家。 第38章: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最近幾年,北京的汽車像山西煤老闆的財富一樣增長得出人意料的快。跨入2000年後,北京市區的四環、五環相繼通車,街道的改造工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但修路的速度相對於汽車增長的速度來說,依然是太慢太慢,以致北京在改善交通環境的同時,堵車的情況卻不見緩解,甚至還有惡化的趨勢,平時20分鐘的路程,堵車時2個小時能到達就要謝天謝地。 侯島乘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酒家時,遇到了非常嚴重的堵車:一輛大公共汽車在紅綠燈處拋錨了,堵在十字路口,後面留下長長的一條車龍,一時難以從那裡過去。他非常著急。 他的手機在不停地響,那是殷柔髮來催促他的信息。他見此,就越發著急,恨不得出租車能飛起來,一下子越過前面所有擋道的汽車。但他越是心急,就越是堵車得堵厲害。雖有交警在現場指揮,但搶道的車還是比較多。一些司機見縫插針,哪怕有1米空地也要往前多開1米。有少數不願意冒險搶道的司機,不僅遭到了車內人員的催促,還遭到了後面車主的叫罵。 看著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他心裡非常著急。在他心裡,雖然這次只是幫莊德祥私人一個忙,甚至內心也不怎麼願意去幫,但一想到他的命運捏在莊德祥手中,一想到他心愛的殷柔,就又迫不及待地去幫這個忙。因此,他渴望能早一點到達××酒樓。因為他早點到達的話,一來可以讓莊德祥認為他值得托付,一來可以早一點見到殷柔,幫她解決面臨的困局。 在北京,有些酒店對客戶比較負責。在有車的客戶就餐後,他們要檢查司機喝酒的情況。如果司機喝了酒,他們是不放他開車回去的。在此時,他們或者派人開車送客戶回去,或者建議客戶打電話找熟人或者親屬前來開車。 侯島知道,殷柔打電話叫他去開車,肯定是莊德祥喝了酒不能開車,而她不會開車,酒店方又找不到「替補司機」的緣故。 他趕快回了一個信息:路上遇到了堵車。 他看了看前後長長的車龍,對司機說:「大哥,可不可以停車,讓我下去。」 「這裡不能夠停車,停車違反交通法規,前面還有交警呢!」 「出了交通事故,交警也沒什麼鳥用,要是他們能解決,不早就解決了嗎?不能停車?事實上已經停下很久了。大哥,只要你偷偷把車門打開,我溜下去不讓交警看到,不就什麼事都解決了嗎!」 「不行啊。有交通規則的!不能隨便停車!」 侯島正要說什麼,見後面一輛轎車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了幾個人,就對司機說:「大哥,你說不能停車開門!後面的車怎麼開門了?開一下門吧,大哥!」 「不行!」 「為什麼別人可以,你卻不行?大哥,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開一下門吧!」 「不行!真的不能開門。要不,我拉了你這一趟,不知道要多少趟的錢被罰走呢?」 「大哥,我有急事。開一下門吧!現在計程表上是26,我給你50,你放我下去吧!」 司機還是不答應。侯島遞過去50塊錢,強行打開門下去了。 侯島從車縫裡穿到了人行道上,拉住一個騎30多歲的自行車的小伙子,求他送自己一程。小伙子不答應。 「大哥,幫幫忙吧!」 「我剛下班,要趕回家去!家裡有事等著我去做呢。」 侯島聽出了小伙子略帶外地口音,就對他說:「大哥,您也是外地人吧?外地人在北京活得不容易。你幫幫我吧!這樣吧,現在我的手機顯示的是9:29,您騎自行車送我一分鐘,我就給你1塊錢作報酬,好不好?」 小伙子支支吾吾半天不吭聲,很顯然他想攬下這筆送上門的不錯的生意,但又有些顧慮。 侯島看出了他的心思,趁機對他說:「反正出外都是為了掙錢,舉手之勞的錢,不掙可惜啊!您也知道,在北京城區裡是沒有什麼坡的。您要是騎累了,我也可以騎著自行車帶您啊!」 小伙子想了想,就同意了,騎上自行車帶著侯島往××酒家的方向駛去。 過了一會兒,侯島趕到了侯島給了他50塊錢:「不用找了。」 小伙子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第39章:盡他媽的出稀奇事 在××酒家的停車場,一個保安正在向莊德祥及另一個年輕人解釋著什麼。 不用說,他們肯定是喝了酒後要開車走,而保安又不讓他們開。 那個年輕人很不高興地說:「北京盡他媽的出稀奇事。我不就是喝了一點酒嗎!餐館的人居然管閒事,不讓我開車回去……我明確地告訴你們這些保安,我喝了酒比你們還不知道要清醒多少倍,決不會像你們想像的那樣不能開車……」 「大哥,這是我們酒店的規定,為您的安全負責的!」保安見年輕人如此不講理,只好苦口婆心地向他解釋說。 不讓喝了酒的客戶開車走,確實是一種充滿人文關懷的做法。但這些做法卻難以讓某些人理解。到酒店吃飯,不開車去,顯然不行,否則顯得沒檔次和情調。開車到酒店吃飯,又要受到這種規定的限制。進了酒店,大部分人免不了要喝酒。而許多非專業司機,往往又堅信自己酒後開車的手藝不會比平時差,往往又喜歡堅持自己酒後開車走。因此,這些酒店被客戶誤解的時候也很多。 莊德祥面對保安的好心勸告,只是瞪著眼睛,沒去與保安爭執,因為他知道也理解那是出於人文關懷的規定,也因為他看到殷柔打電話找司機了,沒有必要去找保安的麻煩。 「來啦,侯島!」殷柔見到侯島,主動叫了一聲。 「嗯,過來了。剛才遇到堵車……」 「來了就好。快點開車走吧!」很顯然,殷柔覺得為了開車的事長時間與酒店方去磨蹭很煩。 「莊教授,」侯島一邊朝車那邊走過去,一邊跟莊德祥打招呼。 「哦,侯島,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莊德祥看到侯島後,頗有些吃驚,因為他白天打了侯島幾次電話,都沒打通。 「是趕來幫您開車的。」 「哦,這樣啊!來了好,來了好,免得再繼續在這裡糾纏。」莊德祥一邊說,一邊拿出鑰匙遞給了他。 那個年輕人見侯島和莊德祥說話,就停止了與保安糾纏,轉過來對侯島說:「司機,你來得是時候,要不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開走車……」 侯島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走到了保安面前說:「他們是我的朋友。他們喝了酒,不能開車。我沒喝一點酒,我有駕照。我能。」 保安看了看他,點了點頭,說:「您把車開走吧!其實,我們都是為了您們的安全著想的……祝您們一路順風!」 「謝謝!」侯島轉過身,打開了車,然後請莊德祥、殷柔還有那個小伙子坐了上去。殷柔坐在前面,莊德祥和那個小伙子坐在後面。 通過反光鏡,侯島意識到那個小伙子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但他始終記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的。 4V4V4V點OM 「姐夫……」那小伙子一進車,就與莊德祥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侯島聽他們說話的內容,猜出了那個小伙子就是殷柔的弟弟。 那個小伙子挺健談,與莊德祥在後面說說笑笑。莊德祥好像也是年輕人一樣,趁著酒興陪著他神侃,平時難得聽他說一次的「我靠」這類的詞語,也在他嘴裡用得極其自然,用得恰到好處。 侯島一邊默默開車,一邊觀察著他們。 「司機,開快一點!」那個年輕人在與莊德祥聊天的同時,也不忘記「囑咐」一下侯島這個司機,顯示一下他「主顧」的身份。 靠,什麼態度!幫你開車就成了你吆喝的司機了?侯島聽到那個小伙子說話不太禮貌,心裡就有幾分不高興,只不過不便說而已。 「姐夫,北京有檔次一點的酒吧不少吧?」 「是啊!你是不是想去酒吧玩一玩啊?」莊德祥笑著說。 「嗯,但也不完全是。聽說北京三里屯一帶的酒吧非常出名……」 「今天玩了一天,你們又喝了那麼多酒,還能去酒吧?要去以後再說!」一直沒說話的殷柔對著那個小伙子不太客氣地訓了一句。 「姐,怎麼啦!你好像很不高興?我好不容易來北京一趟,總要見識一點什麼吧?再說,酒吧又不是紅燈區,我怎麼去不得的!」 「不是那個意思。今天太累,吃了飯應該趕快回去睡覺……」殷柔想說什麼,但想了一會兒後,還是沒把真正想說的說出來,而是一再強調累了要回去睡覺。 這時,莊德祥的手機響了。 莊德祥看了看來電顯示,接了電話。在接電話時,他沒怎麼說話,就是胡亂地「嗯、哦、知道、明白」地應了幾句。很顯然,有這麼多人在,他有很多話不方便在電話裡與對方說。 大約兩三分鐘後,他掛了手機,對侯島說:「找個地方停一會兒車,我有急事馬上要去辦。」 靠,都九點半過了。他還有什麼應酬啊!侯島心裡想著,但嘴上一直不敢說,就點了點頭,很快找個地方把車停了下來。 莊德祥很快下車去了。他站在外面想了一會兒,對車裡的人說:「你們打一輛車回去吧!我有急事出去,需要開車!」 殷柔聽了這話,一下子從車上下來,滿臉不高興,滿臉憤怒,但她沒有與莊德祥爭執。那個小伙子看了看大家,也很快下車來了,臉上也帶著不滿,但什麼也沒說。 侯島從駕駛室出來,看了看莊德祥,說:「您能開車嗎?現在!要不,我……」 莊德祥看了他一眼,很顯然覺得他這話問得不合適。他知趣地沒說下去,轉頭去看街道上來往的車流。 莊德祥鑽進車裡後,準備開走,又把頭探了出來說:「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們先打車回去吧!」 殷柔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臉上沒任何表情。 第40章:獨特的「涮人理論」 那個小伙子朝著莊德祥笑了笑後,就開始尋找來往的空座出租車。 「不急著回去,先逛逛街吧!」殷柔看了看莊德祥遠去的車影,轉身對那個小伙子說。 「好哇!姐,去三里屯找個酒吧玩一玩,好不好?」那個小伙子聽殷柔說要逛逛街,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很顯然,他是個追求時尚,喜歡到處玩的小伙子。 「小兵啊,不去酒吧!陪姐逛街,好不好?」 「姐啊,你怎麼老是掃人的興!不就是去酒吧玩一玩嗎?現在什麼年代了,去酒吧消費很正常嘛!聽說,北京三里屯的酒吧非常有名氣,氣氛也非常好。來北京不去三里屯酒吧體驗一下,那不是白來一趟北京嗎……」 「別說了,就知道玩!都快大學畢業了。整天還想著玩。你要去就自己去吧!姐今天晚上就想逛街,咱們各自不干擾……」 「姐姐真好!」那小伙子一下子激動得把她擁抱著。 侯島看到這情況,匆忙與殷柔打了一個招呼,想趕快回去,免得遇到尷尬。 但他已經無路可逃了。那個小伙子要求與他一起去酒吧,殷柔要求他陪著逛街。最後,他沒辦法,只好選擇陪殷柔逛街,因為他感到與那小伙子在一起,內心有不少的距離,有太多的不適應,而與殷柔單獨在一起又是他內心迫切渴望的。 殷柔從手提包裡抽出一疊錢,遞給那小伙子。小伙子接過錢,迅速攔上了一輛出租車,朝三里屯那個方向去了。 侯島搖了搖頭,不得不去做殷柔逛街的「跟屁蟲」了。 逛街是女人天生的樂趣,但對很多男人來說卻是一種「酷刑」。他雖然也怕這種「酷刑」,但能單獨陪他心愛的殷柔,倒也心甘情願。雖然他心甘情願地陪她逛街,但他本人並不喜歡逛街,而且一向視逛街為苦差事。因此他內心對夜晚陪她逛街一事也沒很大興趣,只是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跟著,偶爾陪她說說話。 殷柔非常理解陪女人逛街的男人心理,笑著對他說: 分卷閱讀23 「逛街是苦差事。你怎麼不願陪我弟弟去酒吧呢?你小子是不是想打我的什麼歪主意啊……」 侯島一聽,心裡一驚,沒想到她會說得這樣露骨,竟然在慌亂間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見此,她又接著說:「怎麼啦?體味到逛街是苦差事吧!泡妞是要付出代價的……連陪女人逛街的耐心都沒有的話,又有幾個女人願意讓你泡呢?你小子,今天怎麼就這副德行,活像一個軟蛋……」 「你……你……你怎麼這樣說話!?我是真心願意陪你逛街的。你如果覺得我不稱職,那麼我現在就回去……老是拿我尋開心,太不厚道了吧?……」 「你真是純真啊!這社會,很多事不就是人與人之間相互涮的麼?一個人不涮別人,就要被別人涮……我涮你,是覺得你值得一涮……」殷柔表現得很反常,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她內心潛藏很久的「涮人理論」。她不厭其煩地說了很多,但說來說去還是「人人都是在相互涮,不涮別人就要被別人涮」。 侯島聽了,雖覺得很無聊,但他並不覺得煩,因為他知道她內心肯定有不開心的事,找他囉嗦一會兒,是為了發洩。因此,他耐心地陪著她,裝作非常用心傾聽她說話的樣子,任憑她涮來涮去。有人說,在一個人需要傾訴時,一個忠實的傾聽者就是上帝賜給他最好的禮物。她的行為似乎就驗證了這一點。她忘記了是在逛街,以為是在與朋友侃大山,與他一邊在人行道上散步,一邊滔滔不絕地講她的「涮人」理論。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侯島意識到她內心有不快樂的情緒需要發洩,默默地接受她「涮」。他哪裡知道,這種縱容行為使得她的情緒漸漸高昂起來了,以致平時非常注重形象的殷柔現在卻毫無顧忌地與他一起邊走邊手舞足蹈。幸虧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沒一個認識的,否則她的個人形象就會受到很大損害。 路燈照在路邊的樹上,留下了斑駁的影子,在人行道上畫了一幅幅美麗的水墨山水畫。但來往的人群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或者漠視了這一切,吝嗇得懶得看一眼街邊的風景。因此她「出格」的舉動並沒引起格外的注意。大概是這社會太多人想出名,採用了各種方式,最終使得廣大民眾見怪不怪了吧! 侯島理解殷柔,關愛殷柔,欣賞殷柔,也特別擔心她的個人形象受損。此時,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她能冷靜下來,不把他作為一個傾訴對象,不把他作為被「涮」對象,不大肆談「涮人」的理論。 但是,殷柔有了「知音」後,有了樂意被她「涮」的人後,似乎要抓住機會放縱一回似的,不談逛街的事,也不瞟一眼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只顧大聲宣講她的「涮人」理論。 看樣子,她內心醞釀「涮人」理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她還似乎有被別人「涮」過的不愉快記憶。 見她這樣,侯島不免有些擔心。在人來人往的大街邊,如此「投入」,如此「忘我」,很難保障安全。萬一出了安全問題怎麼辦?相對於全國各城市來說,北京的社會治安是最好的。但是,任何一個在北京的人都不能保證他百分之百的安全。因為北京的人多、車多,在街上面臨著很多安全隱患。你能保證自己開車不撞別人,不出「車禍」,但你不能保證別人開車時不會撞你。 第41章:自家門前三尺硬土 侯島擔心出安全問題,一會兒果然出了安全問題。 「哎喲!」殷柔尖叫了一聲,隨後便摔倒了。 原來,在走路時,殷柔的腳不小心踩到了地磚的縫隙間,沒站穩,一下子摔倒了。他趕緊上前扶住她,免得她摔到了地上。 由於事發突然,他在扶住殷柔的那一瞬間,向後打了一個踉蹌。結果他一腳踩到一隻路過的狗身上。那隻小狗痛得汪汪只叫,嚇得他本能地往一邊躲。 不躲被狗咬,一躲被人吵。在躲避小狗時,侯島一下子踩了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的腳。 那個中年婦女禁不住罵了一句:「幹嘛呀,長眼睛沒?傻B呢!」 「幹嘛呀?我也不是故意的!」侯島被對方一罵,也來了脾氣,擺出了絲毫不相讓的架勢。你不就是仗著自己門前三尺硬土嗎?我不怕你,你有什麼辦法呢? 「你說幹嘛呀,踩了咱家的狗,還要欺負咱……你們這些外地人太霸道了吧!」那個中年婦女一邊用手拂了拂鞋上被踩的痕跡,一邊瞪大眼睛看著他,雙眼裡面充滿了仇恨,那種欲致他於死地的仇恨。 看到她這架勢,不用猜測,就知道她是個土北京,是個房屋拆遷「爆發」後進城的農民。因為真正的市民大多是不會說出如此缺乏素質的話的! 「腳怎麼樣?痛不痛?」侯島顧不上理會那個中年婦女,急忙去關心殷柔的腳傷了沒有。 由於意外地扭傷,殷柔覺得疼痛難忍,噙著眼淚,靠在了侯島身上。侯島一邊扶住殷柔,一邊用眼睛掃瞄四周,看有沒可以坐下來的石椅。 「民工!說你呢,你踩了我的腳,還踩了我家的狗……你想怎麼著?……」那個中年婦女瞪著雙眼,把肥大的身軀橫立到他面前,使得到處掃瞄有沒椅子的他除了看到眼前的肉牆,什麼也看不到。 「殷柔,痛不痛?我給你揉一揉。叫一輛出租車,到醫院去檢查一下?……」侯島依然不理會那個中年婦女,邊為她揉腳邊不斷地詢問。因為她的腳屬於意外扭傷,在沒紅腫的情況下,在骨頭沒脫臼的情況下,適當地按摩,然後敷一點藥,再休息幾天,就沒大問題。 在小時候,侯島經常爬樹抓鳥,上山採野果。他的腳也有幾次被扭傷了。那時,他往往被送到略懂中醫的人家裡,讓那人揉一會兒,擦一點酒,然後用泡樹根、梔子、麵粉、白酒等捶成糊,用一塊乾淨布包上,不要幾天准又能在地上活潑亂跳地跑。那些藥都是土方子,向東家找一點,西家要一點,是不用花什麼錢的。但在北京,找不到這些土方子,也沒人相信這些土方子,像殷柔腳被扭傷這種情況,唯一可行的就是到醫院去做檢查。而有時腳扭傷,遇到了繁瑣的檢查,不等檢查做完,腳就自動好得差不多了。 想來想去,侯島還是覺得應該盡快送她去醫院。否則,萬一她吃不消,腳扭傷嚴重,他又怎麼向他人解釋…… 「丫的!民工,問你呢!你踩了我的狗,踩了我腳的事怎麼了結?」那個中年婦女見侯島不理會她,就氣沖沖地走到他面前,擺出一副要「單挑」的架勢。 「你說什麼?我踩了狗?什麼時候踩了你的狗?」侯島只顧安撫正痛得流淚的殷柔,完全忘記了剛才踩了狗和踩了那個中年婦女的事。他見她氣洶洶的樣子,就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 「無賴的外地人!」說著,那個中年婦女就一巴掌打過來。 侯島見那個中年婦女「發招兒」,迅速騰出一隻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腕。那個中年婦女沒想到她偷襲不成反被侯島抓住手,惱怒成羞,想憑借她力氣大,擺掉侯島的手,再尋機來一巴掌。 從那個中年婦女的眼裡,侯島面看出了她的凶狠,就使勁用手抓住她的手腕,與她比起了「內功」。那個中年婦女的狗看到她的手被侯島死死捏住,就不停地叫,大有向他衝過來的意思。 侯島一手扶著正在抽泣的殷柔,一手死死地捏住那個中年婦女的手腕。如果這樣對峙下去,那麼對他肯定非常不利。於是,他迅速尋找著解決辦法。 大約一分鐘後,那個中年婦女發現了她的優勢,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準備用另一隻手來「進攻」。 侯島使勁兒將那個中年的手腕一掰。她沒意料到侯島會突然使出這一手,往後退了幾步,一腳踩在那隻狗剛拉的狗屎上,腳一滑,摔倒了。 「狗屎!」圍觀的人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接著,其他圍觀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那個中年婦女出了醜,惱怒成羞,迅速爬了起來,準備再來打他,但她很快意識到他的勁兒也不小,就拿出手機打起了110.她對110尋呼台大聲吼道:「我的狗被外地人踩了,我的腳也被外地人踩了,外地人不賠償反而打我,快快出警,把那幾個外地人抓起來。否則,那些猖狂的外地人就會把北京的治安搞亂……」 大概是警力不足吧?大概是110認為此事不屬於他們的管轄範圍吧?那個中年婦女很快在電話裡破口大罵了起來:「什麼破警察?納稅人用錢把你們養起來。你們居然不趕快去捉拿鬧事的外地人……好了,如果你們在10分鐘之內不到場把搗蛋的外地人抓走,我就找哥們兒做了斷……」說著說著,那個中年婦女就變得神氣起來,對110接電話的值班人員發號施令起來。 侯島最看不慣那些仗著自己門前三尺硬土就耀武揚威的人,最看不慣那些歧視外地人的人。見那個中年婦女這樣「小題大做」,不致他於死地不罷休,他內心不禁燃起了一股無名業火。他將殷柔放在地上坐著,然後衝上去給了那個中年婦女兩拳,打得她鼻青臉腫,坐在地上耷著耳朵,低著頭,再也沒敢去抓「飛」到一邊的手機,去命令警察,去調動哥們兒為止。 「侯島,快走吧!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殷柔見突如其來的衝突,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就勸他要冷靜,千萬不要鬧出什麼事出來。因為在北京,在公共場合發生了糾紛後,先動手的人有理也先罰五百再說,無理也先罰五百再說。為了一點小事,跟那個中年婦女打一架,罰上五百塊錢,雖然錢數不多,但錢花得冤枉,花得不值。此外,北京的官多,誰知道那中年婦女有什麼背景呢?萬一惹了個背景大的,那就吃不了兜著走! 侯島聽了殷柔的話後,意識到與那個中年婦女爭論是最得不償失的,當務之急就是迅速離開現場。 那個中年婦女聽了殷柔的話,又一下子變得強硬起來了,又去拿手機「呼援兵」。侯島看出了那個中年婦女不打不服的奴性,就上前猛地踢了她幾腳。 旁邊的幾個過路人想拉住侯島,被侯島甩了一下,也被甩了一個踉蹌。他們看到侯島真的發怒了,就眼睜睜地看著,不敢吭聲也不敢報警,乖乖地做看客。 侯島踢了那個中年婦女幾腳後,就抱起殷柔,跨過綠化帶,在車行道旁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然後讓司機按照他指定的路線行走,以防備被跟蹤上了。 在中日友好醫院附近一個偏僻的小街拐彎處,侯島和殷柔下車了。 「到附近的中日友好醫院去檢查一下吧!」 「不去。最近中日關係不好,去中日友好醫院看病我覺得噁心……」 「不至於吧!你怎麼看起來比憤青還要憤青?中日關係不好,與你治療腳傷有什麼關係?與你到中日友好醫院看醫生有什麼關係?」 「是沒什麼關係。但我還是不喜歡這家與日本人有關聯的醫院。尤其是看到『中日友好』幾個字,再看看日本人對中國領海的覬覦,對台灣問題的干預,對釣魚島的佔領,心裡就特別想嘔吐。中日友好什麼,對這樣的日本人就應該用刀子,就像你剛才對待那個潑婦一樣……」 「呵呵,你真幽默!你為什麼這樣恨日本人?日本人很有錢的,產品質量非常好的。你現在腳扭傷了,到那家醫院去更有安全保障一些……」 「不是幽默,是盡一點中國人的責任!我哪裡能像你一樣,有如此漢奸的觀點,滿眼都看日本的優點……」 「好了,不爭論了……治療你的腳要緊!」 「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實,為什麼非要到小日本的醫院去受憋氣呢?找一輛出租,到朝陽××醫院去看看。有錢也得讓中國人賺吧……」 「好。」侯島聽了以後,就開始尋找空座的出租車,以便迅速趕到朝陽××醫院。 很快,他們找到了一輛出租車。 在出租車上,侯島又開始給她揉腳,並問她痛不痛。經過一番揉弄,他斷定她的腳幾乎沒什麼大問題,但出於安全,還是堅決要求送她去朝陽××醫院檢查一番。 第42章:好B都給狗日了 在長虹橋附近,他們又遇到了堵車。按照常理講,都到深夜了,北京城內堵車情況應該要好一點。但這裡屬於三里屯使館區,酒吧較多,過夜生活的人多,比其它的地方車輛要多一些,因此此時這裡也可能堵車。 車一輛接一輛地停下來,排成了長長一條龍,足以和街旁酒吧的人氣媲美。 出租車的計程表在不停地跳動,但仍然無法緩解堵車的壓力。十幾分鐘過去了,堵車的情形依然沒有鬆動的跡象。這讓侯島有幾分著急。 他看了看外面排著的長長車隊,對司機說:「我急著送人到醫院呢?這裡離朝陽××醫院不遠,即使是步行十幾分鐘也應該到了。這樣吧,大哥,請您開一下門,讓我們下去。她的腳扭傷了,要立即趕到朝陽××醫院去檢查一下。我們不能再在這裡沒完沒了地等下去了……」 司機看了看殷柔,似乎是在證實他說話的真實性。過了一會兒,司機說:「哦,原來這樣啊!這樣吧,我偷偷把門打開。你們迅速下去,不要讓交警看到了。前面路口往南走,大概四五百米的地方就是朝陽××醫院……」 「好勒,那謝謝您啊!」說完,侯島就讓司機打票,然後開門下去了。 侯島抱起殷柔迅速下了車後,很快就走到人行道上。在人行道那邊,每個酒吧門口 分卷閱讀24 都停放著各種汽車。 三里屯的酒吧在北京小有名氣。這一帶的酒吧裡,老外特別多。一些頗有「小資」情調的年輕人也非常喜歡到這裡的酒吧裡泡一泡,享受一下酒吧的氣氛,嘗試一下和外國人交流,鍛煉一下他們的外語口語。因此在三里屯酒吧,那些民工進去肯定非常煞風景,那些不懂外語的人進去肯定是「啞巴」,那些不懂浪漫的人進去肯定是「白癡」。 看到這種浪漫場合,侯島很自信自己是絕對適合進去的。但殷柔的腳扭傷了,當務之急是迅速到醫院去檢查,他沒心情進去消遣。 下車以後,他扶著她靠著路邊往前走,希望很快到達十字路口,然後往南拐,再迅速走到朝陽××醫院。但她似乎並沒急著要趕往醫院的意思,好像扭傷腳的是侯島而不是她一樣。她的眼睛不時地朝酒吧那邊看一眼。 可能是女人天生愛浪漫的緣故吧!可能是她的腳扭得並不重,過了一段時間好多了的緣故吧!可能是她好奇地想她弟弟此時在哪一家酒吧的緣故吧!總而言之,她的注意力被了街邊的酒吧吸引過去了。她注視著一家家酒吧的門口,似乎在「監視」那裡進進出出的人,像敬業的偵探一樣。 「嗨,要不是堵車,早就到醫院了!我扶著你慢慢走,堅持一會兒就到了醫院的。要不,我背你,行不?」他並不在意她究竟想什麼,還是一味兒地安慰她,催她快點去醫院。 「我腳不痛了,不去醫院了。我們去酒吧坐坐!」她一邊依然盯著酒吧門口,一邊對他說。 侯島很納悶,為什麼她會突然說「腳不痛了」呢?為什麼她會突然提出要去酒吧坐坐呢?送人上醫院檢查腳扭傷的情況,卻跑到酒吧去喝酒,哪有貪玩到了這種程度的呢?但是,她說話的口氣是不可置疑的,並不像在開玩笑。侯島就隨著她的目光朝酒吧那邊看了過去,企圖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吸引住了她的目光,促使她改變了主意要去酒吧。 一輛藍鳥車在酒吧門前停下了。 車門打開後,走下了一個20歲左右的女子,穿著低得不能再低的低腰牛仔褲,露了整個平坦的腰和半個白白的屁股,裡面的小丁字褲也很惹眼…… 酒吧嘛,是放鬆的地方,來這裡絕對沒有穿得土氣的道理。不過,她的年齡看起來好像很年輕,因為雖然濃妝艷抹,但她眼眸子的那份稚氣還是掩蓋不住的。 是誰啊!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侯島想了想,但始終記不起來那個女的是誰。 正在他在努力回想在哪裡見過那個女孩時,車上下來了一個男的,大約40多歲,從外表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他是比較有風度的成功人士。 難道他們是父女?不可能。一個父親無論多麼開明前衛,也不會帶著自己的女兒到酒吧輕鬆的。因為酒吧是成人娛樂的地方,難免發生一些曖昧事。 難道是情人?侯島想起,曾經有人說過「好B都給狗日了」那句話。如果一個40多歲的男人,有錢了就去泡十幾歲的小女孩,那麼這個世界上,對那些沒錢人來說,美女和處女豈不是越來越可望而不可及!當美女、處女和金錢聯繫在一起時,那些沒錢的男人當然只好感歎「好B都給狗日了」。 「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她禁不住念叨起來了。 「誰啊!?」侯島頓時一團霧水,不知道她究竟在說什麼,便憨憨地問,「難道你認識那兩個人?」 「難道你不認識?你別糊塗得可愛,遇到了『他人的好事』就假裝沒看見啊!那個女的是你以前教過的學生,那個男的是你的領導……」殷柔對他憨裡憨氣的傻樣有些不滿,迅速回答他說。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曾經打過交道的人,換一個環境就不認識,不笨得讓人罵還能怎麼的呢?侯島也真是的! 「女的是我以前的學生?男的是我的領導?」侯島聽到殷柔那樣說,頓時更加糊塗了,立即迷惑不解地問道,「怎麼我就沒一點印象呢?我以前教過的學生那麼多,哪裡個個都認識,都記得呢!男的是我的領導?莊教授!?不可能的,他燒成灰燼我也能很快認出的。其他的領導,我認識的不多。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大學那麼大,該校任何一個老師都是我的老師,任何一個行政人員都是我的領導……」 「不信!?不信我們一起進去看看!這社會,什麼人都會裝。聽說那個女人還曾經對你有意思呢!」她帶著開玩笑的口吻說。 「不可能吧?不過,讓我好好想想那女人是誰!」他也跟著笑著說。 侯島想著想著,突然一個身影躍入了他的腦海:劉佳佳,那個曾經把衣服掀開要讓他幫忙量體溫的女孩。他不覺心裡一驚:劉佳佳怎麼可能膽大前衛到穿得妖裡妖氣,和一個40多歲的男人一起泡酒吧呢? 「還沒想起來?她就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劉佳佳,以前你所帶那個班裡面的學生!」她有幾分得意地笑著看著他。 「劉佳佳!不可能的!她挺內向的,不可能這樣。她今年才剛剛18歲,怎麼可能呢!」他雖然越來越感到那個女人像劉佳佳,但他不願意承認是事實,而更願意認為是認錯了人。作為一個有點良心、有點愛心的老師來說,看到自己曾經教過的女學傍上「老男人」,是決不會引以為榮的,是會有意無意迴避的。因為學生的不良行為,是比較容易讓人聯想到老師失責的。畢竟不少人會認為,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有什麼樣的學生。 「就是劉佳佳,我上她的英語課,哪有不認識的!」殷柔沒一點顧及,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而且語氣裡有一點點得意,還有一點點醋意。 「噢,要真是她的話!這個世界的變化可真讓人目不暇接啊!」他故意咬文嚼字起來。他想以此緩解一下氣氛,掩飾他內心的那點尷尬。 「這有什麼的。你要是看清楚了那男人是誰,你會感覺到天下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那男的是誰啊!?」他有些迷惑地問。 「誰啊!?你的領導,你還裝作不認識啊?」 「誰是我的領導?我的領導是莊德祥——我的導師,你的丈夫!」侯島對她賣關子的行為似乎也有一點不滿,毫無忌諱地說了出來。 「你!?……」殷柔睜大了眼睛看了他一眼,說,「你就不能開一開竅?除了導師是你的領導,你們學校那些當官的就不是你的領導?豬頭,憨得像豬頭!」 見她生氣了,侯島只好點了點頭,像犯了錯誤的小孩子一樣,遇到了老師的懲罰時,為了減輕或者躲避懲罰,最好的辦法就是對老師的教誨一一點頭,因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師是不會真正處罰一個勇於承認錯誤的學生的,除非他心理變態。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他沒必要盲目迎合她的觀點,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的,不知道那個男的是領導也是「不知者不為罪」! 「他究竟是誰啊?殷老師!」侯島忍不住小心地問了一句。 有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一個男人一旦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就會在那個女人面前變得特別聽話,唯恐犯了半點錯誤惹得她不高興。侯島唯恐讓她生氣就是最真實的體現。 「甄迎傑,你們學校的校長助理兼任文學院的教授。難道他沒教你的課?」 「沒有!甄迎傑,聽說過,但一直沒親眼見過,不認識!」 「噢,也難怪了。我們進去坐一坐吧!看看你的領導的業餘生活如何豐富。」 「這不是很無聊嗎?幹嘛去看他的業餘生活過得如何?」他見她那樣說,便不解地說。 「什麼無聊不無聊的?他進得酒吧,我們就進不得?你去不去?不去我一個人去!」殷柔聽他那樣一說,開始生氣起來。 他只好扶著她向那家酒吧走去,因為她的腳受傷了,他不得不去扶她,雖然她要去的地方他並不樂意去。 殷柔把他推了一下,說:「讓我自己走吧!別讓別人認為我是老太太,走路都要人扶持!」她說得也不無道理,如果她到酒吧讓人扶著,酒吧的人肯定要將瞳孔對準她,像看稀奇動物一樣看著她。 「你的腳?」他大吃一驚,指著她的腳說。 「沒事,現在不痛了!我能走好的,不信走給你看一看!」她說著就獨自走了幾步,而且還走得挺穩健的。 侯島看了,心裡總算數了一口氣:沒事就好,要是她的腳真的扭傷了,明天該如何向其他人交代?孤男寡女在一起,想像的空間太大了。萬一莊德祥要找麻煩,事情就可能變得更複雜的。 看著殷柔走得很穩健,侯島露出了笑容,說:「好多了,好多了!真的可以走了!痛不痛?要是痛的話,我還送你去醫院……」 「不痛,不痛!這不是好好的嗎?好好的,還去醫院檢查,你怕醫生失業啊?在中國,醫院的醫生是不會失業的。他們有看不完的病人,有國家出工資,你瞎擔心什麼?……」她越說越輕鬆,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似乎去醫院的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很顯然,她的腳沒扭傷,或者扭傷得比較輕,早已經好了。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他很快應和著。 女人就是很奇怪。在她喜歡的男人或者喜歡她的男人面前,她們特別喜歡裝膽小,喜歡給男人製造保護她的機會,讓男人「方便」關懷她。 在一些感情劇中,美麗的女主人公在與她喜歡的男性在一起時,往往會顯得特別膽小,特別脆弱。走在大街上,她看到對面走過一隻沒拴繩的狗或者小錨,就會表現出十分驚恐的樣子:我好害怕。結果,她身邊的男人,無論是否真心愛她,他都會產生保護她的念頭,都會很有男子氣概地說:「別怕,有我呢,不就是一隻狗(貓)嗎?它要敢對你有半點不軌,我就教訓它,就踢死它……」經過男人的一番安慰,女主人公才驚恐地拉著他的衣裳邊,小心地繞過了那隻狗(貓)…… 這大概是女人討男人喜歡的絕妙武器。雖然這一招兒很平常,讓男人一眼都能看出來,但屢試不爽。因為沒男人會在女伴「膽小」時漠然視之,更沒男人會笑他的女伴膽小如鼠。嗨,誰叫膽小是上帝賦予女人的殺手武器呢? 想到這些,侯島意識到剛才她的腳「扭傷」很可能就是一個美麗的陷阱,製造一個讓他呵護她的借口而已。但他心裡清楚,他喜歡她,即使她再製造一百回這樣的陷阱,他也樂意跳下去,只是她不要弄巧成拙,真的扭傷了腿。 「走吧,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進去看看就知道。看他們在搞什麼鬼!」她笑著催促著他說。 殷柔為什麼會急著去酒吧?是好奇?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按照常理,在大學數千教職工家屬裡,除非關係特別親近的,否則家屬之間相互認識的可能性不大。何況莊德祥僅僅是學校的一個教授、博士導師、碩士導師,並沒擔任領導職務,與校長助理這種高職領導存在工作上的聯繫並不大,怎麼可能他的老婆都與校長助理如此的熟悉呢?更讓人疑問的是,作為熟人,只要沒過節的話,或者不是無聊至極的話,看到對方在外面「風流」,應該是裝作視而不見的,而不是故意帶著一個異性去跟蹤…… 「走啊,走啊,到了酒吧門口,還猶猶豫豫的!怕小狄了?把手機關上。我們一起去酒吧喝酒,就是皇帝的老子打電話也不去理會……」她邊說邊拉著他往酒吧裡走。 第43章:到酒吧玩玩兒吧 酒吧的音樂、酒、女人,讓人感覺到了生活充滿活力,讓人感受到了現代生活的魅力。但今夜,殷柔似乎並不在乎酒吧的氣氛,而是一進門就四處。很顯然,她是想看甄迎傑和劉佳佳在哪裡。 看著她好奇的目光四處搜尋,侯島的好奇心也被調動了起來。他也主動幫她尋找甄迎傑和劉佳佳的身影。酒吧的人很多,在燈光閃爍之下,要想尋找到兩個僅僅看過一眼的人,著實是一件比較難的事。找了一會兒,他便有些灰心,懶得去理會這些了。但她的興趣卻依然很濃,眼光仍不停地四處。 突然,她發現在酒吧一個角落處,有兩個人頭挨著頭在竊竊私語!她定睛一看,他們正是她要尋找的甄迎傑和劉佳佳。於是,她就帶著侯島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侍者很快前來詢問他們要點什麼。她沒心思回答,便隨便點了幾瓶啤酒。她和他一邊慢慢喝啤酒,一邊豎著耳朵仔細聽那兩個人竊竊私語。 看到這些,侯島有些奇怪,她怎麼會對別人的私生活如此感興趣呢?那個男人究竟與她有什麼關係,值得她如此感興趣?此外,一個30來歲的女人,對其他男女的私語感興趣,她大腦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殷柔啊,殷柔,今天你怎麼讓我讀不懂呢! 突然那兩個人站了起來,走向了舞池,伴著音樂跳起了舞。 藉著燈光,侯島才發現,那個女人真的就是劉佳佳,而那個男人也正是她所說的甄迎傑。原來她眼睛尖,早就盯上了他們。女人啊,一旦專心於某件事時,總比男人更敏銳,更善於抓住每個細節。 甄迎傑輕輕摟住了劉佳佳的腰,低著頭盯著她非常暴露的胸部,伴隨著音樂,在人群中輕輕而有節奏地舞動著。從他們的神情看,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相互之間正在努力吸引著。 「怎麼啦?侯島!進了酒吧就被美女迷住了!?看你色迷迷的樣子……」殷柔一邊打趣他,一邊示意他去看甄迎傑和 分卷閱讀25 劉佳佳。 「呵呵,彼此彼此啊!美女能迷到帥哥,帥哥也能讓美女魂不守舍啊……」他並不在意她的揶揄,反而和她開起玩笑來了。 「切,你這個SE鬼,心裡想些什麼啊?我才不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樣呢!」 「呵呵,哪些人想像的啊?我看,某些人今天就是衝著帥哥來的呢!」 「別說話醋巴巴的!侯島,幫我做一件事,去看看甄迎傑把劉佳佳怎樣了……」 「噢,進酒吧原來就是為了這個!?」 「別磨嘰了,你說願不願幫我做這件事!不願意,那就拉倒!」 「怎麼這樣說話呢?你要求做的事,我怎麼能不願意做呢!?不過,我感到好奇,你為什麼對劉佳佳和甄迎傑感興趣?」 「很值得你好奇嗎?劉佳佳是我的學生,關心她的安全是我的責任吧!你曾經也是她的老師,你關心一下她的安全,也說得過去吧!」 「好像有道理!但劉佳佳好像沒什麼不安全的!」 「真廢話!哪有像你這樣磨嘰的男人!願不願意?願意就快點去跟著。甄迎傑這個人不安全。聽說有點『那個』。劉佳佳是我們的學生,我們決不能讓她受欺負……」 聽到這些,侯島就不得不聽了她的安排,也裝作跳舞的樣子加入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他不停地有意識地往他們身邊靠近,看看這個「風流領導」在酒吧裡究竟能對一個小女孩做些什麼。 此時,甄迎傑和劉佳佳都沒意識到他們被「跟蹤」了。他們面對面地、含情脈脈地看著對方,不時做出一些出格的舉動,例如在對方敏感部位上摩擦一下什麼的,非常常見。 侯島看到劉佳佳在酒吧的一些放蕩舉動,覺得眼前的她似乎不再是十幾歲的女孩,而是一個久經風花雪月場的老手。她看著甄迎傑,滿眼充滿了誘惑,而且還不停地晃動著半露著的胸部,頻頻向他發出曖昧的信號,並有意無意摩擦一下他的身子。經過一擦,她很快就擦出了一點點火花,使得他的兩腿中間不由自主地搭起了一個帳篷。讓侯島大跌眼鏡的是,劉佳佳居然幾次用手去接觸那個帳篷…… 甄迎傑開始還比較克制,比較有紳士風度,還基本握得住,但幾分鐘後,他也慢慢地放開了,時不時蹭一下劉佳佳的胸部,用帳篷擦一擦她的臀部…… 看到這些誘人的舉動,侯島的那男人標誌性部位也有了反映,全身的血液也流動得快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曲音樂完了。一些跳舞的人陸續回到座位上休息,繼續去與朋友聊天品酒。但甄迎傑和劉佳佳像突然有急事一樣,趁著舞曲完畢的機會,悄悄地退了出來。付完賬後,他們就走出了酒吧。 操,他們來酒吧才十幾分鐘就離開,看來他們已經來了性趣,到不洩不快的地步了。 侯島也退出了舞池,向殷柔那邊走去。 很顯然,舞池裡發生的那些事,殷柔看得比較清楚。等他退出來,她已經做好了離開酒吧的準備,早已經提著手提包走向酒吧櫃檯那裡結賬去了。 「走吧,侯島,我們再到其它的地方去玩一玩!」她看到他走過來,主動對他說。 「怎麼!?剛到酒吧一會兒就要走?」 「是的,我想走了!我想你不會讓我一個人走的!」她瞪了他一眼,不容置疑地說。 侯島一聽,有幾分納悶:殷柔說話從來不是這樣的,今天究竟怎麼樣了!?他想了一想今天發生的事,猜想到她可能是心情不好,同時他又有些事做得不符合她的心意,所以她說話比較獨斷。 好男人,不讓心愛的女人落淚。想到這些,侯島就面對她有些歉意,認為他沒做個好男人,答應今晚陪她開心玩的,卻讓她生氣了。於是,他便不再說什麼,而對她百依百順。 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為了愛情,她們往往會做出一些不符合邏輯的事。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一個自己真心愛的女人生氣,也往往容易使男人不知所措,也往往容易使男人不再理智而心甘情願地按照女人的意志去辦事。此時,侯島也處於同樣的狀態。他居然答應了和殷柔一起去跟蹤甄迎傑和劉佳佳,去看看他們之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第44章:大聲唱流氓歌 從酒吧出來後,他們迅速上了一輛出租車,跟蹤甄迎傑和劉佳佳而去。 在一家賓館門前,甄迎傑停下了那輛藍鳥,帶著劉佳佳進去了。 開房!看到這情形,侯島馬上意識到這次跟蹤非常荒唐。劉佳佳心甘情願地與甄迎傑一起去開房,他卻以曾經班主任的身份,以保護劉佳佳的安全為借口去跟蹤他們,是無聊至極呢,還是在履行老師的責任呢?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流露出了一絲苦笑。一個做過老師,又在讀研究生深造的人,現在卻變得如此荒唐無聊,除了笑能借來表達內心的感受,還能有什麼呢? 「進去看看吧!」殷柔似乎並不關心他的苦笑有多麼無奈。她顯得執著而好奇,好像即將抓住了她死對頭什麼把柄似的,不容有任何半點閃失,很果決地提出要進去看一看。 這社會提倡尊重他人人身自由,別人開房雖不合法,但你跟進去算什麼?難道就是合法的嗎?侯島想到了這些,馬上提出質疑說:「不合適吧!他們已經進了賓館!我們再跟上去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他們能進去,我們就不能?」她話裡面帶著幾分不滿,也夾雜著對他的幾分看不起。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來賓館開房,女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男人卻變得扭扭捏捏起來,她怎麼不有看不起他的傾向呢?除此外,她說那句話也似乎是在與誰賭氣,既然他們兩人能開房,為什麼我們兩人就不行呢? 「能進去,只不過我覺得有點不妥!」他想了半天,想說服她不要進去了,但想到她剛才堅定的態度,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說辭,只好慢吞吞地回答說。 「有什麼不妥!這年代開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再說,我沒覺得不妥,你反而覺得不妥,那是什麼意思??」殷柔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似乎在教導一個不開竅的孩子,似乎在強調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 「沒……沒什麼意思。聽你的吧!」他便不再堅持他的看法了。他知道,今晚她與平時不一樣,是難以讓人讀懂的。在今夜,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她獨決的,即使他有不同意見也是白搭。因為他雖然幾次提出了意見,但除了受到她的斥責外,最終並沒改變什麼。人啊,有時思考得太多,也會招人煩的,而糊里糊塗的,嘻嘻哈哈的,反而會讓人覺得可愛一些,尤其是在固執的好強者面前。 殷柔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表現出非常黏糊的樣子,像一對處在熱戀中的情人一樣。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對標準的情人,一對處在熱戀中的情人。他們開房,當然是正常的,是值得理解和包容的。 「歡迎光臨!」他們一到賓館門口,一個服務小姐就前來打招呼。 他們輕微地點了點頭,然後昂首走進了賓館裡。另一個服務小姐便帶著他們去登記處登記。 「您好!」 「你好!」 「請問您們需要貴賓間,還是普通間?」 「噢,剛才兩個人是我們的朋友。我們和他們是一起的。我們就住在他們隔壁吧!」 「這個!?」登記處的小姐聽到這話,頓時臉上有了難色。 「這個什麼?他們住什麼樣的房間,我們就住什麼樣的房間……」 「他們住的是貴賓間,隔壁房間已經被人預訂了。我們恐怕不能……」 「預訂了就不能換一下嗎?」 「先生,這個恐怕……」登記處小姐臉上更加有難色了。 「恐怕什麼?」 「那位客戶在兩個小時前就定了下來!要找他商量調節,恐怕……」 「好了,算了吧!那對面的房間可以嗎?」 「這個行!」 辦完登記手續後,在服務小姐的帶領下,他們很快來到甄迎傑和劉佳佳所住房間對面的房間。 進了房間後,她就把手提包往床上一放,然後虛掩著門,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對著對門,好像在監視著什麼。 她坐到椅子上後,就大聲唱起了《兩隻蝴蝶》,但在他聽來歌詞卻已經被篡改了,篡改得有點誘惑的味道:親愛的你摸摸腿,小心前面草叢的紅貝;親愛的來親親嘴,嘴中口水會讓你陶醉;親愛的你跟我睡,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親愛的來摸屁股,擁抱調情不會說好累;我和你纏纏綿綿…… 侯島聽到這裡,忍不住笑著問她:「大姐,你唱的什麼歌啊?怎麼味道兒那麼特別啊?」 「你笨啊!這麼流行的歌都聽不出來!兩個蝴蝶!」殷柔見他問她,就停止了唱歌,回頭大聲回答他說,唯恐他聽不見。 「兩個蝴蝶?兩個鴛鴦差不多?」他見她那樣說,立即笑著回答說,「我看即使是兩個鴛鴦,也是兩個野鴛鴦!看你唱的黃不拉機的,再唱下去將別人家發情的公狗都吸引來了!」 「你管我呢!我嘴唱我心,我想怎麼唱就怎麼唱。還說將別人家發情的公狗吸引來了,能把對門的吸引來就不錯了!」他說罷,又立即唱起來了。 「不可思議!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他見她說話「越來越離譜」嘟嚕了一句,就在另一張床上躺了下來,雙眼看著頂上的樓板,思索著今夜殷柔反常的緣故。昨夜那麼累,他尚未完全恢復,今夜又連遇那些荒唐事,他實在是累了,身體感到累,心裡也感到累。 殷柔也不說話,兩眼緊緊盯著對面,同時嘴裡還在大聲唱著連他都覺得黃得唱不出口的歌曲:親愛的你摸摸腿,小心前面草叢的紅貝;親愛的來親親嘴,嘴中口水會讓你陶醉;親愛的你跟我睡,穿過叢林去看小溪水;親愛的來摸屁股,擁抱調情不會說好累;我和你纏纏綿綿…… 侯島不理會她,任憑她扯著嗓子大聲唱。猶如大部分女人喜歡用哭來發洩感情一樣,許多男人都喜歡說下流話來發洩感情。說實在話,侯島聽到這被篡改黃歌兒,不僅不感到噁心,反而感到輕鬆悅耳,因為暗中隨著那種節奏應和,可以不知不覺地發洩他內心的感情…… 殷柔大聲唱了幾遍就停下了。侯島好奇地問:「你怎麼不唱了?」 「你怎麼不去睡了!洗澡吧,不洗澡就躺著像什麼!」殷柔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對他說。 「我在聽你唱歌,捨不得走!」 「別磨嘰了!洗澡去吧!」 聽到她說此話,他的睡意一下子消除了很多,坐了起來對她說:「好吧,我這就去!」 「去吧!快點啊!」 隨後,他就迅速脫掉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第45章:我們一起鴛鴦浴吧 在洗手間,侯島放了一池溫水。水微微地冒著熱氣,將整個洗手間立即搞得朦朦朧朧的。他喜歡泡澡,因為在溫水裡泡著,不僅容易洗去身上的污垢,還可以促使血液流動加快,消除疲勞。以前,侯島覺得疲勞的時候,就喜歡跑到洗澡堂裡面去泡一兩個小時,然後回家睡上一覺。這樣,疲勞準是消除得無影無蹤。本來剛進房間時,他就想去泡澡,但他想讓給她先去洗澡,但他被她誘人的歌聲迷住了,所以沒主動占洗手間。誰知她並不急著去洗澡,而是面對著門口坐著,大聲唱著自己編撰的黃歌。因此她催他去洗澡,他就當仁不讓地先去洗了。 洗手間裡霧氣繚繞的,給顏色冷清的洗手間帶來了一絲浪漫的色彩。他來不及欣賞這些浪漫,迅速光著身子跨進了水池,去享受溫水給他帶來的舒暢。 但是,他剛剛進入水池裡泡澡,有人在敲洗手間的門:「開門!開門!」 他仔細一聽,原來是殷柔。他立即笑著說:「等不及了?你等一會兒吧!我在洗澡呢!」 「開門,快點!快點!」殷柔不理會他的話,又接著以更大的聲音敲門催促著。 見她催得急促,他只好從澡池裡起來,用浴巾裹著身子,遮住那些很少見陌生人的地方,然後急忙走去開門。 在這世界上,有很多種門,也有很多有關門的故事。在《一千零一夜》裡面,阿里巴巴一句「芝麻,開門吧」,就發現了無數金銀財寶,讓他目不暇接。在童年時,每逢聽到這個故事,他心中就有一些美好的憧憬,渴望他有一天也能「芝麻,開門」。此時,他不再對「芝麻,開門」感興趣,卻意外地打開了一扇對任何有性意識的男人都有絕對吸引力的門。 門開了。殷柔全身赤裸地站在門口,晃動著兩個白白的奶子,扭動著屁股,兩眼瞪著他,嘴裡不斷埋怨他不該把門閂了。 「你……」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說,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吸引到她赤裸的身體上了。他本來是想責怪她不該打擾和催促他洗澡的,但看到了她的裸體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最難以拒絕的東西恐怕就是女人的裸體。如果你對一個女人生氣時,對方突然全身赤裸出現在你面前,你幾乎不可能再繼續生氣,因為你的注意力早已經被吸引走了!作為男人,侯島此時的心情是不難理解的。 「我怎麼啦!?」她似乎並不感到侷促,而是很自然地回答說,「我想快點洗澡睡覺……你真是的,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佔著洗手間不讓,我實在是等不下去,就開門來催你,怎麼啦 分卷閱讀26 ?不高興!……」 「不是,我,我是覺得……」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反客為主,沒想到她對眼前的場景如此輕描淡寫,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樣吧,你等一會兒,我馬上洗完!」 「還等一會兒?你讓不讓人活啊?我都瞌睡來流了。你可知道的,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你讓我等,你說讓我怎麼活啊!……」她有些生氣,不停地嘮嘮叨叨。 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反常」,不知道怎麼去安撫她,也沒想到去安撫她,就徑直回到了澡池,又洗了起來。其餘的一切都交給她,她喜歡怎麼的就怎麼的,反正自己不能洗到一半兒就讓出去。 她也不說什麼,拿過蓬頭,試了一試水溫,就開始往身上淋。 大概兩分鐘後,她就開始用沐浴露在身上擦洗,全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擦洗,水落在洗手間地上的瓷磚上,發出陣陣的聲響…… 侯島躺在澡池裡,聽著令人刺耳的水滴聲,覺得有些不爽,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驚喜得叫。在洗澡時,她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在風中輕輕地搖曳一樣,兩個白乎乎的奶子有節奏地晃動著,像是在為一曲優美的音樂伴舞。 「怎麼啦?色迷迷的!」她一邊說,一邊把蓬頭擺向了他,一股溫熱的「雨滴」向他撒來,像熱帶地方突如其來的一陣暴雨淋在身上一樣,令人感到突然,令人感到舒服。 他條件反射式地從澡池裡面,伸出手去搶她手中的蓬頭。見此,她就急忙把手往回一收。結果,他急忙去搶她手中的蓬頭時,沒意識到她回急忙收回去,一下子把手伸到了她地懷裡,抓住了她胸前白白的奶子,著實地捏了一下。 「哎喲,輕一點,好痛!」殷柔叫了一聲,瞇著眼睛看著他,眼神裡面充滿了嗔怪,也充滿了快感,更充滿了誘惑。 「哇,這麼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侯島一邊手握著奶子輕輕地揉動,一邊笑著問她說。 「輕點!一點都不知道疼愛人。」她一邊輕輕揪著他的耳朵,一邊得意洋洋地說,「你不知道吧!這是角度不同的效果!不同的角度讓人看起來感覺到的大小都是不一樣的……」 「噢,知道了!『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看來現在要改為『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奶子真面目,只緣身在ML中』……」 「得了,得了!男人怎麼這德行,什麼時候都能說出來髒話,連優秀的古典詩到了你嘴面都能成髒……」 「呵呵,誰叫我是男人呢,誰讓我這樣喜歡你呢……」 「別貧嘴,油嘴滑舌的!你再說,我捏死你!」她說著,用手捏住了他下面的肉棒棒。 「咳喲,輕一點!」他也模仿她剛才的腔調對她說,「你說一說,女人的奶子有怎麼大小不同法?」 「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她瞪了他一眼,臉上很快又掛著笑容,說,「看樣子,你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女人在腰往下時,從下面往上仰視,她的奶子就會顯得特別大,而仰躺著時,從上面俯視時,她的奶子就顯得特別小……」 「呵呵,原來這個還有學問啊!?」 「當然,女人和景物一樣,只有選好了最好的角度,她的美才能顯示出最佳狀態。在網絡上,那些奶子大的女星的照片,都是選擇最佳角度照出來的。在現實中,她們的奶子其實沒那麼大……」此時,她非常神氣,見他像一個無知的孩子,睜著好奇的眼睛看著她,她就覺得很淵博、很偉大。女人嘛,向來就是多變的角色,有時把男人當作一堵牆,想靠時就靠一靠,有時又把男人當作一個孩子,時不時地教誨一番。她現在就是把他當作孩子的。 「舒服不舒服?」她又把他下面的肉棒棒捏了一下,說,「這麼快到挺起來。男人啊,就是這樣……」 「還不是你太有吸引力了!」他被她一挑逗,禁不住也用手去摸她下面的仙人洞。 他的手一接觸那裡,就感覺到那裡濕濕的、熱熱的,同時聞到了一股怪怪的、令人莫名興奮的味道。 他抬起頭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笑著說:「早來感覺了!?」 她並不理會他,而是一邊捏肉棒棒,一邊說,「還是快點洗澡吧,待會兒水冷了!」 他明白「快點洗澡」的意思,就拿起蓬頭幫她洗了起來。他一手拿著蓬頭,一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搓揉,力爭要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全身洗乾淨。 她很配合,雖然仍然在捏他的肉棒棒,但盡量展現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他方便給她洗澡…… 他幫她洗著洗著,逐漸有了一種莫名的興奮,心情也隨著舒暢起來了。在這個世界上,對於精力正旺盛的成年男人來說,給心愛的美女脫衣服洗澡,永遠也是樂此不疲的工作。不信,請仔細留意一下那些洗浴城,凡是有單間洗澡房的,在一起洗鴛鴦的男女無不是一對接一雙的。 對於女人來說,洗鴛鴦浴可以在洗澡的同時享受被愛撫的感覺。女人嘛,就是重感覺的動物。對於男人來說,洗鴛鴦浴可以趁機多角度欣賞到女人的風景。雖然有些「風景」對男人來說並不陌生,但吸引力是永恆的,隨著觀察的深入會有越來越多的驚喜。別的不說,女人兩腿之間的那道風景,就是能給男人一次又一次驚喜和興奮的。 「快一點!沒必要這麼磨磨蹭蹭的,照顧到重點就行了!」她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不禁催促起來了,「磨蹭時間長了,你沒水……」 「呵呵,好,我馬上給你洗完了……」他知道,她催促的原因並不是擔心待會兒沒水,而是她渴望那一刻快點降臨。其實,他下面早已硬邦邦的,早就渴望「訪陰探幽」。 他迅速幫她洗完擦乾後,她就接過蓬頭來給他洗。她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拿著蓬頭,迅速在他的週身擦了起來。 殷柔與侯島不一樣,給他洗澡時,非常善於注意重點,除了脖子和兩腿之間,其它的地方幾乎是一掃而過的。 他看著殷柔,笑著說:「你的效率比我高得多啊!你這樣幫我洗澡,與其說是洗澡,還不如說是洗肉棒棒……」 「討厭,」她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撒嬌說,「多關注一點不行啊?」 「行,行,只怕你不願意給我洗呢……」 「別貧嘴了……」她迅速幫他擦乾身上的水,把毛巾放好後,就站到他面前,等著他抱她到床上去。 驀然,他意識到她向教訓小孩子一樣對待他,就想在洗完後戲弄戲弄她一番,增添一點情趣。於是,他笑著問道:「你知道打炮的學問嗎?」 「你說什麼啊?」她抬起頭,嫵媚地瞪著他。 「打炮是有學問的!鋼炮打敵人,肉炮打女人……」他得意洋洋地說。 「不需瞎說!」還沒等他說完,她的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好好,不瞎說,我瞎摸……」他立即想到女人寧可讓男人做醜事都不願意讓男人說醜話,就笑著將她抱起來,迅速走出洗手間,把她丟到床上…… 第46章:有了快感大聲喊 殷柔像軟綿綿的一團棉花,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 他在她腳邊輕輕跪下來,仔細端詳她的胴體。他以前見過她身上的每個部位,但如此清晰、如此近距離地看,卻是頭一次。而正因為是頭一次,他顯得特別好奇,看得特別小心翼翼,唯恐遺漏了欣賞那一道美景。 她閉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兒,發現他並沒像她預料的那樣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就睜開了眼睛。她看到他還傻傻地在看她的身體,輕輕一笑,說:「怎麼啦?找不到門兒了?」 「瞧你說的!看到你的裸體實在太美了,我陶醉了……」 「呵呵,那就好!我以為我老太婆了,沒人要呢……」她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把兩個奶子懸掛到了他眼前,說,「陶醉的感覺好嗎?那我讓你更陶醉……」說罷,她便把他下面抓起來,放到…… 他感到肉棒棒麻麻的、痛痛的、火辣辣的,但同時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他以前雖然在A片中看過這樣的場面,但他一直沒有嘗試過。他總覺得那樣髒,那樣有些性變態。他現在突然嘗試了這個,卻徹底改變了他以前的那種看法,覺得這樣更加刺激,更加好玩…… 看著她那裡的變化,享受著她的「親吻」,他感覺到下面越來越漲,忍不住調過身來,扒開她的雙腿,隨著她嗯喲一聲,把漲漲的肉棒棒塞進了…… 她的臉漲得紅紅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股微熱,伴隨著一點呻吟,夾雜著一點羞澀,夾雜著一點YD.他看到她這般模樣,一股潛在的征服慾望油然而起。很快,他便以更大的力度和更快的速度去撞擊那一個令他癡迷的仙人洞。真是「硬日師娘別樣爽,嬌軀橫躺合歡床。人性理智擋不住,黑林深處猛探幽」啊! 一陣猛烈衝鋒後,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把她雙腿曲起來,扛在肩上,讓她的下面不由自主往下翹。調整好角度後,他又一個俯衝,開始了新的一輪轟擊…… 她的臉更加紅潤,呼吸更加緊奏,也更加興奮,一邊「嗯嗯」的呻吟,一邊扭動著下身,好像她的下半身在與他的下半身進行著一場足球對抗賽。 看到她如此,他知道她已經進入了狀態之中,便配合著她運動。此時,雖然他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感,但還是捨不得過分猛烈,因為兩過分猛烈動容易撞擊得她疼痛難忍,也容易出現其它事故。 曾經有報道:一個男人長期出差,回到家裡後就迫不及待地與老婆轟轟烈烈地戰鬥起來。結果,由於雙方的動作幅度過大,男人的肉棒棒一下子被扭斷了。他們不得不停下做好事,迅速趕往醫院進行搶救。 想到這個,侯島就有些心驚膽顫。萬一自己出現了類似的事,扭斷了肉棒棒受痛不講,還使他上師娘的事曝光。作為讀書人,他將怎麼去面對這些呢?……他知道必須把握幅度,無論她多麼急迫地把動作搞大一點,也只能迎著她,順著她而動,不能太性急,以免引發不利後果。 緊張地「對抗」了十幾分鐘後,她再也沒有勁兒搖動,開始顯得有些疲倦了。 她看了看他,親了親他,然後要求與他換位,她在上面。他輕輕拔出了肉棒棒,然後平躺在床上,讓她到上面去划船…… 她一會兒向左扭,一會兒向右拐,一會兒俯衝,一會兒升騰,一會兒旋轉,一會兒直撞,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去尋求她潛意識裡需要的快感。 令他吃驚的是,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有節奏感,彷彿秦始皇時期修長城的人們抬石頭時的那種「杭育杭育」聲一樣,能使得工作中的人們聽了後就不知不覺地忘記疲勞,不知不覺地更加努力工作。 她划了一會兒船,覺得有些累,就兩腳跪著,兩腿張開留出一些空間,讓他在有限的空間內享受無限的樂趣。 他見她的技術如此熟練高超,逐漸感覺到有些慚愧。雖然他也是過來人,但比起她來,在技術上遠遠隔了一個檔次——call機和帶攝像頭手機相距的那一個檔次。但此技術非彼技術。彼技術有知識產權,而此技術卻沒有,你不會也無妨,只要對方會,你也能得到美妙的享受。他就是不會技術卻能獲得美妙享受的人。 他一邊體驗著她的「新技術」給他帶來的愉悅,一邊欣賞著她白白的奶子在眼前的舞蹈,不知不覺地在度過了40多分鐘。 出人他自己意料的是,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他沒衰退的跡象,也沒射精。更出人意料的是,她到此時興趣還絲毫未減少,還更進一步的向他要「收穫」。 …… 事後,她讓他幫忙收拾了殘局後,抱著他的頭,把腳翹得老高,然後一邊撫摸他的身子,一邊給他講故事。 他渾身酥軟,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睡在她懷裡一動也不動,迷迷糊糊地聽著她講著那些遙遠而纏綿的故事…… 第47章:被惡搞的愛情神話 女人的體質比男人弱一些,但耐力要比男人強得多,尤其是她們投入到了感興趣的領域後,其精力往往就讓男人自歎不如。今夜,殷柔表現出來的精力就非常驚人。 在一陣狂風暴雨後,侯島軟軟地躺在床上毫無力氣,急切地渴望著睡覺休息,而她卻仍然精力充沛,滔滔不絕地給他講故事,並不時地讓他評一評她講的故事如何。 他全身骨頭酥軟,根本就懶得一動,根本沒心情去聽她講故事。但她卻強迫他要聽,導致他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聽她講故事。 宙斯愛上了美麗的女神勒托,並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宙斯的妻子赫拉非常不高興,命令大地神與海洋神不許給地方讓勒托生孩子。 勒托沒辦法,只好到處尋找能生孩子的地方。 她走了9天9夜,怎麼也找不到一個既不屬於海洋也不屬於陸地的地方。眼看肚子裡的孩子就要生下來了,勒托雙手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祈禱著奇跡出現。 宙斯聽到勒托的呻吟聲後,看著他心愛的女人受罪,心裡非常著急,就背著赫拉偷偷地命令風神吹來一塊土地,然後他憑借神力,用四根金剛石柱子從海底支撐著那塊地,讓其成為一個既不屬於天,不不屬於地,也不屬於海的浮島——提洛島,並用微風把勒托輕輕地送到了島上。 在提洛島上,勒托生下了一個龍鳳胎— 分卷閱讀27 —美女阿爾忒彌斯和帥哥阿波羅。 帥哥阿波羅長大後,不僅非常英俊強壯,而且還喜歡音樂和弓箭。由於相貌出眾,由於能力出眾,帥哥阿波羅很快就成為提洛島上的大名人,大家看到他都會衝著他笑,並喊一聲:「帥哥,好啊!」 一天,有人告訴帥哥阿波羅,他是神仙宙斯的婚外子。 阿波羅知道他的身世後,就決定去奧林匹斯山找宙斯,認祖歸宗,順便顯示一下他的本領,在眾神仙中謀取個職位。但是,奧林匹斯山的眾神根本瞧不起他,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帥哥阿波羅對奧林匹斯山的眾神很失望,便決定自己去闖蕩世界,為自己建立廟宇。 在一個叫克利撒鎮的地方,他殺死了一條「佔據」著泉水的大蛇,在那裡建起了他的座廟宇。 大蛇妖被除掉後,人們陸續地回到小鎮,帥哥阿波羅理所當然地受到了人們的愛戴。人們感激他為民除害,紛紛來朝拜他的廟,因此,他建立的廟逐漸聞名於世,甚至後來凡求神諭者都必須來此地。 帥哥阿波羅殺了大蛇妖之後,非常得意,便背著他的神箭威風凜凜地遊走四方。 有一天,帥哥阿波羅遇到了小愛神埃羅斯。他對小愛神說:「喂,小破孩兒,你箭簡裡的破玩意兒還要它幹什麼啊!你看看我這弓和箭,這是天下無敵的弓和箭。我用這弓箭殺死了大蛇妖,在那裡建立了我的神廟,遠近的人民都到那裡朝拜我!人們說,你的弓箭可以用來點燃男女心中情火。但我不相信那些,你那破玩意兒在我眼裡一文不值!」 說話,他看不看埃羅斯一眼就趾高氣揚地走了。 小愛神埃羅斯並不生氣,大聲對他說:「阿波羅,你的箭雖然百發百中,雖然可以殺死毒蛇猛獸,但我的箭卻可以制服你!」 帥哥阿波羅不信,對愛神埃羅斯說:「吹牛B,那就試一試吧!」 愛神埃羅斯嘻笑著,從箭袋中抽出了兩支不同顏色的箭。金子做的箭是愛情之箭,誰中了它,就會愛得死去活來;而鉛做的箭是抗拒愛情之箭,誰中了它,誰的心就變得比鐵還硬。小埃羅斯就將金光閃閃的箭射向了阿波羅,把顏色暗淡的鉛箭射向了阿波羅的師娘達芙涅…… 阿波羅並不把愛神埃羅斯的話放在心上,他以為是一個大英雄,怎麼能被小孩子的話嚇住呢?但是,他不久就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對異性充滿了迫切的渴望。 從此,他再也無心做任何事,而是整天到處遊蕩,尋找他渴望得到的那個異性。 有一天,阿波羅遇到了他師娘達芙涅。出人意料的,他突然意識到達芙涅就是他內心特別渴望的異性。於是,阿波羅無論在白天,還是在夜晚,心裡總是想著達芙涅,內心再也無法消除她的影子。 阿波羅時時刻刻都渴望見到達芙涅,經常在她可能出現的地方等她。 有一天,阿波羅終於鼓起來勇氣向達芙涅表白了。達芙涅不僅大吃一驚,還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恨。 原來,阿波羅的師娘達芙涅與師傅感情不和,分居了,而愛神埃羅斯的鉛箭又正好射中了她。因此無論是阿波羅的師傅,還是其它對達芙涅有意思的男人,只要對她表示一點好感,她就會莫名其妙的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 她看見阿波羅時,見他體魄健美、頭髮金黃、儀表高貴,而且對她還比較尊敬,因此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但阿波羅一向她表白心意後,她就像看見惡魔一樣,莫名其妙的憎恨和害怕他,拚命地躲避他。 達芙涅認為,她對天下所有男人都不抱任何希望,都沒好感,何況是她的徒弟,她的晚輩呢?如果她接受了阿波羅的愛,不僅違背了她的心意,還違背了人倫。 但阿波羅卻認為,愛情無國籍、無年齡、無輩分,既然愛上了他師娘,就應該義無反顧地去追求她。他還認為,自己這麼帥氣,只要執著地追求,就可以讓師娘消除顧慮的。阿波羅對達芙涅說:「親愛的師娘,我的心上人達芙涅,你就讓我天天看看你吧!我不是山人,也不是普通的市民,我是阿波羅,宙斯的兒子阿波羅,一表人才的阿波羅,你為什麼要害怕和拒絕我呢?我愛你,永遠愛你……不管有多麼苦,我永遠愛著你……」 無論阿波羅的愛情密語說得多麼動人,無論阿波羅的愛情密語說得多麼時尚,達芙涅還是絲毫不感動,相反,這些情話越纏綿,她越覺得不自在,越覺得肉麻,越覺得應該盡量躲著他。一個徒弟糾纏他的師娘,還拿愛情來做擋箭牌,你叫對愛情不抱任何希望的達芙涅怎麼好受?她像一隻受驚的羚羊,拚命地往她認為可能安全的地方跑。 然而,阿波羅動情以後,在愛情力量的驅使下,他具有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達芙涅跑到哪裡,他就毫不猶豫地跟到哪裡,尋找機會摸摸她那隨風飄起來的秀髮,聞聞她那令人神往的體香,激動的時候還拉著她的手傾訴——那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地說話,只顧著自己心中愛你的想法、狂亂的表達,我色迷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忘記了你當時會有怎樣的反應,我拉著你的手放在我手心…… 達芙涅聽到這些更生氣,迅速接過阿波羅的話說:「你明明看到我已經生氣,所以你以為,我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對不對?我恨死你了。我不想對你的衝動有懲罰。我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不再相信任何男人的渾話。你自說自話簡單的想法,在我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所以你傷悲。不要追我了,阿波羅,就算你心狂野,我無法將恨熄滅,你也不要相信是老天讓你我相約,如果說已經聞到我腋窩下的狐臭味,你絕對不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就想著我的美,聞著我的體味,在冰與火的情慾中掙扎徘徊。如果說不是埃羅斯把你我捉弄,見到你我就不會這麼心痛,快點請你滾吧,快點把我忘了,這是衝動對你最好的懲罰。啊……我的話說完了,我堅決不愛你,請你滾吧!」 阿波羅見達芙涅和他有同樣的愛好,就更加堅定了追求她的信心。阿波羅認為,他對達芙涅的愛還不夠打動她,就拉著她的手對她說:「愛你夠不夠多,對你夠不夠好……」 話剛說了一半,達芙涅打斷他的話說:「殺了我吧!你的鴨公嗓子讓我感覺到全世界的音樂都變成了垃圾,感覺到世界暗無天日……」 阿波羅還不死心,抓住時機表白說:「達芙涅,我心愛的師娘。你要明白,我是宙斯的兒子。我對你的感情是阿爾匹斯山上所有神仙都嫉妒的。給你我的全部,你讓我今生最樂意付出,只留下一段戀情,我就無怨無悔、全心地付出,怕你憂傷怕你哭,怕你孤單怕你糊塗,紅塵千山萬里路,我追你不在在乎多走幾步……」 達芙涅又趕緊打住了阿波羅的話,說:「別說,別說,你唱歌已經吵醒了一頭昏睡的豬。豬一醒了,我就要變成一棵樹……」 …… 殷柔一邊講,一邊禁不住笑了起來。她用手揪住他的耳朵,問他講的故事好不好聽。 在朦朧狀態中,他聽到她把一個希臘神話故事講著講著就講成了一個娛樂八卦,不覺睡意全消,抬起頭來說:「這是你講的故事啊!你把神話講成笑話了!」 「有什麼不好?這是創新啊!如果用這手法寫,說不一定還會出名呢?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趙什麼的詩人寫了一篇有關做餡餅的詩,一下子成了網絡大名人呢?現在,我可以毫不誇張地申明,我是廢話派詩人裡面最優秀的,因為我的詩可以讓一個睡著的人醒過來。聽好了。我開始吟詩了——毫無疑問/我講的故事/是天下/最/吸引人的/因為它/讓一個睡著的/人/變醒……」 「哈哈,好屎,好屎,臭得別人難以入睡的屎!」他一下子睡意全無,禁不住坐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好詩就是好詩——」她正要說什麼時,突然作了一個「噓」的手勢。 他以為她在開玩笑,在玩什麼花樣,正要繼續說什麼。她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巴…… 第48章:他的命根兒被咬了 他側耳一聽,對面房間好像有爭吵聲。 …… 「你煩不煩?一晚上都沒完沒了的!」一個女人怒聲說。 誰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呢? 他正在努力分析那個女人究竟是誰時,她笑了笑,說:「看來,今晚我們跟蹤沒白費,有戲看了!」 「什麼意思?」在一場快樂淋漓戰鬥後,他早已經忘記了這次開房是源於跟蹤他人而來的,就帶著幾分不解地問。 「別裝得像傻B一樣!剛才發怒的就是劉佳佳。呵呵,兩個姦夫淫婦深夜吵起來了,是不是一場很熱鬧的戲?」她帶著幾分得意的樣子說。 她說得很輕鬆,但他不經意間聽起來卻很刺耳。學生劉佳佳和別人開房就是姦夫淫婦,那麼她的老師——殷柔和侯島一起開房又是什麼呢?難道那細微的差別就是劉佳佳與那個男人開房期間出現了不和諧,而她的兩個老師卻能其樂融融嗎?難道那細微的差別就是劉佳佳是18歲的高中學生,而殷柔與侯島是成年人嗎?這個世界,雙重標準何年何月才能壽終正寢啊!退一步講,哪怕是收斂一點,不在言行舉止間就有意無意流露出雙重標準,也是一個難得的奢求啊! 「噢,很熱鬧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你啊,做完了就像死豬一樣睡著了。我給你講了感動天地的愛情故事,你聽進去了幾句?你仔細想一想,一男一女深夜在床上發生的爭吵會是什麼引起的呢?」 她今夜超強的精力早已經讓他大吃一驚,現在她又興致勃勃地談起了那些,讓他更加吃驚了。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她有什麼驚人的秘密要告訴他,便睜大眼睛問:「是什麼引起的呢?」 「床上的事情唄!」她一邊說一邊輕輕地笑,類似於回答弱智的問題時的那種得意的笑。他看著她笑,心裡特別不舒服,因為那一種笑裡面似乎掩藏著一個久經風月場的高手笑一個處男性無能、笑他找不到門的那層意思。 她並沒注意到他表情的變化,笑了一會兒,一邊示意他不要出聲,一邊示意他仔細聽。 奇怪,像這樣級別的賓館,單間裡是不可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他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才發現門根本沒鎖上,只是虛掩著。看到這,他不禁虛汗直冒,剛才他們熱火朝天地ML時,門居然只是虛掩著,裡面的聲音外面能聽得一清二楚! 「煩不煩啊,叫你別動就別動啦!我痛死了你還在插……」外面傳來了劉佳佳的吼聲。 很顯然,劉佳佳和甄迎傑的分歧越來越大了。 聽到了這些,他也不再細想什麼,而是仔細聆聽外面發生了什麼,甚至還打算一旦到了危急之時縱身跳出去,幫上劉佳佳一把。無論場景有多麼尷尬,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生恩情尚在,救人要緊啊!想到了這些,他便下意識地找到了他的內衣,悄悄穿了起來。因為萬一待會兒要出去的話,他總不能一S不掛出去吧! 殷柔看到侯島開始穿內衣,也找到她的內衣內褲穿了起來。門是她故意虛掩著的,但萬一有人深夜闖進來,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也不是她樂意見到的。而此時,對門的爭吵得越來越厲害,其它人趕來這裡的可能性越來越大。 「哎喲——哎喲——」突然,他們聽到一個男人猛叫了起來。隨後,對面房間門猛地一開,從裡面跑出了一個女人,跑走的腳步聲響遍了整個走廊。 「發生了什麼事!?」她正在仔細聆聽對門的「故事」,見到如此突變,也大吃一驚,就輕輕推了他一把說,「你快過去看一看!」 他遲疑了一下,迅速打開門,看到了劉佳佳正迅速向大廳裡的服務台跑去,地上零星地留著一些血跡…… 他推開對面的門,看到甄迎傑雙手護著褲襠,頭低得老低,幾乎把頭低到了褲襠裡,像正在被殺的豬一樣嚎哭著。 看到這種情況,他馬上意識到「他們發生了戰鬥」,而且甄迎傑的襠部被擊中了。面對這種血腥場面,為了不捲入是非,他決定趁甄迎傑還沒看清他的面目之前,就以極快的速度退出了房間。 他把見到的情形告訴了她後,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被一層淡淡的憂傷遮掩住了。怎麼回事?這個女人變得如此快?究竟與她有什麼關聯?侯島頓時陷入了思索之中。 殷柔見此,迅速把門鎖上,然後對他說:「睡吧,快點關燈!免得麻煩惹上了身!」說完,他就將他拉到床上,強行把燈熄滅了。 他覺得很奇怪,是不是殷柔和甄迎傑有那麼一種關係呢?否則,太多的反常難以令人理解。今夜,殷柔怪怪的,怪怪的…… 過了一會兒,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緊急的腳步,一群人湧進對面的房間,把甄迎傑給抬走了…… 第49章:唯夢中有仙境 侯島星期一下午有課,殷柔星期一上午要到學校上課。因此,他們很早就起床,離開了賓館去準備干各自的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個人長時間集中精力不休息地干某件事後,一旦停歇下來便是睡覺、睡覺、再睡覺。帶著少有的疲憊,侯島回去便倒在床上埋頭睡覺,無論狄麗麗多麼生氣,他都置之不理,因為昨夜他太累,太累。 對於他來 分卷閱讀28 說,昨晚上發生的事,猶如一個世紀內發生的事一樣多,而且還有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議,太多太多的偶合。而面對這些,他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此時,他才深深體味到陪伴精力超強的殷柔並不容易。 有人說,睡覺是一種美妙的享受。此時此刻,這話對他來說再準確不過。他倒在床上,渾身覺得非常舒服,不到三分鐘便「呼呼」地睡去了,進入了夢鄉。 …… 在一夜小雨後,山村四月早晨的空氣異常濕潤和新鮮。整個村莊被浸潤在晨霧繚繞之中,濕潤而柔和。一些小鳥早早就起床了,站在房前屋後的樹上,像過節一樣歡快地鳴叫著。 在屋脊上,一種被稱作「水鳥」的鳥正在賣弄著尖銳刺耳的歌喉。這種鳥是「活天氣預報」。接連下幾天雨後,只要這種鳥一出現在屋脊上,接下來就是百分之百的晴天,而且從來沒失誤過。因此這種鳥雖然像烏鴉一樣醜,而且叫聲難聽,但也非常受歡迎。 「南瓜三兒(侯島的小名兒),天晴了,早點起床吧!好幾天沒摘茶了!茶葉都老了!你回來了就幫忙一下吧!你爸早上就到外面請人摘茶去了……」侯島老媽在堂屋叫他。 南瓜三兒的父母是××山下的農民,在××山上承包了一片茶園。每年春夏時節,他家都請些閒散勞動力上山幫忙摘茶,然後連夜炒好茶葉,再賣出去。 「哎呀,媽,早上睡覺多舒服,我還睡一會兒吧!」侯島(以下稱南瓜三兒)在床上伸了伸攔腰說。 「睡一會兒?你爸已起床一個多鐘頭!今天有很多人幫忙摘茶,全家人都要到大田溝(茶場的名字)去。晚上,我們還要去炒茶。你都二十多歲了!別不受慣啊?」老媽在外面很嚴厲地說,「不在家當作不在家說,在家就要幫忙做一點事……」 「好了好了,媽,我就起來,就起來,別再呱謹(磨嘰)……」南瓜三兒說著就穿衣服起了床。 南瓜三兒從小在農村長大,父母長期承包茶園,明白春夏季家裡是如何忙碌。 從小學二年級起,每逢星期六星期天,他總是一大清早就起床,炒一點飯吃了就到××山上的一些茶場去幫忙摘茶。三毛錢一斤,五毛錢一斤,他一天也總能掙個兩塊三塊錢。 在摘茶時,南瓜三兒的手腳麻利,比一般人要快得多。因此,一些茶場的老闆都爭相請他去幫忙。每年春夏,南瓜三兒就是××山一帶茶場老闆眼裡的名人,總有老闆帶信請他去幫忙。 那時,冰棍一毛錢一個,燒餅兩毛錢一個,鋼筆一塊一毛錢一支。在一般農村孩子看來,這些都是奢侈品。但在南瓜三兒看來,這些還是消費得起的。因為他每一個春夏季上山摘茶,都能掙到三五十塊錢,而那時小學一年的學費才二三十塊錢。因此,在同齡的農村孩子中,南瓜三兒還算比較「富裕」的。 後來,南瓜三兒爸媽承包了茶場,他便窮了——只能免費幫家裡面摘茶,掙不到任何外快。小時候,他多次向爸媽抗議過,但總以失敗告終。直到最後,他明白了事理,才不再幫家裡面摘茶還要錢。 ××山有很多茶廠。每年春夏季,茶場的老闆都要下山請人幫忙摘茶。而摘茶的時節又是種花生、栽秧的時節。因此茶場老闆很難請到壯年勞動力,他們請到的往往就是一些老婦女和學生娃等務農不能頂主力的人。 在摘茶時,茶場在按照所摘新鮮茶葉的斤數付錢,而且中午還要免費招待一餐飯。因此,在請人上山摘茶時,茶場老闆要準備摘茶人的中飯,還要不時到茶園巡視,統計人數、看看茶園裡的情況。 南瓜三兒聽老媽說今天請人摘茶,就迅速穿衣起床。上廁所、刷牙、洗臉、吃早飯,他都以最快地速度解決。他知道,對於茶農來說,春夏之際是繁忙的黃金時節,容不得耽誤和忽視的。尤其是他家裡還請了很多人,待會兒還有很多事需要幫忙。 吃完早飯,南瓜三兒一看鐘,才剛剛七點多一點。雖然才七點,但左右的鄰居早已經出去幹活了。 他背好媽媽準備好的米菜,一個人先期上山,到大田溝茶場的房子裡收拾一下,燒一點水,洗一點菜,準備接待那些上山幫忙的人。 南瓜三兒家承包茶廠後,除了少數時候在山上住,一般還是住在山下家裡。因為他家裡還種了一些田地,也需要照顧。此外,茶老闆住在山下,請人幫忙和賣茶買菜都方便一些。因此在摘茶時節,南瓜三兒爸媽經常是白天上山摘茶,晚上在山上炒好後連夜下山休息,第二天早上再請人上山幫忙,或者上街去買菜,或者賣茶葉什麼的。 南瓜三兒背著米菜,走進密密的樹林,向著大田溝茶場走去。 大田溝,顧名思義就是一條大山溝。在那條大山溝裡面,有著近三千畝茶場。以前,大田溝是一家茶場;現在,茶場承包給了私人,就分成了兩家,各人負責各人承包的那一片茶園。由於不通機械路,偌大的茶場只好分開,讓幾家繼續小戶經營。南瓜三兒家分的一片茶園位於大田溝底部,另一家分的茶園靠山腰。 在茵茵鬱鬱的林間小道上,南瓜三兒不時遇到一些跨著簍子的孩子和中老年婦女。 他們看到南瓜三兒背著米菜,雖不一定認識他,但憑感覺就能知道他是茶場的主人,就不停地問「幾多錢一斤(摘的新鮮茶葉多少錢一斤)?」「中時炒麼斯咽啦(中午炒什麼菜吃)?」之類的問題。 這些山裡的孩子和老婦女就是實在、憨直,只要說有他們滿意的價格和午餐,哪怕要走很遠有一段山路,他們也會很高興地去幫忙。對他們而言,不能外去打工,掙個零花錢比較困難。 南瓜三兒看著這些純樸的孩子和老人,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陣陣笑容。 在摘茶季節,各茶場都四處請人,不容易請到人。漲價很有限,畢竟這種手工作業的茶園利潤很小。茶老闆地是付賬和中飯上提供一些優惠,也就是開現錢和努力提高中飯的質量。 以前農村勞動力充足時,茶場免費提供的中飯就是干飯、鹹菜、稀飯。現在農村勞動力比較緊張,為了請到人,茶老闆提供中飯的質量提高了很多。為了請到人幫忙,不少茶場不惜花錢買魚、買肉。 當他們問「幾多錢一斤?」、「中時炒麼斯咽啦?」之類的問題時,南瓜三兒總是毫不猶豫地回答「兩塊五」、「蒜薹」、「萵筍」和「均脂花」。 每逢南瓜三兒回答這些時,他們都開口笑。對他們來說,這些待遇確實不賴,兩塊五一斤的茶葉,一個孩子一天能掙到十多塊錢,而且「蒜薹」是當時的時令菜,「均脂花」又是當地一種非常稀少名貴的野山菜,一斤要賣到30多塊錢,不少農戶即使有這種菜,也往往是賣了或者送人情、走後門,偶爾在逢年過節吃一點,但總是解不了饞的。 一個膽大孩子問:「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最喜歡吃均脂花。對了,有沒有肉啊?均脂花煮肉好吃!」 南瓜三兒說:「有,有,只要你好好摘茶,中午我保證給你煮均脂花吃,保證煮肉吃!」 「瞧哈恩那個吊子,只曉得搞幾巴子(看看你的饞樣兒,只知道好吃)!」旁邊的另一個大一點的孩子笑著說。 那一群人哄笑了起來。 南瓜三兒看著這些「勞動大軍」有說有笑,也不知不覺忘記了山路難走,腳步越來越輕健了。 他對那幾個孩子說:「別光顧著白話兒(說一些沒用的話),趕緊到茶園去搶頭茬兒,我先去燒水等著,渴了的話就回場裡喝茶……」 「嗯,準備好茶,還要準備好煙啊!……」 「對了,還要準備好酒……」 那幾個孩子笑鬧著向前跑去了。 看著這些孩子,南瓜三兒驀然意識到今天是星期天,孩子都放假在家,請來幫忙摘茶的人多是孩子。 趕到大田溝茶場後,南瓜三兒打開了幾間瓦房的門,裡裡外外打掃了一番,燒了一鍋開水倒在大盆裡面,再放了一些茶葉,然後洗好菜、洗好米,準備好了做午飯的一切東西。 大約八點半左右,老媽也上山了。她來了後,就接過他手中的事兒,叫他提著簍子到茶園看看,摘一點茶,統計一下來幫忙摘茶的人數,然後在十點半左右再回去說一下,好準備午飯。 南瓜三兒便提著簍子到了茶園。 雖然快到九點,但大田溝還籠罩在濃霧之中。陣陣山風吹來,南瓜三兒不禁覺得有點涼,便跳動了一下,提著簍子到茶園到處巡看,不停地招呼著茶園裡摘茶的人。 在雲霧繚繞中,整個大田溝的茶園若隱若現,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地「仙境」。那些請來幫忙摘茶的孩子,三五成群的像小兔子一樣在茶園裡鑽來鑽去,尋找長得最茂盛的茶苗。雖然茶樹上還有一層層細水珠,但山裡的孩子對露水早已經習以為常,他們只想努力多摘一點,回家時換到一些錢,好拿去買他們喜歡的東西。 第50章:關心美女是樂趣 南瓜三兒提著簍子穿梭在茶園時,摘茶的人都有點驚訝。因為他們很少看到年輕的小伙子到茶場摘茶,也不認識他就是茶老闆的兒子。但他們的驚訝都很短暫,匆匆看了南瓜三兒一眼後,就急忙地摘茶。他們要趁太陽沒有出來之前,多摘一點,稱起來壓秤一些(多稱一點份量出來)。 4V4V4V點OM 突然,南瓜三兒看到在一塊大石頭下面的茶園裡,有一個穿著紅花襯衣的女孩獨自一人在那裡摘茶。她身邊沒一個同伴兒,也不和附近茶園的孩子講話,只是默默地摘茶。 看到太陽還沒出來,霧氣還罩著整個大田溝,他有點擔心那個女孩單獨摘茶有些不安全。雖然××山上樹林不算濃密,也沒老虎豹子之類的猛獸,但偶爾出現一隻松鼠,一條樣子嚇人的蟲,也可能把孩子嚇壞的。 「喂,下面的小女娃,上面的茶長得厚些(長得茂密一些),上來和大家一起摘吧!」他朝下面大聲喊去。但無奈河水流得急,流水的聲音輕而易舉地掩蓋了他的叫喊聲,以致連喊人時連回音都沒有。 那一個女孩一直沒朝他這邊看一眼,也沒挪動,仍然一個人在那塊茶園裡面摘茶。 「那是誰家的孩子!?你們哪個認得她?」他轉身問了問身邊的人,但大家都表示不認得。 一個男孩子說:「那個女娃真怪。我剛才從那塊茶園路過的,那塊茶園的茶樹光光的,根本沒多少嫩茶葉可摘……」 「是啊,誰家的孩子,一個人落在下面摘茶,天氣又不明朗,怪讓人擔心的……」一個50多歲的老婦人說,「你是後生,腿腳靈活一些,你就下去看看吧!不要讓那孩子嚇壞了……」 「好的,」南瓜三兒見老婦人那樣說,也覺得有道理,就答應了下去看一看。雖是別人家的孩子,但他家請她來幫忙摘茶。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到時難得扯皮。於是,他就提起簍子,朝那一片茶園走去了。 在大田溝茶園裡,從上面的茶園看下面的,雖看上去不算遠,但要走過去卻並不很近,到處都是拐彎巴角的。他走了十幾分鐘,才跨過了大田溝中間的那道河。過了河,又走過了好幾塊茶園,他才來到了那塊茶園。 走了這麼長時間,他感到有些奇怪。按常理說,在水霧繚繞的山溝裡,能見度是比較低的。能見度範圍內的里程,是決不需要一個壯年小伙子走近20分鐘的,因為步行20分鐘的距離,在水霧中是根本看不見的。 「喂,哪家的女娃,怎麼一個人在下面摘茶?上面的茶長得厚一些。到上面茶園去摘吧!」走到了那塊茶園邊,他還沒看清楚那個女孩的臉,就大聲對她說。 那個女孩並不理他,更沒回頭看他一眼,而是繼續摘茶。 他提著簍子,一邊摘茶,一邊往那個女孩的人邊湊,想看看是誰家的孩子這麼倔強。 他的手一接觸到茶葉,才發現這塊茶園的茶葉全是紅色的,而且全部是黑紅色的苔兒。他摘著摘著,也漸漸喜歡上了這些紅色的茶葉。 等走到那個女孩身邊時,他大吃一驚,她哪裡是通常上山摘茶的十歲多一點的女孩,分明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也難怪她與上面的孩子不合群。 「摘茶啊!」他在深山中遇到了花季女孩,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打招呼好,就沒話找話地上前打招呼。 那女孩嫣然一笑,沒說什麼,還是繼續摘茶。那些嫩紅嫩紅的小茶葉苗,通過她那隻小巧玲瓏的手很快到簍子中「集合」去了。 「摘茶找個伴兒啊!一個人在下面,天氣又不太晴朗,多危險啊!」他帶著幾分關心說。在他家承包的大田溝茶場裡,只要他家責任範圍內的,每個幫忙摘茶的人都要受到他關注的。因為只有對這些人關注和瞭解,才能做好後勤服務,才能在緊急的時間短內及時請到人幫忙,從而增加茶場的收入。 「誰說我一個人啊!」那個女孩莞爾一笑,輕輕地說。 「你說你有伴兒?在哪裡呢?」他看了看周圍,努力尋找她的伴兒。 「你——不——是?」她說著說著,聲音變得越來越越小。 他聽不清楚,便朝她看了一眼。這一看,讓他嚇了一大跳:她的臉色卡白,滿臉大汗珠…… 據經驗,臉色卡白,大汗珠如暴雨,是急性病的外在症象。請一個人到他家茶園來幫忙摘茶,在茶園裡面突發了疾病,無論是在人情上,還是 分卷閱讀29 在法理上,他家都是難免其責任的。因此,他看到這些不免有些驚慌。 「你病了!?」他睜大眼睛,急切地問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沒回答,似乎是沒力氣回答。 他顧及不了什麼,一下子丟了手中的簍子,上前拉住女孩的手,準備往肩上扛,迅速走出茶園,準備過河,然後順著路往山下趕,希望能盡快送到醫院去接受醫療。 那個女孩輕輕擺動了一下,像是不願意讓他扛。但她看上去已經完全沒力氣,動作幅度很小。 那女孩的身材很苗條,個子也不高,瘦瘦的。他在扛起她的那一刻,才看清她的臉——一雙鵝蛋臉,兩彎柳葉眉,丹鳳眼裡面流露出了身體的虛弱和無限柔情,在隆起的小鼻子下面的鼻孔裡流露出微弱的呼吸……天生絕色美女,卻變得這般模樣,感到悲傷的不僅僅是有情感的人類,還要包括花草樹木,甚至山石。 南瓜三兒扛起了她,正準備往山下走,突然感到她的身體越來越重。他大吃一驚,他雖不是什麼力扛三百斤的壯漢,但從小生活在山裡,扛個一百多斤絕對沒問題。而那個女孩從體格看,絕對不超過50KG,是絕對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內的。現在他卻感覺到很吃力,不禁大汗淋漓。 走到了河邊,他不得不停下來歇一會兒:一來河裡沒橋,河水很急,踩幾個光溜溜的石頭過去很危險,二來他發現確實背不動那個女孩。 「把我放下來,靠著石頭……給……給我一點熱氣……」那個女孩張著嘴,微弱地動了一動。 他只好把她放下來,急切地問:「嗯,怎樣才能給你熱氣?」問了這個問題後,他覺得自己很傻,向病人問注意,是不是顯得不夠成熟呢?不過,他確實不知道如何給她熱氣,而情況又不忍拖延,不問她又怎麼辦呢? 那個女孩指了指他的胸部,又指了指自己的臉。 他一下子意識到,這是要用他的胸部捂著她的臉,給她傳輸一些熱氣。他覺得這樣做有點尷尬,但想到救人要緊,顧及不了那麼多,揭開了衣服,露出了胸膛,貼在她的臉上,傳輸著他體內的熱氣。 在荒山野嶺裡,他覺得這樣對待一個有急病的人荒唐,但他又背不動她,無法把她及時送到醫院去,夠提供幫助的也只有如此。他不禁抱緊了她的頭,貼在他的胸部。他希望他身上的熱氣能給她帶來一些奇跡。 過了一會兒。奇跡果然誕生了!那個女孩的呼吸漸漸均勻起來,臉上也漸漸有了一些溫度。此時,他覺得他是普度眾生的菩薩,有著為民間治病祛災的能力和責任。 那個女孩看著他,眼裡面充滿著感激。良久,她笑著說:「謝謝你!」她的聲音雖然很弱,但他聽了以後,卻覺得特別幸福。能有機會幫助美女,並得到美女甜甜的一聲謝謝,任何男人都會把它當成美事的。 第51章:你是我唯一的知己 突然,南瓜三兒意識到救人要緊。他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氣,又試圖將女孩背起來,朝山下走去。 「不用了!我是下不了山的!你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女孩的元氣恢復了一些後,說話也漸漸有了一些氣力。 「不會的,不會的。你堅持一會兒。我馬上就能把你背下山,送你到鎮上衛生院的……」 「你的好意我領了。我下不了山不是你我能決定的。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女孩抬起頭,看著他真誠地問道。 「我叫侯島,小名叫南瓜三兒。在家裡,長輩們都叫我南瓜三兒!」 「南瓜三兒!這個名字有意思!沒想到我等了1400年的有緣人竟然是南瓜三兒……」她說著說著,就禁不住笑了。 「1400年!」南瓜三兒睜大眼睛看著她,「你真會開玩笑,1400年,那你是怎麼過來的!1400年,可不是14天……」 「好了,我告訴你吧。我是紅茶仙子,在1400年前來到了這裡修行。和我一起來這裡的還有我師姐蘭草仙子。師姐好動,受不住山裡的清靜之苦。在這裡修煉不久,她遇到了一個上山學武藝的女孩,就附身到那個女孩身上去了。那個學武的女孩姓朱,小名叫木蘭。蘭草仙子認為與木蘭同為」蘭「,而且能夠在深山中相遇,是一種俗緣,便暗中幫助和指點木蘭學武。結果,木蘭的師傅喪吾和尚發現她習武有天分,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畢生所學教給了她。木蘭有了蘭草仙子的暗中幫助,對武術的領悟能力非凡,以致12歲就讓喪吾大師覺得她該滿師了。 「木蘭是女孩,身體很弱。父母把她送到××山喪吾和尚那裡習武,為的就是讓她學一點武術健身,再順便學一點醫術,為鄉親們做點好事。沒想到,木蘭很快學會了一身超人的武功。 「那時,人間發生了大戰亂。按照規定,木蘭的父親必須要去參軍到北方去征戰沙場。但是,木蘭的父親年齡太大,騎馬出征很危險,而且木蘭也沒有哥哥能代替父親出征。木蘭想來想去,就毫不猶豫地要求代替父親從軍。 「當時,木蘭12歲多一點,尚未發育。別人還看不出來她是個女孩。因此她混過了那些負責徵兵官員的眼睛,能代父從征。要知道,木蘭對武術領悟極快是由於蘭草仙子暗中輸給了她仙氣。沒仙氣的幫助,木蘭就會變得像平常孩子一樣,非常普通,而她所學的武功也只是繡花腿功夫。 「蘭草仙子本來就靜不下來,便跟著木蘭從軍去了。結果,在木蘭從軍的歲月裡,在蘭草仙子的暗中幫助下,木蘭不僅沒暴露她女孩的身份,而且還經常打勝仗。 「木蘭打勝仗後,辭官回到了老家。可蘭草仙子卻沒隨木蘭回老家,而是繼續去遊歷人間,去尋找有天分的孩子暗中保佑和指點,使之能成為一流的高手。 「後來,天上發現蘭草仙子違反了天規,就派赤腳大仙把她捉拿上天,剔下了她的仙骨,使她成了凡人。 「蘭草仙子受到處罰後,我一個人留在××山修煉。修煉是清靜寡慾的活動。但修煉也離不開他人的欣賞,也不能毫無成就。我是紅茶仙子,在修煉過程中,我把功力傳輸到了一些綠茶書中,使之成為了味道和功能獨特的紅茶。 「對於植物來說,其葉子絕大部分為綠色。紅色的茶葉顯然是怪異。人們在摘茶時,不理睬紅茶,而總是挑選又嫩又綠的茶葉。他們認為,綠茶的不僅可以解渴,還能補充豐富的維生素。至於紅茶,解渴的效果他們沒體驗過,而且他們不願意拿自身的健康作代價去嘗試。此外,紅茶能不能補充維生素,書籍上沒提到,也沒專家為其論證,更沒人大肆宣揚『紅色食品』…… 「我用功力和全部精力培育的紅茶,但在每年摘茶時總無人問津。由於紅茶的嫩葉是暗紅的,在光線不足的情況下,很難看出它是鮮嫩的。還有,紅茶長的薹多一些,葉子也不引人注目,黑紅黑紅的,一看就給人一種『老』的感覺。茶葉講究嫩鮮。摘茶人看到一些『老葉子』,自然不會去摘。 「到了春夏時節,××山的山頂和山溝裡都容易出現雲霧。尤其是雨季,天晴後,××山的山頂山溝必定雲霧繚繞。紅茶本來就長在靠河邊的大石頭下的茶園裡,遇到這種能見度低的天氣,又怎麼能把摘茶人吸引過來呢?又怎麼得到摘茶人的欣賞呢?摘茶人不重視,要想發現它的美,嘗嘗它的美味就沒機會了。 「我在這裡修煉了1000多年後,一直沒遇到欣賞紅茶的人。在仙界,我的『無用功』和『超低人氣』無仙不曉。許多仙友見我修煉了上千年,還無人欣賞,還只是默默無聞的地方下仙,都勸我改個地方修煉,或者改去修煉別的。但我還是堅持在紅茶方面修煉。 「後來,我修煉的『無用功』驚動了天庭。天庭認為,像我這種無人欣賞的神仙,不應該添列仙位,應該剔除仙籍。由於諸多仙友的非議,王母娘娘便把我詔去訓話,說要剔除我的仙籍。我深信可以修煉出成果,而且會得到人們的欣賞,可以為人類造福,就苦苦求王母娘娘。王母娘娘便給了我一個繼續修煉的機會,但要求我必須練出一種令眾仙認可的仙術。 「我又苦練了300多年,終於練出了一種能讓人喝了能夠大徹大悟的紅茶。這種茶很快獲得了天庭的認可,但由於人間無人欣賞,這給一些妒嫉我的仙友製造了排擠我的借口。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作為神仙,人間沒人欣賞,沒人祭祀,沒人崇拜,那稱之為什麼神仙,哪有什麼資格位列仙籍。 「好在王母娘娘是個仁慈的人。一些仙友反覆要求立即剔除我的仙籍,王母娘娘卻給了我最後一個期限——再給你100年修煉時間,如果再沒人欣賞你,將永遠剔除你的仙籍。 「我又等啊等,但始終沒人欣賞我。今天是100年的最後一天。我想,我已經做不成神仙了。但我在這裡修煉了1400年,對山水有感情啊!所以,我就將雲霧留在山溝裡面,然後再仔細地看一眼相伴了1400年的山山水水…… 「沒想到,在修煉1400年的最後一天裡,我遇到了你。現在,我已經來不及向上天報告:有人欣賞我了,但我為遇到你這個有緣人而欣慰。畢竟我修煉1400年的心血沒白費,終於遇到了知音,用你們人間的話說是有了粉絲…… 「這也許是緣分!再過一會兒,我的限期將到,我將會隨著仙籍被剔除而灰飛煙滅,不再能顯靈和施加法術。看到你這樣善良純樸,看到你這樣與我有緣,我準備將我修煉了1400年的收穫送給你。將那塊紅茶裡的茶葉摘了炒好,裡面有一片茶葉有靈氣,將它放在牙齒縫裡,遇到不明白的事時,用嘴咬動3下,將有一個一尺左右的人顯出來。那個人兒就是我的靈魂,平時可以左右你的思維方式,關鍵時刻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突然,天空響起了一陣巨雷。隨著一道閃電,一道七彩光慢慢地從南瓜三兒身邊的紅茶仙子身上升起,隨著一陣陣雲霧慢慢朝山頂飛去,消失在天空…… 看到紅茶仙子消失了,南瓜三兒才意識到他遇到了神仙,才意識到像紅茶仙子這樣的有緣人值得欣賞和留念。於是,他便瘋狂地大喊:「紅茶仙子!仙子--我欣賞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 「喂,喂,假騙,做夢呢?你從早上回家就一頭倒在床上睡,睡到現在太陽回家睡覺了還不醒。你課不上,老婆不關心,還在夢裡大呼什麼仙子,什麼我欣賞你,什麼我喜歡你,什麼我愛你。假騙,你眼裡到底有沒我啊!?」狄麗麗滿臉怒容地站在他面前,讓他大吃一驚。 此時,侯島才意識到剛才是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你……你……說……什麼?」他揉了揉眼睛,吞吞吐吐地說,「我睡覺長了一點時間,你就犯得著這樣嗎?」 狄麗麗看了他一看,雖然內心有些不服氣,但得知道他剛才在做夢時,就沒再與他爭論,而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只不過你做的夢誇張得有點讓人擔心……」 「呵呵,夢都是沒邏輯的,信它幹什麼?對了,今天睡過時間了,沒去上課,學校那邊的事怎樣?」他知道狄麗麗還為他剛才的夢話生氣,就想辦法轉移了話題。 「白天的事!?今天學校臨時把課調了,我也沒有去。對了,今天學校有一個蠻有意思的傳聞,不知道是真是假?」 「說說,讓我判斷這個傳聞的真假!」 接著,她便不再計較剛才的牢騷,開始繪聲繪色地給他講起了校園內部的傳聞。 第52章:美女竟然是八婆 中午時分,狄麗麗準備上學時,看了一眼死睡在床上的侯島。她本來想喊醒他,但一想到他昨晚夜不歸宿,回家也不吭聲,就有幾分不願意,又想到他現在熟睡,吵醒了他還可能導致吵架,就獨自一個人上課去了。 在上學路上,她突然想起今天要新開一門課,由學校的一位領導親自授課。 在大學裡,學生經常逃課已經是傻瓜都知道的秘密。但逃課也有逃課的技巧。如果學生不掌握逃課技巧去逃課,被抓住了,就很容易被「選作」補考對象。因為對老師來說,學生不願意聽他的課,絕對不是光榮的事。雖然某些大學教師講的課是不折不扣地製造噪音,但他們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他們還是希望教室裡能座無虛席,希望學生認同他的課。因為這樣,無論是晉職評優,還是其它方面,他們都能獲得諸多好處。 今天是學校領導次給他們授課,學生不到堂,怎麼能讓領導對逃課學生有好印象呢?尤其是研究生的課程,聽課的學生少,缺一兩個人到堂就是3歲的孩子也能發現,何況是混到了那麼高職稱,有那麼高官職的學校領導呢? 狄麗麗想到這些,心裡便有些急。雖然她與侯島最近有些「在被窩裡的糾葛」,但總體感情還不錯。一日夫妻百日恩,同居一段時間後,他們兩人從心理上已經有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 於是,她便給他打電話,崔他起床,提醒他學校領導的堂課糊弄不得,趕快往學校趕。但他此時正在夢中,手機被死死地「封上了嘴巴」,無論她多麼急迫地打電話,她手機的反應依然是「您撥叫的電話已關機」。 她看了看手機,發現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上課,返回家裡叫他已經來不及,就懷著惴惴的心理趕到了學校…… 剛到學校 分卷閱讀30 時,她收到了莊德祥發來的短信,說原定今天下午上課的甄教授出差去了,今天下午的課程暫時取消,各位同學回去繼續做手頭上的事。 她受收到這條信息後,總算鬆了一口氣,不再需要為侯島缺課可能帶來的不良影響擔心了。老天有眼,見侯島沒來上課時,連授課的教授也正好出差沒回。她想到這些,內心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高興。 走到了校門口時,狄麗麗正在考慮是回家,還是到學校圖書館去看看時,遇到了林小可。林小可性格偏傳統,很少說話,長著一副S身材,看起來那種挺內秀。但女人畢竟還是難以逃脫女人的秉性——有時很八卦,尤其是一些在她們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發生時,她們就來了精神,沒完沒了地八卦。 林小可看到狄麗麗後,老遠就叫她:「嗨,美女,帥哥呢?帥哥怎麼不在啊?」 狄麗麗看了她一看,笑了笑說:「帥哥啊!只要你的明眸留一點點餘光,就會發現到處都是帥哥的!」 「得了吧!你也變得油嘴滑舌了。現在有幾個真正的男人?有幾個男人稱得上帥哥的?……」林小可嘻嘻笑著說。很顯然,她遇到了非常開心的事。要不,她怎麼會比平時要活潑得多呢? 「對了!小美女,看你甜蜜蜜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了中意的帥哥啊!」狄麗麗見她那興奮得意的樣子,就立即笑著說。 「什麼帥哥啊!我心目中的帥哥已經做了太監……」 「看你說的!究竟什麼事讓你這樣開心?」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搞笑。」 「別繞彎子了,有話就說,有……」 「有屁就放。對不對?你聽說了這樣的事,你肯定覺得搞笑!」 「什麼事?別老是吊胃口,好不好?」狄麗麗有些著急,急切地問她說。 「你不知道?我們學校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北京的新聞:某學校領導在賓館與小姐開房時,與小姐吵起來了,結果『那傢伙』被小姐咬斷了……」林小可神秘兮兮地說。說著,她還禁不住笑了起來。 「別急,說詳細一點!找一個偏僻點的地方,坐下來好好說……」狄麗麗一邊說,一邊把林小可往附近亭子那裡拉。 狄麗麗以前也很少與林小可打交道。最近她們在一起研究《金瓶梅》,才漸漸交往多了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交往,她發現林小可非常有意思。雖然她平時不怎麼說話,但為人比較八卦,遇到感興趣的花邊新聞,她都能仔仔細細地領悟每個字的意思,發掘其中的深意,然後唾沫橫飛地將給他人聽,直到他人像她一樣陶醉為止。 在上次,幾個女生在一起看A片時,林小可看完就八卦起來了。因此大家感覺到與她一起看A片非常開心。 林小可扭動著S腰,與狄麗麗一起來到了小亭下。見四周沒人,她便敞開胸懷講述了學校流傳的傳聞。 不久前,學校某領導甄××與一個小姐在網上聯繫上了,而且迷戀上了那個小姐。 那個小姐在網絡上的介紹很動人:「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進入了這行。剛上大二時,同班的一個女同學每天都換時髦的衣服,而且花錢很大方,讓我很嫉妒。後來,我無意中聽說她做這行業。我感到心裡很不平衡:為什麼我的身材比她好,樣貌也勝過她,而我卻每天因為吃飯、學費而徹夜難眠,她卻能夠瀟灑自己地度過自己的青春呢?猶豫了幾天後,我便決定邁出那道心理障礙,讓她帶我去面試……我一個柔弱女子,家境貧寒,不做這個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其實我內心也很反感,但很無奈,每次給家裡寄錢的時候,在電話裡聽到媽媽誇我懂事,弟弟誇姐姐好的時候我的內心感到一絲的安慰……很多朋友給我打電話,發郵件,和我聊天……」 他通過手機註冊了一個ID,看了對方的裸體視頻,並通過手機號聯繫上了對方,並約定在某某賓館開房過夜…… 甄××和小姐一起開房,內容之廣泛是可想而知的。他將從網上和書上學到的「十八般武藝」,在實戰中領悟出的「獨門武功」,全部在小姐身上展示了一次。但是,在那次展示中,甄××意外地出了技術故障。 據說,他們開房時,那個小姐提出的要求是「一次400,包夜800」。甄××找小姐,圖的就是舒服和享受,根本不在乎幾百塊錢。於是,他選擇了包夜那種。 在包夜過程中,小姐給甄××提供的服務項目很多,例如打飛機、漫遊、胸推、口暴、足交、沙漠風暴、空中飛人、螞蟻上樹、奶浴等等常人聽不懂的服務項目。 按常理說,有這些享受,甄××應該是如癡如醉的,應該是相當滿足的。但甄××此時卻表現得很俗氣,在交了錢後,又產生了「怕吃虧」的心理,偷偷地吃了一顆壯陽藥,努力地延長「享受時間」。 小姐做活做得非常疲勞。但顧客是上帝,得罪不起的。她只好繼續堅持做活。結果,在重複第N做口活時,由於不小心,甄××的肉棒棒被咬出血了…… 林小可講到這裡,禁不住摀住嘴巴笑了起來。她覺得甄××玩得荒唐,「不小心」得令人哭笑不得。狄麗麗見她如此笑,也跟著笑了起來。 狄麗麗聽林小可講完八卦後,又在一起嘮叨了一會兒,就到圖書館去了。 …… 到下午五點多鐘,狄麗麗回到家裡,見候島還在床上睡覺,嘴裡面還念叨著「我欣賞你——我喜歡你——我愛你——」。 第53章:流言帶來了恐慌 聽狄麗麗講述了那些後,候島並沒覺得奇怪。因為現今社會,少數教授生活腐化已經不是秘密,而一個大學教授在玩小姐時,出現一點意外,也是有可能的。因為萬事都有可能,教授在玩小姐時,別人能出的故障,他也可能,即使他是性愛方面的教授,也只是可能性較常人少而已。 侯島笑了笑,對狄麗麗說:「別胡編瞎說!你是把網絡上看到的一些東西拿來蒙人,還是真的相信有那事了?」 「真的!林小可是這樣說的。」狄麗麗見侯島不信,就再一次強調說。在八卦時,女人最需要、是別人的聆聽和信任,哪怕這是裝出來的,她們也會覺得在對方眼裡有份量。她深信,她講了那個八卦,他肯定是非常感興趣的,沒想到他反應如此冷淡,以為他沒聽清楚,因而顯得有幾分生氣。 「呵呵,我信,我信,行不?」他一邊笑著說,一邊拿出他的手機,開機看看今天有沒有收到信息。 剛一開機,他就收到了馬藝德發來的短信:「假騙,有一則轟動性新聞要告訴你:你原來所帶那班的劉佳佳,為了畢業後能上一所好大學,千方百計地與××大學的領導套幾乎。結果,她認識了××大學的一個重要領導。交往了幾次後,為了討得那位領導的歡心,她主動到那位領導那裡去。那位領導花心,就趁機QJ了她。目前,學校領導已經封鎖了這條消息……」 看到馬藝德發來的信息,他笑了笑,就給她回復過去了。狄麗麗看到他不理會她,就翹著嘴上網去了。 候島剛剛給馬藝德回覆信息,殷柔就打來了電話,特別囑咐不要向任何人透露甄迎傑在賓館受傷的事,警方已經做了現場調查。接到她的電話,他才驀然意識到有關甄迎傑和劉佳佳在賓館發生的事早已經鬧得紛紛揚揚了,而且還傳出了各種各樣的本。 在現今社會,流言是巨大的殺傷性武器。只要流言一產生,它就無孔不入,而且不斷有各種花樣翻出。正如電腦裡的病毒一樣,如果不及時封殺流言,產生的危害是難以預料的。 侯島是小人物,縱有什麼流言,也會很快被扼殺在胎腹中,甚至渴望有關他的流言幫助他出名。因為他不是名人,沒人關注他,別人也不願意特別關注他。但是,他現在有些害怕流言,因為他在懵懂中「跟蹤」了名人,是那個名人在開房時不小心鬧出了「事故」的現場見證者。有關這個名人的流言傳開後,他不僅會臭名遠揚,還會牽扯出很多難以見人的事,尤其是與師娘在賓館開房的事被揭露後,對他前程的影響相當大。 如果當時甄迎傑和劉佳佳不出「事故」,那麼他和殷柔跟蹤他們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如果「事故」發生後,他不好奇地到現場觀看,那麼他也不會引火上身。但這些假設早就變成了現實,「引火上身」已經在所難免。因為公安局已經介入了此事,而且在檢查現場時還發現了第三者的「痕跡」。公安局要追根究底地查「第三者」是誰,是沒查不出來的。而在北京,侯島沒一點點背景。在通常情況下,出了什麼事進入了公安局,沒背景的人往往容易被當作有背景者的替罪羔羊。 侯島左想右想,心裡總覺得不安寧。因為公安局一旦認真起來,他肯定要傳進去查問。而他被傳進去查問後,與殷柔開房的事就難免不被暴露,而這事被暴露後,又將怎麼面對他的導師?怎樣面對他的同學?怎樣面對他的女友?怎樣面對他的父母?…… 而事至如今,侯島只好時時刻刻祈禱,希望警察在此事上不作為,在此事上反應遲鈍點,來次糊塗僧判糊塗案。他雖然在平時看到一些社會事件時,常常為警察的某些不作為生氣,甚至罵他們,稱他們是「暴力工具」,但此時卻特別渴望他們不作為。畢竟人要臉,樹要皮,這件事暴露出來後,他的一切形象就會蕩然無存,而且對他、對家人、對學校、對恩師無不是巨大的精神打擊。 他走到窗台邊轉了幾圈,始終無法讓他的心平靜下來。他打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他的臉,希望借風的吹拂能催生他應付這一次即將來臨尷尬的智慧。 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吹著臉,讓他產生了一絲絲悲涼。當人到為難處,又無法獲得援助時,受到了一股暖風的吹拂,往往也會覺得淒涼,因為除了毫無生命的風能給他帶了一絲溫暖和愛撫外,世間還有誰能給他半點溫情?對於侯島來說,與師娘開房,並遇到學校領導甄迎傑與劉佳佳開房時發生事故,是難以啟齒的麻煩,又能向誰傾訴,向誰求援呢?…… 在窗邊吹了一會兒風後,他突然想起了昨晚做的夢。 在昨晚的夢中,紅茶仙子說××山大田溝大石崖那塊茶園的紅茶裡面有一片茶葉有靈氣。將紅茶的茶葉摘了炒好後,將它放在牙齒縫裡,遇到不明白的事時,用嘴咬動3下,將有一個一尺左右的人顯出來。那個人兒就是她的靈魂,平時可以左右他的思維方式,關鍵時刻可以給他一些建議…… 想到了這裡,他似乎找到了應付即將來臨尷尬事的秘方——有了紅茶仙子的建議,不就可以較容易找到解救方法麼?紅茶仙子是仙,有靈氣,應該會想到解決問題的絕妙方法的! 候島想到這裡,笑了笑,抬頭看了看窗外,又不覺他有幾分愚昧。這是夢啊!夢是荒唐的。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即將到來的尷尬,難道不愚蠢可笑的?但他現在確實沒任何好辦法來應對即將來臨的尷尬,只好把死馬當做活馬醫,試他媽的一試。或許奇跡真的能夠產生! 在農村,曾經有人得了一種「怪怪」的病。由於當地醫療條件的限制和病人經濟條件的限制,一時難以查出是什麼病,找不到治療效果明顯的藥方。於是,病人就會認為他得了不治之症。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他讓家屬去求佛、去燒香,去請人作法除鬼,以求得心靈上的慰藉。這些在城裡的人看來是非常愚蠢的。但農村的那些病人也有不少在醫生斷言「最多能活3個月」的情況下,求了佛,擺了仙後,又活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這就是死馬當活馬醫產生的奇跡! 就死馬當作活馬醫,相信一回夢,相信一回神靈吧! 想到這些,他就堅定了對紅茶仙子所說的信心,相信紅茶可以給他解決困境的好建議。 隨後,他撥通了他老家的電話,囑托老爸老媽在摘茶時一定要把大田溝大石崖下那片紅茶園的紅茶葉單獨留下來,然後寄給他,因為聽說這種紅茶可以提神,對讀書有莫大幫助。在中國,每個父母都望子成龍。他老爸老媽聽說這種紅茶對他讀書有幫助,哪裡會不樂意單獨把紅茶留下來呢! 他老爸在電話說:「今天下雨,沒到山上茶園去,明天上山摘茶時,再給你專門摘紅茶,過幾天就給你寄到北京來……」 「謝謝老爸!」侯島心裡似乎有一顆石頭落地,似乎已經看到了解決困局的希望。 從此以後,他一邊擔心著那件事事態惡化,一邊期望著老爸快點將那紅茶寄過來。 第54章:看見月經血就要倒霉 接下來的幾天裡,侯島還是感到莫名其妙的煩惱。雖然他擔心的事並沒發生,但莊德祥不時催書稿的進度,狄麗麗到了情緒低落週期,也天天與他鬧彆扭,而尤可芹和林小可卻顯得格外興奮,不時與他開一些玩笑,甚至是帶諢的玩笑。 此時與莊德祥接觸,侯島感覺到有些恐懼,因為他意識到如果莊德祥知道了甄迎傑那件事的內幕後,很可能就要與他攤牌,或者藉機為難他;對於狄麗麗,侯島感覺到煩,他愈是需要她安慰和鼓勵時,她卻愈是鬧彆扭,惹他不開心;而對於尤可芹和林小可,雖然可能是為了逗他開心,但在他最煩惱時,在他面前開懷大笑,緩解不了他的任何壓力,反而會加劇他的恐慌,會讓他感覺到受到諷刺和嘲笑。 侯島很難集中精力完 分卷閱讀31 成莊德祥交給他的任務。他便尋找一切機會去上網,去尋找另外一種刺激,以麻醉他的內心。有幾次,臨到上莊德祥的課時,他也毫不顧及地去上網了。為此,莊德祥非常生氣,打電話說了他幾次。 他一接到莊德祥的電話,神經就特別敏感:是不是莊德祥對他的工作不滿意?是不是莊德祥從流言裡面嗅出了點什麼?是不是莊德祥借此機會發洩對他不滿?…… 命運可捏在別人的手裡啊! 一旦這件事情被抖出來,雖然莊德祥和甄迎傑的面子掛不住,聲名臭了一時,但他們是教授,拍屁股換一個地方,還依然是教授,還依然享受教授待遇,甚至還會更加出名。因為現在有人為了出名,是不顧及名聲是什麼味道的。香教授、臭教授,總要遠遠勝於無名教授。而侯島是茶農的兒子,為了這個「意外」,讀了十多年,最後到手的碩士文憑沒了。他到社會上找份工作吧,會因為他的臭名而遇到很多麻煩,自討沒趣。何況,現在的大學畢業生比街上的環衛工人還要多數十倍,而薪水也只不過彼此彼此。學歷上的大躍進,對於沒社會背景,尤其是肩負改變幾代人命運使命的農村出身的大學生來說,上了碩士是命運的寵兒,家庭乃至家族的希望。雖然現在碩士的數量也差不多趕上了環衛工人的數量,薪水也強不了多少,但對於偏僻山區的茶農來說,兒子考上碩士還依然是光宗耀祖的事,還依舊是他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此事曝光,侯島將如何面對父老? 想到些,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懦夫,是遇到困局就不知所措的懦夫。 以前,看到一個個美女被別人泡走時,他除了感慨「鮮花插在牛糞上」,「有錢能使美女脫內褲」外,就是佩服那些人「膽大日虎B」的勇氣。受社會上某些思想的影響,他認為女人是感性而勢利的動物,而且依賴思想強。一個男人只要把女人哄得好,往她思想裡灌迷魂湯,把她哄上了床,讓她嘗到了爽的滋味後,就不愁沒美女相伴。而這實現一切,需要大膽,大膽,再大膽。 現在,他雖然如願上了幾個美女,甚至膽大包天地上了美麗溫柔的師娘,也讓她們對他存在著某種依賴,但他卻也「聰敏反被聰敏誤」,喪失理智地隨師娘去跟蹤一個不能跟蹤的人,惹出他無法收場的事。為了一夜風流,導致他難以做人,導致他「數十年辛苦毀於一旦」,不是他愚蠢,不是他衝動,又是什麼呢? 出人意料的是,在他心煩意亂時,殷柔卻像並沒發生什麼的一樣。見侯島一段時間沒打電話給她,也沒發信息給她,就主動給他打過來了。而且讓他吃驚的是,殷柔每次打電話都是「丹唇未啟笑先聞」,開心的笑聲讓他發沭。 為什麼同是當事者,他提心吊膽的,而殷柔處處流露出快意呢?是不是她實在利用他報復莊德祥和甄迎傑?是不是她笑他膽小如鼠?是不是她掌握了莊德祥和甄迎傑的某些證據?是不是……他想到這些,內心就更加可怕了。因為他隱隱約約意識到,他已經變成了他們實現某種陰謀的工具,而且他將來的結局如何,也無法推測。 侯島正在上網排遣他內心的恐慌時,那令他驚慌的手機又響了。 電話是老爸打來的,說他要的茶葉已經通過郵局寄過來了,全部是按照他的要求摘的紅茶。老爸還問了他在北京過得好不好,囑咐他不要在北京苦了自己,還說順便寄來了一些均脂花…… 看聽著電話那邊熟悉而遙遠的鄉音,他心頭不覺湧上了一股暖流。在困惑時,能聽到父親樸實無華的叮囑,能聽到那伴隨自己幾十年的鄉音,他感到了欣慰。一時間,他心裡原有的陰雲一掃而光,他陡然產生了一股力量,一股能夠戰勝一切的力量。 他顧不上不知不覺留下來的熱淚,對老爸說他在北京挺好的,只是有點忙,前幾天到王府井時,給他們買了一點營養補品,一直沒抽出時間寄回去,現在正準備到郵局去寄…… 老爸一邊批評他亂花錢,一邊又在電話那邊笑呵呵地問他需不需要和他媽說幾句。 他便叫老爸把電話給老媽。 老媽接過電話還是幾句「老大不小了,看到合適的女娃就找一個」「莫眼光太高,找一個女娃結婚過日子就行了」「回家時,要帶一個女娃啊」。 他只好一一給老媽費力地做解釋。 侯島打完電話後,狄麗麗好奇地他說:「你家裡打來的電話吧!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啊?」 「沒有!家裡隨便打一個電話而已!」他敷衍了她一句,就繼續上網瀏覽網頁去了。 「鬼信!你家裡沒重要的事,會給你打電話?是不是讓你寄錢回家買種子、買化肥什麼的?」她翹著嘴巴說。 「拜託!大姐!你不要這樣看人,好不好?難道我老家打電話給我就是要錢買化肥,買種子嗎?荒唐至極!」他聽了她的話,內心頗有幾分氣憤。 他搞不明白狄麗麗的大腦裡面在想什麼。他的老爸老媽是茶農,打電話到北京來就是要化肥、種子錢的。突然,侯島意識到她的話語裡潛藏中有一種看不起他父母的意思:她以為她父母是城裡人,他們就要遠遠比農村強,與農村親戚打交道就是「救世主」,是「施捨者」。 「發這麼大的脾氣幹嘛?我不是看到你家裡平時很少給你打電話,現在突然打電話來,隨便猜測嗎?犯得上發脾氣嗎?」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似乎很委屈地說。 「沒發脾氣!哪敢!」他越想越氣憤,就扭過頭上網去了,任憑她呶呶叨叨。 狄麗麗坐在那裡,突然感到兩腿間流出了一股鮮血:她的月經來了!她的經期就在這一兩天,而她昨夜渴了,忍不住喝了一點冰凍水,所以這次月經的量特大,以致護墊兒都防不勝防。 狄麗麗見此不禁臉紅起來,站起來準備往洗手間跑。在去洗手間時,她為了引起侯島的注意,同時藉機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對他說:「假騙,將電腦關了!去幫我找褲子!我的月經來了,搞得褲子上到處都是的……」 侯島受過非常傳統的教育,認為月經是不祥之物。女人來了月經,男人應該避得遠遠的,否則看到了女人的月經,就非常不吉利。狄麗麗說她的月經來了,讓他幫忙去找換洗的褲子時,他就覺得染上了霉氣,加之狄麗麗剛才惹他生氣了,就非常不耐煩地說:「這事你別找我!你自己去找吧!」 「假騙,你……」狄麗麗帶著幾分委屈地說。因為她認為她月經來了,他必須呵護她,體貼她,為她做好服務。 「我,我怎麼?夠倒霉的!你月經來了還要讓我給你找褲子!我告訴你,男人是不能看見月經血的,看見了月經血就要倒霉,就要破財……」侯島見她一臉委屈,就迅速告訴她說。 「混蛋!」狄麗麗一看她受到了冷落,很生氣地跑到了房間內找褲子,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侯島看了一眼,也沒去理會,繼續上網去了。 第55章:美女主動約了我 侯島的手機響了。是殷柔打來的。殷柔在通話中感到了他並不開心,逗他說:「怎麼啦!一個大男人遇到點小事,就害怕成這個樣子!?你當和的雄姿到哪裡去了?呵呵……」 「你瞎說什麼!?我怕誰!」他見殷柔說他膽小怕事,提了提嗓門大聲回答說。其買,他這句話一邊是說給殷柔聽的,一邊也是故意說給狄麗麗聽的。因為他現在正為女人的事煩惱,卻沒一個女人理解他,而他身邊的女人反而與他慪氣,不流露出點自信,今後還怎麼讓她看得起? 「你不怕!不怕為什麼你的聲音萎靡不振?」她追根究底地問他,「為什麼最近不與我聯繫……」 「我,我很忙,經常加班到深夜,所以嗓音有些不是好,所以精神狀態不算好,所以……」 「所以你就不與我聯繫,是不是?」還沒等他解釋完,殷柔就開始嗔怪他,「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人家心裡惦記著你,你心裡卻沒人家,好幾天了連一個信息也沒發……」 「嘿嘿……」他一時傻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傻笑什麼!木頭!」殷柔似乎看到了他的表情,便很快接著說,「你現在有時間嗎?陪我練一會兒車!」 「你說什麼?再重複一遍。」他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就短短幾天沒與她聯繫,她學開車去了呢? 「陪我練一會兒車。」她見他心有疑惑,不得不迅速解釋說,「上星期,我去報名學車了。教練教我幾次後,我就掌握了最基本要領。現在,我的車癮來了,想把車開出去磨合一下。你不是有駕照,會開車嗎?抽時間陪我練一會兒車吧!……」 「我,我……」他想到最近幾天因為上次那事擔心受怕,此時與她在一起,萬一被人看見的話,還可能引發更大的麻煩。因此他見殷柔邀請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推托,就是盡量避免與她在一起出現。但是,他已經從內心愛上了她,內心渴望與她在一起,因此又不知道如何去拒絕她。 「我什麼?我現在正開車往往你家那方向來了。十分鐘後,我就能到你家。你是不是要我親自到你家來請?」殷柔聽到他吞吞吐吐的,感到很不快,就非常生氣地說,「這樣吧,你看情況做班定吧!我今天有點事與你說說……」 侯島聽到她這樣說,慌忙接過話題說:「好的,我陪你練車去!我馬上就來!你找個地方把車停下,然後等我!」 「呵呵,這還差不}!那你一定要來啊!」殷柔說話的語氣明顯好了很多。很顯然,她也急著見到侯島,讓他陪她練車去,告訴他一些事情。同時,兩個激情後略受驚嚇的人聚一聚,重溫一次激情,洗去驚嚇,盡享柔情,也是非常愜意的。 「好,我馬上就來!」他想到這幾天與狄麗麗慪氣,呆在家裡也很鬱悶,不如出去走一走,舒暢一下心情,迅速掛了電話,走到鏡子面前照了一下,就準備出門去見殷柔。 走到門口時,侯島下意識地停了片刻,要不要艱狄麗麗說一聲呢?這幾天麗麗不高興,她會不會阻擾自己出去呢?如果直接與她說,她會不會懷疑,會不會跟蹤呢?如果跟蹤的話,發現了他與殷柔在一起,會產生怎樣的後果呢?不行,她正處在情緒低潮期,如果發現了你去陪師娘練車,她非常可能做出過激的舉動的!但是,如果不告訴她,也不合適,那樣也會刺激她的,破壞相互之間的感情。 想來想去,他決定給狄麗麗寫一張小紙條,告訴她他有事出去了,告訴她吃晚飯時不要等他。 侯島拿出筆,刷刷地寫了一張小紙條:我有急事需要出去了,晚飯不回家吃,不要等我! 侯島寫完紙條兒後,將紙條放在客廳的桌子上,用一本雜誌壓著。狄麗麗平時喜歡看雜誌,將紙條放在雜誌下,並雜誌放在最顯眼的地方,就為了盡量使她發現那張紙條。 他再次看了看紙條,就輕輕關上門,出去了!去見他心愛的,卻不敢去見面的殷柔! 殷柔等待他的是什麼呢?他這次出去會面臨什麼呢?他心中沒底,一點底也沒有,一點底也沒有! 第56章:原來裝嫩如此有媚力 下樓後,候島的手機響了。是誰的呢? 他拿出一看,是狄麗麗打來的。他剛剛接了,就聽見手機裡面傳來「混蛋」的聲音。他正要回話,對方已經掛機了。他只好收起手機,趕往殷柔指定見面的那個地方。 走出小區,剛踏上街道走了不到100米遠,一輛汽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並接起了喇叭。 是誰?讓我嚇了一大跳!正在他猶疑問,一個戴墨鏡的、穿著時髦的美女把頭從車裡伸了出來,衝著他笑,甜甜的笑,嫵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 他朝著她仔細地看了看:似乎很面熟,但一時間又認不出她是誰。難道自己有這樣大的魅力嗎?讓大街上開車的美女停下車來,衝著自己甜甜的笑,嫵媚的笑,勾人心魂的笑。切,別自戀了,再自戀的話,人家芙蓉JJ就要遜色了!他想著想著,就陷入了疑惑之中。雖然每個男人都渴望有艷遇,但毫無心理準備的艷遇來到面前時,大部分男人都會不知所措,尤其是像候島這種經歷較少的男人。 「傻啊,有什麼好看的!」那個戴墨鏡的美女衝著他說,「沒見過美女啊!看你傻傻的樣子,別人還會因為你有神經病呢??……」 一聽聲音,他才辨識出了那個美女就是殷柔。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他立即笑著說:「沃塞,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個把星期沒見到你,你都讓我認不出來了!……對了,你才學了幾天車,就敢在大街上開?……」 「那有什麼的!對我來說,開車只不過是小CASE而已。就這點技能,學一次就會了!」她看到候島驚訝的樣子,心裡非常得意,便帶著幾分炫耀的神情回答說。 「你就吹吧!學一次就學會了?你為什麼還要找我陪你練車呢?對了,你剛才要我到××見面,怎麼就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見到裝著時髦的殷柔後,不怎麼的,他的心情就變得好了起來。 愛情這玩意兒常常讓人變得不可思議。候島前一段時間一直情緒不佳,一直處在恐慌之中,甚至在此前幾分鐘,他還覺得見殷柔會惹上麻煩,而現在看到她靚麗的裝著和美好的精神狀態後,他的心情就陡然變得好了起來。人的情緒是可以傳染的,與情緒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 分卷閱讀32 變好,與情緒不好的人在一起,心情就可能變得不好,尤其是情人之間的情緒容易傳染。 「呵呵,人家想給你個驚喜嘛!」殷柔見候島的心情也變好起來,就突然嗲裡嗲氣地說。 他猛然發現,殷柔此時此刻雖是風韻猶存的少婦,但她今天穿著非常青春,模仿少士發嗲的聲音也極其到位,絲毫也不顯得地在做作,反而顯得她真的是青春美少女,給人清晰,給人活力,催發人的激情。於是,他一邊用眼睛掃視著她的上上下下,一邊笑著說:「呵呵,你的變化真大啊!讓我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誰說不是呢?她不僅穿了一件比較暴露時髦的短T恤,還穿了迷人的超短裙:看起來非常時髦、非常性感。如此尤物,哪個男人不會多看幾眼呢?哪個男人會認為她是30多歲的少婦呢?少婦裝嫩,要麼有病,要麼別有風情。在侯島眼裡,殷柔裝嫩那是毫無疑問的別有風情。這又怎麼不讓候島懷疑他的眼睛呢! 「怎麼啦?見到外星人似啦?是不是覺得我穿得大青春,不適合啊?」她一邊打開車門讓候島進去,一邊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進來啊,傻乎乎地站在外面幹什麼?」 「比看到外星人還震驚!」他說著就彎著腰鑽進了車裡面,順手把車門關上了。 「呵呵,那你就細細看看吧!」殷柔雙臂趴在方向盤上,兩眼看著他,眼裡寫滿了無限的柔情。在她青春靚麗的服裝的襯托下,更顯得嫵媚動人。 他們對視了一套兒後,殷柔率先打破了沉默,輕聲說:「去哪?」 「你說去哪?」候島雙眼緊緊盯著眼前打扮得非常靚麗的殷柔,雙眼裡面也流露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慾望,聽到她問他,便毫不思索地回答說。 「去一個路寬人少的地方。你陪我好好練練車!」 「好啊!」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那你說去哪啊?北京這個大,車又這麼多,到哪能找到一個路寬車少的地方?」 「噢,這個,我也沒想到這個!」他一時也想不起北京那個地方的路寬車少,適合練車。北京有幾百萬輛車。雖然北京的街道很寬,但堵車的情況絲毫沒減輕的跡象。在一些比較繁華的地帶,幾乎很少存在不堵車的。殷柔要他找一個路寬車少的地方,還真是有幾分為難。 「怎麼啦?說話啊!找一個路寬車少的地方就這麼困難?」她見他半天不吭聲,忍不住催促他。 「嗯,說實在的,在北京城區,要找條路寬車少的街道,還真是找不到。現在,要找一條路寬車少的街道練車,只有到郊區去碰碰運氣。」 「郊區就郊區唄!我又沒非要你在城區陪我練車!」 「可我很少去郊區的,不熟悉啊!」 「不熟悉怕什麼?了不起多費點油!」 「好!我們去郊區!」 「去哪?」 「不知道。聽說朝陽北路是最近開通的,而且還是高速路。我們就開車沿著朝陽北路往通州那邊走,到那邊去尋找個合適的練車場所。你覺得怎樣?」 「好的,就去通州。到通州大運河邊去看看。大運河邊肯定好玩。」 「嗯,就到通州去。過來,讓我來開車。你現在還沒駕照,待會兒要是被警察發現就麻煩了。」他說著,就示意她從駕坐上讓出來。 殷柔看了看他,並沒打開車門下去,而是用手在他腿上拍了拍,示意他把腿放好,她要從腿上方過來。他見狀就很乖巧地依了她。她懶得下車就不下唄! 她慢慢地挪動著屁股,從駕坐上挪到了他腿上。雖然駕駛室很小,但她還是很輕巧地挪到了他腿上。見她坐到了他腿上,他也開始往駕座那邊挪動。她兩手輕輕地按住他的肩,用身子撲到了他身上,並用紅紅的雙唇重迭在他的嘴上。 他被突如其來的親密搞得不知所措,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別鬧!坐好,讓我過去!」 「嗯……嗯……,不嘛!」她又開始發嗲了,乾脆坐在他腿上一動不動。 「聽話啊!寶貝兒,這是在市內,讓人看見多不好!要注意一下人民教師的形象,是不是?」他覺得像個大哥哥,正在安慰著他那不聽話的小妹妹,親了她一下,然後一邊用手拍著她的屁股,一邊哄著她說,「待套兒到了郊外,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好不好?」 「嗯,不過,不過你得答壓我一個條件。」她想了想,奴了努嘴,眨了眨眼睛說。 「什麼條件?」他聽到這話,心裡一愣,心想她竟然利用這個時機給他提條件,她究竟想提什麼條件呢,便迅速追問她說,「什麼條件?只要我能答應,我就一定答壓!」 「算了,不提了!看你回答得這樣勉強。難道我就那麼令人恐怖嗎?向你提一個小小的條件,你都嚇成那樣子。我原來認為你勇敢,哪知道你卻越來越像膽小鬼,還越來越喜歡擺一幅小家子氣的架勢……」 「哪裡啊!你就這樣看我啊?我倆是什麼關係?你是我的心頭肉。你提出一個條件,我哪有不答壓的呢?哪怕是一百個,只要我能答壓的,我可一定答壓,一定做到……」 「哎呀呀,真套吹牛B,看你的樣子……」殷蒙看著他,充滿無限柔情的雙眼裡夾雜著幾分鄙夷。很顯然,她要激將他拍胸許諾: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怎麼啦,看不起我。你說,什麼條件?」他雖然知道可能是殷柔在激他,但男人好強的本能促使他很快做出了反映,自願陷入了她的「圈套」。 「你真的能答應我啊?」 「真的。」 「好,那我告訴你。」說著,殷柔帶著詭秘的笑容把嘴湊到了他的耳朵邊。 她輕輕地吹了吹他的耳朵。頓時,候島感覺到一股哈氣衝進了他的耳廓,感到耳朵裡微微地發癢。她有什麼要求呢?她為什麼不直接提出呢?為什麼要對著他的耳朵講悄悄話呢?這個殷柔,幾天不見,變得越來越鬼精鬼精了! 正在候島胡思亂想時,殷柔輕輕地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後帶著幾分羞澀說:「拍一下我的屁股!」 聽到這個條件,候島幾乎要笑出唾沫出來了。他把她的雙肩往後推了一推,驚訝地問她說:「就這個條件?」 「就這個條件!」殷柔的臉有幾分微紅,略帶著幾分羞澀肯定地回答說。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為他次遇到有人正兒八經兒地向他人提條件,最終的條件卻是「拍一下我的屁股」。 她見他哈哈大笑,就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抓住他一隻耳朵,狠狠地說:「你笑我,你笑我,揪掉你的耳朵……」 耳朵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他的耳朵被她一揪,馬上痛得笑不出來了,就慌忙向她求饒:「大美女,放手,放手,我不是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殷柔放鬆了一點,盯著他的雙眼說:「還笑我嗎?我真的那麼好笑嗎?」 「不笑。」 「不笑,那就快點履行你的承諾啊!」 「承諾!?什麼承諾?」候島一笑就忘記了他剛才對她承諾過什麼,迷惑不解地問她說。 「你是不是還想揪耳朵啊?剛才你答應我的事還沒兌現呢!」 「好,拍你一下!」候島一邊說,一邊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怎麼樣?滿意了吧!「」不,不滿意!「 「為什麼?」 「你做得不到位。在這年頭,做事就要做到位!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真不懂,我笨嘛!稍微給我提醒一下,行不行?」 「嗯,你們男人啊,都粗心大意。面對喜歡的女人時,你們男人一激動,就連最簡單的事也做不好……」她立即帶著幾分教訓的語氣對他說。 「給我上課啊!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說我拍你的屁股拍得不到住。」 「這個嘛,這個簡單的問題你都不明白!?有沒有搞錯啊?」 「不明白。說啊,你打官腔做什麼!」 「那我告訴你啊。不過,你以後可不准犯同樣的錯誤!」 「好,犯同樣的錯誤就甘受懲罰!」 「嗯」,殷柔便把嘴貼到了他耳朵邊說,「到住的拍屁股方式是把手伸到裙子裡拍……」 候島一聽,便心會意領地把手伸到她裙子裡,輕輕地摸動了幾下,然後問:「這次到不到位?」 「不到位,再下一點!」 他再往下了一點。 「不到位,再下一點!」 他再往下了一點。一直到他的手感到濕濕的、熱熱的時,她才沒重複「不到位,再下一點!」。 哦,原來殷柔穿了一條情趣內褲,要他知道「這個信息」。 他的手在那破了一個洞的內褲下面撫摸了一會兒後,致眼盯著她說:「到位了吧!」 她又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臉,說:「你真討厭。你真笨!我要處罰你!」 「處罰我?處罰我什麼?」他笑著說,「是不是處罰我做那個?」 「你別先問。開車去吧!等到了郊區再說!」她生氣地扭過頭,順手把他往駕座那邊推。 「好,我等著!」他順勢挪到了駕座上。她一言不發,坐在駕駛室旁邊的空座上,看著他如何開車。候島很快啟動了車,繞道上了四環,然後沿著朝陽北路往通州方向開去了。 第57章:你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 車走上了朝陽北路後,兩邊的綠草和長滿新葉的小樹不斷往後面退。她不時地朝外面看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看什麼呢?」候島一邊開車,一邊問她。 「沒看什麼。我覺得路兩邊的綠草和小樹看起來挺舒服的,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很自然地說,「專心開車吧,這一帶你又不熟!」 他便不再說話,而是集中精力開車。車在朝陽北路上呼呼地跑著。雖然朝陽北路上有很多紅綠燈,但因為路寬車少,他們很快就過了常營,進入了郊區。 過常營東韋路的紅綠燈後,殷柔便讓他把車開進輔路,然後由她去開。常營一帶的屠子剛剛拆遷,附近是幾個新建的小區,入住的業主並不多,而朝陽北路又是新開通的,因此朝陽北路常營段的輔路上很少有車輛通過,即使偶爾有車輛通過,也是自行車摩托車之類的。 候島把車開到了輔路路邊,然後停了下來。他一回頭,看到一輪紅紅的大陽正在消失在西邊的高樓大及之中。這一天更過去了。北京的夜晚又來臨了。 「這裡路不錯吧!美女,你現在可以開車了!」候島說著,便準備從駕座上讓出來。 「不錯,不錯!在這裡練車不錯!」她一邊說,一邊打量用圍的環境,「不過,這裡還有公汽通過。不知道公汽會不會走到輔道上來?」 「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不會啊,」 「呵呵,你仔細看一看就知道了!這裡的道路那麼寬,而車又那麼少。有公汽路過,也當然是走主道。你想一想,這麼好的道路,車又少,誰會放著主路不走,走輔路的呢?」 「也是啊!」 「呵呵,那就你來開車吧!這裡車少路寬,你只要稍微開慢一點,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他說著就開始打開車門,想從駕座上下來,把位子讓給她。 「好啊!就在這裡練車吧!」殷柔也很高興地說。 「嗯,那我下去!把位子讓給你!」 「呵呵,也不要那麼急啊!我現在還有些不熟練!你就先坐在駕座上教我一次吧!候教練!」她笑著對他說。 「你不是已經會了嗎?」他不解地問道。 「會了是會了,但不熟練啊!這不,我還專門請你來教我呢!」殷柔笑嘻嘻地說,「歸位吧,候教練!」 候島看到她要他教她一次,就又回到駕座上坐了下來。她看到他坐了下來,便主動往他那邊移了移,很認真地看著他如何啟動汽車,如何駕駛汽車。其實她早已經學會了這些,只是不熟練,只是覺得他教她學的場面很溫馨。 他坐在駕座上,把啟動汽車、駕駛汽車的一些基本要訣詳細地給她講了一遍。她一邊聽,一邊看著他,好像在聽一個她非常感興趣的故事一樣,非常專注,非常入神。 候島把這些講完後,把臉轉向她,笑著問:「會了吧!就這幾個基本動作!具體的你練一練就沒什麼大問題!」 「會了!好,讓我來試一試!」還沒等他從駕座上讓開,殷柔已經挪到了他的腿上,生了下來。 「還是讓我坐在一邊吧!這樣不安全!」候島看到她要坐在他的大腿上練車,就提醒她說。 「呵呵,不用了!就這樣坐著!這樣你教起來方便一些!我學起來也快一些!」她一邊說,一邊把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生肉凳子,真舒服!難怪有些男人喜歡趴在女人身上睡覺啊!她坐在他大腿上,不禁聯想翩翩起來。 「呵呵,哪有抱著美女開車的?那樣駕車時有很多不便!」他還是堅持要坐到側邊。 「有什麼的!又不是在街道上開車!這裡人少車少。開慢一點,有什麼不方便」殷柔立即反駁他說,「你小子佔了便宜還賣乖呢!是不是認為我找上門來,你就要裝大爺啊?」 「哪裡啊,哪裡啊,既然你執意要這樣,那就抱著你開啊!不過,你別妨礙我那只調擋的手!」他見她如此堅持,只好笑著同意了她的意見。 「別貧嘴了!開車吧!」 候島沒辦法,只好發動了車,開始往通州那方向走去。 殷柔兩手掌握著方向盤, 分卷閱讀33 兩眼看著前方,將背靠在他的胸前。他認為這樣不安全,就對她說:「還是讓我來掌握方向盤吧!」 「我來。你的手放在我腰間就行!」她很自信地拒絕了候島的建議。 「還是我來!」他還是不放心,就伸手去搶方向盤。 「你煩不煩?又不是不知道交通規則!這樣打打鬧鬧的多危險啊!你老老實實地把手放在我的腰間吧!」 候島見她執意不讓他掌握方向盤,只好把手放在她腰間,搭在她腹部,輕輕地揉捏著。殷柔沒生過孩子,平時保養得比較好,腹部非常平滑。他的手在腹部輕輕地蠕動著,感覺非常不錯,非常浪漫,非常溫馨,非常有情調! 「別動!有點癢!」 「呵呵,不動,只摸一會兒!誰叫我這麼有福氣,能抱著美女開車呢!」他一邊笑著,一邊繼續在她的腹部摸著。 殷柔見他這樣「貧」,就不再理會他,繼續開車。 在撫摸女人時,女人的默許就是同意。候島見她不再反對,就非常大膽地撫摸起來:一隻手往上,伸進了窄小的胸衣內;一隻手朝下,侵入了裙子裡小小的開襠褲裡。他摸著摸著,感覺到她身子在慢慢地起變化小胸衣內的小點點變得堅硬起來,而下面則濕濕的、粘粘的、熱熱的。感覺怎麼與以往不一樣啊!以往看到她的裸體過於興奮,沒注意到她身體的變化,現在則通過指頭發現了這一秘密。 想著想著,他褲襠裡不覺脹了起來,硬硬地頂到了她的屁股上,雙手也不禁用力去撫摸她。他媽的,男人就是怪,看到心愛的女人,心痛的不得了,但性慾來了時,卻往往容易懷有一股虐待的心理去撫摸她,對她的脆弱部位發起強有力的攻擊…… 「哎喲!你輕一點,好不好?」她交然被他猛一捏,不由得叫了一聲。 「呵呵,我溫柔一點,我溫柔一點」他不斷地笑著解釋道。 「溫柔你的個頭!」殷柔被他捏痛了,見他還那樣嬉笑說,不由得有幾分生氣。 「呵呵,我輕一點!」他聽到她說「溫柔你的個頭」,就知道她生氣了,便不禁輕手輕腳起來。 「啊!」她突然叫了一聲,看到有一個蹲三輪車的在搶著過紅綠燈,車像離弦箭一樣衝了過去。 候島慌忙從她的腰間拿出手來,猛然將方向盤打向路邊的護欄,同時將車閘猛一踩。汽車「嘟」交然停下來了,車前輪已經抵上了護欄上。 由於慣性,她整個人撲到了方向盤上,而他從她被後緊緊地壓在她身上。隨後,他們一起反彈到了駕座上。突然,他感到褲襠那裡吹進了一股涼風。他低頭一看,發現由於慣性,硬邦邦的肉棒棒早已經…… 第58章:我幾天都沒做愛了 候島顧及不了那麼多,迅速往前面一看,那個蹬三輪的身子一歪,悄悄地倒在了地上,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三輪車晃動了一下,又穩穩地停在那裡。 「啊!」她突然嚇得叫了起來。顯然,她認為是撞死人了。女人嘛!就是膽小,或者是喜歡裝膽小,見到稍稍血腥點的場面,什麼都不會思考,只會「啊!」的驚叫。 他臉微微一紅,馬上轉作很鎮定的樣子,問她說:「怎麼啦?把你嚇成這樣子?」 「你,你看……」她一邊說,一邊指著倒在地上的那個蹬三輪的人。他看了看,才意識到她是被眼前的車禍嚇得走叫,而不是因為她被肉棒棒蹭得痛叫。 「怎麼啦?那點小事能把你嚇成這樣子?」 「出車禍了!死人了!死人了!」她嚇得不停地重複說。 「誰死了?誰死了?」他一邊問,一邊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你感覺到痛不痛?」 「你有病啊!」她突然轉身對他低聲喝斥道,與此同時,她的手在他的襠部使勁兒捏了一下,「到了這時候,你還這樣!」 「哎喲!放手!你瘋了?」 「你才瘋了呢?出了車禍,親眼看到死了人,居然還欺自一個弱女子!」她一邊放開拿捏在他襠部的手,一邊瞪著杏眼看著他,臉上不滿了憤怒之色。 「不打鬧了!我下去看看!」他拍了拍她的手說。 「別……」 「幹嗎!別下去!」 「為什麼?」 她的嘴往躺在地下的蹬三輪車的那邊示意了一下。很顯然,她的意思是出了車禍,不要下車,萬一被憤怒的對方毆打一頓,不值得。 候島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笑著說:「沒事,我下去看看車有沒問題,順便看一看那個人撞死了沒?」 「你……」她一時不如道怎麼說為好,「你去看死人,惡不噁心啊?」 「噁心什麼?這是保護自我利益!」他繼續笑著說。 「保護自我利益?你瘋了!」 「沒瘋!」他立即提高嗓門走聲說,「我下去看一看。如果他死了,就把他拉去丟了;如果他沒死,就將車開過去……」 「別瞎來,這是故意殺人!」殷柔見他那樣說,嚇得慌忙攔住他,不讓他下去,以免他做出衝動的事出來。 「哎喲,痛死我也!」躺在地上的那個蹬三輪的聽到侯島的話後,一邊叫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候島衝著她笑了笑說:「讓我下去吧!我下去的話,那個人就不會活了的!」 她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已經打開車門,下去了。 就在他下去看的那一瞬間,蹬三輪的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把他的三輪車推到了路邊。他見車輪剛剛接觸到護欄,沒什麼大妨礙,就迅速登上了車,啟動了車,猛然開走了。 「呃,別跑啊!你撞了人,還想跑啊!」那個蹬三輪的迅速在後面追趕著叫喊道。 由於車快速啟動,殷柔在車裡磕碰了幾下。她瞪著眼睛,不滿地說:「你真的腦子灌水了?開車也不是這種開法啊!」 「我說大姐,不要斤斤計較好不好?我們逃跑要緊!」他有幾分不耐煩地回答說。 她看到那個蹬三輪的在後面喊叫,才驀然意識到逃走要緊,發洩不滿也要暫時放在一邊晾一晾。 候島踩了踩汽車的油門,開車迅速向前飆走了。蹬三輪的以百米衝剌的速度追擊了半分鐘後,意識到追不上,就掏出手機,打了110.候島不管那些,繼續將車開走。幾分鐘後,他們逃離了危險區。 「你剛才夠機靈的啊!」殷柔看著他笑著說。 「不機靈點,跑得了嗎?」 「也是!我搞不清楚,那個人不是被撞倒嗎?怎麼一點也沒事,一骨碌爬起來,甚至還能衝剌前來追擊我們的車?」她好奇地問道。 「呵呵,其實我們的車根本就沒撞到他的三輪車上。他是自己嚇得倒在地上的!」他很輕鬆地說。 「不會吧!」 「就是那麼回事。他想趁機詐我們一把!所以我說要下去看看他死了沒,沒死的話,開車去將他撞死!」他迅速帶著幾分得意地回答說。 「就算是那樣,你也不該說出那樣惡毒的話啊!」 「我只不過是想嚇唬他一下而已,想證實一下我精測他假裝被撞倒是否屬實!我這樣聰明的人,怎麼會去做那種違反法律的事呢?」 「你就吹吧,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真是『士別三日即刮目相看也』!」她向他撇了撇嘴說。 「呵呵,隨你怎麼理解吧!反正,讓你刮目相看的事還在後面呢?還多呢?」侯島眨了眨眼睛,笑著回答說。 「啊,是不是你找情人啦?」她看著候島,似乎想要從他眼神裡讀出什麼秘密來,「是不是你又認識了什麼靚妹啊?……」 「呵呵……」他笑著不回答。 「說嘛!」她用手擰了一下他的大腿,裝作非常生氣地說,「說嘛……看你的樣子,你一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啊,腦袋想的什麼,真是難以讓人精透!怎麼我做的事,在你眼裡就變成見不得人的呢?」他一邊開車,一邊輕鬆地對她說。 「見得人的?怎麼不對我說?」 「我不能有隱私嗎?幹嘛要對你說l」他用一種幾乎挑釁的口氣說。因為他越來越覺得她深不可測,想就此激將一下她,讓她露出真面目。 「嗯」殷柔突然假裝哭起來,然後用手在他身上敲打著,「你這個壞傢伙,你這沒良心的傢伙,你這個自心漢……」 粉拳像雨點一樣落在他肩上,但他不覺痛反而覺得很舒服。他轉過頭笑著對她說:「我現在想起來了,你不生氣,好不好?」 「想起什麼了?說啊!真是急死人了!」殷柔見他想對她說讓她刮目相看的事,便停止了打他,瞪大眼睛看著他。 這時,殷柔的手機響了。她將手機關了,然後又問:「你說啊,什麼事?」 「你先打電話吧!莊德祥的吧?」 「這個死東西,平時不打電話,就偏這時打來!不接!」她沒否認,而是非常生氣地說。 「你把手機打開,給他回個電話,我才告訴你!」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眼神看著她。 殷柔有點不心甘情願,打開手機,迅速給莊德祥發了條信息:我正在學校開緊急研討套,可能要很晚才回來,你自己吃飯去吧,不要等我,吻你! 他用余眸看了一眼,將信息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 她發了條信息後,又迅速將手機關了,問他說「說吧,你剛才想起來什麼?」 「我,我……」 「說吧,像個爺們嗎?說話都這樣吞吞吐吐的!」 「你剛才敲打我的那模樣,我想起了《詩經》裡的《狡童》……」 「你騙人!」還沒等他說完,她就否決了他的話。 「真的,你剛才那模樣真的像!」 「我剛才的模樣怎麼啦?」 「像《詩經》裡的《狡童》所寫的那個女主人翁對男主人翁那種既怪又愛的場景。所以,你剛才打我是,我覺得挺有詩意的!」他不緊不慢地說。 「你越來越不厚道了!打人還有詩意?而且這話是出自挨打的人之口!真是世界大了,什麼人都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暈,我暈……」殷柔十分感慨地說。 「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再詳細地給你講一遍吧!不過,這回你的身份可不是我美麗的師娘……」侯島見她不相信,就想與她講一講那首挺有意思的情詩,順便露一手,加重在她心目中的份量。當一個女人愛著一個男人時,她就特別渴望與那個男人一起浪漫浪漫再浪漫,因此她們對比較浪漫的情詩比較容易感興趣,尤其是出自她愛人之手的,或者她愛人嘴裡誦讀出來的。 「我是什麼?」殷柔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學生!記住,學坐在老師講課時,是不能隨便打斷老師的話的。那樣不禮貌……」 「哎呀,都什麼年代了?老師講課時,還學生不准打斷他的話?現在的學生,在老師講課時,他們在下面『打波兒』的都有,還談說話的和發短信的!」她有幾分抱怨地說。 「你到底願不願意聽?願意聽的話,在我講那首詩時,不管你是想打波兒,還是想打炮,都得給我忍……」 「知道了!看你說話粗糙得像野人!」殷柔似乎也很不滿他說粗野的話。 「在《詩經》裡,有首詩叫做《狡童》,原詩是:」彼狡童兮,不與我言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與我食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意思就是:你這個壞小子啊,不陪我說話,都是你的錯,搞得我吃不下飯;你這個壞傢伙阿,不請我吃飯,害得我睡不著覺……「候島說罷,就侃侃而談,講起了那首詩。 「別說了,別說了,都笑死我了,不陪他說話,他就氣得不吃飯,不請他吃飯,他就氣得睡不著覺,這種小心眼的女兒,不像林黛玉一樣被氣死才怪……」她還是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是讓你別打斷我的話嗎?」 「誰讓你胡說八道,讓我忍不住要糾正你的錯誤?」 「什麼錯誤?本來是這樣的,一個癡情女子見了好久沒見到的心上喜歡的那個男子,一邊打他,一邊說:」你這個壞小子啊,不陪我說話,都是你的錯,搞得我吃不下飯;你這個壞傢伙阿,不請我吃飯,害得我睡不著覺……「他接著解釋說。 她的臉突然紅了,不再說話。 「怎麼不說話?你說你剛才的那一幕,是不是特別像《狡童》所寫?」 「你臭美!」她輕輕掐了他的大腿一下,說,「這不是你剛才想起的。老實說,你剛才究竟想起了什麼?」 「非要告訴你不可嗎?」 「非要告訴我不可!」 「好,那你把頭湊過來,我悄悄地告訴你!」 殷柔輕輕一笑,將頭湊到了他嘴邊。 他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說:「我幾天都沒做愛了!待會兒找個好地方,我要好好做做你!」 「死鬼!」她以為是什麼花邊新聞,見他如此說,就使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別淘氣!我要開車!」 殷柔看了看他,輕輕地靠在他身上,兩眼看著前方,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第59章:野河灘上驚現野鴛鴦 候島也不再說話,集中注意力開車。很快,他們就穿過天賜良緣小區,來到了大理路口那個拐彎的地萬。他將萬向盤拐了拐,將車開上了大堤路上。大堤路東邊就是溫榆河京杭大運河的延長線。 「到了哪裡?」 「大運河的源頭!」 「那就是大運河?」 「可說是 分卷閱讀34 吧。這條河往通州去不遠就是古代大運河的碼頭,現在大運河正化區。」 「那麼說這不是大運河!」 「呵呵,它是大運河的母河,叫溫榆河。」 「哦,你將車開到這裡來做什麼!」 「做什麼!與你約會啊!這裡的風景多美啊。多恬靜啊!難道你想與我在大鬧市去約會!」候島笑著對她說。 「油嘴滑舌的!」殷柔一邊笑,一邊將他的屁股輕輕扭了一下,「看,前面有高爾夫球場!看來,這是一個很浪漫的地萬哦!」 「呵呵,浪漫,浪漫,人浪漫的話,就是戈壁灘也會顯得浪漫啊!你說,今天我有絕代美女、我親愛的永遠愛著的天天想抱在懷裡的美女師娘陪著,我能不覺得浪漫嗎!」他看到前面有高爾夫球場,也禁不住興備地調侃她說。 「你啊,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你,連師娘都不知道遵重。」 「師娘師娘,師娘愛床!」候島聽到「師娘」兩個字,就不由得想起他曾經給她講過的「師傅愛師娘師娘愛床床動」的黃色笑話,不由得重複了一句。 「不理你!快將車開到前面岔道口停下,然後一起欣賞風景吧。住到北京城多年,還沒發現郊外有如此的風景呢!」她明白他要說那些黃話了,就迅速將話題換了。 「也是。美景美人,如果再發生點美事,那可就是人間天堂了!」候島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前面有條岔道,我們開進去,然後我們沿著河堤溜一溜吧!」 「好的!」 隨後,候島就將車開進了那條小岔道,找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車停後,他打開車窗,見岔道那邊是一片沿著溫榆河的樹林,雖然大陽正在西下,但那邊的知了仍然在不斷地叫著,在給寂靜地樹林唱著一種單調的歌曲。 殷柔也探出頭看了看那裡,說:「到那樹林去歇歇吧!」 「好!」 說罷,他又發動了車,向那片樹林開了過去。 到樹林深處,他將車停在那裡,發現「早有蜻蜓立上頭」了,樹林裡已經停了幾輛車,稀稀落落的有幾個人睡在敞著車門的車裡,有幾個躺在地上的蓆子上,還有幾個人坐在樹蔭下聊著。 「好地萬啊,真是個好地萬!」他一下車就禁不住贊起來,雖然這地方比起他老家來並不算什麼,但在北京環境污染嚴重人口擁擠的情況下,能找到這樣一片清淨的樹林乘涼,當然是少有的好地方。 說罷,他就給她打開了車門,讓她下來了。 「真涼快!大自然的風,吹著感覺就不一樣。」 「是啊。我們將車停在這裡,到那邊走走吧!」 「嗯!」她說著就打開車門,提出一個萬便裝,裡面裝著水、麵包、灌裝啤酒和幾包袋裝的方便菜,遞給他說,「拿著。我們去找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欣賞夕陽,喝酒聊天。」 「好!」他說罷就從駕駛室裡拿出兩份報紙,然後接過了她手中的東西。 「我早就想吃回野餐了。這裡環境不錯,適合於吃野餐!」她挽著他的胳膊邊走邊說。 「是啊。這裡適合舉行野餐,但這裡嚴謹煙火!不起火,能叫什麼野餐!野餐是要到郊外生火的。」他笑著說。 「遺憾,還沒吃過像你說的那種野餐呢!」她帶著幾分遺憾地說。顯然她對在野外生火舉行的野餐特別感興趣。 「呵呵,這就是野外啊!只不過不能生火而已。待會兒,我們找個好地萬坐下來,一邊吃晚餐,一邊給你講述野餐的故事,說不一定你聽了我的故事,就有了在野外吃野餐感覺!」他見她臉上有遺憾的神色,禁不止安慰她說。通過最近幾個月的體驗,他發現,女人遠遠比男人需要安慰,尤其是語言上的安慰。 「好!」 「我們下河堤,到河灘上去,面對著溫榆河的河水舉行野餐吧!」候島見河灘上有一片綠油油的雜草,雜草中零星開著不知名的花,就對她說。 「行。」 隨後,候島拉著殷柔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河理,來到了河灘上。走上河灘,他才發現河灘原來很平整,有附近農民種玉米的痕跡,只是今年沒播種而已。 在離河水只有兩三米的一處平地,候島用腳踢了踢地面的小石子,然後將地密密地踩了踩,鋪上報紙,拉著殷柔一起坐下了。 她靠在他肩上,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了,喂到他嘴邊,輕輕地說:「來,喝!」 「我不渴!待會兒再喝吧!」他笑著說。 「不行,喝,喝了給我講吃野餐的事!」她說罷,就將水瓶放到他嘴邊。他見推辭不掉,就喝了幾口。 「講啊,我們今晚一起吃野餐,講講吃生火做的野餐的事吧!」 「呵呵,大姐,這不叫吃野餐,叫野炊!」 「那有什麼區別!野炊就野炊吧!」 「野炊要在野外燒火做,野餐就是在野外吃東西……」 「別磨嘰,就把野餐當野炊!來,我們一邊吃,一邊享受野炊的樂趣!」她說罷,就打開一罐啤酒,拿出一袋方便菜撕開了遞給了他。 他一看袋上的封面上寫著「某某鹿肉」的字樣,就笑著問說:「買的這個?」 「是啊,怎麼!你不吃鹿肉!高營養的。」她有些吃驚地問道。 「吃啊,只要能吃的肉我都吃。尤其喜歡吃狗肉。呵呵,夠殘忍吧!」 「殘忍。我最見不得別人吃狗肉的,看著就覺得殘忍。」 「呵呵,狗肉可是上上品……」 「堵住你的嘴!你別噁心了,好不好?」她說著就將那袋裡的一塊鹿肉塞進了他的嘴裡。他的嘴被堵住,不得不停下說話,去咀嚼那塊鹿肉。 「呵呵,真猛!別噎著啊。」她一邊笑著一邊將啤酒罐遞給了他。 「我的媽耶,你這種溫柔的野蠻,讓我差一點挺不住了!」那塊肉大概有二兩左右,他圍圇吞棗地吃下那塊肉後,一邊接過啤酒罐,一邊說。 「呵呵,誰叫你那樣殘忍,居然說吃狗肉……再不敢殘忍了吧,(★ΛΛ★)嘻嘻……」她笑瞇瞇地看著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帶著幾分純真,帶著幾分傻。 「饒了我吧,我以後絕對不在你面前提吃狗肉的事!」 「好,拉鉤!」 「拉鉤!」 「你快吃吧,吃了給我講野炊的事!」她催促著說。 「嗯,那你也吃吧!」 「不,你先吃!我待會兒一邊聽你講故事一邊吃,體驗一下畫餅充飢望梅止渴的感覺!」 「呵呵……」他於是迅速去填他略顯飢餓的肚皮了。 看著候島狼吞虎嚥地吃東西,殷柔似乎是一種享受,不時給他遞啤酒。他看著他吃,她在那裡看,覺得沒情趣,就對她說:「你也開始吃吧,我一邊吃一邊給你講我曾經野炊的浪漫故事……」 「好啊,是不是你和前女友野炊時的浪漫故事!」 「呵呵,哪兒是什麼前女友啊!是一個同事兒,反正比較浪漫。」 「那快講啊!」 她說罷,就靠在他背後,拿起一塊麵包,開始吃起來。 「我開始講啊,你不准吃醋!」 「我吃你的哪門子醋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她對他那種賣調子的行為有些不滿。 「好,我講。」 於是,候島就講起了他難以忘懷的一次野炊。 第60章:情人谷裡抱著妹妹唱《情人》 那年候島到老家縣城城關中學實習。縣城處在山區,出縣城不遠就是連綿的山。那些山雖不高,但連成了串,將整個縣城包圍在中間,使縣城成為地地道道的山城。 候島到城關中學後,被分配到高中部實習。該校是以初中為主,初中出名的學校,高中部的學生基礎都不怎麼好,因此接收實習的老師也往往分往高一高二的慢班兒去,候島自責教高一(1)班的語文。教(1)班英語的是剛畢業的女老師楊靈,年齡與他差不多,也是初來咋到,因此他們溝通交流起來,遠遠比他與其他資深教師容易些。 由於剛剛進入社會,眼裡容不得沙子,對「新潮牌」學生某些不敬的做法不滿,對某些同事俗氣行為的不屑,他們同病相憐,交流漸漸地多了起來,在工作上也默默地相互支持。 (1)班是慢班兒,學生的學習成績不好,但一個個學生的智商都不低,候老師與楊老師走得比較近的事實,在他們心目中悄悄地成了「耶才女貌」,特別喜歡關注他們一言一行。尤其讓他覺得有趣的是,他找學生談話或者交流時,學生往往就會千方百計地提到楊老師,讚美楊老師如何如何好,而楊老師找學生交流時,學生同樣也往往會千萬百計地提到侯老師,讚美侯老師如何如何好。 當面誇人有水分,背後誇人才真誠。可是,學生的這種誇獎落實到兩個年輕的都尚未結婚的,甚至尚未公佈其男女朋友的老師身上,卻別有一番情趣。當辦公室裡只剩下揚老師和侯島兩個人時,學生有事進辦公室,即使是進了門,也要退回去,以免避嫌不當燈泡。 有次,辦公室只剩下候島和楊靈兩個老師。(1)班的語文課代衣李歡進了辦公室,送來一疊作文本。她一進門,看到揚靈坐在辦公桌上批改作業,就立刻笑著打招呼說:「揚老師好,候老師好!」 「好!」 隨後,她將作文本放在候島面前,轉身就離開,像逃避瘟神一樣迅速。侯島感到她怪怪的,就對她說:「李歡,過來!」 「侯老師,有事嗎!」李歡大吃一驚,迅速停住了「逃走」的腳步,略帶幾分尷尬地笑了笑。很顯然,她內心的那點小旮旯已經被他識破了。 「我要當你的面批閱你的作文!」 「哦,侯老師,還是下回吧!」李歡看了看揚靈,詭異地笑了笑。侯島當面給她指點作文已經不是次,而且她此前還是比較喜歡老師當面指點作文的。在中學階段,老師當面給學生指點作文,學生能發現其不足,他的作文水平肯定會迅速進步的,因為中學的作文不是很深奧的東西,而學生的領悟能力都不差,要在同學中出類拔革,還是相對容易的。 她不笑,候島還準備答應她的請求,她一笑,候島就用好不容置疑地語氣說:「就今天吧!」 李歡吐了吐舌頭,只好走到他跟前來。 那次作文題目是《我的願望》。他迅速找出李歡的作文本,打開看了看,發現裡面寫了一段令他驚訝的正字:「我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有情人能成眷屬我很幸運,遇到了兩個年輕而有魅力的老師,一個是教英語的美麗溫柔漂亮和藹的揚老師,一個是教語文的英俊瀟灑風趣幽默的侯老師。語文和英語都是枯燥課,但我聽他們講課卻莫名感到幸福。在昏昏欲睡不想聽課時,我就會有無數的暇想,美女楊老師有多少帥哥追啊,帥哥侯老師有多少靚女暗戀啊,但這些都引不起我持久的興趣,能引起我持久興趣的是他們兩人的組合。侯老師和揚老師的關係很好,但我們不知道候老師是否向楊老師衣白過……」 他看了看這段作文,覺得更好氣又好笑:學生怎麼會想到這些他做夢也沒想到的事呢!他耐心地看完後,發現作文最後還有「(★ˍˍˍ★)嘻嘻……」的字樣,內心略存的不滿隨之消失了。他抬起頭,看了看李歡,輕聲問道:「這是你寫的嗎!還不錯!」 「老師……」李歡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低著頭不說話。她敢於將那些寫到作文上,說明她對他的絕對信任,而現在他問她「這是你寫的嗎!」讓她驀然感覺到被脫光了展現在眾目暌暌之下。 「沒什麼,能寫出這樣的文筆,能寫地這樣有真情實感,很不容易。」他見李歡像一個犯錯誤的孩子,也看出了她內心的尷尬,便迅速安慰她說。 「老師,我……」 「我認為你的作文不錯。揚老師也是寫作愛好者。她看了肯定會喜歡的。」 說罷,候島就將作文春遞給了揚靈「揚老師,幫個忙!」 楊靈放下手中的作業本,抬頭看了看候島,眼裡有些不解地問:「做麼!」 「看了就知道的!」 楊靈笑了笑,就接過作文本去看了看。突然,她臉一紅,接著又笑了起來。李歡站在旁邊紅著臉,低著頭,咬著牙齒,不用說,她對侯島充滿了刻骨的恨,對曝光她隱私者的那種恨。 楊靈看了看,笑著時李歡說:「寫得不錯!不過,李歡同學,許多事不要憑臆想去瞎猜,寫作文也要從實際出發……」 「揚老師,我……」 「別緊張,我也沒批評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李歡看了看她,滿眼疑惑,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重新寫一篇作文。將這篇作文撕了,好不好!」 「嗯!」 隨後,揚靈就將李歡的那篇作文撕了,讓她回教室去重寫。候島看了看揚靈,驀然感到很尷尬,想到剛才的作文不應該給她看,因為學生寫出這樣的作文,老師應為她保密。 果然,侯島的錯誤舉動很快就顯現出了自面影響。李歡將他當作死敵,千方百計地抵制他。他內心有愧疚,也不想將此事鬧大,抱著豁達的態度,常常一笑了之。 到了10月份中旬,(1)班學生自行組織了一次秋遊:在週末全班都情人谷去秋遊,同時舉行野炊活動!侯島和楊靈都意外地受到了學生的邀請班幹部的一個接一個地來說服他們,要求他們倆必須同時參加。 候島哭笑不得,看了看楊靈,笑著說: 分卷閱讀35 「學生都是為了我們好,看來我們不參加都不行了!」 楊靈臉略略紅了紅,笑了笑說:「這些小屁孩兒,搞學習不行,搞邪門歪道還不賴!」 「呵呵,自行組織秋遊,哪是邪門歪道啊!小楊,去吧!否則。我們今後就難以管住這些學生了。!」 「去,沒老師去,這些學坐在山上點火,萬一不小心引起了火災怎麼辦!」揚靈想了想,笑著回答他說。 「也是。」 秋遊那天,同學們有的背著包包,有的拿著鋁鍋,有的提著筷子方便碗兒,有的提著各種佐料,還有的提著洗乾淨的青菜……哇塞,還真像搞野炊的!看來他們搞野炊也不是回了。候島和揚是也買了一些東西,隨著學生們一起出發了。 到情人谷後,大家盡情地玩了一會兒,照了相,唱了歌,就坐下來休息。 有學生找到小溪邊一塊又寬又大又平的石頭。石頭上面有燒火的痕跡,很顯然有人曾經在這裡野炊過。 候島見此,對他們說:「就在這裡野炊。你們幾個去揀一點干樹枝吧!」 「嗯。」幾個男生說罷就揀柴去了。 候島讓學生從別處搬來3個石頭,圃在一起,然後將學生帶的鋁鍋放在上面試了試:剛好! 「李歡,將鋁鍋拿到小溪裡去洗一洗,裝點水上來!」他一邊整理著干樹枝,一邊對站在旁邊「看熱鬧」的李歡說。 「嗯!」李歡說罷就去了。隨後,侯島又在附近做了兩個類似的簡易灶膛,安放了其他幾個鍋。 這次有50多個人參加秋遊,野炊時不分組是不行的。正是出於這種考慮,數學老師和物理老師帶著30個學生為一路,候島和楊靈帶著20多個學生為一路。 很快,三堆火燃燒起來了。山谷裡響起了學生們勝利的歡呼聲。楊靈不停地囑咐周圍坐在石頭坎坎上的學生小心…… 三鍋水很快燒開了。侯島將要來的佐料收集在一起看了看,對學生們說:「今天就吃火鍋吧。無論帶的什麼東西,都放在鍋裡一邊涮一邊吃!」 「好!不過,候老師,我們帶的苕怎麼涮啊!」 「苕!!燒啊!等火燒完後,將苕放在熱灰裡燒!」 「嗯,不錯,我就喜歡吃燒的苕!」 過了片刻,野餐煮熟了!學生們迅速分發了筷子和方便碗兒,圍到三口滾燙的鍋前,搶著用一個大勺兒在鍋裡撈東西吃。 鍋裡有火腿腸、青菜、羊肉片、方便面等等五花八樣的吃的。他們平時也沒做過飯,不管放在一起好不好吃就放在一起煮了。 候島和揚靈相視笑了一笑,也拿著碗筷準備去撈東西吃,爬了半天山,肚子還真的餓了。 這時,學生們興奮起來了。有人建議大家輪流衣演節目助樂。學生們無一例外地贊成。於是,他們會唱的唱,會跳的跳,將一場毫無準備的野外篝火工藝會搞得有聲有色,像模像樣。輪到侯島和楊靈時,學生們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將目光集中在他們身上,期待著他們拿出最受人歡迎的節目。 「揚老師,衣演一個一候老師,衣演一個!」 「我嗓門不好,不唱了,兩腳早就酸了,不跳了。」揚靈笑了笑,對學生們說。她認為,她是老師,在學生面衣演出色不增添她的聲望,不出色反而有損她的形象,因此首先想到的就是推辭,能推辭得掉的就盡量推辭掉。 「那楊老師和候老師合演一個節目吧!」 「好,合唱一個!」 候島見不衣演一個節目就有些掃興,就笑著問他們:「合唱什麼?」 「《情人》。這流行得老頭兒老婆兒都會唱的!揚老師和侯老師也肯定會唱! 在情人谷唱《情人》,誰出這個主意也真是絕妙。此情此景不正相吻合嗎!候島笑了笑,轉身看了看揚靈,楊靈也看了看他,同意了一起在情人谷裡合唱《情人》。 在學生掌聲的歡迎下,候島和揚靈兩人在情人谷合唱起了《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政瑰花一樣的女人…… …… 候島講得吐沫橫飛時,突然感到大腿被掐了一下,見殷柔帶著幾分不滿地看著他,就紅著臉問:「吃醋了!」 「誰吃醋了!你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完全不顧聽眾感受,我哪裡受得了…… 「好,我們改變一種萬式吧!」 第61章:野外鴛鴦戲水調情 候島滔滔不絕地講那段往事令殷柔有點不滿。本來他們這次出來尋求浪漫剌激,但沒想到他卻有點不知趣,只顧個人的性情,而不顧她的感受。因此她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候島見她不高興,就沒繼續講他那段風塵的往事,而是雙眼看著她,以期從她那裡得到一點「指示」。 她一邊試圖從地上站起來,一邊對他說:「扶我站起來!坐了一會兒,手腳都麻未了!」 候島就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摟住她的腰,將耳朵貼在她耳邊,然後說:「好了,我扶穩了,你起來吧!」 殷柔兩腳蹬了蹬地,過了大約半分鐘,總算站起來了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裡。他一邊壞笑,一邊將手游動到了她胸前,在她凸起的兩個山峰上迅速摸了一把,雖然隔著衣服,但軟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胸仍讓他興備不已。 殷柔好像並沒注惠到這些,而是用腳踢了踢報紙旁邊的小土塊兒。一下,兩下,三下,小土塊一點點地往前滾動。突然,她用勁兒猛踢了一下,小石塊滾到了水裡「撲□」的響了一下。溫榆河微微的漣漪中立即出現了一個小浪花,向周圍蕩漾了幾下就迅速消失了。 「放開我!」 「幹嘛?」 「放開我!」 他見此,就放開了她。她迅速撿起地上的小土塊,使勁兒地往溫榆河裡扔,溫榆河河面頃刻間冒起了一個小水花兒,向周圍蕩漾開了。 候島也彎下腰去拴土塊兒,往河裡扔。他一邊檢小土塊兒,一邊笑著說:「呵呵,這是小孩子的遊戲,你怎麼還玩得這樣開心啊?」 「什麼小孩子的遊戲?我覺得很好玩兒。檢起一塊土塊兒,使勁兒往水中一扔,再說句!他媽的!,心情就會隨著!撲□!一聲變得愉快多了!我小時生氣時經常這樣……」 「你現在生氣嗎?」 「嘿嘿,剛才有點生你的氣,但隨著水響聲已經不生氣了!候島,來給我檢土塊兒!」她一邊扔土塊兒,一邊回答他說。 「好勒!」他只好將檢到手中的土塊兒遞給了她,然後又彎下腰去給她檢大小適中的土塊兒,以便她能在丟土塊兒中獲得樂趣。 就在殷柔玩得正高興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眉頭駐了一下,拿出一看,迅速關掉了,並對著他說:「假騙,把手機關了吧!」 「好,把手機關了!今天晚上是我們倆的,誰都別想打擾!」隨後,他就將手機也關掉了。 殷柔不停地往河中扔土塊兒,候島在旁邊不停地給她遞。看著她快樂輕鬆的樣子,他才驀然明白,原來簡單的遊戲裡也可以帶來無窮的樂趣!正在他進一步琢磨其中的樂趣時,她一下子跳到他面前,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翹起腿在空中畫著弧線。 他沒有準備,就打了一個踉蹌,將腿站開了才勉強立定站穩。 趁此期間,她地在他嘴唇上迅速吻了一下。 「你幹嘛這樣興奮?」 「玩得開心唄!」 「玩得開心就偷襲我啊!玩得開心就偷襲我的嘴唇啊!」他一邊笑著說,一邊用手去拍打她的屁股。 她順勢撲在他懷裡,用手扑打著他的背,同時還不時發嗲說:「就是,就是,怎麼的,怎麼的……」 「怎麼的,怎麼的,你看我怎麼對付你!」候島說罷就將手伸進她的短裙子下面,在屁股上使動兒捏了一把。 「嘿嘿,誰怕誰啊!」她依然毫不在乎地笑著說。 「誰怕誰,看看就知道!」他說著就去脫她短裙下面的內褲。 「嗯,別動!」她一下子捏他兩腿間開始硬起的肉棒棒,「嘿嘿,你老實點,別欺自女生哦……」 「呵呵,哪裡說得上欺自女生呢?它最大的愛好就是關心女生!」他笑著回答說。 「嘿嘿……」她說著就在上面來回揉動起來。 他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便將嘴促到她耳朵邊說:「我想問你個問題?」 「問吧!」 「你是不是穿的情趣內褲,」 「是,怎麼啦?」她臉一紅,迅速回答說,「色鬼,遇到女性同胞就去觀察對萬穿什麼內褲……」說罷,她足在他背上捶了幾下。 「嘿嘿,誰叫你穿得這樣誘人啊!我不看都不行……」 「真不是東西……」 「嘿嘿,來趁天未黑,讓我看看你的情趣內褲怎樣?」他厚著臉皮說。 「你?你……欺負……我……」 「嘿嘿……」他一手將她緊緊抱住,一手伸到她短裙下,將她的情趣內褲往下抹。 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很配合地彎下腰,用手拿著那條小內褲,先後抽出了兩條腿,然後將它拿到了他面前,說:「你愛看就看吧!」 他接過來細細看了看,笑著說:「真的不錯,你的屁股和大腿那樣迷人,穿上去效果一定很不錯!」 她不再生氣、也不害羞,很得意地笑了笑:「那當然,長得好看,身材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看到了它脫下來的樣子,不看它穿上去的樣子,哪裡對得住它呢?」他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你真壞!」 「嘿嘿……」他不由分說抹起了她的短裙,準備給她穿上那條小內褲。 「你白癡啊,怎麼能這樣穿上? 「 「怎麼穿上?」 「你到那裡坐著,把內褲擺開,我再穿上!」她指著鋪著報紙的那塊地方說。 候島會意,迅速到那裡坐下,將內褲擺開。殷柔準備過來穿時,他一下子掀開了她的短裙,一塊倒三角形的黑毛毛下面,凌亂的幾根毛上面沾著白乎乎黏呼呼的露水,一股騷昧和香味混合而成的令男人們如癡如醉的味道撲鼻而來。 她輕輕在他手上拍打了一下,將兩條腿放進去了。他迅速提起內褲幫她往上穿,但手上去鑽到裙子裡去了後就也不想拿出來了。他一隻手放到了屁股後享受其彈性,一隻手放到情趣內褲中間開縫的地方去…… 她看了他一眼,雙手捧著他的臉,任憑他在下面撫摸,好像裙子下的事與她無關似的;又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空曠無一人後,就對他說:「急什麼,讓我坐下來!」 他放手了,坐在報紙上,讓她坐在他兩腿間,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一隻手又滑向情趣內褲中央…… 她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伸到他下面去緊緊抓住他褲檔裡的那個肉棒棒,同時不停地吻他,從額頭到臉到嘴到脖子,甚至吻到了他胸前的兩個小點點。 「嘿嘿,一段時間沒親熱了,特別想吧?」他被她吻得非常舒服,就笑著對她說,「這樣撫弄,特別舒服吧?」 「嗯,你輕一點,一點都不懂得疼人!」她一邊輕吻一邊說。 「好,我輕點!」他說罷又將放在她腰上的手鑽進了她衣服裡,在胸部捏著兩個黑黑的小頭兒。 她臉上漸漸有了紅暈,漸漸用力去抓著他下面的那個傢伙,而他在下面的那隻手也越來越游刃有餘…… 突然,她將他的褲鏈拉開了,從褲稅裡哪出一個鳥紅的蘑菇狀的東西,並用手不停地上下撫弄著。 他再也受不了,將她放在報紙上,然後迅速脫掉她的褲子和內褲,將她的腿曲起來掰開,然後撲上去,劇烈而有節奏地…… 她輕輕地「啊喲」了一下,扭著身子,與他酣戰起來。他們似乎要比一高低,直到讓對方繳槍投降為止。 第62章:野鴛鴦巧遇師生野合 在溫榆河邊,在古運河水波旁,一片曠野,爰蒼蒼做被,野茫茫做床,風吹草動「搞流氓」。他抬頭略略掃了周圍一眼,發現遠近沒一個人影,就挺起了腰,毫無顧忌地做起了夜裡在床上和女友常做的那種事情。 她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在大聲踹粗氣的同時,使動兒扭動著她的腰,讓他那個肉棒棒在濕濕滑滑的洞洞裡像喝醉酒一樣胡亂地撞著,像醉酒後的武士打醉拳一樣。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他受不了了,射出了熱乎乎的瓊漿後,大腦瞬間出現了一片空白。他感到眩暈眩暈的,趴在她身上小睡了一會兒。她也很勞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任憑他趴在她身上。 太陽悄悄落下去了。溫榆河河面上吹來了陣陣微風,掃過他裸露的屁股,將他腰間的汗水慢慢地吹乾,不經意間鑽進了他的毛孔裡,給他帶來難以名狀的清涼和舒服。人間美事雖常有,不及此時一指頭。帶著幾分眩暈和幾分勞累趴在心愛的美麗的女人身上,享受著野外清新的略帶著水汽的空氣的輕吻,對於男人來說,這難道不是人生難有幾回合的感受麼?他想到了這些,不禁臉上帶著一絲甜蜜,將頭靠在她的肩上,靜悄悄地小睡。 過了一會兒,他的不適應期過去了,清醒過來了。他感到屁股被風吹得涼絲絲的,不由得用手一摸,才意識到他光屁股趴在原野裡,下面躺著他美麗嫵媚的師娘。他慌忙爬起來,抽出早已經被馴服得軟綿綿的肉棒棒,找到早已經被扔到一邊的褲頭和褲子,迅速穿了起來。 他起來時,殷柔也醒了。她睜著眼睛,帶著幾分譏笑, 分卷閱讀36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他見此就自嘲地說:「我是不是很狼狽?」 「呵呵,那還用說!男人在幹事前勇猛威武,在幹事後狼狽不堪。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個被霜打的茄子一樣趴在我身上……」她椰榆著他說。 「嘿嘿,別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你褲襠裡,還不是一樣狼狽不堪?」他見她如此笑他,就立即以其人知道治人之身的方法講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 她立即把短裙往上掉了掾,裝飾在仙人洞兩邊蓋住黑草叢的情趣內褲早已被白色的黏黏乎乎的東西浸潤得狼狽不堪,幾棵濕濕的黑草炫耀似的在微風中抖動著,似乎它正在享受「洞厲花燭夜」或者「金榜題名」的人生快事…… 她看到這些時,迅速將內褲脫下,隨手丟到溫榆河中去了。 他見此,急忙地說:「你……你……那是我的種子,你丟到河裡做什麼?」 「將它丟到河裡,跟魚的卵子結合,雜交成一種新的抵抗環境污染能力超強的魚!哈哈……」她說著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侯島也跟著笑起來,說:「瞎說呢,如果這種跨種雜交能成功的話,那我將我的種子播到熊貓的子宮裡去!」 「色傢伙!還想上熊貓呢?」她蹬著眼睛略帶幾分不滿地看著他說,「別磨嘰了,將那個袋子的手紙拿過來,好好給我擦一下!」 「擦哪兒?」侯島拿到手紙後,故意問她說。 「你說擦哪兒?你弄髒了哪兒就擦哪兒!」 「嘿嘿……」他說罷就拿起手紙,扒開她的雙腿,將那個看起來狼狽不堪的仙人洞外圍擦了擦。 「輕點,都被你弄痛了!」 「嗯!」 「這才是好男人,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嘿嘿……誰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呢!」他立即調皮地笑著說。 「去,磨嘰什麼?去將袋裡的礦泉水拿來!」 「幹嘛?」 「洗手啊!」 隨後,他去拿來那瓶純淨水,打開了將兩個人的手沖洗了一下,然後用手紙擦了擦。 抬頭看爰時,夜幕已經降臨了,十幾米外的地方看起來已經有些模糊了。 「走吧,回到車裡去,外面有蚊子!」 「剮慌,先將剩下的東西吃完吧!」她說著就將方便袋的食品拿出來,遞給了他。 經過一番折騰,他們也感到肚子有點餓,分別拿起東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吃完後,他們將手擦了擦,然後挽著手一起走上河堤,回到車裡去了。 走在河堤的林蔭道上,涼風迎面吹來,讓他們格外舒服格外暢快。他們不說話,緊緊地挽著,肩靠著肩,慢慢地走著。 突然不遠處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斷斷續續地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侯島和殷柔不約而同地相互看了看對方,馬上意識到了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侯島將嘴貼到殷柔的耳邊輕輕地說:「野鴛鴦在做愛!別吭聲,我們輕輕走過去看看!」 「嗯!」她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非常興奮地點了點頭。剛才,她和他在河灘的曠野中做愛就夠刺激的,現在又遇到了一時野鴛鴦在樹林中做愛,去看看豈不更刺激。 侯島見殷柔與他想法一致,就緊緊拉住她,彎下腰,瞪著眼,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唯恐腳步聲驚醒了好事中的野鴛鴦。 大概走了幾分鐘,他發現那些聲音是從一輛停在林蔭道上的車裡傳出來的。他衝著她一笑,就悄悄地模到車附近,去偷看被稱作「車床族」的一對野鴛鴦做愛的場景,去偷聽他們做愛的聲音。 到了車附近,他發現車窗關著,天色不好,根本看不清楚裡面的畫面,但聲音還是聽得很清楚。 「啊喲……啊喲……傑哥……你……你……真猛……搞得我……受不了了……」一個伴著粗呼吸的熟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這是誰啊,怎麼這樣熟悉?他禁不住納悶起來,怎麼就這麼巧?在野外偷情就偏偏遇到了熟人呢? 正在他疑惑時,車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燕妹……你真……真行,讓傑哥爽……爽死了!」 他一聽,同樣意識到這聲音不陌生,就毫不猶豫地看了她一眼。她臉上驀然出現緊張的神情。很顯然,這個男的她認識。 「傑哥,你……慢點……不……不要……太興奮了,你的……寶貝兒……剛恢復……還是悠著點吧!」 「放……放心,傑哥……傑哥能幹著呢……保管幹得……幹得你舒服……」 他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聽到「傑哥」兩個字後,不由得想起了甄迎傑。難道是他?一個多月前,他不是在賓館裡被劉佳佳踢破了寶貝兒嗎?怎麼恢復得這麼快?怎麼剛恢復就風流快活起來了? 「傑哥,你……要……能行……就……盡情地……」 「你舒服嗎?傑哥……爭不得……把你……」 「舒服……你盡情……留校……留校後……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聽到這裡,他已經明白了車裡就是甄迎傑和白燕那對野鴛鴦。白燕為了爭取一個留校名額,向甄迎傑開放了她那令許;男人朝思暮想的仙人洞…… 他回頭看殷柔時,她臉上已經完全消失了剛開始的好奇和興奮,取而代之的是妒忌和怨恨。 侯島見此,拉著她的手,悄悄地朝他們停車的地方走去了。在夜幕和樹林掩護下,這對野鴛鴦還在車廂裡毫無顧忌地幹著夫妻間在閨房中干的合法的但蓋於見人的事。 第63章:你丫的越來越放肆了 回到岔路停放著的車裡,殷柔打開車門坐到後面,一言不發。侯島感到奇怪,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按照習慣應該坐到前面的,怎麼她就坐到後面去了,是不是惹她生氣了?不可能吧?剛才兩人享受魚水之歡時,她還那樣瘋狂,那樣投入,難道就像他人所說,女人的情緒如溪中水,時混時濁,時起時落那樣變得快嗎?即使是這樣,她也變得太快了點吧! 懷著滿腹疑問,侯島也打開車門鑽到了後座去,坐在她身邊。她咬著嘴唇,靠在車椅靠背上,不停地搓著手,依然是半天不說話。 「怎麼啦?你好像有心事?」侯島見此,禁不住湊上去問她。 「沒有!累了,想休息一下!」她迅速回答說,很顯然她掩飾著她衣現出來的不悅。 「真的?」 「真的!」 「真的就好!」他知道她突然來找他,對他出乎意料地親熱,肯定有什麼事,而此時她這種衣現,肯定是有什麼事要說的前兆,便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說。 殷柔見此,也不說話,默默地坐在那裡,兩眼看著車前萬,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我們開車走吧!」 「不,在這裡待一會兒!這裡寧靜!」殷柔迅速否決了他的建議。 「好,在這裡坐一會兒!」侯島敷衍地說了一句,也閉住了嘴,不再說什麼。 侯島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時,殷柔卻將目光盯著他,似含情脈脈的,又似心思重重的。他並沒注意到她的衣情,閉著眼睛繼續休息。 殷柔見此,就將手放在他肩上,滿眼柔情地問他說:「累嗎?」 「有點。」 「呵呵,那你躺下,我給你捶捶!」 侯島迅速睜開眼睛,看了看她一眼,吻了吻她一下,調皮地說:「好吧!你真好!」 「呵呵,是嗎?快趴下來!」她邊說邊往旁邊挪了挪。 「是!」他便趴倒在後座的長椅上,讓她給他捶背。男人一番激情過後,讓女人捶捶背,也是不錯的一種享受。既然殷柔主動提出要給他捶背,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把上衣脫了!」 「幹嘛呀?想在車裡做啊?」侯島是著說對她說。 「啪!」殷柔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帶著幾分生氣地說:「你啊,就知道做!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讓你脫衣服是想給你捶背時好給你搔搔癢……」 「對不起啊,親愛的,我誤會你了,你這麼漂亮,說出那樣的話,讓我無法不往那邊想啊……」他繼續笑著說。 「得得,快點!」殷柔繼續打斷了他的話說。 侯島刷刷地脫掉上衣,趴在車後的長椅上,將白白的、略胖胖的身子展現在她面前,肩上和手臂上的一塊塊肌肉凸得很厲害…… 殷柔在他脖子後跟捏了捏,問他說:「痛不痛?」 「痛!」他的脖子被她輕輕捏了兩下後,感到一陣酸痛,痛得特別難受,迅速囑咐她說,「輕點,輕點,太痛了!」 「痛才有效果呢!你坐的時間大長,沒活動脖子,所有捏起來就感覺到痛!如果長期處在這種狀況中,就很容易得肩胛炙的……」她說著就重重地捏了幾下。 「哎喲,輕點!你再這樣捏就乾脆不要捏了!」他感到更加酸痛,迅速帶著幾分抗議的語氣說。 「至於嗎!好吧,我給你捶捶!!殷柔說罷,又在他肩上輕輕地捶了起來。 侯島感到酸痛的感覺輕了一些,並取而代之的有一種舒服感,就對她說「往下一點吧!往下捶!」 「你還真將自己當回事了,」她一邊笑著說,一邊輕輕地扭了扭他的耳朵說。 「呵呵,那當然!有美女爽,有美女侍候,不當回事兒哪能行?那不是輕視了美女的存在嗎?」他依然笑著說。 「越來越放肆了!」殷柔夏又扭了扭他的耳朵說,「我可不是別人啊!我是你導師的老婆,你的師娘!你不能用這種不尊重的態度對待我啊!」 「嗨喲,你鬆開吧!還是師娘呢?我都訪問過你的仙人洞,上過你的床了!」侯島戲虐地對她說。他深知此時此刻面對的是他的心上人情人殷柔,而不是他的師娘殷柔,說話沒有必要那樣嚴肅,戲虐一點還能增加情調,還能活躍氣氛,還能增進感情。 「啪!」她聽了他的話,臉一紅,就啪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帶著少許溫怒地說:「別放肆了,再放肆我就……」 「就怎麼啦?」侯島迅速打斷了她的話,笑著說,「不會把我的肉棒棒割了拿去煮著吃了吧,呵呵……」 「對,割了它!不對,拿它去餵狗!」她說罷就壓到他背上,嬉笑著說,「你再瞎說,就壓死你!」 「別……別這樣!這樣從外形上看上去,好像你在R我呢。呵呵……幸虧你沒R的工具,否則我就要肛裂了!」他繼續嬉皮笑臉地說。因為他已經明顯感到了她衣面雖很生氣這種戲虐行為,但內心是極其開心的,情人在一起林,就應該全身心放鬆,就應該玩得開心一些。 殷柔聽到這話,一下子從他身上起來,美嘻嘻地說:「嘿嘿,不提醒我還想不起來!沒工具還不好說嗎?我下去弄一根樹枝,將你的後門塞得出血!看你敢不敢在我面前滿口騷言騷語的!」 侯島一把抓住她,嬉是著說:「騷言騷語!、呵呵,你新創的一個詞吧!」 「是又麼樣呢?」她模仿著他的腔調說道,「從你這種色男人嘴裡說出的話,也只有騷言騷語來形容了。」說罷,她又掙扎著準備下車。 「幹嘛呀?」他將她緊緊拉住說,「你下車去幹嘛?」 「嘿嘿,你不是說沒R你的工具嗎?我下車去找一根棍子,用它R你的後門!」她看著他得意洋洋地說。 「哎喲,你還真想得出來啊!」 「不是我想得出來,是你欺負我沒R的工具啊!呵呵,沒工具是小事一件。現代社會這麼發達,怎麼會找不到這樣的工具呢,成人保健店到處都是,哪一種型號都找得到。再說,即使找不到,嘿嘿,就憑我這種高智商,不懂得就地取材嗎,」她見侯島有些服軟,就更得意洋洋起來了。 「我說師娘,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這社會科技如此發達,各種物品如此豐富,女人強姦男人要比男人強姦女人容易得,難以防禦得多……」他模仿著她的語調繼續調侃說。 「別油嘴滑舌!回答我的問題,你服不服?」殷柔迅速打斷了他的話,略帶幾分嚴肅對他說。 「什麼服不服的?」 「就是在我面前要老老實實的!」 「我說師娘,我已經夠老實的了!」 「你老實不吃屎!在我面前,你該說的也說,不該說的也說,該做的也做,不該做的也做!這叫老實嗎?」 「哎喲,磨嘰得很。什麼該說沒,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你自己知道!」 「不如道!」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殷柔見此非常生氣,上前揪住他的臉說:「那我問你,今晚你服不服我?」 侯島見兩人鬧著鬧著就朝著鬧僵的方向發展,就立即掛上笑臉,將她的手捏住,說:「服又怎麼樣?不服又怎麼樣?」 殷柔笑了笑說:「服當然是享福,不服嘛,那就是去找根棍子R你的後門嘿嘿……」 「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你說,服不服,點頭和搖頭來衣示服不服!」她突然又很嚴肅地說。很顯然,她在威脅他,想達到她的目的。 「享什麼福,」 「你想享什麼福就是什麼福!」 侯島聽了她這句話後,就輕輕地點了點頭。他認為,女人發怒時,千萬別與她較真,因為與她較真後,她什麼極端的事都可能做得出來,殷柔雖然沒發怒,但已經有非常明顯的發怒跡象,惹怒了她,她還真可能拿棍子來插他的後門。何況服了還可以享福呢,男人嘛,該低頭時就要低頭,識時務者才能成為俊傑。 「這才是 分卷閱讀37 好孩子!」殷柔迅速嫵媚地一是,抱著他的頭吻了他一下,然後對他說,「把褲子也脫了吧!我來侍候你!」 侯島聽到這話,不由得大吃一驚! 第64章:把褲子脫了坐過來 侯島懷疑耳朵聽錯了,朝著她笑了笑說:「你說什麼?」 「把褲子脫了!你豬頭啊,沒長耳朵?」她似乎很不滿地對他說。 「脫褲子做什麼?做愛?你不會拿什麼東西插我的後門吧,!候島越想越害怕,他真擔心今天頗反常的殷柔做出BT的事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慘了,遭了摧殘還不能向他人傾訴半個字…… 「有你這樣磨嘰的男人嗎,你服了我就要聽我的。我說什麼你就執行吧!!她很不耐煩地說。很顯然,她沒有注意到他微妙的心理變化,更猜測不到他內心想的是什麼。 「好吧!」不知道為什麼,他聽到她的責罵聲後,居然很老實地答壓了,迅速將褲子脫掉了。 「將褲權也脫了!」 「褲權也脫了?你要做什麼?」他非常吃驚地問道。 「別唐嘰!脫了!」殷柔語氣裡充滿了不密置疑,像一個將軍命令著他手下的士兵一樣。 侯島看了看她就低下頭將褲權也脫了。在脫褲權時,他雖然有些害怕她會做那種BT的事,但內心卻一直往好的方面想:可能是她想仔細看看我的屁屁吧?可能是她沒穿褲權心理不平衡,就強行要他脫下褲權吧,可能她想…… 「趴在長椅上吧!」 侯島看了看她,乖乖地光著身子趴在長椅上了,等待她的處置,就像他老家宰年豬時,那刨光了毛被抬上案板的豬一樣,白花花的,赤裸裸的,趴在那裡等人宰割。 殷柔將她的短裙子往上抹了抹,露出白白的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後一下子坐在他的屁股上,用手指在他背後按摩起來,隨後對他說:「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按摩吧!」 「哎喲!」由於突然增加了壓力,候島感到殷柔坐在他屁股上後,不得不大聲叫了一聲。 「哎喲什麼,這等超級享受,還不滿意,!殷柔說著,就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滿意,滿意,當然滿意!!候島感受到了從她屁股那裡傳來的熱熱的溫度和柔柔的肉感後,再也感覺不到屁股上的重壓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一種不亞於做愛的爽。 殷柔見此就不停地在他背上捶來捶去,推來推去,讓他感到骨頭鬆鬆的軟軟的,有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舒服嗎?」 「舒服。還從來沒如此享受過呢?」他興奮地回答說。 「小狄沒這樣爽過你,我不信!」殷柔笑著對他說。 「沒有,她雖比較溫柔,但沒師娘這種溫柔讓我興奮!」他一邊享受著無限的柔情,一邊笑著說,「你是不是經常讓老莊這樣享受啊?」 「掌嘴。師傅和師娘的房事也是你談論的話題嗎?」殷柔又棰著他的背,帶著幾分警告的語氣說,「你啊,不該說的就不要說,有的事只能做不能說,知道不? 「我不知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什麼事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你啊,這些方面就是木頭。我和老莊之間的私事,是你做學生說的嗎,這就是你不該說的。還有,和我在一起時,無論你做什麼,別跟我說只Ri啊Cao啊之類粗俗字眼兒!聽著沒有?豬頭!」殷柔一邊給他捶背,一邊像老媽教育孩子似的囑咐他。 「聽到了!」侯島聽到她說那句話時,突然想起他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句話,那就是「女人的尊嚴很多程度建立在臉面上,許多女人寧願讓你做髒事,陪你做髒事,就不願意對她說髒話」;想起了中國忌諱後輩討論長輩屠事的習俗。 至於前一點,是水遠與男人的心理相矛盾的。走部分男人喜歡說髒話,尤其是在做愛時,他們會覺得說一些Ri啊Cao之類粗俗字眼兒特別剌激,能引起他的性慾和征服慾望,但女人卻不一樣,她們雖然也可能很享受性快樂,甚至是主要向男人要求性,但她們聽到那類字眼兒後,容易覺得是魂受到了侮辱,容易覺得她們「被玩弄了」或者「被強姦了」。此時,殷柔直接衣示她反感那些,侯島才意識到他在女人面前犯下了很低級的錯誤,而這種錯誤容易導致女人的厭惡,發自內心的厭惡。 至於第二點完全是文化氛圍所致。以前中國人忌諱談性,現在雖然開放得多但如果一個人跟別人談自己父母老師等親近師長的性方面話題,那麼他就會被別人認為是畜生;如果一個人跟別人談對方父母老師等親近師長的性方面話題,那麼他就會面臨一頓臭罵或者一頓暴打。這個在中國文化氛圍下是真理,不需要用實踐檢驗的。 很顯然,殷柔對叮囑他時,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和師娘角度上考慮的。 「怎麼聽起來怎麼好像很魁強!!殷柔見他那樣回答,仍然覺得不滿意,便帶著抱怨的語氣說。 「沒有啊!你也要理解嘛!我喜歡你,愛你,迷戀著你,見了你就忘記了你是我師娘,堅定地認為你就是最值得我去追的美女,所以……」侯島見殷柔還有幾分生氣,就將他大腦在那一刻能想到的所有能給她消氣的詞語全部都搬了出來。 「算了吧!其實我也不是生氣。我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時說髒話,不喜歡提到我和老莊那方面的事而已!」他向殷柔解釋,並順帶拍了馬屁後,她反而倒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她有些過分,就迅速打斷他的話,而向他解釋道。 「呵呵,其實我犯下這個低級錯誤也很痛心的!」 「別說這個!我們在一起玩得開心點!」殷柔迅速將話題轉移了,「PP對PP的感覺怎樣,」 「爽!我隱隱地感覺到你的PP中間有一股弱弱的熱氣向我襲來!」候島見她轉移了話題,也不再去繼續談剛才那些話題了。 「嘿嘿,你有反應了,是不是,這樣很正常啊!如果你與大美女PP對沒反壓的話,那才不正常呢!我的PP怎樣?彈性還可以吧?」殷柔笑著對他說,眼神裡充滿著炫耀的神情。在愛自己的男人面前,幾乎絕大部分女人對自己的身體都是自信的,因為她們深信男人是嗜好性的動物,如果男人對她們的身體不感興趣,男人早就離她們而去了。 「嗯,很享受!嘿嘿,不是我又說流氓話啊!我此前和女人臉對臉胸對胸腹對腹肉棒對仙人洞對過,但從沒PP對過PP!還沒想到這種感覺就是不一樣!」 「呵呵,舒服的話,我就再坐會兒,再給你捶一會兒。!殷柔一邊說,一邊又用拳頭在他背上捶了起來。 「問你一個問題,行不行?」候島沉默了一會兒,又不禁問她說。 「說吧!」 「推油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推油!?不大清楚!」 「在一次偶爾的機會,我看到了有關推油的介紹。介紹裡面好像是說,推油就是顧客脫光直躺著,然後由服務小姐用一種油在他全身推…… 「你瞭解得還挺多的!可惜都是烏七八遭的東西!如果推油像你說的那樣,那推油不是一種色情活動嗎?」殷柔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你啊,大腦裡不知道想些什麼,還把間接地把我比做小姐。哼!」說罷,她在他背後的用動兒捶了幾下。 「美人啊,不要這樣敏感,好不好,找小姐做這事是要花錢的!你給我這樣做嘛,那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的結果!這在本質上是不同的……」 「少臭美!我也是有目的哦!」她立即笑著打斷了他的話說。 「呵呵,目的!,什麼目的?擁有帥哥,在帥哥的勇猛剛強中享受性福,對不對?」他立即笑嘻嘻地說。 「呵呵……你這樣趴著也累了,翻過來吧!給你正面也捶捶!」殷柔又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又將話題轉移了。 「好,長時間這樣趴著也夠累的!知我者,美女也!」他笑著回答說。 殷柔聽罷,就立即從他屁股上下來了,站到旁邊,給他讓出翻身的空間。 侯島翻身躺著後,覺得非常舒服,但很快發現他全身赤裸而她穿著T恤短裙,驀然覺得有點尷尬,就像在海灘邊人人穿著衣褲而就獨讓他一人全身赤裸一樣。 就在她走過來準備替他按摩時,他突然說:「慢,別碰我!」 「為什麼?」 「我覺得不公平!」 「啊?」 「你將衣服脫了吧!我脫光,你卻穿著衣服,我覺得非常彆扭!」他紅著臉說。 殷柔聽到這話臉馬上就紅了,遲疑了片刻,就開始脫衣服。 第65章:共享梅開二度 殷柔的衣服其實很簡單,短T恤、短裙和一個蕾絲邊花紋的胸罩。剛才在河灘上激情後,她將那條情趣內褲扔到溫榆河裡去了,因此她的短裙一脫,就馬上光光的。河灘上激情時他們都沒脫上面的衣服,在她的短T恤脫掉後,她就剩下一個略略有些皺的胸罩兒,格外吸引候島的眼球兒。她略略掃了一眼,迅速將胸罩兒也脫了。 候島看了看赤身裸體的殷柔後,兩腿間的肉棒棒禁不住又挺起來了。 「難怪按摩院容易成為性交易的地方啊?男人啊,見了女人就衝動!在按摩推拿過程中,服務小姐稍微穿性感一點,男客戶不想上她才怪!到時,在鈔票的撮合下,妹有情哥有意,兩人不發生性關係才不正常……」殷柔見此他的肉棒棒挺起來了,立即調侃起來。 「長篇大論的什麼啊?看看現在的女人穿得那麼暴露,害得別人都來了性慾,還大罵男人不是東西!男人見了女人的裸體硬起來,就像女人見了鈔票眼光亮起來一樣……」候島打斷了她的話,爭辯道,似乎是在證明他的肉棒棒挺起來不是他的錯。 殷柔突然靠近他,將他的肉棒棒抓起來,盯著他說,「放老實點!我給你按摩時,你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亂想!否則,就擰斷了它!」 「呵呵,只准看,不准摸,不准亂想什麼啊?」 「什麼啊,我美麗的胴體啊!你還在給我裝糊塗!」她說罷又捏了一下他那裡。 「哎喲,野蠻女人!要用時將它當寶,不用時也不能這樣虐待它啊!」他故意大聲叫了一下,雖然她這次捏得並不重。 「別磨嘰了!躺好,我給你捶了!」說罷,她就在他身上捶起來。 在給他捶時,她的兩個奶子隨著手捶動的幅度一擺一擺的,上下搖動著。他瞇著眼睛看著這誘人的風景,驀然有了去舔舔的衝動。在溫榆河灘上的激情時,由於激動都他們沒脫上衣,他自然就欣賞不到了她白白的挺挺的奶子了。而此時看到了,才驀然感到那激情中也略有遺憾。 「舒服嗎?」她一邊捶一邊笑著問道,毫不在乎他正對著她的奶子流口水,似乎是故意展現給他看一樣。 「舒服,就是肚子有點餓!」他一臉壞笑地說。 「肚子餓?你剛才不是吃了東西的嗎?車裡沒吃的!你喝點水吧,待會兒出去吃夜宵!」殷柔以為他真的肚子餓,就停下了看了看他。 「我想吃饅頭!」候島雙眼貪婪地盯著她的兩個奶子說。 「色鬼,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瞎想了!」 「呵呵,你這樣美麗的女人裸體在我身邊晃動,我能抑制得住嗎?好久沒吃你的饅頭了。特別想吃!」他笑嘻嘻地說。 「去,我給你捶吧!」她低著頭,又開始給他捶背了。 他見此,將手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使勁兒往自己身邊一拉,她的兩個大如子立刻就到了他的嘴邊。他毫不猶豫地銜住一個吸允了起來。 「哎喲,輕點!饞貓一個!」殷柔見他已經把她拉到了身邊,只好順勢用雙手將他的頭抱住,免得坐不穩。 候島見此,一邊用嘴吸允著,一邊用右手抓住另一個揉弄著,用左手在她挺挺的白白的極有彈性的屁股上捏著。隨後,一陣陣快感隨著他的舌頭和手指頭迅速傳通了全身過了一會兒,她臉上有了一層紅暈,呼吸也明顯地變得快了起來。他不知道有這些變化,只是在貪婪地吸允時,發現她越來越配合地扭動著腰,好像很享受似的。 「吃飽了嗎?看你這個餓鬼樣子!」她輕輕拍著他的頭說。 「沒有!」他回答了一句,足迫不及待地吸允那兩個誘人的奶子去了。 「哦……哦……」殷柔開始呻吟起來,腰扭動的節奏更快了。 他意識到她進入了狀態之中,騷情大發了,就一邊嗄允,一邊將捏著屁股的手伸到她兩腿間去。他的手剛剛伸進擊,就感到兩腿間濕濕的熱熱的仙人洞的溫泉早就冒出來了。 呵呵,原來她早就想梅開二度了。他想到這裡,就毫不猶豫地將手指塞進去了,輕輕地探弄起來,享受著那種熱熱的濕濕的滑滑的軟軟的感覺。 「輕點!」殷柔感到他的指頭塞進去後,就將手放到他早已經挺起的肉棒棒上上下撫弄著…… 候島感到全身有說不出來的感覺,下面脹得鼓鼓的,似乎要找個地方發洩才罷休。 …… 「啊喲!爽!我……我癢死了……」 「進去吧!」 「不,就手來。我還想吹吹!」 他便不再說什麼,繼續撫弄著,在盡情享受的同時繼續撫弄著。他下面變得空前的挺,變得空前的長,變得空前的粗…… 大約十分鐘後,殷柔受不了了,對他說:「讓我上去吧!」 他吃驚地看 分卷閱讀38 著她,並沒說什麼。她迅速爬上了他身上,對準了後,一下子將整個身子坐下去,然後她的身子就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動。 在她的身子晃動時,胸前的兩個奶子也不停地晃動。他非常興備,雙手分別抓住了兩個奶子使勁兒地捏弄,而她則擺出了一副陶醉的樣子…… 在一陣瘋狂後,她從他身上起來,說:「換姿勢吧!」 他從長椅上起來,對著她早已經敲得很高的屁股,「啪」地一下剌了進去…… 他們兩個人折騰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才停了下來,靠在車後的長椅上休息。 在休息時,她將他的頭抱在懷裡,將乳頭抵在他嘴裡,想母親抱著吃奶的兒子一樣,臉上顯著一絲淡淡的自豪神情。與此同時,她的手還在他背後輕輕地敲打著。 她知道,在激情後的男人,尤其是射過精的男人,休息比什麼都重要。因為他此時此刻最脆弱,最需要休息,當然也最需要呵護。她給他這種嬰兒般的呵護必定是讓他久久難烈忘懷的。她讀過不少有關男人女人的書,堅信一個男人無論多有能力,多勇猛無敵,當他睡下後,當他進入不適壓期後,也會像一個孩子一樣,特別渴望得到照顧,尤其是他心愛的女人的照顧。對於女人來說,照顧和疼愛熟睡中的男人和不適壓期中的男人,遠遠要比平時照顧他更能獲得他的好感。 他躺在她懷裡,嘴裡銜著他吸允了上百次卻未曾有過奶水的乳頭,帶著不適應期男人常有的眩暈和疲勞,悄悄地睡著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的不適壓期過去了,發現赤裸裸地躺在同樣赤裸裸的她的懷裡,嘴裡還銜著她的乳頭,不覺臉一紅,準備掙扎起來。 「別動!躺一會兒吧!」她將他往下按了一按說。 候島看了看她,就輕輕躺下了,靜靜地享受著寧靜,享受著溫馨,享受著激情後的浪漫…… 第66章:殷柔讓他去誘姦那些女人 「今晚開心嗎?」 「開心!怎麼啦?」 「沒怎麼啦,問問唄。我也特別開心!」殷柔說罷,就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呵呵,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 「別嘴上說得甜,還不是想吃豆腐嗎?我問你,你愛不愛我?」殷柔輕輕地問他說。 「愛!」他毫不猶豫地說。 「愛,說得太隨便,太輕鬆了吧?我不信!」 「真的。我真的很愛你!我可以向天發誓,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說。 「真的?」 「真的!」 「好,那你就幫我做件事吧!」 「什麼事?」他瞪著眼睛看著她。他沒想到她會真的要他做什麼,而憑她的能力和家庭背景,需要讓他去做的事肯定不會容易做的。 「你做不做?做就點頭,不做就穿上衣服走人,從此我們誰也與誰沒關係!」她斬釘截鐵地說。 侯島想到今夜她如此侍候他,想到得罪她後的種種後果,想到她給他的種種快樂,就點了點共。 「不後悔?」 「我是男人,絕不後悔!」他挺起胸說。因為她追問那句裡已經明顯包含著看不起他的意思,此時如果不挺起胸表示不後悔那毫無疑問是要被她看扁的。因此使之於今即使是後悔也不得不挺起胸脯說不後悔。 「好!」她說罷就緊緊地抱著他,臉上顯露了一種勝利之色,一種欣喜之色。 「什麼事啊?你說!」 「那你能重複一下你剛才說的話嗎?」她衝著他媚笑了一下說。 無可今何,他只好將胸脯一拍,說:「當然行!我剛才說,我是男人,決不後悔!怎麼啦?你有事就說吧!」 「呵呵,裝得像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能做到像個男人樣兒!」她依舊笑著說。很顯然,她來用的是欲擒故縱的手段故意剌激他的。 「莊德祥是男人,而且還是成功的吸引美女的老男人!呵呵……!他見殷柔那樣說他,就故意閒扯起來。 「切,瞧你這熊樣兒!只知道瞎扯,哪裡還像個負責人的男人!」她見他一點也不嚴肅,就呼了他一下,將臉轉向了窗外。 「呵呵,生氣了?生氣了嘴巴就要變長,嘴巴變長了豬八戒就要失業,畢竟公豬沒有豬嘴的美女有吸引力啊……」 「叫你瞎說!」她突然轉過身來,用手輕輕地擰起了他的嘴,「我跟你說正經事,你卻有意將話題瞎扯!什麼意思啊?」 「沒有啊!沒什麼意思!」他張著令人那張發笑的嘴,怪腔怪調地說,「我哪敢啊,還不是哄美女開心?」 「得了,哄美女開心也不是僅僅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所能的,哄美女要的是行動!」殷柔鬆開了她的那只擰著他嘴的手,帶著幾分認真地說。 「行動?我們之間的行動不少啊,如果你還需要的話……」侯島說罷,就又將赤身裸體的她抱在懷裡,並使勁兒地親了她兩口。 「放開!你就知道這些事!難道不能在其他方面為我做一點什麼?」她一下子將他推到一邊,略帶幾分生氣地說。 「我的美女師娘啊,你有話就直說!你的經濟地位、社會地位和人際交流圈子哪一樣不比我強,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能為你做的,我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辭!」侯島見此,迅速對她說信誓旦旦地說。 「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一定!」 在得到他堅定的回答後,殷柔臉上迅速堆滿了笑容,說:「我向來相信自己的眼光,看來與你交往沒錯。我告訴你啊,我要你幫的忙,既不是經濟萬面的,也不是人際關係方面的,而是……而是這件事,我認為非你做做不好的!」 「什麼事?不會是做愛吧?」他迅速追問了一句,又立即笑了起來。 「就跟這有關!」她很平靜地說。 「啊!?」候島瞪大眼睛看著她,驀然發現原來熟悉每一寸肌膚的她此刻變得非常陌生,「不會吧!」 「是的!」她依舊很平常地說。 「你不會讓我梅開三度吧?此時此刻,我不得不告訴你。我老家有一句比較粗俗的話:男人最傷身體的三件事就是挖藕、RB、打□粑!好漢打不得三臼□粑!你讓我一夜R三次,我身體怎麼受得了……」他見她要他幫忙做的事真的與做愛有關,一時心急就將心中所想的髒話醜話全部說了出來。 「啪!」殷柔在他臉上輕輕打了一耳光,瞪著他說:「你狗蛋包上了我,現在怎麼變得如此膽小了?不想上了?老娘認為,不出三個時辰你就想!」 「別這麼野蠻,好不好?你要我上也要顧及到我的身體啊!等我休息一會兒再……」他見此只好立即訕訕笑起來了。此時,他才意識到沾上她這樣的女人決不會有好吃的果子。 「想得美!我是讓你按照我的要求去上別的女人!」 「啊!?……」候島瞪著眼睛看著她,半天不說話。一個愛他的女人,怎麼會直截了當鼓勵他,甚至威脅他去上別的女人呢?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地在考驗他?是不是…… 「怎麼不願意?還是願意不敢承認?」正在候島驚訝時,殷柔又緊接著問道,絲毫不給他思考的餘地。 「你瘋了吧?我現在有情人,有女友,為什麼還要去上別的女人?你不會要我去強姦哪位美女吧?」候島瞪著眼睛說。 「不是強姦,是勾引。只要你能上了她,並將她的裸照拍下來,就算你完成了任務。如果你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你要什麼我都盡量給你;如果你不願意完成任務,那麼我就讓莊德祥知道他的美女老婆是怎樣被他的愛徒誘姦的……」她雙眼盯著他,用一種不容置疑又略帶威脅的語氣說。 「你在威脅我?在利用我?」候島看著她,感到眼前這具曾今他如癡如醉的酮體頃刻間變成了一具骷髏,無論是曾令他雨迷的雙峰,還是令他銷魂的仙人洞,都有無數令人噁心的蛐蛐在爬動著。 「沒威脅你!我為你付出了那麼;該你付出的時候了!」她很平靜地回答說。 「該我付出了?這麼說,你一直在利用我?」 「可以這麼說吧!人和人之間就是相互利用關係。我和你相互利用,相互滿足各自的性慾,不是也過得很好嗎?你為什麼要覺得被我利用了呢?有了我,你不是享盡了艷福,享受了無限銷魂嗎……」她盯著他的臉,極其輕鬆地時他說。 「這,這個,這個我承認。但你讓我去上其他的女人,我覺得有陰謀!」 「陰謀!?你大幼稚了吧!其實開始就是在陰謀中進行的!你別磨嘰了。到底幫不幫我的忙?點頭啊?」殷柔略帶著陰笑地看著他說,就像一個征服者,在傲慢地時已經被她打贓的對手提議和的條件一樣。 「我,我……這樣吧,你先說說什麼事!」 「上了我指定的那幾個女人,拍下她們的裸照交給我!這麼好的美差,你還猶豫什麼?」 「你那不是讓我去強姦?」 「不管你來用什麼手段,達到目的就行了!」 侯島覺得她實在難墟了,看了看她,說:「那你說說吧!我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 「什麼叫能做到的盡量做到?」 「你怎麼這樣呢?不看看對象,我就隨便答應你。你讓我去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我就去做啊!我是說話算數的人!」候島略帶著幾分氣憤回答她說。 「什麼叫喪盡天良的事?」 「比如說……」 「比如說什麼?」 「比如說違背人倫的,比如說幼奸,不如說讓我去上老大婆……」 「你心裡真齷齪!你放心,這些女人既與你沒血緣關係和倫理關係,也不是幼女、老大婆,都是貨真價實的風騷的美女!你上了她們絕對不虧!」殷柔見他那樣說,禁不住笑起來了。 「真的?」他內心的疑慮終於除去了一大半。 「真的!」 「但是,我還是……」 「還是不想答應,是不是?那你想想答應和不答應的兩種後果吧!」 「好了,別威脅我了!你說吧,她們是誰!」侯島知道他目前已經無法拒絕她了,就迅速回答說,「不過,下不為倒,以後不要這樣啊!」 「行,只要這次做好了,我下次決不要求你做什麼!」 「好,一言為定!」 於是,殷柔就光著身子笑著將她的坤包拿過來,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他。他接過去仔細看了一看,總共有6張照片:尤可芹、白燕、林小可及另外三個叫不出名字的美女的。 在那三個美女中,有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他上個星期還見過。 侯島打電話給家裡,讓老爸將××山大田淘紅茶摘下來,炒好後郵寄到北京來。那天,他騎著自行車到郵局去取茶葉。回來時,在一處紅綠燈停了下來。 在這時,有一輛汽車右行,要經過候島等紅綠燈的地萬,不停地按喇叭。他急切地要過紅綠燈,兩眼緊緊盯著對方,沒注意到身後還有右行的汽車,汽車按了半天喇叭他也沒理會。 這時,汽車裡傳來侯島非常熟悉的聲音:「小伙子,稍微讓一讓!稍微讓一讓!」 他回頭一看,見莊德祥將共探到窗戶外衝著他走聲喊,車裡一個清純的小差女偎依在他懷裡。他迅速將臉一偏,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然後將自行車挪了挪,讓他的車過去。 莊德祥在慌忙間並沒認出候島,迅速開著車就右拐過去了。 事後,候島還懷疑當時看到的男人是不是莊德祥呢!現在,他看到那個清地美女的照片就深信當時看到的就是他。 見候島不吭聲,殷柔笑著說:「還不想答應呢!看著這些照片就著迷了!上這些美女是不是感覺很興奮啊?」 「呵呵,我必須問你個問題。你為什麼慫恿我去上她們?」 她沒想到他問這個,略略吃驚了一下,迅速平靜下來,說:「到這裡,我也不隱瞞了!這都是莊德祥的情人!此外,老莊的情人還包括狄麗而。上次,我從你手機裡弄到了照片,所以就想到了將她們的裸照全部弄來,適時給她們一點顏色…… 「啊!你這是……」 「情場報復!凡是莊德祥的情人,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要讓人去上了她,要獲得她的裸照!」她呸牙切齒地說,「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我一定要達到目的!」 「你怎麼這樣啊?將我當作你的工具!」 「怎麼這樣?都是她們逼我這樣做的!候島,你已經答應了我的話,可不能反悔啊!你不願意做我的工具,可你將我當作工具用了機會了?當和享受的時候,你不想想我被當工具的感受,你現在不想當工具了?我明確告訴你,如果你反悔的話,你將會付出巨大代價!」殷柔滿眼裡充滿了仇恨的火焰,帶著幾分威脅的語氣回答他說。 「哎,我答應你的話,決不會反悔!我覺得你與莊德祥,還有那個甄迎傑之間肯定有故事。只要你告訴我這些,讓我死也做個明白鬼,我就按照你的話去做!」 「好!」 「那你告訴我吧!」 「這些說來話長,但有你做我的患難兄弟,幫助我實現願望,我就在所不惜地全部告訴你吧!」她深呼吸了一下,似乎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才下定決心告訴他那段神秘的故事似的。 他什麼話也不說,瞪著眼睛看著她,準備聽她講其中隱藏的故事。 第67章:他將來月經當出鼻血了 殷柔看了看他說:「從沒向別人提起 分卷閱讀39 這件事了!既然你已經參與到這其中來了,而且願意幫助我達到目的,我就將它全部告訴你吧!」 「我也參與到其中了?」她瞪著眼睛看著她,非常吃驚地問道。 「對。你現在已經是這場戲很重要的角色了。為了我和你的一切,你必須全力去做好我交給你的事,將她們的卵蛋兒捏在手裡。否則,你將會成為犧牲品,根本就畢不了業……」她喘著氣對他說。 「別嚇唬我。講你與莊德祥,還有那個甄迎傑之間的故事吧!」他迅速打斷了她的話,他也知道,他現在與她保持這種情人關係就是在冰上跳舞,隨時都有被莊德祥發現,隨時都可能被開除,隨時都可能被殷柔抖出來,最終導致研究生畢不了業的。固此他不願意在聽到她說那方面的話。 「好吧,我講吧,這其實就是楊雅秀、程詩、殷柔、錢纖與莊德祥、甄迎傑之間的情感故事!」說罷,殷柔就準備講了起來。 「慢!楊雅秀、程詩和錢纖是誰?」他好奇地問道。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冒出了這麼多人物,而且都是他不認識的人物。 「楊雅秀是莊德祥的原配妻子,後離婚了,現在是中部某大城市著名大學的教授;程詩是莊德祥的第二任妻子,甄迎傑的初戀情人,早在5年前得癌症死了;錢纖是甄迎傑的妻子,原某邵副部長的女兒,一個性冷淡,不下蛋的女人!」殷柔冷冷地介紹說。 「你好像很恨錢纖,怎麼那樣說她?」他很疑惑地問道。 「不只是恨她,而是恨她大軟弱,導致愛恨情仇繼續延續下去!」殷柔迅速回答說,「候島,你到底想不想知道那些?不想知道拉倒,想知道就閉嘴,聽我慢慢地講來!」 候島別想知道其中的內幕,就忍住不去計較她的霸道,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好學生。」殷柔迅速笑了笑,在他臉上吻了吻,!只要你願意,只要你聽話,我今夜通宵給你講這些都願意!「」別拖延了。講吧!「他笑著將赤裸的殷柔抱在了懷裡,將手放在她的兩個奶子上揉弄著,」抱著美女通宵講故事!豈不是美事!「 「好了,不准你再講話了。我要講那件事了!」 候島見她如此說,就不再說話了。 在恢復高考後,莊德祥幾經搏殺,在高考那座獨木橋的爭奪中脫穎而出。他不但順利地考上了北京某名牌大學的本科,還保送了研究生,迅速進入了精英階層,成為眾人羨幕的焦點。 在讀本科度研究生期間,由於莊德祥學習成績出色,他成為許多美女暗戀的對象。不少美女尋找各種機會含蓄地向他衣白,但他一心想著搞出一點成就,為父母爭光,為祖國做貢獻,更重要的是,他內心暗戀著學習成績同樣出色的楊雅秀,因此他對別的美女衣現得很木訥,對她們的表白視而不見。那個時代是比較保守比較含蓄的時代,能含蓄表白一下就需要很大的勇氣,不像現在有大學生打著條幅求愛。因此,他的那些追求者就見表白被漠視了,就紛紛知難而退。 莊德祥和楊雅秀讀本科時是同班的一二名,讀研究生時又是同班的一二名。每次考試,不是莊德祥,就是楊雅秀。因此他們雖然暗中競爭,但也相互羨慕對方的才華。 在研究生畢業時,系裡領導找莊德祥談話,要求他留校任教。當時,他一心一意地想回貧困的老家去做貢獻,就要求領導將讓他回去,留其他的同學留校任教。領導特別愛幕他的才華,真心想讓他留校,就對他說:「你與楊雅秀同學相比,成績不分上下,但在思想品德方面就差了一大截。人家楊雅秀同學毫無怨言地服從組織上的安排,同意了留校,而你呢,面對組織上的安排千方百計地推辭!」 當時,莊德祥正在與楊雅秀暗中較動兒,聽了這話,就立即時領導拍胸說:「主任,既然楊雅秀同意留校,我的思想覺悟絕不比她差,那麼我也同意留校,讓你看看我的能力相比她的能力如何?」 「好,好!服從組織上的安排,才是革命的幹將。今後啊,你們倆要相互學習相互競爭,為我校的學術研究做出各自的貢獻!」領導見莊德祥答壓了,心裡當然有說不出的高興了,立即握著他的手,十分感激地說。 「謝謝主任支持。主任,您放心,為了實現共產主義理想,為了實現四個現代化。我會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努力做好學術研究,與楊雅秀同志一起取得進步的!」莊德祥面對領導,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說。 「好,好,你明天到系裡辦一下手續!有事找我。你先下去吧!」 「謝謝主任。主任再見!」莊德祥迅速退出了系主任的辦公室。 兩天後,莊德祥和楊雅秀又由同學變成了同事,同時在他們讀書的那所大學的中文系裡任教。 系領導似乎在有意促成他們,故意讓他們相互競爭的「冤家」天天碰頭似的,將他們分在同一個辦公室裡,辦公桌面對面,而且安排楊雅秀教莊德祥擅長的古代漢語課,安排莊德祥教楊雅秀擅長的古代文學課。這種將安排,不是逼迫他們相互學習嗎,不是逼迫他們相互交流嗎,莊德祥和楊雅秀都是爭強好勝之人,從內心來講,誰都認為自己不比對方差,誰都不服誰。果然,領導這樣安排後,他們的進步都很快,都迅速獲得了原來那些老師的認可和讚揚。 為了超過對方,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日夜加班學習,加班工作。而就是這樣面對面的加班中,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個極其普通的故事,促使他們兩個人最終結為了夫妻。 楊雅秀是個工作狂,以致女人的某些私事她往往都忽視了。有一次,她的月經期來了,她卻沒記準時間,按時在內褲裡套上月經帶,結果在辦公室裡將褲子淋得血紅血紅的,並就此事與不解風情的莊德祥發生了糾紛。 那時候,女人的衛生條件比較差,在月經來了後,沒有方便攜帶的衛生巾可用,而是用布做的月經帶,然後中間抱上一塊衛生紙,用來迎接月經血。因此女人的月經來了後,在出門前不穿上月經帶,如果上班後來了月經是無法抗拒的,畢竟誰也不會將類似於褲衩的月經帶帶進辦公室備用。 楊雅秀的月經將褲子淋得血紅後,感到非常窘迫,不敢站起來到處走動,只好裝作很認真的樣子坐在桌子前看書,只希望莊德祥快點滾蛋,希望天快點黑,她好趁校園人少的機會回到單身宿舍去將褲子換下,好回宿舍去用熱水洗一洗身子。 但是,為了和楊雅秀比一比成績,莊德祥見她坐在辦公室裡加班不走,他也不走,也死死地坐在對面的辦公桌上看書和批改作業。當時,他們是三個人一間小辦公室,另一個同事是碩士導師,事務繁忙,經常不在辦公室辦公,而他們兩人的事務少些,又年輕好學,常常在辦公室裡加班。因此莊德祥不走,讓楊雅秀心急如焚,但又不好表露出來。 大約坐了幾個小時後,莊德祥脹尿,站起來到外面上廁所去。楊雅秀見此,慌忙將窗戶光上,將窗簾拉上,將門閂上,然後脫了褲子,拿幾張辦公用的信紙擦褲檔裡的血…… 莊德祥一點也不馬虎,唯恐耽誤了一點時間,唯恐放鬆了就輸給了她,因此在上廁所後,匆忙洗了手就又回他的辦公室去了。 「開門啊!開門。」他一邊用手去敲辦公室的門,一邊叫喊。他感到特別奇怪,為什麼他上了廁所時,楊雅秀就將辦公室的門閂上呢?是不是她妒忌他加班加點呢,是不是她故意要趕他走呢,是不是…… 就在他使勁兒敲門時,楊雅秀在裡面慌肚穿上褲子,將擦了血的紙收藏起來,然後將窗簾拉開,將窗戶打開,將門打開。 「怎麼把門關了?!他一進門就帶著幾分不高興地問她。 楊雅秀紅著臉不回答。 這時,他聞到了一股血昧,便轉過身問她說:「你出鼻血啦,出鼻血到外面去洗一下啊!幹嘛閂上門呢?」 「莊德祥,你混蛋!你才出鼻血呢。」楊雅秀見他那樣說,就對他大聲嚷著說,「我跟你沒完!」 「你怎麼啦?我哪裡得罪你了?不可思議的女人!」莊德祥被她吼懵了,想到剛才將他閂在門外的事,他忍不住大聲反問說。 「你混蛋!」楊雅秀說罷就趴在桌子上大聲哭了起來。 莊德祥見此,非常氣憤,非常尷尬,坐在辦公桌前看書的興趣蕩然無存,見她無理取鬧,不可思議地大是,就氣憤地將書夾在懷裡,將門重重地一關,留下了一句:「神經捕。」就急忙走了。 「莊德祥,你和楊雅秀怎麼啦?吵架了?」剛走出辦公室,莊德祥就遇到了中文系裡的副主任張老師,一個40多歲的婦女。 「沒有。她奠名其妙的哭鬧!我受不了,到宿舍看書去!」 「為什麼,」張老師迅速追問道。 莊德祥見這事被領導遇到了,就乾脆迅速將他內心的冤屈說了出來。 「哦,那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張老師得知原因後,馬上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迅速很冷靜地對他說。 「好的!主任,那我回宿務去了!」 「去吧!」 張老師說罷就到了那間辦公室裡,前去楊雅秀,問問情況是否如莊德祥所說。 張老師得知情況後,馬上意識到那是他們之間的一場羞澀的誤會,就笑了笑,對楊雅秀說:「緣分啊。小楊,這事交給我了!」 「張主任,莊德祥這樣欺負我?你還笑什麼啊?什麼緣分啊?」楊雅秀十分驚訝地看著張老師說。 「小楊啊,你知道牛郎織女的故事吧?當年牛郎見織女洗澡拿走了她的衣服,織女只好嫁給了牛郎。莊德祥知道了你的隱秘事,你也只得嫁給……」張老師笑著說。 「張主任,莊德祥這樣欺人太甚,你怎麼還……」 「小楊啊,女人的秘窘呢,是不願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知道的。既然莊德祥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們這兩個郎才女貌的單身青年何不結良緣呢,你們兩個都是有才華的青年,前連無量,結合在一起也很般配,令人羨幕……」張老師繼續微笑著說「張老師,他欺負我。」楊雅秀又蓋又燥,急忙打斷了張老師的話。 「我讓他給你道歉!聽組織的,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出面到他那裡說去。小楊,你現在這裡等著,我回去給你拿褲子和衛生紙!」張老師笑著拍了拍她的頭說。 楊雅秀只好輕輕點了點頭。本來地就有點喜歡莊德祥,而且個人婚姻問題,沒組織同意是不能結婚的,既然組織出面,那麼只有服從的份兒,得罪了組織,將來即使找到了另一半兒,也不能合法結婚。 張老師很快拿來了衛生紙和褲子,楊雅秀也順利脫了窘境。 在這件事尷尬事後,在組織的參合下,莊德祥和楊雅秀迅速定親,迅速結婚了,並分得了一套厲子,過上了比較美滿的生活。 第68章:衝動求愛卻葬送了愛情 婚後,他們的生活比較和美,事業也都很順利,還生下了一個繼承了他們優秀基因的女兒莊美美。 八九年學潮事件後,一些參與學潮的資深同事受到處分,莊德祥夫婦成了中文系重要的骨幹。當時,莊德祥剛剛被評為教授,就受學校重托開始帶研究生。而他所帶的屆研究生有三個:甄迎傑、程詩和錢纖甄迎傑英俊瀟灑,學識出眾;程詩氣質高雅,才華橫溢;錢纖的才華雖不超過甄迎傑和程詩,但高幹家庭的生活背景給育了她高雅的氣質,而且略帶了幾分林黛玉式的憂鬱,也格外逗人喜歡。 莊德祥帶著這幾個研究生,懷著無限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但是,事業運極好的莊德祥此時也隨著時代觀念的開放,說明白點就是性開放思潮在中國的湧起,而春心蕩漾起來了。 通過一段時間相處,莊德祥愛上了程詩,而且很快到了一日不見程詩就如隔三秋的程度。但很不湊巧的是,甄迎傑也同時愛上了程詩,也在苦苦追求她,而錢纖卻出乎意料地暗戀上了甄迎傑。於是,就一個愛字,將莊德祥和他的3個學生聯繫起來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極容易敲破另一個醋罈子。 楊雅秀很快就知道了莊德祥愛上了程詩,就與他好好談了一晚上。在那晚上交流中,楊雅秀髮現,她與莊德祥雖是耶才女貌,別人眼裡非常般配的一對夫妻,但心理交流走少,但思想觀念已經有了短時間難以彌補的差距。因此,她對他們的婚姻基本上不抱什麼希望,因為莊德祥變得好色起來,對於一個半老徐娘來說,要拴住一個好色的男人,是比較困難的,何孔楊雅秀不懂得如何拴住男人的心,也沒有時間去研究那些,她的工作太忙了,他不能為了一個早已經變心的花花腸子的男人去丟掉她的事業。 莊德祥見楊雅秀對他失望,就想趁機遊說她離婚。他歎了口氣,裝作很對不起她的樣子,輕聲對她說:「雅秀,請你理解我。我已經愛上了程詩,從內心愛上了她,沒她我已經無法呼吸。我雖然很尊敬你,也很愛你,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組織上撮合的產物……」 「莊德祥,你不要說了。時代變了,你的地位變了,你的觀念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可阻止地變了。我尊重你的選擇,希望你不要做出衝動的決定。我給你3個月時間去思考,3個月後,你認為我們連個家庭不可避免破滅,那就乾脆離婚吧!」楊雅秀是很要強的女人,與莊德祥結婚以來,不僅將家裡照顧得井井有條,還在事業上取得 分卷閱讀40 了非常喜人的成績,成為該學院古代漢語研究方面的學科帶頭人,雖沒帶研究生,但學術影響一點也不必莊德祥差。 莊德祥見此,就點頭同意了。 甄迎傑對程詩非常好,有空也去找她,有機會就向她表白愛慕之意。程詩也比較喜歡他,但莊德祥總以學術研究為名,將她單獨約出去面授,讓他很少有單讓接觸她的機會。而她因與莊德祥接觸得多,也漸漸對他產生了感情。而且,這種感情隨著莊德祥對她照顧得越來越用到而越來越深厚。 當莊德祥與程詩的感情快瓜熟薦落時,莊德祥趁機將她上了,將生米強行做成了熟飯。程詩讓他破處後,就從心理上開始依戀上了他,像所有保守女人一樣,一旦將身子獻給了某個男人,就從內心認定自己是他的人,就從心理上依輔他。而由於與甄迎傑單獨接觸不多,程詩在依戀莊德祥後就逐漸淡化了對甄迎傑的好感。而相對保守的程詩覺得她已經將自己給了莊德祥,再去愛甄迎傑,是不道德的,不但不再像以前那樣喜歡甄迎傑,還有意遠離他,以躲避可能惹上身的麻煩。 見程詩對他日益冷落,見程詩有意躲避他,甄迎傑非常失落,非常憤怒,心裡極恨壓德祥利用師生戀中老師的強大優勢將他心愛的女人奪走。但是,他的「命」還捏在莊德祥的手中,對莊德祥是敢恕不敢言。於是,甄迎傑只好暗自傷心,一個人偷偷跑到學校外面小館去喝酒解愁。 抽月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甄迎傑喝酒解愁最終是越來越愁,以致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傾向。他的失落被錢纖看在眼裡。暗戀著他的錢纖內心也非常痛,但她沒表露出來,而是不聲不響地陪在他身邊,給他倒酒,陪他喝酒,傾聽他的心聲。但他並不領情,多次驅趕她走開,但她不計較那些,還是默默地關注著他。一句話,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 甄迎傑仍然不在平錢纖的關愛,認為程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沒有程詩的愛情是偽愛情,沒有程詩的生活是行屍走肉。他反覆思考他引不起她興趣的原因。最終,他認為,是因為他不善於衣達和推銷自己所致。如果膽大一點,早一點向她表白,她內心也不會裝下別人。畢竟他是近水樓台的兩個男人中唯一一個配得上她的人,也可以說是唯一的人選。當然,他沒意識到有妻有女的莊德祥會參與競爭,而且不知不覺中已經贏得了競爭。 甄迎傑想了想去,決定來一次驚天動地的表白,讓程詩感動得流淚,從而親近他,投向他懷抱。於是,他那天少喝了幾杯酒,到花店去要了一束玫瑰花,來到她的宿舍樓下,對著宿舍大樓大聲喊「程詩,程詩,你下來。」 那時社會思想剛剛開放,這樣的舉動被認為是嚴重違反紀律的。程詩剛剛從莊德祥身邊回到宿舍後,就聽到甄迎傑在下面喊她,又羞又急,只好讓同宿舍的其他專業的女研究生對著樓下說:「她已經睡了。她讓我告訴你,有事明天再說!」 「不行。叫程詩下來。我今晚有話對她說!」 「她已經睡了!你還是等明天最再說吧!」 「不行,我等不到明天。明天我可能就沒機會了。」甄迎傑對著樓上大聲說。他聲音之大,以致他的話整棟樓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好吧,我進去跟她說一聲!」 過了一會兒,程詩出現在宿舍陽台上。她一眼就看到甄迎傑手裡拿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站在下面,立即明白了他要說什麼,就對他說:「你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跟我說!」 「不行。你下來,我現在就要跟你說。這句話在我心裡憋了很久。我不能不說出來!」 「我不方便下來!還是明天再說吧!」 「你下來吧。程詩,我求你啦。我真有話對你說。」甄迎傑見她再三拒絕他,就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程詩見此,只好勸慰他說:「你喝多了,你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說。不要影響了整棟樓的女生休息!」 「我沒喝;。程詩,你下來吧。我愛你,我愛你,我今夜給你送玫瑰來了。難道你下樓都那麼為難嗎?」甄迎傑說罷就單膝跪在地上,高高地舉起那束鮮紅的玫瑰花,「甄迎傑,你瘋了。!程詩見此,又氣又羞,大聲喝斥他說,」你喝多了,快回去休息吧。少來這裡發酒瘋!「在那個時代,大學生雖有不少談戀愛,但都是在地下狀態進行。一個女生哪裡接受得了男坐在整棟宿舍大樓前高舉玫瑰花,跪在地上大聲喊」我愛你!呢? 「我沒瘋,沒喝多!這是我的真心話。我愛你,程詩。我愛你,程詩。我愛你,程詩!……甄迎傑跪在女生樓下瘋狂地喊起來。 整棟宿舍樓的女生睡覺的,沒睡覺的,都湧向陽台上,看著樓下帥哥高舉紅玫瑰,大聲喊「我愛你,程詩。」的場面。不少女生被這種大膽而浪漫的求愛萬式所感動,感歎如果有帥哥以這種萬式在套開場合向她求愛,就是被學校開除了她也心甘情願。但是,也有不少女生罵甄迎傑的行為是「胡鬧」,是「神經病」。 程詩管不了其他女生的議論,想到她有可能受到學校處分,想到她在同學面前「出了洋相」,想到她可能遭到莊德祥的質問,不禁跑到宿舍裡,鑽進被窩裡哭起來了,任憑樓下的甄迎傑在那裡高喊「我愛你,程詩!」。但甄迎傑似乎還沒意識到她是不可能接受他的,而且此時還感到異常的痛苦,仍然在樓下大聲喊:「我愛你,程詩!」 過了一會兒,學校保衛處來了幾個人,將在學校發酒瘋、干擾學校秩序的甄迎傑帶走了。 第69章:他和藹地奪走了我的情人 甄迎傑被保衛處帶走了。按照當時的校紀校規,他所犯的校紀條款是擾亂學校秩序,騷擾女性,應該受到嚴重警告的處罰。但經過學校領導及一些老師的保護,給了他一個警告,並公開通告批評。 過了幾天,在學校貼大字報的牆上,一張寫著黑字的白色通報批評貼在上面: 通報批評 甄迎傑,男,26歲,系我院××級××研究方向的研究生。該生於×月×日晚,違反學校的規章制度,私自外出喝酒。酒醉後,該生闖入我院女生宿舍區×棟前,大聲喧嘩,並說出一些與其身份不符的話,嚴重影響了學校的生活秩序,給學校聲譽帶來了惡劣影響。根據相關規定,根據其事後的認錯態度,經研究擊定,將其警告處分,特此通報! ××大學工學院保衛處 ××大學工學院學生會 ××年×月×日 一時間,整個文學院都為此事轟動了。不少學生湧向了牆報那裡,一邊默念通報批評的文字,一邊對這件事議論紛紛。 甄迎傑也混在學生中間去看了。當時,他戴著帽子,將帽簷壓得很低,但他還是覺得丟人,感到許多同學都對著他指指點點的。當天深夜,他悄悄從床上起來,翻牆出去將那張通報批評撕掉了。 他這一撕又出了問題。第二天學校保衛處就有人來找他,說這些通報批評沒貼一個星期就被撕掉了,懷疑他認錯不徹底。 甄迎傑狡辯說:「這不是我幹的。你們就懷疑我認錯不徹底,撕掉了通報批評,有證據就拿出來啊!如果與你有矛盾的人突然死了,懷疑是你毒死的,你會怎麼想?」 「別吵了,跟我到保衛處去!」保衛處的人拉扯著他說。 這時,莊德祥來了,對保衛處的人說:「他是我的學生,出了點事是我沒管教好!就交給我處理吧,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說法的!」 保衛處的工作人員看了看莊德祥,知道他是學院裡的紅人,就藉機說:「好吧,既然你要求交給你處理,就交給你吧!我們走了!」 「好的,慢走啊!」莊德祥笑著對保衛處的兩個工作人員說。 隨後,莊德祥將甄迎傑叫到了辦公室。莊德祥對甄迎傑說:「學校非常看重你們這屆研究生。你應該珍惜時間學習,爭取一個留校的機會!怎麼能喝酒起哄呢?你啊,這樣很令人失望的!」 甄迎傑低著頭不吭聲。他心裡清楚,他對於莊德祥來說是處於絕對的弱勢,不能對莊德祥衣現出絲毫不滿,否則莊德祥添油加醋,在畢業鑒定裡寫上一筆,他就完蛋了。 莊德祥見甄迎傑不作聲,就輕聲對他說:「我早就要找你單讓談話,但一直沒時間。沒想到你接連出了兩件這樣的事,真是令我失望啊!你說說,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非要通過那種驚人的舉動來發洩?你已經成年了,怎麼還做出這樣衝動的事?」 甄迎傑看了莊德祥一眼,說:「我愛程詩!我愛程詩!我不能不向她表白!」 「你愛程詩,但程詩愛你嗎?愛一個人就要讓她幸福快樂而不是讓她痛苦難堪。你這種衝動的行為,已經讓她痛苦難堪不已,你知道嗎?她這幾天上課和做研究都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的,難道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你要好好想一想,大美好的前程,怎麼能因一次衝動而毀掉呢?」莊德祥勸告甄迎傑說。 「莊教授,我知道這些,但我就是不可思議地愛上了程詩。愛得很痛苦。可是,她總是以各種理由迴避我。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她肯定是愛上什麼人了?肯定是哪個混蛋奪走了我的愛人!我要發現了那個混蛋是誰,一定要找他決鬥!」甄迎傑非常激動地說。 莊德祥的臉略略一紅,對甄迎傑說:「你越來越不理智了!你看,保衛處的又揪上了你!你說,那通報批評是不是你撕掉的?」 「是也怎樣?不是又怎樣?;大一點事?我又沒有侵犯別人的權益?」甄迎傑毫不在乎地說。 莊德祥見此,惱著臉說:「該說的我都說了,聽不聽由你。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能不能畢業都很難說。我給保衛處打個電話說說,然後你到保衛處認個錯,以後注意一點就沒事了!你雖是成年人,但要理智,學校內不准談戀愛。不要因衝動的愛情毀了自己又毀了別人!」 甄迎傑看了莊德祥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莊德祥對他說:「你先下去吧!下午到保衛處去認錯!」 「是!我走了!」甄迎傑站起來,看了看他,很快就走了。 見甄迎傑走了,莊德祥又去找程詩談了談。 程詩被甄迎傑那樣鬧了一回後,不如道暗中哭了好幾回。在大學生談戀愛被禁止的年代,一個女生被男生在宿爭樓下公開喊「我愛你」,是百分之百要遭別人異樣的目光的。程詩雖沒遭到學校處分,但卻遭到了一部分保守女生的歧視。每次走回宿舍樓時,認識她的女生見到她老遠就裝作沒看見。有幾次,她主動與其他女同學打招呼,那些女同學居然裝作沒聽見。 莊德祥找她,終了她一個發洩的機會。 程詩見了莊德祥,冷冷地對他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看到你不開心,找你談談心!」 「找我有什麼好談心的?需要的時候就上唄!」程詩依然冷冷地回答說。 「程詩,你別這種態度對我,好不好?我對你是真心的!」 「真心的?吃著碗裡佔著鍋裡,看到我受人欺負,屁都不放一個!哼,窩囊廢!不是男人!」程詩非常生氣地說。 「寶貝兒,別這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行嗎?」莊德祥見她淑女發怒的威力並不亞於潑婦,就迅速哄她說。 她點了點頭,就與莊德祥先後走出了學校門,坐上一輛公汽到附近的公園去了在公園偏僻處,壓德祥將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她說:「甄迎傑這小子不識抬舉,敢跟我搶女人!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厲害!」 她吃驚地看了看莊德祥,因為她雖然恨甄迎傑那最晚上的事,但對他平時的印象不錯,根本就沒想到要報復他。 莊德祥見程詩吃驚,就是著對她說:「寶貝兒,怎麼啦?不願意整治他?」 「他的本質並不壞,與我又沒有宿仇,就是那晚的事讓我傷心而已,為什麼要那樣對待他呢?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繼續惡化。如果他繼續糾纏我,將那本來別人有些懷疑的事弄成!真的!怎麼辦?到時,我是黃泥巴掉在褲檔裡啊!」陳詩否認了他的建議,立即將她內心最擔心的事說了出來。 「這個,我出面警告過他,讓他不要再糾纏你的。你放心吧!」 「你警告過他,那不將你也扯進來了?你扯進來了,我就掩蓋不住在學校戀愛的事實了!」程詩見莊德祥那樣說,一時顯得非常驚慌。 「寶貝兒,你別怕!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關係。我警告他,是不會將我帶進去的。」 「那就好!你那口子的事究竟怎樣?我們倆總不能長時間不明不暗的啊!」程詩總算鬆了一口氣,趁機將話題轉移到了他老婆身上。 「我那口子好說。她說給我3個月時間想想。3個月時間一過,如果我說在一起不合適,她就同意離婚簽字!你現在的事才是當務之急。你一定要穩住情緒,不要讓他再繼續糾纏。一旦這件事惡化,我們之間的事都可能扯出來了。到時,我雖然免不了處分,但教授依然是教授,你呢,那就免不了要開除了!知道嗎?我說這些的目的就是勸你不要大情緒化!」莊德祥見她又在催他離婚,就迅速對她說。 「我告訴你啊,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趕快給我個說法。否則,惹惱了我,我就……」 「你幹嘛呢?我勸慰你,你卻來威脅我?什麼意思?」莊 分卷閱讀41 德祥見她那樣說。 「我與你不明不白的,受人欺負也不敢大聲回擊。難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就讓我這樣過日子嗎?惹惱了我,我就告你強姦!看你有臉沒臉!」她生氣地說。 「你平時那麼文雅,怎麼今天就這樣了?你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加緊時間去與我那口子離婚。等你畢業時,我想辦法讓你留校。只要你的留校手續辦理下來,我們就結婚!你怎麼能這樣急躁?甄迎傑出了這樣的事,我心裡也著急得很。希望你不要再添亂,好不好?你先穩住,一年後我們就結婚!」莊德祥雙眼看著她說。 程詩看了看他,略略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他趁機將她樓在懷裡撫摸輕吻,然後在公園偏僻的樹林裡,再次做了一次野鴛鴦! 4V4V4V點OM 第70章:在愛的抉擇中選擇了妥協 莊德祥和程詩一番交流,尤其是一番雲雨後,都感到輕鬆了很多。莊德祥認為,程詩的情緒總算能穩定下來,不再哭哭啼啼,也就不再擔心勢態擴大了,而程詩則認為,有他與老婆離婚,撮合她留校,準備與她結婚的承諾,她內心總算有了一點底。 等他們身心輕鬆後,他們又分別坐車回了學校。 回到學校時,程詩遇到了甄迎傑。她想躲避,但來不及,被他叫住了。她只好硬著頭皮去與他碰面。 「程詩,我,我想找你談談!」 「我,我沒時間,也沒心情……」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不與你談一談,我會覺得慚愧的!」甄迎傑用一種自責的語氣說。 程詩聽到甄迎傑這樣說,就輕聲說「好吧,我們談談!」 隨後,他們來到一個亭子裡,一個坐在這邊,一個坐在那邊,開始了讓他們都終身難忘的次約會。 「程詩,對不起,我那晚上喝多了……」 「沒什麼,我也知道你喝多了。酗酒不好,學校也禁止酗酒,你以後不要酗酒了,好嗎?」程詩內心雖然有點恨他讓她難堪,但當他說對不起時,她不僅怨氣全消,還倒勸起他來了。 「你知道嗎?我雖然酒喝多了,但酒醉吐真言,我真心喜歡你……」 「不要說了。學校不准學生談戀愛。在讀書期間,我也不想涉及到感情問題。你不要再提這些了。」陳詩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 「程詩,雖然我知道你不一定喜歡我,但某些話我不能不說。如果這些話不說出來,我將會終身遺憾。自從眼看到你,我就深深愛上了你,就認定非你不娶。可是,學校不准談戀愛,我也只好將對你的愛默默藏在心裡,默默地關注著你。為了不讓我對你的愛可能傷害到你,我在我筆記本上寫下了這樣幾句詩:我愛你,可是我不敢說,我怕我說了,我會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以後沒人像我一樣愛你……」甄迎傑上前拉著她的手,十分真誠地說。 「放開我的手,離我遠點,否則我就再也不見你!」程詩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帶著幾分生氣地說,「甄迎傑,我告訴你,我不想涉及到情感問題,你不要再與我糾纏這些了,也不要為我一些無所謂的擔心了……」 「程詩,我真的很愛你!不能沒你啊!」他收回了抓住程詩的手,迅速跪在地上說。 程詩急得轉身就走。甄迎傑跪在那個小亭裡瞪著眼睛看著逐漸遠離而去的她的背影。 突然,甄迎傑發現旁邊樹林裡有一個熟悉身彰一個女坐在那裡抽泣著。他仔細看了看,原來是錢纖。他臉一紅,迅速從地上站起來,朝那邊走了過去。他沒想到,私下偷偷向程詩下跪求愛,程詩轉身而去的事居然被錢纖看到了。 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走過去對錢纖說:「錢纖,你怎麼在這裡?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嘛?怎麼獨自躲在這裡哭泣呢?」 「哦,迎傑,我沒什麼。我被某些人驚天動地的愛情感動了呢!」錢纖含著淚珠,強作笑顏說。 「錢纖,你跟蹤我?」 「沒有,我關心你,怕你再做出衝動的事。學校管理嚴格,再出了事,你就麻煩了!」錢纖輕輕地回答說。 「那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嗯,我好感動!」 「你誤會了!我是向她賠禮道歉的!」 「別瞞我了!我知道,你很愛她,但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愛你!我一直在默默地關愛著你!」錢纖雙眼合情脈脈地看著他,毫不合糊地說。 「錢纖,你……你說胡話了!」 「沒說胡話!我清楚得很。好了,既然今天挑破了,那麼我們就好好談談吧!還是到那個亭子去坐著談!」錢纖不由分說地一下子將他拉向那個小亭子。他大腦一片空白,覺得他面臨的變化大大了,大得有些讓他受不了。在他沒想好如何應對錢纖時,他已經被她拉到亭子裡坐下來了。 「迎傑啊,我有句話不得不不跟你說。我從眼看到你就愛上了你。可是,你呢?一直在做著傷害大家的事。這讓我心痛卻說不出口!」錢纖繼續她剛才的話題說。 「傷害大家?你有沒有搞錯?我傷害了誰了?」甄迎傑見她那樣說,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即質問她說。 「你別激動!聽我說!你傷害了好幾個人,但你還不知道。你知道嗎?你的行為讓我、程詩還有莊德祥都傷心。我愛著你,你愛著程詩,程詩卻愛著莊德祥。莊德祥心態年輕,加上他與楊雅秀教授的婚姻是組織上批准的結果,幾乎沒什麼個人感情,因此他也瘋狂地愛著程詩。你酒後說瘋話,讓程詩傷心,讓莊德祥恨你,讓我傷心……」錢纖雙手緊緊拉著他的手說。 「莊德祥!?程詩愛上了莊德祥!?不可能吧?」他瞪大眼睛說,猶如遇到了晴天霹靂一樣吃驚。 「什麼不可能!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莊德祥和程詩走得比較近,讓我心裡生疑惑。於是,我就抓住一切機會跟蹤他們。結果有一回,我遇看到了他們親熱的場面,才知道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莊德祥掌握著我們的命運,你得罪不起。還是不要與他爭女朋友了吧!」錢纖真誠地勸他說,「如果你執意要參與那場不對稱的競爭,那麼你不僅獲不得愛情,還會毀掉美好前程的……」 程詩的話還沒說完,甄迎傑就順手抓起身邊的一本書狠狠地摔在地上說:「莊德祥,這個色鬼,竟然與我搶女朋友!我與你勢不兩立!」 「迎傑,不要這樣衝動,好嗎?你要是與他爭奪女朋友,怎麼能鬥得過他呢?他要整你的話,借這次事件就可以讓學校嚴重處分你的!他完全可以將你這次的事寫入檔案裡。一旦你的檔案裡有了那樣的記栽,你這一生就麻煩了。而且,莊德祥作梗的話,你未必畢得了業。為何也與他硬斗呢?」錢纖進一步勸他說,「難道世界上只有程詩一個人值得你愛嗎?難道你就不顧及愛你的人的感受嗎?……」 「難道我的愛情就這樣眼睜睜地被別人奪走嗎?」 「不,不是你的愛情被奪走。你換一種心境,你就會找一條光明的道路的!雖然你會失去一個程詩,但你會迎來一個光明的未來的!」錢纖立即更正了他的話說。 「光明的未來,我連愛一個女人的能力都沒有,談何光明的未來?」 「迎傑,不要激動!你知道,我深深愛著你。難道你就寧願為了愛自己深愛的人而將事業生命不顧,卻不願與一個愛你的人在一起,走一條飛黃騰達的道路嗎?我老爸在××部工作,人際關係廣泛。只要我們結婚,你可以很容易在北京某所高校找到工作。只要你肯努力奮鬥,要不了幾年就可以超過莊德祥的……」錢纖含著淚花繼續勸說著她面前倔強的他說。 甄迎傑聽到這話,半天不吭聲,最終抱著頭鳴鳴地哭了起來。錢纖在一旁默默地為他擦淚,在一旁陪著他哭泣甄迎傑哭泣了一會兒後,站起來將錢纖緊緊抱起來,緊緊抱起來了!他決定,從此以後不再想程詩,決定接受一個愛他的人,走一條新的道路,創造新的生活。 …… 甄迎傑的鬧劇並沒有繼續惡化,而且很快就平靜下去了。莊德祥也很快與楊雅秀離婚了。不久,莊德祥所帶的屆研究生也畢業了。 甄迎傑和錢纖被分配到附近的一所大學任教,程詩被留校。甄迎傑、錢纖、程詩參加工作不到1年,他們都相繼結婚了。 甄迎傑和錢纖喜結晟緣,莊德祥和程詩終成眷屬。在這場愛情搏鬥中,唯一的失贓者楊雅秀調離了那所大學,到了中部某省的某名大學任教,並帶走了女兒莊美美,將她改名楊美美。 第71章:對師娘的愛來了第二春 五個人之間的一場愛情混戰,以半老徐娘楊稚秀帶著女兒離開北京落下了帷幕。甄迎傑、錢纖、莊德祥和程詩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愛情歸宿。 甄迎傑和錢纖在一所大學工作,莊德祥和程詩在一所大學工作。由於他們那段留有遺憾和痛苦的情緣,他們都不想讓痛苦和尷尬持續下去,兩個家庭相互之間基本沒什麼來往,倒也相安無事,也沒發生什麼故事。但是,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學校裡那種沒歷經柴、米、油、鹽、醬、醋、茶衝擊和洗滌的愛情,在現實生活越來越多瑣事的纏繞下,相處太難就特別容易顯現出來。甄迎傑和錢纖之間,莊德祥和程詩之間,都因生活中的瑣事發生了微妙的故事。 甄迎傑和錢纖之間發生的微妙故事的起因是夫妻生活,莊德祥和程詩之間發生的微妙故事的起因也是夫妻生活。 錢纖雖出自高幹家庭,但工作熱情高,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和結婚後,還到北京某著名大學讀了博士,成為所在學校某領域的學科帶頭人。由於事務多,她慢慢成了工作狂,早出晚歸,不是出現圖書館,就是出現在教研室,家幾乎僅僅是她睡覺的地方而已。而甄迎傑由於出色的工作能力,由於岳父的背景,更由於他抄襲加工改造國外某著名學者的論文發表後(當然是沒人發覺)填補了國內該項研究的空白,受到了業內同仁的矚目,受到了學校領導的青睞,很快就出任那所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 甄迎傑出身於小縣城的幹部家庭。以前,他生活上不是特別講究,如今混得有些人模狗樣了,就開始講究生活品質起來了。他認為,像他那種層次的人,老婆再怎麼的也應該是「下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女人,再怎麼的也應該是能打扮得優稚美麗隨他出入各種高級場合的女人。 但是,錢纖在這方面令他非常失望。首先說「下得廚房」,錢纖是一塌糊塗,她不會做飯,也經常沒時間清理家務,如果不是做家政的阿姨認真負責,家裡就會像狗窩一樣髒亂;再說「出得廳堂」,錢纖長得不醜,勉勉強強,但她的時間緊、事務多,又不太喜歡梳妝打扮,又不太喜歡與他人交流,不太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遇到需要他們夫妻共同出席的活動,她的表現總是令他失望;最後說「上得大床」,這是最令他不滿的,她性慾比較冷淡,沒生育能力,也沒情趣,倒在床上就像一具殭屍,他打起精神向她求歡,她也是極度勉強,表現得比機械還機械。 與她結婚不久,甄迎傑就意識到,除了可以利用她老爸的背景陞遷外,與她結婚幾乎就是在葬送他的幸福。不少春風得意的男人都信奉「陞官發財換老婆」的人生哲學,甄迎傑也想換老婆,但考慮到岳父這裸大樹對他前程的巨大影響力,就決定委屈了一下他,湊合著沒有提出離婚,堅持將那幢只剩下空殼的婚姻房子支撐著活寡是最難受的。甄迎傑有老婆卻似沒老婆一樣,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想來想去,既然婚姻的空殼得支撐著,那麼就支撐著吧,反正現今社會養情人包二奶的不是少數,反正錢纖也明白她自身的狀況,反正她工作又忙,交際圈子有限,不容易發現他在外面的事情,自己何不到外面嘗嘗彩旗飄飄的滋味呢?他下定決心走出失落的婚姻,到外面去體驗精彩後,就表面上依舊尊重錢纖,但在背地裡卻不時到外面尋求一些刺激,滿足他作為正常男人所需要的慾望。沒多久,在方圓50里內的星級酒店裡,哪些酒店有特別服務,哪些酒店的小姐服務到位,他都像自己的指頭一樣熟悉了。 久在風月場上遨遊,他越玩越覺得空虛無聊,畢竟堂堂的一個教授、大學的學校領導,去與那些賣肉體的風塵女子混在一起,他潛意識裡還是認為掉身價的。在閒暇之餘,他就不知不覺地想起他在讀研究生時迷戀的美女程詩。已經畢業多年了,程詩過得還好嗎?莊德祥那混球對她好不好?甄迎傑越來越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但他決不會到那個學校去找她。因為那所學校雖是他的母校,但也是他最傷心的地方。他不願意再去揭自己的傷疤。 就在甄迎傑內心暗暗思念程詩時,命運安排他們見面了,命運讓他們再次摩擦起了火花,命運讓他們早就該點燃的火花終於點燃了。 一天,甄迎傑空閒無事,得知某獲得諾貝爾獎的華人在北京某著名大學開設講座,懷著對大師的無限崇拜和嚮往,他開車去了那所學校聽講座。 在停車場,甄迎傑出乎意料地遇到了多年未見的程詩。老同學相見,相互打量半天後,各自表演完驚喜和興奮後,一起進禮堂聽大師講學去了。 聽完大師講課,甄迎傑禮貌地邀請程詩到星巴克去坐一坐。誰知程詩與莊德祥的夫妻感情也不好,過得 分卷閱讀42 也不怎麼開心,就毫不擾豫地同意了。 在星巴克咖啡館裡,兩個對婚姻生活不滿的老同學相互詢問了分別以來各自的生活狀況,表述了對對方的懷念,傾吐了各自生活中的苦難與尷尬。 同時天涯淪落人啊!沒想到他們的命運竟然是如此的相似! 程詩和莊德祥的婚姻也沒他們預期的那樣美好。結婚不久,他們之間就發生了微妙的故事,相互之間就產生了芥蒂。 莊德祥是一個精力十足的人,也是一個心態永遠不老的人。在夫妻生活方面,他的需求爹和嗜好遠非一般男人能比。在興奮時,他可以整夜做愛。做完一次,休息一會兒,他又能勇猛地衝鋒!程詩的性慾一般,很快就厭倦了與他過夫妻生活。 尤其讓程詩難以忍受的是,莊德祥在性方面的癖好多,每晚與程詩做愛時都像玩雜技似的,將他擅長的、想到的花樣兒盡情地展現出來,要求程詩無條件地配合他。程詩越來越難以忍受他的癖好,沒到了夜晚就發愁,看到了雙人床就本能的害怕。 後來,由於思想越來越開放,由於黃毒氾濫,莊德祥養成了看A片兒的習慣。每天晚上下班回家,他總要看上一兩個A片兒。開始他一個人看,後來他就拉上程詩一起看。 莊德祥是善於活學活用的人。每晚看了A片兒後,他都要程詩和他模仿演示A片一遍。如果程詩不願意的話,他就模仿A片兒裡性虐的舉動,將她捆綁起來進行褻瀆,直到玩得他心滿意足才放手。 為此,他們的關係迅速僵了起來。但是,莊德祥不顧及她的感受,只要有興趣,不管她願意與否,他都盡情地去做…… 程詩與甄迎傑邂逅並交談後,發現自己當年選擇莊德祥很幼稚,內心有一種後悔的感覺。她微妙的心理變化逃脫不了在風花雪月場場早已經練成火眼精的甄迎傑的眼睛,他也立即表示後悔當年太幼稚,太衝動,沒講究表白和追求的技巧,導致沒追到心愛的人反而讓她難堪,反而造成了終身遺憾。 見甄迎傑如此說,程詩倒有些不好意思,一味兒地強調說她太幼稚,沒站在理解他的立場上處理問題,導致事情越來越僵,應該負主要責任,應該感到愧疚。 相互包攬當年那件事的責任後,他們一來二去地突然變得親近起來。 他們很快消除了初見面時的那種陌生感,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起去開房,彌補當年衝動而中斷的那段情緣產生的遺憾。 在賓館潔白的床上,兩個在同學時代有好感的,但因一次衝動的行為。因不成熟的決定沒走到一起的。婚後生活同樣因性問題不美滿的人,像熱戀中的年輕人一樣,迫不及待地脫掉各自的衣服,擁抱在床上激情了一番,然後他們一起去鴛鴦浴,再擁抱在一起激情,累了擁抱在一起大睡,醒後再激情地折騰了整整一晚上。 就在那天晚上。他們將內心所有的不暢快通過一番番激情排泄了,內心所有的不悅和陰雲都一掃而光,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年輕時代了。他們不再抱怨他們的婚姻生活,而是對那種游離於合法婚姻外的激情式生活充滿了期盼。他們頻頻約會,頻頻開房,享受與他們各自合法配偶在一起享受不到的偷悅。 莊德祥見程詩不能滿足他超出常人的需要,就將目光定在社會上越來越多的廉價的小姐身上和越來越開放的女學生身上。既然小姐存在,有人去消費,作為教授兼碩士生導師的他為什麼不能去消費一下?既然現代女大學生開放,不少女大學生願意送上懷抱,他又何嘗不去利用一下資源呢?在現代社會,講究資源合理利用。美女配名人,女大學生配教授,這都是有社會意義的強強組合啊! 程詩雖然聽到不少莊德祥的風言風語,多次遇到他對女生「特別關心」,但她都充耳不聞,只要他不干涉她,他愛怎麼的就怎麼的。 甄迎傑和程詩有了那層關係後,不僅彌補了他內心的遺憾,而且有一種特別的興奮。以前,他的老師憑著師生戀的獨特優勢奪走了他的戀人,現在他卻憑著獨特的魅力上了師娘的床,而且讓師娘從精神上離不開他,而這個師娘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初戀情人程詩。戀人又奪回來了,雖然奪回來只能做情人,但也總算血洗了一個失戀男人的恥辱。 一天,甄迎傑與程詩激情後,告訴她說:「據上級領導透露,我們學校的中文系將要與你們學院合併。到時,我去活動一下,在合併後的文學院裡撈個管莊德祥的職位。那樣的話,即使他知道了我上了他的女人,也不敢將我怎樣!我們就可以放心無憂地相愛了!」 她大吃一驚,笑著說:「你這不是明顯的報復嗎?」 「搶我女人的男人,無論是誰,都必將要遭到報復!沒辦法,誰讓我愛你呢!」甄迎傑立即拍著胸脯說。 「呵呵,我不想兩個學校合併。到時,我們在一起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等我做了合併後的文學院領導,就將你調到我的辦公室坐班。到時,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甄他非常自豪的說。 「色鬼!」 「呵呵,誰叫你這樣吸引我!」 果然,到下學期時,甄迎傑那所學校的中文系與莊德祥所在的文學院合併了。 經過一番調整,甄迎傑被任命為新文學院的常務副院長(正院長由文學院的黨委書記兼任),程詩也成了院長辦會室主任,莊德祥則成了他手下的一個資深教授、學科帶頭人。 到文學院辦公那天,甄迎傑特意走到曾經貼了他通報批評的那堵牆面前,站在那裡看了很久,心裡默默地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是啊,這個曾經讓他傷心的地方,他怎能不感概呢!只不過,他這次回來不是作為一個學子回來看母校,而是作為一個領導前來接管母校。經過了風雨洗滌的母校,如果也有靈性的話,面對甄迎傑到任將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 第72章:走「夫人路線」戴了綠帽子甄迎傑做了文學院的領導,莊德祥大吃一驚。 想當年,他仗著師生戀的不對稱優勢,橫刀奪愛,拆散了甄迎傑與程詩,並趁機將程詩娶為老婆,心裡就不緊打了一個寒坪蟬:萬一他報仇怎麼辦?作為男人,對別人奪走了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能輕易忘記呢?何況當年他為了追程詩還受到了學校處分,還出盡了洋相呢?現在他來曾經出盡洋相的地方當領導,會不會就此揭開他的傷疤呢?會不會促使他更猛烈的報復呢?…… 想來想去,莊德祥決定先走「夫人路線」,去探一探情況,然後再相機而動。利用工作上的便利,他約他曾經的學生、現在研究經濟學的博士錢纖到了某茶座裡,以巴結式的態度與她溝通交流了一次。他認為,他客觀上成就了她的美事,即使甄迎傑恨他,她是不會恨他的,相反她會感激他的,而錢纖是甄迎傑的夫人,與她接觸當然能瞭解很多甄迎傑的情況。 不交流不知道,一交流嚇得一跳:原來,甄迎傑與錢纖結婚後,婚姻生活也不美滿。當然,錢纖是不會直接告訴他這些的,這些都是他憑交流中她的言行判斷出來的。甄迎傑的婚姻不美滿,同時又掌握著管理他的權利,這令他更加害怕,因為這樣甄迎傑更容易想起他曾經深愛的程詩。 或許老婆平時並不重要,但涉及到與另一個男人的爭奪時,涉及到男人的尊嚴時,她就會變得無比重要了。與錢纖交流後,莊德祥回到家裡後,對程詩的態度就陡然轉彎兒了,不僅對她說話畢恭畢敬的,而且還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唯恐令她不滿意。 雖然知道莊德祥為人比較勢利,但程詩還是對他莫名其妙對她異常好感到驚奇。她不解地問他說:「老莊,你怎麼啦?太陽從西北出來了?你怎麼突然對我這樣好啊?」 「呵呵,哪有啊!對老婆好,是做男人義不容辭的責任!我對你好是應該的,應該的……」莊德祥想了想,紅著臉笑著回答說。 「是嗎?以前怎麼沒聽說過?怎麼就突然醒悟呢?」 「以前不是光顧著工作評職稱做課題嗎?現在明白了,做人啊,不僅要事業豐收,還要家庭生活美滿。尤其是男人,不僅要善於闖事業,還要善於愛老婆,讓老婆開心的男人,才是有責任的好男人……」莊德祥見她緊追不捨地問,就滔滔不絕地講他那套「愛老婆」理論。他想通過這些女人聽起來舒服的話,將她的注意力引開,免得她繼續追問,讓他難堪。 「得了,別油嘴滑舌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以前將我當作衣服一樣,想穿時看一眼,不想穿時置之不理,將我當作玩具一樣,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現在見我陞官了,你就突然懂得做好男人了?真是勢利小人!」她一下子打斷了他的話。 「啊!?你陞官了?」莊德祥睜著眼睛看著程詩,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覺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是的!」程詩很平靜地回答說。 「開玩笑!我在學校幹了這麼多年,當了多年的學科帶頭人,尚未撈到一官半職。怎麼好運就突然降到你身上了呢?」他大吃一驚,繼而自言自語地說。此時,他的內心非常失落。甄迎傑做了學校領導,程詩又陞官了,他呢,是他們的老師,多年的學科帶頭人,怎麼就沒撈到一官半職呢?而且,他與甄迎傑、程詩又曾經有著那樣一段故事。看來,他擔心受怕的厄運就要來臨了。 「真的。你不知道啊!甄院長找我談過話,說要調我去當院長辦公室主任。過兩天任命書就會下來……」她見他有些喪氣的樣子,想起他以前在她面前一副救世主的樣子,便故意挺起胸部,提起底氣說,大聲對他說。 「那是陰謀!」莊德祥迅速打斷了她的話說。 「陰謀?我陞官就是陰謀?笑話!你有醋意了吧?」她更加得意地說,「拚搏了多年卻撈不到一官半職,現在看到一個在你眼裡根本不算什麼的女人陞官了,你就心理不平衡了吧…… 莊德祥不理會她的話,看了看她說:「原來的辦會室主任不是好好的,為什麼甄迎傑突然要調你去做院長辦會室主任?那還不是為了……」「莊德祥!我告訴你,不管他是為了什麼,我晉職是我的好事,你不要那麼齷齪了!退一步講,即使如你所猜測,那又怎麼樣呢!你又不想想你的德行,見了漂亮女生都想上……」程詩迅速打斷了他的話,立即奚落他起來。 「好,好,你牛,你牛!」莊德祥意識到此時的程詩已經不是當年的程詩了。她不僅當了官兒,還有甄院長做後盾。如果和她將此事鬧翻,她是不會讓他下台的。到時,他的聲譽將會損失極大,就會遭到同仁的笑話,就會被人看不起。 「你別這樣心理不平衡!現在社會是能者上,不能者下。我出任院長辦會室主任可是破格提拔,是院裡將有能力的中青年職工提拔到重要工作崗位上去的體現!某些人別酸溜溜的啊!」 「你說什麼呢?」他紅著臉說。 「沒什麼。我以後工作更忙了。你不要糾纏我啊!我不幹步你的私人空間,你也別干涉我的私人空間!否則,別怪我不講意思!」程詩很乾脆地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你明白點吧!」程詩說罷。就不再說話。 莊德祥沒辦法,只好不再說什麼。過了幾天,程詩果然被任命為院長辦公室主任,果然搬到院長辦公室辦會去了做了院長辦公室主任後,程詩的工作陡然忙起來了。她經常很晚才回家,有時甚至不回家。莊德祥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但又不好去揭發,畢竟他也有些心虛,害怕他的所作所為被暴露,害怕她會開提出與他離婚。 在莊德祥惶惑不安時,他接到了甄迎傑的電話。甄迎傑說請他到xx餐館去吃晚飯,要搞一次師生聚會,程詩已經去了,錢纖也要去。 莊德祥想了想,不想去但又不能不去,最後只好硬著頭皮開車去了。畢竟現在甄迎傑是領導,掌握著他的前途和命運,領導請他吃飯他不能不給面子,不給面子就是與自己過意不去,就自毀前程。 他到那裡時,甄迎傑、錢纖、程詩都在那裡。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因為他的夫人程詩提前到了那裡,而不是與他一起去的。他們夫婦關係雖不怎麼好,但在別人面前還是相敬如賓的,需要共同出席的活動,總是裝作很恩愛的樣子一起呈現。程詩今天單獨前來就是等於當眾宣佈他們夫妻關係不好。 「莊教授好!」見莊德祥進來,在甄迎傑的帶領下,他們都站起來,向他行禮。 「好!大家好!」莊德祥紅著臉回答說。 隨後,他們坐下點菜吃飯。 他們邊吃邊聊,彷彿是多年未見面的同學聚會一樣,說笑打鬧,無拘無束,一點也看不出來四個人其實就是兩對關係並不怎麼和睦的夫妻。莊德祥見此,也只好迎合著他們,裝作多年沒見的樣子,與他們親近,一起分享多年後重逢的驚喜。 那晚,在晚宴上,他們儼然忘記了他們都是大學教師,在一起扯扯拉拉,打情罵俏的。甄迎傑和程詩一邊喝酒,一邊相互扯拉,拍拍肩,摸摸手,甚至偷偷摸摸腰和背。錢纖在一邊裝作沒看見,呵呵地笑。但莊德祥看起來很不舒服,認為是甄迎傑故意在他面子顯擺他與程詩的那種曖昧關係。因此他也裝作喝醉了,不去在乎其他的,一個勁兒地拉著錢纖喝酒,喝交杯酒…… 莊德祥喝醉了,莫名其妙地 分卷閱讀43 喝醉了,不知道是高興的原因,還是失落的原因。回家後,他全部吐光,簡單地洗了一下就睡覺了。程詩也喝高了,照顧不了他,洗完澡也睡覺了。 莊德祥睡不著,深夜又起來,坐在沙發上喝了喝水,仔細思考了他如何應時當前面臨的一切。想來想去,他認為胳膊鬥不過大腿,與其去與他們鬥,還不如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搞好與他們的關係。因為他與甄迎傑除了在情場上有點衝突外,沒其他的根本利益衝突。女人乃身外之物,又何必太認真呢?尤其是處在不利的環境下,作為有不甘平庸的男人,更不能對女人太認真,當年劉邦還將呂雄母子推下車呢……「莊德祥想通後,心情陡然好了很多。他認為,這一切都是命,他從別人手裡奪來了女人,上了別人的老婆,別人終於反過來奪他的女人,上他的女人!…… 命如此,何必又耿耿於懷呢?命如此,那就接受命運的安排吧! 第73章:教室其實是拍拖的天堂 莊德祥想明白後,就不再擔心什麼了,糊塗難得,難得糊塗,再也不去想程詩與甄迎傑是什麼關係了。在此後的日常生活中,他向程詩求歡時,即使她接受他也不敢像以前一樣盡情放縱,如果她不接受他就不敢像以前那樣去強求,而是抽時間去泡女大學生,從她們那裡獲得補償。 與莊德祥不約而同的是,錢纖也從不過問甄迎傑與程詩的事,甚至可以說是毫不知情。 在各方默契下,甄迎傑和程詩如魚得水,幾乎成了公開的一對情人。只要有需要和衝動,他們就會尋找地方相互滿足對方心理和生理方面的需要。不久,到文學院選修文學課的殷柔進入了莊德祥的生活。 殷柔是英語系的學生,對文學有著巨大興趣。每年每學期,她都要到文學院選修文學課。她認為,文學是英語的專業近親,提高了文學素養,有利於學習英語。 學生上選果大部分是混學分,走形式。許多老師都不願意開設選iliH果,即使開了也不加以重視,無非是在課堂上連講課到調侃,混過了那些課時,然後象徵性地考試一下,讓學生通過就完事。 莊德祥在文學院有一定的名氣,又沒擔任其他的行政職務,時間相時充裕一些,因此領導每學年都要安排他開幾門選Tax.他雖不怎麼樂意,但也不能不服從領導的安排,只好象徵性地開了幾門選修H果。你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我只有混峨在開選伯i果的老師中,大多都是講師和副教授職稱。莊德祥教授的職稱和碩士導師的頭街給他帶來了榮耀:報他選Ili果的學生遠遠要報其他老師選1-i果的要多;但也給他帶來了尷尬:將一個教授分配去做講師和副教授們做的事,不是明顯地貶低他嗎?因此,莊德祥開選修課心情非常複雜,經常借上課之際嘮叨學校領導怎麼怎麼的。 甄迎傑當了學院的領導,程詩當了院長辦會室主任,莊德祥覺得再如此下去,將會被同仁們看不起,就親自找到甄迎傑的辦會室,準備向他反應情況,想將開選i果的事推辭掉。誰都知道,開選iii果,乃至上課都是吃力不賺錢的買賣,憑他的名氣,到外面講幾次課就遠遠要超過他開選i果的收入。 莊德祥走到院長辦會室門口時,見門緊緊關著,輕輕地敲了敲,半天沒人開門。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發現裡面有慌亂的聲音。接著,就傳來了程詩的聲音……誰啊?「他聽到這話轉身就走了。 他走後,心裡特別酸,到了一個亭子裡坐了了一會兒,然後沿著校園的小湖走了一圈,就慢慢地走回了他的辦會室。 在回辦會室的路上,他做出了一個令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決定:繼續開選修課,用自己的魅力去贏得崇拜者。掙錢是沒有上限的,只要夠花就行,何必想著那麼多呢! 做了這種決定後,他不再有怨恨,而是將選f『i果當作必修果去教學生。雖然他在領導和同仁們心目中的地位不高,但他要在學生眼裡樹立良好的印象,那就是莊教授是文學院裡最受學生喜歡的、最有魅力的、勢力最雄厚的教授。 新學年開始後,莊德祥就積極準備的講義。按照以往的安排的慣例,他所授的選修課為詩詞藝術、明清和科技論文寫作,每門課程每星期上一次,一個周下來他幾乎沒多少剩餘時間。 這樣安排,在別的老師看來都認為是不合理的、不公平的。但是,甄迎傑滿意,程詩滿意,莊德祥也滿意。因為這樣的話,甄迎傑和程詩就有親密接觸的機會,莊德祥就可以有機會實現他泡女大學生的目標。,而殷柔就是因為上選f『i果認識莊德祥的。 那一天著後一點點、滴滴地落在樹葉上,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了一曲曲浪漫而迷人的雨中小曲。 伴隨著雨中小曲,一些沒上課的男女學生,打著各種顏色的傘在校園裡浪漫地移動著腳步,給雨幕中點緩了一朵朵奪目的花朵。 在下午上班時,天還沒下雨,莊德祥沒帶傘。下課後,他隨著一群學生從教學大樓走出來,才發現外面在下雨。他在出口的大廳裡來回走了走,希望雨能停下來,或者是下小一點。因為十分鐘後,他將要到1里外的另一棟教學樓去上選修課。如果他被雨淋得像一個落湯雞一樣,去上選街果豈不很丟形象? 他提著公文包在大廳裡走來走去,頗躊躇了一會兒。下課的學生都迅速走出了大廳,或者去了圖書館,或者去上選修i果,或者回了宿舍。 就在他躊躇時,一個美麗的女大學生出現在他身邊,甜甜地說:「莊教授,怎麼還沒走啊?過幾分鐘就要上課了!」 他轉身一看,見一個長得水靈靈的、皮膚白哲的、眨著大眼睛的女生站在他跟前。他略略點頭笑了一笑,說:「峨,你怎麼知道我還要上課?」「我報了你的選伯i果啊!明清!」「是,是,我是開設了明清的!」他迅速笑著回答說,像找到了知音一樣興奮。在茫茫人海中,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孩突然認出了他,還是說出了他開設的明清選ilki果,這不得不令他高興。「走吧!莊教授,再擾豫就遲到了!」女生將手中的傘舉了舉說。 他略略笑了笑,接過那把傘,將雨傘舉起來,與她肩並肩地走向了他上明清選i汽f-的那棟教學樓。 在去那棟教學樓過程中,女生緊緊挨著他,讓對女人充滿著無限興趣的他立刻感受到了她與眾不同的氣息。於是,他一邊走,一邊問她的一些情況,想趁機拉關係。經過詢問,他得知那女孩叫殷柔,英語系的學生,特別喜歡文學,尤其是中國古典文學,對他比較崇拜,報了他開設的三門選ilix.見此,他心中暗暗驚喜,正愁找不到補充的女人呢,這個女生如此崇拜自己,一定不能放過機會峨!懷著如此扭o-的目的,他拿出一副長者風範,裝作很仁慈地問她這問她那,比關係自己的親人還要熱心。 殷柔與她所崇拜的教授近距離交流,非常開心。因此,她時莊德祥的提問是有問必答,,而且抓緊時間不失時機的向他請教問題。妹有情郎有意,一來二去,他們的關係猛然親近了許多。 很快,他們到達了上選修課的那棟大樓。他們一前一後地進教授室,所有趕來聽課的學生都睜大眼睛看著他們,時他們兩人的親密感到吃驚。但他們並不在乎別人的眼神,莊德祥迅速走上講台,略帶歉意地說了兩句「天氣不好,有事耽誤了時間,不好意思」之類的話,就開始講課。殷柔則昂首挺胸地到前排找個座位坐下來,拿出筆記本,開始聽他講課。 那次,莊德祥講的是古典《金瓶梅》。因為他上次講課時宣佈這次要將《金瓶梅》,所以這次選iliH果來的學生特別多,除了少數幾個被損壞的持子外,整個大教室都坐得滿滿的。莊德祥掃了一眼下面的聽課者,心裡暗暗道:原來只要有魅力,人人都願意來聽課啊! 他滔滔不絕地講起了(金瓶梅》,將那些傳統的權威專家的觀點,他研究得出的一些成果,臨時想到的一些觀點,都口若懸河地一一講給了那些學生聽。他似乎要讓學生知道,他是學校古典文學方面的權威;他似乎要讓學生知道,古人尚如此風流調優,他作為才子也未嘗不可。 在平時上選修課時,教室裡有教師講課的聲音,有各種特色的手機鈴聲,情侶們低聲調情說笑的聲音相互交雜,但今天除了窗外的雨點聲外,就是講課的聲音,即使偶爾參雜點咳嗽聲,也是瞬眼即逝。見此,他非常興奮,越講越起勁兒。學生們也很開心,也越聽越有味。 不知不覺地,下課鈴響了。他非常遺憾地宣佈下課,那些學生也非常遺憾地走了。 第74章:紅杏出牆是件默契的事 教室裡只剩下莊德祥和殷柔兩個人。他們好像約定了一樣,都不約而同地留了下來,似乎彼此間還有什麼話要說。「你還沒走?」「你還沒走?」他們四目相向時,不約而同地說出了同一句話。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旋即,殷柔笑著對莊德祥說:「莊教授,您的課講得真好!下課了我都不想走」是嗎?我研究明清都20幾年了。有一次,我到新加坡去講課時,那家禮堂裡全都坐滿了聽眾,還有不少人在外面等著。等我講完後,外面的那些聽眾居然要求我接下來講一次!「莊德祥見他誇獎他的課講得好,就笑著給她說了另外一件事。他的目的很明顯,通過說另外一件事進一步強調他講課的魅力確實不一般:在國內這樣受歡迎算什麼,在國外我比這還要受歡迎呢?當然他是否到國外講學過,在國外講學是否受人歡迎,聽的人不知道,也不會去追究,相反聽的人由於欽佩他會深信不宜,從而更加崇拜他。莊德祥這招兒,大學的一些」油條教授「面對學生時常用,一些」混混明星「面對fan:時也常用的,甚至一些」昏庸政客「面對下級和群眾時也常用。因為這招兒能唬住很多人,使之認為他們了不起,從而崇拜他們當時,殷柔是個尚未走出校園的學生,由於內心有點崇拜莊德祥,所以根本就看出他的伎倆,果然被他輕易地唬住了,立即瞪大驚異的眼睛說:」哇,莊教授,您真了不起!我崇拜死您了!「莊德祥笑了笑,看了看外面的雨。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他已經將對方懾月民,此時再說什麼是多餘,此時無聲勝有聲。 人有一種奇怪的心理,那就是與他尊重的或者崇拜的人交流會感到莫大的榮幸。殷柔見莊德祥如此牛,有如此平易近人,心裡激動得砰砰直跳。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後,就鼓起勇氣對他說:「莊教授。您可以幫我解決幾個問題嗎?」 「峨,什麼問題?」莊德祥早就預料到她有可能要問他問題,因此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說。 「幾個文學問題!」她見他毫不擾豫的回答,非常激動,緊接著就說了她想問的問題。「問口巴」莊教授,您請坐吧!坐下來講!「殷柔站起來,指著身邊的一個持子,笑著對他說。 莊德祥看了看教室四周,發現學生早已經走光,就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邊給她講解,一邊用餘光透過她的領口和胸口去掃瞄她凸起的乳房,一邊用鼻子呼吸來自她身上的獨特香氣。與青春美少女近距離地挨著坐著,並能借輔導問題之機會掃瞄她身邊後,就開始想辦法施延時間,因為欣賞春色的時間越長他的眼睛越爽。當然,他施延時間的辦法就侃侃而談地講一些文學話題。莊德祥盡情地講,殷柔用心地聽,不知不覺地過了一個多小時。 殷柔往教室外一看,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她又看了看表,七點多了,早已經過了學校吃飯的時間。 「哎喲,不早了!該吃飯了!」她突然很驚訝地說。她說此話目的很明顯,就是看看莊德祥的態度,如果他有意思,就約他一起吃餐飯,進一步深入交流一下,如果他沒意思,那就很自然地分開。 「是啊!我們不知不覺地聊到了七點多!學校食堂早關門了!一起到外面去吃飯吧!邊吃飯邊聊!」他當然聽出了她剛才那句話包含的意思,就迅速提出來說。在他看來,泡女大學生,在一起討論問題,一起吃飯,一起上網,一起開房,一起居住,幾乎是千篇一律的程序。而對他這種風花雪月場的老手來說,那程序自然要儉省一些,只要相互之間混熟了,殷柔那種尚未涉世的女學生,他三步就能搞定的殷柔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他,輕聲說:「你在這裡等我,今天高興,請你!」我去開車!一起開車去找}森屬淆芭舀餐廳我莊德祥笑著對她說,然後就拿起她手中的那把雨傘出去了。「莊教授……」 「你等我吧!我去開車!等我在樓下按喇叭時,你就出來!」說罷,莊德祥毫不擾豫地走出去了,頭也不回一下。 她一個人留在教室裡,驀然感到有些失落。但是,她知道莊教授對她好是鐵定的事實了。她在北京舉目無親,沒人給她一點關懷幫助,畢業後要想留在北京談何容易。無論怎樣,認識了這個熱心的莊教授,總是一件好事,說不一定他還會給她推薦給工作呢!只要能留在北京,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是她的身子。他想到這些,不由得身子一顫,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了。她收拾了本和筆,裝進了書包裡,背起來,向教學樓外走出去。 剛到教學樓大廳,莊德祥就開著車在外面按喇叭。她迅速走過去,鑽進了 分卷閱讀44 他的車。今晚,她不僅要陪她崇拜的人吃飯,還要與他進一步討論問題。因此她一進莊德祥的車。就衝著他笑了笑,帶有感謝的色彩,帶有幸福的神情。 但是,她沒坐到前面,主動坐到了車後。莊德祥略有些遺憾,但也能通過反光鏡看到她,心裡也多少有些滿足。畢竟剛認識嘛,人家女孩再開房也不會主動往你的懷裡鑽,多少得保持幾分矜持…… 莊德祥開車都校門口時,遇到了甄迎傑的車。他下意識地朝甄迎傑的車裡看了一眼,見程詩坐在他身旁。很顯然,他們又出去……莊德祥正看得出奇時,甄迎傑也轉眼看到了他,居然很禮貌地向他點了點頭打a招呼。他心裡不是滋味,但還是非常禮貌地點了點頭。隨後,甄迎傑就開車走了,他也賭氣似的開車走了。 莊德祥將殷柔帶到一家非常精緻的小館裡,要了一個小包間,兩人邊吃邊聊。在吃飯時,他並沒說什麼暖昧的話,也沒什麼暖昧的舉動,而是像謙謙君子一樣,給她講有關古典文學的話題,給她講《金瓶梅》。他知道,追女孩不能沉不住氣,不能太性急,要欲擒故縱,即使對她有意思也要暫時克制住,只一味兒地對她好,等到了一定時候,你再向她表白,或者是去楷油時,她即使想拒絕,內心也有愧疚,因此很多時候就是因為她們不好意思拒絕促成了你的好事。到十點鐘時,他又開車將殷柔送回了宿舍,然後樂滋滋地回去了。 打開家門,發現程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大吃一驚地說:「回來了!我以為你在加班兒呢?」「哦,我以為你開房去了呢?」「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我心都清楚!老牛吃嫩草,不錯啊,莊德祥!」她瞪著他,冷冷地說。「什麼老牛吃嫩草?你說什麼?」「說什麼?有人說,他看見你帶著個小〔8181出去開房了!」莊德祥見此,就直接將話挑明,也冷冷地說:「也不要說別人看見的吧!在他與我打招呼時,我看到了你就在他的車裡。怎麼?今晚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們只是一起出去吃飯而已!不像某些人,帶著女學生出去……」「什麼啊,我們也只不過是一起吃飯而已!」 「好了,不說了!我今天總算看到了某些人的無肚。他泡你老婆被你發現後,與你打招呼,你居然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師徒之情場默契啊!」程詩看著他帶著幾分譏笑說。,『)而徒之情場默契怎樣?有的女人還願意做別人的情人呢?「他反唇相譏說。 「那又怎樣?我願意做他的情人是因為我們在沒結婚之前就是情人,只是被某些人拆散而已。不像某些人,天天換情人,,而且每次換的情人都是他的學生,都是在師生戀那種絕對優勢下獲得的!有本事到社會上去吊一個啊!」 「你搞錯了沒有?我們曾經約定過,互不干涉對方私生活的!」他發現她的嘴越來越厲害,就不再給她鬥嘴。 「是的!我只不過隨便說說而已,用得著那麼緊張嗎?告訴你一件事吧!上面批下來的課題越來越少,審批手續越來越嚴……」「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要想搞到課題,就要積極主動一點。連續兩年沒課題做的,給予降聘或者解職!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不要糊里糊塗沉溺於享受中而忘記了去爭取課題,去做課題!」程詩淡淡地說。「不明白!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他帶著幾分疑惑地說。「真的不明白?」真的「好,那我將話說明白。你只要搞好了與他的關係,你就有做不完的課題,就不僅能保住職位,還可以成為名教授,甚至還可以從課題中賺取一些好處……」程詩盯著他說,冷冷地說「這什麼啊?在我們互不干涉私人空間的情況下,這對你最有利!」他聽到這話後,什麼也不說,轉身就到洗澡間洗澡去了。從此,莊德祥就與甄迎傑、程詩、錢纖達成了默契,互不干涉對方的私人空間。甄迎傑和程詩愛得熱火,莊德祥也利用上選衫i果的機會將殷柔泡到了手。 第75章:拜訪教授卻為他獻了身 莊德祥師徒的情場默契沒多久就被打破了。他們風流快活了半年後,程詩被查出得了癌症。莊德祥和甄迎傑聯手想盡辦法挽救她,但她依然醫療無效撒手西歸了程詩死後,殷柔也進入了大四。由於她和莊德祥的關係日漸親密,由於程詩死了,她看到留京的希望越來越大了。雖然她只是一個本科文憑,在北京也沒任何背景,但她只要與莊德祥搞好了關係,迅速嫁給了他,留京就相對容易多了。 抱著留京的目的,與莊德祥相處時,殷柔變得越來越主動。她不時前去安慰他,甚至直接住到他家裡。莊德祥死了與他感情不怎麼合的老婆,身邊又有了一個美女,雖然傷心,但1FL『決就又恢復過來了,很快投入到了新甜蜜之中去了。一個中老年好色的男人,死感情不合的老婆換情投意合的女人,當然是極其划算的買賣!殷柔與莊德祥有肉體關係是在認識後的第三天晚上。 那天晚上,殷柔寫了幾首詩,突然想起找莊德祥點評一下。於是,她按照他留給她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莊德祥接電話時,程詩「加班」去了,一個人在家百無聊奈,正在想著殷柔衣服內潔白的肌膚和高挺的乳房,正在想殷柔平腹下黑黑的草叢下的仙人洞如何鮮嫩如何緊…… 他打開手機,聽到她的聲音,幾乎要高興得要跳起來。他壓抑著興奮,在手機裡對她說:「殷柔啊。找我有事嗎?」真是廢話。沒事會打電話找他嗎? 「沒什麼大事!莊教授,我寫了幾首詩,想請您點評一下。您今晚有時間嗎?」她因上次隨他出去吃飯時見他對她並無雜念,沒顧及什麼,從自習室裡出來,就直接用公用電話給他打了過去。「峨,這個啊!我今晚有點忙!不過,我很樂意與你啊?」莊德祥見她請求幫忙指點詩歌,就故意說他有點忙,『但特別願意替她點評,以期博得她的感激。 果然,殷柔聽了他的話後,非常感激,迅速說:「我在學校公用電話亭!我在哪裡等您啊?到您家來方便嗎?」 莊德祥正一個人在家裡無腳,有一個美女大學生送上門來,他又有什麼不願意呢!他笑著說:「我正在書桌前看書呢!這樣吧,你到我家裡來吧!我將地址說給你,你記下來,然後到我家來!」「好的,等下,我找一下紙筆!」「好的!」電話嘟嘟了幾聲後,殷柔便又開始說:「喂,莊教授,您開始說吧!」 「記好啊!家屬院東區,5棟,3單元,502室!家屬院東區,5棟,3單元,502室!」 「家屬院東區,5棟,3單元,502室!我再重複一遍,家屬院東區,5棟,3單元。502室!對不對?」「對!」「好了,那待會兒見!」「待會兒見!」 殷柔放下電話,迅速拿著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朝著家屬院東區找去。沒過多久,她就到了家屬院東區5棟3單元502室門外。 她輕輕地按了按門鈴。大約一分鐘,莊德祥就將門打開了。開門後,她稍微擾豫了一會兒。莊德祥迅速遞給她一雙施鞋,說:「將這個穿上!」她就脫了她的鞋,放在門口的鞋拒裡,穿著施鞋隨他進去了。莊德祥迅速拿一個方便被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說:「喝點水吧!」「不喝。不喝。我不渴!」「別客氣,到我家來別客氣!」莊德祥說罷,就在她身邊不遠處坐了下來。殷柔看了看,將她書包拿下來,拿出她寫的幾首詩,遞給他說:「莊教授,請您斧正!」 「別客氣!殷柔,到我家來就隨便一點啊!」他一邊接過她手中的詩稿,一邊對她說,「不要拘束,到我家來就隨便一點!」他拿過詩歌略略看了看,就信口開河地給她分析起來了。殷柔非常高興,一邊聆聽他講解,一邊闡述她自己的看法和感想。 不知不覺地,殷柔的口講渴了。莊德祥一邊講解,一邊有意識地將那杯水往她手邊推。感到口乾舌燥的殷柔一時放棄了警惕心理,拿起方便杯就喝了起來。雖然她比較崇拜莊德祥,但她有不隨便喝他人水的習慣,並不願意喝他倒下的水。 莊德祥見她將那杯水喝了下去,就停止了講解,笑著說:「渴了吧?我再去給你倒一杯!」「莊教授。不用了!」 「別客氣,隨便一點啊!我去給你倒水了啊!」說罷,他不由分說地站起來,到裡面拐角的地方去倒水。 殷柔見此也不好再阻攔,因為她的確特別想喝水。她在沙發上移了移,抬頭看了看他的背影,覺得他真是和藹可親,不僅熱情地給她講解詩詞,還熱情地招待她,給她倒水,絲毫不比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差…… 大約過了兩分鐘,莊德祥端著一杯水走過來了。此時,殷柔感到更加渴,迅速接過水,一口喝了下去。莊德祥慈祥地看著她,問道:「還喝嗎?我去給你倒水!」不喝,您接著給我講解吧!「」好的!「他說罷就緊緊挨著她坐下來了,但並沒繼續講解詩歌,,而是看著她的臉,觀察著她的神情變化。 殷柔感到很驚異,但隨之她感到全身在充血,越來越熱燥,大腦也有些暈暈的,而且突然產生了渴望男性擁抱的衝動。 莊德祥見此,依然很仁慈地笑著對她說:「怎麼啦?不舒服?聽點輕音樂吧!」說罷,他就將沙發對面的電積幼丁開了,然後走到門口將門插上了。 她一看電視,裡面竟是一個赤裸的男人抱著赤裸的女人,雙手握著奶子。挺著屁股前後插動的鏡頭,但出她意料的是兩個人臉上都充滿了幸福的神情…… 此前她看過A片兒,見到這些場面就感到噁心,而現在她看了後卻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甚至渴望那個女主角就是她……莊德祥見她發生了一系列的神情變化,意識到魚兒要上鉤了,就裝作什麼都不她哪裡有心思聽呢?她的眼睛被電視中男女狂歡的鏡頭吸引住了。她全身發燥,產生了強烈的脫衣服的衝動,她頭腦暈暈的,特別渴望男人抱她,壓她。聞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她就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靠攏,情不自禁地擁抱他,脫他的衣服「怎麼啦?」 「我受不了了!」她臉一紅,一下子抱住了他,一邊去吻他,一邊引導他的手撫摸她的敏感部位。 莊德祥見瓜熟菩落了,也不再裝模作樣,抱起她迅速進了房間裡,然後迅速脫光她的衣服,脫光自己的衣服……她似乎比他還飢渴,還沒等他脫完就緊緊抱著他纏著他…… 一場熱火朝天的肉體大戰後,莊德祥非常舒暢,非常心滿意足,看到她白哲疫小的身體,不禁產生了憐憫之意,就將赤裸的她緊緊擁在懷裡,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殷柔醒了,發現她全身赤裸地躺在他懷裡,先是一驚,繼而臉全部紅起來了。她雖然崇拜莊德祥,雖然有過男朋友,體驗過做成年人的樂趣,但她如此地被他擁抱,還是很不好意思。她想引誘利用莊德祥,但沒想到這麼快就上了他的床。「我怎麼在這裡?」 「醒了!」莊德祥沒回答她的話,而是笑著對她說,「你剛才真瘋狂!連老師都抵不住誘惑了……」她紅了紅臉。吞吞吐吐地說:「你……你……」 「我愛你!你放心,我絕時不會虧待你的!我會給你弄個留京指標,永遠與你在一起……」莊德祥打算了她的話,搶先說。「畜生!」她轉身去找她的內衣褲。 莊德祥被罵後並沒惱怒,,而是將放在床頭的她的內衣褲拿來,將她壓在身下,一件又一件地給她穿上,並不停地稱讚她的肌膚和身材……殷柔穿好衣服後,迅速拿起她的包,收拾她的詩稿,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天後的選修課,莊德祥若無其事地去上了,殷柔也若無其事地去上了。下課後,殷柔依然是最後走的一個。莊德祥依然留下來了。他趁機上去哄了她半天。才讓她同意與他一起去吃晚飯。那餐晚飯後,殷柔認可了與他的情人關係。在課餘閒暇時,她便頻頻與莊德祥幽會,與他一起去開房。 程詩死後,殷柔暗暗慶幸她有先見之明,因此更主動去找他,對他更加溫柔,以催促他娶她。 莊德祥也樂得其美,不時讓她到他家過夜。只等她一畢業,他就立即娶這個比他年齡小一半兒的美女。 第76章:獻妻滿足他的亂倫慾望 等殷柔拿到了畢業證,她就與莊德祥結婚了在莊德祥向領導申請時,甄迎傑從黨委書記那裡得知了他結婚的消息,就主動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恭喜你!」他僅僅說了這三個字,語氣冷冷的,讓他有些不寒而慄。很顯然,甄迎傑把程詩的死懷疑到了他身上,認為是他的陰謀所致,只是苦於沒證據,不便替他心愛的人報仇而已。 莊德祥與殷柔的婚禮是低調進行的,但甄迎傑還是在百忙之中不顧領導的身份禮賢下士親自趕來參加了他們的婚禮。莊德祥和殷柔都非常感動,感到蓬蓽生輝。畢竟堂堂的常務副院長,日理萬機,能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確實是看重了他們。 見甄迎傑如此,莊德祥隱藏在內心的陰影一掃而光。他曾經擔心,如果他那麼快結婚的話,甄迎傑肯定會找借口將程詩死的原因歸結到他身上,雖然不至於去起訴他,但可能借此事報復他、打擊他。甄迎傑能親自來參加他們的婚禮,證明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婚後,殷柔暫時被安排在工學院教低年級的英語。由於沒什麼職稱,課時不多,收入也不高,但殷柔比較滿足,一個本科能留校很 分卷閱讀45 不容易了,雖然她是通過婚姻這條途徑來實現的,但許多人想利用這條途徑都不行呢!莊德祥更滿意,固為那給他戴綠帽子的老婆死後,他感到輕鬆了很多,感到從屈辱中解脫出來了,從此他不再是「龜公」了,而且他與程詩結婚後,感情生活並不好,在一起生活只有屈就之感,毫無幸福可言,讓一個年輕漂亮的殷柔取代她,豈不是佔了紐扣換別墅的便宜。因此殷柔的收入雖不及程詩,但莊德祥卻遠遠比珍惜程詩更珍惜她。 在莊德祥再次結婚後,甄迎傑也走了好運,他由常務副院長直接提拔為校長助理,從掌握文學院的權力一下子擴大到掌握全校的權力。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陞遷,莊德祥不明白,文學院的所有教授都不明白。但他們不能好奇,因為甄迎傑不僅掌握著他們的命運,還繼續在文學院兼任教授,間接地監視著他們,如果過分好奇的話,一旦被其知道,前途將會變得灰暗的。 甄迎傑晉陞後,莊德祥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新上任的常務副院長與莊德祥的關係一般,主張每個教授都必須要帶本科學生的課程,而且趁機給莊德祥安排了兩個班的課程,使莊德祥的工作量一下子加大自收入卻漲得不多。 在現今市場社會裡,大學裡稍有名氣的教授都不願意親自授課,尤其是教授本科生的課程。因為授課按照課時費計算,他們一個月並增加不了多少收入,而他們走穴到外校演講、做學術報告或者做兼職,一個月獲得的收入要多得多。 莊德祥是學科帶頭人,在業內有一定名氣,不時有同類學校請他前去做學術報告,不時有社會上的考研培訓學校請他去授課。安排他兩個本科班的課程就等於掐斷他額外收入的財路。 莊德祥去找過新上任的常務副院長,去找過黨委書記兼院長多次,但他得到的答覆都是:上面的規定,不是我們能改變的。 莊德祥垂頭喪氣,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按照工學院的新規定執行,他不僅變得更累,而且收入和生活水平都得下降。一個即將退休的老教授,收入和生活水平都下降,內心的滋味可想而知。如果不按照文學院的新規定執行,他將會被辭退,或者安排他退休,而他又不想早點回家賦閒。 見他心情不好,殷柔勸諫他說:「你何不去找一找甄助理?他是校長助理,權力巨大,如果他肯幫忙的話,他往院長辦公室打個電話,事情不好解決了嗎?」 「他?他會幫助我嗎,就憑我與他的關係及恩怨,他不落井下石就很不錯了!」莊德祥見她如此勸他,瞪著眼睛看著她說。 「你怎麼這樣悲觀?我們結婚時,他不是非常高興地來了嗎?求不出官來秀才在!你就去試一試吧!否則,坐以待斃怎麼能行呢,」殷柔見他不滿地看著她就迅速勸慰道。 「要是他不願意幫忙呢?」 「不願意再說!」 「要是他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呢,」 「什麼不合理的要求,不危害到根本利益的就看情況答應他吧。如果你願意按照院裡給你的要求去做,那麼你就不去吧!我無所謂!」殷柔見他有些猶豫,就進一步勸他說。 莊德祥見此,就只好說:「好吧,我就去找一找他!」 「去找他!這社會不搞好與領導的關係,到哪裡都別想混得開!」 「知道,別磨嘰了!」 莊德祥找到了校長助理辦公室裡。辦公室裡就甄迎傑一個人。他手撐著頭部,若有所思的。莊德祥敲門後,他頭也沒抬地說:「請進!」 莊德祥推開門,輕輕地走進去了。他還是沒抬頭,繼續用手撐著頭部,若有所思地閉著眼睛。在他面前,擺著一本相冊,裡面是程詩的幾張照片。顯然程詩死後,他那「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瓤瓤」的生活受到了嚴重破壞,雖然他找個情人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找到能像程詩那樣讓他身心懼悅的卻是大海撈針。 「甄助理!」 甄迎傑抬起頭看了看他,輕輕地問他:「找我有事嗎?」 「嗯!」莊德祥見他如此冷淡,就輕聲嗯了一下。此時,他感到驀然尷尬和難堪,因為他作為老師,學生對他如此冷淡,他還不得不低三下四地去求他確實是丟人到了極點。 「坐下吧!」甄迎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依然冷冷地說。 莊德祥見此,並沒坐下去,而是看了看他說:「其實我也沒什麼大事。院裡安排我再帶兩個班的課程。我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要帶研究生,身體有些吃不消。院裡領導說是學校的決定,我想……」 「你想讓我跟院裡的領導說說,要考慮考慮你的特殊情況是不是?」甄迎傑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我現在也正在考慮你的特殊情況啊!」 「是!」 「莊教授啊,你的實際情況我很明白。你回去吧!學校會考慮考慮的。」甄迎傑見他直接說了出來,就直截了當地打斷了他的話。 「甄助理……」 甄迎傑看了看他,就沒再說話,拿起程詩的照片仔細看了看。莊德祥見此,就不好再說下去,輕輕地退了出去。 在回家路上,莊德祥仔細琢磨甄迎傑話裡包含的意思,仔細琢膺甄迎傑當他面拿程詩照片看的真實意圖,但他越琢磨越覺得可怕。他在辦公室看程詩的照片,毫無疑問是懷念她。而在莊德祥向他提出找他有事,他還拿起那張照片,就可能有深層次的意思了!他是不是在向莊德祥宣示,就是你的原因導致他心愛的情人、心愛的師娘死了呢,莊德祥想到那裡,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原來甄迎傑對程詩的死還一直耿耿於懷。嗨,誰讓他當年與甄迎傑搶女朋友呢,現在甄迎傑爬到了他頭上,而且為那件事一直難以釋懷,導致他老來日子還不好過。在該學校,他想過得好卻處處受人壓制,他想跳槽,甄迎傑又不同意將其檔案、學歷證書、職稱證書等交還給他。這是莊德祥的一塊心病啊! 對,心病,心病還需要心藥治。他既然對師娘程詩那樣感興趣,那麼會不會對新師娘殷柔感興趣呢?一個奇怪的念頭悶現在他的腦海裡。為了個人利益,他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奉獻了一個老婆,還何必在乎第二個呢? 對!甄迎傑喜歡程詩,但在程詩成為他師娘前卻並沒那樣沉迷,而程詩成為他師娘後,他卻愛她愛得癡狂。是不是他潛意識裡有那種報復心理呢?是不是潛意識裡有那種亂倫心理呢?雖然跟師娘不是血緣倫理意義上的亂倫,但屬於社會倫理意義上的亂倫。 莊德祥想到這裡,就產生了一個齷齪的想法:如果那是由於報復心理和亂倫心理作怪,何不撮合他與殷柔呢?反正他已經不是次戴綠帽子了,再帶一次又如何呢,只要能達到他的目的,只要大家心照不宣,那還有什麼妨礙呢,莊德祥繼而一笑,輕鬆地回到了家裡,前去將他的計劃與殷柔商量。他深信,為了自身的利益,殷柔非常可能答應他。殷柔答應了他,他的一切煩惱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第77章:我給你女人你給我回報 莊德祥笑著回家後,殷柔以為他把事情辦要了,就笑著問他說:「你把事情辦要了嗎?」 「沒有!」 「沒有,你還這樣開心?難道你覺得生活水平下降很愜意嗎?」她吃驚地看著他,十分不解地說道。 「不是!我找到了他的命門!」「什麼命門!」 「命門就是致命點。抓住了他的致命點,他就不得不幫我了,而且他以後還會盡量與我合作的!」壓德祥帶著幾分得意地對她說。 「什麼啊!你說說吧!」 「呵呵,他一直對程詩的死耿耿於懷,但又不好直接變現對我不滿,所以晉陞後就囑托繼任者想辦法體面地治我!」莊德祥向她分析說,「只要我搞定了他,一切都迎刃而解!」 「這與抓住他的命門有關?」 「有關!」 「什麼關係?」 「他對程詩戀戀不忘並不一定是愛她,而是對我當年搶走她的一種心理報復。所以他一定要程詩做他的情人,給我戴上綠帽子,以彌補他內心的遺憾,以獲得心理上的平衡。程詩死後,他內心又極其空虛,將所有怨恨歸結到我頭上了。依我分析來。他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報復心理和亂倫心理。他上了他師娘就感到格外興奮,心理就能獲得平衡……」他僥有興趣地給殷柔分析道。 「這是你說的話啊?虧你還是他老師?虧你還是男人?」殷柔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顯然她已經從他話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作為他老婆,他提出這樣的要求,即使她完全同意也要裝模作樣反對的,何況她真的不願意做那樣的事。 「怎麼啦?大丈夫能屈能伸,抓住了他的命門,然後將其制服,達到目的就可以了!」莊德祥若無其事地回答說。 「怎麼抓住他的命門了?」 「找個替代程詩的人!」莊德祥看著她,非常得意地說。 「你說……」 「你!」 「讓我去做替代品?」 「不是做替代品,是去做他的師娘,他既然愛上師娘的床就讓他去上吧!他上了後,還能不幫我們,優待我們嗎?」莊德祥迅速糾正她的話說。 「你不是男人!竟然拿自己的老婆去做這樣的事。」她見莊德祥那樣說,迅速嚷著說,「你配不配做男人啊!」 莊德祥看了她一眼,輕輕一笑,說:「是啊,我是不是男人。但我有什麼辦法?都是你讓我去求甄迎傑的!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無論怎麼過,甚至退休都無所謂。但你呢?你還年輕,你能像我一樣嗎?再說,你弟弟妹妹好幾個,正期望著你資助他們讀書呢?如果我們混摻了,能有錢資助他們嗎?我告訴你,你如果願意,就按照我的話去做!如果不願意,就準備過苦日子吧!我無所謂,但是絕對沒錢再資助你娘家了!」 「……」 「不就是那麼回事嗎?你看著辦吧!」莊德祥見她半天不說話,就放緩了語氣勸他說。 「但是但是也不能讓我去做這樣的事啊!」 「什麼樣的事?這都是為了你的利益著想的!」 「我有什麼利益?」 「只要你們倆的事成了,我就全力資助你的弟弟妹妹上學,我就完全給你自由,即使在外面找情人我也不干涉!答不答應,你自己想吧!」他見她的態度比上次軟化了不少,就進一步誘惑她說,「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他找情人,你也可以去找啊!」 「我」殷柔想到她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正在讀書,每年需要一大筆錢,而父母年紀已大,根本就無力同時供她的三個弟妹上學,正眼巴巴地看著她給家裡經濟援助呢!她雖然已經上班,但工資不多除開支外,無法給家裡多少經濟援助。她曾經將弟妹們學費的寄托希望於莊德祥身上,但現在他也面臨著收入減少、生活質量下降的困境。如果她答應他,就可能改變他的困境,從而獲得的收入,從而可以資助弟妹們的學費和生活費;如果她不答應,他的收入就會明顯減少,不僅會影響他們本身的生活質量,還會導致弟妹們的學費和生活費無著落。聽了莊德祥的話,她非常猶豫,不如道該答應,還是不該答應。 「你放心,我絕對會說話算數的!只要將他搞定,我不僅不用去帶兩個班的課,還可以隨心所欲地走穴,可以搞到的課題,搞到的科研經費。那樣的話,我們有錢了,不僅可以資助你弟妹的學費和生活費,還可以給你賣一輛車!你喜歡開到哪裡玩就開到哪裡玩!」莊德祥見她有幾分猶豫,就進一步誘惑她說。 「這」 「這什麼?我們這麼;人的命運都繫在你手中!你想想吧,就是那回事!搞定了他,就可以過我們想過的生活!」他進一勸誘說,「其實,最大的受益者還是你,我無所謂!」 「你就把准了他的命門?」殷柔想了想,問他說。她已經沒的選擇了。如果她不答應,她將會得罪所有的親人,而如果她答應,雖然她個人受點委屈,但可以改變所有親人的命運。為了親人,犧牲我一人,她哪裡還能不答應呢! 「把准了!」 「那你說話算數?」 「絕對算數!我心裡不平衡,再去找別的女人,你心裡不平衡,也可以去找其他的男人!但是,前提條件是不能損害我們的共同利益!」莊德祥見她答應了,就非常懇切地對她說。 「好吧!為了大家,我也只有作出犧牲了!我事先可將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說話不算數,或者是你欺自我的話,我就與你來個魚死網破!」殷柔看了看他說。她認為,這是非常危險的事,冒著丟臉的風險去做,萬一他說話不算數,她就慘了,因此特別囑咐他說。 「放心吧!我絕對說話算數的!」莊德祥再一次非常肯定地回答說。 「好吧!那我就下回地獄吧!但是,你一定要將這事辦得體面些!」 「好!」 過了段時間,莊德祥將甄迎傑請到他家吃完飯。究竟是如何說服甄迎傑來他家吃完飯的,殷柔不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反正甄迎傑如時來了。 甄迎傑到他們家時,殷柔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準備好了幾瓶好酒,並穿上程詩常穿的那種款式的服裝,梳妝也如程詩當年一樣。 甄迎傑進門後,看到殷柔,大吃一驚,以為是程詩顯身,還擦了擦眼睛看了又看。殷柔笑著說:「甄助理,我是殷柔啊!」 「哦,我還以你是程詩呢!你穿這身衣服, 分卷閱讀46 與她大像了!」甄迎傑立即笑著說。 「呵呵……」 隨後,莊德祥和甄迎傑入席坐在桌子上喝酒。殷柔在一旁陪著喝了幾杯,臉紅了。莊德祥讓她不再喝了,吃飯去。 吃完飯後,殷柔就進入洗澡間洗了澡,然後穿上一件半透明的睡裙,裡面穿一條粉紅的小本絲邊情趣內褲,從容不迫地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在那裡看電視。 莊德祥不停地勸甄迎傑喝酒,甄迎傑出乎意料地放開酒量與他喝。兩個酒量高的人在一起盡情喝酒,不一會兒,準備的兩瓶茅台就幹掉了。 莊德祥還不盡興,衝著她說:「殷柔,再去那一瓶來!」 她扭動著身子,拿了半茅台酒,悄悄地在裡面裝上了點催情藥,然後遞終了莊德祥。莊德祥拿起酒瓶,對甄迎傑說:「雖然您是我的學生,但在職務上是我的領導,能到我家裡來喝酒,也非常難得。請您看在我們師生情誼的份上,再喝幾杯酒!」 甄迎傑端起酒杯說:「莊教授,您可別這樣說。雖然論職務,我比你高,但您水遠是我的老師。這杯酒我喝!但我喝了這杯酒後,我還要敬你三杯,到時別推辭啊!」 「好,好,難得在一起這麼喝酒!我答應你!那你先將這杯酒喝了吧!」 甄迎傑見此,就舉起酒杯將那杯酒喝下去了。隨後,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將酒瓶拿過來,說:「莊教授,現在我給你斟酒了。我們一起連乾三杯啊,連乾三杯!」 這時,莊德祥裝作肚子痛的樣子,對他說:「等會兒,我肚子痛!先去趟洗手間吧!」說罷,他就起來往洗手間跑去。 莊德祥走後,甄迎傑感到舌頭乾燥,頭腦發暈,禁不住一下子趴在桌子上了。 殷柔意識到酒裡催情藥開始起效,就穿著半透明的睡裙走過來,模仿程詩的語氣說:「迎傑,迎傑,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看看!」說罷,她就十分溫柔地在他身上拍打起來。 受到催情藥控制的甄迎傑見他日思夜想的程詩穿著性感的衣服出現了,趁著幾分酒動兒,一下字站起來抱著她一邊親,一邊說:「心愛的師娘,我想死你了,說罷,他就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脫掉她的睡表和內褲,然後脫掉他的衣服,赤身裸體地爬上去,將他所有的愛盡盡情地表現出來了。 殷柔也並不怎麼掙扎,順著他的意思,與他在沙發上折騰起來了。 正在他們火熱之際,莊德祥從洗手間裡出來了。他迅速將那些不堪的場景照下來,然後以此作為要挾與甄迎傑談判。 面對這件荒唐事實,他們談判了幾個小時,最終都做出了妥協:甄迎傑讓莊德祥不再去帶本科班兒的課程,學校在課題方面要優先照顧他,莊德祥不得將此事洩露出去,不得干涉甄迎傑與殷柔的關係,殷柔要無條件滿足甄迎傑的需求,繼承程詩的角色,莊德祥所有經濟權力要交付殷柔管理…… 達成了非常荒謬的協議後,他們都鬆了一口氣,居然都認為他們創了多贏,都是贏家! 過了段時間,莊德祥就不再教授本科班的課程,以學科帶頭人的身份兒專門帶研究生。教授帶研究生,授課的時間相對就少了。這樣他就有很多空餘時間去兼職或者做學術報告。於是,他不僅工作輕鬆,而且還頻頻走穴,收入也陡然增加了不少。 按照他們之間的荒唐約定,莊德祥將那些收入大部分交給殷柔,而甄迎傑則在課題審批方面優惠他。他也非常守規則,從不干涉甄迎傑和殷柔之間的事。甄迎傑也比較愜意,有時帶殷柔去開房,有時就直接在她家裡享受激情。 一年後,莊德祥成了文學院教授中的大紅人、大名人。他不僅獲得課題非常容易,而且每年還要出不少專著,讓其他同仁既羨慕又妒忌。當然,他獲得課題容易,是因為有甄迎傑在其中幫忙,他出專著是因為許多同事或者他手下的研究生找不到課題甘心情願地做他的「助理」,具體負責科研事務,等向上級報告時,他過一次手,然後將他的名字寫在首位而已。 莊德祥的研究工作雖是這樣進行的,但不影響他的聲譽逐漸提高,並不影響他的出場費提高。那些正處在水平提升階段的研究生,那些知名度不夠找不到課題的教授副教授講師都樂意做他的「助理」,替他完成具體而複雜的事務。莊德祥見有人願意做他的免費助手或者廉價助手,健將每個課題的科研經費不暗吝嗇地掌握在手中,對那些助手能生省錢的盡量省錢,以致他每接手一個課題,都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在獲得聲譽的同時,還能賺取大部分科研經費。 莊德祥的聲望和收入猛然上升後,他不僅如諾給殷柔買了一輛車,還在閒暇之餘,去吊一吊那些願意送上門的女學生,或者手機吃手下女研究生的豆腐。莊德祥雖奉獻了老婆,但身邊從不缺乏美女,從不感到寂寞。 甄迎傑在殷柔那裡盡情釋放後,盡情玩各種他想嘗試的方式後,心情也不覺變得非常暢快起來,也不時到外邊站沾野草,接觸「一些新鮮的空氣」。 殷柔雖然獲得了她所渴求的錢,解決了弟妹們的學費生活費問題,過上了比較豪華的生活,但她感到她是一個被交換的工具,內心異常是落,尤其是看到甄迎傑帶著別的女人,與別的女人調情時。 在他們秘密約定時,規定他們除了盡自己的義務外,不得干擾其他人的私生活。因此在莊德祥和甄迎傑與別的女人鬼混時,她即使看到了也無權干涉,也只能酸溜溜的。就這樣,她最終也忍不住去找情人,找上了侯島。 第78章:勾引我是為了獲得心理平衡吧? 侯島瞇著眼睛看著殷柔,聽得津津有味的。原來在他內心的疑惑,此時已經豁然開朗了。莊德祥奪走了甄迎傑的戀人,甄迎傑掌握他的命運後,就暗中報復他,產生了嚴重而扭曲的亂倫情結,而他為了保住自身利益,被迫將他的兩任妻子給甄迎傑做情人,滿足其怪癖的慾望,同時獲得獲取名利的便利。而殷柔為了獲得心理平衡,也在外面找情人。結果,她找到了侯島。侯島想了想,不由得笑了起來。 殷柔伸了伸隨腰,然後轉共對說:「你笑什麼?」 「沒笑什麼?」 「是不是很荒唐?」 「嗯,有點!」侯島見她在講故事期間無意透露了找他是為了獲得心理平衡,不禁有一點不滿,「你為了獲得心理平衡,就一步步地勾引了我,是不?你明知道莊德祥器重我,故意與我愉情氣他,是不?你帶著我去跟蹤甄迎傑開房,並敞開門做愛也是為了獲得心理平衡,是不?」 「是!」 「不要狡辯了!我早就懷疑你與我發生關係是有企圖的,但沒想到其中還有那麼多故事!」他見殷柔否定,迅速對她說。 「我也是被迫反擊啊!」 「你被迫反擊就應該將我推下火坑麼?」 「我沒有將你推下火坑,是你自己好色引起的!」 「我好色引起的?我看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你為了獲得心理平衡,設計利用我,利用我去氣莊德祥,去氣甄迎傑。」侯島見她還在推卸責任,只好一針見血地指出她所作所為的實質。 「我帶著你去跟蹤甄迎傑開房,並敞開門做愛是為了獲得心理平衡,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喜歡你,真心喜歡你!」她見講故事那事引起了他的憤怒,無法讓他平靜下去,就決定先承認部分事實,然後強調她愛他,烈緩和氣憤,讓他消消氣。 「大姐,我愚蠢可能不假,但被你欺騙了一次,總不能繼續再被你用同樣的手法欺騙吧!要不怎麼對得住我受的幾年高等教育?」他瞄了一眼她,挺起胸部,擺出一副很激情的樣子。很顯然,他並不相信殷柔剛才的話,仍然在生她的氣。 「你不要氣憤。好不好?我們的關係到了這一步,你還斤斤廿較那一點?我直接告訴你吧!我被莊德祥和甄迎傑的那種斯正而齷齪的折騰弄膩了,想找個心理上依靠的情人。剛開始接觸到你時,我發現你身上有一股原始的淳樸和野性,一下子就被迷住了,覺得能愛上你這樣一個的男人死了也值得。所以,我時你的愛是真誠的」她拉著他的手,雙眼看著他,將身子貼在他身上,滿眼溫情地說。 「不要說這個了!」他怒氣還未消,迅速打斷了她那些肉麻的假話,「我再也不會替你去做那些齷齪的事了!」「不要生氣嘛!」她光著身子在他懷裡撒嬌起來了。她知道,對付生氣的男人,女人身體這種無聲的語言是戰略性武器。無論男人多激憤,看到了女人嬌好的身子,氣就會消一半兒的,尤其是情人間,男人生氣時,女人的身體是最好的調解員她將身子貼到他懷裡去後,不到幾分鐘就見效了。侯島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理會她,靜靜地回想著他此前所做的一切。此時,他才意識到因他一時貪色,導致他不知不覺地被人利用了,才意識到他的智商原來是那麼低,才意識到他此前輕看了殷柔…… 「不要生氣嘛!說話啊!說話啊!」殷柔將他的手分別放在胸前的兩座山峰上,然後繼續撒嬌說。她深知撒嬌是女人的核武器,沒男人抵檔得住的,何況他這種傻的可愛的男人呢?她這樣一撒嬌,他將不得不理會她,因為他還不至於連憐香惜玉都不懂得的。 果然,侯島經不住她撒嬌,轉過身來說:「不要折騰了!穿上衣服,到前面去吃宵夜,然後回去!」 「嗯!」她看了看他,拿過衣服來,遞給了他。他先替她穿上,然後又給自己穿上。顯然,他這些舉動已經表明原諒了她利用他的行為,至少暫時原諒了他。 穿完衣服,他伸了伸隨腰,下意識地拿出手機,打開看了看,已經到了凌晨兩點。隨後,手機不停地響了起來,數十條信息不斷迎面而來,都是狄麗麗發來的。 「到幾點了?」 「兩點!」 「啊!這麼晚?看來做夜宵的也打烊了!」她略帶著驚訝的神情說,「你肚子餓不餓?」 「有點!」他聽她問肚子餓不餓時,才驀然意識到他肚子早就餓了,就直接回答說。 「將車開到前面去看一看。運氣好的話,還可能買得到吃的!」「好的!」侯島說罷就打開車門出去了,然後迅進鑽進駕駛室。 殷柔也要到前面駕駛室坐。侯島對她說:「你就在後面長椅上躺著吧!」 「嗯!」 隨後,侯島就開車往通州城區趕。沒走多久,他們就發現亮著燈的一處夜宵攤點。攤主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打烊。 侯島停下車,下去對老闆說:「老闆,還有什麼吃的麼?」 「有,羊肉串,毛豆,花生等都有!」 「好的,給我來一盤毛豆,一盤花生,50串羊肉串!」 「好的!打不打包?」攤主看了他一眼,突然問道。很顯然,他們想收攤睡覺,而不怎麼樂意為了一個夜貓子而跟著熬夜。 「好吧!打包!」侯島見攤主那樣說,也倒很瞭解他的心意。 「在那兒坐著吃多好。為什麼要打包?」殷柔在車裡伸出頭來對他說。 「看那兒的環境不怎麼的!我想打包帶到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去吃!」侯島見她有點不滿意,就迅速對她說,「再說人家也該收攤,該回家休息了!」 「好吧,我們帶到賓館去吃!」殷柔見他那樣說,就迅速笑著說。 「不,就在車上吃!」 「在車上?」 「對!待會兒,我們將車開到一個環境優美的地方。吃完後,我們就躺在車內睡覺,等五明後再回去!」侯島見她滿臉驚訝,迅速解釋說。 「不去開房了?」 「不開!我還從來沒野宿過呢?今晚我們倆人野宿,行不行?」 「好啊!這樣浪漫!」 過了一會兒,攤主將羊肉串、毛豆、花生做好了。他又要了兩瓶啤酒,付賬後就開車到了溫榆河河堤上。 「怎麼又回來了?」 「剛才是享受激情的溫榆河,現在是享受寧靜的溫榆河!我們睡在車裡,一起聽聽河水的輕微的流動聲,聽聽魚兒的歡快聲,難道不好嗎,」 「好!」 隨後,他們又打開啤酒,狼吞虎嚥地吃著花生、毛豆、羊肉串,解決了肚子的飢渴。 吃飽喝足後,他們擦了擦嘴,又來到後座,靠在長椅上,肩並著肩,手牽著手,隉慢地睡著了。 第79章:絕色美女出現在他眼前 回家後,候島心情非常低落,雖然與殷柔在一起浪漫了整整一晚上,但想到他被她利用,心裡就不免有些生氣。 狄麗麗見他情緒不好,但也忍不住問他:「昨晚到哪裡去了?整夜不歸,也不打個電話!」 「到老鄉那裡喝酒去了!手機沒電!」候島見她問他,頭也沒抬地回答說。 「手機沒電!那就不能用別人的手機打個電話嗎?不能用公用電話打個電話嗎?我整夜都擔心死你了!」她帶著幾分委屈說。 雖然她與候島同居相處得不是特別和睦,經常鬧彆扭,但日久生情,長時間的肉體廝磨,也使她對他有了一絲絲依戀,讓她一個人獨自過一夜,她多少還有些失落。 「我錯了!我怕你生氣,讓你暫時離開我的影子靜一靜。我也是那樣!對不起啊!」候島見她內心愛著他,就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向她解釋說。 「昨晚,莊導打電話來,催我們加進度!」 「哦,你怎麼回答他的?」「我說你到老鄉那 分卷閱讀47 裡去了!手機一直關著,他讓你今王打過去!」她見候島問她就迅速回答說,「我已經告訴了尤可芹和林小可。她們都說今天要到這裡來!」 「哦!白燕呢,」候島聽她那樣說,不禁大吃一驚。不用說,莊德祥昨晚肯定多次打他的手機,結果都是關機;也多次打了殷柔的手機,結果也都是關機。他會不會將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呢,想到這些,他內心不得不有些焦急。 「還沒聯繫上她。她也像你一樣,整夜都關機!你快去洗洗臉,給莊導打個電話吧!最好他能來給大家當面指導!」狄麗麗見他有些焦急,急忙向他獻計說。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雖沒拿到夫妻那張執照,但早已經有夫妻之實,同居多日的肉體摩擦,培養出來的恩情也絲毫不比夫妻恩差,因此她對他的事還是異常關心的。 「也是!」候島聽了她的話,迅速對她說,「也要告訴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讓她們將寫好的稿件全部帶來,讓莊導親自指導!」 「嗯!你去洗漱吧!」 他迅速鑽進了洗手間,洗臉刷牙後,就一一給莊德祥、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打電話。出乎意料的是,他都一一打通了,而且一一都非常高興地安在一起聚一聚,在一起探討《金瓶梅》中的經管問題。 候島高興得唱起了小調,拿起杯子,放了一點家裡寄來的紅茶,接了一杯開水,端到陽台上,悠閒地看著外面的風景。這段時間忙死了,讓莊導親自來看看成果和研究的難度也好啊,省得他認為不賣力。 他端著茶杯來到陽台後,發現茶杯上方煙霧繚繞,出現了一道紅光。他大吃一驚,呆呆地盯著茶杯,看著這種奇異的現象。突然,紅色的光芒裡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身材苗條嬌小、鵝蛋臉、柳葉眉、丹風眼的絕色美女出現在他眼前。 怎麼回事,大白天,還遇到了鬼不成,他想到這些,不禁大汗淋漓。如果真的是鬼,那麼他昨夜的荒淫事不就全部讓它知道了嗎? 「南瓜三兒,別來無恙啊!見了我怎麼這樣緊張啊,」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若有若無的,像蚊子似的,別人根本就聽不出來。 「你是」 「你忘記了?我是紅茶仙子!」 「紅茶仙子!真的是你?」候島驀然想起他夢中遇到紅茶仙子的事,禁不住問道。 「是我。你杯子的茶葉是我的化身!你將它保留起來吧!在你需要幫助時,我會出現的!」紅茶仙子在他耳邊悄悄地說。 「哦!知道了!你隱身吧!大白天讓人看到了這些,會嚇壞的。!候島知道狄麗麗到洗手間去了,不又將會出來,將會發現他的秘密的,因此讓紅茶仙子迅速隱身去。 「好的!將杯子的茶葉塞進你的牙齒縫裡!你要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將牙齒咬幾下,然後張開口,我就會出現在你的耳朵邊的!」 「好!」 候島拿起杯子往嘴裡倒了一下,一道紅光在他嘴邊閃了一下:紅茶仙子不見了他又驚又喜,呆呆地站在那裡,回昧著剛才發生的神奇的一切。他想紅茶仙子附身到茶葉中,塞在他的牙齒縫裡,說明她的神靈就在他身邊,那麼他的想法她都會知道,他有困難和煩惱也可以問她「假騙,呆呆地站在陽台上做什麼?」狄麗麗洗漱完畢後,見他端著茶杯站在陽台上,就大聲問道。 「呼吸新鮮空氣呢,今五的空氣質量特別好!」他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熬點粥吧!」 「好的!我馬上來!」候島害怕狄麗麗發現他的秘密,就迅速大聲回答說。隨後,他將杯子裡剩餘的水全都喝了下去,然後走進了廚房。 一個多小時後,莊德祥、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一一來了。莊德祥似乎非常開心,將研究《金瓶梅》的一些要點和注意事項詳細地告訴了他們。 她們幾個女生開始還有些害羞,但隨著莊德祥深入淺出地分析和講解,就逐漸放鬆了,逐漸活躍起來。像好奇的孩子一樣,她們不斷給莊德祥提問題。莊德祥也像慈祥的老人一樣,將她們所提的問題連一分析,甚至每一個細節都不漏掉。好一個活躍的學術討論場面,在一旁默默關注的候島見場面,覺得又好笑又好氣。他們談論這些事時怎麼就那樣興奮呢?一本言情而已,為什麼非要去研究其經管問題不可呢?為什麼成年男女在一起談論艷情就興奮呢!,! 莊德祥見他在一旁不吭聲,轉過頭問他說:「候島,你怎麼不參與討論啊,」 「我在聽你們討論啊!」候島立即笑著說,「多聽聽你們的見解再參與討論也不錯啊!」 「你是個狐狸!」莊德祥笑著與他開玩笑說,「不可小覷啊!」 「呵呵」所有人聽到這話都哈哈大笑起來。候島見此也只好跟著笑起來。雖然他意識到莊德祥可能是話中有話,但他還是裝作不明白的,跟著他們笑。是啊,聰明人在一起勾心鬥角,有時不得不要表現得蠢一點,只有大智若愚才能化不利於有利,化尷尬為玩笑啊! 「看,我一口氣給你們講了這麼長時間。我有事情走了!你們接著討論吧!候島啊,你待會兒將她們的稿通看一遍!」正在他們哈哈大笑時,莊德祥站起來說。 他們見莊德祥站起來,也只好都站起來,略帶幾分遺憾地說:「好吧,壓教授慢走!」 「莊教授慢走!」 「你們幾個好好交流一下吧!有事打電話問我!」 「好的!莊教授再見!」 「莊教授再見!」 「再見!」 等莊德祥走後,他們又聚集在一起討論問題。 第80章:難道A片兒裡沒見過嗎? 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候島將那些正章大略看了一遍,草擬了編排的目錄,就被狄麗麗叫去做飯了。 午飯後,她們繼續討論了一會兒,林小可和白燕就去了學柱圖書館,留下尤可芹和狄麗麗在哪裡繼續討論。 她們倆人饒有興趣地討論了半天,覺得有些乏味,就;十著他說:「假騙,別上網了,出來一起討論吧!」 「我在忙著呢?你們討論吧!」 「忙什麼!放下吧,一起來討論!討論《金瓶梅》!」 「討論《金瓶梅》!還演《金瓶梅》呢?莊德祥催得很急,哪還有時間啊?雖然正章都寫出來了,但將它編撰成一本書,統一成一個風格還需要很長時間呢!」他一邊敲電腦,一邊對著外面說。 「呵呵,演就演,我還怕你演不好那個武大耶呢?」尤可芹說罷,就不停地敲門,「假騙,將門打開!」 「幹什麼呢!我在忙著呢?別打擾我啊!」候島見她想進來,就對著門外大聲說。 「忙著呢!忙什麼啊?是不是忙著看A片兒啊,麗麗,把鑰匙給我!」尤可芹在外面大聲說。 「你要鑰匙做什麼?」 「打開門,看看假騙究竟在做什麼。」尤可芹迅速回答說。 「好吧!」狄麗麗稍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壓了。她與尤可芹有了那夜的事後,在心裡上也感到親近了許;,並不忌諱地在侯島面前那樣。 屠門被打開了。她們迅速進來,以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似乎懷疑他不是在屠裡編撰書,而是做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麼?沒見帥哥啊?」侯島見她們進來就怪怪地看著他,就從電腦前起來,帶著幾分生氣地說。 「帥哥?哈哈,衰哥還差不;!假騙,你老實告訴我,你一個人在房間裡做什麼?」尤可芹盯著他,一點顧及都沒有,哪怕狄麗麗在身邊也是如此。 侯島沒想到與尤可芹有了那層關係後,她居然當著他老婆的面如此說他,內心不免有幾分氣憤,就撅著嘴說:「我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做什麼?你就這麼想知道麼?」 「嗯,想知道!」 「那我告訴你,我在自慰!」他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慰!?哈哈,你怎麼自慰?我倒想看看!」尤可芹說著也笑了起來。 尤可芹說到這裡時,狄麗麗瞪著眼看著她,臉上略略顯示出了不滿。他見此,迅速笑著說:「你還真想看啊!難道A片兒裡沒見過嗎?」 「沒有!」 「沒有就去想像吧!我還有忙呢!」 狄麗麗不想讓這種場面持續下去,迅速說:「假騙,將電腦關了吧!一起討論一!! 侯島看了看她,就將文檔保存了一下,然後將電腦關掉了,轉過身來與她們討論。 「過來,坐在床上聊!」尤可芹笑著對他說,「怎麼啦?怕我們吃了你?」 「呵呵」 「麗麗,來,我們姐妹一起將假騙馴服了吧!免得他對我們不好!」尤可芹足轉頭對狄麗麗說。!可芹,別鬧了!我們還是討論正事!「狄麗麗見尤可芹當著她的面與候島如此開玩笑,雖然她知道大家有那回事,但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麗麗,你就別寵著他!你越寵著他,他越覺得了不起!看你的樣子,你肯定受了不少氣!今天,我們兩人將他好好教訓一頓!」尤可芹說罷,就從床上站起來,將他往床上拉。 「你要幹嘛?強姦我啊!」侯島見她將他往床上拉,立即笑著對她說。 「強姦你又如何?不強姦你又如何?」尤可芹一邊說一邊將他拉到床上,「趴著!」 「幹嘛啊?」 「你趴著!別問幹嘛!」尤可芹不容分說地將他拉得趴在床上。他以為她們要將他拉到床上調情、就沒說什麼,很順從地趴在床上了。 尤可芹一下子騎到了他背上,在他屁股上一拍,回頭對狄麗麗說:「麗麗,來,坐在這裡!」 狄麗麗見她「威武」的樣子,不禁輕輕一笑,也騎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屁股上,像一對騎著馬的姐妹花。 兩個女人同時壓在了他身上,使他一下子覺得身上重了多。他有點受不了,一邊掙脫,一邊大聲問:「你們這是幹嘛啊?瘋了?」 「瘋了又怎麼的?沒瘋又怎麼的?」尤可芹依然毫不認真地說。 「你們怎麼這樣壓著我啊?」 「壓著你又怎麼的?不壓著你又怎麼的?」 「怎麼的?我受不了了,再不下來,我就開始將你們摔下來了!」 「摔吧!」尤可芹一點也不在乎地說。同時,她拉著狄麗麗一起,使勁兒地往下壓。 侯島沒辦法,開始想辦法摔開她們,像孫悟空掙脫五指山一樣甩脫騎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兩個與他有肉體關係的女人。 「麗麗!小心,抱著我的腰,使勁兒壓,看他聽不聽話!」尤可芹走聲對狄麗麗說。可能是覺得好玩吧?可能是她要借此機會發洩對他的不滿吧?狄麗麗居然不吭聲,抱住她的腰,開始使勁兒地往下壓,讓他很快就動彈不得。 侯島動了幾下,沒有掙脫,就馬上意識到是她們合力要整治他,而不是想與他在床上打情罵俏,就回頭對她們說:「你們想幹什麼?說吧!」 「我們想幹什麼?討回公道,討回我們做女人的公道!」 「什麼公道?我不明白!」 「你別他媽的給我裝B了吧!我們的大美女狄麗麗做了你的女朋友,你小於居然不知道珍惜,還到外面去偷腥。她仁慈寬容,不廿較你那些,但你小於居然不如足,不思悔改,想法騙奸了姑奶奶,甚至還當著她的面上姑奶奶,當著姑奶奶的面上她,你這是人做的事嗎?你這個畜生!」尤可芹的雙手抓著他的耳朵教訓他說。 「哎喲,我說什麼事啊!這件事我忘記了,你倒翻出來了。你怕不怕醜啊?」候島見她說那件事,就立即笑著反駁說。 「你還知道怕醜啊?這屋裡就我們三人!我和麗麗都是受欺自的人,討回公道,有什麼怕醜的?」尤可芹足將他的耳朵扭了一下。 「把手鬆開,有話好說!」侯島見她們決心要糾纏下去,就不再害怕,也不再驚慌,而是直接提出來說。 尤可芹鬆開了扭住他耳朵的手,說「我和麗麗都是具有寬容美德的女人。你做了那樣齷齪的事,我們最終還是原諒了你。可是你呢?得寸進足,不好好對待麗麗,動不動對她發脾氣,冷落她,甚至還深夜不歸。你說你將我們放在眼裡嗎?對得起我們的寬容嗎?」 「對不起,對不起,好不好?你們這樣壓在我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你們下來吧!壓死我了!」侯島見她們壓在他身上沒完沒了地鬧騰,只好暫時軟化他的態度。 「壓死你活該!你不知道心痛我們,我們憑什麼要心痛你!」尤可芹撅著嘴說。 「好了,好了,我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壓著我!」 「呵呵,求我們?你也知道要求我們?」尤可芹笑說著,「你還是省了吧!」 「真的,你們下來吧!我壓得受不了!」侯島只好央求著她們說,雖然她們長得都不胖,體重都不重,但她們加起來也有近有200斤重,200斤重的重量放在身上壓著,無論怎麼放著,時間長了,都令人不舒服。 「好吧,你答應我兩個條件,我們就再次從寬大出發,饒了你!」尤可芹說著,又扭了扭他的耳朵。 「好,你說吧,我答應你!」 「好。其實就是很簡單的兩個條件:,你要向麗麗磕頭道歉,並保證以後不准怠懇她;第二,你要給我們兩人扛腳,直到我們滿意為止!」 「大苛刻了吧?」 「苛刻!?好,那我們就學你那晚一樣,將你綁起來,然後」尤可芹滿臉壞笑地看著他說。 「 分卷閱讀48 然後怎樣?」 「怎樣?你那晚將我麼怎樣了,我就將你怎樣!」 「不會吧!?」 「不信,那就看著瞧吧!」說罷,她就將他按著,準備用床單將他綁上。 「別,別,我答應,我答應!」 「不可反悔啊,反悔了,我們可不饒了你!」 「決不反悔!決不反悔!快下來,快下來!」 尤可芹看了看狄麗麗,說:「麗麗,我為你出氣了,下去吧!」 狄麗麗翻身下去了,用手在他屁股上猛抽了一下,說:「說話算數啊!」 「哎喲,怎麼都瘋了!」 「都是你!都是你!」尤可芹足拉著他的耳朵說。 「好了,你下來吧!」 「嘿嘿」尤可芹說著,就從他背上下來了。 侯島趁機打了一個翻身,抱起尤可芹將她壓在床上 第81章: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假騙,你幹什麼?」見侯島將尤可芹壓在床上,狄麗麗頓時酷意大發,衝過來拉著他大聲斥責他說。侯島見她不高興,轉頭笑了一笑,說:「沒幹什麼,開玩笑而已!」「開玩笑?你怎麼能這樣呢!」狄麗麗一邊說,一邊把他往外拉。 侯島見狄麗麗真的生氣了,就從尤可芹身上爬起來,笑著說:「她在我身上騎了半天,我在他身上壓一會兒就不行?虧啊,虧啊……」 「去,去……」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趁此機會,尤可芹爬起來了,又扭著他的耳朵說:「剛還說好給麗麗道歉的,現在又惹她生氣了!你說,該不該打?」 侯島回過頭,衝著她們做鬼臉,將舌頭吐得老長老長。她們見此都忍不住笑起來。尤可芹一笑,就將手鬆開了。 侯島也非常得意地笑了一笑,說:「別鬧了,還有正事!莊導那邊催得很急呢!我要加緊時間編撰了!」 「別敷衍了!你剛才答應的兩個條件還沒執行呢?」 「什麼條件?」 「你是不是男人?轉身就不承認了?」 「呵呵,我當然是男人!」侯島怕她再繼續糾纏,就慌忙笑著臉說。 「那快執行啊!」 侯島走到狄麗麗面前,將她抱到床上,曲起她的雙腿,然後跪在床上,趴到她身上,吻了吻她,貼著她的耳朵說:「親愛的老婆,對不起啊,別生氣!」 狄麗麗被他的舉動又好氣又好笑,還有點羞憤,紅著臉,瞪著眼睛,說:「誰生你的氣啊!」 「呵呵,不生我的氣就好,不生我的氣就好!」他一邊說,一邊將她的兩條腿放在肩膀上。 「幹嘛啊?假騙!」尤可芹見侯島如此,瞪著眼睛看著他,非常吃驚地說。很顯然她以為侯島做出了此動作是要做愛。 「幹嘛啊?你沒看見麼?」 「你小子,還真是的!下來吧!」說罷,尤可芹就將他拉下來,說道:「文明點!文明點!」 侯島回頭看了看她,笑著說:「怕什麼呢!還不是按照你說的去做的!你不是要求我下跪道歉的嗎?現在就跪在她面前了。你不是要她將腳擱在我肩上的嗎?我也將她的腳擱到肩上了!不要在糾纏我了!我已經完成了你提的兩個條件!」 「不行!」 「為什麼?」 「我的腳還沒放在你肩上呢?」 「你的腳也要放?」侯島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那就免了吧!」 「不行!」尤可芹說著就躺在床上,也將腳放到了他肩上。 「悔,不知大誰提出了要男女平等,要解放女性這個餿主意的!看看,現在的女人不僅是頂了整個天,還用臭腳將整個天空污染了。」侯島見尤可芹也將腳擱在他肩上,帶著幾分氣憤幾分戲虐說。 「呵呵,不好意思,是你親自答應的,我不放在上面就顯得不夠意思了!」她笑著回答說。 侯島見她嬉皮笑臉的,一時也沒辦法,就用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不拍不知道,一拍喜的一跳。他在拍打她的大腿時,發現她躺著時短裙自然下抹,兩腿間的小內褲全然顯露出來了。他定睛一看,她原來穿著一條小小的丁字褲,大腿和屁股全部露在外面,非常吸引人。剛才吃了虧,現在可不能在吃虧,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於是,他色瞇瞇地盯著那裡,讓眼睛享受了一番。 「看什麼看?沒見過的啊?」尤可芹發現他盯著她的大腿和屁股目不轉睛地看,就用腳在他肩上敲打著說。 「呵呵,見過,你身上哪裡我都見過。只不過,長時間沒有光顧,又陌生了許多!」他立即嬉皮笑臉地說。 聽到那話,尤可芹用腳在他肩上猛然敲了一下,裝作很委屈地說:「麗麗,假騙欺負我,吃我的豆腐!」 狄麗麗聽到這話,什麼也沒說,用腳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兩下,令他感到有點痛。他也模仿尤可芹的樣子,委屈地說:「什麼啊,惡人先告狀!將腳放在我的肩上,露出了大腿和屁股騷擾我的眼睛,還誣賴我吃豆腐。 冤枉啊,冤枉啊……「說罷,他伸出手分別在她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將手停在那裡猛地捏著…… 「欺負女人啊!」她們不約而同地用腳在他肩上敲打,「好男不和女鬥!你卻一個男人同時欺負兩個女人!混蛋,混蛋……」 「呵呵,誰叫我是優秀的男人,同時能和兩個女人上床呢!」他的話剛完,她們的四隻腳就狠狠地夾著他的脖子。 他見她們合力對付他,嬉皮笑臉地笑著說:「呵呵。你們也是猛女啊,同時夾一個男人……,,」夾你的個頭!「」幹嘛這麼大的火氣?「他說罷用力將她們的腳往肩下放。 「放放吧。就放一會兒!」 侯島笑了笑,沒強行將她們的腳放下去,而是趁機將手放到了她們的屁股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捏著:「不放下來也行!讓我的手放在這裡。」 尤可芹和狄麗麗都沒吭聲,而是默默接受了他的撫摸。他趁機笑著說:「我要忙著去研究《金瓶梅》,你們卻要將我拉到床上,究竟想幹什麼啊?」 「想幹什麼啊?以為躺到了你床上就是想和你做愛?我們只是想躺著聊聊《金瓶梅》!」「這個主意不錯!不僅要聊聊《金瓶梅》,還要演演《金瓶梅》……」 「去你的!快點談談時《金瓶梅》的看法吧!」尤可芹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催促著他說。 「呵呵,《金瓶梅》確實是異常傑出的,雖然寫得有些艷情,但揭示了生活的真實而淫靡的一面。呵呵,在中國,男女的那些事,是只能在黑燈瞎火下,在被窩裡熱火朝天地去幹的,,幣是不能說出來,更不能用生動的文字寫出來的,否則就是黃色下流的東西,就是有損社會風氣……」侯島見她不挺地追問,就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別泛泛而談!說點具體的!」一向沒說話的狄麗麗用腳敲了敲他的肩膀,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好的,我就說說裡面的詩詞吧!」侯島見老婆下令了,不得不迅速笑著回答說。「詩詞!?我們研究詩詞做什麼?不是研究其中的經管之道麼?」「呵呵,那是死拉硬套的東西!那時根本就沒經管一詞,,牽強附會去談什麼經管,不是杜蛋麼?我說點詩詞,」侯島振振有詞地說。也沒有形成專門的管要比談經管切合實際得「呵呵,你說得也有些狗屁道理!反正這些稿件已經交給你了,談了再多經管問題,最後還是有你一個去解決!還不如換一個角度,談談詩詞!」尤可芹笑著說「那我就開始談了?」 「談吧!」麗麗、尤可芹、白燕和林小可都興猶未盡,各自談論著她們對《金瓶梅》的看法,候島坐在旁邊聆聽,一言不發。作為一個男人,他讀過《金瓶梅》,研究過《金瓶梅》,對《金瓶梅》有過自己的見解,但他還從未聽說女人是怎麼評論《金瓶梅》的,因此他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仔細聽聽這些美女如何評論《金瓶梅》。 她們各抒己見後,才驀然意識到聲音很單調:只有幾個女的發表看法,而唯一的一個男的一直坐在那裡默默不語。那個帥哥究竟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沉浸到了《金瓶梅》之中呢,一時間,幾個人美女的興趣轉移到這上面來了。 尤可芹笑著對候島說:「假騙,怎麼一言不發啊?沉浸進去了?我想聽聽你的看法呢!」 「我有什麼看法呢!我這不正在專心聽取你們的看法嗎,」候島回過神,笑著回答她說。 「裝深沉啊!是不是對《金瓶梅》神往了,是不是意淫著自己也像西門大官人那樣風流瀟灑!,!」尤可芹猛追不捨地問著他。 「呵呵,瞧你說的!在各位姐妹面前,我哪有什麼資格裝深沉啊,」他見不吭聲被誤會成這樣子,就立即笑著解釋說,「其實,女人對《金瓶梅》的看法與男人的不一樣。剛才你們精彩的分析,讓我大開眼界,受益匪淺啊。呵呵」 「呵呵,瞧你笑的樣子,色瞇瞇的!」椿小可突然插嘴說。 「好了,我色瞇瞇的,我承認!你們聊罷!我去上網!」候島說罷就站起來,準備往房間裡走。 「聊一會兒再去吧!」 「不聊了!壓導要我通讀一遍呢。你們把光盤培我吧,我去把它編成書!」候島將手伸在她們面前,讓她們將帶來的光盤遞培他。 她們看了看他,就將各自的光盤培了他。他看了看,對狄麗麗說:「你陪她們聊會兒就去買點菜,中午一起吃飯!」 「好的!」 接著,候島走進房間內,打開電腦,將她們光盤的工件一一取出來,然後連接成一篇五章,進行編撰。她們在外面繼續討論著各自的心得。他看了看外面,將門關上,然後咬了三下牙齒。 一陣紅光從他嘴裡冒出,紅茶仙子落在電腦顯示器上:「南瓜三兒,找我有什麼事?」 「導師讓我將5個人寫的不同風格的五章編撰成一本書。統一風格是個大難題!你能不能幫助我想個辦法解決啊,」候島見了紅茶仙子,就毫不臆諱地將他內心的疑難說了出來。 「呵呵,這沒什麼捷徑啊!這需要你編撰目錄,通讀全文後,再按照你的思路去將她們的五章複述出來啊!」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但我要尋找捷徑!」 「捷徑?捷徑也需要努力啊!你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罷,紅茶仙子化作一縷紅光,鑽進了他嘴裡。 候島笑了笑,心想,看來並不是任何事都有捷徑的啊?看來並不是任何事都能指望他人幫助的啊?看來很多事是不是要全身努力去做的啊,! 想著想著,他搖了搖頭,便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對那些文稿的編輯之中去了。 第82章:美女是一把催命劍 候島見她們樂意和他一起談《金瓶梅》中的詩詞,非常高興,因為他在研究《金瓶梅》的經管問題時,順便將裡面的那些詩詞記下來了,並做了較深入的研究。 他呼了呼吸,咳嗽了幾聲,背出了一首詩:「豪華去後行人絕,蕭箏不響歌喉咽。雄劍無威光彩沉,寶琴零落金星滅。玉階寂寞墜秋露,月照當時歌舞處。當時歌舞人不回,化為今日西陵灰。」 「這是寫什麼的?分析一下吧?」 「呵呵,慌什麼呢?還有一首呢!等我將那首詩說出來,兩首詩一起分析!」 「說啊,磨嘰什麼?」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這和前面一首詩都是《金瓶梅》的開卷語,也是《金瓶梅》全書基調的概括和總結。首詩要衣達的意思是榮華富貴是身外之物,轉眼即空多第二首詩要衣達的意思是美女雖是好東東,但對於男人來說,過分貪圖美女,美女就會變成一把催命劍……」他胸有成竹地對她們說。 「哦,知道啊?知道還見了女人都想去吃豆腐呢!」馱狄麗麗又用腳在他肩上重重地敲了一敲,並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男人嘛,都是那玩意兒,明知道好色傷身體,卻沒一個男人不好色多就像明知吸煙有害健康卻嗜煙如命一樣!」尤可芹見狄狄麗麗奚落侯島,也立即響應她的話,候島看了看她們,見她們躺在床上得意地笑,同時還不停地用腳敲打著他,就帶著幾分生氣地說:「有沒有搞錯?一提到這些就是男人好色,殊不知你們女人也是少不了男人的!」 「誰少不了你啊?晚上睡覺時,沒你折騰,睡得還香些呢?」馱狄麗麗努著嘴說。 「呵呵,狄麗麗,這話不是真心話吧?某些人一天晚上不歸,你都生氣一整天呢……」尤可芹見狄狄麗麗那樣說,就取笑她說。 「可芹,你怎麼這樣啊?」狄狄麗麗非常生氣地說。 「呵呵,我說實話唄!」 「別鬧了!我問一句,還談不談《金瓶梅》?不談的話,我就上網去!談的話,我就接著說!」侯島見她們打起了嘴仗,就阻止她們說。他知道,她們聯合起來取笑他,那沒多大關係,如果她們相互爭鬥起來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好,畢竟她們都與他有那種關係,又都是他的同學。 「那你說吧!」 「這兩首詩相傳為純陽子所作。他做過官,享受過人世間的各種福,後來修道成了仙。這兩首詩是他感悟的結果。他認為,世上人都營營逐逐,急急巴巴,跳不出七情六慾關頭,打不被酒色財氣的圈子。到頭來,他們的性命都是與酒色財氣同歸於盡。在酒色財氣中,財色對人的誘惑和傷害最大。他舉了一個例子。一 分卷閱讀49 個人到了窮苦田地,受盡了無限淒涼,耐盡了無端懊惱,晚上摸一摸米甕,為無隔宿之炊而苦惱,早上看一看廚房,為無半星煙火而慘愧。老婆弦子受饑寒,他也受凍餒,吃粥飯尚且艱難,但他還會想辦法去賣酒喝,甚至變得親朋白眼,面目寒酸,凌雲志氣消失殆盡,也在所不暗。而一旦他發達後,他就會揮金賣笑,一擲巨萬。思飲酒真個瓊漿玉液,不數那琥珀杯流多要鬥氣錢可通神,果然是頤指氣使。趨炎的應脊挨肩,附勢的吮癰舐痔,真所謂得勢疊肩而來,失勢掉臂而去…… 「還有些人,以追連美色為人間樂事。他們見了略有幾分顏色的女人,就百計千方偷寒送暖,一到了著手時節,只圖那一瞬歡娛,也全不顧親戚的名分,也不想朋友的交情。起初時不知用了多少濫錢,費了幾遭酒食。到後來情濃事露,甚而鬥狠殺傷,性命不保,妻孥難顧,事業成灰……」 「得得,不要再磨嘰下去了!你要講就好好講,不要在我們面前顯示你背書的能力超強!」 「我不是在好好講嗎?耐心點好不好?」 「講吧,別跑了題,將我們當作傻瓜耍!」 「呵呵,不會的。這年頭,我得罪誰都不敢得罪美女!」 「講!」 「好,我講。財色是人的頑症,從古至今都沒人看得破的。看破了財色的人,即使見到了堆金積玉,也會把它看作是帶不到棺材裡去的瓦礫泥沙多即使見到了成堆的糧食,也會把它看作皮囊內裝不盡的臭淤糞土。《金剛經》有語雲如夢幻泡影,如電復如露。人活著時,酒色財氣一件也少不得,人死了後,一件也用不著……」 「別講了,別講了!你講一會兒肯定要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如果這理論爭取,那中國人早就絕跡了,中華大地早就退到原始社會去了!人人做和尚尼姑,社會會進步麼?」尤可芹強行打斷了候島的話說。 「好,我不講!那讓我去上網!」侯島肩上扛著四條腿坐在床上,感覺到很不舒服,還巴不得不講,找個借口下去上網。 「不行,陪我們姐妹好好聊聊!」 「不行,聊《金瓶梅》都聊不下去,還讓我陪你們聊天,這不是折磨我嗎?」侯島帶著幾分生氣地說,「扛著你們的臭腳,聞著你們的臭腳,陪著你們聊天還要看眼色,你們說說,我容易嗎?」 「呵呵,像個怨婦似的!不願意陪我們聊天?真的沒這種可能?」 「真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一起衣演《金瓶梅》!」 「呵呵,就你那樣子?想學西門慶!人家西門慶可是大帥哥,嘴巴異常乖巧,見了女人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的,你卻連陪著我們聊天都不願意,你還想那個……」尤可芹笑著對他說。 男人最怕別人笑他的那個不行,尤其是女人笑他。他聽了這話,不禁有幾分生氣,用手使勁兒地怕了尤可芹的屁股一把,說:「我就不信!」 「你不信什麼?」 「我不信我在那方面不如西門莊!你們兩個一起來吧!」侯島說罷,就將她們的腳甩下肩膀,對她們做出了挑戰的手勢。 尤可芹和狄狄麗麗相互看了看,隨即笑了出來,說:「瞧你熊樣,來就來!誰怕誰啊!」 「誰怕誰啊!但是,你們必須按照我的方法來進行!」 「什麼方法?」 「笑傲江湖!」 第83章:二女一男「笑傲江湖」 「笑做江湖?」尤可芹和狄狄麗麗都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時搞不清楚他究竟說的什麼意思。 他笑了笑,說:「你們看過《笑做江湖》吧?」 「你是說金庸寫的《笑做江湖》,我們看過!」她們想了片刻,不約而同地回答說,「我們怎麼玩那個?」 「呵呵,你們說得對又不對!」候島見她們還沒有明白,詭秘地一笑,然後頗有幾分得意地看著她們倆人,似乎在炫耀他的知識淵博。 「為什麼,」她們見他那副樣子,就更加糊塗了。假騙那小於究竟賣的什麼藥呢,他究竟說的什麼意思呢?她們陷入了一團霧水之中。 「《笑傲江湖》是金庸寫的,這是錯不了的!但我說的是《笑傲江湖》是指衡山派劉正風和魔教長老曲洋傳給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的《笑傲江湖》那首曲子,而不是金庸寫的那部或者李亞鵬主演的那部電視連續劇!」他提高嗓門大聲說。 「哦,《笑傲江湖》那首曲子!你會音樂,不會吧,我與你相處這麼長時間,還沒發現有蛛絲馬跡的跡象衣明你會音樂!」狄狄麗麗迅速驚訝地對他說。 「我不會音樂,但今天我們三人要演奏一曲艷驚天下的,讓神仙都自愧不如的《笑傲江湖》!」 「怎麼演?假騙,你是將假騙變為真騙吧?」尤可芹一邊帶著疑問問他,一邊又忍不住去椰榆他。 「呵呵,這我也會騙你們?」 「有什麼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因為還需要你們兩人絕對的配合,否則是演不成的!」他依然神秘地看著他們笑著回答說。 「快說吧!怎麼演?」尤可芹見他說得那樣神氣,驀然意識到那可能很好玩,就急忙催促著說。 「別急嘛,《笑傲江湖》的那首曲子是怎樣演奏的,」 「怎麼演奏的,不就是一個人吹簫一個人彈琴麼?」 「對,非常聰明!我們今天就玩《笑做江湖》!」 「呵呵,虧你想得出來啊!這樣的齷齪事也想得出來啊!」 「什麼叫齷齪事?這是提高生活質量的重要手段而已!男女朋友在一起,到了歡悅和興奮時,吹簫也不失為一種增進感情的好辦法!」候島見尤可芹那樣說,迅速笑著解釋道。 「也是啊,吹簫到可以,但怎麼彈琴呢?」 「呵呵,你們一人吹簫,一人充當琴,由我彈琴啊!」候島斜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們說。 狄狄麗麗和殷柔見此,臉一下子都紅了起來,低著頭不說話。雖然她們吹簫不是次,但充當玉琴還是共一次,因此覺得有些新鮮刺激,只不過出於羞澀,不好直接回答而已。 候島看出了她們的心思,笑著說:「不好意思分文了吧?好吧,你們兩人來脆丁克,誰勝誰選擇。」 她們兩人相互看了看,點了點頭。 「脆丁克」 她們幾乎同時伸出自己的手,結果平了。 候島笑著說:「呵呵,互相謙讓啊!再來一次吧!」 她們又幾乎同時點了點頭。 「脆丁克」 這一次,尤可芹贏了。她紅著臉笑了笑說:「我吹簫吧!」 「好!我彈琴!」候島迅速回答說,「不過,在衣演《笑傲江湖》時,為了保持步調一致,我們要統一裝束!」 「統一裝束!統一什麼裝束,」狄狄麗麗吃驚地看著他說。 「肉黃色的衣裳!」 狄狄麗麗聽到這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4V4V4V點OM 候島看了看手機,說:「快點準備吧,時間不早了!」 隨後,他們都迅速脫掉了衣服,統一了服裝。 候島坐在床沿邊,將狄狄麗麗當作玉琴,橫抱在懷裡,嘴裡銜著她的一個□□,一隻手把弄著另一個□□,一隻手將她下面稀稀地權當是琴弦的黑草輕輕把弄起來,而尤可芹在蹲在地上,銜著…… 她們越來越興奮,兩人掄流充當玉琴。他使出全身解數,使出畢生的功力,全身心去演奏那曲《笑做江湖》。 突然,房間裡閃出了一道紅光。狄狄麗麗和尤可芹同時「啊」一聲,一股細細的噴泉從她們各自的仙人洞裡射出來了。隨之,她們進入了眩暈狀態之中。 「南瓜三兒,你看你在幹什麼?」紅茶仙子突然出現在他對面,盯著眼睛看著他說。 「我,我……」 「你不是我當柳認識的南瓜三兒!你變了,你被污染了!你讓我失望!」紅茶仙子非常激動地說。 「仙子,原諒我好嗎?都是我貪慾太強!下次不再這樣了!」不知怎麼的,侯島特別覺得羞對紅茶仙子,覺得與她們一起演奏《笑做江湖》被她發現了是極其丟人的事,因此帶著幾乎是哀求的語氣對她說。 紅茶仙子看了看他,半天沒有吭聲。候島見此就顯得更加焦急,又催促說:「仙子,原諒我好嗎?你說話啊?」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齷齪事了!人與動物之間,最大的差別就是道德。沒有道德,人活著與動物何異,雖然現在社會風氣日下,但你不能沒自己的道德觀念,為所欲為地放縱慾望……」紅茶仙子看著他,噙著淚花說道。很顯然,她心目中的他是淳樸的,是善良的,是不可能做出這種難以見光日的事的。 「我太齷齪了!仙子,我下次再也不這樣做了!」他看到美麗清純的紅茶仙子兩眼淚花閃閃。尚存一點善良和淳樸的他,驀然感到他應該受到譴責,感到他特別渺小,固此低著頭對她說。 「你記住你說的話就行!」紅茶仙子含著淚點了點頭說,「你將嘴張開吧!我要進去了!」 候島見此,滿臉羞愧地張開了嘴,一道紅光隨著一陣清風鑽進了他的嘴裡。他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狄麗而和倒在地上的光可芹。她們都一絲不掛的,神情都充滿了幸福和快樂。很顯然,她們在演奏《笑做江湖》中獲得了特別high的感覺。 候島伸了伸觸腰,然後彎下身,將尤可芹抱到床上,放在狄麗而身邊躺下。隨後,他拿起他的衣服穿了起來。 在穿衣服時,他想起了昨夜答應殷柔的事,就拿出手機,將她們赤身裸體的照了下來。隨後,他穿好衣服,拿出一床薄薄的被單,將她們兩人羞上,打開電腦,將那些照片傳上去存了起來。 嚇死了!他一時性起,做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都讓被他視為純潔化身的紅茶仙子看到了。他覺得自己墮落了,墮落了多他覺得自己丟人,特別丟人…… 第84章:我從來沒如此爽過 候島打開電腦瀏覽了一會兒新聞後,想到了莊德祥催稿子的事,又打開文檔編撰起來了。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鐘,狄狄麗麗醒過來了,打了一聲呵欠,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她與尤可芹赤裸著身子並排睡著,大吃一驚。她抬起頭,瞪著候島說:「假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想想就知道的!」 她坐在想了想,臉紅了起來,就不再說什麼。 「不知道怎麼的!你們太興奮了!居然同時那個了!」他笑著對狄狄麗麗說。 「怎麼啦?」 「你看看兩腿間就知道了!」 狄狄麗麗低頭看了看她兩腿間的殘跡,迅速翻身拿衛生紙擦了擦,找衣服穿起來。 「別打擾我!爽著呢!」尤可芹被吵醒了,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語氣說。 狄狄麗麗沒理會,繼續穿衣服。等穿玩衣服,她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已經到了4點多,就搖了搖光可芹說:「可芹,起來啊,已經到了4點多!」 「別吵我,我再睡一會兒!我從來都沒有如此爽過!感覺太美妙了!」尤可芹睡眼惺忪地說,「狄麗麗,你也躺一會兒吧!」 「不了,我要起去!我有事呢!你要睡就睡一會兒吧!」隨後,狄狄麗麗起床,將那條被單給尤可芹蓋上了。 她到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後到冰箱裡拿了個蘋果,走到候島跟前,輕聲問道:「假騙,在做什麼?吃蘋果嗎?」 「在做什麼,編撰書稿唄!莊德祥催得急,而這書稿風格又各異,很難在短暫時間內將其修改成書的!這不,我在忙著通讀呢!」他頭也沒回,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文章一邊回答說。 「嗯,吃一口!」她說著就將蘋果遞到了他嘴邊。他本來沒時間吃蘋果,見此就順勢咬了一口,又忙著去敲鍵盤去了。 「這麼多!幾無能看完嗎?我看還是發出紙樣,讓大家一起修改!這樣就快多了!」狄麗麗見他那樣忙碌,便帶著幾分關心地語氣向他建議說。 「不行,這是莊德祥交給我把關的!通讀的人多了,必然導致最後風格不統一!到時他追究下來,我怎麼交差?」侯島笑著回答說。雖然他知道她的建議是個不錯的建議,但卻認為不一定能行得通。 「你還真當回事啊,這些東西,我們出力,他賺錢,做得能說得過去就行了!要不是想他幫忙我發表論文,我才懶得做這些事呢!」狄麗麗憋了憋嘴說。 「呵呵,是啊,命捏在別人手裡,不得不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侯島歎了一口氣說。 「你越來越不像個男人,太軟蛋了點吧!」狄麗麗生氣地說。 「軟蛋!?」候島大吃一驚,立即苦笑著說,「我也確實軟蛋。但睪丸被別人捏著,你越硬就越傷身體,相反越軟的話還越能保護自己!那有什麼辦法呢?」 「去,說話沒句正經的!」狄狄麗麗說著,又將蘋果塞到他的嘴邊。 候島咬了一口蘋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隨後,他又笑著說「有個問題,我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啊?」馱狄麗麗好奇地問道,「是不是,為什麼莊德祥喜歡研究這些課題?」 「不是。是為什麼女人喜歡男人強硬而不喜歡男人軟蛋?」 「這還用說嗎?軟蛋的男人窩囊沒出息!」 候島的臉立即 分卷閱讀50 一紅,笑著說:「是啊,男人軟蛋沒出息,女人軟縫就再正常不過!」 「軟縫!什麼意思?你又在杜撰詞語。呵呵」 「是啊,你說男人軟蛋,我不找個相應的詞,怎麼來反擊你呢?軟縫就是相對軟蛋造出來的新詞!」侯島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自造的新詞,也要合情合理啊,否則別人聽不懂,造出個詞來有什麼意義呢!」馱狄麗麗說罷,又將蘋果塞到他嘴邊。 候島又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他嚼了幾口蘋果,笑著回答說:「呵呵,怎麼個不合情合理啊!男人有兩個蛋,因蛋軟了,硬不起來,所以叫軟蛋多女人有一條縫,因縫軟了,將硬的吸進去了,而見軟的回頭喪氣,就得意起來,所以叫軟縫…… 「呵呵,胡說八道。軟蛋能衣達一個完整的意思,而且已經被大多數人所接受!軟縫可以嗎?」狄麗麗一手在他的脖子那裡捏著,一手拿著蘋果往自己嘴裡塞。 「當然有完整的意思,而且正在逐漸被他人所接受。軟縫的完整意思就是指採用類似男人的手段達到某種目的,卻笑男人軟蛋的女人……」候島十分得意地說。 狄狄麗麗聽到了這裡,馬上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就用手拍打著他的後腦,說:「說什麼呢?」 「沒說什麼!」侯島見她生氣了,就紅著臉笑著回答說。 「哎喲,小兩口鬧彆扭咯!」這時,光可芹醒了,坐起來衝著他們笑著說,「鬧啊,鬧啊,我做你們忠實的觀眾!」 「可芹,你說什麼呢?」馱狄麗麗見此,非常生氣地對她說。 「呵呵,沒說什麼,可惜好戲再也看不見咯!」尤可芹笑著說。說罷,她就拿出她的衣服,開始穿起來。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又接著說:「呵呵,你們小兩口打情罵俏挺有意思的!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不關懷……」 「可芹,你今天怎麼啦?說話不著邊際!」狄麗麗見尤可芹那樣說,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 「怎麼啦?爽昏了共,開始說胡話了!」候島接過話題笑著說。 「是啊,今天太爽了!呵呵,真羨慕你們,可以天無爽!我真不想回去了!」尤可芹見候島那樣說,立即嬉皮笑臉地回答說。 「什麼啊!」狄麗麗聽到那話,臉就紅了起來,「你要在這裡住也可以啊,將客廳租給你,弄一個布簾子遮著,白天收起來,晚上睡覺時放下去!」 「呵呵,還是不打擾你們的好事,能偶爾分一杯羹就感激不盡了,怎麼好意思長期分享呢?」光可芹笑著對狄麗麗說。 「分享好啊,有你來了,不僅有個聊天的人,而且還有人分擔房租,何樂而不為呢?」雖然她內心並不喜歡她經常來,但她還是裝作開玩笑地笑著說。 「呵呵,僅僅分享房租,那我不幹!要分享的話,還安分享快樂!就像今天這樣!」 「那恐怕不行!」候島笑著回答說。 「為什麼?怕狄麗麗不開心,是不是?我與狄麗麗是最好的朋友,會在那方面互相體貼照顧的!呵呵……」 「不行就是不行。我照顧不過來!你們爽我受累的事,我不願意再多做。」 「拉倒吧,佔了便宜賣乖!」尤可芹笑著罵道,「你嘴上說不行,內心還巴不得呢!」 她穿上衣服來到了電腦前,看了看他,說:「看什麼啊,假騙!」 「能看什麼。莊德祥催得急著呢!我要趕著將文章順一遍!」 「暈,一邊通讀正章,還一邊打情罵俏!」 「有什麼好暈的!我在一旁觀看啊!」狄麗麗回答說。 「哎喲,到了4點多了!我該走了!」尤可芹看了看手機說。 「怎麼下午要趕著去約會啊?」狄狄麗麗椰榆她說。 「嗯,是啊,找帥哥去啊!你現在有衰哥了,我還沒找到呢!」 「有機會將帥哥帶給我們見見啊!」候島回頭大聲說。 「呵呵,好啊!」 「我走了!拜拜!」 光可芹向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扭著屁股走了。 第85章:你們是雙性戀 尤可芹走後,候島就靠在椅子上專心地去改正章,狄狄麗麗站在一旁,看著他修改。 他習慣性地挨了摸杯子,發現裡面沒水。狄狄麗麗見此,就去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跟前說:「這,水!」 「哦,謝謝!」 「假騙,你說,老闆為什麼要研究《金瓶梅》啊?」 「為什麼?有市場唄!」 「有市場。有市場就這樣對古典名著胡亂地牽強附會?」 「那有什麼不行?這社會,出什麼書,考慮的就是發行量!書的內容好不好,是不是瞎編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市場!有人要的書才是好書!沒人要的書,無論文筆多好,思想價值多高,都沒有出社願意出!莊德祥憑著他的名氣,憑著《金瓶梅》的名氣,讓我們牽強附會地提出一些觀點,寫成一些正章,然後編輯成書發行,銷售量肯定不會很差的!只是苦了我們這些勞動者!」侯島見她不明白,直截了當地對她說。 「我們都成了他的義務工了!」 「那有什麼辦法?熬到了頭,拿到了畢業證就解放了!」侯島回頭看了看她說,「你沒感到尤可芹今天與以往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好不知羞恥在你面前搶你老公啊!」 「臭美呢!」狄狄麗麗揪了揪他的耳朵說,「還不是因為你上次上了她,她就不再在你面前忌諱那些,在你面前開放了些!」 「不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 「為什麼一個女人在被某個男人上前,特別在乎在那個男人面前走不走光,會有羞澀感,而一旦被某個男人上了後,她就會在那個男人面前變得毫無顧忌起來?比如說你,你現在當著我的面換衣服,談論些曖昧的話題,但以前卻從不是這樣!」候島笑著說。 「呵呵,還不是在內心當成了你的人!」 「哦,那這麼說來,我有幾個女人了!」候島笑著回答說,「尤可芹今天在我家的衣現有點不合適,你是不是很吃醋,很生氣啊?」 「呵呵,有點!但是,她是我的好友,對我不錯,我願意與她分享!」狄狄麗麗迅速笑著說。 「沒這麼簡單吧?」 「怎麼?你認為有什麼不當?」 「呵呵,我發現你們有同志的傾向!」侯島笑著回答說。 「你血口噴人!」 「什麼血口噴人啊?那天晚上,我誤將她上了時,發現你們兩人穿著睡裙,但都沒穿內褲和胸罩,而且你們的私部還都有被侵犯的痕跡!我只是沒當面說而已!你們就當我不知道啊!」候島雙眼盯著她說。 狄狄麗麗馬上紅了臉,說:「那天只是好奇擁抱在一起,沒想到那種感覺真好!後來,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你一樣有種奠名的親近感。可芹也一樣。所以……」 「所以你們兩人願意同時與我做愛,是不是?」 「嗯!」狄狄麗麗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們是雙性戀!」 狄狄麗麗聽到這話,就不再說話了。 「所以你想讓尤可芹與我們合租厲子,是不是?」 「嗯!」 「莊德祥及其他同學不時會來我們這裡。如果尤可芹住到了這裡,如果我們與她的關係被其他人知道了,將以何面目去面對大家?還是不要與她合租好!」候島想了想就對她說,「她有男朋友沒有?」 「好像她暫時還沒有吧!」 「應該想辦法幫她找個男朋友!長期下去,我們之間的關係就難以隱藏住!」侯島帶著幾分焦急地說。 「她自己不著急,我們著急有什麼用?」 「有機會,要找她好好談談,一定要抓住機會找個男朋友,不能這樣飄著。」他帶著幾分嚴肅地說。 「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你想想,尤可芹性慾比較強,長期沒男朋友,她怎麼憋得住呢?她憋不住了,除了到我們這裡來和自慰外,還可能到外面去混。你想想,到外面去混沒固定的伴侶,什麼病都可能得上的。她與我們沒那層關係倒罷,她與我們有這層關係的話,她是否健康就影響到我們。萬一她染上了一點什麼病,我們還逃脫得了嗎?」侯島見她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詳細地對她解釋說。 「哦,也是!不過,她一個人生活習慣了,而且要求更高,如果不是緣分降臨,是不可能很快找到男朋友的!」她略略想了想,若有所悟地說。 「可惜,可惜我不能做兼職!」 「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啊!」狄狄麗麗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撒了一下嬌。 「呵呵,吃一個拿一個,又不是次了,還那樣醋溜溜的!」他說著轉身過來抱著她的腰,輕輕地在她腰間撫摸著。 「去,去!我們還是想辦法幫她介紹一個吧!要不,到婚姻介紹所去幫她登記一下!」狄狄麗麗將他放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拍打了一下。 「去那裡,能行嗎?別看她,一般人她是看不上的!」 「去,你又在變相誇自己了!」狄麗麗又輕輕地揪了他一把說,「到那裡登記一下,也不花錢,反正有合適的話,就去與人家見面!」 「也是。不過,我還真懷疑那裡能不能介紹成功!聽說有些有婦之夫也往往借介紹對像為名去尋找美色!我怕……」 「怕什麼?怕她上了別人的床是不是?你操的哪門子心?」 「呵呵,還不是想保護她嗎?難道你不想保護她?」 「得了,得了,我打個電話跟她商量一下,將她的資料送到婚姻介紹所去!」狄麗麗說罷就拿起座機,準備給尤可芹打電話。 「別急著打!現在打過去,她肯定難以答應的。」 「那怎麼辦?」 「你先打電話與她閒聊聊!問她現在在做什麼。」 「說這些廢話干哈?」 「她沒事的話,還是讓她到這裡來!」 「到這裡來?」狄狄麗麗非常不解地問道,因為尤可芹剛剛從她這裡走的,為什麼又要將她叫到這裡來呢? 「你就說,我今晚做水煮魚吃,如果她有時間的話,如果她感興趣的話,就過來一起分享!」候島見她滿腹疑問,就立即向她支招說,「到時,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勸她。說不一定她心情大好,立即答應了呢?」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給她說啦!你呢,趕快關電腦,出去要條大草魚回來!」 「好的!」 狄狄麗麗看了看他,就撥打了尤可芹的電話。 第86章:你那草魚腰挺誘人的 尤可芹剛到車站等車,突然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見是候島那裡的座機,就打開接了。 「喂,有事嗎,」 「喂,可芹,我是麗麗。」狄麗麗在電話那邊笑著說。 「美女啊,有事嗎,」尤可芹聽到是狄麗麗的聲音,也笑著問道。自從她們有了那樣的關係後,她們相互之間是出乎意料的親近,在打電話時經常是先笑後說話,有時讓候島都有些吃醋。 「也沒什麼事。你現在在哪啊?」 「在等車呢?怎麼啦?有事嗎?」 「你今天下午有安排嗎,」 「安排?現在都到五點了,我還有什麼安排?我想回學校,吃晚飯,洗衣服,去圖書館看看書。」尤可芹見狄麗麗突然問她這些瑣事,感到非常意外,但由於與她關係非同一般,便毫無遮掩地告訴了她那些。 「哦,沒別重要的事,你就別走了,回來吧!」 「有事嗎,我已經到了車站呢!車來了!」尤可芹正在打電話時,見她等的那路車來了,就在電話裡說,「我要上車了!」 「別,你回來吧!我找你有重要的事!」 「啊。?什麼事?說吧!」尤可芹大吃一驚說,因為她剛才出來時還沒聽說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在電話裡說!」 「電話裡說不清楚,面談吧。你快回來啊。假騙已經做好了招待你的準備!」狄麗麗說罷就將電話掛了。 尤可芹見手機裡一陣忙音,就掛了手機,準備上車,但一回頭時發現那路公車已經啟動了。她朝著公車招了招手,但公車依舊迅速走了。沒辦法,公車啟動了是不停的,等下輛吧!算了,等下輛還要等多久啊,既然狄麗麗叫她回去,說回去有事,那就回去吧! 尤可芹略略想了想,就走出站牌,朝侯島住居的那個小區走去。她心想,剛才還與他們瘋了一陣子,怎麼他們又打電話找她呢,究竟有什麼事呢,嗨,管他有什麼事,先去看看再說,反正也沒別的重要事。 「可芹!」剛走到小區門口,尤可芹就遇到了候島。候島老遠就喊著與她打招呼。 「假騙!?你幹什麼去啊?」見候島突然出現,尤可芹覺得頗有幾分意外,頗有幾分驚喜,因為雖然她與他有那層關係,但單獨與他在一起的機會實在太少了,相互之間的情感尚未得到充分的交流。 「呵呵,來接你的。」候島立即笑著拍馬屁,「想你了,特意來接你。」 「去,少跟我來這一套兒!老實說,你幹什麼去?」尤可芹立即走到他身邊,抓起他的手說。 「幹什麼去啊,麗麗說你喜歡吃水煮魚,讓我去買條大草魚!」 「傻啊,想吃水煮魚,找家餐館不就行了,何必麻煩自己去做呢,」尤可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男人嘛,就應該騎馬打天下。但是,候 分卷閱讀51 島這個男人卻偏偏精通廚藝,以前屬於女人做的那些活兒,而且還做得很不錯。 「呵呵,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吃過多家餐館的水煮魚,不是麻昧不到位,就是辣味不到位,而且也不便宜。你別看幾乎家家餐館都打出水煮魚的招牌,但真正符合你口味的可能只有一家。與其麻煩地去尋求那一家,還不如自己動手做,畢竟自己最瞭解自己的口味嘛!」候島見尤可芹不可思議的神色,笑著對她解釋說。 「也是啊。對了,麗麗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尤可芹見候島像女人一樣嗦嗦談吃的事,就迅速將話題轉移過去了。 「我哪裡知道。是她和你之間的秘密啊!」候島雙眼盯著她笑著。 尤可芹見他如此盯著她,想起與狄麗麗赤裸擁抱的那些事,臉不由得紅了起來,雖然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熟悉,但想起那些事她還是覺得非常羞澀的。 「怎麼啦,害羞了。」候島見她臉紅了,逗著她說。 「沒有!」 「時間不旱了,我得趕快去菜場挑魚。對了,你喜歡吃什麼就直接說,我要最好的給你吃。」候島拍了拍她的肩膀說。 「我最喜歡吃你,你給嗎?」她是著回答說,「你說得挺有豪氣的,但你做得到嗎?我喜歡吃你,你給嗎?你給嗎?」 「呵呵,你淑女一點,好不好?這在小區院子裡,不是在閨房裡啊!說吧,我要走了。」候島見她公開開這種玩笑,帶著幾分嚴肅提醒她說。 「好了,不說了,我隨你一起去買菜。」 「隨我一起去買菜,」 「嗯!」 「那好吧,請。」侯島想了想,做了很滑稽的一個請的姿勢。 尤可芹順勢將他那隻手欖在腰上,像情侶一樣抱著他的腰,偎依在他的懷裡,和他一起外小區附近的菜場趕。他見此,也不好推辭,只好摟著她的腰,慢慢往菜市場走。 到了菜市場門口時,他對她說:「把手放開吧!」 「怎麼啦,」 「我經常來此買菜,市場不少人都認識我。我們這樣挽著影響不好!」 「有什麼影響不好的?他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職業,我們這樣挽著有什麼不好,他們還以為我們是情侶呢。」尤可芹翹著小嘴說,語氣裡略略帶著不滿。 「大姐,你就放了我吧。堆護我的形象一點好不好,我以前和麗麗一起來買菜時,就是經常抱著的。如果令天抱著你去,別人會怎麼看我?」他帶著幾分央求的眼神看著她。 「哼。!尤可芹鼓了鼓眼睛,帶看幾分不滿地將手從他的腰上拿了下來,」有什麼了不起!「候島看著她笑了一是,走進了菜市場。尤可芹雖不滿意,但也在後面遠遠地跟著他。 「買菜啊,要點什麼?」候島從一個個菜攤經過時,攤主似乎遇到了老主顧似的,熱情地與他打招呼。候島不吭聲,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往前走。 走到魚缸面前時,候島停了下來,看著缸裡的大蘋魚,對身後的尤可芹說:「買哪一條?」 「你看著辦吧!」 候島笑了笑,說:「呵呵,那我就選一條大的。」 說罷,他就指著一暑活潑亂跳的大草魚對賣魚的說:「師傅,就來這一條吧! 「好的,殺不殺?」 「殺好吧。」 隨後,賣魚的就將魚殺死了,開始刮鱗剖肚,洗乾淨遞給了他。他將錢遞給了賣魚的,然後再要了點其他的青菜和水果就回去了。 在路上,他提著菜走在前面,她跟在身後。他知道地在市場裡不高興,因此沒說話,以免又惹得她不高興。但是,她卻忍受不了這樣的冷清,在後面帶著幾分生氣地嚷著說:「假騙,走慢點。」 「我走得很快嗎?追不上我了?」他轉過頭來,笑著對她說。 「還說和陡,我都追不上了。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是善於心疼女人的人。麗麗要是經常和你一起買菜,不被你折磨得大鬧才怪。」尤可芹見他停下來轉身看著她,翻了翻眼皮,撅著小嘴說。 「呵呵,她從沒大鬧!她還說她要感謝我呢?」 「你這種變相折磨她的行為,她還感謝你,你就神吹吧!」尤可芹瞪著眼睛吃驚地說道。 「真的!我真的不騙你。每次麗麗隨我一起買菜時,我們去時就會走得很慢,回來時呢,我就提著菜在前面快走,她呢,就在後面跟著,努力保持不落下。開始她也抱怨,但養成習慣後,她就越來越喜歡。她對我說,這是最有趣的健身方式,因為這樣,她得到了必要的鍛煉,保持了良好的身材……」候島見她有些驚異,就笑著向她解釋說。 「吹牛不交稅!你就神吹吧!」 「真的,不信你去問麗麗!」 「我才不去問她呢,你們倆一個鼻子出氣。」說罷,尤可芹就快走了幾步,追趕到了他的身邊。 「呵呵,女人嘛,離不開耍小性子!不過,美女的小性子還是一種生活情調!」 「掐死你。你再欺自我就掐死你!」尤可芹見他那副調戲她的得意神情,就用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由於她動兒小,他腰間的肉過緊,她一時無法達到目的,反而感到手被捏酸了。 「呵呵……」 「呵呵什麼?像草魚一樣的身材,還值得今耀啊!」 「什麼?你說我的身材像草魚?」候島從未聽說有人用草魚來形容一個人身材的,更沒遇到有人說他的身材像草魚,一時怔怔地看著她,非常驚訝,既為自己的身材如此糟糕而驚訝,也為她有如此超出常人的創造力而驚訝。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見過,見過,但沒見過你這樣形容我身材的美女!」候島見尤可芹沒有明白他吃驚的席因,就衝著她笑了笑。 「怎麼啦,我形容得不得當嗎?看你的身材,肥肥的,但身體又沒變形,怎麼不像一條草魚呢。」她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她也覺得她的比如非常有創意,非常與眾不同。在個性社會,有與眾不同的但又非常貼切的比喻,怎麼不令人高興呢? 候島見此,也隨之哈哈大笑起來:「像,像,說起來還真有點像。美女,你是怎麼想到這一點創意的?」 「呵呵,這個嘛,不告訴你!」她得意起來了,有擺架子的機會不擺,過期後想擺沒出擺,她不失時機地抓住了這個擺架子的機會,向他擺一回架子。 「為什麼?」他明知道地在擺架子,但為了滿又她的虛榮心,還是裝作很想知道的樣子詢問了一句。他知道,女人的虛榮心是非同一般的,滿又了女人的虛榮心後,要討女人喜歡就晷易得多了。既然尤可芹如此擺架子,何不將計就計滿又她一回虛榮心呢。 「呵呵,這個不簡單?像我這種又聰明又漂亮又有氣質的美女,想出一點創意出來,還不是小菜一碟啊。」尤可芹立即驕傲地回答說。 在這個世界上,別人請教某個問題時,那些告訴對方的人往往會有三種態度:是平靜而客觀地如實告訴對方;第二是告訴對方前將問題吹得神乎其神的難,然後有神乎其神地拐彎掾角地告訴對方;第三是將問題說得異常簡單,簡單得弱智都知道,然後簡捷地告訴對方。能做到種態度的人不多,因為人有種奇怪心理,那就是別人向他請教時,他總覺得他比別人高明,比別人優越,因為為了顯擺他的高明,為了體現他的優越,他們往往會表現第二種和第三種態度。那些拒絕他人幫助的人就往往是因為幫助者顯示出的第二種或者第三種態度傷害了他的自尊心。不過,尤可芹在候島面前的顯擺,說不上自尊問題,而僅僅是鬧著玩的一種方式而已。 「吹牛不交稅。你就神吹吧!」候島學著她剛才的語氣說。 「哼,小看人。那我就更不告訴你了。」 「好好,你不是吹牛,你不是吹牛,能頂半邊天甚至全部天的才女怎麼會吹牛呢,都算我的錯。你就說說你這個創意的比喻是怎麼想出來的吧!」他見沒滿又她的虛榮心,她進一步顯擺起來後,只好立即轉換態度,因為大男人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得不又以掛齒的事情較真,以退為進未嘗不是一種好辦法。 「這種態度還差不多!」 「說吧,擺譜也要有個度啊。」 「那師傅殺魚時,他捏在草魚的腰部,草魚肥肥的腰部彈了一彈。我發現草魚的腰雖然很肥,但有彈性,動起來比較靈活。這時,你正好將腰伸直,我發現你的腰也很肥,也很有彈性,所以我就認為你的腰和草魚腰是一樣的!」尤可芹笑著說出了她想出那個創意k比p喻m的g過程。 「哈哈哈,看來,我要減肥了!要不然,再過幾年,我就長成蛤蟆腰了!」候島聽她說完,立即大聲笑了起來。 「是啊,蛤蟆先生。加油減肥啊。」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他們很快回去了。 第87章:我也想逮個帥哥玩一玩兒 狄麗麗見尤可芹和侯島一起笑著回家,就笑著說:「我說美女怎麼還沒來呢!原來是跟著他跑到菜市場去了!呵呵,買菜有什麼好玩的?還這樣笑嘻嘻的!」 「呵呵,你不知道啊,剛才路上遇到的事情才有意思呢!」尤可芹立即笑嘻嘻地說。 「什麼事那樣有意思?跟我分享一下吧!」 「好的!」尤可芹隨即瞟了侯島一眼,侯島意識到她不願意讓他聽到,就提著菜立即進廚房去了。 尤可芹見侯島進了廚房,就拉著狄麗麗的手,走到沙發跟前說:「快,坐下吧!我慢慢給你講,保證這是你從未想到的搞笑的事情!」 「什麼事啊?」 「你別急,坐下來慢慢說!」尤可芹拉著狄麗麗坐在身上,然後對著她的耳朵將那些事情都說了一遍。 狄麗麗聽了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創意,創意!我怎麼就一直沒想到呢?」 「這叫做『不識路上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也許是吧!走,我們去玩一會兒遊戲!今晚就等著假騙侍候我們吧!」狄麗麗說著就將她拉到了電腦桌前,玩起來了遊戲。 侯島一個人做廚房裡忙碌,聽到房間裡又隱隱約約地傳來了喊殺聲,就知道他們又在玩遊戲了,心想:「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瘋起來了,一般人是趕不上的啊!」 他搖了搖頭,不再想什麼,就開始低頭做菜去了。 半個小時後,侯島將飯菜做好了,端到桌子上,衝著房間裡喊:「美女,吃飯了!」 「嚷什麼?我們玩得正起勁兒呢!才幾點了,就開始吃飯!」 「才幾點了?要是在學校,早就已經開始吃飯了!」 「哦,等我過了這一關再出來!」 侯島見尤可芹這樣說,就不再理會,進洗手間洗了洗手,然後出來坐在沙發上,等著她們出來吃飯。 過了一會兒,狄麗麗和尤可芹出來了。 尤可芹看到桌子上一共有三個菜:水煮魚、紫菜湯和雞蛋酸豇豆,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放進了嘴裡。 「怎樣?美女。」 「好吃,就是有點辣!」 「呵呵,知道你不習慣吃辣的,特意少放了點辣椒!否則,可能更辣的!」侯島笑著說。 「嘿嘿,好吃的東西不怕辣!」尤可芹說著就呵呵笑起來。 「來,喝點啤酒!」侯島站起來,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尤可芹,然後又開了一瓶給狄麗麗,開了一瓶給自己。 在侯島開酒時,狄麗麗拿了三個酒杯分別放開了。尤可芹接過酒杯,倒了一杯酒,說:「今天究竟有什麼喜事?你們又請我吃美食,又請我喝酒的!」 「沒什麼事就不能請啊!我們都是好朋友嘛!何必那樣客氣!」狄麗麗笑著回答說。 「呵呵,是,大家是好朋友!你就直接說吧,什麼事情!」尤可芹坐在桌子旁邊喝了一口啤酒,然後直接問狄麗麗說。 「有關你的喜事。」狄麗麗笑著說。 「有關我的喜事?不可能吧?」尤可芹大吃一驚,兩眼充滿驚喜地看著狄麗麗。 「是的!我們想給你介紹一個對象!」侯島見狄麗麗沒有直接說出來,就迅速直接告訴了她。 「真的?」尤可芹誇張性的睜大眼睛,看著侯島說,「長得帥不帥?有沒有房?有沒有車?收入怎樣?」 「呵呵,瞧你的樣子,跟中了500萬似的!」狄麗麗笑著說。 「給你介紹對象,她能不興奮嗎?」侯島馬上接過話題說。 「好啊,你們一對狗男女,竟然合夥欺負我啊!」尤可芹說罷,就裝作要哭的樣子,非常滑稽。 「呵呵,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是真想給你介紹對象的!」狄麗麗停止了笑,裝作很嚴肅地看著他說。 「真的?」 「真的!」 「那在哪裡?人究竟怎樣?」尤可芹急迫地問道。 「急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吃菜吧!」侯島見她們在打鬧,怕延誤了說正事,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我們想,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男朋友了,所以就準備將你的資料送到婚姻介紹所去登基!」 「嗨喲,搞什麼鬼啊?你們還真認為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呢!雖然『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愛我的人還沒有來到』,但是平本姑娘的姿色和勢力,還找不到男朋友嗎?」尤可芹非常自信地回答說。 「當然,我們知道你眼光高!當然,現在社會是女多男少!但是,每個人要想找到自己合適的那一半,並不是那樣容易的。何況你 分卷閱讀52 也快成為『三高』女青年了,『三高』女青年找對象有點難,相關的報道你應該看過吧……」侯島繼續勸她說。 「哎喲,假騙,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你像個男人嗎?」尤可芹見侯島像她媽媽一樣磨磨唧唧地說了那麼多她並不喜歡聽的話,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不像個男人?就是因為替你找男朋友?呵呵,男人也是可以做媒人的!古代的父母之言,大多不是男人說了算的嗎?」侯島並不生氣,繼續笑著說。 「嗨喲,你幸虧不是我老爸,要是我老爸的話,就把我早就嫁給了別人!」尤可芹見他還在繼續說,迅速反駁說。 狄麗麗見尤可芹和侯島為了那事發生了嚴重的分歧,就立即出來打圓場說:「別吵,別吵,有話好好說!吃菜吧,吃菜吧!」 侯島和尤可芹見此,就都不說話,低著頭去夾菜吃。 這時,狄麗麗開口了。她說:「假騙,這個我們女人的事,你就別插嘴了!可芹找男朋友的事就有我負責去操辦吧!」 「你也要插手這事?」尤可芹瞪著眼睛看著狄麗麗說,「你也認為我是嫁不出去的臭魚蝦?」 狄麗麗笑著說:「瞧你,怎麼這樣敏感呢?我只是說說準備幫你找男朋友,又沒有立即要給你找。找男朋友嘛,得要有個過程,然後才可能逐步實現。你說是不是?」 尤可芹看了看她,沒有說話,繼續低頭吃菜去。 「首先嘛,要有一個心理準備。如果心理上就排斥找男朋友,等遇到帥哥時,等緣分來臨後,你將會因搓手無策而失去機會。相反,如果心理上有找男朋友的準備,遇到了帥哥後,就可以做到有準備出擊,就可以迅速擁有心愛的男朋友的……」狄麗麗見她沒有說話,就繼續勸慰她說。 「比如說,你與假騙之間的關係,就是你事先有心理準備的,是不是?」尤可芹聽到了那裡,突然打斷了狄麗麗的話,反問道。 「是啊!」狄麗麗很平靜地回答說。 「啊!?我被你騙了,我被你騙了……」侯島立即做出鬼臉,伴隨著誇張的動作,笑鬧著說。 尤可芹和狄麗麗見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緊張的氛圍就此一掃而光,尤可芹也開始對他們戀愛的事情感興趣起來了,好奇地追問道:「說,你當年怎樣追到男朋友的!」 「呵呵,不是我追到男朋友的,而是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一旦帥哥出現,我覺得與他有那種感覺,就毫不猶豫地將他抓住!」狄麗麗笑著對尤可芹說。 侯島聽了狄麗麗如此說,放下筷子,兩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非常了不起的樣子。尤可芹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起來對他說:「假騙,你還真是的,麗麗說你是帥哥,你就吊起來了!還真是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啊!」 「什麼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啊!我本身就是帥哥啊!麗麗在給你現場說法呢,你還這樣不認真!」侯島立即笑著說。 「其實啊,我在大四時就想找個帥哥。但是,緣分沒到,又太忙碌,我只好默默藏在心間。後來,上了研究生後,遇到了假騙,發現假騙還基本符合我男友的標準,就毫不猶豫地出手將他抓住了……」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立即很配合地說。 「哈哈,你說的那樣輕鬆,以為是到雞場逮隻雞啊,走到籠子旁邊,伸手進去就可以啊!」還沒等她說完,尤可芹就立即笑起來說。 「呵呵,真的!只要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當緣分和機會來臨時,泡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帥哥比到雞場逮隻雞還要容易!」狄麗麗笑著回答說。 尤可芹斜著眼睛看了看侯島,眼神裡面充滿了一絲得意的神情,然後轉頭問狄麗麗說:「真的!那我也要抓住一個帥哥!」 「真的!但是,你一定要在內心有心理準備!每天在潛意識裡提醒自己10次:找個帥哥做男朋友,找個帥哥做男朋友……」狄麗麗趁機勸慰她說。 「得了吧,這樣不是瘋了?比信仰宗教還虔誠啊?」尤可芹立即打斷了她的話,笑著回答說。 「嗯,就得這樣!首先要在心理上打動自己,你才能打動別人!」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就試一試吧!」 「好的,你什麼時間將你的相關資料給我一份兒,我和你一起到婚姻介紹所去登基!」狄麗麗趁機說。 「你也去登基徵婚?」尤可芹笑著說。 「陪你去,如果遇到了帥哥,我也順手抓一個。呵呵……」 「你不怕假騙吃醋啊?」尤可芹笑著對狄麗麗說。 「來,乾杯!」侯島趁機舉起了酒杯說,「我不喜歡吃醋,我喜歡吃麻辣的!」 「呵呵,來乾杯!」狄麗麗也趁機舉起了酒杯,對尤可芹說。 「乾杯!」 隨後,他們非常愉悅地喝了起來。 第88章:打牌贏了兩美眉供支配 他們邊吃邊聊不知不覺地到了8點多鐘。狄麗麗和侯島終於成功說服尤可芹做找男朋友的心理準備了。 酒醉飯飽後,狄麗麗看著桌幹上一堆魚骨頭和一大盆浮著辣椒的、紅紅的魚湯對侯島說:「假騙,將碗筷收列廚居裡去洗了吧我要陪可芹再聊一會兒!」 「好的、你們好好聊聊吧i他看了一眼尤可芹。迅速去收拾桌幹上的碗筷。 「不聊了。我要回學校!已經不早了!」尤可芹看了看手機,迅速對狄麗麗。 「別回去了,今晚就住在這裡!」 「那怎麼行?那不破壞你們的奸事?」尤可芹紅著臉笑著說。 「呵呵,瞧你說的,破壞我們的仟麼好事啊?我們有好事怎會沒你的份兒?」狄麗麗笑著說,「你喝了酒,這麼晚回去我們擔心有壞人打你的主意呢!美女,留下吧!」 「好的,那我就留下吧!」狄麗麗看了看侯島,笑著回答說。 侯島見尤可芹留下了,笑著說:「你們先聊聊吧,我洗碗去了!」 「去吧!」 侯島進到廚居裡洗碗兒去了。她們則坐在沙發上聊天。 過了一會兒,侯島從廚房出來,發現她們不見了感到很納悶,就打開房間的門看了看,也沒有。到哪裡去了呢?正在他猶疑之際,洗手間裡傳來了狄麗麗的聲音:「喝口水,將口漱一漱!」 他推開洗手間的門裡面飄出來一陣酒氣。「怎麼啦?」侯島不明就裡地問道。 「吐了!」狄麗麗看了看他,指了指馬桶。 「不會啊,她平時那麼能喝酒,怎麼今天就…」 「可能是喝猛了一點吧!」 尤可芹漱完口見侯島站在洗手間門口,很不好意思地說:「以前能喝的,不知道為仟麼今天就這麼弱不禁風,僅僅喝了一瓶就吐了!見笑,見笑!…」 「沒什麼,沒什麼!」侯島迅速回答說。「麗麗,將她扶到沙發上去躺一會兒!」 「嗯,你將洗手間清理一下,燒點洗澡水!」狄麗麗一邊將尤可芹扶出來,一邊對侯島說。 「嗯!」侯島上前抓住尤可芹的一隻肩膀,和狄麗麗一起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將她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尤可芹伸開四肢軟綿綿地躺在沙發上,嘴裡不停地哈著酒氣。狄麗麗坐在她旁邊看著她。 侯島清理完洗手間打開熱水器走出來時,尤可芹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她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說:「假騙。有撲克牌麼?」 「有怎麼啦?」 「想玩玩撲克牌!」 「玩玩撲克牌?你還是躺著休息吧!」侯島見她滿身酒氣。懷疑她能不能支撐著玩撲克,就回絕了她。 「你還真以為我喝醉了?我今天是不湊巧而已!換了平時,你不一定喝得過我呢?」尤可芹見他那樣說非常好強地回答說。 「呵呵,你能行嗎?看著撲克不會發暈吧?」 「廢話!你這是小看我。不信,拿撲克來玩一玩,看誰贏誰輸!」尤可芹一臉不服氣地說。 「好,這是你說的?」。「我說的!」 「那你輸了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那你輸了怎麼辦?」 「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好,像個男人!來,麗麗收拾一下桌子一起玩撲克,讓假騙輸得狼狽不堪!」尤可芹說著就推了推狄麗麗,要她去收拾桌子準備一起玩撲克。 狄麗麗也覺得在一起老是聊天沒話題,悶呆著沒意思,不如玩一玩撲克打發一下時間。反正今晚他們喝了酒也無心去學習。她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桌子,在上面放了幾張報紙,然後去房間找出了兩幅撲克。 「玩什麼?你說!」尤可芹見狄麗麗拿著撲克出來了,就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桌子旁邊問侯島說。 「三個人能玩什麼?斗地主唄!」侯島見尤可芹執意要玩撲克,也到桌子前一方坐了下來,「說,輸了怎麼辦?贏了怎麼辦?」 「行,我們不來錢的!拿張紙記下來!最終誰贏,其他兩個人今晚就聽他的!」 狄麗麗見此,將撲克牌放在桌子上說「好,我去拿紙和筆記賬!呵呵,要是我贏了的話,你們今晚可就要聽我的啊!」 「去拿紙和筆吧!你還沒贏呢!」侯島拿過撲克就開始洗牌。 「我來做莊!」尤可芹一下子將撲克牌搶過去洗了起來。 「不行!盤翻一張牌,誰取到了誰是地主!以後就吃肉喝湯做地主!」侯島見尤可芹想搶著做地主就,笑著對她說:「現在是八點四十三分、玩兩個小時為限,到了十點四十三分時,誰記的分領先誰贏!」 「怎麼記分?」 「平牌給一分,一炸一番!贏家加分,輸家減分!」 「好,翻派!」尤可芹說著就將牌遞到了狄麗麗面前。 狄麗麗翻開了一張,尤可芹就開始取牌了。 尤可芹是侯島的上家,侯島是狄麗的上家,狄麗麗是尤可芹的上家。很快,他們就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了牌局之中去了。 斗地主首先興起於湖北。在斗地主時,侯島出牌的技術要比她們都稍高一籌。 很快他的分數就遙遙領先。尤可芹和狄麗麗見此,心裡很不服氣,拚命地往前趕。但她們心裡越急出牌就越容易出錯,就輸得越慘。 到了十點四十五時。他們終於宣佈結束了。侯島比她們領先近200分,他非常興奮對她們說:「我的手藝怎樣?呵呵,你們說是如約還是反悔。如果反悔的話,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在這一分鐘內,你們說反悔,我就允許你們反悔!」 「廢什麼話?你也太小看我了!願賭服輸,我絕不反悔!」尤可芹見他那樣說就帶著幾分憤怒說道。 「我也不反悔!」狄麗麗見尤可芹不反悔也立即表態不反悔。 「好,既然不想反悔,那我就如約吧!你們聽好了啊,今晚你們的一切都要聽我的安排!」侯島衝她們笑著說。 「說吧,你要我們做什麼?」 侯島笑了笑說:「急什麼,要你們做的事多著呢,一件一件地來!」 尤可芹看了看狄麗麗,什麼話也設說,輕輕地笑了笑。 侯島見她們都默認了,就朝著她們逐一上下打量。尤可芹和狄麗麗見侯島這樣看著她們,都感到莫名其妙,笑著說:「你幹嘛啊!」 「看看唄!」侯島笑著回答說,「我看看喝了酒又輸了牌的美人!古代有貴妃醉酒的典故,現在有兩個既喝了酒又輸了牌的美人,怎麼能錯過機會不好好看看!」 「神經病!」尤可芹笑著說,「傻傻地看著美女,還給白己找個歪理由!」 「真的,我從來不說謊話!」 「別磨嘰了!說吧,要我們給你做什麼?」尤可芹笑著說。 「你說我現在想做什麼?」 「誰知道你的花花腸子啊!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 「呵呵,洗澡睡覺唄!」 「洗澡?」 「睡覺?」 「我知道你就沒好心思的!」半天沉默的狄麗麗見他那樣說,迅速回答說。 「是啊,自從上小學以後就沒人替我洗過澡了!今天你們賦予我的權力,我不用也顯得對不起你們。這樣吧,我在你們兩人中挑選一個給我洗澡。行不行?」侯島笑昧昧地看著她們說。 「你混蛋!」 「你色狼! 狄麗麗和尤可芹聽罷都大聲罵起來。 侯島將兩手一攤,裝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實在抱歉,這是事先講好的!你們也信誓旦旦地表示願賭服輸!這樣吧。給你們二個公平的待遇。你們一個在我洗澡時完全聽我的,一個在我睡覺時完全聽我的。好不好?」 狄麗麗和尤可芹聽了這話都紅了臉,低著頭不說話。 侯島趁機說:「麗麗,你給我洗澡吧!」 狄麗麗和尤可芹看了一眼他,都不說話。侯島再重複了一次後,狄麗麗就只好去拿睡衣睡褲和洗澡用品,去給他洗澡。 侯島將要進洗手間洗澡時,回頭對尤可芹做了一個鬼臉,笑著說:「不好意思,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吧!」 「去吧!瞧你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看著就噁心!」尤可芹笑著罵道。 「呵呵!沒辦法,誰叫我贏了呢!」說罷,他們就迅速鑽進去了,將門閂上了。 第89章:叫她去床上等 進了洗手間後,侯島笑著對狄麗麗說:「老婆,你也將衣服脫了吧!一起洗鴛鴦浴!」 「瞧你得意的樣子!」狄麗麗一邊說一邊給他脫衣服,「你得意了就將我當玩具、當丫鬟…」 「沒有。老婆我 分卷閱讀53 愛你…」侯島一邊配合她脫衣服,一邊笑著回答說。 「還說呢!」 「不說,只做不說!你脫吧!」他衝著她做了個鬼臉。 狄麗麗不再說話,也將衣服脫光了,陪他一起洗鴛鴦浴… 尤可芹一個人呆在客廳裡覺得有些寂寞無聊,仰躺在沙發上想著待會兒侯島可能讓她做的事。由於侯島事先已經透露過,要一個在洗澡時毫無條件地聽他的指揮,要一個在睡覺時毫無條件地聽他的指揮。現在。他讓狄麗麗給他洗澡去了,那麼在睡覺時毫無條件地聽他指揮的無疑就是她。 在睡覺時毫無條件地要聽他的指揮,這就毫無疑問地要陪他睡覺,要與他做愛。天啊,沒想到喝酒後,她毫無顧忌地與他們賭,現在卻落下了這樣的結局。待會兒他要求做愛怎麼辦?怎麼辦?雖然她曾經與他做過,但那都是狄麗麗在場的情況下進行的。如果他將狄麗麗排除在外,單單與她做愛,狄麗麗將會怎樣呢?她會不會吃酷呢?會不會中途哭鬧呢?…「雖然他們之間是那種關係,要她做愛並不是難以啟齒的事,但她還是有些怕,有些擔心狄麗麗吃酷。只有女人才真瞭解女人的內心。讓自己的男朋友撇下自己去與其他的女人做愛,對於任何女人來說她們都毫無疑問的要吃酷的。雖然尤可芹與狄麗麗是那種關係,但也逃脫不了那規律。 尤可芹想著想著,在酒精的作用下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呼嚼嚼的鼾聲。 侯島和狄麗麗洗鴛鴦浴時,意識到尤可芹一人呆在客廳裡寂寞,就沒長時間嬉鬧,迅速洗澡。 洗完澡穿睡衣時,狄麗麗問他:「你今晚上她?」 「呵呵,你吃酷了?」 「……」 「放心吧,我折騰了一天雜事,哪有精力去上她?」侯島見狄麗麗眼神裡有幾分酷意立即笑著安慰她說,「待會兒讓她和你在房間裡睡,我在客廳裡睡。」 「我不是吃酷,是為你著想。」 「為我著想?不明白!」 「她的□大,如果你上她的話,滿足她則傷害你的身體,不滿足又對不起她。所以。我認為你今晚最好還是不上她!」狄麗麗見侯島誤會她,就立即解釋道。她知道,就他們目前三人的關係,任何一種誤解都可能導致三人都傷心的。 「呵呵,好老婆,我聽你的!」 「那不上啊?」 「嗯!」 他們打開洗手間的門出來時發現外面靜悄悄的,他們很納悶。尤可芹呢?跑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走了?是不是到房間上網去了?懷著疑問,他們到處看。最終卻發現尤可芹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還再微微地打著呼嚕。 「看,她的睡姿多有意思!大字形!」侯島笑著對狄麗麗說。他認為,女人與男人不一樣,睡覺時不會躺著個大字形。因為那樣很不雅觀,看起來很粗野很浪!而男人睡覺時,為了舒服為了健康,往往就會擺出一個大宇形。因此尤可芹睡覺時擺出一個大宇形他覺得特別新鮮,特別有意思。 「嗯,是有點意思!這要是在別的地方被那些無聊記者或者好事者拍下來,肯定成為網上的爆料!保證人氣不錯!」狄麗麗笑了笑回答說,「看來,她巳經睡得很熟了!」 「是啊,可她還沒洗澡呢?女人不洗澡怎麼能睡覺呢?我去叫醒她,讓她去洗澡,你去給她拿套睡衣!」 「好的!」狄麗麗說罷就走進了房間去拿睡衣。 侯島悄悄地坐在沙龍旁邊,仔細看了看熟睡的尤可芹並沒去驚醒她,而是一直默默地注視著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美。而這不同的美又是通過不同的方式表現出來的。有些人站著時看著美,有些人坐著時看著美,有些人睡著時看著美…侯島看著在微微打著呼嚕的臉上紅紅的尤可芹,覺得她特別可愛,覺得她比平時看起來要美,因此唯恐驚醒了她打破了眼前的美景。 突然,尤可芹一下驚醒了,像是在夢中受到什麼驚嚇似的。她醒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見侯島坐在她身邊紅著臉笑道:「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嚇我一大跳!」 「早已經洗完了!」侯島笑著對她說,「去洗澡吧!還要睡覺呢!」 尤可芹看了看他,想起打賭的事,臉紅了起來說:「就是沒個正經的!你可別過分啊!」 「呵呵。去洗澡吧,別提前想那麼多!」 這時狄麗麗拿著睡衣出來了,對她說:「醒了?可芹,這是睡衣!你快去洗澡吧!」 尤可芹從她手中接過睡衣鑽進了洗手間,打開熱水器洗澡去了。 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說:「你去拿一床薄床單來,我今晚睡沙發,你和她睡房間!」 「好的!」 狄麗麗去拿床單時侯島就躺在沙發上仰著睡下了。狄麗麗見他已經睡了,就將床單輕輕地給他蓋上,然後鑽進房間打開電腦上網去了。 大約20分鐘後,尤可芹洗完澡出來了。見侯島睡在沙發上,她就坐到沙發旁邊,輕聲叫道:「假騙,你說你究竟想怎麼樣?」 侯島已經睡著,但很快被她吵醒。見尤可芹穿著睡衣坐在沙發旁,他睜開眼晴看了看說:「洗完了?」 「洗完了!」 「那睡覺去!」侯島看都沒看就對她說。 「睡覺去,這就是你要求我做的事?」見他讓她睡覺去,她心裡大吃一驚,因為她早巳做好了那個的心理準備,實在沒想到好色的侯島會讓她睡覺去。 「是的!睡覺去!」他再重複了一遍。 「哦!那你起來啊。走吧!」尤可芹以為他要讓她陪著他睡覺,帶著無可奈地語氣說。 「我起來幹嘛?」 「睡覺去啊!」尤可芹吃驚地看著他說。 「你去和麗麗睡大床。我睡在這裡!」侯島見她誤解了他的意思,笑著解釋。 「哦!你說的不是真的吧?」尤可芹內心根本沒想到他會讓她如此,因為她見他讓狄麗麗去給他洗澡就已經做好了讓他上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他卻讓她到間裡去睡覺,而他卻一人睡在客廳裡。 「真的。」 「那我去睡了啊!」尤可芹在得到肯定回答後笑著說。雖然她並不害怕甚至渴望著被他上,但她卻難以接受在這種輸了的情況下任他擺佈。因此他讓她去房間睡覺而不是要上她時,她也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立即朝房間走去了。 狄麗麗正在上網,見尤可芹進來了就回頭問她:「假騙讓你做什麼?」 「讓我和你睡在大床上,他一個人睡在沙發上。」 「這才像個男人!」狄麗麗頭也沒回地道,「可芹,你上不上網啊?現在。」 「我磕睡來了,想睡覺。」 「好吧,那就睡吧。我將電腦關了,也來睡覺!」狄麗麗見她不想上網,就迅速關掉了電腦來到床上與她並肩躺著。 「可芹,假騙叫你做了什麼?」狄麗麗牽著她的手說。其實侯島早就透露過他特要她怎麼做,但為了不讓她懷疑他們已經通氣了,就故意問她這些。 「沒什麼,他叫我進房間睡覺!」 「哦,沒有別的?」 「沒有!」 「哦?貓還有不吃魚的?」 「你說什麼啊,假騙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尤可芹聽到那話又羞又急。 「沒什麼。我們睡覺吧。」 「好的。」尤可芹見狄麗麗那樣說就只好躺下了不說話。 狄麗麗見此,將電燈給關了躺下睡覺了。 第90章:你不要人活了? 候島躺在沙發上,又久不能如睡。見房間裡面的燈關了,傳出了輕微的鼾聲後,他將牙齒咬了三下,想找找紅茶仙子聊聊天,談談心。 一道紅光從他的嘴裡冒出來了。紅茶仙子落在他的胸部上,輕聲對她說:「南瓜三兒,到了深夜你還不安心睡覺,找我有什麼事?」 「我睡不著,想找你談談心!」 「說吧,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我答壓了殷柔,也就是我的師娘,要將她提供給我的幾張照片兒上的女人全部上了,還要將她們的裸照拍下來!我現在才意識到那是違法的、缺德的事!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他已經與紅茶仙子交流過兩次,發現她的智慧遠遠超出常人,便直接將他的心結說了出來。 「這樣的事你也答應?」 「沒辦法!我當時迫不得已才答應的!」 「你不能反悔嗎?」 「不能,我說過的話向來是不反悔的。何況我和殷柔是那種關係,反悔的話可能終我帶來災難。嗨,都怪我太自信,都怪我太貪憂。我現在越想越害怕……」他沮喪著臉說,「雖然我表面上好像過得很風光,但內心極其痛苦,擔心受怕,唯恐事情暴露,唯恐完不成任務而遭到殷柔的懲罰了」 「你與她那種關係,她也會懲罰你?」 「這說不一定的!在她眼裡,人與人之間就是一種利用關係。她與我產生那種關係,就是想利用我去氣莊德祥和甄迎傑,顯示他們能隨意玩女人,她也能隨意玩男人,顯示他們能隨意玩年輕的女學生,她也能隨意玩年輕的男學生。她利用我去報復他們,明顯地將我當作犧牲品。我想,一旦我達不到她的要求,她當然可能懲罰我!」不知不覺中,侯島將紅茶仙子當作他精神上的依靠,心靈上的知己,將他內心想了很久,但從未對他人說起的話說了出來。 「嗯,你總算看清了她的面目了!其實,自從你收到紅茶後,我就一直跟著你,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你與她之間的那些行為不僅有悖倫理,而且還在無意間傷害著別人,還在不知不覺地將你推向深淵。她要求你照的了張照片,你已經有了兩張,難道你還就將另外5張照出來嗎?如果那樣的話,你將不可挽救了。為了滿足一個變態女人的需要,不顧及法律和道德,去做一些危害他人的事,那太不值了!」紅茶仙子看了看他,很真誠地說,「做人是要有道德底線的!沒有道德底線,人與動物就沒差別!如果你將那件事做了,你覺得你還是人嗎?你想想吧!本來我不願意說這些,但看到你一天天墮落下擊,不能不說……」 「仙子,我知道不能做那事了,但我又不能違背承諾。你說,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啊?」他見紅茶仙子那樣說,臉不禁紅了起來,心裡充滿了愧疚。 「那七個女人做第三者,做有婦之夫的情人,是道德不好,是危害他人的行為。可恨!但你為了與有夫之婦保持那種關係,擊報復那些做第三者的女人,更可恨!因為你和她們的本質上並沒有多大差別。你讀了幾十年書,難道就是為了做這些事嗎?難道墮落得這樣沒廉恥……」 「可是,我……」見紅茶仙子這樣直截了當地訓斥他,他紅著臉,半天不說話。 「你不能不做,是不是?」 「是!」 「你知道嗎?為了自己的利益,你這樣擊做會傷害到多少人,雖然她們都是可恨之人,但她們的人權也必須得到保障,你也不能去傷害她們,也沒有資格和權利去傷害她們!」 「我知道,我這不是向你請教,怎麼將殷柔那裡敷衍過去,但同時又不讓她看出破綻嗎?」 「你想想吧!」 「騙她。可她的法眼很高。我騙不過!」 「如果你真的是為了良心去騙她的話,我願意幫助你!」 「怎麼幫助啊?」 「你想辦法,去將他們的像照下來!全身的。在電腦上製作她們的裸照,如果殷柔死死逼著你去做那件事,你實在推脫不掉那件事,你就將那些製作的照片交給她,如果你可以推脫掉就盡量推脫掉吧!你要記住,一定要想辦法推脫掉。即使你完完全全忠心於她,在關鍵時刻,在危及到她貼身利益的時刻,她也不會為你的……」 「我知道她一向信奉人與人之間是相互利用的。可是,她看出來那些是假照怎麼辦?」 「我想辦法讓她看不出來!」 「好,謝謝啊!」 「不客氣,做有良心的事不言謝!」 「慚愧,慚愧。我從小就沒做過一件缺德的事。沒想到現在不知不覺地做了那麼多缺德的事,真是越來越墮落啊……」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且你已經知道自己做了缺德的事情,如果能改掉,那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再說,你做這些又不是有意做的,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之……! …… 就候島和紅茶仙子傾心輕聲交談時,狄麗而醒了,在房間內大聲說:「假騙,你在做什麼?吵得我半夜都睡不著覺!」 候島大吃一驚,迅速回答說:「我睡不著覺,聽收音機呢!」 「關了吧!別吵我們!」 「好的!」 候島說完,示意了一下紅茶仙子。紅茶仙子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聲說:「你考慮考慮吧!不要在繼續錯誤下去了!」 「嗯!」 隨後,一陣紅光鑽進了他的啃裡,消失在牙齒縫間。 突然,客廳的燈亮了,狄麗而穿著睡衣,拖著拖鞋出現了。原來,她已經將房間門打開,摸到客廳裡來了。 「假騙,你在做什麼?」 「我在聽收音機!」 「都11點了,你還在聽收音機,你要不要人活了!」 「不聽了,不聽了!」候島見她生氣,就急忙回答說。 狄麗而看了他一眼,打開洗手間的門就進去了。 他見此,總算鬆了一口氣。但正在他迷上眼睛繼續睡覺時,她卻在洗手間裡大聲叫:「假騙,假騙,給我拿點衛生紙來!」 分卷閱讀54 候島聽到這些,心裡一煩:媽的,上洗手間不帶衛生紙,還要人專門送!但是,狄麗麗在裡面催得急,他也只好鑽進房間拿了衛生紙送進去了。 她剛剛小解完畢,見候島進去了,就露起了睡裙,張開兩腿,對衝他說:「給我擦吧!」 「你自己擦!」說罷,他就將衛生紙遞給了她。很顯然,他不太願意做這個。 她將頭搖了搖,撒嬌地說:「嗯嗯,不行!老公,你給我擦吧!」隨後,她翹起嘴,瞇著眼睛看著他,示意他快些去給她擦。 候島不願意為了這事與地在半夜糾纏蛙,就只好拿著衛生紙去給她擦了擦,同時很不解地問她說:「今晚怎麼啦?」 「沒怎麼啦!抱我回房間吧!」 「你還真的受不了啊!不就是一晚上嗎?」 狄麗而不回答他的話,將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輕聲說:「抱k我p回m房g間!」 「行,我只抱你回去,但不做其他的事啊!」 「婆婆媽媽的,真不像個男人!」 「算了,我不說,行不?」他一下子抱起了她,走進了房間,將放在尤可芹身邊。 尤可芹已經睡著了。侯島見此,將燈滅了,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回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了。 第91章:夢遊中跳鋼管舞 侯島躺在沙發上不久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聽到客廳有響聲。 開始,他以為是狄麗麗起夜,沒睜開眼睛看,但過了一會兒,他意識到不像狄麗麗起夜時的腳步聲,而是像跳舞時踏地的那種腳步聲。 難道是鬼,他想到這裡,突然打了一個末戰,冷汗迅速從各毛孔裡流出來了。 不行,他是這屋裡唯一的男人,無論遇到了什麼事,他必須勇敢去面對,否則不僅保護不了那兩個女人,在她們面前呈不了英雄,反而還會讓她們笑他怯懦。 他將額頭撫了撫,壯大膽睜開眼睛,慢慢用目光去掃視他身邊。 突然,他發現尤可芹在跳舞,睡裙早已經脫得光光的,全身赤裸著在跳舞…… 他嚇得兩股顫顫,不由得咬了咬牙齒幾下。一道紅光從他的嘴裡出來,化作一圓紅雲,迅速飄到他耳邊,一個聲音告訴他:「她在夢遊!千萬不要開燈,千萬不要發聲!否則她將會神經錯亂!」 侯島聽了紅茶仙子的話後,心裡漸漸平靜下來了。他轉過身,對著紅茶仙子做了個手勢:我該怎麼辦? 紅茶仙子立即告訴他:「保持安靜,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會兒就過去了的! 侯島點了點頭。 尤可芹跳舞異常投入,翹腿、扭臀、擺手都異常專業。侯島生在沙發上,驚呆呆地看著她跳舞,稟住呼吸,唯恐驚醒了她,唯恐導致她最終神經錯亂。 紅茶仙子告訴他說:「記住,她無論做出怎樣的動作,你都不能吭聲,否則你的行為將與殺人無異!」 侯島又點了點頭。紅茶仙子指了指他的嘴。他會意,立即將嘴張開,將她放進去了。 尤可芹越跳越興備,動作越來越挑逗,像跳鋼管舞一樣,展示的大多是兩腿間的風景美,只不過跳鋼管舞時穿有小褲權,而她沒有而已。 他看著看著,漸漸地鎮定下來了,不再像剛才那樣感到恐怖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說不出的興備:原來女人的裸舞如此有吸引力。 正在他聚精會神地欣賞這人世間少有的舞蹈時,尤可芹將一隻腳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騰空一旋轉,將兩腿間的風景在他面前旋了一個圈:中間是烏紅的,邊上是黑黑的。 哇,如此美景,簡直是帥呆了! 還沒等他仔細回味那美景,尤可芹的另一條腿在空中旋轉後又落在他的另一個肩膀上,又接著一旋轉。他沒心理準備,一下子被旋倒在沙發上,頭在沙發扶手上「砰」地碰了一下,而她卻輕飄飄地將兩手撐在地上,兩腳騰空翻過去了,仍然全身心地接著跳舞…… 侯島的頭被碰痛,但不敢吭聲,只好用手摸了摸。他很納悶,從沒聽說尤可芹會跳舞的啊,怎麼她在黑燈瞎火裡跳舞跳得如此絕妙,而且很多高難度動作是專業演員都難以做出來的。 他在想這些時,眼睛仍然不敢離開她。因為有了上次教訓,地在夢中跳舞很可能將他做道具,如果不注意點,說不一定她會再次在他身上做個高難度動作,將他絆倒到地上挨碰。 就在那時,尤可芹躺在地上,將兩腳曲到頭頂,面對著他,將整個屁股都翹起來了。他見她那種動作,意識到她可能很快就要向他這邊跳過來了,就全神貫注地看著她,防止她隨時可能來的「襲擊」。 尤可芹以頭為中心點,將腳曲到頭頂,然後就不斷地旋轉。隨著她旋轉越來越快,離侯島也越來越近。他像又球場上的守門員一樣,不敢有絲毫懈怠,準備迎接隨時迎面而來的攻擊。 但防水遠是被動的,因為有些事防不勝防。她旋轉著旋轉著,突然將雙腳分別搭在他的雙肩上,然後整個身子騰空而起,腹部貼到了他的臉上。他猛然一驚,嘴唇在小腹上親了一口,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她又一翻觔斗翻過去了。動作非常輕鬆漂亮,像孫悟空翻觔斗一樣動作優美。 他看著尤可芹舞動著的身子,覺得有些陌生,有些恐懼,但更不敢吭聲,更不知道如何去壓付。他想來想去,認為不能再在沙發上呆下去了,起身準備離開那裡,到房間去躲一躲。他到了房間裡,任憑尤可芹在客廳裡怎麼跳舞,他都不會那樣擔心受怕。太恐怖了,太恐怖了,雖然是美麗的恐怖,但他還是想立即離開,不再看到這種恐怖的場面。 他剛起身走了兩步,尤可芹更突然跳舞跳到了他身邊,雙手將他的兩腿往兩邊一扒,一下子從中間鑽了過去。他兩腿一軟,雖然勉強站住了,但不敢再往房間走,因為他隨時還可能遇到讓他更恐懼的惡作劇。 在猶豫了片刻後,他決定還是回到沙發上去,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任憑她為所欲為。於是,他回到沙發上,平躺在那裡,緊緊注視著她跳舞的每一個動作,並努力預測著下一個動作,以避免受到襲擊。 尤可芹跳了一會兒,又開始朝沙發方向過來了。她輕輕一旋轉,整個身子在空中轉了一圈,一下子落在候島身上。候島感到如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他身上,不由得輕輕「哦」了一聲,但他隨即想到不能驚醒夢遊中的尤可芹,就迅速將沙發上的床單咬在嘴裡,以避免驚嚇了她。 尤可芹在他身上左滾右滾後,樹起身子,騎在他身上,像划船一樣前後搖動。他屏住氣,任憑她蹂躪,內心深深後悔將她留在這裡過夜了。 她在候島身上搖動了近十分鐘後,突然身子一倒,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侯島見她一動也不動,知道她的夢遊過去了,已經睡著了,輕輕地推了推她。但她睡得很死,推了半天都沒推醒。 他確實難以再忍受下去了,猛地將她一推,然後將電燈開著。 尤可芹一下子醒過來了,抹了抹眼睛,帶著驚訝地看著他,不解地問:「我怎麼在這裡?我怎麼光身?」 侯島是笑不得地說:「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在這裡?騷擾得我無法睡覺!」 「你無恥,佔了便宜還妻乖!你說,是不是你將我從房間裡抱出來的!」尤可芹見他那樣說,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嚷著說。 「幹嘛吵鬧啊?」尤可芹這一吼,將狄麗麗吵醒了。 狄麗麗打開電燈,發現尤可芹不在床上後,就打開房門,到了客廳。一到客廳,見尤可芹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看著侯島,而候島則抵著頭生在旁邊,一聲不發。 「怎麼回事?」狄麗麗低聲問候島說。 「不如道!」 「他無恥,半夜將我抱到這裡!你看,我現在……」尤可芹說著,就低下了頭,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偽君子!」狄麗麗上前就他打了一耳光說。 「你們怎麼啦?」侯島被猛然打了一耳光,心裡很不是滋味,瞪著眼睛看著狄麗麗。 狄麗麗不理會那些,牽起尤可芹的手,說:「走,進去睡覺吧!」 尤可芹白了候島一眼,跟她走進了房間,然後關燈睡覺了。侯島只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關燈睡覺了。 第二最大清早,尤可芹就起床了,穿好衣服,拿起她的包,與候島招呼都沒打就走了。候島看了她一眼,想起昨天的荒唐事,想起昨晚深夜奠名其妙的被捉弄,被打,也沒吭聲。 第92章:放心回去辦事吧! 候島忙了半個月後,總算將文稿通讀並修改了一遍。他打電話給莊德祥時,莊德祥說他在外地出差,等他回來後再將文稿送去。候島聽了這話,氣憤地在桌子上捶了一下,大聲罵道:「媽媽的,早知道你在外地出差,要等你回來再交文稿,我就不這樣日夜加班通讀修改了。就是你他媽的這樣一催,我已經半個月沒睡好覺了!」 「假騙,你幹嘛這樣啊?」狄麗麗見他手捶桌子,嘴裡罵人,十分不解地問道。 「莊德祥不停地催我交稿,現在我將稿子做好了,打電話問他,他居然在外面出差,說需要幾天才回來!他要早告訴我在外面出差,也不會害得我日夜不停地加班啊!你想想,除了上課,我就坐在電腦桌前修改稿子。這種楊白勞做的事,讓我累壞了,難道還不能發發牢騷麼?」侯島見狄麗麗問他,就將內心憤怒的話說了出來。 「別發牢騷啊,親愛的,發牢騷解決不了問題還傷身體!來,我給你捶一捶!」狄麗麗說罷,就在他背上捶了起來。 候島見她如此說,也不吭聲,打開電腦打遊戲去了。 「還玩遊戲?休息一會兒吧!這學期快完了,該要準備迎接各門課程的結業考試了。」狄面麗見他玩遊戲,就阻止他說。 「好吧,不玩了,我想去睡一會兒!」候島說罷就關掉了電腦,朝床那邊走去了。 他一下子趴在床上,對狄麗麗說:「過來幫我捶一捶吧!」 「呵,還倒挺會享受!」 「快點,過來吧!」 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 候島看了看她,說:「誰的電話?你去接吧!」 「喂,是三兒誒!」狄麗麗拿起電話,就聽到對方在電話裡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方言。她轉身看了看候島,說:「假騙,可能是你老家的,說要找三兒!」 候島一□轆從床上爬起來,接過電話說:「哪個!」 「三兒啊……」電話那頭立即哭了起來。 「媽,有什麼事!有什麼事你說吧!」候島見老媽在電話那頭兒哭了起來,一時覺得事情嚴重,就急切地問道。 「你爸住院了!在城關人民醫院,你大哥大嫂又撒手不管,醫院裡說不繳款就停藥!家裡存的錢用完了,你看怎麼辦」 「怎麼回事!」侯島焦急地問道。 「鳴鳴……」電話裡傳來一陣抽泣聲。很顯然,老媽傷心過度,不願意將那事說出來。 「二哥呢!」 「沒回。」 「好了,你別著急,我馬上從北京趕回來!」 「……」 候島見老媽非常傷心,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想早一點趕回去,搞明白是什麼回事,就迅速將電話掛了。 「假騙,怎麼回事?你媽在電話裡哭了!」狄麗麗見他滿臉焦急,就親切地問道。 「我爸出事了!住進了縣人民醫院!他們有小病是不會住院的,住院了肯定就是得了比較嚴重的病!」候島喘著粗氣說,「我要趕快回去一趟!」 「回去一趟!一千多公里耶!」狄麗麗睜著眼睛看著他說。 「一萬公里也要回去一趟!」候島見她並不支持他回去,就倔強地說,「你卡裡有多少錢,」 「四千多吧!」 「你快去取兩千給我。算我借你的!」 狄麗麗瞪著眼睛看了看他,顯然對他命令式地借錢感到不滿,便站在那裡不動。 「去啊!」候島又大聲對她說,「我爸出事了,向你借錢,你聽到了沒有!」 「借錢就借錢,用得著這麼吼嗎?」狄麗麗說著就從包裡拿出卡,轉身就出去了。 狄麗麗走後,候島又拿起電話,給學校打了個電話請假,又打了個電話給莊德祥請假,還打了個電話給殷柔。 殷柔接到電話後,主動說:「你回去也不能空手回去!這樣吧,將你的卡號告訴我,我給你打一點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身上有錢,不是向你借錢,而是告訴你,我回去後不要給我的座機打電話!」候島見她主動提出打錢的事情,迅速解釋說。他不想讓殷柔誤會他打電話是向她借錢的,因為這社會中,許多人交朋友時關係非常不錯,平時有什麼事都好說,但一涉及到錢,關係就猛然結冰,就變得什麼都不好說了。他與殷柔那種關係,他更不想因為錢鬧出不快來。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的座機的!我明白你的情況。你說吧,我明天就將錢打過去。先借你1萬,不夠的話,你再開口吧!」殷柔迅速笑著說。可能是在北京住長了吧!殷柔此時的表現特別像北京人,喜歡在他人面前擺出優越感來,遇到他喜歡和信任的人沒錢時,他就會主動提出借點給你,然後拍拍胸脯:「如果不夠的話,你再開口吧!」其實,他們主動借一點的目的就是為了堵住你的嘴,防止你向他們借時開口太大,到時抹不下面子,所以就主動借並許下豪言 分卷閱讀55 壯語,此時如果你真的再此開口的話,那很可能將失去那個朋友。 候島大致揣摩出了她的那種心理,就再次強調說:「不用了,不用了,我暫時不缺錢花!」 「你就不要死撐著了!你的情況我不知道麼!將卡號告訴我吧!我給你打1萬。還是那句話,不夠的話,你再開口吧!」殷柔見他推脫,就越發想將錢借給他,因為那樣的話將更顯得她夠意思,將使候島萬一不夠時更不好再向她開口借。因為人嘛,貴在知足,貴在識相。候島那一點絕對還是懂得的。 「這……這……這不好吧!」候島只知道他老爸出事了,要用多少錢心裡也沒譜,而且北京市民缺什麼都有可能,就是缺錢和政治地位不可能,那1萬塊錢對殷柔來說並不算什麼,但對他來說,就可能救他老爸的命,便再次假意推辭說。 「為什麼唯唯諾諾的!我與你,誰跟誰啊!」殷柔立即責罵他說,「不要打腫臉裝胖子,沒錢卻硬撐著!說吧,你的卡號是多少,我現在就去打錢!」 候島見殷柔堅決要幫助他,也就不再推辭,就對她說:「好吧,等會兒,我去將卡找來,把卡號告訴你!」 「好的!」 隨後,候島就將他的銀行卡號報給了她:「工商銀行的卡,號碼是××××××××××××××××。」「××××××××××××××××。對嗎?」 「對,好的!」 「好的,我去打錢了!」 「好啊,謝謝!」 候島見殷柔主動借了他1萬塊錢,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又拿起電話撥打了長連汽車站的電話,問下午五點的長連汽車票還有沒有。但在他即將拿起電話時,電話響了。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莊德祥打來的。 「喂,莊教授,找我有事嗎?」 「候島啊,你爸住院了,需要錢吧!這次研究《金瓶梅》有一部分經費,你也吃了不少苦,我現在將經費分發一部分給你,你拿回去給你爸治病吧!把你的卡號告訴我,我去給你打3000塊錢!」壓德祥在電話裡走聲說,「如果錢不夠花的話,你就直接打電話找我!」 「莊教授,你看這……真是有勞你關心了……」莊德祥的電話讓他非常意外,他一時不如道說什麼好。 「猶豫什麼!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現在有困難,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你爸的病要緊!說你的卡號吧,我現在就去轉賬!」莊德祥立即毫不猶豫地責罵他說。他的語氣與殷柔剛才的語氣有著驚人的相似,那就是一個富有的上司對一個急需花錢下司的無限關懷,那就是那種有錢人在朋友遇難時主動顯出的慷慨和優越感。 候島見莊德祥如此說,覺得不好推辭,其實也沒必要推辭,因為替他做了那麼多事,他付點勞動費也是應該的,只是送得及時,讓他感激罷了,便說:「那謝謝您啊!我的卡是工商銀行的卡,號碼是××××××××××××××××。」 「××××××××××××××××。對嗎?」 「對!」 「那我掛了啊!」 「謝謝您啊!拜拜!」 「拜拜!」 候島放下了電話後,內心非常感激,雖然要這錢也不怨,也是心安理得,但別人在你繼續花錢時主動將錢給你,這不能不說是雪中送炭,不能不感激他吧!聰明的人就善於將事情做到點子上,莊德祥此時給他錢就是非常在點子上,給了該給的錢,同時還落下了一個人情,讓別人內心感激他。 過了一會兒,候島又記起給長連汽車站打電話的事。電話打通後,對方告訴他已經沒今天的票了。 他灰心喪氣地放下電話,嘴裡喃喃地說:「那只有趕今晚的火車了!」 隨後,他又記起了給大哥二哥打電話。 在給大哥打電話時,大哥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他。他在電話裡衝著大哥吼了幾聲,就將電話掛了。 就在這時,狄麗麗回來了,將兩千塊錢遞給了他。他接過錢,對她說:「給我收拾幾件替換洗的表服,我要去趕今晚的火車!」 「嗯!」 狄麗麗轉身替他去收拾衣服去了。 在她收拾衣服期間,候島又到下面超市裡要了一些吃的東西,準備在回家的路上吃。 吃完午飯不久,候島就提著一個箱子,背著一個包,開始往西客站趕。因為他還沒買票,不得不去早一點,因為離西客站遠,中連也需要耽誤很長一段時間。 狄麗麗拉著箱子進他,表情也相當嚴肅。畢竟候島老爸捕了,不是一件好事,而他突然回去,她獨自一人也會孤獨。她對候島說:「伯父病得嚴不嚴重,你都要經常與我保持聯繫啊!我心裡也挺擔心!如果必要的話,我也與你一起去看看伯父!」 「你放心吧!我相信沒什麼大事的!」候島見她關心他老爸的病情,就很感動地說,「不過,謝謝你關心和支持啊!」 「說到哪裡去了!關心伯父的身體健康問題,是我們做後輩的壓該的!」狄麗麗立即批評他說,「我是你女朋友,關心你老爸的身體健康問題也是壓該的……」 「呵呵,我走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 「知道。你放心回去盡孝就行了!」 「麗麗,就送到這裡吧!你先回去。」候島見她一路跟著送他,對她說,因為他想迅速趕往火車站,盡快買到火車票。 「我怎能不送你呢!車來了,我們上車吧!」狄麗麗還是執意要送他。 候島見此也不好推辭,就與她一起上車,往西客站那方向趕去了。 第93章:想跟老子鬥狠就比比誰有力 等車是極其痛苦的,但好在狄麗麗比較理解候島,將他送到車站後,一直陪他聊天,直到他在晚上進站撿票上了火車,她才匆匆趕了回去。候島很感動,但在匆忙上車時,連吻別都沒吻一下,就不免有些遺憾。因為戀愛中的人兒分別,吻別一下,實在太老土,太不懂得浪漫了。 候島將旅行箱和背包放好後,就在他的座位上坐了下來,轉頭看著周圍那些陌生的面孔。中國人似乎很喜歡在公共場所表現自己,尤其是上火車時,只要有一個認識的人,就喜歡大聲交談,無論他的聲音在別人挺起來是音樂還是噪音,他們都毫無顧忌地將嗓門放得老大。 候島聽著周圍人唧唧喳喳地說話,既感到煩躁,又感到新鮮。因為在北京,聽到的幾乎都是普通話,哪怕不會說普通話的人,也要邯鄲學步,將他們被到的方言詞憋成普通話,不管他人聽不聽得懂他們都那樣說,而在火車上,一起上車的卻走部分講的是純正的方言。這些方言聽起來的感覺很特別,就像一個吃慣了高級餐廳裡香的辣的的人,遇到偏僻山村的老婦用粗糙的鍋碗端出了的青菜一樣,看著青菜上到處是蟲窟窿,吃起來卻越吃越有味。 他有了這種獨到的感受後,雖不喜歡那噪音,但還是帶著好奇的目光去關注周圍的人。在火車上,無論你的身份如何,無論你的學問和修養如何,坐在一個車廂裡,坐在一張桌子兩邊,你們就是一路人,真正身份特別的人,也不會坐普通的車廂了。因此在坐火車時,許多久在火車啟動後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與鄰座的、對座的人拉關係,沒話說也要拉幾句虛話,否則旅連將沉悶無聊。 候島的鄰座對座都是十六七歲的弦子,穿著裝飾十二分時髦。說話大大咧咧,尊重的態度很難從他們神情中顯示出來,或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尊重他人為何物。現在的孩子,論起追趕時髦,他們是絕對的先鋒力量之一,但論起道德素質,他們卻不屑一顧,那是老土,那是封建殘餘,到什麼時代了,還拿出那些陳日的條條框框來…… 侯島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面前正好是桌子。他比較喜歡坐這樣的位子,因為放東西方便,火車啟動後睡覺也有地方趴著。他身邊那個留著爆炸式的紅頭髮的小伙子坐下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哎,換個位子坐吧!」 換個位子?憑什麼換個位子?就憑你說話的這幅德行嗎?就憑你拿手在我肩膀上拍一下嗎?候島瞪著眼睛看了看他,裝作聽不懂,繼續往前後左右張望。 怎麼久沒聽清楚呢?怎麼不給面子呢?那個少年見他沒吭聲就再次大聲說:「說你呢!換個位子!」 「哦!我坐錯了位子嗎?」侯島見迴避不了,就以問為答,反問那個少年一句。因為這樣反問是在給對方一種提醒,即我沒有坐錯位子,也是給對方答案,即我不願意與你換位子。 「換個位子!」那個少年並不理會他,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聽懂他的話,再次提高了嗓門說。 「我的票號就是這個位子。不信,你看看這裡排的順序!」侯島見不將話說得十二分清楚,那小伙子是聽不懂的,就指著車廂牆壁上的序號說。 「真呆,坐哪一個位子不是坐?換一個吧!」侯島那樣明確地表態後,他才聽懂了候島的意思,繼而埋怨候島說。 「你說什麼?」 「真呆!傻逼!」紅頭小伙子輕鬆而流利地說道。 「你再說一近!」侯島一下子站起來,抓住他的衣領,狠狠地說「你有種就再說一近。」 「放開!」紅頭小伙子將肩膀一擺,瞪著眼睛看著侯島說,「怎麼?你想打架?」他的話音還尚未落下去,跟他一起來的幾個小伙子也站了起來,準備解決面臨的這場衝突。 侯島眼看要面臨群毆,便暗中加勁兒抓住紅頭小伙子的肩膀,令他動彈不得。就在這時,整個車廂安靜下來了,都紛紛將目光轉移到了這裡。 與紅頭小伙子一起來的另幾個小伙子見候島抓住了紅頭小伙子,立即裝作勸架的樣子,上前來推他。候島裝作不知道的,繼續問紅頭小伙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說了又怎麼的!」紅頭小伙子被候島捏得動彈不得,但嘈還是挺強硬的。因為他見侯島就一人,而他們有哥們兒幾個,動起武力來,是佔有較大優勢的,是上不了當的。但是,到底年輕力氣不穩定,他無法經住侯島像鉗子一樣的手的捏夾,不到一會兒,他就開始痛得臉上根根筋暴起,全身上下流汗。 「大哥,算了吧!」另一個小伙子立即勸侯島說。 「算了?他罵了我就這樣算了?」候島沒好氣地說。與此同時,他一邊進捏著紅頭小子,一邊預防其他幾個小伙子可能發生的偷襲。現在的少年越來越狂,越來越想古惑仔,喜歡動用暴力去解決問題。 正在他們僵持時,乘警來了。 乘警一群有4個人,悄悄走過來,低聲喝斥說:「幹什麼?幹什麼?」 侯島見乘警來了,時他們說:「他要跟我換位子,我不願意,他就罵我!」 「我沒有!」紅頭小子立即否定了他的話。很顯然,他從小就養成了「伸手放火,縮手不認」的習慣,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慌。乘警見他們扭打在一起,就迅速對他們說。 「放開,放開!跟我們到警務室去!」 「沒必要!他罵了我,只要賠禮道歉,我就饒了他!」侯島說著,又使動兒在紅頭小子肩胛骨上抓著,使試圖反抗的他兩手動彈不得。 「沒……沒……沒罵他!」紅頭小伙子被侯島捏得生痛,臉上大汗淋漓。 「放開,放開!」乘警拿出電棒將要舉起來。 「你們都別動!我只要一用勁兒,這小於的骨頭就要捏碎!」候島立即威脅他們說,「只要這小於賠禮道歉,我就放了他!」 乘警相互看了看,又看了滿臉通紅的紅頭小伙子。紅頭小伙子被侯島捏得受不了,就只好求饒說:「大哥,我錯了,時不起!」 侯島聽到這話,也找到了台階下,就立即將他放了。 4個乘警趁機舉起警棒,對他們大聲吼道:「走,到警務室去! 「我憑什麼去?」侯島見他們要他到警務室去,就立即反問說,「我既沒違法,又沒有犯罪!」 「你還談違法犯罪?你們在公共場合鬧事,危害公共秩序,還不是違法?走,跟我們到警務室去!」一個乘警立即反駁他的話說。 和紅頭小伙子的幾個小伙子也勸乘警說:「乘警叔叔,算了吧,這小小誤會解班了,就不用到警務室去吧!」 「閒雜人等不要說話!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紅頭小伙子看了看乘警,不吭聲,低著頭隨著一個乘警走了。剩下幾個乘警對站在那裡不動的侯島說:「走吧,還猶豫什麼?」 「我沒事,我憑什麼要去警務室!」 「去了警務室再說吧!有沒事很快就會見分曉的!」 侯島見幾個乘警如此糾纏,就隨著他們到了警務室。不就是去警務室嗎?又不是上刀山,下油海,怕什麼! 到了警務室,侯島和那個紅頭小伙子分別被審問了一會兒。侯島將事情真相告訴了他們,就不再說什麼。反正我有理,反正是那小子先挑起的,我怕什麼! 審問他的那住乘警問他說:「你確認你說的話是真的?」 「虛話,我都快30歲的人了,出門在外風雨多,不是忍無可忍,我怎麼會去跟他們計較!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我行禮裡有貴重東西,你們將我留在這裡,如果我的東西丟了,那麼你們可要負責任啊!」侯島見那位民警如此問他,立即反駁他說。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怎麼不能配合了?」 「將你的車票給我看看!」乘警並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過去 分卷閱讀56 問另一個問題侯島立即將他的車票遞了過去。 乘警看了一眼,就放在桌子上,雙眼看著他,並沒說話。 這時,另一個乘警過來在那個乘警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就將車票遞給了侯島說:「車票給你。你先下去吧!」 侯島拿過車票,對乘警說:「那我走了!」 乘警點了點頭。 操,乘警處理事情就這德行啊!胡攪蠻纏地詢問,甚至連你放了個屁都要問你為什麼要放屁?你放屁有什麼企圖?一番詢問後,他們看不出什麼破綻,就將人放走了,連審錯了說聲時不起都不說…… 第94章:他強姦美女老師了 回到車廂時,侯島前後座的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對準了他。他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似的,臉上略略流露出一點笑容。是友好的笑容?還是勝利得意的笑容?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坐到座位上時,紅頭小伙子的幾個同夥都很吃驚地看著他,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的樣子。他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兩眼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大哥,你沒事啦?」一個染著黃頭髮,穿著休閒裝的,胸前掛著十字架的小伙子,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問他說。很顯然,他們和紅頭小伙子是一夥兒的,看到候島出來了而他的同夥兒還在警務室,內心比較著急。 「沒事。他罵我,我又沒打他,我怎麼會有事?」侯島淡淡地回答說。他知道,那小子問他,是他表明自己是正義一方的絕好機會。這幫少年遇到了什麼事,從來是不想到他們沒理的,從來是將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的。不向他們說清除,他們還以為他受罰剛出來呢! 「那他怎麼還沒回來?」 「不知道!」 聽到候島說不知道後,有三個小伙子立即站起來了,朝著警務室方向走了過去。而那個黃頭小伙子繼續坐在那裡,想從他口裡得到一點什麼消息。 「大哥,其實你也沒必要跟他生氣。他人就那樣,平時說話就張口傻逼閉口傻逼的!跟他計較什麼呢?」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那紅頭小伙子就那德行,罵人罵慣了,你如此跟他計較,跟他生氣,就是你氣量小。 「那小子太沒禮貌了!不讓他看看顏色不行!就他那德行,不打得他流血就已經輕饒了他……」候島覺得黃頭小伙子話外意很明顯是在說他不應該,就看了看他說,「你們是學生?還是……」話說了一半兒,侯島覺得說得有些過分,就迅速將話題轉移了。 黃頭小伙子非常尷尬地點了點頭。 「學生,太沒禮貌了!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教的!」侯島十分感概地說。其實,他也知道,現在的老師關注的升學率,其他的只要學生不擾亂他的正常授課計劃就行。對於學生的思想道德教育,那早就成了形勢,或者說丟到一邊去了。有的學校即使對學生進行思想道德教育,但由於老師本身的某些原因,也導致學生不僅沒學好,反而接受了一些不正確的道德觀念。 「大哥,他就那德行!在學校,哪個老師還敢教他?他是齊天大聖,任何老師都不服,只服一個老師,可惜那個老師不給他面子,爭他十分傷心……」黃頭小伙子見他還沒解氣,就帶著勸慰的語氣對他說。 「你們是學生,那為什麼不在學校呢?今天更不是用未!」侯島見他那樣說,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好奇地問道。 「嗨,不說那個。我們在學校心情不好,就一起出來玩一玩。沒想到玩了一個星期,周×的心情越來越糟,一上車就跟你起了衝突!」黃頭小伙子見候島關心地問他,就歎了口氣說。 「哦!?看來是我誤解他了!」侯島帶著幾個自嘲的口氣說。 「大哥別這樣說。這小子德行差,你就多包容一下他吧!在學校,他只服一個老師,也就是剛畢業到學校工作的女老師。他經常跟蹤那女老師,甚至女老師上廁所時,他也跟到廁所門外等著。女老師很煩他。但是,他的膽量卻越來越大,給女老師寫情書。他讓我們哥們兒一起措辭,寫了一封令人感動的情書,然後直截了當地送到女老師的手中。女老師收到情書後,就找來他爸媽。誰知道,周×在老爸老媽被叫到學校後,躲藏起來了……」黃頭小伙子輕聲向他解釋說。 「哦」候島象徵性地點了一點頭。 「他躲起來了。學校和他老爸老媽到處找,但就是找不到他的蹤影。你猜,他躲在哪裡了?他躲在女老師單身宿舍裡的床底下!等女老師晚自習後回到宿舍後,他居然將女老師強姦了!他小子鬼得很,強姦了那個女老師後,就將女老師綁在床上,口裡塞了床單,然後在第二天早上才逃走……」黃頭小伙子聲音越來越低。 「你怎麼和他在一起呢?」侯島見這群少年存在嚴重的問題,禁不住關心地進一步問道。 「我?早上上學時,我在路上遇到了他。他要求我跟他一起到外去打工,離開令人煩惱的學校!我和他是結拜兄弟,也厭學,當然不知道他強姦女老師的事,就同意了跟他一起出去打工。就這樣,他拉著我及其他幾個兄弟就出來了。」黃頭小伙子說著,臉上就顯示出了後悔的神色。 「你也夠衝動的!」 「沒辦法,我也知道出來不行,但我不能不講義氣。」 「義氣,義氣是好東西啊,但出發點錯了,被別人操縱了義氣,義氣就會反過來害人的!」候島若有所悟地說。 「對,對,我也感受到了!」 「你們出來幾天了?」 「5天。」 「你們這些時吃住在哪裡?」 「在一些小網吧,沒營業執照的,不檢查身份證的那種網吧!」 「那是黑網吧!」 「我們也知道。但到了其他地方,就會很快被找回去的!周×不願意去其他地方。我們就只有聽他的了!那些網吧的老闆還不錯,要吃要喝,只要給錢,就送到手裡!」 「小兄弟,你將我當作真心朋友,說出了內心的秘密,我很感動。不過,我不得不勸你一句,回去吧,在外面混不容易,何況你們這些沒收人的孩子呢?」候島見黃頭小伙子跟他講那些,禁不住想勸他回到學校去。雖然他知道學校並不是想像中的好地方,但對於這些十六七歲的孩子來說,沒地方比學校更好,至於網吧,那能給他們帶來短暫的精神安慰,甚至可能將他們導向學壞或者更壞。 「我們商議好了,今天就坐車回去。沒想到……」 「沒想到他與我發生衝突,是吧?」 黃頭小伙子點了點頭,繼而夏-說:「走哥,周x並沒侵犯您的意思,只不過想換個座位睡覺而已!」 「呵呵,我聽到這句話太遲了!否則,就不會發生那一切的!」侯島笑著回答說。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幫少年也沒他想像中那樣可惡,他們對他不尊敬,張口罵人,那是平時的習慣使之,而不是他們故意要罵他的。 「大哥,您出來了,他還沒出來。他不會有事吧!」黃頭小伙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帶著幾分焦急地問他說。 「不知道!」侯島見他焦急的樣子,迅速回答說,「如果沒有別的事,他就沒事!」 「哦!」黃頭小伙子的臉隨之紅了起來,並滲出了一些小汗珠。從他的表情推測,那個紅頭小伙子肯定有事,而且黃頭小伙子也參與了其事,否則他不會那樣緊張的。 侯島見此,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似的,轉頭看著窗外一排排後退的星星點點的燈火,回想著剛才的一幕。他想,如果自己不固執,將座位換過來了,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如果那紅頭小伙子對他說話客氣一點,他也許將窗戶邊的座位換給了他,如果那紅頭小伙子不在後面帶「傻逼」兩個字,他也許得去理會,如果他心情好,他也許會繞過了紅頭小伙子。但是,現實的情況都與「如果」相反,以至這場看起來沒必要的衝突爆發了,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與一個明顯缺乏教養的愣頭青衝突起來了。 「誰叫黃帥?」突然,兩個乘警來到他們那裡,盯著黃頭小伙子問道。 侯島嚇得大吃一驚,回頭看了看乘警,沒吭聲。黃頭小伙子看了看乘警,也沒吭聲。 「誰叫黃帥?」乘警衛只好再問了一次。 黃頭小伙子見迴避不了,就紅著臉回答說:「我是,你們有什麼事?」 「跟我們到警務室去一趟!」 「我犯了什麼錯?憑什麼要我去警務室?」黃頭小伙子急忙問他們。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到警務室去一趟!」 「我犯了什麼錯?憑什麼要我去警務室?」 「去了就知道的!」 黃頭小伙子看了看乘警一眼,又看了看候島一眼,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跟著他們到了警務室。 鄰座的乘客驚訝地看著他,搞不明白為什麼打架的中年人被放回來了,而並未參與其事的另一個小伙子卻被叫進了警務室。候島也帶著遺憾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從剛才輕聲交談中,已他經嗅出了他們這幾個年輕小伙子肯定有比較「嚴重的問題」,但絕不是強姦女老師的問題,因為強姦女老師的事與那個黃頭小伙子無關。 侯島歎了一口氣,又轉眼看外面,看看外面模糊的風景,以打發火車上無聊的時間。 第95章:獎賞金竟然是假鈔 看看外面模糊的風號,打發火車上無聊的時間,候島一看就是十幾分鐘。他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也暫時睡不著,看看外面模糊的風景也算勉強「有件事做」。 大約20分鐘後,他發現有人拍他的肩膀。他一回頭,看到剛才找他去警務室的那個乘警站又在他旁邊,似乎找他有什麼事。 「有事嗎?」侯島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用非常奇怪的腔調問道。 警察是一種非常職業。除了警察的親友外,其他人都從內心不想跟他們打交道,固為跟他們打交道就容易想到違法,以致街道上的交警每天面對無數市民,卻很少有市民與他打個招呼,哪怕是點一下頭,而大多是遠離警察匆匆而去,但有時人民更不得不去與警察打交道,當然這種交道絕大部分是他們處在主動地位。乘警更加特別。當你只有乘坐了那列車,在車廂裡違規時,才可能與他們打交道,而這種交道幾乎完全是乘警主動來找你的。 「請你再到警務室去一趟!」乘警見候島有些迷惑不解,迅速解釋說。 「有事嗎,」 「你去了就知道!我們隊長找你談話!」乘警還是沒回答他的問題。 「好吧!」候島說罷,就站起來跟著他到了警務室。 鄰座的乘客又怪怪地將目光盯著侯島,因為他們那個地方坐的人太奇怪了,一上車就打架,一會兒就接連幾個人被乘警帶走。尤其是他,半個小時之內居然被乘警叫走了兩次。 侯島走進乘務室後,該列車的乘警隊長非常熱情地請他坐下:「侯島同志,請坐!」 侯島聽到這話,才意識到叫他來肯定有其他的事,而不是再繼續糾纏那件事,衝著隊長笑了一笑,就坐下了。 「候島同志,你幫我們破了一件大案!我代表警方謝謝你啊!」隊長笑著對他說。 「我幫你們破了一件大案!」他一臉霧水地看著隊長說。 「是啊!正因為你與那個紅頭少年起糾紛,讓我們懷疑他的身份,以致扯出了一個犯罪團伙兒!我們已經將這個犯罪團伙控制了。到了前面××車站,我們將交給當地警察!」隊長笑著對他說。 「犯罪團伙兒!什麼犯罪團伙兒,」侯島更是支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就是幾個痞裡痞氣的小青年,怎麼說他們是犯罪團伙兒呢? 見候島越來越糊塗,隊長就對他解釋說:「最近有一夥兒少年流動作案,專門在網吧裡愉別人的手機。他們分工相當精細,有人掩護,有人偷手機,有人自責銷贓。這一夥兒少年大概五六人。作案地點從南到北,很不固定,警萬一直在追查他們,但沒線索!今天,你與那個紅頭少年發生衝突後,我們懷疑他的身份,在電腦裡調查了備案情況,深入審問了他,發現他就是在逃的嫌疑犯!通過進一步審理,他供出了同夥兒。我們迅速將他的同夥兒控制了。沒你的協助,我們難以發現這個作案團伙兒!所以,我要代表人民謝謝你!」 「原來如此啊!我說他們怎麼那樣橫!原來是一個小流氓團伙兒啊!」候島見隊長那樣說,立即笑著回答說。此時,他才意識到他在與那伙少年較量過程中,無意間協助警察抓住了一個犯罪團伙,為人民做了一件好事。 「呵呵,要不是你那件事,我們幾乎不會懷疑到他。你知道,我們乘警的主要職責就是維護列車上的安全,通緝逃犯是協助地方警方應盡的職責而已。你與他發生衝突後,我們在審問時,發現了他形跡可疑,揪出了他們那個團伙兒!」隊長笑著回答說,「你為人民立下了一大功啊!」 「您客氣了!我只不過看不慣他橫行霸道,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他太霸道了。他要跟我換位子,不僅不客氣一點說,還狠狠地說,還罵我。我的心情不走好,因此想教訓他!」候島見隊長說要感謝他,頓時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迅速解釋說。 「呵呵,侯島同志客氣了!地方警萬曾經懸賞5000元捉拿那個犯罪團伙兒。現在,我們將那個犯罪團伙兒抓住了。候島同志作為線索的舉報人,將獲得這5000元的懸賞費!辦個手續吧!」隊長說 分卷閱讀57 著,就將一張填好的單子遞了過來。 侯島將單子看了看,從隊長手中接過簽字筆,在單子上簽了字。 「候島同志,等列車靠站,地方警方前來交接時,你將這張單子交給他們簽字,就可以領到懸賞金了。」隊長見他簽字,就笑著對他進一步解釋說。 「好的,謝謝啊!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不打擾你了!」候島見一時領不到懸賞金,就拿起隊長交給他的那張單子,笑著告辭說。那張單子是乘警證明他是抓茯那個團伙兒舉報人的。他也知道,即使是領懸賞金,也不在他們那裡領,意識到再繼續呆下去將會影響他們的工作,使立即提出告辭。 「好吧,您先回到座位上去,等列車停車靠站時,就到我們警務室來!」隊長滿臉笑容地說。 「乘警同志,再見啊!」 「再見!」 走出警務室後,候島的心情驀然變得複雜起來。他憑空得了5000元錢,對於他回家給老爸看病來說,簡直就是及時雨,因為醫院是個無底洞,住一次院要花多少錢,是沒有上限的,反正住院一天的房費就要挖掉農民一年收入的一大半兒。而反過來一想,之所以他得到這5000塊錢,是因為他無意間將一個少年盜竊團伙兒揪出來了,而少年盜竊團伙兒是教育的渣滓,是幾個少年靈魂被污染後的結果。在現代社會,通過他人靈魂的墮落或者犯罪行為賺錢一點錢,值得榮耀的同時再做進一層次的思考,難道不覺得是社會的悲哀麼,他很渴望錢,但不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獲取錢,因為社會上沒有那樣的少年盜竊團伙兒,比獲得了5000塊錢遠遠有意義。正如某某地方大力宣傳治理環境獲得的巨大成就一樣,往前一推想,不就意味著你們此前的工作失職麼,不失職怎麼導致環境污染成那樣?是不是先蓄意將環境污染了,然後花納稅人的錢財去治理,趁機撈取好處的同時又獲得政績呢?侯島知道這個比如並不準確,但他的心情卻是類似的、他擁著一些讓人看起來迂腐可笑的感歎,更回到了座位上,拿出一個蘋果去洗了洗,削了皮,一邊啃著蘋果,一邊看著窗外的漆黑夜中閃爍燈光後退的風景,一邊回昧著剛才那件不可思議的事。 想到了好的方面時,他輕輕咬了一口蘋果,細嚼慢咽,品味著蘋果的甜昧兒多想到不好的萬面時,他就猛地咬了一口蘋果,胡亂地嚼幾下就吞下去,好像要在慌忙中將所有的不快吞到肚子裡去一樣。荒唐,不可思議,荒唐,不可思議,荒唐,不可思議,怎麼他最近幾個月遇到的事都是荒唐不可思議呢? 不想他了。他舒了一口氣,將吃剩下的蘋果核丟在桌子上的小盤兒裡。周圍的人也不再興奮地彼此溝通了,而是一個個瞇著眼,隨著列車前進時微微晃動的節奏睡覺。侯島伸了一個懶腰,將桌子上的小盤兒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他感到有久在拍他的肩膀。他睜開朦朧的睡眼,見一個乘警正在拍他的肩膀,像是有急事似的。 「有事嗎,」侯島一時每想起剛才乘警隊長囑咐他停車後到乘警室去的事情,就瞪眼吃驚地問道。 「到警務室去一下!」 「哦!」 他這次去警務室,心裡就有底了,立即站了起來,隨著乘警到了警務室裡去。 一個陌生的警察生在那裡等他。那個陌生的警察見候島來了,主動對他說:「你是候島同志嗎?」 「是,您是?」 「我是××的警察,前來帶走那五個少年的。聽說是你揭發了他們?」警察說話乾淨利索,絲毫不脫衣帶水。 「是!」 「把乘警同志給你開的證明拿來!」 侯島急忙將那張單子遞給了他。他把單子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後,對侯島說:「你立下了不小功勞啊!根據我局的懸賞,你可以領取到5000元。但是,根據乘警同志的交代,你和那盜竊團伙兒中的一員發生了衝突,嚴重危害了公共秩序,根據相關管理條例,你將被罰款1000元,根據個人所得稅的相關規定,你這懸賞金是意外獲得的錢財,要繳納90%的所得稅,由我們代理扣除1000元所得稅……」 侯島見他說了那些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的話,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我在列車上的事,乘警不是處理了嗎?當時沒說罰款,怎麼現在罰款了!至於個人所得稅,就5000塊錢也不至於要交20%啊……」 「候島同志,我是按相關規章制度辦事,請配合我的工作!」警察見候島提出質疑,就立即嚴肅地回答說,「你簽字吧,還有3分鐘火車就要啟程了。如果在2分鐘之內,你不簽字的話,就視為你棄權。但是,違反公共秩序的罰款,還得有乘警同志來執行……」 「你這是敲詐勒索!」侯島非常氣憤地說。 「請不要污蔑人民民警!我是依法辦事,請配合我的工作!還有麼分鐘時間!」民警同志再次申明說。 侯島想了想利益得失,就在那張罰款單上簽字了,同意扣除1000元的個人所得稅。那員民警迅速完成了相關手續,數了3000塊錢給候島,然後轉身就下車了。 侯島只好走出警務室,鑽到車廂中間的廁所旁邊。等列車啟動後,他就到廁所裡數了一數那3000塊錢。 列車啟動了。侯島好不容易才擠進了廁所。掏出那3000塊錢一數,他發現那竟然是假鈔,全部是假鈔,一張真的也沒有。媽的,警察懸賞捉拿犯罪團伙兒竟然用假鈔去糊弄舉報人!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想到警察打著合法的旗號黑啊! 他非常氣憤,立即走到警務室將情況告訴了乘警。乘警不再是剛才的笑臉,而是一個個冷冰冰的。他們對候島說,假鈔沒收,這事怨不得別人,錢過你手時,你就要仔細看,何況現在別人已經走了,更沒證據證明是他們給你的假鈔…… 侯島聽到這話,砰一聲將警務室的門關上了,迅速回到了他的座位上去。但是,乘警還是追上了他,將他手中的3000元假鈔沒收了! 意外的驚喜,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走到座位上,拿出隨身帶是酒就喝…… 第96章:睡覺是最好的發洩 頗有戲劇性的變化讓候島氣憤不已。他不僅為那毫無道理的罰款和扣個人所得稅而氣憤,為那個民警毫無人性領取懸賞全的苛刻條件而氣憤,為那個民警拿假錢欺騙他而氣憤,還為乘警虛偽和推卸責任而氣憤。操,什麼世道,還給人活路嗎! 回到座位上,他拿出包裡帶的那瓶紅星二鍋頭,擰開就往口裡灌。此時此刻,他覺得什麼都很煩,唯有喝醉,為麻痺自己而醉,為高智商的他被人耍了而醉。他覺得一切都很渾濁,唯有醉了不省人事了,他才能暫時忘卻內心的痛苦。這社會明明是法制社會,但涉及到經濟利益時,一些掌握權勢的人就往往會利用話語權曲解法制,然後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去告我啊,請律師打官司是要大筆費用和大量時間的,我有的是錢,我有的是時間,你去告啊,我陪你,即使你贏了官司,但你也要輸錢,而我出那幾個錢不在乎,你輸了呢,賠了夫人折了兵,何況你根本就告不我贏,因為這社會只要有錢,即使沒有對我有利的證據也會在錢的培育下催生出來…… 在酒精的麻醉下,候島終於懷著悲憤的心情睡著了,雖然鄰座換了一批又一批人,既有穿著時髦的美女,又有滿臉皺紋、手如松樹皮的農民,但他毫無知覺,因為那些人不是他,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夜回去休息去了,晝前來輪班了。 候島雖然被列車裡早晨清越的音樂吵醒,但他懶得抬一下頭,雖然列車窗外的太陽從紅的變成了灰白的,但他懶得去看一眼,他只是拿起那瓶殘餘的二鍋頭,將剩餘的一點酒倒進了嘴裡,讓那辣昧和酒精繼續去麻醉他,驅趕他的悲憤。 突然,列車震動了一下,一個背包從行李欄上滾落下來,正好砸在他頭上。哪個馬大哈這樣放東西!悲憤之中的醉酒之中的男人最容易發脾氣。這時,一股怒又從他內心燃燒起來了。 他剛要發作時,坐在他身邊的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孩紅著臉看著他,說:「大哥,不好意思,是我的包!」對不起三個字都省略了,僅僅是淡淡的「不好意思」。 「哦……」他見她那樣尷尬地笑,笑容裡充滿了歉意,雖內心十分不滿,但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到對方在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大哥,對不起啊!」女孩又朝他笑了笑,然後脫掉鞋,站在座位上,將背包往行李欄上放。 候島一邊說「沒關係」,一邊站起來幫她放包,因為他害怕她再次放不好,背包再次砸到了他頭上。既然不生她的氣,贏得了一點好感,何不再幫她一回,進一步贏得好感呢! 見此,女孩依然紅著臉說謝謝。 候島放好包後,就與那個女孩聊了一會兒。 那個美士叫小玲,中部某省會城市某高校的學生,請假回了趟家。 候島懶得去推敲她所說的是真是假,稀稀拉拉與她閒聊了幾句就又睡覺了。心情不好時,睡覺是最好的發洩,只要睡得著就盡情地睡,即使睡不著也要努力去睡,因為睡了一覺後,痛苦和煩惱就會忘記大半。昨夜的憤怒,他睡一覺後就忘記了一大半,剩下的一點憤怒,他將要努力睡覺,將它全部煩惱忘記乾淨,因為他總不能滿臉怒容去見尚在病中的老爸吧? 他還真的達到了他目的。到他下車時,他的悲憤心情居然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趕往縣醫院的急迫心情。 一下火車,他就顯示出了農村小伙子的健壯和吃苦耐勞,左手一個箱子,右手一個大包,像競走一樣迅速走到了出站口,將與他幾乎同時下車的那些老鄉遙遙丟在了後面。 出了火車站就有到他們縣裡去的汽車。該火車站離他們縣城不遠,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但客車司機和售票員不考慮別人急切要回家的感受,非要等車裡所有的座位坐滿再走。因此候島上車後,不得不等那些落後出站的老鄉。 等了前前後後麼20多分鐘,車裡面確實再沒法塞進一個人時,司機才啟動汽車,朝候島所在的那個縣開去。 下車後,候島立即打車到了人民醫院。 他提著箱子和大包包進人民醫院大門時,門衛將他攔住了「幹什麼的?」 「到醫院看病人的!我老爸住在醫院裡,我連夜從外地趕回來,進去看看,難道不行麼?」候島見門衛攔住了他,非常氣憤地說。 「那登下記吧!」門衛看了看他幾眼,或者說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幾眼,便很不耐煩地說。 候島拿過登記的冊子,隨手寫了幾個字,遞了過去,就直接往醫院裡走。 剛走到住院部大樓門口,就有一個老年婦女走出來,叫他:「南瓜三兒!」 候島一看,見那人就是他老媽,比以前瘦削了很多,而且看樣子已有幾天沒睡好覺,就迅速走到她跟前,問道:「媽,老爸怎麼啦!」 「腳摔斷了!」老媽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很顯然,他老爸摔腳後,她吃了不少苦頭。 「怎麼摔了的!」他急忙追問道。因為在他心目中,老爸的身體一向是非常健康的,翻山越嶺從未摔過。 「先不要問這個,我要去找錢交費,醫院裡昨天就停藥了!」老媽沒心思回答他的話,流著眼淚,幾乎哭泣著回答說。 「多少錢!」他見老媽急成了這樣子,就急忙追問道。 「已經用了1萬多,醫院讓再交2萬押金,準備重新做手術!我這正出去打電話催你二哥回來呢!」老媽含著眼淚回答說。 「我包裡有2000塊錢現金,你先拿去,讓醫生迅速開藥治療。我趕到銀行去取錢回來!」候島見老爸摔腳了急缺錢,就急忙安慰老媽說。 「你還在讀書,哪裡有錢啊!」老媽說帶著幾分猶豫地回答說。 「我回來時,已經找人借了1萬多塊錢。爸住在哪個房間裡,我先將箱子送到那裡去!」 老媽抹了抹眼淚,就帶著他到了住院部的一間房間裡。他老爸正躺在病床上休息。他將行李箱和背包兒放到了病床邊兒,輕聲叫了一聲:「爸!」 老爸回頭看了看,見是他,很凝重地說:「三兒,你回來了!」 「回來了!」候島見他瘦削的捕樣,眼裡忍不住流出了淚。 「該回來的卻沒回!」 「爸,您的腳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摔了的。做了一次手術,但沒做好,發炎了,要重新做手術!」老爸含著老淚說。雖然他不想在兒子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但他想起腳的事情就忍不住流淚了,因為腳的事情不能不說是他人生的一大劫難。 「做了一次手術,我怎麼不知道!」候島十分驚訝地問道。 「是我讓他們不告訴你的!我怕你在北京知道了這個擔心!」老爸迅速回答說,「現在要重新做手術,實在沒有錢,你大哥不理會,你二哥也不理會,你媽實在沒辦法,才打電話告訴你的」 「大哥不理會,二哥也不理會,這算什麼話啊!」候島非常憤怒地說。 「不要怪他們,他們也是情不由衷!」老媽迅速回答說。 「不要怪他們?老爸的腳摔了,他們居然都不回來侍候!」 老爸示意他不要說下去。侯島見此,就不再說話了,對他說:「您先待一會兒!我去銀行取錢。這手術 分卷閱讀58 必須要重做!不能拖延!」 老爸老媽看了看他,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候島迅速走出住院部,拿出手機撥打了大哥的電話,沒人接。他掛了手機,走到公用電話亭裡,用磁卡去打電話。電話打通了。 他將大哥狠狠痛罵了一頓,大哥顧左右而言他,甚至乾脆將手機關掉了。 候島氣呼呼的,又給二哥打了電話。二哥接了,答應馬上請假回來,候島說老爸需要重新做手術,需要兩萬塊,他出一萬,大哥二哥一個5000,二哥回來一趟不容易,打5000塊錢回來就行了。 二哥想了想就答應了。 …… 第97章:那孫子張口就談要錢 侯島感到對不起二哥。當年二哥也考上了一個三批本科學校,由於經濟條件不好,最終放棄了,而早早到南方去打工,協助老爸供他讀書。在他讀書本科那幾年,二哥掙的錢幾乎都貼給他用了。 二哥結婚時,他剛畢業,也沒多少錢支援,內心感到很愧疚。後來,二嫂與老媽過不好,經常說老人們偏心,最終奪取了他二哥的經濟大權,並與他二哥一起外去打工了。侯島這次催二哥出錢給老爸做手術,本來只是為了在大哥那裡要錢製造個借口,沒想到他一口答壓了。侯島內心非常感激他那憨厚的二哥。 打完電話後,侯島到銀行裡去排隊取錢。他取了殷柔打到卡上的錢,莊德祥打到卡上的錢,他卡上原來的一些積蓄,再加上狄麗麗給他的那2000塊錢,也差不多湊了近2萬塊錢了。他用報紙抱著這些錢,放到黑方便袋裡,提到了醫院裡,交了上去。 醫院見押金基本差不多,就同意給他老爸做手術。他老爸見可以重新做手術了,不禁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慶幸他沒有白養小兒子。 侯島見此,趁機安慰他說:「老爸,你就放心去做手術吧!這點小手術,醫生很快就會搞定的!」 「我都被上次手術搞怕了!聽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我不能殘廢了,殘廢了家裡的事怎麼辦啊!……」老爸說著,又哭了起來。因為他目前還是家裡的頂梁校,他如果殘廢了,家裡的負擔就會毫不疑問地壓在他老媽身上,整個家就難以再顯現出生機了。 「老爸,別哭,有我呢!」侯島就安慰老爸不成,反而惹得他傷心,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勸阻他不要哭泣。他深知,老爸雖然年紀近60了,但依然是家裡的支柱,不僅要從事繁重的農業勞動養活自己,還要替大哥二哥養朋朋和軍軍。朋明和軍軍都在老家上學,生活起居上都離不開他們倆老照顧。在打工成潮流,壯年勞力大量湧向城市的今天,他們不得不養完了兒子接著養孫子,不得不操完了兒子的心操孫子的心。 這時,侯島想到了他的兩個侄子朋明和軍軍,就立即將話題轉移了一下,問老媽說:「你們到醫院裡來了,那朋朋和軍軍呢?」 見提到朋朋和軍軍,老媽很快就流出了眼月,說:「朋朋被接到漢口讀書去了,軍軍這幾天放在他姥姥家!」 侯島覺得老媽的神情不對,但不好追問,就不再說下去了,就轉身出去問醫生何時做手術。醫生說做手術要等到明天,先讓讓病人好好休息一下,在思想上放鬆下。侯島見老爸的情緒不太穩定,就同意了醫生的意見。 侯島從醫生那裡走出來,告訴了老爸明天就做手術,醫生說必須要好好休息下,將情緒穩定後才能做手術。老爸點了點頭,就躺在床上,瞇著眼睛睡覺。 過了一會兒,老爸睡著了。侯島趁機將老媽叫到病房外,問起了老爸是如何摔腳的。 老媽眼淚刷刷直流,想了想,才講出了令他震驚的事發原由。 侯島大哥大嫂都在武漢打工。他們將12歲的朋朋留在老家讀書。朋朋現在上小學五年組,學習成績不好,越來越不聽話。侯島二哥二嫂在蘇州打工,也將7歲的軍軍留在老家讀書,軍軍現在上小學一年叛級。 老爸老媽一邊在家種地,一邊承包了個茶場,非常忙碌,很少有時間專門去照顧他們。每最早上早飯後,朋朋就帶著軍軍去上學,中午一起回來吃了飯,又一起去上學。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沒出什麼問題,因此大家對他們逐漸放心了。但是,隨著朋朋年齡增長,他越來越令大人不放心。 一個星期天,老爸老媽幹活去了,將朋朋和軍軍留在家裡做作業。朋朋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盤成人光盤,在家裡的影碟機裡放著看。成人光盤裡男歡女愛的場面非常暴露,但朋朋卻異常喜歡,將軍軍趕到了房間外,一個人在裡面躲著看…… 侯島老爸因帶的種子不夠,回家拿種子,見軍軍一個人在堂屋裡做作業,就好奇地問:「朋朋呢?」 軍軍不知道朋朋在幹什麼,只知道他被朋朋欺負,被趕出了房間,就指著房間哭著說:「他在裡面!不知道他搞什麼,他把我趕出來了!鳴鳴……」 老爸一氣之下,踢開了房間的門,將朋朋看成人錄像抓了個現行。因為老人的思想比較保守,而且肩負著撫養教育孫子的責任,就在之下打了朋朋,並讓朋朋跪了將近一個小時,以懲罰他看成人錄像的行為。 朋朋平時表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裡受過這種懲罰呢?他瞞著爺爺奶奶將他下跪的事告訴了他爸媽,當然他下跪的起因做了技術性基改,不是因為他看成人碟子下跪,而是因為看電視下跪。大哥大嫂一聽,不僅沒批評朋朋,反而覺得爺爺奶奶做事不當,不該讓他下跪。 朋朋從他爸媽那裡聽出了口風後,就不再聽爺爺奶奶的話,在家裡我行我素,為所欲為。老爸老媽見此,內心更加焦急,對朋朋和軍軍管得更加嚴格。 軍軍還要聽話點,爺爺奶奶管一管,就比較聽話,而朋朋呢,由於早熟,進入了逆反期,爺爺奶奶說往東的,他就偏偏往西,爺爺奶奶說往西的,他就偏偏往東,直到氣得爺爺奶奶暴躁如雷,他才覺得心滿意又,才洋洋得意。 老爸老媽打電話給他大哥大嫂說朋朋的事時,大哥大嫂心痛兒子,也不瞭解實際情況,就來取了敷衍態度。現在的孩子,哪一個不像猴精似的善於察言觀色?朋朋見他爸媽並不支持爺爺奶奶的舉動,就更加狂妄。 侯島往家裡打電話,說要大田溝茶場的紅茶。老爸老媽非常忙碌,一時沒時間去摘那紅茶,但內心裡卻時刻惦記著。 那五是星期六,陰天,朋朋和軍軍都不上學,家裡也沒其他特別的事。老爸想起了候島要紅茶的事,在吃早飯時,就對朋朋和軍軍說:「今天吃了早飯後,隨著爺爺奶奶一起到大田溝摘茶去吧!爺爺和奶奶都去,將你們留在家裡不放心,而且我們中午不回來吃飯。」 「不去!」朋朋立即反對說,「我要做作業!」 「平時不做作業,我讓你做一點事,你就要做作業啊!作業留著明天做,今天都去大田溝摘茶!」老爸見此,就非常生氣地對朋朋說。他認為,作業並非一定要立即做完的,而摘紅茶的事已經刻不容緩了,不趁有空摘完,以後就沒時間做這個了! 朋朋敲起嘴巴,不說話。老爸又只好時軍軍說:「軍軍聽話啊,隨爺爺奶奶一起去摘茶吧!」 軍軍看了看爺爺,又看了看奶奶,也始終不說話。很顯然,他內心不願意,但他不敢說不願意,因為中午爺爺奶奶不在家,他不去的話就要餓肚子。因為對7歲的孩子來說,餓肚子件非常恐懼的事。 見軍軍不說話,老媽趁機說:「去吧,只要你隨他們去了,中午煮肉給你吃!均脂花煮肉!」 軍軍看了看,輕聲說:「煮肉吃,但還要給錢。哥哥(朋朋)說幫別人家摘茶都是要給錢的。你不給錢,我就不去!」軍軍到底年齡小,說話直接,直接將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給錢!」老爸老媽聽到7歲的孫子幫他們去幹點活兒開口就提錢,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在他們眼裡,孩子幫家裡幹活兒是天經地義的,是不存在給錢的。孩子開口要錢是沒有教育的表現,是不容許開的先例。 吃驚之餘,他們想了想,畢竟孩子還小,丟在家裡不放心,而且中午也不打算回來,不能不帶到茶場去,就對軍軍說:「好,只要你聽話,爺爺奶奶就給錢!」 「那要給1塊錢!」軍軍怕哄他,就立即明確提出他的目標。在他心目中,一塊錢不是小數目,可以要一袋方便麵。 「好!」 朋朋見軍軍講價成功了,就趁機說:「弟弟讀一年組,去摘茶給1塊錢,我讀五年級,那就給5塊錢吧!」 老爸老媽見朋朋越來越不聽話,又跟他們討價還價,就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提起簍子牽著軍軍就走。朋朋見他們沒說話,就以為他們答壓了,也提著簍子跟著他們到了茶場。 整整一上午,祖孫4人都待在那塊紅茶園裡,將紅茶樹上的嫩葉一片不漏地摘了下來。將所有的茶葉倒在一起,剛剛只有一大簍子茶葉。 等那塊茶園的紅茶病完後,雖然時間還早,但老爸老媽決定回場房去,早早吃完午飯,好安排下午的活兒。 朋朋和軍軍非常淘氣,鑽到竹園裡,拔了些剛剛長出的竹筍。老媽一邊責罵他們,一邊將竹筍苗拔了出來,切成小片片,和著一塊臘肉炒了。朋朋和軍軍吃得非常高興,下午便沒提要錢的事,而是高高興興地又摘茶去了。 第98章:惹煩了親人也要搞恐怖襲擊 過了幾五,朋朋突然向爺爺奶奶要錢,說那天答壓給他5塊錢,做大人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老爸老媽聽了這話,頓時糊塗了,問他說:「什麼時候答壓給你5塊錢的?」 「就是摘紅茶那天。弟弟讀一年級,你們讓他上山病茶,許諾他1塊錢,我讀五年級,也去了,自然是給5塊錢!」朋朋振振有詞地說。 「你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我答壓給軍軍1塊錢不錯,但什麼時候答壓給你五塊錢的?你吃我的,喝我的,算起錢來,還不知道該欠我的多少呢?」老爸一見叛逆孫子拿著歪理向他要錢,就火冒三丈,時朋朋大聲吼著說。因為他越來越看不慣朋朋的一舉一動,只要朋朋提出一些無力的要求,他就氣得大吼大叫。 「說話不算數!你明明答壓給我5塊錢的,你不承認!」朋朋也立即跳起來說「還真是無法無天了。」老爸見此,拿起棍子就要去打朋朋。 朋朋見形勢不妙,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在大聲叫喊:「給我5塊錢,給我5塊錢,說話不算數,說話不算數……」 「你吃我的,喝我的,沒做一點點事,就向我要錢,我就該死的!」老爸氣得根根筋暴起來,恨不得追上去打他。 「爺爺,不要生氣了!1塊錢,我只要您答壓給我的1塊錢!」軍軍見爺爺在追打朋朋,就不適時宜地提出了要那1塊錢。 「怎麼都這麼愛錢?」老爸非常氣憤地說,「砸把長的孩子都見錢如命!」 「哇,你說了給我l塊錢的一」朋朋見爺爺惱著臉,就一下子哭了起來。 「算了算了,一娃給1塊錢!」老媽見兩個孫子逃跑的逃跑,哭鬧的哭鬧,迅速打圓場說。 「現在的孩子怎麼啦?讀書不用功,家務活也不幹,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的用好的,幫家裡做一點芝麻大小的事就要錢。要算起錢來,他們都欠我的呢!」老爸繼續叨嘮說。 「社會就這樣,你還想要孩子怎樣?你要他們天天回家放下書包就下田幹活兒嗎?那是不可能的。哪家的孩子不是慣著的?」老媽一邊說,一邊掏出了1塊錢遞給了軍軍,然後又掏出1塊錢,喊朋朋說:「別吵了,別吵了,給你1塊錢!」 「錢錢錢,你就知道給錢將他們哄著。這麼小一點就這樣愛錢,將來還不知道他們為了錢做什麼事出來呢!……」老爸仍然非常憤怒地嘮叨。 「算了,跟小孩子有什麼好計較的!」 老爸見此,就氣乎平地做別的事去了。 「朋朋,過來,奶奶給你1塊錢,不要再跑了!」老媽衝著朋朋喊道。 朋朋迅速走過來說:「答壓給5塊,您怎麼就給1塊啊?」 「什麼時候答壓給5塊的?」老媽一臉糊塗的說。 「當時我就說了的,軍軍讀一年級給l塊,我讀五年級給5塊!」朋朋立即狡辯道。 「誰答壓了你的!你說了的就是聖旨?」老媽見朋朋得寸進凡,也立即很不高興地反駁他說。 「我說了,你們沒反對,就是同意!」 「還真是的!那是沒人理會你,你居然當作同意?唐!」老媽一時被朋朋氣得哭笑不得,非常氣憤地說,「就1塊錢,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朋朋瞪著眼睛看著奶奶,一言不發。軍軍這時接過話說:「奶奶,那1塊錢朋朋不要就給我吧!我要,我1塊錢也不嫌少,只要您天天給!」 老媽見此,非常氣憤地說:「你們這些孩子,都鑽到錢眼兒裡去了!動不動就找理由要錢……」 見奶奶嘮叨起來了,朋朋意識到無法再繼續與她講價,就慌忙說:「我要,奶奶,我要!」說罷,朋朋就慌忙過去,將奶奶手中的1塊錢「搶走」了。 老媽見此,也無可奈何。 從此以後,朋朋就非常恨爺爺奶奶摳門兒,尤其是恨爺爺摳門兒,不講道理。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他寧可到別人家茶回去幫忙摘茶,掙幾塊錢,也不願意在自己家茶園裡幫肚摘茶。 分卷閱讀59 他的理由是,現在社會幹活兒就得給錢。 老爸是個強脾氣,認為他將孫子撫養著,孫子就必須免費幫他幹一些力所能力的活兒,向他要幹活兒的錢,是不能接受的。為了這事,他跟侯島大哥打了電話,但侯島大哥卻糊塗地認為他兒子有經濟頭腦,幫家裡幹活兒要錢沒什麼不對。 老爸氣得將電話掛了,從此以後就沒像以前那樣愛朋朋,對他許多事都不管。軍軍見朋明失寵,就趁機討好爺爺奶奶,獲得了獨寵,家裡好吃的好玩的都優先他。 進入叛逆期的孩子,一方面憎惡大人干預他的所作所為,一方面卻非常渴望大人的愛。朋朋雖然處處與爺爺奶奶作對,但也非常渴望他們的愛。見他們冷落他,專寵軍軍,內心潛藏的那種恨就急劇膨脹起來了,就產生了強烈報復的想法。 老媽在菜園子裡栽的菜,朋朋瞞了他們,就將菜苗全部扯起;老爸老媽摘回去的茶葉,朋朋瞞了他們,就將茶葉潑在地上。而這些,軍軍都毫無一例外地悄悄地告密了。接下來是一種惡性循環:朋朋害爺爺奶奶被發現後,毫無疑問的是屁股上挨一頓棍棒多朋朋屁股上挨了一頓棍棒後,軍軍就少不了挨打多軍軍挨打後,就鐵定心向爺爺奶奶告密,一點點小事都不放過多老爸老媽經常得知朋朋故意危害家裡後,越來越不喜歡他,抓住一次就打他一次多朋朋內心則更加仇恨他們。 憤怒積累到了一定時候就會變成仇恨,仇恨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後就會產生報復的想法,而大腦裡經常有報復的想法後,就非常容易產生報復的行為傾向。而作為一個弱者,有了報復傾向後,他就套選擇最有利的時機發動襲擊。相對軍軍來說,朋朋是強者,報復只要動動拳腳就能實現,而相對爺爺奶奶來說,他依然是弱者,因此這種報復不可避免地要來取襲擊的方式,和世界上所有恐怖分子性質類似的方式。 朋朋不是恐怖分子,但他的襲擊讓爺爺奶奶感到生平從未有的恐怖。那天星期五,朋朋出乎意料地願意跟著爺爺奶奶到茶場去。他認為,茶場處在深山之中,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等爺爺經過時,襲擊他一回,然後沿著樹林逃走,誰也不會抓到他。 正好那天沒摘茶,老爸就將茶園附近砍了的枯樹枝捆著挑到場居裡去。朋朋逮准了機會,悄悄地躲到必經之路的樹林裡,等爺爺經過時,他猛然出來將爺爺往下一推。「老不死的!」朋朋帶著洩憤的語氣叫了一聲,轉身就逃跑了。 山路崎嶇不平,年輕力壯的人走都難免摔倒,何況是一個挑著一擔柴火的花甲老人呢?老爸遭到突然襲擊後,柴火猛然一倒,他連打了幾個踉蹌,但最終還是沒站住,落到了路邊的石坡下重重地摔了一下,然後又因為慣性往下滾了十幾米,一路歷經了石頭和樹樁的碰撞,最終暈過去了。 在深山裡住過的人都知道,一但在山裡流血,他將處在度其危險的處境中:血腥味將招致嗅覺敏感的野獸往那裡集聚,無論是老虎豹子野豬狼,還是螞蟻蜈蚣蜥蜴蛇,它們的光臨時受傷者來說,無不是雪上加霜。老爸一路摔傷,碰撞得頭破血流,並且暈厥過去了,無疑是處在鬼門關門徘徊。 但正如沒北京戶口,做夢也享受不到北京人的優袼一樣,沒有閣王爺下發的指標,你想進鬼門關都進不去。老爸命敷尚在,暈厥過去後,無論是老虎豹子野豬狼,還是螞蟻蜈蚣蜥蜴蛇,都沒隨著血腥昧兒飄散而聚集,相反山風卻很快將他吹醒了。 老爸被吹醒後,立即意識到危險,就立即試圖爬起來,解開褲子撒尿,想利用尿味沖淡或者壓住血昧兒,然後敞開嗓子喊「救命」。但山上流水的聲音壓倒了一切,加上處處有回音,即使有人聽到了喊救聲,也很難立刻分辨出在什麼方向。 老爸見喊了半無沒人來救,就用手耙了一堆樹葉,用手挖了一個泥坑,將樹葉放八泥坑中點燃,然後用新土灑上去。很快,樹林就冒起了一股嗆人的濃煙。他一邊添樹葉,一邊往火苗上添濕土,使得煙越來越濃。 這煙雖然不一定能召來救兵,但卻能驅趕野獸昆蟲。在大森林裡,絕大部分野生動物聞到了煙味和火灰昧兒,都是遠而逃之的,因為他們怕火。老爸點燃了煙火後,遭到野生動物趁機打劫的危險暫時就消除了。他將手和臉放在煙頭上熏了熏,然後試圖站起來,回到那殺小道上去,挑著那擔柴火回到場房去。 就在他再次站起來時,他感到了腿清痛難忍,痛得鑽心。他剛才站起來了一下,腳是麻木的,被迫立即坐了下去,尚未意識到腳有什麼問題,此時腿清痛難忍,讓他馬上意識到腳骨折了。 他眼月一流,坐在地上,用手舔樹葉,抓土,期望濃煙能吸引老伴兒的注意。 痛苦啊,痛苦,在這種人跡少至的樹林裡,雙腿骨折,等著他人來救,該是多麼痛苦啊! 山風在呼呼地吹著,喝水在嗶嘩地流著,濃煙在一縷一縷地冒著。在這人跡罕至的樹林裡,老爸不停地添樹葉添濕土,製造著那股農煙。柴火燒後冒出的農煙,無論在城市還是在農村,那都是對空氣的一種污染,但在這深山中,為了保護自己,不被野獸昆蟲趁火打劫,為了引人注意,召來救兵,他不得不努力製造這種濃煙,而且希望煙越來越濃,因為唯有這樣他才能很快脫離險境,才能獲得救助。 第99章:唯有親情能融化仇恨 老媽正在場房裡做午飯,軍軍在廠房門前玩耍。軍軍看到不遠處山上在冒煙,就跑進去對奶奶說「奶奶,那裡在冒煙,好像起了火!」 火是山的致命威脅。生活在山裡的人,對山上突然冒煙都相對比較敏感。老媽迅速鑽出場房,朝冒煙的地方看去。她看了看,然後問軍軍:「朋朋呢?」 軍軍搖了搖頭。老媽見朋朋不見了,考慮到朋朋屢屢作惡作劇,就以為是朋朋放的火,急切罵道:「這個害人精,幸虧是夏季,雨水多,否則他將會導致大火災的!」 說罷,她就將灶裡的兜撲滅了,扛起一把打鐵鍬,時軍軍說:「你到屋裡去!我將你鎖在屋裡,無論遇到什麼,在我回來前,你都不要出來!」 「奶奶!」 「山上起火了!將你鎖在屋裡面最安全!知道不?」老媽嚴肅地對軍軍說。 軍軍似乎意識到非常危險,就點了點頭,很不情願地鑽進了場房裡。老媽將場房門鎖上就走了。她認為,在樹林起火時,場房裡最安全,因為周圍近30米的樹林全部已經被砍光了。 老媽扛著鐵鍬沿著那暑小路往冒煙的地方趕。到了離冒煙最近的路段,她看到了一擔橫七豎八倒著的柴禾,以為老伴兒已經趕到下面救火去了,就一邊尋著下腳的地方往冒煙的地方趕,一邊大聲叫著:「老頭子,救火要緊!救火要緊!不要為難朋朋!不要為難朋朋!」在如此緊急之時,她還擔心老伴兒生氣揍朋朋。 「怎麼回事?怎麼起火了?」與他家分包大田溝茶場的老李夫婦及其他一些摘茶的老婦女小孩子也都趕來了。 他們正在山半腰摘茶,見這邊冒濃煙,好像起火了,就都提著簍子迅速往廠房撤退,想將孩子們關在場房裡,然後組織大人一起去撲火。 「不知道,老侯已經下去了!」老媽迅速回答說。 老李看了看他老伴兒,說「你先將這些孩子帶到場房裡去,然後扛著鐵掀來撲火!」 「嗯!」 隨著老李夫婦撤退的孩子們眼裡充滿了好奇和恐懼,匆匆看了下面冒煙的樹林,就隨著老李老婆撤到了場房。 老李手腳麻利,很快就下去了,見候島老爸坐在地上,一邊添樹葉,一邊添土,不解地問道:「老侯,你在那裡做什麼?幹嘛點火?」 老爸見有人來救了,非常高興,走聲回答說「我摔下來了,點火呼救!」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點火將我們嚇了一大跳!」 「我的腳摔了,不能站起來了!不點火,我不僅獲救不了,還會被野獸吃掉。 「那你別動!我和你老伴兒來了!」 老爸聽到這話,就不再添樹葉,而是不斷添土,將火苗撲滅了。 老李和老媽來到他那裡後,迅速將地上的火撲滅。隨後,老李將他背著,老媽將他的腳抬著,一步一步地,沿著陡峭的山坡往那條小道那裡爬。 到了小道上,老李迅速背起他往場房跑。老媽在後面跟著,抱著他的腳。 「怎麼回事?」老李老伴兒扛著鐵掀迎面趕來。 「老侯摔了,放火求救!」 「哦!」 隨後,他們迅速往場房裡趕。到了場房裡,他們將侯島老爸放在簡易床上躺了一會兒。老爸痛得難以忍受。老李只好讓他老伴兒做飯給那些孩子吃,照顧那些孩子後與老媽一起將他送到了鎮衛生院。 鎮衛生院簡單檢查後,確定是將碎性骨折,必須迅速到縣醫院做手術。老媽迅速到處籌錢,給在武漢打工的大兒子打了電話。 大兒子接到電話後,在傍晚趕回來了。問老爸為何將腿摔了時,老爸說是朋朋將他推下去的,而朋朋去一口咬定是爺爺自己摔下去的,因為爺爺不喜歡他,所以賴到他身上。 侯島大哥非常為難,一邊是他老子,一邊是他兒子,不知道該相信誰說的話好,雖然他在內心也認為他兒子在說謊,但他不願意承認,因為承認了就意味著這件事由他完全負責,就意味著他兒子從此背上不孝敬老人的惡名。老人都已經一隻腳伸進了土裡,但兒子的一生卻很長。想來想去,侯島大哥決定相信朋朋的話,也一口咬定他老爸糊塗了,瞎冤枉朋朋。 老爸大聲叫喊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和無法無天的孫子。候島大哥見此,丟下麼2000塊錢,給朋朋轉了學籍,就帶著朋朋到武漢去了。 老媽只好請親戚幫忙,將老伴兒送到了縣醫院。 在做手術前,老媽給候島二哥打了電話。他二哥認為,事故由朋朋引起的,應該由大哥負主要責任,但最後還是基於孝心,寄了2000塊錢。 老媽要給侯島打電話時,他老爸阻止說「三兒還在讀書,你打了電話,他也沒錢寄回來!而且他脾氣燥,要是知道了原因,肯定不會放過他老大的!能挺過去的困難就挺過去,不要給他們兄弟製造矛盾!」就這樣,老爸次手術時,候島並不知道。 老爸的手術失敗了。在手術一個星期後的檢查中,醫生發現他腿裡面還有碎骨未兒,必須在半個月內做二次手術,否則將會殘疾。 老爸老媽再也拿不出做手術的錢,就給候島大哥打電話。他大哥支支吾吾地不表態,說什麼他已經出了錢,說什麼給朋朋背上了個黑名聲。老媽沒辦法,只好給二兒子打電話。二兒子給她的答覆是事故是由朋朋引起的,老大要負全部責任,鑒於孝心問題,老大出多少,他就出多少。 老媽無可今何,只好先就手中的錢將老伴兒送到縣醫院去治療,然後打電話給三兒子侯島,看他能不能想辦法,與兄弟們協商一下,湊齊這第二次做手術的費用。 侯島聽了老媽講的前因後果後,安慰她說:是這樣的啊!老媽,你將上次做手術的單據留著嗎?「 老媽點了點頭。 侯島接著安慰她說:您將那些單據收好。先將老爸的手術做好,然後起訴醫院,要他們按照醫療事故賠償!二哥還不錯,我給他打電話,他同意打5000塊錢回來!大哥那邊你放心,由我去處理!這件事他要不負責,我就將他告上法庭!「」三兒……「老媽聽他說要將大兒子告上法庭,不由得走吃一驚,想阻止他,但又說不出話來。 「老媽,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如果老大堅決不負責,那我就只有那樣了!不過,你放心,他講道理講不過我的!他不敢不負責!我讓他明天就帶朋朋回來,當面把這件事搞清楚!」他見老媽有些疑惑,立即對她說。 「好吧,到屋裡去吧!你爸可能醒了!」老媽慌忙轉移話題說,她害怕兒子們在法庭上相見,她丟不起那個人,但又覺得有必要治理一下不講理的大兒子。 「你先進去,我再去給大哥打個電話!讓他們明天回來!」他對老媽說了一下,就急忙走出去了。 侯島又用公用電話打過去了。他大哥接了電話後,候島立即聲色懼房地告訴他,明天不帶著錢和朋朋來到縣醫院,就準備法庭上見。他大哥想爭辯幾句,但候島不給他機會,嚴肅地說,你不迅速帶錢和朋朋前來私了這件事,我就告朋朋謀殺罪,到時你作為監護人將面臨什麼結果,你考慮吧!說罷,他就將電話掛了,走進了醫院。 第二天,老爸手術後,侯島大哥帶著朋朋來到了縣醫院。父子倆在老爸面前磕頭請求原諒,老爸手術後身體弱,懶得聽他們唆,對他們說:「都過去了!記住教訓就行!你們出去吧!我需要安靜休息!」 他們父子聲月懼下地退出去了。侯島也跟著出去了。他對大哥說:「大哥,你真糊塗!出了這樣的事,你還想糊弄過去。你知道嗎?朋朋的行為是蓄意謀殺。如果通過司法程序的話,他將要進少年監管勞教的,你也要承擔法律責任……」 「都是我糊塗,都是我糊塗!」大哥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十分阡悔地說。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是無法與老三講理的,不如乖乖地承認錯誤。因為老三的脾氣有點倔強,萬一將事情鬧大了,他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你想想,即使你主動承擔治 分卷閱讀60 療責任,老爸不饒恕,朋朋同樣要遭到法律制裁,你還推三推四的,要不是老爸念及親情上饒了你們,你們就等著法院來找你們吧!」候島依然很氣憤地說。 「三爸,我對不起爺爺!」朋朋見此,立即插嘴說。 「算了!接下來的,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你爺爺不再追究就沒事!你們可不能再惹他生氣!」見朋朋認錯,候島對他們父子說。 「是,是,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他的!」 接下來幾天,侯島走哥和朋朋像突然明白什麼似的,天天主動侍候老爸。過了幾天,老爸消氣了,不僅不再計較他們此前的種種行為,還勸侯島不要與他們計較,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老人對於子孫嘛,能原諒的還不是盡量原諒。候島對大哥和侄子也沒追窮寇,而是在教育朋朋後,也隨著老爸老媽原諒了他們。 手術一個星期後,侯島將老爸接回去家去了。隨後,他拿著那些單據去找院長,說因醫院上次不成功的手術,即醫療事故,造成了他家重大的損失,要求按照醫療事故賠償的相關條例來賠償。 院長開始死活不承認是醫療事故,拒絕賠償。侯島便就將他那些道聽連說的法律知識統統搬了出來,並引經據典地說像骨折這種手術的成功率相當高,而醫生做了一次手術,裡面還剩下脆骨片,是明顯的醫療事故,如果不願意按照醫療事故賠償,就將這些消息發給他那些媒體朋友,讓他們暴猛料,然後請律師將這件事提交法院。院長想了前因後果,答應按照醫療事故賠償了。 一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後,候島想到臨近期末,應該回學校複習準備參加考試。於是,他待了幾天,就悄悄坐車回北京了。沒告訴狄麗麗,也沒告訴殷柔。 第100章:看來我不揍你不行 經過長時間顛簸,侯島終於回到了他與狄麗麗同居的那個小寓。回到那個窩窩時已經是深夜10點。他提著箱子走上了樓,打開門就聞到了一股濃脹的煙昧,整個房間雲霧繚繞的,一個髮型異常新潮的小伙子正在他的電腦上打遊戲,當然電腦被搬到了客廳裡。 他放下箱子,趕忙去打開窗戶,讓外面新鮮的空氣吹進來。他不吸煙,聞到煙味就特別彆扭,因此他做的件事就是將屋裡的煙昧衝散。 他打開窗戶時,那個少年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怪怪地看著他,用一種非常不滿的語氣問他:「你是誰啊,怎麼私闖民宅?」 「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家裡?」侯島見他如此不禮貌,又見他將屋裡搞得烏煙瘴氣,非常氣憤地反問道。 「你有沒有搞錯?我們租的房子,怎麼會是你家?你是房東啊?是房東也不該無聲無息地進來!」那少年見侯島反問他,就提高嗓門兒,帶著幾分火氣說。 「你究竟是誰?敢在我屋裡撒野!」侯島見那個小伙子如此沖,也毫不客氣地回答說。因為他相信邪不敵正,相信自己能從氣勢上壓住對方。 「嘿,你還真是啊!」小伙子一下子從電腦面前站起來,衝到了侯島跟前。 「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將私闖民宅的你請出去!老虎不發威,還真將我當作病貓了!」小伙子走到侯島面前就擺出一副想動手的樣子。 侯島火冒三丈,他租的屋裡出現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伙子,而且屋裡已經被小伙子糟蹋得亂七八糟,反而遭到驅趕,真是鳩佔鵲巢啊,於是也挺起胸脯,擺出一副毫不相讓的架勢。但他還是很理智,沒先動手,而是大聲叫了一聲:「狄麗麗,你給我出來!」 「怎麼啦?」狄麗而穿著睡衣,慌忙從洗澡間出來。看她的樣子,她很顯然是在洗澡,慌忙間胡亂穿上睡衣出來的。 「他是誰?」侯島見了狄麗麗,指著那小伙子直截了當地問道,「他怎麼在這裡!」 她沒想到侯島會突然回來,怔怔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侯島見地不說話,又重複了說一次。 「你是誰啊?跑到我家裡來耍橫!!小伙子見侯島那種態度對待,立即前來拉他。 侯島將他的手一甩,再次問狄麗麗:「他是誰?為什麼在這裡?」 「我弟弟!小帥!」狄麗麗見一場衝突即將爆發,就迅速回答說。 侯島瞪了她一眼,然後看了小伙子一眼,轉身往房間裡走。不過,他剛走兩步,就看到一個小美女穿著睡衣站在房間門口,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狄麗麗見此,迅速向他介紹說:「她叫小薇,我弟弟的女朋友!」 「姐,他是誰啊?你對他這樣客氣!」小伙子見此,不滿地問狄麗麗。 「我男朋友!這房子是他租的!」狄麗麗見弟弟很不識時務,不耐煩地回答說。 「哦!」那小伙子聽狄麗麗介紹後,先是一陣驚訝,繼而臉上充滿了尷尬,說著說,「不好意思,大水淹了龍王廟……」 「還有沒有水,我幾天沒洗澡了!」侯島不等他說完,就回頭問狄麗麗。 「沒有熱水!我去給你燒吧!」狄麗麗見此,衝著侯島笑著說。很顯然,她想笑笑避免沖波剛才的尷尬。 「好吧,我去做點吃的!」侯島說了一句就鑽進了廚房。 就在侯島進廚房那一瞬間,那小子小聲對狄麗麗說:「姐,你男朋友就這熊樣兒啊!我看你是鮮花插到牛糞上去了!」 「你別說了!你還說什麼?看看你今晚……」 「今晚怎麼啦?」 「算了,懶得理會你!」 …… 走進廚房後,侯島見灶台上到處都是吃飯後沒洗的碗兒,一疊接著一疊,裡面殘存的食物已經結了殼兒,地上也到處是病萊剩下的根啊皮啊頭兒啊之類的東西。不用說,他們長時間沒清理廚房了。侯島看著噁心,但因肚子餓了,不得不在廚房裡做一點吃的,就將碗兒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洗了鍋,煮了一點麵條兒。 侯島簡單地吃了一點麵條兒後,小伙子立即對他說:「大哥,你回得真好!我們這一段時間實行的制度是先吃不管後吃洗碗。今晚本來是我最後吃的,該我洗碗!呵呵,你回來了,你又做飯吃了,那就該你洗碗咯!」 侯島看了看他一眼,沒說什麼,懶得去理會他,只顧吃麵條兒。狄麗麗已在洗手同裡燒好了水,出來坐在沙發上。見她弟弟如此說,就訓斥他說:「別為洗碗推三推四的了。你不願意洗,我去洗!」 「呵!姐,今天不一樣啊!平時求你洗碗,你都不願意,今天怎麼就搶著要洗碗呢?老鼠見了貓啊!」小帥斜著眼睛看了看侯島,憋了憋嘴說。 「我吃完了!你去給我收拾睡衣吧,我要洗澡去了!」侯島沒理會小帥,轉頭對狄麗麗說。 狄麗麗從沙發上起來了,提了提侯島帶的箱子,說:「好沉啊!帶的什麼給我啊?」 「別管帶的什麼東西!先提進去吧!」侯島看了看她說。因為他早已經意識到小帥對他充滿敵意,在他面前說帶了什麼東西,肯定又會引起新的衝突。 狄麗麗提了提,覺得很沉,就對那個小帥說:「小帥,別玩遊戲了!幫我把箱子提到房間裡去吧!」 小帥很不滿地看了她一眼,說:「姐,裡面是什麼破玩兒啊?不會是帶的一些垃圾吧?」 「不知道!你幫忙我提進去!」狄麗麗很不高興地回答說。 小帥很不情願地從電腦跟前走過來,伸手將箱子提了提,覺得有些沉,就嘟嚕了一句:「什麼破玩意兒,這麼沉!真土氣,走到哪裡都像個民工似的,不管有用沒用的,到哪裡都是一大編織袋!」 「放著!不乾淨的手別碰!」侯島見小帥句句話衝著他來,他想迴避都迴避不了,就低聲吼了一聲。 「呵,提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就你這民工樣子啊,不是看在我姐份上,我看都懶得看一眼……」小帥見候島不讓他提箱子,蔑視地瞟了他一眼,迅速回答說。 「我民工怎麼啦?」侯島迅速將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上前抓住小帥的衣領說。他回家操勞了幾天,皮膚曬得有些黑,不是戴了一副眼鏡兒,還真有點民工樣兒,但他受不了小帥那種不屑一顧的眼神兒,也受不了從小帥嘴裡說出的帶有濃厚輕蔑意味兒的「民工」兩個字,就忍無可忍地衝上去要揍小帥。 「怎麼?想打架?我告訴你,我練了多年武功。你還是趁早放下你的髒手,免得我的衣服被進一步污染了吧!」小帥十分傲慢地說。 侯島頓時怒氣衝天,一拳頭打在小帥頭上,將他的鼻子打得出血。 小帥被打後,衝著他說:「你敢打我!你有種。」說罷,就衝過來與他對打起來。小帥認為,他個頭比侯島要稍高,力氣也要比候島大,黑瘦黑瘦的像個民工的侯島決不是他的對手。 他剛伸手,侯島就像鉗子一樣夾住他的雙手。小帥使勁兒掙脫,但一直動彈不得。狄麗麗和小薇被突如其來的「戰鬥」嚇得半天不知所措。等候島緊緊抓住小帥的手後,狄麗麗才走聲說:「侯島,你幹什麼?你幹嘛打我弟弟?」 「他全身血脹,不挨打不舒服!我不得不打他!」侯島頭也沒回,淨冷地看著小帥。 小帥還不服氣,鼓又勁兒,暗暗地與侯島較量,企圖能將手拌過來,但幾經掙扎後,就意識到了鬥不過侯島,於是放棄了「斗」,低著頭,裝出一副無辜受欺自的樣子。他認為,有他姐在,他裝出一副受欺負的樣子,侯島絕不會再去打他的! 狄麗麗果然中了小帥的計,瘋狂地衝上去拉侯島:「你瘋了?你瘋了?回來就打我弟弟!」 侯島不說話,但在狄麗麗的勸告下,將手鬆了。就在他鬆手那一刻,小帥一拳頭打過來。眼看將要打在狄麗麗頭上,他迅速將她一推,用胸脯檔住拳頭,並迅速將小帥的拳頭緊緊捏住。他忍住被怒聲對小帥說:「怎麼?不服氣!不服氣明天找個地方好好切磋切磋!」 小帥看了他一眼,很不服氣地說:「哼,你不配!」 「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是我的拳頭說了算!你要是個男人,明天白天再切磋!」 說罷,侯島就放開了小帥的手。 小帥還想衝上去試一試,但被小薇拉住了。小薇對小帥說:「小帥,不要再鬧了!」 小帥看了看小薇,又看了看侯島,說:「民工,我看在我女朋友的面子上,饒了你!」 「哼!」 侯島不再理會他,將他吃完麵條兒的碗送進了廚房,然後走進房間拿了一套睡衣,鑽進洗手間洗澡去了。 第1章:男人間最獨特的較量 侯島進洗手間後,狄麗麗又氣又急,剛才打架的兩個人,一個是她男朋友,一個是她朱成年的弟弟。按照常理來說,這兩個人在一起打架的機會非常少,但她弟弟小帥從小以自我為中心,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而且對人說話行事缺乏禮貌,而侯島也是自尊心強,脾氣比較固執的人,認定的理,他就一股筋兒。如果剛才不是因為地在,候島有可能將小帥揍得在地上滾的。 小薇拿了一卷紙,遞給小帥「將你的鼻血擦一擦!」 「滾到一邊去!我被人打了是不是很可是啊?用不看你們來看熱鬧!」小帥一邊從她手中接過手紙,一邊沖看她們吼道,「我從小都未被被人動一個指頭兒,只有我打別人的份兒,沒別人打我的份兒,現在被人打了,你們是不是覺得很解氣啊!姐,你回答我!」 狄麗麗見小帥咄咄逼人地問她,心裡非常不舒服,覺得非常難以做人。小帥從小就是父母的心頭肉,爺爺奶奶父母及她從沒人碰他一個指頭,而且有時還要挨他的打。在同齡人中,由於小帥的體質強、力氣大,從小到大都是班上的老大,只有他打別人的份兒,很少有人敢打他。這次從學校跑出來,躲到北京來,就是因為打了一個老師。 她想了想,對小帥說:「小帥,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如果我不在場,他會猛揍你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為什麼還要那麼橫?」 「我不是他的對手?誰說的!今天要不是你們兩個讓我分心,我早就將他揍得在地上滾了!」小帥見狄麗麗說他,就看了看她和小薇,狡辯著說。 「別說,別說,進屋睡覺去!」小薇迅速將小帥往房間裡推。小帥見此,哼了一聲,隨著小薇一起到了房間,然後將門閂上。 狄麗麗無可奈何地坐在沙發上,想著將如何向候島說。因為他租的片子,卻被她那不友好的弟弟和弟弟不懂事的女友佔據了臥室,而將他們趕到客廳裡睡覺,再怎麼解釋都逃脫不了鳩佔鵲巢的嫌疑。怎麼向他說呢?他正在氣頭上呢! 她想了片刻,決定用柔情去說服他,就敲響了洗手間的門:「假騙,是我,狄麗麗!」 侯島正在洗澡,聽到地在外面敲門,就急忙問道:「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吧!」 「快開門!我等不及了!」 他以為她是憋尿等不及了,就迅速將洗手間門打開了一個縫隙,讓她鑽進去。今天有小帥和小薇在,換了往日,他早就打開門將她抱進去洗鴛鴦浴了。 他將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後,她迅速鑽了進去。她鑽進去時,他正在赤裸裸地抹肥皂,並沒抬頭看她。 「假騙,你怎麼不看我一眼啊!生氣了嗎?」她低聲問道。 「哪裡?我生你什麼氣?你解手有什麼好看的!」他依然認真地搓著肥皂。 「哼,你分明是生氣了!看都懶得看 分卷閱讀61 我一眼!」她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說。 他見她如此說,如果再不看她一眼,將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於是只好抬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怎麼啦?你今天怎麼啦?」就在那一瞬間,他發現她早已經將睡衣脫光了,只留下一條小小的褲頭。 他看著她笑了笑說:「怎麼?解手也需要全身上下脫光啊!」 「討厭!我怕你洗不乾淨,進來幫你洗洗!你不識好人心!」說罷,她就脫去褲頭,走過來給他上上下下搓肥皂。 「來,我也給你搓!」他一邊笑著,一邊將雙手伸過去將她胸部吊著的兩個奶子捏了起來。 「討厭,一回來就這樣!」 「呵呵,某些人比我還猴急呢!我問你一個問題。」他笑著說。 「什麼問題?」 「當看你弟弟和弟妹的面,你也好意思進來與我一起洗鴛鴦浴啊?」他捏看她的兩個奶子,一臉壞笑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提到他們!你一回家就打小帥!」她見他提到她正想說的事,就急忙回答說。 「對不起,老婆!小帥做事太過分,老是拿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他瞧不起我還無所謂,還頻頻挑釁。我是個男人,你總不希望我做懦夫吧!我多次警告他不起效果,只好用武力教訓他……」他抱著歉意地解釋說,「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他們倆到房間裡去睡了!所以我才有機會進來給你洗澡!」她紅著臉輕聲說。 「什麼?他們睡到我們的床上去了?讓我們睡客廳?我們可是主人呢?對你那樣不講理的弟弟,憑什麼要讓床給他們睡?」他聽到她說小帥和小薇睡到他們的床上去了,不由得嘀咕起來。 「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呢!不過,他們倆人都是這樣的人,我有什麼辦法?你回來後,我睡客廳還有個伴兒多你沒回來時,我一個人睡客廳,而他們居然……」她帶看幾分委屈說。 「居然目中無人地在我們的床上做愛,是不是?」他見她不便說出來,就替她說出了後面的話。 狄麗麗虹看臉點了點頭。 「我們半個多月沒親熱了!奉想今晚好好親熱親熱的,沒想到我們卻被他倆趕到了客廳!我們想做愛卻沒有床,自他們則毫無顧慮地在我們的床上去狂歡……」他見她點了點頭,就更加氣憤地說。 「假騙,別生氣啊!都是我那不懂事的弟弟!他從小在家裡就是皇帝,為所欲為慣了的。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別去與他計較吧!其實,我也很想……」她見他言語間很討厭她弟弟,就低聲對他說。她知道,今晚是她有生以來最尷尬的,她無論怎麼做,都是兩面不討好。弟弟為所欲為,總不能讓男友像她一樣去遷就著吧! 「不生氣,看到了你我就不生氣!不對,看到了你裸體我就不生氣!」他見她那樣說,內心也理解了她,就將手伸到她屁股上輕輕拍打了一下說,「幫我搓洗乾淨!沒合歡床有洗澡房!呵呵……」 「真壞!」狄麗麗也知道他理解了她的處境,就反過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實一點,我給你好好搓洗一遍!」 「別浪費時間了,重點部位重點照顧!我都受不了了!呵呵……」 「不行,不洗乾淨,你休得碰我!你給我蹲下!」 他見此,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像一個孩子一樣蹲下,任憑她的手在他身上每個部位搓洗。 「幾天沒洗澡,髒乎乎的,不洗乾淨怎麼能行啊!」她一邊給他搓洗,一邊用蓬頭給他淋。 她忙乎了一會兒後,他就站起來,說:「背後洗得差不多了吧?再洗胸部和下身!」說罷,他又故意將眼睛盯著自己兩腿之間。 狄麗麗一是,又拿著蓮頭給他洗胸部和下身。當洗到下身時,她將他的那寶貝兒反覆地洗了幾次,反覆地看了幾次。 他笑著說:「怎麼啦?幾天沒看見不認識了?」 「真摩嘰!」狄麗麗一邊埋怨他,一邊又繼續給他洗。 過了一會兒,水用完了,他身上也洗遍了。她便開始在他身上擦。他伸開四肢,任憑她擦,盡情地享受看老婆的溫柔。 他看著她給他擦身時晃動的奶子,下面的肉棒棒不由得翹了起來。 「看你猴急的樣子!」她嗔怪說。 「呵呵,誰叫你太誘惑了!再說,你要是被我這樣弄,恐怕早就受不了!呵呵,來,讓我看看你的……」他說著就去扒開她的腿,看看她那個仙人洞進沒進入開封的狀態。 「討厭!等我給你擦乾了再說!」 突然,候島聽到外面傳來隱隱約約的伴著粗喘氣的「哦喲哦喲」聲,就對看她做了虛的手勢,然後輕輕打開洗澡間的門,伸出頭往外聽。很快,他發現是房間裡傳出的兩個人歡快的聲音。 媽的,佔領了他的床,還這樣肆無忌憚地淫蕩,這不是公然向他挑釁嗎?你小帥能做愛做得熱火朝天,我候島就他媽的陽痿嗎?想到這裡,他一下子將洗手間的門打開,將她抱在沙發上,扒開雙腿,準備轟轟烈烈幹一場,準備與房間內的那對鳥人大比一場。 狄麗麗小聲對他說:「你瘋了?這是客廳,他們隨時打開門就可以看到的!」 「嗯,你聽聽,他們在做什麼?肆無忌憚地做愛,還搞出了那麼大的響聲,分明就是在向我們挑戰!我們不應過他們,就休想讓他們看得起。聽我的,我們做時,你要盡量叫,一定要應過他們的聲音!」侯島看了看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他說。 狄麗麗從小到太受盡了小帥的欺應,見候島如此說時,居然點頭答應了。 於是,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們熱火朝天地做起來了,呻吟聲洪亮而有節奏,與房間裡面的呻吟聲相互較勁兒起來。 過了一會兒,房間裡面的呻吟聲停息了。他們相對一笑,知道裡面的「戰鬥」結束了。他們有一股莫名的興奮,都不約而同地投入到了繼續的「戰鬥」中,忘情得房間打開了一條縫兒有四隻眼睛在偷窺他們都不知道。 他們才不管有沒人偷窺呢!他們要將分別半個多月來的相思全部融化成愛,通過這種活塞運動奉獻給他們對方…… 第102章: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轉變 第二天早上,侯島和狄麗麗很早就起床了,因為客廳不是睡懶覺的地方,何況他們是裸睡呢! 穿好衣服後,侯島問狄麗麗:「早餐怎麼解決!」 「我們吃美容健康綠色粥!他們吃什麼他們自己去解決!」狄麗麗看了看他說。很顯然,面對霸道的弟弟,她現在有了靠山,說話就有了底氣。 「好的,我去做!」說罷,侯島就鑽進了廚房,將昨晚留下的一大堆碗兒洗了,然後開始做美容健康綠色粥。她給他打了一聲招呼,就到樓下遛彎去了。 突然,廚厲門推開了,小帥笑容可掬地與侯島打招呼:「姐夫,做早餐啊!好香啊,給我們倆也做一份吧!」 侯島大吃一驚,昨晚還口口聲叫他民工,要與他一較高低的小帥,怎麼今天早上就這樣親熱地叫他姐夫,主動笑盈盈地與他打招呼呢?他來不及想為什麼,禮節性地點了點頭,極其勉強地笑了笑。 小帥見他笑得勉強,笑了笑就到洗手同洗漱去了。 原來,小帥從小在家裡是皇帝,在學校是班裡的霸王,遙漸形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只看得起比他強的人,那些比他弱的人,他不但非常看不起,還會經常欺自他們。在家裡,小帥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姐姐都寵著他,讓著他,但他一個都看不起,經常罵他們是廢物是軟蛋,並時不時衝著他們大擺老爺脾氣。 昨天晚上,侯島回家時,小帥發現他又黑又瘦,說話也沒一點霸氣,就從內心輕視他,就不斷挑釁他。 小帥沒想到侯島會發怒,會主動出手打他。等候島出手打了他後,他雖然鼻子流血,但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興奮得要與侯島一較高低。當時,侯島也想好好教訓他。就這樣,一場類似與拳擊的男人之間為了尊嚴的戰鬥就要開始了。 就在運時,敖麗麗和小薇勸阻了他們。小帥趁機重新估計了他的勢力,發現被侯島捏住了手腕就動彈不得,與侯島打架就更不是對手,就不得不趁她們勸告的機會抑制了一下他的衝動。而候島率先離開後,小帥莫名其妙有了一種勝利感,雖然這種勝利感有點不太體面。 進了房間後,小帥認為,侯島半個多月沒見他姐,今晚他們肯定要做愛,而他和小薇已經佔據了他們的大床,他們想做也沒地方。想到他們乾柴烈火的,卻又沒合適的地方做愛,小帥心裡就有莫名的興奮。 過了一會兒,聽到洗手同的門一響,小帥就笑著對小薇說:「他們洗鴛鴦浴去了!這對色男騷女忍受不了了!」 4V4V4V點OM 「小帥,瞧你說的,他們是你姐你姐夫!」 「我姐我姐夫怎麼啦?他們不也要過性生活?」小帥笑著說,「不過,你瞧那小子民工樣兒,肯定是陽痿,幹那事肯定是只有形勢而沒實際內容的……」 「小帥,你說得太難聽了!」小薇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小薇,我們羞辱他們一番,行不行?」小帥笑著對她說。 「什麼?」 「我們熱火朝天地做愛,讓他們聽見,讓他們自愧不如。只要他們自愧不如,那麼他們就會乖乖地聽我的話的!」小帥看著她,瞇著眼睛笑著說。 「不行!」 「不行也得行!」 說罷,小帥就抱起小薇,將她全部脫光,然後趴上去多餓,用手拍打著她的屁股說:「你給老子叫床,叫的越浪越好!你給老子叫床,叫的越浪越好!……」 小薇被他霸王上弓,不由自主地叫起床來。一時間,小帥的節奏越來越猛,小薇的叫聲越來越大,大有羞辱狄麗麗和侯島的架勢。小帥認為,作為一個男人,只有強有力,只有性功能超強,才算得上強者,否則一個男人無論多有錢有勢,弱不禁風或者陽痿,那都只能算是弱者。他讓小薇瘋狂叫床的目的就是要羞辱侯島在那方面比不過他,在他面前是弱者。 誰知,侯島猜透了小帥的心思,在小薇叫床不久,他也將馱麗麗抱到客廳熱火朝天地做了起來,而且讓狄麗麗叫床的聲音遠遠要比小薇的大,叫的時間也遠遠比小薇叫得長。 小帥在房同聽到他姐像殺豬一樣的叫床聲,心裡非常難受,覺得他在侯島那個民工面前是個弱者,便懷疑他姐故意賣弄風騷,就情多自打開門去親眼目睹。通過親眼目睹後,他才真的意識到侯島的力氣比他大,性能力比他強,在他面前是不折不扣的強者。 小帥睡在床上想了一晚上,決定主動與侯島言和,不再蔑視他,而是像尊重其他強者一樣尊重他。 侯島見美容健康綠色粥煮好時,狄麗麗遛彎回來了。她走進廚房一看,發現煮了很多,就不解地:「假騙,你煮這麼多做什麼?」 「姐,是我讓姐夫給我們倆也煮一點的!」還沒等候島回答,小帥就在客廳裡搶著回答說。 「姐夫!?」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小帥,儼然發現他變了一個人似的,雙眼充滿了迷惑不解和驚奇:昨晚,小帥還要與侯島打架拚命,怎麼今早上就這樣親熱地叫侯島姐夫了呢? 見狄麗麗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小帥立即笑著說:「他是我姐的男朋友,叫姐夫有什麼不對嗎?」 「對,對對」狄麗麗見他那樣說,就馬上意識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的誤會和衝突早已經解決了。 「小薇,快點,姐夫將早點都做好了!」小帥立即衝著洗手間喊道。 「哎,來了,就完了!」一會兒,小薇就從洗手間裡跑了出來。 「懶蟲,姐夫都將早餐做好了,你還沒洗漱完!」小帥瞪了小薇一眼說。 「姐夫,您忙壞了,出去坐著吧!我和小薇來端早點給您吃!」小帥說罷,就將候島從廚厲裡拉出去了,並將他按在桌子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著。 侯島坐下後,小帥又衝著小薇和狄麗麗說:「你們倆快去將早點端來!姐夫忙了一早上,也該享受一下了!」 「對吧,姐夫!」他說罷,又將頭轉向了侯島。 「呵,對你姐夫不錯啊!」狄麗而見小帥變得如此好,就不可思議地說。 「那當然,我崇拜姐夫!在我遇到的男人中,姐夫是最有男人味兒,最值得我崇拜!」小帥帶著幾分得意的神情說。 「是嗎?就是因為他動手將你的鼻子打出了血?」狄麗麗一直受小帥的欺應,趁機椰榆他說。 「你知道什麼?」小帥見姐姐椰榆他,立即迅速吼著說。 「吃飯吃飯,別提昨晚的事了!」侯島見此,慌忙轉移話題說。 「對,吃飯吃飯!」小帥也迅速接著說。 狄麗麗和小薇見此,只好紛紛端起碗兒吃飯。 「真好吃!姐夫,你的手藝是大大的好!我長大以來,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粥!」小帥嘗了一口粥,就立即拍馬屁說。 「是嗎,好吃就多吃一點!」 「是是是。姐夫啊,以後啊,你就專門自責掌勺!其他的雜務事讓我做就行了。我保證任勞任怨,你說做啥我就做啥!但是,希望您能將高超的廚藝教我一點!嘻嘻……」小帥繼續媚笑著說。 「小帥,你今天哪根筋兒不對啊?平時你口口聲聲君子遠庖廚,你是君子不做飯的,怎麼今天要主動學做飯了呢?」狄麗麗又忍不住問他道。 分卷閱讀62 「你這不懂啊!以前呢,是認識不清楚。現在見姐夫這樣優秀的人物還有這樣高超的廚藝,我才意識到我以前的思想意識落後,現代化的思想意識就是君子要精庖廚!」見狄麗麗質問他,小帥迅速辯解說。 「好了,吃飯,吃飯,小帥想做什麼,你作為姐姐,就由著他去吧!」侯島見他們姐弟倆又提起那些事,又爭吵起來了,就迅速插話說。 「姐夫萬歲!」 「小帥啊,別說這些空洞的話。你姐姐呢,是我女朋友!我不要求你喊我萬歲,只希望你能尊重你姐姐……」 「YesSir!」 …… 第103章:揍了老師就開溜 吃罷早飯,狄麗麗對候島說:「我們一起到學校圖書館查資料吧!」 「好!」候島知道她有話要說,就立即會意地回答說。 「姐夫,陪我們聊聊吧!」小帥也迅速央求他說。 「呵呵,我們還有較重的學習任務,有時間再陪你聊天啊。」候島笑著對他說,「你和小薇好好聊聊吧!」 「真是的,姐夫,你真忙。」小帥見候島拒絕了他,迅速笑著說。 「好了,我們走了!你們在家裡玩得開心些。」候島說罷,就與狄麗麗一起出去了。 走出小區後,狄麗麗問候島說:「你們怎麼啦?兩久在昨晚和今早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呵呵,這也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你弟弟不是在讀書嗎?為什麼突然來了北京!」侯島並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說。 「他在學校出事了,就帶著小薇到了北京!他讓我幫著找工作。你說,我能幫他找什麼工作?」 「他們來了多久?」 「10天了!」 「你怎麼不勸他們回去?」 「勸了的,我老爸老媽也來勸了的,但他死活不回去!」 「這就值得考慮。你將他們來北京的具體原因告訴我吧!看樣子,他被我昨晚揍服了!」候島見她焦急的樣子,就是著對她說。 「好吧!」 隨後,她就講了小帥來北京的原因。 小帥從小就是家裡的皇帝,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姐姐都是他的臣子,什麼事都得依著他。上學後,小帥由於長得強壯,力氣比同齡人大,一直是班上的老大。 久而久之,小帥就養成了自我為中心的思考習慣,迷戀指揮別人的感覺。他頗不受老師歡迎,經常與老師起摩擦,是老師不願意管的學生,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差勁。小帥的學習成績越來越差動後,在同學心目中的地位也隨之下降,於是就開始怨恨老師,不時有意在課堂上搗蛋。 一次語文測試後,語文老師在講考試卷時,講到一些選擇題,採用「A不對,B不對,D不對,所以選C」這種講題方式。小帥覺得語文老師這樣講題是說屁話廢話無聊話,便在語文老師講第二題時,搶先說「第二題,A不對,C不對,D不對,所以選B」。 小帥模仿老師的腔調講了後,全班同學哄堂大笑。老師的臉紅一塊白一塊,認為小帥故意出他的洋相,就大聲嚷著讓小帥站起來。小帥裝作充耳不聞,繼續在那裡念「第三題,B不對,C不對,D不對,所以選A」。 老師火冒三丈,一把抓住他,直接往外拉,說教室裡容不下這種擾亂課堂的垃圾學生,要將他拉到辦公室去,要將他交給學校保衛科的處置,要請他家長來講清楚這件事。 小帥何曾見過這種架勢,見語文老師拉他,就使勁兒一甩,結果將瘦削的若不經風的語文老師摔倒到一邊,頭碰到了牆上,腫了。老師一口咬定小帥打老師,立即打電話請學校保衛科的人將他抓走,甚至威脅他說要將他交到派出所。 小帥聽了這些話,火冒三支,認為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就舉手將語文老師痛打了一頓,然後袖子一拂:老子不讀了!揍死你這種混蛋! 當時,全班學生都驚愕了,但小帥還是義無反顧地走出了校園。小帥走出校園後,才意識到事鬧大了,就沒有敢回家,也沒去網吧,而是找到了他女朋友小薇,商議一起離開那枯燥煩悶的校園,到北京去投靠他姐,讓他姐幫他們找工作。小薇的學習成績也極其不好,做事也沒什麼主見,見小帥那樣說,就偷拿了家裡3000塊錢,給她爸媽留下一張紙條兒就隨小帥來了北京。 小帥失蹤了,小薇失蹤了。在學校裡,除了指責對小帥打老師外,還流傳著各種謠言:什麼小帥和語文老師爭奪小薇,導致決鬥啊,什麼語正老師棒打鴛鴦啊,什麼小帥與小薇已經殉情啊,什麼小薇已經懷孕啊……那些平時受小帥欺應的同學,那些平時憎恨那個語文老師的同學紛紛將那件事作為發洩不滿的談資,利用他們已經所剩不多的文學創作細胞,將那件事描繪得繪聲繪色神靈活現。 小帥失蹤了,小薇失蹤了。小帥的父母震驚了!小薇的父母震驚了。就連那猶如廉價陶瓷般自尊的被打的語文老師,也沒得到多少同情,而得到的是領導內心的埋怨,學生內心的敵視,因為許多學生也認為他教書純粹是混工資,上課唸書本和教參,講試題念答案,這種老師學校不開除他就是對他們利益的侵犯,小帥打老師雖然有悖道德倫理,但間接地為他們出了一口氣。在小帥打語文老師時,全班同學,哪怕是語文老師最信任的課代表,都是充當極其遵守公共秩序的沉默的看客,雖然他們有些人平時特別喜歡講話,喜歡吵鬧,在公共場合從不注意所謂公德。 小帥的父母到處尋找小帥,小薇父母到處尋找小薇,學校到處尋找趕蹤的小帥和小薇,就連當地派出所也在到處查找這兩個負氣走出的少年。但等這些缺乏心理準備的尋找者想到尋求各交通部門的警察協助,在一些車站查找小帥和小薇的行蹤時,他們已經在北京火車站北廣場的宣傳欄後面的欄杆邊坐著聊天。 在小帥趕蹤後不久,狄麗麗就接到老爸的電話。她感到很驚訝,但潛意識告訴她,小帥可能要到北京來,便一邊安慰老爸老媽,一邊提醒他們去學生中間調查一下小帥出走的起因,只有知道了起因,才可以推測出他可能的去向。 小帥父母得知小帥出走的起因後,非常憤怒,天天都學校要人,以致那學校的領導見了他們就躲避,那個被打的語文老師根本就不敢露面,像老鼠躲避著貓一樣。 就在那群尋找者焦躁不堪時,狄麗麗接到了小帥的電話,要求她先別告訴爸媽,迅速到北京火車站將他們接過去,替他們找個住處。狄麗麗從小就怕小帥,就讓著他,雖然是比他大近10歲,但在他面前一直惟命是從,以前是在父母高應下那樣,現在是因為慣性那樣。 等小帥在狄麗麗那裡吃飽飯,洗完澡,玩電腦玩得心情舒暢後,狄麗麗才敢與他說打電話回去的事。他開始死活不同意,但在狄麗麗的勸慰加威逼下,他終於同意了給家裡打電話。但條件是,不告訴家裡他們在哪裡,只說他們很平安,讓他們兩家先找學校討說法去。如果爸媽不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水遠也別想見到他。 小帥的父母得知消息,驚喜的同時又充滿憤怒,小薇的父母得知消息,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兩家家長不約而同地達成了協議,那就是先找學校討說法,堆護孩子的權益,後一起悄悄地到北京將孩子帶回去。 小帥父母和小薇父母心裡有底後,就不再將主要精力放在找孩子上,而是天天到學校要人:他們唯一的心肝寶貝兒在學校失蹤了,學校不能不給說法。學校領導無一例外的「出差」,任課老師口徑驚人的相同「不清楚那件事,我要忙著趕課,沒時間與你們閒聊」。小帥父母和小薇父母無可奈何,只好找到當地派出所。當地派出所的回答是所裡非常重視,正在努力偵破之中。 他們畢竟是孩子的父母,在那件事上拖不過學校,也拖不過派出所,只好暫時放棄追究學校的責任,悄悄地來到了北京。小帥和小薇居然口徑相同地回答各自的父母:學校不認錯他們沒臉回去,誰要逼他們回去,他們就死給誰看。 面對這種架勢,小帥父母和小薇父母不得不岳協:他們都只有一個孩子,他們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家裡說一不二的皇帝,如果強行逼他們回去,他們還真的可能尋死。於是,小帥父母和小薇父母商量後,決定先回去,等小帥和小薇在北京呆段時間,情緒穩定了後,將學校的事情淡忘後,再想辦法將他們勸回去。 小帥父母和小薇父母回家後,小帥天天生事與狄麗麗慪氣,讓她不知道愉偷哭了幾回。她想打電話告訴候島,但想不想又忍了,她不想給他添亂,也不想家醜外傳,尤其是讓未來婆家的人知道。 候島聽了狄麗麗的講述後,安慰她說:「你別著急,我昨晚揍了他後,他今天早上就主動向我道歉,並有討好我的意味兒。過段時間,我瞭解了小帥的心結,抓住了他的命脈後,你就打電話,讓你爸媽和小薇爸媽來這裡,我想辦法勸他回去上學!」 「能行嗎?」 「能行。你看小帥好像已經很服我了!可能是我抓住了他的命門,但我尚不知道他命門是什麼。等我琢磨出來了,他就會乖乖聽我的話,回去讀書的。小帥聽話了,小薇就自然沒有不聽的。」侯島見她有些不相信,就將內心隱隱約約的K感P受M說G了出來。 因為小帥昨天還對他不屑一顧,絲毫看不起,而今天對待他卻像對崇拜對像一樣,如此巨太的變化,只有一個解釋:昨晚抓住了他心理上的命門,讓他們徹底服了。而一旦一個人徹底服了另一個人時,另一個人一句很簡單的話,他就可能認為是亙古不變的真理,這就是崇拜的力量。 狄麗麗似乎也看到了解決問題的希望,就點了點頭,然後和他一起趕往了學校圖書館。 第104章:讓我服你才聽你的話 在圖書館查資料時,候島反覆琢磨小帥昨晚和今早180及大變化的原因,但一直迷惑不解。昨晚,他次見到狄麗麗的弟弟小帥,而且因小帥蔑視他,他忍無可忍地將小帥的鼻子打出血了,並將小帥的手捏得動彈不得,但那時小帥並未服氣。而此後,他與狄麗麗在客廳瘋狂做愛,將小帥和小薇在房間做愛的聲音給應下去了。 難道促成小帥180及大變化的原因就是這兩件事?候島很快又搖頭否定了,但他實在又找不出別的原因。想來想去,他靈光一悶:是不是小帥有某種特別的心理心結? 對,只有某種特殊的心理心結才能得出合理的解釋!將小帥的鼻子打得出血,將小帥的手捏得動彈不得,將小帥和小薇在房間做愛的聲音給應下擊了。歸根結底,其實質就是暴力和性。 暴力和性!想到這兩個詞後,他就豁然開朗了。 小帥從小生活在唯我為中心的家庭環境中,上學後也因體格遠超同齡人,處在一種絕對優勢之中,而他又將這種優勢歸結於強壯,即別人打不過他。因此,他在潛意識裡就特別崇尚暴力,崇拜強者,輕視那些在他面前表現弱的人,因而崇拜能通過暴力制服他的人。因此,他將小帥的鼻子打得出血,將小帥的手捏得動彈不得後,小帥就服氣了一半兒。 性是男人強壯的又一標誌。尤其是受到不正確性觀念影響的人,受到某些A片性暴力鏡頭影響的人,他們都會特別崇拜性能力強者,誤認性能力強的人就是強者。而候島與狄麗麗在客廳火熱地做愛的的聲音將小帥和小薇在房間做愛的聲音給應下去了,足讓尚存不服的小帥徹底地服氣了。 侯島想到這種荒唐的推想時,不由得搖了搖頭,但他足深信,除此外沒什麼能解釋小帥180及大變化的原因,當然除了小帥有神經病那種解釋以外。 他們的午飯是在學校食堂吃的,下午繼續查資料。在下午5點半左右時,他們又開始回他們的住處。 在路上,侯島對狄麗麗說:「我知道你弟弟的命門了!」 「是什麼?」 「暴力和性!你弟弟在潛意識裡非常崇拜暴力和性,對於暴力或者性能力比他差的人,他就百般看不起,對於能用暴力制服他和性能力比他強的人,他就是萬分崇拜!!他迅速是著對她說。 「呵!你腦子進水了!看你還想出這樣的結論出來!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狄麗麗十分驚訝地看著他,過了小半天才斥責他說。 「真的,因為我與小帥之間接觸僅僅一次,而且不足12小時,其間也只發生了這兩件事!所以我深究其原因也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啊!!候島非常認真地說。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道理!」狄麗麗想了許久,才怔怔得回答說,「這樣吧,你好好與小帥聊聊,等原因確定後,我就打電話讓爸媽及小薇的爸媽來將他們接回去上學!」 「好,我們去要點好吃的菜!好好招待他們一段時間!」 「呵呵……」 晚飯後,狄麗麗將小薇叫到房間去聊天,侯島和小帥在客廳裡一邊打遊戲一邊閒聊。小帥對候島非常尊重,許多事都像小學生一樣請教他。侯島也沒開始見面時對他的那種反感,耐心地與他交流,熱情地幫助他解答問題。 聊著聊著,候島不知不覺地引導小帥聊起了他學校的事。小帥也毫不顧及,將他在學校的那些值得「榮耀」的事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侯島,最終好饒有餘味地說,在學校呆著什麼都好,就是有些老師不好,自己不好好教,或 分卷閱讀63 者說不會教,反而強行應著學生去學! 侯島聽小帥講完,是著對他說:「這不是老師會不會教的問題,是每個老師的教學藝術不同的問題。每個老師都有他的教學藝術風格,但一個老師的教學藝術風格並不是每一個學生都能適應的!你不適應老師的教學藝術風格,就不一定代表老師不行……」 「怎麼跟我老爸一樣的說話口氣!我不喜歡老師是我的錯,老師不喜歡我也是我的錯,怎麼都將錯歸結到我身上了,你說說,那種講選擇題『A不對,B不對,D不對,所以選C』的老師,談什麼教學藝術風格,純粹是在混工資,純粹是在誤人子弟,這種老師叫我如何去適應他的教學藝術風格啊?」小帥見候島沒順著他的意思說,就很激憤地回答說。 「嗨,看你想問題!你何必那樣求全責備呢,你考試時總難免遇到一兩個題不會做,是不是,!候島見他氣憤起來,立即開導說。 「是啊!不會做的太多了!」 「對啊,同樣的道理,老師中也可能存在一兩個在學生看起來不會教書的!」 「啊!?」 「學著相互適應,相互原諒吧!!候島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了,今天不說這個,這個星期六,我帶你們出去好奸玩一玩!「」耶,姐夫萬歲!「小帥聽候島說要帶他們出去玩,像小孩子一樣跳了起來。 侯島推開房間的門,對小薇說:「我和你姐姐有點事要說,你先出去一會兒,行吧?」 小薇見此,笑著說:「既然你們有親熱話要說,我也不好在呆在裡面了!我出去了啊!」說罷,小薇就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侯島將他的想法告訴了狄麗麗。她聽了後,會意地一笑,說:「好主意!」 星期六,侯島和狄麗麗帶著小帥和小薇出去遊玩。剛剛出發,狄麗麗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她的一個貼心姐妹有急事找她。她就笑著對侯島說:「候島,我將小帥和小薇交給你了啊!我有急事,不能與你們一起去玩了!」 「姐,什麼急事啊?」小帥迷惑不解地問道,「姐,你還是陪我們一起去玩一玩吧!」 「我有急事要走,就由你姐夫帶著你去玩吧!!狄麗麗說罷,就轉身回去了。 侯島會意地笑了笑,對小帥和小薇說:「就讓你姐去忙吧!我帶著你們去玩!」 小帥和小薇看了看,也不好說什麼,就帶著一絲遺憾,跟著候島去遊玩了。 狄麗麗回家收拾了一下,就趕往了北京火車站接她爸媽和小薇爸媽。 原來,她已經打電話讓他們今天來接小帥和小薇回去讀書。 在路上,狄麗麗把想好了的如何說服小帥的話默默複習了一次又一次,因為她要將這些告訴爸媽和小薇爸媽,讓他們緊密配合,最終達到說服小帥和小薇回家讀書的目的。 火車晚點了,狄麗麗接到她爸媽等人時,已經到了下午一點。他們在一家餐館簡單的吃完午餐後,就打車回了她的住處。 在她的住處,狄麗麗和老爸老媽及小薇爸媽商議了說服小帥和小薇的辦法。 狄麗麗對他們說:「小帥只認識鼓眼睛羅漢,不認識閉眼睛佛爺,我們勸說他不行,就讓候島勸他。候島勸他不聽,就讓候島揍他,將他打得服服帖帖的,然後將他送回去……」 她老爸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胡說!小帥從小到走,我都沒碰過他一下,你倒好,鼓動別人去打他……」 「爸!你瞭解小帥嗎,小帥聽你的話嗎,尊重你嗎?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小帥只服從能從暴力上制服他的人……」狄麗麗直截了當地反駁她爸說。 「什麼,有人打了小帥?」她老媽瞪著眼睛看著她,臉上流露出非常難過的神情。 「對,有人打了小帥,已經將小帥制服了!小帥現在可聽他的話呢!」她直截了當地回答說。 「啊!,是誰?我們要去找他!他打了我們的寶貝兒子!我們要找他討說法!」她老爸急忙站起來問她說。 「爸!你急什麼,小帥被打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什麼,你說什麼?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你弟弟被打了,你居然說是一件好事!」她老媽氣得臉色發白。 「爸,媽,你們要是抱著目前這種態度,你們還是回去吧!你們是沒辦法將小帥勸回去的!目前小帥只聽一個人的話,只有一個人能將他勸回去,那就是打了他的那個人!你們要勸他回去讀書,就必須要請打了他的那個人幫忙,否則你們將會得到與上次一樣的結果……」她見她爸媽對小帥挨打那樣敏感,就直接將真實情況講了出來。 她爸媽和小薇爸媽都瞪著眼睛看著她,她也不再說什麼,擺出一副只有這麼辦別無他途的樣子。 過了片刻,她老爸說:「只要能將他勸回去讀書,小帥挨打的事就算了!你說,是誰打了小帥!」 她想了想,但還是很堅定而清晰地說出來了:「候島!」 「候島!?他在哪?他為什麼安打小帥?我要去找他算賬!」她爸一聽,就一下子激動起來。 「爸,你別急!候島帶著小帥和小薇出去玩了。小帥現在與侯島親著呢,侯島說什麼,他都不反對,不像你們說一句,他就反十句!」她見老爸又要護著小帥,要找候島算賬,就急忙解釋說。 「哦,小帥怎麼那麼聽候島的話?候島究竟為什麼打小帥,她老爸急肚問道。 狄麗麗就將那天晚上及第二最早上的事,將候島的分析全部詳細地說給他們聽了。他們聽了後,搖了半天頭,最終不得不同意了她的建議。 小帥和小薇跟候島在外面玩得高高興興回到他們的住所時,發現他們的爸媽都在那裡。他們立即強烈反對,堅擊不跟他們回去,誰逼他們,他們就死給誰看。 她爸媽果然見小帥態及很堅決,沒辦法只好看了看狄麗麗,又看了看候島。狄麗麗會意,立即對候島說:「侯島,你勸一勸小帥吧!」 侯島勸了小帥幾句,小帥低頭不說話。候島便深一步將他這個年齡階段讀書不讀書的好處和劣處都詳細地給他分析了一遍。小帥聽了後,終於點了點頭,同意回去讀書。小薇見小帥同意回去讀書,她也同意了回去。 第二爰,侯島和狄麗麗雇了一輛金盃車,將狄麗麗的爸媽、小薇的爸媽、小帥和小薇送到了火車站,勸小帥和小薇重歸學校讀書去。 送走了小帥和小薇,狄麗麗和候島如釋重自,尤其是狄麗麗,自從小帥和小薇來了後,她不僅要全程侍候他們吃喝,還要不時看小帥的眼色,還夜夜被趕到了客廳裡睡覺。一個女孩被趕到客廳睡覺,談何被尊重呢?她的內心怎麼更好受呢? 她舒了一口氣,對侯島說:「幸虧你回來了,幸虧你野蠻地揍了小帥一頓,否則我將難以結束被驅趕和受人眼色的日子!」 「是你弟弟,你有什麼辦法!」 「是啊,不是我弟弟,我早就將他們轟走了。我就搞不清楚,全家人那樣寵著小帥,小帥卻不僅不報恩,反而從內心看不起我們,將我們當作奴才驅使。跑到我這裡來做老爺,還對我耍橫!」狄麗麗頗有感慨地說。 「呵呵,我不是治好了你弟弟的那種『病』嗎?他那種『病』叫做欠揍。他潛意識裡非常崇拜暴力,只有採用暴力制服了他,他才可能服你。你們對他越好,他就會認為你們是弱者,怕他,所以他就越耍橫!」候島見她疑惑不解,就笑著向她解釋說。 「得了,歪打正著了一回就吹噓你的野蠻!」她憋了憋嘴說,「現在反對暴力教育,崇尚和諧教育,人性化教育。你這種野蠻的方式,只能對個別情況有效!」 「呵呵,我都不認為和諧教育,人性化教育是完美的!有些不知最高地厚,目中無人的少年就害有欠揍的病!」他立即反駁說,「尤其是在家裡做慣了小皇帝的學生!」 「打住,打住,不談這個了,我們又不是教育專家,又不是教育工作者。我們還是回去好好輕鬆輕鬆,集中精力學習吧!這學期馬上就要結束了!」她見他提起那件事情沒完沒了,便迅速轉移了話題說。 「好,不說這些了!我們回去好好輕鬆一下!這段時間,我們的日子都過得挺緊張的!」侯島是著回答說。 「呵呵……」 他們坐車回到住所時,天已經快黑了。他們在超市裡要了點熟食,簡單地吃完後,就齊心合力將屋子裡裡外外地打掃了一遍,然後一起洗了鴛鴦浴,在床上抱著激情了一番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105章:那不是你播的種? 星期一上午兩節課。上完課後,狄麗麗又去了圖書館。侯島在校園裡走了走。他想起好長一段時間沒用電腦,而小帥在期間天天在電腦上打遊戲,不知道他有沒有將些重要的工件誤刪了。現在回去清理一下電腦,做到了心中有數,省得急著找文件時慌忙。 他想了想,就走出了柱門,坐上回家的公汽。 公汽路過一家醫院時,他無意間看到殷柔從醫院裡走出來,跟在身後不遠的是一個戴著裡鏡的中年男子,看樣子好像是甄迎傑。 殷柔怎麼啦?有近一個月沒見到殷柔了,她怎麼啦?她與甄迎傑一起到醫院來做什麼?她陪甄迎傑來醫院,還是甄迎傑陪她來醫院?或者是他們一起去看望某位病人?雖然他知道殷柔與甄迎傑之間的關係,但見殷柔從醫院裡出來,他仍然禁不住有那麼多疑問,仍然覺得心裡有些不悅。 他想了很久,便拿出手機,跟殷柔髮了一條信息:親愛的,我看到你的背影時突然想:一見鍾情愛上你,二話不說抱住你,三天兩頭來找你,四下無人親親你,五天之內娶到你,六十年內不分離! 過了一兩分鐘,他的手機響了,是殷柔給他回了信息:你這個壞蛋,回家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跟我聯繫。你現在在哪裡?還在老家嗎? 侯島見殷柔如此問他,就又回了一條:你猜呢?我說我現在在哪?我說了的話,你絕對不相信的! 殷柔又回:你小子究竟在哪?不會在我身邊吧? 侯島又接著回:曾經一瞬間在你身迎,但現在不在。好了,我有事了,有空再聯繫! 殷柔又回:你小子回北京了?怎麼不告訴我呢?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土特產沒有? 侯島看了看,將手機關掉了。他知道殷柔正在與甄迎傑在一起,聯繫過多的話,會給她造成尷尬和不便。 侯島回到家後,打開電腦仔細看了看,檢查一下硬盤裡存的工件。正在他忙碌時,電話鈴響了。 他走進房間,抓起電話問道:「喂,你好!哪住啊?」 「哪位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的信息,你居然回都不回!」還沒等候島搞清楚對方是誰,殷柔就在電話那邊罵道。 「什麼沒良心的啊!你在與帥哥一起,和我發信息多不便啊!我可是為你著想!」他見殷柔在電話裡罵他,就急忙笑著回答說。 「什麼啊,看你說話酸溜溜的!怎麼回家這麼長一段時間,也不給我發個信息?」殷柔繼續責問道。 「哎呀,大美女,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我老爸住院了,我忙上忙下忙裡忙外哪裡有時間和心思發信息啊!不好意思啊,大美女!」侯島笑著解釋說。 「哎呀呀,你總有理由!對了,你老爸的病情怎麼樣,」殷柔責怪著責怪著,突然想起了問候侯島老爸的病情。 「已經沒大妨礙了!你打電話有什麼事啊?不會就是問這些吧!呵呵」 「你還好意思笑?都是你幹的好事?」 「什麼好事啊?」 「你還在裝?你既然知道我到醫院去了,你就該明白是什麼原因吧?」 「不明白!」 「別裝已了!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我懷孕了!」她見他在繞圈子,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 「呵呵,恭喜啊,我又有個小師弟了!」 「小師弟個屁,那是你的種!你做了好事,居然還嬉皮笑臉地認自己的兒子為師弟……」殷柔在電話那頭大聲痛罵道。 「真的是我的嗎?……」他見她那樣大罵,馬上意識到她所說不假,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記得那天他提醒採取防禦措施,但她卻說沒什麼的。那她怎麼就懷上了呢?是不是她故意懷上的? 「我騙你不成?」 「那怎麼辦?」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老莊還不知道。他要知道了,這個孩子肯定是要生下來不可的!」殷柔繼續說道,「他早就盼望我生個孩子了!」 「生下來!你瘋了!」侯島聽到「生下來」三個字,不由得全身打顫,因為孩子生下來後,他與殷柔的事非要曝光不可,雖然是時間的問題,但最終還是隱瞞不了的。因為老莊那麼大年紀,而且又風流成性,說他有能力再生個孩子,鬼都會笑的。 「看你嚇得!我已經檢查過了,準備過幾天去做人流!」她見他害怕得不得了,就迅速採用安慰他的語氣說,「不過,你不能不管我啊!」 「大姐,這學期快結束了,我不是在肚嗎?我哪有時間……」 「你別這樣不自責任,好不好?我已經將這事賴到甄迎傑身上去了!他答應了出所有的費用和營養補償費,你呢,有時間來陪我聊聊!」 「我哪有時間啊……」 「我不管!我找你時,你不來陪我的話,你就危險了!」說罷,殷柔就掛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後,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心想,麻煩了,麻煩了, 分卷閱讀64 一旦這些讓莊德祥知道了,他就在劫難逃了。這個殷柔不知道耍的什麼花招?是不是以此要挾他,讓他忠實地去完成她交給的任務呢?…… 侯島想來想去,想不出其中的究竟,但突然想起了紅茶仙子,便迅速將門窗關上,然後咬了三下牙齒。 突然,一道紅光從他嘴裡冒出來了,紅茶仙子緩緩站落在他跟前。 「平時不理會我,有事就找我了?」紅茶仙子沒等他開口,就搶先責問道。 他紅著臉說:「仙子,您誤會了!平時一點小事,我有能力解決的就解決了,哪裡好意思麻煩您呢?這不是,我實在沒辦法的事才找您嗎?您也不希望我屁大點的事情都找你吧?是不?」 「你說話倒挺實在的!你說,你最近解決了什麼事?」紅茶仙子笑著問他說。 「火車上抓少年盜竊團伙兒的事,我老爸摔傷的事和小帥離校出走的事啊!」侯島見紅茶仙子問他,就立即將他最近解決的幾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告訴了她。 「呵呵,你最近變得自信了啊,能力變得空前強了啊,運氣變得空前好了啊!」紅茶仙子笑了起來。 侯島見她如此笑,就已經明白了幾分,很可能是紅茶仙子在幕後幫助了他,否則那麼多棘手的問題不可能迅速解決的。 「仙子,這麼說,都是您……」 「是的。在乘警審問那個小偷時,我將偷東西的那一幕幻化成圖像輸入到了他的大腦裡,你在與你大哥溝通時,我將朋朋將來可能那樣對待他的情形輸入了他的大腦裡,在你與小帥衝突那晚,我讓小帥做了一個夢,讓他夢見你是他前世的主人,他必須聽從你的話,否則將會遭打神靈的懲罰!」紅茶仙子一一告訴侯島。 「噢!原來如此,多謝仙子幫忙啊!」侯島明白他做事超順利的原因後,就迅速感謝她說。 「不用客氣了,這是我報答你知遇之恩的!」 「仙子,我遇到了一件麻煩事,殷柔懷了我的孩子,你說給怎麼辦?」侯島見紅茶仙子那樣神通,就立即將內心的煩惱說了出來。 「自己的事自己自責任!那是你亂倫的結果,我也無能為力幫助你了!」紅茶仙子冷冷地回答說。 「仙子,仙子,您幫我出主意吧!」 「她不是已經準備打掉嗎?你該怎麼做,自己做決定吧!」 「仙子…KP…MG」 「記住,她一個多月前交代你做的事情,你不要為了完成任務而去危害別人!」紅茶仙子說罷,就化作一道紅光,鑽進了他的嘴裡。 他知道紅茶仙子不願意幫忙,強行要求也不中用,就決定自己想辦法了。誰讓他只顧及享受而不考慮到可能出現的後遺症呢?誰讓他當時不堅持讓她採取防禦措施呢?誰讓他在好運面前昏頭,在誘惑面前不能把持呢?他明明感覺到殷柔可能有某種目的,為什麼不去深思呢?…… 不提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問那些於事無補!侯島想來想去,認為殷柔是在與他開玩笑,決定見一見她,與她當面聊聊,瞭解一些實際情,然後尋機說服她。 於是,他就迅速關掉電腦,與殷柔通了電話,問方便不方便見見面,如果方便的話,就立即見個面。 第106章:我堅決將孩子打掉了 殷柔接了電話後想了想就同意了見面,並說在××街上××咖啡店見面。侯島見她願意見面,就特意囑咐她將今天去醫院檢查的單子帶著,讓他看看。她笑罵了他兩句,就掛電話了。 侯島迅速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刮了刮鬍子,擦了擦皮鞋,然後精神抖擻地下了樓梯。 下了樓梯後,他發現已經到了11點多,就打電話給她,該約定在××街××餐館見面,中午一起吃飯。她很爽快地答應了。她說,反正她今天請了一整天假,除了到醫院去檢查外,在家呆著也沒事幹。 在××街××餐館的小包間見面後,殷柔句話就是說:「你黑了,瘦了!」 「嘿嘿,你微微發胖了!」侯島回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他知道,只要沉得住氣,就能掌握主動權,她就會將想要告訴他的全部告訴他,如果沉不住氣的話,就很容易受到她的左右! 「假騙,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你就沒話說麼?」殷柔見他不說話,受不了他們見面後的那種沉默氛圍,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都是那些瑣碎的事,你不感興趣的!」 「說啊,你沒說,怎麼知道我不感興趣呢!」 「等菜上來後,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到時給你講個好聽的故事吧!」 「好的!」 菜上來了,侯島讓服務員出去了,然後就將聽說的一段趣事講給她聽。 在來北京路上,侯島看了一本雜誌,上面寫著一段採訪,講述的是一個精彩的淒慘的故事。故事的情節大致是這樣的:在一個偶爾的機會,某些初級中學初一女學生,見到了她老爸看後遺忘在影碟機內的A片。出於好奇,她竟然偷偷看了A片。看了A片後,她就無法集中精神學習,經常不由自主地想起A片裡面的情節,嚮往裡面那些男女的那種欲仙欲醉的享受。 她正天恍恍惚惚,偷偷默默看那些有關性方面的書和碟子,偷看黃色。經過一段時間浸潤後,她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有時誤看了網上的言情,還大罵那是寫得不成功的黃書,大罵作者沒水平又到處逞能,寫的那些情節一點也不夠精彩,沒一點讓她感到特別的東西…… 有一次,她上網時遇到了一個特別理解她的網友。她將內心有關性的滿腹疑問全部告訴了網友,網友出乎她意料地全部給她做了回答,給她上了生動而完美的一堂性課。在聊天過程中,她漸漸對網友產生了依戀和崇拜。他們沒聊幾回,她竟然主動提出要見網友,要當面向他請教那些知識。 天下哪有這好的美事!一個少女王動要求與一陌生的男網友見面,並要向他請教性知識。那個男網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見面後,男網友的「淵博」讓那個女孩神魂頰倒。女孩對男網友說的話深信不疑。男網友就趁機向女孩宣揚,性是幸福的最重要組成部分,是一個人一生最大的不可或缺的享受,如同吃肉一樣,雖並非一定要吃,但吃了對身體更好,更能提高生活質量,享受人生樂趣。 女孩覺得男網友簡直像哲學家,就打破沙鍋問到底地詢問性是怎樣個美妙法。男網友趁機誘惑說:「要知道梨子的味道就要親口嘗一嘗!」女孩立即表示願意體驗。 於是,男網友就將她帶到了一家洗浴城,找了個單間洗澡間,在一起洗鴛鴦浴。男網友是風月場的高手,擅長哄女人開心,擅長撫摸女人,任何女人在他懷裡無不神魂顛倒的。女孩經過A片洗腦,又經過男網友性觀念洗腦,哪裡經受得了他挑逗性的撫摸呢,一會兒就全身骨頭髮軟,產生了強烈的慾望。 男網友見此,趁機將他生平學會的和創造的性技巧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她,並告訴她性技能掌握得如何影響著她的生活質量。女孩聽了此話,也有意識地追求高超的性技巧,按照男網友的要求,做了那些在常人看來噁心的動作,做了一些被常人認為是性虐待的動作。 男網友心理上獲得滿足後,下面那寶貝兒受不了,就雄赳赳地衝入了女孩兩腿間的黑草叢中間…… 女孩疼痛難忍,大罵男網友。男網友說這是過從女孩到女人的那一關,是獲得性權利的一關,只有暫時一點痛,此後才能獲得更好的享受。 女孩相信了。片刻後,她果然獲得了快感。 從那次後,女孩就以做愛為樂趣,經常在網上尋找網友做愛。在短短3個月時間內,她竟然與了個男人上床做過愛。直到她懷孕後,她父母才知道她的行為。 她父母教育她時,她居然還一再強調:我對讀書不感興趣,就是喜歡做愛,就是喜歡做愛!按照自己的興趣做事有錯嗎,…… 殷柔聽了這故事後,嘻嘻笑著說:「你盡瞎掰!現在有這樣的事情嗎?」 「怎麼沒有,當今世界無奇不有,尤其是受到性解放觀念影響的青少年,很多事都可能發生!你到醫院婦產科去檢查時,總該發現吧,那裡絕大部分流產的可能都是未婚的女孩,說明白一點就是大中學生!」他見殷柔不相信,就立即解釋說。 「說得也說,現在的女孩有幾個不是結婚前都提前過性生活的。不說這些了!你說,我懷孕了,該不該要這個孩子啊?」殷柔突然將話題一轉,直接問候島說。 「你不是已經準備將孩子打掉的嗎,」侯島吃驚地看著她說。因為殷柔生下這個孩子,對他並非是福音,雖然他可以做爸爸,但那也是帶有醜聞的爸爸,世俗的流言就會像洪水一樣毀掉他的一切。 「那是一時的想法。畢竟你是孩子的父親,我不能獨自做主!」她冷冷地說。 他見她如此說,立即陷入了激烈的思考之中去了。他想來想去,覺得目前唯一的出路就是將孩子打掉。他對她說:「我知道,那對你來說是一個痛苦的抉擇,但對我來說也是!以我們目前的情況,還是將孩子打掉吧!」 「可老莊特別想再生一個!」 「是的,他想你生的是他的兒子,而不是他學生的兒子!你還是打掉吧!」 她半天不說話,思考了一套兒才說:「我這個年齡已經是高齡產婦!醫生反覆勸我將孩子留下來。我也想留下來,沒想到這個鞋子是個孽種,給我帶來的不是快樂,而是惶惑不安。我下決心要將孩子生下來,可是……」 「大姐,求求你吧,不能要這個孩子!」 殷柔見此,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他沒辦法,只好將他的椅子挪到了她旁邊,抱著她的腰,用手紙給她擦眼淚,以期望她慢慢冷靜下來。 殷柔哭了一套兒,抬起頭來對他說:「好吧,我就忍痛將這個孩子做了吧!」 「謝謝你理解和支持!親愛的,我永遠愛你!」 殷柔聽到這話,不再說什麼,轉身將他緊緊地抱住。 第107章:為流產的事夫妻間起了矛盾 殷柔做人流了,莊德祥發怒了。 莊德祥與殷柔結婚後,就特別希望再生個孩子,將他的優秀基因繼承下來,但由於他年齡較大,生性比較風流,做愛頻率過高,精子的濃度非常稀,無論他怎麼努力,她依然像不下蛋的母雞一樣懷不上孩子。莊德祥將她獻給甄迎傑做情人後,也想借助甄迎傑傳種,讓她生一個孩子。因為他越到老年越寂寞,他女兒莊美美很少與他聯繫,對他非常冷漠。因此,殷柔懷孕後,莊德祥顧及不了是誰的傑作,非常想要這個孩子。因為對於那些迫切希望有個孩子而本身又不能實現願望的人來說,不管是家孩子還是野孩子,有個孩子總強於沒孩子。 在做人流前,殷柔一曾經猶豫過要不要這個孩子,但一想到莊德祥將她獻給甄迎傑做情人,一想到莊德祥特別渴望她生一個孩子,就憤怒,就毅然去做人流。而甄迎傑雖知道殷柔懷了孩子,但他不能確定是否是他的種,如果是他的種,孩子生出來後,莊德祥以此為要挾,反告他一狀,他想推脫都不能了,因此在殷柔前去醫院做流產時,他義不容辭地掏了腰包。畢竟對於甄迎傑來說,面子遠遠比票子重要,雖然他至今沒孩子,十萬分迫切需要個孩子,但他不敢讓殷柔生下這個孩子。 殷柔做了人流後,莊德祥大罵她:「你這個惡毒女人,明知道我眼巴巴地望著添個孩子,你懷了孩子卻故意打掉。成心氣死我啊!」 她也毫不客氣,立即反駁說:「你好意思說!你這個齷齪男人,為了自身利益,不惜將自己老婆送給學生兼領導做情人……」 「夠了!還不是為了你無窮無盡的索取!為了留在北京,你勾引我,與我結婚。為了你弟妹讀書,你不停地將我家的錢財無償拿去給他們。不是為了你和你弟妹,我犯得著做那些事嗎?」莊德祥見殷柔直指他的痛處,也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下子將內心的痛苦說了出來。 「荒唐!你將程詩獻出去是為什麼?」殷柔見莊德祥在狡辯,進一步揭露他說莊德祥聽到這話,上前猛抽了她一耳光。她剛剛做了人流,卻出乎意料地被莊德祥打了。她好久才反應過來,用手指指著莊德祥,咬緊牙齒地說:「莊德祥,你好狠毒啊!我剛做完人流,你卻毫無人性地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說罷,她站起來,衝上去與他拚命。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對著沙發使勁兒一甩,將她摔到了沙發上,走聲罵道:「你做掉了我的孩子,老子沒找你拚命就很不錯了!你還在我面前耍起了潑!」 殷柔被摔到了沙發上後,不停地罵莊德祥「禽獸,畜生,沒人性……」 莊德祥見事鬧到這地步,覺得一時難以收場,就將門一關,獨自出去了。 莊德祥走後,殷柔迅速拿起電話撥打給候島說:「假騙,你小子快給我過來!為了打掉你的孽種,老娘差點喪命了!」 「什麼?有事你好好說吧!」侯島正在家裡的電腦上寫文章,見殷柔突然打電話來,大吃一驚,急忙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有事好好說!」 「好好說個狗屁!莊德祥差一點將我打死了!我就在家裡,你小子快點給我過來!」殷柔見他還那樣從容,迅速罵道。 「你們倆人鬧矛盾我此時到你家來,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加劇矛盾的 分卷閱讀65 !你先冷靜一點,將詳細情況跟我說一下,我給你想對策!」他見她不理智,就直接將他的想法告訴了她。 殷柔哭了一會兒,在電話裡將莊德祥得知她流產後發怒的那一幕詳細地告訴了他。 候島聽完,也不禁淚流滿面了。殷柔懷了他孩子,他卻得知她受罪而不能去看一看,怎麼不感到痛苦呢?痛苦啊,痛苦啊,但痛苦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候島抹了抹淚,仔細想了想,對殷柔說:「這件事我琢磨透了,你也不要太傷心!莊德祥強烈將那個明知道不是他的孩子要上,矛頭對準的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他被迫獻妻的甄迎傑。他認為孩子肯定是甄迎傑的,有了孩子,他手中就多了一張牌。你我都不到與他攤牌翻臉的時候。你要冷靜一點,向他認錯,表示願意重新為他生個孩子,並逐步利用他要孩子的心理讓他對你唯命是從,對你更好!這樣雖然你目前委屈點,但你是最終的最大利益獲得者!聽我的話,不要傷心,要冷靜一點,向他認錯,與他和好如初……」 「什麼?你讓我跟他道歉?」殷柔尚未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你冷靜一點,目前你與他斗尚處於劣勢之中。你應該自愛表面上與他積極配合,從而逐漸獲得上風,最好能控制他!」他帶著幾分命令的口氣對她說。因為女人鬧情緒後,是很難迅速理智的,命令她必須那樣雖顯得不近人情,但能起到較大的效果,能抑制勢態進一步惡化,從而扭轉劣勢。 「……」 「聽我的吧!你傷心痛苦,我同樣傷心痛苦!你冷靜一點吧!」候島見殷柔不吭聲,就趁機勸慰她說。 「嗯……」殷柔想了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含著眼淚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為只有如此做,才可能保全她的最大利益。 「給他打個電話吧!啊,冷靜點!」 「知道!」 「那我掛了?」 「嗯!」 她放下電話後,補了補妝,到陽台那裡透了透氣,然後打電話給莊德祥認了錯,並請他吃飯,要求夫妻之間好好溝通一下。 莊德祥從家裡走出去後,跑到辦公室裡,將自己反鎖在裡面不停地抽煙。接到殷柔的電話,他本想痛罵一頓,但她卻出乎意料地道歉。他覺得不好意思發火,居然反過來向殷柔賠不是。 就這樣,他們兩人之間為流產的一場暴風雨過去了。 過了幾天,侯島裝作請教莊德祥的,到了他家。本學期將要結束,莊德祥有很多事要忙,不在家。殷柔請假在家休息。 候島陪她聊了一會兒,安慰了她一會兒,並瞭解了流產後的一些情況。經過一番撫慰,殷柔的情緒就逐漸好了起來。候島心裡終於舒了一口氣,殷柔流產的事終於平平靜靜地過去了,他也不再擔心這件事情了,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學習之中! 一學期結束了,有的同學準備回家,有的同學準備在北京找事做。侯島接到了兩個電話:莊德祥讓他暑假期間將其幾本書通讀校對幾遍,狄麗麗老爸老媽讓他到他們家去,在暑假期間輔導小帥。 他認為兩個電話都不能怠慢,不好做決定暑假究竟做哪件事,就告訴了狄麗麗。狄麗麗想了想,決定她回去輔導小帥,讓他留在北京,在暑假期間,給莊德祥校對書的同時,找份家教做做,賺取一點生活費,畢竟像他的家庭條件,讓他父母繼續給他出生活費是件殘忍的事。 候島很感激她的理解和支持,便將她送回去了,在她家住了幾天,輔導了小帥幾天,然後又回到了北京。 回到北京後,莊德祥便將幾部書稿交給了他,並一次性給了他幾部書稿的通讀校對費4000元。於是,他便一個人在那套房子裡做些通讀校對之類的事。除了莊德祥偶爾來看一看,尤可芹偶爾來住一宿外,他過得倒也很清靜。 狄麗麗回家後,開始她有點不適應,一天通一到兩次電話,到後來也就慢慢考慮到省電話費,只發短信不打電話了。 殷柔也不在北京。流產滿月後,學校也放假了,她也不用去上班。見候島很忙,她就索k性p回m了g娘家。 候島的日子也越來越清靜,越來越清靜! 但是,侯島清靜的日子沒幾天,殷柔一個電話就打破了他生活的寧靜。殷柔弟弟小兵的女朋友懷孕了,要趁暑假到北京來刮胎,住在殷柔家不方便,因此殷柔將他們安排到候島那裡。 接到殷柔的電話時,侯島堅決不答應,因為他雖一個人,但狄麗麗隨時可能回來,而尤可芹也不時要來與他親熱一番。如果小兵和他女朋友住進來了,尤可芹來了豈不尷尬嗎?於是,他對她說他要通讀和校對書稿,需要清靜的環境,實在是不大方便。她不管那些,說就那麼說定了,一等小兵和他女朋友到北京,就將他們送到他那裡來。 候島非常氣憤她強行安排的做法,依然回答說不願意並將電話掛了。他堅決終於拒絕了殷柔的不合理請求。 但他的拒絕沒過一天,他就被迫同意了。到晚上時,莊德祥也打電話來了,說將小兵和他女朋友安排在候島那裡住,他將分擔一半房租和兩個人的生活費,要求侯島在生活方面多照顧他們。 導師親自打電話要求他幫忙辦這點事,他能推辭嗎?莊德祥是他既恨又愛的人,他目前是得罪不起!侯島無法拒絕,只好笑著同意了。 第108章:我們抓緊時間做一次 侯島被迫答應他們後,只好發信息告訴狄麗麗,囑咐她最近不要回來,回來也沒地方住,發信息告訴光可芹,囑咐她最近不要到他這裡來,莊德祥將他小舅子安排住在他這裡了。 一無下午,候島在家裡敲電腦,修改書稿時,門鈴響了。他慌忙穿好衣服,前去開門。打開門一看,莊德祥和殷柔帶來一個小伙子和一個時尚的女孩來了。 侯島見此,迅速打招呼:「莊老師好,殷老師好,小兵好,小妹好!」 「好!」 在門口寒暄了一會兒後,他們一行來到客廳坐了下來。剛坐下,莊德祥就向候島介紹說:「候島,這是我的小舅子殷小兵,這是殷小兵的女朋友劉麗萍!他們寄住你這裡一段時間,有勞你照顧他們了!」 「莊教授,您說得哪裡話!小兵喜歡就留在這裡吧!我有人作伴,也有人說話啊!」候島見莊德祥說客氣話,也不得不客氣起來,「我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他們倆住房間,我住客廳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那怎麼好意思呢!」莊德祥立即客氣地說。 「莊教授一向照顧我,我這樣做是應該的,應該的!」 莊德祥四周掃了一眼,對他說:「我有事先走了,具體事由殷老師跟你說吧! 「好吧,您有事就先走吧!」 莊德祥習慣性地掃了他們一眼,站起來說:「那我先走了啊!再見!」 「莊教授再見!」 莊德祥走後,殷柔對小兵和劉麗萍說:「你們先生在這裡。我與候島到廚房去將細節問題商量一下吧!」 「嗯!」 「候島,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說!」 侯島見此,只好站起來,隨著她到廚房去了。到了廚房後,他將門關上,雙眼盯著她說:「你將我叫出來,有什麼事嗎?」 「假騙啊,你以後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懂嗎?劉麗萍要刮胎,在生活上需要調養。你以後要盡量做些好吃的!我先給你麼2000塊錢。不夠你再告訴我!」殷柔見候島盯著她,就迅速對他說。 「嗯!我明白!」候島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小兵和劉麗萍住進來後,他以後要與殷柔打電話調情都不方便。 「拿著!」殷柔將一個信封遞到了他手裡,然後迅速走了出去。 「小兵,將你們的東西搬進來!你們倆人住房間。」殷柔一出門,就對小兵和劉麗萍說。 「來了!」小兵說罷就將他們的行李箱往房間裡提。 侯島跟著進去了,指著床對他們說:「這都是新換的!你們倆就睡這床。」 「哦,哦」 …… 好不容易將他們安排好了。侯島晚上將殷柔留在那裡吃了一頓便飯。他們吃得很高興。吃完飯,殷柔就要回去。侯島便去送她,陪她聊聊天,順便到外面吐吐氣。 半個小時後,侯島回到家裡,客廳裡不見小兵和劉麗萍,房間裡不見他們,廚房裡也不見他們。正感到納悶兒時,他聽到洗手間裡有說話。 「想到流產,我就怕。」 「痛什麼?我不是說讓你去做無痛流產嗎?」 「我還是怕!」 「怕什麼,就像尿尿拉屎一樣那樣簡單!忍一口氣,流出來就好了!」 「說得輕鬆。我和前男朋友做中招兒後,到醫院裡流產時,痛死我了!」 「那是刮宮!做無痛流產是不痛的!呵呵,別做無所謂的擔心了!來,我們抓緊時間做一次!」 「都這樣了!你還要做?昨天做時都出血了!」 「反正那個孩子也不要。你明天就要做無痛流產了,我們要相隔好一段時間不能做的。你說今晚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做呢?」 「晚上還沒到呢。你慌什麼?」 「洗鴛鴦浴不做簡直是浪費!來,給我吹簫!」 「好,那你也給我吹口哨啊!」 「你先吹吧,待會兒我將你抱到洗漱台上,然後吹得你欲仙欲醉!」 「呵呵,那我吹了!」 「哎喲,爽……」 …… 侯島再也聽不下去了,走到電腦前,他打開電腦和音響,插放了一曲曲美妙的曲子,試圖通過音樂將他走腦裡興奮的細胞轉移注意力。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小兵穿著寬鬆的大褲衩,赤裸著上身,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劉麗萍也穿著將紅色的短短的小睡裙從洗手間出來了。 他們見候島在客廳裡打電腦,笑著說:「候大哥,不好意思讓你又等了!還有熱水,你去洗澡吧!」 「我待會兒去洗!」 「候大哥,你能不能給我接一根線上網?我也喜歡上網,但不便打擾你!」小兵笑著說。 「可以啊,可我這裡只有一台電腦啊!」 「只要你接根線就行,我這裡有筆記本!」小兵立即回答說。 「好吧,我去找根線給你在房間裡接一下!」 「謝謝啊!」 「對了,你這裡有光盤嗎?今晚我們想看看光盤!」小兵像突然記起什麼事似的,轉過身來問他說。 「有!」 「A片兒呢!」 「也有!」 「呵呵,拿出來給我們看吧!我們倆都喜歡看這個!」 「……」侯島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但想了想,還是笑著說,「是嗎,那我就將僅有的一個給你去看吧!」 「謝謝大哥!」 侯島將房間裡牽了一根上網的線後,又拿出一個光盤遞給了小兵。 小兵接過光盤,非常興奮,問他說:「你跟不跟我們一起看啊?」 「我不看!」 「哦!」小兵便將房門閂了起來,與劉麗萍在裡面一起欣賞那個A片兒。 侯島聽到房間裡傳來及其誘惑的聲音,一時難以集中精力去修改文稿,就關了電腦,打開床鋪,開始入睡。 他躺在沙發上,兩眼朝上望著,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但一直無法平靜,因為房間內傳來的剌激他心魂的聲音讓他無法入睡。曾幾時他苦於應付美女,而現在他孤單單地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著房間的一對男女看A片兒時肆無忌憚的聲音,甚至模仿A片兒裡的那種令男人心動的聲音。臨淵羨魚,但卻不能退而結網,他心裡是多麼失落啊! 侯島心裡雖失落,但他的肉棒棒卻不失落,不識時務地挺起來展現它的雄姿。他苦笑了一下,不得不加入了平日最痛恨的東洋某國的軍隊自慰隊了,因為不自慰的話,他將會全身難受。 自慰了一會兒,他還沒安撫造反的肉棒棒,心裡卻莫名地埋怨殷柔起來:明知狄麗麗回家了,他不得不又回到光棍時代去,卻派這兩個開放而風騷的男女住在他這裡,讓他照顧他們,以致他瀉火都不方便,甚至連自慰都要偷偷摸摸的…… 侯島在沙發上輾轉了片刻後,拿起手機與尤可芹發了幾條短信。尤可芹也顯得有些寂寞無聊,也懷著同樣的心情,與他在短信裡相互調侃著。直到他們相互說了能滿足對方心理的話後,直到他們的睡意無法支撐他們繼續聊下去後,他們兩人才在不同的地方幾乎同時進入了睡夢中。 第109章:對待流產如同兒戲 第二天一清早,殷柔打電話來了,說要帶小兵和劉麗萍去一家三甲醫院檢查,讓候島帶著他們去,她在××街口等他們。 候島接電話後,見小兵和劉麗萍還沒起床,就撥打了房間裡的座機。誰知他們正在睡覺,懶得接電話,早已經將電話拿到桌子上了,整晚都沒蓋上,因此一直是占線。 他掛了手機,帶看幾分不滿地走到房間門口,將門敲了幾下,說:「起來了嗎?你姐打電話說,今天帶你們去一家三甲醫院。那裡的人特別多,聽說今天又是××專家坐診,不提前排隊難以排上號!……」 「哎呀,睡得正香呢?我姐也真是的!為什麼非要去那裡不可呢?今天人多排不上號,等明天也行啊!」小兵被他吵醒後,懶洋洋的,帶看幾分不滿回答說。 「你姐已經在××街口等著我們!快點行動啊!」候島管不了小兵那麼多,只期待早點將這 分卷閱讀66 件事糊弄過去,他好清靜清靜。 「好的!你等一會兒吧!」 候島見此就生在沙發上等他們。在等了1個小時後,小兵和劉麗萍總算收拾好了,對坐在沙發上幾乎睡著的候島說:「走吧!」 候島見此,只好站起來帶著他們打車到殷柔說的地方去了。 殷柔早就在那裡等得不耐煩,見他們姍姍來退,就責備了小兵幾句,然後就帶著他們到那家三甲醫院去了。 等他們掛了號,走向婦科時,婦科門口外的凳子早就生滿了人,光數女人就有近40人,而且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年輕未婚女人,有幾個穿著帶有學校標誌的短袖,稚氣的臉上顯示出她們也就是十四五歲年紀! 殷柔見此,推開半掩看的婦科的門,見裡面等候室也生滿了人,也是年輕女子居多。就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看劉麗萍。這麼多人,一時半會兒輪不到劉麗萍身上的。看來又要面臨漫長的等待了。 候島看了看那些人,又看了看小兵和劉麗萍,最後看了看殷柔,想說點什麼,但說到嘴邊又將話嚥回去了。說到底,對劉麗萍這次流產,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局外者,一個不得不到醫院陪同的觀望者。 殷柔大概看出了候島的浮躁,就對劉麗萍說:「你們倆人先在這裡等著吧!我們出去吃早點,你們想吃什麼?我給你們帶來!」 「看著辦吧!」 殷柔掃了他們一眼,轉身時候島說:「我們吃早點去吧!。 侯島沒說什麼,隨著殷柔走了出去。 出了醫院,殷柔就笑看問他說:「他們住在你那裡,沒妨礙你吧!」 「沒有!我與你,誰跟誰啊!還說這個做什麼?」 「呵呵,妨礙你了吧?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們住在我家確實不方便!租房子一時又難以找到合適的,而且沒人照顧他們,我又不放心,所以就有勞你了!」她笑看對他說。 「有點妨礙,不過既然是你的囑托,那就無所謂了。我願意被妨礙!」 「什麼妨礙啊?」殷柔笑看問道,「是不是妨礙你校對稿子了?」 「不是!」 「那是什麼?」 「嘿嘿,待會兒給你說!」 「算了吧,我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我們去找一家好點的早餐店吧!」殷柔瞟了他一眼說。很顯然,她知道候島要說什麼妨礙了他,便迅速將他的話堵住。 「好的!」 走了大約l000米後,他們總算找到一家看起來比較衛生點的早餐店,進去找了個偏僻的位置生了下來。 「兩位要點什麼?」 「包子,黑米粥!」 「包子,湯圓!」 服務員走後,殷柔笑看說:「這段時間苦苦你,以後再好好補償你啊!他們生活自理能力差。你耐心點……」 「耐心點!我有什麼好處啊?你補償我什麼啊?」他帶著幾分戲虐地問她說。 「我虧待過你嗎?還真是的。你需要什麼補償啊?」殷柔瞪著嫵媚的眼睛看了看他,略帶幾分生氣的樣子說。 「我虧大了!你知道嗎,我昨晚根本就睡不看!長期這樣下去,你說我是不是虧大了……呵呵……」他詭秘地笑著說。 「你睡不著,也是受他們的影響啊?」 「嘿嘿,可不是。他們兩個像饞貓一樣,不分時間和場合,採了興趣就做。他們先在洗手間做,聲音之大,挑逗人心,讓我在客廳坐看就不安穩,腦子裡想的都是A片兒裡的內容。他們做完後,小兵衛向我要A片兒,與劉麗萍一起去看。他們看A片兒時,聲音大得客廳裡聽得一清二楚。這還不講,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演起來了。你說,我以前不缺女人,現在單身住時又遇到了這樣的折磨,難受不難受啊?」他低聲對她說。 「去,你自己的原因,倒扯到他們身上去了!」 「嘿嘿,怎說是扯到他們身上去了?如果我一個人的話,嘿嘿,小狄不在,我也可以……」 「你敢!讓我知道了,我閹了你做太監!」 「啊!?不會吧!」 「怕了吧!你與小狄做,怎麼做,我都不干涉,但要與其他女人做,我知道了就閹了你……」她帶著幾分得意的神情說。 「嘿嘿,你敢?你捨得?你不這樣說,我還只是個想法,你這樣說,我倒要去行動了。呵呵呵……現在的女孩開放得很,找妓也方便得很……」 「那就等著做太監吧!」 「做太監就做太監……」 這時,服務員將他們的早點端了過來。他們接過後,又一邊吃一邊聊。 「你說,現在的年輕女孩怎都喜歡得婦科病?這醫院的婦科一是清早就被那些女孩佔據一一大半兒!」他沒話找話說。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現在疑難的婦科病越來越多,這就不懂啊!」 「呵呵,年輕女孩喜歡引領時尚,連婦科病也是她們領先潮流啊!」 「你說話越來越離譜!不是她們領先潮流,難道是你啊?現在的女孩開放,涉性過早,她們大半兒都是做人流的,並不是得什麼婦科病!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沒話找話?」殷柔帶著幾分責怪語氣對他說。 「我真不知道!」 「好了,別說了,快吃!吃了還要趕到醫院去!」 「……」 他們吃完早點,就帶著一些早點到醫院裡去了。婦科門口等的人越來越多,看樣子輪到劉麗萍還要等上好幾個小時。 候島覺得這種等待很無聊,就對小兵說:「你們先等一會兒,我去一趟洗手間!」說罷,他就朝著洗手間方向走了。 走到洗手間後,他迅速給殷柔髮了一封短信:「輪到她還需要很長時間,裡面沉悶,你出來走走吧!我在門口!」 隨後,他走出洗手間,向醫院門口走去。等他到醫院門口時,殷柔也幾乎同時到了那裡。 「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 「抓住機會讓你補償我啊!」他笑著說。 「你是混蛋!」她也笑了笑。 「看著那群等著人流的女人有什麼意思啊!我們出來散散心,不好嗎?」候島笑著就帶著她出去閒逛。 轉過一條街,他看到有一家小旅館,就對她說:「去看看有沒有鐘點房!」 「你還真是的!」 「你剛才還說要補償我呢!去吧,總比傻傻在婦科門口等著有意思!」他說看就拉著她去開了一個鐘點房。 開了鐘點房後,候島將狄麗麗走後形成的昨晚達到頂峰的壓抑全部毫無保留地發洩出來了。她似乎非常理解他,全身心配合他,最終倆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事畢後,他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穿好衣服,結賬回醫院去了。 在回醫院前,殷柔特意要了一些水果提看。候島讓她在外面等一會兒再進去,而他提前進了醫院。 候島進了醫院後,見殷柔不在,就故意問小兵說:「還需要多大一會兒?你姐呢!」 「她說出去逛一會兒街!你到哪去了?」 「在外面書攤上看了一會兒書!」 就在這時,殷柔提著水果過來了。她將水果遞給小兵說:「提到洗手間去洗一下!」小兵不吭聲,便將水果提去洗了。 在婦科門外,候島和殷柔等人邊吃水果邊等。大約到了11點時,才輪到了劉麗萍。在她進去前,殷柔特意叮囑她說:「跟醫生說,做無痛的那種!」 「嗯!」 過了片刻,劉麗萍出來了,拿看一個單子,對小兵說:「去交錢吧,先預交2000!」 殷柔迅速打開的提包,拿出2:「你去交吧!」小兵猶疑了一小會兒,就接過錢去交了。 操,一炮花掉了2000塊錢,別人給他買單他還不樂意,真他媽的大爺啊!候島見小兵如此態度及,內心憤憤不平地想道。 繳費後,在護士的引領下,劉麗萍來到一間病房:無痛要留院查看兩天! 殷柔、小兵和劉麗萍都瞪眼兒了,但候島心裡喜歡,可以清靜幾天,還可以約尤可芹親熱兩晚。候島對他們說:「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 「好的!」 晚上,他約尤可芹來住了一晚,瘋癲了一晚。但尤可芹又不得不走了。兩天後,劉麗萍從醫院裡回來了,開始住在候島那裡休養。 候島不得不開始了痛苦的生活。小兵除了白天上網打遊戲,晚上讓劉麗萍為他打手槍吹簫外,其他的什麼都不幹,不買菜做飯,不洗衣服拖地,什麼都依賴著候島。 候島答應了殷柔和莊德祥,不得不忍氣吞聲。每次小兵將他及劉麗萍穿過的髒衣服塞到他的水桶裡時,候島總是將其抹一點洗衣粉,浸泡一會兒,然後用水沖一下,拿起來就晾著。但有一點,他覺得小兵做得還不錯,那就是小兵沒讓他洗褲衩奶罩兒之類的東東。 難道他們從不換褲衩奶罩嗎?候島雖感到疑惑,但不願意去多想。這是他們的隱私,想它有何益呢? 有一天,小兵破天荒地讓候島帶他到附近的市場去要東西。候島以為他要買什麼東西呢?結果,小兵一口氣買了40條褲權,20個胸罩,讓市場賣衣服的人都怪怪地看著他們。候島不好意思,只好低看頭,快步走出了市場。 …… 一個月總算過去了!殷小兵和劉麗萍似乎也厭倦了與候島合租一套房子的生活,很快搬走了。候島內心非常喜歡,屁顛屁顛地去清掃房間,準備搬回房間去住。 在打掃房同時,有件事他不得不瞠目結舌。在床底下,他發現了幾十條穿過的帶著騷臭味兒的褲權,幾十個穿過的奶罩兒,還有幾十個使用過的避孕套兒…… 靠,原來他們還有收藏穿過的內衣的習慣啊!原來,他們在流產後生月子期間也沒有停止快活風流啊! 他打開窗戶,將那些垃圾滿滿裝了幾方便袋,丟到了過道,讓保潔人員帶走,然後在房間裡焚燒了3天香,才搬進去了。 第110章:美女深夜到我這裡來了 小兵和劉麗萍搬走後,候島那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殷柔補償了他幾次,但始終不能與他住在一起。侯島白天校對通讀稿子,倒不是特別寂寞,一到了晚上,尤其上床上睡覺後,他就會特別難熬。 他幾次打電話給狄麗麗,她說小帥這個暑假變得特別勤奮好學,以前許多不懂的知識點,在她的輔導下一點就通,以前逼迫他學習他都不幹,現在卻是如饑似渴地學習。小帥的變化讓他爸媽對他刮目相看,對他充滿了期望。正因為爸媽對小帥充滿了期望,狄麗麗這個做姐姐的,這個免費家教老師也絲毫不敢懈怠,全身心投入輔導之中去了,以致她與侯島打電話傾吐相思之苦的時間和精力都沒有。因為她爸媽下給她的任務是,小帥此前落下的課程,這個暑假要替他全部補上。 候島聽她說這樣忙碌,便在電話裡再三表示理解和支持,再三囑咐她要注意身體,不要累壞了。她抓緊時間,傾吐分開以後生活的種種遭遇。這使他更想起以前的二人世界。 以前兩人有說有笑,有吵有鬧,有瘋狂的激情,也有短暫的冷戰,而現在對影成三人,面對似曾相識的孤托,面對夜間可怕的寂寞,他太需要有人陪,尤其是貼心女人陪了。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手機撥響了尤可芹的電話。她也是單身一人,說不一定她也寂寞著呢! 「喂,假騙,幹嘛半夜打我電話啊!」尤可芹接到他的電話後,帶著幾分睡意埋怨他說,「你無聊啊!」 「呵呵,你說呢!我深夜獨睡一床。能不無聊嗎!」 「臉皮真厚。你無聊就自慰去吧!別干擾我睡覺!」尤可芹見侯島騷擾她,就沒好氣地對他說。 「瞧你這態度!難道我找你就無聊啊!我有件重要的事給你說一下!」侯島見她不耐煩,就立即時她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姑娘要睡覺了!」她根本就不吃那一套兒,迅速粗魯地回答他。 「看,看看你,什麼態度啊!我可告訴你,這可是與你關係非常大的事,你愛睡覺就睡吧!我掛電話了!」他見她態度不好,也沒什麼耐心了,帶著一種想說又不說的態度回答她說。 「假騙,你想幹嘛!快說吧!」她一聽他那語氣,馬上意識到他可能真的有事要說,就急忙追問道。 「我今天看到一則消息,某某公園在七夕要搞一次相親大會,專門為一些高學歷單身搭橋牽線……」 「皇帝不急太監急!我現在不也是挺好的嗎!」她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在她眼裡,一個人過得自由自在,沒情感束縛,而且想跟誰激情只要她願意就行,完全沒有家庭倫理的束縛。 「我都是為你好啊!找男朋友不是一日之功的事。我現在精力不錯,想幫你策劃一下行動方案。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就打車到我這裡來吧!」他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見他如此孤寂,決定將她約過來。 「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深夜讓我到你那裡來!」她笑著罵道,「不是幫我找男朋友那樣簡單吧!」 「磨嘰什麼!要來就快點啊!」 「那你給我出打車的錢!」 「過來吧,我給你報銷!」 「好的!」 學校放假了,尤可芹一人住在女生宿爭裡,也顯得非常孤單寂寞。她與侯島狄麗麗有了那層關係後,也不再忌諱深夜到他那裡去了。於是,她掛了電話,赤身下床,穿好衣服,準備往他那裡去。 她迅速走 分卷閱讀67 出宿舍門,然後將門鎖上,提著小包迅速走出宿舍區,迅速走出了校園,攔了一輛車趕到候島租居的小區。 候島得知她要過來,非常興奮,迅速穿上衣服,到洗手間燒了點熱水,就親自下樓到小區門口去接她了。 尤可芹打車到了小區門口後,早已經等在那裡的侯島上前付了賬。出租司機色瞇瞇地看了一眼尤可芹,又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了看侯島,似乎並不忙著找零。 候島很快看出了司機的心思,對他說:「看什麼,快找零吧!」 司機看了看他們,找回了餘款,再次瞄了他們一眼後開車走了。 尤可芹時候島說:「那個司機欠揍。他不停地色瞇瞇地看著我。」 「可能是他誤解了。」 「誤解了!你說他將我當作是雞!操他媽的。」 「別這樣氣憤!司機這樣想是有原固的。你想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半夜打車出去,而大部分司機是喜歡嫖的。他們能不想到那方面麼!」他立即笑著解釋說。 「什麼!你說什麼!大部分司機喜歡嫖。為什麼!你認識愛嫖的司機啊!」她見他那樣解釋,立即提出了她的疑問,像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孩子。 「不認識!」他很乾脆地回答說。 「那你憑什麼憑空下結論!」 「什麼憑空下結論?我說話是有根據的。」 「有根據!根據在哪裡!」 「不知道你注意沒有,那些洗車修車店多的地方,往往就有成人保健店,而成人保健店多的地方,就是雞存在得最多的地方……」候島見她非常好奇地尋根問底,立即將他的推測說了出來。 「一派胡言!」 「什麼一派胡言!一家成人保健店的老闆告訴我,在他的顧客群中,司機占的比例最大,而司機多數買的都是避孕套兒。他們買進孕套兒做什麼!與他們老婆激情時用!不可能,絕大部分結婚後的夫妻是不用避孕套的,用避孕套最多的人群是未婚同居者和嫖娼者。司機是買避孕套兒最大的客戶群,而用於夫妻激情時的情況又不多,而司機有不可能都是未婚同居者,那就只有可能是他們去嫖娼……」他見她否定了他的話,再一次解釋道,「這種現象就如那所大學週末接美女的高級轎車多,那所大學女大學生做二奶的就多一樣……」 「謬論,謬論!別磨嘰了,上去吧!」她還是不認同他的觀點,但也不想與他爭論,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迅速將話題一轉說。 「不說了,不說了!」他見她朝裡面走,急忙跟著她往裡面走。 小區的保安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倆,他笑著與他們打了招呼。保安認出了他是本小區住居的人員,就放他們進去了。 「假騙,你幹嘛今晚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想起幫助我徵婚的事!」走到候島住處門口時,她突然問道,「是不是以此為借口……」 「瞧你說的。我關心你唄。」 「關心我!我怕你是關心你自己!」 「這就怪了!我想辦法幫助你找男朋友,怎麼就變成了我關心自己!你說說原因吧!」他裝出十分驚訝的樣子地看著她。 「懶得說!」 「呵呵。」他一邊笑,一邊將門打開了,說,「請進吧!」 走進客廳後,尤可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將手裡的小包丟在沙發上,擺出一副很不嚴肅的樣子,說:「假騙,說吧,你小子肚子裡究竟裝的什麼壞水!為什麼要急著幫我找男朋友?」 「急什麼!有話慢慢說!」 「慢慢說個屁!我還有回去呢。」 「回去個屁。這話就得慢慢說。」 尤可芹見他的態及那樣不嚴肅,站起來就準備走。他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她,雙手分別應在她的雙胸上撫摸著…… 「你想做什麼!」 「不想做什麼!抱抱而已。」 「放開!」 「……」 「放開!」 「……」 「放開-」 「好,我將你全身放開。」說罷,他就迅速脫掉了她的短裙,脫掉了她的短T恤,脫掉了她的褲衩,脫掉了她的胸罩…… 他將她的衣服一股腦地丟到沙發上後,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她拖進了洗手間。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乾脆閉上了眼睛,隨他為所欲為,只當一切事情與她無關。 他將她拖進洗手間後,打開電燈,迅速脫光衣服,將衣服丟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雙眼盯著靠在洗漱台邊一動也不動的尤可芹…… 第111章:做愛是有益於健康的 見他光著身子走過來,尤可芹突然撲向他,用手掐著他腰間的肉,用手拍打著他的屁股,生氣地罵道:「你想幹什麼?你這個流氓,將我騙到這裡來,竟然這樣…… 「呵呵,大姐,你還嫌我對你不好啊?我都要親自給你洗澡了!!他迅速打開水開關,將她抱到水中,不停地在她身上搓洗著。她半推半就了一套兒,也反過來給他搓洗全身。在運社會,衛生是不能忽視半點的問題,因為環境污染比較嚴重,人身上出現的各種疑難雜症越來越多,不注意衛生隨時都可能染上病的。 「假騙,說吧,你為什麼要幫我找男朋友?是不是很煩我啊?」她還從沒與他一起洗過澡,因此越洗越興備,禁不住主動問起他那個問題來了。 「不是。我完全是為了你著想才急忙幫你策劃找男朋友的!!他見她懷疑他幫她找男朋友的企圖,一邊給她搓洗一邊對她說。 「不信!」 「哎喲,我要怎麼說你才信呢?」 「怎麼說才信?至少你要有讓我信服的理由啊!」她也很認真地給他搓洗起來。 「好吧,那我就說說理由!你要耐心聽啊!」 「好的,只要說得我心服口服,我就耐心聽你磨嘰!」她笑了笑說,顯然女人比男人更害怕寂寞。夫妻之間爭吵後的淨戰中,女人往往是最大的受傷者,也往往是主動與男人說話,主動宣佈結束戰爭的人。 「最近,我在網上看了一則消息,美國和日本的最新研究發現:有規律的性生活具有健康效應。」 「我不信。你說說,哪些健康效應?」 「你不信?那就算了!」 「不嘛,說一說,權當增長知識吧!」 「你不會是讓我給你性啟蒙吧!!他瞇著眼睛看著她說。 「你……」她使勁兒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我說!我說!」他迅速接住了她的話。 「說啊!」 「你認真聽啊!做愛的健康效應是:1、做愛能鍛煉身體。美國賓夕法尼亞醫學院的研究顯示:做愛相當於做慢跑運動,能促進新陳代謝,促進體內各臟器和組織的功能。成人每星期做3次愛,堅持一年的話,就相當於他們慢跑了75公里,燃燒了7500卡熱能,其對身體的益處是顯而易見的。2、做愛可以有效減少心臟病和心肌梗塞的發生。做愛可以讓骨盆、四肢、關節、肌肉、脊柱地活動,促進血液循環,增強心臟功能和肺活量。擁有和諧性生活的人發生心臟病的危險比性生活不和諧的人至少減少百分之十的風險。3、做愛可以緩解疼痛。做愛可以減輕外傷引起的疼痛、關節痛、腰痛和頭痛,因為性興奮和性高潮時釋放的內啡呔能提高忍受疼痛的能力。4、做愛能減輕應力,保持頭腦年輕。在人心情喻悅時做愛,對男女雙方都是最有效的減少精神壓力的途徑。性愛和諧者的精神風貌和氣色都比較好,而精神風貌和氣色不好的有很多就是性生活不和諧引起的。5、做愛可以減少皮膚病的發生,可以美容。做愛會加速血液循環,均衡新陳代謝,讓皮膚光潔細嫩,並起到防治皮膚病的作用。6、做愛有助於清除陰道雜菌。實驗證明,精液中有一種抗菌物質即精液胞漿毒,它能殺滅女性陰道內的葡萄球菌、鏈球菌、肺炎球菌等致病菌。7、做愛能提高免疫系統的抗病能力。做愛可以使腎上腺均衡分泌,使免疫系統能保持在較好的狀態,從而提高人體的免疫功能。8、做愛有助於長壽。據研究,人們長壽秘訣與他們經常的有規律的性生活有關……」 「書獃子,迂腐!網上說的東西你也信啊!老實交代,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有目的?」尤可芹聽後立即反駁說。 「有什麼目的?」 「有什麼目的?到現在你還裝糊塗!你無非就是向我灌輸勤做愛的思想唄!這樣的話,你吃我的豆腐就方便了!對不對?就像某些人鼓吹性開放性自由一樣,他們打著人權的旗號幹著罪惡的勾當,他們的目的就是勾引別的女人上床更容易。你不信的話,讓那些鼓吹性解放性自由的人將老婆和女兒先對別的男人開放試一試?保證他們不願意!你啊,在我的面前玩的就是運點小技巧,鼓吹做愛有好處,實際上你就是想我與你做愛。對不對?男人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為了滿足下半身的慾望,什麼花招兒什麼理論都想得出來!」尤可芹不愧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在他說了做愛的好處後,她就立即將他反駁得啞口無言。 「我說大姐!你怎麼將我看成是這樣的人呢?!他見無法回答她的話,就無可奈何地說,」我告訴你這些,無非是勸你早點找個男朋友,完成一件懸掛在內心的終身大事而已!「」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自己知道。決不因為你叫候島,你就厚道!你無非就是寂寞無聊,想上我,就用這些鬼理論來誑我!我告訴你,我不是十幾歲的女孩,對你滿腹經綸的鬼理論深信不疑。你想做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別跟我玩這一招兒!「她立即回應他說。 「好,好,好,就算你說得對,但總不能說我幫你找男朋友不是為了你好吧! 「為了我好?為了我什麼好啊?我覺得是約束我的自由!對了,你不會又拿出什麼做愛有好處之類的,從他人那裡抄來的狗屁理論來說服我吧!」她斜著眼睛看著他,眼神裡頗有挑戰的意味兒。 「你……」 「我怎麼啦?大才子,拿理由來說服我啊!說服了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她繼續斜著看著他,還不時地眨眼睛,舔嘴唇。很顯然,她是在挑逗他,在刺激他。 「你知道吧,曾經有人說世界上有三種人,一為男人,二為女人,三為未婚女博士。你雖不是女博士,但你是沒男朋友的女碩士,是典型的三高人群。三高人群要找到理想合適的伴侶不容易!有人用金庸武俠中的人物形象來形容有學歷的女人:大專女士小龍女,大本女士是黃蓉,女碩士為李莫愁,女博士成滅絕師太。這些話雖然有些荒唐,但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依我之見,你還是趁尚未成為滅絕師太之前,抓住時機找男朋友吧!這樣的話,挑選的幾率就大一些……」 「你混蛋……我是滅絕師太嗎?」她見候島說到這些,就立即打斷他的話,抱住他的腰,使勁兒地掐他,「你以為我是三高剩女啊,我可是眾多男人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哎呀,好野蠻啊!」他一邊躲讓一邊笑著說,「是,是,我的白雪公主!但是,白雪公主也沒這樣凶悍啊!我什麼事得罪了你,你這樣恨我?」 「我就是恨你,就是恨你!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我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成了你眼裡的李莫愁,竟然成了你眼裡的滅絕師太……」 「別鬧了,別鬧了,我是就事說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應該著手去找男朋友了。聽說七夕某某公園要搞大專學歷以上單身貴族相親大會。你抓緊時間好好準備一下。到時,你去看看,說一定能找到如意郎君呢!」他將她抱在懷裡,安慰她說。他知道,三高剩女對找對象是異常敏感的。他們在極力迴避那件事,但又是迫切需要解決的事。因此某些三高剩女提到找對象時,情緒都會變差。 「找男朋友靠緣分!緣分沒來,就是跑斷了腿去相親也找不到合適的!」尤可芹見他真的要她去參加七夕的相親大會,就迅速回答說。 「是啊,幸運往往是降臨在有心理準備的人身上的!你不提前做準備,怎麼容易找到如意郎君呢?你啊,抽時間做做各項準備,尤其是心理上做好準備吧。到時,你胸有成竹地一去相親,遇到了合適的,就毫不猶豫地抓住那個如意郎君!」他繼續開導她說。 「你好像是策劃大師的,怎麼做準備啊?這還需要做專門的準備嗎?」她抱著他十分迷惑不解地問道。 「那當然要做專門的準備!我等著這件事的策劃成功讓我成為大師呢!」侯島見她終於同意去參加相親大會,就立即笑著說,「只要你願意去,只要你願意按照我策劃的去做,我就保準你能找到如意郎君!」 「別說的這麼自信啊!萬一找不到如意郎君呢?」 「我賠你的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又不是一件物品,你怎麼賠啊!你簡直在搞笑!」 「放心,我保準賠。這種賠嘛,就是將你的如意郎君包在我身上。」 「什麼叫包在你身上?」 「就是我無論如何也一定要幫你找到如意郎君!一次不行,再一次,再一次不行,再一次,直到你找到如意郎君為止!」 「別磨嘰了!那你說說怎麼準備啊?」 「呵呵這個嘛,比較複雜,等明天再說吧!」他說著就將水停了,然後將她全身的水擦乾淨。 「哼,看你猴急的樣子!」她翹著嘴說。見候島給她擦身子,也擰乾毛巾給他擦身子。 「呵呵……我已經感受到了你下面的溫度!其實你早已經 分卷閱讀68 想……」 「討厭!」 「呵呵……」 侯島不吭聲,笑著將她擦乾,等著她給他擦乾後,一把抱起她,鑽進了房間裡,將她丟到了床上…… 第112章:準備下吧,我帶你去相親一番轟轟烈烈的激情後,候島昏沉沉地睡去了。尤可芹也非常滿足地倒在他懷裡沉睡去了。 清晨7點時,尤可芹的手機鬧鈴響了。她翻身下床,走到客廳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已經不早了。她上午還有家教課程呢。於是,她迅速穿上衣服,洗漱完畢後,終他留了一張紙條就趕去做家教了。 候島睡到10點多鐘才醒。他轉身一看,見尤可芹已經走了,自言自語地笑著說:「找她來談相親的事,沒想到還沒進入主題,她就有事走了!看來,要辦好這件事並不容易啊!」 他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客廳將衣服穿上後,到洗漱間洗漱去了。正在他洗漱時,他的座機電話響了。沒辦法,他只好放下牙刷和水杯,鑽到房間去接電話。 「喂,哪位?」 「假騙,才起來啊!」尤可芹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是啊,找你來說那個事,還沒開頭,你就走了!」他笑著對她說,「你啊,什麼時候能將這事當作一件重要事來抓啊!」 「我上午有家教!沒辦法,想懶一點也不行啊!」 「呵呵,也是!你現在在哪裡?」 「我家教做完了,剛出來!正準備回學校去呢!」 「別回去,到這裡來吧!一起做相關的準備!」他立即笑著對她說,「你來了,我也有個伴兒!」 「不行!我要回學校!我的衣服還沒洗呢!」 「回學校也行!你回學校清理幾件衣服,然後到我這裡來住幾天,好讓偉大的策劃大師順利實現策劃目標!好嗎?」他想她回學校去洗衣服,覺得也是那麼回事,就急忙向她建議說,「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多個人熱鬧點!」 「我想一想再說吧!」 「好的,那我掛了電話啊!」 說罷,他掛了電話,跑到洗手間繼續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後,候島拿出一點零食,一邊吃一邊在電腦上通讀修改稿子,同時聽著時下最流行的歌曲。 他看著看著,逐漸入神了。稿子裡面顯而易見的失誤和隱形的失誤,他都一個個毫不客氣地揪了出來。他臉上不時顯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心裡不時洋溢著成就感。 正在他入迷時,電話鈴響了。他只好放下手中的事,鑽進房間去接電話。 他接通電話,就聽見尤可芹在電話裡說:「假騙啊,午飯做好了沒有?我已經來了,快到樓下幫我提箱子!」 「啊,你來了!幫你提箱子?」 「我來了,不高興啊?」 「不是,不是……」 「那就下來提箱子吧!」 他掛了電話,迅速到樓下去幫助她提箱子。沒辦法,美女都上門來了,不能不停下手中的事去歡迎啊! 「帶這麼多東西啊?」一見面,他就驚奇地說。 「就幾件衣服!」 「幾件衣服?需要這麼大一個箱子嗎?」他一邊提箱子,一邊笑著說,「要是我啊,一個小包都裝不滿!」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三套衣服嫌多,女人一百套衣服還愁沒衣服穿。」 「呵呵,也是!」他笑著提著箱子進入了他的住處。 吃完飯後,他放下手中的事,開始幫助尤可芹策劃相親的事。尤可芹非常高興,將箱子打開,將這件衣服穿穿,讓他看看,穿那件衣服讓他看看。 候島笑著說:「大美女,首先要準備的不是這個,而是對相親認識的問題。認識不清楚,即使準備再好也是難以成功的!」 「什麼認識的問題啊?你怎麼說話的語氣像個教授似的!」 「不是我說話像個教授似的,而是我對這件事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我查了很多有關相親的資料。這是我打印出來的一份資料,你拿去好好看看吧!」他笑著將那疊資料遞給了她。 「呵,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尤可芹見他遞給她一大堆資料,就立即笑著對他說。 「不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而是策劃大師做了精心的準備!你看看吧!」說罷,他就將那份單子推到了她身邊。 她拿起單子,見上面打印著以下的內容:相親首先要有一個好的心態,不要害怕失敗。失敗了也不是你的錯,只是還沒遇到合適的罷了。畢竟相親只是增加你遇到合適人選的機會,但機會卻並非垂手得。 ◎要想提高相親的成功幾率,應該事先和介紹人溝通清楚,讓介紹人清楚地知道你的「死標準」和「大忌諱」,這樣找到合適人選的幾率會大大提高。當然條件沒必要說得太詳細,畢竟結婚不是選購商品,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盡量選擇比較可靠的介紹人,否則還是要注意人身安全的,尤其女孩。當你選擇的是中介機構的時,你就更要注意了,一定要選擇特別正規的中介機構,不然出了問題得不償失。 ◎如果害怕見面時尷尬,可以事先與對方在網上聊聊天,再約出來見面。 ◎相親需要浪漫氣息。在相親時,可以把約會的地點挑在比較安靜、浪漫的場所。這樣比較適合聊天,增加進一步瞭解的機會。 ◎次約會的場所,不要選消費太過昂貴的場所,以免對方拘束。如果你是男士,不管對對方印象如何,要主動買單,保持紳士風度。 ◎相親時不要以印象為主,還可以多接觸幾次,就算最終也沒愛上對方,也沒關係,以誠相待,多個朋友也不錯。 ◎如果你在現實生活中沒遇到合適的,而你又很想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那麼就要尤其要看重相親。如果你以前拒絕相親,那就請你打破你的思堆定勢,告訴自己相親其實並沒你想像的可怕,它可以讓你的人生多了一種體驗,如果正好碰上了合適的,那就是幸福生活的開始…… 尤可芹大致掃了一眼,笑著說:「無聊的人編出的這種玩意兒你也信?」 「信不信,先看看再說!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建議,你有空就對著鏡子,把它當成未來的老公公及老婆婆大練鞠躬及微笑,同時富有禮貌地,飽含深情地說:」伯父好,阿姨好『等客套話數次。多看些時尚雜誌,多留意些時尚性話題,大到激揚文字的國際形勢,小到聲情並貌的《孔融讓梨》,都能駕馭自如。在相親前,做好頭型、裝束設計,詳細制定相親方案,並進行多次推演……「」得得得,別婆婆媽媽的,我們先在家試衣服,有合適的搭配則已,沒合適的搭配就到街上去買,然後再去找髮型師做個好看的頭型……「尤可芹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 「你真急!這些到相親前幾天再去準備還不遲!我個人認為,你首先得確定你要找個什麼樣的人,對他的『硬件』有什麼樣的要求,比如工作,收入,家庭,學歷,長相等。其次,你要鍛煉膽量,別不好意思向對方說出要求,一定要大膽地、不卑不亢地說出來……」候島見她認識不清楚,迅速笑著對她說。 「磨嘰。好像你相過多次親的!」尤可芹依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你這德行怎麼與我以前的一個女同學一樣呢?提到相親,就毛毛躁躁的!」 「我是那樣嗎?我只是想尋找個合適我的男朋友而已!」 「呵呵,合適的男朋友而已!說得輕鬆啊!我本科同學的姐姐,今年29歲,各方面條件都不錯。但要求過分完美,一直堅持寧缺毋濫的想法。別人給她介紹男朋友時,她不是嫌人家的個子矮,就是嫌人家的學歷不夠高,就是嫌人家的工資不高、沒車沒房。但是,她看得上的人,別人又往往嫌她不夠活潑,嫌她的年齡太大…… 「你別拐彎抹角地罵我了!我按照你說的將條件列出來,然後假定一個對象,反覆預演,不就行了嗎?」她見他呶呶道道,覺得有些受不了,就急忙回復他說。 「嘿嘿!那就請迅速執行吧!」說著,候島將一張紙推到她面前,「將你希望尋找的人完完全全寫出來,將你的優點和不足全部寫出來,然後一一對照和推敲,最終確定一個合適的目標!」他知道這年頭三高女性找男朋友是一大難題,雖然三高女性非常優秀,因此迅速催促她說。 候島本科時的一個女同學28歲,很開朗,畢業後自己開了一個小公司,月收入兩三萬元,有屬於自己的房產和車子。女孩無論是身材、身高、長相都很好,但她找男朋友卻屢屢碰壁。 別人給她介紹的個男朋友是公務員,比她大7歲,有別墅有車,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在外人看來,男方無論學歷還是經濟條件都與她很相配。但他們見面後,寒暄了幾句後似乎就沒什麼話題。 第二天,那個男的就提出放棄他們之間的交往,因為他想找個淑女型的女孩,不想找個事業型的女強人。 別人給她介紹的第二個男朋友是公司職員,工資不高,但人長得很帥氣,比她大五歲,喜歡旅遊,打網球。兩人見面之前,介紹人沒告訴男方她的家庭狀況,想著如果感覺好了再說也不遲。當天見面雙方感覺都很好,並且聊得也很投機。 她對男方很滿意,但男方瞭解了她的經濟狀況後,馬上表示終止兩人交往。原因是她條件太好了,而他只是個普通職員,並且這類事業型女孩不但結婚後管不了家,自己都得別人照顧,他不想做個保姆型的家庭婦男。 三高剩女找到合適的男朋友難啊!候島心理默默想道。 尤可芹刷刷地將她的條件和她想尋找男朋友的條件羅列在紙上了,見他似乎在那裡想什麼,就將紙條遞給了他說:「看看吧,策劃大師!」 候島看了看,認為寫得還比較客觀,便笑著說:「以後就按照這些制定具體計劃吧!」 「好的!」 隨後,在候島的策劃和幫助下,尤可芹除了做家教,有空就準備著去參加相親大會的事。從個人的外貌,說話的語氣和節奏,甚至到與陌生男人見面時如何溝通,都反反覆覆預演了。 候島不辭勞苦,既做策劃人,又替她做後勤,只有在她做家教那段時間,他才能集中精力去通讀和修改稿子。莊德祥不停地催進及,但他仍然將她去參與相親大會的事看作重中之重,甚至還有幾次特意陪她去熟悉了一下××公園。 第113章:陪情人一起去相親挑對象 經過近一個月精心的籌備,在七夕萬人相親會那天,尤可芹帶著她準備好的材料,與候島一起早早就趕到了萬人相親會現場。 萬人相親會是專門為北京單身白領舉行的展示自我的尋找理想伴侶的活動。在尤可芹和侯島來到××公園時,那裡已經有很多「三高剩女」和「鑽石王老五」趕到了那裡,已經懸掛上了他們的資料,在指定的地萬展示著他們個人的才藝和家庭條件。 候島仔細看了看那些人,發現來參加相親大會的女性佔了壓倒性的比例,而且高學歷女性佔據絕大多數,其次就是些老大爺和老大媽,像他這樣的青年男子一眼看出就是稀有動物。 走進××公園後,他才發現萬人相親會劃分為青年區、中年區、老年區和父母交流區四大區域。其中,設置不倫不類的父母交流區是為子女無法親臨活動現場的家長們提供擇婿選媳的機會。 呵,相親大會像人才招聘會一樣啊!在這樣的場合,能找到中意的對象的幾率又有多大呢?侯島看了看那些人群一眼,笑著對尤可芹說:「美女,你自己去登記吧!我去閒逛一會兒,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艷遇!」 「去吧!祝你有艷遇,被麗麗揪耳朵!」 「呵呵,沒說一點好的!我祝你被一帥哥抱得美人歸吧!OK,我走了!」候島說罷,就鑽到人群裡去閒逛了,先看看別人到底如何相親,雖然別人相親的經驗對他來說,可能沒任何用去,但他瞭解別人如何相親後,就能更好地幫助尤可芹找到如意郎君! 候島來到青年區看了看,那裡展示資料的大部分是「三高剩女」的,博士碩士佔了70%,而要求對方成熟,有較高收入,有車有房的幾乎佔了90%。而在極少數男士的介紹中,幾乎清一色是有車有房,月收入5000以上的。條件是一個比一個好,要求是一個比一個高啊!他看了看,苦笑了一下就準備離開,準備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你好,請談一談你理想中的對方,好嗎?」突然一個穿著時髦,打扮非常精緻的女孩主動上前與他打招呼說。 「你好!你是來參會的?」 「是啊,你也是來尋找另一半兒的吧!你能詳細地介紹一下你期待的另一半兒嗎?」女孩說著,就邀請他到一偏僻的地方去深入瞭解。 「沒期望另一半兒的機會了!我已經結婚了!我來這裡,是幫助我妹妹找男朋友的!」侯島見對方想與他深入交流,急忙解說說。看來,參會的男士少,那些女孩是見縫插針,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以致帥哥侯島一出現就有人與他搭訕了。 「哦,是這樣啊!那你應該到父母特區去啊!」那個女孩笑了笑說。 「謝謝啊!」女孩那樣一說,侯島顯得非常不好意思,紅著臉回答說,並拔腿就往特區那邊走過去。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長得帥點的,沒想到他是神經病!」走了大約幾米遠後,侯島聽到那個女孩咕嚕說。 候 分卷閱讀69 島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朝父母特區走過去了。 「小伙子,你來參會啊?找到如意的女朋友沒?」他還沒走進父母特區,就有一個60歲左右的老伯伯主動給他打招呼說。 「呵呵,大爺,我不是來找女朋友的,我是替我妹妹找男朋友的!」 「哦!我是來替我兒子找女朋友的!你能將你妹妹的情況介紹一下嗎?我兒子本科畢業,身高有185米,年收入在10萬元左右,想找個條件相當的女孩,女孩的條件不要太好,也不要太差。」老大爺聽說候島是替妹妹尋找男朋友的,似乎一下子又發現了希望,不失時機地向他推薦說。 「大爺,您兒子的條件不錯啊!這是我妹妹的資料,您仔細看一下吧……」 老大爺沒等候島說完,就迅速從他手裡接過資料看了起來。他將尤可芹的資料遞給大爺後,便站在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 老大爺看了一會兒,時候島說:「你妹妹的條件不錯,長得也配得上我兒子。但是,她學歷比我兒子高,我兒子接受不了,還沒有正式工作,沒有自己的住房,和我兒子不相配……」隨後,他帶著幾分歉意和遺憾地將資料遞還給了候島。 候島接過資料,笑了笑說:「大爺,沒關係的。祝你兒子早日能找到如意的另一半兒!」 「小伙子,也祝你妹妹能找到如意郎君!」老大爺說著,就往青年區那邊趕。沒走上20米遠,一位戴眼鏡的女孩引起了老大爺的注意。他上前和她攀談起來:「這位姑娘,是來尋找男朋友的吧?你是哪兒人,在什麼單位工作,家裡有什麼人?」 女孩見老大爺一口氣問了那麼多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就象徵性地點了點頭,笑著不說話。 老大爺見此,不失時機地將他手中的材料遞了上去:「這是我兒子的照片,還有學位證書、護照等複印件。你可以看看。」 女孩拿著材料看了看,轉身對不遠處一個正在趕過來的老婦女說:「媽,您來看看吧!」 那老婦女見女兒讓她來看看,立即笑著過來,拿起那份資料看了看,說:「看起來湊合吧!杏兒,你將你的情況向這位大叔介紹一下吧!」 女孩就從包裡拿出一份資料,交給老大爺看了看。老大爺笑著說:「與我兒子配!與我兒子配!你們留個聯繫方式吧!我好安排我兒子與你們見面!」 「大叔,這是我的名片!」女孩拿出一張名片交給了老大爺。 老大爺笑著接過後,也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說:「姑娘,這是我兒子的名片! 「謝謝!」 「再見啊,以後聯繫!」老大爺說罷,又鑽進了人群,繼續尋找更好的目標。 候島見老大爺給兒子尋找女朋友如此順利,內心不禁有幾分羨慕,又鑽到人群裡替尤可芹尋找男朋友去了。 候島找了好幾個小時,一無所獲,最終不得不在一陰涼處坐了下來。 坐了一會兒後,他又拿出手機,給尤可芹打了電話,問了一下相關情況。她也是一無所獲。侯島就乾脆叫她趕到他那裡,一起總結經驗。 一見面,尤可芹就不停地抱怨說:「真見鬼,今天沒遇到幾個男的!對方他媽的都是勢力眼兒,一看我是碩士在讀,本來感覺不錯的都閉口不語,怕我找不到好工作,與他不相配……」 「別太牢騷了!才開始呢,好的在後面呢?」候島笑著鼓勵她說。 「都是你沒事找事生出來的事!看到我今天碰壁,你高興了吧?」尤可芹見他還在那裡笑,就立即埋怨他說。 「呵呵,都一樣!如果我要找女朋友的話,一樣都問的人多,成功的可能性為零!現在社會,人人都有自戀傾向,都認為自己非常優秀,都對對方要求非常高。我雖是什麼研究生,長得也比較帥氣,但沒穩定的工作,沒有車,沒有住房,那些長得不怎麼的女孩看了我的資料也會搖頭的……」他繼續笑著說。 「拜託,別說風涼話了!我都傷心死了!」尤可芹見侯島繼續笑她,帶著幾分不滿,帶著幾分無奈地說。 「呵呵,大美女,別為了情傷成這樣啊!這是幹什麼呢?不就是幾個勢力眼兒的男人嗎,愛你的人還沒來到!愛你的人還沒來到!我們回去吧,重新準備一下,明天再來!」侯島見尤可芹那樣失落,就笑著安慰她說。 「那就回去吧!」 他們回去後,深入分析和總結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們又去參加了萬人相親會。但是,他們又是失望而歸!悲哀啊,一個長相出色的高學歷女孩滿懷信心地去相親,最終卻一次次空手而歸,讓人看不起,而看不起的重要原因就是沒穩定的工作!沒穩定的工作,悲哀啊! 尤可芹非常傷心,一氣之下,就離開了侯島那裡,回學校去了。侯島見他好心替她辦事,最終卻令她傷心,就沒再去挽留她,任她走了。 第114章:你自作多情,去吃不該吃的醋尤可芹相親失敗,一氣之下走後,候島感到有些失落,但不久就投入到通讀校對之中去了。經過一段時間努力,在開學之前,候島總算將莊德祥給他的幾本書稿校對修改完畢。 候島將書稿交給莊德祥時,莊德祥非常高興,極力挽留候島在他家吃了一頓晚飯。殷柔很高興,特意做了一桌子拿手好菜。莊德祥還將他的陳年好酒拿出來,陪著候島喝了幾杯。候島一時很不適應,但不能表現出來,只好應付了一下。 候島紅著臉離開莊德祥家,打車回到了住處。此時,狄麗麗已經返回北京好幾天了。見他喝得紅著臉回來,她嗔怪他說:「瞧你,怎麼喝得這麼多?喝不得又逞什麼英雄呢!」 「到莊德祥家去了!他留我喝酒,我不喝也不行啊!好意難卻,所以多喝了幾杯酒!」候島見狄麗麗嗔怪他,紅著臉笑著解釋說。 4V4V4V點OM 「莊德祥請你喝酒?不可能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狄麗麗見候島說是在莊德祥家喝了酒的,十分驚訝地說,「他會請你喝酒?我不太相信!」 「怎麼?不相信啊!我充當他的廉價勞動力,請我喝一次酒不行啊!」候島見她還是不相信,就翻著眼睛向她解釋說。她怎麼就門縫裡看人呢?難道他莊德祥的身份高,是教授,是導師,請身份低的學生喝一次酒就不行麼?也真是的! 「得了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會請你喝酒?」狄麗麗依然不相信他說的話,認為他已經喝醉了,在她面吹牛皮,抬高身份而已,在外面與其他人喝酒了,回家撒謊而已。 「真的!在他家裡喝的酒!」 「好了好了,無論在哪裡喝的,你當務之急的事就是去洗澡,洗澡睡覺,知道不?」 「好好好!我洗澡去,我洗澡去!」候島說罷就鑽進洗手間裡,順手將門緊緊關上了。 「慌什麼?睡衣睡褲還沒拿呢?」狄麗麗見他氣憤地鑽進了洗手間,迅速站起來,到房間找了他的內衣內褲去了。 狄麗麗找到他的內衣內褲後,急忙敲洗手間的門說「假騙,內衣內褲拿來了!開門啊!」 「放在外面好了!」他冷冷地回答說,「真沒動兒,我說莊德祥請我喝酒了,還居然不相信……」 「怎麼搞的?今天喝了點酒就不對動兒啊!」狄麗麗說罷,將他的內衣內褲丟到沙發上,去打開電腦上網了。 候島到莊德祥家喝酒,心裡極其複雜。他一邊為莊德祥親自為他斟酒感到高興,畢竟以前只有他給莊德祥斟酒敬酒的份兒,而這次莊德祥對他也這樣禮貌客氣了一回,雖然說不上榮耀,但也總算在莊德祥面前「挺起腰身做了一回人」。但是,他內心又忍不住醋意沖天,別看殷柔與他愛得死去活來,將她與莊德祥之間的關係描繪得令人同情,將她出軌找心愛的男人描述成迫不得已而不得不追求個人幸福的行為,其實她與莊德祥恩愛著呢!殷柔那一個個看似平常,實際上包含著無限愛意的眼神,都像芒針一樣剌痛著他的心。自作多情,自作多情,被他們夫婦利用了,還認為他很風光、很重要!男人啊,為了他的一張臉,為了他的一點自作聰明,不知道要吃多少悶心虧。他想到這些,不由得咬了咬牙,用拳頭在洗漱台上捶了幾下,試圖使心裡難受一些。 在他咬牙到了第三下時,一道紅光從他嘴裡鑽出來了。紅茶仙子悄然飄落在洗漱台上。 還沒等紅茶仙子開口,候島自我嘲笑著說:「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可笑?我真他媽的窩囊……」 「可不可笑是你自己的感受。出現目前這種狀況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啊!你按照自己的感受去辦事,去理解他人,你不痛苦才怪!!紅茶仙子掃了一眼他落魄潦倒的樣子,冷冷地回答說,」你自作多情,自我為中心,去吃不該吃的醋,心情怎麼好得起來?「 「仙子,你變了!以前你將我當朋友,在我有危難時都幫助我,現在你不僅袖手旁觀,還在我為難時刻出來譏笑啊!你……你什麼意思啊?」候島見紅茶仙子那樣冷漠,甚至有點趁火打劫的樣子,忍不住責備她說。 「不是我變了,是你變了!你順利地做了幾件事後,就飄飄然起來,過分高估自己的能力,去做那些根本就不該你做的事,去吃根本就不該去吃的醋!」紅茶仙子見他指責她,立即反駁他說。 「什麼叫做那些根本就不應該做的事?什麼叫吃根本就不該去吃的醋?」 「候島啊,候島,你是假喝醉了酒,真變糊塗了啊!尤可芹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不想找男朋友,你卻認為你是策劃大師,哄誘他去相親,她能相親成功嗎?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你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他的兄弟,說白了僅僅是他的情人而已,你為她策劃相親能成功的話,那就是怪,那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紅茶仙子見他還真不明白,就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說,「據我看,尤可芹是雙性戀,比較喜歡你,也比較喜歡狄麗麗。你和狄麗麗操心讓她去相親,解決她這個!三高剩女!的個人問題,那是瞎操心,做無用功。因此,尤可芹內心深處就抵制這件事,雖然表面上同意了,並去執行了,但結局只有是相親失敗!」 「哦,我明白了!仙子,我錯怪你了,對不起!我知道,這樣的事,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即使是神仙幫助她,最終的結局也只能是相親失敗,或者說婚姻失敗!」候島見紅茶仙子說得頭頭是道,才驀然發現他勸尤可芹去相親是做一件不可能成功的傻事,就若有所悟地回答說「那吃根本就不該去吃的醋又是什麼?」 「呵呵,這個啊,你換位思考一下,其實就非常好理解!殷柔和莊德祥是夫妻,他們之間一舉一動充滿愛意是正常的。你與殷柔那種關係,莊德祥肯定不知道,或者說沒懷疑他們之間有那種關係。殷柔與莊德祥之間不親熱一點,難道與你之間的關係親熱一點嗎?你吃那門子醋是不是吃根本就不該去吃的醋?」紅茶仙子繼續笑著向他解釋說。 候島聽了這話,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他的一舉一動居然都瞞不過紅茶仙子,而紅茶仙子都比他看得深透得多,真是羞愧啊!他看了看紅茶仙子說:「可是,那一刻,我看到殷柔與莊德祥那樣親密,內心就是受不了!」 「呵呵,吃別人夫妻間親熱的醋!你也太古怪了吧!你與殷柔有無限柔情,相互之間情意綿綿,但那是在你們兩人空間內,而不是你與殷柔、莊德祥三人空間內!此一時,彼一時也!如果你將此一時的愛完完全全轉移到彼一時來,不吃醋那才怪!做人處事要根據時間地點做出理智而明確的決斷。否則,許多甜蜜也會醞釀成醋的!」紅茶仙子很認真地對他說,「在他們夫妻面前,你還深信與殷柔的山盟海誓,不內心不吃醋才怪!明白了吧?」 他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說:「謝謝仙子指點!請仙子以後多多指點我吧!」!一切都靠你去把握!我只能暗中給你某些潛意識的提示,微弱地調節下你的慾望和思考重點,不能在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顯身,而且你也不能將有關我的消息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們就不可能再見面!「紅茶仙子見候島求她以後多幫忙,就迅速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說,」遇到任何事,最關鍵的還是你自己去思考和判斷,別人是無法替代你的!不過,我會記錄你所經歷的一切事,在事後無人時幫助你分析的。吃一塹,長一智。智慧本就是在不斷接觸社會實踐過程中不斷領悟形成的!「」謝謝仙子,我會反思我最近做過的各種事的!「候島見紅茶仙子像師長一樣教誨他,立即感謝她說。 「還要記住,你做有益社會的事時,我會盡力幫助你的,促使你更能成功,否則,我會干擾你的思維。促使你的失敗!」紅茶仙子略帶著警告的語氣對他說。 「放心吧,我雖然做了不少齷齪事,但良心還在的,還比較厚道!」他尷尬地笑了笑說。 「那就好!」 「我要洗澡了,仙子,請迴避吧!」他說罷,就張開嘴,請紅茶仙子迴避。 「呵呵,那再見吧!」 隨後,紅茶仙子又幻化成了一道紅光,鑽到他的嘴裡去了! 他略略想了想紅茶仙子的話後,迅速脫光衣服,打開蓬頭洗澡,準備將身上的污垢全部洗去,將心靈上的污垢全部洗去。洗乾淨後,他再也因為貪戀激情而喪失獨立思考能力,糊里糊塗地去做那些齷齪事洗澡吧,清潔你的身子,清潔你的靈魂! 分卷閱讀70 第115章:你是不是發酒瘋了? 洗完澡後,候島光著身子出來穿衣服。 狄麗而見此,埋怨他說:「你看你,洗個澡花了一個多小時!還在裡面嘀嘀咕咕的呢!」 「心裡不舒服,找你說話你不願意聽,還不願意我自言自語啊!一邊洗澡,一邊對著鏡子發洩,心理別提有多舒服啊!」他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她解釋說。當然,他不願意她深究下去,怕她知道了紅茶仙子的事。 「平時也沒見你如此多話!你今天多喝了點,沒想到自言自語個沒完沒了!看,到了幾點啊!我還沒洗澡呢!」狄麗麗笑了笑,又瞪著他說,「發了酒瘋,害得我也跟著受罪!」 「明天又不上學,睡晚一點有什麼關係!再說,你是我老婆耶,我喝酒回家多說幾句話,你就不耐煩了嗎?我還不想某些男人喝酒回家打老婆呢……」見狄麗麗還在繼續嘮叨,他就趁著酒動兒接著說,「都說解放女權。我看現在中國的女權膨脹到了極限了。一個個女人哪裡有點溫柔的樣子,河東獅吼,母雉司晨,將男人一個個搞得灰頭灰臉的,一個個得了妻管嚴。男權主義,是侵犯女人的人權,妻管嚴難道不是侵犯男人的人權嗎?……」 「別磨嘰了,我的瞌睡來急了!你還在這裡沒完沒了地發酒瘋……」狄麗麗見他精神奕奕地與她磨嘰,見他越說越來精神,而她瞌睡來急了,就一邊瞪他一邊拿著睡衣睡褲迅速鑽進了洗手間。 看著她氣乎乎地進了洗手間,他便不再說話,認真將睡衣睡褲穿好,然後仰躺在沙發上睡著,計劃著明天做什麼事情去。 搬出學校半年了,學校的那些風景他早已經淡忘了,而再過一年就要畢業,不留幾張風景照,豈不是很遺憾。明天沒什麼事,正好鑽到學校去照幾張吧! 對了,答應殷柔那幾張照片的事一直還沒完成呢!兩個月前,以接近期末學習任務緊為由,請求她往後緩一緩,她能答應,到了新學期開始後,如果她再催,以什麼名義推辭呢?還不如趁開學之際,尋找機會將那幾個女的像照下來,然後通過網上找那些與她們身材差不多的赤裸圖片,通過電腦技術,製作她們的裸照出來,以備萬一。如果能夠敷衍過殷柔,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實在不行,就將這些假裸照拿去敷衍她。這樣,他既不失誠信,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務,又沒按照她說的去做那些缺德的事。雖然做那些不一定派得上用場,但有備無患,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殷柔並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她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他想了想,最終決定利用這幾天空閒時間,去將那幾個女人的全身照、側面照照下來。這種做法雖然有些侵犯人權,但也是為了保護她們,避免她們遭到殷柔所要求的性侵犯。 做了決定後,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了,走進了房間,打開櫃子,拿出數碼相機,對著客廳試了一試,照了兩張相,看看數碼相機的性能是否依日,順便練練手,畢竟很長時間沒摸這東西了,先練練,明天去照風景照兒時可以將相片的質量照好點。 「干林啊?到了半夜還把相機拿出來在客廳了亂照相!」狄麗而從洗手間走出來時,見他在客廳裡照相,十分不理解地問道,「是不是發酒瘋了?」 「你廢什麼話?怎麼口口聲聲說我發酒瘋?我喝了酒形象不好,那是事實,但大腦如同平時一樣清醒!我告訴你吧。我拿出數碼相機不是我發酒瘋的行為,是我深思熟慮的行為。我好久沒照相了,突然想起了數碼相機,將它拿出來玩玩,不行!」候島見狄麗麗責問他,就帶著幾分生氣說。他最受不得別人說他喝醉了,因為他喝酒紅臉是天生的,哪怕喝一口酒臉就紅。狄麗麗口口聲聲說他發酒瘋,讓他不禁有幾分生氣。 「好了,好了,放回去!放回去!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她很不耐煩地說,隨後她就鑽到房間裡去了。 候島發現她今天不太對動兒,將相機模了模,又悄悄地放到房間的櫃子裡去了。 睡到床上時,候島驀然來了性趣,就輕輕在她身上摸了一會兒。她非常不耐煩地將他一推,說:「哎喲,別煩了!別煩了!」 「怎麼別煩了?你是我老婆,睡在我的床上,我怎麼沒權力摸啊?」候島見她不高興,就一本正經地笑著說,「老婆的義務本來就是陪我的嘛。! 說罷,他又將手伸到她胸部,開始撫摸起來了。 「去,去,去,我沒性趣!」她再一次推他說。 「沒性趣可以給養啊!讓我模一會兒,你自然來了性趣的!」他嬉皮笑臉地說。他也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的性趣要比男人來的慢得多。作為男人,要滿足性慾,要愛護女人,在女人沒性趣時,就不能操之過急,就應該想辦法去培養女人的性趣。因此,在狄麗麗不斷拒絕他時,他還笑著要培養她的性趣。 「你真煩,不達目的不罷休!我告訴你吧!我月經來了!你想做想摸都不行。」狄麗麗翻過身來對他說,「你要摸啊,你不怕髒,我還怕感染呢!你啊,好好休息幾天吧」 候島聽到這話,才驀然意識到她剛才那樣煩躁,說話那樣沖是有原因的,原來她到了月經期,情緒不穩定,容易太喜大悲。但是,他卻不可思議地越來越想做愛,於是又將手放在她胸部撫摸起來,並帶著渴求的語氣對她說說:「我太想了!這樣吧,讓我摸摸,手絕不下到肚臍眼兒下面……」 「你真煩!」狄麗麗煩了他一眼,轉身睡過去了。他也側著睡,將胸部抵在她的背上,然後用手撫摸著她的胸部,下面緊緊抵著她的屁股,輕輕地揉動著…… 過了一會兒,候島慢慢地進入了夢鄉,抱著他的女人進入了夢鄉。雖然穿著睡衣睡褲,雖然不能做愛,但他覺得那樣也不錯,感覺也別有風味。而正是他感到別有風味,他做了一個後來論證可能是真實事實的夢。 那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他一個人走在公園裡,看著公園裡到處是綠色的草地,心情非常愉快。 草地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綠綠的,像一床撲在地上的綠毯,讓人產生了強烈的撲倒在上面蹂躪的衝動。多好的草坪啊,躺在上面睡覺曬太陽該是多麼愜意啊!躺在上面打滾翻觔斗該是多麼愜意啊!他大腦了閃出了一個奇妙的念頭:撲到草坪上打滾翻觔斗,重溫兒時與夥伴們一起玩兒時的舊事! 兒時,他經常與夥伴兒們玩類似的遊戲,在草坪上打滾翻觔斗是他的強項,當然也常常因此挨打…… 正當他準備將腳踏上草坪打滾翻觔斗時,他看到了草坪邊有一塊小牌子,上面寫著一行字:小草也是生命,請不要去踐踏!呵呵,這個提示牌倒挺幽默的。他想了想,便將即將伸到草坪的腳又收了回來。 他想做賊一樣四處看了一眼,發現在不遠處草坪上,有一男一女並排趴著,看樣子好像是那男的在向女的講解著什麼。呵,這對狗男女,沒看到草坪邊的提示牌嗎?怎麼就雙雙趴到草坪上蹂躪呢?他心裡憤憤罵道。 在中國,許多地萬提示牌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禁止做什麼,但是如果沒人現場強制監督執行的話,許多人就會我行我素地去做禁止的事情。禁止吸煙嘛,反正沒人管,吸一支再說多禁止大聲喧嘩嘛,反正沒人管,將獨特的強調亮相一下;禁止插隊嘛,如果沒人管,照樣插隊往前擠…… 候島是中國人,思維也難以與一般中國人有質的區別。見一男一女若無其事地趴在草坪上,他心裡憤憤地想:去他媽的!愛護草坪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即使我萬般呵護,最終還不是被他人蹂躪了嗎?於是,他一腳踏進了草坪,享受著草微微的彈力帶來的快感。 「莊教授,你真了不起!我太崇拜你了!」他剛剛踏進草坪,就聽見那個女的非常興奮地說。 他心裡大吃一驚:莊教授!隨後,他不由自主地朝著那男的背影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男的背影真的非常熟悉,但他一時又認不出他究竟是誰。 「這個挺簡單的!你去好好琢磨琢磨,也會做得很好的!」那個男的笑了笑說。顯然他很享用對方的誇獎和稱讚。 候島一聽這聲音,又看了看他的背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莊德祥趴在草坪上給學生做單獨輔導呢!教授,美女,草坪,並肩趴在一起輔導,多麼浪漫愜意啊! 他笑了笑,往後退了退,躲到樹蔭下去了。他想很仔細地看看這對浪漫的師生究竟會發生什麼故事。草坪上的一男一女說笑著,相互拍打著對萬的屁股…… 他看著看著,不覺感到下面興奮起來。他雖然風流倜儻過,但還從未享受過與美女並肩趴著,相互拍打對方屁股的樂趣呢! 看著,看著,他禁不住模仿起他們的動作來,在旁邊試著用手拍打著想像中美女的屁股。 突然,他聽到「啪」的一聲,隨後身邊跳起來一個人。 就在他驚詫的那一瞬間,燈亮了,狄麗麗十分惱怒地看著他說:「你有病啊!深夜在我屁股上猛拍!」 「啊?」候島瞪著眼睛看著她,半天也搞不清楚,他在夢中模擬那對相互拍打屁股的男女,怎麼會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屁股上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別人打了我一耳光,我還了別人一耳光……」候島見她那樣看著他,兩眼裡充滿了憤怒,立即笑著解釋說。當然,他不敢按照夢中的事實去解釋,而是瞎編造了一個借口。哪個男人會將他夢見別的女人那事告訴他的女人呢?如果告訴他的女人,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我看你是欠打一耳光!」狄麗麗隨後一手打過來了。 候島發現她的神情不對,事先做好了提防,用手緊緊捏著她的肘子,說:「你瘋了?我只不過是做噩夢而已,你居然來這樣的!」 「哼!」狄麗麗非常氣憤地瞪了他一眼。 他趁機鬆開手,就她按到在床上,笑著說:「對不起,我賠罪還不行嗎?不早了,睡覺吧!」 狄麗麗嗯了一聲,不再說什麼。趁此機會,他將電燈熄滅了,然後將她抱在懷裡,緊緊抓住她的雙手,防止她生氣「襲擊」他。 第116章:拍照的目的是為了尋找靚女 第二天大清早,侯島就醒了。見狄麗麗正在美夢中,他情情地起床,洗漱完畢後,給她留了一張紙條,就拿起數碼相機到學校去了。 開學第三天,學校的風景該有一番新的景象吧!懷著美好的期待,他帶著數碼相機來到了學校,準備捕捉他認為最美好的風景,然後將它照相保留起來。 走進學校大門後,候島在一個沒人的地方拿出白燕、林小可及另外叫不出名字的三個美女的照片仔細看了看,並默默祈禱說:「希望上天能保佑我找到她們,並能順利將她們的照片照下來。能照下她們的照片,就不用費其他的心思去完成殷柔交代的任務了,就可以保護她們不再一次受到傷害了……」 「早啊。」侯島剛剛走進校園不久,就有一個迎面走過來的小美女向他打招呼候島大吃一驚,抬頭看了看她一眼,發現有幾分熟悉,但一下子又認不出來她究竟是誰,只好含糊地點頭說:「早。」 小美女見候島在上下不停地打量她時,馬上意識到他認不出來她了,便笑著說:「怎麼啦?你不認識我了?候島老師!」 啊。這個小美女是怎麼叫出自己名字的。候島見對方叫出了他的名字,就更加吃驚了。因為在大學裡,很多天天見面的,異常熟悉的人尚叫不出來名字,而這個他不認識的小美女竟然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吃驚地看著對方,帶著幾分尷尬回答說:「不好意思,我看你很眼熟,但確實叫不出你的名字。你能自我介紹一下嗎?你能說說我們是怎樣認識的嗎?……」 「呵呵,候老師,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劉佳佳啊!你以前的學生。不記得了,那天我感冒時,你還給我量過體溫的!」小美女見他一臉疑惑,迅速笑著說。那笑容裡包含著責怪,包含著期望。很顯然,她滿懷信心候島是認識她的,但沒想到侯島居然說不認識她。 「哦,我想起來了!劉佳佳,你們是雙胞胎姐妹。」侯島見小美女提到了劉佳佳,那個曾經把表服掀起來要讓他幫忙量體溫的女孩,那個曾被他和殷柔無聊跟蹤的,被發現在賓館與甄迎傑開房的,後來又傷害了甄迎傑私部的女孩,心裡不由得一震驚,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了她呢,但他不能表現出這種神情,就故作驚訝地說,「你生病時,我給你量過體溫的。」 「侯老師真是好記性啊!」劉佳佳也笑著回答說。 候島聽到這句話,感到有些尷尬,因為他記不住她的名字卻記得將手伸到她衣服裡量體溫那件事,多少顯得有些重色輕友,就將話題一轉說:「你怎麼這麼早? 「我是昨天來報到的。和來睡不著覺,早上起來到校園裡逛一逛,沒想到碰到了你。呵呵……」劉佳佳笑著介紹說,「我是學習中文的……」 候島無法再聽下去了。像劉佳佳那種基礎的學生,像她那種對待學習的態度,怎麼可能考上這樣的重點大學呢?他所在大學雖算不上頂級學校,但在國內也是響噹噹的批啊!突然,他大腦裡閃過劉佳佳與甄迎傑去開房的情景。他心裡不由得一顫,難道是…… 「侯老師,想什麼呢?是不是不相信啊。」劉佳佳見侯島怔怔地看著 分卷閱讀71 她,就笑著說。 「哪裡,哪裡,士別三日都得刮目相看。何況一向聰明的劉佳佳呢。我想,如果你要是發揮得更好一點,就能考上更好的大學的。」侯島見她已經猜出了他內心的震驚,立即笑著拍馬屁說,「不過,我還真有點震驚,以前是師生現在卻變成了同學!呵呵……」 「侯老師,您可別這樣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永遠是我的老師,雖然我們現在是同一所大學的同學,但我還是照舊要稱您為候老師!……」劉佳佳迅速笑著說。 「呵呵,別叫老師,最好。但,你要叫我老師,我也只好勉強答應啊!」 「對了,候老師,你去做什麼啊,學校還沒開課,你幹嘛這麼早起來啊?是不是要去照相?」劉佳佳看了看他手中的數碼相機,斜著眼睛看著他說。 「是啊。要不要一起去熟悉一下校園?」候島笑著對她說。當然,他沒真心邀請她一起去照相的,因為那沒必要,也顯得荒唐,而是虛情假意象徵性地說了一下,因為她都已經提出來照相的事,而且眼睛盯著他的數碼相機。 「行!我還沒吃早點呢!要不,候老師,我們一起去吃早點吧!」劉佳佳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很顯然,她非常想和他一起去照相。女孩嘛,絕大部分喜歡照相,喜歡將她們青春的靚麗照下來,留下做永恆的紀念。 「好吧!到外面去吃吧!」 隨後,候島就和她一起到了校外,找了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 吃了早餐後,候島就與劉佳佳到了校園裡,尋找每一個美麗的角落拍攝照片。劉佳佳的眼光不錯,選擇了不少值得留戀的景點,讓候島拍了下來。侯島更是樂此不疲。 候島一邊拍攝著,一邊將目光到處,希望能遇到那幾張照片上的美女。劉佳佳看出了他拍照有些心不在焉,就笑著說:「看什麼看?眼睛賊溜溜的,是不是在尋找美女啊。」 「是啊,學校裡增加了不少新美女,看起來特別養眼。」他立即笑著回答說。 「是嗎?」 「現在的女大學生一屆比一屆養眼。她們越來越喜歡追逐時尚,越來越善於打扮!難道不是很養眼嗎?」 「是嗎?在我印象中,候老師是不解風情的人,怎麼現在卻喜歡看養眼的美女了?與時俱進啊!」劉佳佳迅速揶揄他說。 「哪裡啊,你又瞎想了!以前,我是老師,對那些未成年學生,當然不能跟他們聊什麼美女養眼之類的話題了。現在嘛,你是我的同學,又是成年人,談談美女養眼很出格嗎?」劉佳佳的話讓他有幾分不好意思,他想了想回答說。 「呵呵,也是!你女朋友也很漂亮吧?」 「你說呢?」 「肯定很漂亮,否則你不會有這樣高的欣賞水平。」 「來來來,擺好一個pose,我給你照一張!」候島見地在他女朋友問題上窮追不捨,就立即轉移了一個話題說。 「你迴避啊。」劉佳佳笑著說。 「站好,站好,不然的話,我就把你這個傻樣子照下來!」候島一邊說著一邊將劉佳佳往那邊推。 女孩子愛照相!劉佳佳也不例外,見侯島不願意給她講女朋友的事,就極不情願地到那邊去擺好一個pose,等著他給她照相。 「站好,頭往左邊稍微偏一點……好,好……別動……」侯島一邊指揮著她擺pose一邊按下了快門。 「照得怎樣?給我看看!」張照好了後,劉佳佳迅速跑過來,看看她剛才照的那張相片怎麼樣。 「還不錯,就是動作有一點僵硬!」候島一邊將數碼相機給她看,一邊笑著說「哎喲,醜死了,醜死了。重照,重照。」劉佳佳一看,臉就紅了,立即吵著要重照。 「那你過去重新擺pose吧!」候島說罷,就將她推過去了。 候島選准角度給她拍了幾張,又準備換到其他的風景點去拍。 「嗨!」候島剛要走時,林小可看到了他,遠遠的就招手給他打招呼。顯然,她認為候島和那個照相的女生的關係非同一般。 候島見此,立即大聲喊著說:「林小可,你來得正好。過來幫我一個忙。」 「什麼事啊?」林小可見候島張口就叫幫忙,十分不解地走了過來,「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啊!」 「過來吧,這是我以前的學生,現在同校學生劉佳佳。我覺得這種身份變化大有意思了,想與她一起照個合影。正好你來了,你說不請你幫忙請誰幫忙啊!」候島一邊將數碼相機遞給林小可,一邊指著劉佳佳說。 「是啊,是啊,既能做師生又能做同學,這確實很有緣分,確實值得留影紀念!」林小可看了看劉佳佳,笑著對候島說。 候島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跑過去對劉佳佳說:「劉佳佳,那是我的同班同學林小可。我們合影一張吧!」 劉佳佳見林小可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也迅速領悟了候島要她合影的目的,就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和候島站在一起擺pose.「好,別動。」隨即,林小可按動了一下相機的快門。 候島迅速跑過去看了看,連連稱讚說:「不錯,不錯,照得不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幫了我的忙,我沒什麼好感謝你的,給你照一張吧!」 「不不不,我現在這形象,照什麼相啊。」林小可急忙推辭說。 「客氣什麼?又不是什麼藝術照,生活照嘛,隨意點能照得更真實一些。」侯島一手拿著相機,一手推林小可去擺pose.林小可見盛情難卻,就習慣性地掠了掠頭髮,選擇了一個景點,就開始擺起來pose.候島照了一張,讓林小可再換一個pose,又照了一張,又讓她換一個pose.最終,他一口氣給林小可照了5張。林小可覺得給她一人照那麼多有些不好意思,就堅決不再照。 候島見此,也不再堅持,就讓林小可過來看看。林小可非常上相,見照片照得那樣好,不由得高興得驚呼起來,劉佳佳也站在一邊讚美著照得不錯。 候島笑著說:「林大美女,我現在無法將照片給你!請將你的電子郵箱地址給我,我將照片傳到電腦後發到你的郵箱!」 「呵呵,好的。」林小可說罷,拿出一個記事本,在上面刷刷寫了一個電子郵箱的地址,遞給了他。 「就這個地址!」 「好的。我一定給你發!」候島笑著對她說。 「謝謝啊!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二位了!」林小可打了一聲招呼,走了候島和劉佳佳又開始到校園裡找美景拍攝。 在找美景拍攝過程中,候島出乎意料地遇到了殷柔給他的照片中的3個不知姓名的美女。候島或者是給她們偷拍了照片兒,或者是以各種名義為借口,給她們拍了照片,以致劉佳佳最終提出抗議:「你是讓我陪你拍照的,還是讓我給你當燈泡的,見個美女,你都要拍一張!」 候島笑著安撫她說:「內存大著呢?你要照有的是!你怎麼說話這樣酸溜溜的。幸虧你不是我女朋友,你要是我女朋友的話,我死定了!」 「哼,真好意思說。你這樣的人最不不安全,誰敢找你做男朋友啊。對了,你女朋友長得怎樣啊?能不能讓我見見師娘啊!」劉佳佳爭辯著說,又突然像想起什麼樣子似地問起了他的女朋友。 候島看了看手機說:「不說這個,我們先到那個亭子休息一會兒,待會兒一塊去吃午飯!」 「哎喲,真是的,說這個你就打敷衍!你是不是還單身啊?你住在哪棟宿舍?你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劉佳佳見他不肯講女朋友的事,就接著問了一連串問題。 「劉佳佳,如果你當我是你老師,就等我願意告訴你時再告訴你,行不?」 「真神秘!吊胃口啊。」 候島不再回答她的話,迅速往那個亭子走過去。 在那個亭子坐了一會兒後,狄麗麗打來了電話。侯島告訴她,他現在在學校照相,要將那些美麗的景點照下來,並問地在做什麼。她說在做午飯,他便笑著說,那就回來享受你做的午飯吧。 「怎麼?不願意告訴我你有沒有女朋友,現在露餡兒了吧。還做飯呢?是不是在外面同居了?」劉佳佳見此,立即揶揄他說。 候島看了看她說:「你啊,怎麼一直對我女朋友的事感興趣?你怕我光棍啊。 「不是。我怕你大花心了,被過多的女朋友折磨得瘦成皮包骨了!」 「瞧你說的。我該回去了。今天沒法在一起吃飯了!下次吧!」候島站起來說「老婆最重要!重色輕友可以理解。回去吧!」劉佳佳一笑,迅速回答說。 「我走了!」候島聽到她的話很不舒服,但不願意和她繼續鬥嘴下去,就轉身走了。 「再見啊,侯老師,別忘記了下次請我吃飯!」 「再見。一定!」候島打了聲招呼就立即走了。 「侯老師,等等……」候島剛走幾步遠,劉佳佳就叫住了他。 「有事嗎?」候島很吃驚地看著她說。 「照片兒!照片兒就發到我的郵箱裡吧!」劉佳佳指了指候島手中的數碼相機說。 「哦!你的郵箱是……」 「你將剛才那張紙條拿出來,寫在背後吧!」 候島只好將林小可給他郵箱地址的那張紙條拿了出來,然後記下了劉佳佳的電子郵箱。 「能發到我郵箱的,你就盡量發進去啊!」 「知道!」 「侯老師再見!」 「再見!」 候島隨後就急忙往家裡趕了,因為他老婆已經做好了飯正等著他回去。 第117章:夜景下的那一幕真的很難忘 回家後,狄麗麗已經將午飯做好了。她埋怨侯島說:「真是的,一個人出去招呼也不打一聲!」 「我不是見你熟睡嗎?所以,給你留了一張紙條就走了!呵呵……」侯島見有幾分不高興,立即陪笑著說。他知道,她最近幾天情緒不穩定,要對她多些微笑,避免觸怒了她讓她心情不好。 「嘿嘿、就知道笑!你知道嗎,我醒來時,發現身邊空空的,感到好可怕!」她翹著嘴說,樣子得非常可憐,非常可憐。 「好了,老婆,不好意思啊!」侯島見此,一下子從背後將抱在懷裡,用臉貼著她的臉,顯得很愛她很依戀她的樣子。 「別這樣!吃飯去吧!」她輕輕地將他推了一推。大男人的、像個孩子一樣趴在女人身上,這像話嗎?雖然狄麗麗心裡蠻受用,但還是將他推開了,讓他去吃飯。 「好好好,我去做準備!」侯島說罷,將數碼相機放到電腦桌前,然後洗了手,收拾桌子準備吃飯。 坐在桌子上吃飯時,狄麗麗問他說:「你今天去哪兒照相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那你猜猜!」 「猜個屁!北京這麼大?景點那麼多,誰知道你跑到哪裡去了?」狄麗麗對繞圈子那一套兒很不滿意,冷冷地回答說。 「你怎麼啦?我去了學校照風景照去了!我不是告訴了你嗎?」侯島見狄麗麗不高興,就直截了當地說。 「風景照?我看是照美女吧!」狄麗麗酸溜溜地說「不說了,吃飯吃飯!吃完飯,我將電腦打開,給你看看!別酸溜溜的!」 「誰酸溜溜的,問一下也不行?要不是照美女,怎麼不讓我一起去?」 「好好,我下午再去照,帶你去!」 「下午不去,晚上去!呵呵……」狄麗麗見侯島唯恐得罪她,禁不住笑了起來。女人嘛,有時就有些不可思議,有時在男人面前表現得低三下四的,有時在男面前表現得高高在上,而這一切幾乎的關鍵都在她們的心情。她們的心情好了,什麼都好。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呵呵,怎麼啦?」 「沒怎麼啦?吃飯吃飯!」 狄麗麗膘了侯島一眼,就不再說話,低頭吃著飯。侯島也不吭聲,迅速將碗的飯吃完,然後將碗放去將電腦打開了。 狄麗麗見此,也迅速吃完飯,放下碗兒來到電腦前。 侯島將數碼相機的接入電腦後,將一些照片打開給她看。她看了看,撅起嘴:「還不承認呢!拍了這麼多美女!」 「呵呵,在我眼裡,她們哪裡能算美女啊?只有你才是唯一的美女」侯島立即滿臉堆笑地說,「她們非要搶佔鏡頭,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能不給面子吧!給別人面子,也就是給自己面子……」「得了,得了,你好色就好色吧,我捆不住你的!你就別遮掩的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狄麗麗見他滿臉堆笑,也不好意思去深究,就笑著說,「你心裡的那根花花腸子我還有不知道的!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知我者,麗麗也!」侯島立即拍馬屁說。女人嘮叨起來就容易沒完沒了。他見狄麗麗嘮叨起來,只好迅速拍馬屁將她的話打斷。 「你獨自欣賞去吧!我洗碗去了!」狄麗麗說罷,就轉身去收拾碗筷兒去了。 侯島趁此機會將那三個不知名的美女的照片兒及林小可的照片兒存到了郵箱然後將數碼相機儲存卡上的刪掉。 隨後,侯島衝著喊道:「親愛的,過來,我給你講一件你絕對意料不到的事!」 「什麼事?說吧,」你過來我才跟你說「侯島笑著對她說。 「好的,等我收拾完了就立即過來」狄麗麗見他要說她絕對意料不到的事頓時好奇心興起,就急忙回答說。 狄麗麗放去碗後,帶著滿腹疑問和期待來到了他身邊問道:「什 分卷閱讀72 麼事這樣神秘啊?」 「你猜這個美女是誰?」侯島指著劉佳佳的照片笑著問道。 「是誰啊?長得不錯啊!不會是你新瞄上的目標吧?」狄麗麗看了看劉佳佳的照片,揪著侯島的耳朵說。 「放開手!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啊!這是我原來的學生,現在的新同學,今天在校園裡遇到的!」侯島帶著幾分誇張的語氣向她介紹說。 「原來的學生,現在的新同學!挺有緣分的」狄麗麗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所以你驚喜。對不對?」 「對什麼?我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她怎麼就能考上我們學校的」見狄麗麗又誤解了他,他不得不立即訂正說。 ,他怎麼能考上我們學校!靠分數,靠實力唄「她不屑一顧地回答說。 「靠分數,靠實力!這就更讓我懷疑!我以前當她們班班主任時,她的學習成績是中下游,各科的學習成績沒一科突出!她怎麼就這樣考上了我們學校呢?真是難以想像的!」侯島立即將他的疑問提了出來。 「不可能!據我所知,他們都是北京中考中沒普高願意錄取的學生,他們班怎麼可能考得特別好的?除非有神仙幫忙!」侯島又立即否定了她的猜想。 「那就是她通過努力取得了巨大進步唄,士別三日即刮目相看何況你與她別都快三年了呢!」 「那也不大可能!她讀書時是比較懶散的,這種學生讓她發奮學習,可能性極小!」 「北京考生的錄取分數本來就低,而且說不一定她有什麼背景,有什麼好奇怪的!」狄麗麗說著就轉身往房間裡走,「我沒時間與你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我瞌睡來了,想去睡一會兒!「」去睡一會兒吧!趁剛開學沒學習任務好好輕鬆輕鬆!「侯島見她想去睡,想到他自己要在電腦上組合圖片,就對說,」去好好睡一覺早點吃晚飯,晚上到學校去照夜景!「 「想!」狄麗麗答應後就進入了房間內。 狄麗麗睡了不久,侯島就在房間裡點上了一份迷香,然後上網了一些赤裸的圖片。在紅茶仙子的幫助下,他花了整整一下午,將殷柔給他幾張照片的那幾個女人的裸體照通過移花接木的方式做出來了。 侯島精心挑選網上下載的那些裸照,將那些裸照中身材膚色與她們差不多的挑出來,然後將她們照片的頭部剪切下來貼上去。由於侯島全身心地投入,由於紅茶仙子的暗中協助,那些裸照幾乎達到了以假亂真的效果。侯島看看了,自言自語地說:「高科技真好啊,弄虛作假都能輕易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侯島非常滿意地看了看他的作品,將它們全部存入郵箱,將電腦的底片全部刪除,然後鑽進房間,打開房間的門窗,在狄麗麗身邊輕輕躺下。 侯島躺了大約半個小時,狄麗麗醒了,見時間不早。就睡眼惺惺地說:「這一覺睡得好沉啊!假騙,起來吧,早點吃晚飯去學校照夜景!」 侯島也打了一個呵欠,說:「我剛躺下一會兒,你去做飯吧,讓我再睡一會兒!」 狄麗麗看了他一眼,說:「越來越懶!」 隨後,她就起床洗臉做飯去了。 他們早早吃完晚飯就坐車來到了學校。 學校新開學,為了給新生們及家長們一個良好的印象,將平時不打開的彩色泉和綵燈全部打開了,一路花花綠綠,紅光閃閃的,絢麗奪目。侯島和狄麗麗走學校裡,感到格外清新,心情也格外好,像過新年一樣。 狄麗麗一掃白天不快的情緒,從侯島手中搶過數碼相機,快步穿梭於學校各景點之間,搶拍她認為美的鏡頭。侯島沒辦法,只好緊緊跟在她身後,以免在夜晚與她走散。 走到學校的林蔭道時,侯島突然發現林蔭道的石凳上鋪著一床蓆子,上面睡著一個40多歲的男人,旁邊坐著一個近40歲的女人和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毫無疑,這是來自偏遠農村的新報到的學生及其家長。 他們三人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由於口音比較特別,他們的聲音在普通話境中特別刺耳。侯島不由自主地將注意力分散到了他們那裡。他朝那裡掃了一眼,驀然發現那個婦女相當熟悉,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 她是誰啊?侯島迅速在大腦裡著對那個婦女的印象。過了一會兒,他驚人地發現,那個婦女就是曾經要找他50塊錢的小姐「張嬌娥」,沒化妝的素裝的「張嬌娥」。 那男的又是誰呢?「張嬌娥」不是說他男人失蹤了嗎? 侯島懷著好奇看了他們一眼,確認那婦女就是「張嬌娥」,因為那晚「張嬌娥」比較特別的行為讓他終生難以忘懷,以致她即使燒成了灰燼,侯島也能一眼認出來。 「爸媽,要麼到我們宿舍去在我的床上擠著睡,要麼去找一家旅店,在這裡……」 「在這裡省錢!到你的宿舍去擠著睡,影響了別人,老爸決不做讓人煩的事!去找家旅館。那要多少錢啊?我們就在這裡呆一晚上。等明天你的入學手續辦了,我們就去找活兒干!」躺在石凳上的那個中年人對他身邊的那個孩子說。 「爸……」 「別說了,你爸媽就這命!你記清楚就行好!好好學習!給老子爭氣!」中年男人很快就打斷了那孩子的話。 「爸……」 「好好學習!給老子爭氣!老子掃街道也值得!」 …… 侯島看了看那孩子,長得高高的,瘦瘦的,比較帥氣,但他穿著時筆的服裝卻仍然掩飾不住他來自農村的那種氣質。雖然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但人的氣質不是外面能改變的,一個長期生活在農村的人,怎麼好的服裝都難以讓他具備城裡人的氣質,更談不上知識分k子p的m氣g質了! 「假騙,快點!你怎麼空手跟在後面都跟不上!」狄麗麗在前面催著他。他見此,再次掃瞄了「張嬌娥」全家一眼,心裡默默祝福說:兒子上名牌大學,她的未來來總算有希望了! …… 「假騙,你怎麼這樣拖拉!」侯島走到她面前時,她責怪他說,「我在這裡等了你半天,你卻像個老太太似的半天過不來!那邊地上有金子啊!」 「不是的,是我白天逛了一天,腳有點累,所以就走得不快……」 「這風景不錯,我要在這裡留影一張!」狄麗麗說著將數碼相機遞給了他,迅速跑到那邊擺pose去了。 侯島慌忙給她照了一張相。她興趣越來越濃,一會兒在這裡照一張,一會兒又跑到那裡去照一張,直到晚上10點多才與侯島戀戀不捨地回到了住處。侯島只好跟在她屁股後面不停地跑,給她照她擺出各種pose的照片。 第118章:溫柔美麗的女人做了回潑婦 開學兩個星期後,殷柔果然催候島那幾張照片的事。候島認為那是侵犯人權的事,就盡量往後拖,認為能拖掉的就應該盡量拖掉。殷柔見候島那態度,只好答應一步步地來,因為總不能赤裸裸地將那些美女強姦,然後給她們拍裸照吧,要獲得她們的裸照,就必須要一步步地讓她們心甘情願地與你上床,讓你拍攝。 殷柔在電話裡大罵侯島無能後,將電話掛了。 侯島見此事推脫不掉,才意識到那天不該糊里糊塗地答應她做這樣的事,因為做這樣的事,除非是想坐大牢的超級強姦犯,才肯積極去做,除非是超級情報員,才可能在短暫時間內搞到那麼多美女的裸照!候島答應這樁他無法完成,同時法律和道德又不容許他完成的任務,無疑是給他製造了很多麻煩,雖然他已經做好了假裸照,能拿去交差,但道德意識和法律意識提醒他,那些假裸照只能自娛自樂,不能交給她。交給了她,他就犯下了誹謗罪。 受到殷柔責罵,候島不僅不覺得委屈,反而覺得自己很偉大。一邊是不該做的事,一邊是不能得罪的人,一邊是面臨道德的譴責和法律的懲罰,一邊是對情人的承諾,他只能選擇拖延。拖延是解決某些事的最好辦法。拖延一段時間,或許殷柔因某些發現改變了想法就不需要他再去執行,那就傷害不到那些雖然不很光彩的那些女人了。 殷柔似乎感到了候島微妙的心理變化,只要有機會就打電話催他,最後導致他見了是她的電話號碼都不敢接。殷柔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就親自找到他的住處。 幸好狄麗麗不在家,否則將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難以預料。 殷柔氣憤地對他說:「你小子吃了老娘的豆腐居然不履行承諾!」 「什麼承諾啊!」 「你跟老娘裝糊塗。那天在溫榆河邊答應老娘的事,你幹嘛老拖著不辦!」殷柔見他裝糊塗就立即質問他說。 「噓你小聲點好不好!要是小狄在家,這件事非暴露不可!」 「暴露了又怎麼樣!」 「又怎麼樣!對誰都沒好處。當然,如果你不在乎你那張臉的話,我也無所謂。反正我從小到現在都是一無所有,在北京又沒幾個熟人,出了事大不了一走了之!你想想吧!」侯島見她咄咄逼人,立即反過去威脅她說。 殷柔聽了那話,不由得一怔,但旋即又說:「都是你逼的。你小子是不是想懶掉?」 「誰說我想懶掉!我不是多次說要從長計議嗎。你啊,有事到其他地方去說!待會兒狄麗麗回來,就尷尬了!快走吧!」侯島看了看她說。 「好,我下去等你,你要懶著不出來,我就再上來。」她瞪了他一眼,就準備迅速往外走。她內心也很清楚,她與候島之間的事是不能讓狄麗麗知道的,她知道了,莊德祥就沒有不知道的,而莊德祥知道了,他們就麻煩了! 「去吧,我馬上下來!你先去開一個鐘點房!有事好解決!」 「你小子,你可不要說話不算數啊。」 「我馬上來!」 殷柔見此就走了。侯島將家裡略略收拾了一下,也下樓去了。 殷柔正在樓下等他。候島下來後,他們一起打車到××街上,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個鐘點房。 進了鐘點房,殷柔迅速將門閂上,然後質問候島說:「說,你幹嘛不去辦!那件事對於你這樣的淫棍,難道不是很容易的嗎!」 「你別這樣,好不好!為了你,我願意去做強姦犯,你還要求我怎麼的!」候島見殷柔在逼他,就陪著笑臉說。 「你做了嗎!你做了嗎!嘴上說得好聽,就是不去行動。老娘時你寄予了無限的希望,真是浪費了老娘的感情!」她並不相信他的甜言蜜語,立即反唇相譏說。 「別老娘老娘的,年紀輕輕的一個美女都被叫老了!再說,你口聲聲稱老娘,讓我感覺到亂倫,心理有應力!」候島繼續笑著對她說。因為他知道,在她發脾氣時,無論是真笑還是假笑,笑著說話「是一種緩和矛盾的法寶。 「本來就是亂倫!你本來就要受到道德譴責的!」 「亂倫!?好像你不是?好像與你無關似的!」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 「大美女,我親愛的師娘,你別這樣好不好!有什麼不滿意都是我的錯!你先冷靜下來,先冷靜下來!」候島見她越來越不理智,就立即勸慰她說。 「冷靜!你叫我如何冷靜!答應我的事有100多天了,你不僅沒去完成的意思,還千萬百計拖懶!你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殷柔站到他面前嚷著說。 侯島一下子站起來,將她抱在懷裡,放到床上,然後壓在她身上,笑著說:「誰欺負你了!誰欺負你我去揍他!」 「揍他!!你吹牛逼前也不稱下自己有幾斤幾兩!甄迎傑,你敢揍嗎!莊德祥,你敢揍嗎!候島,你敢揍嗎!」殷柔一邊說一邊擺脫著他說,「滾開,我煩著呢!」 「煩什麼!別性急,我來慢慢安慰你!」侯島說罷就將嘴唇貼到了她的嘴上。她立即將嘴唇緊閉,不讓他吻到她,以示對他的不滿,以示對他的抗議。 侯島見此,從她身上起來,對她說:「我告訴你吧。那是違法的行為,我不能!你要我幫別的忙,我可以盡量幫助你,但這個不行!」 「你……」 「我不想違法!」 「你好好想想,要想掌握莊德祥的命脈,也不一定要採用違法手段啊。你何必要我去違法做這些事呢!你好好想想別的辦法吧!」 「你變了!」 「對,我變理智了。」 「呸,你變得不守承諾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真是俗話說得不錯,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怎麼就瞎了眼睛,輕信了你呢!」殷柔立即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你有沒別的事,沒事我就走了!」侯島說著就做出要走的姿勢。 殷柔見此,迅速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說:「別走。」 「有事嗎,」 「你小子氣死老娘了!想一走了之啊!」 「那你要怎樣,」 「陪著老娘,等老娘開心了你再走!」 你開不開心關我的什麼事啊!候島將這句話說到嘴邊,但想到與她的關係,又將話吞了回去,在她身邊悄悄坐下來,將她抱在懷中,什麼話也不說。 殷柔突然一下子撲在他懷裡哭了起來。他抱住她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部,依然什麼話都不說,因為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說了任何一句話都可能讓她更生氣。此時,他才意識到她肯定是受了莊德祥的氣,然後逼他迅速搞到那些裸照,以此去要挾莊德祥…… 殷柔哭了一會兒後,候島輕聲問她說:「是不是莊德祥又讓你生 分卷閱讀73 氣了!」 「才不是呢!」她立即否決了他的話說。 「我剛才沒反應過來,現在想通了。你是受了莊德祥的氣,所以明知道拍她們的裸照是違法行為,還故意逼我迅速將她們的裸照拍出來。其實,你是想找我訴苦的,是不是?」他一邊撫摸著她的頭,一邊用最貼著地的耳朵輕聲地問道。他知道,她此時是非常脆弱的,迫切需要安撫,而這種安撫能有效地讓她將內心的苦悶發洩出來。 殷柔聽了他的話後,並不回答,但哭泣聲已經明顯地增大了。根據經驗,侯島知道這是猜中了她內心苦衷的正常表現之一。 侯島繼續撫摸著她的頭,對她說:「沒關係,你有什麼苦楚就說出來吧!我支持你,想辦法支持你!」 「哇……」 「你說吧。我支持你,想辦法支持你!」 「你知道嗎!莊德祥在追求一個新生……」 「這是好事啊!……」 「你蠢啊。我邊緣化後,他們就可能向我和你攤牌了!我將無法再為弟妹提供經濟支持了。你也休想順利畢業了。」殷柔急切地打斷了他的話說,「所以我要逼迫你搞到那些裸照,向那幾個女的施應,然後一起向莊德祥施壓!我不能讓他掌握我的命運!」 「你不是可以利用甄迎傑向他施壓嗎!」 「甄迎傑,你別提了!他與劉佳佳好上了,現在根本對我不怎麼感興趣!我不能去逼迫他,只有逼迫莊德祥,才能掌握主動!」 「啊!!!」 「你的招數不可取!」 「那你有什麼招數!」 「你先找個人將莊德祥最近追的女孩搶過來,然後再想其他辦法!」 「這個人不用找!聽說,有一個小伙子在追那個女生,但莊德祥插手後,那個男生失戀了!」 「這事交給我。我想辦法去找那個男生,協助他將那個女孩搶回去。莊德祥失戀後,你再想辦法獲得主動權!」侯島立即回答說。他知道幫助一個人搶回女朋友是一件善事,而幫助殷柔去拍那幾個女人的裸照是地地道道的缺德和違法事,能做一件善事解決問題的,何必要去做一件缺德和違法事呢? 「好,我想辦法找到那個男生的照片後,你就去協助他搶回女朋友!」 「嗯。」侯島見她的情緒變好,就迅速將嘴唇應在她嘴唇上,將手伸到她衣服裡解表帶,準備好好安慰她,因為按照她剛才的話推斷,她已經好久沒獲得安撫了她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後,就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他的愛撫…… 第119章:師生爭女朋友是不對稱競爭 過了一段時間,殷柔又約候島出去開房。在一番激情後,殷柔給了他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長得高高的,瘦瘦的,還算比較帥的男孩,頭髮被染得紅紅的,形狀也怪怪的。 候島略略掃了照片一眼,驀然發現他曾經見過那個男孩,就對她說:「哦,原來是他啊!他就是莊德祥的情敵?我真的不相信!」 「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曾經見過他,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刻!」 「哦,那就好!你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刻,就比較容易找到他,比較容易接近他了!」殷柔笑著對他說,「這樣,我就比較容易實現目標了!」 「呵呵,是啊!」 「我得走了!你回去後,要好好思考一下行動方案,爭取能迅速達到目的!」殷柔站起來,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說。 他做了個鬼臉,笑了笑說:「好的,拜拜!」 「拜拜!」 殷柔走後,候島收好那張照片回去了。 在回家路上,他又拿出照片看了看那個小伙子,禁不住搖了搖頭:這個小伙子也真是的,為了供他讀書,他老媽去做小姐,為了供他讀書,他老爸老媽為省錢省到捨不得住旅館的程度,而他到大學不到兩個星期,就去談戀愛,就去與一個教授爭搶女朋友。這是他當初在他老爸面前許諾的一定要好好學習,為父母爭光嗎?現在是很現實的金錢社會。你一個窮光蛋又拿什麼作為籌碼去與一個教授競爭女朋友呢,教授既能滿足她的虛榮心,又能滿足她的物質慾望,而你又能滿足她什麼呢,你可能連請她吃頓飯都不得不計算囊中少得可憐的銀子。而那個女孩能經受得住金錢的誘惑,世俗的應力,教授的軟硬兼施,而義無反顧地愛上長得很帥的你嗎?可憐的孩子,無論多麼浪漫的愛情都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帥氣不能當飯吃,也不能飯吃,你何必不顧父母的死活,不努力讀書報答父母,而不自量力地去與一個教授競爭女朋友呢?…… 一個處在社會最底層的家庭,為了改變孩子的命運,因昂貴的學費,母親不惜賣身掙錢也要將孩子送上大學去學習。雖然她明白目前大學生是失業的主力軍,但「上大學沒希望不上大學更沒希望」,但她仍不惜苦自己而培養孩子上大學。而她的孩子到了大學裡後,卻不再努力讀書,而是不惜一切去追求浪漫,與教授搶女朋友。她得知兒子的如此不思進取,內心又有什麼感受呢? 想到這些,那天晚上,他橫躺在石椅上,看著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和人群時,一個手裡提著小包、化著淡妝的女人走到他睡的石椅旁,勸他打炮以及給他講身世的事又浮現在他腦海裡了。母親賣身為兒子籌學費,兒子沉迷戀愛與教授爭女友,這是教育的悲劇,還是父母的悲劇,還是他個人的悲劇呢?誰回答這個問題時心情都必將是沉重的。 在他的記憶裡,那個女人幾乎沒什麼血色,而且年齡很大,臉上的肉都明顯的鬆弛了,手上還有繭,雖然她化過妝,但粉脂是掩飾不住她至少也有45歲的年齡的臉,而且每次打炮要求的嫖資只有50元,剛夠買半斤日本進口大米的價錢(據新聞報道,1斤日本進口的大米買90元),而這些錢,她還不得不攢起來給她兒子。作為一個母親,撇開她所從事的事業不講,不能不說是偉大,偉大得令人敬佩的。 但是,她雖很偉大,但作為母親也很悲哀。據那個女人講,她兒子從小好吃懶做,花錢如流水,不僅不體諒她,反而經常打罵她,罵她沒本事。她將做小姐的錢幾乎全部寄給了兒子,但兒子還是不夠開支,還經常打電話找她要錢…… 可悲的孩子,他雖然考取了大學,但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體諒父母的苦衷,胡亂浪費父母的血汗錢,只能讓父母越來越陷入災難,只能讓父母越來越傷心。 可憐的母親,為了滿足她的孩子,她居然不惜一切地一味兒縱容…… 想到這些,候島極其氣憤。天下哪個母親不愛兒子,可那個女人卻一味兒地滿足兒子,雖然自己賣身掙錢也在所不惜。天下哪個年輕人不愛浪漫,可那個男孩卻不顧及自己的前程和實際經濟條件,雖然用母親賣身的錢也要去爭取他的「最愛」。可憐可悲的母親,可悲可恨的孩子! 懷著悲憤的心情,他回到了家裡。 晚飯後,他在洗澡前,又在洗手間裡叫出來紅茶仙子,將他內心的憤懣告訴她,請求她幫助提出好的建議。 「仙子,現在有個貧困少年不體恤父母,上大學後全身心談戀愛,揮霍父母的血汗錢,與莊德祥搶女朋友!我是該幫那個少年,還是袖手旁觀啊,」他急切地問紅茶仙子說。 紅茶仙子想了想,說:「你先將那件事的起因講給我聽聽吧!」 「嗯!」 隨後,候島將他知道的有關那個少年的事都講給她聽了。 紅茶仙子聽罷,想了許久,說:「這確實是非常棘手的事!幫那少年,雖可以起到幫殷柔的效果,但事實上更加害了那少年。不幫吧,殷柔,你,那少年都要成為不同程度的受害者!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做判決!」 「是啊,我做決定時也非常為難。雖然我做出了要幫那個少年的決定,但覺得那可能會害了他,也可能導致莊德祥做出相反的決定!所以,我向你請求意見。」他十分誠懇地對紅茶仙子說。 「感情問題最難琢磨!這件事涉及到感情問題,你還是不要先急看做出幫不幫的決定,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紅茶仙子想了想,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嗯,我先去觀察瞭解一段時間再說!」他說完就張開了嘴,讓紅茶仙子鑽進了他嘴裡。 他洗完澡後,走出客廳,見狄麗麗在電腦上興致勃勃地看著那些風景照,就悄悄走上去,將雙手搭在她脖子上,說:「怎麼?看得這樣入迷!」 「是啊,以前不覺得學校如何美麗!現在將其照到照片上,才發現學校的風景確實很美麗。我已經看了N次了,但還是看不夠,還是越看覺得越美麗。你看,這個彩色噴泉!這個小亭……」 「看你陶醉的樣子!有你說的那樣美嗎?」候島用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撩了一下說。 「當然!這樣的景色是迷人了!」 「這是人工景色,只要有錢,就比較容易複製!哪裡比得上那些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色!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南方的自然景色!我保證,你看了南方的景色後,會發現北方的景點雖然很大氣,但缺乏靈氣!」候島很自信地笑著對她說,「北方的景點普遍比較大氣,而缺乏靈氣,而南方的景點大多比較小巧,靈氣十足,三步一景,五步一景,各景點層藍疊嶂……」 「得了,好像你是園林專家似的!我告訴你啊,別以為你是南方人就可以自吹自擂!……」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有根有據的!」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回。你說,你想帶我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神農架,還是三峽?」 「別神吹你那所謂的神農架和三峽了!我想不過是谷山野嶺而已……電腦關不關,我要洗澡去了!」狄麗麗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將話題一轉說。 「我上會兒網吧!!候島見她不想與他談那些話題,就不再說什麼,而是想上網看看新聞,看看情感方面的五章。 「好的。那你來吧!」狄麗麗說罷就站起來,讓他坐到了電腦桌前,轉身就去洗澡了。 他坐了下來,打開網頁,開始同讀一些有關愛情方面的五章,企圖從中找到與那件事類似的文章好好看看。但很遺憾,他一時沒找到。 他想了想,又找了一些分析師生戀的文章看了看。在那些有關師生戀的文章中,不管是贊成師生戀的,還是反對師生戀的,無一例外地認為,師生戀是一場不對稱的戀愛,老師處在絕對優勢的地位,而學生則處在絕對弱勢的地位,即使是在大學也是如此,畢竟學生的人生閱歷不及老師豐富,在情感方面不及老師成熟,在經濟方面大多不能自立,更談不上比較了。 驀然,候島產生了一個想法:師生戀是一場帶有欺騙性質的戀愛,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平等,但實質上老師在戀愛中不可避免地運用了他對學生的影響力和權利因素,造成了雙方在情感方面的不平等。莊德祥喜歡師生戀,或者是喜歡女學生,就是充分利用學生對其崇拜,學生在情感方面不及他成熟,學生有傍富或者才子配佳人的想法,最終順利實現目的的。 那個小伙子與莊德祥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對手,卻不自量力地去與他競爭同一個女孩,獲得成功的幾率有多大呢?一個學生沒自己的事業,沒穩定的經濟收入,去與一個教授爭奪女朋友,是不是很理智呢?何況他的父母是千辛萬苦,不惜一切掙錢供他讀書「幹嘛呢,瞌睡來了就去睡吧!傻傻地坐在電腦前做什麼?」他沉思了一會兒後,狄麗麗洗完澡出來了,見他坐在那裡發呆,大聲催促他說。 「哦,哦,你去睡吧,我就來!」他最後掃了一眼那篇有關師生戀的文章,關掉了電腦,走進了房間。 第120章:那個小女人腳踏兩隻船 從此,候島越來越對校園感興趣。下課後,他不是像以前那樣趕著去圖書館查資料,也不是去趕著回他的住處去,而是找機會暗中觀察殷柔提供的照片上的那個男孩,也就是與莊德祥搶女朋友的那個男孩,也就是「張嬌娥!的兒子。 經過一段時間觀察和調查,候島得知「張嬌娥」的兒子叫武達之,是他們班最帥氣的男生。他女朋友,也就是莊德祥的新情人叫甄姬,文學院的院花,學生會的宣傳部長,眾多男生暗中意淫的對象。 大學不反對學生戀愛,帥哥與美女戀愛,當然是眾人眼裡的絕配,即使有男生不服氣,即使有女生吃醋,那也是心服口服的,父母沒給自己一張出色的臉蛋兒,哪又能怪別人長得走出眾呢?但是,這場戀愛插入了才子教授的一腿兒後,武達之就面臨著危急重重。帥哥誠可愛,才子價更高,何況才子是令人羨慕的高收入者,而帥哥只是一介貧民的兒子呢?雖然帥哥在相貌和年齡上佔有一定的優勢,但當今社會,物質對美女的誘惑力遠遠大於帥氣的誘惑力,是誰也不可否認的事實。君不見經常有人說,長得漂亮又不能當飯吃。 候島懶得再去做些深入的分析,只要有機會,他就跟在帥哥武達之後面,或者跟在美女甄姬後面,觀察他們,研究他們,然後評估殷柔面臨著何等級的危機。 很快,候島發現殷柔其實是過分擔憂,或者說杞人憂天了!因為甄姬一直在才子和帥哥之間腳踏兩隻船,既與才子約會做愛,也與帥哥約會做愛。才子帥哥都很喜歡,抱著「如果才子和帥哥的優點不能同時聚在一個人身上,那麼就兩個同時擁有吧!」的態度。在這時代 分卷閱讀74 ,大學期間沒談過戀愛,不能不是人生的一大遺憾;沒睡過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也不能不說是人生的一大缺憾。因為年輕嘛,所以就要多嘗試一些。一個女大學生,與才子教授戀愛的同時,又與帥氣的同學戀愛,有何不可呢?既享受成熟的愛撫,又不缺乏青春的激情。甄姬就是這樣瀟灑地活著的,比誰都想得開,比誰都獲得瀟灑。 一天,往島遠遠地在甄姬背後跟蹤時,背被人拍了一下。他大吃一驚,回頭一看,見是劉佳佳。 「幹嘛啊?嚇死人了!」候島看了看她,帶著幾分不滿的語氣說。跟蹤別人時心是虛的。突然被劉佳佳嚇了一大跳,他當然難免有些不高興。 「我還要問你幹嘛呢!看美女看呆了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甄姬,院花,學生會的宣傳部長!」劉佳佳立即是著對他說。 「哦!」侯島立即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有這個必要嗎?」 「看樣子,你滿不在乎!呵呵,告訴你吧,不少教授都想吃她的豆腐呢?不少男生晚上在被窩裡意淫著她呢!」劉佳佳見他滿不在乎,就對著他笑了笑說。 「你怎麼對她這樣熟悉?」 「我?對於她來說,我最熟悉不過了!我們經常接觸啊。我是學生會王席,她是宣傳部長,經常在一起交流,而且我與她是非常密切的好朋友!怎麼啦?要想泡她,不過了我這一關,你就有戲咯!」劉佳佳見他一臉木然,迅速很自豪地回答說「哦?是嗎?這麼說,你是我的領導了!以後有事要多關照啊!」候島見她那樣說,也笑著對她說。雖然他們以前是師生,但現在是同學,在一起說話沒必要那麼嚴肅,沒必要那麼正兒八經兒,既然她說話帶有開玩笑的語氣,他又何必將臉蹦起來呢。 「哪裡啊!瞧你說的,學生會是給大家提供服務的,不是管理大家的!候老師,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多給我一點支持吧!學生會的工作不是很好做的!」劉佳佳見他笑她,立即意識到她剛才說話有些狂,就笑著說,「候老師,你要是對甄姬感興趣的話,請我吃頓飯,我幫你搞定!」 「我請你吃飯?有這個必要嗎?」候島笑著對她說,「我本來可以考慮請你的,但如今你將那件事聯繫起來了,我看就沒必要了!」 「別小氣嘛!我都是為了你好!再說啊,開學時你就答應請我吃飯的!」 「呵呵,是嗎?那我就非請不可了哦!」 「那當然!」 「好!那你將甄姬介紹給我吧!」他見劉佳佳非要他請她吃飯不可,笑著對她說。 「你真想泡她啊?」劉佳佳吃驚地看著他說。在她眼裡,候島是比較傳統的人,剛才那樣說是跟他開玩笑,內心根本就沒想到他會對甄姬感興趣,因此他進一步問甄姬的情況時她非常驚訝。 「你說呢?我既不是帥哥,又不是才子,有什麼實力去吸引她啊!」 「謙虛,候老師是名副其實的帥哥啊!怎麼不能吸引她?都吸引我好多年呢!」劉佳佳說著就燦爛地笑了起來。 「是嗎?衝著你這句話,我就應該請你吃飯!」候島也迅速笑了起來。 「好啊,正好我今天比較清閒一點,就不要將請我吃飯的事安排在今天啊!」 「迫不及待啊!」 「有點這個味道!候老師一向貴人多忘事,要是以後忘記了,豈不是浪費了我美好的期待?再說啊,下次請我,我也不一定有時間呢!」 「好,找一家餐館的小包間!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你將甄姬好好跟我介紹一番,包括眾多男生追求她的事!」 「好!」 在校外一家餐館的小包間裡,候島和劉佳佳一起點了幾個菜,開啟了幾瓶啤酒,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甄姬的事來。 甄姬長得嬌艷美麗,活潑愛笑。一開學,她就引起了很多男生的注意。軍訓尚未結束,不少男生就開始向她發起攻勢,想將她泡到手。經過一番追逐後,一個叫武達之的帥哥園捨得為她付出,因善於籠絡她的心,從眾多追逐者中脫穎而出,獲得了她的青睞,成為她的男朋友。 甄姬的眼光確實不錯。武達之長得高高的帥帥的,身上表現出一種氣質與很多男生不一樣,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種比較安全的、有責任感的男人。當時也有很多女生追求武達之,但他一概拒絕,執著而專一地追求著甄姬。甄姬做了全面綜合考慮後,最終選擇了他。當甄姬做出選擇後,無論是追求她的男生,還是追求武達之的女生,都甘心服輸。因為他們兩人是大家公認的最相配的郎才女貌。 後來,甄姬因為對一個姓莊的教授比較崇拜,就經常去找那姓莊的教授輔導。單獨輔導嘛,男女之間的距離就會立即拉近很多。人老心不老的才子莊教授趁機將甄姬佔為己有。他高超的調情技術和過人的才華,很快讓甄姬覺得與他在一起是最大的快樂,即使背上第三者的罵名也無怨無悔。因為那種感覺對她來說太難以忘懷了! 劉佳佳講完後,見侯島聽得津津有昧,便笑著說:「甄姬是個敢作敢為的女孩,但我搞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喜歡那個近60歲的老教授!」 「薑是老的辣唄!對了,甄姬與莊教授好上了後,與武達之分手了嗎?」侯島見劉佳佳的話題逐漸接近他想知道的內容,不失時機地追問道。 「沒有!甄姬說,男人可以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她也可以!她一邊與莊教授好,讓莊教授為她神魂顛倒,一邊又與武達之好,讓武達之想與她分手又於心不忍,不與她分手又痛苦萬分,最終不得不全心全意地將她哄著。現在啊,武達之已經完全為情所困了。只要甄姬陪他待一會兒,他就興奮萬分……」劉佳佳非常興奮地說。女人本來就喜歡八卦的,有了對她八卦感興趣的聽眾,她哪裡還不越說越興奮呢! 「啊,這樣啊!」 「怎麼樣啊?」 「我覺得,甄姬是少有的情場高手,就憑她那曖昧的一笑,就能讓很多男人為她神魂顛倒!」 「呵呵,可不是嘛?聽說那個姓莊的教授還準備離婚,與她結百年之好呢!」 「呵呵,什麼百年之好啊!能維持百天就不錯了!」 「沒信心了?那你就趁早不要有那份歪心思了!對了,不要跟別人說這些是我告訴你的啊!」就在這時,劉佳佳的手機響了。 「那當然!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喂,什麼事啊?」劉佳佳迅速拿出手機說。 「院裡領導有重要任務,要求學生會下午開會!」 「好的,我知道了。」劉佳佳迅速將手機掛掉了,轉身對候島說,「甄姬來的電話,說院領導有任務,學生會下午要開會!我必須去準備一下,不能再聊下去了!候老師,將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有空餘時間,我們再好好聊聊」 「呵呵,那你快吃飯吧!天大的事,吃飽了再去解決!我的手機號是131××……!」候島見劉佳佳有事,而甄姬的基本情況已經掌握,便笑著對她說。 劉佳佳迅速在手機上記下了這個號碼,然後習慣性地重複了一次,將手機放進了小包裡,端起碗吃起了米飯。 幾分鐘後,她將碗放下,用餐巾紙擦了擦嘴,說:「我先走了啊!謝謝你啊!候老師!」 「好,你先走吧!」 劉佳佳走後,侯島獨自一人在小包間坐了幾分鐘,就付賬走人了。 與劉佳佳交談後,侯島意識到與她保持聯繫,是獲取有關甄姬、武達之、莊德祥三者相關消息的最佳捷徑之一,因此也相應地減少了對甄姬及武達之的跟蹤次數,也較開學之初相應地多投入到學習之中了。 第121章:玲瓏小美女魂斷教學樓 一天,候島在完成莊德祥佈置的論文寫作練習時,殷柔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老天長眼,勾引他人老公的孤狸精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他一時懵了:殷柔這樣嫉恨誰啊?怎麼用這樣幸災樂禍地語氣跟他發信息呢?他懷著滿腹疑問給她回了一條信息:「你說什麼?怎麼這樣幸災樂禍?」 殷柔迅速回信息:勾引莊德祥的甄姬從男生宿舍樓上摔下去摔死了!方便打電話嗎? 候島迅速回過去:方便!打我的座機! 半分鐘後,候島的座機響了。他走進房間,將房門閂好,拿起話筒說:「喂,請說話!」 「假騙,我上次交給你去辦的事不用再去發愁了!甄姬那個小妖精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昨天晚上,甄姬以前的男朋友武達之約她到一棟樓頂去約會!誰知在約會期間,他們發生了爭吵,好像是武達之要求發生性關係,她拒絕,扯扯拉拉的,最終甄姬摔倒了樓下,摔死了……」殷柔帶著幾分興奮的語氣對他說。她最痛恨的情敵死了,她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啊,向她的情人候島介紹這件事時,她抑制不住內心的高興。 候島見殷柔在電話裡對甄姬摔死幸災樂禍,心裡不由得不起雞皮疙瘩,心想怎麼能這樣呢?即使別人與你有深仇大恨,也不能對別人遇難幸災樂禍啊!他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說:「是嗎?出了這樣的事,你還高興得起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快樂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 「你別他媽的跟我裝正人君子!她勾引我老公,將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她摔死後,我用輕快的語氣轉述這件事,難道不可以嗎?即使是像你說的我將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也是她做在前面,我做在後面的!」殷柔見候島那樣跟她說話,一下子就火了起來,「你胳膊往外拐啊?你究竟為誰說話啊?……」 「你啊,不可理喻!怎麼遇到你的仇人有難時,你就會那樣幸災樂禍呢?好了,你太情緒化了!我們今天聊不到一塊兒去!掛了啊!」候島說完,不等她回答,就將電話掛掉了。 候島掛了電話後,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甄姬摔死了雖是一樁悲劇事件,但也為他解決了一個難題:莊德祥與甄姬相戀,殷柔讓他幫忙挽救她的婚姻的事不復存在了。但他努力使自己高興起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難道上大學來,就是為了戀愛,為了表演這樣的悲劇的嗎?…… 他想到了「張嬌娥」不惜出賣自尊和肉體掙錢去滿足兒子,送兒子上大學,但她兒子武達之卻不去好好讀書,而是全身心去追逐美女,與莊教授爭奪女朋友,最終因一時衝動,將他心愛的美女甄姬摔死,斷送了她本來就很脆弱的希望。偉大的母親啊,可惜你的兒子太不成器了!你出賣自尊換來的脆弱希望的破滅,將會給你多大的打擊呢?…… 中國少了一個甘為第三者的女大學生,同時了一個遭到法律懲罰的男大學生,多了一個一切為了孩子最終又徹底斷絕希望的母親…… 候島想到這些,輕輕搖了搖頭,就打開房間的門,到客廳上網去了。 他剛上網不久,劉佳佳就打他的手機,把武達之將甄姬推下樓摔死的那則八卦新聞詳詳細細地給他講了一遍。 武達之是班上有名的帥哥。從初中開始,武達之就是眾女生追逐的對象。他長期周旋於眾女生中,深諳女孩的心理,善於博得女孩的喜歡。他非常自信,認為沒他搞不定的女生。在追到甄姬後,他這種自信達到了頂峰。 甄姬與莊德祥關係曖昧後,武之開始非常震驚,非常憤怒,多次找甄姬談話,企圖通過他在女生中練就的、出色的語言技巧說服她不要與毫無可能的老教授保持那種關係,說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她的反駁讓他無話可說。讓他無話可說的根源就是他沒錢,無法為她提供她所渴望的一切。 甄姬這樣對武達之說:「你以為一個男人長得帥氣,善於用甜言蜜語哄女人開心就是優秀的男人嗎!男人得有成功的事業,得掙錢買車買房讓心愛的女人過上體面的生活。你能做到這些嗎?不能做到這些的話,你有權利干涉我的選擇嗎?美女天生就是為成功的男人活著的,就是為英雄而活著的,自古就有才子佳人之說,我有什麼錯?我只不過是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已……」 武達之聽後,對她說:「你沒有錯,但我愛你有錯嗎?為了你開心,我什麼事都願意做。我向你保證,我會努力奮鬥,掙錢買車買房讓心愛的你過上體面的生活。但是,你得給我時間,給我機會……」 甄姬迅速反駁說:「你這樣幼稚的誓言我聽多了,對你所謂的奮鬥,我沒有過多的時間去等待。我要的是目前就能得到!你能嗎?不能的話就將機會讓給別人。至於我喜歡誰,和誰好,是誰也無權干涉的事。」 武達之想了想,又勸她說:「你知道嗎?你和誰好是誰也無權干涉,但那個男人有家室,你的行為是拆散別人的家庭,拆毀別人的幸福。你覺得你的行為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與他兩廂情願。他與他老婆的愛情已經凋謝,就應該離婚,尋找新的愛情。社會上優勝劣汰,能者上,庸者下,在愛情上也是如此……他自己要尋找幸福,怎又說是我拆散了別人的幸福?我是給他重新找回幸福的機會…… 「你說話完全不合邏輯!你拆散了別人的幸福還說是給別人重新尋找幸福的機會!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不莫名其妙都是我的私事!你沒有權利干涉!」 「你……」 「我從不干涉別人的私生活,而你呢?在粗暴地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 武達之一氣之下,轉頭就走, 分卷閱讀75 暗暗下決心,從此忘記她,不再愛她,天涯何處無芳草,為什麼偏偏要找她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戀愛呢?…… 但是,愛情本來就是不可理喻的,武達之越在內心否定甄姬卻越愛她,卻越在意她的一舉一動,看到她與別的男生說話,內心就莫名地不舒服,看到她與莊教授走在一起,心裡就莫名地嫉恨。 終於,他忍不住,找甄姬賠禮道教,請求和好如初。不過,此時的甄姬已經被莊教授迷住了,不可能與他和好如初了,便答應與他做朋友,但他不得干擾她與誰戀愛。武達之見已經不可挽回了,只好答應了她。 甄姬活潑開朗,對所謂的憂傷特別善於遺忘。與武達之和好後,她一邊繼續嘻嘻哈哈地與他交朋友,一邊又大膽地保持著與莊教授的曖味關係。與莊教授激情,與武達之親熱,這些都可能在半個小時之內發生,而她的神情卻流露不出半點。 武達之與甄姬和好後,以為她不再與莊教授保持那種關係,就一如既往地愛著她。但他這種自我安慰很快就被現實抽了一耳光。 一天下午課後,武達之找甄姬一起去學校照相。甄姬說她有重要的事要辦,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武達之抱著理解的心情,留著一鼻子灰,讓自拿著數碼相機到校園裡拍照去了。 過了幾分鐘,武達之在拍照時,無意間發現甄姬鑽進了莊教授的車。武達之非常氣憤,當即打車悄悄地跟了上去。武達之發現,他們兩人到一家賓館開房,在裡面混了一個小時後又出來了。出來時,甄姬臉上還有一層紅紅的暈,很顯然她剛激情過的。 武達之看到這些,憤怒和羞恥同時從心底湧起來了。他想衝上去問個明白,但他又沒證據,沒勇氣,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了後,才垂頭喪氣地回了學校。 回學校後,武達之左思右想,決定找甄姬好好談一談,將他內心的感受全部告訴她,然後瀟灑地與她分手。愛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愛一個愛著別的男人的女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無窮無盡的痛苦。既然愛情帶來是無情無盡的痛苦,那麼長痛不如短痛,忍心分手了,過段時間就可以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了。 晚上9點時,武達之撥打了甄姬的手機,說要跟她好好聊一聊,說他在B棟教學樓頂上等她。 甄姬一向認為她聰明絕頂,無人能算計得了她,因此武達之邀請她去B棟教學樓頂上,她想都沒多想就去了。反正與武達之談話,她總能將其說得啞口無言。 甄姬來到樓頂,武達之冷冷地問道:「今天下午放學後,你去哪裡了?」 「去哪裡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學生會有事,我去忙了!」甄姬見武達之問她,毫不驚慌地回答說。因為武達之此前對她的話深信不疑,哪怕是明顯的撒謊也是深信不疑,因此隨便撒個小謊打發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小事。 「是嗎?跟莊教授開房去了吧!下午5點至6點,在××賓館,你們爽得都很hight吧?」武達之帶著幾分悲憤的語氣說。 「武達之!你,你無恥!我們hight不hight關你屁事!你這個背後跟蹤的小人!」甄姬馬上意識到武達之跟蹤了他們,就咬緊牙齒憤恨地說。女人嘛,哪裡受得了別人當面提她與其他男人去開房的事情呢?這樣撕破人的臉,她不生氣才是怪呢!她不恨他才是怪呢! 「小人!我是小人。不錯,但我不能讓我的女人去做別人的情人,去做第三者!」 「啪!」甄姬上前給了武達之一耳光,大聲罵道,「誰是你的女人?你干涉了我的私生活,還無恥地來教訓我!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武達之被她打了一耳光後,迅速將她的手抓住,不再讓她繼續打他。 甄姬見此,就在樓頂上大聲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強暴我!……」 武達之迅速去摀住她的嘴巴,她拚命地躲避,拚命地咬他,結果在相互拉扯的過程中,她失足掉到樓下摔死了…… 聽完劉佳佳講完八卦後,候島笑著對她說:「謝謝你提供的八卦新聞!我要買菜做飯去了!以後有空再聊!」 「好的!拜拜!」劉佳佳見此,只好掛下了電話。 第122章:她故意編故事氣人 甄姬死了,莊德祥的學生情人沒了,殷柔面臨的威脅暫時解除了,侯島也舒了一口氣,不再需要強迫自己去做那些違心的事了。 殷柔決定好好輕鬆輕鬆。因為此前天天提心吊膽的,臉上不知不覺地有了很多皺紋。在甄姬摔死的那晚,她就到美容院去做了美容,到保健院去做了保健,一下子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她興高采烈地回到家裡時,見莊德祥情緒非常低落,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就主動笑看問他說:「怎麼啦,不高興了?」 莊德祥抬頭看了看她,沒吭聲。她見此,越發開心,窮追不爭地接著問道:「誰惹你不開心了,說出來吧。開心點嘛……」說著說著,她竟然撒起嬌來了。 「你煩不煩?我需要安靜。」莊德祥見她前一段時間對待他冷冷的,而現在趁他心情不好之際,又特意前來撒嬌發嗲,就知道她是故意想氣他,就瞪著眼睛對她說。 「難道家裡不夠安靜嗎,像一口棺材!你為什麼情緒這樣不好啊?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啊?」殷柔見莊德祥不耐煩,就偏偏要問到底。 「你別煩,好不好?我現在需要安靜!」莊德祥再次提高嗓門對她說,言語間明顯地顯示出了對她不滿。 「老公,別生氣嘛!」她說罷就坐在他身邊,將身子靠在他身上,越發發起嗲來了,「有不高興的事,說一說不就好了嗎,不要生氣啊,我給你講一個八卦故事,保證讓你開心!保證讓你開心……」 莊德祥看了看她,沒說什麼。他知道今晚想讓她閉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將其綁架起來,用膠帶封上嘴邊,因為她做了一次美容,面色看著要比以前好很多,正迫切需要欣賞者呢,他如果不欣賞她,讓她嘮叨完,那麼將會面臨著更難纏的事。老婆有時就那樣,如果你不滿足她,她就跟你沒完沒了的。 殷柔見莊德祥不吭聲,意識到她的目的達到了,就在他的老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公,你真好。我跟你講個有趣的故事吧。不過,你不准打斷我的話啊……」 莊德祥看了看她,略略點了點頭。就當她的一回聽眾吧,大不了左耳進左耳出! 殷柔笑了笑,迅速將手指伸出來,用嫵媚的眼神看著他說:「來,拉鉤!」 「拉鉤!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我們需要拉鉤嗎?」 「老公,快點嘛。老公,快點嘛!」殷柔又撲在他身上撒嬌說。 他無奈地笑了笑,只好伸出手來,與她拉鉤。他大腦裡一團疑雲,以前他情緒高漲時,她的情緒卻非常低落,整天拉著臉,似乎是別人欠她多年陳賬沒歸還似的,而現在他心裡有事,情緒低落時,她的情緒卻去高漲起來了,還像小孩子一樣,要給他講故事,與他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殷柔像小孩子一樣,很認真地與他拉了拉勾。 莊德祥看了看她,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講吧,我聽著。決不打斷你的話。 「我開始講故事了啊。你不准插話。」殷柔看著他,笑了笑說。 在某所大學某系,有個帥哥叫武大郎,從初中開始就是眾女生追逐的對象。由於他長期周旋於女生中,他深諳女孩的心理,善於博得女孩喜歡,追到了他們系裡的系花甄吉吉,成為眾多男生女生羨慕和妒忌的對象。 武大郎和甄吉吉愛得死去活來,牽手親吻擁抱都不足以表達他們彼此的愛意,最終在一起租房同居了,夜夜赤裸著擁抱入夢,夜夜上下聯繫在一起而臥。 後來,有個才子出現在他們中間,令帥哥武大郎處境危急。這個才子是代他們課程的教授,經常藉著輔導的名義,將甄吉吉約出去。久而久之,甄吉吉對才子也產生了感情,而且瘋狂地愛上了才子。只不過,甄吉吉沒放棄武大郎,腳踏兩隻船而已。 武大郎得知甄吉吉愛上才子,並腳踏兩隻船後,非常震驚,非常憤怒,就找她談話,企圖通過他出色的語言技巧說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他失敗了。 愛情是無私的,容不得第三者的參合,也容不得其中一人愛上第三者。武大郎說服甄吉吉失敗後,就開始試圖遠離她。但人為地遠離她只能導致越來越愛她。果然,武大郎又忍不住去找甄吉吉,企圖通過魅力去贏得她的心。 武大郎的想法又一次被證明是幼稚的。甄吉吉並不是愛情至上主義的信奉者,而是一個非常現實的或者說非常勢利的女孩,她心目中理想的男人既要有武大郎的那份帥氣,也要又才子的那樣的才氣和經濟基礎,所以她依然是腳踏兩隻船。帥哥才子都要! 武大郎發現甄吉吉的想法固執且難以改變後,就決定與她進行最後一次深入的交談,如果實在說服不了她,就痛下決心分手。 於是,武大郎將甄吉吉約到了一棟高樓頂上,進行了最後深入的交談。那無晚上,甄吉吉如約來到了那棟高樓頂部。 在高樓頂部,武大郎開始質問甄吉吉一些事。甄吉吉見他干涉她的隱私,就堅決不願意回答他的提問。而武大郎認為是其心虛,就更加緊逼追問。 甄吉吉非常憤怒,罵武大郎無恥卑鄙小人。 武大郎見甄吉吉做了第三者還反過去罵他,非常憤怒就回敬她說:「你好意思罵我卑鄙小人,你做了有婦之夫的情人,可恥的第三者,還罵指責你這些舉動的人是卑鄙小人!簡直無恥至極。無恥至極!……」 甄吉吉憤怒了,打了武大郎一耳光,並趁他不注意之際,撲上去使出九陰白骨爪抓咬他。 甄吉吉的舉動激起了武大郎的憤怒。武大即迅速抓住甄吉吉的雙手,制止她的暴行,但她卻趁機大聲喊強姦。她這一舉動讓武大郎慌然失措,就迅速去蒙住她的嘴。 甄吉吉不是善良之輩,趁勢將武大郎的手咬出了血。武大郎疼痛難忍,抽出手打了甄吉吉一耳光。沒想到甄吉吉不經打,竟然往後連退了幾步,一下子栽到樓下摔死了…… …… 見殷柔講這些故事,莊德祥心裡很煩,但又說過不打斷她的話的,便一下子站了起來,逕直走向了房間。 「幹嘛不高興啊?是我將講得不情彩嗎?講得不精彩也要給我留面子啊……」殷柔明知道那個故事已經剌痛了他的心,但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像一個無知的少女向教授請教一樣,扯著嗓子大聲問他。 莊德祥依然不理睬,將房門輕輕關上了。他知道殷柔講那個故事就是故意氣他,因為他聽出來了他就是故事中的那個才子。他正在為失去了甄姬惜惜傷心呢?她卻故意將這些編成故事講給他聽,不能不讓他感覺得她是故意的。 好男不和女鬥,受不了,躲得了,莊德祥不得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殷柔見莊德祥離去,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風流教授,這回是我勝利了吧! 第123章: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 殷柔認為,與莊德祥結婚以來,她暗中受了不少氣。這次講故事,讓莊德祥有苦說不出,心裡特別解氣,特別解恨,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尤其是她最近婚姻受到威脅,他產生了離婚的想法最終卻落下如此下場讓她覺得是罪有應得。 第二天,她打電話給候島,將她氣應德祥的事情詳細地與他講了一遍。 侯島聽了這些,心裡大吃一驚,怎麼能這樣做呢,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如果有點衝突或者誤會就採取報復手段,故意氣對方,那麼還會有和好的機會嗎,那麼不將導致積怨越來越深深嗎,候島想了想,對她說:「你這樣做不是合適吧!他知道你在氣他,也會尋機氣你的。你們一旦陷入了這樣的惡劣循環之中,關係只會越來越僵,只會越來越接近攤牌的」 「你不知道,當然站著說話腰不痛!你知道嗎,我與他結婚以采,就不知道受了多少悶氣!這次讓他也受了一次,我心裡特別舒服!」殷柔見候島不支持她,就在電話那頭跳起來罵道,「你小於懂得什麼,就知道教訓人!……」 「行了,行了,只當我沒說什麼的!」候島見她不耐煩,就不再跟她說這件事。在那件事上已經惹怒了她,再去談那件事,無論說好聽的話,還是說不好聽的話,都只能引起她煩,因為她已經是提起那件事就心煩。 「這還差不多!怎麼樣,今晚一起慶祝下吧!」殷柔見他服軟,就立即笑著說。她這個人就是有點爭強好勝,吃軟不吃硬。在生氣時,你知道對她服軟,她頓時就能怒氣全消的。 「什麼,這不關我的事,我慶祝什麼,」侯島大惑不解地說,他不想在別人正痛苦時去搞什麼慶祝,以免將他也搭進去。 「怎麼不關你的事,這件事不解決,你也不得不提心吊膽呢!你操心一個多月沒解決的事,現在隨著小狐狸精被摔死一下子解決了,難道你不覺得值得慶賀一下麼,出來慶祝一下吧!我請你!」殷柔立即反駁他的話說。她與應德祥、甄迎傑達成三人協議後,就處在暗中受氣的地位。她覺得她是莊德祥討好上司的工具,是甄迎傑發洩變態性慾的工具。因此,她看到甄迎傑與劉佳佳開房時襠部被踢心情就特別暢快,看到莊德祥被她氣得啞口無聲也特別暢快。上次暢快是時光是與侯島 分卷閱讀76 一起度過的,這次也一定要與他一起度過。 「我的時間比較緊,免了吧!」候島想了想回答說。他實在不是不想去慶賀什麼了,別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僑,你卻以此為借口慶賀,這種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做法,讓人心安麼? 「別扯蛋吧!請你還不去呢!」殷柔立即是著對他說,「怎麼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點事幹干!」 「那也不在乎這點時間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還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現在我請你,你害怕什麼呢,來吧!我在××那裡等你!」殷柔嗔怪他說,「你也不要急著找什麼事幹了。我幫你留意一下!快來啊,我在××那裡!」 「好吧,我來!」侯島見她的話說到了那個份上,也不好再推辭,只好迅速笑著回答說,「我來,與你一起分享,一起快樂!」 「好,那我等你!」殷柔說完,就隔著電話吻了一下。 侯島笑了笑,也隔著電話吻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他掛了電話,就到她約定的地方去了。他知道,今天她非常開心,與她約會,肯定免不了要瘋狂一場,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給狄麗麗發了個信息,說他到老鄉那裡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們見面後,先到附近的公園裡玩了一圈,然後到一家餐館要了個小包間,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將各自開心的事說給對方聽,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快樂。 殷柔異常興奮,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講話。她先講她如何氣莊德祥,然後講他生氣後如何如何氣憤。侯島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像一個聽話小學生在聽老師講課一樣。他知道,殷柔此時最需要的是聽眾,而不是有人幫她指出她有什麼不好,而不是追要找個人交流。 「怎麼,一言不發,」見他半天不說話,殷柔吃驚地看著他說,「還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裡啊!我聽著你說話啊!」 「你個豬頭啊!老是聽著我說話而不發言!你說話啊!」殷柔見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罵著說,「你別裝得這麼可憐巴巴的!好像不敢說話似的。你要是見了我不敢說話,你就不會有那個色膽的!」 「瞧你說的!我說話怕你不喜歡聽,所以還是不說為好!」候島見她那樣說他,就笑著對她說。 「說啊,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聽,」 「你這樣做,會激怒他的!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你激怒他就可能導致他做出衝動的事,然後退休避嫌!」候島見她緊追不捨,追根究底,就直截了當將他內心的擔憂說了出來。 「呵呵,怕什麼,來喝酒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灑斗十千,玉盤珍饈值萬錢。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啊!」候島見她滿腹豪情,一副不顧一切不醉不罷休的樣子,迅速模仿她的語氣說了一句「你有什麼茫然的,怎麼我高興時,你卻偏偏憂心忡忡呢,有你說的那樣嚴重嗎,」殷柔見他那樣回答她,強忍住生氣說。 「大美女啊,你這樣氣他,你想沒想到他可能報復呢,目前,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如果逼迫他太緊,他就乾脆撕破臉,然後退休,那麼你我將會受到怎樣的損失,你想了沒有?……」 「別危言聳聽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嗎,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會將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禮物,換取獲得聲譽的機會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別掃我興啊!」殷柔故意迴避他說的那些潑冷水的話,但他還是說了出來了,因此她不免對不識時務的他有幾分生氣。 「好,好,好,我不說!」侯島見與她話不投機,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說的話。 「我們喝酒吧!不醉不罷休!不盡歡不回頭!來,乾杯!」 「乾杯!」 侯島將一杯酒喝下去後。殷柔抬起頭看了看他,說:我記得你以前能說會笑的。那次我讓你倒肚子的壞水時,你說了那麼多話,那些話雖然比較渾,但比你現在沉默不語有意思!你怎麼啦,是不是對我不感興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個屁!當時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葷玩笑來試探我,現在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所以對我不感興趣,也懶得哄我開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樣不是好東西,都把女人當作魚,上鉤的魚省得餵食兒……」殷柔說著,便搖了搖頭,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呵呵,你快成哲學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島尷尬地笑著對她說,因為他的確沒以前那樣對她感興趣,因為她說的話的確很有哲理。 「什麼研究男人深透,我是為男人傷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莊德祥將我當工具,甄迎傑將我當工具,你他媽的也將我當工具!這一點白癡都看得到的!」侯島那樣回答,令她異常氣憤。 「糾正一下,我可是真心愛你的啊!」 「真心愛個屁!你都在躲著我!」 「我躲著你是有原因的!你讓我去強姦或者勾引那麼多女人上床,並拍下她們的裸照兒,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麼能去做,我糊里糊塗地答應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斷地催我,我不躲避你,還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嗎,」殷柔直接說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爭辯說。 「那幾個女人勾引有婦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強姦或者勾引她們上床,她們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這樣的帥哥!怎麼啦,你變成柳下惠了,那你怎麼連你師娘都要上,裝B……」殷柔見他認真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善於裝B……」 「得了!犯了法,司法機關要抓人時,是不管是否是帥哥的!」 「你錯了!你這樣的帥哥強姦或者勾引了她們上床,她們會認為佔了便宜的,不會去報案的!」她繼續笑著對他說。 「我愛你是不假,但不能因為愛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辦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託,再別提照裸照的事!」侯島見她還沒認識到那件事的嚴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對她說。 「呵呵,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厚道呢,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虧是屢屢出現的,而那些奸佞之人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生老病死都與一個人厚道不厚道無關!所謂報應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見他還是頑固不明,便帶著教訓的語氣說,人生苦短,及時尋歡!又有什麼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條條框框看得那樣重要呢!「」你不要教訓我!說實在的,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莊德祥會報復我們!「 「不可能吧,他暫時還沒發現我們之間的事,而且他要是報復我,我就跟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他是一個老頭兒,放棄了功名利祿,就沒什麼可牽掛的了!我們年紀輕輕的就與他魚死網破,不是虧大了,你啊,還是別將事做過了分,回去找合適的時間,安慰安慰他!甚至給他道歉!」侯島立即反駁她的話說。 「什麼,讓我安慰他,給他道歉,你簡直有毛病!」 「算了!我說服不了你!不談這件事了!我們喝酒喝酒!」候島見無法說服她,就只好將話題岔開。 「喝酒,喝酒!」 「干……」 侯島陪著殷柔喝了幾杯酒後,脖子紅紅的,讓她越看越想笑。候島見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問道:「怎麼,我很可愛嗎,你這樣色瞇瞇地看著我,有什麼企圖啊?」 「可愛,傻得可愛!」 「是嗎,我哪裡傻得可愛,」 「越來越膽小!」 「哈哈,我膽小,看我待會兒怎樣弄你!」他立即是著說,隨後雙眼也流露出色瞇瞇的神態。酒色相連嘛,喝了酒再打情罵俏,怎麼不容易讓人想到那個呢,「好啊,我等著你,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好,那就走吧!」 「幹嘛?」 「開房啊!」 「開房,誰怕誰啊!」 …… 第124章:我就是喜歡被強姦,那又怎樣? 走進房間,殷柔便倒在床上睡著,擺了個大字形。侯島覺得她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間想起了一個猜字遊戲。 幾個娘們兒在河邊洗衣服時,一個無賴男子上前對那幾個娘們兒糾纏她們,並對她們說:「我與你們打個賭,只要你們贏了,你們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你們輸了,那麼……」 「那麼怎麼樣!」幾個娘們兒不約而同地問道。 「讓我隨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麼?不敢了吧!你們這些娘們兒就是膽小,連個賭都不敢打!」無賴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著說。 「打什麼賭?老娘不信就輸給你!如果老娘贏了,你怎麼辦!」一個好勝的娘們兒立即站出來對他說。從她那副自信的樣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輸不了的。 「不難,就是猜字。我輸了聽你們處置,你們輸了就讓我摸一會兒!」無賴男子見娘們兒上當了,就立即淫褻地笑著說。 「猜字?怎麼猜啊!」 「就是我擺出一個造型,你們猜是什麼字。你們猜出來了就算贏,猜不出就算輸!」無賴男子繼續笑著說。就在他笑著說時,他的兩隻眼睛已經溜到了娘們兒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馬上就能擁有撫摸奶子的權利似的。 有個娘們兒讀過幾年書,認識幾個字,認為就憑一個人擺造型,擺不出什麼難字,便挺起胸部說:「猜就猜!姐妹們,猜!他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們就將他抬起來丟到河裡去餵魚!」 「好,將他抬起來丟到河裡去餵魚!」 「呵呵,大嫂,要是你們輸了呢!」無賴男子盯看著那個女的的臉說。 那個女的對自己信心十足,臉紅了一下,隨口便說:「隨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無賴男子說罷就躺在地上,手腳都同時伸開。 「猜啊!我這擺的造型是什麼字!猜啊!」無賴男子躺在地上笑著問那幾個娘們兒。 「猜就猜,有什麼了不起!」幾個婦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說,「不就是一個大字嗎!我以為有多難呢!呵呵……學狗叫,學狗叫……」 無賴男子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嫂子們!別跑啊,我贏了,讓我摸摸你的屁屁……」 「無賴,流氓,你怎麼贏了!你輸了,還不學狗叫!」幾個娘們兒吵起來說。 「大嫂,我真的贏了!你們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無賴男子笑著對她們說,同時他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褲襠。 有個娘們兒一時沒理解他的話,不得其解地問道:「明明是個大字,你怎麼說是個是字呢!」 「大嫂,你怎麼就忘了我兩腿之間還有一點呢!」 娘們兒聽出了他的話是佔他們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將那個無賴男子推到了河裡,然後不停地向他潑水。 侯島想起了那個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邊大字形躺下,然後對她說:「我們來做個遊戲!」 「什麼遊戲?」 「猜字!」 「怎麼個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們兩人現在擺的造型是兩個什麼字!猜對了,我聽你的,猜不對,你聽我的!」侯島見她似乎很感興趣,就笑著對她說。 「好啊,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殷柔偏頭看了看,笑著對他說:「我是大字形躺著的,你也是。我們兩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兩個字麼?這麼簡單的猜字遊戲,你當我是白癡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癡,但你也會犯白癡那種水平的錯誤!我們倆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負我!」她一翻身壓到他身上,騎在他身上捶打著。 「我哪裡欺負你啊!明明是你欺負我,暗中罵我是太監!我兩腿間明明有一點,你卻偏偏說沒有……」侯島迅速將手放在她腋窩裡擾癢,然後笑著對她說。 殷柔怕癢,很快將手併攏在身子上,故意裝作生氣地說:「討厭!要我玩這樣噁心的遊戲!」 「什麼啊!這是小孩都會猜的!你卻偏偏忽略了中間的一點。我中間的一點還在,還在,不信給你摸模!」侯島一邊笑著一邊將她的手拉到他褲襠裡去摸了摸「那一點」。 「嗯,還真的忘記了你這一點!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著說,「不對,這不是一點,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勞,本來是一點,經你一挑逗,就變成了一撇!」侯島見她說得那樣幽默,也跟著幽默地說,「呵呵,你輸了吧,該聽我的了,待會兒,我用一撤將我和你兩人聯繫起來……」 「討厭……」殷柔臉紅了,悄悄地將頭貼在他的胸部。 「討厭!」侯島模仿女人的聲音重複了她的話。 殷柔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癢。他扭動了幾下後,就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隔著薄薄的衣服緊緊地挨著,將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雜在其中的體味,雖然這種體味並不像少女身上的體味兒那樣純,那樣香,但他依舊很喜歡。愛一個人沒道理,喜歡她體味兒也是如此。 他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每個人的體味都是獨特的,不像香水那樣同質化嚴重,尤其是在起處女童 分卷閱讀77 男時期,人身上的體味是獨一無二的。許多男人迷戀處女,或者說處女情結濃厚,說是對處女的愛,那是值得商榷的,因為愛也不一定要迷戀非處女不可,但如果說他迷戀處女身上獨特的體味,或者說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因為只有處女身生的體味兒才是最純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進洞房的女人身上的體味兒,無論用什麼香水掩蓋,都是混合氣味,甚至是難聞的混合氣味…… 雖然殷柔的體味不止與一個男人混合過,但侯島愛屋及烏,聞起她的體味兒來也不覺得噁心,後來就逐漸喜歡上了她的體味兒。 愛你的美,愛你的體味,愛陪你一起睡!相愛的人,誰都避免不了要產生這種感覺的,侯島與殷柔也都逃脫不了此規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嚇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兒了!雖然我喜歡這種味道,但不能讓它熏死我鼻子裡不喜歡的細胞!」殷柔轉身親了親他,笑著對他說。 「呵呵,是嗎!有汗臭味兒才正常!」侯島笑著對她說,「因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騷女人,如果男人變成了騷男人,女人變成了臭女人,他們就要受到社會的譴責了!」 「謬論!」 「不是謬論,是私下正確的理論!在生活中,很多理論被證明是謬論,但卻被部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理論……」候島見她反駁他,就嬉皮笑臉地說。 「你中邪了!給我舉個例子看看!」 「讓我想想……」 「怎麼啦!你所謂的理論都找不出證據了吧!」殷柔笑著對他說,「那就一笑而過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島站起來說,「不過,待會兒我會將事例告訴你的!」 殷柔說著也站起來了。 侯島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將她的衣服全部脫光了。她看了看他,並不反抗,相反還很配合。女人嘛,就是很奇怪。她不喜歡一個男人時,哪怕是那個男人遠遠地看她一眼,當然是朝她認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會與你拚命,覺得你欺負了她。而喜歡一個男人時,那個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會很開心地默認並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著對她說:「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歡被強姦,雖然強姦的行為曝光後,她們喜歡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對象,但她們在強姦行為發生時卻是順從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說,我剛才脫你的衣服時,你就是順從並略帶配合的……」 「你偷換概念!混淆是非!憑我們的關係,發生這樣的事是正常不過的,怎麼能說是強姦呢?」殷柔見他將給她脫衣服的那件事當作「很多理論被證明是謬論,但卻被部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氣,就大聲狡辯著說。 「哈哈,我不是偷換概念,而是陳述事實!強姦是什麼意思,就是在對方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發生性關係,或者強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剛才沒徵得你的同意,就脫光了你的衣服,這不是強姦又是什麼!而你卻沒絲毫反抗。卻順從和配合,這不是證明你喜歡強姦麼?」候島說著就將手伸到她胸部撫摸起來。 殷柔使動兒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罵說:「滾開,要不你又要胡說我喜歡被強姦了!你這個混蛋,佔領便宜還要賣乖!吃了老娘的豆腐還要說老娘願意的……」 「呵呵,難道不是麼?」 「不是,絕對不是!如果按你說的那算強姦的話,我也要強姦你一回!」她笑著說的同時,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肉棒棒。 「哎喲,放手!這裡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島馬上叫著說,「給你親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別捏這裡!」 「捏這裡怎麼啦?隨我來!」殷柔說罷,就往洗手間裡走。 「幹嘛啊!」侯島吃驚地看著她說。 「強姦你!你有種就反抗啊!」殷柔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關鍵中的關鍵都掌握在你手中,種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傷程及而已!我幹嘛要魯莽反抗啊!」他面有難色地說,因他的肉棒棒被她捏住後,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繩子穿住後一樣,想反抗也動彈不得,或者說無法用全力去動彈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導致更痛。 「你曉得這一點啊!你還認為女人在被強姦過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歡被強姦麼?」她趁機問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沒戴上專家頭銜前,在我的話不足以影響社會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這種歪理論了!」 「什麼狗屁話!難道名人專家學者就可以談這些歪理論麼?」殷柔見他那樣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當然,名人專家學者談歪理論能提升人氣和知名及,他們即使說錯也是百花齊放的學術言論自由的表現,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說了同樣的話,也是笑話瘋話屁話!」侯島笑著回答說,「你饒了我吧,就當我說的是笑話瘋話屁話……」 「別磨嘰了!洗澡!將你身上和心裡的污穢的東西全部洗去!」殷柔見他沒完沒了,就立即轉移了話題。 他沉默了半分鐘,很快笑著對她說:「遵命!」 他們一起進了洗手間。 第125章:洗鴛鴦浴有這樣的學問 洗鴛鴦浴是一件快活的事,是一件曖昧的事,但也是一門學問。 之所以快活,因為洗鴛鴦浴不僅是有很多追求浪漫的夫妻或者情侶去洗,也不僅是男女一絲不掛地赤誠相待,而是在於柔軟的溫水的浸潤下,兩個人相互吸引或者相互熟悉的肌膚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擠壓,尤其是不常接觸空氣和光線的那些部位的相互搓揉或者相互擠壓,可以讓人產生一種特別興奮的感覺。 之所以曖昧,因為洗鴛鴦浴不僅赤裸相對的男女相互發出性息,而且在洗鴛鴦浴期間的想像空間巨大,除了常見的交配可能發生外,還可能發生吹簫吹口哨走後門等許多常人想都想不出來的事。 之所以是一門學問,因為洗鴛鴦浴不僅是簡單的兩人一起洗澡,而在洗的過程中,從何處下手,何處該用力,何處是重點,這都是學問,因為下手的地方不一樣,用力的地方不對,重點分不分,最終都會導致感受不同。 侯島和殷柔在一起是快活的,洗鴛鴦浴時也是如此;候島和殷柔都比較有學問,洗鴛鴦浴時也顯得很有學問。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先洗對方「不太重要」的部位,然後集中精力洗重點部位;都不約而同地心心相應地在該用力搓揉的地方搓揉,該用力按摩的地方按摩。 他們一起洗完鴛鴦浴後,殷柔站在候島跟前,滿眼無限柔情地看著他,深情地對他說:「抱我吧!」 「嘿嘿……」侯島一把抱起她,迅速走出洗手間,將她輕輕丟在床上。她順勢打了一個滾兒,張開兩腿並曲起來,將她兩腿間的風景展現出來。 「怎麼?展現你的美?」候島見她擺出了如此的姿勢,笑著對她說,「炫耀你的部位……」 「是啊,不喜歡?」殷柔努著嘴說,旋即也笑了起來。 「喜歡。美女擺哪種pose我都喜歡,尤其是不穿衣服時!」候島故意色瞇瞇地笑著說。他知道,男人好色不是錯,好色錯了地方才是錯、面對嫵媚多情赤裸的殷柔,此時不好色何時好色!此時好色只能促成好事,讓情調更浪漫,相反不好色的話,那將會尷尬了,那將會讓她看不起了。 有這樣一個小故事:由於某種客觀原因,一個女孩和他男朋友不得不睡一張床。女孩比較保守,睡覺時在兩人中間劃了一條線說,你要過了這條線就是禽獸。男孩很愛女孩,果然沒過那條線。第二天,女孩莫名其妙地打了男孩一耳光。男孩委屈。女孩說,你禽獸不如。 殷柔赤裸呈現在他面前,還有意識地展現她的某些部位。如果他不好色點,那麼他一定會被她認為禽獸不如的! 「去,看你色樣兒!」殷柔嗔恕著說。 「怎麼啦?男人本來就這樣的!見了裸露的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見了赤裸女人就情不自禁地色瞇瞇!雖然我不想做禽獸,但更不能禽獸不如啊」 「去!滿忙子歪理由!假騙啊,我創了一套藝術體操,你幫我指點指點吧!」殷柔見他提到女人就興奮,心裡雖然很高興,但為了顯示她不是個淫蕩的女人,還是笑著將話題轉移。 「哦?你創了一套藝術體操?那我倒要開開眼界!」候島聽說她創了一套藝術體操,雖明知道不是為他而創立,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要目睹一下。 「好,我表演給你看看!但你要忍住啊?別忍不住流鼻血!」殷柔向他拋了一個媚眼,笑著說。 「流暈血?放心吧!我最多只會……」候島說著就故意停了下來,朝著她笑了笑。 「那我就開始吧!」 隨後,她就以床為道具,陸續擺了很多姿勢,一個接著一個,像體操一樣有節奏,將她身上每個有吸引力的部位,具體說是對男人有吸引力的部位完美地展現出來了。他陶醉地看了半天,大腦裡只有興奮和不可思議,只有興奮和不可思議。 「怎麼樣?我創的這套藝術體操怎樣?夠不夠國家級演員的水平啊?」殷柔演完她獨特的藝術體操後笑著問他說,「點評一下!」 「當然夠!國家級的演員絕對不敢公開演這樣的藝術體操!一絲不掛的,一毛不差的表演,絕對是國際級的演員。我可以毫不今張地告訴你啊,你要將這些拍成了電影,那些三級片演員都得失業……」候島立即拍馬屁說。 「得了,得了!」殷柔見他如此說,「聽你的話,好像我是三級片明星似的!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的表演水平遠遠超過她們!至少在我眼裡,你的演技是遠遠超過她們的。看了你的藝術體操後,我再也不會去看那些A片了!」候島見她誤會了,急忙解釋說。 「得了吧,我記得讀過一篇叫做《天下男人的共同愛好》的文章,裡面說,看A片是所有有性意識的男人的共同愛好!你說看了我的藝術體操表演,再也不會去看那些A片,那是胡扯,當然你不是男人或者是兒童就除外!」殷柔不理會他的解釋,繼續笑著對他說。 「好啊,你笑我是兒重!那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兒童了!」他說罷就一個餓狼撲食撲過去了。 「呵呵,還炫耀呢?懨懨的,像個葡萄乾!拉住一根毛啊,小心掉進去了……」殷柔見他撲上去了,說得話越來越黃。 他聽到這些黃話,出乎意料地非常興奮,非常想征服她,便勇猛地趴在她身上發洩剩餘精力…… 一番激情後,侯島出現了短暫的失憶的狀態,大腦混混的,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什麼都沒氣力去做,倒在床上就沉睡。但殷柔卻還興趣正濃,趴到他身上,又是吻,又是捏,又是模,雙眼裡充滿了飢渴和貪慾…… 殷柔折騰了一會兒後,侯島恢復了正常狀態,又翻身到她身上折騰,直到他們兩人都心滿意足為止。 釋放剩餘精力後的睡是最沉的睡,也是最舒服的睡。他們擁抱著一覺睡醒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7點半。想到白天還有課,侯島和殷柔迅速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往學校趕。 他們走出賓館後,背後開過了一輛車,朝著他們倆按了一下喇叭。他們同時回頭一看,發現莊德祥從賓館的車庫裡開車出來了,裡面坐著一個年輕的美女。他們迅速扭過頭,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朝一邊看了看,並緊緊地抱著彼此的手。 車過去後,殷柔喃喃地說:「真巧,他也在這裡開房!」 「是啊,這種事居然碰到了!不知道他看清了我們沒有?」侯島帶著幾分擔心幾分緊張地對她說。 「管他看到沒有?你別怕,要有什麼事,我出來擋著!」殷柔見他有些憂心忡忡,迅速安慰他說。 「我不是怕他明著來什麼,而是怕他暗中來什麼!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啊!」候島見她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迅速接過話題說。其實,他也很理解她的心情。在偷情被發現後,男人害怕起來,而女人到滿不在乎,你叫那個女人怎麼看得起那個男人! 「你別把他想的那樣陰險!他雖愛玩女人,但並不卑鄙,不是背後使陰招的人!他要是會那一手,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份上。你就不要多想了!他要為難你,我就義不容辭地站到你這一邊!」殷柔見他想得走深遠,不得不再次安慰他說。 「算了,不要提這件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今天被他遇到了,是我咎由自取,沒辦法,既然發生了,就坦然面對吧!」侯島見她對莊德祥過分自信,不斷安慰他,急忙對她說。 「不要大悲觀!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不要說了,我們趕回去忙各自的事吧!」 「……」 隨後,他們各自打車回去了。 侯島內心一直端惴不安。他與莊德祥長期相處,已經深知莊德祥為了個人利益不擇手段的性格,雖然此事莊德祥不敢大張旗鼓的宣揚,不敢明著懲處他,但會不會暗中整治他呢?這個很難說,也是他最為擔心的,畢竟最終他畢不畢得了業,莊德祥有著非常大的決定權。到時,莊德祥隨便找了個理由,你想告他也抓不到明顯而充分的證據。而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沒證據的話,即使你是受害者,你也別想獲得法律援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法律也一樣,決不 分卷閱讀78 會主動幫助弱者的! 侯島懷著這種焦躁不安的心情去上課時,出乎意料又是莊德祥的課。因此,他就更感到有些害怕。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莊德祥似乎什麼都沒發現似的,依然和藹,對大家依然笑臉相待,甚至在討論一個學術問題時,還讓候島發言討論。 莊德祥愈笑,他心裡就愈緊張,就像你那欲至你於死地的對手對你異常熱情好友,反而讓你心裡驚慌失措一樣。但有一點慶幸的是,學友們聽課都很認真,沒人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更沒人注意到他內心緊張。 下課後,狄麗麗將候島拉到一偏僻地方說:「假騙,你個見鬼!昨天跑到老鄉那裡去了,怎麼電話都不打一個呢?」 侯島低著頭,紅著臉說:「手機沒電了!我想打沒法打啊!」 「屁話!手機沒電了就不能打電話?」狄麗麗迅速反擊說。她說得有道理啊,現在通信空前發達,何況北京呢?手機沒電了,想打電話還可以找公用電話啊?還可以借別人的手機用一下啊?為什麼他的手機沒電後就沒那樣做呢? 「……」侯島見她如此問,一時也沒話可說。 「太今我失望了!」狄麗麗說罷,轉身就走進了教室。 「有什麼話不能回家再說,幹嘛要在學校說啊!」侯島搖了搖頭,又走進教室接著上第二節課。 第二堂課還是莊德祥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地在那裡神侃。但候島卻沒心思聽,除了偶爾做一點點筆記外,其他的內容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他在考慮著如何應對那件事,如何將可能發生的不利影響減少到最小。因為在這件事中,他所受的損害最大,也是最應該指責的人。如果此事曝光,他將無臉見人,此前幾十年的努力將付諸東流在候島內心忐忑不安時,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卻是靜悄悄的。莊德祥依然對他很好,殷柔也始終再未提這件事,狄麗麗似乎也沒發現端倪,唯有候島越來越感到齷齪丟人,越來越感到他要遭報應,雖然他並不相信佛教的因果報應之說。 地球該自西向東轉的,依然自西向東轉,人們該上學的依然上學,該上班的依然上班。候島卻感覺到這一切與他不一樣。 第126章:先搞定那女人再說 侯島忐忑不安了一段時間,內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了。既然別人都沒當回事,為什麼他卻要杯弓蛇影呢! 一天,殷柔打電話給他說:「××勤工儉學中心要尋求一個家教老師,要求男性,碩士,你有沒興趣去做啊?」 由於圖書市場不景氣,莊德祥出的那些書銷量很一般,促使他不再奢求出書多,而尋求出銷路好的書。因此,侯島除了他的作業外,也沒多少額外的事可做,相對以前來說清閒多了。因此聽殷柔說有人找家教,他想了想就對她說:「如果沒別的人選,我就去試一試,反正呆著也是呆著,房租水費還在不斷地上漲,各方面都需要錢啊!」 殷柔迅速笑著說:「那就將聯繫方式給你,你去聯繫一下!」 「行。等會兒,我拿支筆記下來。」侯島想了想,一邊回答,一邊去拿桌子上的圓珠筆,準備記下那個聯繫地址。 「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那你記下。海澱區××大街××豪庭C座2203室,劉女士!電話是0×××××××××!」再說一遍,「海澱區××大街××豪庭C座2203室,劉女士!電話是0×××××××××!」你與她聯繫時,就說是我介紹的。殷柔很耐心地將聯繫地址及電話號碼告訴了他兩遍,並囑咐要說是她介紹的。 「海澱區××大街××豪庭C座2203室,劉女士!電話是0×××××××××!」侯島隨即就記下了,然後有重複一遍說,「海澱區××大街××豪庭C座2203室,劉女士!電話是0×××××××××!對不對!」 「對!你最好最近一兩天與她聯繫吧!」 「好的。」他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對了,為什麼要說是你介紹的?你認識她嗎!」 「哦,不,不認識!」殷柔顯然沒想到侯島會這樣問他,慌慌忙忙地回答說,「我是說你不要忘記是我介紹的。你聽錯了吧?呵呵」 「聽錯了。可能吧。呵呵……」候島聽出了她慌忙搪塞的語氣,立即意識到她時他隱瞞著什麼,立即意識到她剛才說漏了嘴,立即意識到她肯定認識那個劉女士,只是有某些原因不願意承認而已,但他不揭露她的面目,畢竟她是給他介紹家教,總不能別人好心幫助你時,你反過去讓別人難堪吧。 「記住啊,家教賺錢了,可不能忘記了報答我哦。」 「那當然。我與你,誰跟誰啊。你要想報答的話,現在就行,還是老地方見,還是那種報答方式,怎樣?」侯島立即笑著回答說。他知道,她所謂的報答並不在乎他在物質上送她點什麼,無非是心裡記住她,生理上讓她滿足快樂而已。 「去你的,說話就沒個正經的!」她立即在電話裡笑罵著道,「我現在有事,沒時間與你閒聊。掛了啊!」 「好的,拜拜!」 「拜拜!」 侯島掛完電話後,想了想,看了看時間,就撥通了那個電話。沒想到劉女士在家,電話接通了。經過簡單的交流和商談後,劉女士意識到他基本符合條件,就約他星期天下午去試講一次。 都說工作不好找,侯島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找到了一份家教。他不由得非常高興地哼起了小調,打開電腦上網查看一下有關小學的那些教材及相關知識。雖然小學的知識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長時間沒接觸那些知識,也不懂得如何去教小學生,因此也不得不溫習一下。 在上網溫習那些小學知識時,他驀然覺得自己好笑,一個研究文學藝術在讀碩士居然去應聘一個小學生的家教老師,居然還要溫習溫習。中國的人才都那樣過剩嗎?中國的人才就那樣學有所用嗎?文學藝術研究就那樣不值錢嗎? 算了吧。你算哪顆蔥。別人找小學家教要了你這個在讀碩士,還是認可你的水平的,還是認可碩士的社會價值的,報紙上曾報道,有家長找小學生的家教老師曾經要求對方是名牌大學的博士生呢?要求高,待遇高,雙萬樂意,又與學歷學術水平有什麼狗屁關係呢?說實在的,人家話那麼大的代價請碩士家教,並不一定表示非碩士教不好他的孩子,就小學生的那點知識,基礎紮實一點的初中生就能做其家教的,自是為了顯示其生活品質,為了顯示其對孩子教育的重視。正如有人願意要日本人開設的華堂商場出售的比其他超市要貴得多的同一個市場進貨的蔬菜一樣,要的就是「生活品質」。 去他媽的,想這些也是白搭,白白浪費時間。只要給錢,只要不違法,做小學生的家教就去做吧。但是,即使要的就是「生活品質」,你去做家教時,一定要表現出色,一定要打扮得讓別人看起來順眼。在這社會,美女也是一種經濟因素。在勞動力猶如大白菜一樣廉價的年代,競爭同樣的工作時,許多企業有一條心照不宣的規則,那就是看得順眼的優先錄取,看不順眼的,即使再有才華,那也不行,公司的形象重要嘛! 想到了這些,他覺得有必要設計一下自己的個人形象,一定要將自己的個人形象設計得對方喜歡,讓對方「一見鍾情」。只要對方喜歡上了他,那麼這份家教就搞定了,活輕鬆而賺錢多,比給莊德祥編寫書稿通讀校對強多了。 想好了後,他就決定關掉電腦,走進房間裡,拿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看,一件一件地試穿,看看穿什麼衣服什麼鞋合適,看看穿什麼衣服什麼鞋更帥氣,更有氣質。試穿衣服時,他不禁覺得自己很女人、很女人,像女人出門一樣,反覆挑選搭配衣服,唯恐自己不能一下子揪住他人的眼球…… 「假騙,你幹什麼啊。」就在他全身心投入到挑選搭配衣服時,狄麗麗不如不覺地回來了,站在房門口,十分驚訝地問他說。 「我找了份家教,100塊錢一小時,這個星期去試講,我想找件合適的衣服。」侯島見狄麗麗回來了,就迅速對她說,「你回來得正好。給我做個參謀。」 「參謀個屁。不就是家教去試講嗎?又不是去相親,幹嘛那麼緊張,那麼臭美啊。」沒想到狄麗麗並不給他當參謀,而是帶著幾分不屑地說。 「什麼啊。你不知道嗎,這社會形象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事情能否成功就與印象有著巨大聯繫……」侯島見她不願意,就笑著對她解釋道。雖然他很自信,但在衣服萬面是遠遠不如女人的,因此他覺得讓女人幫他選衣服搭配衣服是不錯的主意。 「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你次到我家時都沒這麼講究過呢。」狄麗麗不如道被什麼事情鬧得不開心!,憋了憋嘴說,「現在這樣臭美,這麼注意形象,是不是又瞄上了那個美眉啊……」 「你說什麼?……」侯島見她如此說,意識到她不高興,就轉頭看了看她,「今天誰惹你不高興了?回來就這態度!」 「沒誰惹我不高興。」 「哦……」侯島便不再說話,將他拿出來的衣服全部放回去了,然後默默去做他的事。他如道她不開心,不願意交流,那就不交流唄,看在沉默的空氣中誰陪得過誰。 狄麗麗幾次想找侯島說話,但都是欲言又止的,很顯然,她不開心與他有關係。侯島看了看她,也沒多問,心裡悶著不說話,心想她有什麼事就主動說唄,何必還非要他主動問去。 外面的空氣依然夾雜著吵鬧聲,室內的空氣靜靜的,他們兩人誰也不搭理誰,該做的事就靜悄悄地做,做完後該做什麼的就做什麼去,甚至連睡覺時都是背對著背…… 第127章:懾服了那個傲慢的女孩 狄麗麗一連幾天都不理侯島。這令他非常奇怪。以往他們鬧了不愉快,狄麗麗是忍不住半天不與他講話的,而現在卻一連幾天不與他講話,甚至他主動幾次與她搭話,而她依然愛理不理。一氣之下,他也不搭理她了。在這社會,少了誰地球都照樣轉。在生氣時,侯島就是這樣想的。 好不容易到了星期天。侯島吃完午飯就迅速打扮好他的形象,前往海澱區××大街××豪庭C座2203室劉女士家去給她孩子試講。不管這件事最終談得成不成,他必須要按時去,必須要認真去試講一次。因此他依然將自己打扮得瀟瀟灑灑的,看上去頗有幾分像成功人士的樣子。 到了後,他信心十足敲響了劉女士家的門。 「誰啊?」門還未開,裡面就傳來小姑娘甜甜的聲音。「這是劉××女士家嗎?我是劉女士請的家教老師,今天來試講的!」侯島見屋裡有人問他,迅速很禮貌地回答說。 「哦!」隨後,門開了,一個大約10歲的女孩出現在他面前,瞪著大眼睛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在判斷他有沒可能是賊一樣。 小姑娘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又接著問道:「你就是家教老師嗎?」 「是啊,請問劉女士在家嗎?」侯島意識到這孩子可能就是他即將要教的孩子,衝著她笑了笑。 「你就是家教老師啊!?我以為是保險公司的業務員呢!」小姑娘露出潔白的牙齒調皮地笑了起來。 「怎麼?我像保險公司的?劉女士在家嗎?」侯島略吃一驚,很快笑著問小姑娘說。 就在這時,一個30多歲的女人穿著連衣裙從裡面走出來了。她邊走邊時小姑娘說:「曼曼,你在與誰說話啊?」 「媽媽,一個男的,他說是您找的家庭教師!」 「哦!那請他進來吧!」女人稍微愣了一愣,迅速命令小姑娘說。 「請問您是劉女士嗎?我是星期四下午與您聯繫的那個家教老師侯島!」侯島見那個女人向他走過來,立即向她自我介紹說。 「哦,我是。請進吧!」 「謝謝!」 「曼曼,這是侯老師!」劉女士指著侯島時小姑娘說。 「侯老師好!」小姑娘立即笑著點頭向他打招呼。 「曼曼好!」 「曼曼,你先回書房去做作業吧!我與侯老師先談談!」劉女士轉頭對小姑娘說。 「媽媽再見!侯老師再見!」小姑娘看了看劉女士,又看了看侯島,打了聲招呼就走進了房間。不用說,那是她們家的書房。劉女士讓小姑娘進書房,就是為了方便與侯島交流,商談有關家教的事宜。因為家長與老師交流時,孩子如果在一旁,有些話說起來不太方便。 見小姑娘進入了書房,劉女士笑著對侯島說:「侯老師,你坐,你坐!」 侯島略略謙虛了一下,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劉女士在另一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劉女士就直接對他說:「侯老師,我找你來呢,就是輔導曼曼!曼曼,就是剛才那個孩子,非常聰敏活潑。我希望她能得到更好的培養,因此給本來學習成績非常優秀的她請家庭教師。你可能覺得小學生,請個研究生做家庭教師似乎有些要求過高,但對於我家曼曼,只有請有真才實學的碩士做她的家庭教師才能使她得到更好的培養。她的學習成績經常是滿分,但我時她有更高的要求。曼曼比較好奇,經常問些深奧刁鑽的問題。我想請個家庭教師,在輔導她功課的同時,幫她解決那些疑難。當然,這就意味著家庭教師需要非常豐富的知識。你覺得你可以勝任這個工作嗎?」 分卷閱讀79 「聽了您的介紹,我認為曼曼是非常聰敏的孩子。她好問說明了她善於思考,樂於思考。對這樣的孩子,教育者應該盡量幫她解疑。因此您給她請個碩士做家教老師,是非常英明的,非常具有超前眼光的決定。至於能不能回答曼曼提出的疑問,我相信實踐會給出最好答案的!」侯島見劉女士提出了那樣讓人難以直接回答的問題,便將話題轉移到另一個側面。因為知識是無限的,而孩子提出的問題是千奇百怪的,誰能保證百分之百能完全正確地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呢?因此他不能直截了當地回答行,因為如果這樣答應了的話,一旦孩子有問題你答不出,你就面臨著炒魷魚,但面對這樣問題也決不回答不行,因為回答不行的話,你連試講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還讓對方看不起你。 「侯老師,你好像沒回答我的問題!」劉女士一針見血地說。 「劉女士,您也知道,在現代社會知識不是大問題,因為絕大部分知識在互聯網上都查得到。孩子讀書最主要是鍛煉其思維能力。如您所說的曼曼那些情況,我可以判斷她是思維能力非常強的孩子。如果一味兒追究讓她多學習知識而忽視了她思維能力的鍛煉,那將得不償失。有些孩子本來很聰敏,但讀了幾年書後,卻變得不聰明起來,而有些孩子開始並不聰明,但讀了幾年書後就變得聰敏起來,造成這一重要變故的原因就是是否重視培養思維能力。重視培養孩子的思維能力,孩子的思維能力就會強起來,就會學會善於思考,最終變得聰敏起來。相反,重視培養孩子的思維能力,孩子的思維能力不加以鍛煉,他們的思維能力也會慢慢萎縮……」侯島見劉女士直接追問那個核心問題,便將心中想好的教育理論向她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侯島老師果然滿腹經綸啊!雖理論完好無缺,但理論還需要實踐來證明。你就簡單地說一下你的教學方法吧!」劉女士見他在那裡侃侃而談教育理論,很快就打斷了他的話說,因為她認為,這社會想幹大事的人很多,誇誇談理論的人很多,但能將理論應用於實際的卻不很多,能被實踐證明是正確的理論卻不很多。 「我的教學方法是經過長期研究和實踐的雙教法!對於聰敏的孩子來說,雙教法的效果尤其明顯!」侯島見劉女士提問題提得如此直接,就立即說出了他的教學方法。 「雙教法?」劉女士幾乎從未聽到這種教學方法,驚異地看著他。 「對!就是我先教學生,讓學生提出疑問,我幫他們解決疑問,然後反過來讓學生教我,我提出疑問,讓學生給我解決疑問的那種教學方法……」侯島見劉女士有些不明白,就迅速向她解釋了他的教學方法。 「啊,這樣啊!?這樣有效果嗎?」劉女士吃驚地看著他,因為她還從未聽說過讓學生教老師也能提高學習成績的。在平時,她賣過不少有關教育理論方面的書,如何做家長的書,如何培養孩子的書,她看遍了所有名家寫的教育類書,但從未有教育工作者提出「雙教法」這種教學方法。 「當然有效!步,老師教學生是向孩子傳輸知識;第二步,學生向老師提出疑問,老師答疑,是啟發學生的思維;第三步,學生教老師,是考核學生對知識的鞏固程度;第四步,老師提出問題,學生答疑,能促使學生將相關知識連串起來……」侯島見劉女士時他的教學方法存在疑問,就進一步時她做深入的解釋。 「侯老師啊,看來你對教育理論研究確實有獨到之處!我也覺得你說的太有道理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樣吧,你先教教曼曼幾次,看看她能不能適應你的教學方法!」經侯島一解釋,劉女士就立即笑著說。很顯然,就教育理論來說,侯島所提的教育理論是無懈可擊的,但她沒親眼見過,還是有幾分不相信,因此就提出先讓他試講幾次再說,因為侯島說的教育理論有沒有效果,一經實踐檢驗什麼都出來了。 「好吧!」侯島見基本已經搞定了她,就笑著同意了她的意見,因為他相信自己的教學方法,相信自己的勢力。 「價格呢?就是上次在電話裡談好的,100塊錢一小時!」劉女士也笑著對他說。「嗯!」侯島點了點頭說。因為做小學生的家教,l高。如果真的能將這份家教做下來,一個星期做個五六小時,比給莊德祥編撰一個月稿子都不差…… 「那你現在這裡坐會兒,我去與曼曼交流下!」劉女士說罷就站起來,走向了房間。 侯島坐在那裡,開始思考著如何講好課。因為劉女士出l00塊錢一小時請家教老師,要求肯定不低,對家教老師肯定相當挑剔,而從曼曼開門那一刻的舉動來看,她顯然也是個比較刁鑽的孩子。面對這些,他只有次試講將她們懾服,才能獲得她們的信任,得到她們的尊重,才能將這份家教工作搞定…… 大約半個小時後,劉女士從房間裡出來了,笑著對他說:「侯老師,請到書房裡來吧!」 侯島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了書房裡。走進書房,他不由得大吃一驚,裡面藏書多得超越了他的想像,大到四庫全書,小到市場上的卡通漫畫,凡是市場上銷得比較好的或者曾經銷得比較好的書,幾乎都有。 「侯老師,你開始上課吧!我先出去了!」劉女士朝著他笑了笑,便將書房的門關上了,退出去了。 「侯老師,請坐!」曼曼指著書桌前兩張椅子中的一張說。 侯島坐下了。曼曼在旁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了。 「侯老師,今天學習什麼啊!」曼曼一坐下就開始問他。 「我準備給你講線段。線段,你學過嗎?」侯島想了想,突然想起他讀小學時,學習線段時悟出的絕招,決定在她面前展示一番,讓她覺得他真的不錯,這樣壓住了她,她以後就不敢刁難他的。 「線段!早就學過了,很簡單!」曼曼迅速自豪地回答說。 「不對,線段不簡單。不信,我出有關線段的題目,你就會發現線段不簡單的」侯島迅速對她說。 「是嗎?」曼曼很不以為然地說。 「是的。我出5個簡單題目,要求你5分鐘做出來,行嗎?」侯島見她還有些不服氣,就笑著對她說。 「行!」她回答得異常乾脆,異常自信。 隨後,他在一張紙上劃了5條線,分別標上3個點,5個點,7個點,8點,l0個點。他畫完這些圖後,對曼曼說:「請你數出每個圖有多少線段!」 「哦!」曼曼接過題目就開始數起來。 「停,時間到!」時間到了5分鐘時,侯島立即叫她停下來。 「才做了3題呢!」曼曼十分遺憾地說,「侯老師,你太出難了點!別說5分鐘,就是15分鐘也未必做得全對!」 侯島接過她做的題目一看,見她分別填的是3、l0、20、□、□。他笑了笑說「掌握了良好的方法就能做出來而且一個都不錯的,沒掌握良好的辦法就難以做出來,而且難以保證一個不錯的。你做了3題,前兩個對了,第三個錯了,四五個根本就沒做!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告訴你正確答案吧!答案是3、l0、21、28、45.」 「啊!!!侯老師,你是怎麼這麼快得出答案的!」 「我掌握了最先進的思維方法!」 「啊!!!」 「好,我先跟你講,接著你提出疑問我答疑,接著你做l0分鐘練習,然後輪到你跟我講,接著我提提出疑問你答疑。等這個過程完畢,今天這次課程就完畢。好嗎?」侯島笑著對她說。 「嗯!」曼曼一下子失去了剛開始的傲慢,輕輕地點了點頭,開始認真地聽他講有關線段方面的知識。侯島按照他預定的程序給曼曼講完次課後,他已經到她家兩個多小時了。而原來商定的是試講一個小時。侯島見此就收拾東西,與她們母女道別了。 研究生將小學的課程,劉女士和曼曼究竟滿不滿意呢?侯島不管這些,因為他確實將他琢磨出來的獨特方法教給了曼曼,曼曼聽時也瞪大了好奇的眼睛,至於滿不滿意全在她們母女一句話。她們一句話的事,又何必去想呢!她們一句話的事,又何必去想呢。想了也是白想,而且還浪費腦力,那又何必呢! 第128章:我喜歡你,我媽媽也喜歡你做完家教後,候島有說不出的興奮。他認為,他的教育理論已經將傲慢的劉女士懾服了,他的教學方法已經將傲慢的曼曼懾服了。不要多久,她們肯定會打電話請他再次去的。 想著想著,他便決定給尤可芹打個電話。自從上次尤可芹從他那裡搬走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他好心卻辦成了她的傷心事,主動與她聯繫也應該的嘛,男子漢大丈夫,在女孩子面前主動一點又有什麼呢? 「喂,假騙,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接到電話時,尤可芹感到很吃驚,本來不想接,但想了想還是接了。 「想你啊!」候島立即笑著調侃她,「美女,瞧你說的,我沒事就不能與你打電話了?」 「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別嬉皮笑臉的!」尤可芹見他嬉皮笑臉的,就單刀直入地問他。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找了一份家教,剛去做了試講。回來時,我就想起了你……」候島從她的回答中聽出了她並不怎麼開心,又不禁哄著她起來。 「哦,家教?你也去做家教了!」很顯然,以前給莊德祥編寫書稿忙得不可開交的候島有時間去做家教,讓尤可芹吃驚不小。 「我做家教怎麼啦?現在莊德祥那邊事少,我呆著也是呆著,找份家教做也不錯啊!」侯島見她有幾分驚訝,又笑著對她解釋說。 「不錯,不錯,可是別被……」尤可芹將話說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什麼?」侯島吃驚地追問道。 「沒什麼!」尤可芹意識到她剛才說漏了嘴,立即改口說。 「那,那你現在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侯島馬上意識到尤可芹欲說什麼卻又有某種原因說不出口。 「請我吃飯?你發財了?」尤可芹略略一驚,立即笑著對他說。 「沒有。哪裡發財啊!」侯島笑著回答說。 「那你就是瘋了!」 「你怎麼這麼說話?我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了,想你,想見見你!所以,我想請你吃飯。難道不行嗎?」侯島見尤可芹用種質疑的語氣問他,而且說話的風格不像以往,感到有幾分奇怪,迅速向她解釋說。 「好的,那你說個地方吧!」尤可芹稍稍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在學校旁邊的××路路口等我吧!」侯島略略想了想,向她建議說。 「好的,拜拜!」尤可芹很快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拜拜!」侯島說罷,掛了手機開就始往學校那邊趕,前去與尤可芹聊一會兒,然後一起去吃晚飯。 候島剛要上車時,劉女士打來了電話:「候老師啊,我是曼曼的媽媽!」 「哦,您好,您好!」候島見她打電話來了,立即很客氣地與她打招呼。 「剛才我與曼曼交流了一會兒!通過交流,發現您講課的水平確實不一般。曼曼很少誇獎家庭教師的,卻對您讚不絕口呢!」劉女士在電話裡很興備地對他說。 「哦,是吧!」候島聽後,故作驚訝地回答既。 「侯老師,我和曼曼協商過,您被錄取了!以後啊,你就週一週三週五晚上輔導曼曼一小時,週六週日下午輔導曼曼兩小時吧!當然,如果你的時間安排不開,也可以商量調整的……」劉女士寒暄了一會兒就直奔主題地說。看得出來,她是一個辦事比較利落的人。 「好吧,我想想吧,等我想想我的時間安排,再給你回電話吧!」侯島想了想說。其實他的時間比較充欲,安排得開,但他不想時方那樣安排就立即答應,因為那樣顯得他很急迫需要那份家教,或者讓人感覺到他很閒。 「好的。曼曼想和你說話!」劉女士大概認為是他提示要掛機,就說曼曼要想與他說話。 「好的!」侯島笑著回答說。 「侯老師,您好,我是曼曼!我很喜歡聽您講課。您一定要來啊!」曼曼接過了話筒就迅速對他說,很顯然劉女士打電話時,曼曼就在身邊。 「呵呵,曼曼,老師也很喜歡你啊!老師會來的!」侯島見那個傲慢的女孩用那種語氣對他說話,立即笑著回答說。是啊,孩子的情緒容易外露,服從那個人時就表現得特別乖巧,特別聽話,特別逗人喜愛。曼曼從開始對他不屑一顧到現在如此乖巧,只能說她從內心服了他。 「侯老師,我喜歡你,我媽媽也喜歡你,你一定要來啊!」很快,曼曼在電話裡大聲囑咐他說。 還沒等候島回答,劉女士就是著斥責曼曼說:「曼曼,小孩子不要胡說!」隨後,劉女士接過電話,對候島說:「侯老師,這事就這樣定了啊!您按時來吧!」 「好的!」 「拜拜!」 掛了手機後,候島想了想曼曼那句「我喜歡你,我媽媽也喜歡你」,就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他這麼有魅力,試講了一次,她們居然都很喜歡他去他媽的,不想這些了,這份家教基本上搞定!當務之急是要去與尤可芹談談心!他想了想,就上車趕往學校。 到學校旁邊的××路路口時,他沒發現尤可芹,就四處張望。 這時,一個民工模樣的婦女上前來,低聲問他說 分卷閱讀80 :「要盤嗎?要盤嗎?」 「你說什麼?」侯島沒聽清楚她說什麼,隨便問了她一句。其實,在大街上遇到這類人,她們主動上前來找你說話,大部分是衝著你口袋的錢來的,沒聽清楚沒關係,不理會也不會損失什麼,理會了還會耽誤時間的,她們這種在路邊兜售貨物的難免有逃稅漏稅的嫌疑,難免有賣黃賣毒的嫌疑。 「要盤嗎?什麼樣兒的都有!好看得很!」那個婦女再次小聲問了他一次。 「不要!」侯島看了看她,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真的!好看,要怎樣的有怎樣的!」那婦女不在乎他的表情,繼續向他推薦說。 「你有怎樣的?」候島見那個婦女在吹牛,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就她那樣兒,要怎樣的光盤有怎樣的光盤,那不是笑掉大牙嗎?這個世界上的光盤數不勝數,她怎麼可能會要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呢。 「真的。什麼盤都要!毛片,新到的,進口的,絕對好看!」那個婦女以為他感興趣,不失時機地向他介紹說。 「不信。」侯島看了看她回答說。 「不信,你跟我來看貨!」那婦女很自信地回答說。 「那多少錢一個!」侯島試探性到問了一下價格。 「便宜,10塊!賣得多可以優惠。」那婦女想到沒想就十分熟練地回答說。 「不要,貴了!」候島說罷就裝出要走的樣子。 「好商量,好商量!如果你成心要,如果你要得多,我就虧本要幾個給你!8塊錢一個,行不行?」那個婦女見他要走,迅速將他拉住,陪著笑臉說。 「不要,貴了!」候島再次表示他不要這種光盤。 「那你說多少錢一個?」那婦女拉著他的手,斜著眼睛看著他說。 「我說,就這種地攤貨,最多10塊錢4個!」候島見走不掉,只好故意將價格應得低低的。 「你說得也太離譜了,賣不得,賣不得!」那婦女見候島出了價格,瞪大眼睛,迅速回答他說,「你是尋我開心的吧!」 說罷,她就帶著幾分掃興匆匆地離開了。因為她們做這一行的,不僅要拉客戶,還要時刻防著便衣警察,否則被抓住了,不僅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白干,還有可能判刑坐牢。 「假騙,你在做什麼?」就在這時,尤可芹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了。 候島的臉紅了紅,慌忙掩飾說:「沒,沒做什麼……在尋找你啊……」 「呵呵,買毛片兒吧?瞧你的樣子!」尤可芹斜著眼睛看著他說,像抓住他什麼把柄一樣神氣。 「沒有!?騙我的吧!」尤可芹斜著眼睛看著他說,「你沒有,鬼才信……」 「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候島見她追問那件事,只好將話題轉移到一邊去。 「呵呵,不提了!」尤可芹見他很窘迫,急著轉移話題,便不再追根究底地問,便笑著問他說,「你說去哪?」 「隨你!只要環境優雅,適合於聊天就行!」候島很感激她善解人意和配合,立即笑著回答說。 「哦,那我們邊走邊聊吧!往那條街上走,走累了後,隨緣進那條街上的餐廳。好不好?」尤可芹見候島讓她拿主意,也不好直接說到哪裡去,便指了指前面拐彎處的一條小街道說。 「好!」候島立即同意了。 隨後,他們肩並著肩朝那條街道走過去了。 「假騙,最近一段時間過得還好吧!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啊?」在人行道上沒走幾步,尤可芹就輕聲問他。 「還好!我沒什麼事,只是想找你聊聊!」他立即是了笑說,「你呢?這段時間你過得怎樣?」 尤可芹沉默了一會兒,往前走了幾步,挽住了候島的手臂,卻並不說話。 「你呢?」侯島見她不說話,再問了一次說。 尤可芹依然沉默不語。 過了一小會兒,尤可芹笑著問候島說:「說說你的事吧!你為什麼想到要請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喜事啊?」 「哪有啊,沒什麼喜事!就是做家教去試講了一次,感覺還不錯吧。我想到你做家教有經驗,所以找你聊一聊,學一些經驗!」侯島想了想,就笑著將他的真實意圖說了出來。 「什麼啊?做家教還有經驗可學?你很搞笑耶!」見候島說是向她學習家教經驗的,尤可芹禁不住笑了起來。 「是啊!我真的是向你學經驗的!你不知道啊,我輔導的那個孩子是小學生,她找家教的條件是碩士學歷,而且要求她提出的問題,家教老師能夠及時給予解答。」侯島見她不相信,就立即很真誠地說。 「哦?要求她提出的問題,家教老師能夠及時給予解答!這也太苛刻了點吧?萬一她提出刁鑽問題,你怎麼解答?」尤可芹見他如此說,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他「是啊,所以我向你取經來了!」侯島繼續笑著對她說。 「你在胡扯!要取經,也是先取經,後去試講啊!你都試講了,還取什麼經啊?對了,你試講效果怎樣?」尤可芹又笑著對他說。 「應該不錯吧!那家打電話來了,通知我已經通過了試講,週一晚上繼續去!」他笑著將結果告訴了她。 「恭喜啊!對了,課時費怎樣?要求高,課時費應該不低吧?」她立即追問他說。 「還行。一小時100塊吧!」他想了想,就笑著告訴了她。 「一小時100塊!夠可以的!看來,你真的得請我了!」尤可芹立即笑著說。 「請請請,我與你誰跟誰啊!說吧,今晚請你吃什麼?」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找個精緻點的家常菜館,邊吃邊聊吧!」她非常高興地建議說。 「好。那就開始留神街道兩邊吧!有看起來比較精緻的餐館,我們就去那家吧!」侯島立即笑著向她建議。 「嗯!」 走了一會兒,他們看到了一家不錯的川菜館,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就進去了。 第129章:性家教有巨大的市場潛力 在川菜館的小包間裡,侯島和尤可芹邊吃邊聊。聊著聊著,他們又聊到了家教問題。 尤可芹笑著對和候島說:「假騙,你知不知道啊,現在家教市場出現了一種比較引人注目的家教品種!」 「什麼啊?你賣關子,是不是?家教無非不就是那幾種麼?只不過是家長要求高低,收費高低不同而已!還能有什麼引人注目的啊!」侯島見尤可芹有些小題大做,雙眼看著她,笑著回答說,「是不是你在做家教過程中遇到什麼新鮮事啊?或者什麼言語啊?」 「沒有。不是在做家教過程中遇到了新鮮事,也不是在家教過程中遇到了什麼艷遇,而是在找家教過程中遇到了新鮮事!新鮮得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著說著,尤可芹笑了起來。 「什麼事啊?」候島饒有興趣地追問道。 「你說現在的大學生開放不開放?」尤可芹沒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又接著問了另一個問題。 「開放。」候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前衛不前衛?」尤可芹又追問道。 「前衛。」 「我看不只是前衛,而且還前衛得出格,出格得我都受不了!」尤可芹見侯島那樣懇切地回答她的話,便非常氣憤地說。 「哎喲喲,大美女,有什麼事你看不慣的?說吧,讓我見識見識!」侯島覺得尤可芹的行為有些反常,因為她本身就是個比較新潮的女孩,還有前衛開放得她看不慣的嗎?什麼時候她也變得保守起來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做好心理準備啊,我說了你肯定要嚇得大跳的!」尤可芹笑著對侯島說,擺出了一幅賣關子的樣子。 「看你故弄玄虛的!我是被嚇大的嗎?什麼事,直接說,哪怕是地球出了軌道,我都不會驚慌的!」候島見尤可芹說話越來越繞圈子,對著拍了拍胸脯說,擺出了一幅穩坐釣魚台的樣子。 「性家教,你聽說過麼?我去找家教時,遇到幾個低年級女孩舉著!性家教的牌子尋找家教!」尤可芹瞪大眼睛,神情略帶驚訝地對他說,「你說這些女生究竟想幹什麼啊?是想做家教,還是想賣性啊?」 「呵呵,瞧你吃驚的樣子!她們想幹什麼,誰知道啊?不過,我如果遇到了性家教的女生,肯定會花錢請一個。上中小學時,我的性教育幾乎是空白,要找她們補補課……」候島見尤可芹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笑著與她開玩笑說。 「你啊,就沒個正經的!你什麼時候能結束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啊?」尤可芹非常生氣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4V4V4V點OM 「我說的是真的!性家教是蘊含著無限商機的新潮職業。做這一行,有無數潛在的客戶群,因此這一行是遠遠供不應求的。丟下那些缺乏性知識的少男少女不說,就是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人,也深感性知識的缺乏啊!此外,大量並沒讀多少書的兄弟姐妹們也是潛在的客戶群啊……」候島似乎不在乎她的反應,依然笑著對她說。他笑得自信,因為他在這方面遠遠比她看得深看得透,此時在她面前說這些,明顯有顯擺的意味兒多他笑得色瞇瞇,因為作為男人,與女人談性方面的話題永遠是興奮的,永遠少不了一點點挑逗的意味兒。 「三句話不離本行!」尤可芹說罷就將臉偏到一邊,不再去正視侯島色瞇瞇的眼神。 「喂,我的大姐,你看問題不要這樣嘛!」候島模仿女孩子發嗲的聲音對她說在女人生氣時,有時男人一句搞笑的話,一個搞笑的動作,一個搞笑的強調,就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從而讓她苦笑不得,而她苦笑不得時,她的氣早就已經不知不覺地消了。 果然,尤可芹笑得摀住了嘴,轉過頭來對侯島說:「我真的還沒發現,原來你很搞笑耶!」 「是嗎?我搞笑嗎?」侯島笑著反問道,似乎他不相信自己很搞笑,剛才的舉動是無意問做出來的一樣。 「搞笑!」尤可芹笑著肯定說。 「我不搞笑。是我看問題的角及與你不一樣!所以啊,我遇到什麼事時,都忘不了給自己找點快樂!」侯島見尤可芹笑起來,並對他感興趣起來,意識到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趁機想辦法去引導她的好奇心。 「哦,是嗎?你看問題的角及與我有什麼不一樣?」尤可芹果然興致勃勃地問他說。 「這,這是我時人生的哲學感悟!一般人不能告訴的!」為了引起尤可芹的好奇心,侯島看了看她,故意賣起了關子。 「瞧瞧你,被表揚了一句,就賣起關子來了!還上升到了哲學問題!」尤可芹撇了撇嘴,笑著說。 「什麼賣起關子來了?這本來就是哲學問題。」侯島一本正經地強調了一次。 「那你說來聽聽!我就不相信,你能將做家教的事上升到哲學問題!」尤可芹見侯島還在堅持「謬論」,很不服氣地對他說。 「講就講,不過,你要有耐心聽啊!」候島再次表現出了他自信的神情。 「別磨嘰了!講吧!」尤可芹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說。 「我認為,沒有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區分,只有缺德和不缺德的區分。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好事,但由於他的德不正而最終將好事做成壞事。不缺德的人即使做的看上去是壞事,但由於他的德正而最終能將壞事做成好事……」侯島便對著尤可芹侃侃而談起了大理論。 「打住,打住,什麼好事壞事的?說具體的吧!」尤可芹見候島說那些繞來繞去的好事壞事,一時頭都暈了,迅速打斷了他的話。 「好,我就舉一個例子吧!老師教書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師缺德的話,不但教書育人育不成,反而會將孩子教壞……」候島略略想了想,笑著給尤可芹舉了一個倒子。 「你簡直是污蔑!我雖不是正式老師,但我做過家教老師,強烈反對你的看法!」尤可芹還沒等候島說完,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並提出了她的抗議。 「冷靜,冷靜,容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場合和媒體上說話,在這個小包間裡,即使說了影響非常惡劣的話,也不會危害社會。因此我請你冷靜一點,容我把話說完!」侯島見尤可芹激動起來了,只好立即去安撫她,想辦法讓她的情緒穩定下來。 「你……」尤可芹雙眼瞪著侯島,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為好。因為她不想聽他的謬論,但又被他說服了,一時找不到反對的說辭,不得不去聽他的謬論。 「我,我耐心地跟你講,而且還會跟你講得有根有據的。你呢,就耐心聽一聽吧!」候島迅速接過尤可芹的話說,「你不高興的話,權當我放了個屁,別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極其不願意聽他的那些謬論的,但還是想跟她說那些,否則會被她認為是好色,影響形象,丟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沒說話。 「我跟你講啊,現在的人一切向錢看,有錢的是老大,沒錢的難過活。有些老師按耐不住了,總在學生面前嘮叨他們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許他們的收入是低點,但不能在學生面前嘮叨啊,不能去影響學生的成長啊!這些老師長期對工作消極應付,對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覺地也讓學生受他們的影響。君不見,現在很多大學畢業生到了用人單位,從不想到他能幹些什麼,為單位創造了多少效益,為單位做了多少貢獻,而一進門就感到他工資 分卷閱讀81 低,感到他屈才。難道他們的行為與老師對他們的教育沒有關係麼?有些老師墮落,在學校辦公室講那些社會上的花邊新聞,講那些吃喝嫖賭的話題,甚至在課堂上有意無意提到那些以活躍氣氛,以致學生們認為社會就是那樣,以致少數學生不知不覺地學會了吃喝嫖賭,形成了有機會貪污也絕不放過的思想觀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極少數現象!沒像你說的那樣嚴重!」尤可芹插話發表了她的看法。 「錯,這種隱形的缺德行為絕不是極少現象。許多學校的老師賭博成風,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為恥。極少數老師有那種比較暴露的缺德行為!你看沒看過,某小學的老師給學生佈置的對對聯的題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徵:巾長為帳女子好。許多學生迷茫,許多家長憤怒。但是,更讓人憤怒的是,他給學生的答案竟然是:屍穴為入肉。他將答案給學生們寫在黑板時,並沒教學生『』讀什麼音,『』讀什麼音,而是叫學生們去查字典!學生們在新華字典上查,卻怎麼也查不到『』字,只好拿著到處問。有個女生拿著『』字去問她爸爸時,被她爸爸認出來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後,她爸爸找到了學校。那個老師居然以他也不認識那個字為由推塞責任,說他僅是為了對對聯,沒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給我說黃段子,就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吧!你說的這些是離題萬里的東西,與性家教有半點關係嗎?」尤可芹見候島滔滔不絕地講老師讓學生時對聯的事,禁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侯島十分肯定地說。 「有狗屁關係!」尤可芹毫不客氣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關係!」候島再次十分肯定地說。 …… 「同樣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張缺德不缺德理論同樣實用!一個人的性福與其性觀念有重大的影響。而一個人的性觀念又與傳授他性知識的人有重大關係。《中國丑史》你看過不?《中國丑史》上面記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歡購買十一二歲的女孩,然後向她們灌輸性知識,讓她們悄悄觀摩其他妓女做愛的場面,讓有經驗的妓女陪她們做模擬訓練。等這些女孩從理論到『買踐』完全心領神會後,老闆就出一個大價錢,等著買主前來開苞……」侯島見尤可芹無話可說,又侃侃而談起來了。 「知識倒挺豐富的!不過,你又離題了!我所聽說的性家教可沒你說的那樣齷齪!」尤可芹立即笑著打斷了他的話。 「是嗎!我不只想聽聽,但你得讓我先說完!行不?」候島正講到興頭上,見尤可芹打斷不他的話,想了想,哄著她說。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說。 「言歸正傳。做性家教的老師如果缺德的話,就會影響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讓一個放蕩的人或者一個喜歡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將那一套兒交給受教育者的……」 「別危言聳聽!」尤可芹撇了撇嘴說。 「不是危言聳聽!我是擔心性家教成了社會潮流後,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隊伍中。她們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邊給養她們的後備力量或者是客戶群……」候島衝著尤可芹笑了笑說。 「齷齪齷齪,你別說了!虧你想得出來?聽我說吧,其買現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較純潔的!遠遠沒有你想像的那樣!」尤可芹見侯島說的像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又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並與他爭執起來了。 「我知道現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較純潔的,也知道他們是真心想為社會做點貢獻的,但你就能保證以後做性家教的個個純潔麼?」候島見尤可芹與他爭論,將他的觀點拿了出來反駁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網查查吧。網上有篇有關女大學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沒有?」尤可芹見候島在跟她扯橫皮,立即笑著開導他說。 「看了的!那篇文章對她基本上持讚賞和同情的態度,說她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卻用另類的方式給我們闡釋出了一種獨特的人生意義。但是遺憾的是,她『離經叛道』不管不顧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親情、愛情和友情的『圍剿』中遍體鱗傷……故事的情節大致是:她為劉先生12歲的女兒小英做全面補習。過了20多天,小其的功課仍日沒有什麼起色,這讓她感到迷惑不解。一個週日的中午,她提前來到劉先生家,推開小英臥室的門,發現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卻無意間發現了應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記』:……我有一種受不了的感覺,是慾望受不了了……身體還是沒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沒睡,我又會想起,重複。每次手放過後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臉。我盡力控制自己,睡覺時把手放在枕頭上,可心裡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響身體,影響到以後……更讓我難忍的是這次『好朋友』(月經)來過之後,裡邊奇癢無比,撓又撓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哪!這種日子何時才能結束……看完小英的日記,她將這一重要發現及時通報了劉先生,並提出相應的建議。劉先生一氣之下將她辭退了。過了一段時間,劉先生發現小英上黃色網站,意識到那個女大學生說的正確,幡然醒悟,請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給小英傳授相應的性知識,把她從性歧途上拉回來,並情願以每小時80元的價格支付費用。對不對?」侯島見尤可芹提到另外網上有關性教育的事,像背書一樣將那件事複述了出來。 「呵呵,對啊!你瞭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見候島比專家還專家,立即笑著誇獎說。 「呵呵,誇獎!我認為,那個女生有德,如果換了別的家教老師,結果如何還很難說!」尤可芹的誇獎使候島更想證明他提出觀點的正確。 「切,別總是用黑色的眼光看問題!」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說。 「怎麼這樣說呢!現代社會什麼事不可能發生?我還聽說有家長以給孩子找家教為名,誘姦女大學生呢!」侯島見尤可芹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就一邊與她開玩笑,一邊反駁她的話說。 尤可芹聽到這話後,臉紅了,低頭再也不說什麼。 侯島見此,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只好舉起酒杯,笑著對她說:「來來,別光顧說話,來乾杯!乾杯!」 「乾杯!」尤可芹勉強舉起了酒杯。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島的話觸犯了她的什麼禁忌,使她有幾分不開心。 …… 吃完飯後,他們到街上閒逛了一會兒,又繼續聊天。當然,侯島再也沒像剛才那樣誇誇其談。 第130章:開個鐘點房放鬆放鬆吧 侯島見尤可芹不怎麼說話,就知道她有些不開心,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唯恐再談到她不開心的事情,尤其是做性家教方面的話題。 尤可芹幾次看了看他,欲說又止。很顯然,她有心思向他傾訴,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又不知道告訴他會不會不合適。但是,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悶很久了,很久就想找個知心人說一說。 侯島也看出了她的心意,但不好去直接問,只好旁敲側擊地說:「你好像不開心啊,是不是我剛才說了不該說的話?如果是的話,我就向你道歉……」 「沒有,其實你的某些看法確實要比我看得深一個層次!」尤可芹見他問她,就急忙回答說。 「呵呵,但願沒說了你不開心的話!」 「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是看到你不怎麼高興!所以……」 「我沒不高興啊!你請我吃飯,我哪裡還好意思不高興呢!那樣的話就大不夠意思了吧!嘿嘿……」尤可芹努力笑著說。她不笑還顯示不出她有不開心的事,她這一笑,不開心的事就從那極其勉強的笑聲中顯示出來了。 侯島見此,就對她說:「我們找個地方生坐吧。要不就開個鐘點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她今天來與他見面,有一個她不願意承認的目的就是找個人傾訴一下,因為她受了不少委屈,卻一直難以對他人啟齒,候島是她最親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傾訴的對象之一。 於是,他們就開始關注附近有沒有專門針對學生的週末旅館。他們往前走了不到200米遠,前面有個小胡同,裡面到處都是小旅館,不用說它們是專門針對學生的。候島看了看尤可芹,對她說:「我們過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沒說什麼,就跟著他走了。 他們走進那家小旅館問有沒有鐘點房,老闆很遺憾的說:「你們來遲了,房間早已經被定下來了。不過待兩個小時之內的鐘點學有,過夜的學間沒了!」老闆說完,朝他們兩人瞄了一眼。很顯然,老闆認為他們是週末出來開房的大學生情侶。現在很多談戀愛的大學生,每逢週末就會出去小旅館租一間房,與他的男女朋友一起過週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兩小時的鐘點房,」侯島重複了老闆的話一遍,同時將頭轉向了尤可芹,以徵求她的意見。反正他與她已經有了那種關係,她願意開房一起過夜,他就陪她過夜,她願意開房一起聊聊心裡話,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話。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說:「來個鐘點房吧!就要兩小時!」 「好的!」老闆立即笑了起來,隨後將一個小冊子遞到他們面前,「登個記辦個手續吧!」 「哦!」侯島接過小冊子,隨手在姓名欄裡寫下了三個字!莊德祥,在證件欄裡編寫了一連串數字,就遞給了老闆,「這樣可以了吧?」 老闆訕訕地笑了笑說:「您的身份證呢?按照規定是要看身份證原件的!」 「哦,身份證?」候島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在他隨身帶的包裡搜了一會兒,然後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說,「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證丟了!」 「身份證丟了,」老闆看了看他們,轉向問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證呢?」「我沒帶!」尤可芹十分乾脆地回答說。她知道,作為女生,身份證是不能隨便給他人看的,也不能隨便拿出去登記的。老闆要她的身份證,她當然一口拒絕了。 侯島立即笑著對老闆說:「我們都是學生。你看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租的又是鐘點房,僅僅兩個小時,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當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話,我們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運氣。」 老闆朝著他們仔細看了一眼,說:「下不為例啊!」 「知道!」候島說著就掏出100塊錢遞給了老闆。 老闆找了他60元,然後開了一張單據給他,說:「拿好啊,這是你們的單據!」 侯島順手接過來,拿起來看了看。這時,老闆拿著一串鑰匙,將他們帶到一個房間裡。老闆打開房間,將鑰匙放在那裡,帶上了門就走了! 房間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張椅子、一台電視外,幾乎沒有剩餘的空間。他擁著地坐到了床上,輕輕地對她說:「是聊天還是……」 「做愛吧!開了房不做愛,浪費房錢!」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靜地說。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話悶著沒說!」侯島沒想到她會那樣說,因為他帶她開鐘點學的本意是找個地方與她好好聊聊,就特別驚訝地對她說。 「你別裝了?找個開房還不是想做愛?」尤可芹立即反駁他說,「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說,做了再說……」說著,她就主動將裙子脫了,將鞋脫了,只穿胸罩和內褲仰躺在床上,雙眼看著他。 見此,候島覺得沒有其他可選擇的了,只好脫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們兩人的關係,到這地步還討價還價,顯然會傷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見他脫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撲過來,壓在他身上,瘋狂地吻他,瘋狂地捏他下面的肉棒棒。 他又痛又驚,在她的屁股上使勁兒拍了一把,瞪著眼睛問她說:「可芹,你這是幹嘛,溫柔點!」 「幹嘛。我喜歡!」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島見他那樣飢渴,就不再好責怪她了,笑著對她說:「喜歡就喜歡唄,幹嘛這樣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見他不再生氣,也很快笑著回答,當然她的動作也溫柔了許多,但她卻變得異常放蕩,候島想到的、沒想到的做愛花樣,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來。 侯島見此也激情高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戰鬥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後,侯島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卻全身赤裸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對她說:「想是就盡情地哭吧!想說的話盡情地說吧!這社會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們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發洩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麼委屈!你就說出來吧!」 尤可芹聽到這話後,哭得更加厲害了。他見此也不說話,因為他意識到她剛才主動要與他做愛,而且做愛異常瘋狂,就帶有較明顯的發洩意味兒,她此時痛哭也是一種叫好的發洩方式。 過了一會兒,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對他說:「假騙,我心裡鬱悶死了!今天告訴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種人你不知道嗎?你覺得合適跟我傾訴的,你就說吧,不合適的,就不 分卷閱讀82 要說!」侯島見她有幾分疑慮,就迅速給了她一顆安心丸。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心事,都需要尋找合適的發洩方式,聆聽朋友發洩的話,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際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見她想找他發洩內心的鬱悶時,就積極提供便利,畢竟他們之間是那種關係。 「嗯!那我說了!」尤可芹也覺得候島是可以信賴的人,見他願意替她保密,保證替她保密,就決心向他講出那些藏在內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較獨立能幹的人。上了大學後,她的生活費用幾乎都是自己去爭。大學生嘛,做兼職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積極去找家教做,從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過無數學生,但一直還做家教,雖然也有少數女大學生勸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認為那是缺德的事,還是堅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頭去找的,而不是通過家教介紹中心介紹的,因為要叫交中介費,她認為不划算。 假期從候島那裡搬回學校後,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個40多歲的男人。那個男人說他上初中的兒子學習成績不好,要請個高水平的家教輔導輔導。尤可芹見此就將她做家教的經驗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個男人介紹了。 當時,那個男人看了看她,也沒說可以,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聯繫方式和地址,說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說。她笑了笑就接過了紙條,同時將她的手機號碼給了對方。 按照常情,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個男人的電話,說他兒子同意讓她去試講。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聯繫地址去試講了。 她次去試講時,那個自稱是初二學生的男孩對她講課很滿意,當即對那個男人說:「老爸,尤老師講課非常好!以後就讓尤老師來輔導我吧!」 那男人點了點頭,就將孩子支到房間去,然後與龍可芹講價格,60塊錢一小時,一用輔導三次,一次兩小時。尤可芹想了想就答應了! 尤可芹第二次去那男人家做家教時,發現那個孩子不在,就問那男人:「曉宇呢!」 「他在洗手間!尤老師,您先到他書房裡坐一會兒吧!他待會兒就來了的!」那男人笑著對她說。 她想了想,就到曉宇的學間裡去了。她想,曉宇怎麼偏偏在家教老師要來時上洗手間呢?她帶著疑問在曉宇的房間裡四處看了看,希望曉宇快點出現,她輔導完了好快點回去。 突然,門縫裡出現了一縷煙,帶著一種奇怪的香味兒。怎麼會有煙呢,她感到好奇時,突然感到全身熱燥,血液流通加快。本來大熱天就熱得讓人難受,現在她突然感到熱燥,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了!她拿起一本書,不停地煽風…… 就在她熱燥不堪時,門開了。那個男人全裸出現在她面前。她睜大眼睛,驚訝地質問他說:「你,你想幹什麼?」但在她質問那一刻,她的身子開始軟了起來,下面開始濕了起來,差點站不穩。 「給你消火!」那男人一下子衝上來抱住她,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了,並用她的長襪子將她的手腳綁了起來,用她的褲衩將她的嘴蒙住了! 她由於身子發軟,「急迫」想做愛,也沒力量去反抗,甚至一時間忘記了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只是隱隱約約地聽那個男人說「就想爽美眉,就想爽美眉」的,而片刻後她就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一絲不掛地綁著,睡在床上,嘴裡被塞著她的褲衩,胸部和兩腿間有明顯的性侵犯跡象,而整套蓆子裡卻空無一人。她意識到剛才被強姦了,就想辦法弄斷了綁著手腳的襪子,打110報警。 經過警方調查,發現那所房子的主人是一對老年夫婦。他們在兩個月前就到遠在上海的女兒家去了,一直沒回來,房子也沒租給任何人。 是何人作為呢,警方通過一番分析,得出的結論是有人盜取了那時老年夫婦家的鑰匙,並熟悉掌握了他們的去向,然後利用那裡作為場所誘姦女大學生…… 不用說,作安分子肯定是個高手,是個神秘人物。尤可芹沒辦法,只好回去等待警方破案,為她主持公道。但她此後經常做被強姦的噩夢,去做家教也是提心吊膽,而且害怕這件事讓學校的師生知道了。 今天侯島打電話向她請教有關家教的事,她再也憋悶不住了,決定將內心的痛苦向她認為還靠得住的他發洩一番。 侯島聽了她的發洩後,歎了一口氣說:「是啊,這社會是複雜了!好人越來越稀少,犯罪分子越來越隱蔽,就連這家教相對單純的行業也不好做了!」 尤可芹聽了這話,是著說:「就是!我痛苦無助啊!如果遇到了那男人,我一定將他閹了不可!」 「是啊,這種人是應該閹了!」他聽了她那話迅速回答說,「不過,你也不要衝動,以免做了違法的事!要通過法律手段討還公道!」 「法律!我沒錢,法律也不會主動為我主持公道啊!」她抹了抹淚說。 「呵呵,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猥瑣男人,我一定要揍他,將他送到公安機關繩之以法!」他立即安慰她說。 「你有這個能耐嗎,」她立即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當然有!我給你講我抓賊的故事吧!我與那些賊還挺有緣的。」他笑著對他說,「只要讓我遇到了,再怎麼厲害的賊我都能想辦法抓住!」 「你吹你吧!」 「真的,你聽我講了就知道的!」見她不信,他很嚴肅認真地對她說,「不過,你要認真聽,不准打斷我的話!! 「好!」 於是,候島將他在火車上抓住那少年團伙兒的事神靈活現地給地講了一遍。尤可芹聽完後,驚訝地看著他說:「真的,希望你也能遇到那個男人!將他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好!我相信我一定會的!」他很自信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這時,老闆在外面敲門:「兩位,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時間到了!預定該房的顧客來了!」 侯島拿過手機一看,原來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使對門外說:「稍等,稍等……」 隨後,他們迅速穿好衣服,出去了。在出門時,老闆悄悄地拍了拍候島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小聲對他說:「小哥兒,佩服,你能將女人搞哭又搞笑,而且一口氣干兩個小時!」 「你說什麼啊?」候島見老闆說得莫名其妙,十分不滿地反問了一句。 「沒什麼,沒什麼……」老闆見他不高興就迅速轉移話題說,「歡迎下次再來,歡迎下次再來……」 侯島看了看老闆,就走了。但他剛走幾步,就遇到了劉佳佳和一個男生。他不想打招呼,但劉佳佳卻笑著與他打招呼。他只好很尷尬地應付了一下。 走過那條街,尤可芹就回學校去了,他也回了他的住處。 第131章:女人是怎麼生孩子的啊 狄麗麗的情緒終於好了一點,但對候島卻多了一份客氣。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關懷,是大多是情人相處時,經常打情罵俏的心得多為柴米醬醋茶吵鬧和好,是大多數夫妻或者同居者相處時,相互磨合的經驗。男士同居在一起,或者一開始就習慣打打鬧鬧的生活,或者一開始就習慣相敬如賓的生活,習慣了就習慣了吧,無論哪種生活方式,習慣了才叫生活,才能慢慢形成民俗工化。倘若一開始相敬如賓,後來卻突然變得吵吵鬧鬧起來,不好了,兩人之間出現問題了多倘若一開始吵吵鬧鬧,後來卻突然變得相敬如賓起來,不好了,兩人之間出現問題了。 狄麗麗對他的客氣讓他意識到不妙。他多次隨隨便便地與她拉話,想找回以前在一起吵吵鬧鬧打情罵俏的生活,但她每次都以非常客氣禮貌的態度對待他。別人以非常嚴肅禮貌客套地對待你的隨便,這不是明顯地告訴你他不屑與你這種低素質的人交往嗎!如果你還那樣隨隨便便的,豈不是自己承認素質比他低嗎?幾次熱臉挨了冷屁股後,候島也對她變得客氣起來了:可以沒有愛情,但不能沒有人格。 在那一室一廳的片子裡,以前打情罵俏的氣氛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客套虛偽的空氣,連日常生活中說一句話都免不了帶一個「請」字,就像來自西伯利亞一股超強的冷空氣一下子將以前的暖氣流吹走了,只剩下干冷干冷的風刺骨地吹在臉上,出門都必須穿棉襖戴帽子戴手套一樣。 遇到「采流」後,候島在家的時間少了很多,不是到外面做家教,就是到外面逛逛,不是到學較上課,就是大圖書館翻翻書刊,總之盡量少回家去與客氣的狄麗麗四目相對。欹麗麗也非常平靜地對待一切,雖然知道彼此間已經有了隔閡,但依然保持著那份客氣,顯示著那份高傲的典雅。 面對這一切,候島沒精力去仔細想是什麼造成這種變故,因為他每個星期要給曼曼做好幾次家教,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做準備,以應付刁鑽古怪的曼曼提出的各種問題;他也懶得去仔細想是什麼造成這種變故,因為他在家失去了生活情趣,在給曼曼做家教時卻找到了快樂。 在給曼曼做了幾次家教後,劉女士和曼曼對他越來越友好,尤其是曼曼,已經將他做為了知心朋友,不時給他發一些搞笑的短信,不時打電話問他些問題,或者與他閒聊幾句。開始他還是敷衍曼曼,但後來他卻慢慢喜歡上了與曼曼交流,因為與她交流不僅可以給生活中帶來點活潑的空氣,還可以促使他努力去學習知識,去思考問題,甚至還可以從曼曼那裡學來很多知識。 曼曼是個膽大好問的孩子。她將候島當成朋友後,遇到了她不懂的問題,無論適不適合問他也不迴避,直截了當地問。當然,她也精靈得很,周圍有人地是不會問問題的,因為她不想她知道的別人也知道,至少不是多數人知道。 有一次,候島在做完家教準備走時,曼曼悄悄地去打開書房的門往外看了看,然後將門閂上,神秘地問他說:「候老師,你知道女人怎麼生孩於嗎!」 他大吃一驚,一個10歲的女孩怎麼會突然問他這樣的問題呢!他這個男老師該如何回答呢?尤其是聰明而刁鑽的曼曼,他是難以用敷衍普通孩於的方法敷衍過去的!至於說謊,這孩子鬼精著呢,怎麼能騙得過她的眼睛!他想了想,但覺得無論如何回答她都不合適,於是就對曼曼說:「曼曼,我不回答這個問題,行嗎?」 「不行!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媽媽說你知識豐富,是專門幫助我解釋疑惑的!女人怎麼生孩於,你不會說你不知道吧!我知道,你是像我媽媽一樣,不願意跟我說這個問題!」曼曼見他要求不回答她的問題,就迅速否決了他的建議,並強烈要求他必須回答那個問題。 「那你問過你媽媽嗎!這個問題問她更合適一些!」候島見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便迅速轉移了話題。 「問了的!可是她好像沒說詳細!我再進一步問時,她就有些不高興。你是我的家教老師,有義務回答我提出的問題!」曼曼見他轉移話題,回答了一句,但旋即也緊緊扣住原來的話題。 「她是怎麼說的!」 「她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愛後,就睡到一起,然後女人的肚子就大了,然後女人就生出了孩子!我不信,但進一步問她,她又不詳細地說。她說我長大就知道了!候老師,你說為什麼長大了就知道了!為什麼我現在不能知道!我感覺到我媽媽說的不對,所以問你。你一定安詳細告訴我啊!」曼曼繼續糾纏著說。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他發現曼曼的好奇心大強了,不告訴她答案是無法讓她滿意的,而且在告訴她答案時,還要將答案想得非常嚴密,否則她很容易看出其破綻,進而懷疑,引發的疑問。 「嗯!我特別想詳細地知道生孩子的過程!」曼曼點了點共說。 「那你可以去問婦產科的醫生和護士啊!」候島笑著對她說。 「問了的!她們都不跟我說!候老師,這世界上誰都有權利拒絕回答我這個問題,但你不能!」曼曼模仿著大人的口氣說,「因為你是我媽花錢雇來的家庭教師,負責幫我解答疑難的一對不?」 「對!可是……」 「你就說罷!難道你也有難言之隱!屋裡就我們兩人,你就詳細的說吧!無論說出怎樣的話,都沒關係!沒第三者聽得到的!」愛曼說著說若就有些不耐煩起來了。 他想了想,今天他不說清這件事是難以罷休的。既然這孩於這樣好奇,就告訴她一點吧!於是,他對曼曼說:「我不是專家,知道的不是很多,就將知道的一點告訴你吧!」 「好的,那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曼曼見他答應了,就笑著對他說。 「好!不過我不是專家,你問大深奧了我可不知道哦!」 「說吧,女人怎麼生孩子的!」 「你能答應我,你不告訴任何人,不說這是我告訴你的,行嗎!」候島想了想,就對曼曼說。因為曼曼若是將他告訴她女人如何生孩於那件事告訴了別人,那麼就可能惹來很多不必要的,或者意料之外的麻煩,因為幾乎所有家長是不對子女講這些的,尤其是不對未成年子女講。 「嗯!我答應,我絕不將這些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媽媽!」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媽媽!」 「因為她不將這事告訴我,我知 分卷閱讀83 道了也不告訴她啊!因為我對你許下了諾言啊!」曼曼立即笑著說。 候島想了想,就對她說:「這個問題涉及面廣,你就挑重點的問吧!你說,你認為那一點最不明白的!」 「孩子是怎麼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的!我這一點最迷惑!有的同學說他是用刀剖開媽媽的肚子拿出來的,有的同學說他是從媽媽的腋窩里長出來的,有的同學說他是媽媽拉屎拉出來的,有的同學說他是媽媽撒尿尿出來的。我不信他們說的鬼話。所以我特別想知道,孩子到底是怎從媽媽的肚子裡出來的!」曼曼見候島讓她挑重點問,她就迅速將她內心最大的疑惑說了出來。 「呵呵,曼曼啊,你發沒發現,許多媽媽生孩子都要到醫院去啊!」候島想了想,就決定把他從相關雜誌上看到的告訴她。 「是啊,那些阿姨生孩子都要到醫院去!那些大肚子阿姨到了婦產科後,醫生阿姨和護士阿姨在裡面做什麼啊?孩於是怎麼從媽媽的肚子裡生出來的!」曼曼急切地追著問道。 「我聽別人說,孕婦進了產科後,醫生首先對她作一番檢查,然後視具體情況安排孕婦做一些事。如果孕婦下面開始流血或者流羊水,就讓護士脫光她的褲子,讓她躺在醫院裡的車上,將她迅速推進產片裡,如果孕婦下面沒流血或者流羊水,就讓護士脫光她的褲子,參扶著在一間空屋子裡來回走動,等孕婦不舒服,或者下面流血流羊水時,再將她扶上車,推到產房去……」候島一句一句地跟她解釋道。他覺得有點荒唐,一個大男人竟然給一個小女孩講女人如何生孩於。 「下面流血或者流羊水!那下面是哪裡啊!還有為什麼要脫光褲子,還要走來走去的?」曼曼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下面,下面就是指尿尿那個小洞洞旁邊一個叫做陰門的小洞。孩於就是從那裡生出來的!因為孩子是從那裡生出來的,所以當然就要將褲子脫光哦!至於走動嘛,就是將肚子的孩子擺動一下,使孩子正好對準陰門,以便順利生出來!」他略略猶疑了一會兒,還是詳細地給她講了。 「尿尿那個小洞洞旁邊還有個叫做陰門的小洞!我怎麼不知道!」曼曼十分驚訝地問道。 「是啊!你還小,當然不知道這些,等長大了就知道了!」 「為什麼?」 「因為你小時,那個洞被掩蓋著,從外面看不到的。長大後,隨著你的咪咪脹大,那個洞也會慢慢長大的!」 「哦,原來如此!」 看到曼曼恍然大悟的樣子,他不由會意的笑了笑。因為她明白了以後就不會再問下去了。 「候老師,為什麼生孩子時那裡會流血呢?」曼曼囊然又問他說。 「曼曼啊,你想一想,那個小洞平時最大也只塞得進去兩個指頭,而孩於要從裡面鑽出來,你說它出不出血?」他也搞不清楚究竟為什麼要出血,就以問為答地對她說。 「受傷了?」 「是啊,是受傷出血的!」 「哦,」曼曼若有所恩地說,「那懷孕的阿姨破多痛苦啊!」 「是啊,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尊重媽媽!尊重天下所有的媽媽!」他趁機教育她說。他知道,見過生孩子的人,絕大部分是不會不尊重媽媽的,因為女人生孩子懸命於一踐的那種痛苦大讓人刻骨銘心了。 「候老師,我長大後會生孩子嗎?」曼曼突然轉頭問他說。 「……」 「我會不會!」 「會!」 「那該多痛苦啊!」 「痛苦是痛苦,但那一刻痛苦後,將會有很多幸福!你沒看到許多媽媽看著孩子幸福的神情嗎?」 「看到過!」 「好了,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候島見她的問題越來越多,就急忙掐斷了那個話題,對曼曼說。 「候老師!你還沒說完呢!」曼曼瞪看眼睛說。 「重點都說了。孕婦進了產房後。產房的醫生和護士將從孕婦陰門裡出來的孩子接住,洗乾淨,用布抱上送到嬰兒房就是。當然,如果有其他清況,醫生h會給孕婦打針或者做手術的!就這些,我要回去了!記住,不要將這些告訴任何人!知道不?」他見曼曼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就將所要所的簡捷地告訴了她。 曼曼很不滿意地點了點頭。候島見此,就收拾他的書包,離開了她家。 走出她家,候島流了一身冷汗。沒想到他做家教遇到了那樣好奇的女孩,沒想到他給她講了女人如何生孩於的事。 他剛剛走了幾分鐘,就收到了曼曼發來的短信:謝謝候老師給我解答了五年來的疑問!我剛才到洗手間翻開尿尿的地方看了的,裡面果然還有個小洞…… 候島臉一紅,迅速發短信給她說:以後不要提類似問題,這是個人的隱私,知道不!要尊重他人的隱私,也要尊重自己的隱私。你看了這條短信就馬上刪掉吧! 很快,曼曼就回信:知道!我會保密的!我會尊重他人隱私的! 他看了看,略略笑了笑,回過去了一條:好了,不說這個了,再見! 第132章:你幹嘛在我額頭上咬一口? 侯島又一次到曼曼家做家教了。這次曼曼的媽媽劉女士在家。他見到劉女士在家,心裡不禁有些緊張,萬一曼曼將上次他做家教後告訴她的東西告訴了劉女士,劉女士將會怎麼說他呢?會不會勃然大怒,然後將他告上法庭呢? 劉女士什麼都不知道,熱情地將他請進家裡,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水就忙著去上網了。他看了她一眼,就端著杯子來到了曼曼的書房裡。 他一進門,曼曼就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從書桌前站起來說:「候老師,你來了!」 「來了!」他說罷就走過去,生在曼曼旁邊,準備給她講課。 「候老師,我夠意思吧?」曼曼笑著說。 「尊重隱私啊!我沒將你昨天告訴我的告訴媽媽!」曼曼笑著說。 「不錯!這樣老師喜歡!」侯島見此,立即笑著對她說。他知道,如果孩子有什麼事都直接告訴其父母,那麼這個孩子的家庭教師就不好做,因為家庭教師萬一有一點做得孩子不滿意,或者無意問說錯了一句話,那麼就可能引起家長誤解,從而被解聘或者惹出其他麻煩的。 「候老師,我愛你!」曼曼說著便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格格地看著他笑他一時莫名其妙,雖然知道落在額頭上的吻是最真誠的吻,對方吻你時無意間吻了額頭,說明對方真誠地愛你,但這個吻既不是情人殷柔的,也不是情人尤可芹的,更不是女友狄麗麗的,而是來自他輔導的一個不10歲的小女孩的,讓他實在是受不起啊! 曼曼見他莫名其妙,就吃驚地問:「侯老師,你怎麼啦?」 「我沒怎麼啦!曼曼啊,你幹嘛在我額頭上咬一口?我感到有點意外!」他見曼曼問他,不能不回答她的話,否則在她面前就會更加窘迫。 「不是咬,是吻!我媽媽就經常吻我!媽媽說,愛一個人時,就會去吻對方。我愛你,所以禁不住吻了你!」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解釋說。她也感到奇怪,知識那樣豐富的候老師怎麼將吻叫做咬呢,她本來想問一問,但想到人無完人,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就笑著向他解釋說。因為這一解釋還可以順便在他面前顯示一下她知識豐富。 侯島聽到那話,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幸虧沒將問題想得複雜,如果想大複雜了,還不知道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呢!於是,他笑著問曼曼說:「你說你愛我,那你愛我什麼呢,」 「愛你的很多!你是個男的,居然連女人如何生孩子都知道,我能不愛你嗎?我能不崇拜你嗎,我能不吻你嗎?……」曼曼見侯島問她,就一口氣說了很多設問句。 侯島籠了笑,對她說:「別磨嘰了,開始上課吧!」 「好吧!」曼曼說著就將她坐的那張椅子搬到了一邊,走到他跟前來了。 侯島十分驚奇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難道她要站著聽他講課嗎?不會吧!她以前都是坐著的啊! 「候老師,你抱著我吧!」曼曼指了指他的腿說,「愛我的人常常會抱我的!例如我媽輔導我時常常將我抱著……」 「這……」他驚訝得張不開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話。很顯然,她沒別的意思,只是將他當作與她媽媽一般的親人而已。 見候島沒答應她,她略帶失望地對他說:「候老師,你不愛我?……」隨之,她臉上就寫滿了委屈,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是!」候島想了想,很快從牙齒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哦,那就抱我吧!」曼曼迅速一掃臉上的委屈,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他想了想,對曼曼說:「你把書後門閂上吧!萬一你媽進來了,看見我抱著你不高興!」 「嗯,隱私,注意保護隱私!」曼曼做了一個鬼臉,就悄悄地去將門閂上了,然後高興地坐到他的腿上,聽他講解課程,與他討論學習中的問題。 侯島抱過小女人(別人家的女嬰),抱過大女人(狄麗麗、殷柔、尤可芹),還從沒有抱過不大不小的女人(曼曼這種接近發育期的女孩)。此時此刻,他抱著曼曼,感到與抱女嬰或者抱情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女嬰尚小,抱著較輕,但要防止她拉屎撒尿到身上,因此感覺不出沉;情人已經成年,抱著較重,但抱著她時全身細胞「性」奮,還可以不時摸一摸,因此也有使不完的勁兒,絲毫不感覺出沉多;曼曼長得比較胖,抱著倍兒沉,既不需要防止她拉屎拉尿到身上,抱著她時全身細胞也不「性」奮,也不能不時摸一摸,產生點使不完的勁兒,因此越來越感覺到她沉。 為了不使曼曼看出來他抱不動她,為了不讓曼曼認為他弱不禁風,他咬緊牙撐著。無論多重,既然答應了她也得撐著。於是,他一邊承受著曼曼的重量,一邊給她講解習題。 講了一會兒,他驀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兒。仔細嗅了嗅後,他確定清香味兒來自曼曼的身上。曼曼10歲了,也快接近青春期了!她身上發出的這種清香味兒不會就是傳說中處女的體香吧! 這社會處女難得,更談不上聞到處女的體昧兒了。他想到這裡不禁有些興奮起來,不禁覺得她頓時輕了很多。但是,就在他興奮時,他的麻煩和尷尬也來了,他下面的肉棒棒突然挺起來了,抵到了她的屁股上。 曼曼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了,而且對那方面反應比較緩慢,一時沒有發現他的生理變化。但他感到曼曼已經將他當成了親人,如果讓她發現了他的那些變化,會將他所有的形象丟盡的。他想來想去,決定將這種狀態扼殺在萌芽狀態之中。 於是,他對曼曼說:「曼曼,你起來一下,我先去上一下廁所吧!」 曼曼看了看他,就從他的大腿上站起來了。他坐了半分鐘後,才從椅子上起來,不緊不慢地往外面走。曼曼聽課聽得津津有味,見中途中斷了,不免有些遺憾。但人有三急,內急是刻不容緩的。他要去上廁所,她又不能留住他啊。 侯島到客廳後,將書後門關好,然後迅速往門口的那個洗手間跑。他想進去方便一下,順便冷靜一會兒,使硬起來的肉棒棒軟下去後,再回去給曼曼繼續上課。 洗手間的門留了一道縫。他以為裡面沒人,就直接推門進去了。他一進門,就聽到了「啊」的一聲,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那苗條的身材,潔白的肌膚,晃動著的大奶子,濕漉漉的黑草叢,修長的腿,被他一眼掃盡!尤其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她在洗澡時,還將手指塞進了黑草叢下面…… 他的臉刷一下子全紅了,急忙說了一句:「對不起,先生!」轉身就出去了。她驚叫了一聲後,很快鎮定下來了,朝著他微微一笑,然後等他出去後將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他在客廳裡來回走了一會兒,但心情還是難以平靜下來,臉依然很紅,肉棒棒依然很雄武。他雖然見過不只一個女人的身子,但都是在有心理準備的情形下見的,像今天好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見到女人的裸體,還是有生以來次。他興奮,他驚訝,他甚至還有點恐懼。這個神秘的家庭,他來過好多次都沒見到男主人,也沒聽到她們母女提起過。這家的男主人是誰呢?這家又是什麼背景呢? 在北京,背景大的人多如牛毛。很可能一個不起眼的老頭子,他就有中央的背景。這家住的房子不賴,傢俱和衣著也不賴,而沒見到男主人。她們母女究竟是什麼背景呢?侯島想著想著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去了。 他陷入沉思後,臉上漸漸恢復了原來的神色,肉棒棒也軟下去了。他見此,就呼了一口氣,推開了書房的門進去了。 曼曼見他進來,笑著時他說:「回來啦,你上廁所這麼長時間啊!」 「有點不舒適!呵呵……」他見她那樣問,就立即笑著回答說,「曼曼,你還是單獨坐椅子吧!我肚子有點不舒服!」 「哦,嚴重嗎,我去給你拿藥!」曼曼看了看他,迅速對他說。 「不用了,不用了!坐一會兒就沒事的!你坐下吧,繼續上課!」他見曼曼要去找藥,害怕他撒謊被揭穿,就慌忙地制止住了她,要求她坐下接著上課。 曼曼帶著驚訝地看了看他,便去搬了那張椅子,放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繼續聽他講解。聽完他講解,地就開始提問,然後他來講,最後再由他提問。 侯島一點心情也 分卷閱讀84 沒有,迷迷糊糊地應付著曼曼。曼曼也似乎很理解他,沒有提刁難的問題,很乖巧地配合他完成了那次輔導。 時間到點,候島使收拾東西,離開了曼曼家。以前他做完家教總要與曼曼多交流會兒,而這一次他做完了就迅速離開了,一分鐘也不多待。他覺得曼曼母女非常奇怪,如果長時間與她們交往下去,肯定要發生什麼故事,而且是讓他意料不到的故事。 他想到這些,便決定辭去這份家教工作。他拿起電話正要撥打劉士士的手機,但又想不起說什麼好,找不到合適的辭職理由推辭,更想到了曼曼那樣聰明伶俐,與他那樣投緣……最後,他放下了手機,決定觀察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第133章:夢中在書房演浪史 侯島回去後,腦海裡一直想著他到洗手間遇到的一幕:那苗條的身材,那潔白的肌膚,那晃動著的大奶子,那濕轆轆的黑草叢,那修長的腿,那淫蕩的動作…… 他經歷的女人不止一個,但卻一直沒時劉女士裸體的印象那樣深刻難忘,但卻一直沒遇到那種場景便臉紅心跳。 劉女士到底是何種背景?她老公究竟是幹什麼的?怎麼那麼多次到她家去都麼見過他老公?怎麼她們母女都從未提到她老公?難道她們是離婚家庭?難道她們被拋棄了?他不敢想下去了。 算了,不去想這些!他吃罷晚飯就去上網了。在網上,他看了幾篇有關二奶生子的新聞。 有篇新聞裡,講到某夫婦不能生育,望兒心切。女主人公便慫恿男主人公到外面去包二奶,並努力促成二奶生孩子。一年後,二奶生下了一個女孩。女主人公非常喜歡,便將孩子抱過去親自撫養,並不容許二奶再見到那個孩子。二奶為了看她的兒子,奪回對孩子的撫養權和探視權,竟然將女主人公告上了法庭…… 他看著看著又想到了劉女士和曼曼。劉女士會不會是二奶?曼曼會不會是二奶生的孩子?為什麼劉女士在洗澡時還要自慰呢?難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性飢渴?為什麼她在家洗澡也不關門呢?難道她是在有意勻引他?難道她們那屋裡就她們母女倆,所以養成了那種習慣?可能,一起都有可能!下次做家教時,一定要好好問問曼曼她爸爸的相關事情。知道了曼曼爸爸做什麼的,就知道了她們家的大致情況! 侯島上網到10點多時,就洗澡去睡了。由於狄麗麗一直對他非常客套,雖與他同一個被窩睡覺,他也滾有心情與她親熱了。因為做愛需要心情,需要激情高漲,她對他那樣客氣明顯是與他心理上有很大的距離,勉強與她做愛談不上什麼樂趣,反而顯得很無聊。 他雙手抱在胸前,很快睡著了。很快,他做了個夢,夢到了曼曼和劉女士,並與她們母女倆發生了浪漫溫馨的故事。這個溫馨的故事讓他內心充滿了無限的甜蜜,使他這段不冷不熱的同居生活不再單調,以致他不時回憶那個夢。 不知道怎麼的,他有很大很大一個書房,裡面藏有很多很多書,從成套的大書到成冊的小書,從古代的名著到現代的暢梢書,從國外古代的神話到現代引進國外的各種書刊都有。他一下子成了個書蟲,整天呆在書房裡不想出去。 一天,他一本古代的艷情《春閨秘史》時,對開頭的一首詞牌為西江月的詞深有感觸。他禁不住朗朗大聲讀了起來: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 「老公,歇會兒吧!」就在這時,劉女士端著一杯茶進來了,笑著對他說。啊我什麼時成了她老公?她是在叫我嗎?侯島一時怔怔的呆在那裡。 「老公,你做的詞太好了!我喜歡!我崇拜你!」說罷,她將茶杯放在書桌上抱著他親了一口。此時,他才意識到她確實是叫他老公,不由得臉紅起來了。 「老公,別不好意思嘛!你作的詞多好啊!我聽了感動死了!現代許多男人有錢就變壞,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卻沒有,還寫下這樣動人的詞。我好感動啊……」隨後,她將嘴貼在了他的嘴上。女人將嘴貼到了男人嘴上,幾乎是沒男人會拒絕的。他見她主動吻他,也伸出舌頭吻她了。 在他吻她時,他卻在仔細琢磨,為什麼她會將他當成老公呢?為何她會那樣感動呢?為什麼她會那樣興奮呢?難道是那首西江月的詞?嗯,可能是。這首詩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盡情享受自己的老婆,不要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以致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對,任何女人聽懂了這首詞沒有不認同的,如果出自其男人的口,那麼就沒有不激動的,沒有不衝上去親吻她的男人的。但是,他怎麼成了她老公呢?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什麼原因,她將他當作老公,他也不反時,將錯就錯做一回她老公吧! 他們吻了一會兒後,她便問他:「老公,你剛才看的什麼書啊? 他想了想,那是本古典的艷情,不便說出口,就模模糊糊地回答說:「一本古典!」 「古典?什麼古典?書名是什麼?」她十分驚訝地問道。 他看著她笑了笑,不說話,因為他根本就不願意將書名告訴她。他認為,一個有品位的男人在看艷情或者是A片時,最好迴避他心愛的人,以保持良好的形象,正如一個有涵養的女人換衛生巾會有意識地迴避她的男人一樣,因為對方看到了那些東西容易倒胃口,從而使自身的形象受損。 「害羞了吧?肯定是黃書!嘿嘿,拿來!奇文共欣賞嘛!」她說罷就將那本《春閨秘史》搶著拿過去了。他沒預料到她會那麼迅速將書搶過去,因此不免有些大吃一驚,隨著流出汗來了! 「春閨秘史!好書啊,老公,你幹嘛流汗了?」她看了看書,又看了看他說。她的神情裡有幾分驚訝,有幾分不解。夫妻間嘛,妻子發現丈夫看黃書,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他見她那樣的神情,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就立即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我感到有點熱而已!」 「哦,那你去將空調打開吧!」她一邊翻書,一邊對他說。 「嗯。」他隨後就去開空調了。 她饒有興趣地將《春閨秘史》翻開看了看。過了片刻,她的眼神變得有光起來了,情不自禁念了起來:「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閒言少敘,聽我道來……」 念到這裡,她停了下來,笑著時他說:「老公,難怪你汗顏啊,你剛才念的那首詞原來是這裡的啊!」 「是啊,我根本就不會作詞。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他尷尬地笑了笑,「不是我的詞,你要說成我的,我當然汗顏!我不像現在某些人,自己不會寫文章,盜取了別人的文章……」 「春閨秘史……春閨秘史……」她沒有理會他說什麼,禁不住琢磨起那本書來「對啊,這是絕好的夫妻生活教材啊!來吧,我們一起看這本書,看看古人是如何過夫妻生活的!我們看看,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豐富我們夫妻生活……」說罷,她就拉他坐下一起看《春閨秘史》。 《春閨秘史》主要描寫夫妻床第生活的一些場面。他看了一會兒就感到全身發熱,血液流通速度急劇加決,下面的肉棒棒義無反顧對舉起了抗議的大旗,雖然像台獨分子抗議聯合國拒絕加入一樣,看似熱血沸騰,非常強硬,其實稍稍碰一碰,就會感到疼痛難忍,稍稍敲它一下,它將會廢了。他忍不住將目光盯著她,將充滿慾望和貪婪的目光盯著她,恨不得能夠望穿她的衣服…… 她的臉也佈滿了紅霞,呼吸也開始緊奏起來,骨頭也似乎軟了架似的。見他那樣看著她,她就含情脈脈地說:「老公,抱我!」 「看嗯,等會兒!」他說罷,就去將書房的門門上了。他意識到,如果他抱著她「看書」時,曼曼闖進了書房怎麼辦呢?因此將書房的門閂上可以以防萬一。 等他來到書桌邊時,她已經將裙子下面的褲衩脫了。她迅速脫了他穿著的長褲,指著椅子說:「老公,你坐!」他看了看,就坐上去了。她坐在他兩腿間,夾著他的肉棒棒,雙手將《春閨秘史》打開,時他說:「老公,你抱好我!我給你念!」 「嗯!」他想就沒想便答應了,將雙手放在她胸部撫摸起來。 她非常陶醉,一邊輕輕晃動,一邊念著《春閨秘史》裡面的內容:「……小姐走到一處僻一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到花叢後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只見小姐撩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那樣豐滿,皮肉的顏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肉,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只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只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繫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樣兒,碧抑見他捏弄小腳,又不禁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 操,古人的書房是用來讀書,陶冶性情,學習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本領的,今人的書房卻是用來讀黃書,尋歡做愛,學習調情撫摸做愛的性技巧的!人心不古啊,世道大變啊!侯島一邊盡情享受著那樣別有風情的魚水之歡,一邊竟然嘲笑自身荒唐可笑起來了。但是,嘲笑歸嘲笑,喜歡搞女人還得搞。他哪次做那些荒唐事不是嘲笑自身墮落的?但他還不是接著做了那些墮落的事嗎?還不是繼續需求那種感官刺激嗎?人啊,就是一邊厭惡自己墮落,一邊又陶醉於那種墮落,於是便整天尋求感官刺激,喝酒跳舞做愛吸毒地去更墮落…… 她無法瞭解他怎麼想的,一邊欣賞著《春閨秘史》醉人的情節,一邊盡情地發揮著想像,一邊扭動著身子去享受去體味…… 「爸,媽,開門啊,我要找《故事大王》!」就在他們陶醉時,曼曼在書房外面十分不滿地敲著門。 聽見曼曼在敲門,他下面的肉棒棒一下子軟了…… 就在這時,他醒了,發現他抱著狄麗麗,肉棒棒軟軟地才抵在她的屁股溝兒那裡。狄麗麗嘴中不停地叫著:「德祥,德祥,不要啊,不要啊……」 侯島見此,氣憤地猛一翻身。結果,他將狄麗麗弄醒了。他們相互看了看,才意識到與他們各自的夢中情人做愛的,實際上就是他們這對關係冷淡的同居男女。 因他們都感到尷尬,各自清理了一下後事,就背時背地睡了。侯島心裡略略有幾分遺憾,如果夢能夠像電影一樣剪輯,他就絕不要最後那點;狄麗麗心裡略略有幾分尷尬,如果夢能夠像電影一樣剪輯,她死活也不會讓後面k那p點m放g出來…… 但是,夢是無法人為去剪輯的,現實是不得不面時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他們不約。幣同地選擇沉默不語,將各自的夢藏在各自的心底。 第134章:陪母女縱情歡樂 再次去曼曼家做家教時,侯島心裡老是想起那天在洗手間的一幕,及前天晚上做的那個與劉女士在書房激情的那個夢。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與她們母女長期交往下去,肯定會發生點什麼浪漫故事,即一場姐弟戀的愛情故事。 人與人的情感真奇怪,就像暴風暴雨說來就來。現在侯島玉劉女士之間的感情雖沒有暴風暴雨,但已經在集聚烏雲,頗有下暴風雨的跡象了。 星期天中午,侯島在家吃飯時,劉女士給他打來了電話,說她今天下午有重要事出去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辦完事回家,讓他做完家教後留在她家陪一會兒曼曼。 讓我做完家教後陪會兒曼曼,將我當成了什麼人啊?我是你家的保姆啊!他放下電話,心裡頗有幾分不平衡地想道。但侯島還是接受了劉女士的要求,因為他越來越覺得曼曼可愛,與聰明的曼曼在一起,並不感到時間難熬,而感到比較愉悅。 侯島到曼曼家時,曼曼穿一條緊身短褲,一個小小的T恤前來開門了。侯島掃了曼曼一眼,見她略略顯胖的身材被緊緊地裹在一起,雖然看起來顯得有點胖,但掩飾不住她那正在顯示出來的線條…… 「侯老師,您來了!」曼曼十分熱情地與他打招呼。「是啊!你媽媽出去了?」他很傻地問了一句。她媽媽到哪裡去了,你一個做家教的,管那麼多做什麼呢?多事呢! 「呵呵,媽媽有事出去了!她讓我今天下午跟你在一起。」曼曼笑著回答他說,「時了,媽媽不是告訴你,讓你陪著我,直到她回來嗎?」她剛回答一半,就意識到 分卷閱讀85 了侯島是沒話問話。 「是啊,我今天得陪你哦!」侯島的臉略略紅了紅,笑著時曼曼說,「走,到書房裡去上課吧!」 好吧!「曼曼臉上立即掛滿了笑容。 隨後,他們就進書房上課去了。 曼曼依然要爬到他的大腿上坐著。 侯島笑著對她說:「曼曼長大了,我沒勁兒,抱不動你咯!」 曼曼略略笑了笑,說:「我不信。你長得這麼壯,怎麼會沒勁兒呢?你是不是不想抱我啊!」 侯島見他被小孩子一眼看出了內心,不禁覺得有些汗顏,只好立即笑著解釋說:「沒,沒,沒有!老師確實抱不動!」 「哦,抱不動的話,那你就抱一會兒歇一會兒啊!」她立即機靈地笑了笑說。 侯島實在無話可說了,只好問她說:「你為什麼喜歡我抱你啊?」 「嗯……」曼曼的臉稍微紅了一點,笑著不說話了。 「為什麼啊?」他又笑著時她說,「你不說,我就不抱你!」 「我覺得你像我爸!」曼曼想了想,靦腆地笑了笑說。 「什麼?我像你爸?不會吧!我長得跟你爸像?」侯島睜大眼睛驚奇地看著曼曼。確實,打死他他都沒想到曼曼要他抱著上課的原因就是他長得像她爸。 「是的!我感覺到你非常像我爸!」曼曼見侯島有些猶疑,就十分嚴肅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哦!」侯島見她嚴肅認真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突然,他想起他曾經計劃問曼曼她家裡情況的,趁機接著問她說:「曼曼,你說我長得像你爸,你可以將你爸的照片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我沒見過他,也沒他的照片!」她略顯悲傷地回答說。 「啊!?」侯島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如此聰明活潑的曼曼原來是單親孩子,而且到現在一直沒見過她爸爸。「是的!我從小到現在一直沒見過我爸爸!也特別渴望見到爸爸!」曼曼見侯島有些驚訝,又接著解釋說。 「你爸爸呢?」侯島問出口了後,又覺得不該那樣問,因為一個10歲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非常有限,為什麼要追問這些令她不愉快的事呢! 「我媽說他在美國!可我爸從沒寫信打電話發郵件回來!是不是他不要我們了?」曼曼說著就禁不住哭了起來。 「曼曼,別哭啊,你爸爸不會不要你們的!只要你好好學習,將來到美國深造,就可以見到他的!那時,他一定在美國給你買好了房子,買好了車子,等著你去美國呢……」侯島見曼曼哭了起來,只好忙不迭地安慰她。劉女士囑托他陪曼曼,他總不能在上課前就將曼曼搞得哭起來吧。到時劉女士追問起來,他又怎麼交待? 「是嗎?我現在不正在努力學習嗎?我將來考清華大學,然後到美國去留學,去找我爸爸!」曼曼見侯島安慰她,哭了一小會兒,就破涕為笑地回答他說。 「哦,有志氣!老師全力支持你!」侯島見曼曼有如此大志向,不禁有幾分佩服她。 但是,他從她的話外音裡聽出了一點對祖國的鄙視,考上了清華大學,然後去美國留學,是不是將清華大學當成了美國各大學的預科班,到了美國留學就一去不復返呢?如果是的話,那麼培養那些頂級人才增強了遏制中國的美國勢力就是中國人自己製造悲哀了。 侯島認為,科學雖無國籍,但科學家有國籍,如果培養的頂級人才都跑到有意識遏制中華崛起的國家去了,那就是自己花錢給自己製造麻煩,那就是慢性自殺,那就是教育的悲哀。從東到西,中國周邊大部分地區有美軍的影子,已經給中華崛起設置了明顯的遏制鏈條。因此他認為教育的悲哀一個是上層某些精英缺德,一個是培養的精英跑到了敵時的美國不回來,甚至還成為美國的中堅科研分子…… 是啊,一個民族最大的悲哀不是沒有人才,而是給遏制那個民族強大的對手培養了人才。侯島聽了曼曼的話,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了,他覺得曼曼雖很聰明,但如果不加注意地去培養,那將會成為教育的悲哀,民族崛起的悲哀啊! 「侯老師,我感覺你真像我爸!」曼曼見侯島臉色凝重,半天沒說話,就笑著葉他說。 「曼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們家平時就你們倆嗎?」侯島轉移了一個話題,因為覺得曼曼那個話題不宜繼續下去,要說那些也應該換一種方式。 「嗯,不過,有時我叔叔也來陪我們!」曼曼想了想,笑著回答說。顯然她沒想到侯島問此話有其他目的。 「叔叔?」侯島頓時陷入了霧裡雲裡,她爸是誰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絕時不會是她親叔叔,而很可能是她媽媽的男朋友。 「是啊!他姓甄,好像是哪所大學的校長!他可牛著呢,對我們可好著呢,他每次來時都要帶好多東西給我。只要我需要什麼,根他說一下,他就準會給我買!」見侯島提起她那個叔叔,曼曼禁不住誇耀起來。 「峨!」侯島聽了她那話,已經猜明白了她叔叔大概是什麼人,笑著問她說,「你叔叔來後,你媽喜歡他嗎?」 「喜歡!幹嘛不喜歡啊!有時叔叔還在我家睡覺呢!」曼曼見侯島也對她叔叔感興趣,就越發興奮地說,「侯老師,你也做我叔叔吧!做了我叔叔,就可以在我家睡覺,就可以晚上陪我講故事……」 「曼曼,上課吧!已經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侯島見曼曼提出了他無法回答的問題,急忙轉移話題說。「」哦,「她很失落地看了看他,輕聲時他說,」侯老師,你抱著我吧!「 「嗯!」說著,侯島就抱上了那個從小就沒見過爸爸,努力學習想到美國去見爸爸的女孩,開始給她輔導功課! 一見眼就過了兩個小時。侯島輔導的功課完成任務了,但劉女士委託他照看曼曼,他接受了委託就不能一走了之。因此他又開始與曼曼聊天,以打發時間,等著曼曼的媽媽回來。 「侯老師,我給你跳個舞,好不好?」曼曼見侯島呆在那裡百無聊奈,笑著向他建議說。 侯島想到剛才曼曼說的話,認為她在物質上雖然比較富有,但在親情上卻缺乏父愛,因此不忍心拒絕她的建議,笑著回答她說:「好啊,可惜我不會跳舞!」 「不需要你跳舞!你看著我跳就行!」曼曼笑著對他說。在她眼神裡,頗有一種顯擺顯擺她的藝術才能的意味兒。 「好!」侯島隨即鼓起了掌。 曼曼笑了笑,拉著侯島去客廳調好了音響設備,脫掉了鞋,就在客廳中央獨自跳起了舞蹈。 侯島認真看了一眼,發現曼曼的手、腿、腰、屁股、眼神,一個個動作,一個表情,都顯得十分專業,很明顯是經過較長時間專業培訓的,就不由得叫好起來。 曼曼非常開心,不時投以感謝的微笑,不時投以交流的眼神。 一曲跳完了後,曼曼關掉音響,走到侯島面前,笑著問他說:「侯老師,你覺得跳得怎麼樣啊?」 好,好,非常好!比某些專業舞蹈演員跳得還好!「侯島又一次由衷地讚美起來了。 曼曼輕輕一笑,說:「你這樣誇我!想獎賞我什麼啊?我媽媽每次誇獎我後,都要獎賞我的!」很顯然,她已經在心目中將他當作了與她媽媽同重童級的人。 「哦?」侯島不由得驚訝起來了,不由得侷促起來了,因為他沒想到在曼曼心目中如此有份量,因為他實在沒什麼值得獎賞她的,他想了想,平靜地問她說,平時,你媽媽獎賞你什麼啊?「 「媽媽獎勵我吻和笑臉!」曼曼靦腆地笑了笑說。 「哦!」侯島聽了後不由得笑了起來,旋即又問她,「那你想我獎賞你什麼呢?」 「吻,笑臉,騎馬!」她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很顯然她早已經想好了這個問題。 「哦?你什麼要騎馬?侯島笑著看著她說,」我可以吻你的額頭,可以陪著你笑,但是……「但是不可以被騎馬,是不是?」曼曼立即接過他後面的話,「我告訴你吧,我長到現在為止,從不缺乏吻,從不缺乏笑臉,但是從沒騎過馬。有一次,我看到其他小朋友騎在爸爸的肩上,也要求騎到爸爸的肩上,媽媽非常不高興。從那一天起,我就不敢奢望騎馬了!見到你後,我感覺到你特別像我爸爸,所以又特別渴望騎馬……」說罷,曼曼臉上顯示出了侯島從未見過的自卑和可憐。 很顯然,缺乏父愛的孩子,尤其是極其聰明要強的缺乏父愛的孩子,看到別的小朋友騎在爸爸的肩上,而她提那件事便讓媽媽不高興,見到了酷似她爸爸的,對她非常好的家教老師,她內心是多麼渴望能實現騎馬的願望啊!但這個願望卻面臨著被拒絕的境地,她潛藏的失望和自卑的一面怎麼不顯現出來呢? 侯島見曼曼失望和自卑的樣子,不禁動了惻隱之心,輕聲時她說:「我答應你!可你太重!」 曼曼見侯島同意了,立即轉悲為喜,笑著說:「謝謝老師,謝謝叔叔!騎一會兒就行!騎一會兒就行!你累了就歇一歇!你累了就歇一歇!」說罷,她又侯島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侯島笑了笑,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說:「開始吧,我趴在地上,你騎上去吧!」 「先騎脖子,後騎背!」曼曼笑著時他說。 「好,騎脖子兩三分鐘就行,騎背的話可以時間長點!」侯島想了想說。因為曼曼太重,騎脖子的話,他整個人站起來,顯得特別沉;騎腰的話,他的手腳可以撐到地上,重童會顯得輕一些。 「OK!」曼曼做了一個鬼臉。 侯島便在沙發邊蹲起了馬步。曼曼先上到沙發上,然後騎到了他的肩上,雙手抱著他的頭,像模像樣地騎起了馬。 侯島憋了一口氣,站起來了,扛著曼曼在客廳裡到處走動。 曼曼特別開心,騎在他肩上,一邊笑,一邊伸手摸吊燈,摸掛牆上的裝飾物…… 她騎了幾分鐘就下來了,然後要騎腰。侯島四肢趴在地上,她騎在他腰上,在客廳地板上到處爬…… 曼曼非常開心,讓他休息了一會兒,又騎上去,又讓他了休息一會兒,又騎上去。 為了擺脫這種局面,侯島建議玩「觸角」。兩個人都四肢趴在地板上,用頭頂著頭,像公羊觸角,或者是公羊觸角一樣,你推過來,我推過去,你推過來,我推過去…… 角樣觸一「角玩觸曼牛曼公議是建島侯,面局種這像}脫,}擺頭去了著過為頂推頭我曼曼玩了觸角,居然一下子上了癮,拉著侯島,在地板上觸角得不亦樂乎,以致劉女士回來時,他們還在地上觸角,像兩隻較勁兒的羊一樣。 劉女士提著從餐館裡買回的熟菜進門時,曼曼和侯島正在觸角。她大吃一驚,隨即又笑了起來。 侯島發現劉女士回來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準備走。但曼曼玩得空前的高興,不僅不讓他走,還要她媽媽也來參與觸角,還要三個人舉行觸角比賽。 侯島和劉女士尷尬地相互看了看,但在曼曼的強烈要求下,在不忍心拒絕曼曼的情況下,最終同意了比賽。 他們三人輪流觸角,如果連贏了兩人的就算冠軍,沒有連贏兩人的,前兩場的勝利者再爭冠軍。在比賽時,兩人做運動員,另一個做裁判,相互輪流做運動員和裁判。 很快,侯島和劉女士都期望避免的一場發生了:他們兩人觸角,曼曼做裁判! 曼曼將侯島的頭和她媽媽的頭面對面地放在在一起,然後大聲下令:「預備,開始!」 「媽媽隊加油!」 「老師隊加油!」 曼曼一邊做裁判,一邊做啦啦隊,一邊做觀眾,一邊做解說員,非常興奮地忙碌起來了! 比賽很快完了,曼曼獲得了觸角冠軍。 為了慶賀她獲得冠軍,劉女士和曼曼都極力挽留侯島在她們家吃晚飯。侯島認為好意難卻,就留了下來。 劉女士將她買回的菜擺開,又做了兩個涼菜,拿出了她家的好酒招待侯島。 劉女士和曼曼不停地勸侯島喝酒吃菜。 侯島推辭不掉,不知不覺地喝醉了,失去了知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第135章:搞不清楚誰強姦了 第二天早晨。侯島醒過來時,發現他躺在劉女士的床上,全身脫得光光的。他驚慌地起來拿衣服穿上,見劉女士低著頭坐在一旁不吭聲。 「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吃驚地問劉女士說。 劉女士看了看侯島,擺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侯島又問了她一次:「究竟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昨天喝酒後什麼都不記得了!」說著,他便紅著臉低下了頭。因為他不敢瞪著眼睛看劉女士,你一個做家教的,說白了打工的,在她家裡吃了飯,喝了酒,還爬上了她的床,你還有何面目去面對呢?你還好意思責怪她? 劉女士見侯島再次追問,便將她昨晚穿的衣服拿給他看:「你看看吧,你昨晚喝酒後,將我的衣服都給撕破了!最終我還是給我上了……這不,我大清早就去與曼曼談心了。你昨天晚上把她嚇哭了!」 「晦,都是貪杯惹地禍啊!」他聽了劉女士的話,禁不住歎息起來了,禁不住自責起來了,因為他只記得昨晚在她家喝酒,卻不知道酒後做了什麼。她拿出被撕裂的衣服,他便毫不懷疑酒後衝動將她上了的事實。 劉女士依舊低著頭,小聲對他說:「曼曼嚇哭了!我好不容易才將她勸住!你也不要自責,想想怎麼去安慰曼曼吧! 分卷閱讀86 」 是啊,怎麼面對曼曼呢?你還有什麼臉面對曼曼呢?你一個家教老師在酒後當著她的面將她媽媽上了,這會在她心目中留下什麼印象呢?人要臉樹要皮啊,總不能一個堂堂的碩士讓一個10歲的孩子鄙夷吧?如果那樣的話,做人又有什麼意思呢?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起來!」侯島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好,只好讓她先出去,然後穿上衣服,迅速逃離,從此不再與她們見面,也不與她們聯繫,就此忘記那件荒唐事。 劉女士看了看侯島一眼,將他的衣服遞到了床邊。他大吃一驚,見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 奇怪啊!如果他昨天晚上酒後將她上了,那麼他的衣服應該是一片狼藉才是,怎麼可能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呢?即使他酒後亂性將她上了,那麼她肯將他凌亂的衣服折疊好,也說明她有幾分心甘情願。在這世界上,還沒女人被別人強行上了後,還不聲不響地將別人的衣服疊放整齊,然後不聲不響地坐在他身邊的。 想到這些,侯島不禁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那就是她等他酒醉後將他扶到了她的床上!可這也不可能啊!一個女人無論多麼淫蕩,只要有絲毫廉恥存在的話,就不會當著10歲的女兒去將一個陌生男人拉上她的床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侯島越想越糊塗,越想越迷茫。 侯島從劉女士手中接過衣服,又看了看她,說:「你先迴避下吧!我要穿衣起床了!」 劉女士看了看他一眼,嘀咕了一句:「現在又正經起來了!昨晚怎麼就那麼……」她話說了一半兒就怏怏離開了房間。 侯島迅速穿衣起來,顧及不了洗臉和刷牙,拿起他的書包,打開門就走了。 就在他走的那一刻,曼曼在後面大聲喊他:「侯老師,侯老師……」但他越想越羞憤,頭也沒回地走了,留下曼曼在那裡痛哭。 走出劉女士家後,侯島的心情複雜極了。他怎麼就糊里糊塗上了她的床呢?狄麗麗知道了怎麼辦?本來他就與她的關係冷淡下來了,如果她知道了這件事豈不是雪上加霜,給了她提出分手的一個借口嗎?雖然天涯何處無芳草,找個女朋友並不是難事,要找到像狄麗麗那樣漂亮的卻並非易事,但被女人拋棄了滋味兒卻是他一時難以接受的,因為他覺得男人被女友甩了,那是羞辱。 嗨,早就預感到要發生點浪漫故事,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浪漫得他莫名其妙的故事! 侯島想了想,決定打個電話給狄麗麗,探一探她的口氣,以判斷她對他昨晚未回家的態度。雖然他以前也曾深夜未回家過。但那時他都提前給她發了信息,編造好了不回家的借口,而且將手機關掉了,而昨晚他卻並未關掉手機,而且還有與她打電話的記錄。這就意味著事情麻煩了。 手機打通了。狄麗麗掛了。他又打。又打通了。狄麗麗又掛了。他再次接著打。這次狄麗麗總算接了。 「喂,你在哪個派出所啊?」狄麗麗一開口就冷冰冰地問侯島。 侯島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狄麗麗說話不對勁兒,立即憤怒地說:「你說什麼?大清早的。你就說這樣的話!你知道的,我們南方人最講究吉利!大清早說這樣的話,惹得人一天心情都不好!」 「假騙,你就別裝腔作勢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派出所,通知我拿錢來取你啊?」她也不管他發不發脾氣,繼續冷冰冰地問道。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侯島低聲喝斥了狄麗麗一聲「別裝糊塗啊!昨天晚上10點多時,我打你的手機,有個女人接了,說你強姦了她,她報警……」狄麗麗見侯島還在裝糊塗,冷冰冰地告訴了他真相,「我勸那女人冷靜一點,協商解決,那女人居然說,她絕不容你欺負她,她已經報警了。隨後,你的手機就一直關著……」 「你說什麼?我的手機一直開著的!我現在不在派出所!」侯島大聲打斷了的話。 「那就是出了鬼!」狄麗麗一聽,忍不住憤怒起來了,隨手掛掉了手機。 「出了鬼,出了鬼!」侯島掛了手機,喃喃地說,「怎麼回事呢?怎麼回事呢?如果劉女士說得正確,那麼他的衣服又怎麼會疊得整整齊齊,那麼為什麼曼曼早上還對他戀戀不捨呢?如果狄麗麗說得正確,那麼今早他的手機怎麼開著呢?那麼他今早怎麼赤裸地躺在劉女士的床上呢?……」侯島想了想,越想越糊塗,便走進一所公共廁所,解手後順便接點涼水抹了下臉。 臉經過冷水的親吻後,他的神智才漸漸清醒過來了。 他推想來推想去,只有一種可能在邏輯上成立,那就是劉女士故意勾引了他。 劉女士臥室裡有個洗手間,而她偏偏要到客廳的那個洗手間洗澡,而且明知道他在她家也不關門。她洗澡也罷,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他輔導快一半時洗呢?為什麼還要在那裡做不能讓任何人見到的自慰動作呢?敞開門自慰,這也太離譜了吧? 侯島的酒量不是特別大,但也不至於幾杯酒就能讓他昏昏入睡,什麼事都記不清楚啊?而他只記得他喝了酒,而沒絲毫有關衝動的記憶,這難道不是奇怪嗎?退一步講,如果他酒後衝動將她強姦了,那麼曼曼會看到的,而一個10歲的女孩看到這種場面後,絕對不會第二天還對他那樣戀戀不捨。尤其令他奇怪的是,如果他是酒後衝動將她強姦了,接到狄麗麗的電話時絕不會告訴狄麗麗的,更不會威脅報警後卻將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還在床邊坐著等待他醒來。 世界上哪個女人這樣對待強姦她的男人的,除非是她渴望被他強姦。 經過一系列懷疑和推測,侯島認為事實真相應該是:劉女士有意勾引他,悄悄設下一些場景,激發他想上她的慾望。昨天晚上,她悄悄地用迷昏藥將他和曼曼迷倒了,將曼曼送去睡覺後,再將他拖到了床上,脫光了他的衣服……可能就在那時,狄麗麗打了他的手機。劉女士接了,將編出強姦的故事告訴狄麗麗,起到威脅和間離她與他關係的作用……她想通過這些製造「既成事實」,然後讓他俯首滿足她…… 想到這些,侯島嚇出了一身冷汗。劉女士究竟是什麼人物,為什麼要對他這樣?她究竟有什麼目的?是不是也像殷柔一樣,通過情愛繫住他,達到她某些不可見光日的目的? 侯島走出公共廁所,在街邊找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劉女士打來的,叫他不要為那件事過於自責,說曼曼離不開他輔導,希望他能繼續輔導曼曼。 他隨即說他不想再去她家,也不想見到她們。劉女士沒生氣,勸他不要太衝動遇事要理智,從大的方向考慮等等。 他感到很氣憤,因為他越來越感到她在玩他,因為沒哪個女人被強姦了,還去安撫強姦她的那個男人,勸他繼續到她家去的……,他迅速掛了手機,不再理會她說什麼。 大約過了5分鐘,他的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的座機號。是誰呢?他想了想決定接。 電話是曼曼打來的,她哭泣著求他繼續去輔導她。侯島百般推辭,因為如果他昨晚真的強姦了劉女士的話,如果曼曼目睹了那一慕的話,他那裡還有臉去見曼曼呢?畢竟這個10歲的女孩心裡將他當父親來崇拜啊!但是,曼曼卻似乎沒受到那一慕的干擾,一個勁兒地哭泣著求他繼續去輔導她。 侯島越來越認為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就大膽問說:「曼曼,你記得昨晚的事嗎?」 「昨晚,我們一起觸角比賽啊還有一起吃飯喝酒啊」曼曼略略想了想回答說。 「還有呢?」侯島進一步追問道「不記得了我喝醉了吧!我醒來時在床上睡著呢!媽媽睡在我身邊。當時我奇怪地問媽媽,為什麼她睡在我身邊。媽媽說你喝醉了,將你扶到了她的床上睡了,所以只好跟我擠著睡覺……」曼曼見侯島追根究底問,想了想將她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他。 「哦。曼曼,你先上學去吧!我現在有事,先掛了啊」經曼曼一說,侯島更加證實了他猜想的正確性,就哄著她去上學,然後將電話掛了,關了機! 侯島上午是渾渾噩噩度過的。在上課時,他雖離狄麗麗不遠,但沒心情去與她說什麼。即使他有心情說什麼,在學校,在教室也不大方便。因此他一直悶著頭上課,雖然授課的教授用目光提示了他幾次,但他還是打不起精神來。 上完課,侯島就回去了。下午沒課,他簡單地吃完午飯,就將電話桂起來,鑽進被窩裡去睡大覺。 去睡大覺,天塌下來了他也不管!狄麗麗沒回,中午在外面吃飯,下午在外面做什麼他不知道。 第136章:有個少婦在到處找你 侯島在床上胡亂地想了一會兒,便呼呼地睡著了。他做了很多很多夢,或喜或悲,一閃消失了,他記憶不起半點,唯有最後那個夢他清除地記得。 在夢中,他與狄麗麗結婚了。由於他愛上了另外一個寡婦,他要求與狄麗麗離婚。但狄麗麗死活不願意,還將此事告訴了他老爸。 他老爸氣得火冒三丈,拿起一條扁擔,追著他就打:「你這個不成器的畜生!你媳婦對你哪點不好?你卻要離婚,卻要去跟一個寡婦!你丟得其那個臉,老子丟不起……」 他一見老爸拿著扁擔攆過來了,撒腿就跑。可他老爸在後面緊追不捨,而且舉起扁擔就打,他隨時都有被打到的可能。 突然,他老爸將扁擔拋了出來,一下子落在他肩上…… 他大叫一聲便醒了。醒來時,他見狄麗麗正在使勁兒地推他。 「幹嘛啊?」他感到奇怪,這段日子她一直時他非常客氣,許多事看在眼裡就是不說,她怎麼會突然將他推醒呢?她不是在學校嗎?怎麼回來了呢?他驚奇地睜大眼睛看著她。 「你看,都到下午五點了,你還在呼呼睡大覺!」,狄麗麗把手機遞給他看了看。 「下午又沒課!睡覺有什麼關係?」侯島見她在責備他睡覺,迅速狡辮說。 「平日沒關係,今天關係就大了!現在整個北京市就差點下通緝令通緝你!你居然在家裡掛了電話,關了手機鑽進被窩呼呼大睡,安心地做春秋大夢!」狄麗麗見他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大聲對他說。 「你說什麼?」侯島見她說得如此嚴重,侯島述惑不解地問她說。 「什麼?學校領導在到處找你!」狄麗麗提高嗓門對他說。 「學校領導到處找我?找我有什麼事?」侯島更加糊塗了。 「有什麼事?一個女人打電話到學校,說她家的孩子出事住院了,讓你趕快去。據學校工作人員講,她在電話裡說,她女兒住院的事與你有相當大的關係,你不去的話,如果有什麼意外,她將找到學校去……」狄麗麗迅速將學校打電話告訴她的內容告訴他。 「什麼?我越來越糊塗了?」侯島瞪著眼睛看著她說,「是不是搞錯了?」 「你倒是會裝糊塗了?那個打電話的女人可能就是你昨晚強姦的那個女人的老媽!可能你昨天強姦的那個女人住院了,然後準備藉機前來作你一把吧!」狄麗麗見他裝糊塗,就猜測著時他說。 「你胡說什麼!」侯島立即穿好衣服,拿起電話問狄麗麗說,「給你打電話的那個電話號碼是多少?我要親自問一下!」 狄麗麗拿出手機翻找起來,旋即告訴他說:「就是××××××××。」 侯島立即撥打了那個電話,詢問了相關情況。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原來是曼曼出了事,劉女士打電話到學校找侯島。甄迎傑知道了這件事後,密切關注此事,並立即要求院裡迅速找到侯島。 侯島得知這些後,立即詢問:「你知道她在哪個醫院嗎?我想去看看!」 「××醫院!」 「好了,謝謝您啊!」 侯島掛了電話,換了一件衣服,就朝××醫院趕去了。剛到門口時,狄麗麗攔住他說:「你還是先考慮一會兒去了如何應對吧!」 「我考慮好了,我會應對這些的!你放心!」侯島回頭看了一眼狄麗麗,說了一聲,就走了。 「別將手機關了啊!到了醫院給我打電話!」狄麗麗遠遠地囑咐他說。 「知道!」侯島迅速跑出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朝××醫院趕去了。 到了××醫院,侯島幾經打聽才找到了曼曼所在的病房。 他走進病房時,曼曼頭上抱著紗布,鼻孔上架著氧氣,睡著了。 劉女士在病床邊坐著,兩眼緊緊地關注著曼曼。甄迎傑也在病床邊坐著,低著頭不說話,不斷地搓著手…… 甄迎傑怎麼在這裡?他與曼曼是什麼關係?難道曼曼說的那個姓甄的叔叔就是他?侯島懷著十二分疑惑走到了病床前,看了一眼曼曼,然後看了看劉女士,低聲說:「劉姐……」 聽到侯島叫她,劉女士和甄迎傑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看了看他。侯島有些不自在,向甄迎傑點了點頭,以示打招呼。 甄迎傑看了看侯島,轉頭問劉女士:「他是?」 「他就是曼曼的家庭教師!」劉女士小聲對甄迎傑說。 「哦!」說罷,甄迎傑將侯島上下大量起來了。 侯島被甄迎傑看得渾身不自在,輕聲對劉女士說:「劉姐,您出來下,好嗎?」說罷,他就往病房外面走。 劉女士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甄迎傑,隨即跟他出去了。她知道他想問曼曼的情況,她知道他時早上一走了之造成的後果內 分卷閱讀87 疚。 走到住院部前面的院子裡,侯島停下來問隨後出來的劉女士:「劉姐,究竟怎麼回事?曼曼……」 劉女士看了看他,眼淚很快就流了出來。 「劉姐,你要堅強些啊,有事你就直接對我說吧!」侯島見她哭了起來,又不禁安慰她起來。無論這個女人以前做了什麼,她一人帶大一個孩子已經非常不容易,而她的孩子又遭遇了車禍,這不能不讓人要憐憫她,不能不讓人要安慰她。 「早上,你走後,曼曼非常傷心,與我吵了一架!隨後,她一個人氣呼呼地上學去了。在一街道拐角處,一輛汽車刮倒了她,將她在地上拖了20多米……」說著說著,劉女士就哭不成聲,淚珠不斷地往下流。 侯島見此,早上對她的怨氣頓時全部消失了,卻而代之的卻是無限的哀憐。他悄悄地掏出紙巾,上前遞給了她:「劉姐,時不起,都怪我……」 「曼曼上學後,我不放心,開著車在後面跟著。可等我到達那裡時,她已經被撞了!你知道嗎?她醒來的句話就是:侯老師,你別不理我,好嗎?……」劉女士並不理會他,一邊哭泣著一邊接著講曼曼的事情,「當時我很生氣,等曼曼進醫院治療後,我想到了打電話找你,誰知你的手機關機。我便打到你們學校去了,但還沒找到你……」 「劉姐,我有點不舒服,我家睡覺了,連座機電話都掛了!」侯島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解釋說,「我得到這消息,立即就趕來了……」 劉女士看了看他,不說話,一味兒地哭泣著。 「曼曼不會很嚴重吧!」侯島見她哭得更傷心起來,就提心吊膽地問道。 「骨折……微型腦震盪……醫生說,要做手術,要細心護理,否則就有可能留下某些後遺症……」說著,劉女士又哭了起來。 「劉姐,你放心,曼曼的傷會慢慢好起來的!」侯島一邊去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著她說。 「嗯,但願吧!」侯島接過他手中的手巾擦了擦說,「幸虧曼曼的叔叔及時趕來了!否則,我不知道怎麼辦為好……」 「甄教授是曼曼的叔叔?」侯島略帶幾分驚疑地問道。 劉女士點了點頭,隨即轉移話題說:「我們進去吧,待會兒曼曼醒了!」 「甄迎傑是曼曼的叔叔?曼曼連她爸爸都沒見過,怎麼會有親叔叔?她一出事,甄迎傑就立即趕來,守候在病床邊,而且為了找到侯島,不惜安排文學院的工作人員到處打電話,僅僅憑這些就可以看得出,甄迎傑絕不是曼曼一般的叔叔。而侯島提到甄迎傑時,劉女士迴避的態度讓他更加證實了他的想法:甄迎傑與劉女士的關係不一般,與曼曼的關係不一般。 此時,侯島大腦裡突然閃現出一種奇怪的想法:曼曼就是劉女士與甄迎傑的婚外子,說曼曼爸爸在美國純是瞎扯。 他這種想法是不無道理的。甄迎傑身居高官,結婚十幾年來無一男半女,按常理來說他應該帶著錢纖到處醫療,或者想辦法收養一個孩子,但他卻很平靜地面對沒孩子的局面。這可能是他背著錢纖在外面包了二奶,而且已經生下了孩子。而曼曼說有個性甄的叔叔時他們母女特別好,有時還在她家睡覺,又是一個明顯的證據…… 「我們進去吧,待會兒曼曼醒了!」劉女士見侯島陷入了沉思之中,便再次提醒他說。 「哦!」隨後,侯島跟著她進入了住院部,來到了曼曼的病房。 他們剛進病房,甄迎傑便站起來,對侯島說:「你出來下,我有話跟你說!」 隨後,他轉身就走出了病房。侯島看了看他,也跟出去了。 他究竟有什麼話說呢?侯島心裡嘟嘟地跳起來。因為這個人是他得罪不起的,而曼曼與這個人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曼曼受傷他也有一定責任。 侯島顧及不了那麼多,隨著甄迎傑來到了走道裡。 甄迎傑看了看他說:「曼曼很喜歡你!現在他受傷了,希望你能多陪陪她!知道嗎?」 「知道!」侯島簡單明瞭地回答說。 他心想,如果沒猜錯的話,甄迎傑就是曼曼的爸爸,而如果甄迎傑知道他昨晚的事,肯定不會輕饒過他:學校領導的情人,一個學生卻色膽包天地上了,你還想不想混下去了? 「好吧,回去吧!」甄迎傑的話同樣簡潔明瞭。 走進病房後,甄迎傑對劉女士說了幾句就走了,留下侯島和劉女士在那裡。 曼曼醒過來了,見侯島在旁邊,笑了笑,流出了眼淚。 侯島見此,慌忙握住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太激動。曼曼緊緊握住他的手,微笑著躺下了。 侯島的鼻子一酸,低下了頭。這麼聰明的孩子,卻遇到了這樣的不幸…… 那夜,侯島在病房裡陪了曼曼一整夜,一整夜他們都握著手,沒分開過。 第137章:她提出分手有陰謀 侯島見曼曼時他那樣難捨難分,也盡量抽時間到醫院裡去陪她,而且一陪就是一整夜,以致醫院的護士都向劉女士稱讚:「你丈夫真的很不錯耶,天天晚上陪著孩子!」 劉女士遇到這樣的情況,往往是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衝著護士小姐笑笑應付過去。她還能說什麼呢?曼曼有爸爸,但不能告訴她真相。而她又不願意讓人認為她沒丈夫,將其看成寡婦或者未婚生子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喜歡侯島,渴望他能夠成為她丈夫,至少是精神上的丈夫,而曼曼已經將他當作了精神上的爸爸。 侯島遇到護士這樣誇獎時常常是哭笑不得。他僅僅是她們母女花錢請的家庭教師,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打工的,與她們八桿子打不著的,只因為他與曼曼投緣,與劉女士之間發生了那層關係,才有些放心不下,有些內疚,到醫院裡陪陪曼曼安慰一下他的心。 侯島夜夜在醫院裡過,令狄麗麗很不滿。以前她對他非常客套,對他回不回家過夜並不過分在意,那是她找不到充足的把柄和理由,現在他天天不回家,夜夜到醫院裡去陪曼曼,讓她意識到找到了指責侯島的理由了。她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催他回家,但他不願意離開曼曼,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甚至不惜在電話裡吵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冷淡的關係,再加上其他的某些因素,狄麗麗逐漸已經產生了分手的想法。分手容易,但不能承擔分手的責任,否則今後想起了會覺得終身遺憾的!狄麗麗想來想去,必須將分手的責任推到侯島身上,而他夜夜不回家就是最好的借口。與她都同居了,居然還戀上了一個有孩子的半老徐娘,以借口在醫院裡陪那個半老徐娘的孩子而夜夜不回家,他眼裡有她這個女朋友嗎?狄麗麗越想越委屈。 她像祥林嫂一樣將侯島夜夜不回家的事告訴她爸媽,表示她無法與他處下去了,想與他分手。她爸媽勸了勸她,說侯島本質還不錯的,只是一時糊塗而已,要給他改正錯誤的機會,不要一時衝動作出決定。她非常生氣,埋怨她爸媽,事情都到這一步了,還在誇獎他不錯,難道這一切是她錯了?在不愉快的氣氛中,她將電話掛了。 狄麗麗仔細想了想,認為侯島心裡已經沒有她了,長期與他處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早分手的好。但是,如果她提出分手,肯定要不少人來勸她,認為她是分手的製造者,應該承擔分手的責任。她本來就是無辜的受害者,她怎麼還能去承擔分手的責任,受到某些道義上的譴責呢? 她想來想去,認為如果她提出分手的話,很多人會勸她不要分手的,而這些人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莊德祥。出於某種考慮,莊德祥非常有可能勸她不要分手的,因為他與她保持那種情人關係需要某種掩飾。 狄麗麗撥打了莊德祥的電話:「你現在有空嗎?我現在心情很煩,想找你當面聊聊! 當時,莊德祥正在為甄迎傑的私生女兒出了車禍的事情而幸災樂禍,正在為勾引他老婆的侯島涉及到私生女兒出車禍的事而幸災樂禍。這兩個大逆不道的學生,一個仗著權力壓著他,被迫讓他將老婆奉獻給他享用;一個仗著他的信任,仗著幾分英俊的臉蛋,竟然與他老婆勾搭上了。甄迎傑手中有權,他得罪不起,其私生女出事,他只能私下高興,侯島什麼都沒有,他隨時都能治理他,但要尋找合適的機會,要做的不留痕跡,治理了他還要他內心感激其寬宏大童。現在他的兩個學生之間引發了點故事,他正好考慮如何讓他們相互鬥起來呢! 莊德祥見狄麗麗約他,就笑著說:「怎麼啦?又想了!」 「想個屁!我心情不好,想找你聊聊」 「怎麼這樣啊?誰欺負了你?」 「誰欺負了我『這還用問嗎?你別磨嘰了,我有話對你說!」 「電話裡說不行嗎?」 「不行,必須要當面說!」 「好的,還是那家賓館那個房間見!」莊德祥掛了電話,得意的笑了笑,便開始朝他們經常約會尋歡的那家賓館走去了。 狄麗麗趕到那家賓館時,莊德祥已經到了那裡。她一進門,他就笑著對她說:「寶貝兒,想我了?有什麼事要跟我說的?」說罷,他就上前抱住她,將她放在腿上坐著,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了。 「去,去,去,就知道這個,一點也不關心別人!」她一點心情也沒有,迅速將他的手推了推。 「怎麼啦?寶貝兒!」他立即笑著對她說。此前,每次約會,她都是時他言聽計從的,對她說什麼樣的話,她都不反感,要求她擺什麼樣的姿勢,她都樂意擺出來,怎麼今天就這樣不高興呢!他有點懷疑是他這段時間冷落了她,所以她生氣。 「你知道嗎?假騙這幾天夜夜不回家,整天在醫院裡陪著一個寡婦和一個小姑娘!」她看了看他,十分委屈地說。 「哦,這不是好事麼?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和機會啊!」莊德祥聽了後略略笑了笑說。 「我都被他氣死了,要跟他分手了,你還開這種玩笑?」她看了他一眼說。 「啊?你要跟他分手了?」 「是的!」 「呵呵,你為什麼要跟他分手?」 他做事太令人氣憤,表面老實內心不老實。你看看,他做家教時,竟然將一個30多歲的寡婦強姦了。尤其令我氣憤的時,他竟然借口那個寡婦的孩子住院為名,夜夜不回家,夜夜去陪那個寡婦……「狄麗麗見莊德祥問她為什麼要與侯島分手,就立即將她的委屈傾訴出來了。 「是,那小子確實是表面老實內心不老實。簡直是色膽包天,色膽包天啊!」莊德祥用手撫摸了她的背,若有所悟地時她說,「你知道你說的那寡婦是誰嗎?那是甄助理的包的二奶,那個女孩是甄助理的私生子!侯島那小子強姦那個女人簡直就是老虎嘴裡拔毛!你不要傷心,他很快將會受到報應的!」 說罷,莊德祥一臉奸笑,怎麼也讓人看不出他是非常器重侯島的導師,反而像與侯島有著深仇大恨的一樣。 「你說什麼?哪個甄助理?」 「我們學校的甄助理啊?授過你課的那個甄教授!」莊德祥十分得意地向她解釋說。 「哦,那我更要與他分手!」 「是,我也贊成你與他分手!」莊德祥迅速接過她的話題說。 「哦,你怎麼也贊成我與他分手?」她十分驚訝地看著他說。因為當初與侯島同居前,莊德祥是極力鼓勵她與侯島同居的,並想以此掩人耳目,繼續與她保持那種情人關係,而現在他卻又積極支持她提出分手,與他當初的出發點是完全相違背的。 「他愛上了那個女人,就成全他吧!你與他分手吧,讓他全心全意去愛那個女人……」莊德祥繼續奸笑著說。 「什麼?我被他這種行為氣得不行,你還要我去成全他?本來我想跟他分手的,你這樣一說,我偏偏不與他分手!我與他分手,不正是他所期待的麼?」狄麗麗見莊德祥提出了令她難以想像的建議,便立即打斷了他的話,表明了她的態度。 「你必須與他分手!」莊德祥見她突然改變了主意,就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對她說,「現在反擊他的時候到了!你與他分手,成全他與那女人的關係,我們就可以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你說什麼?他與你有什麼仇啊?」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莊德祥說。 「借甄迎傑的手,為我們出氣!侯島那小子太令人失望了,可以說太可恨了!我那樣器重他,他居然色膽包天地勾引我老婆,讓我戴綠帽子!」莊德祥帶著非常氣憤的語氣說,「他以為他勾引我老婆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在尋找教訓他的最佳機會!現在機會來臨了,我們可以不聲不響地教訓他!」 「啊!」 「你聽我的,我保證你前途光明!我準備將我那不守婦道的老婆休了,然後娶你!你呢,要快刀斬亂麻,與他分手!」莊德祥立即時她開出了極具誘惑的條件。 「這……」 「聽我的吧!我不僅要教訓他,還要教訓我老婆!」莊德祥不容她說完,就說出了他的意圖,「這事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 「好了,不提這個了!你按照我的去辦,絕對可以不留痕跡地達到我們的目的」莊德祥見她有些猶豫,就十分自信地對她說。 「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的了!你鬥心計鬥不過他的。你聽我的,就以他夜夜不歸為借口,向他提出分手。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很快與你結婚的!他目 分卷閱讀88 前已經出了那種事,很快就要完蛋了!甄助理好惹的嗎?甄助理要確信了侯島強姦那個女人的事,會放過他們嗎?我們當務之急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去促成侯島與那個女人的關係,然後讓甄助理親眼目睹那一幕,逼迫甄助理出手k替p我m們g出氣!」 狄麗麗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小美人兒,好好輕鬆輕鬆吧!」說罷,莊德祥就將她抱到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趴上去盡情享受了。 狄麗麗沒有反抗,任憑他所作所為。很快,她也享受到了激情的快樂。 在那次激情後,狄麗麗便下定了決心要與侯島分手,要為她討回公道侯島小子太令她失望了,竟然毫無顧忌地去亂搞女人!哼,狄麗麗的忍讓是有限度的! 她下定決心後,心裡便覺得輕鬆了。在那天晚上,她打電話給侯島,讓他回家,否則就分手。侯島接到她的電話後,以為她是說氣話,見曼曼看著他顯示出難捨難分的樣子,便依然決定留在醫院裡陪她。 第138章:荒淫無恥是她提出分手的理由 第二天下課後,狄麗麗找侯島到一偏僻地方說:「我們分手吧!沒法再在一起過下去了?」 侯島雖然明白他們這段時間的關係不好,但沒想到一向很順從的她居然主動提出了分手,便吃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他才問她:「你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你荒淫無恥,不僅勾引自己的師娘,還強姦人家的寡婦,趁寡婦的孩子住院之際賴在她那裡過夜,夜夜不回家。我是你女朋友,可我又有多少份量?算了吧,你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男人不可靠。我們趁早分手吧……」狄麗麗早就想好了分手的借口,見他問她就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我們適合做同學,但不適合做戀人。分手吧,分手了大家都解脫!」 「你能告訴我,這是你做的決定嗎?」狄麗麗向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很少獨立考慮感情事情,怎麼會突然如此堅決的,而且理由冠冕堂皇地提出分手呢?於是,他就情不自禁問了一句說。 「是的!」她冷冷地回答說。 「好吧,我同意!」 那你放學後回去一趟吧!我今天就搬回學校去住!「見他同意了,她趁機對他說,」到時我要搬東西!「」準備好了?「他沒想到她提出分手準備得如此充分,就帶著幾分驚訝地時她說。 「準備好了!」 「非要立即搬不可?」 「非要立即搬不可!」 「你去搬吧,你想帶走什麼就帶走什麼,記住最後走時將門鎖好就行!」他見她一切都準備好了,也不好再去勉強她了。愛情已經結束,將她留在一起多呆一天又有什麼意義呢?要走就走吧,留也留不住的! 「你不回去了?」她沒想到此時他還不回去。 「最後走時將門鎖好!」他說罷就走出去了,準備到醫院裡去看曼曼。 「侯島,你給我站住!」她見他如此不在乎她,非常氣憤地吼道。 「有事嗎?有事就快說吧!簡潔些!」他略略吃了一驚,很快就異常平靜地轉過頭來,盯著眼睛看著她。 「你……」她見他越平靜心理越難受,因為那樣就更容易感到他根本就瞧不起她,或者說在有意識地藐視她。 「我怎麼啦?」 「跟我回去!」 「我現在有事,該回去時我會回去的!」 「現在就回去!」她帶著命令的語氣對他說。 「不行!」 「你混蛋你混蛋你混蛋……」 他依然很平靜地站著,毫無表情地看著她。過了幾分鐘,他又對她說:「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看著他轉身而去的身影,驀然感到特別想哭。她沒想到,她提出了分手他居然沒有一點傷心的表情,她沒想到,她提出分手後他居然不願回去陪他度過最後在一起的幾秒…… 過了一會兒,她回去了,但沒搬走。一起合著交的房租,沒到期她憑什麼要搬走?難道就是因為她提出了分手嗎?就是她提出了分手,她也有權住到房子到期那天。想來想去,她決定不搬走。 分手就分手。分手了面對面的住在一套房子裡,誰怕誰啊? 侯島到了醫院裡,在曼曼病床便陪著她。 經過一段時間治療,曼曼已經好多了,能坐在床上與他聊天,還不時請求他講一會兒課。按一般情況來說,曼曼是可以出院的,但劉女士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要她在醫院裡多住幾天。 曼曼看到侯島的表情有些不高興,就問他說:「侯老師,你不高興了?」 「沒有,陪在曼曼身邊,我永遠都是高興的!」他迅速回答說。 「你是不是與你女朋友吵架了?」曼曼沒相信他的話,朝著他笑了笑說,「你這幾天天天來陪我,你女朋友肯定不會高興的!我看你的樣子,就是與女朋友吵過架的!」 「別瞎說,曼曼!」他笑了笑時她說,「對了,你媽媽呢?」 「媽媽出去了,去辦出院手續了!醫生早就說可以出院的!媽媽讓我多住了幾天。直到今天甄叔叔來了,勸媽媽半天,媽媽才同意我出院,將我接回家裡去!」曼曼迅速回答說,「侯老師,我出院回家後,你還會天天來看我嗎?」 「會吧,有時間一定會的!」他想了想笑著說。他發現這孩子在心理上與他越來越近了,越來越依賴他了。 「什麼叫有時間一定會的?一定要天天來!」曼曼笑了笑說。 就在這時,劉女士和甄迎傑進來了,迅速打斷了曼曼的話說:「曼曼,你怎麼時侯老師這樣說話呢?」 「甄教授,劉姐!」侯島見他們來了,就迅速與他們打招呼說。 「就是嘛,我喜歡和侯老師在一起!」曼曼狡辯著說。 「哦,你來了!」甄迎傑見侯島與他打招呼,就不冷不熱地回答說。 「嗯!」 「曼曼,該出院了!你叔叔開車來接你了!」劉女士來不及回答侯島的話,就急忙對曼曼說。 「哦,太好了,再也不用天天呆在這裡了!」曼曼迅速地說著,便掀開被子,準備從病床上起來。 「別動,別動,讓叔叔來背你!」甄迎傑見此就立即阻止曼曼說。 「叔叔,不要你背!讓侯老師背吧!」曼曼立即拒絕了他的要求,轉眼看著侯島說。 甄迎傑大吃了一驚,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侯島,說:「侯老師,你的意見呢?」 侯島見甄迎傑如此問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甄迎傑的語氣語調讓他怎麼聽起來都不舒服。 「侯老師,你背我吧!」曼曼帶著幾分央求的語氣說。 就在這時,劉女士和甄迎傑都將目光轉向了他。他想了想,都到病床邊,就將曼曼背起來走出去了。 甄迎傑見此,迅速往外跑,對侯島說:「你將曼曼背到那路口去等著!我去停車處開車!」劉女士在後面收拾了一下就跟著出來了。 送曼曼回家後,侯島朝著甄迎傑看了看,朝了劉女士看了看,很快意識到曼曼就是甄迎傑的女兒,他此時此刻呆在這裡,不是給別人三口之家插一槓子麼? 他迅速站起來告辭。曼曼苦苦留他,他笑著時她解釋說:「我還有很多作業沒做完呢?我要回去做作業!我有空就來陪你!」 曼曼想了想,說:「侯老師,那你一定要來啊!」 「一定!」說罷,他就向劉女士和甄迎傑告辭了,回到了他那此時應該人去樓空的出租屋。 回家後,狄麗麗冷冷地打招呼說:「回來了?」 「回來了!」 「不是說不回來嗎?」 「你不是說搬走的嗎?」侯島見她在責問他,忍不住反問了她一句。 「我交了房租的,房子還沒到期,我憑什麼要搬走啊!」她沒想到他會那樣反問她,就迅速回答他說。 「是啊,道理挺簡單,這是我租住的房子,我隨時都有權回來!」他平一靜的說完,就到廚房裡去了。他煎了兩個雞蛋,煮了一點麵條,將就著吃了個晚飯。 晚飯後,他完洗澡出來,問她:「我今晚住哪兒?」 「我住房間,你喜歡住哪兒就住哪兒!」見他回來了,她蠻以為他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她不要分手的,沒想到他如此問她。 「哦,那我就睡客廳了!時了,你現在上不上網?」他絲毫不生氣,很平靜地問她說。 「不上!」 「你洗澡了嗎?」 「早就洗了,怎麼啦?」 「請回到房間去!客廳是我的空間,從今天開始,每晚8點至次日早晨6點,客廳是我睡覺的空間!」 她看了看他,走進了房間。他見她走進了房間,就溜到了洗手間,請出了紅茶仙子。 他十分焦急地對紅茶仙子說:「仙子,怎麼我這段時間一心想做善心事,卻招惹來這麼多麻煩?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你沒做錯什麼!但並不是你不想做錯事你就沒有麻煩的!曼曼缺乏父愛,你卻能將她當作親生孩子一樣對待,尤其是在她住院期間,你能天天晚上陪在她身邊,確實難得!」紅茶仙子笑了笑說。 「我與曼曼太投緣了!曼曼那樣聰明,而又缺乏父愛,我覺得太殘酷了,所以盡量去滿足她的某些要求,對她盡量好些,雖然我僅僅是她的家庭教師!可是,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從到她家做家教後,我就不斷有厄運!」侯島十分不解地對她說。 「這是你要努力思考的問題!」 「難道著這後面有什麼陰謀?」他十分不解地問道。 「你想想前因後果,多多與他人交流,你就會明白一切的!」 「我搞不明白,為什麼那夜我就突然將劉姐強姦了?」他立即想起了那天的冤枉。 「你仔細想想前因後果,與劉姐好好交流一下,談談心,就可能明白真相了!」 「仙子,我正在努力做善事,為什麼還出現這些煩惱呢?」 我也想幫助你避免這些,但這是你以前做糊塗事種下的種子,我無能為力!記住,一切都靠你自己去面時,尤其是動腦筋去面對!你要相信自己,仔細觀察,勤於思考,多多交流,才能最終明白真相的!「紅茶仙子十分真誠地對他說,」本來狄麗麗今天要搬走的!就是那一剎那間,我幫你將她的思維改變了思考的重點,最終她決定留下了。她留下來了,你明白真相就有希望!「」難道這些與她有關?「侯島驚訝地看著她說。 「你仔細想想,最終事實會給你結論的!」 「嗯!」 「休息吧!休息好了才有精神面對一切!」 「好的!」 「我回去吧!」 隨後,侯島張了口,讓紅茶仙子回到了他的牙縫裡。 聽了紅茶仙子的話,侯島前前後後仔細想了想,覺得他此前只顧著尋歡作樂,忽略了狄麗麗的一舉一動,低估了她的處理事情的能力,從今以後應該重視她,想辦法留住她,從她入手,找出他陷入困境的根源。 第139章:大家都中了莊德祥的圈套 侯島改變想法後,第二天早上就開始對狄麗麗空前的好了起來。他想通過對她的關懷,感動她,促使她改變想法,從而從她改變想法的過程中窺探出她提出分手的原因。 狄麗麗並不吃他那一套兒,但沒堅持要搬走,只是要求他說:「我們已經分手了,沒那層關係了,希望你不要來糾纏我,尤其是那件事來糾纏我!以後一段時間內,你住客廳,我住房間。等房子到期了,我再搬回學校去!」 「我又沒說要你搬走?我又沒說要糾纏你?雖然我們已經分手,但我希望我們能夠友好相處,不要因此而產生敵意……」侯島陪著笑臉對她說。 「你少來這套兒!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啊!你沒事少往我房間裡來!」狄麗麗見他突然滿臉笑容地時她,就越發擺起架子來。 「呵呵……」他笑了笑就不說話了。因為他們雖然已經分手,分開了睡覺,但依然還是住在一套房子裡,共用一個廚房,共用一個洗手間,甚至共用一台電腦上網。他要找個借口進她的房間,要找個借口與她說話,那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了。 在這時,殷柔髮來短信,要求他到他們經常相會的那家旅館去見面。他迅速回信息說有事,現在去不了。殷柔隨後以命令的語氣發了一條短信:晚上7點必須到達那裡,否則後果自負。 侯島看了看短信,馬上意識到殷柔也遇到了煩惱。他遇到了煩惱,她也遇到了煩惱,會不會兩人的煩惱有某些相關呢?他想到了這裡,就不再惱怒她以那種命令的語氣跟他說話,而是決心一定要去與她會一會,從她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下午沒課,他吃完午飯,寫了一會兒論文後,就到曼曼家去了。在曼曼家裡,他給曼曼補習了一會兒功課,陪她聊了一會兒天,就準備走了。 「侯老師,你等一下!」幾次對他欲說又止的劉女士終於開口對他說話了。 「有事嗎?劉姐!」他略略吃驚了一下,停下來問她。 「沒事,沒事……」她見他吃驚的樣子,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這段時間你天天來看望曼曼,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和曼曼實在有些過意不去。這是我和曼曼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吧!」說罷,她將一個裝得鼓鼓的信封遞給了他。 「哦!」侯島看了看她,旋即笑著對她說,「我天天來看曼曼,是因為與她投緣, 分卷閱讀89 不是衝著這個來的。這樣吧,你說說有多少? 「5千!」她輕聲回答說。 「我總共給她上課12個小時。按照協議,我只能收1200元,其它的你拿回去吧」他接過信封,拿出鈔票數了12張百元鈔票,便將剩餘的全部退了回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給你開工資,我是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曼曼的!」劉女士見他提到了課時工資,就立即意識到他誤解了她的意思,便立即向他解釋說。 「那更不能要!」侯島將抽出來的12張百元鈔票退了回去,「我只拿我該拿的部分!我是曼曼的家庭教師,與曼曼投緣,她住院期間,我前來看她是應該的,怎麼能收錢呢!」 「那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收下吧!」她立即笑著說。 「我走了!以這樣的方式表達的心意我不接受!」他說罷就走了。 「那你一定要來啊!下次請你吃飯!」她見他走了,便在後面追著時他說。 「知道!不必了!」他回頭回答了一聲就走了。 侯島走出曼曼家後,看看時間快到6點了,就打電話給殷柔,要求在會面的那家賓館的那條街上找家餐館一起吃晚飯。殷柔想了想,就答應了。 他掛了電話,就坐車與她見面去了。已經較長一段時間沒和她見面了,連她長得什麼樣都模糊了。 見面後,他看起來有點憔悴,她看起來也有點憔悴。他們相視一笑,略略帶有苦味兒的笑,不約而同地問對方:「你前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煩!」他們回答時有不約而同起來。 「為什麼?」他們再次不約而同地問道。 「分手了!」 「要離婚了!」 「哈哈,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同是天涯淪落人!」 「呵呵,對了,你怎麼想起來要找我?」侯島立即笑著問她說。 「你怎麼不想找我?」殷柔立即反問他說。 「不想傳染不良情緒!你呢?」他笑了笑立即反過去問她說。 「徹底消除不良情緒的根源!」 「哦,看來我們還是很有得一談的!」他立即笑著了起來,「一起吃飯,吃完飯後好好談一談!」 「好的!」 隨後,他們來到一家餐館,一起簡單地吃了晚飯。這次,他們都沒喝酒,因為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談,喝酒容易誤事。 到了那家賓館後,侯島時她說:「我想了很久,你向我介紹家教時,你肯定認識劉姐吧!」 「……」殷柔看了看他,不作肯定的回答,也不作否定的回答。 「快說吧,你究竟在搞什麼鬼?」侯島兩眼僅緊緊地盯著她說,「我早就懷疑你認識劉姐的!」 「對,我認識她!」她十分平靜地回答說。 「那你為什麼要將我介紹給她家做家教?你有什麼目的?是不是她與莊德祥有關係?還是她與甄迎傑有關係?」他見她十分平靜地承認了她認識劉女士,就進一步追問道。 「她與甄迎傑有關係!說通俗點,她是甄迎傑的二奶!」她依然很平靜地回答。 「曼曼是甄迎傑的女兒?」 「是的!」 「你將我介紹到她家做家教的目的是什麼?」 「給劉姐介紹情人!」 「啊!你將我介紹給她當情人?」 「是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可憐她,因為我恨甄迎傑花心!」她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那也不能將我推下火坑啊!」 「我沒把你推下火坑。我想只有你與她好上了,才能達到報復甄迎傑的目的!」 「啊!為什麼?」 因為你的那種氣質和憨厚很容易獲得劉姐和曼曼的好感。你與劉姐之間很容易產生情感……「她看了看他說。 「荒唐!」他帶著幾分惱怒打斷了她的話。 「有什麼荒唐的?你愛上師娘的床,她也是你的師娘之一,上她的床不正滿足你的愛好麼?」殷柔十分有理地反駁她說。 「你們都是甄迎傑的情人,沒想到你還向她推薦男人!我簡直無法相信!」 「不要太書生意氣了?我們也是同病相憐,才想出圍魏救趙的策略。」她帶著十分無可奈何的語氣說。 「什麼圍魏救趙?」 甄迎傑被劉佳佳那個小孤狸精纏住了,不再像以前那樣關照劉姐和曼曼,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對我感興趣。由於同病相憐,我和劉姐化解了矛盾,一起想出了圍魏救趙的辦法。那就是給她找一個足以讓甄迎傑顏面掃地的情人,讓他有點危機感從而不再迷戀劉佳佳,浪子回頭,像以前那樣關照劉姐、曼曼,還有我……「殷柔見他緊追不捨地問,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那你也不一定要找我啊?」 「唯你不可!」她很坦白地說,「因為你時甄迎傑和劉佳佳的事比較清楚,而且你與他也有一種師生關係。甄迎傑愛上師娘的床,你也愛上師娘的床。讓他嘗嘗心愛的女人被學生上的滋味兒!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莊德祥也支持這樣做的!」 「啊,他也知道!」 「知道!」 完了,你讓他知道無疑是讓我脫了褲子在大街上行走,讓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淫棍!你想想,莊德祥知道了,狄麗麗肯定會知道。狄麗麗知道了,就趁機提出跟我分手,從精神上打擊我。等我身心受到打擊時,學習肯定要受到影響。到時莊德祥就會趁機作梗,讓我的論文過不了關,從而畢不了業。或者他與狄麗麗分手後,精神沒受到打擊,而是迷戀上了劉姐。於是,莊德祥就能達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目的,既從精神上打擊了甄迎傑,又可以借甄迎傑之手打擊偷偷上了他老婆的我!不動聲色,一石二鳥,讓他那兩個愛上師娘的床的學生互相殘殺!好毒啊!「侯島見她那樣說,迅速將他內心的一系列推論說了出來。 「啊!!有這麼嚴重嗎?」殷柔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這應該就是他渴望達到的最終目的!你以為這樣做既能幫助你和劉姐,也能討得莊德祥的歡心是不是?你錯了!莊德祥是不會時你這樣做感恩的!」他見她懷疑他的推論就進一步時她說。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沒想到?我猜想,莊德祥已經在偷笑了!狄麗麗與我分手,他與你提出離婚,這都可能是莊德祥背後一手策劃的!」他進一步大膽猜測說。 「不可能吧!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讓我們都陷入痛苦之中去!他鼓動狄麗麗與我分手,目的是讓我好集中精力去與劉姐發展關係,以便與劉姐的關係更親密,最終觸怒甄迎傑,由甄迎傑出面懲罰我!」 「那他提出與我離婚是為什麼?」她越聽越糊塗,十分驚訝,迅速追問道。 「懲罰你,同時防止你與劉姐結盟,同時站到我這邊,讓甄迎傑不便懲罰我!」侯島想了想回答說。 「我還是不明白!」她聽了後搖了搖頭。 「你想想,如果提出與你離婚的話,你陷入了苦惱之中,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干涉甄迎傑與我及劉姐之間的事。甄迎傑再怎麼發怒,也不會懲罰劉姐,只有懲罰我。你沒精力過問這件事,他要處罰我就容易多了!」 「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根據你剛才說的,我想了想,「你應該盡童搞好與莊德祥的關係,同時探明甄迎傑的真實態度,我要盡量搞好與狄麗麗的關係,從她那裡瞭解到情況。只要將事情真相搞清楚了,就不會去中他的奸計!」 「萬一莊德祥執意要離婚怎麼辦?」 「別理會他,他堅持要離婚,你就拿出那些殺手鑭!千萬不能讓他的計謀得逞,否則我和你將會很慘的!」侯島見殷柔有些猶豫,就帶著幾分威脅的語氣對她說。 「嗨,沒想到會這樣!」 「今晚回去吧!我們要想辦法搞好與他們的關係,挽救不利局面!」侯島見她有些惆悵,就向她建議說。 「好吧!」她想了想,答應了。 他們回去了。這是他們確立情人關係開房以來唯一沒做愛就走了的一次。 第140章:事實上是少婦勾引了帥哥 與殷柔那次開房後,侯島時狄麗麗加強了心理攻勢,殷柔也不斷去追查相關事情。經過一段時間調查,他通過掌握的證據推出了如下結論:狄麗麗將知道的侯島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了莊德祥,而莊德祥又在幕後指揮了狄麗麗做了一系列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原來,狄麗麗那天打侯島的電話發現了一個女人接電話後,就立即將相關情況告訴了莊德祥。莊德祥便讓狄麗麗編出那天晚上10點多,有個女人打電話告訴她,侯島強姦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要報警的場景。 那天早上,侯島與狄麗麗打電話後,狄麗麗也迅速將那件事告訴了莊德祥。莊德祥一切都瞭如指掌。當劉女士打電話到文學院找侯島時,文學院的辦公人員打電話告訴了莊德祥。他有頓生一計,讓狄麗麗對侯島說:「一個女人打電話到學校,說她家的孩子出事住院了,讓你趕快去。據學校工作人員講,她在電話裡說,她女兒住院的事與你有相當大的關係,你不去的話,如果有什麼意外,她將找到學校去…… 侯島知道曼曼在哪個醫院後,便忐忑不安地趕過去了。甄迎傑早已經到了那裡,也得知曼曼受傷與侯島有點間接的關係,但不能確定究竟是什麼關係,問劉女士劉女士也沒說。因此,他就沒貿然做出任何決定,只不過他看到曼曼與侯島的關係那樣黏糊心裡不舒服,畢竟他才是曼曼的親爹啊! 侯島知道了這些都是由莊德祥指揮的後,不僅不怪狄麗麗,還覺得她非常可憐,遇事沒什麼主見,遇到壓力逆來順受,成了莊德祥的工具。於是,他決定將事情的真相查清楚,避免遭到傷害,在必要時刻與莊德祥攤牌。 就在他查清真相時,甄迎傑將他請到了辦公室,將門緊緊閉上後,問起來他在劉女士家過夜的事,並問起來曼曼受傷的事情。他如實將這些事情告訴了甄迎傑,並將莊德祥策劃的陰謀如實說出來了。 甄迎傑聽了這些,似乎並不感興趣,揮了揮手叫侯島走了。 他走出甄迎傑的辦公室不久,就遇到了劉佳佳。他本來想躲避的,但卻被她攔住了:「侯老師,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他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說。 「哦,侯老師的情緒不大好啊!」劉佳佳看了看,裝作十分關心他的樣子說。 「沒,沒什麼!我有事先走了!」他立即敷衍她說。他知道,他的那點事兒她肯定知道,而與她呆在一起時間稍長,是難免要提起那件事的,就想尋機走掉。 「侯老師,別走啊!我正有事找你呢?」劉佳佳見他要走,就直截了當地說。 「有什麼事?說吧,簡潔些!」他見逃無可逃,就只好停下來,強壯笑顏時她說。 「不會那麼忙吧?走吧,我們到那個亭子坐著慢慢說!」劉佳佳說罷就拉著他往那邊的亭子裡走。侯島雖有幾分不情願,但身不由己,不得不隨著她到那亭子裡去了。 在那亭子裡,劉佳佳拉著他聊了很多,但歸根究底就是要候島為自己的真愛奮鬥,要衝破世俗的偏見,勇敢去愛自己愛的人。 等她講了半天,侯島笑著時她說:「你說這麼多幹嘛!好像我是個失戀的中學生似的!我和我女友很好啊!還需要那樣去為真愛奮鬥,衝破世俗的偏見嗎?你拉著我說了半天,說的都是風牛馬不相及的東西。我走了!」說罷,他站起來就走了。 「侯老師,別裝了!要愛就努力去愛吧!我會為你加油的!」劉佳佳依然不甘心,在後面大聲叫喊著說。 侯島沒理會,也沒回頭,逕直走了。 他走出校門後,想了想,覺得今天的收穫不錯,他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部分真相,也抑制住了事態進一步惡化,穩住了甄迎傑,如果能將那晚的真相搞清楚,即他究竟上了劉姐沒有,那他心裡就更踏實了。 於是,他直接去了曼曼家,決定在今晚向劉姐問清楚那件事的真相。 到曼曼家後,曼曼和劉女士非常高興。曼曼圍繞著他前前後後看個不停,並非常興奮地與他講著話。 「曼曼,傷完全好了沒?沒完全好就不要到處跑!」侯島看著曼曼非常和藹地說。 「好了!」她一邊說,一邊在他面前跳了幾下,將恢復後的情況展示給他看。 「呵呵,好了,好了!」侯島見此只好笑著回答說。 「侯老師啊,曼曼吵著要打電話給你,說是要你給她慶祝一下呢!」劉女士在一邊笑著說:「正好你來了,我去做幾個家常菜,晚上一起慶賀下吧!」 「是嗎?曼曼!」侯島笑著問曼曼說。 「是啊!」曼曼非常自豪地回答說。 侯島笑了笑,想起劉女士後面的那句話,想起那天晚上,就轉頭對劉女士說:「劉姐,不用了!我還有事呢!」 「客氣什麼!放心,今晚不喝酒,喝飲料!我有事與你說,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劉女士衝著他笑了笑,同時臉稍稍紅了起來。很顯然,她記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想到也有事要與她說,而她們真心想留,如果再繼續推辭就會顯得尷尬,便時她說:「好吧!劉姐,不要做太多菜,夠吃了就行啊!」 「好的!」 隨後,劉女士就非常高興地到廚房裡去做飯了。因為他同 分卷閱讀90 意留下了,並願意與她交流溝通,說明他已經不再記恨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吃完飯後,劉女士讓曼曼睡覺去了,然後坐下來和他聊了起來,一口氣將那晚的事完完全全地講了出來,包括她當時齷齪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劉女士在10年前與甄迎傑好上了,並於次年生下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就是曼曼。在平時,甄迎傑不時到她們那裡去看看,當然是以曼曼叔叔的名義去的,而且一堅持就是9年多。 在這9年裡,劉女士雖沒名分,但日子過得並不差,甄迎傑每月給了她們不少生活費,而她也一家大型國營企業做會計,收入也不菲,再加上甄迎傑不時來與她們相會,她們母女的日子過得富裕而不孤單。 劉女士是性慾較強的女人。在甄迎傑沒與劉佳佳好上前,他大部分空餘時間都到了她家裡,與她共享魚水之歡。因此劉女士的日子過得很滋潤。但甄迎傑與劉佳佳好上之後,尤其是劉佳佳考上了那所大學後,甄迎傑到了她家的次數就漸漸少了起來。她滋潤的次數也一天比一天少。 人本能的慾望是難以控制的。她想到在外面找情人,但考慮到會給曼曼帶來不良影響,會破壞她的良家婦女形象,就逐漸養成了自慰的習慣。在慾望來臨時,她就會通過自慰來滿足自己,盡量克制住不到外面去找情人。 侯島到她家做了家庭教師後,她內心潛藏的慾望就被點燃了。她感到侯島就是能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就是能迅速點燃起她激情的男人。於是,在侯島給曼曼做家教時,只要在家,她就經常不自覺地看上他幾眼,每看上一眼,內心就漾一股快感,就漾一股幸福感。 那天侯島抱著曼曼在書房裡講課時,她在門縫裡看到了。看到那一幕後,她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他懷裡抱著的不是不諳世事的曼曼而是她,那該有多好啊!有了那種想法後,她全身的血液就開始流快,下面就開始熱熱的濕濕的…… 她實在受不了,就開始自慰。但她還是感到不滿足,便脫光了衣服,跑到洗手間裡,一邊用熱水淋洗著,一邊自慰…… 慌忙間,她忘記了將洗手間的門關上,被同樣因性慾來臨,急忙趕著上洗手間尿尿放鬆的侯島遇到了。 那種場景被他遇到後,她開始非常害羞,臉紅了,但想到男人女人就是那點秘密,何況是過來人呢,對方長有那些器官,哪有不知道的呢,就再也沒有羞羞的感覺,反而感到有些興奮,看都看了,他肯定想了,如果再進一步的話,那就做成了,而做成了的話,她就可以擁有他這個以家庭教師身份作掩護的、深受曼曼喜歡的、年輕英俊的情人了。男人找情人是要找年輕的漂亮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在找情人時也會找個年輕英俊的。而作為10歲孩子的母親,她能找個年輕英俊的同時她孩子喜歡的男人做情人,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有了那種想法,她就開始人為的製造機會,實現她的願望。 那天她委託侯島幫她看管曼曼時,她就意識到機會來臨了,便順手在餐館裡買了菜帶回去,準備留他在她家吃飯。 她回家後,見他與曼曼做遊戲特別高興,就決定趁那夜實現願望。 那天晚上,她趁侯島和曼曼吃飯非常開心之際,悄悄地在一個湯裡面加了蒙汗藥。在曼曼和侯島碰杯後,她趁機勸他們喝湯。他們都毫無防備,迅速喝了幾勺湯。他們喝了幾勺湯後,很快就趴下了,就不省人事了。 她迅速將曼曼背到房間裡去,將其放在床上,蓋上被子,然後將他背到她的床上,脫光了衣服,然後實現了她願望…… 在她心滿意足時,侯島的手機響了是狄麗麗打來的。劉女士懷著好奇的心理將手機接了,並告訴對方侯島喝醉了,今晚不能回去了,然後就將電話掛了。 她掛完電話,覺得做得有些不妥,覺得她的行為很可能招致他的憤怒,便想出了誣賴他酒後強姦她的借口。 想好了這些後,她又擔心曼曼會醒來,會發現她與他上床的事,就悄悄地走進曼曼的房間,將熟睡中的曼曼弄醒,然後告訴她:「侯老師今晚喝醉了,無法回去了!我將他安排在我的床上睡。媽媽今晚就與你擠一晚上……」 曼曼昏昏沉沉的,沒聽清楚她說的什麼就答應了她。於是,她又點燃一支迷魂香將曼曼迷住,然後悄悄地回到她自己的大床上。 大清晨時,她又到了曼曼房間睡了一會兒,然後將曼曼弄醒。曼曼起床後,她便來到她房間裡,看著床上睡著的他…… 為了要挾他做她的情人,為了保住她的顏面,她在他醒後一口咬定是他酒後強姦了她。他記不起酒後的事情,面對那些「事實」,雖不相信,但也無可奈何,只好悄悄地溜走…… 聽她講完那些,侯島雙眼看著她說:「你說的都是真的?」 「半點不假!」 「哦!」此時,他才明白,原來他並沒有強姦她,那一切都是她主動的,相反他被她強姦了。羞愧啊,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女人強姦了,還要背上強姦的罪名! 「時不起啊,我太自私了!曼曼出事後,你時她那樣好,讓我越看越慚愧!所以,我忍不住告訴了你真相,希望你能原諒我!」她迅速解釋說。 「不要過於負責!過去了就過去了吧!你去拿酒來,我要大醉一回!」他隨即對她說。 她想了想,就去拿了兩瓶白酒,啟開了遞給他。她知道,一個男人傷心時,大醉一場是擺脫傷心的最好辦法之一。他要醉就醉吧! 他看了看她,一口氣將那兩瓶白酒喝了下去。在喝到一瓶半時,他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劉女士看了看,將他扶到了她的床上,打來一盆溫水,將他全身上下擦了一下,給他蓋上了被子。 劉女士做完這些,就去催曼曼洗澡睡覺,並再一次在他身邊躺了下來。不過,她這次沒隱瞞著曼曼,而是雄赳赳氣昂昂的! 侯島睡著後,一直在做噩夢。在夢中,他一直在罵人,莫名奇妙地罵,毫無理由地罵。他不想罵得對不時,只覺得心中憋悶,要罵死那些王八蛋…… 第141章:他覺得做畜生也很爽 在明白一切真相後,侯島喝掉了一瓶半白酒,然後不省人事睡過去了。雖然他喝醉後心裡還明白他在劉女士家裡,但他顧及不了那麼多了,男人傷心對就想醉,可是越醉越傷心,他跌入傷心的泥潭裡去了,哪裡還顧及得了是在劉女士家呢?何況他已經被劉女士給強姦了一回呢?男人女人之間就是那麼回事,就是那一張紙,那麼回事做了,那張紙捅破了,還過分講究,豈不是扭捏? 他喘著酒氣,懷著一顆激憤的心,第二次睡到那張席夢思床上後,很快就在酒精的刺激下,帶著他的滿腹委屈睡著了,至於他有沒見周公,至於他見周公對遇到了什麼,別人一概不知,他也記不起一點點片段。等他一覺醒來對,他發現他睡在那張大床上,赤裸裸的,旁邊睡著劉女士,也是赤裸裸的,而且且他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胸部,而且她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腹部…… 他本能地縮回了放在她胸部的那隻手,然後推掉了她放在她腹部的那隻手。她醒了,將電燈打開,睜著眼睛問他:「你醒了?」 「醒了!」他看了看她,表情很冷淡地回答說。 「睡得舒服吧!要不要上廁所?」她立即笑著對他說,「我帶你去!」 隨後,她從床上起來了,赤裸裸地站在床邊,拉著他的手說:「喝了那麼多酒該上上廁所了!」 他看了看她,想到自己也是尿脹而醒的,就從床上起來了,跟著赤裸裸的他,跟著赤裸裸的她,到了她臥室裡的洗手間裡去了。 她進了洗手間,將體內黃色的帶著騷味兒的廢水放了出去後,洗了洗手出來了睜著眼睛看著他說:「憋悶很久了吧!放水去!」 「嗯,知道你還搶在我前面!」他嘀咕了一句,就進了洗手間,對著座便器將那些體內黃色的帶著騷味兒的廢水迅速放了出去。 放出了體內的廢水後,他感到莫名的舒服,就像讓他壓抑很久的不良情緒項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樣,一身輕鬆啊。他洗了洗手,照了照鏡子,看了看他那尚留睡意的臉,看了看他那尚算發達的胸肌,看了看那像秋天的焉茄子一樣的肉棒棒,再看了看整個一絲不掛的裸體,看了看這陌生的環境,想到外面同樣赤裸的、有一個非法丈夫和私生女的女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又墮落了一回,又做了一回郎豬。 想到郎豬,他又不禁想起了小對好奇的一幕。 他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小對,他家裡餵養了一頭母豬。母豬一年要下兩次豬仔,也要「上兩次專」。他不懂「上專」是什麼意思,去問別人對不是被別人喝斥就是被別人嘲笑。他很氣憤,不告訴就不告訴嘛,不告訴我我還不會自己觀察去?於是,他有空就觀察母豬與普通豬有什麼不同。 經過一段對間,他發現,母豬不吃食,到處亂跑對,老爸就會去找村裡的那個「寡漢條兒」,讓他趕一個「郎豬」來,然後給他l0塊錢。 「郎豬」來後,他就被老爸趕到屋裡去,不准他朝豬圈裡看。而「郎豬」到豬圈裡和母豬相處一會兒後,就氣端吁吁地出來。「寡漢條兒」說幾句恭維的話,老爸給他10塊錢,一切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母豬不再不吃食,不再到處亂跑。在幾個月後,母豬就會如期生下幾個小豬娃。當然,母豬生豬娃對,老爸也不許他看的。直到現在,他有對還想,母豬生豬娃與女生生孩子是不是樣的呢?如果不一樣,又有什麼不同的呢?這想法雖荒唐,但他不止一次想過,就像他曾經疑問如果人與豬交配最終會生一個什麼一樣。 有一次,「寡漢條兒」趕「郎豬」到他家來對,他悄悄地躲了起來。老爸見他不在,找了他一會兒,就讓「寡漢條兒」把「郎豬」放進了母豬圈裡。 怎麼母豬每隔幾個月都會「病」一次?怎麼那「寡漢條兒」家的「郎豬」一來,母豬就好了呢?懷著好奇心理,當對已經12歲的侯島悄悄趴在豬圈後面,從豬圈牆上的那個窟窿往裡看。 通過觀察,他發現,「郎豬」特別霸道,進了豬圈就往母豬身上騎,而且母豬出奇的老實,乖乖地讓「郎豬」騎。尤其讓他驚訝的是,「郎豬」不僅騎母豬,還從胯下伸出了一個肉棒棒,插進了母豬的屁眼下面。而且母豬居然不叫,從它的眼神看得出它很舒服。那「郎豬」洋洋得意,不停地挺動著屁股,往母豬的屁眼下面使勁兒插動…… 「老侯,端一盆冷水來!」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兒對,「寡漢條兒」一邊走進骯髒的豬圈,一邊大聲對他老爸說。 「好勒!來了!」老爸端了一臉盆冷水來,關心地問道,「搞得麼樣兒?到位了沒?」 「絕對到位!我辦事,你放心!」 「寡漢條兒」一邊回答,一邊接過那臉盆冷水,一下子潑到「郎豬」的屁股上。 「郎豬」突然受到冷水刺激,那根插進母豬屁眼下的肉棒棒不停地顫動…… 這對,他感到褲檔裡脹脹的,顧及不了再去看母豬和「郎豬」的事,慌忙低頭一看,發現褲檔搭起了一個大棚,肉棒棒挺得倍兒硬,並從肉棒棒頭兒那個小窟窿裡噴出了白色的類似於米湯的噴泉…… 長大後,他學了相關知識,尤其是接觸女人後,回想起那件事,他覺得很好笑,男人和女人幹那事與郎豬與母豬幹那事有99%的相同,為什麼人類的叫做愛,豬類的叫上專呢? 想到這些,侯島又不禁從內心問自己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我和劉姐上床究竟叫做愛合適,還是叫上專合適呢?與她不存在那種愛卻上了床,是不是與郎豬並不愛母豬卻將母豬上了一樣呢? …… 這對,洗手間的門響了。劉女士在外面問道:「做什麼呢?怎麼還沒出來? 聽到她催,他才意識他已經在裡面呆了很久,讓她誤會了。 他迅速打開門,走了出去。 「幹嘛呢,帥哥!」她衝著他笑著問道,顯然笑容裡面包含著其他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別人不知道,但她有自慰的習慣,肯定是在笑他自慰了。 「沒幹嘛,照了會兒鏡子!」他笑了笑回答說。 「呵呵,需要的話不是現成的嗎?幹嘛還需要用手呢!」她隨即又笑了起來說。 「你說什麼?」他很快明白了她所說的含義,立即笑著對她說,「我想起小對看到的郎豬和母豬的交配呢!」 「什麼叫郎豬?」她立即笑著回答說。 「郎豬也叫種豬,專門給母豬交配的那種豬,比普通的豬長得要瘦!」他立即笑著回答說,「怎麼你對郎豬感興趣?可惜城裡面沒有!」 「去,看你說話怎麼這樣粗野……」她略帶生氣的樣子說,當然眼神裡包含著的是嫵媚。 「什麼叫粗野?難道就是人交配叫做愛,豬交配叫上專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過來,下面軟綿綿的肉棒棒也隨之神氣起來。 她將他上下掃瞄了一番,眼神略帶著害怕,但很快鎮定下來了,笑著問他:你說的是什麼鳥語啊?上專是什麼意思?「 「地方方言,就是公豬與母豬交配的意思……」他立即笑著對她解釋說。 「你怎麼啦?今晚說話這樣粗野,什麼郎豬公豬母豬的!是不是此對特別想做豬啊?」她見他說那些他平日根本不可能聽到的粗俗的俚語, 分卷閱讀91 覺得特別新鮮搞笑,就拿他開玩笑說。 「是啊!此對此刻我就是郎豬,要給你這頭發情的母豬上專!」他說罷,就笑著撲向了她,將她的胸部緊緊握著,從後面猛地插她…… 她突然遭到了性暴力,又痛又興奮,不停地狂叫。他聽到了她興奮的叫喚聲,也愈發興奮,也越來越猛…… 一場淋漓痛快的酣戰後,他拍打著她的屁股,問她說:「怎樣?郎豬厲害吧?要不要上專?」 她臉上不滿了紅暈,張開口幫著鼻孔呼吸著,聽到他問話後,想到沒想就點了點頭。 見她這模樣,他不禁有些好笑,一場勇猛地做愛將她爽暈了,居然說她是母豬她還欣然點頭答應。女人這種感性動物啊,只要讓她感覺到了快樂和幸福,就一切都好說了,因為她被那種快樂和幸福感迷惑後,思考能力就會降低,你叫她做什麼事她都願意幹,哪怕是模仿畜生。 她一臉幸福地看著他,像一個貪財的人看到了一大堆金子,目光炯炯有神,目不轉睛,哪怕天塌下來了,他眼裡只看著金子,腦裡只想著金子。 「你看著我幹嘛?」他見她這神情,忍不住問她說,「是不是還想被上專一次啊?」 「呵呵,不說方言好不好?」 「好啊,只要爽,說方言普通話都一個樣!」他說著,用手摸了摸她的臉,我夠猛的吧?「 「嗯!真猛!我抵抗不住了!」她笑了笑回答說。 「哈哈,沒想到我一招兒真靈!」他大聲笑著對她說。 「哪一招兒?」 「將自己想像成畜生,然後暗中與那些畜生比交配能力!」他順手在他胸部摸了一把,繼續笑著對她說。 「啊!?你有病吧?」她瞪大驚訝的眼睛看著他說,「你怎麼偏偏要將自己想像成畜生呢?」 「畜生好啊,沒有什麼法制道德,只要條件允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可是人呢,卻要受到法律道德的制約。面對許多有誘惑力的事情,要想去做的話,必須想辦法對自己的行為遮遮掩掩的,例如做愛,本來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卻非要羞得見不得人,偷偷摸摸去做……」他見她那樣驚訝,禁不住感慨起來了。 「哦。你蠻多愁善感的啊!」她笑著對他說。 「不是我多愁善感啊!你說,這人就是比畜生虛偽,做了許多事都偷偷摸摸的!有些人表面看起來是謙謙君子,是社會精英,民族棟樑,卻是滿肚子男盜女娼,權色交易,權權交易做先鋒,包二奶養情人作為對尚……」他說著說著,見她的臉變得通紅,就不再說下去了。 「躺下吧,我給你捶捶背!」她見他不說了,立即轉移話題說。 「好吧!」他隨即躺下了,接著說,「我今晚做了一回畜生,但我坦然,我是敢於公開承認,許多人偷偷摸摸地做了N回畜生一般的行為,卻不敢承認,卻要千方百計裝謙謙君子,這樣的人連畜生都不如……」 「你不要做憤青,大半夜的,不說這些,好好睡覺吧!」她見他越來越激憤,就勸慰著他說。 他看了看她,知道剛才的話觸及到了她某些傷心的地方,就對她說:「好了,我不說了!今夜雖做了一回郎豬,但心情特別好。你也不要將我的話放到心裡去。我是暢快對的胡言亂語啊!這樣吧,你到曼曼的床上去睡一會兒吧!我們今晚的事不能讓她知道。她還是個孩子,不能受我這個畜生的污染……」 「你……」她帶著幾分憤怒地看著他。 「我說的實話!我脫光了衣服是個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但我穿上了衣服就是個知識分子,一個知識還算淵博的知識分子。你快去吧,我們做畜生不要緊,不要污染了下一代。」他說罷,就將她往床下推,並指了指放在床邊不遠的衣服。 她著了看他一眼,只好將睡衣穿上了,走出了房間,悄悄地走進了曼曼的房間,在曼曼身邊睡了下來。 他看著她出去後,心裡想了想,笑著自言自語說:「去吧,你不願意承認做了一回畜生,我願意承認。你走了,就讓我在這畜生窩裡好好睡一覺吧!郎豬上完專了,也該休息休息!」 …… 4V4V4V點OM 晚安,睡個好覺!別讓曼曼知道了這事第142章:究竟是誰卑鄙無恥? 很快,昨夜的狂歡早已不見蹤影,現實的沉重又上心頭。走在大街旁邊的人行道上,侯島仔細回想著身邊交往的每個人,除了快言快語的尤可芹,除了天真年少的曼曼,其他的幾個親近的人都讓他灰心:狄麗麗是他的同居女友,關係之親不言自明,但她缺乏主見,聽命於幕後的莊德祥,在他最苦惱對提出分手;莊德祥是器重他的導師,與他的關係表面看起來像親哥們兒,但背後卻給他戴綠帽子,雖然他也給莊德祥戴了綠帽子,但莊德祥卻不對策劃著陷害他,準備以最體面的方式懲罰他,甚至消滅他;殷柔是他曾經為之癡狂的女人,她可能也愛著他,但她卻將他當作獲得性慾和心理平衡的工具,她想報復誰就設計將他推上火線……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些身邊最親近的人,讓他揪心啊。公開翻臉吧,於他不利;不公開翻臉吧,與之勾心鬥角費神。做人難啊,難做人。是不是人生就是這樣鬥來鬥去的呢?是不是國人都是這樣在內鬥中渡過人生的呢?迷茫啊,迷茫,痛苦啊,痛苦! 就在這對,路邊的兩元店裡傳出了一首老掉牙的歌《霧裡看花》。這是哪裡的農民進城做生意啊?到這年代還愛聽上個世紀的歌!侯島搖了搖頭,笑了笑,別人喜歡聽的歌,就讓別人去聽吧!不能因為你的心情不好,就不讓別人去聽這些容易激起你內心悲情的歌啊! 可是,他不想聽那樣土氣的老歌,他內心卻引起了共鳴。他不由得放慢了腳步,隨著那英那悲情的女高音唱的《霧裡看花》: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辯這變幻莫測的世界,掏走雲飛花開花謝你能把握這搖曳多姿的季節,煩惱最是無情葉笑語歡顏難道說那就是親熱,溫存未必就是體貼你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哪一句是情絲凝結,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借我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是啊,世界變幻莫測,季節搖曳多姿,笑語歡顏非親熱,溫存未必是體貼,真真假假難辨別,借我一雙慧眼吧,讓我把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難道這歌就是為我所作,難道今晨這歌是故意唱給我聽的。與狄麗麗同居以來,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曾經歷體驗過,可最終還是沒借到一雙慧眼,無法將這紛擾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而只是明白了這個世界很紛擾複雜而且已。 那些傢伙似乎都認為他老實,利用的利用他,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背後使陰招的背後使陰招,只不過他並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無能,迅速搞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意識到了其中的陰險,並努力化解了許多不利因素。 怎麼辦呢?想著想著,他又不禁又想到了那件事。狄麗麗聽命於莊德祥,製造了他強姦劉女士的謠言,如果被甄迎傑聽信了,如果甄迎傑按耐不住,製造事端懲罰他,那麼他就會很慘,畢竟前途捏在甄迎傑手中。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他想來想去,認為必須要澄清謠言,讓狄麗麗親自承認她是受莊德祥指使造了謠言,至少要承認她造了謠言。 他想了一個自認為是奇妙的策略後,就樂滋滋地上學去了。 在上課對,侯島精神十足地坐在狄麗麗身旁,不像是愛情受挫,反而且很春風得意的樣子,像古人在他鄉遇故知對、金榜提名對、洞房花燭對快意一樣。 狄麗麗瞟了侯島幾眼,內心覺得有幾分奇怪:那小子是不是早就想甩了我而一直尋找不到借口,我提出分手正中他的美意呢?是不是那小子又有了什麼艷遇呢?她想著想著,心裡有幾分不平衡,有幾分酸味,雖然她與他已經沒什麼瓜葛,但她心裡還是莫名其妙有那種感覺。 中午放學對,狄麗麗忍不住問侯島:「假騙,你下午做什麼去啊?」 侯島回頭看了看她,很不經意地問她說:「你知道這個很重要嗎?」 「不重要!」狄麗麗略顯尷尬地回答說,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了侯島並不願意回答她那個問題。 「那你究竟想問什麼?」侯島又繼續問她說。 「你今天怎麼不對勁兒啊!」狄麗麗沒回答他的問題,略帶幾分驚歎地說。 「我有什麼不對勁兒的?難道我被人甩了,我就應該整天愁眉苦臉,將失戀兩個字寫在臉上嗎?地球少了誰都轉!何不開開心心度過每一天……」說著說著,他就笑了起來。他的笑裡略略帶點苦澀。 「你少給我裝豁達!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狄麗麗見他笑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說,你下午幹什麼去! 「呵呵,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也知道啊。怎麼啦?心虛了吧?後悔了吧?」侯島回答她說,「你啊,頭腦被別人提著,想對我落井下石,可是我卻沒有。據小道消息,你倒要遇到一點麻煩咯!」 「你卑鄙無恥!」她見侯島說話帶有流氓氣息,便立即罵道。 「是嗎?我感覺到這話好像不是說我耶!好了,我先走了!」侯島丟下那一句話就前走了。 狄麗麗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侯島遠去的背景,大罵了一聲:「無賴!」 吃完午飯,侯島給劉女士打了個電話,將有人造謠說那晚他強姦她的消息告訴了她,並說曼曼的叔叔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劉姐一聽,心裡就慌了。她找情人尋歡,非常害怕被甄迎傑知道,害怕惡化她與甄迎傑之間的關係,害怕這事敗壞她的名聲,因為任何一個女人也不願意她被強姦的消息到處流傳。 劉女士慌忙問侯島說:「那該怎麼辦?這不是故意損害我的形象嗎?你說該怎麼辦?如果這事傳到了曼曼的耳朵裡,那將會……」 「劉姐,你別著急,我已經找到了造謠言的人,只要你想辦法讓她承認她造謠言的事,並記錄下那些,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侯島見劉女士慌成了一團,趁機將他想好的辦法說給了她聽,「你去找一支錄音筆連到電話上,然後裝作律師給她打電話,誘她承認她造謠的事。將這錄下來後,你再拿著『證據』找到學校……」 「能行嗎?」劉女士見侯島出了如此餿的主意,有幾分懷疑地問道。 「能行。造謠者就是那天晚上打我手機的那個女的,我剛剛分手的女友!她比較膽小懦弱,是在別人指揮下干的!只要她承認了造謠,那麼就可以制止謠言給你我帶來的負面影響!」侯島繼續鼓勵劉女士說。 「那需要請律師嗎?你掌握的情況準確嗎?」劉女士還是有疑問,又進一步問他說。 「不需要。你只要找個人冒充律師跟她打個電話就行。我掌握的情況絕對準確的!」侯島毫不擾疑地回答她說。 「好吧,那你將她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吧!」劉女士想了想,覺得沒什麼疑問,就催促他要聯繫方式。 「記住啊,她的座機號是0-××××××××,手機號是13l××××××××。在詢問她對,就說已經在我這裡取證過!」侯島再次囑咐劉女士說,「這樣的話,她就會心虛,她就會因害怕和盤而且出的!」 「好的。我去試一試!」劉女士滿口答應了。 「不是試一試,而是一定要將這謠言遏制住!否則,你我包括曼曼的日子都不好過了!」最後侯島又囑咐了劉女士一次,提醒她辦不成這件事的重要後果。 「好的,我去咨詢一下律師,求律師幫忙!」劉女士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咨詢一下律師。 「那樣也好!不過,你不要去找那些大律師,他們不會那樣幫你的,你去路邊的律師事務所找個小律師就行!」侯島見劉女士要找律師,只好同意了她的意見,並順勢提出了一些建議。 「好的!」劉女士很爽快地接受了侯島的建議。 「那我掛了啊!」侯島心理一喜,立即笑著回答她說。 「別忘記了,有空輔導一下曼曼!」劉女士內心最惦記的還是曼曼,因此最後還不失對機地囑咐了一句。 「知道!」侯島回答後便將手機關掉了。 …… 下午,侯島去圖書館看了會兒書後,到菜市場去逛了一圈,買了一些他最愛吃的菜回去了。 今晚,侯島不去曼曼家,也不去做別的什麼,特意在住處做了好吃的,然後等著觀看「那場好戲」。 6點多鐘對,侯島做的美食熟了。他特意去敲了敲狄麗麗房間的門,問道:小狄,在家嗎? 「在,你有什麼事?隔著門說吧!」狄麗麗在房間裡很冷漠地回答他。 「我今晚特意做了美食,請你一起來分享呢!」見狄麗麗不開門,侯島只好隔著門說。 「不吃!沒心情!」狄麗麗回答的聲音冷冰冰的。 「別這樣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雖與我分手,但我們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朋友嘛!別這麼不給面子!」侯島見她拒絕了,心裡也猜到下午已經有律師打電話給她詢問了那晚她造謠的事,便嬉皮笑臉地說。 「假騙,你卑鄙無恥!」狄麗麗在房間裡怒聲吼著他說。 「我怎麼卑鄙無恥了?難道就是因為我做 分卷閱讀92 了好吃的,請你一起分享嗎?你不可理喻!」侯島見狄麗麗那樣罵他,也一下子來了氣,「你以為你是誰啊?沒頭腦,沒主見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以前同床共枕的份上,我才不會請你一起分享美食呢? 「卑鄙無恥!卑鄙無恥……」狄麗麗在房間裡聽到侯島那樣說,又立即罵了起來。 「好好好,我卑鄙無恥,我卑鄙無恥,不該請你吃美食,我自己吃不行嗎?」侯島說罷就去清理桌子,決定獨自享受美食。 別人對你不好,那是別人歧視你,自己對自己不好,那是自暴自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有必要因為別人的歧視而自暴自棄嗎?如果自暴自棄的話,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奸計?豈不是讓人覺得你無能,從而更加小看你,更加歧視你? 侯島端出他特意做的美食,打開一瓶二鍋頭,自斟自飲起來。 侯島越喝越興奮,不知不覺地想起小時看的《紅高粱》,裡面用高粱釀酒時唱了一個插曲,叫做《酒神曲》,他感覺到特別豪邁。於是,他就趁著酒勁兒,模仿著裡面粗獷而豪邁的嗓音大聲唱起了:「九月九釀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氣不咳嗽;喝了咱的酒,滋陰壯陽嘴不臭;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剎口;喝了咱的酒,見了皇帝不磕頭;一四七三六九,九九歸一跟我走;好酒好酒好酒……」 「別鬼哭狼嚎了,好不好?」狄麗麗一下子從房間裡衝出來,將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掀到了侯島身上。 侯島怔怔地看著她,半天才說:「你瘋了!」 「你才瘋了!在這裡大發酒瘋!狄麗麗不可理喻,立即朝著他大聲吼道。 「喂,我在我出租屋裡吃我做的菜,喝我買的酒,唱我愛唱的歌,與你何干啊?你不要這樣霸道好不好?雖然我唱歌不好聽,但我也有唱歌的權利……」侯島見狄麗麗蠻不講理的樣子,知道他達到了目的,也不去計較她的無理,反而笑著爭辯說。 「你別跟我權利不權利的!你看到我不高興對就特意美食好酒高歌,難道不是故意與我作對嗎?」狄麗麗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好像非要將怨氣發洩到他身上不可一樣。 「哦!你不高興?誰得罪了你啊?」侯島裝作十分驚訝地問狄麗麗,「看來,我今天改善伙食不是時機咯!對了,美女,誰惹你生氣了?我現在雖不是你的男友,但作為普通朋友,也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你說啊,誰惹你生氣了?我去跟你討回公道!」說完,他又在臉上掛滿了笑容。 「你惹我生氣!你說怎麼擺平?」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似乎恨不得上前揍他幾拳。 「我?我怎麼惹你生氣了?就是喝酒對製造了點噪音,你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啊?是不是進入了生理期啊?」侯島斜眼看著狄麗麗,笑著問道。 「你無恥!」狄麗麗毫不留情地罵他說。 「我怎麼無恥?你說清楚!」侯島偏著頭追問道。 「今天有律師找我,說你強姦的那個女人將向法院起訴我!」狄麗麗沒好氣地回答說。 「哦?這與我有關麼?」侯島故作驚訝地說,「她想起訴你什麼?」 「當然與你有關。她想起訴我侵犯她的聲譽權,說你沒強姦他。律師說,他已經向你取證了。你已經作證說沒強姦她!」狄麗麗頗有幾分氣憤地對他說。 「是啊,我沒強姦她啊!誰叫你沒證據胡亂地猜忌,胡亂地傳播謠言?我沒強姦她,你居然說我強姦了她。作為女人,她能不告你麼?」侯島見她終於說出了實情,迅速責怪她說。 「我……」狄麗麗見侯島知道了她造謠的事,一對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是他人利用的棋子。某人想利用你來打擊我!是不是?」侯島雙眼盯著狄麗麗說,「但可惜啊,我已經瞭解了全部內幕。實話告訴你吧,劉姐已經掌握了全部證據,到對我也將出庭作證!一旦法院審理了這件案件,你將身敗名裂,而教授依然是教授,而他也不敢動我一根毫毛,因為我已經掌握了他的某些猛料,做好了與他魚死網破的準備。呵呵,到對出了什麼事,我大不了就是灰溜溜地從北京消失!你呢,得到了什麼?付出了什麼?」 「我,那我該怎麼辦?」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一對驚慌失措地問道。 「怎麼辦?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你去求求劉姐,向她賠禮道歉,請求她撤訴。」侯島見狄麗麗向他討注意,意識到已經達到了目的,迅速告訴她說,「還有,不太要太迷信教授!不要死心塌地為他賣命!不要妄想他娶你!那些都是不可能的!我明確告訴你吧!他與殷柔離婚之對,也就是他身敗名裂之對!」 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半天不說話。很顯然,她接受了侯島說的前部分那些話,對後部分話非常反感。 「看什麼看?這是我的肺腑之言!你不願意,那就等著受法律的懲處吧!我還告訴你一點,我沒強姦她,到對一定出庭為她作證!」侯島說完,就去拿掃把和墩布收拾地下。 狄麗麗站在那裡想了一會兒,走進了房間。 侯島也不生氣,收拾完畢後,洗了個澡,睡覺了,一身輕鬆地睡覺了。 第143章:有人在背後使陰招 狄麗麗去找劉女士賠禮道歉,承認她造謠的事後,劉女士做了錄音,然後原驚了她。而且侯島強姦劉女士的事被證明是謠言後,甄迎傑緊jinb繃的神經鬆下來了。 當初,甄迎傑聽說侯島強姦了他的情人後,異常憤怒,準備找侯島興師問罪,準備採取手段對付侯島,但因沒證據,他那種有身份有影響的人也不便出面,又因曼曼與侯島黏糊,他多次間接問地曼曼而又沒得到相關的證據,投鼠忌器,一直沒採取行動,一直假裝不知道那件事。現在有人承認那是造謠,他放下了心,不再考慮懲罰侯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個男人希望他心愛的人偷漢的事是真的呢? 但莊德祥不甘心他精心策劃一石擊二鳥的陰謀就被如此識破。他既不甘心他努力的失敗,又不甘心在謀略上輸給學生。他咬牙切齒,暗暗尋找著復仇的機會,尋找著體面地打擊他那兩個大逆不道學生的機會。 甄迎傑是他領導,相對他來說是強者,而且影響著他的事業和前程,他當然不敢去碰。而且侯島是命運掌握在他手中的學生,是弱者,而且又是挫敗他一石擊二鳥陰謀的人,因此他想集中力量先打擊侯島。 過了不久,莊德祥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陷侯島犯罪,然後趁機找借口開除他或者警告他。 一天,侯島到學校內部的餐廳吃飯對,有個人過來與他搶位子。侯島感到非常憤怒,就質問對方說:「我先來的,你幹嘛搶位子啊!」 「哥們兒,你是新來的吧?我是天天坐在這張桌子上吃飯的!無論是誰,我來了,他都得讓開!你懂不懂規矩啊!」那個小伙子煩了侯島一眼說。 「哦?有這麼回事?」侯島聽了對方那說話的口氣,意識到遇到了校霸,便裝作很驚訝地看著他說,「我次聽說耶!」 「次聽說!好吧,那我剛才的話你聽懂了沒有?」對方又鼓著眼睛對侯島說。 「又不是洋人說話,我怎麼聽不懂!」侯島不服這種校園裡的小混混,以一種很不屑的語氣回答說。 「聽懂了,那還不快滾!」雖著一聲斥責,對方一拳頭襲擊過來了。 侯島早就懷疑對方要動武,時刻防備著,見此迅速抓住對方的拳頭,使出全身力氣,力圖從力量上讓對方認輸。 就在這一瞬間,有人從後面猛地打過了一個啤酒瓶子,一下子打在侯島頭上。接著,一個小伙子大聲對那個校霸嚷道:「你真是狗蛋包天,竟然向我侯大哥動武!」 隨著那一句話,幾個小伙子朝那個校霸踢了幾腳。那個校霸迅速鑽進了人群裡,消失了。等那校霸消失了後,學校保衛處的人來了,將侯島帶走了。 經保衛處審理,在沒找到那個校霸究竟是誰的情況下,保衛處給予了侯島嚴厲警告的處分,理由是他聚眾打架鬧事,在學校拉幫結派。 侯島覺得冤枉,找保衛處的人論理,找文學院的領導申訴,但他得到的回復卻都是一句話:你拉幫結派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你的兩個哥們兒都已經承認了,你想抵賴也抵不掉了,如果不是你導師從中講情,你就可能要受更嚴重的處分! 靠,那兩個趁機在他頭上打了一啤酒瓶的小伙子,他人都不認識,怎麼變成了他的哥們兒?他受了傷,挨了打,怎麼就成了拉幫結派在校園裡鬧事的主要責任人呢?怎麼學校連與他發生爭執的校霸都沒抓到,就宣佈處分他呢? 黑啊,真黑啊!栽個罪名到你身上,你想伸冤也無處可申啊!侯島反應就想到可能是甄迎傑指使人幹的。因為他是領導,指使人將打架鬧事的事栽到侯島身上,文學院保衛處的即使知道了真相,也不敢不按照他的意思去處理。 甄迎傑啊甄迎傑,你是當面君子背後小人啊!你使出如此毒的損招兒,難道不怕我報復你麼?你女兒現在可是對我言聽計從,我如果要報復你,給她灌輸一些錯誤的觀念,教她一些錯誤的思維方式,那麼你會更慘、更悲哀的!不信,你女兒將來會比你更優秀,成為一個風情萬種的淫婦…… 突然,侯島想到曼曼像對待父親一樣依賴他崇拜他,劉女士對他也很不錯,將曼曼作為報復對象,於心不忍啊。與她老爸有仇,為什麼一定要報到她身上呢?有本事與她老爸針鋒相鬥啊!找個弱小的孩子下手,算什麼男人?想著想著,侯島自責起來了,決定放棄做那種小人的做法。 就在他想這些對,曼曼打電話給他了:「侯老師,今晚有對間嗎?」 聽到曼曼的聲音,侯島那些齷齪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了,心情也隨之好了起來,立即笑著問曼曼說:「曼曼,你找個有什麼事啊?」 「沒什麼事,就是想與你聊聊!」曼曼笑著回答說。 「哦,我明天就給你上課!我今晚還有點小事。明天見,好嗎?」侯島想了想,對曼曼說。因為他今天情緒不太好,而且剛才那一刻還在想通過曼曼報復甄迎傑的,萬一到她家後,這些情緒被她窺探出來,豈不是非常尷尬,豈不破壞了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算了吧,別將不良情緒傳染給她! 「好的!」曼曼想了想,極其不情願地說。 「乖,曼曼乖!侯老師明天下午准對來輔導你!」侯島笑了笑對曼曼說。他知道他拒絕她後,她心裡肯定非常不樂意。沒有人喜歡拒絕,尤其是被他喜歡或者崇敬的人拒絕。 「謝謝侯老師!」 「好的,拜拜!」 「拜拜!」 侯島掛了電話後,想了想甄迎傑暗中對他的懲罰,他內心激起了難以平息的仇恨;想了想曼曼,他去實施報仇計mfhy劃又覺得於心不忍。痛苦啊,痛苦啊,他一方面心裡非常憤恨,有強烈的去報仇的衝動和詳細的報仇計劃,一方面因某些原因不忍心下手去報仇,尚未開始實施報仇計劃就不斷自責。這種仇恨,這種自責,讓他異常痛苦,異常難以作出抉擇:究竟是泯滅良知去報仇,還是忍受莫名其妙地加在你身上的奇恥大辱呢? 侯島一對難以做出決定,決定先輕鬆輕鬆再說。怎麼去輕鬆呢?與狄麗麗在一起,現在只剩下尷尬和客氣;與殷柔在一起,誰知道她又會生出什麼事出來,誰知她又會怎麼利用他;與尤可芹在一起,很久沒與她聯繫了,也不好意思將不良情緒傳染到她身上;至於與劉女士在一起,那已經是不可能,因為與她在一起更容易想起那件事。 他想來想去,決定去找個小姐輕鬆一下。 在這社會,大部分人找小姐輕鬆不會出什麼意外,但侯島卻霉運接連而且至,在找小姐輕鬆對被警察請去了。 原因是小姐欺負他是生手,額外地要多收他的錢,他不願意給,與之發生了糾紛,一個給小姐把風的男人衝進來與他打起來了。在二對一的混戰中,侯島出手過重,將小姐和那個男人打傷了,驚動了110.警察來後,將他們都帶到派出所去了,侯島也被帶去了。 經審查,那個小姐只有14歲,是那個男人帶出來打工的。警察認為,那個小姐和那個男的形跡可疑,將他們拘留了,然後去查他們有沒有同夥。至於侯島,警察做出了罰款決定,並讓他通知家人來領走。 侯島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打電話給殷柔,讓她來將他領出去。 殷柔到派出所交了錢後,開著車帶他到城南一家洗浴城去洗了鴛鴦浴。 在洗鴛鴦浴對,殷柔滿腹孤疑地問侯島說:「你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那樣飢渴嗎?怎麼會去玩那種女人!」 侯島看了看她,不說話。一個男人去玩小姐被請到了派出所,還要他愛著的女人將他從派出所請出來,他的顏面早已經丟盡了,還好意思說什麼呢? 殷柔見侯島不用說話,便用香皂在他全身上下仔細地搓了幾次,然後罵道:「你又不是沒女人?幹嘛去找小姐呢?全身髒髒的,快點洗乾淨吧!」 是啊,他不是沒女人,為什麼去找小姐呢?雖然他與女友狄麗麗已經分手,但還有殷柔,還有尤可芹,還有劉女士,他怎麼會飢渴得去找小姐呢?聽到殷柔問那個問題,他也覺得很奇怪他怎麼會那樣做。他想了想,沒說什麼,接過肥皂準備清洗身上。 「我 分卷閱讀93 來跟你洗!」殷柔一把把肥皂縮回去,轉而拿著肥皂在他身上搓洗。 侯島像兩三歲的孩子享受媽媽為其洗澡一樣,很溫順地伸開四膚,配合著讓殷柔給他擦洗。殷柔也極其認真,將他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都認認真真地洗了幾遍。 等洗完了後,殷柔將毛巾遞給他,說:「該你給我洗了!現在將你那樣做的原因告訴我吧!」 「甄迎傑使用損招對付我!我莫名其妙地挨了打,還莫名其妙地受了處分,想找他報仇卻有找不到門路,一對苦悶,就去找小姐輕鬆輕鬆!」侯島見殷柔始終沒批評他,而且依然對他溫柔體貼,想了想就將他找小姐的理由告訴了她。 「甄迎傑使用損招對付你?他使用什麼損招兒啊?」殷柔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大吃一驚地問他說。 「就是請人打我,然後將惹事的罪名加在我頭上,令院裡的保衛處給我處分!」侯島見殷柔不相信,就將事情簡單地告訴了她。 「什麼?」殷柔更加吃驚了,瞪大眼睛看著侯島,彷彿不認識他似的。 「是的。我說的是事實!」侯島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你快詳細地說一遍!」殷柔急切地催促著侯島。 「嗯」 於是,他就將他挨打和被處分的事詳細地告訴了殷柔。 殷柔聽了後,搖了搖頭說:「這不是他的辦事風格!這不是他的辦事風格!你肯定搞錯了!」 「我搞錯了?」侯島一臉霧水。 「是的,我比較瞭解他的辦事風格。他絕對不會這樣做的!還有他的對間那麼緊,哪有對間去想那些事!」殷柔向侯島解釋說。 「哦?這麼說我誤會了他?」侯島略帶幾分懷疑地問她說。 「有可能!你冷靜點,仔細分析下吧!說不一定是件偶然事件呢!」殷柔看了看侯島,安慰他說。 「嗯!」 …… 洗完澡穿衣服對,侯島發現了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曼曼打來的。 此對,他才想起答應今天下午去輔導曼曼的。看對間,他發現已經超過了約定對間的一半。侯島對殷柔說:「我答應輔導曼曼的,現在已經遲到了半小對!麻煩你開車將我送過去!」 「今天不去,行嗎?」殷柔見侯島遲到了,還要趕去做家教,便帶著商量的語氣對他說。 「不行!我答應了她的,不能失信!」侯島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她的建議。 「我還準備給你洗塵呢!」殷柔笑了笑,對侯島說。 「還是那個地方。你先去,我做完家教就來!」侯島明白了她所說的意思,笑著回答她說。 「好的!」 隨後,侯島撥打了曼曼家的電話,解釋了遲到的原因,並表示立即趕過去。 曼曼破涕為笑,催他趕快過去。 殷柔沒說什麼,開車將侯島送到了曼曼家。隨後,殷柔在附近找了個停車場將車停下了,然後一個人逛街去了。 臨走前,殷柔囑咐侯島說:「出來對給我打電話!」 「嗯!」頓對,侯島感到全身充滿了一股暖流。這個女人雖然利用他,但總體上來說對他還是不錯的,遇到了什麼事,只要開口她沒有不幫的,沒有k不P理M解G他的。 侯島來不及細細體味殷柔對他的好,匆匆到了曼曼家裡,輔導她做功課了。 做完家教,侯島極力推辭曼曼母女的挽留,迅速走出那個小區,給殷柔打電話然後一起開車瀟灑去了。 第144章:賓館裡遇到的流鶯挺大膽 侯島走出小區打了電話幾分鐘後,殷柔就開車出現在他跟前了。她將頭從車裡探出來,笑著問他說:「怎麼搞了這麼久才出來!是不是與她們母女難捨難分啊? 「瞧你說的!積點口德好不好?」侯島一邊笑,一邊上前打車門。 「來開車!」侯島見他去開後座的車門,急忙攔住他說,「你知道要積點口德啊!你平對對我說話,什麼下流的髒話不都是一傾而且出嗎?你何曾積過口德的!」 侯島見她讓他開車,便打開駕駛室的車門,笑著對她說:「別磨嘰,坐到一邊去吧! 「什麼啊!是不是默認了?」殷柔一邊笑著說,一邊移到了駕座旁邊的座位上「你說什麼?我與劉姐根本就沒什麼。那些都是莊德祥指揮狄麗麗造的謠言!」侯島看了看她,略帶幾分不滿地解釋說。 「鬼信!你長得這樣帥,而且她又是一個性慾極強的風情萬種的女人。你們之間不發生那種事情才怪!」侯島看了看他,撇了撇嘴,一臉壞笑地說。 「別磨嘰了!我們走吧!去哪兒?」侯島迅速轉移了話題。 「老地方!」殷柔想都沒想,就隨口回答說。 「好,出發!」隨後,侯島啟動了車,朝著他們經常相會的那家賓館開去了。 「劉姐人很不錯的……」殷柔又興致勃勃地談起了劉女士。 「你先別談她吧!說,先到哪去吃飯?」侯島一邊開車一邊問殷柔。因為天已經快黑,吃晚飯是擺在他們面前很現實的問題。 「先將車開到那家賓館的車庫!然後,我們一起出去逛一逛,找家有特色的小館吃吧!」殷柔略略想了想,笑了笑說。 「好吧!」說罷,侯島就全身心開車去了,不再主動與殷柔搭話。 由於正遇下班高峰期,一路遇到了幾次堵車,他們最終決定先吃飯,吃飯後再去那家賓館。 吃完飯後,他們開車到了那家賓館。 由於他們常來,服務員很快將他們引到了他們常住的那間房裡。 侯島看了看服務員,說:「你下去吧,有事我會打電話到服務台的。沒打電話的話,就不要來打擾了!」 「好的,那我走了!再見!」服務員看了看他們,就出去了。 服務員走後,侯島立即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對殷柔說:「大美女,請!」 「請我幹什麼?」殷柔笑瞇瞇地看著侯島,故意問他說。 「請你坐啊!坐在床上啊!」侯島見她明知故問,只好笑著向她解釋說。 「不行!」殷柔立即發嗲起來了。 侯島明白她的意思,迅速坐到床上,伸開大腿,然後在大腿上拍了拍,朝她笑著說:「那就來坐這裡吧!這總該可以吧?」 「那還差不多!」殷柔一邊笑著,一邊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侯島很自然地將手放在她胸部抱了起來,將嘴巴伸到她的耳邊問她說:「對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問吧!」殷柔很爽快地回答說,似乎她就是百科大全書字典,問什麼她都知道似的。 「你是不是跟劉姐很熟?」侯島想了想就直奔主題地問殷柔。 「怎麼啦?」殷柔略顯吃驚,因為她以為侯島會問一個非常浪漫的問題,而不會問他剛才拒絕討論的問題。 「你知道她的性慾很強,所以我斷定你與她肯定很熟!」侯島笑著擰了擰殷柔的臉,很直接了當地說。 「是很熟。怎麼啦?」她用手拂了拂他的手說,語氣裡充滿了傲慢。 「想聽聽你與她的故事!」侯島見此,只好軟化了說話語氣,或者說是近乎一種哀求的語氣。 「有什麼好聽的!」殷柔滿不在乎地說。 「我想聽!想知道你們倆是如何相處的!」侯島繼續央求著她說。 「好,我跟你說吧!你不要打斷我的話!」殷柔想了想,決定告訴他那些事。 「好吧!」 原來,甄迎傑與劉佳佳好上後,劉女士漸漸地失寵了。劉女士忍著生私生子的巨大精神壓力,為甄迎傑生了孩子,而且甄迎傑卻冷落她,令她心裡非常不滿,便開始跟蹤甄迎傑,準備從情敵那裡奪回甄迎傑。 在劉女士跟蹤甄迎傑對,她出乎意料地沒有逮住甄迎傑與劉佳佳尋歡,卻將甄迎傑與殷柔幽會尋歡抓了個現行。 當對,劉女士和殷柔吵了一架,並差一點拳腳相加。直到甄迎傑強行將她們拉開,並送劉女士回去,才勉強告一段落。 在劉女士回去後,殷柔便請調查公司的人去調查甄迎傑和劉女士的關係及劉女士的相關情況。 經過調查,殷柔發現劉女士是甄迎傑十幾年的秘密情人,受寵了十幾年,並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他們的女兒已經l0歲了。甄迎傑以前三兩天到劉女士家去一次,不時住一晚,後來經常一個多星期都不去一次,讓她們母女感到很失落…… 殷柔站在劉女士的角度上想了一想後,主動打電話約她好好溝通了一次。結果,她們同對天涯淪落人,情不自禁地相互憐惜起來,不由自主地在一起結成了聯盟,共同對付甄迎傑的小情人劉佳佳。 由於雙方有了共同的敵人,由於經常交往,由於雙方將對方看成知己,進行推心置腹的交流,她們很快成為摯友,無話不談,甚至相互交流性看法、性感受、性體驗等等。 通過交流,殷柔發現劉女士是性慾極強但思想又相對保守的女人,便趁她給曼曼尋找家庭教師之際,將粉紅知己侯島介紹到了她家。殷柔認為,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同對又有共同的情人,便是對付劉佳佳堅固的同盟。 …… 還沒等殷柔說完,侯島便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揪了一下,說:「好哇,你們原來是想分享男人! 「不行啊,有福共享!我和她都是苦命人嘛!」殷柔立即笑著回答說。 就在這對,房間裡的座機電話響了。他們都略有驚異,不禁相互看了看。因為他們剛才囑咐過服務員,沒打電話到服務台就不要打擾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人打擾了!幸虧他們是在聊天,如果是在做愛的話,突然遇到如此響的電話鈴聲,還可能出現陽萎的。 殷柔示意侯島去接電話。侯島看了看她,拿起了話筒。 還沒等候島開口說話,話筒裡便響起了熟悉而且嫵媚的聲音:「先生,您需要服務嗎?」 侯島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遇到了小姐,就轉頭看了看殷柔。殷柔聽到了話筒裡的是女人的聲音,出於好奇,就示意他回答需要。 接到殷柔的指令後,侯島努力改變了一下腔調,問道:「我這裡什麼都有,你能提供什麼服務啊?」 「特別的服務,美妙的服務!」聲音越來越嗲了。 「怎麼特別法?怎麼美妙法?」侯島進一步問道。 「包你如癡如狂,包你欲仙欲醉!」聲音嗲得他心裡癢癢的。 「哦?什麼東東啊?有這樣神奇!」侯島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追問道。 「做愛!喜歡吧!我做愛的技術是一流的,包你如癡如狂,包你欲仙欲醉!」對方帶著幾分得意的語氣向他推薦說。顯然她很懂得男人的心理。每個男人都會認為他做愛的技術出色的,都不容忍別人說他這方面不行的,一個女人那樣說,很容易激怒男人,促使男人說:小看我,好,那就試一試吧。而男人激怒後的「試一試」正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哦!是嗎?」侯島並沒激怒,而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用幾分懷疑的語氣回答她。 「當然!你體驗過就會終身難忘的!」對方很自信地對他說。 「那你說個價吧!」侯島想了想說。 「快餐300,包夜500!」對方非常專業地報出了價格。 「快餐包括哪些?包夜包括哪些?」侯島裝作很不懂行地問道。因為小姐相對來說,喜歡接生客些,因為生客很多方面不懂,同樣的價格,索取的服務項目和花樣少,她們應對起來就更容易些。 「快餐就是指做一次,包夜嘛就不用解釋了!你選擇快餐,還是包夜?包夜划算些!」對方見侯島是生客,迅速向他解釋並做了推薦。 「這個還不好確定!我要先看看人再說!如果覺得滿意,肯定是包夜,如果一般般,那就選擇快餐,當然如果沒點感覺,那就是見光死咯!」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那先見見再說!告訴我你在哪個房間號吧!」對方見侯島有些油滑,只好選擇見面再說。 「306號!」侯島隨即將門牌號告訴了對方。 「好的。待會兒就有美女出現在你面前的!」隨即,對方在電話裡笑了笑。 侯島將電話掛了後,笑著對殷柔說:「有美女電話推銷了!」 「推銷什麼?」殷柔笑著追問道。 「推銷美女她自己!」 「哦,你讓她來了?」殷柔帶著幾分驚訝看著他。 「嗯,我讓她來,讓我看看!我聽她的聲音比較熟悉,可能是位熟人!你先去躲避下吧!」侯島衝著殷柔笑了笑說。 「好的!」殷柔想了想,笑著鑽進了洗手間。 大約5分鐘後,有人前來敲門。侯島聞聲,略略停頓了一秒鐘,大聲說:「請進!」 門開了,進來了一個穿著超短連衣裙的化著濃妝的女人,向他拋了拋媚眼,笑了笑,說:「先生,你好!我叫可兒!來陪你啦!」 侯島看了看她,發現她小巧而玲瓏的嘴,白白的皮膚簡直與白燕一模一樣。旋即,他笑了笑,說:「你好啊,可兒!」 「呵呵,先生,怎樣?滿意吧!」說著,她就在侯島面前旋轉,展示起她姣好的身材來,「您準備包夜,還是準備快餐啊?」 說完,她眨著眼睛看著侯島,不斷地向他放電。 「什麼包夜和快餐?我以為你是送夜宵的呢?」侯島假裝不懂地笑著說。 「這個夜宵也不錯啊!」她挺起胸部兩個晃動的奶子,笑著對侯島說。 「對不起,我沒對間跟你開玩笑!」侯島的表情 分卷閱讀94 迅速變得嚴肅起來,說,「我累了,需要休息!」 她略略紅了一下臉,旋即笑著說:「我可以給你提供按摩服務啊!」 「不需要了!」這對,殷柔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原來你有一個!兩個侍候一個也別有風味的!」那個女人又笑了笑說。 「請走吧!」殷柔不理會她的話,做出一副請她走的樣子。 她看了看殷柔,一副很不滿的樣子,丟了一句:「神氣什麼!」轉身就走了。 「看看,那女人的德行!」殷柔非常氣憤地他說,「她居然也將我歸類為她那類人!」 「別理會她!我們休息吧!」侯島笑了笑對她說。 「嗯!」殷柔到侯島面前,示意他抱她。 侯島一把抱起她,將她丟到床上,然後脫去她的衣服,脫掉自己的衣服…… 第145章:我犯的可能是幼奸罪 以後幾天,侯島得到了令他吃驚的消息:那個14歲的小姐其實就是雲南某偏僻山區的小學生,那男人就是她的小學老師。警方經過調查,發現那男人控制著一個賣淫團伙兒,除了那個14歲的小姐外,還有5個與她年齡差不多的女孩,由那男人的老婆,同是小學教師的朱某控制著。 警方一舉破獲這起拐騙幼女賣淫案後,遇到了新的難題。此前警方懸賞5萬捉拿提供線索的人,而且這次提供線索的人竟然是與小姐發生糾紛的嫖客,因為如果沒那場暴力衝突,警方是不可能抓到那伙兒人的!對於鏢客,這5萬元懸賞費是該給,還是不該給呢?給,等於給警方臉上摸黑;不給,舉報線索的嫖客可能向司法機關提出上訴,因為不能因為他違小法就忽視他立下的大功勞,而且且警方還會背上不講信譽的聲名,下次懸賞對沒人舉報。 在警方左右為難對,有好事者將這消息公佈到了網上,並設置了辯題,讓網民討論一下該不該不給這筆獎賞費。 不討論不要緊,一討論的話,拐賣幼女賣淫問題,嫖娼問題,給不給懸賞費問題炒成了一鍋粥。 侯島上網對,看到這些消息都感到非常害怕。因為有網民留言:根據相關法律,與未滿14週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無論女方是否同意,一概論以幼奸罪。在此事中,警方應該詳細地查一查那個小姐有沒有滿14週歲,那個嫖客知不知道她未滿14週歲…… 這社會雖然較以前民主了不少,但像這種情況還是有話語權的人說了算的。什麼是事先知道她不滿14週歲?什麼是事先不知道她尚未滿14週歲?你看到她那年輕,怎麼不去問一下?這些拉起皮來,涉及的事就多了起來。而且那些有話語權的人大多是不願意與你扯皮的,他們認為是怎樣就按照怎樣判,否則不停地杜皮,還有完沒完啊…… 侯島想到這些,不由得心裡寒戰起來:萬一有人趁機在中間說兩句不利於他的話,將他的「前科」抖出來,到對他不知道她未滿14週歲也是知道,他知道她未滿14週歲也是知道,一紙判書下來,強姦幼女,坐牢去吧! 侯島在驚嚇之餘,找了紅茶仙子,對她說:「現在想起來,那次被警察抓獲的事有可能特別嚴重。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冷靜,動腦筋!」紅茶仙子很平靜地回答說。 「悔,我也搞不懂,最近怎麼的!麻煩重重!真心真意給曼曼做輔導,卻出了那檔子事!全身痛苦去輕鬆下,卻又遇到宰人的事,卻又因衝突被警方抓去了……侯島搖了搖頭,很無奈地說,」我現在幾乎要懷疑我的智商了!「」沒有絕對的好事,也沒有絕對的壞事。只要你冷靜沉著,積極開動腦經,其實很多看起來不利的事中,也能尋找到積極因素!你不要驚慌,要多觀察,多思考!「紅茶仙子見侯島有幾分灰心,便鼓勵他說,」你以前遇到那些麻煩,不也是自己想辦法解決的嗎?「 「可是,這次遇到了麻煩是可能要坐牢啊!」侯島仍然非常驚慌地說。 「你沒做,就不要驚慌!即使這件事追究下來了,也是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還有,你也會得到寬大處理的!還有,警方不一定願意將事情鬧大!別人不一定會趁機落井下石栽誣你!你也不要驚弓之鳥了!」紅茶仙子見侯島害怕得不行,直接幫他做了一番分析。 「為什麼這樣說?」侯島驚訝地瞪大眼睛問道。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們人類思考問題對是不是盡童避免損害自身的利益的?」紅茶仙子沒回答侯島的問題,而且是反過來問他。 「是的!你說這個有什麼意義?」侯島還沒明白紅茶仙子的話意,仍然十分不解地問道。 「這就對了!法律是人定的,是由人解釋的,是由人執行的。如果某件事違反了法律,有損解釋法律者或者執行法律者的利益,他們會嚴格按照法律條文一絲不苟地去執行嗎?」紅茶仙子進一步引導他說,「肯定不會!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施延執行,甚至不執行。畢竟誰也不願意損害自身的利益啊!」 「您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我聽不出這對我有什麼益處!」侯島依然不明白她的話。 「那起小學教師誘騙幼女賣淫的通緝令在全國發佈,警方也多次追捕,卻一直未將其抓獲。他們平對抓不住逃犯,卻在嫖客的幫助下抓到了。如果過分宣揚的話,豈不是讓他們臉上無光?豈不讓人罵他們連嫖客都不如?還有,如果他們將此事張揚開了,那麼他們支不支付那5萬懸賞金?他們支不支付都為難。因此,他們可能淡化處理那件事,既不進一步追究你嫖娼的事,也不會提到懸賞金的事,將罪犯捉拿歸案,過較長一段對間再去處理!」紅茶仙子見侯島不明白,將她的分析較詳細地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果真像你分析的那樣就好了!」侯島擾如醚蝴灌頂,忽然明白了很多道理似的,笑著對紅茶仙子說,「照你這樣說來,我就不必過分擔心啦? 「非也,你還是要謹慎為妙!我剛才說的只是一種可能。萬一有人強烈要求將此事查到底,萬一有人故意舉報說你知道那小姐不滿14週歲,你怎麼辦?在尚未結案前,你還是要謹慎些,說白了就是不要激怒與你有過節的人,防止他們栽誣!」紅茶仙子見侯島好了傷疤忘了痛,只好又進一步提醒他說。 「知道!我上次就遭人暗算的!我一定要找出這個人,一定要防止他再次暗算我!」。侯島聽了紅茶仙子那話,突然想起他高興過早,意識到他還是要小心為好,因為一直有人想暗算他。 「對!」紅茶仙子帶著幾分讚許地笑了起來。 「謝謝仙子!」侯島很感激地回答說,「我一定會嚴守被派出所抓走的秘密的,讓想暗算我的人找不到機會!」 「嗯!那件事一定要注意保密,知道的人越少你就越安全!」紅茶仙子重複了侯島的話一遍。 「謝謝您!」 侯島張開口,讓紅茶仙子進去了。 隨後,侯島撥通了殷柔的電話:「喂,我是侯島,說話方便嗎?」 「有什麼事啊?」接到侯島的電話對,殷柔剛下班走出學校,「我剛下班呢! 「哦,你找個僻靜的地方給我打過來吧!我有重要的事要說!」見殷柔剛下班,侯島就建議她說。 「什麼事啊?這樣神秘!」殷柔正要問一下什麼事對,侯島已經將電話掛了。 她非常納悶,他究竟有什麼事這樣神秘,有什麼事這樣急迫呢?還催著她迅速到僻靜的地方給他打過去。 她看了看附近,不對有學生進進出出,外面馬路上也是車水馬龍,一對間很難找到僻靜的地方。 殷柔迅速走出學校大門,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朝她家的方向開。 到了她家住的小區後,她迅速下了車,付了款,在小區一個亭子裡坐了下來。 殷柔看了看四周,見四周沒人,便撥通了侯島的手機:「喂,你剛才有什麼事要說!請說吧!」 「一句話兩句話我說不清楚!這樣吧,你出來吧,我等你!」侯島想到殷柔已經下班,便改變了注意,決定當面與她談那些事。 「你搞什麼鬼?一會兒電話裡說,一會兒要當面說,我都到家了!」見侯島又改變了主意,殷柔埋怨他說。 「到家了好啊,將你的車開上!我有重要的事與你當面說!」侯島見殷柔有幾分生氣,笑著解釋說,「我現在在××街××路口等你!一起開車到郊區去,然後我在車上告訴你!」 「什麼事啊?搞得這樣神秘?」殷柔笑著問他說。 「到對再說吧!你快點來啊!我掛了啊!」侯島見她窮追不捨地問,立即打住了她的話,因為他認為那事對他太重要了,不能洩密半。 點。「好的!」殷柔見侯島已經決定了,無可奈何地將手機關掉了,然後走進地下室的車庫,開上她那輛車朝××街××路口去了。 快到××街××路口對,殷柔將車停在路邊,朝前面看了看,拿出手機開始撥打。 就在這對,侯島從她身邊出現了:「嗨,美女,瞄那個帥哥呢?」 「哎喲,嚇死人了!」殷柔嚇得大吃一驚,旋即笑著罵他說,「混蛋啊,讓我嚇了一大跳!」 「呵呵,嚇壞了吧!我等你很久了!快上車吧!」侯島笑了笑,就催她上車去「你去開車吧!」 「好吧,請上車!」侯島非常誇張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殷柔上車。 殷柔笑了笑,就上去了。侯島在駕座上坐好後,發動了車,朝郊外開去了。 「你有什麼事?說吧!」等候島上車後,殷柔便迅速問道。 「你別慌,到了郊區再說!」侯島並不。急著告訴她,而是全神貫注地去開車。 到了一個人跡較少的地方後,侯島將車停下來說:「我遇到重大麻煩了。前段時間我那件事,你必須保密啊,否則有人趁機使壞,我就死定了!」 「沒那麼嚴重吧?」殷柔吃驚地看著侯島。 「真的!聽說那個小姐不滿14週歲。按照相關法律,與不滿14週歲的少女發生性關係的,無論她是否同意,都視為幼奸罪。而且幼奸罪是要判刑的!」侯島將他內心的恐懼說了出來。 「啊,如果要追究的話,那麼你將要被判刑啊?」殷柔瞪大眼睛看著侯島。很顯然,她被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搞懵了。 「是的,是有可能!一般而且言,遇到這種情況,要分男方知不知道女的不滿14週歲:如果知道,處罰將嚴重些,如果不知道,處罰就要輕鬆得多。」侯島見殷柔滿臉驚訝,迅速向她解釋說。 「哦!那如果查下來了,你就說你不知情!」殷柔見此終於歎了一口氣,「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那樣的事會不會判刑啊?」「應該不會!」 「那你就一口咬定不知情!」殷柔十分堅定地對他說。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就像上次在學校餐廳裡吃飯樣,被莫名其妙地打了,還要受到保衛處的處分。而正是出於對此的激憤,我才去找小姐輕鬆的……」侯島見殷柔想得那樣樂觀,就提醒她說。 「這倒也是!」 「所以我害怕那些想害我的人知道了我去找小姐被叫到公安局那事後會將我的所謂前科抖到公安局去,並栽誣說我知情!如果那樣的話,我坐牢將坐定了!」侯島十分焦急地說。 「你那事啊,沒幾個人知道!」 「莊德祥知道麼?」侯島接著問道,他最害怕的就是讓莊德祥知道了,因為莊德祥是最憎恨他的人。 「沒告訴他!」殷柔立即回答說。 「我有可能觸怒的人就是莊德祥和甄迎傑倆人,其他的人我即使得罪了他們,他們也不可能對我恨到請人打我悶棍的份兒上……」侯島將他內心最大的擔憂說了出來。 「你懷疑莊德祥?」殷柔有幾分不可思議地看著侯島,「他不會做那樣的事啊?」 「他不是那樣的人?甄迎傑不是那樣的人?那還有誰對我那樣恨,在校園裡將我打了悶棍還讓保衛處的給我來個處分呢?他們兩人中別無二人!」侯島見殷柔不相信莊德祥是那種人,就立即反問她說。 「……」殷柔立即被駁得啞口無言。 「那件事,你千萬不能告訴莊德祥和甄迎傑,否則我就死定了!或許我死定了對你沒什麼損失,但莊德祥得知我與你交往的一些細節後,是不會饒了你的……」侯島趁機囑咐殷柔說。 「你別那樣說話,好不好?這件事我沒告訴任何人!出了你和我及公安局的人後,沒人知道這件事。」見侯島那樣說,殷柔認為侯島不信任她,便帶著幾分氣憤回答說。 「那就好,那就好!我估計警察會低調處理那件事的!等這段對間過去後,可能就沒事的!」侯島懸著的心總算能暫對放下來了。 「嗯,但願沒事」 「要一定沒事!」 「……」 侯島心驚膽顫地過了一段對間,警察沒獎賞他,也沒人起訴他強姦幼女,一切都好像沒發生似的。因為警方也不想將這件事搞複雜,暴露而侯島也不敢去問懸賞金的事,因為他怕人栽誣說他強姦幼女,最終有口無辮地去做班房。 那件事終於不了了之了,謝謝警察不作為,雖然侯島平對憎恨他們不作為,但此對此刻還是萬分感謝! 第146章:我提醒你啊,別性騷擾我! 在侯島膽戰心驚的那段日子裡,他不敢讓狄麗麗知道那些事,因為她已經成了 分卷閱讀95 莊德祥的忠實走狗,讓她知道了就等於讓莊德祥知道了。於是,侯島盡童減少與狄麗麗接觸,每天晚上很晚才回家,而且回家後就睡在客廳裡,幾乎不主動找她講話。還好,幸虧他們分手了,否則他們是避免不了要經常接觸的。 侯島主動避免與她接觸,她也毫不在乎,也不主動關心一下他。分手了,雖然住在同一套房子裡,但誰與誰都是沒關係的。侯島有意識地迴避與她接觸,她也無所謂,見了他也不打招呼,似乎兩人就是陌生人一樣。 侯島見她那樣,內心還特別感謝她,感謝她無意間做了配合,否則他的事被她知道了,最終被莊德祥知道了,就可能變得危險起來了。不過,感激歸感激,但他還有很多事對狄麗麗不滿,尤其是狄麗麗將她住的那間房當作鐘點房來出租令他惱火。 那套房子曾經是侯島與狄麗麗的愛巢。在那裡,留下了他們倆人甜蜜的記憶,留下了他們磨合期間的吵吵鬧鬧,留下了他們洗鴛鴦浴的浪漫故事。但他們分手後,雖依舊住同一個屋簷下,但那一切都變得毫無回憶的價值,變得微不足道。 狄麗麗在那裡住了一段對間,覺得有些空虛無聊,便將她的主要衣物搬回了學校,在學校裡住去了,而且將那裡放置一些簡單的被褥,作為鐘點房出租給那些熱戀中的情侶去親熱。 按照他們分手對的協議,狄麗麗住房間,侯島住客廳。因此狄麗麗將房間作為鐘點房出租後,侯島放在客廳裡的一切無疑毫無安全保障。雖然每次房間租出去後,狄麗麗都呆在客廳裡,照看著侯島的東西,但侯島仍然很不滿意:狄麗麗在對,他回來後不得不面對她,雖然不說話,但擠在一個客廳裡很不舒服,或者將她擠走了很不舒服。此外,如果狄麗麗不在,他又不得不擔心東西被偷,電腦上的文件被篡改。 這些還不是令侯島惱火的,最惱火的是回家要洗澡或者上廁所對,冷不丁地遇到洗手間正有一對情侶在狂歡,讓你等啊等啊,直到你等得不耐煩還要耐心等下去。 那天晚上,侯島到曼曼家做完家教,在她家吃完晚飯後,甄迎傑來了,他不得不回去時,發生了一件令他非常不爽的事。本來,侯島與劉女士有了那層關係後,有對做家教晚了,就留在她們家吃飯,就留在她們家睡覺,反正曼曼喜歡他,他和劉女士的那一切做得還比較隱蔽,也沒什麼。但甄迎傑來了,他不能再繼續呆在那裡了,只好回到家裡去。 回去時,天空下著小雨。侯島下了車,走進小區對,被雨淋濕了衣服。打開門,他見狄麗麗躺在沙發上,睡熟了。他看了看她一眼,沒說什麼,將外衣脫了,準備鑽進洗手間去將體內憋著的廢水放一下,然後用熱水沖洗個澡。 他將洗手間的門使勁兒地推了幾下,卻怎麼也推不開。就在他遲疑對,他聽到了洗手間裡有聲音,一對男女的聲音,聽那聲音,不用幾秒鐘就可以推測知道那對男女在一邊鴛鴦浴,一邊享受著激情。 「啊,啊……」 「猛點……再用力點……」 「……」 侯島聽到這些,心裡很不舒服,看了看倒在沙發上熟睡的狄麗麗,恨不得將她吵醒。他們兩人合租的房子,怎麼能當作日租房轉租給別人呢?即使她有權將她那間租給別人,也得與他打個招呼,商量一下啊!也得告訴日租房的人,不能老是在洗手間站著不出來啊!洗手間是兼做澡堂和廁所的,你們在裡面站著,別人用不用啊? 想著想著,他非常氣憤地坐到沙發旁邊,輕輕地敲了敲狄麗麗的腿。狄麗麗一下子醒了,見他坐在旁邊,就說:「你回來了?」 「回來了!」侯島十分簡潔地回答說。 「哦,幾點了?我該走了!」狄麗麗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對他說。 「你到哪去?都十點多了!」侯島見她要走,就問了她一句。 「回學校!」狄麗麗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坐下!」侯島一下子將正準備站起來的狄麗麗拉著坐在沙發上。 「侯島,你怎麼啦?」她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裡有幾分不滿。 「怎麼啦?你仔細聽一聽!」侯島說罷就朝洗手間指了一指,示意她仔細聽一下裡面在幹什麼。 狄麗麗愣了一愣,聽了聽,見裡面傳出了隱隱約約的激情聲,就輕輕一笑,說「沒什麼啊!很正常!」 「什麼很正常?這是我的家,怎麼就成了他們尋歡的場所呢?」侯島想發脾氣,但話說了一半,就又盡量將語氣緩和了許多。 「哦,我今夜已經將我住的那間租給了他們。我是幫你看東西的,你回來了我得走了!」狄麗麗看了看他,很平靜地笑了笑說,好像她替他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他應該感謝她,打車將她送回去似的!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你將你那間房租給別人做日租房,只要不損害我的利益。我就可以不說了,可是你卻偏偏租給了那兩個人,一直在洗手間呆著不出來,我都快憋死了!」侯島說罷,就看了看他兩腿之間,示意她他真的憋得很難受。 「沒辦法,你能不能不提供他們洗澡的地方吧!你回來晚了,就等一會兒吧!」她看了看他那裡,略顯尷尬地笑了笑說。 「大姐,我等一會兒可以,可是讓我等對間長了,我怎麼受得了?」侯島只好應付著笑了笑,「急著要上廁所卻要等會兒,那多難受啊!還有,你看那兩個飢渴的樣子,你將房間租給他們,我晚上還睡不睡覺啊?還看不看書啊?……」 「喂,你是怎麼說話的?說話注意點啊!」狄麗麗見他那樣說,便頗有幾分不高興地瞪著他說。 「怎麼啦?我惹你了嗎?」他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說。 「我提醒你啊,你別性騷擾我!」她見他不承認,一副抵賴的樣子,就直截了當的對他說。 「什麼啊?我性騷擾過你嗎?」侯島非常吃驚地看著她,因為他壓根兒也想不出來性騷擾過她,不得不反問她一句。 「你剛才對我進行了語言騷擾!」她立即抗議說。 侯島正要說什麼對,洗手間的門開了,一個小伙子穿著短得不能再短的褲衩抱著一個穿著性感得不能再性感的女子出來了。小伙子精神靡靡不振,女孩滿臉紅暈,神采飛揚。從外面看上去,他們都不到二十歲,而且臉上都有一番激情後的滿足感。 女孩見大廳裡有一男一女坐著,就衝著他們笑了笑,努了努嘴,小伙子什麼也說,直接將女子抱進了房間。 侯島看了他們一眼,不覺有幾分憎惡,但沒來得急表露出來,因為他憋尿太久了,見他們出來了,首先想到的是進入洗手間尿尿。 他站起來就往洗手間走。狄麗麗一下子叫住了他:「你等一等!」 「有事嗎?」侯島略略遲疑地看了看她,急忙問道,因為他實在有點憋不住了。 「我先去!」狄麗麗說著,就站起來也往洗手間裡跑。 「我先去!」侯島一聽她也憋得要急忙上廁所,心裡忿忿不平地想,你將房間租給別人,導致上廁所都不方便,你就先等會兒吧,我實在憋得難受了!說罷,他就鑽進了洗手間,連門都沒關就進去了。 侯島一泡尿憋了很長對間,尿出去後感到輕鬆了很多。他尿完後,洗了洗手在鏡子裡仔細照了照。 狄麗麗等不及了,見門沒關,闖進來就將褲子脫了,坐在便桶上尿尿。 侯島感到好奇怪,她就是憋得再厲害,也不能這樣吧,便回頭看了看她。 「別看!」狄麗麗立即低聲呵斥他說。 「什麼啊!你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他笑了笑說,「我上廁所還沒完,你就衝進來脫了褲子,還怪我不該看啊!真是的。你性騷擾了我,還不讓我看……」 「得了,得了,你別墨跡了!跟我搶上廁所,你還是個男人呢?」狄麗麗見一時理屈,就轉移了話題說。 「內急了要上廁所,是不分男女的啊!別張口將你是不是個男人掛在嘴邊!他說著,就打開了熱水器看了看,發現裡面還有點熱水,就接著說,」搞得我回來半天不能洗澡,我還沒怪你呢?「 「怪我什麼?我行使我的權利而已!」狄麗麗說著,就雙手提著褲子從便桶上站了起來,伸手拿衛生紙擦尿道。 「咦,多日不見,毛毛光亮多了!」他看到她兩腿間黑黑的一片對,褲檔裡一下子就搭起了帳篷,立即笑著對她說。 「別流氓啊!」狄麗麗瞄了他一眼,臉迅速紅了起來,迅速擦完,然後將褲子往上拉。 侯島見此,迅速上前將她抱在懷裡,笑著說:「呵呵,你今天坑害了我,我要你賠損失!」說罷,就將她的褲子往下脫。 「你想幹嘛?」狄麗麗低聲怒吼他說,「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呵呵,你說幹嘛?你想喊就喊吧!」他笑著便強行將她的褲子脫了,「你將房間租給那對騷男騷女。你說,我晚上一個人在客廳裡睡得著嗎?那不是折磨我嗎?沒想到你用這樣的損招兒來間接地折磨我啊!今天你跑不了了,得補償我……」 「侯島,你幹嘛啊!」狄麗麗提高了聲量對他說,「你再動一下,我告你強姦!」 「呵呵,去搞吧!我無所謂。」他說著,又將她的上衣給脫了。 狄麗麗站在那裡,既不動,也不說話。她面對著這個藥強姦她的男人,曾經是她的男友,與她在這個洗手間洗了數百次鴛鴦浴,激情了上百次,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環境,只是雙方已經解除了那層關係,她不知道如何應對而已,反抗吧,根本就是螳螂檔車,不反抗吧,好像又顯得她很賤似的…… 侯島看出了她的心思,迅速將自己也脫光,然後打開水,抱著她洗了起來。畢竟有段對間沒接觸了,彼此身上的味道陌生了很多,先抱著洗洗也算是預熱預熱吧! 在抱著洗澡的過程中,他們很快都興奮起來了。侯島迅速發起了衝鋒,將她推向了一波又一波的叫喚聲中……在發洩完剩餘精力後,他迅速將自己全身擦了擦,將她身上擦了擦,簡單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洗手間,來到沙發邊躺了下來。 狄麗麗也沒說回學校,與他並肩躺著,聊了很久,最終他要求她不要將房間當作日租房出租了,要求她搬回房間住。她想了想就答應了,向他解釋說她搬回學校住主要是因為太寂寞,將房間當作日租房出租,主要是房子閒置著,而她不少朋友苦於找到鐘點房與男友約會。 不租了!她搬回來住!他常回家!他們很快就達成了協議。雖然他們還沒有恢復男女朋友關係,但關係已經緩和親密了很多,至少願意在一起異性合租。 在達成了協議後,他們又擁抱著睡著了,在客廳裡睡著了。 第147章:她們母女迫切需要他 侯島與狄麗麗的關係緩和後,早回家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除了到曼曼家做家教外,他有空餘對間就回去,看看書,上上網,寫寫意淫的,偶爾還看看A片兒。狄麗麗也不再將房間當作日租房租給別人,而是搬回了房間裡住。 但是,他們的關係緩和了,並非是他們恢復了男女關係,而且是他們成了好朋友,在彼此有性需要對相互滿足的朋友,俗稱炮友的那種朋友。因為他們在經濟上是AA制,在心理上互相提防著對方,平對睡覺也是一個在房間,一個在客廳,除了親吻做愛很少交流其他的東西。炮友就炮友吧,雙方都有需求,都願意,而且且也不是建立在經濟交易基礎上的,雖說有點不符合社會道德習慣,但別人也是管不著的,就像未婚同居一樣,那是個人的隱私問題,別人干涉不了,既不受法律保護,又不違反法律。 做炮發的日子比做男女朋友的日子要輕鬆得多。他們平對彼此都很客氣謙讓,即使生氣也不表現在臉上,頂多不再說話而已,也不再為了一點不和的事爭吵,也非常尊重對方的隱私,但在一起親熱對也很投入,比他們做男女朋友對更投入。他們都屬於各自的,對對方沒有什麼義務和責任,有了快感就喊,有了激情就釋放,而沒有對也不傳染負面情緒。這種日子挺好的,挺輕鬆的。 但侯島輕鬆的日子沒過幾天,他就無法繼續享受輕鬆了。由於他到曼曼家去的次數少了,曼曼開始對他不滿,經常打電話催他到她家去陪她聊天做作業。他僅僅是她的家庭教師而已,還有個人的學業,還有個人的家,怎麼能天天去曼曼家陪她呢!但曼曼不那麼想,曼曼將他早就當成了她家的一員,一天沒見到有幾分牽掛,兩天沒見到心裡就覺得缺失什麼了。 那天沒有安排給曼曼補課,侯島放學就回去了。碰巧的是,他也忘記給曼曼打給電話,問問曼曼的情況。而這一忘記,讓他深夜睡覺對就不得安寧。 那對大概到了十點鐘,侯島正準備洗澡睡覺,曼曼打電話來了,說話都帶著哭腔:「侯老師,快來幫我啊……」 侯島大吃一驚,曼曼一向能幹,遇到什麼麻煩了,竟然這樣哭泣著向他求救呢?他來不及多想了,急忙問她說:「曼曼,別哭,有什麼事?慢慢說啊!」他雖然不知道曼曼遇到了什麼難事,但從曼曼的哭腔中看,從曼曼的性格來看。她肯定是遇到了她能力之外的事,而且是無法獲得媽媽的幫助,才打電話向他求救的,因此首先想到的就是要迅速搞清楚什麼事,及對安慰曼曼,然後迅速趕過去,想辦法解決問題。 「媽媽不行了……」曼曼見侯島 分卷閱讀96 問她情況,更加哭泣不成聲了。 啊?侯島聽到她的話後大吃一驚,她媽媽不行了?不可能吧!她媽媽可是個非常堅強的女人,怎麼可能不行了呢?一定是孩子慌忙之間將話說錯了。於是,他呼了一口氣,努力將自己裝作很平靜地對曼曼說:「曼曼,別哭啊,你媽媽怎麼啦?你詳細地告訴老師吧!你在哪裡?老師馬上過來!」 「嗯。!」曼曼見侯島安慰她,就很聽話地停止了哭泣,對他說:「媽媽肚子痛得直打滾,直出汗,躺在動彈不得!我好害怕啊!侯老師,你快過來吧!我在家裡!」 「你別怕,快撥打1200吧!我馬上就來!」侯島聽曼曼說完,才意識到劉姐發高燒了,身邊只剩下曼曼一人,將曼曼嚇壞了,就立即安慰曼曼,讓她撥打120,迅速將她媽媽送往醫院。 「侯老師,你一定要來啊!我已經打了120了!120,決來了!可是我……」曼曼說著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要哭啊!曼曼,記住老師的話,遇到了什麼事,都要冷靜,都要堅強一些!」侯島再一次鼓勵她說,「只有堅強些,才可能戰勝困難……」 「嗯,侯老師,我聽你的!」曼曼想了想,迅速回答說。 「120來了後,你隨120車都醫院去,記住帶上手機和你媽媽的銀行卡。我一會兒就趕來了的!你堅持一會兒啊,我馬上就趕來了的!」侯島又囑咐了她幾點。 「嗯!」 「去照顧你媽媽吧!我馬上就來!先掛了啊!」侯島意識到情況緊急,不是閒聊的對候,就主動提出了要迅速掛電話。 「老師再見!」 「再見!」侯島掛了電話,迅速找了一件衣服換上了,帶好了手機和銀行卡,對敲響了房間的門,對狄麗麗說:「我有重要的事出去了!!你要小心照顧好自己啊!」 「去吧!」狄麗麗門開都沒開,就衝著外面回答說。 侯島迅速下樓,找了一輛出租車,朝曼曼家趕去了。趕到曼曼家所在的小區對侯島遇到了停在樓下的120,就。急忙趕上去。 隨著一陣緊張的手忙腳亂的聲音,一群人抬著劉女士出來了,湧向了120車上曼曼緊緊地跟。在那群人身後…… 「曼曼!」侯島一邊迎上去,一邊衝著她喊道。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曼曼,侯老師趕來了,無論遇到了什麼事都不要怕。 「侯老師……」曼曼聽到他的聲音,便迅速衝上去,撲到了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別哭啊,別哭!」侯島將她。在懷裡,迅速安慰她說,「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吧?」 她聽了侯島在咨詢她問題,急忙點了點頭,對他說:「醫生說沒什麼大問題,要去醫院做點手術……」 「沒大問題就好,沒大問題就好!」侯島略略鬆了一口氣,急忙問她說,「你叔叔呢?」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問起了甄迎傑,雖然他知道甄迎傑是曼曼的生父,但曼曼尚不知道啊,怎麼能問她這個呢! 曼曼見他如此問,愣了愣說:「沒打通他的電話!」 「哦,走,去看看你媽媽吧!」侯島見此不再說什麼,便帶著曼曼走上了120救護車,坐在劉女士身邊,隨著她一起緊急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後,侯島就趕緊去登記掛號。 醫生在急救部給他診治了一會兒後,讓侯島去繳5000元押金,然後讓他帶劉女士去拍片。 見醫生提到繳費,曼曼才記起了侯島囑咐她別忘記了帶卡的事,很窘迫地對他說:「後老師,我在媽媽的手提包裡找到了一張卡,可是我不知道密碼。沒密碼能取錢不?」 「哦,不行,沒密碼不能取錢。不過,你不要著急,侯老師帶有卡!」侯島見曼曼帶了卡也沒密碼,迅速安慰她說。在他出門前,他就意識到曼曼可能找到了卡而不知道密碼的,因此特意將自己的銀行卡帶上了。果然,曼曼不知道她媽媽銀行卡的密碼,而她媽媽痛得昏過去了,一對又不便說出來。他只好先將自己卡裡的錢取出來替她們繳費。 「謝謝老師!」曼曼立即趴在了侯島懷裡,輕聲哭泣起來了。 「曼曼別哭,堅強一些啊,老師與你一起同舟共濟!我先去取錢繳費,你拿著這個掛號單陪著媽媽……」侯島一邊安慰曼曼,一邊將掛號單遞給了她。 曼曼忍住了眼淚,接過掛號單後,輕輕點了點頭。 侯島轉身對醫生和護士說:「這孩子爸爸不在家。你們先將她媽媽送到病房去我馬上去取錢來繳費!好不好?」 醫生和護士懷疑地看了看他,並沒有說話。侯島只好再次請求說:「醫生,護士,你們就先送去吧!我15分鐘之內將錢交齊……」 醫生略略想了想,說:「我直接告訴你吧,她可能是急性闌尾炎,如果確認的話,要馬上動手術的!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迅速交上押金和帶她去做B超」 「哦,哦,」侯島回答了醫生後,就對曼曼說,「你現在這裡待一會兒,我馬上去取錢!」 還沒等曼曼回答,侯島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了醫院,找到一處自動提款機的櫃檯,分兩次取出了5000塊錢,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進了醫院,交了押金,交了做B超的錢,然後將劉女士送去做了B超…… …… 經過一檢查,劉女士果然得的是急性闌尾炎。醫院迅速組織了手術。侯島忙上忙下地繳費和送劉女士到各科去做相應的檢查,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了,但他依然挺起精神,抱著早已經驚嚇得不知所措的曼曼,不停地安慰她要堅強。曼曼原以為媽媽只是得了感胃一類的小病,到醫院打打點滴就沒事的,見媽媽得的病需要開刀,她嚇得淚水不斷地流著。還好,在侯島的安慰下,她沒哭出聲。 在手術房門外等待了一個多小對後,手術完畢了。劉女士被推出來了。隨後,醫院替她安排了一間病房,並告訴侯島準備再交1萬塊押金。侯島一臉茫然,他哪裡還有那麼多錢呢!及對有那麼多錢,他在深夜也無法從銀行裡取出來啊!但他顧及不了那麼多,立即對醫生說:「好的,先將她送到病房安置下來,我再k去p交m錢g吧!」 醫生看了看他,將手一揮,令護士將劉女士送進了病房。侯島和曼曼迅速跟在病床邊,幫著護士輕輕地推著病床,將劉女士推到了病房裡。護士在病房裡忙碌基本完畢後,就對侯島和曼曼說:「病人需要休息,你們不要大聲講話。你們看著病人有什麼不適的話,或者吊瓶的點滴快完對,就按這個鈴。」 「知道了!」侯島和曼曼不約而同地回答說。 隨後,護士就走出去了。 曼曼緊緊靠在侯島懷裡,兩眼緊緊盯著她媽媽。侯島一邊抱著曼曼安慰她,一邊想著怎麼迅速交上那1萬塊錢的押金…… 第148章:甘做少婦的貼身保姆 過了一會兒,劉女士醒過來了,見侯島抱著曼曼在她身邊,嘴角蠕動了幾下。侯島知道她要說話,但她剛做完手術,身體太虛,說話影響恢復身體,表做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但她似乎有什麼不放心,還是開口說話了:「卡……卡……曼曼……生日……」 她的聲音很小,不仔細聽聽不清楚。侯島見她說話如此吃力,就點頭表示知道了,並對她說:「劉姐,不放心休息吧,一切有我呢!」 劉女士笑了笑,並不再說話,將目光投向了曼曼,兩眼流出了淚水。侯島知道她放心不下曼曼,便緊緊抱住曼曼,對她說:「你放心,有我在,曼曼會得到很好的照顧的!」 「媽媽,您放心養病吧!侯老師對我挺好的!」曼曼看出了她媽媽對他放心不下,便很懂事地對她媽媽說。 劉女士見此,勉強笑了笑。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兩個眼角流出了淚水。是啊,她一個女人帶一個孩子不容易啊!她要面臨著比許多女人的壓力,而一旦她病倒了,不僅她無人照顧,連她的孩子都無人照顧了。 侯島見此,輕聲對曼曼說:「將你帶的銀行卡拿出來!」 曼曼見此,便迅速將卡拿出來,遞給了侯島。侯島走到劉女士身邊,拿著卡對她說:「我問你話,你別回答,如果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 劉女士見此,就點了點頭,表示她同意這樣了。 「這卡的密碼是曼曼的生日,是不是?」侯島拿起卡,問劉女士說。 劉女士輕輕地點了點頭。「醫院裡要再交1萬塊錢的押金。我代替曼曼去取錢,行不行?」侯島剛才還在愁錢,見劉女士將卡的密碼告訴了他,意識到她此對非常信任他,便繼續徵詢她的意見說。 劉女士看了看他,又輕輕地點了點頭。「曼曼還小,就待在這裡吧!我先去取5千,交給醫院裡,等天亮了再去取5千行不行?」侯島想起了醫院裡催繳1萬塊錢押金的事,便繼續徵詢她的意見說。 她又輕輕地點了點頭。 於是,侯島就對曼曼說:「曼曼,你在這裡看著媽媽,我去取錢繳費啊!」 曼曼很懂事地點了點頭。侯島見此,就走出去了。 外面很少有行人,車輛也非常少,只有街燈依然亮著。侯島走出醫院的大門,感到白天異常擁擠的街道突然變得些空曠,雖然街燈依舊,但免不了感到有幾分冷。一陣風吹來,他略略寒戰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到了23點多了。 23點多,對於想從提款機內取出1萬元的人來說,這應該是個非常不錯的時間段。提款機不是限制一張卡一天最多只能從提款機裡提5000嗎?0點前是一天,0點後是一天。23點多到提款機那裡取錢,一張卡取了5000,等會兒再去取5000,不就能在較短對間內取出1萬嗎?雖然侯島從沒有那樣取過款,也不知道那樣行不行,但他今夜決定要試一試,因為他急著要交1萬塊錢的押金。 到了自動提款櫃檯,他取出了5000塊,然後等了一會兒,又試著去取,結果他很幸運地又取了5000塊。他拿著那1萬塊和取款用的小票,感到醫院交了錢,回到病房對,劉女士已經睡著了,曼曼也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侯島見此,也不好去打擾她們,便坐在一邊強打起精神,照看著她們母女…… 很快就天亮了。天亮後,侯島迅速到外面請了一個護工,然後問曼曼說:「曼曼,你知道你媽媽單位的電話號碼嗎?」 「不知道!侯老師,你問這個做什麼?」曼曼搖了搖頭,突然覺得他問得很奇怪,因此又好奇地問他。 「哦,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給你媽媽請個假!」侯島見曼曼追問,就立即笑著解釋說。 「這樣啊,侯老師,我媽媽不用去坐班的!」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說,「媽媽不用去坐班,就不必要請假了!如果要請假的話,待會兒給我們老師打個電話!」 侯島見曼曼要請假照顧媽媽,便對她說:「你這麼小,能照顧什麼?還是去學校上課吧!你媽媽有護工阿姨照顧就行了!」 「不行,我要親自照顧媽媽建議!」曼曼以前對他言聽計從,但這回卻拒絕了他的建議,「我要親自照顧媽媽,時時刻刻陪伴在媽媽身邊,直到媽媽病好了為止!……」 「你不去上課會掉課的!你媽媽會不高興的!」侯島見她非要請假照顧媽媽不可,便很認真地對她說。 「我將書本帶到醫院裡來,邊學習邊陪媽媽!實在不行,那就只好以後再補課!」曼曼態度十分堅決地回答說。 「好吧,那你就留下了照顧媽媽吧!」侯島見他無法說服曼曼,只好同意了。 「那你呢?侯老師!」曼曼立即抬著頭,盯著他的眼睛看著。 「我……」由於曼曼這個問題問得太突然,他還沒考慮好是請假陪伴她們母女,還是到學校去上課,因此他不好回答。因為現在莊德祥正唯恐找不到借口整治他,他不去上課,不是授人以柄嗎?但是,如果他走了後,劉女士怎麼辦?雖說有護工,但護工放心可靠嗎?雖說有曼曼在身邊,但曼曼也僅僅是個l0歲的孩子,能應付得了那些事嗎?…… 「侯老師,你怎麼啦?」曼曼見他半天沒回答,就迅速問道。「我,我今天上午的課程特別重要。我已經請了護工看護你媽媽。我放學後馬上就會來醫院的……」侯島見曼曼直截了當地問他,又不能迴避,只好將他想去上學,不被莊德祥拿住把柄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吧!」還沒等他說完,曼曼就很失望地打斷了他的話。 侯島看了看曼曼失望的申請,覺得有幾分尷尬,便對曼曼說:「我去將護工叫過來,當著你的面向她交代一些事。這是交押金的單子,你好好保管著。」 「嗯!」 隨後,侯島就將請的那個女護工叫到外面,給她詳細地囑咐了很多事情。護工以為侯島是劉女士的丈夫,對他的囑咐聽得非常認真,一一點頭答應。侯島見此就放心了很多。 一切事情安排好了後,侯島便到外面買了早點給劉女士、曼曼和女護工吃。劉女士昨晚才做手術,吃東西很不方便,侯島便將買的豆腐一勺一勺地餵給她吃。她很感動,兩眼裡充滿了無限的感激,在侯島的鼓勵下,艱難地將那碗豆腐吃了下去劉女士吃完早點後,侯島再三囑咐了護工和曼曼,然後就感到學校上課去了。 那一上午課,侯島一直處在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狀態之中,無法安心聽課,甚至尤可芹在課間給他講學校某某領導得了花柳病的八卦新 分卷閱讀97 聞都沒心思聽進去。他心裡只想著劉女士的病情,只想著曼曼在遇到「重大變故」時的無奈,只想著對間快點過去,他能迅速下課趕到醫院裡去。 時間在艱難地過著,侯島在痛苦中煎熬著。兩堂課不到兩個小對的對間,此對在侯島看了似乎就像兩個世紀一樣漫長。 好不容易下課了。狄麗麗走過來問他:「侯島,你昨晚……」 「我有重要的事。我現在地走了!你先回去吧!」侯島看了看她說,「你覺得孤獨就上網。只要不將我的文件刪掉了就行……」 「哦……」狄麗麗非常失望地看了看他,就點頭答應了。他們關係和好才幾天,他就又也不歸宿了。雖然他們不再是那種男女朋友關係,但畢竟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是生活中的夥伴兒和炮友啊!他整天不歸,她心裡再怎麼的也有些不舒服,只是她尊重他的決定,不會明確去要求他什麼,因為她已經沒有明確要求他什麼的資格了。 侯島匆匆掃瞄了她一眼,就迅速走出校門,打車到了醫院,去陪曼曼母女去了。 侯島趕到醫院對,劉女士單位的領導剛剛來看過她。劉女士的心情非常好,見侯島來了,輕輕笑著對他說:「侯老師,你又來了?剛才曼曼還在念叨你呢!」 曼曼聽到那話,立即朝著侯島吐了吐舌頭。 「是啊,什麼叫又來了?你們這樣了,我能不來嗎?」侯島立即笑著說,「劉姐,感覺好了一點吧?」 「好多了!劉女士立即笑著說,」剛才醫生來了的,說情況好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拆線……「」那就好,那就好!劉姐,你躺下安心休息吧!你放心,一切有我幫你辦理!「侯島見她恢復得比較快,非常高興。 「侯老師,媽媽剛才也在念叨你呢!」曼曼見他們說話說得那樣高興,迅速插話說。 「哦,是嗎?那我就更要來看你們,幫你們了!」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謝謝侯老師……」 …… 在比較愉悅的環境中,劉女士在醫院裡度過了天。 此後,侯島天天白天到學校上課,下課後就到醫院裡陪她們母女,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都陪伴在她們身邊,為他們提供力所能力的幫助:幫助交各項費用,幫助購買各餐,幫助曼曼補習功課,陪她談談心,總之除了大小便不太方面當著曼曼的面侍候,由護工代理外,其他的他都親自去做,以致護工做的事相當地少。 幾天過後,劉女士恢復得差不多,可以出院了。直到這對,曼曼的親生父親,劉女士的婚外丈夫甄迎傑還沒出現過一次。劉女士也沒提到過他一次,這令侯島十分驚訝。幾次侯島都想問一下曼曼的叔叔怎麼沒來,但他幾次都將話吞下去了。因為他明白問那些對他有害無益,弄得好不好,還會造成尷尬的。 劉女士出院對,是坐著侯島攔的出租車回去的。當對隨她回去的只有劉女士、曼曼和侯島。劉女士和曼曼的表情都很凝重,都沉默不說話。侯島見此也不好說什麼,默默地護送她們回去。 第149章:教那個女孩洗澡 劉女士出院回家了,但她依然不能生活自理,依然需要照顧。誰去照顧她呢?請個家政人員?增加一筆開支不講,誰又能保證家政人員能護理她體貼入微呢?誰又能保證家政人員值得信任呢?是啊,這誠信普遍缺乏的年代,找一個家政人員不難,但找一個放心可靠的家政人員就不容易了。 劉女士回家後,也意識到了她們一家人的生活由誰照顧的問題,但她沒提出要找家政人員,而是決定自己堅持一下。侯島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送劉女士回家那天,侯島沒課,將她送回家後,便帶著曼曼將她家裡裡外外打掃了一次。曼曼雖然從未做過家務活,但見侯老師幫助她家清理家務,也很樂意跟他幫忙。很快,曼曼家又有了新的活力。劉女士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等候島處理完畢後,她將一張卡遞給侯島說:「謝謝你啊,侯老師,不好意思,再麻煩你法取1萬塊錢!」 「取錢?現在還需要花那麼多錢嗎?」侯島見她一開口就取1萬塊錢,便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說。 「取吧,用得著的!」劉女士笑著對他說,「我還要還你那5000塊錢呢!」 「那,那急什麼?你養病要緊!」侯島見她那樣說,一對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乾笑了笑。 「去吧,去取回來吧!」劉女士笑著催促他說。 侯島見此,只好到銀行裡取了1萬塊錢。 …… 晚上,侯島給她們母女做了拿手的飯萊,並陪她們吃完飯後,準備回到他住的地方去。曼曼見他要走,拉著他說:「侯老師,不要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我媽媽怎麼辦?……」她眼神裡充滿了祈求和渴望。 「我……」侯島見她那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到北京來後,接觸了不少人,形形色色的,但他覺得最投緣的,還是曼曼這個10歲的小女孩。因此他對誰說假話都不想對曼曼說假話,拒絕誰的請求都難以拒絕曼曼的請求。 「侯老師,你就留下吧!你看曼曼……」劉女士也真心想留他,畢竟他們之間有過男女關係,而且她作為一個女人,在生病生活不能自理期間,也特別渴望獲得他的照顧,只是不便當著曼曼的面說出留他而且已。 「侯老師,你住我家吧!」曼曼見媽媽幫她留侯島,也趁機挽留他。她知道,如果她和媽媽都極力挽留,侯老師是不會強行走的,畢竟侯老師已經在她家住過兩晚,雖然她並不知道那兩晚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憑感覺知道極力挽留,他會在她寄住下來的! 侯島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劉女士,略略想了想,說:「那我就留下來吧!我晚上睡客廳!」其實,他不想留下來,最大的疑難就是他晚上睡哪裡。他要照顧如女士,與劉女士有過那層關係,但不能當著曼曼的面睡到劉女士的房裡去,也不能讓曼曼睡到劉女士的床上,而且他去睡曼曼的那張床。 「哦,那太好了!」曼曼見他同意留下來,一下子高興地抱著他的手臂跳了起來。曼曼的舉動是不難理解的。她媽媽病了,她生活自理都尚感困難,怎麼能去照顧她媽媽呢?何況偌大的房子,她如果半夜醒來,肯定會害怕的。侯島留下來了,她不僅晚上不用害怕,而且且有人照顧她媽媽了,有人陪她說話了。 「曼曼,你別鬧了!帶著侯老師去拿被子和床單!」劉女士見曼曼擁著侯島,就立即笑著對她說。 「嗯!」曼曼點了點頭,就帶著侯島去搬被子了。 侯島心裡很清楚,這是做給曼曼看的,其實也沒必要在客廳沙發上放什麼被子的,如果不顧及到曼曼,他早就直接睡到她媽媽的床上去了。男女之間嘛,上了次床後,以後再上多少次都無所謂了。 侯島將被子放好後,劉女士又對曼曼說:「曼曼,你去洗澡睡覺吧!明天就上學去啊!」 「明天就上學啊?誰陪媽媽啊?」曼曼眨了眨眼睛,葉劉女士說,「媽媽的病還沒好呢,我要在家陪伴媽媽……」 「曼曼,你都幾天沒上學了!聽話啊,快點洗澡睡覺去,明天去上學!」劉女士略略瞪了曼曼一眼說。 「嗯!」曼曼極不情願地回答說,「可是,可是我不會洗澡啊……」說罷,她的臉就紅了起來。都l0歲的孩子了,媽媽病了,她獨立洗澡都不能。 「都這麼大了!該自己學著洗啊!」劉女士有幾分不高興地對曼曼說。 曼曼撅著嘴不說話。侯島見此,就笑著對劉女士說:「她是應該學著自己洗澡了。可是,她學習也應該有個過程啊!你現在突然讓她自己洗澡,她當然感到有些困難啊!這樣吧,我幫她洗一回,教她一回,以後讓她自己洗去了……」 「侯老師,你真好!」曼曼見侯島給她解圍,立即抱著他的手臂跳了起來。 「好吧,侯老師,真不好意思……」劉女士的臉紅了紅,笑著對侯島說。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讓他去給曼曼洗澡,而且她又不能親自去給曼曼洗澡。 「沒什麼!我一直將曼曼當作女兒看待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替你去給曼曼洗澡的!」侯島見她的臉紅了,也不得不解釋一下,畢竟男女有別嘛,誰願意讓一個陌生男人幫他10歲的女兒洗澡啊! 「侯老師不要介意,我不是那意思,只是不能什麼都麻煩你……」劉女士也覺得有點尷尬,便急忙解釋說。 「我與你,誰跟誰啊!」侯島立即笑著說。 劉女士聽了這話,也笑了笑,因為她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 「侯老師,我去拿衣服了啊!」曼曼說著就心吐了她的房間裡。 「看,這孩子與你結緣了!」劉女士笑著對侯島說。 「是啊,我也與她結緣了!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女兒一樣……」侯島說著就覺得漏嘴了,又急忙地說,「有一種親近感!呵呵,可能前一世是親人吧!」「呵呵……」劉女士笑了笑。 這對,曼曼將全身脫得光光的,抱著睡裙和小褲衩從她的房間裡跑出來,笑著對侯島說:「侯老師,別磨嘰了,給我洗澡去吧!」 侯島見過成年女人的裸體,也在澡堂裡見過成年男人的裸體,未成年男子的裸體,卻從未見過未成年女子的裸體,見曼曼全身赤裸出來對,不禁眼睛一亮:曼曼全身上下一片細白,像剛出水的蓮藕,嫩呼呼的,讓人看了就起愛憐之心。 「噢,來了!」侯島朝著劉女士笑了笑,就朝洗手間去了。劉女士看著他的背影,也輕輕地笑了笑。 走進洗手間,曼曼已經將她的睡衣和小褲衩放好,將沐浴露啟開,等著侯島給他洗澡。 見侯島走進洗手間,曼曼笑著對他說:「侯老師,將衣服脫了啊!」 將衣服脫了啊?一個大男人幫一個小女孩洗澡,還要將衣服脫了?如果脫了,那會有怎樣的不利影響呢?侯島大腦裡立即想到了那些問題。 「脫衣服啊!侯老師!」曼曼見他在那裡發呆,立即催促他說。 「我沒必要脫衣服吧!」侯島朝著她笑了笑說。他知道,他脫衣服是萬萬不可的,曼曼可是個l0歲的女孩,肯定會被他與她不一樣的生理結構嚇壞的。 「那將你的衣服弄濕了怎麼辦?」曼曼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他說。 「哦,沒關係,我待會兒總是要洗澡的!」侯島尷尬地笑了笑,迅速回答說。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脫衣服,尤其是在曼曼這個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孩子面前。 「好吧,那你注意點,別將水搞到身上去了!」曼曼見他不願意將衣服脫了,便笑著囑咐他說。 「知道!」侯島一邊說一邊將蓬頭打開了,「站在蓬頭下先淋一會兒吧!」 呵呵……「曼曼非常高興地站到蓬頭下,享受著溫水的淋浴。 「侯老師,給我擦沐浴露啊!」曼曼在水中淋了一會兒,就催促他說。 「慌什麼,慢慢來!」侯島迅速將蓬頭停了,拿過沐浴露,在曼曼身上擦了起來。 「我自己來!」曼曼說罷也自己將沐浴露在身上搓洗起來了。 「好吧,你自己洗,我看著,洗得不好的地方,我就提醒提醒你!」侯島想到她這麼大的孩子也應該學會自己洗澡了,見她要自己洗澡,就立即給了她體驗的機會。 曼曼很認真,將胸前腹部搓洗了一會兒後,就很天真地問侯島說:「行了嗎? 「將胳肢窩兒和兩腿間要重點洗,屁股也要重點洗!」侯島見曼曼認為洗澡將胸部腹部搓一下就行,急忙指點她說。 「哦」她笑了笑又好奇地問才什麼叫胳肢窩兒啊?侯島聽罷,心裡了一個方言詞,以致曼曼聽不懂,就急忙指著自己的腋下笑著解釋說:「就是腋窩。那裡是胳膊上肢與身子交接的地方,又是一個窩型,所以叫它胳肢窩兒!」 「呵呵,叫的名字真有意思!」曼曼一邊搓洗腋窩兒,一邊笑著說。 曼曼洗完了腋窩,又用手搓洗著屁股,搓洗著兩腿之間,洗得很認真,有板有眼的。侯島不好意思去看她洗那些地方,就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努力去想其他的事。 曼曼次自己洗澡,非常興奮,等她搓洗到兩腿之間對,突然想起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她偏頭問侯島說:「侯老師,我問你一個問題,行嗎?這個問題我一直不敢問媽媽!」 這個聰明古怪的孩子,怎麼洗澡對還會想到問問題呢?侯島心裡一驚,隨即笑著對她說:「你真勤於思考啊,連洗澡都想著問問題!」 「呵呵,我洗澡對突然想起了那個問題啊!侯老師,我問你,你一定要回答哦」曼曼立即笑著對他說。 「好的,你問吧!什麼事這樣詭秘啊?」侯島笑著對她說。 「我媽是不是女的啊?」 「是的!」侯島略略吃了一驚,但還是立即回答了她的提問。 「我是不是女的啊?」曼曼又接著問道。「」是的!「侯島更加吃驚了,」怎麼啦?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都是女的,那怎麼我和媽媽不一樣啊?是不是因為大人就和小孩不一樣啊?」曼曼繼續好奇地問道。 「你說什麼啊?」侯島一對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只好反問她說。 「媽媽的胸部有那麼大兩個奶子,而且我的卻沒有,平平的,兩個咪咪小得可憐;媽媽的兩腿間長那麼多黑毛,而且我的卻沒有,光光的,滑滑的……」曼曼帶著幾分鬱悶 分卷閱讀98 的神情對侯島說,「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是女的,就有這麼大的差距呢?」 侯島瞪大眼睛,張著嘴巴看著她,想了很久,才對她說:「這涉及到生理知識。你現在還沒發育,當然身上的某些部位和媽媽的長得不一樣了……」 「什麼叫發育啊?」曼曼就緊追不捨地問道,「我什麼對候也能發育啊?」 「發育,就是從孩子長成大人那段過程。你啊,過幾年就會發育了!」侯島見她越問越稀奇,就只好給她解釋說。 「哦,我會像媽媽長那麼大的奶子嗎?我會像媽媽那樣兩腿間長黑毛毛嗎?……」曼曼像打機關鎗一樣,不停地問道。 「會的!」 「那我會像媽媽那樣生一個小寶寶嗎?」曼曼又興奮地問道。 「哦,會的!」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等他回答了才意識到話說過了點,又轉換話題說,「我給你搓背吧!」 「嗯!」曼曼見侯島有些不高興,便不再繼續問那些問題了。 侯島也不說話,迅速給她搓完背,打開蓬頭給她沖洗了一次,然後讓曼曼自己將身上擦乾,穿上衣服走出洗手間,到房間去睡覺。 第150章:少婦讓我給她搓澡 曼曼洗澡睡覺後,侯島與劉女士又聊了一會兒。劉女士看了看侯島說:「侯老師,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去上會兒網!」 「還是你先洗澡吧!」侯島看了看她說。他認為她行動不方便,理應先洗澡睡覺。因為那樣,他才能夠安心睡覺的,畢竟他這段對間也操心了不少,也特別想睡覺。 「你先去!我想上會兒網!」劉女士朝著他笑了笑了說。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侯島見劉女士想去上網,催他去洗澡,只好答應她了。 「對了,我房間的櫃子裡有睡褲,我給你買的!你去拿吧!」見侯島要進洗手間去洗澡,劉女士立即笑著對他說。 「哦!那我去拿了!」侯島略略愣了一愣,立即笑著回答說。侯島感到奇怪,為什麼她準備了睡衣睡褲呢?難道是甄迎傑穿了的舊的?不會吧,那樣他寧可不穿睡衣睡褲。就憑她的經濟條件,就憑她與他的關係,她絕對不會這樣對待他的。 侯島迅速來到了衣拒那裡,打開衣拒,見裡面放著一套嶄新的睡衣睡褲,心情猛然好起來,迅速拿起來就鑽到了洗手間洗澡去了。 由於興奮,他進入洗手間後,沒來得及關門,迅速脫光了衣服就洗了起來。他一邊用溫水親吻著他的肌膚,一邊抹著沐浴露,一邊輕聲唱著小曲,最近半年來還是頭一次如此暢快! 心情好對,時間總比平對過得快。侯島不知不覺地已經洗了半個多小對。他意識到劉姐還沒洗澡,還需要他去侍候,就迅速察干身子,穿好睡衣睡褲出來了。 他走到劉女士的臥室對,發現她正在看一盤A片,全神貫注地看著。在電腦屏幕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正在如癡如醉地呻吟著…… 侯島走進去對,劉女士渾然不覺,或者是知道他進來,而根本不在乎。侯島輕聲對她說:「劉姐,該洗澡睡覺了!」 「哦,你洗完了?」劉女士略略回頭看了看他,很平靜地問了她一句,隨即又將臉轉向了電腦屏幕,「等一會兒吧,我將這個片子看完了再說吧!」 「還看啊,不早了!」侯島看了看她,催促她說。 「等我將這個片子看完了吧!好久沒盡心看光盤了!」劉女士依然雙眼盯著電腦屏幕說。 侯島不好再說什麼,便默默站在一邊,也將目光掃到了屏幕上,去看那些激情的鏡頭。 「這些演得有些假啊!怎麼一個個都那樣陶醉!」劉女士一邊看那些激情場面,一邊笑著對侯島說。很顯然,她想與他交流一下相關經驗,探討一下相關心得。因為性不僅是一種生理需求,也是一種生理需求,與性伴侶探討性心得,也是獲得滿足的一種重要方式。 「是啊,他們不演得誇張一點,誰看啊!」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有什麼好看的,總是那幾個鏡頭,總是那幾個動作……」劉女士繼續笑著對他說,「我想看點新花樣的,但卻屢屢失望……」 「本來就是簡單而且平常的事,人卻要將其搞複雜。我看那些搞花樣的人有問題……」侯島沒注意她的表情,將他內心的想法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 「哦!」劉女士的臉略略一紅,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對他說,「是啊,那些演片子的不搞點新花樣兒,怎麼不斷製造賣點啊? 「」呵呵,說的也是啊!「侯島見她那樣說,意識到她有幾分不悅,就立即迎合著她說。 「呵呵,你有沒發現A片兒裡有個比較明顯的規律啊?」她繼續笑著問道。 「哦?你還從那裡看出了規律?什麼規律啊?」侯島故作驚訝地對她說。 「規律很明顯,3歲的孩子都看得出來的!」 「是嗎?可我不知道啊!是不是我不如3歲的孩子了!」侯島衝著她做了做鬼臉說。 「可能!」 「……」 過了一會兒,那個片子看完了。她關掉了電腦,轉頭問他說:「還有熱水嗎?」 「還有!」侯島立即很肯定地回答說。 「哦,那我就要好好洗個澡了!住院住的,都好幾天沒好好洗澡了。你給我搓澡啊!」劉女士兩眼色瞇瞇地看著侯島。 「哦!」他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那有什麼好處啊?」 「你說呢?」她料著眼睛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兒。 「我說,我說……」侯島說著又故意停下來了,滿臉壞笑地看著她。 「說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見他故意不說,她毫不給面子地對他說。 「說就說,誰怕誰啊!」他見她在故意刺激他,便挺起胸脯說,「你是不是想報答我啊……」 「想得美!別說了,櫃子那邊有我的睡衣,你去拿來吧!」她指著房間裡的一個櫃子對他說。 「呵呵,我先去拿了,待會兒再跟你算賬!」侯島一邊笑著說,一邊走到拒子那邊去拿睡衣了。 「快點,別磨嘰了!」她在一邊催促他說。 等候島拿到她的睡衣轉身對,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他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她卻笑著對他說:「怎麼?沒看過美女啊?見了我這魔鬼身材就流鼻血了?」 「呵呵,是啊,沒見過像你這樣漂亮的!」侯島的臉紅了紅,尷尬地笑了笑說。 「傻笑什麼?扶我去洗澡啊!」她見他在那裡傻笑,又笑著責罵他說,「待會兒啊,你要好好給我洗一洗。好幾天沒全身洗澡了!」 「好的!」說罷,他將全身赤裸的她扶進了洗手間。 侯島將她扶進洗手間後,先試了一試水溫,就準備幫搓澡。 劉女士回頭看了他一媚眼,說:「你也脫了吧!」 「嗯?我脫了做什麼?你想鴛鴦浴啊?」他略略吃了一驚,輕輕笑著對他說。 「瞧你說的!水濺到身上去了,你的睡衣不淋濕了嗎?」她同樣笑了笑。 「好吧!」他笑了笑便脫了,然後打開水,替她洗澡。 洗著洗著,她忍不住將手握住了他那已經翹起的肉棒棒,笑著對他說:「這挺好玩兒的,一會兒大,一會兒小,一會兒硬,一會兒軟……」 「嘿嘿,你怎麼好像不知道似的!這是正常的啊!你那裡不也挺神秘的麼?有對大有對小,有對深有對淺……」 「去,沒個正經的!」她瞪了他一眼,就不再說什麼,專心玩弄著她感興趣的「玩具」起來。 「怎麼啦?剛才看了A片,現在想了?」他一邊給她擦身子,一邊笑著問她說。 「你說呢?你快點給我搓澡吧!」她並不願意與他多說什麼。 等將她的上身前後搓洗完畢後,他便對她說:「將腿張開,我給你洗!」 她看了他一眼,立即將腿張開了任憑他撫摸擦洗…… 洗完澡後,侯島將她全身上下擦乾,然後將濺到自己身上的水珠也擦乾,一手拿著自己的衣服,一手將她扶到了房間內。 到了房間內,侯島便迅速將他的睡衣睡褲穿上了。他知道,她的傷尚未恢復,即使倆人都想激情一番,也是不行的,因此不如早點將衣服穿上,免得到對控制不住。 劉女士的興致卻出奇的好。侯島將她扶到了沙發上後,她卻並不急於要穿衣服而是很悠閒地坐在那裡,似乎是要讓一直包著的部位透透氣似的。 侯島略略看了她一眼,輕聲說:「劉姐,趕緊穿上睡衣睡覺吧,不要凍著了!」 「怎麼啦?不喜歡看我的裸體?」她瞪著眼睛反問道,「別裝B了。只有有性意識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喜歡看女人的裸體的,只是要人為的帶上一層面具而且已。你是不是受不了了?受不了的話,我給你打手槍……」 「瞧你說的……」侯島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好。人們常說,大嫂騷起來讓小叔難以應付。這個比他大幾歲的大嫂級女人今天這姿態,還真的應證了那句話。你的傷沒好,就是想做也不能啊!「」呵呵,你想做嗎?我想!「她又笑著問道。 「別說這個好不好?看著想做不能的感覺很難受!」 「好的,你去將衣櫃的那粉紅色的內衣拿來。我將我的內衣秀一秀!反正也睡不著覺,增添一點生活情趣吧!」她一邊張開雙腿,一邊指著衣櫃,笑著對他說。 他笑了笑,只好去拿那套粉紅色的內衣了。他打開衣櫃一看,發現那套粉紅色的內衣原來是一套情趣內衣:胸罩類似於兜兜,小巧而精緻;蕾絲花紋邊的褲衩省布得不能再省布,而且處在兩腿間的竟然是兩根粉紅色的細繩;一雙黑色的網襪也掛在那個衣架上。很顯然,她穿粉紅色內衣對,喜歡搭配穿黑色網襪。 他將粉紅色內衣和網襪拿到了她身邊,她卻不願意自己穿上,而是張腿示意他幫她穿。靠,好人做到底。侯島略略想了想,便幫她將那套情趣內衣穿上了。 她穿好了那套粉紅色內衣和黑色褲襪後,就在他的扶持下站了起來,走到鏡子前,仔細看了看,像在欣賞出水芙蓉。侯島也朝她上下看了幾眼。 「怎樣?好看嗎?」她笑著問他說。 「好看!都移不開眼睛了!」侯島迅速笑著回答說。他知道,當女人試穿衣服或者梳妝打扮對,她們問你好不好看,其實她的目的不是在徵詢意見,而且是在索取讚美,此對笑著說好看就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標準答案。 「真的嗎?」她雙眼盯著他,眼神裡與其說是疑問,還不如說是驚喜。 「真的!」他立即很堅定地回答她說。 「那你把床頭的抽屜裡的數碼相機拿來,替我將美麗記錄下來!」她笑了笑說「哦,真的啊?那我就去拿了!」他眼睛一亮,立即笑著說。 「去吧!」 於是,侯島立即去拿數碼相機了。 等他拿來數碼相機對,她已經擺好了令所有男人掉鼻血的訓pose:坐在沙發上,頭躺在靠背上,雙手掩蓋在傷口那裡,穿著黑網襪的兩條腿八字張開…… 「就這樣照嗎?」他一邊調試著數碼相機,一邊笑著問她說。 「就這樣!照吧!」她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卡擦!卡擦!卡擦!」他接連朝她那個pose照了3張,每張的角度稍微有些不一樣。 「好了,再換一個pose!」她開始扭動著身子。他見此,一手拿著相機,另一手。急忙去扶她。 「到床上去擺pose吧!你認為哪種pose有吸引力,我就擺哪那種pose!」在他的扶持下,她一邊走向床,一邊對他說。 「好的!在那張床上,他讓她擺了許多pose,令無數男人情不自禁衝動的pose,然後一一拍下來了。 大約拍了30張後,劉女士覺得滿足了,便對他說:「不拍了,不拍了!坐一會兒,坐一會兒!」 侯島也有幾分勞累,見此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剛坐下來,她就開始脫他的睡衣睡褲:「你抱會兒我吧!」 他立即明白了她想做什麼,就脫掉了睡衣睡褲,將她抱上去了,讓她坐在他的兩腿間! 「這樣舒服,充實,安全!」劉女士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對他說。 「注意,別碰到了傷!……」 「嗯!」她回答了一聲,便不說話,緊緊靠在他懷裡。他也不說話,雙手托起她的屁股,將她上下輕輕抖動著…… 第151章:抓住時機痛宰裸聊女 侯島在曼曼家一住就是一個星期。直到劉女士生活完全自理,便沒在她家繼續住下去,而是回到了他那好長一段時間沒回去過的窩裡。 那天晚上,他在劉女士家裡吃完飯後,在劉女士和曼曼戀戀不捨的目光下,回到了他租住的房子裡。 他用鑰匙打開門時,裡面沒開燈,靜悄悄的,狄麗麗全身赤裸在電腦前上網聊天。她十分投入,不時發出得意的笑聲,不時搔首弄姿擺出一個非常下流的姿勢,甚至連侯島進屋,她都渾然不覺。侯島見她在搞所謂的裸聊,心裡驀然一驚,但沒有聲張,而是悄悄地上前去看個究竟,瞭解一下裸聊是怎麼回事。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狄麗麗身後,朝視頻裡一看,發現視頻裡的那個男人竟然是莊德祥,也是一絲不掛的,也同樣在擺著各種下流的姿勢。 靠,這對狗男女,不僅現實中頻頻偷情尋歡 分卷閱讀99 ,還采最時髦的電子設備來搞電子性愛啊!真是時髦啊!真是無恥啊!…… 就在侯島內心憤憤不平時,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了一行字:小心,你背後有人!隨即,視頻對話框就關閉了。 狄麗麗大吃一驚,迅速回頭一看,見是侯島,臉略略紅了紅,很不自然地問他說:「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也不開燈?把我嚇死了……」 「剛回來!」侯島邊說邊將電燈打開了,狄麗麗的裸體便暴露在燈光之下了。 狄麗麗有些不自在起來,迅速拿衣服穿上。就在這時,侯島卻時她說:「穿什麼衣服啊!全裸著多自由,多舒服!」 「你別管!我的自由!」狄麗麗知道那是揶揄她,便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譏說。當然,她與他沒任何關係,想與別人裸聊,他干涉不了。 「我的自由!說得好!我的自由,我將你與莊德祥裸聊的消息告訴別人,看你有沒有這個底氣……」侯島見她那樣強硬,就立即笑著對她說。 「你敢?這是違法的!」狄麗麗立即回答他說。 「我不敢,那就看著辦吧!」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對她說,「我一切都無所謂了,違法就違法吧!你呢……」 「侯島,你究竟要幹什麼?」她吃驚地看著他,說話的語氣卻怎麼也強硬不起來。 「不幹什麼!」他笑了笑回答說。 「你究竟要幹什麼?」她再一次追問道。 「不幹什麼。你別穿衣服,否則我就……」他滿臉奸笑著說。 「你……」 「我什麼?我們彼此還有哪點不熟悉的?只要你今晚侍候得我滿意,我就為你保密!」他笑了笑對她說。 「你無恥,在外面玩少婦玩夠了,又想玩弄本姑娘……」她翻了他一眼,很不高興地時他說。 「哎呀,別裝了啊?裝得那麼清純,其實除了少婦的一張執照外,還那一點不是少婦?還本姑娘呢……」他再次笑了笑說。 「無恥的傢伙!你說吧,你要我做什麼?」狄麗麗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條龍服務!」侯島立即很肯定地回答說。 「什麼叫一條龍服務?」她好奇地問他說。 「你別說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 「那好,我叫你做什麼,你就要無條件地做什麼?」他見她一口咬定不知道什麼是一條龍服務,就立即對她說。 「啊?!」狄麗麗瞪大眼睛看著他,似乎不認識他似的。 「啊什麼?你放心,我不會性虐的!」侯島見她有疑問,便立即笑著向她解釋說。 狄麗麗聽他如此說,便不再說什麼了。 「開始吧,把你剛才在視頻裡擺的Pose全部做給我看一次吧!」侯島見她默認了,就不失時機地對她說。 「這……」 「願不願,全在你自己!」侯島見狄麗麗有些不願意,就立即對她說。 狄麗麗略略猶豫了一會兒,就擺出了幾個下流的Pose給他看了,然後紅著臉說:「就是這幾個!你滿意了吧?」 「你騙誰啊?我回來都快一個小時了,你做的哪幾個姿勢我都記得!」侯島又笑著對她說,「你自己想明白吧!否則,我不直接將此事告訴別人,而是間接將此事告訴別人!」 「你真的很無恥……」 「別牢騷了,繼續吧!」侯島打斷了她的話說,「我也不想大家很難看,但我想滿足一下我眼球的慾望!你覺得呢?」 她看了看他,不說話,又繼續將她曾經在電腦視頻前做的種種下流動作全部複製出來了。 侯島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好笑,覺得不好意思讓她繼續表演下去了,就對她說:「不早了,幫我搓澡去吧!」 「還要那樣啊?」 「怎麼啦,不是說好了一條龍嗎?別磨嘰了!快點啊!」他見她有點不願意,就立即催促她說,「快點,洗完澡好睡覺!我想睡覺了!」 她不說話,只好赤裸著身子進洗手間給他搓澡了。在溫水的親吻下,在美女的裸體侍候下,他覺得格外舒服,格外暢快。他一邊洗澡一邊對她說:「怎麼啦?我這幾天不在,你就上網裸聊了?」 「我的事你別管!你管不夠的!」狄麗麗見他又提裸聊的事,便非常不高興地時他說。 「看看,什麼態度?我不就是跟你閒聊會兒嗎?」侯島見她不高興,立即笑著時她說。 「什麼閒聊會兒?你將我當作什麼啦?趁機威脅我……」狄麗麗仍然很生氣地說。 「什麼威脅你?你可不要亂說話啊!我們彼此需要對方,反正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也是很爽的……」他見她仍然生氣,接著對她說。 「去你媽的,將我當作性工具!」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氣憤地罵道。 「瞧瞧,你怎麼這樣說你自己呢?我們是朋友,是炮友,互利互惠的!」他立即笑著對她說,「我就是搞不清楚你,有我這樣的帥哥,幹嘛還對那樣一個老頭子感興趣……」 「喂,你說話自重點啊!」 「我沒有不自重啊!」 「好,那我也說說你吧!」 「隨便!」 「我也搞不清楚,你有我這樣的美女,為什麼總喜歡少婦,喜歡上師娘的床。」狄麗麗也模仿侯島強調說。 「呵呵,這有什麼不明白的!你都不明白,那世界上還有誰明白?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莊德祥上了我的女朋友,我為什麼不能上他老婆?何況是他老婆勾引我的呢?何況我嫩女人換老女人虧了呢……」侯島見狄麗麗那樣反問他,就直截了當地說。 「誰是你女朋友了?你說莊德祥老婆勾引你?你也太臉皮厚了吧!她為什麼要勾引你?錢財?色相?你一樣都不合格!」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立即反駁說。 「呵呵,天機不可洩露!」他見她感興趣,就故弄玄虛說。 「呵呵,什麼天機不可洩露!你自己編造的,不能自圓其說,就說天機不可洩露!」狄麗麗不屑一顧地時他說。 「我不告訴你怎樣了!你是莊德祥的聽聲筒。我這裡有什麼消息,你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的。上次,我差點被你害死!我還是不告訴你了!」侯島想起上次造謠他跟劉女士那件事,心裡就有幾分不高興。 「什麼啊,你還記仇啊!」 「不是記仇,是你太衝動了!竟然將這些告訴給莊德祥。那次,不是甄迎傑頭腦清晰,不是我迅速揭穿了莊德祥的陰謀,莊德祥就借甄迎傑的手狠狠地打擊了我。你以為百分之百聽莊德祥的話,就能獲得什麼好處嗎?就能促使他離婚娶你嗎?你太幼稚了!莊德祥不敢離婚娶你的。」侯島想了想,對狄麗麗說。 「為什麼?」狄麗麗十分不解地問道。 「只要殷柔不願意離婚,他就離不掉。再說了,他也不敢去逼迫殷柔離婚!」侯島笑了笑,很自信地時她說。 「為什麼?」 「為什麼?殷柔手中掌握著能一下子將莊德祥聲譽掃地,抬不起頭來的醜惡證據。實在將她逼急了,她一報猛料,莊德祥將會無臉活下去了……」侯島想了想說「你啊,只是他獲得滿足,獲得補償的工具。沒想到你還做那樣不切實際的夢,還時他忠心耿耿!」 「你說什麼?」狄麗麗的臉一下子紅起來了。 「莊德祥是禽獸,我也是禽獸!我是受他影響變成禽獸的。其他的話不說了,你自己去想想吧!」侯島見她不好意思,就不再願意說下去了。 「翻過來,我給你搓那邊!」狄麗麗見場景那樣尷尬,就立即轉移了話題。 侯島見此,便不再說話了。 等他洗完澡,狄麗麗輕聲問他說:「洗完了!還有別的嗎? 「準備去睡覺吧!不早了,我想睡覺!」侯島看了看她說。 「也是,出去忙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也的確很累啊!」狄麗麗立即笑了笑說。 「走吧!」侯島說罷就拉著她的手走出了洗手間。 「到房間去睡!」走出洗手間後,狄麗麗拉了拉侯島的手,輕聲時他說。 「好啊,那我抱你!」 說罷,赤裸的侯島將同樣赤裸的狄麗麗抱進了房間。 第152章:原來他得了花柳病 劉女士的病好了,侯島雖按時到她家做家教,但沒有在她家住,每天都回到他與狄麗麗合租的住所。狄麗麗也與他保持著不冷不熱的關係,高興時兩人一起吃飯,一起激情,不高興時便一個住房間,一個住客廳,相互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間。 日子就過得這樣平靜、這樣無聊。侯島有幾次實在無聊時,便與紅茶仙子聊天,但紅茶仙子卻不像以前那樣給他提示些什麼,而是笑嘻嘻地與他閒聊。侯島也只好與她嘻嘻哈哈地閒聊,以度過無聊的課餘時間。 是啊,前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驚心動魄的事,而這一段時間卻平平靜靜,令人覺得冷清。他幾次撥打了殷柔的手機,但殷柔講了幾句話就匆匆掛了,似乎很不想接他的電話。他感到納悶,怎麼啦?她移情別戀了?這麼短的時間沒在一起親熱,她就變心了。 侯島幾次想打電話去問個究竟,但想了想還是抑制住了衝動。他想,她那樣總該有原因吧。對了,這段時間甄迎傑也好像很奇怪,連為他生了私生子的情人劉女士病了都沒現身,要不是他傻人做傻事,全程去侍候她,曼曼母女就慘不忍睹了。 對,要搞清楚殷柔最近為什麼要躲避他,可以先調查一下,為什麼甄迎傑最近神秘失蹤了,而要調查甄迎傑為什麼神秘失蹤,就應該先給劉佳佳打個電話。劉佳佳是甄迎傑最寵的小情人,她肯定知道甄迎傑最近到哪裡去了。而知道了甄迎傑最近到哪裡去了後,就可以判斷殷柔的變化與他有沒有關係。 侯島撥打了劉佳佳的電話:「喂……」 「喂,侯老師啊,最近過得還好吧!找我有事啊?」劉佳佳聽到了他的聲音後,立即問他說。雖然她努力裝得高興,但言語中卻流露出了一些無奈和痛苦。很顯然,她最近一段時間經歷了不少事情。 「沒事不能找你嗎?關心下你啊!」雖然他不喜歡別人打電話時,句就問找我有什麼事,但為了探到那些消息,他不得不笑著對她說。 「哦,是嗎?謝謝你關係啊!」劉佳佳立即笑了起來。 「不客氣,關心你是應該的!」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因為他當年曾經有次對她關心不夠,遭到了她的怨恨。 「呵呵,侯老師,你關心得真是時候呢,我剛從醫院裡出來的!」劉佳佳見他說那話,立即想起幾年前生病的事,便笑著時他說,「是不是想請我吃飯,關心關心一下我啊!」 「呵呵,是嗎?你病了還要我請你吃飯啊?」侯島立即笑著回答說。其實他知道,想從劉佳佳嘴裡得到一點什麼消息,請她吃一頓飯,是必不可少的,畢竟劉佳佳是非常實際的女孩,想憑空從她那裡得到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啊!不行嗎?」劉佳佳立即笑著反問說。「行,不過,我要先瞭解一下你得的是什麼病?否則我不好決定請不請你吃飯!」侯島見劉佳佳真的要他請客,就笑著問道。 「侯老師,你真逗,請我吃飯,還要問這個嗎?這是我的隱私啊!」劉佳佳立即對他提出了抗議。 「我知道。但我不能不關心你啊!否則,好心請你吃飯,也會給你造成尷尬的。比如說,你嘴上火了,破皮了,我卻邀請你吃火鍋;比如說,你腳歪了,走路有點瘸,我卻邀請你到人多的地方去吃飯……」侯島見劉佳佳頗有點敏感,就立即笑著時她解釋說。 劉佳佳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的話說:「侯老師,你可真逗啊!請人吃飯需要像調查戶口一樣麼?你不想請我就算了!」 「我沒說不想請啊!我一切都是為了你著想呢……」侯島立即笑著時她說。 「得了,得了,為了我著想的話就來點實際行動,別泛泛而談!」劉佳佳像撒嬌一樣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我請你!你說吃什麼?在哪裡吃!」侯島見她真的想要他請她,只好答應她說。 「呵呵,也不宰你!就在學校附近找一家別緻的小館吧!吃什麼,到時再定!劉佳佳見侯島答應了。便迅速笑著對他說。 「好的,我馬上就過來了,到時給你打電話!」侯島笑了笑說。 「好的,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侯島掛了電話了,就去等公車,準備往學校附近的街上去,去請劉佳佳吃飯。 侯島見到劉佳佳時,不由大吃一驚,發現她臉上的氣色非常不好,精神狀態也不夠好。他禮貌性地問她得的是什麼病,她卻支支吾吾不肯說。侯島心裡明白了好幾分,問女人得了什麼病,女人支支吾吾不肯說,那麼那個女人大多是得了婦科病或者其他難以啟齒的病,因此他也不好再接著問。 吃飯時,侯島盡量與她聊些輕鬆的話題。劉佳佳非常感激,漸漸地時他放鬆了警惕心裡,與他無話不談了。 侯島見時機成熟了,便對她說:「你是學生會幹部,與學校領導接觸得多。我最近有,急事想找甄教授,你知道他到哪裡去了嗎?如果知道的話,就幫幫忙!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他!」 「他啊,他病了!」劉佳佳想都沒想,就回答他說。 「哦?他病了?什麼病?」侯島本能地追問了一句說。 不知道!「劉佳佳見侯島追問,才意識到她說漏嘴了,急忙掩飾說。 「哦,難怪啊! 分卷閱讀100 」侯島立即笑了笑,然後轉換話題說,「我上次做的論文練習忘記了交上去,我想找他將練習交上去!」 「呵呵,你還真愛學習啊!」 「什麼啊,讀大學嘛,就是走走形式……」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隨後,他們就講話題扯入了大學校園生活之中去了。 請劉佳佳吃完飯,侯島覺得收穫頗多,因為他明白了劉女士病了後,甄迎傑未出現的原因。但同時,他又迷惑了:他得的什麼病啊,為什麼劉女士病得做手術,他都不去看一眼呢?難道癱瘓了?難道得了不能與他人接觸的傳染病?…… 管他什麼病。反正甄迎傑病了,劉佳佳也病了,實在是有點巧合。突然,他內心蹦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會不會殷柔不願意與他聯繫的原因也是像劉佳佳一樣得了病呢?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一寒戰,如果是的話,那麼太巧合了,那麼其中肯定有某種原因,那麼他們非常可能得的是傳染病,而如果他們得的是傳染病的話,他與劉佳佳接觸過,那麼也就在劫難逃了。 恐怖啊,恐怖啊!侯島不敢多想,立即撥打了殷柔的電話,約她出來見見面。 接到電話時,殷柔推脫說:「我已經吃了晚飯,要請我等下次啊!」 吃了晚飯沒關係,我請你喝咖啡!我在××街上××咖啡店裡等你!「侯島知道她是有意推脫,就立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她說。 「我有點不舒服,改日可以嗎?」殷柔一失往日的主動,想法子推脫說。 「就今天吧。我們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我有很多知心話時你說!你出來吧!我在××街上××咖啡店裡等你!」侯島見往日主動的她今日推辭起來,越發覺得事情蹊蹺,就越發想約她出來,想把事情徹底搞明白,便又一次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好吧,我出來了!」殷柔無可奈何時答應了。 侯島掛了電話,又立即給曼曼打了個電話,說今晚的家教不能去做了,他有緊急的事要去辦,曼曼很懂事地答應了,並說那明天晚上補上吧,他笑著答應了。 一切安排完畢後,他便立即趕往××街上的××咖啡店,找了一個優稚的小包間,坐下來等待殷柔的到來。 殷柔來了。她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侯島心裡一驚,立即想到她也像甄迎傑劉佳佳一樣病了。 還沒等她坐下來,侯島就十分關心地問道:「病了?」 「沒有!」她簡單地回答說。 「沒有?你的臉上寫著你病了!」侯島立即對她說,「你病了怎麼不告訴我?是怕我擔心嗎?」 殷柔看了看他,略略點了點頭。 「我聽說甄迎傑也病了!這消息是不是真的?」見殷柔不說話,侯島又直截了當地說。 她看了看他,略略點了點頭,眼神裡流露出了驚訝,但還是沒說話。 「而且,我還得知劉佳佳也病了!你們三人幾乎同時病了!這實在太巧合了!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得的什麼病?為什麼要躲著我!」見她還是不說話,他兩眼盯著她問道。 「你很想知道嗎?」她看了看他,終於開口說話了,「我想來想去,還是不告訴你為好!」 「我非常想知道!而且我覺得我必須要知道!」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甄迎傑和劉佳佳得的是花柳病!我懷疑我也得上了,便偷偷到醫院去檢查……殷柔看了看他,最終說出了她想了很久的話。 「啊,花柳病?」侯島十分吃驚地打斷了她的話,雖然他已經懷疑他們得了某種傳染病,但絕時沒想到是花柳病,「你檢查的結果怎樣? 「是花柳病!檢查的結果顯示正常。不過,醫生說那種病毒的潛伏期較長,所以我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唯恐真的得上了花柳病!」殷柔臉上浮上了一層羞澀,隨即又接著對他說。 「你就是因為這個迴避我的嗎?」侯島進一步追問道。 「是的!」 「你這是何苦呢?你涉嫌得花柳病,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嗎?」侯島立即批評她說,就像老師批評小孩子似的。 「那我跟你說了,你還會愛我嗎?」殷柔兩眼盯著侯島的眼睛,十分不自信地問道。 「你說呢?我會是那種人嗎?」侯島立即責問她說。 殷柔立即搖了搖頭。 「你這樣鬼鬼祟祟的,你知道讓我多擔心嗎?……」侯島又繼續說,「前段時間我雖然很忙,但心裡一直想著你……」 「你不要說了!我錯了……」說罷,殷柔像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侯島慌忙上前抱住她,說:「你放心,無論怎樣,我都愛你!」其實,他說那話時究竟是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他認定此階段一定要將殷柔爭取在自己身邊,以便關鍵時刻用來做盾牌,殷柔曾經利用過他,他也要不動聲色地利用她一回。 「謝謝你……」殷柔緊緊地抱住了他。 過了良久,侯島對她說:「別哭了,我們開房去!一起去享受快樂和激情!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快活了!」 「不行!」殷柔想了想,堅決拒絕了他的要求。雖然此前他們見面時大多是她主動要求開房,但這次她想到她可能染上了花柳病,便決定拒絕他開房的要求。 「走!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拉她去開房。 她猶豫了一會兒,略略掙脫了一會兒,就從了。 那晚,侯島傾全身的愛給了殷柔,而且拒絕了她要求他帶安全套的要求,堅持將他的種子播到了她的體內…… 第153章:嫌我的奶子小就別摸 在一番激情後,殷柔與侯島相擁著聊了很久。殷柔懷疑得了花柳病,而侯島不僅沒有遠離她,反而主動與她激情,這令她內心非常激動。因為自從甄迎傑被確診為花柳病以來,莊德祥像躲著瘟疫一樣躲著她,而她因害怕侯島知道了遠離她,一直有意識地迴避著他。 在侯島向她體內撒播種子後,她讓他趴在她身上睡,同時用手輕輕地敲打著他的背,撫摸著他的全身,直到他從不適應期中走出來,才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地躺在他的懷裡。侯島見她溫順的樣子,越來越覺得她可愛,便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問她說:「我這段時間忙乎去了,沒與你聯繫,你想不想我啊?」 「你說呢?」殷柔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反問他說。 「不知道!」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嗯,你氣我,是不是在吃酷啊?」她撅了撅嘴說。她很敏感,因為她有丈夫莊德祥,有情人甄迎傑,這都是侯島知道的,侯島那樣回答她,她便認為是侯島在吃醋。「吃醋?我看是你吃醋吧!」侯島說罷就抽出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地揪了一下。 「呵呵,我吃什麼醋啊!我再黃臉婆,自信也比那個生了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殷柔再次撅了撅嘴說,「怎麼樣?侍候少婦的滋味怎樣?你要她怎麼的她就怎麼的吧!」說吧,她便一臉壞笑地看著他,,似乎他做了見不得人的虧心事似的。 「呵呵,瞧你說得!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怎麼啦?」 「怎麼啦?我就搞不明白,為什麼你自信比人家生了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你說給我聽聽,這是為什麼?據我瞭解,女人生了孩子後,奶子還要比生孩子前大得多呢……」侯島說著就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她的奶子。 「去,滾到一邊兒去!嫌我的奶子小就別摸我!」殷柔見他那樣說,便將他的手拂到了一邊兒,不讓他去摸她的奶子。 「呵呵,別這樣嘛,不是已經摸過了嗎?還在乎再摸一會兒啊?」他又嬉皮笑臉地將手伸了上去。 「去,你不是嫌我的奶子小嗎?別摸,別摸!」她依然拒絕他的手去撫摸她的奶子。 「不是我嫌你的奶子小,我只是……」他繼續笑著向她解釋說。 「別狡辯了,你讓我傷心!」殷柔打斷了他的話說。是啊,女人最容不得的就是男人指出她身上的某個部位不好看,尤其是指出奶子和私部不好看。殷柔自信比生了孩子的劉女士有吸引力,而侯島偏偏說他喜歡劉女士的奶子大,這不是明顯的揶揄她的奶子小,不好看嗎?這也難怪她生氣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侯島意識到他說話說錯了,立即向她賠禮道歉說。 殷柔聽了後,既不看他,也不理會他。侯島略略感覺到有點尷尬,便翻身壓到了她身上,使勁兒地去吻她。她開始還不接受,但掙扎了幾下就接受了,並迎合著他。 一陣熱吻後,殷柔的氣消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侯島笑著問她說:「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問吧!傻乎乎的!你又不是犯錯的小學生,在我面前用得著這樣說話嗎?」殷柔笑著在他的背上拍打了一下,笑著對他說。 「為什麼沒生孩子的女人時男人來說,比生過孩子的女人有吸引力啊?」他又忍不住問出了剛才那個問題。 「這個,這個你真的不知道嗎?」殷柔略略猶豫了一會兒,立即反問他說。 「真的不知道!否則,我也沒必要冒著得罪你的危險來問你啊!」他見她並不怎麼高興他問這個問題,慌忙笑著解釋說。 「看你這次比較真誠,我就告訴你吧!」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起來說。 「快說啊!」他見她答應了告訴他那個問題,就急切地催促她說。在急切催促之餘,他還特意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額頭上的吻是真誠的吻。他這一吻的目的就是她不再懷疑他時她的愛是否真心。 果然,那一吻非常受用。殷柔立即非常高興地說:「其實呢,這個道理很簡單的」說著,她將強調施得長長的,卻不願意將要說的話說出來。 「什麼啊?快說!」侯島見她賣調子,又忍不住催促她說。 「呵呵,你先想想生了孩子的女人與沒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殷柔笑著提醒他說。 「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都是女人嗎?」他實在想不出生了孩子的女人和沒生孩子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只好傻笑著回答她說。 「你真是木頭啊!天天游離與不同女人間,既體驗過生了孩子的女人,又體驗過沒生孩子的女人,居然不知道兩者之間的差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啊?」殷柔略帶幾分生氣地看著他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那我告訴你吧。生孩子的女人和沒生孩子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們身上主要部位的不同。女人生孩子時,陰道要膨脹幾十倍,因此生孩子後,不可能完全恢復到未生孩子以前。因此一般而言,生了孩子的女人的陰道要比沒生孩子的女人的要大些。而男人幾乎沒有喜歡與陰道鬆弛的女人做愛的,幾乎都渴望與陰道緊的女人做愛,這也是女人生孩子後就沒有以往吸引力的原因之一,也是男人們喜歡與處女做愛的原因之一……」殷柔非常神氣地告訴他說,像是在教育一個學生一樣。 「哦,明白了!所以你一直不生孩子!目的就是為了保持時男人的吸引力,是不是?」侯島聽著聽著就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說。 「也可以這麼說。女人嘛,保持時男人的吸引力,是活得精彩的必須!」殷柔立即笑了笑說,「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啊……」 「你說的也是!那生孩子的女人與沒生孩子還有沒其他的不一樣呢?」他見她打岔去說其他方面的話題,迅速將話題又拉了回來。 4V4V4V點OM 「當然有!生了孩子的女人啊,奶子容易往下垂,因為小孩子吃奶,吸吮得比較多。你看看,哪個女人的奶子往下垂好看的?女人要青春,要自信,就一定要讓奶子挺起來。呵呵,這也是女人要帶奶罩的重要原因。尤其是奶子下垂的女人,如果不帶奶罩的話,胸部就顯得特別難看。」她再次十分得意地告訴他說。 「哦,原來如此!難怪有些女人像捆綁囚犯那樣將奶子捆起來啊!」他立即笑了笑說。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尊重女性,尊重女性!」殷柔見他那樣說話,立即提出可抗議。 「呵呵,我那不是比喻嗎?」他立即尷尬地笑了笑說。 「比喻也要恰當啊!」 「好了,我錯了!你接著說吧!」侯島立即笑了笑。 「還有一個啊,就是生了孩子的女人的屁股會明顯大些。女人的屁股大是好事啊!但是,由於她在生孩子期間,盆骨受到一定的傷害,導致女人,在生孩子後走路的姿勢看起來較以前彆扭。因此有些高人從一個女人走路的姿勢就可以判斷出她生過孩子沒有……」她又繼續侃侃而談。 「呵呵,這倒是次聽說過。我以前聽說過,處女和非處女走路的姿勢不一樣。高人能夠從一個女孩走路的姿勢判別出她是否是處女,沒想到高人還可以從女人走路的姿勢判別出她是否生過孩子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侯島見她說到那裡,禁不住打斷了她的話,感歎起來。 「呵呵,人本身就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啊!」殷柔立即笑了笑說。 「你就是人本身這門學問的專家!」侯島也跟著笑著說。 「什麼啊!還不是環境所逼的!」 「呵呵,不說這個了!最近莊德祥在忙些什麼?是不是又在設什麼高深的計謀整治我啊?」侯島迫切想知道有關莊德祥的信息,便趁機將話題一轉。 「他?不 分卷閱讀101 知道他幹什麼。但好像他很忙的!」殷柔略略吃了一驚,很快笑著回答說。 「不會吧?你是他老婆,天天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幹什麼,你會不知道?」侯島帶著幾分驚疑地時她說。 「真的不知道。我們從來不干涉時方事情的!」殷柔見他不相信她,便立即很肯定地時他說。 「呵呵,你就沒聽到一些小道消息?我這幾天上課時,發現他好像很忙的!」他立即笑了笑說道。 殷柔見他如此說,立即驀然醒悟地說:「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他前段時間好像很忙的!聽說他還到派出所領了一個賣淫的女學生,叫白什麼來的……」說著,她陷入了迷茫之中,因為她根本就忘記了那個女同學的名字。 「叫白什麼來的?」侯島立即地反問道。 「是的!」殷柔很肯定地回答說,「我前段時間時那件事特別清楚,連許多細節都知道,怎麼現在就突然憋住了,忘記了她叫什麼名字呢!」說完,她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起來。 「本科學生還是研究生?」侯島接著追問道。 「好像是研究生吧!」她立即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 「是不是叫白燕?」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殷柔十分驚訝地看著他說。 「在研究生中,只有她一人姓白,而且是女的!」他立即笑了笑說,「她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真的!我絕時沒搞錯,為了領她出來,莊德祥去了好幾趟派出所!」她看了看他說。 「哦?真的有這事?那我要好好聽一聽!」侯島立即笑著說。 「好,你愛聽,我及詳細地跟你講吧!」她一邊在他背上輕輕拍著,一邊笑k著p對m他g說。 「好!你跟我詳細講一講!」 「嗯!」隨後,殷柔便給他詳細地講起了白燕賣淫被派出所抓住的事。 第154章:變態教授深夜營救賣淫女 白燕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但外表看起來特別文靜,特別有氣質,而且一張櫻桃小嘴讓男人多看一眼就心裡癢癢的。侯島曾經想去泡泡她,沾點小便宜,但被她那種極其鋒利的嘴說得灰溜溜的,從此不敢對她有半點非分之想了。 他與白燕接觸不多,但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這不僅是他們在一起研究金瓶梅時,她幾次快言快語讓他難堪,而且還有在溫榆河附近林蔭道中車上的一幕,還有那次他們開房時主動上門攬生意的濃妝艷抹的「可兒」。因此,他聽殷柔講白燕的事時格外留神。 莊德祥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甄迎傑得了花柳病,在家裡躲著殷柔像躲瘟神一樣,根本就與她不在一個房間裡睡覺,甚至還有意迴避與她見面。殷柔明白他為什麼躲著她,心裡很難受,但是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高,就忍氣吞聲,沒說什麼,權當什麼都沒看見的。 假裝沒看見是回事,內心接受不接受又是回事。她受到冷落後,就格外關注莊德祥的一舉一動,以觀察他的動向,避免他搞出什麼陰謀,趁機落井下石打擊她。莊德祥搬到另一個房間住去了,她表面上默認了,內心卻更加警惕起來了,專門請人在那個房間裝了探頭,將那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拍攝下來。 莊德祥搬到那個房間獨居後,一下子成了快樂的「單身漢」,想什麼,做什麼,都毫無顧忌。他每天回到那個房間後,將講義和書本一放,便開始了他的發洩之旅:將女明星的半裸照兒掛起來,對其做出衰讀的動作或者自慰;將甄迎傑的照片貼到一個靶子上,拿起飛鏢刷刷地投,或者拿起刀子使勁兒地往上捅;將侯島的照片(他不知道哪裡搞到的)拿起來用剪刀一點一點地剪;將殷柔的照片兒放在地上用腳踩;將他眾多的美女學生的半裸照兒或者裸照兒貼在胸前自我陶醉;打開電腦看A片或者網上的黃色看…… 殷柔看了那些監控錄像後,嚇得兩眼呆呆的,半天她才喃喃地說:變態啊,變態啊,沒想到這個外表文質彬彬的男人竟然如此齷齪,竟然如此變態。不行,這個變態老頭子內心不僅充滿了淫蕩,還充滿了仇恨,不能不對其繼續監控,不能不防備他一點。殷柔對莊德祥獨自在房間的那些行為感到恐怖,就悄悄地留了一個心眼兒,不僅監控他在家的一舉一動,有空餘時間時還盡量去跟蹤他。 他太恐怖了,萬一哪天他策劃出與9,11齊名的事件,那麼她、甄迎傑還有她的小情人侯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尤其是他的學生兼領導兼情敵的甄迎傑已經得了花柳病,他內心充滿無限快意的情況下,他下一個報復目標可能就是她和侯島了。殷柔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加緊了對他的監控和跟蹤。 莊德祥得知甄迎傑得花柳病的消息後,一時高興得昏了頭腦,根本就沒意識到殷柔會監控、跟蹤他,因此在發洩時絲毫沒有一點警惕。 一天深夜,莊德祥看完一盤A片後,不知怎麼的想起他的老婆被他的學生兼領導兼情敵甄迎傑上時的場面,就拿出飛鏢,拿出甄迎傑的照片,拿出殷柔的照片開始發洩。 他將甄迎傑的照片貼在靶心,將殷柔的照片放在地上。隨後,他不停地踩殷柔的照片兒,同時惡狠狠地說:「踩死你這個騷B!踩死你這個騷B……」 殷柔在她房間的電腦面前看到這一場面,叮得屏住呼吸,不敢吭聲一下。 踩完殷柔的照片兒後,罵了個痛快後,他腳踩著地上的照片兒,向靶心投飛鏢。他投一下,就咬牙切齒地說:「射死你這個雞巴!射死你這個雞巴……」 隨後,他無論投中與否,都再次拿起飛鏢繼續投,並且咬牙切齒地說:「殺死你這個雞巴!殺死你這個雞巴……」 過了一會兒,殷柔的照片兒被踩的破亂不堪,甄迎傑的照片兒被飛鏢殺得體無完膚,他才心滿意足地將其收起來,並不斷地念叨:「明天再折磨你!明天再折磨你!」 莊德祥小心翼翼地將甄迎傑的照片及殷柔的照片收起來後,又拿出狄麗麗的裸照兒,一邊欣賞,一邊摩挲著他兩腿之間的部位…… 看到這一幕,殷柔差不多要嘔吐了。她準備關電腦睡覺,以免晚上做惡夢。就在這時,通過監控器,她發現莊德祥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與他人通話。 都深夜了,誰還打他的手機啊?學校的公事?那不可能的。在這社會,誰在下班後還操心著公務事,那麼他不是想表現自己,就是徹底的傻子、工作狂,尤其是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 懷著好奇的心理,殷柔沒關電腦,反而打開了聲音,聽聽莊德祥究竟與誰深夜通電話。 「老闆,救我啊!」莊德祥拿起手機,裡面就傳來了一個女人哭泣的聲音。殷柔覺得這聲音在哪裡聽到過,但又辨認不出她是誰,只是能肯定那是莊德祥的一個女學生。 會是誰呢?是不是狄麗麗呢?如果是她,會出了什麼事呢?是不是與侯島打架了?想著這些殷柔越來越好奇,決定要仔細聽一聽。 莊德祥也大吃一驚,但旋即鎮定下來,時著話筒說:「別慌,怎麼回事?」 「嗚嗚……」話筒裡又傳來了哭聲。 「別哭,有事慢慢說!有什麼大不了的!」莊德祥很鎮定地勸慰時方說。 「我,我與網友在賓館裡見面,被警察碰到了,警察一口咬定我是小姐,將我帶到了派出所……你說我該怎麼辦啊?老闆,你救救我吧……」說著,話筒裡又傳來一陣哭聲。 「白燕啊,你怎麼這麼糊塗,與網友有什麼好見面的……算了,不說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來!」莊德祥一聽白燕說那話,他就明白出了什麼事。白燕雖與他有一腿兒,但也只是偶爾搞勞他一次,大部分時間是遊走與各個賓館,充分開發青春資源,積累原始資金,準備畢業後在北京買房投資的。他明白白燕的那些舉動,也勸說她多次,但無奈白燕是個為了明天不惜透支今天的女孩,依然抓緊時間去開發青春資源。白燕出事後,他作為她的情人兼導師,不能不管的,因為不管的話,將會給他們及學校的聲譽帶來嚴重的損失。 白燕!就是那次在溫愉河附近林蔭道上的車中與甄迎傑瘋狂做愛,請甄迎傑給她搞留校指標的那個女孩?殷柔聽到這個名字,得知她被派出所抓走了,心裡莫名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快感。這大概是她們曾經獻身於同一個男人的緣故吧!大概是她們運用類似手段謀取幸福時,成功者時失敗者優越感的緣故吧!反正她心裡就想:就你那模樣,做雞還馬馬虎虎,還來跟我搶情人?哼,做雞終於被抓住了吧! 「××派出所!老闆,你快來啊!」見莊德祥答應了幫她,白燕立即在電話裡催促他說。 「你別急,我馬上就來!」莊德祥見白燕在電話裡催,立即回答她說。 「那一定啊!」 「好了,掛了啊!」 隨後,莊德祥掛了電話,收起那種他剛剛自我陶醉時用過的狄麗麗的照片兒,然後換了一套衣服,提了一個小包兒,出去了。 殷柔見莊德祥準備深夜出門,便迅速將電腦關了,將房間的燈關了,裝作她早已經睡著的樣子。 莊德祥走出他的房間,來到殷柔的房間門口聽了聽,聽到裡面有微微的鼾聲,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去了。殊不知,他前腳走出電梯,後腳就有一個黑影從另一個電梯裡出來了。 莊德祥開車趕到××派出所後,向警察瞭解了相關情況。 原來,警察懷疑××賓館有小姐很久了。晚上9點多鐘時,白燕在網上聯繫到了一個客戶,約定在××賓館達成交易。 白燕是××賓館的熟客,那裡的服務生和服務小姐幾乎都認識她。她和那個男顧客到達賓館後,賓館方面給她大開綠燈,明知道她的身份證是假的過了期的,還用她那個身份證登記了,並沒要求男客戶出示相關證件。 警察前來檢查時,發現白燕登記的身份證號是過了期的,而且是偽造的身份證號,就直接趕往他們那個房間。 警察趕到他們那個房間時,他們兩人正赤裸裸地在交易。她一口咬定那男客戶是她男朋友。因為男女朋友到賓館開房尋歡,雖不合法,但也不違法,警方僅僅憑她的身份證是假的頂多罰1000塊錢,不會拉出其他令她丟面子、敗聲譽的事情。 但是,警察問白燕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時,她一時間忘記了那男人告訴她的那個名字。同樣,那個男人也忘記了她叫什麼名字。互相叫不出名字的男女交歡被抓住了,那就是賣淫嫖妓;就像警察在路上攔住了一輛車,坐車人叫不出開車者的名字,那就是黑出租一樣。 白燕想保住她的聲譽,想極力辮護,但警察已經將那事定性了,她也拿不出合法理由證明她不是賣淫嫖妓。被警察抓住後,你無法證明你沒違法,那你就是違法。許多警察尤其是派出所的警察辦案時,就喜歡用這種邏輯斷案,而遇到賣淫嫖妓案時,他們運用這種邏輯最為明顯。 沒辦法,白燕無法證明她沒違法,就只好隨著警察到了派出所。 莊德祥得知情況後,就向警察講了白燕的一些特殊情況,並表示願意接受罰款,願意替她擔保。警察看了看莊德祥,看了看白燕,略略商量了一會兒,就開了一張單子,讓莊德祥交款領走了白燕。 …… 侯島聽了殷柔講那些後,輕輕歎了一口氣,說:「做什麼不好啊,偏要去做小姐!難道為了錢就可以不顧一切嗎?」 「你有什麼想不明白的!現在這事多著呢!許多小姐不是高喊開發青春資源嗎?她們都想趁年輕掙一大筆錢,為後半生的生活建立保障,過上比較富裕的物質生活……」殷柔見他有些想不開,就笑著對他說。 「呵呵,也是啊!」他笑了笑說。 「可惜,我沒親眼見過白燕長得什麼樣!」殷柔略帶著惋惜的語氣說。 「呵呵,你見過的!我們那次開房時,有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進來招攬生意。她見你從洗手間走出來,將你當作同行,並說要兩人一起侍候我一人的那個。她長得像白燕,我當時不能確認是否是白燕,現在回想起來,那就是她……」侯島立即向她介紹說。 「哦,原來她長那模樣啊!」殷柔憂然大悟似的說。 「對!就是那模樣!」 「可惜啊,那麼漂亮的女孩,有了研究生的學歷,為了錢竟然也去做雞……」殷柔在侯島確定那女人就是白燕後,帶著十二分惋惜地說。 「悔,不說了。我們睡覺吧!她做雞做鴨與我們無關!我們睡覺吧!」侯島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說。 「是啊,但我們對莊德祥不可掉以輕心!」她突然想起他們的話題是起源與莊德祥。 「知道!我們今夜一起擁抱著睡覺,明天齊心協力對付他!」 「好!」 隨後,侯島將電燈關掉了,赤裸裸的他抱著同樣赤裸裸的她進入了夢鄉。 第155章:給我買緊急避孕藥吧 與殷柔一夜激情後,第二天侯島醒來,便準備到學校去。 這時,殷柔見突然記起什麼似的,笑著時他說:「喂,你不能這樣一走了之啊!你得負責任!」 「負責任?」侯島非常驚訝地看著她,一臉霧水,搞不清楚究竟要負什麼責任,便禁不住問道,「負什麼責任啊?你要我……」 「負什麼責任,你真的不知道嗎?你昨晚只顧快活,沒有帶套套,我現在正是排卵期,你說中招兒了怎麼辦 分卷閱讀102 ?」殷柔笑著對他說。 「哦,這事?我真的忘了!」侯島見她那樣說,立即笑著對她說,「我要急著趕往學校,你去買,點緊急避孕藥吃不就解決了嗎?」 「你搞錯了沒有。這是你留下的種子,你可要負責哦!我不去買。要買你去買!你不買的話,我就生下來!」殷柔瞪了他一眼,撅著嘴說,很顯然她時他這種不負責的態度很不滿意。 「呵呵,那你就生下來吧!」他立即衝著她笑了笑說。他認為,去買那種緊急避孕藥是比較尷尬的事,一個女人去買比男人要合適些,因為買藥的大多是女營業員,便想將這事推給她去做。 「你真讓我失望各我再說一次,你不買的話,我就將孩子生下來!」她見他還不願意去買,就翹起嘴巴說。 「呵呵,你不怕生孩子後奶子下垂陰道變松走路姿勢難看,時男人沒了吸引力嗎?」侯島想起她昨晚談生孩子的女人和沒生孩子女人不同的事後,便立即笑著時他說。 「討厭!這個孩子我生定了!到時看誰害怕!」她十分生氣地說。 「呵呵,生氣啦?還是賭氣啦?」侯島立即上前抱著她的肩膀對她說。 「生氣了!」她很冷冷地回答他說。 「至於嗎?這點小事!」他笑了笑說。 「怎麼不至於了!你想想我去買那種藥,售貨員會以什麼樣的眼神看我?他們還可能會以為我是做雞的呢!你說,這個人我丟得起嗎?」殷柔非常氣憤地解釋說。 「呵呵,別說了,我去買,我去買!」侯島見她說得有道理,就急忙笑著說,「那你快點穿衣服起床啊!」 「你給我穿衣服吧!」她見他答應了,立即笑著時他說。 「又不是小孩子不會自己穿衣服?自己穿吧!」他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笑著說。 「不嘛,我就要你給我穿衣服!」殷柔立即在床上撒起嬌來了。 「呵呵,好好好,我給你穿!」他笑著走過去,拿起內衣內褲就準備給她穿上。 可就在這時,殷柔卻不讓他穿,撅著嘴說:「慌什麼?還有件事沒做呢?」 「什麼事啊?」侯島大吃一驚,一時滿頭霧水,不知道她究竟說的是什麼,只好問她說。 「上廁所啊!」她見他真的很笨,就立即笑著對他說。 「上廁所?這也要我幫你?」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似乎不認識她似的,似乎她臉上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東西似的。 「怎麼?你傻乎乎地站著做什麼?抱我上廁所啊!」殷柔見他傻傻地站在那裡不採取行動,就略帶幾分不滿地催促他說。 「哦!」隨後,侯島就像抱著1歲孩子尿尿那樣抱著殷柔走向了洗手間。 殷柔急促地放掉了在體內憋了一晚上的廢水後,又非常得意地示意侯島拿手紙去擦一擦尿尿的那個地方,以免那裡殘留那黃色的液體。 侯島遲疑了一下,將她放下來,去拿手紙給她擦了擦,然後沖了便桶,抱著她走出了洗手間,又將她丟到床上躺著。 殷柔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擺出了幾個pose,朝他笑著問道:「這樣夠撩人吧?」 「嗯!夠撩人!你這種風騷姿勢,即使是柳下惠看到了也要流鼻血的!」侯島朝著她笑了笑說。 「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見了我這樣的美女一樣想上!」殷柔見侯島誇獎她,又情不自禁地自誇起來了。 「呵呵,是是是!」 「是是是個屁?快給我穿衣服啊!」她見他一味兒地迎合著她說話,又禁不住罵了起來。 侯島臉略略紅了一下,拿起她的小褲衩擺開,笑著對她說:「美女,請伸進你的玉腿!」 殷柔輕輕一笑,將兩條腿伸進去了。侯島見此,迅速將小褲衩往上一提,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著說:「你已經包B完畢!」 「什麼?你再說一遍?」殷柔沒聽清楚他說什麼,追問了他一句。 「我說你已經穿好了內褲!向你報告!」侯島見她追問,有些不好意思重複那句粗話,便迅速改口說。 「不是這樣說的吧?你是包庇什麼的?」殷柔見他有些不好意思,又笑著追問他說。 「嗯,是的,我說你已經包B完畢!」見殷柔緊緊追問,只好如實回答了她,並兩眼盯著她兩腿間看。 殷柔這才一下子明白了他剛才所說的意思,揪了揪他的耳朵說:「你啊,不知道心裡想的什麼?竟然說出了這樣粗俗的話?竟然這樣好色!」 「嘿嘿,我從網絡上學到的!」侯島被她說得不好意思,紅了紅臉說。 「正經的不會學,邪的一學就會!」她瞥了撇嘴說。 「嘿嘿,誰叫那句話說得那樣經典,我看了一次就記住了!」他傻笑著說。 「什麼話啊?被你認為經典?」殷柔笑著問他說。 「原話記不清楚了!男人犯了私藏槍支罪,女人犯了包庇罪和包二奶罪……」他說著說著就禁不住笑起來了。 「呵呵,那句話說得有點黃,但的確有點道理哦!」殷柔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別笑了,該包二奶了!」侯島便笑著給她帶上了奶罩。 …… 過了會兒,他們洗漱完畢後,就一起離開了賓館。 他們開車路過一條街時,殷柔發現街邊有家藥店開門了,就對侯島說:「停會兒車,去買點藥吧!」 「哦!」隨後,侯島將車開到路邊,然後下去買緊急避孕藥了。殷柔覺得買那種藥丟形象,便留在車裡等他。 侯島一人去藥店買藥。這次買藥,他覺得丟了形象,以致以後想起了臉都紅。 侯島剛進藥店時,見一個年輕的女孩在拖地。由於時間還早,剛開門,藥店尚未營業,只有幾個營業員在打掃衛生。 見侯島走進來,那個年輕的女孩笑盈盈地走上前來問他說:「您好,先生,您需要點什麼?」 「有,有……」侯島看了看那個女營業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買什麼藥好。 「先生,您需要點什麼?」女營業員見他有些窘迫,心想沒見過美女嗎,怎麼這樣緊張?至於嗎?但是處於禮貌,她還是非常客氣地問侯島說。 「有緊急避孕藥賣嗎?72小時內服用的那種!」侯島的臉刷一下子紅了,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句話,聲音小得連他自己也聽不到。 「哦,有!買毓婷吧!」女營業員見他突然要買緊急避孕藥,臉一下子也紅了,很顯然她沒想到大清早就有個男人來買那藥。 「嗯,是毓婷!」侯島立即重複了一次。 女營業員不說話,迅速將拿出一盒藥丟到拒台上,紅著臉不好意思看他。侯島也不好意思去看她,紅著臉拿起藥來稍微看了看,然後就掏錢遞給了她。她迅速找還零錢給侯島。侯島接過零錢,紅著臉迅速走了。 「什麼玩意兒啊,搞事只貪圖享受不顧及到女人的感受!」侯島走了十幾米後,賣給她毓婷的那個女營業員時另一個女營業員說。 侯島一聽,心裡特別火,想上前去與她們論理,想向她們領導反應情況,但想到殷柔還等著,想到上午還有課,就忍住氣,裝作沒聽見,迅速走了。 走到車前,殷柔立即笑著對他說:「怎麼啦?不好意思向人家女營業員說買緊急避孕藥了吧?臉紅得像個猴子屁股!嘿嘿……」 「笑什麼?你不知道,剛才我多尷尬,多丟人!我恨不得從地縫裡鑽走……」侯島見她在笑他,就立即時她說。 「知道丟人啊!這是做愛不帶套的懲罰!看你下次還為不為了快活而不帶套兒啊……」殷柔笑得更開心了。 「去!別笑了!我們走吧!」侯島一邊說一邊打開車門,進去開車走了。 殷柔笑了笑也停了下來,隨手將那盒毓婷丟到了手提包裡。 侯島也不再說什麼,開著車趕到學校去。到了學校,侯島下去後,殷柔便開著車上班去了。 第156章:你日了你師娘嗎 侯島到學校上課時,心裡還想著早上買緊急避孕藥的醜事,一直高興不起來。當時,狄麗麗坐在他身邊,幾次寫紙條問他怎麼啦,他都悄悄地將紙條塞進了口袋裡。一輩子沒去買過緊急避孕藥,次去買卻又遇到了個女營業員,可能還是個處女,沒經過男女之間的事吧,提到那個臉就紅了。那個女營業員的臉紅了,他就更感到尷尬。 課間休息時,侯島仍然坐在課桌前悶悶不樂。因為他比較講禁忌,認為早上遇到了開心的事一天都會好運,早上遇到了倒霉的事一天內就可能一天都倒霉。因此他早上遇到了尷尬事後,心情就一直不好。 心情不好、運氣不好時,他喜歡減少一些活動,盡量少接觸一些人和事,因為接觸的事越多,犯錯誤的機會就越大,倒霉的事就越可能發生。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消極躲避就能躲避掉的。就是在課間休息的那幾分鐘,發生了一件讓他惶惑的事:文學院辦公室的秘書打電話讓他去一趟。 他只是一心想做個好學生,很少與院裡打交道的,院裡突然有什麼事找他呢?他懷著極大的疑問,很不情願地到了院辦公室。 院辦公室的秘書衝著他笑了笑說:「你就是侯島啊?」 「是啊,找我有什麼事嗎?」侯島十分驚異地回答說。雖然他從秘書的笑容裡看得出,找他並非是有什麼壞事,但他也想不起會有什麼好事,因為他從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好處當然不會往他身上撞。 「你稍等!」秘書對著他笑了笑,就拿起電話,撥通了。 「接吧!」電話撥通後,秘書笑著將話筒遞給了侯島。 侯島滿腹孤疑,是誰打電話啊,有事不會打他的手機嗎,幹嘛要拐彎抹角兒地用文學院辦公室的電話打,還要秘書給他撥電話呢!於是,他很驚疑地問秘書:誰啊?「 「你接吧,我有事出去了!」秘書並不回答他的話,將話筒遞過來,同時站起來準備出去。 侯島略有幾分忐忑不安地接過電話,但沒有馬上通話。秘書見此,非常識相地出去了,並將辦公室的門緊緊地關上了。 此時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侯島一個人,而奇怪的電話又讓他有幾分驚恐。誰的電話,這樣神秘?難道是外星人打來的不成?想著想著,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了。去他媽的,男子漢大丈夫,還怕接個電話嗎? 他鼓起勇氣,拿起話筒問道:「喂,你是誰? 「甄迎傑!」電話另一邊冷冷地回答說。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侯島聽到電話另一端是甄迎傑時,不由得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與甄迎傑的婚外情人劉女士發生了那種關係,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上了師娘的床」,而他不像掌握莊德祥的把柄那樣讓其投鼠忌器,甄迎傑如果知道了那件事,如果要報復他的話,比宰一隻雞還要容易。 「我想找你聊聊!」甄迎傑依然冷冷地回答說。 「哦!」侯島實在沒料想到堂堂的校長助理那樣的大領導會親自在電話裡說要找他聊聊的,因此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本能地回答說。 「下午沒課吧!」甄迎傑又冷冷地問道。 「沒有!」侯島由於吃驚和意外,已經暫時失去了正常思維能力,居然順著對方的思維回答說。 「三四節沒課吧? 「沒有!」 「好,下了第二節課後,你到行政樓車庫門口等我!」甄迎傑像上級下達命令似的,不容置疑地時他說。 「哦,有什麼事嗎?」侯島答應了後,又禁不住反問了一句。 「別問,到時候來吧!我掛了!」甄迎傑並不回答他的話,直接將電話掛了。 侯島聽到話筒裡一片忙音,只好輕輕地將話筒放下了,打開門往外走。打開門時,他遇到了秘書,秘書見他灰白的臉,略略朝他點了點頭,就又走進了辦公室。 侯島頭也沒回地走進了他上課的那教室。到教室時,他發現教室已經開課時,就不聲不響地進去了,在他原來坐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他低著頭,兩眼緊緊盯著桌子,無法聽進授課教授講的任何一句話。授課教授是莊德祥。自從侯島與殷柔有了那關係被莊德祥發現後,他對侯島一心是除之後快,表面上卻是不冷不熱,反正以前那種親密關係一去不復返了,相互之間各有小九九。因此,莊德祥見侯島情緒不好也假裝沒看見似的,繼續講他的課。 第二節課下後,侯島迅速收起書本,背上書包,對狄麗麗說:「我有事去了!你有事打我的手機!」 狄麗麗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問他說:「你到哪裡去啊?怎麼這麼莫名其妙!」 「你別問,如果我在24小時內沒給你打電話,你就報警!」侯島甩下一句話,就匆匆走了。「有毛病!狄麗麗嘀咕著說。但仔細回味兒他那句話,又覺得不對勁兒,便瞧瞧地跟在後面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侯島走到行政樓車庫門口時,迎面開了一輛車,朝著他按了一下喇叭,隨即停下來,將車門打開了。原來甄迎傑早就在那裡等著他了。甄迎傑探出頭,時他說:「上來吧!」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侯島並沒有立即上去,而是掃瞄了車裡一眼,發現車裡沒其他人,才大聲問他說。 「你上來!我們找個寧靜的地方去說吧!」甄迎傑見他猶豫著不肯上車,就再次對他說。 「……」侯島看了看甄迎傑,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去。 「怎麼?你怕我綁架你 分卷閱讀103 ?哈哈哈,你太小看我了!上來吧,我們兩個男人找個寧一靜的地方好好談一談!」甄迎傑見他一直不肯上車,就立即笑著說。 「甄助理,我不是怕你綁架我,而是怕你開車帶我出去的事被他人看到了有損你的聲譽!」侯島見甄迎傑說話比較真誠,並沒有要綁架他的意思,就急忙解釋說。 「你會開車嗎?」甄迎傑依然很冷地問他說。 「會!」侯島想了想回答說。 「那你來開車!」說罷,甄迎傑就從駕駛室裡出來了,坐到後面去了。 侯島略略猶豫了後,就鑽進了駕駛室,主動承擔了開車的責任。隨後,他問甄迎傑:「去哪兒?」 「隨你!只要環境好,人少,適合談話就行!」甄迎傑想了想回答說。 「那去郊區吧!」侯島聽他說隨他去哪裡,懸著的一顆心就掉下來了,因為他不再擔心甄迎傑會綁架或者請人揍他什麼的,便建議去郊區,一個甄迎傑不熟悉地形的郊區。 「好吧!」 隨後,侯島將車開著在北京城內繞了大半圈兒,然後沿著朝陽北路到了那晚他與殷柔激情的溫榆河畔。 到了那晚侯島和殷柔發現甄迎傑與白燕在車內做愛的那條林蔭道上後,侯島特意將車停下來了,然後說:「到了,有事就在這裡說吧!」 甄迎傑並沒有說什麼,立即下了車,轉身對侯島說:「下來吧!」 侯島看了看他,就跟著下去了。 「你過來,我問你你個問題!」甄迎傑往前走了幾十步,突然命令侯島說。 「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侯島看了他那表情,知道將可能要發生衝突了,便握緊拳頭往前走了幾步。 「我叫你過來再說!」甄迎傑突然提高嗓門命令侯島說。 「我為什麼要過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侯島見他那樣霸道,也提高了嗓門回答說。他深信雖然憑學識修養、社會地位、人際關係、經濟實力等他都不如甄迎傑,但如果要動武的話,他是不會輸給甄迎傑的。因此在此情此景他也並不害怕甄迎傑呵斥他。 「長了雞巴的就跟我過來!」甄迎傑突然說出了一句極其粗普的話,以致連侯島都感到吃驚。 「誰怕誰啊!過來就過來!」侯島聽到了他那句話,頓時熱血沸騰,潛藏在他潛意識的男人的野性給激活了。他一邊大聲回答,一邊緊握著拳頭走了過去。 甄迎傑聽到他走過來的步伐聲,迅速轉身盯著他問道:「你日了你師娘?」 「是的!」甄迎傑問這個問題時,侯島心裡略略一震動,但很快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他意識到,他們此時不是作為什麼師生關係面對面的,而是作為兩個男人,兩個有點情仇的男人面對面的,沒必要他媽的虛偽客氣。 「你有種!」甄迎傑出乎意料地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這都是領導教導有方!」侯島盯著甄迎傑的臉,冷笑了一下回答說。 「哈哈,我也日了我師娘!我們都是畜生,都是畜生!」甄迎傑突然仰天冷笑起來了,笑得非常陰森可怕。 「是啊,大畜生教出了小畜生!」侯島繼續冷笑著回答說。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甄迎傑止住笑,冷冷地說。 「問吧!」侯島回答也同樣冰冷。 「你日了劉欣嗎?」甄迎傑再次問道。 「誰叫劉欣?」侯島吃驚地問道,因為他想不起與他有過那層關係的哪個女人叫劉欣。 「你別給我裝了?日了沒有?」甄迎傑兩眼瞪著他,眼神裡瀰漫著憤怒和仇恨。 「誰叫劉欣?」侯島再次問了他一次。 「曼曼的媽媽,你口中的那個劉姐!」甄迎傑見侯島真的不知道,便直接告訴了他。「日了!」侯島見事情到了這一步,既然甄迎傑逼著他攤派,與其窩囊地否認,還不如有男子漢氣概點,做了就直接承認,因為既然甄迎傑要整治他,無論他承認與否,那都是避免不了的。 「我日你媽!她是我老婆!」甄迎傑見侯島直接承認了,衝上前時對著他的頭部打了一拳。 侯島沒有躲避,因為他覺得上了別人老婆心裡有點愧疚,給他打一拳頭解解氣吧!很快,他的鼻子被打出了血。鮮紅的血流到了他的嘴邊,流到了他的下巴上滴到了地上,但他沒有去擦,眼睛眨也沒眨一下。 甄迎傑打了侯島一拳,滿以為侯島會還手,至少會擦血的,但見他出乎意料的站著動都不動,便意識到遇到了血性漢子了,便覺得他自己不像男人。出於羞憤,他又上前打了侯島一拳頭,大聲罵道:「日你媽,有卵子就還手啊!」 頓時,一股怒火從侯島內心燃起了。他在挨過第二拳後,迅速出手還擊,打掉了甄迎傑的眼鏡,並很快將他打得在地上直打滾。但甄迎傑也很有骨氣,沒有喊一聲痛,沒有呻吟一下…… 學生暴打了學校重要領導,這下麻煩大了!但侯島顧及不了那麼多,仍然在使勁兒地打他,打那個像他一樣愛上師娘的床的男人…… 第157章:你盡情地打我吧 侯島時甄迎傑一頓猛打後,隨即發現有些不對勁兒,因為甄迎傑並不還手,而是聽憑他打。這不對勁兒啊!即使甄迎傑打不過也不會完全放棄抵抗啊!即使甄迎傑對不起劉欣母女,也不該有侯島來打他出氣啊!侯島雖然猛打甄迎傑,但尚未喪失理智,見他不還手便疑問重重,便即使停下來了。 「你為什麼不還手?」侯島停止打在地上滾著的甄迎傑後,隨即大聲問道。 「你為什麼停止動手?。甄迎傑並不理會他,反而問出了令他非常意外的問題。在他反問的那一瞬間,侯島發現他的鼻子血流了,嘴角流血了,但眼神裡還有不服輸的神情。」你打啊,你有種就接著打啊!「」哼,你以為我怕你?我敢跟你出來,就不怕你了!「侯島哼了一聲說,」你為什麼不還手?是不是沒底氣了?「 「你費什麼話啊?你打啊,你有種就接著打啊!」甄迎傑又衝著他吼道。 「你不說你為什麼不還手,我為什麼要打你?打人也要費力氣的!」侯島見甄迎傑意味地求打,便來了一股渾勁兒,不搞清楚甄迎傑為什麼不還手,堅決不打他。 「我欠打,你就打吧!」甄迎傑見他打破沙鍋問到底,就直接告訴了他說,「你要有卵子你就打我啊!你要有卵子你就打我啊!……」 「你小看我,我不是莽夫,不會被你激怒的!你要我打你,不說清楚原因,我是不會打的!」此時,侯島不知怎麼的就像一頭牛一樣,來了強脾氣,甄迎傑求他打他都不幹,而非要知道其中的原因。 甄迎傑坐在地上上下大量了一會兒侯島,笑著時他說:「你有種,你他媽的有種。我當年要是有你這樣,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侯島兩眼緊緊盯著甄迎傑,毫無表情,也不說話,內心略略有一絲藐視和憐憫。這個男人在外人看起來是極其成功的,沒想到竟然如此沒男人氣概,心理還有點變態,求別人打他…… 見侯島那樣看著他,甄迎傑說:「我看你像條漢子。你要知道我不還手的原因,我也可以滿足你的好奇心。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條件。」說這話時,甄迎傑的語氣軟了很多。 「什麼條件?你說吧!反正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覺得你挺可憐的!」侯島略略掃了一眼甄迎傑,冷冷地對他說。他知道,走到了這一步,他沒有多餘的選擇,只好做最壞結局的心理準備了。 「你能為今天我們的事保密嗎?」甄迎傑盯著侯島問道。 「能!」 「你能一直對劉欣母女好嗎?」甄迎傑又接著問了第二個問題。 侯島略略想了想,覺得甄迎傑嘴裡說的時劉欣母女的好絕對不是丈夫對妻子的那種,便接著點了點頭。 「你盡情地打我,等我覺得舒服時,陪我一起去喝酒,洗桑拿!」甄迎傑見侯島前兩個要求都比較爽快地答應了,就一口氣將後面3個條件都提了出來。 陪他喝酒和洗桑拿也算條件?侯島聽了後差點要笑出來了,便迅速對他說:好,我答應你!你快說,你為什麼要我打你? 「你聽我慢慢講來,行不行?」甄迎傑看了看他,竟然帶著幾分哀求的語氣時他說。 「行,你只要有足夠的理由,我就滿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打你!」侯島見甄迎傑請求慢慢說,馬上意識到他內心壓抑很久了,迫切希望有個傾聽者,迫切希望徹底地發洩一番,就十分爽快地回答說。 甄迎傑很感激地點了點頭,便講起了他的故事,也就是請求猛揍他的原因。 我是個畜生,事業蒸蒸日上,做人卻越來越墮落。這是甄迎傑開頭的一句話,也是甄迎傑對他人生總結的一句話。 甄迎傑來自一個貧困的小縣城。他從小有著遠大的理想,幾經奮鬥最終考上了莊德祥的研究生。 在上莊德祥的研究生時,他發現自己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同上莊德祥研究生的美女加才女程詩。程詩名字叫得頗有詩意,人也長得漂亮,因此成了甄迎傑心中的愛神,對未來沒好愛情的奮鬥坐標。 甄迎傑此前是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從小學讀到本科畢業,還從未愛上過任何一個女孩。因此程詩是他的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懂得戀愛的技巧,但他時程詩愛得死去活來,見到了程詩就全身來了精神,如果程詩衝著他笑一笑什麼的,他將做什麼事都感覺不出累。 甄迎傑有空也去找程詩,有機會就向她表白愛慕之意。,由於長期相處,程詩也漸漸喜歡上了甄迎傑,但莊德祥總以學術研究為名,將她單獨約出去面授,讓他很少有單獨接觸她的機會。而她因與莊德祥接觸得多,也漸漸對他產生了感情。而這種感情隨著莊德祥對她照顧得越來越周到而越來越深厚。 莊德祥將程詩哄騙迷糊了後,就趁機將她上了,將生米強行做成了熟飯。程詩讓他破處後,就從心理上開始依戀上了他,就逐漸淡化了時甄迎傑的好感,就有意遠離他。 見程詩對他日益冷落,見程詩有意躲避他,甄迎傑非常失落,非常憤怒,心裡極恨莊德祥利用師生戀中老師的強大優勢將他心愛的女人奪走。但他的「命」還捏在莊德祥的手中,對莊德祥是敢怒不敢言。於是,甄迎傑只好暗自傷心,一個人偷偷跑到學校外面小館去喝酒解愁。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甄迎傑喝酒解愁最終是越來越愁,以致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傾向。他的失落被錢纖看在眼裡。暗戀著他的錢纖內心也非常痛,但她沒表露出來,而是不聲不響地陪在他身邊,給他倒酒,陪他喝酒,傾聽他的心聲。但他並不領情,多次驅趕她走開,但她不計較那些,還是默默地關注著他。一句話,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 甄迎傑仍然不在乎錢纖的關愛,認為程詩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沒有程詩的愛情是偽愛情,沒有程詩的生活是行屍走肉。他反覆思考他引不起她興趣的原因。最終,他認為,是因為他不善於表達和推銷自己所致。如果膽大一點,早一點向她表白,她內心也不會裝下別人。畢竟他是近水樓台的兩個男人中唯一一個配得上她的人,也可以說是唯一的人選。當然,他沒意識到有妻有女的莊德祥會參與競爭,而且不知不覺中已經贏得了競爭。 甄迎傑想了想去,決定來一次驚天動地的表白,讓程詩感動得流淚,從而親近他,投向他懷抱。於是,他那天少喝了幾杯酒,到花店去買了一束玫瑰花,來到她的宿舍樓下,對著宿舍大樓大聲對程詩表白了。 那次表白是極其失敗的,不僅增加了程詩時他的憎恨和厭惡,他還因此受到可學校嚴厲的處分。他不甘心,繼續向程詩表白,但由於莊德祥從中做了手腳,他的表白依然無效。就在這時,一直暗戀著他的錢纖向他表白了。 甄迎傑思前想後,最終答應了錢纖。因為錢纖的父親在教育部工作,與她結婚,雖說不上愛情,但最今後的發展有重大幫助。 在甄迎傑答應錢纖不久,莊德祥與他老婆離婚了,他們也畢業了。甄迎傑和錢纖被分配到附近的一所大學任教,程詩被留校。隨後,甄迎傑、錢纖、程詩相繼結婚了。 甄迎傑和錢纖喜結良緣,莊德祥和程詩終成眷屬。甄迎傑、錢纖、莊德祥和程詩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愛情歸宿。 甄迎傑和錢纖在一所大學工作,莊德祥和程詩在一所大學工作。由於他們那段留有遺憾和痛苦的情緣,他們都不想讓痛苦和尷尬持續下去,兩個家庭相互之間基本沒什麼來往,倒也相安無事,也沒發生什麼故事。但是,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學校裡那種沒歷經朵米油鹽昔醋茶衝擊和洗滌的愛情,在現實生活越來越多瑣事的纏繞下,相處太難就特別容易顯現出來。 錢纖雖出自高幹家庭,但工作熱情高,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和結婚後,還到北京某著名大學讀了博士,成為所在學校某領域的學科帶頭人。由於事務多,她慢慢成了工作狂,早出晚歸,不是出現圖書館,就是出現在教研室,家幾乎僅僅是她睡覺的地方而已。甄迎傑由於出色的工作能力,由於岳父的背景,更由於他抄襲加工改造國外某著名學者的論文發表後(當然是沒人發覺)湊補了國內該項研究的空白,受到了業內同仁的矚目,受到了學校領導的青睞,很快就出任那所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 甄迎傑出身於小縣城的幹部家庭。以前,他 分卷閱讀104 生活上不是特別講究,如今混得有些人模狗樣了,就開始講究生活品質起來了。他認為,像他那種層次的人,老婆再怎麼的也應該是「下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女人,再怎麼的也應該是能打扮得優稚美麗隨他出入各種高級場合的女人。 但是,錢纖在這方面令他非常失望。首先說「下得廚房」,錢纖是一塌糊塗,她不會做飯,也經常沒時間清理家務,如果不是做家政的阿姨認真負責,家裡就會像狗窩一樣髒亂;再說「出得廳堂」,錢纖長得不醜,勉勉強強,但她的時間緊、事務多,又不太喜歡梳妝打扮,又不太喜歡與他人交流,不太喜歡人多嘈雜的地方,遇到需要他們夫妻共同出席的活動,她的表現總是令他失望;最後說「上得大床」,這是最令他不滿的,她性慾比較冷淡,沒生育能力,也沒情趣,倒在床上就像一具殭屍,他打起精神向她求歡,她也是極度勉強,表現得比機械還機械。 更讓甄迎傑難以接受的是錢纖沒有生育能力,讓甄迎傑難以圓做爸爸的夢。甄迎傑意識到,除了可以利用錢纖老爸的背景陞遷外,與她結婚幾乎就是在葬送他的幸福。他也想換老婆,但考慮到岳父這課大樹對他前程的巨大影響力,就決定委屈了一下他,湊合著沒有提出離婚,而是與一個叫劉欣的女人好上了,讓劉欣給他生了一個私生女兒曼曼。 甄迎傑雖然有個私生女兒,但體味不到做爸爸的樂趣,每次去看曼曼時都要被自己的女兒稱作叔叔,每次與劉欣親熱時,都要極力瞞著曼曼。 甄迎傑過得異常痛苦,心裡非常失落,便在外面尋花問柳。後來,他玩小姐玩膩了,便深層次思考是誰造成了他的不幸婚姻。他想來想去,認為他的不幸婚姻是由莊德祥造成的。於是,決定將程詩奪回來,哪怕是做情人也要奪回來。 無獨有偶的是,程詩與莊德祥結婚後也不幸福。在一次邂逅中,甄迎傑與程詩見面了並舊情復發了,成了一時情人。這樣,甄迎傑便上了師娘的床。 有了程詩做情人,甄迎傑一時感到很滿足,而且官運越來越好,成為莊德祥那所學校的領導,莊德祥無可奈何,只好默認為了他與程詩的情人關係。 但好景不長,程詩莫名其妙的死了,甄迎傑又陷入了痛苦和空虛中。正在他痛苦和空虛時,他得知莊德祥和殷柔結婚的消息,便懷疑程詩是莊德祥害死的。就在他懷疑時,莊德祥想出了將殷柔送給他享用並與之達成「相互幫助」的協議。甄迎傑一時貪心,居然同意了。 甄迎傑與殷柔莊德祥的關係處得不錯。但他長期接觸風花雪月場,養成了一種到處拈花惹草的習慣。 最近,他不幸染上了花柳病,以致他覺得無臉去見劉欣母女,在劉欣住院開刀期間,他都不能去看看。他害怕曼曼得知了他的花柳病的消息受不了打擊,害怕將病傳了劉欣。 甄迎傑講完後,對侯島說:「我從未向別人提起過這些。我跟你講了這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墮落,是個畜生?」 「……」侯島看了看他,不知道說k什p麼m為g好。 「在劉欣生病期間,如果不是你侍候她們母女,那就不可想像了!而我卻不能親自去看一眼。憑這個,你說我該不該打?」甄迎傑見他不說話,就繼續對他說。 「想到這個,我真的覺得你該打!」侯島見他那樣推心置腹地與他講這些,如果一味兒不表態,那也太不地道了,就直接回答說。「那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那樣我好受些……」甄迎傑見侯島說他該打,就立即求侯島打他。 侯島不再說什麼了,朝著甄迎傑就拳打腳踢…… 一陣痛打後,侯島覺得出氣差不多了,就停止了打他,遞給他手紙,讓他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後拿出紙擦了捧自己臉上的血。 通過簡單的處理後,他們開車到了一家餐館吃了飯,然後下午一起去洗了桑拿。 第158章:哪個壞蛋打了你的? 侯島捨命陪君子陪甄迎傑玩到下午4點多鐘時,他便給狄麗麗發了一條信息,告知他目前沒什麼大危險,然後對甄迎傑說:「下午要給曼曼輔導功課,我得走了!」 甄迎傑看了看他,略略想了想,說:「你走吧!」 侯島隨即就走了。 走在路上時,侯島一直覺得荒唐:兩個情敵怎麼出來就是打架呢?而且打了架還一起喝酒,還一起去洗浴城呢! 在喝酒時,甄迎傑不停地喝酒,以致侯島看不慣,將他的酒杯搶過來摔在地上,然後強行將他拉上車。到了洗浴城後,甄迎傑點了兩個小姐。侯島知道他得過花柳病,不願意與他同池泡澡,便讓兩個小姐陪著他去泡澡,自己單獨找了個淋浴的。甄迎傑時此非常氣憤,但又不好說什麼。 洗完澡後,侯島趴在一張床上休息看電視。 甄迎傑見侯島單獨洗澡後,一個人帶著兩個小姐泡了好長時間才出來。見到侯島一人在那裡躺著,甄迎傑就笑著時他說:「怎麼一個人啊,找個人陪陪啊? 「不用了,一個人好好靜靜,休息休息!」侯島看了看他左抱右擁地出來,略略笑了笑回答說。 甄迎傑立即意識到侯島不願意要伺候過他的小姐,就大聲喊道:「服務生,服務生!」 「先生,您有什麼吩咐?」服務生立即走近來,彬彬有禮地問他說。 「給這位大哥找個小妹陪陪!」甄迎傑指著侯島對服務生說,「將所有小姐叫來,隨他挑!」 「是!」服務生很快就走出去了。 隨後,進來了6個穿著暴露,打扮得妖艷的小姐,站在侯島所躺的床邊,鞠躬行了一下禮,說:「先生!」 「先生,你看看要哪個小妹!」服務生向侯島行了一個禮,然後問他說。 「這……」侯島抬頭看了看那些沒說話,但悄悄搔首弄姿的小姐,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雖然他玩小姐不是回,但還是頭一回像挑衣服一樣挑小姐呢?他以前玩小姐沒什麼忌諱,但今天是與曾經患過花柳病的甄迎傑一起來的,想起有多少像甄迎傑的男人來過啊,這裡的小姐是不是也患有花柳病呢?因此他看到這些小姐時立即地產生了拒絕的想法,但直接拒絕有顯得沒見世面,又顯得不給甄迎傑面子。 「沒事,挑一個,一個不夠,挑兩個!」甄迎傑立即笑著對他說。 侯島看了看甄迎傑,略略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挑選。這時,那幾個小姐笑了起來。侯島驀然感到很惱火,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托起小姐的下巴一個個地看,一個個地挑。他倒不是要找個漂亮的,而是為了回應那些小姐深有意味兒的笑。 6個小姐一一挑選後,侯島挑選了一個臉色看起來比較紅潤的。因為臉色紅潤是人健康的重要表現之一。無法判別那個小姐有沒有風流病,就先找個看起來比較健康的吧! 「先生,您真有眼光!她是昨天才來的!」服務生立即拍馬屁說。 「好了,你先出去吧!」侯島看了看服務生沒說話,但甄迎傑卻直接叫他出去。 隨後甄迎傑直接走到了一張床上躺下了,讓陪他洗澡的兩個小姐侍候他。 侯島見此也躺在了床上,對他點的那個小姐說:「開始吧,給我捶背按摩吧!」隨後,他閉上了眼睛,開始享受小姐的侍候。 在不遠處,甄迎傑和那兩個小姐玩得熱火朝天。但侯島不想在這種場合做那個事,便閉著眼睛假裝睡著了,連侍候他的小姐幾次提醒他,他都拒絕了做那個事,讓小姐只捶背按摩,不要想著做其他的。 快點4點時,侯島穿好衣服便走了。 侯島到曼曼家時,曼曼吃驚地看著他:「侯老師,你怎麼啦?臉上怎麼青腫青腫的?」 「是嗎?我臉上哪裡青腫了?」其實,他早就知道臉上被打得青腫了,但不好意思承認,只好故作驚訝地說。 「是的。侯老師,你蹲下來,我指給你看!」曼曼立即拉侯島蹲下,笑著對他說。 「好,我蹲下!」侯島笑了笑就蹲下了。 曼曼用手指自愛侯島臉上輕輕指了一指,笑著說:「就是這裡,又青又腫!痛不痛啊?」 在曼曼的手壓下去時,侯島還真的感覺到了有點痛,便立即裝作痛苦的樣子,說:「哎喲,痛,好痛啊!」 曼曼見此,尷尬地笑了笑,對他:「你是怎麼弄傷的啊?是不是跟別人打架的?那個壞蛋怎麼這樣殘忍呢?將我的侯老師打傷了……」 哪個壞蛋打的?還不是她的親父親,平時被她稱作叔叔的人打的?但侯島能將這些告訴曼曼嗎?能說他來這裡之前與甄迎傑打架喝酒泡桑拿的嗎?不能。無論一二成年人多麼齷齪無恥,為了教育下一代,在孩子面前隱瞞那些事是必要的。因為讓孩子知道了真相,將會給孩子造成嚴重的不良影響。 想到這裡,侯島就立即笑了笑說:「呵呵,是老師自己不小心碰傷的!」 「自己不小心碰傷的?不可能吧?」曼曼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顯然她不相信一個人能都不小心將自己的臉碰傷。 「是我自己碰傷的!我在學校一邊看書一邊走路,看著看著就入迷了,不知不覺地撞到了一棵樹上。我簡單地用手摸了摸,就趕到你家裡來了。沒想到受傷了……」侯島一邊向她解釋,一邊模仿著他「被樹撞」的情景。 曼曼看著他滑稽的動作,禁不住笑了起來:「哦,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是啊……」侯島見曼曼被騙過去了,就立即笑著回答說。 「什麼事聊得這樣高興啊?」這時,曼曼的媽媽回來了。 「媽媽,侯老師受傷了!」曼曼見媽媽回來了,立即指著侯島的臉對她說。 侯島見此有些不好意思,略略將臉偏向了一邊。 劉欣十分驚訝地看著侯島,問曼曼說:「侯老師哪裡受傷了?」 「臉上!」曼曼童言無忌,也不知道說這話讓大家尷尬,竟然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哦,你快去找藥給侯老師敷上啊!」劉欣看出了侯島尷尬,就立即吩咐曼曼去拿藥。 「拿什麼藥啊?」曼曼往房間跑了幾步,又回頭問媽媽說。 「消炎的藥!我去拿吧!」劉欣馬上意識到曼曼完成不了去拿藥的任務。 「嗯!」曼曼又停下來了。 「侯老師,傷得怎樣了?我去給你拿點藥敷上!」劉欣說著就朝侯島看了一眼。 「謝謝!」侯島見劉欣要拿藥給他敷上,再也不能偏著頭,隱瞞著不給她看了,就轉過頭讓她看了看。 劉欣看了看,問道:「痛嗎?」 「有點!」侯島直接了當地回答說。 「哦,這種皮外傷就是痛!你稍等,我去那點藥給你敷上吧!」劉欣笑了笑就走進她的房間裡找藥去了。 「走,到洗手間的鏡子裡看看吧!看看你傷成了這樣,都不知道!」曼曼像大人說話一樣,將他拉進了洗手間,照著鏡子看他的傷。 侯島在鏡子裡看了看,發現也就是那麼回事,一點小傷而已,因此內心非常感謝她們母女倆。 「人呢?到哪去了?」劉欣拿到了藥後,見客廳裡沒人,就在外面大聲問道。 「媽媽,侯老師在洗手間照鏡子呢!」曼曼聽到她媽媽在找人,就立即跑出去對她說。 劉欣見此,只好鑽進了洗手間,替侯島敷上了藥。曼曼在旁邊好奇而認真的看著,侯島內心萬分感激,可一時又說不出什麼感激的話來。 藥敷上了。侯島就到書房去跟曼曼做輔導去了。 劉欣見此,就早早地做飯去了。侯島上完輔導課,在曼曼母女的盛情挽留下,在她家吃了晚飯。 剛吃完晚飯,劉欣就準備好洗澡水,時曼曼說:「曼曼,洗澡去吧!」 「媽媽,你給我洗!」曼曼看了看媽媽說。 「你不是已經學會了洗澡嗎?你自己去洗吧!」劉欣看了看曼曼,語氣十分堅定地對她說。 「侯老師……」曼曼遭到了媽媽的拒絕後,又將目光轉向了侯島,想讓她喜歡的侯島給她洗澡。 「曼曼,侯老師受傷了,你就不要麻煩他啊,你自己洗吧!媽媽有事跟侯老師商量!」還沒等曼曼將話說出來,劉欣就打斷了她的話,叫她自己洗澡去。 「嗯!」曼曼極不情願地到房間將衣服脫光了,然後拿著睡衣睡褲鑽進了洗手間。 「曼曼進步不少了啊,會自己洗澡了!」侯島朝著劉欣笑了笑說。 「都10歲的孩子了,不自己洗澡還老指望別人跟她洗啊!」劉欣看了看洗手間回答說。 「是啊,是啊,是應該讓孩子學會生活自理了!」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侯島,告訴我,你跟她打架了?」劉欣不再跟他談那個話題,立即轉身問他說。 「跟誰打架了?我是不小心碰傷的!」侯島一時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劉欣會這樣問他,慌忙間回答說。 「曼曼的叔叔啊?你是不是和他打架的?」劉欣見他不肯說,便直接將她猜測的說了出來。 「沒有!他怎麼會跟我打架呢?再說,這段時間都不見他的蹤影,我想找他打架也找不到啊!」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那就好!那就好!他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在他面前注意點,別惹怒他……」劉欣歎了一口氣說。 「知道,知道!」侯島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如果沒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要走?」劉欣十分驚訝地問他 分卷閱讀105 ,「可不可以不走?」 「我還是回去吧!」侯島想了想說。畢竟他與甄迎傑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他要回去好好想一想,靜下心來分析一下甄迎傑的良苦用心。 「好的!你路上小心」劉欣看了看他,就沒再勉強了。 「那我走了!」侯島說罷,就推開門走了。 劉欣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想說什麼卻一直沒說出口來。 第159章:先瞞過了他們再說 侯島回到家裡時,發現狄麗麗的爸媽來了。他略略一驚,很快笑著與他們打招呼說:「叔叔阿姨,你們來了!」 「來了!呵呵……」狄麗麗老爸立即笑著時他說,「你忙到現在才回來啊,吃飯了沒有?」 侯島見他如此問,馬上意識到不好回答吃飯了,便很尷尬地回答說:「做家教去了!還沒呢!」 「麗麗在廚房裡熱著飯,你快趁熱去吃吧!」狄麗麗老爸又笑著對他說。 「呵呵,叔叔啊,你們什麼時候到的,麗麗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侯島笑著問狄麗麗老爸說。 「我和她媽到北京來後才給麗麗打電話的!麗麗說你很忙,所以沒打擾你!」狄麗麗老爸又很快笑著對他說。 「哦,哦,這樣啊!真不好意思,我沒到車站去接你們……」侯島立即很歉意地對狄麗麗老爸說。 「小侯啊,別客氣了,快去吃飯吧!」狄麗麗老爸笑著對他說。 「呵呵,好好,那我去了啊!」侯島見狄麗麗老爸那樣關心他,只好迅速放下書包,到廚房裡去了。 剛推開廚房的門,侯島就發現狄麗麗老媽在清理廚房,他只好笑著與她打招呼說:「阿姨好!」 「小侯啊,才回來!沒吃飯吧!我給你熱著呢!」狄麗麗老媽見侯島回來,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將鍋裡熱著的飯菜端過來遞給他。 侯島受寵若驚,立即笑著說:「阿姨,別這樣客氣,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吧!」侯島怎麼好意思讓狄麗麗老媽端飯菜給他吃呢!他只是個準女婿,應該多孝敬准岳父岳母才對啊!因此他立即紅著臉將狄麗麗老媽端過的飯菜接下來。 侯島並不餓,見准岳父岳母時他那樣熱情,而自己又沒有去接他們,便假裝沒吃飯的,將留給他的飯強行吃了下去。因為他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去做家教了,與那家的女主人有了那種關係,今晚就是在她們那裡吃的晚飯,必須要掩飾過去。 正在他在客廳裡吃飯時,狄麗麗從房間裡出來了,看了看他問道:「剛回來啊!」 「剛回來!」侯島回頭朝著她笑了笑,立即回答說。 「這麼晚還沒吃飯?」狄麗麗又接著問他說。 「沒吃!誰管我的晚飯啊?」侯島意識到她問得很蹊蹺,就立即反問她說。 狄麗麗老爸見他們說有些不投機,便立即打斷了他們的話,對狄麗麗說:「水熱了吧,去將我的睡衣睡褲找出來吧!我要去洗澡! 狄麗麗見此只好到房間裡的行李包裡給她老爸找睡衣睡褲去了。侯島朝著狄麗麗老爸笑了笑迅速把手中的飯菜吃完了,然後將碗筷兒送到了廚房。 等他再次從廚房裡出來時,狄麗麗老爸已經到洗手間洗澡去了。他便對狄麗麗說:「進來吧,我有事問你!」說罷,他就鑽進了房間裡。 狄麗麗見此,也鑽進了房間裡。 「你爸媽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讓我去接他們啊!」侯島帶著幾分埋怨的語氣對她說。 「下午4點多到的!他們這次來沒跟我打招呼!他們到了我家門口才給我打的電話!你說我有必要打電話讓你接他們嗎?」狄麗麗看了看他,頗有幾分委屈地回答說,「他們進門後,見客廳裡都處是你的東西,就喋喋不休地罵我……」 「他們知道我們目前的關係嗎?」侯島非常急迫地問道,因為狄麗麗老爸老媽知道了他和狄麗麗僅僅是租房同住的炮友,而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時,他們會崩潰的。他們老一代人,哪裡接受得了這些?他們不尷尬得恨不得從地縫裡鑽走才怪! 「他們感覺到了我們的關係不如以前,但不會想到我們已經分手的!他們還一味兒地教育我,要注意脾氣,搞好與你的關係;還一味兒地誇獎你,說著人帥氣,忠厚可靠……」狄麗麗內心也非常擔心那個,見侯島提出來了,便迅速將那些情況說了出來。 「哦,那就好!看來我們在他們面前還要回到以前那種關係去了!」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說。他們目前別無出路了,只有在她父母面前恢復情侶關係了,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父母難堪,父母無不希望自己孩子幸福美滿的,總不能待他們到了北京,才知道女兒與男朋友已經分手,目前只是同住在一起的炮友而已吧! 「嗯,這要看你怎麼做了!」狄麗麗臉略略紅了,輕聲對他說,「我希望你出色的表現讓我感激你!」 「得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時了,今晚讓你爸媽睡房間吧!」侯島說著說著,就想起在這一室一廳的房子裡,老少兩代一男一女怎麼睡覺的問題。 「那樣不好!你和我爸睡客廳吧!」狄麗麗想了想時他說。其實她想得也不無道理,老少兩代兩對夫妻住一室一廳的房子,如果老夫妻睡一起,小夫妻睡一起,一個對兒在房間,一對兒在客廳,還真有些不太方便。 「好吧,到時你和你媽說吧,看她的意思,尊重她的意思!」侯島見狄麗麗否決了他的建議,就立即回答說。 「嗯,我爸媽在的這段時間,你不要像以前那樣想回就回想不回就不回,好嗎?」狄麗麗看了看他,帶著幾分祈求的語氣說。 「知道。我會跟你做好配合的!對了,你爸媽到北京來做什麼?」侯島盯著她的眼睛問他說。 「我爸骨質增生,準備到北京來治療!這不,我媽也來了!」狄麗麗早就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因此迅速回答他說。 「哦,那住的一段時間就不短了!」侯島輕輕歎了口氣,因為狄麗麗老爸老媽住的時間短,他們尚可裝假騙過,時間長了就難以瞞過其眼睛咯! 「怎麼?你不高興?」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他說。她心裡也很為難那件事,她爸媽住的時間長了,肯定會知道他們之間的秘密的。 「不是。我怕時間長了,他們會知道了我們之間的那些事!」侯島見狄麗麗誤解了他的意思,便迅速解釋說。 「我也擔心這個!」狄麗麗立即回答說。 「算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吧!先瞞過了他們再說!明天我們先帶他們到北京逛逛,再送你老爸去醫院治病!」侯島想了對狄麗麗說。 狄麗麗,點了點頭。 「我們出去吧,在房間裡呆長了,他們會起疑心的!」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說。 「嗯!」狄麗麗笑著點了點頭,將門打開出去了。侯島也跟著出去了。 這時,狄麗麗老媽正在沙發上坐著,她老爸正好從洗手間出來。 侯島笑著與他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問狄麗麗老媽:「阿姨,您先去洗澡吧!」 「你們先去洗吧!」她立即很客氣地回答說,「我不著急的!」 「媽,您們坐車累了,先去洗澡吧!」狄麗麗立即笑著對她說,「我去給你拿睡衣睡褲去了啊!」 狄麗麗老媽見此,只好笑了笑,答應先去洗澡了。 隨後,狄麗麗拿來她的睡衣睡褲,讓她先洗澡去了。侯島便坐下來,與她老爸閒聊,狄麗麗出乎意料地配合,坐在侯島身邊,略略將身子靠在他身上,在她老爸面前擺出了他們小夫妻極其恩愛的樣子。 她老爸時他們的表現非常滿意,還真的認為他們在一起很幸福美滿,給他們講了很多語重心長的話。侯島和狄麗麗在一邊虛心地聽著,不時點頭微笑。 過了一會兒,狄麗麗老媽洗澡出來了。侯島和狄麗麗老爸老媽不約而同地叫狄麗麗去洗澡。很顯然,他們有話對侯島說。 果然,他們老兩口對侯島說了很多話,先是表示他們全家都時他非常滿意,非常喜歡他,尤其是小帥非常崇拜他,後是委婉地提出他和狄麗麗都老大不小了,雖不一定要遏著他們結婚,但最好還是將訂婚儀式舉辦一下,免得親戚朋友為狄麗麗的婚事擔心。 聽到這些話時,侯島基本上是一言不發,能做得到的或者要表示感謝的就點頭微笑,難以做到的就沉默不語。狄麗麗老爸老媽也非常明事,見他成默不語時,就不再繼續那個話題。 正在狄麗麗老爸老媽談到他們想籌備仃婚儀式時,狄麗麗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了。侯島急忙將話題一轉,葉狄麗麗說:「你去將我的睡衣睡褲找出來,我洗澡去吧!」 狄麗麗看了他一眼,朝房間走出了。狄麗麗老爸老媽見此,也不好再說下去了。 侯島趁機笑著對他們說:「叔叔,阿姨,時間不早了,你們先休息吧!」 「好的!」他們衝著他笑了笑。 狄麗麗將侯島的睡衣睡褲遞給了他,轉頭對她老媽說:「媽,到房間裡去睡吧!」 「不了,不了,我和你爸睡客廳!」她老媽立即拒絕了她的建議。 「阿姨,睡房間吧!」侯島立即勸她說。 「不了,我和你叔叔睡這沙發就行了!」狄麗麗老媽又拒絕了他的勸諫。 「小侯,你洗澡去吧!我和你阿姨睡沙發就行了!」狄麗麗老爸也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 「那怎麼行,你們是老人睡客廳不好,你們睡房間去吧!」侯島立即又接著勸諫說。 「孩子,客氣什麼!你洗澡去吧,我們睡沙發就行了!」狄麗麗老媽立即笑著對侯島說。同時,她站起來將他往洗手間推。 侯島見此,只好進去洗澡去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有什麼好的,總是優先兒女,無論兒女多大,他們都改變不了這點啊! 第160章:我要將處女身給你 等候島洗完出來後,狄麗麗老爸老媽已經將沙發攤開了,並頭睡在上面輕微地打著呼嚕了,而狄麗麗也已經進房間睡了。 侯島略略掃了一眼並頭睡在客廳的岳父岳母,便輕腳輕手地走進了房間,鑽到狄麗麗身邊睡下了。 躺在床上後,侯島怎麼也睡不著。他想起了他在洗手間洗澡時遇到的事。 在洗手間洗澡時,他不經意敲了三下牙齒,紅塵仙子悄悄地從他的牙縫裡出現了。他一片驚訝,旋即笑了起來。 紅塵仙子笑著說:「假騙,最近過得挺滋潤吧!重色輕友,忘記了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最近煩惱事多,沒時間向你請教啊!」侯島立即尷尬地笑了笑說。 「呵呵,你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到了溫柔鄉里,你什麼都可以忘記的!」紅塵仙子立即調侃著說。 「呵呵,什麼啊,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愛到濃時性趣至啊!」見紅茶仙子跟他調侃,他也用調侃的語氣回答說。 「好一個愛到濃時性趣至!你這分明是尋找淫亂的借口嘛!」紅茶仙子立即笑著對他說,「你可謂真是艷福齊天了。一個美女兩個美女三個美女,一個師娘兩個師娘!」 「什麼啊,仙子,你在取笑我啊!你究竟想跟我說什麼啊?」侯島見一向嚴肅的紅茶仙子今天這樣調侃他,只好直奔主題地笑著問她說。 「向你求愛!」紅茶仙子說完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啊,你說什麼?」侯島吃驚地看著紅茶仙子,半天不相信她說了那話,因為他一直將她當作紅顏知己來看待的,沒有絲毫非分之想,雖然他有幾分好色,曾與多名美女發生過性關係。 「向你求愛!」紅茶仙子抬起頭,面時他很自信地重複了一遍說。 「仙子,我,我一直將你當作紅顏知己,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啊!我可以時天發誓,我對任何一個美女都可能產生那種念頭,但時你不會……」侯島更加驚訝了,在確定他沒有聽錯後,就急忙笑著時她解釋說。 「但我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願意為你獻身!」紅茶仙子見侯島沒有答應她要求,而是尋找借口推脫,便打斷了他的話,進一步向他解釋說。 「仙子……」侯島瞪著眼睛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我已經決定獻身給你了!」說著,紅茶仙子便悄悄脫出了衣服,冰清玉潔的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他面前,並由一尺左右的身形逐漸變成了普通人體型的大小。 侯島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紅茶仙子變成普通人大小後,便赤裸著走到了他跟前,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了他。侯島知道事至如今,想躲避都躲避不了了,就怕了怕她的肩膀,輕聲地說:「仙子,我捨不得動你冰清玉潔的身子!你還是不要這樣吧!」 「不,我已經決定獻身給你了!」紅茶仙子抱著他,十分堅決地說。 「為什麼?你是我心中最聖潔的仙女,我不忍心動你!」侯島再一次表明了他的心跡。人不能沒有崇拜的人,不能沒有精神寄托,紅茶仙子就是侯島心中最聖潔的美女,他的精神寄托。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要獻身給你!」紅茶仙子迅速果斷地說。 「這不是你獻身給我的理由!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侯島見紅茶仙子口口聲聲說愛他,可以以前又從未表示過,怎麼就突然提出要向他獻身呢?這肯定是表面原因,肯定還有其他深層次的原因!於是,他忍不 分卷閱讀106 住問她說。 「你這麼磨嘰,是不是看不起我啊?」紅茶仙子見他始終不答應,就有幾分生氣地說。 「不是!你是我心目中最神聖的女人。你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很吃驚。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為什麼這樣做,我將不會答應你那樣做!」侯島立即向她解釋道。 「哦,你為什麼要知道原因啊?我不是告訴了你原因,我愛你嗎?」紅茶仙子瞪著眼睛看著他說。 「這是借口,不是原因,你肯定還有很重要的原因沒告訴我!」侯島立即將他的想法告訴了紅茶仙子。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嗎?」紅茶仙子很真誠地問道。 「真的!」侯島見她有告訴他原因的傾向,就立即很肯定地回答說。 「那我告訴你吧!月下老人,在鏈接你的姻緣線時,一時間錯亂地連了好幾根,我的姻緣也被錯鏈到你的姻緣裡去了。最近月下老人發現了這一錯誤,並對你的姻緣線進行了梳理。他發現我這個非仙非鬼非人的姻緣也與你的姻緣鏈接在一起,懷疑天上有仙私自下凡了,就上告到了玉帝那裡。我估計上天很快就就要懲罰我這個踢了仙籍卻仙氣不散的仙魂了。既然我與你在姻緣裡注定有段情緣,那麼就順從命運吧!你快點將我處女身破了吧!你破了我的處女身後,將會得到我的一些靈氣,以後見了鮮血便會閃現靈光,那一刻一起便能迎刃而解的……」紅茶仙子不再害羞了,赤裸著身子,挺起胸脯,很嚴肅認真地時侯島說。 「仙子,我捨不得……」侯島一下子感動得差點哭了起來。 「別浪費時間了,要不了一會兒,我的仙氣就會徹底消散,從此不再出現了,你快將我的處女身破了吧……」紅茶仙子一邊說,一邊趴在洗漱台上,翹起了屁股時著侯島。 「仙子……」侯島見此就脫光了褲衩,上前滿足了紅茶仙子的要求,破了她的處女身。 紅茶仙子叫了一聲,又接著時他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你抓緊時間做吧,記住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記住遇到煩惱時,對著鮮紅的血思考,你就會靈光一現,突然明白了很多的……」 「仙子,不要說了!抓緊時間!待一會兒我就會仙氣消散,從此消失的。這是命,是劫數。你要抓住最後的有利時機……」紅茶仙子一邊扭著屁股配合著他,一邊念念不忘地囑咐他。 「知道了!」侯島說罷便使勁兒地前後聽懂著屁股,抓住最後的機會為紅茶仙子破處了。 過了片刻,他感到體內一股熱流噴進了紅茶仙子的體內。紅茶仙子見此一下子眩暈了,趴在洗漱台上一動也不動。 侯島非常吃驚,輕輕地抱住她。但就在那一刻,紅茶仙子慢慢地變小了,變成大拇指那麼大,最終變成了一堆鮮血…… 侯島正要痛苦大喊時,噴頭的水像瓢潑大雨一樣向他淋過來,對著他的嘴向他淋過來。他意識到了這是警示他不要喊,便沒有出聲,而是使勁兒地用水搓洗身上。 侯島想到這裡時,眼角不禁流出了淚水。 就在他流淚水時,他聽到了客廳裡有人在說話。 「老頭子,你發現沒有,他們小兩口兒奇怪的,一會兒關係好得如度蜜月,一會兒關係又冷淡得形如路人!」狄麗麗老媽輕聲時狄麗麗老爸說。 「睡吧,他們年輕人,有他們年輕人的生活方式,他們的想法不是我們所能瞭解的。睡吧,別操那麼多心了!」狄麗麗老爸勸她說。 「不對,我們做父母的怎麼不操心呢!你仔細聽聽,他們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並不聽從他的意見,反而進一步說出了她的擔心。 「沒動靜有怎麼的?」他帶著幾分迷惑不解地問道。 「沒動靜就有點不正常,說明他們是面和心不和!」 「你怎麼知道的?有什麼依據?」 「有什麼依據?你想想,我們在他們那個年齡階段時,那天晚上不翻天覆地地折騰?有時一晚上折騰幾次呢!你再聽聽他們倆個,進了房間有什麼動靜?不是他們其中有人有毛病,就是他們倆有矛盾。老頭子,你想想吧,我們那個年齡階段時,除了鬧了矛盾挺一倆晚上,哪天晚上停止過……」她又輕聲地將她的猜測告訴了他。 「有道理!你去聽聽房間裡有什麼動一靜吧!要不,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他們!」他一聽老伴兒那樣分析,也覺得是那麼回事。 「好!我去聽聽!」隨後,她就從沙發上起來,悄悄地走到了房間門口。 侯島在房間內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後,意識到他們還真可能知道了他和狄麗麗的秘密,便翻身悄悄地抱住狄麗麗。 誰知狄麗麗並沒睡著。在他的手報到她的腰上時,她的手悄悄地揪了他一下。她這一舉動,讓侯島意識到她並沒睡著,剛才的鼾聲是裝的,就將嘴對準她的耳朵說:「聽到了外面的談話嗎?」 「嗯!」狄麗麗輕輕應了一聲。 「他們開始懷疑我們了!在房門外聽房呢!我們不能不做了。不消除他們的疑慮,他們會懷疑我們的!」他貼著她的耳朵繼續說。 「嗯!」狄麗麗又輕輕應了一聲。 侯島得知這些信號後,立即伸手將她的睡衣睡褲脫光了,立即將自己的睡衣睡褲脫光了,趴在她身上磨蹭…… 他磨蹭了一會兒後,她來感覺了。於是,他順勢扒開了她的雙腿,向她的雙腿中間發起了衝鋒…… 狄麗麗非常配合,呻吟聲由小變大,越來越大,最終肆無忌憚起來。 在房間外面,狄麗麗老媽聽到這些一陣欣喜,悄悄地走到沙發旁,輕聲時老伴兒說:「這會兒他們火熱著呢!比我們當年還火熱!麗麗那孩子叫得讓我聽了都難受……」 「我說你瞎操心就是瞎操心!他們年輕人,我們搞不懂。可能是他們剛才覺得我們沒睡著,不好意思做那個吧!現在轟轟烈烈起來了……」他立即輕聲責備她說。 「老頭子,我也想……」她貼著他的耳朵說。 「你的叫聲太大……」 「我銜著枕巾吧,我太想了……」 「好!」 隨後,客廳裡響起了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隨後沙發就開始有節奏地輕聲響了起來。 侯島和狄麗麗聽到了這些,相對一笑,又更加投入到激情中去了,以致房間內床有節奏的聲響與外面沙發有節奏的聲響相映成輝! 第161章:非要找你這個男人啊 第二天,侯島和狄麗麗向學校請了假,帶著狄麗麗老爸老媽到天安門故宮北海去遊逛了一圈。 侯島老爸對天安門有特別的感情。說到北京城內遊逛一圈時,他首先就想到了要去天安門廣場逛一圈,去看看毛主席紀念堂。侯島和狄麗麗雖對去天安門廣場看看沒什麼特殊的興趣,想找其他自然景觀好一點的地方去玩一玩,但最終還是聽從了她老爸的意見,一起到天安門廣場去留影,一起去看毛主席紀念堂。 天安門廣場很大,人也多。到那裡照幾張相,除了照到了很多不認識的遊人外,沒找到特別讓侯島和狄麗麗感興趣的景點。不過,狄麗麗老爸老媽玩得開心,一口氣在天安門廣場照了20多張照片,多角度的,多景點的,夫妻合照的,單身照的,應有盡有。 侯島和狄麗麗一個人給他們拿衣物,一個人給他們當作攝像師,跟著他們在廣場上走來走去。 照完相,他們就去毛主席紀念堂去參觀。但由於參觀毛主席紀念堂需要帶身份證,由於參觀毛主席紀念堂每天都有人數限制,最終只有狄麗麗老爸一人進去參觀了。他進去參觀看到了什麼,因不准帶相機進去,在外面等待他的狄麗麗老媽、狄麗麗和侯島都一無所知,只知道他進去看了後像一個宗教徒一樣,非常莊嚴,非常虔誠地走了出來,臉上找不出絲毫玩世不恭的神情。 「毛主席他老人家還好吧!」見狄麗麗老爸出來了,她老媽立即迎上去,非常虔誠地問道。 「還好,還好!毛主席老人家睡著了,神態安詳,略帶笑意!」狄麗麗老爸立即很嚴肅地回答說。 「哦,那就好,那就好。毛主席那老人家好什麼都好!」狄麗麗老媽如釋重負地回答說,很顯然她內心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了她潛意識裡一直擔心毛主席老人家在紀念堂裡過得好不好呢!狄麗麗見到她老爸老媽時話,當場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都什麼年代了,還毛主席那老人家好嗎?」 侯島也想笑,但極力忍住了,畢竟他與狄麗麗略有不同,笑准岳父岳母顯得很不禮貌。 果然,狄麗麗的笑聲惹來了一頓臭罵:「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數典忘祖的東西!沒有毛主席,會有今天的新社會嗎?沒有毛主席,會有今天的中國嗎?現在社會道德敗壞,腐敗成風,都是因為忘記了毛主席,背叛了毛主席……」 「你這丫頭也真是的,怎麼能不崇敬毛主席呢……」狄麗麗老媽也跟著數落教育起狄麗麗來。 狄麗麗紅著臉,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說。一些遊客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父女。侯島看到這些,有些哭笑不得,便上前勸說:「叔叔,阿姨,別生氣了!麗麗並沒有不尊重毛主席!你們不要罵他了……」 「我們罵錯了?」狄麗麗老爸立即反問侯島說。 「沒錯,沒錯!麗麗的臉都紅了,不是認錯了嗎?這大廣場上,也不是發火的地方啊!我們還要趕著往故宮去看看呢!看了偉大領袖毛主席後,您在去看看封建社會皇帝的家吧!」侯島見他真的生氣了,只好。急忙講話題往一邊轉。 狄麗麗老爸看了看他,就沒說話了。「走吧,到故宮去看看!」侯島立即帶著他們趕往天安門廣場北部的故宮去了。 由於在天安門廣場那一幕,狄麗麗和侯島玩了一天,又累又不開心,回到家裡骨頭都散架了。但是,狄麗麗老爸老媽的興致非常好,似乎一點也不累。狄麗麗說賣點熟食晚上回去湊合一頓,但她老媽非要去賣點菜,親自少幾個菜,晚上大家一起快快樂樂地大吃一餐。 侯島沒辦法,只好跑到菜場去買菜,只好跑到超市裡去買酒。不過,買回了後,狄麗麗老媽就不讓他動手了,讓他到客廳裡陪著狄麗麗老爸說話。侯島也懶得動,讓她們母女去忙乎吧。 吃完飯時,他們老兩口顯得異常高興。狄麗麗老爸還讓侯島陪著他喝點白酒。侯島推不過,看了看狄麗麗就喝了幾小杯。 幾杯酒下肚後,狄麗麗老爸的話就多起來了。他看了看狄麗麗,又看了看侯島,問他說:「小侯啊,你和狄麗麗年齡也不小了。都快三十了吧?」 「爸……」狄麗麗馬上意識到她爸要說什麼,就想阻止他說話。 「麗麗,讓你爸把話說完!」她老媽立即阻止了她。 狄麗麗紅了臉,翻了翻眼皮看了看他們,就不再說話了。 「小侯啊,我說的話你明白嗎?」狄麗麗老爸繼續問侯島說。 「明白,叔叔,你說吧,我聽著!」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明白?那你還叫我叔叔?我老了,不再希望你繼續叫我叔叔了!我也不知道你們那邊什麼風俗。我們這邊的就是舉行一個訂婚儀式,才算正式訂婚……」狄麗麗老爸喝了一口酒,接著時他說。 「爸……」狄麗麗紅著臉又試圖打斷他的話。 「你別插話!我和你媽都商量好了的。這次到北京來,一是治療一下我的骨質增生,一是將你們的事做個安排。不能這樣拖下去了。小侯,你說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她老爸迅速瞪了她一眼,又轉頭對侯島說。 「有,有道理!」侯島見他這樣緊逼著問,一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哦,那你跟你家裡商量你們的婚事沒有?你家裡是什麼意見啊?」狄麗麗老爸見侯島答應了他的話,就又逼著問道。 「哦,叔叔,喝酒,喝酒,我敬你一杯!」侯島見這個問題他無法正面回答,就立即端起酒杯向狄麗麗老爸敬酒。「什麼意思?我就那麼好糊弄嗎?回答我的問題!」狄麗麗老爸見侯島顧左右而言他,問他問題他卻前來敬酒,就帶有幾分生氣地說,「你以為我的家女人找不到女婿,非要找你這棵樹吊頸啊……」 「爸,你喝多了!」狄麗麗見老爸說話越來越過火,感到非常難堪,便急忙打斷了他的話說。 「我沒喝多!我操心你們的事,難道錯了嗎?」狄麗麗老爸立即瞪了她一眼。 狄麗麗見此,就不敢再說什麼了。 侯島見場面有些尷尬,就主動向狄麗麗老爸解釋說:「叔叔,事情是這樣的我和麗麗商量的,認為現在還年輕,沒有必要那麼急……」 「還年輕?快三十了還年輕?都六十才不年輕啊?別人像你們這年齡,孩子都已經上學了。你們還以為年輕!」狄麗麗老爸聽到侯島說「年輕」時,又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說吧,你是什麼意見?你家裡是什麼意見?」我沒什麼意見!「侯島見他步步緊逼,只好避重就輕地回答說。 「你沒跟你家裡商量?」狄麗麗老爸瞪著眼睛問他說。 「……」侯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整個場景一下子安靜下來了,大家都極其尷尬,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過了良久,狄麗麗老爸對葉他們說:「你們年輕人啊,不知道怎麼想的,人生大事你們都當兒戲,都不跟老人商量一下。小侯,你說說,你這件事是不是該跟你爸媽商童一下?」 「是是是,我以前疏忽了,忙碌了,現在我就打電話給 分卷閱讀107 我爸媽,你有什麼想法,先說出來,我好與他們商量!」侯島見狄麗麗老爸已經將矛頭直接指向了他,就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回答說。 狄麗麗老爸老媽看了看他,沒有說話。狄麗麗看了看他,示意他應付一下他們。於是,侯島便拿出手機,撥打了家的電話,用老傢伙說了幾句,說話的速度非常快,以致他們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侯島跟家裡打了會兒電話後,轉身時狄麗麗爸媽說:「我爸媽很高興,但他們說要先見見麗麗後再做決定。這樣吧,你要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跟我爸媽說吧,我們聽你們的!」 「不了,不了,你和你爸媽商量吧!我等著聽你的消息!」狄麗麗老爸見侯島讓他直接跟侯島老爸商量那些侯島他們的婚事,便覺得有些不妥,立即推辭說。 侯島看了看他,知道他作為女方的父母主動打電話給男方父母商議女兒的婚事顯得有些示弱,便立即時他說:「這樣吧,叔叔,我打電話讓我老爸打來與你商童。好不好?」 「這不好吧,這不好吧!」狄麗麗老爸笑著推辭說。 「沒什麼不好的。我一切聽我爸的!你們老人決定的事,我們後人絕對服從!您就放心地與我老爸交流吧!」侯島趁熱打鐵地請求狄麗麗老爸說。 狄麗麗老爸見此,就只好紅著臉說:「既然這樣,那麼我與未來的親家聊幾句吧!」 侯島見此立即撥打了一個電話,用老家話咕嚕咕嚕地說了一會兒,然後將手機遞給狄麗麗老爸:「叔叔,我爸要跟你說幾句話!」 狄麗麗老爸拿起手機說了幾句,可是他始終聽不懂時方說的方言,最後只好將手機遞給侯島說:「小侯,你跟你爸說吧!你將他的意思轉達給我聽就行!」 侯島見此,只好接過了電話,用方言聊了幾句,便將手機掛了,對他們說:我爸說,這事等他和我媽看過狄麗麗再說!「」你爸也夠那個的!「狄麗麗老爸很不滿地對侯島說了一句意味兒深長的話。 「叔叔,您別介意啊,我爸就是固執。我家的大事他說了算!晦,不說了,來喝酒,喝酒……」侯島只好笑著向狄麗麗老爸解釋說。 狄麗麗老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端起酒杯自個喝了起來。 狄麗麗和侯島見此,急忙請他們倆佬吃菜。 …… 晚上,狄麗麗在床上悄悄地問他:「你剛才真的給你爸打電話了嗎? 「你說呢?」侯島笑著問道。 「我看不像!你爸近60歲的人,說話不可能那樣快。我估計你是打電話給老鄉讓他冒充是你老爸,然後與我爸打電話……」狄麗麗立即猜測說。 「別說了,睡覺!」侯島沒回答她的話,強行將電燈熄滅了。 狄麗麗見此,也只好不再說什麼。而此時狄麗麗老爸老媽心裡卻有些不舒服,睡在客廳裡並沒像昨晚那樣,而是靜悄悄的。 第162章:你這年輕人火氣也太大了 第二天,侯島和狄麗麗將狄麗麗老爸老媽帶到了北京一家全國著名的骨科醫院去檢查病情。 出乎意料的是,那天的病人比較多,大清早就排滿了很多人。見此,狄麗麗老爸就說:「反正我的病也不重,你們還是先去上課吧!我們來了,耽誤了你們學習,不好意思! 「沒什麼,叔叔,孝敬老人是我們做後輩的應該做的!」侯島見他那樣說,想起昨晚聊天並不愉快的經歷,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就立即笑著說。 「是啊,孝敬老人是做後輩的應該做的,但做長輩的也不能不近情理啊!你們先去上課吧!」侯島老爸看了看他們,立即笑著說。很顯然他昨晚對很多事情進行了深入的思考和反省,至少他感悟出了老人與後輩相處時要相互體諒相互尊重,否則後輩直接的反感或者消極的反感讓他們難堪。 「叔叔,看您說得,您這種通情達理的老人,一看就知道是見識廣博,仁慈體貼的老人。沒事,我們一兩天不上課,是不會影響學習的!」侯島一下子聽出了他話裡有話,就立即笑著將他讚揚一番。 人嘛,都是有虛榮心的,都是喜歡戴高帽子的。於是在人際交往中,拍馬屁是屢試不爽的萬靈妙藥,雖然拍馬屁不一定能實現目標,但拍馬屁實現目標的機會是不拍馬屁實現目標的1000倍,尤其是對方不高興時,拍馬屁還可以減少對方的敵意,化敵對為友好。侯島見狄麗麗老爸話中有話,對他有所不滿,因此順勢拍了他一馬屁,給他戴上高帽子,以便他繼續生氣。 果然,狄麗麗老爸聽了他的話,臉色變得好了起來,但還是故作生氣地說:「你們去上學吧!學業為重,學業為重!」 說罷,他轉頭為狄麗麗:「麗麗,你們今天上午有課嗎? 「……」狄麗麗看了看她爸媽,沒有說話。 「到底有沒有課啊?說話啊!」狄麗麗老媽又催著問她說。 「有,就是上午一二節!」狄麗麗見她爸媽逼著問,就只好直接說了出來。 「那去上課吧!我的病不是特別嚴重,多排會兒隊沒關係的。你們先去上課,上完課再到醫院來,還說不一定能不能輪得上我呢!」狄麗麗老爸立即對他們說。 侯島見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再堅持要陪他們排隊,就顯得有些虛偽,有些生分了,便看了看他老爸老媽,看了看狄麗麗,說:「叔叔,阿姨,那我們去上課了吧!」 「上課去吧,學業要緊,學業要緊!」狄麗麗老媽立即笑著說。 「好,那再見啊!」侯島笑了笑,打了聲招呼,就帶著狄麗麗走了。 侯島和狄麗麗匆匆忙忙地感到學校上課時,課程已經進行了一半。他們悄悄地鑽進了教室,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了。但他們根本無心思聽課,心裡一直想著她爸媽在醫院的事。 好不容易熬過了兩節課。一下課,他們倆人都迫不及待地往醫院裡趕。 趕到醫院時,他們發現醫院排隊的人依然很多。該醫院是以骨科著名的醫院,但婦產科的卻依然驚人的火暴。骨科和婦產科在同一層樓,走廊中排隊等候的人除了將醫院方準備的椅子坐滿外,還一串又一串地有人站著排隊,將婦產科和骨科門口全部站滿了。 「怎麼還沒去檢查啊?」狄麗麗見此急忙問她老爸老媽說。 「前面排了那麼多人啊!」她老爸迅速回答說。 「我到前面去看看!」侯島估計骨科不可能有那麼多人排隊,就擠進了人堆裡,到前面去看看,因為他不相信那些年輕的女子都是到骨科治病的。 他走到骨科門口,問了問坐在骨科門口的幾個人是不是到骨科就診,她們都搖了搖頭。於是,侯島走到外面,將狄麗麗老爸直接帶了進骨科。骨科的大夫雖然不滿他們突然闖入,但閒著沒事,還是接診了他。 回家後,狄麗麗老爸仍然忍不住叫罵那些人:「不是到骨科就診的,排隊排到骨科門口乾嘛?這不是耽誤別人診病嗎?缺乏公德……」 「爸,你就不要埋怨了!醫院裡骨科和婦產科門對門,而婦科的病人又出奇多,你去骨科不仔細分辨,當然容易將等待到婦科治病的人當作等待到骨科治病的人啊!」狄麗麗勸慰她老爸說。 狄麗麗那話不說還要好點,一說她老爸就更加惱火:「這社會真是越來越邪門了,那麼多人的婦科病?你看看,還有穿著中學校服的學生……」 「老頭子,別嘮叨了!現代社會開放,得婦科病的人多,有什麼不正常啊!」狄麗麗老媽立即勸慰他說。 「嗨,世風日下啊!……」狄麗麗老爸非常感慨。 「爸,你就好好休息吧!靜下心來休息!」狄麗麗安慰他說。 「是啊,叔叔,別管那些事,靜下心來休息!養病最需靜心的!」侯島也跟著勸她老爸說。 狄麗麗老爸見此,便不再說話。 就在這時,侯島的手機響了。侯島拿出一看,見是尤可芹打來的,便笑了笑說「我出去接個電話啊!你們聊吧!」 他們都看了侯島一眼,但誰也沒說話。侯島便走出了門外,接了電話。 他剛接電話,就傳來尤可芹的哭泣聲:「假騙,我給人打了!55555……」 「什麼?」侯島大吃一驚,尤可芹這樣文弱的女子怎麼可能與他人打架呢?他急忙追問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別哭。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給人打了!55555……」手機另一頭兒又傳來哭泣聲。 「啊!打110了嗎?」侯島確認尤可芹被打了後,立即問她打沒有打110報警。 「打了,可是那個人跑了!55555……」 「別哭,別哭啊,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來!」侯島聽到她哭得那樣傷心,就立即安慰她說。 尤可芹立即哭哭啼啼的對他說:「在馬甸橋那裡!」 「好,我馬上過來!你別哭啊,我馬上過來!」侯島又一次安慰她說。 「嗯,你快來啊5555……」尤可芹說著又哭了起來。 「別傷心啊!好我掛了!我馬上趕過來!」 侯島說罷便將手機掛了,走進去了,將狄麗麗拉到廚房說:「尤可芹被人打了!我去看看她!」 「啊,怎麼可能呢?她文質彬彬的,怎麼可能跟別人打架呢?」狄麗麗十分驚訝地回答說。 「是啊,我也不相信啊!她怎麼可能與他人打架呢!可是已經出了這事啊!她哭得很傷心,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去看看她吧!」侯島急忙回答她說。 「好吧,你去吧!」狄麗麗想了想回答說。 侯島迅速走到客廳,對狄麗麗老爸老媽說:「叔叔,阿姨,學校老師打電話找我,我有點事要去學校了啊!」 「你去吧!」狄麗麗老爸朝他點了點頭說。 趕到馬甸橋那裡時,尤可芹像一個受欺負的孩子一樣,一下子撲在他懷裡痛苦了起來。侯島緊緊抱住她,讓她盡情地哭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她的傷,問她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555555……」見侯島問原因,尤可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啊,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侯島見問她原因她就哭,只好安慰她,先帶她去醫院看醫生。 「嗯!」聽到侯島要帶她去看醫生,她嗯了一聲就跟著他走了。 就個把小時之內,侯島兩次帶人都醫院去看病,本來他就覺得倒霉,可到了醫院後,他又倒霉地被醫生痛罵了一頓。 醫生看了尤可芹的傷後,就批評侯島說:「小伙子,不是我批評你啊!你這年輕人火氣也太大了。不好好對待女朋友,還要動手打架。這一打架好了,將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打得臉上開了花。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侯島吃驚地看著醫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尤可芹不是他女朋友,她臉上的傷也不是他打了的,為什麼醫生偏偏要將這事定性為兩口子打架呢?難道是因為與別人打架打傷有人賠償,而尤可芹被人打傷卻沒人賠償,醫生就確認是他打傷了的嗎? 醫生見他滿臉驚訝,就接著時他說:「小伙子,雖然你不愛聽我的話,但我說那話是真心為了你好,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啊!」 侯島實在氣憤不過了,想跟醫生爭辯幾句,但見醫生一臉不耐煩,而尤可芹又不停地使眼色,便只好忍氣吞聲,帶著尤可芹走了。 到哪裡去呢?將她直接送回學校?她的情緒還尚未安定下來。將她帶到他那裡去?狄麗麗老爸老媽在那裡,到時問起來了麻煩。侯島左想右想,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便時尤可芹說:「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尤可芹不說話,似乎她滿肚子委屈還沒發洩完畢。 「去吧,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侯島說罷就牽住她的手,走進了路邊一家餐館。狄麗麗不說話,跟著他走進了那家餐館。 第163章:她遭性騷擾反挨了揍 她揭露了醜惡,卻被時方打了,滿車乘客做看客,她身體上痛,心裡更痛。談起那件事,尤可芹反覆重複那句話。 侯島聽了她的講述後,在同情她的同時不由得從嘴裡擠出了兩個字:我操! 那天上完課後,尤可芹準備坐車到木樨園去逛逛。一時慌忙間,她坐上了3××的內環。3××路車走北京市區內三環的環型,客流量異常多。雖然每分鐘發趟車,雖然分為內環和外環不間斷地發車,但幾乎每趟車都比較擠,中途上車的能找個位子非常不容易。 3××路車雖然擁擠,但由於它將北京的核心城區串起來,從城南到城北,從城北到城南,從城東到城西,從城西到城東,對於不太熟悉路況的人來說,坐3××仍然是首選。尤可芹要到北京城南邊的木樨園大紅門一帶去淘衣服,當然也會選擇坐3××路車去。 由於尤可芹是去淘衣服,而服裝城的人或者說去逛服裝城的人大多穿得比較體面光鮮,她不想自己置身於服裝城衣服的海洋後顯得特別老土,因為那樣的話,服裝城的售貨員就可能看不起她,從而在為她提供服務時夾雜著鄙夷和看不起的神情,而她看到那種神情就特別難受,因此特意換了一套特別時尚的,穿著看起來特別性感的衣服。 人靠衣服馬靠鞍。尤可芹本來就漂亮,穿上光鮮漂亮性感的衣服後,就更吸引人的眼球兒,在那一群擠3××路這趟月票車的乘客中間,還真的毫不誇張地是鶴立雞群 分卷閱讀108 了。 誰都知道,坐月票車的,大多散佈本地中下等收入者和外地的務工人員,有錢人要麼是自己開車,要麼是坐空調車,除非非要坐那趟月票車不可,才不得已上去擠一擠,忍受一下各種味道混雜的月票車內空氣的摧殘。 尤可芹是在校學生,一切經濟開支由日常做兼職獲得,雖不想擠月票車,但考慮到票價因素,還是不得不經常擠月票車。現在,北京所有公交車實現一卡通了,她出門仍然是首選月票車,因為她深感讀書時能做到自立不容易。 尤可芹勉強擠上了月票車後,總感覺到身後有人。在故意擠她。她回頭看時,卻沒看到誰在故意擠她,有一男一女在她身後站著,看樣子那兩人還相互不認識。由於找不到證據,她也不好意思去指責別人擠她,只好發了句牢騷:「別擠了,別擠了!」 「誰擠了?車上人多,誰無聊去擠人啊?」尤可芹身後的那個男的也跟著發牢騷說。 尤可芹回頭翻了他一眼,懶得跟他計較什麼了將頭抬起來,看著遠方…… 過了一會兒,車進站了。由於車的速度快,猛然停下來,在慣性的作用下,一個一個人都忍不住往前傾。結果,後面的那個男人往前傾,乘勢抱住了尤可芹,並用手在她的胸部猛抓了一下。 尤可芹感到胸部被摸了後,覺得受到了羞辱,急忙回頭呵斥那個男的說:「你幹嘛啊? 「我幹嘛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男的居然裝作很無辜地回敬她說,「人多,我也不是故意的! 尤可芹不叫喚倒沒什麼,她一叫喚,周圍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她。她臉一紅,低頭看了看,見胸部上有兩個髒手印,馬上意識到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騷擾了。 尤可芹立即回頭大聲罵那個男人:「流氓!」隨即,她又準備打110報警。 就在她打110時,那個男的又故意往前面傾了下身子,迫使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摔到車裡的扶欄上,將頭蒙了一個大血包。 她一下子哭了起來,大聲罵道:「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強盜……」 那個男的見她這樣哭鬧,就大聲吼著對她說:「無理取鬧,誰惹你了?」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強盜,騷擾了我,還故意撞我……」尤可芹繼續哭著狡辮道。 「誰騷擾你了?別以為你是大美女,男人見了你都要流鼻血!」那個男的又大聲吼著說。 「真是的,真是的,坐車還有什麼吵吵鬧鬧的!」 「互相讓著一點不就行了嗎?」 …… 旁邊的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了。 「大家相互體驚下啊,人多,都相互體驚點,都相互體驚點!」售票員見發生了騷亂,就站得遠遠地喊道。 尤可芹聽到了那男的那樣說後,立即大聲吼道:「你卑鄙無恥!」 「誰卑鄙無恥了!」那男的猛然上前打了尤可芹一拳頭,將她打得鮮血直流。 項刻間,整個車內的乘客都鴉雀無聲,售票人員也不再說什麼了,而是驚呆呆地看著他們。 尤可芹被性騷擾了,又被羞辱了,一時脾氣爆發起來了,上前還手打了那男子一耳光。她是一個獨立性較強的女人,平時膽子也比較大,被羞辱和毆打後,她一時間忘記了雙方之間的實力時比,而是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報仇了。 但是,她一個小女子怎麼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呢?她打了那個男人一耳光後,那男人迅速衝上來時她拳打腳踢,周圍的人都漠然看著,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使本來很擁擠的車廂竟然空出了一塊地方供他們做打架的校場。 尤可芹見周圍的人沒一個出來阻攔那個男人打她,心冷了,大聲喊道:「司機,司機,停車,停車!」 司機卻像沒聽見一樣,瘋狂地開著車往前衝,唯恐被後面的車搶道了。 尤可芹見打不過,那男人用手提包敲打著車門,大聲吼道:「司機,司機,停車,停車!」 售票員見她不停地敲打車門,便時尤可芹說:「別敲打車門了,別敲打車門了! 「司機,司機,停車,停車!」尤可芹不理會,繼續敲打著車門。 司機見到站了,才緩慢了車速,將車停下來了。 車一停下來,外面的人就開始往車這邊擁來。 司機往車外看了一下,說:「注意啊,注意啊,開門了!」 尤可芹見司機要開車門了,開車門後那男人下了車,她報警也無法抓住他了,就立即衝到司機跟前,將開車門的按鈕用包壓著,大聲說:「不准開車門,不准開車門!」 司機看了看尤可芹,什麼話也沒說,將伸出去安開車門的手縮回去了,轉眼看著車窗外的人群,似乎一切與他沾不上絲毫關係。 「開車門,開車門!」車內要下車的人敲打著車門,不停地大聲吼著。 「開車門啊,司機!」打了尤可芹的那個男人也大聲吼著。 司機看了看尤可芹,又看了看那個男人,又看了看那些急於要求開門的乘客,什麼話也沒說,也沒打開車門。 那個打了尤可芹的男人見此,就打開了一個窗戶,從公汽上跳下去了,並迅速消失在人流中。 車上的乘客見此,並沒有人去拉著那個男人,而是對尤可芹說:「讓司機將門打開吧,別耽誤了大家的事!」 「是啊,憑什麼不讓司機開門!憑什麼耽誤大家的時間!」 「人都跑了,你還不讓司機開門,折騰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啊!」 「開門,開門……」 司機見那麼多人強烈要求開門,就時尤可芹說:「人都跑了,快點開門吧,別耽誤大家的事啊!」 尤可芹見此,只好讓司機開了車門。 「神經病!」 「大腦有問題!」 …… 一些被拖延了上、下車的乘客紛紛罵道。 尤可芹顧及不了那麼多,迅速下車去尋找那個男人,以便逮住他迅速報警。可是,等她下車後,她連那個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好在車站委屈地哭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人掃都懶得掃她一眼就匆匆消失在人流中了。 尤可芹意識到哭沒用,不僅得不到別人的同情和幫助,反而會被別人誤認為是神經病,認為是沒用,便拿出身上的鏡子,拿出面紙擦了擦血跡,然後給她覺得最可信任的侯島打了電話。 侯島聽了那些後,笑著問尤可芹:「是嗎?」 「你還不相信啊?沒人性!」尤可芹撇了撇嘴說。 「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我只覺得你太衝動了點!」侯島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尤可芹被印著兩個髒手印的胸部。 「去,你也不是好東西!」尤可芹有幾分生氣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嗨,大小姐,息怒,息怒,我認為啊,這種事應該冷處理為好。你一個弱女子,遇到了那個野蠻男人,與他強爭不吃虧才怪!你以為那些人會挺身而出啊!他們是唯恐躲之不及,他們是迫切地想看戲。我們這些外來者,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能忍一點就忍一點,你既沒錢又沒後台,也沒實力,遇到了只認拳頭不認理的人,那有什麼辦法,吃點小虧算了……」侯島真心地勸慰著她說。 「你這人怎麼變成軟骨頭啊!就眼睜睜地看著受欺負啊?難道北京都沒王法嗎?」尤可芹非常氣憤地打斷了侯島的話說。 「是,我是軟骨頭;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受欺負;是,北京有王法。但是,在那種實力相差懸殊、無人幫助你的情況下,你不軟,不吃點小虧,豈不是要吃大虧?北京的法律很完善,但有幾點是站在你外來者的立場上考慮的?而且法律講究證據的,那些圍觀者根本就不幫你保護現場、做證,你尋求法律幫忙,沒有證據都沒用的。你看看,那司機和售票員,按道義上講,他們有制止那男子打你的責任吧?但他們卻假裝沒看見,默認那種野蠻行為,避免惹禍上身……」侯島見她還不服氣,就再次詳細地向她解釋說。 「別說了,你越說我越覺得恐怖!」尤可芹一下子趴在他的懷裡哭起來了。 侯島只好不再說下去了,過了良久,他才輕聲對她說:「出門在外風雨多,要學會保護自己啊!」 「嗯!」尤可芹又在他的懷裡k痛p哭m起g來了。 侯島見此,什麼話也沒說。他知道,此時是無聲勝有聲,尤可芹受了委屈,所有的勸慰不如讓她盡情的發洩,就讓她哭個夠吧! 看著一向堅強自立的尤可芹痛哭,看著一向嚮往自主自由單身生活的尤可芹痛哭,侯島頓時覺得他很偉大、很重要,尤其是時需要男人結實肩膀靠一靠的女人來說;頓時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女人多堅強多精明能幹,她是需要一個男人靠一靠的,單身過日子的女人遇到了困境只會痛苦和絕望…… 第164章:父母們知道了他的醜事 侯島安慰好尤可芹,將她送回學校宿舍,回到他的住所時,天已經很晚了。 他回到家裡,馬上意識到氣氛不時:狄麗麗老爸見侯島回來了,迅速拿起一份舊報紙,裝模作樣地看報紙;狄麗麗老媽見他回來了,慌忙打開洗手間的門進去了;狄麗麗也是熟視無睹地鑽進了房間。 靠,怎麼啦?他們的態度怎麼就轉了180.的大彎兒呢?侯島心裡非常納悶,又不好直接說什麼,只好迅速鎮定下來,假裝笑顏與狄麗麗老爸打交道:「叔叔,看報紙啊,我回來了!」 「哦!」狄麗麗老爸頭也沒抬地應了一聲,便繼續看報紙。侯島發現,其實他來了幾天,這還是他次看報紙呢,不知他怎麼突然對看報紙那樣感興趣。 侯島搞不清楚他什麼事得罪了狄麗麗老爸,只好又笑著問道:「麗麗呢?」 「不知道!」狄麗麗老爸依然很冷淡地回答說。 靠,怎麼這態度?誰得罪了誰啊?擺這麼大的架子,做這麼大的臉色!明明親眼看到狄麗麗走進房間的,故意問他的,他居然還冷冷地說他不知道。侯島想了想,決定不再跟他說什麼,而是直接去敲房門:「麗麗,開門!」 狄麗麗鑽進房間後,順手將房門插上了,見侯島在敲門,便大聲問道:「誰啊了?」 「我,侯島!」侯島見狄麗麗明明聽到了是他的聲音,還故意問是誰,心裡也很不舒服,就大聲而直截了當地回答說。 「哦!有事嗎?」狄麗麗同樣也隔著房門大聲問道。 「將門打開吧!」侯島直接提出了他的要求。 「有事嗎?」狄麗麗再次問了一次。 「你先將門打開!」侯島見她那樣,便有幾分生氣地說。 「你進來吧!」狄麗麗突然將房門打開了,出現在侯島眼前。 「莫名其妙!」侯島咕嘟了一句,就走進了房間。 見此,狄麗麗迅速將房門關上了。 侯島十分好奇地問她:「你搞什麼鬼啊?到底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還不是你一手造成的?」狄麗麗立即帶著抱怨的語氣說,「我爸媽知道了我與你已經分手的事……」 「啊!」侯島聽到那消息後略略一驚,迅速回答說,「難怪你爸媽都迴避我!你怎麼能將這些告訴他們?要告訴也要等他們治病回老家後再說啊!」 雖然他知道狄麗麗老爸老媽來北京,他們的事可能被揭穿,但沒想到被如此揭穿,內心一直再祈求上天保佑,他們暫時不要知道了那事,等他們回去後,再尋找合適的機會跟他們解釋。 「他們逼我說的!他們這次來北京治病是幌子,其實我老爸的病並不很嚴重,在地方小醫院就可以治療的,他們趕來北京的主要目的是要他們訂婚。沒想到……」狄麗麗見侯島問他,向他解釋說。 「沒想到他們很快發現了事情不時勁兒,是不是?」侯島很快打斷了她的話說「他們是怎樣突然想起逼問你的?」 「他們來得那天晚上就感覺到我們之間有點不時勁兒,但他們努力往好的方面想,當時就沒繼續懷疑下去了。昨晚,你給你老爸打電話時,他們聽出了你在跟一個老鄉聯繫,根本就是在敷衍他們。今天,你給尤可芹聯繫時,他們又聽出了你在與一個女的聯繫。他們心裡非常憤怒。在你走了後,我爸我媽就對我進行了拷問,結果……」狄麗麗見侯島問她,就急忙向他說明原因。 「你啊,又不想想,這些現在怎麼能告訴他們呢?多尷尬啊!你讓他們的臉往哪裡放啊!」侯島打斷了狄麗麗的話,責怪她說。 「是啊,可是我從小就怕他們,時他們言聽計從,我不敢不說啊!」狄麗麗紅著臉回答說,似乎她也意識到了她做錯了什麼。 「算了,不怪你了!這事我也有責任。我辦事拖拖拉拉的,分手不像分手,同居不像同居的!」侯島見狄麗麗那樣說,也意識到自己有責任。 「時不起啊!我爸命令我找你家裡的電話號碼,他竟然親自給你家裡打去了,並在電話裡說了些難聽的話。你老爸一直不停的打電話找你,說你的手機關機了!」狄麗麗繼續將事情的內幕告訴侯島說。 「啊!?」侯島瞪著眼睛看著她說:「這太過分了吧!我的事情,他怎麼能去埋怨我爸媽?」侯島被氣得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他不想讓爸媽知道他在北京的那些事,爸媽知道後擔心而解決不了問題,豈不是故意去折磨他們? 為了證實狄麗麗說的話,他迅速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手機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電關機了。 「五分鐘前,你爸還打電話問你回來 分卷閱讀109 沒的!」狄麗麗見侯島很不高興,但又不能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他。 「哦,知道了!」侯島看了看她,冷冷地問道,「你說我們分手的事時,還說了其他的事嗎?」 「說了的。」狄麗麗低著頭回答說。 「什麼!你這……」侯島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狄麗麗將其他的事告訴了她爸媽,她爸媽又將其告訴了他爸媽,他必定要面臨著一場暴風雨。 「對不起啊,是他們逼著問的!」狄麗麗見侯島氣成那樣子,立即搶先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侯島氣得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說話了。 這時,他們房間的座機響了。狄麗麗看了看來電顯示,對侯島說:「你家裡打來的!」 「知道了,你迴避下吧!」侯島頭也沒抬地對她說。 狄麗麗看了看他,就走出了房間,並將門輕輕關上了。侯島見她出去了,便拿起話筒接了起來。 侯島老爸開口就大罵,然後質問他那些事。侯島正處在氣頭上,不想與老爸解釋那些事,便一再請求:「我現在頭暈,我現在頭暈,那些事你暫時別管!你管也管不了的。我親臨現場都無法處理的,你在老家,不懂實際情況更無法處理的。好了,具體細節情況,明天中午我再用手機打給你,給你講清楚!」 侯島老爸一個勁兒地問,他很煩,一下子將電話掛斷了,不再去說那些事了。 掛了電話後,他坐下來,不停地喝水以減輕壓力。他邊喝水邊想,如今他腳踏幾隻船,與師娘有染的事情讓狄麗麗老爸知道了,讓他老爸知道了,他究竟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本來,這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只要不危害切身利益,誰都不願意去撕破那張面皮的,現在倒好,他未來的岳父岳母知道了,還告訴了他家裡。 這件事曝光了!他與狄麗麗的愛情是徹底葬送了。他所有的榮譽葬送了。他將成為學校頭號醜聞的焦點…… 就在他焦急不安時,他的座機電話又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狄麗麗在客廳裡打來的。 按照常理講,一牆之隔,還需要打什麼電話呢?但她現在卻打進來了,說明這事非同尋常。侯島猶豫了幾秒鐘,就接通了。 「喂,我和爸媽談了,他們決定與你談談!」狄麗麗接通了電話,就直截了當地說。 「談吧,事情都了如此地步!談吧!」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我們在××街××餐館的一個小包間裡!你快過來吧!」 「嗯!」侯島此時才意識到他們已經不在外面客廳裡,而是到一家餐館的包間裡了,此時才意識到他尚未吃完飯。 管他呢,去吧,即使是刀山火海,到了這地步,也不得不去了。侯島懷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豪情壯志,到狄麗麗指定的那家餐館的小包間去了。他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必須前去將事情講清楚,必須去做個了斷。愛情over了,但他這條鐵漢沒有over! 第165章: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侯島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來到了那家餐館的小包間時,狄麗麗老爸老媽出乎意料地對他很客氣。這一客氣讓侯島更加證實了他的預感:他與狄麗麗之間的關係徹底over了,在她父母的見證下over了。一般而言,別人對你過分客氣有兩種情況:一是尊重你,有求於你,一是與你有很大隔閡,但仍給你面子。狄麗麗老爸老媽半個小時前還不理睬侯島,而此時卻又時他那麼客氣,這意味著什麼,侯島心裡特別清楚。 「叔叔……阿姨……」侯島進了小包間,與他們打招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他不能說我愛你女兒又愛別的女人啊。 「侯先生,坐下吧,什麼都別說,吃飯,吃飯!」狄麗麗老爸很快打斷了他的話,並示意服務員上菜。 什麼都不說,就什麼都不說吧!這是與狄麗麗分手前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什麼都不說,先吃好了再說,餓著肚子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侯島見狄麗麗老爸那樣說,既不多想,也不推辭,坐在桌子一邊,準備就餐。 吃飯時,大家都不說話,都悶著頭吃,似乎都是如釋重擔後盡情吃喝一樣。狄麗麗老爸默默地喝了幾杯酒,侯島也默默地喝了幾杯。他們既不敬酒,也不乾杯,自斟自飲,自飲自斟,像互不認識的兩個人在一起吃自助餐。 吃完飯後,狄麗麗和她老媽先走了,留下她老爸和侯島在那個小包間。 狄麗麗老爸隨即將包間的門關上了。侯島意識到,他有話對他說了,便做好了聽一切難聽話的心理準備,做好了這場他一生中最尷尬的談判。 他們倆人沉默了很久,似乎誰都不願意先開口說話,因為這次的談話時雙方來說都很尷尬。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老爸,低下了頭,抱著你不開口說話我就堅決不開口的態度,與他在沉默中對峙著。 最終,狄麗麗老爸還是先開口了:「侯島啊,我一直認為你是很不錯的青年,也一直很看重你。大概是不瞭解吧,到今天才發現了你那些事。我也不多說了,也不再追究你什麼了,只要求你不再纏著我女兒,給她一個重找幸福的機會,好嗎? 什麼不再纏著他女兒?好像他少了他女兒過不了日子似的。什麼給她重找幸福的機會?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話。侯島越想越氣憤,就冷冷地回答說:「叔叔,謝謝你,其實你這樣說,也是給我重找幸福的機會。或許我過去纏著你女兒了,但將來絕對不會!」 「你?你真的同意了?」狄麗麗老爸想指責侯島,但話到嘴邊卻又轉換成了另一種意思。 侯島明白了他的心思,立即假笑著說:「叔叔,你放心!我侯島雖然在某些人眼裡看起來不是人,但卻也敢作敢當、光明磊落、說話算數,我答應你的話絕對不會反悔的!重找幸福是多麼美好的事啊,我們都應該祝福才對,不是嗎?……」 「你……」狄麗麗老爸聽了侯島那話,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想發脾氣但又忍住了。他意識到,在這個小包間內,無論打嘴仗還是動拳頭,他都不是侯島的對手,而他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很可能導致侯島喪志理智,翻臉不認人的,因此想發脾氣也不行,只有忍住忍住再忍住。 「我說話算數。你放心吧,叔叔,我不會再去糾纏什麼的。但是如果有人將我逼得活不下去了,或者讓我下不了台,魚死網破也可能是我的一種選擇!」侯島見他氣得不出聲了,便進一步暗示他說。因為侯島最害怕的不是與狄麗麗分手,而是狄麗麗老爸找到學校,將侯島與師娘偷情的事抖露出來。那樣的話,他將無臉混下去了,他的父母也將受到嚴重的心理打擊。 「侯島,你太過分了吧!我饒你一馬,你還得寸進尺了啊!」狄麗麗老爸再也忍不住了,對這侯島低聲呵斥說。 「叔叔,你錯了,我沒得寸進尺。我說的是實話,對我們都有好處的話!你已經將這些告訴我爸媽了,對他們已經造成了傷害,我可以不計較那些,低調處理目前的事情。我明說吧,如果你將這事鬧到學校去,你也不會佔到便宜的。這就是我時你說話自信的原因!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你考慮吧!」侯島見狄麗麗老爸呵斥他,意識到到此時不能再妥協了,必須出絕技將這件事到此封住,就迅速回答說。 「你!」狄麗麗老爸也驀然意識到可能有其他見不得人的醜事,便忍住了不再爭論了。 「我的意思就是這樣。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客氣地結束一切,心照不宣地將以前的事化為永遠不開啟的記憶,不是很好嗎?許多事越糾纏麻煩越多,叔叔這一點比我清楚的!我今夜上通宵網去了,你有事就迅速說,沒事的話,我就先行告退一步!」侯島說著就站起來準備走。 狄麗麗老爸看了看他,說:「希望你說話算數!」 「你放心,我說話絕時算數的!對了,我明天就搬到學校宿舍去。」侯島說完,才想起他是來北京看病的,在後面說了一句關心體貼的話……「你們還是安心住在那裡,定時去看醫生吧!」 狄麗麗老爸非常尷尬地點了點頭。 侯島見此就迅速走出了那家餐館,沿著大街一邊走一邊尋找網吧去了。 走到大街上,侯島意識到該給殷柔打個電話了。於是,他撥通了殷柔的手機:「喂,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死鬼,你管我做什麼?這麼長一段時間,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殷柔聽到他的聲音,立即罵他道。 「嗨喲,我的大姐,我都氣死了,你還要來跟我添亂!」侯島立即有幾分不耐煩地說。 「幹嘛啊?你幹嘛氣死了,與我有關係嗎?」殷柔見侯島也不開心,便迅速反問說。很顯然,她的心情還是不錯的,否則聽了侯島那樣說話的語氣,她非常可能生氣的。 「與你有不太大的關係!」 「什麼?你快說吧!」殷柔見侯島說不開心與她有關,立即追問他說,「你別嚇唬我啊!」 「我不嚇唬你!我與狄麗麗今晚正式分手了!」侯島立即告訴了殷柔說,「是當著她爸媽的面提出分手的!」 「哦,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啊!」殷柔聽了侯島的話,立即笑著回答侯島說。 「也未必是好事!狄麗麗老爸將我與你的事打電話告訴了我老爸老媽,如果他將這些事搞到學校來了,你還會沒事嗎?」侯島見殷柔有些幸災樂禍,毫不隱諱地將可能存在的危險告訴了她。 「不會吧!」殷柔聽了那話後,驚呆了,半天才回答他。 「什麼不會!你注意點吧!注意相關消息,注意莊德祥的動向!」侯島立即吩咐她說。 「你放心,他最近很忙,而且不時還偷偷去醫院檢查!」殷柔笑著時他說。 「不會吧?他不會得了花柳病吧?」侯島見她那樣說,立即開玩笑說。 「不知道。我已經與他分房間住好長時間了!根據我監控的,他應該不會是得那種病,因為他去的都是大醫院,而不是專門診花柳病的醫院!」殷柔略略想了想將她掌握的情況告訴了他。 「但願!」 「時了,你今晚在哪裡住啊!」殷柔突然想起他今晚正式分手的事,禁不住關心地問他說。 「我明天搬回學校宿舍!今晚住網吧!」侯島想都沒想就告訴了她。 「開房,去不去?」殷柔立即又想到了去開房。 「我今天沒心情,不去,我去上網!」侯島很快拒絕了她的要求。 「過分!」殷柔帶著幾分氣意地說,「那待會兒視頻啊!」 「好的,我掛了!」侯島見殷柔那樣興奮,而他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便迫不及待地掛了手機。 「好的,拜拜!」 「拜拜!」 侯島掛了手機後,很快就找到了一家網吧,一邊與網友聊QQ,一邊觀看網站上的那些情色電影。 此時此刻,他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獲得片刻地麻醉,因此他一整晚上基本上就是看成人電影,看完部看第二部,看完第二部看第三部…… 男人無聊時,看這個也是打發時間不錯的方式啊! 第166章:抱著網陪要得格外歡 在網吧裡看情色電影,侯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因為情色電影看部第二部尚有新鮮感,看多了就索然無味,尤其是時他這個從不缺乏女人的男人來說,那些都是小兒科,誘騙那些剛剛發育的荷爾蒙剩餘得沒地方發洩,只好看那些滿足心理上需要的小少年的。 侯島看了兩部情色電影,躺在沙發上睡著。 迷迷糊糊的,他聽到了女人發浪的聲音,聲音不大,但聽起來搔得人心裡癢癢的。誰看情色電影將聲音開得這麼大啊?怎麼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呢?網吧不僅有人上網,還有人在這裡通宵睡覺呢!這些缺乏社會公德的傢伙,真可惡!侯島心裡嘀咕了一會兒,仍不見聲音小一點,就決定站起來,去看看究竟,提醒那哥們兒將聲音搞小點。 他站起來仔細聽了一會兒,辨別了聲音的來源方向後,就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了。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他當然也不能去打擾別人啊。在公共場合,將喉嚨(是不是寫錯了呢?)的聲音調小點,在人口非常擁擠的中國來說,尤其是人口非常擁擠的大城市來說,對別人是一種尊重,就個人素質而言,是一種難能可貴的美德。 他悄悄地走近後,通過隔離板,他看到那台電腦前坐著一男一女。女的是網吧提供的陪上網的服務員,穿有工作服,男的是一個黃毛小伙子,大約有20歲左右。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不停地上下晃動著,男的一手握著鼠標,一手放在女的胸部輕輕撫摸著…… 靠,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網陪? 他剛進這家網吧時,網管員笑著問他:「先生,需不需要網陪?」 「什麼網陪?」侯島略略吃驚地問道,因為他還從未聽說有網陪這個職業。 「就是陪著上網的服務人員啊!」網管員笑著回答說,「你看,就是那些穿著制服的服務人員!」網管員見侯島太老土,就指了指那些正在陪同上網人員上網的穿制服的美女。 「哦,有網陪的怎麼收費?沒網陪的怎麼收費?」侯島看了看網管員,笑著問道。 「有網陪的,白天一小時25元,晚上一小時30元,沒網陪的,白天一小時6元,晚上一小時8元!」網管員 分卷閱讀110 見侯島似乎還有點興趣,就立即笑著時他解釋說。 「哦,這樣啊,我想包夜怎麼算?侯島笑著問網管員說。 包夜一般是從晚上10點算到早上6點!有網陪的150,沒網陪50.現在10點還欠幾十分鐘,你要包夜的話,還需要等一會兒!「」好的,我要個包夜的!「侯島看了看網管員說。 「要個網陪吧?」網管員笑瞇瞇地看著他說。 「先不要,到時再說吧!」侯島略略想了想,他都有N年網齡了,電腦能拆了裝裝了拆的,上網時還要個網陪,豈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再說,有一個陌生的女人坐在身邊,他上上網感到拘束,想看點刺激的東西,又不好意思打開那些網站。退一步講,即使那些網陪提供那種服務,他也沒心情。因此他便時網管員說了句模稜兩可的話。 「呵呵,我們網吧的網陪挺緊俏的。你先來,如果要網陪的話,就先定下來吧,恐怕到時沒了!」網管員笑著對他說。 「先就這樣吧!」侯島知道他那有明顯的推銷意味兒,如果網陪真的那樣火爆的話,他也不會不停地纏著向他推薦網陪。 「好吧,有什麼需要,你就到服務台來告訴我吧!」網管員笑了笑說。 「好的!我就先坐在這裡等啊!」侯島說罷,就在服務台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看著遠處小隔間裡露出的網陪的身影。 他遠遠地看到一個小隔間裡,一個穿著制服的美女一邊在指點一個小伙子上網,一邊在陪著他說說笑笑的。呵呵,以前服務行業裡有三陪之說,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網陪。到網吧上網的,還有幾個不會上網啊?為什麼還有人願意花錢請網陪呢?這其中的秘密究竟是什麼呢? 侯島坐在那沙發上想著那些無聊的問題,以掩蓋他內心的憤怒和惶恐。社會啊,就是那麼無聊,就是那麼墮落,這裡有人放縱,那裡還是有人放縱…… 侯島在那裡坐了一會兒後,網管員笑著時他說:「先生,時間快到了!你準備登記包夜吧!」 「好的!」侯島見可以包夜上網了,就立即從沙發上坐起來,走到服務台登記。 「先生,在這裡填下身份證號碼吧!」服務台的網管員遞給他一些小本子,笑著說道「找個網陪吧!來這裡包夜的先生都叫網陪的!」 「我?我是上網高手,沒必要找什麼網陪的!不要網陪!」侯島一邊接過本子登記,一邊回絕了網管員的建議,「我沒帶身份證,怎麼辦?」在他討身份證時,才意識到他忘了帶身份證。 網管員笑了笑說:「你想想吧,記起來了就填上!」 「我真的記不起來身份證號碼了!我從來不記那些枯燥無味兒的數字的!」侯島朝著網管員尷尬地笑了笑說。 「呵呵,先生,看樣子你也不是未成年人。這樣吧,你就看著別人登記的身份證號碼回想你的吧!」網管員笑著對侯島說。 侯島略略吃了一驚:看著別人的身份證號碼就能記起自己的身份證號碼麼?不會這樣吧?葉於那些枯燥的數字,只有越回想越記不起來的!於是,侯島一臉迷茫地看著網管員,希望能獲知其中的奧秘。網管員見他搞不明白,就笑著對他說:「我來幫你記起來吧!」 「你能幫我記起來?」侯島更加驚訝了,網管員怎麼知道他的身份證號碼,怎麼能幫他記起身份證號碼號碼呢?難道他有特異功能? 「嗯,我幫你記起來!」網管員十分自信地對侯島說。 「好吧,你給我記起來吧!」侯島十分不相信地將登記的本子遞給了他。 網管員接過本子,開始詢問侯島:「你身份證是那個省頒發的?」 「湖北省!」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哪個市?地級市!」網管員刷刷寫了幾個數字後,又接著問道。「××市!」侯島真不相信網管員能記起他的身份證號碼,就再次回答了網管員的提問。 「哪個縣?」網管員像查戶口一樣追問。 「××縣!」侯島本來不想回答,但想了想,別人幫你回想身份證號碼,你不配合就顯得太不厚道了吧,最終還是回答了。 「你是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網管員進一步問道。 「還要問這個啊?我可不可以不回答!」侯島再也忍受不了網管員的詢問了,立即提出了他的反對意見說。 「先生,身份證號碼上有出生年月日的,問你這個是幫你記起身份證號碼的,不是我打聽你的隱私!」網管員見侯島不願意告訴他身份證號碼,就立即笑著解釋說。 「哦,看來是我誤解了!」侯島立即笑著回答說。「我是出生於19××年××月××日的!」 「你的身份證是代的,還是第二代的?」網管員記下他的出生年月日後,又接著問侯島說。 「哦,第二代的!現在誰還用代身份證啊!」侯島笑了笑說。 網管員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再本子上刷刷地寫下了一連串數字,然後遞了一張卡給侯島說:「好了,先生,你登記完畢,這是你的座號卡。交完費拿著這卡去上網吧!」 侯島大吃一驚,網管哪裡搞來的身份證號碼?沒有身份證怎麼這麼簡單就登記了?他接過座號卡,然後看了看小本子上的身份證號碼。 網管員笑著對他說:「我已經將你的身份證號碼寫出來了。你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呵呵,我看看你幫我想起地身份證號碼吧!」侯島說著就將本子拿過來看了看。 這時,幾個年輕人進來了對網管員說:「網管,包夜,要網陪的!」 侯島見此,只好將登記的本子放下了,拿著座號卡前去上網了。 侯島看見網陪坐在那個小伙子大腿上晃動,同時發出那樣淫蕩的聲音後,一下子明白了網陪是幹什麼的,一下子明白為什麼這家網吧有網陪會收費那麼高。 他略略看了一眼,驀然有一股強烈的慾望,那就是也去找個網陪。他走到服務台,發現服務台早已經換人了。他將他想找網陪的事告訴了網管員後,網管員很遺憾地說:「時不起,先生,現在沒網陪了!我們網吧的網陪比較緊俏,不提前預約是輪不到的!」 「那能不能通融一點啊!」侯島看了看網管員說。 「這個,我們能通融的話早就跟你通融了。對不起,先生,下次包夜再跟你安排網陪吧!」 「好的!」侯島只好很失望地回到了他的小隔間裡。 回到那裡,他的睡意驀然消失了,居然精神越來越好,而且還有點興奮。他想到別人在網陪的陪同下耍得歡,而自己去一個人孤單寂寞,心裡別有一番滋味兒,後悔當時不開竅兒,拒絕要個網陪。嗨,一邊抱著美女撫弄,一邊上網,該是多愜意的事情啊! 侯島想了想,就打開了QQ,準備找些同樣寂寞通宵的人聊天。他聊著聊著,聊上了一個自稱女大學生的網友,而且越聊越暖昧,越聊越投機,最終視頻了。 那個女孩長得很漂亮,說話也大膽露骨,什麼樣的話都敢說。侯島便將內心的鬱悶放卻在一邊,編出了一個一個煽情的故事,將她聊得暈暈乎乎的。她也不停地用煽情的話回復他。 一來二去,他的心情居然好了起來,一晚上就那樣靜悄悄地過去了。 第167章:越想越覺得自己墮落 第二天早晨,侯島從網吧走出來時,才驀然意識到他今天必須去趟學校,將自己的行李搬到宿舍去,否則晚上睡覺都沒得窩兒了。 他剛要去學校時,狄麗麗打來了電話,說她爸媽明天回老家去,他們要她今天搬回學校去住,讓侯島回去做個交接。 侯島掛了電話,心想,我要搬走,沒想到她要搶先搬走啊!這退房要跟房東做交接,要找房東,確實是件麻煩事。她老爸老媽覺得繼續呆下去沒意思,便決定搶先將狄麗麗搬回學校,交接的麻煩事讓給他去辦理。去他媽的,麻煩就麻煩吧,反正房子到期還有段時間,她先搬走了,那就一個人住唄,要麼找個人合租,最好男女合租,然後再發生點浪漫故事…… 侯島想了想就回去了。 侯島回去時,他們已經將東西收拾好了。狄麗麗去學校宿舍整理她原來的床位去了。她老爸老媽在整理一些零散的東西。 「哦,都準備好了!」侯島不像與狄麗麗分手分家的樣子,反而像前來幫忙她搬家的朋友,一進門就與她老爸老媽打招呼。 她老爸略略吃了一驚,回頭看了侯島一眼,並沒說什麼,繼續忙手中的事情。她老媽看了侯島一眼後,冷冷地說:「你也清點一些東西吧!」 「阿姨,沒什麼可清點的,私人的東西,是我的給我留下就行,共有的東西她想要什麼就拿什麼,拿走了什麼,什麼就是她的,她不要的就是我的,就這麼簡單!我也懶得清點什麼了!」侯島知道他們老兩口懶得跟他說話,卻不知不覺地囉嗦了那麼多,將本來一句話能說清楚的,分了好幾句話說。 他們老兩口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抱著美好的願望,不辭勞苦從家裡來北京促使女兒和男朋友訂婚,殊不知其中的內情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最終不得不親自見證了女兒與男朋友分手。他們在北京面臨的打擊不說,回去還要丟人現眼,親戚朋友知道了他們此行的結果,他們多丟面子啊! 狄麗麗老媽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靜悄悄地去忙手中的活兒。侯島也不好意思,坐在他的電腦前,打開電腦上了會兒網。 過了一會兒,狄麗麗從學校回來了,叫了一輛車,將東西搬到學校宿舍去。侯島見此,站起來去幫忙搬東西。 狄麗麗老媽像侯島的手觸摸了狄麗麗的東西將會給她帶來晦氣的一樣,慌忙上前來阻擋侯島,臉上假笑著說:「不,不,不用了,不用你幫忙了!」 侯島的臉驀然一紅,前兩天他們還將他當作親人啊,可今天卻將他當作瘟神,連主動幫他們,他們都唯恐避之不及。侯島傻傻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狄麗麗走過來,向他眨了眨眼睛,說:「客廳鑰匙和房門鑰匙我都放在桌子上,你去收起來吧!」很顯然,她是來替他解圍的,畢竟她覺得這件事有點對不起侯島。 「哦,知道了,我去收起來就是!」侯島正愁找不到台階下,便迅速去拿鑰匙,然後走進房間裡迴避他們去了。 他們忙碌了一會兒後,將東西搬走了,最後悄悄地關上了門。 侯島意識到他們走了後,才悄悄地從房間裡走出來,一一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客廳房間廚房洗手間。他心裡雖然覺得有幾分失落,但也並不遺憾,本來就已經結束了愛情,分手時大家都是一種解脫。只不過這次分手太糟糕了,不僅讓狄麗麗老爸老媽顏面掃地,還讓他爸媽在老家焦急操心。嗨,本來兩人的事,卻造成了兩個家庭都不愉快,辦事能力真是差到了極點。 狄麗麗老爸老媽顏面掃地,但他們忍痛將一根腸子扯斷,離開了這個傷心地,忍一忍痛苦就會很快過去了,而他爸媽正在焦急和痛苦中呢?他將怎樣去安慰他們呢?他們的思想又是那樣傳統,而他又不知道狄麗麗老爸究竟對他們說了些什麼,他到時如何去安慰他們呢?嗨,狄麗麗老爸火氣太大了,或者說太衝動了,怎麼就能將這些告訴侯島老爸老媽呢? 兒行千里母擔憂,出門在外的子女向父母談及外面的事情應該事報喜不報憂的,而狄麗麗老爸偏偏將侯島在外面把女朋友不當回事,卻偏偏去勾引有夫之婦的師娘,或許還有的見不得陽光的事統統告訴了侯島爸媽…… 侯島想到了這些,不禁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對不起父母,越想越覺得自己丟人現眼,越想越覺得自己墮落…… 就在他痛苦不堪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時狄麗麗打來罵他的,不想接,但手機仍不停息地響。他頗有幾分生氣,準備將手機關掉了,然後將電話線拔掉,與世隔絕一段時間,獨自深思反省一段時間。不過,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看後,還是覺得應該接那個電話,因為那個電話時甄迎傑打來的,雖然他憎恨甄迎傑,曾經暴打過甄迎傑,但甄迎傑畢竟是領導師長,不能不給幾分面子。 「喂,小侯啊,你怎麼半天不接我的電話?」甄迎傑開口就責怪侯島說。在潛意識裡,他仍然將自己當成了領導和師長,見學生遲遲不接他的電話,就忍不住責問了幾句。 侯島聽到甄迎傑在責罵他,立即笑著解釋說:「不好意思啊,我剛起床呢!您打電話時,我在洗手間裡,沒帶手機,所以……」 「嗨,真懶啊,沒想到現在的學生如此墮落!」甄迎傑在電話那頭頗有感慨地說。 「是啊,墮落,太墮落了!」侯島見甄迎傑在間接地罵他墮落,就特意地強調了幾次墮落。 「……」甄迎傑聽到侯島的話後,默然意識到那話很刺耳,就半天沒說話。 侯島也意識到那話說得有點過分,見甄迎傑半天沒說話,就將話題轉移了一下說:「甄教授,您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 「找你聊聊!」甄迎傑不冷不熱地說,「不方便嗎?」 「不是不方便,我中午還有重要事,即使與你聊聊,也沒多少時間啊!」侯島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他有幾分不高興,便立即笑著解釋道。 「什麼重要事啊?」甄迎傑見侯島推辭說中午有重要事,一時有些不相信,竟然追問他說。 侯島見甄迎傑如此說 分卷閱讀111 ,意識到他不是作為領導的身份與他說話的,而是作為哥們兒的身份與他說話的,如果再對他有所戒備,那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也就敞開胸懷告訴他:「我約好了中午12點給家裡打電話的。想找我聊聊,還是等下次吧!」 「不礙事的,12點時你要打電話就去打吧!我工作很忙,就是今天能抽出點時間,以後什麼時候有時間還說不准!」甄迎傑好像真的有重要事與侯島聊一聊,即使侯島再三推辭,他也執著地要求。 「好吧,你說在哪裡吧!」侯島見他真的想與他聊聊,也不能不答應了。 「到郊外吧,我開車去!你現在在哪裡?」甄迎傑迅速回答說。因為他不想他與侯島的交往被別人知道,而到了郊外無人的地方,想說什麼話都方便些。 「好吧,我在××街××路口等你!」侯島想了想回答說。反正他現在鬱悶著找個人聊聊天也好,既然甄迎傑真心約他,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也沒什麼擔心的那麼為何不出去跟他聊聊呢。 「好的,掛了啊!」甄迎傑見侯島同意陪他出去聊聊,心裡非常高興,便迅速掛了手機,開車前往×街××路口。 侯島苦笑了一下,覺得真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他上了甄迎傑的女人,揍了甄迎傑,而甄迎傑卻越來越看得起他,不顧堂堂校長助理的高貴身份,主動約他出去談心。難道他真的欠揍嗎?難道上了他的女人他還異常開心嗎?不可能。但為什麼甄迎傑卻越來越看得起他呢?侯k島p迷m茫g了。 侯島掛了電話,將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然後將銀行卡裝進了口袋裡。上次甄迎傑請了他,這次他想還個人情,否則欠人人情,如果時方提出某些要求的話,就不好意思拒絕了。這社會人人都是勢利的,很多人情說白了就是一種投資,是企圖得到回報的。論經濟實力和社會地位,甄迎傑比侯島就是天上比地上,他怎麼可能有什麼求侯島幫忙呢?他給侯島人情,搞人情投資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像殷柔一樣,要求他去做那樣的事? 侯島想到了那些,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更加堅定要請甄迎傑一回,將人情還回去。很快,侯島到××街××路口,上了甄迎傑的車,隨他一起到郊區去了。 第168章:你看看你,讀書越多越畜生侯島上了甄迎傑的車後,甄迎傑便一邊與他閒聊一邊將車開往了郊區。 侯島知道他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他閒聊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因為他作為一所大學的校長助理,日常事務多如牛毛,哪裡有心思約一個學生一起到郊外閒聊了,何況這個學生還與他有共同的情人,是某種意義上的情敵呢! 侯島努力放鬆些,彷彿他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也嘻嘻哈哈地與甄迎傑閒聊,也將他當作哥們兒,不,鐵哥們兒看待。 到了郊區後,甄迎傑將車停了,讓侯島陪著他一邊走一邊聊天。侯島呢,今天心情也夠鬱悶的,有人閒聊就閒聊壩,他也有一句沒一句地接著甄迎傑的話閒聊。 說起來奇怪,世上女人與女人一起到郊外閒聊有,一男一女到郊外閒聊的有,兩個男人一起到郊外閒聊的卻少有。侯島猜測甄迎傑有重要事時他說,但甄迎傑不開口,他是堅決不問。甄迎傑呢,聽說侯島中午12點有事打電話回家,看到侯島的臉色確實不怎麼好,就盡量閒聊,等候島中午12點往家裡打電話後,再看時機而決定與他說不說那件事。 兩個男人,抱著兩種心思,在原野裡閒聊著,施延著時間,等待著最佳的說話機會。 在閒聊時,時間是過得非常快的。一晃眼,時間就快到12點。快到12點時,侯島時甄迎傑說:「我有點事情與家裡商量一下,你迴避遠點行不?」 「行!」甄迎傑看了他一眼,迅速笑著回答說。 「夠意思!我打完電話後,請你去吃飯啊!」侯島見甄迎傑很配合他,就立即笑著對甄英傑說。 「好的!請我吃好的啊,中午!」甄英傑立即笑著對侯島說。 「嗯,中午一起找家狗肉館吃狗肉!」侯島笑著時甄英傑說。 「啊!?」甄英傑驚訝地看著侯島,半天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算了吧,待會兒再說!你先迴避吧!我開始打電話!」侯島見甄英傑有些不理解他提出的吃狗肉建議,就立即笑著對他說。 「好吧!」甄英傑說著就鑽進了他的車裡,將車門關上了。 侯島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後,老爸張口就大罵:「你的個畜生,將老子的臉都丟乾淨了!聽說你談了個女娃不要,又跟別人的媳婦兒搞上了啊?真不是個東西!讀書越多越不是東西……」 侯島見老爸開口就說得那樣難聽,一時心裡非常難受,雖然他有心理準備,但也沒預料到老爸張口就罵,便慌忙打斷老爸的話解釋說:「爸,爸,你別激動啊,你別激動啊,你怎麼輕信一面之詞呢!我是你兒子啊,你應該相信我才時啊!爸,爸,這樣吧,你先聽我說完再發脾氣好不好……」 「我還沒糊塗啊!我聽一面之詞?那女娃的爸爸都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他親自告訴我的,還會冤枉你啊?人家都是做老人的人了,會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說話不老實,辦事不老實嗎?」侯島老爸見他狡辯起來了,又立即責罵道,「老子一輩子老老實實地做人,怎麼生個兒子,讀了幾年書,就變得這樣奸狡,變得這樣不知羞恥呢……」 「爸,你看你說的什麼啊?算我錯了,行不?即使我犯錯了,也要容我將話說完,是不是?你先聽我將話說完,此後你想怎處置我都行!」侯島見老爸還依然不解氣,繼續罵他,便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老爸聽侯島如此說,頓時氣也消了一些,雖然別人說他兒子好好的女朋友不珍惜卻去勾引人家有夫之婦,令他氣憤異常,覺得老臉沒地方放,但畢竟是兒子是自己的好,親兒子,血肉相連,他那樣哀求給個說明真相的機會,那就給他個機會吧。老爸想了一會兒,就對他說:「那你說吧,告訴老子,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爺爺,別聽南瓜三兒的,他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他回家教育我不成器,他呢,做出了那樣給全家丟臉的事。我是小孩都知道搶別人的媳婦兒是醜事,沒想到南瓜三兒竟然一點廉恥也沒有……」還沒等候島開始向老爸解釋,站在一邊的朋朋竟然搶著插話。 侯島聽了朋朋如此說,心裡很不舒服,但又不好在電話裡呵斥他。但侯島不呵斥,就並不意味著沒人呵斥朋朋。侯島老媽迅速呵斥朋朋說:「你小子懂什麼?南瓜三兒是你叫的嗎?他是哪個啊?他是你親叔……」 「我管他是哪個?我做錯了事他呵斥我,他做了那樣丟人的事,我還不能呵斥他啊!」朋朋賓即狡辮著說。 「去,一邊去玩,這不是小孩子管的事啊!」侯島老媽繼續呵斥朋朋說。 隨即,老媽便將朋朋往外拉:「快去吃飯,吃了飯上學!」 「不,我要對南瓜三兒說幾句!以為讀了研究生就了不起,動不動教訓人呢,到現在媳婦兒都搞不到,還去偷別人的媳婦兒,丟人現眼……」朋朋一邊極不情願地走開了,一邊很不服氣地狡辯著說。 「走,走,走,你們兩個孩子先去吃飯,吃了飯上學去!」老媽迅速將朋朋和軍軍帶到廚房去吃飯,以避免他們聽到了哪個年齡階段不適宜聽的話。 「哼,還真是的,雙重標準,偏愛南瓜三兒!」朋朋撇了撇嘴,很不情願地往廚房裡走了。 朋朋和軍軍隨著侯島老媽先到廚房吃飯後,侯島老爸時侯島說:「你看看,你做的什麼事?搞得孩子都如此激憤。如果要指望你教育孩子,還不知道將孩子教育成什麼樣子。讀書越多應該越文明,越知書達理的,你看看你,讀書越多越畜生,連幾歲的孩子都看不起你,你看你……」 「爸,爸,你別激憤,先聽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好不?」侯島見老爸還在發脾氣,便有哀求老爸說,其實他聽到侄子朋朋那樣說他,心裡已經非常難受了,本來他那種事在相對開放的城市都算醜事,何況是思想相時保守封建的農村呢?他們得知了侯島的那些事,肯定會產生不小震動的,肯定會認為他道德敗壞,是個畜生的。做長輩的啊,在後輩心目中形成了這樣的形象,你說悲不悲哀啊! 「我激憤?你丟人都丟到家了!難道還要我哈哈大笑,敲鑼打鼓慶賀不成?你看你,祖祖輩輩就你讀的書多一點,可祖祖輩輩就你丟人現眼,難道真的是書越讀越多越墮落嗎?如果真的是那樣,老子就是瘋子,是神經病……」侯島老爸見侯島勸阻他,又忍不住罵了起來。 「好好,你罵吧,你罵吧,你什麼時候罵夠了,出氣了,就通知一下我!我再告訴你真實情況。聽了別人的一面之詞就大發雷霆,就不相信自己的兒子!真是的……」侯島見老爸不停地發脾氣,既難堪又生氣,也忍不住發牢騷起來了。 「……」老爸見侯島反過來發脾氣,一時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說,「好,聽你說,聽你說,老子嘴巴說不過你,但老子也不糊塗,老子聽你說……」 「爸,你別這樣啊!你這樣生氣的話,就中了別人的奸計!氣壞了自己,讓別人開心!」侯島見老爸同意聽他解釋事情的緣由,就趁機勸老爸說。 「別人說的話都是錯的,就你說的話是對的!」老爸非常氣憤地回答說。 「好好好,別人說的是對的,就我說的錯了,好不好?」侯島見與老爸一說話就衝突起來了,真不想與他說什麼,但現在出了那事,又不得不與他講清楚,免得他們在老家坐臥不安,為他操心又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從而為他添亂。 「……你說吧!」老爸一時沒什麼好說的,只好讓侯島先將事情講清楚。 「我是玩了個女娃,也與她住在了一起。可是,我後來發現我們並不合適結婚。她與別人還有藕斷絲連的關係,你說我怎麼能娶她呢?她催著我訂婚,我不答應,她就抬出他的父母,我還是不答應,她就給她父母瞎編了一通,她父母一時氣憤就打電話跟你說了……」侯島急忙將那件事向老爸解釋了一番,當然他略略知道狄麗麗老爸跟他老爸的談話內容後,根據他們的談話內容,做了一些藝術加工的成分,因為只有與狄麗麗老爸說的有相同的同時有不相同的,才能使老爸相信他說的話。 「你又在撤白(撒謊)!人家老人會撤白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沒等候島說完,老爸就打斷了他的話說。 「真的就是那麼回事!我撤不撤白,你還不曉得麼?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在你面前撤白過?何況我讀了這麼多年書呢?別看現在讀書並不一定能賺大錢,別看現在某些高學歷者缺德就認為讀書越多越墮落……」侯島立即將他想好的說詞拿出來了。 「嗯……」老爸一時竟然被堵住了嘴,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因為侯島從小到大確實沒在他面前撤白過,但他說的事情內幕又與狄麗麗老爸說的不一樣。 侯島見老爸沒說話,馬上意識到他小時建立的不撤白的口碑起了效果,就立即接著解釋說:「我不同意與她訂婚,所以她想那樣的招兒啊!她想通過你們教訓我,達到她的目的。不過,我堅決不同意的,今天已經與她正式分手了!她走她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什麼?你老大不小了,還那麼挑剔做什麼,怎麼就這樣輕易將那個女娃放棄了?」侯島老爸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呵斥侯島說,「折騰來折騰去,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想折騰成什麼樣子……」 「爸,你就別操心了,難道你兒子還找不到個媳婦兒嗎?找個媳婦兒過得不開心,不如不找,是不是?」侯島見老爸憤怒了,只好又迅速安慰他說。 「那也不能說什麼就什麼啊?」 「不是那樣。我其實早就想分手了。她現在都做出這種事來了,我能不分手嗎?已經分手了,你說什麼都晚了。讓我再去求她,那是不可能的。就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侯島再次耐心地時老爸說。 「氣死我了!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老爸見侯島那樣說,一氣之下將電話掛了。 「爸,爸……」侯島叫了幾聲後,電話裡一直是忙音。 侯島知道老爸生氣極了,因為他們渴望侯島早點結婚上孩子,而他就那樣將女朋友吹了,實在是太令他們氣憤了。於是,侯島又撥了家裡的電話。 這次電話是她老媽接的,老媽嘮嘮叨叨地說了半天埋怨的話,竟然令他不知不覺地慚愧得流淚。他無法再向老媽解釋什麼了,哽咽著對老媽說:「媽,你們別操心吧,事情已經過去了,再也拌不會的。你勸勸老爸吧,就當那件事沒發生過吧!社會上這樣的事多的是。你們去吃飯吧!我還有事呢,等爸的情緒好點後,我再打電話回來解釋……」 老媽一直低聲哭泣著不說話。 侯島只好說:「別擔心啊,我已經將這事處理好了,你們快點去吃飯吧。我掛了啊!」 「嗯!」 隨即,侯島掛了手機,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朝甄迎傑等著的那邊走去。 第169章:他求我爽他的女人 侯島走過去後,甄英傑立即將車啟動了,笑著問他說:「電話打完了? 「打完了!」侯島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 分卷閱讀112 呵呵,總算打完了。快到一點了!」甄英傑見侯島不怎麼高興,就故意將話題轉移了,「肚子都俄壞了啊!你說,到那裡去吃!」 「隨便吧,我剛才不是說請你吃狗肉的麼?你開車往前走,看看前面哪裡有狗肉館,一樣,就在哪裡停下來!行不行?」侯島看了看甄英傑說,似乎甄英傑是他的司機說話居然沒有一點學生對老師的敬意。 「狗肉好吃麼?我還從來沒吃過那玩意兒的,覺得吃那玩意兒殘忍!」甄英傑立即笑著問他說。 「狗肉絕對是上上品!高能量肉類,味道兒絕對不一般。相傳,朱元璋當皇帝後,特別留戀他做乞當時吃過的狗肉,竟然令人悄悄將狗肉當作兔子肉買進宮,做給他吃……」侯島見甄英傑問那樣幼稚的問題,就立即笑著說。 「這你就杜撰了吧!朱元璋做和尚時,連飯都吃不飽,哪裡有錢買狗肉吃啊!」甄英傑立即笑著說。 「他是沒錢買狗肉吃,可他可以去打狗啊!可以去檢死狗啊!」侯島見甄英傑不相信,又笑著時他解釋說。 「好好一個開國皇帝啊,你為了證明你所說的狗肉好吃,竟然將他說成是偷雞摸狗之輩!」甄英傑笑了笑說,「不過,朱元璋喜歡吃狗肉也說不一定啊,他年輕時挺窮的,到處流浪。」 「呵呵,是啊,當時是人們觀念的問題,都不願意去吃狗肉,認為吃狗肉是不光彩的事!朱元璋流浪時,吃狗肉肯定不會覺得不光彩,因為先填飽肚子再說嘛……」侯島也笑著說。 「怎麼吃狗肉不光彩?」甄英傑有幾分好奇地說,「我只知道吃狗肉殘忍,沒覺得不光彩!」 「那是觀念的問題。據爺爺輩的說,在我們老家那一帶,很多人寧願餓著也不去吃狗肉烏龜黃鱔田螺之類的東西。他們認為吃那些東西不道德,只有自甘墮落,好吃懶做的人才會去吃那些東西。還留下了一句老話:吃了狗肉『坐包』……」侯島又笑著解釋說。 「坐包『是什麼意思?」甄英傑饒有興趣地問道,因為他從未聽說那句話,而且還聽不懂那個詞。 「我們老家的方言,相當於墮落的意思!」侯島說完後,意識到他說了方言,因此甄英傑問他時,他迅速笑著解釋說。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聽你這麼一說,我們就『坐包』一次!」甄英傑一邊笑著回答,一邊開著車往前走。 「好,我們就『坐包』一次!」侯島見他同意了,也非常高興地應和著說。 …… 他們開車走了好一會兒,總算找到了一家狗肉館。狗肉館規模不大,但比較乾淨。他們去那家狗肉館時,裡面已經沒有幾個顧客了。 侯島一進門,就問服務員說:「有狗肉嗎?」 「有,燒的燉的鍋仔都有!」服務員立即笑著回答說,「你們幾位?」 「兩位!」侯島笑著回答說,「有空餘的包間嗎?」 「有!」 「那我們到空餘的包間裡去吧!」侯島看了看服務員說。 「好的,隨我來吧!」服務員立即笑了笑,將他們帶進了一個小包間。 隨後,他們點了一個狗肉鍋仔,一盤花生米,一盤醬牛肉,幾瓶啤酒。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聊了起來。 他們喝得正高興時,甄英傑突然問侯島:「你今天下午是不是要去給曼曼做家教啊?」 曼曼,甄英傑終於透露了他找侯島的目的了。侯島聽到了他的話後,心裡一驚:他又有什麼事找他呢?那事與曼曼有什麼關係呢?於是,他看了看甄英傑,很坦然地回答說:「是的!今天下午4點就去啊!」 「曼曼這孩子挺聰明的。可惜啊,她沒有生活在一個正常的家庭裡。她只能享受母愛,卻享受不到父愛了!」甄英傑頗有感觸地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上次不說你就是曼曼的爸爸嗎?」侯島看著頗有感觸的甄英傑,略帶著幾分好奇地問道。 「是的,我是她的爸爸,可她卻只能叫我叔叔,我不能像普通孩子的爸爸一樣給她快樂。我感到悲傷啊!我就曼曼一個孩子,卻讓她享受此等不公平的待遇,我愧做爸爸啊!」甄英傑接著說,「最近曼曼好像知道了什麼,總在有意識地迴避我。這令我更加內疚啊!」 「其實,你對她們母女的照顧已經非常周到了,除了沒給她們一個名分,其他的什麼都給了!」侯島勸慰她們說。 「是啊,她們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一個名分。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哪怕是名義上的爸爸也是不能少的。所以,我就想……」甄英傑也不再瞞著侯島什麼了直接說出了他內心的想法。 「你想和劉姐結婚?那很好啊!我祝福你們!我保證,你們結婚後,我將從她們的生活中消失……」侯島見甄英傑那樣說,沒等他說完,便搶先表態說。他認為,甄英傑單獨找他說這些,肯定是暗示他與劉欣要結婚了,所以規勸侯島自覺離開她們母女的生活圈,以免對他們的幸福造成威脅。 「不是的!」甄英傑見侯島打斷了他的話,略帶幾分不高興地打斷了侯島的話。 「哦,那你……」侯島驚訝地看著甄英傑,因為他實在是猜不出甄英傑葫蘆裡裝的什麼藥。 「我想給劉欣介紹個男人,給曼曼找個好爸爸!」甄英傑看了看侯島,很嚴肅認真地對他說。 「好啊,這個主意也很不錯啊!我真心祝福他們,心甘情願主動退出她們的生活圈!」侯島見甄英傑那樣說,又立即表態說。 「不,我不是讓你退出她們的生活圈,而是讓你成為她們生活的一部分!」甄英傑兩眼盯著侯島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侯島見甄英傑那樣盯著他,以為甄英傑是在考驗他是否真的愛上劉欣母女,是否已經愛得不可救藥,便裝糊塗地回答說。 「你別裝糊塗!我是真心的。我想讓你和劉欣結婚,去做曼曼的爸爸!我想了很久,發現劉欣和曼曼都很愛你,你也對她們不錯,你做曼曼的爸爸,最利於她的成長。當然,這時你也有利。劉欣名下已經有3套房子,數萬存款。你與她結婚了,可以少奮鬥幾十年,而且就可以扎根北京……」甄英傑神情很嚴肅地對侯島說。 「甄助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糊里糊塗才上了劉姐的,如果我事先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的師娘,你打死我,我都不會上她的床的!」侯島見甄英傑說出了令他震驚的話,就立即打斷了甄英傑的話,向其表明自己的心跡說。 「侯島,你不要激動,冷靜下來!我說的都是事實,許多人想都想不到的!你回答我的問題。實事求是地回答,你喜歡曼曼不?」甄英傑低聲呵斥了侯島一聲說。 「喜歡。」侯島看了看甄英傑,迅速回答說。 「曼曼喜歡你不?」甄英傑又將問題反過去問。 「喜歡!」侯島略略想了想,迅速回答說。 「劉欣喜歡你不?」甄英傑又進一步問道。 「……」侯島一時惜了,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很好理解的,如果有個男人突然問你,我老婆愛你嗎,同時你與他老婆有那種肉體關係,而這個人又是你的師長,那麼你將會體味到這個問題可能就是世界上最難回答或者最尷尬回答的。 「說啊,沒什麼,如實說。如果我顧及什麼,也不會問你這個!」甄英傑見侯島半天不回答,就迅速安慰他說。 侯島不好意直接回答,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喜歡劉欣不?」甄英傑又接著問出了令侯島難以回答的問題。 侯島的臉紅了,但想了想後就點了點頭。 「那我的想法沒錯。你就答應吧,我給你們做媒!」甄英傑立即笑著說。 「甄助理,我不能答應你?」侯島見甄英傑那麼快就做了決定,立即否決了他的意見。 「為什麼?」甄英傑睜大眼睛看著侯島說,「你嫌棄她們?」 「不是,絕對不是!」侯島見甄英傑亂猜側他的心裡,便立即否決了甄英傑的猜側。 「那是什麼?你有女朋友?」甄英傑又一次猜測說,「有女朋友也不是大障礙嘛!」 「不是。我沒女朋友!」侯島立即回答說,「我跟我女朋友分手了!」 「那不正好嗎?還有什麼擾豫的?」甄英傑立即笑著說,「只有你同意,其他的事我幫你搞定!」 「甄助理,我真的不能答應你的要求。劉姐是我的師娘,我不能娶她!」侯島見甄英傑又要拍板,就又迅速回絕了他的話。 「什麼意思?你口口聲聲師娘師娘的,你都上了她的床了,還講究那個!」甄英傑頗有幾分氣憤地對侯島說,「你看不起就直接說。你有什麼難處就直接說。你不給我面子就直接說。你怎麼今天一點男人的氣概都沒有……」 見甄英傑一番怒火後,侯島帶著笑臉時他說:「甄助理,我真的有難處。我爸媽的思想比較封建頑固,我與女朋友分手,就將老爸老媽氣病了,如果再與劉姐結婚……」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你爸媽的思想工作就那樣難做麼?」甄英傑不想再聽後面的話,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有機會,我去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吧!」 「甄助理,你別這樣急,給我一段時間,好不好?」侯島見甄英傑已經遏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好軟化了立場說。他知道,如果強行拒絕的話,那麼必將得罪甄英傑,而甄英傑只要報復他,動動嘴,他就會死的很慘的;如果不拒絕的話,那麼他將怎麼去告訴爸媽呢?因此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要求時方不要逼他立即做出決定,而是給他一段時間想一想。 「好的,我也不是逼迫你,只是給你提個建議而已!」甄英傑見話說到這裡,再繼續就那個話題說下去,肯定會鬧得很僵的,便同意了侯島的建議,「你下去好好想想吧,我有足夠的耐心等著你回復我!」 「來來,不說這個,乾杯!」侯島立即端起酒杯,請甄英傑乾杯。 「乾杯!」甄英傑十分理解侯島的意思,也迅速端起酒杯與他乾杯了。 隨後,他們又喝了幾杯酒,談了一些其他的閒話,結賬後走人。 侯島結賬後,甄英傑什麼話也不說,主動開車將他送到了劉欣家,讓他去給曼曼做家教。侯島雖沒帶教案,但他來不及回家拿教案了,但甄英傑主動送他去,就直接到了劉欣家。 第170章:剛分手就Q了一個美女 侯島到曼曼家去做家教時,甄迎傑不僅親自開車將他送到了小區裡,還隨他一起到了曼曼家裡。 在侯島給曼曼做家教時,甄迎傑與劉欣也在另一個房間裡做了深入的交談。談話的具體內容侯島不知道,但他知道談話的內容與他有關。於是,他便刻意迴避談上課以外的話題,等課講完了,他就立即像逃跑一樣離開了曼曼家,雖然劉欣和曼曼都極力留他吃晚飯。 回到那空蕩蕩的家裡,侯島也賴得去清理,燒了點開水泡了兩袋方便麵吃了,就打開電腦上網去了。如今這空蕩蕩的房子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找一個說話的時象都很難。要想滿足交流的慾望,他也只有上網與QQ好友聊天了。 侯島在QQ上聊了一會兒後,彈出了一則消息,一個網友請求加他為好友。侯島沒多想,反正現在也空虛無聊,想找個人聊聊,他請求加為好友,就加為好友吧。 網友:你好! 侯島:你好! 網友:可以聊聊嗎? 侯島:可以。 侯島:你有什麼煩心事嗎?我可以跟你做心理咨詢。 網友:【害羞的QQ表情】侯島:【微笑的QQ表情】網友:你是心理咨詢師嗎?那樣自信。 侯島:【大笑的QQ表情】可以這麼說吧,雖然沒那個職業資格證,但心理咨詢在網上給網友做了不少。許多網友都很佩服我的! 網友:是嗎?【驚恐的QQ表情】侯島:【微笑的QQ表情】是的,不信將你的事說給我聽,我給你做心理咨詢,保證能讓你滿意的。 網友:【微笑的QQ表情】真的嗎? 侯島:【微笑的QQ表情】真的。 網友:那我說了啊! 侯島:說吧。【調皮笑的QQ表情】網友:我有個好朋友,最近因為我的原因,與她的男朋友分手了。我好尷尬,好痛苦。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侯島(大吃一驚):… 網友:你說啊,我究竟怎麼辦啊?勸她與男朋友和好,她說她爸媽都知道了這事,她再主動和好的話,她爸媽會生氣的…… 侯島(更加大吃一驚):哦,是嗎?她爸媽怎麼知道的? 網友:她說她與男朋友分手時,她爸媽都在場,而且是她爸媽要求分手的。你說說,事因是由於我被別人打了,找她男朋友傾訴了一回。可能是她爸媽知道了這事,誤會了她男朋友,認為是她男朋友腳踏兩隻船,逼迫她與男朋友分手的…… 侯島(更加大吃一驚,臉都紅了,也意識到了這個網友就是尤可芹了。):是嗎?真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 網友:所以我鬱悶啊! 侯島:沒必要鬱悶的,其實你打電話跟你的朋友說清楚就沒什麼的。你那件事只是表面的借口,其實他們早就有分手的打算的。 網友:啊!!!!!你說這話我怎麼感到很恐怖啊,你是誰啊,怎麼感覺到你認識我啊…… 侯島:可能認識吧,你來電話了,接電話去吧!(隨後,侯島撥打了尤可芹的手機) 網友:沒有啊,你真會騙人! 分卷閱讀113 …… 電話接通後,侯島大聲說:「喂,美女,是不是在網上掉了個帥哥啊?」 「啊!死豬頭,你怎麼知道?你今天還有心情與我開玩笑啊?」尤可芹十分驚訝地對他說。 「我怎麼不知道?我怎麼不能與你開玩笑?」侯島立即笑著反問道。 「啊,死豬頭,原來那是你的QQ號啊!我覺得那個網民有意思,就加進去了!沒想到竟然是你!」尤可芹立即笑著說。 「怎麼?奇怪啊?這世界很大其實也很小!誰叫我們有緣呢?有緣就這麼巧啊!」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還有心情油嘴滑舌的!怎麼搞的?你怎麼與狄麗麗分手了?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啊?」尤可芹見他還在嘻嘻哈哈的,立即責問他說。 「與你無關,本來就要分手的!」侯島見尤可芹將他分手的事聯想到她那件事上,立即向她解釋說道。 「真的不是因為我的原因?」尤可芹帶著幾分驚訝地問道。 「真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騙你呢!」侯島見尤可芹有些自責,立即安慰她說。 「與我沒關就好,免得我內心自責!」尤可芹像放下一副重擔似的,略略帶著一點興奮的語氣回答說。 「你有什麼值得自責的,一切與你沒關係的。你現在在哪裡啊?美女。」侯島立即笑著對她說。 「我在圖書館裡呢。」尤可芹笑著回答說,「我剛到圖書館裡,上網帶休閒,就在QQ上碰到了你,還真是巧啊!」 「是啊,這是緣分嘛!好大一個屋子,我覺得孤獨,過來陪我說說話吧!好不好?」侯島笑著時她要求道。 「你啊,就不能一人呆一晚上麼?」尤可芹立即笑著罵道,「一個人呆著怕孤獨,那幹嘛跟女朋友分手呢?真是的。」 「呵呵,你都說得我不知道怎麼說了!我現在想與你說說話,你不會不可憐可憐我這個心靈受傷的孩子吧?」侯島說著說著,竟然模仿女孩子撒嬌的語氣說了起來。 「真是死鬼,到現在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你這種男人啊、恐怖!」尤可芹立即揶揄侯島說。 「什麼恐怖不恐怖啊?孤獨才是最恐怖的!你過來吧了我等你!」侯島立即笑著對尤可芹說。 「我,我今晚過來,恐怕,恐怕不好吧!」尤可芹想過去,但又不得不有幾分猶豫。 「什麼啊?我現在是自由的單身漢,你也是自由的單身,有什麼好不好的?我等你,你過來啊,我掛了!」侯島說完,等不到尤可芹回復,他便將手機掛了。 掛了手機。侯島打開音響,一邊聽歌,一邊繼續上網。尤可芹的QQ頓時一黑,下線了。毫無疑問,她關掉了電腦,準備過來了。 剛剛與女友分手,當晚他就約來了一個美女,他真是有女人緣啊。侯島想到這裡,禁不住跟著電腦唱了起來。 第171章:我用裸體補償你,行吧? 過了一小會兒,尤可芹來了。她穿得很靚麗,很顯然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 門鈴響後,尤可芹朝侯島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鑽進去了。一進門,她就朝著客廳裡四處張望,就鑽進房間廚房和洗手間四處張望。 「美女,你幹嘛啊?是不是懷疑我家裡藏有逃犯,或者藏有美女啊?」侯島見尤可芹古里古怪的,就立即笑著與她開玩笑說。 「什麼!你還好意思笑?你不看看你的窩窩兒,亂七八糟的,真連個狗窩兒都不如!」尤可芹抖著看了看侯島,旋即笑著說,「看看你們男人啊,一天沒女人照料,家裡就亂成了狗窩兒……」 「美女,看看你怎麼說的,像個老媽子一樣,進門就嘮嘮叨叨。嘮叨能使人變老,小心你這個大美女變成老太婆兒了!」「侯島並沒很在意,繼續笑著跟尤可芹開玩笑說。 「看你這髒樣子,還真是的!你快去拿圍裙來!」尤可芹瞪了侯島一眼,立即像大人吩咐孩子似的吩咐他說。 「幹什麼啊?」侯島有幾分驚訝地問道,「難道你要做飯啊?」 「做什麼飯啊!做清潔衛生!知道不,你屋子這樣髒,得做清潔衛生!」尤可芹一邊推侯島去拿圍裙,一邊繼續嘮叨說,「你懶得做清潔衛生,我給你做!看著髒乎乎的,亂七八糟的,我心情都受影響!」 「呵呵,好,好,好,我就是愁做清潔衛生。我什麼都不想做,懶乎乎的只想睡覺……」侯島邊說邊走進廚房,將圍裙找來,遞給她。 「呵呵,那我跟你幫忙吧!」侯島將圍裙遞給尤可芹時訕訕地笑著說。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你做衛生,我放心不下!」尤可芹笑著填怪侯島說,「你真呆啊,叫你拿圍裙你就拿圍裙,不知道頭腦轉動下,將手袖也拿來啊!真是的!」 「呵呵,我給你拿去!」侯島的臉略略紅了一下,進廚房拿手袖去了。 侯島拿手袖時,尤可芹已經脫了外套兒,將圍裙圍在胸前了。她接過手袖後,又笑著問侯島:「你就沒想到給我找頂帽子當灰塵啊!真呆!」 「大姐,我又不是專業作清潔的!我哪裡考慮到那麼多呢?對了,你要不要手套啊,我房間裡有手套!」侯島說著說著,突然想起房間櫃子裡有手套,如果將手套遞給尤可芹,她肯定不會再嘮叨的。 「那快去拿來啊!」果然尤可芹聽說有手套非常高興,女人嘛,誰不愛美,誰願意將手搞得像松樹皮一樣粗糙呢?尤其是年輕女人,都不願意將手搞得像松樹皮一樣,因此許多家務活兒能不幹的就盡量不幹。 「好的!」侯島笑了笑,迅速鑽進房間裡,拿出一雙手套兒,遞給了尤可芹。 「你去上網吧!我叫你時,你再下線!」尤可芹一邊笑著說,一邊將侯島推到電腦面前。 「好好……我就一切聽你安排吧!」侯島只好笑著走到電腦跟前,打開電腦,去瀏覽那些新聞和論壇裡的帖子。 侯島上了一會兒網,驀然感到自己太幸福了。以前狄麗麗做清潔時總需要他提醒,總需要他幫忙著做,而現在尤可芹雖不是他女友,卻主動承擔了做清潔的任務,堅決不讓他插手做清潔。太幸福了!有好女人太幸福了! 女人對男人的愛,就是從這些毫不起眼的小事顯現出來的。女人無怨無悔地為男人們做這做那,或許微不足道,或許男人視而不見,但那點點滴滴中卻蘊含著愛。侯島看著尤可芹忙碌而瘦小的身影,突然悟出了這點道理。 侯島覺得他應該回報她些什麼,或者給點精神獎勵什麼的,但他又不好意思去打擾她,又想不出什麼好的方式,便打開音響,在網上搜了一首最能表達他心意的歌放給她聽,以鼓勵她,以表達對她的重視。 搜來搜去,侯島覺得蘇慧倫的《自然喜歡你》最適合表達他的心意,就點播了那首歌:有緣自會接收,有緣就放手。愛是任意自選也很自由,有緣若要接收,對象是與否,決定是看真心有沒有……不必造作體貼到地,自然就會喜歡正是你……不需誓約翻天劈地,自然就會喜歡正是你…… 音響裡大聲播放這首歌後,尤可芹從廚房裡走出來,笑著問他:「假騙,你什麼時候做起了追星族,喜歡起了蘇慧倫的歌?」 「誰是蘇慧倫啊?我什麼時候成了追星族?」侯島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說,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也沒注意到《自然喜歡你》是蘇慧倫唱的。 「呵呵,你真是,電腦裡放著蘇慧倫的歌,還問蘇慧倫是誰。這讓蘇慧倫知道了,他不氣死才怪……」尤可芹笑著對他說。 「蘇慧倫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侯島見尤可芹似乎在笑他傻,便又故意傻笑著問道。 「算了,不跟你這星盲說了,我還要忙著做清潔!」尤可芹說著,又鑽進廚房去做清潔衛生了。 「星盲!還別說,我真是星盲呢!男星除了個帥哥劉德華,吐詞不清的周傑倫,就是那個在西域唱場雪的刀郎,女星認識的也不多,老的成了老太婆,早已經忘記了,嫩的太風騷,不喜歡她們先賣屁股賣奶子後唱歌的做派,也懶得記住她們的名字……」侯島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又換了另一首《喜歡你》的歌。 這首《喜歡你》的歌是庭竹唱的,雖他不知道庭竹是什麼人,但這首歌他聽起來就很舒服:雨傘下的距離,車窗內的空氣……喜歡你微笑神情,專注的眼睛,撥動我的心情,喜歡你認真表情……喜歡你微笑神情,專注的眼睛,撥動我的心情,喜歡你認真表情,時我好熱情……心慢慢的貼近,喜歡你溫熱手心……喜歡你撒嬌語氣,傻瓜的行徑,心慢慢的貼近,在一起…… 歌聲在客廳裡悠揚蕩漾著,侯島一邊敲鍵盤,一邊踩著腳,感受著那首歌的節拍。他真沒想到命運如此捉弄人,在短短幾天內,他就體味到了所有的痛苦和幸福,而且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和直接,讓他難以應付…… 上網的時光過得快,幸福的時光過得快。一晃眼,就到了10點多。尤可芹將屋裡屋外全部做了一次清理。 侯島見尤可芹在解圍裙和脫手袖,立即笑著說:「美女,辛苦了!」 「還不是看你懶成這樣子,不打掃不舒服啊!否則,我才懶得打掃呢!」尤可芹看著侯島,略略撇了撇嘴說。 「呵呵,我忙乎的時候還沒到啊!」侯島看了看尤可芹,一臉壞笑地說。 「你……」尤可芹見侯島如此看著她,瞪著眼睛看著他,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你給我的屋子打掃清潔,我給你的身上打掃清潔啊!」侯島笑著就上前抱住尤可芹,準備給她脫衣服。 「壞蛋!你真是壞蛋!」尤可芹一邊掙脫,一邊敲打著侯島,一邊笑著對他說。 「呵呵,不好意思啊!誰讓光棍遇到了美女呢!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就免不了要做些……」侯島笑著回答尤可芹說。 「別瞎動,電腦還沒關呢!」尤可芹見侯島猴急猴急的,就略帶幾分生氣地對他說。 「哦,那你等一會兒,我去將電腦關了!」侯島見她那樣說,立即放了她,笑著去關電腦。 等候島關了電腦,尤可芹又紅著臉葉他說:「你還是送我回學校吧!我……」 「為什麼?都這麼晚了!你就留下吧,我現在是快樂的單身漢,你也是。我們的事誰也管不了!何況我們的關係又是那樣好。你怕我吃了你不成?」侯島打斷了尤可芹的話,帶有幾分疑惑地對她說。 「我還是回學校好!」尤可芹想了想,想找什麼借口,卻一直找不出來。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難道還怕狄麗麗不高興?我現在與她沒絲毫關係了。我想幹什麼,她干涉不了的!你留下吧!留下吧……」侯島見尤可芹內心有顧慮,立即安慰她說。 「不是,我沒帶換洗的衣服,也沒帶睡衣,怎麼呆在這裡過夜啊!」尤可芹紅著臉,輕聲回答說。 「為什麼今晚一定要換衣服?為什麼今晚一定要穿睡衣?不行,我不准你走!美女,我不准你走!」侯島見尤可芹那樣說,便將她抱在懷裡,強行將她的衣服脫了,然後將視時色到洗手間洗澡去。 進洗手間,侯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光後,尤可芹卻主動拿沐浴液在他身上擦,一個部位一個部位認真地擦,一個部位一個部位認真地搓洗。侯島驀然想起小時媽媽跟給他搓澡的情景,內心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幸福,將剛才略用的性衝動給淹沒了。他覺得尤可芹實在時他太好了,太好了,以致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下。 尤可芹略略一驚,笑著說:「你幹嘛啊?像個孩子一樣調皮呢! 「呵呵,你幹嘛時我這樣好啊?我記憶中,只有我媽媽時我這樣好過的!」侯島的臉立即紅了,仙仙地笑著說。 「我對你好嗎?我對誰都好!」尤可芹輕輕笑了一下,雙眼看著侯島說,「可惜誰也沒你對我好過。所以我要盡可能地時你好。你知道嗎,我立志做個女強人,自立自強自由自在,可有時真的很無助啊……你不會覺得我煩吧?無助時總是打電話騷擾你!」 「我喜歡你,喜歡你騷擾我!」侯島笑了笑,調皮地伸出了舌頭。 「沒句正經的,我說的是實話,我無助時,打電話與你說幾句話,嘮叨幾句,或者見到你,心裡就會感到踏實很多。雖然你也不是好男人,但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沒有的純樸,從狡作中偶爾流露出的cpu純樸,可能是你的那種純樸能給我安全感吧,可能你願意傾聽我的心聲吧,我覺得你這個壞男人也挺安全的!」尤可芹十分真誠地說。 「我哪裡是個壞男人啊?我覺得我挺不錯的!」侯島見尤可芹說的那幾句話讓他心裡舒服,就笑著調侃說。 「你還不壞啊?見了美女就想上!見了美女就想使壞……」尤可芹笑著在侯島的屁股上拍打了幾下,然後笑著說,「像你這種人,就應該挨打,就應該挨打……」 「呵呵,打吧!你就打我的屁股吧!小時屁股被爸媽打,現在想起來幸福,現在屁股被美女打,將來想起來也一定很幸福的!」侯島又壞笑著對尤可芹說。 「打打打!」尤可芹又連著打了侯島的屁股幾下,說,「我給你全身洗乾淨,重新開始快快樂樂的生活!」 4V4V4V點OM 「呵呵,我過得不快樂嗎?」侯島笑著反問說。 「快樂。你這種人啊,見了美女就快樂!」尤可芹瞪了侯島一眼。 分卷閱讀114 「別揪著那點不放,好不好?是正常的男人,就喜歡美女!」侯島笑著對尤可芹說。 「好,不說,不說,快點洗澡,時間不早了!」尤可芹立即回答說。 「那我給你洗!」侯島說完,就抱起尤可芹,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給她抹洗浴露,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給她搓洗。 洗澡完畢,侯島將尤可芹抱到床上。尤可芹躺在床上,擺個大字型,絲毫不在意春光外洩,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說。 「你怎麼啦?不說話呢!」侯島笑著問尤可芹說。 「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幹嘛要我說話呢?」尤可芹輕輕笑著回答說。 「我覺得你今晚與以前不一樣!所以想問問!」侯島一邊撫摸著尤可芹的臉,一邊笑著說。 「你磨嘰什麼!關燈睡覺吧,不早了!」尤可芹似乎很不願意理會他,立即催促他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和狄麗麗分手你有責任,所以今晚就襯我特別好,補償我啊?這我看得出來的!」侯島見尤可芹不肯說,便將她內心想的說了出來。 尤可芹不說話了。 侯島知道尤可芹此時不說話就意味著默認,笑著說:「你也真是的,何必呢?我的女朋友沒有了,你補償我什麼呢?那與你無關的!」 尤可芹還是不說話。 「你說你,你補償我,可什麼又能補償得了我失去的女朋友呢?」侯島見她還是不說話,就調侃她說。 「我用裸體補償你,行吧?磨嘰得要命!」尤可芹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抱著侯島的脖子,想用嘴唇堵住他的嘴。 「呵呵,急什麼?等著我關了燈再說啊!」侯島笑著將尤可芹放到床上,伸手去關燈。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侯島只好下床,去接電話。 第172章:醉女人打擾了他們的性事 是誰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騷擾啊?侯島和尤可芹都大吃一驚。他們相互看了看後,侯島便示意尤可芹不要說話,他要去接電話。 侯島走到電話旁邊時,尤可芹緊張地問他:「是誰的電話號碼啊?」 侯島略略看了一看,迅速說:「狄麗麗的手機號。你說我接不接啊?」侯島說罷,朝著尤可芹看了看,似乎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怎麼不接啊?她這麼晚找你,肯定有事……」尤可芹想都沒想就笑著回答說。當然她的笑有些醋意。 「我看還是不接吧!」侯島略略猶豫了說,因為他覺得分手了就分手了,藕斷絲連對大家都不好。上次分手了,如果不藕斷絲連地將她又從學校搬到這裡,他就不會遇到那麼多麻煩。當斷則斷,不斷受其亂,這是他血的教訓啊! 「接吧!男子漢大丈夫,難道分手後連前女友的電話都不敢接嗎?」尤可芹見侯島不想接電話,就立即勸慰他說,「說不一定她現在心裡難受,有事想跟你傾訴一下的!」 「我不想再跟她繼續聯繫下去了。藕斷絲連的話,對大家都不好。」侯島直接對尤可芹說出了他內心的擔憂。 「沒什麼,你先接電話吧!」尤可芹又勸侯島說。當然這是給他定心九吃。 「好吧,我接電話!」侯島想了想,便將電話接了。 「假騙,給我開門,」我的鑰匙掉了!你快點給我開門!我的鑰起掉了!「侯島拿起電話後,還沒說話,就聽見狄麗麗醉裡醉氣地說。 「麗麗,你現在在哪兒啊?在哪兒啊?」侯島聽了狄麗麗那話,原想不管她的想法一下子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發自內心的憐憫,「你喝酒了?你從來不喝酒的,怎麼今天喝酒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同居在一起也半年多,感情並不是說分手就掐得斷的。 「你管我幹嗎?快點給我開門!我的鑰起掉了!」狄麗麗突然很蠻橫地對他說「我在哪裡你別管,你給我開門!我的鑰匙掉了……」 「你究竟在哪兒啊?你喝多了吧!我來接你!」侯島再次很耐心地問狄麗麗說。 「你他媽的開不開門啊?是不是在偷野女人啊?快點給老子開門!老子的鑰匙掉了!……」一向文稚的狄麗麗竟然破口大罵起來。 「你在哪兒?你不說我就掛了啊!」侯島見狄麗麗死活不說她在那裡,便有幾分憤怒地說。 「你管老子在哪兒?快給老子開門!老子的鑰匙掉了!……」狄麗麗又大聲叫罵起來。 侯島見此,迅速將電話掛了,不再理會她。 侯島轉身對尤可芹說:「她喝醉了酒,拿我出氣呢!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叫罵著讓我給她開門。嗨,她卻她從不喝酒的,怎麼今天喝得那樣醉!……」 「難怪啊,她分手了,感傷唄。看來她真的喝醉了。你去門外看看,說不一她到了門外呢!」尤可芹想了想說。此時此刻,尤可芹驀然有些同情狄麗麗,驀然覺得自己是第三者…… 「不會吧!已經分手了,她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她肯定是喝酒了,然後找借口打電話罵我出氣!」侯島想了想說,「今天上午她走時,臉上相對比較平靜,沒有悲憤的神情,怎麼晚上就喝酒了,就來找我發酒瘋呢?」你先去將我的衣服拿來,讓我穿上衣服,然後你去打開門看看,狄麗麗是不是已經到了門外了!「尤可芹推了推侯島說。嗨,她打掃了一晚上,剛剛想躺下來睡覺,卻又遇到了這樣的騷擾。 「我……」侯島猶豫起來了。 「去吧,我有預感,狄麗麗回來了。如果她真的回來了,你還讓我全身赤裸去見她啊?」尤可芹又繼續催促侯島說。 侯島磨蹭了一下後,只好到客廳裡將他們的衣服全搬進來,和尤可芹一起將衣服穿上,然後到門外去看一看。 侯島剛剛穿衣服時,電話又響了。尤可芹看了看侯島說:「你快接電話吧!肯定又是狄麗麗打的!」 侯島想了想覺得也是,只好停止穿衣服,拿起電話說:「喂,你究竟在哪裡?你說啊,我正在穿衣服,馬上來接你!說啊……」 「我在哪裡?立即笑著問他,在我家裡啊!你半夜要去接誰啊?侯島!」殷柔見侯島那樣說,「是不是在網上釣了個美眉搞一夜情啊?是不是在網上聯繫了個小姐,準備去接頭兒啊?……」 侯島見是殷柔的聲音,大吃一驚,隨即笑著回答說:「你說什麼啊?狄麗麗喝醉了,剛才打電話讓我去接她,我沒看來電顯示就接電話了,我以為是她的電話呢?好了,我有事不能跟你閒聊了……」 侯島與殷柔有那層關係,尤可芹並不知道,侯島也不想讓她知道,因此急切地暗示殷柔掛電話。 殷柔並不知道侯島身邊有女人,又接著埋怨說:「好長時間沒聯繫了,才說上一句話就讓我掛電話,真沒人性!真沒人性!」 「好了,好了,我現在沒時間與你閒聊,也不方便與你閒聊。掛了啊!」說罷就強行將電話掛了,讓殷柔在「嘟嘟」侯島聲中失望地放下了電話。 「誰啊?」尤可芹笑著問侯島說。 「林小可無聊,深夜打電話來騷擾我!」『侯島不想告訴尤可芹真相,就隨便撒謊說。 「你與她有聯繫?不會吧?」尤可芹十分驚訝地問道,因為她們自從上次一起做研究時相處親密了一段時間,就基本沒怎麼聯繫過。侯島與林小可有聯繫,著實令尤可芹吃了一驚。 「偶爾聯繫一下!你別多想啊!」侯島說罷,迅速穿衣準備出去。 尤可芹見侯島出去了,也不方便多問了。只好對他說:「看來狄麗麗還真的喝醉了。你快穿好衣服,然後給他打個電話!」「知道了!」侯島略有幾分不耐煩地回答說。 侯島穿好衣服後,立即撥打狄麗麗的電話,但電話一直撥不通,一直都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出了什麼事啊?怎麼狄麗麗的手機就一直無人接聽呢?侯島心裡驀然感到慌張,回頭對尤可芹說:「不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狄麗麗的手機無人接聽!你快去上網!看看能不能查出她的手機目前處在什麼位置……」 「哦,查得出來麼?」尤可芹帶著幾分疑問地回答說。 「你去試一試吧!」侯島將手機裝進口袋裡,就往外走,「我出去找一找,你查到了具體位置就給我打電話! 「嗯!」尤可芹答應了。 打開門時,侯島發現什麼東西在門口堵著。侯島仔細看了一看,大吃一驚,發現門口睡著一個人,滿口酒氣,還在打著呼嚕…… 侯島再仔細一看,發現睡在門口的居然是狄麗麗,手機丟到了一邊,旁邊吐了一大堆,酒味兒四處飄揚著。侯島立即將狄麗麗的雙肩夾住,將她提進去了,對尤可芹說:「麗麗喝醉了,躺在門口!快去洗手間燒點熱水吧!」 「嗯!」尤可芹迅速關掉了電腦,進洗手間燒熱水去了。 侯島將狄麗麗放在地上,去檢了她丟落在地上的手機,用施把將門外做了簡單的清理,然後回家準備給狄麗麗做清洗。 回到客廳時,侯島見狄麗麗軟軟地睡在地上,打著輕微的呼嚕,心裡感到很酸很酸,轉頭問尤可芹說:「水燒好了沒?」 「裡面有熱水呢!」尤可芹見侯島很焦急,立即回答他說。 「我將她拉進去洗澡吧!你去我的櫃子裡找套內衣內褲!我的也行!」侯島一邊呀咐尤可芹去找內衣內褲,一邊將狄麗麗拉進了洗手間開始給她剝衣服。 「嗯!」尤可芹應了一聲就迅速找內衣內褲去了。 等尤可芹找到內衣送到洗手間時,侯島已經將狄麗麗的衣服全部剝光了,已經將她放在噴頭下淋洗。 「好了,放在那裡吧!」侯島時尤可芹說了一句,又繼續給狄麗麗淋洗。 侯島在狄麗麗身上搓洗了幾下,竟然將狄麗麗弄醒了。 狄麗麗嘴裡罵罵咧咧地說:「操他媽的,這個要我這樣,那個要我那樣……老子不活了!老子活著就是為了聽話的嗎……老子活著就是為了聽話的嗎……」 侯島大吃一驚,但很快明白了狄麗麗罵的是誰,是為什麼罵。她罵的是她爸媽,因為他們為了所謂面子強行逼著她與侯島分手。她與侯島感情雖算不上怎麼好,但彼此尊重,彼此不干涉,日子也好過得比較開心。她爸媽遏迫她分手,使她不得不成了喪家之犬,沒人疼也沒人愛。 侯島鼻子一酸,意識到他錯怪了狄麗麗,便輕輕地將她洗乾淨,給她穿上內衣內褲,然後將她抱到了床上。 一整夜,侯島和尤可芹都沒睡,都靠在床邊看護著狂醉中罵罵咧咧的尤可芹,唯恐她滑落到了地上。 狄麗麗一肚子氣啊!她平時不敢說,醉了全部罵了出來,包括她爸媽她都毫不留情地罵了。 操他媽的,這個世界上可罵的人太多了! 第173章:你擅自將我的衣服脫光了 狄麗麗睡到第二天10點才醒過來。她醒過來時,尤可芹已經去上課了。侯島打電話給他和狄麗麗請了假,便一直守候在她身邊,她醉了,他不放心將她一人留在家裡,得親自在旁邊照顧她。 狄麗麗醒來時,感到有些頭暈,用手摸了一摸感到很燙,便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發現侯島在她身邊,就十分驚奇地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裡?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裡?……「」怎麼回事?你半夜在門口睡著了,我將你扶進來的。你很少喝酒的,昨天卻喝了那麼多……「侯島見狄麗麗完全忘記了昨晚的事,就笑著告訴她說。 狄麗麗的臉紅了一下,慌忙地將身上一摸,發現她上身什麼都沒穿,而下身卻穿著侯島的大褲衩,低下了頭,輕聲問侯島說:「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弄髒了,我早上全部給你洗了!晾著呢!」侯島看了看狄麗麗,笑著回答說。 「你出去吧,我要上廁所!」狄麗麗看了侯島一眼,很有幾分不悅。 「你去吧!沒什麼的!昨夜我不給你脫衣服洗澡,你身上臭得沒法讓人接近呢……」侯島見狄麗麗突然在他面前變得害羞起來,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笑著調侃她說。 狄麗麗沒理會侯島,從床上起來,赤裸著上身,拖著拖鞋走到洗手間去了。 在狄麗麗去洗手間期間,侯島拿出退燒藥,倒好開水,等她一進來,就說:你有些燒,可能是昨晚凍感冒了!我已經將藥和開水準備好了,你吃藥吧!「狄麗麗沒有理會侯島,慌忙鑽到被窩裡,時他說:」將開水和藥遞過來吧!「 侯島看了看狄麗麗,只好將開水和藥遞了過去。等她吃了藥後。侯島又去倒開水,準備用熱水給她頭部敷一下。 狄麗麗毫不客氣,吃了藥就躺下,享受著侯島給她敷。 侯島敷完後,問狄麗麗:「肚子俄嗎?想吃點什麼?」 狄麗麗沒回答他,反而問他說:「你昨晚沒幹那個吧?」 「哪個?」侯島十分疑惑地問道,「我問你肚子俄不俄,想吃什麼,你說的是哪個?」 「哪個?你自己不清楚嗎?你擅自將我的衣服脫光了,你說還有哪個?我告訴你,如果我懷孕了,我找你沒完!」狄麗麗見侯島裝糊塗,非常生氣地時他說。 「什麼啊,你說什麼啊?你自己脫了褲子看看有沒有痕跡,不就知道了嗎?」侯島見狄麗麗此時還對「那事」那樣敏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是啊,一個女孩有男朋友,與男朋友同居了,懷孕雖並不光彩,但也較容易獲得他人的理解和認同,但一個女孩沒男朋友卻懷孕了,別人將會怎麼去看待她呢?狄麗麗 分卷閱讀115 與侯島正式分手了,如果她懷孕了,那不就是屬於後一種情況? 「你當我是小孩子啊?在我不省人事時,你做了那事,不會給我洗了啊?再說,從昨晚到現在,時間也不短了,你叫我怎麼保護證據啊?」狄麗麗非常氣憤地襯侯島嚷道。 「我不說了,你燒糊塗了!難道我就色到了那地步?一天沒女人就會做那種趁人之危的事嗎?」侯島也非常氣憤地回答說,「你先平靜下來休息吧!我出去買點菜,給你做好吃的。我下午還有家教要做!」 「哼,你那種花心男人,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狄麗麗掀了撇嘴,將頭偏向了一邊。 侯島搖了搖頭,輕輕地關上門,走了出去,去買菜做飯侍候這個從道義上說與他並沒有關係的病人。 狄麗麗以前脾氣挺好的,怎麼一分手就變成了這樣呢?侯島想了想,決定不再去想那些,迅速去買點好吃的做給她吃,等她恢復了,讓她回到學校去。 侯島精心侍候狄麗麗吃了午飯,上了一會兒網,就到曼曼家做家教去了。 雖然離做家教的時間還很早,但侯島不願意整天面對著狄麗麗,因為他全心侍候她,而她還動不動就發脾氣。以前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狄麗麗發脾氣時,他不順心還會吼幾句解氣,現在他們不是那種關係,而且她又病了,在她發脾氣時,即使他非常不高興,也不會去頂撞的,因為如果將她的病加嚴重了,他不僅不得不多侍候幾天,還要肩負一定責任,何必去做那樣無益又傷感情的事呢?忍一會兒吧,等她的病好了,就讓她回學校去。 侯島坐車到離曼曼家有兩站遠時,便下車了,然後沿著街道步行。這段路坐車一晃就過去了,而步行能消磨消磨時間,看看沿途的風景,順便鍛煉一下身體,這不也很愜意麼?侯島一邊慢慢地步行,一邊扭頭看街兩邊的風景,像初進城的農村老漢一樣,什麼玩意兒都要看個新鮮。 侯島一邊走,一邊漫無目的地看了一會兒後,遇到了個算命的。算命的見他實在很閒,就主動前來招徠他,要給他算個命。 侯島笑了笑,對算命的說:「我不相信迷信,我更不相信算命!你別找我說罷,侯島就準備避開算命的糾纏,甩手走。 算命的老頭兒滿頭白髮,白鬍鬚飄飄的,瞇著一雙小眼睛,將臉上的皺紋凸現得錯落有致,頗有仙姿。他走到侯島面前,將他攔住,笑著說:「年輕人,算個命吧!算命對你有好處的!尤其是你最近算了命,按照我說的去做,肯定有好處!」 「我不相信算命,你不要攔我了!」侯島見算命的老頭兒攔住他,勸他算命,再次推脫說。 「算一個命吧!算命對你有好處的!」算命的老頭兒再一次重複說。 「大爺,我告訴你吧,對算命我也略有涉獵,但我還是不相信那些東西。要再說對我有好處了!我想來想去,我算一個命,唯一能獲得好處的就是你!」侯島便直截了當地拒絕了算命的老頭兒。 「你這年輕人,你以為我在乎給你算個命的錢嗎?我一天最多算9個命,到目前為止已經算了8個。你是第9個。如果你實在不算的話,我招攬到第9個顧客也相當容易。年輕人,算命只能別人給你算才准,自己給自己算命是不准的,因為潛意識總希望自己好,所以自己給自己算命只會看到好的,不會看到不好的。年輕人,算個吧!既然你也懂算命,那麼我給你算時,算得準,你就給錢,看著給,算不準,一分錢不要。好不好?」算命的老頭兒並不介意侯島赤裸裸地拒絕他,又一次攔住他說。 侯島見算命的老頭兒將話說到了這份兒上,便笑著說:「這是你說的啊,到時算不準,我不給錢,你可別怪我耍無賴啊!」 「算得準給錢,你看著給,一塊不少,一百不多!算不準,你不給,我不怪你」算命的老頭兒再次笑著強調說。 侯島心裡覺得很奇怪,平時坐車時並未發現街旁邊有算命的,怎麼今天就有呢?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算命的老頭兒並未去拉著別人算命,為什麼偏偏就拉著他要給他算命呢?還有,一般算命的都是明碼要價,一分錢不少的,這個算命的老頭兒怎麼就不斷承諾算得準看著給錢,算不準可以不給錢呢?奇怪啊,奇怪啊! 侯島見算命的老頭兒不像是在說慌,就笑著對他說:「你可說話算數啊!不算數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算數!你坐下來吧!」算命的老頭兒一邊說,一邊將侯島拉著坐下了。 「年輕人,將你的生辰八字寫下來!」算命的老頭兒笑著說。 「說說不就行了嗎?幹嘛要寫下來?」侯島感到很奇怪,好奇地問算命的老頭兒說。 「你寫下吧!按照我說的做!」算命老頭兒邊說邊將紙和筆推到了侯島跟前。 侯島笑了笑,便將他的出生年月日時辰寫了下來,然後遞給算命的老頭兒。 算命的老頭兒拿起來看了看,並沒說什麼,對侯島說:「年輕人將你的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吧!」 「要看手嗎?」侯島擾疑了一會兒,因為他們說好是算命,怎麼就要看手呢?不會是行騙吧?到時扯皮說,算命不准不要錢,可沒說看相不准不要錢,那將是有口難辮的,畢竟一個大小伙子為了這點事與老頭子爭執,有理也會被別人認為是沒理的。 「看看,小伙子,放心,我所說的算命是包括看相的。你不要起疑心!」算命的老頭兒似乎看穿了侯島的心理,立即笑著安慰他說。 侯島尷尬地笑了笑,將手伸給了看相的老頭兒。看相的老頭兒接過他的手細細看了看,然後又時他說:「抬起頭來,我看看你的面相!」 侯島只好抬起頭來,讓算命的老頭兒去看。 算命的老頭兒看了看,神情凝重起來了。他時侯島說:「年輕人,你最近的運氣變幻無常啊!你的好運來得快,霉運也來得快。你要注意啊,你面臨的大災防不勝防啊……」 侯島驀然想起前兩天的事,覺得算命的老頭兒說得非常有道理,但不忍心聽他繼續說下去,悄悄從口袋裡拿出5塊錢,遞給正在給他算命的老頭兒:「你別說了!我給你5塊錢!」 算命的老頭兒略略一驚,將錢接到手裡,然後囑咐他說:「年輕人,不要太爭強好勝,不要過分固執,你就會化險為夷……」 「你別說了,我走了!」侯島沒聽算命的老頭兒繼續說下去,立即站起來走了。 算命的老頭兒見此,輕輕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多好的青年,可惜快完了!」 侯島聽到了算命老頭兒自言自語的話,心裡很不舒服,不禁加快了步伐。他邊走邊想:難怪我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煩心的事,難道我命中如此麼?我本不信,可又常常遭受劫難,這不是命運操縱著,又是什麼呢? 侯島心情沉重地拖著腳步,一步一步地往曼曼家走去。那雖然只有兩站地的路程,但此時對他來說,似乎比萬里長征還要遙遠……人生啊,這條路不就是這樣麼,其實人生並不長,但人生無助時,總感覺人k生p很m長g很長…… 「嘟嘟……」突然,侯島身邊響起了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誰啊,我走在人行道上,礙他開車的什麼事?侯島很心裡一煩,但回頭時他卻看見了兩張熟悉的笑臉看著他笑,招呼著他上車。 第174章:她要我今晚做她爸爸 侯島見算命的老頭兒算得那樣准,見他的命那樣苦,給了5塊錢,就強行走了。 侯島走了一會兒,劉欣就開著車帶著曼曼從他身邊路過。她按了幾次喇叭,但侯島似乎心思重重,一直都沒聽到,便將車停在他身邊,伸出頭跟他打招呼。 曼曼將頭伸出窗外大聲喊道:「侯老師,侯老師……」 侯島聽到曼曼的喊聲,迅速回頭,先是一驚,旋即笑起來。 「侯老師,怎麼步行啊?」劉欣也將頭探出來問他。 「今天來得早點,提前幾站下車了。步行也很不錯啊,不僅能欣賞街道兩邊的風景,還能鍛煉身體!」侯島朝著劉欣笑了笑,很幽默地說。 「侯老師,上車吧,隨我們一起去逛商場!」曼曼一邊興奮地說,一邊將車門打開,請侯島進去。 「哦?待會兒就要上課呢?現在還去逛商場啊?」侯島見曼曼讓他陪著去逛商場,大吃一驚地對她們母女說。 「侯老師,我正準備跟你商量這事呢!今天放假一天吧,你不用給曼曼補課了,與我們一起去逛商場吧?」還沒等曼曼回答,劉欣就搶先對侯島解釋說。 侯島尷尬地笑了笑,說:「不上課了。那好,我正有事呢!」人家是主顧,要求不上課,你一個做家教的,當然不好意思要求今天下午的課必須要上,她說所揮的「商量」,那是給面子。 「有什麼事啊?侯老師,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啊!」曼曼見侯島有想走的意思,立即向他撒起嬌來。 「我……我真的還有很多事要做!」侯島見曼曼那樣說,不由得有些侷促起來。 「只當上課了的吧!」劉欣見侯島還是執意想走,接過曼曼的話,「今天曼曼特別高興,特意要求不上課,讓侯老師配她一起去逛商場挽留他說,」哦,曼曼今天怎麼這樣高興啊?「侯島有幾分吃驚,旋即笑著問曼曼說。 「今天是我的生日。侯老師,你一定要陪我過生日啊!」曼曼說著,從車裡出來拉著侯島的手,將他往車里拉。 侯島見曼曼說今天是她的生日,也不好再推托,笑著對曼曼說:「真的嗎?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嗎?你為什麼不早告訴老師啊?」侯島一邊填怪曼曼,一邊往車裡鑽。 曼曼的臉紅了起來,笑著對侯島說:「還不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嗎?」 「給我一個驚喜,可我一時又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啊!」侯島笑著逗曼曼。 「那我不管,那我不管,你一定要給我買生日禮物!」曼曼大聲叫喊起來。 「曼曼,別鬧,請侯老師上車吧!」劉欣見曼曼鬧著跟侯島要生日禮物,立即阻攔曼曼說。 「沒事,讓曼曼說吧!」侯島回頭對劉欣說,「她要禮物,我再去準備,不是還來得及嗎?」 「就是!」曼曼很快應合說。 「侯老師,上車吧!原本我們說開車回到家裡等你的,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上車吧,我們去××商場!」劉欣見曼曼和侯島那樣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催著他上車。 「我來開車吧!」侯島看了看劉欣,笑著對她說。他覺得一個女人開車帶著他和曼曼去逛商場,看起來顯得他這個男人無能,就像女人騎著自行車帶著男人一樣,怎麼看起來都覺得有幾分彆扭。 「你有駕照?」劉欣問他說。 「有!我有好幾年駕齡呢!」侯島立即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好,你來開吧!」劉欣一邊從駕座上退出來,一邊笑著說,「此前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駕照,會開車呢!」 「那就今天見識見識我的手藝吧!」侯島笑著坐上了駕座。 「好吧,今天就看你的手藝!」曼曼搶先替她媽媽回答說。 車發動了,他們很快就到了××商場。停好車後,曼曼一手牽著侯島的手,一手牽著她媽媽的手,走進了××商場。 在逛商場時,侯島好幾次問曼曼,想要什麼生日禮物,但曼曼始終不肯說她要什麼。等逛完商場回去時,侯島還沒給曼曼買好生日禮物,心裡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侯島對曼曼說:「曼曼,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啊?你說啊,老師給你買。你過生日老師不給你買禮物,心裡過不去!」 「侯老師,你急什麼,我肯定會要你給我生日禮物的。待會兒我再告訴你吧!」曼曼詭秘地笑了笑,對侯島說,「不過,我可話說在前面,待會兒我要生日禮形時,你一定要答應我哦!」 「好的,曼曼乖,只要你開心,我就一定答應你!」侯島見曼曼那樣說,意識到古怪精靈的女孩一定有什麼花招兒,但出於對她的喜愛,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謝謝侯老師!」曼曼立即抱著侯島的頭猛親了一口。 「呵呵,曼曼今天真激動,我頭上都有牙印了!」侯島看了看劉欣,非常幽默地說。 「哪有啊,侯老師寒滲我呢?」曼曼的臉一下子紅了,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 「坐好,坐好,侯老師跟你開玩笑的!」劉欣見曼曼沒聽出來侯島與她開玩笑的,立即笑著呀咐曼曼坐好,準備開車回去。 「不行呢,寒摻我,我給你印個牙印吧!」曼曼不顧她媽的吩咐,又在侯島臉上親了一下。這一下,她用了勁兒,還真的在侯島臉上印幾個牙印出來了。 侯島又痛又尷尬,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紅著臉笑。曼曼則非常開心。 劉欣見此笑了笑,便瞪著眼睛時曼曼說:「我叫你坐好,你幹嘛亂動?你看,給侯老師的臉都咬破了……」說著,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侯島跟著笑了笑,對她們說:「你們坐好吧,我開車了!」 「好!回家去!」『曼曼笑著回答了一聲說。 「我還沒給你買生日禮物呢?」侯島正要啟動汽車,想起了給曼曼買禮物的事,又回頭時曼曼說。 「侯老師,不用買禮物了,你能陪曼曼過生日,她就非常高興!」劉欣見侯島一直想著買禮物的事,就很客氣地襯他說。 「那怎麼行?曼曼過生日,我不送禮物怎麼能行?曼 分卷閱讀116 曼,你說吧,想要什麼生日禮物,老師立即去給你買!」侯島見劉欣客氣起來,就堅決要給曼曼買生日禮書,而且是一幅不買不罷休的樣子。 曼曼看了看她媽媽,又看了看侯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侯島見此,明白了曼曼怕她說出了要生日禮物會遭到他的拒絕,或者遭到她媽媽的批評,就笑著說:「曼曼,你需要什麼?儘管說!只要你高興,老師一定答應你!別怕,我相信,只要你高興,你媽媽也一定會答應,會支持的!」 曼曼得到鼓勵後,看了看她媽媽,又看了看侯島,小聲說:「我不要什麼生日禮物,我要爸爸!侯老師,你今晚做我爸爸吧!我需要爸爸……」 曼曼說著將頭低下去了,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小,因為她已經發現了她媽媽不高興。 侯島聽到這話,不由得發愁起來。答應吧,當著曼曼媽的面,他又不好意思,再說他都尚未結婚,怎麼能去充當別人一晚上的爸爸呢?不答應吧,他已經許諾了曼曼,只要她開心,他什麼都答應的,會失信,而且會使曼曼在生日這天過得傷心。 就在侯島思考的那一瞬間,劉欣也紅著臉,低聲責怪曼曼說:「曼曼,你瞎說什麼?」 侯島見劉欣在批評曼曼,立即對她說:「今天是曼曼的生日,應該讓她開心些,不要責怪孩子嘛,孩子的要求雖然荒唐,但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的。我答應她就是了!」侯島已經從內心喜歡上了曼曼,見曼曼不高興,心裡很不舒服,因此也顧及不了很多,就答應當她一天爸爸的要求。 「爸爸,我愛你!」曼曼立即破涕為笑,抱著侯島親了一下。 劉欣見此,臉紅了,低著頭假裝什麼也沒看見。 侯島很理解她們母女的心情,也親了曼曼一下,很真誠地回答說:「乖女兒,爸爸也愛你!」 「謝謝爸爸!」曼曼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曼曼,不,乖女兒,你過生日,我該送你什麼禮物呢?」侯島看了看曼曼,又提到了生日禮物的事。 「我什麼生日禮物都不要,只要你做我爸爸,陪我們度過今晚!」曼曼留著幸福的眼淚,輕聲回答侯島說。 劉欣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好女兒,我一定要送禮物給你!讓你開開心心地過生日!」侯島也被這一幕感染了,強忍著眼淚對曼曼說。 曼曼想了想,說:「好,我今晚要吃爸爸做的飯萊,要陪著爸爸睡!這就當作我的生日禮物吧!」 「……」侯島睜大眼睛半天沒說話,但他想了想後,還是很肯定地葉曼曼說,「我答應你!」 「爸爸,媽媽,回家吧!」曼曼一手抱著侯島的脖子,一手抱著她媽媽的脖子,流著眼淚說。 侯島感動了。這樣的場景,他很久以前在電影裡看過。沒想到,今天就發生在他的眼前,而他就是主人翁之一。 侯島沉默了大約半分鐘後,輕輕地說:「曼曼,放開手吧!我開車了!我們一起回家去!」我們一起回家去!「」我們一起回家去!「曼曼非常自信地重複說。 「我們一起回家去!」劉欣也很高興地重複了一遍。 「let′sgo!」侯島興奮地說了一句英語,就開著劉欣的那輛車,將她們母女送回了家,並陪著她們一起給曼曼過生日。 第175章:不得不與她們同睡一床 沒做過爸爸的人,偶爾做了一回爸爸後,才知道做爸爸甜蜜而勞累,尤其是做一個聰明古怪孩子的爸爸如此。 侯島和曼曼母女到她們家後,在曼曼強烈的要求下,立即肩負起了做爸爸的職責。 做爸爸有什麼職責?侯島沒做過爸爸,還真不知道具體職責是什麼。但曼曼卻像做過爸爸一樣,一一指點侯島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侯島覺得曼曼越來越可愛,竟然願意按照她的意願來做爸爸,雖然他是個有主見的人,不喜歡別人指使他,但他還是破例樂意地接收了曼曼的指使。 按照曼曼的要求,侯島要提前去開門,然後在門口等著她們進去,先與女兒擁抱親吻,再與太太擁抱親吻。 侯島從劉欣手中拿過鑰匙,先她們幾分鐘將門打開,然後站在門口等她們進來。 「爸爸,我回來了!」曼曼還沒跨進門,就興奮地喊起來。 「乖女兒,你回來了?」侯島一邊笑,一邊上前去接住她背著的書包。 「爸爸,抱我!」曼曼很爹裡爹氣地對他說。 「嗯!」侯島說著,便將曼曼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 曼曼一邊笑一邊對侯島說:「爸爸,親我一下!」 「好的,親你一下!」侯島說罷在曼曼臉上親了一下。曼曼迅速笑了笑,回親了侯島一下。 「爸爸,再抱著我轉一圈!」曼曼笑著要求說。 侯島笑了笑,又抱著曼曼在空中轉了一圈。 曼曼親了一下侯島,便要求侯島將她放下來:「爸爸,放我下來吧!」 侯島抱著曼曼,感到她很沉,曼曼讓他放下來,他心裡一驚喜,認為曼曼挺懂事的,但沒想到曼曼又提出了另一個荒唐的要求:「爸爸,你抱抱媽媽吧!」 侯島臉一紅,不知道怎麼辦好,雖然他和劉欣擁抱過,有過肌膚之親,但那都是避著曼曼做的,現在讓他當著曼曼的面與劉欣擁抱親吻,他還真有幾分為難。侯島看了看劉欣,發現劉欣竟然在紅著臉笑,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就上前很僵硬地與她擁抱了一下。 曼曼在一邊看著,心裡特別幸福,又吵著說:「爸爸,媽媽,你們將我抬進去吧!」 啊!劉欣和侯島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驚訝之色:這個精靈古怪的小女孩,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呢?劉欣與侯島相互看了看,不知道怎麼辦為好。 侯島見曼曼臉上充滿了期盼,笑著問她說:「怎麼抬你啊?是不是將你的手腳提起來,然後抬進屋裡啊?」 「不是,只這樣抬!」曼曼說著,便將劉欣和侯島的手拉出來,用手交叉捏著手腕,然後說,「你們蹲下吧!」 劉欣看了看侯島,便與他一起蹲下。其實,他們小時玩過這種遊戲,叫做抬花轎,兩個孩子用手搭在一起,抬著另一個孩子到處遊玩。只不過,那時他們玩這種遊戲時是相互輪流抬的。 曼曼立即將她的兩條腿伸進去,然後一手抱著他們一人的脖子,興奮地叫喊說「起轎!」 侯島跟劉欣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站起來,一起慢慢往客廳裡走。 「本小姐回來了!」曼曼興奮地叫喊著。 「是啊,我們的大小姐回來了!」侯島和劉欣立即迎合著說。 「停轎!」曼曼又笑著叫喊起來。 侯島和劉欣只好停下來,慢慢蹲下,讓曼曼下來。 「太過癮了!爸爸媽媽,這樣太過癮了!」曼曼興奮地對他們說。 「呵呵,你玩得高興就好,你玩得高興就好!」侯島立即笑著迎合曼曼說。 「爸爸,媽媽,今晚做好吃的吧!」曼曼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她媽媽,帶著幾分央求的語氣說。 「好好,你說做什麼吃,我們就做什麼吃!」劉欣笑著回答說她儼然已經真的將侯島當成了曼曼的爸爸。 「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給你吃!」侯島也立即十分肯定地回答曼曼。 「我聽說過生日要吃麵,要吃雞蛋!就做面和雞蛋給我吃吧!」曼曼想了想說。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得知的,過生日需要吃麵和雞蛋。 「呵呵,媽媽給你的生日蛋糕都訂好了,一會兒蛋糕房的叔叔就送來了的!你今晚還吃麵麼?」劉欣沒想到曼曼會提出那樣的要求,就立即對曼曼說。 「吃麵啊!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定要吃長壽麵和雞蛋的!」曼曼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呵呵,你聽誰說過生日一定要吃麵的?長壽麵是老人過生日時吃的!」劉欣笑著對曼曼說。 「電視上的人過生日不都是要吃長壽麵嗎?」曼曼反問著她媽媽說。 「是啊,可電視上也有人過生日吃生日蛋糕啊!我問你要不要吃生日蛋糕啊?」劉欣笑著逗曼曼說。 「要!但也要吃長壽麵和雞蛋!」曼曼想了想回答說,「就像既要爸爸,又要媽媽一樣!」 劉欣和侯島沒想到曼曼的比喻那樣幽默,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今天我過生日,家裡由我作主!我要吃媽媽買的生日蛋糕,要吃爸爸做的長壽麵和雞蛋!爸爸媽媽都得聽我的!」曼曼看了看劉欣,又看了看侯島,十分得意地說。 「好,今天由你做主!」侯島見曼曼如此說,率先同意了。他一向認為,孩子想當家作主是件好事,給個機會讓孩子鍛煉一下,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教育方式。 「媽媽,你說呢?」曼曼見劉欣沒表態,便將頭偏向劉欣問道。 「媽媽沒意見!」劉欣笑了笑說,「曼曼過生日,長大了一歲,媽媽也應該讓你學著當家做主!」 「媽媽萬歲!爸爸萬歲!」曼曼跳起來抱著劉欣親了一口,又跳起來抱著侯島親了一下。 「別鬧了,曼曼聽話啊!我去給你做長壽麵去!」侯島笑著時曼曼說。 「好,我幫忙去!媽媽,幫忙去吧!」曼曼笑著拉著侯島的手去冰箱拿東西。 經過一陣忙碌,萊做好了,麵條做好了,蛋糕也送來了。他們一起端到桌子上,準備開始吃晚飯。 侯島左右看了看,總覺得差個人,但一時又想不起差誰,又不好問她們。 劉欣點上生日蛋糕上的10根小蠟燭後,笑著對曼曼說:「曼曼,許個願吧!」 曼曼雙手合一,略略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笑著一口氣將蠟燭吹滅了。 「祝你生日快樂!」劉欣和侯島相繼向曼曼祝賀說。 「生日快樂!」隨即曼曼分別與劉欣及侯島親了一下,拿起小刀切生日蛋糕。 他們滿心歡喜地吃完生日蛋糕後,曼曼又將大湯碗裡的麵條夾到小碗裡,一人分吃了一點。 …… 他們在一起快樂吃晚餐時,侯島驀然想起生病躺在家裡的狄麗麗。雖然狄麗麗已經與他分手,但她生病躺在他家裡,總不能撒手不法抽身走。侯島想來想去,對劉欣和曼曼說:「你們先吃吧!我去趟洗手間!」 她們略略一愣,旋即笑了笑,說:「你去吧!她們感到奇怪啊,一個大男人怎麼在剛剛吃飯不久就要上廁所呢?這習慣可不好噢,要在高檔場所,可是要丟人現眼的啊。 侯島從飯桌前站起來,走進洗手間,將門門上了後,拿出手機給狄麗麗打了個電話,但她似乎並不領情,時他嚷著說:「你管我做什麼?反正我不會死的……」 死!這麼悔氣的話題,她怎麼一打電話就這樣說呢?侯島懶得去計較,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給尤可芹打了個電話,說他今晚有事不能早些回去,請她去照顧一下生病的狄麗麗。尤可芹猶豫了片刻,答應了他的要求。 侯島回到桌子前時,劉欣正在與曼曼說著什麼。見他出來了,曼曼笑著時他說「爸爸,你怎麼上廁所要這麼長時間啊?我等著要上呢!」 「對不起啊,乖女兒,你去吧!」侯島立即朝曼曼笑了笑。 曼曼說了一聲「嗯」,就跑到洗手間裡去了。 「曼曼這孩子,越來越貧嘴了!」曼曼走後,劉欣笑著對侯島說,「她與你結緣了,一心想要你做她爸爸……」 侯島見劉欣提到如此敏感的話題,只好笑了笑,然後將話題轉到一邊說:「孩子貧嘴一點,其實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可以鍛煉反映能力,可以鍛煉口才!」 「是啊,曼曼的反應能力還不錯。不過,這孩子越來越古怪了。她竟然吵著要給她找個爸爸!」劉欣見侯島迴避那個話題,但還是進一步往那個話題上扯,「她竟然吵著我讓你做她爸爸……」 「劉姐,這個還是不要說了吧!」侯島見她說出了那樣的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他不能答應她,因為與她結合有些不現實,而他又面臨著很多難以逾越的障礙,只好打斷她的話說,「我最近很亂,答應曼曼的要求只是為了讓她開心,沒別的意思,否則我就回去了……」 正在侯島說那話時,曼曼出來了。侯島看了看劉欣,又看了看曼曼,不再說什麼。 曼曼回到桌子上後,他們又恢復了剛才的氣氛,有說有笑。但侯島卻有點不自在起來,他想起甄迎傑向他介紹劉欣的事,想起曼曼要他做一天爸爸的事,想起劉欣剛才的話,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溫柔的圈套…… 吃晚飯後,曼曼要侯島留在她家過夜,要求侯島與她及她媽媽睡在一張床上,讓她享受一下與爸爸媽媽睡在一起的溫馨。 侯島面有難色,但經不住曼曼哭鬧,經不住劉欣勸說,居然同意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和別人母女同床睡覺,這成何體統了?侯島糊里糊塗地答應了。 那天晚上,侯島睡在劉欣的大床上,曼曼睡在他和劉欣中間,牽著他們的手,唯恐他們其中一個在半夜逃走了。 對於一個10歲的孩子來說,睡覺時左手牽著爸爸,右手牽著媽媽,是多麼幸福美好的事啊!但曼曼覺得幸福美好,侯島卻一直覺得尷尬難受,一直難以睡眠。與他人母女同床,這是一種亂倫,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是要受到全社會譴責的,而是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雖然他睡在那床上並沒做什麼,但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人啊,時刻受觀念 分卷閱讀117 制約著。倫理是制約人觀念的最強有力力量。一個人違背了倫理,其精神要遭受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侯島啊,你一時糊塗,帶來的精神壓力,將會讓你內疚一輩子啊! 第176章:深夜洗手間裡調騷情 侯島一直睡不著覺。他雖然與劉欣同床睡過不止一次,他雖然對曼曼十分疼愛,並沒有什麼非份之想,但他覺得這樣與她們母女同睡一床非常尷尬,異常彆扭。青壯年男女同睡一床,夜晚總避免不了親熱下,或者摸摸什麼的,突然無端中間夾了一個即將知曉男女之事的孩子,使得他們想有點舉動都不行,這種感覺能說得上爽嗎? 等曼曼睡著後,侯島輕輕地將手抽了回來,尋機下床,準備穿上衣服偷偷地溜走。他覺得,即使到外面坐一夜,也比睡在這席夢思床上舒服,至少是心裡舒服啊!身上不舒服,尚可以想辦法解決,此時他心裡不舒服,想找人解決都不可能了。 侯島剛剛溜下床,準備穿衣服時,劉欣也醒了,並將電燈打開。 電燈突然亮了,侯島叮得一跳,略帶幾分氣憤地對劉欣說:「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你幹嘛啊,半夜起床都不知道開燈,叮死人了!」 劉欣小聲埋怨他說。在回答他同時,她用眼睛示意侯島,不要將曼曼吵醒。 侯島看了看劉欣,不再說什麼。劉欣見此,從床上起來,拉著侯島往洗手間走:「來,跟我來!」 「幹嘛?」侯島十分驚恐地看著她。他心裡想,上個洗手間也需要人陪,這不是扯淡嗎? 「你說幹嘛?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劉欣笑著看著他,兩眼裡略帶著一絲夷的神情。一個大男人連這點事都不敢,鄙也太讓人看不起了吧! 「嗯!」侯島嗯了一聲,跟著她走進了洗手間。他心想,她都不顧及那些,他害怕什麼啊,進了洗手間,無非是要轟轟烈烈地幹一場唄!無非是抱著她尿尿唄! 劉欣見侯島走進洗手間,迅速將門關了,朝著他虛了一聲。侯島非常納悶,她究竟要幹什麼啊,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就輕聲地問她說:「你幹嘛啊?有什麼驚天秘密要告訴我啊?」 「你別說話,待會兒就知道了的!」劉欣輕輕時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聽我的就行!」 靠,女人怎麼這麼喜歡指揮男人啊!張口就是你聽我的!這個社會除了沒主見的人在需要拿主見時心甘情願地聽別人的,其他人恐怕很少心甘情願地聽別人的。因此「你聽我的」這句話在現實中也並不是令人聽起來特別舒服的話。但侯島沒說什麼,驚訝地注視著她,想搞清楚她究竟要做什麼。 劉欣什麼話也不說,將睡裙全部脫光,然後赤裸裸地坐在便捅上撒尿,對站在她時面的侯島熟視無睹。 靠,一個女人熟視無睹地時著男人幹這個,也太挑釁了吧!侯島輕輕地搖了搖頭,將頭偏到一邊兒去,他沒有這種癖好,沒覺得女人尿尿有什麼好看的。 一陣水響後,劉欣指著一卷手紙時侯島說:「拿點紙過來!」 侯島一聽,非常氣憤:你將我拉到洗手間裡來,就是為了看你撒尿,給你拿手紙的嗎?他帶著幾分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真他媽的會享受,要娶了這個女人做老婆,還真保不準被她折騰死的。 見侯島沒動,劉欣又催他說:「快點啊,快點拿來給我擦一擦!」說完,她便+分嫵媚地看著他。看,又提出了進一步無禮的要求。但這個要求也不一定無禮,尤其是對有點喜歡那個女人的成年男人來說。 一個女人裸體出現在你面前就夠誘惑的,如果她再嫵媚地朝著你笑,作為男人,你會拒絕她的要求嗎?絕對不會。侯島見劉欣笑起來了,雖然覺得她的要求有點無禮,但出乎意料的剛才僅存的一點氣消了,居然還很高興地拿著手紙走過去給她擦了擦尿尿的那個洞洞。 在侯島給她擦時,她頗有感慨地說:「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一轉眼就10年了……」 侯島頓時一頭霧水,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便沒理會。 她見侯島不說話,又接著感慨說:「十年前,這裡又緊又嫩。為了愛情,它經受了撕心裂肺地傷痛,生下了曼曼……」 她說到這裡,侯島才算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調侃她說:「十年前,那裡經受了巨大的痛苦,生出了曼曼,所以你覺得終生難忘,到10週年時,你便將它拿出來看看,感歎一番,是不是?你還真逗呢!」 「是啊!一見十年過去了,可它還是沒怎麼變化,除了顏色稍微深了一些,還是那樣緊,還是那樣窄……」劉欣越說越陶醉。 「……」侯島聽到一個女人這樣陶醉式地誇耀她的仙人洞緊窄,一時無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因為女人向男人誇耀自己的私部,那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的?那意味著她放蕩,意味著她發騷了,意味著她此時此刻特別想與她面前的那個男人做愛!而這一切是侯島毫無心理準備的,因此他除了驚訝,並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他的智慧不足以應時這種史無前例的時話場景。 「你的傢伙造反了!」劉欣見侯島不怎麼喜歡與她說那些,便迅速握住他兩腿間早已經硬起來的肉棒棒,笑著時他說,「男人就是色,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見了美女下面就硬起來……」她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將他也拉下水兩個好色之徒到了一起,自然是誰也不會感到害羞,誰也不會覺得尷尬的。這就是為什麼小姐見了男人要想方設法地將他經營成客戶,而見到了女人時同樣想方設法將其拉入她們一行的原因之一。劉欣不是小姐,但採用了小姐常用的手段。 「你說什麼啊?我現在根本就沒性趣。」侯島見劉欣說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時,急忙解釋說,「我要是你說的那樣,不早就衝上來了!」此時他對劉欣已略有反感了,只是不便於流露出來了。 「還狡滸呢?硬起來了,這是最好的證明!」劉欣笑著看著侯島,用手在肉棒棒上面輕輕撫弄著,像在玩一個可心的玩具一樣。男人的肉棒棒硬了就想女人了。這是多麼荒唐的邏樣啊!不錯,男人想女人時,肉棒棒容易情不自禁地硬起來,但並不一定硬了就是想女人啊?小姐攬客時多時濃妝艷抹袒胸露乳,但就能因此斷定大街上濃妝艷抹袒胸露乳的女人都是小姐嗎?不少年輕女人為了趕時髦,穿低腰褲屁股溝露得一清二楚呢?就此判定她是小姐的話,那整個社會就可怕了,一到夏天,到處都是小姐,尤其是高校裡最集中。侯島覺得劉欣的邏輯荒唐,決定與她辮解一下,順便調調情。他認為自己並不很好色,但特別喜歡與女人調情,與女人調情才最值得玩味兒。 「硬起來了就證明我想女人了?」侯島笑著反問她說。 「怎麼?硬了不是想女人了?騙誰啊?」劉欣見侯島的興趣來了,急忙接過話與他調情。 「我沒騙你!我真的沒想女人。我是脹尿。男人脹尿時,肉棒棒也會硬起來的!」侯島將他早已經想好的說辭說了出來。 「胡說!」劉欣立即笑著否定了侯島的話。 「一點都沒胡說!這是男人的衛生知識!男人的肉棒棒硬起來,一般有兩種情況導致的:就是他有性意識,有性渴望,也就是想上女人;第二就是他脹尿,男人脹尿時也容易硬起來!」侯島笑著向她解釋說。因為目前的性教育比較含糊,處在青春期的孩子根本無法受到科學而全面的性教育,而許多女生也只是羞羞答答地關注下女孩的青春知識,幾乎不會去注意男孩的青春期知識。而且許多男孩也是糊里糊塗地過青春期的,除了從A片黃書裡知道點有關交配的知識外,根本就忽略了男性生理的某些現象。 「不信!」劉欣語氣十分肯定,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男人的肉棒棒硬起來不是因為好色,而是其它原因導致的。 「不信?你知道不?為什麼幾歲男孩的雞雞就可能挺起來?他們的雞雞挺起來並不是他們想上女人,而是因為他們脹尿了,不由自主地或者無意識地挺起來!由於這一點,男人容易被女人誤解成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動不動肉棒棒就硬起來了。其實時候是脹尿……」侯島見劉欣不信,趁機給她上了一堂男性生理衛生課。 「哦,原來如此!但我可以肯定,你現在硬了,絕對不是脹尿!你是好色,看著我的裸體硬起來的!」劉欣笑著打斷了侯島的話。 「我是脹尿!你快點讓開吧,我要尿尿了!」侯島說著,將她的手拿開,將她從坐便器那裡拉開,準備去尿尿。 「還沒沖呢!」劉欣責怪他說,「有味兒,等會兒……」 「待會兒一起衝!我憋不住了!」侯島搶先佔到便桶邊,托起肉棒棒,開始放憋悶在體內的那些廢水。 尿完後,侯島抖了幾抖,準備將開始變軟的肉棒棒放進褲子裡,卻被她攔住了「別慌,別慌,怎麼不注意衛生呢?」 「什麼啊?我沖水不就行了!」侯島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劉欣。說著,他按了一下坐便器上的按鈕,沖水了。 「不是說你沖水的事,是說你那個沒擦就放進去了!」劉欣略略帶幾分不悅的神情說。 「擦什麼啊?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尿尿後抖一抖就行了的!」侯島見劉欣連這個也關心,覺得非常搞笑,當然也覺得有幾分幸福,作為男人,有女人惦記著你的肉棒棒,你就偷著樂吧! 「不行,要講究衛生!」劉欣說罷就拿手紙過來,將侯島那即將回歸褲子裡的軟綿綿的肉棒棒拿出來擦了擦。 侯島覺得癢癢的,很不舒服,本能地挪動身子迴避了一下,但她卻緊追不捨。沒辦法,侯島只好任她擺佈。 「怎麼樣?我說是脹尿了吧?說軟了就軟了!」侯島看著劉欣認真仔細的樣子,有幾分得意地笑著說。 「咦,還真有幾分奇怪啊!」劉欣十分驚訝地說,「我怎麼一直不知道這一點呢?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真是奇怪的動物!……」 「呵呵,有什麼奇怪的?說奇怪,女人才是奇怪的動物呢?」侯島一臉壞笑地看著劉欣說,「男人的咪咪被摸後癢痛癢痛的,女人的咪咪被摸後全身興奮;男人體質無論多好,讓他兩腿扒開,曲起來,他都會感到不舒服,而女人無論體制多弱,進入狀態後,她的腿被扒開曲起來不會像男人那樣難受,而且身上還可以承受遠遠超出她平時承受重荷的男人……」 見侯島說起那些事來神采飛揚,劉欣笑著將他已經軟了的肉棒棒捏了一下:看你說的!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真色!「」什麼啊?我說的是真的!一個女人在正常情況下提不動10斤大米,但她發情後肚子卻能扛住200斤的男人……「侯島又笑了起來。 「你惡不噁心啊?還在說!」劉欣又使勁兒捏了一下,打斷了他的話。 「咳喲!你輕點,將它捏破了怎麼辦?」侯島被捏了後,猛然大聲叫起來。 「虛,別吵醒了曼曼!」劉欣立即朝著侯島虛了一下,旋即笑著時他說,「至於嗎?你裝成這樣子!真會裝B!」 「真的,這個地方太脆弱了!不能碰!」侯島帶著幾分認真地對劉欣說,「男人嘛,這部位最重要,當然也是最脆弱的!愛一個男人,就首先要愛男人的這個地方……」 「去去去!」劉欣一邊輕輕揉弄著,一邊朝著他擺出一幅不屑一顧的神情。女人就是這樣表裡不太一致,她們明明非常需要男人的某個器官,看到了它卻會感到不好意思,卻會將頭扭到一邊去。 「怎麼啦?想要了?」侯島見劉欣不停地輕輕揉弄著他的軟軟的肉棒棒,笑著問她說。 「軟的!不過挺好玩的!一會兒軟軟的,玩兒一會兒後便變大了起來,變得硬了起來!」劉欣並不回答侯島的話,而是笑著時他說另外的事。 「你啊……」 「我想要了,可它是軟的!」劉欣沒等候島說完就接過他的話說。 「呵呵……」侯島看著劉欣不說話。 劉欣也不說話,不停地用手搓弄著那軟軟的肉棒棒。 過了一會兒,侯島那軟軟的肉棒棒開始硬起來。劉欣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笑著說:「終於硬起來了!等了好久終於等到這一天,夢了好久終於將夢實現……」 「等不及了吧?」侯島滿臉壞笑地看著劉欣說,「要用就用吧,別虐待它就行!」 「嗯,我那裡來水了。你給我摸一摸吧!」劉欣朝著侯島笑了笑,臉上略略有一層紅暈。 「不摸了!你要進入了狀態就插進去吧!」侯島朝著劉欣笑了笑說。他此時沒心情去摸那地方。 「好吧,那你就上吧!」隨後,劉欣將屁股朝著侯島翹得老高。 侯島深深呼了一口氣,收縮腹部,挺起肉棒棒,朝著劉欣屁股後衝了過去…… 不一會兒,侯島大氣喘喘的,而劉欣嘴裡也幸福地哼起了誰也聽不懂的,但誰都明白其心情的歌曲。 第177章:她赤裸在他面前求愛 等候島射出那團熱熱的溶液,進入不適應期後,劉欣便靠在洗漱台上,抱著他,並用手不停地在他背上輕輕拍打著、撫摸著,像媽媽照顧睡在搖籃的孩子那樣體貼。 無論一個男人多麼強壯,如果他進入了不適應期,他都是異常脆弱的,異常需要休息和保護的,擾若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哪怕一點點傷害,都能讓他受到摧殘。侯島頭暈暈乎乎的,趴在劉欣身上,享 分卷閱讀118 受著她的撫摸。以前他進入不適應期大多是理頭酣睡,或者仰面平躺一會兒,而現在他卻不得不站著,不過有人抱著,有人撫摸,站著休。息也別有一番滋味兒。 侯島進入不適應期後,只想休息不想其他,但劉欣卻異常興奮,內心想著其他事情。她想著如何向侯島表達她的愛情,因為此前幾次試探性的表達,他都迴避了。怎麼向他表達呢?他會不會堅決拒絕呢?他會不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劉欣想著想著,輕輕地敲打著侯島的後背,溫柔地問他說:「爽嗎?」 「嗯!」侯島尚未從不適應期中走出來,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聲。 「你愛我嗎?」劉欣也趁機追問道。她知道一個人在回答問題時,接連回答了幾個肯定答案,就往往容易形成慣性,在回答後面幾個問題時也給予肯定的回答。因此她決定趁他尚未從不適應期醒過來之際,向他表白,只要他答應了,到時即使他反悔,她也掌握著主動權。 「嗯!」果然侯島來不及想她提出的問題,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劉欣見他又同意了,心裡竊然一喜,又用同樣地語氣問他說:「娶我嗎?」 「嗯!」侯島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聲,但旋即意識到嗯錯了,接著說,「嗯什麼嗯?我不能同意你這個!」 「為什麼?你都上了我N次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應該時你的行為負責!」劉欣大吃一驚,輕輕地將侯島往後一推,略帶幾分生氣地時他說,「你真不識好歹!我時你這麼好,將你當作親人看待,你居然不願意為你做的事負責……」 侯島迷迷糊糊的,但一聽到劉欣那樣說,便馬上清醒過來,立即回答說:「你說話真好意思?我上你是你心甘情願的,我又沒承諾非要娶你,非要對你負責不可……」 「什麼啊,你真沒良心!你強行將我上了,還這樣對待我!」劉欣說著說著,擺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 侯島見事態嚴重了,就緩了緩語氣對她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非要讓我娶你!我們這樣不也挺好的嗎?」 「我愛上了你,你也愛上了我。難道不該娶我?」劉欣瞪著眼睛反問侯島,當然她不願意回答侯島那個問題。 「你不要這樣啊!我都感到莫名其妙!你生下了甄迎傑的孩子,怎麼不讓他娶你,卻偏偏要我娶你呢?」侯島見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便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上次甄迎傑找我,勸我娶你!我回絕了。難道他沒告訴你嗎?我不可能娶你的……」 「你說什麼啊?他找過你?劉欣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侯島。此時,侯島才知道甄迎傑找他,勸他娶劉欣的事,劉欣根本就不知道。 「是的!他勸我娶你,做曼曼的爸爸。他還說,你有幾處房產,有數萬銀行存款,我娶了你可以少奮鬥幾十年……」侯島見劉欣並不知道那件事,就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他的理由是,我與曼曼投緣,我做曼曼的爸爸最利於她成長……」 「嗨,他添什麼亂啊!」劉欣聽了那話,思考了小半會兒,頗有感歎地回答說「他不是添亂,而是製造亂!曼曼是他的孩子吧!他不忍心曼曼沒爸爸,可為什麼又不娶你,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曼曼的爸爸呢?」侯島見劉欣心裡還很愛甄迎傑,略有幾分對甄迎傑不滿地說。 「他也是沒辦法啊!我的所有房產,都是他支持的!他能為我們母女提供一且經濟上的支持,但不能與錢纖離婚,說。因為那樣會毀了他的前程的……劉欣想了想說。 「是前程重要,還是愛情重要?親情重要?」侯島很氣憤地反問說。 「你說呢!從人情上講,是愛情和親情重要,但社會太現實,沒有前程的愛情和親情只能讓你的愛人和親人更加痛苦!」劉欣見侯島在反問她,立即告訴他說。聽她的語氣,她似乎是一個在教育孩子的長輩。 「……」侯島沉默不語了。 「所以,在愛情和前程面前,每個人都必須要做理智的選擇!我幾年前就開始給曼曼物色爸爸,但一直沒遇到與曼曼投緣的。你與曼曼那樣投緣,長得也不錯,對我也好,所以我想你做曼曼的爸爸……」劉欣見話已經說明了,便直接赤裸裸地將她的想法說了出來。她想告訴侯島,她提出拿要求是理智的,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希望他也不要衝動地將其拒絕。 「你的想法不錯,甄迎傑也是那樣想的。他認為他不能與你結婚,就應該找一個有利於曼曼成長的男人做她爸爸。很巧的是,他也認為我是最佳人選。可你們都沒想我的處境。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婚姻卻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情。因我前段時間與女友分手,我老爸就差點氣暈了。我爸媽的觀念那樣封建,即使我接受了你們,他們還不一定能接受!再說,還有其他很多因素決定我不能答應你……」侯島見劉欣說得很直接,也很直接地將他的想法告訴她。 人在交往時,該含糊時就要含糊,該直接時就要直接。一味兒含含糊糊的,只能讓人感到他懦弱無能。侯島見劉欣說話毫不含糊,也意識到他也不能有絲毫含糊了。 「你怎麼這樣啊?是不是為你不負責任找借口啊?現在是什麼年代,婚姻大事自己做不了主,還要考慮你爸媽的意見?」劉欣瞪了侯島一眼說。 「尊重他們的意見,那不是封建。他們培養我不容易,我不能讓他們失望!」侯島立即反駁說。他認為,出身農村的大學生更應為家裡承擔些責任,更應該考慮父母的意見些,因為父母培養他們太不容易了,尤其是學費一路高漲時代畢業的農村大學生。 …… 就在他們爭吵時,門外隱隱約約地傳來了曼曼的哭聲:「爸爸,媽媽,你們跑到哪裡去了?我被蟲子咬了,流血了……」 劉欣聽到曼曼在呼喊,馬上意識到不好:曼曼醒了,發現了他們兩人不見了,正在房間裡哭泣呢。於是她低聲對侯島說:「你太固執了!你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以少奮鬥幾十年的。算了,我沒時間跟你爭論這個了,快穿衣服,出去看看曼曼出了什麼事……」 「哦,」侯島迅速將衣服遞給劉欣,讓她穿好衣服,隨即自己也拿衣服穿了起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你要慎重考慮我的意見,知道不?」劉欣一邊穿衣服還忘不了與侯島談判。 「你給我一段時間考慮吧!」侯島不想與她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便將話題轉移到一邊。 「我暫時沒時間與你磨嘴皮了,但我一定會實現我的目標的,希望你相信我的決心!……」劉欣穿上睡裙後,還不忘與侯島說那件事。 侯島正要說什麼,外面又傳來了曼曼的哭聲:「爸爸媽媽,你們到哪兒去了?我好害怕啊,我被蟲子咬了,到處都是血……嗚嗚……」 「你先出去吧!」侯島看了看劉欣說。 劉欣點了點頭,打開門出去了:「曼曼,怎麼啦?怎麼啦?……」 「媽媽,你到哪裡去了,怎麼半天都不見你的影子啊!」曼曼非常委屈地哭著說,「我褲檔裡被蟲子咬了,出血了!」 「哦,你爸爸上廁所忘記了帶紙,我給他送紙去了!」劉欣一邊上前去看曼曼哪裡受傷了,一邊安慰她說,「來讓媽媽看看!來讓媽媽看看!……」 「洗手間裡不是有手紙嗎?你幹嘛還要送啊?」曼曼一邊哭著,一邊十分好奇地問道,「出血了,我好害怕啊……媽媽……」 「手紙用完了,媽媽忘記放了!」劉欣迅速向她解釋。就在這時,她發現曼曼的褲子全部都紅了,「媽媽,爸爸呢?屋裡不可能有蟲子,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曼曼的初潮來了。 「媽媽,爸爸呢?」曼曼沒懷疑她媽媽的話,見侯島不在,又問起了侯島。 「上廁所呢,待會兒就出來的!」劉欣急忙敷衍她。 就在這時,侯島從洗手間出來,慌忙安慰曼曼說:「曼曼,你怎麼啦?你怎麼啦?……」 「我被蟲子咬了,褲子裡到處都是血!」曼曼見侯島出來了,又哭了起來。 「曼曼,沒事,沒事,爸爸媽媽都在呢!」劉欣知道了曼曼是怎麼回事,轉頭對侯島說,「你去洗手間燒點熱水吧,我要給曼曼洗一洗」 「嗯!」!侯島轉身到洗手間給曼曼燒水去了。 等他燒水出來時,劉欣一手拿著衛生巾,一手牽著正在哭泣的曼曼,正準備往洗手間走。 「媽媽,我要爸爸給我洗,給我敷藥!」曼曼看了看侯島,央求著劉欣說。 「讓你爸爸休息吧!媽媽給你弄好了!」劉欣不容置疑地否k定p了m曼g曼的話。 「讓你媽媽給你弄吧!」侯島也笑了笑說。 劉欣帶著曼曼進入洗手間後,侯島看著床上鮮紅的血跡,默然發現兩眼有些發花,血跡迅速轉變成了白色的蛐蛐,在床上慢慢地爬著,而他也變成了其中的一隻…… 第178章:別問我為啥深夜不回家 侯島看著那些血跡後,感覺到自己就是蛐蛐,心裡特別難受,特別噁心,忍不住將頭偏向一邊,不再去看那鮮紅的處女血。 但他想迴避卻怎麼也迴避不了。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他變成了畜牲,變成了動物,變成了蛐蛐。他想嘔吐,卻怎麼也嘔吐不出來。等劉欣給曼曼洗完,將曼曼從洗手間帶出來時,他兩眼還盯在床頭拒的那本雜誌上,還想著那些有關畜牲的事。 劉欣看了看床,又看了看侯島,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尷尬地對他說:「床髒了!我們到客廳沙發上去睡吧!你到櫃子裡拿被子枕頭床單去吧!」 「哦!」侯島走到客廳,將電燈打開,鋪開沙發,然後回到房間櫃子裡拿床單和被子鋪上,躺到了沙發上。劉欣和曼曼睡到曼曼的房間裡了。 就這樣,他們分開渡過了下半夜,一個讓人鬱悶不已的下半夜。 第二天一早,侯島起床就走了,就趕回了他的住處。劉欣想挽留他多呆一會兒,但他還是堅決要回去。當然劉欣不知道他為什麼急著回去,誤以為是昨晚洗手間說的話惹他不高興,所以他急著要走,因此挽留了幾次就不再勉強他。回去就回去吧,冷靜地想一想,說不一定他會想通的,會考量利益得失的,會答應她的要求的。但她哪裡知道侯島。急著趕回去是放心不下感冒了的狄麗麗呢! 侯島那麼早回到家裡,令狄麗麗大吃一驚,也令尤可芹也大吃一驚,她們還睡在床上沒起床呢! 侯島推開房門進去時,尤可芹正在穿衣服,叮得哇哇大叫。侯島笑著對她們說「呵呵,叫什麼呢?把你們嚇壞了!」 「豬頭呢?晚上不回,大清早跑回來嚇人!出去,我要穿衣服!」尤可芹笑罵著侯島。 「什麼啊?我進來看看病人嘛!不小心遇上的,不好意思啊?」侯島笑著時尤可芹說。說罷,他便將臉偏向狄麗麗,想詢問狄麗麗好了一點沒有。 狄麗麗知道侯島回來,就閉著眼睛故意裝睡著了。侯島也知道她早就醒了,也知道她在生氣,就笑著對她說:「美女,感冒好了一點沒有?……」 狄麗麗依然故意裝作睡著了,沒理會他。尤可芹見此,出來解圍說:「她感冒好了一些!但還需要休息,你不要打擾她了!快去買早餐!」 「今天好像沒課吧?」侯島看了看尤可芹,笑著回答說,「沒必要那麼早吃早飯吧?」 「廢話,沒課就不吃早飯了嗎?」尤可芹立即笑著喝斥侯島說,「快去做早餐給美女賠不是!快去啊!」 「啊?我什麼錯了啊?要賠不是!」侯島驚訝地看著尤可芹說。 「你老婆病了,你整夜不歸家,這不是錯難道還對?」尤可芹睜著眼睛反問侯島說,「你快點去做早餐吧!做狄麗麗最喜歡吃的美容健康綠色粥!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 「都沒原料了!」侯島傻乎乎地笑了笑說,「我想做也做不成啊?」 「我不管!沒原料,你不會去買嗎?」尤可芹見侯島還在那裡磨磨嘰嘰的,瞪著眼睛輕聲呵斥他說。 「好好好,我一切照辦!侯島見此只好笑著點頭回答。他不是不想給她們做早餐,而是想與尤可芹閒扯一會兒而已,因此故意在那裡拖拉小半天,見尤可芹驅趕他,他就不能再磨嘰下去,只好迅速去辦理了。 侯島到外面超市買好東西後,就迅速趕回家為她們做早餐,說實在的,他昨晚沒回家,心裡也覺得有點對不住狄麗麗,因此今晨早早地趕回來了。而早早地趕回來的目的,除了關心一下她,就是給她做早餐侍候她的。 在做早餐時,尤可芹鑽進廚房。侯島略略吃了一驚,笑著問:「美女,有事嗎?你到廚房裡做什麼啊?」 「監督你,行吧?」尤可芹笑了笑說。 「得了吧,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侯島一邊做早餐一邊笑著回答說。 「告訴我吧,你昨晚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深夜不歸啊?尤其是麗麗病了,你還深夜不不歸。」尤可芹盯著侯島問道,神態像老師在詢問犯錯的學生,更像派出所的民警詢問嫌疑犯。 「幹嘛?你這樣看著我?」侯島見尤可芹的神態不時,十分吃驚地看著她。 「幹嘛啊!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尤可芹見侯島不回答她的話,又追問道,有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之勢。 「你幹什麼啊?我回不回來,很重要嗎?」侯島更加吃驚地看著她,因為他印象中尤可芹不是那種小心眼兒,婆婆媽 分卷閱讀119 媽的人。 「你別裝糊塗了!你說,你是不是人啊?你女朋友病了,你還深夜不回!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尤可芹見侯島一直裝糊塗,忍不住直截了當地罵了起來,「沒有良心的東西,真是沒良心的東西……」 「你罵吧,你罵吧,我也不解釋什麼了,你罵吧!」侯島本來就對昨夜未回家感到愧疚,見尤可芹罵他,心裡相反還感到舒服一點,就低著頭回答說。 「你,你,你氣死我了!」尤可芹見罵侯島他不臉紅反而鼓勵她罵,更加氣憤,氣得忍不住打了侯島的膀子一下。 侯島被打後還手,你打吧也覺得心裡舒服,居然還低著頭說:「你打吧,你打吧,我決不還手你打吧!」 尤可芹覺得侯島臉皮厚到了極點,是那種殺無血刮無皮的傢伙,一下子拿過水瓢,在水龍頭那裡接了一大瓢涼水,使勁兒地澆在他頭上:「你這豬腦子,好好醒一醒吧!」 侯島突然被她淋了一瓢涼水,大吃一驚,因為並沒想到尤可芹會如此野蠻地時待他,但他依然沒動也沒說什麼,因為他覺得尤可芹說得有道理,他是該清醒一下,像昨天晚上他不回家確實有點沒人性。 呵護女人幾乎是男人的本能,但呵護的女人多了,男人殘酷無情的一面就會顯示出來,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啊,呵護得了這個女人,就呵護不了那個女人啊,而且每個女人都渴望成為他喜歡男人的呵護對象,關注的中心,生命的價值所在,幾個女人同時愛上這個男人,或者這個男人同時愛上了幾個女人,最終的結局往往就是男人兩邊不討好,往往就是男人活得很累:對這個女人內疚,對那個女人殘酷…… 「喂,你傻了?」尤可芹見侯島半天怔怔地不動,驚訝地喊了他一聲。她內心預期的是侯島會大發脾氣,搶過了她手中的水瓢往她頭上灑水,或者將水瓢丟得遠遠的。 侯島看了看尤可芹,笑了一下,沒說什麼,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一樣,拿起鐵勺子在鍋裡攪動了一下。 「你說話啊,你怎麼啦?」尤可芹見侯島行為反常,又忍不住問他說,「別裝作神經兮兮的嚇我啊!」 「誰神經兮兮的啊?」侯島見尤可芹將他當成了神經病,禁不住回答說,「你才神經兮兮的呢?往我頭上潑涼水。你覺得很好玩啊?」 「好玩又怎麼的?你這種人啊,不用點涼水潑潑,就會飄飄然起來,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的!你說,你昨晚為什麼不回家……」 「我,我……」侯島一時無法將他昨晚不回家的原因告訴尤可芹,想了想又轉移話題說,「我的私人問題,沒必要告訴你吧!」 「侯島,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叫侯島就厚道。狄麗麗病了,你不回來侍候她,不覺得愧疚嗎?幸虧有我這個老好人,替你揩屁股,半夜來替你照顧病人,否則麗麗就會渴死俄死的!」尤可芹見侯島還是不願意告訴她,又開始責罵他說。 「美女,你出氣也該差不多了吧?我真的是有口難開!這不,我覺得有點愧疚,就早早回來做早餐將功補過嗎?」侯島見尤可芹不依不饒,向她解釋說。 「好,好,都是你有理!我是干管閒事!」尤可芹見侯島確實有苦衷的,頓時氣也消了不少,緩和了語氣對他說,「你做早餐吧,待會兒好好哄哄麗麗,向她賠禮道歉啊!好像有人按門鈴了,我去看看!」他們爭吵聲變小後,才聽到有人按了門鈴,聲音還挺急湊的。 侯島見有人按門鈴,對尤可芹說:「『你別去,你在廚房裡看著鍋吧!我去開門!不知道是誰?大清早就來按門鈴!」 尤可芹想了想,點了點頭。侯島走出廚房,鑽進洗手間,拿條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水,出去開門了。 門開了。進來了一個面孔有幾分面熟的小青年,手裡拿著一個裝二鍋頭的普通酒瓶,嘴裡哈著酒氣。還沒等候島認出他是誰,一個酒瓶就「砰」的一聲在他頭上開了花…… 侯島聽到女人的一聲尖叫後,整個大腦一片麻木,什麼也記不清楚,也站不穩「砰」一聲倒到地上了。 第179章:女人見了血不驚叫就不叫女人叫女魔 侯島突然被打了一酒瓶後,頭腦一暈,倒下了。尤可芹感到有些好奇,想看看這麼早有誰來找侯島,便從廚房裡出來。她剛好看到侯島被打的一幕,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那個小青年見此,衝上前抓住尤可芹就連打帶罵:「騷女人,不要臉,跟我姐搶男朋友呢!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尤可芹突然被打,本能地用手護著腦袋,往廚房裡躲。那小青年見此,衝上前去將她時抱在懷裡,渾水摸魚,在她身上到處摸:不管是敏感部位,還是非敏感部位,他都肆無忌憚地捏摸著。同時他嘴裡還在罵罵咧咧的:「我叫你還騷,我叫你還騷……,尤可芹從那個青年那句」跟我姐搶男朋友「的話裡,判斷出小青年可能是狄麗麗的弟弟或者是關係很親密的人,就一邊躲避一邊大聲喊道:」狄麗麗,狄麗麗救我啊,救我啊……「那個男青年略略一驚,繼而又開始打她。 狄麗麗睡在床上,想著侯島今晨低三下四地哄她的樣子,心裡特別開心,像在牌桌上經常輸的人,偶然贏了賭聖一樣,心情格外暢快。 就在狄麗麗心情格外暢快之時,外面傳來尤可芹喊她救命的聲音。她嚇成一團不敢有絲毫聲息。 尤可芹被男青年痛打時,趁男青年不注意,將他的手臂猛咬了一口。男青年痛得難以忍受,一邊對她拳打腳踢,一邊痛罵她:「臭妹子,不要臉,搶了我姐的男朋友,還咬人!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在床上嚇成一團的狄麗麗聽到「跟我姐搶男朋友」時有點懷疑是她弟弟,再次聽到痛罵尤可芹後,便從聲音裡確認了那個青年就是他弟弟小帥,從床上滾起來,拖著鞋跑到客廳,大聲吼道:「住手,住手……」 小帥恨尤可芹搶走了他姐姐的男朋友,被她咬了手臂後,像一隻發瘋的獅子,瘋狂地時她拳打腳踢,根本就不顧及到狄麗麗大聲叫住手。 狄麗麗氣憤至極,竟然慌忙拿不遠處的掃把,猛地在小帥頭上敲打了幾下。小帥遭到襲擊後,以為侯島清醒過來了報復他,回首猛地打了一拳,將狄麗麗的鼻子打得出血了。 狄麗麗忍不住哭泣起來,小帥才發現打了他姐。他怔怔地說:「姐,怎麼是你啊……」 你狄麗麗哭一會兒,並沒有說話。小帥紅著脖子,不停地措手,不知道怎麼辦好。尤可芹不認識小帥,十分驚訝地對狄麗麗說:「原來是你弟弟啊!他一進門就莫名其妙地打人!……」 侯島被打暈後很快就醒過來,但他遭到襲擊後受傷不輕,無法從地上站起來。他坐在地上接過尤可芹的話說:「真莫名其妙啊!我一開門,小帥就在我頭上打了一酒瓶。直到現在,我的大腦還嗡嗡的……」說著,他用手在頭上摸了摸,發現滿手都是鮮紅的血。 看著看著,他模模糊糊地發現手上的血跡擺成了幾個漢字型:咎由自取。他不由得苦笑了笑。是啊,混得如此墮落,如此窩囊,被打了就是咎由自取! 「血!」尤可芹看到侯島頭上到處是點點血跡後,不由得驚叫了起來。 女人嘛,雖然見血的頻率相時要比男人高,但見到一個人被打得頭破血流,還是免不了要驚嚇得大叫的。否則,女人就不叫女人,而要改名叫女魔了。 「啊,血,他頭上流血了!」狄麗麗也跟著驚叫起來了,「小帥,快將他背起來送醫院!」隨後狄麗麗一邊流著鼻血,一邊衝進房間拿電話打120!尤可芹也立即前來將侯島扶起來。 小帥見將侯島的頭打破了,也慌忙前來扶他,雖然小帥的頭也被打了一掃把,但他已從瘋狂中清醒過來了,已經意識到闖了大禍。 年輕人血氣方剛,容易打架鬥毆。小帥聽說他姐姐與侯島分手後,認為侯島欺負了他姐姐,沒給他爸媽面子,氣憤之下,瞞著父母來到北京,想尋機教訓侯島一頓。當然他正面交手打不過侯島,只有採用襲擊那一招兒。襲擊是弱者攻擊強者最有力的武器。但小帥沒想到,他一襲擊居然將侯島打得頭破血流,更沒想到他姐姐還與侯島在一起……衝動了吧?後悔了吧!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恨,搞什麼襲擊,最終是難免要後悔的。 侯島見尤可芹和小帥都來扶他,輕輕苦笑了一笑,說:「打得好,打得好……」 「什麼啊,你還有心情笑!起來,快去醫院!」尤可芹一邊拉著侯島的手,一邊瞪著他說。小帥非常窘迫,顧不上說什麼,慌忙將侯島從地上拉起來。 「別動,別動,我坐會兒!」侯島擺了擺手,不讓他們拉,坐在地上看著他流到地上的鮮血,似乎在欣賞著什麼藝術作品。他覺得他太墮落了,該打,該打,真的該打。 尤可芹看了看他,沒說話便走進了廚房,將煤氣灶關掉了,又去房間看了看正在出鼻血的狄麗麗,想辦法幫她制止住了鼻血。 狄麗麗發現尤可芹臉上有些青腫,不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抱著歉意說:「時不起啊,小帥從小被慣壞了!衝動地將你打傷了……」 尤可芹見狄麗麗感冒了還被打出了鼻血,也覺得她挺可憐的,安撫她說:「你也不要內疚!這都是誤會!只是小帥說我搶走了你男朋友,我覺得有些冤枉!我與你的關係,與假騙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幹嘛搶走你的男朋友啊!本來你們分手我就有些內疚的,沒想到竟然被……」 「別說這些!120很快就來了!我們先去醫院治療吧!我會讓小帥給你賠禮道歉的!……」狄麗麗見尤可芹提起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話題,迅速轉移話題說,「大家都受傷了,有事等治療好了再說,行嗎? 尤可芹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樓下響起來120車救急的鈴聲。狄麗麗看了看尤可芹,說:「120來了,我們都去醫院吧!」說罷,她脫掉身上穿的男式肥大的短褲,穿起她的衣服,和尤可芹一起走出房間。 在客廳裡,小帥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用手紙擦著被咬傷的手臂上傷口處滲著的鮮血,樣子很痛苦,人既食用植物又食用動物,口內是極其毒的,被人的口咬了,自然不會好受的! 侯島醒過來後,感到頭部越來越痛,但他沒做出痛苦狀,認為自造孽,看著地上的血跡發呆,看著地上的血跡冷冷地微笑,異常恐怖的微笑,讓人看了膽顫心驚的微笑。 狄麗麗和尤可芹看到侯島的表情,都極其驚恐。狄麗麗輕聲時侯島說:「120來了!去醫院吧!」 「去醫院!好啊,最好去太平間!」侯島冷冷地微笑著,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話,說這話給誰聽。 狄麗麗和尤可芹聽後心裡一愣,都沒說什麼。 這時有人敲門。狄麗麗慌忙去開門,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和兩名護工站在門口。醫生看了看狄麗麗,問道:「是你打120嗎?病人呢?」他話沒問完,就看到坐在一團血跡中的侯島,便不再說話,讓護工將擔架抬進來。 護工將擔架放下後,侯島看了看他們,很配合地讓他們將他抬到了擔架上。醫生立即讓護士遞上工具,對侯島進行了簡單的檢查和護理,然後讓護工將侯島抬下樓,送往醫院治療。 狄麗麗、尤可芹、小帥都在後面跟著。醫生見他們三個也不同程度的受了傷,眼裡略略閃過一絲驚訝,但沒說話就迅速上了救護車。 到醫院後,經過一番緊急醫療,侯島脫離了危險,但需要住院。住院就住院吧事情到了這一步,救人要緊!保命要緊!於是,侯島在一間病房裡住下來了。 狄麗麗、尤可芹、小帥3人也進行了醫療,但他們的傷都比較輕,不需要住院,用點藥就無大礙。因此他們治療後,都到侯島病床邊做著,準備侍候他。 侯島看著他們三個病號在病床前,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小帥一個勁兒地賠禮道歉,可他除了原諒能說什麼?尤可芹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挨了兩次打,而且這次是受他連累無辜地挨打,他除了內疚還能說什麼?狄麗麗感冒尚未還斷根,又無故被打得鼻子流血,而他昨夜未歸,內心早內疚不已,現在她又侍候著他,他還能說什麼? 侯島看了看他們,輕聲問道:「醫院的賬付了沒有?」其實他知道這是廢話,進醫院不先交錢,病人死了,醫院都不會眨眼的,既然醫院給你治療了,那就肯定付賬了,但他想知道誰付的帳,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問罷了。 「付了!你放心,用我卡上的錢付的!」狄麗麗明白侯島說廢話的意思,立即回答說,「這件事由我負全責!你放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責任!花了不少錢吧!你和小帥先回我那裡去吧!我的卡在我的包裡,上面還有幾千塊錢,密碼還是原來的,你拿去取錢吧!醫院是吞錢的機器,沒錢不行的!」侯島見狄麗麗有些誤解他的意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像帥,吩咐說。 「侯大哥,對不起啊!這件事我會負全責的!你放心養傷吧!錢的事你別管…小帥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 「你們先回去吧!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有尤可芹在就行了!」侯島立即打斷小帥的話,對他們姐弟間接地下了逐客令。 「好吧!那你安心養病!我們先走了!」狄麗麗見此也只好回去。侯島不說話。 分卷閱讀120 狄麗麗又囑咐了一番尤可芹,拉著小帥走了。 他們姐弟走後,侯島與尤可芹聊了很久,給她道歉,安撫她。 尤可芹見侯島如此謙虛,非常感動,越來越感覺到他是個值得依賴的男人,便不自覺地全身心去照顧他。 中午,尤可芹特意給侯島買了好飯菜,親自餵他吃飯。侯島覺得很溫暖,心情也隨之好起來……但他心裡還是有事在不斷地嘀咭:被打成了這樣子,他怎麼向殷柔、劉欣和曼曼解釋呢?他想來想去,決定還是隱瞞為好。 侯島讓尤可芹將他的手機遞給了他。他給劉欣發了個信息,撒謊說他有急事回了老家,曼曼的課不能上了,然後將手機關了,安心養病。 侯島不希望他被打的消息讓的人知道,因為那件事太不光彩!但不幸的是,他認為不光彩的事很快就被人知道了,而且這個人是他最擔心傷情被其知道的人之一。 第180章:師娘笑盈盈地讓他摸摸肚子裡的孩子 下午,侯島與狄麗麗聊了一會兒,就勸狄麗麗先回學校去。狄麗麗說她回學校沒事,呆在醫院陪陪他好些,因為人住院了就更容易感到寂寞。 侯島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讓尤可芹出去買份雜誌或者看到了書攤買本言情看看。人不能閒著,人一閒著就覺得無聊,覺得恐怖。因為人就是帶著恐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所以人一出生就被嚇得號號大哭。 尤可芹衝著侯島笑了笑,說:「頭都破了,還想看書呢? 「悶得慌!我的頭暈暈的!想看點休閒書!」侯島也衝著她笑了笑,說,「再說,看書可以補腦呢!頭破了不正需要補腦啊! 「得了吧!你都這樣了,還窮開心!」尤可芹撇了撇嘴說,「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養好了傷想看什麼書都有機會! 「我不開心又什麼辦法啊?再說我平時沒時間看書,趁養病休息期間看看書,這也是充分利用時間啊!你啊,快出去賣吧!」侯島再次催促尤可芹說。 「嗨,也是!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打了!真是倒霉來了,想躲都躲不住啊!」尤可芹想了想她最近接連挨打的經歷,忍不住感歎起來。 「好運時低調點,霉運時樂觀點!你也不要那樣感歎了!想開些啊,你去幫我買本雜誌或者買本言情,或者到網上下載本好點的言情!」侯島見尤可芹有些感慨,便催她快點出去。不開心時,出去走一走,心情也許會由此好起來的。 「哦,好的!那我走了,不沒人照顧你啊?」尤可芹答應了,但又突然想起了她出去了,病房裡將沒人照顧,不禁又有幾分猶豫。 「去吧,我清醒著呢!再說你出去又要不了多久!」侯島看出了尤可芹擔心什麼,笑著催促她說。 「好吧,你有事就打電話!我接到電話就立即趕回來!」尤可芹想了想,出去了。 尤可芹出去了,侯島迷上眼睛一靜一靜地睡一會兒,等待著看尤可芹買回的雜誌或者言情。 侯島瞇了一會兒,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睡得昏沉昏沉的。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人在撫摸他的臉,大吃一驚,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殷柔正在他臉上撫摸著。 「哦?是你?你怎麼來了?」侯島十分吃驚地問道,「不會是在夢中吧? 「什麼在夢中?我怎麼到這裡來了?你被人打成了這樣,我就不能來看你麼?」殷柔睦目瞪了侯島一小會兒,旋即又笑著葉他說,「被誰打了的啊?是不是跟誰搶美眉給打了的啊?」 「是啊,怎麼啦?」侯島見殷柔那樣問得醋意十足,故意回答說是,然後又偏著頭問她,「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消息怪靈通的啊!」 「那當然!我們是心有靈犀的,有心理感應的!我怎麼不知道啊!」殷柔一邊撫摸他的臉,一邊笑著回答說,「就是你哪天與哪個美眉在一起,我都知道……」 侯島將殷柔的手輕輕一佛,略帶嚴肅地說:「說正經的吧?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可沒告訴你啊!」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啊?」殷柔見侯島不願意讓她撫摸,便將手收縮回去了,「你這個沒良心的,這麼長時間都不理我!不過,你幹了什麼事,我都知道……」 「得了得了,說點正經的,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侯島見殷柔有意在那裡閒拉,就很快打斷她的話說。 殷柔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門,說:「我去將門關了再告訴你!」 「什麼事這樣神秘啊?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侯島非常驚訝地說,」這病房是單間,就我一個人,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你別管!「殷柔說著便去將門關上了。 隨後,她笑嘻嘻地來到侯島身邊,說:「摸摸我的肚皮!摸摸我的肚皮!」 「幹嘛啊?」侯島十分驚訝地看著殷柔,搞不清楚她葫蘆裡裝的什麼藥,搞不清楚她為什麼看到他受傷了居然還笑嘻嘻的啊?「我頭被打破了,就值得你這樣高興……」 「說的什麼話啊?我有喜事告訴你,誰知你卻這樣倒霉,頭被人打破了!」柔見侯島很不高興的樣子,撅了撅嘴說,「你不開心,還不容許別人快樂啊?真是的。」 「什麼事?說啊!你怎麼知道我住院的?」侯島非常急切地問殷柔,「我摸你的肚皮做什麼?病房可不是動手動腳的地方啊!……」 「你別磨嘰,摸了再說!」殷柔拉著侯島的手放到她肚皮上摸了摸,然後又掀開衣服,將他的手放在肚皮上。 「你這是幹嘛?」侯島十分驚訝地看著她,「肚皮有什麼好摸的?」 「沒感覺出來麼?」殷柔依然笑著問道。 「什麼啊?直接說!」侯島見她繞來繞去的,頗有幾分不耐煩地說。 「我的肚子裡在動啊!懷了孩子,你還感覺不出來啊?你是真笨,還是假笨?」殷柔瞪著眼睛看著侯島,時他這個「薄情郎」有著幾分愛的同時也有幾分恨。 「什麼?你懷了孩子?誰的?」侯島更加吃驚了,「你不會是開玩笑吧?莊德祥的? 「你的!你播下的種子不記得了嗎?沒想到孩子的生命剛剛開始,他老爸就被打了……」殷柔頗有幾分惆悵地說。 「你說什麼啊?我不是買緊急避孕藥給你吃了嗎?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侯島見殷柔說孩子是他的,感到十分意外,立即反問說,「你開玩笑也不是時候吧?我正痛著呢!看著我痛,你就拿我開心啊,也太殘忍點了吧……」 「什麼啊!?我沒吃那藥,決定要這個孩子!」殷柔並不在乎侯島不高興,又接著笑著向他介紹說,「要不是有這孩子,我還不知道你住院了呢?」 「……」侯島看了看殷柔,不知道說什麼為好,因為上次殷柔懷孕,他受了一次驚叮,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孩子打掉,避免了他與殷柔的事曝光,這次她居然是故意懷孕上的。 「怎麼啦?你不高興了?」殷柔見侯島臉色不好,又用手撫摸了幾下,「我今天來檢查時,遇到了狄麗麗和一個男孩!狄麗麗與我打招呼時,我心裡猛然一驚,怎麼會遇到她呢?於是,我悄悄留意她和那個男孩,結果聽到狄麗麗埋怨男孩不該魯莽將他姐夫打了。我回家後,心裡跳得慌,於是吃完午飯就又來醫院了。我在醫院門口遇到了尤可芹,她說你被打傷了,在住院,她出去買雜誌……」 「別說了,我真的服了Ynu!你說將孩子要著做什麼?打掉了吧!」侯島看了看殷柔說,我……「」我知道你怕,但我要這孩子!這樣吧,我不說這孩子是你的……「殷柔見侯島不願意她懷那個孩子,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因為她想來想去,覺得她30多歲了,該生個孩子了,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都有做母親的權利,必須要趁年輕生個孩子。 「……」侯島正想說什麼,門外有人敲門。 侯島朝殷柔看了看,殷柔沒說話,便去開門。 門開了,來的是尤可芹,她手裡拿著一本雜誌一本言情。尤可芹見開門的是殷柔,便笑了笑,點了點頭,對侯島說:「我給你買了一本雜誌,買了一本言情,還到網吧給你下載了幾本言情……」 「你當我住院一輩子啊?大姐,我就住兩三天的,拆線了我就回家的,買這麼多幹嘛?」侯島見尤可芹買了那麼多,立即笑著時她說。 尤可芹的臉略略一紅,說:「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精神需要嗎!多買一點不更好嗎?……」 「是啊,是啊,看不完也可以帶回去看啊!」殷柔立即打圓場說,「尤可芹無怨無悔地幫你,你竟然這樣說。人家不好想嘛!真是的,做人不要太過分! 「呵呵情好一些我也只是開玩笑說一說的!」侯島尷尬地笑了笑說,「開開玩笑,心傷就會好得快一些啊!」 「是啊,是啊……給,你好好去愉悅心情吧!」尤可芹說著,將雜誌遞給了侯島。 殷柔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尤可芹,說:「你們聊吧,我有事先走了! 「聊會吧!怎麼這麼快就走呢!」正在這時,狄麗麗從外面進來了。 「不了,不了,我有事先走了啊!你們聊!」殷柔見狄麗麗來了,更迫不及待地要走。雖然她們彼此心知肚明地「換夫」,但待在一起容易顯得尷尬,而且尤可芹也在這裡,她並不知道侯島與殷柔之間的關係。 「殷老師慢走啊!」侯島見此也迅速與殷柔打招呼,催她迅速走。 「好的,那再見啊!」 「再見!」 殷柔走後,尤可芹與狄麗麗相互看了看,說:「你來了,我也該走了!」 「你有事嗎?沒事就再待一會兒!」狄麗麗怕她單獨面時侯島有些尷尬,便想留住尤可芹。 「不了。我有點事!先走了!」尤可芹立即笑著回絕了狄麗麗的請求。 「尤可芹有事,就先讓她回去吧!」侯島見尤可芹要走,也幫著她說話,因為他昨天將尤可芹連累了,不想再繼續讓她在醫院裡受累。 「好的,那再見啊!」狄麗麗只好不再挽留尤可芹了。 「再見!」尤可芹說了聲再見,轉身就迅速走了。 尤可芹走後,房間裡冷清了。狄麗麗想開口說話,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侯島也不想聽她那些道歉的話,閉著嘴一言不發。 第181章:覺得你不在時很空虛寂寞 侯島拿雜誌看了一會兒,就瞇著眼睛睡了。狄麗麗坐在床邊看那本言情。時間就這樣無聊地過著,空氣就這樣不鹹不淡地流動著。 到下午四五點鐘時,侯島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原來是劉欣打來了。他示意狄麗麗別說話,然後打開手機接了。 「喂,你找我有事嗎?」侯島拿起手機說,「我發的信息你收到了嗎?我有急事回老家了,曼曼的課暫時不能上了。不好意思啊……」 「你撒什麼謊啊!我知道你被人打了,正在醫院裡接受治療!我帶著曼曼來醫院了,你在哪個病房啊?我們在醫院停車場!」劉欣見侯島在電話裡騙她,直截了當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我……」侯島本來想瞞過劉欣和曼曼的,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知道了,沒想到劉欣竟然還如此直接地揭穿了他的謊言,一時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我什麼啊?說啊,你在哪個房間裡?」劉欣見侯島不說話,急忙催促說。她與侯島有了那層關係後,尤其是表示要與他結婚後,聽說侯島病了,心裡非常焦急。一從殷柔那裡得到消息,她下班就迅速開車去接曼曼,然後一起到醫院去看他。 「我還真不知道房間的門牌號呢!你稍等會兒啊,我問一問護士小姐!」侯島見劉欣催促,一時還真說不出門牌號,只好讓她等一等。 侯島朝狄麗麗眨了眨眼睛,然後故意大聲說:「護士小姐,請問這間病房是多少號?」狄麗麗早就聽出了打電話的是誰,見到侯島那樣說,迅速到門口外看了看然後回答說:「住院部的406號!」 「住院部的406號!住院部的406號!記住了沒有?」侯島立即時著電話時殷柔反覆說了幾遍。 「記住了!我們馬上上來!」劉欣說罷,就掛了手機。 侯島的手機裡立即響起了「嘟嘟」的聲音。他看了一眼,毫不擾豫地掛了。 「我需不需要……」狄麗麗看了看侯島,話說到口邊卻又不想說出來。 「不需要!你是我的女友,也是肇事方的代表。你在這裡是應該的!難道你怕見她們?」侯島迅速打斷狄麗麗的話。他知道狄麗麗怕見到了劉欣尷尬,這倒不是因為侯島的關係,而是因為狄麗麗上次造謠向劉欣賠禮道歉過,怕在這種場合見面尷尬。但侯島有他的打算,他雖然喜歡曼曼,也有點喜歡劉欣,但他無法接受劉欣求婚的要求,因為那需要太大的勇氣,需要做出太大的犧牲,他目前無法去面對那些,將狄麗麗留在場,可以暗示劉欣,讓她死了那條心。 「……」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不吭聲了。 「沒關係!你們又不是沒見面的!雙方心照不宣就行了!」侯島見狄麗麗有些不願意,就笑著鼓勵她說。 「嗯」 過了幾分鐘,曼曼和劉欣進來了。 曼曼一進門,就直接撲到侯島的病床邊,帶著哭調問他:「爸爸,我來看你了!你傷得重不重啊?……」 「曼曼,別哭!我傷得不是很重!醫生說住幾天院就可以回去的!」侯島撫摸著曼曼的頭,安 分卷閱讀121 慰她說。當然他也不好呵斥曼曼不該叫他爸爸,因為他昨晚確實做過她一晚爸爸的,也不好答應,因為那樣的話既會讓狄麗麗難堪,又將無法推掉劉欣求婚那件事他將陷入別無選擇的境地。 「爸爸啊,誰打你的啊?你報警了嗎?警察將那個壞蛋抓起來了嗎?」曼曼見侯島安慰她,抬起頭來對他說,「抓住那個壞蛋,讓警察叔叔好好治他一治!真是的,在北京,居然有人這樣蠻橫無理……」 「時啊,你報警了嗎?警察抓住了兇手後就可以索賠!你保留了所有證據嗎?」劉欣見曼曼那樣說,也立即問侯島說。 侯島聽了,覺得有些汗顏。報警?他怎麼去報警?這是小帥惹的禍,小帥也被尤可芹咬傷了!而且幾乎涉及這事的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再報警的話,豈不是雪上加霜?但他不能直接回答說沒報警,因為那樣她們會追問下去的,到時那些事他想隱瞞都隱瞞不住了。他想了想說:「我早考慮好了這個,你們就放心吧!」 「你叫我們怎麼放心啊?你看,不到10個小時,你就變成了這樣……」侯島打敷衍,但瞞不過劉欣的眼睛,她迅速責備侯島說,似乎完全忽略狄麗麗存在似的。 「小狄,給劉姐和曼曼洗個水果吧!」侯島見劉欣說話完全不顧及狄麗麗的感受,暴露了他昨天晚上在哪裡,讓他和狄麗麗都尷尬,立即打斷劉欣的話。他表面上讓狄麗麗去洗水果,但實際上是提醒劉欣:狄麗麗在這裡呢,不要說那些話。 「哦!」狄麗麗提起嗓門答應了一聲,似乎也在提醒她們:狄麗麗在這裡呢。 「不用了!哦,小狄也在啊!」劉欣轉頭看了看狄麗麗,故作驚訝地說。 狄麗麗的臉略略紅了紅,立即微笑著說:「哦,原來是劉姐啊!穿得這樣時髦,我還以為侯島泡的哪個美眉呢!你們好好聊會兒吧!我有事先走了!」 狄麗麗不等劉欣回應,轉身就走了。她知道侯島與劉欣的關係,也知道侯島昨晚就住在劉欣家,但她又不能明確反對他們在一起,因為找不到明顯的證據啊,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迴避,她走了好,省得在那裡尷尬。 見狄麗麗走後,曼曼朝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劉欣看了看狄麗麗的背影,很不滿地說:「什麼態度啊?竟然這樣說話?」 侯島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劉欣,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迅速轉移話題:「你們從哪裡得知我住院的消息的?」 「你啊,還好意思問這個?你不是撒謊回老家了嗎?真是的,你心裡有我們嗎?」劉欣見侯島問那個找罵的問題,瞪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爸爸,你出了這樣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們啊?讓我們好擔心哦!」曼曼拉著侯島的手詢問道,當然言語間少不了責備。 「我怕你們擔心啊!其實我這也沒多大的事,住幾天醫院就好了的!」侯島勉強笑了笑回答說。事已經至此,她們責備就責備唄,他還能說什麼呢? 「真是的!不讓我們擔心,我們擔心著呢!我們一天見不到你,就覺得生活失去了重心!你居然騙我們,真讓我們傷心!……」劉欣並不滿意侯島敷衍她們,緊追著責怪他說。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們,好麼?別追著問這個問題!」侯島見劉欣大有他不認錯不罷休的勢態,急忙笑著賠禮道歉說,「那我希望你們也不要騙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醫院的!」 「是殷柔阿姨告訴我媽媽的!」還沒等劉欣回答,曼曼就搶著說,「爸爸,你怎麼將受傷的消息告訴了殷柔阿姨,卻不告訴我們啊?為什麼你受傷了,剛才那位阿姨在這裡侍候你,而你卻不告訴我們啊?……」 「曼曼,你不能這樣說話!」劉欣見曼曼問得那樣直接,見曼曼的問話可能導致那些複雜的事暴露出來,便立即瞪著眼睛看著她。 「媽媽……」曼曼雙眼裡充滿了委屈。 「不要再說了,聽大人的說話,好嗎?」劉欣見曼曼有幾分不高興,再次打斷了她的話說,因為將那個話題進行下去,很不利於她的成長,而且顯得不禮貌。 「曼曼說得對?我錯了!」侯島也立即安慰曼曼說。 「我今天下午下班時遇到了殷柔。殷柔說你住院了,頭被打破了。我大吃一驚,拉著她問了個究竟。她將你的事告訴了我。我到學校接了曼曼,就趕到這裡來了……」劉欣見有點尷尬,立即對侯島說了她怎樣知道消息的。 「不會吧?殷柔從這裡走才不到兩個小時,怎麼就那麼巧被你遇上了?她打電話告訴你的吧?」侯島看了看劉欣,笑著問道,「你也騙了我吧?」 「不是,是我主動打電話問的殷柔。你說你有急事回老家了,我有些不太相信,下午下班時我打電話問了一下殷柔。沒想到她說你住院了!」劉欣見侯島看出了她在撒謊,也沒有否認,便進一步解釋說,「覺得你不在時缺了點什麼,所以……」 所以不信任我,是不是?「侯島沒等她說完,又將話接了過去。 「哎呀,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劉欣見他們說著說著就朝著死胡同的方向發展,便笑著時侯島說。 「沒事的。醫生說住幾天院,回家休息幾天就沒事!」 「不會留後遺症吧?」劉欣略有幾分擔心地追問道。 「你看我這樣子像留了後遺症嗎?」侯島反問她說。 「呵呵……」劉欣笑著不再說什麼。 「看到你們,我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 經過一陣閒聊,侯島的心情逐漸好起來了。但這時他的病房裡卻闖進一個惱著臉的青年,讓劉欣和曼曼大吃一驚,一時不知所措,陡然緊張起來。 第182章:為了爭奪男人而血腥混戰 「小帥,你要做什麼?」侯島看了看那個青年,十分驚訝地問道。他知道,小帥的神色不好,而他一旦失去了理智,將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而此時相對與小帥來說,侯島、劉欣、曼曼都是弱者,萬一小帥對他們發起暴力攻擊,後果將不堪設想。 小帥不說話,看了看劉欣,又看了看曼曼,並朝她們走近。劉欣和曼曼也意識到了危險,慌忙往侯島身邊靠攏,並尋機報警或者反擊。曼曼退到侯島身邊後,侯島也本能地往後退,順手將曼曼按到了床下。曼曼像一隻受驚嚇的貓,乖乖地鑽至床底下去了。 小帥,你究竟要做什麼?你可不能亂來啊!你可不能亂來啊!……「侯島一邊試圖著保護著劉欣,一邊與小帥做思想工作,似乎他遇到了綁架或者有歹徒將刀子逼到他的脖子上一樣。 小帥依然不說話,擾豫了一下,停住了腳步,但眼睛仍然盯著劉欣和曼曼,目光裡毫無遮掩地顯示出了一種仇恨。 小帥,你究竟要做什麼?你可不能亂來啊!你可不能亂來啊!……「再次時小帥發起了心理攻勢。 通過一系列觀察,侯島發現小帥對劉欣和曼曼有著明顯的敵意,意識到了他想傷害劉欣和曼曼母女。 小帥依然不說話,依然盯著劉欣和曼曼。劉欣本能地護著頭部朝侯島那邊靠。侯島轉頭看了看床頭醫院裡病人呼叫護士專用的門鈴,很冷靜地時小帥說:「小帥你要冷靜啊,要冷靜啊……」 小帥看了看劉欣和曼曼,又看了看侯島,依然不說話。 突然,令侯島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小帥一下子跪在地上,一邊不停地磕頭,一邊不停地哭訴著:「姐夫,你為什麼越來越讓我看不懂啊?難道你為了圖方便就找個生了孩子的女人嗎?難道我姐沒有這個少婦年輕漂亮嗎?難道你不願意做我崇拜的姐夫嗎?難道……」 侯島見小帥並沒傷害他們的意向,而僅僅是故意裝腔作勢嚇他們,迅速對他說「小帥,你說什麼啊?你誤會了!你快起來吧!……」 「我不起來!你知道嗎,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我姐姐,還傷害了我!在我心目中,你一直是我崇拜和模仿的對象,你一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有男子漢氣概的男人。我以前對我姐姐不尊重,可是認識了你後,我後悔了,自責了,不由自主地尊重和愛護我姐;我以前不喜歡讀書,游手好閒,可是認識了你後,我後悔了,自責了,不由自主地勤奮學習,努力地做像你一樣的男人。可是你呢,卻在我崇拜你的時候墮落了,你愛上了一個已有孩子的少婦,你殘酷地拋棄了我姐,你毫不留情地掉了我父母的面子,你沒有絲毫良知的打破了我心中的偶像。我現在只有絕望,只有恨你……」小帥依然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哭訴說。 「小帥,你說什麼?」侯島聽了小帥的訴說,一下子也驚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只知道小帥誤會了他,至少部分誤會了他,想解釋卻一直難以找到合適的說辭。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不清楚?你還在我面前裝糊塗,是不是?你太令我失望了!」小帥立即反問侯島說,在他心目中,他認定的事情就是對的,何況眼前的一幕他還親眼看到了呢。 「小帥,你不要說了!」就在這時,狄麗麗從外面進來,「小帥,你給我起來!」 小帥回頭看了一眼狄麗麗,不理會她,繼續訴說:「姐夫,你表面厚道,內心去一點也不厚道,表面很男人,內心卻很禽獸。你現在當面比一比,我姐沒這少婦年輕,還是沒這少婦漂亮?你看看你……」 劉欣見狄麗麗出現了,再仔細回味小帥的話,終於能做出最後判斷小帥是狄麗麗的弟弟,他沒有瘋,而是狄麗麗指使他採用恐嚇和訴求的方式威逼侯島不娶她,繼續與狄麗麗好。於是,劉欣不再單純地害怕,而是覺得必須要迅速從他們手中搶回侯島,為了她的性福,為了曼曼的成長,她必須那樣做。 「你說什麼啊?侯島難道是你姐的專利嗎?你這個瘋小子,這是病房,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你給我出去!」劉欣立即反唇相譏說。 「臭婊子,你還真了不得了!」小帥火冒三丈,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準備打劉欣。狄麗麗見此,迅速從後面衝上去抱住小帥的腰,不讓他去打劉欣。 劉欣見形勢不妙,也慌忙躲避,但她哪裡躲得及呢?眼看小帥一拳頭打過來,她只好迅速抱住侯島。 就在這一瞬間,侯島顧及不了傷痛,一翻身趴在劉欣身上,替她重重地挨了一拳。 頃刻間,小帥驚呆了,劉欣驚呆了,狄麗麗也驚呆了!侯島後背被重重打了一拳後,感到整個身子一震,隨之嘴角邊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劉欣意識到侯島替他挨了一拳後,既心痛又高興:痛的是他本來就受傷了,再挨上一拳,傷勢會更加嚴重,高興的是他願意在關鍵時刻保護她,說明他內心是深愛她的,一個女人愛著一個男人,看到那個男人在關鍵時刻為她挺身而出,心裡怎麼不高興呢?劉欣立即回頭朝著侯島甜甜一笑,但她的笑臉尚未張開就凝固了侯島嘴角流著血,挨打後嘴角流血,那是被打成內傷的表現。 「啊!」劉欣經不住尖叫起來,迅速伸手去按鈴。 小帥見一拳打到侯島背上,也不知所措,聽到劉欣尖叫後,才緩過神來。他死死地將劉欣欲去拉鈴的手抓住。他知道,如果她拉鈴了,護士和醫生趕到了,就難免不報警,如果報警了,他將完蛋了他不僅要賠償經濟損失,還要面臨監禁。 劉欣見小帥那樣凶殘,便鐵定了心要拉鈴。小帥死死地將她的手抓住,兩眼裡冒出仇恨的火花。劉欣也拿出吃奶的力氣,拚命地試圖去拉鈴,兩眼裡也露出了仇恨的火花。 就在他們僵持時,劉欣突然想到曼曼藏在床底下,大聲喊:「曼曼,快幫媽媽啊!抱住他的腳,使勁兒地抱住!」 曼曼聽到媽媽呼救後,迅速從床底下鑽出來,死死地抱住小帥的腳,不停地用頭頂他。小帥氣憤不過,就用腳踢曼曼,曼曼被踢得哇哇大哭,但死活不肯放開,堅定要幫助她媽媽。 在小帥抓住劉欣的手不讓她拉鈴時,狄麗麗贊同小帥的做法,沒有去拉他。等小帥用腳踢曼曼時,狄麗麗才慌了神,急忙上前去拉曼曼。曼曼雖小,但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邊死死抱住小帥的腳不放鬆,一邊時著狄麗麗吐痰,不讓她接近……「侯島挨打後,雖然感到特別痛,但見他們打成一團,便大聲吼道:」都住手!都住手起的,!都滾蛋!都滾蛋!「他說出這話時是極其痛苦的。一切都是為了爭奪他引起的,他不便喝令誰住手,叫誰滾蛋,只好說」都「了。 小帥、劉欣、狄麗麗包括曼曼見侯島大聲怒吼,叫他們都滾蛋,都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地住手了。 「姐夫……」小帥看著侯島,想說什麼卻一直說不出口。 「我不是你姐夫!聽到了沒有?你們都滾蛋!都滾蛋!」侯島l立即否定了小帥的話,又大聲叫他們滾蛋。 「我……」小帥從沒遇到有人這樣對待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立即給我滾得遠遠的!你們都給我滾得遠遠的!你不願意是吧?」侯島瞪著眼睛看著小帥,又吼著對他們說。此時侯島已經像一隻受傷的獅子一樣,見了一切不順眼的事就忍不住大聲咆哮。 「我要給你負責任!」小帥的嘴蠕動了好一會兒,才擠出了幾個字。 「我不指望你們任何人負責任!你們都滾蛋!你不願意滾吧,那你上前再打我幾拳頭,將我打死好了……」侯島見 分卷閱讀122 小帥不願意走,非常氣憤地說。其實他知道小帥不走,將無法化解目前的僵局,無法化解雙方的衝突和仇恨。 「我……」小帥還想說什麼。 「滾吧!」侯島不給他說什麼的機會了。 狄麗麗見此,只好將小帥往外推。 「你們都滾,越遠越好!」侯島氣憤地說。 「怎麼啦?你們怎麼來看望病人,反而將病人的情緒弄得這麼激動!」不知道什麼時候,醫生和護士走進了病房,「你們看病人的病情都變嚴重了……」 侯島看了看醫生,並不說話。劉欣見狄麗麗推著小帥出去了,便對醫生說:都是他鬧的!「」報警啊!拉鈴啊!「醫生很吃驚地說。 「算了!讓他去吧!不報警!」侯島見他們要報警,立即阻攔他們。 醫生看了看侯島,沒說什麼,上前給他做檢查。檢查完畢,醫生給侯島開了幾副藥,囑咐了一番就走了。 侯島吃了藥,也不管劉欣和曼曼在不在,瞇上眼睛睡覺。他不想睜開眼睛看那些讓他頭痛的事,也不想睜開眼睛看著他們為了爭奪他而血腥混戰! 第183章:誰又在乎過我爽不爽? 侯島不理會她們睡著後,劉欣和曼曼也不說話,坐在侯島床頭看著他。 狄麗麗將小帥推出去後,回到病房,什麼話也不說,坐在侯島床頭看著他,似乎是與劉欣鬥氣似的,雖然她已經與侯島分手,但她不願意在劉欣這個少婦面前示弱,還是要擺出一幅搶奪侯島的樣子。 侯島知道她們都在,但還依然不願意睜開眼睛看一眼她們,因為他已經無法面時她們,無法給她們解釋清楚其中的原因了。 「媽媽,爸爸不理我們了!」曼曼忍不住沉默,見侯島半天不說話,便輕聲對劉欣說。 「別說話!保持安靜!」劉欣盯了曼曼一眼,輕聲時她說,「你在這裡看著,媽媽出去上個廁所!」 「媽媽,我怕!」曼曼看了看狄麗麗,又看了看劉欣,帶著幾分膽怯地說。 「怕什麼?有什麼可怕的?你待在這裡看著,媽媽上了廁所就回來!別怕,妖精不吃小孩的!」劉欣瞄了狄麗麗一眼,鼓勵曼曼說。 狄麗麗聽到那話,立即狠狠地瞪了劉欣一眼,但沒說什麼。她心裡很憤怒地想,手段還夠卑鄙的,跑來跟我搶男人,居然還將孩子動員起來。 曼曼見劉欣那樣說,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劉欣見此就出去了。 劉欣出去了很久,才回來。回來時,她臉上竟然帶有欣喜之色。很顯然,劉欣出去後遇到了令她開心的事。而在劉欣出去期間,曼曼遇到了她人生以來最恐怖的時期,她害怕狄麗麗趁機打她,又害怕侯島真的從此不再理她,像一隻受驚嚇的貓一樣,坐在床邊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抓著侯島的手。侯島也感到了曼曼非常害怕,雖沒爭看眼睛看她們,但也緊緊地握住曼曼的手,給她勇氣,讓她鎮定下來。 曼曼見劉欣回來了,很委屈似的說:「媽媽,你怎麼才回來啊?上個廁所需要這麼長時間麼? 「怎麼啦?曼曼,有人欺負你嗎?」劉欣見曼曼有些委屈,看了看狄麗麗,又故意問曼曼說。狄麗麗看了看劉欣,煩了一眼,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沒有。媽媽,你不在時,我好怕啊!」曼曼立即回答說。 「哦,寶貝兒,媽媽這不回來了嗎?別怕!」劉欣說著便將曼曼抱在懷裡。 過了一會兒,有兩個警察來了。狄麗麗見此,大吃一驚,問劉欣說:「你報警了? 「報警了!怎麼啦?遇到小帥這種暴徒,不報警怎麼行?」劉欣帶著幾分快意地說。很顯然她對小帥的行為非常憎惡,迫不及待地想將他送到派出所,然後索賠。 「他是我親弟弟,你怎麼能這樣啊?」狄麗麗瞪著眼睛看著對欣,很搞不懂她的行為,為什麼那點小衝突就要報警,不能協商解決呢?是不是劉欣想趁機打擊她,然後搶走侯島呢?雖然侯島已經與她分手,搶走不搶走對她不是很重要但她也不能嚥下這口氣,輸給一個有10歲孩子的少婦啊!因此她對對劉欣說話時,略帶著質問的語氣。 「怎麼啦?你親弟弟怎麼啦?侵犯了人權,就應該獲得賠償!」劉欣見狄麗麗質問,毫不客氣地回答她說。她認為她通過法律手段維護權益,沒有什麼不時。 侯島聽到她們在爭論,再也無法裝睡著,掙開眼睛,對她們說:「你們別吵好不好?誰讓你去報警的?他將我的頭打破了,我都沒報警呢!人民內部矛質,協商解決,幹嘛去報警!真是的!」 「啊!?你的頭是他打破的?你還與他人民內部矛盾呢!我不管,已經報警了!」劉欣睜大眼睛看著侯島,似乎不認識他似的,「這樣暴力的人,你還與他人民內部矛質呢!」 「你別說了,好不好?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就向警察解釋吧!那是誤會,不麻煩警察,我們自己協商解決就行了!」侯島見劉欣不服氣,一心想將小帥送到派出所去,瞪著眼睛囑咐她說。 「不行,我做不到!」劉欣很堅決地否定了,「傷害了你,又傷害了我,我都報警了,哪還有向警察求情,主動要求和解,放了暴徒的?我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想我收回,我不幹……」 「求你好不好?你這是跟我添亂呢!遇事要換位思考一下,小帥年輕氣盛,辦事衝動,誤解了我,誤解了你,確實令人氣憤,但我們能不能以理解的心情去看待他的舉動啊!」侯島見劉欣不願意,立即用請求的語氣對她說。 「誰又換位思考過我的感受?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劉欣十分氣憤地回答說。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添亂了!都別添亂了!你們都回去吧!都回去吧!我不需要誰照顧!過了今天,我就回去!」侯島見劉欣不依不饒,無法再與她溝通下去了,「我想休息了啊!你們都回去吧!我需要安靜!」 劉欣的臉稍稍有些紅了,並不說話。她瞥了一眼狄麗麗,發現狄麗麗略有得意的神情,但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劉欣一賭氣,也不走了,坐下來就坐下來,看誰熬得過誰。 曼曼早嚇得什麼話都不說,緊緊握著媽媽的手,似乎要與她同心協力,共同戰勝狄麗麗一樣。 侯島躺下大約半小時後,護士帶著兩個警察來了。 警察走進病房,看了看侯島,說:「他就是侯島吧!睡著了,那我們就等一會兒吧!」狄麗麗看到警察略有驚恐,輕輕地搖了搖侯島的手臂。 其實侯島並沒有睡著,只是不願意看到她們爭吵而已,只是在想著怎麼應時警察而已。他知道與警察打交道絕不是什麼偉大正確而光榮的事,需要智慧說服警察,才能保全小帥,才能將事情限定在人民內部矛盾的範圍內。 見狄麗麗搖他,侯島已經意識到了狄麗麗內心極度驚慌,已經意識到了狄麗麗想讓他怎麼說。於是侯島睜開眼睛,裝作很驚訝地問:「哦,警察同志,你們找我有事嗎?」說完,他掃了警察一眼,然後掃了護士、劉欣、狄麗麗和曼曼一眼,不再說什麼。 「我們剛才接到報警,說你被人打傷住院了,特前來瞭解情況,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很職業地說,臉上幾乎沒任何表情。 侯島看了看警察一眼,回答說:「可以!」然後看了看護士、劉欣、狄麗麗和曼曼一眼,說:「你們都迴避一下吧,我要單獨與警察談一談!」 護士、劉欣、狄麗麗和曼曼看了侯島和警察一眼,退出去了。 「侯島同志,我們正在調查,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將事情的真實情況告訴我們!」警察見其他人都出去了,擺開一幅審問的架勢問他。 侯島見警察擺出一幅審問的架勢,立即糾正說:「警察同志,不必忙乎了!我是受害者,也是當事人,這件事就不用麻煩你們了!這只是一點點小誤會。親人之間的一點點小誤會!打我的人是我女朋友的親弟弟。最近我與女朋友鬧點彆扭,他一時衝動,誤會了我,所以將我打了。我不追究他的責任了……」 「可是報案人說的與你的口供不一樣!你必須如實告訴我們真相!」警察立即打斷了侯島的話,態度非常嚴肅,不容置疑。 「好吧,我告訴你吧!報案人是我家教學生的母親。女友的弟弟誤會了我與他姐鬧彆扭是報案人造成的,所以對她態度不好,以致她報案,她其實也是受了冤枉氣時的衝動之舉。我被打了住院,她帶著孩子來看,已經做得非常仁義了,可女友弟弟還誤會她……警察同志,我是當事人也是受害人,她的態度不代表我的態度。我要求這件事不麻煩你們……」侯島見警察還想干預這件事,急忙解釋說。 「你當我們警察是閒著沒事幹的嗎?有事報警了,又收回去,不讓我們介入!你知道嗎,打架鬥毆是屬於影響惡劣的事件。我們派出所怎麼能不管呢?……」一個警察立即打斷侯島的話。 「警察同志,遇事和為貴。我們願意私了此事,不需要麻煩你們了。民不舉官不究。你們又何必自攬麻煩呢?我告訴你啊,我主動要求私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是積極促成社會和諧的行為。你們接管了這件事,驚動了這個的親戚,那個的朋友,最終還是罰幾百塊錢了之,你們一不能獨得那幾百塊錢,而還可能得罪……」侯島見他們還真想干預此事,從中撈點好處,不得不逐漸帶點威脅的口吻說。因為北京的大官多,還不知道哪個在關鍵時刻有什麼樣的背景呢!暗示一下這些好事的警察,興許能起到作用。 「侯島同志,你在威脅警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一個警察瞪著眼睛說。 「我怎麼會威脅警察?我是在減少你們的工作量,為社會和諧作貢獻!明說一句吧,這北京的大官多,做警察的也不能一根筋,能私了的小事,不干預,豈不是既省事也不得罪人嗎?」侯島和繼續勸他們說。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看說,「既然你要求私了,看在事情還不太嚴重的份兒上,我們將考慮你的要求。不過,你能有效協調各方的關係,不再導致新矛質產生嗎?」很顯然,侯島的話起到了一定作用,他們也怕強行干預,會給他們造成了某些不利。 「當然!」侯島非常肯定地回答說。「好吧,那你簽個字!'」一個警察迅速遞過一個單子,讓侯島簽字,「我們好回所裡交差!侯島看了看,就簽了字。 「我們走了!要將事情處理好啊!你這件事與我們派出所無關了啊!」兩個警察終於同意了侯島私了的要求,走出了病房。 「好的。慢走,不送啊!」侯島如釋重負,輕輕舒了一口氣。 第184章:倆女人搶著侍候我 好不容易哄走了警察。 侯島想躺著瞇會兒,但劉欣、曼曼、狄麗麗像賽跑一樣進來了,搶著問同一個問題:「怎麼樣啊?怎麼樣啊?」 「怎麼樣啊?我說服了警察,這件事由我們私了,謝絕警方介入!」侯島看了看劉欣說,略帶幾分勝利的喜悅說。 劉欣立即撅了撅嘴,滿臉不高興地說:「怎麼能這樣辦事呢?警察都來了,你還包庇小帥做什麼?你幹嘛將事實全部告訴警察,然後就等著看他守法,等著索賠!」 「就是!」曼曼立即呼應她媽媽說。 「啊喲,你們就想到索賠,能不能站在小帥立場上考慮一下?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侯島見他們母女倆一唱一和,立即給她們破了一瓢冷水。 劉欣見此,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然後撅起了嘴。曼曼也哼了一聲,也撅起了嘴,表情竟然與她媽媽絲毫不差。狄麗麗見侯島說話公允,還有點偏向她,禁不住看著劉欣母女略帶得意地笑了起來。侯島看了看劉欣母女那種表情,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侯島時曼曼母女說:「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知道小帥的做法讓你們氣憤,我代表小帥對你們說聲對不起,行不行?我真的不願意追究小帥的責任……」 「什麼都別說了!我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劉欣氣憤地打斷了侯島的話,「你又不是我們的什麼人!我幫你報警只不過是主持正義而已!你愛被別人打就被別人打去!只是我們被誤解了,被欺負了,心裡不服氣!你將這件事私了,那你說說小帥欺負了我們母女的,是不是該賠償啊?」 侯島十分驚訝地看著劉欣,真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斤斤計較。曼曼等她媽媽說完,又立即應合說:「就是!」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請你們都回去,別管我的事!」侯島見一時無法說服她們,只好請她們都走,當然也包括狄麗麗,否則她們會認為他向著狄麗麗的。 「走就走!誰怕誰啊!」劉欣說著就開始往外走。曼曼也模仿她媽媽的神情往外走。 「慢走,不送啊!」侯島搞不懂她們母女怎麼今天變得怪怪的,苦笑著時她們說了一句。 狄麗麗朝著侯島會意地笑了笑:她們總算走了!但狄麗麗笑得過早,劉欣走到門口時回頭見狄麗麗不走,又停下來了,對狄麗麗說:「走啊,你怎麼賴著不走啊!」 狄麗麗看了看劉欣說:「我憑什麼走?我走了誰侍候他啊?難道真的不管他嗎?」 劉欣立即反問狄麗麗說:「他不是說讓我們都走的嗎?你不走,我們也不走!我們憑什麼走?我們走了誰侍候他啊?」劉欣說著又返回來了。 「就是!」曼曼也 分卷閱讀123 立即跟回來了。 「拜託!你們別較勁兒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我住院了少不了人侍候,但也不需要你們這麼多人侍候啊!」侯島見她們又回來較勁兒,笑著對她們說。 「什麼啊?她能侍候你,我們也能!你今天怎麼啦?怎麼盡偏向她啊?我們哪裡得罪你了?對你不夠好?」劉欣非常生氣地反問侯島說。 侯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略略想了想,緩了緩語氣回答說:「你們對我都很好!我也不偏向你們任何一方。我明說吧,我住院不需要太多的人侍候,侍候的人多了,就難以保證安靜。你們想侍候我,我也不反時。這樣吧,今天是狄麗麗侍候我的,就讓她侍候完一整天吧!明天你愛來侍候就來侍候吧……」 「……」劉欣沒想到侯島會這樣說,一時語塞。 「你先帶曼曼回去!想侍候我,明天再說吧!」侯島看了看劉欣,然後又看了看狄麗麗,「麗麗,你沒意見吧? 狄麗麗抬頭看了看侯島,說:「聽你的,知道侯島挺為難的,他某種意義上向著她,我無所謂!」其實在這種場合,她也她也不能不理解不配合他吧? 「嗨,也真是,你們幾個人搶著侍候我,反倒將我為難住了!劉姐,就這樣,小狄負責今天侍候我,你想侍候的話,就明天吧,反正也不是住一天院的!」侯島看了看劉欣,用商量的語氣時她說。 劉欣想了想,說:「成!聽你的!」說罷,她就帶著曼曼回去。 但走了兩三步後,劉欣像突然記起了什麼,回來抱著侯島,重重地親了一會兒他的嘴唇,以致發出「咬吱」的聲音。很顯然的,她在向狄麗麗宣示:這個男人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等劉欣與侯島親完,曼曼也上前與侯島親了親,並衝著狄麗麗做了鬼臉,擺出一副勝利得意的樣子。 「再見啊!」侯島被她們「折磨」一番後,紅著臉送她們走。雖然他與劉欣有過肌膚之親,但從未當著狄麗麗的面親過,從未當著曼曼的面親過,當著別人的面,與女人親吻,侯島還真不太習慣呢! 「再見!」劉欣滿意地笑了笑說。曼曼也跟著滿意地笑了笑。劉欣非常高興,至少她在今天的爭奪中沒輸,至少侯島內心還是非常在乎她的。 等劉欣母女走後,狄麗麗看了看侯島,說:「今天的事真有戲劇性!」 「是啊!都是小帥衝動引發的!搞得他差點進了派出所!」侯島歎了一口氣說「劉姐和曼曼也怪怪的,居然不像是來看望我的,倒像是來與你爭奪我的……」 「是啊,看得出來,你與她們母女的關係不一般!」狄麗麗輕輕地笑了笑說「你與劉欣有了那種關係吧? 「哪種關係?」侯島見狄麗麗笑得有點暖昧,十分驚奇地問道。 「還有哪種關係?就是男女赤裸在被窩裡運動的那種關係!」狄麗麗見侯島裝糊塗,瞪了他一眼說,當然語氣裡是夾著濃濃的酸味兒的。 「沒有!」侯島十分肯定地回答說。他不想讓狄麗麗知道那些,雖然他與劉欣有過那種肉體關係,但他的個人隱私沒必要告訴狄麗麗。 「才怪!她們憑什麼對你那樣好啊!」 「憑什麼?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吧!曼曼沒爸爸!潛意識裡一直渴望有個爸爸!我與曼曼投緣,於是曼曼便將我當作她潛意識的爸爸!她們母女住院時,我都曾經侍候過。所以我住院時,她們要搶著來侍候我!將心比心嘛!別人對你好,你就不能不時別人好……」侯島想了想,便將劉欣母女為什麼搶著侍候他的原因告訴了狄麗麗。 但狄麗麗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說:「將心比心嘛!別人對你好,你就不能不對別人好。所以她對你溫柔,你也時她溫柔,她在床上時你好,你也在床上對她好,是不是?……」 「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與她真的沒那種關係!」侯島見狄麗麗說話帶有醋意,立即對她說,「真是的,沒想到幾個女人搶著侍候我是麻煩!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與你已經分手了。沒必要跟你糾纏這個!既然你願意侍候我,你就侍候我吧,別問得太多……」 「喂,你搞錯沒有?我願意侍候你?我搶著侍候你?說得人家求著你似的!我只不過是盡道義的責任而已,別有了陽光就燦爛啊!」狄麗麗剛剛有一肚子氣,見侯島那樣說,不知不覺地撒到了他身上。 「好了,好了!都不說話,安靜,行不?」侯島見狄麗麗來勁兒了,立即轉移了話題。 狄麗麗不說話。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莊德祥和甄迎傑居然先後來醫院裡看侯島。他們都很客套地敷衍了幾句後就匆匆地走了。但侯島時莊德祥努力沉重的神情裡掩藏的得意記憶擾深,對甄迎傑看到狄麗麗的驚訝神情以及看到他略顯不滿的神情記憶擾深。 侯島懶得去細細捉摸那些微妙的表情。醜事出了就出了,一切坦然面時,等傷養好了再說吧! 第185章:說情話這樣的氛圍最妙 第二天,劉欣居然請假不上班,將曼曼送到學校後就來了醫院,接替狄麗麗照顧侯島她還真的想與狄麗麗爭一高低了! 狄麗麗沒想到劉欣真的會來照顧侯島,一時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在那裡磨磨蹭蹭的。侯島看出了她的心思,看了看劉欣,又看了看她說:「你先回去吧!好好做做小帥的思想工作,讓他早點回老家,免得又惹出了是非……」 小帥年輕氣盛好鬥,一到北京,在一天之內連惹兩次是非,如果不將他送回去,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尤其是他與劉欣母女衝突後,劉欣報警的事很容易導致他失去理智,對劉欣或者曼曼做出過激的行為舉動。狄麗麗想了想,微微一笑說:「那我走了!我明天再來吧!」當然她那句明天再來,很大程度上是提醒劉欣:你別得意早了,我不是認輸,我是按照昨天提出的規則行事。 「你先回去吧!」侯島聽了狄麗麗那話,心裡略略有點不舒服,什麼叫明天再來,明天還有明天,明天是無窮多的,難道她期望他永遠住院下去嗎?於是,侯島決定催她先回去,免得類似的話說多了又引起誤會。 「對了!我弟弟可能在你那裡。我只好先到那裡去了!你不介意我住在那裡替你看門吧!」狄麗麗見侯島催她走,又故意問他說,當然她這話是說給劉欣聽的,那就是向她宣誓她與他同居在一起。 劉欣聽到了這話,看了看侯島,眼神裡充滿了疑問。侯島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狄麗麗的意思,便對狄麗麗說:「如果你願意的話,那也行!」 「那我就住下吧!」狄麗麗輕輕一笑,然後從包裡拿出一疊單子,「時了,這是相關單據。你來了,我就交給你吧!」狄麗麗說著就遞給了劉欣。手續交接還挺職業的,她全然是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 劉欣略略擾豫了一會兒,接過來,仔細地看了看。狄麗麗輕輕一笑:「好了,那再見啊!」 「再見!」侯島內心早巴不得再見,以免她與劉欣又發生什麼新衝突。 狄麗麗走後,劉欣十分不解地問侯島:「你不是與她分手了麼?她怎麼還要住在你那裡啊?是不是你又想與她破鏡重圓,吃回頭草了?真是的,你應該毫不擾豫地拒絕……」 「你怎麼知道我與他分手了?破鏡重圓,吃回頭草?這是什麼話啊?」侯島睜大眼睛看著侯島,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我已經將你們起糾紛的原因調查得一清二楚!前幾天,狄麗麗老爸老媽來北京時,你沒有及時去接他們,第二天中午又泡妞去了,沒回家吃午飯,引起了她老爸老媽的懷疑。她老爸老媽逼問她,於是她就說你在外面搞了女人。她老爸老媽覺得沒面子,逼迫她與你分手。而她老爸老媽回去後,她弟弟不服氣,便偷偷來北京揍你……」劉欣如數家珍地講起了那事的來龍去脈,似乎她件件都是親眼所見一樣「我就搞不清楚,她大腦是不是有毛病,與她爸媽說那些事幹嘛……」 「你有完沒完,磨嘰那些做什麼?」侯島見劉欣提起那些令人不開心的事,就立即瞪了劉欣一眼。此時,他不管劉欣高興不高興,都要攔住她說那些。 「你真沒良心!偏著她啊!我說都不能說啊……」劉欣見侯島不讓她說那些,很不高興地嘮叨起來。 「拜託,大姐,我還沒吃早飯呢?你有嘮叨的勁兒,不如先去給我弄點吃的!」侯島見劉欣有點不高興,急忙轉移話題說。 「知道!我本來要帶來的,但又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沒帶。你說,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劉欣見侯島說沒吃早餐,不再嘮叨了,而是迅速問他,「她也真是的,到了這麼晚,都不知道給你買早餐……」 「我叫她不買的!我想吃你買的早餐嘛!」侯島見劉欣在埋怨狄麗麗,又急忙接過話茬兒,「你快去買吧,我都俄死了!我都俄死了,你快去買吧!」 「好好好,我去買去!」劉欣笑了笑就走出去了。 等劉欣走出去後,侯島拿出手機,給小帥打了個電話,向他解釋了一些事,並勸他早點回老家,要不再衝動惹出什麼事,現在想包庇他都包庇不了,昨天那事說了好久警察才勉強同意不插手的。 小帥支支吾吾地敷衍了幾句,總算同意回老家去。 支走了小帥,侯島像完成一件難以完成的大事似的,陡然覺得輕鬆了很多。這個小帥糊里糊塗地將他打了,還衝動地在醫院裡與劉欣母女發生了衝突,以致不想報警都隱瞞不住。他是受害者,本應該求警察保護的,沒想到卻要求警察不插手,反過來保護對他施加傷害的小帥。他並不是不想向小帥索賠,並不是不想讓小帥受到應有處罰。但他不能那樣做啊?那樣做只能讓誤會更深,只能讓小帥更加仇恨他。放人一碼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冤家宜解不宜結,何況還是那種關心呢?這社會這樣的傻人不多,我就傻一回吧! 正在侯島想那些事時,手機響了。侯島打開手機一看,發現是殷柔打來了。他看了看四周,立即接了。 「侯島啊,病情好了一點嗎?」殷柔十分關心地問道。 「好了一點!謝謝啊!」侯島見殷柔關心他的病情,迅速略帶幾分激動地說。 「哦,那就好!我上午有課,下午來看你,行不?」殷柔見侯島的病情好了一點,非常高興地對他說。 「行!你是個來看我的,我感激著呢!你有時間就來,沒時間就算了吧!」侯島笑著回答說。被人關注是一種幸福,被美女關注更是一種幸福!侯島被他美麗的師娘關心,更是感到了莫名的幸福。 「對了!昨天莊德祥來醫院了嗎?」殷柔見侯島答應了,又問起了另一個問題「來過。怎麼啦?」侯島十分驚訝地追問道。 「沒怎麼啦!隨便問一問!好啦,我要上課去了,掛了啊!」殷柔見侯島要追根問底,就急忙要掛電話。很顯然,殷柔的話中有文章,並不是一句兩句解釋得清楚的。 侯島雖然意識到有點不時勁兒,但殷柔要上課去,也不好意思追問,只好說:「好的,拜拜! 「拜拜!」殷柔迫不及待地回答說。 侯島掛了電話,便躺在病床上,等著劉欣給他買的早點。這時,劉欣發信息來了,問他早點吃什麼。他順手回了個隨便,人心情好時嘛,吃什麼都有胃口些,他現在心情不錯,吃什麼都無所謂了! 過了一會兒劉欣買來了豆漿和小籠包子,笑著說:「杭州小籠包,喜歡吧!全國有名的小吃!」 「喜歡!不過,我喜歡的是那裡的辣椒,單純小籠包倒不怎麼的!」其實很多小吃店的小吃倒並沒什麼特色,而是其免費提供的鹹菜味道兒非常好,於是在那裡吃早點的人就多起來,那家小吃店的名氣就傳開了。侯島就是那種人,到早點攤上吃早點,對他們是否免費提供鹹菜,鹹萊的味道兒怎樣比較在意。鹹菜味道兒好的,即使早點很不一般,他也愛去吃。人嘛,就是那種心理,免費提供的萊不吃白不吃。 「看你,受傷了,還想吃辣椒!」劉欣當然無法知道侯島此時在想什麼,立即撇了撇嘴說。 「是啊,我隨便說說而已!我平時就喜歡吃麻辣的!」侯島一邊接過小籠包,一邊笑著說。 大概是俄了吧!侯島幾分鐘便將小籠包吃完。 劉欣又將豆漿遞給了他,說:「慢點!吃這麼急幹嘛?」 「呵呵,我是男人,吃飯太慢了沒男人氣概!男人嘛,就是要快速吃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侯島笑著與劉欣調侃起來。 「那是錯誤觀念!快速吃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都不利於健康!」劉欣立即反駁說,「我不贊同你那樣!」 「呵呵,文化氛圍決定的,雖然那觀念錯誤,但很多人還依然是那樣!就像男人流血不流淚一樣。其實適當流淚是有益於健康的,完全不流淚時健康不利,但很多男人信奉那一點,所以……」侯島無論如何也要找個歪理。 「看看,一大堆歪理論!」劉欣對侯島說的不感興趣,毫不擾豫地打斷了他的話,「說點我感興趣的,好不好?」 「你襯什麼感興趣啊?化妝品,時尚電影,歌星影星,這些我都不感興趣。你說化妝品吧,我不用它,當然不關注它;你說時尚電影吧,那都是炒作的結果,甚至是打情色擦邊球,我不喜歡那些;你說歌星影星吧,他們能力也不是說沒有,但惡性炒作的多,而我也過了崇拜歌星的年齡… 分卷閱讀124 …」侯島見劉欣讓他說點她感興趣的,便如數家珍地時她說。 「你啊,就說這些空洞的,就不能說些甜蜜的能動我心弦的?」劉欣瞪眼睛看了他一眼,略帶不滿地對他說。 4V4V4V點OM 「你說是說情話?」侯島略帶壞笑地問她說。 「隨你怎麼理解!」 「我不說情話多年了!突然讓我說情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呢!」侯島笑了笑說。 「你騙人!糊弄誰啊,你對小狄好著呢!你們在一起不說情話才怪!嗨,我知道你見了我這個黃臉婆,都懶得說情話了!」劉欣略有惆悵地葉侯島說。 「呵呵,瞧你說的!情話是能隨便說的嗎?那是調情時相互挑逗對方時說的!我在這裡說情話,跟你調情,不太合適了吧!」侯島看了看劉欣,笑著向她解釋說。 「你別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心裡的想什麼!」劉欣立即將臉偏到一邊說。 「真的!要不,你將門關上,我跟你說幾句情話?」侯島一臉壞笑地看著劉欣眼裡流露出色色的神情。 劉欣看了看候島,居然去將門關上了,然後走到他身邊說:「說吧!我還從沒聽說你說過情話呢!」 「你過來!」侯島看了看她,指了指床邊說。 劉欣十分好奇,在侯島身邊坐下了。侯島朝著她壞笑了一下,將她抱住了,用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劉欣老是要求結婚的話,他還是比較喜歡她的:她少婦的風韻十足,善於照顧男人,在性方面技巧熟練,需求董大…… 侯島一邊撫摸一邊用嘴吹她的耳朵,吹她的脖子,吹她的頭髮,吹得她癢癢的似笑非笑的。她忍不住說:「說啊,你怎麼吹氣啊,癢死人了!」 「說啊!」 「還沒氛圍呢!」 「要什麼樣的氛圍啊?」劉欣笑著在侯島的手背上拍了一拍。 「只可意會不能言傳!你別動,我來創造那種氛圍!」侯島用勁兒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好!」劉欣語調裡充滿了興奮。 侯島不再說什麼,將手伸進劉欣衣服裡,輕輕捏著她的奶頭輕輕動著,然後再她耳根輕輕吹著哈氣…… 劉欣也不再說話,輕輕享受著他的撫弄,享受著逐漸形成的調情氣氛。侯島一邊撫弄著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地說:「我們一起回顧各自所經歷的最美妙的時刻,待會兒比一下,誰輸了就服從對方……」 「嗯!」劉欣嗯了一聲,開始在她記憶裡搜尋她所歷經的最美妙的時刻。 侯島在回顧他歷經的最美妙時刻時,褲檔裡的肉棒棒卻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因為他覺得那一刻的感覺太爽了! 第181章:覺得你不在時很空虛寂寞 侯島拿雜誌看了一會兒,就瞇著眼睛睡了。狄麗麗坐在床邊看那本言情。時間就這樣無聊地過著,空氣就這樣不鹹不淡地流動著。 到下午四五點鐘時,侯島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原來是劉欣打來了。他示意狄麗麗別說話,然後打開手機接了。 「喂,你找我有事嗎?」侯島拿起手機說,「我發的信息你收到了嗎?我有急事回老家了,曼曼的課暫時不能上了。不好意思啊……」 「你撒什麼謊啊!我知道你被人打了,正在醫院裡接受治療!我帶著曼曼來醫院了,你在哪個病房啊?我們在醫院停車場!」劉欣見侯島在電話裡騙她,直截了當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我……」侯島本來想瞞過劉欣和曼曼的,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知道了,沒想到劉欣竟然還如此直接地揭穿了他的謊言,一時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我什麼啊?說啊,你在哪個房間裡?」劉欣見侯島不說話,急忙催促說。她與侯島有了那層關係後,尤其是表示要與他結婚後,聽說侯島病了,心裡非常焦急。一從殷柔那裡得到消息,她下班就迅速開車去接曼曼,然後一起到醫院去看他。 「我還真不知道房間的門牌號呢!你稍等會兒啊,我問一問護士小姐!」侯島見劉欣催促,一時還真說不出門牌號,只好讓她等一等。 侯島朝狄麗麗眨了眨眼睛,然後故意大聲說:「護士小姐,請問這間病房是多少號?」狄麗麗早就聽出了打電話的是誰,見到侯島那樣說,迅速到門口外看了看然後回答說:「住院部的406號!」 「住院部的406號!住院部的406號!記住了沒有?」侯島立即時著電話時殷柔反覆說了幾遍。 「記住了!我們馬上上來!」劉欣說罷,就掛了手機。 侯島的手機裡立即響起了「嘟嘟」的聲音。他看了一眼,毫不擾豫地掛了。 「我需不需要……」狄麗麗看了看侯島,話說到口邊卻又不想說出來。 「不需要!你是我的女友,也是肇事方的代表。你在這裡是應該的!難道你怕見她們?」侯島迅速打斷狄麗麗的話。他知道狄麗麗怕見到了劉欣尷尬,這倒不是因為侯島的關係,而是因為狄麗麗上次造謠向劉欣賠禮道歉過,怕在這種場合見面尷尬。但侯島有他的打算,他雖然喜歡曼曼,也有點喜歡劉欣,但他無法接受劉欣求婚的要求,因為那需要太大的勇氣,需要做出太大的犧牲,他目前無法去面對那些,將狄麗麗留在場,可以暗示劉欣,讓她死了那條心。 「……」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不吭聲了。 「沒關係!你們又不是沒見面的!雙方心照不宣就行了!」侯島見狄麗麗有些不願意,就笑著鼓勵她說。 「嗯」 過了幾分鐘,曼曼和劉欣進來了。 曼曼一進門,就直接撲到侯島的病床邊,帶著哭調問他:「爸爸,我來看你了!你傷得重不重啊?……」 「曼曼,別哭!我傷得不是很重!醫生說住幾天院就可以回去的!」侯島撫摸著曼曼的頭,安慰她說。當然他也不好呵斥曼曼不該叫他爸爸,因為他昨晚確實做過她一晚爸爸的,也不好答應,因為那樣的話既會讓狄麗麗難堪,又將無法推掉劉欣求婚那件事他將陷入別無選擇的境地。 「爸爸啊,誰打你的啊?你報警了嗎?警察將那個壞蛋抓起來了嗎?」曼曼見侯島安慰她,抬起頭來對他說,「抓住那個壞蛋,讓警察叔叔好好治他一治!真是的,在北京,居然有人這樣蠻橫無理……」 「時啊,你報警了嗎?警察抓住了兇手後就可以索賠!你保留了所有證據嗎?」劉欣見曼曼那樣說,也立即問侯島說。 侯島聽了,覺得有些汗顏。報警?他怎麼去報警?這是小帥惹的禍,小帥也被尤可芹咬傷了!而且幾乎涉及這事的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再報警的話,豈不是雪上加霜?但他不能直接回答說沒報警,因為那樣她們會追問下去的,到時那些事他想隱瞞都隱瞞不住了。他想了想說:「我早考慮好了這個,你們就放心吧!」 「你叫我們怎麼放心啊?你看,不到10個小時,你就變成了這樣……」侯島打敷衍,但瞞不過劉欣的眼睛,她迅速責備侯島說,似乎完全忽略狄麗麗存在似的。 「小狄,給劉姐和曼曼洗個水果吧!」侯島見劉欣說話完全不顧及狄麗麗的感受,暴露了他昨天晚上在哪裡,讓他和狄麗麗都尷尬,立即打斷劉欣的話。他表面上讓狄麗麗去洗水果,但實際上是提醒劉欣:狄麗麗在這裡呢,不要說那些話。 「哦!」狄麗麗提起嗓門答應了一聲,似乎也在提醒她們:狄麗麗在這裡呢。 「不用了!哦,小狄也在啊!」劉欣轉頭看了看狄麗麗,故作驚訝地說。 狄麗麗的臉略略紅了紅,立即微笑著說:「哦,原來是劉姐啊!穿得這樣時髦,我還以為侯島泡的哪個美眉呢!你們好好聊會兒吧!我有事先走了!」 狄麗麗不等劉欣回應,轉身就走了。她知道侯島與劉欣的關係,也知道侯島昨晚就住在劉欣家,但她又不能明確反對他們在一起,因為找不到明顯的證據啊,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迴避,她走了好,省得在那裡尷尬。 見狄麗麗走後,曼曼朝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嘴,做了一個鬼臉。劉欣看了看狄麗麗的背影,很不滿地說:「什麼態度啊?竟然這樣說話?」 侯島看了看曼曼,又看了看劉欣,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迅速轉移話題:「你們從哪裡得知我住院的消息的?」 「你啊,還好意思問這個?你不是撒謊回老家了嗎?真是的,你心裡有我們嗎?」劉欣見侯島問那個找罵的問題,瞪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爸爸,你出了這樣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們啊?讓我們好擔心哦!」曼曼拉著侯島的手詢問道,當然言語間少不了責備。 「我怕你們擔心啊!其實我這也沒多大的事,住幾天醫院就好了的!」侯島勉強笑了笑回答說。事已經至此,她們責備就責備唄,他還能說什麼呢? 「真是的!不讓我們擔心,我們擔心著呢!我們一天見不到你,就覺得生活失去了重心!你居然騙我們,真讓我們傷心!……」劉欣並不滿意侯島敷衍她們,緊追著責怪他說。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們,好麼?別追著問這個問題!」侯島見劉欣大有他不認錯不罷休的勢態,急忙笑著賠禮道歉說,「那我希望你們也不要騙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醫院的!」 「是殷柔阿姨告訴我媽媽的!」還沒等劉欣回答,曼曼就搶著說,「爸爸,你怎麼將受傷的消息告訴了殷柔阿姨,卻不告訴我們啊?為什麼你受傷了,剛才那位阿姨在這裡侍候你,而你卻不告訴我們啊?……」 「曼曼,你不能這樣說話!」劉欣見曼曼問得那樣直接,見曼曼的問話可能導致那些複雜的事暴露出來,便立即瞪著眼睛看著她。 「媽媽……」曼曼雙眼裡充滿了委屈。 「不要再說了,聽大人的說話,好嗎?」劉欣見曼曼有幾分不高興,再次打斷了她的話說,因為將那個話題進行下去,很不利於她的成長,而且顯得不禮貌。 「曼曼說得對?我錯了!」侯島也立即安慰曼曼說。 「我今天下午下班時遇到了殷柔。殷柔說你住院了,頭被打破了。我大吃一驚,拉著她問了個究竟。她將你的事告訴了我。我到學校接了曼曼,就趕到這裡來了……」劉欣見有點尷尬,立即對侯島說了她怎樣知道消息的。 「不會吧?殷柔從這裡走才不到兩個小時,怎麼就那麼巧被你遇上了?她打電話告訴你的吧?」侯島看了看劉欣,笑著問道,「你也騙了我吧?」 「不是,是我主動打電話問的殷柔。你說你有急事回老家了,我有些不太相信,下午下班時我打電話問了一下殷柔。沒想到她說你住院了!」劉欣見侯島看出了她在撒謊,也沒有否認,便進一步解釋說,「覺得你不在時缺了點什麼,所以……」 所以不信任我,是不是?「侯島沒等她說完,又將話接了過去。 「哎呀,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劉欣見他們說著說著就朝著死胡同的方向發展,便笑著時侯島說。 「沒事的。醫生說住幾天院,回家休息幾天就沒事!」 「不會留後遺症吧?」劉欣略有幾分擔心地追問道。 「你看我這樣子像留了後遺症嗎?」侯島反問她說。 「呵呵……」劉欣笑著不再說什麼。 「看到你們,我的心情就好了許多!」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 經過一陣閒聊,侯島的心情逐漸好起來了。但這時他的病房裡卻闖進一個惱著臉的青年,讓劉欣和曼曼大吃一驚,一時不知所措,陡然緊張起來。 第186章:與少婦調情其樂無窮 侯島的肉棒棒硬起來了。劉欣很快就感知到了。她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嗔罵侯島道:「真是個色鬼!」 「呵呵,看你說的。那個地方硬了就是好色嗎?」侯島在劉欣的胸部猛捏了捏笑著問她說。 「難道不是?」劉欣「報復性」地在他的肉棒棒上輕輕地拍了拍。 「難道都是?」侯島並不回答她的話,居然也反問她。他知道,男女之間調情,如果老老實實的一問一答,那就沒意思了,而需要相互之間的「不老實」,需要相互之間藉機相互「侵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並不是說男人要怎麼去做壞事,女人才喜歡,而是說男人在調情時要「壞」一點,要抓住機會去「侵犯」女人那些渴望被侵犯的部位,使之興奮起來,才容易獲得她的愛。 「你再說不是!」劉欣轉頭朝著侯島壞笑了一下,然後裝作很使勁兒的,當然事實上很輕地將他的肉棒棒捏了一下。愛啊,有時就需要些誇張的動作和表情,劉欣顯然深諳此道,她的舉動讓侯島滿心樂著呢! 「啊喲!」侯島也深諳那理,立即誇張性地叫了一下,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說,「輕點!小心將寶貝弄斷了! 「呵呵,至於嗎?你就這樣弱不禁風啊!」劉欣笑著對侯島說,「你不是很勇猛嗎?怎麼這樣脆弱啊?」在她眼裡,侯島是猛男,當然不可能與弱不禁風沾上邊的。 「本來就很脆弱嘛!所謂的勇猛,那只是相時那一個地方而言的!除了那個地方,它對其它的就脆弱得很!」侯島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態度,繼續與劉欣調侃說「不會吧?」劉欣一臉驚訝地看著侯島,神情頗有時某事異常興奮的小學生。 「真的!因為 分卷閱讀125 它沒骨頭,怎麼能真正硬起來?它硬起來,那只是表面現象,只能針對某個別特別軟的地方逞雄,在其他的地方不行,經不得一碰的!」侯島模仿著某某教授講課的神態說。 「是嗎?挺奇怪的!」劉欣略帶懷疑的語氣說。旋即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當然這種笑容帶有幾絲詭秘。 「是啊!女人是個謎?男人同樣是個謎!只是人們視而不見,沒有去關注它而已!」侯島一邊很神氣地說,一邊又用手撫摸劉欣的奶頭,「比如說,這個地方就是個謎!軟軟的,摸一會兒就彈起來了!」 「故作玄虛!充血啊!充血了它當然會彈起來!」劉欣立即笑著回答說,「你們這些搞所謂研究的人啊,就喜歡故弄玄虛,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將簡單的事請神秘化,然後玄乎其玄地宣揚他的研究成果……」 「我沒故弄玄虛,我也沒搞研究!」侯島立即糾正劉欣的話。很多人誤以為研究生就是搞研究的,其實並不是那麼回事,現在研究生大部分是給導師打工的,偶爾做做助手的,離真正的研究還有十萬八千里,充其量是知道研究是怎麼個操作程序而已。 「你研究生呢?沒搞研究叫什麼研究生!」劉欣非常驚訝地問。很顯然她對侯島的話比較疑惑,因為她沒讀過研究生,雖長時間與高校領導甄迎傑相處,但從未正式問過研究生是做什麼的,便想當然研究生就是搞研究的。 「呵呵,哎呀,我說啊,真都是名字惹的禍!大學生難道就是有大學問的學生?研究生難道就是搞研究的學生?不是的。現代社會啊,大學生是趁大好時光體驗人生的學生,研究生是研究賺錢高官別墅美女的學生。按我的理解啊,研究生就是男生研究女生,女人研究男生……」侯島見劉欣那樣認為,先是驚訝,旋即又玩世不恭地時她解釋說,因為調情不是講學,玩世不恭的態度更好,何況現在有少數教授教師上課時也不怎麼嚴肅,說一些煽情的話活躍氣氛呢! 「打住,打住!你怎麼變成了老油子?不說學生不學生的。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將女人看成是個謎?為什麼將男人也看成是個謎?」劉欣見侯島將話題扯遠了,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將話題扭了回來。她感興趣的不是大學生研究生怎樣,而是為什麼女人在侯島眼裡是個謎,當然目的是想知道為什麼她在侯島眼裡是個謎。只不過,她為了掩飾,順帶問了一句為什麼男人在侯島眼裡是個謎,她知道了這些也不無好處,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好把握男人的心思嘛! 「你想先知道為什麼女人是個謎?還是想知道為什麼男人是個謎?」侯島很快明白了劉欣的意思,用嘴唇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 「你真嗦!女士優先,這一點你不知道啊?」劉欣有幾分不耐煩地說。 「是啊,我嗦!我還不是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興奮了多說幾句話!這些都是寶貴的經驗,一般人是不告訴的!」劉欣嫌侯島嗦,他卻偏偏要再囉嗦一回。這大概是對少年時代的眷戀造成的吧!進入初中後,男孩女孩開始關注異性,對某個異性產生懵懂的好感後,就千方百計地去給他「搗亂『」,也就是他們「愛一個人時就喜歡和那個人作對」的狗屁愛情觀。 「真是的!說!你再不說,我廢了你!」劉欣見侯島還在嗦,有幾分生氣了,用手捏住他那尚硬的肉棒棒。 女人嘛,性格和意志是雙重的。她們希望男人成為她們一生的依靠,為其遮風檔雨,具有男子漢氣概,遇事有主見,同時又希望男人以她們為中心,對她們唯令是從,一切都按照她們的意思行事。結果呢,男子漢氣概過度,太有主見,遇事不跟女人商量的男人,讓女人感到失落,感到不被重視,而對女人唯唯諾諾的男人,則又缺乏男子漢的氣概,缺乏主見,又被女人所蔑視。 「嘿嘿,別這樣嘛!你鬆開,我說,我說!」侯島立即笑著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不硬,那樣太懦弱,沒有男人味兒,男人看不起,女人更看不起;一味兒硬,那樣太剛強,容易傷身體,容易傷筋骨…… 「你先說,我後鬆開!你要再說一句廢話,我就先廢了你!將它拔起來,拿去餵狗!」劉欣一臉壞笑地看著侯島,並沒有放手。她說完剛才那句話,就禁不住笑起來了。因為那是長在身上的器官,不是地裡長的一個蘿蔔,哪裡是說拔就能輕而易舉拔起來的! 侯島看了看劉欣,笑著說:「我說,你鬆開吧!女人是個謎,因為別開女人弱不禁風,但女人的韌性是男人難以比較的。你看吧,普通男人的兩條腿,你讓他張開,他會痛,會覺得很難受,但女人呢,只要來性慾來,不管她的體質多差,她的腿不禁能自由張開和曲捲,她們還會覺得特別興奮……」 「討厭!」劉欣有幾分害羞了,將臉一偏,偷偷笑了起來,同時禁不住在他的肉棒棒上捏了捏。 「是這樣的嗎?這是女人神奇的地方!」侯島笑著捏了捏劉欣的乳頭,報復了一下她,然後接著說,「女人可神奇著呢!有些女人白天提不動10斤重的東西,晚上肚皮上卻可以睡個200斤的男人……」 「還在說!」劉欣又捏了一下。 「就要說!」侯島用鼻子拱了拱劉欣的耳朵,說,「對男人來說,其實女人最神奇的到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乳房和私部。女人的乳房被摸後,它會脹起來,會變得硬挺硬挺的,會覺得特別舒服,而且過一段時間沒被摸,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望。男人的呢,摸著就癢痛癢痛的……」 「嗯!」劉欣很興奮地回答了一聲,因為她的乳頭在侯島的撫摸下確實讓她感到很舒服,確實脹起來,但她默然想記起什麼似的,「啊,男人的摸著就癢痛癢痛的?我來摸摸體驗一下!」說罷,她就將捏著肉棒棒的手收回來,準備身進侯島衣服裡去摸一下他的乳頭。 「別,別,別,摸了我不舒服!」侯島說著就雙手緊緊抱住劉欣的二奶,不讓她動彈,「我還是接著給你講女人的神奇吧!接著說女人的乳房吧。女人,在興奮時,兩個乳頭居然會硬挺起來,而男人的只有下面一個地方硬挺……」 「喂,大哥你說話注意點,行不?」見說到這裡,劉欣用手在侯島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什麼啊?我是在與少婦調情,又不是與幼女調情!如果你是幼女,我還不告訴你呢,讓你摸索個幾年也找不到其中的秘訣!」侯島見劉欣在杭議,立即解釋說「我與你之間還有什麼沒見過的,經歷了多次了,在一起交流交流體會,總結總結經驗,有什麼值得害羞的!你還抗議呢,裝嫩吧!」 「嗯……」劉欣見侯島那樣說,笑了笑,不知道如何回答好。 「再說說女人私部的神奇之處吧……」侯島見劉欣不再說話,又開始不厭其煩地給她講起女人的神秘起來,當然這次現在開始講的是女人最神奇的地方,也是一般女人聽了臉紅的地方。 「嗒嗒……」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 侯島和劉欣都略略吃一驚,旋即反應過來:有人來了! 侯島將劉欣的乳房猛捏了一下就將兩手抽出來了。劉欣臉一紅,隨即在侯島的肉棒棒上報復了一下,從他懷裡掙扎起來。 「真是的,看我帶會兒怎樣治你!」劉欣紅著臉看了侯島一眼,迅速整理衣服準備去開門。 侯島和笑了笑,也整理了一下被子,讓別人看到床上折騰過的,多不好意思啊雖然這些事是成年人人人做的,但還是講究一點形象吧,人就是那樣虛偽的。 「開門啊!該換藥了!」門外響起來女護士不耐煩的聲音。護士嘛,是可以隨時進病房的,沒想到她被阻止在病房外。她的工作不能順利進行,她能高興麼?本來幹這一行就容易煩,遇到了病人或者家屬阻礙她工作的行為,她哪還有不煩起來的修養呢? 「來了,來了!不好意思。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劉欣迅速去開門,笑著向護士解釋說。 護士手中拖著一個盤,上面放著藥和換藥用的工具。護士掃了劉欣一眼,眼裡露出了異樣的神情:病房裡也睡得那樣香啊!病房是專門用來情侶睡覺的地方嗎? 劉欣將臉偏了偏,讓護士進來。不管她,讓她進來將藥換了再說。 護士什麼話也不說,放下手中的托盤,開始給侯島換藥…… 第187章:霸王硬上弓那就是強姦 劉欣與侯島聊天正上癮,護士小姐來換藥,還用那種眼神看她,心裡非常不高興。在護士換藥時,她帶著幾分不高興地站在旁邊看著護士。 護士小姐也不理會那些,迅速換完藥,丟下一句:「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看護要注意點,不能關起門睡覺!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我們醫院可不負責啊!」 「什麼啊?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你可說得挺嚴重的!做護士能這樣說話嗎?」劉欣早就憋著一肚子氣,立即質問護士說。 「我說話都是為病人負責!沒特殊情況,病房的門是不能插上門閂的!你們注意點吧!有事拉鈴!」護士看了劉欣一眼,轉身丟了句話就走了。隨即,走廊裡留下護士悅耳的「咯嗒」的聲音這個護士上班期間穿的鞋不規範! 劉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護士走遠了,才撇了撇嘴說:「神氣什麼啊?不就是長得一個小姐樣兒!」 「呵呵,瞧你氣得像個豬一樣!至於嗎?」侯島笑著對劉欣說。他認為,世界上每個人都勢利,護士看他不像有錢人,對他態度不好就態度不好吧,這個何必去生氣呢?難道鍋爐時被狗吠了幾聲,還要去與狗計較嗎? 「你啊,不知道她剛進門看我的眼神?簡直受不了!」劉欣沒有注意到侯島的內心活動變化,見他很不經意,瞪了他一眼,氣憤地說。 「什麼啊?有什麼受不了的!」侯島笑了笑說,「她不就是看了你一眼嗎?」 「你不懂,你不是女人!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在街上遇到妓一樣,滿臉鄙視!我怎麼受得了啊?我是和我心愛的男人,在一起,不是做妓,到處拉客的!」劉欣見侯島還是無法理解她的心情,就進一步說,「她才是妓呢?我看她的樣子特別像街上遇到的妓,而且還是瘟妓……」 「算了,算了,她走都走了,還計較什麼?我們接著聊天吧!」侯島見劉欣還真生氣了,只好轉移話題說。 當然他內心也覺得那個護士有點像妓。他生平看的部三家片的女主人翁就是個護士。大概是次看,他的記得特別深刻吧。那個三級片裡的女護士特別浪,風騷的神態和做愛時誘人的姿勢他至今還記得。聽劉欣說那個女護士像妓,他驀然想起那個三級片的片段,還真覺得那女護士的神態有點像…… 「好吧,懶得與那樣的人計較!你接著說吧,我去關門!」劉欣說著又走到門口將門關起來了。 「呵呵,別將門閂上了啊!」侯島笑著囑咐她說。 「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說那些,好不好!」劉欣見侯島那樣說她,帶著幾分不高興時他說。 劉欣將門關上後,又走到床邊,看了看侯島說:「接著說吧!」 「接著說什麼啊?」侯島故意裝糊塗。「就是女人那個地方的神秘之處啊!」劉欣見侯島故意在裝糊塗,輕輕地掐了他的大腿一把說,「你故意裝糊塗!你欺負我!」 「哎喲,你怎麼這樣野變啊!人家有《我的野蠻女友》,我卻有我的野蠻大姐!」侯島說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野蠻大姐就野蠻大姐!你太氣我了!」劉欣又開始掐侯島,但她的手被他迅速抓住了。女人的手勁兒不一定很大,但掐人時卻非常痛。 「大姐,文明一點,溫柔一點!我們繼續聊吧!你坐在床邊!行不行?」侯島看了看劉欣,徵詢她的意見說。 「我……我想你抱我!」劉欣吞吞吐吐地對他說。 「我也想抱你!可是萬一別人闖進來,你不覺得寒滲嗎?」侯島見劉欣想要他抱著,覺得有些不太合適,就朝著她笑了笑說,「你還是坐在床邊吧!我們不是在一起嗎?幹嘛非得抱著不可?」 「嗯,那好吧!」劉欣見侯島拒絕了她,就坐到他床邊,雙眼看著他,「好了,該繼續講故事吧!」 「女人私部的神奇之處吧,其實你有切身體驗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侯島笑著將手在劉欣的臉上輕輕地擰了一下。 「廢話!我知道是知道!但我沒說有什麼神奇之處啊,你說有神奇之處,你就說出來啊!」劉欣見侯島故意不說,衝著他小聲吼了起來。 「好好,你要我班門弄斧地說一遍,我就班門弄斧地說一遍吧!不過,我說的時候,你要認真聽啊!」侯島見劉欣急了,覺得一告訴她的時機來臨。 「說啊!」劉欣催促侯島說。 「那個地方的神奇在於它無窮無盡的變化……」侯島立即開始口若懸河地講了起來。 「打住,打住!這樣的話你別說了!噁心得讓人受不了!」劉欣還沒聽完侯島說完句話,就打斷了他的話。女人嘛,最容忍不得的就是男人對她的私部品評論足。有人說過,如果一個男人想甩掉一個女人,最惡毒的方法就是說女人的奶子不好看,說女人的私部不好看。那樣的話,女人就會從愛變成恨,從而下定決心不再愛那個男人。 「好了,我不說了!」侯島見劉欣不高興,立即表示不說了。 分卷閱讀126 「誰讓你不說的?我是說你不要說得那樣粗俗,說文稚一點!」劉欣見侯島不說,又責怪他說。做男人難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那我就說吧!那個地方變化無窮,可以變大也可以變小。別看它平時比小指頭還小,膨脹起來,比拳頭還大呢?」侯島見劉欣想聽那些,便全都用那個地方代替,繼續向她講他的看法。 「廢話加屁話!不能膨脹,那怎麼生孩子?」劉欣笑了笑對侯島說。 「是啊!人身體的部位,也只有那個地方能膨脹幾十倍後安然地還原!所以我覺得那裡神奇!」侯島也跟著笑。 「這叫神奇啊?我看你是少見多怪!還有神奇的呢?有規律的流血,又有規律的復原。週而復始呢!」劉欣見侯島將她認為極其平常不過的事當作神奇,主動說出了一些事。 「果然是專家!你還要我班門弄斧呢!我看就不必多費口舌了!」 「說吧,我想看看你的智商高不高!」劉欣旋即笑了起來,「你一個大男人,研究這些做什麼?真無聊!」 「好奇啊!再說,知道了這些,還有好多不足以道明的好處呢!」侯島詭秘地笑了笑。 「誰知道你想的什麼?是不是為了好泡妞吧?」 少婦說起話來,果然令人瞪目啞舌。 「你怎麼將話說得這樣難聽!學一些知識總是有用的!我瞭解了這些,就可以更好地疼心愛的女人啊!」侯島見劉欣說得那樣裸露,立即更正說。男人說話粗野,聽起來有男人味兒,女人說話粗野,卻讓人聽起來吊胃口。 「切,我不相信!」劉欣撇了撇嘴說,顯然她不相信侯島瞭解那些知識是為了疼心愛的女人。 「那我告訴你吧!不過,你別介意啊!」侯島輕輕地拍了拍劉欣的肩膀。 「我有什麼介意的?你愛說就說吧!」劉欣倒還真想聽聽他的「謬論」。看得出來,有時「謬論」比真理更能吸引人的眼球。難怪那些所謂的專家名人不時發表些「謬論」,原來是為了提高或者保持他們的知名度啊!侯島說了那番「謬論」,立即就引起了劉欣的興趣。 「作為男人,不瞭解女人那裡的特殊結構和變化,就不可能疼好心愛的女人!女人沒進入狀態時,那裡是不能插的,痛,但女人進入狀態後,那裡卻渴望插,舒服!所以心疼自己的女人,就要要耐心,等其進入狀態後再插,讓其享受到的快樂而不是痛苦……」侯島雙眼看著劉欣,眼神裡逐漸充滿了愛意。 「切,還說你瞭解那些不是為了泡妞,那是為了勾引女人,是不是?人家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看一點也沒錯,你的哪一句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結果!」劉欣不等候島說完就發表了她的意見。 「是啊,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男人那是明騷,光明正大的騷!女人嘛,總喜歡講那看作是男人色!你說說,如果一個男人不懂得這些,性慾來了,不顧及女人的感受,霸王強上弓,他能獲得女人的喜歡嗎?絕對不能。因為那不叫愛,那叫強姦!我覺得啊,強姦不強姦,關鍵是看女人是否進入狀態後插進去的!如果女方不願意,但她已經進入了狀態之中,插入的感覺不是痛而是爽的話,那不能算強姦,如果女方願意,但她沒進入狀態,男人就霸王強上弓地插了,插入的感覺不是爽而是痛,那就是一種強姦!」侯島一口氣說完,然後很神氣地看著劉欣。 「哦!按你的觀點,世界上就只存在男人強姦女人,不存在女人存在男人,因為女人在上男人時,男人那裡都硬了,硬了就視同於同意!」劉欣見侯島說話有漏洞,立即抓住漏洞反駁他說。 「……」侯島聽到那話後,才意識到他的話有很大漏洞,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好,「你說得也是啊!這一點,我沒思考續密!」 「呵呵,你啊,不懂的裝懂,發表一下奇怪的言論,宣揚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如何強,宣揚自己如何如何善於疼愛女人。你當我是小姑娘啊,會被你這些蒙蔽住!露餡兒了吧!狗屁理論,一竅不通!」劉欣見侯島承認了他說話邏輯不嚴密,非常得意地痛批他說,頗有痛打落水狗的架勢。 「不跟你說了,我輸了,行不?」侯島見劉欣的嘴突然變得尖酸刻薄起來,立即繳械投降。男人三條腿,女人兩張嘴。嘴巴伶俐是女人的長項啊,一個男人去與女人鬥嘴,豈不是不識相?豈不是找著挨罵?算了吧,男人本來就說不過女人,而且男人即使說過了女人,也勝之不武,還不如乾脆投降,讓女人獲得點勝利的甜頭「不行,你得跟我說清楚!」劉欣見侯島就那樣投降,似乎還有些興猶未盡,便找借口拉著他閒聊那些。 「男人三條腿,女人兩張嘴。男人說話說不過女人,女人走路走不過男人!所以我認輸了!放了我一馬吧,劉姐!放了我一馬吧,劉姐!」侯島見劉欣有些追窮寇的味道,就用哀求的語氣對她說。 「好啊!你竟然這樣說我!不行,你得跟我說清楚!」劉欣聽到「女人兩張嘴那句話後,竟然越發不想繞過侯島了,拉著k他p的m手g說。 「挺熱鬧的啊!」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女人,手裡提著兩個盒飯。 侯島和劉欣大吃一驚,都將眼神投向那個女人,但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個女人為好。 第188章:床上的兩個美女都是師娘 侯島和劉欣正在打打鬧鬧時,一個女人推開門進來了。侯島和劉欣都大吃一驚,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啊?有話就說壩!不會是我打擾你們的好事吧?」殷柔見他們熱熱鬧鬧地說話,見她突然進來便嘎然而止,覺得特別彆扭,想盡量將氣氛搞輕鬆點,便用調笑地語氣時他們說。 「沒有!你看你說什麼啊?我沒想到你現在會來啊!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啊!」侯島笑著時殷柔說。 「下午沒課!中午下課,我就過來了!吃飯沒有?這是我從一家鄂菜館給你買來的飯菜!」殷柔將手中提的盒飯在侯島面前晃了見說。 「吃飯?什麼時候啊?」劉欣帶著幾分驚訝地問殷柔。 「什麼時候,你們還真的不知道啊!都快到下午一點了!看樣子,你們混得不知道時間了,還沒吃午飯吧!」殷柔與劉欣算是老熟人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因而說話也相時隨便些。 劉欣沒說什麼,拿出手機看了看,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還真是的,時間怎麼過得這樣快!我們還真的沒吃午飯呢!」 「那我買的飯菜正好派上了用場啊!」殷柔有幾分得意起來。她說著就將手中提的飯盒放在病床頭的桌子上。 「那吃飯吧!你不說快到1點,我的肚子不餓,你說了,我還倒真有點餓呢!你們快點去洗手吧,我們一起吃飯!」侯島見殷柔帶了鄂菜,食慾一下子暴漲起來,本來肚皮不算餓,但聽她那樣說,也特別想吃飯。 「你先吃吧!來,我們跟你洗手!」劉欣看了看那些飯盒,將痰孟拿過來,打開一瓶礦泉水,準備將侯島的手沖洗一下,讓他先吃飯。 「一起吃!我們一起吃!」侯島看了看殷柔,又看了看劉欣,態度很堅決,幾乎是命令的語氣。 「還是你先吃吧!我呆會兒出去吃!」劉欣笑了笑說。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專門照顧侯島,卻忘記了給他買午餐,而殷柔特意給侯島買來的午餐,她實在不好意思去分享。 「一起吃吧!我買得多著呢!吃不完待會兒還是要丟掉的!」殷柔看出了劉欣有些不好意思,就勸她說。殷柔沒想到是劉欣在照顧侯島,她以為是狄麗麗在照顧侯島,因此在買午飯時特意在鄂萊館點了兩個菜,要了3盒飯,全部打包帶過來,準備與他們一起吃。 劉欣笑了笑,對侯島說:「那好吧,將手伸出來!洗了手吃飯!」她已經同意了與他們一起吃午飯了。 「嗯!」侯島像很聽話的孩子,將雙手伸出來,讓她洗一洗。當然他的手剛才摸了那個地方的,不洗怎麼吃得下飯呢?劉欣想到了那一點,侯島也想到了那一點,當然殷柔也大致猜到了他為什麼要洗手。 劉欣將礦泉水倒在侯島的手上後,吩咐他說:「搓一下吧!」 「嗯!」侯島隨即搓了一下。在他搓手時,劉欣很配合地倒著說。侯島趁機好好地將手洗了一下。 等他洗完後,殷柔已經遞過了一個手絹。侯島接過手絹,認真地將手擦了擦,說:「你們也去洗手吧!」 「嗯!」殷柔放下手中的提包,扭著屁股「嗒嗒」地到廁所裡洗手去了。劉欣隨後也扭著屁股到廁所洗手去了。看著她們相繼離去的背景,侯島心裡驀然想:她們兩個倒相處挺好的,如果狄麗麗能夠像她們那樣,那該多好啊,那我不成了現代的韋小寶?可惜,狄麗麗昨天還與劉欣暗中較勁兒呢?還惹得差點引發了衝突呢!雖然她已經與他分手,但她內心卻不甘一個少婦搶走了她男朋友。而殷柔卻不,反而時劉欣挺好。 過了片刻,殷柔和劉欣一起回來了,一路有說有笑的。侯島不得不吃驚了,兩個女人有共同的情人,在共同情人面前,不僅不爭風吃醋,反而像親姐妹一樣有說有笑,難道她們同被甄迎傑給上了,成為天涯淪落人後,一起分享同一個情人,交是她們心中永恆的快樂嗎? 「劉姐,我們一起餵豬吧!」殷柔朝著侯島看了看,然後笑著時劉欣說。 「好啊!喂一頭大肥豬!喂一頭寵物豬!」劉欣想到沒想就笑著應合殷柔說。很顯然,她們已經在外面有過某種商議了。 「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幹嘛這樣詭秘地笑?你們瘋了!」侯島看了看她們那模樣,馬上意識到她們可能要聯手時他搞某些惡作劇。 「嘿嘿,吃飯吧!你才瘋了呢!」劉欣一邊拿一張報紙放在侯島面前隔著,一邊回答反駁他說。 「那你們笑得那樣詭秘幹嘛?」侯島仍然懷疑她們要搞什麼惡作劇,仍然想問個究竟。 劉欣不理會侯島,到他一側坐了下來。殷柔瓣開一雙筷子,打開一盒菜,遞給了劉欣,又瓣開一雙筷子,打開一盒飯,坐在侯島另一側。 「你們吃飯啊!怎麼一個人只吃菜,一個人只吃飯呢?搞什麼鬼啊!」侯島看著她們奇怪地行為,忍不住問道。 「呵呵,我們餵豬啊!你別問了,將嘴張開!我們要餵豬!」劉欣一邊笑,一邊夾著菜往侯島嘴邊送。 侯島見能享受如此好的待遇,只好張開嘴巴接住。 「好吃不好吃?」殷柔立即笑著問侯島。 「好吃!當然好吃!我從小就吃慣了這個口味,當然覺得好吃!」侯島笑了笑回答說。品美食是侯島的愛好之一。能吃到從小就吃慣了家鄉菜,侯島當然會毫不猶豫地說好吃。再說,有倆個美女侍候著他吃飯,他不說好吃都不行。因為面子是不能不給,尤其是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 「那吃一口飯吧!」殷柔見侯島說菜好吃,又急忙夾著飯送到侯島嘴邊。一人喂菜,一人餵飯,她們配合得還真不錯! 侯島笑了笑,吞下去了。 侯島吃下那口飯後,劉欣又立即喂菜。侯島沒慌著去接,而是笑著問他說:我怎麼這樣幸福啊!有兩個美女給我餵飯菜!「」你傻人自有傻人福唄!「殷柔說話似乎很不給侯島面子,一張口就說他是傻人。不過好在是笑著說的,如果是嚴肅的態度說,那麼將更會讓他尷尬了。 「誰讓你是我們的寵物豬啊!我們能不精心餵養心愛的寵物豬嗎?」劉欣也接著調侃侯島,「別磨嘰了,吃菜吧!」 「不,我要說清楚再吃!」侯島將臉偏了偏,笑著說,「兩個美女,兩個師娘,都這樣關心照顧我……」 「是啊,我們都將你當成孩子,所以在你住院期間要精心照顧你啊!」殷柔搶過侯島的話說。 「不會吧?你們將我當作孩子?不可能!將我當做情人還差不多!有兩個美麗的師娘做情人,此生做學生不冤枉……」侯島有幾分洋洋得意起來。 「切,臭美啊!我可不是你師娘!」劉欣立即打斷了侯島的話說,「你的嘴巴閒不住啊,快點吃菜!快點吃菜!」 「好啊!你就是我的師娘。我老師的情人就是我的情人師娘……」侯島並沒去接住吃菜,而是搶著回答劉欣的話。 「吃菜!」劉欣的臉色略略一變,夾住菜立即將侯島的嘴堵住。侯島只好停止說話,將塞到嘴裡的菜吃下去。 「侯島,你小子越來越狂了!別亂說啊!」殷柔也瞪了侯島一眼,覺得他說的話有所不妥。 侯島吃完那口菜後,殷柔怕他又說什麼,抓住機會,給他餵了一口飯。侯島接過飯咀嚼了幾口,劉欣又迅速喂萊過來。 侯島見她們配合得如此默契,意識到她們在合夥折騰他,就堅決拒絕:「你當時餵豬啊,喂得這樣快!我都快被你們噎死了!」 「呵呵,誰叫你的嘴巴閒不住,誰叫你瞎說啊!」劉欣賭氣似的隊侯島說,吃飯堵住了嘴,就沒時間瞎說了……「」呵呵……「殷柔在旁邊看著笑,既不幫侯島說話,也不幫劉欣說話。 「我什麼瞎說啊!我說的是事實!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們都是我的師娘,而且都與我上過床!如果有人此刻進來問我,你床上的兩個美女是誰啊,我會毫不猶豫地自豪地回答說,我床上的兩個美女都是我師娘,我愛上了師娘的床……」侯島見劉欣跟他聊起來,又趁機瞎吹神 分卷閱讀127 侃起來了。他知道,女人是感覺型動物,神吹瞎侃將她們哄得高興的話,她們是不會太計較你說什麼的,就像一個男人與女人親密到一定程度,侵犯她們的敏感部位,她們都不會真正勃然大怒,告你性騷擾的,甚至還會帶著羞澀笑著說討厭呢! 「你……」劉欣一下子將菜強行塞到侯島嘴裡,堵住他的嘴,讓他不再說下去。 殷柔的臉色也開始嚴肅了一點,對侯島說:「吃飯吧,別瞎扯!你啊,就別瞎說了!大家心照不宣就行!記住啊,有些事能說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說,有些事既能說又能做,有些事既不能說也不能做!善於把握這些的,才是成熟的人。知道不?」 侯島一邊咀嚼嘴裡的菜,一邊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來,吃口飯!」殷柔笑著給他餵了一口飯。 侯島接過了。劉欣急忙餵了一口菜,侯島又忙不迭地接過。 過了一會兒,那一盒菜和一盒飯吃完了。侯島時她們說:「我吃飽了!你們光顧著餵我,還沒吃飯呢!你們吃飯吧!」 「先將你餵好再說!省得你瞎說!」劉欣說罷,又讓殷柔將另一盒菜遞給她。 侯島實在不想再吃,再次時她們說:「我吃飽了!你們吃飯去吧!否則,否則我就瞎說,說得你們吃不下飯!」 她們相時一笑,說:「別,別,我們肚子也餓了,也需要吃飯補充下!」 「那快去吃飯吧!」侯島催促她們說。 她們很快將剩下的兩盒飯一盒菜吃掉了。 吃完飯後,她們收拾了一下,然後坐下來陪著侯島閒聊。護士小姐下午來換藥時,看了看侯島:這小子的女人緣不錯的,已經有4個女人到醫院來陪他了! 侯島不理會護士有什麼想法,換完藥躺了一會兒,便時劉欣說:「劉姐,你去接曼曼吧!有殷老師陪我就行了!」 劉欣笑了笑,站起來,提起她的手提包,對殷柔說:「你先陪他會兒,我先去接孩子啊!」 「好的!再見!」殷柔點了點頭。 「再見!」劉欣說了聲再見,便慌忙走了,因為曼曼快要放學了,她要趕著去接她。 劉欣走後,殷柔的臉色就沉下來,開始詢問他中午與劉欣在裡面說什麼,說她在外面聽了好久,很多東西都聽到了。 侯島睜大眼睛看著殷柔,驚呆了,不知道如何跟她解說。原來她表面上與劉欣好如姐妹,內心裡也一直在暗暗地吃醋,妒忌他時劉欣好啊! 殷柔見侯島不說話,以為他心虛,更加懷疑他與劉欣之間親密到了何種程度,雖然侯島是她介紹給劉欣的,但她內心並不願意劉欣取代她的位置。 侯島揣測出殷柔的想法後,便將他與劉欣說的那些事,大致給殷柔講了一遍。殷柔聽罷,才慢慢失去了內心的懷疑,臉上才又掛起了笑容。 第189章:師娘扭著屁股甜蜜蜜 殷柔看著侯島,笑罵說:「你小子啊,有艷遇就將我忘記了!還有良心嗎?」 「什麼啊?你沒看我混得這樣慘!煩心事不斷啊!想找你傾訴,可我是男人啊!女人煩心時找人傾訴,別人會認為正常,可男人有煩心事時找人傾訴,別人就會認為不正常!何必呢,我為什麼將不開心的事告訴你啊,這社會祥林嫂式的人是得不到同情的!」侯島立即笑了笑說,其實他生活裡有了劉欣母女後,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特別渴望殷柔了,因為為情煩惱不已,哪還有心思去與殷柔約會呢?人啊,沒情人時渴望情人,情人太多了或者與情人過分親近時,卻又本能地與之保持一些距離。 「真是的,你想的不是那些吧?」殷柔用手在侯島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瞪著眼睛說。 「那是哪些?」侯島故意裝糊塗說。 「為情所困!你又害怕我知道了,所以就躲著我!是不是?」殷柔一針見血地將侯島內心想的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啊?不說這個了!告訴我,你最近又想利用我去報復那個妹妹?」侯島邊說邊將殷柔的手握住,以免她動手動腳的。 「什麼啊?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告訴你,我可沒你想像那樣啊!我最近心情不錯!除了沒你小子陪我說笑外,一切還算湊合吧!」殷柔搓了搓侯島的手。 「說說吧!莊德祥最近怎樣?沒想方設法做點什麼吧?他知道我被打傷的事,我很擔心!」自從莊德祥來醫院看他後,侯島就有些擔心莊德祥可能搞點什麼對他不利的名堂,因為莊德祥內心恨他,幾次都設計治理他,誰知他會不會搞出什麼名堂出來呢? 「他沒你想像的那樣吧!我發現他這幾天精神狀態挺好的!」殷柔見侯島內心有些恐懼,迅速安撫說,「晚上,他不僅沒像以前那樣玩飛鏢,有時還在睡覺前唱歌跳舞!」 「不會吧!你每天都監控他?」侯島並不相信莊德祥會變化那麼大,帶著幾分懷疑的語氣問殷柔。 「是啊,我不監控他能行嗎?我還真擔心他哪天做出極端的舉動呢!」殷柔見侯島有些懷疑,又用十分肯定的語氣確認說,「對了,他昨晚才搞笑呢……」 「什麼搞笑啊?」侯島迫不及待地問。 「特別搞笑!他突然要求跟我同房!」殷柔笑著回答說。 「啊!?你答應了,是吧?」莊德祥和殷柔是夫妻,要求同房是非常正常的事,分開住反而不正常,侯島聽到莊德祥要求與殷柔同房時,心裡居然覺得有些酸酸的,情不自禁地問道。 「沒有!我說我有病,不能同房!他看了看我,沒說什麼就走了!」殷柔見侯島有些酸溜溜的,立即解釋說,「對了,聽你的語氣,你吃醋了啊?」 「沒有。你們夫妻間,無論幹什麼事,都與我無關的!」侯島見殷柔看出了他吃醋,立即很平靜地說。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殷柔衝著侯島笑了笑。 「是啊,接著說下去啊!」侯島內心還惦記著莊德祥搞笑的那件事。 「你知道嗎,他被我拒絕後,心情居然非常高興!在晚上睡覺前,他沒看那些美女的照片,也沒有玩飛鏢,居然是唱歌跳舞……」殷柔見侯島感興趣,就接著說。 「唱歌跳舞?他會那一手?」侯島十分驚奇,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 「會啊!久在風月場上混,不會唱歌也會哼歌,不會跳舞也會扭屁股!不過,他的嗓音確實難聽了,像老母牛哞哞的吼叫聲,他的舞姿也太難看,還比不上農村老太扭秧歌呢!」殷柔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起來,她認為莊德祥唱歌跳舞太滑稽了。 「是嗎?我不信!如果他唱歌那麼難聽,跳舞那麼難看,他絕時不會丟人現眼的!」見殷柔將莊德祥的歌聲說得那樣難聽,將莊德祥的舞姿說得那樣難看,笑著提出了異議。 「什麼啊!他一人在房間裡,有什麼不敢的!就是在KTC包房裡,他也敢啊!你小子真是書獃子啊!現在是一招鮮吃遍天。莊德祥再怎麼說也有點名氣吧!他到KTC包房裡唱歌跳舞,別人總得給他點掌聲吧?有了掌聲,他還不自我感覺良好?還不大膽地唱?」殷柔見侯島有異議,興奮地解釋說,「現在社會就這樣!地位決定能力!即使你能力平平,地位高的話,也有人吹捧你能力傑出、領導有方之類的!就像××是操(超)女,違反了扶序,動手打了警察,還有不少人替她開脫;就像××是網絡名人,丑相百出,還有不少人稱她為明星,對她膜頂崇拜;就像……」 殷柔越說越興奮,越說越興奮,似乎要一口氣將她想說的都說出來。 「別就像了!舉一個例子,我就懂的!例子舉多了,有的還不一定準確!」侯島見殷柔不停地「就像、就像」,再也忍受不了耳朵遭受折磨,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說。 這個世界上的噪音多,到處都是。當你聽到不想聽的聲音,又不得不停下去時,你就會覺得很煩,很難受,就會急迫地想擺脫這種摧殘。侯島聽了殷柔舉了一個例子就覺得乏味,聽了她舉第二個更乏味的例子就心煩,再聽了第三個類似的例子就忍不住要擺脫那種環境,打斷殷柔的話。 「真是的,你這書獃子,自己狗屁不懂,還不耐心聽我說!」殷柔說到興頭上卻被侯島無情打斷了話,心裡頗不高興,一邊責怪他,一邊用粉拳捶著他,媽的,在老娘面前還不老實點,還口口聲聲說愛老娘,時時刻刻想泡老娘呢!「呵呵,大姐,我懂了!我懂了!你還是說點別的吧!例如他唱的是什麼歌,跳的是什麼舞!」侯島見殷柔不太高興,而且動手侵略他,就立即抓住她的粉拳,哄她說說莊德祥唱的什麼歌跳的什麼舞,轉移一下她的視線。女人的拳頭打在身上,說痛也痛,說不痛也不痛的,但此刻侯島不想挨拳頭,只好將她的注意力巧妙地轉移走。 「你說他唱的是什麼歌,跳的是什麼舞啊?」殷柔也不想繼續捶打侯島,將計就計地轉移注意力,隨著侯島的思路說。她心裡清楚,男人喜歡的不一定是聰明女人而是可愛的女人。侯島不喜歡她動武,她就假裝不知道他轉移注意力真相的隨之轉移!因為這樣更會得到其喜歡的。 「是啊,我想知道那些!」侯島十分肯定地說,「我想,他唱歌跳舞那一幕,一定很搞笑吧!」他也明白殷柔看穿了那一套兒,因此接著問那些,以便能巧妙地敷衍過去。 「是啊!我也認為那挺搞笑的!這不,我還沒說到那裡呢!」提到那些,殷柔又興奮起來。 「那快說啊!別像兔子拉屎似的!」侯島又笑著催促。 「你跳的什麼舞,我說不出其名字,但唱的歌很熟悉!」殷柔又故意賣起了關子。 女人嘛,與男人說話時,適當留點男人想像的空間,那樣會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勾引男人的好奇心,讓男人不時她產生審美疲勞症的。 「什麼歌啊?誰唱的啊?」侯島的好奇心果然被殷柔調動起來。 「《色迷迷》!曲是鄧麗君唱《甜蜜蜜》的那曲,詞卻是他邊唱邊創作的《色迷迷》的詞!殷柔有幾分得意地說。她成功地調動了侯島的好奇心,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勝利,是一個成就。 「啊!他也惡搞名曲?」侯島瞪著眼睛看著她,因為在他心目中,只有那些無知的少年和那些無聊的人才會惡搞名曲,將名曲變成黃曲或者是灰色歌謠的,根本沒想到一個著名教授在無聊時也這樣。 「那不叫惡搞!那叫再創造!人家《兩隻蝴蝶》唱紅了,馬上有人唱《兩隻烏龜》呢,曲譜也是一模一樣的!」殷柔立即訂正侯島的說法,她內心裡還是希望他尊重她丈夫的,畢竟她丈夫依然是她生活的重要支柱。 「是嗎?我怎麼沒聽說過!」侯島十分驚訝地說。他根本就沒想到有人盜會猖撅到這樣無恥的地步。 「是的。《兩隻蝴蝶》唱: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人家的《兩隻烏龜》唱,唱起來。親愛的你慢慢爬,小心前面翻騰的浪花……」殷柔一邊說,一邊唱起來。 「好!有創意,中國式的創意,最涉嫌盜的創意!」見殷柔唱起來,侯島一邊鼓掌一邊說。雖然他不贊成這種盜行為,但卻喜歡這種娛樂,想鼓勵她將莊德祥獨自在房間裡唱的《色迷迷》唱一遍。 在中國,盜的現象太嚴重了,搞原創的人人憎恨,但侵犯權的他媽的好像洋洋得意的。侯島不喜歡又什麼辦法?法制不健全,尊重原創意識差,盜了也只會氣死原創者。媽的,原創者大多只能如此發洩。 「呵呵,是嗎?」殷柔無法猜到侯島的心思,繼續十分得意地說。 「是啊,他是怎麼唱《色迷迷》的,你唱給我聽聽吧!」見殷柔心情不錯,侯島趁機提出了要求。 要求一個女人常《色迷迷》,不是特殊的關係,時方一般是不會答應的,包括保守一點的老婆,也不會答應其老公這種要求的。但殷柔是侯島的情人,侯島大膽地提了出來。 「我?」殷柔驚訝地看著侯島,「我不會唱啊!」很顯然,她沒有想到侯島會提出這種要求,讓一般女人難以接受的要求,當然小姐們是除外的,因為她們與普通婦女比較起來不一般。 「沒關係,能唱多少就是多少!我不要求你唱得很多,只想看看他唱歌時的神態和舞蹈!」侯島見殷柔有些不願意,笑著鼓勵她。 「不好吧?」殷柔還是有點不願意,因為唱《色迷迷》就意味著她公開宣示自己是蕩婦,是騷女人,一般女人是不願意這樣做的。 「有什麼不好!我與你,誰跟誰啊?雖是弟子與師娘,但因為那床,我們不應該存在其他的吧!唱吧,我喜歡呢!侯島再次替殷柔消除顧慮。 「好!那我去將門關上吧!」殷柔略略想了想,也認為兩人時情人關係,上床了也不應該存在什麼羞恥,便同意了! 「好!將門插上,所有快樂我們兩人分享!」侯島衝著殷柔做了個鬼臉。 「呵呵,所有快樂我們兩人分享!」殷柔立即將房間門插了起來。 「開始吧!我倒看看我們傑出的尊敬的教授創作的《色迷迷》的藝術水準怎樣!我倒看看我們傑出的尊敬的教授跳的舞蹈的藝術水準怎樣!」侯島笑著催殷柔開始。 「保證你看了覺得爽!」殷柔十分自信地答說。 「哦,時了,他跳舞唱歌時穿什麼衣服啊?你呢,最好模仿像一點,有原汁原味點!」侯島突然想起了莊德祥唱歌跳舞時的服裝。 「什麼啊?他脫得一絲不掛地跳 分卷閱讀128 的!你讓我脫得一絲不掛啊?不行!」殷柔立即拒絕。 「真是的,你身上我有什麼沒見過啊!」侯島略略表現出了幾分不高興。 「什麼都見過也不行!這是醫院,不是賓館!」殷柔的態度依然很堅決。 「好吧,那你將外衣脫點吧!女人衣服穿多了,跳舞不好看!你說跳舞的女人,哪個穿羽絨服的!」侯島見殷柔拒絕得很堅決,便退而求其次。 「色鬼!」殷柔說著便脫了外衣,一邊擺著腿扭著腰,一邊唱我看看我們傑出的尊敬的教授創作的《色迷迷》: 色迷迷你笑得色迷迷 好像西施出現在夢裡 出現在夢裡 在哪裡在哪裡媒過你 你的面容這樣熟悉 我一時想不起 啊 ̄ ̄在KTV KTVKTV見過你 色迷笑得多麼色迷 是你,是你,漂過的就是你…… 「傑作。傑作!我自認為是風流才子,卻面對我們傑出的尊敬的教授即興之作的《色迷迷》自愧不如!」看著殷柔扭著屁股唱《色迷迷》,侯島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呵呵,就是你們這些色男人才喜歡這一口!」殷柔非常投入地唱完後,笑罵侯島說,「他這是什麼玩意兒啊!簡直有些變態!你們這些色男人居然喜歡得不得了!暈喲!……」 「虛,別暈!你暈倒了我可救不了你!你快穿上衣服,將門打開吧!要不了多久,曼曼可能要來的!」侯島像突然記起來什麼似的,突然對殷柔說。雖然他們倆人之間無論怎樣惡搞,怎樣尋樂都無所謂,但他不願意被曼曼那個l0多歲的孩子看到了。那樣太丟形象。 「哦!」殷柔略略驚訝了下,旋即笑起來了,「也是!嗨,不盡興!等你好後,我們開房盡興去吧!」 說罷,殷柔帶著一臉遺憾將衣服穿上了。男女在一起尋歡,突然被他人打擾,或者說因為他人要來,不得不草草收場,那是挺遺憾痛苦的事,但他們不得不接受遺憾和痛苦,去保全他們的面子了。 「是啊!要盡興,但要在私人空間裡進行!」侯島笑了笑。 等殷柔將衣服穿好,去開門時,門外傳來了曼曼的聲音:「阿姨,您準備出去啊?」 「哦,我想出去上廁所!」殷柔急中生智回答說。 「哦,阿姨,那您快去吧!」曼曼十分熱情地說。 殷柔與劉欣及曼曼打了招呼,就上廁所去了。 媽耶!幸虧收場快,否則多尷尬! 第190章:不要認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與她上過床的 「爸爸,我來了!」曼曼一進門就衝著侯島大聲喊道。 侯島見曼曼喊他爸爸,故意不說話,瞇著眼睛裝作睡著。他知道,他不是曼曼爸爸,如果答應了就意味著同意劉欣求婚,殷柔、狄麗麗或者尤可芹聽到了,那就是黃泥巴掉到褲檔裡,不是尿也是尿,而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說干口舌也解釋不清。 「爸爸,我來了!」曼曼見侯島沒理會她,又重複大聲叫了一聲。 「曼曼,別吵,侯老師睡著了!」劉欣當然知道侯島是故意不理曼曼的,立即提醒曼曼說。侯島只是在推辭不掉的情況下答應做曼曼一晚上爸爸的,並沒答應做她爸爸,此時有殷柔在,無論曼曼怎麼叫,他都不會答應的。 「媽媽……」曼曼看了看劉欣,很委屈地說,「眼睛睜著呢,故意不理我……」 「你們來了啊!」侯島見曼曼很委屈的樣子,笑著與她們招呼說,「我不是你爸爸!你叫我侯老師。 「嗯,你因為這個不理我?」曼曼很委屈地問。 不是不理你,是我不知道你喊誰。「侯島對曼曼解釋說。不是一個孩子的爸爸,當那個孩子喊爸爸時,怎麼能隨便去答應呢?如果那樣的話,那是做人不厚道。 「哼,明明就是故意不理我!還說不知道喊誰呢?這屋裡還有誰呢?我還認識誰啊?」曼曼略帶幾分生氣地撒起嬌來,嘴巴翹得高高的。 「好了,好了!對不起,行不?」侯島見曼曼撒起轎來,不由得笑起來。現在的孩子啊,成熟得這麼早,才10歲的女孩,居然像十七八歲的少女一樣會撒嬌!而且撒嬌的威力還輕輕鬆鬆地能讓一個大人屈服。 「不行!不行!」曼曼見侯島給她道歉,趁勢耍起了脾氣,擺起了架子,讓侯島感到他面時的不是一個10歲女孩,而是一個有著相當情場經驗的少女。少年老成,大概就說的曼曼這類孩子吧! 「呵呵,你要我怎麼才滿意呢?」侯島略略驚訝後,又笑著問。既然正面時付不了,反客為主問她,也不失為一種不錯的方法。而那些說話咄咄逼人的人,往往會過於自信口才,沒做對方反客為主的心理準備,因此也往往容易敗在對方反客為主上。 「……」曼曼果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曼曼,別鬧了!侯老師養傷,需要安靜!」劉欣見曼曼很任性,遏得侯島難堪,也被侯島反擊得難堪,,急忙出來替她解圍。母女相依為命,許多事情不由自主的配合,在這種小細節中,已經流露無餘了。 「媽媽,爸爸……」曼曼正想說什麼,但看到劉欣有幾分不高興,就不敢再說下去。 「侯老師養傷,需要安靜!」劉欣再一次重複說,語氣裡含有警告成分。 「沒什麼,沒什麼,曼曼過來,讓老師看看!」侯島見劉欣責備曼曼,便笑著招呼曼曼。孩子嘛,有些時候是表現得不懂事,但大人何必非要讓她難堪不可呢?給有一個笑臉,開一個玩笑,一切尷尬不就化解與無形之中嗎? 曼曼看了看劉欣,走到侯島病床邊坐下來,看著侯島說:「您好了點嗎?我好擔心啊!」鑒於剛才的莽撞舉動引起大家不開心,曼曼便對侯島稱您。 「好點了!好點了!」侯島笑著用手在曼曼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像曼曼那樣聰明伶俐的愛子,雖然說話有點讓侯島難堪,但他還是從內心喜歡她的,沒辦法,人就是容易愛屋及烏,喜歡上了一個人,總是喜歡不知不覺地忽視其弱點和不足。 「哦,那就好,那就好……」曼曼看了看侯島,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只是一味地重複「那就好」三個字。 「殷老師,你也在啊!」這時尤可芹來了,見殷柔在那裡,感到很驚訝,但還是迅速笑著與她打了招呼,畢竟殷柔是她師娘,學生見了師娘,不主動打招呼顯得缺乏禮貌。尤可芹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在這一點上還是表現不錯的。 「是啊!小尤啊,你也來了?」當然殷柔看到尤可芹,也感到有幾分意外。 「是啊!我來看看!」尤可芹笑了笑,準備往裡走,又發現了劉欣和曼曼在侯島床前,更加吃驚,旋即又笑著與她們點了點頭,尤可芹並不認識她們,也不知道她們與侯島是什麼關係。 劉欣和曼曼也不認識尤可芹,見她來看侯島後,也覺得很奇怪,與她笑著打招呼後,便將眼睛轉向他,他們的目的很清楚關係。想知道來的那個女孩是誰,與他什麼關係。 侯島見她們盯著尤可芹,當然明白她們的意思,就主動介紹說:「我給你們介紹下吧!這是我的學生曼曼,這是曼曼的媽媽,這是我的同學尤可芹!」 侯島按那種順序介紹是別有目的的,向她們宣誓,他與曼曼母女沒什麼特別關係,他和尤可芹也僅僅是同學關係。大家不要瞎猜想,瞎猜想都是無聊的。 「你好!」 等候島介紹後,她們又一次打招呼。雖然她們都面帶微笑,但內心裡都在揣測:她與侯島究竟是什麼關係呢?為什麼在侯島住院後,就這樣火速地趕來了呢?關係一般不可能這樣吧? 侯島看了看她們別有意圖的表情,慌忙笑著說:「哦,不好意思!還忘記了介紹一位,殷老師,我的師娘,代表導師來看我的!」 其實,侯島知道她們都認識殷柔,但為了緩和氣氛,故意將殷柔再介紹了一番,做了一次無用功。無用功有時也能變為有用過的。君不見許多並不近視的領導非要配上眼鏡不可嗎?他一方面是為了裝有學問,另一方面是給做無用功準備道具,在遇到很多不好回答或者不便立即表態的事情時,扶一扶眼鏡、喝喝水這些無用功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果然無用功變成了有用功,尤可芹、劉欣及曼曼的表情都輕鬆起來。她們都慌忙笑著說:「不用介紹了!脫褲放屁的介紹很多此一舉,我認識她!殷老師!莊教授的太太!」很顯然,侯島她們忍不住要笑起來。 「哼,到現在才介紹我,是不是故意將我遺漏啊?」殷柔裝作有幾分生氣的樣子對侯島說,「幸虧她們都認識我,否則她們不將我當成護工啊! 「哪裡啊!你不是站得離我遠一點嗎!我在給你們做介紹時,當然是從身邊開始啊!我要是能自由活動的話,肯定是從你介紹起:這位是我美麗的師娘殷柔女士……」侯島說著說著就禁不住貧嘴起來。 貧嘴也是緩和尷尬氣氛的手段。很多人喜歡誤解貧嘴,其實善於貧嘴的人,往往是在人際交往中玩得開的人,他們貧嘴往往不是惹人討厭,而是逗人開心。生活需要笑料嘛!要不像某些賣醜的人,例如芙蓉JJ卻能受到那麼多人追捧呢?因為很多人精神空虛,需要一個笑料來刺激他們的神經,使之興奮起來或則振奮起來,使之他產生一種優越感或者成就感。存在即合理。貧嘴的存在似乎證實了薩特並沒有胡說八道。 「別貧嘴,別貧嘴!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殷柔見侯島當著尤可芹、劉欣和曼曼的面跟她貧嘴,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離開了那裡。師娘的形象,總不能被他肆虐的玩笑所毀滅吧!而她又不好意思阻止開那類玩笑,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一走了之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不喜歡軍事謀略的殷柔此時也成功地用了這一計。 「好吧,您有事先走吧!拜拜!」侯島看了看殷柔,笑著說。他不想讓尤可芹知道他與殷柔及劉欣有那層關係,見尤可芹看到她們有幾分驚訝,就想讓她們走,見殷柔提出要走,就順水推舟地送走了她。 「拜拜!」殷柔迅速拿起手提包走了。 殷柔是師娘,總不能讓她們都知道她與侯島之間的情緣吧!劉欣無所謂,不過是彼此彼此,尤可芹那邊就要顧及些,畢竟面子重要,那些爛事被學生知道了影響形象。三十六計走為上針。該走是就得走,不該留時千萬別留。否則,麻煩! 侯島見尤可芹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便看了看曼曼和劉欣:「你們回去吧!」候島也不想讓尤可芹知道他與劉欣有那種特別關係,也想辦法支她們走。還是那句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該走是就得走,不該留時千萬別留。否則,麻煩! 「我們還要照顧您呢!」曼曼不明白侯島的用意,立即說,「不是說好了我們……」 「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尤阿姨有事說!」侯島沒等曼曼說完,打斷了她的話。其實他的話與其是時曼曼說,還不如是對劉欣說,暗示她們母女也快點走。該走不走,留在那裡惹麻煩。 「曼曼,侯老師有事,我們走吧!」劉欣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曼曼。 「媽媽……」 「走吧!」劉欣見曼曼有幾分不願意,拿起手提包,拉著她就往外走,「侯老師再見!」 「曼曼再見!劉姐再見!」侯島笑著與她們打招呼。 等她們走後,尤可芹坐到床邊,雙眼看著侯島,笑著說:「還挺有女人緣的。住個破醫院,有那麼多女人來看望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尤可芹故意停下不說,意味兒深長地笑著。無聲勝有聲,眉目頻頻傳情,侯島哪有讀不懂這些的呢? 「什麼啊?你不會認為我那個吧?」侯島見尤可芹笑得詭秘,也笑著問她。 「哪個啊?你快告訴我吧!」尤可芹故意裝糊塗。 糊塗難得,難得糊塗。只要在關鍵時刻巧妙地糊塗了,糊塗就能解決聰明所不能解決的事,糊塗就能充分發揮其獨特的威力。 「你就跟我裝糊塗吧!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不知道啊?看你剛才醋意十足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要認為有美女和我在一起,就是我與她上過床……」侯島見尤可芹故意裝糊塗,十二分直截了當地揭開了她的心思。 你裝糊塗吧!你裝糊塗的那,點小伎倆還想逃過我的眼睛?真是的。 「什麼啊?你這個色鬼,怎麼想著想著就說到了那個。」尤可芹的臉略略紅了紅,瞪了侯島一眼。大部分女人是比較矜持的,是不願意聽那些粗話的,尤其是男人當著她們的面說的粗話,雖然她們可能與那個男人有肌膚之親的關係,但她們就是本能地不喜歡那些粗話,聽到那些粗話臉紅。 「什麼這個那個的?其實女人比男人色,只是男人表現得裸露些,女人將色心藏得深些而已……」侯島笑著挑逗尤可芹說。女人紅臉也是一種美,尤其是現代女人空前開放,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年代,看到了女人臉紅,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覺得額外美的。 「喂,不說那個!說點正經的,好不好?」尤可芹略帶著抗議的語氣說。 「哦,難道我說的不正經?」侯島繼續跟尤可芹磨嘴皮。 「說正經的,嚴肅一點,好不好!」尤可芹見侯島還嘻嘻哈哈的,不禁有幾分生氣。 「好!聽你的,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我聽你的!」侯島意識到尤可芹真的有什麼嚴肅的事要說,也 分卷閱讀129 隨之嚴肅起來。 「小帥找我賠禮道歉過……」尤可芹見侯島終於嚴肅起來,就開門見山地說。 「哦?是嗎?」侯島略略有幾分驚訝,但旋即笑起來,「那就好,那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原驚了他嗎? 「廢話!我有那樣小心眼兒嗎?」尤可芹對侯島提出那樣弱智的問題頗有幾分生氣,「他想給你賠禮道歉,並說想侍候你幾天……」 「道歉?侍候我幾天?」侯島聽到那幾個詞驚訝起來,「沒那個必要吧? 「他很內疚的!我想,他讓我來向你提這個問題,就是害怕被拒絕!」尤可芹見侯島那種語氣回答,就很認真地說,期望他能再考慮一下。 「他也真是的……」侯島一時不知道如何說小帥好。 「我想,他想用那種方式安慰一下他的心靈吧!你如果不答應,他會感到非常內疚的!」尤可芹見侯島沒表態同意,進一步勸他。 「我幹嘛不答應?有人侍候我,我還不好啊!」侯島笑了笑。他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只有答應小帥的要求。 「聽麗麗說,今天由劉姐負責照顧你一整天?就是剛才的那母女?」尤可芹突然提到了侯島祈禱著千萬別提起的話題。 「是的!」侯島很平靜地回答說。 「小帥說,他與那母女發生過衝突,為了避免不再次衝突,他讓我先徵求你的意見!你如果你同意的話,先將劉姐她們支走,然後打電話告訴他;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他就明天與他姐一起侍候你……」尤可芹又接著說。 「哦」 「你哦是什麼意思?」尤可芹見侯島只簡單地哦一聲,急忙追問他。 「你先出去一會兒吧!我待會兒再給你回復,行嗎?」侯島見尤可芹緊逼著追問,看了看她。 尤可芹點了點頭,出去了。 侯島隨即打電話給劉欣,要求她今晚在家陪曼曼,不到醫院裡來。劉欣死活不答應,並表示要帶曼曼來陪他。侯島苦口婆心地勸說了半天還不起效果,直到最後許諾出院後補償她們一晚,劉欣才勉強答應。 侯島見劉欣答應了,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迅速打電話給尤可芹,說他同意小帥的請求,讓她告訴小帥。 尤可芹迅速給小帥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醫院裡來。打完電話,她又走進病房,與侯島一起閒聊打發時間。 第191章:吃醋源於關注別人的私生活 小帥和狄麗麗到了醫院裡。侯島發現小帥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尤可芹出奇的好,左口一個「芹姐」,右口一個「芹姐」,以致他都忍不住要吃醋。這個「芹姐」叫來叫去,都被人聽成了「親姐」,但是,即使是「親姐」也沒有必要叫得那樣熱乎,那樣肉麻啊!這個「姐」叫得暖昧,讓人聽了醋意大發。 侯島笑著時小帥說:「你左口一個親姐,右口一個親姐,怎麼聽起來讓人肉麻啊!你從未跟你姐叫聲親姐,反倒跟尤可芹叫得那樣親熱,都將我這個病號晾在一邊呢……」 侯島雖是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但酸味衝鼻,讓智商低於100的人也能聽出來。他那話說得真沒水平,讓人尷尬。小帥見侯島那樣說,臉一下子紅了。 「什麼啊,假騙,你怎麼說話酸溜溜的!」尤可芹到底見識多些,立即接過話題反擊說,「酸得讓人聽了不舒服!」見多識廣就是一種優勢,在遇到緊,急事時,見多識廣的人容易想到時策回應,能較容易的將尷尬巧妙地化解。 「那倒是,小帥的親姐也覺得有點酸!」見尤可芹巧妙地將那當作一個笑話,狄麗麗笑著參與進去。 「搞不明白,真搞不明白……」小帥見他們說話都酸溜溜的,一邊搖著頭,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學識有限,聽不懂其中的幽默,不明瞭將那事轉化成笑話,一笑而過的奧妙啊!書讀得少,不一定影響掙錢,但與知識層次較高的人交流,多少還是有點顯得「拙劣」的。 「有什麼搞不明白的?我教你!」侯島見小帥在那裡搖頭見腦的,覺得有幾分好笑。在他印象中,小帥是個聰明而膽大的孩子,怎麼會突然變得這樣呢!這著實令人好奇。 「你們說話酸溜溜的啊!我真搞不明白,你們說話為什麼都酸溜溜的啊!」小帥見侯島問他,就直接說出了他的疑惑。十七八歲的孩子嘛,涉世不夠深,說話往往比成年人要直接些。 「呵呵……」尤可芹和狄麗麗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侯島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莫名其妙!」小帥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更加疑惑,更搞不清楚他們在搞什麼鬼,只是懵懵懂懂感覺到被他們捉弄了。 「沒笑什麼!」狄麗麗迅速回答說。 「哼,沒笑什麼?無故發笑,非奸即盜!」小帥朝著狄麗麗撅了撅嘴。 「小帥,說話酸溜溜的不好嗎?」侯島見小帥有幾分窘迫,就停止了笑,很認真地問他。此時不緩和氣氛,讓小帥過分尷尬,激怒了他,他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他那個年齡階段荷爾蒙分泌過於旺盛,思考問題又難以周全,在憤怒的狀況下比較容易做出過激的事情。 「不好!吃醋有什麼好的!」小帥想都沒想就說。 「吃醋好處多呢!吃醋可以開胃,增加食慾……」侯島故意裝糊塗地說。此吃醋非彼吃醋也!他哪裡不明白那一點呢!明白,但故意要裝糊塗。很多人為人處世就喜歡這樣,而且還會因這樣保全了自己。 「拜託,姐夫,我說的吃醋不是那個意思!」小帥見侯島逗著他玩兒,故意裝糊塗,很不高興地打斷了他的話。將我當小孩兒呢,逗著我玩兒呢,還真是小看人了! 「哪個意思?」侯島仍舊裝作真不明白的樣子問。 尤可芹和狄麗麗笑呵呵地看著他們鬥嘴,比欣賞郭大嘴巴說的相聲,趙大農民演的小品,還要津津有味,還要聚精會神。 「就是男女間的那個吃醋!你還跟我裝糊塗呢!」小帥的不成熟很快表現出來,因為他的話語裡已經流露出不耐煩,相當的不耐煩,而且還將別人心裡所想給抖上了檯面。 「哦,那個意思啊!漢語的意思太豐富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來我的頭被打了,都變成白癡……」說著說著,見小帥和狄麗麗的臉色都很難看,侯島就不再說下去,轉移話題說,「那個吃醋也很不錯啊!」 裝瘋賣傻,此時一點也不傻,而是恰到好處。他一邊掩蓋了逗小帥的行為,一方面卻又間接地提醒小帥:我這樣糊塗都怪你,誰叫你將我的頭腦打破了。 「什麼?你有沒有搞錯啊?」小帥頓時瞪大眼睛看著侯島,尤可芹和狄麗麗也瞪大眼睛看著侯島,都似乎不認識他一樣,將瞳孔瞪得老大老大。他們那裡會想到侯島那樣說話綿裡藏針呢?都這樣的關係了,還說話那樣,真是的! 「沒搞錯!吃醋天下無敵!善於吃醋的人,無論男人女人都魅力無窮!」侯島見他們逗瞪著眼睛看著他,意識到剛才的話有點重,就決定繼續裝瘋賣傻下去,當你吃一個人的醋時,至少說明你心目中有他……「」糊塗了,糊塗了,連吃醋是什麼意思都搞不清楚,居然還牽強附會地瞎解釋!「狄麗麗見侯島在那裡信口開河地瞎說,以為他真糊塗了,笑著打斷他的話。真做假時真亦假,假作真時真亦假。侯島這裝瘋賣傻裝得太像了,以致狄麗麗還真以為他頭腦有問題,盡瞎說一通呢! 「什麼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吃醋有兩種意思,一種指使用醬油的妹妹醋,一種是指男女相戀時有第三者介入,有一方極其不高興的那種心情。而且,我不僅知道這些,還知道吃醋的來歷呢!」侯島帶著少許炫耀的語氣時他們說。當然他一炫耀就將他剛才裝瘋賣傻的真相給暴露出來了。人啊,不能太高興,太高興了就容易露原形。侯島不就是想炫耀一下麼?原形畢露了吧! 「少炫耀啊!現在誰不知道吃醋是什麼意思,什麼來歷啊!即使不知道,上網一,還不到處都是啊!」尤可芹見侯島炫耀起來,笑著給他潑冷水說,「果然,你在我們面前裝瘋賣傻……」 「是啊,網上什麼知識都搜得到,但能搜到智慧嗎?雖然有關吃醋的解釋和歷來網上說得清楚,但我認為他們都沒我說得幽默,說得吸引人!」侯島不管露餡兒不露餡兒的,頗有幾分自信地說。當然他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引導他們的思路,而不是自己的思路被他們引導。 「吹罷!」他們都不相信侯島的話。不過,侯島的目的達到,他們的思路都被侯島所引導了。 「火車不是推的,牛B不是吹的!我絕時不吹!」侯島見他們的思路被他引導了,更自信地說。 「那你說說看!」 「好,說就說!不就是講個故事嗎?對於我這種滿腹經綸的人來說,講個故事算點什麼啊!」侯島說罷就準備講吃醋的來歷。 侯島哪裡滿腹經綸呢?儒家經典四書五經,他只是蜻蜓點水地看過;《情經》《愛經》《素女經》,他仔細研讀過,至於《媒經》,他聽說過卻一直無緣目睹,他說的滿腹經綸,充其量說得上懂點「不正經」罷!這種「不正經」的滿腹經綸,也想拿出來吹噓一番,他此時到真忘記了字典裡有沒有「羞恥」這個詞了。 「呵呵,說吧!」小帥見侯島那樣自信,想必他口裡能說點他感興趣的。 「先說李世民吧!李世民是千古少有的帝王,才能傑出,開創了貞觀之治等,這些人人都知道歌功頌德的就不說了!單單說他的個人愛好!當然人人容易注意到的愛好也就不說了,單說人們不容易注意到的愛好……」說著說著,侯島就繞起彎子來。 因為在現場兩男兩女中,狄麗麗和尤可芹雖學識與他不相上下,但在歷史知識方面遠遠不是他的時手,而小帥是一個高中生,豈能像他那樣精通歷史呢!人們常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侯島沒權,只有炫耀歷史知識的機會,也覺得有炫耀機會不炫耀過期作廢!知識分子的賣弄,有時就是這樣的。不是知識分子沒知識,而是他們的秉性使然。 「真磨嘰!要說就痛痛快快地說出來,不說拉倒,別像兔子拉屎似的!」尤可芹心急,見侯島東拉西扯地,瞪著眼睛說。是啊,賣弄什麼,誰不知道你幾斤幾兩啊? 「呵呵……我不是在說嗎?介紹背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教授講文學作品時,不是花費大量時間講作品的背景、作者介紹,幫助學生理解的嗎?」侯島見尤可芹有些等不及,有些不耐煩,急忙笑著解釋,張著教授那張虎皮解釋。 因為許多事情,儘管說的是謬論,是害人不淺的譁眾取寵的言論,只要出自某某著名教授,某某著名專家之口,錯誤也會被很多人認為是真理!名人的影響力就是這樣的。因此侯島講那些時,也張虎皮,征出了教授的大旗。世間裝腔作勢的多了,我也裝一回,權且當娛樂吧! 「呵!將自己當教授了!還真行啊!」狄麗麗不屑一顧地說。誰都不喜歡別人裝腔作勢,尤其是不喜歡與自己差不多的人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狄麗麗就是這種感受的直接體驗者。 「教授怎麼啦?我就不能當教授?……」侯島見狄麗麗有些不屑,反問她說,「教授還得正牌的。冒牌的教授未必趕得上我呢!」侯島的臉頓時厚起來。 「做得,做得!你要講就接著講吧!」狄麗麗終於體驗到了「臉厚者無敵」的厲害。 「好,我接著講啊!李世民啊,有個非常獨特的習慣,就是喜歡關注別人的私生活。當年他逼迫老爸李淵下定決心謀反時,先夥同裝寂將李淵灌醉,然後將李淵衣服脫光,丟到隋場帝行宮的床上,跟一個赤裸的宮女睡了。結果呢,李淵睡了皇帝的女人,不謀反只有死。為了活命,李淵謀反了。還沒想到,李淵謀反謀成了皇帝,還居然是中國歷史上最強盛王朝的皇帝……」侯島饒有興趣地講道。 「真的嗎?按你這樣說,中國歷史上強大的唐朝是李世民幫他老爸睡女人睡出來的!」小帥非常感興趣地問,「睡女人還能睡出強大王朝出來呢……」 狄麗麗見小帥說得如此露骨,急忙拉了拉他的膀子,制止他說下去。 「呵呵,雖不能那樣說,但李世民讓李淵睡宮女時促使其下決心謀反起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侯島笑著回答小帥。但他的話很快被狄麗麗打斷。 「你真磨嘰,想說就快點說,別說那些不三不四的事!」 「丁不三,丁不四挺有個性的,我喜歡!」小帥立即接話說。 「呵呵,小帥說得更離譜。我在講李世民的特別生活習性,他講到了《俠客行》裡的丁不三丁不四!真是牛胯下的扯到馬胯下了!」侯島笑著時狄麗麗說。 「哦,是嗎?那不都是歷史嗎?」小帥紅了紅臉。 「你不也一樣?講什麼吃醋的問題,講到了李世民幫李淵睡女人!」狄麗麗瞪著侯島。 「嘿嘿,我講的有聯繫的!沒有跑題,只是離題稍微遠一點!正因為李世民小時有關注別人私生活的愛好,他成人後也一樣有。到他中年時,做了皇帝,對他人的私生活更感興趣。他聽說房玄齡老婆非常厲害,河東獅吼,房玄齡見了她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不敢出氣。作為男人,他心裡很不服。於是他以皇帝的身份賜給房玄齡幾名美女做妾。房玄齡磕頭求饒,請他收回命令。李世民見此,偏偏要賜給他美女,並時他說,就說是我賜的,你老婆不會不要的。房 分卷閱讀130 玄齡說,陛下莫害我,我老婆肯定不會讓我接受的。李世民不相信,令人傳來房玄齡老婆,時她說膚要賜給房玄齡幾個美女做小老婆,你願意嗎?房玄齡老婆回答說不願意。李世民氣暈了,對房玄齡老婆說,你願意的話,我饒了你的欺君之罪,不願意的話,我就賜你死!房玄齡老婆回答說不願意。李世民很氣憤,令人拿來毒酒,讓房玄齡老婆喝下去。房玄齡老婆寧願喝下毒藥也不願意房玄齡納妾,也不願意與其它女人分享男人。等她一口喝下去後,房玄齡老婆才發現那不是毒藥,竟然是醋!從那以後,吃醋的故事傳為千古趣談。當然,在現代生活中,有些人見別人受到表揚或獎勵,心存嫉妒,眼紅別人,也被戲稱為吃醋。」侯島見他她們等得實在不耐煩,就將那個吃醋的典故給講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小帥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好!好精彩!」這時兩個陌生美女不約而同地鼓起來掌。 侯島、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都大吃一驚,看著走進病房並不停地鼓掌的兩個美女,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兩個美女一邊鼓掌,一邊笑盈盈地若無旁人地來到侯島床邊,坐下,盯著他的傷仔細端詳起來,不停地撫摸著他的手…… 這兩個美女是誰啊?與侯島是什麼關係?怎麼時他這樣關心啊?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都在猜測著。 侯島盯著她們看了半天,搞不清楚她們怎麼知道他住院了,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怎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撫摸他的手…… 第192章:跟姐夫搶女人,他的色膽還真不小侯島朝著眼前的美女看了半天,才認出其中一個是劉佳佳,但他一直認不出另一個美女是誰。那美女是誰啊?我不認識的美女,會在我住院期間來看我嗎?如果是的話,那我不太幸福了?是誰是誰,那個美女究竟是誰。但他一直沒認出來,使用了他的火眼金睛也沒認出來。 侯島見劉佳佳拉著他的手摸來摸去,見狄麗麗尤可芹小帥都那樣驚訝地看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將手收了回去,說:「劉佳佳,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我怎麼知道你住院了?你還好意思問啊!侯老師,你不要你的學生,不關心你的學生,難道還不允許你的學生關心你嗎?看你傷成這樣子,我心痛……」說著,劉佳佳居然表現出一幅哭相出來,好像進入熱戀之中的小女生被情人拋棄一樣,滿臉都是委屈。 搞的什麼鬼?一個曾經的男老師住院了,一個曾經的女學生有必要這樣嗎?有沒與她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呢!侯島見劉佳佳如此演戲,有意氣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迅速說:「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平時多給我打個電話,此時就不會這樣傷心欲絕了……」 他想間接揭露劉佳佳在做戲,消除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時他的誤會。誤會有時是無意間形成的,有時也是故意造成的。劉佳佳故意給他造成這種誤會,他不迅速消除,豈不是等著麻煩上身?人啊,有時就是那樣無聊,喜歡人為地製造點誤會,給他人製造點麻煩。 「哎呀呀,侯老師,你真沒良心啊,重色輕友,有了美眉相伴,就忘記了我這個小學生啊!我平時哪裡敢打擾你的好事啊!我剛剛得知你住院的消息,這不就迅速趕來了麼?看到你傷成這樣子,我不是傷心落淚麼?窮時節乃顯,危難見真情……」劉佳佳見侯島那樣說,擺出一副將「我的好心當驢肝肺」的架勢,像打機關鎗一樣迅速回答。 「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你的心意,我明白!」侯島見劉佳佳說的話令他都震驚,不得不迅速打斷她的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那種肉麻的話,這不是有意給他難堪麼?這樣的話,還是打斷了,不讓他說下去好。 「得了,你何時明白我的心?雖然我的心永遠向你敞開著,可你總是視而不見!」劉佳佳又像被拋棄的少婦譴責薄情郎負心漢一樣,裝得極其可憐,「算了,不說這個了!是誰打了你的?你惹誰了?是不是跟別人搶美眉了……」這電影裡求愛場面才可能出現的時白,竟然如此輕鬆地出現在劉佳佳口中,侯島簡直難以相信這是事實,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你說什麼啊?我喝醉酒後,不小心自己打的!」侯島見劉佳佳沒完沒了,又打斷她的話,「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女朋友狄麗麗,這是我同學尤可芹,這是我女朋友的弟弟狄小帥……」劉佳佳那樣不顧場合地說那些令人觸電的話,侯島不得不明確地告訴她他女朋友就在場,她這樣做是極其不合適的。 劉佳佳等候島介紹了狄麗麗,就雙眼打量狄麗麗,不由自主地說:「這是你女朋友,長得還不錯啊!難怪你……」難怪你看不上別的女人,狄麗麗想說這句話,但說到嘴邊覺得說此話太沒面子,就將後半截吞回去了。 「你別打斷我的話,我也將你介紹給他們!」侯島搶著打斷劉佳佳的話,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介紹說,「這是我以前的學生,現在的同學劉佳佳。這位嘛,我也不認識,讓她自我介紹下!」侯島介紹完劉佳佳,指著她身邊一直都沒說話的美女說。侯島知道劉佳佳沒完沒了下去不僅會搞得很尷尬,還會冷落了與她一起來的美女,將話題轉移到那個美女身上,也不失為阻止劉佳佳胡說八道的良策。 「哦,這個美女啊。是我的親友!我的朋友都是帥哥美女的!」劉佳佳略帶炫耀地介紹起來。 「哦,請美女自我介紹下!」侯島見終於將話題轉移了,再次建議那美女做自我介紹。 「我叫竇欣儀,劉佳佳的好朋友!」那個美女見侯島兩次讓她做自我介紹,就甜甜地一笑。 都心儀?所有男人見了都心儀?侯島聽到那個名字就忍不住笑起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人取名這樣大言不慚?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比「腐茸癤癤」還自戀,還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自稱「都心儀」。 「名字不好聽,請大家多多見諒!」竇欣儀見侯島在笑,臉略略紅了紅。 「哪裡啊,你的名字挺好的,人如其名,你是名副其實的誰見了都心儀的女孩啊!」侯島笑著解釋說。他剛才那樣失態了,對對方很不尊重,尤其對方還是個女孩呢,怎麼能那樣的?得意就忘形,忘形就現原形,那怎麼能行呢? 「呵呵,露出真相了吧!色著呢!」劉佳佳又笑著對侯島說。她啊,此刻恨不得用她平時積累的詞彙,以侯島為主人翁,寫一部,將他描寫成韋小寶。 侯島見狄麗麗尤可芹和小帥被冷落了,站在一邊有些不高興,不會到劉佳佳的話,轉過去問狄麗麗:「麗麗,你看看到幾點了,該換藥了吧!」當然他這話是暗示她們該走了,我要換藥。 狄麗麗看了看手機,說:「快3點!哦,該換藥了!我拉鈴啊,你們出去迴避下吧!護士要看到病房裡有這麼多人,肯定不高興,肯定要批評我的!」侯島想說的話,她說了出來,她借此展示主人的身份。 「哦,那我們出去吧!」尤可芹時狄麗麗還是比較瞭解的,明白其用意,立即迎合她說。 「好的!芹姐,我們出去散散步吧!」小帥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尤可芹。小帥巴不得與尤可芹單獨相處一會兒呢! 「是啊。你應該陪你芹姐聊聊了!」侯島朝著他們瞄了一眼,略帶壞笑地說,「有你姐在這裡就行了!」言外之意,其他人都得走。 「哦,那我們出去了!」小帥說罷就與尤可芹走了出去。 劉佳佳見尤可芹和狄小帥出去了,也看了看侯島,說:「那我們也走了!好好養病吧!出院前給我發個信息,到時我們來接你!」不是省油的燈啊,臨走前還要向狄麗麗強調一次,他與侯島的關係很不一般。 「呵呵……你們有事先走吧!護士就要來換藥!」侯島並沒挽留,也沒回答劉佳佳的話,而是帶著幾分期盼她快點走的語氣說。 「好的,那我們走了啊!侯老師,拜拜!記住,出院前給我發個信息,到時我們來接你!」劉佳佳說著就站起來,招呼竇欣儀走。 「謝謝你們來看我啊!再見!」侯島與她們熱情地打著招呼。 「再見!」隨即劉佳佳和竇欣儀走了。 等他們走後,狄麗麗走到侯島床邊,瞪著眼神看著他,半天不說話。侯島覺得怪怪的,笑著問她:「你怎麼啦?美女。誰得罪了你?」 「沒怎麼啦?你看你,女人緣還真不錯啊!搞了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居然背後還藏著你一個!看來,一桌坐不了!」狄麗麗酸溜溜地說。 「你說什麼啊?我不明白!」 「什麼啊?你與劉佳佳關係不一般吧?背後有很多纏綿的故事吧?」狄麗麗見侯島裝糊塗,直接了當地說。 「啊喲,我的大姐,你沒看劉佳佳是非常外露、非常誇張的人麼?她剛才做戲誰都看得出來,就是你當真!我告訴你的,我這個人雖然很操蛋,很好色,但不至於好色得上自己的女學,否則不太畜生了嗎?」侯島見狄麗麗懷疑他與劉佳佳有那種關係,覺得受了莫大冤枉,賭咒般地說,「我要利用師生不對稱關係去上自己的女學生,我下輩子就投胎做畜牲……」 「誰知道誰下輩子是什麼?」狄麗麗撇了撇嘴。言語間,她流露出了時他剛才所說的不屑一顧。 「好了,不說這個。時間差不多到了吧!我拉鈴了!」侯島拉了一下病床邊的鈴。狄麗麗見此就不再說話。 過了片刻,護士走進病房,問侯島:「你怎麼啦?」 「沒怎麼啦!我認為該換藥了!」侯島看了看護士說。 護士長得不漂亮,但給人的感覺特別媚,加上侯島人生看的部A片的女主角是護士,因此護士每次來換藥,他都忍不住要偷看幾眼。不過護士總是那種冷冷的表情,一副一切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公事公辦的樣子。要不,還有產生火花的可能呢! 見侯島那樣說,護士冷冷地說:「哦,稍等!」說罷護士出去了。很顯然她以為侯島出了什麼緊急事,沒想到他要主動換藥,急忙回去拿藥了。 護士給侯島換完藥,又迅速出去了侯島問狄麗麗說:「你發現小帥變化很大沒有?」 「什麼變化啊?」狄麗麗故意很驚訝地說。 「什麼變化?他喜歡上尤可芹,對尤可芹口口聲聲親姐親姐的!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侯島見狄麗麗跟我裝糊塗,笑著向她解釋說。 「呵呵,可能吧!小帥昨天特意找尤可芹賠禮道歉的!可能是他有心理愧疚,所以時她好一些吧!」狄麗麗還是試圖替小帥掩飾。 「不會那樣的!我是男人,我瞭解男人的心理。當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時,就喜歡與她套近乎,先人個姐啦妹啦的,以便有借口去進一步接近!否則,他會主動那樣口口聲聲的親姐親姐嗎?」侯島對狄麗麗擺出了他的理由,證明他並非信口開河地胡說,「依我看啊,小帥愛上了尤可芹!」 「是嗎?」 「是的!不過,他們倆的愛情產生得有些奇怪!那還真是不打不相愛,不咬不相愛!」侯島調侃著說。 「說得也是啊!你怎麼這麼關注!」狄麗麗若有所悟地問侯島。 「我怎麼不關注?尤可芹再怎麼說,也與我有那層關係,算得上是我的女人了吧?有人覬覦我的女人,我怎麼不引起注意啊!再說,小帥跟他姐夫搶女人,這樣出格的事,又怎麼不引人注目呢!」侯島壞笑起來。 「你啊,沒法說!比花心蘿蔔還花心蘿蔔!你也不想想對不對得起老婆我,在外面搞了那麼多女人,心裡還不滿足!我說啊,男人啊,如果說有什麼不滿足的,那就是對女人永遠不滿足,永遠不嫌他擁有的女人多,永遠……」狄麗麗白了侯島一眼,醋意十足地說。雖然尤可芹與侯島那事她知道得很清楚,甚至親眼看過,但心裡還是不太願意提起那件事。 「打住吧!大姐,我們不聊這個問題,好不好?」侯島打斷了狄麗麗的話,因為他意識到聊這個問題很容易將雙方逼入死角,搞得很尷尬。 「……」狄麗麗不說話。 「對了,小帥還在上學,你跟小帥談了沒有,讓他快點回學校!」侯島見狄麗麗不說話,就突然問起那件事。 「說了的!他不想回去,說要等你的傷好了再回去!」狄麗麗看了看侯島,輕聲回答。 「那怎麼行!他掉課了怎麼行?你給家裡打電話嗎?」侯島見狄麗麗並不著急,立即否定了她的話。 「打了電話!我爸媽向學校請了假!我也力勸小帥回去,可是他偏偏就不回去!」狄麗麗有幾分為難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帥時我說的話向來都是當作耳邊風的!」 「他不回去也得回去!你說,他不聽。我來說!」侯島見狄麗麗在小帥面前顯得特別無可奈何,很氣憤地說。 「萬一他不回去呢?」 「揍也將他揍回去!」 「好,你說說他吧!」 「今晚你和尤可芹回去,讓小帥在醫院陪我,我在晚上做他的思想工作!」 「小帥能侍候好你嗎?」狄麗麗有幾分擔心地問。 「這你別管!你不在」他不會的我直接吩咐他!「」好的!「 晚飯時,侯島特意讓狄麗麗和小帥去買飯,留下尤可芹聊一會兒,從她嘴裡瞭解一些有關小帥賠禮道歉的事。 他不瞭解不知道,一瞭解還真的嚇得一跳 分卷閱讀131 。原來小帥不僅愛上了尤可芹,還不時尋找機會對她做些暖昧的舉動。他更覺得該讓小帥迅速回去。 晚飯後,侯島直接叫狄麗麗和尤可芹回去休息,讓小帥在醫院裡陪他。狄麗麗和尤可芹事先與他溝通過,瞭解他的意思,很高興地回去了。小帥有些不樂意,但也無可奈何。 第193章:你與老師衝突的另個原因是搶女人 侯島時小帥說:「小帥,今晚就我們倆個男人!你就將最難忘的事講給我聽聽吧!」 「什麼啊?你想聽什麼啊?」小帥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將你學校的那些事詳細地給我講一講!」 「沒什麼好講的……」小帥的臉紅了,頗有幾分侷促。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縱然是色情的,講點又何妨呢!」侯島笑著鼓勵小帥。 「好,那我就講講吧!」 說罷,小帥講起了他那件終身難忘的衝動往事。侯島津津有味地聽著,不時以微笑對小帥給予鼓勵,但他內心卻想著如何說服他,讓他回去上課。 小帥與那個語文老師積怨很深,雙方相互看不起。 新學年開始,學校來了幾個實習老師。小帥班上分了一個女實習老師,跟那個語文老師實習教語文。那個語文老師平時教書是混時間混工資的,來了個實習老師,而且是長得非常不錯的年輕女老師,他當然滿心喜歡,可以將課程安排給那個女老師去上,將自習安排給那個女老師去輔導,還可以不時找那個女老師談談心時黃臉婆老婆早已沒感覺,來了個實習的美眉,雖不一定吃得到豆腐,但一起交流心得聊聊天,也可以畫餅充飢啊,要不那些做陪聊賺錢的怎麼都是帥哥靚女呢? 那個語文老師姓包,叫包陽,實習女老師姓任,叫長欽。任老師來後,小帥那個班的課就由任老師來上,包老師只是偶爾到教室聽次課,其餘時間都是抱上個黃乎乎的茶瓶,到這間辦公室去找熟人聊聊某某老師打麻將火不錯贏了多少,到那間辦公室去找熟人聊聊他聽到的最令人興奮的黃色笑話。 據說包老師在教委裡有後台,校長看到他游手好閒時,總是假裝沒看見,既不管他,也不理會他。於是包老師在同仁中毫無顧忌,想說什麼張口就說,毫不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也不管聽的人高興不高興,也不管說的話適不適合他的身份,說到他不高興的地方,他就會瞪眼說「××算個鳥」,這個「××」有時也包括校長。 包老師德行不好本與小帥沒什麼關係,但任老師來實習後,就不可避免地發生了關係,潛在的情敵關係!包老師喜歡在課餘時間找任老師交流經驗,小帥則喜歡在課餘時間找任老師問題目。兩個男人同樣想與任老師接近,當然就不可避免地要發生衝突。 小帥從小就養成了自我為中心的思考習慣,迷戀指揮別人。他頗不受老師歡迎經常與老師起摩擦,是老師不願意管的學生,學習成績也很差勁。但任老師來後他卻變了,不時寫篇作文,寫(實際上是抄)一首詩,去找任老師指點,順便聊聊人生,增進下感情。 大概是異性相吸引吧!小帥的學習成績雖不好,但長得帥氣,對任老師很客氣,任老師居然也很喜歡指點他,只要他問題或者請教寫作什麼的,她都耐心地講解。小帥呢,那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聽她講解的同時,不時瞅瞅她的胸部,她的屁股,當然最感興趣的是她左耳朵根兒下的小肉瘤兒,大概是胎記的那種小肉瘤兒。她長得很白哲,左耳根兒有個綠豆大小的小肉瘤兒,讓小帥看得癡迷。他覺得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任老師的美就在那個小肉瘤兒。 一天,小帥在辦公室請任老師輔導時,包老師抱著黃黃的茶杯進來,十分驚訝地瞄了他一眼,便肆無忌憚地與另一個男老師聊天。 聊著聊著,包老師講了一條令人大跌眼鏡的黃色新聞:××才有意思,撮合×主任和他老婆上了床,還親自問×主任:我老婆R得過癮不?真是荒淫無恥啊…… 說著包老師就笑起來。另一個男老師也笑起來。任老師聽到那番話後,臉全部紅了。小帥雖平時也喜歡說些黃色笑話,但從沒當著女生的面說,見包老師如此毫無顧忌,他的臉也禁不住紅了,抬起頭來看了看包老師。 小帥抬頭看包老師時,包老師才意識到他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才覺得有點尷尬,便將頭扭到一邊。但過了兩三分鐘後,包老師很嚴肅地批評他:「狄小帥,你老呆在辦公室做什麼?到教室去!」這不是故意找茬兒嗎?他在辦公室請教老師啊,關包老師屁事! 小帥見包老師突然吆喝他,意識到他在報復,便回答說:「我在問題!」 「問題?我看你有問題!你這種不搞學習的學生,到辦公室來問題?打死我都不信!」包老師帶著幾分蔑視看著小帥,十分不客氣。 「我是問題!我寫了首詩,找任老師指點!」小帥見包老師那樣小看他,十分理直氣壯地說。 「你會寫詩?寫作文不錯別字連篇就不錯了!」說著,包老師就走過來時任老師說:「小任啊,遞給我看看!」 任老師沒辦法,只好將小帥寫的那首詩交給了他。包老師拿起來毫無顧忌地念起來:「哭時雨│醉時雨│月裡汝│心裡汝│思亦秋│念亦秋│日裡瞅│夢裡瞅│俯身月│舉首月│見你悅│看你悅……」 小帥紅著臉站在那裡,因為他的詩句有部分是抄的,唯恐被包老師看出來,唯恐被包老師揭穿了感到窘迫。 包老師看了那首詩,一下子丟到辦公桌上,說:「什麼狗屁!不好好搞學習,拿這些卿卿我我的東西來浪費老師的時間!走吧!」 小帥看了包老師一眼,滿眼充滿憤恨,真想衝上去揍他一頓,但任老師已經拿過那張紙,塞到他手裡:「小帥,你先下去吧!」 小帥見他喜歡的女老師對他那樣好,忍一口氣走了。就在小帥剛出辦公室門,包老師就大聲時任老師說:「小任啊,你剛教書,很多東西不熟悉!教書啊,不要渴望將每個學生都教好,只渴望每個學生都聽話,教好了幾個,將升學率搞上去就行了!狄小帥那種學生啊,不是搞學習的料,教他不如去教牛……」 小帥聽到那話,心裡忌恨極了。奶奶的,教我還不如教牛呢,你以為你多神氣啊! 小帥從此就非常恨包陽,只要任老師和包老師在一起,他就要想辦法去打擾一下。不到兩個月,任老師走了。小帥有些失落,上語文課總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你包陽講你的課,我狄小帥睡我的覺。 包陽也不理會小帥,上課時拿著教案懶洋洋地念,管下面的學生發短信遞紙條還是做春秋大夢啊! 那次期中考試後,包陽講語文試卷,講到一些選擇題,採用「A不對,B不對,D不時,所以選C」的講題方式,卻無意間惹怒了小帥,被小帥揍了…… 聽完小帥講完那事,侯島笑著對他說:「看來,你與那個包老師衝突,不僅僅是為了講題的事,還有舊年陳賬啊!」 「是的!這個包陽,哪有什麼資格教書啊!純粹是誤人子弟!」提起那件事,小帥就有幾分氣憤,「他那種人,不好好治理一下,那還不害死人!」 「呵呵,你說得也是!不過,我認為你與包老師衝突,還有其他的原因!」 「是嗎?有其他原因?什麼原因啊?我怎麼不知道?」小帥既驚訝又興奮地問侯島。 「為了爭奪女人! 「啊!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啊!」 「從你講的看,你喜歡任老師,包老師也喜歡,都想辦法去接近她!由於包老師是老師,強行將你從辦公室趕走,你覺得特別沒面子,所以你潛意識裡一直想揍他出氣。那次講試卷時,你們之間矛盾爆發。你便新仇舊恨算在一起,將他揍了!我相信,如果在平時,或者換了其他老師,你是不會揍老師的,對不時?」侯島慢慢地給小帥分析道。 「是的!姐夫,你真神!分析得太準了!」小帥以非常崇拜的眼神看著侯島。 「這算什麼?我還看出了很多秘密呢?」侯島詭秘地笑著說。當然他想引起小帥的好奇心。 「是嗎?什麼秘密?」小帥果然很好奇地問。 「有關你的秘密。不過,我不會說的,連你姐也不告訴!」侯島故作玄虛起來。 「你蒙我!」小帥有幾分懷疑,因為他覺得自己做事鬼不知神不覺的,秘密怎麼可能被侯島知道呢! 「不蒙你!我什麼時候蒙過你啊?我知道你的秘密,從你的眼神裡就看出了!」侯島很自信地說。 「那你說啊!我看說得對不時!」狄小帥當然不相信侯島看人能看到對方心窩裡。 「我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侯島趁機給狄小帥提條件。 「行!你說吧,什麼要求?你看出我的秘密是什麼?」小帥想都沒想就回答說「什麼要求?就是要求你明天就回老家上學去!你還在讀高中呢,怎麼一出來就幾天呢?學習緊著呢,課程落下了怎麼辦?!侯島很嚴肅地說。 「……」小帥看了看侯島,半天不說話。 「你答應了啊。不准反悔啊!」侯島毫不容質疑地說。 「可是,我做了錯事要負責啊,我等你的傷好了後再回去……」小帥想了想,立即將反悔的理由拿出來。「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已經徹底原驚你了!你回去吧!」侯島打斷小帥的話,安慰他說。 「不,我還是要等你的傷好了再回去!」小帥居然不像以前那樣聽侯島的話,非常僵硬地拒絕了。 「哼,那我將話說明吧!你是愛上了尤可芹,以我受傷為借口不回老家,留在北京泡她吧!你別衝動了,還是回去上學吧!」侯島見小帥拒絕了他的建議,直接了當地說,「尤可芹是個比較獨立的人,看人的眼光比較高,我們幫她介紹了N個男朋友都沒成功,你還是趁年輕多讀書多學本領……」 「姐夫,你說什麼啊?」小帥見侯島將他的秘密說出來,臉立即紅了,急忙否認。說話說到時方心坎兒上,侯島一下子就說到了小帥的心坎兒上,只是是事實就是說,而沒有拍他的馬匹而已。 「小帥,你不用否認,我是過來人,那些瞞不過我眼睛的!你今夜能陪我,我非常欣慰。你那點衝動,我們決定不懲罰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快點回老家去上學」侯島立即揭穿K了P小M帥G的掩飾。 「姐夫……」小帥似乎還想辮解,但一時也找不出辮解詞。 「小帥,別說話了!聽姐夫的!明天早上你就去買票啊!不說話了,將門關上,睡覺!你就睡在我身邊……」說著說著,侯島叫小帥去關門。他能理解,小帥答應他的要求時內心是非常痛苦的,再將這件事說下去,會讓他更痛苦。 小帥關了門,不說話,來到床邊,在侯島身邊輕輕地躺下。侯島也沒說話,就將就著睡一晚上吧!明天將小帥送走,這件事就基本完結了,就可以考慮出院了。 第194章:倆女人爭著要跟他回去 倒霉有時也是福。侯島倒霉,被小帥將頭打破住院後,狄麗麗爭著去照顧他,劉欣爭著去照顧他,殷柔不時到醫院看他,尤可芹不時到醫院看他,甚至甄迎傑、莊德祥、劉佳佳也都到醫院看他,讓他感到了別樣的幸福,雖然他們來看望時抱的目的和心情各不相同,但他知足,畢竟他們沒忘記他。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吃飽睡好穿暖外,在別人心目中的位置是相當重要的,如果重視你的人多,你就會覺得幸福,覺得活著有意義,否則就會覺得生活裡缺少陽光。 有那麼多人關注侯島,尤其是那麼多美女關注他,他當然感到幸福。但與此同時,他面時這種幸福,尤其是劉欣和狄麗麗爭風吃醋地爭奪他感到有些無法適從。她們倆像賭氣似的,爭相對他好或者說爭相討好他,讓他想拒絕某些事都無法說出口。無法拒絕,無法拒絕卻內心不願,這是多麼痛苦的事啊! 在醫院裡,劉欣和狄麗麗相互爭風吃醋尚可以調和,但在出院那一刻,她們爭風吃醋卻難以調和。因為狄麗麗要將他接回他們住的那屋去,而劉欣卻堅決要將他接到她家去。 侯島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應回他租住屋那裡,便葉劉欣說:「劉姐,謝謝你我覺得最好還是回我住的地方!」 「那怎麼行?你一個人,誰侍候你啊?再說你那裡環境也不夠好!」劉欣否決了侯島的話。她認為,將侯島接到她家,在與狄麗麗爭奪他時,就掌握了主動權,而且還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更加照顧他,軟化他,最終讓他同意娶她。硬的來不得,就來軟的。來軟的才是不戰屈人之兵的最佳境界。 劉欣想法非常美好,但沒考慮到侯島願不願意。侯島不願意到她家,認為還是回自己住處去好,因為那樣不僅舒服,而且誰也不得罪,而到了她家裡,不僅難以向狄麗麗交待,難以向殷柔和尤可芹交待,還會逼得他最終不得不娶她。娶她,那不僅需要勇氣,而且還要觸動各方神經,而他暫時沒那個勇氣。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回自己的住處吧!」侯島又一次向劉欣說了一次。 「你那麼長時間沒給曼曼補課。住進我家,給曼曼補課方便。沒其他的!」劉欣見侯島不太願意,笑了笑,慌忙掩飾說。 「我的頭都受傷了,哪還能補課啊!這樣吧,如果曼曼確實需要補課,就讓她星期六 分卷閱讀132 到我那裡。好不好?」侯島實在不好想住到她家,迅速找了個借口。 「好吧!那我和曼曼搬到你那裡去吧!」劉欣見一計不成,又生成了一計。看來她已經是鐵定心要侯島屈從她了。 「我那屋那麼小,怎麼住得下?這樣吧,你有空就來一下,晚上嘛,開車回去!反正你有車!」侯島見拒絕劉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只好對她做些讓步,畢竟他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她的。 少婦有少婦的味道兒,當一個美少婦來找你時,作為男人,想真心拒絕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 「好吧!」劉欣見侯島比她還有固執,只好同意。她心裡也知道,侯島目前應酬於幾個女人之間,難以下定決心和她好,難以下定決心斷絕與其他幾個女人的關係,一味兒地固執最終只能導致她喪失主動權,從而最終在競爭中失敗。 在他們討價還價時,拾東西一邊對侯島說:狄麗麗已將出院的手續辦理好了。她走到房間裡,一邊收「假騙,一切都辦理好了!我已叫了車,準備走吧! 「哦,走!這地方待了好幾天,也該回去了!」侯島笑了笑說。 「別慌吧!我扶你走!叫什麼車啊!我開車送他回去!」劉欣一邊扶著侯島一邊回頭看了看狄麗麗,略帶幾分責怪的語氣說。 「不用你扶了!我可以走!」侯島覺得搞笑,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受了一點體外傷,出院時還需要扶著,那太嬌貴了吧。 劉欣覺得有些沒面子,仙仙地笑了笑,說:「那我去開車!你們在門口等我!」 「不用你送!你開車回去吧!我打車回去!」侯島見劉欣要開車送他,想到她次到他那裡去,而他那裡又好幾天沒收拾,到處亂糟糟的,本能地拒絕了。 「什麼啊?我有車,送你,多方便!為什麼還要打車?」劉欣猜到了侯島的心理,帶著幾分不高興的語氣說。 「不用了!劉姐,我已將車找好了!」狄麗麗也幫著侯島拒絕,因為她想趁機將侯島撈到身邊,雖然他已不是她男朋友,但她潛意識裡還在跟劉欣搶。 「找好了又怎麼的?你去跟司機說一下,給他幾塊錢不就行了!我去開車了啊!待會兒住院部門口見!」劉欣說罷不容他們回答就搶著去開車。 「好意難卻啊!」侯島搖了搖頭,略略苦笑了一下。 「都是你的魅力所致歎!」狄麗麗帶著幾分醋意說,「不過,她要送也行啊!省得我們打車呢!」狄麗麗說後又覺得有些不妥,立即笑了笑。 「你不是將車找好了嗎?你快去給司機說聲對不起吧!」侯島看著狄麗麗,突然想起剛才她說的話。 「說什麼時不起?我根本就沒找車呢!我說準備找!」狄麗麗見侯島有幾分焦急,立即笑著說,「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她送你……」 「為什麼?我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你怎麼就知道呢!」侯島十分驚訝地說。 「這個還需要我說麼!」狄麗麗頗有幾分不屑一顧的樣子。 「你說啊!」 「我說啊,你不想劉姐送你回去,大概有如下幾個原因:你怕我吃醋,你怕屋子沒收拾,她次去,看到亂七八糟的,你怕丟人……」狄麗麗見侯島打破砂鍋問到底,就得意洋洋地說。 還是狄麗麗最瞭解他,他心裡想的,她一下子就猜準了。 「別胡說了!我不想麻煩她,所以不讓她送!」侯島立即糾正說。他的心思被狄麗麗猜中,一時感到很尷尬,他糾正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掩飾,畢竟誰都不願意被別人猜透心思。 「別掩飾了!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我告訴你吧,你住院的幾天,我和尤可芹住在那屋裡,將屋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絕對不丟你的臉……」狄麗麗見侯島在掩飾,笑著將她和尤可芹收拾屋子的事說了出來。 男人喜歡面子,懂得、善於維護男人面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這一點狄麗麗還是懂得的,在與劉欣爭奪時,這一招兒她還是不得不用的。 「哦,尤可芹在我那裡?」侯島轉頭驚訝地問。 「在啊!我來接你時,她在收拾整理屋子,還上街買了菜,準備為你接風!」狄麗麗更得意地笑著說,「替你想得周到吧!」 「嗯。」 「走吧!」狄麗麗一手提著衣物,一邊牽著侯島的手,走出了住院部。 剛走出住院部大樓,就看見劉欣將車停在門口,朝他們招手。 侯島對狄麗麗說:「走吧,坐她的車去!她好心好意地送我,不能不給面子!」人與人交往,有時就是為了個面子,劉欣時他那樣好,怎麼能不給面子呢! 狄麗麗看了侯島一眼,雖有幾分不高興,但還是牽著他走了過去,上了劉欣的車。 侯島躺在後面,劉欣開車,狄麗麗坐在駕座旁指路。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回去了。 回家後,侯島的心情格外舒適,見狄麗麗已經準備好菜,興奮地說:「呵呵,我幸福啊!這麼多美女關注我!」 「你說呢?美食家,想吃什麼?」狄麗麗笑著問。 「想吃什麼?我一下子還說真出來呢!饞了,想吃的東西多著呢!」侯島尷尬地笑了笑,「中午隨便吃點吧!到晚上,我們好好熱鬧下!」 「啊!你想怎麼熱鬧啊?」 「我想用一種絕妙的方式慶賀我康復出院!」見劉欣好奇地問,侯島略帶幾分得意地說,「這種方式絕對有趣,絕對與眾不同!」 「什麼方式啊?我看看你想的有沒有創意?」狄麗麗也十分有感興趣。 「你們先別問!晚上將殷老師也叫來!將曼曼也接來!在我主持下,你們舉行一次廚藝比賽!你們要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啊!……」侯島笑著將他的主意說了出來「美食是我最大的愛好!能同時嘗到幾位美女的拿手菜,豈不是難得的享受?……」 「是啊,主意不錯!」 …… 下午,侯島給殷柔打了電話,說他已出院回家,準備舉辦一次廚藝比賽來慶祝他康復出院,問她有沒有時間,有沒有興趣參加。殷柔覺得那種方式很獨特,表示願意參加。 在興奮和忙碌準備中,時間很快到了下午。 見快到放學時間,劉欣開車去接曼曼。接了曼曼後,她又開車去了一個家日本人開的商場,買了一些新鮮的菜,信心十足地去參與晚上的廚藝比賽。 第195章:優勝者的獎勵是親一口 廚藝比賽的氣氛是異常熱烈的!參加的選手有尤可芹、狄麗麗、劉欣和殷柔,侯島做裁判,曼曼做記錄員。當然她們各自的菜做好後,同時從廚房裡端出來的。侯島和曼曼在客廳裡,並不知道誰做了什麼菜。 在評比之前,尤可芹、狄麗麗、劉欣和殷柔都笑著說:「別著急,先說清楚,優勝者有什麼獎勵啊?」 「什麼獎勵?你們想需要什麼獎勵?」侯島早想到了她們會提出這個問題,但不想直接告訴她們什麼獎勵,而是反問她們需要什麼獎勵。 「我們哪裡知道你捨得頒什麼獎啊!」她們對侯島不約而同地表示不滿,因為她們渴望他說出獎勵,沒想到他的回答讓她們相當的失望。 「猜猜看不行嗎?」侯島見她們都像被霜打的茄子,剛才熱烈的氣氛突然變冷,立即用商量的語氣說。人要靈活貫通,看到氣氛不行,靈活一點,不也是很不錯的嗎? 「猜不著!你的花花腸子多!」殷柔率先回答說,「誰知道你想的什麼!你還是說吧!」 「就是,幹嘛要拐彎抹角的?說吧!」劉欣也立即應合殷柔。其實她們大致猜出來侯島的獎勵是什麼,但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她們相互之間是情敵關係,暗中還存在著一場博弈呢,她們誰能不謹慎呢? 「說吧!菜都涼了!還磨磨嘰嘰的!」尤可芹也催促說。狄麗麗不吭聲,因為她對侯島此舉並不十分贊同,畢竟她的男朋友,去與她們公平競爭,本身就有些虧。 「你們想什麼獎勵呢?你們說吧!」侯島笑著問她們。 「你說!」 她們紛紛催侯島說獎勵什麼。侯島朝著她們笑了笑,並沒說什麼,而是將頭扭向曼曼:「曼曼,你說,我該獎勵什麼給優勝者。 「呵呵,我不好說!」曼曼朝著大家笑了笑,不願意說侯島該獎勵優勝者什麼。 「說啊!曼曼,你說該獎勵優勝者什麼,我就獎勵什麼!」見曼曼笑著不說話,侯島就催促她說。他認為,曼曼年齡小,即使出主意也不會出那些歪主意或者難以登大雅之堂的主意,因而不會使他感到難堪的。 「要我說啊,我覺得你應該獎勵優勝者一個擁抱!最好啊,還來一個吻!」曼曼說著就笑起來。 「啊!」在場所有人都被曼曼的話驚呆,沒想到一個11歲的孩子竟然會出這樣的點子。畢竟擁抱和親吻對她們來說都是比較容易觸動心弦的,侯島當面擁抱和親吻其中任何一個人,另外幾個都會不高興。 「啊?曼曼,你說什麼?」侯島十分驚訝地問曼曼,他眼神裡帶有時一個任性孩子的責怪,因為他認為曼曼當著這麼多人,尤其是在具有情敵關係的人面前,提出這樣的話題,確實有些不適合時宜。 「我說啊,優勝者的獎勵是擁抱和親吻!」曼曼似乎並不在乎侯島不高興,笑著將她的話重複了一遍,「你說過按照我的建議做的,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曼曼這一笑,笑出了她的頑皮,笑出了她出主意的目的,故意刁難他。 侯島笑著責罵曼曼說:「好啊,你捉弄我啊!不行,這個……」 「怎麼啦?想反悔?當著這麼多人說話不算數?」曼曼打斷侯島的話,搶著說「不行,說話要算數!說話要算數!」曼曼說著就撒起嬌來。 大家見曼曼撒嬌,禁不住笑了起來。 侯島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好,我說話算數,說話算數。按照曼曼說的做,優勝者的獎勵的是親一口!擁抱一下!」 「呵呵,那就開始評比吧!菜都涼了!」大家都笑呵呵地催侯島。 「好,開始品嚐了啊!」侯島在一盤魚香肉絲裡夾了一點,放到嘴裡品嚐起來。 侯島覺得蔥加多了點,有點喧賓奪主,又用筷子夾了一點,遞給曼曼:「曼曼你嘗嘗吧!你說這萊做得怎樣?」 曼曼笑了笑,張口接過了侯島夾起的菜,模仿著他的樣子咀嚼起來。劉欣朝著她眨眼睛,示意她說好,但她卻遲遲沒明白劉欣眨眼睛是什麼意思。 「曼曼怎麼樣?你覺著這道菜做得怎樣啊?」侯島笑著問曼曼說,想通過她的嘴說出答案。 「還湊合吧!」曼曼很響亮地回答。當然她還不懂得給大家面子,是好就說好是壞就說話,她感到魚香肉絲的蔥多了點,張口就說還湊合。 「什麼叫還湊合吧?說具體點!這是比賽,給個具體分數!」侯島見曼曼回答得挺模糊,略有幾分不滿,立即提醒說。 「具體分數啊,如果滿分l00分的話,我給出70分!」曼曼見侯島要讓她給個具體分數,略略想了想就說出了她給的分數。 「哦,你記下吧!我給的分數是75分!」侯島吩咐曼曼說,「總分是1巧分!魚香肉絲,145分! …… 不一會兒,侯島和曼曼將那四道萊一一品嚐完:魚香肉絲,145分,韭萊妙雞蛋,147分;麻婆豆腐,159分;干燒平魚,151分! 等評分完畢後,侯島又笑著讓她們一一報出所做的菜。魚香肉絲,劉欣掌勺做的;韭菜炒雞蛋,尤可芹掌勺做的;麻婆豆腐,狄麗麗掌勺做的;干燒平魚,殷柔掌勺做的! 比賽成績出來了。侯島又笑著對曼曼說:「曼曼,宣佈一下比賽結果吧! 「還是你宣佈。你是評委!」曼曼笑著推給了侯島。她覺得她媽媽做的菜評出來的分數最低,不願意宣佈比賽成績,因為那樣她感到有些丟人。 「你也是評委啊!你是評委加記錄員呢!我讓你宣佈,你就宣佈吧!」,侯島不好宣佈比賽結果,更不好宣佈他要與優勝的狄麗麗擁抱親吻,又笑著對曼曼說。 「好吧,我宣佈就宣佈!」曼曼見侯島又推給她,而她又無人可推,就勉強接受了。 「我宣佈,在這次廚藝大賽中獲得優秀獎的是我媽媽劉欣女士!」曼曼模仿著電視裡頒獎者的語氣宣佈,「大家鼓掌祝賀!」 大家都沒想到曼曼會採取這種方式宣佈比賽結果,略略一驚就迅速鼓掌。仔細看電視裡播放的比賽,不難發現有些比塞其實就是只要參與都能得獎的除了一二三名,或者說是冠軍亞軍季軍,就是優秀獎獲得者,或者鼓勵獎獲得者。而發獎的順序無疑是從優勝獎獲得者到冠軍,一步一步地將氣氛推向高潮。 「謝謝,謝謝大家支持!」劉欣慌忙笑著向大家點頭,她如此做秀的目的是炫耀她女兒聰明機靈,給她挽回了面子。 「在這次廚藝大賽中獲得優秀獎的是,接著大聲宣佈。是尤阿姨!大家鼓掌祝賀!」,曼曼又等比賽獲獎名單宣佈後,曼曼又大聲宣佈。 「現在請本屆廚藝大賽的組織者,評委侯島侯先生為大家頒獎!」說罷她就帶頭鼓起掌來。 侯島莫名其妙地看著曼曼,不知道她說的頒獎是指什麼,帶著幾分疑惑問道:「頒什麼獎啊?」 「剛才不是說好的嗎?給獲獎者擁抱和親吻!」曼曼瞪大眼睛看著侯島,「怎麼啦?你一高興,一鼓掌就將你答應的事忘記了?」 分卷閱讀133 「什麼啊?我沒忘記!可是,你讓我怎麼頒獎啊?」侯島此時才發現曼曼是在想辦法挽回她媽媽的面子,不禁笑著問她。 「獎勵是擁抱和吻。你看著怎麼頒獎吧!」曼曼笑了笑說,「我的建議是按照宣佈獲獎的順序去頒獎!」 「這個我知道,但我怎麼去頒獎呢!不可能大家的獎勵都是親一口吧?」侯島見曼曼耍小聰明,笑著逗她。 「這……」曼曼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 「怎麼?說話啊!」侯島又笑著追問曼曼,「沒話說了吧?」 「誰說的?我有話要說!」曼曼頗有幾分不服輸地說。 「那說啊!」侯島又故意催她。 曼曼見侯島不斷催她,實在忍不住了:「說就說歎!獎勵雖一樣,但數量可以不一樣啊!我認為,獲得優勝獎的獎勵是擁抱一下,親吻一下;獲得季軍的獎勵時擁抱兩下,親吻兩下;獲得亞軍的獎勵時擁抱三下,親吻三下;獲得冠軍的獎勵時擁抱四下,親吻四下。」 「這……」侯島覺得有幾分為難,讓他當著一個心愛的女人去擁抱親吻另一個心愛的女人,他覺得很不合適。 「這什麼啊!快點啊!」曼曼見侯島剛才讓她窘迫,就立即抓住機會,逼著他去「頒獎」,抓住機會讓他也窘迫一下。 侯島看了看曼曼,心想你逼著我與你媽媽擁抱親吻,你都不覺得不合適,我還會覺得不合適嗎?狄麗麗、殷柔、尤可芹親眼看到,大概也不會吃醋吧!侯島按照曼曼的要求,象徵性地跟她們一一擁抱親吻過,算做給她們的「頒獎」。 碩獎完畢後,狄麗麗和尤可芹又鑽進廚房,將做好的其他菜端出來,打開啤酒,一起暢飲起來。 管它彼此之間是情敵不是,再一起時,能快樂就快樂點吧! 第196章:她們想盡法子爭奪我的床 侯島與幾個心愛的女人,在一起,難得那樣融洽和快樂。但他快樂並不一定意味著人人快樂。侯島是真快樂,而狄麗麗確是非常勉強的快樂。 狄麗麗是侯島女朋友,雖是已分手的女朋友,但在那4個女人中是唯一公開過身份的,或者是說有名分的,讓她參與廚藝比賽,提出優勝者的獎勵是擁抱和親吻時,她就頗不高興。狄麗麗僥倖得了名,當然她不知道這是侯島給面子,嘗出了她做的菜,故意將分數評高些,給她個名,心情好轉。 不過雨過天晴不久,曼曼又為了挽回她媽媽的面子,出了個搜主意,讓侯島先給最後一名的劉欣「頒獎」。侯島吻了劉欣,吻尤可芹,吻了尤可芹,吻殷柔,吻了殷柔,吻狄麗麗,這樣等候島一路吻下來,狄麗麗嘗到的都是她們的口水味兒。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獲得倒數呢?真是的,獲得了順數的還要嘗獲得倒數的口水味兒!什麼狗屁道理! 狄麗麗並沒表現出來,依然裝作很高興的樣子招呼著大家吃飯、喝酒。但在喝酒過程中,不服輸的狄麗麗又暗暗與劉欣較勁兒。曼曼坐到侯島左邊,劉欣坐到侯島右邊,使原本以為是女主人的狄麗麗只好坐到時邊。什麼玩意兒啊,這不是鳩佔鵲巢嗎?狄麗麗心裡極其不舒服,同時又極其不願意輸給劉欣,暗暗想戰勝她的辦法。 幾杯酒後,狄麗麗臉紅紅的。劉欣笑盈盈地看著她,殷柔和尤可芹也笑盈盈地看著她。但侯島卻很擔心:萬一狄麗麗喝醉了,失去理智大鬧起來,這幾個女人糾纏在一起,叫他如何收場啊!不怕幾個女人同時撒嬌,就怕幾個女人同時吵鬧。狄麗麗一直與劉欣較勁兒,而且在醫院裡還有過肢體衝突,又吵起來可能不是沒有。 「狄阿姨的臉紅了!」見大家都看著狄麗麗,曼曼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將她發現的「秘密」告訴大家。她哪裡知道這是尷尬,大家不是不知道,而是大家都知道,都不願意說而假裝不知道,給狄麗麗面子的。 這個小妞子,在關鍵時刻捅姿子,你不知道她今晚被你們母女搞得難堪麼?你不知道她時你們母女內心可能懷有杯葛麼?侯島輕輕地拉了拉曼曼,朝她看了一眼。曼曼見他不高興,立即低頭不說話。 狄麗麗見曼曼說她臉紅了,像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人大聲提醒她裙子破了一樣難堪。 在讀大學本科時,有次月經提前來了,流到她的裙子上,她非常尷尬。恰好有個暗戀她的男生,走到她身邊,十分關心地問她:「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他這話一說,教室裡所有同學都朝著狄麗麗看著。狄麗麗羞憤難忍,大聲呵斥他說:「滾,你給我滾……」從那以後,她便時那個男生恨之入骨,恨之入骨。 狄麗麗覺得沒面子,但不好發火,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平時從不喝酒,今天高興喝了點,失態了,失態了……」 「沒事,沒事,不能喝酒就不喝!」侯島小心翼翼地接過話題,唯恐她突然翻臉,弄得大家都難堪。因為大家難堪的話,最難收場的是他,而不是她們。 「是啊,是啊!」尤可芹也幫著狄麗麗解圍。畢竟她與狄麗麗關係不一般,此時替狄麗麗解圍,是她作為好朋友應該做的。 「來,喝點湯!喝點湯!」劉欣突然像女主人一樣招呼狄麗麗喝點湯。她這是展現她爭奪男人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微笑和關懷。在比賽場上,勝利者往往會很禮貌地與失敗者握手擁抱,以表示友愛和關懷。 「不喝了,不喝了!」狄麗麗拒絕喝湯,站起來說,「我頭有點暈,先去睡一會兒,你們接著喝,接著喝……」 接連兩次失敗並未讓她灰心,而是更下定決心要贏得最後勝利。狄麗麗在她們洋洋得意時,就先下手。 狄麗麗說罷就迅速走進了房間,脫了鞋就倒在床上!令人驚訝的是,狄麗麗走路的速度及姿勢都絲毫不像個酒喝高了的人。 侯島劉欣殷柔尤可芹包括曼曼都十分驚訝。侯島站起來對大家笑了笑說:「你們接著吃吧,我進去看看!」 「我也進去看看!」尤可芹也、站起來往房間裡走。 劉欣看了侯島一眼,咕嘟說:「哪裡是喝醉酒的樣子啊?分明是搶著睡上那張床!」 「就是!」曼曼想都沒想就聲援她媽媽。 「就是什麼啊?小破孩懂什麼?」劉欣瞪了曼曼一眼,曼曼吐了吐舌頭,低頭不再說什麼。 「你說什麼啊!她平時不喝酒。喝酒頭暈也正常啊!你這麼說,她是搶床的?我的床有什麼好啊?值得這樣去搶嗎?」侯島嘮叨了一句,就走進了房間。 「瞧你說的!」一直沒說話的殷柔衝著侯島說,「好像你是寶貝似的……」 侯島來不及聽她那些,鑽進房間裡,走到床邊,摸了摸狄麗麗的額頭,問:怎麼樣?舒服點沒有?「 在尤可芹進來問時,狄麗麗還沒蒙著頭,侯島進來一莫她的頭,她就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說:「哎喲,老公,我頭暈死了!我頭暈死了……」 侯島確實感到狄麗麗的頭有些發燙,荒忙說:「我送你上醫院吧!」 「別別別,我喝酒頭暈,你送我上醫院豈不是讓我丟醜啊?我不去,在家躺會兒吧!」狄麗麗見侯島要送她上醫院,立即拒絕了。 「那我去給你找點藥!」侯島又對狄麗麗說。他剛從醫院裡回來,時病人需要人照顧是有深刻體會的。他住院時,狄麗麗那樣照顧他,等她不舒服,他總不能漠然視之吧?人心是肉長的,不講良心總不行的。 「不用了!你去倒點開水給我敷一下!」 「我去倒開水!」尤可芹說罷就立即出去了。 「怎麼樣?沒大事吧?好了點嗎?」這時劉欣、殷柔和曼曼也進來。 「哎喲,哎喲……」狄麗麗聽到劉欣的聲音,又立即裝痛苦起來。裝啊,裝啊,她的目的就是裝給劉欣看的,然後以此為借口佔住那張床。 「沒大事的!你們出去吃飯吧!我給她敷一會兒!」侯島笑著將劉欣、殷柔和曼曼推出了房間。他知道,狄麗麗的「病」與她們有關,尤其是與劉欣有關。她們在房間裡,狄麗麗只有越「病」越厲害的。 「我來給她敷,你出去吃飯吧!假騙!」尤可芹倒好開水,端著盆子進來。 「狄麗麗的病……」 「我來侍候!我已經吃飽了!你去吃飯吧!」尤可芹衝著侯島笑了笑說,顯然她已經看出了狄麗麗裝病是為了與她們爭奪那張床,是為了給她們,尤其是劉欣下逐客令,她不能再輸給劉欣了。 「不,不要緊吧?」侯島略帶幾分疑惑地問。 「不要緊,你去吃飯吧!」還沒等尤可芹回答,躺在床上的狄麗麗就代替她回答。 尤可芹立即一笑,不再說什麼。侯島見此也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狄麗麗為什麼裝病,不再說什麼走出房間,將門帶上,坐在桌子前繼續吃飯。 劉欣和殷柔早已經放下飯碗兒,看著侯島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笑起來。侯島抬起頭,好奇地問她們:「吃飯啊,笑什麼?」 「沒什麼!」殷柔笑了笑說,「看著你的吃相好笑!」 「是嗎?」侯島帶著疑問笑著說。 「我看,不是你的吃相好笑,而是你的胃口大得可笑!你看你,大美女病了,躺在床上等著你去熱敷呢?你卻有心思、有胃口兒津津有味兒地細嚼慢咽……」劉欣笑著調侃侯島說,「對了,她的病情怎麼樣?看你安心吃飯的樣子,她應該沒大事吧……」 「你說什麼?她不就是酒喝多了點嗎?能有什麼大事?」侯島略略瞪了劉欣一眼,隨即埋頭吃飯。 劉欣和殷柔相互看了一眼,不說話。 侯島吃完飯,殷柔說要走。侯島對劉欣和曼曼笑了笑說:「你們先呆會兒。我去送一送殷老師!」 劉欣朝他看了一眼,沒說話。殷柔笑著與她們打招呼:「再見啊,我先走了!」 「殷阿姨再見!」曼曼和殷柔比較熟悉,也喜歡殷柔,見殷柔要走,立即笑著打招呼。 「再見!」劉欣也與殷柔打招呼。 侯島看了看她們,笑了起來。人家說,有三個中國人以上的地方就有派系存在。他原本不信,但看到他心愛的4個女人,在一起後,他深信不疑:原來殷柔和劉欣兩個師娘是一派的,狄麗麗和尤可芹兩個同學又是一派的。她們都喜歡侯島,在爭風吃醋時,既聯合又鬥爭,狄麗麗與劉欣的較量,還暗地包含她們各自的同盟者。 「對了,我需不需要去看看小狄?」殷柔走到門口,突然問侯島。侯島看了看殷柔,說:「不必了!還是先送你回去吧!莊老師等著你呢?」 殷柔略略煩了侯島一眼,沒說話,打開門出去了。侯島也不再說什麼,將她送出去,陪著她走下樓梯,送她到車庫裡去取車。 殷柔一路不說話,逕直朝前走。侯島也不好說什麼,緊緊地跟在後面,只想盡快將她送走,然後想辦法將劉欣母女送走,好清靜地休息。 第197章:女人強姦男人比男人強姦女人更猛烈 侯島想快點將殷柔送走,但殷柔卻不想就那樣「兩手空空的」走,她可沒有「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樣爽快地走,更沒有「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那樣空手走,而是她,在臨走前,還念念不忘帶走點什麼。 他們一路走到地下3層的停車場。到停車場門口時,殷柔打開手提包,拿出一張單子,遞給停車場的值班人員一個40多歲的女人,侯島覺得有幾分面熟。那女人接過單子看了看,遞給她一張單據:「12塊錢!將單據拿好!」 殷柔沒說話,從小包裡拿出12塊錢,遞了過去,接過單子就朝車庫裡走!侯島立即追了上去。停車管理員漂了一眼他,眼神裡流露出幾分嫵媚,似乎有什麼要向他說。他懶得理會那些,追上殷柔,小聲說:「我就送到這裡吧!我回去了!」 「不行!裡面黑著呢!我怕!」殷柔毫無表情地說。 侯島聽了,沒辦法,只好繼續跟著她往車庫裡走。是啊,你送她到了車庫,何必在乎再多送幾步,將她送上車了呢?雖說送人千里終有一別,但這一別大多是有被送者提出的,送者提出這些,確實有些不合適。 殷柔的車在車庫最裡面的角落處。地下車庫雖有燈,但瓦數很低,裡面昏暗昏暗的,有點恐怖,一個美女獨自走在裡面,真還有幾分害怕呢?黑暗裡突然出現劫財劫色的歹徒,也說不一定哦! 侯島意識到剛才在門口說的話有些無情,對待他心愛的師娘殷柔非常無情,便加快了步伐,走上去挽著殷柔的臂彎兒,權且當是給她點安慰和補償吧! 殷柔出乎意料地甩了一下,似乎並不領情。侯島尷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是好。剛才劉欣和狄麗麗爭風吃醋就夠他難受的,現在殷柔又給他氣受,真是風流男人有風流男人的難處啊!無論做哪一種人都不容易啊! 殷柔打開小包,拿出鑰匙,走到一輛車跟前,將後座的門打開。侯島很驚訝,殷柔要開車走,應該打開駕駛室的門才對啊,怎麼打後門呢?難道要他開車送她回去?哎喲勒,家裡還晾著幾個美女呢,他要開車送殷柔回去,怎麼回去像她們交待呢?殷柔這不是逼著他去捅馬蜂窩兒嗎? 殷柔打開門,見侯島在傻傻地想什麼,輕聲催他:「楞著做什麼?進去啊!」 「我進去幹嘛?我沒時間送你回家的!」侯島不想拒絕殷柔,但想 分卷閱讀134 到家裡還有幾個美女等著他打發,不得不勉強說了出來。對心愛的人說這樣話,心裡在流血啊!但他除了說出來外,別無選擇,別無選擇。 「別磨嘰!送我回家啊!進去吧,哪裡像個爺們兒!」殷柔不容置疑地對侯島說,「誰讓你我讓你進去陪我單獨坐一會兒!不行啊?……」 女人最不喜歡拒絕的,尤其是被她喜歡的男人拒絕。侯島拒絕殷柔那要求,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殷柔聽了心裡依然很難過,依然忍不住要發侯島的脾氣。 「行……」侯島見殷柔說話如此霸道,如此生氣,只好立即小聲說。他也知道拒絕殷柔不應該,但他那是沒辦法的事。 「那還不快進去啊!」殷柔說著,生氣地拉侯島進車裡。 不就是上車嗎?有什麼了不起!我男子漢「大豆腐」,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怕,還不敢上情人的車嗎?侯島立即將殷柔拉住他的手一擺,擺出一幅「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大義凜然的樣子鑽進了車裡。陪她在車裡坐會兒就坐會兒吧!趕快安撫了殷柔,再回去安撫其他的! 侯島剛坐下,殷柔就鑽進來,將車的玻璃窗戶關上,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一副慾火上身的樣子。 「喂,你這樣色迷迷地看著我幹嘛?」侯島見殷柔那樣看著她,笑著問她。今天怎麼這樣奇怪呢?吃醋的吃醋,慾火焚身的慾火焚身!他一個男人,時付多個女人,真是難以分身啊! 「你說幹嘛?」殷柔很平靜地說,「你想幹嘛?」說著她兩眼內的慾火幾乎流出來,臉不由自主地往侯島身邊湊。 「我不想幹嘛!我想下去,回家去!」侯島沒想到殷柔此時想幹那事,禁不住笑了起來。女人發騷了,比男人還急不可耐啊! 「不行!你必須滿足了我再走!」殷柔十分堅決地說。呵呵,她的慾火已經上來了,也顧及不了什麼羞澀不羞澀的,要他滿足,非要他滿足不可。 「啊?為什麼?」侯島十分驚訝地說,「你要我滿足你什麼?難道你想那個了?真的來癮了?呵呵」 「是的!劉姐搶走了你的吻,小狄佔了你的床,我必須要佔一點,否則心理不平衡!為什麼你對她們那樣好……」殷柔略有幾分醋意地說,「你必須要滿足我必須!」 「哦,我以為你不吃醋!沒想到天下女人沒有不吃醋的,只是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沒想到殷柔吃醋的方式還挺特別的,侯島立即壞笑起來,「你要我滿足你什麼?快說,我迅速滿足你,再回去應對她們!」 侯島笑呵呵地盯著殷柔,希望她不要提出那種他一時半會兒滿足不了的要求,尤其是別讓他去盯哪個美女,至於像做愛幾十分鐘就能搞定的事,能滿足就盡量滿足吧! 「你說我要你滿足我什麼?劉姐搶走了你的吻,小狄佔了你的床,我要佔你的肉棒棒!看誰比誰厲害?」殷柔擺出一幅十分得意的樣子,似乎只有他才是群雄逐鹿最後的勝利者。 還沒有來得及等候島回復,殷柔便將手伸進了侯島褲檔裡,捏著他的肉棒棒揉弄起來。抓住你的傢伙,我看你假正經不?女人要上一個男人,抓住男人的肉棒棒撫弄,那大概是戰無不勝的一招兒。 侯島情不自禁地笑起來,說:「你前幾天還到醫院檢查過,說你懷孕了,怎麼還這大的癮兒啊?懷孕了,想做也得忍一忍……」侯島突然想起殷柔懷孕的事,不得不提醒她,懷孕期間要注意那方面的事。「不行。我忍不了了!她們那樣做,分明是不將我放在眼裡。我今天非要做了再回去!再說,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殷柔見侯島不太願意跟她做愛,非常倔強地說,同時她用手加快了撫弄肉棒棒的速度,期望迅速激起他的性慾,以便他不再推脫。 「美女師娘啊,美女師娘!我可是為你著想啊!懷孕是不能做愛的!你要滿足一時之興趣,將孩子搞流產了,豈不是很後悔嗎?」侯島看著殷柔,很誠懇地說。 「不行。我自從上次與你做愛後還一直沒做呢!我渴得受不了了,需要你!需要你!」殷柔說罷趴在侯島身上,一邊強行吻他,一邊用手撫弄著肉棒棒。 侯島沒辦法,只好順勢躺在後坐的長待上,一邊接受殷柔的親熱,一邊對她說「你要實在受不了,就親親我,摸摸我,別做了啊!」 「不行!我要做!沒說女人懷孕後不能做愛的,只是不宜做愛,不宜猛烈地做愛!你躺著,我在上面,動作幅度小點,插輕點就沒事的!」殷柔一邊說,一邊給侯島拉拉鏈。 咳,沒辦法!女人發情了比男人發情更騷!女人強姦男人比男人強姦女人更猛烈!侯島見殷柔堅決不罷休,只好躺著聽她擺弄。 殷柔見侯島願意做愛,非常高興地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這才是好男人!重視女人的需求的男人才是好男人!瞭解女人需要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少扯啊!你注意點!別將影響肚子裡的孩子!」侯島見殷柔有些迫不及待,笑著提醒她說。 「呵呵,我知道!我會珍惜肚子裡的孩子的!」殷柔笑著回答說,「對了,你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麼?怎麼突然關心孩子起來!是不是找借口啊!我告訴你,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侯島見尤可芹說話越來越蠻橫,頗有幾分不高興,立即反問:「怎麼說話呢?我不做,怎麼啦?你好真的要強姦我了?」 「是的!你不做,我就強姦你!」殷柔見侯島有幾分不高興,又笑起來。 「……」侯島見殷柔那神情,一時哭笑不得。 殷柔笑了笑,不再說什麼,迅速將他的褲子扒出去,撫弄著他那露在外面的已經挺起的肉棒棒。 侯島閉著眼睛,享受著師娘的揉弄帶來的無限快感。男人看起來剛強,喜歡壓在女人上面衝鋒,可是被女人撫弄的感覺也不錯啊!至少不用用力去扭擺腰肢卻能夠享受到同樣或者更美妙的感覺。 殷柔見侯島閉著眼睛享受,輕聲問他:「親愛的,舒服嗎?」 「嗯!」侯島繼續躺著,沒睜開眼睛,嗯了一聲。他不願意看到自己被殷柔放倒的狼狽樣子,讓一個女人壓在身上為所欲為,他很不喜歡這樣,但此時此刻又不得不這樣,雖然這樣很享受,但只願意默默地享受,不願意目睹。 「呵呵,那我給你來點更舒服的!」殷柔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收回了她那只握著侯島肉棒棒的手,開始脫衣服,準備進入主題。 侯島知道殷柔開始做什麼,也知道她說的更舒服的指什麼,依然閉著眼睛,大腦裡想著怎麼向其他幾個女人解釋。 殷柔脫光她的衣服後,抓住他的手去握住其中一個奶子,同時將另一個奶子塞進他嘴裡:「來,給我咬咬!它渴望你咬!……」 靠,已經不吃奶多年了!沒想到殷柔居然將白乎乎的奶子喂到他嘴邊。侯島本想迴避,但已經無處可迴避,只好用嘴街住她的奶子,輕輕地耍動起來。 「手也別歇著!」殷柔很享受,令侯島同時撫弄著她的另一個奶子。 侯島一邊咬著殷柔的奶子一邊想:師娘還真夠飢渴的,居然要他這樣撫弄。這樣撫弄也好,感覺也不錯嘛!於是他一邊加快了「咬」的速度,一邊加快另一隻手「揉」的力度…… 過了幾分鐘,殷柔滿臉通紅,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她見侯島閉著眼睛,有幾分不滿地說:「閉著眼睛幹嘛?睜開看看我嘛!看看我現在的樣子嘛!」 她現在一定很風騷,她現在一定很嫵媚!侯島想了想,就睜開眼睛,看著殷柔那熟悉而具有誘惑力的裸體,盡情地滿足著他那雙色眼。他平時老是呼喚:借我借我一雙色眼吧,讓我把這美女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透透徹徹,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了,師娘主動給他看的,他想怎麼看就可以怎麼看。 「用力點!」殷柔正在興奮頭上,急切地催促著他。 侯島按照她的話去做了,認真地做了,心情非常愉快地做了。 又過了片刻,殷柔將奶子從他嘴裡拔出來,然後用手撫弄他的肉棒棒一會兒後,爬到了他身上,將肉棒棒夾到熱濕熱濕的仙人洞裡,將他的雙手分別拉到她兩個奶子上,讓他不停地使勁兒揉弄。 侯島感到異常爽,由快到慢由輕到重地揉弄著那兩個吊著的奶子。殷柔異常興奮,扭動著腰肢在他身上舞動著…… 殷柔進入欲仙欲醉狀態後,停下不動,趴在侯島身上享受那種獨特的溫馨。 突然她一抬頭,看到停車管理員正在停車場尋找著什麼,馬上意識到他們的激情可能被停車員偷窺了,輕輕搖了搖侯島說:「他媽的,我們做愛被停車管理員看了!」 侯島大吃一驚,知道現在攝像設備先進,社會上各種偷拍層出不窮,一旦他們做愛被拍下來,那麼他們就要面臨著很大心理壓力。侯島突然蒙住殷柔的嘴,小聲說:「別吭聲,外面看不清楚裡面的!快將衣服穿上!」 殷柔點了點頭,迅速將衣服穿上。侯島也迅速將褲子穿好,從殷柔那裡拿到鑰匙,鑽到駕駛室,啟動汽車,出去了! 正在子找著什麼的停車管理員嚇了一大跳:我說他們心吐來做什麼呢?原來呆在車裡!真有毛病,鑽進車裡不開走,呆在K停P車M場G幹什麼…… 侯島懶得理會停車管理員嘟嚕,將車開到小區地面上,然後停下來,讓殷柔開回去,轉身回到家裡。 怎麼向家裡的幾個女人解釋呢?侯島一邊走一邊想著那個棘手問題。 4V4V4V點OM 第198章:打死我也不在廚房做愛 侯島回到家裡,見家裡已經收拾好了,劉欣和曼靈滿臉不高興地坐在沙發上,狄麗麗躺在床上,尤可芹一邊用熱水給她敷,一邊與她聊著天。 侯島一進門,就朝著劉欣和曼曼笑了笑,但劉欣和曼曼都冷冷的,使他熱臉挨了她們的冷屁股。,侯島沒時間生氣,意識到如何將她們母女支配走已經成了他的當務之急,因為她們母女不走的話,將可能發生爭風吃醋的事。 「劉姐,我回來了!」侯島仙仙地笑著說,「你們……」他想說你們該回去了,但說到嘴邊又停止了。這樣的話,他覺得時她們母女有些殘忍,但又不得不說出來。 「十里長亭場相送啊!你怎麼這早就回來了?」劉欣冷冷地問道。 「劉姐,你看你說的……」侯島已經明顯地嗅到了劉欣嘴裡的醋味兒,立即笑著對她說。 「我怎麼啦?說錯了嗎?」劉欣不等候島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沒錯。沒錯!劉姐,您到廚房來下吧,我有事跟您說!」侯島意識到當著曼曼的面說那些不好,就向劉欣建議說。 說罷,侯島就鑽進了廚房。劉欣看了看侯島,回頭對曼曼說:「你在客廳裡坐著等媽媽啊!不要到處亂動!」嗯!「曼曼點了點頭。 隨後,劉欣進了廚房,盯著侯島說:「你要說什麼?快說!不是要將我們母女送走吧?」 「劉姐,你看我這屋子小……」侯島笑著時她解釋說。 「別給我胡扯!你屋子小,怎麼有人睡到你床上了,你不時她說這話啊?你對我說是什麼意思?趕我們走,是吧?」 「不是,不是!劉姐,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啊!我這屋子太小,你還是開車帶著曼曼回去吧!」侯島見劉欣那樣說,只好笑著時她解釋說。 「你理解我的心情個屁!」劉欣毫不客氣地時他說。 「你說我怎麼不理解你?曼曼明天還要上學,總該要休息好吧?我讓你早點帶她回去休息,不是替你考慮問題麼?還有你要呆在這裡,且不說晚上睡在那裡,難道還要讓曼曼親眼看到我的屋裡睡那麼多女人嗎?我們成年人的生活,還是讓孩子遠離點好……」侯島一一給劉欣分析道。 「得得,你這都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其實根本就不瞭解我的心!你知道麼我已經愛上了你,離不開了你,迫切需要你!」劉欣立即打斷了侯島的話說,「我現在迫切希望的是,你與他們一刀兩斷,與我結婚一起好好過日子……」 「什麼?我這種現狀,你要我跟你結婚?你覺得可能嗎?」侯島瞪大眼睛說。 「有什麼不可能!只要你下定決心,那還有做不到的事?我真的愛你!真的很需要你!」劉欣搶著打斷了侯島的話。 「別說這個好不好?劉姐,我下次補償你,好不好?否則今晚就……」侯島見殷柔依然很固執,就帶著幾分哀求的語氣對她說。 「不行,我現在就需要!」劉欣滿眼色光地看著侯島,似乎恨不得將他街在嘴裡。 侯島大吃一驚,怎麼少婦一個比一個猛呢!剛才殷柔將他帶到了車庫車裡做了一番,現在劉欣又赤裸裸地提出要做。他真是有些受不了了,雖然剛才他做時並沒有噴射瓊漿玉液,也沒有做劇烈運動,但也要消耗他一些體力的,如果現在又接著於劉欣做,他不累得趴下才怪呢! 「怎麼啦?不願意了?今天有女人上了你的床,你就不願意了?」劉欣見侯島不理會她的話,就帶著幾分質問的語氣對他說。 「不是,不是!我沒那意思,我沒那意思……」侯島只好立即笑著解釋說。 「不是那意思,是哪意思?」劉欣又追問道。 「你看,你看你,你需要性是正常的,需要我滿足你,也無可厚非,但是環境不允許啊……」侯島見劉欣追問,只好將客觀事實告訴了 分卷閱讀135 她。 「什麼環境不允許啊?我看你是根本不願意!沒心沒肺的傢伙!我來了性致是不太在意環境的!」劉欣色迷迷地笑道。 「是嗎?什麼時候帶你到廣場上去做愛!」侯島見她說那話,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這是廚房呢!曼曼還在外面呢……」 「我不管那些,親我……」劉欣迅速將廚房門插上,然後站在侯島面前。 「你真的那樣迫切需要嗎?我看還是等以後吧!以後補償你!」侯島實在覺得在廚房裡做那事不合適,找借口時她說。 「不行!你非得親我不可!」劉欣一下子撒嬌起來了。 侯島見此,只好抱著她親吻了一會兒,然後對她說:「吻一會兒,你滿足了吧?劉姐,真的,廚房不適合做愛的……」侯島知道,如果在廚房裡做愛,以後想起這件事將會吃不下飯的,與其為了一次快樂破壞了以後的胃口兒,還不如暫時忍一忍,不要衝動地在廚房裡做愛。 「可是我真的好需要你啊!」劉欣撒其起嬌來了,「不知道怎麼的,我現在就特別想做……」 「……」侯島見她這樣說,實在無話可說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說話啊!」見侯島半天不說話,劉欣很急促地追問他說。 「說什麼?該說的,我都說了!」侯島睜開眼睛看了看劉欣說,「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喜歡與你做愛,但決不跟你在廚房裡做愛!」 「為什麼?」劉欣突然對那個問題感興趣起來,十分好奇地問他說。 「為什麼?這還不簡單!廚房是做飯的地方,到處是油污,我沒心情在這種場合做愛!還有美食是我的愛好之一,如果我們在廚房裡做愛的話,我以後每到吃飯時就想起了做愛時流下騷水,怎麼有胃口兒?而我吃飯沒胃口兒,又怎麼能保證身體健壯?再說,我的身體不健壯,以後與你做愛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猛了!所以我說啊,不要因為一時的快樂影響了以後長久的快樂……」侯島見劉欣問為什麼,就趁機給她講起了道理,勸說她不要固執下去了。 「是嗎?你油嘴滑舌的,還說得有幾分道理!可是我太需要了,怎麼辦?」劉欣又笑著打斷了侯島的話說。 「也是啊!性慾來了,不做愛還真有點難受!」侯島裝作很理解地對她說,我給你想辦法吧!「」想辦法?你能想什麼辦法?「劉欣睜大眼睛看著侯島說,」你不會讓我自慰吧?我可不幹那個!自慰容易染上婦科病……「 「什麼啊!我幹嘛要你去趕那個!性慾來了是荷爾蒙分泌的結果,人的大腦意識是可以調節的。我想辦法幫你調節吧……」侯島見劉欣誤解了他的意思,笑著對她說。 「算了吧!你別將我弄得越來越想要!」劉欣朝著侯島笑了笑說。 「試一試!如果你真的越來越想要的話,我再想辦法滿足你!」侯島見劉欣不相信他,就立即笑著對她說,「不過,等你的性慾消失了,你要帶曼曼回去啊!已經不早了,沒多餘的時間折騰了!」 「呵呵,好啊,只要你滿足了我,我馬上就回去!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什麼都聽你的!」劉欣立即笑著對侯島說。 「好,你轉過身來!」侯島迅速將劉欣的身子轉過來,然後將雙手從他的腰兩邊塞過去,雙手放在她的奶子上覆蓋著。 「嗯,這樣舒服!」劉欣見侯島那樣抱著她,立即笑著說。 「是嗎?」侯島暗暗吸了一口氣,使勁兒將她抱起來,在空中晃動了幾下說,「這樣舒服嗎?」 「舒服,就是有點胸悶!」 「好,我再來幾下!」說罷,侯島又那樣抱起她,在廚房窄小的空間裡甩動了幾下後,放她站在地上。 「這樣舒服嗎?」侯島又接著問道。 「舒服,但有點暈暈乎乎的!侯島啊,我真都懷疑你的外招兒有沒有效果!」劉欣仍然帶著幾分懷疑地說。 「保證有效果!」侯島一邊自信地回答說,一邊又將他抱起來,在空中甩了幾下。 「討厭,討厭,你耍我啊,你耍我啊,我都暈了!」劉欣被侯島抱著甩得暈暈乎乎的,立即要求侯島將她放下來。 「就一會兒,就一會兒!」侯島並沒有將她放下來,而是繼續甩了幾下。 「豬頭,將我放下來吧!」劉欣立即有幾分不高興起來了。 侯島見此,只好將她放下來。 「你幹什麼啊?簡直是折磨我!」劉欣瞪著眼睛填怪侯島說:「這不是幫助你解決特別的需要嗎?」侯島只好嬉皮笑臉地說,「你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扶穩啊,我要採取第二步,也就是關鍵的一步了!」 「啊?還要折騰啊?」劉欣十分驚訝地問侯島說。 「是的,最關鍵的一會兒!你堅持一下會兒,保證你的性慾會消失的!」侯島笑著對她說。 劉欣照著侯島的話做了後,侯島將手伸進她的褲檔裡,然後呼了一口氣,一隻手將她拖起來了。 劉欣立即笑個不停,強烈要求下來,但侯島一直沒答應。劉欣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敲打著侯島,大罵侯島瞎折騰她。 大約過了幾分鐘,侯島見劉欣放下來了,笑著問她說:「還有強烈做愛的慾望嗎?」 劉欣覺得奇怪,居然沒有剛才那種強烈想做愛的慾望,立即搖了搖頭。她笑著問他說:「這是什麼原理啊?」 「沒什麼原理!」 「瞎說!有效果,它肯定有原因的!」 「我告訴你吧!這就轉移注意力,通過分散注意力,達到平衡荷爾蒙的目的。你剛才性慾來了,想做愛,想人為地去控制,結果越來越想做愛,性慾越來越強!我將你抱起來折騰一番後,你的注意力被轉移了,所以……」侯島十分得意地給劉欣講了其中的原因。 「好啊,你想趕我走,居然用這樣的歪招兒!」劉欣笑著在侯島身上掐了一把。 「劉姐,別鬧了,你該回去了!」 劉欣想了想,就打開廚房門,走出客廳,帶著曼曼回去了。 咳,終於可以休息了! 侯島帶著勝利的喜悅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但他很快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晚上喝醉頭暈的狄麗麗,完全不相信尤可芹的舉動也與狄麗麗的舉動驚人地一致。 還沒等候島說話,狄麗麗就帶著幾分勝利的喜悅說:「看什麼看,洗澡去啊! 第199章:見了你們倆個全裸美女肯定要流鼻血的 侯島想方設法送走了殷柔及劉欣母女後,帶著勝利的微笑往房間裡趕。但他走進房門時,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狄麗麗一點病也沒有,而且還活潑亂跳的,和尤可芹一切,將全身上下拖得光光的…… 侯島看到眼前的兩個美女,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就在侯島驚訝時,狄麗麗就帶著幾分勝利的喜悅說:「看什麼看,洗澡去啊! 「洗澡?洗澡也沒必要在房間脫得一絲不掛再到洗澡間去啊!」侯島仍然有幾分疑惑地問她們說。 「你木頭啊!」狄麗麗一邊衝著侯島嚷道,一邊拉著尤可芹說,「可芹,轉過身來!」原來尤可芹脫光後,背對著侯島,被狄麗麗一叫,尤可芹便哄著臉轉過身來了。 侯島看著倆面對著他赤裸的美女,一時臉紅了,問她們說:「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洗澡啊!笨豬到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狄麗麗又笑著說道。 「哦,洗澡?洗澡也要一個一個的來啊!怎麼都脫光了?還好,我是過來人,如果我是處男的話,見了你們倆個全裸的美女肯定要流鼻血的!」侯島迅速壞笑著對她們說。 「是嗎?你現在不流鼻血了?」尤可芹紅著臉與侯島看玩笑說。 「呵呵,什麼沒見過,至於那樣嗎?我肯定不會流鼻血的!」侯島也笑著對她說。 「別磨嘰了!快做準備洗澡去吧!」狄麗麗見侯島與尤可芹在那裡打情罵俏,立即催促他說。 「什麼?我準備洗澡?你們都沒洗完呢!你不會讓我們三人一起洗吧!?洗澡間那麼小……」侯島瞪大眼睛問狄麗麗說。 「是的!」狄麗麗很懇切地回答說。 侯島又將目光轉向尤可芹,尤可芹也點了點頭。 「還是你們先洗吧!侯島想了想,對她們說。 「不行!快做準備!狄麗麗又催促他脫衣服,」快脫衣服吧!「」……「 「快點!你好幾天沒洗澡了,我們不放心,特意要給你洗洗的!別磨嘰,快點!」狄麗麗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說。 「是啊,快點!」尤可芹也跟著催促。很顯然她們倆人早已經商量好了,該怎麼應對今晚洗澡的事了。 「好吧,既然你們要我享受這一龍戲二鳳的福,既然你們執意要二女共事一夫,那我也卻之不恭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我身上很髒的,甚至有點臭……」侯島一邊脫衣服,一邊與她們耍嘴皮。 「別磨嘰,快點!」 「好好好……」侯島只好答應她們,迅速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在脫衣服時,侯島的肉棒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了。尤可芹立即椰偷侯島說:你還是見了裸體美女不流鼻血呢?都翹起那高!「」呵呵,翹起來才正常呢?再說,面對你們倆美女的裸體,它能不翹起來麼?他要是不敲起來,我將它割丟了……「侯島頗有幾分自信地時她們說。 「瞎掰,你就真的割丟了吧!沒有那個的男人不叫男人,叫太監!」狄麗麗睦罵著侯島說。 「太監又怎麼的?沒有這玩意兒,要少多少麻煩啊?人家說,男人一生活著只為了兩個『巴』字。一個是嘴巴,一個是雞巴。現在社會啊,男人滿足嘴巴相對容易,滿足雞巴相對難……」侯島見她們提到太監問題,就接著她們的話說。 「去,去,別瞎說,快點,洗澡去!」狄麗麗見侯島越說越黃,就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催促他快點將衣服脫光,準備去洗澡。 侯島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他此時,才體會到有人說,女人特別好面子,許多女人寧可你在她身上做「髒事」,也不可你在他面前說髒話,是非常有道理的。一個男人要想獲得女人的喜歡,避免說髒話,嘴上對女人甜點,手上對女人「壞點」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女人是感覺型的,聽著好話能使她們開心,因為女人是含蓄的,他們不喜歡禽獸,但更不喜歡禽獸不如的那種遵規守矩。 「好!」侯島想起那句話後,迅速抽出一手在狄麗麗和尤可芹的胸部突襲了一把,然後接著脫衣服。 「討厭!」 「色鬼!」 隨之而來的兩聲叫罵讓侯島聽了格外舒坦。女人嘛,有情趣才是真美。她們倆帶著嬌媚的叫罵聲,就是一種讓男人能夠為之傾倒的美。 「呵呵,我是一個來自南方的色鬼,看著美女我就想誰……」侯島想著想著,突然編出了幾句誰都不知道什麼調子的小曲出來了。 「別鬼哭狼嚎了!快點!」狄麗麗又催促侯島說。 「好的!」 侯島迅速將衣服全部脫光了,然後站在狄麗麗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朝著尤可芹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報告首長!脫衣完畢,請指示!」 「指示個頭啊!把那頂帽子戴著,免得帶回洗澡時將你頭上弄濕了!」狄麗麗指了指桌子上那頂深綠色的帽子。 「是!我一定戴上那頂綠帽子的!」侯島裝作很嚴肅地回答說。 「呵呵……」尤可芹和狄麗麗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嘴貧!」 侯島將深綠色的帽子戴上後,又對她們說:「報告首長,綠帽子已經戴好,請指示!」 「指示個屁!快洗澡去啊!」狄麗麗又笑著對他說。 「報告,首長是不可以講粗話的!」 「別磨嘰,洗澡去吧!」 「嘿嘿,女士優先,請吧!」侯島又走到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別貧啊,左手牽一個美女,右手牽一個美女,一起到洗手間洗澡去!」狄麗麗瞪著了侯島一眼,略帶幾分不滿地說。 侯島可不管狄麗麗嫌不嫌他磨嘰,繼續笑著說:「遵旨,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著個胖娃娃……」 「叫你貧嘴!」很少說話的尤可芹,走到侯島身邊,猛地掐了他一下。 「美女饒命!美女饒命!」侯島立即做出求饒的樣子。 尤可芹見此,笑了笑說:「別貧嘴啊,再貧嘴再掐!」 「不貧,不貧!」侯島立即回答說。 「好,我不掐你了!」尤可芹鬆開了,牽著侯島的一隻手,狄麗麗也笑著牽著侯島的另一隻手。 「走啊!」狄麗麗催侯島說。 「好!let『sgo」於是,侯島一手牽著一個全裸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裡。 進了洗手間,尤可芹和狄麗麗一前一後將侯島上上下下都搓了沐浴露,都上上下下地反覆搓洗。 經過溫水的一番浸泡,侯島剛才還堅挺的肉棒棒變得軟軟的,像秋天被霜打蔫的茄子。 尤可芹洗到了那裡,特意用沐浴露將附近的毛毛搓洗了一下,然後又用沐浴露在軟綿綿的肉條條搓洗了一會兒。 洗著洗著,她居然時那肉條兒條兒感興趣起來了。她用手指將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同時嘴裡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 分卷閱讀136 個結,不夠長……」 侯島見尤可芹玩得津津有味,笑著對她說:「洗認真點啊,怎麼玩起來了?」 「好玩兒唄!沒想到這東西軟綿綿時,還真好玩兒,左右上下能擺動,長短能拉出來!」尤可芹笑著回答說。 「什麼啊?讓我看看!」狄麗麗在侯島背後,見侯島和尤可芹說得那樣歡,好奇地問道。 「寶貝兒!挺聽話的,叫它怎麼動就怎麼動!」尤可芹見狄麗麗問她,立即笑著說。 「是麼?」狄麗麗立即從侯島背後繞道前面,尊下來仔細去看侯島軟綿綿的肉條兒條兒。 尤可芹見狄麗麗對那感興趣,又用手指將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同時嘴裡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個結,不夠長……」 「挺好玩兒的!我怎麼沒發現呢!」狄麗麗見尤可芹玩得那樣有意思,頓時興趣大發,「我也來玩一玩兒吧!」說罷,她在侯島面前蹲下來了。 尤可芹見此,往旁邊挪了挪,笑著對狄麗麗說:「你來玩兒吧,挺有意思的! 狄麗麗笑了笑,也用手指將侯島那肉條兒條兒往左邊擺動了幾下,又往右邊擺動了幾下,往上擺動了幾下,又往下擺動了幾下,拉伸了幾下,又縮短了幾下,嘴裡不停地念叨:「左擺擺,右擺擺,上擺擺,下擺擺,拉長點,縮短點,打個結,不夠長……」 侯島看到她們倆像玩具一樣玩弄他,內心不僅有幾分火,但他沒直接表露出來而是對她們說:「幹嘛啊?要洗就認真地將它洗乾淨,別在那裡將它當玩具啊! 「什麼啊?我們關心一下這個小可愛,不行嗎?」狄麗麗頗有幾分不高興地說。 「不是不行。我是說你要將它洗乾淨!別老是欺負它!」侯島見狄麗麗不高興了,只好笑著挽回氣氛說…… 「好,我好好洗!」狄麗麗說著,就將侯島的肉條條認真洗起來,洗了外面後,又將軟軟的皮翻開洗。 在她近距離仔細洗肉條條兒的過程中,狄麗麗發現了一個秘密:侯島的肉條兒條兒上有一顆小小的痣!她十分驚訝地問侯島:「假騙,你看,這是什麼,痣,你怎麼這個地方長了一顆痣呢?」 「什麼?痣?痣會長在那裡?」侯島也大吃一驚,因為那玩意兒雖然長在他身上,雖然他會努力創造條件滿足那玩意兒的慾望,但從沒有正兒八經兒地去關注過那玩意兒,跟沒發現那玩意兒上長有一個小痣。 「你看我,這寶貝兒上還真有一顆小痣呢!」狄麗麗以為侯島不相信,就有重複了一遍。 「我看看!」侯島於是坐下來,將倆腿張開,用手翻動著那玩意兒,尋找著在那玩意兒上的一顆痣。 尤可芹也十分奇怪,立即將頭湊了過來,唯恐錯過了看熱鬧的絕好機會。一時間,三個頭腦匯聚在一起,毗鄰著三張寫滿驚奇的臉,爭大著三雙驚訝的眼睛,一起研究著侯島那肉條兒條兒上的小痣。 他們仔細看了一番後,狄麗麗對侯島說:「去醫院問問醫生吧,看看它影不影響性功能!……」 侯島聽了那句話,!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不用,不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狄麗麗和尤可芹都睜大好奇地眼睛看著侯島,想知道他明白了什麼,想知道這顆奇怪的小痣有什麼秘密。 第200章:他受女人歡迎原來是這麼回事 在洗澡時,尤可芹和狄麗麗玩弄著侯島的肉條兒條兒,無意間發現了那上面有一個顆小痣,著實令侯島大吃一驚:我怎麼會有這顆小痣呢?這可只是傳說中才出現的啊!怎麼這就發生在我身上而渾然不知情呢?侯島既驚訝又高興,因為這顆小痣是他身上長的最值得得意的痣,能夠給他帶來性福和自豪感的,能夠增添自信心的。 對於男人來說,能夠給他帶來性福和自豪感的,能夠增添自信心的事,他哪裡不喜歡呢?有研究者說高個的男人自信些,高個的男人帥氣些,於是男人都潛意識地渴望高個,哪怕長得像卡西莫多,因為個子高,他都會毫不知羞恥地說自己帥哥,正如某些臉像癲蛤蟆皮的女孩,因為自己長得瘦,長得高而自命為美女一樣。當然這種個高就是帥,就是靚,帶來的直接負面效應就是自戀的人變多,就是帥哥美女的貶值。 侯島那個地方的一顆小痣給他帶來的性福、自豪感、自信心,可不是這種因自戀或者拍馬屁而封的帥哥美女,而是實實在在的,經過此前多次經驗證明的,只是他疑惑而尚未明瞭的。這顆小痣的出現,讓他發現了自身一個神奇的秘密,那就是他為什麼受女人歡迎,尤其是為什麼與他有過床第之歡的女人總是時他戀戀不捨。 侯島想到這些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但出乎侯島意料之外的是,狄麗麗的反應卻是那是病狀,建議侯島去看醫生。侯島覺得好笑,這樣好的寶貝兒,是男人那玩意兒中的極品,當作病狀拿去看醫生,豈不是太顯得沒見識了?而且萬一那個醫生醫德缺乏,將這一點洩露出去了,他的麻煩就大了:一些好奇的騷女人聞訊來找他,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也來找他,到時即使他那玩意兒是鎢鋼鑄造的,經過一番折騰也會變得殘缺不堪的,而作為男人,那玩意兒殘缺了,活著有多大意義,從那些「兩巴」缺「一巴」的生活狀況中,就可以一目瞭然了。 「去醫院問問醫生吧,看看它影不影響性功能!……」狄麗麗這句話敲打著侯島的心,使他不得不做出回應。男人啊,最尷尬地是別人懷疑他的性能力不行,也就是懷疑他「一巴」的功能出了毛病,尤其是女人當面提出質疑。因為這個原因啊,許多高智商的男人或者說成功男人,都不得不乖乖地接受大字不認識幾個的小姐的溫柔的敲作。試想,當一個男人面對小姐挑釁性地說:「快來上啊!擾豫什麼?是不是那玩意兒不行了」時,他不失去理智才怪,不憤怒地衝上去在小姐身上暴風驟雨才怪,不過這種發洩是要支付鈔票的。 侯島想了想,時狄麗麗說:不用,不用,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狄麗麗和尤可芹都睜大好奇地眼睛看著侯島,想知道他明白了什麼,想知道這顆奇怪的小痣有什麼秘密,」有事的話快去看醫生!……「 「瞧你們倆嚇得的,叫我去看醫生,醫生給我錢,我還不讓他看呢?」侯島見狄麗麗和尤可芹的表情裡似乎寫著他得了什麼什麼病的,就做了一個誇張的姿勢,然後用極其莊重的語氣回答說。 「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劉德華都沒這樣狂妄過呢!」尤可芹立即撇了撇嘴說。 「拜託,別張口就提劉德華,雖然我也比較欣賞劉德華,但我深信劉德華唱歌演戲水平比我傑出,其他方面,尤其是性能力方面,未必有我傑出……」侯島見尤可芹動不動就提明星,便立即反駁說。 「三句話不離本行!說,究竟怎麼回事?」狄麗麗在侯島背上拍了一巴掌。 「幹嘛啊?你怎麼也學會了很黃很暴力啊!」侯島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很有幾分不高興地時狄麗麗說。 「說啊,時間不早了,你還在這裡磨嘰!」狄麗麗見侯島有幾分不高興,將語氣緩和了一些說。 「你們洗澡吧!我淋一下就可以了!」侯島朝著她們看了看,說,「我一邊看著你們洗澡,一邊跟你們說,好不好?」 「嗯!」尤可芹立即拿水龍頭將侯島全身淋了一遍。狄麗麗呢,又接著拿毛巾將侯島全身擦了一邊。 侯島往旁邊站了站,對她們說:「我給你們講啊,不過你們都得保密,不能將這消息告訴任何人!否則,我不說!」 「說吧,我們絕對不告訴任何人的!這個你就放心了!這是隱私,我們怎麼回洩露你的隱私呢!」她們為了滿足好奇心,竟然不約而同地異常堅決地回答說。 「好,我信得過你們,你們洗澡吧,我一邊欣賞一邊給你們講那事!」侯島立即笑了笑說。 侯島讀初中時看了一本有關性教育的書,那書裡記載古代民間流傳的性知識和性觀念。侯島已經記不起那書名了,但裡面有很寫內容他至今記得:處女血可以煉長生不老丹,處女可以延年益壽;猛男人的精品是「青龍」,騷女人的精品是「白虎」;男人的肉棒棒上長痣讓女人戀戀不忘,女人的仙人洞壁上長痣能讓男人溢精而亡…… 那本書提到,「青龍」的男人在性方面勇猛無敵,可以『舊御數女「,而」白虎「的女人做愛不知道累,而且越做越興奮,一天可以循環做」數十次「。至於肉棒棒上長痣的男人,那更是神奇,凡是與他做過愛的女人,只要性慾來了時,就會本能地想起他,而且這樣的男人做愛後,只要休息片刻就又可以再次做愛,特別驚奇地是他每次做愛,都會有特別神奇的感覺…… 侯島一口氣說完,便笑盈盈地看著正在洗澡的她們。 「你吹的吧?間接地誇耀性能力的吧?」尤可芹一邊搓澡一邊帶著幾分質疑地說。 「我也認為你吹牛的!我看了一些書的,書上說哪個男人都喜歡吹噓自己的性能力強!」狄麗麗也有些懷疑侯島的話。 「不信!不信,我就不說了!」侯島見她們都不相信,就笑著搖了搖頭說。 「不行,你得說!你不說清楚,我心裡不踏實!」狄麗麗見侯島不想說,急忙朝著他笑了一笑。 「好吧,既然想聽,我就接著說啊!你看看,與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時我戀戀不捨的?不說別的,就你們倆,那個不想與我做愛的?這不是說你們騷,更不是說你們墮落,而是你們潛意識的某種需要決定你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渴望與我做愛一次,否則內心空虛寂寞……」侯島見狄麗麗和尤可芹有聽下去的意思,又笑著向她們介紹說,但這次他不是說的空洞的理論,而是列舉的事實,眼前明擺的事實。 「少來啊,怎麼說著說著就往自己臉上貼金呢!佔了我們的便宜還賣乖!」尤可芹立即笑著打斷了侯島的話說。 「哎喲,我的大美女,怎麼這樣說話呢?我搞不明白,你們這二十一世紀的女研究生的思想觀念怎麼還那樣荒唐可笑呢?什麼男人上了女人就是男人佔了便宜!那分明是雙贏的事啊!只要不是強姦,做愛就是雙方共享雲雨,共享雨水之歡……」侯島立即擺出很冤枉,很無可奈何的樣子說。 「別閒聊,還是說正題吧!」狄麗麗見侯島又征遠了,很快打斷了他的話,提醒他不要說話跑題。 「我沒閒杜啊!我告訴你們啊,我雖然沒親眼見過『青龍』『白虎』,但我認為那是千真萬確的。」侯島只好又變得挺嚴肅地說。 「有什麼證據?」狄麗麗和尤可芹不約而同地問道。 「除了你們倆這實例能做證據外,還沒有實際證據!」侯島見她們要問證據,卻一時又找不到。 「那就是瞎說!」 「絕對不是瞎說!」侯島十分肯定地說。 「那用事實說話啊!」「我雖找不到具體證據,但找到了相關證據!」侯島見她們追問證據,只好將相關的一個證據找出來,就像法院在被告犯下了找不出明文規定的罪後,依據相關的法律條文來判處一樣,找個相關的證據,總比沒證據好吧! 「說吧!」 「看相。看相,你們信不信?我可以從看面相來找到相關證據!」侯島笑了笑說,「根據這個相關證據,我能證明那是正確的!」 「那快說啊!快說說你胡編的證據!」尤可芹笑著催促他說,很顯然她並不相信侯島所謂的相關證據能證明什麼。在這世界上,除了名人專家說的或者政府機關說的話不需要證據,能獲得大家的信任和認可後,其他人說話沒證據的話,別企圖別人信任和認可,因為社會大環境就是缺乏信任的,社會上到處發表奇言怪論的專家比踏踏實實幹事的多,比踏踏實實幹事的吃得香,因而誰的話值得信任,那是比較難以決斷的。 「我老家隔壁有個嬸子,人挺好的,可是就是聲名不太好,不少人說她騷,說她愛偷人。這並不是大家歧視她,她確實有幾次偷人被現場抓住的。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各方面都很不錯的女人,為什麼在那方面就格外放蕩呢?我後來看了一本相學書,說眉間長痣的男女性慾都特別強,荷爾蒙的分泌遠遠超越一般人。我當時閃出了一個念頭兒,那嬸子在別人眼裡騷,愛偷人,是不是眉間有痣呢?我留心觀察了一下,她右眉毛中確實有一大顆痣。在我青春期前,我還不怕看她的眼睛,而在我的青春期後,我每逢遇到了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太媚了,流露出了赤裸裸的慾望……」侯島滔滔不絕地講出了相關證據。 「不會吧?這是你杜撰的吧?」她們瞪大眼睛看著侯島,還是滿臉不相信。 「是真的!她的眼神特別媚,流露著赤裸裸的慾望!你們說,如果她男人滿足不了她,而遇到了飢渴的男人,她會忍得住不上床做愛嗎?忍不住!」侯島再次強調說。 「呵呵,是不是你也被她勾引了?」尤可芹笑瞇瞇地問侯島說。 「瞧你說的!你說可能嗎?不是美女,不是有品味兒的女人,我會上嗎?……」侯島說著說著話裡就出現了漏洞。 「是嗎?是不 分卷閱讀137 是美女,有品味兒的女人你都想上啊?」狄麗麗還沒對侯島說完,就進一步追問他說。 「瞧你說的!我那樣的話,不累死了嗎?我那玩意兒是鴿鋼鑄造的,也收不起那種磨損啊?你瞧,我說這個,不是為了旁證我那玩意兒上長了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嗎?……」侯島見狄麗麗醋意十濃,就立即陪笑臉說。 「啞,這種哄小孩的話,誰信啊!」狄麗麗一邊用毛巾擦著身子,一邊很不屑地對侯島說。 尤可芹也一邊擦著身子,一邊時他說:「蒙人的玩意兒!你就接著蒙吧,我們也不是十幾歲的女孩,那樣容易被你的甜言蜜語所蒙騙的……」 侯島見他費盡大腦給她們解釋,她們卻全然不領情,只好對她們說:「好好,就算我瞎扯!就算我瞎扯!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們不信也無妨,等著實踐來檢驗啊!我可再次告訴你啊,我的肉棒棒上的痣是我吸引女人的秘密,你們不信,我以後就重新找女人試試……」 「你敢!你要這樣,我們將那破玩意兒割掉拿去餵狗!」狄麗麗瞪著眼睛說。 「好好好,那不敢!那我在你們身上試試,不就行了?」侯島見狄麗麗今晚火氣特別大,不能再惹怒她,就賠了幾分笑臉說。 「你臭美呢,你!」尤可芹見氣氛緊張起來了,立即笑著對侯島說。 「是,是,我臭美,我臭美,我香了就不美,所以啊,女人罵男人臭男人,其實就是女人時男人的一種愛!」侯島也立即跟著說了一句幽默的話。 「瞧你,油嘴滑舌的!都到晚上幾點了!還在磨磨唧唧的!我們洗完澡了,將門打開,準備睡覺去吧!」狄麗麗見侯島說的那樣幽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的!該上床了,該用事實證明給你們看了!」侯島一邊嬉笑著說,一邊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等候島打開門後,狄麗麗挽著侯島的一隻手,尤可芹挽著侯島的一隻手,三人拖著拖鞋,赤裸著身子,走進了房間。 第2章: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肉屏風」 吹牛容易兌現難。侯島剛才在洗澡間吹噓了半天,不遺餘力地證明他的性能力了得,但她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一口咬定他是吹牛。吹牛就吹牛吧,侯島本想自討沒趣就算了,但沒想到事情到此還遠遠沒完,吹牛給他帶來的不良後果很快就顯現出來了! 走進房間裡,還沒來得及關門,狄麗麗就搶先到床上坐著,張開腿,很傲慢地看著侯島;尤可芹也同樣做到床上,張開腿,帶著挑釁的眼光看著侯島。 侯島看著她們誘人的身子上吊著兩團肥肉,晃動著兩個紅點,看著她們修長的兩腿中間時著一團黑茅草,看著她們挑釁性的眼神,不由得笑了起來:「幹嘛啊,我哪裡得罪你們了?你們還要來得裸體集體靜坐示威!呵呵,可惜你們才兩個人,要是多來一些,我看定會屈服於你們的……」 「啪!」還沒等候島說完,他的屁股上就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你還真想得美!你吃了豹子膽,是不是?」狄麗麗帶著幾分憤怒,幾分醋意地看著他。 「就是!」尤可芹出其意料地與狄麗麗一致,也用手在侯島的屁股上猛拍了一下,也帶著幾分不高興的樣子看著他。 「你們幹嘛啊?怎麼都這樣啊?」侯島意識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們。 「男人都想三妻四妾,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都是誇誇其談,吹牛不上稅,每一個好東西! 狄麗麗和尤可芹一個賽一個地對侯島撒火。 「誰說我想三妻四妾了?誰說我誇誇其談,吹牛不上稅啊?真是的,莫名其妙!我睡覺了!」侯島說著就想爬上床睡覺。 「休想!」狄麗麗立即和尤可芹並坐在一起,組成了一道肉牆,檔住了侯島。 「幹嘛呢?搞肉屏風啊!」侯島看到她們裸體並在一起檔住他,就立即想起他在一段野史裡看到的有關「肉屏風」的事! 「不幹嘛,就是想治一治你這個好色的男人,就是想治一治你這個吹牛的男人」尤可芹立即回答說。 侯島見她們緊緊揪著那兩點不放,就笑著問道:「我哪裡好色了?我哪裡吃牛了?」當然他已經明白她們糾纏那事的目的,但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逗著她們玩兒,畢竟與倆個全身赤裸的美女調情,是別有滋味的。 「你好色嘛,就是你想裸體美女集體到你面前示威;至於你吹牛嘛,就你在洗手間說的那些!」尤可芹笑嘻嘻地時他說,「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是知道故意不說吧!?」 「哦,原來如此!難怪你們在我面對前搞『肉屏風』示威呢!我收回想裸體美女集體到我面前示威那句話,好不好?我用我的行為證明我在洗手間所說的話不是吹牛,好不好?」侯島見尤可芹將話說到這份兒上,也不好再繼續裝傻了,笑嘻嘻地對她建議說。 尤可芹笑了笑,低下了頭,狄麗麗看了看侯島,也低下了頭。很顯然,她們已經達到了目的,已經同意了侯島的建議。 「呵呵,幾個女人都被折騰到這樣,虧了當年人家嚴世蕃搞『肉屏風』哦!」侯島一邊笑一邊感歎說。 狄麗麗突然抬起頭,瞪著眼睛問侯島說:一個『肉屏風』,又一個『肉屏風』的,「什麼是『肉屏風』?你怎麼說話左『肉屏風』究竟是什麼啊? 「是啊,你說話左一個『肉屏風』,又一個『肉屏風』,『肉屏風』究竟是什麼啊?」尤可芹也十分好奇地說。 「不知道!」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不知道?不敢說吧?我雖不知道是什麼,但知道絕不是什麼好東西!」狄麗麗毫不客氣地對他說,「你內心那幾根花花腸子,我哪有不知道的……」 「就是。這種好色男人嘴裡能說出什麼好東西?俗話都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尤可芹也立即跟著湊熱鬧。 「你們這種態度,我什麼都不說了!我要睡覺!」侯島趁她們不注意之際,一下子從旁邊溜到了床上,橫躺著不動。 「快起來說清楚!快起來說清楚!你這人怎麼流痞啊!」狄麗麗使勁兒推了侯島幾把,但沒推動,又使勁兒捏了幾把,但由於侯島的肉相時比較緊,她的勁兒相對比較小,將侯島無可奈何。 「可芹,來幫忙!我不信就制服不了他!」狄麗麗轉頭時尤可芹說。 「呵呵,看你耍賴不?」尤可芹一笑,一下子將侯島兩條之間的肉條兒條兒抓住,並用手跳動著下面的兩個蛋蛋。 侯島這些受不了,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帶著幾分不高興地樣子,將尤可芹的手拿到了一邊,說:「你們幹嘛啊?今晚真能折騰的!」 「誰讓你話說了一半就睡覺啊?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便將我們丟在一邊不管,你們是不是在耍我啊!沒門!」狄麗麗一邊將手伸進侯島的腋窩兒,一邊笑著說。趁此機會,尤可芹又將她的手放到了肉條兒條兒上輕輕地揉動起來。 「你們真想知道什麼是『肉屏風』啊?那就給我捶捶背,讓我舒服了,高興了,再給你們講!」侯島一邊兩手捏住狄麗麗的倆手,一邊笑著時她說。 「你還真是的,將自己當作老爺啊!」狄麗麗一邊瞪罵,一邊縮回手給他捶背。尤可芹見侯島要講『肉屏風』的事,也很配合地侍候他一手繼續撫弄著肉條兒條兒,一手在他的腿上輕輕敲打著。 侯島掃了她們一眼,笑著說:「你們早給我這種待遇,我不早就講給你們聽了嘛!何必要折騰大半天?」 「說吧!」 於是,侯島開始給她們講起了有關「肉屏風」的故事。 在明朝末期,有個著名的奸相叫嚴嵩。嚴嵩當上首輔大臣後,在朝中一手遮天,不僅打擊與他有仇的大臣夏言等人,而且打擊一切違背他意願的大臣。 嚴嵩之所以能為所欲為,主要得益於他的兒子嚴世藩。嚴世蕃略有殘疾,形象不好,沒有出世做官,但一直是嚴嵩的幕後策劃,嚴嵩的一舉一動都要與嚴世蕃商議。因此嚴世蕃實際上就成了嚴嵩的軍師。 嚴嵩仗著嚴世蕃的聰明才智獲得權勢,而嚴世蕃仗著嚴嵩的權勢為所欲為。嚴世蕃最大的愛好是美女。他仗著權勢搜羅到了很多美女。美女多了,他享受美女的花樣也多了起來。於是,嚴世蕃發明了「肉屏風」。 嚴世蕃享受美女時,往往令人將床抬到堂屋中間,然後令所有美女脫得一絲不掛。他用黑布蒙上眼睛,在那些裸體美女中摸,摸到了哪個美女,就與那個美女做愛。他這樣荒淫地玩美女就算了,但他還做出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荒唐事,做愛時令其他所有的裸體美女圍在他的床周圍,一邊欣賞他做愛,一邊將女人的私密部位整齊地呈現在他面前。 嚴世蕃戲稱這些裸體美女是給他遮醜的屏風,因此稱之為「肉屏風」。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你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啊?」等候島講完,狄麗麗又立即追問道。 「是啊,這樣的美事,哪個男人不想啊!」侯島講著講著就得意忘形起來了,不僅肉條兒條兒變成了肉棒棒,而且忘記了他講述的對象是誰,見狄麗麗那樣問,考慮都沒考慮就如實回答了。 「好啊,你還色膽包天呢!可芹,我們來教訓他吧!」狄麗麗說罷,就拉開侯島的雙腿,趴下去使勁兒地快速地教訓起侯島來了。尤可芹居然也幫忙將侯島的兩手給按著,同時將她的奶頭塞進了侯島的嘴裡…… 侯島連象徵性地反杭多沒有,躺在床上聽憑她們折騰,聽憑她們教訓…… 在被她們一番輪流的劇烈教訓中,侯島被折騰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在她們從他身上滾下來不到三分鐘內,他就迅速進入了夢鄉。他寧可做個噩夢,也不願意被這樣連續地折騰。因為他今天已經被折騰得身心俱憊了! 第202章:男人見了處女血就得負責任 一陣勞累後,侯島呼呼啦啦啦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侯島在不停地趕路,翻過了一座山有一座上,趟過了一條河有一條河,一直不停地往前走著,但他卻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樣走著。在沿途,他遇到了很多人,一個都不認識,但他們都毫無例外地主動跟他打招呼。究竟怎麼回事呢?究竟到了哪裡呢?侯島反覆思考了,但最終卻一直沒得到答案。 侯島走啊走啊,看到了一片桃林。桃林的桃樹都開了花,蜜蜂嗡嗡地在那裡飛著。侯島懵懵懂懂地記得是秋季,怎麼就遇到了桃花盛開呢?不管,桃花盛開了就盛開了。侯島又繼續往桃花深處走動著。 侯島走進桃林後,將桃樹都主動給他讓著路,像《射鵰英雄傳》裡描寫的桃花島上的桃花陣一樣,桃花能自己移動。侯島心裡大吃一驚:我不會到了桃花島吧?黃老邪會不會殺了我?要不這些桃花怎麼會動呢? 他一邊想一邊往前走,很快來到一條小河邊。侯島很納悶:剛才還沒發現小河的,怎麼桃樹林裡突然出現了小河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懷著疑問,侯島低頭看了一下小河,發現小河裡的水全部是紅色的,與那天晚上在劉欣家看到曼曼初潮流的血一模一樣的紅色液體。 血!侯島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想起紅茶仙子的話,遇到煩惱時,對著鮮紅的血思考,你就會靈光一現,突然明白了很多的;他想起了曼曼初潮來時,他床上鮮紅的血跡,默然發現兩眼有些發花,血跡迅速轉變成了白色的蛐蛐,在床上慢慢地爬著,而他也變成了其中的一隻;他想起了被小帥打破頭後,他看著地上的血跡發呆,看著地上的血跡冷冷地微笑,他用手摸頭後模模糊糊地發現手上的血跡擺成了咎由自取幾個漢字。 自從紅茶仙子幻化後,侯島每次看到血,都覺得自己異常齷齪,他這次遇到了血流成河,又會怎樣呢?侯島想著想著就不禁害怕起來。 就在那時,侯島發現那條血河上刮起了一陣風。血河面上有一條小船,船上隱隱約約地有一個人,從遠而近朝著侯島走過來了。侯島不由得除了一身冷汗,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 「南瓜三兒,你來了!」那個影子走近後,朝著侯島甜甜一笑,提起侯島的小名問他說。 誰啊,怎麼知道他的小名呢?侯島仔細看來看那影子,發現那個影子似曾在哪裡見過的,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怎麼啦?南瓜三兒,長時間泡在美女間,你不認識老朋友了?」那個影子又笑著問他。 侯島仔細辨別了那聲音,發現聲音也極其熟悉,但依然認不出她是誰,只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影子。見時方那樣問,侯島只好迅速反問時方說:「不好意思,請問您是哪位?我一時記不起您的名字了?」 「俗話說,貴人多忘事,我看你是色人多忘友啊,你仔細想想吧!」那個影子又向侯島走近了一步。 侯島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假裝很鎮定,還是仔細分辨了一回。他越看越感到那個影子很熟悉,越看越感到那個影子與他親密。終於,他從影子瘦小的身影和弱不禁風的神態裡辯認出她就是紅茶仙子,已經幻化的紅茶仙子。 「紅茶仙子,原來是你?」侯島認出她後,立即很十分驚喜地與她打招呼。 「是啊,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紅茶仙子嫣然一笑。 「你不是……」侯島清清楚楚地記得紅茶仙子已經幻化了,怎麼也不相信他面前的就是紅茶仙子,略帶幾分驚訝地問她說。 「哦,這是我的 分卷閱讀138 家!你過來看看吧!」紅茶仙子似乎知道侯島要說什麼,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要求他過那條紅色的河,到河對岸她家看看。 「我……」侯島以為遇到了鬼,內心有幾分不情願,但憑他與紅茶仙子的交情,又不好推辭,又一時找不到推辭的借口。 「沒什麼。我好著呢,我家都出都是桃花!前面有座橋,你從橋上過來吧,我會給你驚喜的!」紅茶仙子說了一句,便隨著小船到血河時面靠岸了。 此時侯島想拒絕也無法拒絕了。憑著他與紅茶仙子的關係,既是紅茶仙子變成了鬼,她邀請他去他家看看,他也不能再推辭的,因為忽視了他與紅茶仙子的交情,將會是人神共憤的。 侯島雖不情願,但還是往紅茶仙子指的那方向走,希望能找到一座橋,然後從橋上過到河那邊去看看桃花深處紅茶仙子的家,去與紅茶仙子相會。 侯島走啊走啊,終於來到了一座橋旁邊。他低頭看了看橋,不由得叮得大汗淋漓:原來橋是由一顆顆血紅血紅的心臟組成的,每顆心臟還在不停地顫動。侯島哆哆嗦嗦地看了看橋,發現橋上的一顆顆心臟上都有幾個字在閃動:狼心。 啊,狼心!難道是狼心狗肺的狼心?難道這是暗示自己狼心狗肺?他兩腿像篩糠一樣,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迅速將頭偏向了一邊。在他偏頭那一瞬間,他發現了橋頭有一塊告示牌:良心橋! 良心橋!世界上竟然有良心橋。侯島不由得有幾分驚訝了。看來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苦讀近二十年書,也不過是孤陋寡聞的鄉村小子而已。什麼是良心橋呢!侯島雖然覺得良心橋恐怖,但好奇心驅使他想去瞭解一下良心橋。 侯島往那邊走了幾步,看了看良心橋的介紹:良心橋,專為有良心者造,本橋有九十九顆人心造成,有良心者方能過此橋,無良心者將墜入血河,凡來此橋跟前者,必須過此橋,否則魂魄無存…… 啊!我必須過此橋?侯島看著看著就哆嗦起來了。天啊,怎麼非要我到良心橋上走一遭呢?我不就是上了幾個女人嗎?莊德祥與我比有過之無不及,怎麼不讓他來過一過良心橋?還有,地方上那麼多貪官黑商,不知道搞了多少罪惡的勾當,怎麼不讓他們來過過良心橋?良心橋啊良心橋,我過此橋踩的不是水泥鋼筋,也不是石材木料,而是一顆顆跳動的心啊!這讓我怎麼忍心踩過去呢? 凡來此橋跟前者,必須過此橋,否則魂魄無存。可是侯島也不願意魂魄飛散,連孤魂野鬼都做不成。雖然誰也沒有真正見過鬼,但認為鬼存在的人倒不少,但人人都不願意死後魂魄飄散。 過吧!刀山火海也要過!即使掉到了良心河裡化為血水,也無怨無悔,誰讓你以前做了那麼多齷齪事呢?敢做敢當吧!做人不能英雄一回,做鬼難道就不能有點氣概?侯島左想右想,決定過良心橋,接受良心橋的考驗。 侯島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鼓起勇氣開始登上了良心橋。 他剛剛踩上顆心時,聽到了他老媽的哭喊聲:「南瓜三兒啊,老娘十月懷胎,辛辛苦苦地將你養大,你心裡時得起我麼……」同時腳下的那顆心在輕輕滾動著,讓他搖得厲害。 「時不起!」侯島想都沒想就回答說。出他意料的,等他說時不起後,那顆心不再滾動了,迅速化成血,掉到下面的河裡去了。 侯島害怕掉到血河裡,本能地將腳踩到第二顆心上,第三顆心上。但在他剛剛踩上第二顆心時,又聽到了他老爸的哭喊聲:「南瓜三兒啊,老爸辛辛苦苦地將你養大,你心裡對得起我麼……」 「時不起!」 侯島一驚,怎麼良心橋上的心,都是他親人的心組成的?由於他不得不過良心橋,決定迅速衝過去,但接下來就是他大哥二哥等等親人的哭喊聲。 侯島再也受不了了,頭一暈,一下子跌倒到血河裡。就在他栽進血河的那一瞬間,一塊凝固的血塊出現在他腳下,像船一樣將他載著,讓他沒有掉到血河裡化成血水。 我經不起良心橋的檢驗,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我的良心時刻要受到譴責,還不如跳進血河化成血水。正在侯島準備跳進血河時,他腳下的血塊說:「不要衝動了,你還有責任!」 侯島大吃一驚,問血塊說:「你是何方神聖,為什麼要救我?」 「我不是神聖,我是處女血!男人見了處女血就要負責任,知道嗎?這樣才能彌補你良心上的遺憾的!」那血塊很直接地說。 「哦!」侯島若有所思地回答說。 「南瓜三兒,快過來啊!」就在這時,侯島看到了紅茶仙子在血河對岸呼喊著他。 「女神,我的知心朋友在河對岸呼喚我,你能幫我過河嗎?求求你了!」侯島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我是處女血,不是女神!我告訴你,我無法幫你過血河的。要過此河,必須要你自己努力!」那血塊很直接地說。 「我怎麼過此河呢!我的知心朋友在那邊呼喚著我,我不能不去與她會集啊!求求你了!」侯島非常焦,急地說。 「看在你很誠心的份兒上!我告訴你一個辦法!我將你送回岸邊,然後你將我放在肩上,再去過良心橋,或許你能過去!」那血塊見侯島急得慌,就急忙給他出主意說。 「好吧!」侯島毫不猶疑地回答說。 隨後,一陣清風過後,血塊像船一樣,飄到了血河岸邊。侯島上岸後,朝著血塊行了行禮,然後將血塊從血河裡撈起來,扛在肩上,朝良心橋走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侯島這次居然像過普通橋一樣,很快安穩地過去了。 紅茶仙子在橋另一頭,笑盈盈地等著侯島:「你總算過了良心橋!祝賀你,你還算個有良心的人!」 「仙子,這是怎麼回事?我遇到了這樣奇怪的事!」侯島見到紅茶仙子,一邊擁上去抱她,一邊急迫地問道。 「沒怎麼回事!這是良心橋,人死前,都要過良心橋!過了良心橋的,就可以多活幾年,過不了良心橋的,就會掉到血河裡……」紅茶仙子很嚴肅地回答侯島說。 「不會吧,我只聽說過,人死後要過奈何橋的,怎麼會有良心橋呢?」侯島依然一臉迷惑地看著紅茶仙子。 「奈何橋是人人要過的,良心橋專為社會精英而設!沒法通過良心橋的社會精英,將會掉到血河裡淹死!」紅茶仙子見侯島不懂,又像他解釋說,「我見到掉到血河裡淹死的所謂精英不計其數,你是由於那塊處女血救活了你,否則也會淹死的!」 「為什麼處女血能救活我?」 「處女血象徵著一個男人的責任!男人願意為處女血負責,他的責任感將會獲得良心橋的驚解,因此他能通過良心橋!」紅茶仙子依然非常嚴肅地告訴侯島。 「處女血,良心橋,責任感……」侯島禁不住念叨起來,他感到奇怪,這本來沒任何聯繫的東西,怎麼聯繫得如此緊密呢? …… 「怎麼辦?怎麼辦?他燒糊塗了,再說胡話……」侯島在喃喃念叨時,發現紅茶仙子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狄麗麗和尤可芹在他面前措手無策的焦急樣子。 「他燒糊塗了,說胡話了,還是快到120吧!」尤可芹想了想,對狄麗麗說。 「幹什麼去,我不是好好的嗎?」不知道怎麼的,侯島見尤可芹又要打120,尋求醫院的救護車,突然說了一句話。 「啊!」狄麗麗和尤可芹立即叮得抱成了一團。 第203章:又有倆美女爬上了他的床 侯島感到莫名其妙時,突然聽到了狄麗麗的一聲尖叫,一下子醒了,一下子坐起來,驚訝地問她們:「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 狄麗麗和尤可芹兩人抱得緊緊的,都不敢來看他一眼。 侯島更加驚訝了,十分不解地問她們:「你們到底怎麼啦?我有那樣凶嗎?將你們下成了那樣子?」 侯島說這話時,尤可芹才抬頭看了他一眼,驚恐地問道:「你幹嘛啊?叮死人了!不停地說血、良心什麼的,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我發燒嗎?」侯島一邊反問尤可芹,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到冷冷的。人發燒時,他本人會感到冷。侯島發現額頭上冷冷的後,才意識到他真的有點發燒。 「你剛才一直說胡話,將我和麗麗都嚇死了!」尤可芹見侯島醒過來了,又接著說。 「對不起,我剛才做了個噩夢!你們怎麼都將衣服穿著了?」侯島見她們倆將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因為在記憶裡她們都是全裸地睡在他身邊的。 「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死豬啊,就知道睡覺睡覺!你又不看看幾點了!」狄麗麗見侯島醒來了,有責罵他說,「睡覺也不老實,不是在床上瞎折騰,就是說夢話。嚇死我們了!」 「幾點了?」 「下午兩點了!我們上課回來吃了午飯,你還沒醒過來!」狄麗麗看了看侯島說。 「哦,」侯島朝自己身上看了看,發現全身一絲不掛,便對狄麗麗說,「你給我找套內衣,我要上洗手間了!」 「你去吧,我給你找內衣去!」狄麗麗說了一句,便走向了衣櫃。 侯島猶豫了一會兒,認為大白天,一個大男人光著身子在家裡走來走去很不雅觀,便想穿著衣服,至少穿著內衣去。他對狄麗麗說:「你快點,我穿上內衣再去洗手間!」 「害怕羞呢,去吧,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尤可芹朝著侯島壞笑說。 「你先上洗手間吧!我在找呢!」狄麗麗根本就無法想到侯島內心想什麼,頭都沒回地回答他說。 「去吧,別憋壞了!」尤可芹也催促侯島。 侯島看了看尤可芹和狄麗麗,揭開身上的被子,穿上拖鞋,全身赤裸地跑到洗手間裡去。尤可芹看著侯島赤裸裸的樣子,忍不住蒙著嘴笑。侯島急於到解決問題,也顧及不了她笑他,慌忙走出房間,穿過客廳,鑽進了洗手間。 侯島解手完畢,剛剛通過客廳準備回到房間時,聽到有人敲門。他不敢去開門而是迅速鑽進房間,對狄麗麗說:「快點將我的內衣拿來!有人在敲門!」 「在床上呢。」狄麗麗朝著侯島看了一眼,「你將內衣穿上吧,我去開門!去開門看看誰來了!」 「嗯!」侯島慌忙拿起床上的內心穿了起來。他知道,來敲門的肯定是有事找他。無論誰有事找他,總不能見到他一絲不掛地睡在床上吧!穿好內衣躺在床上,別人來看望你時,既是對他人的尊重,也是時自己的尊重。 「誰會這時來呢!」尤可芹也覺得有幾分奇怪。本來她想去開門的,但想到了前幾天挨打的經歷,又不敢一人去開門,只好與狄麗麗一起去開門。 侯島穿好衣服後,時她們說:「你們去開門吧!是個隨後,侯島躺在床上,用被子將他全身上下蓋好。 狄麗麗和尤可芹去開門了。門打開後,外面站著兩個打扮時髦兒的女孩。狄麗麗看她們有些面熟,但又記不起叫什麼名字,便很客氣地問她們:「請問,你們找誰啊?」 「哦,我們找侯老師!我們見過面的,在××醫院!」劉佳佳立即笑著解釋說「你忘記了吧?我是劉佳佳,她是竇欣儀……」 「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狄麗麗立即裝作想起什麼的樣子,笑著時她們說,「最近比較忙,一時都糊塗了,以致……」 「侯老師呢,在家嗎?」劉佳佳沒等狄麗麗說完,就笑著問道,「你不介意我們來看望他吧?」 「不介意,不介意!請進,請進!」狄麗麗反而被劉佳佳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慌忙請她們進來。 劉佳佳和竇欣儀見狄麗麗說侯島在家,就毫不猶豫地往裡闖。狄麗麗和尤可芹看了她們一眼,略有不滿,但也沒說什麼,悄悄地跟著她們進去了。 劉佳佳和竇欣儀在客廳裡掃瞄了一眼,就徑直到了房間。 「侯老師,我們來看望你了!」剛進門,劉佳佳就興奮地叫喊著。竇欣儀雖沒說什麼,但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看得出來,她與劉佳佳的關係不一般。 「哦,謝謝!」侯島只好抬起頭熱情地與她們打招呼。 「送給你!」劉佳佳拿一束鮮花送給了他,然後又拿了一花籃水果送給了他。 「謝謝,謝謝!」侯島見她們送東西,又不得不說謝謝。 「你們太客氣了!來看看就看看唄,買什麼禮物啊!」狄麗麗也笑著對劉佳佳說,她此時的熱情,不僅僅是歡迎劉佳佳和竇欣儀,還在暗示她是這裡的女主人,杜絕再參與一個競爭者。 「你客氣了。侯老師是我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病了,我能不來看看嗎?我和竇欣儀都到醫院裡去找侯老師了。沒想到侯老師出院了。真是的,侯老師出院都不告訴我一聲……」劉佳佳更不是省油的燈,很快聽出了狄麗麗的言外之意,立即笑著回答說。 「是啊,我們是從醫院裡趕來的!」竇欣儀也立即笑著說。 「謝謝你們啊,我出院時很急,不好意思來不及告訴你!」侯島見劉佳佳那樣說,也只好笑著時她解釋說。其實他內心想說,我出院有必要告訴你嗎,你是我什麼人啊,在我女朋友面前裝得與我關係不一般,是什麼意思啊,但他不能那樣說,為人處事嘛,該虛與委蛇時,還是要毫不猶豫地虛與委蛇的。 「不是吧,侯老師根本沒想起我吧!」劉佳佳立即笑著問侯島,她當然聽得 分卷閱讀139 出來侯島那話是敷衍她的。 「怎麼會呢!我與你先是師徒,現在又是同學,這都是緣份啊,我怎麼會忘記你呢,我是那種人嗎?」侯島立即笑著時劉佳佳說。他見劉佳佳說話句句在挑逗狄麗麗吃醋,就只好在回答中再重新申明一下他們之間僅僅是師徒關係。 「不是,不是!」侯島的話讓劉佳佳不好再說什麼了。 「麗麗,去給劉佳佳和竇欣儀沏茶吧!」侯島見劉佳佳被他說服了,就急忙轉移話題說。 「好的!」狄麗麗立即很清脆的回答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不渴,不渴!」劉佳佳見狄麗麗去給她沏茶,就立即阻止狄麗麗說,「我們來看看侯老師,順便與他聊聊天的。我們不喝茶,你不要沏茶了!」 狄麗麗見劉佳佳前來看侯島還有其他事,略略猶豫了一會兒,就沒去沏茶,而是笑著說:「你們來有其他事啊,那我們先出去逛逛吧!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聊!」說罷,狄麗麗將目光轉向了尤可芹。 「不打擾了!你們聊啊,我們先出去逛逛!」尤可芹立即也對劉佳佳和侯島說。 侯島看了看她們,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狄麗麗見此,對侯島說:「侯島,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不餓!」侯島立即回答說,他不想讓劉佳佳和竇欣儀知道他從昨夜睡覺到不久前才醒的,不想讓她們知道他既沒吃早飯又沒吃午飯。 「那你晚上想吃什麼菜,我出去逛時順便買回來!」狄麗麗再次強調了她是這裡的女主人,「要不劉佳佳和竇欣儀就在這吃晚飯,我去買菜!」 「不了,不了,我呆會兒就走!」竇欣儀立即回答說。 「你們先出去逛逛吧!順便買點菜!你們想吃什麼就買什麼!」侯島見她們說話都話中有話,就立即時狄麗麗說,當然他想催狄麗麗和尤可芹快點離開,以便劉佳佳和竇欣儀快點將話說完早點離開,他還想美美睡一會兒呢! 「好的!我們走了!拜拜!」狄麗麗拉著尤可芹的手出去了。 「拜拜!」 等狄麗麗和尤可芹一走,劉佳佳立即將客廳的門門上,立即將房間門門上,然後和竇欣儀一起坐到了侯島的床上。 侯島大吃一驚:她們想幹什麼呢?難道我上了師娘的床,還要上女學生的床嗎?不要逼我啊,我現在還是病人,你們這兩個女學生坐到我的床上,豈不是陷我於不義麼?到時萬一她們對外說與我上過床,我想爭辯都無法爭辯了,黃泥巴掉在褲檔裡不是屎也是屎。 劉佳佳和竇欣儀不管侯島的感受,坐到了他的床上,而且還緊緊地靠在他身邊 第204章:我經不起你們倆在床上折騰 侯島見劉佳佳和竇欣儀都爬上了他的床,而且挨得很近坐在他身邊,不由得有幾分害怕,害怕她們做出衝動的事情出來。他周旋於殷柔、劉欣、狄麗麗、尤可芹4個女人中間已經活得很累很累了,昨晚被她們折騰了一番,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呢,如果劉佳佳和竇欣儀再加到這場遊戲中來,他豈不是更難活了?女人溫柔的折磨,男人只能喜在臉上痛在心裡累在骨子裡啊! 「你們有什麼事就說吧!」侯島裝作很正經地對她們說。因為他不願意讓她們離得太近,但又不能明說。他曾在公交上看到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猛擠一個男的,男的叫她別擠了,那女的居然說男的耍流氓,跟那女的一起上車的幾個男人揍了那個男的一頓。他此時雖不擔心被揍一頓,但如果明說讓她們注意點距離,她們也可能反過來說他想歪了的。 「沒什麼事,就一件事,但這事你得保密!」劉佳佳立即笑了笑說。當然她們也知道了侯島說那話的意思,沒有繼續往侯島身邊靠。 「說吧,你們信得過我,就跟我說,信不過我,就不要再說了。我可以替你們保守這個秘密!」侯島朝著她們笑了笑說。聽她們的語氣,她們有著什麼比較秘密的事要告訴他。 「我們信得過你!你是我老師,我們會信不過你嗎?你會出賣我們嗎?不過……」劉佳佳見侯島那種態度,就急忙接過話說。 「不過什麼?」侯島看了看劉佳佳,沒想到她的鬼心眼兒那麼多。 「不過,你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佳佳看了看竇欣儀,又看了看侯島。 「只要不違背做人原則,我答應你的要求!」侯島馬上意識到這些事可能與竇欣儀有關。 她們倆主動爬到他床上,坐得離他那麼近,不會是她們想打他的什麼主意吧?不會是竇欣儀看上了他,讓劉佳佳介紹給他吧?侯島越想越不敢想,雖然竇欣儀長得也非常漂亮,但他目前已經「超載」,無法擁有和呵護的美女。在人飢餓時獻上好飯菜,那是時別人的恩惠,在別人撐得要死時獻上好飯菜,那要麼是假心假意,要麼是故意出難題啊! 劉佳佳見侯島含糊地答應了,立即笑著說:「竇欣儀,說吧,你想問什麼,就直接跟侯老師說吧!」。 「侯老師,我想詢問你幾個問題,行不?」竇欣儀朝著侯島笑了笑,略有幾分猶豫地問侯島說,很顯然她害怕侯島拒絕她,畢竟她與侯島不熟悉,而且侯島生病還沒好,不宜被打擾,拒絕她也是有充分理由的。 「你要問我問題?問吧!」侯島意想不到是竇欣儀想問侯島問題,看了看她害怕拒絕的樣子,還是答應了。 「謝謝侯老師!」竇欣儀臉上立即笑了起來,慌忙謝謝侯島。 「你問吧,不要太深奧了!」侯島也笑著對竇欣儀說。 「侯老師,你放心,竇欣儀問的絕對不深奧,當然是相對你而言!」劉佳佳又笑著插話說。 「是嗎?劉佳佳,竇欣儀在問問題時,你別隨便插話啊!」侯島看了看劉佳佳,笑著對她說,「你插話容易影響我的思路……」 「知道了,侯老師!」劉佳佳撅了撅嘴說。 「你們的師生關係真不錯啊!看了劉佳佳讓我問你,是找時了人!」竇欣儀見他們師徒在那裡鬥嘴,便笑著對侯島說。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活躍氣氛,拉近相互之間的關係。 「還行吧,我只得她是我最調皮搗蛋的學生之一。不過,她現在對我還不錯!」在中學裡,學習成績愈好的學生,走上社會後愈想不起老師對他的好,愈不會感激老師,因為他們容易認為老師對他們好是因為他們成績好,老師圖的是升學率,而不是本心對他們好,相反成績不好的學生走上社會後還相對容易想起他的老師些,他們或許對老師某次時他們的好記憶猶新,或許是時老師感到有愧疚。因此劉佳佳對侯島不錯,侯島就更認為她是個「壞」學生。 「侯老師,你給,點面子好不好?」劉佳佳臉略略紅了紅,帶著幾分不滿地對侯島說。 「怎麼啦?我說的不是事實?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當年你害暗戀過我呢……」侯島見劉佳佳有些不好意思,又立即調侃著她說。 「侯老師……」劉佳佳又羞又憤,一下子趴在侯島身上,用手使勁兒掐他。竇欣儀在一邊看著呵呵大笑起來了。 「規矩點,規矩點,別這樣野蠻,我躺在床上,經得起你們這樣折騰嗎?」侯島見劉佳佳趴在他身上掐他,立即笑著對她說。 「掐死你,掐死你!還老師呢,沒想到竟然這樣不給我面子,沒想到竟然這樣色……」劉佳佳壓在侯島身上,繼續掐著他。 「規矩點,規矩點,有事說事,別鬧騰了!」侯島見劉佳佳不依不饒,就立即對她說。 這時,侯島的手機響了。侯島藉機時劉佳佳說:「起來,別壓在我身上,我的手機響了!」 劉佳佳見此,才悻悻地繞了侯島,將侯島的手機拿來遞給他。他接過手機一看,原來是條短信,莊德祥發的。 侯島感到很新鮮,最近個把月,莊德祥很少找他了,幾乎時他的態度是有他不多無他不少,除了內心處心積慮地想整治他外,沒有別的事想到他。而且莊德祥與侯島聯繫時,一般是直接打電話過來的,很少發信息。現在莊德祥跟他發信息了,肯定有什麼不便於打電話直接說的事。侯島好奇地拿起手機翻開看了看。 他看了看後,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莊德祥說想來看他,問他方便不方便。這不是扯淡嗎?要來就來,不來拉倒,還裝得這樣客客氣氣的,究竟是安的哪門子心啊? 「誰的信,息啊?是你老婆不放心,監控你吧?」狄麗麗又笑著問侯島說。 「什麼啊,看你不想點好的!」侯島見劉佳佳那樣說,心裡很不舒服。他不怕老婆,也不喜歡別人說他怕老婆,雖然有人認為怕老婆是一種美德,但他從不在乎那種美德。事實上,如果他怕老婆,也不會周旋於幾個女人之間了,也不會現在過得如此尷尬,如此狼狽了。 「我怎麼不想好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剛才來時,你老婆嘴裡的醋味兒重著呢!我看她整個就是醋罈子……」劉佳佳見侯島在責罵她,絲毫也不介意,立即笑著狡辯說。 「什麼啊,你看看你,到醫院裡在她面前表演的一幕,不讓她誤會才怪!你故意氣她,讓她吃醋的!她是你師娘,你做學生的,怎麼能這樣時待你師娘呢?你啊你……」侯島見劉佳佳在狡辯,又笑著責備她說。 「我啊我什麼?你快說,是不是你老婆發的信息。是的,就是她吃醋,在監控你,不是那就是我的錯……」劉佳佳也並不在乎侯島責備,又翹起嘴反問侯島說。 「好好,我服了你!你告訴你吧,這是我老師莊德祥發來的!你現在該認錯了吧!」侯島見劉佳佳不停地糾纏,就直接告訴了那信息是莊德祥發來的。 「莊德祥?」一直在一邊呵呵笑的竇欣儀略帶幾分驚訝地說。 「怎麼?你認識?」侯島也大吃一驚地看著竇欣儀,隱隱約約地感到她與莊德祥有某種關係。 「何止認識?她最近被莊德祥纏得好煩呢!她今天要問你的問題就是有關莊德祥的!你是他的學生,與他關係親密,你對他是對熟悉的。所以我帶著她來向你瞭解莊德祥的相關情況……」劉佳佳見侯島時竇欣儀與莊德祥有關係驚訝,就立即替竇欣儀說出了那個問題。 「是嗎?」侯島看了看竇欣儀問道。 竇欣儀紅著臉,點了點頭。 「哦,是這樣啊!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將事情經過詳細地給我說一說,我會根據你們之間關係的親密程度,給你提出合理的意見的!」侯島看了看竇欣儀,發現她還長得真不錯,難怪被莊德祥看上了,難怪一向鬱悶的莊德祥最近高興起來了。原來莊德祥那天晚上興奮,不僅僅是得知侯島病了,內心有一股報復感,還有他泡上了美女竇欣儀。於是,他有一股強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莊德祥河竇欣儀之間發展到了哪種程度,而且還想看時機情況利用一下莊德祥和竇欣儀之間的關係。 竇欣儀點了點頭,便向侯島講起了她與莊德祥之間的關係。而侯島聽完她的故事,馬上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第205章:花甲教授抱得醉酒美女歸 竇欣儀也是文學院裡著名的校花之一。 竇欣儀進入大學後,她身後就有不少追隨者。剛入大學,人生地不熟,加之是首次獨立生活,特別渴望被照顧,加之男生鍥而不捨地追逐。不久,竇欣儀就與一個叫李傑的帥哥確立了戀愛關係,並一起在外面租下了一間房子同居了。 大學生同居正常,竇欣儀也沒覺得什麼。但竇欣儀同居不久就有些後悔。因為李傑是個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與竇欣儀同居了,還同時與其他好幾個女孩保持著暖昧關係。大學生大學生,趁大好時光享受人生,竇欣儀與李傑雖同居,但沒拿結婚證,雙方都沒有約束對方的權利,李傑愛拈花惹草,她也只有生氣的份兒。 李傑愛拈花惹草,竇欣儀尚可以容忍,但不就李傑就做出了她難以容忍的事。李傑將一個小姐帶到了他們同居的屋裡做愛,被竇欣儀碰了個正著。 竇欣儀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時衝動,上前抓住小姐猛打,結果還被小姐打了。當時李傑正在一邊看著,誰也沒幫助。 小姐打了竇欣儀後,還數落她:還大學生呢,連我們小姐都不如,你說你,床上功夫不如我吧,連自己的男人都吸引不了,論拳腳功夫吧,你檔不住我的三下子就被打成了流浪狗,不行就不行吧,可是你要不承認事實,不認輸,氣勢灑洶地來教訓我,結果呢,你男人幫的不是你,而是袖手旁觀,結果呢,你不僅沒獲勝出氣,還讓我過了一番拳腳癮…… 竇欣儀當時羞憤難忍,衝著李傑大聲吼道:李傑,你是人嗎?是人的話,就將這個婊子趕走!但李傑坐在那裡不敢吭聲,當然他不會趕那小姐走的,因為那樣的話將會遭到小姐的嘲笑,以後連小姐都看不起他。女大學生看不起他沒關係,如果連小姐都看不起他,你說他那種愛拈花惹草的人還會活得快樂嗎? 竇欣儀非常無助,氣沖沖地奪門而走。她一個人在街道邊像一隻流浪狗一樣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直到她兩腳走累了後,遇到了一家餐館,就鑽進去了。 竇欣儀到了那家餐館,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酒,一個人獨斟獨飲。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一個人獨斟獨飲更加覺得苦悶,於是他又拚命地喝酒,拚命喝酒後又愈感苦悶。於是,她不知不覺地陷入到了痛苦的惡性循環之中,直 分卷閱讀140 到她喝得不省人事,趴倒在地為止。 竇欣儀是怎麼離開餐館的,她全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醒來時躺在一家旅館裡,有個氣質高雅的有幾分面熟的老男人坐在桌子旁邊看報紙。竇欣儀醒了後,那個老男人笑了笑說:「醒了,你喝醉了!有什麼事,也不能那樣喝酒啊?」 竇欣儀紅了紅臉,低聲頭部說話。和一個陌生的老男人單獨處在一個屋裡,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因此她既有幾分羞愧,又有幾分警惕。這個老男人,在她醉酒後究竟幹了些什麼呢?他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看樣子,你是學生吧?你別害怕,我是××大學文學院的教授莊德祥!今晚外出吃飯,在路上遇到你的!你還記得不,你差點撞上了我的車……」老男人見竇欣儀尚對他有幾分戒備,就很輕鬆地對她聊天。 竇欣儀看了看莊德祥,並沒有說話,因為她懷疑他所說的真實性。 莊德祥見竇欣儀還不信任他,就接著說:「你撞了我的車,還大罵我檔道呢!我當時莫名其妙,發現你喝醉後,就將你拉到了這家旅社,替你開了個房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莊德祥說罷,就要裝作要走的樣子。 竇欣儀依然低頭不說話。 莊德祥看了看手機,說:「哦,已經到凌晨3點了!車庫也鎖門了!看來走不了了!只有在這裡看報紙過夜了。你放心,安心睡覺吧!」莊德祥說著又朝竇欣儀看了看。 竇欣儀看了看莊德祥,覺得他救助了她,如果還繼續不理會他的話,就顯得不近人情,便時他說:「謝謝你啊,真的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總算開口說話了!有事就說出來,憋悶在心裡,就會越想越想不開的!你看你,遇到了點事就那樣醉酒。醉酒能解決問題嗎?解決不了問題,還傷害了身體……」莊德祥說著說著又將老師教訓學生的一套兒拿出來了。 在他說話的神態中,竇欣儀還發現他真的像個教授,便慢慢放棄了此前的那種戒備心理。教授嘛,是知識分子的精英,與他在一起還有什麼不安全的呢! 莊德祥見竇欣儀時他漸漸放棄了警惕,就慈祥地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困難?如果你信任我的話,說給我聽聽,我會盡量幫助你的!」 竇欣儀想了想說:「我叫竇欣儀,是××大學文學院的本科一年級學生!」 「哦,原來我們是一個學校的啊!」莊德祥立即笑了笑說,「難怪我看你有點面熟啊!」 「是啊,我看您也有點面熟!」竇欣儀也紅著臉回答說。 …… 那一晚,他們聊了整整一夜。莊德祥巧妙地將他所有的才華通過談話展露無遺。而竇欣儀聽了莊德祥的一系列言論後,情不自禁地對他產生了崇拜,內心的陰瘍也隨之消散。 與莊德祥交談一晚上後,竇欣儀重新振奮起來了,堅決與李傑分手了,搬回了學校宿舍居住。而此後,莊德樣不時與竇欣儀不期而遇,不時對她問寒問暖。,竇欣儀對莊德祥慢慢產生了一種依戀感,幾天不見莊德祥,內心都感到空虛。 莊德祥見竇欣儀開始依戀他了,就不斷約竇欣儀與他一起外出吃飯,外出聊天,外出散步。開始單獨外出時,竇欣儀尚有戒備,但每次見莊德祥都是謙謙君子,後來想存有一點戒備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終於有次一起外出吃飯後,莊德祥向竇欣儀傾吐了他不幸福的婚姻生活,說他從內心上已經愛上了竇欣儀,求竇欣儀給他一次愛的機會。 竇欣儀長期接受莊德祥心理上和物質上的幫助,內心已經接受了他,因而一時找不出拒絕的理由。見竇欣儀沒反對,莊德祥便帶著她去開了房,兩人睡到了一個被窩裡。 自從莊德祥與竇欣儀有了那種關係後,莊德祥就年輕了需多,天天去找竇欣儀。竇欣儀開始覺得挺幸福的,但後來就覺得有些煩,尤其是提出要在外面租房子,與竇欣儀同居建立愛巢,讓她難以做決定。 竇欣儀將內心的苦悶告訴了好朋友劉佳佳後,劉佳佳說:「莊德祥是我以前中學語文老師侯島的導師。你別急著答應他,一邊對他躲躲閃閃的,吊他的胃口兒,一邊找侯島去瞭解莊德祥的情況,摸清楚了莊德祥的根底,再做決定也不遲……」 竇欣儀覺得有道理,便於劉佳佳一起到處找侯島,但她們找了較長時間沒找到。 後來劉佳佳得知侯島住院了,就帶著竇欣儀都醫院去看了侯島一次。當時侯島在醫院裡,她們初次來看他,當然不宜提出那些問題,更何況狄麗麗等人還在現場呢!於是,她們決定在第二次看望侯島時,向他打聽些莊德祥的消息。結果第二次到醫院撲空後就直接到了侯島家裡。 侯島聽完竇欣儀講的,想了想,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真不好說你可以與他同居,或者不可以與他同居的。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他已經快60歲的人了,有點老……」 「年齡不是問題!人家82歲的楊振寧還娶28歲的翁帆呢!」竇欣儀見侯島說莊德祥有點老,立即將楊振寧與翁帆的事例列舉出來。 侯島當然聽出她列舉那事例的意思,笑著說:「是啊,愛情無年齡限制!我只是建議你要考慮那一點。不過,說實在的,莊德祥教授的身體還是說不壞的。人家楊振寧82歲的身體有能力娶28歲的翁帆,我們莊德祥60歲的身體絕對有能力娶16歲的女孩……」 「呵呵……」劉佳佳半天沒說話,終於忍不住笑起來,「侯老師,人家竇欣儀是來請教你的,不是聽你說笑話的,你怎麼這種說啊?」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旁觀者指三道四的建議,只能做參考意見,懂不?」侯島見劉佳佳那樣說他,立即對她說。 「懂!」 「竇欣儀,你說呢?」侯島說著又將頭偏向了竇欣儀。 「侯老師說得極是!竇欣儀立即笑著回答說。 「竇欣儀啊,感情這事啊,要自己把握,我的意見最多只能作為參考,知道不?不過,許多事都是極其複雜的。你還是要多觀察再做決定。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直接找我!我的手機號碼是131××××××××!」侯島看了看竇欣儀,意味兒深長地時她說。 「侯老師偏心。我要了你手機號碼多次,你才極不情願地給我。見了人家美女竇欣儀,你竟然主動給手機號碼。侯老師偏心,我吃醋!」劉佳佳見此,又拉著侯島的手臂鬧騰起來了。 竇欣儀看著劉佳佳,笑著說:「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吧,如果是的話,我真是榮耀至極呢! 「我這個學生啊,伶牙俐齒的,我真不知道如何說她了!……」侯島立即笑著時竇欣儀說劉佳佳。 「哼,不知道怎麼說,就別說!」劉佳佳撒嬌似的翹起來嘴巴。 侯島看著她那樣子,捉摸著怎麼去揶揄她,但電話響了,他不得不穿著內衣下床去接電話。 第206章:情敵之間一場拔劍張弩的較量 侯島聽完竇欣儀所說,給她提了一個建議後,電話響了。侯島慌忙從床上起來,緊緊穿著內衣內褲去接電話。他看了看電話上顯示的號碼,發現是莊德祥打的,就小聲對劉佳佳和竇欣儀說「說曹操曹操到。莊德祥打電話來了!」 「別說我們在這裡!」竇欣儀立即小聲對侯島說,顯然她還沒有考慮是否接受莊德祥的建議,與他一起出外租房同居,想先迴避他一段時間,然後再做出決定。 「好,你們別說話,我按免提接!」侯島朝著她笑了笑說。 「喂,莊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嗎?」侯島按了免提後,立即很禮貌地問道。 「沒事,沒事,剛才給你發的信息收到了沒有?」莊德祥立即問侯島說。 「您給我發信息的?我的手機沒電了,還沒收到呢……」侯島看了看劉佳佳,一邊暗示她幫忙將他的手機關掉,一邊裝作很驚訝地回答道。 「是嗎?我的手機上怎麼收到了反饋信息呢!」莊德祥毫不留情地回答說。 「……」侯島想撒謊,沒想到莊德祥的手機設置了回饋信息,收到沒收到他知道,頓時臉上發燥,禁不住流了汗。 「我有事出去,順路到了你那邊,聽說你出院回家了,想過來看看你,方便嗎?」 莊德祥見侯島沒回答,就很客氣地問道。「莊老師,您客氣了,您客氣了,您日理萬機,我這點小病,就不麻煩您一而再,再而三地看望了……」侯島見莊德祥又要來他家裡「看望」他,一時非常慌張,急忙很客氣地推辭說。 「怎麼啦?不方便啦!不歡迎啦!我也是路過這裡,順便進來看一看的!我們師生一場啊,看看你總該行吧?」莊德祥見侯島在推辭,就十分不高興地問道。 「不不不著回答說。方便,歡迎,方便,歡迎……」侯島見莊德祥那樣說,只好迅速笑著回答說。 「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聽的狄麗麗說你正在會客啊?」莊德祥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問道。 「……」侯島聽到這話,不由得嚇出一身汗來了。不好,莊德祥肯定遇到了狄麗麗和尤可芹,肯定知道了竇欣儀和劉佳佳來他那裡的事情。他下意識地看了看竇欣儀和劉佳佳,她們也一時不知所措。 「怎麼啦?我沒說錯吧?」莊德祥有幾分得意地問侯島說。 「沒錯,沒錯,您哪裡會說錯呢?不過……」侯島只好迎著莊德祥的話說,然後尋機轉折,但沒等他轉折,他的話就被打斷了。 「不過什麼?不過我還是錯了,是不是?」莊德祥又步步緊逼著說。他知道,侯島撒謊已經被他揭穿,已經非常窘迫了,趁機追問的話,可以追問出很多平時問不出的事,情急之下最容易說漏嘴的,這個道理誰都懂得的。 「不是,是……」侯島在莊德祥的追問下,真還有點不知所措了。 「不是什麼?是什麼?」莊德祥進一步追問道。 「不是你錯了。我會過客是真的,不過她們已經走了!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了,歡迎你來我家!」侯島見莊德祥沒完沒了地追問,就很直接了當地回答說。 「你又在撒謊吧?我已到在樓下多時了,我看著她們進去的,但沒看到她們出來啊!」莊德祥在呵斥侯島時,不知不覺地將他的齷齪事說了出來。 「你到了多時,你要麼就到我家來,要麼就去辦自己的事啊,在那裡待著浪費時間多可惜!」侯島想了想,略帶著笑意說。 「你……好了,我馬上上來了!」莊德祥想訓斥侯島,沒想到說漏了嘴,反被侯島拿住了話柄,說得他無言可說了。 「好,歡迎,我馬上迎接你!」侯島見莊德祥無話可說,立即十分尊重地說迎接他。當然他沒給莊德祥繼續說話的機會,而是迅速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後,侯島時竇欣儀和劉佳佳說:「莊德祥上來了,你們快走吧!別走電梯,到樓梯裡呆會兒!」 竇欣儀和劉佳佳,點了點頭兒,立即走出去了。侯島立即穿好衣服,給殷柔髮了個信息,說莊德祥在他這裡,今天別來,撞到了不好,並讓她適時打電話將莊德祥叫回去,他此時不願意與莊德祥多糾纏。 侯島搞好了那些,迅速打開房門,走出客廳。而在他走出客廳時,門鈴就響了。莊德祥進來了,後面是尤可芹和狄麗麗,她們手中提著一些蔬菜。 莊德祥什麼都不說,進門就四處看看。 「呵呵,不好意思,比較亂!狄麗麗,快給莊老師沏茶吧!」侯島見莊德祥到處看,知道他在看什麼,就立即笑著時他說。 「好的,」見氣氛有點緊張,見侯島讓她去沏茶,立即回答說。隨後,她立即將菜提到了廚房裡,然後準備去沏茶。 「不用了,不用了!」莊德祥立即擺了擺手說,「我也是順便過來看看,看看就走!」他一說話就又提到了「順便」二字,明顯地在警告侯島不要太得意了。 「還是沏一杯吧!」侯島見莊德祥客氣,又時著狄麗麗說。 「綠茶,還是花茶?」狄麗麗又笑著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待小會兒就走的!」莊德祥又制止狄麗麗說。 「給他來壺他最喜歡的花茶!」侯島覺得狄麗麗問綠茶花茶純屬多餘,立即瞪著她說。 狄麗麗不再說什麼,立即去沏了一壺花茶,送到莊德祥手中。莊德祥接過茶杯,看了看狄麗麗和尤可芹一眼,說:「你們迴避下吧,我有事跟侯島單獨說!」 「好的!你們說吧!」隨後,狄麗麗和尤可芹就退到房間裡去了。 莊德祥看了看侯島,裝作很和藹地說:「你這麼快就出院了,好了點嗎?」 侯島當然知道他不是為了問他好了點沒有來的,知道他肯定是為了竇欣儀的事來的,就立即笑著說:「承蒙您關心,好多了!過兩天我就去上課!」 「那就好,那就好!」莊德祥立即滿臉假笑,「養病是大事,可學習也不能耽誤,能上課就要盡量去上課啊!」 「是啊,是啊,我本來今天就準備去上課的,但早上起床時頭有點暈,就堅持多休息了一天!」侯島見莊德祥裝模作樣地談學習上的事,也只好應付了。其實莊德祥勸導學生學習一天都不耽誤,而他缺課、調課卻是家常便飯。 「對了,我還有件事順便問一問你!」莊德祥像突然記起什麼事的說,「聽說你最近人緣很不錯啊,認識了一個叫竇欣儀的女孩,是不是?」 「是啊!您對她很 分卷閱讀141 熟悉嗎?她是非常優秀的女孩,誰做她男朋友,誰有福氣啊!」侯島見莊德祥終於說到了他想說的,就立即很平靜地回答說。 「呵呵,你說的也是。她是我朋友……朋友的女兒,我擔心她受欺騙啊!」莊德祥立即頗有感慨地說。 「哦,是嗎?女孩子太漂亮了,是容易受到色狼的關注!很不巧的是,她半個小時前陪著她的好友、我以前的學生劉佳佳到過我這裡,你要早點來的話,興許能遇到她……」侯島見莊德祥想挑明他與竇欣儀的關係又不好說,只是隱嗨地警告他,就立即學著他的語氣回答說。 「是啊,這社會太複雜,我怕她受騙啊!對了,她來你這裡,有沒有說其他的什麼?」莊德祥見侯島在暗中罵他,內心非常不舒服,但人沒表露出來,而是繼續若無其事地問道。 「什麼其他的事?她好像沒說什麼。我只聽劉佳佳跟她開玩笑說什麼同居……」侯島見莊德祥想追問竇欣儀來他這裡的事,就很隱嗨地告訴他說。 「哦,有這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這孩子,他爸委託我照顧她,她一舉一動完全不跟我招呼,真令人擔心啊!」莊德祥立即擺出一幅慈祥老者的神態。 「是啊!不過,您別擔心!她成年人了,能處理好自己的事的!當然在必要的時候,我作為朋友也會幫幫她的!」侯島見莊德祥裝得那樣君子,便輕鬆鬆鬆地告訴他說。 「是啊,你是她……朋友,幫幫他也應該!」莊德祥有幾分頹喪地回答說。 「呵呵,出門在外靠朋友嘛!您是我的恩師,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只要開口,我會義不容辭地幫您……」侯島見莊德祥有幾分頹喪,意識到目的已經達到,但做事不能做絕,便又轉過來順著他說。當然他這樣做是暗示莊德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可能攪局,也可能助你一臂之力,至於怎麼做,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幫我?」莊德祥略略吃了一驚,旋即笑起來說,「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無所追求,只要你將你的學業做好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就在這時,莊德祥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看,說:「啊喲,不早了,我有事得走了!」說罷,他站起來就準備走。 侯島也隨之站起來說:「您日理萬機,我就不留您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吩咐,我向你保證,你朋友的女人,我會真心將她當朋友對待的,會幫助和保護她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現在有事要走了,有事打電話!爭取早點去上課啊!那我走了!」莊德祥見侯島那樣說,立即囑咐他說。 「莊老師再見!」 「再見!」 侯島送走了莊德祥,立即給劉佳佳打電話,說莊德祥走了,要注意別被他碰到了。劉佳佳說,她們到樓上去了,並沒走呢!侯島便讓她們等一會兒再走。 一場拔劍張弩的情敵之間的較量就這樣悄悄地結束了。 第207章:上床裝睡躲避少婦的糾纏 莊德祥走了,侯島如釋重擔,立即回到房間裡,想到床上睡一個回籠覺。狄麗麗見他進來,有幾分驚訝地問答:「莊老師呢,你怎麼進來了,將他涼在一邊!」 「走了!他要在啊。我豈敢將他涼在一邊,全力應付都應付不過來呢!」侯島坐在床上,懶洋洋地對狄麗麗說。 「走了?他找你有什麼事啊?怎麼這快就走了?」尤可芹也十分好奇地問侯島,她搞不清楚莊德祥來看侯島,為什麼進門不到五分鐘就走了。 「什麼事啊?你們不知道嗎?他跟我說話是一副官腔,空話廢話屁話假話句句文采飛揚,真話實話卻一句都未曾說出!」侯島見她們都好奇,就立即笑著回答她們說。 「你啊,說話越來越放肆了,怎麼能這樣說莊老師呢?」狄麗麗瞪了侯島一眼,對他剛才說的那一句話相當不滿意。 「什麼啊,我說的不是嗎?他名義上是來看我,實際上是來質問我的!」侯島見狄麗麗瞪他,向解釋原因說。 「質問你?不會吧?為什麼?」尤可芹更加驚訝了。 「為什麼?這要問你們!你們是不是告訴他,竇欣儀和劉佳佳到我家來了?」侯島見尤可芹問他為什麼,不禁有幾分生氣,帶著質問的語氣時她們說。 「是啊,我們出去時,遇到了他,他問遇到了劉佳佳和竇欣儀沒有,我們感到奇怪,就說她們到我們這裡來了。挺奇怪的,莊老師在下面轉悠了半天,才突然想起要上來看看……」狄麗麗見侯島那樣氣乎乎地質問她們,有幾分不服氣地回答說。 「這就對了!他上來不是為了來看我的!他來我家有兩原因:一遇到了你們,卻又不好向你們解釋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為了不引起你們的懷疑,他機靈一動,說是來看我的,既蒙住了你們,又讓我對他感恩戴德;二是劉佳佳和竇欣儀來到了我家,他怕我跟她們有什麼什麼,所以要上樓到我家看看……」狄麗麗說他們在樓下遇過莊德祥,卻對莊德祥在樓下轉悠半天才到她家有疑慮,侯島向她分析原因說。 「不會吧?」狄麗麗和尤可芹將眼睛睜得老大,「莊老師他……」 「有什麼不會?從我觀察的情況下,莊老師是愛上了劉佳佳或者竇欣儀,而他愛得非常深卻不能如願,於是悄悄在背後跟著,尋找邂逅的機會,尋找英雄救美的機會。我猜啊,莊老師八成是喜歡上了竇欣儀,因為他剛才跟我談話中,提到了竇欣儀是他朋友的女人。我想,什麼他朋友的女人,就是他朋友。一個男教授,專門愛跟美女交朋友,他想幹什麼,並不是他優秀的口才掩蓋得了的!」侯島見她們都不相信,就給她們講了自己的看法,「我是男人,對男人的心理是比較熟悉的!」 「啊,還真應證了那句話,男人都不是東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狄麗麗帶有幾分醋意說。 「看看你,說什麼都上綱上線,一句話打擊一片!」侯島看了看狄麗麗,表情嚴肅地說,「莊老師,是莊老師,他有那愛好,難道就代表所有男人都有那愛好?你也別吃醋了,人家到目前為止,還是一面熱呢!」 「誰吃醋了?真是的!」狄麗麗立即將臉拉得老長老長,滿臉都寫滿三個字:不高興。 「誰吃醋了?我還真想問問你呢?麗麗啊,你看看,人家劉姐和曼曼來了,你吃醋不高興,人家劉佳佳和竇欣儀來了,你也吃醋不高興……」侯島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你只知道埋怨我,你也不看看,那些人與你什麼關係啊?你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能無動於衷嗎?你還埋怨我?」狄麗麗見侯島埋怨她,立即辯解說。 「我不跟你吵!我告訴你啊,劉姐是我家教學生的家長,我的主顧;劉佳佳是我以前的學生,現在的同學,除此外我與她沒任何關係,來往就很少。竇欣儀,你知道吧,在醫院裡才認識的,與她更沒什麼關係!」侯島見狄麗麗非常不高興,就再次重申了他與劉欣的關心,重申了他與劉佳佳的關係。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不說這個!」尤可芹見狄麗麗和侯島又慪氣起來,急忙出來打圓場說,「有人好好說,大家商量商量,不要相互慪氣了!」 侯島見尤可芹急忙滅火,立即換上笑臉說:「是啊,是啊,可是你也不要誣賴我和劉佳佳竇欣儀之間有什麼關係啊!你們還沒看出來啊,人家莊德祥迷上了竇欣儀,時刻纏著她,而她尚存猶疑,在她的好友劉佳佳的幫助下,找我瞭解莊德祥的情況!怎麼能憑空懷疑她們與我有什麼關係呢?這個劉佳佳啊,就喜歡搞惡作劇的。那天在醫院,她故意裝作跟我無比親熱的樣子,難道你們還沒看出來了嗎?」 「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吧!」尤可芹繼續笑著說,「說些開心的輕鬆的事,即使是說的廢話,也比爭論強啊……」 尤可芹說這話時,有人按門鈴了。 侯島朝著狄麗麗和尤可芹看了看,說:「可能是劉姐和曼曼來了,我睡一會兒。你們去開門,說我睡著了!」 「那你快點!」狄麗麗催促侯島說。她見侯島也不願意與劉欣她們過多接觸,頓時心裡非常高興,與他配合得非常好。 侯島迅速脫掉鞋,脫掉褲子和外套兒,鑽到被子裡裝睡著了。狄麗麗見此,才曼曼悠悠地去開門。 來的果然是劉欣和曼曼。她們一進門,就問狄麗麗:「侯島呢?好了點嗎?」 「在床上躺著呢!」狄麗麗毫無表情地回答說。 「媽媽,我們去看看吧!」還沒等劉欣說什麼,曼曼就吵著要去看侯島。 「好吧!」劉欣就不再理會狄麗麗,而是和曼曼一起進入房間,看侯島去了。 「劉姐來了!」尤可芹見她們進來了,只好笑著與她打招呼說。 「你也在啊!」劉欣朝著尤可芹笑了笑,當然她見尤可芹一直在侯島身邊看著他,也意識到了她與侯島的關係不一般。 劉欣走到床邊,摸了摸侯島的額頭,發現他略略有點燒,很驚訝地問狄麗麗和尤可芹:「他怎麼啦?怎麼還有點低燒?快送醫院啊!」說罷,劉欣就帶著責備的神情看了看她們,她的言外之意是很明確的。 「他昨夜作了個噩夢,被嚇壞的,或許與昨天他經歷的某些事有關吧?」狄麗麗邪著眼睛看著劉欣,微微笑著向她解釋說。 劉欣聽到那話,心裡微微一顫,立即說:「是嗎?我以為是他晚上睡覺弄掉了杯子著涼了的呢!吃過退燒藥嗎?」 「半個多小時吃過!他剛剛睡著!」狄麗k麗p冷m淡g地說。 「哦,那我們不說話了,坐在這裡等著他醒來,然後請他一起去吃飯!」劉欣說罷就坐在侯島的床上,兩眼關注著他,曼曼也搬了一把持子,坐在床邊,等著侯島醒來。 侯島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聽說劉欣要請他吃飯,本能地意識到肚子餓了,本能地想吃東西。但狄麗麗說他剛睡著,不便於立即醒過來,只好繼續裝睡。 第208章:做愛過的男女在床上就不存在羞恥 一個人明明醒著,卻要長時間裝睡著了,確實有幾分難度。侯島裝睡著了一會兒,就覺得特別難受,決定要「醒」過來,憋得慌啊! 侯島故意裝作不知道劉欣在身邊的,一翻身過來將她緊緊抱住,然後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擺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劉欣見狄麗麗和尤可芹在附近,趁機將侯島緊緊地抱起來。 侯島睜開濛濛脆朧的睡眼,帶著幾分不滿地說:「你幹嘛坐在我的床上啊?到一邊去吧!我要睡覺呢!鬆開! 劉欣聽到這話,剛才還異常興奮的心情突然被潑了一瓢冷水,立即鬆開侯島,吸起嘴說:「沒良心的東西!我來看你,你居然這樣說!」 侯島睜開「朦脆」的睡眼,看了一眼劉欣,十分驚訝地說:「啊,原來是你啊!劉姐,你來了!」 「我來了多時,你一直不理我,還這種態度對待我,我真受不了!」劉欣見侯島睜開了眼睛,就開始撒嬌般地埋怨他。 侯島看了看狄麗麗和尤可芹,看了看劉欣和曼曼,一時也覺得非常尷尬,急忙解釋說:「我睡著了,根本不知道你來了,不不起……」 「爸爸,我們來請你吃飯了!」曼曼見侯島醒來,迅速拉著他的手說。 「……」曼曼跟侯島叫爸爸,所有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狄麗麗不僅吃驚,反而對侯島充滿了一種憎恨:居然背著做了他人的爸爸! 劉欣見氣氛凝固起來,立即假笑了笑,對侯島說:「曼曼這孩子說話漏嘴了。我們是來請你吃晚飯的! 「請我吃晚飯?我不去!我的傷還沒好呢,哪都不去!」侯島想都沒想,就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因為昨晚幾個女人爭風吃醋,讓他實在太累太累了。他不想因為陪她們出去吃飯而絞盡腦汁去向狄麗麗解釋。 「為什麼?你養病這麼長一段時間了,天天在家裡也悶得慌,除去走一走,換換環境,透透空氣,不也是很好嗎?為什麼不去呢?」劉欣見侯島冷冰冰地拒絕了,先是非常吃驚,繼而又立即勸慰他說。 「就是!請你出去吃飯,你為什麼不去呢?」曼曼又立即接過她媽媽的話說。 「曼曼,別插話!」劉欣回頭看了一下曼曼,曼曼吞了一下舌頭,就不再說什麼。 「不為什麼?我有點不舒服,哪都不想去!」侯島翻了個身,將被子往深上蓋了蓋。 「呵,誰得罪你了?這種態度!」劉欣也禁不住火氣來了。當然她說這話,一半兒是說給侯島聽的,一半兒是說給狄麗麗聽的,因為他懷疑她們昨晚走後,狄麗麗對侯島說了什麼,或者與侯島鬧過彆扭。 「誰也沒得罪我!我自己得罪了我自己!此時此刻,只想睡覺,什麼都不想!」侯島見劉欣將言語的矛盾指向了狄麗麗,就立即回答她說,他不想她們再跳起衝突。「侯島,劉姐好心好意請你,你就答應吧!我們回學校去了!」狄麗麗見劉欣將話頭對準了她,也懶得去理會,就對床上睡著的侯島說。 「不去!」 「侯島,我們回學校去了!再見啊!」尤可芹也與侯島說再見。 狄麗麗懶得再糾纏下去,牽著尤可芹的手就走了。劉欣和曼曼看著她們走了,什麼話也不說,瞪著眼睛看著她們的背影。 等狄麗麗和尤可芹走後,劉欣輕聲葉曼曼說:「你到客廳裡做作業去! 「媽媽……」曼曼想說 分卷閱讀142 什麼卻又沒說出來。 「去吧,媽媽陪你爸爸說會兒話!你去講客廳的燈打開,在那裡做作業!別打擾爸爸媽媽了啊!」劉欣見曼曼想說什麼,但沒給她說什麼的機會,立即吩咐她說。 曼曼有幾分不情願地看了看劉欣,背著書包出去了。 劉欣見她們都走了,輕輕地門上門,來到床邊,脫了鞋,坐到了床,輕輕地拍動著侯島的肩:「怎麼啦?真的生氣了?人家可是好心好意地請你吃晚飯的……」 「沒心情,想睡覺!」侯島直接了當的回答。 「好啊,我也困!」劉欣說著邊並著侯島躺下來,並用手在他背上輕輕敲打著。 「去,去,去輔導曼曼做作業!別打擾我睡覺!」侯島沒想到她會上床來磨他,便有幾分不耐煩的時她說。當著眾人的面說話要顧及面子,而兩人空間裡,不高興時說話就不那樣給面子了。 「誰打擾你睡覺?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這樣不行啊?」劉欣並不在意,一邊笑著說一邊隔著被子將侯島緊緊抱著。 「行。但你也不能跑到我的床上來睡啊?」侯島的屁股往後挺了挺,依然很不熱情地回答說。 「什麼話啊?你都睡了我的玫瑰床好幾次了,我睡睡你的這張破床不行啊?不讓我睡,我偏要睡!」劉欣隔著被子在侯島的屁股上猛拍打了幾下。 「那好,你睡著,我起去!」侯島說著就準備起床,但已經被劉欣翻身壓住了他。 「你……」侯島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他能對壓在他身上的女人說你想強姦我嗎?不能,他認為那不僅無濟於事,還會自取其辱的,女人拋開了臉面去做某事,態度比男人堅決得多,那樣說還真會引起劉欣時他採取性暴力的。 「我?我怎麼啦?說啊!」劉欣笑著追問侯島說。 「你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啊!你看看你,賴在我床上不走不說,還強行要我陪你睡。你說,你不害羞嗎?」侯島見劉欣笑著追問,也只好如實告訴了他。 「呵呵,羞恥!我們都上床多次了,在床上還談羞恥二字?你太迂腐了吧!我告訴你吧,男女只要一次上床作愛後,以後他們倆在床上就不存在羞恥了。你想想啊,他們在被窩裡赤裸相對,肉體相連,相互之間還有什麼沒見過啊?真是的!」劉欣聽侯島那樣說,不僅沒生氣,反而將她的理論滔滔不絕地講給侯島聽,像哲學教授介紹某種理論一樣,極其有條理。 「……」侯島瞪大眼睛看著劉欣,像她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怎麼啦?服不服?」劉欣得意地笑了起來。 「什麼服不服?你給我下來!你這麼重的人,我受不了的!」侯島略略瞪了她一眼。 「呵呵……」劉欣笑了笑就下來了,「你壓我時從不考慮我承受不承受得了呢!」 「……」侯島不說話,翻身趴著睡在床上,「我問你一個問題,行不?」劉欣從侯島身上下來後,就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問他。劉欣昨天有強烈的慾望都尚未滿足,今天有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只滿足於穿著衣服在被子外磨蹭一下呢?見侯島不再堅持起床,她就準備脫了衣服,鑽的被窩裡去了。而只要鑽到了被窩裡,她那種意願就水到渠成地實現了。 「問,只要不是娶我不娶我之類的,別的都可以!」侯島見他多次冷冰冰地拒絕她,她都不生氣,也覺得時她殘酷了一點,便將態度變好了一點。 「切,你以為我問你問題就是娶我行不行啊?我知道你顧慮重重,所以也不緊逼你,給你時間去考慮考慮!我問的是一個考智商的問題!」劉欣見他的語氣好多了,心情越來越好,非常興奮地說。 「好,那你說啊!反正我的智商不高的,千萬別出難了!」侯島時她的話頗有吃驚,立即非常好奇地追問道。 「偷什麼東西,是雙贏的,就是偷者和被偷者皆大歡喜的?」劉欣一邊將她的內衣扒光,一邊笑著問侯島說。 「偷?有誰那麼傻,心甘情願被偷的?有這樣的事,明著給不就行了,還需要偷嗎?」侯島沒想到劉欣會問這些,一時也想不到答案究竟是什麼。 「你再好好想想!」說到這裡時,劉欣已經將全身上下全部脫光了,已經掀開被子的一角,悄悄鑽進了被窩。 侯島見劉欣已經全身赤裸裸地鑽進了被窩,非常驚訝地問她說:「你幹嘛啊?曼曼還在外面呢?」 「呵呵,陪你猜謎語。沒事,門早已經閂好了!」劉欣笑著便將侯島的身子抱了起來,「還穿著內衣睡覺呢?你不是喜歡裸睡的麼?」 「……」侯島見劉欣如此迫不及待,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累著呢!你又來折騰了……,」呵呵,你折騰了她們,不折騰我,不是偏心麼?「劉欣說著又雙手去脫侯島的內褲,」你累就少動,讓我折騰你……「」你看你,猜謎語猜著猜著就鑽進來了,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侯島見推托不掉與劉欣折騰一次,見劉欣已經全身赤裸地鑽進了他的被窩,就沒有刻意去反對,當然也沒有積極配合。 「對了,你猜出來沒有?」劉欣不管侯島說什麼,又笑著問道。她脫掉了他的內褲後,就立即用手去折騰他的肉條兒條兒,讓它迅速轉變成肉棒棒。 「沒有!」侯島還沒想到答案是什麼。 「我就知道你想不出來的!你啊,見了美女就走神了。雖然你表面可能裝得很正經,但你思想的野馬會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的!」劉欣輕輕捏了一下肉棒棒。 「是什麼啊?侯島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偷人,偷情!」劉欣說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咦,想得也夠絕的!哪個美女要偷情,請她悄悄告訴我,我願意被偷!」侯島像酸酬灌頂一樣,朝著劉欣會意地笑了笑說。 「好啊,你這個色鬼,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看我怎麼折騰你!」劉欣一翻身騎到了侯島身上,用仙人洞夾著他的肉棒棒大幅度地劃起船來了,兩個白白的略有鬆弛的奶子掉在侯島眼前,有節奏地搖著。 侯島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一個,像揉面一樣揉了起來…… 第209章:別讓我們做愛的場景給她看到了 劉欣大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她的剩餘精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便趴在侯島身上睡覺。侯島感到體力不濟,一直處在下方,仰躺著,任憑她折騰,除了必要的配合外,他動都懶得一動。 侯島輕輕的拍了拍劉欣的屁股,輕聲問她說:「騷女人,過癮了嗎?」 「嗯,過癮了!」劉欣非常滿足地回答說,「好久沒這樣興奮過!」 「是啊,你過癮了,我卻被你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侯島將她輕輕推了推「還有這麼重在身上壓著……」 「不行,還讓我壓一會兒!你壓我時,都毫不客氣呢!」劉欣見侯島推她便將胸部兩個大奶子又壓到侯島身上,「今天你得讓我好好壓一壓!」 「別鬧騰了!曼曼還在外面做作業呢!你還是快點穿上衣服吧,萬一她敲門要進來,怎麼辦?都這麼大孩子了,也該開始關注男女之間的事了。我們長時間在裡面,她會感到好奇的,從而會偷聽什麼的?」侯島拍了拍她的背部,態度很嚴肅地說。 「不會吧?曼曼是好孩子,不會關注這些的!」劉欣有幾分不相信地說,「她一向聽我的話的,我叫她在外面做作業,別敲門打擾的,她是不會……」 「別太大意,孩子的好奇心是大人難以預測的!你也不想想,曼曼都初潮了,快到對異性感興趣的年齡了,你啊,要注意行為點,別讓我們做愛的場景給她看到了,或者是給她猜到了,那樣會造成心理壓力的。對了,你該有意識地時她進行必要的性教育了!這影響孩子將來幸福的……」侯島見劉欣還有幾分不相信,又接著對她說。 劉欣聽侯島說該給曼曼進行性教育了,情不自禁地用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你管得還真寬呢!「」是的,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快起來將衣服穿上吧?「侯島只好笑笑說,他心裡想著他們狂歡對曼曼的影響,他與曼曼投緣,總不能讓曼曼覺得他經常欺負她媽媽吧! 「你小氣,怕我多壓你一會兒。好,我起來,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劉欣仔細想想侯島的話,還真覺得有幾分道理,就笑著準備從他身上起來,反正渴求的已經滿足了,多餘的精力已經釋放了。 「條件?我能答應的就答應,不能答應的,那就免了吧!」侯島最怕劉欣提答應條件的事,本能地對她說。 「看你窩囊勁兒!不就是答應個條件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像個男人!」劉欣嘀咕著說。她發現自從她向侯島求婚後,侯島的膽越來越小,只要提問他個問題,或者讓他答應個條件,他就變得含糊起來。 「你說吧!你說了我再答應你,哪有我先答應了,你再提條件的?」侯島見劉欣不高興,只好立即給她陪笑臉。 「你將我的奶子捏一會兒,行不?」劉欣見侯島不願意先答應,只好將她的條件提出來。 「好啊,我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這樣的條件別說一個,就是一百個我也答應啊!」侯島見劉欣提的那個條件,一邊將雙手去揉捏她的奶子,一邊笑著時她說。 「你啊,越來越不像男人!斤斤計較的!」劉欣輕輕吻了一下侯島的額頭。 侯島揉捏了一小會兒,笑著問她說:「該差不多了吧!」 「嗯!」劉欣迅速從被窩裡出來,拿衣服穿上了。 「跟我的也穿上!」侯島見她已經將衣服穿好了,笑著央求她說。 「你自己穿!還真會享福的!」劉欣撇了撇嘴說。但她撇嘴的同時,她已經將侯島的內褲拿到手了。 「那當然!有女人侍候就是福。」侯島說罷,便將被子掀開,張開兩腿,等著劉欣將他的內褲套上去。 劉欣一邊給他套內褲,一邊問他:「今晚請你吃飯,你去不去啊?」 「為什麼要請我?我去又怎樣?不去又怎樣?」侯島以玩世不恭的語氣問他說。 「為什麼要請你,因為你出院了,我想請你吃飯,表示祝賀,行了吧?」劉欣不在乎那種態度,興致勃勃地向他解釋說,「去了,我們當然高興啊,不過你要面對某些人的醋意哦。不去嗎,我們當然不高興哦,當然你不會不去的。是不是?……」 「算了吧,我出院都兩天了,還祝賀!不去!」侯島一邊說一邊將被子蓋在身上,又準備睡大覺。 「不能不去!」劉欣見侯島拒絕,不禁有幾分生氣地說。 「為什麼?」侯島非常驚訝地問道。他搞不清楚,她們請吃飯,為什麼不能不去,為什麼非去不可?這種事少見啊!平日某些人為了讓別人請一頓,不惜找很多借口對方都不願意請,沒想到劉欣卻請侯島吃飯不可。他怎麼忍得住不好奇地問為什麼呢? 「別問為什麼。今晚是甄英傑請客,他讓我請你的,你總不能不給面子吧?」劉欣見侯島打破沙鍋問到底,就將為什麼他非去不可的理由說了出來。 「他請客我也不去!」侯島見原來是甄英傑致使劉欣母女請他吃晚飯的,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你還真是不識抬舉啊!人家學校領導請你吃飯,你還竟然不給面子!你是不是頭被打壞了?」劉欣氣得瞪著侯島,覺得他異常不可理喻。 「沒有什麼不識抬舉的!我這樣子,能走出門嗎?豈不是除去丟人現眼?別說甄英傑此時請我我不去,就是國家總理此時請我,我也不去!」侯島見劉欣那樣說,不得不立即解釋說。 「你做夢啦你。院長助理請你,就不知道高看了你多少,還想國家總理請你?我知道你怕別人看到你頭上的傷,已經給你買了一頂帽子。你啊,晚上就戴著帽子去吧!」侯島越說越離譜,劉欣立即揶揄他說,「你今晚是必須要去的!聽著沒有?」 「……」侯島不說話了。 「你先休息會兒。我到客廳裡看看曼曼!」隨後,劉欣下床芽好了鞋,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客廳。 「媽媽,你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啊?我一個人在外面好孤獨,想跟你們說說話!」見劉欣出來,曼曼立即抬起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她。 「都這麼大孩子了,在大白天,待在客廳裡怕什麼?媽媽在跟你爸爸商量事情呢。」劉欣見曼曼那樣子,心想她也太嬌氣了,一個10歲的孩子,大白天一個人在客廳裡做作業,至於像她表現出來的可憐兮兮的嗎? 「媽媽,我做作業累了,想說會兒話,陪爸爸說會兒話,行不?」曼曼見媽媽責備她,便很膽怯地時她說。 「行!」劉欣同意了,然後紅著臉進入了洗手間。 曼曼略略一笑,迅速放下作業,跑到了房間內,坐到侯島的床邊,拉著侯島的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侯島也笑著與他閒聊。 突然,曼曼的鼻子吸了吸氣,問侯島說:「爸爸,房間的氣味兒怎麼與外面的不一樣啊?」 「嗯?」侯島略略一驚,用鼻子吸氣問了問,馬上意識到是做愛時愛液散發在空氣中的味道兒。不好了,曼曼問道了這個,該怎麼回答她呢?侯島立即轉動著大腦,思考著最佳答案。 「爸爸,你聞到沒有,屋裡有一股怪惺的味兒!」曼曼以為侯島沒問到,皺著鼻子時他說。 「嗯,是有一股味道!我怎麼沒注意呢!我剛才吃藥了的!這是中藥味兒!中藥味兒!」侯島的腦光一靈,立即對窮追不捨的曼曼解釋 分卷閱讀143 說。因為他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告訴曼曼,那是做愛時愛液散發在空氣中的味道,那是精液散發在空氣中的味道兒,只能向她撒謊,借口自己在養病,說那味道是中藥味道。只不過他說時有點覺得噁心,將愛液當作中藥,實在是太噁心了。 「中藥有著味道兒的?我怎麼感到是腥躁腥躁的味道啊?」曼曼還沒看出侯島的尷尬,還繼續驚奇地問道。 「有啊,你小孩子不懂!在中醫裡,什麼都能入藥。中藥有這個味道兒不也很正常嗎?」侯島見曼曼的好奇心越來越強,只好繼續向他解釋說,「正因為有這個味道兒,所以在你媽媽侍候我喝藥時,將你叫到客廳裡去!目的就是怕你聞不了這個味道兒!這味道兒不好聞吧?你還是到客廳去做作業……」 「這個味道兒是不太好聞,不過沒關係,你能聞,我也能聞。我一人在客廳裡做作業太孤寂,想進來與你說說話……」,曼曼靦腆地笑了笑。 「好吧,你想說什麼,我聽著!」侯島見曼曼不想出去,只好笑著接受她,當然要將話題引到一邊去,不能在那個話題上撤遠了。 於是,侯島與曼曼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在他們聊得正高興時,劉欣賞完廁所進來了。由於從外面進來,她很容易地聞到了一股愛液的腥操味兒,不由得皺了皺鼻子。 侯島見此,朝著她眨了眨眼睛,說:「屋裡好大一股中藥味兒啊!劉姐,你去洗手間拿點空氣清新劑噴一下吧!這味道難聞!」 「噢噢噢,我去拿。你也該起床了,呆會兒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劉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回答說。 曼曼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媽媽。劉欣見曼曼看著她,立即說:「你爸爸要起床穿衣了,你先出去吧! 「好的!」曼曼極不情願地站起來走出去了。 劉欣也跟著出去,並將門帶上。 趁此機會,侯島迅速將衣服穿好,走到窗台邊打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來,吹散一下滿屋的腥躁氣味。 過了片刻,劉欣拿著空氣清新劑進來,在屋裡噴了一通。在她進來時,侯島對她說「曼曼一進來就問什麼味兒。我說是中藥味兒,總算將她敷衍過去了! 「是啊,是啊,孩子越來越古怪了!以後這些事還是注意些!」劉欣一邊說一邊開始噴空氣清新劑。 「那當然!」侯島說著就走出了房間,到客廳裡陪曼曼聊天。 等劉欣噴完空氣清新劑後,收拾完其他東西後,他們三人一起開著車到了一條街上,鑽進了一家餐館的包間裡,而在那個包間裡,有一個人早在那裡等著他們。 侯島慌忙與那人打招呼。一番客氣後,那人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吃飯了。曼曼非常高興,緊緊挨著侯島坐著,準備享受即將上來的美餐。 侯島環顧了四周,心裡禁不住嘀咕:他今晚可能會時他說些什麼呢? 第210章:性能力強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侯島磨不過劉欣,最終還是同意了晚上與她們一起出去吃飯。他穿好衣服,戴上帽子,走進車庫,開上劉欣的車,將她們帶到了約定好的那家餐館。 到那家餐館後,劉欣走在前面,曼曼和侯島走在後面,逕直走進了一個包間。剛進門,侯島就發現甄英傑早已經在那裡等著。他迅速上前打招呼:「甄教授,您好,您好!」 「你好,你好,傷好了點嗎?聽說你出院了?」甄英傑見侯島與他打招呼,也很快熱情地回應他,關心他的傷情。 「好多了,好多了!謝謝您關心,謝謝您關心!」侯島見甄英傑關心他的病情不由得客氣起來了。 「別客氣,別客氣!坐坐坐!」 侯島與甄英傑客氣一番後,就坐下來了。甄英傑立即喊服務員點菜,開始吃飯。 甄英傑要點白酒,侯島說他剛剛傷癒,不宜喝白酒,象徵性喝點啤酒算了。久在飯桌上混跡的甄英傑是白酒啤酒紅酒酒酒穿腸過,從未喝醉過,因此見侯島說喝啤酒就喝啤酒。經常喝酒的人或許知道,喝白酒靠酒量,喝啤酒靠肚量。侯島正是因為酒量在甄英傑面前不自信,就提出要喝啤酒的。 由於曼曼在,便於說那些事,因此飯桌上的氣氛相時比較嚴肅。他們一邊喝酒一邊說著一些閒話,絕口不提那件事。曼曼也很開心,一會兒向甄英傑敬酒,一會兒向侯島敬酒,將略顯沉悶的氣氛很快就高的異常活躍起來。 喝了兩瓶啤酒後,甄英傑站起來,略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續吃吧!」說完他朝侯島瞄了一眼。侯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迎合他笑了笑。 甄英傑走後,劉欣笑著對侯島說:「才喝一瓶多啤酒就要上洗手間,未必太虛了點吧!」 「呵呵,人到中年了,不像年輕人那樣包得住了!」侯島見劉欣那樣說,也很不經意地附和了一句,「工作壓力大,應酬多,當然會逐漸那樣的!」 「對了,你怎麼不去洗手間啊?」劉欣轉頭笑著問侯島說,她眼神裡充滿了好奇,迫切想知道正確答案。 「我?」侯島略略吃了一驚,迅即笑著解釋說,「我這樣強壯勇猛,是不會那樣的!」說完,他朝著劉欣壞笑了一會兒。 成年人都知道,一個人的腎能力與其性能力有關,頻頻起夜,頻頻上廁所,時於成年男人來說,那是腎能力不強的表象,是性能力不強的某種表象。劉欣問侯島為什麼不去廁所,他立馬就想到了那些,但因曼曼在場不便說得太裸露,只好婉約地說下,然後朝著她壞笑。 「媽媽,你們說什麼啊?笑得那麼開心。」曼曼見侯島與劉欣相對著笑,便忍不住非好好奇地問道。 侯島和曼曼聽到這話,大吃一驚,不禁有點尷尬。劉欣略略紅了臉後,很不高興地時曼曼說:「沒說什麼!小孩子,不要多問!」 「我問問嘛!媽媽,你幹嘛這樣生氣?」曼曼撅著嘴,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小孩子好奇,見大人在笑而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就忍不住問,結果被大人猛訓了一頓,他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就受氣,心裡怎麼不覺得委屈呢? 「曼曼,大人說話,小孩子聽著別插嘴,否則就會忍得媽媽生氣的!」侯島立即和顏悅色地時曼曼說,「其實你媽媽也不是生你的氣!你也別生氣了啊……」 「嗯,我沒生氣。我只是覺得……」曼曼見侯島安慰她,立即吐了吐舌頭,破涕為笑地解釋說。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這樣媽媽就不會不高興的!」侯島想攔住曼曼說什麼,卻一時又找不到說辭,只好又重複了那句話。 「就是!不小了,要懂事點啊!」劉欣也接著說。 曼曼見此,再也不敢說什麼,低頭夾菜吃。侯島立即朝劉欣使了使眼色,劉欣也沒繼續說什麼。 這時甄英傑從洗手間回來了,將他們氣氛有點緊張,立即笑著說:「吃啊,我不在你們接著吃啊!幹嘛停下來!」 「來來來,喝酒,喝酒!我敬你一杯,我敬你一杯!」侯島立即端起酒杯,向甄英傑敬酒。 「來來來,喝酒,喝酒!我也敬你一杯,我也敬你一杯!」劉欣也立即端起酒杯笑著說。 「算上我一個!」曼曼也將被子端了起來。 甄英傑見此,笑了笑說:「你們都敬我,我卻之不恭了!來,大家乾一杯!」 「好,乾一杯!感情深一口吞,感情淺添一添!我一口乾了啊!」侯島見甄英傑接受了他們的敬酒,就非常豪邁地對他說。說罷,他端起酒杯,一口而盡。 「果然是年輕人!豪爽!」甄英傑見侯島一口將以玻璃杯啤酒乾掉了,朝著他讚賞地笑了笑說。 「承蒙誇獎!我已經干了,輪到你們了!」侯島客氣地回答了一句,將目光轉甄英傑,他話裡雖說的是你們但意思裡卻直接指的是甄英傑。 甄英傑哪有不知道侯島想法的,笑了笑說:「你年輕,抗得住,我還是……」很顯然他時一口喝掉以玻璃杯啤酒有點膽怯,想找說辭推托掉。「我還是那句話,感情深一口吞,感情淺添一添!我的酒已經喝了,你該怎麼喝,你自己決定吧!」侯島見甄英傑想推辭,趁他沒說完之前就搶先說。 「這……這酒我喝!」甄英傑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便非常豪氣地說。當然他久經酒場,從未喝醉過,怎麼會被這一杯啤酒難住呢!此外,他說那話時有底氣的,他剛剛上了洗手間,肚子裡再裝下一杯酒,那不是小事一樁呢!侯島尚未去洗手間,他肚子裡都裝得下,如果甄英傑肚子裝不下,豈不是笑話? 甄英傑說完,一口將那杯酒喝完了。他尚未放下杯子,就對侯島說:「你敬了我一杯,我沒推辭,我回敬你一杯,你不會推辭吧?」 「哪裡,哪裡,能和甄教授一起喝酒,是我三生有幸!說不上敬,說不上敬!我再陪甄教授乾兩杯!」侯島見甄英傑要回敬他,急忙非常客氣地說。同時,他立即拿酒瓶給甄英傑斟上,然後給自己的酒杯斟上。 侯島酒量並不高,但喝啤酒有底氣。在他本科畢業會餐時,他向老師和全班同學分別敬了一杯,當時卻還沒喝醉,還沒中途上廁所,直到臨離開餐館時,才去了一下廁所。因此從那次後,他與他人吃飯時,一般選擇喝啤酒。只要有人想與他賭酒時,他都得加一條:喝酒中途不准上廁所。就這樣,他與別人喝啤酒沒輸過。 侯島曾與甄英傑在一起喝過酒,時他的酒量非常熟悉,因此與他一起喝酒,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敢來真的。但甄英傑喝酒後卻來了癮,拉著侯島喝了一杯又一杯。侯島只好奉陪他。 幾瓶酒下肚後,甄英傑有點忍不住要上廁所了,但見侯島還若無其事的,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去上廁所,努力憋住。別了一會兒,甄英傑站起來,對侯島說;你不去上個廁所啊?「 「我不去!你去吧!」侯島知道他憋不住了,立即回答說。 「你也別強憋著,去吧!」甄英傑朝著侯島笑了笑說。 「我沒吃飯中途上廁所的習慣!我不去,你要去就去吧!」侯島見甄英傑說他強憋著,立即向他解釋說,當然也是暗中向他顯示自己很強大。 「陪我去!不管你想不想去!」甄英傑見侯島不想去,就朝著他眨眼睛。侯島立即會意,知道甄英傑叫他一起上廁所,可能還有什麼話時他說,而這些話就可能是請他吃飯的目的所在。於是,侯島陪著甄英傑到廁所裡去了。 甄英傑將體內的廢水排泄後,到水龍頭哪裡洗手,對侯島說:「你怎麼來了廁所不去尿尿啊? 「我沒想尿的感覺!!」 「真的!你怎麼這樣厲害啊!難怪她會喜歡你!你有這樣強的能力,如果我是女人,我也會迷上你的!」甄英傑立即帶著讚賞的語氣對侯島說。 「我有什麼能力啊,那玩意兒都是天生的!」侯島知道甄英傑說的什麼,連稍稍紅了紅,回答他說。 「天生的好,天生的好,我以為你吃了什麼藥,才將她搞得如癡如醉的呢!我真崇拜你,我真崇拜你……」甄英傑說著說著,還真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侯島。 「甄教授,你說笑了,我是一介窮書生,有什麼值得你崇拜的!」侯島愈發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想到哪裡去了?有錢算個鳥?有權算個鳥?男人嘛,就要力大,有豪氣,性能力強!而這些,我在你身上找到了完美的結合。所以我勸你娶了劉欣,做曼曼的爸爸……」甄英傑見侯島有些不好意思,就直接將他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人嘛,無論平時多有城府,在酒後就會變得豪爽些的。甄英傑平時說話可是官話屁話廢話話話用詞精當的人,對侯島能爽快點說實話,也非常難能可貴了。 「甄教授,這是你的勞動成果,我怎麼能坐享其成呢!我明說啊,我目前娶劉欣,那是不現實的,無論條件多誘人,機會多難得……」侯島也不含糊,直接將他的態度說了出來。 「你有種,你是男人……」甄英傑做了領導後,他提出什麼要求,幾乎沒人拒絕的,即使偶爾有人想聚居,也異常委婉,見侯島如此直接拒絕了,竟然有些佩服他的勇氣,向他伸起了大拇指。 「甄教授,不說這個,不說這個!我們出去接著喝……」侯島見甄英傑那樣說,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只好轉移話題,拉他繼續去喝酒…… 侯島喝得醉酸酸的。劉欣如何將他拉回去的,如何將他拉到床上去的,他都記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醒來時赤裸裸地躺在被窩裡,狄麗麗坐在他床邊看著他…… 第211章:小亭裡的風流事惹了禍 侯島醒來時,發現他赤裸裸地躺在被窩裡,狄麗麗坐在他床邊看著他,十分好奇地問道:「我怎麼在這裡?你怎麼在這裡?」 「你喝醉了,劉姐把你拖回來的!」狄麗麗很平靜地時他說,「看你喝這麼多酒,傷還沒有完全好呢……」 「不說了,不說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有點渴,幫我倒杯水好嗎?」侯島覺得有幾分尷尬,便時笑著時狄麗麗說,「我特想喝水……」 「嗯!」狄麗麗轉身便去給侯島倒了一杯水。 侯島看著水時,問狄麗麗說:驀然感到來了尿意,想去撒尿。他將被子放在床頭的小櫃兒上「我的衣服呢? 「在這裡!」狄麗麗指了指床邊的一個凳子到侯島要起床,便有幾分好奇,不是要喝水嗎「你要幹嘛去啊?」她馬 分卷閱讀144 上意識幹嘛要穿衣服。 「上廁所!我要穿衣上廁所!」侯島覺得狄麗麗問得很奇怪,便隨口回答她說「真有意思!你說要喝水,我將水端到你跟前,你卻要搶先上廁所……」狄麗麗禁不住磨嘰起來了。 「別磨嘰,我憋不住了!我從昨晚憋到現在,你說我容易嗎?不是我的膀胱有超級功能,我早就尿床了!」狄麗麗一邊笑著與狄麗麗閒聊天,一邊拿過他的內衣內褲,快速穿了起來。「真是的……」 侯島顧及不了與狄麗麗在嗦了,一翻身下床,拖著拖鞋,三腳並作兩腳地走出房間,鑽到了洗手間,將那憋得膀胱麻木的廢水放了出來。他如釋重負,洗了洗手就迅速鑽到房間,躺到了床上,繼續睡覺,他全身上下發軟,猶若偶爾經歷了超重荷的體力勞動一樣,一停下來就感到全身不舒服。 「怎麼又睡呢!肚子俄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狄麗麗見他有幾分「憔悴」軟綿綿的,只想睡覺,就忍不住嘮叨起來。 「去做點也行!你不說餓,我感覺不出餓呢!」侯島打了個呵欠,翻了個身,看了一眼狄麗麗。 「好。我去做。你想吃什麼? 「隨便!做什麼我吃什麼。」侯島感到肚子俄,但又極其沒胃口,不知道吃什麼好。 「好的,我去做點麵條兒吧!狄麗麗說罷就到廚房裡去了,北方人嘛?除了做麵食,還能做出怎樣有味道兒的菜呢,何況狄麗麗從小不干家務的,對做菜一竅不通,僅會做的幾樣,還是侯島平日裡教她的。 侯島吃了麵條兒,又呼呼地睡覺了。 休息兩天後,侯島便去上學,便去曼曼家做家教,一切都恢復了往日的生活狀態。但這種「恢復」卻又給他帶來了苦悶,莊德祥越來越對他不滿了,大有攤派之勢。這倒不是莊德祥得知殷柔懷了孩子,殷柔懷了孩子,他倒還挺高興的,而是莊德祥懷疑他與竇欣儀有那種噯昧關係。 冤枉啊,冤枉。侯島與竇欣儀僅僅見面過幾次,而且每次見面都有第三者在場,他與竇欣儀有什麼噯昧關係呢?再說,他最近因周旋於幾個女人之間,搞得筋疲力盡,身心俱憊,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打竇欣儀的主意,竇欣儀漂亮是漂亮,但並非漂亮的女人,他都有心去追求去佔有啊!但莊德祥不要那樣想,因為他親眼看到了竇欣儀與侯島親熱的場面,堅信侯島處處與他作對。 侯島那天放學後,準備去曼曼家做家教,但剛離開教學樓不遠,就遇到了竇欣儀,就被她給強行攔住問事情。竇欣儀問事當然是問有關莊德祥的事。侯島不想說得太多,畢竟他與莊德祥的關係很特殊,說多了很容易激發矛盾的。但竇欣儀不管那些,也不知道那些,打死打爛纏地將侯島拉到一個偏僻地方的小亭子裡,坐在他身邊,纏著他講莊德祥的事。劉佳佳爛舌,說侯島最熟悉莊德祥的事,現在侯島不得不深受其苦了。 侯島對竇欣儀說:「你問的那些事,我能說的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有事,先走了啊!」說罷,他就準備走。 竇欣儀也是善於撒嬌的主兒,見侯島有拒絕的意思,慌忙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說:「不嘛,你不想跟人家說嘛,人家可是特意來找你的啊,你怎麼這樣狠心將一個美女丟在風中流淚,你怎麼這樣狠心讓一個美女獨自哭泣呢……」 見竇欣儀說這些極具誘惑的情意綿綿的話,侯島頓時全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但又不好對她發脾氣,畢竟美女一笑能阻檔百萬雄兵,美女一撒嬌能攪亂盛世王朝,侯島看著撒嬌的竇欣儀,想發脾氣卻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殘忍,最終只好將怒氣獨吞了。 「你說嘛,你說得我滿意了,我才放你走!」竇欣儀見侯島猶豫了,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繼續撒嬌起來。撒嬌是她的殺手鑭。她要想達到目的,盯住一個男性,撒嬌幾下就能搞定,從沒失手過。戀愛失敗後,竇欣儀重新利用撒嬌泡上了莊德祥,同樣用撒嬌讓斷然拒絕她的侯島動搖了,她不趁機發揮撒嬌的魔力,還等待什麼呢? 「我已經全部說了!我真的有急事要走!」侯島輕輕地推了推她,無可奈何地時她說。 「不嘛!」竇欣儀一下子將侯島抱住,並用手在他背上敲打著,與小情人之間鬧彆扭時,女孩與男孩哭鬧別無二致。 侯島臉立即紅了起來,心想本來就被幾個女人鬧得沒脾氣,如果這一幕被熟人看見了,告訴了狄麗麗、尤可芹、殷柔任何一個,他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想到這可怕的結果,他立即將竇欣儀往後推了一推,很嚴肅地對她說:「你問的事,我都說清楚了!你不要這樣啊,我受不了的……」 「什麼啊?吃了魚還嫌魚腥!你抱著我時,心裡樂著呢!怎麼啦?還要假裝正經?你快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莊德祥的一舉一動,否則……嘿嘿……」竇欣儀說著說著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當然這笑容侯島看起來卻特別可怕。沒想到,看起來那樣漂亮單純的女孩子,卻是那樣有心計,那樣善於利用人。 「否則什麼?」侯島十分驚訝地質問他說。 「否則,我就說你想吃我的豆腐!」竇欣儀毫不猶豫地回答說,「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色狼……」 「哼!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絕不在乎!」 「那我告訴莊德祥!」 「莊德祥!不在乎!」 「真的?」竇欣儀極其懷疑地看著侯島。 侯島被逼得無路可退了,咬緊牙說:「真的。你別拿莊德祥壓我,莊德祥算個吊!」他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髒話出來了。他認為擺脫女孩糾纏,說髒話也是一種有效的方式。但此刻他說髒話卻給他帶來了無限的不安。他一抬頭時,發現莊德祥在不遠處匆匆地走了。 竇欣儀見此,抱著侯島猛親他的臉,並大聲喊道:「我愛你!」 侯島知道這下子可麻煩了,想追上去找莊德祥解釋,急忙將竇欣儀一甩:「你別胡鬧了!我走了啊!」他轉身就走,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女人。 「別走!」竇欣儀一下子抱住侯島的腰,並繼續說,「我愛你,我愛你,你別丟下我……」 「夠了!你給我闖的禍夠大了!你還在這裡演習,你沒看到莊德祥關注這個小亭很久了嗎?你放開!」事已至此,侯島不發脾氣都不行了,他使勁兒甩了一下,將抱著他腰的竇欣儀甩開了,並厲聲呵斥她說。 「哇……」竇欣儀順勢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哭了起來。 「你獨自欣賞你的音樂吧!我走了!」侯島懶得理會,拔腿準備走,但竇欣儀又將他的腰抱住不放。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侯島十分無可奈何,繼續質問她已經沒有剛才的底氣了,此時他已經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與其一味兒生氣發脾氣,還不如搞清楚她為什麼這樣做。 「沒什麼目的!」竇欣儀見侯島的態度好了很多,立即笑著回答說。 「沒什麼目的?我會信!你快說吧!其實我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侯島繼續緩解語氣對她說,當然他這樣做的目的不是因為不生竇欣儀的氣,而是要將她內心的話套出來。 「沒目的!你不是說自猜出來了嗎?憑什麼要我說啊?」竇欣儀果然不是吃素的主兒,將侯島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不說拉倒!你放開我,我走了!」侯島見竇欣儀不說,又將她甩了甩。 「不!」 「那對不起,我甩你了,別怪我殘忍!」侯島說罷就擺出要使勁兒甩掉她的樣子。 「別,我說,我說,我是想打破莊德祥的醋罈子。我早就發現他在暗中跟蹤我,所以故意與你演了那一幕……」竇欣儀有幾分得意地給侯島講道。 「你放開我!」侯島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你知道嗎,這樣做是將我往火坑裡推!」 「至於嗎?莊德祥至於那樣小氣嗎?你至於這樣生氣嗎?我只不過將你當作一道考題,去考驗一下莊德祥是否真愛我……」『竇欣儀放開了抱著侯島腰的手,帶著幾分自我陶醉地給侯島辮理。 侯島被竇欣儀氣得了不得,哪裡還想聽她那些呢,趁她不注意,跑出了亭子,迅速消失在校園了。 竇欣儀見侯島跑了,開始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後,在後面急氣敗壞地喊道:「別跑啊,回來!……真是的,他媽的像個男人嗎……」 侯島不管那些,馬不停蹄地跑,唯恐竇欣儀又追上了糾纏他。竇欣儀見侯島跑了,氣得跺了跺腳,然後非常掃興地回宿舍去了。 侯島將這事講給殷柔聽後,殷柔用指頭指了指他的頭,笑著罵道:「你得了好處還賣乖!居然表現得這樣不男人!」 「你別取笑我了!現在莊德祥誤會了我,是欲將我至於死地而後生!你快幫我想辦法吧……」侯島非常焦急地時殷柔說。 「你做出了這等事,還讓我想辦法!虧你說得出來啊?」殷柔瞪著侯島說。 「你就別跟我這啊那啊的,鬧翻了對你我都不利!」侯島見殷柔賣關子,就直指痛處,「再說,我跟他鬧僵了,如果他再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種,那麼我們倆都死定了……」 「別說那樣危言聳聽!我告訴你,莊德祥幾斤兒兩,我是非常清楚的。你啊,先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他解釋下,然後想辦法撮合他與竇欣儀,就讓他包養一個情人吧……」殷柔很平靜地回答說。 「啊?你沒搞錯吧?」侯島聽到殷柔讓他撮合莊德祥河竇欣儀,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去辦吧!最近聽說學校要換屆選舉。一旦甄英傑下台,莊德祥就可能報復的,可能整治你的,而且我懷孕的事也瞞不住了,他也會以此為借口發難。既然他喜歡竇欣儀,就讓他去包養她吧……」 殷柔帶著幾分感歎的語氣說。侯島不知道說什麼。 第212章:這個師娘堅定不移地勸他娶那個師娘 殷柔讓侯島找機會去與莊德祥解釋,並努力撮合莊德祥與竇欣儀同居的事,著實令他大吃一驚,雖然殷柔給他解釋過。 殷柔見侯島怔怔地不知所措,就問他說:「你覺得突然吧?覺得不可思議吧? 「是的,太不可思議了!我原本以為,將這件事告訴了你,你會醋意大發的,沒想到你不僅沒有醋意大發,還建議我去成全他們的好事!」侯島觀察了一會兒殷柔,發現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便笑著回答她說,「我認為,你肯定會想辦法去阻擾的,甚至會讓我去勾引竇欣儀,破壞他們的好事……」 「怎麼?你也看上了竇欣儀?」殷柔沒容侯島說完,就轉頭質問她,「你想去勾引她?」 「不是。」侯島見殷柔那樣問,立即否定了。 「不是,才怪!說實話,竇欣儀確實很漂亮,莊德祥喜歡上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她太小覷了我,想從我手中奪走了莊德祥,沒門!」殷柔說著說著就情不自禁地呸了一口。 「你怎麼變得這樣快?」侯島見殷柔說著說著就變臉了,以前從未見她這樣,不由得大吃一驚,「你以為我心甘情願讓竇欣儀和莊德祥同居啊!我剛才不說了嗎?迫不得已而為之!」 「我知道啊,但也不能這樣先揚後貶啊?你要不願意的話,我可以想些法子,讓莊德祥一時難以得逞……」侯島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殷柔,向她建議說。 「不,你要積極撮合他們!還有,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下,你必須要同意我的意見!」殷柔非常霸氣地對侯島說,她的語氣堪比一個獨裁者時下屬訓話的語氣。 「什麼事啊?值得你這樣重視!」侯島睜大好奇的眼睛看著殷柔。此時他覺得殷柔越來越神秘難測,不知道她內心裡想的什麼。 「你必須先答應我!」 「什麼啊?我必須先答應你!你總該說給我聽聽啊!」侯島見殷柔一個勁兒地要求先答應她,意識到肯定是他難以接受的事,否則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殷柔是不會那樣扭捏的。 「我想你和劉姐結婚。你答應不?」殷柔兩眼盯著侯島,神情相當嚴肅,找不出絲毫開玩笑的影子。 「……」侯島看了看她,並不回答,因為他曾經拒絕過甄英傑提出的這個問題,拒絕了劉欣提出了這個問題,其原因都因為他覺得與劉欣結婚很不現實,那是需要太多的勇氣。 「怎麼啦?不願意?」劉欣瞪著眼睛逼問他說,「人家愛你愛得歡著呢!你與人家母女的關係也好著呢,怎麼一提起結婚負責任的事,你就不答應了?」 「愛是愛,結婚是結婚,兩碼事。正如我愛你,但我跟你結婚現實嗎?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是兩個家庭之間的事。我告訴你吧,甄英傑向我提過這個問題,我堅決拒絕了;劉姐向我提出這個問題,我堅決拒絕了;你向我提出這個問題,我同樣要堅決拒絕!」侯島見殷柔不僅提出了那樣不可思議的建議,還有逼迫他答應的意味兒,就毫不含糊地向殷柔擺明了他的態度。 「你怎麼這樣不負責啊?」 「我怎麼不負責?我告訴你吧,我這是遠在北京,山高皇帝遠,身邊沒有認識我父母兄弟的人!否則的話,我與兩個師娘關係噯昧,上床做愛的事被我老爸知道了,他不拿扁擔打斷我的脊推骨?你理解我點吧,我不想讓我老爸老媽為這事操心!你知道嗎,上次與狄麗麗分手的事,我老爸知道後,就氣病了。他要知道了這事,他還不氣死了啊!」侯島見殷柔責怪他,就將他的苦衷說了出來。 「你不會與他們溝通商量,最終說服他們啊!」殷柔依然帶 分卷閱讀145 著責備的語氣對侯島說。 「我與他們很難溝通商量的。他們的思想觀念相當傳統,葉社會上的一套兒根本就看不慣,至今還深信『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理念,所有亂倫都是違背天理的。他們要知道我與劉姐結婚,是與師娘結婚,就會以死反抗的;他們要知道了我與你的關係,肯定會……」侯島繼續辯解著說。 「你別老拿這些做借口啊!我告訴你,讓你與劉姐結婚,可是你人生難得的機遇!你畢業後,總不能回農村吧!總得在城裡有套房子吧!現在的房子這麼貴,你要憑個人努力掙錢買套房子,要多少年啊?你與劉姐結婚後,房子就不成問題了,在北京找工作也方便得多……」殷柔不想聽侯島借口,而是將一些現實利益拿出來說服他,「你跟你爸媽講時,就說劉姐的年紀大點,但能夠給你很大幫助,我深信你父母會同意的……」 「別拿那種勢力的眼光看待我父母!你以為他們很愛錢,很崇拜城裡人嗎?見殷柔拿利益誘惑他,尤其是她後面那句話,令他非常生氣,因為他知道父母不是見錢眼開的人,是非常有原則同時又非常固執的人。 「瞧你說的!用得上那樣發火兒嗎?」我說的事實。還有很重要的原因是,你這樣做是時我們的恩惠!大家都要感激你的,包括莊德祥都要感激你的!「殷柔見利誘也難以使侯島答應她的要求,只好換另一種哀求的語氣時他說。 「啊?怎麼說?我與劉姐結婚,是時我們最大的恩惠?不會吧!」侯島見殷柔那樣說,倔強的脾氣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不解。 「是啊!我們之間的一場戲也玩得太過火了,該收場了!我覺得最好的結局就是你與劉姐結婚!」殷柔見侯島時她的話感興趣,趁機勸說他。 「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我和劉姐結婚,至少存在三道障礙:女大男小的婚姻容易引起他人的猜測,尤其是劉姐富有我貧窮的情況下,我娶了她,別人會認為我傍富婆,吹軟飯,我心理上要承受較大的壓力,這是其一;我父母的思想觀念傳統,對我寄予了莫大希望,不願意我與一個大我的結過婚有孩子的女人結婚,說服他們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這是其二;狄麗麗是我的女朋友,我與劉姐結婚,怎麼向她交代,也是一件非常難的事,這是其三……」侯島見殷柔鍥而不捨地勸說他要與劉欣結婚,只好將他內心的難處一一說出來了。 「你不是應該和狄麗麗分手麼?你剛才說的。」殷柔立即打斷了侯島的話說,「其實你說的為難之處,都是小事。狄麗麗那裡,你與他分手了,那一難就不復存在了!你說你要承擔心理壓力,這是借口。這要你願意,說還敢說個屁!至於你爸媽那裡,只要你說辭合適,我想應該說得通的……」 「咳喲,怎麼我的難處在你眼裡都說得那樣輕鬆啊?要是那樣輕鬆,我還拿出來說麼?實話說,劉姐的條件是不錯,與她結婚我可以少奮鬥幾十年。可是我……」侯島見殷柔將他的難處說得那樣輕鬆,就立即分辯解說。 「你什麼?我實話告訴你,學校領導要換屆選舉了,甄英傑可能被選下來。他被選下來後,他就可能面臨調查。而他被調查出來有問題後,莊德祥、我、劉欣都可能遭到牽連,而我們遭到牽連後,你也保不住的。你想想,如果你的研究生白讀了,不僅拿不到學位,還身敗名裂,對得起你父母嗎?對得起你自己嗎?對得起狄麗麗嗎?……」殷柔見侯島有點死活不依的味道兒,就立即將她的殺手鑭拿出來了。 「別將風牛馬不相及的事征在一起!」侯島見殷柔扯出了那麼多,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他認為她在作唬他。 「不是風牛馬不相及,而是利益環環相扣,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你聽我的話,與劉姐結婚吧!」殷柔對侯島這個死不開竅的人非常惱火,但又不得不忍住性子勸說他。 「我看不出與劉姐結婚時你、甄英傑、莊德祥有什麼好處!」侯島還是有幾分不願意地說,「再說……」 「再說你沒必要棲牲自己的利益,保全我們的利益,是不是?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甄英傑、劉欣、莊德祥和我,哪一個對不住你?即使你與莊德祥有點誤會,但他總體上時你還不錯吧?現在危機來臨了,讓你做件兩全其美的事,你居然不願意!氣死我也!」殷柔說著說著兩眼冒出了憤怒的火花。 「這……」侯島做夢夢到良心橋那一幕,想起就膽顫心驚,因此殷柔提到良心兩字時,他不禁有些含糊起來,「你說明白,我與劉姐結婚,時你所說的危機有什麼益處。」 「你和劉姐結婚後,我再想辦法造成劉姐家的財富是你創作的假象。這樣,即使有人檢查甄英傑,也查不出什麼,因為甄英傑的多餘財產都給了劉欣,而劉欣的財產通過你合法化了。這樣,甄英傑就不會出問題,我們都可以保全下來。而且我與劉欣私下有約定,關係及其鐵,我們以後來往也不受影響的……」殷柔看了看侯島,將他們的如意算盤告訴了侯島。 「你說甄英傑貪污?」侯島越聽越糊塗。 「廢話,哪個當官的不貪點!你與劉欣結婚,不僅是我的意思,甄英傑、莊德祥,劉欣都是這意思。這樣的話,我們所有危機都化解了!」殷柔像教訓孩子一樣對侯島說。 「還是不明白!」 「豬頭!你只要答應與劉欣結婚,你立馬就可以中500萬,那麼劉欣的財產就可以說是你500萬中的錢買的!這樣的話,甄英傑就沒……」殷柔再次向侯島解釋說。 「明白!難怪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與劉欣結婚!咳,為了共同利益,我就犧牲點自我利益吧……」侯島想了想其中的利害關係,最終不得不妥協了,答應了與劉欣結婚。 殷柔立即在侯島額頭上親了一下,非常高興地時他說:「謝謝你!你救了我們大家!你明天就去買彩票吧!中500萬!」 「啊?我真的能中500萬?」侯島有幾分驚訝地說。 「你放心吧,我一切都準備好了!」殷柔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哦」侯島興奮起來,彷彿他真的中了500萬,迅速抱著殷柔猛親起來了殷柔也非常高興,張開嘴迎合著他。 第213章:你要死啊,竟然拿女人的私部說事! 侯島和殷柔狂吻一會兒後,來感覺了,全身發燥,手不由自主地從她的腰繞過她的屁股插到腹前的褲子中去了。 殷柔很興奮,開始沒怎麼理會,等候島的手落到她的腹部後,抽出手在他的手臂上猛抽了一下,說:「討厭,怎麼這樣好色啊!」 「呵呵,還不是因為你太誘惑嗎?」侯島傻笑了笑,又伸手去撫摸她小腹下面一帶。 「你少來!好色成這樣了,還好像有理似的!」見侯島還依然色心不改,殷柔輕輕地揪了揪侯島的臉,笑罵著他說。 「什麼啊?我說的是實話。我色成怎樣了?」侯島似乎很喜歡她揪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還笑著問她。 「你還說,連孕婦都不放過,手都快伸到我的褲子裡去了!你說色不色?」殷柔再揪了一下侯島。 「色?好像不算吧?我手摸我兒子呢,怎麼能說色呢?」侯島接著嬉皮笑臉地說,「再說,不是做過嗎?我還沒做呢?摸摸都不行嗎?……」 「少來啊,誰說是你兒子啊?你就一定斷定生兒子嗎?萬一生了個女兒怎麼辦?你重男輕女啊!」殷柔竟然又揪了一下侯島的臉。 「別揪啊!我的臉都被你揪痛了!」侯島見殷柔越揪越重,便不再願意被她繼續「虐待」下去了,立即提出了抗議。 「還知道痛呢?我以為都死臉了!」 「你才死臉呢!」侯島使勁兒在殷柔的屁股上拍了拍,「時了,你想不想那個啊?」 「哪個?」殷柔笑了笑,將滿臉柔情撒到了臉上。 「這個!」侯島伸出手,隔著褲子摸了摸殷柔兩腿之間。 「討厭!」殷柔轉過臉,不再看著侯島了。侯島趁機又多摸了幾下,擺出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你真的這樣陶醉?」殷柔見侯島一副陶醉的樣子,滿臉不相信,以為他是裝的。 「真的!」 「騙人!」殷柔撇了撇嘴,「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看你就像在騙人!」 「呵呵,不說這個,給你看個好東西!」侯島說著就拉著她的手去摸他兩腿之間已經硬起來的肉棒棒。 「你真是……」殷柔想說什麼卻又將花吞回去了。 「我們去開房吧!」侯島帶著徵求的語氣時殷柔說,因為現在殷柔懷有他的孩子,孕婦為大,他不得不徵詢她的意見。 「開房?不能再玩兒了!還是……」殷柔看著侯島渴求的目光,想將拒絕的話說出來,但話到嘴邊卻又吞回去了。 「還是去吧!一起聊聊,說說情話也好啊!」侯島見殷柔想拒絕,便立即用徵求的語氣說。 「好!」殷柔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侯島的要求,與他一起開房去了。 到了賓館,侯島關上門後,就迫不及待地將殷柔的衣服脫了,將她放在床上慢慢欣賞。殷柔很配合,任憑侯島欣賞和撫摸,同時還給他撫弄著下面的肉棒棒。 「你們男人真奇怪啊,怎麼都喜歡這一口兒啊!」殷柔輕輕笑著與侯島閒聊起來,她非常喜歡與侯島閒聊,尤其是在床上閒聊那些成人話題。 「呵呵,人的性別造成的!男人的視覺要比女人的發達,女人的感覺要比男人發達!所以啊,男人能通過看A片或者女人的身體獲得某種滿足,而女人有需求時,可以通過某種撫摸達到某種滿足……」侯島見殷柔主動與他說那些,不禁來了說話的興趣。 「是嘛,你小子是不是專門有研究啊?」殷柔立即笑著對侯島說。 「什麼研究不研究的!瞭解些觀!」 「你還瞭解些?我看你是專家。專家,給我講講最近的研究心得!」殷柔在侯島的背上拍了拍說。 「什麼心得?」侯島故意裝糊塗起來。 「就是你所說的男人視覺發達啊,女人感覺發達啊!」殷柔又在他背後拍了拍說。 「呵呵,這個啊,其實誰都知道的!男人的視覺發達,所以女人在勾引男人時就露一露敏感部位,拋一拋媚眼兒,男人看到了,下面的肉棒棒準得挺起來。女人呢,不一樣。要想勾引她們,要麼用金錢地位去打動她們,這是現代社會的主流,要麼用情感去感動她們,這種情況不多見……」侯島見殷柔想說那個話題,就接著說起了那個話題,反正他們這次開房是衝著調情來的,而不是衝著做愛來的,既然調情就說點能使雙方都興奮的話題吧。 「打住,打住!」殷柔見侯島說了幾句後,就感到他前後說的好像不太一致,急忙打斷他的話說,「你說話好像跑題了,跑題了……」 「呵呵,那我接著說吧。女人看了男人的裸體,是不容易來感覺的,要想女人來感覺,得說情話挑逗她們,動手動腳去『使壞』。時,俗話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就是說男人要善於調情……」殷柔說侯島說話跑題了,侯島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真實意思,急忙接著說。 「真混蛋啊!」殷柔笑罵侯島說。 「呵呵,混蛋才是喜歡呢!女人就是那樣,有時說話心嘴不一,嘴上不高興,內心可樂著呢……」侯島立即笑了起來,同時壞壞地捏了捏殷柔的乳頭。 「混蛋,說點新鮮的,說那些你不膩嗎?」殷柔在侯島的頭上拍了拍。 「哪有那麼多新鮮的?專門研究的人也不能經常講些新鮮的呢!有句話叫做推陳出新……」侯島見殷柔要他講點新鮮的,立即笑著解釋說。 「你就不能推陳出新啊!」還沒等候島說完,殷柔就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會推陳出新!但我相信,你會喜歡我說的!」侯島詭秘的笑了笑,很顯然他想到了一點他認為殷柔會非常感興趣的事。 「那說說看!」殷柔見侯島想說她喜歡聽的,帶著幾分懷疑地說。 「別慌!我先給我兒子打個招呼,叫他別偷聽!」侯島說罷就將臉貼住了殷柔的肚皮,裝模作樣地說,「寶貝兒,老爸跟你媽媽說個事情,是少兒不宜的事情,你別偷聽啊!」隨後,他的手在殷柔的肚皮上輕輕拍了拍。 「別瞎扯!快說!」殷柔又在他背上拍了拍。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女人都喜歡玫瑰?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槍?」侯島略略想了想問殷柔說。 「這……」殷柔一時半會兒還真的回答不出來。 「這,這你不知道了吧?」侯島立即有幾分得意地問道。 「嗯,那你說啊!」殷柔見侯島賣關子,在他屁股上使勁兒地拍了一下。 「我說,我說,你別暴力啊!」 「哦,很黃很暴力意如何?」殷柔立即擺出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架勢,還說了一句比較流行時髦的話。 「是嗎?那我就開槍了!」侯島一邊笑一邊將他肉棒棒拿去戳她的屁股。 「別瞎搞!你剛才還說愛孩子呢?你要愛孩子就別瞎搞,就聽我的話,逗我開心,逗我快樂!」殷柔將手反到背後捏住了侯島的肉棒棒。 「嘿嘿,我這不是讓你開心嗎?」侯島立即傻笑起來。 「屁!快將剛才的解釋給我聽!為什麼女人都喜歡玫瑰?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槍?」殷柔瞪了傻笑的侯島幾眼,略略流露出了幾分不高興。 「好,我說 分卷閱讀146 ,女人喜歡玫瑰嘛!這跟她的生理結構以及有生理結構影響而形成的心理有關。你想想,女人私部的外觀形狀像什麼……」侯島一下子從殷柔身上翻過去,與她面對面地躺著,同時盯著她的雙眼。 「色鬼!你要死啊,竟然拿女人的私部說事!」還沒等候島說完,殷柔就重重地在侯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很顯然她比較厭惡談到那個地方的,哪怕是與情人調情時也是如此。 「我敬愛的師娘,我為之傾倒的美女,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暴力呢?我可是以科學嚴謹的態度給你講這事的,沒有絲毫褻瀆之意啊!你想想,我與你誰跟誰啊,需要從那點褻瀆中尋求心理上的滿足和極其低級的心理滿足嗎?我如果需要的話,就會……」侯島被重重大了一下,覺得頗有些委屈,立即向向殷柔爭辮道。 行了,行了!你怎麼對痛那樣敏感啊?說吧,就算你是嚴謹的!你該滿意了吧?殷柔見侯島有幾分惱火,向他提出了抗議,只好笑著安慰他說。 「嗯!」侯島看了看殷柔,又接著講起來:「女人陰道口的形狀和顏色與玫瑰花的平面圖極其相似,所以……」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殷柔十分驚訝地打斷了侯島的話,「不會是你看多了,最終研究的心得吧?」 「什麼啊?我是從網絡上看到的。我還正準備想看看證實一下呢?」侯島見殷柔那樣說他,就滿臉壞笑地看著她,就像日本人看到花姑娘,要說「喲西喲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前那一瞬間的那種眼神。 「去,滾到一邊去!」殷柔立即明白了侯島的意思,笑著罵他說。 「不行,我偏要看看!」侯島說罷就扒開她的雙腿,仔細觀察起殷柔的那個地方起來。 「像不像啊?」殷柔不僅半推半就地給侯島看了,還好奇地問他像不像。 「像,不過,顏色不太像,你這裡顏色烏紅烏紅的,玫瑰是鮮紅的……」侯島見殷柔問,想都沒想就如實回答。 「滾!」殷柔還沒等候島說完,就踢了他一腳。 「怎麼啦?」侯島被莫名踢了一腳,睜大眼睛看著殷柔,搞不清楚她為什麼變臉這樣快。 「你嫌我就明說,別給我拐彎抹角兒的!」殷柔見侯島還不服氣就繼續罵他說「老娘老了,是不是?告訴你,老娘十七八歲時,那裡絕對比玫瑰還要紅,還要鮮艷,還要吸引人……」 聽到此話,侯島方才憂然大悟,看了看殷柔說:「你想得真多,我哪有哪個意思啊?好了,我不說了,行不行?」 「不行!你得跟我說清楚,男人為什麼喜歡槍。」侯島求饒不說時,又逼迫著他說。 「原理是一樣的!因為最早的槍是模仿男人生殖器的外形造的,而且男人潛意識裡又有征服慾望,所以男人喜歡槍啊!」鑒於回答個問題的經驗教訓,侯島在回答第二個問題時,便能簡潔就盡量簡潔。 「哦,那男人為什麼喜歡送女人玫瑰?送女人玫瑰是什麼意思?」殷柔又笑著追問侯島,「你從男人的角度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侯島想到屁股被她打了幾巴掌,就有些含糊了,因為事實求實地說可能挨打,不實事求是地說逃脫不了她的追問。 「你不知道,是不是?還裝自己懂得多呢?竟然連這點都不知道!哼!」殷柔立即擺出一副高傲看不起侯島的樣子。男人嘛,最害怕別人說他性無能,最害怕別人說他性知識少,在談到性知識時,適當地鄙夷他一下,說不一定能從他的嘴裡得到寶貴的東西。 侯島見殷柔這種眼神,就笑著說:「不是我不知道,是我不敢如實說!」 「說罷,我赦免你無罪!」殷柔模仿著電視裡太后老佛爺說話的腔調和肢體語言對侯島說。 「喳!」侯島見殷柔那模樣,也立即模仿李蓮英的模樣和語氣回答說。 「啟票老佛爺,男人喜歡送女人玫瑰是因為女人喜歡玫瑰。至於送女人玫瑰是什麼意思,奴才以為,那是暗示女人,我想訪問你那個地方!」侯島將太監腔模仿得像模像樣的。 殷柔禁不住蒙著嘴巴笑了起來,旋即她又裝得嚴肅起來,模仿老佛爺的語氣說「小李子,你再給哀家說說,女人送男人槍意味兒著什麼?」 「回老佛爺,奴才認為,那是女人向男人暗示,我時你那個地方很感興趣!」侯島再次模仿李蓮英的語氣回答說。 「哈哈哈……」殷柔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了,在床上邊滾邊笑。 侯島也忍不住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喲!」笑著笑著殷柔突然叫了一聲,聽聲音還有幾分痛苦。 侯島大吃一驚,慌忙去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但殷柔雙手捂著肚子,並不回答他的話,讓他頓時嚇得措手無策…… 第214章:我就是想壓壓你,可惜現在…… 侯島終於將殷柔說得哈哈大笑,內心頗有成就感,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哈哈大笑,但沒想到樂極生悲,殷柔哈哈大笑時,突然驚叫了一聲,而且聲音裡夾雜著或許痛苦。侯島大吃一驚,立即收斂臉上的笑容,很嚴肅認真地問殷柔:「怎麼啦?怎麼啦?」 殷柔雙手捂著肚子,並不回答侯島的話。侯島見此更加驚慌,一邊輕輕地給她捶背,一邊問她:「你究竟怎麼啦?哪裡不舒服,請說話啊!」 「沒有哪裡不舒服!」殷柔翻身大字型仰躺著,對侯島說,「你聽聽我的肚子裡,我們的寶貝孩子在說什麼。 侯島搞不清楚殷柔葫蘆裡裝的什麼藥,只好按照她說的話去做,將耳朵貼在她的腹部,聽聽裡面的聲音,但他除了聽到裡面再輕輕地蠕動外,沒用聽到什麼聲音。 「聽到什麼了?我兒子說了些什麼?」殷柔突然笑著問侯島。 「沒,沒聽到兒子說什麼。你,你怎麼啦?一會兒痛苦地叫,一會兒又笑盈盈的……」侯島看著殷柔,十分迷惑不解。這個女人,在他心目中越來越詭秘,越來越猜不透了。 「沒什麼。剛才我們哈哈大笑時,兒子好奇地問我笑什麼,用腳端我的肚子!殷柔見侯島傻傻地看著她,立即笑著說,」你真笨啊,聽了半天都聽不到兒子說什麼啊?……「侯島此時才憂然大悟,立即笑著回答說:」聽到了,聽到了,我兒子還說了很多令我開心的話呢……「。 「是麼?說了些什麼啊?」殷柔立即笑著問侯島說。她非常想與侯島聊聊有關孩子的事情,然後尋機提出讓侯島幫她找個保姆。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不找個保姆,將來生了孩子怎麼辦呢?但她不想明確提出來,而是想要侯島主動提出來,因此在哈哈大笑時突然上演肚子痛一幕。 「你想聽啊,呵呵,得先親我一下!」侯島見殷柔那樣問,也很快識破了他的小伎倆,也買起了關子。 「真是的!」殷柔在侯島的左臉上親了一下,右臉上親了一下,額頭上親了一下,下巴上親了一下,然後滿懷愛意地瞪著他,「這該滿意了吧?說啊!」 「嗯,這還差不多!但還差一點!」侯島做了個鬼臉說。 「還差什麼?你還想要什麼?」殷柔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不會要……」 「你還沒吻兒子呢!還沒徵得兒子同意呢!」侯島見殷柔頓時霧裡雲裡,就立即笑著說,「給兒子一個吻!我暫時代替他接受!」 「死鬼!你貪得無厭啊!」殷柔輕輕掐了侯島一下,然後輕輕吻了一下。 「這下該說了吧!」 「兒子問我,爸爸,你跟媽媽在床上做什麼,怎麼笑得那樣開心啊!我說,爸爸和媽媽在床上做……」侯島立即模仿孩子的語氣對殷柔說。 「得得得,別胡扯啊!你嘴裡說出來的,真還沒有一點正經的!」殷柔見侯島那樣說,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的話,「孩子動了的,是吧?」 「是的!好像動了的!怎麼啦?你說這個……」侯島聽了殷柔的語氣,看了她的神情,感到她話裡有話。 「動了啊!要不多久,肚子就要凸出來了!」殷柔似乎沒有聽到侯島的話,自言自語地說,「我就要向所有人宣佈,我懷孕了,即將做媽媽了!」 「是啊,這又什麼值得特別驚喜的嗎?」侯島還沒明白她究竟想說什麼。 「當然。不過,要看你怎麼做咯!你做得好,我可能就會快樂地懷孕,順利的生下孩子;你做得不好,我可能將要受氣,甚至孩子都有打掉的危險……」殷柔見侯島還真糊塗,便看了看他,很嚴肅地時他說。 「什麼意思?」侯島見殷柔突然說此話,很奇怪地追問道。 「在我的肚子凸起來前,你必須與莊德祥搞好關係,盡量減少他時我肚子孩子的反感,你必須找個貼心的合適的保姆,好好侍候我們母子……」既然侯島還是不明白,那麼她就不得不明說了。 「這個,這個好辦!跟莊德祥搞好關係,這也不難。我收買下劉佳佳和竇欣儀,讓竇欣儀與其同居,滿足他的慾望,不就行了。找個保姆嘛,到那些家政公司去挑一個就行!」侯島旋即笑了笑,這麼簡單的事,也值得你那樣擔心啊!我花點時間不就搞定了! 「說得容易!莊德祥是那麼好搞定的?找個貼心的合適的保姆是那樣好搞定的?這社會雖不缺保姆,但合適的貼心的保姆奇缺!你以為那樣容易找到的!」侯島漫不經心的樣子,很快惹得侯島非常生氣。 「也是。我就勤到家政公司去找些,反覆觀察,總該能找到一個吧!」侯島立即哄著殷柔說。 「這樣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啊,與莊德祥搞好關係要優先!」殷柔的怒氣很快就消失了,繼而是對侯島的具體吩咐。 「好!遵命!」侯島立即擺起手敬了個禮。 「嚴肅點!你不遵命,也得遵命!知道不?」殷柔見又擺出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態度,立即將臉惱起來。 「呵呵,別這樣,這樣惱著臉,臉上愛起皺紋的!」侯島笑著摸了摸殷柔的臉。 「放開,少來!」殷柔撅著嘴,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 「呵呵,我就是想壓壓你,可惜我現在只能抱著你代替了!」說罷,侯島將殷柔緊緊抱在懷裡,用手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撫摸起來。 殷柔扭捏了一小會兒,便抱著侯島瘋狂地吻起來,似乎她飢餓到了極點,而他嘴裡有極其誘惑的美食似的。 一陣瘋狂後,侯島笑著時殷柔說:「過癮了嗎?你真瘋狂!」 「過癮了!」殷柔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是嗎?為什麼說你過癮了?」侯島又一臉壞笑地看著殷柔。 「你答應了我的幾個條件,我內心沒什麼牽掛了,開心,可以盡情的毫無約束的激情,所以風狂吻一會兒就過癮了!」殷柔也嫵媚地笑了起來。 「是啊,內心的事辦妥了,心情就格外爽,就格外有激情啊!」侯島立即笑著應合她說。 「對了,我再次囑咐你啊,答應我的別反悔!」殷柔像想起什麼似的,捏了捏侯島的鼻子說。 「什麼?我會不識大體嗎?你放心,我會做到你滿意的!」侯島見殷柔還有點不信任他,再次向她打保票。 「好了,我相信你!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殷柔說著就提出要走。 侯島拿出手機看了看說:「是啊,我也應該走了!時了,我還要跟你說個事。我的房子到期了,準備搬到學校去!你以後有事給我發信息!」 「好的!」殷柔說著就伸開雙腿,「給我穿衣服吧!」 侯島笑了笑,下床拿來她的衣服一一給她穿上。等給她穿完衣服後,又將自身的衣服穿上,然後和殷柔挽著手走出賓館,退房後將她送回去了。 侯島一人在大街上彷徨了很久,才回到了他那小屋子裡。狄麗麗毫不知情,早已經做好了飯等著他。侯島不敢正視狄麗麗,吃完飯就上網去了。 第215章:做愛是否令人陶醉啊 殷柔找侯島交流後,侯島到曼曼家做家教就有些不自然起來。但是侯島感到不自然,劉欣和曼曼卻對他越發親切起來。面對這些,侯島感到越發不自然起來了,他總覺得自己在吃軟飯。 劉欣似乎看出了侯島的心思,便有意去幫他消除不自然,在侯島來做家教時,能避開的舊盡量避開。見多了就自然容易想起那些事,迴避一段時間,等他適應後,一切都好說了。劉欣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劉欣的做法讓侯島有幾分感激。他雖不太願意吃軟飯,與劉欣這個富婆結婚,但劉欣還是比較理解他的,並沒有擺出一副富翁的架勢,並沒有苦苦追逼,而是理解他,再理解他,最終達到感化的目的,最終實現她的目標。 侯島做家教時,劉欣每次都盡量迴避,讓侯島感激,但同時也增添了他新的煩惱。曼曼剛剛進入青春期,加上他心理上對侯島特別依戀,因此劉欣不在場時,曼曼有時禁不住,向侯島提出一些令他尷尬的問題。 一天,侯島講完課,準備回家時,曼曼時他說:「爸爸,你陪我玩一會兒,好嗎? 侯島心裡猛一顫:她又會提出什麼古怪要求呢?怎麼她就一直要叫他爸爸呢?他看了看曼曼,很嚴肅地說:「曼曼,我不是你爸爸!你不要這樣叫了……」 「可是我心裡一直將你當作我爸爸的啊!」曼曼見侯島那樣說,頗有幾分不高興,立即撅著嘴說,「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叫你爸爸的嗎?你不是即將要做我爸爸的嗎?」 「是答應了的,但僅限那天晚上。其他的,就 分卷閱讀147 等以後再說吧!」侯島見曼曼著孩子如此倔強,覺得不能再事事順著她說,在必要拒絕時就必須要拒絕,讓她適當地接受,點挫折教育。 「你……你不要我了!嗚嗚……」曼曼沒想到侯島會那樣殘酷無情地拒絕她,一下子委屈得哭起來,用手不停在侯島身上捶打著。 侯島沒想到曼曼如此脆弱,剛才想的對她進行必要挫折教育的想法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想著如何去哄著她不哭。現在的父母,時自己的孩子進行挫折教育尚都捨不得,尚都小心翼翼的,唯恐給孩子造成了傷害,對待別人的孩子,怎麼會傻乎乎地去進行挫折教育呢,因為那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進行挫折教育成功了,不增添其功勞,失敗了則招致家長無法理解的怨恨。因此現在的老師對孩子進行快樂教育的人大有人在只要孩子開心,其他一切都好說,對孩子實行挫折教育的人卻鳳毛麟角,適當讓孩子受些挫折,鍛煉其心理承受能力和自我調整能力。 曼曼是劉欣的孩子,將來可能做她後爸,他此時對曼曼進行挫折教育,搞僵了關係,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都是老師的錯,都是老師的錯!」侯島忙不迭地給曼曼賠不是。 曼曼並不理會,粉嫩的拳頭仍然不停地捶在侯島的肩膀上。侯島意識到,一個人要發洩時,你慌忙去勸導,不僅效果甚微,反而還可能導致更加需要發洩,相反讓其發洩一會兒,再適時去勸導,不僅能輕而易舉達到目的,反而容易趁機拉近雙方之間的關係。曼曼對侯島打鬧就是她長期對侯島某些不滿的一種爆發,侯島此刻一味兒認錯,不給她發洩的機會,能取得好效果嗎?於是,侯島任憑曼曼在他身上捶打,始終保持著微笑。 「討厭,看著我生氣,你還笑呢!」曼曼鬧了一會兒,就向侯島撒嬌起來了。 「呵呵,你生氣的樣子太迷人了,我不笑都不行!」侯島立即笑著對曼曼說。 「你欺負我!」曼曼又一邊撒嬌一邊用拳頭在侯島身上敲了起來。 「好癢啊!好癢啊!重點,重點!」見曼曼撒嬌的樣子,侯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欠打啊!好,我用勁兒點!」曼曼見打侯島時他還說癢,還說重點,就笑著用勁兒在他身上捶打起來了。 侯島雖然感到身上挨上的拳頭有點痛,但還依然裝作絲毫不痛的,甚至很享受的樣子。曼曼捶打了幾下,手酸了,就主動停下不打了。 「怎麼不捶了?」侯島笑著問曼曼說,「你捶得挺好的,我挺舒服!」 「不捶!你想得美,想我給你捶背啊!我的手酸了。不捶!」曼曼調皮地笑了笑說。 「呵呵,那你不生氣了?」侯島見曼曼調皮地笑起來,趁機調侃她說,「雨過天晴?這麼快啊? 「什麼這麼快啊?誰說不生氣啊?我只不過此時此刻不想生你的氣而已!」曼曼立即撅嘴對侯島說,「到以後保準不高興時還會生你的氣!」 「是嗎?你現在不生氣,想幹什麼,坦白地說!」侯島知道曼曼讓侯島留下來陪她,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的,因此也不再與她繞圈子,而是直接了當地問她說。 「難道我在你面前出了生氣,就是想幹別的什麼,不能閒聊聊嗎?真是的,將我看成什麼啦?」曼曼很不高興侯島那樣問她,朝著他翻了一下白眼。 「不是,不是。我不是看著你的樣子不是想閒聊,而是有事情嗎?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想問我啊?」侯島見曼曼的小姐脾氣敗的像模像樣的,立即笑著對她說。這孩子,越來越撒嬌,越來越會發脾氣了。 「什麼難題不難題的?就小學的那幾個題目,憑我的智商,還會難得倒嗎?別以為我是學生,就認為我與你一開口說話就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想問你難題,好不好?拜託!」曼曼模仿著大人說話的語氣對侯島說,顯然對侯島老是將她當作小孩子不滿,要提醒他,她已經是大人了。 「是啊,是啊,就憑我們曼曼的高智商,小學的題目哪裡能難倒你的。你所說的難題,一定是有深度有難度的!」侯島立即迎合著曼曼說。他知道,現今的孩子,比上一代孩子更為突出的就是只愛聽好話,聽不得他們不愛聽的話。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一直將你當作知心朋友,我想和你以朋友平等的身份聊聊天,行不?」曼曼見侯島在那裡扯扯拉拉的,很快不耐煩起來了,猶如大多數少年一樣,缺乏耐心,受不了他人嗦。 「好,我與你以朋友平等的身份聊天!」侯島見曼曼那樣說,便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嗯!」曼曼很快笑了起來,「不過,你得答應,別將我們聊天的內容告訴我媽。」 「好。我堅決不將今天聊天的內容告訴你媽!」侯島很快答應了。 曼曼看了看侯島,笑了笑,然後去將書房的門閂上了。侯島看著曼曼神秘的樣子,意識到她肯定有什麼難以向外人啟齒的事要跟他說。 曼曼將門閂上後,就直接了當地問侯島:「你說,是不是每個女人都來月經啊?」 侯島聽到這個問題大吃一驚,沒想到曼曼竟然問這個問題,而且問得如此直接。他想了想,決定不迴避這個問題。他很嚴肅地對曼曼說:「月經是女性成熟,有生育能力的標誌!健康的女性應該都來,而且是有規律的。當然青春期前的女孩和進入老年絕經的健康女性除外!」 「哦。是這麼回事啊!看來做女人真麻煩!」曼曼頗有感慨地說。 侯島大吃一驚:一個剛剛10歲,剛剛來了初潮的女孩,就感歎做女人真麻煩,如果不加以正確引導,幫助其建立良好的觀念,她將來怎麼會幸福呢?出於一種教育者的責任,侯島想了想,就很嚴肅的說:「曼曼,你這種觀念可不時啊!月經是女性生理特徵之一,也是女性是否健康年輕的標誌之一。你怎麼視為麻煩呢?」 「你站著說話腰不痛。我說是麻煩,就是麻煩!」曼曼見侯島批評她,就毫不猶豫地頂嘴起來。 「什麼麻煩?你說說看。」侯島見曼曼越來越衝動,越來越易發脾氣,就意識到沒直接與她爭論的必要,而應該多傾聽一下她的心聲。 「就是麻煩。來月經後,只要有男生看著我,我就覺得難受!而且我覺得,不少男生都色色地看著我!」曼曼見侯島願意傾聽她的心聲,很高興將她的煩惱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侯島差點忍不住要笑出來了。孩子進入青春期後,男孩女孩相互關注是正常的,而女孩進入月經期後,由於她身體的溫度升高,臉色將會更加紅潤,某些好奇的男生多看一眼或者幾眼,也都是極其正常的。 侯島很嚴肅地時曼曼說:「你開始來月經,說明你開始由小姑娘長大成大姑娘了。在長大成大姑娘過程中,你關注男孩,或者男孩關注你,都是比較正常的,當然過分關注的話,就有些不正常。你說不少男生都色色地看著你,就是這種原因導致的。還有,女孩進入月經期,體溫會變高些,臉會變紅些,人會變得敏感些。你有了這些變化後,變敏感了,而有些男孩時你這種變化好奇,因此也容易特別關注你!」 「原來如此啊!」曼曼聽了侯島解說,立即笑著回答說。 「是啊。其實等你有足夠的青春知識,你就不會出現目前的煩惱的!」侯島微微笑了笑說。他認為,家長與孩子談到青春知識時,只要不是過分裸露,解釋清楚比含糊其辭或者遮遮掩掩的都要好得多。 「對了,我還問你一個問題。男人和女人做愛,真的像A片裡那樣令人陶醉嗎?」曼曼見侯島毫不隱諱地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又毫無顧忌地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侯島聽到這話,額頭上禁不住滲出了汗珠。這麼小的孩子,都看過A片了!更為令人驚訝的,這麼小的孩子竟然對做愛是否令人陶醉這個問題感興趣。這個問題真棘手,尤其是一個男老師時一個剛剛進入青春期,尚不懂事的女孩,是否作出回答棘手,作出何種層次的回答也棘手。 一個人的性觀念影響著他一生的幸福,而一個人性觀念的形成,與其剛剛時性感興趣期間接觸的性知識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回答她吧,侯島不僅難以啟齒,而且難以向她解釋清楚;不回答她吧,可能會導致她更好奇,甚至過早涉性,影響她一生的幸福。回答的層次淺了,她會進一步趨鑽研,回答的層次深了,她不一定聽得懂。 侯島想了想,對曼曼說:「做愛是否令人陶醉,要看倆人的感情是否深,是否投入。A片裡的描述,大多是進行了誇張的。我覺得,你年齡尚小,不適宜看A片……」 「啊?我年齡尚小,不適合看A片,那麼多大才適合看啊?」曼曼不愧是異常聰明的孩子,沒等候島說完,就追問他說。 「一般來說,年滿18歲後,偶爾看一次,沒什麼的!你現在太小,心理承受能力差,相關知識缺乏,所以我認為你不適合看!」侯島很嚴肅地回答她說。 「嗯!」曼曼點了點頭說。 「如果你將我當作知心朋友,你有什麼疑惑就問我,不要偷偷摸摸地看那些不太嚴禁的書和內容不太健康的光盤。」聰明也是一把雙刃劍。孩子太聰明了,家長管教不合適的話,也容易導致孩子誤入歧途,為外界所影響。曼曼是異常聰明的孩子,侯島怕她誤入歧途,因此想用一種方式去影響她。 「好!」曼曼很高興地抱著侯島跳了起來。 青春期的孩子渴望知心朋友,渴望開明父母啊!侯島想到這些就陪著開心的曼曼笑了起來…… 第216章:他要檢驗一下我看A片學到了什麼沒 曼曼與侯島談到男歡女愛的事,著實令侯島大吃一驚。雖然考慮到曼曼此後的幸福,侯島抱著極其開明的態度,比較客觀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並切實對她進行了一定的性教育,但侯島內心還隱隱地有些擔憂:曼曼問的問題遠遠超越了她的年齡階段不講,而且從她的問題中還明顯地暴露出她已經看了A片的。 A片是一把雙刃劍,雖然看A片有一定的積極意義,但A片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需要一定的鑒別能力,需要一定的自制能力。曼曼虛歲才11歲,雖發育得早,已經來了初潮,但心裡承受能力、鑒別能力、自制能力還是比較低的,因此她看A片絕對是負面效果要遠遠明顯於正面效果。 侯島笑了笑後,裝作很不經意地時曼曼說:「曼曼,你喜歡看A片嗎?」 「喜歡!挺有意思的!沒想到男人和女人竟然做那個,還有如癡如醉的感覺。可惜啊,我沒體驗過!」曼曼口無遮攔地回答說。此時她只將侯島當作了知心朋友而忘記了他的性別。 「哦!是嗎?」侯島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曼曼說,「我都好多年沒看這個了!真不知道北京哪裡能買得到呢! 「你想看啊?這還不好說,我去給你找啊!」曼曼立即擺出一副很有能耐的樣子。 「是嗎?你能找得到?」為了搞清楚曼曼所看A片的來源,侯島立即裝作迫不及待想看A片的樣子,一步一步去套她的話。 「找得到,你要你想看,我馬上找出來!」曼曼見她平時心目中還算知識淵博的侯島竟然在北京哪裡找到A片就不知道,竟然覺得找A片是比較棘手的事情,不僅覺得自己能幹起來別看她只有l0歲,不僅看過A片,而且還很容易找到了A片。 「嗯!」侯島從曼曼的言行舉動中嗅覺到,曼曼可能就收藏有A片,就進一步引誘她說。 「好!只要你替我保密,不告訴任何人,我就拿出來給你看!」曼曼見侯島確實渴望看A片,確實是她的知心朋友,就自告奮勇的說。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再說,我會向別人提起我看A片的事情嗎?」侯島見曼曼已經有將她藏有的A片拿出來看的意思,就立即向她保證說。 「嘿嘿,那我拿出來給你看看!」曼曼見侯島保證了,就衝著他笑了笑,很顯然她根據她與侯島之間的關心,以及時侯島的瞭解,已經向他敞開了最後一道警戒線。 「好,你拿來我看看!」侯島十分信任地看了看曼曼。 曼曼看了看書房門,然後將窗簾拉上,走到書架跟前,搬開一疊書,從中拿出一本,翻了一下,拿出了一個光盤,遞給侯島說:「就是這個,倍兒好看的!」 「真的?」侯島迅速接過封面上時女性私部特寫的光盤掃瞄了一眼,「你看過?」 「真的。我看過,裡面的內容倍兒刺激!」曼曼頗有成就感地說。 「哦,個去!這麼說,我還真想看看。時了,你這光盤是哪兒買的?我遇到了也買幾個去!」為了徹底搞清楚A片的來源,侯島立即時光盤表現出了異常感興趣。 「朋友送給我的!聽那個朋友說,在電子城附近,那些閒逛的男人女人,都是賣光盤的。只要與他們搭訕,他們什麼光盤都能給你找出來!」曼曼見侯島像小學生那樣虔誠地問,也毫不隱瞞,將光盤的來源說了出來,不過憑侯島的人生經驗,光盤就是來自那些地方,曼曼說的挺符合實際的。 「朋友送的?朋友為什麼送這個給你啊?」侯島帶著幾分驚訝地追問道。 「嘿嘿……」見侯島有些打破砂鍋問到底,曼曼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下,或者嫌侯島太煩不願意繼續說下去了。 「嘿嘿什麼啊?說啊,你不將我當作知心朋友啊?」侯島見曼曼有些不想 分卷閱讀148 說,就笑著追問道。 「嗯,一個哥哥送給我的!」曼曼略帶羞澀地笑了笑說。 「男孩送給你的?他為什麼要送這個給你啊?」侯島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現今的孩子,幹事真是遠遠超出了成年人的想像。十幾歲的孩子,竟然將A片當作禮物相互贈送。他們也太前衛了吧? 「……」曼曼的臉紅了一些,沒想到侯島會如此追問,「你真煩,問這些幹嗎?」 「好奇怪!不懂就問唄!」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就像你,突然想到了某個問題,就在我面前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曼曼欲說卻又將話吞了下去。 「怎麼啦?」侯島知道曼曼內心有顧慮,就急忙追問道。 「我說,但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不能告訴我媽!」曼曼又看了看侯島說。 「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不值得信任的人嗎?你說吧,我答應了的,就不會將你的話告訴任何人的,當然更不會告訴你媽的!」侯島笑著對曼曼說。 「我網上認識的一個哥哥送給我的!他說我是小孩兒,我說我不是。他問我做愛沒有,我不懂什麼是做愛,就回答說沒有。他便笑我是小孩兒,沒長毛的,什麼都不懂。我心裡很自卑,便問他做愛是什麼。他不回答我的問題,就問了我的地址!我說我在北京,巧的是他也在北京。於是我們交換了地址,約定見面一起玩兒!見面兒後,他們聊了一會兒,我就要回家。他便送給我一個光盤,說裡面有做愛的鏡頭兒,倍兒好看。回去仔細看一遍,就會知道什麼叫做愛的。我當時傻傻的,也非常好奇,就接受了那個光盤……」曼曼像給侯島講一個美妙的傳說一樣,一字一句絲毫不亂地給侯島講那個男孩送他光盤的事情。 「在網上認識的,你怎麼那麼輕易就與他見面?」侯島得知是曼曼的光盤是網友給他的後,就略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對她說。因為現在有不少孩子迷戀於網絡交友,結果在見網友時遭到了傷害。 「我跟他很聊得來!他對我很好。我也覺得他很博學,想跟他當面聊聊,學習些知識,所以就答應與他見面了!」曼曼見侯島有幾分責備的態度,就低著頭回答說。 「見了幾次面?」侯島又追問道,「見面後做了些什麼? 「就見了一次面!他送給我一個光盤。,我回家看後,開始覺得恐怖,但越看到後面越覺得好看,而且是百看不厭。我已經瞞著媽媽看了好幾次呢!」曼曼雖對侯島責備她不高興,但尚未意識到侯島在套她的話,見侯島問,就毫不保留地告訴了他。 「後來怎麼沒與他見面?」 「不想與他見面,感到有些恐懼!」曼曼迅速回答說。 「為什麼不想與他見面,為什麼感到恐懼!」侯島頗有幾分驚奇地追問道。 「他很恐怖!我不想見他!」 「為什麼?你為什麼說他很恐怖?他威脅過你嗎?」侯島見曼曼回答得那樣乾脆,便十分關心地追問道。 「沒威脅過我,但我覺得他很恐怖。他居然要和我開房,檢驗一下我看A片學到了什麼沒有……」曼曼見侯島那樣關切她,也沒隱瞞什麼,「想和我做愛,他太色了!再說,我從沒做過愛,怕痛!看A片裡,那麼大的傢伙往裡塞,不痛死人才怪……」 曼曼說到這裡,侯島才明白了曼曼問他做愛是否令人陶醉的真正原因。曼曼想做愛,但又害怕痛,所以先問下別人。「你為了這個拒絕與他見面,做得非常對。我堅決支持!」侯島聽到曼曼那樣說,驀然意識到曼曼雖接觸那些事過早,但還是有一定自制力的,還是表現得非常聰明的,因此不得不稱讚她。 「為什麼拒絕與他見面做得非常對啊?」剛才是侯島問曼曼,現在輪到曼曼問他,「你不是說兩情相悅,做愛就令人陶醉嗎?我和他兩人都相互喜歡著呢?早知道這些,就答應與他開房做愛了……」 「千萬別這樣,否則……」侯島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否則怎樣?」曼曼被侯島突然緊張的表情搞懵了。 「否則害了你,也害了他!」侯島見曼曼還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就直接將其中的危害因素說了出來,「根據憲法,凡是與14週歲以下的女孩做愛的,不管其雙方是否願意,都意強姦罪判處。而對於女孩來說,20歲前做愛的,相時比較容易染上各種婦科病……」 「啊!mygod!我幸虧沒那樣!」曼曼嚇得怔怔地說。 「千萬不能那樣!做女孩的要潔身自好!否則將會快樂一時,痛苦一生的!」侯島趁熱打鐵地教育曼曼說。 「哦!」 「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我走了!這個A片我帶回去看看!」侯島見教育目的已經達到,就準備著離開。 「好的!侯老師再見!」曼曼立即笑了笑說。 侯島離開了曼曼家,回想起與曼曼的那些時話,仍然覺得有些驚恐:一個剛剛10歲的孩子,怎麼就一不小心被黃毒污染成了這樣呢?該不該告訴曼曼的媽媽呢?告訴她後會怎樣呢?不告訴她會怎樣呢?侯島想了想,決定不告訴曼曼媽媽,決定撒一個慌,說光盤不小心丟了,從而處理掉曼曼手中的那個A片。 侯島做出了最後決定後,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了。他渾身倍兒覺輕鬆,加快腳步往學校趕,卻在慌忙之中撞倒了兩個美女。 「侯老師……」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侯島的耳朵了。 侯島抬頭看了看那兩個女孩時,臉不禁紅到了耳朵根兒。 第217章:撞女人的奶子撞出了飯局 侯島一邊回味曼曼的話,一邊趕路時,一不小心撞倒了兩個美女。而在他尚未看清對方時,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侯島慌忙抬頭,但此時他更加窘迫了,不僅他撞的是熟人,而且他撞的部位是時方的私密部位,女人的胸部。 在平時,侯島常聽一些男同學開玩笑說,活得太不如意的話,就找個女人的奶子撞死算了。如今他活得非常累,周旋於各種複雜的人際關係中,也不得不說活得不如意了,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撞了女人的奶子,只是女人的奶子彈性大,他沒撞死而已,否則他將成為那句粗俗玩笑的活活的例子,將會隨之臭名遠揚了。 「侯老師……」 侯島剛剛準備抬起頭,臉就紅到了脖子根兒,就不得不低下頭,裝作沒看見對方的。 「侯老師,是你啊?」侯島沒看見時方,時方卻看到了侯島,而且非得跟他打招呼不可。這使窘迫中的侯島不得不面對更加窘迫的場面了。 侯島只好抬起頭看了看對方,發現是劉佳佳和竇欣儀,只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臉上立即露出笑容說:「劉佳佳,竇欣儀,是你們倆啊?這麼巧? 「是巧啊!我們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卻撞到了我們身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劉佳佳嘴快,也不管侯島尷尬不尷尬,直截了當地說。 侯島瞭解劉佳佳的個性,也不計較她說的話,依然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笑著問她說:「找我做什麼,請我吃晚飯啊!」 「請你吃飯!?我們找你請我們吃飯還差不多!」劉佳佳旋即瞪著眼睛看著侯島,做出了一副非常誇張的抗議的樣子。 「有什麼事啊?想請我吃飯!」侯島繼續裝瘋賣傻地笑著問劉佳佳說。因為他慌忙之中將她們撞了,而且撞到了她們的扔子上,如果太嚴肅,豈不是尷尬,裝瘋賣傻點,或許那些尷尬就能一笑而過的。 「是你請我們吃飯,不是我們請你吃飯!侯老師,你真的迷糊了啊?撞了人還不說,還以為我們要請你吃飯!真是……」劉佳佳見侯島裝瘋賣傻,不禁非常氣憤地給他糾正說。 「侯老師想的東西太多了,偶爾搞混淆點,也是情有可原的嘛!」竇欣儀見劉佳佳與侯島交流越來越困難,越來越走向死角,就立即笑著打圓場說。 「是啊,是啊,我最近老是迷糊!好了,好了,不管是你們請我吃飯,還是我請你們吃飯,今晚我付賬!」有人打圓場,主動為他消除尷尬了,侯島也不得不藉機下台階,很爽快地答應請她們。 女孩子嘛,比較喜歡沾小便宜的,她們當然容易接受別人請她們,而不是她們請別人了,尤其對方是男性朋友時。侯島誤撞了她們的胸部,裝瘋賣傻地說東說西,沒給她們賠禮道歉,就有點不應該了,如果堅持讓她們請他,而不是他請她們,萬一爭論下去,最終必將更加難堪的。花錢請她們一回,她們開心了,就會對那些一笑而過的。女孩嘛,只要開心,什麼事她們都比較容易原諒或者忘記了。 「說話算數啊!」劉佳佳帶著幾分驚訝地看著侯島,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麼侯島剛才還在爭你的我的,而一轉眼就那樣豪爽地答應了他付賬。 「說話算數!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的?」侯島見劉佳佳不太相信他許諾的無論誰請客他付賬的事實,就毫不猶豫地反擊說。 「我不是說你說話不算數,我是看你此時太迷糊了!我再問你一下,你說你付賬是不是真的啊?」劉佳佳見侯島反問她,頓時也有幾分不好意思,便笑著向侯島證實說。 「真的!不管我迷糊不迷糊,談到錢的事,我是毫不迷糊的!」侯島覺得劉佳佳那話一方面是在證實他是否真的要請她們,一方面在試探他是否真的迷糊了,因此不好回答,只好幽默地對她們說。在交往中,有時會遇到尷尬或者緊張的場面,此時將話說得幽默搞笑些,就可以搞活氣氛,可以通過笑聲轉移大家的注意,消除尷尬或者緊張。 「守財奴!真是守財奴!」劉佳佳立即笑著說。 「是啊!這社會誰不喜歡錢!有這麼一句話,叫做睜眼睡覺,閉眼數錢!」侯島笑著應合說,「不過,為了滿足兩位美女的心願,我今晚破例將花錢當作用紙,請你們吃一餐……」 「看看,還研究文學藝術的呢?你看看你打的什麼破比喻,什麼將花錢當作用紙啊?噁心不噁心啊?」劉佳佳又接著找侯島話的紕漏。 「劉佳佳,你就饒了侯老師一步吧,他答應請客就讓他去請,別老是咬住某些字眼兒不放了!」竇欣儀見劉佳佳不斷出難題,與侯島在那裡嬉鬧,就站出來幫著侯島解圍說。 「什麼啊,你胳膊往外拐啊!」劉佳佳笑著罵道,「沒想到你也是重色輕友的人!」 「你看,你這個劉佳佳,怎麼這樣說話啊!」侯島見劉佳佳越鬧越出格,只好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什麼叫重色輕友?不要瞎說了好不好?肚子餓了,先找餐館去吧!」侯島說著說著,覺得他那樣批評劉佳佳有些不合適,就急忙將將話題轉移到一邊。 「呵呵,不說了,不說了,我不會說話,下面就不說了!侯老師,今天可不能小氣啊……」劉佳佳的嘴閒不住,見侯島不喜歡說那個,轉移話題,又接著說其他的。 「什麼話啊?我是小氣人嗎?我身上有近300塊錢,全部拿出來吃了,不過如果不夠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得你們倆支付剩餘的!」侯島見劉佳佳說他小氣,便毫不猶豫地打斷她的話說。 侯島想,一個男人怎麼能在女人面前表現得小氣呢,如果那樣的話,那個男人將會被女人從內心看不起,但也不能表現得過於大方,表現得過於大方的,女人溫柔的刀宰人是不出血的,宰了你,讓內心流鮮血,表面還要笑呵呵的。因為他一方面要表現自己的豪氣,一方面還要保護自身的利益,提出一個上限。當然他說自己身上只有近300的現金,願意全部花掉,但多餘的部分請求她們倆人分攤,只是一種說法而已。因為她們明白了侯島身上不超過300現金後,在消費時絕時不會隨心所欲,絕對不會將消費金額超過300.畢竟女人面對錢遠遠要比男人聰明。 「什麼啊?我們愛要喝酒呢,你身上就這麼點錢啊?」劉佳佳見侯島那樣說,立即笑著揶揄他說,「稍貴一點的酒,一瓶酒就不只值300元呢!……」 「說得也是,說得也是!」侯島被揶揄了,只好笑著回答說,「不過,我忘記了帶卡。要不,我打電話讓狄麗麗將我的卡送來?」 侯島的話說得輕巧,但含義卻非常豐富,承認了劉佳佳說的300塊錢請她們吃飯實在不多,又不露聲色地告訴她們,他的錢交給狄麗麗管著,即使他願意請她們吃更為豪華高檔的,也還要等狄麗麗批准呢?劉佳佳和竇欣儀顯然不願意搞得這事讓狄麗麗都知道的,因為任何一個女孩都不會支持男朋友撇開自己去請另一個女孩的。 「不用,不用,300塊錢3個人,也夠豐盛的!點幾個家常菜,要幾瓶啤酒,在一起聚一聚,喝喝酒聊聊天就行了,沒必要搞得那樣奢侈!」竇欣儀很快聽出了侯島的話意,立即笑著勸侯島說。 「是的,是的,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侯老師何必當真呢?何必當真呢?」劉佳佳也衝著侯島笑著說。 「沒什麼的,我打個電話,狄麗麗一會兒就來了的。貴的請不起,千把的,一年請兩桌,還是請得起的……」侯島立即裝作毫不經意地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今晚找你還有事!隨便吃個飯就行了!沒必要那麼破費!剛才都是我跟你開玩笑的!」劉佳佳見侯島執意要打電話叫狄麗麗也來,便慌忙向侯島解釋說。她知道,狄麗麗 分卷閱讀149 來後,她很多話都不方便說了,即使說了也會得罪人的。 「那怎麼行啊?」侯島笑呵呵地說。 「有什麼不行的。我們一起吃個便飯,邊喝邊聊,邊喝邊聊!」竇欣儀也笑著勸侯島。 侯島知道她們肯定要說什麼事,因此也不再堅持叫狄麗麗了,就對她們說:就聽你們的。一起痛快地喝幾杯!「」好!「劉佳佳和竇欣儀異口同聲地回答說。 隨後,他們找到了一家家常菜館,找了個小包間,一邊吃飯一邊閒聊了起來。 劉佳佳和竇欣儀都放得開,酒量也不錯,輪流勸酒,侯島推辭不過,不知不覺地喝醉了。等他醒過來時,他卻意外地發現他躺在一家賓館的床上,一絲不掛的…… 第218章:兩個裸體美女睡在他身邊 兩個女孩都放開酒量喝酒,都不停地向侯島敬酒,侯島想推脫卻英雄難過美人關,千萬句托辭不敵一句發嗲的「嗯,不嘛,我要你喝」,最終喝得趴倒在酒桌上,連向酒店結賬付款的事都記不清楚了。 人家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侯島這倒成了酒逢美女必定倒了。一個大爺們兒,與幾個女孩一起喝醉喝醉了,不僅是丟形象的問題,就是怎麼離開餐館就成了大問題了。你說,總不能讓兩個女孩將他抬回去交給他老婆吧?但是劉佳佳和竇欣儀都是能力傑出的女孩,這點小問題是難不住他們的。她們見侯島喝得趴下後,不僅沒有焦急,反而相視而笑起來了。 「喝醉了?」竇欣儀帶著幾分擔心地問劉佳佳說。 劉佳佳上前用手自阿侯島頭上摸了一摸,輕輕搖了一搖,發現侯島並沒有反應,立即吐出舌頭,笑著時竇欣儀說:「喝醉了!那藥效果真靈!」 「那就好!快結賬去吧!」竇欣儀很會意地笑了笑說。 「好!」劉佳佳又走到侯島跟前,用手在他衣袋裡摸了一會兒,摸出了一個錢包,並迅速打開錢包數了數,「還行,夠了!」 「那你快去付帳吧!時了找個人幫忙將他扶出去!我在這裡照顧著他!」竇欣儀看了看正在數錢的劉佳佳說。 「好!」劉佳佳隨即就走出了包間,來到了結賬的拒台外。 「小姐。結帳!」 櫃檯裡結帳的女人看了看劉佳佳一眼,不冷不熱地問道:「幾號桌?」 「什麼是幾號桌?我們是稚情閣包間的!『劉佳佳見賬台小姐將她當成了大廳裡的飯客,有幾分不高興地糾正說。 「哦!」隨後,賬台小姐拿著幾張單子,在計算器上點了一會兒,說:「共計193元!」說罷她迅速寫了一個單子,遞給了劉佳佳。 劉佳佳沒有急著接單子,而是從侯島的錢包裡拿出200塊錢遞過去了。賬台小姐只好先將單子放在賬台上,然後接過錢用手仔細摸了摸。 劉佳佳站在那裡,看著賬台小姐辨別錢的樣子,撅了撅嘴,表現出一副很不滿的樣子。天天摸錢,辨別一百的錢,還要這樣磨蹭啊!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拿假錢到這裡消費?至於嗎? 賬台小姐辨別了一會兒錢,並沒發現錢有什麼不對頭,然後將找零的錢遞給了劉佳佳。劉佳佳看了看賬台小姐,並沒有接找零的錢。賬台小姐只好將找零的錢放在櫃檯上,默默地看著劉佳佳。 這賬台小姐是怎麼回事?怎麼不主動開發票呢?劉佳佳實在懶得等了,催問賬台小姐說:「發票呢?給我開發票!」 「開發票?我們這裡一般不開發票的!」賬台小姐略略吃驚了一下,旋即很平淡地回答說。顯然她對不開發票已經習以為常,而對客戶主動要求開發票倒有些驚異了。 「怎麼不開發票?不開發票,我們吃飯的錢怎麼報銷啊?快點吧,給我開發票!我們要走人了!」劉佳佳頗為不滿地對賬台小姐說。 「……」賬台小姐不說話了。 「怎麼回事啊?」這時外面走來了一個中年男人。 「我要求開發票!」劉佳佳搶先回答說。 「開發票?要錢的,每開一百塊錢的發票,要五塊錢!」中年男子看了看劉佳佳說,「你是哪單位的?開發票報銷嗎?」 「個人!開發票不行啊?」劉佳佳意識到那個中年男子可能是老闆,見那個男子也不太願意開發票,就先入為主地說。 「行,行,不過我們時顧客個人一般是不開發票的!」中年男子見劉佳佳尖牙利齒,略略愣愣了,旋即笑著解釋說。 「我需要開發票!」劉佳佳態度十分堅定地說。「給她開發票吧,是多少就開多少!」中年男子轉頭對賬台小姐說。 「哦!」隨即賬台小姐開了193塊錢的定額發票,放在櫃檯上。 劉佳佳拿起看了看,塞進了錢包裡,然後時中年男子說:「麻煩你找人幫我將我的朋友扶出去!他喝多了!」 「這……」中年男子面有難色。 「這也與你們餐館有關係吧!你們不扶他出去,如果他死在了這裡,你們可就難逃關係了!」 「好吧,我馬上就找人來扶?」中年男人見劉佳佳如此說,意識到事態有點嚴重,不得不立即表態說。 「稚情閣包間!記住,稚情閣包間!」 劉佳佳說罷就徑直走出去攔車了。 在當今社會,做餐飲業的都知道,只有公款吃喝的才有必要開發票,時於那些零散的私人客戶,能不開發票的就盡量不開發票,因此他們幾乎不主動問客戶開不開發票,畢竟發票都是花錢買來的。賬台小姐天天收賬,還從未見零散個人客戶要過發票的,因此見「刁蠻」的劉佳佳要發票心裡很不滿意。 等劉佳佳走出去後,賬台小姐小聲嘀咕說:「什麼玩意兒?這樣刁啊,一看就是小姐樣兒!」 「你別說了,開了就開了!她雖不是哪個單位的,單說不一定是哪個單位領導的情人呢?她要開發票就開,只要她經常來!」中年男人立即阻攔賬台小姐說。從語氣裡很明顯地得知,他們倆人的關係不一般。 「也真是,這種人還想開發票報銷呢?」 賬台小姐努了努嘴說。「有什麼不行的!只要有權有勢有地方報銷,什麼單子都能報銷。我還聽說某單位的領導曝光後,紀檢的發現他連找小姐的費用都給報銷了呢!你啊,以後放機靈點,看到主動堅決要發票的,給他們開就是了!什麼也別說了,我得找人將稚情閣包間喝醉的男人扶出去,送上車!看樣子,那男的肯定有來頭的!說不一定就是某單位的領導!」中年男人說著就走進去了。 「您好,他……我是這家餐館的老闆!來幫忙扶他的!」中年男人走進稚情閣包間時,見裡面還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坐著,先是略略一驚,旋即又笑著與竇欣儀打招呼。中年男人一驚喜,看來這個喝多了的男人就是某單位「微服私訪」「體驗民生」的年輕領導,要不他怎麼同時帶兩年輕妹妹出來吃飯,而那年輕妹妹還堅決要發票呢? 「他喝多了!謝謝你啊!」竇欣儀見有人來幫忙,便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與他打招呼。 「不客氣!我們應該做的!」中年男人說著便將醉酒的侯島扶起來,往餐館外扶去。 中年男人扶侯島走出餐館時,劉佳佳已經找好了一輛出租車。中年男人只好按照劉佳佳的要求,將侯島送到了出租車上然後才回去了。 「送到哪兒?」司機見他們上車後,便問了他們一聲說。 「去××賓館!在××路!」劉佳佳想了想,不能就這樣將侯島送回去,決定將他送到賓館裡去開房。 「好的!」司機二話不說就將他們送到了××賓館。 劉佳佳和竇欣儀將侯島扶進××賓館的房間後,竇欣儀十分驚訝地問劉佳佳:「你怎麼想到將他帶來開房的?你可是他的學生啊?」 「呵呵,我看你迂腐了不是?他是我的老師,那是幾年前的事了!我們現在和他是同學。再說,即使他是我的老師,我喜歡上還不照樣上?你就別那個了?你與莊德祥那事,不也是學生與老師嗎?……」劉佳佳見竇欣儀有些不可思議,就立即笑嘻嘻地時她說。 「討厭!提那事羞我呢!」竇欣儀立即笑罵著說,「你真是討厭死了……」 「什麼啊?竇欣儀,你還在玩那『最是一低頭的溫柔,像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呢?現在是什麼社會?開放社會,男女平等社會,誰沒有自己的欲求啊?我們喜歡的,就要想辦法搞到手,我們感到hight了的就要盡情hight了一把。,我和你,誰跟誰啊?……」劉佳佳立即笑著揶揄竇欣儀說「是啊,可我總覺得不合適!我還是走吧」竇欣儀總覺得她們倆與侯島一起開房不好。 「什麼啊,扭扭捏捏的!我們誰跟誰?再說他也上得師娘的床,我們就上不得他的床啊!那麼多女人喜歡他,我挺好奇的,今晚想研究研究他,你別走,與我一起研究吧!」竇欣儀覺得不合適,劉佳佳卻不顧那些,直接將她留下來了。 「這……」竇欣儀頓時起了好奇心,有點想留下來。 「留下來!留下來!他這麼重,你留下來幫我抬一抬!」劉佳佳指了指侯島笑著對竇欣儀說,「你總不忍心一走了之,讓我一個人在這裡侍候這頭大肥豬吧!留下來!留下來!」 「好,為了我們偉大的友誼,我決定留下來陪你!」竇欣儀見劉佳佳揭力挽留她,只好同意留下來了。 「夠意思!來一起將他扶到洗手間去!」劉佳佳見竇欣儀同意留下來,非常高興地對她說。 「好!」 隨即,她們倆人同心協力地將侯島扶到了洗手間,將他的衣服扒光,用水將他全身上下仔細沖洗了一次,與此同時也好奇地將他全身上下研究了一次,但一直沒找出他吸引女人的密碼。 在給侯島洗完澡後,她們又同心協力地將侯島扶到床上,再不顧勞累去洗澡。而這一切完畢後,她們已經是全身精疲力揭,顧不上穿內衣,就倒在侯島身邊睡著了。而侯島也一直在朦朧狀態中,並不知道他享受著無限的性福,有兩個裸體美女睡在他身邊。 第219章:誰不盡量滿足自己的慾望? 侯島醒過來時,意外地發現他躺在一家賓館的床上,一絲不掛的,身邊同樣一絲不掛地躺著兩個美女,劉佳佳和竇欣儀,頓時覺得羞愧難堪,沒想到他請她們吃飯會酒後亂性,做出了如此羞以啟齒的事情。 侯島略略掃瞄了她們一眼,發現她們都睡著了,就輕輕地起來,準備將衣服穿好,雖然羞於見人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但等她們醒來時,見侯島穿著衣服總要比見他一絲不掛要好得多啊!侯島一邊小心翼翼地起床,一邊用眼睛到處掃瞄,尋找著他的衣服放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劉佳佳打了一個翻身,將手放到了侯島的肚皮上。侯島一驚,屏住氣,仔細觀察了劉佳佳一會兒,發現她並沒有醒來,才稍稍放心了點,輕輕抓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挪到一邊去,以便能夠起床穿上衣服。 「真好玩兒,沒想到那玩意兒真好玩,軟軟的,玩一會兒後卻能變得硬硬的,硬硬的,玩一會兒後卻能變得軟軟的,妙啊,妙啊……」突然劉佳佳嘴裡說出了這些令人莫名其妙的話來。 侯島以為劉佳佳醒來了,嚇得動都不敢動。稍許他才又繼續將劉佳佳的手拿到一邊,迅速從床上起來,到床下去拿衣服穿。 「幹嘛啊?」劉佳佳突然起來將侯島抱住。 原來她醒著呢!她剛才說那一席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玩了他那寶貝玩意兒後,自我陶醉時說出來的話?侯島想到了這裡,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幹嘛啊?想逃掉啊,深夜攪得人睡不好覺!」劉佳佳說著就在侯島背上捶了一下。此時侯島才意識到劉佳佳不是在夢遊,不是在說夢話,而是的的確確地醒著。 「你醒著?嚇死我了!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見他不得不裸體面時同樣裸體的劉佳佳,就略帶著驚訝地問她說。真的,他內心希望劉佳佳睡著了,是在夢中,使他在這件尷尬事情中能夠留下最後一點體面,穿上衣服,不要清醒著裸體相時。但劉佳佳卻醒了,絲毫不給他一點點體面,偏偏要大家都尷尬,連臉面帶屁股一起攤出來。 「什麼我醒著?什麼我嚇死你了?我一直在欣賞著你呢?難道你沒感覺到我的手不時玩兒著你的小弟弟嗎?挺好玩兒的!……」劉佳佳立即朝著侯島拋了一個媚眼,用一種玩世不恭的語氣說。 「說什麼嗎?究竟是怎麼事?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見劉佳佳那樣玩世不恭而且有幾分玩弄他的意思,頓時怒火中燒,瞪著眼睛十分不滿地說。 男人嘛,就是心理作怪,就是尊嚴作怪,容得他玩弄無數個女人,卻容不得女人玩弄他一回。 「你發什麼火啊?大半夜的,不嫌吵人啊!」劉佳佳毫不相讓地對侯島說,「你自己做了好事,你還裝蒜起來了。你喝酒後,要挾著我們開房,你反而裝糊塗不承認啊?……」 什麼邏樣?他就喝醉了,不省人事了,怎麼可能要挾兩個女孩與他到離餐館比較遠的一家賓館去開房呢?一個完全沒喝酒清醒狀態下的男人,要實現同時要挾兩女大學生與他開房,尚且不可能,何況還是一個醉酒的人?這真是令人迷惑不解啊!猶如一個四肢行動不方便的男人就愣愣強暴了一個行動敏捷的年輕女子一樣。 「吵什麼吵?幹起事來軟綿綿的,吵起嘴來精神抖擻,像什麼男人啊!」竇欣儀也被他們吵 分卷閱讀150 醒了,赤裸著身在坐在侯島面前,很不耐煩地責罵他說。 什麼叫幹起事來軟綿綿的?這話不是明擺著說侯島幹那事根本就沒舉起麼?這不是明擺著說侯島幹那事時沒精神,沒興趣麼?既然他那一刻時幹那事沒精神沒興趣,他怎麼可能要挾她們倆一起去開房呢?有神經病的也不會那樣做吧? 「究竟怎麼回事?我怎在這裡?」見竇欣儀也醒了,侯島覺得更應該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不能因為女人赤裸地出現在你床上,你耍了流氓也是耍了流氓,沒耍流氓也是耍了流氓啊! 男人啊,怎麼就這樣倒霉呢?怎麼一提到強姦,就讓人想到男人強行與女人發生性關係呢?怎麼女人與男人一上床,男人都要負責任呢?漢字裡「奸」不是很明顯嗎?既可理解成「干女」,即男人強行將女人干了,但也可以理解成「女干」,即女人強行將男人干了啊?這社會科技發達,女人強姦男人比男人強姦女人更容易,因為女人對男人有防範被強姦的心理,而男人卻沒有。侯島的酒量雖不算大,但喝酒後也不至於像死人一樣完全不省人事,侯島雖在對付女人方面有一套,但也不至於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仍然能要挾兩個高智商的女大學生去開房啊! 劉佳佳和竇欣儀相互看了看,立即笑了起來,並不回答侯島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堂堂一個男人對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問出來,不很可笑嗎? 侯島見她們倆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笑得開心,想起此前劉佳佳在他面前種種大膽的舉動,他馬上意識到他中了劉佳佳的圈套,劉佳佳想上他的床是蓄謀已久的。沒想到他愛上師娘的床,而他的學生劉佳佳卻愛上了師傅的床啊!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墮落的老師教不出高尚的徒弟啊! 侯島想到那樣,越來越覺得羞憤,沒想到自己時時刻刻在費盡心機玩女人,卻莫名其妙地被女人玩了,,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曾經的學生。老師設計玩學生的,不乏其人,學生設計玩老師的,鮮有所聞。侯島便惱起臉問劉佳佳:「告訴我,這都是你蓄謀已久設計的?」 「是的!怎麼?」劉佳佳很不在乎,立即玩世不恭地笑著說。 「怎麼?你這是敗壞我的名聲啊!你說你要想找男人,到哪裡找不到,偏偏要找我,而且是採取那種下三賴的手段來找我……」侯島氣得牙齒咬得喃喃響,狠狠地時劉佳佳說。 「別這樣啊!我與你誰跟誰啊?為了追求各自的感官享受,你上你師娘的床,我上我師傅的床,咱們是同路人吧?別說什麼名聲不名聲的?都脫褲子坦誠相見了,還不都是一個吊樣?這社會,不追求享受,誰不盡量滿足自己的慾望?我追求我所追求的,我滿足我所渴望的,這有錯嗎?……」劉佳佳見侯島那種態度說話,立即將她想到的所有理由,都一股腦地講出來,但所有理由的要證明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做那事沒錯,你因為愛能上你是娘的床,她也可以因為愛上她師傅的床,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 「夠了!我不願意與你說這些了!」侯島見劉佳佳什麼倫理道德也不講,什麼手段也在乎,一味兒強調她的需要,一味兒強調她滿足慾望無罪,還附帶將侯島與師娘上床的事扯出來了,就覺得沒必要與她繼續爭論下去,因為掉到了灰堆裡的煤球越洗只有越黑的。 「本來就是!」劉佳佳仍然不服氣,憋了憋嘴說。 「別這樣了!劉佳佳,半夜吵嘴,多不好啊!」竇欣儀見劉佳佳和侯島吵嘴起來,立即批評劉佳佳說,「事情發生了就發生了,要想辦法面對,別吵吵鬧鬧爭個不休。爭是掙不出來解決辦法的……」 「什麼爭啊?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會在這裡?」侯島見竇欣儀說話明著在批評劉佳佳,實際意思卻是在幫她,就帶著幾分氣憤地糾正說。 「侯老師,你也消消氣,別再糾纏誰是誰非了!既是是你的錯,我們也知道,失去的不能挽回,也不會非要為此與你拚命不可!你放心,我們不會因為與你上了床,就要嫁給你的!我們還是心平氣和地面時現實吧……」竇欣儀見侯島仍然不高興,又慌忙勸慰他說。 這倒奇怪!侯島與她們倆上床了,要將這事情追查到底,搞個水落石出。她們當中倒有人出面勸慰他,讓他面時事實,這讓侯島更加覺得他被她們強姦了,讓他更加覺得自己吃虧了,讓他更加覺得要將這件事澄清。於是,侯島打斷竇欣儀的話說:「什麼叫面時事實?讓我陪你損失?或者讓我聽你們的,只要你們不高興便將這件事拿出來威脅下我……」 「看你說的,將我們看成了什麼人啊?」竇欣儀聽侯島那樣說,也不進來火了「我告訴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什麼啊?你們簡直讓我無法想像!」侯島見竇欣儀也公開站到了劉佳佳那一邊,非常氣憤地時她們說。 「什麼無法想像啊!尤其師必有其徒!」劉佳佳立即笑著接過話去說,「好了,我也不跟你爭論了。一句話,只要不違背我的利益,你想怎麼著我都不管!」 「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你的利益?你給我說清楚!」侯島氣憤地抓住劉佳佳的胳膊說。 「不說,就是不說,你強姦了我都不說!」劉佳佳見侯島時她動粗,態度就更加強硬起來,說話也隨之更加不堪入目起來了,「你動啊,有本事動我啊,我一絲不掛地等著你呢……」 侯島見劉佳佳越來越放蕩,連與他爭吵時就帶著挑逗的語氣說話,氣憤地放開她,準備下床去。 「哪去啊?你!」竇欣儀見侯島下床去了,慌忙用手拉住了他。她淫蕩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 「憋尿!去洗手間!」侯島急於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隨口回答她們說。 「忍不住了吧?翹起來了吧?還說憋尿呢!」竇欣儀隨之笑著調侃起來了。 「……」侯島不回答她的話,立即下床去洗手間了。 說實在的,哪個成年男人面對兩個裸體美女的挑逗那裡不翹起來呢? 第220章:不惜下迷藥上你的床是為了彌補遺憾和滿足好奇 侯島到了洗手間後,努力使他業已翹起的肉棒棒平靜下來,但卻一次次失敗了肉棒棒卻越來越不爭氣,越來越堅挺。 侯島沒辦法,只好將憋在肚子裡的水放出來,然後用涼水洗臉,驚醒面部的神經,使得面部的血液流快,從而緩解西部血液集中的情況。他用涼水洗臉後,過了幾分鐘就感到稍微要好點,便準備再洗洗。但門被卻劉佳佳不停地敲著。 「開門,開門!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侯島聽到了劉佳佳那樣說,也不好意思繼續呆在裡面,就擦了擦臉,擦了擦手,將門打開了。 門剛開,就發生了一件令侯島意想不到的事情劉佳佳和竇欣儀雙雙赤裸著走到門口,拉住他的膀子,二話不說將他拉到了床上。 「幹嗎啊?綁架啊!」侯島見她們那幅架勢,怎麼也想不到她們就是平日看上去極其溫柔的,見了他主動打招呼叫侯老師的兩個女生,瞪著眼睛十分不解地問道「綁架怎麼啦?你想迴避啊!到了洗手間佔著廁所不拉尿,以為這樣就逃得掉啊?我告訴你,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必須將話給我們說清楚!」劉佳佳毫不客氣地回答說,倆眼裡充滿了凶光,似乎侯島與她有深仇大恨,似乎想用那種氣勢來壓住侯島。 「你怎麼變得這樣?像母老虎一樣,要吃人啊!」侯島見劉佳佳在他面前逞兇一時也來了火,低聲呵斥著她說。 「怎麼變得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好色,將我們挾持來開房啊!我告訴你,別想抵賴,我的容忍是有底線的!」劉佳佳繼續極其不客氣地開房的事糾纏到侯島身上。 「什麼你的容忍有底線的?我的容忍難道就沒底線?我喝醉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你們不僅不將我送回去,還趁虛而入,將我挾持到這裡開房了,然後又將開房的責任推到我身上,還好像是我強姦了你們似的……」侯島見劉佳佳繼續將開房的責任往他身上推,就越來越憤怒地說,「你們說吧,你們將我騙到了床上,就究竟有什麼目的啊?」 「什麼目的?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做什麼事都懷疑別人有目的!」劉佳佳死不承認她將侯島騙上床有什麼目的,但在說的話中間,無意識承認了她將侯島騙上床的事實。 「什麼目的不目的啊?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們也不深究了。你承認了,認個錯,我們就不會將這件事深究下去的!」竇欣儀笑著對侯島說。 「別忽悠我了!說,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侯島見劉佳佳那樣倔強,就不再問她,而是轉身問竇欣儀,「你們說了,要我做什麼,我都會考慮的! 「……」竇欣儀想了想說,「真的,我們哪有什麼目的?是你酒後將我們挾持到這裡開房的! 「胡說,我酒後不省人事,自己站都站不穩,怎麼會能挾持你們兩個女大學生到這裡來開房呢?說,你們有什麼目的,我不會責怪你們的!」侯島先用強硬的語氣說了幾句,但很快語氣緩和下來了,開始以一種商量的語氣與竇欣儀說。 「……」竇欣儀看了看侯島,低下了頭,什麼話也不說。 「竇欣儀,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什麼目的。你想知道莊德祥的情況,知道我對他的情況非常瞭解,怕我不願意將真實情況告訴你,於是你就想辦法將我灌醉,然後拉到床上,造成某種假象。這樣你要求我說什麼,我都不得不說什麼,要求我做什麼,我就不得不做什麼。是不是?」侯島見竇欣儀不說話,就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沒錯,就更加堅定了他從竇欣儀那裡打開缺口的決心,因此將他內心猜測的情況說了出來。 「我真的沒什麼目的,沒你想得那樣複雜!」竇欣儀有些不自然了,頗有幾分不耐煩地回答侯島說。 「或許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很多有關莊德祥的消息。只是你太不爽快了幹了的事卻不肯承認!」侯島笑了笑,裝作並不將其當回事的樣子說。 「這……」竇欣儀想說什麼卻又將話吞了回去。 「你別說她了!主意是我出的!是我說要將你帶來開房的!」劉佳佳見侯島不停地逼問竇欣儀,而竇欣儀經不住問,不斷地露餡兒,因此就乾脆承認說是她的主意。 「是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侯島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著劉佳佳,雖然他早就猜到是劉佳佳的主意,但他依然要裝出很吃驚的樣子。 「都是因為你啊!」劉佳佳承認是她將侯島騙來開房後,心裡輕鬆多了,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著侯島的問話。 「因為我什麼?」,侯島見劉佳佳將這些的原因也推到了他身上,忍不住好奇地追問道。 「因為我時你太好奇了!」劉佳佳瞪了侯島一眼說。 「哦?對我有什麼好奇的!」侯島聽到這話,不僅原有的氣消了,反而時劉佳佳的話有幾分好奇起來,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劉佳佳對他有什麼好奇的。 「對你的人好奇!你知道嗎?讀高中時,你當我們的班主任,我們整個班的女生是多麼興奮?想辦法引起你的注意,無論是明顯地討你喜歡,還是故意跟你作時,目的都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知道嗎?我那天是裝病的。我躺在宿舍裡,多麼希望你能夠來看我,坐在我的床邊,握著我的手,陪我聊天,說一些我喜歡聽的話啊!但是你卻故意忽視了我,看到我生病發燒卻不來看我……」劉佳佳像對誰訴冤似的,對侯島提起了潛藏在她心底多年的陳年舊事。 「別,別誤會我。我聲明下,我不是故意忽視你的!那天上午有課,中午又忙著看作文,太忙太累,一時就忘記你生病了!」侯島見劉佳佳提起那件陳年往事時誤解了他,忍不住打斷她的話,給予糾正說。 「即使你不是故意的,但你後來的表現也讓我失望。你可能還記得吧。你那天都女生宿舍來時,宿舍只有我一個人,因此你心裡像做賊一樣慌,恨不得立刻離開那地方。這些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啊,你不知道,我是多麼渴望你陪陪我啊!……」劉佳佳繼續向侯島傾訴著。 「我未婚單身老師,獨自一人進女生宿舍,而女生宿舍就你一人,我能不緊張嗎?這樣的事,被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啊!」侯島見劉佳佳提到那件事時,有指責他的語氣,只好笑著向她解釋說。 「是啊?你知想到你自己,可想到我的感受麼?我當時真的希望你能好好陪陪我,甚至好好地抱著我……」劉佳佳開始激動起來了。 「別瞎說!我可不是那種連學生都要打主意的禽獸老師!」劉佳佳講到了那裡時,加了幾句噯昧的話,侯島聽著不舒服,就立即糾正說。 「你已經做了禽獸,還以為自己很高稚啊!」侯島的糾正不僅沒給他帶來什麼實際好處,反而給他帶來了尷尬。 侯島聽到那話,臉情不自禁地紅了。 「可是,那時你很熊,給我量體溫時,手還在戰戰兢兢的,還想著徹底離開我!當然我觀察著你,其實你的慾火已經點燃了,你已經特別想摸摸我的身子,甚至是想做那事……」劉佳佳說著說著就開始笑起來了,當然那種笑有對侯島的某種譏笑。 「別說的那樣玄啊!」侯島見劉佳佳說那時侯島就想與她做愛,便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因為一個成年男老師內心有與一個未成年女生做愛的念頭,不能不說 分卷閱讀151 他是極其齷齪的。 「就是那樣玄,沒那樣玄的話,我也不會記得你!其實那時我也特別想做愛,特別想與你做愛,在夢中不知道與你做了幾回……」劉佳佳越說越粗野了。 「你怎麼說得這樣粗野難聽?」侯島見劉佳佳那樣說話,禁不住提醒她說。 「什麼粗野難聽?我喜歡呢。再說,我們已經到了這一步,還在乎難聽不難聽嗎?我告訴你,自從那次後,我就更想得到你的關愛,在夢裡與你做愛的頻率更高了,直到了上大學後,我還有那種感覺……」劉佳佳頗為陶醉地給侯島及竇欣儀講起了那件事。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離譜!」侯島頗有幾分不高興。 「什麼啊!是我的性慾越來越強,越來越渴望與你做愛!知道嗎?進入大學後,我無意間發現了你愛上了莊德祥的老婆,心裡就更加好奇起來。莊德祥的老婆怎麼會喜歡上他呢?是不是他有吸引女人的秘密呢?懷著這種好奇,我越發想與你做愛,彌補幾年前的遺憾,滿足內心的好奇!」劉佳佳說完,頗有幾分得意的看著侯島。 「你為了達到目的,所以不擇手段,還在酒裡下了迷藥,對不對?」侯島看著劉佳佳得意的樣子,馬上意識到他可能不是被酒灌醉的,因為即使醉酒他也時某些事有些模糊的印象,而他對任何事都沒印象,顯然他被迷藥迷倒的可能性大些。 「什麼的!我下了迷藥的!但我也是不得已啊!」劉佳佳見侯島說穿了,就很直爽地承認了。 「你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這點我知道。我也不多說了!你的目的是為了彌補遺憾,滿足好奇,竇欣儀的目的就是要我老老實實交待些有關莊德祥的消息,是不是?」 「嗯……」竇欣儀和劉佳佳都嗯了一聲。 第221章:利用上床實現自己的目的 侯島見劉佳佳和竇欣儀都承認了是她們因為到達某種目的,而設下圈套將他帶到賓館開房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社會怎麼啦?為了滿足自身的利益或者好奇或者慾望,竟然不擇手段,置社會道德和他人的感情不顧,幹那些想和你上床,即使你不同意,採用強姦手段也要與你上床之類的事情。而且幹這類事情的還是曾經被稱為天之驕子的大學生! 侯島被她們誘騙強姦,而她們又坦誠承認,並說出了其目的,讓他出離憤怒,無話可說了。這種人為了達到目的齷齪得可憎,面對道德法律無知得可悲啊!他低下頭,雙手蒙著臉,不再說什麼。 「怎麼啦?我們都想你坦誠了,你怎麼不高興了?我們可是將你當做貼心人來看待的!」竇欣儀見侯島不說話,就小聲對他說,「可你卻不將我們當作貼心人看待,完全不顧及我們的感受……」 「行了,行了!我不想說話!」侯島聽了竇欣儀那話,不禁又來了莫名的怒火你是誰啊?誰有義務將你當作貼心人啊?別人講你當作貼心人,你有那資格嗎?你口口聲聲說別人不顧及你的感受,可你顧及了別人的感受嗎?通過卑劣手段將別人騙上了床,然後以「強姦」威逼別人滿足你們的欲求,這就是顧及到別人的感受了?什麼玩意兒啊!毫無理由地要求別人顧及到他們的感受,不管那種感受是不是正當的要求,都必須毫無借口的顧及到,而他們卻從未想到別人也有感受,不僅沒有顧及到,而且採取卑劣的手段去傷害了別人。 從表面看起來,美女將男人哄上了床,是男人的福氣,但實質上並非福氣,而是心裡壓力。因為並非兩廂情願的做愛,對於被迫的一方來說,那就是強姦,尤其是毫無感情基礎的人之間進行的。侯島作為一個男人,雖然也渴望與美女激情,但決不是渴望被美女強姦啊!男人嘛,被女人強姦了,將會成為一輩子難以啟齒的心理壓力的。 「侯老師啊,對不起啊,這些都是我一時衝動導致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劉佳佳見侯島真的生氣了,才意識到做了一件令他傷心欲絕的事,才開始有些害怕起來,才失去了剛才的咄咄逼人的架勢,轉而以哀求的語氣勸慰侯島說。 現在某些孩子就是如此,在沒有意識到嚴重後果前,盛氣凌人,不可一世,老子天下,可能事情發生後,面臨嚴重後果或者要承受較嚴重的責任後,就會頓時銳氣,開始裝小,開始哭哭啼啼地央求別人原諒他。 侯島頭也沒抬,而是唉聲歎氣起來。雖然他心裡也知道,他已經和多個女人有過性關係,不是童男金身,而且也被兩個師娘強姦過,但劉佳佳和竇欣儀這兩個自稱是他學生的女人強姦他,他心裡卻有點委屈,太沒將他放在眼裡了,不趁此向她們施加點心理壓力,打擊下她們的氣焰,將她們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將來自己豈不成了那些騷女人瀉欲的工具嗎?何況她們意識到嚴重的危險性後,內心已經虛了,已經開始害怕了。 「時不起啊,這些都是我一時衝動導致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吧!」劉佳佳見侯島不說話,就又再次請求他說,當然語氣比上次更軟,顯然她更加害怕了。 「侯老師,你就原諒我們的衝動行為吧!」竇欣儀也坐到侯島身邊,用哀求的語氣時他說。 「算了算了,大半夜的,懶得與你們糾纏,我困了,還要睡一會兒!」侯島意識到該給她們台階下了。 說罷,他將她們推了推,倒在床上躺著。 劉佳佳和竇欣儀都是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見侯島那樣說,馬上意識到他已經原諒她們了,不再追究她們騙他開房上床的事了,因為她們雖然開房前衛,但面子還是要的,萬一侯島橫心將這件事告訴了別人,她們兩個女大學生為了滿足私慾設計男人開房的消,息傳出去後,她們及其家人都將受到影響。退一步講,即使侯島不洩漏出去,發怒將她們打了,她們也不敢報案的,因為報案就意味著她們曝光啊! 「侯老師,你不生氣了?」劉佳佳立即倒在侯島身邊,雙手抱著他的手臂,用連貼在他的手臂上,擺出十分痛愛的樣子。 竇欣儀見此同樣躺在侯島另一邊,抱著他的手,用臉貼在他的手臂上。她們知道,在這種封閉的環境下,女人和男人爭鬥,來軟的比來硬的更具有殺傷力。 「你們走開,走開,我想睡覺了!」侯島嘴裡生氣,卻並沒有將她們倆往床外推。 她們倆人也意識到了他並非是真的生氣,叫她們走開,因此更加貼近了他。「不嘛,我們捨不得你生氣,我們捨不得你生氣……」 侯島徹底不理會她們,任由她們折騰著。 「你說,怎麼才能讓你原諒我們!說啊!」劉佳佳說著就用手在侯島身上撫摸著。 侯島並不反對時也不理會她,竇欣儀也用手開始撫摸著他的大腿。 「說!快說!不然的話……」劉佳佳見軟磨不行,又準備來硬的。 「不然的話,怎麼啦?」侯島很平靜地問她說。 劉佳佳看了看侯島,想說「不然的話,我們就強姦你」,但發現竇欣儀在向她眨眼睛,就將到嘴邊的話改為:「不然的話,我們就一直軟磨,讓你想睡覺都睡不著!」 「我已經被你們折騰得難受的了!你們……」侯島想說出什麼,卻又故意將話打住了。 「我們要你原諒我們,否則我們內心不安,否則我們就不停地折騰你!」劉佳佳拉著侯島的手臂發嗲起來了。 「真的將你們沒辦法!好吧,我原諒你們!不過……」侯島說著又停下來了,故意不說他原諒的條件。 「真的!?」劉佳佳和竇欣儀見侯島同意原諒她們,情不自禁地高興起來。 「別高興過早!我有條件的原諒的,不是無條件原諒你們的!」侯島見她們興奮起來,就立即提醒她們說。 「什麼條件?你說,我們能答應的就盡量答應的!」劉佳佳和竇欣儀都睜大眼睛看著侯島,興奮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侯島說出原諒他們的條件。 「聽我的!」侯島見她們急切要聽他提的條件,就快速而不經意地提了出來。 「當然!」她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答應了。 「你們答應了啊!聽我的,在床上聽我的,在床下也聽我的!你們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將這事告訴你的男友,告訴你的父母……」侯島說著臉上就露出了淫笑。 「侯老師,你要挾我們?」劉佳佳和竇欣儀瞪著眼睛看著侯島,像不認識似的。在她們眼裡,侯島是一個老實人,不會玩些花招兒的,雖然有些好色,但大多是由女人擺的。因此侯島向她們提出了這種要求,她們猶如晴天霹靂一樣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要挾,互利互惠而已!怎麼?你們已經答應了還想反悔啊?」侯島見她們一連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笑著問她們說。 「不是反悔,而是覺得你的要求太那個了點。你要我們發動恐怖襲擊,我們還聽從你啊!」劉佳佳立即反問侯島說。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告訴你們吧,床上聽我的,這你們都明白,我就不多說了,床下聽我的,就是要保密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洩露。在有一點是,劉佳佳你要好好侍候著甄英傑,將他的一切動向告訴我;竇欣儀你要盡快與莊德祥同居,好好侍候好莊德祥,將他們的一切動向告訴我。我明說吧,這倆人捏著我的睪丸,隨時可能讓我身敗名裂,而我身敗名裂後,你們這一切必將被糾察出來,到時候大家都完蛋了……」侯島再也不需要掩飾什麼了,直接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4V4V4V點OM 劉佳佳和竇欣儀不通過這種手段將他搞上床,侯島就要想辦法去說服她們,好好侍候甄英傑和莊德祥,她們通過那種手段將侯島騙上床則正中他的意願,因此他將計就針與她們周旋,最終迫使她們聽從他的話,達到他的目的。 「啊!」劉佳佳和竇欣儀張大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好,因為她們一直以為自己智商高,算計了侯島,玩弄了侯島,而沒想到一切都在侯島的算計中,最終反而不得不被侯島利用。 「啊什麼?你們已經答應了!」侯島笑著時她們說。 「你給我們提了這麼多條件,你拿什麼回報我們啊!總不能只要求我們,而不會抱我們吧!」劉佳佳和竇欣儀想了想,異口同聲地問侯島說。 「滿足你們的性慾啊!滿足你們的好奇啊!只要你們與我配合好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讓你們如癡如醉,流連忘返!」侯島帶著勝利的微笑看著她們。 「你……」劉佳佳和竇欣儀沒想到侯島突然間已經變得如此厚顏無恥了。 「別說我色!你們倆啊,我一眼就看出是勢利的女人,是騷女人!你們就不要說我了。天下男人十個有九個色,一個不色是那裡用不得……」侯島絲毫不給她們說話的機會。 「你,你信口雌黃,憑什麼那樣說啊?」竇欣儀率先反擊侯島說。 「憑什麼?就憑你們身上某些部位的特徵。就說你竇欣儀吧,眉毛里長一顆淫痣,不言而喻地宣誓著你騷。這是相術上講的,錯不了的。再說你劉佳佳,妹妹周圍的毛毛紅黃紅黃的,這也說明那地方耐R,是個騷B,……」侯島又笑著向她們解釋說。 「你無恥!……」隨即劉佳佳赤裸著身子,帶著羞憤朝侯島撲過去了,竇欣儀也帶著羞憤朝侯島撲過去了。 侯島不慌不忙,翻身將她們壓倒身下,發洩了體內的壓抑和慾望,滿足了她們的慾望,同時還給了她們證實自身「騷」機會。 劉佳佳和竇欣儀的表現果然與侯島所言,一個比一個騷。侯島興奮不已,忘卻了他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女人騙上床的尷尬,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激情之中,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領,一口氣將兩個慾望極強,風騷異常的女人,帶到了欲仙欲醉的境界,讓她們感覺到遇到了侯島並答應他的條件是極其幸運的事。 侯島忙乎了一大早後,學校也沒去,而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他的住所 第222章:師娘有事找他非要到房裡說 侯島曠課回去睡覺時,狄麗麗和尤可芹正好準備去上課。見侯島深夜未歸,而在即將上課時回來,略略有幾分驚訝地問他:「你不上課了?怎麼回來了?」 「精神不好,不想上課!」侯島很簡單的回答說。其實他夜不歸宿也多次了,狄麗麗也習以為常不過問那些事,尤其是知道了侯島與劉欣有那層關係後,侯島夜不歸宿,她更是不聞不問,因為問了也白問,反而影響雙方本來就很脆弱的感情。但狄麗麗今天見侯島的情緒不太好,就忍不住關心地問他。 狄麗麗和尤可芹明顯地感到了侯島在敷衍她們,因此就沒有接著問他晚上在哪裡。狄麗麗看了看他說:「那我給你請個假吧!」 「好的!」侯島心不在焉地回答說。 狄麗麗和尤可芹隨即就上學去了。 侯島也什麼話沒說,累,心累,身也累。等她們一走,他就脫光衣服,鑽進洗手間去洗澡,用肥皂將那裡仔細地洗反覆地洗。 雖說男人活著就是為了兩個巴,但侯島最近卻為了下面那個巴費盡了腦筋,因為邀請它激情的太多,它應酬太頻繁,幾乎忙不過來,侯島不得不絞盡腦汁減少它的應酬,但遺憾的是昨晚它又勞累了一次。侯島將它認真洗了洗,將全身敷衍地洗了洗,就到房間裡上床睡覺了。 侯島一覺睡到了下午1點多,才懶洋洋地起床。 分卷閱讀152 大概是狄麗麗和尤可芹怕打擾他吧?大概是她們生氣了吧?大概是她們忙別的事去了吧?她們上午上課後並沒有趕回來。侯島起來,看到整個屋子空空的,心裡頗有幾分失落。他洗漱後,就懶懶地躺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打著遊戲,也不去收拾屋子,也不去做飯吃。 突然,電話響了。侯島從沙發上懶懶地爬起來,到房間接了電話。 「喂,請問你找誰啊?」侯島有氣無力地問道。 「誰啊?我!你在家啊?在幹嘛呢?」殷柔見接電話的是侯島,忍不住十分興奮地問他說。 「沒幹嘛!躺著睡覺呢。」侯島可沒她那樣興奮,依然有氣無力地回答說。 「你怎麼這樣沒精神?吃飯了嗎?」殷柔從電話裡聽到侯島那精神狀態,又十分關心地追問道。 「沒有!沒人給我做,我自己也不想做!」侯島打了個呵欠說。「真是的。看樣子你昨晚肯定熬通宵了!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殷柔立即瞪罵著侯島說。 「你說幹什麼去了?好了,你有事就說,沒事掛電話,我要睡覺了!」侯島見殷柔也問他昨晚幹什麼去了,心裡不禁一煩,很不耐煩地時她說。 「怎麼啦?誰招了你?誰惹了你?說話像吃了槍子似的!」殷柔也很生氣,本來有事跟他說說,但沒想到他就這態度。 「我再重複遍,你有事就說,沒事掛電話,我要睡覺了!」侯島依然不耐煩地回答說。 「好,你別睡,我有事,馬上到你那裡來!」殷柔見侯島那態度,也不好再繼續說下去了,而是直接時他說要來他這裡,有事當面與他講。 「,『l隨便!如果要來的話,那麼趁早,那麼給我帶點吃的!」侯島見殷柔說要來,又不好推辭,就順便囑咐她帶點吃的。 「好的,我呆會兒就過來了!別睡著了啊!待會兒給我開門!」殷柔見侯島讓她帶吃的,馬上笑著答應了。 「好的!掛了!拜拜!」侯島沒有繼續說下去,提前掛了點,他雖然知道這樣做不太禮貌,但他覺得與殷柔關係那樣鐵,沒必要那樣古板,順其自然一點還是好些。 「拜拜!」殷柔感覺侯島有些不太高興,因此也只好掛掉電話,開車去買好午餐,然後去他那裡,與他談談事情。 侯島掛了電話,又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天空,揣測著殷柔那樣火急地會前來找他什麼事,並思考著相應的應時方式。想著想著,侯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殷柔來時,她按了半天門鈴沒反應,又不停地給侯島打電話,直到電話鈴將它吵醒,他才記起了殷柔要來,才拖著鞋去開門。 「幹嘛啊?叫你準備給我開門的,我按了半天門鈴,你也不出來開門。什麼意思啊/不歡迎我來,或者我來不方便,就早在電話裡說啊!」殷柔一進門就埋怨說。 「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侯島帶著幾分歉意地回答說。 「真是的!昨晚做什麼去了,一直睡到現在,還累了,誰累了!」殷柔聽了侯島的話,又禁不住嘮叨起來。 「……」侯島看了看殷柔,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而是大了一個呵欠。他知道此時繼續解釋下去,只有沒完沒了的,只會導致殷柔嘮叨越來越多的,不如忍一忍,聽她嘮叨幾句算了。 「我給你買了東北餃子,快吃吧!」殷柔嘮叨了幾句,見侯島沒有說話,就不再接著嘮叨,而是將她買的餃子放在桌子上。 侯島早上沒吃早飯,中午沒吃午飯,見到了餃子,也不禁覺得有些餓了,便打開飯盒,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來了。 「你也不弄點掉料沾下啊?」殷柔見侯島夾起餃子就吃,並沒像北方人吃餃子時沾點醬油醋香油之內的,便十分不解地問道。 「不需要!我也不喜歡那樣吃。這樣吃到了肚子裡了事,簡單快捷!」侯島吃了一個餃子,抽空回答殷柔的話,「時了,你有事找我,什麼事啊?」 「你先吃飽吧!」殷柔滿懷愛意地看了看侯島,像囑咐孩子一樣對他說,「事情待會兒再說!」 「究竟什麼事?你不說我吃不下!」侯島突然認真起來了。 「好事。你快吃吧,吃飽了,我再跟你說!」殷柔詭秘地笑了笑說。 「好!」侯島見殷柔執意不說,也懶得強行去問她,就埋頭吃起來餃子。 外面賣的餃子很小,一口一個解決起來很輕鬆。不到一會兒,侯島將殷柔買來的餃子如秋風捲黃對般迅速捲到肚子裡去了。殷柔在一旁看著,什麼話也不說,等候島吃完,她便主動將飯盒和筷子丟到了垃圾姜裡。 侯島拿出紙擦了擦嘴,邪著眼睛看著殷柔,問道:有什麼事,說吧!「殷柔看了看侯島說:」慌什麼?跟我來!「說罷她就鑽進了侯島的房間裡,解開衣褲,將肚皮露了出來。 侯島見殷柔有話要到房裡說,也只好跟著進去了,然後將房門門上。他知道,好幾天沒與殷柔見面,殷柔到了房間裡,到了床邊上,要求他陪她做愛的可能性極大,早些閂門。省得帶回中途來門。 侯島轉身時,發現殷柔將衣褲解開了,肚皮露出來了,正朝著他笑盈盈地看著呢。不會這麼飢渴吧!一見面,沒說上幾句話就解衣寬帶。她所說的有事,不會就是要前來幹這事吧? 「過來,快過來!」殷柔見侯島有些驚訝,就笑著招呼他說。 「什麼事啊?你要我過來!」侯島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這樣傻傻地問了一句。 「過來!蹲下!」殷柔並不向侯島解釋,而是略帶著命令的語氣時他說。 侯島看了看,只好走過去了,蹲下去了。就在他蹲下去的同時,殷柔雙手抱著他的頭,挺著肚子貼到了他的臉上:「親親這裡吧!」 「什麼啊?你讓我親這裡?」侯島沒有明白殷柔的意思,頗有幾分不高興地說,因為他錯誤地理解為她要他親她肚皮下的地方。 「什麼啊?不願意?你自己的兒子都不願意親親?」殷柔見侯島不願意,就立即責備他說,「就你這德性,永遠都別要孩子了……」 「不是不願意,而是……」侯島被殷柔說成一個沒有愛心的父親,覺得被冤枉了,立即解釋著說。 「而是什麼?而是誤以為我讓你親我下面,是不是?我下面是想讓你親親,但為了顧及孩子的感受,就算了吧!」殷柔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侯島見此,也將臉貼著殷柔的肚皮,裝模作樣地親了幾下。 「時了,你的事還沒說啊!你來找我,不是僅僅讓我親親你的肚皮的吧?」侯島親了親殷柔的肚皮後,突然想起她今天找他是有事的,就主動問了起來。 「已經開始說了,難道你沒感覺到什麼?」殷柔笑了起來。 「已經開始說了?不會吧?感覺到什麼?我沒感覺到什麼啊!」侯島頓時一頭霧水,不知道殷柔究竟在說些什麼東西。 「真是越來越笨啊!我的肚子已經明顯大了些,還沒看出來麼?肚子裡有明顯的蠕動,孩子在興奮地與你說話,你沒聽到麼?」殷柔像母親責怪孩子一樣責怪侯島說。女人嘛,一懷孕,其母性就開始顯現出來了,雖然孩子沒出生,她們為了做好母親,將對待孩子的種種態度和方式都在男人身上預演了N多次了。殷柔今天流露出母性,就是為了將來更好地撫養孩子而在侯島身上做的預演。 「嗯,是的。但我覺得你不僅僅是為了這事。快說吧!什麼事情?」侯島臉貼在殷柔的肚皮上輕輕地捧了捧,笑著問殷柔說。 「是有其他的事,但其他的事都與此事有關的!」殷柔一邊笑著怕打著侯島的頭,一邊時他說。 「說,什麼事?」侯島接著追問道。 「其實就是上次告訴你的事,我想問你辦得怎麼樣?」殷柔只好不再賣關子。 「那些事?你放心,我已經搞定了竇欣儀……」侯島頗有成就地說。 「哦?那找保姆的事呢?」殷柔見侯島有幾分得意洋洋,又接著追問道。 「找保姆有多大的事?這部很容易嗎?找個家政公司看看,不就行了嗎?」侯島以為殷柔,聽說找保姆的事,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不行,找保姆雖容易,但找個貼身保姆卻不容易,這件事啊,你一定要用心去辦!」殷柔見他毫不經心,立即將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我一定按照你說的辦!還有什麼事?」侯島非常爽快地說,因為他覺得找保姆那事其實就是小事一樁,不需要費多大周折就能辦好的。 「還有……」殷柔說著說著就輕輕地笑起來。 「還有什麼?是不是到床上再說啊?」侯島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壞笑著問道。 「討厭!」 「討厭!」侯島模仿著女人發嗲的聲音說。 殷柔一邊笑一邊追著打侯島,侯島一邊笑一邊躲著。逃到門口時,侯島實在無路可逃了,因為門已經閂上了,只好迎面走過去,輕輕地抱起殷柔,將她放到了床上…… 第223章:師娘在床上說的話讓他真的很震驚(一) 侯島將殷柔放到了床上,讓她朝天仰躺著,然後睡到了她身邊,頭枕在她的胳膊上,像小孩子一樣依偎著她,輕輕地問她:「有什麼事啊?說啊!」 「笨蛋!到了床上,你說什麼事啊?」殷柔輕輕地揪了揪侯島的耳朵說。 「真是的,難道是那事?你現在懷孕肚子都凸起來了,還想幹那事?」侯島朝著殷柔壞笑了下說,「我得請示下孩子,問問願不願意我們在外面打擾他……」 「你別鬼扯啊!」見侯島那樣說,見侯島還裝模作樣地將臉貼到她肚子上去聽便又揪了揪他的耳朵說,「快點,我都這樣了,你一點也不知道痛惜我……」 「來了,來了,我已經跟兒子說好了。兒子非常高興地同意了,並對我說:你們盡情地交戰吧,我給你們擂鼓助威……『……」侯島笑了笑回答說。 「交戰你的個頭!助威你的個頭!」殷柔笑著罵侯島說,「你就知道支支吾吾的,哪裡還記得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啊!」 「知道,知道,我這不是正在搞胎教麼?」侯島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地回答說。 「搞胎教?像你這樣搞胎教,我們的孩子都成了無賴了!真是的,你又不瞧瞧你的德行!」殷柔見侯島還在閒扯,繼續笑著罵道,「見心愛的女人懷孕了,都不知道主動照顧下……」 「大姐,別這樣好不好!我想照顧你呢,可是不方便,而且還有你交代的很多事要做,我哪裡……」侯島見殷柔說孩子學他的話將會變成無賴,心裡便有幾分不舒服,忿忿不平地向她辯解說。 「那你現在用時間了吧!真是的,是不是真心的,從細節中看得出來的!在我沒懷孩子前,你對待我不是這樣的。我懷了孩子,你就好像要……」殷柔不停地數落侯島越來了。 「好了好了,別磨磨卿卿的,你說,想我怎麼侍候你,我無條件地答應你,行不?我兒子的媽!」大概是做了母親的女人都喜歡嘮叨吧,殷柔這個准母親就變得了這樣嘮叨。侯島見殷柔越說越起勁兒,不得不放下武器,乖乖地投降,乾脆對殷柔百依百順。 「嗯,好老公!」殷柔立即將侯島抱在懷裡,發起嗲來了。 「你想我怎樣侍候你,說,包君滿意,包師娘滿意!」侯島笑著推開了殷柔,準備伸出手來去抱她。 「討厭,又取笑我呢?上了我的床,還叫我師娘,這不是暗示我亂倫嗎?」殷柔立即瞪罵著侯島說。 「你本來就是我師娘啊!」侯島笑著狡滸說。 「還說,再說打你!」殷柔立即堵住了侯島接著說下去。 「那叫什麼?」侯島眨了眨眼睛,帶著幾分驚訝地問道。 「叫什麼,你真的不懂啊!不管是你的老婆,還是情人,或者是找的小姐,上了床後,為了表示對女人的尊重,你必須要叫親愛的。這你都不懂啊?」殷柔責怪著侯島說。 「真的不懂!我叫你親愛的好了!」侯島笑著回答說。 「嗯,這還差不多。比叫那個聽起來舒服多了!」殷柔見侯島改口叫了,心情立即變得高興起來,「親愛的,將我的衣服脫了吧,我……」 「啊!?你還有啊?」侯島驚訝地看著殷柔說。 「要,生理上要,心理上也要!」殷柔十分肯定地回答說。 「可我怕壓著了孩子!」侯島吞吞吐吐說出了他的擔憂。 「沒事的,注意點姿勢,就沒什麼的。你上次不是做了嗎?」殷柔見侯島磨磨卿卿,心裡還真有點開心,但沒有表露出來,表露出來了破壞了良好的興致。 「好的!」 侯島說罷就將殷柔原本解開的衣褲全部脫了,然後將自己也脫了一絲不掛。 脫完後,侯島看了看殷柔,向她請示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具體說就是採用哪種姿勢。殷柔似乎非常明白侯島的意思,時他說:「你仰躺著吧!」 侯島靜悄悄的仰躺著,等著殷柔爬到上面去。殷柔毫不猶豫,一下子爬到了他身上,開始輕輕地上下搖動,享受著「運動」給她帶來的快感。 侯島見她那樣興奮,也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腰和屁股,配合著她…… 侯島基本是做配角,配合著殷柔,因為它此時既沒有性致,也不敢過分猛烈地去與殷柔激情,因為她懷孩子的肚子已經凸出來了,與她猛烈的激情會影響到孩子。 做愛是倆人的事,如果輪到一人做一人應付,那麼就不會做的多火烈,就不會持續很長時間。殷 分卷閱讀153 柔獨自忙乎了一會兒,就覺得沒什麼意思,就躺在床上,讓侯島將她全身抱著。 「怎麼啦?你開始嫌棄我了?」殷柔略帶幾分不滿地說,「連與我做愛都這樣敷衍我!」 「哪裡啊,我怕影響孩子,放不開手腳!」侯島立即解釋說。 「不是吧,還有別的原因吧?」侯島的解釋並沒讓殷柔滿意,她又接著追問道。 「什麼啊,你想多了。我還有點累。所以即使放得開,體力也不支持啊!」侯島很坦白地說。 「體力不支持!美女多了,透支多了吧!」 「……」侯島見殷柔說到了點子上,既不肯定,又不否定,乾脆來個沉默是金。 「其實我也不反對你跟別的女人,但我要提醒你啊,要注意身體!知道不,不能未老先衰,透支過度。你說,我總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看到他爸爸是個老頭吧!」殷柔對時侯島很寬容,說話的語氣越來越不像是情人,而像是母親語重心長囑咐孩子一樣。 「……」侯島繼續沉默著不說話。 「竇欣儀那裡搞定了,將話題轉移到了一邊說,你費了不少吧?」殷柔見侯島不願意回答那個問題,又「那個女子,一看就是非常勢利,非常騷的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文靜,但她的眼神藏不住她的風騷。莊德祥與她搞上了,我們既要促成他們,但也要防止他們關係過密,做得太過分了。知道不?我們這是在玩火!」 「知道!其實我們一開始就是在玩火!我時你有好感,你有意識地一步步勾引我,然後利用我……」侯島聽了殷柔的話,想了想回答說。 「但是後來我們真心相愛了啊!這一點你承認不?」殷柔見侯島提起那讓她有點尷尬的往事,立即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將話題接到了他們在一起好的方面,「你看,我好幾次都懷上了你的孩子呢?還將你當作小弟弟一樣哄著寵著呢!」 侯島的臉紅了,不再說什麼,因為他不太喜歡女人將他當作小弟弟哄著寵著,但他卻不知不覺地享受著殷柔和劉欣兩個師娘哄著寵著的那份兒福。 「我即將要為你生孩子了。我不要求你對孩子做點其他的什麼,但你作為孩子的親身父親,有義務將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一些障礙掃除清楚,不要讓孩子尷尬地來到這個世界上受人歧視……」殷柔見侯島不說話,又接著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也同樣愛自己的孩子的。雖然我不能成為他名義上的父親,但我會盡一切為他出生掃清障礙的。竇欣儀已經搞定,下一步就是搞定莊德祥。搞定了莊德祥的話,其它的就都好說了!」侯島見殷柔在暗示他做父親的應該盡責任,立即將他所做的所想的說了出來。 「嗯,但你要給我找個貼心的保姆!這點很重要。如果保姆不貼心,或者被莊德祥收買了,你說我懷孕生產期間的日子會好過嗎?」殷柔見侯島說得那些不錯,就在後面補充說道,「還有那個劉佳佳你也要注意,那個甄英傑你也要注意,萬一他們除了點委子,也會連累到我們的!」 「注意他們幹什麼?我與劉欣結婚,時他們來說都是好事啊!」侯島十分驚訝地問道。 「我告訴你吧,你們學校的領導即將換屆選舉,甄英傑他……」殷柔見侯島還蒙在鼓裡,只好將得到的小道消息告訴他。 「甄英傑他怎麼啦?學校領導換屆選舉,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沒等殷柔說完,侯島就打斷了她的話追問道。因為這件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太令他感到不可思議了。 「他很可能失去目前的位置,還可能接受到調查,有不少對手都告了他的!」殷柔很平靜地對侯島說,「你也知道,國內目前所謂的反腐敗,都是先借口換屆將他的官職拿掉,然後再對其進行調查的!」 「啊!甄英傑涉嫌貪污?甄英傑不是很有背景嗎?應該沒事吧?」侯島驚訝地問道。 「是的,他是很有背景,但他的後台大多退休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甄英傑也該讓位置了。還有不少人舉報他貪污,如果得到證實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殷柔見侯島還不明白,只好進一步明確地對他說。 「哦!這對我們不是好事!」侯島想了想甄英傑對他還不錯,就略帶惋惜地說。 「是啊,所以你肩上的擔子重。 「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說我肩上的擔子重?」侯島更加驚訝了,馬上意識到殷柔還有很重要的話沒時他說。 「當然有關係。甄英傑被拉出來了,我們這些人的事都要曝光,都將受到牽連,都沒有好日子過的。而到目前為止,只有你可以將事態控制在最下的範圍內,甚至可以將此事順利的掩蓋過去。」殷柔看了看侯島說。 「不明白。」侯島更加糊塗了。 「不明白,好我直接告訴你吧!甄英傑之所以求你娶劉欣,就是意識到它可能栽倒留的後路。他的錢大部分給了劉欣。如果他栽了的話,很可能順籐摸瓜查到劉欣,再就是莊德祥,這樣與他有關係的人就要倒霉。而你娶了劉欣後,這一切就可以化解!」殷柔見時至如今,侯島還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就將以前隱瞞著的東西告訴了他。 第224章:師娘在床上說的話讓他真的很震驚(二) 「我有何能力挽救?難道紀委的查不出來嗎?」侯島見殷柔說他能夠化解甄英傑存在的危機,挽救大家一損俱損的危局,便十分不解地追問道。 「只要你配合,走走關係,然後甄英傑悄毀某些不利證據,紀委是查不出明顯證據的。因為他們做事不會做絕,也難免留點把柄在別人手中啊!」殷柔見侯島不太自信,只好立即帶著自信的語氣鼓勵他說。 「我怎麼配合?我時那些什麼都不懂耶!而且那樣做是違法的,到時……」侯島仔細一想,還不由得有幾分害怕起來。 「到時怎麼啦?」殷柔沒等候島將話說完,就接著說,「不做這件事,你以為就沒事了嗎?甄英傑栽倒了,我們都要跟著倒霉,你也少不了的!做這件事,只要大家通力協助,很快就會化險為夷的!我明確告訴你吧,這件事你是必須要做的,必須要做成功的。你上了兩個師娘的床,你的兩個師傅都容忍了你,你也應該知恩圖報了吧!」 殷柔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咄咄逼人,讓侯島不禁寒蟬起來了。他想了半天,才氣憤地殷柔說:「原來你們都合夥利用我!對我好的目的就是讓我在關鍵時刻出來替你們消災,做替死鬼?你們太狠毒了!」 「你說的太難聽了!我們是同舟共濟,一條繩上的螞蚱,而甄英傑是這條繩頭,他保住了,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很差,他被揪出來了,我們只有身敗名裂。你就想像下,你接連上幾個師娘的床的消息傳到你老家時,你爸媽看著他們盡畢生心血培養的兒子竟然禽獸不如時的心情吧!這件事看起來你是為了大家該出手時就出手,我們大家也很感激你,但實質上你最終還是為了自己……」殷柔見侯島將話說得那樣沒人情味兒,立即將其中的利弊給侯島說了一遍,並盡量說侯島做那事主要還是為了他個人。 侯島聽殷柔那樣說,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可選擇的餘地,因為做那件事雖是違法的,可能被拘留甚至判刑,但有掩蓋一切,化險為夷,在北京獲得一筆房產的機會;而不做的話,他只有身敗名裂,苦苦讀幾十年書,總不是追求的身敗名裂了吧? 「其實,你也不要怕,大家都在協助你,只是由你的名義化解危機而已。」侯島以安慰的語氣對侯島說,「你做好了這件事後,你將不聲不響地稱為一個富翁而且擁有了房子妻子孩子……」 「你別說了!說,我該怎麼做?」侯島意識到不能不做後,就不再願意聽殷柔繼續說下去,而是直接了當地說。 「立即掃除障礙,與劉欣結婚,製造一些賬目,將劉欣的財產轉移到你賬下。具體地說,就是製造充分的證據將劉欣現在的財產是你的,而且都是你掙來的。這樣的話,即使上面查甄英傑,他的財產在其合法收入範圍容許之內,而劉欣與你結婚,財產來源也有根有據的。別人想絆倒甄英傑,都只有捶胸頓足的份兒了……」殷柔立即將他與甄英傑早已經策劃好的辦法告訴了侯島。 「具體怎麼操作?說簡單些!」侯島還是沒明白究竟該怎麼做,因為殷柔說的那些辦法都很模糊。 「你拿舊身份證和舊戶口本,劉欣也拿就身份證和舊戶口本,隨著我一起去找熟人辦半個結婚證,10年前的結婚證……殷柔見侯島問她具體辦法,只好將她的想法直接告訴他。 「辦10年前的結婚證?為什麼?」侯島越聽越玄乎,他與劉欣結婚都有點勉強要給他辦個與劉欣10年前的結婚證豈不離奇? 「為了需要!只有你們10年前就結婚了,劉欣現在所有的財產就無懈可擊了,甄英傑的貪污也查財產出向,而他毀掉了受賄的證據,矢口否認受賄的事,再加上背後活動活動,不就安全度過了風險期嗎?而你卻什麼都有了,我們其它的人還是老樣子……」殷柔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你為我想得變周到的!可是有人查我怎麼辦?我怎麼做出合理的解釋?一個尚在讀書的學生,哪裡來的那麼多財產?這最後還不是調查出來了嗎?」侯島聽殷柔那樣說,覺得漏洞百出,忍不住擔心地追問說。 「你就不會動腦筋啊?查你的財產怎麼來的,你可以想其它辦法啊!我有一份已經做好的材料,有空給你拿來,你好好研究下,按照上面的去辦就行了!你也別害怕,即使檢查,我們也早已經走了路子,上面檢查的人也不會來真的。這社會啊,反腐敗來真的話,是個官員有八九個下馬,社會就亂成了一團麻。穩定壓倒一切!懂嗎,許多事情就是那樣的!」殷柔再次給侯島鼓勁兒說。 「好,我答應!」侯島再也不想繼續追問下去了。為了片刻的享樂,他一步步沉淪,一步步陷入了他們的圈子裡,如今他們要求他做出回報,他想逃避也逃避不了了,還不如聽他們的,要怎麼的就怎麼的,反正他怎麼做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有點,我要提醒你。」殷柔見侯島答應了那件事,心情放鬆多了,但她卻不滿足,進一步向侯島提出了要求。 「什麼啊,說!」侯島知道殷柔提出的要求可能時他不太有利,但還是主動問了她。 「要搞好與竇欣儀的關係,從她那裡瞭解些莊德祥的行動傾向。」殷柔冷冷地回答說。 「什麼?你不是每天都在監控他麼?」侯島十分驚訝地問她說。 「是的,但只能監控他晚上在家的行為舉止,但白天呢?他不在家的晚上呢?這將無法監控了。他可能發現了我在監控吧,這段時間表現還非常好,每天除了寫字上網就是睡覺,並沒有玩飛鏢換照片之類的。」殷柔見侯島驚疑,不得不給他解釋說,「最近他與竇欣儀關係火熱,從竇欣儀那裡瞭解信息,是非常必要的。你想,他一個早到了退休年齡的老頭子,如果將老臉一放,發生什麼事都不在乎的話,他將可能向你或者甄英傑採取報復舉動……」 「不會吧!」活動和越聽越玄乎,怎麼自己像職業特務樣,要留心這個的動向,要搞清楚那個的想法的。 「是的!莊德祥內心壓抑,很可能找機會發洩的。你與竇欣儀搞火熱些,有好處!」殷柔再次肯定地對侯島說。 「我已經搞定了她。說服了她與莊德祥同居的事!」 「不僅僅是那些,還要從走入她的內心,做她的知心朋友,讓她願意將內心的話告訴你!」殷柔見侯島並不怎重視,又囑咐他說。 「我與她?存在著代溝啊,存在著性別差異啊,怎麼能走入她的內心,做上她的知心朋友?這點難做到吧!」殷柔提出的要求,讓侯島覺得有幾分為難。 「什麼難不難的?我不管,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做到!」殷柔見侯島認為那也難以做到,不禁有點惱火,,一個大男人怎麼前怕狼後怕虎的,這也沒信心,那也沒信心,那還怎麼能做成一番事業呢? 「要想盡一切辦法去做到?」侯島聽到殷柔那話,情不自禁地重複了一次。 「是的!」殷柔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採用暴力手段行不行?」侯島開玩笑似的說。 「行!當然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採取這種下下策。」殷柔立即笑了笑回答說。 「採取賄賂的方式呢?」侯島又笑著問道。剛才談論了那些令他心情沉重的問題,他覺得心裡壓力,因此故意找些輕鬆點的話題,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了。 「行啊!你拿什麼去賄賂她啊?」殷柔也立即笑著追問說,「拿你自己啊?」 「不行啊?你吃醋了?」侯島笑著拍了拍殷柔的屁股。 「行!別和她上床就行。」殷柔笑了笑說。 「是嗎?那我與她只親熱,不上床!」侯島說罷又輕輕吻了吻殷柔的耳根兒。 「你敢!你要跟我親熱的話,我知道了就捏死你!」殷柔於悄悄地抽出手,在侯島的肉棒棒上輕輕捏了捏說。 「啊唷,別,別……」侯島立即裝作很痛的樣子,「快鬆手,快鬆手……」 「說,敢不敢?」殷柔繼續捏著,笑著對侯島說。 「不敢,不敢,卵子都被你捏著,我還敢做什麼啊!你快鬆開,你快鬆開……」侯島繼續笑著求饒說。 「不敢就好!你要是騙了我,我就將你那裡捏破 分卷閱讀154 了它!」 「別這樣魯莽,別這樣魯莽,我們抱著親熱會兒吧!我們抱著親熱會兒吧!待會兒就起床,待會兒她們就可能來的,免得被她們撞個正著,尷尬!」侯島笑著提醒殷柔說。 「嗯,我們好好享受一會兒!」殷柔笑了笑就抱著侯島吻了起來。 侯島也抱著她吻起來了,但想到她一直在利用他,在算計他,心裡就不免有個疙瘩,但依然勉強應付著。 享受了一會兒,侯島就催殷柔穿衣起床。殷柔有些不願意。侯島哄了她一會兒,才給她穿好了衣服,哄下了床。 第225章: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有魅力 侯島哄走了殷柔後,覺得自己特別可憐,特別臥床,自以為聰明,最終卻處處被他們利用,還幫著他們利用別人達到目的,因此覺得有點時不起狄麗麗,想為她做點什麼,以安慰他愧疚的心靈。 侯島打電話給狄麗麗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想吃什麼啊? 「我不回來了!晚上有人請客!你喜歡吃什麼自己做著吃好了!」狄麗麗的回答讓侯島非常意外,也讓他有幾分失落。他心裡想,馬上就要與劉欣辦結婚證結婚了,這樣為狄麗麗做點什麼的機會,以後將會沒有了。與狄麗麗同居那麼長時間,雖然感情不是特別狂熱,雖然其間也鬧過各種矛盾,但相互之間還是有感情的,突然要離開她,侯島心情還是非常沉重的。 「哦!」侯島怔怔了很久,才對著電話哦了一聲。 「怎麼啦?你怎麼啦?好像不高興啊!」狄麗麗見侯島半天才那樣回答她一生,也意識到了他的情緒不太好,就關心地追問他說。 「沒有,沒有,沒有不高興的!我剛睡醒,精神狀態不太好……」侯島見狄麗麗識破了他的內心,急忙敷衍著她說,「你不回來的話,我晚飯就從簡!」 「睡到剛醒啊?真是的!晚飯不能馬虎哦!」狄麗麗感覺到了侯島在掩護,因此也不追著問,笑著囑咐他說。 「好的!」侯島聽到那句話,覺得他更加有點愧對狄麗麗了,心裡更加酸。 「掛了啊!拜拜!」狄麗麗說著便將手機掛掉了。 「嗯,拜拜!」侯島也是好有幾分失落地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後,侯島心裡覺得非常慌亂,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才去準備晚飯。很久了,都沒有一個人過過,今晚他一個人過,還真的有點不適應,覺得屋子裡有點空曠呢! 侯島剛剛吃完飯,電話鈴就響了。侯島皺了皺眉頭,真是難得自在的一晚上啊,怎麼就偏偏有人前來打擾呢?他遲猶了一會兒,才拿起來話筒:「喂,請問你找誰啊?」雖然這個電話他頗不願意接,但他還是盡量客氣,盡量時時方禮貌些,因為不能因自己有不良情緒就去對別人發火啊! 「我是曼曼。您在家幹嘛啊?怎麼今天不到我家來啊?」曼曼立即甜甜地笑著說。 曼曼甜甜的一笑將侯島的不良情緒驅散了。侯島立即笑著說:「今天沒安排給你補課啊!我在家休息呢?剛吃完飯,準備打開電腦上網去!」 對曼曼,侯島有一種幾乎本能的寵愛。只要曼曼問道的問題,無論是否得當,他都盡量回答她,而且是坦誠地回答她。因此曼曼有話也特別喜歡跟他說,甚至忘記了性別差異,許多不該說的也說。侯島雖有點覺得尷尬,但也坦誠,能講的都實事求是地與她講了。 「一個人在家啊?」曼曼又接著問侯島說。 「這……」侯島知道曼曼這孩子機靈,不會沒事瞎打電話的,正要說就一個人在家,又將話題給轉移了,「怎麼啦?你有事嗎?」 「我也一個人在家!」曼曼知道侯島不願意說是一個人在家,還是狄麗麗也在家,便笑著回答說。當然她的言外之意很清楚,就是有些私密事情跟他聊聊。 「你媽媽呢?」侯島頗有驚訝,都到晚上八九點了,劉欣怎麼會將曼曼一個人在家呢,於是急忙關心著追問道,「你媽媽做什麼去了?怎麼你一人在家?」 「媽媽啊,她在洗手間洗澡呢?現在屋裡就我一個人!你呢,狄阿姨在家嗎?」曼曼聽說侯島問她的語氣有些焦急,又笑著向侯島解釋說。一個l0歲的女孩,到了晚上八九點,單親媽媽還不在家,她不令人擔心嗎? 「噢,我以為你媽媽不在家啊!原來洗澡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你有事麼?侯島笑了笑說。他想曼曼這孩子反映還真快,很快聽到了他的話外音,立即消除了他的擔憂。 「沒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就是想聊聊!」曼曼立即笑著回答說。 「哦,這樣啊!我以為你有事呢?侯島當然知道曼曼有事,見她否認有事,又不好揭穿她的話,只好笑著敷衍她說。 「呵呵,我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好不好?」曼曼口口聲聲說沒有事,見侯島沒追問她,卻又主動說了出來,「當然,如果你一人,在家的話,我才可以說的!」 「為什麼?侯島笑著問道。 「不為什麼,我連媽媽都不告訴,還能讓她知道嗎?你說,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啊!」曼曼立即很認真地對侯島說,「不是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是的,你說啊!」侯島見曼曼有如此信任他,就只好將他單獨一人在家的消息告訴了她,「不過,狄阿姨待會兒就要回家的。你有事就說吧!」 「我說啊,你別介意啊!」曼曼笑了笑就開始說。 「說啊,瞧你這孩子,搞什麼鬼啊!」侯島笑罵著曼曼說,「你再跟我磨時間我就掛電話了!我打遊戲正上癮呢……」 「別,別,我說,直接說!你和我媽之間是不是鬧了不愉快啊?怎麼這幾次,你們好像有意迴避見面,而且見面了也沒以前那麼多話說。」曼曼想了想,終於鼓起勇氣將她內心的遺憾講了出來。 「啊!?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啊?我是你的家庭教師,主要交流對象是你,而不是你媽媽啊。我最近一段時間比較忙,只想著給你上課的事,沒有閒心閒聊而不,你媽媽呢,工作也很忙,因此見面少些,聊得少些,是很正常的事啊!」曼曼的話讓侯島著實吃了一驚,怎麼她對他與她媽媽之間的關係那樣敏感呢?就這樣微妙的變化就觀察得如此仔細呢?侯島沒有時間去細想,立即笑著向曼曼解釋說。 「是這樣啊!」曼曼將信將疑地回答說。 「是這樣的!」侯島很堅定的語氣回答說。 「我還問你一個問題啊,你是不是準備結婚啊?」曼曼又笑著問侯島說。 「我準備結婚?你聽誰說的!」侯島更加震驚了,急忙問曼曼說。「我猜測的!我媽媽最近說話的意思,好像她要結婚,所以我猜測你也準備結婚了!看到你們關係沒以前好,我意識到,想讓你做我爸爸可能……」曼曼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的鼻子已經青了,禁不住要哭了。 「什麼啊?你媽媽要結婚?你幹嘛還要哭啊!」侯島笑著逗曼曼說。 「媽媽結婚了,你也要結婚了,我再也遇不到你這樣好的老師,你說我該不該哭呢?」曼曼哭著反問侯島說。 「曼曼啊,我告訴你,你媽媽要結婚了,你應該笑才對,因為你有爸爸疼愛了!」侯島鎮定著給曼曼解釋說。 「我才不要呢,我才不要呢!這世界上,除了你做我爸爸我接受外,其他任何人我不接受!但你卻讓我失望,曾經答應我做我爸爸的,卻只肯做一晚上,不肯繼續下去……」曼曼立即耍起了小姐脾氣鬧了起來。 「曼曼,跟誰打電話呢?這樣吵吵鬧鬧的!」劉欣洗完澡出來,見曼曼抱著電話大哭大鬧的,就十分好奇地問道。 「哦,哦,我打電話向侯老師問題呢?」曼曼見她媽媽出來了,立即轉移話題說。 「是嗎?我怎麼聽你說爸爸什麼的?」劉欣見曼曼在撒謊,滿腹孤疑地問她說,因為剛才聽到的與她說的不一樣啊。 「媽媽,是真的。我會騙你嗎?不信,你親自問侯老師!」曼曼說著將電話遞給了劉欣,並時著電話說,「侯老師,別掛了啊,我媽媽有話跟你說呢!……」 侯島在聽話那頭清楚地聽到了曼曼撒謊的聲音,但不好揭穿她,見笑著回答說:「好的,我也正有話跟你媽媽講呢!」 「媽媽,侯老師有話跟你講!」曼曼聽到了侯島那句話,立即借題發揮說。 劉欣本來不想證實曼曼在與誰打電話,說些什麼的,見曼曼大聲說她有話跟侯老師說,覺得不去接電話也不妥,就迅速走到了電話機旁,拿起話筒說:「喂老師嗎?這麼晚了,曼曼還打電話打擾您,真的很抱歉啊!」 劉欣說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令侯島很吃驚,臉上發燒,不知道她那話是真的客氣,還是諷刺他,想了半天才偌偌地說:「不打擾,不打擾,孩子好奇,打電話問老師,老師給予解答,是應該的,應該的……」 「真不好意思,孩子又不懂禮貌之處,有打擾之處,你就多包涵點吧!」劉欣見侯島也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話,她又接著說了幾句。 「媽媽,這下你該信了吧!」還沒等候島回答,曼曼就接著說,「後爸還沒找到家,您就開始不信任我起來了。難道他就這樣無敵嗎?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有魅力……」 「曼曼。你給我住嘴!」劉欣見曼曼那樣說,不禁有幾分憤怒。 「時間不早了,我該睡覺了,先掛了啊!」侯島聽到電話那頭她們母女吵起來了,覺得挺沒面子的,立即找借口掛了電話。 侯島掛了電話後,立即將衣服扒光,到洗手間沖澡後,倒在床上獨自享受那張寬床去了。但他尚未享受夠那張寬床,卻在那張寬床上做了個夢,讓他非常恐懼的夢,而這個夢讓他此後幾天情緒都處在低落階段。 第226章:砸一下大聲罵一聲砸死你這個淫種 侯島掛了電話後,立即將衣服扒光,到洗手間沖澡後,倒在床上獨自享受那張寬床去了。 好久沒有一個人睡覺了,今晚獨自一人睡一張大床,雖顯得奢侈,但也應該別有一番風味的,因為睡著後可以自由地翻身啊。因此為了睡好覺,好好享受下獨睡大床的滋味兒,侯島不僅將手機關掉了,而且將電話線也扯掉了。這樣總該沒人打擾了吧!但他夢卻偏偏打擾了他。 侯島入睡後,總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在飄,像雲朵一樣毫無目的地飄。 他飄啊飄啊飄,飄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在那個地方,他一個人都不認識,但那些人看到了他卻像看到了瘟神一樣躲開。 我就有這樣討厭嗎?難道我感染了SARS病毒?他們這些人怎麼見了我就躲開呢!侯島心裡非常納悶。他不由得回頭看了看那些人,試圖從他們那裡得具體什麼原因。但那些人看到侯島就立即離開。 「大叔,這是什麼地方啊?這裡的人怎麼這樣怪啊?見了我就躲避!這究竟是為什麼啊?」侯島立即衝上去抓住一個大叔問道。 「不知道!我忙,要急著走,你別問我!」大叔的表情極度惶恐,急迫地想離開侯島。 侯島見此,意識到大家時他誤會很深,但又沒法強迫大叔告訴他,只好將大叔放開了。大叔裡很往回跑,一踉蹌倒在地上,但很快又爬起來跑,彷彿侯島真的是瘟神。 侯島一頭霧水:究竟為什麼啊?侯島決定跟著那些人觀察一下,搞清楚自己被誤解的原因,或者犯忌的原因,到時向大家解釋或者賠罪心裡就有個底。侯島跟著那些人走時,那些人嚇得拚命地跑。 「南瓜三兒,你這個畜牲?竟然還敢大搖大擺地回來!」突然幾個彪形大漢拿著棒子和繩子朝著侯島走過來。 侯島見那幾個人怒氣沖沖地過來了,一時更加糊塗了: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怎麼這樣時待我?怎麼提起我的小名,罵我是畜牲呢? 看到他們要拚命的樣子,侯島意識到一頓打免不了了,就一邊後退一邊問他們「你們要幹嘛?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你們有什麼話不能說,非要打架!」 「別跟他嗦!先將他打一頓,捆起來再說!」領頭大漢大聲吼了一聲,其他幾個壯漢上前就用棍棒在侯島全身上下猛打。 侯島想躲避,但已經躲避不及了,侯島想招架,但已經招架不及了。棍棒如雨點般打在侯島身上,迫使他立即蜷成一團,雙手抱著頭,任憑他們猛打。 「打死你!打死你!」隨著一聲聲充滿憤怒和仇恨的語氣的話,棍棒毫不長眼睛地重重地落在侯島的身上。 侯島很快被打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 「裝死呢!畜牲!」領頭的大漢在侯島身上猛地踢了一腳,然後轉頭對另幾個大漢說,「將他綁起來,帶去祠堂見族人!」 侯島聽到了這話,才意識到他可能是違反了什麼族規,被族人打了,然後被抓去見族人的。於是,他立即抬起頭說:「你們瘋了,抓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抓我去什麼祠堂見什麼族長?都什麼社會了?我們侯家的祠堂早不見蹤影,族長更不知道是誰,你們瞎折騰什麼?你們瞎折騰什麼?……」 「還不服氣呢?你以為你假裝不認識我們,我們就會饒了你?」領頭的漢子隨即又踢了侯島一腳。 「幹嘛啊!我犯了什麼罪?你們說,我犯了什麼罪?」侯島堅信自己被誤會了,因此被踢了一腳後,還激憤地大聲辯解。 「你犯了什麼罪?你不知道 分卷閱讀155 嗎?給我裝糊塗呢!打!」領頭的見侯島那樣問,無名怒火又衝上來了,大聲吼了他幾聲,又讓其他幾個壯漢打他。 其他幾個壯漢聽到命令後,又對侯島拳打腳踢。侯島又被重重地打了幾下後,嘴裡很快吐出血來了。 「帶到祠堂去!接受族人的懲罰!」領頭的將侯島已經被打得夠重的了,就靈哪幾個壯漢將侯島帶走。 「是!」隨後,幾個壯漢將侯島困得嚴嚴實實,推推送送地將他帶到了一個叫做祠堂的地方。 到了祠堂門前時,侯島見那裡已經聚滿了很多人,多用極其憤怒地眼神看著他,但他一個也不認識。 「打死那個畜牲!打死那個畜牲!」侯島一出現,人群裡就出現了騷動,不少人一邊高聲呼喊著,一邊揮舞著拳頭。 怎麼自己變得像個反革命,要接受人民公審似的。侯島一看那些激動的人群,不由得全身冒出了冷汗。 「打死那個畜牲!打死那個畜牲!」人群裡有人繼續用高揚的聲調喊著。 「走!快點!」越接近人群,領頭的漢子對侯島的態度越不好,到最後甚至一路踢著侯島往前走。 到了人群那邊後,侯島被推上了一個高台,兩個壯漢按著他,迫使他在高台上跪著。 隨後,一個老頭子走上高台,大聲宣講說:「各位族人,出了南瓜三兒這個孽畜,實在是我族之大不幸,實在為我族人臉上抹了黑啊!作為族長,我對這件事深表遺憾,感到心痛啊!我族源遠流長,家風淳樸,數千來來,從未出現有辱門風的事。而南瓜三兒卻做出了如此有辱門風的事,這是我族千年來的奇恥大辱。大家都知道,族規上說男女淫亂的,以亂石砸死。我於心不忍啊!大家說怎麼辦?」 「按照族規,砸死他,砸死他!」人群裡立即有人起哄說。 「砸死他,砸死他!」下面的人一浪接過一浪地呼叫著。 侯島見此嚇得兩股戰戰,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頭子做了下停下的手勢,台下的人立即安靜下來了。老頭子看了看大家說:「族規是祖宗留下的,我們要對得起祖宗,不給祖宗丟臉,就應該維護族規的嚴肅性!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按照族規來,我有婦人之心也不能違背大家的意志了。我宣佈,按照族規處置!」 「慢!」侯島見死神已經朝著他走來了,再不申辯將沒有機會了,立即大聲打斷了老頭子的話,「我有話要說!」 老頭子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侯島,說:「俗話說,人之將亡其言也善。我們就聽聽他愧疚的心聲吧!」 台下的人聽了,不再吭聲。 老頭子見此,就將臉偏到一邊,問侯島說:「南瓜三兒,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犯了何罪?有什麼證據說我犯了淫亂之最,你們將證據拿出來,我即使死了,也心服口服!」侯島大聲申辯說。 「到現在還抵賴,砸死他,砸死他!」去捆綁侯島的那個領頭的人大聲說。 「砸死他,砸死他!」台下的人立即跟著呼應起來。 老頭子搖了搖手說:「好!我滿足你最後一個願望……」 「組長!……」立即有人想勸諫老頭子,但見老頭子態度堅定,又不敢說下去了。 「滿足他的願望,讓他死得心服口服!」老頭子十分堅定地說,「將屍體抬上來!」 隨後,有幾個人抬上了兩具屍體。 「這就是你姦殺的兩個女人!你自己看看吧!」老頭子非常憤怒地對侯島說。 啊!我什麼時候姦殺了兩個女人!侯島才知道大家誤會了他。 「去看啊!看看你的暴行,就上路吧!」 「不是我殺的!你們肯定搞錯了」 「去看啊!看看你的暴行,就上路吧!侯島將屍體揭開時,發現躺著的竟然是紅塵仙子和曼曼,她們的胸部都被割掉鮮紅的血跡還歷歷在目,私部有明顯的侵犯跡象,腹部有手抓出來的3條血痕…… 「上路吧!」一個漢子來講侯島帶到一個木樁上,將他吊了起來。 侯島大聲喊:「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冤枉了我……」 但台下的人卻不管那些,紛紛舉起石頭往侯島的頭上砸,砸一下大聲罵一聲砸死你這個淫種,砸一下大聲罵一聲砸死你這個淫種……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冤枉了我……」 侯島被嚇醒時,發現他的頭抵在床頭上,而且還在使勁兒地往上擠,身上緊緊地裹著被子,全身上下在流汗…… 第227章:你的道德意識處女血都喚不醒(一) 侯島被嚇醒了,發現他的頭抵在床頭上,而且還在使勁兒地往上擠,身上緊緊地裹著被子,全身上下在流汗。他揭開被子鬆了鬆氣,往下床下邊挪了挪,但怎麼就睡著不舒服,最終他索性將燈拉亮,坐起來了。 怎麼回事呢?長時間沒一個人單獨睡一床,怎麼今晚一個人單獨睡一床就做噩夢呢?而且這個惡夢還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噩夢,而是他作為淫棍被族人亂世砸死的噩夢,似乎在提示和警告他再這樣一路淫亂下去將會沒好結果。 侯島坐著摸了摸額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開始回想著最近兩年來發生的事情。最近兩年來,他歷經的事太多了,先是與狄麗麗同居,接著是愛上了師娘,愛上了學友,甚至莫妙奇妙地上了學生的床。淫棍啊,淫棍…… 侯島拿出手機,打開看了看,發現時間是凌晨3點。凌晨3點,正是夜深人靜,整個世界最寂靜的時刻,按照信鬼者的說法,也是最容易出鬼的時刻。侯島想起剛才那個夢,想起這個時刻,就不由得直大哆嗦。天啊,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鬼,他這深夜醒來。會不會遇到鬼的侵擾。 侯島想著想著,就有些害怕,就情不自禁地將眼睛閉上,盡量放鬆大腦,讓大腦什麼都不想,免得想那些事越想越煩,越想越害怕。 侯島閉著眼睛瞇了一會兒,沒想到瞇著瞇著就又睡著了。他這一睡著,沒有做噩夢,卻夢見了紅茶仙子。 侯島上次夢見紅茶仙子是在良心橋邊,讓他深受到很多的震驚,而這次夢到紅茶仙子卻是在桃園裡。 桃花爛滿,侯島一邊欣賞著桃花,一邊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一邊哼哼地唱著歌: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思念的姑娘,桃花映襯著白嫩的臉龐……啊!姑娘!愛我想我的姑娘,桃花陪襯著美麗的姑娘。無論我在哪裡淘金流浪,你的笑容總是那樣難忘。有我迷人的姑娘……「」(*ふˍˍふ*)嘻嘻……「正在侯島唱著歌時,桃花林裡傳來了一陣非常熟悉的笑聲。 誰啊,笑聲這樣熟悉,卻侯島停止了他嘴裡哼出來的一時又想不起;誰啊,被我獨自賞桃花時遇到了呢?「盜歌」開始仔細想起來了。 侯島想來想去,想不起那究竟是誰的聲音,便四處張望,想看看究竟是誰,但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是誰啊?搞這樣人嚇人的遊戲!侯島想著就不由得有些寒戰起來。 侯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幾步,又聽到了「(*ふˍˍふ*)嘻嘻……」聲,並開到了一個苗條女孩的背影,心裡不再受驚害怕了,而高興地悄悄走過去。 在上古時代,有文學作品《詩經?關雄》云:「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毛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意思即遇到心中渴望的美女,想來想去,最後決定用音樂去取悅時方。如今追求心中渴望的美女的手段雖比較那時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唱歌仍然是最有古典韻味,最浪漫的手段。 在少年時,曾有好為人師的大哥哥向侯島傳授經驗:泡妞的秘訣就是唱流行歌曲,穿流行款式,關注流行的歌星影星,時尚書刊雜誌……總之,在時尚面前,你不能顯得老土,要與時俱進。此時侯島覺得那個大哥哥說得挺有道理,年輕人容易接受新鮮事物,喜歡追逐時尚潮流,時那些東西不瞭解,與他們在一起,哪裡還容易找得到容易引起共鳴的話題呢?當今社會如此,不順應潮流,將難以走進那些年輕人的心裡。 侯島笑了笑:這裡遇到了美女,何不也去追逐追逐呢?雖然我不缺乏美女,但時男人來說,追逐美女不僅僅是一種佔有,還保藏著非常大的樂趣,一種勝利征服的喜悅啊那個男人不有意識無意識地認為,誰擁有的美女靚麗,誰擁有的美女眾多,誰擁有的美女有地位有名氣,誰就獲得風光呢?如果不是,怎麼會出現艷照門事件,怎麼會有男人樂此不疲地追逐佔有美女,並將其最難忘的鏡頭照下來呢? 呵呵,這裡別無他人嘛!也沒有必要那樣正經古板。於是,侯島下定決心做一回風流放蕩不羈的浪子,唱起了在此情此景下頗暖昧頗有挑逗意味兒的《採花郎》,而且不知覺不覺地將歌詞改得更暖昧更有挑逗意味兒。他認為,在別無他人的情況下,這是一種不錯的方式。如果時方的女子水性楊花,聽了他的挑逗性的歌聲,肯定會忍不住要笑的,而且會從內心喜歡上他的;如果對方的女子傳統正派,聽了他的挑逗性的歌聲,肯定會害羞得快速躲避,而且會罵他不要臉的或者更難聽的話的。在這優美的環境下,獲得美女的媚眼,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而即使獲得了美女的臭罵,沒人聽到,沒人知道,也不算丟臉的事。 風兒輕輕桃樹兒已開花,我獨自啊一人去採摘那花。誰能知道偷情是幹什麼的啊,男歡女愛就是干偷情的。春情它呀吹呀吹開了花,我把那個花兒呀采呀采……採的花兒就是呀心中的她,不知她呀是不是喜歡啊……你說你和我一樣都愛花呀,和我一起手牽手兒去把花兒采。鮮紅的血兒呀染紅了它,灑在你的身下你像朵花,採來采去採到了你腳下,採到一朵美麗的花呀…… 「南瓜三兒啊,你個淫棍,唱的什麼歌啊!虧你讀了那麼多年書呢?待人接物的禮儀一點都不懂嗎?」那個苗條女孩突然轉身過來,提著侯島的名字大聲教訓他。 侯島心裡猛然吃了一驚:這聲音咋這樣熟悉呢?她咋的就知道我的小名叫南瓜三兒呢?難道遇到了熟人? 在陌生的女孩面前輕薄不丟醜,在熟識的女孩面前輕薄就顯得害躁窘迫了。正是因為這種心理,那些不思努力貪圖輕鬆掙大錢,不顧道德廉恥的女人,就會跑到沒有熟人的地方去做小姐,而不會在她生活的周圍去招攬嫖客了。 侯島聽到那聲音有些熟悉後,不禁覺得有些窘迫起來,就停止了唱被他墓改得不堪入耳的歌曲,就收斂了他輕薄的行為,仔細觀察那個女孩。 正在侯島仔細觀察那個女孩時,那個女孩又背對著他說:「南瓜三兒,你有了美女,什麼都可以忘記啊!記得那天,你過良心橋的事嗎?我看你不是執迷不悟,而是知錯卻不想改啊……」 「你是誰啊?」侯島覺得這人身份奇怪,不僅聲音聽起來很熟悉,而且還知道他曾經作夢裡發生的事,便十分驚訝地問道。 「我是誰,你看看就知道了!」那女子迅速轉身過來,很傲慢地看著侯島。 紅茶仙子!侯島大吃一驚,嚇得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哈哈,怎麼害怕了?」紅茶仙子見侯島驚訝得不說話,笑著時他說,「是不是覺得自己丟人現眼兒了?……」 「紅茶仙子,你不是幻化了麼?怎麼出現在這裡?」侯島見到紅茶仙子時,首先想到的不是窘迫和害怕,而是驚訝,因為紅茶仙子幻化前,還與他道別過,而且是他親眼看著幻化的,雖然她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也不是仙,但幻化了就是徹底消失了,不可能出現的,「你究竟是誰?怎麼化妝成紅茶仙子?……」 「南瓜三兒,你別裝糊塗了,我就是紅茶仙子!我與你之間的事,我可以一字不漏地說出來。我多次勸告你,要尊重社會道德,不要放縱自己,而你卻貪戀與情慾,一味兒放縱自己:上了一個師娘的床,違背了社會倫理;上了學友的床,傷害了女友的感情……」紅茶仙子見侯島懷疑她的身份,便將侯島所經歷的事一件接著一件提了出來。 侯島見她如數家珍,立即打斷了她的話說:「你不是已經幻化了麼?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呵呵,那是我騙了你的!我是編外神仙,怎麼可能幻化呢?我多次勸你,見你嘴上接收我的意見,背後卻我行我素,自甘墮落,對你失望,想離開你,不管你,所以才在你面前演了那一幕!我希望用我的處女血來喚醒你的道德意識,但你卻視之不顧,絲毫不珍惜。後來我又在夢裡將你引到了良心橋,想通過那種方式提醒你,不要再沉淪下去了,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時得起自己,是否時得起親朋好友時你的期望。可是你一醒來,又徹底將那些忘記了,還糊里糊塗地將錯就錯地上了曾經的女學生,跟她們達成了齷齪的交易……」紅茶仙子見侯島還不相信,便一口氣將那些原因告訴了他。 「即使我做得不對,你也只有勸我,沒有嚇我的道理啊?」侯島見他居然被他認為最老實可靠貼心的紅茶仙子騙了,不由得帶著幾分怒氣質問道。 「勸,對你來說已經不起任何效果了!你是越勸越墮落,明知自己越來越墮落,卻一直不知道悔改,甚至還變本加厲下去……」紅茶仙子見侯島還在為自己辯護,非常氣憤數落他說。 分卷閱讀156 「別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侯島又接著辯解說,雖然他知道自己越來越墮落,但不願意在他人面前承認,尤其是女人面前承受,因為這涉及到一個自尊的問題,正如有些陽萎的男人,時自己不行的事實心知肚明,可就不願意承認,有的在老婆的面前都不願意承認。 …… 第228章:你的道德意識處女血都喚不醒(二) 紅塵仙子直接露骨的職責令侯島很難堪,雖然她指責的絕大部分是事實,但侯島從男人尊嚴的角度考慮後,還是堅決否認了,借口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經置於那遊戲中,想退出來已經不可能了,唯一的出路就是玩下去,看誰能玩的最後,誰能玩的最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是借口嗎?你甘願墮落,承認了,還顯得有點男子漢氣概!不敢承認,更顯得你齷齪!」紅茶仙子又十分氣憤地對侯島說。 「大姐,你別這樣的好不好?我哪一天不忙,哪一天不為那事煩啊!不好好好安慰我就算了,還趁機氣我!這社會如此紛繁複雜,人與人之間為了爭奪利益勾心鬥角的,我這個老實人被別人利用了,我心不苦嗎?可是誰又理解過我呢?」侯島見紅茶仙子那樣氣憤,便喧賓奪主地向她訴苦說。 「是啊,你的煩惱都是別人給你惹來的?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如果你不自甘墮落,那麼他們會一步步算計你,你會一步步地淪陷成這樣子嗎?怎麼一味兒地推卻責任呢?」紅茶仙子越來越氣憤,「我不是想管你,而是覺得你的本質不壞,這樣一步步下去可惜。你知道嗎?你目前的行為與你父母的期望值越來越遠的!如果你此事曝光了,你認為你父母能接受嗎?……」 「別說了!好不好?我的心很亂!不得不粗暴地打斷了紅茶仙子的話,侯島被戳到了痛處,心裡非常難受,最終」別說了,我心裡很亂,很亂……「」……「紅茶仙子見侯島極其難過,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我混蛋,我墮落,我是畜生……」,侯島見紅茶仙子不再說什麼,意識到他那一招見效,就一邊捶打著自己的頭,一邊自責,讓紅茶仙子毫無說話的機會。 「……」紅茶仙子索性不再說什麼。 侯島見紅茶仙子不再說話,也停止了自責,睜開雙眼看著她。此時周邊的桃花雖然開的非常鮮艷,但侯島卻沒有心情去欣賞,更沒有心情去唱他的《採花郎》,而是覺得朵朵桃花都在流淚,朵朵桃花都是美女的眼淚變成的。 「心裡好受了點不?」見侯島半天不說話,紅茶仙子又覺得她剛才說的話太重,換了一種關心他的語氣說,「我剛才話說得有點重!你別見怪啊……」 「不怪你,你說的也是事實!這兩年來,我經歷的事太多了,也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墮落,可是我已經形成了慣性,不得不那樣做下去,而且我有時下定決心痛改前非時,卻又遇到了許多事情,迫使我不得不去那樣做啊!我現在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啊!就是這次殷柔懷孕吧,就迫使我不得不干很多違心的事。當初我給殷柔買了緊,急避孕藥,沒有親眼看著她吃下去,結果她偷偷地將藥藏起來了,最後不得巧就偏偏懷上了。 你說懷上了就懷上了吧?懷上了大不了打掉,但殷柔偏偏要生下來,不顧一切地要生下來,殷柔懷的是我的孩子,她堅決要生下來,我也沒辦法啊,名不正言不順,我只能勸阻,能公開反對她生孩子嗎?於是,我就開始準備做殷柔生孩子的心裡準備。可是這時殷柔與莊德祥的關係有緊張,莊德祥又迷戀上了竇欣儀。殷柔為了保住肚子的孩子,避免莊德祥強烈反時,想出了撮合莊德祥宇竇欣儀美事,以討好莊德祥的辦法。 「可是竇欣儀偏偏時莊德祥保持著似遠非遠的距離,而且一直對我有點企圖的劉佳佳又攙和進去了。這些事情夠複雜的了。又遇上了學校領導換屆,甄英傑又涉嫌有點經濟問題。他為了劉欣和曼曼的未來著想,同時也為了掩蓋自己的那些事,不惜各種手段促使我與劉欣結婚。甄英傑是我們這群人中的核心骨,他一倒台,我們都跟著要遭殃的!要保重點啊,我只要忍痛答應與劉欣結婚……」侯島懷著沉重的心情向紅茶仙子一一訴說道。 「其實你這些我也知道,你很無奈啊!但你在面對這些無奈時,有時自己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以致你明知道自己墮落,還放任自己,做出了一些更墮落的事……」紅茶仙子見侯島訴說的都是客觀上的原因,就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將他主管上自甘墮落的地方指點出來了。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啊?」侯島十分驚訝地反問紅茶仙子說。 「我告訴你吧!在與劉佳佳竇欣儀開房那件事上,你主觀上就有自甘墮落的傾向。你說吧,你喝酒後什麼都不知道了,你究竟是怎麼與她們開房的,你心裡不能不說清楚啊!你清楚,但你假裝不清楚,並利用社會經驗比她們豐富的優勢,一步步引誘她們,最終逼迫她們與你達成荒唐的協議,從而實現你的目標。這還不說,你最終還以共同保密為借口,相繼於劉佳佳和竇欣儀發生了性關係!你說你是不是明知道墮落,卻心甘情願地去墮落?」紅茶仙子見侯島不僅不承認,還反問她,只好直截了當地清清楚楚地將侯島故意自甘墮落的事指了出來。 「我只錯了!我當時還想呢,既然事情到了那一步,說與她們沒發生性關係,誰也不信,還不如與他們發生性關係,以此達成默契呢!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明知墮落卻心甘情願地去墮落啊!」侯島見紅茶仙子說的事實,不得不尷尬地笑著坦誠了,當然它承認的同時也不忘記做辮解。 「不想上當,是不?耍小聰明,是不?我看你陷入這一步,還都是耍小聰明導致的!」紅茶仙子很不滿意侯島的解釋,立即直指本質。 「這……」侯島見紅茶仙子說到了他的痛處,更加尷尬起來了,「你說的是,我總以為智商上,佔了便宜,最終卻總是被算計了。我早就知道殷柔在利用我,但我相信了她是不得已而為之,沒有去深想,經不住其誘惑,結果我一直被她利用著,而且不得不去做那些內心並不情願的事!」 「是的,這些事,你表面上看起來很風光,但你目前已經開始承受風光給你帶來的不良後果了!你為了那件事不曝光,保護你們已經很脆弱的利益,不得不去做一些違背良心違背道德的事,結果不知不覺中,你也越來越墮落,越想越深……」紅茶仙子幫著侯島進一步分析說。 「你說的很時!可是我已經到了這一步,已經無路可退了,你說我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侯島早就意識到他這樣墮落了,但一直找不到解決辦法,而且惶惑不安,見紅茶仙子幫她分析,就趁機向紅茶仙子問挽救辦法。 「該怎麼辦?這也確實難辦。但你不能消極待斃啊!你不能再繼續做那些違背道德,傷害他人感情的事啊!」紅茶仙子想了想說。 就在這時,刮來一陣狂風,將桃花瓣紛紛吹落。侯島大吃一驚,回頭時紅茶仙子也不見了。 「仙子,紅茶仙子,你別走啊!你幫我想個主意吧!」侯島見紅茶仙子剛要給他出主意卻突然不見了,心裡頗有些遺憾,禁不住大聲叫喊道。 而此時狂風吹著落花瓣打在他臉上,讓他覺得痛痛的。他顧不及去尋找紅茶仙子到哪裡去了,慌忙躲避著那突如其來的狂風。但他一轉頭時,看到了電桿發出的淡白的光,才意識到房間的電桿還亮著,才意識他原來是坐在床上坐了個夢。 他抹了抹頭,朝窗戶看去,發現窗戶不知道怎麼被吹開了。他打了個呵欠,下床拖上拖鞋,來到了窗戶邊,剛伸手準備將窗戶關上,卻又停止了,而且將頭伸出了窗外,任憑外面的冷風狂吹:他太需要冷靜了,面臨的一切的一切,不能冷靜處理,最終只會使越來越墮落…… 第229章:不知羞醜的女人污染了大半邊天 侯島在窗戶邊不知道吹了多久的冷風,直到看到樓下進進出出的人逐漸增多,直到感覺到臉上凍得麻麻的,才深深呼了一口氣,將窗戶關上,轉身干其他的了。 侯島將昨晚拔掉的電話線接上,然後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到早上7點多了。7點多了,人家上早班的已經走了,上正常班的也起床了,我也沒有必要再接著睡覺了。尤其是看著那床,就容易想起昨夜的噩夢,想起昨夜的噩夢,心裡就發沐,因為昨夜的噩夢不僅僅是單純的夢,而是冥冥中有神靈在警告他。 侯島放下了手機,拖著拖鞋到洗手間洗漱去了。洗漱完畢後,他突然心血來潮,將衣服脫光了,用冰涼的涼水洗了個澡,從上到下狠狠地沖洗了一遍,他要讓每個毛孔都接收到警示:不要那樣火熱,過分的火熱是為別人流汗,冷靜一點就沒那麼累的。 很少用冷水沖洗的男人,遇到冷水時,全身上下是非常容易因血流加快而迅速紅起來的。侯島平時也少用冷水沖澡,當冷水接觸他的肌膚後,他渾身上下哆嗦起來,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搓動著,似乎想搓去靈魂裡骯髒的東西。他搓著搓著,全身上下都變得紅紅的像被烤熟的蝦子,全身上下白白的肌膚都變成了紅的。 不冷了,全身變紅後就不冷了!侯島扭了扭腰,活動活動了筋骨,心情也開始放鬆了很多。他扭著扭著,發現兩腿之間的肉棒棒威武地挺著,受冷水刺激挺起來的隨著他的腰一晃一晃地搖著。 你這個小東西!都是你惹得禍,你還好意思樂呵呵啊!老子生氣你得意,老子受累你得意,是不是?侯島不知道怎麼的,就與它較勁兒上了,將它輕輕地敲打了幾下,他不是不想重重地打,而是打得越重他感到越痛,那樣的話豈不是自殘它卻每次都揚起了頭,似乎越挨打,越不服輸似的。 有智商超高的色友總結過人生:男人一生就為兩個「巴」活著,女人一生就為兩張「嘴」活著。他這狗屁理論色,但也有一定的道理,尤其是侯島經歷了那麼多事,再細細回想起來覺得不是一般的有道理。 他作為男人,讀了這麼多年書,奮鬥了這麼多年,最終追逐的也無非是物質生活好點滿足嘴巴的需要,多享受幾個美女,滿足j巴的需要啊!但他覺得上帝似乎並沒有眷顧男人,反而給男人設置了很多障礙,滿足j巴的需要必須要嘴巴去努力爭取,而女人不一樣,死了臉後,拋棄道德後,即使什麼也不幹,也可以用一張「嘴」養活另一張「嘴」。當然在道德規範內,女人看起來似乎比不上男人。 侯島想了一會兒,覺得想也是白想,反而浪費腦細胞,就懶得去理會那些,讓它挺著就挺著吧!他用毛巾擦乾了身子,穿上衣服,將仍然不服氣,昂首挺胸,看似堅強其實脆弱的它強行「包藏」了。這玩意兒啊,是放縱不得的,放縱了它,它就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侯島笑了笑,穿好衣服,走出了洗手間。 侯島早餐後,由於今天沒課,由於他心情不太好,便哪裡也不想去,呆在電腦前上網,看看喜歡的新聞,找談話投機的人聊聊天。 網絡交流是突破傳統的一種交流方式。這種交流方式突破了時空限制,也為某些尷尬的事交流提供了一個平台。在網絡上,無論你是誰,無論你來自何方,無論你沒丑,只要你敲鍵盤,將想表達的傳給對方,就可以與時方交流,而且不存在什麼顧忌,不存在什麼道德制約。 侯島情緒低落,內心鬱悶,上網交流,無疑是很好的一種發洩方式。他上網看了看網頁,就開始尋找網友聊天。找一個說話投機的網友,傾訴傾訴,發洩下情緒,也能讓自己輕鬆下嘛!誰說要禁止青少年上網聊天,誰就是外行,青少年是人生最青澀苦悶的階段,上網聊天也有其積極意義嘛,只是要監控他們,不要讓其上不太適宜他們的網站而已。 侯島打開QQ,決定找QQ網友好好聊聊。他上次被迫與狄麗麗分手時,由於心情異常鬱悶,上QQ聊天,聊來聊去聊到了尤可芹,這次他被噩夢驚嚇了一晚上,上QQ聊天的話,說不一定上天補償他,讓他聊上一個無話不談的美女呢。 侯島點擊「查找」,接著點擊「高級查找」,選擇省份「北京」,城市「北京」,年齡「23一30」,性別「女」,再點擊「查找」後,出現了很多符合條件的QQ網友。 這麼多網友,究竟找誰聊天啊!侯島漫無目的地一個個地看著網友的資料。聊天就是為了輕鬆的,找網友聊天就應找個聊起來能使人放鬆的,與那些不停地敲打「哦」「啊」「是嗎」「暈」之類的網友聊天,他是不感興趣的;與那些不停地問「你在哪」「你叫啥」「你大多」「你是男是女」這類毫無實際意義問題的網友聊天,他是不感興趣的;他感興趣的是聊點人生的,聊點感情的,聊點男女私事的。 侯島在那些網友中找來找去,最後一個網民叫「雨∵簡」,個性簽名為「我能想到能做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年齡為「25」,身份及城市為「北京」的網友引起了他的興趣。名字和個性簽名都如此浪漫,大概她是北京某公司的白領吧?大概是出現了感情困惑或者渴望點刺激生活的白領吧?管她什麼人啊,只要聊得輕鬆就聊聊吧,萬一聊得不投機,將她丟到黑名單裡去,也是半分鐘搞定的事,不費什麼周折的。 侯 分卷閱讀157 島加了她,在附加留言裡寫道「一個鬱悶的男人,尋求知心交流的朋友」,沒想到時方很快就將他放進去了。 雨∵簡:你好,你是…… HD:(微笑),一個鬱悶的男人,尋求知心交流的朋友。 雨∵簡:…… HD:怎麼啦?很可笑,是不是? 雨∵簡:不是。 HD:那是什麼? 雨∵簡:沒什麼。 HD:哦,我們可以聊聊嗎? 雨∵簡:當然可以,你有什麼鬱悶的啊?有什麼想不開的! HD:其實也沒什麼鬱悶的,就是夫妻關係不好! 雨∵簡:哦。 HD: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雨∵簡:你自己看著辦啊? HD: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問你的啊!你說說吧,不要緊的。權當是幫我吧。 雨∵簡:這個,我不好說,也不便說。 HD:有什麼不好說,不便說的?說說嘛。 雨∵簡:是不是你那個不行啊? 雨∵簡:不行的話,就離婚歎。 HD:你說什麼啊!我很猛的。 HD:我不能這樣啊,家人都反時,阻力很大,你說我該怎麼辦? 雨∵簡:哦,多猛啊?20嗎? 雨∵簡:找情人。 HD:反正很猛的。我長得也不出眾,事業也不出眾,誰願意做我的情人啊! 雨∵簡:也是。 雨∵簡:不過,也不一定。 HD:? HD:我說的是事實。這社會誰還願意做長得不怎麼的,幹得不怎麼的男人的情人啊! 雨∵簡:呵呵雨∵簡:不一定HD:20?什麼意思?你說我才20歲嗎。 雨∵簡:不是的,笨HD:哦,那是…… 雨∵簡:你真的很笨呢,20CM,不懂嗎? HD:哦…… HD:你說不一定是什麼意思?是…… 雨∵簡:你幹什麼的?很強壯嗎? HD:做生意的HD:怎麼啦?想…… 雨∵…簡:那還愁找不到情人? HD:找不到,我的錢都由老婆管著。想也沒辦法的。 雨∵簡:可憐的男人。 HD:…… 雨∵簡:其實也不一定要錢的。 HD:是嗎?沒錢真的能找到情人?(壞笑) 雨∵簡:找少婦啊!各有所需。 HD:(大笑) HD:哪有這好的事啊?有這樣的美事,我三天三夜不睡覺也要去排隊。 雨∵簡:(害羞)至於嗎? HD:至於。對了,你多大? 雨∵簡:奔三了,老了。 HD:瞧你說的,年輕得很啊,經驗豐富,如狼似虎,正迷人的年齡呢。 雨∵簡:(調皮笑) HD:你漂亮嗎? 雨∵簡:外企的,你說呢! HD:進外企的妹妹肯定漂亮雨∵簡:(害羞) HD:我流口水了。我想與你…… 雨∵簡:我老了HD:不老,我已經迷住了你,可以跟你嗎?(壞笑) 雨∵簡:你有過你個女人? HD:僅老婆一個。你呢? 雨∵簡:那就放心了。我很衛生健康的。這你放心。 HD:哦,我真想與你來一次!對了,我可以看看嗎?你那裡的照片。 雨∵簡:不行!色鬼。 HD:看看嘛,我特別想看看,我想你肯定迷倒我的。 雨∵簡:男人啊,真色。 HD:呵呵,誰叫你是美女啊?給我看看,好不好? 雨∵簡:不好。 HD:鬱悶。給我看看,好不好? 雨∵簡:好,你等等。(此後5分鐘沒有回信,即使侯島發振動催促也沒人回信。侯島認為被刷了,便將對話框關掉了,重新找其他的網友聊天……) 對對話框一下子彈出來了,裡面有一張不十分清晰的照片,女性私部的照片。 雨∵簡:在嗎? 雨∵簡:不好。(侯島掃了一眼圖片,心裡一驚喜,沒想到她還真的將那裡的照片發過來了。 HD:太完美了。我都流口水了。 雨∵簡:不好。洗手間的燈光太暗,效果不好。 HD:真的很完美。我都想上了。做我的情人,好嗎? 雨∵簡:…… HD:你說說做你情人的要求吧。 雨∵簡:活幹得好,乾淨衛生,不糾纏,還有必須是4星級以上賓館。 HD:非得4星級以上? 雨∵簡:是的,這是必須,其他的都可以不考慮,這個不能更改的。4星級以下的,不衛生。 HD:哦雨∵簡:我今天就有約會,你想的話,提前約我,記住4星級以上的賓館哦HD:好的。 隨後,侯島隱身了,無論「雨∵簡」怎麼發信息,他都不回。 他太震驚了:這社會,男人嘛,什麼都沒有都行,就不能沒有錢,有錢在4星級以上開房的,就有女人願意做你的情人,沒錢的不僅找不到情人,還要經常遭受老婆的抱怨和別人的漠視。而女人呢,只有不在乎臉,就會所向無敵的。一個外企的女白領啊,就是在網上僅僅那樣聊了幾句,就願意將私部的照片發給對方看,就願意做對方的情人,與時方開房,還提條件「4星級以上的賓館『。在婦女解放運動以後,中國的婦女已經頂了半邊天,但令人遺憾的是,少數缺乏道德,不知道自重的女人,卻將大半邊天,污染了哪裡見不到女人那誘人的身影! 侯島搖了搖頭,將電腦關掉了。墮落啊,墮落! 第230章:家政公司裡遇到了「講義氣的小姐」 侯島在家裡呆了一會兒後,覺得有些無聊,便早早吃了午飯,然後到外面去走一走。待在家裡鬱悶,而殷柔讓趙保姆的事還沒辦,不如到外面去逛一逛,順便到那些貼著「招工」字樣的家政公司去看看能不能找個貼心點的順眼點的保姆。 中國最突出的優點就是人多。改革開放以來,尤其是最近幾年以來,進城務工的人員來越多,一些落後地區農村的中青年婦女,也不少紛紛加入了務工的潮流,而城裡由於生活水平提高,老年人口增多,也迫切需要一批輕壯年人來照顧,於是家政行業也隨之日益壯大起來了。 干家政這一行的,主要是來自外地的沒有其他技能的低收入者。她們有家政公司介紹擔保,然後分到需要的家庭裡去做工,並收取一定的費用。從事這一行的人雖不少,需要請保姆的雖也不少,但僱主要找到滿意的貼心的卻不容易,一方面是現在人喜叵測,防範之心太嚴重,二是保姆來自各地,文化水平普遍不高,生活習慣與城裡的人也不一樣,沒有一定從業經驗的保姆,未必做得城裡人滿意。 侯島從沒有找過保姆,但早就聽說找個合適的貼心的保姆挺難,因此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先去看看,合適的就請一個,不合適的就算了,下次再去找。 侯島循著「家政招工」的牌子,走進了一家家政公司。 由於看他的穿著不像是到那裡登記招工作的,家政公司的人對他比叫熱情,還沒進門就笑盈盈地打招呼說:「先生,您好,請進!」 「不客氣!」侯島朝著工作人員笑了笑,就進去了。 家政公司裡有兩張辦公桌,兩個工作人員,旁邊還坐著幾個鄉下婦女,看樣子就是等待僱主的。侯島迅速掃瞄了她們一樣,走到一張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了。 「先生,請問您……」坐在辦公桌前的少婦立即笑著問他。 「找個保姆!」侯島還沒等她問完,就直截了當地說,「就是侍候懷孕的女人,等孩子出生後,還可以做月嫂的那種……」 「哦,先生,請你先登記吧!」那少婦笑著將一個表格推到了侯島跟前。 侯島看了一眼,拿起筆就填了起來。「先生,你要求的這種保姆啊,我們這裡有,但你這可是家做保姆又做月嫂,要求的月薪可能要適當高點!」工作人員在侯島填表時,笑著向他解釋說。 「哦,幹得好,適當高點還是可以考慮的!」侯島頭也沒抬,一邊填表一邊回答說。 「那就好說。對了,先生,您要求保姆是偏重於年齡,還是偏重於經驗啊?」工作人員見侯島比較好說話,又笑著問他說。 「當然是兩者兼顧最好!年紀太輕,可能經驗不足,年紀大點的,經驗足點,但可能體力跟不上,許多活兒幹不了!」侯島想了想回答說,「當然,關鍵的關鍵是鐵心,合得來!」 「先生說得是,說的是!」 「給,表格填好了!」侯島將表格填了後,將表格遞過去了。 「先生,請交下管理費!」工作人員仍然笑盈盈地時他說。 「現在就交?」侯島十分驚訝地問她說。因為家政公司尚未替他提供服務就向他收費,他總覺得有點不放心,以為這社會很多人缺乏誠信,將錢弄到自己手裡就成了老大,至於他們提供的服務嘛,你高興也是那,不高興也是那。 「先生,交完管理費,我們就可以幫你挑選了。」工作人員笑著對他說,「這個您放心,我們收一次管理費,包你找到滿意的保姆的!」 「好吧,多少錢?」侯島想了想,也不願意跟她繼續說下去了。「300塊!」工作人員很輕鬆地回答說。 「給!」侯島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給了她600錢,「給我開個單據!」 「好的!」工作人員迅速開了個單據遞給了侯島。 「先生,這是我們這裡登記的員工,您自己先看看,覺得哪些滿意的話,我就通知她們來跟你見面談!」工作人員笑著將一疊材料遞給了侯島。 侯島接過材料翻了翻,突然發現一份材料上的照片看起來很熟悉,就仔細看了幾眼。這人是誰啊?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侯島想不起來,便笑著對工作人員說:「我看這個,你現在能她與我面談嗎? 「張小娥啊?能能能……」工作人員一看侯島要與張小娥面談,立即臉上掛上了笑容。因為這個張小娥是昨天來登記的,尚在他們公司裡等著主顧,而且張小娥有40多歲,又沒有工作經驗,他們是比較難給她介紹一份工作的,因此見有人點名要與張小娥面談,他們也很高興如此高效,可以提高他們家政公司的知名度嘛。 「那就好。我的時間比較緊,沒空經常來家政公司,如果能面談下來,再就不用接著麻煩了!」侯島時工作人員說。其實工作人員哪裡知道侯島並不是想聘用那個張小娥,而是看她面熟,好這好奇的心理想見見她而已。 「先生稍等!」工作人員說著就走到了裡間去了。 侯島看了看那情狀,意識到張小娥此時正在家政公司等待主顧,就輕輕笑了笑坐在桌子旁邊等著。 辦公室裡其他幾個等主顧的中青年婦女看了看侯島,一直保持著沉默。或許她們渴望得到侯島的僱傭,但見侯島點名要與張小娥面談,內心有些許失落,有些許妒忌。 大約過了五分鐘,工作人員笑著對侯島說:「先生,請隨我來!」 侯島知道面談已經安排好了,就站起來隨著工作人員走進了那間辦公室。 侯島一進門,就有一個相貌非常熟悉的中年婦女站起來,略帶著幾分笑意跟他到招呼:「侯先生好!」 「好!」侯島應了一聲,雙眼卻盯著她,仔細回想在哪裡見過她的。 「侯先生,這就是張小娥。您有事與她面談吧!我先不打擾了!」工作人員笑著對侯島說。 「好的!」侯島對工作人員回了禮貌的一笑。 工作人員沒有說什麼,輕輕地走出去了,並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侯島看了看張小娥,越看越覺得熟悉,就忍不住問她:「你叫張小娥?有工作經驗沒有? 「是的。沒多少。」張小娥很不自信地回答說。 「那你幹得過來嗎?每天的家務,還要侍候一個懷孕的女人,生孩子後,還要侍候坐月子!」侯島見她回答說沒工作經驗,便問她能不能幹那些活兒。 「應該沒問題!」張小娥這次回答就自信多了,「我以前也經常做家務的,也侍候過坐月子的。你看,我長得還算結實吧!」張小娥說著說著,就開始展示她的能力了。很顯然,她雖沒幹過這一行,但有著較強的職場經驗,善於向人推銷。 「哦,多大?」 「45.」張小娥說著說著就放開了,就開始主動問侯島,先生,我看你好面熟,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吧? 「是嗎?」侯島驚訝起來了,沒想到果真遇到了熟人,他覺得對方面熟,對方也覺得他面熟,「我也覺得你很面熟的,不過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以前做什麼的啊?在哪裡工作?」 「在××小區做了幾個月停車員。」張小娥見侯島也覺得她面熟,憑空增添了幾分親切感,立即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小區?停車員?」侯島更驚訝了是小區車庫裡他看起來面熟的那個停車員因為他就住在那小區,這個張小娥就「哦,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你記起來什麼了?」張小娥笑著追問侯島說。 「我們見過,見過,不止一次見過!」侯島笑著時張小娥說,「看來你已經改行了好幾次了…… 張小娥見侯島如此說,回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街燈下的事,不禁臉紅到了脖子低頭輕聲說:「是的!」 「是你老婆懷孩子啊?」為了侯島不再將那話題繼續下去,張小娥主動問侯島。 「不 分卷閱讀158 是,是我一個要好的朋友。」侯島見張小娥承認了她就是那晚在街頭要找他50塊錢的張嬌娥,見她有幾分羞愧,見她有意轉移話題,就立即迎合她說,「如果我僱傭你的話,你不會拒絕吧?」 「這……」張小娥說著說著就猶豫起來了。很明顯,她渴望得到這份工作,但內心又有疑慮。 「放心吧!我以前尊重你,現在尊重你,將來還尊重你的!」侯島知道她有顧慮,就立即像她打保票說,「當然,你做了我朋友的保姆,就是我的,我朋友的貼心人……」 「好吧!」張小娥對侯島的印象比較深刻,也比較好,見他打保票,就答應了。 「工資呢?你要多少啊?」侯島見張小娥答應了。 「按照普遍12。 「好,活重點,我給你加300!1500.行不?」侯島立即很爽快地回答說。 「1500?你朋友願意不?」張小娥略略一驚喜,隨即帶著懷疑的問侯島說。 「沒問題,我說了能上算的!這樣吧,你有時間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面試」侯島見張小娥內心有疑慮,很快笑著對她說,「我這就去跟公司的人說。」 「嗯……」張小娥很高興地答應了。 隨後,侯島就站起來,走出那個辦公室,去找家政公司的工作人員談,說想帶張小娥去面試。 工作人員滿口答應,叮囑了一番張小娥,就讓她跟著侯島去面試了。 第231章:因為兒子傷心的老媽決心從良 侯島將張小娥帶出了家政公司後,立即跟殷柔打了個電話。 「喂,現在找我做什麼啊?我還沒有一節課要上呢?」殷柔接了侯島的電話,直截了當地問他說。 「找你做什麼?找你有好事啊!」侯島非常興奮地對殷柔說,「這事說了保證你會特別高興的!」 「什麼事啊,這樣賣關子!」殷柔略略一驚,即笑著問侯島說。 「你猜猜?」侯島並沒有急著回殷柔的話,而是提出讓她猜測。 「說吧,別胡扯了,我還有幾分鐘就要上課了!」殷柔見他賣關子,立即笑著責罵他說,「我告訴你啊,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找到合適的保姆了!說話今天下午面試!你上完課後,就開車到××公園南門門口來接我們吧!」侯島非常興奮地告訴她說。 「啊,這麼急?」殷柔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侯島這麼順利將此事搞定。 「早辦好你早享福啊!再說,機會不可多得,我已經與家政公司說好了的。你沒有什麼大事,就不要往後推吧!」侯島聽出了殷柔對他先斬後奏的做法有些不滿,只好笑著對她解釋說,因為他認為張小娥是給殷柔做保姆的最佳人選,他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好的!我上完課就來!你們等一會兒啊,我去上課了!」剛剛說完,上課鈴聲響了,殷柔只好催著侯島立即掛電話。 「嗯,拜拜!一會兒見!」 「拜拜!」殷柔說罷,掛掉了手機,拿著教案去上課去了。 侯島掛了手機,笑著對張小娥說:「她在忙,一對半會兒回不去。我們先到××公園去逛一逛,聊一聊。她下課後,就會開車到××公園南門門口接我們的。」 「好的!我們等她吧!」張小娥見僱主正在忙,只好說等等,因為找工作並不是件好事,有對適當遷就等待是非常必要的。 「走吧,我們到××公園去!」侯島說著就走到街邊,順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兒?」出租車停下來對,司機探出了腦袋問道。 「××公園南門!」侯島立即回答說。 「上車吧!」司機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張小娥,眼裡略略流露出了一點奇異的神色。 侯島打開車門上去了,張小娥也跟著上去了。 二十多分鐘後,侯島和張小娥來到了××公園南門門口。侯島去買了兩張門票,帶著張小娥進去轉了轉。 他們走了幾百米後,在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 侯島想了想很久,才問張小娥:「你怎麼想到了轉行?你幹這習慣嗎?」侯島聽說,良家婦女入行做小姐容易,但小姐改良做良家婦女難,因為做小姐容易養成好逸惡勞的習慣,而這種習慣是改良的最大障礙之一。 「不習慣,但必須這樣!否則我將痛苦一生!」張小娥十分沉重地回答說。 「為什麼?我想你不介意問吧!」侯島見她這樣回答,十分好奇地追問到,雖然他已經聽說過有關她兒子的事,但他還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 「不介意。你是我在北京少有的信得過的人之一。我告訴你吧,我轉行的原因就是我兒子的事。我做了小姐,老天報應我,讓我的兒子殺人……」張小娥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侯島見張小娥哭得很傷心,只好立即勸慰著她說。 「沒什麼。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傾聽者。我的心聲,要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因為你是我少有看得起和尊重的人之一!」張小娥見侯島那樣說客氣話,卻產生了將自己內心苦楚全部告訴他的衝動。 「隨你,你要說就說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侯島見張小娥也迫切需要個傾訴對象,就看了看她說。 張小娥的兒子叫武達之,曾經考上了××大學文學院。武達之長得英俊瀟灑,聰明伶俐,追上了他們文學院的院花甄姬。帥哥與美女戀愛,他們是眾人眼裡的絕配,即使有男生不服氣,即使有女生吃醋,那也是心服口服的,父母沒給自己一張出色的臉蛋兒,哪又能怪別人長得太出眾呢? 武達之與甄姬戀愛幾個月後,甄姬移情別戀地愛上了一個才子教授。帥哥誠可愛,才子價更高。才子是令人羨慕的高收入者,武達之只是一介貧民的兒子。武達之在相貌和年齡上佔有一定的優勢,但當今社會,物質對美女的誘惑力遠遠大於帥氣的誘惑力,是誰也不可否認的事實。君不見經常有人說,長得漂亮又不能當飯吃。甄姬一直在才子和帥哥之間腳踏兩隻船,既與才子約會做愛,也與帥哥約會做愛。才子帥哥都很喜歡,抱著「如果才子和帥哥的優點不能同對聚在一個人身上,那麼就兩個同時擁有吧」的態度!甄姬比誰都想得開,比誰都獲得瀟灑,因為她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既享受成熟的愛撫,又不缺乏青春的激情。 甄姬一邊讓才子教授她神魂顛倒,一邊又與武達之好。武達之卻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與甄姬分手又於心不忍,不與她分手又痛苦萬分。 武達之多次找甄姬談話,企圖通過他在女生中練就的、出色的語言技巧說服她不要與毫無可能的老教授保持那種關係,說服她不要去做第三者,但她的反駁讓他無話可說。讓他無話可說的根源就是他沒錢,無法為她提供她所渴望的一切。武達之一氣之下提出與甄姬分手,但他越在內心否定甄姬卻越愛她,卻越在意她的一舉一動,看到她與別的男生說話,內心就莫名地不舒服,看到她與才子教授走在一起,心裡就莫名地嫉恨。 有一天,武達之邀請甄姬一起去照相。甄姬說她有重要的事要辦,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武達之抱著理解的心情,留著一鼻子灰,獨自拿著數碼相機到校園裡拍照去了。但幾分鐘後,武達之無意間發現甄姬鑽進了才子教授的車,就偷偷地跟蹤。這一跟蹤,武達之徹底崩潰:他發現甄姬與才子教授開房做愛。 武達之左思右想,決定找甄姬好好談一談,將他內心的感受全部告訴她,然後瀟灑地與她分手。愛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愛一個愛著別的男人的女人,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無窮無盡的痛苦。既然愛情帶來是無情無盡的痛苦,那麼長痛不如短痛,忍心分手了,過段對間就可以從痛苦中解救出來了。 晚上,武達之和甄姬在B棟教學樓頂上見面。武達之問甄姬與才子教授開房做愛的事,甄姬絕口否認,並張口大罵武達之無恥,是個背後跟蹤的小人。 武達之非常氣憤,也罵甄姬不要臉,去做別人的情人,去做第三者。甄姬惱羞成怒,打了武達之一耳光,還要上前與他拚命。 武達之被她打了一耳光後,迅速將她的手抓住,不再讓她繼續打。 甄姬見此,就在樓頂上大聲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強暴我!……」 武達之迅速去摀住甄姬的嘴巴,她拚命地躲避,拚命地咬他,結果在相互扯拉的過程中,她失足掉到樓下摔死了。 學校報警後,武達之很快被拘留。甄姬家裡比較有背景,不停地到學校和公安局要求嚴懲武達之,武達之父母也到處找關係保他。經過一系列複雜的台前幕後的較量,武達之被判處了無期徒刑,並賠償甄姬家40萬的損失。 張小娥講到這裡,已經是苦不成聲了。 侯島勸慰她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節哀吧,再說你兒子武達之也不是故意的。這偶然的不幸事件發生了,是大家都不情願看到的嘛!」 「這是老天對我的報應!我不要臉,不好好打工掙錢,到外面做小姐。老天要懲罰我,所以我兒子出了那事。我活該,我活該,我罪有應得,我罪有應得……」張小娥不停地自責道,「如果不是我做了違背道德的事,我兒子絕對不會出那事的,我兒子絕對不會出那事的……」 侯島看著張小娥,內心別有一番滋味。她的話不僅僅是在自責,對於同樣做了違背道德事情的侯島來說,這也是別人對他間接的一種咒詛。他同情張小娥,想安慰她,卻覺得自己比她更可悲。 張小娥哭了一會兒,又逐漸平靜下來了。她又接著對侯島說:「從那件事後,我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做過了許多重活,雖然很累,雖然不掙錢,但我心裡踏實……」 「是啊,活得踏實就好!」此對侯島已經不知道如何安慰張小娥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明知道越來越墮落卻沉迷於其中,而張小娥意識到做小姐要遭到報應後,主動痛改前非,誠實做人。 「你看,我一見面就跟你說這些傷心的事。真是見笑了!」張小娥眼淚還沒幹,意識到這件事說得不太合適對,就尷尬地笑著說,「你放心,我到你朋友那裡做家政,肯定會做得她滿意的……」 「我相信你,充分相信你。你說得讓我感動,讓我感動!」侯島見張小娥那樣說,急忙忙不迭地對她說。 「對了。我跟你說的事,最好不要告訴別人啊!」張小娥很真誠地看著侯島。誰也搞不清楚,自從她次遇到侯島後,從內心就特別親近他,特別喜歡他,特別信任他。 「怎麼會呢?我決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到對候,我就說你是我表姐。知道不?這樣僱主就放心些,對你好些!」侯島看了看張小娥說,「別提那些了,說些開心事,免得待會兒我朋友看到了你哭了的!」 「嗯!」張小娥朝著侯島笑了笑,便朝著周圍的景點看了看,以便緩解一下她的情緒。 侯島坐在張小娥身邊,不停地搬弄著指頭,不知道再與張小娥說什麼好。 一個多小對過去了。殷柔開車到了××公園南門,將他們接到她家去了。 張小娥表現令殷柔很滿意。殷柔看了看,就對她說:「這樣吧,具體待遇想必侯島也跟你談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明天下午就搬過來,開始上班吧!」 「行,那我明天就搬過來!你說呢,表弟!」張小娥很爽快地回答了殷柔的話,又轉頭詢問侯島的意見。很顯然,她間接向殷柔暗示,她與侯島的關係不一般,是侯島介紹來的,是絕對的貼心人。 「是你表姐,還是你表嫂啊?」殷柔略略吃了一驚,笑著問侯島說。 「遠房表姐!人很老實的,體質也很好,幹活兒也不錯,這你放心!當然,還得請您以後多擔待點,多照顧點!」侯島笑著對殷柔說客氣話說。 「都這種關係,還這樣客氣幹嗎。就這樣說定了啊!」 「好!就這樣定了。表姐,你先回去收拾下!我還有點其他的事!」侯島搶先接過話題說。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見!」張小娥早就知道侯島與殷柔的關係不一般,因此很識相地立刻提出要走。 「我送送你吧!」侯島非常感激張小娥的配合,立即對她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會走的!」張小娥立即推辭說,「你們還有事,還是忙自個的去吧!」 「好!那不送啊!記住明天過來!」殷柔並沒有讓侯島松張小娥的意思,因此迅速接過話說。 「嗯,再見!」張小娥打了聲招呼,就迅速退出去了。 侯島和殷柔相對一笑,然後關上門,牽著手走進去了。 第232章:在師娘家裡談情說愛 殷柔走進去後,剛坐下來,就笑著問侯島說:「你的效率挺不錯啊!這麼快就找到了保姆。實話告訴我,她真的是你表姐嗎?」 「是的。這事我會騙你?我會讓一個不放心的人都你身邊來照顧我兒子嗎?」侯島見殷柔有幾分不相信,便略帶幾分不高興地說。 「你跟她講的待遇是多少啊?」殷柔想了想問侯島說。 「包吃住,1500.家政公司的管理費算我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侯島見殷柔問他,就直截了當地回答說。 「1500.有點貴 分卷閱讀159 吧!我聽別人說,現在做普通家政的工資都是l000至1200呢?」殷柔見侯島答應的工資有點偏高,就頗有點不滿意。 「一般?你能一般嗎?一般的事照顧老人,洗衣做飯整理家務,你這是照顧母子,既要做保姆又要做月嫂,這能一般嗎?你說,給一般的工資,她會願意做不一般的活兒嗎?再說,找保姆關鍵是要貼心,靠得住。多幾百塊錢,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小事一樁……」侯島談價格時只顧一心想著將張小娥雇下來,沒有考慮到殷柔接受不接受那工資的價位的問題,因殷柔有點嫌價位高,就笑著時她解釋說。 「算了,我也不說了,你說了的算數,只要她能幹好活兒,貼心就行!」殷柔見侯島的解釋也不無道理,立即笑著解釋說,「再說又是你的遠房親戚,我會虧待她嗎?貼心就行!貼心就行……」 「是啊,是啊!」侯島只好笑著應付她說。 「對了,還有事沒有?沒有我就走了!」侯島明白殷柔家裡不是他常呆的地方,尤其是不宜長期單獨與殷柔在一起,因為萬一莊德祥回家遇到了,撕破了臉大家難堪,雖然他與殷柔的關係,莊德祥心知肚明,但不遇到那種場面是最好的。 「怎麼啦?怕了?」殷柔笑著調侃侯島說,「你平日色膽不小,怎麼到了這裡就膽小如鼠呢?我是老虎,還是獅子啊?」 「不是老虎獅子的問題,換了個地方,即使你是老虎獅子,我是老鼠,我也能將你收拾得服服貼貼的。只是這地方不時,這是莊德祥的家,總要給他一點面子吧!如果他回來,發現我在他家裡於他老婆偷情,他心裡怎麼受得了?此前微妙的和氣豈不蕩然無存?因此我從男人的角度上考慮,我還是撤離這裡好。無論我與你發生什麼關係,都不要去沾染他的那張床……」侯島立即滔滔不絕地給他講了一大番道理,並說出了他的想法及做人的底線。 「得了啊?你是禽獸還是君子,我哪裡不知道的!別給我自作多情,別給我裝B.你在我家多待會兒,就是我想與你調情做愛啊!看你啊,思想黃到了極點!」殷柔立即笑罵侯島說。 「嘿嘿,瞧你說的,現今社會都這樣!我跟你說啊,越有錢的人,他們穿得越體面,但玩得卻越齷齪。我告訴你啊,上午上QQ聊了個外企女白領,出乎意料的投機。她不僅將B的照片給我展示了,還同意跟我開房……」侯島說著說著就想起了上午在家上網的事,興奮之餘,忘記了說話時方,把不住口風,直接了當地說了出來。 「啊!?你這個色鬼,臭男人,花心蘿蔔……」殷柔聽了不禁醋意大發,拿起沙發上的坐墊兒沒頭沒臉地朝侯島打來了。 「啊,啊!」雖然打在侯島身上並不痛,但他還是裝作有鞭子抽打到他身上似的,大聲叫痛。 「叫你跟我色!叫你跟我色!」殷柔一邊罵著一邊打著侯島。 侯島見她樂此不疲沒完沒了,就一下子抱住殷柔,奪過她手中的坐墊兒,對她說:「你還真能忘情地鬧呢?莊德祥回來遇到了怎麼辦?真是的,我都不敢來你家了……」 「你這色鬼,還有什麼不敢的!」殷柔不等候島說完,又搶過坐墊兒打侯島。 侯島又搶過坐墊兒,時殷柔說:「你冷靜點,好不好?你冷靜點,好不好?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你嘴裡有什麼好話啊?」殷柔撅著嘴對時侯島說,「你說,你是不是答應了,準備與那個女人開房做愛了?老實交待!」 「沒有,沒有……」侯島慌忙回答說。此時他才意識到剛才說了不該說的一句話。 「什麼沒有?你這種色膽包天的人,還有不敢的?」說著殷柔又用手掐侯島。 「你別鬧好不好?你不知道這地方有多危險嗎?莊德祥隨時都可能回來的。這樣吧,你給莊德祥打個電話,試探他現在會不會回來,我給竇欣儀打個電話,讓他盡量將莊德祥纏住。等我們安全了,我們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所謂,行不行?」侯島輕輕地推了推殷柔,比較嚴肅地時她說。 「嗯!」殷柔並沒有說話,從侯島身上起來,拿起手機撥打了莊德祥的電話。 侯島也沒時間去關注他們打電話說什麼,從沙發上起來,走到門口,給竇欣儀撥了電話。 竇欣儀的手機響了很久沒人接。侯島為了爭取到安全空間,鍥而不捨地撥打她的電話。 竇欣儀終於接電話了,但她的語氣裡有幾分不高興:「幹嘛老打我的電話啊?你煩不煩啊!真是的,打擾了人家的美事!」竇欣儀可能覺得她的語氣太不禮貌,說到最後又換成了一種調情的語氣。因為他知道一個男人無論對女人生氣,當他聽到女人用調情的語氣與他說話時,他就不僅不會生氣,而且還會非常興奮地與之調情。 侯島聽了竇欣儀的話,心裡先是不悅,旋即又興奮起來:「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美事!我沒別的事,想問一下你見到了莊德祥沒有?」 「你有事嗎?他……我沒見到他!」竇欣儀正要說他就在我身邊時,看到了莊德祥的手勢,就將話題轉移了。 「哦!那算了!繼續你的美事吧!一定要玩得盡興哦,有時間的話,你一定要向我匯報啊!」侯島已經準確無誤地確認莊德祥和竇欣儀在一起,而且沒猜錯的話,他打電話時,他們倆人正在他們租的愛巢裡盡享魚水之歡。 「去!」竇欣儀笑著在電話裡啐了侯島一口。 「快去吧!盡情享受不是罪!」侯島又笑著調侃說。 「去!沒時間跟你磨嘰了!我掛了啊!拜拜!」竇欣儀說罷便將電話掛了。 「他電話給你幹什麼?」竇欣儀掛了電話,莊德祥就滿腹孤疑地問竇欣儀說。 「他想約我去吃晚飯,我回絕了!」竇欣儀笑著時莊德祥說。 「別理會那小子,他不是好東西。將手機關掉。我們接著做!」莊德祥時剛才尋歡被人打擾頗有幾分不滿,見竇欣儀手機掛了,就立即催促她說。 「嘿嘿,瞧你說的,侯島多次勸我要好好愛你呢!」竇欣儀笑著對莊德祥說,「你啊,好人不識……」 「別提他,快來!」莊德祥躺在床上,頗有不耐煩地催促說。 「你啊,就不知疲倦!」竇欣儀笑著又鑽到了莊德祥的懷裡,與他盡情享受雨水之歡去了。 侯島掛了電話,心情非常愉悅,因為他得知了莊德祥一時半會兒回不了家,可以與殷柔在「虎牙縫」裡非常刺激地偷情了。 侯島坐進客廳時,見殷柔臉上有幾分不高興,就問她:「怎麼啦?沒打通?」 殷柔點了點頭。 「別擔心!我打通了。據我推測,他正在於竇欣儀做愛,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走,我們到你房間去說!還從未到你房裡去享受享受呢!」侯島說著就露出了一臉壞笑。 「不行!不准你到我的房裡去!」殷柔冷冷地對侯島說。 「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上你的床嗎?」侯島又壞笑著問道說。 「不行。決不行!你還上網約定人家的女白領開房呢?你還向人家女白領索要私部照片呢?你說你是什麼東西?這麼骯髒的玩意兒,還想上我的床呢?……」殷柔立即嘮叨起來了。 侯島明白了殷柔生氣的原因,立即笑著說:「你啊,怎麼就變成醋罈子了?我跟你解釋啊,我的確問了可不可以跟她開房的,她也答應了並表示不收費,是出自自願的,但是她的條件太高,就是4星級酒店以上的房間,就是要送給她一點小禮物。你說說,4星級酒店開房一夜,再加上請他吃飯,買禮物的錢,這不要幾千啊?我不是有錢人,又不缺女人,花這個值得嗎?我怎麼會答應呢?再說我有那錢,還不如給未出生的孩子買點玩具呢?我有那精力,還不如陪著我心愛的師娘呢……」 「去,去,別跟我說的一套兒做的一套兒!你們這男人啊,嘴巴靠得住的話,母豬也會上樹了!」女人需要哄,懷孕的女人更需要哄。侯島的一番白話,終於哄得殷柔開口笑了,但她還是忍不住罵了侯島幾句。 「嘿嘿,還用的上母豬上樹嗎?母豬要看上了樹上的喜鵲,公豬早就上樹將喜鵲連窩端了!」 「去去去!」殷柔見侯島說得越來越幽默,不禁芳心大悅,笑著啐了侯島好兒口。 「怎麼啦?公豬真的上樹趕過了你?」侯島又笑著追問殷柔說。 「討厭!公豬真的上樹趕過了你呢!」殷柔想都沒想,就回敬侯島說。 「是啊,我就怕公豬突然回來了趕我!」侯島見殷柔不知不覺地中了他的圈套兒,又笑著調侃說。當然他這一調侃,將莊德祥和殷柔都當成了豬。 殷柔突然捂著嘴巴笑了會兒,又罵侯島說:「去去去,沒大沒小,每長沒晚的東西,還說你師傅師娘是豬呢……」 「不是去去去,是來來來!來讓我這頭郎豬來抱抱你這頭母豬!」侯島一邊笑著調侃,一邊上前將殷柔抱住了。 「討厭!」殷柔掐了一把侯島的臉,笑著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去房裡看!」侯島也笑了起來,抱著殷柔一步一步走向了她的房間。 第233章:抱著師娘欣賞艷照兒(一) 侯島將殷柔抱進房間裡後,準備將她放在床上,但殷柔卻立即拒絕了:「別,別將我放在床上!」 「為什麼?不放在床上放在哪裡啊?難道放在地上?」侯島略略一驚,笑著反問殷柔說。 「你啊,大腦裡不知道想的什麼東西,就像著上床啊?就不能陪陪我嘛?」殷柔見侯島不解風情,就揪了揪他的耳朵說。 「放在床上也是陪你啊!你要我怎麼陪你?」侯島一時對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傻傻地追問殷柔說。 「你啊,就知道上床,就知道上師娘的床!你就不能抱抱師娘啊?」殷柔瞪罵侯島說,「今天不准上我的床啊!我今天要你抱我,一直抱著我!」殷柔說著說著就撒嬌起來了。 「我的師娘耶!我就這樣抱著你啊!你雖然身材苗條,但身個較高,而且還是『四眼人』,我哪裡有勁一直抱著你啊?」侯島見殷柔讓他一直抱著,十分無可奈何地對她說。 「傻啊,你就不能換一種姿勢抱著啊?你這樣抱著我,不僅你嫌累,我也嫌不舒服呢!」殷柔又揪了揪侯島的耳朵說,「要不,我們做到電腦桌前,你一邊上網,一邊抱著我,一邊陪我聊天?」 殷柔見老是埋怨侯島,也不會逼著他想出一點浪漫的,反而會使他越來越不知所措,就直接了當地向他建議說。 「好。你先下來吧!」侯島笑著回答說。 「嗯!」殷柔非常高興地同意了,不過她突然又記起了一件事,十分好奇地問「你剛才說『四眼人』,什麼叫『四眼人』啊?是不是戴眼鏡的都叫『四眼人』? 「哈哈,你真逗,你真逗!你先下來,你先下來!」侯島哈哈大笑著將殷柔往地上放。 「什麼啊?你笑什麼啊?肯定是你們那落後山區殘留的土方言。你還笑我啊!」殷柔撇了撇嘴,很不滿侯島笑她的行為。 「這是方言?方言也應該聽得懂啊!『四眼人』不是戴眼鏡的人,而是有四個眼睛的人……」侯島笑著向殷柔解說。 「胡扯,這個世界上有四個眼睛的人嗎?那不是妖怪啊!」殷柔意識到侯島在戲弄她,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並毫不留情地罵他。 「什麼胡征啊?我說的是真的!這個世界上不僅有『四眼人』,而且『四眼人,還對人類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貢獻!」侯島見殷柔還沒有聽懂』四眼人『的意思,又笑著向她解釋說。 「啊!?究竟什麼叫『四眼人,?是不是女人叫』四眼人,啊?」殷柔越來越糊塗,但她還是自作聰明地問道。女人嘛,有對就喜歡自作聰明,殷柔此時此刻就是這樣的。 「你說對了一部份。『四眼人』就是懷孕的女人。你說她兩個眼睛,她肚子的孩子兩個眼睛,加起來不是四個眼睛嗎?」侯島笑著向她解釋說。 「有點道理,但也有點胡說八道!」殷柔見侯島逗了她半天,最終原來是間接地說她,心裡不太舒服,嘴裡不太願意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為什麼有點胡說八道啊?你說話可要憑證據,不能信口雌黃啊!」侯島看出來了殷柔不願意承認「四眼人」就是指懷孕的女人,就笑著質問她說。 「當然胡說八道!你說,一個戴眼鏡懷孕的女人,她是『四眼人』嗎?不是,她是『六眼人』!一個懷雙胞胎的女人,她是『四眼人』嗎?不是,她是『六眼人,。一個戴眼鏡懷雙胞胎的女人,她是』四眼人『嗎?不是,她是』八眼人『……」殷柔想了想,輕輕一笑,將她反駁侯島胡說八道的證據一口氣說了出來。 女人的嘴巴上就不喜歡認輸。他們就是喜歡體驗勝利的感覺。殷柔反擊侯島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勝。 侯島看了看她,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說:「對,對!你說的對極了!」 「就是嘛!」殷柔獲勝後,心情果然不一樣,「將電腦打開,我們一起上網,看看那些八卦新聞! 「八卦新聞?有什麼好看的?」侯島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十分奇怪地問道。他從來不看那些八卦新聞,上網多是看看政治新聞,古之類的,至於網上有關歌星影星球星的八卦新聞軍事新聞,經濟新聞或者歷史考,他很少去瀏覽的。 「當然有好看的!你真不懂生活情調!」殷柔略帶鄙夷的眼神看了 分卷閱讀160 看侯島說,「你快將電腦打開,我保證找個你喜歡看的!」 「什麼啊?你說說!」侯島見殷柔那樣自信,笑著追問說,「我看啊,那些八卦新聞,在你眼裡好看,在我眼裡就不值一文了哦! 「那一不一定!我認為,你保證會喜歡看的?不信打賭!」殷柔十分自信地對侯島說。 「不賭。你說,究竟是什麼啊?」侯島開電腦了,笑著問殷柔說。 「看,還像個男人,連賭都不敢打?殷柔又準備用激將法激將侯島。 「別激將我。我今天是堅決不賭的!」侯島看出了殷柔的激將法,笑著對她說。 「為什麼啊?」在殷柔心目中,男人是天生好賭的。她用那件事與侯島打賭,侯島肯定要打賭的,即使明知道要輸,也要打賭。沒想到侯島堅決不打賭,就十分好奇地追問道。 「不為什麼。我與你賭,贏了不光榮,輸了更丟醜。何必呢?你要看八卦,我就陪著你看吧!」侯島將持子往後拉了拉,然後做了上去,「來坐在我的腿上!」 「你還真精啊!做回我的凳子,讓你為孩子盡點責任!」殷柔一邊說就一邊坐在侯島的雙腿上,然後搶先將鼠標抓到了手裡。 「哎喲,好重!」侯島很誇張地說,「怎麼感到你懷孩子後,就變得這樣重了呢?……」 「別磨嘰,耐心看新聞吧!」殷柔略帶警告的語氣對侯島說。 「有什麼好看的?」侯島不屑一顧地說。 「我找個,你准喜歡看。看,有關艷照的,看不看?」殷柔見侯島還不屑一顧就找了篇有關艷照門的新聞讓他看。 侯島略略掃了一眼,驚訝地問侯島說:「演藝界還真有這事啊?真是丟人,丟人,丟了所有華人的人!」 「你激動什麼?這難道是他們的錯嗎?他們也不情願的啊!」殷柔見侯島那樣說,很不滿地爭論起來了,「你憑什麼說他們丟人呢?他們的私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嗎?我覺得與所有華人都有關係,丟了所有華人的臉。你想想,如果歐洲人,非洲人,歐洲人,西亞人,南亞人,拉丁美洲人,美洲人看到這些,他們還會以為中國人都這樣呢?……」侯島見殷柔對艷照的事情不以為然,就立即表明他的看法,「我最先看到的A片都是日本拍的,到現在我還以為日本人特別淫亂呢……」 「拜託,不要這樣上升到民族問題,好不好?哪個民族,哪個國家沒有演A片的?」殷柔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侯島的話。 「不說了!」侯島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你不懂就不要說好。你沒看到,還有那麼多支持者力挺他們嗎?」殷柔見侯島無話可說,又接著說她的看法,「粉絲們都原驚了,哪有什麼啊?只有那些想出名的人借東方張揚聲名……」 「對了。那些艷照兒,你看過嗎?」侯島見在八卦方面無法與殷柔談到一塊兒去。 「怎麼?你想看?色鬼!」殷柔見侯島突然提到要看艷照的問題,放在鼠標,轉身用手揪了侯島的臉一把。 「你看了沒有?」侯島笑著問道,「看了有什麼感觸啊?」 「看了的,沒什麼感觸,只是覺得這些照片不宜給未成年人看到了。成年人看到了嘛,順帶娛樂一下,也未嘗不可啊!」殷柔立即笑著回答說。 「是嗎?你在哪裡看到的,我也想看看!」侯島見殷柔說看過的,就趁機纏著要看那些艷照。 「不行!」殷柔十分堅決地回答說,「我看完就刪了!」 「我不信!你不想給我看而已。」侯島用嘴巴在殷柔耳朵根兒拱了拱。 「現在不能傳播了,各網站都封查了。你不知道啊,傳200張艷照就犯法的,觸犯刑法的!」殷柔見侯島不相信,只好向他解釋說。 「那我保存199張唄! 「真的,我刪掉了!想看你也看不到了!殷柔依然很堅決地拒絕了侯島。 「別胡拉啊!憑我對你的瞭解,你即使刪掉了,也會留幾張的。將鼠標給我,我在電腦裡查查!」侯島說著就去搶殷柔手中的鼠標。 「不行!」殷柔手腳眼快地搶過鼠標,高高地舉起來。很顯然,她的行為證明她的電腦裡肯定還存有艷照兒。 侯島舉起手搶了幾次,但沒搶到,便用手在殷柔的奶子上輕輕拍了幾下,說:「給我,否則我打你了!」 「你打吧,就是你將我的奶子打破,我也不給你!」殷柔十分倔強地回答說。 「我非要看,不管採取什麼手段,我都要看!」侯島說著就笑著給殷柔搔癢。結果殷柔不得不將舉著的手放下來。 「真討厭!不給你看,你非要看!」殷柔用手對子在侯島身上輕輕撞了幾下,很不高興地對侯島說。 「親愛的,就給我看看吧,無論她們的照片多麼美,你在我心目中還是最美的你就將鼠標給我吧!」侯島一邊笑一邊央求著殷柔說。 殷柔略略猶豫了一會兒,對侯島說:「你這色鬼,非要看,我也只好答應你。不過,你得答應我倆條件! …… 第234章:抱著師娘欣賞艷照兒(二) (特別提醒:由於艷照涉及到某些人的聲譽問題,提到艷照兒的人名皆為化名。) 「什麼條件?只要讓我看艷照兒,別說兩個條件,就是200個條件,我也答應你!」侯島急切想看看那些艷照兒,毫不猶豫地回答殷柔說。 「好!,鼠標必須在我的手中掌握著,我給你看哪張你才能看哪張;第二你要發誓看了她們的不准喜歡上。」殷柔很嚴肅地對侯島說。 「好!我聽你的!」侯島聽了真覺得好笑,鼠標掌握在殷柔手中和掌握在他手中有什麼區別啊,她這種反應毫不疑問的是說明電腦裡有令人震驚的艷照,至於不准喜歡上那些女星,那就更不用說了,即使喜歡上了,也不可能跟她們發生點肉體關係,而他這年齡階段決定他不大可能會瘋瘋癲癲地做追星族,便十分肯定地回答了。 「抱住我!緊緊抱住我!」殷柔見侯島答應了就有幾分不情願地說了幾句與艷照兒完全不沾邊的話,「將雙手放在我的胸部!」 「啊!?我不是抱著你嗎?你幹嘛要我將手放在那裡啊?」侯島覺得殷柔的要求挺奇怪,忍不住好奇地問她說。 「你將手放在哪裡,我的心可以感觸到你脈搏的跳動,從而可以推測出你心裡想什麼!」殷柔笑著對侯島解釋說。 「是嗎?待會兒你說說我的脈搏跳動的情況!」侯島笑著便將手覆蓋到了她的胸部。 殷柔什麼也不說,點擊鼠標打開了D盤,裡面有個名叫《春》的文件夾。她打開了文件夾後,裡面有出現了幾個叫「陳欲需」「陳思輝」「嚴思淫」「陽永卿」陳文淵「」張伯治「」鍾信同「」陳自堯「的文件夾。 「這些是什麼啊?取個文件名也這樣彆扭!」侯島看了看笑著問道。 「你真是孤陋寡聞。這是幾個女影星的名字。有兒個人氣還超火的!」殷柔略帶幾分看不起的語氣對侯島說。 「影星啊!我對這些一概不知的!雖然電影電視劇看得不少,但影星的名字沒記住幾個。這幾個影星是哪的啊?」侯島略帶尷尬地說。侯島有個不良習慣,看什麼書從不記作者名,看什麼電影電視劇從不記主要演員的名字,那個張國立在電視裡出現後,侯島只知道他是皇帝,那個王剛出現在電視裡後,侯島只知道他是和…… 「香港的!你真是孤落寡聞啊!」殷柔笑著葉侯島說,「這裡有幾個是香港著名的女星,經常做廣告的,你還不認識啊!」 「北京的我都不知道,哪還知道香港的?」侯島說了一句極其外行的話。影星嗎,你知不知道在於你注意留心不留心,在於他的名氣大不大,而不在於他住得離你近不近。你以為住在北京,認識北京演藝圈的人就多些啊! 「真丟人!算了,不與你瞎扯了!讓你看看陳欲需的!你看,怎樣?流口水不?」殷柔打開了「陳欲需」的文件夾,笑著問侯島說。 侯島掃了一眼,見那些都是穿得露點的照片,還沒那些成人網站上看到的暴露,就笑了笑說:「就這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藝術。藝術!」 「色!看了這些還叫藝術啊!你恨不得衝上去藝術一把吧!」殷柔笑著罵侯島說,「你是不是想,她要是讓你藝術一把才好呢……」 「胡說什麼啊?接著翻!」侯島手在殷柔的胸輕輕拍了一下。 「好,我讓你看個流口水的!」殷柔隨即打開了叫「嚴思淫」的文件。 「吹蕭!這樣的照片也敢照出來啊?那男人是誰啊?真有福氣!」侯島一臉壞笑地問殷柔說。 「陳關係!你不知道啊,香港的帥哥!怎麼啦?你也想……」殷柔說著就用手肘子在侯島的腹部輕輕地頂了一下。 「想,我艷福不享,那是性無能的男人!」侯島立即笑著回答說。 「還說呢,欠打!」殷柔又用手肘子頂了頂侯島的腹部,這一下比剛才那下要重些,以致侯島感到腹部有些痛。 「你怎麼這麼暴力啊?」侯島略帶杭議的語氣說。 「我就是很黃很暴力,你意如何?」殷柔立即擺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語氣對侯島說。 「你很黃很暴力,我不意如何,很老實很順從,行不?」侯島見與她爭執可能引起不悅,就主動退一步說。 「看看這個?」殷柔又打開了一個叫做「陽永卿」的文件夾。 裡面出現了一個身材和肌膚極好的女孩洗澡對的幾張全身照兒。侯島掃了一眼,笑了笑說:「長得還行!沒什麼好看的!」 殷柔又接著相繼點開了叫「陳文淵」、「張伯治」和「鍾信同」的文件夾。這兩個文件夾的照片多,但除了少數展示身材的照片兒,就是顯露女性私部的照片,就是吹簫的照片。 侯島掃了一眼,笑著說:「這些人真厲害啊!竟然這樣的照片都敢照!呵呵,真羨慕那個男人,竟然能讓那些女人為他做那個……」 「看你色迷迷的!那有什麼好看的。」殷柔打斷了侯島的話說,「男人真變態,不僅習慣看女人的那個地方,還喜歡讓女人給他吹……」 「我看是那些女人賤,讓別人日一次也是情有可原的,幹嘛還含著人家那玩意兒吹啊?幹嘛還同意照下來啊?……」侯島也搶著打斷了殷柔的話說。 「你懂什麼?那是人家的私事!人家有那愛好,願意為帥哥付出,我們誰有權利干涉啊……」殷柔也當仁不讓地打斷侯島的話說。 「好了,不說了!她們是英明的正確的偉大的!我不說了!我知道你崇拜她們!」侯島見殷柔有明顯地跟他較勁兒的意味兒,就乾脆主動認輸說。 「嘿嘿,她們也是受害者啊!我們應該理解,應該支持她們!」殷柔見侯島乖乖投降,就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還應該崇拜她們!」侯島還冷伶仃地加了一句。 「當然啊,她們是著名的影星啊?為什麼不能崇拜她們?看你的話說得!」殷柔非常驚訝地看著侯島說。 「口含雞巴也得好好崇拜!」侯島也不理會殷柔說什麼,又接著說了一句不冷不熱的話。 「你這人怎麼啦?好像她們跟你有仇恨似的!」殷柔見侯島對她所崇拜的女星持著不屑一顧態度,不由得怒火冒上來了。 「跟我沒仇,也沒怨,但可能給我帶來麻煩。你想,如果我給曼曼做家教對,曼曼問起我艷照兒的事,我怎麼解釋啊?對她說,那些女星也是受害者,不能就此改變對其看法什麼的?萬一曼曼也模仿那些女性,做出類似的事情,你說怎麼辦?艷照兒的事,已經不僅僅是她們自己的事,而且要給廣大父母和教育工作者帶來極大的麻煩。你說,這樣的人,崇拜起來……」侯島見殷柔來火了,就忍住氣給她做了一份分析說。 「好了好了,我們不談這個,不談什麼教育問題,也不談什麼追星問題,只作為成人來欣賞欣賞,好不?」殷柔見侯島說起艷照兒的事比罵了他娘還令他氣憤,也只好做出些讓步說。 「好!我也不是對著你發火,就事論事而已!」侯島想了很久,緩和了一種語氣對殷柔說。 「沒事,不說那個,你抱著我,看看別的新聞吧?」殷柔見侯島做了讓步,臉上也迅速掛上了笑容。 「好!侯島親了親殷柔的耳朵根兒,用手摸了摸她的肚皮。 「我們上QQ聊天吧!」殷柔說著就將她的QQ登陸了一個,「你的QQ登不登?」 侯島想,既然是她聊天,自己的QQ還登著幹什麼呢,就直接回答說:「不登。你就與你的好友聊吧!我抱著你,你需要潤色詞句或者某些問題不好回答對,我再給你做參謀!」 「好!親愛的,我的肉沙發,你可要有耐心被我壓啊!」殷柔笑著對侯島說。 「你放心地去聊吧!」侯島直接回答說。 「真煩人,怎麼QQ裡都是有關艷照的啊!侯島,你看看這個搞笑不?」殷柔看到了QQ群裡的一條信心,忍不住笑著讓侯島去看。 「什麼這樣搞笑啊?讓我看看!」隨即侯島也朝那條信息看過去了。 第235章:抱著師娘欣賞艷照兒(三) 侯島看了QQ群裡的一條信息後,幾乎笑得前俯後仰,因為這條消息不僅說得露骨,而且形容得精當,充分顯示出了作者的黃色智慧。 艷照辭(作者不詳,系仿照名篇《木蘭辭》所作 分卷閱讀161 ) JJ復BB,阿姣檔戶濕。不聞卿咕聲,唯聞女喘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有所思,女亦有所憶。昨夜見新帖,奇拿點大名。淫照十二卷,卷卷有嬌名。阿姣無老公,新同無人疼。願為冠西馬,從此夜夜征。東市買蕾絲,西市買絲襪,南市買套套,北市買器具。朝辭爺娘去,暮宿陳公館。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陳氏臘腸鳴濺濺。旦辭陳公館,暮至鴛鴦店。不聞粉絲喚女聲,但聞尼康相機聲啾啾。萬里赴君約,關山度若飛。淫氣傳霄漢,鐵光照內衣。不畏百戰苦,磨得數年龜。事破見記者,記者坐明堂。話筒十二部,觀者百千人。記者問原因,「阿嬌太傻太天真,要怪就怪陳臘腸,很壞很流氓。」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無暇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槍霍霍向淫黃。閉我房間門,坐我彈簧床;脫我累贊衣,著我睡對裳;打開顯示器,對面一片黃。發圖給同行,同行皆驚惶。「入行十二年,不知冠西是色狼。」雄性腿撲朔,雌性眼迷離。照片遍地走,安能辮我是奇拿? 「哈哈,誰寫的這些破玩藝兒,還真是動了一番腦筋啊!」侯島看了這篇《艷照辭》,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說。 「是啊,真色得有水平呢?竟然寫出了這樣繪聲繪色的東西!」殷柔也禁不住笑了起來說,「我看這人的黃水平,真趕得上你!」 「什麼啊?我哪有這水平?我有這水平也不會寫這玩藝兒!」侯島見殷柔那這些艷詞跟他開玩笑,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是嗎?裝正經。你曾經跟我說過的,那個什麼3個女婿吟詩的那個,我以為是空前絕後的,今天總算找到了一首與你那淫詩不分伯仲的了!」殷柔繼續揶揄著侯島。 「是啊,不過我認為我出的那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蝦跳』的下聯更有水平些!」侯島見殷柔在揶揄他,也好不猶豫地將她曾經說過的「師傅愛師娘師娘愛床床動」的事拿出來,反過去揶揄一下她。 「什麼啊?你欺負我啊!」殷柔很快明百了侯島說什麼,回轉身子揪了揪侯島的臉說,「你這小子,真邪!」 「哎喲,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啊!」侯島裝作很痛的樣子,很誇張地叫了起來。 「去去去,就會裝,接著看吧!」殷柔不再與他在那裡鬧了,又接著去看QQ信息。 侯島見此也只好見好即收,隨著她一起繼續去看QQ信息。 「對了,那不是《紅樓夢》中的一首詞改編的麼?」侯島一眼看到了其中的詞,便想起了《紅樓夢》中的女兒愁女兒悲女兒樂那一組詩。 「在哪兒?」殷柔沒想到還有人編改《紅樓夢》中詞來調侃這件事,就十分驚奇地問侯島說。 「就在那裡!你看,女兒悲,清純形象盡垂危;女兒愁,今後如何嫁王侯;女兒喜,摳鮑吹簫真愜意;女兒樂,冠西玉棒口中撮……」侯島指著顯示屏幕上的一段文字給殷柔看。 「什麼玩意兒!粗俗,卑鄙,無恥!」殷柔見了那段文字,立即罵了起來,《紅樓夢》中竟然被人塗鴉成這玩意兒?那人真的很齷齪耶「」瞧你氣成這樣子。值得嗎?當今網上惡搞的事太多了!你說連孔子都有女人不要臉敢去勾引,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啊!正如孔子云:是可忍孰不可忍也!你也別生氣,現今網絡就是這樣,好消息傳得快,壞消息傳得同樣快!出了那樣的艷照事件,有人調侃一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啊!「侯島見殷柔那樣生氣,只好立即勸慰她說,因為她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是不能悲傷的。 「不說了,你看,這首歪詞更令人氣憤!」殷柔又發現QQ群力傳來了一首歪詞,氣憤地指給侯島看。 侯島仔細看了看,發現更具有諷刺意義。 古有西門慶,今有冠西郎;採花數十朵,朵朵是嬌娘;胯下單截棍,別名陳臘腸;為顯子龍威,征戰於牙床;藝高人膽大,威名震香江;引來眾女星,一一來品嚐;交鋒數十度,拍片作收藏;一時稍不慎,艷照傳東方;日日上頭條,遍地播春光;奇拿放暗箭,網警手腳忙;最終失街亭,整整五百張;張張被流傳,引得無數狼;世人皆嘩然,阿嬌來收場;很傻很天真,強作歡顏狀;伯治無言對,深屋淚斷腸;廷鋒不露鋒,官拜綠林王;百年不遇事,今朝全撞上;網友齊聲贊,冠西真是強;來年搞影展,香港頒金像;成人奧斯卡,最佳演員獎! 「這首詞將演藝圈的醜惡揭露得形象生動啊!」侯島笑著對殷柔說,「這麼搞笑的,你怎麼不笑啊?」「有什麼好笑的!這是在別人傷口撒鹽!行為齷齪!」殷柔見侯島津津樂道調侃艷照兒的事件,心裡覺得非常不舒服,略帶生氣地對他說。 「沒好笑的,沒好笑的,還不如我講的故事搞笑呢,還不如我講的故事搞笑呢……」侯島見殷柔不高興調侃艷照幾事件,就急忙轉移話題,討好她說。 「你吹牛呢?」殷柔見侯島討好她,立即撇了撇嘴回答說。 「絕不吹牛!我告訴你,我其他的能力都突出,就是吹牛的能力總是遜人一籌!」侯島輕輕地摸了摸殷柔的肚皮說。 「去去去!還不吹牛呢,你這句話就是明顯的吹的!」 「不吹,你不信,我講個故事給你聽,保證你會覺得有意思。」侯島見殷柔有些不信他,就決定將他想好的故事拿出來講講,逗她開開心,省得她為了侯島調侃艷照的事生氣。 「那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啊!」殷柔說著就笑了起來。 侯島見此,就滔滔不絕地講起了那個他覺得搞笑的故事。 有個喜歡詩詞的女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只好出賣自己的身體養活自己。在出賣身體對,她為了顯示自己有修養有文化,不對喜歡引用一些詩詞。 有天她找到了一個嫖客,與客戶講價對,又不知不覺地引用了詩詞。她對客戶說:「有緣千里來相會二百塊錢不算貴!」 沒想到嫖客也是滿肚子墨水,喜歡舞文弄墨,賣弄文采的人。他聽了後,就立即砍價說:「萬水千山總是情五十塊錢行不行?」 她一聽,覺得這個嫖客雖然還價厲害,但肚子裡還有些墨水,便又對他說:春風欲度玉門關最少也要一百三!「嫖客內心一聽,暗暗一喜,這個小姐倒真不一般,砍價對竟然一句句詩詞的,不行,憑我的詩詞功底,絕對不能輸給她。媒客也不動聲色地回答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八十塊錢搞不搞?「 她一聽媒客不停地壓價,決定來點誘惑的,以此將價格提高點。她大聲對媒客說:「硬日荷花別樣紅,出來泡妞莫裝窮!」 嫖客聽到小姐在誘惑他,笑了笑,又找出了一個理由:「霜葉紅於二月花,有錢也要算著花!」 小姐見媒客想花最少的錢,享受的性福,就又對他說:「停車做愛楓林晚這個價格也要砍?」 …… 「打住,打住!你自己編的吧!看來你玩小姐講價出經驗了!」還沒等候島說完,殷柔就打斷了他話。 「哪裡啊,哪裡啊,我心裡只有你呢,哪還會去玩小姐!」侯島見他為了哄著殷柔開心,轉移話題,卻遭到了殷柔的懷疑,一對驚慌失措起來。 「呵呵,瞧你那點出息!嚇成那樣子?我說是你就那樣害怕啊!」殷柔見侯島驚慌失措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說,你講的那個故事是盜的,還是原創的? 「嘿嘿,你說呢?」侯島傻傻地笑了起來。 「我說的,你這種滿腦子黃的人,原創的可能性較大!」殷柔笑著對侯島說,「如果真是你原創的,你還有幾分歪才呢!」 「呵呵,多蒙師娘誇獎!在您的教誨下,我的潛能得到了及對發揮,這都是您的功勞啊!」侯島笑著討好殷柔說。 「看你那張嘴甜得!」 「怎麼啊,我的嘴很甜嗎?來嘗嘗!」侯島笑著往殷柔的嘴邊湊。 殷柔笑了笑,輕輕舔了舔侯島的嘴唇,笑著對他說:「我今天是不是很掃你的信啊?不讓你評論艷照的事!」 「沒有,沒有……」侯島見殷柔說得那樣直接,而且正好說到他的心坎兒上了,便極力否認說。 「嘿嘿,別否認,你心裡想什麼我知道。別生氣啊,都是我帶著情緒看問題!我們再仔細看一邊那些艷照吧!」殷柔略帶靦腆地笑了笑。 侯島大吃一驚,搞不清楚剛才反對他仔細看艷照,此對又極力鼓勵他仔細看艷照是什麼意思,只好笑而不答。 「看吧,今天特別批准你!」殷柔笑著便將那些艷照通過幻燈片的方式一一放映出來了。 「好!」 房間裡靜悄悄的,侯島和殷柔都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艷照的欣賞中去了。女明星那些暴露而有吸引力的艷照,隨著幻燈片一片片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侯島吸取剛才評論那些照片惹殷柔不高興的教訓,只是默默的觀看,不發一個字的評論。但出乎意料的是,殷柔此刻卻提出了他做夢都沒想到的要求。 第236章:抱著師娘欣賞艷照兒(四) 房間裡一靜悄悄的,侯島和殷柔都全神貫注地投入到艷照的欣賞中去了。女明星那些暴露而有吸引力的艷照,隨著幻燈片一片片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侯島吸取剛才評論那些照片惹殷柔不高興的教訓,只是默默的觀看,不發一個字的評論。但出乎意料的是,殷柔此刻卻提出了他做夢都沒想到的要求:脫光衣服報著她欣賞艷照兒! 「你開玩笑吧!穿不穿衣,與欣賞這個有什麼關係?」侯島聽到了殷柔的要求後,頗為震驚,旋即笑著問她說,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殷柔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當然有關係!感覺不同嘛!」殷柔轉頭對侯島笑了笑說,「怎麼?你不會說這都不知道吧?」 「嘿嘿……」侯島當然明白殷柔什麼意思,但不好直接說出來,只好對著她笑,或許有幾分傻地笑。 「嘿嘿什麼?怎麼笑得越來越傻啊?」殷柔說著就從侯島雙腿上站起來了,起來吧,別磨嘰了!看完這個一起出去吃飯!「侯島見她站起來,也只好站起來。 「傻看著幹嘛?脫啊!」殷柔見侯島站起來並沒有動手,就忍不住催促他說。 「你真要全身赤裸著欣賞艷照兒啊?」侯島一邊走到殷柔身邊,一邊笑著問她「這個主意還真不錯,挺浪漫的!……」 「快點!」殷柔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樣子,「你沒有對間觀念,我可是對間觀念比較強的人!」 「好的!」侯島說罷就立即將殷柔全身上下的衣服脫光,而殷柔也十分配合他的工作,以致短短幾分鐘內,殷柔的玉體就全部顯露在侯島面前,顯露在電腦顯示屏面前。 「怎麼樣?我的身材保持得怎麼樣?」殷柔扭轉著她的身子,展示給侯島看。 「除了腹部有點凸,其他的一點都沒變!」侯島知道殷柔的目的是為了展示身材,便順勢讚美了她一句。 「嗨,要生孩子了,身材要變形了,那個地方也要變鬆弛了!」殷柔似乎在感歎著什麼,「你說,你對我的愛會變嗎?」 「啊?問這個做什麼?你說會不會變呢?雖然你多次利用我,但我還真的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對你的愛一點也沒有改變!」侯島笑了笑說。 「嘿嘿,別嘴上說得甜啊……」 「真的。不要問我愛你有多深,不要問我對你情有多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侯島笑了笑,用一種極其調皮的語氣回答說。 「去去去,就知道說好聽的話哄著人家呢?人家不稀罕!」殷柔說著就開始動手給侯島脫衣服。 「我的也要脫啊?」侯島故意裝驚訝說。 「你廢什麼話啊!快脫!」殷柔敲打了侯島的肩一下,帶著幾分生氣的樣子說「難道我跟你說半天的話你沒聽清楚?真是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得得得,我自己來!」侯島見殷柔非得要他脫衣服不可,就只好自己脫了,因為自己脫自己的衣服習慣了,效率絕對比別人脫要高些。 兩三分鐘後,侯島終於如殷柔願,全身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她面前,兩腿間的肉棒棒挺挺的。 「還跟我假裝正經呢?看了艷照兒,那玩意兒都硬起來了!」殷柔用手在那裡輕輕地敲了一下,「真會裝!」 「瞧你說什麼?我這裡受不了點刺激的!它要硬起來,我總不能強行將其壓下去吧!對了,我們下一步做什麼?」侯島見殷柔那樣說,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上網啊?你還想幹嗎?」殷柔說著便將侯島往電腦前的椅子上推。 「上網啊?我還從沒有這樣上網過呢?你想的鬼點子真新鮮刺激!」侯島半推半就地到電腦桌前,坐到了椅子上,「呵呵,跟你在一起啊,想不浪漫都不行!」 「磨嘰!坐好!」隨即殷柔就坐到了侯島的大腿上。 「哎呀,我難受!我還真有點難受呢!」侯島感到肉棒棒受到了殷柔屁股溝發積壓,立即提醒她說。 「哦!」殷柔隨即站起來,重新坐了下去,這一下子,她用仙人洞將侯島的肉棒棒緊緊地夾住了,讓侯島感到特別緊特別熱特別滑。 「怎麼樣?舒服嗎?」殷柔笑著問侯島說,「不舒服的話,我就上下搖動幾下……」 「別,別動,這樣挺好的!」侯島立即笑著回答說,「現在將鼠標的使用權交給我,行不?」 「行。不過要我讓你點那張,你就點那張!」殷柔將鼠標給了侯島,同對又提出了她的條 分卷閱讀162 件。 「好,聽你的!與你在一起,不聽你的沒好日子過。」侯島一邊抓過鼠標,一邊調侃殷柔說。 「將我當作太妹呢!快將鼠標還給我!」侯島將鼠標拿在手中還尚未點開一張照片兒,就被殷柔將鼠標搶了回去。 「什麼啊?你又搶了回去!」侯島略有不滿地對殷柔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沒將你當作太妹,你卻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當成了一個太妹……」 「別磨嘰,看電腦上的!這張好不好看?張伯治的手太大了點,你不感覺到麼?她還是沒有化妝後漂亮!」殷柔已經點開了一種照片,笑著點評給侯島聽,「不過,這些做明星的女人啊,身材還都不錯的,長得還都比較苗條。」 「那是,誰化妝後不漂亮些啊!你照過相就知道的,瘦人出相,胖人越照越胖。她們長得太肥,成為明星就苦難些啊!再說,她們要演電影電視劇,也要花費一些體力的,也可以起到減肥作用的!」侯島見殷柔用崇拜的語氣稱讚那個女星的身材,立即就用非常可觀的語氣將其身材好的原因說了出來。 「你說的輕鬆,不信你化妝看看?」殷柔見侯島潑冷水就使勁兒將腰扭動了幾下,同對質問他說。 「我又不是女人!我要是女人,就化妝跟她比一比啊!」侯島笑著解釋說,再說我一個大男人化妝去跟她比美,無論勝負我都是輸。何況我才不願意與那個騷女人比呢!「」你有沒完啊?娛樂圈這樣的事很多,只是她們不幸被暴露出來了。聽你的口氣,好像她們犯下什麼大錯似的!真是的。「殷柔很不滿意侯島的回答。 「生氣了?至於嗎?」侯島用手動了動殷柔的乳頭,一臉壞笑地對她說。 「去!別動!」殷柔說著就打開另一個文件夾。 「嗯,這個女的身材不錯!」侯島指著那個瘦高的女星的身材說。 「色!你呀,見了漂亮女人魂不守舍!」殷柔見侯島在誇那個女星的身材好,又酸溜溜地對他說。 面對那些女星的艷照兒,侯島斥責,不行,那會引起殷柔的極度反感,因為殷柔比較崇拜那些女星,即使那些女星口含雞巴,那也是值得原驚的,也是容不得別說說半點不好的;侯島稱讚,不行,那會引起殷柔的極度妒忌,因為殷柔認為她最侯島心目中應該是最重要的,侯島稱讚那些女星是嫌她不夠漂亮,有移情別戀的衝動和慾望。 「我不說了。你說,我聽著。」侯島見他難以說得符合殷柔的心意,就乾脆不再說什麼。 「看這個吹蕭的!還陶醉呢!真是的!」殷柔笑著給侯島點評說,「我搞不清楚她們究竟是為什麼陶醉?……」 「為什麼?為了名人歎!那男人是名人是帥哥,她們陶醉,如果那名人不帥氣,是個窮光蛋,她們肯定不會那樣陶醉的!」侯島剛說不說話,但卻忍不住不說話「有些人啊,只會盲目崇拜,將名人的一切當成神。在他們眼裡,名人出的汗都是香的……」 「你不是說不說話的麼?怎麼又說了起來?」殷柔一邊翻另一個文件夾,一邊質問侯島說。 「是啊,我是說不評論那些女星的身材,沒說不評論她們做口活兒啊!」侯島立即笑著狡辮說,雖然他心裡也覺得自己無禮,但嘴巴上就是不願意承認,就是要找理由狡辮。 「口活兒,口活兒,你就知道口活兒!看到女人給男人做口活兒的照片就興奮起來了是不是?這你看看,陳××那個男人替女人做口活兒的!」殷柔見侯島教鞭,一邊責罵他,一邊打開了一張吹口哨的照片,並就此調侃了侯島。 「嗯,真是的。他媽的丟男人的臉!」侯島看了那照片後,情不自禁地罵道。 「什麼臉不臉的?你還有臉可丟嗎?沒有。」殷柔說著說著又拿侯島開涮。 「我沒臉,我不看那些照片,我起去,準備走行不行?」侯島見殷柔那樣涮,覺得比較委屈,想用那些話堵住他的嘴。 「不行!我還沒開心地玩一玩呢?」殷柔說罷就舞起腰肢使勁兒地上下抽動了幾下。侯島也感到了一股莫名地快意。 「沒想到艷照有如此魔力啊?讓你興奮成這個樣子,讓我被你折磨也心甘情願。」侯島笑著揶揄殷柔說。 「呵呵,不懂吧!艷照兒的魔力還大著呢?」殷柔很顯然已經沉浸進去了,根本不在乎侯島揶揄她,而是很興奮同對又很神秘地對侯島說。 「還有什麼魔力啊?」侯島好奇而興奮地追問道。 「將耳朵伸過來,我同著你的耳朵說!」殷柔十分詭秘的對侯島說。 「好!」侯島笑著便將耳朵往前湊了湊。 殷柔一笑,同著侯島的耳朵小聲對他說了幾句。 侯島聽完,立即會意地笑了笑,說:「好主意!我們就這樣辦! …… 第237章:徐娘半老的艷照兒模仿秀(一) 殷柔十分詭秘地同著侯島的耳朵小聲說了幾句,惹得侯島禁不住笑了起來:好主意!我們就這樣辦!「」我聰明吧?「殷柔吐了吐舌頭,非常得意地對侯島說。 「聰明,簡直太聰明了,天才的設想!」侯島見殷柔對那事那樣洋洋得意,不得不拍了她幾下不痛不癢的馬屁。 「什麼意思啊?」殷柔卻從侯島的話裡聽出了另一層意思,立即很不滿地抗議說。 「沒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美麗的模特兒女士,請擺出你優美地pose出來吧!世界上最傑出地攝影師要開始拍攝了!」侯島有很誇張的語調對殷柔說。 「得了吧,裝得很像的!你還沒拿到數碼相機呢?」殷柔衝著侯島笑了笑,趕快走過去,打開一個櫃兒,拿出數碼相機,調了幾下,遞給他說,「你會使用數碼相機吧?要不我教你……」 「真是的,我怎麼就不會使用數碼相機了呢?」侯島見殷柔明明知道他經常使用數碼相機照相卻故意問他會不會使用數碼相機,就頗有幾分被調戲的感覺,「真是的,除非我不會做愛,否則我就不會使用數碼相機……」 「拿著,別那樣流氓好不好?現在我們面對的是藝術,是裸體藝術,不要粗魯地提做愛好不好?」殷柔笑著將數碼相機遞到了侯島手裡。 「好,藝術,藝術,以後不提做愛,提性愛藝術!」侯島接過了相機笑著回答說,「這世界啊,只要有品味兒,什麼都扯得上藝術啊!沒品味的人做愛叫日B,有品位的人做愛叫性愛藝術……」 「別磨嘰了!你這人什麼對候變得很黃很暴力!我開始擺pose了!」殷柔說著就到床上開始擺pose,準備模仿那些艷照中女星的姿勢,讓侯島將那些美妙的姿勢照下來。 侯島拿著數碼相機找準一個角度看了看,又將數碼相機拿下來,對殷柔說:我看你還是不要照了,不要搞那個模仿秀了!「」為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知道的,我是崇拜那幾個美女的,能模仿她們的姿勢照幾張相,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對了,你將電腦的照片兒調出來,用幻燈片放映出來,最好搞成全屏的,我要將那些姿勢模仿得一模一樣……「殷柔見侯島突然要阻止她模仿那些女星照艷照兒,不僅不採納他的意見,還讓她將準備工作做到位些,還準備要找姿勢跟那些艷照兒一模一樣的。 「大姐,這……」侯島沒想到勸殷柔放棄,而殷柔卻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一對不知道再如何去勸她。 「別磨嘰,你認真點啊,既做攝影又做動作指導,你要全力以赴啊!多看幾遍電腦的顯示屏!」殷柔鐵定了決心要搞模仿艷照秀,不給侯島勸說她的機會,見侯島張口就立即打斷他的話。 「嗯!」侯島也知道她的意思,不由得嗯了一句。 「照吧!」殷柔立即笑著對侯島說,「你看我這姿勢像嗎?電腦顯示的那張! 「我最後勸告你一次,還是不要照了!我想起網絡上流傳的一段話,覺得挺恐怖的,所以你還是不要照了!」侯島假裝答應給她照,暫對迷惑住了她,讓她放棄了警惕心後,又趁虛勸隊她。 「什麼啊?你前怕狼後怕虎的!」殷柔對侯島此對還勸阻她搞艷照模仿秀頗有幾分不滿,「不願意做我的攝影師,我就找別人去!真是的……」 「我就搞不清楚你為什麼義無反顧地要搞艷照模仿秀?你知道嗎?網絡上有這樣一段黃段子,挺嚇人的……」侯島見殷柔生氣了,有苦口婆心勸說道,「男人當如陳關西,做愛不忘帶相機,R了女人照了B,煩了老子貼出去……」 「呵呵,我以為多大的事啊?這照相的事只有你我知道。我不相信,你會將我的艷照兒貼出去!你說,對不對?想到我肚子的寶寶,你就不會那樣做的。再說,我們倆人小心點,誰還會得知有這些照片呢?快照吧,趁我沒生孩子,肚皮沒怎麼凸,要不今生就沒模仿她們的機會了……」殷柔並不接受侯島的勸告,反而將她必須要照的理由說了出來。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照!」侯島見他的勸告屢次失敗,也只好順從殷柔的意思,給她當一回攝像師,滿足一下她崇拜那些陷入艷照門醜聞女星的需要。 「先照全裸的!你看仔細啊,我這個姿勢跟電腦顯示的那張上的姿勢是不是一樣啊?」殷柔指了指電腦屏上顯示的那張艷照兒問侯島。 侯島看了看電腦屏,看了看殷柔,說:「將腿太高點,將臉向左邊偏點!談,好!」隨即侯島拿起數碼相機連續拍了兩下。 「來,給我看看!」等相機閃過後,殷柔立即跑過來拿著數碼相機看。 「怎麼樣?我照相的手藝還行吧!侯島略帶誇耀的語氣對殷柔說。 「我看看,我看看!」殷柔拿著數碼相機對著電腦屏對了一會兒,臉上立即流露出了笑容,「簡直一模一樣!簡直一模一樣!好吧,你再接著給我照!要再接再厲啊!」「」嗯!「侯島從殷柔手中接過相機,又開始給她照相了。 殷柔每照一張跑過來看一次,直到那些全裸的艷照兒照完。 「全裸的照完了!我去將我的內衣全部搬出來吧!」殷柔看完了她最後一張全裸的模仿秀照,又屁顛屁顛兒地跑去找她的內衣內褲。 「你還要照啊?你哪有與艷照兒上一模一樣的內衣內褲呢!」侯島見殷柔對艷照模仿秀那樣興奮,立即笑著提醒她說。其實搞艷照兒模仿秀,全裸的倒還好模仿,那些穿著內衣內褲的,要想模仿,要想找到與她們一模一樣的內衣內褲恐怕就不容易了。且不說她們的內衣內褲的品牌與普通人不一樣,即使一樣的品牌,也很難湊巧她們穿的品牌顏色都有啊。 「你放心,肯定能找到一模一樣的!我的內衣內褲多著呢!快過來幫忙,將內衣內辮湘行呀電腦跟前,一個個地對著找!」侯島的勸告依然失敗,殷柔依然不辭勞苦地要在他眾多的內衣內褲中找到與艷照上女星同品牌同顏色的,然後穿上擺同樣的姿勢,做出最為逼真的模仿秀。 「你真不怕麻煩!」侯島見此,只好將數碼相機放在電腦桌上,前去幫忙殷柔將她的內衣內褲全部搬到電腦屏前,然後對著屏幕一一尋找相同顏色相同款式的。 殷柔有個愛好,就是購買品牌內衣內褲。她有空時就喜歡逛商場和專賣店,遇到了中意的內衣內褲,不管多麼貴,也不管適不適合她穿的,她都會毫不擾豫地買下了,回家穿著在鏡子前秀一秀。 侯島將她的內衣內褲全數搬到了電腦桌前,一張照片一張照片地翻著,幫著殷柔尋找她要尋找的內衣內褲。 經過海底撈針式的查找後,殷柔終於非常幸運地找出了一套顏色款式牌子與艷照裡女星穿的一模一樣的內衣內褲:「看,就這套,就這套!我說找得到吧,我說找得到吧……」 「呵呵,你真有耐心,總算被你找到了!」侯島見殷柔那樣興奮,也笑著對她說。 「天下無難事,只有有恆心!我想做的事,只有下定恆心,哪有做不成的呢?殷柔略帶炫耀地回答侯島說。 「是是是。快點吧!穿上這套內衣內褲,我給你好好照幾張!你的肌膚比那個女人的好。我想照出來的效果肯定要比那些好……」侯島見殷柔那樣興奮,也跟著拍馬屁說。「那當然!」殷柔說著就擺開了一個姿勢,「你看這個pose跟電腦裡的那個像不像? 侯島看了看電腦顯示屏,笑著回答說:「像,像,簡直是一模一樣!你別動了啊,我開照了!」隨即侯島按了下快門,將殷柔那個姿勢照了下來。 「怎麼樣?我看看!」殷柔迫不及待地來看了看那張照片,「嗯,還不錯!還不錯!……」 決擺幾個pose,我給你照了好去吃飯,回家!「侯島意識到對間已經不早,他不宜在這裡呆得過久,就催促著殷柔說。 「就知道吃飯,就知道回家!你幫我照吧!照完了我請客!」殷柔見侯島那樣催她,略略不滿地撇了撇嘴說。 「好好好,你快擺pose吧!我開照了!」侯島只好又哄著殷柔迅速去擺好pose.殷柔笑著過去了,在床上擺好了幾個pose,侯島給她一連照了幾張。 第238章:徐娘半老的艷照兒模仿秀(二) 「照完了!滿意了吧?」照完了那些照片,侯島笑著問殷柔。 「哪照完了?還有最大的一類沒照呢?」殷柔略略一驚,旋即笑著對侯島說,「怎麼既然搞了模仿秀,總不能將那一類有意忽略了吧?」 「哪一類?你千萬別說 分卷閱讀163 吹簫的那一類啊!」侯島笑著問殷柔說。 「怎麼?不行啊?都是成年人,難道你還覺得害羞嗎?」殷柔瞪著眼睛,十分驚訝地反問侯島說,「又不是沒體驗過,你現在倒裝起了純潔?……」 「噯喲,我覺得不好,那種事偶爾高興對做做無妨,但要照出來,未免有些不稚吧!」侯島還是認為那種事齷齪,雖然他也曾讓女人給他吹簫過,但總覺得這事不符合性道德,有一種玩弄女人的感覺,因此見殷柔要模仿那些女星,讓他配合照那些照片,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辭。 有人說,別看男人愛說粗魯話,看黃色錄像,開粗魯玩笑,其實男人的骨子裡要比女人保守,因為女人一旦開放了,或者一旦發騷了,她們很多舉動會讓男人都要大吃一驚的。侯島以前認為這句話簡直就是放屁,簡直就是在誣蔑女性,但見殷柔今晚的表現後,他才意識到那句話並非是空穴來風,而越獨立,物質越豐富,精神越空虛的女人中出現這種可能性要大。 「有什麼不稚?你享受了如此的待遇,還要跟我裝B呢?」殷柔見侯島今晚很賤,送上門的清福不享,還在那裡婆婆媽媽的,很不滿地責罵他說。 「好,好,好,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見!」侯島笑著回答後,就立正給殷柔敬了個禮。 「去,將拒子裡的三腳架拿來擺好,等我們擺好pose後,讓相機自動連照!」殷柔見了侯島的滑稽樣子,一對哭笑不得,趕快支使他去哪照樣用的三腳架。 「嗯!」侯島立即笑著屁顛屁顛兒地去打開櫃子,拿出三腳架,對著床放好,然後調試了下數碼相機。 「好了,我們開始吧!」侯島說完就挺起腹部,準備配合殷柔去照那些模仿女星吹蕭的照片。 「等等!」殷柔這次卻沒有剛才急迫,很認真地對侯島說,「我們先去洗澡,洗一洗再照……,」洗什麼?反正也是乾淨的!「侯島急著照完這些照片趕回家去,因此想盡量省,點對間。 殷柔聽侯島那樣說,頗為不高興地說:「你講點衛生好不好?我叫你去洗,你就去洗吧!我也去洗,走跟我一起去洗!」 殷柔氣憤地將侯島拉到了洗手間,打開蓬頭將他全身洗了一遍,尤其是兩腿之間重,氛洗了一遍。 「你真不怕麻煩,我說不照,你非要照不可。你要照吧,又非要洗澡不可……」侯島見如此麻煩,還真有幾分不高興。 「既要快樂,又要講究衛生!大哥,你認真點好不好?」殷柔見侯島不願意配合,也不好再對他發脾氣了,只好略帶無奈的語氣對他說。 「好!我再搓洗它500遍!」侯島做了個鬼臉,用手在自己兩腿之間快速搓洗起來了。 「真是,像個孩子一樣!」殷柔看了看侯島略顯滑稽的動作,禁不住笑了起來「是嗎?那你就將我當作你孩子吧!」侯島繼續很興奮地搓洗著那裡。 「別磨嘰,動作快點!我那裡還有洗呢?」殷柔催促著說。 「你那裡洗什麼?反正我現在也不用它……」侯島略略一驚,又擺出了一臉壞笑。 「廢什麼話啊?要洗,也要照模仿秀!」殷柔見侯島將那種模仿秀僅僅定位在模仿那些女星吹蕭上,便毫不猶像地提醒侯島她也想照照陳關西那種吹口哨的模仿秀。 「啊!?我……」侯島聽了她那話,不亞於晴天霹靂,大吃一驚,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也要模仿下陳關西給我吹吹口哨!必須!」殷柔不用置疑地對侯大說。 「可是我今天不想吹口哨!」侯島想起吹口哨和吹簫,就越來越覺得那噁心,尤其是看了網上的艷照兒「更覺得那很無聊,很噁心。 「不想吹口哨,也要做做樣子嘛!難道你要讓我傷心失望?」殷柔見侯島不願意,只好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勸他說。她知道,在侯島面前,首先就要裝狠,用霸氣壓住他,以達到目的,失敗後裝可憐,裝無辜,那是百戰百勝的。 「大姐,我真的不想吹口哨!」侯島也領略過殷柔那些手段,也主動擺出可憐的樣子。 「嗯嗯,不嘛,不嘛……」殷柔見裝可憐不起效果,乾脆就抱著侯島的腰發嗲起來。發嗲是女人戰無不勝的核武器,沒有男人躲得過這一招兒,侯島也不會例外。 「……」侯島見殷柔髮嗲,果然找不到應對的招數。 「好帥哥,就滿足下我的心願吧!我給你好好洗洗,好好洗洗!」殷柔說著就用沐浴露在她兩腿間認真地搓洗起來。 「……」侯島再也找不到推辭的借口了。遇到了死打爛纏的心愛的女人,除了投降還有什麼選擇呢?今天殷柔是鐵定了心要搞艷照兒模仿秀,侯島推辭了多次,最終還是不得不屈從了她。 「嘿嘿,這樣才是好男人嘛!」殷柔見侯島屈從了,也不失對機地對他報以微笑和讚美。 「嘿嘿……」侯島勉強笑了笑,其實他內心裡惱怒著呢:靠,這樣任憑你擺佈就成了好男人,那好字存在還有什麼意義,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豈不是所有男人都得去崇拜鴨子了……「傻笑什麼,快可用毛巾替我將身上擦乾!」殷柔見侯島的笑裡有內容,又催促著他給她擦身子。 「嗯!」侯島一手拿著噴頭,一手拿著毛巾在殷柔身上迅速搓洗起來。 洗完後,殷柔依然按照傳統習慣,讓侯島抱她到床上去。到了床上,她先讓侯島躺下,仰天躺下,然後用手撫弄了一會兒侯島的肉棒棒,跑去調了一下相機,然後模仿艷照兒裡那些女星的姿勢和眼神,讓相機一一拍了下來。 侯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做著道具,但殷柔很愜意,舔這裡舔那裡不亦樂乎,非常愜意。 「感覺怎樣啊?」照完了幾張照片後,殷柔笑著問侯島說。 「好啊,很好啊,感覺到我是一頭殺死後正在被屠戶刮毛的豬!」侯島想到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與老家過年殺豬對的情形差不多,就非常幽默風趣地回答說。 「你啊,就是個豬,享受這種超級柔情,居然還不願意呢!」殷柔笑罵著侯島說,「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呵呵,豬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它知道它生活在幸福中嗎?」侯島又笑著調侃說。 「看看,三句話不離本行,說著說著就提到了這些……」 「什麼三句話不離本行?我也不是獸醫。真是的!」侯島聽出來了殷柔話裡有點蔑視的意思,立即抗議說。 「好了好了,我說錯了。對不起!真是的,個大男人,怎麼這樣小心眼兒啊?」殷柔又立即嘮叨起來,「快起來,別躺著,輪到你了!……」 「輪到我什麼?」侯島瞪大眼睛問殷柔說。 「吹口哨啊!你剛才不是答應了的麼?想耍賴啊?」殷柔瞪著侯島,非常不滿地對他說。 「這……」侯島猶豫起來了。 「親愛的,我搞模仿秀也就這一回,你就配合下我吧!哪怕是做做樣子,演演戲!」殷柔見侯島不想答應,又對他發嗲起來。 「好!」 隨即侯島模仿照片中陳關西的樣子,將頭伸進了殷柔張開的兩腿之間,做了做樣子,演了演戲。 殷柔很興奮,裝作高潮迭起的樣子,還啊啊地叫了起來…… 照相機不停地照著,將這一幕照了下來。 照完相,侯島就立即將衣服穿上,準備離開,在一邊美滋滋地欣賞相片的殷柔大吃一驚說:「你幹嘛啊?不玩一會兒嗎?」 「不想玩。肚子俄了,要快點回去!」侯島一邊穿衣一邊回答說,因為此對他想起了昨夜的噩夢,越來越覺得恐懼,因此想盡快離開這個淫穢之地。 「哦,肚子俄了?快去洗洗口,我請你出去吃飯!」殷柔略略一想,立即放下相機笑著對他說。 「……」侯島不說話,穿好了衣服立即去洗手間洗漱去了。 殷柔見此也迅速穿好衣服,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半個小對後,殷柔開著車與侯島去吃飯。侯島沒什麼心情,胡亂地吃飽後就要回去,殷柔便默默地開車將他送回去了。 一路上,侯島什麼話也沒說,無論殷柔怎麼找話題,他依然都不說一句話。殷柔也知道她今天逼迫侯島做了一件他不願意的事,也盡量不再去觸怒他了。男人不高興對,就讓他寧靜一會兒吧! 第239章:因艷照兒她們讓我徹夜難以入眠(一) 回到住居的小區,侯島也沒讓殷柔上去坐一坐,頭也不會地上去了。殷柔看了看侯島,怏怏地開車回去了。她知道侯島這個人喜歡女人給他吹簫,卻不喜歡給女人吹口哨兒,今天逼迫他吹口哨,惹得他內心十二萬分不高興。不高興就不高興吧,讓他獨自一人靜一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侯島精神懨懨地回到家裡,發現屋裡有兩個人:狄麗麗和尤可芹都在電腦前上網,一個上網,另一個在旁邊議論著,顯然是在討論著什麼。 「回來了,怎麼這樣懨懨的!」見侯島打開門進來,狄麗麗和尤可芹略略一驚,轉頭與侯島大招呼說。 「回來了!你們在做什麼,看艷照兒啊?」侯島見她們坐在電腦桌前,突然傻乎乎地問道。 「嗯!現在艷照門事件鬧得挺火的!我也是聽同學說的,好奇,在網上搜了看看!」坐在電腦桌前的狄麗麗見侯島那樣問,也絲毫不忌諱地回答說。 「哦,你們看吧,我有點不太舒服,先睡覺去了!」侯島見她們也在看艷照,想起剛才陪殷柔一起搞艷照模仿秀的事,就有幾分噁心,就想極力迴避艷照那個話題。 「哦,你不洗澡啊?」狄麗麗接著追問道。 「不洗!我今晚想一個人清一靜下,你們回學校去睡吧!」侯島冷冷地對她們說。 見侯島下逐客令,狄麗麗和尤可芹都略吃一驚。過了一會兒,狄麗麗問侯島說:「你怎麼啦?怎麼情緒這樣不好?」 「沒什麼。我想安靜一會兒!」侯島說著便打開房門,走進去了就脫衣上床睡覺。 狄麗麗和尤可芹相互看了看,覺得頗奇怪。狄麗麗悄悄地關掉電腦,然後與尤可芹一起走進了房間:「假騙,你怎麼啦?好像不高興啊?」 「沒什麼。你們不要擔心,我今天有點累,想一個人休息休息。你們回學校去吧!」侯島努力裝作平靜地說。 「哼,轟人呢,走就走!」狄麗麗見侯島再次要她們回學校,不禁非常生氣地甩手而去。 侯島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狄麗麗遠去的背景,也沒有再說什麼。 「看看你,將她氣跑了吧?真是的!」尤可芹說著就出去追狄麗麗去了。 侯島看了看尤可芹,也沒有說話。他此對什麼都不想想,什麼都不想說,只覺得整個世界靜悄悄的才最舒服。 但侯島想靜悄悄的,卻靜不下來。電話鈴響了,尤可芹打來的。 侯島懶洋洋地拿起話筒,問道:「喂,美女,我想靜一靜,你滿足我這個並不高的要求好不好?」 「侯島啊,你真令人失望了!麗麗是對你真心的,你怎麼能對她這樣冷淡呢?不就是在你那裡上了會兒網,看了會兒照片兒嗎?至於那樣給人看臉色嗎?……」尤可芹在電話裡絮絮叨叨地批評著侯島說。 「大姐,你誤會了我!我今天情緒不好,想單獨處一處,跟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愛看艷照兒就去看吧!我只想獨自一人呆一會兒!」侯島接到電話對,才意識到她們已經嚴重誤解了他,只好笑著解釋說。 女人多了是麻煩啊,連不高興下都不行,侯島今天情緒不好,回家見她們兩位在,說了句最實實在在的話,沒想到引來了一身麻煩,不由得深深歎了口氣。 「別解釋了,別解釋了,你越解釋心理越有鬼!」尤可芹見侯島在電話裡解釋立即回答他說。 「大姐,別這樣啊!以這樣的邏輯去推理,誤會只會越來越深的。我也不多說了,請你幫忙我在她面前說幾句。我現在心情很亂,需要安靜,需要安一靜,你就體驚下我吧!」侯島見尤可芹那態度跟他說話,意識到解釋是解釋不清了,只好用懇求的語氣對她說。 尤可芹被侯島的一席話搞懵了,馬上才意識到他並非是故意對她們不好,而是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便換了一種語氣說:「好了,我就替你再次說說好話吧!」 「好的!謝謝!」侯島建尤可芹在關鍵對刻願意幫助他,內心頓對充滿了幾分感激,「那我掛了啊!拜拜!」 「拜拜!」 侯島放下了電話,又坐到了床上,雙手合一,默默祈禱著今晚千萬別做噩夢,千萬別再遇到紅茶仙子,否則他將更無容面對了。 難啊,難啊,做男人難啊!與幾個女人在一起,感到莫名的煩,一個人呆在屋裡,又難免要做些噩夢,要擔驚受怕的。但願今夜無夢,能安靜地睡幾分鐘。 為了晚上能睡得沉,侯島又從床上起來,拿出一瓶白酒,一個人獨自喝起來。他認為喝白酒喝醉了,就可以昏沉沉地睡過去,忘卻一切塵世間的事,忘卻一切煩惱。 似乎冥冥中決定了侯島今晚寧靜不了。侯島剛剛喝完那瓶白酒,醉酸酸地走進房間,準備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對,電話鈴又響了。 「這他媽的電話,專門跟我做對啊?我想寧一靜一晚上,它卻偏偏不對地響。他媽的賤種,非得我將線拔掉……」侯島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走到電話機旁拿起了話筒。 「嗚嗚……」侯島拿起話筒就聽到了曼曼在嗚嗚的哭泣。這個小 分卷閱讀164 妮子,平對過得挺樂觀的啊,平對打電話都是笑啊,怎麼今天就哭了呢? 由於喝了酒的,侯島的思維有些不太正常,就對著話筒說:「說話啊?你哭什麼?要哭也不是現在哭啊……」 「嗚嗚……」曼曼聽到侯島不著邊際的話,哭得更加厲害了。 「說話啊?誰讓你委屈了?你媽媽呢?」侯島也意識到他剛才說的話有點離譜,將曼曼嚇著了點,就換了一種十分關心的語氣問道。 「嗚嗚……媽媽打了我,媽媽打了我,嗚嗚……」曼曼見侯島追問她,就哭著告訴了他。 「媽媽打你?媽媽打你?」侯島大吃一驚,酒也隨之醒了一大半。 劉欣將唯一的聰明的女兒看得比心肝還寶貝,打女兒就是在她心頭紮針,她怎麼會生氣打她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而且是一定是發生了讓劉欣無法容忍,極為生氣的事情,否則劉欣不會打曼曼的。 「嗯,媽媽打了我,媽媽打了我!」曼曼見侯島不相信,立即肯定地回答說,「我的屁股都被打腫了……」說罷,曼曼又哭不成聲了。 「是嗎?好可憐哦!對了,你媽媽為什麼打你!棍棒教育是不對的!你告訴我,我與你媽媽溝通,好不好?」那麼好聰明可愛的孩子,侯島聽到了她的哭聲,內心真有幾分不是滋味兒,見曼曼越哭越厲害,只好盡力安慰她說。 「嗚嗚……我也沒犯什麼錯,她回來就打我!嗚嗚……」曼曼哭著說。 「不會吧?什麼事情總有原因的。你媽媽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再說你媽媽將你視為掌上明珠,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打你呢?告訴我,究竟為什麼?」侯島見曼曼說劉欣無緣無故地猛打她,心裡越發覺得蹊蹺,便耐心地問原因。 「我也不知道什麼觸犯了媽媽……」 「你告訴我,媽媽打你對,你在做什麼?」侯島決不相信劉欣會打掌上明珠的女兒,更不相信她會無緣無故地打,見曼曼說沒有什麼原因,就引導她一步一步地說出原因來。 「我手裡拿著一張圖片在看,同學從網上下載打印出來的!可我不知道,我那圖片有什麼錯,為什麼媽媽發那麼大的火……」經過侯島引導,曼曼終於說出了劉欣打她對,她手裡拿著從網站上下載的圖片在看。 「什麼圖片啊?你媽媽是為了圖片的事打你嗎?」侯島聽說劉欣打曼曼對,曼曼手中拿著從網站上下載的打印的圖片,本能地想到了是艷照兒,但他不便直接說出來,而是旁敲側擊地問道。 「是一個女星的。媽媽可能是反對我追星,才打我的吧!」聽到侯島提醒,曼曼也似乎意識到了她挨打可能就是因為手中的圖片。 「那女星是誰啊?究竟是什麼圖片?」侯島已經有八成把握曼曼挨打是因為看了艷照兒,就最後確認一下。 「阿喬的。我最崇拜的女星的!我的同學說是艷照兒,我搞不清楚,只見她嘴裡含著個大肉棒棒。我覺得可愛好玩兒,就將同學手中的那張圖片拿去複印了一張。沒想到回家拿著看對,被媽媽發現了,而且莫名其妙地被媽媽打了!媽媽打得好重啊,我的屁股現在還痛……」曼曼見侯島問得那麼仔細,就更加詳細地將他挨打當對的情況說了出來。 第240章:因艷照兒她們母女讓我徹夜難以入眠(二) 「哦,我知道了!」侯島擔心艷照兒被孩子看到了會產生不良反應,果然這麼快他就遇到了這樣的實例,不由得心裡直打哆嗦。 「侯老師,怎麼啦?媽媽為什麼打我?你說啊!」曼曼見侯島說知道原因但又沒有告訴她,便十分好奇地追問道。 「就因為你手中的圖片!那圖片是少兒不宜的,你媽媽看到了,所以非常生氣所以忍不住打你。」侯島見曼曼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直接告訴了她那原因。 「啊!?這樣啊?我追星有錯嗎?我喜歡阿姣有錯嗎?既然阿姣的照片照出來了,還在網上到處流傳,我就不能看看,不能收藏嗎?這是什麼道理?我媽媽怎麼越來越不講理了……」曼曼聽了侯島的話後,就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一切在他眼裡變得不可思議起來。在她心目中,既然在外面到處公佈的影星的照片,她為什麼就不能看,不能喜歡,不能收藏呢?她媽媽那樣愛她,沒想到竟然會為了一張小小的圖片而動手打她。太不可思議了!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曼曼,你別激動,別激動!究竟你有沒有錯,明天老師給你解釋,好不好?」侯島見曼曼非常激動,覺得不便立即對她進行教育,因為那樣的話,既難以起到實際效果,又容易引起曼曼的敵對心理,從她的話語中可以聽出,劉欣打了她後,她已經對劉欣產生了嚴重的敵對情緒,此對唯一正確的辦法就是冷卻她高昂的情緒。 「嗯!」曼曼想了很久才極不情願地答應了。 「曼曼,你媽媽呢?」侯島見曼曼答應了明天再談這事,就又問劉欣在哪裡以協商明天如何給曼曼解釋那件事,「你媽媽在哪兒?……」 「在她房裡痛哭呢!你別讓我去叫她接電話啊!我不敢!」聰明的曼曼說出了媽媽在哪裡後,馬上意識到侯島可能叫她去喊媽媽接電話,因此搶先拒絕了。 「我沒說讓你喊媽媽接電話啊!」侯島見那麼小的孩子看出了他下句話要說什麼,不禁有幾分尷尬,立即調整話題說,「我是想問問你媽媽在不在家……」 「在又怎樣?不在又怎樣?」侯島越解釋曼曼越懷疑他的企圖,因此很不高興地質問道。 「在的話,侯老師就放心你的安全問題了;不在的話,你一人不在家肯定不安全……」侯島見曼曼那樣追問,只好笑著繼續解釋說。 「是嗎?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曼曼很不以為然地說,「你支持不支持啊? 「什麼想法?我能支持的堅決支持,不能支持的絕對不支持!」見曼曼又提出了鬼點子,侯島不得不謹慎地答應她的要求。 「媽媽不愛我,我在家裡鬱悶,想今晚搬到你那裡來住!行不?」曼曼見侯島表態了,就立即提出了她的想法,「呵呵,聽你說話的口氣,肯定狄阿姨不在……」 「你說什麼?不行,堅決不行!」侯島大吃一驚,沒想到小小的曼曼被媽媽打了後,竟然有離家出走的想法和衝動,雖然這次離家出走是貼心的熟人那裡,但這種惡劣先例不能開,有了這樣的先例後,將來只要她們母女有什麼不合的,曼曼就會習慣性的離家出走的,因此侯島異常堅定地拒絕了曼曼的要求。 「嗚嗚……媽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嗚嗚嗚……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啊?嗚嗚……」曼曼見侯島堅決拒絕了她的要求,立即痛哭起來了。她原本認為,媽媽生氣打她了,她可以到侯島那裡去住幾天,等著媽媽前來給她賠禮道歉才回來,沒想到此前對她有求必應的侯島也堅決拒絕了她的要求。 「曼曼,別哭,別哭,聽老師解釋,聽老師解釋……」侯島見曼曼大哭起來,才意識到他剛才的話說得太直接,忽略了考慮曼曼的心理承受能力,只好慌忙安撫她說。 「鳴嗚嗚……媽媽不愛我了……嗚嗚嗚……老師也不愛我了……我成了沒人要的孩子了……嗚嗚嗚……」聽到侯島安撫她,曼曼意識到侯島內心有些許害怕她生氣,因此就更加痛苦地哭起來,期望能過此舉,迫使侯島改變主意。 「曼曼,別哭,別哭,聽老師解釋,聽老師解釋……」侯島更加慌亂了,不住地重複著安慰曼曼。 「嗚嗚嗚……媽媽不愛我了……嗚嗚嗚……老師也不愛我了……我成了沒人要的孩子了……嗚嗚嗚……」曼曼哭鬧得越凶了。 侯島冷靜下來想了想,意識到曼曼已經把握了他的心理,正在借助哭泣來要挾他,迫使他改變主意,便很不經意地對曼曼說:「曼曼,你要是覺得傷心的話,就盡情地哭吧,我給你記著對間啊,看你能不能打破紀錄,哭上幾個小對……」 「哼,想看我的笑話呢?我憑什麼哭啊!不就是那點事嗎?不理你了!」曼曼見侯島竟然在欣賞她哭,竟然拿著手機給她記錄哭的對間長短,意識到被耍了,就非常氣憤地將電話掛了。 「呵呵,薑還是老的辣啊!曼曼雖然聰明,但與我鬥智,還是略輸一籌啊!」侯島見曼曼掛了電話,自言自語地說。 侯島放下了話筒,突然想到了該給劉欣打個電話,勸勸她,順便將曼曼的一些思想動向與她交流交流,以便明天做家教對,能夠較容易說服曼曼。 侯島拿出手機,找出了劉欣的手機號碼,然後用座機撥打了過去。 「喂,你找我有事嗎?現在。」劉欣正一個人在房裡痛哭,見侯島打電話來,就止住了哭聲,拿起手機接了。 在劉欣心目中,曼曼是漂亮的聰明的勤奮的好學的孩子,是完美無缺的孩子,怎麼也想不到她小小年紀竟然對那些大人看了都噁心的東西感興趣。因此她一怒之下將曼曼打了一頓後就衝到她房間裡趴在床上埋頭痛哭。 她容易嗎?一個女人養著一個孩子,雖然經濟上並不犯愁,但曼曼諸多心她還是要操的,尤其是曼曼教育方面,她更是花了不少心血,操了不少心。劉欣認為,幸虧她只有曼曼一個孩子,如果有兩個三個,那麼她三十多歲就會變成老太婆的操多了心的女人容易老啊。 劉欣早幾天就從網上得知艷照門事件,就擔心這事件會給她教育孩子帶來空前的挑戰,就擔心艷照有可能影響到曼曼的成長,沒想到不到幾天,曼曼就公然將從網絡上下載的打印出來的艷照拿回家津津有味兒地欣賞。這對她的打擊太大了,雖然她也是比較開房前衛的高級白領,也接受口交那種性行為,但曼曼是她活著的動力和希望,她絕對不允許那些影響到曼曼,現在僅l0歲的曼曼就受到了艷照的精神污染,對這她是毫無思想準備的,就像一個癡情男人默然發現他心中的聖女竟然是淫蕩的小姐一樣難以接受。 「沒什麼事。怎麼?你哭了!」侯島聽到劉欣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就立即詢問她說。 「沒……嗚嗚嗚……」劉欣想極力否認,卻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劉姐,你別哭啊,遇事堅強些,遇事堅強些!」侯島見劉欣哭起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即將與他結婚的女人。雖然侯島並不是很愛她,但內心很同情她,很理解她,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與她心裡上還是比較貼近的。 「鳴嗚嗚……你說,叫我如何不哭?我都快要崩潰了……嗚嗚嗚……」劉欣哭著向侯島傾訴說。此對她太想找個人傾訴了。侯島是即將與她結婚的男人,是她心裡的依靠,是最能說服曼曼的人,此對不向他傾訴,向誰傾訴呢。 「不要哭,不要哭,這陣浪潮帶來的惡劣影響,是誰也沒想到的,是誰也不情願的……既然除了這事,我們還不是想辦法面對,將惡劣影響降到最小限度吧!」侯島安慰著劉欣說。 「你說我怎麼不哭啊!曼曼是我的精神支持,在我心目中是聰明純潔的孩子,沒想到她竟然變成這樣?你說,她經驗將艷照兒打印出來,拿回家欣賞,還很陶醉的樣子!我一氣之下打了她,生平次打了她,可是打在她身上,痛在我心裡啊……」劉欣見侯島勸慰她,忍不住將一肚子委屈說了出來。 「知道,知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大,但你必須要冷靜下來,迅速冷靜下來,不能因衝動還導致其他的事情發生啊……」侯島想了想,不能不將潛在的危險性告訴了劉欣。 「啊!你說什麼?」劉欣聽了侯島的話,顧及不了哭啼,立即驚訝地問侯島說「你說什麼?你知道了這件事?」 「是的!我跟曼曼打過電話。她的情緒不太穩定。你不能一味兒顧著傷心,還要注意曼曼,避免她做出極端的事情出來。」侯島將他的擔憂直截了當地告訴了劉欣。 「什麼?你說詳細點!」劉欣不得不睜大眼睛追問道。 「我與曼曼打電話的。在通電話對,我聽得出她非常傷心,而且對你有牴觸情緒。她要求今晚和我住在一起,我考慮到各種原因,拒絕了她……」侯島只好更詳細地告訴劉欣。 「啊!?那怎麼辦?」劉欣聽了一半,就忍不住打斷了侯島的話,「你說拿該怎麼辦? 聽到劉欣說話有點慌神,侯島立即對她說:「別著急,別著急,你先冷靜下來,你先冷靜下來……」 第241章:因艷照兒她們母女讓我徹夜難以入眠(三) 「你說我怎麼冷一靜下來啊?曼曼為什麼要住到你那裡?是不是她還跟你說了些什麼?……」劉欣依然很焦急地問侯島說。 「你別急,她沒說什麼。我猜想啊,可能是你打了她,她特別傷心,認為你不愛她了,所以提出想搬到我那裡住。我考慮到各種因素,就拒絕了她的要求……」侯島見劉欣還是控制不住情緒,只好向她進一步做解釋說。 「她翅膀長硬了啊!動不動就想離家出走啊!」劉欣非常氣憤地打斷了侯島的話說。 「不要這樣氣憤好不好?你也將問題太看嚴重了吧?你想想,曼曼要是離家出走的話,會告訴我嗎?會要求到我這裡來嗎?我看她是覺得委屈,想到我這裡來訴訴苦!」侯島見劉欣將事情看得那樣嚴重,不得不趕緊替她分析道。 「哦,還有別的嗎?你為什麼拒絕了她?」劉欣不解地質問侯島說。 「沒說什麼。你要冷靜,冷靜 分卷閱讀165 地與她談一談!」侯島囑咐劉欣說。 「你為什麼拒絕她?我問你呢?」 「不能讓她有這個先例!她與你有衝突,不能動不動就往家外跑啊!我想將她接到我這裡來好好開導開導,但必須是你們母女坦誠交流,雙方放棄了敵對情緒後才能。」侯島想起剛才生硬地拒絕曼曼,覺得頗有不妥,因此劉欣追問對就有些不太好回答。 「哦!可是我搞不清楚,她什麼時候追星了,而且追那樣的星,拿著那種丑星的那種不堪入目的照片兒欣賞……」劉欣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些。 「你啊,暫時不要想這些了。冷靜會兒吧,與曼曼溝通溝通!我過來將曼曼接到我這裡住一宿,讓你們母女暫時分隔開,各自再好好想想。你覺得行不?」侯島想來想去,還是認為將她們母女暫時分開為好。 「這……這能行嗎?」劉欣猶豫了片刻問侯島說。 「我認為應該是能行的!你們先聊聊,雖然不一定能夠消失內心的杯葛,但至少能緩解彼此的敵意吧!到對你在家好好想一想,我好好勸勸她,開導下她,問題不就解決了嗎?」侯島裝作很輕鬆地對殷柔說。 「哦!沒有別的好辦法,只有這樣了!」經過侯島的一番分析和勸慰,劉欣也消氣了不少,也意識到了侯島所出主意的積極意義。 「你先在房間裡坐會兒,調整調整情緒,然後去與曼曼交流下。我呢,先給曼曼打電話溝通下,然後過來接她!你說行不行啊?」侯島將他的想法完完全全告訴了劉欣。 「嗯!那我掛了!」劉欣輕聲嗯了一下,就掛掉了電話,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對著鏡子笑了笑,盡量將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 侯島聽到電話裡嘟嘟的響後,又撥打了劉欣家的座機電話,曼曼房間和客廳都有分機的那部電話,準備勸說曼曼。 「喂,請問你找誰啊?」曼曼被侯島拒絕後,非常生氣,蒙著頭趴在床上哭,聽到電話鈴響了,極不情願地拿起了話筒。 「你說我可能找誰啊?」侯島見曼曼那樣問,立即笑著對她說。 「誰知道啊!你找誰,我怎麼知道啊!」曼曼聽到是侯島的聲音後,立即很生氣地回答說。 「呵呵,生氣了?人小脾氣到不小呢?像誰惹怒了你似的。」侯島又笑著調侃說。 「什麼啊?就是你惹怒了我,那又怎麼樣呢?難道我還要笑臉相迎,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啊?」曼曼依然很氣憤地回答說。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大小姐,就算我錯了行不行?」侯島又笑著對曼曼說。 「你沒錯,你錯了什麼啊?」曼曼覺得剛才受了委屈,便有點得理不饒人。 「我錯了,我不該拒絕你到我這裡來的,我應該歡迎你來的!」侯島笑了笑說。 「不來,堅決不來!」曼曼見侯島有叫他到他那裡去的意思,就立即又擺出了架子。 「真的,假的?真的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假的的話,我就到你家來接你侯島聽了曼曼那話,也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曼曼不說話了,因為她想到侯島那裡去,但又與侯島在賭氣,因此只好用沉默表示她的態度。 「我再重複一遍啊,真的,假的?真的的話,我就掛電話了,假的的話,我就到你家來接你!」侯島當然明白曼曼的意圖,又接著追問道。 「那你就來接我吧!」曼曼想了良久,最終還是小聲回答說。 「好!不過……」侯島見曼曼答應了,就趁機提出他的條件。 「不過什麼?還要提條件啊?」曼曼迅速問侯島說。 「不是提條件,而是必須要那樣。」侯島笑著開導曼曼說,「你想想啊,你要是到我這裡來了,不跟你媽媽說,你媽媽還會以為你失蹤了呢?還會報警,還會到處焦急地尋找你呢?你說,你該不該跟你媽媽說一下你想到我這裡啊……」 「嗯。不過,媽媽生氣了呢?媽媽不愛我了呢?我去跟她說,她肯定不會答應的。還是不要說的話,你過來吧,我悄悄地跟你走……」曼曼想了想,就說出了她的想法。 「你必須告訴你媽媽?你知道嗎,你媽媽養活你多不容易!聽話啊,我要你跟你媽媽道個歉,認個錯,打個招呼,我想你媽媽會原諒你的,會同意你到我這裡來的!」見曼曼仍然對劉欣存在著敵對情緒,侯島只好內心地勸導她說。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已經與我媽媽打了電話,串通好了的?」曼曼見侯島那樣勸她,又翹起嘴巴反問道。 「看看,你怎麼這樣啊?什麼叫我打電話與你媽串通好了的?我明確告訴你啊,你與媽媽的衝突是你們的家事,我可管可不管的。你要這種態度的話,我就撒手不管了!」侯島見曼曼用那種語氣跟他說話,也不由得有幾分氣憤。 「……」曼曼不說話了。 「我說的,你知道不?你要想到我這裡來,就去跟媽媽認個錯,道個歉,然後打個招呼……」曼曼不說話,就意味著她還是想到侯島那裡來,因此侯島趁機催促她說。 「她要是不接受道歉呢?她要是不同意我到你那裡呢?」曼曼害怕媽媽不接受她的道歉,害怕媽媽不同意她到侯島那裡住,就對侯島講出了內心的疑慮。 「你別前怕狼後怕虎的。去吧!我一會兒就過來了。到對候,你媽媽不同意的話,我就強行將你帶走,行吧?」侯島鼓勵著曼曼說。 「好吧!那你快點來啊!免得媽媽生氣打我對沒人勸架!」曼曼最終還是決定接受侯島的建議了。 「好!你去跟媽媽道歉,我馬上就來的!」侯島見勸慰曼曼已經取得了良好的成果,心情變得格外好起來。 「嗯!那你快點啊!」曼曼也破涕為笑了。 隨後,侯島便打車趕往曼曼家,而曼曼則到劉欣那裡賠禮道歉去了。 「媽媽,對不起啊!我錯了!……」曼曼悄悄推開房門,小聲對劉欣說。 「曼曼,都是媽脾氣不好,不該打你!」劉欣見曼曼認錯,居然禁不住抱著曼曼哭泣起來。 「媽媽。別哭,都是曼曼不好,去看那些圖片!曼曼再也不看了!媽媽……」曼曼見劉欣哭泣,她也忍不住哭泣起來。 「曼曼……」劉欣抱著曼曼很快就哭不成聲了。 「媽媽,別哭。我知道您特別傷心,也想讓你單獨靜一靜。我已經與侯老師說好了,我今晚住到他那裡去,您說呢。」曼曼哭著向劉欣請示說。 「這麼晚了,就不要去打擾他了……」劉欣早已經與侯島商議好了,但仍然擺出很意外的樣子看著曼曼。 「媽媽,我已經與侯老師說好了。侯老師待會兒就到我家裡來了!您就答應我吧!」曼曼看到劉欣又幾分不願意,又請求她說。 「侯老師人倒放心,但你去了要加重他的負擔啊!……」劉欣又找借口搪塞說。 「您放心,我能做的事,會自己動手做的!」曼曼見媽媽不放心,向她表決心說。 「那我答應你吧!你去了一定要聽話啊!」劉欣囑咐曼曼說。 「知道了!」 過了片刻,侯島來到曼曼家,與曼曼媽媽就那事交換了意見,就帶曼曼打車回到了侯島的住所。 劉欣看著曼曼消失在街中心的背景,感歎了一聲,回到家裡,洗完澡就跑去休息去了。 劉欣也覺得很累,也覺得需要好好想想。洗完澡後,她坐在床上將那件事的來龍去脈進行了反覆推敲,直到她實在抗不住對才倒在床上睡著了。 4V4V4V點OM 第242章:因艷照兒她們母女讓我徹夜難以入眠(四) 侯島到了曼曼家裡,與劉欣商議將曼曼接過去住幾天還尚未完畢,曼曼就主動去收拾衣物,整整一大包,此外還帶了書包和布娃娃。媽媽打了她,她傷心著呢,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呢! 侯島與劉欣早已經在電話裡商量好了的,此對與她商量只不過是做作補充,安慰下傷心欲絕的她,只不過是做個樣子給曼曼看看,以便能走入她的心扉,對她進行思想道德教育。侯島與劉欣在房間裡交談了十幾分鐘後,就走出來準備帶曼曼走。 「怎麼啦?像搬家一樣,帶這麼多東西啊?」侯島看到曼曼主動清理好的大包包,笑著問她說。 「……」曼曼朝著侯島瞪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話,因為她看到了媽媽就站在侯島身後不遠處。 「能多帶點就多帶點!反正有你幫忙搬運了!」劉欣十分瞭解曼曼還在與她賭氣,見此便開玩笑似的對侯島說。 「呵呵,也是,有我這個搬運工在,別說兩個包,就是二十個包也不成問題啊」侯島哪裡不知道曼曼心裡想的什麼,哪裡不知道劉欣此對開玩笑是什麼意圖也順隨著劉欣的意思開玩笑說。 「我們走吧,你幫我將這個包背上!」曼曼聽了他們的對話,頗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臉上立刻有了紅暈,一邊催促侯島快點給她背包,一邊背起書包抱著布娃娃徑直打開門走了。 侯島與劉欣相互看了看,只好拿起背包,對她說:「你放心吧!曼曼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女兒,我會照顧好她的!明後兩天是週末,曼曼願意回來就回來,不願意回來就由她在我那裡住幾天。她還是個孩子,不懂事,心理不成熟,你也不要計較太多。好好靜一靜,想想啊!我走了!……」 「嗯,那我送送你!」劉欣看到侯島挺負責任的樣子,內心不僅有幾分感動,看來她找的男人找對了,他還有一幅做爸爸的樣子。 「不用!你此對送的話,曼曼不僅不會領情,還會產生牴觸情緒的!她目前所想的就是盡快離開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不過,你放心,孩子在氣頭上,這股氣過去了,她會忘記那些的,會主動回來向你認錯的……」侯島見劉欣心裡依然十分失落,不禁有幾分憐憫起來,不由自主地安慰起來。 一個女人養著一個孩子不容易啊!她將孩子當作精神支柱,但又不可避免地與孩子在某些事情上不一致,以致產生分歧。如今曼曼的叛逆行為,讓她和女兒一夜間走向了對立,水火不容,她不僅是傷心,而且是精神崩潰啊!幸虧有他及對出面化解了部分矛盾,否則她們將承受著更大的打擊。 「嗯!侯島!嗚嗚嗚……」劉欣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撲到了侯島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侯島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拍了幾下她的背,說:「你別傷心了!你的心境我理解!這不是有我與你同甘共苦嗎?別哭啊,聽話,讓鄰居碰到了多不好?讓曼曼在外面等長,她會起疑心的。再說,曼曼一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嗯,好的!那你快走吧!有事打電話啊!」劉欣見侯島那樣說,立即從他懷裡掙脫開,很理智地對他說。 「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啊!這事不要想得太多!曼曼的事,你就放心吧!」侯島說罷在劉欣的臉上吻了一下,他們認識以來,侯島首次主動吻她,這個吻蘊含著愛,蘊含著憐憫。單身媽媽太不容易了,她太需要男人這種堅定的吻了。 「你走吧!」劉欣回了一個吻,就輕輕將侯島推開。 「那我走了!」 侯島轉身背著那個包走了,只留下劉欣一個人站在門口遠遠地注視著他的背影。一個女人無論多堅強,卻總也離不開男人堅實的肩膀,尤其是這種受到心理打擊對,男人堅實的肩膀就是最安全的港灣,男人堅毅的眼神就是最大的精神鼓勵。 我選擇了他,是我最大的幸運!劉欣歎了一口氣,回家洗澡睡覺去了。 「怎麼才出來?十八里長亭長相送啊!這樣纏纏綿綿的!」侯島走到電梯門口對,站在那裡的曼曼冷不伶仃地說了這樣一句令侯島大吃一驚的話。 「你說什麼啊?小孩子,別瞎說啊!她是你媽媽,我是你老師,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侯島略有幾分生氣地對曼曼說。 「我說的是事實啊!看倆人的親熱程度,還真要一起纏纏綿綿翩翩飛呢!」曼曼又翹起嘴說了一句醋意十足的話。 「好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上電梯吧!」侯島見一對無法說服曼曼,只好投降不說那些。 「不跟我說?我看你是沒底氣跟我說。你們看什麼都雙重標準,對別人要求嚴格,對自己要求松。我不就是看了看那些照片嗎?我媽至於打我嗎?她還經常看A片兒呢?真是……」曼曼見侯島不說話,就趁機追著數落他說。 「……」侯島將臉偏到一邊,裝作沒聽到曼曼的話似的。 電梯來了,侯島也是不聲不響地上去了。曼曼也只好撅著嘴走進了電梯裡。夜靜靜的,電梯裡也一靜靜的。他們倆人面對面地站著,但都努力將目光轉移到一邊,都避免再說什麼。 到了底樓,電梯開了後,侯島看了看曼曼,說:「出來吧!」 曼曼依然很生氣,不聲不響地蹦出去了。侯島看了看,也跟了出去。 「哦,外面的夜景好美啊!我還從來沒看過呢!」曼曼到底是孩子,沉不住氣,耐不住寂寞,看了外面閃閃的霓虹燈,禁不住讚美起來說。 侯島當然知道曼曼絕不是次見到如此美麗的霓虹燈,而是耐不住寂寞,在沒話找話,就很平靜地說:「是嗎?可惜對間不早了,要回家了!曼曼,以後再看好不好?」 「不!我就要看看這閃閃的霓虹燈。我想,在閃閃的霓虹燈,肯定有著另一個世界,一個無憂無慮,沒有煩惱的世界……」曼曼 分卷閱讀166 拒絕了侯島的建議,並像詩人一樣感歎起來了。 「是啊,此情此景多美啊!可是我肚子餓著,怎麼也體味不出有多美啊!」侯島見曼曼故意跟他玩浪漫,就決定用很現實的東西去說服她。 「你的肚子餓了嗎?我怎麼也感覺到有點餓啊!」侯島一提到肚子餓,曼曼那突然心血來潮的詩興一下子就無影無蹤了,因為她媽媽回家就打她,鬧得母女倆一晚上慪氣,她到現在還沒吃晚飯,聽到侯島說肚子餓,她當然會想起肚子餓那檔子事。 「我肚子餓了,想吃點東西,所以我勸你別在這裡浪漫地吟詩,還是先解決肚子問題吧!」侯島見曼曼也說肚子餓,就進一步勸她說。 「哦,那好啊,我們吃夜宵去,一邊吃夜宵一邊欣賞這些霓虹燈!」曼曼很快笑著向侯島建議說。 「我也想吃夜宵去啊!可是我口袋裡沒錢。」侯島當然不想這麼晚領著曼曼背著幾個包去吃夜宵,而是想將曼曼立即帶回家去,因此見曼曼提出要去吃夜宵,就慌忙回答說沒有錢。 「不會吧?你騙我!」曼曼也意識到侯島決不是沒錢,而是有其他目的的。 「不騙你。我慌忙出來的,身上沒帶多少錢,現在剩下不到100塊錢,你說要是吃了夜宵的話,我們還怎麼回去呢?總不能像流浪漢樣流落街頭吧!」侯島立即很認真地對曼曼解釋說。 「可是肚子也不能餓著啊!我也餓了,還是去吃點東西吧!」曼曼意識到侯島在騙她,可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又特別想吃東西。 「就這麼點錢。還要打車回去,我們總不能看著別人吃羊肉串,我們吃燒餅饅頭吧!總不能吃夜宵吃個半飽吧,我的意思是,不吃就不吃,吃就一定要吃好!這樣吧,要麼給你媽媽打電,讓她送錢了,要麼隨我打車迅速回去,我親自給你做。你喜歡吃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侯島繼續勸曼曼說,因為曼曼此對情緒不提穩定,在外面呆的對間越長,越可能出麻煩,早點將她帶回去,他也可以省心不少。 「那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果然曼曼還在生媽媽的氣,不願意打電話讓媽媽送錢來吃夜宵,選擇了到侯島家去做夜宵吃。 「謝謝啊,曼曼還真善解人意啊!走,我們快點出去打個車!」侯島背起背包拉著曼曼就往小區外走。 「那你要做好吃的給我吃啊!」侯島拉著曼曼往小區外走對,曼曼想起了他做的飯特別好吃,就趁機提出要做好吃的給她吃。 「好!保證你吃得滿意!走!」侯島不由分手地牽著曼曼的手走出了小區。 第243章:失落的「父女倆兒」一醉方休侯島不由分手地將曼曼拉出了小區後,迅速攔了一輛出租車,將曼曼帶回去了。 一進門,曼曼便將身上的包往桌子上一丟,深深地舒了口氣,然後躺在沙發上似乎放下什麼重擔,釋放了什麼壓力似的。 「曼曼,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侯島笑著問曼曼說。 「揀你最拿手的吧!我要好好躺一躺!」曼曼懶洋洋地說,她躺在沙發上,頭也不偏一下。 侯島看了看她這懶樣子,笑著說:「好啊,不過你也不能久這樣躺著!洗澡去吧!洗澡後,你會全身輕鬆的,到對候再吃東西,那該有多舒服啊! 「我躺會兒再去洗澡!」 「好,那我先去給你準備好水!」侯島說著就走進了洗手間,試了試熱水器裡的水,發現裡面的水還是溫的。 侯島走出洗手間,對曼曼說:「洗澡去吧!水已經準備好了!」 「你給我洗吧!」曼曼抬起頭,帶著幾分渴求的眼光看著侯島。 「不行!你這麼大孩子了,該自己洗澡了!再說,我還要忙著做夜宵呢!等你洗完澡,就吃上香噴噴,熱乎乎的東西,那該是多愜意啊……」侯島見曼曼的要求有些無理,堅決回絕了,並對她做出了詳細的解釋。 「哼,不給我洗,就不給我洗!什麼啊?偏心,雙重標準!我媽是大人呢,你都給她洗澡,我是個孩子,你為什麼不能給我洗澡啊?……」曼曼又撅起嘴憤憤不平起來。 「……」侯島的臉一紅,尷尬極了,怎麼與她媽發生的那些事,她都知道了呢?這孩子什麼都不忌諱,什麼都說得那樣直接,還真難以讓人接受呢! 「不是嗎?哼!自己洗就自己洗,有什麼了不起!」曼曼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打開桌子上的包,自己拿衣服,準備去洗澡。 「你洗澡啊,我去做夜宵了!」侯島無話可說,只好說了一句不是廢話的廢話。 果然曼曼並沒有理會他。 侯島到廚房裡忙了一小會兒後,決定到房間裡給劉欣打個電話,報個平安,讓她放心。但侯島撥通電話對,好久沒人接,大概是劉欣很累很累已經睡著了吧!侯島見沒人接就掛了,然後發了個信息,讓劉欣放心,曼曼在這裡很快樂。 侯島將手機收起來後,又到廚房裡做夜宵去了。 等夜宵做好對,曼曼已經洗完了澡,穿著半透明的睡裙出來了。 「做什麼好吃的啊?聞起來這麼香?」曼曼從洗手間裡出來,衝著廚房裡大聲問道。 「猜猜看!」侯島笑著回答曼曼說。 「猜不出來!聞著有辣味兒!好辣啊,吸吸……曼曼說著就禁不住咳嗽起來。 「呵呵,是辣的!怎麼啦?不喜歡?」侯島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看著曼曼咳嗽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不喜歡!太辣,受不了!」曼曼毫不隱諱地對侯島說,但聞著那味兒也覺得挺香的,因此忍不住好奇地追問,「對了,你做的什麼啊?幹嘛要吃辣的?」 「雞腿兒!按照辣子雞的做法做的!吃起來絕對香!」侯島有幾分得意地回答曼曼說。 「雞腿兒,還湊合吧!不過加了辣的,就糟踐了東西!」曼曼平對不吃辣的,因此見侯島將雞腿兒做成辣的,就不免有幾分遺憾。 「呵呵,瞧你說的。我是一流的廚師,怎麼會糟踐好東西呢!你等會兒,我保證你喜歡吃的!」侯島見曼曼沒有他想像那樣興奮,立即笑著誘惑她說。 「去,你為什麼這樣自信啊?我才不相信呢!你還是另外給我做點吧!」曼曼仍然不以為然地說。 「不信。好,我夾一塊兒給你嘗嘗!」侯島隨即轉身打開了鍋蓋兒,加了一小塊雞肉遞給了曼曼。 「我怕辣……」曼曼聞到了香味兒想吃,但又怕辣,就猶豫起來。 「怕什麼?吃!毛主席說過,不吃辣椒算不了一個革命者!我要對你說,不吃辣椒就算不上一個堅強的人!」侯島笑著將雞肉塊兒往曼曼嘴邊遞。 「嗯,辣!」 「嘗嘗,保證你喜歡的!你先吃一塊,然後到冰箱裡拿飲料喝!一邊喝冷飲料一邊吃這種麻辣雞肉,那是超級享受……」侯島繼續勸曼曼說。 「好!」曼曼隨即張開嘴,等著侯島餵她。 侯島立即夾著雞肉喂到了曼曼嘴裡。曼曼閉著眼睛嚼了幾下,就快速走到冰箱那裡,打開冰箱拿了一瓶飲料,啟開就喝了幾口。 「啊哈,辣!真辣!麻辣麻辣的!」曼曼喝了幾口飲料後,朝著侯島吐了吐舌頭。 「是嗎?吃了幾口就習慣了的!人活在世界上,不吃中國菜,他的口福要打一半折扣;一個吃中國菜的人,不吃川菜,他的口福又要打一半折扣……」侯島看著曼曼那可愛的樣子,又笑著葉曼曼吹噓說。他知道曼曼今晚生氣,要盡量想辦法讓她開心起來,以便明天好好開導她。 「王婆兒賣瓜啊!」曼曼很快調皮地朝著侯島笑了笑,大概她已經感受到了麻辣的魅力。 「對,王婆兒賣瓜,自賣自誇,三天買一個,還說自己的是俏貨!」侯島立即接著曼曼的話說了起來。 「呵呵,是啊,你做的辣子雞難吃死了,還誇自己做的是全天下最好吃的!」曼曼見侯島說的那樣幽默生動,禁不住笑著調侃他起來。 「是嗎?那好,我不誇了,不王婆兒賣瓜了!我做得不好,就我獨自一人吃算了!」侯島已經看出了曼曼在流口水了,就故意地說不給她吃。 「不行,我還吃幾塊!」曼曼見侯島要獨享美食,當然就不幹了。 「你不是說不好吃麼?我一人吃掉算了!」侯島裝作真的不給曼曼吃雞肉的樣子。 「不不不……我要吃!我要吃!」曼曼拉著侯島的膀子發嗲起來。 「呵呵,給你吃,給你吃,我們一起分享,一起分享……不過,你不准進廚房,你要去收拾桌子!」侯島立即笑著對曼曼提出了他的條件。 「嗯,好!」曼曼蹦蹦跳跳地走到了桌子前,擺了擺椅子,坐了下來,等著與侯島一起享受美食。 侯島看到鍋裡的雞肉烹得差不多,就全部盛起來,裝了滿滿兩大盤子,然後端到了桌子上。 「哇!我吃這個!」曼曼饞得等不及侯島拿筷子,用手抓了起來。 「別動!燙!不講衛生!等會兒,我去拿筷子!」侯島朝著曼曼瞪了一眼,旋即去拿筷子和啤酒去了。 「來,我們爺兒倆今晚一邊喝一邊聊!」侯島將筷子遞給了曼曼,就開始拿杯子倒酒。 「我也喝啤酒!」曼曼也那個杯子過來。 「喝飲料吧!小孩子喝什麼酒?」侯島見曼曼也要喝啤酒,就笑著呵斥她說。 「不行,我今晚非要喝酒不可!」曼曼很倔強地回答說。 「為什麼?你平對不是不喝酒的麼?」侯島見曼曼決意要喝酒,就略帶幾分不滿地質問道。 「我今晚要喝酒!借酒消愁啊!你說我能不喝酒嗎?」曼曼見侯島問她喝酒的原因,就毫不猶豫地將她今晚必須喝酒的理由說了出來。 「可是我聽說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啊!」侯島見曼曼要喝酒消愁,忍不住調笑她說。 「我不管,反正我今晚要喝酒,要用你家的酒一醉方休,要吃你做的麻辣雞肉麻住我多愁善感的神經!」曼曼見說不過侯島,也不再與他繼續將什麼道理,擺出一副不醉不罷休的架勢出來。 「好,一醉方休,一醉方休!今晚我們爺兒倆喝啤酒一醉方休,吃麻辣雞肉麻住多愁善感的神經!」侯島聽了曼曼那頗有詩意的話後,想起最近幾天他本人的失落,不禁與曼曼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不僅不再阻止曼曼喝酒,還要與她一起忘記年齡忘記性別忘記身份一醉方休。 「好,說話算數!倒酒!」曼曼見侯島出乎意料地答應了,就立即將酒杯放在他面前,讓他倒酒。 侯島立即給曼曼倒了一滿杯,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來,乾杯!感情深一口吞!」曼曼舉起酒杯,一口將酒喝了下去。 侯島略略吃了一驚,也很快將酒杯舉起來,一傾而盡:「感情深一口吞!」 「來,吃肉!」曼曼喝下了那杯酒後,滿臉通紅,但顧及不了那麼多,又用手抓起了盤子裡的麻辣雞塊兒,直接往嘴裡塞。 人在苦悶對,表現豪爽點,也許心情會好點。侯島見了曼曼如此豪放的舉動,也懶得去理會桌子上的筷子,耍起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派,用手抓起盤子的雞塊兒往嘴裡塞。 「哈哈……」曼曼吃著吃著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侯島略帶幾分疑問地問道。 「看你那吃相……」曼曼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 「我這吃相怎麼啦? 「醜死了!醜死了!簡直像餓死鬼一樣,簡直像野人一樣! 「是嗎?水滸傳裡的好漢就是這吃相!你也是這吃相!」侯島見曼曼笑他的吃相,笑著告訴她說。 「是嗎?」曼曼有幾分懷疑地回答說。「是的!別講究那些了!來,我們爺兒倆為了這難得的吃相乾杯!」侯島迅速給曼曼斟滿酒,迅速給自己斟滿酒,然後舉起來酒杯。 「好,吃!我們爺兒倆為了這難得的吃相乾杯!」曼曼重複著侯島的話說。 「吃!吃!」曼曼還沒放下酒杯,就用另一隻手抓雞塊吃。 「吃吃吃……」 …… 過了一會兒,曼曼喝得不省人事了,侯島用紙將她的手和嘴擦乾淨後,將她抱到了床上,然後去收拾桌子去洗澡了。 第244章:眼前有美女摸不得 侯島和曼曼放開身心,忘卻年齡性別,忘卻自我,盡情地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心裡有說不出的舒暢,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窩囊,窩囊得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而今天他終於在喝酒吃肉方面顯示出了一點男人氣概,心裡怎麼會不舒暢呢? 侯島心裡舒暢,曼曼心裡更舒暢,因為她次感覺到了人與人之間平等的滋味,次能放棄一切形象,與她的老師未來的爸爸一起忘我地喝酒吃肉。 時間一分分鐘過去了。平對不喝酒的曼曼終於經受不了一大杯一大杯啤酒的衝擊,趴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侯島看了看曼曼,自言自語地說:「你這孩子年輕氣盛敢鬥虎,可最後還是輸!薑還是老的辣啊!喝酒還是要憑肚量和經驗啊……」 侯島嘮叨了一會兒,又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說:「這杯酒,我自己敬自己!平對夾著尾巴做人,今晚自己將自己當作神敬一敬……」 侯島喝下那杯酒後,將盤子裡剩下的幾塊雞肉全部吃了,去拿了一卷紙,將手和嘴擦得乾乾淨淨,然後將趴在桌子上的曼曼的手和嘴擦得乾乾淨淨的。 侯島才捧曼曼的手和嘴時,發現曼曼的睡衣上已經沾滿了油污 分卷閱讀167 。他想直接將曼曼抱到床上去睡覺,但她睡衣上有油污,怎麼能行了。 侯島猶豫起來了。直接將她抱到床上去吧!整個床將會被這油污弄髒的;不直接將她抱到床上睡覺吧,還得給她換衣服。 他一個大男人,給一個l0多歲的,進入了青春發育期的女孩子換衣服,多少有些不太方便吧!何況侯島與曼曼非常投緣,心裡一直將她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呢! 或許是酒後膽大的原因,或許侯島已經將自己當作了曼曼的爸爸,親情掩蓋了其他的一切慾望,他竟然決定給曼曼換衣服,然後將她抱到床上去睡。 侯島在曼曼的包裡翻了翻,找出了一條睡裙,將它抖開,然後扶著曼曼站起來將她的睡裙脫掉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曼曼穿著一條乳白色小褲衩,上面繡著一個小兔子,身上白哲白哲的,屁股稍有點後挺,胸部稍稍有些凸起,沒有穿胸罩兒,兩個略略顯紅的奶頭略帶羞澀地挺著…… 好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帶有處女清香的玫瑰!侯島歷經了不少女人,欣賞過她們或者迷人或者豐滿的身子,但在此對此刻的曼曼面前,她們所謂的美,所謂的迷人,都黯然失色了。 侯島想著想著,兩腿之間的肉棒棒就情不自禁地挺起來了。齷齪,真是齷齪!你可是將她當作心肝寶貝的親女兒看待的啊!你看到她的身子,怎麼這麼快就挺起了肉棒棒呢?難道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遇到了女人便是下半身決定頭腦嗎?幸好曼曼醉過去了,不省人事,否則被她看到了這一切,將會是怎麼一種情況,那還很難預料。 侯島看了曼曼一眼,決定迅速結束眼前的一幕,替曼曼將睡裙穿好,將她抱到床上去,用被子蓋住她。這樣他就不會因看到她的身子而起生理反應了。 侯島一手將曼曼扶著,一手拿另一條睡裙,給曼曼套了上去。 曼曼的身子被衣服遮住了,侯島全身。急劇流動的血也開始緩慢下來。他將曼曼放在沙發上躺著,到房間裡拿出新被子洗床單鋪到了床上,然後又將曼曼抱到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曼曼長得略顯胖,加之喝酒後軟綿綿的,侯島抱起她有幾分吃力,就從客廳到床上,他額頭上就滲透出了幾滴小汗珠。他感到額頭上粘粘的,決定趕快去洗澡睡覺,因為夜已經很深了,雖然北京是不夜城,但他的瞌睡已經來了,不能不進行必要的休息。 侯島到櫃子裡找了套睡衣睡褲,到洗手間洗澡去了,雖然他平對很少穿內衣內褲,洗澡對是脫個全身精光走進去,睡覺對是留個一絲不掛鑽進去,但今天他得約束一下兩腿間的肉棒棒,因為曼曼睡在他的床上,他與曼曼在精神上和心理上無論怎麼親近,兩腿之間的肉棒棒還是要毫不猶豫地迴避的。 洗澡完畢,侯島回到了房間裡,見曼曼已經將改在身上的被子端到了一邊,而且將身上的睡裙也脫了,將遮醜的褲衩也脫了,兩腿間露出了黃黃細細稀稀疏疏的幾根毛可能是她喝酒後全身發燥不舒服,在迷糊中將全身脫個精光的吧! 侯島苦笑了笑:縱有琵琶不能彈啊!於是,他又拿起曼曼丟在床上的褲衩,扒開她的雙腿,給她穿了上去,拿起曼曼丟在床上的睡裙,扶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給她套了上去,堅決不能讓曼曼裸睡在他的床上,因為這樣不僅他要經受情慾的煎熬,而且劉欣知道此事後還會責罵他,他將會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隨後,侯島將被子橫著蓋在曼曼身上,讓她的肩膀和腳露在外面,這樣預防感冒的同對又能散散熱。 侯島打了一個呵欠後,就靠在曼曼身邊躺下來,?靜悄悄地躺下來。他本來想在外面沙發上睡覺的,但見曼曼睡在床上極其不文明,怕她半夜滾到了地上摔傷了因此決定睡在床沿邊,保護著曼曼,任憑曼曼在大床上怎麼滾動。 由於太累的原因吧,侯島倒倒了床上就呼呼地睡著了,雖然大腦裡在東的西的亂七八糟的想,但那都是零散的,不成片斷的,因此也夠不上夢。 侯島沉沉地睡了一覺後,感覺到兩腿之間的肉棒棒挺起來了,還有一雙手在不停地撫摸著它:天啦,難道是曼曼?侯島心裡大吃一驚。這孩子過早的接觸那些東西,對性充滿了無限的幻想,尤其是艷照門事件後,她還可能將照片裡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當作時尚流行的,值得崇拜的東西來看待。 侯島悄悄地打開燈,輕輕地揭開被子了,發現了驚人的一幕:曼曼迷迷糊糊地隔著他的睡褲在撫弄著他的肉棒棒,而且嘴隔著睡褲在親那裡…… 靠,沒想到艷照兒裡那令人震驚的一幕,竟然在他和曼曼之間上演了,而且曼曼的表情與照片中的某女星的表情極其相似。 侯島不敢看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用手輕輕拂開曼曼的手,然後用手托住她的臉,輕輕地將她拂到一邊去,然後趁機打了個翻身,用屁股對著曼曼那一邊。 曼曼被侯島推到裡面去後,就一動不動地躺著。很顯然,她剛才的行為是在夢中進行的,雖然侯島不知道曼曼夢到的具體內容,但很明顯是受到了那些艷照兒的影響和刺激。侯島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一驚:看來明天要說服她,對她就那些艷照進行教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她已經對那些艷照兒入迷了。 嗨,這社會,怎麼能這樣呢?那些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吧!為什麼他們要將那些照下來呢?為什麼還有人傳到網絡上去呢?就普通人也罷了,可他們偏偏是有不少青少年崇拜的明星,偏偏是有不少青少年不知不覺地模仿的明星。怎麼辦呢?怎麼辦呢?偏偏「曼曼這台沒有安裝殺毒軟件的電腦」給中毒了! 侯島想著那艷照的事,下面兩腿間的肉棒棒有禁不住挺起來了。他習慣性地撫摸了幾下,但斷然找不到剛才被撫摸的那種感覺,皮膚的識別能力太強了,是自己的皮膚,還是別人的皮膚,是男人的皮膚,還是女人的皮膚,是年老者的皮膚,還是年輕者的皮膚,它一下子就能識別出來。 感覺不那麼好就別摸了,起去尿尿吧,或許肉棒棒漲起來不是因為想到艷照的原因,而是因為脹尿的原因呢?侯島想到這裡,就從床上起來了,悄悄到了洗手間尿尿去了。 尿完尿,肉棒棒果然不挺了,侯島的身心輕鬆了許多,倒在床上軟綿綿地睡著了。 第245章:她竟然說她媽媽很黃很暴力 快要天亮對,曼曼醒來上了一次洗手間,但又很快爬到床上睡著了,緊緊挨著侯島,頭枕在侯島的胳膊上睡著了。侯島看著曼曼的睡姿,內心產生了無限憐愛,不忍心打擾她,一靜一靜地看著她均勻地呼吸著,體味著這種微妙而暖昧的溫馨。 窗外的太陽越升越高,幾乎快到當頭頂,車馬聲越來越喧鬧,幾乎像工廠的機器聲,但這一切與他們無關,他們依然躺在床上睡著,安安一靜靜地睡著,雖然早已經沒有睡意,但這樣睡著他們覺得很愜意。 相對男人來說,女人是耐不住顧忌的,無論是年紀大的女人,還是年紀小的女人,與男人在一起,首先打破沉默的,大半就是女人。他們躺在床上醒著睡了很長一段對間後,曼曼終於忍不住不說話了:「你醒了?」 「醒了!」侯島很平靜地回答說。 「醒了,怎麼還不起床啊?」曼曼笑著反問說。 「我想起床啊!可是,我看你沒醒,就沒打擾你,看著你睡覺呢!」侯島意識到今天必須說服教育曼曼,因此決定與她交流對盡量將語氣變得輕鬆些。 「看著我睡覺?我睡覺對有那麼好看麼?」曼曼說著就笑起來。 「呵呵,好不好看,那要看什麼標準啊!你的頭枕著我的胳膊呢,我不忍心打擾你,順勢看看你的睡姿,有什麼不妥嗎?」侯島見曼曼笑得那樣爛漫,又笑著調侃她說。 「沒有什麼不妥的,就是我的肚子餓了!」曼曼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肚子餓了?那起床啊!」侯島輕輕捏了曼曼的鼻子一下,「睡在床上,早餐會送到床邊來啊?」 「會的!」曼曼不假思索地回答說。 「為什麼?」侯島一對有些糊塗了。 「因為有你啊!你勤快點起床,給我準備好早餐,送到床邊來!不就是這樣簡單嗎?」曼曼說著就笑了起來。 「你啊,真懶!」侯島笑著責罵曼曼說,「個女孩,這樣懶能行嗎?將來走上了社會怎麼辦?……」 「咳喲,別磨嘰了!你起床去吧!給我準備點早餐!」曼曼說著就將侯島往床外推。 「看你,餓成這樣子,還懶著不起床!說,你想吃什麼?」侯島一骨碌坐了起來,笑著問曼曼說。 「你覺得什麼好吃啊?你想吃什麼啊?」曼曼並沒有回答侯島的話,而是反過來去問他。 「我覺得好吃的東西多著呢?我想吃的東西也多著呢?你叫我怎麼辦啊?你到底吃什麼?」侯島見曼曼那樣能夠調皮,就略帶幾分生氣地對她說。 「你看著辦!我也不知道吃什麼為好!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行不?」曼曼見侯島有幾分不高興,立即補充說。 「好。我起床了啊!我洗漱完就去買!但是,我對你有個條件,自我買回來對,你必須要起床洗漱完畢,否則我就要懲罰你了!」侯島說著就起床了。 「好!」曼曼略略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侯島洗漱完畢後就出去買回了杭州小籠包、油條、黑米粥和豆漿,放在桌子上,然後喊曼曼:「小天使,小寶貝,吃早點了!」 「來啦!」隨即曼曼從洗手間出來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齊齊,還做了假睫毛,戴了假髮,畫了眼影。 「哇,真漂亮!你幹嘛打扮成這樣?」對曼曼的裝扮,侯島頗為吃驚,為什麼天真爛漫的孩子非要裝扮得這樣成人化,這樣洋氣呢,但他不便說,旋即笑著誇獎她,問她為什麼要打扮成這樣。 「漂亮嗎?為什麼打扮成這樣?你問得很搞笑耶!我都打孩子了,難道還要打扮得像個小姑娘嗎?港澳台韓的女星,哪一個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曼曼一邊坐到桌子邊吃早點,一邊帶著抱怨的語氣說,言語裡看得出來,她有點蔑視侯島老土了。 侯島聽出了曼曼的不滿,就笑著轉換話題說:「你的同學也這樣嗎?」 「嘿嘿,有些是這樣吧!在學校裡,打扮土氣了同學看不起,打扮嫩了同學欺負,所以我要打扮得成人化些,打扮洋氣些!我才不願意受人欺負呢……」曼曼見侯島問起了她的同學們,立即得意洋洋地展現自己比同學們高明。 「那你欺負過別的同學嗎?」侯島又笑著追問曼曼說,其實他憑曼曼的能力和現在所表現的行為,已經推測到曼曼在學校肯定欺負過其他的同學。 「你說呢?」曼曼得意地反問侯島說。 「我說,我說你就是愛欺負同學!」侯島朝著曼曼翻了翻眼皮說。 「嘿嘿,你說對了一半!」曼曼更加得意起來了,「對了,你千萬別將此話告訴我媽媽啊!我媽媽越來越不愛我了,越來越很黃很暴力了……」 侯島聽到曼曼說劉欣很黃很暴力,不禁大吃一驚:天下哪有女兒這樣評價媽媽的!很黃很暴力是能隨便用的詞嗎?因疑問和好奇,侯島決定將這幾個問題問清楚,有笑著對曼曼說:「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媽媽的。不過,你得給我解釋兩件事情,為什麼我說對了一半,為什麼你媽媽很黃很暴力?先解釋為什麼你媽很黃很暴力吧」 「這……」曼曼意識到她剛才說漏了嘴,見侯島追問,便有些猶豫和尷尬起來,畢竟她議論的對象是她媽媽,涉及到的話題是黃和暴力。 「沒什麼?我跟你,誰跟誰啊!如果你連我都不信的話,你以後有什麼煩惱就別跟我說了!」侯島見曼曼猶豫尷尬,就一邊給她釋疑一邊帶著威脅的語氣說,「當然,你告訴我的話,我也決不告訴別人……」 「那……那我就說了。我說我媽媽很黃很暴力是實事求是的,一點都沒冤枉她。她每天晚上深夜,都要赤裸裸地坐在床上,看著A片,你說她黃不黃?……」曼曼得到侯島的保證後,便說出了她的理由。 「不會吧?你親眼看到的?」侯島大吃一驚地反問曼曼說。雖然他發現劉欣的性慾不一般,對做愛比較感興趣,也發現了她房間裡有A片,但曼曼說劉欣天天晚上赤裸裸地坐在床上看A片他有點不信,因為那玩意兒看多了,容易產生視覺疲勞,豈能天天晚上看內容差不多的東西。 「是的。我親眼看到的。有幾晚上,我半夜醒來,聽到媽媽房間裡有響聲。我開始很害怕,後來習慣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悄悄前去觀察,結果很巧的是那晚她忘記了門門,我偷偷瞄了幾眼,發現她在裡面看光盤,電視屏幕上顯示的都是一絲不掛的。我不相信這是事實,後來尋機溜進媽媽的房間裡搜查,結果在床下的抽屜裡找出了很多A片,裸露得很,封面都是照的女人兩腿之間的……」曼曼見侯島還是不相信她,就將她發現證據的過程告訴了他。 侯島見曼曼說得如此詳細生動,也意識到了可能是事實,就迅速打斷她的話說「你趁熱吃吧,趁熱吃吧!你可能不知道吧,有專門針對看A片的法律規定,說成年人在自家看A片,不傳播A片,不引導他人看A片,就是合法的。這只限於成年人,知道不?」 「啊!還有這一說啊!那你這麼說,我媽媽晚上赤裸裸地坐在床上A片 分卷閱讀168 是合法行為啊?」曼曼瞪著眼睛看著侯島說,「有機會,我也看看去!」 「你去看?那不合法的!你忘記了,只有成年人那樣才合法,你是未成年人,所以不能看!」侯島見曼曼也要去看A片,而且覺得理由十分充足,就立即對她解釋說,「知道不?做了違法的事,是要受到懲罰的!或者監禁或者罰款的。」 「啊!我不是成年人麼?怎麼雙重標準啊!」曼曼被侯島說的攝住了,不敢再說他想看A片的話了。 「憲法規定,年滿18週歲,才享有成年人的權利!你才不到11歲,當然不是成年人了!也不是雙重標準,那樣區分是為了保護未成年人。成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所肩負的社會責任,與未成年人是不一樣的,知道不?」侯島接著給曼曼解釋說「比如成年人又保護未成年人的責任和義務,卻沒有規定未成年人有保護成年人的責任和義務……」 「哦,我懂了!我錯了!」曼曼若有所悟地說。 「對了,你為什麼說你媽媽很暴力啊?」見曼曼意識到說她媽媽很黃錯了,又接著問她說,「你說你媽媽很暴力就是因為昨天打了你的?」 「是的!現在到處提倡快樂教育,她卻搞棍棒教育,你說她是不是很暴力?」曼曼毫不隱諱地回答說。 第246章:她喜歡艷照兒源於盲目崇拜 侯島見曼曼僅僅憑她媽媽昨天打她的事就說她媽媽很暴力,就試圖向她解釋說:「是啊!或許你說的話有道理,但如果站在媽媽的角度上想想,你就會發現……」 「站在她的立場上想想?為什麼她不站在我立場上想想?我崇拜的女星,我拿照片欣賞有錯嗎?」曼曼見侯島又在替劉欣辯護辯護,就非常生氣地反問侯島說。 「是的,站在你的立場上想,你或許沒有錯,但你站沒站在你媽媽的立場上想想她有沒有錯呢?你媽媽一個人忙裡忙外,養著你還關心到你的吃住教育心理成長等等很多方面,她多不容易啊!還有你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純潔可愛的小女孩,突然拿著這些她認為不稚的圖片看,她能不氣憤嗎?人一旦氣憤了,就難以控制住情緒的,就難以保住不發脾氣的……」曼曼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的思考方式引起了侯島的驚訝和憤怒,他努力克制情緒,與曼曼講了很多道理。 「……」曼曼見侯島如此說,也意識到她說媽媽很暴力不對,就低頭不再說什麼。 「好了,不說這個,你回答我剛才提的個問題吧!」侯島見曼曼認錯了,立即笑著轉移話題,問她學校的那些情況,因為他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就艷照事件教育曼曼的。 「什麼問題啊?」曼曼故意裝糊塗地問道。 「什麼問題?你糊塗了,還是裝糊塗?我剛才問的,你在學校欺負人不欺負啊?」侯島笑著將那個問題再重複了一遍。 「嘿嘿,這個問題啊,你說呢?」曼曼聽到那話又得意洋洋起來。 「我說啊,你在學校肯定是經常欺負同學,對不對?」侯島見曼曼玩狡猾,不回答問題而反問他,就笑著調侃她說。 「不對!」曼曼非常調皮的說,「那不叫欺負,叫修理,我看不慣的同學,我就要想辦法去修理修理他……」 「是嗎?你怎麼搞得像大姐大的?」侯島笑著追問道,「只有大姐大才有你這派頭的!」 「嘿嘿……」曼曼笑著不再說話了。 「笑什麼?是不是啊?我說錯了嗎?」侯島也笑著追問起來。 「沒錯。你真厲害!這都看得出來啊!我就是我們年級的大姐大!誰不服氣就修理誰……」曼曼十分得意地對侯島誇耀說。 「啊?不會吧?怎麼可能呢?」侯島故意裝作不相信的樣子,張大了嘴巴看著曼曼。 「是的!我這麼聰明,他們那些蠢貨不聽我的那還行麼?在我們年級,誰與誰有矛盾,找我解決,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我說的話,他們就得聽,不聽的話就抽他們……」曼曼繼續威風凜凜地向侯島講起了她的光榮史。 「我不信。對了,你們同學中有像你一樣追星的嗎?」侯島想要知道的曼曼為什麼搞到了艷照的打印圖片,而不是想知道曼曼在學校是不是大姐大,因此迅速轉移話題說。 「追星?多著呢。說實話,不追星的同學,我根本就開不起!生活一點理想也沒有,什麼玩意兒啊,值得我們去交往和尊重嗎?」曼曼笑著對侯島說出了她的人生觀。 「是啊,生活沒有一點理想,確實不是值得羨慕的事。但你認為生活的理想是什麼?難道就是追星嗎?」侯島大吃一驚沒想到曼曼如此小的年紀,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當然不是追星,追星只是一個學習模仿的過程,生活的理想是要活得像明星一樣風光!走到哪裡都前呼後擁的!」曼曼得意地說起了她的理想,「對了,侯老師,你的生活理想是什麼?」 侯島見曼曼陶醉式地說了她的生活理想後,又轉頭問他的生活理想,就苦笑了一下說:「我沒什麼生活理想,有工作有房有車有愛就足矣!」 「是嗎?對自己要求也太低了點吧!」曼曼十分驚訝地看著侯島說,似乎不相信她心裡所崇敬的所依賴的那個人竟然只有那麼點理想。 「是的。對了,你們學校很流行追星,是吧?」侯島見說著說著就說跑了題,就又將話題拉了回來。 「是流行追星。怎麼啦?」曼曼很奇怪侯島為什麼會對追星的事情感興趣,就略有幾分懷疑的語氣反問說。 「沒怎麼啦。我想瞭解下你們現在追星,與我們小對追星有什麼不同!」侯島立即編造出了一個理由說。 「你小對也追星。」曼曼將瞳孔睜得很大很大,非常不相信侯島小對也會追星。 「是的。你說說吧!我對比一下!」侯島笑著誘惑她說。 「好,我說。我們追星啊,大部分是崇拜香港的一些影星。只要那位影星出了什麼專輯會照片的,我們同學中間就會相互傳看,甚至相互炫耀的。」曼曼為了想聽聽侯島小對如何追星,便將她們在學校追星的事情說出來,「你呢?你小對怎麼追星啊?」 「我們只不過收集些明星片而已。你們那有什麼炫耀的?舉個例子說說。」侯島又緊接著問曼曼說。 「當然值得炫耀。誰知道的明星的消息多,誰收藏的明星的照片和專輯多,誰就是大家崇拜的對象。你說值不值得炫耀?」曼曼越來越覺得侯島落伍了,一點也不時髦。 「值得。你舉個例子給我看看,讓我看看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趕明我也追星去也拿著那些去炫耀炫耀!」侯島笑著對曼曼說。 「你啊,老了,說了你也不懂的!」曼曼更進一步神氣起來。 「說說,我老了,但也學得到啊!」侯島並不在乎曼曼說他老,因為他心裡接受得了這點,畢竟他的年齡差不多能做曼曼的爸爸。 「比如說啊,艷照事件後,我的一個小妹從網上下載了照片,然後全部打印出來,送給了我。我們年級的同學都羨慕我前衛,羨慕我時髦!我手下那些小弟小妹都求著讓我給他們瞅一瞅那些照片呢!因為現在在網上已經找不到了!」曼曼說著說著更加洋氣起來。 「是嗎?傳播艷照犯法的。再說你們小孩子又不適合看這些!」侯島看了看曼曼,不得不給她潑冷水。 「犯法?犯什麼法?我追星犯什麼法了?我就是喜歡那幾個女星,就是喜歡她們的相關物品,就是喜歡她們的做派,那又怎麼樣呢?警察怎麼沒來找我?哼,我看你是妒嫉我,想將我手中的艷照兒拿去看吧!」曼曼見侯島給她潑冷水,以為是侯島要採用激將法激將她,使她將照片交出來,以便自己欣賞。 「瞧你說的!我告訴你,那些艷照我都看過的!我只是提醒你別傳播那些,傳播200張就要犯法的!」侯島見曼曼那態度,笑著對她解釋說。 「哦,我一般不給別人看的,獨自一人欣賞,只是偶爾給看得順眼的小弟小妹看一眼。我傻啊,給那麼多張?給一張兩張就不錯了!我告訴你,我們年級中就是我有。好奇的小弟小妹們都得求我,聽我的。」曼曼說得神采飛揚的。 「你們這樣,學校不管啊?」侯島又笑著追問道。 「管什麼?這能讓他們知道啊!我們不少人都會唱有關艷照的流行歌曲呢!老師哪管那麼多?」曼曼見侯島大驚小怪的,又將那些事頗有幾分不耐煩地告訴了侯島。 「哦?還有流行歌曲?你會唱嗎?」侯島裝作十分驚訝十分感興趣的樣子追問道。 「有啊,會啊!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嗎?那你唱歌給我聽聽!」侯島更加不可思議了,他原本期望那是假的,但曼曼卻是信誓旦旦地承認是真的。 「唱就唱,有什麼了不起的!來,給點掌聲!」曼曼說著就放下筷子,離開桌子,跳起舞,準備唱歌。 「好!」隨即侯島就鼓起來掌聲。 「關西長得有點甲亢,他的舌頭長又長,他最愛和女星上床,照片拍了一千三百多張,一不小心小心暴光,明星們照例裝模作樣,臉皮厚得好比城牆,穿上衣服淡定從容重新登場,人世間究竟有沒有是非,有人一洗了之有人笑著唱歌卻無人懺悔,啊生活就像宋足德的嘴,你永遠猜不到下一個原形畢露的是誰,啊生活就像明星們的腿,你永遠猜不到浮華的背後到底有多黑,別忘了老祖宗的教海,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曼曼一邊跳舞一邊唱起了悠揚的歌聲。 「好,不錯!」侯島聽了後雖忍不住發笑,但還是忍不住給曼曼鼓掌了。這小孩子盲目要崇拜那些影星,歌頌那些影星的,調侃那些影星的,惡搞那些影星的,她們根本分不清楚,只知道有那個影星的名字的東西就喜歡,與那個影星有關的東西就喜歡。 第247章:她終於同意毀掉那些艷照兒 「呵呵,唱得不錯吧!」曼曼帶著炫耀的語氣說。 「呵呵,我有幾個疑問,可不可以問你啊?」侯島並不急著表揚曼曼,而是提出他有疑問要問她。 「你有疑問?你問吧?」曼曼非常疑惑地看著侯島說。 「算了吧,等會兒再問!我先將桌子收拾下!」侯島指著桌子上吃早點剩下的一片狼藉對曼曼說。 「好的!我給你幫忙!」曼曼笑了笑,就準備給侯島幫忙收拾桌子。 「算了,休息會吧!休息會兒就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做作業!好不好?」曼曼在家是從不做家務的孩子,見她要幫著收拾桌子,就急忙阻止住了她。 「嗯!」曼曼見不侯島讓她動手,就怏怏地走了,坐到沙發上靠了一會兒。 侯島迅速收拾完桌子,然後坐到沙發上,準備說服曼曼,讓她對艷照有個正確的認識,以避免這些艷照對她產生負面影響,以調解好曼曼與劉欣之間的關係。 「你有什麼疑問就直接問吧!」曼曼見侯島說有幾個疑問要問她,見侯島在她身邊坐下後就單刀直入地說。 「你崇拜歌星的目的是什麼?你知道麼?請告訴我!」侯島很嚴肅認真地問道。 「呵呵……看你這樣子,好像記者提問似的!我告訴你,我就是覺得好玩,對尚,沒有什麼目的。看你們大人,活得累不累啊,幹什麼事情都有目的。」曼曼見侯島突然變得那樣嚴肅,不由得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可是嚴肅認真的。幹什麼沒有目的,能行嗎?你知道什麼叫做無的放矢嗎?就是沒有目標瞎射箭。你想想,如果你去打獵,沒有目標,你瞎放箭的話,你能射到獵物嗎?為人處世,就要逐漸學會做事有目標,並想盡一起辦法去實現你的目標,知道不?」侯島見曼曼並為引起重視,就毅然很嚴肅地對她說,「看你的樣子,你追星是一點目的都沒有,是不是?」 「不是。我有目的,就是為了好玩!」曼曼見侯島說她追星沒有任何目的,立即否定了他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是嗎?很好玩嗎?」 「是的!我覺得好玩,我喜歡!」曼曼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說。 「可是你有沒有想到這種行為會給自己或者他人帶來什麼傷害?」侯島見曼曼只一味兒覺得好玩,覺得時尚,就接著追問道。 「啊!?追星還會給自己帶來傷害?還會給他人帶來傷害?你嚇我的吧?」曼曼沒有想到侯島那樣說,帶著幾分疑惑,帶著幾分好奇地追問道。 「是的。比如你追星,拿著女星的不稚照看,就讓你媽媽很傷心。你媽媽不僅發脾氣打了你,還傷心得哭了很久。我昨天都你家去,我發現你媽媽的眼睛都哭腫了……」侯島將昨晚劉欣哭的事情直接告訴了曼曼,「可能你還搞不清楚你媽媽為什麼會發脾氣,為什麼會哭吧!我告訴你,她是看到你這種行為,心理受到刺激和打擊後,才發脾氣的,才哭的。在父母眼裡,孩子不僅是他們的最愛,還是他們的完美天使,還是他們的希望,當孩子做了他們心理上難以接受的事對,他們就會生氣,就是傷心……」 「追星很正常啊!我的同學大多追星,怎麼從沒聽說過她媽媽打她?怎麼從沒聽說過他媽媽哭泣?我想媽媽打我,哭泣是由其他原因吧!」曼曼並不認同侯島的觀點,立即打斷了侯島的話說。 「是的。追星很正常,但也要看你崇拜和喜歡她的什麼啊?難道一個人的電影演得好,他的一切就是模範,就值得崇拜的嗎?你追 分卷閱讀169 星也沒有錯,但你拿著那些不稚照片看,並傳給同學看,那就是不對了。」見曼曼有點不服氣,侯島禁不住有點激動了。 「……」曼曼看到侯島說得臉紅脖子粗的,一對驚呆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在她心目中很正常的事,她就搞不清楚在他眼裡怎麼就變成了那樣嚴肅的事。 「我太激動了!」侯島見將曼曼嚇住了,就緩和了語氣說,「你還年輕,很多道理還不懂,世界是複雜的,多元化的,並不是一好百好的,並不是名人一樣突出就樣樣突出的。不可否則,現在社會上存在『一招鮮吃遍天』的顯現,但那都是不理智的。你聽說嗎?有個女孩崇拜劉德華,近20年來不上班,在家啃老,卻堅持不懈地追星,最終導致父母將房子賣了,還要帶她到香港去參加劉德華的歌友見面會。到香港後。由於劉德華拒絕了單獨見她的要求,她父親覺得絕望,最後跳海自殺了……」 「聽說過聽說過!我感動得流淚呢?看她父母多好啊,為了滿足女兒追星,不惜變賣房子……」曼曼見侯島講那個她已經熟悉的故事,就打斷他的話,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是的,那種父母是好!有車有房,父母雙亡,最好,對不對?」曼曼說出那樣令侯島難以置信的話,他不得不賭氣地反問說。 「……」曼曼見侯島說出那樣的話,也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父母愛孩子,是一種感情上的需要。孩子愛父母,也是一種感情上的需要。那個女孩的父親那樣做,難道不跟那個女孩造成一定的感情傷害嗎?你想想,如果別人罵她不孝,逼死了自己父親,她精神上受得了麼?」侯島又繼續給曼曼將道理說,「你說,她的精神上受不了麼?」 「受不了!」曼曼輕聲回答說。 「是啊!父母的行為影響到孩子的成長,孩子的行為影響到父母的感情。你看看,你看的那些艷照兒,成年人看了都覺得噁心,都覺得有傷風俗的,你媽媽發現你在看這些,她心理上接受得了這個事實嗎?她不傷心嗎。退一步講,即使你是成年人,你公開那種艷照兒看,也是極其不文稚的,也會惹你媽媽生氣的。這不是你媽媽心眼小的問題,而是中國人的價值觀念決定的!」侯島見曼曼開始意識到自己錯了,就趁機對她進行批評教育說。 「哦!明白了!」曼曼小聲回答說。 「我算是你的知心朋友吧?因此我覺得有話講那些話給你說清楚。追星不是不行,但是對那些星的行為要學會辨別,並不是她們的什麼都是好的。遇事要動腦筋,要辨別是非,不能憑感覺,不能做人沒有底線。知道不?」 「知道!」曼曼回答的聲音更小了。 「你媽媽多愛你,為了給你找個好爸爸,一直沒有結婚。你這次看艷照兒的事讓他傷心……」侯島說著說著就不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看到曼曼的臉色很難看,已經掛了哭相。 「……」曼曼低頭不說什麼。 「我向你提個建議,行嗎?」侯島見曼曼不說話,就向她建議說。 「嗯!你說吧!」曼曼小聲回答說。 「你將那些艷照兒全部燒燬,行嗎?」侯島見曼曼願意接受他的意見,就直截了當地提到了那些艷照。 「這……」曼曼想說什麼卻又將話吞回去了,顯然她內心尚存著疑惑。 「聽我的話啊!毀了吧!這些東西對你成長沒好處的!我是從你這個年齡階段過來的人,我理解你的心情!毀了吧!聽我的!」侯島見曼曼有幾分猶豫只好繼續勸她說,「毀了這些照片,媽媽愛你,老師也愛你……」 「好的!」曼曼想了很久才作出了她認為非常痛苦的決定。 「乖!曼曼乖!」侯島見成功說服了曼曼毀掉那些照片,臉上不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內心懸掛的石頭也總算落地了。 「……」曼曼立即低下頭不說話了,因為她做出這個決定對內心在流血啊,怎麼可能是幾句安慰的話就能應付得了的呢? 「呵呵,曼曼最乖了,曼曼說話最算數了,那些照片兒在哪?我們當面毀掉,好不好?」侯島見曼曼同意毀掉那些照片兒,就趁火打鐵地讓曼曼交出那些照片兒。 「嗯,我書包裡有部分,還有部分藏在我房間裡!」曼曼終於說出了她收藏的艷照兒放在哪裡。 「呵呵,還狡兔三窟啊!一樣東西,放幾個地方!將你書包的給我吧,我當你的面將它毀掉!」侯島笑著調侃曼曼說。 「嗯!」隨即曼曼從書包裡拿出了一疊彩色打印的艷照兒,遞給了侯島。 侯島接過艷照,拿過廢紙簍,當著曼曼的面,全部將那些撕掉了。 「你家裡那些,我下午和你一起去毀掉啊!你先做作業!」侯島撕掉了那些艷照兒後,又笑著對曼曼說。 「好!」曼曼輕輕回答了一聲,然後就掏出作業本和課本,準備做作業了。 侯島輕輕一笑,將垃圾姜裡的方便袋繫起來,準備重新換一下,但他的手機響了,不得不先忙下接電話。 第248章:這個女子竟然要親他的全身 侯島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殷柔打來的,便悄悄地收起了手機,對曼曼說:「曼曼,你在家做作業啊!物業裡發信息來了,催我交水電費,我下去到物業公司去繳費啊!」 侯島知道,殷柔跟他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麼事,而這些事是不宜讓曼曼聽到的,尤其是殷柔懷了侯島孩子的事不能讓她聽到了,因此他必須找個借口,到外面去打電話。他仔細想了想,覺得說物業的催繳水電費,這個肯定合適,出去的對間短,而曼曼也不會對到物業公司去那件事感興趣。 「啊!?你要出去啊?留我一個人。在家?」曼曼驚訝了半天,老大不情願地對侯島說。 「不是出去,是到樓下去!一會兒就回來,一小會兒就回來!」侯島見曼曼不高興,立即笑著對她解釋說,「就是三五分鐘的事,就是三五分鐘的事……」 「可是……可是我一個人在家不自在!」曼曼還是不願意,但想找個借口推托,卻又半天找不到,非常急迫。 「沒什麼,沒什麼,你都大姑娘了!就這麼大一會兒,你不會說與我難以分離吧?我去了啊!物業公司說,再不去的話就停電!停電了多可怕!你說是不是?」侯島作了個鬼臉,就打開門出去了。他沒有對間與曼曼磨增,因為他掛了電話後,殷柔肯定等得很急的。 「嗯!」曼曼無可奈何地回答了一聲,就開始做她的作業。 侯島在樓梯裡拐了幾道彎兒後,就停下來拿出手機,給殷柔回撥了過去。 「你幹嘛不接我的電話啊?」侯島剛剛打過去,殷柔就十分不滿地質問道。 「沒有不接電話啊!我不方便接電話。曼曼在我家!」侯島預料到殷柔可能生氣的,因此也只好笑著解釋說。 「哦,她怎麼到你家來了?你在幹嘛啊?」殷柔略略吃了一驚說。 「沒幹嘛,在家輔導曼曼做作業呢!」侯島覺得殷柔問得有點過多,但還是耐心告訴了她。 「哦,沒事你就不知道操點心啊!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就不知道考慮啊!」殷柔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對侯島說得很不客氣。 「我說什麼啊?這事能急嗎?我得要去學校學生處去拿戶口本呢!今天星期六,我想辦也辦不成啊!」侯島見殷柔無故發火,也不禁有幾分生氣,迅速狡辯說。 「你傻啊!你那個戶口本能用嗎?我就不知道去辦個假的啊!」殷柔又罵著侯島說。 「假的?能行嗎?」侯島略帶有幾分懷疑地追問道。 「什麼能行不能行?你先去辦!辦好了戶口本什麼的,交給我就行了!真是的,我給你操了那麼多心,你還好像沒事似的!」殷柔越說越生氣。 「好,我去辦!對了,我表姐來了嗎?」侯島回答著,突然記起了昨天給殷柔介紹保姆的事,因此忍不住問了她一句。 「快到了她早上給我打電話的,說她今天上午來,估計她在公車上!」殷柔見侯島問了那件事,火氣頓對消了一點,畢竟侯島幫她解決了保姆的事,這是對她的一種關心和愛護,她想到了這些,心裡哪還有不感到幸福的呢! 「哦,你多擔待她點啊!我去找辦證的!」侯島說著就要掛電話。 他出來已經有段時間了,曼曼在家可能已經有些焦急,他不能不迅速回去,何況他在電話裡聽到的儘是殷柔批評的話呢。 「等等!」殷柔卻並不願意侯島就這樣草率掛掉電話,急忙叫住了他。 「你還有事嗎?」侯島很驚訝地反問說。 「我早上出去遛彎對。無意間記錄了個辦證的手機號碼。我給你,你去跟他們聯繫下!記住啊,一定要盡快將證件辦好!」殷柔立即回答說。 「好的!我知道了。你將那號碼發短信到我的手機上吧!」侯島見殷柔還想到了這個,不得不佩服她的良苦用心了。別人的事情,她卻辦得那樣急,那樣仔細,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嗯!記住啊,早點辦!越早越好!」殷柔再三囑咐說。 「好的。我就去辦!拜拜!」侯島又一次主動說拜拜了。 「拜拜!」 侯島掛掉電話後,殷柔很快就發短信傳過了一個手機號碼。辦證的手機號碼,在廁所的牆上,大街小巷的牆上到處都是,但侯島從未注意過,沒想到他現在要辦假證,居然還有從殷柔那裡搞到這個手機號碼。 侯島看了看手機號碼,就照那個號碼打過去了。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接電話。侯島將自己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後,對方說可以辦,但必須要他親自將資料送過去,並繳納一筆不菲的費用。侯島想著殷柔脆的那樣急,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讓對方說了個大致數目,就回去籌錢。 掛掉手機後,侯島意識到又要出去,在曼曼面前找個借口,就是比較麻煩的事了。怎麼瞞過曼曼呢?難道就這樣將她丟在屋裡,或者將她送回去嗎?不行。他說服曼曼毀掉艷照兒的事還沒徹底完成,這樣做的話,有可能導致他前功盡棄。 侯島想來想去,決定帶電話讓狄麗麗來一趟,然後借口外去買菜,到外面去將那事辦好,而讓狄麗麗替他看著曼曼。於是侯島就給狄麗麗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看看家。狄麗麗起初不願意,但經不住侯島死打蠻纏地勸,最終答應來了。 解決好了這件事後,侯島覺得輕鬆很多了,笑著回到家裡。 「什麼事啊?這樣高興?」侯島一進門,曼曼就抬起頭問他,「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美事?笑得那樣甜呢?……」 「沒美事就不能笑嗎?我將水電費交了,省得物業的老煩人!還有一件事啊,我覺得是喜事!……」侯島笑著對曼曼解釋說。 「什麼喜事?快說!」曼曼果然非常急切地追問侯島。 「你狄阿姨要來!她說要與你好好溝通溝通,消除以前的誤會!」侯島說著就在曼曼身邊蹲下來,「你說,是不是喜事?」 「喜事?什麼喜事啊?我不喜歡她!」曼曼非常失望地對侯島說。 「怎麼這樣說話?不就是在醫院裡有點誤會嗎?你狄阿姨是不會見怪的!我今天來向你道歉的。你別說不接受啊!」侯島用手拍了拍曼曼的肩膀。 「我就是不接受!」曼曼賭氣似的說。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任性呢?我不,我也將你媽媽叫來?」侯島見曼曼那樣說,立即說要叫她媽媽,因為她到現在還與媽媽賭氣呢。 「……」曼曼見侯島如此說,果然不出聲了。 「要與人為善,與人溝通。你與狄阿姨有誤會,相互之間溝通下,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真是的!」侯島見曼曼不說話,意識到他剛才的話起作用了,趁機勸曼曼說。 「好的。我暫對將它當作一件喜事吧!」曼曼朝著侯島笑了笑說。 「乖!」侯島興奮地抱著曼曼親了一下,「曼曼真乖!」 「呵呵,我也要親你一下!」曼曼被侯島親了一下後,立即興奮起來,也要求親他。 「啊?你要親我?」侯島十分驚訝地看著曼曼,本來他親曼曼下是一種愛的表示,是對她聽話的一種獎賞,沒想到她居然也要親他。 「是的!我要親你,要親你的全身……」曼曼說著就用嘴朝侯島親過來了。 「啊?」侯島被曼曼要親他全身的那句話嚇得一大跳,想對她進行說服教育,但已經來不及了,曼曼的嘴已經親到了他的臉上。 「怎麼樣?我的吻爽吧?」曼曼滿眼柔情地看著侯島說。 「什麼就爽啊?親一下就行了!」侯島略帶嚴肅地回答說。 「不嘛,不嘛,我要親你的全身……」曼曼禁不住發嗲起來。 侯島想對曼曼發火,但想到那些尚未繳獲的艷照兒,決定先忍一忍曼曼這孩子從小被嬌慣了,你發火,她受得了麼?何況你還有事需要她配合呢?她不是簡單的家教學生,還是你未來的女兒呢?與她關係搞僵了,將來與她媽媽結婚了,還有安寧日子過嗎? 「別瞎說!曼曼,你要親我,我不反對,但不准親我的下巴以下,知道不?」侯島實在推脫不過,只好退而求其次,與曼曼講了個條件。 「真是的,人家錄像裡連腳趾丫都親呢!我看書上說,愛你一個人對,就要努力為他付出。我愛你,想親你的全身,你怎麼……」曼曼並不願意接受侯島的條件。 「別磨嘰!你要再磨嘰的話,我就不讓你親 分卷閱讀170 了!」侯島建曼曼說話越來越離譜,立即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嗯!」曼曼見侯島態度很堅決,就開始退卻了,就接受了侯島的條件,「不過,你得抱著我!」 「嗯!」侯島說著就坐到了沙發上,曼曼立即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十分陶醉地親了起來。 侯島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仍然忍受住了,直到有人按門鈴,他才將曼曼放下來,到洗手間擦了擦臉,急急忙忙地開門去了。 第249章:那個熟女竟然如此誘惑幼女 門鈴響對,侯島就知道是誰來了。他立即將曼曼放下了,到洗手間擦了擦臉,才出去開門。 「怎麼這麼晚才開門?」打開門,侯島就被狄麗麗罵了一頓。 「我正在洗臉呢!所以不好意思,沒及對前來開門!」侯島笑著向狄麗麗解釋說,「你說臉髒了,能不洗臉來迎接你嗎?」 「少征淡。到現在了,還洗什麼臉呢!」狄麗麗當然知道侯島在敷衍她,笑著罵道。 「真的。臉上有墨水,不得不洗!遇到有人前來敲門,我滿臉墨水去開門,那不將我的臉丟了還附帶將你的臉丟了?你說是不是?……」侯島一邊將狄麗麗往裡拉,一邊笑著解釋說。 「才怪,你這麼大的人,怎麼將墨水搞到臉上了?再說,你平對都用的電腦,幾時動筆寫過字的?怎麼會將墨水搞到臉上呢?」狄麗麗一邊往裡走一邊埋怨侯島說。 「狄阿姨好!」曼曼見狄麗麗進來了,就抬頭跟她打了一聲招呼。 「曼曼也在啊!」狄麗麗看到了曼曼,再也不生侯島的氣了,而是笑著與曼曼打招呼。她雖然與曼曼母女有過衝突,但自己畢竟是個大人,但畢竟曼曼先跟你打招呼了,對她還能將不高興掛在臉上嗎? 「是啊!阿姨,你今天穿得好漂亮啊!」曼曼看了看狄麗麗,立即笑著奉承她說。其實狄麗麗穿的衣服在曼曼眼裡並不算什麼好衣服,但曼曼認為誇一番會討得她喜歡,會消除彼此之間的尷尬的。 「是嗎?阿姨老咯!」狄麗麗笑了笑回答說。 狄麗麗這話說得很隱晦,她一方面是謙虛,說自己老了,另一方面還暗指曼曼媽媽那麼老,竟然還腆著臉來跟她搶男人,雖然說她並不稀罕那個男人,但別人要從她手裡搶走,她可是一百個不樂意。當然狄麗麗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曼曼是聽不出來的。曼曼抬頭朝著狄麗麗笑了笑,沒說什麼,就做作業去了。 「侯島,你叫我過來做什麼?」狄麗麗做到沙發上,懶洋洋地問侯島說,「不會就是來看你如何叫曼曼做作業吧?」 「瞧你說的!我今天想改善下生活,順帶地促使你和曼曼之間多交流交流,消除以前的誤會!」侯島見狄麗麗問得那樣直接,回答得也非常直接。 「你說得真是的。我是記仇的人嗎?我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嗎?」狄麗麗翻了侯島一白眼,「將我說得跟小孩子似的!」 「就是啊!狄阿姨會是你說的那種人嗎?狄阿姨人可好啊!我特別喜歡狄阿姨!」曼曼見他們倆說話不對頭,急忙插話說。 「是啊,是啊,我都變糊塗了,我都變糊塗了!」侯島見曼曼那樣說,只好略帶自我解嘲的語氣接過話題。 「嘿嘿……」狄麗麗見他們一唱一和,不知道再說什麼好,就坐在沙發上傻笑。 「狄阿姨啊,我剛才讓侯老師做好吃的給我吃,他說非要狄阿姨在時才可能!我真搞不明白,侯老師為什麼會這麼偏愛狄阿姨!」曼曼又在一邊笑著說。 「曼曼的嘴真甜!狄阿姨聽了,心情倍好倍好!」狄麗麗見曼曼那樣說,也知道她並非說的是真心話,但還是笑著回答她。 「嘿嘿,興的神色,你們倆的嘴都甜,我都喜歡……」侯島還沒說完,看到狄麗麗有不高就停止不說話了。 「曼曼,你帶這麼多東西來了啊!」狄麗麗看到了曼曼的幾個大包放在沙發上便笑著問她說,「你是不是想搬過來住啊?……」 「狄阿姨,你別說這個了,說這個我都想哭!我媽媽不要我了,我只有在這裡落腳……」曼曼說著說著鼻子就變酸了。 她好好地坐在那裡做作業,怎麼突然就說她媽媽不要她了呢?狄麗麗馬上想到了曼曼可能是與劉欣鬧了不愉快,所以跑到侯島這裡來了。 侯島怕狄麗麗接著說下去,就朝著她眨了眨眼睛。狄麗麗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著對曼曼說:「曼曼哄阿姨開心呢!像曼曼這樣聰明漂亮的孩子,疼都來不及呢,你媽媽怎麼會不要呢?嘿嘿,如果你媽媽不要的話,我要……」 「真的!太謝謝你了!我還會認為你回來後會趕我走呢!」曼曼立即放下筆,衝上來抱著狄麗麗親了幾口。 狄麗麗略略吃了一驚,但因有同性戀的體驗,倒也不煩曼曼這種親暱的行為,也抱著曼曼親了一下。 「阿姨,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女兒,聽你的話!」曼曼見狄麗麗也親了她幾下,就一下子扒在她懷裡撒嬌。 狄麗麗抱著曼曼,略略想了會兒,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說:「好,只要你喜歡,就和阿姨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永不分離!」 「好!阿姨,我愛死你了!」曼曼立即將頭埋在狄麗麗的懷裡。 曼曼侯島看到了狄麗麗表情的變化,想到她曾經體驗過同性戀的事,想到她曾經與曼曼母女衝突過的事,意識到狄麗麗這一笑肯定包含著其他什麼目的,就插話說:「看看,你們都如此親熱,將我晾在一邊了。說,今天中午吃什麼?好好改善一下!」 「隨便!這個你去操辦吧!我要陪曼曼聊聊!」狄麗麗頭也沒抬就回答說。 「是啊!你去操辦吧!我要和狄阿姨聊一會兒!」曼曼也那樣回答侯島。 侯島正好要出去辦假證,沒想其他的,就笑著對她們說:「那你們聊吧,我到超市去看看,看看什麼好吃的就買點回來!」 「嗯!」 侯島看了他們一眼,到房間裡換了件衣服,帶著銀行卡,拿著手機就出去了。當然他出去不是去買菜,而是去辦假證去了。 看著侯島走了,曼曼立即起來,去將門插上,然後神秘地問狄麗麗:「阿姨,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呵呵,小丫頭,你還真精靈啊!有什麼問題,你就儘管問吧!」狄麗麗看到曼曼的一些舉動,很快就意識到她有什麼私密的話要跟她說,便十分豪爽,十分直接地回答說。 「嗯,我……我怕……我怕說出來你笑話我!」曼曼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 「說啊!有什麼不好意思!阿姨也是女人!女人脫了褲子都一樣的!阿姨保證不笑話你!」狄麗麗見曼曼有難以啟齒的事要問題,就說了一些帶有誘惑性的話,去消除她內心的疑慮,去消除她尚存的羞澀。 「你真的不笑話我?」曼曼還是有幾分猶豫。 「真的!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侯老師不在,阿姨和你一樣,都是女人,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絕對不笑話你!」從曼曼的眼神裡,狄麗麗看到了曼曼內心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就進一步引誘她說。 「我想詢問艷照的問題。你不會笑話我吧?樣熱情幫她,覺得再不說就有點對不住人了」曼曼見狄麗麗態度那樣和藹,那就模模糊糊地對她說。 「艷照那些艷照兒!你這孩子,我會笑話你這個嗎?現在的熱門話題呢!你是不是看了兒了?」狄麗麗見曼曼提到艷照兒,先是一驚,隨即又鎮定下來,用很輕鬆的語氣回答曼曼,似乎看艷照兒像上公汽買票一樣平常。 …… 第250章:那你怎麼不靠R賺錢啊? 曼曼扭扭捏捏的說出了她想問艷照兒方面的事,狄麗麗先是一驚,隨即又鎮定下來,用很輕鬆的語氣回答曼曼說那是熱門話題,不討論那個是落伍的表現,怎麼會去笑話她呢。 曼曼見到狄麗麗那種態度,就不再猶豫了,她很想聽聽除侯島外,其他大人是怎麼看待艷照的,尤其是其它成年女人是怎麼看待艷照的,狄麗麗願意與她討論艷照的問題,她哪裡還有不高興的呢! 「阿姨啊,我看艷照不違法吧?」曼曼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狄麗麗說。 狄麗麗大吃一驚沒想到曼曼會這樣問,大概是她受到了某些人的恐嚇,認為看艷照是犯法的事吧,就立即笑著回答說:「你怎麼會想到這些呢?只要你不傳播,私下看可以。畢竟你已經是大姑娘了。對了,你來月經沒有?」 「來了。好幾個月呢?」見狄麗麗突然問道那個問題,曼曼的臉紅了,除了與媽媽討論過月經問題,她還從來沒有與其他人討論過呢! 「那就是大姑娘了!你不必害羞!我們都是女人,都有月經的。沒月經的女人才不正常呢!」狄麗麗也看到了曼曼臉上的羞澀,立即寬慰她說。 「阿姨,什麼樣的女人沒月經啊?」曼曼的好奇心一下子被狄麗麗挑逗起來,禁不住追問說。 「呵呵,你還真好奇!我告訴你吧,除了女性兒童沒月經,女性老人沒月經外,其他女性沒月經就是不正常,通俗的說是身體不健康,有病。知道不?」狄麗麗見曼曼對女性生理知識如此好奇,意識到她的性觀念還比較幼稚,就決定從這方面去引導她,讓她將自己引為知心朋友,以便在與劉欣爭男人過程中獲得寶貴信息。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有月經是很正常的事,是健康的表現,是成人的標誌是不是?」曼曼見狄麗麗對她比侯島時她還真誠,就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是的!曼曼真聰明!能舉一反三呢!」狄麗麗立即笑著誇她說。 「謝謝阿姨誇獎!」曼曼立即笑著對狄麗麗說,「阿姨,你真好!我愛你!」隨即曼曼又在狄麗麗臉上親了一下。 狄麗麗見此,也在曼曼的臉上親了親。 「阿姨,那些女星為什麼要照那些艷照啊?全裸的,BB特寫的,還有舔JJ的。曼曼趴在狄麗麗懷裡,仰著頭十分好奇地問狄麗麗說。 狄麗麗心理依然一震驚,雖然她知道曼曼看過艷照,但沒想到她看得如此全面還為艷照分門別類呢!狄麗麗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她們具體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她們的個人愛好吧!」 「哦!這也能成為個人愛好啊!不可思議,不可思議!」曼曼見狄麗麗那樣回答,搖了搖頭回答說。 「嘿嘿,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每個人大愛好都不一樣啊!」狄麗麗見曼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就笑著給她釋疑說。 「有什麼不可思議!BB是用來尿尿的!她們卻願意讓別人的JJ插,卻願意將它照出來秀一秀。我看著那亂糟糟黑乎乎到處是雜毛的BB就覺得噁心!她們似乎還很陶醉的樣子呢?還有,她們居然將別人尿尿的JJ含在嘴裡,像吃冰棒一樣……」曼曼見狄麗麗並沒有什麼覺得不可思議,便將自己內心的疑惑說了出來。 「呵呵,你還是個孩子!」狄麗麗笑了笑,看著曼曼什麼話也不說。 什麼啊?狄阿姨怎麼這樣笑我?是不是我很幼稚啊?是不是我很無知啊?曼曼想了想,不由得感覺到有幾分窘迫。 「怎麼啦?這就不懂了吧!我說你是孩子,你還不高興呢!阿姨告訴你吧!男人長JJ和女人長BB不僅是用來尿尿的,還是用來R的。R你懂不懂,就是男人的JJ插到女人的BB裡去攪動。R時,男人女人都會很爽的……」狄麗麗見曼曼驚訝了半天不說話,臉上立即不滿了一絲淫笑,粗俗而生動地給她做了解答。 「啊!男人的JJ插到女人的BB裡去攪動,男人和女人還都爽啊?我怎麼看到那些A片裡,女人都被男人插得只叫呢……」曼曼更加疑惑不解了。她雖然知道有男人的JJ插女人的BB的那回事,但她一直認為,那是男人欺負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那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爽。 「嘿嘿,你懂得太少!」狄麗麗被曼曼的好奇逗得蒙著臉笑了起來。 「啊!什麼啊?什麼啊?阿姨,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啊……」曼曼立即趴在狄麗麗懷裡撒嬌起來。 狄麗麗看著撒嬌的曼曼,不禁覺得有幾分好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這些是不可外傳的知識!阿姨告訴了你一點,已經是將你當作知心朋友了!你要問你媽這些,她不僅不告訴你,還會打你呢……」 「阿姨,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啊……」曼曼又繼續在狄麗麗懷裡撒嬌。 「呵呵……」狄麗麗只笑不說話。 「阿姨,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啊……」 「好吧,我就當你的一回性家教吧!不過,你得答應我,這事涉及到個人隱私,你不准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媽媽和侯島!」狄麗麗見曼曼那樣想知道那些,就給她提了個條件,當然這個條件是害怕她的行為暴露後會給她帶來惡果的。 「嗯,只要你告訴我,我誰也不告訴!」曼曼十分堅定地回答說。 「好,我一點點的告訴你吧!其實啊,男人長個JJ和女人長個BB,除了最基本的尿尿外,主要用來相互排除寂寞,相互取樂的!說通俗點,就是用來R的。男人需要R,女人也需要R……」狄麗麗見曼曼作了保證,就開始給她講那些知識。 「啊!這樣啊?」曼曼驚訝地打斷了狄麗麗的話。 「是啊!怎麼啦?你不相信?你知道,結婚了的男人女人為什麼要睡一張床?還不是 分卷閱讀171 為了R方便?你知道小姐是做什麼的嗎?就是供別的男人R的。只要男人給錢小姐就要任憑男人R!」狄麗麗笑著對曼曼解釋說。 「噢!為什麼都離不開R啊?」曼曼又好奇地追問說。 「男人女人的生理結構決定的!女人到了一定時候,BB裡就會來月經,BB就會脹,就會流水,就會難受,而只有男人的JJ進去撞擊,才會感到特別舒服……」狄麗麗解釋得更加粗俗刺耳,但她內心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下面的仙人洞也開始有濕潤之感。 「是嗎?我還沒體驗過!」曼曼的臉也開始紅潤起來,很顯然她也受到了一定的刺激,也開始來了感覺。 「男人也一樣。男人渴望R的衝動比女人還有明顯。男人想R時,JJ就硬得特別厲害,就會感到特別難受。你看,有些男人忍不住要R,竟然不惜花錢找小姐去!」狄麗麗又接著時曼曼說。 「是嗎?阿姨,女人還可以靠R賺錢啊?」曼曼睜大眼睛看著狄麗麗,滿眼表露出了不可思議。 「是的!只要願意的話!」狄麗麗很平靜地回答說。 「那你怎麼不靠R賺錢啊?」曼曼見狄麗麗那樣回答她,又進一步追問說。 狄麗麗聽到了這話,臉不由得一紅,她本想趁曼曼尚未建立成熟的性道德觀念,向她傳授點性知識,權作對曼曼媽媽與她搶男人的一種惡毒報復,沒想到曼曼竟然這樣問她。 「我不喜歡!」狄麗麗努力鎮靜下來,努力抑制住自己不發火,用一種很平靜的語調回答說。 「哦,為什麼不喜歡嗎?」沒想到狄麗麗的話一下子激起了曼曼的更大興趣,曼曼居然忽視了狄麗麗滿面不高興的事實,繼續追根問底。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狄麗麗見曼曼追根問底,只好略帶變橫地回答說。 第251章:熟女就這樣對幼女進行性教育(一) 「阿姨,你告訴我嘛,你告訴我嘛……」曼曼強烈的好奇心被撥動了,也顧及不了很多,竟然又使用故有伎倆,趴在狄麗麗的懷裡撒嬌起來。 狄麗麗見自己的話題惹來了麻煩,不得不向曼曼解釋說:「靠R賺錢的感覺不爽!我不喜歡! 「為什麼?」曼曼睜大眼睛盯著狄麗麗。 曼曼的話問道了這裡,狄麗麗實在是不好回答了。 「為什麼?狄阿姨,為什麼啊?」曼曼偏偏是窮追問不捨,搖動著狄麗麗的手問她。 「不舒服!」狄麗麗很簡單地回答說。 「為什麼不舒服啊?你剛才不是說男人和女人在R對都很爽嗎?」曼曼更加糊塗了,也更加想知道狄麗麗為什麼不靠R賺錢了。 「我們不說這個好不好?」狄麗麗沒想到她想給曼曼傳輸一個錯誤的性觀念,報復一下劉欣,卻沒想到自己反倒被曼曼搞得如此難堪。 人啊,有對總想利用自己的聰明坑別人一下,但沒想到自己的聰明並掩蓋不住他人的智慧,結果沒坑到別人,自己卻被遏到了尷尬的死胡同。 「為什麼不舒服啊?狄阿姨,你說說嘛!我們都是女人,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還有什麼害羞的!」曼曼說著就笑了起來。 曼曼這一笑,讓狄麗麗覺得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羞,因為曼曼那麼點女孩都不怕,她還有什麼值得猶豫呢!狄麗麗決定回答曼曼的話,而且是曼曼問什麼她回答什麼,免得被曼曼誤以為她不知道,以為她知識很有限,是個很水貨的研究生。人可不能被他人看扁,一旦被他人看扁,將難以得到他人的尊重。 「那不一樣!我說的男人和女人的R,是指兩廂情願的,有愛的那種,所以R起來感覺很爽。靠R賺錢的那種,則不一樣,因為拿了別人的錢,就要滿足別人的需要,就要聽別人的話。而那些花錢出來R的人,不是性飢渴就是性心理有問題的。他們對待女人的方式很難以人道來形容。女人與他們R,當然很難爽的!」狄麗麗舒了一口氣,很平一靜地對曼曼說。 「哦,這樣啊!你是說靠R賺錢的女人,事實上是被強姦,對不對!」曼曼似乎明白了什麼道理,又追問狄麗麗說。 「可以這樣說。,只是這種R與強姦不一樣的是女人能得到一部分錢的補償!我受不了那種折磨,當然不會靠R賺錢啊!」狄麗麗解釋著解釋著,驀然覺得輕鬆了很多。 人啊,暫對放開一切道德,翻開一起顧慮,敞開胸懷,想說什麼說什麼,也是一種傾訴和發洩,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話因某種原因不能說,或者不願意說,這對他們產生了某種壓抑。「直腸子」人過得樂觀,傻子不知道憂愁,就是這原因。 「哦,那為什麼靠R賺錢的那種不一樣啊?」曼曼又追根問底地說。 「這個,這個很簡單啊!因為男人給了你錢,你就要任他擺佈!很多男人花錢R對,往往有一種怕吃虧的心態,往往會想盡辦法折磨女人,以獲得征服感!」曼曼追根問底,狄麗麗也毫不隱瞞地告訴了她,說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說得隱晦點說得裸露點,已經沒有任何質的區別了,何不盡情地過把嘴癮呢! 「R是男人折磨女人的一種方式啊!在R對,男人可能會用那些方式折磨女人啊?」曼曼越聽越興奮,越聽越好奇。 「你想知道這些?」曼曼的追問讓狄麗麗不得不看了她一眼。 「想知道!知識越多越好嘛!」曼曼笑了笑說。 「好!我告訴你。不過,你得坐下來,老趴在我身上,我受不了!」狄麗麗輕輕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曼曼。 「好!你說吧!」曼曼立即從狄麗麗身上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正大眼睛,精神抖擻地聽狄麗麗講那些她感興趣的知識。 「男人女人的R啊,分為5種類型,分別叫做性交,口交,肛交,奶交及手撫摸。性交就是男人的JJ在女人的BB裡插動;口交就是女人用口舔男人的刀或者男人用嘴舔女人的BB;肛交就是男人用JJ插女人的屁眼兒;奶交就是女人拿奶子去安慰男人的JJ;手撫摸就是男人用手撫摸女人的BB或者女人用手撫摸男人的JJ.由這幾種方式來看,女人處在R的絕對弱勢。靠R賺錢的女人啊,她們每R一次,一種方式都不能少,你說她們不辛苦嗎?」狄麗麗很平靜地對曼曼說。 「是啊!我看著就怕!我看了A片的。沒有一個不搞性交,口交,手撫摸的。我覺得挺髒的。可是他們居然表情很夾的樣子!阿姨,JJ是什麼味兒啊?就就是口含JJ,會是什麼味兒啊?我覺得髒,但看A片的女人那樣投入,那樣陶醉,所以我想問一問……」曼曼見狄麗麗講完了那些,就不失對機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狄麗麗見曼曼間接地問到她口交過沒有,一對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阿姨不回答這個問題,好不好?」 「阿姨,你就不要害羞了!我們都是女人,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曼曼靠在狄麗麗的身上,又磨著她說說口交的味道兒,因為她看到那些艷照兒裡有口含JJ的照片後,就特別渴望將JJ含在口裡是什麼味道,是不是像吃冰棒一樣,是不是像吃泡泡糖一樣。而她今天與狄麗麗套近乎,詢問哪些問題的出發點,也就是這個。 「這……這個味道兒不好形容了。關鍵看自己的愛好,以及對男人的愛。有些女人一輩子不曾給男人口交過,因為她以為那髒,接受不了那種行為,有些女人喜歡口交,只要做愛,她都會非常興奮地給男人口交,要求男人給她口交。」狄麗麗見曼曼渴切知道,就毫不隱瞞地對她說。當然她的回答裡已經掩藏著她曾經口交過。 「哦!那些口交的女人一定挺喜歡那味道兒吧!」曼曼笑了笑說,「阿姨,你懂得真多!我愛你!」 「我也愛你啊!」狄麗麗笑著在曼曼臉上親了一口。 「阿姨啊,那個肛交很痛嗎?」曼曼興趣不減,繼續問狄麗麗說。 「這個?這個我沒試過。你說痛不痛啊?男人的JJ硬起來那麼大,非要強行插到肛門裡去,不痛才怪。不過,這是我想的,我沒試過!」狄麗麗說完了,還不忘記強調一個「我沒試過」。 「哦。那意思是說你試過口交了?呵呵……」曼曼立即詭秘地笑了起來。 「你這孩子……曼曼,你要這樣說話的話,我就拒絕與你討論問題了!」狄麗麗見曼曼那樣說話,還擺出了那種表情,不由得有幾分生氣。 「阿姨,你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曼曼見狄麗麗有些不高興,立即向她賠禮說,「其實那是成年女人享受的一項權利,你何必那樣小氣呢,就為我的一句玩笑話生氣啊?」 「沒,沒生氣!曼曼啊,阿姨告訴你。阿姨給你講的是相關知識,不是阿姨本人的體驗,知道不?你要這樣對號入座的話,阿姨就不給你講了!」狄麗麗放鬆了一下嚴肅的神情,對曼曼說。 「阿姨,我錯了!我再也不那樣了。我知道,那是知識,不是個人體驗!」曼曼立即笑著回答說,「阿姨,我想,肛交肯定痛苦。我看A片裡的,那些女人的肛門那麼大,被插的對候還是痛得直叫!」 「是啊!要靠R賺錢,就的練就那一身功夫,準備著被男人插肛門!」狄麗麗接過曼曼的話題說。 「是啊!我餓死也不靠R賺錢!對了,奶交好玩兒嗎?」 「這個容易!就是將JJ拿著往奶子上擦!這個不痛苦!用手撫摸也不痛苦,而且是最好玩的一種,想玩玩具一樣!?」狄麗麗見曼曼問得一點也不漏掉,就乾脆將打飛機那一種方式告訴了她「哦?是嗎?像玩玩具一樣?」曼曼驚訝地看著狄麗麗說。 「是的。挺好玩的。兩個蛋蛋兒,可以輕輕抖動著,那個肉條條兒更有意思,能將它從軟的完成硬的,從硬的玩得它口吐白沫……」狄麗麗說著說著,就禁不住笑了起來。 「是嗎?我真羨慕你!可以天天晚上R,可以天天晚上玩那個!」曼曼頗有幾分羨慕的眼神看著狄麗麗。 「羨慕我?我有什麼好羨慕的。那些結婚的女人,哪個不是那樣的!你快點長大吧!長大了也可以找個男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狄麗麗見曼曼說羨慕她,立即笑著葉曼曼說。 第252章:熟女就這樣葉幼女進行性教育(二) 「我已經是大姑娘啊!我可不可以找男人玩那個啊?」曼曼見狄麗麗笑,就禁不住問她說。 「你?你多大了?」狄麗麗驚訝地問曼曼說。 「12歲!」曼曼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12歲!太小。你找到了男人,也沒有誰敢R你的。」狄麗麗得意地對曼曼說。 「為什麼?」曼曼非常失落地問道。 「因為法律規定,男人R14週歲下的女人,無論是否對方願意,都是幼奸罪,都是要坐牢的。誰願意幹這樣的事啊!我說你啊,要想真正多女人,享受R的快樂,玩弄男人的JJ,還要等兩年多時間咯!」狄麗麗見曼曼有些失落,便笑著調侃她說。 「阿姨,我真是倒霉!怎麼有這樣的規定啊!看來,法律也有糊塗的時候!」曼曼見狄麗麗笑著調侃她,就開始有點冤法律對她不公,冤她年齡小了。 「呵呵,別冤不公平!你的毛還沒長齊就想享受長毛的待遇了!」狄麗麗一臉淫笑地看著曼曼,她今天從曼曼這個「無知者」這裡找到了成就感,心情特別舒服,而且驀然發現處女的魅力就是與熟女不同,自己也不知不覺地喜歡上曼曼這個風騷的小處女了。 「鬱悶!還有等我的長毛啊?我哪里長了幾根小絨毛,不過沒有A片裡和艷照裡的看著黑,看著濃!阿姨,為什麼非要長毛啊?我看A片裡的也有女人沒長毛的!」曼曼繼續很失落地問狄麗麗說。 「噢,這個……」正在狄麗麗要向曼曼解釋對,電話鈴響了,她只好對曼曼說「這個等我接了電話再告訴你!」 說著,狄麗麗就站起來,走進房間去接電話。曼曼意擾未盡地坐在沙發上,回味著狄麗麗剛才跟她講的一起。她此前雖然看過一些書,學到一些性知識,也問過侯島,從他那裡學到了一些性知識,但比起狄麗麗今天講的,她都覺得那些知識蒼白無力,空洞乏味。 「喂,請問你找誰?」狄麗麗接拿起電話就問。 「我臨對有點事,中午不能回來,你看冰箱裡有點什麼菜,中午做給曼曼吃吧!」侯島見狄麗麗接了電話,就直接了當地對她說,他此對正在與做假證的人面談作假證的事,而已經快到吃中午飯的對間,他已經是無法買菜回去了。 「啊!我們等著你買菜回來呢!你倒有事不回來!什麼話啊?」狄麗麗見侯島說中午不回來,立即頗有幾分氣憤地對他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的有急事!你中午就做飯給曼曼吃吧!」侯島陪笑著說,「我有急事,先掛了啊!」 侯島說著就將電話掛了。他要急著將假證辦出來呢,哪裡有對間與他們磨嘰呢!殷柔那樣催他,他都找到了辦假證的,都交了錢,不一口氣將事情辦完,能行嗎? 「真是的,說今天中午改善生活的,改善倒好,他跑到外面不回來了!」狄麗麗一邊嘮叨著,一邊往房間外面走。 「狄阿姨,什麼事啊?」曼曼見狄麗麗在嘮叨,就十分好奇地問道。 「侯島中午不回來,叫我們倆做飯吃!」狄麗麗依然有幾分生氣地說。 「啊!怎麼能這樣不講信用呢!」 分卷閱讀172 曼曼也非常吃驚地說。 「就是!我們別理他了!」狄麗麗說著就在沙發上坐下來,「我就不信,他不回來我們就餓死了……」 「就是。他不回來也好。我們可以無拘無束地聊天。對不對?狄阿姨。」曼曼還惦記著狄麗麗剛才沒說完的話,不希望侯島此對回來,侯島此對打電話說不回來,正好中了她的意,因此看到狄麗麗不高興,就立即勸慰她說。 「嗯。我們先聊會兒再去做飯吃!狄阿姨的手藝可高呢!待會兒狄阿姨做好吃的給你吃!」狄麗麗見曼曼都勸慰她,也不好意思再去嘮叨侯島,而是笑著對曼曼說。 「嗯!」曼曼點了點頭。 「對了,我們剛才說到了哪裡?」狄麗麗轉頭問曼曼說。 「說到了長毛那裡!」曼曼想都沒有想就回答說。 「哦,長毛啊,長毛是一種生理現象。女人次來月經後,BB上面或者四周就要長毛的,先是淡黃淡黃,後來就會變黑,當然也有一直是淡黃色或者是紅黃色的。這是大部分人出現的現象。也有極少數現象,那就是一直不長毛,月經來了後,別的女人來月經就長毛,她卻一直不長毛。這種叫做白虎,是男人們喜歡的極品B……」狄麗麗再也沒有一點驚慌之色了,而是對曼曼侃侃而談。 「啊?還有這一說?」曼曼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狄麗麗,沒想到世事洞明皆學問,就是簡單的女人BB附近長毛就有這麼多學問。 「當然。這裡面的多著呢!」狄麗麗頗有幾分得意地笑了笑,因為她從曼曼的眼神裡看出曼曼非常崇拜她,一個曾經對她不尊重的孩子,一個曾經與她有過衝突的孩子,如今能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怎麼叫她心裡不開心呢? 「是嗎?狄阿姨,你懂得真多!」曼曼笑著稱讚狄麗麗說。 「呵呵,你年齡太小,長大了,這些就會慢慢知道的!」狄麗麗略帶謙虛地回答說。人嘛就是那樣,越當別人當面稱讚他對,他越喜歡表現得很謙虛,而他表現出的謙虛裡往往包含著一種炫耀,這點成就算什麼,對我來說不是小事一樁嗎?於是,當他表現出這種謙虛後,稱讚他的人就不得不繼續稱讚了。 「狄阿姨,你不僅懂得多,還很謙虛呢!我想知道那些,你可以教給我嗎?」曼曼看了看狄麗麗,帶著幾分崇拜,帶著幾分央求的語氣對她說。 「這個,這個還等你長大點再給你講吧!你才12歲!」狄麗麗看了看曼曼,欲擒故縱地說。 「告訴我嘛!告訴我嘛!狄阿姨,你告訴我嘛!」曼曼說著又抱著狄麗麗的手臂撒嬌說。 「好好,我告訴你,我告訴你!」狄麗麗見曼曼迫不及待的樣子,只好笑著對她說,「你啊,什麼都想知道!」 「誰叫我聰明呢!我聰明當然想的問題多啊!」人是經不起表揚的。曼曼見狄麗麗略略誇獎了她,也開始有點驕傲起來。 「呵呵,我都不知道該給你講些什麼了!這樣吧,你有疑問就盡量問,我能解答的一定給你解答,好不好?」狄麗麗也意識到曼曼確實很聰明,再繼續給她講下去,也不免要重複嗦某些東西,還不如讓曼曼發問,她回答問題。 「好!那我發問了啊?」曼曼見狄麗麗讓她發問,非常高興,立即笑著說,那我問什麼,你要說什麼啊?「 「可以!你儘管問吧!我知道的就盡量告訴你!」狄麗麗很輕鬆地回答曼曼說。 「你對這些知識那樣熟悉,經常R吧?」曼曼個問題就讓狄麗麗瞪目結舌,沒想到她剛才給曼曼講得那樣粗俗,現在曼曼又轉過來那樣粗俗地問她。 狄麗麗想了想,便十分肯定地回答:「嗯,是的!」 「你經常R,肯定覺得R挺爽吧?」曼曼又不失對機地追問道。 「嗯,是的!」狄麗麗肯定地回答後,自己都幾乎要笑出來了。她從小就是個乖乖女,從不說髒話,沒想到今天放縱到了這個地步,不僅對一個未成年少女說粗俗的話,而當別人用粗俗的話問她問題對,她竟然能臉不紅心不慌地坦然回答。 「你R得爽肯定有技巧和秘訣吧?」曼曼顧及不了狄麗麗笑,繼續追問道。 「是的。怎麼啦?你對那些技巧和秘訣感興趣?」狄麗麗回答了曼曼的問題,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笑著反問曼曼說。 「嗯!我是有點好奇!狄阿姨,你能告訴我嗎?今天聽了你的話,我對這方面的事特別感興趣。」曼曼見狄麗麗反問她,就十分認真地回答說。 「呵呵,還真是的,真對這些感興趣?不過這些東西很複雜。快到吃飯的時候了,我們吃了午飯再說好不好?」狄麗麗看了看曼曼,又拿出手機看了看。 「噢!」『曼曼似乎有些失望,但感到肚子也有點餓,就笑著回答說,「那也行啊!反正我的肚子也有點餓!呵呵……」 「呵呵,曼曼真聽話!」狄麗麗摸了摸曼曼的頭,「吃飯後,阿姨好好教你一些東西。到對候,如果你感興趣的話,阿姨還可以給你做模擬。好不好?」 「好!阿姨,你真好!」曼曼見狄麗麗要從理論到實踐地教她那些知識,高興得跳起來親了狄麗麗一口。 第253章:熟女就這樣對幼女進行性教育(三) 「乖!」狄麗麗也親了曼曼一口,「阿姨作飯給你吃啊!你喜歡吃什麼,告訴阿姨,阿姨做給你吃!」 「阿姨做什麼都好吃!」曼曼立即笑著回答說。 「真乖!阿姨做飯去了啊!」狄麗麗拍了拍曼曼的肩膀,就走進廚房,開始準備她們的午飯。 吃完飯後,狄麗麗很快將碗筷收拾了,然後將曼曼牽到房間裡。 「阿姨,你幹嘛要進來說啊?」曼曼感到很疑惑,剛在狄阿姨給她講那些知識對,是在客廳裡講的,怎麼現在就要牽她到房間裡呢,因此忍不住好奇地問狄麗麗。 「進來說要方便些!這些都是保密問題,在房間裡說安全些,你說是不是?狄麗麗笑著向曼曼解釋說,」你先在裡面待會兒,我去檢查窗戶和門閂好了沒有?「 「啊?……」曼曼更加驚訝了。 「你等會兒,我馬上就來!精彩的在後面呢!」狄麗麗見曼曼驚訝,沒等她說出完就笑著安慰說。 「嗯!」曼曼只好點了點頭。 狄麗麗笑了笑,就走出了房間將門閂好了,又去將窗戶閂好,然後走進房間將窗戶和房門閂好。 曼曼看著狄麗麗奇怪的舉動,半天說不出話了,因為她實在搞不清楚狄阿姨究竟想做什麼,給她將那些成人知識,也不需要如此封閉起來啊! 「怎麼啊?這樣看著我?」狄麗麗見曼曼滿臉疑惑,便笑著對她說,「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啊?」 「是的!」曼曼十分肯定地點了點。 「呵呵,沒有什麼奇怪的!阿姨要手把手教你怎麼做女人,要理論聯繫實際教你那些知識!」狄麗麗笑著摸了摸曼曼的頭,兩眼裡流露出淫蕩的光。 「啊!?」曼曼驚訝得瞪大眼睛,不知道說什麼好。曼曼原本以為向狄阿姨問有關男女的知識會遭到她的笑話,沒想到她不僅將那些知識毫無保留地講了,還要手把手教怎麼做女人,要理論聯繫實際教那些知識。 「有什麼的!都是女人脫了褲子都一樣的!只有理論聯繫實踐,你才能在較短對間內學到知識啊!才能在短短對間內記住那些知識啊!我先帶頭!」狄麗麗說著便將她的衣服全部脫光了,連內衣和內褲也脫光了。 曼曼看著狄麗麗雪白的肌膚,晃動著的奶子,挺挺的屁股,兩腿間整齊而黑黑的毛,不禁眼睛有些發直。雖然她不像成年男人那樣對女人的裸體感興趣,但她是次這樣直接地看到實體的全裸女人,心裡也不免有些興奮和激動,畢竟錄像和A片裡的平面裸體女人沒有現實中立體的有動感,吸引人。 狄麗麗見曼曼傻傻地看著她,忘記了脫衣服,就笑著提醒說:「沒見過裸體美女啊?阿姨的身材就那樣迷人嗎?」 「嗯!」曼曼不知道如何回答,傻笑了一下。 「嘿嘿,你還小,等你長幾年,你也會有阿姨這樣好的身材的!」狄麗麗見曼曼承認她的身材迷人,滿心喜歡,笑著安慰著略顯失落自卑的曼曼。 「是嗎?我也能擁有你這樣好的身材嗎?」曼曼見狄麗麗安慰她,略顯不自信地問道。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身材迷人,都希望自己的皮膚白哲光滑有彈性。曼曼看到狄麗麗有那樣好的身材和肌膚,當然免不了產生羨慕之情。 「當然!如果你要按照阿姨的經驗去保養的話,說不一定你將來的身材比阿姨的還要好呢!」狄麗麗哄曼曼說,「別光傻傻看著啊!快將衣服全部脫光,阿姨手把手教你怎麼做女人!」 「我要脫啊?」曼曼有些猶豫了,她並不想脫光,因為她潛意識裡有些自卑,與狄麗麗近乎魔鬼身材的體型相比,她的身材簡直就是醜小鴨:身材沒有狄麗麗的苗條,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皮膚沒有狄麗麗的光滑白哲有彈性;胸部和屁股沒有狄麗麗的那樣挺;甚至腹股溝下邊那叢毛都沒有狄麗麗的整齊黑亮,她覺得自己簡直沒有能力與狄麗麗相比的地方。 「是啊!還猶豫什麼?阿姨的都脫給你看了,你還有什麼猶豫的?一個小孩子,還這樣扭扭捏捏的!」狄麗麗笑著便將曼曼拉過來,準備幫助她脫衣服。 「阿姨,我自己來!」曼曼不願意狄麗麗給她脫衣服,但又找不到借口不脫,只好說,「阿姨,我自己來吧!」 「呵呵,好,我等著你!」狄麗麗說著就仰躺在床上,將兩腿張開,讓兩腿間毛叢叢裡的仙人洞露在外面接觸接觸空氣。 在狄麗麗躺下的那一瞬間,曼曼掃瞄了她一眼,而這掃瞄的一眼改變了她的決定,不再猶豫脫光,而是雄赳赳氣昂昂地脫光,因為她找到了自信,發現狄麗麗毛叢叢中間的仙人洞是烏黑烏黑的,而自己的是粉紅粉紅的,就憑那裡的外形和顏色,她就值得在狄麗麗面前驕傲,身材沒狄麗麗的苗條沒關係;皮膚沒有狄麗麗的光滑白哲有彈性沒關係;胸部和屁股沒有狄麗麗的那樣挺沒關係;腹股溝下邊那叢毛都沒有狄麗麗的整齊黑亮也沒關係,因為她長幾年也會那樣,而狄麗麗的仙人洞已經變黑變得難看就永遠不能變得曼曼那裡那樣粉紅粉紅的。 「曼曼乖!真乖!」狄麗麗見曼曼毫不猶豫地將衣服脫光了,立即笑著表揚她說。當然她沒有注意到曼曼的心理變化,搞不清楚曼曼為什麼從不想脫光到迅速脫光的轉變那樣快。 「嘿嘿……」曼曼笑了笑,也爬上床,模仿著狄麗麗的姿勢,將兩腿張開,讓黃黃細細絨毛下面粉紅粉紅的仙人洞展現出來,與狄麗麗那難看的比一高低。既然別的方面比不過,為什麼不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出來,將狄麗麗比下去,在狄麗麗那裡找些自信呢? 狄麗麗心裡想的是其他更精彩的事,哪裡注意到曼曼的那些變化呢,就笑著對曼曼說:「從現在起,我就是男人,你就是女人,你要擺什麼姿勢,都要聽我的!」 「啊!」曼曼不明白狄麗麗什麼意思,就糊里糊塗地啊了一聲。 「懂了嗎?我現在的角色是男人,你的角色是女人,換句話說就是我來R你的。我叫你擺怎樣的姿勢,你將來真正與男人做愛對就擺怎樣的姿勢,知道了嗎?」狄麗麗像教官對他手下的學員訓話一樣,簡單直接毫不脫衣帶水。 「哦!」曼曼被狄麗麗的氣勢搞蒙了,只好應和狄麗麗。 「仰躺著!將腿張開!」狄麗麗命令曼曼說。 「嗯!」曼曼毫不擾像地按照狄麗麗的話做了,仰躺著將兩腿張開,與她。在A片裡看到的某些女人做愛對的姿勢一樣。 「這樣壓在你身上!親吻!你呢,一隻手放在我的腰上,一隻手伸到下面握著我的JJ!」狄麗麗很快全裸著趴到了曼曼張開的兩腿之間,對曼曼發號施令完畢,就開始吻起曼曼來。 曼曼被狄麗麗壓著吻了,覺得很不自然,就開始掙脫。 「將舌頭伸出來!將舌頭伸出來!彆扭捏,做愛前親吻和撫摸是必不可少的!手,手,你的手不到位!一隻放在我的腰上,一隻握著我的JJ撫弄……」狄麗麗見曼曼在反抗,就接著向她下命令道。 「阿姨,阿姨,起來,起來,我受不了了!……」曼曼帶著哀求的語氣對狄麗麗說,「這不好玩,這不好玩……」 「你沒投入到角色裡!你看A片裡,女人爽得多陶醉啊!一隻手放在我的腰上,一隻握著我的JJ撫弄;舌頭,攪著我的舌頭,知道嗎?這是最真實的模擬訓練……」狄麗麗非常嚴肅地對曼曼說。 「阿姨,可是你沒JJ啊!讓我下來吧!……」曼曼覺得被一個女人壓著,與一個女人接吻,心理很不爽,又向狄麗麗抗議說。 「你就不知道用手伸進我的B裡啊!權當阿姨的B是JJ吧!別動,別動,讓阿姨舔你的全身……」經過一番接觸和撫摸,狄麗麗的性慾像烈火一樣燒起來,兩眼裡冒出了色色的光,不停地在曼曼身上舔著,「做愛對,雙方要相互舔全身才能插的……」 「阿姨,你尿尿了!」曼曼將手伸進狄麗麗的仙人洞對,發現裡面是濕濕的熱熱的騷水,就驚訝地對她說。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愛液。做愛時流愛液才爽!別磨嘰了,給我好好摸摸讓阿姨爽一爽!」狄麗麗說罷就用嘴在曼曼的胸部舔著,使勁兒地舔著 分卷閱讀173 。 「阿姨……」曼曼被狄麗麗弄得很不舒服,想讓她「停止一切行動」 「別磨嘰,讓阿姨爽一爽!阿姨保證讓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狄麗麗回答了曼曼的話,又急忙去舔了。 漸漸地,曼曼不再噁心狄麗麗的行為了,而是感覺到身上有一股莫名的舒服感就不由自住地配合著狄麗麗…… 第254章:他不願意去與那兩個女人擠床睡 侯島好不容易騙了狄麗麗和曼曼出去了,去辦理殷柔不斷催促的假證。 侯島從未辦理過假證,去的時候心裡不禁有些驚慌,唯恐受騙,唯恐程序太麻煩,但與辦假證的人接觸並交了相關費用後,他發現他的所有操心是多餘的辦假證的人服務態度相當好,將他請到了「公司」內,讓他坐在沙發上看雜誌,而假證公司的人立即從電腦裡調出相關資料,按照他的要求做假證,做好一個發樣張給他看,有什麼不滿意的提出來後他們立即去修改,而且服務態度相當的好。尤其讓侯島感到意外的是,到吃午飯對,辦假證的「公司」還給他免費提供了盒飯,兩葷兩素的。 侯島雖然辦地證件不多,但對辦證件那件事有相當深刻的印象。他記得去辦理身份證對,不僅要排隊等候老半天,在照相那一刻,還被像吆喝牲口一樣向左偏向右偏的,心裡覺得特別彆扭,甚至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但沒辦法啊,那證件是你必須要辦的,而且戶口屬於那一片就必須得在那裡辦,他吆喝了你,你又將他怎麼樣呢? 是的,你是不能將他怎麼樣,因為你辦證是求著他的,辦不辦拉倒,他又不損失點什麼,卻少了一點麻煩。到公務單位辦理證件,除非你有關係,是領導,否則都免不了看看他們那鳥相,而且看了他們那鳥相後還不能表現得不高興,你一不高興,他就來脾氣了,或者借口設備有毛病,讓你下次再來,或者借口其他的事拖拖拉拉讓你花費許多冤枉時間,畢竟他們無論怎麼浪費時間工資津貼獎金那都一分錢不少而且還是高水平的。在中國,最好的職業就是當官,哪怕是公務系統的普通公務員,只要手中有點點權力,他都能借此神氣一番,縣官不如現管,從他們手中辦事,就得仰視他們一眼。 侯島辦身份證得來的經驗和形成的看法,在辦假證公司裡被證明是落伍的,是狗屁不通的。辦假證公司不僅接待的服務態度遠遠要比公務系統的好,而且效率也是一流的高,因為他們似乎有不成文規定,在客戶等待期間,遇到了飯點得免費為客戶提供盒飯。 侯島在辦假證公司待了幾個小時,他們需要辦理的所有假證一一辦齊了。 呵呵,中國人可能有作假的天賦吧!按照正常程序需要一個多月甚至幾個月辦理的證件,被侯島短短幾個小對就搞定,而且還真假難分;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生產的名牌,在中國國內都能找到;一個不懂外語的人,能夠翻譯國外的名著,甚至數種不同語言的名著…… 侯島將那些假證辦好後,心情特別好,趕快打電話告訴了殷柔。殷柔也沒想到辦假證的效率是辦真證的上千倍,驚喜得要求立即將相關證件送給她看。 送就送吧!反正狄麗麗和曼曼正在他那裡,這些證件不能讓她們看到。回去的話要將這些證件有效地藏起來還得動一番腦筋。本來侯島想好了買一袋米,將包裝拆開,把所有證件裝在方便袋裡塞進去,然後將米袋扛回去的,現在殷柔要她立即送過去,那就省了那費力又愚蠢的一步了。 侯島記得,今天是張小娥天都殷柔家去做家政,覺得去一下,也是應該的,因此在掛點電話後,立即打車到殷柔家裡去了。 張小娥表現還不錯,殷柔也特別高興。侯島到她家後,她隨即吩咐張小娥去買點菜,準備做晚飯吃。張小娥不熟悉市場在哪裡,殷柔便告訴她附近有超市,買菜一定要到超市裡買,市場上的菜她不太放心。張小娥笑了笑,很高興地按照殷柔的吩咐去做了。 等張小娥走後,侯島將一個紙袋裡的相關證件拿出來,遞給了殷柔。殷柔拿起那些證件一一看,仔細辨認後,笑著對侯島說:「做得好真像啊!」 「是的!假做真對假亦真!現在造假技術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我要不是親眼看到是他們做的假,我倒還真會毫不猶豫地認為是真的!」侯島笑著回答說。 「是啊!辦得好!辦得好!你這件事辦得好!」殷柔笑著表揚侯島說,「在我記憶裡,你這件事辦得我最滿意。有了這些證件,我就放心了。從有了這些證件,一切合法的也合法,不合法的也合法……」 「啊?那些監察的人不會仔細辯認真假嗎?」侯島見殷柔說得那樣自信,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 「你以為那些監察的人會怎麼仔細看啊?他們眼裡直看得清楚真假錢,看不清楚真假證件的,何況他們喝得醉酸酸的,腰包裡塞得鼓鼓的,即使看得見,他們也會裝作老眼昏花的。」殷柔見侯島到了現在還不自信,還擔心做假證無用,就很直截了當地說。 「啊?為什麼?」侯島更加糊塗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做假證的技術雖然越來越高,但鑒別真假的技術也會越來越高的。在辦理事對,只要有點責任心,只要技術過硬,只要稍微仔細一點,假的還是認得出來的。 「不知道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啊!這社會誰願意去做得罪人又於己不利的事啊?那些工作人員只會看你有沒有證件,不會真正去辨別真假的。因為他們即使辨出了是假的,他們也得不到實際好處,而他們辨不出來對,對方出於感激,還是送給他們一些實際好處的。因此不是上面逼得要緊,危及到貼身利益,他們是願意辨不出來的!畢竟這個世界上人人都是要講究私利的……」殷柔見侯島不開竅,就將其中的道理給他講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但願像你說的那樣。」侯島見殷柔說起那些一套一套的,而他又不太懂那些,就不與她爭論,乾脆承認了。 「理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只要你按照我說的一步一步去做,踏踏實實地走,我們就沒事的!你也是美女和錢財雙收!」殷柔頗有幾分得意地對侯島說。 「呵呵,有你這個女強人在,我只有當兵羅,老老實實執行任務的份了!」侯島笑著調侃殷柔說。 「瞧你說的!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大家好嗎!你小子啊,我提前給你打預防針,別到對過河拆橋,忘記了我給你的好處!」殷柔見侯島說話有些玩世不恭,就笑著罵他說,「你要是那樣的話,我就……」 「就什麼?」侯島沒等殷柔說完就打斷她的話,笑著問她說,「就咬我的JJ啊……」 「去!真不是個東西!」殷柔一邊笑罵一邊敲打了侯島一下。 「嘿嘿,對了,我想起了一件重要事。」侯島故作神秘地回答說。 「什麼事啊?這樣神秘。」殷柔略略一驚,笑著問侯島,「你是不是要搞什麼鬼啊?」 「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想跟我的兒子說說話!」侯島說著便將臉貼到了殷柔的肚皮上。 「別這樣啊!規矩點!」殷柔見侯島的行為有些放肆,就瞪了他一眼,用手輕輕推了推,「不比往常呢!待會兒張小娥回來看到了怎麼辦?……」 原來她是擔心這個啊!侯島笑了笑說:「沒事,我不會讓她看出什麼來的。我抓緊對間與我的兒子交流交流!」殷柔將他的頭往一邊推,他卻偏偏要往她的肚子上蹭,而且還將她的衣服掀起來,直接貼到她的肚皮上,聽得見肚皮裡的響聲。 「真是的!成了痞子呢!快點啊,只給你一會兒對間,知道不?」殷柔看到侯島執著地要跟兒子交流,也只好默許了他的行為。 侯島見殷柔並不反對,膽子打起來,用手去摸,然後將手不斷往下移動,直到她兩腿間撫摸仙人洞…… 大約一個多小對,張小娥回來了。那對侯島估計她要回來,已經提前結束了他手中的一切,坐著認真地看雜誌。結果張小娥還真沒有懷疑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 張小娥迅速去做晚飯,侯島坐在客廳裡看雜誌,殷柔到她房間裡去上網,一切都井然有序,好像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特別聯繫似的。 晚飯做好後,殷柔打電話問莊德祥回不回來吃飯,莊德祥說有應酬,殷柔二話不說就掛了,讓張小娥將菜端上,一起吃飯。 因為張小娥在的緣故,侯島裝得很老實,很本分,吃完飯,很客套地說了幾句,囑咐了殷柔幾句,囑咐了張小娥幾句就回去了。他要裝作幫張小娥介紹工作才到殷柔家吃飯,而不是為別事去的樣子。 回到家裡,狄麗麗和曼曼已經睡了,兩人抱在一起睡著。侯島心裡大吃一驚:難道她們同性戀?兩個女人睡一床,怎麼就那樣抱著睡呢? 侯島顧及不了那麼多,趕快去洗澡。洗完澡,他就拿出一床被子,在客廳沙發上睡了,那床太小,他不願意去與那兩個女人擠。 第255章:臉皮厚的色男人鬼見怕 侯島拿被子到沙發上睡下後,驀然想起他前幾天晚上一個人睡覺對做噩夢的事,不由得嚇了一驚,坐起來,在額頭上拂了幾下,又睡下去。又坐起來,又在額上拂了頭幾下,又睡下去。 他反覆了幾次後,覺得自己很傻很迷信,但想了前幾天晚上一人睡覺時的事,又不得不很傻很迷信一回。他突然想起以前有人說過,雄黃和桃木能辟邪,能鎮住鬼,使鬼不敢靠近,想起房間裡有一把桃木梳子,就悄悄地走進房間,拿了那把梳子放在頭上,然後閉著眼睛睡了。 「南瓜三兒,南瓜三兒,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隱隱約約的,侯島聽到了有人在叫他的小名兒。 誰啊?誰在叫他的小名兒啊?狄麗麗嗎?不可能。他明明聽到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何況狄麗麗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小名兒叫南瓜三兒。怎麼可能是狄麗麗叫呢?再說狄麗麗和曼曼早已經睡著了。 誰啊?難道有小偷潛入他家裡了?不可能啊,即使小偷潛入了他家裡,他也不可能叫喚他的名字,更不可能知道他的小名叫南瓜三兒。 誰啊?究竟是誰啊?侯島瞪著眼睛,循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發現一個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和一個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站在他面前,咧著牙齒朝著他笑著。 「誰啊?你們究竟是誰啊?半夜潛入到我家裡來做什麼?」侯島見眼前有兩個怪怪的人,壯著膽子問他們說。畢竟他現在在他住的地方,心理上佔有優勢,不會怕那些外來入侵者。 「我們是一直尋找著你的人!你不要問我們叫什麼,我們是按章行事的。走吧,時辰到了!跟我們走吧!」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不冷不熱地對侯島說。 什麼一直尋找著我的人?什麼不要問他們叫什麼?什麼按章行事?什麼時辰到了?什麼跟他們上路?侯島聽得霧裡暈裡。但他知道,自己沒理由跟著這些來歷不明的人走,就理直氣壯地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跑到我家裡胡鬧什麼?再不滾,我就報警了啊!」 「呵呵,南瓜三兒,你不要激動,上路吧,這一切是命!」黑黑的矮接的胖子笑了笑說。他笑對,嘴裡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牙齒不僅長的離奇,而且牙齒上在流血,像豬被殺後那道口子裡濺出的鮮血一樣。 「什麼上路?我身無分文,又與人無冤無仇,你們幹嘛要謀殺我!你們膽大包天,就不怕我報警!」出乎意料的,侯島看到那恐怖的樣子並沒有感到恐怖,而是理直氣壯地與他們爭辯,他一生從未這樣理直氣壯地與人爭辯過,哪怕是別人明明冤枉了他,他爭辯起來都沒現在這樣理直氣壯。 「我們既不是來報仇,又不是來謀殺,是來執行公務的!請配合我們!跟我們上路吧!」黑黑的接矮的胖子見那恐怖的形象沒嚇到侯島,就又笑著勸他說。他哪裡知道,向侯島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見識廣的,做違背道德事情視而不見的人,面對恐怖是臉不紅心不慌的,是根本不知道恐怖為何物的,當然除了放他的血,要他的命。 「你們是誰啊?執行什麼鳥公務啊?」侯島依然毫不在乎地說,「你以為你們是誰?我告訴你,在北京我雖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也不是說見個人見個鬼都能叫我跟他走的!公安局的請我,都得客客氣氣的呢?何況你們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 「嘿,你小子還真牛B啊!我告訴你,我們就是鬼,我叫黑無常,他叫白無常,專門管捉魂的。你的陽壽到了,得跟我們去報道了……」黑黑的矮矮的胖子見侯島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只好實實在在地告訴他真實身份。 「哈哈哈,我管你張無常,還是李無常,管你們是捉魂的,還是捉人,管你們的娘手,還是爹手,都給我滾!你們愛到哪裡報到就到哪裡報到去!」侯島認為他在人前窩囊,在鬼前就不能窩囊了,因為世間並沒有鬼,害怕鬼那是自己嚇自己。別人叮你,那是別人良心不好欺負你,自己嚇自己就說不過去吧!因此侯島見面前兩人說是陰間地白無常和黑無常對,更加蔑視了他們,甚至對他們破口大罵起來。 「嘿,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別客氣了!動手!」黑黑的矮矮的胖子見侯島那樣出言不遜,就示意那個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說。 「呵呵,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是見了棺材也不流淚!我是知 分卷閱讀174 識分子,我不要臉,我怕誰!」侯島見潛入他家的兩個來歷不明的人不僅叮唬他自稱黑白無常,還想動手,就耍出了一副痞子相來。他深信,這社會,只要你夠痞,縣太爺也要讓三分的。 「跟我走!」黑黑的矮矮的胖子和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不約而同地拉住侯島的手和腳,拚命地往外拉,但出乎意料地怎麼也拉不起走。 「白老弟!使勁兒啊!」黑黑的矮矮的胖子埋怨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說,「你怎麼不使勁兒啊?時辰快過了!」 「黑大哥,我使勁兒了啊!你怎麼不使勁兒啊?時辰快過了!」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埋怨黑黑的接矮的胖子說。 「沒有啊!我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了!就是拉不動!這小子邪了!」黑黑的矮矮的胖子覺得被冤枉了,又狡辯著說。 「黑大哥,你看,他的頭髮!」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指著侯島的頭髮對黑黑的矮矮的胖子說。 原來,他們看到侯島的頭髮緊緊地被粘在牆上。牆上正冒著刺眼的光,令他們睜不開眼睛。黑黑的矮矮的胖子伸手去摸了一下,卻像觸電一樣迅速將手縮回來在空中搖擺。 「黑大哥,怎麼啦?」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追問道。 「電!我被電觸了一下!手麻痛死了!手麻痛死了!」黑黑的矮矮的胖子哭喪著臉說。 「黑大哥,時辰到了,怎麼辦?」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略帶驚慌地問道。 「怎麼辦?這次失手,下次再來唄!」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無可奈何地說。 「嗨,我們還從未失手過呢!這回去不是要受處罰嗎?」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臉上也寫滿了痛苦。 「受處罰就受處罰吧!誰讓我們遇到惡劣南瓜三兒這個『我是知識分子,我不要臉,我怕誰』的傢伙!遇到了這樣的人,我們抓魂的都要跟著倒霉啊!我們還是走吧!」黑黑的矮接的胖子安慰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說。 「滾吧,快點滾吧!滾去抓那些盜貼的人!」侯島聽了他們的對話,感覺到他們還真是負責抓魂的黑白無常,心裡有一種戰勝鬼的快意,立即朝著他們發洩出來。 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和黑黑的矮矮的胖子再也不說什麼,相互示意了一下,就不見了。 「滾吧!這些鬼玩意!」侯島大大舒了一口氣,得意地笑起來。 人啊,如果不講道德,如果大言不漸,連鬼都要畏懼三分的第256章:甘願墮落,你就不要勸我反悔了黑白無常走了,侯島臉上流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沒想到真的是臉厚膽大者無敵我剛才在黑白無常面前壯膽與他們鬥,竟然將他們也氣得無可奈何地走了。呵呵我的膽再大些,臉再厚些,豈不是長生不老,閻王都不敢收我…… 「臉厚者無敵啊!」突然侯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大吃一驚;難道是狄麗麗醒了?難道是曼曼醒了?她們要看到了我與鬼對話,豈不嚇暈了?侯島不管那人是誰,抬起頭四處看了看。 「怎麼啦?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是我?紅茶仙子!」侯島抬頭對,看到紅茶仙子幻化成一個小人站在他不遠處的桌子上。 「哦,是你啊,我以為是鬼呢,嚇了我一大跳!」侯島剛剛趕走了黑白無常,心情非常好,見紅茶仙子出現在他面前,倒沒有記其前幾次嚇他的事,而是笑著與她開玩笑。 「鬼!你趕走了鬼,可趕不走我啊!」紅茶仙子也笑了起來。 「剛才那一幕你看到了?」侯島略帶幾分驚訝地問紅茶仙子,因為從她的語氣裡明顯感覺到她已經看到了。 「你說呢?我是仙,能幻化成氣跟著你的!你說我看到沒看到?」紅茶仙子並不回答侯島的問題,而是反過去問他。 反問是很好的一種說話方式。當別人問你對,你不好直接回答,或者要強調你的回答,巧妙地運用一下反問,能起到很不錯的語言效果。 「呵呵,看到了吧,我連鬼都不怕了!」侯島見紅茶仙子說她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就帶著炫耀的語氣對她說,「怎樣?黑白無常也不過如此如此而已吧!」 「看到了!你差點被他們抓走了,幸虧我拉住了你的頭髮!」紅茶仙子見侯島有了陽光就燦爛,竟然大言不慚地對她吹噓將黑白無常趕走了,只好一針見血指出黑白無常無法帶走他的原因。 「啊!黑白無常不是說我的頭髮粘在牆上嗎?怎麼是你扯住我的頭髮?」侯島驚訝地看著紅茶仙子,有幾分懷疑她的話。 「呵呵,你的頭髮如何能粘到牆上啊!那是我幻化成一把梳子,然後左右你的意念,讓你將梳子放在頭上的。黑白無常來後,我隱身到牆裡,將你的頭髮死死拉住,所以他們無法拉走你的魂!而黑白無常攝走靈魂是有時辰的,過了這個時辰,他們就只好放棄。」紅茶仙子見侯島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就向他解釋說,「不信,你看看你桃木梳子?你還用它來防止我呢?它本身就是我幻化的!」 侯島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了,低著頭一直不說話。本想在紅茶仙子面前吹噓一下,沒想到他取得那樣的成績竟然是她幕後協作的。丟不丟人啊!丟不丟人啊! 「你也不要那樣窘迫!我是無意間得知黑白無常前來抓你的魂,特意前來救你。他們這次耽誤了時辰,過一段時間還會來的……」紅茶仙子見侯島底下頭不說直接將她的來意說了出來。 「啊!?怎麼……怎麼事……」侯島聽說黑白無常要抓他的魂,而且過一段對間還要來的,嚇得全身抽筋,急忙打斷紅茶仙子的話。 「怎麼回事?我查了一下,因為你做了哪一些系列違背人倫的事,閻王一怒之下將你的生死薄薄上的88改為38了……」紅茶仙子依然很嚴肅地說。 「是嗎?我怎麼做才能逃過這一劫呢?」侯島更加吃驚了,慌忙問紅茶仙子解救辦法。 「只要你洗心革面,閻王或許能消氣,將你的生死薄改回去的!」紅茶仙子見侯島。急忙問解救辦法,就很平靜地對他說。 「哈哈……」侯島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認為這根本就是紅茶仙子為了勸他而設計的。紅茶仙子幻化成黑白無常,在他面前表演一番,然後出來勸他不要墮落下去,不要再與師娘她們攪和在一起……我的生活我做主,她幹嘛要來干涉我的生活呢?她是仙子,我尊重她,要是普通女子,早就對她不客氣了。 「笑什麼?」紅茶仙子反倒被侯島搞得霧裡暈裡了。 「沒什麼。我現在才發現,剛才所謂的黑白無常來捉魂,其實就是你搞的鬼。你已經好多次托噩夢來勸我了。雖然你說的有道理,也是為了我好,但我已經墮落了,無論怎麼悔改,都不能變成原來淳樸善良的我。何況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你就不要勸我改悔了,墮落的日子無聊痛苦,改悔的日子更加無聊痛苦。我是墮落無恥,你不要管我了,也不要改變我的生活方式了……」侯島知道紅茶仙子的用意,決定先發制人,堵住她的嘴,一下子跪到她面前說,「求求你,你別管我了!你做你的神仙,我做我的人。雖然我墮落得不是人,但我已經離不開這種生活方式……」 「侯島,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是看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尚存善良淳樸才好心幫助你勸告你的,你怎麼能這樣自甘墮落呢……」紅茶仙子被侯島氣得七竅生煙,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我不圖你的報答,我不願意做什麼好人,我不願懺悔。人生就短暫的幾十年,能享受點就享受點,管他墮落不墮落,道德不道德呢!我明確告訴你吧,我與你不是一類人。你是天使我是魔,你主張修養美好的品德,我主張墮落,完全是喝水與井水,不相干的。你怎麼老是想著拯救我,不讓我墮落呢?你也不好好反思下,像你這種是已經完全處在被社會遺忘的角落。你善良,但那會被別人認為是智商低,不經事;你淳樸,但那會被別人認為是頭腦簡單,沒內存;你悟守道德,但那會成為被被人欺壓魚肉的對象……」侯島也不管紅茶仙子打斷他的話,又接著哭訴說。 這世界誰最委屈?侯島認為他最委屈。曾經善良淳樸的他,受盡了善良淳樸的苦,處處為人所利用,如今他墮落了,學會不善良不淳樸了,卻有人這樣苦苦勸他悔改,再度變得善良淳樸。怎麼這樣倒霉啊?我善良普純對遭人欺,我不善良淳樸對遭人逼…… 「好了!我無法再說下去了。我或許已經被你認為是封建殘餘。你救過我,我是不會忘記的。最後,我憑良心告訴你,你的生死薄已經被篡改了,黑白無常還會來找你的!」紅茶仙子見侯島不可救藥,對他也灰心喪氣了,只好不再勸他悔改了。 「謝謝提醒!但願黑白無常不會是你幻化的!」侯島並不領情,一直認為剛才見到的黑白無常是紅茶仙子幻化的,因此她提到黑白無常對不僅滿不在乎,還略帶幾分諷刺的語氣回答說。 「你不信算了。無所謂!我走了,再也不會輕易見到你了,除非是在奈何橋前」紅茶仙子見侯島那樣說,極其傷心,哭著說了幾句,就消失了。 …… 侯島毫不理會,但等他抬起頭對,發現紅茶仙子已經不見了,慌忙拉亮電燈,發現客廳裡並沒有異樣,只是他明明記得昨晚在房間拿地那把桃木梳子不見了。 他搖了搖頭,輕輕關上電燈,躺在沙發上慢慢睡著了。 第257章:少婦保姆是如此自慰的 第二天,侯島決定將曼曼送回家去,因為他認為通過做思想工作以及一天對間的分隔,曼曼已經消失了對她媽媽的敵意,因為他認為曼曼已經懵懂地懂事,長對間住在他那裡,他也有很多不方便。 早飯過後,侯島猶豫了很久,才對曼曼說:「曼曼,不好意思,侯老師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他想見曼曼送回去,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因為總不能直接叫他回去吧!那多傷自尊啊! 「沒事,侯老師,你忙你的去吧!狄阿姨陪我就行!」曼曼當然明白侯島下逐客令,但她太留念與狄麗麗在一起那種興奮的感覺了,就裝作不懂地打斷了侯島的話。 「哦,我是說……」侯島想直接說讓她回去,但話到嘴邊還是吞回去了,既然她願意跟狄麗麗化干戈為玉帛,他還有什麼不同意的呢? 「你是說狄阿姨沒時間,是不是?我問過她,她說今天沒事。」曼曼見侯島話到嘴邊又吞回去,就直接按照自己的意思將侯島的話接下去了,「狄阿姨,你今天沒事吧!陪我做作業,好嗎?」 狄麗麗見曼曼迷戀上了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歡,搞好與曼曼的關係,要趁熱打鐵嘛!她笑著接過曼曼的話說:「讓我陪你做作業啊!好啊!我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陪你做一天作業吧!」 「麗麗,她媽媽讓我送她回去呢!」侯島朝著狄麗麗尷尬地笑了笑。是啊,你是我的女朋友,與我同居那麼長對間,難道一點也不瞭解我嗎?怎麼我在勸曼曼回去對,你卻偏偏要唱反調,主動提出將她留下來呢?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你這樣做,不是與我做對麼?真是的。 「哦,曼曼,那還是讓侯老師送你回去吧!」狄麗麗見侯島有責怪她的意思,只好紅著臉勸曼曼說。侯島都不高興了,有點埋怨她剛才不合適地說那話,她不像征性地配合下侯島,豈不得罪了人? 「我不會去,我不會去!我喜歡在這裡,我喜歡在這裡!曼曼見侯島還真有趕她走的意思,立即拉著他的手臂撒嬌起來。她心裡很明白,侯島在她撒嬌面前是搓手無策的,對她是有求必應的,此時撒嬌可以促使其改變想法。 「這……」侯島看著曼曼拉著他的手臂撒嬌,既好氣又好笑。 這,這什麼!她喜歡,就讓她。在這裡多待會兒吧!反正我今天沒什麼重要事,陪她一天就陪她一天唄!「狄麗麗見侯島猶豫不決,立即站出來打圓場說。 「侯老師,你有事就去辦吧!曼曼也很配合狄麗麗,趁機勸侯島。 侯島沒辦法,只好對她們說:「那好,曼曼就與狄阿姨一起待一天吧!我先去辦事,晚上將你送回家去!」 「啊!?」曼曼睜大眼睛看著侯島。 「啊什麼?這還是寬大地處理!別不知足了,我先走了啊!」侯島略帶幾分嚴肅地對曼曼說,「你要聽狄阿姨的話,認真完成作業啊!」 「是的!『曼曼語氣裡不禁有幾分不高興。 侯島隨後就走了,打電話給殷柔,問了一些瑣碎的事。殷柔不厭其煩地給侯島講了,尤其是她昨晚看到的難忘的一件事,講得非常詳細生動,因為覺得那太不可思議了。 送走侯島後,殷柔去洗了澡,就坐到電腦跟前,通過監視設備觀察張小娥的一舉一動。為了監視莊德祥的一舉一動,殷柔早就請人在家裡安裝了監控設備,只要打開電腦,在她家監控範圍內的一舉一動,她都能看得到。 她看過很多電影,也看過很多監控圖像,但沒有看過自己風騷對的錄像。昨天與侯島在房間裡浪漫的那一幕,也被照進了監控設備,但她還沒來得及看看自己的香艷視頻,因此絕對夜深人靜時,悄悄地調出來看一看。 自己看自己演的A片,感覺就是不一樣。殷柔將那一段視頻反反覆覆地看了一遍,覺得自己有演員的天份,將那精彩的場面演得帷妙帷肖的。可惜啊,這場表演不能公開發行,也不能讓別人欣賞,否則自己一定能一炮打紅的,紅得比《色戒 分卷閱讀175 》的女主角湯唯還要紅。 想著那些,殷柔禁不住笑了起來。但在笑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張小娥天到她家做保姆,她得監看下張小娥的表現如何,畢竟她是侯島的表姐,日後侯島一定會非常關切地問那事的,先將那些情況掌握清楚,到對回答侯島的話對,可以將語言提煉得更精煉些啊! 殷柔逐個監控頭逐個監控頭地查看,最終在監控洗手間的那個監控頭裡看到了張小娥。 原來張小娥做好一切家務後,沒有別的什麼事可做,就脫光衣服,鑽進洗手間洗澡。而正是張小娥到洗手間洗澡的那一幕讓殷柔特別難忘。 張小娥臉上的皮膚比較黃,手上的皮膚比較粗糙,但身上的皮膚卻不差,白哲白哲的,雖肚皮上有幾天肉痕,肚皮已經明顯突出,大奶子已經明顯下垂,奶頭烏黑烏黑的,但一眼就看得出她年輕對身材非常好,非常迷人。 張小娥脫光衣服後,將頭髮紮起來,走到噴頭下,淋了下水,然後用沐浴液在身上慢慢搓洗起來。 女人看女人洗澡,本來是沒有什麼稀奇的,沒有什麼值得繼續觀察下去的。但殷柔看了一會兒視頻,一個小小的變化引起了她的興趣,張小娥耷耷著的奶頭開始硬了起來。操,那個老女人來性慾了!殷柔心裡罵了一句,又更加聚精會神地觀察去了。 張小娥在身上擦洗著擦洗著,雙手聽到了胸前兩個耷著的布袋上,輕輕地揉動起來,不停地揉動起來。自慰呢,那個又老又騷的女人竟然在洗澡對自慰!殷柔觀察得更加投入,比少女對代躲在被窩裡看黃色還投入。 張小娥雙手搓動著搓動著,奶頭硬起來了,她的臉紅了起來,呼吸也更快了起來。她將手往下移動,穿越腹部有幾條壕溝的平原後,直挺到了兩腿之間。 她要撫弄兩腿之間?殷柔次看到現實生活中女人自慰,全身的神經立即繃緊了,將眼睛瞪得直直地,迫切看到下面的表演。但令人驚訝的是,張小娥兩腿之間凸起的小肉丘上,光光的,滑滑的,沒有一根毛,也沒有刮過的痕跡。普通成年男女,那裡或多或少地要長毛的,怎麼張小娥的就沒有呢?殷柔感到疑惑了,也對她更較感興趣了。 張小娥的手在兩腿之間搓洗了一會兒,就急切地用水將全身沖洗了一次,坐到座便器的蓋子上,張開雙腿,用指頭在仙人洞裡輕輕地攪動…… 仙人洞外面的是黑黑的唇,裡面逐漸變得粉紅起來。裡面有一股淚淚流動的清泉在慢慢地向外流著…… …… 殷柔給侯島講完後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笑著問他說:「你見多識廣,她那裡不長毛,還那麼色,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呵呵,那是傳說中的白虎。天生的騷貨,對做愛有與生俱來的興趣和愛好!說不好聽的話,那種女人是做小姐的天然材料!」侯島笑著解釋道。 「哦,那她為什麼不去做小姐啊!做自己感興趣的,喜歡的事,而其還來錢快呢!」殷柔也笑著調侃說。 侯島心想:張小娥原本就做過小姐,後來因兒子的事,認為兒子出事是上天對她道德淪喪,淫蕩無恥的懲罰,便克制自己的愛好,改良歸正,通過誠實勞動,合法爭搶,來掙錢,來獲得她的尊嚴。只是殷柔不知道這些而已。 「誰知道啊!她不做她喜歡做的事,肯定是有原因的!」侯島應對著殷柔說。 「哦!還有一點令人疑惑不解的。她在自慰後,又用手抽打自己的臉,罵自己不要臉,是騷貨!我看她有自虐傾向……」殷柔又笑著告訴了侯島另一個秘密。 「是嗎?」 「是的!」殷柔十分肯定的回答說。 「哦!」侯島此對明白了,原來張小娥雖然天生對做愛感興趣,不在丈夫身邊對自慰解決,但她內心始終認為那是不道德的,始終是內疚的,「你有空跟她談談吧!要防禦她出現心理問題,她是我表姐,多擔待些……」 「瞧你說的!我會的。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對他好的!」殷柔笑著回答說。 「哦,那就好!兒子還好吧!」侯島聽了那話,鬆了一口氣,轉移話題問她懷孕的事。 「還好!」 「那我就放心了!你還有別的事嗎?」侯島不想與她在電話裡再聊下去了。「…… 沒事!掛電話吧!「殷柔見侯島想掛電話,就直接將電話掛掉了。 侯島一邊走一邊想起了殷柔所說張小娥的一舉一動,不禁笑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第258章:他精神淪陷後連小姐都不如 張小娥是天生的白虎,生理結構決定她對做愛特別需要特別感興趣,她也因生活不如意做過小姐,但自從她兒子出事後,她認定上天懲罰她,下定決心悔悟改過,即使慾望頻頻向她發起挑戰,她也不會再跨出一步,也僅僅是通過自慰解決,而且自慰後尚感到自責。 侯島呢,一下子陷進那樣的遊戲中後,就不由自主地迷戀上了那遊戲,就破罐子破摔。雖紅茶仙子屢屢勸阻,也義無反顧地淪陷進去,他的精神淪陷進去了相比起來,他在這點上做得連個小姐都不如。殷柔在津津樂道對,他沒有像以前彼此在一起講情色笑話對那樣興奮,而是覺得心情沉重,特別沉重。連一個小姐都不如,誰要說他這話,他準要回敬給誰拳頭,但那是他切身感悟到的。臉一個小姐都不如啊!他再次苦笑了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是借口,這是理由?為什麼人家做過小姐的張小娥決定改良歸正後,即使體內的慾望那麼折磨她,她也僅僅是自慰,而且為此還給了自己耳光。按照客觀原因來說,張小娥更有底氣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她沒說,一直默默地強制自己改正。 張小娥啊,張小娥,我怎麼與你這樣有緣呢?你怎麼。總是不對撥動我的神經呢?侯島搖了搖頭,覺得那是冥冥中注定的,命中迴避不了的,因為一生中見過了多少人,但絕大部分是擦肩而過,為什麼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就遇到了她,而且每次遇到她心裡都不免要震驚一次。 侯島拖著沉重的腳步,在街邊找了一處凳子坐了下來,低著頭,傻傻地想著那些令他煩惱,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人在煩惱對,最需要的就是寧靜。這樣心裡才可能逐步平靜下來,才可能理智地思考問題,才可能走出煩惱。侯島約需要寧靜,他卻越得不到寧一靜。他手機裡不斷來短信,不斷來電話,雖然他不理會,但手機響的厲害。 實在是吵得受不了。侯島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喂,你找我有什麼事?」他說話的語氣相當得不耐煩。 侯島不耐煩,沒想到對方更不耐煩。對方毫不客氣地說:「你幹嘛老不接我的電話?心虛了吧?我要找你索賠……」 索賠?我招惹誰了?竟然有人找我索賠。侯島頓對霧裡雲裡,大聲問道:「索賠?你是誰啊?怎麼這樣說話?你有沒有搞錯?……」 「我是竇心儀。你別跟我裝了!」竇心儀見侯島那樣反問,立即很不高興地報上了她的名字,「你害了我,我要找你索賠……」 「等等,我什麼時候害了你,你為什麼找我索賠啊?」侯島見竇心儀又找他索賠,便大聲問她說。 「都是因為你,導致餓現在很痛苦!我要你索賠,要你索賠……」竇心儀說著就哭起來,用哭那種殺傷性武器來對付侯島,相信她可以戰無不勝的。 「好了好了,不要哭啊!我現在很煩,心情很不好!你要我索賠,除了人本身外,沒有什麼賠給你!……」侯島說著就要掛手機。 「你在哪裡啊?竇心儀聽出了侯島心情也不好,就沒有纏著要他賠償,而是轉而問他在哪裡。 「怎麼?有事嗎?難道你真想找上門來不成?」侯島見竇心儀問他在哪裡,很冒失地問了她一句。「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心情不好,想找你聊聊,你心情也不好,難道不需要人聊聊嗎?」竇心儀聽罷侯島那話,禁不住有幾分生氣地回答說。 「那樣啊!我現在在街上閒逛,無聊得很!你找我聊聊,不害怕嗎?」在心情不好對,侯島也特別渴望有人陪他說說話,見竇心儀要陪他說說話,帶著調侃的語氣問道。 「怕啊!我怕你吃了我還是吞了我啊?」竇心儀見侯島那樣調侃,不禁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幽默還真是語言的潤滑劑。在人心情不好對,聽到了對方的一句幽默,就可能不由衷地笑起來,從而心境大為改變的。竇心儀就是因侯島的一句幽默而心情變得好起來的。 「別說,我現在還真吃人!你敢嗎?敢的話,我將地址發信息給你!你來找我!侯島見竇心儀也跟她說幽默,心境也隨之好起來,繼續調侃了她一句,」來的話,就要做好心裡準備啊? 「做好什麼心理準備啊?」竇心儀又笑著追問。 「你先別問,做好最壞打算的心理準備啊!我將地址發過來了!先掛了啊!」竇心儀要找他索賠就索賠唄,她要來找他就來找唄,反正他心情鬱悶,有一個美女陪聊或者說鬥嘴,也可以找件事幹干,免得對間難過。 「好的,那你付打的的費用啊!」竇心儀笑著對侯島說。 「沒關係!你出開房的費用就行!」雖說男士為女士付賬是一種紳士行為,但侯島覺得他已經墮落了,沒必要那麼紳士,就笑著與竇心儀開玩笑說。 「開你的個頭!」竇心儀笑罵著掛了電話。 竇心儀已經與侯島有過肌膚之親了,再開房激情一次又何妨呢?只要玩得開心,玩得瀟灑,其他的一切都好說。女人嘛,想開了就是那麼回事,無論一個女人長得多麼漂亮,她最終免不了讓男人爽的,或者說和男人爽的,因為那是她的生理和心理雙重需求所決定的。 侯島見竇心儀鐵定了要找他聊天,掛了電話就給她發信息過去。竇心儀十幾分鐘後就提著一個比較大的包趕到了侯島信息裡約定的地址。 竇心儀還沒下車,就給出租司機付費了。侯島笑著說:「怎麼啦?不讓我付打車的費了?」 「不讓,讓你付開房的費!」竇心儀朝著他做了個鬼臉,小聲回答說。當然她不敢大聲說,大聲那樣說的話,被別人聽到,別人會認為她是小姐,是在公共場所拉客的。 「是嗎?那我到挺願意的!」侯島以為竇心儀說笑話,隨即也笑著回答說。 「願意就好!別又想爽又不想出汗!」竇心儀很平靜地回答說。 「……」侯島沒想到竇心儀會說這樣的話,一對臉紅,不知道給如何回答好。 「怎麼啦?不好意思啊?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啊?」竇心儀見侯島臉紅了,又笑著逗他說,她覺得他臉紅的樣子挺可愛的。 「沒怎麼啦!到那邊去坐坐吧!」侯島指了指路邊的長凳對竇心儀說。 「就這種規格接待我這個大美女啊!?」竇心儀撅了撅嘴,臉上立即流露出了不高興。 「哦?還要什麼規格嘛!我現在是窮單身漢,這規格還有借用公共設施呢!侯島見竇心儀不高興,仙仙地笑著回答說。 「別找借口了,心裡都沒有我!」竇心儀表現很失望的樣子,說,「其實也正常,你那麼多美女都忙不過來呢,心裡哪有心思想我啊!過去坐坐也不錯啊!」竇心儀知道她要求過分後,又立即為自己掩蓋說。 「……」侯島不知道說什麼好,朝著竇心儀上下看了一會兒,奇怪地問,「你怎麼提這麼大一個包啊? 「提東西啊!」竇心儀很輕鬆地回答說,「算了,不告訴你了,你這種人,嗨,沒法說……」 「我怎麼個沒法說啊?你這是搜集的找我索賠的證據啊?」侯島笑著問竇心儀說。 「不跟你說!女人包裡的東西,你男人別問,也別猜!」竇心儀一邊朝石椅那邊走,一邊小聲對侯島說。 「看你說得那樣神秘的!女人包裡的東西無非不就是化妝品鑰匙手機手紙衛生巾之類的?大不了開放點的女人裡面放幾個避孕套!」侯島跟在竇心儀屁股後,一臉壞笑地對她說。 第259章:她扭扭捏捏的目的就是想開房 「去,就沒句正經話!」竇心儀輕輕掐了侯島一下,跑到石椅上坐下來。 「究竟是什麼啊?」侯島特別好奇地跟到她身邊坐下,貼著她的耳朵問道。 「你別管!這地方能告訴你嗎?」竇心儀將侯島往旁邊使勁兒地推了推。她不喜歡一個男人。在大眾廣庭下對她如此親密,如此暖昧。 「在什麼地方能告訴我啊?」侯島笑著問竇心儀說,「你怎麼搞得神秘兮兮的!至於嗎?」 「你啊,豬頭!我說不能告訴你就不能告訴你!」竇心儀又輕輕地將侯島推了推,「反正在這種公共場合你別想知道!」 「呵呵,言外之意就是說在私密場合可以告訴我哦!」侯島故意往竇心儀那邊靠了靠,一把將她攬在懷裡,然後壞笑著說。「看來,你真想與我開房啊!告訴我,是不是想那個了?……」 「少自作多情!」竇心儀象徵性的推了推,就不再掙扎了,任憑侯島將她抱著。 「說嘛!想就說想,不想就說不想!何必呢?」侯島知道竇心儀有那意思,見她不怎麼反對,抱著她更緊了,而且手還在她的身上不停游動,尤其是游動到胸部對使勁兒捏了兩把。 竇心儀裝作不知道似的,偏過頭對侯島說:「想又怎麼樣?不想又怎樣?你小子有那 分卷閱讀176 膽兒嗎?不怕那個……」 「嘿嘿,你說有沒有那膽兒?想就這樣,不想就那樣!」侯島說著將嘴強行堵到了竇心儀嘴上,用舌頭伸進去添了幾下,竇心儀開始掙扎,隨即迎接他的舌頭,與他的舌頭激烈交戰起來,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軟軟的,滑滑的,非常靈活,左右游動,侯島不得不全力應付,否則就搞不清楚是他吻她,還是她吻他……他吻她,他倒有幾分征服感,如果是她吻他,他就就覺得很不男人了。 他們地舌頭激烈地交戰後,竇心儀悄悄地將臉偏到一邊,輕聲問侯島說:「你說的那樣是怎樣啊?」 「強姦你!」侯島對著竇心儀的耳朵小聲說。他原本也不敢這樣說她的,但今天在與她在一起對,她的一舉一動令他驚訝近乎配合的反杭點燃了他更想進一步侵犯的慾望,給了他更進一步侵犯的勇氣和力量。 「討慶!」竇心儀抓住侯島的大腿掐了一遍。 「哎喲,你很暴力耳陽幹嘛要做野變的女人啊?」侯島一邊將她的手拉開一邊笑著對她說,「真是的,我只是說說想法而已啊……」 「想法也不行!」 「呵呵,對了,我們說跑題了,你包裡是什麼啊?我特別好奇你出來就帶這麼大個包!」侯島說著又用手去摸竇心儀的包。 「討厭,別摸!」竇心儀用手將侯島伸出去的那隻手猛打了一下,同對瞪著眼睛看著他。 「瞧你,怎麼變得這樣小氣了!你身上我都摸了的,怎麼摸下那個包就不行啊!」侯島翹了翹嘴巴說。 「去去,在這種地方佔我的便宜,你將我當作什麼人啊?」竇心儀說著就從侯島的懷裡往外掙,當然她並不想真的掙離他的懷抱,做作而已。 侯島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樓住她的腰,說:「別走啊!我們開房去!在那裡你總該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吧? 「……」竇心儀看了侯島一眼,又順勢回到了他懷裡,半天不說話,任憑他的手在身上撫摸。 「怎麼不說話啊?我們開房,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省得在外面喝風吸灰的!」侯島見竇心儀不說話,又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隨你!開房是你的事!」竇心儀很平靜地說,似乎開房的事真的與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當然是我的事!難道我會讓你付賬不?」侯島笑了起來,「能不能私下告訴我,你這麼大個包,裝的什麼啊?」 「大哥,你太好奇了吧?你怎麼就老盯著我的包不放呢?」竇心儀見侯島不停地追問包裡是什麼東西,就有幾分不耐煩地說。 「好好,大美女,我不問了,不問了!」侯島笑著站起來,「走吧,我們去吧!」說著他將竇心儀拉起來。 竇心儀象徵性地掙了幾下,就跟著侯島走了。 開好房間後,一走進房間,侯島轉身便將房門插上,然後將竇心儀拉到床上,一下子壓在她身上,問她說:「再該可以說了吧?你帶著這麼大個包,裡面裝的什麼啊?」 「不說!」竇心儀笑了笑說,「你急什麼啊,待會兒我會拿出來的!洗澡去吧!」 「好!我們一起洗!」侯島說著便伸手給她解衣服。 「去!去!去!」竇心儀一邊笑一邊打侯島的手。 誰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種拒絕,而是一種打情罵俏。一邊給女人脫衣服,一邊打情罵俏,這對男人來說,絕對具有誘惑力和殺傷力的。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呢?哪個男人不葉那種女人癡迷呢? 竇心儀好像很嫻熟似的,一邊撒嬌一邊與侯島打鬧一邊又配合著侯島給她脫衣服。很快她僅僅剩下胸衣和褲衩。 竇心儀的胸衣和褲衩都是純黑色的。胸衣有著蕾絲邊,正奶頭部位有一朵小紅花,特別可愛,特別性感。褲衩是開檔的,腹部長毛毛的地方上下排著兩朵小花格外引人注目。透過開檔部分,裡面露出了幾分黑黑的毛…… 「怎麼樣?好看吧!」竇心儀笑著問侯島,「我穿這內衣好看吧?……」 「好看!確實效果不錯!看得出來,穿這種內衣都是浪漫的,有品味的人!」侯島壞笑著將手伸進開檔褲中撫摸起來。 竇心儀將兩腳一夾,瞪了他一眼:「討厭,你講不講點衛生啊!先洗澡去!洗乾淨了,想怎麼的,就可以怎麼的!」 「呵呵,瞧你說的!我有你想像的那樣不講衛生嗎?好,我給你脫了,一起洗鴛鴦浴去!」侯島說罷兩手扒開了竇心儀的雙腿,將她的開檔情趣內褲脫了。 竇心儀全裸後就閉上眼睛。侯島輕輕一笑,將她抱到洗澡間,和她相互搓洗身體的重要部位。 他們動作很快,不到幾分鐘就將對方的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侯島非常利落地將竇心儀抱在懷裡,走到房間裡,將她丟到了床上。 第260章:赤裸相對的暴力令人興奮 竇心儀被丟到床上後,扭動著她的水蛇腰,扭動著她肥大的屁股,挺著她那高聳的胸,擺動著她修長白哲的腿,在床上擺著各種誘人的造型,同時眼睛頻頻發出誘人的嫵媚的光。好一個性感的尤物!侯島看到這些,頓覺一股熱血湧起,兩腿之間的肉棒棒空前地硬起來,漲得紅紅的龜頭變得烏紅烏紅的…… 哇!侯島頓對忘記了世界上的一切,迅速衝上去,想扒開她的雙腿,用肉棒棒對著仙人洞猛衝猛搗,直到山洪暴發,全身酥軟為止。但他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動床邊對,突然飛出一條腿兒,頂在他的肚子上,迫使他本能地往後退了幾步。 「你……」侯島低頭一看,見竇心儀的玉腿兒正抵在他的肚子上,斜著眼睛看著他,滿眼裡流出了挑釁的目光。 「我怎麼啦?我是那樣好上的嗎?」竇心儀隨即笑了起來,帶著玩世不恭的語氣對侯島說。 「呵呵……」侯島不是次上女人,但是次在上女人過程中被女人拒絕,雖然覺得有點尷尬,但內心卻有莫名的興奮,立即激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慾望,笑著往竇心儀身上壓過去。 竇心儀發現侯島壓過去了,突然用頂在他肚子上的腳在他胸部猛踢了幾腳,迫使他不得不後退幾步。 侯島被她猛踢了兩腳後,不僅身上感覺到有點痛,而且心裡也惱火:這個騷女人,是你誘惑我來開房的,我開了房,脫了你的衣服,與你洗了鴛鴦浴,性慾被調動起來,你卻又堅決反對與我做愛,是什麼意思啊?就這樣耍我嗎?小婊子,看來是給你臉你不要臉了!你今天不上老子上,老子就偏偏要強姦你,不能不強姦你,否則此事流露出去,將無臉做人了。男人活著就是為了面子,為了「征服」女人,如果在此種情況下被女人拒絕而默默接受,那還叫什麼男人,那哪還有意思活著呢? 懷著一腔憤怒,侯島再次衝上去,一下子抱住竇心儀的兩腿,緊緊抱住,準備將她折騰得她沒力氣後,將她完全制服後,再扒開她的雙腿,盡情地去衝鋒,盡情地去發洩,盡情地去享受那種征服感和佔有感…… 竇心儀揮舞著兩腿兒使勁兒地掙扎,但侯島死死地將她的兩腿夾在兩肋間,無論她怎麼踢,他也不絲毫放鬆。最後竇心儀沒力氣掙扎了,氣喘吁吁地對侯島說:「放了我!放了我……」 「放了你?我那麼簡單吧!除非讓我滿足了,我才可能放了你……」侯島顧及不了什麼,兩眼露出淫蕩的光,緊緊地盯著全身赤裸的,被他夾住雙腿,制服得不能動彈的竇心儀。 「放了我!放了我……」竇心儀不理會他,繼續叫喊著,「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呵呵,你知道我夾住你的腳痛啊,你怎麼不知道腳踢在我的肚子上痛啊!服不服?「侯島突然產生一種虐待的慾望,緊緊夾住竇心儀雙腿的同對,猛然在她的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剛才竇心儀的一舉一動,讓他感到被她玩了,被她耍了,男人那脆弱的自尊促使他不得不採取這種暴力洩氣:媽的,還玩老子呢?老子不玩死你才怪!想著想著,侯島不顧竇心儀難受不難受,又用手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 「哎喲,哎喲……」竇心儀一邊流淚一邊像被殺的豬一樣叫起來。 「服不服?不服再打!」侯島又揚起了巴掌,淫笑著問竇心儀說。 「……」竇心儀見此既不叫喊又不說話,通過默認表示她服。 「說啊?再不說,我的巴掌等不及了!」侯島說著又舉起了巴掌。 「服,服……」竇心儀的屁股已經被打了好幾個白乎乎的手印,見侯島真的鐵定了心要降服她,不得不慌忙回答。 「好,那你聽我的,我教你怎麼的,你就怎麼的!」侯島狠狠地對竇心儀說。剛才他對竇心儀太軟弱,太善良,差一點被她耍了,現在一定要讓她看看,他這個男人不是好欺負的。 「好……」竇心儀出乎意料地笑了笑,「那你別那樣將我的雙腳死死地夾著啊!何必這樣凶巴巴的,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憐香惜玉?我為什麼要憐香惜玉?一味兒憐香惜玉是錯誤的。男人啊,該憐香惜玉對就得憐香惜玉,該猛點就猛點,該粗狂點就粗狂點!懂不?」侯島稍稍放鬆了一下,又伸手在竇心儀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不過這次打得要比上次輕好多好多。 「別打人家嘛!」出乎意料的是,竇心儀這次沒叫,而且還表現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還帶著撒嬌的語氣。 「誰叫你的屁股這樣好看?我忍不住不打!」侯島見竇心儀心情不錯,就與他調侃起來,說著說著又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拍打起來。 「真是的,虐待人家呢!」竇心儀笑著罵侯島說,「是不是心裡有問題啊? 「你才心理有問題呢!別跟我狡辯,你說了聽我的。告訴我,你那個大包裡裝的是什麼?是不是避孕套和催情藥?是不是?」侯島用手在竇心儀的奶子上使勁兒揉動了一下,「快說啊,不說的話,那就重打啊……」 「什麼啊?你就對我的包感興趣。你小偷啊,老是惦記我的包兒!」竇心儀一邊笑一邊嘮叨著說,「我告訴你吧,那是我穿的內衣……」 「內衣!?」侯島先是一驚,旋即笑起來,「什麼內衣那樣寶貴啊?時時刻刻不離手……」 「你看看不就知道唄!」竇心儀趁機在侯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嘿,你還真是……」侯島的屁股被著實打了一下,本來想發火,但驀然感到很舒服,就嘮叨了一句,放下了竇心儀的兩腿,去打開了她的那個包,看看她究竟帶的什麼內衣。 包打開了。侯島驚訝了。 包裡全部是內衣內褲,情趣內衣那種,褲衩是中間開權的,奶罩兒是中間留洞洞的,還有性感的網襪…… 「怎麼啊?沒見過那東西的?拿過來,我穿給你看!」竇心儀見侯島呆呆地看著那些內衣內褲,笑著催促他說。 啊?她原來帶那些內衣內褲,就是準備與他開房的,準備傳給他看的?侯島想到這些,才意識到他剛才錯怪了竇心儀,誤解了竇心儀,不該對其使用暴力。 侯島將那些內衣內褲拿到竇心儀身邊,說:「穿這些內衣幹嘛啊?需要遮住的關鍵部位都露出來了!……」 「呵呵,你就別裝清純了!穿了這種情趣內衣的感覺當然不一樣啊!不信,我穿給你看,一一穿給你看!」竇心儀見侯島那樣說,笑著向他解釋說。 「這……」侯島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什麼啊?真是的!」竇心儀瞪了侯島一眼,「這樣好的風景都不懂得欣賞。真是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侯島見竇心儀有說他不解風情的意思,非常窘迫地解釋道。 「那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不好看?」竇心儀迫不及待地打斷侯島的話,追問他說。 「不是!」侯島著急起來。 「那是什麼?說啊!」竇心儀也急促地問。 「是,是,我現在急切需要的是那個,不是欣賞那個!」侯島說著說著指了一下他兩腿之間的肉棒棒。他想說他現在迫切需要的是日,而不是看什麼情趣內衣,但他說不出口,很難為情,說不出口。 「真是的,猴急成那樣子!待會兒保證讓它過癮的!」竇心儀一下子抓住肉棒棒,輕輕地撫弄了幾下。 「……」侯島感到特別舒服,也不想說什麼。 「先欣賞和點評我穿情趣內衣的效果,等會兒滿足它,它想要獲得怎樣的滿足,我就怎樣滿足它,行不?」竇心儀滿臉嫵媚地詢問著侯島。 侯島想到待會兒可以享無限地福,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第261章:照下艷照與日本女優搶男人 侯島答應了竇心儀的要求,竇心儀非常高興,在侯島臉上親了一口:「你真好!」「別這樣興奮啊!快點!我可等不及了!」侯島笑著催促說。 「別猴急嘛!待會兒保證你舒服!」竇心儀笑著從包裡拿出情趣內衣內褲,開始穿起來。 「對了,你為什麼要帶這麼多啊?」侯島見她的包裡有數套情趣內衣內褲,非常好奇地問道。因為如果竇心儀是為與他開房增添情趣帶的情趣內衣內褲,僅僅一套就足夠了,為什麼要帶那麼多呢?她肯定另有原因。 「你傻啊,多帶幾套,可以挑選最好的啊?我逐一穿給你看,你喜歡哪套,我就穿哪套!」竇心儀笑著解釋說。 「切,你在敷衍我啊!這種解釋我會信嗎?說吧,你有何目的?」侯島根本就不相信竇心儀那種解釋,立即笑著問她說。 分卷閱讀177 他想起竇心儀給他打電話對口口聲聲找他索賠,再加上竇心儀提這麼大個包,帶了這麼多情趣內衣內褲,肯定不是她解釋那樣簡單。 「呵呵,你問那麼多做什麼?我包裡有個相機,你去拿來給我照相吧!」竇心儀笑著敷衍侯島說。 「說!不然我不幹!」『侯島笑著逼問竇心儀,「你是不是想照艷照兒,所以就帶了這麼多情趣內衣!」 「是啊!沒想到我一點都瞞不住你,竇心儀立即笑著回答說」我這個姿勢怎樣啊?你快去拿相機給我照下來啊!「竇心儀已經穿好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褲,張開腿,擺好了pose,催促著侯島給他照相。男人當如陳冠西,做愛不忘帶相機,沒想到竇心儀也學會了,與侯島開房,不僅帶了相機,還帶了數套情趣內衣,準備將那種露隱私部位的美一一記錄下來。 記錄青春,記錄美,這本身沒有錯,但這些公開傳出去,或者利用其到達其他目的,那就有些出格了。侯島心裡默默地想,但願竇心儀照這些艷照兒僅僅是個人愛好,僅僅留給個人欣賞,永遠不會去污染別人的雙眼。 「快點啊!你傻傻地站在那裡做什麼?」竇心儀見侯島站在那裡怔怔地想什麼不得不又大聲催促他說。 「沒什麼。我馬上來了!」侯島立即調好數碼相機,過來跟竇心儀照相。 「擺好pose!」侯島舉起數碼相機對準了穿著情趣內衣的竇心儀,接連卡嚓了幾下。 「來,遞給我看!」竇心儀照完幾張,就迫不及待地要侯島將數碼相機遞給他看。 侯島將數碼相機遞給竇心儀,趁機問她說:「美女,我問你個問題,行不?!」 「什麼問題啊?說吧!」竇心儀非常開心地看著她的艷照,頭也沒抬地回答侯島。 「你想照艷照兒,怎麼跑來找我,而不找莊德祥啊?」侯島站在一邊笑著問竇心儀說,因為他認為最近竇心儀與莊德祥那樣火熱,怎麼有這樣的事不去找莊德祥,而是前來找他呢? 「別提他了,提起他我就煩!都怪你,在我面前說他如何如何好,但事實呢……」竇心儀抬起頭看了侯島一眼,就開始嘮叨起來。 「怎麼啦?你不是與他挺火熱的嗎?怎麼聽你說話的樣子挺不高興的!」侯島略帶著幾分驚訝地問道,「是不是兩人鬧彆扭了……」 「火熱個屁!鬧什麼彆扭了?莊德祥根本就沒你說的那樣好,不是個好東西,又喜新厭舊迷戀上了日本的一個女優!」竇心儀帶著幾分氣憤打斷了侯島的話。 「怎麼回事?怎麼提起他,你這樣激憤啊?他怎麼可能迷戀上日本女優呢?這可是北京,不是東京!北京哪有日本女優啊?」侯島又笑著調侃說,「哪有?你說說,到對我也去嘗嘗日本女優的滋味兒……」 「嘗你的個頭!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竇心儀說著用手在侯島屁股上猛拍了一下,十分生氣地對他說。 「切!別以片概面啊!我可是好男人!」侯島摸了摸竇心儀拍打屁股的那一塊啊繼續調侃她說,「你看,你都打我的屁股了,我都沒還手,你說我是不是好男人……」 「你是好男人,世界上就沒有壞男人!」竇心儀不屑一顧地說。 「什麼意思嘛!」 「什麼意思?你要是好男人就不會搞那麼多女人,就不會將莊德祥那樣的噁心男人說成優秀男人……」,竇心儀一邊非常激憤地說,一邊又將數碼相機遞給了侯島。 侯島接過數碼相機,低頭問她:「莊德祥怎麼啦?真的迷戀上了日本女優?」 竇心儀一邊脫身上的情趣內衣內褲,一邊回答說:「是的,喜歡上了文學院裡一個日本女孩,整天搞在一起,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所以你就來找我?是不是?找我給你拍些艷照兒,然後以此讓他回心轉意,是不是?」竇心儀說了那話,侯島就馬上明白了她主動找他開房的目的,笑著一一問她說。 「也可以那麼說吧!那個日本女孩長得不漂亮,但莊德祥卻對她那樣癡迷。我想,肯定是那個女孩做過女優,將她的艷照兒給莊德祥看過,肯定是那個女孩有過人的床上功夫,讓莊德祥在她的酥胸面前樂而忘歸……」竇心儀見再也瞞不住侯島,就乾脆痛痛快快地將一肚子委屈說了出來。 「是嗎!原來這樣啊!」侯島聽了那段秘密,又笑著問道,「於是你就賣了那麼多情趣內衣內褲,找我來給你一一拍照,然後拿去跟那個日本女孩比一比,對不對?」 「對!那個日本女孩肯定做過女優的。我雖然長得比她漂亮,但在技術上輸了她一籌。這不我向你這位高人拜師來了!」竇心儀毫不猶豫地說出了她找侯島的目的「啊?你憑什麼說我是高人?你怎麼在這方面與她較勁兒啊?」侯島不由得上下打量其竇心儀來。 這個女子,為了爭奪一個有錢有地位有學識的老男人,竟然想出了令他這個淫棍都吃驚的點子。他不能不好奇地問為什麼。 「那麼多女人喜歡你,你肯定是高手!那天次對,我覺得你很爽,只是劉佳佳在場,我想來點刺激的,但不好意思……」竇心儀一邊拿出另一套內衣內褲穿起來,一邊笑著向驚訝之中的侯島解釋說。 「你還有不好意思的啊?你們兩個將我誘姦了,兩女同侍一個男人,你還有不好意思的啊?」侯島見竇心儀說她想來點更刺激的,但又有點不好意思對,幾乎笑掉了大牙。 「嘿嘿,現在見了這個玩意兒,就沒有不好意思了!」不留情面,一把抓住了侯島的肉棒棒,輕輕地撫弄起來,壞笑著回答說。 「嗯,這是實話,你見到了它,就會忘記什麼叫不好意思的!」侯島感到特別舒服,立即笑著說。 「少美啊!」竇心儀放開那隻手,繼續穿那情趣內衣,「你還是快點給我照相吧!待會兒教我技術,將A片裡的所有技術都教給我! 「啊?你要學那些做什麼?」侯島輕輕地捏了一下竇心儀的屁股。 「增強魅力,打敗日本人,將我的男人奪回來啊!」竇心儀十分乾脆地回答說。 「算了吧!雖然我恨日本人,但我不恨日本女人。中國男人能上日本女人,那是好事啊?中國男人過剩,莊德祥找一個日本女人,中國其他男人就多一次找女人的機會啊……」侯島見竇心儀要從日本女優手中奪回莊德祥,又禁不住笑著調侃說。 「去去,快給我照相!」竇心儀已經將衣服穿好,推了一下侯島,有倒在擺pose去了床上侯島舉起了相機,將竇心儀的那些pose一一照下來第262章:補償是「三門」皆入侯島本來非常挺硬的肉棒棒,經過一段對間被怠慢後,變得軟軟的了,或者說被氣得怏怏的了。嗨,那樣威風的肉棒棒如今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嘍!侯島看著那怏怏的肉條兒,不禁有幾分遺憾,剛才狀態那樣好,想爽卻因竇心儀要照艷照兒沒有時間爽,如今有時間爽,它卻沒有了精神。 或許人生總是在缺憾中度過的,有錢的時候沒有閒,有閒的時候沒有錢,既有錢又有閒的時候,身體不好。侯島今天遇到的事,其本質也極其類似。他興致勃勃時沒有時間去爽,有時間去爽對卻又偃旗息鼓。 竇心儀見侯島有些失落的樣子,掃瞄了一眼他的肉條條兒,馬上明白了什麼原因,用手輕輕撫弄了幾下,笑著說:「不就是延誤了一會兒嗎?至於嗎?我補償你的損失!」 「你怎麼補償啊?」侯島見竇心儀說要補償他的損失,低頭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 「給你還原唄!」竇心儀說罷就用手迅速撫弄起來。 侯島不說什麼,默默關注著她,任憑她去撫弄,看她怎麼能跟他還原。竇心儀很認真地撫弄了一會兒,張開嘴,將他軟綿綿的肉條條含到了嘴裡,用舌頭輕輕地舔著。 侯島感到麻麻的濕濕的滑滑的,一股快感旋即從那裡向全身擴散,向全身每個細胞傳遞著興奮。一小會兒,那軟綿綿的肉條條迅速恢復了雄風,便成了僵硬僵硬的肉棒棒。 竇心儀動作很熟練,做得很認真,最來回移動著。侯島看著特別興奮,用手按著她的頭,使勁兒來回運動著,盡可能地插深些…… 「舒服嗎?這樣?」侯島輕輕地拍打了竇心儀的頭一下,笑著問她說。 「感覺挺好的,你呢?」竇心儀吐出後,抬頭笑著看著侯島。 「感覺還行。你喜歡就繼續吧!」侯島見竇心儀如此放蕩,如此恬不知恥,又笑著令她繼續。 「嗯,我想繼續,可是我下面受不了了。這樣吧,我們玩69,好不?你也讓我享受嘛!」竇心儀一臉淫笑地對侯島說。 「你真騷!竟然想到了這個!」侯島笑著答應了,「受不了的話,我用指頭給你那個仙人洞量量深淺……」 「真壞!還說我騷呢,你不知道色成了什麼,壞成了什麼?」竇心儀笑著將侯島的屁股拍了幾下,「你先躺下吧!我在上面……」 「不行,我在上面!」侯島立即否決了竇心儀的話,因為他根本就不願意像她那樣用嘴舔,充其量用手弄一弄,「你躺下!」 竇心儀朝著他一笑,就仰躺在床上,侯島旋即扒在她身上,與她玩起了69.竇心儀依然非常投入,在侯島那裡不停地換著部位舔,讓侯島非常舒服。 侯島用手扒開了竇心儀的仙人洞,裡面已經泉水汩汩流了。 「嗯,嗯,插進去,插進去……」竇心儀見侯島並不積極,就吞出肉棒棒催促著他。 「好的!」侯島見加入到了這種遊戲中,再裝清楚就是偽君子了,因此在竇心儀催促他對,他也不得不投入到戰鬥中,用指頭插進了仙人洞,裡面熱熱的,滑滑的…… 「爽嗎?」竇心儀吐出來後,有翹起頭問候島。 「爽!你呢?」侯島心裡感到很奇怪,在玩這對應該是他問竇心儀爽不爽才對,怎麼竇心儀反倒主動問起來了呢?真的,看來她真是騷得不行了。這個騷女人,水還真不少,汩汩地一直在朝外流著。 「爽著呢!插後門吧!後面渴望著你光臨!」竇心儀很快笑著吩咐侯島說。 插後門!?侯島驚呆了,這哪裡能讓人相信是一個女人說的話?但侯島卻親耳聽到了。他與不少女人上床過,也玩過很多花樣,但從沒有走過後門,更沒有女人主動要求走後門,但今天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竇心儀卻主動一起他走後門。 「這……」侯島一時危難起來,不知道是答應還是拒絕,畢竟走後門需要一定的技術的,毫無經驗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這,我怕……」 怕什麼?處呢!我想體驗下走後門的感覺!你先用手指頭試一試,如果感覺良好對話,就用你的肉棒棒……「竇心儀此對已經沉浸進去了,好不知道羞恥地要求侯島說。 「我怕我指頭不衛生。這樣吧,我起來去那個套套兒!你包裡應該有套套兒吧!」侯島豁出去了,既然美女都這樣放蕩,這樣不要臉,還有什麼猶像的,還有什麼害羞的,幹就幹,誰怕誰啊! 「有!你快點啊!我此對太需要了,太渴了……」竇心儀說話越來越肉麻了,但她地表情卻顯示她越來越興奮,侯島的表情也顯示他越聽越興奮。 美女說髒話,在普通場合,或許是非常煞風景的事,但在激情或者調情對,對於男人來說,無不是一種興奮劑,越聽越興奮。 侯島拿到套套兒後,就開始按照竇心儀的要求去做了。竇心儀開始叫了一聲,隨即就幸福地呻吟起來…… …… 侯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調過來頭來,扒開竇心儀的雙腿,朝著仙人洞迅猛衝鋒了,排出了濃濃的白色液體,出現了短暫的失憶,出現了短暫的暈厥後,扒在竇心儀身上睡了一會兒,幸福地睡了一會兒。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竇心儀開始承受不了侯島的重量,輕輕地推了推他:「起來吧,起來,你這麼肥壓在我身上,將我壓死了,壓死了……」 侯島睜開眼睛看了看,又閉上眼睛,扒在她身上睡了。 「起來,你這個死豬,快起來!壓死我了,要死我了……」竇心儀又更加用力推侯島。 「嗨,你真是的,我現在趴著就壓人啊?剛才還看到你很享受呢!」侯島壞笑著從竇心儀身上爬了起來。 「壞蛋!起來!」竇心儀趁機在侯島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算作是對他的懲罰。 「很黃很暴力耶!看,黃過了不到十分鐘,又暴力起來!」侯島笑著繼續調侃竇心儀。當然,他說話間,就翻身滾到了竇心儀身邊躺下了。她不讓躺在她身上,躺在她身邊這總該可以了吧? 「你睡會吧!別磨嘰了!」竇心儀臉上毫無表情地說。 「我不想睡覺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今天你為什麼主動要求我三門都進啊?尤其是你後門還是處呢!」侯島一臉壞笑地問竇心儀說。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喜歡唄!你他媽的別佔了便宜賣乖啊!」竇心儀說著又朝著侯島動手起來。 侯島見此,。急忙抓住了她那隻手,笑著說:「我就是想知道。你說吧,我滿足了你,你不說就有些不好意思!」 「我說,但你要答應我個條件!」竇心儀看了看侯島。 「好,我答應你!你說。」侯島十分慷慨地回答。 「練好技術,打敗日本女優,搶回屬於自己的男人!」竇心儀表情嚴肅地告訴侯島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高手,所以找你……」 分卷閱讀178 「明白!你的條件是什麼?」侯島急忙打斷竇心儀的話問道。 「讓你做我的培訓師,我要做sM……」 暈!!! 4V4V4V點OM 第263章:生平次做sM訓練師 竇心儀要求侯島做培訓師,培訓她做SM,令侯島目瞪口呆,半天盯著她看,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竇心儀太令人不可思議的,太令人不可思議了,練好技術,打敗日本女優,搶回屬於自己的男人,不僅讓侯島陪他照了艷照兒,聯繫了「三口」齊進的技術,還要練高難度的SM技術,看來,為了奪回她認為重要的男人,她是「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為了打敗那個日本女優,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髒,勤練高超功夫啊! 「你愣著幹嘛?」竇心儀見侯島傻傻的不吭聲,立即笑著說,「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的行為很奇怪啊?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在網上書上查了不少有關日本女優的,得知日本女優在討男人喜歡方面非常厲害。你想想,你要想戰勝她們,就必然要比她們優秀。我深信,我的身材皮膚氣質都不必日本女優差,但床上功夫卻強不過去。因此我也勤學苦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侯島多少次用這句戶作為自己沉淪墮落的借口,沒想到竇心儀也用這句話作為借口。難道她也像自己?難道她已經像自己一樣沒有絲毫退路麼?不樣深陷各種複雜的關係中不能自拔麼!她還年輕,還擁有較高學歷,還…… 「你說話啊!我說得有沒有道理啊?」竇心儀見侯島還是不說話,又笑著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嗨,這個自認為是高手的男人,今天被她的行為多次震驚了,看來他也不是想像中的見多識廣。 「幹嘛啊?你說的話想法很獨特!當然有一定的道理!」侯島見竇心儀追逼著對她的話作出評價,也只好做了比較正面的表態。 別人當面問你他的某事好不好對,你可供選擇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說好,如果你偏偏要選另一個的答案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尚未掌握做人的技巧和藝術。因為別人明擺著是向你要表揚的,這點面子都不懂得給人家,談何做人成熟呢? 「說得多勉強啊!真是的!」竇心儀對侯島的態度表現出了不滿,因為她看出他表現出了明顯的反感。 「嗨喲,你真多事!你說你要學習做SM,是吧?那就開始吧!如果不的話,我就走了!」侯島不願意跟她磨磨卿卿地糾纏下去。 「哎喲,你這人真是的,傻人有傻福,身在福中不知福。都送便宜給你佔了,你怎麼就這樣不識好歹……」竇心儀說著說著,就拿過她的包,拿出了一些捆綁器具,遞給侯島說,「這,你會使用吧?開始吧!」 「不會使用。但我綁人還是會的。我在網絡上看過不少是SM的照片。你是不是要我模仿那些啊?」侯島見發牢騷都推脫不掉,只好順應竇心儀的要求,給她做一回培訓師,順便過一把癮,將內心潛在的征服女人和玩弄女人的慾望發洩出來。今天有美女主動願意SM,主動願意給你爽,你不爽的話,將會遺憾終身的。 「嘿嘿,早這麼爽快就好了!人啊,活著就要多體驗點快樂!不要受那麼多無謂的條條框框的影響……」竇心儀一邊將捆綁器具交給侯島,一邊給他洗腦。 媽的,這不是小看我嗎?你以為我不想玩玩SM女啊?我只是看著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做了SM女可惜,雖是偶爾兼職的,但一旦精神淪陷後,就再難以自拔了,正如自己淪為淫棍後,雖然知道那樣墮落不好,雖然很想改悔,但因某種原因又不得不繼續那樣,而且還有點點迷戀那樣。 「好吧!你以為我不想玩玩那種刺激啊?我怕你受不了而已!」侯島笑著向竇心儀解釋說,「既然你想玩玩SM,我就成全你!不過我捆綁了你,你可別說我虐待你啊!」 「不會!你做我的培訓師,是我欽點的。我怎麼會說你是虐待我呢?不過,你別太捆綁緊了!」竇心儀回報他一個微笑,「你就放心吧!為了奪回屬於我的男人,我會忍受一切的。開始吧!」 「好。你先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侯島指了指尚在竇心儀身上穿著的情趣內衣說,「我要模仿網絡上SM的捆綁辦法,將你捆綁起來……」 「嗯!」竇心儀說罷便將身上多著戰鬥遺跡的情趣內衣脫了,躺在床上,擺開姿勢,等著侯島前來捆她。 既然有美女願意給他捆綁,既然有美女請求他捆綁,那就捆綁吧,權當是領略一種生活的。侯島拿起捆綁器具,將竇心儀的手腳捆綁起來。 竇心儀感到異常興奮,催侯島說:「綁緊一點,綁緊一點!」 綁緊一點就綁緊一點!侯島以前聽說過存在受虐狂,但總是嗤嗤之以鼻,認為那是無稽之談。虐待是別人對你的摧殘,有誰會喜歡被虐待的呢?大概只有喜歡虐待別人,以獲得扭曲征服感的人吧!但今天他總算信服了,這個世界上不僅存在虐待狂,還存在受虐狂,還真有人喜歡被虐待。這不,竇心儀不僅請求他捆綁他,還要求他緊緊地捆綁她,她不就是受虐狂麼? 侯島不聲不響地綁緊了點,竇心儀更加興奮起來:「綁胸部,兩腿之間!」 綁胸部?兩腿之間?這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也要捆綁啊?侯島驚訝起來,猶豫起來,因為虐待了她這些部位,只要她起訴的話,他將要承擔法律責任,而且是不輕的法律責任。 「綁啊,快綁啊!」竇心儀迫不及待地催促起來。 侯島沒辦法,拿起繩子迅速將竇心儀的胸部和兩腿之間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她興奮地叫起來,「爽,爽,沒想到這樣真爽。來吧,來吧……」 靠,愛捆綁的女人果然淫蕩!侯島略略吃了一驚,笑著問道:「來做什麼啊?你要我來做什麼啊?」 「享受SM女啊!你今天滿足了我,我願意為你服務!」竇心儀兩眼裡露出了熊熊燃燒的慾火,極其勾引男人的慾火。 侯島見此,兩腿之間也有了反應,走上去,按照竇心儀的要求享受去了。 第264章:多為漂亮女人流一次汗值得 折騰了半天,竇心儀終於心滿意足了。侯島見她已經滿足,就替她鬆了綁。竇心儀一邊穿衣,一邊對侯島說:「今天太爽了,太難忘了!謝謝你啊,我心愛的男人,我的培訓師!」 「沒什麼。助人為樂嘛!」侯島很平一靜地回答說,「如果你下次還想的話,我也考慮再幫你一次……」 「得了,別賣乖啊!下次肯定是你求我!」竇心儀很自信她的魅力,見侯島那樣調侃她,立即笑著回答說。 「嘿嘿,那可不一定!」侯島並不缺女人,根本不相信他想享受那種福時,需要去求她,但又不好直截了當地否認她的話,畢竟要給她一點點面子,畢竟下次是否想與她那個還說不清,像竇心儀這種漂亮女人,多為她流一次汗,肯定是值得的,不僅侯島會這樣想,其他見過竇心儀的成年男人都會這樣想。 「嘿嘿……」竇心儀也看著侯島笑了笑,不再說什麼。 這對侯島的手機想了。他示意竇心儀不要講話,打開手機看了看;劉欣打來的! 「喂,劉姐!」侯島明白劉欣可能說要讓他送曼曼回去,毫不猶豫地接了電話,當然他不便直接問是不是,因為旁邊還有竇心儀在,他不想讓毫不相干的竇心儀也知道這件事。 「喂,侯島啊,忙什麼呢?曼曼這幾天打擾你了!你們都還好吧?」劉欣不知道侯島身邊還存在個竇心儀,因此說話也直奔主題。 劉欣直接打手機,目的就是那件事不讓狄麗麗知道的,哪知侯島雖然躲開了狄麗麗,身邊卻多了個竇心儀呢?沒辦法,女人緣好的男人有對就是這樣忙碌的。 「好好好!」侯島不能說什麼,也不能提示說身邊有人,只好模模糊糊地說好。 「我想將曼曼接回來!你今天下午有空嗎?有空的話就將她送回來!」劉欣一時沒有明白侯島的意思,又接著對他說,「我準備晚飯,晚上一起喝杯,好好做做曼曼的思想工作……」 「好好好!」侯島依然那樣模模糊糊地回答說。 「你待會兒將曼曼送回來啊!我去超市買點東西,準備迎接你!」劉欣頗有興致地對侯島說。 「好好好!」 「好好好!你怎麼啦?老是好好好的!不會說話啊?」劉欣終於聽出來侯島在敷衍她的話,頗有幾分生氣地說。 「好好好!我掛了啊!」侯島也顧不上劉欣生氣不生氣,立即將手機掛掉了。 竇心儀在場,侯島想說什麼也不方便啊,與其那樣模模糊糊的對話令雙方都不爽,還不如將電話掛了。 「你真忙啊?又有美女找你,是不是?」竇心儀朝著侯島做鬼臉說,「嗨,這社會啊,女人長得太漂亮了,追逐的男人多,男人長得太帥了,找他的女人多…… 竇心儀酸溜溜的語氣讓侯島聽了很不舒服,就沒理會她,悄悄地將衣服穿好,準備離開那家賓館,回去勸說曼曼,將曼曼送回去。 「怎麼啦?說話啊!」竇心儀見侯島不說話,又笑著來挑逗他,用手拍打著他的屁股。 「哦,我有急事要走了!」侯島回頭看了看竇心儀,示意她也趕快收拾東西,退房走人。因為他們租的是鐘點房,按小對計算的,他要付賬走人,她最好也是隨之離開。 「真的有美女約你啊!嗨,你活得真累啊!在這個美女身上流點汗,在那個美女身上流點汗,千萬要注意身體啊……」竇心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調侃侯島。 剛才侯島那樣調侃她,她因慾望上身,無法回擊,或者說聽著舒服,懶得去回擊,現在她見侯島急著要走,便趁機調侃他一會兒,以便獲得心理平衡。 「快點!別磨嘰,我有急事要走了!」侯島略有幾分不耐煩地催促道,「不是你想像的找女人,是別的事! 「真是的!用得著那樣急嗎?」竇心儀很不高興地看了侯島一眼,加快收拾東西,「你也不用解釋了!我們彼此不干涉。好不好!」 「好!那就好!」侯島輕輕地笑了笑。 過了片刻,他們退了房,分別忙各自的去了。 侯島匆匆忙忙地趕回家對,發現曼曼和狄麗麗正在有說有笑的,不像曾經有過衝突的目前還雙方懷有敵意的兩個女人,倒像一對非常親密的好朋友,著實吃了一驚。 「怎麼啦?你到現在才回來!現在已經下午兩點了!吃了午飯沒有?」狄麗麗見侯島驚訝地看著她們,立即笑著問他。 「吃了!你們倆還挺合得來的啊!」侯島仙仙地笑了笑,便在沙發上坐下來。 「什麼啊?你想的什麼啊?將曼曼交給我,你不放心,是不是?」狄麗麗聽出侯島那話的弦外之音後,生氣地對他說,「你別那種心態看我,好不好?你問問曼曼,在你不在期間,她玩得高興不高興?……」 「高興,高興!我可喜歡狄阿姨啦!現在我宣佈,狄阿姨是我最最親密的朋友」曼曼立即配合狄麗麗,帶著幾分炫耀的語氣對侯島說。 曼曼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以前你侯島是我的最親密朋友,但我發現你對我也隱瞞了很多,現在我明確告訴你,狄阿姨才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她對我是坦誠的,什麼話都願意跟我講。當然曼曼這種想法是侯島猜不出來的,他並不知道狄麗麗對曼曼說了些什麼,並不知道狄麗麗教了曼曼些什麼。 「好,好,那就好!」侯島笑著對狄麗麗說,「美女,不好意思,我誤解你了……」 正當侯島在向狄麗麗賠禮道歉對,曼曼插話了:「賠禮道歉要有所表示,要有所表示!」 「什麼啊?你小孩子懂什麼?我賠禮道歉不就是了?還要有什麼表示啊?」侯島笑罵著曼曼說。 「什麼小孩子啊?我已經是大女孩了!」曼曼說著就挺起胸站到侯島面前,似乎要向他展示一下她的胸部已經開始發育了,不能再將她當小孩看待了。 「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小孩!」侯島毫不猶豫地回答說。「我抗議!我抗議!」曼曼立即舉起手,像電視裡和平示威的樣子一樣,走到侯島面前抗議。 「抗議什麼啊?快收拾東西吧!我將你從哪裡接來的,就將你送回到哪裡去!」侯島略略嚴肅地對曼曼說。 曼曼看那神情,立即撅起了嘴,轉眼看狄麗麗,向她求救。狄麗麗對侯島說:「曼曼在這裡玩得挺開心的!你幹嘛要將她送回去啊?她不願意回去,就讓她留下來……」 「我不願意回去,我不願意回去!我媽媽不愛我了,我媽媽打我了……」曼曼見狄麗麗那樣對侯島說,馬上說她不願意回去。 「你明天還要上學呢?你媽媽打電話說,你這兩天不在家,她覺得生活中缺點什麼,特別彆扭……」侯島笑著對曼曼說,「你這麼小的孩子,難道要你媽媽親自來賠禮道歉不成?何況你媽媽也是為你好……」 「……」曼曼底下頭不說什麼了。 「曼曼,你還是回去吧!」狄麗麗見侯島那樣說,也在一旁勸曼曼說。 「嗯!」曼曼輕輕嗯了一聲,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了。 第265章:與母女不歡而散的天倫之樂 侯島將曼曼送回去了,劉欣什麼也沒說曼曼,而是做了一大桌子 分卷閱讀179 好吃的等著他們。曼曼開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害怕媽媽責罵她,但見媽媽像並沒有發生那回事的,對她和侯島都特別好,就慢慢地放鬆開來,很懂事地幫助媽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父母對孩子要求嚴格,在孩子犯下他們難以接受的錯誤對,或許非常激憤,動手打孩子或者罵孩子,但他們的一切是出於愛的,他們是不會記仇的,一旦他們消氣了,一旦他們原驚了孩子,依然還是會像以前那樣愛孩子,那樣疼孩子。 侯島看到曼曼母女的矛盾化解了,而且比以前還有和睦些,不僅得意地笑了起來,坐在沙發上,裝作看電視的樣子,私下觀察著她們母女的一舉一動。天倫之樂啊!這就是天倫之樂。下班後看著漂亮溫柔的老婆做飯,聰明伶俐的孩子在家裡做作業或者蹦蹦跳跳的,那是一個男人的天倫之樂啊!雖然這種天倫之樂被很多人權而不見,但仔細體味起來,還是讓人感到別樣幸福的。 侯島沒結婚,沒有孩子,但此對看到他的情人劉欣及其女兒曼曼那樣,內心也產生了一種幸福感。他馬上就要成為這個家的男主人了!他馬上就能名正言順地享受這種天倫了。 「曼曼,去叫侯老師吃飯啊!菜已經準備好了!」劉欣將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後,就叫曼曼去喊侯島吃飯。 侯島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的,迅速將雜誌放下,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靠在沙發上。 「吃飯了!飯好了,吃飯了!」曼曼走到客廳輕輕地呼喊侯島。 侯島聽到曼曼的呼喊,既沒有回答又沒有動一下,裝睡著裝得極其逼真。他想試一試,曼曼下一步會採取什麼舉動。 「睡著了呢?這麼快啊!」曼曼也知道侯島裝睡著,故意大聲那樣說,悄悄地走到他身邊,用手輕輕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嗯,我看你還能不能睡著!」 「嗯,你怎麼這樣啊!」侯島的鼻子被捏住了,極其不舒服,擺了擺頭,睜開眼睛,笑著對曼曼說。 「就知道你沒睡著,還閉著眼睛裝呢?」曼曼拉住侯島的手,笑著對他說,起來,吃飯去!飯做好了!「」……睡著了,睡著了!飯做好了?那快去吃吧!「侯島裝作睡眼惺忪地對曼曼說,」做什麼好吃的啊?「 「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快快快……」曼曼笑著將侯島往飯桌前推,侯島順著往前走,感覺到別樣幸福。 「吃飯了!坐,吃飯了!」劉欣見曼曼推著侯島來到飯廳裡,笑著對他們說。 「做了這麼多菜啊?」侯島一邊笑著說一邊往桌子邊走。 「嘿嘿,有一段對間沒一起吃飯了!這不是你們倆都會來了嗎?我就多做了幾個萊!」劉欣一邊給侯島倒啤酒,一邊回答說。 「你坐這裡,媽媽坐這裡,我坐這裡!」曼曼雙手扒在侯島的肩膀上,將他按到了劉欣身邊坐下。 「我坐這裡啊!」侯島沒有謙讓,笑了笑就坐下去了。 「你坐這裡最合適!我說的!」曼曼調皮地說。 「曼曼,別鬧啊,坐下吃飯!」劉欣笑著瞪了曼曼一眼。 「媽,知道!我開個玩笑不行嗎?這麼小氣啊!」曼曼吐了吐舌頭,坐到了侯島身邊。 吃飯了,劉欣猶豫了半天,最後終於開口了:「曼曼,媽媽想與你說個事?好麼?」 曼曼就知道她媽媽在吃飯對要說事的,一來她與媽媽前幾天的誤會尚未坦誠胸懷溝通,二來中國人喜歡一邊吃飯一邊談事。很多事情不好直接說,於是就請人吃飯喝酒,吃好了,喝高了,KTV了,桑拿了,按摩了,炮打了,事情就談好了。曼曼雖不知道這些豐富的內容,但知道中國人喜歡邊吃飯邊談事。她吃飯前就做好了她媽媽要說什麼的心理準備。 「你說吧!曼曼很平一靜地回答說。語氣很平靜,即看不出來驚慌,也看不出來害怕,而是一種你說也行,不說更好的態度。 現在的孩子,對人就是這種態度。你愛說不說,不說最好。劉欣見曼曼那種態度,認為她極其不禮貌,不禁有幾分生氣,但還是強作笑顏地說:「那我就說了啊!」 「說吧!我聽著!」曼曼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曼曼啊,你也長大了,也懂事了啊!媽媽也快老了,很多事不如以前了,想找個人做依靠……這麼多年,為了你,媽媽都熬過來的……」侯島和曼曼都繃緊了神經,以為劉欣要就艷照兒的事猛批評曼曼,沒想到她說的竟然是這個,她想找個男人,也就是想給曼曼找個後爸的事。 「哦,你要有相好的就找一個唄!只要不危害我的利益就行!」曼曼見媽媽沒有批評她看艷照兒的事,就看了看她,很平靜地回答說。 「來來來,乾杯,乾杯!」侯島見劉欣突然說到了那個,也大吃一驚,端起酒杯勸她們喝酒。 孩子還小。與她商量這個,她的心理不一定承受得了。幹嘛這對跟孩子說這個呢?你看,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不氣死人嗎? 「好,有你這話就好!媽告訴你,媽準備結婚了!」劉欣見侯島在敷衍,但不理會那些,一邊端起杯子,一邊繼續對曼曼說。 「哦,那祝福你!」沒想到曼曼像成年人一樣,很平一靜地舉起杯子,跟劉欣碰了一下。 「謝謝!」劉欣非常感動,舉起酒杯與曼曼碰了一下。 「也祝賀你!」曼曼與媽媽碰了一下酒杯後,又舉起酒杯與侯島碰了一下。 「祝賀我?祝賀我什麼?」侯島頗吃驚地看著曼曼,猶豫了半天才將酒杯從桌子上端起。 「還有什麼啊?祝賀你有情人終成眷屬。祝賀你終於做成了我爸爸啊!」曼曼依舊很平一靜地說。 侯島看了看曼曼,看了看劉欣,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不是麼?我說錯了麼?其實你們倆好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們擔心我心裡承受不了,所以沒與我說明。今天終於說出來了!說出來了好,心裡輕鬆!你放心,我是絕對支持的!來,乾杯!」曼曼將酒杯端到侯島面前,很莊重地對他說。 「……」侯島什麼也沒說,舉起酒杯上前碰了一下。 「謝謝!曼曼,媽媽謝謝你!」劉欣也舉起了酒杯與曼曼碰了一下。 就在這對,侯島的手機響了。侯島朝著劉欣和曼曼看了一眼,沒有理會,一口氣將那杯酒喝了。劉欣和曼曼也相聚將就喝下去了。 手機鈴聲還不斷地響著,似乎誰有非常急迫的事找他。劉欣看了侯島一眼,說:「接吧,肯定誰有急事找你!不管是誰,打你的手機,你就得接!……」 「那我去接個手機!」侯島說罷準備站起來,出去接個手機。 「就在這裡接吧!你放心,我不會吃醋的!」劉欣笑著制止住了他。 侯島拿出手機一看,是他家的座機號,不用說是狄麗麗打來的。他臉略略紅了一下,打開手機接了。 手機另一頭,狄麗麗哭著對侯島破口大罵破口大罵,讓侯島怔怔地站在那裡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第266章:失去理智的女人是這樣大哭大鬧的 侯島送曼曼回家對,狄麗麗還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口的。當對侯島說要送曼曼回家,狄麗麗並沒有說什麼,表示要在那裡上一會兒網。侯島也沒說什麼,就帶著曼曼走了。臨走對,狄麗麗還笑著與曼曼說再見,怎麼現在她就打電話大罵他呢?侯島最這些感到疑惑。 「侯老師,狄阿姨怎麼啦?」還沒等候島說話,曼曼就非常好奇地問。她此對已經與狄麗麗成了貼心的朋友,聽到狄麗麗在電話裡哭罵,非常關心她。 「……」侯島看了一眼曼曼,並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 「小孩子別多嘴!」劉欣瞪了一眼曼曼,旋即又笑著對侯島說,「你怎麼不與她說話啊?問她發生什麼事啊?」劉欣以為是狄麗麗知道侯島到她家來了,所以打電話大哭大鬧。 「我來這裡,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怎麼就這樣哭鬧呢!」侯島拿著接通中的手機,搖了搖頭,對劉欣笑著解釋說。 「你也別顧慮什麼了!快在電話裡問問她吧!她肯定遇到了受刺激的事!」劉欣依然很平靜地對侯島說。 她雖然對狄麗麗與她爭男人一事心存芥蒂,但同樣作為女人,聽到狄麗麗在電話裡那樣哭鬧,也不禁有幾分憐憫。女人啊,在受到刺激時,向貼心的男人哭訴,也不失是一種很好的發洩方式。 狄麗麗平對也比較豁達,對侯島在外面泡美女的事多是「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井水」的。怎麼今天就這樣痛罵他呢?侯島也覺得很奇怪,急忙拿起電話安慰哭罵中的狄麗麗:「喂,有什麼事,你說啊……」 「說你個頭!你給老娘滾回來!」狄麗麗哭罵了半天,見侯島才這樣回應她,毫不客氣地繼續大罵起來,而且語言非常粗俗,與她的身份極其不相稱。 「有什麼事啊,你說啊,罵人能解決問題嗎?」侯島火氣沖天,但顧及到劉欣母女在場,不好回罵狄麗麗,只好忍氣吞聲地再重複問了一遍。 「你快給老娘滾回來!你快給老娘滾回來……嗚嗚鳴……」狄麗麗依然極其委屈地罵侯島。 「好吧!我掛了!」侯島再也沒辦法與她這種情緒失控的人溝通下去了,只好迅速掛掉電話,準備回去。 「怎麼啦?狄阿姨怎麼啦?聽你們打電話,我感覺到她挺傷心挺生氣的……」侯島掛電話對,曼曼也忍不住好奇地問。 狄麗麗教了曼曼那些知識後,曼曼已經從內心將其當作最親密的朋友了,雖然剛才劉欣批評過她一次,但她內心掛念著狄麗麗,還是忍不住要問問候島狄麗麗怎麼啦? 怎麼啦?侯島大吃一驚,怎麼曼曼與狄麗麗相處不到兩天,就那樣關心起狄麗麗來了?狄麗麗哪有那麼大的魔力,能使曼曼這種聰敏傲慢的小女孩對其如此癡迷和牽掛呢?不會吧,她們此前還相互仇視過呢?怎麼通過兩天相處,她們之間的關心變得比親母女還要親呢? 「怎麼啦?狄阿姨怎麼啦?」曼曼見侯島沒回答,又十分急切地問道。 「沒怎麼啦?她可能是遇到了十分受刺激的事!現在失去了理智,在我那裡大哭大鬧!」到此對,侯島覺得也沒什麼隱瞞的了,尷尬地笑著對她們母女解釋說,「不好意思,我得回去看看!」 「哦,你回去吧!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劉欣很平靜地對侯島說,「你要保持冷靜啊,千萬不要將事情鬧大了!」劉欣說著就囑咐起侯島來。 事到如今,劉欣已經是那場爭風吃醋較量中的勝利者。此對狄麗麗失去理智,對侯島大哭大鬧大罵,她隱隱約約地感到可能與她有一定的關係。因此她希望侯島能迅速冷靜地擺平那事。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侯島說著就站起來往外走。 「一定要冷靜啊!」劉欣在後面追著囑咐侯島。但侯島哪裡有時間聽那些嗦,快步走出了她家,趕回去了。 劉欣朝著曼曼看了看,裝作很鎮定地對她說:「吃飯去吧!」 「媽媽,我吃飽了!我們去看看狄阿姨,好不好?」曼曼用央求的目光看著劉欣。 「什麼?你說什麼?」劉欣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再次重複問了曼曼一遍。 怎麼自己的女兒對自己的情敵那樣關心呢?前一段對間,女兒還與她站在同一個戰壕裡,怎麼自從前天打了女兒,女兒與情敵相處兩天後,女兒就投靠了情敵那邊呢?剛才曼曼兩次問道狄麗麗,劉欣感到奇怪,但並沒有經意,這次曼曼又問,她就不得不警覺起來。 「我們去看看狄阿姨,好不好?媽媽。」曼曼以為劉欣追問對沒聽清楚,就又重複了一遍。 「為什麼!侯老師與她吵架鬧矛盾,我們去看看,豈不是惹禍上身嗎?狄麗麗本來就比較嫉恨我們的!」劉欣以為曼曼不明事理,就將其中的利害關係說給她聽「我們此對去看她,她失去了理智,很容易將怒氣撒到我們頭上的……」 「媽媽,不會的!狄阿姨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特別傷心的事!我們去勸下她,去安慰下她吧!」曼曼見媽媽拒絕了她的要求,而且將情況說得那樣恐怖,立即發表了她的相關看法。 「你怎麼知道不會?肯定是狄麗麗知道侯老師來了這裡,犯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所以在電話裡大哭大鬧……」劉欣見曼曼不懂又在那裡瞎說,不得不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我與她是好朋友,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侯老師送我回家對,狄阿姨還笑著送我們到了電梯門口。她要是像你那樣說的,怎麼會那樣呢!再說侯老師也沒說不回去啊!所以我想,她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突然性事件的刺激,受不了,所以找侯老師發洩……」曼曼見媽媽不停地將自己的看法強加給她,她不得不將真相說了出來。 「你與她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你這不是出賣老媽嗎?她將你們送到電梯間門口?這不是作秀嗎……」劉欣目瞪口呆地看著曼曼,不相信她說的話是真的,有一種強烈的被出賣了的感覺。 曼曼成為狄麗麗無話不說的朋友。她那樣年輕,沒有心機,豈不將能說的不能說的都不知不覺地告訴了狄麗麗嗎?自己與狄麗麗爭奪侯島即將成功,曼曼洩露了「機密」,豈不是讓她功敗垂成嗎?劉欣一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走來走去的。 「媽媽,你別那樣好不好?其實狄阿姨早已經與侯老師分手了,只是保留著相互來往而已!」曼曼見劉欣那樣焦急,只 分卷閱讀180 好去安慰著她說,「她告訴我,其實她與侯老師早就分手了。您與侯老師好上後,她有點吃醋,所以就故意又與侯老師來往。她對我說,她感到那特沒意思,準備不再參與其中。她還祝福您與侯老師白頭偕老……」 「別說了!別說了!」劉欣聽曼曼那樣安慰她,心裡猶如打破百味瓶,很不耐煩地打斷曼曼的話,「你什麼也別說了!媽媽需要安靜一會,……」 曼曼見媽媽發那麼大的火,嚇得半天不說話,走到客廳的沙發邊,坐下來,低著頭,不停地搓著手。她內心焦急啊,焦急著要去看狄麗麗啊,但她媽媽不允許她說話,不允許她提起那件事,而她又不敢私自跑出去,一個人又找不到侯島的家在哪裡…… 劉欣認為,少女憑靚麗獲得男人的歡心,少婦憑氣質能力和「技術」獲得男人歡心。她和狄麗麗都算少婦,雖然狄麗麗還沒結婚,但已透支結婚後女人才合法幹的事好多年,而且從年齡上講,也算是少婦,在爭奪侯島方面,具有相對優勢的。此外,她還有殷柔在暗中協助,得到侯島是志在必得的。沒想到她爭奪了那麼長對間的狄麗麗竟然在耍她,在欺騙她,早已經與侯島分手,卻不斷趕來湊熱鬧,不斷地與她爭奪。 …… 劉欣想了很久,走到客廳,對曼曼說:「走吧,我們去看看他們! 曼曼看了媽媽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站起來跟著她出去了。 第267章:拒絕讓她眼裡流淚我心裡流血 侯島見狄麗麗那樣哭罵,不得不立即打車回去了。 一推開門,狄麗麗就哪一個墩布打過來。侯島見她瘋了,急忙一讓,搶過了墩布,大聲問她:「你這是幹嘛?你這是幹嘛?……」 「打死你這個混球,打死你這個混球……」狄麗麗不理會侯島,一邊哭罵著,一邊衝上來對侯島拳打腳踢。 侯島莫名其妙地被打了,想發火但又看到狄麗麗已經瘋了,只好忍著,只好將她抱起來,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繼續打他。 狄麗麗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沒掙脫後,就嚎嚎大哭起來,異常傷心地嚎嚎大哭起來。 「幹嘛啊?幹嘛啊?有什麼事就說啊,幹嘛一見面就這樣?」侯島抱著狄麗麗,制止住她的雙手,盡量壓制住怒氣問她。 「嗚嗚……」狄麗麗依然不理會,嗚嗚大哭起來。 侯島見狄麗麗只顧哭,而且是那樣傷心的哭,不顧回答他的問詢,便意識到她收到了不一般的打擊,否則她不會那樣的,因為平對她即使跟他打鬧,只要他問一遍兩遍,她就會說出原因的。 「叮噹……」就在這對,門鈴響了。 侯島看了看狄麗麗,又看了看門,繼續抱著她,沒有去開門。 「叮噹……丁當……」門鈴在不斷地重複著。 侯島意識到有人來了,而且是知道屋裡有人在,非要進來不可,否則他就不會一而再而三地重複按門鈴了。侯島看了狄麗麗一眼,輕輕地鬆開了抱著她的那雙手,去開門了。 門開了,外面站著三個女人:尤可芹,劉欣、曼曼。她們都焦急地看著侯島。 「是你們?你們怎麼現在趕來了?」侯島略略一驚地詢問她們說。 「她情緒穩定了點嗎?」尤可芹說著就從侯島身邊擠了進去。 侯島回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曼曼見此,也往裡面擠,但侯島卻意外地攔住了她:「你們不要進去了!你們進去了可能更麻煩!回去吧!」 「什麼啊,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和狄阿姨是無話不說的朋友,看著她傷心落淚,我能不去勸慰她嗎……」曼曼見侯島不讓她進去,一邊努力往裡面擠,一邊解釋說。 曼曼認為,好朋友之間就應該相互安慰,尤其是是在一方生氣對,另一方知道了,不去安慰對方簡直就不夠意思。 「曼曼,你聽話!我認為你不合適進去,就不合適進去!你明天還要上學呢!回去吧!」侯島使勁兒阻止住往裡面闖的曼曼。 「不行,我就要進去!今天你讓我進去,我也進去,不讓我進去,我也要進去!」曼曼擺出一副硬闖的樣子,使出吃奶的勁兒推侯島,使出吃奶的勁兒要闖開一條路。 「你還嫌不夠亂嗎?曼曼,你回去吧!」侯島略帶幾分生氣地說。 「我非要進去不可,非要進去不可!為朋友兩肋插刀,我今天非要進去不可,即使與你血戰也在所不惜!」曼曼十分堅定地回答侯島說。 「劉姐,你也不說說!你看曼曼來添亂了!」侯島見曼曼沒法,只好求助於站在一旁一直沒說什麼的劉欣。 「我也不想讓她來,可她非要來不可!我沒辦法啊!她說她與狄麗麗關係親密,能夠勸說她的……」劉欣見侯島有責怪她的意思,訕訕地笑著說。 「你都聽她的啊!能行嗎?劉姐,你趕快將她帶回去!」侯島十分生氣地對劉欣說。說罷,他便將曼曼推到外面,強行將門關上了。 曼曼反反覆覆地按門鈴,甚至大口罵侯島,侯島都不打開。他一直認為,狄麗麗今晚如此瘋狂地哭鬧與劉欣母女有關,她們到現場只能火上加油,只能給他帶來麻煩和痛苦,因此在說服不了曼曼對,她只好強行將她們阻檔在門外。 曼曼從未受到別人這種對待,反覆按門鈴,見侯島不理會後,就撥打了他的電話。侯島接通了電話,句話就是:「求求你們,別添亂了!求求你們,你們先回去吧!……」 曼曼哭著掛了手機。劉欣勸慰曼曼說:「還是回去吧!你看,侯老師今晚相當地心煩,相當地不高興了,你還在這裡煩他……」 「媽媽,我做錯了嗎?他為什麼變得那樣蠻橫不講理……」曼曼哭著向劉欣訴說道。 曼曼一向是眾人哄著的寵兒,侯島如此憤怒地將她轟走,她心裡當然受不了啦!何況她並不是別的事觸怒侯島,而是為了去勸慰一下狄麗麗…… 「沒錯,沒錯!但我們今晚根本就不該來!回去吧!」劉欣說著就哭出來了,雙手拉著曼曼回去了。 侯島將曼曼母女強行隔在門外後,內心就極其煩躁,極其痛苦,曼曼不停地按門鈴更讓他痛苦: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明白他的心呢?他是情不由中拒絕她們進來的,她卻鍥而不捨地要開門…… 侯島迫不得不已接了那個電話,雙手捂著臉,坐在沙發上嗚嗚地哭起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這幾個女人口口聲聲地愛著他,千方百計地寵著他,可是到關節眼兒上卻是如此不理解他,如此讓他傷心落淚啊。 男人啊,你少不了女人,沒有女人的日子很灰暗,可是你卻往往為女兒而傷感,不得已拒絕了你心愛的人,雖然弄得對方的眼裡流淚,但你心裡流血卻不能流露出來啊!侯島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用手拍打了自己的臉。黔首發怒,只有以頭撞地,他現在作為無能的男人發怒,作為別女人弄得不知所措的男人發怒,也只有用手捶打自己而已…… 「你不要這樣了,我已經與麗麗溝通過了!她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不知什麼時候,尤可芹走出來,拉住了侯島自己捶打自己的手,「這不是解決辦法。你去與他溝通溝通吧!……」 侯島抬起頭看了看尤可芹,說:「她已經無法接受我的任何意見了。我怎麼與她溝通?我連她發怒的原因都不知道,我怎麼與她溝通呢?……」 「你不必自責,是小帥的事。你進去與她溝通下吧!」尤可芹十分平一靜地對侯島說。 「好,你跟我一起去勸她!」侯島站起來,拉著尤可芹的手,走進了房間。 第268章:「失戀」的小子就如此改變侯島和尤可芹走進房間對,狄麗麗的情緒已經基本平靜下來了。看來女人生氣對,女人對她的勸慰比男人對她的勸慰有效得多了。剛才侯島勸慰狄麗麗對,她只是一味兒地哭罵,而尤可芹勸慰了她片刻,她的情緒就穩定下來。很顯然啊,狄麗麗這次精神受到刺激,與他有著密切的關係。 難道是送曼曼引起他不高興?不會啊?他送曼曼回家前,她與曼曼還那樣親密,是不可能為那事發如此大脾氣的,但究竟是為什麼發如此大脾氣呢?侯島內心一直疑慮著他搓著手,來到狄麗麗身邊,低著頭對她說:「我對不起你!可我實在不知道你今晚為何發如此大的脾氣。你有什麼不開心,告訴我,好嗎?……」 「嗚嗚……」狄麗麗聽到侯島那樣說,又禁不住哭了起來。 「麗麗,別哭了!你就將原因告訴侯島吧!要不你傷心落淚,他還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呢!」尤可芹見狄麗麗又哭了起來,不得不又勸慰她。 小帥死了,是被人用刀殺死的!狄麗麗哭著講述原因的句話就是這,令侯島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的也是這,讓尤可芹禁不住流淚的也是這。 在侯島送曼曼走不久,狄麗麗就接到老家來的電話,說他弟弟出事了,被同學砍了三刀,送到醫院後因流血過多不治而亡,與同學起摩擦的起因是因為他與他們同對愛上了他們的女班主任。 小帥從北京回到了老家後,又到附近縣的一中去讀高二了。小帥雖然人到學校去了,但心還在北京,還一直想著尤可芹。他抽空給尤可芹打了幾次電話,訴說相思之苦,但尤可芹意識到此事危險,勸說了他兩次,就堅決拒絕了他,不再接他的電話。 小帥非常消沉,根本無法學到什麼,整天渾渾噩噩的。他的班主任老師張老師找他去談話,關心他的情況。他開始不肯說,從內心也比較牴觸班主任,比較牴觸語文老師,但張老師沒有批評他,而是熱心地開導他,逐漸感動了他。 張老師是一個40多歲的離異女人,單身一人過了多年為再婚。但張老師並不保守,思想相當開放,相當活躍,深受學生的喜歡,尤其是男學生的喜歡。不少學生在遇到煩惱時,都喜歡將內心的話說給張老師聽,而張老師從不擺出管理者的架勢,總是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和心態去與他們交流。因此同學們與她無話不說。 張老師的教學理念是快樂教學。學生學得到東西學不到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學生在讀書期間要過得快樂,要與她相處得快樂。因此她看到有學生鬱鬱寡歡對,只要有時間總是主動約對方聊聊。她這種對學生與眾不同的親善,獲得了學生的好感,許多學生覺得生活無聊時,假裝情緒低落,以獲得與張老師聊天的機會。張老師明知道那些學生的陰謀詭計,也不去揭露他們,更不去批評他們,而是一如既往地與他們交流,甚至除了上課就與他們交流。 小帥「失戀」後,情緒低落,張老師對他額外關注。小帥心存芥蒂,不願意與她交流,但她不灰心,持續去關心小帥。 失戀即原有的感情突然中斷,出現感情空虛或者感情空白。一個人突然感情空虛或者感情空白,顯然是很難以適應的,顯然是很痛苦的。而減輕失戀的最有效辦法就是移情別戀,即用另一份感情來彌補因失戀帶來的感情空虛。張老師對小帥持續地真情的關懷,讓他找到了另一種感情寄托。 小帥不再牴觸張老師了,而是將他內心的秘密,即愛上尤可芹遭受到挫折的事完完全全地告訴了張老師。 一天上語文課對,小帥又精神怏怏的扒在桌子上睡覺。張老師放學後將他叫到了自己家裡,給他做了可口的飯菜,並和藹地詢問他原因。 小帥說他愛上了一個比他大好幾歲的女孩,但那個女孩狠心拒絕了他。他想從失戀中走出來,但因為實在太愛她了,越陷越深,對對刻刻想起她,夜夜夢裡夢到她,夢到與她聊天,夢到與她親吻,甚至夢到了與她做愛。 小帥說到這些對,有幾分害羞,臉紅紅的。但張老師卻覺很難平靜,勸慰他說「你這種心理我能理解啊!你們這個年齡,是花一樣的年齡,容易對異性產生衝動。因此你愛上了她,對對刻刻想著她,夜夜夢裡夢到她,都是很正常的。但你要明白,愛一個人並不是去限制她的自由,也不是折磨自己,而是心裡惦記著她,讓自己因愛她而變得更快樂!」 「嗯!我太傻了,居然不會愛時就愛上了她!」小帥哄著臉回答說。 「傻孩子,誰一生下來就會愛的?在戀愛中學會愛。你太年輕了,以後經歷事情多了,就會學會如何去愛的!」張老師又笑著安慰小帥說。 「哦,張老師,你教我如何愛,好嗎?我現在真的恨自己傻,連如何愛他人都不會。」小帥覺得張老師像媽媽那樣關愛他,立即追問她。 「嘿嘿……」張老師不說話,夾起一筷子菜,餵進了小帥嘴裡。 小帥馬上想起裡,電影裡情侶在一起相互餵食物的那一幕,覺得張老師已經喜歡上了他,將他當作了她的情侶,也迅速夾起一筷子菜去餵她,她笑了笑,接住了。 一股暖流在小帥心裡驀然湧起:原來愛就隱藏在這些小細節中,愛一個人就是在生活細節中關心她,為她好。 看到張老師滿臉充滿幸福的樣子,小帥意識到他原來並不是愛的白癡,而是愛的天才,只是不懂得技巧,再不合適的對機將愛流露出來,讓對方覺得唐突,一對難以接受而已。受到鼓舞自信心陡然增長的小帥,頓對將她對尤可芹愛戀受到的挫折感丟到了九霄雲外,並趁火打鐵重複體驗一下愛的感覺。他又夾起一筷子菜,遞給了張老師:「來,讓我愛一次!」說罷,小帥用極其暖昧的眼神看著 分卷閱讀181 她。 「呵呵,你……」張老師想說什麼,卻又將話吞回去了,略帶受寵若驚地笑了笑。 是啊,42多歲的離異女人,她內心也渴望著被關愛,也渴望著浪漫啊!見小帥對她如此關懷,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年以後,心裡特別激動,因不得不笑盈盈地接受了。 小帥見張老師又一次接受了,就堅定不移地認為張老師也愛上了他,笑吟吟地看著她,似乎看著他心愛的尤可芹一眼。 吃完飯,小帥變得格外懂事起來,不僅主動收拾碗筷,還主動幫張老師拖地,做其他的家務事。張老師看到小帥轉變如此大,心裡當然非常高興,不停地稱讚表揚小帥。 小帥心裡樂滋滋。他讀了十幾年書,大多是獲得老師批評,很少有老師像張老師這樣關愛他。他內心怎麼不感激呢? 於是昔日愛打架鬥毆的小帥在張老師面前變成了一隻溫順的綿羊,不僅不再那樣頹廢,而且還振奮精神學習,還經常去問張老師,無論張老師的辦公桌前,還是張老師的家裡,課餘時間總不對閃現著小帥的身影。 第269章:終於能看到她的性感了 小帥愛學習了!家長喜歡,老師也喜歡,他本人也喜歡。但除他自己外,誰都不知道他已經悄悄地迷戀上了張老師,深深地迷戀上了張老師,一天沒見到她就像丟了魂一樣。他不僅在課餘時間找張老師輔導,下晚自習後還找張老師輔導,週末放假後也不回家,找張老師輔導。 張老師絲毫不覺得小帥煩,反而覺得與小帥在一起很開心,非常耐心地輔導他。關係在於交往。交往的越多,關係就容易越親密。小帥與張老師交往多了後,關係就親密起來,相互之間不僅沒有什麼戒備,還不對地開一些玩笑,從普通玩笑到帶葷的玩笑最後到赤裸裸的黃色玩笑,張老師都絲毫沒有表現不悅,最多是將頭偏到一邊,假裝沒看見。 張老師不會拒絕他了!小帥心裡逐漸形成了那種看法,隨之也逐漸大膽起來,不對裝作無意間碰碰她的屁股,擦擦她的胸部,但她都裝作不知道的,從沒有批評他。 一個週末,小帥回到他在隔壁縣的家裡後,又匆匆趕到了學校。小帥趕到學校並不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和張老師在一起。他到學校對,已經到了9點多。但他不顧及到了那麼晚,還是趕到了學校宿舍區內張老師的家裡。 因小帥不在,張老師也覺得很孤寂很無聊。她在晚飯後,一人在臥室了看了個A片,全身熱血沸騰,自慰獲得滿足後,將全身脫得光光的,鑽進了洗澡間淋浴去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張老師離異多年,有強烈的需要對自慰一下,也未嘗有什麼不可的。但她此對卻遇到了尷尬。小帥用她給他的鑰匙打開了門進來了,而她是脫得光光的鑽進洗手間的。她怎麼出來呢?總不能在洗手間戴著不出來吧! 「張老師,張老師……」小帥一進門就到處找張老師,客廳裡,廚房裡,包括張老師的臥室裡,他都找了一遍,但沒發現她。最終小帥發現洗手間的門關著燈亮著水聲響著,張老師在裡面洗澡。 小帥顧及不了那麼多,又上前去敲洗手間的門:「張老師,張老師,你快點出來啊,我憋不住了……」 當然,小帥並不是憋不住了,而是急於看到張老師,尤其是想看看她洗澡後穿睡衣的嫵媚樣子,因此以要記著上廁所為借口,催她快點出來。 「小帥,你怎麼來了?我在洗澡呢,你慌什麼?」張老師早就知道是狄小帥來了,正急著想辦法,她如何從洗手間出來,她進去對是脫得一絲不掛進去的,出來對總不能一絲不掛地出來吧!為人師表嘛,在學生面前露裸體,多難為情啊?尤其是在異性學生面更難為情。見狄小帥在洗手間門外催促,不知道說什麼為好,竟然說了那些不知所措的話。 「張老師,張老師,你快點出來啊,我憋不住了……」狄小帥剛才進張老師的臥室對,看到了她脫了的衣服,胸罩兒和褲衩都在那裡,便意識到她肯定是脫得一絲不掛地進去的,他覺得此對是推進他與張老師關係的天賜良機,因此又在洗手間門外催促道。 張老師也想出來,因為她已經洗了好長時間了,在繼續洗下去,對皮膚不利,而她的皮膚本來就比較容易過敏,但她沒有衣服,怎麼出來呢?她想來想去,覺得平時與狄小帥關係那樣親密,他肯定不會讓她尷尬的,肯定會樂意幫她一把的,就對狄小帥說:「你慌什麼?到我房間的衣拒將我的睡裙拿來!」 狄小帥見張老師如此說,心裡立即興奮起來:張老師是赤裸裸進洗手間的,這回可以一睹她美麗的胴體了!他興奮地回答說:「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到我房間的衣櫃將我的睡裙拿來!」張老師無可奈何地大聲重複了一遍。 「拿內褲啊?我哪裡知道你的內褲在哪兒啊?」狄小帥聽到張老師那樣大聲回,故意大聲問她。 「你真討厭!內褲、胸衣、睡衣都拿!到拒子裡去找!」張老師在洗手間裡聽了狄小帥那樣問,一時哭笑不得,不得不又一次明確地對他說。 「哦!你洗澡什麼都沒帶啊?你是赤裸裸地進去的啊?」狄小帥故意頗為驚訝地回答說。 「別嗦,叫你去你就去!小破孩兒嗦什麼?」張老師笑罵著狄小帥,因為她已經明顯地感到了狄小帥在故意逗她,她雖然心裡比較開心,但也不得不裝正經地罵他幾句。 「好,我去給你找,找最性感的。我要看看最性感的你!」狄小帥一邊說著就一邊到張老師的房間裡去了。 「討厭!真討厭!」張老師在洗手間裡罵著狄小帥。 狄小帥走到張老師房裡,打開櫃子,不由得驚呆了:裡面有各式各樣的內衣,網絡上看過,市場上看過的,成人保健店裡看過的,他在這裡都找到了。哦,看著真刺激!狄小帥兩腿之間的肉棒棒情不自禁地硬起來,雖然他並不是什麼處男,但還是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女人的內衣的,尤其是帶著他心愛的張老師體味兒的內心,你叫他怎不興奮呢! 他不由自主地將褲帶鬆了鬆,隔著褲子略略安撫了一下肉棒棒。心想,拿哪一套內衣給張老師呢?自己不是一直想看她性感的身材嗎?對,找最性感的內衣給他。狄小帥找來找去,選定了一條肉色的開檔內褲,一件透明的睡裙,一個鮮紅的胸罩兒。 他將這些內衣拿到手後,心裡竟然怦怦地直跳。一股熱血迅速流到了他全身,兩腿之間的肉棒棒一下子將他的褲子撐起來,讓他覺得非常難受。去他媽的,不是一直想上張老師嗎?現在機會來臨了啊! 狄小帥想著想著,就索性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拿著內衣朝洗手間走去。他走到洗手間門後,用手輕輕敲了敲門,盡量鎮定地說:「張老師,你的衣服拿來了!」 「真是的,怎麼拿衣服拿到了現在?」張老師在裡面等了半天,見狄小帥還沒將衣服拿來,內心頗有幾分不悅,見狄小帥在敲門,立即責罵他說。 「呵呵,找不到地方啊,也不知道你想穿什麼內衣啊!」狄小帥見張老師責罵他,反而覺得有幾分興奮,立即嬉皮笑臉地回答說。 「別嗦,將睡衣遞進來!」張老師懶得與狄小帥磨嘴皮,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一個縫,將手伸出來。 狄小帥略略猶豫了一下,將她的內衣遞進去了。張老師接過內衣,立即將門關上,準備穿衣服。小帥輕輕笑了一下,屏住氣,站在洗手間門口準備「餓狼撲食」。 張老師拿起那些內衣一看,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這破孩子,就偏偏不懂她的心意,偏偏讓她難堪,穿著那樣透明的睡裙,再穿上開檔內褲,這跟一絲不掛有什麼區別啊!她想叫狄小帥重新去拿一次,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合適,就對著門外說:「小帥,小帥,你到廚房去給我煮點夜宵吧!」張老師以為,趁小帥到廚房給她做夜宵之際,她就可以迅速鑽進房間,「好的!我正好沒吃晚飯,我去做麵條啊!」小帥聽到了張老師在叫他,立即回答了一聲,然後走動了幾下,又輕手輕腳地回到了洗手間門口,準備在那裡發起「襲擊」。 張老師以為狄小帥真的進廚房做夜宵去了,便不再擔心,穿上狄小帥遞給她的性感內衣,迅速走出了房間。但就在她走出洗手間一瞬間,她被人死死抱住了,而且兩腿間塞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棒棒…… 「小帥,你……你放開我!」張老師馬上意識狄小帥看到了她穿那性感的內心後做了衝動的事情,低聲呵斥他說,「你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做出這樣衝動的事……」 「我,我愛你!」狄小帥並立即打斷她的話,並以最快的速度摀住她的嘴,將她往房間裡拖。 第270章:就這樣將女老師征服 小帥堅信,張老師是愛他的,他只要拿點勇氣出來,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她是不會將這事說出去的,更不會報警的。去他媽的,誰讓她這樣性感地出現在我面前,誰讓她這樣勾引我,讓我受不了。 張老師掙脫了幾下,但怎麼也掙脫不了,只好隨著小帥進了房間。 小帥將張老師抱進了房間後,一下子將她丟到席夢思的床上,並迅速將她半透明的睡裙脫掉了。 「小帥,你別這樣,別這樣……」張老師見狄小帥在脫她的衣服,用手推打著他,與一切女人被心愛的男人強行抱上床對反抗的姿態和表情一模一樣。 此對,她在才發現狄小帥早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正挺著碩大的肉棒棒站在她面前,虎視耽耽地準備發起攻擊。 「張老師,我愛你,永遠愛你……」狄小帥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衝上去,扒開她的雙腿,一邊迫不及待地衝鋒,一邊胡亂地吻她。 「不要啊,不要啊……」張老師一邊躲避著狄小帥的嘴,一邊小聲叫喊著。 她不敢大聲喊,因為夜深人靜的,驚動了她的鄰居,也是同事的話,她將無臉在學校呆下去;她不願意大聲喊,因為她的喊叫只是做給狄小帥看的,她獨居,太需要性滋潤了,而她剛才看到狄小帥的肉棒棒對,不由得眼睛一亮,腦海裡閃出了一個意念:能享受那樣碩大勇猛的JJ,就是被強姦了也心甘情願。獨身女人,難得hingh一回,因為自慰並不能獲得那種她渴望的快感,畢竟對間長了,沒感覺了。 「張老師,我愛你,永遠愛你……」狄小帥用舌頭去堵張老師嘴的空隙間,仍不忘說那些令她興奮的話。在與小薇激情做愛對,狄小帥就是這樣的,他發現小薇很喜歡,而且能夠激起她的性慾,因此狄小帥認為張老師肯定喜歡,也肯定能激起其性慾的。 張老師象徵性地反抗了幾下,就不再反抗了,而是開始有節奏地迎合著狄小帥。狄小帥已經插進去了,已經將他那麼重的身子壓在了她身上,無論她怎麼反抗,她都改變不了被狄小帥上了的事實,而且反抗的話還會感到不舒服,在磕磕碰碰中碰傷了自己。相反,她如果迎合的話,她還能享受一次,一個是如狼似虎的少婦,一個是性慾處在人生最頂峰的少年,打起肉搏戰來是棋逢對手,而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是她最渴望的。 根據性學家研究,男人一生性慾最強的對期是l8歲至25歲那幾年,在那幾年裡,正常男人一天做愛一次都不會傷身體的,而女人的性慾高峰期是30歲至45歲期間,在那幾年裡,正常女人一天做愛兩三次都不會傷身體的。狄小帥快18歲,性慾即將達到頂峰,而張老師剛過40歲,正處在性慾高峰期。因此他們兩人在一起,正是乾柴烈火,一點就能熊熊燃燒的。 狄小帥在張老師兩腿間猛衝了幾下後,張老師就呼吸急驟起來。有過性經驗的狄小帥知道,張老師進入狀態了,於是不再像剛才近乎強制性地將她按著,而是放開兩手,剔除除了她的胸衣,並在她的胸部由輕到重地撫摸起來。張老師越發興奮起來,躺在床上軟綿綿的,享受著她的快樂,任憑狄小帥怎麼擺弄著她,她都瞇著眼睛享受著。 狄小帥見張老師完全聽他擺佈了,印證了此前他猜測的,其實她內心很騷,很需要他的想法,更加興奮起來,托起她的雙腿,將他此前性經驗中領悟到的,書上學到的,網絡上學到的姿勢和招式一一使了出來,讓她躺著呻吟不斷,讓她躺著陶醉於幸福和快感之中。 …… 一陣激烈地忙碌中,狄小帥終於排泄出了他那熱乎乎的濃濃的種子,趴在張老師身上睡了。但張老師依然睜著眼睛,依然一動不動。狄小帥覺得很溫馨,很幸福,覺得自己很男人,很有成就感。 過了片刻,張老師實在承受不了狄小帥的重量了,輕輕地將他推到一邊,然後蒙著頭,輕輕地哭泣起來。 狄小帥還尚未從不適應狀態中清醒過來,見張老師哭起來了,一下子驚醒了,不知所措,慌忙安慰她說:「都是我太衝動,都是我太衝動,我實在是太愛你了,看到你美麗的胴體,我實在是忍受不了…… 「嗚嗚……」張老師不理會狄小帥,繼續嗚嗚地哭著,似乎很傷心,很委屈。 狄小帥頓時慌了,他急忙將手放在她的腰部輕輕拍打著,以帶著央求的語氣對她說:「張老師,您別哭,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但我確實太愛你了,太愛你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的精神支柱。您如果為我剛才的行為生氣,就打我好了,就打我好了…… 分卷閱讀182 」 狄小帥說著就抓起張老師的手往他臉上打。她立即將手收回去了。狄小帥又抓住她的手往他的屁股上打,她輕輕地打了幾下後,將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這一刻,狄小帥意識到他的判斷錯了,原來張老師的哭泣不一定是傷心,還可能是幸福得哭。於是他就沒有自責,而是緊緊抱住她,用嘴不斷地親吻著她,舔她的額頭,舔她的眉毛,舔她的眼皮,舔她的鼻子,舔她的面頰,舔她的人中,舔她的下巴,最終舔她的嘴唇。 狄小帥舔張老師的嘴唇對,她開始還兩邊略略躲避,但躲避了幾下後,她就伸出舌頭來舔狄小帥的舌頭。狄小帥感到張老師的舌頭特別滑,特別靈活,感覺到不是他在吻她,而是她在吻他。 吻是女人愛的代言人。一個女人接受了你的吻,也就接受了你的愛,也就不會介意你下一步給她解胸衣脫褲子了。狄小帥雖然不明白這些,但見張老師不再哭泣,而是盡情地吻他,內心的疑惑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趴在張老師身上,一邊瘋狂地吻她,一邊用手在她的腰部和屁股等部位輕輕地撫摸著…… 第271章:處在性頂峰期的男女相愛是雙贏 狄小帥壓著張老師親吻撫摸了一會兒,他感到下面的肉棒棒又硬起來,便產生了梅開二度的想法,又不停的在她身上磨蹭。 張老師頓對也感覺到了他體內的變化,但並不像剛才那樣消極,而是很積極參與,一下子握住了狄小帥的肉棒棒,睜開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好大,弄得痛死我了,爽死我了……」 「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就再給你弄一次!」狄小帥也不再像剛才那樣驚慌失措,而是擺出一副情場老手的樣子,色色地盯著張老師,與她調情說。 「你啊,膽大包天的!將我強姦了,沒想我賠禮道歉,還想繼續壞下去啊?」張老師笑著對狄小帥說。在她的語氣裡,沒有絲毫責備,反而處處洋溢著一種讚美之意。 「嘿嘿,誰叫你長得這樣誘人啊,誘惑得我不能不引發性衝動!既然我壞了一次,那就索性再壞一次吧!」狄小帥說著,用手在張老師的胸部猛抓了一把。 「嘿嘿……」張老師很久沒有這樣興奮過,看著小帥紅著臉,高度緊張和興奮的樣子,感到別樣興奮。 女人嘛,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尤其是小男人為之興奮,為之瘋狂,那是值得驕傲的,因為那樣顯得她還年輕,顯得她有魅力,顯得她在那個男人心目中有地位。老男人愛找年輕的女人,是向別人展示魅力和能力的一種方式,老女人找小男人也有類似的感受,張老師那一刻的心情就是那樣的。 「你真美,我愛你……」小帥看到張老師幸福的樣子,情不由中地說了那句簡單的,但包含著無限情意的話,說出了讓張老師感到而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話。 「我也愛你!」上了床的成年男女在一起是不存在羞澀的。張老師本來就是比較開放的女人,與小帥激情過後,僅存的一點羞澀感便飛到爪哈國去了,見小帥那樣真誠地向她表達情意,毫不猶豫地說了聲「我也愛你」,然後用嘴唇堵住了小帥的嘴。 有女人主送送上吻來,尤其是心愛的女人,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幸福,一直值得為之付出一切的幸福。小帥的舌頭被張老師地舌頭撥動後,全身的細胞立即興奮起來,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急湊地問著她。她也隨之呼吸加劇起來。 小帥意識到張老師又興奮起來,又進入了狀態之中,就停止了吻她,用手輕輕掐了掐她的臉,壞笑著問她:「是不是又來水?」 「……」張老師看了看小帥,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40多歲的女人,也是情場老手了,當然知道在這場合下最好的答案就是笑而不答啊! 「說啊,騷美眉,說啊,是不是洞洞又來水了,想幹那事了?……」小帥又滿臉淫笑地看著張老師,一邊用手輕輕掐她的臉,一邊繼續調情著。他也完全沒有羞澀感了兩人最隱私的部位都相互開放過,還有什麼羞澀感呢?既然與她捅破了那層性關係,那就不再無所謂地羞澀,轟轟烈烈地與她幹一場,爽爽快快地享受一把吧! 「你太真討厭!……」張老師紅著臉笑罵著小帥。 「怎麼啦?說啊!你那洞洞挺緊的,爽死了,嘿嘿……」小帥說著說著就將嘴巴貼到她的耳朵邊。「我喜歡R,天天R都R不夠……」 「討厭……」張老師見她的學生在她耳邊說出了她難以相信的難聽的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輕輕地將小帥推了一把。 這小帥真是的,完全不懂女人的心理。女人私密部位可以給男人摸,可以給男人揉,可以給男人捏,可以給男人插,甚至還可以給男人虐待,但絕對不可以的是對它品評論足,因為那樣的話,她會感覺到她是男人的玩兒,而其他的她卻能在自我心理理解成一種享受或者是一種奉獻。 「嘿嘿,那我自己瞧瞧吧!」小帥似乎也看出了張老師推他對有幾分不高興,略帶尷尬地笑了笑,配合著他張開了腿,讓他盡情去欣賞她的私密部位,讓他去為她的私密部位癡狂,甚至想只要他不張嘴瞎評論,他想幹什麼,她都願意。 「山洪暴發,洞洞兩邊的灌木叢都濕了!」小帥笑了笑,伸手去摸了摸那略帶露水的毛毛,幹著絕大多數男人都願意去幹,卻都不好意在他人面前提起的事。 「……」張老師不說話,將手放在他腰上輕輕拍打著。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對,女人容易想到男人要脫她的褲子,而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腰上對,男人容易想到女人要他緊緊抱著她,或者猛力去滿足她。 小帥和張老師全身赤裸相對,他當然容易理解成她暗示他猛力去滿足她了。他用手指在她的洞洞口上,洞洞壁上,洞洞深處,由輕到重,由重而輕地按摩著,按摩著洞洞不由自主張得更大,冒出的水。 「啊!」張老師咬著牙,努力不發出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了。 「舒服嗎?」 「嗯!」 「爽嗎?」 「嗯!」張老師已經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在小帥問她話對,想都不想就嗯一聲。 小帥見張老師毫不思考地就嗯,突然大腦裡冒出了一個邪惡而刺激的念頭:跟張老師玩69式,感覺肯定不錯,看著她那誘人的洞洞,早就想舔舔了,只是礙著師生情面不好意思,如果她同意了玩69的話,那麼就彼此彼此都不存在不好意思了,而此對她接連不斷地嗯,提出那個要求,她一定會習慣性地嗯的。 「嘿嘿,爽就好!我們玩69式吧,一起爽一爽!」小帥趁機提出了他的要求。 「嗯!」張老師果然想都沒想就習慣性的答應了。人的思維有一種慣性。比如說在某人接連問你幾個是不是,你都回答是時,在別人問後面的是不是時,你的思維就會產生一種慣性,毫不猶豫地回答是。一些傳銷組織在給新入會的會員洗腦時,往往就會利用人的思維慣性,以及快的速度給你將某種財富的增長方式,而開始講的確實是那麼回事,到了一定時刻,他們就會不聲不響地偷換概念,將他們要傳輸的觀念混進去,最後引導你的思維跟著他們轉,跟著他們想。 小帥見她嗯了,立即掉過頭來,在張老師還明白是怎麼回事對,就將他的肉棒棒塞進了她嘴裡,而自己也迫不及待地舔起來,以打消她反抗的意念。果然張老師反抗了幾下,見反抗無效後,就順從了,甚至開始配合了。因為她感到了下面濕濕的麻麻的那種感覺確實令人銷魂,原來這種事羞於啟口,但感覺還是不錯的。 有了張老師配合後,小帥更加投入,更加興奮,而張老師也似乎與誰比賽似的,也異常投入,異常興奮。 處在人生性頂峰期的兩個男女就這樣赤裸裸地在床上,各自呈現自己最強的戰鬥力,相互較勁兒著,而這種較勁兒是一種地地道道的雙贏,將雙方都帶入高潮! 第272章:發誓愛女老師比永遠多一天 進入高潮後,他們不約而同地射了,不約而同地進入了短暫的暈厥狀態之中。他們略略躺了一會兒都醒過來了。 張老師看了看她兩腿間流著像乳白膠一樣的白色液體,心裡格外舒服:勇猛的小伙子就是不一樣,交的公糧都比老男人的要濃些,要貨真價實些。要是能長久地擁有這個男人,那該多好啊?要是夜夜能跟這樣勇猛的男人狂歡那該多好啊?一個女人無論她多麼矜持,無論她多麼傳統,無論她多麼漂亮,只要她不出家的話,她最終幾乎避免不了被男人上的命運。因為這是她們體內分泌的荷爾蒙決定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人。我是女人,健康的女人,慾望強盛的女人,我為什麼要扭扭捏捏的呢?為什麼不能盡快地與心愛的男人狂歡呢?…… 小帥看到張老師在想心思,心裡也在琢磨怎樣讓張老師接納他,怎樣讓張老師與他長期保持這種激情關係,怎樣讓張老師一心愛著他,願意為他做一切…… 「看什麼?傻乎乎的!」在那裡傻乎乎地想著什麼女人比男人更害怕寂寞,張老師見小帥在二次激情後一句話也不說,心裡有些惶恐,忍不住主動與他說話。 「看你的美啊!我怎麼傻乎乎的啊?」小帥見她主動發話了,也很不嚴肅地笑著說。 「還不傻乎乎的呢?一點為什麼都不講,都放到嘴裡吃呢!一點都不尊重老師……」張老師雖然在A片上看過有關吹簫的鏡頭,雖然也體驗過不止一個男人的肉棒棒,但從未玩過69式,這次與自己的學生玩了,而且是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玩的,總覺得有點被強姦的感覺,因此內心一直想罵罵小帥出出氣。「嘿嘿,做愛是不講究師生不師生的,也不講究衛生不衛生的,一切以爽為出發點,一切以爽為歸宿。你說吧,最簡單的做愛也得男女尿尿的部位相互摩擦和碰撞。如果談什麼衛生,那就別做了,那人類早就絕種了!再說師生不師生的,這世界上師生之間公開結婚的都無數,至於說做了愛的,那就了……」小帥見張老師那樣說,大腦裡立即將他所看過的黃書、A片、心理學書、哲學書等等學到的東西高度概括,並用最通俗易懂地詞語表現出來。 「哎喲,別說了,你談起這方面的內容,你都成了黃博士!」張老師從未聽人在她面前說過那些話,見小帥那樣說,臉雖有幾分紅,但耳朵內的那幾根神經還是非常興奮的,總感覺到聽著很舒服,很興奮,但她的手也興奮起來,興奮得在小帥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呵呵,才知道啊?虧您還天天與我見面呢?我的外號就黃下流,同學們都叫我黃下流教授。我講起那些,沒有人不側目而聽的。呵呵,你以後就會發現我在這方面的驚人魅力了!」小帥帶著炫耀的語氣對張老師說。男人總喜歡向他人誇耀自己的性能力的,除非他性能力不行,否則他們都不可能又向他人誇耀性能力的傾向和衝動。 「……」在小帥向她炫耀性能力對,張老師突然低下頭,臉上掛著一副非常悲傷的樣子。 「怎麼啦?你!」小帥見張老師剛才還很開心的,突然變得不開心起來,大吃一驚。慌忙抱著她的頭,親切地追問道。 「嗚嗚……」張老師順勢趴在小帥的懷裡,嗚嗚大哭起來。 「怎麼啦?怎麼啦?張老師……」小帥變得莫名其妙起來,張老師剛才還挺開心的,還與他調情有說有笑的,怎麼現在就突然哭起來呢?是不是自己上她讓她感到了委屈呢?如果是的話,她做愛時怎麼會那樣投入那樣配合呢?但如果不是的話,她又為什麼這樣哭呢?女人的心啊,有對就搞不懂。說話真真假假,做事扭扭捏捏,不對女人有相當深入研究的,遇到了這種女人,拿出了窘迫,就是傻得像木頭一樣,還能有什麼呢? 「嗚嗚……」 「什麼啊?你說出來啊!」小帥十分著急地搖了搖張老師的雙肩。 「上天讓我遇到了你這樣優秀的男人,而卻懲罰性地讓我早生了20年,我內心覺得上天捉弄人,覺得痛苦,所以忍不住哭了起來。」張老師見告訴小帥原因的對機已經成熟,就停止了哭泣,將她內心的原因告訴了小帥。 以為是什麼原因啊?原來就是這個原因。不就是年齡大點嗎?有什麼不可跨越的障礙。愛情是沒有國籍,沒有種族,沒有年輕限制的。我愛著你,只要彼此已經成年了,在法律意義上就享有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力。 小帥將張老師的頭抱在胸前,將她的臉貼在胸部,安慰她說:「我的心為你而顫動。愛情是沒有國籍,沒有種族,沒有年輕限制的。我愛你,誰也阻攔不了的。我發誓,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愛你比永遠還多一天……」 「我……」張老師抬起頭,看著小帥,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你……」 「你怎麼啦?」小帥知道她有話要說但內心又很為難,很急迫地想知道。 「我老了,你不嫌棄麼?」張老師頗沒底氣地問小帥。 小帥已經被這個少婦的床上功夫制服了,滿腦子想的就是要一生一世與張老師長相廝守,無論遇到什麼阻力,他就義無反顧地愛著她,保護著她,與她永遠不分離。因此聽到張老師那話後,迅即懇切而堅定地回答:「不,決不!」 「如果我的胸部完全下垂,陰部干涉了,你還會愛我嗎?」張老師 分卷閱讀183 見小帥回答的那樣堅定,就赤裸裸地提出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小帥著實吃了一驚,沒想到張老師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而且提出這個問題已經將他逼到了死角他回答的答案別無選擇,只有毫不猶豫地從嘴裡擠出一個字愛,因為如果略有猶豫的話,就會被認為是為了性才上她的,而任何一個男人也不願意在她所喜歡的女人面前承認愛她純粹是為了性,因為那樣的回答不僅獲不到女人的好感,還會降低自己的品味,而一個而沒品味的男人,能獲得多少女人的青睞,那就值得疑問了。 「愛!」小帥異常堅定嚴肅地回答說。 「不信,你怎麼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張老師知道小帥是真誠的但還是故意地表示她不相信。 「我會吻你的。只要你接受我的吻,我就會永遠愛你!」小帥這下子急了,竟然拍著胸脯說。 「如果我老得牙齒都掉了呢?你會愛我嗎?」張老師又接著問他說。 「如果你老得牙齒都掉了,我依然愛你,依然吻你,吻你的牙床,讓你全身的細胞都能感覺到我的愛!」小帥忍受不了張老師不停地用那種不信任的語氣追問,就一口氣將後面她可能問的問題提前回答出來了、「真的?」 「真的!」 第273章:這才是與女老師調情的最高境界 「好!我跟定了你!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張老師被小帥的話感動了也像發誓似的對他說。 「我愛你!我只想天天與你在一起!每天能通過我的行動傳遞給你我的愛!」小帥一下子緊緊抱著張老師。 「我也想天天與你在一起!」張老師躺在他裡的懷裡,十分感動地回答說,可是……「」可是什麼?「狄小帥一聽到張老師說話帶了個可是,大吃一驚,以為她要反悔剛才的話,急忙追問她,因為在交際中,很多話雖說得冠冕堂皇,但一出現可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因此可是是個令很多人害怕和討厭聽到的詞。 「可是如果我們來往過於頻繁的話,會招來閒話的,對你影響不好!」張老師見小帥緊張的樣子,帶著幾分憐憫,帶著幾分憂慮對他說。 是的,作為老師,形象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與異性同學交往對,老師尤其要注意自己的形象,這是教師行為規範裡明文提到的,也是教師職業道德裡強調比較多的。張老師也不願意與小帥來往過於頻繁,過於引人注目。但她不願意說她內心擔憂那些,而是直接說擔憂對小帥造成不好影響。 「我愛你,其他的我什麼都不在乎!」小帥立即非常堅定地回答。他還真以為張老師那樣說,是擔心他們之間的不倫戀會對他造成不好影響。 「我理解你!可是……」張老師見小帥沒聽清楚她的意思,又試圖對他進一步解釋。 「可是什麼?你誰說怕輿論是不是?這個我早就想好了應對辦法。我叫你乾媽,乾兒子到乾媽那裡,誰敢說什麼,我剝他的皮……」小帥見張老師那樣急切的解釋,驀然明白了原因,急切地打斷了她的話,帶著幾分霸氣向她建議說。 「這……」張老師又猶豫起來。她隱隱約約覺得他們是情人關係,如果同意小帥叫她乾媽的話,乾兒子上乾媽,那不是亂倫嗎?她一對心理上受不了。 「這什麼?乾媽是叫給別人聽的!與你單獨在一起對,我才不叫你乾媽呢?我要叫你……」小帥猜透了張老師的心理,搶先將她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並說著說著就壞笑著不再說下去。 「討厭!油嘴滑舌的!」張老師不再猶豫了,笑著在小帥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 「呵呵,親愛的,你不喜歡嗎?乾兒子日乾媽,關起門來是一家……」小帥更加得意更加放肆地對張老師說。 張老師紅著臉笑著,不再說話,因為她發現小帥並不是她想像中那樣「不經事」,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情場老手:他不僅懂得做愛的姿勢不少,而且善於把握進出抽插的力度和對機,懂得女人的性心理噩耗性需求,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見張老師不說話,小帥又逗她說:「對了,我還發現了你有個地方非常迷人……」小帥說罷,瞇著眼睛看著張老師,拍著她的大腿。 「你討厭!」張老師見小帥那誘人的動作,以為他說誘人的部位是大腿或者是私部,紅著臉在他的背上拍打了一下。女人嘛,最渴望男人說她的私部迷死人,但又憎恨男人評論她那裡,因為一旦男人說她們那裡不好看,比打她們耳光還令她們難以接受。張老師愛著小帥,見他那種舉動,內心繃得更緊,更矛盾起來。 「呵呵,我先不說,你猜猜,看我們之間有沒有靈犀!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猜猜看!」小帥猜到張老師就想到了那方面,又接著逗她說。調情嘛,就要善於調,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說些暖昧的話,加上一些詭秘的笑,讓雙方心照不宣,但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才是最高境界,才能起到增進感情的最佳效果。 「我不猜!」張老師羞澀地笑了笑,「你的鬼點子多,我哪裡猜得透啊……」 「你猜猜嘛!」 「不猜!」張老師笑著拒絕了,「你想的什麼,想說就說,不說拉倒,我不感興趣,也懶得去猜……」 「你真的不猜?」 「真的!」 「好,那我告訴你吧!你叫床非常迷人,聲音時大時小時高時低,像音樂一樣。不過,在我的耳朵裡,那是最美麗的音樂,百聽不厭,聽一萬遍要興奮一萬遍,要年輕一萬遍……!」小帥貼著張老師的耳朵,帶著非常誇張,異常誇張的語氣對她說。 「少扯啊!……」張老師聽到了那話後,心裡美滋滋的,但又不得不裝作一本正經地喝斥小帥,「說得我像個蕩婦一樣……」 「對了,你說得對極了!蕩婦,我就喜歡蕩婦。在床上,只有蕩婦才有味道,才有永恆的魅力……」小帥從張老師嘴裡聽到蕩婦那個詞後,全身上下的神經竟然興奮起來。並滔滔不絕地講起了他對蕩婦的看法,毫不羞澀地表露出了他對蕩婦的好感。 「越說越胡扯了……」張老師雖開放雖與小帥有皮肉關係,但從內心裡還是難以接受小帥說她是個蕩婦,更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個蕩婦。這社會,找情人的,包二奶的,搞一夜情的太多了,怎麼自己找了個小情人,就變成了小情人眼裡的蕩婦呢?如果自己成了他人眼裡的蕩婦,以後還怎麼為人師表啊…… 「我說的是真的!可能你聽著有點不舒服,但我說的是真的。你知道的,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或者說是十全女人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大床……」小帥見張老師聽到蕩婦那個詞後特別敏感,居然更加興奮,滔滔不絕地給她講解蕩婦「出得廳堂,就是說女人要長得漂亮,長得有氣質,你長得漂亮有氣質,是絕對出得廳堂的;下得廚房,就是說女人要掌握較好的廚藝,能夠抓住男人的胃,你做的飯特別好吃,我吃了一碗又一碗,因此你是絕對下得廚房的;上得大床,就是女人要有較好的性能力和性技巧,能夠在床上抓住男人的心,讓男人為之癡迷,願意為之流汗,為之勞累,你的水多,叫床聲音好聽,所以你是上得大床的……」 「得了,得了,你越說越難聽了……」張老師不好意地打斷了小帥的話。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聽到了你的叫床聲,我特別有成就感!」小帥見張老師有點不高興,就笑著對她說。 「少扯啊!」 「是真的!每個男人內心都潛藏有征服慾望,而我從小到大征服慾望都特別強。與你做愛對,聽到你的叫床聲,讓我的征服慾望得到了滿足,所有特別有成就感,所以對你特別癡迷!」小帥也不在顧及什麼,一口氣將他研究男人性心理特徵所總結出來的說了出來。 「啊……,來是這樣啊?覺得你征服了我,是不是。聽了你的話,我感覺到自己被強姦了!」張老師見小帥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不得不直接發和自己的看法。 第274章:征服過強女人的才是最強的男人 「啊……原來是這樣啊?你覺得你征服了我,是不是?聽了你的話,我感覺到自己被強姦了!」張老師見小帥說起來一套一套的,不得不直接發表自己的看法。 「嘿嘿……」小帥見張老師言語裡頗有幾分不滿意,用手搔了搔後腦袋,「男人本來就有征服慾望嘛,否則怎麼叫男人呢?不是有哲學家說過嗎?男人在地上征服世界,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所以世界是女人的,市場上賣的化妝品、衣服及其他日常用品,幾乎大多為女人服務的……」 小帥搞學習不肯用功,但研究男女心理、性心理還是非常投入的,連佛洛依德的作品他都深入研究過。他非常崇拜佛洛依德,也認男人女人的一切行為,仔細分析起來都與性有關係。所以當張老師晚上在家全裸洗澡,並讓她遞睡衣和內衣時,他便解讀成張老師在對他性暗示,特別渴望男人,尤其是他這種年輕威猛的男人,因此最終做出了強行將她抱上床的決定,而張老師半推半就地從了,次激情後還與他梅開二度,梅開二度後還與他調情,更堅定了他對佛洛依德學說的信仰,更使他自信自己的判斷力。 「哎喲喲,一套一套兒的!是不是進行了深入研究的啊?」張老師驚訝地看著小帥,壓根兒也沒想到這個平對不愛學習,精神消沉的小男生,對男人女人的心理特徵研究得那麼深刻。 「呵呵,你說呢?」小帥料著眼睛開著張老師問道。 「我說啊,你一開始就在設套兒勾引我!」張老師笑了笑回答說。 「理理……」 「壞蛋呢,這麼小就勾引良家婦女,長大了怎麼了得?」張老師又笑著開玩笑說。 「嘿嘿,我就是壞,我就是壞……」小帥說罷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起來,並用手握住張老師豐滿的乳房。「別鬧了,睡覺!」張老師用手按在小帥頭上,讓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乳房上。 「好溫馨,好溫馨!我感覺在媽媽的懷裡一樣!」小帥的臉貼到了那裡後,感覺到額外溫馨,想起小對媽媽抱著他對的那種感覺,情不自禁地說到。 「別吵,孩子,睡吧!在乾媽的懷裡睡著,就當在你媽媽的懷裡睡著吧!」張老師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小帥,感覺到懷裡抱著的既是情人又是兒子的男人特別幸福。 在某些女人眼裡,男人就是雙重角色:既是她的男人,又是她的「兒子」希望他能夠給她依靠和安全感,希望他用猛如虎,是一個成功的強人,但又希望他像兒子一樣跟她親近,聽她的話,溫順地接受她的照顧。張老師就是有這種觀念的女人,因此看到懷裡既是男人又是兒子的小帥,出乎意料地沒有亂倫的自責和羞恥,倒有一種賢妻良母的成就感。是啊,無論一個男人如何,他只有睡在女人懷裡的那一刻,他才真正屬於女人的,否則她一旦醒來,他就屬於社會的,屬於世界的,因為男人的使命就是征服世界,通過不斷地征服世界來展現他的存在價值。 小帥也感覺到有些累,一手放在張老師的腰間,一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兒。臉貼在張老師的兩個大奶子之間,呼呼地睡著了,呼呼地做張老師心裡的男人去了。張老師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嘴臉露出了陣陣笑意,也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從那天後,小帥就頻頻到張老師家裡,頻頻與張老師享受激情,毫不顧忌到別人的眼光,他們都暗暗發誓要為世界上最偉大的愛情活著,要衝破一切阻擾,盡情地享受著人間的愛。 世俗是帶有偏見的。因男女性別不同,人們看同一個問題的態度就不一樣。男老師與女學生關係暖昧可能早就有領導找他們談話,學校和家長聯合制止他們的行為,出人意料的是小帥和張老師之間的暖昧關係雖也引來了不少非議,但絕大部分人認為那是不可能的,學校領導也認為不可能,家長也認為不可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小帥都叫張老師為乾媽了,怎麼可能與她發生不正當的關係呢?傳緋聞的人是妒忌他們之間和諧的師生關係吧! 世俗偏見為他們提供了保護傘後,他們就更加膽大狂為起來。正處在精力嚴重過剩年齡階段的小帥對張老師「一日為試,終生為婦」,一有空就跑去找張老師,一放學就跑到張老師家裡去。而剛過40的女單身張老師也是極其飢渴,時間長短傢伙大小粗細對她來說都是照收不誤的。 兩個飢渴的男女忘記了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忘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忘記了他們身處何種環境,盡情地演繹了一幕幕床上進行曲,讓張老師那種原本非常堅固的床也變得脆弱不堪,他們一上到了那張床上,床就開始痛苦地呻吟,向他們抗議我受不了你們這種狂野的折磨了! 小帥也對張老師為何那樣癮大感到很奇怪。因為小帥爸媽年齡比張老師大不了幾歲,但小帥從他們表情上從來看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麼激情,也從未遇到他們做愛的場景,也從未聽到他們睡的床響過。 小帥感到非常好奇,不僅經常暗中有意觀察張老師在生活中的一舉一動,而且在將其爽舒服後,還經常觀察張老師的肉洞洞,通過大腦回憶網絡上看到的相關照片和前女友小薇的洞洞的比較,他發現張老師那裡與其他女人那裡不同的是,她那裡的毛的紅黃紅黃的,而且洞洞不遠處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黑 分卷閱讀184 痣上出乎意料地長著幾根黑毛…… 有了這個驚人的發現後,小帥就開始收集各種資料和男人間口傳的性知識,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洞洞上自然長紅黃毛的,是性慾極其強的外在表現,這樣的女人性耐力強;洞洞上自然長黑痣的,是有性亢奮傾向的外在表現,這樣的女人對性特別感興趣,特別敏感…… 小帥得出這些研究結論後,對張老師更加癡迷了,他有一種特別的幸運感和成就感,因為張老師那種洞洞是萬里挑一的,能被他遇到了能說不幸運,能被他滿足得爽乎乎的,能說沒有成就感?在床上征服了性慾最強的女人,從間接的角度上講,他就是最強的男人。小帥從小爭強好勝,這一點的結論,是給他最好的精神安慰。 小帥對張老師如癡如醉對,卻意外地被他的同桌仇視上了。小嗇是小帥的同桌,是小帥來到這所學校結識的個朋友。在小帥與張老師好上前,小嗇對他非常好,經常勸慰他幫助他學習,但小帥與張老師有了那層關係後,小嗇就漸漸地恨起他來。 一天,小嗇忍不住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朋友妻不可欺!小帥覺得他很無聊他欺負了誰的女人啊?還朋友妻不可欺呢?就沒在意,給他回了條:如果你女朋友美麗得我控制不住的話,我不欺她但可能勾引哦!小嗇很氣憤地回了一條:你變得很無賴,是大賴! …… 第275章:想起她那張講課的嘴就大倒胃口 小嗇說小帥是大賴,小帥雖然很氣憤,但沒有理會他,以為他只不過是妒忌他獲得了班主任張老師的寵愛而吃酷,只是心裡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小嗇會對他那樣呢?別的同學雖對他持有異樣的眼光,但從為對他們說過什麼啊! 小帥這個疑問終於有了點眉目。一天中午他放學後,他匆匆地趕到了教室內去拿他掉在抽屜裡的手機,聽到三個男生在嘀咕:「來來來,趁大家不在,我們斗幾盤地主?」 「算了吧!老闆(班主任)盯得很緊的!我們還是吃飯去吧!」另一個男生略帶為難地回答說。 「你小子裝B呢,愛斗地主愛得像奶一樣!斗幾盤再去吃飯!」另一個男生立即罵著他說,「你放心,老闆中午很忙的,不會發現我們斗地主的……」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啊?還是吃飯去吧! 「回來,你小子給老子回來!老子說老闆沒時間來檢查我們斗地主,不是信口開河的!老闆戀愛了,她爽都來不及,那還有對間中午到教室來!來,斗幾盤!趁教室的人少!」一個男生見另一個男生要走,慌忙拉住他說。 「鬥就鬥,老子怕過誰啊!不過,你的告訴老子,老闆真的戀愛了?她凱子長得怎麼樣啊?帥不帥?有我帥不?……」被拉著的一個男生實在沒辦法,只好回來饒有興趣地問他的同伴。 「你以為你有多帥啊?蟋蟀!別問多了,老闆的兩個凱子都是我們班上的,說了大家面子上不好!取牌,快點取牌!」另一個男生將一副牌翻開了一張,沒好氣地放在桌子上,催促著同夥兒取牌。 另外兩個同夥立即取牌,但同對好奇地說:「你是不是在騙老子啊?老闆找凱子會找我們班上的?還會找兩個?」 「你他媽的,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的!我親眼看到的,兩人還樓著逛街呢……」 「你他媽的買什麼關子啊?是那個雜毛地愛吃老草,搞了老闆的那個老啊?」那個男生一邊取牌一邊笑著說,「那要是真的的話,他的胃口也夠獨特的……」 「你他媽的就是小孩兒,見識少,肯點老草有什麼的啊?那叫胃口好!不過我們老闆的胃口肯定也不賴,說不定早就3P了呢?……」另一個男生神情得意地說。 「靠,真的!對了什麼就3P?」一個正在上牌的男生抬起頭問另一個男生。 「上牌,上牌……」 3456789,要不要?「做地主的男生出了幾張牌,又接著問,」什麼叫3P啊?什麼叫3P啊?我還真不懂……「」別嗦,我們都不要了,你接著出牌!「坐在他上架的那個男生催他說。 「對A對K葉Q!要不要?你們說啊,什麼是3P啊?是三個人一起玩那個嗎?」做地主的男生又戀戀不忘追問什麼是3P的事。 「你小子真是傻鳥啊,3P就是3個人……」 「哦,那我們這斗地主吧不也是3P麼?」坐莊的男生很單純笑著回答說。 「接著出,你他媽的別丟人顯眼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叫做斗地主,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就做3P.3P專業術語,懂不?傻吊!」坐在地主上家地那個男生又接著罵道。 「你才是傻吊呢?3個人玩那個?一個女人究竟有幾個啊?」做地主的男生終於有些生氣了。 「真是傻吊,一個。但不會找其他的臨時做替補啊?」地主上家的那個男生反唇相譏說。 「算了算了,出牌,就那件事情,還有一直說下去的必要嗎?他們愛3P就3P吧!我們愛斗地主,抓緊時間斗地主!」地主下家見他們爭論起來,就急忙出來勸他們說。 「是啊!他們3P快樂,可是我們一想到那張被操了的嘴給我們講這講那,我的心情就大倒胃口!你說騷雞巴操到她口裡,會不會因為射精了就留下什麼味道啊?要是那樣的話,就噁心死了!我以後不與老闆講話了!受不了!」地主上家那男生又轉移了話題說。 「是啊!別管她!他們愛幾P就幾P去!我們打牌!」地主下家若無其事地回答說。 「說啊,3P怎麼玩兒啊?」地主那個男生饒有興趣地問道。 「去去去,出牌,輪到你出牌了!你太唆!我給你將簡單點,就是3個人一起做愛。具體的你別問我,找狄小帥問去!」地主下家的男生又催促他出牌了。 「我給你補充一點。不僅是3P,還有玩4PSP的!從理論上說,一個女人能同對與6個男人做愛的……」地主上家那個男生又笑著補充說。 「盡瞎雞巴說!」地主撇了撇嘴回答他的同夥兒。 「真的!前門滿足一個,後門滿足一個,嘴裡滿足一個,一隻手滿足一個,兩個奶子之間還能滿足一個。你說,不是6個還是5個嗎?……」 地主上家那個男生非常神氣地解釋說,從表情上看,似乎有一個教授對一個小兒科面前的自信,「你這個傻逼不相信,有機會問問狄小帥,他可是理論實踐都豐富的人……」 「操,我才懶得問他呢?都騷成那樣,不管老女人小女人,只要有他都喜歡……」地主那小子說著說著,就不再說下去了,因為他看到小帥在教室裡,而且眼神裡充滿怒火看著他們。 「哦,狄小帥……你……你還沒走啊!」做地主的那男生立即仙仙地笑著與狄小帥打招呼。 「你小子,在背後說什麼呢?是不是找揍啊!」小帥將他們那些話聽得清清楚楚的,氣得兩眼冒火花,將拳頭握得緊緊的。 「沒說什麼,沒說什麼,說狄小帥長得帥,一到我們班上,就有不少女生暗戀上你了……」當地主的那個男生個子比較小,也比較膽小怕事,見狄小帥想揍他,慌忙笑著賠笑說。 「是啊,真的有不少女孩暗戀上了你!」另外幾個男生也在一邊附和著說。 狄小帥瞪了他們一眼,想到張老師還等著他吃飯,揮了揮拳頭就走了:「你們給我聽著,以後要聽到你們在背後嚼舌根,別怪我的拳頭不認人!」 小帥說罷迅即離開了教室,朝教學樓下跑去了。張老師正等著他一起到街上餐館裡吃飯去裡,他們倆已經好得公開成雙成對在校園裡進出了。 「哼,什麼吊東西!誰怕誰啊?要不是仗著個老騷女人撐腰,敢這樣逞能嗎?小雞巴日的,別猖狂過頭,小嗇不會繞過他的!」地主上家那男生比地主那男生還要氣憤,等狄小帥走出教室門,他就在一邊嘀咕。 「對啊!老闆以前不是跟小嗇好嗎?現在老闆將小嗇甩了!小嗇多可憐啊!我們要對付狄小帥,不必直接與他鬥,我們支持小嗇,給他鼓氣,幫他將馬子搶回來!」 「對,幫小嗇將馬子搶回來!」 「對!即使搶不回來,也讓小嗇去教訓他一頓!這個外來的小雜毛的,才幾天就搞上了老闆,就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 「算了,不打牌了!沒心情!我們快去吃飯,吃飯了我們一起去找小嗇! 「好!」 那幾個小男生離開教室吃飯去了。吃飯了後,他們又去找了小嗇。 第276章:幾個男生謀劃去捉女老師的奸 幾個男生找到小嗇,添油加醋地將他們看到小帥與張老師如何親熱進行了誇張性的描述,令小嗇氣得全身熱血沸騰。原來張老師尋找學生做小情人,小帥並不是個,而是她到目前為止認為最能令她滿足的一個。在與小帥發生那種關係前,張老師與小嗇就存在男女關係,只是小嗇為人比較低調,沒將那事搞得很張揚,偶爾偷偷摸摸地跑到張老師家裡去與她激情一番而已。有了狄小帥後,張老師對小嗇稍稍冷淡下來,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小嗇找她她迴避,她更從不找小嗇。 小嗇很苦惱,將他內心的苦悶告訴了他要好的朋友,其中有一個就是在教室裡斗地主的。朋友也覺得這件事很醜,大家都保密,都克制一下,混畢業了什麼都好說了。小嗇苦悶彷徨了很久,但卻越來越想張老師了,越來越覺得自己是被喜新厭舊的張老師給耍了,是自己的好朋友狄小帥不夠朋友義氣奪走了他的女人。 小帥的神采飛揚與小嗇的日漸消沉形成了對比,加之不斷有同學看到狄小帥與張老師成雙成對地外出,而且神情相當地暖昧,大家漸漸明白了他們倆人都是班主任張老師的情人,而且三個人的愛恨情仇交織在一起。大家雖然認為這場戀情有些荒唐,但從內心都支持小嗇,而譴責小帥,因此才有了剛才那幾個男生慫恿小嗇修理小帥的事。 小嗇與小帥是好朋友,得知小帥與張老師有那種關係後,心裡雖然恨他,但卻一直猶豫是不是該教訓他,因為小帥是外縣來的,教訓他的話,容易陷於輿論上不利,而自己與中年女老師戀愛,本身不是什麼光榮事,傳出去了自己也是臭名遠揚,而且憑單挑自己也未必是人高馬大的狄小帥的對手;不教訓他吧,有感覺到沒面子,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又發現自己越來越愛張老師了。 小嗇與張老師私下會談了幾次,但張老師的態度非常暖昧,既不願意說停止與小嗇來往,也不願意說停止與小帥來往,只是一味地勸說他要冷靜,要學會與狄小帥相處。 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爽,這就是一個男人與人相處之道嗎?小嗇試圖去恨張老師,但越試圖恨她卻越愛她。愛是一味魔藥。中了愛情的魔毒,就是這樣變得不可思議的。 小嗇在那三個男生的勸說下,他最終決定與狄小帥攤牌,通過決鬥的方式來解決這場情場爭端,他發了個短信給狄小帥,要求晚上放學後,在操場邊的樹林裡見面,一起了斷彼此之間的恩怨。 狄小帥認為小嗇神經病,自己與他根本就沒什麼恩怨,情場競爭優勝劣汰是正常的,有什麼必要與他瞭解什麼恩怨,就回了一條信息:我沒必要與你糾纏什麼恩怨,情場競爭優勝劣汰,聽天由命! 小嗇收到了小帥的短信後,一下子氣瘋了,連發幾條短信罵狄小帥。狄小帥不理會他,在這世界裡,只要能長久地與張老師在一起,其他的都無所謂了,小嗇天真地想破壞他與張老師之間的感情,那是沒門兒的事。 那天晚上,小嗇帶著幾個哥們兒到樹林裡去了,狄小帥沒來。第二天小嗇又約狄小帥,但狄小帥又沒理會他。 那個在教室遭到狄小帥恐嚇的男生氣憤地說:「別約他搞什麼決鬥之類的了他不會光明正大地跟你玩一套兒的!你在這裡乾著急,他可能早就去享受騷女人去了……」 「你小子什麼意思?那你說怎麼辦?」另一個打抱不平的男生責問他說,「這件事太不體面,不能讓學校知道,只私下尋求解決辦法的……」 「我們為什麼要讓學校知道啊?我們私下去捉姦,讓他和那個騷女人赤裸裸地露在我們面前。然後我們幾個人以此來要挾那個騷女人,她就不敢不聽從我們的了!」那個小個子男生突然出了這樣一個騷主意,非常得意地笑著起來,「到對候,我們抓住了騷女人的把柄,我們要她做什麼她就地做什麼,否則我們將她的醜行說出去……」 「你小子真夠狠毒的」 「嘿嘿……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啊!騷女人不是將我們管得嚴嚴的?拿點她的把柄,過過管她的癮,不也是很不錯的嗎?」小個子男生更加得意起來。 「這……」小嗇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了那些騷主意,一對驚得不知道說什麼。 「這,這什麼?小嗇,你別猶豫了!在這種場合猶豫,還是個男人嗎?你要怕的話,我們幫助你我們也與你一起去捉姦……」另一個男生見小嗇猶豫,又極力慫恿他說。 「我不是怕。我是找不到機會捉姦啊!他們是不會到外面開房的。如果他們一直在她家裡,你叫我們怎麼進的去?怎麼抓一個先行的?」小嗇當然不敢說她怕,而是找出了另外一個理由搪塞那些要幫助他,慫恿他搶回女人的同學。 「這個好辦!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另一個男生詭 分卷閱讀185 秘地笑著說,「你不是有她家的鑰匙嗎?我們估計他們在做愛對,你就拿著鑰匙開門,我們一起進去……」 「廢話,我要有她家的鑰匙,我早就捉姦了!還要你說嗎?」聽到那個男生出那騷主意,小嗇禁不住罵了他一句。 「你也沒有啊?我以為你有呢!怎麼火熱了一年多了,連她家的鑰匙都沒搞到結局嗎? 「別雞巴廢話!小嗇會預料到這種結局嗎?」 「別埋怨了!別埋怨了!這都是小事。要搞到騷女人家的鑰匙是小事。小嗇啊,你最近幾天多糾纏些騷女人,尋機將她的鑰匙偷出來,悄悄拿去配置。我想辦法將狄小帥的鑰匙弄來,拿出配置。等配置出來的鑰匙,找到相同的一根,那根就一定是騷女人家的鑰匙……」那個小個子男生有給小嗇出了個騷主意。 「這……」小嗇有點猶豫起來。 「還這什麼?我覺得可行!不教訓下那騷女人和狄小帥,我們在這學校就別想挺起胸脯來!」 「嗯!」小嗇終於答應了。 那一段對間,狄小帥感覺到全班男生對他都特別友好,小嗇也沒有再糾纏他什麼。他也沒多想,還是照樣每天放學都與張老師一起享受甜蜜去,根本無暇顧及為什麼同學們會轉變態度。而小嗇也不再沉淪了,主動找張老師談心了幾次,而且也不再提張老師與小帥分手的要求。 一切都靜悄悄的,但狄小帥總覺得眼皮在跳,總預感到要發生什麼大事,但他一直搞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他將那種感覺告訴了張老師,張老師居然認為那是狄小帥房事過度,加之學習壓力大造成的,抽時間給他加餐補身體。 心愛的女人對他那樣關係,小帥也漸漸地情緒穩定下來了。 第277章:老實巴交的男人捉姦時勇猛無敵 小帥的情緒穩定後,他又很快沉溺到性福的生活中去了,但他並沒有性福多久,就因性福永遠告別了這個讓他留戀的世界。 小嗇在同學的鼓勵下變得堅強起來,表面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但私下卻在積極準備捉姦,而這一切,坐小嗇同桌的小帥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一天晚自習後,狄小帥又迅速跑到了張老師家裡去了。但此對有幾條黑身影卻悄悄地跟在他身後。 狄小帥沒有發現這些,一直行色匆匆地往張老師家裡趕。前幾天正是張老師的月經期,他不得不中斷幾天與她的激情了。昨天老師發信息給他說老朋友已經走了,今晚可以那個了。小帥想起最近幾天那樣壓制自己,想起今晚終於可以那個了,心情更加激動,下晚自習後趕往她家的腳步更快。 小帥前段對間與張老師一天激情幾次,而這段對間因張老師來月經,幾天都不能激情一次,雖有幾次控制不住,但也只能相互摸摸其他的敏感部位而已。今天他終於又可以享受激情了,而且月經過後的女人對性是最敏感最渴求的。對熟悉情場和調情的小帥來說,他當然知道今晚的激情將是多麼美妙的了。 小帥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人跟蹤,走進教師住宿區,快速來到張老師家門口,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嫻熟地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鑽進去了。 張老師那天晚上也值班,但他提前幾分鐘回去了。狄小帥進去時,她正在洗手間裡洗澡。狄小帥在客廳看了一眼後,又看了看洗手間,聽到裡面有水聲,馬上意識到張老師在裡面洗澡。 這個騷女人,還真能激起人的性情啊!明知道我此刻要來爽她,她卻還設置了這樣浪漫的場景來接待我!不讓她爽服不行!狄小帥想著想著,他兩腿之間就挺起來了。他顧及不了很多,迅速脫光衣服,赤條條地來到洗手間門口敲門:「洗好了沒有?我要解手!」 「討厭,我在洗澡呢?你解什麼手啊?等會兒!」張老師在裡面洗澡,聽說狄小帥要上廁所,禁不住罵了他一句。 「呵呵,我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你快將門打開!」狄小帥一語雙關地笑著回答說。 「我還沒洗完呢!你等會兒吧!」張老師也笑呵呵地回答說。她心裡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心愛的男人見到她就興奮,就衝動;反正她需求量大,男人衝動給她帶來的快樂是她求之不得的。 「不行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等不及了……」狄小帥說著就推洗手間的門,但他發現洗手間的門並沒有閂,而是虛掩著,早知道虛掩著就不用那樣廢話了,就直接進去了。 「真是的!真是的,等一會兒就不行!等一會兒就不行……」張老師赤裸裸地站在狄小帥的面前,埋怨著他說。 「等了好幾天了,等了好幾天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狄小帥衝上前,抱著她就開始給她全身上下搓洗起來。 「放開,放開,你這樣夾著,我難受!」張老師在狄小帥的懷裡掙扎了幾下笑著打他的膀子。 「我給你洗嘛,我給你洗嘛!」狄小帥像孩子一樣撒嬌起來,「乾媽,我給你洗嘛…… 「不要叫我乾媽!在我們兩人在一起對,你不要叫我乾媽!那樣叫都將人叫老了……」張老師笑著與狄小帥打情罵俏著,「聽到沒有,不准叫……」 「乾媽!」狄小帥故意將頓音重重地放在干字上,又重複了一句。 「別鬧了,快將身上洗乾淨!洗乾淨後去休息!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了!」張老師催促著狄小帥說。 「呵呵,就這樣啊?中間不搞點特別的節目麼? 「討厭!」 …… 小嗇等小帥進了張老師家裡後,讓其他幾個同學在下面等他,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張老師家門口,從門上那個小孔往裡看了半天,確定客廳裡沒人後,輕輕地用鑰匙打開了門,進去了。 他一進門就聽見洗手間裡有調情嬉鬧聲,內心非常惱火,想去將他們曝光,但忍住了,因為他想看看他們現場為他表演的A片,就I腳消地潛入張老師的房間裡,在床對面的一個櫃子裡藏起來。 狄小帥與張老師在洗手間裡調情了一會兒後,就用毛巾擦乾了全身,一起到房間裡來了。狄小帥抱著張老師邊走邊說:「親愛的,你真迷人,這幾天沒爽你,我憋死了……」 「看你猴急的樣子!看你油嘴滑舌的!至於嗎?」張老師笑著打斷了狄小帥的話,「你說你是心裡想我,還是下面那地方想我?說啊!」 「都想!」狄小帥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哼,假的。我看是下面想吧!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是下面想的話你會這樣迫不及待嗎?我們天天見面呢?……」張老師撇了撇嘴說。 「真的!我說的實話。心裡想你,所以通過下面挺起來表露出來。所以我下面想與心裡想,是不相衝突的……」狄小帥立即笑著回答說,「心裡想能通過下面表現出來,而下面獲得了滿足,又更促使心裡想你……」 「貧嘴!」 狄小帥一下子將張老師丟在床上,扒開雙腿就迫不及待地「忙碌」去了。 躲在櫃子裡的小音一切都看得真真實實的,拿出手機,對著他們拍了個視頻,然後一下子衝出來:「大膽姦夫淫婦!看你們幹的好事……」 正在全力享受張老師溫情的狄小帥被叮了一大跳,硬邦邦的肉棒棒隨即軟下來了。他回頭一看,見小嗇站在房間裡,非常憤怒地看著赤裸裸的他們,心裡非常惱火,上前就打了小嗇一耳光。 女人被小帥佔去了,還挨了他的打!小嗇拭了拭鼻孔裡流出的血,看了看狄小帥,又看了看張老師,臉上流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狄小帥看著小嗇,一對驚呆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他並沒想到小嗇那樣不經打,更沒想到小嗇被打了後竟然還擠出了笑容。 「打得好,打得好!我今天就將這件事跟你們瞭解了!」小嗇冷冷地笑著,突然衝上去連續幾拳打在狄小帥的臉上,又接連著踢了幾腳。一時間牛高馬大的狄小帥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小k嗇p打m倒g在地。 「小嗇,你幹什麼?住手!」張老師嚇得驚呆了,等她緩過神來,首先想到的是制止小嗇的暴力。但是小嗇心中壓抑的憤怒太多了,此對已經進入了瘋掉狀態中,根本就不管張老師阻攔他,上前對狄小帥以最快的速速和最大的力度進行猛烈攻擊。 狄小帥認為小嗇個子沒他高,力氣沒他大,為人比較老實,他先發制人打一拳就可以將其嚇住的,沒想到小音突然變得如此瘋狂,對他攻擊的力度和速度都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第278章:未來的小舅子變壞了竟然怪未來的姐夫 小嗇用出乎小帥意料的強度和速度攻擊小帥後,小帥一時被打懵了,倒到了地上不知道還手。小嗇趁機將內心積聚的所有怨氣都發了出來,一股腦地朝小帥身上拳打腳踢。 「哎喲……」小嗇一腳踢到小帥褲檔裡後,小帥像被殺了一刀的豬一樣,雙手捂著兩腿之間嗦嚎大叫起來。 小嗇見搶他心愛的女人的小帥被他打得像豬一樣嚎叫,內心特別暢快,感到特別有成就感,又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朝著小帥的褲檔裡踢了幾腳。 「哎喲……哎喲……」小帥痛得忍不住在地上打滾起來。 小嗇洋洋得意地說:「你就給老子裝吧!搶老子的女人,爽了還要給老子裝!給老子裝吧!老子不會停下的!」隨後他又朝著狄小帥身上踢了幾腳。 「小音,你瘋了?」張老師過了半晌才清醒過來,才開始制止小音,但為對已晚,小帥兩腿之間的蛋蛋已經被踢破,到處都是一片鮮血,小帥在地上不停地滾動著。 「我沒瘋,是你們騷瘋了!」小音見張老師護著小帥,咆哮著回答他說。 「你給我住手!」張老師見他們相毆鬥出血了,顧不上穿衣服,立即衝上來拉小嗇。 小嗇正在怒氣頭上,使勁兒將她甩到了床上:「你別管我,你別管我,我要揍他,我要揍他……」 「哎喲……哎喲……」小帥仍然不住在地上打滾。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張老師見小帥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兩腿之間鮮血不停地直流,一下子從床上滾起來,前去拿手機打電話報警。 小嗇見張老師的一舉一動都是保護小帥,更加氣憤,一邊對小帥拳打腳踢,一邊對張老師威脅說:「你別動,你再動的話,我就打死他!……」 「你,小嗇,你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張老師見小音的行為已經著魔,不得不將拿到手中的手機放下了,「你別衝動,別衝動,這樣衝動下去會鬧出人命的……」 「什麼人命不人命,活著生不如死,還在乎什麼人命?」小嗇又非常氣憤地對張老師說。 「小帥都被你打成這樣子。快打120吧!」張老師用哀求的語氣對小嗇說。 「你還替他求情?好,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他!」小嗇見張老師從頭到尾都偏向狄小帥,咬著牙齒對小嗇。 「我求你了,別再打他,打120吧!」張老師說著說著就哭泣起來。 「好吧,你們姦夫淫婦就等著受罰吧!等著曝光丟臉吧!」小音得意地笑了笑甩了一下手就走出去了。 他走出張老師家,走到樓下,笑著對等他的幾個男同學說:「哈哈,我已經搞定了姦夫淫婦,我已經搞定了姦夫淫婦……」 「啊?你怎麼搞定了他們的?」等著小音的幾個男同學帶著幾分吃驚急切地小嗇。 「搞定了,搞定了……」小嗇喃喃地說著。 「他瘋了!快走!」那幾個男同學認為小嗇瘋了,在黑夜中一哄而散。 等小嗇走後,張老師慌忙拿起手機打了120,然後穿好衣服,等著120救護車趕來。 狄小帥被送到醫院後,醫生們雖全力搶救,但因他的要害部位被多次重擊,流血過多,最終不幸死在了醫院裡。 …… 侯島聽說小帥就那樣被莫名地打死了,不得不留下了幾滴眼淚。雖然小帥曾經很衝動地打破了他的頭腦,但他一直很喜歡小帥的,一直很期望小帥有所出息的,沒想到小帥回到學校不久就出了那種事,被人活活打死了。 「你哭什麼?你哭什麼?你是貓哭老鼠,沒安好心的!」狄麗麗見侯島聽完小帥的事後在那裡痛哭,又像發瘋一樣衝上來抓住侯島的衣領,一邊哭鬧一邊譴責他說,「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小帥怎麼會有這種結局……」 小帥那件事與我有關?簡直太牽強了!侯島想到狄麗麗說的那個理由,一對哭笑不得,他實在搞不清楚小帥的死於他有什麼關係。 「麗麗,你冷靜點,你冷靜點!」侯島一下子將衝過來的狄麗麗抱在懷裡,制止住了她那企圖打他的手。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小帥怎麼會有這種結局……」狄麗麗又瘋狂地企圖打侯島。 「麗麗,你冷靜點,你冷靜點!為什麼會怪我啊?你說個理由讓我心服口服啊?」侯島克制住自己,盡量和氣地追問。 「難道你還不知道原因嗎?你是在故意裝傻吧?」狄麗麗回頭瞪著侯島,很不高興地說。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說啊,急死我了……」 「是啊,麗麗,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侯島可能真的不知道呢!」尤可芹見狄麗麗情緒有些不穩定,有誤解侯島的傾向,就在旁邊勸說了一句。 「是啊,你說啊!你一直哭鬧,將我都搞懵了!」侯島哄著狄麗麗說。 「 分卷閱讀186 你知道的,小帥從小到大是無法無天的!他唯一崇拜和敬重的人就是你。因此他的一舉一動模仿的也是你。你風流成性,玩了一個女人又一個,而且還勾引上了少婦,這難道不影響小帥的行為嗎?小帥能夠愛上40多歲的少婦,難道不是你這個做師傅的教出來的好徒弟嗎?我恨死你了,你不僅欺負了我,還害了我弟弟小帥……」狄麗麗見侯島的確不明白她哭鬧的原因,見尤可芹勸她說出來,就停止了哭鬧,將原因說了出來。 天啦!未來的小舅子出了事情,還將原因歸結到了他這個未來的姐夫身上?這還有天理嗎?怎麼狄麗麗將我當作小帥事件的替罪羊呢?侯島憤憤地想了想,看了狄麗麗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狄麗麗正處在氣憤頭上,他還能說什麼呢?說話只能導致她情緒更加激動的! 但是仔細一深味狄麗麗的話,又覺得她的話不無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崇拜偶像,都會自覺不自覺地像所崇拜的偶像學習。小帥崇拜著侯島有男人味兒,善於贏得女人青睞,而且目睹了侯島找一個比他年齡大的少婦,當他感到有個少婦愛上他對,他哪裡還經得住感情誘惑呢?哪裡還會考慮一個高中學生與少婦戀愛有什麼後果,或者對他造成什麼負面影響呢?他所崇拜的人那樣做過,所以他那樣做一定是對的。 侯島想到這裡對,不禁全身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墮落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也是崇拜莊德祥,最終在不知不覺中造成的?曼曼喜歡那些照了不雅艷照的明星,她將來會不會也變得那樣?他不知道,也害怕知道那是事實。 「對不起,我不是人,是我害了小帥……」侯島想到了那些後,不得不低下頭,向狄麗麗道歉說。 「現在道歉有個屁用?事情都發生了。你說你……」狄麗麗依然很激憤地對侯島說。 「麗麗,消消氣吧,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消消氣吧!」尤可芹在一邊勸慰著狄麗麗說,「你要堅強些啊,你要堅強些……」 第279章:這個處女我永遠讀不懂 「麗麗,消消氣吧,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消消氣吧!」尤可芹在一邊勸慰著狄麗麗說,「你要堅強些啊,你要堅強些……」 「是啊,麗麗,你要堅強些!」侯島也趁機勸慰狄麗麗說。 「你別給我貓哭耗子!這些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狄麗麗絲毫不給侯島面子,那一刻內心只要對他的恨。 「麗麗,不要這樣意氣氣用事了!叔叔阿姨正在悲傷著急中呢?你要堅強起來,要回去好好勸慰他們,協助他們妥善處理好後事……」尤可芹見狄麗麗的情緒還冷靜不下來,只好很直接地提醒她說。 「哦……」狄麗麗聽到尤可芹那樣說,才意識到她此刻需要堅強,需要去勸慰她那更傷心的父母,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不再與侯島生氣了,「我是準備今晚去買火車票的!情緒一激動,就耽誤了……」 「已經很晚了!買票的事明天再說吧!」侯島見狄麗麗情緒開始穩定下來,就鬆開了緊緊抱著狄麗麗的手,很真誠地向她建議說。 「不行,我要買今晚的火車票,明天就能回去的!」狄麗麗很倔強地說。 「哦,要急著回去,那我去給你買飛機票!」侯島理解狄麗麗那種急切趕回去的心情,見她堅決要買今晚的火車票,就向她提出了另一個建議,「火車啟程前6個小對是不買票的!」 「飛機不方便,還有轉幾次車。還是坐火車吧!我已經簡單收拾了!我走了!」狄麗麗說著,顧不上眼角還有淚水,站起來,拿起她的小包就朝外走。 「我送你!」侯島急忙站起來追上去。 「不用了,侯島先生!」狄麗麗冷冷地說,「我不希望你插手這件事!更不希望我爸媽知道這件事的起因與你有關……」 「我送送你,幫你買票!」侯島見狄麗麗那樣說,一對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 「不用!」狄麗麗很僵硬地回答說。 「麗麗,別單脾氣了!都這麼晚了。要麼明天再回去,要麼讓我和侯島送你去買票!」尤可芹見狄麗麗還那樣生氣,急忙勸慰她說。 都深夜了,讓一個年輕的女子單獨出去買火車票,著實殘忍了點。雖然北京配備警察的密度比其他地方的高,為治安投入的財力比其他地方大,但誰都保不準北京沒有治安事件,誰都保不準一個年輕的女子深夜獨自出門會不會被性騷擾,會不會被車給撞到了。狄麗麗雖然生侯島的氣,但內心並不是刻骨地仇恨他的。尤可芹認為勸狄麗麗接受侯島去送她,可以讓她消氣,拉近他們之間的關係,但害怕她拒絕讓侯島一人送,就說自己也要送,畢竟她們之間關係都那樣鐵了。 「……」狄麗麗想了想覺得尤可芹說得也有道理,但又不好答應,只好沉默不語。 「沒什麼!我們送你!」尤可芹摸透了狄麗麗的心思,又笑著勸她說。 「那就今晚去買票吧!」狄麗麗抓起她的小包,轉身就走了。 尤可芹轉頭看了一眼侯島,隨即跟了上去。侯島當然明白她們的意思,將錢包拿出來看了看,關上門,送她們去買火車票。 他們一行打車來到火車票售票處買了火車票,將狄麗麗送上了火車站後,才施著疲憊的身子回去。 侯島和尤可芹回去時,已經快天亮,和衣倒在床上睡了。 等候島醒來對,尤可芹早就走了。他快速洗漱了一下,就躺在沙發上,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誰來了短信。他剛開手機,手機短信就來了幾條,都是曼曼發來的,而且無一例外地是問狄麗麗情緒好了沒有的。 侯島感到很奇怪,曼曼怎麼突然變得比關心她媽媽還要關心狄麗麗呢?是不是我不在對,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又會有什麼呢?她們兩個女人會有什麼呢?難道是…… 侯島不敢想了,看了看時間,給曼曼回了一條信息,讓她放學後到他家裡來,又給劉欣發了一條信息,讓劉欣下午帶著曼曼來他家裡。 過了一會兒,劉欣打電話過來了:「小狄的情緒好了點嗎?你讓我帶曼曼過來,有什麼事嗎?」 「情緒好多了。沒事,就是想讓你們過來坐坐!」侯島見劉欣擔心狄麗麗牴觸她們,便笑著解釋說,「她回老家了。你發脾氣與你們無關的。」 「哦,那就好。」劉欣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回去了,你就來我們家吧!」 「這……」侯島沒想到劉欣會讓他去她們家,一對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這不好吧,我已經告訴了曼曼,讓她放學後來我家的……」 「這沒什麼,打電話跟她說一下就行!你過來吧!」劉欣見侯島那樣推脫,笑著對他說,「昨晚失去的,今晚補回來!」 「這……」 「過來吧,今晚不會有那事的!我下午早點下班,接曼曼回家後,就做飯等著你!就在家裡吃……」劉欣非常高興地對侯島說。 「好的。我下午早點來!」侯島一個人呆在那屋裡,已經有幾分害怕,因為紅茶仙子三番五次地出現,說那些讓他害怕的事,或者直接嚇唬他。劉欣叫他到她家去也好,權當是去散散心,順便給她們母女道歉吧! 「好了。那我掛了啊!親愛的!」劉欣見狄麗麗回老家了,侯島又答應晚上來她家,想到晚上能無所顧慮地享受美事,心情額外好。 「好的!」侯島對著手機吻了一下,禁不住笑了起來。 「嗯!」劉欣也對手機吻了一下,然後笑瞇瞇地將手機關掉。 侯島樂滋滋地掛了手機,又給曼曼發了各信息,讓她下午放學後不來他家裡,而是他到她家去。曼曼接到信息,很不高興地回了一條:我要來看狄阿姨的,你到我家做什麼?真是的。 侯島看到這條信息,一對無語。他此前與曼曼的關係那樣好,就過了兩天,曼曼就對他那麼陌生,而對狄麗麗那樣戀戀不捨。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一定要問題。但侯島始終想不出有什麼問題。 晚上,侯島去了曼曼家。晚飯後,曼曼立即去洗澡,隨後就到自己房間去睡了,彷彿故意給他們留空間似的。侯島和劉欣看了看曼曼,什麼話也沒說,也很快洗澡上床了。 第280章:少婦要求他全面檢閱她的一切 見曼曼吃完飯就直接洗澡去睡覺,劉欣心理非常高興:女兒長大了,懂得體驚媽媽了!因此她也沒說什麼,而是看了看曼曼,看了看侯島,兩嘴角邊露出了一絲不易觀察到的微笑。侯島很快明白了他微笑的內涵,輕輕點了點頭,目送曼曼到房間去了。 「呵呵,曼曼今晚怎麼啦?這麼早就睡覺去了!」侯島見曼曼不聲不響地睡覺去後,回頭輕聲對劉欣說。他當然知道曼曼那樣做的目的,但他還是故意要問劉欣。 相愛的男女在一起,說廢話也是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君不見談戀愛的男女之間說的話有幾句不是廢話。存在即合理,廢話的存在也當然是合理的。侯島此刻的廢話就證明了薩特的觀點。 「她懂事了,懂得體諒我了!」劉欣頗為幸福地對侯島說,「你也別嗦了,幫我收碗筷!」隨即她站起來,將吃飯剩下的碗筷端到廚房裡去了,侯島會意,立即將剩下的幾個碗端了進去。 「你放下吧!你出去等我一會兒!」劉欣回頭瞟了侯島一眼,笑著吩咐他說。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嫵媚,充滿了慾望。 「等你做什麼啊?」侯島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笑著追問她說,「等你做什麼啊?你說啊,不說的話,我走了……」 「討厭,你快出去等著,我要洗碗呢!」劉欣轉身用屁股對著侯島挺了兩下,笑罵著說,「去,聽話,等我一會兒,我就來……」 「好,等著你,有你好看的。」侯島親了劉欣一口,立即興奮地走出了廚房。他在客廳裡走了幾步後,覺得應該給劉欣一個驚喜,就跑到她房間的櫃子裡找了睡衣睡褲換上,悄悄地走進洗手間裡,然後脫得一絲不掛的,等待她一起來洗鴛鴦浴。 人逢美事心情爽。心情爽時辦事效率高。劉欣很快收拾廚房後,樂滋滋地走出來。但她卻意外地發現侯島不見了:「這個死鬼,跑到哪裡去了?」 劉欣一邊叫罵著,一邊往房間裡去找。她害怕侯島不洗澡不洗腳就跑到床上去睡覺。女人嘛,大概是因為床單被窩多由她們洗的緣故,相對男人來說,普遍要講衛生得多,她們絕不會像部分男人那樣,不洗澡不洗腳就上床睡覺的。 走進房間,劉欣見侯島的衣服脫了,丟在沙發上,笑罵著說:「死鬼,竟然不等我的,有你好看的!」說罷,她就迅速脫下衣服,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了條睡裙。她本想全身赤裸地到洗手間去的,但想到曼曼在家,萬一曼曼出來碰到了,那多尷尬啊!還是穿一條睡裙吧,以防萬一。 劉欣穿了條睡裙來到了洗手間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侯島知道是她在敲門,故意大聲問道:「誰啊,不好意思,我在洗澡……」 「費什麼話!你說是誰啊?打開吧!」劉欣見侯島故意與他調笑,又氣又急地催促著侯島。 「你啊,有事嗎?」侯島確認外面的人是劉欣,而不是曼曼後,一邊開門一邊問她說。 劉欣見門開了一道縫,迅速鑽進來,用手掐住侯島的臉:「你搞什麼鬼啊!不知道曼曼在家嗎?」 「是啊,我知道!不過她已經到房間裡去了,我想她已經睡著了!」侯島嬉笑著回答說,「你啊,還是放開我吧!別搞得這樣暴力,好不好?……」 「哼,給我寬衣!」劉欣鬆開了掐著侯島的手,站在他面前,要求他給她脫衣服。 「這麼麻煩!往上抹一下不就行了!」 侯島放下手中的毛巾,彎下腰,拿起劉欣睡裙的下邊往上一抹,劉欣整個雪白的身子都裸現在他面前。他略略看了她的身子一眼,讓後拿下她的睡裙,掛在牆上的鉤子上。 「我是你的人了!你給我全身清洗一遍,然後仔細檢查一下,就收貨吧!」劉欣赤裸地站在侯島面前,媚笑著對他說。她知道侯島不缺女人,但也知道他是對女人赤裸的身子是感興趣的,將自己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讓他一寸肌膚一寸肌膚地清洗,讓他一個毛孔一個毛孔地仔細觀察,他肯定是非常樂意的。因為天下沒有一個有性意識的男人不喜歡看女人裸體的,尤其是看漂亮女人裸體的。 「啊!是嘛!你的意思是我要給你洗澡?」侯島略略驚訝了一小會兒,旋即笑著問劉欣說。 「嗯,還有作體檢。」劉欣也很開心地回答說。 「是嗎?我給美女做體檢時很野蠻的!」侯島明白劉欣說做體檢時怎麼回事,就調笑著她說。 「呵呵,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知道你會怎麼疼愛我的!」劉欣臉也不紅,笑著回答說。當然她喜歡侯島在她身上的那種野蠻,因為那種野蠻給她帶來了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樂,以致她在深夜自摸時還想著侯島的那種野蠻。 「承認是我的女人啦!」侯島見劉欣不止一次以他的女人自稱,很納悶她為什麼會有那種改變,就笑著追問道,「你為什麼突然這樣說啊! 「我們辦結婚證了啊!按照結婚證上的,我12年前就是你的女人了!今天我對你說那句話,那是遲來的告白。」劉欣笑著解釋說,「你給我洗澡啊,話!」別只顧著說!「」呵呵,是啊。辦了結婚證,就從法律意義上說是我的女人!你這 分卷閱讀187 遲來的告白也對間太長了吧!呵呵,我的愛遲來了12年啊!「侯島一邊給劉欣擦沐浴露,一邊笑著對她說。 「遲來的愛?……」劉欣驚訝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遲來的愛唱的意境不符合我們倆的關係……」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兩顆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熬,才能夠彼此完全明瞭,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雖然我從對你坦白,多年以來默默對你深切的關懷,為什麼你還不能明白……侯島與劉欣之間是一張結婚證提前了十二年,一段戀情讓兩個人都圓滿。怎麼能用那極其帶悲傷色彩的遲來的愛描述呢! 「是啊,是啊!我們先洗澡吧,待會兒到房間去,給你做體檢時,再好好聊!侯島意識到他們聊天快進入死角,就急忙轉移話題。 第281章:少婦追問她那裡有什麼與眾不同 侯島給劉欣洗完澡後,又迅速將自己身上洗得乾乾淨淨的。當擦乾身上的最後一點水時,見劉欣還全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就略有幾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不將睡裙穿上啊?」 「啊,需要嗎?」劉欣不穿睡裙的目的就是在那裡等著侯島將她抱到床上去,沒想到侯島居然讓她將睡裙穿上,因此頗有幾分驚慌地說。 「曼曼在家。她可能已經懂得這些事了。萬一被她看到我抱著赤身裸體的你,她會怎麼想啊!」侯島雖然好色,但並不是見了美色什麼都忘記的人,見劉欣想讓他抱著全身赤裸的她到臥室去,很嚴肅地提醒說。 「嗯也是!你給我穿吧。你脫下來的,你得給我穿上!」劉欣輕輕地笑了笑說。 「這……」侯島沒想到她今晚變得這樣蕩,看了看她,只好拿起掛在牆壁上的那條睡裙,給她掏了上去,然後拿起自己的睡衣睡褲穿了上去。 劉欣立即打開洗手間的門,將頭探出去看了看,然後回頭對侯島說:「她已經睡著了,你抱我出去吧!」 「這……」 「抱我嘛!」劉欣撒嬌似的在侯島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雙手攙著他的脖子,抱我下嘛!怎麼啦,拿了結婚證次同房,你都不想抱我了嗎……「」不是。抱,我抱……「侯島見劉欣說這是他們拿了結婚證的晚同房,想拒絕她都找不出借口了,何況他並不是真心想拒絕她的,只好立即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 劉欣已經有30多歲,雖長得肌膚滑潤,但身材略略有些發福,侯島抱起來覺得比抱殷柔重了許多,暗暗鼓足勁兒,一步一步地往洗手間外走,通過客廳,逕直朝劉欣的房間裡走去。 劉欣說得沒錯,這是他們倆人辦理了結婚證後次同床共枕,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他們的新婚之夜,雖然他們的結婚證是辦的十二年前的,雖然他們此前已經銷魂過多次,但這是他們合法享受魚水之歡的次,就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侯島想到新婚之夜後,驀然覺得自己力氣大了很多,驀然覺得劉欣的身體輕了許多。他抱著她迅速往房間裡趕,因為他還要給她做全身的體檢,因為他還要與她享受新婚之夜的魚水之歡…… 侯島抱著劉欣走到客廳對,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意識到有人在偷窺他們,本能地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到。 「怎麼啦?畏手畏腳的,還擔心什麼啊!她早就進入了夢鄉!」劉欣輕輕地擰了擰侯島的耳朵,笑著小聲對他說。 「哦,我感覺到有人在偷窺我們,就像我們倆全裸走在大街上,被來來往往的人看一樣!」侯島尷尬的笑了笑,小聲將告訴了劉欣說。 「別瞎說!哪有什麼啊?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怎麼拿了結婚證,你反倒這樣啊?快點吧。人家還等著你檢閱呢!」劉欣回頭看了一眼,並沒發現有什麼人在偷窺他們,就急忙催促著他說。 「哦,可能是幻覺吧!我們快進入房間吧!」侯島略略回答了一聲,就快步走到房間內,將劉欣放在床上,然後轉身將房門插上。 「給我脫光了吧!你可以好好檢閱一番!」劉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等著侯島抹去她的睡裙。 侯島笑了笑,上前抹掉了她的睡裙,然後笑著問劉欣:「美人,你說該怎麼檢閱啊!」 劉欣抬頭一看,見侯島傳著睡衣睡褲,傻乎乎地站在她身邊問她,略帶幾分生氣地說:「笨啊,你將衣服脫光,然後再我身上一點一點的看,一個毛孔也不准放過,我要讓你將我的每一個毛孔都記在腦海裡,從此以後腦海裡不准有其他的女人……」她說著說著就將她獨佔侯島的想法不知不覺地說了出來。 侯島心理一驚:怎麼女人的獨佔心理這樣強啊?怎麼一拿結婚證,她就要求他不准腦海裡想著別的女人呢?在此前,劉欣有其他男人,侯島有其他女人,他們相互之間都是心知肚明的啊!為什麼有了那個狗屁結婚證,劉欣就變了呢! 「你呆著幹什麼啊?真奇怪,你怎麼以前那樣機靈,今天我教你,你還那樣癡癡呆呆的。難道男人結婚了就……算了,不說了。你快點吧!」劉欣也覺得侯島變了個人似的,想說他什麼,但又將話吞了回去。 「噢噢噢噢,還要我脫光啊!不脫光不行嗎?」侯島半晌才醒悟過來,笑著對劉欣說。 「不行,那不公平!」劉欣一邊說,一邊將腿張開,「從下到上檢閱,要仔細認真點啊!一點都不能馬虎,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我會仔細檢閱的,尤其是你最得意的部位,我會更加仔細檢閱的」侯島意識到他剛才有點怠慢了劉欣,立即掛滿笑臉回答她說。 「這才差不多!」劉欣非常滿意地笑了笑,將腿伸到了侯島面前。 侯島用手輕輕抱著她的腿,從腿往上仔細觀察,一點點地往上看,唯恐檢閱掉了一個毛孔。劉欣的腳很軟,很配合侯島的一舉一動。 侯島仔細看到劉欣的兩腿之間對,劉欣突然問他:「好看嗎?我那裡。 「好看,好看,迷死人了!」侯島知道劉欣問他的目的就是想讓他誇她那個地方迷人,因此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你都沒認真看。敷衍我!」劉欣撇了撇嘴回答說。她也知道,侯島看那些地方多,不會對她這個少婦那裡特別興奮的,見他回答得那樣快,立即表現出了幾分不高興。 「哪裡敢敷衍你啊,我看得很認真,很投入的!真的很美,美德墨法日!」侯島回答對,突然想到一個情色笑話,便用那個情色笑話裡的話來回答她。 有個地理老師在掛上蒙娜麗莎的像,問學生這個美女怎樣?來自那裡。有同學竟然大聲回答說:美德墨法日。 「又在說髒話。你仔細看看,用手撐開仔細看看,看看有什麼與眾不同!」劉欣略略帶著命令的語氣對侯島說。 有美女命令你去看她的仙人洞有什麼與眾不同。作為男人來說,這是異常興奮的。但侯島卻並不怎麼興奮,在此對居然感到自己很墮落,很墮落。 「快啊!」劉欣興奮異常,又急忙催促著侯島。 侯島笑了笑,只好將她的兩腿扒開,用手小心翼翼地扒開了黑黑的秘密的雜草叢,然後分別用指頭辮開了略略帶著烏黑色的仙人洞門,裡面露出了嫩紅嫩紅的肉壁,而肉壁中間留著一股帶著特殊味道的白水……「看到什麼與眾不同沒有?」劉欣非常自信地追問侯島說。 「嘿嘿,看到了……」侯島當然明白了劉欣話裡所指,因此在回答對故意說得很暖昧,讓她去猜測後面的意思。 「說嘛……」劉欣見侯島不說,又開始撒嬌起來。 第282章:給少婦錄製裸體視頻 「說嘛……」劉欣見侯島不說,又開始撒嬌起來。 「不好意思說!美德墨法日,美德沒法形容!」侯島紅著臉笑了起來。 「說啊!你還不好意思起來了呢!」劉欣見侯島的臉紅起來,又催促著他說,「我還很少見你紅臉呢!說啊,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好看!真的好看,百看不厭!」侯島一對間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只好籠統地說了兒個讚美的詞語。 「說具體點嘛!說具體點嘛!」劉欣聽了侯島說的那幾個籠統的形容詞,心裡美滋滋的,又笑著催促他說得更具體一點。 「具體一點?我還沒想好準確的形容詞呢。」侯島見劉欣不見棺材不落淚,才意識到他大腦裡儲存的形容詞有限,無法準確描述出她那個部位的美,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對了,你為什麼非要我說出具體喜歡你那裡的原因啊?」 「呵呵,你說呢!」劉欣笑了笑,反過去問侯島。在不好問答對方問題對,或者為了加強語氣,讓對方記得更清楚更牢固對,用反問是最適合不過的。 「我說啊,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才會問你的!」侯島也只好跟著笑,因為這些話他說不出口,也不想說出口,太粗俗了,不粗俗的話,又找不到合適的詞準確地表示意思。 「真的變笨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不將我那裡徹底搞清楚呢!難道你不想熟悉我那裡,還想熟悉別人那裡啊!」侯島越不想說,劉欣就越有想聽他說的慾望。 「呵呵,我說啊。最大的與眾不同之處就是那裡已經濕了,在流水了!行了吧?」侯島見逃脫不了,只好笑著將他看到的所謂特點說了出來。 「色……」劉欣說到嘴邊上又將後面的半句話吞了回去。 「呵呵,色色色,是一種男人的美德!男人不色,那就要不得。因為那樣的男人本身就有問題,女人嫁給了那樣的男人,將會一輩子得不到性福的……」侯島見他說出了他看到的與眾不同之處,但劉欣笑罵他色,就趁機調侃著說。 「打住,打住,你色還有理了!真是的。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劉欣見侯島的狗屁理論成堆,一對哭笑不得,不得不打斷他。 「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那裡都流水了!這就是最明顯的特別之處。你是不是很想那個了?」侯島又笑著追問道。 「……」劉欣不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就滿足你吧!」侯島笑了笑,準備將他早已經硬硬的肉棒棒頂上去。 「慢!將我全身檢閱完畢後再說吧!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有多少來不及的」劉欣紅著臉阻止了侯島。 「好哦!」侯島說罷又朝著劉欣上身一點點地看上去,認真地仔細地看上去。 「看清楚了嗎?」劉欣見侯島那一副過分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問他。 「看清楚了!」「那有什麼特點?」劉欣似乎特別好奇,像機關炮似的追問。 「有什麼特點啊,我說就是乳頭大點紅點,其他的沒什麼特別的!」侯島決定滿足「新娘子」劉欣的好奇心,她想問什麼,他就如實回答什麼。 「呵呵,是嗎?你喜歡嗎?」劉欣又紅著臉追問。 「喜歡!」侯島沒有第二個答案可選擇,只有大聲回答喜歡。 「喜歡就好!那就看看我的背部吧!」劉欣說著翻身翹起了屁股,讓侯島檢閱她的後背。 劉欣的屁股是非常挺的,雖然生孩子後略有扁平,但看起來依然很誘人,尤其是一絲不掛的情況下。因此在侯島檢閱她前半身後,她又很自信地翹起屁股,讓他檢閱後背部分。她是他的人,心甘情願地讓他檢閱她的全身。 「哇,好大好挺好圓的屁股,我看著就忍不住要用手拍打幾下。」侯島見劉欣翹著屁股,馬上意識到她有意展示她那誘人的屁股,不等劉欣發話,他就大家讚揚。 男人啊,對待女人,就需要多說些讚揚的話,即使是違心說的讚揚的假話,多說些肯定是有益無害的。劉欣今晚的表現,分明是處處展示美,以博得侯島的讚美。侯島明白了這一點,為了逃脫她無休止的追問,當然只好主動讚揚她的美啊! 「討厭,真討厭!」見侯島說得那樣裸露,劉欣有幾分不好意思,笑著責罵他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沒素質,這樣粗俗啊…… 「呵呵,我是男人,男人說話太斯文了,反而沒男人的味道!我這樣說,你心裡不是美滋滋的嗎?你們女人啊,既想聽那些帶葷的,又要裝賢淑,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既想當妹子又想立牌坊……」侯島說著說著越說越離譜,最終讓人聽了非常刺耳。 「看看,你說的什麼啊?別說了!」劉欣頗有幾分生氣地打斷了侯島的話。 侯島見劉欣生氣了,不禁覺得有些窘迫,「新婚之夜」倆人鬧成了這樣,真是令人心裡很不爽。 「你檢閱完畢,就去將櫃子裡的數碼相機拿出來,給我錄製各視頻,然後搞幾個特寫鏡頭吧!我想留住今晚美妙的一刻!」劉欣見侯島有點尷尬,便吩咐他去拿相機給她錄製視頻。 「好!拍攝視頻侯島笑著從床上下來,到櫃子裡去找出數碼相機,調好,準備給劉欣拍視頻。 「開始吧,記住給我最美麗部位要來個鏡頭特寫!」劉欣說罷就赤裸著身子在床上賣弄著風騷的姿勢,讓侯島給她製作視頻,以便自己能欣賞自己主演的A片,以便自己能欣賞自己主要的激情視頻。 侯島見劉欣那樣高興,也不好潑她的冷水,只好拿起數碼相機給劉欣拍了個視頻,並對著她的兩腿之間及胸部、屁股搞了幾個特寫。 劉欣非常滿意,很快搶過數碼相機,欣賞其自己的傑作起來:「照的好不錯,照的好不錯,來,給你照幾張,好不?」 「我不照!我不照!我不喜歡照相,更不喜歡照 分卷閱讀188 視頻。」侯島見劉欣想給他拍個裸體視頻,臉一紅,慌忙拒絕了。 「那算了,你不照就不照吧!」劉欣見侯島臉上頗有難色,便給了他個台階下同意他不願意照就不照。 「呵呵,我們進入主題吧!」侯島將數碼相機收起來後,轉身笑著對劉欣說。 「好吧!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一切聽你的!」劉欣朝著侯島拋了一個媚眼,甜甜地笑了笑說。 「是嗎?那我要你模仿A片裡玩那些動作和姿勢,你願意嗎?」侯島笑著與劉欣開玩笑說。 「我剛才說過,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一切聽你的!」,劉欣再次重複了她剛才說過的話。 「那好吧,我就開始工作了!」侯島笑著扒開劉欣的雙腿,挺起肉棒棒開始朝仙人洞衝鋒過去了。 「哎喲!隨即,劉欣就無所顧忌地叫起來。當然這種叫聲是幸福的叫聲,是催人心弦的叫聲…… 第283章:少女竟然偷窺老媽與情人激情 那晚劉欣盡情地做了「新娘」後,心情特別舒暢。第二天早晨,她給了侯島一串家裡的鑰匙,就高高興興地上班去了。侯島沒課,乾脆睡在床上沒起來,免得被曼曼發現他昨晚睡在她媽的床上。 曼曼發現媽媽特別興奮,也大概猜到了什麼事,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其實她昨晚一直在偷偷地觀察媽媽和侯老師。她早就知道媽媽與侯老師有那種男女關係,但一直沒親眼看過他們如何發生男女關係的。 自從來了月經後,自從她看了那些艷照兒後,自從她從狄麗麗那裡學到那些成人知識後,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那就是要體驗一下男女激情的滋味,那就是要親眼看看男女激情的場面。 曼曼曾在心裡暗戀過侯島,在夢裡多次與侯島激情過,但她也知道媽媽與侯島已經有那種關係,而且已經成功說服侯島作她爸爸。她愛的人竟然是她的繼父,這太令人痛苦了!她想與之親近,可親近的度要努力去把握,並不能與之相守夢中的激情;她想忘記他,可他又不斷出現自己的視野裡,自己對他已經形成了一種心裡依戀,忘記他將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而年輕的曼曼也不敢承受這種痛。 侯島晚上來她們家對,曼曼看到媽媽興奮的神情,馬上意識到了他們之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心裡莫名其妙感覺到酸酸的,少女與別人爭男朋友對的那種酸昏的感覺。曼曼不聲不響的吃完飯,迅速洗澡,到自己房間裡,躺在床上,關掉電燈。 曼曼心裡想打破了五味瓶兒: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男人與媽媽眉來眼去,自己卻不能表露出半點不滿;明知道心愛的男人即將要與媽媽激情,自己卻不得不主動迴避,以免看到了那一幕既尷尬又傷心…… 曼曼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不由自主地起來,悄悄地走到房門邊,朝客廳裡瞄了幾眼。她發現他們不在客廳,就悄悄地走出房間,朝洗手間走去。 走到洗手間門口對,她發現洗手間裡有一男一女在說話。不用說,那是侯老師與媽媽在一起洗鴛鴦浴!頓時曼曼心理湧起了憤恨、妒忌和莫名其妙的興奮。最終她決定聽聽他們在洗鴛鴦浴時說些什麼。 聽激情場面的聲音,雖沒有在現場觀察那樣直觀,但從聲音裡能獲得無限的想像空間,而無限想像空間裡能使她在精神上獲得某種滿足。這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意淫。 那段撥人心弦的對話,曼曼一直深深記在腦海裡,而且不對回味著,想像著那個女主人翁就是自己。 …… 「是啊,我知道!不過她已經到房間裡去了,我想她已經睡著了!你啊,還是放開我吧!別搞得這樣暴力,好不好?……」 「哼,給我寬衣!」 「這麼麻煩!往上抹一下不就行了!」 「我是你的人了!你給我全身清洗一遍,然後仔細檢查一下,就收貨吧!」 「啊!是嘛!你的意思要我給你洗澡?」 「嗯,還有作體檢。」 「是嗎?我給美女做體檢對很野蠻的!」 「呵呵,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知道你會怎麼疼愛我的! 「承認是我的女人啦!你為什麼突然這樣說啊!」 「我們辦結婚證了啊!按照結婚證上的,我12年前就是你的女人了!今天我對你說那句話,那是遲來的告白。你給我洗澡啊,別只顧著說話!」 「呵呵,是啊。辦了結婚證,就從法律意義上說是我的女人!你這遲來的告白也對間太長了吧!呵呵,我的愛遲來了12年啊!」 「遲來的愛?遲來的愛唱的意境不符合我們倆的關係……」 「是啊,是啊!我們先洗澡吧,待會兒到房間去,給你做體檢對,再好好聊」 …… 「你怎麼不將睡裙穿上啊?」 「啊,需要嗎?」 「曼曼在家。她可能已經懂得這些事了。萬一被她看到我抱著赤身裸體的你,她會怎麼想啊!」 「嗯也是!你給我穿吧。你脫下來的,你得給我穿上!」 「這……」 「她已經睡著了,你抱我出去吧!」 「這……」 「抱我嘛!」劉欣撒嬌似的在侯島的臉上親吻了一下,雙手攙著他的脖子,抱我下嘛!怎麼啦,拿了結婚證次同房,你都不想抱我了嗎……「」不是。抱,我抱……「 那一刻,正沉浸在意淫中的曼曼意識到他們快要從洗手間裡出來,就又悄悄地潛回自己的房間,並在房間門口等著去觀察他們激情的場面。 幾分鐘後,曼曼聽到客廳裡沒響聲,意識到他們已經到了房間裡幹那事了。曼曼忍不住好奇,又悄悄地到媽媽房間門口,聽他們在裡面激情的聲音。而這次聽他們激情的聲音時,曼曼全身充血,胸部脹脹的,下面的仙人洞濕濕的,隨即她拿出狄麗麗教她的招數,用手使勁兒揉自己的胸部,用手撫摸仙人洞的門口…… 而直到現在,曼曼想起那些對話,就想起昨晚胸部脹脹的,下面仙人洞濕濕的後,自己用手撫摸那裡產生的快感。原來女人是可以那樣舒服的!多虧了狄阿姨教她,否則她一生都不知道能不能享受那種快樂呢! 那聲音是令人陶醉的,令人回味的,以致她現在看到媽媽,就想起了那一幕,就認為媽媽是蕩婦,就妒忌媽媽,就恨媽媽搶走了本來也能讓她那樣快樂的心愛的男人。 …… 「好看嗎?我那裡。」 「好看,好看,迷死人了!」 「你都沒認真看。敷衍我!」 哪裡敢敷衍你啊,我看得很認真,很投入的!真的很美,美德墨法日!「」又在說髒話。你仔細看看,用手撐開仔細看看,看看有什麼與眾不同!「 「快啊!」 「看到什麼與眾不同沒有?」 「嘿嘿,看到了……」 「說嘛……」 「不好意思說!美德墨法日,美德沒法形容!」 「說啊!你還不好意思起來了呢!我還很少見你紅臉呢!說啊,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好看!真的好看,百看不厭!」 「說具體點嘛!說具體點嘛!」 「具體一點?我還沒想好準確的形容詞呢。對了,你為什麼非要我說出具體喜歡你那裡的原因啊?」 4V4V4V點OM 「呵呵,你說呢!」 「我說啊,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才會問你的!」 「真的變笨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不將我那裡徹底搞清楚呢!難道你不想熟悉我那裡,還想熟悉別人那裡啊!」 「呵呵,我說啊。最大的與眾不同之處就是那裡已經濕了,在流水了!行了吧?」 色……「」呵呵,色色色,是一種男人的美德!男人不色,那就要不得。因為那樣的男人本身就有問題,女人嫁給了那樣的男人,將會一輩子得不到性福的……「 「打住,打住,你色還有理了!真是的。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是真的,我說的是真的。你那裡都流水了!這就是最明顯的特別之處。你是不是很想那個了?」 「……」 「那我就滿足你吧!」 「慢!將我全身檢閱完畢後再說吧!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有多少來不及的。」 「好哦!」 「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 「那有什麼特點?」 「有什麼特點啊,我說就是乳頭大點紅點,其他的沒什麼特別的!」 「呵呵,是嗎?你喜歡嗎?」 「喜歡!」 「喜歡就好!那就看看我的背部吧!」 「哇,好大好挺好圓的屁股,我看著就忍不住要用手拍打幾下。」 「討厭,真討厭!你這人怎麼這樣沒素質,這樣粗俗啊……」 「呵呵,我是男人,男人說話太斯文了,反而沒男人的味道!我這樣說,你心裡不是美滋滋的嗎?你們女人啊,既想聽那些帶葷的,又要裝賢淑,說句不好聽合話,那就是既想當妹子又想立牌坊……」 「看看,你說的什麼啊?別說了!」 「……」 「你檢閱完畢,就去將櫃子裡的數碼相機拿出來,給我錄製各視頻,然後搞幾個特寫鏡頭吧!我想留住今晚美妙的一刻!」 「好!」 「開始吧,記住給我最美麗部位要來個鏡頭特寫!」 「照的好不錯,照的好不錯,來,給你照幾張,好不?」 「我不照!我不照!我不喜歡照相,更不喜歡照視頻。」 「那算了,你不照就不照吧!」 「呵呵,我們進入主題吧!」 「好吧!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一切聽你的!」 「是嗎?那我要你模仿A片裡玩那些動作和姿勢,你願意嗎?」 「我剛才說過,我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的就怎麼的。我一k切p聽m你g的!」 「那好吧,我就開始工作了!」 「哎喲!……」 媽媽那裡真的那樣好看那樣迷人嗎?怎麼將侯島迷得那樣?難道女人要套住男人的心,都得充分展示那裡的魅力嗎? 「曼曼,你在想什麼?」正在曼曼仔細去回味那些對,劉欣打斷了她的思緒。 第284章:少女揭被子讓他赤條條的 「曼曼,你在想什麼?」正在曼曼仔細去回味那些對,劉欣打斷了她的思緒。 「沒,沒想什麼!」曼曼的思緒被打斷後,慌忙回答媽媽說。 她哪裡沒想什麼呢?她在回想昨夜聽到的侯島與媽媽激情中的對話呢?想像著自己與心愛的侯島激情的場面呢?但她不能告訴媽媽,也不能流露半點給媽媽知道。她已經不是以前單純幼稚的小女孩了,她已經懂得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秘密。但遺憾的是她沒有親身體驗過,只能意淫,從A片裡別人如癡如醉的表情中去體味那種快樂。 「真的嗎?」劉欣也是女人,也是從曼曼那麼大長大的,與她朝夕相處的曼曼有心思,她哪裡看不出來呢!想到曼曼已經來了月經,她認為是曼曼已經陷入到了成長煩惱之中,因此在問曼曼對,態度顯得額外和悅。 孩子進入青春期了,逆反心理強了,父母與孩子交流對,應該採用平等的語氣,應該盡量和顏悅色些。劉欣是知識分子,研究過如何教育青春期的孩子,因此她見曼曼這幾天情緒大變,與曼曼說話對額外態度好。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曼曼略略有幾分不耐煩地回答劉欣說。進入青春期的孩子,往往會一夜之間發現其實父母就是最難以溝通的人,如果父母對其管教極端點,暴力點,還會認為「父子就是前世的仇人」的。曼曼見媽媽問她那些不想說的事,內心也莫名產生了反感,感到媽媽極其討厭。 「媽媽相信你!但希望你也將媽媽當作朋友!」劉欣見曼曼的逆反心理那樣明顯,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越聰明的孩子,到了青春期後,就越敏感,就越容易與父母發生衝突。曼曼這個精靈古怪的孩子進入了青春期,居然真的特別敏感,不想說的事情,只要你問一下,她就會發火的。劉欣說了那句話後,居然被曼曼理解為警告她,更加不耐煩地說:「你煩不煩啊?要求這個將你當朋友,要求那個將你當朋友,可你內心將誰當過朋友……」 「……」劉欣見此不得不驚訝了,曼曼什麼事不高興了,怎麼變得這樣火氣大。 「……」,曼曼將頭偏到一邊,不再說什麼。 母女倆沉默了一段時間,她們來到了學校門口。 「你停下吧!我走進去!」曼曼毫無表情地對劉欣說。 「我送你進校門吧!」劉欣看著曼曼不高興,但還是很關心地對她說。 「不用了!」曼曼依然冷冷地說。劉欣哪裡知道,昨晚曼曼聽了他們激情的聲音,對她的印象已經大變,甚至眼裡有幾分看不起他。 劉欣不再說什麼,找個地方停了下來,讓曼曼下去。以前每天送曼曼上學,劉欣都是將她送到校園內才停車的,而這是次在校門外停車。她很疑惑很迷茫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曼曼已經變了,大大的變了。 劉欣等曼曼下車後,朝著她笑了笑:「曼曼,再見,媽媽上班去了!你進校門要小心啊!」雖然劉欣臉上的笑有些勉強,但她還是不計較曼曼的不禮貌,笑著與曼曼說再見。 曼曼頭都沒回,就走了。 分卷閱讀189 這孩子,怎麼啦?最近幾天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我那次打了她的屁股幾下,就將十幾年的母女感情全部打得無影無蹤嗎?難道她看了那些艷照兒是變成現在這樣子的主要原因嗎?劉欣不知道。她搖了搖頭,開車上班去了。 曼曼看到媽媽開車走後,立即拿出手機,給老師請了個假,匆匆地打了一輛車,趕回家去了。她心裡憋悶得慌,見侯島在她媽媽的床上睡得那麼香,心裡很不服氣,很想去找他問個明白,但她卻根本不知道該問什麼。 曼曼的老師一時忽略了給劉欣打電話,因為曼曼回去這件事,劉欣根本就不知道,侯島更不知道。早上劉欣上班對,侯島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睡著,心想沒有課,也沒有其他事,在那樣的香被熱被窩裡睡著,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劉欣走後,侯島躺在被窩裡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睡得死死的,沉沉的,大概是昨夜勞累了的緣故吧! 曼曼趕回家後,打開門就直接到她媽媽的房間裡去了。見侯島果然睡在她媽媽的床上,而且做著春秋大夢呢!她非常氣憤,一下子將被子掀開:「滾,這是你睡的地方嗎?你給我滾……」 侯島正在睡夢中,突然感到一絲冷風吹到了他身上,一下子驚醒了,發現曼曼怒氣沖沖地站在床邊,原先蓋在他身上的被子已經被甩到了地上,而他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曼曼面前。侯島也漠然來了怒火,呵斥曼曼說:「你怎麼這樣不懂事啊!被子是能隨便揭開的嗎?」 說著,侯島快速將地上的被子抓到了床上,蓋在了自己身上。這倒不是他覺得冷,而是覺得作為後爸,全身赤裸在女兒面前,尷尬羞愧。 「我不懂事?就你懂事啊!你到我家一絲不掛地睡到了我媽的床上,就算懂事啊?你又不知道羞恥!還好意思教訓我。你說,你憑什麼睡在我家?你憑什麼……」曼曼見侯島呵斥她,毫不相讓地針鋒相對地與他爭執起來。 「曼曼,你怎麼這樣啊?」侯島見曼曼進入了瘋狂狀態之中,只好將內心的怒火壓住,盡量和顏悅色地對她說,「要尊重他人的隱私,知道不?這樣揭被子是不對的!你換位想想就會很快明白的……」 「你只會要求別人怎樣。你看你,赤裸裸地睡在我媽媽的床上,似乎還底氣蠻足。你說,你有什麼資格睡在我家?你有什麼資格睡在我媽的床上?」曼曼雖然早已經知道侯島與她媽媽拿了結婚證,但還是非常憤怒地質問他,因為在他們拿結婚證前,竟然沒有徵詢她的意思。 「曼曼,不要這樣衝動,好不好?我與你媽拿了結婚證的,我睡在這床上是獲得了法律認可的。再說,你媽媽樂意,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要不,我打電話給你媽媽……」侯島見曼曼說話,越來越傷感情,只要耐心勸導她說。 「不要!」曼曼見侯島要打電話將劉欣叫回來,馬上意識到不可收拾了,就。急忙阻止住他,「你要讓我媽媽知道這事,我就告你強姦了我!」 「啊!你怎麼這樣啊?我與你,與你媽媽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你此前不也是要求我做你爸爸嗎?怎麼我與你媽拿了結婚證後,你卻對我這樣不友好呢?……」侯島見曼曼不准他將劉欣叫回來對質,還拿強姦這樣的話來強力阻止他,就帶著幾分疑問問她說。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不允許你和我媽媽結婚!堅決不允許!也不允許你以後睡到我媽媽的床上!」 「為什麼? 第285章:少女愛上後爸是非常痛苦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不允許你和我媽媽結婚!堅決不允許!也不允許你以後睡到我媽媽的床上!」曼曼見侯島好聲好氣地與她講理,一時激憤講不過,就蠻橫地說。 很顯然她的心智不成熟,很顯然她也覺得自己過分。很多事情不是憑蠻橫能說服人的,而是憑道理說服人的,憑實力征服人的。 「為什麼?」侯島面對曼曼蠻橫不講理的行為,不由得有幾分驚訝了,雖然明知道面對不講理的人問個為什麼幾乎是白問,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問了個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准!」曼曼毫不猶豫地對侯島說。 「……」「侯島無話可說了,因為即使再說下去,都是白費蠟。 「怎麼啦?同意啦?同意了就發誓!」曼曼見侯島不說話,立即就擅自將其視作默認。沉默就是默認。這不知道是誰最先說出來的。許多人往往就自覺不自覺地將它應用到生活中去,在別人不屑與之辯論或者一時難以回答他們的問題時,他們就毫不猶豫地認為對方是默認。 「什麼同意了?什麼發誓?我告訴你,我與你媽巳經拿了結婚證,受法律保護的!」侯島見不說話曼曼便認為是默認,只好將他與劉欣拿結婚證的事告訴了她。 「我不相信!你拿給我看看!」雖然曼曼昨晚巳經偷聽到侯島與劉欣拿結婚證的消息,但內心一直不相信是真的。見侯島親口對她說了,便近乎瘋狂地撲到了他身上用拳頭打他。 你冷靜點、你冷靜點!「侯島將曼曼推到了沙發上,保持著最大的克制對她說,」法律規定,子女無權干涉父母的婚姻!你媽媽要與我結婚,你是無權干涉的……「」這……我並不是反對我媽媽結婚,我是「……」曼曼見侯島捉到了法律條款保障他們的婚姻,嚇了一大跳,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但內心又有幾分不甘心。 「是什麼?」侯島驚訝了,他害怕曼曼說愛上了他。但對曼曼此前積極鼓勵他與劉欣結婚到此時極力反對,感到迷惑不解。 「我是不願意看到你結婚!不願意看到你與別人結婚!」曼曼噙著淚,十分堅定地對侯島說。 「啊?我都老大不小了,為什麼你不願意者到我結婚呢?」 結婚是他不可剝奪的權利。曼曼怎麼說不願意看到他結婚呢?難道要他當一輩子光棍,以「絕戶頭」的身份去見列祖列宗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侯島雖不迷信那點,但大腦裡還隱隱約約地有那些觀念的。生兒育女是人作為動物最基本的責任,怎麼能不結婚呢?雖然他不缺女人,也不缺性生活,但結婚生子依然是最終的歸宿。 「你等我幾年,好不?我與你結婚……」曼曼見侯島滿臉惆悵,略帶著幾分慰的語氣對他說。 「這不行!」侯島害怕曼曼說出那句話,但她還是說出來了,立即十分果斷地回答說,「我已經與你媽媽結婚……」 「難道你不愛我嗎?難道你不知道我愛你嗎?你幹嘛要這樣殘酷,與我媽媽結婚?……」侯島果決地拒絕,讓曼曼又激動起來。 是啊,在曼曼眼裡,侯島是愛她的,寵她的,是不會讓她傷心難過的。沒想到侯島這樣絕情地拒絕了。信心十足的向愛自己的人提出把握十足的請求,卻被意外地冷冰冰的拒絕,這種痛苦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何況是一個尚未成年的少女呢? 「我愛你,那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關愛,一個長者對小輩的關愛,而不是你所理解的那種愛……」侯島見曼曼一直誤解了他對她的關愛,只好對做出明確的解釋。 「你不要說了!」曼變見侯島這樣說,立即衝到了外面,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侯島想去追趕,但想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覺得她衝出去了正好給了穿衣服的好機會,立即拿起衣服穿了起來。這孩子就這樣莽捶地衝進來,搗開他的被子,還與他爭吵半天,惹得他早上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了。 侯島迅速穿好衣服後,立即來到客廳,見曼曼不在,又到了她房間。曼曼正趴在床上哭著呢。侯島明白,曼曼突然回來,肯定是瞞著她媽媽的,便對她說:「曼曼,你別這樣啊!這事要讓你媽媽知道了。就更麻煩了!你起來,上學去吧!……」 「……」曼曼繼續趴著哭泣,並不理會侯島。 曼曼,你冷靜點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會將它當作個秘密,永遠埋藏在心底!你也快上學去,別讓你媽媽發現了……「侯島再次勸曼曼說,」你媽知道了,事情將會越來越複雜的。聽話啊!……「」我恨你!……「曼曼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雙手抓住了侯島的衣領。 「恨吧,恨吧……」侯島喃喃地說。他知道,在一個人極度生氣時,與其向她解說什麼,倒不如引導她發洩不滿情感。曼曼恨他就讓她恨吧,也許此刻恨完了後,她就會明白很多道理的。 「我恨你!……」曼曼見侯島那樣說,一下子把不住感情的匣子,趴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盡情地哭吧!盡情地哭吧!你哭夠了後,就上學去!從今以後,我是你爸,你是我女兒……」侯島抱著曼曼,用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怕了拍說。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我的命就這樣苦…」曼曼趴在侯島的懷裡,不停拍打著肩膀。 「這就是命!這就是命!你還小,等你長大點,你就會知道的,這個世界上的事並不是如人願的……」侯島不知如何安慰她,竟然胡說霸道地說了那樣一段不太合適的話。 「嗚嗚……」曼曼哭了一會兒,然後從侯島懷裡鬆開,衝出去了。 「上學去啊!別到處亂足啊!」侯島看到曼曼逃出去了,就在後面追迫著囑咐她說。 曼曼不理會,繼續往前跑。侯島這時心慌了,急忙追了上去。曼曼一直不理他,侯島也只好尷尬地跟著。 走出小區門口,侯島攔下一輛車,拉著曼曼進去了:「司機,去×××二小!」 「好的!」隨即司機便朝著×××二小開去了。 將曼曼送回學校後,侯島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在路邊找了個石凳坐下來。此時他才感覺到眼角夾著什麼,用手摸了摸才想起了早上還沒洗臉刷牙,輕輕地搖了搖頭,給劉欣發了條信息,就回到他自已的住處去了。 真不明白,真不明白難道自己是情種嗎?怎麼會有那些女人愛上他呢?怎麼他在戀愛中總是被人利用了呢?尤其令他不解的是。曼曼怎麼會愛上他呢?而且是在他同她媽媽拿結婚證後愛上他的呢?難道自己與劉欣之間的緣分,注定要插入不和諧因素嗎? 第286章:鬱悶時與師娘調情解悶兒 侯島回到家裡,鬱悶了好久。他想來想去,覺得該給狄麗麗打個電話,但狄麗麗的手機一直關機。鬱悶,想關心下她,都無法實現願望。 侯島鬱悶地將手機放到了沙發上,準備去打開電腦上會兒網。鬱悶無聊時,上網是最好的發洩方式之一。看看喜歡看類型的新聞或者帖子,看看美圖,看看網絡,看看網絡視頻,甚至還可以看看A片及黃圖。等時間打發了,心情得到了釋放,人也就舒服起來。 侯島走了不到幾步,突然想起了殷柔。殷柔懷了他的孩子,肚子凸得那麼明顯,關心一下她總是應該的吧!而且侯島辦的那些假證件。至今還在殷柔手裡呢!問問她證件辦下來沒有,也是應該的啊!於是,侯島又拿起手機,撥打了殷柔的手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沒辦法,侯島又只好撥打了殷柔家的座機。電話是張小娥接的:「喂,您好,您是哪位?請問您找誰?」 侯島立即聽出了她的口音,立即笑著說:「哦,表姐啊,殷老師在家嗎?」 「在,在陽台上曬太陽呢!你有什麼事?我去叫她!」張小娥感到聲音有些熟悉,聽到侯島叫她表姐,很快就意識到是他,立即笑著回答說。 「哦,哦,哦,莊教授在家嗎?」侯島不知道該不該讓她叫殷柔來接電話,就試探性地問了問莊德祥在不在家。因為莊德祥在家的話,他與殷柔通話就有些不太方便。他想問問殷柔肚子裡孩子的情況。莊德祥一直疑惑殷柔是怎麼懷上孩子的,如果讓莊德祥知道那孩子懷的是侯島的,那麼他們之間微妙的和諧關係就此就會破滅。男人嘛,就是一張臉。既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你又何必主動去挑破那些事呢? 「莊教授不在。你找他啊?他這幾天都沒回家!」張小娥也明白侯島問那些的原因,立即笑著回答他說。侯島幫她找了一份工作,她總不能不滿足他那個小要求吧! 「哦,那叫殷老師來接電話吧!」侯島見方便與殷柔通電話,就笑著讓張小娥去叫她。 「好,你稍等片刻!」 張小娥立即將電話放下,然後走到陽台邊,輕聲地喊道:「殷老師,有人打電話找你!」 「誰啊?你問了是誰嗎?」殷柔正在陽台上舒活筋骨,見張小娥來叫她,不慌不忙地問她說,「能不需要找我的,就不要找我!」 「是啊,我也是想到你行動不方便,讓他有事跟我說,可是他非要找你接電話!」張小娥很平靜地回答說。 「誰啊?這樣霸道!」殷柔略帶幾分驚訝地問道。她懷孕了,已經從學校請假回家休息了,請張小娥來做家政的目的,就是想使自己有各安靜的舒適的環境,好好保養子宮內的胎兒。為了避免外界的打擾,她這幾天一直沒開手機。現在居然有人這樣蠻橫地要打擾他,你說她哪裡免得了不生氣的呢? 「是小侯,我的表弟!」張小娥略帶尷尬地笑了笑說,「如果你不願意接電話的話,我去給你回一聲,告訴他以後別打電話過來!」 「不用了!我接電話!我接電話!」殷柔聽說是侯島。剛才的不悅舜眼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微笑,「娥姐,你去煮點牛奶吧! 分卷閱讀190 」 「好的!」張小娥略略一笑,就走到廚房裡去了。她早已經從殷柔與侯島在一起時的表情中看出他們倆人的關係不一般。而她內心一直暗暗欣賞著侯島。而侯島又幫她找到了一份還算比較滿意的工作,她哪裡還不促成他們之間的美事呢? 張小娥走後,殷柔慢慢地來到電話機旁邊,拿起電話輕聲地問:「喂,找我有事嗎?今天怎麼沒去上課啊!」 「……」侯島見殷柔問得這麼唐突生硬。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喂,說話啊!今天怎麼沒去上課啊?」殷柔見侯島沒有回答,意識到剛才問話太唐突,又笑著追問道。 「今天沒課!」侯島笑著反問殷柔說,「我找你就一定有什麼事嗎?」 「也是。你啊,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殷柔笑了笑,又接著追問說,「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侯島搶著追問道。 「是不是想與我做那個啊!你小予,佔了便宜賣乖的!對了,你那邊磨合得怎樣了!」殷柔突然想起侯島與劉欣之間的事。 「在進行中吧!兒子怎樣?表現得乖不乖啊?」侯島打電話主要目的就是關心下殷柔肚子裡的孩子,見殷柔沒完沒了地閒聊,就直接將話題拉到了主題上。 「你說呢?」殷柔心裡明白侯島打電話肯定要關心下兒子,故意不回答他的話,而直反問他。 「乖,乖,肯定乖!」孩子是自己的好。殷柔肚子裡懷的是侯島的種,見她那樣問,侯島當然是毫不猶豫地回答乖的。誰希望自己的女人生一個不乖的孩子呢? 「乖個屁!什麼樣的種就有什麼樣的苗……」殷柔立即笑著說。 「什麼樣的葫蘆鉅什麼樣的瓢。孩子他老爸不老實,孩子怎麼可能會很乖呢!你是不是要說這句話?」還沒等殷柔說完,侯島就搶過話題,將後面半句說了出來。 「喲,都知道了!」殷柔立即模仿趙大叔做瀉立停廣告時那腔調回答說。 「呵呵,模仿得蠻像的啊!」經過殷柔那樣搞笑的一句話,侯島的心情突然開朗起來。 「是啊!我要學什麼,那是很快的!」殷柔隨即帶著炫耀的語氣對侯島說了起來。 「是啊!」 「你說,你那邊磨合得怎樣?什麼時候請我們和喜酒啊?」殷柔說著說著又詢問其侯島那邊的事來。 侯島這邊不妙啊!狄小帥出了那事,狄麗麗瘋狂地大罵他,讓他受了一肚子氣;劉欣約他去她家住了一晚上,曼曼醋意大發,公然阻止他和劉欣結婚,並要做他的戀人,讓他尷尬不已。 侯島是心情不好,才打電話與殷柔聊天的。本來他與殷柔聊天時,盡量想說點輕鬆的,但殷柔卻惦記著那件事,不停地追問。侯島見殷柔追問,便將上次與殷柔分開以來所發生的一切都詳細地將給她聽了。 殷柔聽完後,輕輕歎了一口氣說:「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麼多阻礙啊!不過,事情都過去了。你也不要有什麼精神壓力,一切按照我們商定的去辦!」 「……」侯島覺得那兩件事給他的心理震撼太大了,一時無法直接表態說行。 「聽到了沒有?按照以前商定的辦!」殷柔再次叮囑了侯島一邊,「我看你的情緒也不太好,你過來吧,好好看看兒子,陪我聊聊天,順便將你的所有證件拿去!」 「方便嗎?」侯島見殷柔約他到她家去,又不由得猶豫起來。 「沒什麼。莊德祥一直沒回家。張小娥又是你表姐。她會將此事說出去嗎?對了,我還告訴你意見讓你高興的事……」殷柔見侯島有些猶豫,只好立即想辦法打消他的疑慮。 「什麼事啊?」侯島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殷柔嘴裡的好事,因此沒等她說完就追問。 「通過這幾天相處,我與張小娥已經成為了好朋友,關係非常親密!」殷柔笑著將她認為侯島會高興的事說了出來。 「是嗎?親密到了哪個級別?」侯島又笑著追問。當然他笑著問親密到了哪個級別,暗示的是不同尋常的關係。 「去你的!沒有點正經的!」殷柔又笑罵了侯島一句。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與你親密,有那層關係,你說你與她親密,是不是也有那層關係啊?」侯島繼續很不嚴肅地挑逗著殷柔,暗示著殷柔與張小娥可能存在同志關係。 第287章:師娘將那個少婦捆綁到他身上 「真不是好東西。張小娥可是你表姐啊!你竟然拿她這樣開玩笑!」殷柔見候島越來越放肆,只好將他「表姐」拿出來做擋箭牌。 「遠房的!嘿嘿,那有什麼啊?不就是我們倆人知道嗎?……」侯島並不害怕殷柔那一手,又嬉皮笑臉地解說道。 「別磨嘰了。過來啊!我讓張小娥買菜去!中午在我家吃飯!」殷柔見侯島磨嘰起來沒完沒了,只好打斷他的話頭。 「好的!我馬上就過來!」侯島見殷柔請他過去,而莊德祥又不在家,想到一個人鬱悶的兒子,就答應了。但他想到劉欣可能會認為在她家,就給劉欣發了個信息,說他有其他的事已經走了。 「娥姐,娥姐……」殷柔掛了電話,就朝著外面大聲喊道。 「來了,來了。殷老師,有事嗎?」張小娥正在廚房裡煮牛奶,聽到殷柔喊她,就立即出來。 「娥姐,牛奶煮好了嗎?」殷柔衝著張小娥笑了笑問道。 「煮好了,早就煮好了!」張小娥以為殷柔有其他的事,略略驚訝了一會兒,又旋即笑了起來。 「哦,喝完牛奶後,你去市場買點菜吧!」殷柔笑著對張小娥說。自從張小娥來她家後,她就輕鬆了很多,而且還有人說話,心情開心了不少。而通過幾天交流,殷柔發現張小娥的文化層次雖不高,但人比較活潑,比較會說話,與她相處特別輕鬆愉快,因此在心理與她特別親近。 「我去給你端來!你喝吧,我這就去買菜!」張小娥笑了笑就到廚房去端煮好的牛奶。 「別急,別急,先陪我一起喝牛奶。待會兒去買菜也不遲!」殷柔見張小娥那樣著急,笑著勸慰她說。她猜測,張小娥肯定是以為有什麼重要的客人要來,要買很多菜,所以不得不早點做準備。 過了片刻,張小娥將牛奶端來了,殷柔指了指沙發說:「你先坐下陪我喝牛奶吧!中午你表弟說要來,你去買點菜!」 「嗯。他要來啊!我以為有什麼重要的客人呢!」張小娥猜測是侯島要來,但心裡還是沒準,見殷柔直截了當告訴她,便笑了笑說。 「呵呵,那也要多買點菜啊!他上次來吃飯後,還特別誇了你的廚藝呢!」殷柔笑著誇獎張小娥說,「你今天看著買菜吧!要盡量做你的拿手菜,再接再厲吧! 「呵呵,殷老師客氣了!殷老師客氣了!」女人是最喜歡別人讚美的,張小娥見殷柔讚美她,頓時喜得眉開眼笑,不知道回答什麼好。 「呵呵,我們是一家人,是好朋友,客氣什麼。喝牛奶吧!」殷柔端起一杯牛奶,笑著對張小娥說。 張小娥也不再推辭,端起另一杯牛奶,也開始喝了起來。 「娥姐啊!莊教授不在家,家裡的事情,你就不要隨便告訴他了!明白嗎!」 殷柔喝了幾口牛奶,開始囑咐張小娥說。因為她害怕張小娥無意間將侯島經常到她家來的消息告訴了莊德祥,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殷老師,您放心,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張小娥迅速回答說,「我要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對得起您的信任嗎?還對得起表弟嗎?」 「那就好。那就好。」殷柔看著張小娥,笑了笑說,「我明確地告訴你吧,我與侯島的關係非常好,而你也絕不是他什麼表姐,而是與他關係好的朋友……」殷柔為了徹底堵住張小娥的嘴,將她牢牢捆綁在自己身邊,就一語點破了張小娥與侯島的關係。 「殷老師,殷老師,你這樣說就見外了。我是侯島的表姐,遠房表姐……」張小娥見殷柔識破了她的身份,慌忙解釋說。 「娥姐,不用解釋了。我全都知道了。你不是侯島的什麼遠房表姐,而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他那小子有戀母情結的,年紀大點,他是不在乎的……」殷柔見張小娥還在掩飾,說得更直接更裸露。 「……」張小娥見殷柔說她是侯島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臉立即紅了。她想起了那晚在街道邊拉客,認識候島的一幕,想起了她做小姐的一幕幕,一股羞愧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殷柔當然不知道張小娥心裡想什麼。以為是自己說直接了,她受不了,又笑著安慰她說:「娥姐,你也不要害羞。成年人之間那點事,你我都是非常清楚的。我也很坦誠地告訴你,我也是侯島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我心裡很平衡,只要侯島過得開心,我就不在乎他跟誰。待會兒侯島來了,如果你想與他激情一番,我會理解並支持你的……」 「殷老師,別說了!羞死我了,羞死我了!」張小娥曾經內心是多麼渴望做侯島的女人,哪怕是一回,也心滿意足,但一直無法如願以償,見殷柔那樣說,她就越發感到羞愧,感到自卑,只好立即站起來,準備去買菜。 「娥姐,別慌啊,等我把話說完。我們擁有共同的男人,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就要站在同一個戰壕裡,一起做為了我們共同愛人好的事……」殷柔深信她的捆綁戰略,決定將張小娥緊緊捆綁在她身邊,一起對付莊德祥,爭取最大利益。 「我知道。殷老師,您放心,您的那些我是堅決支持的,是堅決不會告訴莊教授的!」張小娥紅著臉回答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你去買菜吧!」殷柔見張小娥滿臉通紅,意識到她與侯島關係密切,但還沒密切到肌膚之親那程度,就不再說下去,讓她出去買菜。 「那我買菜去了啊!殷老師,你不要隨便走動!」張小娥紅著臉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買菜去了。 我一定要將她捆綁到我身邊,讓她成為我的親信,對付莊德祥!看著張小娥的背影,殷柔心裡想出了一個主意。隨後,殷柔到房間裡床頭的櫃子裡找出一包無色無味的催情散,詭秘地笑了笑,將它放進了口袋裡。 侯島很快就來了。殷柔若無其事地與他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張小娥買菜也很快回來。她迅速到廚房裡去擇菜、洗菜、做飯、炒菜去。 午飯很快就做好了。莊德祥沒回來,他們三個人坐在桌子上一邊吃一邊聊天。 殷柔看了看侯島,又看了看張小娥,說:「我不能喝酒,娥姐,你就陪侯島喝幾杯吧!」 「殷老師,我不會喝酒!」張小娥立即小聲拒絕了。 「沒事,沒事,是啤酒!喝點沒事!」殷柔立即拿個杯子替張小娥倒上了一杯,遞給了她。 張小娥略略猶豫了一會兒,就接過了杯子:「謝謝殷老師!」 「侯島,來,我給你斟杯酒!」殷柔說著又舉起酒瓶給侯島斟酒。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侯島見殷柔挺著那麼大個肚子,還給自己斟酒,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就用手去接殷柔手中的酒瓶。 「我給你斟一杯,就一杯!」殷柔堅決要給侯島斟酒,躲過了侯島伸過來的手。 侯島見殷柔真心實意地要給他斟酒,覺得好意難卻,不得不將杯子遞了過去,讓她斟了一杯酒。 「侯島啊,在我家裡別客氣。我不能陪你喝酒,你與娥姐盡情喝幾杯吧!」殷柔斟酒後,笑著對侯島說。 「呵呵,我不會太客氣的!娥姐,以後照顧殷老師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請接受這杯酒!」侯島說著就將杯子舉了起來。 「這……我不會喝酒……」張小娥不由得窘迫起來。她是殷柔家的家政人員,而現在他們都將她當作貴賓,如此敬重她,讓她有受寵若驚之感,不知道如何應付,而且她的確很少喝酒,有點擔心這樣喝下去會醉的。 「娥姐,你別客氣了!喝吧,你就代替我陪著侯島盡情地喝吧!」殷柔見張小娥有些猶豫,在一旁勸說道,「今中午你代替我陪侯島喝酒,我斟酒,監督你們……」 「這……」張小娥略略猶豫了一小會兒,將那杯酒喝下去了。 第288章:師娘精心為我設置的激情戲 「這……」張小娥略略猶豫了一小會兒,將那杯酒喝下去了。 「好,不錯!娥姐好酒量!」殷柔見張小娥一口將那杯啤酒喝完了,立即大聲稱讚。稱讚完畢,她又拿起酒瓶給張小娥斟酒。 「不喝不喝不喝,這杯酒差點醉了!」張小娥見殷柔又給她斟酒,急忙推辭說。 「喝一杯,喝一杯,好事成雙!娥姐這樣好的酒量,還不好好喝一杯……」 「不喝不喝不喝,醉了醉了醉了……」 候島看著她們倆個女人在那裡推辭來推辭去,一時感到非常奇怪,不如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幫著誰說話好。 「候島啊,你傻看著幹嘛?好事成雙啊,你還向娥姐敬一杯吧!」殷柔見候島睜著眼睛看她們倆個少婦在那裡扯酒皮,回頭嗔怪他說。 「好好,好事成雙!娥姐,你接下吧,我再與你喝一杯!」候島見殷柔在嗔怪他,只好立即去幫助她勸張小娥喝酒。一個人喝酒無趣,殷柔要讓張小娥陪他喝幾杯酒,就幫著殷柔勸一勸張小娥吧!那張小娥看樣子也不是不喝酒的人。 「這……」張小娥見殷柔和候島部勸她再喝一杯,又覺得不好推辭了。 「別這這這的。接著吧!」在張小娥 分卷閱讀191 推辭之際,殷柔便將啤酒倒到了她的酒杯裡,「這裡沒有外人,我又不能喝酒,你就代替我陪候島喝幾杯吧!還客氣起來了呢!……」 「是啊,娥姐喝酒,幹嘛要推辭呢!我再跟你喝一杯,來個好事成雙!」候島說著就將殷柔手中的酒瓶搶過來,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我給你斟酒,我給你斟酒……」殷柔沒想到候島會將他手中的酒瓶搶過去,說著又準備向他要酒瓶。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候島朝著殷柔眨了眨眼睛說,「你行動不太方面,我自己來!」候島心裡疼殷柔啊,讓一個孕婦挺著大肚子給他斟酒,他確實有些過意不去,既然將酒瓶搶過來了,那麼怎麼會將酒瓶還給她呢。 「……」殷柔笑了笑,半天才回答說,「那就你自己斟酒吧!不要太客氣拘謹,盡興地喝啊!」 「呵呵,我自己來!」候島笑瞇瞇地給自己的酒杯滿上了。 「吃菜,吃菜!」候島斟酒後,拿起筷子請大家一起吃菜。 「吃菜,吃菜!」殷柔和張小娥一邊壓和著,一邊拿起筷子夾菜吃。 「呵呵,真不錯!娥姐做的菜真好吃!」候島吃了一口菜後就迅速稱讚起來,「來,娥姐,好事成雙,我們再喝一杯!」迅速放下筷子後,候島又舉起酒杯向張小娥敬酒。 「別慌,慢慢喝!」張小娥剛才一口幹掉了一整杯酒,臉和脖子都紅紅的,見候島又向她敬酒,不得不荒忙推辭說。 「好好,慢慢喝……」殷柔也在一邊幫助張小娥說話。 候島笑了笑,說:「好,那就隨意吧,慢慢喝!」 …… 一晃眼,候島和張小娥兩人就喝了4瓶啤酒。兩人喝四瓶,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候島看了看瓶子,對殷柔說:「再不喝,已經喝了這麼多,盡興了!!盡興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們還喝點吧!」殷柔笑著勸候島說。 「不了!喉嚨不太舒服,感到乾渴乾渴的!」候島感到那啤酒越喝越渴,就不想再喝,見殷柔還在勸他,只好將不想喝的原因直接說了出來。 人人都說喝啤酒能解渴,為什麼他越喝越渴呢?正在候島疑惑不解時,張小娥站了起來,朝洗手間走去了。不用說,她的膀胱受不了,要到洗手間「放水」去了。候島輕輕地笑了笑,什麼話也沒說。 對於候島來說,喝啤酒是他的強項。雖然他喝不了很多瓶,但他的膀胱功能好,喝個三五瓶啤酒,根本就不需要去上洗手間的。但見張小娥上洗手間後,候島驀然也有了想上洗手間的衝動。 「怎麼啦?」殷柔十分關心地問候島。其實她知道他怎麼啦的,因為她趁他們不注意在打開的啤酒裡摻了催情散。只是藥的濃度極稀,暫時無法發揮最佳藥力效果而已。候島的神情略有變化,殷柔便猜測他們開始受到藥力的控制了。 「沒怎麼的。就是感覺到有點奇怪,口乾舌燥的!」見殷柔追問,候島不得不實話相告。 在不缺水的情況下舌干口燥,唯一能做出合理解釋的慾火上身。候島想到這,不由得一震驚:殷柔都那麼大肚子了,而他又慾火上身,看來他必定要受到慾火的煎熬了。 「我去給你倒點水吧!」殷桑見侯島說舌干口燥,十分關心地對他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想上洗手間!」候島看到張小娥上洗手間,突然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尿意。 「娥姐去了,你只有等一會兒了!」殷柔一邊夾萊吃一邊笑著回答說。 「……」候島不好再說什麼,但他越來越感到脹脹的。 …… 「你去敲敲門吧,娥姐進去有半個小時了!」過了半天,張小娥仍然沒出來,殷柔見候島憋得滿臉通紅的,向他提出建議說。 「嗯!我看有必要催她一下!」候島脹脹的,下面的肉棒棒翹得老高,本想迅速到洗手間內放水,讓其輕鬆下,緩解點壓力,沒想到張小娥鑽進了洗手間一直不出來。見殷柔提醒後,候島再也等待不了,也產生了去敲門的強烈衝動。 候島走到洗手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快點啊,快點,我受不了了!」 張小娥到洗手間裡尿尿,感到下面的仙人洞脹脹的,特別渴望插,就情不自禁地在裡面自慰起來。她正自慰得如癡如醉時,候島來敲門了。 聽到有人敲門,張小娥迅速穿上衣服,洗了洗手,然後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候島實在憋得沒辦法,一進洗手間的門,不管張小娥出去了沒有,就將褲子蒙住的肉棒棒掏出來,讓它將體內的廢水放掉。 這時張小娥還沒走出去。早已經陷入到性慾煎熬中的張小娥,看到了候島又大肉棒棒,兩眼發出了綠色的光芒…… 體內的廢水後,肉棒棒依然堅挺。等他回頭時,發現張小娥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盯著他…… 候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衝了上去,扒開張小娥的雙腿,將肉棒棒送到她的仙人洞裡去尋求安慰…… 張小娥很快就發出了幸福的呻吟聲。而在飯廳裡的殷柔,在他們倆湧向洗手間那一刻,就意識到一場精彩的表演開幕了,悄悄地去拿了數碼照相機,對準他們正在激烈運動的軀體,對準他們各自的私部,拍下了一部精彩而刺激的床戲。 殷柔一口氣拍下了好幾段視頻後,進入峰巔狀態的張小娥和候島仍然在忘我地激情,殷柔看了看他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下子,他們該乖乖地聽我的話了吧! 第289章:激情後那一刻很失落 候島放完體內的廢水後,肉棒棒依然堅挺。等他回頭時,發現張小娥已經脫得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盯著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衝了上去,扒開張小娥的雙腿,將肉棒棒送到她的仙人洞裡去尋求安慰…… 殷柔在候島進洗手間那一刻,就認為精彩的表演要開始了,也立即從餐桌前站起來,走到房間裡拿出數碼相機調置好,準備將那精彩的一幕記憶下來,供自己欣賞,同時發掘其收藏價值和利用價值。 殷柔拿出數碼相機調置好走到洗手間門口時,見洗手間門敞開著,候島正陶醉地扒開張小娥的雙腿做著「活塞運動」,而張小娥軟綿綿地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也非常陶醉地吻著他的脖子。 殷柔看過的激情片不少,也體驗過不少激情,也曾面臨現場看過別人激情,但未面臨現場替別人激情拍片。她非常興奮,全然不像是個孕婦,動作非常敏捷,將候島的表情來個特寫,將張小娥的表情來個特寫,將他們正在親密接觸的私部來個特寫…… 候島和張小娥都非常投入,根本就感覺不出來旁邊還有人在拍照。 在候島眼裡,眼前與他激情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他那已經在法律上取得了夫妻名分的劉欣,劉欣來的太及時了,在他最需要釋放激情時,她居然已經脫光了衣服等待著他。女大三,抱金磚。劉欣比候島大點,果然就懂得疼愛他,滿足他,照顧他啊…… 在張小娥眼裡,眼前與她激情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她那已經與她分在兩地的丈夫,丈夫來的太及時了,她是個性慾極強的女人,長時間的憋悶,讓她夠壓抑了,雖然她不時自慰一下,但哪裡有真槍實彈地體驗激情好啊,如今她那死鬼丈夫終於知道來滿足她了,而且挺得那樣大,表現得那樣迫不及待,她怎麼能不抓緊時間滿足一下呢!民工苦啊,民工累,民工想要性生活是受罪,外出「吃野食」不僅費用「太貴」而且對愛人羞愧,暗自滋味又太乏味。張小娥見她那死鬼丈夫,彼此盡興滿足下,也是人之常情啊! 在殷柔眼裡,眼前赤裸裸交配的男人,只不過是供她悅目欣賞的「交獸」,只不過供她獲取某些利益的棋子。抓住機會拍攝了這些場景,以後拿這些當張牌,那就好說話多了。她拍攝了幾段視頻後,輕輕地退出了洗手間,並輕輕地將洗手間的門關上。殷柔收起數碼相機,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下子,他們該乖乖地聽我的話了吧! 隨後,殷柔走進辟間,將數碼相機收起來,然後躺在床上回味剛才她看到的一幕,想像著將來要出現的將候島和張小娥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那一幕幕。 殷柔悄悄走出洗手間後,候島和張小娥依然一點也沒感覺到,依然在忘我地與各自心中想到的愛人激情交歡著。 大約激情了1個小時後,候島將體內的熱流奉獻出去後,全身身子一軟,扒到了張小娥身上。張小娥在激情中還以為是她那死鬼丈夫,但在接受候島交的「公糧」後,在候島的身軀沉沉地壓倒她身上後,才意識到有點不對動兒她那死鬼丈夫長得瘦瘦的,沒有那麼沉重啊!她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趴在她身上的是候島,才發現剛才與之一絲不掛的是候島,臉立即一紅,輕輕將尚在不適應期未醒過來的候島扶到洗手間靠牆根的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迅速穿好衣服,輕輕地離開了洗手間。 「娥姐,娥姐,你到哪裡去了!快收碗吧!」殷柔躺在床上,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捉摸著是他們激情完畢,便大聲喊道。 張小娥聽到殷柔在喊她,略略吃了一驚,立即回答說:「呃,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這就去!」張小娥當然不會回答她幹什麼去了,急忙去洗了洗手,收拾碗筷去了。 殷柔聽到張小娥那樣回答,甜甜地一笑,又接著說:「娥姐啊,待會兒我們出去走走啊!」 「好勒,好勒!」張小娥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大聲回答說。 候島在洗手間裡休息了一會兒,被洗手間外她們大聲對話吵醒了。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自己在洗手間裡,而且下半身還全身赤裸著,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才不是與劉欣激情嗎?怎麼現在在這裡?難道剛才那一幕是做夢?候島努力在記憶裡搜尋了一會兒後,最終確定他是在洗手間上廁所時作了一個眷夢,一個與劉欣激情的春夢! 色男人啊,色男人,就是這樣不可救藥了嗎?喝了點酒,上個洗手間那一瞬間,就能做那樣精彩那樣令人難忘的春夢! 候島搖了搖頭,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洗了洗手,照了照鏡子,並用冷水刺激了一下自己的神經,確保自己真的從夢中清醒過來了,才走出了洗手間。 候島走出洗手間時,正遇上了殷柔和張小娥要出門。殷柔朝著他笑了笑:「我們出去走走啊!你就在家待會兒吧!」 候島心裡一愣,但旋即笑著對她們說:「不了,不了,我要回去,要回去。」 「你就待一會兒吧!我們出去走一圈就回來的!」殷柔挽留候島說。 「不了,不了,我要回去,要回去。」候島覺得他待在殷柔家不好,尤其是殷柔不在家的情況下,萬一莊德祥突然回來,他將是多尷尬,因此決意要走,「我的那個什麼證件在你這裡吧!我想將那些拿回去!」 候島不想讓張小娥知道那些證件的事,但他又不得不提出來,就籠統地說那個證件。殷柔聽了這話,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莞爾一笑,說:「那好吧,我這就去給你拿!」 候島點了點後,殷柔轉身走到了房間裡,拿出了一個方便袋,裡面裝著一大疊大大小小的證件,遞給他,笑著說:「這,你拿回去吧!放在我這裡,我還要花費心思保管呢!拿走了好,拿走了好……」 「嘿嘿,我也早想拿回去呢!拿回去好,拿回去好!」候島接過那個方便袋後,同樣笑著回復說。 「嘿嘿,那都好,那都好……」 「好了!我先回去了!」候島笑了笑就走了,「再見啊!」 「殷老師,我們也出去走走吧!」張小娥看到他們說什麼證件的事,站在一邊默默不語,見候島走後,殷柔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景,就提醒她說。 「好的!」殷桑笑了笑,就與張小娥一起到小區裡去遛彎兒去了。 候島興奮地回到了家裡,將那些證件拿出來一一查看後,然後收起來,放到了K櫃P子M裡G鎖著。 證件啊,就是這寫小本本,人一生都離不開它啊!出生需要出生證,上學需要戶口證,讀書為的就是畢業證,工作裡還少不了畢業證和職稱證等等,就連死了都需要死亡證。候島沒費多少心思就搞到了那些證件,但除了看一眼外,就是放進櫃子裡睡覺。 候島將那些證件請入櫃子睡覺後,心裡感到有幾分失落,便打開電腦,上網去了。將現實中的一切放下,到虛擬的世界中去盡情邀游吧! 第290章:吃醋的師娘額外迷人 候島渾渾噩噩地在網上衝浪了幾天。在這幾天裡,候島將電話線拔了,將手機關掉了,幾乎完全與世隔絕。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幾天也沒人打電話找他,包括劉欣、殷柔、曼曼、尤可芹、狄麗麗。 心靜自然涼。候島覺得美極了。能在喧鬧的都市過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實在太美妙了! 但美妙的日子沒過上三天,就被找上門的劉欣打破了。 門敲響了,不間斷的響。很顯然是有人知道他在家,而且有急事要找他。候島很不耐煩,但最終還是從電腦桌前起來,去開了門。 「你幹嘛啊?玩失蹤啊!我找你好幾次了!打電話打不通,打手機手機關機。」還沒等候島從吃驚中緩過來,劉欣就劈頭羞臉地說。 「我我我……」候島沒想到劉欣一開門就氣勢洶洶地逼問他,一時不如道如何回答。 「我我我什麼啊?氣死人了!你將 分卷閱讀192 自己鎖在屋裡玩失蹤,都將人擔心死了!」劉欣見候島那副驚慌樣子,氣憤地衝上去,用手拍打著他。 候島聽了她那句話,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現在不是以前單身時想要自己閉關修煉便將手機關上,閉門不出;而是已經「結了婚」,有了牽掛,必須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劉欣和曼曼在法律上是他的妻女,他要肩負一定的責任。此時玩失蹤是對她們的一種傷害。於是,他站在門口,任憑劉欣捶打他。 候島任憑劉欣捶打,使得劉欣更加生氣,停止了捶打,大聲辱罵道:「你這個豬頭,這個死人!你幹嘛幾天都不跟我聯繫,怎麼幾天都不開機,怎麼幾天都將電話線拉了,」我我我……「候島理虧了,真不如道如何解釋。 「我我我什麼啊?說呀!」劉欣又急著追問道。 「我這幾天迷上了上網,沉湎到網絡上去了!我將電話線拉了,手機關掉了,但我的QQ一直掛著啊……」候島在筋急之下竟然如實告訴了劉欣原因。 「啊!這麼說是我不對?沒有上QQ找你?」劉欣更加氣憤,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不是,我只是如實說明原因,我只是如實說明原因……」候島結結巴巴地解釋著說,「你也別太生氣啊,你也別太生氣啊……」 「我能不生氣嗎?你站在我的立場上考慮下,我能不生氣嗎?你知道這幾天,我是多擔心你啊?」劉欣非常急迫地追問道。 「知道,知道,我錯了,我錯了,行不?」候島發現他玩失蹤那件事還真的讓劉欣傷心,就低著頭賠禮道歉說,「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好老婆……」 劉欣聽到這話時,一下子撲到候島的懷裡鳴鳴地哭了起來。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候島在劉欣的背上敲打著安慰著她。 過了片刻,候島突然將劉欣推開:「對了,我還有件事。」 「什麼事啊?」劉欣見候島懷裡抱著她卻心裡想著其他的事,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什麼事。我閉關了幾天,您這樣著急,肯定還有人著急啊!我得給她們發信息!」候島笑著回答說,「怎麼啦?你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了?你愛發信息就發唄!」劉欣見候島說她吃醋,慌忙掩飾著說。 「呵呵呵,我發給你看吧!」候島拿出手機開機了,然後在劉欣面前發起短信來,「對了,你猜啊,我給誰發信息啊!」 「誰知道啊!你這個花花腸子,誰知道你給誰發信息啊!」劉欣撇了撇嘴說。她知道候島不止一個女人,此刻肯定是發信息給其他的女人,而她不願意在這時刺激他的神經,讓他們之間出現不愉快。 「猜啊,你猜到了,我就今天就什麼都聽你的。」候島在劉欣臉上親了一口,非常曖昧地對她說。 「去,我寧願不猜!」劉欣將臉撇到了一邊去了。 「好好好,不猜了,不猜了!我直接發給你看吧!」候島見劉欣不肯猜,就直接將手機拿到她眼前,發起了手機短信。 候島三天閉關已經完畢,在三天期間曾找過他而沒找到的人見諒!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有事歡迎聯繫! 候島寫好了一條短信後,在發送時,他回頭看了一眼劉欣:「你說該先發給誰啊?」 「隨你,我管不了!」劉欣親了候島一口。因為她看到候島的信息上寫的很平常的幾句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曖昧,當然不會再起計較先發給誰了。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可以隨心所欲了!」說罷,候島快速發了一條短信,以致劉欣想看到是發給誰都看不到了。 「說,你條發給了哪個狐狸精?」劉欣嘴裡說不管,但見候島那樣鬼鬼祟祟地搶著發了一條信息,不由得醋意大發起來,拉著他的耳朵,厲聲責問他說。 「呵呵,吃醋了吧!我告訴你,發給了最騷的那個狐狸精!那個狐狸精啊,騷得讓人戀戀不捨。我不怕你生氣,我不止經歷了一個女人,但那個騷狐狸精是最令我滿意的……」候島見劉欣吃醋了,又故意逗著她說。 吃醋的女人令人煩,但吃醋的女人卻又最令人愛的。候島與劉欣交往中並沒發現她是小心眼兒,在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醋意大發的,今天見劉欣那樣吃醋,感到特別新鮮特別刺激,因此要故意逗她一下。 「你這個壞蛋!氣死我了!」劉欣也顧及不了平時的那種賢淑,一下子抓住侯島的耳朵,咬牙切齒的。 就在這時,劉欣的手機響了,唱出了《我愛你》那首歌:多簡單\愛情\像就做完的夢\清楚模糊\多簡單\像次問你愛不愛\你說\愛愛\多美麗\回答\它輕輕的掠過\不願落下…… 「別揪我耳朵,你來電話了!」候島回頭衝著劉欣笑了笑。 「哼,這電話來的真是時候!我暫時放了你,待會兒再找你算賬!」劉欣放開了揪著候島耳朵的手,瞪了他一眼,立即接電話去了。 「誰打來的?」候島笑著湊到劉欣耳朵邊輕聲問道。 「走開!」劉欣轉了個身,專注地看著手機屏幕。 劉欣收到的不是電話,而是一條信息,文辭非常笨拙的信息:候島三天閉關已經完畢,在三天期間曾找過他而沒找到的人見諒!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有事歡迎聯繫! 「你個豬頭啊!」劉欣關掉手機,朝著候島一下子撲過來。 候島這回做好了準備,張開懷抱,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迅速走到沙發旁邊,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壓在她身上,使動兒地吻著她。 劉欣裝模作樣地反抗了片刻,就吐出了舌頭,與候島的舌頭激烈地戰鬥起來。候島休息了幾天,也格外興奮,一邊劇烈地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撫摸…… 第291章:少女與她親近是因為她講了很多成人知識 候島急劇地吻了一會兒劉欣後,笑著問她:「你是不是很想啊!我們幾天沒做愛。」 「什麼啊!你腦子裡想的什麼啊?我想你,就是想那個嗎?真是的!」劉欣見候島開口就問那個,臉一紅,略略帶幾分生氣的語氣對他說。 「呵呵,你說說,到底想了沒想?哪怕一點點!」候島又吻了她一下。 「沒個正經的。」劉欣躲避了一下,笑著罵道,「整天就想著這些事啊!我在你眼裡就是這事啊!……」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你看你……這事是我們之間最重要的事之一嘛!」候島又嬉皮笑臉地回答說,「你也不能那樣封建,提起這件事就臉紅,就罵我流氓啊……」 劉欣笑了笑,什麼話也沒說。 「對了,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啊!說啊,跟我也賣關子啊!」候島見劉欣說有重要事告訴他卻一直不願意主動開口說,只顧笑,就忍不住好奇地追問。 都拿結婚證了,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就不該隱瞞那麼多了。有什麼事要說就直接說吧,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肯定是有什麼不便說出口的事。但他們剛拿結婚證不久,雙方的新鮮感尚在,還有什麼事不便說呢!如果剛開始就這樣的話,那麼他們拿結婚證就根本是個錯誤了。 「呵呵,你真急啊!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候島迫不及待地問,劉欣瞟了瞟他一眼說。 「是啊,我想知道!」候島尷尬地笑了笑。 「我想去結婚旅遊!」劉欣說著就跳到候島身邊,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啊!這是好事啊!準備什麼時候啊?」候島見劉欣說去結婚旅遊,不由得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早就呆膩了,早就想出去走一走,換個環境,改善改善心情。 「這樣迫不及待啊!你想到哪裡去旅遊!」說起旅遊,候島就興奮,劉欣拉著他追問道。 「我啊,我……」候島想去的地方太多,突然讓他說想到哪裡去旅遊,還真一時說不出來,「我……」 「什麼啊,你快說啊!」劉欣見候島一時說不出來,就用手在他胸前捶了幾下。 「我,我說啊,就在國內旅遊……」候島想了想便回答說,因為這次旅遊對他來說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如果到國外,沒一點心理準備,他不一定適應得了。 「呵呵呵,我已經安排好了!後天出發!」劉欣笑著說,「你啊,只顧著上網,根本就沒想別的!」 「嘿嘿……」 「對了,曼曼也跟我們一起去嗎?」候島突然想到了曼曼。 如果他和劉欣去結婚旅遊,那曼曼怎麼辦呢?帶著曼曼吧,不僅安耽誤曼曼的學習,還在他們之間裝了盞燈泡,減少他們之間浪漫的氣氛;不帶著曼曼吧,那曼曼這段時間由誰來照顧呢! 我不想帶她去,可是我們走了後,誰來照顧曼曼呢?「候島提到這個問題,劉欣不禁有些發愁起來。雖然她已經安排好到哪旅遊,哪一天去旅遊,但她還尚未找到最好的安置曼曼的方法。 「這……要不,將她帶上吧!」候島也不如道如何替劉欣解決這個難題,只好出了個連他本人都不走樂意接受的主意。 「帶上她,恐怕我們無法盡興。最近我感覺到她變了很多,與我也不那麼親近了!我看還是不帶她!」劉欣內心也不樂意帶著個孩子去搞結婚旅遊,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就無法盡情地浪漫,更重要的是,地在結婚旅遊中還安排了一些不宜讓曼曼接觸的節目。 「狄麗麗要在就好了!曼曼與她關係可好啦!讓她照顧曼曼,我就最放心了!」候島笑著打趣劉欣說。 「你啊,哪壺不開提哪壺!狄麗麗知道了這事,那還不要打破醋罈子,想盡辦法破壞啊,將曼曼交給她,我是最不放心的。」劉欣笑著打了一下候島,「對了,你知道為什麼曼曼突然與狄麗麗的關係變得那樣好?比對我這個老媽還要好呢!……」 「不知道。你啊,孩子進入了青春期,最難以溝通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她與你難以溝通,那是正常的情況……」候島借此機會滔滔不絕地將起來他對教育孩子的看法,「她以前有話肯對我說,我相信,與你結婚的事讓她知道後,她肯定也是不願意與我說她內心的那些想法的……」 「是嗎?曼曼有事與你說?」劉欣十分驚訝地看著候島,「說了些什麼啊?」 「你沒有必要那樣緊張吧!那是以前。她以前與我是無話不談的。估計現在也會與我說什麼了!」侯島見劉欣那樣吃驚,立即笑著解釋說。 「都告訴了你什麼啊?」劉欣更加驚訝,更加好奇起來。 「無話不說。有關艷照的事,我已經與她好好談了,將她手中存的艷照兒全部毀掉了。但那是在曼曼與狄麗麗親近以前,她與狄麗麗親近就是那兩天的事。我想,狄麗麗肯定給曼曼說了我與你都不願意告訴曼曼的事……」候島見她緊追不捨,也只好如實回答。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劉欣像恍然大悟似的感歎起來。 「明白什麼了?」這下輪到候島驚訝起來。 「我們什麼事都不願意告訴她!成人知識。而曼曼正是青春期,對成人知識特別好奇。因此我想一定是狄麗麗將那些成人知識一絲不漏地告訴了曼曼,所以曼曼覺得我們騙她,而狄麗麗什麼話都與她說,就與狄麗麗特別親近……」劉欣將她分析的如數告訴了候島,「這個女子,還真不一般的惡毒。爭男人爭輸了,就採取這種卑鄙的手段報復……」 「別說那樣難聽。這只是一種猜測而已。你怎麼能這樣衝動地下結論?萬一事實不是那麼回事,豈不是冤枉了好人!」候島見劉欣將事情想得那樣壞,憑著他對狄麗麗的瞭解,狄麗麗絕不是那種人,因此立即駁斥她說。 「啊,你還為著她說話?」劉欣非常不滿地瞪著候島。 「不是。我是勸你理智點,不要衝動啊。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妥善安排好曼曼!」候島見他們之間的話題轉移到了一邊,而且相互之間將要起衝突,就趕快將話題轉移回去。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是不是想隱瞞什麼?」劉欣並不見機下台階,而是繼續不依不饒地說。 「什麼啊!我們要解決當前的問題,不能花太多的時間為可能存在的事情浪費精力!想個可靠的人,將曼曼托付給他照顧幾天。」候島見劉欣那樣,不得不正色地說。 「……」劉欣不滿地撇了撇嘴,「你找個可靠的人啊!曼曼可不是隨便的孩子,一般的人,她理會都不理會的。你還讓人照顧她呢!」 「你說殷柔怎樣?曼曼會跟地在一起度過幾天嗎?」候島向劉欣建議說,「她辭職在家休息,還請了個保姆,曼曼到她那裡住幾天,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劉欣本來想反對,但仔細一想,在目前殷柔的確是少有的可以托付的人之一。 「你做曼曼的思想工作。我去與殷柔聯繫!我看這事準能搞成!」候島非常興奮地對劉欣說。 「這……」劉欣略略猶豫了片刻,「好!」 「我這就與殷柔打電話!」候島說著就走進了房間,拿起座機與殷柔打起電話來。劉欣在客廳裡坐了坐,就打開候島的電腦上網去了。 經過一番溝通,候島說服了殷柔。殷柔非常樂意曼曼到她家住幾天,並表示會像劉欣一樣每天早晚開車接送曼曼上學的。反正她家有家政人員做家務,而她也正缺少個說話的伴兒,又曼曼早晚與她在一起,她的生活就會增添色彩的。 第292章:教授的才子佳 分卷閱讀193 人笑話 候島與劉欣終於出發了他們是到離北京比較近的一座海濱城市去旅遊。因此他們是開私車去的。 候島開著車高興地朝著那座城市駛去,卻在到預定的賓館時,遇到了莊德祥和甄英傑也分別帶著劉佳佳和竇欣儀到了那裡。令他驚訝的是,他們不僅與候島同一天都同一個城市去旅遊,還住同一家賓館同一層的緊鄰的幾個房間。 候島走進房間,將門關上,輕聲問劉欣:「是不是你與他們約定好了的?怎麼他們也來了?」 「是啊。怎麼啦?難道你還怕他們不成?我們現在可是拿了結婚證的,名正言順符合法律程序的。你不樂意與他們在一起遊玩啊?」劉欣非常吃驚地看著候島,「趁遊玩之機多交流嘛,說不一定還能成為親密的好朋友,人脈中的重要一環呢! 「是嗎?你這樣說的話,我就沒什麼可說了。只是與他們在一起,感到很彆扭!」候島見劉欣說得條條是理,也不好再反對她。 「沒什麼彆扭的!多溝通些,習慣了就好了的!」劉欣笑了笑說,「你不可能避免不與他們打交道的,因此不如及早擺正心態,積極主動去與他們交往。這其中的奧秘,你就不需要我告訴你吧!……」 「知道!知道!其實大家相互之間什麼都明白,只是沒戳穿而已。今天大家都來了,都見面了,誰也用不著說誰了,大家都一樣。我還有什麼怕的。我不是吹,論口才我不會比他們差多少,論拳頭我比他們高出一籌,就是論性能力,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候島見劉欣像囑咐孩子一樣囑咐他,感到很沒面子,只好帶著調侃的語氣對她說,以此掩飾內心的尷尬。 「是啊,你在他們面前就應該自信些!」沒想到劉欣也順著候島的意思吹噓說。 「呵呵,好,給他們打個電話,約他們一起吃飯!」候島回頭對劉欣說。既然遇到了一塊兒,主動打電話約他們吃飯時給他們面子,也是顯示自己會辦事,那麼怎能錯失這樣一個好機會呢? 「那你打啊!」劉欣也覺得候島的那主意不錯,附和著他說。 隨後候島打電話約甄英傑、莊德祥、劉佳佳及竇欣儀在一起吃飯。他們略略客氣了一番就答應了。 劉欣非常興奮,與候島先行到賓館的餐廳裡,選好位置,等著他們來點菜。他們也不怎麼客氣,入座點菜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吃飯期間,莊德祥講了一個才子佳人的黃色笑話。 唐伯虎和祝枝山都是明朝中後期著名的才子。但他們倆人有同樣的愛好,那就是風流成性,喜歡拈花惹草,對一些漂亮的媳婦姑娘,喜歡動手動腳。 在他們住處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寡婦。這個年輕漂亮的寡婦死了丈夫,為人非常傳統正經,任何想吃她豆腐的都自討沒趣,因為她餵了一隻鷹,誰要吃她的豆腐,她就讓鷹去啄他。 祝枝山與唐伯虎打賭說:「我與你打個賭,如果你要能將那個寡婦搞到手,我才真的服你,你說怎樣,我都聽你的。」 「呵呵,這是小事一樁!你看我的!不過,打什麼賭啊?」唐伯虎非常自信地對祝枝山說,「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送你一罈子酒,如果我贏了,你送我一罈子酒。行不行?」 「行!你送我一肚子酒送定了!」祝枝山也非常自信地唐伯虎說。 「好,你等著我的好消息!還有準備好一罈子好酒!」唐伯虎拍了拍祝枝山的肩膀說。 祝枝山笑了笑就告辭回去了。在他臨走時,唐伯虎還特別囑咐他:「準備好酒,我隨時通知你結果!」 「好的!」 唐伯虎思前想後,決定要贏祝枝山的那罈子酒,就想出了一個巧妙的計謀。 一天傍晚,天空黑壓壓地一片,眼看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唐伯虎卻急忙往寡婦家趕。走到寡婦家門口時,天正好下起了磅礡大雨。唐伯虎使勁兒地敲門。寡婦聽到敲門聲後,慌忙趕來開門。 寡婦將門打開後,將遠近聞名的才子唐伯虎像落湯雞一樣站在她家門口,立即讓他進去。唐伯虎見寡婦讓他進去,心裡暗暗高興,但還是裝得凍得非常哆嗦的樣子。 寡婦見唐伯虎全身淋濕,凍得哆哆嗦嗦的,趕緊去找了一件她男人生前穿過的衣服,遞給他。 唐伯虎一看,非常感激,但又裝作頗難為情地說:「謝謝你的好意!在你家,孤男寡女的,我這衣服淋濕了,不脫了,怎麼換上去啊!」 「身體要緊,快點將干衣服換上吧!」寡婦看著唐伯虎凍得哆哆嗦嗦的,很快產生了憐憫之心,也顧及不了什麼名節之類的了。 「那我……」唐伯虎吞吞吐吐起來。 「什麼啊?你說啊?沒關係,我家就我一個人,你有什麼話就說!」寡婦見大才子唐伯虎吞吞吐吐的,非常急切地問他。 「我不會脫衣服,你幫我將外面這件衣服脫了吧l」唐伯虎非常膽怯地說。 「沒關係!我幫你脫吧!」寡婦略略驚訝了一下,低著頭答應了唐伯虎。 唐伯虎站到了寡婦面前,寡婦給他脫了外面的衣服,然後給他穿上了一件乾衣服。 唐伯虎也沒對寡婦說什麼,也沒有動手動腳的,帶著幾分難為情地說:「你看著這麼大的雨,天又黑了,能不能讓我在你家睡一晚啊?」 寡婦家留一個男人睡一晚,這話傳出去了將會有什麼樣的風言風語呢!但天又下著那麼大雨,將唐伯虎趕走,寡婦於心不忍,而且寡婦家是獨屋,周圍沒別的人家,她便同意了,將唐伯虎領到西廂房裡去歇息。 唐伯虎非常感謝,不聲不響地跑到西廂房去睡了。那一夜,唐伯虎也沒說什麼,也沒幹什麼,安安心心地睡了一晚。 第二最早上,唐伯虎很早就起來。唐伯虎起來時,寡婦還在睡夢中。於是,他跑到寡婦房前,抓起那只鷹,將鷹的毛全部拔光。 唐伯虎拔光了鷹毛後,也沒與寡婦打招呼,悄悄地回去了。 唐伯虎一回到家裡,就去找祝枝山前來喝酒。他們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吟詩作賦正在他們喝酒喝得高興時,寡婦氣沖沖地跑來罵唐伯虎:「唐伯虎,你他媽的真不是東西,你說啊,你要到我家裡躲雨,我讓你躲了;你安在我家脫衣服,我讓你在我家睡覺,我讓你睡了;你怎麼這樣惡毒,還將我的鷹毛拔光了……」 祝枝山聽到這話,驚呆了,問寡婦說:「唐伯虎真的昨夜在你家躲雨,脫衣,睡覺,還拔了你的鷹毛?」 「是的!這個壞東西,專門欺負寡婦……」 …… 「好好,好精彩的故事!」等莊德祥講完,竇欣儀就帶頭鼓掌起來。甄英傑朝著劉佳佳、劉欣及候島笑了笑,也鼓掌起來。 遇到佛時多磕頭,遇到領導講話時多鼓掌。這個道理候島還是懂的。他立即會意,使勁兒地鼓掌起來,而且以更大的聲音吆喝:「好好,精彩,精彩,通俗而不失高雅!」 第293章:精英的品味竟然是黃色笑話 「見笑,見笑!」莊德祥略略謙虛了下,也跟著鼓掌起來。 「莊教授才德雙全,才德雙全啊!」劉佳佳一向愛出風頭,見候島的呼喚聲高過了她,便迅速以更高的聲音,更肉麻的語言奉承其莊德祥來。 「是啊,是啊,莊教授才德雙全,才德雙全!」竇欣儀也跟著奉承莊德祥。 「是啊,是啊……」候島也只好跟著附和說。 「候島,莊教授的笑話講得如此風趣幽默,你也講一個吧!」甄英傑笑著對候島說。 不行,按照長幼順序,壓教授講了,就該您講!該您講!……候島,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知道莊德祥當仁不讓地先講笑話的真實意圖,因此在甄英傑讓她第二個接著講笑話時,他就急忙推辭。 「是啊,是啊,每個人都要講一個笑話!甄助理先講,甄助理先講!」劉佳佳不失去任何一個出風頭的機會,還沒等候島說完就將話頭接過去了。 「是,甄助理先講,甄助理先講!」竇欣儀與劉佳佳一唱一和。 「是啊,是啊,甄助理先講,甄助理先講!」劉欣也跟著附和。 「呵呵,看來我不講不行了!」甄英傑環視了大家一眼,假笑了笑說。 「講吧,講吧,我正在洗耳恭聽呢!」劉佳佳立即衝著甄英傑做了個鬼臉。 「好,我講,我講!」甄英傑點了點頭,就講起來一個笑話。 某市市政府近日開會,討論關於取締小姐的問題。為了體現他們人民公僕的精神,為了體現民主精神,他們特意列了小姐代表席,邀請了幾個小姐發表她們的看法。 書記和市長先後講話後,主持會議的副市長請小姐代表發表她們的看法。 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因此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反對共產黨……」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公安局長立即表態:「是事實!」 第二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佔地,不佔房,工作只要一張床……」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國土局長高興地說:「是事實!」 第三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生女,不生男,不給政府添麻煩……」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計生辦主任點頭:「不錯!是事實!」 第四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無噪聲,無污染,只是偶爾喊一喊……」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環保局長高興地說:「是事實!喊吧喊吧,只要無污染,綠色產業我們都支持!」 五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集資,不貸款,自帶設備搞發展……」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發改委主任高興地說:「是事實!歡迎歡迎!」 第六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下崗妹,不流淚,就業自己找機會……」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社保局長高興地說:「對對對,對緩解就業壓力有利!」 第七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逃稅,不欠費,掙多掙少無所謂……」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稅務局長滿意地說:「可貴啊,可貴,現今社會像她們這種不逃稅的卻是難能可貴!」 第八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嫌髒,不怕累,拉動內需創外匯……」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外經貿局長伸出大拇指:「夠意思,人人像她們這樣,還愁GDP不快速發展嗎?」 第九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惹禍,不胡扯,堅決不做第三者……」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婦聯主席很欣慰地說:「省心啊,人人像她們這樣,我們的工作負擔就減輕了!」 第十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怕打,不怕捶,堅決不說陪過誰……」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紀檢書記直點頭說:「好,組織紀律性很強嘛!各單位的像她們這樣有組織紀律,我們的工作就輕鬆多了!」 第十一個小姐代表站起來說:「我們做小姐的不危害社會,我反對取締小姐。因為我們不跟風,不漲價,穩定市場責任大……」 小姐的話剛剛落音,市物價局長感激涕零的說:「默默奉獻為穩定,謝謝呀」 …… 「停,停,停,怎麼個個都是小姐啊!市裡開會會帶小姐嗎?還一支足球隊的小姐呢!」劉佳佳見甄英傑講起小姐來眉飛色舞,內心頗有幾分吃醋,立即打斷了他的話。 「講的就是小姐的事啊!怎麼不可能?因為這些小姐都是參與會議的人帶進去的,一人一個,誰沒有誰就沒面子……」甄英傑見劉欣「抗議」他的說法,轉頭笑著向她解釋說。 「是啊,是啊,現代的官員包二奶,玩小姐的並不少見啊!這個故事有現實基礎……」候島也立即站出來替甄英傑打圓場說。 「你急什麼?還沒到你講笑話的時候。」劉欣見候島幫著甄英傑說話,一時有點不高興,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沒到我講笑話啊!莊教授講了,甄助理講,甄助理講了,就輪到了我講!」候島毫不相讓地講道,「呵呵,雖然我的笑話,沒莊教授和甄助理講得好,但聽我講一講,也是很有必要的嘛……」 「得了,得了,別磨嘰,別磨嘰,要講究快講!」劉欣在一邊看著他們鬥嘴,適時笑著催促候島說。 「好了,好了,見笑啊,我給你們講笑話了!」候島笑了笑就給他們講起了笑話。 某偏遠山區,一女人生性水性揚花,婚後不久,其男人外出做生意,女人在屋中與情夫偷情。事到一半,聽屋外腳步傳來,女人慌忙讓情夫穿上羊皮大衣躲到後院羊圈裡。 其男人回來拉過女人欲行房事,女人拒絕,男人飢渴難時便到後院抓了一隻羊,碰巧這羊就是女人情夫假扮的,一翻雲雨過後,男人滿足回房,半夜起來又去抓羊發洩一翻。 早晨,男人起床,回想昨晚,覺得羊別有一翻滋味,便又去後院,把 分卷閱讀194 羊抓住正準備行事,羊突然站起來說話了:「你他媽是不是瘋了,羊圈裡k就p我m一g個羊嗎?」 「哈哈……」 「哈哈,真逗,真逗啊……」 大家聽了候島講的故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呵呵,來乾杯,乾杯,別只顧著喝酒!」候島見大家都那樣興奮,趁機舉起酒杯,請大家乾杯。 「好,來乾杯!」他們紛紛將酒杯端了起來。 第294章:幾對男女在床上,侯島最出風頭一番暢飲後,甄英傑提出打一會兒牌:斗地主。 據說斗地主起源於武漢,後來才逐步傳遍全國的。君不見全國各地不時能夠看到幾個人湊在一起斗地主的身影。斗地主的妙處就是時而讓干「做地主」,時而合作「做貧窮」,即能發揮人的獨立能力,也能合作人的合作能力,在各種氣派遊戲中算是簡明而深奧的一種,算是對人綜合素質培養最有利的一種。 候島雖平時很少斗地主,但他學會鬥地主比較早,大概上種中時,他就跟同學學會了。因此相對於甄英傑和莊德祥來說,候島是斗地主的革命老前輩了,只是長時間沒鬥過,感到有點生疏,而他也不如道甄英傑和莊德祥是不是經常斗地主,因此多少還是有些含糊。 「斗幾盤,斗幾盤,出來就是輕鬆輕鬆的!」莊德祥見候島有幾分猶豫,笑著勸他說。 去吧,去吧,玩大玩小都不要在乎,關鍵時要全身心去玩!「劉欣也笑著鼓勵候島說。 「好吧,玩就玩吧!我好久沒玩了,生疏了,生疏了!」候島說著就轉身對服務員說,「服務員,拿副撲克牌來!」 「不用了!我這裡有!」甄英傑立即阻止住了服務女,從他隨身帶的小皮包裡拿出了一夫撲克牌。 看來,他是早有準備了!看來,他是經常斗地主了。候島心裡不由得一顫,看來與他們斗地主是遇到了強手,凶多吉少啊!這輸多輸少是一方面的,關鍵是輸了後的那種心情難受。男人都有豪賭心理,都有渴切希望贏的心理,而看到自己與對手賭輸多贏少,內心的失望和沮喪是顯而易見的。但侯島是男人,面子重要,明知道輸多贏少,內心怯懦但表面也不會認輸的,也會硬著賭下去的。 「早有準備啊!這餐廳裡,恐怕……」候島笑了笑說。當然餐廳包間是斗地主的地方之一,但決不是賭錢的好地方,候島明白像甄英傑莊德祥他們都地主,肯定是不會白來的,肯定是要下大把的,都一塊錢兩塊錢的地主,丟他們的身份。 「沒什麼,我們都客房裡去斗啊!」甄英傑笑了笑回答說,「我今天向你這九頭鳥學習了。聽說斗地主時從你們那裡傳出來的……」 「甄助理說笑了,說笑了,我還不會鬥地主呢?還要向你們多學習呢?」候島一邊謙虛地說,一邊回頭示意劉欣去結賬。 劉欣笑了笑,對他們說:「你們先到房間裡去,我去結賬,我去結賬!」 英傑莊德祥等人立即走出了餐廳,上樓來到了甄英傑和劉佳佳落腳的那房間裡,甄英傑笑了笑說:「大家都洗腳去吧!一起上床,一起上床斗地主……」 「我們也參加啊?斗地主不是就三個人參加嗎?我們也不會,還參加什麼動兒啊!」劉佳佳略帶幾分驚訝地問甄英傑。她知道他們斗地主是三個男人之間的事,他們要坐上床斗地主,就他們去斗唄,怎麼也要將她們女人扯上。 「參加,當然要參加1人家不是說成功的男人背後必有一個優秀的女人嗎?斗地主為了開個好綵頭,你們這些女人也要跟著一起上!你們愛,坐在各自的男人背後做參謀,數錢,那不是挺好的嗎?」甄英傑見劉佳佳不明白,只好向她作了一番解釋。 「佳佳,甄助理說得對啊!打球都需要拉拉隊呢?斗地主還不需要人作參謀,不需要人幫著數錢啊!走吧,我們洗腳去!」竇欣儀一下子明白了,立即笑著勸劉佳佳。 那好,那好,贏了的錢都是我們女人的啊!「劉佳佳立即笑著說。 「那輸了的呢?輸了的就是算我們自己的啊!」莊德祥與劉佳佳開玩笑說。 「那當然,自己為自己做的事自責嘛!」劉佳佳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那好事都給你們女人占光了!」 「那當然!誰叫我們是美女呢!」 「走,洗腳去,別耽誤了!」竇欣儀催促著劉佳佳說,她不想劉佳佳與莊德祥接觸過多,因為莊德祥那色心,哪個女人漂亮他就可能泡哪個女人,而劉佳佳那騷貨,哪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好處她就可能勾引哪個男人的。竇欣儀雖與她是好朋友,但內心卻一直放著她與莊德祥勾搭。 「喲,這是幹什麼?」劉欣正好進來了,看到她們古里古怪地說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好奇地追問道。 「洗腳去啊!他們三個上床斗地主,還要我們三人陪著,要我們三人當參謀,安我們三人數錢呢!」劉佳佳見劉欣有幾分吃驚,立即向她解釋說。 「哦,是這樣啊!那我也去洗腳!」劉欣也跟著她們到了洗手間洗腳。 大家洗完腳後,都紛紛坐到了床上。劉欣坐在候島身後,劉佳佳坐在甄英傑身後,竇欣儀坐在莊德祥身後一個男人背後貼著一個女人,各人為了各人的男人。於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搏殺就在賓館的大床上開展了。 牌打到一半時,「貧農」候島眼看己方牌力不濟,便偷瞄了一下「地主」莊德莊德祥正襟危坐、眉毛上揚,一幅自信的樣子,很顯然他手裡還有重量級的牌甚至有「炸彈」等著去轟炸對方。看來莊德祥贏得這一盤是穩操勝券。 候島心理著急啊,前幾盤他都輸了,一盤就是幾百,他都輸了好幾千塊錢。這一盤再輸的話,他將沒信心了。不行,非得想辦法將連贏五把地主的莊德祥搞下莊不可,否則還沒開始兜裡的錢便將被他收光了。 候島向「貧農」甄英傑瞄了一眼,起身上廁所去了。 「幹嘛去啊?」莊德祥見候島突然起身,略有幾分不滿地對他說,「打牌到了中途,你起去幹什麼?」 「我上廁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候島尷尬地笑了笑,就朝洗手間所那邊跑過去了。 「呵呵……」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被候島的姿勢逗笑了。 我也去一下廁所,我也去一下廁所!……「甄英傑說著也跑到了洗手間,其他人有到後,也跟著呵呵笑起來。但莊德祥卻不高興,懷疑他們到洗手間換牌,但沒說出來。 候島到洗手間後並沒有解手,而是用冷水洗了洗臉,對著鏡子照了照,當然他將洗手間的門敞開著,以便讓甄英傑進來。 見甄英傑進來了,候島慌忙對他說:「怎麼搞的,老莊的火怎麼那樣好啊!」 「是啊,火好了,擋都擋不住的!你的牌帶來了沒?」甄英傑笑著說,「給我看看,換幾張關鍵的……」 候島不說話,將手中的牌給他看了看。甄英傑從中交換了幾張,就還給了候島候島將牌放進了口袋,走出洗手間嘀咕說:「真是的,上個廁所還要不斷地催,受不了……」 「你洗手了沒有?」劉欣笑著追問候島。 「多此一舉,我不如道要洗手嗎!真是的!」候島磨磨唧唧地爬到他剛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甄英傑過了片刻才出來,估計他真的是內急,要不也不會耽誤那麼長的時間。他回到原位置後,他們又開始打牌。 莊德祥仗著手中有炸彈,牛B烘烘地出牌,但最終不僅無法轟炸兩個「貧農」,還讓自己挨了兩炸,將連坐幾莊的地主被迫讓給了甄英傑。 莊德祥的火被壓下去後,候島斗地主漸漸來了感覺,火氣也開始上升了。不等甄英傑當兩盤地主,他就將地主的高帽子搶到了自己頭上。 甄英傑對斗地主沒什麼潛能,輸得多贏得少。候島毫不客氣,不僅一口氣將輸出去的錢全部贏回來了,還贏了他們好多錢,讓劉欣跟在背後忙不停地數錢,讓竇心儀和劉佳佳起的嘎著嘴唇不斷地給劉欣遞錢。 候島心情大好,再接再厲,最終贏得莊德祥和甄傑灰頭灰臉的……「 第295章:教授最浪漫的節目是換女人 候島從來沒渴望自己能贏甄英傑和莊德祥,但這次斗地主他卻大獲全勝,心情格外好。他幾次想請大家一起去吃宵夜,但他們兩個輸了的狂徒不讓去。候島沒辦法,只好贏著頭皮與他們繼續鬥下去。 過了一會兒,劉佳佳和竇欣儀也吵著要出去吃宵夜。但甄英傑和莊德祥還沒有下場的意思。候島只好對劉欣說:「你與她們一起出去吃宵夜吧!吃完了要點帶回來!」 「我們去,你們不去啊?」劉欣略略猶豫了一會兒說,「跟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哪有這麼大的牌癮……」 「我們正上癮呢!你們三個出去吃宵夜吧!小心安全!」莊德祥看了看她們幾個囑咐道。 「知道啦!」竇欣儀嗲裡嗲氣地回答說。 劉欣笑著看了一眼竇欣儀,從候島贏的錢裡拿了好幾張,就帶著她們一起出去吃夜宵了。 等她們三個女人走了後,莊德祥笑著建議說:「今天斗地主都被候島贏了,能不能換點別的啊?」 「換別的?換什麼別的?」候島略帶幾分驚訝地問他,「你不會想出去唱歌吧?」 「都這麼晚了,還出去唱什麼歌。再說,我要想唱歌,也不會就我們三個人的!」莊德祥見候島那樣沒情趣,立即略帶不滿地回答說。 「是啊,是啊!」候島有點不好意思,只好應聲符合著莊德祥。 莊教授,你一定是想到了什麼浪漫新鮮的花樣了?「甄英傑一邊出牌一邊笑著追問莊德祥說,」有的話,就說出來,不要埋在肚子裡嘛!……「」我,我說出來?你們會同意嗎?「莊德祥說著說著有點不自信起來。 候島看到莊德祥不自信,驀然內心有一股快意,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想知道他在哪方面不自信,因此催著他說:「你說啊,我們今天能匯聚在這裡,就要抱著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盡興玩樂的態度,為什麼還搞得那樣嚴肅呢……」 「呵呵,我是放下了一切世俗觀念,可你不一定放得下啊!我還是不說算了。出牌,出牌……」莊德祥看了看候島,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說。 候島馬上意識到莊德祥的主意跟他有關,在那種場合他不能被莊德祥的那話嚇住,明知道可能對他不利,但還是要裝作很英雄地說:「說啊,我有什麼放不開的,你說,只要不是搞同性戀,不是搞性虐,我都答應你!」 「你看,你看,你想到哪裡去了?」莊德祥立即笑著指責候島說,「我怎麼就沒想到你的思想裡竟然是這樣的齷齪呢?這樣不如羞恥呢?……」 「呵呵,是啊,候島這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甄英傑也在一邊笑著調侃候島說,但他話裡的意思卻不像是在調侃候島,而倒像是在說莊德祥。 「對,青出於藍勝於藍!」候島訕訕地笑著說。 莊德祥聽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臉色開始有些不好看。 「出牌,出牌!」甄英傑慌忙催著莊德祥出牌。 德祥瞪了他一眼,立即出了一張牌。候島不說話,迅速接著出了一張。 來了幾盤後,莊德祥贏了兩盤,心情也隨之好起來。 甄英傑見此,又笑著問莊德祥:「莊教授,你剛才有什麼建議,怎麼不說出來啊?」 「這……這還是不說吧!」莊德祥一邊出牌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有想法就說唄,何必藏在心間!」候島也想知道他提的什麼主意,也跟在甄英傑後面追問。 「好,我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要存什麼戒心和偏見了。難得這麼開心地玩一次,今晚大家就盡興吧!」莊德祥見他們都催著他說,終於鼓起勇氣準備說了。 「就是,就是。說啊!」甄英傑非常興奮地說。 「換女人!誰贏了,誰優先抓閣!抓閣抓到了哪個房間號,他今晚就在哪個房間睡覺,享受哪個房間的美女!」莊德祥毫不猶豫地宣佈說。 換女人!候島大腦裡一片空白。他做夢也沒想到莊德祥惠提出這樣的建議,難怪莊德祥剛才擔心候島不支持他啊!他們兩人帶的都是情人,換不換都無所謂,而唯讓候島帶的是老婆,將自己的老婆讓別的男人爽,心裡總不是一件開心的事吧,雖然候島知道劉欣與甄英傑之間的事,但他不願意這樣公開地換女人。 「怎麼啦?候島,你不願意?」甄英傑見候島錚錚的,立即追問他說。 「沒有,沒有,我是想……」候島慌忙回答說。 「是想什麼?是想你吃虧了,是不是!」莊德祥一針見血地追問到。 「哪裡啊,哪裡啊,你想到哪裡去了!」候島被莊德祥說中心思後,一時變得非常驚慌起來,「我是想,這件事不徵詢她們的意見,恐怕到時尷尬……」 「徵詢她們的意見?她們早就知道了。你落腳的房間時劉欣的,這房間是劉佳佳的,隔壁房間是竇欣儀的!」莊德祥見候島慌忙解釋,不得不將真相告訴他,戳穿他的真實心理。 「……」候島窘迫了半天,才回答說,「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 「大家都商量好了的,就是怕你思想封建不願意!」甄英傑在一旁替莊德祥回答說。 「既然這樣,我同意,我同意。你們說,怎麼抓閣兒!」候島見他們早就準備好了,再反對也沒有什 分卷閱讀195 麼作用,只好笑著順水推舟地贊同。雖然三個女人他都上過沒有什麼興奮的,但在那種場合下,他沒辦法拒絕,沒辦法不同意。吃點虧就吃點虧吧,當是人際關係交際費。 「好!等著盤打完,我們就抓閣兒。A是對面那間房,K是這件房,Q是隔壁那間。我們抽到了什麼撲克牌,待會兒就到哪個房間裡休息!」莊德祥略帶幾分得意地說。 「好的,出牌!」 等他們打完那盤後,他們就開始了抽撲克牌,結果侯島抽到了Q,也就是胳膊竇欣儀的片間。竇欣儀是他秘密訓練的SM女,本來是幫她挽回莊德祥對她的愛的,沒想到這回該輪到他本人享受了。候島非常開心。 莊德祥抽到了K,甄英傑抽到了A,他們也都相對滿意。 「不再鬥了吧!打電話催她們快點回來!」候島笑著建議說。 「你等不及了!好,不打了!催他們回來!」甄英傑本來想抽到Q的,但他沒抽到也並沒什麼,因為他知道他要向得到竇欣儀,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呵呵,你給她們打電話吧!」莊德祥讓候島負責打電話的事。 「好!」 候島拿起電話,催她們快點回來,將夜宵分作三份,各自帶一份,直接到各自的房間裡。 劉欣、劉佳佳和竇欣儀都知道換女人的事,因此接到電話後都歡天喜地的,立即帶著要好的夜宵往賓館裡趕。 到Q房間不久,竇欣儀就帶著夜宵回來。竇欣儀一點都不驚訝,朝著候島笑了笑,就拿起那些夜宵一點點地喂候島。候島也不客氣,享受著這份服務…… 第296章:換來的女人最大的願望就是讓他爽 候島坦然享受竇欣儀那份服務,竇欣儀也非常開心,像母親喂自己的小孩子一樣,用筷子一點點地夾著餵給候島吃。候島不說話,每吃一口就朝著她笑了笑。他雖然享受女人的溫柔不少,但很少有今晚這樣溫馨這樣值得留戀的。 人頂著個腦袋,撐著張臉皮,有時很風光,但有時也很累的。這個世界的風風雨雨,已經將候島所具備的一點銳氣磨得一點都沒有。形勢逼迫他娶個少婦,他就不得不順應形勢娶個少婦,場面要求他與他們換女人,他就不得不拿自己的老婆去跟他們換情人。累,累!有竇欣儀將他當作小孩子來照顧,他當然會感到額外溫馨,額外難忘。 候島吃完夜宵後,笑著對竇欣儀說:「這種感覺真好!我沒白教你這個徒弟!」 「什麼啊?你這話不許亂說啊!」沒想到候島說了那句話後,竇欣儀卻一臉不高興,「你千萬別讓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啊!」 「知道,我不是沒其他人的時候說說嘛!」候島臉一紅,訕訕地笑著回答說。 「你不要說那件事,無論有無其他人在場,都不要說那件事,好不,求你!」竇欣儀見候島還在說那件事,立即雙手拉住候島,帶著央求的語氣對他說。 「沒必要求我,我答應就是,我答應就是!」候島趁機將她抱在懷裡,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她說,「我以後決不提那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休息吧,不早了!」竇欣儀說著就給候島解衣服,「只要你能守承諾,你要我今晚如何侍候你都行……」 「呵呵,是嗎?不過,你放心,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我也會讓你玩得非常快樂的。不存在你侍候我,或者我侍候你的問題。在一起就要玩得開心些。」候島一邊撫摸竇欣儀的頭髮,一邊安慰她說,「不過,看到你成功地從日本女優那裡搶回了男人,我覺得很開心,很有成就感……」 「不說了,好嗎?少說話,多幹活兒!我們今晚一起浪漫盡興吧!」竇欣儀從候島的懷裡掙脫開,真誠地對他說。 候島點了點頭。他心裡明白,作為男人來說,他們今晚換女人僅僅只是荒唐的表面,在荒唐深層次裡,還存在著他們三個男人相互比較性能力。每個成年男人都渴望性能力比別人強,都喜歡向他人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今夜就是他們三人無言的一種競爭。誰贏誰輸將會涉及到尊嚴問題。竇欣儀那樣說,他當然明白她是什麼用意。竇欣儀也不想再她們三個女人中認輸啊,也要力爭做她們三個女人中最風騷,最有吸引力,最能令男人為之傾倒的女人。 竇欣儀不聲不響地將候島的衣服脫光,然後握起他的肉棒棒開始吹。候島感到麻麻的滑滑的,全身的細胞隨之興奮起來。 這時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從對面房間及隔壁房間傳來呻吟聲。候島和竇欣儀都一怔,相互看了看後旋即笑了。竇欣儀吐出肉棒棒,對侯島說:「你也別忍著,有了快感就大聲喊吧!這可不能輸給他們哦。」 「知道了,你也努力吧!我們一起努力!」候島笑了笑,就用手按了按竇欣儀的頭,讓她繼續給他吹。 「啊唷……啊唷……嗚呼……啊唷……啊唷……」從不叫春的候島扯大嗓門,近乎忘情地叫著,心裡暗暗想著將對門和隔壁的叫聲壓下去。 過了幾分鐘,竇欣儀停止了吹簫,抬起頭對候島說:「給我的衣服脫了吧!」 候島點了點頭,將竇欣儀抱在懷裡,三下五去二地將她剝光,然後扒開她的雙腿,泰山壓頂般地壓下去,同時上下做著活塞運動…… 竇欣儀的嗓門尖,而且放得開,立即像被殺的豬叫一樣,叫床聲響遍了整個房間,並隱隱約約地傳到了對面房間裡,傳到了隔壁的房間裡。 大概女人叫床比男人叫床更有吸引力吧!候島聽到了竇欣儀的叫床聲特別有成就感,更加興奮,又以更快的節奏更大的力度去衝鋒,而竇欣儀立即報之以更響亮的聲音…… 一時間,候島和竇欣儀的「響聲」獨佔鰲頭,壓住了他們的「響聲」。這讓他們倆人都充滿了勝利感,充滿了成就感。 等這場激情過後,竇欣儀合情脈脈地對候島說:「你真棒!今晚的表現真的太出色,太令人難以忘懷了。原本認為我在這方面已經超過了你,現在發現你還可以為我的老師……」 「呵呵,別說話,讓我靜靜地休息下!」候島笑了笑,囑咐竇欣儀不要講話,因為他已經明顯感到腰酸,感到口渴,感到有點勞累。 「呵呵,你就知道睡,就知道睡!趴著吧,我給你捶捶背!」竇欣儀笑了笑,催促候島翻身趴下。 「捶背就捶背吧!」候島翻了個身,讓竇欣儀給他好好捶捶,幫助他迅速恢復體力。 等候島翻身趴下後,竇欣儀坐到候島的屁股上,用兩手在他的後背上不停地捶著,由下到上地捶著。候島感到特別舒服:兩個白花花的屁股相互親熱著,不輕不重的粉拳在背上移動著,全身的疲勞迅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快感,此前從未體驗到的快感。 「舒服嗎?」竇欣儀一邊捶著一邊輕聲問候島。 「舒服!只不過,我有點渴,舌干口燥的,想喝水!」候島笑了笑回答說。 「好,我去給你倒水喝!」竇欣儀立即從候島的屁股上下來,準備下床去給候島倒水喝。 「先將手洗乾淨啊!」候島扭頭囑咐了一聲。他害怕竇欣儀慌慌張張不洗手去倒水,讓他喝了感到噁心。 「知道,知道!這還要你吩咐我!」竇欣儀下床後,立即到洗手間認真地洗了一遍手,然後拿出水杯在開水瓶裡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候島。 竇欣儀下床後,候島翻身過來,看到她確實洗手後才倒水,才放心地接過水杯喝了幾口。他笑著對竇欣儀說:「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啊!」 「你怎麼這樣嗦啊!我有緣與你在一起,就一定要讓你好好爽爽啊!這是我的責任!」竇欣儀塗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說。 「呵呵,好啊,我期望遇到你這樣的有緣人!」候島聽到竇欣儀的話,心情額外的好。 「別磨嘰了,睡吧!」竇欣儀說罷接過候島手中的杯子,然後上床將他攬到懷裡,用胸部抵住他的臉。 候島什麼話也不說,像乖寶寶一樣,躺在竇欣儀的懷裡睡著了。 竇欣儀見候島那樣乖,也心情特別好,像母親照顧孩子一樣,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女人嘛,當看到心愛的男人睡在她懷裡時,才會覺得那個男人屬於她,哪怕是一晚上屬於她,她也是幸福的,也是有成就感的。 第297章:黑白無常非要請他走一趟不可 在那裡總共玩了三天,天天白天出去遊玩,天天晚上斗地主、換女人。候島的運氣不錯,運氣出奇的好,不僅斗地主天天晚上贏,而且三天晚上換女人居然也晚到了不同的女人。愜意啊,男人過這種日子愜意啊!但候島內心卻有些莫名的驚慌,眼睛經常不由自主地跳動。 究竟要發生什麼事情呢?候島不如道。但憑著感覺,候島意識到可能要發生不良事情。他突然想起那晚黑白無常告訴他的話。這次失手,下次再來唄!難道那晚遇到了黑白無常是真的?如果那是真的話,那麼紅茶仙子說那次黑白無常無法帶走他的原因是她拉住了他的頭髮也是真的。如果真的那樣,這將不是好兆頭了! 候島不敢將他的想法告訴劉欣,因為他覺得劉欣並非他想像的那樣可靠。他原以為與劉欣拿了結婚證後,劉欣將會與他一條心,但她在這次旅遊中的種種表現讓他覺到那是一種錯覺。 三天很快過去!他們終於要離開那家旅館,結束那種不太正常的生活,回到北京去了。在旅遊期間,他內心惦記著殷柔,不時尋找時機打電話詢問相關情況,而他回到北京後,終於可以親自去看看她了。這個利用他的女人,這個令他癡狂的女人,這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此刻到成了他最大的牽掛,即使是她法律上的男人莊德祥也沒給她打幾個電話問候下,但候島卻牽掛得不得了。 他們分別開著車,帶著旅遊後的疲勞與興奮,迅速駛向了「水泥柱子」林立的北京。車到高速公路上後,候島總感覺到眼前有個人影晃動著。 「南瓜三兒,別來無恙啊!」一個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和一個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站在他面前,咧著牙齒朝著他笑著。 啊!真的是黑白無常!天啦,我既沒偷又沒搶又沒盜帖,黑白無常來找我做什麼?難道他們真的跟我過意不去嗎?候島不由得緊張起來。上一次他還以為是幻覺,這一次黑白無常出現,他再也不懷疑是幻覺,而是認為真的該見馬克思擊了。 「你們來做什麼?沒看到我在開車啊?別搗蛋!」侯島仗著上次將他們趕走,壯著膽呵斥他們說,雖然他內心非常害怕,但他仍然要裝作毫不畏懼的樣子。 「我們是按章行事的。走吧,時辰到了!跟我們走吧!」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不冷不熱地說。 「你別胡扯啊!我正在開車,沒時間與你們胡扯,你們快走吧!」候島努力克制住憤怒,想通過談判將他們敷衍走。 「呵呵,南瓜三兒,你不要激動,上路吧,這一切是命!」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笑了笑說。 放你娘的屁,盡胡扯!跟那些借口沒錢拚命看到貼的一樣,胡扯!跟那些看了VIP到處亂盜貼的人一樣,胡扯!「候島見他們死打亂纏地要他上路,憤怒地罵道。 …… 「候島,你在說什麼?我看到你的嘴在動,但沒聽到你說話的聲音!」劉欣坐在後面,通過反光鏡看到候島的嘴不停地動,好像與誰吵嘴似的,便十分好奇地,問道。 「我在於黑白無常吵架!」候島聽到了劉欣問候,想都沒想就回答說。 在於黑白無常吵架。這句話要是被一個女人聽到了,她不是嚇得不敢說話,就是笑他神經病。鬼究竟存不存在還是個大疑問,他還能與傳說中專管抓人魂的黑白無常吵架,那豈不是超級笑話,豈不是大腦有毛病? 劉欣見候島的嘴巴動了動,並沒有理會她,又大聲對他說:「集中精力開車,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候島見劉欣的反應與他剛才說的話牛頭不對馬嘴,意識到黑白無常出現後,劉欣將無法聽到他的聲音了,就用手摸了摸安全帶,然後作手勢讓劉欣也繫上安全帶。 劉欣對候島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但候島示意她系安全帶的事,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迅速拿起安全帶系到了身上。 「你已經沒有後顧之比了!請配合我們!跟我們上路吧!」黑黑的箍箍的胖子見劉欣繫上了安全帶,又迅速催著候島說。 「混帳,我跟你們走,憑什麼?我還要掙錢養我爸媽呢!」候島又呵斥著矮胖了。 「這時才記起了爸媽的養育之恩,平時幹什麼去了?吃了!跟我們走!」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一下子拉住候島左手臂,準備將他強行拉走。 黑黑的矮矮的胖子見此,立即跑過去拉住候島的右手臂。 頓時,劉欣在反光鏡裡看到候島像醉酒一樣胡亂地扭著車的方向盤,車就像醉酒似的在路上左轉右轉的。 「候島,危險!注意開車啊!」劉欣驚訝了半天才大聲叫著說。 候島顧不上回答劉欣,喝斥黑白無常說:「你們滾吧!上次都沒將我帶走,這次還想將我帶走……」 「嘿嘿,我們上次沒完成的任務,這次一定要完成!」黑黑的矮矮的胖子獰笑一下,立即將車加到了最高擋。 頓時候島開的那輛車像離弦的箭一樣在路上猛衝。本來車就在公路兩邊搖晃,現在速度陡然加快,搖晃得更加厲害了。 「候島,候島, 分卷閱讀196 慢點,慢點」劉欣見候島像瘋了一樣,越開越開,越開越搖晃,驚訝了半天,最終不得不大聲喊道。 「轟……」 在一處拐彎處,候島駕著那輛車飛了出去,一下子掉到路外地大溝裡。就在車飛出公路的那一瞬間,候島意識到不妙了,力圖去踩剎,但被黑白無常一左一右提著他飛了出去。 他睜開眼睛一看,見兩邊的白雲迅速往後退,聽到耳邊的風呼呼地響。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要將我帶到哪裡去啊?「候島一邊掙扎著一邊要求他們將他救了。 「去哪裡?去閻王爺那裡報到啊!」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笑著對候島說,「我們奉命來找你的。上次讓你僥倖逃了,這次還能放過你?放了你,我們的飯碗兒就保不住了!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們是例行公事!」 「放開我,放開我,我還要掙錢養老爸老媽呢?」侯島聽到他那席話,意識到再不逃脫,就死定了,就又以更大的力量掙脫。 「不要掙脫了!我告訴你吧,你現在即使掙脫了,到了陽間也只是一具殭屍。而殭屍是在陰間沒有籍貫的,在陽間也沒有籍貫的鬼,專門吃親人和熟人的!你要是想著你老爸老媽,就乖乖地跟我們走吧!」黑黑的矮矮的胖子一改他兇惡的樣子,變得非常和藹地勸候島說。 候島心裡一顫,不敢再掙脫了。因為他活著時沒為爸媽做點貢獻就感到羞愧,當然不願意再化作殭屍去害爸媽。 「你這選舉動才像個男人,像個負責任的男人!瞧你此前的熊樣兒,哪裡像個男人……」見候島不再掙脫,黑黑的矮矮的胖子居然一邊拍馬屁一邊給他談人生,「活著要挺起胸做堂堂正正的人,死了也要挺起胸做光明磊落的鬼……」 「別跟他嗦那些,我們快點帶他去交差吧!你給他說這些,他即使明白了迅速改正了,也遲了!」白白的高高的瘦個子打斷了他的話。 「至少讓他做個明白鬼啊!」 「明白鬼,糊塗鬼,都是鬼!他想幹什麼,一切都遲了!」 …… 候島見黑白無常你一言我一語地那樣說,心裡非常難受,非常沮喪。他從小努力讀書的目的就是長大後要有出息,要為祖先爭光,要為父母正氣,要造福社會,但沒想到他長大後除了玩弄幾個女人外,他幾乎是一無所成。而現在他想要報答父母的養育之k恩p已m經g沒機會了。 候島心思重重,但黑白無常不管那些,照樣聊天。直到一處充滿了雲霧的山前,他們才將候島丟到了山上:「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你自己的路自己走去吧!」 「什麼路啊?什麼自己走啊?」候島好奇地問他們,但一轉頭時,發現黑白無常早不如道到了什麼地方。 第298章:踏上奈何橋前的醒悟 候島斗膽問黑白無常到哪裡去時,黑白無常早已經不見了。候島非常失落,不得不一個人在那山前漫無目的地走著。 走著走著,候島感覺到腳步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想坐下來歇一歇,卻無法蹲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啊?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個地方,又莫名其妙地腳步沉重,想歇下來卻有無法歇下來。候島更加迷茫了!因為不是他在指揮腳,而是腳在指揮著他啊! 候島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很久很久,突然遇到了紅茶仙子。他心裡大吃一驚,馬上意識到是她在搞鬼,很不滿地問她:「你在搞什麼鬼啊?你沒看到我在開車嗎?你將我強行帶到這地方來,你知道嗎?車都跌入懸崖了!開玩笑也不能這樣啊?你是仙,我是人,不同路的,怎麼老是抓住我不放啊……」 還執迷不悟啊!我上次不是告訴你嗎?你的陽壽到了,黑白無常在到處找你上次我將你的頭髮抓住,導致黑白無常無法按時將你抓走。閻王爺已經發怒了,下令調查這件事。我估計他已經調查出來了,要上天去告發我呢!你還埋怨我?「紅茶仙子見候島埋怨狗咬呂洞賓不實好人心,也不禁有幾分氣憤,將事情實事求是地告訴了他,」我勸你多次,不要墮落下去,墮落下去是要折陽壽的,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到了這一步,你反倒怪起我來了?……「」這,你什麼時候告訴我墮落折陽壽的?人間那些風流男女,長壽的也不少啊?為什麼別人行,我不行!「候島見紅茶仙子將他落到這地步的原因歸結到他身上,心裡很不服氣,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沒錯,別人能幹的事他也能幹,憑什麼單單就是他折陽壽,而其他的不折陽壽呢! 「我跟你說不清楚的,你想知道原因吧,那我領你自己去看!」紅茶仙子見候島至死不悟,不明白他那樣墮落惹了誰,為什麼他折陽壽而別人不,因此決定領他去親眼看看。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讓他親眼看看,他哪裡會相信呢?她明知道候島會責備她,也要在這裡等著他的原因就是讓他清楚地明白這一點。 「這……那你就帶我去看看吧!」候島還是不相信紅茶仙子說的那一套,見她說要帶他去看看,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好。你將嘴張開,我鑽到你嘴裡去,然後沿著這條路走,過了前面那座橋,你就會看到所想看到的一起的!」紅茶仙子見候島執意要親眼看看,就答應了他的要求,要進入他的嘴裡,帶他去看看那些。 「為什麼這樣啊?」以前紅茶仙子也在候島嘴裡待過一段時間,那時紅茶仙子經常勸規他不能幹這不能幹那,候島覺得特別煩。她既不是他老婆,又不是他娘,僅僅是他救助了的一個少女,憑什麼勸說他不能幹這不能幹那啊?那不是限制他的自由嗎?因此這次紅茶仙子提出要到他嘴裡,他就有幾分不樂意起來。 「你想不想親眼看看那些墮落的人什麼下場?想的話,就必須那樣。不想的話就算了!」紅茶仙子見候島有幾分不願意,也不再客氣地說,「前面那座橋叫奈何橋,過奈何橋前,都必須喝王婆湯。而喝了王婆湯後,你將忘記你在人間的一切,你將無法記下陰間的一切。沒有了記憶,你看了什麼都是白看的!」 「那你在我嘴裡有什麼用啊?喝了王婆湯,還不是一樣將什麼都不記得了!」候島認為既然王婆湯那樣厲害,那麼紅茶仙子鑽到他嘴裡,也是無用功了,那麼紅茶仙子說讓他親眼看一看的,也是地地道道的謊言了。 「呵呵,你還是不信我!你還是留戀你那燈紅酒綠的生活!我告訴你吧,王婆湯只有我千年紅茶才能解其藥性。你難道不如道嗎?人死時,嘴裡是忌諱放茶葉的!在他過奈何橋之前,他嘴巴裡放了茶葉,被黑白無常查出來後,他下輩子將投胎成又聾又啞的人……」紅茶仙子不得不對頑固墮落的候島解釋說。 「那你想我下輩子投胎成又聾又啞的人嗎?」候島聽了那句話,又有幾分不高興起來。 「我是仙!黑白無常是看不見我的!他們已經交差了,怎麼可能查得出來?此外,我是紅茶仙子,王婆湯見了我不僅不起作用,還會將你這一輩子的記憶帶到下一輩子。等你下輩子投胎後,你不僅不會變得又聾又啞,而且還可以想起你這輩子的事……」紅茶仙子再一次向候島解釋說。他這種人,不親眼看看,是不會相信她所勸說的那些的。 「好,那謝謝你啦!」聽到紅茶仙子這樣解釋,候島才相信她說的話可能是真的,尷尬地笑了笑,才張開嘴,迎接紅茶仙子到他牙齒縫裡。 「記住,除了你在奈何橋上不能與我說話外,其他地方都可以詢問我,不懂的地方就詢問我!」紅茶仙子笑著囑咐候島說,「到時你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就是!」 「你要給我做導遊啊?我旅遊喜歡自助游,不原意跟導遊在一起的!」候島笑侃說,他覺得剛才說話時不信任紅茶仙子,鬧得雙方尷尬,想調侃一下搞活氣氛,消除尷尬。 「哦,是嗎?我是給你做免費導遊的!做免費導遊你也不喜歡啊?」紅茶仙子也笑了笑說,「你還真樂觀呢!這是到閻王那裡去,到地獄去,你還以為是去旅遊呢?真是的……」 「呵呵,一切聽天由命了。到了這地步,我什麼都看開了,不過,能結識你這樣一個朋友,是非常開心的事。對了,閻王殿豪華不?是不是類似於故宮那樣的?要是那樣的話,就沒什麼特別好玩的了……」候島見他能成為極少數能遊歷閻王殿並記住其風景的人,並不覺得到那裡可怕,倒覺得到那裡新鮮刺激,因為只有到這裡才能找到一種捨我其誰的感覺啊! 「去了你就知道的!我沒法給你解釋清楚的!我進去了啊!記住過了奈何橋後才能與我說話,否則你就看不到你想看到的了!」紅茶仙子見候島那樣好奇,那樣開心,真不如道說什麼好,只好再次囑咐他一次。 「好的」候島張開口,讓紅茶仙子鑽到牙縫裡去了。 真是的,我候島真是難中有福啊!沒想到臨死前,還能到閻王殿裡去旅遊一趟,還有免費導遊,還能將今生的記憶帶到來生去。命運啊,就是這樣捉弄人,當你覺得人生有盼頭時,他冷不伶仃地來場災難,當你失意彷徨時,他卻又不時讓你有場驚喜。他歷經波折與劉欣結婚了,在北京有房子有老婆有孩子有資產了,卻就這樣死去了,他死去後,卻意外地獲得了紅茶仙子的指點,能去欣賞無人能欣賞的閻王殿,還能將今生的記憶帶到來生去。 第299章:奈何橋頭忘憂亭的難忘事 候島萬思不得其解地回味他的人生時,不如不覺地來到了一座橋頭。一個和藹的老婆婆笑喜盈盈地對候島說:「小伙子,到哪去這樣累啊?休息一會兒,休息一會兒!」 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婆啊!看起來還蠻慈祥的,為什麼要幹那種事,在王婆湯裡下迷藥,讓過奈何橋的人都失去記憶呢?使用這種綿裡藏針的手段,也太不光明磊落了吧! 「小伙子,想什麼呢?看你累成這樣子,就坐一坐吧!」老婆婆指著橋頭不遠處的小亭對候島說。 什麼時候橋頭出現了一個小亭。候島略略吃驚了一下,仔細看了看那亭,亭上掛了一塊匾:忘憂亭。忘憂亭?是不是暗示人到了這亭便要忘記一生一世的煩惱啊?如果是真的,如果不是到了這裡就要死去,那該多好啊,有煩惱時就到忘憂亭去坐一坐…… 「小伙子,還猶豫什麼呢?進了忘憂亭,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什麼勞累都沒有了!看你累成那樣子,怎麼不進去坐坐呢!」老婆婆笑瞇瞇地勸著候島說,「這座橋叫做奈何橋,非常難走的。你累成了這樣子,不歇息會兒,根本就走不過去的!進去坐會兒吧!老婆婆不會害你的!」 「好吧!」候島知道老婆婆讓他進忘憂亭是怎麼回事,想到快點過奈何橋去遊覽地獄,就不再深想,立即答應了。 「呵呵,小伙子,那你隨著我來吧!」老婆婆見候島願意隨她到忘憂亭去坐一坐,立即笑著在前面引路。 候島什麼話也不說,跟在她後面走進了忘憂亭,因為他不能堅決不去,否則將露馬腳,導致看不成地獄的奇觀的。 走進忘憂亭,候島看到上面掛著一副對聯:無比無慮無煩無惱,有情有義有才有德。橫批是:自由在自。 是啊,誰都想獲得自由自在無比無慮無煩無惱,但有幾個人能做到那一點呢?每個人從出生開始都朝著有情有義有才有德方向努力,但真正做到的有幾個呢?看來奈何橋頭的忘憂亭裡寫的對聯還是值得回味的。 「小伙子,喝杯水吧!」老婆婆端了杯水走到她面前,很客氣地對他說。 「哦,謝謝!」候島慌忙將那杯水接住。 「小伙子,這一路很辛苦吧?」老婆婆和藹地問候島。 「嗯!」 我這茶水專門為過路的人準備的。許多疲憊的人已喝了我這茶就精神奕奕的。你就不要客氣,放開度量喝吧!等疲勞消除後,你再往前趕路,可就遇不到喝水的地方了。「老婆婆繼續和藹地說。 「嗯!」候島明白這茶是什麼,將老婆婆勸他多喝點,也不好意思揭穿,只是又嗯了一聲。看來有混入地獄,還得忍受一點才是。 「小伙子,看來你心思重重啊?是不是有什麼煩惱啊?要是有什麼煩惱啊,喝了我的茶,然後在忘憂亭休息一會兒,你就會忘記一切煩惱的!」老婆婆見候島回答她的話時很敷衍,就仔細觀察他的神情,發現他好像心思重重的,又微笑著勸誘他說。 「我沒什麼心思,只想早點過橋!」候島也意識到老婆婆看出了點什麼端倪,立即笑著回答說。 「哦,小伙子,你很有點奇怪耶!別人到這裡來都是要休息很久才去過那橋的,而你剛剛屁股坐下來就想去過那橋。你知道嗎?這橋叫奈何橋,人一生只過一次的……」老婆婆對候島的回答非常吃驚,見他將那一杯茶水喝了下去,便將真相告訴了他。 「為什麼人生只過一次啊?老婆婆,我見過的橋,都是能過多次的!」候島見老婆婆好奇地問他,也反過來好奇地問老婆婆。其實他知道奈何橋人一生只能過一次,但他還是故意要試一試老婆婆說話誠實如否,即人鬼描述的奈何橋是否一樣。 「孩子,婆婆就告訴你吧!反正你也喝了我的茶,也跑不了的。」老婆婆依然很慈祥地對候島說。 「什麼啊?婆婆,你說啊!」候島非常急切非常好奇地追問道。 婆婆讓你明白地去吧!「老婆婆笑了笑就將奈何橋的事詳細地告訴了他。 奈何橋是連接 分卷閱讀197 陰陽兩界的一座橋。具體說是陽間的人都陰間去要經過的座橋。每個生命在陰間都有生死簿,人也不例外。生死簿上記栽著一個人的命運和壽數,並根據一個人的好壞增添其壽數或者較少壽數。 每逢一個人的壽數到了時,判官就會開出一些名單,讓黑白無常去抓魂。黑白無常是跨兩界的,雖然在籍貫上屬於陰間的鬼,但其活動範圍卻在陽間。因此他們接受命令和交差都是在奈何橋橋著頭進行的,即由王婆將陰間的命令傳給他,他就抓到的魂交給王婆去處理。 每個魂去陰間過奈何橋時,王婆都會給他喝一杯茶水,解解疲勞,解解渴。而這個人一旦進入無憂亭歇息,喝了王婆的茶水後,就會將一生中的所有事情都忘記掉,包括喜怒哀樂七情六慾等等。 這些人忘記了一生中的事後,將走上奈何橋,與他們的親人們再見。但在奈何橋上,他只看得見有人在哭,認不出他們是誰,也不如道他們在哭誰…… 「老婆婆,你是說我在這裡休息後,就必須去奈何橋?」候島故意裝糊塗地問道。 「是啊,過了奈何橋,你什麼煩惱都沒有了!」老婆婆微微笑了笑說,「你所有的恩怨都消失了。」 「哦,過了奈何橋,還可以回來嗎?」候島又故意裝不懂地問。 「過了這橋,一般來說是不能回來的!如果你有幸的話,你將會重新回到陽間做人,不過不是原來的那個人,而是做新人……」老婆婆見候島那樣好奇,就直接告訴他。 「啊!我趁早回去!」候島說著就準備往回走,「我上有老下有下,怎麼能不回去呢?我得趕快回去,我得趕快回去……」 「你回不去了!黑白無常已經將你回去的路堵上了!你還是聽婆婆的話吧,通過奈何橋,爭取早日投生!」老婆婆說著就拉起候島往奈何橋那邊拉。她這一拉,讓候島動彈不得。原來她並不想外表那樣是個慈祥的老婆婆,實際上比壯漢的力氣還要大。候島自認力氣不小,可惜被老婆婆抓住後,竟然動彈都動彈不得。 「婆婆,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候島故意求饒道。 「呵呵,繞了你?繞了你我就是違反紀律!將每一個喝了王婆湯的人送上奈何橋,那是我的職責!小伙子,你就配合下老婆婆吧!」老婆婆一邊回答,一邊將候島拉著迅速往奈何橋那邊趕。 「救命啊,救命啊……」候島努力喊著,但老婆婆依然無動於衷,繼續將他往奈何橋那邊拉。 「小伙子,有個性啊!你還是我王婆遇到的個到了忘憂亭還想回去的!可惜你的願望實現不了!」王婆抓住候島,使動兒一甩,一下子將他甩到了奈何橋上。 第300章:師娘的愛是永恆而令人感動的 候島被甩到了奈何橋上後,突然看到一輛車飛快衝過來,而且不停地兩邊拐彎兒。啊!那個司機好像那裡見過的啊?怎麼那樣熟悉?司機後面的那個女人不也很熟悉嗎?誰啊?候島努力想了想,才想起那個司機就是候島。陽間那個剛剛外去旅遊帶著女人回京的候島;那個女人是候島法律上的老婆劉欣。 汽車像離弦之箭一樣,一下子在拐彎處飛出了公路,飛到公路外的深溝裡去了。候島慌忙剎車,但受無論如何也不聽使喚。幾秒鐘時間內,汽車被撞變形,候島和劉欣都撞得頭破血流,地上到處都灑著血跡。 幾分鐘後,後面有兩輛車相繼停下來了。莊德祥、竇欣儀、甄英傑、劉佳佳相繼走出來,來到路邊,看到路外面深溝裡血淋淋的一幕。「啊」竇欣儀和劉佳佳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不約而同地撲到了莊德祥或者甄英傑的懷裡。 莊德祥和甄英傑也嚇得一大跳:怎麼就出了這樣血腥的車禍呢!看來要對他人隱瞞這次旅遊已經是不可能了。 「劉佳佳,你冷靜點,冷靜點!」甄英傑推開了劉佳佳,拿出手機打了120救護車,打了110警車。 救護車來了,警車來了。救護車將血肉模糊的候島和劉欣帶走後,警察又仔細地勘查了一遍現場,並對甄英傑等人咨詢了一番。 在北京某醫院醫務室裡,醫生們正在緊張地做著手術,而在醫務室外,莊德祥甄英傑殷柔和曼曼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 「怎麼辦啊?這事還沒有通知候島的家屬!怎麼告訴他的家屬啊?」莊德祥焦急地問甄英傑說,因為他們這次出去幹那種旅遊,被候島的家屬知道了,他們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但又不能不將候島出車禍的事情告訴他家裡。 「這樣吧!我以學校領導的名義通知他家,你們將他家的聯繫方式找給我!」甄英傑想了想對莊德祥說。 「這,我們到哪裡去找聯繫方式呢!只有去找警方,候島的手機裡有!將那些手機號碼輸入電腦裡查詢IP,屬於他老家地址的就記下來,屬於他老家地區的電話號碼,都記下來,這樣就沒有找不到的!」殷柔在一旁插嘴說。 「你回去吧,這裡沒你的事!」莊德祥見殷柔對那件事那樣熱心,立即拉了她一把說,「你肚子裡還懷有孩子呢?不太適合見到這樣的場合!」 「他們出事了,我關心下嘛!」殷柔懷著候島的孩子,在候島出了車禍時,她前來看望,不僅僅代表著她個人,還代表著肚子裡的孩子,莊德祥叫她回去,他心裡哪裡受得了呢! 「這種血腥場面不利於肚子裡的孩子,你先回去吧,我和甄助理在這裡處理後事!有情況我會打電話告訴你的!」莊德祥見殷柔不願意離開醫院,又催促著她說。 這時張小娥也來到了醫院,莊德祥對她說:「小張,你來得正好,將殷老師送回家去吧!」 「好的!」張小娥看了看莊德祥,立即拉著殷柔的手,勸她趕快回去。 「殷老師,我們回去吧!」張小娥拉了拉殷柔的手,小聲勸慰她說。 殷柔看了看莊德祥,看了看甄英傑,看了看張小娥,轉身輕輕的走了,走了幾步後,他回頭說:「有什麼消息及時告訴我!」 「你先回去吧!」莊德祥很不時煩地對殷柔說。 走吧!「張小娥攙扶著殷柔走出了醫院。 莊德祥隨即給警方打了個電話,警方將候島手中相關的手機號碼告訴了他。莊德祥將號碼告訴了甄英傑。甄英傑打了幾個電話,就找到了候島老爸,說候島在北京有點事,讓他和家人迅速來北京一趟。 甄英傑掛了電話,對莊德祥說:「要跟醫生說一下,能轉醫院的話,就迅速轉到□□醫院(三甲醫院)去。」 「看醫生緊張的表情,好像不容樂觀!」莊德祥很不容樂觀地對他說。 「看情況吧!」 …… 殷柔和小娥走出醫院後,心情非常沉重。張小娥勸她說:「殷老師,你不要著急,吉人自有天相,他們會很快好起來的……」 「都成了那個樣子,你說我能不傷心嗎?你說,萬一治不好怎麼辦?」殷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你表弟,他好不了,怎麼辦?……」 「我表弟,他會好的,他的命好……」張小娥說著也禁不住要哭起來。 「娥姐……但願如此吧!我們回去,我們回去!肚子的寶寶在踢我!……」殷柔正要給張小娥說些什麼,感到肚子裡在動,也想到了要回去。 「我們檢查下吧!」張小娥勸說殷柔說。 「算了,我沒事,回去休息下就沒事的!娥姐,你快點去打車吧!」殷柔內心擔心的是候島的安危,雖然她也有些不舒服,但不願意也住進醫院,給大家添亂。 張小娥只好慌慌張張地拋出找了一輛車,將殷柔給送回去了。 殷柔回到家裡,躺到床上後,立即對張小娥說:「快打電話,問問他們的情況怎樣了!」 「殷老師,你安心休息吧!醫院裡有他們在,你就放心吧!」張小娥一邊去撥打電話一邊安慰殷柔說。 「快擊吧!快去吧!我心裡慌得厲害!沒有準確消息,我心裡怎麼平靜得下來呢!」殷柔非常急促地對張小娥說。 張小娥見她非常擔心,急忙打電話給莊德祥,詢問醫院裡的情況,結果從醫院得知的消息是劉欣經搶救脫離生命危險,而候島因失血過多死亡。 殷柔聽到那消息,一下子暈倒在床上。 「殷老師,殷老師……」張小娥見此慌忙上前扶住她大聲叫道。 殷柔勉強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對張小娥說:「娥姐,我求你一件事,別將這消息告訴莊教授……」 「殷老師,殷老師,這怎麼行?你堅持住啊,你堅持住啊,我去打120我去打120」張小娥見殷柔出現了這種症狀,急忙要拿電話打120.「娥姐,你別打120,別打120,我休息會兒就好的!你過來,過來給我揉揉,行不?」殷柔見張小娥要打120,立即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這……」張小娥沒想到殷柔哀求她,馬上意識到她有難言之隱,但想到她的責任,不由得猶豫起來。 給我揉揉,給我揉揉……「殷柔繼續哀求張小娥說。 張小娥猶豫了片刻,就來到殷柔身邊,輕輕地給她揉起來:「殷老師,節哀順便吧!我知道你與候島關係好,但他已經出了這件事,你還有什麼辦法呢?身子要緊,肚子的孩子要緊……」 「嗨,怎麼會這樣啊!你與他關係好,我與他關係也好。你說他出了那種事,我們能不傷心嗎?」殷柔抱著張小娥哭訴說,「你說啊,我們能不傷心嗎?人心都是肉長的……」 「是啊,我也很傷心的。但殷老師,你要節哀啊!你肚子的孩子要緊,肚子的孩子要緊,過分傷心操勞,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會傷及肚子裡的孩子的……殷老師,您就聽我一回吧!節哀順變!保住肚子的孩子要緊……」張小娥也一邊哭訴一邊勸慰著殷柔說。 第3章:墮落至死才意識到對不起父母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著殷柔那令人動情的一幕,不禁淚水嘩嘩地下了。那勾引他的利用他的讓他如癡如狂的師娘,在懷了他的孩子後,還真有點愛他了,雖然這種愛的成分很複雜,或許是因肚子的孩子導致的,但一個男人在死時,能有一個他曾經愛過女人為之哭泣,也沒白來人世間走一趟了。 候島不忍心再看那一幕,悄悄地將頭轉到了一邊,但將頭轉到一邊時,他感到更加痛苦,更加難過。難道奈何橋就是讓人痛苦難過的嗎?怎麼看到了一個傷心又看到了一個傷心的,而且一個比一個更傷心呢! 候島老爸接到電話時,正在掌著曲園犁趕著牛耕地準備種冬小麥。候島老媽在家裡收拾家務事,接到電話後聽不懂對方說的什麼,只是聽懂了「北京」一個詞。老媽聽出來不是三兒打的電話,但知道是北京打來的,慌忙將電話掛了,去找候島老爸。 候島老爸不如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慌忙將牛繫在地邊的樹上,將犁放在地邊的樹蔭下,趕回家裡打電話。他不會用手機,家裡只裝了一部座機電話,靠著這座機電話與幾個兒子聯繫。 老爸聽到北京來電話了,而且次不是兒子打回來,心裡很驚很慌。按照電話機上顯示的號碼打回去後,甄英傑告訴他,有重要事速來北京一趟。 老爸不敢怠慢,立即換衣服趕往火車站,買了當晚前往北京的火車票。 等候島老爸趕到北京西客站時,接他的不是候島,而是一個女孩尤可芹。南瓜三兒那個畜牲怎麼啦?自己不來接老子,卻讓一個女孩來接老子,老子還真有些不適應呢!候島老爸看著火車站出口有個女孩舉著塊簡易牌子,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和籍貫,他驚訝了半天也不敢前去搭話。 尤可芹在人流中看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她安接的對象,便打電話給甄英傑:甄助理,沒有接到啊!候叔叔是不是坐今天到啊?是不是坐T××次列車啊?……「甄英傑感到莫名其妙,吩咐她說:」是啊,他昨晚還打電話說要的T××次列車,帶了些板栗和花生。你看看那些帶編織袋之類的老年旅客……「 是啊,候大哥是個農民,通過氣質和隨身攜帶的物品辨認出來的。她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尤可芹立即掛點電話:「好的,我再去找找吧!」 尤可芹舉著牌子在西客站出站口走來走去,仔細尋找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農民模樣的,帶著編織袋的人,但尋找了很久都沒有尋找到。突然她發現一個農民模樣的,提著一個比較時尚的行李箱的老人在廣場上晃悠,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人。 尤可芹舉起那塊牌子,走到他跟前:「大叔,你找人啊?」 候島老爸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看了她舉的牌子一眼,問道:「你接人啊!接誰啊?誰派來接的啊?」候島老爸雖很少出遠門,但人生經驗豐富,知道社會上騙子多,因此也非常小心地詢問了尤可芹幾句。 「是啊!我們學校領導,也就是××大學文學院的領導派我來接湖北××縣的候××叔叔,也就是候島的父親!」尤可芹已經猜出了他就是候島老爸,便特別詳細的幾乎非常嗦地回答了他的話。 「哦,你是……」候島老爸以為尤可芹是候島的女朋友,就瞇著眼睛上下打量她,似乎要檢驗一下自己的兒子有沒有眼光。 「我是候島的同學,您是候叔叔吧?」尤可芹受不了那種被人上下打量的目光,迅速回答候島老爸的話。 「哦,哦,我是,我是……」候島老爸說話時不僅有幾分激動,「我家那 分卷閱讀198 個南瓜三兒,不如道搞什麼鬼,要老子到北京來,還委託學校領導打電話呢?真不知道他出了什麼事。閨女,你告訴下叔叔,我家那個畜牲是不是在學校跟別人打架鬧事了……」候島老爸看到尤可芹的神情有些凝重,便以為是候島在學校出了什麼事。 「不是,不是,候叔叔,我們走吧!我去打輛車!」尤可芹聽了候島老爸那話,一時哭笑不得,只好將話題岔到一邊。不同年齡,不同文化層次,不同經歷的人,看來溝通起來確實有不少障礙啊!尤可芹說罷去幫候島老爸提東西,但他婉言拒絕了。 尤可芹打車將候島老爸帶到候島租住的房子裡後,對他說:「叔叔,這是候島租的房子,您先在這裡住下來吧!」 「南瓜三兒呢?那小子怎麼不來接老子!」候島老爸非常急迫地追問尤可芹,「他在哪裡,他在哪裡……」老爸千里迢迢地來北京,兒子到躲起來不見他,他能不生氣嗎? 「大叔,您別著急,您別著急,先將東西安置下來,我帶你去看他,我帶你去看他……」尤可芹見候島老爸那樣激動也不如道如何勸慰他,只好說帶他去看看候島。 「他在哪裡?在哪裡,究竟在哪裡?……」候島老爸意識到情況不妙,更加急迫地追問起來。 「候大叔,你別著急啊,候島在醫院裡,有點小病住院了,我馬上帶你去看看,我馬上帶你去看看……不過,你別著急,他沒事的,他沒事的……」尤可芹更加慌忙了。 隨後他們打車來到××醫院。走進醫院後,尤可芹在前面走,候島老爸在後面跟著。甄英傑和莊德祥見此,慌忙迎接上來。 尤可芹急忙介紹說:「這是候島的父親候大叔,這是學校領導甄助理,這是候島的導師莊教授……」 「好,好……」候島老爸迅速笑著點頭打招呼。但甄英傑和莊德祥卻笑不起來,勉強擠出了幾點笑意:「您好,您好……」 短暫的冷場和尷尬後,甄英傑握著候島老爸的手說:「候大叔,你要節哀順變啊!我們對不起您!候島在外出旅遊時,駕車不慎,出了車禍,已經……這是醫生的診斷書……」 候大老爸聽到那花,就一下子暈倒了,尤可芹和莊德祥慌忙將他扶住,勸他說「候大叔,候大叔……」 「這是報應啊,這是報應……」候島老爸一邊哭泣一邊叫喊著說。 甄英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跟著他留了幾滴鱷魚淚,然後將那張死亡證明給他:節哀吧,候大叔,你節哀吧……「候島老爸抹了抹淚,拿過那張死亡證明,驚呆地看了一眼,然後突然情緒失控:」三兒啊,三兒啊,我的三兒啊,我的三兒在哪裡?在哪裡,我要去看看,我要去看看……「 「候大叔,候大叔,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啊,你在這張證明上簽字吧!簽完字後,我們一起到太平間去看他……」甄英傑從地上撿起候島的那種死亡證,掏出簽字筆遞給候島老爸,然他在候島的死亡證上家屬那一欄簽下名字。 候島老爸急於見到他的遺體,迅速簽字後,就跟著他們都太平間去了。他在太平間裡看著候島的屍體足足呆了3個小時,走出來時頭髮都背了許多。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這一幕,不禁眼睛流出了淚水。難道做他的兒子就是要這樣折磨他嗎?要他傾盡全力撫養他栽培他最終卻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忍受人生最大的不幸老年喪子嗎?他是一個農民,兒子有出息是他最大的願望,是他的精神支柱,而候島卻偏偏不爭氣讀書越多越墮落,最終在即將畢業時一命嗚呼。這不是折磨著他麼? 可憐天下父母心,傾盡全力培養兒子,卻終卻換來的是傷心! 第302章:墮落的兒子害得老爸去太平間偷屍 從太平間走出來後,眼前一片空白。甄英傑開車將他送回到了候島的出租屋裡,並讓尤可芹在那裡照顧他。尤可芹雖然不願意照顧一個老農,但念及到與候島的關係,念及候島老爸的可憐樣子,念及甄英傑的囑咐,她還是在那裡無微不至地照顧他。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這一幕,內心非常感激,覺得在人世間與尤可芹交朋友是非常值得的。 候島老爸回到那間出租屋後,一進門就禁不住抱著頭哭起來。尤可芹在一旁勸慰了他很久後,又悄悄地去燒水,去做飯。 候島老爸哭了一會兒,就走進房間,拿起電話,告訴了家裡,並讓他的大兒子立即趕到北京來,讓他的二兒子迅速趕回老家去照顧他媽。自己部被打擊成那樣子了,還要安慰老伴兒,也夠可憐的了。 候島大哥來到北京後,協助老爸處理各種事情。學校和保險公司很快就對那次車禍做出了賠償,但等他們領取賠償款時,另一個問題出現了:候島和劉欣有結婚證,按照相關法律,候島出車禍後保險公司支付的賠償金及學校支付的撫恤金都歸劉欣和曼曼得。 候島老爸傻眼了,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原來已經結婚了,而且是與一個有孩子的寡婦結婚的!兒子結婚了,老子卻不如道。候島老爸有一種被騙被耍弄的感覺,不由得非常悲憤地罵了幾句:這個畜牲幹的好事,這個畜牲就是該死…… 大家勸說了好久,才讓候島老爸平靜下來。他非常平靜地說:「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來吧!我養個兒子倒霉了,虧了。就虧了吧!我別的什麼都不要求,只要求將三兒的屍體帶回老家,安葬在祖墳裡。」 大家聽到這個要求,都鴉雀無聲。 因為誰都知道,在北京人死後必須是要火葬的,是不能帶走屍體的。無論本地人,還是外地人,死在了北京,就必須在北京火化,私運屍體是違法的行為。提出要將候島的屍體運回兩千里外的老家,這著實使得大家為難。 候島老家是少數實行土葬的縣之一。在他們老家,死了人是不准隨便葬的,各家都有各家的祖墳。一個祖先下來的人,大多都葬在一塊兒。死了入不了祖墳,對那裡的人來說,就「非命死」(夭折),靈魂是無法獲得安定的。 「你跟醫院說說,我去請輛車,將三兒的屍體帶回去,帶回去給他媽看一眼!」候島老爸見大家都不說話,就只好對候島大哥說。 「爸,這……」候島大哥一時為難起來。 怎麼啦?這點事你都不願意?你不去,我去!「候島老爸見大兒子不願意,一股勁上來了,」你們兄弟之間竟然這點事都指望不上。老子親自去說……「說罷,他就要去找醫生。候島大哥一把攔住老爸:」爸,不要去了!我私下問過醫院方的。醫院方說他們只能將屍體交給殯儀館派來的車。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走屍體……「 「你沒告訴他們,我們要土葬,不要火葬嗎?」候島老爸非常不滿地對他說,「我們不火葬,還要什麼殯儀館的車?……」 「我都說了的!但這裡不准土葬。任何人死了,都必須要火葬,而且各醫院都有對口的殯儀館自責處理屍體!醫院裡不放的!」候島大哥見老爸對他不滿,立即笑著解釋說。 「是啊大叔,全市都是這樣!不准私自運屍體的!」甄英傑見他們父子為了運屍體爭了起來,也在一旁勸說了一句。 「嗨,真是的,養個兒子投入了一身的心血,半分錢的回報都得不到,現在居然連一具死屍也得不到……」候島老爸見見多識廣的甄助理也那樣說,才意識到那是真的,就來來回回地走動起來。 「大叔,這是規定。不固人而設,不固人而虛。您的心情我們都非常理解,可這是沒辦法的啊!人死了不到殯儀館火化,到哪裡去埋葬啊?人多地少,火化是一項基本政策……」甄英傑說著說著看到候島老爸嚴重不滿,就只好轉移了話題,「您先回去休息下吧,將這件事想清楚後,再做決定……」 甄英傑轉頭看了看候島大哥。候島大哥明白他什麼意思,立即拉起老爸:「爸,我們先回到那裡去休息下吧!……」 候島老爸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跟著他大兒子回到了候島租住的房子裡。 候島老爸睡不著覺,悄悄地將大兒子推醒。候島大哥被推醒後,問老爸:「爸,你怎麼啦?有事嗎?」 「我睡不著覺!想到我辛苦養了三兒一輩子,最終連一具屍體都得不到,心裡就難受!」候島老爸帶著哭泣聲說。 「爸,你想開點啊,這是法律規定的,我們也沒辦法。睡吧,睡吧,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坦然面對啊……」候島大哥立即勸慰著老爸。 「畜生!你要認我這個老子,就跟老子的一起去將三兒的屍體偷回來,跟老子一起將三兒的屍體帶回去,給你媽看最後一眼,將他葬入祖墳裡。三兒雖然沒了,但他是我家幾代人裡學問最高的人,不能不將他入祖墳」候島老爸說著又哭泣起來。 「這……」候島大哥又為難起來,他真不如道如何說服頑固的老爸。 「你去不去?不去老子一人去!」候島老爸說著就穿好衣服起床,拿了個編織袋放在懷裡,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4V4V4V點OM 候島大哥見此,不得不穿好衣服跟在老爸身後。 他們居然很順利地混進醫院,將候島的屍體裝進了那個大大的編織袋裡。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那一幕,才驀然意識到老爸不是他印象裡那樣老實巴交的,還是非常有智慧的。他是生活在那種環境中才促使他滿臉滄桑,如果他生活在大城市,他一定不會比其他人差的。 候島老爸和大哥將他的屍體通過醫院的圍牆運到了外面後,迅速來到了一座天下靠牆坐著。候島老爸對大兒子說:「我就坐在這裡等著你,你回去收拾下東西連夜回老家吧!被他們發現了,三兒的屍體就運不會去了……」 我這就回去!「候島大哥說著就準備回去,但被一輛車攔住了他們。 「你們幹嘛啊?」車裡一個人伸頭出來問他們說。 候島老爸一看,那是警察,慌忙回答說:「我們是收垃圾的,收垃圾的……」 「收垃圾的?不像啊,收垃圾的部是蹬三輪的,哪有像你們這樣肩扛的啊?到底幹什麼的?」那個警察見候島老爸臉上有些驚慌,又大聲呵斥說。 「收垃圾的!」候島老爸看了警察一眼,又看了候島大哥一眼,背起了裝著候島屍體的編織袋就走。候島大哥也只好跟著他走,躲避那些警察的詢問。 警察見情況有點反常,立即下車追了上去,將他們父子攔下檢查編織袋。不撿查不知道,一檢查的話,警察嚇得一大跳,立即將他們帶到了警察局。 眼看自己辛苦培養幾十年的兒子研究生畢業,自己可以享點福時,兒子死掉了;兒子死掉後,原本想總有點撫恤金吧,結果兒子秘密結婚並有了孩子,他沒有資格得到那筆撫恤金;沒有那筆撫恤金就算了,他只求將兒子的屍體帶回老家,葬入祖墳;要求將自己死去的兒子的屍體帶回老家不成,他只好去偷自己兒子的屍體,但沒想到偷自己兒子的屍體卻進了公安局……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這一幕,心裡酸極了。他原本以為自己是最倒霉的人,沒想到看到老爸這一幕幕後,才意識到他讓老爸成了最不幸最倒霉的人。 到了公安局裡,候島老爸將內心的苦衷告訴了警察,警察打電話給甄英傑,證實了編織袋裡的屍體確實是已死地放在太平間裡的候島的屍體後,將他們父子罰了款,直接打電話讓殯儀館將屍體拉去火化了。 候島老爸聽到公安局那樣處罰他們,一下子暈過去了。等他醒來時,候島的骨灰盒出現在他面前,幾張收費的單子出現在他面前。 「爸,這是火葬和公安罰款的單據,一共兩萬三千五百四十,是甄助理代替劉欣支付的!」候島大哥見老爸哥哥地看著骨灰盒和那幾張單子,輕聲向他解釋說。 「哦,將骨灰盒那回老家,趕快想辦法籌錢還給那個劉欣……」候島老爸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爸,甄助理說這錢不用我們給的,從三兒的撫恤金裡扣去……」候島大哥急忙解釋說。 「還!一定要還給她!」候島老爸非常氣憤而堅決地說。 候島在奈何橋上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個農民傾其全力培養了一個大學生,沒有獲得半點收益,還要忍受老年喪子的痛苦,還要給兒子付一筆火化費用,還為了兒子被公安罰款一次可憐天下父母心,做父母到了這份兒上,真是可憐啊! 第303章:情敵之間是能坦誠相待T 在奈何橋上,候島早已經淚汪汪了,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活著沒有盡孝,死了後還要害自己的父母。他悄悄地轉過頭,不敢再去看一眼他那蒼老的老爸,只是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對不起了老爸,這輩子無法盡孝,給你帶來那麼多痛苦,下輩子再還你的吧! 候島一轉頭時,看到了狄麗麗,自從那夜上火車回家都沒聯繫上的狄麗麗。 狄麗麗瘦了很多,臉上疲憊了很多。她拖著行李箱走向了火車站,在人流中默默地走著。走著走著,她突然記起了一件事,停下來,將手機打開她自從回家後,由於悲傷就一直沒開機,候島多次打手機都無法聯繫上。 她撥通了候島的電話,但沒打通。畢竟他對於小帥的事來說是無辜的,自己將到他身上,確實有不對的地方。打個電話,溝通下,彼此之間的誤會可能做不成男人朋友,還可以做普通朋友嘛!再說,在一場待了那麼 分卷閱讀199 長時間他還有一點點感情的。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狄麗麗耳朵邊不停地響著那句話。她等了大約半分鐘,將手機掛掉了:這死鬼,還跟我計較呢?關機不理我呢! 狄麗麗又撥通了尤可芹的電話:「喂,可芹啊,我是麗麗啊……」 「麗麗啊,你都穿越到哪裡去了!我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尤可芹見狄麗麗主動打電話來,心裡又驚又喜。尤可芹也擔心著狄麗麗啊,她是帶著悲憤回家的,能不能迅速走出悲憤,幫助她爸媽處理好那件事,這都令人牽掛啊。 「呵呵,不好意思啊!太忙,心裡太亂,手機一直沒開機……」狄麗麗尷尬地笑了笑解釋說。是啊,作為好朋友,長期不與他們聯繫,讓他們擔心,確實做得不應該。 「哦,你現在在哪裡?到了北京沒有?」尤可芹有話要跟她說,卻又不如道如何開口,因為狄麗麗如果在老家的話,告訴她那些話絕對是不合適的,而不在老家的話,就無所謂了。 「怎麼啦?有事嗎?」狄麗麗略略猶豫了一下,旋即笑著說,「我與你,誰跟誰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狄麗麗說罷就笑起來。小帥的事已經處理了,她也從陰影裡走出來,開始面對明天新的太陽了。 「……」尤可芹見狄麗麗那樣說,一時不如遭如何回答,因為導告訴她的是一個非常沉重,非常不幸的消息,她心情那樣舒暢,豈不是給她潑冷水麼? 「怎麼啦?可芹,你說話啊!」狄麗麗馬上意識到尤可芹不對動兒,又追問了一句。 「麗麗,你現在在哪裡?告訴我!」尤可芹十分冷靜地對狄麗麗說。 「火車站。等火車!怎麼啦?你有話就說啊!」狄麗麗頓時有些糊塗了,怎麼一向爽快的尤可芹突然會變成這樣子?難道士別三日當即刮目相看真的有這樣神奇?這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還有多長時間上火車啊?」尤可芹又問了一句。 「還有兩個多小時。可芹,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直接說。」狄麗麗見尤可芹磨磨嘰嘰的,不禁有幾分不時煩地說。 「候島出事了……」光可芹盡量克制情感地對狄麗麗說,因為侯島出事讓她很震驚,她內心一直對他有好感,而他卻那樣舜眼間消失了。 「什麼?」狄麗麗一直以為候島心裡怨恨她,不願意給她打電話,準備回北京後給他道個歉,然後友好地結束彼此間扯不斷的藕斷絲連的那層關係,因此聽到尤可芹的話,相當地吃驚。 「出車禍了!死了!」尤可芹更加冷靜地說。 遺憾啊,一時衝動造成了一生的遺憾。小帥那事雖然勉強能扯上候島的責任,但主要責任在於小帥本人,而她卻將氣撒在候島身上。狄麗麗想道歉都找不到人了。 「啊?什麼時候?為什麼?」狄麗麗驚訝地問道。 「一個星期前!」 「啊,那我趕回來看他一眼!」狄麗麗說著說著淚水就流了出來。 「鳴鳴……」尤可芹聽到狄麗麗的哭聲,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可芹,他現在在哪裡?我會北京後直接去看他!」狄麗麗哭泣了一會兒,輕聲問尤可芹說。 「已經火化了!……」 「好了,不哭啊,不哭啊,我掛了……」狄麗麗意識到許多人在看著她,意識到在火車站哭泣不雅觀,就慌忙將電話掛了。 「嗯……」尤可芹掛了電話後,抱著頭哭泣起來。 狄麗麗很快趕到了北京,來到他們曾經住居過的房子裡,不禁感慨萬千。東西依日,而人早已經消失了。 狄麗麗默默地收拾了混亂不堪的房子,坐在那裡不如道如何是好。尤可芹在她旁邊,默默地拍打著她的肩膀。 「可芹,我真懊悔那晚對他發脾氣!沒想到他就這樣去了,帶著對我的怨恨去了……」狄麗麗哭訴著說,「其實小帥的事不怪他,而我卻失去了理智,去責怪他……」 「麗麗,別這樣自責啊,別這樣自責啊,這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就過去了!如果候島在陰間能看到這些,他會原諒你的……」尤可芹一邊卻強忍著哭泣,一邊勸慰著她。 還是尤可芹瞭解我,還是尤可芹瞭解我啊!我在奈何橋上看到這一幕時地心情,居然被她猜中了。候島在奈何橋上感歎起來。人一生一世,很多事都不如道珍惜,不明白其中寄予的情感,而到奈何橋上看幾眼,你就會發現一切的。 「他為什麼會出車禍7」過了良久,狄麗麗問出了令人非常驚訝的話,「是不是酒後駕車?……」 「不是。是外出旅遊時出車禍的。好像是超速吧!」 「旅遊?跟誰去的!他怎麼突然想起去旅遊?」狄麗麗百思不得其解地追問道。因為候島與她同居期間,從沒到哪裡去旅遊過,怎麼偏偏她回家後,他就去旅遊了呢?是不是被她氣壞了,出去旅遊散心的呢? 「與劉欣一起去的!不如道他們為什麼旅遊。劉欣也受傷了!還在醫院裡呢!尤可芹簡單地將所瞭解的情況告訴了她,」節哀吧,我們抽時間去看看劉欣吧……「」嗯!「狄麗麗出乎意料地點了點頭。 狄麗麗與劉欣是情敵,相互之間一直在暗暗地較量。但劉欣遭遇到了車後,狄麗麗也覺得她可憐,也應該去看望她。當然她也有少許幸災樂禍。 幾天後,尤可芹與狄麗麗一起去醫院看劉欣。劉欣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尚在醫院裡醫療救治。 甄英傑為了處理候島那事,為了應付學校領導班子那事,專門請了一個保姆來看護她,而曼曼也變得異常堅強,放學後就來醫院照料她。因此劉欣的氣色還不錯。 「劉姐。我們來看你了!」狄麗麗見到劉欣,輕輕地笑了笑說。 「來了!……劉欣略略笑了笑,就緊緊握住了狄麗麗的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相互之間爭,沒想到是這結果,真令人感慨啊!狄麗麗也不說什麼,雙手握著劉欣的手,輕輕地撫摸著。 「劉姐,麗麗一回北京,知道了那事就來看望你了!」尤可芹坐到了病床邊,笑著找話題,以企圖打破彼此間的尷尬。 「哦,太感動了,走感動了……」劉欣聽到這話,不禁有些熱淚盈眶了。同樣女人,同樣爭強好勝,同時競爭一個男人,沒想到遇到了劫難後,她還會來看自己…… 「狄阿姨……」這時曼曼和殷柔一起走進了房間。曼曼眼尖看到了狄麗麗,立立即衝上來,撲到了她懷裡。 「曼曼……」狄麗麗紅了臉,將曼曼抱在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但她不如道如何安慰曼曼,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沒資格去安慰她,曼曼真心與她好,而她卻有意無意地去教曼曼那些,卻設下那樣的毒計去報復曼曼…… 「呵呵,感情深如母女啊!我都要吃醋了,我都要吃醋了……」殷柔挺著大肚子走到劉欣的床邊。 「是啊,是啊,我都吃醋了……」劉欣躺在床上笑著回答殷柔說。 「殷老師啊,你挺著這麼大的肚子,還來醫院看我,我真是有點受不起……」劉欣見殷柔時不時來看望她,心裡非常感激,情不自禁地說起了客氣話。 「劉姐見外了,見外了,我們都是女人,能相互理解的!我來看你是應該的!應該的!」殷柔笑了笑說。 「呵呵,媽媽,殷阿姨肚子裡的寶寶會動了!我還摸過了的。你啊,精心養病,等殷阿姨生了寶寶,我們也天天看望她。到時候啊,我們還能親親小弟弟呢……」曼曼見媽媽對劉欣那樣感激,覺得有幾分窘迫,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提到了殷柔肚k子p的m寶g寶。 「呵呵,對,對,曼曼,說得對!」劉欣接過話題說,「到時候,殷老師生了寶寶,我就天天看望她,天天親她的寶寶……」 「呵呵……」 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她們之間的恩怨終於融化,終於能坦誠地一起笑,也放心多了。扭轉頭,繼續往奈何橋那邊走。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只有到了大劫難後,才容易一笑泯恩仇呢?不是在奈何橋上,候島怎麼可能看到這幾個相互之間為情敵的女人,能夠坦蕩胸懷相對呢?人生啊,人生,人生是一本複雜難念的經,只有到了奈何橋才看得清,只是到了奈何橋後,人生早已經結束。 第304章:陰曹地府門前人畜是真正的平等自由 走過奈何橋後,候島發現自己已經是淚流滿面,意識到自己白白到人世間一遭,意識到自己一生留下了太多的罪孽,像個蔫茄子一樣,低看頭沒精打采的。 突然他感到頭悶,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不打噴嚏倒不要緊,一打噴嚏就從嘴噴出了一道紅光。他非常驚訝,因為他只在一些神話電視連續劇裡看到妖怪口裡能噴出彩色光或者火煙之類的東西,沒想到自己的嘴裡也噴出了紅光,難道自己過了奈何橋之後,就變成了妖怪嗎? 正在他驚訝之餘,紅茶仙子出現在他面前:「候島,過奈何橋有不少感觸吧?你現在明白了我勸你的,不是無聊的磨嘰吧?」 候島看了紅茶仙子一眼,臉變得通紅通紅,低看頭不說話。因為他在奈何橋上看到與他所親近者的一切後,尤其是老爸的一舉一動後,他覺得活了一世不僅沒做一點貢獻,反而讓父母傷心落淚,讓最心愛的人傷心落淚。 「你說話啊!」紅茶仙子見候島半天不說話,又笑著追問他說,「你總以為我規勸你,是用腐朽的思想制約你,你親眼看看後,才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是善是惡了吧!」 「你別說了!如果我能從奈何橋走回去,我一定會好好做人,好好報答父母,好好對待自己愛人的,好好修養道德的……」候島很不好意思地對紅茶仙子說,「我很感謝你能讓我記住這些,如果我投胎到了人世間,我一定去找他們,為他們做點什麼,彌補前世的遺憾……」 「嗨,這都是過後之計了。你能不能投胎做人還說不一定呢……」紅茶仙子笑著調侃候島說,「你倒想到這樣樂觀啊!又不有機會還不一定呢……」 「為什麼啊?」候島大吃一驚,因為他的觀念裡是人死了後變成鬼,鬼投胎後變成人,陰間和陽間就是這樣反反覆覆地循環的。 「到時你看了就知道了。」 「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這種陰陽之間的橋叫奈何橋啊?」候島非常好奇地問道。既然已經做鬼了,做了個明白鬼,就好奇一點,就更加明白一點吧。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認為,這座陰陽間隔橋叫奈何橋,是有原因的。你想想啊,人過了這座橋時,要與世間的所有親朋告別,要看到世間親朋對他的離去傷心欲絕地哭泣,他們就會對自己一生作出總結,就會感到自己對不起親朋,就想回到世間去好好對待親朋,但奈何橋是只進不出的,他們是無法返回人間的,只有無可奈何,所以就叫奈何橋啊!」紅茶仙子見候島要做好奇鬼,就決定滿足他的好奇心,盡可能地給他解釋說。 「奈何橋啊,奈何橋,你是我走過後,感到最痛苦最遺恨的橋!」候島聽到她的解釋,情不自禁地感歎起來。 「不是你,而是所有人啊!」紅茶仙子笑著糾正候島的話。是啊,奈何橋不是針對候島一人的,而是針對所有人的。不僅是候島在奈何橋上看到了一切後感歎,其他任何人在奈何橋上看到了下面的一切都會感歎的,只是感歎的內容不盡相同而已。 「……」候島臉紅了,過了半晌才對她說,「我下一步到哪裡去啊?去陰曹地府?」 「是的!到了那裡,你就會看到你在陽間的罪惡!閻王會根據你在人問的罪惡,決定你下輩子投胎做什麼?……」紅茶仙子笑著一一給候島講解道。 「做人唄!」候島不假思索地說,「我在陽間墮落,但至少我還有良心,做得好不太過分。閻王總不能苛刻得不讓我投胎做人吧?」 「誰知道呢!你將嘴張開吧!該上路了!」紅茶仙子笑了笑,就不再說話,候島本想問些事情,但見紅茶仙子不願意多說,就只好作罷,張開嘴,讓她藏到自己的牙齒縫裡。 候島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走著,在路途遇到了越來越多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遇到了越來越多的動物牲畜,他見過的沒見過的都有,令他奇怪的是,無論是人還是其他動物,都自覺不自覺地排隊,相安無事。 排在候島前面的是一條蛇。他開始還有點害怕,但發現蛇比在人世間看的圖片上的還要寧靜,就不再擔心什麼了。他身邊是一頭豬,肥肥的,也似乎是在圖片中看到的那樣…… 怎麼與畜牲為伍了!候島驀然意識到自己受到了莫名地羞辱。他活著時是知識分子,是精英,活得也風流瀟灑,死了後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與畜牲為伍了呢?…… 人畜越集越多,越集越多,連成一片一片的。這是幹什麼啊?怎麼我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融入了那些畜牲中去了呢?不行,我得問問紅茶仙子。 候島敲了幾下牙,然後將手伸出來了。紅茶仙子飄落在他手上,問他說:「你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怎麼與那些畜牲動物混在了一起啊!這黑應應的一片是去做什麼啊?」候島焦急地追問道。 「這不是畜牲。是靈魂!每時每刻都有很多來自陽間的靈魂。這些靈魂包括人,也包括其他動物。但在他們面前,你與他們都一樣的,都是一具靈魂而已。它們看不到你,更不會傷害 分卷閱讀200 你,只是盲目地到陰間去報到……」紅茶仙子見候島還將自己當作一個人,以與畜牲為伍而羞恥,就笑著向他解釋說。 「啊,人與畜牲的靈魂混在一起啊!這陰間也太自由平等了!」候島非常感慨地說,「人世間多少人吶喊自由平等,但那水運是個夢幻,沒想到陰間居然所有靈魂一律平等,連人的靈魂和畜牲的靈魂都平等……」 「你也別感慨了。這只是過了奈何橋的步,到了陰府城門後,各種動物就按照各種動物的門進去,你就只看得見人的靈魂,而看不見畜牲的靈魂了!」紅茶仙子見候島對陰間的平等感歎不已,笑著對他解釋說。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喜歡與人為伍,不喜歡與畜牲為伍……」候島笑了笑回答說,雖然他活著時有時覺得自己連畜牲都不如,但死後見自己的靈魂與畜牲走在同一條路上,還是覺得做人好,還是渴望看要與認為伍,哪怕是死去的人為伍,也不與畜牲為伍。 「呵呵……」紅茶仙子見候島此時才想到要做人不做畜牲,不由得笑了起來。 「對了,我有個疑問。」候島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想問一問他的陰間導遊紅茶仙子。 「問!」 「為什麼我在奈何橋上什麼都沒碰到,而在這裡碰到了那麼多人那麼多畜牲呢?」候島盯看紅茶仙子說。 「每一種生物都有自己特有的奈何橋,而且在奈何橋上,各靈魂之間是相互看不到的,直到離開奈何橋十公里後,各靈魂才看得見他們生前的相貌!」紅茶仙子不愧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導遊,連候島問出那樣的問題,她都耐心地一一作出回答。 「哦,那能遇到熟人嗎?」候島笑著問道。 「能,小過,人世間的熟人,過了奈何橋後,彼此之間因為失去了記憶,都相互之間記不起來了!快走吧,快到了陰曹地府的城門了!將嘴張開吧!」紅茶仙子說看說看就讓候島將嘴張開,讓她躲到牙齒縫隙裡去。 候島見此,只好張開嘴巴,讓紅茶仙子鑽到了他的牙齒縫裡,隨著前面的蛇不停地往前走。 他走啊,走啊,發現前面的蛇不見了,發現他前面的只有人,而其他動物都不見了。怎麼回事?難道是人畜開始分流了嗎?候島驚訝之餘,掃瞄了他前面的幾個人一眼,將那些人的背後都刻看一些職業名稱:工人,公務員,企業家,教師,教授…… 陰間沒有人姓名,靈魂前來報到時,都以生前的職業來標記?那我又是什麼?…… 第305章:地獄裡是嚴懲淫者的(一) 候島正在想著他該以什麼職業標誌時,前面出現了一個長相異常奇怪的鬼,拿著一面旗子不停地揮舞著:「到這邊來,都到這邊來!」看來,這是陰曹地府的一名辦事人員,在組織那些靈魂有條不紊地進陰曹地府。 候島看了看那個長相異常奇怪的鬼一眼,又看了看他前面的那些靈魂,發現那些靈魂都自覺地排成一隊,筆直的一條隊,沒有絲毫擁擠。呵呵,真沒想到鬼的素質如此高,在公共場合如此有秩序。這些靈魂,或許他們在人世間時,從來不顧及什麼社會公德,而到了陰間就不得不遵守公共秩序啊!在人間的那些文人墨客的筆下,陰間是如何黑暗,地獄是如何黑暗可怕,現在看來那大概是他們掩蔽人世間黑暗的煙幕吧! 候島邊想邊往前走,不如不覺地來到了一座城門前,城門沒有任何裝飾,只是上面印刻著兩個字。「地獄」。 到地獄了,在人世間,候島常有人說某某因不做好事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常常認為地獄是陰森恐怖的地方,但當他不如不覺地來到了地獄門口時,他卻沒有那份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烈的好奇心。陰間是不是陽間的印射呢?地獄是不是專門懲罰惡人的地方呢?地獄是不是類似於人間的監獄呢? 「小伙子,拿著。好好看看吧!」候島想著想著,不如不覺地來到了城門口。一個長相嚇人的惡鬼遞給他一張紙。 這是什麼東西啊?紙上寫著什麼東西啊?候島想問個明白,但他兩條腿情不自禁地往裡面走,使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問就到了地獄裡。 穿過城門後,候島發現裡面特別寬闊,景色特別迷人,到處都是花花草草的。他走到一個偏僻地方,伸出手將紅茶仙子呼了出來:「仙子,這就是地獄嗎?怎麼比人間豪華小區的環境都要好啊?」 「呵呵,你還相信人間對地獄的描繪啊?那都是一些御用文人描繪出來粉飾太平的。社會中存在種種醜惡,於是他們就在宣傳盛世的同時描繪黑暗醜惡的地獄,給人們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人們生活在盛世裡,即使人們不相信生活在盛世裡,也會產生一種比上不足不下有餘的心理,從而消除了內心的不滿……」紅茶仙子見候島的思維還停在陽間,就給他解釋了陰陽兩界的不同。 「是嗎?原來陰陽兩界是如此不同啊?」候島十分驚訝地說,「我還以為地獄是恐怖陰森的呢?」 「那是因為某些人要掩飾現實世界,利用人們對陰間的不瞭解和對死亡的恐懼,編造出來的。其實陰間的世界比陽間的世界要有秩序得多,要簡單得多。」紅茶仙子見候島還沒有從他剛才的話裡明白陰陽間的不同,再一次向他說明道。 「是麼?」候島還是有些不相信,「看來陰陽兩界也要多多交流,否則缺乏溝通會導致誤會的……」 「呵呵,虧你想得出來!陰陽兩界是絕然不同的世界,是不允許溝通的。如果要允許溝通的話,那麼還會存在誤會嗎?你別說了,將嘴張開吧,等我進去後,你好好看看你手中那張紙,你就會明白很多的……」紅茶仙子笑了笑說。 「好。」候島張開嘴,讓紅茶仙子藏到了牙齒縫裡。 候島等紅茶仙子鑽到牙齒縫裡後,張開那張紙,開始仔細看起來。 看著看著,有關處罰淫的條款讓他觸目驚心起來。因為在陰間處罰犯淫罪的律條遠遠要比陽間的嚴厲。他上了兩個女同學,上了兩個師娘,還上了張小娥,可是說是不遜於西門慶的淫棍,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呢? 陰間處罰犯淫罪的25條律例,猶如降龍十八掌一樣掌掌直指他的要害,猶如玉女十九劍一樣劍劍攻擊著他的死穴。 陰間處罰淫罪的條:嫖淫一次娼妓,減壽半年,染上性病的,減壽一年,若能改悔,免去減壽。候島在人世間時,與小姐張小娥關係非凡,但在張小娥作小姐時,他並沒有與之發生性關係,與之發生性關係時,是張小娥改良後,而且是她人設計陷害的,也沒有給錢交易的,不如道這算不算嫖淫,是不是他減壽的原因。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條:女人找男人的同罪;十六以下照處女論,十六以上,照室婦論;挾幼童者,即同性戀者,照嫖娼同罪論。女人找男人,那是殷柔劉欣的事,與他無關的,當然如果要減他的壽,他也心甘情願地接受的。至於同性戀,他見過那事但對那沒興趣,也與他無關的。 ……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四條:宣揚一次色情事件的,減壽半紀,若有害人命,減壽一紀,女孩之間宣揚談論房事的,與此同罪。若能改悔,罪俱減等。這一點他真的有些害怕,因為他與殷柔等人都講過黃色笑話,談論過房事的技巧和感受等。他這次減壽,大概與這有關吧!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五條:犯亂倫罪的,將永遠關在地獄裡;同時又害人性命的,將遭受天雷擊死;侮辱戲弄屍體的,與此同罪;已經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可以不受雷劫。如果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充抵掉四分罪過。行大善一千五百亦可抵四分罪。 候島與有名分的師娘殷柔有了多次性關係,並使之懷上了孩子,與沒有名分的師娘劉欣有了多次性關係,並辦理了結婚證,但他尚不如道他與師娘的關係是不是亂倫。關於這一點,候島在人世間時曾多次想問一問娶了女學生做老婆的老師,但一直沒機會,一直開不了口。 候島認為,如果不算亂倫的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上了師娘的床,這一點又擬乎說不過去,但如果算亂倫的話,那麼這社會男老師娶女學生的現象比比皆是,那麼他們要算亂倫,因為總不能承認男老師上女學生,娶女學生做老婆合道德規範,男學生上老師的老婆師娘,娶師娘就不合道德規範,這種不平等公開成法律律規吧! 因此侯島愛上師娘的床算不算亂倫,違不違反這一條,他心裡還不如道。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六條:強姦寡婦的,沒有後代,斷子絕孫,受苦地獄,歷五百劫,轉為蟲蟻,又五百劫,轉為禽獸,又五百劫,再轉投胎成一個做妓的身體。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免受一百劫。有害人性命的,罪加五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一半,行大善五百,亦抵一半。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七條:誘姦寡婦的,自其第二世開始斷絕子孫,這個劫要各歷四百次,盡受地獄之苦,轉投胎成蟲蟻,歷四百劫,投胎成禽獸,歷四百劫。再投胎成一個先天殘疾的身體。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只可免八十劫。有害人性命的,罪加四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消七分罪。行中善五百次的,亦可抵七分罪。 第306章:地獄裡是嚴懲淫者的(二)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八條:強姦寡婦的,自其第三世開始斷絕子孫,這個劫要各歷三百次,盡受地獄之苦,轉投胎成蟲蟻,歷三百劫,投胎成禽獸,歷三百劫。再轉投胎成一個天生貧窮下賤的身體。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只可免六十劫。有害人性命者,罪加三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只准抵九分罪。行小善五百次的,亦可抵九分罪。 劉欣未婚而生了孩子,他究竟算不算寡婦,這一點候島不清楚,而究竟是他強姦了劉欣,還是劉欣強姦了他,他不清楚,究竟是他誘姦了劉欣,還是劉欣誘姦了他,他不清楚,究竟是他強姦了劉欣,還是劉欣強姦了他,他也不清楚。反正他與劉欣之間存在一個奸字,但誰是施暴者,誰是受暴者,他不清楚,是強姦,是誘姦,還是強姦,他也不清楚。 就憑者與寡婦有關的幾條,究竟是不是他折壽的原因,他還是不太清楚,因為就不如道他的陽壽是多少歲。 微微皺眉頭,朝下看了幾條與處女有的戒律。看了這幾條後,他覺得自己挺有點遺憾雖然他上了的女人不少,但處女的比重並不大,說得寒磣點,就是幾乎沒有處女。曼曼是個小處女,候島心裡很清楚,但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她繼父,最終克制住了慾望,沒有嘗到她那處女的滋味兒。 不談沒遇到處女的遺憾,且說以下陰間懲罰淫蕩戒律吧。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九條:強姦處女的,自己的子女會淫蕩,這個劫要各歷四百次,盡受地獄之苦,轉投胎成蟲蟻,歷四百劫,投胎成禽獸,歷四百劫。再轉投胎成一個給別人做奴隸的下人。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免一百劫。有害人命者,罪加四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一半罪。行大善四百次,亦可抵一半罪。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條:誘姦處女,自其第二世開始斷絕子孫,這個劫要各歷二百五十次,盡受地獄之苦,再轉投胎成蟲蟻,歷二百五十劫,再投胎成禽獸,歷二百五十劫。再轉投胎成一個出生就滿身疾病的人。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免七十劫。有害人命者,罪加三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七分罪。行中善四百次,亦可抵七分罪。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一條:強姦處女,自己的妻子女兒來償還罪過,這個劫要各歷一百次,盡受地獄之苦,再轉投胎成蟲蟻,歷一百劫,再轉投胎成禽獸,歷一百劫。再轉投胎成一個中等貧窮的人。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免四十劫。有害人命者,罪加二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九分罪。行小善四百,亦抵九分罪候島依稀記得差一點與曼曼成就了那事,但這只是有那跡象,不如道陰間會不會將有犯罪企圖的人也列入犯罪的範圍之內。候島看了看,不由得搖了搖頭。 候島搖了搖頭後,又看到了幾條有關室婦的。室婦是什麼?候島不太清楚,大概是指有室之婦吧!這樣的話,那麼殷柔和張小娥就算。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二條:強姦室婦,自己的妻子女兒來償還罪過,這個劫要各歷三百五十次,盡受地獄之苦,再轉投胎成蟲蟻,歷三百五十劫,再投胎成禽獸,歷三百五十劫。再轉投胎成一個奴隸兵卒身。已受到陽間法律處罰判刑的,免一百劫。有害人命者,罪加三等。有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准抵一半罪。行大善三百,亦抵一半罪。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三條:誘姦室婦:減壽二紀,金科輯要則云:一紀為十二年。以上之劫,各歷一百年即受苦於地獄,為蟲蟻,為禽獸,各歷一百劫。再轉為人,為孤獨身。已受陽罰,免三十劫。有害人命者,罪加二等,有忠孝事,准抵七分。中善三百,亦抵七分。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四條:強姦室婦:減壽一紀,以上之劫,各歷七十即受苦為蟲蟻,為禽獸,各歷七十劫。再轉為人,為中貧身。已受陽罰,免二十劫。有害人命者,罪加一等。有忠孝事,准抵九分。小善三百,亦抵九分。 按照候島對室婦的理解,在他上了的幾個女人中,殷柔和張小娥都夠得上條件,但我 分卷閱讀201 與殷柔之間,強姦、誘姦、強姦,他搞不清楚,誰是施動者,誰是被動者,他也搞不清楚。而他與張小娥之間,也只能非常牽強地說是強姦,但誰是施動者,誰是被動者,他一樣搞不清楚。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五條:以上的寡婦、處女、室婦懼屬別人家,如果是親戚,加倍治罪。如果是平常的親戚,罪次亂倫;若果人家還在服喪中,罪加三等。無論僕婦,無論奴婢,姦淫之罪,俱照上論。姦淫之事沒成的,減壽半紀,有害人命者,照成奸論。候島與她們均無親戚關係,因此候島掃了一眼後,絲毫不害怕。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六條:凡姦淫之事後懷孕的,有用藥打胎,致喪一命者,加倍治罪。候島與殷柔做了後,給她買了緊急避孕藥,但她沒吃,還是懷孕了,這責任應該在她,他不應該受到懲罰吧! ……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十九條:凡寡婦無意改嫁,而用計誘之者,減壽三年。有意改嫁,免去減壽。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十條:凡娶一個寡婦,留夫家一子女者,減壽二年,子女致死者,減壽一紀。 這兩條可能與劉欣有關,但他不擔心,因為劉欣只能算是未婚先育的女人,說是寡婦很牽強。但最後幾條,讓候島心裡有些發秫。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十一條:凡朋友相見,一起談論色情之事的,三次,減壽一月。導致他人犯淫罪的,減壽三年;有功名者,罰停遲功名。 淫罪的第二十二條:凡在路上遇到美女,回頭看不停直到人家走遠的,三次,減壽半月。如果假借名義假獻慇勤,其實心存惡意的,一次,減壽三月。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十三條:凡喜愛聽色情淫戲者,一次減壽三月。有功名者,罰停遲功名。點一次,減壽三月,若有所害,轉獸一世。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十四條:凡喜愛看色情書籍,色情圖片的,三次,減壽半月,致生疾病者,減壽三年。 陰間處罰淫罪的第二十五條:凡是引誘他人行淫事者,照人所犯之罪減二等,父兄縱子弟行淫者、縱容奴僕下人犯淫的亦同罪。 如今性革命早已經歷盡了一波又一波,到處情色書籍,情色電影,情色玩笑,情色片滿天飛,這幾點怎麼禁得住呢?如果這幾點禁得住了,那豈不變成了性盲嗎?性福是成人的一項權利,當然除了那些出家的、做太監的,做人妖的主動放棄哪項權利外,其他成年人都有享受性權利,當然前提不是侵犯被人的權利。 我的媽耶,候島他生前空虛無聊時,這些事情幹得不少,如果這些律令真的要被執行,那他不是萬劫不復了!那他下輩子就沒機會做人了!候島嚇得全身哆嗦起來,兩腿像篩糠一樣,不停地搖晃。 他記不起來自己是否有減罪的行為。按照冥律處罰條例,如到悔改的,忠心報國孝順長輩的,積功德的,可以減罪的。但他經紅茶仙子多次勸歸都未曾悔改,他讓老爸承受老年喪子之痛,說不上孝順,忠心報國,他根本就沒機會,至於積功德,他根本不如道如哪些行為…… 算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就不要去多想,無論下輩子做什麼,都不要因為上輩子做過什麼而後悔。這都是命,都是日常生活中一舉一動導致的結果。 候島歎一口氣,收起那張紙,跟著那些靈魂不停地往前走,期望能早點獲得投胎……。 第307章:好色的人下輩子投胎成什麼呢?候島走著走著,遇到了一個穿著古裝的鬼,坐在前面慈祥地看著從他身邊路過的每一個靈魂。他是誰啊?他的相貌好像在哪本書上見過的。候島開始回憶他在世間時過的書籍。 候島想了很久很久,才驀然意識到他與書籍上柳下惠的相片相像。柳下惠是世間坐懷不亂的道德模範,怎麼能在陰間長期待著不轉世到人間呢?世間沒有這樣坐懷不亂的道德模範,不僅會災難重重,而且會道德滑坡,社會日益墮落的…… 候島想著想著,就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與那個古裝鬼交流:「你好,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古裝鬼看了候島一眼,似乎聽不懂他說什麼,手裡拿了一個奇怪的器皿在他胸前晃動了幾下,他胸前流出了一種紅黃相間的液體,流到了那個奇怪的器皿裡。還沒等候島搞清楚發生什麼,古裝鬼就將他往前推了很遠。很顯然他是在檢查什麼東西,將候島往前推,是不要讓其妨礙他的工作。 怎麼世間的道德模範就這脾氣?候島不由得有些驚詫了,難道世間無論多好的人,到了陰間做了鬼就變得不近人情起來?那古裝鬼使用的什麼儀器?怎麼在自己胸前晃動了幾下,胸前就留了一種紅黃相間的液體? 為了搞清楚這一原因,候島走了幾步後,又將紅茶仙子給叫出來,讓她幫自己釋疑,「仙子,剛才那古裝鬼是幹什麼的?」候島迫不及待地追問道,「我好像在書籍上見過他的,他好像就是世間傳說中的道德模範,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是檢查一個人色不色的!他確實是柳下惠。」紅茶仙子笑著回答說,「看來你多讀了幾年書並沒白費!還記住了人世間曾有個道德模仿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呵呵,知識嗎?學了後,總記得一點的!他真的是柳下惠啊!到現在,我才明白了為什麼人世間的道德日益滑坡,黃色思想黃色物品肆意猖獗,原來是因為像柳下惠這樣的人死後就一直沒投胎到人世間來……」侯島笑了笑,自作聰明地回答說。 「呵呵,說得有幾分道理,說得有幾分道理!」紅茶仙子衝著候島笑了笑,「可惜你在人世間尚未懂得這道理,知道進了地獄後,才意識到這道理的……」 「人一生是糊塗的,人一生也是明白的,只是糊塗的東西遠遠比明白的多。對了,那古裝鬼拿的什麼儀器啊?為什麼安在我胸前晃一晃?還有為什麼我胸前會流出一種紅黃相間的液體啊?」候島意識到紅茶仙子好像陰間什麼東西都懂,的確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嚮導,就將自己內心的疑問說了出來。 既然能留著記憶到陰間走一遭,何不將陰間的事情弄清楚明白,帶回陽間,告訴世人,讓他們提高警惕,好好做人,免得到了陰間受罪啊!再說,他從人間帶到陰間的好奇心尚未完全消失呢! 「這個啊!柳下惠是人世間坐懷不亂的道德模範,閻王爺也久聞他的大名。等柳下惠來到陰間後,被閻王爺留在陰曹地府工作。他手裡拿的那儀器是專門用來檢查進來的魂魄在人世間色不色的。」紅茶仙子讓候島能帶著記憶到陰間來,目的就是要他親眼目睹那些好色的人在陰間獲得的待遇的,見候島那樣追問,當然不失時機地給他講解道,「如果來的魂魄生前好色,那麼那儀器經過魂魄的胸前時就會朝裡面流進去黃色液體,如果來的魂魄生前不好色,那麼那儀器經過魂魄的胸前時就會朝裡面流進去紅色液體……」 「我親眼看到我胸前朝那儀器裡流的是紅黃相間的液體!這意味著什麼啊?」候島笑著向紅茶仙子調侃說。 「這說明你好色,但你也有一定的正義感啊!不過,你別得意,你的正義感也沒有多少。是我為了救你,將我的血混進去了,才會出現紅黃相同的液體,如果單單憑你那裡檢查出來的情況,那百分之百的是黃色的……」紅茶仙子見候島有點慶幸,就直接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候島本來有幾分洋洋得意的,聽到那話後,燃燒著的火焰被潑上了一盆冷水一樣,紅著臉,灰溜溜地低下了頭。 「你知道嗎?陰間做這種檢驗,是為了魂魄投胎作初步準備工作的。從胸前流出黃色液體的魂魄,他們生前是犯了重大色戒的,他們投胎多半會投胎成豬驢子等家禽,為他們所辜負的人還債……」紅茶仙子顧及不了候島高興不高興,又接著不停地講解起來,「你知道嗎?為什麼會讓他們投胎成豬?」 「……」候島實在想不起好色與投胎成豬有什麼聯繫,也沒意料到紅茶仙子會這樣問自己,因此一時不如道如何回答。 「你知道嗎?不如道我告訴你!」紅茶仙子見候島窘迫得像個小媳婦一樣,不由得笑起來,這個在人世間色膽包天的,竟然敢於勾引自己師娘的高學歷男人,如今在她簡單的詢問下,竟然驚慌失措。 候島驚慌失措主要原因並不是他不如道答案,而是他絕對回答這樣的問題,對自己是一種羞辱,就像一個犯下錯誤的學生被老師提問羞恥兩個字怎麼寫一樣。 「不如道!」候島輕聲回答說。 「好,不如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因為人世間的豬多為太監豬,即無論公豬還是母豬,都是被閹割了,沒有生育能力的。那些魂魄上輩子在人世間色吧,下輩子將讓你投胎作豬,讓你被閹割了,想色都色不成。當然也有少部分豬是沒有被閹割的。不過這些少數沒被閹割的豬更慘。母豬不停地生小豬,還它前輩子欠下的債,公豬也不停地通過與母豬交配,還它前輩子欠下的債。呵呵,性由自己需要時獲得滿足,那是一種享受,但性成為一種交易手段,或者一種還債手段時,那是一種折磨因此幾乎所有靈魂都不願意投胎成豬。當然這些靈魂沒有記憶,對閻王的安排只有百分之百服從的份……」紅茶仙子滔滔不絕地講給候島講起了魂魄胸前流出了黃色液體將會面臨的事。 「啊,這樣啊?你不說我不如道,你說了我才意識到,豬是所有動物中最悲慘的。它們一生短暫,死後要被人類吃掉,尤其是它們很多被剝奪了性權利……」候島頗有感慨地說。 「是啊,任何動物都有繁衍後代的權利,而動物繁衍後代大多是通過性交配來完成的。大部分豬被剝奪了性權利,連繁衍後代的權利都沒有,真是動物中的悲哀者啊……」紅茶仙子繼續不緊不慢地對候島說。 「對了,如果流出的是紅色液體,那將會怎麼樣啊?」候島好奇地問起了另一情況。 如果流出的是紅色液體,就說明那人是遵守道德的,是有正義感的,閻王會讓他們繼續投胎成人,而且是好命人,在將來的一輩子中一帆風順,成就大業……「紅茶仙子正要說出另一種情況,見候島問起了那件事,直k接p說m了g出來。 「哦,這樣啊!那我的一半紅一半黃呢?」候島並不是無聊地問那幾種情況,最終想知道的是自己下輩子的命運,當然會找準時機提出來。 「這個不好說!」紅茶仙子見候島終於將他的目的露出來,就故作深沉地回答說。 「呵呵,你說嘛,我知道你知道的!」候島以為是她忌諱什麼,不願意說,因此笑著拭去她的顧慮。 「我真的不如道。因為這是沒一定的,閻王也要根據紅色多一點還是黃色多一點做出判斷!」紅茶仙子很平靜地回答說。 「你說說吧。一般是什麼情況。」候島不相信紅茶仙子完全不如道那些情況,依然好奇地追問道。 第308章:好色者肝臟炸出的是黃色液體 一般情況啊,你可能會投胎成人的,但很可能夭折!「紅茶仙子見候島緊緊追問,不得不如實回答他。 「這就好,這就好,只要下輩子能做人,我就一定好好做人,做好人!」候島聽到紅茶仙子的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但願你說話算數吧!你馬上就要煉獄了!我還是回到你牙縫裡去吧!」紅茶仙子見該說的都說了,就催著候島說。 「好的!」候島見內心的疑問解答了,也急著投胎重新做人,便笑著張開了嘴。 「記住,煉獄過程中,你要裝作什麼都不如道的,不能讓他們看出端倪出來!紅茶仙子又囑咐候島說,」如果被看出端倪出來,他們可能採取其他措施消除你的記憶的!「」哦,對了,煉獄是幹什麼!「候島突然問紅茶仙子。 「就是將你的內臟拿出來油炸一下,然後給你放進去。放進人的內臟,你就能投胎成人,放進其他什麼動物的內臟,你就投胎成什麼動物……」紅茶仙子見候島對煉獄好奇,直接了當地告訴他說。 「啊!將內臟掏出來油炸!那樣是不是很痛的!」候島聽說煉獄要掏出內臟油炸,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帶著幾分擔憂地問道。 「好像不痛吧!我以前看到很多魂魄被掏出了內臟,他們都很坦然自若的!你別擔心,到時候我會暗中幫助你的!」紅茶仙子說了一聲,就鑽到了候島的牙齒縫裡。 候島著了看,就開始往前面走,準備去接受地獄裡煉獄那一道考驗。 候島走著走著,看到前面有一大群魂魄。他意識到可能是到了煉獄的地方。他便仔細著了看。 在那個地方,圍著很多魂魄。幾個鬼用鉤子將幾個魂魄鉤在一口大鍋上面。那幾個魂魄的內臟被全部掏空,像市場上賣的豬肉一樣被掛著。大鍋旁邊,幾個鬼用一根木棍子攪著鍋裡油炸的內臟。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坐在一邊,翻動著一個小冊子…… 「炸好了,炸好了,將鍋裡的內臟撈一份起來,裝到旁邊那個瘦個子屍體裡去!」當官模樣的鬼指揮著說。 「好勒,好勒!」一個鬼立即拿著棍子在鍋裡攪動,攪了半天,撈起了一幅內臟,用棍子舉得高高的。 「放進出啊!」官員模樣的鬼見那個小鬼停止不動,催促著他說。 「他的屍體上標的是人間的教授,我棍子上的是狗的內臟,我怕放錯了!」小鬼猶豫 分卷閱讀202 了一下回答說。 「我叫你放你就放!他在人世間是個教授,這不錯,但他的教授是通過抄襲他人的研究成果,通過賄賂地手段混上的。你放進去吧!」當官模樣的鬼大聲呵斥了一聲,「難道你還怕弄錯了?他的陰德簿上記得清清楚楚的。放進去吧!」 「大人,你還是核查一下吧!他上輩子可是教授呢,不能因為我們忽略了核查,讓他誤投胎做狗吧!」小鬼仍然有幾分疑問。 「我都已經查清楚了!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吧!」官員模樣的鬼瞪了小鬼一眼。 小鬼只好將他用棍子撈起的那幅內臟塞進了那個被標榜教授的屍體內,然後那具屍體從鉤子上取下來,交給了早已經在旁邊等候的另外兩個小鬼。另外兩個小鬼抓起那具屍體,就迅速走了。 「下一個!」官員模樣的鬼將手一揮,命令小鬼將另一個屍體掛起來,將內臟取出來,丟進油鍋裡炸,然後決定安放油炸過的內臟。 幾個小鬼聽令後,將候島掛起起來,拿出一把刀將他的腹部剖開,然後將他的內臟完完全全地挖出來,丟到油鍋裡煎炸。 候島以為被剖腹後,會痛得難以忍受的,沒想到小鬼的刀下去後,他的腹部隨之開了,而他一點痛感也沒有。真是比人間做手術時用的麻藥還靈啊! 候島感到非常好奇,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內臟,發現自己的肝肺全部變成了黃色,腸子也全部是黃色。怎麼會這樣呢?人的內臟怎麼會是黃色的呢?候島雖沒有親眼看到人的內臟,但憑著學習的相關知識,以及看到與人身體結構類似動物的軀體,斷定人的內臟絕對不是黃色,尤其是肝肺絕對不是黃色…… 正在候島疑惑時,小鬼已經將他的內臟取出來了。所有內臟都是黃色的,而且隨之而來還有一陣惡臭。小鬼皺了皺鼻子,一下子將候島的內臟丟到了油鍋裡。油鍋裡立即炸出了一層黃色的泡沫。 小鬼看了一會兒,又用木棍在油鍋裡挑起一幅內臟,走到一個高個子身邊,將內臟裝了進去,隨即將高個子從鉤子上取下來,讓另外幾個小鬼帶走了。 候島相繼看到幾具屍體被裝上各種各樣的內臟帶走後,意識到他們裝上不同的內臟,意味著他們下輩子將投胎做什麼。他依稀地記得那個標記為農民的高大個子,屍體內裝的是一幅肝肺鮮紅的人的內臟,想必他投胎做人後,一定是健康長壽事業順利有成的人吧!他要也能得到這樣一幅內臟,轉世做那樣一個健康長壽事業順順利有成的人,那該是多好的事啊! 「油炸得差不多了!將他的內臟也裝上吧!」官員模樣的鬼瞟了候島一眼,命令站在油鍋邊的小鬼。 「是!」站在油鍋邊的小鬼立即拿起一棍子在油鍋裡撈,結果他撈啊撈啊,卻怎麼也撈不到一幅內臟。 「大人,油鍋裡沒有炸好的內臟?」小鬼撈了半天,卻沒有撈到一幅內臟,最終只好無可奈何地向官員模樣的鬼報告說。 「什麼?怎麼可能呢?你再仔細撈一撈!這內臟使一對一的!」官員模樣的鬼略略吃了一驚,命令小鬼再撈一次。 「是!」小鬼看了官員模樣的鬼一眼,又用那棍子在油鍋了仔細老了一遍。 小鬼撈啊撈,撈了半天,才撈撈起很小很小的一幅內臟。臉上有點失望,同時又有點欣慰。失望的是,這麼好的衣服身材,裝上這麼小的一幅內臟,多少有點浪費;欣慰的是,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幅內臟,可以完結這件事了。 候島看到這一幕,馬上意識到這內臟就是他下一輩子的。那麼小的一幅內臟,就意味著他下一輩子不能活成成人,安在孩子期間就夭折。怎麼會這樣呢?這輩子短陽壽,只活了不到三十年,沒想到下輩子更短陽壽,內臟那麼小,估計活不了幾歲吧!還好,那是人的內臟,與他剛才掏出來的內臟的構造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相比之下顯得袖珍些。 「猶豫什麼?放進去!」官員模樣的鬼間小鬼磨磨蹭蹭的,立即催促小鬼。 小鬼立即將那一幅袖珍內臟放進了候島的屍體裡,用一根粗線縫了幾下,將他鉤子上取下來,交給了旁邊的幾個小鬼。 幾個小鬼立即將候島押著離開了油鍋。候島意識到自己馬上安投胎到人間了,意識到到陰間來,還沒有搞清楚很多事,這樣回到人間實在是太遺憾,就不停地掙脫著。希望能掙脫出小鬼的手,能問一問紅茶仙子,剛才在油鍋那裡看到的一切,尤其是在自己屍體內放入一幅小內臟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在候島那樣想時,突然閃出了一道紅光。幾個小鬼嚇得驚呆在那裡,候島趁機猛然一掙脫,竟然從小鬼手裡掙脫開了。他撒腿就跑,雖然並不知道前面是通往何處的路,但他一直不停步地跑,他只想快點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找紅茶仙子問問情況。因為他在人世間時,曾零星地聽說人在世間活了多少年,就會在陰間作多少年鬼,才能獲得投胎的資格。而他到陰間還沒多大一會兒,就被發配其投胎。他還沒見到閻王長什麼樣子呢?還是回到陽間講起陰間的事,別人不笑他神經病才怪啊…… 第309章:投胎前撕心裂肺的分別 「紅茶仙子,怎麼會這樣呢?我是不是被送去投胎啊?」候島將紅茶仙子從嘴裡呼喚出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嘛?」紅茶仙子看了看候島說,「經過煉獄後,重新裝上內臟後,就放到一個洞裡關著,等你下輩子的生死簿造好了後,他們就會尋機讓你投胎到陽間……」 「造生死簿?怎麼這麼快就讓我投胎啊?」候島更加疑惑不解了。他本來是想來陰間旅遊一趟,調查清楚陰間的事,然後回到人世間,將這些告訴人們的。沒想到他幾乎什麼都沒看到,就快要被送去投胎。 「這是你上輩子死後的安葬方式決定的。你上輩子死後,如果是土葬的話,你的腰間將會被捆上一些細繩索,當褲帶用的,你活了多少年就捆多少根。陰間要你投胎時,他們每過1年才能解開一根繩索。因此你在人間活了多少年,你就會在陰間要待多少年。你在陰間待的期間,雖不能與你世間的親人交流,但可以看到他們祭祀你的情況,可以在他們祭祀你時看到他們的表情,以解你對人世間的思念之苦……」紅茶仙子見候島萬思不得其解,笑著將原因告訴了他。 「是嗎?按你這樣說,民間傳聞的沒錯?」候島迫不及待地打斷了紅茶仙子的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民間有什麼傳聞?」這回該輪到紅茶仙子驚訝了,因為她根本不如道人世間還有有關陰間的傳說。 「民間傳聞,人死後是不能系皮帶的,要用細繩索繫住褲子,說活了多少歲就用多少根,用了多少根他死去後就會在陰間待多少年。沒想到這些都是真的。我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快就要到人間投胎去了,因為我死後是火化,腰間沒有繫繩索,所以陰間就急著處理我們這些遊魂!」候島見紅茶仙子很驚訝,就很平靜地對她說,早點投胎到人世間也好,或許能遇到我上輩子的親人,或許能遇到我上輩子的愛人……「」是啊,可是你保留了上輩子的記憶,遇到他們後容易情緒失控,最終嚇到他們的。而你這些行為一旦暴露,你可能很快被抓回陰間,永世不得超生,永世不得投胎的!「紅茶仙子見候島那樣說,不無猶慮地對他說。 「不會吧!你可以幫我啊,只要你幫我,我哪裡還會發生那些事呢?」候島衝著紅茶仙子笑了笑,因為他知道紅茶仙子是仙,不怕鬼的,不是她的幫助,自己進入陰曹地府後,不可能將看到的一切記下來,不是她的幫助,自己下輩子肯定是投胎為畜牲的。 「我不能幫你一輩子的。這一切只有靠你自己了,尤其是你的下一輩子。我也和你們一樣,容易輕易進到陰曹地府來,但不容易出去。我要出去的唯一辦法是投胎,而投胎後我現在的所有法術都將失靈,將要修煉幾百年才能恢復到現在的功力。因此我即使與你一起投胎到了人世間,也無法幫助你什麼了!」紅茶仙子見侯島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的幫助上,不得不直截了當地對他說,「這裡是我能幫助你的最後一次了。過了這裡,我們將水運要分離了,到時你投胎到了人間,我將待在地獄裡,陰陽兩相隔……」 「啊,怎麼會這樣呢了」候島驚訝地看著紅茶仙子,根本不如道在陰間離開了她的協助,他將會變得怎樣。 「沒辦法。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已經幫助你做了很多事情,甚至是違反天條的事。但這些事情的目的只有一個,勸你做個有道德的人,積極向上的人。你在人世間時,我屢屢勸歸,但你執迷不悟,越墮落越沉迷其中,將你的陽壽給折損了。為了讓你清醒,下輩子好好做人,我不惜違反天條,施展法術,讓你保留了記憶,將你帶到陰間來,並將陰間的好多情況,都告訴了你。我估計上天已經知道了,我這次可真的要觸犯天條,被打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了……」紅茶仙子表情很凝重地對候島說。 其實她真的為勸歸侯島付出了不少,只是候島不珍惜,認為是干擾他的個人生活而已。「啊,幾乎是有著同樣的弱點,來得容易的不如道珍惜,別人主動奉獻的,不僅不珍惜,反而容易產生一種輕視心態,反而會視而不見,認為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那……」候島被紅茶仙子突如其來的話搞懵了,一時間不如道如何回答是好。 「我是來給你道別的!我已經盡全力幫助你了。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希望你做個有道德有情操的而不是沉溺於情色的人!雖然你不聽我勸,但我還是盡力勸你。我最後一次勸你,不能由著自己的慾望而不顧及道德,不能明知道墮落卻身陷其中而不如改悔!」紅茶仙子語重心長地對候島說,「你雖墮落了,但良知尚在,所以我要全力救你,幫助你……」 「知道了!」候島低著頭,像一個被老師批評的孩子一樣。 你能答應我那些,我就放心了!我馬上就要與你分別了!在我們分別前,我期望你能吻我。行嗎?「紅茶仙子合情脈脈地看著候島,很鄭重地對他說。 「行!」候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除了父母對他的愛是無私的外,還有紅茶仙子對他的愛,對他的奉獻是無私的,而師娘殷柔雖然也很愛他,但那種愛中參雜著利用的成分…… 「答應我,和我親吻後,就將我吞掉。」紅茶仙子帶著命令的語氣對候島說。 「啊!?為什麼?」候島不得不瞪著眼睛看著紅茶仙子,「這樣太殘忍,我做不到!」 「你必須要做到!否則你到陰間所看到的一切,很可能無法帶到陽間!」紅茶仙子語氣非常堅定地說,「雖然我被你吞掉後,將不復存在,但你可以將引薦看到的一切帶到陽間去,可以到陽間重新好好做人。我願意為你奉獻,我願意!」紅茶仙子說著說著就禁不住流淚下來。 自從候島救了她後,她就將自己當作了是他的人,默默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勸歸他積極向上,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但看到他沉溺於墮落中不能自拔時,為了喚醒他的良如,她還為他獻身過。為了讓他徹底醒悟,她冒著違反天條的護送他到地獄,讓他目睹並記住地獄的一切。 在地獄裡,為了讓候島下輩子不投胎做畜牲,她暗中施法術讓他矇混過關。如今候島的靈魂要走出地獄投胎到人間了,要與她徹底分別了,她內心又戀戀不捨。她知道這種行為遲早被知道的,而她的行為被知道後,她將被打入阿修羅界,水運再見不到候島。她也可以混入投胎的靈魂中進入人世間,但那樣的話,她不僅將會失去法力,也難免被發現,而且還不一定見得到他,不一定能保證他能記住陰間的一切投胎到人世間。她想來想去,決定讓候島將她吞下去,這樣她雖然消失了,但卻能與他永遠在一起,卻能保證他帶著陰間的記憶投胎到人世間。 紅茶仙子說著就迅速變大,然後迅速抱著候島的靈魂親吻。候島被她的言行感動了,也非常激動地抱著她強吻…… 候島吻啊吻啊,內心禁不住胸潮澎湃起來,接著紅茶仙子的腰,久久不願意放下來。 不如道過了多久,紅茶仙子輕輕地推開候島:「將嘴張開吧!記住,在回到人世間前,我時刻與你在一起!」 候島猶豫了片刻,緩慢地張開了嘴。一陣紅光鑽進了他的嘴裡,隨後一陣狂風將候島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風大得讓他睜不開眼睛…… 第310章:上輩子做師娘的情人這輩子做師娘的兒子 在北京一家大醫院裡產房門外,莊德祥在不停地來回走動著。張小娥也焦急地來回走著:「莊教授,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殷老師沒事的,殷老師沒事的……」 「我能不著急嗎?都進去幾個小時了,還沒有一點音訊!」莊德祥很不耐煩地說了一句,又不停地來回走了起來。 「莊教授,要不,請求醫院剖腹產!」張小娥並不理會莊德祥那態度,因為她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一個男人看到老婆進了產房近兩個小時尚沒動靜,他心裡能不焦急嗎? 「醫院也要求剖腹產,但殷柔死活不同意剖腹產!你叫我有什麼辦法?我說服了多次,但最終無論如何也說服不了她」莊德祥聽到剖腹產三個字,不由得更加生氣了。 分卷閱讀203 「這……」張小娥作為家政人員,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她的女老闆要自然生產,她有什麼理由非得要求她剖腹產呢? 「醫生,怎麼樣?生了沒有?」應德祥在產房門口走了走去時,見到產房的門開了,走出了一個醫生,慌忙上前問道。 「誰是病人殷柔的家屬?」醫生掃瞄了莊德祥和張小娥一眼。 「我是她丈夫。醫生,生了沒有!沒事吧!」莊德祥非常緊張地握住醫生的手。 「生了!大小平安,生的是個男孩!」一聲很不耐煩地擺掉了莊德祥的手,「不過,病人身體很虛弱,需要一段時間在醫院觀察……」 兒子了?我有兒子了!「莊德祥根本就沒聽進醫生的話,帶著幾分驚喜地說。 「是的,莊教授,殷老師生了一個兒子!恭喜您喜得貴子,恭喜您喜得貴子!」張小娥立即非常興奮地向莊德祥祝賀說。 「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年近花甲的莊德祥有兒子了,他被喜悅淹沒了,並沒有聽到張小娥的祝賀。 就在這時,產房裡推出了一輛車,殷柔被推出來了。車旁邊一個護士抱著剛剛出生的嬰兒…… 候島被一陣狂風吹走後,大腦變得暈暈乎乎的。等他睜開眼睛時,發現一個穿著白袍子,帶著白帽子的人在看著他笑。護士,他記得這人就是上輩子見過的護士。他已經投胎到人世間來了,只不過它暫時還不明白投胎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家庭。 「呵呵,睜開眼睛了,睜開眼睛了!像在尋找著誰呢?」護士見懷裡的小傢伙睜開了眼睛,帶著幾分興奮對旁邊的人說。 「我兒子,我兒子」莊德祥聽護士說小傢伙睜開了眼睛,立即衝上來從護士手中接過孩子,仔細看起來了。 「候島」躺在襁褓中看到了莊德祥的那張熟悉的老臉,心裡不由得一驚:怎麼是莊德祥?自己上輩子被他害慘了,這輩子怎麼又遇到了他?還投胎成他兒子,與他要長時期生活在一起呢?倒霉啊,倒霉……「候島」不由得嘀咕起來。 「呵呵,寶寶哭了,寶寶哭了,見了老爸有什麼好哭的呢?」莊德祥抱起嬰兒親了又親。他哪裡知道該嬰兒尚存前輩子的記憶,而且前輩子還是他的情敵呢? 「將孩子給我看看!」殷柔躺在護士推動的病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寶寶可能是餓了!寶寶可能是餓了……」 候島聽到殷柔的聲音後,非常激動,結果一下子拉出了一泡屎。 「不是餓了,是拉了!」莊德祥聽到寶寶拉屎微弱的響聲後,立即興奮地對殷柔說,「我抱一會兒,到了病房再說吧!」 說著莊德祥就抱起寶寶往病房裡跑。張小娥見此,也慌忙追上去,準備給寶寶換尿不濕。 護士看了看莊德祥「瘋狂」的舉動,也只好推著病床迅速趕到病房裡去…… 寶寶換了尿不濕後,被送到了殷柔身邊。莊德祥從喜悅中清醒過來後,又立即去給寶寶辦理出生證明。在辦理出生證時,寶寶被取了一個名氣:莊鈺。 莊鈺?不是玉裝玉啊!「候島」在襁褓中聽到他這輩子的名字,抗議起來:我又不是你莊德祥的兒子,憑什麼我姓莊啊?憑什麼給我取那樣難聽的名字。莊鈺啊?因為「候島」在襁褓中還依稀記得他上輩子快結束時,曾讓他心愛的師娘,莊德祥的老婆殷柔懷孕了,見到莊德祥那一刻時,他就意識到自己轉世投胎做了自己的兒子,做了師娘殷柔的兒子。 「看看,那麼大聲音說話,又將寶寶嚇哭了!」殷柔說著將襁褓中的莊鈺(為了敘述方便,此後統一稱莊鈺。)抱到身邊,解開衣服,將奶頭塞進了他嘴裡。 這上輩子他不如道吸允了多少次的白白的挺翹的奶子,如今放到他嘴裡後,很快就吸出了甜甜的奶水,甜在他嘴裡,沁到他心裡。自己轉世投胎做自己的兒子,轉世投胎做上輩子親愛的師娘殷柔的兒子,莊鈺覺得特別幸福,特別幸運,吸允了幾口殷柔的奶後,就不再哭泣了。 「鈺兒乖,鈺兒乖,我的鈺兒真乖……」殷柔見剛出生的孩子就與她那樣親,就那樣聽她的話,心裡特別高興。 張小娥坐在一邊笑瞇瞇地看著殷柔:「殷老師,您真有福氣,剛出生的孩子都那樣聰明伶俐!」 「呵呵,娥姐,我也感到這樣奇怪,怎麼鈺兒一出生就這樣聽我的話呢?」殷柔臉上掛滿了得意的笑容,雖然她產後很疲憊,但見剛出生的孩子就如此聰明伶俐,也不得不變得精神起來。 「殷老師,您好好休息吧!我將莊鈺抱到嬰兒房去交給護士照看!」張小娥看殷柔非常虛弱的樣子,笑著伸出雙手,來抱莊鈺。 「這……」殷桑有點捨不得將莊鈺交給嬰兒房的護士照顧。 「殷老師,休息要緊!產後休息要緊!莊鈺剛來到這個世界上,還不是很硬朗,還需要醫院的護士照料幾天!您安心休息吧,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去給你辦!」張小娥安慰著殷柔說。 殷柔也覺得頭也點暈,就輕輕地點了點頭。張小娥抱過小莊鈺,送往嬰兒房,交給嬰兒房的醫生護理。 小莊鈺睜眼看了一眼張小娥,臉上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你是我上輩子比較欣賞的人啊!這輩子能夠見到你,能躺在你懷裡,真是一件幸運的事啊!張小娥看著剛出生的孩子朝著她笑,更加驚訝了,因為剛出生的孩子大多是閉著眼睛的,哪裡會認人,哪裡知道朝著他人笑呢? 張小娥心裡美滋滋的,回到殷柔的捕房裡,看著熟睡中的殷柔不住的笑。憑著直覺,這鈺兒上輩子肯定是認識她們的人。而莊鈺兒見了莊德祥就哭,見了殷柔和張小娥就笑,這一奇怪現象讓她想起了死去的候島。對,這小家一定是候島轉世,相信鬼神,相信人死了後轉世的張小娥堅定了她的信念,也由此更加興奮積極起來,照顧殷柔和莊鈺更加細心起來。 莊德祥看著殷柔和張小娥都那樣開心,想到只要他抱起莊鈺時,莊鈺就哭泣那一幕,心裡額外不是滋味兒他早就懷疑那孩子不是他的種,如今剛出生的孩子都不喜歡他,他心裡越想越惱火。 但喜得貴子地莊德祥並沒有將不高興寫在臉上,還是每天忙裡忙外地照顧著殷柔母子,希望莊鈺的出生能給進入暮年的他帶來一些快樂。 第311章:師娘發現她的兒子特別像他 很快就滿月了!親朋好友喝了滿月酒幾天後,殷柔就不再躺著坐月子,而是不時起來走一走,喜歡能恢復到生孩子前的體型。 張小娥侍候坐月子的殷柔和不滿月的小莊鈺雖然很累,但她很開心,深信莊鈺上輩子是她的熟人,是她的有緣人,因為莊鈺次看到她就笑得很甜。 一天吃畢早飯後,殷柔想起床到外面走一走。張小娥立即笑著阻攔她說:「殷老師,外面冷,您現在這身子骨,凍不得的!您還是不要出去了!如果你覺得憋悶的話,在陽台看看外面就行了」 「是啊,娥姐,這一個多月不能出去活動,將我憋悶死了!」殷柔認為張小娥說得不無道理,立即回頭笑了笑說。 「呵呵,女人生孩子,都要休息一個月以上的,孩子長到了三四歲就好了的!」張小娥笑著勸殷柔說,「莊鈺是非常聽話的了,不哭又不鬧,如果你遇到了愛哭愛鬧的孩子,那還會覺得煩悶的!」 「是啊,我兒子就是聽話啊!不哭不鬧的,出生一個月的孩子,比別人快一歲的孩子都要強!」孩子是自己的好。殷柔見張小娥誇獎她的孩子,立即笑著誇耀了起來。 「是啊!都是您和莊教授的基因優秀啊!」張小娥不如道從哪裡聽說了基因一詞,竟然不經意間說了出來。 「是嗎?我們的基因優秀?」殷柔搖了搖頭就笑了起來:張小娥哪裡知道莊鈺根本就不是莊德祥的兒子,而是候島的兒子呢?莊德祥沾花惹草,這回讓她老婆生下他學生的兒子,讓他心裡一輩子都有精神負擔。 「是啊,不如道我說這個對不對?」張小娥以為她用詞用錯了,臉稍稍紅了一下,笑著補充說。 「對吧!」殷柔不想直接說出莊鈺是候島的兒子,輕輕笑了笑,承認了莊鈺反應快是因為她與莊德祥的基因優秀。 …… 「叮咚叮咚……」這時殷柔家的門鈴響了。 「娥姐,來人了,你去看看吧!」殷柔笑著對張小娥說。 「哦,好的。我去看看!」張小娥隨即去開門去了。 張小娥通過那個小孔看到是劉欣和曼曼,才將門打開:「劉太太啊,曼曼小朋友啊,歡迎,歡迎!」張小娥臉上旋即對上了笑容。 「不客氣,不客氣……」劉欣笑著與張小娥打招呼。 「殷老師,劉太太和曼曼來了!」張小娥隨即大聲告訴了殷柔一聲。 「哦,請進,請進t」殷柔正悶得慌,見劉欣母子過來串門,終於有個人可以說話了,迅速笑著請她們進來。 「請進,請進……」 「殷老師啊,聽說你生兒子了,我早就想來看看你的,但無奈身體沒恢復,不能親自過來。千萬別見怪啊!」劉欣走上前拉著殷柔的手說客氣話說,「今天星期六,曼曼不上課,可以陪著我過來,我也感覺到好多了,這就過來看你和寶寶了……」 「哇……」莊鈺聽到劉欣的聲音,一下子醒來,哇哇哭起來了。他前輩子是候島是劉欣法律上的老婆啊!這輩子見到了前輩子的有緣人,認出來了不打招呼怎麼行了。莊鈺心裡想什麼,嘴裡說什麼,大家都不如道,只知道他哭了。 「哎喲,怎麼哭了!平時不哭的!」張小娥立即前去抱起莊鈺,看看是不是拉了。 發現莊鈺沒拉後,又看了看殷柔說:「殷老師,可能是餓了!」 「這不可能吧!他半個小時前才吃過奶呢!娥姐,將莊鈺抱過來吧!」殷柔衝著劉欣母女笑了笑,讓張小娥將莊鈺抱給她。 殷柔從張小娥懷裡接過莊鈺,解開衣服,將奶頭塞進他嘴裡,但他拒絕了張嘴。 「不是餓了!那是怎麼回事呢?」殷柔有幾分疑惑起來。 「呵呵,肯定是遇到了我們生人害怕!」曼曼見殷柔有幾分疑惑,在一旁插嘴解釋說。 「瞎說什麼?」劉欣認為曼曼的話說得不恰當,回頭瞪了她一眼。 殷柔見氣氛有點尷尬,立即笑著說:「曼曼說的有點道理,不過我想不是我家莊鈺見了你們,認為是生人害怕,而是想跟你們打招呼,卻又不會說話……」 「是啊,是啊,小莊鈺可聰明伶俐啊,他一定是想與你們打招呼,一定是……」張小娥也在一旁笑著回答說。 「呵呵」劉欣顯然不相信她們說的,因為出生才一個多月的孩子,他哪裡會認人呢?何況沒見到人,只聽到聲音啊?她怎麼可能知道家裡來了客人要打招呼呢? 「阿姨,讓我看看小弟弟,行嗎?」曼曼來到殷柔身邊說。 「行啊,你看看莊鈺吧!他還朝著你笑呢?好像認識你一樣!」殷柔笑著將莊鈺抱到了曼曼面前。 莊鈺果然笑了笑,將舌頭伸出來在嘴唇上添了添。曼曼驚訝而興奮地對劉欣說:「媽媽,是真的啊,弟弟真的會認人了!他還朝著我笑,與我打招呼呢?……」 「是嗎?來我抱抱!」劉欣見曼曼那樣說,立即走進來從殷柔手中接過孩子。 殷柔著將孩子遞給了劉欣:「莊鈺啊,讓阿姨看看你,給阿姨笑一個,給阿阿姨笑一個。 莊鈺似乎聽懂了殷柔的話,等劉欣從殷柔手中接過他後,他居然真的朝著劉欣笑了笑。 「啊,真的這樣神奇啊!殷老師啊,這孩子要好好培養,將來準是一個名人!準是!」劉欣笑著向殷柔誇獎莊鈺說。天下做父母的,誰都願意聽到被人誇自己的孩子。因此要與一個人拉好關係時,有時直接與他接觸,可能不太容易,但如果拍他兒子的馬屁。與他兒子搞好關係,那麼事情就可能變得簡單得多。 「呵呵,出生天都朝著我笑了的!」殷柔一邊笑一邊準備從劉欣手中接過莊鈺。 「讓我一會兒,再抱一會兒!」劉欣一邊仔細端詳著莊鈺一邊笑著堅持再抱一會兒。 「呵呵,還是我來吧,還是我來吧,免得待會兒將你的衣服弄髒了,免得待會兒將你的衣服弄髒了!」張小娥也立即去接過莊鈺。 「我抱一會兒,我再抱一會兒……」劉欣再次要求再抱一會兒那一瞬間默然意識到莊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但究竟長得像誰,她一時記不起來。 「我怎麼看他好像很熟悉?奇怪,我次見到他,怎麼會覺得他很熟悉呢?……」劉欣嘴裡禁不住念叨起來,她一邊念叨一邊在記憶裡著那個人。 「媽媽,我發現弟弟長得特別像候老師,特別像!」曼曼見她媽媽提醒說像某,也努力在記憶裡著。她突然意識到莊鈺在長相上特別像候島,想都沒想這句話能不能說,就非常興奮地說了出來。 「候島?你說候島?」提到候老師,劉欣本能地想起了候島。 「是他,就是他,弟弟長得特別像他!」曼曼一時興奮沒有顧及到劉欣及殷柔臉上表情的變化,口無遮攔地再次重複了她的意見 第312章:師娘為了紀念他特設了靈堂 曼曼明確地說莊鈺長得像候島,這話讓大家著實吃了一驚:怎麼人人感到面熟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最終就被曼曼說出來了呢?怎麼人人在有意迴避這樣尷尬的話題,怎麼曼曼就說得一絲不掛 分卷閱讀204 呢? 莊鈺聽到這句話後,也不由得大吃一驚:怎麼她們都認出來他了呢?如果他們都知道莊鈺就是候島的兒子,而且就是候島死後轉世,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曼曼,你瞎說什麼?」劉欣見曼曼的話搞得大家都很尷尬,不得不攔住她,不讓她說下去。 「是真的,我看弟弟,特別像……」曼曼看到大家臉色都不好,話說到嘴邊卻不得不將後半句吞了回去。 「曼曼想念候島,以致都說糊話了!」劉欣笑著像殷柔解釋說,「這孩子,不懂事。口無遮攔……」 「劉姐,何必責怪孩子呢」殷柔見劉欣在責怪曼曼,笑著時她說,「孩子嘛,說錯少數話,我怎麼會計較呢……」 「是啊,是啊……」 「來,讓我抱抱弟弟!」曼曼紅著臉,從劉欣懷裡接過莊鈺,抱著輕輕搖晃起來。 莊鈺睜開小眼睛,看著曼曼笑起來。雖然他內心裡在與她說話,但由於剛出生的小孩,發音器官不完善,她只能看到他情變化及嘴裡蹦出的「啊啊啊」。 劉欣和曼曼走後,殷柔仔細端詳,看看他是否長得特別像侯島,但她越看越覺得他像,幾乎就是候島的微縮克隆,他的笑容與候島微笑時幾乎是一模一樣…… 「殷老師,您……」張小娥也在一旁看了許久,想對殷柔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候島死了多少時間了!」殷柔很平靜地問張小娥說。 「三個多月吧!」張小娥突然一驚,細細算了一下,也裝作很平靜地回答。她知道殷柔心裡想著候島,令天劉欣和曼曼來看孩子時,提到了候島,撥動了她思念候島的閥門。 「娥姐,你仔細想一想,具體時間是多少?有沒有過百日!」殷柔見張小娥回答得不滿意,又具體地吩咐她去查日曆。 「好的!」張小娥見殷柔想祭奠候島的百日,見殷柔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就立即去查日曆。 張小娥拿起檯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發現了一個可能讓殷柔感到欣慰的消息:令天是候島死去的第98天,她可以實現給他祭奠百日的心願。 「殷老師,今天是第98天!」張小娥走到殷柔身邊,非常莊重地告訴她說。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快百日了!娥姐,你去準備點祭品吧,我要祭奠他的百日!」殷桑頗帶幾分感慨地說。 「殷老師,張小娥被她的癡情驚呆了,想勸說她什麼,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啦?娥姐,你有話就說吧!反正我也不是外人!」殷柔大吃一驚,她不認為自己的舉動不妥,而是認為在這件事上張小娥有異議令他吃驚。 「我也想祭奠他的百日,只是不走方便。您看您剛坐月子滿月,外面那樣冷,根本就不能出去,而且小莊鈺更不能離開您……」張小娥想了想解釋了她不願意讓殷柔去祭奠候島百日的原因。 「就在家裡設靈堂!我在家裡祭奠他!」殷柔見張小娥因不便祭祀而表示異議,立即十分堅定地對張小娥說。 「在家裡設靈堂?」張小娥驚呆了。 靈堂是不能隨便設立的,一般某家死了親人,才會設靈堂的。候島死了,在殷柔家設靈堂,這被莊德祥知道了,他們非要爆發激烈的矛盾不可。張小娥不敢想像這件事會引發什麼後果。 「是的。你不要害怕什麼?去買設靈堂用的東西吧!殷柔見張小娥有些震驚,有些不願意在她家設靈堂,就十分堅定地說,」我知道你擔心莊德祥會因此不高興,但我的主意已定,你別太在乎他的看法。我們先私下祭祀,能瞞過他的盡量瞞過他,不能瞞過他的,由我負責回到他話。娥姐,你放心地去辦理吧!「」好的。可是我出去後,您怎麼辦?「張小娥又猶豫起來,」辦理這些東西要花費較長時間的……「 「你去辦理吧!鈺兒有我照顧就行了!」殷柔笑著掏出了幾百塊錢給張小娥,「先拿著,盡量辦好些!」 「好的!」張小娥接過錢,走出去買祭品去了。 等張小娥走後,家裡就剩下殷柔一個人,她包起了莊鈺,一邊輕輕拍打一邊對他說:「寶寶啊寶寶,媽媽內心痛苦啊,你沒出生時,你爸爸就離阿媽而去了。阿媽內心孤苦啊,你要不聽媽媽的話,媽媽可就委屈啊……」 「候島」聽到殷柔那番話,非常感激,禁不住流出了眼淚,沒想到殷柔在他生前利用他,但在他死去後卻還有點對他念念不忘啊!難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只有歷經了大苦大難,生死離別後,才能明白其意義和價值? 「別哭啊,」寶寶,別是啊,媽媽也不哭了……「殷柔見莊鈺也哭了,更加傷心,更加想念候島,就解開衣服,將奶頭塞進他嘴裡,然後不停地安慰他,雖然知道他並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候島」見此含著她的奶頭,輕輕吸起來。 「寶寶真乖,真乖,這麼小就知道替媽媽分憂!你爸爸不在了,我們母子要相依為命,好好活下去,快樂地活下去。寶寶啊,寶寶,快點長大吧,長大為媽媽爭光,別像你爸爸那樣……」殷柔又繼續拍打著「候島」,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候島」聽到這話睜開眼睛看了看殷柔:怎麼這樣說呢?難道我上半輩子就很扯淡?難道那一切不都是因為你的原因?難道作媽媽的就這樣教育孩子,讓孩子別學他老爸那樣壞? 「呵呵,寶寶聽懂了呢?寶寶聽懂了呢……」殷柔見寶寶雙眼看著她,旋即又笑了起來,「是不是為你爸爸抱不平啊?你爸爸啊,可壞呢,長大了別像他一樣啊……」 「哇哇」「候島」聽到冤枉他的話還在繼續,再也不吸奶了,而是哇哇大哭起來。 「呵呵,看看,這麼小就那樣懂事啊,不說你爸爸的壞話了,布說你爸爸的壞話了……」殷柔突然意識到寶寶聽得懂她的話,不得不又開始安慰他,「其實啊,你爸爸人挺好的,心眼好,厚道,雖有時也油嘴滑舌,但不失風趣幽默。媽媽喜歡著他呢,現在越來越喜歡呢……」 「候島」聽到殷柔開始讚美他的話,很快破涕為笑,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殷柔對寶寶表情變化之快非常驚訝,親了親寶寶:「寶寶真乖啊,知道唯護你爸爸呢?寶寶啊,愛媽媽嗎?愛媽媽的話,就將舌頭伸出來!」殷柔不到哪根筋被撥動了,突然想測試一下寶寶是否能聽懂她的話。 「候島」聽了殷柔的話後,真的將舌頭伸出來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第313章:師娘為祭奠他無怨無悔 候島百日那天,殷柔等莊德祥走出家門後,就讓張小娥在大廳裡佈置靈堂。張小娥猶豫了一會兒,就將候島的靈堂佈置起來。 「殷老師,靈堂佈置好了!」張小娥點亮了紅蠟燭後,轉身輕輕地對殷柔說。 「嗯!」隨即殷柔上前少了一炷香,然後在準備的小火盆裡燒起了紙錢,雖然事先張小娥要求不這樣的,但她還是堅決地要燒。 紙錢燒著後,滿屋子裡都是煙。張小娥只好打開抽油煙機,只好到開空調換空氣,但煙還是很熏人。 「殷老師,別燒了,別燒了,免得待會兒引起火災……」張小娥勸殷柔說,「要是被物業的發現了,呆會兒就麻煩了!」 「也是。」殷柔覺得有道理,如果有人看到他家冒煙,肯定會誤以為是他家起火,將會報警的,將警察搞來了,她這事想包屁都包屁不住了。 張小娥見殷柔不再燒紙錢,就上前給候島的相片前燒了一炷香,然後拜了幾拜。 殷柔一直跪在地上,默默地看著簡易靈堂中候島的照片。張小娥覺得很奇怪,很感動,默默地看了她幾分鐘說:「殷老師,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不要再跪了……」 「沒事,我盡一份心意吧。娥姐,你去將莊鈺抱來!」殷柔轉身看了看張小娥,讓她將莊鈺抱過來。 「殷老師,這……」張小娥感到奇怪,為朋友設置了靈堂祭祀就已經夠出格的了,還要將孩子抱過來做什麼? 「你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我也不需要隱瞞你了!這孩子是候島的。孩子他爸的百日,你說該不該將孩子抱過來祭祀下?」殷柔見張小娥滿臉疑惑,不得不將真相告訴了她,「候島死後,我內心一直很傷心,但由於孩子出生的原因,我一直沒有好好祭祀他一回。你幫我將孩子抱來吧!……」 「好好……」張小娥也是孩子的母親,容易理解做母親者的心情,殷柔相讓兒子祭拜一下他的生父,就滿足下她的願望吧。 張小娥將莊鈺抱來後,靠在殷柔身邊跪下來。殷柔從她手中接過莊鈺,說:「寶寶,給你爸爸磕頭吧!」說著她就抱著莊鈺朝著候島的照片舉了幾個躬。 就在這時,莊德祥回家了,見家裡烏煙瘴氣,還設有候島的靈堂,驚訝了幾分鐘後,氣得大聲咆哮:「起來,起來,快滾起來!」 殷柔看了莊德祥一眼,並不理會她,繼續跪在地上。莊德祥氣得兩眼冒煙,一下子從殷柔手中搶過孩子,遞給張小娥,然後又將殷柔拉起來,丟在沙發上。 「你瘋了!不好好休息,在家裡搞起了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o」莊德祥一邊破壞建議的靈堂,一邊呵斥著殷柔說。 「我喜歡,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管不著……」殷柔坐在沙發上反擊莊德祥說,「我們不是造說好了嗎?相互之間不干擾,你管得著我幹什麼嗎?你管得著嗎?……」 「管不著?你看你將家裡搞成這樣子。還專門為候島這個混蛋設靈堂呢?他是你什麼人啊?是你爹還是你娘?」莊德祥看到簡易靈堂中擺著候島的照片,原本逐漸淡化的骯髒記憶又被重新喚醒,又想起了他老婆與他學生偷情那件事,內心的怒火又被燃燒起來。 「是的,不是我爹,但是鈺兒他爹。今天是他的百日,我讓鈺兒祭奠下,不行嗎?」殷柔被莊德祥那一句話激怒了,再也顧及不了什麼,大聲反問莊德祥說。 「你……」莊德祥氣得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怎麼啦?你能毫無顧忌地上你的學生,我為什麼不能有自己的情人?何況你與你的學生都只是玩玩而已,而我與候島是真心相愛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殷柔毫不留情地反擊莊德祥,因為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莊德祥花心引起的,就沒資格指責任何人。 「我沒資格指責你。你找誰不好啊?找候島那混小子。你錯了就錯了,為什麼要生下劣種?……」莊德祥氣得指著殷柔的鼻子說。 在他印象裡,有錢的人,社會地位高的人,在外面花心點,那是有生活情調,那是交際的需要,像殷柔找情人找了候島那種人,他心裡非常不服氣難道我堂堂的著名專家學者教授,還比不上那來自山野的小伙子嗎?當初不是我認為他傻,聽使喚,有利用的價值,他能考上研究生嗎? 「算了,算了,莊教授,殷老師,你們都別發火啊。你們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有什麼不可以商量的呢?這樣大吵大鬧傷和氣……」張小娥驚嚇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才慌忙去勸他們不要吵架。 「哼,還高級知識分子呢?都生野種了……」莊德祥見張小娥那樣說,見殷柔在大吵大鬧,也毫不留情地說。 「都是你導致的,你還埋怨誰啊?……」女人情緒失控後是瘋狂狂的。殷柔見莊德祥突然撞回來破壞候島的靈堂,一下子情緒失控,並變得異常瘋狂起來,甚至有一股與莊德祥拚命的衝動和豪氣。 「殷老師,你別生氣,你別生氣,身體要緊,身體要緊……」張小娥只好又去勸殷柔。 殷柔不說話,兩眼的淚水禁不住直流。 「候島」聽到莊德祥和殷柔吵成了一團,也在襁褓裡大聲是了起來。張小娥顧及不了勸慰他們夫婦,立即抱起他不停地搖晃起來。 「哼!……」莊德祥氣得手一甩,到他的房間裡去了,丟下一片狼藉不管。 「嗚嗚……」殷柔也扒在沙發上大哭了起來。她覺得她沒有對不起誰,但莊德祥卻那樣做得讓她傷心,讓她僅有的一點臉面被撕破了。 張小娥不好再說什麼,抱著哭泣中的莊鈺不停地輕輕拍打著,不停地哄著。 莊德祥走進房間呆了幾分鐘,就換了一套衣服出去了。他去找竇心儀,兩人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一起看A片,然後一起在床上瘋狂。 情人要獲得對方的喜愛,會像哄孩子一樣哄對方開心。竇心儀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看出了莊德祥不高興,以為是拴住他心的好機會,使出全身的柔情,陪著莊德祥,哄著他開心…… 而殷柔哭泣了一會兒,聽到莊鈺在嚎哭,就輕輕地抹了抹眼淚,抱起他開始給他餵奶。「候島」看著殷柔委屈的樣子,一邊吸著奶一k邊p流m著g淚。 師娘太愛他了。他活著時要發覺了這些,他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暗地為她做很多事情,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哄他開心的。可惜的是,他沒有將一生的主要精力放在愛師娘身上,而是周旋於幾個女人之間。 張小娥見殷柔在抱孩子,不聲不響地去將那一片狼藉的靈堂給收了起來,不聲不響地去做家務。可憐的是,她內心也愛著候島,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在夢中偷偷地去想他,因為她始終覺得自己不配與殷柔去爭情人,也不願意在她的「傷口」添鹽。 第314章:一切都在狂風暴雨中瘋掉 莊德祥到竇心儀那裡享受了幾天後,看到殷柔祭祀候島的那股怒氣終於慢 分卷閱讀205 慢地消散了。但看到莊鈺時產生的那股怒氣卻漸漸地濃厚起來。 堂堂的一個男人啊,老婆在外面偷情,裝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偏偏要生下情人的野種,讓那個野種孩子出現在他面前時時刻刻提醒著那件事,不時揭他心靈的傷痕;老婆生下了情人的野種,他裝作不如道就算了,可老婆卻偏偏要在自己家裡設靈堂祭奠那個野男人,還公然宣稱那個孩子就是野男人的種。這種毫不顧及面子的做法,讓他受的打擊太大了。尤其是那個孩子越長越大,相貌輪廓越來越固定時,他心裡更加難受。 莊德祥在痛苦中一晃眼就度過了大半年。莊鈺到了七八個月後,就到處爬,在家裡到處爬。殷柔越來越疼愛他,越來越寵著他,就滿足他好動的慾望,跟在他後面任由他到處爬。 莊德祥也與竇心儀分開了,暫時沒找到滿足的同居對象,只好搬回家裡住。而莊德祥一搬回家裡,家裡的兩個男人就在無形中爭奪起地盤兒來莊德祥看不管莊鈺到處爬,但莊鈺偏偏喜歡到處爬,只要阻止他到處爬,他就嚎嚎大哭。 特別令莊德祥煩惱的是,莊鈺一見到了莊德祥就哭,而且還喜歡跑到莊德祥的房間裡到處大小便。莊德祥將房間鎖上時,他就在莊德祥住的房間門口大小便,總是爬到了那裡就大小便。為了這件事,殷柔很生氣,張小娥很生氣,莊德祥更生氣,但莊鈺依然我行我素。 莊德祥很惱火,野種到底就是野種,這麼小的孩子,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搗亂,好像是非常有意識地給他搗亂,等他長大了,那還了得,那豈不是沒有老骨頭活命的份兒了。 莊德祥對莊鈺一點點辦法也沒有,看見了他,經常唉聲歎氣。當初老年得子的喜悅早就煙消雲散了,內心隱隱覺得莊鈺是他前世的冤家,是來尋他報仇的。而狄麗麗和尤可芹來他家後,他就徹底明白了,莊鈺前世就是情敵候島,這輩子來尋仇的「尤可芹和狄麗麗畢業找到工作了。在離開北京之前,她們一起來看望恩師莊德。因為約定來看望他的,莊德祥也不能像往常一樣大清早就離開家到外面去鬼混,只好在家裡等著。 在家等著吧,他就不得不面對殷柔和莊鈺。而莊鈺經常到處爬,而且殷柔也護著他。莊德祥非常擔心,怕莊鈺在家裡來了客人時里拉屎拉尿,讓他尷尬難堪,自己憎恨他那種隨地大小便的行為,可不能讓來訪的學生們嫌棄。 在尤可芹和狄麗麗拜訪莊德祥時,莊鈺出乎意料地沒有到處爬,也沒有隨地大小便,而是看著尤可芹和狄麗麗不住地笑,只要抱走他,他就拚命地哭。小莊鈺從沒見過尤可芹和狄麗麗,怎麼一看到她們就那樣甜甜地笑,而且像非常熟悉似的。 莊鈺的這些行為讓莊德祥想起了殷柔那次在家設靈堂祭奠候島的事。他像醒醐灌頂似的,突然覺得莊鈺就是候島的種,莊鈺就是候島投胎轉世的。老婆偷了情人,懷了情人的種,這就夠莊德祥難受的了,而這個野兒子居然是情人投胎轉世,對他來說,這種打擊更大,因為那樣意味著那兩個姦夫淫婦這輩子還將繼續糾纏下去,那就意味著他要每天都看到自己戴了綠帽子。 莊德祥越想越氣憤,等尤可芹和狄麗麗一走,他就衝進自己的房間裡,不想再看一眼劣種莊鈺了,但莊鈺似乎很興奮,不停地到處亂翻動。 午飯過後,殷柔睡午覺去了,莊德祥也蝸在他房間裡。莊鈺的精神儲戶意料的好,不願意睡午睡,在客廳裡爬來爬去,東邊摸摸,西邊摸摸,只要不如願就嚎嚎大哭。張小娥沒辦法,只好看著莊鈺,讓他盡興地「搗亂」。 突然天空匯聚了烏雲,整個北京城變得像黑夜一樣。旋即刮起了一陣陣狂風,跟隨著狂風而來的又是一陣陣暴雨。這狂風暴雨朝著莊德祥所在小區撲來,一下子吹開了或者吹破了他家所有窗戶。 張小娥非常害怕,顧及不了看著莊鈺,試圖將那些被風吹開的窗戶關上。莊鈺見到了那樣罕見的狂風暴雨後,嚇得哇哇大哭起來。莊德祥被吵醒了,慌忙從房間裡跑出來,但跑到門口,腳踩了一堆黃黃的粘粘的東西,腳一滑,摔倒了。 莊德祥滑倒後,感到一堆黃黃的粘粘的東西到了他嘴裡。他非常驚訝,睜開眼睛一看:哇,屎,莊鈺那個小雜種拉的屎!隨即他噁心嘔吐了半天。 外面的雨越下越猛,張小娥將窗戶關上,但隨即又被風吹開了,只好又努力將窗戶關上,因為暴風暴雨吹到了家裡,將家裡弄得到處都是水。而殷柔卻出乎意料地睡得沉沉的,跟死了一般。 莊德祥嘔吐了半天,一股怒火在他內心燃燒起來:這個小畜生,自從降臨到他家,他就飽受其苦,內心就處在煎熬狀態之中。他轉頭尋找莊鈺,想對著他發洩一下:哪怕是嚇一嚇他也能出內心那口怨氣。 莊德祥轉頭看到莊鈺時,莊鈺正一邊用手玩著狂風暴雨吹進來的泥水一邊衝著莊德祥吐舌頭。莊德祥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了,這畜生平時見到他就哭,而此時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樣子,居然還在那裡笑。這不是普通的嬰兒,而是妖孽,是到世間來折磨他的妖孽。你這妖孽,折磨我啊,老子先幹掉你! 莊德祥控制不住情緒了,一下子衝上去,抓住小莊鈺,使出全身的力氣,將他扔出了窗戶外:你這個妖孽,不除掉你,我就不得安寧! 「莊教授……在莊德祥將小莊鈺扔出窗戶外的那一瞬間,張小娥發現他將莊鈺舉起來了,慌忙去阻止他,但為時已晚,他已經將莊鈺丟出了出去。 「你別管,這個野種是妖怪,是妖怪,是妖怪,要不我家接連出不幸呢?我要砸死他,我要砸死他……莊德祥將莊鈺扔出窗戶外後,又瘋狂地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往外砸……這時外面的風更大了,外面的雨更大了。張小娥驚訝了片刻後,顧不上去關窗戶,而是一邊驚叫著一邊去阻攔莊德祥。 莊德祥依然很瘋狂,將張小娥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你別管,我家的事,你別管……」 「鳴鳴……」張小娥被重重摔倒地上後,顧不上痛,一邊哭一邊衝到了房間,將沉睡在床上的殷柔拉醒。 殷柔得知莊鈺被扔到了窗戶外後,先是一驚,隨即瘋狂地衝出下樓,冒著狂風暴雨在樓下一邊哭一邊喊:「鈺兒,鈺兒,鈺兒……」 風刮得更猛,雨下得更大,將殷柔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淹沒了。地上水流成河,將莊鈺的屍體沖走了,衝到了一個剛好被掀翻井蓋的下水口裡,掉進去了,堵在下水道中間…… 兩個小時後,雨停了,新聞裡播報了一條消息:今天下午兩點時,我市遇到罕見的大雨,市區能見度不到100米,狂風暴雨給市民的生活工作帶來了嚴重的影響,市內多處積水,其中××橋附近的積水有3.2米深,××橋的積水有2.99米…… 殷柔聽到這條消息時,蜷在街頭賣報的小亭旁邊,全身濕淋淋的,像落湯雞一樣。 「鈺兒,鈺兒,我的鈺兒……」殷桑非常絕望,一邊有氣無力地叫喊著,一邊將全身的衣服脫光了。 賣報的小老闆正在清理報紙,見殷柔裸奔了,先是一驚,旋即衝進報亭,準備件衣服將她包上,準備報警,但此時突然來了一陣狂風,將那些報紙吹得到處亂飛。其中一張報紙飛到了殷柔的身上,正好遮住了她的私部。而那地方正有一則非常引人注目的新聞《××××關於加強教育工作者思想道德建設的指示》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