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愛臉紅的岳母》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岳母來北京) 作者:絕非韓寒。 本站首發。 字數:8188。 我和妻子結婚已經三年多,聯想到目前經濟條件各方面都已經允許,所以我 們打算要一個小孩。 在我們做出這個決定後兩個月的某天,妻子驚喜告知我,她的大姨媽已經推 遲了大半個月,然後去醫院測試檢查,果然是懷上了。初為人父的喜悅感襲來, 隨之而來的也是一大堆麻煩事。 因為我和妻子在北京開了家室內設計公司,雖說我是老闆,但她是學這個專 業的,懂得也比我多,所以基本上她負責各方面的大小適宜,而我只是一個掛牌 的司令罷了。懷孕後不到兩個月,我們的喜悅感消失殆盡,妻子的肚子逐漸隆起 ,隨之隆起的她的脾氣,為此還得罪了幾個客戶,在家裡,我也是沒少受罪。 最後我還是忍著脾氣,和妻子好好商量了目前處境,讓妻子保持最大程度的 平常心。妻子說外面她要打理,回到家裡我也是甩手掌櫃,雖然比以前勤快些, 但做事也拖拖拉拉,家務活也做不好。我望著妻子近兩個月變得肉肉的臉蛋,說 ,要不這樣,咱們找個保姆,安心打理家裡,生意上以我挑大樑,你協助。妻子 對這個提議表示贊同。 不過到了第二天,這事情又變了掛。起因是妻子打電話給岳母,說起招保姆 的事情,讓岳母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來京照顧一段時間,畢竟熟人靠得住。岳 母不同意,說有那個錢,還不如請她去做保姆。妻子自然是高興,但還是說要和 我商量商量。 妻子和我說了這事後,對於岳母來幫忙打理家務的事情,我是打心裡牴觸的 ,並和她說了我的想法,第一點是我們創業這麼久,好不容易在北京的五環買個 兩居室,才七八十平的地方,我和妻子兩人住剛剛好,憑空加一個人,就不太好 了,更何況我習慣了洗了澡後在家裡裸著溜躂,岳母過來了我也不習慣;第二點 是,岳母現在在單位上班,目前46歲,離退休還有好幾年,她如果專職過來幫 忙,那工資怎麼算,她本來的工作怎麼辦;當然還有最重要的第三點,當初我和 妻子結婚的時候,因為我那會兒窮,岳母是極力反對的,所以這幾年我和岳母岳 父一家關係並不好,除了逢年過節被妻子逼著打電話問候,我從沒主動和他們聯 系過。 妻子說,第一,她是我媽,就我一個女兒,過來和我們住一起,是理所當然 的,一家人不在乎房子大小,所以你就別瞎BB;第二,昨天我和媽說了,她可 以辦內退,到時候退休工資還是可以領的,至於她幫我們打理家裡,她已經明確 說了,她和我爸老底厚著呢,反正到時候還是留給我們的,怎麼可能還要你這點 小工資;第三,你就別那麼小肚雞腸了,我媽是當初極力反對咱兩,但你結婚這 幾年,她對你不好嗎,你別不領情。 我說,你這麼說,就是沒得商量,那你還問我幹嘛。 妻子見我已經妥協,露出狡黠的笑容,說,我是要尊重你的意見,畢竟你是 奴家夫君。 看到妻子這樣,我忍不住輕輕撲上去,親吻妻子,妻子也回應把舌頭伸進我 的嘴裡,我順勢用手去摸妻子因為懷孕而二度發育的大奶子,揉了兩下,被妻子 拿開了。說,現在剛懷孕沒多久,你要忍著,要等三個月左右才能愛愛。我只能 悻悻的放下手,親了妻子額頭一下,說,可憐了我的小弟弟。 妻子用手指彈了彈我高高隆起的下體,說,你就忍著吧。 我不依,鬧著要妻子給我吹出來,妻子說,給你吹的話,我下面也會癢,所 以不給你吹。 我說,你讓我做了兩個月和尚了你就不怕我出去找個人發洩一下。 妻子說,你有本事去啊。哈哈,不過我相信你不會的,更何況我媽就要來了 ,讓她天天盯著你。 我說,你有沒有聽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事。哪天我把我那俏岳 母給收了。 妻子擰著我大腿讓我疼的不行,然後叫囂著對我說,叫你嘴硬,敢打我媽的 主義。 我說,饒了我吧老婆,我就過下嘴癮,我和你媽這結,一輩子過不了。 妻子還不鬆手,說,這還差不多,不過她來了你不要擺臉色給她看,知道嗎。 我說,知道了,我不能和女人一般見識嘛,你快鬆手。 妻子這才鬆了手。 ——————————————————————————————— 半個月後,我的岳母從江西來到了北京。而這半個月的時間裡,妻子叫朋友 給我代購了一個自慰器,我試過幾次,還別說,挺爽的,不過終歸沒有和女人做 愛爽。 岳母到的那天,妻子臨時有事不能去接,所以吩咐我去,雖然我心裡一萬個 不情願,但畢竟她挺著肚子懷著我李家的血脈,我只得遵命。 十月份的北京城,已經能明顯感受到寒冷,天氣陰沉讓人壓抑。在去往火車 站的路上,又堵車了。我本來想著今天禮拜三應該不會太堵,所以也沒提前出門。 我打電話給岳母,響了許久還沒接,過了一會兒岳母回了過來。 岳母帶著歉意說,小李啊,剛才太吵了媽沒聽到。 我說,額,吳芬她臨時要見客戶,所以我來接你,但現在還堵在路上呢。 岳母說,沒事,不要急,我在這裡等你。 我說,好的,你找個地方先坐一下等我,我估計還要一個多鍾才到。 岳母說,那你開車小心點。先這樣,我手機快沒電了。 我說,好的。然後就掛了。 我打電話給妻子,告訴她我很早出門了,可還是堵在路上了。妻子說,那你 開車慢點。 到火車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我打電話給岳母,提示無法接通,想來肯定 是沒電了。偌大個北京火車站,讓我去哪裡找,只得先停好車再去找,在停車場 轉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找到一個停車位。北京的十月天黑得特別早,也更冷了。這 讓我莫名的心煩,點上一根煙去出站口,想著來了這麼個累贅,以後肯定沒好日 子過了。 剛好有兩列火車到站,所以出站口擠滿了接車的人,和拖著大包小包從裡面 出來的人。這下更不好找了,也不知道岳母到底在哪裡。沒辦法,我只能擠開湧 出來的人群,往裡面衝。在出站口右側不遠處,看到一個女人蹲在在那裡,雙手 抱著膝蓋,因為眼鏡扔在車裡,我一時看不清,但看著有點像岳母,就擠過去。 那個女人猛的一抬頭,看到我了。 還真是岳母,她欣喜的準備站起來,叫到:「小李,你來啦」。 也許是蹲太久了,剛說完話,還沒站直身子她竟然往側邊倒的感覺,我推開 擁擠的人群,立馬一個快步跑到岳母身邊,扶助她,她順勢抓著我的手,往我身 上靠了過來。旁邊的人還覺得詫異,我也覺得挺尷尬的。 不一會兒,岳母才晃過神來,鬆開手離開我的懷抱,尷尬的笑著說:「年紀 太大了,身體不好啦。」 雖然我對岳母一直有恨意,但畢竟是長輩,心生不忍,說道:「你的手怎麼 這麼冰,應該多穿點衣服的」。 岳母說:「我以為這裡和江西一樣呢,沒想到風這麼大,這麼冷」。說著裹 緊了身子。 我說:「那快點回去吧」。然後拖著岳母的行李箱,岳母跟在我身後,一起 到了停車產。 我將暖氣開到最大,岳母坐在後面說:「暖和多了」。 我也覺得暖和多了,心情大好,戴上眼鏡打趣道:「是啊,不過您老還怕冷 啊,都說年輕人要風度不要溫度,你也一樣,哈哈。」 說話的空隙,我從後視鏡看了一樣岳母,她的臉瞬間變得紅通通的,也不知 是我這話說得她不好意思了,還是暖氣的緣故。也許之前關係過於漠然的關係, 顯然她不太習慣我忽然間的打趣,而我也很納悶,為什麼自己會對岳母說這樣的 玩笑話,以前逢年過節打個電話我都會嫌煩的。 岳母不知道怎麼答話,扯開話題,借我的手機給岳父打了個電話,說已經被 我接到,並讓他把厚點的衣服寄過來。 回家的路上,依舊是堵。此時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我不免恍惚,到北京 已經多年,依稀記得初到北京時的豪情和壯語,雖然總算落腳,但骨子裡還是沒 覺得自己是這裡的人,也感覺不到絲毫的歸屬感。不免歎了一聲長氣。 岳母聽到我的歎息,溫柔的問到:「小李,年紀輕輕歎這麼大的氣幹嘛,遇 到什麼煩心事了」。 我說:「沒有」。 岳母說黯然道:「是不是我來了你不開心,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 我一聽這話,知道岳母誤會了,雖然我內心不太願意岳母過來,但木已成舟 ,我也不會再去牴觸什麼。就說:「媽,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我很喜歡你」。話一說出口,我就覺得不對勁,自己都覺得好笑,「哈哈,不是 ,我不喜歡—我喜歡—希望你來」。 岳母被我的胡言亂語逗得哈哈大笑,說:「瞧把你急的」。然後看向窗外, 「聽你喊我媽就是開心,今天見面你都沒喊我,我以為你不歡迎我來」。 我一聽這話,說道:「沒有吧,我都忘了」。 岳母委屈的說到:「有,電話裡你也沒喊我」。 聽到岳母這說話的口氣,我惆悵心情好了很多,以前也許是我們之間的隔閡 太多,以至於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客氣的明眼人一看就感覺到生疏。一直以來 ,我也覺得岳母討厭我,當初極力反對我和吳芬結婚,理由就是因為我窮,這點 讓我的自尊心受了很大的傷害。因為帶著恨意,阻礙了我們正常的交流,也阻礙 了我們認識彼此。但轉念一想,畢竟她還是把女兒嫁給了我,更何況如果沒有當 初她的看不起,說不定我們也不會這麼拚命,有一番小成績。 這麼一想,我對岳母的恨意又少了一些,打趣道:「沒想到媽你是這樣的人 啊」。 岳母見我心情放鬆了一些,笑著問道:「你沒想到媽是哪樣的人啊」。 我說:「小女人心態,哈哈,還記著這些」。 岳母輕聲說道:「是啊,媽都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 我說:「你可沒老——我沒喊你,可能是當時著急你,看你要倒了,所以媽 你別在意,也別打小報告啊」。 岳母聽我這麼說,心情大好,說:「哦,原來如此,放心吧,我不會打你小 報告的」。 說話間,路上並沒有那麼堵了,我說:「這回倒挺大女人的,哈哈」。 岳母說:「本來就老了,哪還跟你們小孩子置氣」。 我看著後視鏡裡的岳母,她優雅的坐在那裡,這倒符合她一貫的為人師表的 姿態,昏暗的背景下,把岳母的面容襯托的別有一番風韻,岳母似乎感覺到我看 她 ,將視線從窗外轉移到後視鏡上,與我透過後視鏡四目相對。我竟然感覺到 幾分驚慌失措,趕忙看現前方。接過岳母的話說道:「其實,怎麼說呢,媽你還 真沒老,不太像你這個年紀的人」。 岳母哈哈大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話確實有道理,連我女婿都會誇 我了」。 被岳母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思了。 我們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到樓下,在我的印象中,這次和岳母的談話, 好像比以往所有的加起來還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岳母,很難對她提 起以往的那種恨意,雖然談話間也偶爾想到她以前的種種刁難,我的心裡不舒服 ,但一聽到她的說話聲,這種不舒服就瞬間消散了。我想,也許是即將為人父, 讓我不在去計較這些東西了,看開了。 下車的時候,雖說只有幾步路,但我還是極力把外套脫給岳母穿。此時吳芬 已經在家,一聽到開門聲,就快速跑來迎接我們,還沒等我們進去,就抱著岳母 ,說:「媽你總算來了,想死你了」。 我說:「你這耳朵很靈嘛」。 岳母愛憐的摸著吳芬的頭,說:「她啊,耳朵最靈了,以前小時候我和她爸 下班回家,鑰匙一插進去,她就聽到了,跑出來把門開了」。 我說:「你這是屬狗啊,來爸爸回來了,快讓爸爸進去」。話一出口才發現 岳母就在旁邊,覺得不妥,「快讓我們進去吧,餓死了」。 吳芬抬腳就要踢我:「當著我媽的面佔我和我媽的光」。 聽到這話,岳母臉紅了,以前我還沒發現,原諒我的岳母是個這麼容易臉紅 的人。她趕忙擋住吳芬的腿說:「你看你,都這麼大個肚子,還鬧,進去吧」。 吳芬這才嘟著嘴纏著岳母進了家門。 吳芬早就把飯菜準備好了,她挺個大肚子,餓得快,所以已經吃過,叫我們 趕快吃飯。岳母是個愛乾淨的女人,說坐了一天的火車不舒服,一定要洗了澡才 吃飯,我們拗不過她,加上飯菜剛好有點涼了,只得依她,吳芬也剛好去把飯菜 熱一下。 岳母從行李箱拿了睡衣,要去浴室的時候才發現穿著我的外套,趕忙脫下來 給我。臉蛋又泛起紅暈。我把外套扔在沙發上,看到吳芬在廚房裡忙碌,去幫忙 ,但吳芬不要我幫,我只得悻悻的去客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感覺到有點涼意,我將外套蓋在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我弄不清 楚是什麼味道,再一細聞,才知道是我的外套,因為岳母穿了的緣故,沾了她身 上的香味。我將衣服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水味夾雜著幾分成熟女人 的肉體味,竟然我有點迷糊。想到在出站口的時候,岳母即將倒下的瞬間,我沖 過去抱著她。只是當時事情緊急,都沒想這麼多。此刻回想起來,想到她抓著我 的手,胸前兩顆軟綿綿的肉體壓著我的胸膛,竟然別有一番滋味。 「老公,快過來幫我端菜」。我的回想很快被吳芬的聲音打破,我坐起來, 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反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今天這麼喜歡胡思亂想,甚至還想到 岳母這事上來了。可能是我太久沒有粘女人的緣故了吧。在廚房,看著老婆忙碌 著,我過去從後面抱著她,吳芬說別鬧,我不管,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而 下體早已堅硬的頂著她的屁股,鼻子蹭著她的脖子。弄得吳芬咯吱咯吱的笑。 我說:「老婆,感受到了嗎?」 吳芬說:「你那下面和鐵棍一樣,我能感受不到,別鬧」。 我說:「難受,怎麼辦?」 吳芬說:「別鬧啦好老公,知道你難受,快端菜出去,媽洗澡出來看到不好」。 聽到吳芬說「媽洗澡出來看到不好」,我的肉棒騰的一下,更堅硬了。吳芬 也感受到了。放下鍋鏟,反手打了我一下,說:「你個小壞蛋,說媽你那麼興奮 幹嘛」。 我也覺得好奇,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但還是嘴硬,說:「傻老婆,我 頂著你的屁股,和你媽有什麼關係」。 吳芬說:「沒有最好,快點啦,好老公,端菜去吧,待會用我給你送的小三」。 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下來,畢竟有岳母這個外人在,萬一她出來看到也不好, 於是放開吳芬,把菜端出去。菜熱好後,岳母還沒洗完。吳芬在那裡叫:「我的 媽媽啊,快點出來吧,菜熱好了」。 裡面回答:「快了」。 我和吳芬在沙發上等岳母,我說:「你媽怎麼比你還磨蹭啊」。 吳芬說:「沒辦法,媽從我記憶開始就這樣,還很愛美」。 我哦了一聲,不說話,繼續看著電視。吳芬說:「我本來以為你和媽會合不 來,但今天看你表現挺好的,我很欣慰」。 我抱著吳芬,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次見到你媽後,沒有了以前對她 的那種恨意」。 吳芬幸福的笑著,說:「那最好,你可別打歪主意」。 我說:「咱們老這樣拿你媽開這種玩笑合適嗎?」 吳芬說:「好像還真不合適」。 我說:「是啊,以後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倒無所謂,還嘴上沾光,她老 人家聽到多難為情,我想可能是我要當爸爸的原因,對以前的很多事,看的開一 些了」。 吳芬滿足的親了我一口,說:「看到你能釋懷,我真的很開心」。然後躺在 我的懷裡。 不一會兒,岳母出來了。她側著頭,用毛巾揉搓著微卷的濕發,一襲質感很 好的蠶絲睡裙將岳母的身材拉的修長,胸前兩坨白花花的肉若影若現。吳芬大聲 的說:「瞧你那熊樣,第一次見媽媽?」 我覺得不好意思,竟無言以對。同時我也清晰的看到岳母的臉,瞬間紅了。 真的搞不懂,岳母的臉為什麼這麼容易紅。 岳母用毛巾把頭髮捲起來盤在頭上,說:「小李,是不是看這睡衣眼熟啊, 這是你送給媽的,忘記了?」 我佩服岳母的應變能力和打岔,但想不起來我何時送過睡裙給她。倒是旁邊 的吳芬說,「是啊,還真好看,這個可是小李子上回挑了好久給你挑的,我想要 都沒給我買」。 我這才知道,肯定又是吳芬背著我用我的名義送禮物給岳父岳母,這麼多年 ,也難為她了,一邊是父母,一邊是我,她一直都在中間調解。 我說:「你是小吳子,不過這裙子確實配媽的身材,好看」。 岳母說:「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敢穿,平常你爸都說我老太婆不適合穿這 個了,先吃飯吧」。 吳芬說:「我爸那是老古板,別管他的眼光,我們吃飯吧」。 就這樣,三人吃了晚飯,吳芬和岳母抱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直到 十二點,才被岳母威逼利誘著去睡覺。 各自回房間之際,我說:「既然這樣,那你還不如和媽睡」。 吳芬說:「我倒是想和媽說,但我和媽睡了,誰滿足你啊」。 在一旁快要回房間的岳母,臉又紅了,讓我想笑,為什麼這麼容易臉紅呢。 我說:「在媽面前也亂開玩笑,媽坐了一天的火車累了,快點一起回房睡。」 吳芬依依不捨的把岳母送進了房,然後回到我們的房間。此刻,我已脫光, 下體又硬的不能自已。吳芬看到我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用手指彈了彈,說:「委 屈老公了」。 我說:「就知道說官話空話,啥時候來點實際的」。 吳芬撒嬌的說:「那不然呢,你要臣妾幹什麼」。 我說:「我要你干我」。 吳芬說:「乖,醫生說,還要半個月左右做愛才好了,現在危險」。說著, 從抽屜裡拿出她給我買的自慰器,「今晚就讓小三服侍你」。 我雖很想和吳芬做愛,操她的逼,但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忍了。畢竟 男人,尤其是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要為另一半負責。 我示意吳芬關了燈,將自慰器上塗上潤滑油,然後快速的進入。瞬間雞巴被 暖暖的海洋包裹起來,說實話,這個自慰器做的真的很逼真。但不知道為何,今 晚我套弄了很久,依舊沒有想射的衝動,吳芬也為我著急,讓我摸她的大奶子, 和我舌吻。甚至裡面的潤滑油干了,又重新弄上潤滑油,依舊沒有射的慾望。吳 芬畢竟挺個大肚子,累得躺在那裡不動彈,任我摸她的奶子。 雞巴依舊堅挺,吳芬看了看手機,說:「已經快一點了,老公快射吧,不然 媽都吵醒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異常的激動和興奮,快速套弄著,彷彿內心的G點被 觸摸,握著吳芬奶子的手也更用力了。聽著吳芬輕聲的呻吟,想著某個我不該想 的女人,那麼一刻感覺到天昏地暗,很快就射了。 事後,吳芬用紙巾幫我清理。我躺在床上,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高潮之 際所想的女人。有了深深的愧疚感和罪惡感。 吳芬幫我清理完後,很快入睡。而我,陷入沉沉的深思中,輾轉反側難以入 眠。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2初釋前嫌)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估計是吳芬喊了我沒醒,所以自己一個人去公司了。 因為昨晚用自慰器打了飛機的緣故,我感覺下面有點黏黏的不舒服,所以起床去洗澡。浴室就在我臥室的隔壁,我迷迷糊糊的到了浴室後,才發現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當熱水從我的頭上淋下來,我瞬間清醒過來,然後把噴頭關了,在浴室的門上附耳聽外面的動靜,果然,外面有電視的聲音,也就是說,岳母一直在客廳看電視。難怪我剛剛雖然迷糊迷糊的,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 頓時我一陣羞愧,一想到自己是裸著身子從臥室到的浴室,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岳母看到。糾結了好一會兒,我才想通,就算看了也已經看了,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以後習慣在家裡裸著的習慣確實要改了。 站在淋浴頭下面,清理著自己的下體時,昨晚射精之際的思緒又湧入腦海,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吳芬說岳母那麼興奮,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以前對岳母那麼討厭甚至到恨的程度,現在卻怎麼也提不起來那種恨意了。想到岳母昨天在車站忽然要倒下的那一瞬間,竟然有點心疼,又想到岳母靠在我身上的感覺,雞巴竟讓不自覺的映如磐石了。 但很快我就勒令自己停止這些想法,畢竟她是我岳母,怎麼可能往那些方面想,也許是我太久沒碰女人的緣故了,一這麼想,竟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吳芬,想到吳芬對我的好和付出,雞巴才慢慢軟下來。 快速的洗完澡後,我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沒帶衣服進來。這可把我愁死了,總不可能叫岳母幫我拿衣服進來吧。 正在我發愁之際,岳母溫柔的聲音在門那邊傳來:「小李,你還有多久洗好啊」。 我以為岳母要上廁所,那就尷尬了,說:「媽,很快了,等一下哈」。 岳母說:「那你快點,媽給你煮早餐吃,你要吃什麼」。 我說:「別煮了,都十點多了,待會兒一起吃中飯,省一頓」。 岳母說:「那怎麼行,肯定要吃的,說吧,要吃什麼媽給你做」。 見岳母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絕,免得她又以為我對她有意見,只得說:「隨便吧」。更重要的是,我想待會兒岳母去廚房弄早餐的時候,我就可以衝回臥室,這麼一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機智。 岳母見我妥協,開心的說:「好的,那媽下面給你吃,媽下面很好吃的」。 聽到岳母像小孩子一樣開心的語氣,我莫名覺得幸福,只是聽到「媽下面很好吃」,剛剛還因為對吳芬內疚而萎縮的小弟弟,彷彿吃了偉哥一般,迅速翹了起來。看到這不爭氣的雞巴,我輕輕的刪了自己一耳光,覺得對不起吳芬,也對不起岳母。但雞巴依舊矗立著。 我說:「好的,我很快就洗好了」。 岳母說:「嗯,那我這就下面給你吃」。 雞巴又跳動了幾下,真是不爭氣。 我聽到岳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再也聽不到,確定她已經到了廚房,深吸一口氣,準備衝刺。在我腦海裡,計算著臥室到浴室無非3秒鐘搞定,覺得這個過程再簡單不過了。 但,事與願違這個成語真的很貼切的形容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 如我剛才在腦海裡預演的一樣,我將門打開一點點,透過門縫,見岳母確實已經不在外面,然後快速的打開浴室門,使出吃奶的的勁往臥室跑,彷彿後面就是世界末日的那種跑法,你們應該想像得到吧。——這個時候,我忘了一句話,步子太大,容易扯著蛋——我雖然沒扯著蛋,但我忽略了自己穿著一雙拖鞋,還是一雙濕的拖鞋,就在我快要到臥室的時候,勝利就在前方之際,我因為跑得太猛腳打滑,重重的摔倒在地。 這一下摔得著實不清,後腦勺著地的瞬間,我甚至感覺到眩暈,想爬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岳母聽到這麼大動靜,趕忙從廚房跑過來,我恍惚中看到岳母的臉又紅了。 「摔得痛不痛」,岳母說著然後靠近我要扶我起來。近了看,才發現岳母的臉更紅了,紅到耳朵根。岳母用力扶著我後背,我嘗試撐著地板才緩緩坐起來,然後看到堅挺得雞巴,才知道岳母的臉為什麼那麼紅。看到這不爭氣的玩意,我都快要摔死了,它卻還在那裡向我敬禮,尤其是當著岳母的面,這我羞愧萬分。 坐直了身子,緩過神來,我說:「讓媽見笑了」。 岳母不敢正視我,說:「哪裡的話,和媽還見外什麼,剛剛又不是沒見過」。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說錯話了,臉蛋更紅了。看到岳母臉紅的模樣,我的心情有點複雜,感覺因年歲漸長而消失許久的小情愫似乎再次來到。因為靠的近的緣故,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時有時無,把我弄得心癢癢的,更要命的是,岳母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因為彎腰攙扶我,兩顆呼之欲出的白花花的肉球,被我看得透徹,折讓我的雞巴更堅硬了。還好岳母害羞,沒往我身上看,不然著實難為情。 雖然我也羞愧難當,但看岳母這麼不好意思,於心不忍,開玩笑的說:「早知道被媽看了個精光,我就不用費這麼大勁還想著衝回臥室了,也不至於摔這麼慘」。 岳母說:「快起來吧,還嘴貧」。 我感覺已經晃過神來,說:「媽,你去煮麵吧,我沒事」。 岳母說:「我先扶你」。然後示意我起來,把我的手搭在她肩上,而她一手抓著我的胳膊,一手摟著我的腰,將我扶起來送到床邊。當岳母摟著我腰的時候,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一個奶子僅僅的挨著我,說實話,在岳母扶著我去床邊的時候,我的內心是非常感動和幸福的,岳母身上的香水味,似乎讓我著了魔,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她能一直這樣攙扶著我,沒有盡頭的走下去。 我坐在床邊,岳母關切的問:「還疼不疼,摔壞沒」? 我說:「哪有那麼容易摔壞,媽你別瞎擔心」。 岳母還是不敢直視我,臉上的紅暈依舊未退去,溫柔的說:「沒有事就好,你休息下,媽下面給你吃」。 我的雞巴又跳動了幾下,為了避免更多的尷尬,雖然我此刻很希望岳母能在我身邊,但還是說:「媽你去吧,你這麼看的我不好意思」。 岳母小聲的說:「該不好意思的是我吧」。彷彿這幾個字從嘴巴裡剛蹦出來就要收回去的感覺,然後轉身小跑去廚房。看到岳母小跑的模樣,聯想她剛剛說話,讓我覺得她像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內心的一團火,似乎要慢慢燒起來了。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是吳芬打來的。問我起床沒有,說今天給我放一天假,叫我帶岳母出去買幾件厚點的衣服。然後聽到那邊下屬和她匯報工作的聲音,又匆匆掛了電話。 看到依舊堅挺的雞巴,想到此刻吳芬還挺著大肚子為了這個家而工作,我有點惱羞成怒,意識到自己這一兩天失態,甚至覺得自己變態,忍著疼痛趕緊穿好了衣服,然後去洗了把臉,在內心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來到客廳,看到岳母在廚房裡煮麵,內心的愧疚感再度襲來。她們母女對我這麼好,可我卻想這麼猥瑣下流的事,真該天打雷劈。 「小李,想什麼呢發呆,快來吃麵」。不知道過了多久,岳母把面端到我面前,打斷了我的深思和自責:「我把面放茶几上,就坐沙發上吃吧」。 我說:「好的」。然後接過岳母的面。 也許是餓了的緣故,我忽然覺得岳母下的面特好吃。岳母看我狼吞虎嚥的樣子,很是開心,滿足的說:「餓壞了吧,以前你在老家,我給你們煮麵,你吃兩口就不吃了」。 岳母這麼一說,我倒有點不好意思,以前因為她反對我和吳芬,所以一直有心結,而此刻,看到岳母幸福滿足的面容,和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才意識到她老了,而我,這麼些年只顧著自己的感受,卻完全忽略了她和岳父。 我看著岳母善良的眸子,說:「媽,對不起」。 岳母露出詫異的表情,說:「幹嘛說這個話」。 我說:「就是這麼多年,一直恨著你,沒有對你好過,對不起」。 聽到我這話,岳母的煙圈紅了,眼眶裡泛著淚花,久久沒說話。看得出來,岳母在強忍著淚水,我也沒說話,注視著岳母的眼睛,覺得很心痛。這些年,因為我的恨意,確實讓岳母岳父他們受了很多的煎熬,吳芬也沒少受委屈。 「都過去了,傻孩子,你就是媽的親兒子,你和小芬好比什麼都好」。岳母依舊強忍著淚水,她是個要強的女人,不肯再他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脆弱,這在我因為娶吳芬而和他們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但帶著哭腔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聽岳母這麼說,我的心更疼了,甚至有抱著她的衝動。 我說:「媽你哭什麼,這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好好孝敬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仍舊帶著哭腔說:「媽沒哭,媽心裡開心」。 我實在不忍心看到岳母這般帶雨梨花,扯開話題:「小芬說,要我帶你去買幾身衣服,這裡太冷了,冷感冒了她會心疼的」。 岳母輕輕的啜泣了一下,說:「不浪費錢了,你們快生小孩了,也要用錢,我那衣服已經叫你爸寄過來了,過兩天就到」。 我說:「媽,你放心吧,送你幾套衣服,女婿我還是有能力的」。 岳母說:「不了,浪費」。 我說:「媽,你就別倔了,到了咱們大京城了,好歹也要跟上潮流,你說是吧」。 岳母黯然到:「那更不要了,媽就是一老太婆,也不跟這大城市潮流了」。 看岳母有點失落,我知道她是誤會了,以為我說她土,不禁討厭起自己這張嘴,急忙給自己打圓場:「哈哈,媽你可沒老,我的意思是說,你這天生的衣架子,衣品又好,不買幾身好點的衣服,可惜了」。 岳母像一掃剛才的黯然,說:「就知道拿媽打趣,都老太婆了,還什麼衣架子」。 我說:「要我說多少次啊,媽你一點沒老,不信我們下午出去,別人肯定以為你是我姐,不,肯定以為你是我妹」。 岳母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越來越貧了你」。 就這樣,岳母總算被我說動,答應隨我去買幾件衣服。中午吳芬要和客戶吃飯,所以我和岳母隨便吃了點就早早出了門驅車前往奧特萊斯。 儘管是禮拜三,奧特萊斯的人依舊很多。岳母像個剛出門的小孩一樣,僅僅跟隨我的旁邊,生怕走丟。但逛了幾家店試了幾件衣服後,岳母就重拾了女人特有的逛街本能,越逛越起勁,這點倒和吳芬一模一樣,又或者說,女人都一模一樣的。 還別說,我岳母真是個衣架子,眼光也獨,試穿的衣服,在她身上都很好看。但奈何被店裡的小妹吹得天花亂墜,被我捧到天上,她就是不要,樂此不疲的試著。在逛了不下十家店舖後試穿不下三十件衣服後,我對岳母說:「媽,我看你這樣,是誠心不想買衣服啊」。 岳母此刻逛得起勁,心情也大好,說:「這都被你知道了,我就喜歡試衣服,不買」。 我說:「你就別看吊牌價格好不好,只管穿,只管說喜不喜歡,其他你女婿搞定」。 岳母說:「哪裡能忍住不看,隨便一件都大幾千呢」。 我說:「媽,這些都是打折過的,買到賺到」。 岳母不屑的說:「這都是套路,走吧,再去看看,有便宜的媽肯定要宰你一筆」。 就這樣,兜兜轉轉試了很多,終於在某個不怎麼知名的品牌店裡,岳母試了一件卡其色風衣覺得挺合適,問我感覺如何。 我說:「試了那麼多,看來這件最符合媽的心意?」 岳母瞪大眼睛問:「你怎麼知道」。 我說:「傻子都知道,之前你試的那些都挺好看的也不見你問我,看來這件價格合你的意」。 岳母被我這麼一說,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臉蛋又紅了,此情此景,我只能忍著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岳母的臉紅,我就很想笑。 岳母小聲的問道:「那你說好看不」。 看岳母這麼問,我覺得岳母越來越有趣了,有時候可以很理智的去決定一件事,或者很果斷的說不要就不要,有時候又一點主見都沒有。所以說,女人真是個複雜奇怪的動物。 卡其色的風衣套在岳母的身上,將腰帶纏上,有種別樣的感覺,岳母高挑以及略顯豐滿的身材,在我的眼前虛化,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彷彿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我第一次相遇。 「好看嗎」?岳母見我發愣,臉紅著又問道。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說:「好看好看,媽穿這衣服好看極了,年輕了十多歲」。 岳母被我逗得咯咯的笑,脫了衣服讓我買單。服務員說現在有活動,加十塊錢可以送兩雙高檔的蕾絲絲襪。 岳母說:「不需要,我都不穿的」。 服務員說:「那可惜了,姐姐你的身材這麼好,穿個短褲,配上絲襪,再加上這卡其色外套,現在這個天氣剛剛好」。 岳母被誇得有點開心,我見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樣子,在一旁說:「媽,這個絲襪質量挺好的,你摸一下,帶上唄」。 服務員說:「是的,先生還是很懂的,咱們這個絲襪質量確實挺好的,不過我們也不強求的,本身就是活動」。 岳母想了想說:「那就拿著吧,也不貴」,然後看著我說:「到時候給小芬穿」。 我愉快的刷了卡。岳母表示已經買了一件衣服,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死活不要衣服了,也不想試衣服了。我提議逛了這麼久也累了,帶她去吃好吃的。她欣然應允,看的出來,岳母今天很開心。 帶岳母去吃了個哈根達斯,岳母看著五顏六色的雪糕,激動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小李,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哈根達斯,味道真好」。 「那你的第一次豈不是給我了,我會負責的」。按照我對其她女人的性格,我肯定會接上一句。但此話在喉嚨上剛要出口我就趕緊打住。我說:「媽要是喜歡,以後我天天帶你來吃」 。 岳母舀上一小點,笑著說:「那豈不是把你吃窮了」,勺子遞到我面前,「請你吃一口」。 我說:「謝謝了我的媽,你吃吧」。 岳母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舉止有點親暱,臉蛋又紅了,趕忙把雪糕塞進嘴裡,不說話了,像個犯錯的小姑娘。我看到岳母這模樣,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岳母詫異我幹嘛笑,但也沒問,只說:「回去吧,還要做晚飯呢」。 我看手錶已經五點多了,不知不覺竟逛了這麼久,確實該回去了,不然待會兒又堵車了。 去停車場的路上,岳母走在前面,不說話只靜靜的吃著哈根達斯,這讓我很是納悶,也不知道哪裡又說錯了話。 一直到車上,岳母才和我說話:「小李,我感覺這回你變了很多」。 我說:「是嗎?是好還是壞啊」。 岳母略顯疲倦的說:「肯定是好的,媽很欣慰」。 我說:「既然是好的,我聽媽口氣好像還不開心」。 岳母說:「沒有啊,媽開心」。 雖這麼說,我還是聽出來岳母的不開心,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但這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說:「媽,我們這次算是冰釋前嫌了,回去好好慶祝一下啊」。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岳母似乎開心了點,說:「說的咱娘倆以前有多大的仇一樣」。 我說:「那倒也是,不過我很喜歡和媽現在這樣的相處」。 岳母並沒有答話,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看向窗外,我想也許是逛了大半天,累了吧——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3原來岳母是神醫)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656。 (連載3原來岳母是神醫)。 和岳母二人回到家後,她換了家居服在廚房裡做飯,我到自己的臥室裡打游 戲。 一盤遊戲下來,心不在焉,還被隊友罵我坑,只得停下來。也不知道自己是 幹嘛了,平常打遊戲雖然有偶有發揮不佳的時候,但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心不在 焉,思緒都不知道飛哪裡去了。為了不再坑隊友,我扔下遊戲,半躺在床上,閉 目眼神。 想著岳母到來之後這一兩天所發生的事,發現岳母並沒有印象中那麼難相處 了,也試著換位思考,如果將來我的女兒,要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我估計 也會反對吧。這麼一想,反而覺得自己對不起岳母一家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 麼了,這一兩天自己的心情,從對她的恨意慢慢減少,到沒有恨意,到現在反而 總覺得欠她太多。而岳母這回過來,也讓我感覺到她的變化,猶記得當年她極力 反對我和吳芬婚事之際的冷眼相對,那時候她還是個看上去特別幹練和有主見的 女人,姣好的面容下,眼裡總透著一股涼意和傲慢。 也許得益於她平素愛打扮和岳父注重養生把她伺候得好,雖然面貌並沒有多 大變化,除了略微發福一點,笑起來也只是平添了幾條魚尾紋,並沒有中年女人 特有的那種感覺,而且因為稍微發福的原因,臉蛋還是那麼白皙,血色卻似乎更 好了,有嬰兒肥的感覺;本來就高挑的身材,除了有點小小的肚腩,和前幾年也 沒太多變化。——但,給我的感覺還是完全變了,開始覺得她的眼神裡透著慈愛, 尤其是和我今天在奧特萊斯逛的時候,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害怕和我走丟,以及 對我的依賴。我相信岳母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只是我不知道岳母為什麼會變 成這樣,也許是岳母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我因為恨意蒙蔽了雙眼沒有去發覺, 又或許,這這就是一個人老了的標誌吧,變得依賴子女。 就在我還沉浸於思考岳母的變化時,從廚房傳來的「啪嗒」一聲,將我的思 緒拉回現實。我趕忙跑到廚房,原來是岳母不小心把一個碟子摔碎了。岳母見我 跑出來,像個犯錯的孩子,蹲下來整理,說:「你看我,最近一兩天做事總走神」。 我走過去,蹲下幫岳母撿碎片,說:「媽,你可能剛來,沒適應,適應就好 了,我來撿吧,等下別劃到手」。 岳母說:「我老人家一個,皮厚,你去幫我把掃帚拿來」。 我說:「就這麼點,你去拿吧——啊」,說著撿起來一塊碎片,卻不想太鋒 利,把我的手割了下,鮮紅的血迅速滲透出來,滴在地板上。 岳母見狀,眉頭一皺,心疼的說:「你看你,剛說叫我不要劃了,自己就割 到手了」。說著拿起我的手,也不管還流著血,就直接將割傷的食指塞進自己的 嘴裡。我沒料到岳母忽然來這一手,更沒料到岳母吸著我食指的傷口處,要是以 前,我肯定會馬上抽出來,畢竟這太尷尬了,但現在不知道為何,我竟然有點享 受這種感覺,被岳母口腔包裹著的食指,能明顯感覺到岳母濕潤的口水和溫度, 甚至偶爾能觸及到她柔柔的舌頭。我怔怔的看著岳母,岳母著急我被割傷,起先 只是吸著我的食指,吸了一會兒,才發現我盯著她傻傻的看,臉瞬間就紅了,趕 忙將我的手指從嘴裡抽出來。 岳母感覺自己犯了大錯似的,小聲的說:「對不起小李,我一著急忘了,以 前小芬受傷了我就這樣幫她弄的」。 我的手指離開岳母那溫暖的小嘴,竟然內心有小小的失落感,但很快理智過 來:「媽,沒事呢,你看你多厲害,還真不出血了」。 岳母見我的食指的傷口處已經沒有血往外滲了,露出欣慰的表情。說:「那 就好,媽剛才失禮了,不是故意的」。 我說:「媽你說哪裡的話,你的口水都把我給治好了,神醫啊,幹嘛還道歉」。 岳母說:「沒事就好了,我去拿掃帚過來掃了,免得再扎人」。說著慢慢的 起身,我怕她和在火車站一樣又要倒下,也隨她起身,並扶著她的雙手。岳母的 臉更紅了,好像喝醉了似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岳母見我笑了,很是詫異,問: 「怎麼了」。 兩人站起來,我鬆開岳母的手,說:「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一個笑話」。 岳母眨巴這眼睛,問:「什麼笑話啊」。 我見岳母臉紅得實在太可愛了,就逗她:「不說,怕說了被媽揍」。 岳母去拿了掃帚,聽我這麼說,口氣也隨和了很多,說:「竟然還給媽吊胃 口,不說拉倒」。臉紅也褪去不少。 我一邊幫她清理剩下的殘渣,一邊說:「好吧,看在神醫岳母救治我的份上, 我決定告訴你」。 岳母說:「越來越貧了,快說」。 我說:「媽,那我說了哦,就是有對男女朋友在公園裡,女的說牙疼,男的 就親了一下,女的立馬說不疼了,女的又說,胳膊疼,男的親了下,女的又立馬 說不疼了,這時候,坐旁邊的老太太聽到了,你猜她怎麼說?」 岳母把殘渣倒在垃圾桶,好奇的問:「說什麼」。 我說:「老太太說,小伙子,你真神醫啊,來來,幫我治治我的痔瘡好不」。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岳母咯吱這說到:「也沒多好笑啊」。然後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狹小的 廚房裡就要擰我胳膊:「你是埋汰你媽呢?」 我還是第一次被岳母擰胳膊,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雖是輕輕的擰著, 但我假裝很疼的樣子,對她求饒:「媽,就是個笑話,哪裡埋汰你了」。 岳母鬆開手說:「別貧了,快出去吧,順便打個電話問問小芬什麼時候回來, 我都切好了,她快回來了我再開始煮」。 我去臥室拿起手機給吳芬打電話,問她何時回來,得到的答案是已經在回家 途中。便去廚房對岳母說:「神醫媽媽,您寶貝女兒馬上回來了」。 岳母對我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我問她:「神醫媽媽,要不要我幫忙啊」。 岳母說:「再埋汰我,我把你切了炒了,你去玩你的遊戲吧」。 說完不搭理我了,在炒鍋面前忙碌。我去沙發上坐著,客廳、餐廳和廚房相 通,只是隔了一道玻璃門,我能清楚的看到岳母的側身,她沒有套圍裙,也沒有 穿外套,因為只穿了白色針織衫和黑色半身裙的緣故,從側面看去,將岳母高挑 窈窕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不誇張的說,我岳母這身材,除了有點小肚腩,其 他地方該翹的翹,該凸的凸,甚至比沒懷孩子之前的吳芬身材還要好。她將佐料 一一放進鍋裡,額前的頭髮偶爾散落下來,因手掌是濕的緣故,她只得用手腕將 頭髮弄上去,但一會兒又掉下來,以此往復,我不由得有點出神,那麼一瞬間竟 然有股衝動,想要過去,將她的頭髮捋好,然後從後面抱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 的脖子裡,聞岳母身上的香味,蹭的她癢癢的最好。好一會兒,我聽到吳芬的敲 門聲才回過神來,給了自己一巴掌,罵自己變態,然後趕緊去給她開門。 吳芬一回來,叫了聲「媽」,把包一扔就喊累,要我給她揉揉。也是,挺了 個大肚子,忙活了一天肯定是累。我讓她躺在沙發上,然後給她捏,看到吳芬隆 起的大肚子,想到剛才的事,又是一陣羞愧,要是吳芬知道上一秒我還在想她媽, 她得多傷心,我真他媽是個人渣。 邊和吳芬聊天,邊給她揉了十多分鐘後,岳母在廚房裡喊道:「小李,快過 來端菜,吃飯了」。 我一個機靈,停止幫吳芬按摩要去端菜,吳芬神情誇張的馬上坐起來,抓住 我,問:「不對勁,我媽以前從不會叫你做事的,今天是怎麼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今天給你媽買了衣服開心吧」。 吳芬說:「這樣嗎?這說明你工作做得可以,小伙子加油」。 我說:「這還不是你平日教導的好,如你所願了」。 吳芬捧起我的臉親了一口:「謝謝老公,看到你和我媽關係好我真幸福」。 我也親了吳芬一口,說:「傻瓜,說這個幹嘛」。 這時候,廚房那邊傳來岳母的聲音:「吃飯了哦」。 吳芬鬆開我,讓我去端菜。在廚房裡,見岳母臉有點紅,估計是剛才看到了 我和吳芬親嘴的樣子。我笑著對岳母打趣:「神醫媽媽,煮什麼好吃的了」。 岳母說:「別瞎鬧,在小芬面前還不老實嘴貧」。 我說:「媽,你這個話說的咱兩好像有啥見不得人的事了,女婿和岳母嘴貧 不是很正常的嗎」。 岳母的臉刷的又紅了,小聲的說:「都多大個人了,沒個正行,今天摔破碗 的事,別和小芬說」。半晌,岳母好像有想到什麼似的,說:「免得她擔心」。 我說:「好的」。 吃完飯後,我和岳母坐著,吳芬躺在我腿上,三個人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 邊聊天到十一點多,說是聊天,其實都是吳芬一個人在說,說今天發生的事,遇 到的奇葩,吳芬就是有這個本領,能把很細小的事情,誇張到所有人都覺得很好 笑,她今天似乎比以往要開心些,可能是見我和岳母的關係日漸改善,所以心情 大好。而岳母,只是傾聽吳芬的訴說和搞笑,偶爾溫柔的接上那麼一句。從她的 眼神裡,看得出對吳芬的滿滿憐愛,也難怪,畢竟吳芬是她身上的一塊肉,哪有 母親不疼女兒的道理。 深夜,吳芬早已入睡,自從懷了孩子後,她一到床上就能睡著,且睡得特沉, 雷都打不動。而我卻輾轉難眠,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早幾年,生活壓力 太大,居無定所對未來沒有信心的時候經常失眠,最近幾年生活慢慢步入正軌, 很少失眠。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甚至有焦慮的感覺。 我偷偷的從臥室出來,到陽台點上一根煙,北京的深夜已經有點冷了。我猛 吸了兩口,感覺到身體沒有那麼冷了,心裡的焦慮也少去了些許。 看著腳下依舊燈光閃爍的北京城,我不免長歎一聲,唏噓這光陰似箭,回想 我初到北京,還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愣頭青,而今,卻快要為人父了,不過好在, 歲月不負我,我從一個農家子弟在北京立了足。 再吸了幾口煙之後,我感覺到幾分噁心感,將煙頭彈出窗外,看著煙頭攜帶 著小火花劃出一道弧線往下掉落,很快消失不見。我轉身打算回去睡覺,畢竟太 冷。卻看見一個人影在我身後,這著實嚇了我一跳,一定神才看到是岳母,也不 知道她在客廳站了多久。我雙手抱著胳膊搓了兩下,走進客廳,關上陽台的門, 問:「媽你嚇死我了」。 岳母假裝責怪的說:「媽有那麼恐怖,瞧把你嚇成那樣」。她說話的聲音盡 量壓得很低,生怕吵到她的寶貝女兒,顯然她不知道她的寶貝女兒睡著後,哪怕 拿鑼鼓在旁邊敲也不一定能醒,更何況還隔了這麼遠。 我說:「恐怖倒不恐怖,就是媽你太白了,這頭髮又披著,有點像聶小倩」。 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岳母溫柔的說:「你這是埋汰你媽還是誇你媽,我睡了一覺醒了,見客廳燈 亮著以為沒關出來看看」。 我說:「肯定是誇你呢,我睡不著,小芬懷孕了,怕影響小孩健康,所以出 來抽根煙」。 岳母說:「年紀輕輕的,少抽點煙,你看你爸,年輕的時候抽的那麼凶,現 在身體不行了,知道後悔了,開始搞養生,但年輕的時候損耗太多,現在怎麼養 也養不回來了」。 深夜裡,尤其是當我輾轉難眠的深夜裡,看著眼前的岳母,穿著昨天那件睡 裙,因為沒有穿內衣的緣故,胸前兩坨白花花的肉球,雖有些許下垂,但還是露 出小半在外面,像小白兔一樣,惹人愛憐。聽到岳母說岳父不行之際,我的腦海 裡很自然的就規避為那方面的不行,不由得內心就有些許燥熱和悸動起來,雞巴 竟然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但好在理性和羞恥心還在,我盡量不去看岳母的露在外面的胸部,也不看她 的眼睛,為了怕她看到我下面隆起的模樣,我走到沙發邊坐下,說:「就是睡不 著,不知道為什麼」。 岳母也過來坐下,輕聲細語的說:「怎麼了,是不是媽來了你不習慣」。 聽岳母這麼說,我不免笑了起來,說:「我的媽,你不要總這麼說,說的我 好像多討厭你似的」。 岳母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說:「不是媽的原因就好」。 看到岳母楚楚動人的模樣,我不禁動容,說:「當然不是媽的原因,這次媽 過來,讓我意識到,以前對你們真的太不好了」。 岳母聽到這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一會兒眼裡便含著淚花。真不懂女 人們怎麼都一樣,這麼容易哭 .我說:「媽,你怎麼還哭了,以後我會好好孝敬 你的,和小芬一起」。 岳母往我這邊靠過來,然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媽是開心」。也許 這只是岳母的一個隨意動作,因為開心而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但隔著睡褲,岳 母柔軟的手以及熱量,傳遞到我身體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內心更躁動了,雞 巴甚至瞬間彈了起來。還好岳母看著我,沒有注意到我下體的變化。我將身子往 前傾,企圖蓋住我那蠢蠢欲動的雞巴,岳母這才發現自己將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臉又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的小帳篷沒有。 我扯開話題:「媽,你怎麼也睡不著了,是不是不適應這邊的生活」。 岳母依然說:「沒有,年紀大了,睡一會兒就醒了,在老家也是這樣」。 我笑著說:「媽,您不是神醫嗎,把自己的失眠治好。哈哈」。 岳母見我開玩笑,剛才緊張的心情也輕鬆了很多了,說:「又埋汰你媽我了, 要治我也是拿你先當小白鼠實驗」。 我假裝委屈的說:「媽,你可真毒,要當我當小白鼠」。 岳母說:「誰叫你總是嘴貧,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能貧」。 我說:「媽,我以前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女子啊,也沒發現你不僅這麼貧, 還是大名鼎鼎的神醫」。 岳母笑的花枝招展的,我看到她因為笑而顯得鬆動的睡裙,她白皙的脖子和 鎖骨下面,兩顆肉球被包裹的部分更少了,露出的更多,我的小弟弟又是不爭氣 的抗議著,而我的眼神也不爭氣,總是想著要去看,好在岳母光顧著笑,沒注意 我時不時的去偷瞄她。 她嫣然的就傾著身子要過來掐我胳膊,好在我機靈,躲開了。在躲開的瞬間, 岳母的兩顆白花花的肉球盡收眼底,甚至還看到左邊那個略微下垂的肉球的乳頭, 淡淡的乳暈圍繞著一顆粉嫩的乳頭,這讓我好生納悶,岳母都是四十多的人了, 怎麼可能乳頭還是粉嫩的,是不是我看錯了。越是這麼想,我就越想看清楚,打 消心中的疑慮,可內心另一個想法又罵自己齷齪。 就在我內心煎熬,眼神縹緲之際,岳母見掐不到我,也可能意識到自己的失 態。就沒有繼續要過來掐我的意思,而是端正的做好,然後看到自己兩顆白白的 奶子有一半露了外面,臉頓時又紅了,我假裝沒看見,她見我眼神看向何處,偷 偷的整理了一下睡裙,將兩顆肉球包好。然後為了緩解尷尬說:「別貧了,早點 去睡吧」。 我說:「我也想睡,可是睡不著啊媽」。 岳母說:「聽話,躺在床上什麼不想就能睡著了」。 我說:「媽,看來神醫也不管用嗎,我要是不想就不想,想就想就好了」。 岳母說:「別跟繞口令似的,你說說你一個小孩子想什麼?」 這話倒把我問住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什麼。你說要是單純想岳母,也 不全是,要說沒想她,我又不想自欺欺人。但這些話我不可能笨到和岳母說。我 只得打了個哈哈,說:「不知道,就是睡不著,腦子裡瞎想,頭疼」。 岳母急切的問道:「頭疼嗎?媽給看看」。 我本來說的此頭疼並非彼頭疼,但岳母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只得說: 「是的,頭疼」。這樣總好過我說因為岳母的到來讓我糾結而睡不著。 岳母說:「你們年輕人啊,就是想太多了,所以才睡不著,還頭疼。你坐好, 媽給你揉揉」。 我喜出望外,說:「來吧,神醫岳母,幫小婿治好」。 岳母說:「就知道嘴貧」,然後示意我坐到沙發邊上側著身子。我乖乖的就 范,按她的要求去做。 岳母在我身後,我坐著,而她則跪著,挺直身子雙手輕輕的按住我的太陽穴, 慢慢的揉了起來。我干概萬千的說:「真舒服」。 岳母說:「嗯,你爸累了我就這麼給他按的」。 不知道為何,此刻聽到岳母說岳父,我心裡頗有不爽,便哦了一聲。岳母並 沒有聽出我的不爽,繼續揉著,時而用力,時而輕輕的,說:「你閉上眼睛,不 許說話」。見岳母按得如此舒服,我只得乖乖閉上眼睛,享受這舒服的時刻。 岳母身上的香味時有時無,我下面的雞巴早已硬的不行,但理智還是告訴我 這是禽獸行為,只能一邊享受這幸福也是這煎熬,此刻我似乎明白了,痛並快樂 著的意思。岳母按了一會兒,我不自覺的往後靠了一下,軟綿綿的兩顆肉球,在 我後腦勺磨蹭了一下,我甚至感覺到凸起的乳頭,但我又理智的坐直,畢竟女婿 的頭磨蹭岳母的奶子,沒有比這更尷尬的。好在岳母並未察覺到異樣,我也漸漸 大膽起來,時不時的假裝不經意將往後倒,碰到岳母的奶子及乳頭。 就這樣,大概按了十多分鐘,岳母的手離開我的頭。說:「可以啦,現在治 好了吧」。 我意猶未盡,說:「沒有呢,還想媽再給我按,太舒服了」。 岳母疲倦的說:「我累了,明天給你按」。 我聽岳母這麼說,不免心疼,說:「好的,那媽我們一起睡覺吧」。莫名其 妙的把一起睡覺加重。 還好岳母並沒有聽出不同,說:「好的」。 我和岳母兩個人來到各自的臥室門口,互道了晚安。 我回到床上,沒有管熟睡中的吳芬,迅速拖去自己的睡褲,然後褪下已經完 全濕透的內褲,此刻再也忍不住,從抽屜裡掏出自慰器,套在雞巴上,在那一刻, 我的理智被完全侵蝕,腦海裡全是岳母的模樣,她的笑,她的撒嬌,她的臉紅, 她吸著我食指的嘴,以及她給我按摩時的白花花的肉球…… 還沒過一分鐘,我就射在了自慰器裡面。 可射過之後,我又開始悔恨,陷入深深的自責,在矛盾中沉沉睡去。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4徹底冰釋前嫌)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5897。 (連載4徹底冰釋前嫌)。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 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岳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 樣挺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邪惡得以壓制。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 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岳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 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蜜。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 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岳母交流反而很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吳芬一 個人說,我和岳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慰器,坐在電腦前,看著屏 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熟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胯下嬌喘呻吟, 然後腦海裡就會想像著岳母嬌羞的模樣。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 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了白銀年代。這半個月裡,我的性慾前所未 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屏幕想著岳母射一次,每次射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 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岳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裡,迅速的適應了北京城的生 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還別 說,岳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麼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誇誇她,她笑得像個孩子 一樣。這半個月,儘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感覺到,我們還是慢慢 習慣了彼此,這一點,相信岳母也感覺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感覺頭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 應酬喝多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一岳母在 外面就尷尬了,所以迷迷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褲去了浴室。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 睡了一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來到浴室,才發現岳母正蹲在那裡洗 衣服,岳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你醒了啊, 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一下」。 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了,現在還感覺頭重腳輕,說: 「媽你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 岳母說:「別,你先洗吧,洗了把睡衣扔洗衣機,順便把短褲脫給我,我幫 你一起洗了」。 我看到盆裡岳母剛才搓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褲,我說:「媽你幹嘛不把衣 服扔洗衣機裡啊」。 岳母說:「哎,你們這年輕人,內衣內褲怎麼能混在洗衣機裡洗呢,那麼多 細菌,這半個月你們的內衣內褲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沒事」。 聽岳母這麼一說,我一時覺得羞愧難當,我的內褲基本上每天都畫地圖,想 必岳母洗的時候肯定看到了。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裸睡醒來直接套上睡褲, 沒有穿內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岳母此時「噗嗤」一聲笑了:「說,你怎麼也臉紅了,他們都說媽容易臉紅,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臉紅」。 我尷尬的說到:「這樣嗎,可能被神醫媽媽傳染的,看來神醫不僅可以治病, 還可以傳染」。 岳母聽我打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就要過來擰我胳膊,也不知道她為 什麼這麼喜歡擰人胳膊,估計以前吳芬沒少被她擰。見她伸手過來,我就往旁邊 躲,其實剛才我一直都覺得頭暈,和岳母說了幾句話,站了一會兒感覺更暈了, 我這一躲,沒扶著門,直接往岳母那邊摔了過去。摔下去的瞬間,我看到岳母的 臉瞬間嚇得蒼白,然後伸出雙手要過來扶我,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 一個150的大男人,她哪裡扶得住。她沒把我扶著,反而被我壓著一屁股坐在 了地上,而我則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我甚至能聽到岳母沉重的 呼吸聲,和打在我臉上的氣息,後面放著我內褲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濺起來把我 們兩人的衣服都弄濕了。 岳母一手拖著我的手,一手撐在地上蹲了起來。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 我聞著岳母撲面而來的氣息,加上本身頭腦昏沉的緣故,那一瞬間盡然沉迷 了,有幾絲後悔,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趴在岳母身上的。直到岳母焦急的問道: 「傻孩子,是不是摔壞了」。 我才回過神。我說:「沒事媽,昨天喝酒太多了,還沒有醒,所以摔倒了。 媽你沒事吧」。 岳母說:「沒事就好,媽也沒事,你能起來不」。 我說:「能起來」。 岳母示意我將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用力把我攙扶了起來,發現我的兩個膝蓋 都磕破了。心疼的說:「你看你,喝不了就別喝嘛,把膝蓋都磕出血來了,我扶 你去床上休息」。 就這樣,我一瘸一拐的被岳母扶到床邊。我的衣服和岳母衣服一樣,都濕了 大半。 岳母問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了,再躺床上去」。 此時我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便沒有任何雜念的說到:「可以」。 岳母說:「那媽先出去一下,你脫了躲被窩叫媽進來」。然後慢慢鬆開我的 手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我就踉蹌著又要倒下去,岳母回頭一看,長歎了口氣又折了回 來。說:「算了,你別等會兒又摔倒了,媽幫你吧」。 我嘴硬的說到:「不用」。 岳母說:「別說話,摔倒了就是大事,我是你媽,還看不得」。說完之後, 臉又唰的紅了,紅到脖子。見到岳母這番可人的模樣,剛剛還是因為疼痛而成為 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岳母幫我脫了。只得假裝羞答答的說:「那好吧」。 岳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將我的雙手搭在她的兩邊肩膀上,看 到岳母的小身軀,我也不敢將整個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確 實很厲害,以致於還是站不太穩,岳母見狀,也不敢快速的幫我把睡衣的扣子解 了,只得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 以前一直不知道岳母有多高,但我176,從這個角度看,岳母估計比我矮 七八公分。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岳母,她眼睛不知道是 盯著自己的手,溫柔的解開我睡衣上的扣子,並沒有發現她的女婿在看著她,我 這才發現岳母原來化了淺淺的妝,眉毛是畫過的,睫毛也往上挑了,而本該整整 齊齊的一頭長髮因為剛才的那一摔,顯得有幾分凌亂,但香味還是撲鼻而來,我 就像吸食鴉片一樣,深深的吸著氣,去聞岳母的髮香,同時又不敢太用力去吸, 怕岳母發現,這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 好在岳母並沒有發下我的異常,將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後,我配合著她將自己 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岳母打算拖我的褲子,我能明顯感覺到岳母手放在我的腰 間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我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岳母抬頭,和我四目相對,好似撒嬌的問道:「還沒摔倒是吧,還有心思笑」。 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感覺,看著她那柔情脈脈的眼神,聽著她好像撒嬌的 口氣,我真的很想捧著岳母的臉,吻上她說話的嘴,盡情的佔有她。但我的理智 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雞巴很硬。——也正因為雞巴是硬著的,我僅存的理 智讓我說:「媽,褲子我自己來脫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 在那一刻,我感覺到的不是精蟲上腦帶來的衝動,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如 果犯了錯,也許我們一輩子就回不來了,女婿和岳母,這樣的關係,如果真的發 生什麼——哪怕不發生什麼,也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尷尬。 岳母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瞬間又紅彤彤了,因為沒有 穿內褲的原因,雞巴將薄薄的水褲撐得老高,朝著岳母的腹部方向頂著,因為我 和岳母隔得太近的緣故,隔著睡褲,我的雞巴和岳母的小腹隔了不到兩公分,更 要命的是,褲子濕了,翹起的雞巴貼在上面,從上往下看,雞巴的模樣竟然凸顯 出來。 我見岳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傻笑著:「媽,對不起啊,它就是這麼不爭氣」。 岳母見我開玩笑,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些許,說:「沒事,小芬懷孕,難為 你了孩子」。 我說:「哈哈,不難為,快當爹了是好事,忍忍就好了,媽你出去吧,我脫 了叫你」。 岳母猶豫一會兒說道:「傻孩子,媽幫你拖吧」。 我說:「媽,我沒穿內褲,還是別了,我怕你難為情」。 岳母說:「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難為情,我又不是沒看過」,這話說出口, 我看岳母的臉又紅了很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 我知道岳母怕我自己脫待會兒摔了,覺得心理一陣暖,說:「媽才沒老呢, 媽這麼個大美女幫我脫褲子,多少人做夢夢不到,哈哈」。 岳母笑著說:「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貧嘴」。 聽岳母這麼說,我剛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恐懼也有所散去,覺得這並非 什麼大不了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化了。雖說這樣,但我還是感覺到時間 靜止了似的,胸口也感受到了岳母深吸的一口氣又吐出來,我知道她表面上說的 很輕鬆,但內心還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只見她慢慢彎下腰,將手插 進我的腰間,扯起褲子的鬆緊帶,往下拉去,我俯視著岳母緋紅的臉頰,原來她 是閉著眼睛的操作的,不免覺得岳母可愛。 當岳母將睡褲趴下去的時候,我翹著的小弟弟順著褲子的鬆緊帶被壓迫著往 下與雙腿平行,直到離開褲子的束縛,馬上又從下面猛地彈了起來,我看到龜頭 上面扯得長長的水,彈到岳母的胸前。不知道彎腰閉著眼睛的岳母有沒有感覺到, 也不知道彈了那麼幾下大的,有沒有彈到岳母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尷尬 了。 好在岳母始終沒有睜開眼,她慢慢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說:「小李,可以坐 下了,媽先出去,你脫了躲被窩」。 我說:「好的——啊」因為岳母沒看到,所以將褲子又往下脫了一點,鬆緊 帶剛好停在我膝蓋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岳母已經半蹲著,不自覺的趕忙睜開了眼,才發現把褲子褪到我的傷口處了, 驚慌失措的蹲下去將褲子往下脫到腳踝處。然後往上看,才發現了令我和岳母都 很尷尬的一幕,她——我的親岳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頭上,是我昂首挺胸的 雞巴,還流著水,流在了我岳母的頭髮上,當她抬頭仰望我的瞬間,則滴到了她 的臉上。我想,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尷尬都不算尷尬了吧。 岳母的臉更紅了,也顧不得其它,避開我的雞巴站起來往外跑,順帶關上了 門。我悻悻的坐在床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著真不該讓岳母幫我脫褲子,這 以後可怎麼相處。 在懊悔中不只過了多久,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然後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 「小李,你躺好沒,媽進去給你塗藥」 . 我趕忙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內褲套上,然後躲進了被窩裡,假裝輕鬆的說: 「媽,可以了」。 岳母推門而進,手上拿著棉簽和藥水,看的出來,她剛剛去了洗把臉。 岳母急切的說:「你怎麼把膝蓋也蓋上被子了,會發炎的,快把膝蓋露出來」。 我說:「好的」。然後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開,岳母見我掀開被子,竟 然大聲的「啊」然後趕快轉身過去,想來是不知道我已經穿上內褲,見岳母這少 女般的模樣,我不禁動容,笑著說:「媽,沒事我穿了內褲」。 岳母這才反身過來,假裝生氣的但溫柔的說道:「這麼大個人了,不穿內褲, 不難為情」。然後走到床邊蹲下。 「我也不不知道會摔倒呢」,見岳母盯著我的眼睛,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她說 道:「媽,對不起」。 岳母見我這麼委屈,柔聲道:「傻孩子,沒事,以後別喝那麼多久了,傷身 體」。 我說:「好的,媽不生氣我以後就不喝了」。 岳母滿足的說:「我看你這嘴巴可越來越甜了,快把腿伸過來點,我給你塗 藥水」。 我見岳母心情似乎沒受剛才的事影響太多,開玩笑的說:「媽,你看我都被 你給看了,你要對我負責啊」。 岳母佯裝發怒,說道:「唯一的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口氣雖 然如此,但還是溫柔的將棉簽侵濕,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的心裡想著,肯定還想岳母你,但嘴上說著:「媽你說要怎樣」。 岳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簽按了下我的傷口:「媽想要你閉嘴,聽話」。 我說:「好吧,我做個木頭人」。 岳母不說話,低頭繼續幫我塗著藥。額頭上的幾縷頭髮掉下來,我看到是濕 的,再看岳母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幸福感從中生來,心情大悅,腦子也沒 那麼昏沉了。唱到:「123木頭人,誰說話誰是小狗,321木頭人,誰聽我 說話誰是小豬」。 岳母噗嗤笑著,說:「都快當爹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我說:「在我媽面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 岳母說:「難得你認我這個媽,以前指不定恨死我了」。 我說:「那是因為以前沒發現我媽這麼好」。 岳母說:「你啊,吃了蜜糖一樣,多少女人死你手裡」。 我說:「媽,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死女人手裡,我這一輩子就死兩人手裡 就夠了」。 岳母說:「哎喲,你還敢做對不起小芬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 我說:「還有一個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岳母沒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顏開的說:「還學會拿你媽打趣了」。 我說:「沒有,實話」。 岳母收起藥水,說:「行了,塗藥塗好了,你這點皮外傷,不用包紮了」。 我說:「謝謝媽」 .目送岳母出去將棉簽扔到垃圾桶,才發現岳母褲子還是 濕的,不免惱怒自己的粗心。大聲對著外面說:「媽你還不換衣服,別感冒了」。 岳母扔了面前進來,柔聲說:「我忘記了,等下媽洗個澡換身衣服,下面給 你吃」。 我聽到岳母又說下面給我吃,來了精神,打趣的說:「我的媽啊,你怎麼老 是要我吃你下面」。而且把這幾個字說的特重,但岳母應該沒聽出來我的意思。 正經的說:「那你想吃什麼」。 我說:「我想吃你——」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長「還是下面給我吃吧,哈 哈」。 岳母翻了個白眼說:「沒個正行」。然後過來給我蓋被子,小心翼翼的幫我 蓋上,避免碰到傷口,又拿毯子幫我蓋著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後要轉身出去。說 是遲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腦抽還是怎麼了,坐起來拉著岳母柔軟細嫩的手。岳 母詫異的看著我,我也詫異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憋了半天,甜甜的對岳母 說:「媽,你真好」。 岳母像吃了蜜一樣:「傻孩子,快躺著吧,媽先去洗澡」。 我依依不捨鬆開岳母的手,不久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滴的聲音,知道岳母在洗 澡了,感覺莫名的開心。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和岳母說的話,發現我和她之 間的感情,似乎又近了一些。 岳母洗過澡後便煮麵給我吃,看我在床上狼吞虎嚥的,她的臉上也是滿滿的 幸福感。也許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對一個的心態,一旦發生了某種變化,就像 滾滾長河上的堤壩,出現一道口子,就會越來越大,怎麼也攔不住了。過後,我 撒嬌似的讓岳母陪我這個病員聊天,聊天途中岳母對我也漸漸開得起玩笑。—— 這要是在半個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岳母這麼愉悅的聊天。 當天,吳芬很晚才回來,而我,和岳母聊了幾乎整整一天。在聽到吳芬敲門 的那一刻之前,我們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床前陪伴我,沒有分 開過,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說她的見聞,她的故事,而這些,也讓覺得我岳母越來 越有趣,以及對她受過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憐愛,總之,對岳母瞭解得越多, 我就越著迷。我從來沒想過,我們能這樣分享彼此。 雖然對於未來,我和岳母的關係,我依舊迷茫,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5岳母生氣了)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643。 (連載5岳母生氣了)。 近幾日一直沒有更新,因為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耽擱了,在此向大家說聲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我寫了這麼久,除了「吳芬」 之外,岳母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有名字的,而男豬腳也只是「小李」。 其實在我的構思裡,後續肯定是要將兩人的名字呈現出來的。所以,在此向 各位朋友徵集一下,可以發揮自己的想像,把你們希望岳母和男豬腳的名字以及 小名告訴我。或者你覺得某某提倡的名字很符合你的胃口,也可以附和他。我們 以附和最多為主。 夜裡,吳芬將手搭在我的身上,取笑我說:「還好這天氣比較冷了,要是夏 天睡涼席,我還真要好好調查下你」。 我苦笑道:「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了,還好你媽今天守了我一天可以作證,不 然我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吳芬說:「我媽呀,我都看得出來,她現在是越來越向著你了,你以為我不 知道」。 我聽吳芬這麼一說,心裡還是比較開心的,說:「哈哈,這叫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順眼」。 吳芬說:「就怕你還看她不順眼」。 我說:「哪裡的話,女婿看丈母娘,也越看越順眼」。心裡卻想著,不僅越 看越順眼,還看不夠,想看個夠看個透。 吳芬說:「那就好,別說話了,睡覺吧,本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犒勞下你的」。 我裝糊塗的問到:「怎麼犒勞啊」。 吳芬說:「你說怎麼犒勞啊,看你當和尚這麼久,慰藉一下你的肉體,以及 你的靈魂,我看了日子,現在可以做了」。 如果之前,我聽到這個肯定很開心,但今天卻提不起興趣,歎了口氣,說: 「真是天公不作美啊,讓我摔了一跤」。 吳芬說:「那就別想了,睡覺」。也許是懷孕真的太累的緣故,吳芬很快就 入睡,說實話,我有點羨慕她,每天可以睡得那麼踏實。我想著白天的事,岳母 看著我的肉棒,我的水滴到岳母的臉上,下體又不自覺的硬了起來。但此刻我不 想有任何關於肉慾的實際行動,任它硬在那裡,我想著雖然昨晚是喝了很多酒, 但也不至於這麼差勁早上了還暈,轉念一想或許是這些天每個晚上想著岳母打飛 機的緣故,造成我的身體變得虛弱了,這麼一想,我竟然有點恐懼,畢竟我還這 麼年輕。看來以後還是要極力控制自己的打飛機次數,否則真的是未老先衰了, 哪怕有一天我那可人的岳母真的躺在我的面前,我也無法提槍上陣,那才是最可 悲的。 就這樣,我在矛盾中睡去。第二天醒來,已是十點多,想來吳芬早已去了公 司,我伸了個懶腰,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渾身自在,看傷口也沒有昨日那麼恐 怖了,也沒感覺到疼痛,心情大好。 我小心翼翼穿好褲子披上衣服,起床來到客廳,見岳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我來了,馬上站起來笑著說:「看來你好得很快」。這笑容讓我覺得無比親切。 經過昨天的事,我感覺和岳母之間又近了很多,所以調侃的說:「是啊,誰 叫我媽是神醫呢,藥到病除」。 岳母嘟了一下嘴馬上恢復常態,但還是被我看到了這可愛的一幕,她說: 「你是沒摔到,看來還要多摔兩次」。 我說:「難怪說刀子嘴豆腐心,看來媽也一樣」。 岳母說:「別貧了,快去洗臉刷牙,我做早餐給你吃」。 我問:「吃什麼」。 岳母說:「做煎餅給你吃,天天下面給你吃,怕你吃膩」。 我心裡想著,要是媽你下面天天讓我吃,我不怕膩,就怕鹹,嘴上說:「好 的」。 迅速的洗漱完畢,見岳母還在廚房裡忙碌,真是感覺無比幸福,恍惚中,岳 母把煎餅端到我的面前,近距離才發現岳母化了精緻的妝容,不像以往那種淡淡 的妝,難怪剛才笑起來我感覺她不一樣,卻又不知道具體哪裡不一樣。 我問:「媽你等下要去約會嗎」? 岳母沒好氣的說到:「都老太婆了和誰約會啊」。 我說:「那你幹嘛打扮這麼漂亮」。 岳母聽我誇她,臉上泛起小紅暈,然後笑得和個孩子一樣,說:「就知道嘴 甜,忘了和你說了,我有個朋友,就是朱阿姨,你還記得不」。 我說:「記得,當然記得啦」。這個朱阿姨,我肯定是記得,是我岳母的同 事,我結婚的時候,她還來參加過,和岳母關係表面上還算可以,不過女人之間 的感情是很微妙的,尤其是中年女人之間的感情,我聽吳芬說,兩人年紀相仿, 且一直在一個學校教書,但後來,朱阿姨慢慢的升上去了,而岳母一直都是一個 科任老師,因為這,岳母暗地裡沒少生氣,不過生氣也沒用,朱阿姨為人處世上 面比岳母圓滑,加上捨得奉獻自己,我在岳父岳母的江西老家待著短暫的日子裡, 沒少聽說她的風流趣事,總的來說一句話,岳母是那種只知道任勞任怨做事不知 道拍馬屁的,而朱阿姨是那種不僅拍馬屁還會舔屁股的人,加上雖然人到中年, 但風韻猶存,每天都笑呵呵的,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很容易迷惑人。 岳母說:「她出差到北京學習,待會兒要過來,說看看你們」。 我扒拉著岳母做的煎餅,還別說,味道很好,邊吃邊說:「那感情好啊,你 也可以和她聚聚」。 岳母說:「哼,誰不知道她啊,準是過來和我炫耀的,這次學校派她來北京 學習管理經驗,估計又是要在我面前得瑟了」。 看到岳母忿忿的說,我忽然覺得很可愛,笑著說:「沒想到我媽還是這樣的 女子,還爭這口氣啊,我還一直以為你是無慾無求呢」。 岳母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小孩子不懂,人就是要爭一口氣,更何況還是我 們兩個,還好你和小芬爭氣,在北京買了房,我估計她過來就是要看看,那最好, 消消她的氣焰」。 我笑著說:「哈哈,媽媽你太可愛了,那你趕緊去換衣服,打扮的美美的, 秒殺她」。 岳母說:「你瞧我,和你說這麼多女人的事幹嘛,快吃吧」。說著去了自己 的房間,看著岳母曼妙的身姿去到房間,我覺得好笑,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物 種,無論年紀大小。 吃完煎餅後我將碟子拿到廚房,回來看到岳母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我朝 著岳母的房間,喊:「媽,你電話響了」。 岳母想必還是沒有換好衣服,問道:「誰啊」。 我看了下,說:「是豬三三,誰啊這名字這麼怪」。 房間裡面的岳母說:「哦,你幫我拿進來吧」。我拿著手機就要去岳母的房 間,岳母急促的說道,「小李你幫媽接吧,媽暫時不方便」。我只得悻悻的停住 腳步,接起電話。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聲音:「我到你發我的地址了,XX小 區門口,你在哪裡啊」。這倒符合朱阿姨一貫爽朗的個性,開門見山。 我說:「朱阿姨啊,我是小李」。 朱阿姨說:「哦哦,小李啊,你那岳母大人呢?」 我說:「我媽暫時有事,讓我接下電話」。 朱阿姨說:「哦,我現在到你家小區門口啦,這外面有門禁,我進不去,你 在家不,在家下來接下我?」這女人的嘴真是個激光槍啊,要是換我岳母,肯定 會溫柔的一個一個問,不過這也難怪,性格使然嘛。 我說:「好的,那阿姨你先等等我,我現在下去」。 掛了電話,我在岳母房間的門口,問道:「媽,您老還要打扮多久啊,朱阿 姨可是到小區門口啦」。 岳母說:「很快啦」。過了大概一分鐘,岳母總算出來了,說實話,還從沒 見岳母這麼精緻的打扮過。 岳母見我盯著她,嬌羞的問:「怎麼了,不好看嗎」? 只見岳母外面穿的是我和她一起去買的卡其色風衣,沒有系扣子和腰帶,裡 面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針織衫,將岳母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下身則是一件緊身 的牛仔褲。我說:「不是,就是感覺太年輕了」。 岳母說:「大清早吃蜜吃多了是吧,少來,到底好不好看」。 我說:「好看,真心好看,不過媽要是不這麼穿更好看」。 岳母說:「你這麼說,還是不好看咯」。 我說:「哪裡的事,只是作為男人的角度來講,你要是穿上絲襪配高跟鞋, 秒殺朱阿姨」。 岳母說:「別貧啦,我們去接她吧,不然她又得抱怨了」。 就這樣,兩人匆匆出了門,去小區門口接朱阿姨。朱阿姨老遠就看到我們了, 豪邁的招手致意我們過去。岳母笑著說:「你看她,還是這麼瀟灑」。我應承的 笑著,說是啊是啊。 幾年沒見,朱阿姨變化倒是不大,就是體態比之前豐盈些,穿著一身職業套 裝裙,下身穿著肉色的絲襪和紅跟鞋,說實話,她的腿沒有岳母的長,但還算過 的去,不過我倒挺擔心,這北京的天,她這麼穿會不會冷死,臉蛋還是那麼標誌, 皮膚非常的白皙,想起我之前聽到的傳言,想來朱阿姨沒少被男人滋潤,難怪氣 色越活越好。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中年女人也是一台戲。岳母和朱阿姨許久未見, 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在家只是坐了了一會兒,就到十一點了,我提議去外面吃, 畢竟朱阿姨遠道而來,不能太寒磣,岳母和朱阿姨也沒多大異議,只是在上車的 空隙悄悄的在我身邊嘟囔,叫我去一個便宜點的餐廳就好了,我只是一笑了之, 急的岳母就要掐我,聽到我說遵命才沒能繼續。驅車去吃放的地方,打電話給吳 芬,說朱阿姨來了一起吃飯,吳芬表示現在不在這邊趕不回來,讓我們自己吃, 以後有機會再單獨請朱阿姨。 將兩個女人帶到萬達廣場的某個裝修得富麗堂皇飯店,朱阿姨自是免不了對 岳母的一陣奉承,說岳母生了個好女兒,找了個好女婿之類的話。這女人巧舌如 簧,說話又總帶著笑臉,很有感染力,想來做領導講話習慣了,總是一套一套的, 但我感覺好像對岳母不受用,表面上應承著,其實心裡估計早就一百個不願意了。 點了菜之後,朱阿姨表示要去下洗手間,我和岳母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岳 母略微惱怒的說:「不是讓你帶我們去個便宜點的地方,來這裡幹嘛」。 我說:「我的親媽啊,你沒看她剛才對你那麼奉承啊,這還不是為了給你長 臉」。 岳母說:「我的臉不用你花錢來長,我自己來就好」。 我笑著說:「看來我神醫媽越來越厲害了,不僅可以給我塗藥看病,還可以 自己長一張臉」。 岳母被我這一逗,雖然還有點不滿,但已面露悅色說:「你就別貧了,敗家 子,和吳芬一樣大手大腳」。 我說:「媽,這也不貴,咱們三人才六百多,放心吧,我這是幫你打壓她」。 岳母說:「你是幫我打壓她,還是自己想表現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她 的眼睛的直了」。 我說:「媽,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眼裡一直都只有你的,沒有其他女人」。 岳母惱羞成怒的說:「不許拿我開玩笑」。 見岳母真的生氣了,我悻悻的說:「好吧」 岳母見我不說話,囔囔的說到:「都什麼年紀了,還穿紅高跟鞋還穿絲襪, 哪有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賣保險做安利的」。 聽到岳母這麼嘟囔,我似乎明白什麼了,笑著說:「原來某人生氣,是因為 吃醋了哦」。 岳母發怒著說:「哪有,別瞎說」。但此刻任她狡辯也沒用了,她的表情已 經出賣了她,臉蛋通紅通紅的,紅到了耳朵根。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奇怪的物種,我忍住笑說:「行,不瞎說,某人別臉紅就 好」。 這麼一說,岳母的臉蛋更紅了,只得喝水來緩解尷尬。還好朱阿姨適時的回 來,坐下了看著岳母說:「哎喲,你這臉紅的怎麼和猴子屁股一樣啊」。 岳母說:「可能剛進來空調感覺有點熱」。 朱阿姨說:「還好吧,你這臉紅的毛病這麼多年還沒變,和個懷春的小姑娘 似的」。 岳母說:「你也真是,當著孩子的面說話沒個正行」。 朱阿姨這才發現忽略了我的感受,連忙道歉:「哎喲,對不起,我把小李忘 記了」然後掏出手機:「誰叫你們娘兩關係這兒好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親兒子呢, 對了小李,我加下你微信」。 我也掏出手機,還沒說話,岳母就說:「你一老太婆,加年輕人微信幹嘛」。 朱阿姨說:「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寶貝女婿搶走的,更何況我也沒女兒」。 岳母白了一眼說:「還沒個正行」。也只能默認了此事。 就這樣,朱阿姨咯吱咯吱的加了我的微信,我一看頭像,還真是放得開,估 計是夏天拍的,穿著深V的黑T恤,兩個奶子蠢蠢欲動的彷彿要跳出來似的,看 架勢,比我岳母的奶子還要大很多,但看她穿著職業套裝,確實感覺不到有多大。 見我盯著手機看,朱阿姨湊過來,發現我在看她頭像,爽朗的笑著說:「怎 麼樣,這頭像好看不」。 我感覺到慚愧,羞澀的說:「還好吧」。 朱阿姨說:「只是還好啊,你們年輕人現在不都喜歡這樣的」。 我一時不知道怎麼答話,岳母搶過來說:「你呀你,好歹還是主任了,弄一 個那麼開放的照片做頭像合適嗎」。想來岳母也是一直關注朱阿姨的種種。 朱阿姨說:「這叫追隨年輕人潮流,不然現在小孩子越來越皮,怎麼管教啊,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弄一顆柳樹上去做頭像,就高大上了」。 這女人還真是厲害,說的岳母也沒話說了,不過也許是岳母不想搭理她了。 好在上菜很快,三個人邊吃邊聊關於菜品的話題。吃完後,朱阿姨要去火車站和 他們學校的領導會和回去,考慮到北京太堵,我們把她送到地鐵,讓她坐地鐵過 去,這樣還快些。 送走朱阿姨,已是三點鐘。我問後座上正襟危坐的岳母:「媽,咱們是回家 還是去哪」。 岳母看著窗外,估計是沒有聽到,我又重複了一遍:「媽,回家還是去哪裡 啊」。 岳母說:「隨便」。 一聽這口氣,我知道岳母肯定是生氣了,這讓我著實納悶,上一秒和朱阿姨 還開開心心的還朱阿姨道別,現在怎麼就立馬變臉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我問:「媽,朱阿姨走了你捨不得啊」。 岳母說:「你別說話,我現在看著你就來氣」。這話說的我雲裡霧裡,怎麼 是我的原因了呢,但轉念一想,莫不是因為岳母還在因為剛才的事生氣吧,可這 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我試探性的問:「難不成是因為我,得罪媽了?」 岳母不說話,繼續看著窗外。見她不願搭理我,我竟有點手足無措,看來女 人和男人終究是兩個星球的人。我說:「媽,為了彌補我的錯,我帶你去逛商場 買衣服」。 透過反光鏡,看到岳母依舊是鐵青著臉,不搭理我。我決定改為撒嬌,來博 取岳母的同情,假裝可憐的說:「媽,您老就別生氣了,好歹我也是有傷在身, 今天陪你和朱阿姨半天,不領情還在這裡和我生氣」。 岳母的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欲言又止的,我繼續說:「媽,以後保證不亂 看了,只看您,我連吳芬都不看,就看您一個女人」。 岳母噗嗤的笑了,變臉真快,說:「哪有女婿只看岳母娘不看老婆的」。 我見岳母笑了,心情放鬆了許多,說:「那我就看你們兩個,但要看你看多 點」。 岳母說:「別貧了,我們去商場逛街去,我要去拍幾個漂亮的照片做頭像, 免得你那個穿絲襪的朱阿姨,又寒磣我」。岳母故意把「你那個穿絲襪的朱阿姨」 說的特重,這舉動讓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岳母被我笑的不好意思,似乎也覺得 是自己在吃醋,臉刷得又紅了,接著說:「不搭理你了」。 說實話,岳母嬌羞的模樣,一度讓我有一種錯覺,彷彿回到了當年和初戀打 情罵俏的感覺,那種彼此曖昧的感覺,讓我的心裡甜甜的,卻又有點心有不甘, 想要更進一步,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開車載著岳母重新回到了萬達廣場,陪岳母逛了幾家店,但還是和上次一樣, 她只試不買。任憑服務員說的口乾舌燥,誇得滿天飛也不買。這一點,吳芬倒和 岳母一樣,心裡篤定的事,就很難去打破。就這樣逛了大半個小時,岳母想起我 的的膝蓋,關切的問道:「你的腿沒事吧,陪我走了這麼久」。 我說:「沒事,這點還是扛得住的,更何況陪美女逛街義不容辭」。 岳母笑著說:「又貧嘴,我最不喜歡你這張嘴啦,得騙多少女孩子」。 我說:「就騙你和吳芬就夠啦,不要冤枉我」。 岳母說:「那我姑且信你,我們回去吧,走多了對你的膝蓋傷口不好」。 這時,只見廣場是的噴泉往上噴起,我說:「媽,我們去噴泉那裡給你拍照」。 岳母面露喜色,但還是說:「不拍了,還是回去吧」。 我說:「就一會兒,很快拍完的,拍完就回」。說著就伸手去拉起岳母的小 手,小跑著往噴泉方向跑。岳母在後面一個勁的小聲喊著慢點。快到噴泉的時候 我們停下來,我看見岳母的臉已經緋紅,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潛意識的拉起岳母的 手小跑,肯定讓她覺得害羞了。 岳母雖然害羞,但還是佯裝生氣的說:「你的膝蓋還沒好,就這樣跑」。 我聽得出岳母的心疼,柔聲的說:「沒事的媽,你去噴泉旁邊,別太近了, 等溫泉再起來我就幫你拍」。 岳母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說:「好吧」。然後走到噴泉口旁邊轉身過來。 我示意岳母擺幾個POSE先讓我拍拍,看哪個效果更好,但岳母畢竟是個 羞澀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下放不開,動作都不太讓我滿意,我只好走到岳母的面 前,教她擺幾個好看點的造型,手把手的把她的胳膊放好,把她的腿抬起來放在 合適的位置,叫她待會就擺這些POSE就好了。岳母害羞的應允。 當噴泉再次噴上來之際,我見到岳母擺出我剛才教她的幾個姿勢,發現岳母 前所未有的漂亮,就像一個女神一樣,被閃閃發光的水柱襯托著,那一刻,我的 心都要融化了。 我這才意識到,如果之前僅僅是因為得不到滿足而產生的肉慾感的話,現在 的我,已經無可救藥的徹底愛上了這個我不該愛的女人——我的岳母——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6加了岳母的微信)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689。 (連載6加了岳母的微信)。 當天晚上回來,吃過飯後坐下看了會電視,岳母便說累了,早早的進了房間, 留下我和吳芬半躺在沙發上。吳芬興致勃勃的看著《來自星星的你》,而我對這 些肥皂劇是一點興趣也提不上來,便也和吳芬說,太累了,要先去躺著。吳芬雖 然有不滿,但見我好像真的很累的樣子,也不忍心,讓我先去休息。 關上房門,躺在溫暖的床上,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我的心裡感覺甜甜的, 不知道岳母此刻在想著什麼,會不會也恰巧在想今天的事呢。我甚至有那麼一股 子衝動,想要去看看岳母在幹嘛,但理智和膽量還是讓我乖乖的躺在床上。思來 想去,沒有任何睡意,便搜索各種各樣的熟女相關的網頁或者公眾號,在上面看 一些熟女的照片,除了偶有幾個讓我感覺驚艷的,大部分我覺得還是不夠我的岳 母或者朱阿姨好看以及有誘惑力。 儘管如此,我還是繼續搜索著,不斷獵奇,小弟弟也蠢蠢欲動。不經意間搜 到一個叫「撩倒熟佳麗」的公眾號,除了千篇一律的熟女圖片,還有勾搭熟女的 聊天記錄截圖,簡短看了一兩個聊天記錄,上面兩個人赤裸裸的聊天內容,讓我 的內心瞬間燃燒,馬上做了一個決定,我也要這樣去勾搭我的岳母,以一個陌生 的人身份。 退出「撩到熟佳麗」,我想起很久以前用過的一個微信號,雖然很久沒用, 但我幾乎所有的賬號密碼都一樣,所以很快就登錄了上去。 我滿懷憧憬的添加了岳母的微信號,過了一分鐘,還是沒反應。我發了個 「你好」,繼續添加。又過了一分鐘,依然沒反應。我發「長夜漫漫,可否聊聊」 繼續添加,依然沒反應,我知道這時候岳母肯定沒有入睡的,因為我剛剛進自己 的房間時,透過門下看到她並未關燈,不免有挫敗感。但很快自我安慰,是不是 岳母在看書沒注意,直到過了十多分鐘後,依然沒有得到回應,我才意識到,岳 母是那種保守的女人,不喜歡與陌生人打交道,所以肯定也不會亂加陌生人的微 信。 這樣想我不免心煩起來,要是岳母和朱阿姨一樣,性格開放一點該多好啊— —「對了,朱阿姨」,我的腦袋靈光一動,忽然想到朱阿姨此刻在火車上,旅途 肯定無聊,不如加下她,看看反應,如果加上了,練下手也好。 這麼想著,我立馬行動,搜索朱阿姨的手機號,打上:「你好,附近的人」, 然後發送添加請求。 很快,手機叮咚響了一下,朱阿姨添加我為好友了,給我發了個:「?」。 我一時又驚又喜,害怕露餡,但很快鎮定下來,畢竟這個微信號我很久沒用 了,朋友圈沒有任何動態,頭像也只是皮卡丘。朱阿姨肯定不知道是我。 看著朱阿姨那袒胸露乳的頭像,我決定要好好調戲一下她,看看她是不是真 的如外界傳言的那麼騷,我打字發過去:「美女,你這個問號代表了啥?」 朱阿姨回復:「你是?」 我回復:「我是與你上輩子擦肩而過,把肩膀都擦爛了的男人」。 朱阿姨回復:「此話怎講」。 我回復:「都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咱兩今天坐同一 列火車,那得前前世回眸多少億萬次,才換的前世的擦爛肩膀,才換的今生的坐 同一列火車」。 朱阿姨回復:「你都是這麼逗小女孩的呢?我可不是小女孩哦」。 我想到朱阿姨此刻笑的花枝招展騷氣的模樣,心裡一陣暗爽,膽子也大了起 來,反正她也不認識我,無非就是把我拉黑,我回復:「你是不是小女孩我不知 道,但我知道你將會是我的女人」。 朱阿姨馬上回復:「滾」。 我回復:「那我滾到你的車廂去,你在哪個車廂啊」。 朱阿姨回復:「10號車廂,你過來看我不抽你」。 我決定好好調戲下朱阿姨,過了好一會兒,回復朱阿姨:「我在10號車廂, 沒看到你」。 朱阿姨說:「我就在這裡,047」。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不在1 0號車廂047,如果真的是在,那朱阿姨還真如外界傳言的,夠騷,一個陌生 男人,就敢輕易見面,要換我岳母身上,打死她,她也不會和你說這些。 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說:「剛才看了下,倒是有個女人,但和你這頭像差距 也太大了吧,你頭像這麼美,你個死騙子,死騙子你怎麼不去死啊」。 朱阿姨回復:「我頭像就是我本人,你怎麼罵人呢,我這裡是臥鋪,就在這 過道上的座位上坐著,也沒看人過來啊」。估計朱阿姨雖然被我罵了,但從她發 的消息來看,並沒有生氣,估計我這招奏效了,表面上是罵她,其實是讚她,這 個騷貨應該就喜歡這樣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我假裝詫異的回復:「啊?我這裡10號車廂是硬座,難道我們不是一趟車?」 朱阿姨回復:「我去江西的,你不是?」 我回復:「我從湖南到北京的,不會吧,看來我們兩個是火車擦將而過,擦 出的火花」。 朱阿姨回復:「哈哈,那還真有有緣」。 我回復:「那你還要抽我這個和你有緣的男人不?有緣的女人。」 朱阿姨回復:「你過來試試就知道啦,」。 我回復:「你肯定捨不得抽我」。 朱阿姨回復:「何以見得」。 我回復:「因為我是半仙」。 朱阿姨:「哎喲,還半仙,那你給我算算」。 我回復:「好啊,算什麼」。 朱阿姨回復:「隨便,你想算什麼就算什麼,只要能准我就信你,不准就抽 你」。 我回復:「好啊,那我就算你今天穿了什麼衣服」。 朱阿姨回復:「信你有鬼」。 我回復:「麻利麻利哄,讓本半仙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一件職業套裝,穿了 絲襪,和紅高跟鞋,你引以為豪的就是你的身材,所以你這麼穿,身材凸顯的淋 漓盡致,讓無數男人沉迷」。 朱阿姨回復:「流氓」。我想此刻她肯定是四處張望,想要看是不是有人觀 察她。 我回復:「別四處張望了,現在信不信我是半仙了,我都能知道你是穿的是 紅內褲」。 朱阿姨回復:「有沒有這麼神啊」。 我回復:「現在信了吧,紅內褲女神」。——其實心裡想著,那是因為今天 在萬達廣場吃飯的時候,我透過光滑的地板,看到了你的騷逼外面包的嚴嚴實實 的紅內褲。 朱阿姨說:「不聊這些了,聊點別的」。 看朱阿姨說這個話,我也不強求,畢竟第一次聊天,點到即止就好,否則還 容易引起她的方案和厭惡。就這樣,和朱阿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她的家庭, 她的工作,以及一些有的沒的,通過聊天,我感覺朱阿姨這個人確實挺健談的, 也開得起玩笑,偶爾插一兩句黃色笑話,她也挺開心的,我不禁對朱阿姨產生了 幾分好感,這樣的女人,和岳母彷彿就完全是兩個星球上的。 聊到差不多十一點,直到聽到吳芬關了電視要進來。我才以明早有事要睡覺 為由終止了聊天。 吳芬以為我早早睡著了,用手握著我堅挺的小弟弟,自言自語的說:「傻老 公,真是委屈你了」。我在旁邊聽著,一股內疚襲擊心頭,但還是繼續裝睡著。 不一會兒,吳芬便沉沉的睡去,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我輾轉難寐,拿起手機, 岳母依然沒有添加我,而我此刻也沒有繼續和朱阿姨繼續聊天的慾望。我打開 「撩到熟佳麗」公眾號,看了會這個公眾號的聊天記錄,留言問:「如果添加好 友不搭理你怎麼辦」。然後在想著與岳母近期發生的事睡去。 夢裡我夢到岳母在輕聲的抽泣,我心疼的問她為什麼哭,岳母卻不搭理我, 我要伸手去撫摸岳母滿是淚水的臉蛋,手和胳膊卻感覺像觸電似的疼痛,然後岳 母的臉若即若離,因哭泣而紅彤彤的臉蛋,讓我心痛萬分,慢慢的,我看著岳母 的臉蛋逐漸虛化直至消失不見。 醒來之後,吳芬不在身邊,想來應該和往常一樣早早去了公司。我想著昨晚 的夢,悵然若失。然後快速的套上衣服,去客廳,沒看到岳母,岳母的房間門打 開,也不在裡面。我頓時焦急起來,想著昨晚的夢,肯定不是一個好兆頭。 我撥通岳母的手機,遲遲才接通,我急躁的問道:「媽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小李,怎麼了,媽在買菜呢」。我感覺所 未有的放鬆,一直以來我是個急性子的人,而似乎只有岳母能讓我的平靜下來。 我說:「沒事,只是做了個夢,夢到媽離開我了」。 岳母說:「傻孩子,媽怎麼會不要你的呢,別多想了,你洗漱沒,沒有的話 快去洗漱,媽馬上回家了,給你帶了好吃的早餐」。 我說:「好的」。掛了電話去洗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才發現自己不知道 從何時開始,這麼依賴岳母了。我苦笑一聲,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洗漱完畢之後,見岳母還沒回來,便打開微信,看到「撩到熟佳麗」給我的 留言回復了,上面寫道:「如果是熟人,就很好辦,打招呼內容要根據她的興趣 愛好來,最重要一點是要有恆心」。我看到這個,覺得索然無味,假大空的話誰 都會說,便把這條信息刪了,免得被吳芬看見。 我又打開另一個微信,朱阿姨並沒有主動找我,這倒讓我有點意外,想著她 這麼個風騷的女人,昨天聊得那麼開心,今天卻不主動找我,但很快轉念一想, 這騷女人身邊的男人估計也不少,不差我一個。看她的朋友圈,最早的動態是早 上七點多發的,寫的是還是家裡好,配圖是她自己在贛州火車站的全身照,雙臂 張開,兩個大奶子要把襯衣扣子撐掉的感覺。這麼看,朱阿姨的兩個奶子確實很 大。 我在下面評論道:「讓人想入非非,早安大胸美女」。然後關閉了這個微信, 等著岳母回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聽到岳母在外面將鑰匙插入開門的聲音,我趕忙起身去 迎她。打開門,見到岳母那嬌美的臉蛋時,我竟然有種戀人久別重逢的感覺,我 湊過去接住岳母的袋子,聞到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小弟弟不自覺的有種蠢蠢欲 動的感覺,還好我今天穿的是牛仔褲,站直了也不太明顯,就是感覺被束縛著有 點疼。 岳母換了鞋子走進家門,脫下穿著的紅色毛呢長外套,邊脫邊說:「還是家 裡舒服,外面越來越冷了,這北京的天氣,讓人受不了」。 我說:「媽,現在你就叫冷了,那再過兩個月還得了」。我看著岳母脫下外 套,一件白色的針織衫,將岳母的兩個肉球很好的展現出來,黑色的西褲,讓岳 母的腿看起來也更長了,不由得心生蕩漾,小弟弟更難受了。 岳母說見我盯著她,說:「發什麼楞呢,沒看過美女啊」。說完之後,自己 呵呵笑了起來,臉上也泛起了紅暈,要是以前,估計岳母說出這個,整個臉都紅 到耳朵根子了,——要是以前,估計岳母也不會說這個話吧。 我說:「是啊,媽你身材這麼好,還不讓人看啊」。 岳母說:「別貧了,快去吃吧,涼了不好吃」,然後嘟囔著:「我到北京來, 天天在家待著,都吃胖了」。 還別說,岳母來了這麼久,確實比剛來那會兒胖了些,臉色也更有血色。我 說:「是啊,胖點好,這樣多好看啊,顯得年輕」。說著走到沙發是,把早餐放 在茶几上,打開一看原來是餛飩,香氣撲鼻,讓我感覺更餓了,小弟弟也沒剛才 那麼堅挺了。 岳母說:「我還打算練瑜伽,減肥」。 我說:「媽,我看您就是閒的,這個身材挺好的,我很喜歡啊,太瘦了不好」。 岳母說:「要你喜歡有什麼用,我覺得再瘦點好」。 我唏噓到:「看來天下女人是一家,我媽也是愛美之人」。然後用勺子舀上 一個混沌就往嘴裡塞,也許是太餓了,又光顧著和岳母說話,忘了餛飩還很燙, 這一塞進去,把我的舌頭燙的夠嗆。趕忙哇哇大叫了起來,邊叫邊用舌頭頂著餛 飩,企圖降低點對我舌頭的傷害。 岳母焦急的走過來,迅速的用她柔嫩的手掌放到我嘴邊,略帶生氣的說: 「你傻啊,快吐出來,多大個人了,吃餛飩還不注意」。雖然生氣,但我聽出來 岳母的心疼。 我被疼得受不了,也顧不得其他,就將含著的餛飩吐在了岳母的手心。然後 大聲的呼氣吸氣。 岳母見我這個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說:「媽, 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都燙成這樣了,你還笑我」。 岳母說:「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就不敢這麼吃餛飩了」,說著把另一隻手伸 過來:「你瞧瞧你,口水全吐到媽手上了,你下巴也有,別動,媽給你擦擦」。 然後用另一隻擦我的下巴,岳母白嫩的小手在我下巴動作的時候,我能聞到手上 的大寶SOD的味道。 擦完後,岳母將餛飩扔到垃圾桶去洗手去了,我拿紙巾擦了下嘴巴,才想到 一個事,就是剛才岳母幹嘛那麼著急,不用紙巾給我擦。轉念一想,或許是以前 吳芬經常這樣,她習慣性的。 岳母洗完手擦乾來到客廳,溫柔似乎略有自責的說:「慢點吃,以後媽再也 不給你買餛飩了」。 我坐在沙發上說:「嗯,我也不要吃餛飩了,媽做的比這個好吃一百倍」。 岳母笑著說:「來來來,讓媽嘗一個餛飩,看看是不是甜的,怎麼讓我女婿 的嘴巴這麼甜」。 我聽岳母這麼說,心裡無限甜蜜,舀起一個混沌,一隻手放在下面以防掉下 來,對岳母說:「媽,還真是甜的,你嘗一個試試」。 岳母說:「別鬧,哪有混沌是甜的,又不是湯圓」。 我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然後吹了吹混沌,說道:「是的媽,真的很甜,你嘗 一個試試看」。 岳母說:「怎麼可能,雖然他們家也有湯圓的,但不至於把鹽和糖搞錯吧」。 我說:「媽你不信來試試」。說著我就站起來。 此時岳母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她比我矮大半個頭,我將勺子遞到岳母嘴邊, 另一隻手還是繼續放在下面,防止餛飩萬一掉下來,我說:「媽,現在冷了不會 像我剛才那樣了,你嘗一個看甜不甜」。 我看到岳母眨巴著眼睛,她畫了細細的眼線,顯得嬌媚動人。岳母將信將疑 的張開嘴巴,我將混沌餵給她吃。見岳母已經把混沌含在了嘴裡,我笑著說: 「乖嗎,愛吃飯的才是乖寶寶」。 岳母還沒來得及咀嚼,聽我這麼說,就知道是我是拿她打趣,要過來掐我, 我不抵抗也不躲避,任她掐。掐了沒幾秒就鬆開了,這女人都一樣,聲勢浩大, 真的任她掐了,又捨不得用力了。 我說:「媽,好吃嗎」? 岳母是個有教養的女人,所以嘴裡有東西的時候一般都不說話的,這次也不 例外,我就見她憋紅著的臉慢慢的咀嚼著餛飩,直到全部嚥下,才翻白眼對我說: 「少拿你媽打趣,快吃吧,我要去廚房忙了」。 看到岳母去廚房的背影,我猜她是不好意思了,我的內心感覺無比的興奮, 剛才喂岳母吃混沌的那一瞬間,也確確實實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動。我決 定了,無論如何,我也要把我可愛的岳母給攻陷,哪怕天理難容,哪怕死無葬身 之地。 迅速的吃完餛飩,我想著該怎樣攻陷岳母這塊堡壘,畢竟直接坦露心聲肯定 不現實,而且還會遭到岳母的反感,以後肯定會時刻警醒和我之間的關係,這樣 適得其反。思來想去,唯一的方法就是通過另一個微信,偽造一個身份,和岳母 慢慢熟悉,讓她喜歡上偽造的那個我。 可是現在她都不願意加我的微信,這確實是個讓人心煩的事。——我忽然想 到剛剛被刪掉的「撩倒熟佳麗」公眾號的回復,說要投其所好,雖然有點假大空 的意思,但試試也未嘗不可。岳母是個喜歡看書的人,平常對古文詩詞各方面也 頗有研究和喜愛,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 看到岳母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覺得自己無比幸福的同時,又夾雜著惆悵。忽 然想起以前讀過的一首詩叫《鳳求凰》,不由得靈機一動,趕忙登上那個微信號, 添加岳母的號,寫上:「有美人兮,見之不忘」。然後發送。 看到岳母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叮咚」一聲,知道岳母已經收到,不免心裡的 小鹿亂撞,但此刻岳母還在廚房裡忙碌著,並沒有聽到手機的聲音。大概過了十 多分鐘,岳母摘好菜從廚房出來,拿起手機問我:「吃完了啊」。 我說:「是的,媽剛才你的手機響了,是不是有誰給你打電話了」。 岳母看著手機說:「沒有呢,有個不認識的人給我發微信,你看會電視,媽 進房看下書,待會兒給你做好吃的」。 我假裝無所事事的說:「好的」,其實心裡早已波濤雲勇了,想來岳母肯定 又不會回我了。 岳母走進自己的臥室,就在我感到深深的挫敗感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 響了。只見屏幕上顯示著岳母已經添加我為好友了,並且還發來一個消息:「一 日不見兮,思之如狂,你很執著嘛,幹嘛一直加我」。 我的心彷彿要跳出來了,如果有人中了500萬彩票,想來應該就是我此時 此刻的心情了吧。 我回復到:「就是看你的頭像很有緣,所以想加你,我不想錯失一個機會」。 等了很久,岳母才回復到:「好多人都說我這頭像土,什麼機會,你叫什麼 名字啊」。 我平復心情,回復到:「以後自然會告訴你,我姓楊,單名一個濤字」。 岳母:「楊濤?我女婿叫李濤,哈哈」。看到岳母發來這個,我頓生悔意, 以前貼吧裡泡妞的時候我就習慣用楊濤這個假名字,所以很自然的也就和岳母說 了。卻不曾想這樣大大的增加了穿幫的可能。 雖然自責和心跳加速,但我還是假裝輕鬆的說:「不會吧,你都有女婿了? 那你多大」。 岳母回復到:「問女人年齡可是不禮貌的,算了,不和你聊了,我要看書了」。 我回復到:「別啊,陪我聊聊嗎」。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回復。 我又發了一條:「姐姐,你說有女婿,我怎麼就不信呢」。依然沒有回復。 一直到十一點半岳母出來做飯,還是沒有給我回復。這讓我深深的懊惱,不 知道哪裡說錯了,但轉念一想,好歹加上了岳母的微信,以後就有的的是機會。 好吧,我承認自己就是這麼阿Q,但我還是心存希望,會讓岳母搭理我的。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7和岳母回江西老家)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878。 (連載7和岳母回江西老家)。 看了大家的評論,貌似大家對我的意見已經很大了,都覺得前戲太足——哈 哈,你們這些急性子的人類,要知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仔細想想,鋪墊的也確實有點多了,但我覺得現在讓小李和岳母做愛,似乎 也不太現實,且顯得突兀了點,為了肉戲而寫肉戲,這並不是我的初衷。發展到 何種情況,我覺得得還是根據他們在文中的表現來決定吧,說裝逼點,就是當我 寫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擁有了自己的靈魂,而不是我想讓他們有肉戲就有了「嗯 嗯啊啊」之類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沒有寫下去的必要了。 不過按照劇情的走向,我還是強行用上帝視角來改造了一下,盡快讓男主角 和朱阿姨有點小肉戲,以此來滿足你們內心的小飢渴,也順便刺激刺激岳母大人。 另外關於寫多一點的問題,你讓我每篇寫一萬個字,還不如讓我去死。你要 知道,用另外寫5000個字的時間來泡熟女,聊天記錄都可以在公眾號「撩倒 熟佳麗」裡面粘起來繞地球三圈了,順帶用200個字的時間,多用避孕套以至 於吹起來直接把人送上外太空——好吧,我不會承認是我水平有限,缺乏耐心, 我更不會承認我很快,200個字的時間就浪費了一個杜蕾斯。 以下是正文: 用小號加上岳母之後的日子裡,在微信上我們並沒有聊太多話,想來岳母的 性格也的確如此,不喜歡和陌生人聊天,尤其是我一開始沒把朱阿姨和岳母完全 區分開來對待,顯得有點輕浮,估計這讓岳母產生了幾分反感,我給她發信息, 五句能回一句就算不錯了,而這句通常都是我發「早上好」的時候,岳母回一個 「早」。 不過有一天我發現岳母的頭像換了,換成上回我們在萬達廣場的噴泉邊,我 給她拍的照片,她截了上半身做頭像,洋溢著的笑容,讓我心生愛憐。 看著頭像上岳母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我發了一條微信給她:「你這張照片很 美」。 良久還是沒有回應,我有點惱羞成怒的繼續發了一條信息:「能感受到你被 拍照的瞬間是很幸福的,我猜肯定是一個你深愛的男人給你拍的」。 岳母很快回了四個字:「何以見得」。 看來岳母並沒有感覺到我是因為惱羞成怒故意發這種話刺激她的,我以為她 會罵我瞎說,畢竟這是女婿給她拍的照,卻被我這麼個「陌生人」說成是她深愛 的男人拍的。但岳母並沒有,這倒讓我很是詫異。 我再看了看岳母那可人的頭像,回復到:「感覺吧,有時候愛人給你拍照, 和自己拍照的模樣,給人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你這個相片我看出來了寵溺」。 我這麼回復的同時,心裡卻無比甜膩,想到這或許是個我和岳母打開話題的 機會,另外也可以讓岳母想想現實中的她的女婿,一舉兩得。但等了良久,岳母 只發了個笑臉表情過來。 我繼續追問:「難道我說錯了」。但岳母並沒有回復。 這讓我內心剛燃起來的火焰瞬間被岳母無情澆滅,也不知道岳母是贊同我說 的話還是反對,如果贊同,應該會深聊,如果反對,應該會罵我胡說八道,然後 告訴我這是她女婿拍的。但她不回復我,反而讓我無從猜測。 這以後,我們又恢復以前,無論我發什麼心靈雞湯給她,或者發笑話給她, 得到的除了「早」都是無回應,隨著日子慢慢過,天氣越來越冷,我也習慣了這 些,每天給岳母發「早上好」,其他的多餘的話我也沒心思發了。 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和岳母的關係越來越融洽。 因為岳母的好手藝,我在這段時間迅速飆升了10斤。意識到自己的身形發 福之後,每次我都想著盡量少吃以點,吳芬也會或多或少的叫我少吃,要我注意 克制體重,但每到這時就會聽到岳母在旁邊說男人就該吃胖點,吃胖點才好看之 類的話,而我也不爭氣的就無條件繳械投降。這讓吳芬頗為苦惱,她覺得我已經 徹底被她媽的美食收買並出賣了自己的靈魂,遲早會變成一個大胖子的;而岳母 則說吳芬對我太苛刻了。 一日兩餐,她們母女二人基本上會圍繞我該多吃還是少吃的的事情爭論,各 執己見,有時候本來聊著和此毫不相干的事,只是因為我吃了一塊肉,吳芬就要 提醒我注意克制,而岳母就會長篇大論來告訴她的女兒男人能吃是福這個道理, 吳芬則是據理力爭,說肥胖導致的疾病等等。有時候岳母會直接來一句:「男人 不能吃那還叫男人嗎,要來有什麼用」,說著的同時還往往拚命往我碗裡夾肉, 氣的吳芬對我倆瞪白眼,說我是墮落了,說岳母是自相矛盾。 吳芬說岳母自相矛盾,其實我打心裡還是有點贊同,她口口聲聲和我說吃胖 點有福氣相,可是肉長在自己身上就無法忍受了,估計上回我無意間表示了岳母 的豐滿後,她叫我幫她在淘寶上買了瑜伽墊瑜伽服等一些練瑜伽的必備品,還讓 我用網絡電視給她搜索瑜伽教程。 瑜伽這東西,考驗的是柔韌性,岳母大半輩子都不是個好動的人,哪受得了 這個,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能在家裡聽到岳母撕心裂肺般的慘叫,但 岳母還硬生生的堅持。 工夫不負有心,岳母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之後,小肚腩慢慢的變平坦,屁股 也比以前更翹更圓,黑白相間的緊身瑜伽褲,將岳母兩片圓鼓鼓的肉臀包的剛剛 好,有時候我見她在墊子上動作的時候,真怕那褲子會瞬間被擠爛。緊身的瑜伽 服,自然把岳母兩個肉球凸顯得淋漓盡致,我經常會看的出神,小弟弟也常常因 為岳母的瑜伽動作而不爭氣的翹立著。 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岳母照著教程上來做,並不太熟練,也略顯羞澀, 我還記得剛買回來瑜伽服讓她試穿之後,她看著鏡子裡前凸後翹的自己,臉瞬間 就紅了,說:「怎麼感覺什麼都沒穿一樣」。 我說:「媽,這個瑜伽服就是這樣穿的,你看多顯身材,我真搞不懂,媽你 的身材這麼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也翹,幹嘛還要練著玩意受罪啊」。 說完之後對著岳母壞壞的笑,岳母的臉更紅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和岳母說 這個話,現在我們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好,尤其是她一個勁鼓搗我多吃的事情上, 讓我和岳母有了站在同一戰線一致抗日的感覺。 岳母羞澀的說:「你羞不羞啊,我懶得和你說」。 有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岳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並沒有被練瑜伽的困難打 倒。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動作她一個人無法完成,就會叫吳芬幫她,但吳芬的肚 子越來越大,就會推脫讓我去幫岳母。對於這種事我還求之不得呢,畢竟這個事 情能讓我和岳母有更親密的接觸。起初我幫岳母扶著肉肉的腰或者長腿時,她還 會臉紅,看的出來她還是不習慣被陌生男人摸著,尤其是她的女婿,但慢慢的也 就習慣了。 每次幫岳母扶正練瑜伽的時候,對我來說是一個禮物又可以說是一個懲罰。 我摸著岳母日漸柔軟的身子,聞著岳母身上淡淡的體香味和香水味,在看著岳母 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因為用力,額頭上的細細汗珠,我總會浮想聯翩,吳芬不在 的時候還好,就是小弟弟硬著,被內褲勒得生疼,吳芬如果在,我還要提防著不 被吳芬發現,這心情可想而知,可以說典型的冰火兩重天,既享受又受罪。 日子就這樣過著,這期間我和吳芬做了一次愛。也許是因為她挺著大肚子的 緣故,我始終無法放開,為了避免影響肚子裡的孩子,她一直跪著,崛起大屁股, 而我在在她的身體拚命抽插了十多分鐘後便射了。事後,吳芬仰躺在床上,淡淡 的問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我笑著問她:「何出此言啊」。 吳芬說:「感覺吧,感覺以前我們愛愛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總是充滿激情」。 我哈哈笑道說:「年紀大了,哪有那麼多激情了」。然後想著這話不妥,長 歎一聲說:「哎,可能是心裡總想著你的大肚子,所以都不敢亂來,怕有什麼不 好的影響」。 吳芬說:「不是這個,我感覺你心裡有其她女人了」。 聽到這話,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傻瓜,我怎 麼可能喜歡其她女人呢,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你別多想了」。 吳芬說:「嗯,希望如此」。她的話裡我聽不出任何感情,這讓我頗為焦躁, 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麼。一直以來,吳芬都是個聰明的女人,善於察言觀色, 如果被她發現我對岳母想入非非,她的心裡得多傷心。 尤其是剛剛,和她做愛的時候,我感覺到索然無味,直到我的腦海裡浮現岳 母嬌柔的模樣,那柔情似水的眼神,淡淡的眼線,吸允我手指的小嘴,以及因為 練習瑜伽而越來越圓潤的兩片肉臀,還有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大肉球時,我才 感受到做愛的氛圍裡,愈發的堅挺和興奮,我幻想著吳芬翹起來的屁股,就是我 那練習瑜伽的岳母的翹臀,最後才狠狠的射在了裡面。 這個夜晚,在吳芬睡去後,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忽然很害怕失去這一切, 害怕失去吳芬,更害怕失去岳母。我甚至覺得,如果能維持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畢竟如果我真和朝思暮想的岳母發生了有違天理的關係,那我們該如何面對彼此 和吳芬,哪怕不發生關係,如果被吳芬發現我時時刻刻想著她的媽媽,或者被岳 母發現我時時刻刻想著要操她,我們又該如何自處。 之後的日子裡,我有意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每天早起和吳芬一起去公司一 起回家,在家裡的時候我也盡量避免和岳母二人單獨相處,好在岳母的瑜伽動作 日漸規範標準,也不需要我幫扶。小號也沒再主動和岳母說話,而岳母可能覺得 少了一個煩她的人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希望用這樣的行動來減少對岳母的衝動和愛慕之情,但事與願違,越是這 樣我對岳母的思念就更強烈。後來我想到一個辦法,就像古時候修理黃河氾濫一 樣,與其堵,不如疏。而我使用疏解的方法,就是去勾搭朱阿姨,以此來轉移注 意力。 朱阿姨的確是個好勾搭的女人,健談而且以自我為中心,只要隨便奉承兩句, 就能讓她喜逐顏開。經過大半個月的勾搭,我們的聊天已經不再是之前的相互試 探,直接上升到最本質的性慾,我們的聊天越來越大膽,有時候深夜裡我會拍勃 起的肉棒給她,而她則會發那下垂的大肉球給我,她的奶子比岳母要大,但胸型 沒有岳母的美,是典型的木瓜奶,儘管如此,每次還是讓我無限神往。 我們在微信上愛愛過幾次,每次我聽著她的喘息聲,都無法自拔。而她每次 要求我發語音的時候,我則藉故推脫,畢竟每次吳芬都在旁邊熟睡,還有更重要 的一點是,如果我發語音,就會露餡了。 一個人的精力的確有限,和朱阿姨火熱的同時,我在心裡對於岳母的渴望降 低了很多,我很慶幸這個方法管用,避免了我和吳芬及岳母三人的尷尬,還能享 受朱阿姨的風騷。 時間過得太快,轉眼到了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岳母接到老家來電,岳父早上 打太極的時候忽然暈倒,被人送去醫院醫生檢查之後說,有可能是癌症,還有待 確診。讓我們速速回江西。 這一下可把我們急壞了,吳芬表示我們三人立即返回江西老家看她父親,被 岳母阻止,說她挺個大肚子不方便,快年底了公司事情也多,讓我和吳芬兩人待 在北京,她一個人先回去看看什麼情況。 吳芬想著岳母一個人回去不太放心,再加上如今這麼大個事作為子女不回去 說不過去,最後思忖再三讓我和岳母回去,畢竟她的肚子太大確實不適合旅途奔 波。 因為買不到近兩天的機票,我們只得急急忙忙的買了當晚的火車臥鋪。 火車上,岳母坐在過道的座位上,心急如焚,我自知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 便躺在下鋪玩手機,時不時的和朱阿姨聊聊天調調情,想著回去有可能見到朱阿 姨,我的心裡莫名的興奮和激動。但我並沒有如實告訴她,我也不打算如實告訴 她,更不想和她真的發生什麼——畢竟我沒有這個膽量,我覺得就這樣和她調調 情就不錯了,如果被她知道屏幕這邊的是我和她調情,估計她活剝了我的心都有 吧。 聊著聊著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車廂內的燈光已經暗下來,其他人都還在 熟睡中,我感受到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異常暖和,彷彿要暖和到心裡。我 看了看手機,顯示凌晨三點鐘,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岳母還坐在剛才那個位置 上。岳母看著窗外,聽到我這邊伸懶腰的聲音,轉過頭來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 透過微弱的燈光,我看到岳母的眼睛裡反光,我意識到她在哭泣,不由的心 疼,坐起來穿上鞋子披上衣服走到岳母身邊,說:「媽,怎麼了」。 岳母別過頭繼續看著窗外,說:「媽沒事,你繼續睡吧」。但她哽咽的聲音 已經出賣了她。 說實話,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以前吳芬哭也是如此,讓我手足無措,我覺得 一個男人讓女人流淚,是一件很失敗的事,吳芬如此,岳母也是如此。我站在那 裡,情不自禁的用手抱著岳母的頭,然後往我的懷裡靠過來,說:「媽,會沒事 的」。 事後想想,這個在平常看來親暱的舉動,並沒有被岳母推開。她靠在我的懷 裡輕聲抽泣著,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直直的站在那裡,不停的撫摸她的頭髮,就 像吳芬哭泣的時候一樣。我想,也許是岳母真的需要一個人來依靠吧,她無法面 對如果岳父真的得了癌症的事實。 岳母在我的懷裡,哭泣了很久才推開我,我都能感受到淚水透過厚厚的棉毛 衫觸摸到我的皮膚,其實我很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我撫摸著岳母的頭髮, 安慰著她,而她像個小女人般依靠我。 岳母說:「小李,對不起啊,媽剛才沒克制住」。 我見岳母心情平復了很多,為了逗她開心,笑著說:「不會啊,只要媽不嫌 棄我把你的頭髮摸油了,哈哈」。果不其然,岳母漏出了一個淺淺的酒窩,與此 同時眼睛裡噙著淚花,讓我的心再次觸動,加上一句:「以前吳芬鬧脾氣的時候 就要我這麼抱著她,摸她頭髮」。 岳母聽我這麼一說,臉瞬間就紅了,透過弱弱的光,看上去更是楚楚動人。 岳母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說:「小李,坐下來陪媽聊聊天好嗎?」然後示意我 坐在她對面。 我在岳母的對面坐了下來,和岳母面面相覷,岳母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問 我:「怎麼了,媽哭了是不是很醜」。 我說:「才沒有呢,媽,你哭了之後讓人有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哈哈」。 岳母壓低聲音說:「噓—- 小聲點,別把他們都吵醒了」。 我說:「好的」。 岳母低下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柔聲的說道:「小李,媽是不是最近哪裡 做的不好」。 我不解的問:「媽你說的什麼話呢,你在北京我都吃胖了十多斤,把我養的 白白胖胖,在天下哪裡找你這麼好的岳母啊,踢被子還給我蓋被子」。 岳母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手指,說:「就知道貧嘴,你怎麼知道媽給你蓋被子 了」。 我說:「我睡覺一直喜歡踢被子,沒有哪次睡覺被子是整整齊齊的,吳芬還 老說我」。 岳母繼續柔聲的說:「你個小機靈,媽是怕你冷感冒了,一晚上給你蓋了好 幾次,蓋好了沒一會兒就被踢開了,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我說:「謝謝媽,你不會是為了給你的寶貝女婿蓋被子故意不睡守在這裡吧」。 岳母楚楚動人的笑著,白了我一眼,說:「美得你」,想來她被我這麼一逗, 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煩心事,繼續說著:「說正經的,這段時間你幹嘛故意避開我」。 我明白了,難怪剛才岳母問我這樣的話,原來是察覺到我故意避開她了。但 我總不能和她說實話吧,說你的女婿每時每刻都對你有非分之想,對你有愛慕之 意,為了大家好,所以避開你。我打哈哈說:「媽,哪裡的話,我是最近太忙了」。 岳母眨巴著眼睛問:「真的?」 我舉起手掌,作發誓狀:「千真萬確,如有半句謊話,天——」。 話還沒說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說:「媽信你,傻孩子」。 那一刻,我感受到滿滿的甜蜜,親著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發現了不妥,趕忙 將手抽了回去,尷尬的剛剛平息的臉紅,又上來了,眨巴著眼睛,像個犯錯的孩 子。 為了緩解岳母的尷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氣說:「大寶SOD,岳母的最愛 誰不愛」。 岳母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我也笑了起來。但岳母很 快壓低了笑聲,示意我的聲音也小點,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總是那麼顧忌別人的 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識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應該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長歎了一聲:「不 知道她爸到底是什麼情況,不要有事才好」。 我說:「媽,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著岳母略顯憔悴的 模樣,我的心彷彿觸痛了一下,「媽,就算有什麼事,我養你一輩子」。 岳母動容的看著我,說:「以前我和她爸總想著要個兒子,但是我們那會兒 計劃生育嚴,如果再生,我們就得都丟了工作,這一直是她爸心裡的遺憾,但好 在現在有你,謝謝你小李,媽其實一直把你當親兒子對待」。 我見岳母如此動容,不免開心:「媽,你和說謝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後打 趣到:「我可沒把你當親媽看哦」。 岳母花容失色,剛剛還神采奕奕的模樣瞬間黯淡下來,我自知這個玩笑開大 了,馬上接到:「我這麼好看的媽,我肯定還要當小媽看啊」。 岳母雖然不知道我這個什麼梗,但見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 復了幸福的神情,要來掐我,說:「叫你總拿媽打趣,叫你總拿媽打趣」。溫柔 的擰了兩秒,鬆了手。 我說:「我知道錯了,媽,你看外面的風景多美」。 岳母不說話,順著我的視線看向窗外,看飛馳而過的樹木以及村莊,星星燈 火若即若離,我們兩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窗外,聽著窗外的風聲和「匡當匡當」 的火車疾馳的聲音,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似乎只有和岳母這樣,我才能靜下來 心來,充滿溫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麼想的,也許是想著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許去切身感 受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她的女婿。 透過玻璃,我能看到岳母精緻的輪廓倒影在上面,時有時無讓我感覺到虛幻。 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山丘》裡唱到「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 是這樣的感受吧。 雖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麼希望這火車就像《雪國列車》那樣,永無止 境的疾馳。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8占朱阿姨便宜被岳母發現了後果很嚴重)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708。 (連載8占朱阿姨便宜被岳母發現了後果很嚴重)。 本來想強行在第八章之際加入和朱阿姨的肉戲,但是很遺憾,我還是做不到 這麼隨隨便便的就讓兩個人為了干而干。 在此,還是非常感謝一眾支持我這種慢性子寫法的人,也承諾,此文絕對會 有個圓滿的結局,不會太監。另外也請大家放心,我向你們保證,經過這章更合 理有效的鋪墊後,下一章肯定會和朱阿姨水到渠成,發生實質上的關係了。 唯物主義者們說:「物質是客觀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所以,無論我內心多麼期盼這列火車永遠別停下來,以此讓我和岳母單獨待 到天荒地老,都不能阻止我們到達贛州火車站這個既定事實。 出站口,我們老遠就見到朱阿姨招手向我們致意。一個多月未見,朱阿姨還 是那麼的熱情似火,就像她的打扮一樣,從下往上看,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往上 是黑花紋的長絲襪,將朱阿姨的美腿線條展露無疑,短裙從膝蓋上方開始,將她 的臀部剛剛好包住,青色的小單西上搭了一個大紅的圍巾,再配上朱阿姨那標誌 性的笑容,我難免有幾分心動,再想到昨天在火車上還和朱阿姨調情的情景,內 心的慾望蠢蠢欲動起來。 簡短打了招呼後,兩個女人急切的往停車場走,朱阿姨雖然穿著包臀小短裙, 跺著小碎步也走的飛快,邊走邊聊,我跟在兩個女人的後面,看著朱阿姨的臀部 很有韻律的左右搖擺著。再看看岳母,岳母穿著一件淡紫色的的妮子大衣,穿著 平底皮鞋和黑色的休閒褲,將身體包的嚴嚴實實,可謂毫無看點。——不免唏噓,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這麼大,論身材,岳母比朱阿姨高,加上近端時間練瑜伽 的緣故,整個人也比朱阿姨看上去更有氣質,可就不喜歡展現自己,朱阿姨穿著 如此誘人的花紋黑絲襪,我估計岳母休閒褲裡面說不定還穿了秋褲。 邊走便聽朱阿姨的說了下岳父的情況,岳母焦急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下來。岳 父可能因為低血糖的緣故,加上身子骨本來就虛弱,那天早上練太極剛好附近有 個缺德的環衛工在旁邊燒樹葉,他就這樣被熏到了,據說在地上躺了足足兩個多 小時都沒人敢扶,一直到九點多的時候,警察接到報警趕過來送他去醫院才完事。 去了醫院,會診的醫生又是個實習的半桶水,覺得又是暈倒又是摸出腫瘤什 麼的,說有可能是癌症,拍了片現在片子還沒出來,不過有老醫生早上已經大致 確定這就是個普通的瘤子,並無大礙,還把實習生罵了個半死。不過為了穩妥起 見,岳父現在還是住在醫院,等著下午通知出來。 到了車上,岳母的心情已經完全平復,並且心裡有點小怨氣,嘟囔著對朱阿 姨說:「哎,都沒多大事,害的我和小李火急火燎的趕回來」。 朱阿姨發動車子,誇張的口氣說道:「哎喲喂,柳月萍你這是典型的有了女 婿忘了老公啊」。 岳母惱怒的說到:「你別瞎說啊,越來越沒個正經的了,當著小孩子的面沒 羞沒躁」。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見岳母這麼跟人急,以前她說什麼話都是細聲 細語的。 朱阿姨估計也是很少見岳母生氣,意識到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趕忙說: 「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萍萍,和你開下玩笑,瞧把你急的」。 岳母看向窗外,似乎還有點生氣,說:「以後說話注意點,都多大的人了, 還和個小孩子一樣」。 朱阿姨聽出來岳母還在生氣,長歎了一口氣便沒有繼續說話,岳母也沒有要 說話的意思,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 狹小的車內,氛圍變得異常的尷尬,在過了幾個紅綠燈之後,我決定打開話 匣子來緩解這彷彿凝固了的空氣。 我用假裝好奇的聲音對正在開車的朱阿姨說:「阿姨,我感覺江西和北京的 溫度也差不多啊,這麼冷,你穿這麼少不怕冷啊」。 朱阿姨見我套近乎,剛剛還愁眉苦臉的面容瞬間笑開了花,恢復她以往爽朗 的口氣,說到:「哈哈,能不冷嗎,你看你媽都穿呢子大衣了」。我感覺朱阿姨 還真不是個記仇的人,岳母剛剛翻臉她也沒當回事,要換一般的中年婦女,早就 跟你撕逼了。 我偷瞄了一下岳母,她雖然還在看著窗外,但似乎有意聽我們的對話,說: 「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穿這麼少啊,難不成天天要跑去醫院為國家做貢獻」。 朱阿姨笑著說:「哈哈,這個你應該懂的」。 我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岳母,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甚是可愛,我裝傻的問:「我 不懂,阿姨你給我說說」。 朱阿姨說:「少來,你站在男人的角度來看,你就懂了」。 這時候岳母坐不住了,戳了下朱阿姨的腰,惹得朱阿姨哎喲一聲,爽朗的說: 「柳月萍你干啊,我和你女婿討論這個話題沒礙著你吧,你繼續生你的氣好了」。 岳母柔聲說:「少說話,安心開車,一大把年紀了和小孩子談這些有意思不」。 朱阿姨見岳母沒有了生氣的口氣,爽朗的說道:「柳月萍啊柳月萍,你個女 婿到底有啥大能耐,讓你這樣護著他,你看他小,我看他哪裡都不小」。說完自 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這麼說讓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而岳母的臉也瞬間紅到耳 朵根,見我看著她,更紅了,趕忙轉過去看向窗外。 我說:「阿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一下子得罪了我和我媽兩個了」。 朱阿姨說:「這我就不開心啦,你們兩母子合起火來欺負我一個人,這不公 平」。 岳母紅著臉說:「她不護著我這個媽,難不成還護著你個外人啊,你安心開 車,不許說話」。 朱阿姨說:「柳月萍你現在從首都回來,比我還有當領導的氣勢,我自己的 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你管不著」。 …… 就這樣,她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路拌嘴到了醫院,偶爾我也摻和一兩句。 但總的來說,我更願意看她們兩個女人拌嘴,畢竟兩個姿色姣好的中年女人,在 旁邊鬥嘴,還真是一件樂事。 到了醫院快下車的時候,岳母拉著朱阿姨的手說:「小琴,剛才對不起,和 你急了眼」。雖然說得小聲,但我在旁邊還是聽到了,沒想到我的岳母還有這麼 可愛的一面,知錯能改。 朱阿姨說:「嗨,說的什麼話,咱兩誰和誰,叫你家老吳今晚請我們吃大餐」。 經過這麼一會兒的接觸,我對朱阿姨的認知有了改觀,此前我對她的認知都 是從傳言裡得來的,加上和她在微信上做了幾次虛擬的愛,以致於在我的潛意識 裡覺得朱阿姨就是一個騷貨。但這麼一接觸,她有沒有陪睡我不得而知,但我覺 得,即使不陪睡,她依然可以憑借自己為人處世的魅力贏得一些東西。 到了病房,除了簡短的寒暄並沒有太多的話,岳父和岳母也沒有額外的情愫 相互傾聽,不知道是因為有我和朱阿姨在這裡他們不好意思,還是他們本來就話 少,畢竟是老夫老妻這麼多年,哪能像小年輕。倒是快中午的時候,岳父的姐姐 吳雨涵過來了,她長得倒還有幾分模樣,卻是個潑辣女人,早在沒結婚之前,我 就聽吳芬提起過她的大名。吳雨涵比岳父大兩歲,自小對這個弟弟就是百般疼愛, 之所以我們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就是她打的電話,誇張的說她的弟弟癌症往期要 死了,老婆小孩都不在身邊,比乞丐還可憐云云。 來了之後,自然免不了對岳母的一番冷嘲熱諷,明裡暗裡指責岳母一個人去 了北京過好日子,卻把岳父扔家裡不管。岳父自小被這個姐姐管的服服帖帖,也 不敢回一句話,任她在那裡絮絮叨叨,朱阿姨知道吳雨涵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 見她一來就藉故學校有事溜了,想來岳母以前沒少受吳雨涵的氣,以致於岳母不 回應她也不反駁,吳雨涵見岳母不搭理她,更是來氣了,說話也更是難聽。 吳雨涵說:「明知道他身體不好,還要跑去北京,還不想著回來,你是不是 在北京那邊有想好了」。這個話說得確實很過分了,我清楚的看到岳母的眼眶瞬 間就紅了,心裡不由得心疼,彷彿被針紮了一般,而此刻,我那窩囊的岳父,似 乎無動於衷,任由她的姐姐欺負她老婆。 看到岳母那委屈的模樣,我真的很想衝上去煽吳雨涵兩巴掌,但畢竟她是長 輩,我克制住衝動,用強硬的口吻說道:「姑媽,你剛剛在那裡嘀咕我媽也就算 了,我媽在北京幹嘛你不知道啊,要一直照顧吳芬,你還說這個話,更何況你覺 得當著我一個小輩的面,說我媽怎樣怎樣,你不覺得過分嗎?」 估計吳雨涵也很少見人頂撞她,一時啞口無言,那有幾分姿色的臉蛋被憋得 面紅耳赤,只是這紅不同於岳母那惹人憐愛的紅,而是令人心中暗爽的紅。岳父 躺在病床上看到這個情況,為了避免事情惡化,出來做和事佬,說:「大家都少 說兩句,姐你也真是的,萍萍剛回你就說這些,還當著小李的面」。 吳雨涵哼了一聲,就出了病房,我偷瞄了岳母,發現岳母雖然眼圈還哄著, 但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著我,我像是得到了某種獎勵似的,心裡樂開了花,想著要 是剛才直接衝上去給這女人兩巴掌該多好啊,讓你欺負我岳母。 在病房裡待到下午,主治醫生拿著片子過來了,後面跟著一個年輕的醫生, 估計就是朱阿姨口中的半桶水實習生。一個勁的對我們道歉,說本來是個很簡單 的確診,被搞到現在這麼複雜,在得知我和岳母二人特地從北京連夜趕回來後, 更是連連道歉。 當即我們給岳父辦理了出院手續,而岳父被這個事情虛驚一場,感覺自己從 鬼門鬼走了一遭重獲新生,表示晚上要請我們好好的吃一段慶祝一下。 餐桌上,除了我們三個,有岳父的幾個本家親戚還有朱阿姨,岳父叫了吳雨 涵,但她並沒有過來,想來是還記仇我頂撞她的事。也是,一直以來她都是別人 眼裡的權威,聽吳芬說,她奶奶過世的早,吳雨涵又是最大,所以除了吳芬的爺 爺,她就是家裡的權威,後來到了單位,憑借行事風格大膽潑辣漸漸地也成了單 位裡的權威,結了婚後她老公又是個出了名的妻管嚴——做權威人物做慣了,忽 然有個人挑戰了她的權威,那還不得氣死,一想到這個潑辣的女人此刻說不定氣 的難以吃飯,我的心裡就無比開心。 岳父幾杯酒下肚,就有點找不著北了,和他的本家兄弟猜拳,聲音一浪高過 一浪。我坐在岳母和朱阿姨中間,岳母不喝酒,吃了一點飯便正襟危坐著,盯著 牆上的電視,朱阿姨則因為剛剛和他們過了幾圈酒,此時臉蛋已經緋紅,看上去 煞是可愛。她不屑與岳父他們猜拳,時不時的掏出手機和別人發著微信聊天,偶 爾也和我碰杯喝一點。這女人喝了酒之後反而話語不多了,沉默的和岳母一樣, 這讓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看著朱阿姨那臉上淡淡的紅暈,以及迷離的眼神,再看著餐桌下,她那紅色 的細高跟以及花紋黑絲襪,不禁讓我想入非非,下體無比的腫脹。但岳母在旁邊 我也不敢造次,如果岳母不在旁邊就好啦,我還可以和朱阿姨說說話,再不濟, 也可以用小號和朱阿姨調調情。 下體憋得實在難受,而岳父他們並沒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我對岳母說: 「媽,要不我們先回去吧,我喝多了,有點困」。 岳母將視線從電視機上離開,瞟了下還在猜拳的岳父他們,說:「行吧,你 打個的先回去,我要照看下你爸,免得他剛出醫院明天有進去了」。 我實在憋得難受,加上喝了酒確實有點頭暈,便和岳父及叔伯們表示我先回 去,他們挽留幾句見我回家的意思堅決,也就不管我了,繼續划拳。我站起來打 算走,朱阿姨也搖晃著站了起來,摟著我的胳膊,我能明顯感覺到胳膊觸碰到的 柔軟的肉球,再看看朱阿姨那惹人愛的模樣,我想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我肯定 直接抱起她狠狠的操她。 我偷瞄了眼岳母,發現她的表現一股轉瞬即逝的不滿情緒,不知道是不是因 為我喝多了看錯。 岳父見朱阿姨抱著我的胳膊,大聲的說:「小李,你把朱阿姨送回去再回去, 別—別—讓她開車了」。聽到岳父這舌頭都捋不值的說話方式,我聽著感覺前所 未有的悅耳,畢竟這麼個大好的機會。 我說:「好的,爸那你們喝著,我先送朱阿姨回家了」,然後對岳母說: 「媽,那我先走了」。 岳父在划拳並沒有搭理我,岳母則說:「嗯,你注意安全啊,送了朱阿姨回 家後你就馬上回家,大晚上天冷,別懂感冒了」。 就這樣,我攙扶著東倒西歪的朱阿姨出了餐廳,一股冷風瞬間迎面過來,這 讓我清醒了很多,剛剛還蠢蠢欲動的心竟然有點有點動搖了,雖然下體還腫脹著, 但因為清醒,使得我的膽量反而變小了。而此時,朱阿姨已經半個人都快趴在我 的懷裡了,那兩個我在微信上見過的木瓜奶,此刻就隔著衣服與我親密的接觸, 軟軟的。她身上濃濃的香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讓我動搖的心愈發矛盾,我試探 性的喊了幾聲朱阿姨,她並沒有理我,想來估計是喝多了已經斷片。 我把朱阿姨的一隻手搭載我的肩膀上,然後攙扶著往前走,打算到馬路邊去 打的。我想也許到了車上,我就能決定我該怎麼做了。 雖然我還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把朱阿姨帶到酒店去狠狠的操她,但此刻我環抱 著她腰的手卻不老實了,我試探性的往上面摸去,透過衣服摸著朱阿姨奶子邊緣, 見朱阿姨沒有反應,攙扶著她邊走邊往上摸著,一直到整個手都摸著朱阿姨的奶 子上,不得不說,朱阿姨的奶子確實大,我一隻手根本抓不過來,我用食指感受 朱阿姨的乳頭所在,無奈衣服有點厚感覺不到,只得用手輕揉著朱阿姨的奶子, 動作又不敢太大,怕朱阿姨忽然酒醒,而我的心驚膽戰的同時,又覺得無比興奮, 感覺到此刻我的雞巴已經呼之欲出,如果有個床在這裡,我肯定會直接把朱阿姨 干了,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這裡沒有床,這麼做也是不道德的。 好不容易走到馬路邊,我摸著朱阿姨的奶子,能感覺到她輕聲的嬌喘嚶嚀聲, 我猜想,朱阿姨的下面肯定已經氾濫成災,聞著她濃濃的香水味,我內心僅存的 理智被淫慾吞噬了,我決定了,要帶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干她一次。 好不容易看到一輛的士緩緩駛來,我彷彿看到了新大陸般激動,畢竟馬上就 要和朱阿姨去酒店,狠狠的草她了。可就在這時,我聽到後面傳來一聲:「小李, 等媽一會兒」。 我轉身看原來岳母就在咫尺,我問:「媽,你怎麼也出來了,不是要等爸一 起嗎?」 岳母走到我的身邊,柔聲的說:「媽不放心你,你人生地不熟的」,但很快, 就驚呼尖叫的說道:「你幹嘛呢?」原來她看到了我放在朱阿姨大奶子上的手, 我剛才只顧和岳母說話,竟然忘了拿開。岳母趕忙扶著朱阿姨,然後幾乎用蠻力 般的把我從朱阿姨身邊推開。 我看到岳母難看的臉色,趕忙說:「媽我剛才沒注意,對不起媽」。 岳母不悅的說道:「你和我說對不起幹嘛,你和她說,和你老婆說,還好我 出來了,不然指不定你能幹出什麼事情來」。 我趁著酒興撒嬌的說道:「媽,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幹嘛冤枉我」。 岳母厲聲的說到:「我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剛剛就看你的眼 神不對,一個勁的盯著她看,你這麼做對的起小芬嗎?啊?」 被岳母斥責之後,我的酒醒了大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竟然不知道該如 何辯解。這時候出租車停在了我們面前,岳母怒氣未消的說:「還不快點打開門」。 我乖乖的打開門,想幫岳母攙扶朱阿姨坐進去,被岳母狠狠的推開。我想岳 母這回真的很生氣了,她以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大發脾氣。我也不敢再去幫忙, 只得在旁邊看著這個柔弱的女人用力的把另一個酒醉的女人弄進車裡。 岳母上車之後,我依然站在外面,她對我說:「你還站在外面幹嘛,打算凍 死嗎?」我聽話的進了車裡。到了朱阿姨家樓下,岳母叫我坐在車裡不要動,然 後一個人費勁的將朱阿姨弄到了家裡。 出租城司機發給我一支煙,順便自己也點了一根,悠然的說道:「小子你艷 福不淺啊」。 我心裡想著生氣的岳母,惆悵的問道:「我都哭不出來了,還艷福」。 出租車司機說:「很明顯,那個沒喝酒的女人喜歡你,在和那個喝醉酒的女 人爭風吃醋呢」。 我說:「你說的什麼狗屁話,她可是我——」。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我忽 然想到有的話不必和陌生人說,否則徒增煩惱。 出租車司機說:「是你什麼啊,我看這倆娘們都三十歲左右,到了恨嫁的年 紀,合著都為了要和你結婚爭風吃醋啊,哈哈。」聽到這裡我不免想笑,岳母和 朱阿姨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雖然保養得好,但被看成三十歲左右,也不知道這 出租車司機眼睛得多瞎。我心裡想著岳母,無意和他閒聊,他也識趣的一個人抽 著煙不理我。 等了很久,岳母才將朱阿姨安頓妥當後下了樓回到車上。 回家的出租車上,我們一路無言,我此刻酒已經完全醒了,我坐在副駕駛上, 透過後視鏡偷偷的瞄著岳母那鐵青的臉已經緊咬著的嘴唇,開始懊惱自己做了對 不起吳芬和岳母的事,也難怪岳母這麼生氣了。出租車司機估計見識的人多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也能明白後面那個女人在生我的氣,而我想要得 到原諒。 他發揮了出租車司機慣有的熱情,說道:「小兩口能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這老話說的好,夫妻兩人,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事也別置氣,回去躺在床上 把該幹嘛幹嘛的事情幹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這司機的話聽起來像極了繞口令, 估計他還沾沾自喜,但無奈岳母此刻正在氣頭上,直接懟了一句:「閉嘴」。 司機性格好,倒也不動怒,只是悻悻的對我說:「兄弟,娶了這老婆好啊, 鎮得住場子」。然後就不再說話,安心開車。而我透過後視鏡,看到岳母依然咬 著嘴唇,只是臉蛋似乎沒有了剛才的鐵青,變得有點紅彤彤的,煞是可愛。儘管 如此,我依然不敢多說一句話。 一直回到了家,岳母把我領到吳芬的房間,淡淡的囑咐我一句「洗洗早點睡」, 便頭也不回的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岳母遠去的背影,我有一種錯覺,彷彿我要永久的失去這個女人。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9岳母不回北京,拿下朱阿姨)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12897。 (連載9岳母不回北京,拿下朱阿姨)。 這幾天在蘇州出差,所以沒時間更新,今晚早早的回了酒店,閒來無事,就 想著更新一章,沒成想寫著寫著就到凌晨兩點半了。 這章會有肉戲,也難得的寫了一萬多字,著實不易,寫到後來我都想吐了。 關於肉戲,說實話我寫這篇還是有點倉促了,剛才隨便看了看,有的地方略 有不妥,下一章我會著重寫和朱阿姨的肉戲,到時候會有大家喜歡的絲襪和高跟 鞋。——說實話,對於肉戲,我並沒有太多的把握去掌控,因為我本人不喜歡去 利用那些「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等重複的字句去沖數字,但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去 更好的展現一段肉戲,讓大家看起來很有慾望。所以如果有擅長這個的朋友,可 以提點建議或者意見。 也希望喜歡這個連載的朋友們,告訴我你們喜歡何種肉戲情節。 另外關於評論區有說朱阿姨是快餐,我深表贊同,在我之前的構思中,朱阿 姨這條線在發生肉戲後就會消失,但今天寫著寫著,我個人覺得按照劇情的發展, 朱阿姨不消失也許效果會更好,畢竟任何一個女人,哪怕再風騷,再淫蕩,也有 能觸摸到她內心的人,讓她成為賢妻良母類型的。不知道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最後還想說一句,希望肉戲能讓你們滿意——畢竟浪費了大家這麼多的時間 和熱情,如果得到的是水平欠佳的肉戲,那我真的深表歉意。望見諒。 以下是正文。 這一夜,注定是個輾轉難眠的夜,我從包裡找出煙,一根一根的熏著,直到 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有陣陣眩暈感,才停了下來。但我依然無法入睡,腦海 裡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想到岳母鐵青的臉,我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岳母肯定 是不會將此事告訴吳芬的,畢竟吳芬的肚子越來越大,如果傷心過度,誰也無法 預料到會發生什麼問題,我難過的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岳母看到我摸著朱阿姨的奶 子時,那鐵青的臉,以及憤怒中夾雜著失望的眼神。 我前所未有的害怕失去岳母,而以岳母倔強的性格來看,想要將這段記憶抹 平,是極難的事。 我忽然很想找個人聊聊,打開微信卻可悲的發現,我真正能聊心事的好友一 個都沒有了,歲月如梭,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東西,卻也不可避免的失去更多東 西。我只得打開小號,看著岳母的頭像,那笑容可掬的模樣,和剛剛憤怒的表情 完全判若兩人,而這一切,都是我親手造成的。打開朋友圈,看到朱阿姨發了一 條說說,就是簡單的四個字「喝多,頭疼」,我內心裡不免一陣愧疚,朱阿姨是 岳母的同事,而我卻褻瀆了她,且不說她是否真的如外界傳言般風騷,我都沒有 權利去褻瀆她。 我用小號給她評論到:「不能喝酒少喝點,喝多傷身體」。 不一會兒,手機「叮咚」響起,是朱阿姨給我的小號發了一條信息:「我沒 想到你這麼慫」。 我思考再三,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麼朱阿姨會發這條信息給我,只得怯怯的 發過去一個「?」。 朱阿姨馬上給我回復:「李濤,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以前在微信上聊的時 候,你不是都他媽的很大膽嗎!!!怎麼到了真的要提槍上陣就他媽的當逃兵了。」 看到朱阿姨發的這個消息,我剛才還因為抽煙過多感覺眩暈的頭,瞬間驚醒, 後背也嚇出一身冷汗。原來朱阿姨剛才是裝醉的,她其實什麼都知道,我假裝不 經意的摸她的奶子,其實是被默許的,知道這個事情後,我不免又懊惱起來,只 怪自己剛剛不夠果斷,在那裡猶豫不決的才讓岳母有時間追上來,不然哪至於這 樣,不僅抱得朱阿姨這個美人歸,也不會傷了我那讓人愛憐的岳母的心。——等 等,朱阿姨是怎麼知道這個小號就是我的?我剛才只顧懊惱,卻忘了這茬。 我決定裝傻,小心翼翼的給朱阿姨發了一條信息:「老婆,你說的什麼話啊, 李濤是誰,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男人我的事吧,你個小騷貨」。 朱阿姨迅速的回到:「滾你媽逼的蛋,慫貨,被你那岳母訓了兩句是不是就 陽痿了」。 見她竟然搬出岳母來,並還說出這種話,我心裡頗為不爽,回到:「是的, 那又怎樣,如果你不裝睡,直接和我說,我們兩個現在早就在酒店的大床上,你 的逼也早就被我操紅了」。 朱阿姨回復:「終於肯承認了是吧,我現在倒懷疑你有沒有那個能力,還把 老娘的逼操爛,老娘怕你硬不起來,你找你的好岳母來把你弄硬」。 雖然時刻想著岳母,期待著與她發生一些什麼,但聽到朱阿姨說這個話,我 並不開心,我覺得她這是侮辱了我的岳母。我有點憤怒的回復:「朱阿姨你是不 是有病,怎麼總針對我媽,你覺得這樣當著別人女婿的面,說他岳母的壞話好嗎」。 朱阿姨回復:「哎喲喂,這麼護著你岳母啊,那你和她過啊,算我看錯你了, 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男人,你就是典型的鍵盤俠」。 我不想和朱阿姨爭論這無聊的話題,並且我此刻也的確是想找個人慰藉一下 我的心靈。我在屏幕上迅速發送過去:「阿姨,今天是我對不起您,我剛才還懊 惱自己猶豫不決,所以才讓我媽有時間過來截胡,對不起」。 朱阿姨回復到:「哎,算了算了,這個事我也有責任,自己當婊子還想立牌 坊」。估計是朱阿姨見我服軟了,所以回復的話,透過屏幕我也感覺到她的火氣 沒那麼大。 我回復到:「阿姨,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你可不是婊子,你是我見過天 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朱阿姨回復到:「你少拿甜言蜜語來灌我,你現在好好哄哄你媽吧,別讓她 告訴你老婆才是最關鍵的」。還沒等我回復,朱阿姨又發來一條:「我覺得你媽 也不會告訴你老婆的,別太擔心」。看來這女人還是很瞭解我岳母的。 我回復到:「是的,希望如此吧,阿姨我今天真的對不起你,我覺得今晚是 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遺憾。」雖然這段文字有點假,但我還是不假思索的發送了 過去,畢竟女人都是喜歡聽好聽的話,無論蕩婦還是處女。 朱阿姨回復:「你呀你,今天把老娘摸得下面都濕透了,真的,我恨死你了」。 見朱阿姨恢復了以往和我聊天的騷態,我心情大悅,回復到:「老婆,問你 個嚴肅的事」。 朱阿姨趕忙回了一個問號:「什麼事啊,那麼嚴肅」。 我回到:「就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李濤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朱阿姨回復到:「你還真當我傻啊,這世上哪有什麼半仙,都二十一世紀了 還算命,你第一天加我我就知道是你了,還說我穿紅內褲,你小子倒是看得挺賊 的,那天你一直盯著我看,我都能看出來你媽不開心了,你還盯著我看,回去沒 少訓你這個寶貝姑爺吧」。 我不禁佩服起這個女人來,把我耍的團團轉,以前我和她聊微信做愛的時候, 我還以為自己很牛逼,輕輕鬆鬆把她搞定,現在看來,原來她等我上鉤,這麼一 想,我的心裡不免有些挫敗感。但還是假裝開心的回復到:「好吧,阿姨老婆, 你真厲害」。發完之後,我意識到另一個問題,既然朱阿姨第一天就知道是我, 那麼岳母呢,她會不會也知道是我,畢竟我還犯了一個明顯的錯誤。 朱阿姨回復到:「少來拍老娘馬屁,不是我厲害,是你笨,不過我覺得還是 我聰明,畢竟你這招用在小姑娘身上還是可以的,用在你那岳母身上估計也可以」。 這女人好像會隔空讀心一樣,把我剛才的困惑解答了一遍,見她這麼說,我也只 好自欺欺人的在內心裡說,岳母肯定不知道是我,畢竟我每天只發早上好,並沒 有說太多,而且就算知道是我,應該也不是多嚴重的問題。 我決定岔開話題,回復到:「阿姨你幹嘛老對我說老娘,你好歹是一個老濕, 還是領導,總說是老娘好像不太好吧」。我故意把師打錯。 朱阿姨回復到:「要你管,老娘就想做你老娘,哈哈,我發現以前沒和你捅 破這層關係,說話還要掂量著,現在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真爽」。 我回復到:「哈哈,那你就是我老娘,老娘,既然捅破了這層關係,你想怎 麼爽啊」。 朱阿姨回復到:「你個壞胚子,就知道在微信裡調戲老娘,老娘想你在現實 裡讓老娘爽,而不是就知道在微信裡調戲老娘,每次讓老娘的內褲濕透透,癢得 不行」。 看朱阿姨發來這條消息,我知道朱阿姨像以前一樣已經開始發情,而我的下 體也因為這些文字膨脹得生疼。我回復到:「老婆,好想日你」。 朱阿姨馬上回復到:「想日就過來,別總這樣好嗎?老娘真的很想你,還有 既然捅破了這層關係,以後不要叫我老婆啦,老娘喜歡你叫我媽,就像叫你岳母 那樣叫我媽」。 看到朱阿姨的回復,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彈了幾下,但又不禁疑惑起來,回復 到:「為什麼,這樣多不好啊,總感覺不是和你做愛,和我媽做愛」。發完之後, 我的內心無比興奮,如果得不到岳母,有個人可以扮演岳母,還是朱阿姨這樣的 尤物,又何嘗不可。 朱阿姨回復:「這你就別管了,你叫我媽我會超興奮的」。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回復:「朱阿姨你真騷」。 朱阿姨回復到:「都說了以後叫我媽,不准叫我朱阿姨」。 我的下體幾乎要爆炸了似的,回復到:「媽,你真騷,我好像干你,日你」。 朱阿姨回復到:「嗯,兒子你過來,讓媽餵奶給你吃,媽這次不想和你微信 愛愛,真的想兒子你過來,好嗎?」 我雖然此刻無比的膨脹和興奮,也想瞬間飛到朱阿姨身邊去,狠狠的撕開她 的絲襪,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但僅存的理智或者說膽小,讓我還是無法偷偷跑 出去,我回復到:「媽,我也很想過去,可是我岳母就在隔壁房間,我怕她發現」。 朱阿姨發來一段語音:「嗯,你岳母就是個白癡,有這麼好一個女婿不知道 用,還守著那個不中用的,我要是她,現在就爬上你的床,坐在你的雞巴上,讓 你狠狠的操」。 聽到朱阿姨的語音,我更興奮了,打字回復到:「媽,要是你是我媽就好了, 我會好好孝敬你,天天伺候你,媽」。發送之後,我褪下自己的內褲,雞巴如蛇 一樣彈了出來,硬邦邦的矗立著。 朱阿姨說:「嗯,兒子,媽也想你做我女婿,可是媽沒有女兒,媽的小逼好 濕,想兒子的大雞吧」。 我見朱阿姨已經如此發情,手握著堅硬無比的雞巴,決定和朱阿姨微信做愛。 就在和朱阿姨聊得興致正濃,手握著雞巴上下套弄著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 岳父的聲音,估計是喝多了被叔伯送回來的。然後斷斷續續聽到岳母的埋怨聲, 而岳父的聲音時大時小,兩個人似乎在吵架,因為以前聽吳芬說過,岳父喝多了 之後就容易斷片,喜歡打人,並且每次打了之後第二天都忘記。從心理學的角度 來看,我估計岳父這個性格就是因為她的姐姐吳雨涵造成的,平日被壓迫太多, 磨了性子,所以一喝醉就容易爆發心裡的真實自我。 我本來無意去摻和他們之間的事,畢竟岳母現在還討厭著我,還有最重要的 是我此刻和朱阿姨正你儂我儂的刺激著彼此。但從外面傳來杯子被摔碎的聲音, 以及岳母的尖叫聲,還是讓我按耐不住了,擔心岳母真的受到什麼傷害,我扔下 手機,鬆開緊握著雞巴的手,內褲都沒來得及穿,套上長褲就出去了。 客廳裡,岳父躺在沙發上,發出鼾聲,岳母穿著我送她的睡裙,外面披了一 件大衣,蹲在沙發前,我走過去一看,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有絲絲血跡,我心疼 萬分,不免內疚,剛才因為自己的慾望而沒有早早出來,蹲下去問到:「怎麼了 媽,你沒事吧」。然後心疼的去摸岳母的小腿,岳母因疼痛「啊」了一聲,才讓 我覺得此舉不妥,趕忙收回手。 岳母柔聲的說道:「媽沒事,就是剛才拿水給她爸喝,他打開了,杯子爛了, 碎片濺到腿上,你快去休息吧」。 我急切的說:「這怎麼還沒事呢,都流血了,肯定很痛,我幫你弄好,順便 把碎片拿出來」。 岳母說:「不用了,你快去休息吧,你今天也喝了很多酒」。說著站起身來, 我看著岳母舉居高臨下的模樣,燈光灑在她的頭髮上,彷彿自由女神一般,心裡 湧出陣陣暖意。岳母沒注意我在看她,而是攙扶著岳父,打算把他弄回房間,但 是喝多的人躺著和爛泥一樣,又重又軟,岳母本身就柔弱,哪裡攙扶的起來,我 看岳母因用力而緋紅的臉,於心不忍,也不說話,便直接站起來,站在岳父的另 一邊,將他攙扶起來,岳母欣慰的憋了我一樣。我們二人也不說話,就這樣攙扶 著岳父進了他們的房間並放倒在床上。 我站在岳母身後,看著岳母半彎著腰細心的將岳父蓋好被子,我不由的心生 醋意,在火車上,岳母肯定也是這樣幫我蓋被子的,而此刻享受這份溫情卻是另 外一個男人。看著岳母的背影,上半身是厚重的大衣,而下半身是光滑的睡裙, 那因為練瑜伽而日漸圓潤斗翹的兩瓣屁股,就這樣正對著我,我剛剛因為攙扶岳 父而變軟的雞巴,瞬間又膨脹起來,心中強烈的慾望讓我有一股衝動,就這樣沖 過去抱著岳母,頂著她的下體。 但又或許是理智又或許是膽小的原因,我沒有行動只是矗立在那裡,靜靜的 看著岳母的翹臀,而我的下體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早就把褲子撐得和個帳篷 一般,龜頭上的水也將褲子浸濕了。岳母把岳父安頓好後,迅速轉身過來,詫異 的看著我,可能她以為我已經早早睡去,卻不曾想就站她身後。但很快,我就見 岳母的臉紅了起來,就像一滴紅色顏料,滴入水裡四散開來,我再一看下體,那 不中用的東西,還頂在在那裡,褲子被撐得完全不成模樣。 我趕忙轉身,驚慌失措的走出房間,邊走邊說:「媽,你出來一下,我幫你 把腿上的碎片挑出來,不然會更疼」。 後面傳來一聲很小的:「恩」。然後岳母乖巧的隨我出了房間。 我坐在沙發上,順勢將小弟弟壓在兩腿之間,抽出紙巾,強裝鎮定的說: 「媽,你過來坐下,我幫你弄」。 岳母說:「還是不用了吧,你早點休息,媽自己弄就好了」。雖然這麼說著, 還是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彎腰抬起岳母手上的腿,滑滑的,冰冰的,然後放在我的膝蓋上,岳母猝 不及防,差點沒坐穩從沙發上摔下去。我笑著說:「媽,你和我還扭捏什麼啊, 以前咱兩練瑜伽的時候,我又沒少幫你,媽你側著坐,兩個腿都放我身上來,這 樣你好坐一點我也好幫你」。岳母低下頭,也不說話,但臉更紅了,紅到耳朵根。 但還是順從的扭動屁股,側身坐著,然後將另一隻腿伸到我的大腿上來,完全沒 有了晚上的那種憤怒。我不敢造次,低頭看她的受傷處,溫柔的將碎片一個一個 挑了出來,每挑一次,岳母就「嗯」一聲,弄得我的小弟弟異常難受,好在我拼 勁全力用兩條腿夾住,而岳母的小腿也或多或少的幫我擋了一下,就是不知道我 蠢蠢欲動的小弟弟,有沒有讓岳母感覺到異樣。 很快,我將碎片都挑了出來,用紙巾輕輕的將尚未乾透的血跡擦去。這時候, 聽到岳母柔聲的說:「小李,媽和你說件事」。 我抬起頭,發現岳母正盯著我,眼裡滿是柔情,但我卻感覺到了幾分不詳, 我問:「媽,什麼事你說」。 岳母的聲音彷彿就在嗓子眼旁邊,但我還是聽到了,她說:「你一個人回北 京吧,媽不想回北京了」。果然,我的預感是準確的。 我一時驚慌失措,看著岳母那好看的睫毛,鼻子一酸,內疚的說:「媽,對 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發生昨晚的事了,我不想因為這個事而失去你」。 岳母沒想到我會這麼大反應,說:「傻孩子,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失去媽 呀」。 我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也顧不得其他,說:「媽,你原諒我,我保證這 是最後一次,我只是喝多了,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媽,你知道嗎,你在北京 的這幾個月來,我覺得特別的開心,你忽然不在身邊了,我會不適應的」。 岳母的眼圈紅了,柔聲說道:「小李,晚上的事,媽真的很難過很生氣,對 你也很失望,但是媽剛才想了想,畢竟吳芬懷孕這麼久了,媽也理解你,媽那會 兒不該那麼大聲的吼你」。 聽到岳母這麼說,我喜出望外,看著岳母那楚楚動人的小媳婦模樣,滿是心 疼,我獻慇勤的按摩著岳母另一條沒有受傷的小腿,那宛如白藕般的美腿,我說: 「既然這樣,那媽就跟我一起回北京去好不好,我一定會加倍對媽好,孝敬你」。 岳母說:「別高興太早,雖然不生氣了,但我還是過不去這坎,尤其是你對 朱琴琴那個女人——哎,不說了。媽不跟你回北京,並不是你的原因,你懂嗎? 傻孩子。」 我剛剛還喜出望外的心情,又瞬間跌到了谷底,但手並沒有停著,而是抄到 岳母的腿下面,給她按摩小腿肚子,那纖細柔軟的肌肉,捏起來別有一番感覺, 我說:「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生我的氣,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岳母摸了摸我的頭,然後手拿開,長歎一口氣,說道:「其實吳芬她姑姑說 的對,我這樣一個人跑到北京去,她爸都沒人照顧了,萬一有個什麼急事,都沒 人知道」。聽到這個,我的心裡不免又是泛起一陣醋意,而岳母將兩條美腿從我 的膝蓋上收回,繼續說道:「聽話,去睡覺吧,媽也累了一天了」。 想到岳母的性格,憑我是不可能說服的了,再看到岳母的眼圈裡泛著血絲, 心疼萬分,也不忍心纏著她了,便和岳母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了房。 我拿起手機,看到小號上顯示一百多條朱阿姨的未讀短信,剛開始詫異我怎 麼不回,然後生氣,然後引誘,見我都沒回應,竟自顧的拍了多個她自慰的小視 頻給我。看著這些小視頻和朱阿姨發來的聊騷的文字,我真相立刻衝到她家把她 日了。 我給她發了一個信息:「媽,剛剛有事情去了,你睡了沒有」。遲遲沒有回 應,估計是高潮後就睡了。而我看著朱阿姨的小視頻,難以自拔,最後也在想著 朱阿姨和岳母的身姿臉龐中狠狠的射了,然後稍微整理一下之後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早就醒來,打了個電話給吳芬,說了岳母不回北京的事情,我叫吳 芬勸勸岳母,吳芬卻覺得,這個事岳母做的挺對的,不能為了我們兩個人,而不 顧她爹,如果這樣就太自私了。既然吳芬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免得到 時候憑吳芬那敏銳的感覺,嗅出來我的私心,那就得不償失了。雖然我還是想繼 續待幾天,這樣就可以多陪陪岳母,但一想到吳芬一個人在北京,挺個大肚子也 不安全,心生愧疚,當即叫吳芬幫我定了晚上的火車票。 和岳父岳母說了晚上回去的事,他們二人也覺得吳芬一個人在北京不安全, 所以並沒有多做挽留。 晚上九點十五的火車,八點多的時候岳父開車載著岳母送我到火車站。 快要進候車室的時候,岳母一個勁的叮囑,雖然都是重複的話,但我卻覺得 前所未有的動聽,火車站的燈光黃昏,但我還是清晰的看到岳母紅紅的眼圈,已 經在打轉的淚水,我知道她心中不捨,畢竟我們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幾個月,已 經熟悉並適應了彼此,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呢。我想,如果不是岳父在身邊,我一 定要給岳母一個大大的擁抱。 就這樣,在岳父不耐煩的催促中,岳母依依不捨的停止了嘮叨,我隨著擁擠 的隊伍進了候車室,我並沒有回頭看,因為不忍心看到岳母失落的模樣,也不想 讓岳母看到我的不捨。我忽然意識到,經過這幾個月的共同生活,岳母對我也產 生了濃厚的情感,只是不知道,這種情感,是像對吳芬那樣的母女親人之情,還 是我對岳母本人的那種愛慕之意。 找到了我乘坐的車次候車廳,看到電子屏幕上的大紅字,我忽然很想罵人。 原來我乘坐的火車始發站不是贛州,現在粗魯預計晚點五個小時,這也就意味著, 我要在候車室和個傻逼一樣,坐六個多小時,而且還是這樣的寒冬裡。 臨近過年,去北京的人並不多,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大概半個小時後, 看到朱阿姨發來的語音,昨晚我給她發了消息一直到現在才回我,這讓我有點心 生不爽,不過轉念一想,畢竟是我在別人性質正濃的時候放了鴿子,也難怪會這 樣對我。 我點開語音,手機裡傳來朱阿姨頗為不滿的聲音:「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呢, 就這麼回北京了,招呼也不和我打一個」。 我發送語音,說道:「朱阿姨,怎麼了,我回去你捨不得啊」。 朱阿姨發語音大聲的罵我:「你個龜孫子的,昨晚白和你說那麼多了,當逃 兵」,然後又發送一條壓低了低嗓子的說的話:「不是說了嗎,叫我媽」。 說實話,讓我打字稱她媽還可以,但我真叫她媽我還是難以啟齒,我假裝委 屈的發語音說:「朱——阿姨,我也想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呢,原來是因為得罪你 了啊」。 朱阿姨發語音說:「兒子,說說你怎麼倒霉的,讓媽看看你的報應」。 我發語音說到:「別笑我了,我的火車晚點五個多小時,我要凍死了」。 朱阿姨聽到這個消息,似乎特開心,發語音過來說:「哈哈,讓你昨晚把媽 弄到一半就跑了,這就是報應」。 我假裝不滿的發語音回復到:「你有沒有良心啊,還笑我」。 朱阿姨發語音說:「還說我沒良心,那我現在去陪你算不算有良心啊」。 雖然心裡想朱阿姨過來,畢竟還有五個多小時,但一想到岳母剛剛那楚楚動 人的不捨模樣,以及昨晚幫岳母按摩小腿時對她做的保證,我不由的矛盾起來, 發語音說到:「還是算了吧,我怕被我媽他們看見,到時候就尷尬了」。 朱阿姨馬上發語音說:「哈哈,我還當什麼事呢,你傻啊,有一句話說的好, 叫小別勝新婚,你媽你和你爸也是正常人,這麼久沒見了,怎麼著也得溫存一下 吧,昨晚你爸又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沒做成,今天你走了,說不定他們兩個現在 就在床上啪啪啪呢」。 聽朱阿姨這麼一說,想到岳母昨晚為岳父蓋被子的神情,我不由得妒火中燒, 也許岳母此刻真的就在岳父那發福的身體下面嬌喘呻吟,越想越不開心,我便回 了朱阿姨一條微信:「媽,我想你了,你過來吧,讓兒子真正的擁有你」。 朱阿姨立馬回復了一條語音,說:「兒子,等媽啊,媽過去十五分鐘左右, 開好房發坐標給你」。 我回復到:「好」。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朱阿姨發來一個定位,顯示就在火車站附近的喜來登 酒店,然後發語音告訴我在1102號房。我激動無比,看著膨脹的下體,邊走 邊囔囔自語的說道:「你憋屈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吃到真正的肉了」。 走出候車室,我快步走向喜來登,這陰冷的夜晚下,我的心情卻無比躁動。 「叮咚」一聲,我邊走邊掏出手機,想著這朱阿姨還真是急不可耐啊,都快到了 還來催,定睛一看不是小號的消息,是岳母給我的微信發的信息:「小李,上車 沒有」。 看到岳母發來關懷的消息,我心中生出幾分內疚,但很快,這內疚在對朱阿 姨的躁動中徹底被淹沒。我關掉了手機,小跑著到了喜來登,看到保安異樣的目 光,我才放下腳步,整理一下走進電梯,然後來到1102房,還沒等我敲門, 門就打開了,朱阿姨只露出一個腦袋,狡黠的衝著我笑,然後將我拉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燈很亮,朱阿姨將背包從我的後背上拿下,然後和我面對面站著, 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她圍著浴巾,兩顆大肉球包裹了一半,然後浴巾筆直向下一 直到膝蓋上方,白皙的腿顯露無疑一直到光著的腳丫。這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 的和朱阿姨站在一起,我細細的打量著朱阿姨,她的頭髮是盤起來的,給我的感 覺頗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意思,眉毛經過修理感覺卻有幾分妖艷,紅紅的大嘴唇, 讓我忍不住要湊上去。 「你來就是為了看我的?」朱阿姨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率先打開話題,然 後拉著我的手來到床邊,自己直接坐在了床上。 我居高臨下的站著,這樣看下去,朱阿姨的兩個肉球更大了。我嚥了嚥口水, 說:「阿姨,我去洗個澡」。 朱阿姨被我嚥口水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兩個大奶子也一顫一顫的,她嬌美 的說到:「瞧你那點出息,別洗了,讓媽好好愛你」。說著就將我拉到她的面前, 因為她是坐著,而我站在她的面前,所以很自然的,她隔著我的褲子,用雙手圍 著我的下體用力的撫摸著,而我的雞巴早在沒沒進酒店之前就已經硬的發疼,此 刻被她這麼一摸,更是呼之欲出,就像她的大奶子一樣。 我說:「朱阿姨,我想要」。 朱阿姨噗嗤一笑,說:「想要就來嘛,怎麼感覺你像個小處男一樣害羞啊」。 說實話,朱阿姨是我碰到的第一個熟女,加上又是岳母的朋友,所以我多少 有點放不開,被她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看到她那騷氣的 模樣,我說:「既然阿姨這麼說了,那我再扭扭捏捏顯得我不仗義了」。迅速的 脫掉外套和襯衣,解開皮帶。 朱阿姨聽我這麼說,滿足的笑著,也幫我脫褲子,邊脫邊說:「這就對了嘛, 這才媽的乖兒子」。說著的同時,將我的褲子和內褲一塊往下扒下去,我的雞巴 早就硬的不行,沒了褲子的束縛,就像一條脫韁的野馬瞬間飛奔出來,因為朱阿 姨幫我脫褲子的時候低著頭,臉離得近,我的雞巴彈上來狠狠的打在朱阿姨的臉 上。 我「哈哈」大笑道:「朱阿姨,叫你剛才笑它扭扭捏捏,現在知道錯了吧」。 朱阿姨用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讓它不再使壞,然後抬起頭看著我,眼裡滿 是柔情,此情此景,我有些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朱阿姨看著我赤裸的上身, 說:「年輕真好」。然後用另一隻手伸直摸我的乳頭,我的乳頭是我全身最敏感 的部位,所以這一摸,讓我打了個激靈,朱阿姨狡黠的笑著:「兒子,媽知道你 的弱點了哦,哈哈」。然後又故挑逗我的乳頭。 我哪裡受得了這番挑逗,也顧不得褲子沒完全脫掉,將雙手搭在朱阿姨骨感 的肩膀上,把她迅速推倒在床上,然後壓在朱阿姨身上,我能感受到來自胸膛那 兩個軟綿綿的肉墊。而朱阿姨的手並沒有離開我肉棒的意思,她被我壓著,握著 我的肉棒有點艱難,但還是捨不得放開,輕輕的套弄著,我微微撐起身子,將一 只手伸到那兩坨無比柔軟的肉球邊,把浴巾從肉球上扯開,兩個肉球像水一樣四 散開來,我用力的揉捏著,能明顯感受到朱阿姨愈來愈沉重的呼吸聲和嚶嚀聲, 邊揉邊說:「既然阿姨發現了我的弱點,我也要找阿姨的弱點」。說完直接將嘴 湊上去,吻著朱阿姨紅如火焰的雙唇,朱阿姨本來有話要說,但被我堵住了雙唇, 也就配合的和我接吻起來,她主動將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們的舌頭相互糾纏在 一起,彼此交換著唾液,品嚐著朱阿姨的口水,我竟然感受到了幾分微甜。 朱阿姨的奶子確實大,我一隻手也不能完全抓住一個,只得將另一隻手也伸 到我的胸膛下,把朱阿姨上半身的浴袍全部扒拉下來,雙手盡情的蹂躪她的雙乳, 玩弄她變得堅硬的乳頭,朱阿姨的乳頭有點大,甚至能感受到乳頭旁邊的顆粒感, 而朱阿姨一邊和我舌吻,一邊鬆開握著我雞巴的手,配合我將下身的浴巾也全部 從身上褪去,並且用她那柔軟的雙腳從我的大腿一路下去,將還在我身上的褲子 踢掉。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沒有一絲外物,赤身裸體的舌吻著,並且相互蹂躪對方, 朱阿姨一隻手繼續艱難的握著我的雞巴,一隻手配合著我的雙手,揉摸著她的大 奶子。不得不說,朱阿姨的舌吻技術真的很好,她甚至用整個舌頭舔變了我的牙 齒,讓我有一種她要把我整個人都吞下去的錯覺,她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時不 時的發出嗯嗯的聲音,就像一條蛇一樣,在我的身體下面扭動著。 她那握著我雞巴的手,將我的雞巴牽引到她的下方,我的雞巴感受到她濃密 的花園地帶。她張開雙腿,繼續牽引我的雞巴,穿過濃密的毛髮,我的龜頭觸碰 到軟綿綿的肉,與此同時朱阿姨「恩寧」一聲,全身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知道, 我已經被朱阿姨引領到她最後的堡壘。朱阿姨一邊和我舌吻一邊咕噥著說道: 「兒子,插進媽媽的逼裡」。雖然模糊,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朱阿姨握著我的雞巴,在她那最後的堡壘處停留,雖然我的龜頭明顯感受到 她已經氾濫成災,但還是按捺住直搗黃龍的急切心情,任她引導我輕輕的磨了好 一會兒後,聽著朱阿姨越來越急促的呻吟聲,我配合著朱阿姨的手,臀部用力, 往前面一挺,朱阿姨「啊」了一聲,舌頭與我的舌頭分開,我的小半根雞巴進入 了一個溫暖濕滑的洞裡,這時候朱阿姨握著我雞巴的手這才捨得鬆開。 我一隻手繼續揉捏著朱阿姨的奶子,時而蹂躪單獨的一個,時而盡力兩個各 一小半合在一起蹂躪,時而挑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撐在朱阿姨的脖子下面, 這才將朱阿姨的奶子完全看到,朱阿姨張開那周邊不知是我的還是她的口水的嘴, 嬌媚的說:「傻兒子,你的真大,要慢慢進來哦,不然媽會受不了」。我見她剛 才紅如火焰的豐滿嘴唇,已經被我舔得有點花了,滿是憐愛,親了親她那飽滿的 雙唇,然後用舌頭將朱阿姨嘴邊的口水舔乾淨的同時,直接狠狠的插到最深處, 讓我的整根肉棒都完全被朱阿姨的逼包裹著,也許是我太久沒有和女人做愛的緣 故,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朱阿姨大聲的「哦」了一聲,佯裝發怒的說:「媽剛才還和你說要溫柔,你 怎麼能這樣,一點都不心疼人」。 其實我做愛的時候並不喜歡多說話,一直以來我都是少說多做的,朱阿姨見 我不搭理她,依然自言自語的一邊呻吟一邊大聲說:「兒子,嗯—- 媽的逼夾得 —啊—兒子的大雞巴舒服嗎,媽的—嗯嗯—奶子兒子喜—嗯—喜歡嗎?」 朱阿姨逼裡的水真的很多,以至於我剛進去就能很好的抽插,我看著朱阿姨 因為我的肉棒而慢慢變緋紅的臉,而她的巨乳,因為我的抽插,前前後後的搖晃, 以及她大聲的呻吟,這一切都不免動容和滿足,說:「阿姨,這麼日你,和在微 信裡自慰有什麼區別啊」。 朱阿姨一隻手繼續配合我的手摸她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摸著我的乳頭,急促 的說:「嗯,你說呢——嗯,兒子你真—嗯—- 啊—- 好厲害,你操媽—- 媽—- 媽媽的時候,都不說話嗎?」 我見朱阿姨在我的胯下風騷的模樣,看到她搖搖晃晃的大奶子,我一邊用力 抽插,一邊俯下身去,抱著朱阿姨的奶子,用舌頭在朱阿姨奶子上的乳暈周邊打 圈,直到朱阿姨整個奶子都被我的口水弄濕,朱阿姨雙手抱著我的頭,興奮的大 聲嘶吼:「啊—啊—啊—兒子,你個壞兒子,幹嘛不吃媽媽的奶頭,媽好想兒子 吃我的奶」。她雙手壓著我的頭,用力的撫摸著我的頭髮,要我去含著她的奶頭, 與此同時,我每次抽插至最深的時候,朱阿姨便配合著提臀往上。 我見朱阿姨如此渴望,也不忍心吊她胃口了,雙手各扶著朱阿姨的一個奶子, 將奶頭盡力湊在一起,然後這個含一下,那個輕咬一下,弄得朱阿姨欲罷不能, 淫語連連。就這樣大概操了五分鐘後,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有射的慾望,朱阿姨 聲音越來越大,說話也越來越粗俗不堪,但似乎並未滿足。 我蹂躪著朱阿姨的奶子說:「阿姨,對不起?」 朱阿姨說:「傻兒子,幹嘛和媽媽說對不起」。 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不好意思的說:「朱阿姨,我好想射,我以前不是這 樣的,沒這麼快的」。 朱阿姨摸著我的頭髮,滿是柔情的看著我,哈哈笑道:「傻兒子,肯定是你 太久沒做了,很正常的,那你射到媽的逼裡,待會兒再做好不好」。說著蜷縮著 去摸我的蛋蛋,說:「兒子這樣就會持久一點」。 見朱阿姨如此善解人意,我的心裡不由得心生甜蜜,說:「媽,那兒子就射 你逼裡」。 朱阿姨似乎沒有聽清,詫異的問:「什麼?」 我說:「媽,兒子是說,兒子要射你的逼裡,現在就要」。 朱阿姨的像是中了五百萬似的,笑著說:「嗯,兒子,快射到媽媽的逼裡, 快點,恩—啊,被兒子操好幸福—恩—- 我的好兒子」。邊說邊抱著我的肩膀, 半坐著舔我的奶頭,讓我無比舒服。而我也明顯感覺到自身想射的衝動,所以拼 命抽插,彷彿每次都要將整個雞巴連同蛋蛋都送到朱阿姨的逼裡似的。 朱阿姨說:「兒子,快叫媽,快—點叫我—媽,恩—恩,兒子,媽要和你一 起—一起高潮」。 看到胯下這個女人,都說她風騷,卻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我為了滿足她, 一邊克制著,一邊大聲的叫她媽,語言也變得粗俗不堪。而我的腦海裡,甚至把 她當成了岳母的化身。 大概堅持了一分鐘後,朱阿姨於我之前爆發了,她抱著我肩膀的手指,深深 的嵌入我的肉裡,這讓我感覺到疼痛,而她舔我的奶頭也變得粗魯起來,我拚命 揉捏著朱阿姨的肉球。她的喉嚨裡發出最原始的慾望聲,逼開始緊縮,彷彿櫻桃 小嘴般吸住我的雞巴。我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將她重重的壓倒在我的身下,與她 繼續舌吻起來,她的鼻孔冒出沉重的呼氣聲打在我的臉上,而她的雙腿則緊緊的 纏繞著我的臀部,終於,朱阿姨在狠狠的挺起臀部往上頂撞數次之後停了下來, 我的雞巴在她那本就無比濕潤的逼裡,感受到被更多的淫水包裹。 感受到朱阿姨的變化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數次猛烈衝擊後,阿姨感受到 我那因為射精而膨脹的雞巴,又是一陣配合,大聲呻吟,淫語連連。而我,終於 狠狠的射進了阿姨逼裡的最深處。 事後,我壓在朱阿姨的身上,任憑雞巴在阿姨的逼裡慢慢變軟,我看著朱阿 姨臉蛋上的紅暈,想起了岳母,內心竟然有些許愧疚。其實剛才高潮之際,我一 遍又一遍的叫著媽,腦海裡卻全是岳母那柔弱的模樣。 朱阿姨溫柔的親了我一口,讓我回過神來。阿姨說:「兒子,謝謝你」。 我雖然此刻想著岳母,但也不想讓朱阿姨感覺我是那種射了精就不認人的那 種,盡量溫柔的說:「阿姨,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們待會兒再做一次好嗎?」 朱阿姨滿足的摸著我的頭,說:「傻兒子,幹嘛和媽說這些,媽愛你,哪怕 你一分鐘媽也能幸福」。說完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繼續撒嬌的說道:「剛剛 不知道是誰一個勁的和我說媽我要你射你逼媽你的逼好美,現在就叫人家阿姨」。 我一時無語,深情的吻了吻身下的這個俏佳人,柔情的說:「媽—媽—- 媽, 這總行了吧,你還真小氣,待會兒我想讓小氣媽媽穿著絲襪和高跟鞋讓我干」。 朱阿姨抱著我寬闊的肩膀,閉著眼睛,柔聲的說道:「傻兒子,只要你喜歡, 媽怎麼被你干都行」。 那一刻,我有一種錯覺,朱阿姨被岳母附身了。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0朱阿姨的柔情)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6078。 (連載十朱阿姨的柔情)。 一個禮拜沒更新了,主要是太忙,剛出差回來一個禮拜,所以有很多事情要 做,報表報銷之類雜七雜八的,我在公眾號「撩倒熟佳麗」裡面也說過,所以深 感抱歉。 寫肉戲真的是個痛苦的過程,因為朱阿姨不是女主,我在寫的過程中,內心 對於朱阿姨也沒有太多的企盼,所以總是寫著寫著就寫不下去了。我本來打算把 這章直接擱置,但想到和岳母的肉戲還遙遙無期,不寫點肉戲,還真對不起大家。 朱阿姨作為一個配角,很快就會領盒飯了。——這是痛定思痛的決定,但沒 辦法,如果不領盒飯,無法推動劇情發展。另外就是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我在前 文裡寫過岳父的姐姐吳雨涵,我想後期在和岳母遙遙無期的肉戲空隙中,加上吳 雨涵的戲份,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以下是正文。 在發洩了體內的積攢多月的慾望之後,我看著身下的女人,並沒有多大的成 就感,反而從內心深處湧出強烈的愧疚和自責,這愧疚和自責,既有對吳芬的, 也有對岳母的。但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並假裝深情的抱著朱阿姨,雖然我此刻對 她毫無感覺,可我也不想讓她覺得我是穿起褲子就不認人的那種類型。 待我的雞巴因為一點小動作而離開朱阿姨的蜜穴後,我順勢平躺在床上。而 朱阿姨則不說話,扯著被子蓋在了我倆的身上,露出她的大半個酥胸。她的手機 「叮咚叮咚」的響個不停,剛才做愛的時候,因為她的淫叫聲而並沒覺得有什麼 不妥,但此刻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異常的刺耳。她拿起手機,我不經意的瞟了 一下,一大排未讀消息,我不無諷刺的說:「阿姨你業務可真繁忙啊」。 朱阿姨一個一個的回復著消息,說道:「長得好看沒辦法,哈哈」。 我應和的笑著,但心中五味雜陳。我從床頭櫃那裡拿起手機,看到岳母給我 發了好幾條微信,都是一些關心的話語,這不免又讓我一陣自責,有點後悔來到 這個房間並和朱阿姨發生了關係。想到要是岳母和吳芬知道我剛剛還把朱阿姨干 得嗷嗷大叫,她們得多傷心。 我回復岳母:「媽,上車了,剛才車上信號一直不好,信息都發不出去」。 剛一發送過去,岳母就回復了一條:「那就好」。也許她一直都在那邊等著 我的回復,這麼一想,我的心裡暖暖的,同時又夾雜幾分落寞。 我回復到:「媽你早點休息吧,我到了給你發信息」。 岳母回復到:「好的,你也瞇一下」。 我回復到:「嗯,晚安媽,我忽然有點想你了」。發過去之後想了一下,我 就覺得有點不妥,趕忙撤回來。 但我馬上又看到岳母發了一條:「媽也想你」。可能是岳母見我撤回了,所 以也馬上撤回去。透過屏幕,我都能感覺到岳母的臉紅,不禁一個人笑出了聲。 朱阿姨被我這兀自的笑聲打斷,詫異的看著我,然後湊過來看我的手機,我趕緊 關掉屏幕。 朱阿姨說:「啊喲,還不讓我看,和哪個小姑娘聊天呢」。 我說:「什麼小姑娘啊,和我媽聊天」。 朱阿姨說:「和岳母聊天笑的那麼幸福,說,是不是和你岳母有一腿」。 我不滿的說:「阿姨,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邪惡,哪有女婿和丈母娘有一腿的」。 朱阿姨扔下手機,側著將半個身子壓在我身上,我能明顯感覺到那肉球蓋在 了我的胸膛上,她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個俏岳母,當老師時可是我們的 校花,連小屁孩都寫情書給她呢」。 我從朱阿姨的話中似乎聽到了酸楚,想來也是,朱阿姨是個艷麗的女人,自 然不希望有人蓋過她的風光,我說:「那估計寫給你的人更多吧,我的大奶子阿 姨」。說著扔掉手機將一隻手伸進去摸著朱阿姨柔軟的木瓜奶,朱阿姨也不阻攔。 朱阿姨「嗯哼」一聲,用手摸著我的胸膛,然後慢慢往下探,一邊遊走一邊 說:「也就那樣吧,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岳母,命好,嫁了個百依百順的 好老公,又有個爭氣的女兒,到頭來還得了你這麼個好女婿,你說同樣是女人, 怎麼差別這麼大」。 她的話冷冷的,讓我聽不出任何感情,以至於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決 定打斷這個話題,一邊用力的揉著朱阿姨的奶子,一邊感受到朱阿姨的手已經探 到我的下體,我說:「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朱阿姨比我岳母更有趣,至少有一點 你比我岳母強,就是你睡了我,而她沒有」。 朱阿姨被我這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她凌亂的頭髮下,眼神顯得異常的嫵媚 動人。我剛剛的愧疚和自責,瞬間被這嫵媚給吞噬了。 我的雞巴感受到朱阿姨柔嫩的手掌傳來的溫度,再次蠢蠢欲動起來,我也用 力揉著她的肉球說:「阿姨,我又想要了」。 朱阿姨手沒停著,說:「嗯,阿姨也想要你了」。 我說:「阿姨,我想你穿絲襪讓我干」。 朱阿姨說:「好啊,阿姨剛才答應你的肯定不會食言的,你去洗個澡,我馬 上就穿好了,等下阿姨讓你好好的舒服一番」。說著的同時,輕輕用力的捏著我 的雞巴。 雖然此刻就很想把朱阿姨掀起來幹,但為了接下來的好戲,我決定還是忍一 忍,遵從朱阿姨的意思,鬆開捏著朱阿姨的奶子的手,也不顧她還握著我的雞巴, 迅速的爬起來去了浴室。因為下體已經膨脹的不行,我急不可耐的打開噴頭,隨 便沖了一下,抹了沐浴露沖乾淨後就將浴巾別在腰間出去了。 一出去,發現朱阿姨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我走過去說:「阿姨,你速 度夠快嘛」。 阿姨嫵媚的笑到:「你小子也很猴急嘛,洗個澡這麼快,小弟弟洗乾淨沒有 啊,沒洗乾淨沒有獎勵的哦」。說著站起身來,我這才細細的打量朱阿姨,她穿 了一身黑色的套裝,上半身是西服,裡面配一件白色的襯衫,扣子系得緊緊的, 但給我的感受是裡面的兩個肉球隨時都會把扣子崩壞跑出來,下半身則是短裙, 將她的下身包裹得把曲線顯得淋漓盡致,雖然只是看著前身,但我都能感覺到她 的後面,大屁股被裹成什麼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唯一讓有點失望的是,紅色 的高跟鞋和短裙中間並沒有絲襪。 我悻悻的說:「阿姨你騙人,不是說穿絲襪的嗎?」。 朱阿姨噗嗤一笑,湊過來拉著我的手說:「你個小傻瓜,你自己摸摸,這是 不是絲襪」。 我聞著朱阿姨濃濃的香味,一陣恍惚,再仔細一看朱阿姨的美腿,才發現因 為燈管太暗,朱阿姨的絲襪並不明顯,但我還是假裝沒看清楚的彎腰去摸了一下, 說:「哈哈,我近視眼,所以剛才沒看清,阿姨你就穿這身過來的嗎,不冷啊這 大冬天的」。 朱阿姨說:「沒騙你吧,我外面穿了件大衣的,不然得冷死」。說著就將我 別在腰間的浴巾快速扯掉,我那不爭氣的雞巴昂首挺胸的矗立起來,朱阿姨見到 此番模樣,花容失色的笑個不停。我也不顧這些,捧著朱阿姨的精緻的臉蛋,將 雙唇貼上她那性感的兩瓣純,她迅速的回應我,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和我的舌 頭相互糾纏起來,朱阿姨一手下探至我的雞巴,輕輕的套弄著,一手摸著我的奶 頭挑逗著我。我感受到她愈發沉重的呼吸聲,我的手也沒閒著,一手摸著她的秀 發,一手透過襯衫摸她的胸部,因為穿了胸罩和衣服的緣故,她的奶子顯得圓又 大,完全不似脫了奶罩下垂的模樣。 就這樣大概糾纏了一分多鐘,我已經用一隻手將朱阿姨的小外套脫了,並且 將她的襯衫扣子也扯開了幾個。而朱阿姨幫我套弄著小弟弟,以至於她的手上全 是我的水。直到朱阿姨喘不過氣來,才將舌頭離開我的嘴裡,和我四目相對,那 眼神格外的柔情似水。她示意我躺在床上,溫柔的說:「小子,讓我好好的伺候 你,讓你終身都忘不了我」。 我聽從朱阿姨的指揮,乖乖的躺在床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朱阿姨半跪著 趴在我身上,一手套弄著我的雞巴,然後對我的奶頭進攻,我哪裡受的了這種伺 候,不禁「嗯哼」起來,朱阿姨時而親吻時而輕咬,她偶爾抬頭看著我,一臉的 滿足,而我的雙手除了摸著她的秀髮,毫無用處,我看著她襯衫裡面那被黑色的 網紗邊紋胸罩包裹的大半個奶子,想摸卻摸不到。良久,朱阿姨溫柔的小嘴離開 我的奶頭,慢慢的舔下去,我的整個胸膛都是她的口水,一直舔到我那濃密的毛 發處,朱阿姨才停下來,跪在我的雙腿之間,一隻手依然不離開我的雞巴,另一 只手則輕輕撫摸我的大腿兩側。 朱阿姨溫柔的說:「讓阿姨好好伺候你哦,以後一定不要忘記我」。我看著 朱阿姨嘴角邊的扣稅,才想起來朱阿姨似乎不再自稱媽,也不叫我兒子了。 我說:「好的,快點吧阿姨,我快要死了,受不了」。 朱阿姨衝我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然後將那櫻桃小嘴湊到我的雞巴頂端。她 的劉海掉下來,這樣看過去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朱阿姨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觸碰 我的龜頭,這使得我的全身一顫,她感受我的反應,衝我眨巴著眼睛,然後又繼 續這樣試探著觸碰了幾次,我哪裡受得了,起身半躺著雙手抱著她的頭。朱阿姨 識趣的不再挑逗我的龜頭,用舌頭去舔我的蛋,舔雞巴的四周,一直整個雞巴和 蛋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她才溫柔的說:「現在進入主題了哦。」沒等我答話,就 用她那美麗的小嘴,含住了我的小半個龜頭,讓我一時無以言表,彷彿置身於暖 暖的汪洋中。 朱阿姨一手玩弄著我的蛋蛋,一手揉著我的屁股,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的用小 嘴套弄著我的雞巴,想來朱阿姨以前也沒少做這些,所以好幾次感覺我的龜頭頂 到她的喉嚨,她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將我的雞巴整根含下,讓我有射的衝動,然後 她都能明顯感覺到我的變化,迅速吐出來一半,並稍稍用力的握著我的兩顆蛋, 阻止我要射的衝動。不一會兒,我的雞巴上就全是朱阿姨的口水和我分泌的精液 混合物包裹。 我哪裡受的了這些,也不肯閒著,趕忙示意朱阿姨將下半身轉過來,朱阿姨 倒很配合,嘴裡含著我的肉棒不肯離開,轉了大半圈之後,兩腿跪在我的腦袋兩 側,將穿著短裙和絲襪的下體呈現在我的面前。我迅速將朱阿姨的短裙脫去扔到 一旁,她的一個高跟鞋被短裙蹭掉了,另一個還在穿著絲襪的腳上。我一手揉著 朱阿姨的大屁股,一手輕輕的撫摸著朱阿姨那凸起的陰阜,原來朱阿姨並沒有穿 內褲,而是直接套上了絲襪,我將手指伸到朱阿姨的蜜穴處,透過絲襪摸到朱阿 姨的濕潤,情不自禁的輕輕往裡按,朱阿姨嗯哼一聲,我的雞巴感受到來自她口 腔深處的用力。慢慢的揉了一會兒,我開始用舌頭舔朱阿姨那濕濕的地方,透過 網狀的黑絲,我還是品嚐到了鹹鹹的感覺,而朱阿姨吸允我的雞巴也更用力了。 我顧不得其它,在朱阿姨隆起的陰阜處,把絲襪扯開了一個口子,然後一用力, 順勢把裹在朱阿姨大屁股的絲襪扯成兩半,朱阿姨那黑紅的肉穴剛好在我眼前, 我透過暗黃的光,看到阿姨的陰毛上泛著晶瑩的水珠。 朱阿姨嗯哼的嘟噥了一句:「流氓」。嘴巴還是不肯離開我的肉棒,我見朱 阿姨並不生氣,雙手輕輕的將朱阿姨的蜜穴掰開,裡面的嫩肉以及嫩肉上的水, 讓我萬分激動,我用手指沾了沾朱阿姨蜜穴裡的水,然後去觸碰朱阿姨那小巧的 陰蒂,朱阿姨「啊」的一聲,全身一顫,將我的雞巴整根吐出來。 朱阿姨說:「你個壞蛋,就知道作弄人家」。 聽到朱阿姨這種口氣說話,我全身都酥酥的,也不搭理她,將一根手指在朱 阿姨的蜜穴口轉了幾圈,然後順勢插了進去,朱阿姨舒服的嗯哼起來,然後又含 著我的肉棒,套弄起來。我被朱阿姨伺候得像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般,將手指 抽出,也用舌頭去試探性的伸進朱阿姨的蜜穴,朱阿姨似乎很受用,但朱阿姨下 體鹹鹹的味道,讓我無法忍受,再想到朱阿姨剛剛沒洗澡,也不知道這味道裡, 有沒有我自己的子孫,這麼一想,我還是和之前一樣,將食指插入朱阿姨的蜜穴 抽送,感覺朱阿姨屁股扭動得更厲害的時候,我將中指也插進去了,朱阿姨肉穴 裡面,全是水,我的手指感受到那溫暖的同時,也感受到裡面的乾坤。 這樣大概互動了五六分鐘,朱阿姨終於忍不住吐出我的肉棒,對我說:「小 李,讓阿姨舒服吧,阿姨想要你的肉棒」。說著轉過身來,我的手指離開朱阿姨 的蜜穴,她正對著我。 我說:「好」。然後抱著朱阿姨那還套著兩半絲襪的大屁股,讓她跪在我的 上方,朱阿姨急不可耐的抓著我的肉棒,那上面已經全是她的唾液,然後迅速的 在自己的蜜穴處蹭了幾下,便「啊」的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我的肉棒再次回 到這暖暖的海洋中,然後朱阿姨自顧的將身上的白襯衫脫了下來,再將黑色的奶 罩也扯了下來,兩個肉球像瀑布一樣掉了出來。 不得不說,朱阿姨確實是個性愛高手,在之後的大半個小時裡,她帶我體會 了前所未有的歡愉。我們嘗試了很多姿勢,起初是她觀音坐蓮般在我身上飛舞, 然後我們下床,我站起來抱著她美妙的大腿,她的小腿勾著我的屁股,她像個孩 子一樣掛在我的身上不停抽送,我們也嘗試過兩人相互站著,我抱著她的一條腿 然後狠狠抽插她的蜜穴,但朱阿姨和我最喜歡的,似乎都是我從後面進入她的身 體,包括她跪在床上,我跪在她後面狠狠抽插,然後打她那大屁股,透過絲襪打 她的屁股,別有一番滋味,而她也因為這個姿勢洩了幾次,我能明顯感受到她的 肉穴裡全是淫水。 最後讓我們真正爆發的,是朱阿姨穿著高跟鞋,站在那裡翹著屁股,而我從 後面進入她的身體,雙手抱著她的兩個木瓜奶,蹂躪著,朱阿姨轉過頭來伸出舌 頭,艱難的和我接吻,因為我的動作過於激烈,以至於接吻一會兒就會因為我的 猛烈撞擊而分開,但我們依舊樂此不疲,直到我射精。 當我再一次將子子孫孫射入到朱阿姨的蜜穴中,朱阿姨累癱了,直直的撲倒 床上,而我因為抓著朱阿姨的奶子的緣故,也撲倒了朱阿姨的的後背上。我那漸 漸軟卻的雞巴,壓在朱阿姨還穿著破爛絲襪的腿上。我聽到朱阿姨沉重的喘息生, 久久未能平復,她反手摸著我的頭髮,滿足的閉著眼睛。 理智再一次讓我愧疚起來,以至於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我說:「我 去洗個澡」。也不顧朱阿姨是否答話,將她的手從頭上拿開,兀自一人去了浴室。 浴室裡,我將頭埋在花灑下,水開到最大,以至於我一度無法呼吸。我彷徨 了,害怕這些事情被岳母和吳芬知道。將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用力的搓洗一番, 我才平復心情出了浴室。朱阿姨似乎睡著了,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姿勢,赤裸的趴 在床上,此刻我看著她那略顯臃腫的體態,又不免覺得自己無情,走過去將被子 蓋在她身上。朱阿姨被我弄醒了,惺忪的睜開雙眼,翻過身來,柔聲說道:「太 累了,好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我說:「那你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吧,我去候車室了,免得錯過火車」。 朱阿姨撒嬌的說道:「再陪一下人家,好嗎?」 我說:「還是算了吧,不然錯過火車又要等明天」。說完穿好衣服,整理好 東西,朱阿姨見挽留我也沒有,便不多說話,只是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我背上包,對朱阿姨說:「阿姨,那我先去候車室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就別回去了」。 朱阿姨不捨的說:「好的,那你去吧」,然後又撒嬌的說道:「親我一個, 臨別之吻」。 看著朱阿姨那嫵媚的表情,我卻提不起興趣,我強裝歡笑的說:「反正以後 有的是機會,你說是吧,拜拜」。 朱阿姨說:「好吧,拜拜」。她落寞的眼神讓我心生歉意,但我還是假裝瀟 灑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候車室,發現火車還要兩個多小時才到,寒冷的深夜讓我苦不堪言,而 因為發洩肉慾之後帶來的空虛以及愧疚,讓我久久無法釋懷。 我打開微信,發現岳母一個小時前給我發了一條「晚安」。我沒有回她,只 是前所未有的惆悵,總覺得剛剛發生的那一段不應該,在寒冷的候車室裡,我沒 有絲毫的眷戀朱阿姨的肉體以及剛剛的歡愉,因為我的內心總覺得隱隱不安,仿 佛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而在後來的日子裡,事實也證明,我那天的不安並非空穴來風。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1小號和岳母聊天) 到達北京已是傍晚,夜裡的北京城雖然燈火輝煌,但寒風呼嘯,比起江西來 還是冷了很多。也許是因為岳母沒有和我一起歸京的緣故,又或許因為和朱阿姨 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以至於我始終心不在焉。 吳芬開車過來接我,幾日不見,看著吳芬那隆起大肚子,我的心裡甚是愧疚。 回去的途中,我開車,吳芬坐在後座上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為了表現得正 常一點,我也極力配合她的話題,免得她看出什麼不妥,透過後視鏡,看著吳芬 白皙的臉蛋,雖然日漸發福,但模子裡依稀有岳母的感覺,我一時錯愕。 吳芬透過後視鏡看我盯著她,嬌羞的說:「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啊,這 麼看著人家」。 我假裝雲淡風輕的說:「沒有,好幾天沒看到老婆了,好好看看你」,然後 打轉向燈加速超過前面的大貨車,繼續說道:「在江西待了兩天,回北京反而不 適應了,車太多啦」。 吳芬笑著說:「你和我在北京打拼這麼多年,我還頭一回聽說你不適應北京, 以前那麼艱苦的日子,也沒看你有什麼說辭,我看你不是不適應北京,而是不適 應沒有我媽的日子啊,啊?哈哈」。 我繼續開著車,沒敢看吳芬,猜測她這話興許是開玩笑,便也開玩笑的說道: 「你這繞口令繞的,快把我繞暈了,哪有老婆這麼說自己老公和岳母的,那成什 麼了。」 吳芬說:「瞧把你急的,我就隨口一說」。 我說:「我沒有急啊,對了,別貧了,打個電話給你媽,告訴她我到了」。 吳芬好像這才想起了什麼,嘟噥這說道:「哦哦,真是一孕傻三年,我把這 茬給忘了,我媽打了好幾次電話問你到了沒有。」說著拿出手機撥打岳母的電話, 按了免提,好一會兒才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小芬,怎麼了,小李是不是到了」。 吳芬咯咯的笑著說道:「是的媽媽,我接到你的寶貝女婿了,我平常坐個車 好像也沒見你這麼關心嘛」。說著透過後視鏡瞟了我一眼,不過我假裝淡定的繼 續開車。 電話那頭岳母佯裝生氣的說:「越來越沒個正行了,和媽說話也喜歡瞎說了, 怎麼現在才到啊,不是下午就該到了嗎」。 吳芬笑著說:「哈哈,不逗老媽你了,他那火車到江西的時候就晚點了五六 個小時,所以現在才到,得虧後面火車司機拚命的跑啊跑,不然要等到明天凌晨 才到了」。 聽到吳芬說這個話,我的心裡咯登一聲,真後悔剛剛解釋晚點的時候,騙她 說在火車站蹲了大半夜。我的心情緊張起來,畢竟和朱阿姨做愛那會兒,我還特 意發了微信給岳母,告訴她我已經上車了。 因為免提的緣故,電話那頭岳母的聲音開始嘈雜起來:「哦,這樣啊,那你 們趕緊回去吃飯吧,先這樣,以後有時間聊」。也聽不清岳母說話的口氣,但我 隱隱感覺到岳母似乎有點失落。 吳芬說:「好的媽」。然後雙方掛了電話,吳芬對我說:「你瞧瞧,以前我 去個什麼地方她都沒這麼緊張和關心,搞得你好像十八歲第一次出遠門的少年」。 我的心裡惴惴不安,就像在贛州火車站的候車室裡一樣,總感覺有什麼不好 的事要發生,心裡覺得或許岳母已經猜測到我和朱阿姨之間的事情。不過還是故 作鎮定的笑著說:「行了,老拿我和你媽打趣,多沒勁啊,要打趣也要拿我和劉 晴打趣,那才爽」。 吳芬不滿的爽:「哎喲,美的你了,我媽難道差啊,我媽要和劉晴一眼年輕, 秒殺她」。 話說這劉晴是我們的一個客戶,典型的女強人,她丈夫當年就是受不了她的 性格,所以跑到美利堅合眾國泡洋妞去了,離異多年的她,帶著女兒一路打拼, 從一個做建材批發的小老闆,做到現在已經手握好幾個地產項目的大CEO。不 過這些倒還是其次,最主要是這女人長相和身材都是一流,偶爾那麼幾眼看去, 和高圓圓倒有幾分相似。因為第一次我和吳芬共同去拜訪劉晴的時候,看的出神 失了分寸,所以之後的日子裡沒少被吳芬擠兌。 我說:「行行行,就你媽厲害好吧,你媽漂亮」。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想 著,岳母和劉晴,外在方面還真是各有各的神韻,難分伯仲,但岳母的性格方面 的確足以秒殺她,讓人時刻覺得舒服沒有壓力,而劉晴則給人的感覺咄咄逼人, 尤其是那雙眼睛盯著你的時候,感覺要把你看透似的,在某種層面來說,劉晴和 岳母的對比,就像熾熱的火焰與平靜溫和的水對比。 雖然性格完全迥異,生活經歷也完全不同,但她們兩個給人的感覺似乎都有 一個共性,就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回到家中已經是十點多,沖了個熱水澡後,我的身心舒暢很多,但看著空落 落的家裡以及在廚房裡熱菜的吳芬,還是不免落寞,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不知道 此刻的岳母是否也有這種感覺,亦或是她已經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在想著我為 何要欺騙她。 隨便扒拉幾口飯後,我便沒了食慾。對坐在一旁看我吃飯的吳芬解釋說: 「剛坐了那麼久的火車,吃不下」。 吳芬揉著隆起的肚子說:「是吃不下還是吃不慣我做的啊,我做的可沒我媽 做的好吃。」 我說:「哪裡的話,你幹嘛老跟你媽較勁呢,那我以前吃你做的飯菜五六年 了也沒說什麼啊」。 吳芬心滿意足的說:「那就好,吃不下就別吃了,明天請老公大人吃大餐」。 我說:「好的」。然後幫吳芬收拾碗筷,有時候想想吳芬也挺不容易的,這 麼大個肚子了,還要忙著忙那,不過好在年關將近,除了一點收尾的工程就是催 收工程款了,其它倒也沒多少事情。 因為坐了車的緣故,我感覺格外的累,而吳芬肚裡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所 以也睡得愈發的早。我們早早的上床睡覺,我側著身子,聞著吳芬身上的味道, 隔著睡衣摸著她隆起的肚子,想到一個新的生命在五個月後即將誕生,再想到昨 夜和朱阿姨的纏綿,在自責和悔恨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吳芬已經不在身邊,想來最近幾天為了收工程款,她應該去公 司做對賬單了。 因為昨晚吃的太少的緣故,所以醒來沒一會兒我便感覺到餓意襲來,肚子咕 咕的叫。我套上衣服,起身去客廳打開冰箱找吃的,好在還有幾片吐司,也顧不 得抹醬,便將冰涼的吐司捲成一團塞進嘴裡。吃完之後,我腹中的餓意沒了,但 內心的落寞再次襲來,想到幾天前的早上,還可以吃岳母備好的熱騰騰的早餐, 而此刻她卻遠在千里之外的江西老家,再想到她在伺候著另一個男人的時候,我 的心裡更落寞了。 我回臥室繼續躺下,拿出手機,找到岳母的微信,她的頭像還是那張站在噴 泉旁,我幫她拍的笑顏如花的照片,好像換了這張頭像後,岳母就一直沒改過。 我在屏幕上迅速打出:「媽,好想你的早餐」。就在按發送之際,我忽然意 識到,岳母此刻有可能在生我的氣,即使不生氣,我發信息給她,她問起我撒謊 的事,該如何應答也未可知。這麼一想,我把未發送的消息刪了。 打開小號,我以為會收到朱阿姨的消息,畢竟前天晚上幹過兩炮後,我們就 沒了聯繫。但這個女人卻讓我失算了,小號裡並沒有她的任何消息,打開朋友圈, 也沒看到她這兩天的動態,一思忖,我心裡的不安更甚了,這種從江西一路跟隨 至北京的情緒,這兩天一直沒有消停過。不過轉念一想,和朱阿姨這樣彼此不聯 系也挺好的,自己也不用時刻愧疚,也免得以後生出什麼ど蛾子來。 在一陣瞎想中,我不自知的點到了小號上岳母的頭像,也許有時候人的身體 的確比思想要誠實得多。看到岳母那集結中國女人特有韻味的笑容,雖然因為岳 母的冷淡,我已經很久沒在小號上給岳母發消息,但我還是決定試試,就像以前 一樣,用小號給岳母發送了一個:「早」。 很快,岳母回了一個:「上午好」。 我以為這麼久沒和岳母聊天,岳母早就忘了我的這個小號,更沒想到岳母這 次回復這麼快,一時竟然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發什麼,不過也許不管我發什麼, 岳母也會像往常一樣,都不回我。 就在我想著要用一個什麼驚艷的話題讓岳母和我多聊幾句的時候,屏幕上顯 示岳母發來的文字:「你好像很久沒和我打招呼了」。這倒讓我頗為意外,但既 然岳母打開了話匣子,我自然要接住。 我回復到:「是啊,主要是你太冷,而且我感覺你討厭我,所以為了避免你 更討厭我,我覺得默默的關注你就好了」。 岳母回復到:「沒有啊,我只是不太喜歡和陌生人聊天而已」。 看到岳母如此坦誠,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回復:「那敢問美人姐姐,今天 怎麼就想著和我這個陌生人聊天了呢」。 岳母回復到:「君子篤於義而薄於利,敏於事而慎於言,如果你再這麼輕言, 那我就不和你聊了」。雖然岳母是老師,也喜歡看書,但在現實生活中確實很少 掉書袋,沒成想教訓我這個小號,用起了古詩詞,想來岳母應該是真的有點生氣。 我戰戰兢兢的回復到:「哈哈,我知道錯了,不過您也不用搬陸賈老同志的 話壓我,我之所以輕薄,做不成君子,您有很大原因」。 岳母回復到:「強詞奪理,怎麼成了我的原因了」。 我回復到:「因為加了你這麼久,您都沒肯好好和我聊兩句,以至於我都不 知道您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該如何稱呼」。 岳母回復到:「我叫柳月萍,微信名字就是我的真名,不過你以後可以叫我 阿姨」。 一看到岳母說「以後」,我的心裡不免竊喜,想來這幸福來得也太突然了, 我回復到:「哦哦,這名字真好聽,您的頭像和您的名字一樣好看好聽,但是讓 我叫您阿姨多不好啊」。 岳母並沒有理會我的糖衣炮彈,回復到:「怎麼不好,我都五十多的人了, 你多大啊,看頭像最多也就二十出頭」。看到岳母發的這條消息,我啞然失笑, 想著岳母怎麼能這麼可愛,我的小號頭像是當時隨便在網上找來的胡歌的照片。 我回復到:「哈哈,我的阿姨,看來我真得叫你阿姨了」。 岳母回復:「?」 我回復到:「這是胡歌,您老不認識啊,以前拍仙劍情俠傳很出名的那個, 後來車禍毀容了,所以退出演藝圈現在還沒復出呢」。 岳母回復到:「難怪我怎麼看著眼熟,不好意思啊,誤會你了」。 我回復到:「沒事,沒有誤會不成方圓,我給您好好介紹下我自己,我叫楊 濤,23歲,剛參加工作沒多久」。 岳母回復:「嗯,知道了,我記住了」。 我回復到:「希望阿姨您這次記牢了,因為我記得上次和您說過,您還說我 和您兒子同命不同姓,對吧」。 岳母回復:「是的,和我女婿差一個字,我沒有兒子」。然後又發送一條過 來:「我女婿和兒子差不多」。 看到岳母這麼回復,我的心裡一陣甜蜜,畢竟女婿和兒子,給人的親近感完 全不一樣。想來岳母也是把我當做依靠,給他們養老了吧。我回復到:「嗯,要 是我有個您這樣的岳母該多好啊,您女婿肯定很幸福」。 岳母回復到:「那可不嘛,前段時間我去女兒那裡,把他養的白白胖胖的」。 看到岳母發過來的文字,我能明顯感受到岳母的驕傲和滿足,也許我的不安是多 余的,岳母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我回復到:「好吧,難怪您今天肯搭理我了」。 岳母回復到:「這有什麼聯繫嗎?」 我回復到:「首先,您剛才說的前段時間去女兒那裡把您的女婿養的白白胖 胖,這說明現在您不在他們那裡了,所以也就是說,您是因為離開您的女兒女婿 才有時間和我聊,或者說才有閒情和我聊」。 岳母倒也不虛偽,直接回復到:「哈哈,你挺聰明的,實事求是的講,有這 方面的原因」。 見岳母這麼回復,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回復到:「另外,我感覺,您對您女 婿的感覺不太對啊」。 岳母回復到:「不要瞎講,不然我會拉黑你」。 雖然害怕岳母拉黑,但我還是想試探一下,我回復到:「我沒瞎講,和您聊 了這麼幾句,您一口一個女婿的,都很少聽您說您的女兒,感覺和他們分開了, 您更掛念您的女婿」。 岳母回復到:「瞎講,是你說名字和我女婿一樣,才說起他的」。 我回復:「沒有,是您自己心裡這麼想的,才會跟我說的」。 良久,岳母沒有回復我,我發了幾個問號,依然沒有得到回復,這讓我有點 懊惱,後悔自己急於求成,破壞了這美好的聊天氛圍。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吳芬 打電話叫我去萬達廣場吃飯,我還是沒能得到岳母的答覆。 吳芬在美團上定的餐廳,剛好是上回我帶岳母和朱阿姨來的地方,吳芬表示 看美團上的介紹,這裡出了幾道新菜,網友的評價都挺好的,所以帶我過來嘗嘗。 在等上菜的空隙,吳芬拿出筆記本電腦繼續做著對賬單,而我則不免落寞,畢竟 物是人非的感覺不好受。我掏出手機,打開小號,岳母依然沒有回復我。 中午人很多,等了很久服務員才上菜,我們點了三個菜,看上去感覺很好吃 的樣子。就在我要快要動筷子的時候,吳芬收起筆記本電腦,說:「等一下,我 拍個照給我媽看看,讓她饞饞」。 看來天底下的年輕的女人都一樣,除了喜歡衣服包和美食,就是炫耀衣服包 和美食了。吳芬惦著大肚子扶著桌子站起來,一個一個的拍了照之後,還不讓我 動筷子,說:「再拍個小視頻給我媽看看」。 然後坐下對著碟子裡精緻的菜餚拍起來,不一會兒將攝像頭對著我,邊拍我 邊說:「媽,你看小李子,你不在這裡,飯都吃不下呢,昨天就吃了兩口飯,所 以我今天帶他過來吃點好吃的。」 一切拍好之後,吳芬說:「好了,老公大人,可以開吃啦」。說著自己也拿 起筷子:「還別說,我媽忽然回去了,我一點都不習慣,感覺挺想她的」。 「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再心裡默念著,但口頭上卻說:「哈哈,都多大個人 了還想媽媽,自己也快當媽媽了,丟不丟人啊,快吃吧,不然待會兒涼了不好吃」。 吳芬嘟著嘴表達她的不滿,但很快就被美食給俘獲,一邊吃一邊和我說對賬 單的事情:「老公,現在對賬單基本上都做好了,也發給各個甲方的財務了,就 只有萬市公司那邊的沒做完」。 我邊吃邊說著:「哎,這魚做的真心不錯——萬市公司是我們的大頭啊,今 年的工程款應該有兩三百萬還沒收到吧」。 吳芬用紙巾擦了擦嘴巴,說:「是的,但是現在有個問題,涉及到之前我們 做的那個小區,當時和他們老闆劉晴談的,她說的不開票,但前幾天他們財務又 說要開票,因為我們當時報價就是不開票的價格,如果要開票我們就得損失17 個點,我想過兩天其他的款項都做完了,去找他們老闆一趟」。 我頗為不爽的問道:「大概多少錢啊」。 吳芬說:「就是嘉盛名都那個小區,咱們和他們簽的第一個合同,當時裝修 款不是四十多萬嘛,後面的全部都是含稅價格了」。 我說:「四十多萬也有七八萬了,我們辛辛苦苦做一年,除去給包工頭和材 料錢,也沒幾個錢,不能就這麼沒了」。 吳芬繼續邊吃邊說:「是啊,夠給我以後的兒子買好多奶粉了」。 我說:「確實是的,最關鍵是,當時咱兩都在,確實是拿劉晴說不開票的, 所以我們才報那麼低的價格,這樣吧,過兩天我幫你去走一趟」。 吳芬說:「好啊,你去比我肯定好多了,好歹我老公以前也是做業務的,不 過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啊,不能和第一次一樣那麼失禮了」。 我尷尬的笑著說:「哈哈。不會啦,那次純屬意外,純屬意外」。 吳芬說:「那就最好,和我媽這樣的大美人相處這麼久,相信你也基本上都 能把持住了,哈哈」。 我故作不滿的說:「又來,怎麼老拿你媽打趣,看看你媽給你回什麼沒有, 是不是想過來吃,我們給她快遞過去」。 吳芬拿起手機,說:「我媽就回復三個字,慢慢吃,什麼鬼啊,昨天還一個 勁的問我你到了沒,今天就這麼冷淡,真是更年期。」我苦笑著,其、因為心裡 也猜不透岳母的想法。 吃過飯後,我和吳芬一起去了公司,在辦公室裡背著吳芬,我打開小號,看 到岳母剛剛給我發的消息:「我看了聊天記錄,我並沒有多提我的女婿,你瞎說」。 看到這條消息,再一次感受到岳母的可愛,竟然還特意去看聊天記錄,便回 復到:「既然沒有,那幹嘛還要去看聊天記錄,」。 發過去之後我的心裡像吃了蜜糖一般,甚至能感受到屏幕那端岳母的臉蛋變 得緋紅。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2岳母成我遊戲中的老婆!)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2)岳母成我遊戲中的老婆。 現實裡卻離家出走 往後的日子裡,我用小號和岳母愉快的聊著,雖然都是一些比較瑣碎的日常 ,但每天這麼聊著,感受到岳母在屏幕那端的氣息,我覺得也挺幸福的。 通過和岳母的聊天,我慢慢的將自己的身份塑造成一個剛剛畢業沒多久的大 學生,獨自一人在外打拼,岳母並沒有起疑心,也許是因為這些東西在往前幾年 裡,都是我真正經歷過的,所以說出來也會覺得自在真實。 而岳母也變得相對健談,和我說一些她的情況,雖然我都知道,但還是假裝 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岳母沒對自己的情況說謊,卻也沒有給 我一些我認知之外的東西,每次我想要更進一步,稍稍表現出曖昧的氣息時,就 被岳母巧妙的避開。 北京的冬天越來越冷,我成天縮在辦公室都懶得動,打電話到劉晴的公司, 她的秘書說她目前在國外,可能要一個月才回來,對此我還是有幾分失落的。 和朱阿姨之間的聯繫越來越少,因為上次和她在火車站旁邊的酒店做過一次 後,不安始終伴隨我左右,而我也明顯感覺到她對我也沒了做愛之前的那股子熱 情和騷勁,也許在這件事情上,我和她是一類人,就像去到一個果園,都是那種 享受摘果子的過程,吃完之後卻覺得索然無味,才發現自己並不喜歡吃這種果子。 ——有時候這麼一想,我不免愁從中來,現在對岳母有如此強烈的期望,真 的到手之後,是否也會覺得,還是享受過程最好。 一直到元旦以後,工人們都已經放假,我在見過劉晴之後,賬務方面的事情 也迎刃而解,不得不說,劉晴在生意方面,表現出的大度和遠光,讓我自愧不如 ,很顯然,對於劉晴這種人,我只能遠光而不可褻玩。 我和吳芬也越來越閒。 而這段時間我迷上了王者榮耀,並且在小號上和岳母提起這個遊戲,起初岳 母比較排斥,拿出為人師表的派頭,說這是玩物喪志。 後來經不住我的勸說,以及最重要的估計是她在江西老家也閒得無聊,所以 就被我忽悠得和我一起玩。 女人玩遊戲似乎有先天性的弱勢,尤其是岳母,可能年紀大了,學起新鮮事 物來就慢了半拍。 在經過短暫訓練之後,我帶她一起打,因為總是坑隊友送人頭,所以免不了 被對方誇讚,被隊友狠罵,幾局下來,岳母不幹了,退出遊戲。 我用小號發微信問道:「怎麼了,美女姐姐」。 岳母回復到:「總是被罵,心裡不開心,你一個人來吧,我看電視」。 我回復到:「剛開始被罵很正常的,再說你不是有我帶著嗎,雖然你笨那麼 一點點,但是我會救你的,沒看我們來了三局,贏兩局只輸一局」。 岳母發來一個憤怒的表情:「你還說,你哪次救了我,都是我去前面送死, 一盤下來我大部分時間就看自己還有多少秒復活了」。 我被岳母說的氣話逗笑了,回復到:「誰叫你玩妲己沖最前面去啊,這樣, 你再來,躲我後面,我保證讓你不死,把人打到剩最後一滴血,讓你去打死,好 不好美女姐姐」。 岳母回復到:「好的,就姑且再信你一次,如果又被人罵我就不來了」。 然後進去再戰,我選了自己最擅長的亞瑟,岳母依舊玩妲己,真搞不懂岳母 為什麼會選這個。 這一次,岳母倒是乖乖的,一直跟在我後面,偶爾還撿漏殺一兩個,我在游 戲裡表揚她:「可以啊柳姑娘,繼續加油」。 岳母在遊戲裡回復:「是你帶的好」。 我說:「必須的嘛,誰叫你是我女人」。 岳母回復:「別瞎說,誰是你女人了」。 這時候隊友其他三個開始起哄了,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真幸福,還可以帶女朋友玩農藥」。 「滾粗,別來給我們單身狗撒狗糧,要撒狗糧回去撒」。 「安安心心的打你們的遊戲好嗎,沒發現別人兩個是來秀恩愛的嗎?魯班過 來我這邊幫忙推塔」……。 看著隊友發的這些,我的心裡笑開了花,像吃了蜜一樣,也不知道屏幕那端 的岳母是否生氣。 不過她的行動似乎說明她還是有點不滿我和隊友說的話,她選擇離開我,一 個人去打怪,打完怪後,可能是無聊,想要去挑戰一下更高級別的,好死不死的 跑去打龍,結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幹掉。 「亞瑟,你女人要自殘啊,自殘回家自殘,不要坑我們」。 「是啊是啊,一個人去送死,這樣還打不打了,小心我舉報你們這對狗男女」。 「說話注意點,他們是男女,我們是狗,單身狗的世界,我也好想帶我女人 來讓她打怪,可惜沒有啊」。 我不知道岳母此刻的感受,也不好回什麼,只得悻悻的發到:「她剛開始打 沒多久,希望各位諒解一下」。 心中其實有點懊惱剛剛的魯莽,說岳母是我的女人,畢竟在微信裡的小曖昧 ,岳母都很反感並及時化解,更何況在遊戲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輕薄的說,我想 ,岳母此刻肯定惱羞成怒的滿臉通紅。 看岳母的妲己復活,我說:「妲己,到我身邊來,不要作死」。 岳母跑過去又打了幾個怪,但之後還是屁顛屁顛的來到我身邊和我一起在下 路推塔。 因為有岳母這個坑,相當於我們四個人打五個,加上對面的荊軻確實牛逼, 讓我們死傷數次,以至於節節敗退,很快就被打到只剩水晶周邊的三個塔。 眼見勝利無望,有人發起投降,但兩人同意三分反對。 這時候久久沒說話的岳母在遊戲裡說道:「同志們,衝啊,不要隨隨便便的 投降」。 隊友說:「亞瑟你女人口號喊得好,要不是她那麼坑我們也不至於」。 另個一隊友說:「也別這麼說,對面荊軻太陰險了,實力不濟啊,大家投降 吧別浪費時間」。 大家一邊堅守一邊在遊戲裡聊天,看到對麵團戰火力那麼猛,我自知勝利無 望,便在發言處點擊全部可見,向對面猛攻的人發貨:「大家幫幫忙,給個面子 ,我女朋友和我一起玩這遊戲,她說如果贏了這盤,就嫁給我了」。 隊友們也應和,說:「是啊,為了亞瑟的幸福,大家拼啦,狠狠的干」。 「真是幸福的一對,我們狠狠的幹,沖」。 對面狄仁傑說:「**就要殺死你們這對狗男女,大家加把勁把塔推了」。 另一個說:「對,自己菜得要死,還拿這個當幌子」。 說話間,對面把中路僅剩的一個塔推了,這時候,屏幕上現實己方妲己的發 言:「亞瑟,這你就怪不得我了,咱們下輩子再結婚吧」。 沒想到岳母也應和起來,這不免讓我頗為詫異,剛剛為了怕她再次不開心, 我特意沒點她的名字,她主動應和讓我始料未及。 不過我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說:「別啊,只是一盤遊戲,下次贏了我娶你 ,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岳母回到:「不行,你們打吧,我不衝出送人頭了」。 這時候他們已經攻到水晶旁邊,就等戰車前來做肉,對面的荊軻發言了:「 我X,真的假的啊」。 我說:「真的,兄弟們幫幫忙,不然我媳婦就不和我結婚了」。 荊軻說:「行,兄弟們我們撤去打怪,成全這一對」。 對面狄仁傑說:「**才撤,再一會兒就干死他們了,他們的事關你鳥事」。 荊軻說:「別給臉不要臉啊,沒有我你們能打到這裡,不撤也行,對面的大 哥,我就幫到這裡了,你們打,我退出去寫個作業」。 然後看到遊戲中的荊軻,果然回到對方的水晶塔不動了。 狄仁傑說:「*****你個小學生,這就被忽悠了,小心我舉報你」。 沒有得到回應,看來荊軻說到做到,退出去了。 我們這邊看到荊軻沒有參與戰鬥,加上幾個人全部復活,隨即衝到水晶旁邊 一陣團戰,岳母也衝過去一陣亂打,但很不幸的,她兩秒沒到就掛了。 不過對方沒了荊軻,另外四個人很快就被我們幹掉。 沒了荊軻這個高手的阻礙,我們四人暢通無阻,一鼓作氣,等岳母復活的時 候,我們已經攻到對方水晶和對面四人團戰,那四人確實比較菜,再次被滅。 很快這局就以我們勝利而結束,我在遊戲裡向大家表示感謝,大家回以祝福。 退出遊戲,我決定趁熱打鐵,用小號給岳母發消息:「柳小姐,既然贏了, 是不是兌現在遊戲裡的諾言,做我的老婆呢」。 岳母回復一個憤怒的表情,說到:「那只是開玩笑好吧,有什麼可當真的」。 見岳母並未生氣,我大著膽子繼續回復到:「怎麼是玩笑了,我說贏了我女 人就嫁給我,可我沒說你啊,是你自己配合我的,現在又不承認」。 發過去後,我不免開懷大笑,都能想像到岳母在江西老家的房裡憋得通紅的 臉蛋。 良久,岳母回復:「不理你了,就知道佔我便宜,我都可以做你媽了,話說 這遊戲裡的人挺有意思的」。 看來剛剛贏得那一局,讓岳母心情甚是開心,並不反感我說的話,我繼續說 :「就算我佔你便宜了,我就喜歡佔你便宜,只佔你一個人的便宜,我還要謝謝 那個小學生呢,讓我娶得美人歸」。 岳母避重就輕的說:「別貧嘴,連個小學生打不過還好意思」。 我回復到:「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坑,還有你不要岔開話題,男子漢大丈夫要 言而有信,懂嗎?」 岳母回復到:「哈哈,我就坑你了怎麼滴,還有我是小女子」。 我被岳母這突如其來的撒嬌的口氣弄得一時手足無措,說:「還真是小女子 啊,孔老夫子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看來沒說錯」。 岳母回復到:「那是,聖人說的話,哪能有假」。 我回復到:「我不管,反正你在遊戲裡說了要嫁給我,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 做我老婆」。 接著趕緊發送一條:「老婆好」。 岳母回復到:「再得寸進尺我要生氣了啊」。 並配上一個憤怒的表情。 我一時也搞不清屏幕那端的美人到底是要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但為了保險起 見,還是決定見好就少,悻悻的回復到:「好吧,那我就不難為你了,平常不亂 叫,但是遊戲了,你必須是我老婆」。 岳母回復到:「憑什麼」。 見岳母似乎並沒有排斥,我回復到:「因為這樣,別人就不敢罵你了,別人 罵你我就可以幫你罵他」。 岳母回復到:「罵人是不文明的,你先好好把你的技術提上來吧,這樣別人 才不會罵我」。 看到岳母回復些個,好像是默認了在遊戲中成為我老婆這個角色。 雖然只是遊戲裡,但還是讓我覺得無比開心,激動的要跳起來。 之後的日子裡,一有空就會找岳母玩遊戲,但岳母是個有規劃的人,雖然在 家裡比較閒,但玩兩個小時就勒令我們停止,她說這是玩物喪志,遊戲娛樂就好 ,無須沉淪。 而在遊戲裡,我大飽口福,過了很多嘴癮,一口一個老婆的叫著,剛開始岳 母還比較反感,叫我不要瞎叫,怪難為情的,然後感覺無法改變我,也就默認我 這麼叫,後來慢慢的在我叫的時候,她會在遊戲裡答我,雖然從沒有叫我老公之 類的,但是在我說:「老婆,快到我身邊來」,岳母玩的妲己屁顛屁顛的跑到我 身邊時,我的心裡還是非常滿足的,或者我說問:「老婆,你怎麼又死了」 之類的,岳母會委屈的回復:「他們兩個打我一個,幫我報仇」。 總之,這是一個很美妙的開始。 我想,如果沒有後面發生的事,也許我和岳母就會一直這樣下去,每天在小 號裡聊聊天,在遊戲裡過過嘴癮,雖然我不滿足於當前的這些,卻也樂此不疲。 轉眼到了來年三月,這期間的春節,我們沒有回老家,也沒有外出旅遊,因 為吳芬大著肚子,去哪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她也懶得動。 我帶吳芬去醫院做檢查,醫生表示肚子裡的小寶寶一切正常,我們聽從醫生 的建議,大致排了預產期,預計四月中旬我們就能看到屬於我們二人的結晶。 這讓我和吳芬欣喜不已,看著吳芬白裡透紅的臉蛋上的笑容,以及隆起的肚 子,我覺得無比幸福。 從醫院回去的車裡,我對吳芬說:「老婆,你再辛苦半個月,就可以不用挺 這麼大個肚子了」。 吳芬幸福的摸著肚子,說:「哪裡的話,你以為我們女人就是懷胎的時候苦 啊累啊,生了以後要累一輩子的」。 我說:「是的是的,我老婆辛苦了,生了寶寶以後老公天天獎賞你」。 說完壞壞的看著後視鏡裡的吳芬。 吳芬見我看她,作勢過來掐我,邊掐邊說:「笑的那麼淫蕩,憋了七八個月 了,這一個月都憋不住了啊」。 看著吳芬伸手過來掐我的動作,我一陣恍惚,才意識到岳母以前也這樣過, 自我來了北京,和岳母已經四個多月未見,雖然天天在小號裡聊天,也在遊戲裡 佔她便宜,但終究抵不過每天能看到她那嬌美的容貌,吃到她親手做的早餐來得 真切,我說:「沒有的事」,然後岔開話題,「你都快生了,媽怎麼還不過來啊 ,到時候生了我又照顧不來」。 吳芬說:「我看是你想我媽了吧,還照顧不來,去年剛來的時候你不是很反 對嗎」。 我說:「以前是以前,還別說幾個月沒吃你媽做的飯菜,都忘記什麼味道了 ,你打個電話問問她,看你爸身體好些沒,好了就讓你媽過來照顧你,這公司馬 上又要很忙了,你又不能去,我以後肯定沒這麼多時間陪你的,你媽過來我也放 心一點」。 吳芬說:「這倒也是,我打個電話給她問問」。 說著掏出手機按了岳母的電話,響了很久沒有接聽,吳芬嘟囔著說:「可能 有事去了,沒接電話」。 我說:「嗯,那你晚點打吧,你在車上休息下,到家了告訴你」。 嘴上雖然很輕鬆,可我心裡卻惴惴不安,就像剛從江西回來那會兒一樣,總 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回到家中,吳芬再次給岳母打了電話,依舊無人接聽。 趁著吳芬整理衣服之際,我掏出手機給小號上的岳母發到:「無聊,來兩盤 可好」。 等了很久無人回復,想著岳母以前回信息都挺快的,就算不來,也會婉言拒 絕說明情況。 越想心裡越不安,我走到房間,對吳芬說:「要不你打個電話給你爸,看是 不是出什麼事了」。 吳芬說:「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擔心過頭了,不就幾個小時沒接電話嗎,晚 上看看再說」。 見吳芬這麼說,我也不好繼續要求,免得她心生端倪,就這樣在煎熬中度過 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吃過飯後,還是沒有接到岳母的復電,吳芬這才感覺事情不妙 ,再次打過去,在一陣「嘟嘟」 聲之後依然無人接聽。 吳芬在我的示意下,撥打岳父的手機,等了很久,電話才接通,那頭傳來岳 父衰弱蒼老的聲音,問他岳母在哪裡,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說,最後在吳芬的威逼 利誘下,岳父才懺悔般的說起昨天的事。 原來昨天下午,岳母去她農村的娘家探望吳芬的外婆,臨走前和岳父說要在 娘家住一個晚上,所以就不回來了。 而晚上的時候,岳母不知道何故,卻又忽然趕了回來,看到家門口多了一雙 紅色的高跟鞋,打開家門,聽到房裡傳來「嗯嗯啊啊」 的呻吟聲,岳母走進一看,當場氣的幾乎暈厥過去,原來岳父正壓著一個女 人,二人都是赤身裸體,岳父在上面屁股還扭動著抽送,聽到響聲回頭看到岳母 就在房間門外,當場就嚇軟了,岳母仔細一看岳父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同事 兼好友,我們的朱阿姨,當場更氣炸了,一怒之下,就跑出了家,現在還沒回去。 聽到岳父說了這些之後,吳芬生氣的說了岳父幾句便掛了電話。 而我則是又急又怕,急是擔心岳母會不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怕是害怕朱 阿姨將我的事告訴了岳父岳母。 但轉念一想,如果照岳父的說法,岳母當即摔門而出,應該還不知道我和朱 阿姨之間的關係。 吳芬焦急的扶著我說:「這可怎麼辦老公,你說我爸這麼大把年紀的人了, 還做出這種事,我媽性子又烈,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我的心裡雖然也擔心岳母,但還是假裝澹定的安慰吳芬:「放心吧,媽應該 不會做傻事的,我估計她是暫時氣不過,跑到哪裡讓自己靜下來」。 吳芬難過的說:「希望如此吧,要不我們去報警吧」。 我說:「報警也不可能啊,更何況我們在北京怎麼報警」,忽然我的腦海裡 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事情,說:「媽用的是不是你之前用過的蘋果6S」。 吳芬抬頭詫異的看著我,問:「是的,怎麼了」。 我說:「你傻啊,還記不記得當時她用的時候沒有註冊賬號,直接用的是你 的蘋果ID和密碼」。 吳芬還是詫異的看著我:「是啊,那又怎麼了」。 我不無生氣的說道:「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蘋果手機不都有防盜然後定位 功能嗎,咱們在電腦上看手機在哪裡,不就知道你媽在哪裡了,快點去看看,不 然你媽手機關機就找不到了」。 吳芬這才恍然大悟,趕忙拉我到電腦前,登錄APPLE賬號,找到了岳母 的定位,定位顯示岳母在廣西的桂林。 吳芬說:「我怎麼沒想到我媽到桂林去了呢,我媽以前就老說,最喜歡的就 是桂林」。 知道岳母的大概位置,我心裡懸著的石頭放了下來,說:「知道她在桂林就 好了,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告訴你爸」。 吳芬說:「不用,現在告訴他,他只會把事情搞砸,要不這樣,咱們明早就 坐飛機去桂林找她回來」。 我示意吳芬看看自己的肚子,說:「你這都快生了,還怎麼去,等下飛機上 生了那就搞笑了」。 吳芬說:「那怎麼辦」。 我說:「這樣吧,反正這兩天不是特別忙,你明天早上再打電話試試,如果 還不接,我去桂林把媽找回來」。 吳芬說:「我媽的性格我最瞭解的,她肯定是不會主動回來的,我現在就幫 你訂票」,說著打開訂票網站看了下,「還好不是旺季,明天上午十點還有票」。 我假裝勉為其難的說:「那好吧,就買十點的」。 心裡卻有點莫名的小激動和小興奮。 就這樣,吳芬在幫我訂了票,幫我收拾了幾件衣服後,二人便早早躺在床上。 這一夜,我遲遲無法入睡,思緒亂如麻,在心裡揣測朱阿姨的所作所為,現 在想來,她從接觸我就抱有目的性的,並且有意識的勾引我和引導我,不知道她 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同時也擔心岳母,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是否已經入睡,或 者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哭泣。 而對於即將前往桂林尋找岳母,我的心裡還是有頗為興奮和激動的,我隱隱 覺得,在桂林將會發生一些美妙的事物。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3桂林尋得岳母卻遇險)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3)桂林尋得岳母卻遇險。 在飛往桂林的飛機上,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卻又夾雜些許的恐懼。 興奮我覺得倒無可厚非,畢竟馬上就要見到岳母,昨天晚上我就嚴重失眠來 著,想著要是見到岳母,和岳母單獨相處該注意哪些事項,以及如何去寬慰岳母 受傷的內心,一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但心中隱隱的恐懼,讓我不知道從何而來 ,也許是看了太多女婿勾搭岳母的小說,總覺得女婿和岳母發生點什麼是天經地 義的事,但從現實的角度來看,小說畢竟是小說,以至於當我潛意識裡覺得和岳 母單獨在一起會發生點什麼,心裡就會有隱隱的恐懼,畢竟這事天理難容。 不過轉念一想,就怪自己太多心了,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岳母肯定傷心至 極,但她是個理智的中年女人,不可能會像狗血的小說裡一樣,為了報復而啪啪 啪。 而我此刻的當務之急,不是去意淫這些有的沒的,應該是想著怎麼去找到岳 母,畢竟桂林那麼大,光靠一個蘋果手機的定位,還是不靠譜。 因為昨夜沒有睡好的緣故,我在胡亂猜想中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被廣播裡空姐溫柔的聲音叫醒,飛機已經到達桂林上空,即將 下降,空姐提示大家把遮光板打開。 我還迷迷□□的,鄰座伸過一隻手擋住了我的視線,將遮光板打開,然後迅 速抽回手離開我的視線,我尋著空氣中的香味往旁邊一看,才發現坐著一個曼妙 的女人。 我搜索記憶,勉強想起剛上飛機的時候,或者確切的說,我神遊之前,旁邊 還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女子,怎麼才幾個小時,就變成一個光彩亮人的少婦了。 見我看著她,她莞爾一笑,整齊的兩排牙齒下方露出一顆小虎牙,雖然突兀 ,但也覺得煞是可愛。 我也報以微笑,問道:「我記得我睡覺之前還不是你坐我旁邊,怎麼才幾個 小時,就時光穿梭了,或者說我已經睡了幾年」。 「是啊,時光穿梭了,你都睡了五六年,咯咯」,少婦露出那好看的笑容說 著,但很快似乎想到什麼,繼續說道:「合著你是說我老啊」。 見少婦雖然這麼說,但臉上並無生氣之意,我坐直身子伸了個小懶腰,細細 的打量了一下少婦,她穿了一條紅色的連衣裙,外面套著白色的薄外套,下身則 穿著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雖然坐著,但感覺她應該不矮,因為腿挺長的。 我的心裡有點小後悔,畢竟剛剛那幾個小時浪費在了睡覺上面了,我說:「 哈哈,沒說你老,是我記得剛剛坐我旁邊的是個小姑娘,現在變成一個小——少 婦了,算是少婦吧你,所以問問」。 少婦又咯咯的笑著,扭動屁股朝我這邊側身坐著,撂了撂頭髮,一股香味又 撲鼻而來,說:「哈哈,還少婦,你臉紅不紅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我驚訝的說道:「真的假的,看你最多也就三十出頭,也對,三十一也是快 四十的人了」。 少婦笑著說:「騙你幹嘛,姐今年39了」。 我說:「啊,那你也太會保養了吧,實在看不出來」。 …….就這樣,在飛機下降的十幾分鐘時間裡,我和鄰座的女人像多年未見 的老友一般,相談甚歡。 原來她叫張玉,遼寧人,做美容行業,和一個北京土著結婚,這次是約了在 遼寧老家的閨蜜來桂林旅遊,她們計劃今天在桂林碰頭,但她臨上飛機之前卻被 閨蜜放鴿子了,因為她閨蜜的兒子被車撞了,雖然人沒多大事,但放心不下。 和她聊天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愛笑,還很健談,符合東北女人的性格,她強 勢的要求我她姐,而我誓死不從,不過最後為了博美人一笑,就給她起了個諧音 外號,叫她章魚姐,把她逗得樂不可支。 整個聊天過程,我聽得出來,她似乎有某種暗示,我雖然也深知如果自己主 動點會發生什麼,但心裡牽掛著岳母,所以也不肯點破邀約共同遊覽。 下飛機之後,打開手機看到吳芬十分鐘前給我發的一個定位,並附言岳母就 在這個位置,我的心裡又是一陣小激動,便草草回復吳芬:「已到桂林,現在就 去找你媽,如果有有變動隨時告訴我」。 吳芬回復到:「好的,這是最新的位置,我查了下,這個景區有那麼大,估 計我媽一時半會不會離開,你先過去找找」。 出了機場,等了很久還是沒有攔下出租車,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人拉了一 下我的衣袖,我扭頭一看,是張玉姐,我說:「章魚姐,你還沒走啊,我以為你 走了呢」。 張玉姐假裝生氣的說:「你就上了個洗手間,就沒看到你了,姐姐我有那麼 可怕啊,躲都來不及」。 我哈哈大笑,說:「哪裡的事,我剛剛也找了你好久,以為你看我長得猥瑣 跑了,我還傷心了好一陣呢,現在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張玉姐說:「那我就勉強信你,我剛問了工作人員,這個時候很難打到車的 ,要不咱們一起做機場大巴車去市中心,然後你再去忙你的」。 我看打車也無望,便應了她的建議,買了兩張票,和她一起去坐機場大巴。 車上的人很多,但並沒有對號入座,我們兩個並排坐在倒數第二排的雙人座 上。 張玉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則坐在過道這邊,我假裝看著窗外,其實偷瞄 著張玉姐,看她那美麗的側臉,不免恍惚,但轉念一想,要是此刻岳母在旁邊該 多好啊。 張玉姐似乎感覺我在看她,猛的一回頭,和我四目相對。 我假裝澹定的擠出笑容,說:「章魚姐,有沒有人說你很好看」。 張玉姐爽朗的說道:「有啊,大把的,不要迷戀姐哦,姐永遠都是傳說」。 然後自顧的笑著,我也應和著她笑,這時候她從包裡拿出手機,說到:「對 了,我們加一下微信,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動加姐微信」。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主動索要微信了,而這次 心裡掛著岳母,所以難眠忽略了眼前的這個美人。 我掏出手機,張玉姐將手機拿到我面前,上面顯示二維碼,我掃了一下,添 加成功。 我說:「好的,添加成功」。 然後在微信上給張玉發送一條信息:「姑娘似曾相識啊」。 張玉姐看著手機屏幕,然後扭頭看著我笑,沒說話,用微信給我回復到:「 帥哥似也曾相識啊」。 就在我打算回復的時候,大巴車一個急剎,以至於張玉姐和我同時往前傾, 而我的手機因為沒有抓牢,掉在了張玉的高跟鞋旁邊,在大巴車司機對著窗外大 聲的叫罵聲以及全車人的抱怨聲中,我彎下腰去撿我的手機,因為座位與前座的 空間太小,張玉姐為了我方便撿手機,兩腿併攏緊靠在座位,我看不到手機,一 陣瞎摸,實在摸不到,只得將臉貼在張玉姐的大腿上,手再往下探,她的體溫透 過絲襪傳遞到我的臉上,讓我絲絲的衝動,雖然早早摸到手機,但還是故意摸了 好一會兒,用臉磨蹭著張玉姐的大腿,最後自己感覺過意不去了,才依依不捨的 坐直身子。 查看手機,似乎並無大礙,我開玩笑的說:「還好沒摔碎,不然又要賣腎了」。 張玉姐說:「沒摔碎就好,不然賣了腎,以後怎麼對付你的那些女人啊」。 我見張玉姐說這話,似乎並沒有覺得我剛才佔她便宜有什麼不妥,便大著膽 子說:「我的親姐姐,你說的我好像很花心似的。」 張玉姐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啥你自己心裡清楚,哈哈。」 我一時啞口無言,但心裡剛剛燃起的幾分慾望,因為張玉姐的笑聲,而被無 限放大,我拿著手機,在微信聊天窗口上打到:「姐,你的大腿剛才蹭的我好舒 服」。 但並沒有發送,而是碰了碰張玉姐,示意她看,她罵了一句:「流氓」。 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這讓我的心更加蠢蠢欲動起來,索性大著膽子,伸手 透過連衣裙,輕輕的碰了碰張玉姐的大腿,而她看向窗外,假裝沒看見,似乎是 縱容我,我側著身子,將手從下伸進張玉姐的連衣裙,觸碰到張玉姐的絲襪腿, 再看張玉姐,她依然看向窗外,也不說話。 顯然她是不介意了,那我不能認慫啊,就快速的摸上來,將小半個胳膊埋在 張玉姐的連衣裙裡,肆無忌憚的摸著她的大腿,偶爾用力的揉捏著。 而此刻,張玉姐的臉上有幾分紅暈,這又讓我想到了岳母。 此刻我雖心繫岳母,但原始的慾望讓我無法理智下來,下體膨脹得不行。 而我的手指也向張玉姐更裡面探去,為了方便更好的摸索張玉姐,我說:「 姐,我好累,讓我躺在你腿上好不好」。 張玉姐回過頭「嗯」 了一聲,便將包拿開示意我側身躺在她腿上。 我躺在她的一條大腿上,手臂更深入張玉姐的連衣裙,當我的手指一路向前 ,觸碰到張玉姐的內褲,輕輕用力一按,張玉姐「恩寧」 一聲,然後低頭幽怨的看著我,但並沒有說話。 我繼續行動,摸索到張玉姐那已經濕了的中心地帶,內褲上滑滑的。 就在我還要繼續探索之際,我的電話響了,是吳芬打來的,這讓我不免掃興。 但一想到或許是岳母的事,便將手抽出張玉姐的連衣裙。 原來吳芬在電腦上看到岳母位置在快速移動,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 掛了電話後,我剛剛的慾望全無。 張玉姐將視線從窗外轉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麼,我強顏歡笑,湊近她 身邊說:「姐,對不起啊」。 張玉姐也壓低嗓音說:「沒關係,我也覺得這太瘋狂了,我不知道為什麼, 遇到你就這樣了」。 我不知道張玉姐這個話的可靠性有多高,說不定她是第二個朱阿姨,人盡可 夫的那種,但我心裡還是有絲絲開心。 我說:「姐,等我把事情辦完,就去找你,好好的伺候你」。 張玉姐溫柔的說:「嗯,我等你」。 之後的時間裡,我把手搭在張玉姐的大腿上,感受到張玉姐肉體的溫度,以 及有質感的黑色絲襪,但並無動作,一直到下車,二人依依不捨的分開。 為了更快的到達岳母所在地,免得有所變動,我攔下一輛摩托,一路穿街闖 巷,好幾次我都能感覺要和對面的車撞上,著實把我嚇得不輕,不過一想到岳母 就在前方,心裡頓時覺得這點刺激不算什麼了。 就在我們快要到達坐標地點時,吳芬打來電話:「老公,你在哪裡了」。 我大聲的說:「我就快要到媽那裡了」。 吳芬說:「哎,要是早點就好啦,剛不知道為什麼,位置一直沒更新,我刷 新了才發現媽現在在快速的移動,我估計她在車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裡,我看 地圖上,顯示的是一條縣道,她現在都不在市區了」。 我的心裡邊洩了氣,說:「那怎麼辦,你看是去哪裡的縣道」。 吳芬說:「等等啊,我看看,是去靈川縣的路上,要不你現在就叫個車去靈 川縣,記得別走高速,走縣道,看能不能追上媽。」 我說:「好的,那先掛了,一有什麼變化,你隨時電話給我,不過你也放心 ,今天我肯定把媽找到的,你別太擔心免得動了胎氣」。 掛了電話之後,我叫摩托司機送我去靈川縣,司機咕噥著說:「去是可以, 但要加錢」。 我問:「多少」。 摩托司機伸出四個手指說:「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遠了」。 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靈川離這裡有多遠,但心裡掛念著岳母,雖然明知 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懶得和他談價格,示意他火速前往靈川。 就這樣,火急火燎的顛簸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出了桂林城區很遠,但依然沒 有岳母的蹤跡。 我發了個坐標給吳芬,然後打電話給她,問她:「老婆,我發了坐標給你, 你看看我是不是走錯了,怎麼這麼久還沒見到媽的蹤影啊」。 吳芬在電話那頭說:「沒錯,你和媽在一條道上,我看了距離,大概二十多 公里吧,她現在移動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經下車在走路」。 聽吳芬這麼說,我的心裡舒了一口氣,便說:「那先這樣吧,我的手機快沒 電了,只有百分之五了」。 說完之後掛了電話,我的心裡又開始些許的悸動,但再一看手機上的電池顯 示紅色,再看看天空,出城那會兒還湛藍的,而此刻卻陰沉沉的,大有暴風雨來 臨的前奏,心裡不免慌張。 我和司機說:「開快點,師傅」。 摩的司機說:「老闆,我都已經開到50碼了,還要啷個子快嗎,在開快點 ,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 這話把我氣得想哭又想笑,就打開話匣子和他聊了起來。 縣道的一邊是鬱鬱的林子,另一邊則是一條江,摩的司機說這是漓江分出來 的支流,不過流到哪裡他也不清楚。 緊接著,摩的司機告訴我,這個地方尚未被完全開發,但景色出奇的好,所 以每年來這裡自殺的人很多。 這聽得我不禁毛骨悚然,想到岳母隻身一人來這裡,不會是氣不過岳父出軌 來尋短見的吧,趕忙再次催促摩的司機快點,然後打電話給吳芬,正在撥通中, 就自動關了機。 我問摩的司機借手機,摩的司機說手機給他兒子拿去學校了。 我的心裡不免緊張起來,但轉念一想,好歹知道岳母就在前面,應該會在她尋短見之前找到她的,更何況,以我對岳母的瞭解,她是個堅強的女人,經歷過 歲月的洗禮,也受過生活的苦難,這點事情,雖然打擊很大,但也不至於要尋短 見。 這麼自我安慰之後我的心裡好受一些。 摩托車在狹窄的縣道上繼續顛簸了十多分鐘後,經過一座斷橋,我遠遠的看 見斷橋上站著一個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岳母,我心心唸唸朝思暮想的岳母。 我趕忙讓摩的司機停車,然後付了錢,叫他等我。 但我還沒走兩步,摩的司機說了句「這天氣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 們自己先找個地方避雨」。 我在心裡罵了句「傻叉」 後,就沒有理會他,任由他絕塵而去,而我則趕忙跑到岸邊,穿著紅色外套 的岳母就在斷橋的盡頭。 不遠處的天空已經黑壓壓的一片,那邊似乎正在下大雨,並且有往這邊來的 趨勢,斷橋下面的江水湍流而去,岳母筆直的站在那裡,背對著我,一動不動, 整個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畫,我難以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踏上斷橋往岳母身邊 飛奔。 大概離岳母還有兩三米左右,她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緩緩的側身過來,扭 頭看到我就在身後,眼神露出詫異的光。 而那一刻,看著岳母回頭的側臉,我的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回眸一笑百 媚生,恐怕都抵不過此刻這個女人的回頭,如果當時有照相機,將岳母模樣記錄 下來,一定是一幅偉大的作品。 岳母轉過身來,我停下腳步,說:「媽,你在這裡幹嘛,讓我們好擔心你」。 岳母依然沒有說話,但我看著她的煙圈紅了,暴雨來臨之前苦澀的風將她的 流海吹得揚起,幾個月沒見,岳母似乎蒼老了一些,臉上寫滿了憔悴,我的心裡 頓時一陣痛,緩緩走近她。 眼前這個盡在咫尺的女人,終於哽咽的開始說話:「你別,別過來,讓我一 個人在這裡待一下」。 淚水透過眼角流了下來。 我難過的說:「媽,你別這樣好嗎,我帶你回家,爸的事已經過去,想開一 點」。 「你給我閉嘴!」 岳母近乎咆哮的指著我,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麼憤 怒的模樣。 雖然我的心裡隱隱感覺不安,但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淚水愈來愈多的 往下流,我的心裡更痛了。 我說:「媽,怎麼了,每個人都犯錯,只要承認錯誤就好了」。 岳母用手抹去臉上的淚水,冷笑的說:「是嗎?那在自己老婆懷孕的時候, 和比自己大將近二十歲的女人搞上床,承認錯誤就好了嗎?」 江上的風越來越大,我感受到細細的雨滴打在臉上,聽到岳母的話,我晴天 霹靂般被驚醒,看來這世間終究沒有不透風的牆,難怪剛剛岳母咆哮的時候,我 心裡隱隱不安,感覺她是衝我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剛剛還是留著淚水,很快去哭出了聲,我的心裡無比悔 恨自責,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選擇和朱阿姨發生那檔子事,讓岳母現在這 麼傷心。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此刻細細的雨滴逐漸變大變密,打在我們的身上 ,斷橋下的江水也越發湍急。 岳母的頭髮漸漸被雨水打濕,她剛剛假裝著的堅強連同額頭的剛剛揚起的流 海一併被打落,歇斯底里的大聲哭了起來,邊哭便彎腰想要蹲下。 風越來越大,而岳母就在斷橋盡頭旁,我害怕岳母不小心後退到江裡,趕忙 衝上前去,扶著岳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來。 眼前這個脆弱的女人,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打我,企圖擺脫我扶著她肩膀的雙 手,又似乎在宣洩什麼。 雨越想越大,岳母近乎咆哮的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嗚嗚—她什麼都要跟 我爭,以前在學校就和我爭—爭優秀教師爭領導職位,我都爭不過,躲著她了, 還要這樣對我,嗚嗚—怎麼會有嫉妒心這麼強的女人—要把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罷 休...」 岳母的臉上已經濕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就這麼扶著她的肩膀,慢慢的往我這邊靠攏,聽她近乎咆哮般的訴說這心 裡的苦,將她的頭抱在我的懷裡,似乎過了很久,我們的全身都已經濕透,而岳 母也說不出話來,在我的懷裡繼續抽泣著,發抖著,我只得更用力的抱著她,將 下巴頂著她的頭,為她盡量檔點雨。 當我意識到江水離橋面近在咫尺的時候,急忙對懷裡氣若游絲的岳母說:「 媽,我們快到岸上去,這個橋馬上就要被淹了」。 然後托起懷裡的岳母站了起來,也許是蹲太久的緣故,我感覺頭腦發暈,不 自覺的鬆開了手,而岳母本身身子就虛弱,也蹲了這麼久,並且剛剛那麼歇斯底 裡的哭,我一鬆開手,她就倒了下去,等我意識到想要伸手去拉的時候,為時已 晚,她已經往後仰掉到了江裡,湍流的江水把岳母迅速沖走,岳母用僅存的力氣 撲騰著,大聲吼道:「小李,你快點回去」。 雖然岳母會游泳,但湍流的江水讓她難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沉,而我也顧 不得這麼多,「撲通」 一聲跳了下去,拚命往岳母身邊游,就在岳母整個頭都要沉下去的時候,我 來到她身邊,伸手環抱著岳母的腰,用力往上拖,讓她的頭浮出水面。 岳母因為喝了幾口水,臉色已經蒼白,氣若游絲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岳母不要說話,死死地拖著她的腰,雙腳蹬著,一隻手拚命劃著往岸 邊游,無奈水流湍急,我的動作於事無補,最後感覺到自己也沒了力氣,被江水 的大浪打的浮浮沉沉,而岳母已經昏迷過去。 說實話,在那一刻,我有過放棄求生的念頭,心裡想著和岳母死在一起,未 嘗不好。 就在我們幾乎快要完全沉入江底的時候,我看到下游不遠處有一條長長的大 木頭緩緩而下,我心中的求生慾望再次燃起,拖著已經毫無知覺的岳母,奮力往 木頭游過去。 經過一番掙扎,我終於摸到了木頭,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把昏迷的岳母推上 木頭,讓她半趴在木頭上,為了防止岳母嗆水或者掉下來,我雙手抱著岳母,然 後再緊緊的抓著木頭。 我感覺到了些許的輕鬆,雖然此刻江水很涼,但至少不要嗆水了。 我呼喚了幾聲岳母,感受到她的氣息,放下心來。 而此刻我們已經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想來如果此刻要借助木頭游到岸邊 肯定不現實,唯一期望的就是,我們隨著木頭一路向下,在某個拐角處被攔下來。 雨越下越大,並沒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長歎,雨水打到我的臉上有點疼, 也許命運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對我和岳母開了這樣一個玩笑,我不知道我們被 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們能否活過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這一切似乎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糟。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4-和岳母遇險躲進山洞)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7689。 (連載14-和岳母遇險躲進山洞)。 漂了很久,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岳母也沒有醒來的意識,但好在,我 還能感受到岳母近在咫尺的呼吸。為了不讓雨水打在岳母身上,我將半趴著的岳 母整個人推上木頭,這樣她整個人得以趴在木頭上,然後自己再爬上去,趴在岳 母的後背上,雙手環繞岳母的腋下,緊緊的抱著木頭,免得二人被衝散。 趴在岳母的身上,雖然能明顯感受到身下女人身材的曼妙和柔軟,但此刻, 我已無心想其它,只是祈禱著,盡快讓我們停下來吧。我將臉貼在岳母的頭上, 看著岳母白皙的側臉和柔弱的神情,聞著她淡淡的髮香,心裡隱隱作痛。 也許是過於勞累,又或者水太冷所致,漸漸的我感覺到睏意,雖然強忍著, 但漂著漂著,竟然睡去了。 睡夢中,我感覺到咯登一聲,然後迅疾醒來,發現雨還在下,我們已經在某 個滿是鵝卵石的岸邊。而岳母被我死死的抱著壓在木頭上,我心裡想著,真是萬 幸,自己睡著了竟然還死死的抱著木頭,不然准和岳母衝散了。再看看身下的岳 母,呼吸有點急促,臉上竟然有絲絲的紅暈,猛然想到,女婿這樣壓著岳母,多 少有點不妥,看岳母這神情應該也是剛剛撞到岸上的時候醒了。所以趕忙起身, 離開岳母柔弱的身子,瞬間身體似乎感覺少了什麼。 我湊到岳母面前,輕搖了岳母幾下,岳母睜開眼睛,但似乎沒有回過神來, 也沒說話。我用手擋著岳母的上方,說:「媽,你有沒有事,我們先找個地方躲 雨吧,這雨下得太大了」。 岳母氣若游絲的「嗯」了一聲打算起身,才發現自己全身有點麻木,我只得 將她扶起來,然後撐著她艱難的走了兩步,發現她的腿上不知道何時被刮傷了, 血還在往外冒,我心疼不已,將岳母放下,冒著雨水說:「媽,我先把你包紮一 下,然後再走」。 岳母說:「別,先去找個躲雨的地方,快離開這裡,雨下這麼大,萬一這裡 漲水了,我們跑都跑不掉」。 我沒有理會岳母,將身上僅有的長襯衫脫了下來,光著膀子在將襯衫撕爛綁 在岳母的腿上一陣瞎忙活。四月份的雨,還是很冷的,但我感受到渾身發燙。弄 好之後,我說:「媽,你這樣子走不了路了,我背你」。然後起身半蹲著示意岳 母上來。好一會兒,估計她做了些許的思想鬥爭,才怯怯的趴到我的身上,我感 受到後背被兩個軟綿綿的東西觸碰一會兒,但很快又離開,想必岳母也意識到這 個問題,所以雙手很小心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將上半身撐著盡量不壓在我身上, 雖然如此,我依然心跳的厲害,我兩手從後面托起起岳母的雙腿,隔著長褲,但 還是感覺到岳母軟綿綿的大腿的溫度,然後起身往岸邊的林子裡走。 雨越下越大,林子裡的寒意更甚,此刻我光著膀子背著岳母,之前發燙的身 子瑟瑟發抖。岳母柔聲的在我耳邊問道:「你是不是冷?」。 我說道:「媽,沒有呢,不冷」。 岳母似是斥責的輕聲說到:「還嘴硬呢,你膀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 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我沒有停下來,抬頭看著林子的前方是個小斜坡,說不定可以暫時在那裡避 避雨,說:「媽,沒事的,冷一會兒找到地方就好了,咱們到前面那個斜坡去躲 雨」。 岳母說:「你還是放我下來,這都沒有路,不好走,瞧把你凍的」。 我一腳一腳的踩著雜草開闢出一條路,安慰背上的岳母說:「媽,既然路不 好走,你下來更不好走了,我背著你走總比拖著你方便吧,您老就乖乖的在後面 不要說話,保持體力,這四月的雨,不凍人的,更何況,你下來之後,都沒人給 我擋雨了,那我豈不是更冷,哈哈」。 岳母心情似乎好了些,說:「都什麼時候了,還和媽打趣」。說完還沒待我 回答,竟然自顧的見整個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雙手也從肩膀除拿開,摟著我的 脖子,我再次感受到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由於趴在我的身上,我也能明顯感覺 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她似是平定了一會兒說道: 「這樣是不是暖和一些」。 我的心中像吃了蜜一樣,笑著說:「媽你真好,這樣暖和多了」,腳步也快 了一些,「媽你看前面那個小斜坡沒有,我感覺那裡應該可以躲雨」。 岳母將臉貼在我的肩膀上,說:「你走慢點,別摔倒了」。 我說:「放心吧,媽我可是會凌波微步的」。說著還故意小跑了幾步,岳母 在我的後背也跟著顛簸,那兩坨肉在我裸露的後背上上下蹂動著,我的下體蠢蠢 欲動起來,真希望和岳母永遠這樣保持下去,但理智還是告訴我,此時兩人的命 最重要。 岳母被顛簸著,假裝生氣的說:「你還來勁了是吧,好好走,不然我就下來 自己走路」。 我說:「好的,既然我的女王發話了,那我只能遵命」。 岳母說:「就知道嘴貧,什麼時候我又成女王了」。 我說:「中世紀的女王,不都這樣由僕人背的嗎?所以我現在是女王您的僕 人,您是我的女王大人」。 岳母說:「胡謅,我要真是女王,才不要你這樣的僕人」。 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背著岳母艱難的到達了小斜坡的位置,在那 一刻,我才意識到「天無絕人之路」這句古話說的很有道理,我本來想著來到小 斜坡這裡,可以搭個小棚子讓岳母避避雨我去找人。但沒曾想這裡是一片亂石, 亂石旁邊竟然有一個山洞。 我和岳母在山洞門口,沒有了冰冷的雨水困擾,岳母說:「小李,把媽放下 來吧,背了這麼久,你也辛苦了」。 我說:「不累的媽」,雖然心有不捨,但此刻還背著岳母也說不過去,只得 蹲下身子,任憑岳母慢慢的離開我的後背,感覺無比的失落。 我轉身看著岳母,看到岳母凌亂的頭髮,以及凍得發白的臉蛋,和發抖的嘴 唇,心疼的說:「媽,您怎麼凍成這樣也不和我說」,其實在說的時候,我有那 麼一股子衝動去緊緊地抱著岳母,但理智或者說懦弱讓我無法付諸行動。 岳母說:「沒事,媽不冷」。 我說:「媽你這撒謊的技術不咋地,我們進山洞吧,裡面肯定暖和一點」。 岳母點頭應允,然後由我攙著,她依偎在我身邊,一瘸一拐的往山洞裡面走, 山洞門口僅供我們兩個人進去,越往裡面光線越暗,好在小斜坡這裡都是亂石, 沒有樹木,所以山洞裡光線儘管昏暗,但也勉強看的清楚,越往走裡面越寬,岳 母瑟瑟發抖往我身上靠緊的說:「小李,要不咱回去吧,這裡面感覺□得慌」。 我說:「媽,沒事的,有我在呢,我感覺這裡以前住過人,不像是那種天然 的山洞,廣西這邊都是喀斯特地形,天然的山洞都不會這麼整整齊齊的,說不定 這裡還有吃的東西呢」。 岳母嚶嚀了一聲:「嗯,媽相信你」。 繼續往裡摸索著走了一小段,能見度更低了,只能看到模糊的陰影,我能感 受到岳母因為緊張而發出來的急促聲音,以及我們二人的腳步聲和風聲,就在這 時,一陣「轟隆」聲從洞外傳來,岳母驚得似乎要跳起來,我心疼的用一隻手抱 緊岳母,說:「媽別怕,這時打雷的聲音」。 岳母說:「嗯,我不怕,有你呢」。往我的身上靠的更緊了,伴隨著持續的 「轟隆」聲,閃電一道道的劃過,而我們也透過洞外這偶爾的閃電光,看清了裡 面的大概,如我之前預想的一樣,這確實是人為開鑿,並且有人住,或者說有人 住過,洞裡大約十平方左右的空間,比較平整,最裡面相對高一點的地方有一個 破爛的木櫃子,以及擺了一張床,床上還有整齊的被子,上面鋪了一層透明的薄 膜,估計是為了防止沾灰。 我鬆開抱著岳母的手,說:「媽你看到了嗎,這裡有人住的,你在這裡等我 一下,我找找看有沒有火」。 岳母說:「我怕,我和你一起」,然後雙手摟著我的胳膊,像一個受了驚嚇 的小姑娘,企圖從父親那裡找到安全感一般,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我只得繼續攙扶著岳母去櫃子那裡,一陣翻騰之後,我們找到了火柴,一盒 泡麵,兩個鹵蛋,以及櫃子角落的柴火。我們喜出望外,我將蓋在床上的透明薄 膜拆下來,把岳母攙扶到床上,用被子將她包裹好,此刻岳母也顧不得那被子是 否乾淨,畢竟是凍壞了,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堪一擊。 我將透明薄膜點燃做引火,折騰了好一陣,生起一個大火,頓時感覺整個洞 裡都溫暖了,岳母的臉蛋在昏暗的篝火中,紅彤彤的,顯得無比動人。我再支起 一個架子,對岳母說:「媽,要不你把衣服脫下來,躲在被子裡,我幫你把衣服 烤乾。」頓時我看到岳母那本來紅彤彤的臉蛋,瞬間更紅了。 岳母嬌聲的說道:「就這樣蓋著吧,挺暖和的」。 我說:「媽,您就別不好意思了,現在咱們是魯冰遜,還不知道要在這待幾 天呢,廣西這地方,地廣人稀,咱們現在漂到哪裡都不清楚,手機什麼的也都在 水裡弄丟了,我們還是做最壞的打算好一點,免得失望」。 岳母似是落寞的問道:「這樣嗎」。但昏暗的篝火下,我似乎又看到了岳母 紅彤彤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我想,也許是我看錯了。 我說:「是的,我的女王大人,快脫了我幫你烤乾,別等會把這個被子都弄 濕了,晚上你沒地方睡了,另外你自己看看傷口怎麼樣」。 岳母見我開玩笑,心情也放鬆了些許,但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像是在沉 思什麼。好一會兒我才明白,笑著說:「媽,你瞧我,我轉過身去,你快點脫吧」。 岳母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白裡透紅的臉蛋,煞是美麗。我轉過身, 壓抑住自己強烈的想要回頭的慾望,直到好一會兒,岳母說:「可以了,那個傷 口的血已經止住了,其實就是一條小劃痕,不礙事的」。 我聽到岳母說傷口已經好些,心裡懸著的石頭落下來了,轉過身,岳母已經 完全躺在床上,被子外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她的衣物放在那個櫃子上面,我起 身過去拿,最上面的是岳母的胸罩和內褲,很明顯這是一套的,淡綠色的織物上 面有精緻的刺繡,我看的有點晃神,想來岳母穿上肯定很美,岳母發現我的異樣, 臉又是紅了一陣,氣氛一度有點尷尬。我故作鎮定的說:「媽,您臉紅什麼,以 前在北京您老給我洗內褲曬內褲的時候,我要和您一樣臉紅,豈不是早就成紅種 人了」。 岳母白了我一樣,但是臉上的紅暈絲毫沒有減少,說:「別貧嘴了,你也把 褲子脫了烘乾,在火邊也不冷,穿著濕褲子容易著涼」。 聽到岳母叫我脫褲子,我的心裡一陣莫名的興奮,但並不敢造次,拿了岳母 放在櫃子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掛在搭好的衣架上,尤其是掛岳母的內褲時,我的 下體膨脹的生疼,內褲上有一些淡黃色的分泌物,還有岳母的體溫,如果岳母不 是在床上看著,我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但理性還是克制了自己內 心的慾望。 掛號之後,岳母對我說:「把你的褲子脫了吧小李,別被濕褲子凍著涼了」。 此刻我的下體已經快要爆炸,怎麼可能拖下來,便說:「沒事的媽,我穿著 就好,火這麼大很快就干了」。 岳母說:「怎麼,還在媽面前難為情,你這樣將來老了容易得風濕病,就像 你爸一樣」,提到岳父,岳母似乎又想起了我和岳父和朱阿姨之間的事情,臉色 旋即變得失落難看。我一時手無足措,內心也後悔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 聽話的脫了長褲,心想好在因為後悔膨脹的小弟弟也消下大半,再一看岳母壓根 沒有看我,只是靜靜的盯著洞頂。 我穿著短褲,去櫃子裡找出一個鍋子,說:「媽,我出去打點水,把泡麵煮 了給你吃」。 岳母側臉過來看著我,神情由剛才的生無可戀變成了害羞,說道:「媽不餓」, 轉念一想,說:「去吧,把水燒開,多燒兩遍,這下大雨的水不乾淨」。 我在洞外打完水回來按照岳母的指示,很快將泡麵做好,整個山洞裡都洋溢 著酸辣牛肉的香味,我端到床邊給岳母,岳母說:「不用,你吃吧,把那兩個蛋 也給吃了,剛才背我肯定累壞了」。看到岳母滿是溫柔的眼神,我的心裡又是一 陣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和朱阿姨發生關係,更不應該對眼前這個女人產生任何 邪念。 我說:「媽,你忘了我剛剛說的,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所以那兩顆蛋明天 再吃,還有就是,你要把這泡麵吃了,免得你餓壞了,拖累我又得背著你滿山跑 了」。 一陣爭執,岳母見拗不過我,雙手托著被子緩緩起身,將被子夾在腋下,露 出好看的鎖骨,然後接過我的泡麵,只是簡單吃了兩口,便要遞給我,我盯著她, 示意她要聽話,她又吃了幾口遞給我,我繼續盯著她示意她多吃,這樣往返幾次, 我們全程無語。 最後岳母終於怯怯的說:「我都快吃完了,真吃飽了,你吃吧」。我接過她 手中還剩下大半碗的泡麵,也不好意思繼續勸她再吃,畢竟岳母本身吃的就少, 以及更重要的是,我的肚子早已咕咕響個不停,我三下五除二便將剩下的泡麵填 進肚裡,連同那剩下的湯,岳母見我這般狼吞虎嚥,又是滿足又是疼惜,直叫我 慢一點別噎著。 吃飽之後,我們的心裡似乎也都踏實了一些,兩個人都很默契的不談那件事, 雖然也是彼此沉默,但我能感覺到這氣氛和尷尬時候的沉默完全不一樣,我覺得 人真是一個偉大的物種,在同樣的環境,所有一切相似的外在情況下,卻有千萬 種不同的內在的東西產生,而這似乎也從側面反應人的複雜程度,在昏暗的篝火 裡,我忽然想到前不見看過的《三體》,劉慈溪將人類描寫得不堪一擊,卻將人 性的複雜描寫得淋漓精緻,如果真如《三體》那般,人類如此渺小,那我們活著 的意義究竟何在?。 「你在想什麼呢」。岳母溫柔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拉回現實。 我看著躺在被窩裡面的岳母,那俊俏的臉蛋,在忽明忽暗的篝火中,就像曼 陀花一樣,引誘我去摘她。我伸手用力摸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說:「我剛剛想到 看過的一本書」。 岳母側身看著我,問道:「什麼說,能和媽講講嗎?」。 我說:「可以啊,這本書叫《三體》,前段時間特火」。 岳母說:「我聽說過,我的很多學生都喜歡,說是科幻文,不過我對科幻方 面的不太感興趣,所以沒看」。 我說:「其實這個雖然是科幻文,不過我倒覺得,他只是披著科幻文的外衣, 其實內在的還是講人和人之間故事,文明和文明之間的故事」。 岳母眼中泛著好奇的光,說:「那你給媽講講,媽想聽聽」。 就這樣,我和岳母說起《三體》裡的故事,她如同一個聽著父親講童話故事 的小姑娘一般,充滿了好奇,但又不完全是小姑娘般,又彷彿一個慈祥的母親看 著她的兒子完成一件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滿是柔情和幸福。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終於將大概的故事說完之後,岳母長舒一口氣,悵然的 問道:「你說人類這麼渺小,那我們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到岳母的劉海蓋住了她那閃閃動人的眼睛,我真想走到床邊,將她的劉海 挽到耳邊,我說:「也許就像古人說的,人生得意須盡歡,又或者是,今朝有酒 今朝醉,才不枉此生,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們就被毀滅了,哈哈」。 岳母嘟囔這我的話:「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難怪你朱 阿姨活的那麼瀟灑」。 我本事無心之談,沒想到遇到想到這一塊了,驚恐的說:「媽,我不是那個 意思,對不起」。 岳母說:「我不是怪你,我知道你本性不壞,是她嫉妒我擁有的一切,又或 者說她參透了你的話,所以才這樣,她對我也許並沒有恨意,就像三體對地球也 許並沒有恨意,但是三體要生存,所以就只能想著毀滅地…」。 見岳母說起這些,怕她會有什麼過激的想法或者行為,趕忙打斷她的話: 「媽,你看到床上那個小箱子沒,就在你腳邊」。 岳母說:「剛剛上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了,怎麼」。 我走到床邊,越過岳母拿起小箱子,是一個很普通的箱子,我說:「我打開 看看」。 岳母說:「別,動人家東西不好」。 我見到岳母那三好學生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說:「媽,咱都吃了別人的 泡麵,睡了別人的床,還差這點,大不了他來了和他說一聲,而且萬一這箱子裡 有吃的,或者不是吃的,有手機什麼的,那咱們就得救了」。 見我這麼說,岳母也不好阻攔,我穿著褲衩又來到了篝火邊。我想,還好在 北京和岳母生活了一段時間,二人關係改善很多,否則打死我我也不會穿個褲衩 在她面前晃悠,估計她也不會任我穿著褲衩晃悠。 打開箱子之後,著實嚇了我一跳,裡面並沒有吃的,也沒有手機,而是一個 記事本,記事本前面十來頁都貼了剪下來的報紙,清一色的關於「XX連環強姦 案」的報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個報道下面,都寫著「來抓我啊」四個字, 再往後翻,就是該記事本作者的日記,有關於他詳細作案的經過,每一個細節都 寫得很詳細,看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實在想不到,在文明高度發展到二十 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如此沒有人性的人。 岳母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問道:「小李,怎麼了,上面寫的什麼」。 我不敢隱瞞岳母,便將東西給她看,看了一點,岳母渾身發抖,顫顫的說道: 「小李,咱們走吧,這是個變態住的山洞」。 我輕拍岳母的肩膀,雖然內心也十分恐懼,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媽,現 在天黑了,外面又下這麼大雨,我們都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見到人,如果不小心 在外面摔倒或者迷路了,那咱們就更走不出去了」。 岳母說:「那怎麼辦,怎麼……辦,這個人就是美國電影裡說的那種變態狂, 萬一他回來怎麼辦,我還蓋著這個變態狂的被子,啊」。說著就要掀開被子不蓋, 但轉念一想自己赤身裸體,便停止了這個念頭。 我說:「媽,咱們分析分析,你看,第一:下這麼大雨,加上天黑,他肯定 不會這麼快回來;第二,就算他回來了,這不還有我嗎,我這麼大個,健身了這 麼多年,不可能幹不過一個變態」。說著故作輕鬆的比劃著著自己赤裸的肌肉。 岳母說:「那我聽你的,現在不走,咱們明早一早就走」。 我點了點頭,說:「媽,我們明早就走,你放心吧,如果真遇到這個變態, 我不會讓她動你一根汗毛的,你早點睡吧」。說完便走到篝火邊坐下,思忖良久, 和岳母打過招呼,便到洞口找到一個相對窄的地方,趁著洞裡火光,在洞外淋著 雨水一塊塊的把石頭搬進來,碼成一堵簡易的牆。一切準備完畢,我才稍稍放下 心來,渾身發抖的走到篝火盤。 岳母看到我渾身濕透,眼裡泛著淚光,滿是自責的神情,說:「小李,你凍 壞了吧,都怪媽,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個罪」。 我開玩笑的說:「媽,哪裡的話,和你待在一個山洞裡,我可沒覺得是受罪 哦」。 岳母笑著說:「就知道嘴貧,你把我的衣服拿來,我穿上你躺床上」。 我說:「媽,您那衣服還早著呢,您老就安心睡吧,我沒事的」。 岳母說:「不行,把衣服拿來,你來躺著,你沒看你全身發抖了嗎」。 我說:「真沒事的嗎,這點冷,小cass的,烤一下就暖和了,你別待會 凍出感冒來,我回去可不好交差,您就乖乖躺著吧,阿—嚏,阿嚏」。 岳母說:「你瞧你,還嘴硬,都打噴嚏了,快點過來躺著,你凍壞了萬一那 個變態回來了,誰來保護我,你要是不想讓我被那壞人傷害,就聽我的話,你要 ——要是,」岳母欲言又止的樣子,但很快似乎篤定了什麼一樣,說道:「你要 是怕我凍著,我睡裡面,你睡外面」。說完,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臉又唰的變 紅了。 說實話,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在進入山洞的整個過程中,雖然偶有非分之念, 但總歸理智佔據主導位置,畢竟生存最重要,壓根都沒想過這些,我說:「這樣 —這樣不好吧」。 岳母說:「你凍壞了才不好,快點吧,別真凍壞了」。說著她往床裡面挪去。 此情此景,我的內心一半是抗拒,一般是歡迎,抗拒是怕自己受不了做出什麼傷 天害理的事,歡迎是有機會可以做傷天害理的事了。 岳母見我杵在那裡,責怪的口氣說:「怎麼還和媽扭捏了,這床這麼大,你 害羞什麼」。 既然岳母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好推脫,走到床邊,岳母看見我的下身, 臉紅的說道:「把濕褲子脫了吧,不然睡得不舒服」。 我的天吶,瞬間,我既像中了五百萬一樣,又像懷著必死的心情。此時此刻 的岳母,赤身裸體的在被子裡面,而我,作為她的女婿,卻要應她的要求脫下身 上僅存的四角褲,和她躺入一床被窩之下。我猶豫了,儘管心中萬分希望,但我 還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岳母見我還是沒有任何行動,柔情似水的,說:「聽話,不然凍著了媽會內 疚的」。 我呆呆的,一時六神無主,竟然說出了內心所想:「媽,我怕我控制不住自 己」。 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以為岳母回勃然大怒,沒想到岳母先是臉紅了一陣, 然後「噗嗤」一笑,說:「瞧你這孩子,別貧嘴了,媽都老太婆了,沒有那吸引 力」。原來岳母以為我是開玩笑。 我自知多說無益,只得扭捏著要脫下身上僅存的四角褲,岳母倒也很識趣的 側身看向另一邊。我脫下褲子,搭在篝火旁,看著那因為寒冷而蜷縮成一團的小 弟弟,內心祈禱著希望他今晚一如既往的蜷縮,然後慢慢的掀開被子,將自己塞 進被窩下面,我躺著的地方還留有岳母的體溫,被子上有她的香味。岳母剛剛說 的倒是強硬,但此刻卻怯怯的看向另一邊,始終沒敢回頭。 我說:「媽,現在我也躺上來了,咱們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趕路」。 岳母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躺在被窩之下,感覺到不再寒冷,甚至因為之前有岳母暖過被窩,反而覺得 渾身發熱,而此刻,先前還蜷縮的小弟弟,卻因為旁邊那時有時無的香味,因為 那近在咫尺的赤裸著的胴體,因為那個我朝思暮想的的女人,就像三體中的智子 一樣,越變越大,越變越大……。 未完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5-做一回露水夫妻)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8189。 第十五章 做一回露水夫妻。 躺下去之後很久,我遲遲無法入睡,洞外好似被惡魔侵蝕著,要撕裂這個世 界的風,要劈開地球的雷和閃電,以及喋喋不休的雨,洞內,篝火木頭快要燃盡, 火勢越來越小,但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的內心在煎熬著。 我很想像那種亂倫小說裡的主人公一樣,假裝睡覺然後不經意間,去觸碰那 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胴體,也想像那些蹩腳的小說主人公一樣,把我的岳母給 強上了。我曾無數次的想著這一天的到來,等真的這一天到來,我的岳母和我赤 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裡的時候,我卻膽怯了。 我扭頭去偷瞄岳母,她換了一個姿勢,側身背對著我,我看著她那烏黑濃密 的長髮,想用手去摸摸,但還是忍住了。因為我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做了這個動作, 我是否有能力去解釋好這一切。我的下體已經漲得要爆炸一般,我想像著岳母在 這個被窩之下的模樣,她側身躺著,光滑的背部,以及那翹而圓潤的屁股對著我 ……。 就在我覺得理智和怯懦即將崩潰的時候,岳母由側身換成了平躺,我趕忙將 視線離開岳母閉上眼睛。近在咫尺間傳來岳母的聲音:「小李,你睡了嗎?」。 我睜開眼睛,側過頭看到岳母正好與我對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讓我動容, 岳母可能沒想到我忽然側過去與她對視,臉瞬間就紅了,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 「陪媽說說話,媽睡不著」。 我也將視線轉移到別處,說:「媽,我也睡不著,你為什麼睡不著,是不是 傷口疼」。 岳母說:「沒有,腿早就沒事了,我在想這些天發生的事,也在想希望明天 不要下雨了,更希望不要遇上那個瘋子,你呢」。 我想不出一個更好的借口,所以誠實的說:「因為媽你在我身邊,所以睡不 著」。 岳母詫異的瞄了我一樣,然後悻悻的說:「是不是媽這個老太婆和你在一個 被窩裡,你不習慣」。 我說:「其實媽你自己好不好看,老不老,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何必每次自 嘲呢,你要知道,有時候過分謙虛,也是高傲的一種表現」。 岳母說:「好吧,但是女人在有的男人面前就會不自信」。 我沒想到岳母會這麼說,便側著身子,用手撐起頭,盯著岳母說:「媽,你 的意思是說,在我面前不自信?」。 岳母發現我在看她,閉上眼睛說:「恩」。我想,內斂保守的岳母能說出這 樣的話,顯然已經是鼓足了極大的勇氣。 此情此景,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動情的說道:「媽,我愛你」。 岳母似乎並不詫異我這麼說,仍然閉著眼睛,說了一聲:「哦」。我以為她 會生氣或者至少和我說「別開玩笑之類」的話,我在心中連怎麼解釋對她的愛意 都想好了,卻不曾想她竟然什麼都沒表達,這倒弄得我手足無措了。 我忐忑的說:「對不起,媽,我不該和你說這些的」。 岳母淡淡的說:「媽不怪你,經過今天的事,媽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個傻 孩子,一根筋」。 為了緩和氣氛,我假裝不開心的說:「怎麼就一根筋了,還說我傻」。 岳母睜開眼睛,露出美麗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帶責怪的說: 「還不傻啊,媽掉到水裡也就算了,你還傻傻的跳下來陪媽,也是咱們娘倆運氣 好,要是運氣稍微差一點,早就葬身河裡,指不定被衝到哪裡去了,我現在想想 都後怕,我死了無所謂,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說:「媽,其實我壓根就沒想那麼多,就想著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來, 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會傷心死的,不過在河裡你暈過去的時候,我把你放在木 頭上的時候想了很多」。 岳母迫切的問道:「想的什麼,是不是後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著岳母的眼睛,說:「那倒不是,我想著,能和媽這樣的大美人 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岳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貧嘴,逗我開心」。 我說:「逗你開心不假,我這也不是貧嘴,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尤其是 在木頭上壓著你的時候,我就想著,就算這樣和媽死在一起,這一生也無憾了」。 岳母又白了我一眼:「這點出息」,但她臉上的紅暈出賣了她。 我的下體依然膨脹著,尤其是和岳母聊聊心事之後,對岳母愈發的蠢蠢欲動, 我大著膽子說:「媽,今天在河裡的木頭上抱著你,好舒服,覺得什麼都可以不 用去管,就抱著你感覺擁有了全世界」,我見岳母臉上更紅了,但沒有阻止我的 意思,戰戰兢兢的繼續說道:「媽,我想抱著你睡,好嗎?」。 岳母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將頭別過去不看我,我不知道這是她反對還是默許 的意思。思忖幾秒後終於鼓起勇氣,顫抖著用手搭在岳母美麗的鎖骨上,往岳母 身邊靠攏,而岳母在我的手接觸到她的鎖骨時,全身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拒絕 的意思,也沒有睜開眼睛。我一是手無足措,大腦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幹嘛。 良久,我聽到岳母急促的呼吸聲,才晃過神來,將雙唇湊在岳母那微微發抖的唇 上,岳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噴在我的臉上。我撫摸著岳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窩裡, 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岳母那柔軟的胸部邊緣的時候,我的手被岳母的雙手攔 住了,她睜開雙眼,大顆的淚水從眼角滑下,我僅存的理智讓我的雙唇離開岳母 的雙唇,但摸著岳母胸部邊緣的手還被她雙手拿著。 見岳母大顆大顆的淚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的衝動。我 看著她的眼睛,動容的說:「媽,對不起,我太愛你了」。 岳母啜泣著,看著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淚水從眼角流出,我大著膽子用另 一隻手幫她不停的擦。岳母說:「小李」,停頓很久,才繼續說道:「躺好陪媽 說話好嗎,媽覺得心裡好苦」。 我心疼的說:「好的」,然後便躺下來,側身望著岳母,而岳母似乎並沒有 要鬆開我那隻手的意思。而是用一隻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摸。 等了很久,岳母還沒有說話,我開口決定向岳母坦白:「媽,您知道您微信 裡那個陪你玩遊戲的人是誰嗎?」。 岳母說:「我知道,是你,其實剛開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裡不禁唏噓,想來成熟女人都是一樣的聰明,又或者說我太笨,容易 穿幫,我問:「媽,那您怎麼不拆穿我」。 岳母的淚水停了下來,苦笑著說:「有什麼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 之前以為你是惡作劇,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我知道,但剛開始你是不喜 歡我的,所以我以為你想作弄我,我就沒理你」。 「不是這樣的媽」。我插嘴道。 看來岳母心裡跟明鏡似的,所以還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熟女,畢竟他們經歷 過的風雨比我們多的多,通俗的來說,她們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還多,只有拆不 拆穿,沒有知不知道的。我問道:「那後來您怎麼又願意和我說話了呢」。 岳母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說到:「你還記不記得,你從江西回到北京後,從 沒有主動給我發過一個消息,就連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訴我的,你知道的, 我和你們在北京生活了那麼一段時間,是我這些年來為數不多的開心日子,而你, 回了北京之後卻連一個消息也不告訴我,我以為你在想著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岳母竟然會和我說這麼多,更沒想到她會和我如此坦誠相待,那一 刻我似乎才領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樣,飽受相思之苦。我說:「媽,我不發消息 給你,是因為我不敢發給你,我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怕我再惹你不開心」。 岳母傻笑著說:「我知道,傻孩子,媽後來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個 微信和媽聊天的時候,媽就知道了」。說著我能明顯感受到岳母握著我的手更用 力了。 我說:「媽,我對不起你」。 岳母說:「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小芬,我也對不起她」。 我說:「媽,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兩,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們什麼都沒 有做」。 岳母的眼淚又下來了,但還是冷笑著說:「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實我和 她是一樣的人,我比她還惡劣,我竟然對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說完岳母已經 泣不成聲,鬆開我的手,雙手掩面,我聽到她那傷心的幾乎干吼的哭聲,無比心 疼,我將手從岳母的脖子下面伸過去,抱著的她的頭,讓她的頭趴在我的懷裡, 她的一個豐滿的奶子隨即壓在我的身上,那感覺無以形容,但我卻無法去享受, 只想著如何讓眼前這個女人開心起來。我一遍拍著她肩膀,一遍摸著她的秀髮, 說:「媽,其實你完全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不該讓你受這麼大委屈」。 岳母泣不成聲的說:「我…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因為我怕明天…就 沒有機會和你說了」。她的淚水從臉頰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卻就像硫酸一樣, 滲進我的心裡讓我難受。 我將一隻手摸著她的背,讓她不至於因為哭的歇斯底里而難受,我說:「媽, 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明天沒有機會了,我們以後有的時間,以後我對加倍對你 好的」。 岳母說:「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預感,那個……壞人……會回來,如果… …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頭撞死去」。 我苦笑著說:「媽,放心吧,有我在呢,我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 你的,何況他回不回來還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驚嚇,才會這樣, 乖,我抱著你睡覺」。 岳母說:「小李,有你真好」。 我說:「媽,我有你也真好,就這樣抱著你,我覺得一輩子都這麼過也挺好 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岳母說:「傻孩子,媽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著岳母光滑的肩膀,說:「一直活下去啊,活個幾百年,那不成老殭屍 了」。 岳母在我的懷裡「咯咯」的笑著:「要成殭屍才好,免得你使壞」,然後溫 柔的問道:「今天你背著媽的時候,你知道媽想什麼嗎?」。 我詫異岳母的問答,開玩笑的說:「我可不知道媽想什麼,就是覺得媽在我 背上的時候,後面軟綿綿的,好舒服,就像現在一樣」。 岳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後從我的懷裡離開,一併離開的是那個大大 的肉球,這讓我無比後悔剛剛的嘴欠。 正在我想著如何再次擁抱岳母的時候,身邊這個美麗的女人像是在回憶什麼 似的,淡淡的說道:「趴在你的後背上的時候,讓我有一種錯覺,就像回到了小 時候,被爸爸背著的感覺,覺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怕」。 沒想到岳母有這樣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裝輕鬆的說:「來,媽媽, 叫爸爸,哈哈」。說著伸手捏了一下她白裡透紅的臉蛋。 她正對著我,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見她心情好轉, 我剛剛壓制的慾望終於無法克制,雙手捧起岳母的臉龐,雙唇再次湊近她的美唇, 岳母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沒有躲避,任由我親她,我的舌頭伸進岳母的 嘴裡,她的皓齒是閉著的,顯然她不會舌吻,只會在那裡和我嘴唇相互吸咬著, 我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她「恩寧」了幾聲,便配合的張開皓齒,任由我的舌頭在 裡面馳騁,並很快伸出舌頭與我纏繞,我感受到這個朝思暮想的女人強所未有的 熱情,手再也不肯閒住,迅速的找到主戰場,時而輕時而重的蹂躪著岳母那兩個 大大的奶子,岳母的奶頭細細的,這點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將整 個人都壓在了岳母的曼妙的胴體上,早已膨脹的下體頂著岳母的森林,一隻手繼 續在岳母豐滿的胸部戰鬥,一隻手則轉移戰場來到了她那圓而翹的屁股上揉捏著, 這個屁股在岳母練瑜伽讓我幫忙的時候,我曾朝思暮想過的,我當時怎麼也不會 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不用隔著褲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岳母的的乳頭越來越硬,她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我甚至感受到壓著的這 個女人有些慌亂了,她的軀體不停的扭動,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初緊緊的抱 著我的頭,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撫摸我寬闊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圖吞 噬她一樣,也要吞噬我。我們就這樣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著對方,沒有強求, 也沒有難為情。 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森林,她愈發的急躁,扭動著臀部,將我的下體弄 到她的兩條如竹筍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間,我的下體碰到她的陰蒂,她全身為之 一顫,我睜眼看著這個我深愛的女人,臉蛋紅得不像話,我的臉都能感受到她紅 彤彤的臉蛋發熱的氣息。 終於,我的下體再也忍不住,我一邊和岳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噥著:「媽, 我要進去」。 岳母似乎忽然驚醒了一般,停下撫摸我臀部的雙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 我不知道哪裡做錯,只得跟著岳母停了下來,岳母雙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捧著我 的雙頰,就像捧著一個孩子的臉蛋問道:「小李,你想好了嗎,如果真的這樣, 我們會萬劫不復的,這是亂倫」。 聽到岳母的口中說出「亂倫」二字,我知道岳母已經想好,便溫柔的的望著 岳母,說:「哪怕萬劫不復,哪怕進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媽做我的女人」。 岳母的眼神有幾絲迷離,然後就變成閃閃發光,她主動湊過來吻我,我知道 這是身下這個我深愛的女人在默許我了,我與她熱烈的接吻著,一隻手下探,扶 著自己的雞巴,就像一個船長,企圖駕駛一條帆船,要進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 的河裡揚帆而去,也許是過於激動,好幾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駛入港 口,岳母感覺到我的窘態,配合的將雙腿微微抬起,讓我能明顯感覺到港口就在 前方,趕忙將帆船塞入那溫暖的港口,那裡早已濕透,滑滑的,暖暖的,彷彿地 中海的天氣一樣讓我神清氣爽,在我將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際,岳母 的全身再次顫抖起來,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為了照顧岳母 的情緒,我的帆船緩緩的駛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麥哲倫回到故鄉一般,我來到了 我妻子出生的地方,這種感覺,沒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無與倫比。 當我的帆船第一次駛向岳母河流的盡頭時,我才意識到,她已經成為了我的 女人。我的岳母,終於在多年後的今天,成為了我的女人。 我問道:「媽,您不是很久沒做了,裡面好緊」。 岳母任由我溫柔的蹂躪著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臉上的紅暈越來越重,嬌柔的 說:「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著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親了親她的眉毛, 下體繼續抽插著,而她則撫摸著我的每一個她能撫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 在我的身上就像溫水流淌。 我說:「媽,剛剛你說我們要下十八層地獄,其實你錯了,我們會上天堂」。 岳母從被窩中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摸著我的臉,大拇指撥弄我的眉毛:「你又 有…有什麼謬論」。 我深深的吻過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著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細細的乳頭, 說:「西方哲學裡,說男人女人高潮的時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時刻,所以說到了天 堂不為過的媽」。 岳母笑著說:「胡謅」。這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那種風情萬種的笑,讓我 莫名的興奮。人就是這樣,對A是這樣一幅臉譜,對B是那樣一幅臉譜,如果某 天對你展現你從未見過的臉譜,那麼恭喜你,或者說替你可悲,很顯然,我是屬 於前者。 我說:「是不是胡謅,媽您待會兒就知道了」,說著加速用力抽送著,岳母 那溫潤的河流,水越來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媽,舒服嗎?」。 岳母嬌媚的白了我一樣,然後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著我的臉說:「就 知道嗯……胡說……胡說八道,讓你使壞……讓你…使壞,嗯」。 篝火裡的木柴越來越少,發出暗紅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卻剛剛燃燒起 來,在愈發黑暗的洞裡,我們釋放著彼此,而沒有了篝火強烈的光線,岳母似乎 放得更開一些,每次我頂進去的時候,她都會配合著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駛 入得更深一些。 山裡的夜裡太冷,我們始終沒有扯開被子,我的頭鑽進被窩裡,舔著岳母那 肥碩的奶子,舔著她奶頭旁邊的乳暈,岳母不自禁的雙手抱著我的頭,直到我舔 到她那細細的乳頭,吸允著要喝奶。大概做了十多分鐘後,岳母再也忍不住,之 前強忍著輕聲的「嗯嗯嬰寧」聲,變成了發自內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動 著,就像一條曼妙的蛇一樣,呼吸深也越來越重,圓潤的臀部擺動的更厲害,雙 手更用力的抓著我的後背,彷彿要把我的帆船淹沒在她的河裡,她低吼著:「小 李,快…快給媽…媽要尿尿…尿尿」。 而我,為了身下這個我愛的中年女人,也拚命的滿足她的要求,像打樁機一 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著她細細的奶頭。終於,岳母雙腿夾緊我的臀部,配合我 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發出的低吼聲也越發頻繁,她雙手用力的抓著我的頭,粗 暴的抓弄我的頭髮,略帶羞澀的呻吟著:「小李……媽好幸福…快……快點,讓 媽媽……快點,小李……我的好孩子…媽媽……媽媽好……好……愛你…好幸福 …好……舒服…恩恩…舒服…」。 在一陣「啊」的大聲嘶吼中,岳母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崩得緊緊的, 她河裡的水,徹底山洪暴發,溢了出來,而我的帆船沉浸在她的河裡,就像冬日 裡躺在陽關下,無比的溫暖。我的舌頭離開岳母的奶頭,鑽出被子和喘著粗氣的 岳母再次激烈的接吻起來,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軟了下來。感覺到岳母有些疲 倦,我輕輕的抽插起來,因為岳母的小穴裡已經氾濫成災,所以感覺無比濕潤舒 服,她的雙腿依然緊緊的夾著我的屁股,捨不得離開,以致我抽插都不好抽插了, 我沒有想到岳母在床上是如此的動人,雖然她不說粗話,但她用實際行動,向我 表明了她對我之前的感情,以及我們徹底擁有了彼此這個事實。 我繼續蹂躪著岳母的那對大奶子,問道:「媽,舒服嗎?」。 岳母因為高潮而導致的臉上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摸著我的頭髮,說: 「謝謝你,小李,媽好久沒這麼…這麼舒服了,難為你和我這個老太婆做……這 種……這種事」。 我說:「媽,我謝謝你,你才不老呢,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看到岳 母的眼角泛著淚花,「媽,是不是我哪裡又說錯了,你怎麼哭了」。 岳母嫣然笑道,眼角處有細細的眼角紋,顯得成熟動人,說:「媽是感動的, 小李,你好那個…快點射吧」。 我問道:「媽,我好哪個啊」。 「你知道就好,媽好…舒服」,岳母嬌羞的不肯說出,不過我也不想強求她, 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和朱阿姨一樣的。 想到岳母腿上還有傷,我也不忍心繼續折騰她。我上下其手,說:「那好吧, 媽,我射到你裡面」。岳母欲言又止,但還是點頭應允。 就這樣,我雙手托起岳母的翹屁股,再次衝鋒起來,因為岳母的河流中的水 已經完全溢出,我的帆船駕駛得更好更熟練。在經過猛烈的抽插之後,在岳母壓 著嗓子嘶吼的呻吟中,我射了,射在我老婆出生的地方,在我射的那一瞬間,我 感覺似乎到了天堂,而岳母,更是用雙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屁股,任由我的炮彈發 射到她的河流中,而她,在一次的大聲嘶吼中接收了這全部的一切,她的水再次 溢了出來。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的岳母,竟然是如此多水,這是我和這個中年女人第 一次做愛,我曾經意淫過無數個場景,意淫過無數個姿勢,幻想過無數次對白, 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離奇的山洞,這樣一個床,這樣一個男上女下沒有 任何變換的姿勢——當然,我最最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真的和我的岳母有了夫 妻之實。我忽然想起看過的一個毒雞湯,說但凡需要咬牙堅持的事兒,都不太成 功,其實這句話不一定正確,但反過來肯定是正確的,就是但凡成功的事,都是 水到渠成的,不是刻意強求來的。 射完之後,我的身心舒暢,壓在岳母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而她亦是 如此。我的帆船遲遲捨不得離開她的港灣,一直沉浸其中,靜靜的隨風而起。我 和岳母彼此沉默良久,我才打破僵局,深情的望著她那嬌羞的臉蛋,很顯然,再 高潮之後,我們都趨於冷靜,我為了不讓身下的女人感到尷尬,假裝鎮定的,深 情的吻了她的眉毛幾秒,然後再看著她,說:「媽,我愛你」。 透過暗紅的光,身下的岳母柔情似水的說:「媽也愛你」。然後摸著我的頭 發,滿足的衝我笑著。 我將頭伏在岳母耳邊,悄聲對她說:「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會永遠都 記得,我希望下次我們能嘗試更多不同的姿勢,讓媽媽您更舒服,尿尿更多」。 我故意把「尿尿」加重。 岳母臉又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只說:「快睡吧,不早了」,然後用力 在我的腰上的掐了一下。 我怕壓壞岳母,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帆船也從她的港灣中拖出,連 帶著濃濃的精液。 岳母嬌羞的說道:「小壞蛋,去幫我拿點紙巾過來,全都流出來了」。 我壞笑著說道:「我美麗的媽媽,您說什麼全都流出來了」。 岳母的臉更紅了,又掐了我一下,說:「別貧嘴,快拿點紙巾來」。 我只得忍著寒冷,光溜溜的起身去找,翻箱倒櫃好一會都沒有看到紙巾,對 岳母說:「媽,沒紙巾呢」。 岳母心疼的說:「那算了,就這樣吧,你快到床上來,別凍壞了」。想到岳 母的小穴裡此刻正流著我的子子孫孫,我立馬高興的鑽進了被窩。 然後岳母便不再說話,側過身子,背對著我,就像我們還沒做愛之前那樣, 我側身躺過去,整個人貼緊岳母的身體,下體貼在她圓潤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 一絲絲尚存的精液流到了上面,滑滑的,我用手從她的脖子上穿過,讓她墊在我 的胳膊上,她沒有說話,抓著我的手掌撫摸著,我的另一隻手,則在她曼妙的身 上遊走,再次體會岳母完美的曲線。 就在遊走到岳母那微微下垂的雙峰之際,被岳母的另一隻手捉住拍打了一下, 然後握著我的手,放在她軟綿綿的胸部上,柔聲說道:「別鬧,睡覺」。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連載16-患難情深遇變故) 作者:絕非韓寒。 字數:1.2萬。 第十六章   患難情深遇變故。 (PS重要的話,轉載請保留此處:沒錯又是在下來更新最新章節了,作者 依然還是上不了論壇,授權我代發繼續更新最新章節第十六章,還帶來一些作者 想跟各種狼友分享的話,愛臉紅的岳母至少寫了三分之二了,差不多快接近尾聲 了,是不是有點捨不得?不過沒關係,因為作者靈感爆棚,正在構思一篇新的長 篇大作,如無意外應該是母子文,有可能會嘗試以女性角度來寫,如果大家有什 麼好的點子或建議,歡迎留言,我會轉告原作者,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大家慢 慢欣賞吧)。 這一夜,我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實,一夜無夢。 早上,我被『轟隆』的刺耳聲吵醒,我往旁邊摸索了一下便猛然驚醒,發現 岳母已經不在床上,我坐起來喊了一聲『媽』,沒有得到回應,不免驚出一身冷 汗,想著不會是那個變態趁著我們熟睡把岳母抱走了吧。不過看到昨晚搭起的架 子上,衣服都不見了,以及我的褲子被整整齊齊的疊在床尾,我舒了一口氣,趕 忙起床穿好褲子,然後光著膀子在狹窄的洞口,看到岳母半彎著腰在我昨天碼起 的一對石頭前忙碌著,將石塊一塊一塊的往旁邊扔,她光著赤腳,背對著我,黑 色的緊身休閒褲,將她那圓潤的屁股包裹的服服帖帖,彷彿兩朵花瓣一般飽滿。 我來到岳母身邊,她沒有察覺,我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問道:「媽,怎麼 了,剛剛叫你也不答我」。 岳母猛地回頭,然後停止工作,溫柔的說道:「媽沒聽到,媽想著把石頭搬 走出去一下呢」。 我伸手拿起岳母因為搬石頭而有點髒的手,輕輕撫摸,她沒有拒絕,只是臉 又瞬間紅了,我一陣心疼,說:「這種事,我來做就行了,你把我叫醒就好,而 且我這個石頭壘起來就是為了怕那個變態回來,你一個人出去得多危險啊,媽, 你去休息吧,我來搬。」說完不捨的鬆開岳母的纖纖玉手,準備搬石塊。 岳母沒有說話,輕輕的踱著雙腳,眉頭一蹙,感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我 問道:「媽,怎麼了?」。 岳母說:「沒什麼事,快點搬吧,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早點離開。」 說著就繼續彎下腰搬起石塊來。 我拉起岳母的手,讓她停止工作,深情的望著她美麗的眸子,說道:「媽, 我真是服了你,經過昨天的事,難道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嗎?」。 聽到我這麼輕鬆的說出昨晚發生的事,岳母的臉蛋更加羞紅,低下頭來,看 著我的手怯怯的說道:「媽想上廁所,小解。」那聲音彷彿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 般。 這一下我明白了,原來岳母是被尿醒憋的,雖然我昨晚已經和她有了夫妻之 實,但畢竟這有違倫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個傳統的女人,所以難免羞澀,為了 緩解對面這個我深愛著的女人的尷尬,我哈哈大笑的說道:「哦,媽想尿尿,就 直接和我說就好了,我這就把這些阻礙我媽的石頭搬走。」說完便開始了搬石塊 的工作,見岳母沒有答話,我一邊搬一邊繼續說著:「媽,您要是實在忍不住, 就去洞裡解決一下」。 岳母的臉又是一陣羞紅,然後翻了我一個白眼,說:「不許笑媽」。 見岳母恢復了些許神采,我繼續說道:「沒有笑你啊,反正昨晚媽就在洞裡 尿尿了,早上再尿尿,也可以理解,哈哈」。 岳母臉紅著說道:「沒個正行,都是快當爹的人了,以後不許說這個事,就 當沒發生過,懂嗎?」。 我說:「那可不行,我和我媽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呢。」說著將最後一個攔路 的石塊搬開,示意岳母出去。岳母趕忙小跑著去到洞外,我緊跟著。 走出洞外,發現雨已經停了,從天上太陽的方位看,我估摸著可能十點多鐘 了,因為昨天下了一夜雨的原因,山裡的空氣無比清新,唯一不太舒服的是,洞 外的溫度比洞內的要低,以至於光著膀子的我感覺到幾分寒意。 我扯開嗓子唱道:「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妹子頂呱呱……」。 岳母找到一個離我兩三米的大石頭旁,對我說:「小李,你轉過頭去,媽要 小解」。 我壞笑著說道:「媽,你還怕我偷看啊,昨晚咱們都……那樣了,看看也無 妨嘛」。 岳母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快點,叫你轉過去就轉過去,就知道貧嘴。」我 還沒見岳母這樣發怒,看來確實被尿憋急了,所以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趕忙轉 過身去。然後就聽到後面一陣『絮絮絮』的脫褲子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陣『唰唰 唰』的聲音,想必是岳母噴出來的尿液聲,聽得我心猿意馬,下體瞬間膨脹了起 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回頭,畢竟岳母是個嬌羞的女人,讓她生氣和難過都不是 我想要的。 感覺這『唰唰唰』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多世紀後,終於停止了,緊接著又是一 陣『絮絮』的穿褲子的聲音。一切妥當後,好一會兒,後面才傳來岳母動人的聲 音:「小李,媽好了」。 我趕忙轉過身,見岳母站在我的對面,她看著我的眼睛,似是愧疚的說道: 「剛剛不該對你發火的,因為……因為媽不喜歡你總把那些東西掛在嘴上」。 我笑道說:「媽,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本來我也有責任,不該得了便宜還賣 乖,到處說,哈哈。」我故意加重口氣複述道:「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好的,不 對的」。 岳母意識到我在拿她打趣,伸手就過來擰我的胳膊,我也不躲避她,任由她 擰著,然後誇張的喊疼,緊接著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抱著岳母的腰,就把 她抱了起來,岳母被驚了一跳,說:「小李你幹嘛呢,把媽放下來了」。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岳母,她臉蛋上的紅暈遲遲未能消散,她看到我在盯著她 看,紅暈散開得更濃,低下頭去,她兩個碩大的奶子隔著衣服擠壓在我光著的胸 部上,而我膨脹的下體頂著她的大腿,想必她是察覺到了這些。 我說:「不放,你開你打開赤腳,現在雖然春天,但也不能這樣啊,會感冒 的」。 岳母嬌羞的說:「鞋子昨天被水沖走了,難不成你一直這樣抱著?」。 我說:「抱著就抱著,連自己的女人都抱不起,那還是不是男人啊」。 岳母輕輕拍打了一下我的後背,說:「誰是你女人了,瞎說,我是你岳母, 你是我女婿。」然後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說道:「你的身子怎麼這麼涼 啊,都怪我,昨天不受傷你就不會把衣服扯爛了」。 我看著懷裡成熟的美人說:「媽,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這是個無論從唯 物主義角度還是唯心主義角度來說,都不能改變的事實了,其次,你這想像力未 免太豐富了,如果我受傷,你也會把自己的衣服扯爛給我包紮的,所以怎麼能怪 你,對了,你大腿上的傷好了沒,昨晚我摸的時候,感覺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岳母的臉紅了一陣,避開我的話題,說道:「早沒事了,快把我放下,我們 回洞裡吧,外面你會感冒的」。 我不理會她,一隻手用力抱緊她的腰,一隻手摸著她的秀髮,將她的頭壓在 我的肩膀上,然後緩緩走進洞內。還別說,岳母看著不是很胖,其實挺重的,很 快我就堅持不住,只得兩個手抱緊岳母,免得她掉下來,而岳母則將頭埋在我的 肩膀是,像個聽話的孩子,一句話也不說。直到我將她放到床上,發現她的臉紅 的一塌糊塗,我問道:「怎麼了媽,你臉怎麼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啊」。 岳母溫柔的說:「去你的,哪有這樣埋汰媽的,快點去找一下,有沒有衣服 穿」。 看著坐在床上的岳母晃著腳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嘴唇湊上去,雙手 捧著岳母的臉頰,彷彿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將舌頭伸進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徵性 的抵擋了一下,便繳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來,不時的發出嚶嚀聲, 我的雙手離開岳母,企圖去佔有她那對肥碩的大奶時,岳母身子往後猛地一退, 舌頭與我的舌頭離開了,嘴唇也不再糾纏,這讓我措手不及,她雙手捧著我的臉 頰,就像我剛剛捧著她那樣。 她羞澀的說:「小李,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內心的慾望,繼續湊過去,說道:「媽,我 想要你,給我。」然後想要強吻岳母。 岳母繼續往後躲,並用手輕輕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裡閃著光,幾乎帶著哭 腔的說道:「小李,咱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離開 這裡,不然的話那個變態回來就不好了,媽不想咱們兩人被他傷害,也不想被他 污了身子」。 岳母的話給我當頭一棒,我瞬間清醒,我和她的確是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 一時,萬一那個變態真的回來,就得不償失了。 我摸著岳母的臉頰,自責的說道:「媽,對不起,我不夠理智」。 岳母欣慰的笑著說:「沒事,你還年輕,血氣方剛很正常,現在去看看有沒 有你合適穿的衣服,隨便穿一下,咱們就離開」。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顧不得是否髒,就套上了。我本 來想給岳母找一雙鞋子,但沒找到,也沒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將 昨晚剩下的兩個鹵蛋吃了之後,就急急的上路。根據為數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識, 我們沿著河流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還嘴硬不讓我不背,我拗不過她,但山 裡充滿了荊棘,走了沒幾百米,她的雙腳就飽受摧殘,我心疼不已,也不顧她的 反對,背著她繼續趕路。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和她說我過往的事情,她和我說她年輕時候的事 情。如果說昨晚我們只是短暫的肉體碰撞,那麼今天就是我們的心靈的碰撞,昨 晚我們想要徹底擁有彼此的肉體,今天我們則徹底擁有了彼此的過往。 從岳母的敘述中,我知道她從小出生農家,排行老大,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在 她那個年代並不少見。因為家中窮,所以她自然肩負起生活的重擔,放學後砍柴 餵豬,照顧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後的深夜,她還要頂著煤油燈看書做功課。 她說在她那個年代,能讀得起書已經很不錯了,要不是因為學習成績優異,和學 校老師一直勸說吳芬的外公外婆,早就沒學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繼 成人,她也經過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學校當老師,日子才慢慢好過。 至於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結婚之前就見過兩面,第一面是岳父 由媒婆帶著來到她們家,吃了中飯後離開,吳芬的外公外婆覺得這個小伙子還不 錯,人老實,也有穩定的工作,這對於一個農村出生的姑娘來說,已經算是不錯 的對象了,所以就應允了。第二面則是岳父由吳芬的爺爺領著到她們家提親。整 個過程也就一個月,也就是說從見第一面開始後一個月,兩個對彼此都不瞭解的 年輕人結婚了。 所以岳母的婚後生活並不幸福,兩個人經歷磨合,或者說都是岳母的隱忍讓 兩人得以繼續生活下去的時候,岳父的姐姐,也就是吳芬那個刁蠻無理的姑姑, 卻開始對岳母百般刁難,尤其是生下吳芬這個女娃之後,因為岳母本身身子弱, 加上當時計劃生育非常嚴格,如果要再生,岳母的教師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將保 不住,因為這吳芬的姑姑沒少要求他們離婚,甚至當面鬧著要岳母滾開他們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職時間差不多,年齡也相當,兩人表面和睦,但岳 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與她做比較,因為岳母長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處事 方面岳母都與人為善,不忍心讓別人吃虧,教書能力也是一流的,所以在外人看 來,自然要比朱阿姨強,而這也一直讓朱阿姨耿耿於懷,覺得岳母有的,她必須 要有,以至於後來一步步的淪落到要靠肉體去升職,甚至通過肉體和岳父和我發 生關係,以此來報復岳母。 對於岳母的遭遇,我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原來我背著的女人竟然受了這麼多 的委屈。 我對岳母說:「媽,謝謝你和我這麼多,讓我更加瞭解你,我以後會加倍對 你好,讓你以前受的苦,都將會成為快樂」。 岳母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用鼻子在我的頸上輕輕的蹭到說:「媽和你說了這 麼多,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這些年來,媽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這些話也不 知道和誰說,有時候受了委屈,除了憋在心裡一個人生悶氣,一個人哭,沒有任 何法子。」岳母說話的氣息吐到我的脖子上,癢癢的,暖暖的。 我邊走邊說:「媽,以後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對我說,我就是你的垃圾桶, 讓你傾訴」。 岳母假裝生氣的說:「小李,哼,合著媽和你說了這麼多,你都覺得是垃圾 啊」。 我說:「哪能呢,我說錯話了,媽說的都是金玉良言行了吧,不過負面的情 緒確實應該倒掉,這樣我們才能活的更開心,不被束縛」。 岳母輕輕的『嗯』了一聲,似是默許了我說的話,然後柔聲說著:「小李, 有你真好」。 我聽著這個話心裡暖暖的,說:「這話咋這麼耳熟啊,媽你以前是不是對我 說過」。 岳母在我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說:「說!是哪個女人對你說的,哼,我要 打她」。 我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哪個美女對我說的,可能對我說的人太多了,忘記 了……」。 岳母笑著說:「你個花花腸子,我第一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 我說:「何以見得啊?」。 岳母說:「第一次見你,你和小芬來我們家吃飯,你還記得嗎,當時你提了 一箱牛奶,還有一條煙,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最重要的是,你還弄了一瓶香水, 說要送給我的,後來我和小芬說,我沒有噴香水的習慣,你怎麼送我香水,小芬 說那是你自己買的,當時我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哪有第一次到女朋友家給岳母 送香水的道理,還送的是那種感覺很嫵媚的香水」。 我記起當年去他們家之前,絞盡腦汁想送些什麼,最後想到她爸抽煙就送他 煙,聽吳芬說她媽不喜歡化妝,就不送化妝品直接送個香水算了,笑著說:「哈 哈,我就隨便已送,不過這麼看來媽您的眼光還真毒,我還真不是什麼好人,您 看您都被我禍害了」。 岳母又掐了我一下,說道:「其實當初說你沒錢啊什麼的,都是用來告訴小 芬的,小芬她爸當時主要想著把她嫁給她那個老同學的兒子,而我本身是從農村 長大的,知道這些外在的東西,只要肯努力,就能掙得回來,關鍵還是人可靠踏 實,後來小芬要堅持,我們也沒辦法,總不能活活拆散你們把,畢竟我們當時就 是媒妁之言,沒有自由戀愛才過的不幸福,不可能讓小芬重蹈覆轍……」。 我說:「媽,那還真謝謝你的開明,不然我也不會背著我的好岳母了,你知 道嗎,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麼想法嗎?」。 岳母來了興致,在我的背上動了動身子,兩個奶子壓得我的後背更緊了,感 覺要貼上去一般,說道:「少貧嘴,說來給媽聽聽」。 我說:「我頭一回去到家裡見到你,當時就驚為天人了,吳芬不是說你過幾 天要過生日嗎,說你42歲生日,可我一看到你,就像她的姐姐一樣,最多三十 出頭的模樣,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岳母哈哈的笑著說:「你這油嘴滑舌的,有那麼誇張嗎?」。 我說:「還真有那麼誇張,你自己去問問,現在看起來就跟三十五六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兩是夫妻」。 岳母說:「又貧嘴,不過確實好多人說我保養的好,可我真的沒有怎麼保養 啊,唯一的保養還是到北京後做的瑜伽,難道這也算保養?」。 我說:「是的,媽你這是天生麗質,我沒貧嘴啊,他們都說我出老相,你這 麼年輕,我看起來這麼老,能不像夫妻嗎?」。 岳母長歎一聲:「哎,不跟你貧了,媽現在47了,好羨慕你們年輕人!」 然後雙手抱緊我的脖子,臉緊挨著我的頸部。 我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惹得岳母情緒又低落了,試探的問到:「媽,怎麼 了?」。 岳母柔聲說到:「沒怎麼,媽就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一眨眼,還沒活明 白就快完了……」。 我安慰岳母說到:「媽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以後有我了,你就會慢慢的活 明白了,我會一直照顧你和小芬的,還有我們三人的孩子……」。 岳母說:「也不知道小芬現在過得怎麼樣,昨天晚上我一直做夢,夢到上天 懲罰我,我總覺得咱們這樣不對,特別對不起小芬,也對不起你們的孩子,畢竟 我是這孩子的外婆,小李,回北京後,咱們忘了這一切,好嗎?」。 我的心情有些許低落,很顯然,岳母並非貪戀肉慾的女人,她和我說的這些 話,肯定是她內心所矛盾的,我說:「媽,我忘不掉」。 岳母輕輕的撫摸我的喉結,說:「忘不掉也要忘,咱們就當沒發生一樣,媽 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咱們這樣做會傷害小芬和你們的孩子的,咱們也會萬劫不復 的,所以忘掉是最好的……」。 我不再說話,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服岳母,因為我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和岳 母發生性關係,本身就有悖常理,有違倫理,我們該以何種理由繼續下去呢。雖 然我深愛著岳母,我也堅信岳母深愛著我,但我們之間隔了一條無形的鴻溝,讓 我們無法跨過去徹底得到彼此,這鴻溝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認知裡倫理的 審判,但更重要的是吳芬,是我們的小孩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際,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著前 方說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順著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幾座房子 坐落在江邊,我像吃了興奮劑一般,背著小跑著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兩個大 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則一個勁的叫我慢點。 來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喚聲把屋裡的女主人引了出來,我向眼前這個估 摸著三十歲沒出頭的女人簡短說明情況,熱心的女主人將我們帶到家中,我放下 岳母,在客廳裡兩人四目相對,岳母哈哈大笑起來,原來我們一路走來,我的下 半身全是泥濘,而岳母兩側也是泥濘。 岳母說:「我們這樣就像剛從田里插秧回來一樣。」見岳母這麼開心,我也 很開心的笑著。 女主人從房間裡找出一雙拖鞋和一身乾淨的衣服給岳母,說道:「姐——我 叫你姐應該沒錯吧,你先換上吧,別著涼了」。 岳母喜上心頭,笑著說:「謝謝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沒 錯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著眼睛說:「怎麼可能,我今年三十三歲了,看姐應該比我年長 一兩歲,如果叫錯了,你也別介意我們鄉下人眼神不好使」。 岳母臉上的笑容如花般徹底綻放,也顧得眼角的魚尾紋了,笑的更歡快了, 說:「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還叫我姐,不過看你的面相,我以為你二十 七八歲呢。」岳母自己開心之餘,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驚,眸子裡露出閃光的神色,說道:「姐你保養的真好,我 看著真的以為就三十五六的樣子——姐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岳母笑著說:「妹子,這我能騙你嘛,你瞧瞧他。」說著努努嘴指向一直沒 說話的我,說:「我兒子都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岳母為什麼不告訴她我是她女 婿,不過也許在岳母心裡,女婿和兒子是一樣的吧。 女主人不無艷羨的說:「姐,你真有福氣!保養得這麼好,兒子對你也這麼 好,還陪你出來旅遊」。 岳母臉上閃過一絲小小的紅暈,但很快就淡然的笑著說:「他呀,可一點都 不聽話,老是惹我生氣!」說著起身:「妹子,浴室在哪裡,我想洗個澡,渾身 黏糊糊的」。 聽到岳母說渾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將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 深處,任它們在從岳母的陰道裡流出,又沒有紙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 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嗎,我的下體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 也察覺到剛剛的說話欠妥,臉上的紅暈散開。 女主人說:「姐,我這就帶你去,還有你叫我小陶吧。」說著領著岳母去到 客廳後面。 不一會兒女主人獨自一人走出來,衝我靦腆的一笑,我也回報一笑,並趁機 仔細端詳了一下女主人,說實話,剛剛岳母在旁邊,我還真不好意思去觀察別的 女人。 她看起來比岳母更瘦一些,但個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臉,穿著一條淺藍色 的短裙,修長的腿上套著黑色的褲襪,我估計她雖然在這鄉下生活,但應該沒怎 麼下過地幹活,腳上則穿著一雙棉拖鞋,不禁暗暗歎息,她這雙細腿比岳母的更 美,要是套上一雙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著簡單的針織衫,將那不算特 別大的胸部凸顯的淋漓盡致,展現出好看的線條,不過膚色不似岳母那般白淨, 也沒有岳母的那種骨子裡的柔弱,但整體來說,是個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開電視,把遙控器遞過來給我,發現我在看她,忙低下頭,但很快就揚 起頭,爽朗的說:「你要看什麼自己調吧。」然後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繡,估計我 們沒到來之前她就在繡這個十字繡。 我自覺不妥,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下來,和她聊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陶茵華,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過年才回來一 次,是個典型的留守婦女,她則帶著兒子在家裡看管他讀書,她的兒子今年十五 歲,在鎮上讀初三,因為鄉下離鎮上不遠,所以走讀,每天校車接送早上七點離 開家去學校,下午四點半從學校回來,而她一個女人家,幹不得重活,所以也沒 種地,就在門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們娘兩吃。 本著交換的原則,我也象徵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們的事。而這個女人顯然要 健談得多,從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時間縣裡抓了一個惡貫滿盈的大色魔,據說 常年躲在山洞裡,這次出去打算購買大量的食物囤積起來,不曾想被認出來抓了 去。 我的心裡倒吸一口冷氣,估計陶茵華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讓我們戰戰兢 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沒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過轉念一想, 我卻有點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個日記,岳母指不定就不會被嚇成那樣,更不 會下定決心把身子給我。 我看著電視裡無聊的綜藝節目,約莫半個小時後,岳母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 的頭發出來,女人洗澡都是這麼能這折騰,都不知道她們洗哪裡去了。陶茵華見 岳母出來,站起身笑臉迎過去,說:「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 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著岳母,她白嫩的腳套著涼拖鞋,露出好看的腳趾,再上去 是細嫩的小腿,緊接著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條傷痕讓我心疼不 已,想來就是昨天刮傷的,不過好在傷口不長,傷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為陶茵 華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點,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對更緊湊,岳母那圓潤的臀部, 被包裹的緊緊的,不僅沒有違和感,反而更顯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藍色的七分 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個大大的結,剛好點綴在岳母的胸前,顯得胸部更加大和 堅挺。 岳母笑顏如花的說:「小陶,你說的哪裡的話呢,我都老了,和你們年輕人 可比不上,而且我這個年紀了,都沒穿過短褲,感覺涼颼颼的,彆扭的很呢」。 陶茵華也笑著說:「姐,你這是哪裡的話,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問問你的 寶貝兒子」。 我不中用的嚥了嚥口水,說:「性感,我媽最性感了,穿這身好看。」說完 我就見岳母的臉上又泛起紅暈,但一臉的滿足模樣。 陶茵華說:「瞧吧,你兒子都說你性感了,你們娘倆關係真好,我和我兒子 關係就不太好,他總躲著我。」然後看到岳母的傷口,說:「你瞧我,這四月天 還比較冷,都忘了給你拿絲襪」。 岳母說:「別,別,我穿不慣那個,就這樣吧,挺好的」。 陶茵華說:「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還有好幾雙沒拆的絲襪呢, 給你拿一雙來,穿上也暖和,免得你這傷口更不好。」說完也不待岳母答話,便 徑直去了房間,摸索一陣拿出一雙未開封的黑色絲襪便要遞給岳母。 岳母沒去接,說:「我真的穿不慣這個,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穿這個」。 陶茵華大笑著說:「姐,你這個心態得改了,你看現在我們好多農村大媽都 穿絲襪呢,還在那跳廣場舞,你這雙腿,不穿絲襪,就是浪費了,你看我,就常 年穿著絲襪。」說著衝我一笑:「你說是吧,你媽比我還保守」。 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不去做業務實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說的神魂顛倒, 只得接過絲襪。然後說:「好的,那我就試試吧,對了你這裡有電吹風沒有,我 吹吹頭髮再穿」。 陶茵華說:「有的有的,我去給你拿。」然後又去到房間,我見她一走,本 來想趁機去親一下岳母,沒想到被她發現躲開了,她眉頭緊鎖的模樣著實嚇人, 輕聲但嚴厲的說道:「不要鬧」。 我一時手足無措,沒說話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覺到我的不悅,柔聲 的說:「小李,你看戲看夠沒有,趕快去洗澡」。 我見岳母口氣軟了下來,壞笑著說:「沒看夠,誰叫媽你這麼好看呢,哈哈 哈」。 岳母再次衝我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來越 多了,也越來越可愛了。這時候陶茵華拿了電吹風出來,遞給岳母,又是一陣閒 聊。 都是些家常,我聽得沒什麼興致,說:「媽,那我去洗澡了」。 還沒待岳母說話,陶茵華說道:「那我去給你拿條新的毛巾」。 岳母趕忙說:「沒事沒事,不用浪費了,他用我這條毛巾就好了。」然後對 我說:「兒子,和媽用一條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帶著得意的模樣,將毛巾從頭 發上拿下,遞給了我。 我說:「當然不介意,不用浪費了。」其實我接過毛巾時,心裡樂開了花。 陶茵華說:「哈哈,你們母子兩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兒子感情就不好,老是 不聽我的話。」陶茵華挑了一下額頭,拿起電吹風的線頭插在排插上說道:「你 瞧我,囉哩囉嗦的——姐,我把電吹風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過毛巾,沒再理會後面兩個女人的對話,去了浴室,整個浴室洋 溢著岳母洗澡後殘留的香味,我將毛巾湊在鼻子前,聞著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 若有若無的岳母的體香。我的下體膨脹得難受,將身上的衣物脫光,右手握著發 燙的陽具,理智告訴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溫情,手不由控制的上 下套弄起來,腦海裡則全是岳母的嬌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樣,就在我漸入佳 境的時候,外面傳來陶茵華的聲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過來給你,你接 一下,放在袋子裡」。 我趕忙停止動作,用力握著膨脹的陽具,說:「好的」。 因為這個浴室沒有門,就是一層布簾,所以我另一隻手伸出布簾去拿衣服, 不曾想陶茵華離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外面傳來一聲短 暫的『啊!』,很快我就意識到剛剛不小心抓到了陶茵華的胸。 我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 外面那頭沒說話,她將衣服放在我的手上,聽腳步聲是一陣小跑著離開。我 將衣服拿進來,塞進掛在牆上的袋子時,才發現裡面有一套粉色內衣褲,我拿出 來一看尺寸,顯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華拿給岳母換的,但岳母比較注 重個人衛生,是不可能穿別人的內衣褲的。 我拿出來聞了聞,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這是洗乾淨的內衣褲,只有淡淡的洗 衣粉味道,而沒有其他的。但我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慾望,拿出那窄小的粉 色內褲,套在雞巴上,然後想著岳母和陶茵華,繼續套弄了起來,很快,我就一 洩如注,將精液全部射在陶雪華的內褲上,射了之後,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 茵華收留了我們,而我卻拿著她的內褲猥褻,另一方面,我愧疚於自己是個見異 思遷的人,昨夜才擁有了岳母,而剛剛自慰的時候卻想著岳母和陶茵華兩個人。 我將陶茵華內褲上濃濃的精液擦拭掉,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濕濕的 污跡。我想著不如幫她洗了,但轉念一想,洗了之後更加引起懷疑,索性一不做 二不休,再次放進袋子裡,裝做什麼事也沒有。就這樣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來到客廳,岳母已經將頭髮吹乾,她將頭髮盤起來,顯得光彩照 人,煞是美麗,而修長的腿套上了黑色絲襪,好在我剛剛才一洩如注,不然真的 難以克制內心的激動。而坐在一旁的陶茵華見我出來,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澀 的埋下頭去繼續繡著十字繡,和岳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 岳母對我說:「這麼快洗完了啊」。 我假裝輕鬆的說:「是啊,你以為都和你們女人一樣,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說:「別貧嘴,你這是不愛乾淨的表現,我剛剛給小芬打了電話,沒人 接,四點多了,不知道這回是不是忙著,我眼睛一直跳,總有不好的預感」。 陶茵華說:「姐,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還信這個啊,都是心理作用,別自 己嚇自己的呢。」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起身往淋浴房邊走邊說:「我去把熱水 器給關了,怪費電的,呵呵。」看的出來,是個勤儉的女人。說實話,我真擔心 她會發現我做的壞事。 待她離開我的視線,我假裝鎮定的說:「媽,您瞧瞧,人家這覺悟,都破四 舊了,您還這麼嚇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拿起陶茵華的手機,再次撥打著吳芬的號碼。 一連打了幾個,都是無人接聽,岳母是一陣歎息,然後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別 說,岳母穿上這黑色絲襪,確實像換了一個人,雖然沒有穿高跟鞋,但也給我耳 目一新的感覺,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就在我靜靜的欣賞岳母曼妙的身子時,陶茵華的電話響了,岳母趕忙轉身, 發現我在呆呆的看著她,一陣臉紅,但也沒在意,而是直接走過來拿起手機,在 客廳的陶茵華也跑了出來,似是帶著某種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數字號碼,遞給陶茵華,悻悻的說:「應該 是你朋友打來的把,這不是我女兒的號碼」。 陶茵華接過看了看手機,滿是失落的說:「我的朋友沒幾個,號碼都存在手 機裡,我還以為是我家那個打來的,他都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騷擾 電話」。 說話聲越來越小,但還是按了接聽鍵,「喂……對對對……剛才是這個手機 打過去的……他們在旁邊的……好的好的,我這就給她。」說完將手機遞給了岳 母,說:「是你兒媳婦的朋友打來的」。 岳母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陶茵華說的『兒媳婦』是什麼意思,我則在 一旁暗暗的壞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機,「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媽媽…… 什麼!好……你再說一遍好嗎……怎麼會這樣……我們……我們這就回去……」 我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感覺岳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聲音也越發的脆弱,慢 慢的癱坐在了凳子上。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著岳母,那雙剛剛還閃亮迷人的眸子,瞬間黯淡無光, 身體在微微的抽搐著,我一陣心疼,忙問發生了什麼。 好一會兒岳母才平復過來,萬念俱灰的說道:「小芬的朋友打電話來,說小 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現在在醫院……孩子也沒保住。」大顆 大顆的淚水從眼瞼低落,嚇得陶茵華一個勁的在那裡安慰岳母。 聽到岳母說完,我如晴天霹靂般,感覺被推進了深淵。為什麼會這樣?我自 知為人雖不是忠厚老實之輩,但也沒幹過什麼傷害他人的事,為什麼老天爺要這 般對我,奪取我的孩子,讓吳芬受這麼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樣,我 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責。 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沒有安慰岳母,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安慰眼前這個無 助的女人毫無用處,倒不如讓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發洩一次。我打起精神,向 陶茵華瞭解如何去鎮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時間。待我一切都瞭解妥當後,我拿 起手機,給剛剛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告訴她用吳芬的手機幫我和岳母購買當晚回 京的機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後,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復了一些,然後我攙扶著柔弱無力 的岳母由陶茵華領著走了大概一公里來到一條公路邊,剛剛陶茵華告訴我,快五 點的時候,校車就會經過這裡,我們可以乘坐校車去鎮上,然後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會兒,校車緩緩駛來,說是校車,其實就是一個金盃的破麵包車。因 為這裡已經是最後一站,所以附近的幾個少年一併下了車,陶茵華扯著一個滿身 髒兮兮的少年,嚴厲的說道:「劉向蘇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掙開陶茵華的手,不搭理她,繼續地往前走著,陶茵華生氣的說 道:「回去我再好好訓你。」少年頭也不回的往我們來時的方向走去,想來這個 人就是他的兒子了。 陶茵華來到車前,看來他兩交情不錯,陶茵華直入主題,叫司機帶我們去鎮 上,司機爽快的答應。陶茵華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們二人去桂林機場,司機 一副為難的神情,但經不過陶茵華的軟磨硬泡,司機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和岳母 二人上車之後對陶茵華道謝,我表示回到北京定當報答她的恩情,陶茵華擺擺手 直說沒事。 一路顛簸,到達桂林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這期間,岳母一句話都沒和我 說,安靜的令我害怕。我們的機票是十一點半,我攙扶著岳母去辦理臨時身份證 取了機票,在候機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說:「這都是報應,報應啊,咱兩發生的 事,卻報應在小芬身上,這不公平,為什麼不報應在我身上呢,為什麼」。 我看著眼神無光的岳母,心如刀絞,想要伸手去攬住岳母的肩膀,讓她靠近 我的懷裡,但被岳母狠狠的推開了,並用幾乎厭惡的神情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 道:「以後,再也不要碰我,否則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著岳母,心情五味雜陳,她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彷彿我之前從 未認識過她一樣,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樣。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 還是恨她自己,抑或兩個人都恨。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十七、岳母要給我生孩子) 寫在前面:有一個多月沒更新了,一來因為忙,二來感覺越來越難寫,沒有繼續 寫下去的慾望了。不過本著幼兒園老師教我的那樣:做事有始有終的原則,我還 是會繼續更新的,盡量快點更,盡量快點更完。 我的想法是,現在是17章,所以18章應該可以結局了。畢竟再寫下去已 經沒有多大意義了,並且也沒什麼好寫的,如果要男豬腳當個種馬,還不如重新 開一個題材寫,類似《我只想做一個好媽媽》之類的,畢竟我之前埋了很多爛伏 筆,到時候應該還是可以用在新的長篇上的。 回到北京後,在醫院裡,見到吳芬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裡一陣內疚, 後悔自己沒盡到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而岳母,顯然比我要更內疚,因為在之後 的幾天裡,她沒和我說過一句話,要麼在病床旁陪著吳芬,要麼在家裡的廚房忙 碌著,給吳芬煲一些有營養的湯。每次我想找機會和她說話,想安慰安慰她,卻 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口。 兩個禮拜後,我們遵從醫生的囑咐,讓吳芬出了院,她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 礙,只要後期慢慢調養就好,但是自孩子掉了之後,但她的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創 傷,人也變得鬱鬱寡歡,有時候和我們聊著聊著天,她就看向別處走了神。每次 這番情景,我就看到岳母低下頭啜涕,抬起頭時眼圈紅彤彤的,我知道,她始終 還在自責自己和我發生了關係,或許在她心裡,還堅持認為這就是我們二人發生 關係的報應。 看著兩個脆弱的女人整天悶悶不樂,就像即將凋零的花朵,我也頗為惆悵, 想要好好的呵護她們,卻發現自己現在毫無辦法,我想,也許時間能讓這一切消 散。 大概過了一個多月,吳芬才徹底接受孩子已經沒了的這個事實。這些天她茶 飯不思的,消瘦了很多,岳母因為忙碌和內疚自責,也消瘦了很多,在極少的和 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嘗試和她開開玩笑,就像我們回到北京之前那樣,但她對 我總是淡淡的,這讓我頗為鬱悶。 到了五月底,北京的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公司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忙碌 的工作狀態,讓吳芬漸漸回到之前的那個模樣,岳母見吳芬的狀態好了,自然也 是喜上眉梢,不再那麼排斥和我多說幾句,但也僅限於多說幾句,一旦我又表露 半點非分之想甚至語言上的逾越,都會被她無情的打斷。 這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各自玩著手機,吳芬憂愁的說:「老公,沒 能給你生個小寶寶,你是不是特別失望?」。 我看著吳芬愧疚的模樣,心有不忍,安慰她道:「傻瓜,雖然我有點難過, 但我更難過的是你受了這麼大的痛苦,放心吧,等你身體調養好了,我們再好好 造人」。 說完之後我的心裡一陣苦楚,因為醫生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們,因為這次小 產,加上吳芬本身身子就虛弱,今後再次懷孕的幾率為零。 吳芬說:「你就別安慰我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醫生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 就是覺得自己不能懷孕了,也不能給你們李家生個一兒半女的,愧對你。」說著 說著,眼圈就紅了。 我放下手機,摸著她白嫩的臉蛋,說:「我娶你,難不成就為了要你傳宗接 代的啊,傻瓜,別想了,早點睡」。 吳芬的眼圈更紅了,說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總覺得沒有小孩是我們 的一個遺憾」。 我說:「我們還這麼年輕,實在不行,咱們大不了人工受孕,人工受孕還不 行咱們再想辦法」。 吳芬說:「醫生已經說了,人工受孕,受精卵也不能在我子宮裡發育了,要 不……」吳芬欲言又止的,但很快繼續堅決的說道,「要不,我們離婚吧,你去 找一個別的女人」。 我強顏歡笑的道:「你這什麼話啊,難不成你生不了小孩,我就不要你了, 那我還是人嗎?當初我那麼窮你都要不顧你爸媽的反對跟著我,難不成咱們這麼 深的感情,還抵不過這點,要實在不行,我們就去孤兒院抱一個」。 吳芬聽到我這個話,淚水再也止不住,顫顫的說道:「我不想,不想抱著沒 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叫他兒子或者女兒,我就想一個,遺傳著我們身上基因的孩 子」。 我幫她擦乾淚水,說:「好的好的,咱們一起想辦法。」然後壞笑著說道: 「你要那麼想要孩子,咱們現在就造人。」說著就一隻腿壓著吳芬的大腿,要整 個人壓著她。 吳芬用手撐著我的胸膛,愧疚的說:「老公,對不起,我不想做,不知道為 什麼,自從孩子沒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了,對不起老公,我不僅不 能讓你當爸爸,還不能讓你享受到一個男人該享受的東西」。 我理解吳芬的心情,輕輕吻了一下她,腿從她大腿上離開,說道:「沒關係 的,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想著我們那個寶寶,睡覺吧,睡覺就不會想了」。 吳芬『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她起身關了燈,然後繼續回到薄被下。在漆 黑的房間裡,我久久無法入睡,想著怎麼再懷一個小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 芬問道:「老公,睡了嗎?」沒想到她也未睡。 我說:「沒呢」。 吳芬繼續問道:「你想什麼呢?」。 我說:「想著怎麼讓你再懷一個寶寶,這樣你就會開心些了」。 吳芬說:「哦——你,你覺得我媽怎麼樣?」聽不出任何感情,她這麼突兀 的一問,讓我無言以對,我詫異的『嗯』了一聲。 吳芬說:「沒,沒什麼,睡吧。」說完便不再說話。 之後的日子裡,吳芬變得越來越忙,常常很晚回家,起初我還在辦公室等她 一起,後來等了幾次,我便忙完就獨自回家了。岳母也發現吳芬的變化,在我們 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時候,問我什麼情況。我告訴她,最近本來就是旺季來臨,有 很多項目要去招投標,還要去找各方面的領導拉關係,所以忙點很正常。 岳母悵然的道:「小芬這孩子,從小就要強,牙齒掉了也自己往肚子裡吞, 不和任何人說自己的委屈,估計她是想讓忙碌的工作麻痺自己」。 我揶揄道:「是的,畢竟是你的女兒嘛,就像你一樣,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可 以承受,一個人承擔,其實比誰都脆弱,需要人去疼」。 岳母見我說這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看,歎了口氣,卻沒有說話,繼續吃著 飯。 我說:「媽,這些天,我知道你的心裡苦,但是這不是我們的錯,為什麼你 要懲罰自己呢,你看……」。 「別說了,事情都過去了。」岳母放下手中的碗筷,嚴厲的說道。 看到岳母這般堅決,我也不再說話,味如嚼蠟的吃了飯回到了房間玩手機。 大概到了十點多鐘,吳芬還沒有回來,我給她打電話,那邊傳來系統聲音說不在 服務區,過了十來分鐘,再次打電話依然無法接通。我隱隱覺得哪裡不對,趕忙 從床上爬起來,要去公司找她。 快要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我看岳母還坐在餐桌前,似乎是在啜泣,但我還 是強忍著去安慰她的心,說:「媽,吳芬的電話打不通,我去公司看看順便接她 回來」。 在我換好鞋子開門之際,後面出來岳母嘶啞的聲音:「小李,別去了」。 我詫異的回過頭,看到不遠處那個滿眼淚花的女人,心裡像被針紮了一樣, 問道:「怎麼了媽?」。 岳母低下頭,說:「小芬,小芬她去雲南了,她說要一個人散散心,她已經 把公司裡最緊要的事情安排好了,說有一些待辦的事情放在你的桌上,叫你到時 候稍微跟進一下就好」。 我脫下剛穿好的鞋,光著赤腳來到了岳母身前,看著已經哭成淚人模樣的女 人,想要把她摟在懷裡,但一想這樣反而讓她更難過,所以控制著自己,問道: 「小芬為什麼沒和我說,走得這麼匆忙」。 岳母沒有回答我,她還在哭泣著,並伴有低沉的嚎啕聲,看到這個我深愛的 女人如此痛苦,我再也忍不住,雙手抱著岳母的頭,將她美麗的臉龐貼在我的胸 前,很快她的淚水就浸濕我的T恤接觸到我的胸膛,就像毒液一樣,讓我的心更 加疼痛,但我除了抱著她的頭,不停的撫摸她秀麗的頭髮,偶爾拍打她的肩膀, 並沒有任何辦法。 良久,岳母哭累了,平復心情後離開我的胸膛,而我的T恤下段已經完全濕 透。岳母『嗯』了一聲,示意我看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我拿起來,輸入吳芬的 生日解鎖,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微信裡吳芬的對話窗口,那上面顯示著吳芬發來 的五條長長的信息。我看完後,一屁股坐在岳母身旁的凳子上,才發現自己手心 裡全是汗。 原來吳芬早就察覺到我和岳母之間的異樣,在我們還沒有發生關係之前,在 岳母還沒有回江西老家的時候,吳芬就看出來我對岳母的異樣想法,也看出來岳 母對我感情上的變化,而當我和岳母二人從桂林趕回北京後的這些日子裡,吳芬 更是篤定了我和岳母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洞悉整件事情的吳芬,有過震驚,有過無奈,有過憤怒,但慢慢的,她看開 了,一個是她最愛的丈夫,一個是照顧了她一輩子卻沒享幾天福的母親,尤其是 在得知自己很難再懷孕的時候,她將希望放在了自己的母親身上……。 有的事情,如果大家不捅破那層窗戶紙,可能還好,可一旦捅破了,那麼之 前所有的偽裝和模糊,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使人覺得更加難堪。我能明白此 刻岳母的心情,畢竟女兒知道了自己和女婿的秘密,雖然女兒已經表示原諒,並 求助於她,但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傳統的中國婦女而言,著實是羞於啟齒的,就 像被扒光一樣,不,就像被捉姦一樣,還是被自己的女兒捉姦到自己和女婿做那 檔子事。 岳母說要去洗澡睡覺的時候,我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我想,也許岳母 想要洗掉身上和我所有的聯繫,雖然那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見岳母收拾衣服 去了浴室,我回到房間,脫下已經被岳母的淚水打濕的T恤,內心一陣愧疚,即 是對吳芬,更是對岳母。我徹徹底底的傷了她們母女的心。 也不知道吳芬此刻在哪裡,我再次撥打了吳芬的電話,依然無法接通,只得 打開微信,打了很多字,最後還是刪除,只發送了三個字過去:對不起。 很快吳芬就回復了,看來她是把所有人都拉黑了,屏幕上顯示著:「老公, 我親愛的老公,你不要說對不起,就像我和媽媽說的一樣,她也沒有對不起我, 我現在想通了,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是我最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 所以我不能那麼自私,我已經和媽媽說了,雖然她年紀有點大,但現在醫學這麼 發達,大齡產婦並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希望你們都能放下心裡的負擔,生一個屬 於我們三人的小寶寶,加油,勿回」。 看到吳芬發過來的消息,我的鼻子酸酸的,心情無以言表。我聽著歌,回味 著這過去的一年時間,和岳母吳芬三人發生的點點滴滴,彷彿就在今天下午,而 現在卻一切都變了模樣,也不知道明天該如何面對。 到了凌晨兩點多,我沒有絲毫睡意,摸索著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看著岳母 放在盆子裡換洗的內衣內褲,這要是換在以前,我肯定迫不及待的要聞聞,甚至 意淫一番,但此時此刻的我全無心情。走出浴室看著岳母的房門,忽然想到,岳 母是個要強的人,在被女兒知道自己和女婿有染後,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 呢。一想到這我立馬來到岳母門前,也顧不得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輕輕的敲了 幾聲,問道:「媽,睡著了嗎?」。 寂靜的夜裡,沒有回應。我輕輕的扭動著門把手,岳母並沒有打反鎖,推開 門,不甚明亮的房裡,岳母側身躺著,背對著我,薄毯蓋著她曼妙的身軀只留下 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在枕邊,我看到她肩膀輕微的動了一下,知道她沒睡,關上 門,整個屋子瞬間變得漆黑。 我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掀開岳母床上的薄毯,鑽了進去,岳母那 淡淡的香吻襲來。我順著岳母那邊側著身子,將左手搭在她細細的腰肢上。岳母 渾身抖動了一下,輕聲說道:「小李,別……」。 我說:「媽,我不做別的,我擔心你,就這樣在你旁邊睡,好嗎?」。 岳母沒說話,似乎應允了我的請求。我聞著岳母身上淡淡的香味,覺得無比 的舒心和踏實,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我感受到胸前有兩個軟綿綿的肉球緊壓著我,我的脖子有青 青的熱風吹過……。 等我艱難的張開雙眼,不想離開這美麗的夢境時,才發現這不是夢,而是不 知道何時,我已經面對面的抱著岳母。窗外投射進來六月的陽光,讓我異常的舒 服,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岳母,她緊閉著雙眼,嫻靜的臉蛋煞是美麗。我的心裡蠢 蠢欲動起來,下體也不自覺的開始膨脹。 岳母輕微的眨動著自己的睫毛,好一會兒,露出美麗泛著血絲的眸子,意識 到自己被女婿面對面的抱著睡到天亮,臉『唰』的一下就紅彤彤了,我忍住笑意 說道:「媽,你這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啊」。 岳母更不好意思了,羞的垂下眉頭,但看到的是自己女婿裸露著的胸膛,趕 忙翻過身去背對著我企圖掙脫我的雙手,也許是動作幅度過大,她翻過身去,軟 綿綿的屁股剛巧被我膨脹的下體頂到,這讓我的小弟弟著實振奮了一下,彈跳了 幾下,隔著內褲打在岳母的花瓣上。岳母也察覺到我的異樣,打算起身離開這個 是非地。但我此刻春心欲動,雙手摟著岳母的腰,不肯讓她起身,說道:「媽, 陪我睡一會兒聊聊天,好嗎?」。 岳母沒有繼續躺下的意思,企圖掰開我的擁抱,說:「起來了,我們去找小 芬,把她接回來我就回江西老家」。 聽到岳母說要回老家,我不由的怒火中燒,抱得更用力的,強行讓她躺著, 激動的說:「媽,為什麼遇到事你就想逃避,從江西逃避到桂林,從桂林逃避到 北京,現在從北京又要逃避到江西,難道這不是一個死循環嗎?」。 岳母顯然被我激動的情緒嚇到了,躺在那裡很久才哽咽著說到:「那你要怎 麼樣,啊?你想要我怎麼樣,背一個勾引女婿的罪還是什麼罪,趁著現在只有小 芬知道,要是以後大家都知道了,身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會怎麼看我,說我是蕩 婦——好,這些也就算了,我也不怕,但你呢,你以後怎麼活,你還這麼年輕, 你難道也要背一個罪名,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岳母越說越激動,彷彿要壓抑 著嗓子吼出來一般。 我為剛才的反應而感到後悔,沒想到自己又讓岳母傷心了,我平復心情,溫 柔的在岳母的耳邊說:「媽,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受到任何的指 責,哪怕天打雷劈我也為你擔著,以前我會愧疚,可是現在,我不會了,因為我 們做這個事唯一對不起的只有小芬,但是,她昨天也給我發信息了,她原諒我們 了,她還希望我能和她的媽媽,也就是你懷一個屬於咱們三個人的小寶寶,小芬 都選擇原諒我們,為什麼你還不肯原諒自己」。 岳母聽我這麼說,情緒好些了,喃喃的說:「她原諒我們,並不代表我們就 沒有錯,你懂嗎?」。 我說:「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但現在要想讓小芬開心起來,並不是你離開 我們,而是要讓你懷一個寶寶,你也知道小芬現在不能懷孕了,她都動過要和我 離婚的念頭了」。 岳母詫異的翻過身來,面對面的看著我,她的眼圈紅紅的,淚痕還未干,露 出詫異的神情:「什麼,離婚?」。 我不無心疼的說:「是的,就是因為她懷不上孩子了,可是如果你懷上了我 們的孩子,她肯定會好起來的,我們兩個是她最愛人的人,只有我們的孩子,才 能讓她感受到一個母親的身份」。 岳母的臉又紅了,也許是因為說到要給我生孩子,也許是其它。看著她那美 麗的臉龐,我再也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她沒有躲避,我得寸進尺 的抱著她的頭,繼續吻她的眉毛,她的臉蛋,她的鼻子,我感受到她因為緊張而 急促的呼吸聲。就在我要吻她的嘴唇時,岳母雙手抱著我的臉頰,兩個大拇指擋 住我的嘴唇,柔聲說道:「還沒刷牙呢」。 這輕聲細語,表面上雖然是拒絕,但於我而言卻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我沒有 理會她,也沒有說話,用行動證明了這不重要,將她的大拇指挪開,然後輕輕的 吻上那兩片美麗的唇,軟軟的,暖暖的。我用舌頭將岳母的皓齒撬開,她配合著 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與我糾纏,她依然顯得有一點笨拙,但比上次要好了很 多,並且更加主動。 時隔兩個多月,再次和我的岳母舌吻,我想到的不是其他,而是覺得我的岳 母,一直就是這樣的人,似乎從不做作,當她想要給我的時候,她會大大方方的 給我,毫無保留,雖然有羞澀,但始終不是那種欲拒還迎的女人,也不是那種扭 扭捏捏的女人。 趁著和岳母舌吻的間隙,我的一隻手拖著岳母的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 隔著岳母的塑身睡衣摸索著來到岳母的大肉球上,她平躺著,因為沒戴胸罩的緣 故,兩個肉球四散攤開,我隔著絲質的睡衣蹂躪其中一個,就像小時候玩弄裝滿 水的氣球一樣,讓它變成我想要的形狀,然後挑逗著岳母那細細的乳頭。 六月的陽光讓人溫暖,此刻甚至讓人感到燥熱,我停止手上的動作,將蓋在 我倆的薄被扯開,一邊和岳母舌吻著,吸允著她的口水,一邊講自己整個人挪到 岳母的身上,壓著她。然後雙手來到她的腰間,扯起她的睡衣,往上拉扯,我們 才不得不依依不捨的離開彼此的舌頭,將岳母的睡衣脫了去,我雙手蹭在床上, 看著岳母那兩個碩大的肉球因為岳母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岳母發現我盯著 她的肉球看,臉紅彤彤的,怔了一小會兒,她雙手抱著我的頭,往下拖到她的唇 邊,和我繼續舌吻起來。 我明顯感受到來自岳母的熱情,下體膨脹得愈發厲害,微微的彎腰將自己的 短褲褪去,陽具就像被束縛許久的蛟龍越出睡眠,大有天高任我飛的其實。然後 去扯岳母身上僅存的內褲,我扯著褲頭,岳母很配合的雙腿用力微微抬起屁股, 讓我順利的將她的內褲扯到膝蓋處,然後她自己用雙腿脫落。 我繼續和岳母舌吻著,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為何如此喜歡和岳母舌吻,而岳母 似乎也沉溺於和我舌吻,就像上次在山洞裡那樣,捨不得分開;我的一支手來回 蹂躪著岳母的兩個大肉球,另一隻手時而揉捏她那翹而圓的屁股,時而撫摸她光 滑的後背,時而摸著她的側臉,雙腿則在那纖細的雙腿上磨蹭著,而我那如蛟龍 般的下體,在岳母的森林地帶熟悉著環境,這裡我曾經來過一次,此刻森林深處 的山洞裡,在源源不斷的湧出水來,我知道,她是歡迎我進去游泳,在這即將到 來的夏日裡,沒有什麼比游泳更令人舒服的事情了。 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旁試探著,在外圍不斷的刺激這岳母的每一根神經, 她的呼吸聲愈發急促,和我舌吻的力度也越發大,將整根舌頭搗入我的嘴中,似 乎要把她的寶貝女婿吞噬一般。我一邊和岳母糾纏,一邊咕噥著說道:「媽,要 進去嗎?」。 岳母雙手捧著我的臉,將舌頭從我的嘴裡撤離,堅定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壞笑著說:「要不要再玩一下」。 岳母嬌羞的擰著我耳朵,說道:「有什麼好玩的,沒個正經」。 見岳母此番模樣,我也忍不住了,從岳母的身上起來,跪在她的胯前,陽光 透光窗戶灑在岳母美麗的胴體上,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著岳母的裸體。 岳母臉羞紅的對著我說:「你看什麼呢,快點做正經事」。 我說:「媽,你這麼美,我要好好看看,邊看邊做正——經——事」。 我故意把後面三個字拖得很長,引得岳母更加羞愧。 我把岳母兩條如竹筍般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往我這邊一拉,岳母的小 穴與我的陽具僅二三厘米,岳母的陰毛濃密,就像她的頭髮一樣烏黑,那介於粉 色和烏色的小穴,似乎在像我招手,冒著熱氣般,小穴兩旁的陰毛,沾了些許淫 水的緣故,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光。我用手撫摸這岳母的陰毛和恥骨, 身子往前傾,另一隻手扶著陽具。對岳母說:「媽,看著,寶貝女婿的肉棒要進 入媽的身子了」。 岳母閉著眼睛,說:「就知道欺負媽,說流氓話」。 顯然,有了上次山洞的體驗後,岳母這次放得更開,又或許是因為這是她的 房間,她更有安全感。 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周邊用力的磨蹭了幾下,惹得岳母張開眼睛對我翻白 眼,假裝責怪的模樣。岳母的小穴外圍早已水漫金山,所以當我的陽具對準岳母 的小穴進入時,無比順暢,岳母感受到我的陽具給她的充實,示意我趴下。我聽 話的趴在岳母身上,一邊抽查著,一邊再次與岳母舌吻。手繼續摸索著那兩個碩 大的乳球。剛剛趁著插進去的功夫,我才發現岳母裸體時的奶子竟然這麼美,細 細的乳頭周邊,是粉紅色的乳暈。真想不通,岳母的乳球這麼大,可是乳頭卻這 般小。 岳母呻吟著,不同於上次在山洞裡壓抑著的性愛,這次岳母徹底的放開了。 她抱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耳朵,有時候甚至稍稍用力的咬我的嘴唇。每次我大 力抽查的時候,她都要往上迎合我的動作。這樣大概抽插了十來分鐘後,岳母動 作幅度大了起來,我知道,我身下的女人要高潮了。 我說:「媽,要不要咱們換個姿勢,我躺著,你在我上面?」。 岳母說:「嗯,嗯,不要,就這樣,很好,媽喜歡。」說著,更加用力的迎 合我的衝擊。 我揉著岳母的乳頭,說道:「這樣很舒服的,咱們試試好嗎,兒子會讓你舒 服的」。 岳母似乎不太情願,但還是採納了我的建議,任由我擺弄,雙腿跪在了我身 上,說道:「這多難為情,媽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看著岳母那濃密的長髮,和羞紅的臉,我又愛又憐。雙手各抓一隻岳母那略 微下垂的肉球,蹂躪著,時不時的起身去舔,去咬,臀部則用力往上面頂,弄得 岳母迭叫連連。很快岳母就明白了其中道理,雙手貨抓著我的胳膊貨撐在我的胸 上,扭動著她那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坐在我身上。 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兩分多鐘,岳母就洩了身,她的淫水順著小穴流到我的 陽具,再流到我的陰毛我的睪丸上,到處都是,她癱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的 喘著粗氣,也許是滿足後的幸福感讓她由衷的對我說:「小李,媽愛你」。 聽到這個,我莫名的感動,一邊說著:「媽,我也愛你」。 一邊抱著岳母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拚命的抽動著陽具。岳母再次呻吟著說 道:「小李,嗯,快射吧,媽好累,你也會累」。 我說:「媽,我不累,不過我射了我們去吃早餐吧——媽,你能說髒話嗎, 我想聽你說話」。 岳母點了點頭,說:「嗯,小,小李你射吧,媽不喜歡說話,但是媽能讓你 舒服,好嗎?」。 然後繼續呻吟著,她摟著我的背,伸出舌頭舔我的奶頭,雖然笨拙,但很有 效,讓我感覺酥酥的,說實話,岳母如此主動是我始料未及的,也許快感讓她已 經徹底把我當她的男人,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在一陣快速的抽動中,我感覺再 也克制不住,精頭一鬆,所有的子子孫孫射進了岳母的子宮深處。而岳母,漲紅 著的臉,在低沉的嘶吼中接收了她女婿給予她的一切,盡量克制著來自身體深處 的顫抖,緊緊的抱著我。 事後,我們沒有說話,但遲遲不願分開。我的陽具在岳母的小穴裡,就像找 到另一個家……。 (待續) 正文 愛臉紅的岳母(十八、江湖再見) 第十八章、江湖再見。 終於到了說再見的時候,趁著2018的元旦寫完第18章,確實該完結了。 說實話,這個長篇還是有太多遺憾之處,結尾也稍顯倉促,所以如果哪天我 興致來了,說不定會寫個番外。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留言,告訴我你們心中的遺憾。 到時候說不定可以滿足你們的小願望。 最後,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我們江湖再見。 床頭櫃上的LED鍾「叮咚」一聲後,顯示9:00,岳母輕輕的挪動了一 下屁股,我那軟綿綿的蛟龍滑落出來,連帶著我的子子孫孫和岳母的淫水奪門而 出,我的蛟龍貼在她的小穴邊,感受到那股子熱流在蔓延這篇美妙區域後往股溝 淌去。 岳母也察覺到自身的異樣,不無尷尬的柔聲說道:「小李,媽先起床去洗個 澡,待會兒做早餐給你吃」。 我稍稍用力的抱緊岳母,看著她那因為滿足而泛著紅暈的臉蛋,忍不住親了 一口,說:「媽,我不想讓你起床,就這麼抱著,誰知道你是不是起床就不認人 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 岳母伸出左手,玩弄著我的眉毛,動情的說:「傻孩子,媽以後不會那樣了, 之前媽是覺得愧對小芬,現在既然小芬要我幫你懷一個寶寶,她也選擇原諒我們, 那我以後也不會躲著你了,我昨晚就想通了,就像你說的,現在對小芬最好的結 果,就是我幫你懷一個孩子」。 聽到身下的女人這麼動情的說著這番話,我的心裡莫名的感動,捧起她的臉, 深深的吻了幾秒,然後注視著她的眼睛,我看到她水汪汪的眸子裡閃著疼愛,也 帶著依賴。我剛剛還軟綿綿的蛟龍,蠢蠢欲動起來,頂在她的蜜穴上,只要稍稍 用力即可再次插入。岳母感受到我下體的變化,捏了我的臉一把,假裝生氣的說 道:「壞小子,又要對媽使壞」。 斑駁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岳母白淨的臉上,我撫摸著她的秀髮,說:「就對 媽使壞了,我還想要」。說著一隻手不安分的去蹂躪她如白兔般的肉球。 岳母伸手阻止了我的進一步動作,不無好氣說:「安分點,媽要起床了」。 見我手沒有收回去的意思,撫摸著我的手掌繼續說道:「反正,反正以後有的是 時間」。 岳母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再次吻了她,然後從她的身上下來 平躺著。她坐起身,順勢將薄被扯到自己的身上,蓋住那兩個肉球,我笑著說: 「媽,昨晚吃也吃了,摸也摸了,現在看都不讓看」。 傳統女人的本能羞澀讓岳母的臉緋紅一片,作勢要打我,說:「叫你不聽話, 還取笑媽,快幫我看看我的睡衣短褲在哪裡了,媽要去洗澡」。 我坐起身,接住她的手,說了一聲「遵命」便爬到床尾,撿起掉在地板上的 衣物再爬到岳母身邊,說道:「媽,昨晚咱們太激烈了,衣服全掉地下了」,說 著故意將她那保守的粉色內褲放在臉上嗅到,有淡淡的腥味,再一看,中間處是 乾透了如地圖般的痕跡,我壞笑著說:「媽,您看看,這褲子都髒啦,不能穿了」。 岳母的臉更紅了,真想不通,都已經和我有了夫妻之實,還這般羞澀,眼前 這個成熟的女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衣物,迅速的套上睡衣,兩個肉球在緊致的 睡衣包裹下,比裸露著的似乎更有吸引力了,兩個乳頭凸起的部分,煞是誘人。 岳母看著手中的內褲,想穿又不穿的樣子,我說:「媽,你不就是去洗個澡嗎, 家裡就咱們兩人,反正去了也要脫,直接這麼去吧,等下換乾淨的」。 岳母白了我一眼,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不許偷看,翻過身去」。 我說:「好好好,我不看,媽你去吧,我等你」。說著故意將手指蓋在臉上, 露出雙眼來,惹得岳母笑逐顏開,見我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掀開蓋在下身的 薄被起床,她背對著我,光著腳走出去的時候,兩條細長的腿托著兩瓣圓而翹的 屁股,自然而有韻律的扭動著,在陽光的點綴下,白花花的就像乾淨的湖面一般, 讓人神往。那一刻,我覺得天底下,恐怕再也沒有比此刻更美麗的風景了。 我的思緒被浴室裡傳來的關門聲打斷,我才恍然明白錯過了重要的事情,趕 忙起身赤裸著跑到浴室,我試探性的要開門,發現裡面打了反鎖。我朝著裡面喊 道:「媽,我想和你一起洗澡,開下門」。 裡面傳來岳母脫衣服的聲音,她帶著得意的口氣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要 使壞,所以反鎖了,你去乖乖的躺著,不要搗亂」。 我想要用撒嬌打動岳母,說:「不,我想和媽洗澡,你要是不和我洗我就站 在這裡」。 岳母笑的更歡快了,彷彿奸計得逞一般,說:「那你就站著吧,我可不管你 了」。說完裡面傳來淋浴頭噴水的聲音,以及岳母哼著小調的聲音。見岳母無意 讓我進去,我只得悵然若失的回到岳母的床上,看著這個剛剛我們奮戰過的地方, 凌亂不堪,床單上面還有半干半濕的污跡,也不知道是我的還是岳母的傑作,抑 或是我們兩個混合的傑作,我覺得身心瞬間舒暢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我聽到岳母從浴室裡傳來聲音:「小李」。 我來到浴室門前,笑著問道:「請問岳母大人有何指示啊」。 岳母說:「別貧了,快去幫媽拿衣服進來,剛剛忘記拿衣服了」。 我哈哈大笑著說:「媽,你也有今天啊,你剛才不是那麼厲害的嗎,不讓我 進去,我要怎麼給你拿衣服啊」。 岳母無奈的說道:「行了,算我錯了小李,聽話快去幫媽拿衣服,媽要煮早 餐給你吃呢」。 我說:「我不餓,要吃也就吃你,媽你想想怎麼報答我,或者怎麼求我,我 才給你拿,要不你就自己出來拿」。想到自己的計謀,我的心裡樂開了花。 岳母似是不悅的說:「你還想要什麼,我們都這樣了,靜喜歡說些沒用的」。 聽到岳母的指責,倒把我搞糊塗了,也不知道剛剛那些話哪裡不對,觸犯了她, 但也不好再繼續開玩笑下去,只得悻悻的去她的房間給她找衣服,翻來覆去,給 她找了一件寬鬆的睡裙,不過心裡卻打起了小算盤,沒有給她拿內衣內褲。 在浴室門外,我說:「媽,給你拿了件睡裙,你先穿著吧」。 岳母慢慢的拉開門僅供自己的手伸出來,接過衣服又關上了,我因為剛剛岳 母的發火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不敢造次,又悻悻的回到岳母的床上躺著。大概 過了幾分鐘,岳母從浴室回到房間,她的頭髮包著毛巾,穿著我給她拿的淺藍色 的睡裙,大腿中段以下全是白花花的腿。想到此刻她裡面全身真空的,我的心裡 蕩漾起來,但還是不敢造次,靜靜的躺在床上。 岳母見我沒說話,兀自去衣櫃前找內衣內褲,一會兒拿出內衣內褲,說: 「小李,你出去一下,媽要穿衣服」。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畢竟女人心海底針, 更何況是我的岳母呢,上次山洞溫情之後兩個多月都對我淡淡的,看來這次又是 複製上次的情景,我雖心生不爽,也不敢多言以免讓她傷心,隨即就要起床出去。 岳母見我此番模樣,「噗嗤」一聲笑了,這讓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詫異她為何會笑。岳母走過來說:「你呀你,就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看來對你 發火有用,下次我還用這招」。 原來岳母是故意對我表示不悅,想到被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整了,我是 又好氣又好笑,一個健步衝到正朝我走過來的岳母面前,抱著她軟綿綿的身子, 順勢將她壓在凌亂不堪的床上,岳母顯然沒料到我來這招,猝不及防的趕忙抱緊 我,她盤在頭上的毛巾掉下,濕漉漉的黑髮散落在床上,瀰漫著洗髮水味道和沐 浴露的味道,兩個肉球隔著睡衣再次與我緊密接觸,我的蛟龍也適時的堅挺起來, 頂著她。 岳母回過神來,輕輕拍打我兩下,說道:「要死啊你,快起來」。 我說:「誰叫媽媽你剛才捉弄我的,我現在也要好好捉弄你」。說著在她那 還有些許水滴的臉蛋上親了兩口。 岳母的臉羞紅起來,但也不掙脫我,說道:「你個壞流氓,快點起來,不然 媽又要生氣了」。 見她只是嘴上說說,卻並無實質行動,我知道她是和我開玩笑,壞笑著說: 「媽,您這武功只能用一次,用第二次就不靈了,你要為剛剛整你的寶貝女婿而 付出代價」。說著吻上她的香唇,岳母眨巴著眼睛看著我吻上她,然後閉上眼睛, 張開皓齒迎合我,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馳騁,與她的香舌觸碰纏綿。我的手順 勢往下摸,企圖掀開她的睡裙,卻被她的手拉住了,她睜開眼睛,看得出來,她 的眸子裡有著慾望。岳母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她說:「小李,媽 去給你煮早餐」。 我深情的注視著她的眸子,那閃閃動人的模樣,讓我為之動容,我說:「媽, 我想要你,吃你就夠了」。想要繼續接吻。 岳母雙手抱著我的臉,阻止我的下一步動作,大拇指玩著我的眉毛,說: 「傻孩子,我們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的」,說完揚起頭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要 把我推開,「小李,咱們不能沉迷於這種事,答應媽,好嗎?」。 我說:「不好,你看看他,答應不」。說著示意岳母看我那膨脹的蛟龍,並 抓著岳母的一隻手,順勢就蓋在了它上面,那柔嫩的掌心壓著小半個蛟龍,它似 乎更歡快了。 岳母臉紅著垂下眉頭,輕輕的撫摸了我的蛟龍,說道:「粘死了,快去洗澡 吧」。要是沒記錯,這是岳母第一撫摸我的蛟龍,但是反應卻不像黃色小說裡寫 的那般,岳母們誇讚她們的女婿的寶貝是如何壯碩,如何讓她們神魂顛倒,如何 讓她們無法忘懷。這著實讓我有點小尷尬。她見我沒說話,深情的看著我,繼續 說到:「小李,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有點事情要克制,媽也在克制,你懂嗎?相 信我,媽現在是你的人了,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聽到岳母這麼說,聯想到剛剛她那慾望的眸子,我知道她是在極力克制,如 果我繼續糾纏也許她會再次和我交融,但我深愛著這個女人,不忍心她自責,所 以還是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糾纏,但很快又想到一個壞主意,說道:「媽,我 聽你的,但是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請求」。 岳母看我這麼聽她的話,臉上露出美麗的笑容,問道:「什麼請求」。 我壞笑著說到:「就是,能不能,能不能在家裡不要穿內衣內褲」。 岳母羞紅著臉捏了我一下,說道:「你又想什麼壞主意呢,媽肯定要穿內衣 內褲的,不然指不定你要對媽做什麼壞事」。 我說:「我能對媽做什麼壞事,反正最壞的壞事也已經做了,我就是想著, 媽的身子那麼美,用這些東西束縛的話不是很好,再說了,你這睡裙這麼寬鬆, 穿不穿內衣內褲,我也看不出來啊」。 岳母狡黠的問道:「既然看不出來,那你幹嘛不讓我穿,你個壞東西」。不 知道為什麼,岳母忽然變得有點小女人的感覺。 我一時無語,不過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說:「我不管,媽不穿的話,我雖然 看不到,但想想也覺得很好啊」。 在床上,我和岳母就像小情侶爭執著要去看什麼電影一樣,討價還價的扯了 十多分鐘,最後各自妥協一步,以後在家裡,岳母不穿內衣,但要穿內褲——對 了,我還佔得另一個好處,就是岳母以後每天穿什麼由我決定。在我將岳母的整 個衣櫃都翻了一遍後,不得不失望的對岳母表示,下午要帶她去大購物。 當我洗完澡光著身子來到餐廳的時候,岳母已經將熱騰騰的面放在了桌上。 她從廚房裡端著兩個煎好的荷包蛋,胸前的兩個肉球就像小白兔一樣晃動著,唯 一讓我懊悔的是,我給她選擇了一件寬鬆的睡裙,所以看得並不是太明顯。岳母 笑容可掬的放下碟子,說道:「快吃吧,肯定餓壞了,這兩個蛋是土雞蛋,特意 煎給你吃的」,然後眼神在我的下體掃視了一眼,似是不屑的說道:「都多大個 人了,還光屁股」。 我坐下來拿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了幾口,說道:「我可不像媽,我在媽面前 毫無保留,有本事媽在我面前也毫無保留」。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就知道嘴貧,吃東西還塞不住嘴」,說著將兩個 荷包蛋全部倒進我的碗裡,這讓我想到以前,岳母也做面給我吃,也曾煎荷包蛋 給我吃,但是怎麼看怎麼想,都不一樣了,無論是她的神情,還是她的語氣,哪 怕是面的味道,都讓我覺得與以往的都不一樣。我這才意識到,也許這就是傳統 的中國女人,一旦身子給了你,心也給了你的時候,你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眼裡 就只有你,任勞任怨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吃完麵後岳母在廚房的水槽邊洗碗,我走過去貼近她,從後面環抱著她的腰, 隔著睡裙,我能感受到那略微凸起的柔軟。我將下巴頂在她的肩膀上,鼻子在她 的臉上蹭著,聞著熟女的體香,蛟龍膨脹起來,頂著岳母的股溝,我雙手從腹部 轉移陣地往上來到她的胸部,隔著睡裙托起她那兩個沉甸甸的小白兔,它們略顯 下垂,卻依然如此富有彈性。岳母微微轉過頭來,用鼻子和我的鼻子相互蹭了幾 下,呼吸著彼此的呼吸,嬌聲的說道:「別鬧,媽在洗碗呢」。 聽到岳母氣若游絲的話,我再次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在廚房裡將岳母就地正 法,一番糾纏後,最終還是被岳母制止住。末了,她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叫我 穿上衣服,要我帶她去買衣服,見她如此堅定,我只得拖著那高高翹起的蛟龍去 房間裡穿上衣服。 待我一切準備妥當,岳母也將廚房整理乾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尾隨岳母 進去,按照之前的約定,她乖乖的任我給她找出去需要換的衣服,找了半天,我 發現也都是些中規中矩的衣服,倒是在衣櫃下面的角落裡找到當時送給岳母的絲 襪,原來岳母一直保留著,無奈岳母沒有短褲或者短裙,所以最後我隨意挑選了 一件短袖襯衫,和一件休閒褲外加胸罩給岳母,讓她換上。岳母倒也不再叫我出 去,估計她心理清楚叫了我也不會出去,當著我的面扭捏一番背對著我脫下了睡 裙,我躺在已經被岳母整理得井井有條的床上,欣賞著她曼妙的身姿,再看著她 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 岳母轉過身來,將休閒褲的褲頭上的扣子繫好,憋紅著臉問道:「小李,你 覺得媽這身怎麼樣」。 岳母的衣物雖然簡單,但穿在她的身上,確實別有一番滋味,緊致的襯衫讓 她的兩顆大肉球呼之欲出,胸前的扣子隨時都要崩開似乎的,而淺藍色的休閒褲, 把她的腿部的線條拉的更長,圓潤的翹臀也顯露無疑。我笑嘻嘻的說:「好看, 我媽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了,媽,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事啊」。 她像個孩子一樣滿足的笑著問道:「你怎麼總是那麼多事啊,快說」。 我說:「就是待會兒出去,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就像普通的情侶一樣,手 拉手的那種」。 岳母嬌羞的說:「那多難為情啊,我是你媽,別人看到了怎麼說我們」。 我說:「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大不了咱們出了小區你再做我女朋 友」。 岳母對著衣櫃上的鏡子一邊整理一邊說道:「那也不行啊,我比你大這麼多 歲,別人一看就知道咱兩不是那種關係,再說了,在家也就算了,在外面你拉著 個老太婆,多給你掉面子啊」。 我站起身來到岳母的身後,雙手抱著她的腰,看到岳母那滿臉幸福的神情, 我的心裡也泛起無線甜蜜,我說道:「誰說我媽老了,拉著你的手才有面子呢, 你這麼個大美人,別人只會說我有福氣,能找這麼個女人」。 我看著鏡子裡岳母聽到我的話後「咯咯」的笑著,露出淡淡的魚尾紋,她的 目光與鏡子裡的我相對,深情的說:「你呀,這個嘴,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女人」, 反手伸到我的臉上,摸著我的嘴唇,繼續說道:「只是這嘴唇啊,太薄」。 我不解的問岳母:「薄點點怎麼了,再說我就哄媽一個人就夠了,其他人不 稀罕哄」。 岳母義正言辭的說:「嘴唇薄的男人,都薄情」。 我說:「那就讓你嘗嘗我的薄情」。說完將岳母扭過來與我面對面,捧起她 的頭,雙唇湊上去,和她的香舌纏綿,吸允著她嘴裡甜甜的雲津。又是一陣糾纏 後,我們二人才離開家前往附近的萬達。 北京六月的中午已經很熱,好在萬達商場內冷氣十足,我提議吃了中飯再逛, 岳母覺得剛吃早餐沒多久,等逛累了再吃,看岳母興致這麼高,我只得依著她。 記得上次和岳母單獨逛商場,還是送走朱阿姨後,當時給她買什麼都說不要,而 這次岳母又故技重施,逛了好幾家都不肯買,哪怕試穿了特別心動也不捨得買。 迫於無奈,我把她拉到角落,掏出手機打開手機銀行,讓她看看上面的餘額。 岳母眼裡泛著光,帶著驕傲和肯定的神情說:「小李,我真替你們高興,現 在掙到這麼多錢了,你真有本事」。 我苦笑著說:「媽,我給你看這個,不是為了讓你知道我們有多少錢,而是 要告訴你,不要給你女婿省錢,這點小錢,我還是花的起的」。 岳母語重心長的說:「有錢也不能亂花啊,都是辛苦掙來的錢,你說對吧」, 緊接著看我似乎不太高興,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你呀,一不開心就全寫在臉上 了,額頭皺的比我還老,好好好,媽今天就狠狠的宰你一次,讓你以後看著我都 怕」。 看來我假裝生氣也是管用的嘛,我笑著說:「是啊,我都這麼老了,你做我 女朋友多搭啊——初次見面,那就讓親愛的女朋友狠狠的宰我吧」。我伸出手, 岳母笑的跟個孩子似的拉起我的手。 一直逛到下午五點,不得不說逛街真的是女人的天賦,無論老少,走得我腿 幾乎都要斷了,而她依然興趣盎然。這期間我們像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手牽著 手,或者她挽著我的胳膊走進每一家女裝店,她的興致很高,依然熱衷於試穿, 但最後也就買了五六件衣服,兩雙高跟涼鞋,這還都是我看出她眼裡的渴望強壓 著刷卡的,去內衣店給她置辦了四套不一樣的內衣內褲,都是我挑選的,用她的 話說,這輩子我還是第一個給她挑選內衣內褲男人,看的出來,她說這話的時候 眸子裡洋溢著幸福和滿足。在哈根達斯的店面前,我給她買了一款,她一邊嘟噥 著「好貴」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說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冰淇淋,時不時的餵我 一口,也許在這一刻,她徹底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沒有哪怕半點女婿的身份。 我們在某個全國連鎖的飯店簡單的吃了晚飯後便決定回去,把所有東西都放 進後備箱的時候,我那可愛的岳母還意猶未盡的想要去看看廣場的噴泉,我表示 這沒什麼好看的。她說:「你不懂」。 夜幕降臨,清風徐徐,高溫連同白天一併離開。廣場上人來人往,我們兩個 站在噴泉旁,等了很久依然不見噴泉出水。我說:「會不會是壞了,在修,或者 是關閉了」。 岳母失落的說:「不知道呢,我們再等等」。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拿岳 母來說,平日裡都是端莊大方的模樣,此刻卻在這裡等著看這再普通不過的噴泉。 等了十多分鐘後,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急不可耐的拉著岳母的手往停車場走。 還沒走出幾米,背後傳來水柱沖天的聲音,回頭一看,數十條水柱在五顏六色的 燈光下噴射而出,岳母像個孩子一樣笑著說:「你看,我就說有吧」。說著竟然 蹦蹦跳跳的跑到噴泉旁,是的,我沒看錯,我嫻熟端莊的岳母蹦蹦跳跳的跑著。 我的心裡也是一陣激動,跟著岳母來到噴泉邊,她看著五顏六色的水柱,興高采 烈的對我說:「好美」。她的劉海被夜風拂動,劉海下那種白淨的臉,在五顏六 色的燈柱反襯下,無比動人。 我頭腦發熱的也說了一句「好美」,然後就不由自主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彎 腰湊近岳母,捧起她的臉吻了上去,岳母被我突如其來的偷襲嚇了一跳,趕緊將 我推開。夜色中,我看到她的臉瞬間紅得像醉酒一般,什麼話也沒說,低下頭自 顧的往停車場方向走,我尾隨她。直到上了車,她才開口,似是責怪的說:「這 麼多人,羞不羞啊」。 我說:「不羞,和媽做什麼事都不羞」。我知道,岳母並非生氣,只是害羞。 「嘴貧」。之後二人一路無語回到了家。 一進家門,將所有的東西都扔在地上,我就克制不住捧起岳母動人的臉頰, 貼上她性感的雙唇,岳母似乎預想到我會這麼做,或者心理企盼著我這麼做,雙 手抱著我的頭,猛烈的回應我,將香舌伸進我的嘴裡,與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 吸允著我的口水,就如同我吸允著她的口水一樣。我們用力的汲取著彼此,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想要把彼此吞進自己的肚子裡。她鼻子呼出的濃濃的氣體 噴在我的臉上,無比熾熱,我抱著她的腰,一邊與她接吻,一邊往後退來到沙發 上順勢躺下,讓她壓在我的身上。 岳母像條水蛇一樣,在我的身上纏繞著,小腿上下磨蹭著我的大腿,在與她 接吻的同時,我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岳母也配合我將她身上的衣物剝落得 僅剩下內衣內褲蔽體。我雙手在岳母的後背摸索了好一陣,企圖將她的胸罩解開, 都無功而返。岳母感覺到我的敗落,停止了與我的舌吻,羞怯的看著我,問道: 「小李,你知道媽從什麼時候心裡有你了嗎?」。 我不明白岳母為何問這個,她雙手抓著我的肩膀繼續說著:「就是上次在萬 達廣場的噴泉旁,我才意識到,我心裡有你,那一刻我不想做你的媽,也不想你 是我的女婿,」沉吟了一會兒,繼續說道:「你會不會覺得媽很壞,是個不檢點 的女人」。 我雙手從岳母的後背來到她美麗的臉龐上撫摸著,說:「媽,你是天底下最 好的女人,最好最好的女人,那你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的嗎?」。 岳母急切的看著我,說:「不知道」。 我撫摸著岳母的耳垂,說:「就是你來北京,我去接你的那天,你快要暈倒 的時候,我愛上了你」。岳母聽完我的告白,沒有說話,主動將雙唇湊上,雙手 反身過去在後背將身上的胸罩解開,然後拿起我的雙手拖住那兩顆沉甸甸的肉球, 讓我蹂躪,我感受到那早已變硬的乳頭,玩弄了一會兒,騰出一隻手拿起岳母的 手下探到蛟龍上,岳母扭曲著身子撫摸著我的蛟龍和睪丸,她手心的熱量和柔軟 讓我舒服異常,更想進入她的身子。我咕噥著表示想要,岳母的手離開我的蛟龍, 和我一起脫下她身上僅存的內褲。 也許是因為舌吻的過於用力,以至於我們兩個呼吸都顯得有點困難,只能短 暫分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說:「媽,你從上面坐下來,好嗎?」。 岳母「嗯」了一聲繼續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們調整姿勢,她蹲起身子,我平 躺著看到她那叢林中中粉黑相間的蜜穴就在我的蛟龍上方,她一隻手扶著沙發, 一隻手向下扶著我的蛟龍慢慢坐下來,在我的蛟龍與她的蜜穴相碰的瞬間,我感 覺到她大腿細微的顫抖,她長長的「嗯」了一聲,很快她就用我蛟龍在蜜穴外圍 磨蹭了幾圈,那裡早已如潺潺小溪般,她覺得時機成熟,便對準我的蛟龍坐了下 來,她沒有上次那麼羞澀了,而是低頭看著我的蛟龍慢慢的進入她的陰道,我感 覺到蛟龍被她緊致的蜜穴包裹著,幸福的感覺難以言表,也許是因為不熟練的原 因,岳母坐下的過程中沒有扶好沙發,整個人失去重心,一屁股坐了下來,我的 蛟龍伴隨著岳母「啊」的一聲大喊,應聲而入至岳母的子宮深處,我趕忙扶著岳 母,她胸前吊著的兩個大肉球,跳的更歡快了,活脫脫的大白兔。 坐在我身上的中年女人,瞬間臉紅了,略帶尷尬的朝我笑了笑,似是不好意 思。我說:「媽,你真美」。然後向上握著岳母的大白兔肉球,嘴巴噙住她發硬 的酒紅色奶頭,岳母一隻手抱著我的頭,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下巴壓著我的頭, 臀部抽插起來,也許是因為練瑜伽的緣故,岳母抽送的很有節奏,每一次都要讓 我的蛟龍感覺要離開她的陰道之際,又瞬間壓了下來,把我的蛟龍整個包裹住, 我感受到來自頭頂上方的呻吟聲和喘息聲。 我鬆開嘴,慢慢躺下,雙手玩弄著岳母白花花肉球及奶頭,看著她漸漸緋紅 的臉蛋和額上的汗水,臀部也用力往上迎合,使得每次岳母下落都能插到最深, 她的叫聲比前兩次也更加歡快及大聲,她時而緊閉雙眼,時而睜著圓圓的大眼睛 與我對視,眼神裡充滿濃情。我說:「媽,我好舒服,你舒服嗎?」。 岳母低下頭迷離的看著我,說道:「小李,媽……媽感覺好脹,舒服」。 我說:「媽,有你真好,你累了嗎,如果累了我在上面吧」。 岳母一邊穿著粗氣一邊說:「不累,媽喜歡這樣…這樣的姿勢,媽喜歡看著 你乖乖躺著……媽……媽想吃你的……口水」。也不待我答話,整個人趴在我的 身上,剛剛蹲著上下擺弄臀部抽插變成了跪著扭動圓潤的屁股磨蹭,我接住她飽 滿的雙唇,兩人輕車熟路的香舌相交,吸允著彼此的雲津,為了方便抽插,我雙 手拖著岳母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往上推,讓她重重的掉在我的身上, 讓蛟龍一次又一次插入最深的地方,偶爾拍打著岳母的大屁股,「啪啪啪」的聲 響,不僅讓我心神愉悅,岳母似乎也樂於被我打屁股,呻吟得更歡快了。 這樣大概弄了七八分鐘,岳母陰道裡氾濫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流淌到我的 睪丸上,然後流到沙發上,岳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不規範,人也變 得焦躁起來,和我舌吻的時候輕咬我的舌頭及嘴唇,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我知道, 她快要洩身了,所以配合著她加快速度,在一陣手忙腳亂中,在岳母愈發大的喘 息和呻吟中,她的全身一陣僵硬,緊接著我的蛟龍在她的陰道裡感受到一股強烈 的暖流噴襲而出,她僵硬的全身瞬間變得綿軟無力,臉緊貼著我的臉,在我耳邊 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也緊壓在我身上不再動彈,任我的蛟龍在她的陰道裡硬著。 我捧起她的臉,托到我的上方與她對視,她紅著臉,滿足且濃情的看著我,說道: 「小李,媽就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以為自己要死了,現在被你澆灌,才知道自 己還可以綻放」。 沒想到岳母說出這樣一番文縐縐的話,我的心裡萬分動容,吻了吻她的嘴唇, 壞笑著說道:「媽,我不僅要你開花,還要你結果」。 岳母無力的笑著,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說:「你個壞東西,老是欺負媽」。 我腹部用力,挺動著臀部往上頂,堅硬的蛟龍將岳母頂上半空中,引得岳母 一陣「啊」。我說:「媽,我就要這麼欺負你,怎麼了」。 岳母撒嬌的說道:「壞人,媽好累,你在上面好不好」。我聽從岳母的指揮, 翻身將她壓在下面,一條腿著地,一條腿跪在沙發上,這樣大概抽插了十多分鐘 後,岳母再次洩身。 身下的女人吐氣如蘭的說:「小李,你快射吧,媽覺得好累」。 看到岳母這般綿軟無力,我雖然心有憐愛,但還是沒有絲毫射精的感覺。我 一邊用力抽插,一邊說著:「媽,你幫我,讓我快點射好嗎」。 岳母白了我一眼,說道:「壞東西,都不知道你吃什麼了,這麼厲害」。說 著也不管我,抱著我的後背,起身將舌頭覆蓋住我的奶頭,不得不說我的岳母真 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們就做了兩次愛,她卻明白我的軟肋所在,她時而舔時而含 著時而輕咬我的奶頭,酥麻的快感襲來,使得我無限敏感,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 度和深度,儘管岳母大口穿著粗氣,大聲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著,舌頭依舊不 離開我的奶頭,這次不同前兩次,她沒有刻意隱忍著快感的聲音。大概快速抽插 了一分多鐘後,我感覺到背後脊骨發麻,精關一鬆,伴隨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 擊一次比一次深的進入,我將萬子千孫射進了岳母的子宮深處,而岳母,因為我 射精而更加膨脹的下體的抽插,再次高潮,我持續了七八秒的射精讓岳母大聲嬌 喘的呻吟聲在客廳裡就像一首動聽的歌。 事後,我依然緊緊的壓著岳母的身上,不願分開,岳母抱著我的後背,雙腿 夾著我的屁股,依偎在我懷裡,閉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剛剛的感覺。一直到一個多 小時之後,我都感覺到岳母要在身下熟睡,我將她吻醒,她迷糊著睜開動人的眸 子,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小李,媽今天太舒服也太累了,所以睡著了」。 我說:「沒事,要不咱們洗個澡睡覺吧」。 岳母點頭應允,我用大拇指撫摸著她的嘴唇,說:「一起?」。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張開嘴巴,將我的大拇指含住,含糊不清的說:「小李, 如果早點遇見你,該多好,媽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想,這也許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 時隔多年後的今天,我也會想,要是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那一秒該多好。那是 我的黃金年齡,也是岳母最風韻誘人的年紀,在和岳母肆意的汲取著彼此,享受 性愛的過程中,不可否認的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她是愛我的,而我,也深愛著她, 以至這麼多年,我始終無法忘記她。 此刻的我,在岳母的房間裡敘寫著這些關於我們兩個人的記憶,看著牆上我 和岳母的婚紗照,讓我有一種錯覺,彷彿這些事就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清晰可 見。 而事實上,岳母離開我們已經七年。 吳芬回來後,對於我和岳母的關係,她採取了最大程度的包容,哪怕回來以 後,我因為怕她傷心,而與她一起住在主臥,但還是被勒令去岳母的房間,起初 兩三天岳母也不願我住她的房間,畢竟之前吳芬不在家中,她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而一旦見到女兒,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傳統倫理就被喚醒,覺得羞愧。在我睡了幾 天沙發後,吳芬和岳母坦誠,表示岳母如果因為羞愧而不願和我這個女婿睡一個 房間,她作為女兒可以搬出去住。這讓岳母極難為情,最後還是在糾結中答應了 與我睡同一個房間,只希望吳芬不要搬出去。就這樣,吳芬睡主臥,我和岳母睡 一個房間的生活維繫到她去醫院檢查。這期間,我依然每晚和岳母做愛,只是雙 方都變得隱忍克制,尤其是岳母,更是壓抑著快感,每次都會憋紅著臉喘息,卻 克制自己不叫出聲,在家中其他地方,像廚房,浴室,陽台,客廳,書房,這些 我們在吳芬未回之前,都曾灑過熱汗噴過愛液的地方,我們也徹底遠離。每天晚 上吃過飯,閒聊幾句後,吳芬會去主臥看書或者玩手機,而我則拉著岳母的手來 到我們二人的愛巢,有時候我和岳母會聊很久的天,互相玩弄著彼此再做愛;有 時候我們會一邊做愛一邊聊天,身下的熟婦讓我緩慢的抽插,她似乎有說不完的 話要對我說,而我亦是如此;有時候我們瘋狂之後,她滿足的讓我從後面抱著她, 將我的手蓋在她的大白兔上,她則撫摸著我的手,聊著聊著就熟睡過去。 讓人遺憾的是,岳母還是來了大姨媽。見紅的那天,岳母不無失望的對我說 抱歉。我捧著她的臉深吻她,告訴她沒事,可以慢慢來。但看的出來,她的眼裡 仍然滿滿的失落和愧疚。岳母讓我將此事告知吳芬,我如實向吳芬說了,吳芬亦 表示不需要著急。但她並沒有讓我回主臥睡的打算,依然讓我和岳母住在一起, 用她的話說,需要我和她媽培養感情,這樣更容易懷孕。 也許是岳母早年間落下的毛病,她痛經痛得很厲害,並且伴有強烈的胃疼, 晚上疼的難受的時候,我給她撫摸。摸著她腹部上的小肚腩,我的心裡感覺到充 實,這是為數不多的時光在岳母身上留下的痕跡,就像眼角的魚尾紋一樣。在享 受了我幾晚的撫摸後,岳母覺得過意不去,尤其是每次感受到膨脹的蛟龍頂著她 的圓潤的屁股時,她都覺得心疼,最終她忍不住,主動提出要給我口交。其實在 此之前,我們瘋狂性愛的那段時間,我曾幾次要求岳母幫我口交,也自告奮勇的 要幫她舔,但都被嚴正拒絕了,用她的話說,天底下沒有比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更 美妙的事了,所以無需其他多餘的東西。岳母的口法很笨拙,這是她的第一次, 她跪在那裡,頭埋在我的胯間,在吳芬回來之前,我曾經放過幾個母子的小黃片 給她看,但每次她都看不下去,覺得太過誇張,很顯然,她僅存的口交知識,是 從那些凌亂的片段裡學來的。在岳母用力的弄了十來分鐘後,我終於射了,我射 出的那一刻,看到岳母的臉被憋得紅彤彤的,剛剛還整齊的劉海因為忙亂而愈發 散亂,並沾上不知是她的口水還是我的分泌物。岳母抬頭看我盯著她壞笑,惱羞 成怒一般爬到我身上,嘴角還拖著晶瑩剔透的長絲,就要和我接吻,我自然知道 她要用口中的精液對我使壞,和她一陣嬉鬧後,反身將她壓在床上,迫使她吞下 我的子孫,她的臉蛋更紅了……。 回憶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旦打開就無法收回。在回想這些細節的時候,我 的心裡充滿了甜蜜,但隨即而來的是落寞。 岳母大姨媽走後,我和吳芬帶岳母去醫院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一來因為岳 母年齡偏大,不知道能否懷上,二來因為岳母經常胃疼,之前一直要帶她去檢查, 她總說老毛病不願意去,這次趁著這個機會,並告訴她要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懷個 健康的寶寶,她才勉強答應。 卵巢的檢查結果顯示,因為年齡關係,岳母排卵功能下降明顯,所以不容易 懷孕。不過醫生說用中成藥來幫助高齡女性調理,改善卵巢功能,提高卵子質量, 懷孕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要多花費點時間。這讓我和吳芬鬆了一口氣,岳母也 笑逐顏開。 而關於胃的檢查結果,卻讓我們猶如晴天霹靂,我那美麗的岳母,竟然得了 胃癌,還是晚期。難怪之前岳母每次都說胃疼,一次比一次疼。可是我們卻從未 真正的關心過她,我和吳芬都很懊悔,要是早點帶岳母過來,興許就不會這樣了。 回到家中,岳母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晚上的時候出來吃了幾口飯便又回去躺 下。我來到岳母的房間,打開床頭燈,岳母背對著我躺著,她是身形依然曼妙, 但我卻感覺岳母就像黑夜中慢慢枯萎的花。我這可人的岳母,我知道她在啜泣, 可我卻無能為力,走過去貼著她,躺在她的身旁。良久,她才說:「這是報應」。 並吼著讓我滾出去,她不想我也得到報應,眼前的女人邊哭邊吼,她瘦弱無助的 模樣讓我心疼,每次我要抱著她的時候都被她用力的推開。她就像懺悔一般在我 面前嚎啕著,告訴我她不想死,她害怕死亡,她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她想給我生 一個小孩,然後哭累了喊累了,聲嘶力竭的嘟噥著,說她對不起岳父,對不起吳 芬,也對不起我。最後,她倔強的把我趕出了她的房間,看到那猛烈關上的門, 我想,岳母的心肯定也關上了。 看到門外偷聽房內動態的吳芬,此刻已經滿眼淚水,大顆的眼珠從臉頰劃過, 我的心又是一陣疼。她們母女二人,都是我虧欠的女人。我摸了摸吳芬的頭髮, 讓她倚在我的懷裡哭泣。 接連三天,岳母都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每次吃飯的時候她就出來象徵性的吃 上兩口,然後又回到房間不再出來。 我和吳芬拖關係找到北京某著名腫瘤科醫院的主治醫生,約好一個禮拜後去 複診,如果確診可以立馬接受治療,但岳母依然毫無任何表態。一直到第三天晚 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商量著如何讓岳母重拾生活的信心。我覺得現在的當務 之急是讓岳母放下心中的包袱和愧疚,不要覺得這是報應,而是很正常的事。吳 芬贊同我的這一說法。可是思來想去,我們實在想不通如何讓岳母放下內心的包 袱。最後吳芬說,那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讓岳母徹底放下羞愧和內疚,讓她覺 得這一切都是我們兩個的過錯,而不是她的報應。 吳芬決定來一劑猛藥,她不待我同意,在我的身上摸索著,將我挑逗得慾火 焚身,便整個人蹲在我的身上,她那裡還未濕透,她用我的蛟龍在年輕的洞穴口 磨蹭了幾下便整個屁股坐下,抽插了幾下後,要我抱著她站起來,她雙腿夾著我 的屁股,二人赤身裸體的推開了岳母的門,在岳母恍惚,憤怒,羞愧,妥協和興 奮中,我和她們母女二人來了一次3P。岳母徹底的放開了,而吳芬,也出現了 久違的幸福,我們三人彼此汲取,享受到了完全不一樣的樂趣,整個房間淫雨霏 霏,嬌喘連連。最終,我射在了岳母的小穴裡,我們三個都累壞了,我抱著吳芬, 岳母抱著我,三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七月的陽光讓人感覺到燥熱,看著左右兩邊熟睡中的女人, 我的心中泛起濃烈的幸福感。這是我和她們母女二人第一次3P,也是我們僅有 的一次3P。 當天,吳芬給我們定了一套婚紗照的拍攝,岳母起初羞愧難當,覺得哪有岳 母和女婿拍婚紗照的道理,但拗不過女兒的孝順,最後妥協了。和我兩個人去拍 攝基地待了三天兩夜,在這期間,就像普通的情侶度蜜月一般,岳母無比的開心, 時而像新婚妻子一樣關懷著我,時而也鬧鬧脾氣耍耍性子,要我去哄,拍攝的過 程岳母極力去做好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晚上我們在寬敞舒服的酒店裡,她 也擺弄著柔軟的身姿與我交姌,因為練瑜伽的緣故,她能擺弄千奇百怪的姿勢, 極力去配合我的要求。現在想來,也許岳母預見到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所以想留 一個最美好的回憶給我吧。 婚紗照拍完,岳母很聽話的隨我們去醫院做了複診,雖然結果和上次一樣, 但我們的心情依然受到很大的影響。 幾天後,岳母換上了藍白豎條的病服,坐在單人病房的病床上,衝著我們笑, 只是這笑讓我心疼。在之後的日子裡一直到岳母去世,她都在醫院中度過。我每 天都會去看她,同她說話,和她說公司又遇到哪些奇葩的客戶,又競標了哪些項 目,然後聽她說年輕時候的事,那些曾經追過她的男人們如今怎麼樣了。 日子過得飛快,岳母住院的這段時間,岳父和他的姐姐倒是來過一次,他向 岳母認錯,痛哭流涕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噁心,但是岳母卻顯得很平靜,當著大 家的面,岳母說,對於岳父現在沒有絲毫的恨意,但也談不上任何感情了,就像 對一個陌生人那樣,所以叫岳父回去,也不用帶有負罪感生活。吳芬帶著岳父和 她的姑姑離去後,岳母轉過頭來溺愛的注視著我,柔情的說道:「現在媽的心裡 只有你,只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聽到岳母的情話,作為回應, 我湊上去吻她,二人香舌纏繞。 應岳母的要求,我用剪刀把岳母那曾經烏黑濃密的長髮剪了,並給岳母剃了 光頭。看到鏡子裡岳母日漸蒼白的臉,雖然五官秀氣,依舊美麗動人,可還是掩 蓋不住那種瞬間蒼老的感覺,這讓我心如刀絞。曾經靈動的成熟女人,現在卻被 惡病纏身,她身體上的痛苦每日劇增,我真的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我忽然想起 曾經看到的一句詩,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便念給岳母聽。 岳母回味著這句詩詞,不無淒涼的說:「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你 的紅顏秋去冬不來」。 我說:「媽,你這說的什麼喪氣話,你是我的紅顏,秋去冬來我說了算」。 岳母詫異的問道:「怎麼,這詩是你寫的?」顯然,岳母剛剛走神了,也許 因為疾病纏身,她最近時常走神,有時候聊著聊著,就問我說到哪裡了。 我摸著岳母圓圓的好看的腦袋,上面的未剔除乾淨的髮根有點扎手,疼惜的 說著:「不是我寫的,是我在一個公眾號上看到的,那公眾號就叫紅顏秋去」。 岳母「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任由我將她身上的髮絲清理乾淨。 婚紗照出來之後,我和她在病床前一張一張的翻看著。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 的笑容,眼裡滿是愛戀的味道。看完之後,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臉,和她接吻 起來,岳母任我親吻一會,推開我,我以為她累了,沒想到她臉紅著瞧門外看了 看,示意我去關上門。我關上門之後,岳母已經半躺著,我在床邊坐下,再次和 她盡情肆意的舌吻起來。我們吻了差不多七八分鐘,我的下體膨脹不堪,而我能 明顯感受到岳母的激烈回應,我知道她此刻也肯定很想要,可是我也知道,岳母 此刻孱弱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我的任何摧殘。我停止了舌吻,撫摸著岳母的頭, 看著岳母眼裡的慾望,心生不忍,於是在岳母的一陣推脫中,將手伸進岳母的褲 子裡,肆意的按摩著岳母最神秘的地方然後用手指插入最誘人的洞穴中,病床上 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像條水蛇一樣扭動著,直到高潮。事後,我將她的下身擦拭 乾淨換上新的褲子,岳母滿足且帶有愧疚的看著我,我再次深情的吻她,看著她 紅撲撲的臉蛋告訴她,我懂她的心意,並告訴她病好了我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 她點頭應允。但是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不會再有那麼一天了,她再也不會 好過來。 最後,岳母選擇了安樂死。雖然我和吳芬無比不捨,但是看到被折磨的死去 活來的岳母,我們不得不相信,死可能的確是一種解脫。執行安樂死的前一天晚 上,我陪在岳母床前,眼前這個虛弱的女人對我說:「小李,遇到你是媽這輩子 最大的福氣,媽死而無憾,你以後的路很長,肯定還會遇到一些女人,但是媽只 有兩個小小的自私的請求,第一個,不管怎麼樣,都要對小芬好」。 看著岳母眼眶裡的淚水,我「嗯」了一聲說道:「會的,媽」。 岳母見我答應,露出欣慰的笑容,繼續對我說:「第二個,媽希望你以後想 起媽的時候——當然,如果你還能記得媽」,岳母見我要說話,用手指放在我的 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說,哽咽著說道:「我希望以後你記得的全是媽的好」。 我拿著岳母伸過來的手,輕輕撫摸著說道:「媽,你在我這裡都是好的,你 放心,我愛你」。說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任由淚水從眼角掉落,岳母見我哭了, 也忍不住任由自己眼淚流下,然後伸出冰冷的手在我的臉替我擦拭淚水,叫我別 哭。她艱難的想起身,我知道她是要吻我,在醫院裡的日子裡,每天我們都要接 吻,汲取著彼此。我抱著她的頭,把她放在病床上,彎腰湊上去,和她舌吻起來。 大概三四分鐘後,岳母喘不過氣來,我才與她分開。 她的嘴角流著口水,我將她擦乾,她不好意思的羞紅著臉說道:「小李,媽 也愛你,不,是我也愛你」。 岳母去世之後,我和吳芬回了趟江西,應她的要求,我們將她的骨灰撒進了 她老家門前的那條小溪裡,看著溪邊美麗的風景,我不甚感慨,這是岳母曾經生 活過的地方,在最美好的豆蔻年華中,她曾在這些地方快樂的玩耍過。岳母告訴 我,這是為數不多的,她為自己而活的年紀,而再一次為自己而活,就是她和我 水乳交融後,雖然短暫,卻感覺像是一輩子僅有的一些記憶。 時間是最好的解藥,對我和吳芬這樣的俗人來說,的確如此。我們漸漸忘卻 岳母離去時的傷痛,也不再提我和岳母之間的那段記憶。後來我們竟然奇跡般的 懷上了小孩,是個女兒,出生的那天她的哭喊聲讓在產房外的我痛哭流涕,我也 不知道自己哭什麼,為了什麼而哭。 妻子問我女兒該取什麼名字,我不假思索的說道:「溪穎,就叫李溪穎,你 覺得怎麼樣」。妻子點頭應允。她不知道的是,這是在某次激烈的性愛後,岳母 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手掌撫摸著我的胸膛一邊遊走一邊對我說:「小李,媽有 感覺,會給你生個女兒,如果是女兒,我們就叫溪穎好不好,我希望她像小溪一 樣透徹美麗,也希望她聰慧過人,才能出眾」。 時光荏苒,女兒慢慢長大,眉宇間像極了吳芬,更是像極了岳母,有時候我 看著調皮的女兒,會一陣恍惚,這是不是岳母捨不得我們,以這種形式來到我們 的生活呢?。 岳母的房間就像一個盒子一樣被鎖上,偶爾我想起岳母的柔情時,就會打開, 把自己關在裡面。看著床頭正中央掛著岳母和我的婚紗照,她甜蜜的微笑著,露 出潔白的皓齒,靠在我的肩膀上,一臉幸福的模樣,床頭櫃上也放著我們的婚紗 照。我曾經滿懷興致的把這個房間佈置成新房的模樣,只可惜,岳母后來一直在 醫院裡不曾回來,也就從未見到過這些。如果她看到我為她佈置的這些,會不會 開心的笑,會不會抱著我的脖子吻我,會不會和我做愛——肯定會的。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在這個房間緬懷我的岳母,這裡是我和岳母曾經奮戰過、 汲取過彼此的地方,但很快這裡也將成為回憶,就像岳母一樣。為了三歲的女兒 有個良好的學習環境,吳芬物色了一套學區房,這幾年來,北京的房價蹭蹭蹭的 往上漲,以至於多年後的今天吳芬後悔不已,說早知道這樣何必那麼累死累活的 做實業,不如趁早炒房。不過後悔歸後悔,我們還是咬咬牙,為國家的房地產事 業貢獻僅存的綿薄之力。 新買的房子已經裝修好,而這套房子,我們決定租出去。吳芬說,她媽媽的 東西都已經成為過去式,所以所有的東西都得清理掉,免得帶過去給女兒不好的 影響。雖然心中不捨,但想想也是,如果女兒長大後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外婆有夫 妻之實,得多麼毀三觀。 我取下和岳母的婚紗照,玻璃鏡框上已經佈滿灰塵,我輕輕擦拭乾淨,將床 頭櫃上的婚紗照也擦拭乾淨收拾好,再從抽屜裡找出兩套裝潢得很好看很厚重的 影集,以及一個魔音盒,那魔音盒四周有我和岳母的小婚紗照,轉動馬達之後就 會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一張一張翻看著,彷彿岳母就在我眼前,一顰一笑。 當我我沉浸在無盡的回憶中時,聽到女兒在外喊我的聲音,緊接著是推開房門的 聲音,應聲進來的是紮著兩個大辮子的女兒,她看著我,詫異的問道:「爸爸, 爸爸,你怎麼哭了,眼睛還那麼紅」。 我說:「沒有,爸爸沒哭,眼裡進沙子了」。 天真的女兒蹦著走過來,邊說邊用肉嘟嘟的手捧著我的頭,關懷的說道: 「我給你吹吹」。然後大拇指摸著我的眼睛上方往上扯,用力的吹了幾口,噴的 我滿臉的口水,把她自己逗笑了。我叫她別搗亂,她哈哈大笑起來,鬆開雙手, 拿起魔音盒玩弄起來,看著上面的相片,奶聲奶氣的問道:「爸爸,這個人是媽 媽嗎?媽媽那時候好美,和現在比都有點不像呢」。 我說:「拿過來,大人的東西小孩子不要看」。但女兒顯然被這個魔音盒吸 引住了,吵鬧著不給我,最後拗不過她,我把她拉到身邊,悄聲對她說,不要告 訴媽媽。她稚嫩的和我拉手指,表示自己不會告訴媽媽,然後蹦跳著離開房間。 女兒離開房間後,我躺在岳母空蕩蕩的床上。想著要是岳母在的話,該多好, 她肯定會很喜歡溪穎,而溪穎肯定也會纏著她講故事。 一個禮拜後,我們徹底搬離那個家,岳母遺留下的東西,我們什麼也不曾帶 走,彷彿她從來沒在我們的生活中來過一樣。而我和岳母所有美好記憶的見證, 都被我親手埋在土地裡,除了女兒手中的那個魔音盒—— 江湖再見——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