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慾望遊戲》 正文 第01章 這是一個不容易產生愛情的時代,幾乎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買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畢業多年,在國有銀行中熬過,在期貨風雲中搏殺過,又回到校園,與MBA的同學高談闊論過,現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這些年來,經歷過人性與社會的黑暗,沉溺於對金錢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結果是:能讓我徹底放鬆或者激動的事越來越少。再也沒有在白衣飄飄的純真年代裡,和同學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鍋時的暢快淋漓,沒有了在女生樓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儘管如此,還是有那麼一些人雖然經歷了更多,卻固執的追求著真情實感。   我們愛得不顯山露水,悲傷也不露痕跡。我們會不顧自己心有多痛,獨自在一旁欣賞情感殘酷美的一面。一旦發現自己太傻太傻這才知曉原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也就猶如水晶玻璃飾品一樣最易破碎。但我們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領悟著情感的真諦,並像月亮的清輝一樣幾千年不變的沉默不語、寵辱不驚。因為我們堅信無論社會怎樣發展,科技怎樣發達,紅塵怎樣喧囂,總還會有人不願尋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這樣的人,因為我做不到。我也有過情感的純真年代。   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時我在一家期貨公司做經紀人,做得很辛苦,但很快樂。每天的日子都充滿了希望,這和以前在銀行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最重要的是有深愛的女孩和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初戀。她是一個美麗嫵媚的江南女孩,有著牛奶一樣白皙光潔的肌膚和一頭長長飄逸的青絲。我特別喜歡她總是脈脈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軟的聲音。她的一切網住了我全部的身心。小的時候,讀過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對江南有一種詩意的嚮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個撐著一把油紙傘的姑娘。   離開銀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和她一起辭職來到上海。沒有錢,有的是年輕的激情和對未來的希望。我們拚命的工作,也拚命的玩。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瘋狂的做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當時我們是和別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過放肆。盼望著有一天能賺夠了錢買房子結婚,然後生個小baby,像大多數人那樣過過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難忘記和她的第一次做愛。在那以前,我們談了三年戀愛,除了擁抱和接吻,再也沒有更深入的身體接觸。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華山。住在西安的同學家,我和她睡在一起,雖然我衝動難耐,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想想真不可思議!第一次做愛是在她的家裡。我剛辭職來到她家鄉的小鎮接她。那是江浙交界處非常著名的小鎮,真正的水鄉。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讓她帶著我逛遍每一條小巷。   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裡每家每戶都飄出非常親切的飯菜香和我聽不懂的蘇州評彈的調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像極了婉約的朦朧詩句。   「珊!」   我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嗯!」   她回過頭來看我,夕陽下,明靜的臉龐嬌艷如花。讓我怦然心動。   「我們以後是不是像她們一樣?」   透過敞開的窗戶,我指了指一對正在吃飯的小夫妻。   我以為她會像往常一樣臭我幾句。她是個靈牙利齒的女孩,通常她是決計不肯讓我在嘴上賺便宜的。這次她卻沉默了,一語不發,只是臉微微有些漲紅。   「怎麼了?」   我以為自己得罪她了。   「沒什麼!……不過,我可不會做飯的!」   說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著我。   以前我們也開過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氣氛明顯不同。   「我會做啊!」   我趁機攬住她的細腰。她也沒有反抗,因為小鎮上的人大多認識,白天她是決計不肯讓我摟著她的。   「你做!你會做什麼?方便麵!」   她知道我只會煮方便麵。   「是啊!你不是說過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嗎?」   「那也不能天天吃!」   她似乎在為要天天吃方便麵發起愁來。眉頭皺了皺,樣子煞是可愛。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麼?」   「不是明擺著嗎?」   「什麼啊!快說。」   她撒起嬌來。扭動著身體,似乎想掙脫我的手。   我卻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要我說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   說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把她擁在了懷裡,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幾個月的紅唇。   「毅……」   她的話也被我吃進了嘴裡。隨接便熱烈的回吻我。那是傾注了幾個思念的熱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裡便渴望吻她,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終於得嘗所願。   她軟玉溫香的身子在我懷抱中,胸前豐盈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衣衫軟軟地貼著我的胸膛,芬芳的氣息滲透進我的呼吸中,讓我的心神幾乎要亂了。   「珊……我的珊……你不會知道我多麼盼望見你……」   我吸吮著她柔嫩的舌,雙手緊擁著她柔若無骨的腰肢,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要提起來。   「我……我也是……」   她的氣息不穩,面色潮紅,她艱難地說道,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   這次的吻比以前我們所經歷過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裡源源不斷流進來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著她的臀線,偶爾輕輕的捏捏,感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我想,她的雙頰一定非常酡紅。而我,只覺得下腹一團熱氣,小弟弟在牛仔褲中脹得有點發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或許感到了我的下體膨脹的慾望,緊張中我將手鬆開,而她也趁勢略離我的身體。   「我們……回去吃飯吧!」   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帳篷,聲音低低的說,像是在呻吟。   我十分尷尬,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她家的路上氣氛很怪,誰也不說話。   那天吃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只是一個勁回答她爸爸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的普通話夾著濃重的吳言方言,不時要珊在邊上當翻譯才能明白。   吃完後,我如蒙大赦,搶著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現,更重要的是要逃離她爸爸的盤問。她家裡的條件不十分好,她爸爸在鎮上的小學當老師,她媽媽因為有病,一直在家修養。有個姐姐嫁到了臨近的縣城,離了婚,帶著一個小孩生活。   那天她媽媽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幫我一起洗碗,談論著今後去上海的工作。我們很興奮,雖然對未來到底怎麼樣一無所知,但我們終於可以又在一起了,這比什麼都重要。   她父母對於她的辭職是極力反對的。她原來分配在當地稅務局工作,比較穩定,收入也不錯,在她父母看來是一份很不錯的職業。可她不喜歡,她不想讓日子一天天的重複。她希望每天都有一點未知等待著她。   洗好碗,她媽媽回來了,和她爸爸大聲的說了幾句,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像和我有關。一會兒,她媽媽煮了一碗糖水雞蛋,非要我吃,說是當地的風俗。我十分詫異,難道當地把這個做飯後點心的?可其他人卻一個也不吃。正推托間,猛然發現珊臉紅紅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裡一動,摒住呼吸,一口氣吃下了那些甜得發膩的東西。   她媽媽看我吃得飛快,非常高興,一臉的和藹,這讓我想起了遠方的母親。   她也老是這樣子看我狼吞虎嚥的吃飯。我心裡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媽媽感覺也親近了不少,似乎剛才的雞蛋也不是那麼難吃了。有她媽媽在場,氣氛輕鬆了很多。   就像天底下所有的長輩一樣,她父母給我說了許多語重心長的話,似乎從此我們的寶貝女兒就交給我了。   珊看我們聊得滿投機的,便一個人去洗澡了。   「姆媽,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車,還勿讓伊早點休息。」   珊從浴室出來,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純白廣告衫,露出兩條修長粉白的玉腿,隱約可見曲線玲瓏的身材。   當時這種衣服在大學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陣子校園裡滿大街都是這種打扮的女孩。直到現在,我還認為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誘人的打扮。   她的樣子和嗲嗲的聲音讓我口乾舌躁,趕忙連喝了幾口水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還好,我……不是很累。」   我假裝以言不由衷的口氣說話,其實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點和珊單獨呆會兒。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容易衝動,見到她出水芙蓉的樣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動。   「還是早點休息吧!反正你們還要住幾天的。」   她媽媽笑著說。   「那我去洗澡了。」   我說。   「等一下。」   珊聽見我說要洗澡,趕忙跑進浴室,不一會兒又跑到房間裡拿出一快嶄新的毛巾,遞給我……   溫熱的水流讓我十分舒服暢快,浴室中還殘流著珊的氣息,猛然間我看見沒有完全蓋好的洗衣機裡幾件珊的內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剛才急急忙忙的進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衝動,胯間已經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純蘭色的內褲和胸罩,我把她的內褲裹在胯間,純棉的面料讓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兒還留著珊身體的餘溫。   「吳毅,水溫正不正好?」   她家的熱水器裝在廚房裡,她大聲的問我。   「好……正好……」   她的話讓我驚慌失措,趕忙把內衣丟回洗衣機,好像她窺見了我的秘密。我有點痛恨自己,覺得褻瀆了珊。我已經沒心洗澡了,只是胡亂衝掉旅途的疲憊。   他們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來的房間。進去的時候,珊正在為我鋪床。   我輕輕的關上房門,呆呆著看著她楚楚動人的背影,心中蕩起無限溫柔,又輕輕地走近她,從後面把她攬進懷抱。   「珊,剛才為什麼我要吃雞蛋?」   我柔聲說。她的腰姿纖細而柔軟,我把臉埋在她的秀髮中,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珊猝不及防,下意思地想掙扎,卻一點力氣也沒有,軟軟地靠在我的懷中。   透過寬大的領口,我看見她急劇起伏的嫩白高聳的酥胸。我猛的把它扳過來,讓那誘人的胸膛貼近自己。   「誰要你吃了?」   燈光下,珊顯得嬌羞異常。   「好啊!你還不承認,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想吃……就不吃!沒人強迫你啊!」   她還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說了一句,簡直象蚊子。「那是我們這裡給第一次上門的……的……吃的。」   其實我也猜到了,但聽她嘴裡說出來,那真是一種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覺!雖然她始終沒有把最關鍵的「女婿」兩字說出口。我激動的吻上了她。   她的芳唇象清涼的花瓣,既招人又嬌弱,我無限憐愛地親吻著她的嘴唇。   「別……別這樣……」   她嬌弱地說,指了指門外,但又在激情的衝擊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體內升騰,舌尖開始往她的嘴裡鑽,她本能地咬緊牙關抵禦我的進攻,這更激發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頂住她潔白的牙齒,她的香口終於不堪欺凌地為它啟開了,舌頭在她的口中探尋逗弄,她的舌頭不勝誘惑地與它盤繞纏綿,我嘬吸著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在發熱膨脹。我含住了她溫軟的舌尖,緩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頭吸到嘴裡,稍頃又緩慢地送回她口裡,然後再次吸進嘴裡,往復了幾次後,我牢牢地鉗住她的嘴,在口中細細品味她的舌頭,不容她有喘息的時候。   珊像一只小貓一樣在我的懷中掙扎,喉嚨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身體愈發的酥軟。堅持了一會兒,我才鬆開了她。她無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雙頰緋紅,櫻唇潤澤,眼含春水。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說:「你好凶呵。」   我微笑著貼著她耳朵:「珊,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什麼?」   「我想要你。」   我故意溫柔而又蠻橫無禮地說。珊突然顫抖了一下,抬起長長的睫毛看著我,眼中波光瀲灩。   珊似乎未預料到我的野蠻,又彷彿久已期待這一刻。她用她的纖纖細手勾住我的脖頸,喉頭發出焦渴含混的嗚咽,濕潤甜蜜的舌頭象小獸一樣舔弄我的嘴唇。   我揉弄著她柔弱的秀髮。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邊,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豐滿的乳房,她的身體象電擊一般顫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聲音。   我輕輕揉搓她挺起的乳頭,將一波波的顫慄輸入她的嬌軀。我的另一隻手開始隔著褲子撫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對,便解開她的腰帶,用手深入她的內褲,這時她開始反抗,用她的手緊緊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強了攻勢,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沒有喘息的空擋,珊顧此失彼,終於失手,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克制地撫摸她。同時我持久的嘬吻令她幾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樂地顫慄、癱軟,絕望而又無力地想掙脫我雄性的蹂躪,喉頭鶯聲凌亂,像一隻可憐的羔羊。   我終於鬆開了珊,她急促地喘息著,身體竟然往下墜,我急忙抱住她,輕輕吻著她的耳垂說:「珊,我太喜歡你了。」   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說:「抱我……抱抱我……」   她的聲音氣若游絲。   我把她抱起,像抱著一個聖潔的女神。我抱著她在狹小的房間裡轉了幾圈,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溫柔而堅決的褪下她的衣服。讓她一點點赤裸在我的目光下,閉著眼睛,像一個獻祭的羔羊。當只剩下內褲的時候,她突然極力反抗起來,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得逞。   「不要……不要……」   她又驚又怕,眼睛看著門,似乎一不留神,她的父母就會進來。趁她分神的時候,內褲終於被我褪了下來。她頓時羞得又閉上了眼睛,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見年輕女孩白得耀眼的裸體,驚得我幾乎要暈過去。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卻集中而堅挺,有著瓷器一般的光澤,乳頭小巧紅潤,下腹光潔平滑。雖然我的手曾經多次享受過她的身體,我的眼睛卻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只覺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燒。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腳亂解開自己衣服的束縛。   想到即將進入一個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體內,小弟弟更是堅硬無比。   在這之前,我看過的黃片只有「查得萊夫人的情人」,那裡的情景曾使我血脈卉張。我無數次到想像過和她的這一天,現在卻手足無措。   我胸口發慌,渾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卻是雙目緊合,微微張開嘴,緊張地呼吸。我學著電影中的樣子用手指極輕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劃著圈,偶爾彷彿不經意地點一下她的乳頭,很快她的乳頭就挺立起來。   我看見她越發嫵媚,嘴唇紅潤,秀髮貼枕。我交替撫摸她的兩個乳房,並吻她嬌嫩的耳唇。她的髮香沁人心脾。她秀氣的眉毛開始蠕動,光潔的額頭出現了細微的皺痕,櫻唇微啟,呼吸粗重起來,但極力克制著自己未發出聲來。   我開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著我的嘴,並伸出紅舌輕舔我的嘴唇,她的口裡散發著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無意中碰到了我堅硬的下體,那真實的肌膚之觸令我渾身一顫,一股熱流由大腦直衝丹田。我的呼吸愈發粗重起來。我的手開始向下摸,摸過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勁扳開她的手,用中指輕輕揉弄,然後用手掌掠過感受她那裡整個輪廓,手心感覺到了濕熱的氣息。   她的腿夾得緊緊的,我用力把手伸了進去,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她的臉上露出極痛苦的神情。   我以為她真的很難受,伏在珊耳邊問:「很難受嗎?」   珊有氣無力地說:「輕……輕點。」   那個動情的樣子分明告訴我,她已為我敞開一切。   我大喜過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劃過,在她已經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股愛的瓊漿流到了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聲倒吸一口氣,下意識地用空著的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櫻唇無力地開啟,嫣紅的軟舌舔著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動起來,氣息愈發凌亂。   這時我已經是慾火沖頭,分開她的兩條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急得自己滿頭大汗,都快要爆發了。只得在桃源洞口嚇撞亂頂。   她先是雙手無力地攤著,突然,身體扭動了幾下。小弟弟終於找到了家門,進去了一點點。我知道她是處女,會有處女膜的阻擋。不敢太深入。   這時,她的手死死的抱住我,掐我的背,讓我生疼生疼的。我猛得用手覆蓋她的乳房,下身一用力,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太大阻擋,便完全進入了她裡面。   她啊地叫了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在下面顫抖個不停。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種緊密柔軟的包圍讓我舒服得像是在飛。我不由自主地想動,她卻死死地抱住我,不讓我動。我看到她臉上拚命壓抑自己不出聲來地表情。似乎眼淚已經在她地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輕輕地動幾下。小弟弟卻再也安奈不住,劇烈抖動著噴射了出來。她的陰道裡似乎也在顫抖,好像許多小手在托著我,讓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談不上什麼舒服的感覺了。而我的舒服,與其說是生理上的,不如說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一直在渴望著什麼東西,最後終於得到了,讓你非常滿足。   幾年來,我和許多女孩做過愛,其中有兩個也是處女。都沒有這一次給我的印象深刻。雖然,從純粹生理的角度,由於沒有經驗而且緊張,時間很短,並沒有能充分享受到性愛的美妙。不過,它從此給我打開了一扇門。   許多男人有處女情結。對我而言,對方是不是處女真的很沒有所謂的。真正讓人難以忘懷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不管男女。 正文 第02章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後,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珊實際上是個身體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裡,度過無數個瘋狂快樂的夜晚,有許多共攀巔峰的體驗。她做愛喜歡浪漫的情調,一旦她真正的動情,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讓我射在她嘴裡。   我說過,那個時候,是我的純情年代。我愛她愛得發狂,她的一顰一笑,甚至她的小脾氣和小心思都讓我心動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蒼恩賜給我的最大禮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發誓要給我們創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貨公司工作。那時候,國內期貨業剛剛起步,一切都非常混亂。   我們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戶的佣金。所以經紀人大都替客戶來回惡炒,以賺取佣金。公司也鼓勵這樣的行為。客戶一旦開戶,就會被經紀人鼓動得源源不斷的投錢,直到客戶爆倉為止。因此,經紀人最重要的是通過各種辦法不斷的找客戶,對於怎麼做期貨本身,其實他們並不比客戶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個月,我一個客戶也沒有找到。公司規定,如果持續四個月沒有客戶來開戶,我的低薪也沒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腦子裡想的就是怎樣找到客戶。可我在上海灘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別說有錢的主了。我拿著公司名錄,一家家打電話,上門拜訪。通常都會被別人不客氣的趕出來。不過我沒有氣餒,因為有珊的鼓勵。她比我要幸運,在第二個月就找到了一個客戶,是她老家物資局的一家下屬公司。   很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劉軍,一個比我大幾屆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這幾年有一點積蓄,本來想做股票,可是沒有時間。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了他沒幾次,他就答應在我哪兒開戶做期貨。雖然只有二十萬,但對於我,卻意義重大。直到現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雖然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   當我拿著第一份授權書。高興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當時,珊的辦公室在我的隔壁,我幾乎是跑著走進去的,急於和她分享我的快樂。她一個人坐在電腦屏幕前面看行情,看見我來,問:「合同簽好了?」   「可能黃了!」   我裝作垂頭喪氣的樣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線材多單賺了不少錢,整天樂呵呵的。   「怎麼會?不是都說好了嗎?你肯定騙人!」   「我怎麼知道?劉軍說還是想做股票。」   我臉色很難看,坐在她的身邊。   她相信了:「真的?」   我點點頭,似乎非常難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一邊說:「沒關係,繼續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擁入懷中。「珊,我失業了,你要養活我啊!」   我裝得太過火了。她察覺了什麼。猛得掙脫了我的懷抱。「你肯定騙人!」   她的粉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去搶我手中的文件袋子。發現袋子裡赫然是授權書。   她氣急敗壞的把它扔給我。扭過頭去,恨恨地說:「你老騙人,我不理你了!」   說完,自個兒看著屏幕。   她生氣地樣子可愛極了。板著臉,連耳朵根都漲紅了,真是人面桃花。   我溫柔地從背後摟著她,把臉靠在她的頭髮上,貪婪地聞那迷人地幽香。   她想掙扎,卻被我抱得更緊。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生氣啦!好啦,我有罪,十惡不赦,願意接受夫人懲罰!」   邊說,我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時不時地輕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區域。   她一聲不吭了一會。終於忍不住了,「誰是你的夫人?」   「對不起,說錯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   說著,我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胸前的雙峰上,感受那柔軟和彈性。這幾天她來了例假,我們好幾天都沒有做愛了。軟玉溫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褲子裡支起了帳篷。   「別鬧,來人了!」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放開她。在公司裡,被人發現我們調情的話,那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我當時的樣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擋在前面,怕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她笑了起來,「你也會上當啊?膽子小,人卻不老實。」   我發現自己上當了,放鬆了下來,自嘲道:「我是怕影響你的形象啊!要不,你試試,看我膽子大不大。」   我故意做著惡狠狠的樣子,好像要撲上去。   「好了,算你膽大吧!我們大家受騙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過,今天我簽了合同,你有什麼獎賞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得意的說。   她站起來拿袋子。「你要什麼獎賞呢?看在本小姐高興的份上。都答應你!」   「我要……我要……」   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她穿著公司的套裝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個白領麗人。   「快說,不說的話,要作廢的啊!」   她看著文件,一邊說……   我奪過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獎賞。你說給什麼就什麼吧!」   「那……下班後陪你去買手機。」   當時手機還很貴,我一直不捨得買。   但沒有手機非常不方便。那時候上海的街頭公用電話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長途。經常接到傳呼,滿大街的找電話。   「不要……」   我搖搖頭,一方面也是因為它太貴了。我們三個月來,兩個人的收入還不滿一萬元呢。   「那要什麼,汽車?我可買不起。」   「我要無價之寶,別人想買也買不到的。而且,以前你獎賞過我的。」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她的聲音低得像蚊子:「本小姐答應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裸女陪浴陪睡。」   說完,在我的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現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過望,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別人和租的,一直盼望著能和她共浴,沒有辦法實現。前幾天正好隔壁的一對回老家探親,又碰上珊來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應,說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終於開了戶,同事們都來祝賀,吵著要我請客。我滿口答應,不過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們還不依不饒,非要我馬上請客。同事中有個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嬌小,卻非常性感,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她的一雙媚眼對誰都像是含情脈脈,更要命的是她喜歡坐在男同事的身邊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總是有意無意碰到別人,讓人魂不守舍。男同事們戲稱她為性感小野貓,喜歡和她打情罵俏。她也不以為意,而且更加的嬌嗲。這次,她的話讓我解了圍。   她說,小吳今天要和最愛的人一起慶祝,我們就不要當電燈泡了吧。   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同事們聽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說什麼,任他們取笑我,反正今晚不讓我請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幾乎是最後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裡。沒想到珊說有點事,要去交易所,讓我先去旁邊的酒店等她,她已經在那兒定好了飯。我非常失望,卻也無可奈何。   那是一家檔次很好的飯店。公司裡招待客人一般都來這兒。不過我一次也沒來過。   我和珊,一般都在大排檔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飯店和洋快餐。以前在銀行一年,經常陪領導去高檔場所吃飯,雖說是吃公家的錢,一點也比不上和珊,或者和朋友們一起吃大排檔的暢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面打扮時髦的俊男靚女來來往往。可能是氣候濕潤的緣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膚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個個似乎都很迷人。我是個適應性很強的人,來上海沒幾個月,就比較接受這裡的環境。不僅是因為這裡的人感覺清爽,最主要的是這裡有適合不同層次的人的消費環境。有錢人可以燈紅酒綠,沒錢的,只要會過,日子也很滋潤。   不像我老家的那裡,要不是高檔豪華的場所,要不就是地攤一樣的垃圾貨。   我等了快一個小時,正開始不耐煩的左顧右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先生,我能坐在這裡嗎?」   「啊?」   我轉過身來,珊婷婷玉立在我身邊。我當時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鐘。   珊本來就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以前在學校是經管學院的三朵金花。   可今晚的美麗更是奪人心魄。她一襲暗紅色的連衣裙,秀髮盤在頭上,像天鵝一樣美麗的脖子上掛著一串水晶項鏈。她很少化妝,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她是精心修飾過的,甚至還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動。   燈光下,衣服的顏色更顯得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讓每一個男人都怦然心動。   「怎麼,不認識我了!」   她優雅地坐在對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像個高貴的公主。」   對於眼前的她,其實我的讚美既貧乏,而且多餘。我感覺到餐廳裡有許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這使我非常驕傲。有妻如斯,夫復和求?   「你的意思說,你是個王子了,別臭美了!」   她笑得更加燦爛。   「不不不……我是說,我只是個蒙公主垂親的窮書生而已!因為能吃到公主的天鵝肉,所以感覺上像個王子。對了,公主殿下不是說要去辦事嗎?」   她低下頭,微微有些臉紅。「你原來這麼好騙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你的耐心,好久沒讓你等我了,今天再讓你嘗嘗滋味。怎麼樣,不耐煩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這樣讓我看?」   「好啊!可你要給我買很多衣服和化妝品。你會破產的。」   ……   說話間,我們開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為我點的。但我卻不怎麼吃,只是對杯中的紅酒感興趣。也給從來不喝酒的珊,倒了淺淺的一杯。   她喝了幾口,紅暈便爬上了粉臉,風姿撩人……我們不再說很多話,只是靜靜的感受這浪漫的情懷。回想起來上海幾個月的生活。我們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賀你!」   她終於打破了沉默,柔柔的聲音。   「應該是祝福我們!」   我伸出手,輕輕地握住她的玉手。「我還要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愛和鼓勵。」   她任憑我輕輕的撫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著我,目光淒迷,好久好久。她突然輕輕的問:「你愛我嗎?」   她的問純屬多餘,她肯定知道那確定無誤的答案。因為我已經說過一萬次。   或許女孩子都喜歡聽那三個字。「我愛你!」   我深情的回答。那是發自內心的聲音,以後我對別的女孩從來沒有說過這三字。愛的含義可以解構,但這三個字卻無法解構,它已經具有超乎其字面含義的意義。直到現在,這仍舊是我的底線。   聽到我說過無數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淒迷。我願意醉倒在那樣的柔波裡。餐廳裡有一架點唱機,我過去點了一首羅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們倆都熟悉和喜歡的歌,它讓我們回想起共同走過的大學時光。羅大佑的歌,對於我們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他陪伴著我們的青春歲月,見證著我們青春的躁動,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純的愛情。珊比我低一屆,我和她的熟悉,始於89年春天的動盪歲月。我們在去北京的火車上正好坐在了一起,當時她是個剛剛入學半年的新生。   我們一起經歷了政治上最黑暗,最無人性的一幕……那種震撼,相信每一個經歷過的人都不願意回想。回校後,我們便經常在一起聽羅大佑的歌,慢慢的墜入愛河。   聽著齊豫對歌的詮釋,我和她的眼睛都有點濕潤。我們都認為,羅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能有齊豫和張艾嘉來唱。珊也輕輕哼了起來,她的聲音非常好聽,有一種淒清的味道。這也是我當初愛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覺,夜已瀾珊,我們都微微有些醉意。買好單,珊說是要去趟洗手間。   我等了半天她也沒有回來,我猜她肯定又有什麼讓我驚喜的事,所以也不著急。   果然,一個服務員走過來說有我的電話。我一接,珊的聲音傳來,即便我也預感,還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開了樓上的3813房間在等我!要知道這裡一個標準間的價格是680,而當時,我們還是窮光蛋。   我當時那種激動真是難以言表,來不及等電梯,飛快的跑上樓。似乎慢了,她就會走掉。剛開門,喘息未定,一個軟玉溫香的身體便撲入懷中,柔軟的唇和舌也隨即送了上來,我們一陣激烈濕熱的狂吻,表達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們輕呼對方的名字,彷彿要讓聲音證明彼此的存在。我緊緊地抱住了她,讓我和她彼此相貼得不留一點縫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劇烈。那是一個極長的吻,當我們的嘴唇終於分開時,四目交投,她臉上的紅暈,更釅更濃。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輕輕地撫摸著。   我的雙手,本來是環抱著那她纖細的腰肢的,慢慢的右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肌膚是如此之細膩和柔滑。那樣細膩和柔滑的肌膚,使得我只用十分輕柔的動作去愛撫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後又到了她的胸前,隔著乳罩,我感受到令人消魂的柔軟和彈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頷,可以感到她翕張的鼻孔中噴出來的氣。   她輕輕地咬著我的肩頭道:「我們跳舞,好嗎?」   我點點頭。我們相擁著,隨著音樂擺動著身子,隔著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肌膚,使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脫去了衣服,於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抱在一起,仍然沒有停止踏著舞步。我們一遍又一遍親吻,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對方的口腔中,緩緩地攪動,我能感覺到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物質,正從對方的口腔中溢出,刺激著我。同時,我想她也一樣正享受著同樣的刺激。   我們挨得是那樣近,她的乳房緊緊地頂著我的胸部,而我的堅硬的小弟弟也頂著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覺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顫抖。   我和珊以前經常一起跳舞,也有十分親暱的貼面舞。但這樣互相赤裸著跳舞,從來沒有過。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們沒有任何熱烈的動作,但是,我感到自己的慾火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強烈。有那麼一刻,我曾試圖抱著她的臀部,想借助雙手的力量,進入她的身體,以滿足那正在四處蔓延的慾望。但那根本就無法辦到,因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個部位,此時在她的肚臍稍下,緊緊地頂著她,似乎有一處十分神秘的力量,正通過她的肌膚,或者是身體中一種無法捉磨的通道,進入她的身體,進入她的靈魂,將一種濃烈的愛情之火,輸送到她的生命深處。   許久許久,我輕聲道:「珊,你真是個美麗的小精靈。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在這兒開房間。」   珊仰起了頭,小腹貼得我更緊,讓我感到了一股異樣的暖意在體內迅速擴展。   她掠了掠她的長髮,甜蜜地笑著道:「我不是小精靈,我是老巫婆,這一切都是我變出來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說著,一面緩緩擺動著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緊貼著我,而且還在輕輕地摩挲著,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膚的接觸,令人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這個樣子,誰還會怕呢!」   「真的嗎?你真會說甜言蜜語。」   她頓了頓,美麗的眼睛閃爍著。   「不過,我喜歡聽!現在我實現我的獎勵,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閉上眼睛,原本盤起的長髮已經瀑布一般飄灑開來。不知道是由於些許的涼意,還是剛才的刺激,她如櫻桃的乳頭微微有點漲起來,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兩人在水蓬頭下瘋狂的親吻,珊的裸體柔弱綿軟流蜜流嬌似嫵媚的籐。   我雨點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雙手搓弄著她秀挺的雙峰,隱約感到她的乳頭更加膨脹堅挺。她的手在我寬闊的背上輕輕劃過,繼而撫摸著我的臀,感受到我無比的衝動。溫熱的水流如舒緩的音符在我們身上流淌。   水流灌進口鼻……但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與她的廝磨……水沿著她的雙頰而下,使她緋紅的臉龐變得更加水靈起來。我撫慰著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處……   我的手從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滿手的濕潤,分不清是水還是她的愛液。珊迷著眼睛,她分明已經充分動情,要在平時,是該進一步深入她的時候了。不過,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衝動,因為我要好好受用這份難以形容的享受。   「毅,我來給你洗洗背。」   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啟。我轉過身去。   我感覺她細長柔軟的手指和溫熱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種刺激快讓我站不住了,用手撐在牆上。接著,她開始親著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個人陶醉在她舌尖輕柔的挑逗……只覺飄飄欲仙……水仍然沖激著,蒸汽四處瀰漫,在一片煙霧朦朧中,我看見自己胯間昂然的雄起像一尊巨炮。   然後,她先給自己塗上浴液,玉臂從後面環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時輕時重。   同時,她富有彈性的雙乳由於塗滿了浴液,更加潤滑,在我背上也是時輕時重的摩擦。   我興奮極了,有一種要和她合二為一的強烈願望。我轉過身,再次抱住她。   互相扭動著身體,好像是纏在一起的兩條泥鰍。   「我也要給你搓背!」   我把她扳過來,卻根本沒有心思給她搓背,只是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揉搓她的乳房,接著,兩手分道揚鑣,一手仍舊停留在她乳胸上,一手順著往下遊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聖的宮殿……   我的手開始探進她的地方,一個敏感的地方,她很有節奏的在低叫。   我的手指探入濕得一塌糊塗的洞裡。她全身癱軟,弓起了身子。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放低身體,將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雙手緊抓住放毛巾的掛勾,濕發披散了開來。巨炮輕輕觸摸她的神聖宮殿的門,聖水自那宮殿滲出……似乎在引導我一探秘境。我滿頭大汗……我的血管,無可挽回地暴漲著,身體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聽到了自己骨節的嘎嘎聲響。   那種被瓦解的感覺,是大禍臨頭時的痛苦,是幸福降臨時的狂喜。   我緩緩的將巨炮頂在那源流的門口,輕觸著那門扉……引發了更多的愛液氾濫成災……我的手,扶住她的細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進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進去,緊緊抱著她柔軟的腰姿,卻按兵不動,體會別有一番滋味。   硬硬的東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較亂衝亂撞而發洩了的感覺,截然不同,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過癮。間歇性的動一兩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來。   我退了少許,濕潤而挺拔的地方顯示了它的雄風。然後再厲兵秣馬,開始衝刺。她的身體柔若無骨,我則瘋狂地進攻。浴室響起了醉人的交響樂,節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開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慾念昇華。   我是越戰越勇,把幾天積聚的能量完全的釋放了出來。她的花房緊緊夾著它的入侵者。我好像掉進了深淵,但仍然堅強地沿著那條柔軟的,充滿彈性的紅色通道挺進著,挺進著。她隨著我時而猛烈,時而疏緩的抽動,由著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體內感受著她頂點處的柔軟,和兩邊緊密的摩擦。   我雙手開始使勁地揉搓著她的乳房。「珊……」   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孩像一朵盛開的花。我抽出來,又再次進入,甜蜜的充實感使她身子上翹,發出歡娛的喊叫,激發了她體內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著,發出快活的呻吟。在一個翻滾、浮升、轉動的巨浪之上,在性愛的網羅之中,我們盤旋而上,升入煙霧茫茫、迷迷濛朦的銷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來,把她抱起來,躺倒在澡盆裡。讓她翻身坐在身上,讓那尊巨炮沒入她的花心,在雙方忘情的抽動中,高潮隆隆而來。她瞬時失去了知覺,撲在我身上,香汗淋漓的緊緊的擁抱著我,牙齒格格作響。我們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生命中的高峰體驗。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聲,淋漓盡致地把彈藥完全輸送給她。巨炮強硬而有力的發射,跳動。她抱得我更緊了,週身變得僵硬。   最後一次收縮過後,我們互相在喘氣,在輕撫,在回味著這份難忘的意境。   好久好久,我們都沒有一絲力氣,誰也不說話。我搓揉著她的雙乳,心中充滿了的滿足,那種安逸的舒適之感。最後還是我給我倆擦乾身體,把她抱到床上,兩個人相擁著看電視。   「毅,你說,我們永遠能這樣相愛嗎?」   她的心情漸漸平復,嬌聲問我。   「能啊!為什麼不呢?」   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後,難看了,你還喜歡我嗎?」   「我也會老的啊!你呢?」   ……   我們說著那些熱戀中的男女不找邊際的情話。回憶我們的過去,談論我們的將來。   漸漸的,珊睡著了。我望著這睡美人兒,她那彎彎的秀眉,修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紅唇,圓潤而泛紅的臉龐,無不令我愛憐。   我禁不住伸出舌頭,舔著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臉龐,……她慢慢醒來,睜眼望了一眼就往我懷裡鑽。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來。吻著吻著,又激動了起來。   我擁著她綿軟的裸體,雙手還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蘭初開的皮膚上遊走。   在我的撫摸下不一會兒她便又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輕聲的呻吟。身體無間的接觸再加上她迷人的體香,嬌羞的呻吟,讓我的下體已經劍拔弩張。   經過剛才的瘋狂,現在我比較從容。我把臉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讓她的體香充盈我的嗅覺。我的手翻山越嶺,終於輕輕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又去吻她,舌頭捕捉著她的調皮靈活的香舌,卻始終沒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讓我更為興奮,翻身把她擁在自己身下,卻又不忍心把她壓疼,極為溫柔地把她滿頭散亂的秀髮捋到她腦後。心中萬般的柔情和愛憐通過嘴唇和舌頭傾瀉在她身上。   她的驕傲的乳頭被我含在嘴裡,在舌頭溫暖的撩撥下變硬。   當她敏感的乳溝遭到溫柔的侵襲時,禁不住失聲叫了起來。而我的舌頭像是得到了鼓勵,更是得寸進尺,在她雪白細膩而光滑綿軟的身體上時而激烈,時而溫柔的耕耘。   甚至那流滿蜜汁的篷門也遭到了致命的溫柔侵襲。   珊象觸電一樣的劇烈顫抖。「毅……毅……我……我……」   她就像一個負重登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氣中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我故意放鬆了對她的愛撫,轉而吻住了她,終於含住了她柔軟的舌,把滿嘴蜜汁的味道傳給了她。   「你說什麼?」   我裝傻。   她有氣無力的捶打他,「你……壞……」   「說啊!」   「……」   「快說啊!」   「我……我……要你進……來!」   她無可奈何,嚶嚶的說了出來。   「大聲點!」   我得寸進尺。看著身下美麗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罷不能,更加自信而滿足。但我的自信只維持了一會會。慾火焚身的珊決定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像一條蛇,扭動著翻到我的上面。以熱情和溫柔還擊我的驕傲。   她跪伏在我身邊,我索性閉上眼,盡情的享受她的主動。我像跌入一團雨雲,全身每個毛孔都沾染了潮漉漉的慾望。三個月前,還是一個純情處女的她啊,想不到會如此的萬種風情。   我仰天而躺。她側著頭,如雲的長髮拂過我的身體,溫柔的吻著我的臉、頸項、耳珠,我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由丹田緩緩湧出。她的吻專注深情,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撥弄,撫摸。軟軟的手指輕輕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讓它愈發的偉岸。看得她有點心慌意亂,她也顧不得許多,身體微微後退,小嘴吻著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貼著我,但是她的頭卻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雙乳,在我的胸瞠和腹上擦過之際,那種柔滑腴嫩的感覺,使我在輕輕地發著抖。   她舐著我的小肚,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為她會終止,以前我想叫她這樣做,可她就是不肯,說是不習慣。   誰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纖指在我的大腿上輕輕爬搔著,然後她雙手向我的小腹收攏,雙手捧著我的塵根,櫻唇居然湊了過來。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傳來……她卻加強對它的攻勢。   流遍全身的那種酥麻之感越來越甚,我也呻吟著,來宣洩內心的興奮,幸虧剛才已經瘋狂過,否則我真要受不了了。她舐著,吻著,終於,居然完全吞沒了。   我已慢慢抽動起來,刺激程度令我無法抑制。   「珊……」   我示意她放開我,我不忍心射在她嘴裡。當我被挑逗得血脈賁張之際,我挺起來,翻個身,讓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兩股間。   她嬌媚地笑著,雪白修長的雙腿被我舉了起來,已經沖天的慾望毫無阻擋的進入了她的體內。我抽動著,喘息著,她的身體也在收縮顫動,使得我完全像是在騰雲駕霧。   我只覺得飄然再飄然,終於像是飄到了一個完全虛幻的境地之中,爆發在她體內。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聽到了珊沉重的喘息聲,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熱的,柔軟的胴體上。我意識到她已經不勝重負,急忙翻下身來,側身抱著她。我們在完全的滿足中相擁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時,看見珊裸身站在鏡子前,她的曼妙優美的身體曲線被早晨的光線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暈,似一個超凡脫俗的仙女。她側著頭,梳理著瀑布一樣傾瀉下來的長長的秀髮,驕傲地聳立著的乳峰隨著她手臂的動作上下微微地顫動,兩顆如櫻的乳頭依舊漲得似要怒放開來,光線照在她的下身,纖瘦的腰肢與豐滿上翹的屁股形成一段優美的弧線,一直沿伸到挺拔渾圓的腿和纖細的腳踝,她的臉由於昨夜愛的滋潤,十分容光煥發。   我看得呆了,慾望又騰騰升起,輕輕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後,當她發現我時,我已從後面整個兒把她擁在懷中,一隻手托著她的乳胸,揉搓她的乳頭,另一隻手輕撫她綢緞般光滑細膩的小腹,在她耳邊喃喃地說:「你真美,我還想要。」   她抬起頭,嬌笑道:「讒貓,還不夠嗎?」   我一邊吻著她的脖子,耳垂,一邊說:「不夠,一萬次也不夠」。   她說不出話,雙手不自覺地撐在書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翹起,我的手一碰她的敏感區,她便嗯嗯的叫了起來,我的堅硬的勃起一下子刺進愛液的源頭,靈魂的至深處升起一股歡娛的浪潮。   她呻吟著,扭動著;我抽動著,摩擦著。她似在波滔洶湧的大海中一條快要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進,她一次次的收縮,我們像兩條追浪的白魚,頂峰時一齊倒在了地毯上。   現在回想起銀河酒店的那一晚,我還激動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樂的一晚。   我們的愛沒有任何雜念,只知道靈與肉的交融。   我和珊的做愛,開始是她吃避孕藥的。我們不想讓兩人之間有任何的阻隔。   後來,由於避孕藥對她的內分泌有了影響,我不忍心,只好帶套了。   沒想到有一次卻讓她懷孕了。當我看見她臉色蒼白的人工流產出來。真是心疼得要死。我暗暗發誓這輩子永遠要對她好。後來,我們做愛便有了許多陰影,怕她懷孕。雖然也有高潮,卻沒有那一晚的盡興。 正文 第03章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比較快。轉眼到上海已經一年半了。那是經濟泡沫的年代,各行各業充斥著表面的繁榮。在那樣投機濃厚的氣氛中,人們都夢想著一夜發達。對金錢的慾望史無前例的擴張著人們的胃口。   期貨業發展的也很快,一下子全國開了許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興隆,人們以為那是在繼股票認購證之後,又一個讓人快速致富的捷徑。   不過對於我們從業人員來說,那確實是個容易賺錢的時機。   我被提拔為公司交易二部經理。手頭的客戶慢慢多了起來。其實,對我而言,我賺的錢並不比其他經紀人多。因為我並不擅長於炒單。況且,我認為炒單是非常短視的行為。只有努力讓客戶的賬戶資金增值,最終經紀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很幸運,一年多來,我的客戶沒有一個爆倉的,第一個客戶劉軍的資金還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為上面所說的原因,另一方面,因為我在許多經濟類雜誌上發表了文章。這使我在期貨界小又名氣,找客戶也相對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錯。不過,她是個很獨立,很要強的人,總是對現狀不滿足。   夢想著更大的發展,賺更多的錢。能趕上甚至超過我們那些有錢客戶的生活水準。   其實,那個時候,我的月收入已經超過了一萬元,她的也不少。可她還是感覺我們很窮,或許是我們平時接觸的都是些有錢人的原因吧。   許多年後的現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種分紅和投資收益,每年不下百萬。   雖然不算很有錢,生活水準是大部分普通中國人無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不會選擇現在的道路。我情願當初找個穩當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入只要過得去。這樣或許我和珊能夠象許多人那樣,結婚生孩子,過普通而安逸的生活。她也不會離開我。   可惜,生活沒有假設,而真實的生活卻要面對太多的誘惑,它讓我們的慾望無限膨脹。   當現實難以滿足這樣的慾望的時候,人就會拋棄一切價值,包括女人的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戶吃喝玩樂,聯繫感情和打探消息。回家後還要研究行情,盤算怎樣做單。除了工作,我們相互的感情交流越來越少。   有一段時間,她在努力拉一個很大的客戶。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國營流通企業的頭,下海後,成了半官倒,短短幾年,便發了大財。   我不知道當時他到底有多少錢,但他單單在期貨上的投入就達幾千萬,這在當時,是很大的數目。他成為各公司爭相拉攏的對象。起初,我並不看好珊能夠拉到她。畢竟,我和她當初都還只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們公司做了。而且委託珊做他的經紀人。公司上下都轟動了,大家都很羨慕她,誰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麼法寶。它的第一筆開戶資金就達一千多萬,按照公司規定,珊可以有近十萬的開戶獎勵,而且,接下來每個月,她都有可觀的佣金收入。   我記得那天她領到了開戶獎勵。我們在靜安希爾頓開了房間慶祝。她似乎並不十分高興。做愛的時候卻非常瘋狂,過後她哭得淚流滿面。我以為她這些天比較辛苦,百般撫慰她,她卻越哭越凶。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   終於,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別冷,馬上要放年假了。   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爾頓宴請全體員工和客戶。員工們都很興奮,每人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紅包。吃完飯,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廳跳舞。珊自然是舞會的紅人,很多人都請她跳舞。她也不拒絕,一曲接著一曲。許多天來,難得看她如此高興……   客戶們一般對這樣的活動不感興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麼原因,丁和他的幾個朋友還在。最後一曲的時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但丁上來請她。看得出,珊猶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還是跳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李玉虹走了上來。她現在是我的下屬。   「吳毅,怎麼不跳啊!」   她的聲音總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說珊和別人跳了。她笑著說:「你真夠癡情的啊,難道和別人跳一曲也不行嗎?」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別笑我了,那我請你跳。」   「好啊!」   說實話,劉不是很漂亮,但渾身散發的女人味還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摟著她跳舞的時候,被她驕傲的小胸脯蹭得有點心猿意馬。我左顧右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見丁和珊,丁把她摟得很緊,啤酒肚貼在她的身上。   看見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這樣摟著,心裡真不是滋味。跳舞的興趣一點也沒有了。   「小李,剛才喝多了,頭有點暈。我不想跳了,好嗎?」   「嗯!」   李點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遠處的丁和珊,笑著說:「吃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點結束。李給我的杯子加了點開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楊珊可是我們公司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   她說的時候面帶微笑,但我感覺好像話裡有話。   我沒有說話。李平時和我什麼玩笑都開,但從來不說珊什麼的。她的話讓我心裡亂糟糟的。我借口內急,走到洗手間,用冰涼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壞自己今天原本的好情緒。如果,我早那麼一點點出去,或許事情就不會像後來那樣了。   就在我準備出去的時候,幾個人走了進來,我認出其中一個是丁的助手小王。他沒有注意我。其他幾個我不認識,可能是丁的朋友。他們都微帶醉意。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小王,和丁總跳舞的那個小姐,就是他的經紀人?長得很不錯啊!」   一個人說。   「廢話,否則丁總會讓她做?」   「可惜我不是個漂亮女人啊!」   另一個人插話。   「是漂亮女人還要肯脫才行!」   ……   說著,他們幾個人放肆的笑了起來,我的頭一下子大了,血往上衝,腦子裡嗡嗡作響。平時,公司有些關於珊的風言風語,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認為那只是人們的嫉妒心理。可從小王哪兒聽來,格外的刺耳。   小王老是跟著丁,丁的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雖然,他沒有直接的說出來,言下之意,已經非常明顯。   他們下面的話我根本聽不進去,立馬想衝上去揍他們。轉念一想,他們可能是酒後的醉話,我不必太當真。我這樣不斷的安慰自己,可是心裡越來越煩。珊的一點一滴浮上心頭。腦子裡,一個聲音在說,你該相信珊,她對你這麼好;另一個小王那可怕的聲音也在敲打著我。   我不知道,後來我是怎樣和珊一起回家的。我臉色肯定難看的很。她很溫柔,以為我喝醉了,回家後就要服侍我睡覺。我實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逼視著她:「珊,你告訴我,你和丁到底有沒有……」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毫無血色。她被我的話問住了,楞了好久。我心裡隱隱作痛。直覺告訴我,事情不太妙。   「快說!」   我變得粗暴起來。我多麼想聽到一個否定的回答。否則,我真的會承受不住的。   她還是沉默,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   我心軟了一點,口氣也和緩了許多。「我聽小王他們說了非常難聽的話。所以……我想聽你的回答。」   她依舊沉默。她從不騙我的,只要她說一句否定的回答,什麼其他的人說我也不會在乎的。可是,我錯了,她沒有回答。她轉身跌坐在沙發上,無聲的哭了,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哭得如此的傷心。我知道肯定有什麼我不願意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沒有繼續逼她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抽煙。那一晚上,我們都沒有睡。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我預感到我和她相親相愛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我的手機響了,是珊的電話。她下午就離開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毅,我愛你,所以我不想欺騙你,……」   聽得出,她在拚命壓抑自己,好讓口氣沉著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話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過,那是丁來這兒做一年的代價……」   她終於哭了。   「……」   我覺得天旋地轉。電話裡面一陣抽泣聲。顯然,她的話經過深思熟慮。她肯定是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才決定告訴我的。   「本來……我想……忘記。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們仍舊像以前一樣……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們忘記……回到從前……」   我也哭了,這是長大以後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實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決定,只要她僅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願意原諒她。因為我愛她,真的不敢相信沒有她會怎樣。   「不可能忘記的……我不能欺騙你,欺騙自己……這件事將成為我們之間抹不去的陰影……我們……我們……分手吧!也許,這是……最好的解脫。」   她停止了哭泣,口氣非常冷靜。   「不……」   我在心裡大叫,嘴上卻什麼也沒有說……   「我現在在家裡,馬上就走,辭職報告我已經托小陳轉交給張總……我不會回來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我是個愛慕虛榮的人,……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不會原諒自己的……再見!」   她掛斷了電話。   我發瘋般的回到家裡。她已經不在了,臨走前把家裡收拾得很整齊。   她拿走了她的東西。還有見證了我們愛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來的幾天,我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簡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覺。她的手機關機了,朋友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離開了這個城市。春節期間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聽她父母說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麼公司,我一聽,心裡涼了半載,因為那家公司我聽說過,好像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產的。   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頭,甚至有點恨她起來。對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春節後,丁很快不在我們公司做了。我當時有個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貨市場上打敗他,讓他傾家蕩產。這種想法純粹是電視的情節。事實上,丁在期貨市場上一直很順利,後來成了有名的大戶之一,呼風喚雨,很多人靠他發了財。最終讓他倒霉的是朱鎔基。那時,期貨受到嚴厲整頓,交易萎縮。丁非法套取巨額外匯,想轉移資產去國外,被政府嚴查,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   這些年來,我陸續也聽到珊的一些消息。不過沒有見過面。去年終於聯繫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學,畢業後到了美國。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恍如隔世。她也沒有結婚,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我有一種要和她重歸與好的衝動。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當初的樣子了。畢竟,這些年大家都經歷了那麼多。我們都成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種程度,我現在也成了當初的丁,只是沒他那麼有錢。我也有許多次用錢買性的經歷。而且我學會了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當我作為機構操盤手,幫著有錢人欺騙中小散戶的血汗錢時,我心裡一點也不會不安。   我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會同情弱者的。   強者有話語的權力,資源的優勢,他們永遠是勝利者。我必須成為其中的一員,起碼是他們的幫兇。   解構了一切崇高和意義,沒有解構愛情。那不是因為愛情沒法解構,而是因為我們需要欺騙自己,給自己一點安慰。任何人,當你有能力,有機會碰到一個個巨大的誘惑的時候,愛情是極其脆弱的,就像米蘭昆得拉那扇虛掩的門。   她剛走的那幾個月,我是萬念俱灰。只是用工作來麻醉自己,想賺更多的錢來維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時期,有兩個人給了我很大幫助,一個是劉軍,另一個是李玉虹。   珊走後,我和同事們接觸漸漸多了許多,慢慢發現李的性格中有許多可愛的地方。   不過,我和她仍舊是普通的同事關係。我那時,對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愛上誰的。而且,李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個花瓶,其實她真實的內心很難讓別人窺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護自己之間找到平衡。   為了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忘記過去,我托同事們幫我重新找個房子住。一天,李對我說,她有個朋友要出國,房子要出租。下班後,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   房子離公司不遠,旁邊就是華東師大的校園。我很滿意,當場就決定租下來。   李也很高興。撒著嬌要我請客。我當然沒有異議。請她吃了飯,又打了保齡球。一晚上她都很興奮,時不時笑得花枝亂顫。受她的感染,我的情緒也好了許多。打球的時候,她脫掉了外套。一件緊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線畢露的身材勾勒了出來。   我一時間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個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鬆,生理的慾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來。   「看什麼看,色咪咪!」   她打了一個全中,正興奮得要和我擊掌。發現我正在盯著她。其實,她只是在開玩笑,我卻很不好意思,做賊心虛地含糊了過去。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提議送她回去。她沒有反對。   她住得也不算遠,我們就慢慢散步過去,一路上談笑著。她和我同屆,從四川考到上海讀書,現在上海話說得特好,連普通話也帶了一些上海腔。   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場合的獨處,也是第一次說了那麼多話。平時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話都很有見地。她和我一樣,喜歡羅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國爵士樂,喜歡米蘭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說。   春寒料峭,我卻微微有些熱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許多長得很大的樹木。昏暗的樹影下偶爾有情侶摟抱在一起,給初春的寒冷更增添了幾許暖意。   「到了。」   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樓。   「不請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違古訓啊!」   「想不到你還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點睡覺。」   「吳毅……」   我沒走幾步,她的聲音叫住了我。   「怎麼,改主意了?想請我坐坐了?不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機打趣她,反正和她說話沒有太多的顧忌。   她遲疑了一下。這不是她的風格,我正詫異。她碎步上前,整個人撲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了我。一剎那間,我猝不及防,差點摔了一跤。   雖然隔著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覺她熱情肉感的身體。它把我身體的慾望之門打開了。   她比我矮一個頭,我要把她抱起來才能吻到她。當我剛剛接觸到她柔軟性感的嘴唇時,不知為何,她堅決的拒絕了。她小小的身軀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從我的懷中解脫了出來。她的圓臉通紅,急促的喘氣使它蒙上了一層白霧,讓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後了幾步,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明天見!」   說完就逃也似的飛走了。   把我扔在蕭瑟的寒風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麼想的!   上班以後再見她,我倒有點不太自然,而她仍舊有說有笑。大概是五月中旬的一個週末,我們部門的同事說好一起去蘇州東西山度假。週五大家還興高采烈,週六早上卻下起了大雨……我是組織者,自然只好在約定的地點等大家。不斷有人打電話來說不去了。最後只來了二三個人,其中包括李玉虹。   我們只好取消度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輛出租車。   我們都有點垂頭喪氣,悶聲不說話。   「要不,我們倆去吧?」   我其實是為了活躍氣氛,開玩笑的。   「真的?」   沒想到她當真了,臉上漾起了喜悅……   「只要你願意啊!當然是真的。」   我順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應該也不錯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們去吧!」   她高興地像個孩子。   我們當場和司機討價還價,讓他送我們去蘇州。兩個多小時的路程,一開始還有說有笑,最後她居然會睡著了,軟軟地靠在我身上。隨著車子的顛簸,她飽滿的雙峰時不時的壓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裡癢癢的,又不能太過造次。只能和司機師傅說話,以分散注意。   那時,西山太湖大橋還沒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們決定住在東山賓館。   它建在太湖旁邊的小山坡上,旁邊有一坐古典園林,環境優雅。   雨漸漸停了。我們也懶得走遠,爬上賓館所在的那座小山頂上。那裡有一座別墅式樣的總統房,據說後來江澤民來過幾次。別墅旁邊是一塊人工綠地,在那樣一座小山上有這樣一塊綠地。倒是別有風味。我和李憑著欄杆,興奮得指手劃腳。   俗話說,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虛傳。雨剛停,煙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陣陣白霧,圍繞著遠處的青山綠島,宛如仙境。大雨把整個東山鎮洗得特別翠綠,那種綠,彷彿隨時都會滴出水來。剛好是枇杷成熟的季節,空氣中瀰漫著清甜的味道。   這樣的環境對我們久居都市的人來說,真是心曠神怡。   「我要是一隻鳥該有多好!」   李張開手臂,作欲飛狀。那個樣子就好像後來的電影「Titanic」中的場面,我不知道斯皮爾伯格是不是從她那兒得到的靈感。她穿著T—shirt,下擺束在牛仔褲中,手臂抬起的時候,蠻腰豐乳的輪廓暴露無遺。   隱約還能見到她乳罩帶子的痕跡。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會飛了。」   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裝要把她推下去。   她對我這個親暱的舉動似乎並不在意。   「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   她手縮回來抓住了我的手,觸覺非常柔軟,微微有點汗意。這個舉動像是在鼓勵我。我膽子大了起來,猛得從後面把她抱在了懷裡。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氣,免得被她掙脫。   出乎我的意料,她沒有掙扎。似乎是被我的行為嚇呆了,一動也不動。   大約幾分鐘後,我們熱烈的擁吻了。雖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像已經非常熟悉。她顯然有些經驗,我能感受她內心躁動的需求。畢竟,她是個二十四歲的成熟女人。   我大著膽子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貼著她的肌膚,從腰際漸漸向上游移。   待觸到乳房下緣,我迫不及待地將她整個乳房握住,這時才發現,她的乳房比從外面看來還要大,我極盡所能的將手張大,也不過能覆住三分之二左右!一邊吻著她,我的手一邊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滿事柔軟,而她在熱吻中,偶爾不自覺地吐出幾響哼聲,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動。   「回去吧!」   熱吻過後,我說。   她點點頭,我們都知道回去的含義是什麼。彼此的慾望已經暴露無遺。   下山的時候,我們坐了賓館的室外自動扶梯。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她把頭靠在我的臂上,好像已是一對難分難捨的情侶。我們一直默默無語,因為所有的言語都已多餘。   隔著薄薄的衣服傳來的氤氤的少女體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間相鄰。我掏出鑰匙牌打開我房門的時候,她有些遲疑,微微地顫抖,「我……我……」   我把她擁在懷裡,嘴唇輕輕壓在她的朱唇上。一剎時,她慌亂起來,頭往後仰,想掙脫身子,但身子被我的手臂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接著,我的一隻手已按在少女飽滿的酥胸上,一種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全身。而懷中的她,也是四肢發軟,一陣昏眩,情不自禁地,她開始回吻我。   開始是嘴唇碰著嘴唇,然後舌尖繞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芳香,我們吻得渾然忘我,她始終閉著美目,聽憑我把她抱起來,抱進了房間。   我們從傾注了無限激情的熱吻中醒來,她已全身癱軟,無法移動半步,她的雙臂勾著我的脖子,發燙的臉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頭,吻她光潔的額頭,仔細的端詳她。圓圓的臉龐楚楚動人,Ω形的短髮,兩頰緋紅,雙眼脈脈,朱唇鮮艷,脖頸細長,酥胸飽滿而挺拔。   我心中一蕩,又緊緊把她摟在懷裡,臉貼著臉,輕輕地搖著。我摟著軟玉溫香,親吻著她芬芳的柔髮,她的飽滿堅挺的乳房酥軟地貼著我的下胸,而她的腹部被我男性膨脹的慾望有力的頂著。她已經意亂情迷,抬起頭,閉著美目,把朱唇送上,我們又深深地長吻。這次我吻得非常的輕柔,好像怕打碎了她。   我又無限輕柔地用舌頭舔她纖細光滑的頸項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膚,她仰著頭,小嘴微張,輕聲呻吟。我一邊輕揉她的酥胸,一邊把她的T恤從下往上套了出來。   現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終於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胸部。這樣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她的皮膚微黑,卻非常光滑。   我舔著她絲綢一樣的肌膚,停留在乳罩上。她開始急遽地嬌喘,嬌軀綿亂滾燙。我的手順著她的裸背撫摩,解開了她乳罩的搭筘,當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顆櫻桃時,她失聲叫了出來。我以為弄疼了她,放開她。   她似乎冷得發抖,顫抖的乳峰夾著深深的乳溝,那兒掛著一塊玉。屋裡靜得出奇,彷彿都能聽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識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卻被我輕易的抱了起來,一把掀開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飛快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著我,攏了攏散亂的秀髮,驕傲地聳立著的乳峰隨著她手臂的動作上下微微地顫動,寶石一樣的乳頭半露半陷地嵌在乳暈上,纖瘦的腰肢與豐滿上翹的屁股形成了一段優美的弧線,一直沿伸到挺拔渾圓的腿和纖細的腳踝。   我沒有馬上脫掉內褲。她看見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撐起一座巨大的帳篷,呼吸又開始急促,低下頭視線逃離了我。我舒展身體在她旁邊躺下。熱烈而飢渴的網在她身邊張開了,她側過身去。我的手從她腋下伸過去,合攏在酥軟的乳房上,緊緊把她擁在懷裡,胸膛貼著她光滑的後背。我雙腿結實的皮膚正觸著她,雙肋的擠壓把灼熱的甜蜜射進她的雙乳。這種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氣變成了輕聲的呻吟。我一手捧著一隻乳房,用指腹或輕或重地從外向內畫圓,一直到已經微微突起的乳頭。   我的嘴從側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經包裹著她,春情蕩漾,她扭動著身體,纖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小而翹的臀部摩擦著我勃起的前端。我慾火中燒,雙手加重力量,猛烈的擠壓她的嫩乳,然後轉身壓在她的身上,讓她俯臥著。   我沿著背面起伏的曲線,舌頭慢慢向下舔去。手也從乳房向她下身伸去,解開了她的褲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我伸進她的鑲著花邊的內褲,停在微微濕潤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溫柔地褪下了她的內褲。   我的手和舌象燒紅的烙鐵,撫到她哪兒,哪兒便燃燒起來。她腰肢激烈地扭動著,像跳動著的火苗。我的臉貼著她屁股,溫柔而堅決地分開她的腿,少女最隱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蓋的中心,蓬門已微微開啟。我十分輕柔地舔著她大腿的內側根部,甜蜜的氣味讓我心旌搖蕩。   我故意不碰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滾燙的呼吸襲擊它。她喃喃地說著我不懂的語言。   我已融化了她那一絲兒最後的羞怯,全部的感覺器官都被我喚醒了,柔軟肉感的身體象琴弦一樣被我撥弄著。   她弓起脊背,又無力地倒下。我順著她玉腿內側吻下去,雙手不住地按摩她的臀,當我的嘴唇碰到她纖細的腳踝時,沒想到哪兒是她的敏感區。   她電擊一樣的顫抖,不堪重負似的大聲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舉起她的一條腿,把她的腳趾含在嘴裡吮吸。她激動地翻過身來,玉手按著自己的乳房,臉上滿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脫下自己最後的一點障礙,男性雄壯的裸體展現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堅硬如鐵,此刻對於她,它就是國王的權杖,等待著它雷霆萬鈞的一擊。   她像是被我吸了起來,跪在床上,蓮藕一般的玉臂環繞著我的身體,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碰到了她深深的乳溝。她的手在我背上劃過,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撫摸著我結實光滑的臀,感受到我無比的衝動。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軟高聳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隻豐梨,和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的對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頭驕傲的挺出,像受了一種強大磁力的吸引。她身子向後舒展著,盡情地承受著我的愛撫。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貼近我的下身,她的渾圓的玉腿分開來夾住我的腰,她愈來愈向後仰著,烏黑的柔髮鋪在床上,她的菲紅的嬌臉上滿是汗珠。   我猛的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彈性的肉體,倒在床上。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腳,大腿,臀部,胸,和臉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皮膚,一面親吻她,我的舌尖從她的臉頰開始,沿著她曲線優美的身體一側,一直親吻到她那可愛的小腿,在沿著另一側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著她流出的愛液,又舔過她平坦溫潤的小腹,激漲的乳頭,光滑細長的脖頸。   她尋覓著,終於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緊緊親吻著。與次同時,她那震顫不已的美麗肉體開始不停地蹭動起來。她兩腿大張,激動得弓起腰來,不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彷彿就是那厚厚的,軟軟的羊草,耳邊呼呼響起遠處田野吹來的風,那花心彷彿是黑洞,吸引著我。而我粗壯的雄起頂在了她的花房口,正躍躍欲試,馬上要闖關奪隘,直搗龍門。她的花瓣已微微分開,含住了我銳利的前峰。   她的嬌喘愈來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樣的爆發。她的蓮藕似的玉臂舉起來,纖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軀,緊緊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籟的嚶嚀聲中,與她合而為一。   此時此刻我要發洩幾個月積聚的慾望,向這個可愛的少女突進,我的臉上閃動著瘋狂、放肆的笑容。她任憑我自由地施騁。我時而衝鋒陷陣,時而迂迴突擊,時而翻江倒海,時而輕輕抽送。我們變換著各種姿勢做愛,她是如此敏銳,雖然經驗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點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領會。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如魚得水。   她的靈魂翩舞在焰火中,貢獻出的熱情幻化出一朵朵美麗的春花。無意識地,她的十指深深陷進我的背。我感覺痛,卻更體會出她的陶醉。為了與她攜手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動,在最後一次衝刺中,我們一起悠遊於快感高潮中。   震慄依舊不放過她疲累的身軀,我們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餘波飄蕩。整個做愛的過程。除了呻吟,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很累嗎?」   我問她。那是一定的,我們中午沒吃嘛!我心疼地輕撫她汗濕的額。   玉虹無力地頷首,乾澀的唇蠕動了下,卻無法發出聲音來。   「想喝水?」   我看她抿唇的動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點頭,我立刻跳下床,為她倒了杯水上來。她伸手想接水杯,卻發現每一根手指都還沉醉在快感中不願醒來。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體貼哺進她嘴裡。   冰涼的水潤澤了她疲憊的身軀,脫離乾枯的嗓子終於可以發出一聲歎息。   「你的力氣好大。」   我微笑地搖頭,故意說:「是我太粗魯?」   「沒有哇!」   她脫口而出,又忸怩地咬著手指,聲音低如蚊吶:「其實……我覺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這句話而揚起欣喜的弧度,驀地,我彎下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   「啊!」   她驚叫一聲。「你……」   「你很累了吧?洗個澡,睡一覺,我們出去吃飯。」   我抱著她走進浴室,放滿一浴缸的水,再將她輕置進去。   「哦……好!」   她顫抖著、伸手去取沐浴乳。   「我來。」   他拿了條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頭,以熱水援揉出柔細泡沫。   「咦?」   她看著我手執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體。我要幫她洗澡,卻讓她詫異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太用力嗎?」   玉虹猛搖頭。我溫柔的擦洗她,不僅清洗她的身體,連十根腳趾都被萬分細心地照顧到了。我幫她洗好澡,抱她上床。   躺在軟綿綿的床鋪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臉上掛著一絲讚許的神色,說:「你也很溫柔。」   聽到這樣的讚許,作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   常聽人說;男人是性的動物,而女人要的卻是愛。許多男人也只會在床上溫柔,等他們滿足了,不是倒頭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們的事了。   玉虹不是純情少女,她有過性經驗。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溫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魚水交融,溫柔是必須的。   我雖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卻盡量這樣做。   我和玉虹在東西山度過了難忘的兩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膚之親後,晚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個房間睡。回到上海後,我們又恢復了同事關係,好像蘇州之行根本是個夢境。我幾次找她,她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後來我知道,她其實有個男朋友在國外讀書,她也盼望著早點出國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後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經理。   我和她的聯繫漸漸少了。許多年後,我再見到她,她已經是個媽媽,明顯的發福了。我不知道她最終的結婚對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正文 第04章 去北京,名義上是做分公司的總經理。其實下面沒有幾個人,客戶也不多。   公司在首體附近租了幾間寫字樓。我暫時住在奧林匹克酒店。雖然到底能不能打開局面,我一點也沒有底。我剛滿二十五歲,在這樣的年齡上被賦予獨擋一面的重任。總會讓人躊躇滿志。公司的王總能看上我,或許是因為我能夠從原來公司帶幾個客戶去北京。那幾個客戶對北商所的交易品種感興趣。後來,我知道,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我年輕,比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來北京。剛來的時候,總讓我想起89年和珊在北京的點點滴滴。   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園。那一年和珊一起去過的,物是人非,令人感慨萬千。自從珊走後,我只有和玉虹在蘇州之行做愛了幾次,此外就沒有其他女孩了。慾望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折磨我。我不是個保守的人,也想過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並不容易,況且,我的心中還殘存著對美好愛情的嚮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個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傷害。   我喜歡北京的深秋,那種天高雲淡的感覺。不像上海,熱的日子剛過,一下子冬天便來了。我是北方人,喜歡四季分明,覺得那樣才能體會歲月的流轉。不過我不喜歡北京到處瀰漫的政治氛圍。就像北京的城市建築,給人大而無當的印象,彷彿一切都是為顯示某種崇高和偉大,缺乏以人為本的理念。我喜歡精緻的,讓人感覺舒適和體貼的環境。這點,我又像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輛舊的公爵王供我使用。我剛學會開車,有時候和在北京的同學開車出去玩。他們很羨慕我,畢業沒幾年,混得還可以。這讓我有點得意。不過,大多數時間,我都是和客戶在一起。有個客戶叫陳小雲,是跟我來北京的,三十多歲的大胖子,說話特別黃。我和他同住一個酒店,自然接觸也最多。聽他說,他在海南做房地產,狠狠得賺了一筆,然後功成身退。後來事實證明他非常明智。   有了錢,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離了婚,女兒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說起他的風流韻事,像個大哥一樣開導著我,說什麼趁年輕要多玩之類的。讓我聽了心理癢癢的。   他經常帶我去北京的風月場所。和小姐打情罵俏我可以,要動真格,我還是有點放不下。他也不勉強我,自個開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來北京快兩個月了吧,我和他一起來到一家夜總會。   那是一家看樣子還很高檔的娛樂地方,我們來過的,那裡經常有模特表演之類。記得那陣子新的客戶一個也沒拉到,我自己到是做單賺了不少錢。私人賬戶上第一次有了50萬,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數目。有了錢,膽子也好像大了一點,慾望更是蠢蠢欲動。   佳麗們一出現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聲。說佳麗們是時裝模特有些不太準確,說她們是身體模特則不會有人有異議。她們穿著展示熱帶風情的服裝,一次次出場。把她們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胴體盡情地向觀眾裸露,修長的玉腿像手電筒一樣照耀著深夜不歸的寂寞男人們的心房;秋波閃閃的眼眸傳遞出電流一樣的能量,讓台下的男人們顫抖不已;稱得上美麗的臉蛋像月亮一樣讓人難忘。   有個女孩,身材高挑豐滿,皮膚雪一樣的白,一頭嫵媚的大波浪長髮。   那雙美目,你看她的時候,似乎覺得她也是在脈脈含情的看你。她的樣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轉睛,特別是她穿著三點式出場的時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層薄薄的布。   「看上那個小姐了?」   陳問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覺總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們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麼樣。   陳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臉的壞笑。「想不到純情少男也動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幫你搞定?」   「好啊,我到要看你的本事。」   他的取笑讓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點錢而已,不要到時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請客讓你嘗嘗鮮。」   我還沒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領班叫過來,他似乎和這領班認識。   他問:「她們出台嗎?」   領班說:「不知道,這個團剛來,可能有點困難。」   他聽了這話,隨手塞給領班一百元,說:「就是那個,還有後面那個嘴角有黑痣的女孩。你去問問,價錢好說。」   領班說試試看,接著錢走了。過了一個節目,他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對陳說:「搞定了,不過價錢有點貴……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媽的,又不是處女,怎麼這麼貴?」   陳看了看我,隨即說:「看在我這位老弟的份上,就這個價吧。」   領班走後,陳朝我眨眨眼,說:「怎麼樣?搞定了吧。」   我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容易。不禁感歎錢的偉大。如果我在大街上碰到那個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塊就可以上她。我對到底要多少錢並不知道。   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給個二三百的小費。高興的時候也有四五百的。   這下我真的有點忐忑了。稍微猶豫了一下。其實是一瞬間的事,我想了很多。   心裡有點興奮,也有點亂糟糟。終究是慾望戰勝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嗎?我裝什麼正經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陳分別給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鮮花。陳看上的那個有痣女孩還特意朝我們這兒看,雙目如電,充滿了野性和性感。演出結束後,她們來了。我看上的那個叫穎穎,另一個叫濛濛。我們一起去吃夜宵……   我開著公爵王,穎穎無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風徐徐,夜色美好,華燈綻放。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她如鮮花一樣,靜謐地盛開在我身旁。   從反光鏡裡看見,陳和濛濛已經像情侶一樣如膠似漆。   我像一個沒經驗的年輕教師一樣,因為有些緊張,把一堂課的內容用十分鐘便一股腦地說光了。「你多大了」,「什麼時候來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像一個剛剛入學的小學生一樣,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十八歲」「剛來」「哈爾濱的」……   陳和濛濛坐在車後座,喁喁私語,時而發生笑聲。我說:「笑什麼呢?」   陳說:「你小子審問犯人呢?」   濛濛笑聲更響。我非常尷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個條子啊!」   穎穎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笑裡透著少女的嫵媚。   陳說,我來說個段子吧。   酒足飯飽怎麼辦?帶到舞廳轉一轉;一身臭汗怎麼辦?桑拿池裡涮一涮;涮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緒怎麼辦?拉出小姐干一干;幹完以後怎麼辦?找個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後怎麼辦?給個項目換一換;……   濛濛聽了,直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一對粉拳在陳身上亂捶。   陳很是得意,得寸進尺,要濛濛親他一口作為獎賞。濛濛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詩:喝酒改用碗,送禮用公款,男女關係沒人管,還說社會風氣根本好轉……   這些,其實我早就聽過了。只是跟著她們乾笑,那樣子一定很可笑。   宵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不鹹不淡地扯著笑話,兩個女孩兒很容易地發出爽朗的笑聲,就像靜默的夜裡突然綻放的煙花,那麼奪目,那麼燦爛。時間很快就到了午夜。我們開車和兩位女孩回到住處。   「你是不是常常帶女孩子來?」   進了房間,穎穎臉上展露出詭異的笑容。   「你說呢?這很重要嗎?」   我假裝老練,把問題還給了她。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緊張得要命。和一個認識了才幾個小時的女孩上床,我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我點了根煙,坐在沙發上,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她脫掉羽絨風衣,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薄毛連衣裙,裹著她嬌好的身段。   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兩腿非常的修長。看上去似乎比我還要高。她看我沒有什麼行動,便款款地走了上來,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說話。   「穎穎,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   我輕輕地廝磨著她細緻的粉頸。她的膚色給人讓人聯想到剛出生的嬰兒,從頸子到香肩的優美弧線沒有絲毫的瑕疵。   「香奈兒十九號,你喜歡嗎?」   我心裡一驚。我也曾經給珊買過一瓶香奈兒十九號!那是她生日的時候,她非常非常的高興。「嗯,不錯!」   我胡亂答應,繼續以嘴唇輕吻著她的頸子。   「你親得我好癢喔!」   穎穎一面笑著討饒,一面緊擁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頸子的動作,輕撫著她的長髮。兩人就這麼四目交投著……   穎穎輕輕抬起她細長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臉頰撫弄著。「你臉上的鬍渣,摸起來好性感……」   說實在的,我不知道鬍渣到底有什麼性感的,我想她可能在討好我,挑逗我。   「吻我……」   她雙眸輕垂,雙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綻放。我倆就這麼忘情地深吻著,以交纏的舌頭確認對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幾分鐘後,她說:「我去洗個澡。」   她的話正中我的下懷。我確實需要一點時間,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緒。   她進去的時候,我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發現自己臉上染上了她的口紅,那樣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紙擦了擦臉,暗問自己,鏡子裡真的是我嗎?   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春夢。她浴室裡的水聲提醒我這不是夢。   我快速脫下自己的衣服,脫得只剩下短褲,然後鑽進被窩。水流打在她身上發出的聲音極大的誘惑了我,我的腦中想像著她現在的樣子,小弟弟不知不覺豎了起來。   沒有多久,她便出來了,圍著浴巾。走到床前的時候,她很自然的揭開了浴巾。她的臉上非常平靜,好像我們是多年的夫妻。   她進了被窩,便似蛇般貼在我身上。光憑觸感,我便確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膚真的是冰涼爽滑,也許是從小浸潤了哈爾濱的冰雪吧。我感覺自己在微微的顫抖,似乎能聽到血液汩汩流動的聲音。大半年了,我沒有和女孩子有這樣的接觸,生理的慾望自然非常強烈。很奇怪,我居然並不是特別想立即進入她。我像躺在微波蕩漾地湖面,任憑冰涼的湖水輕拍我的身體。   她有點詫異,問我,你不會是處男吧!我被她的話逗笑了,一下子放鬆了許多。我說,「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時候,才有那種十八歲少女的嬌憨。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體。她那細嫩柔若無骨胴體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氣,她不但由上往下吻,雙手更輕柔的到處愛撫著。她的兩隻豐乳像倒掛著的鐘乳,乳尖非常技巧的摩娑著我。看得出來,她在努力讓我舒服。這樣的女孩,看來三千元不算太貴。   她吻得非常仔細,不肯遺漏我的一切。她的纖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握住那粗壯的雄起,輕輕的捏了一下……她抬起頭來眨了眨眼,說:「你好大啊!」   我不知道她說的不是真話,但是她的話還是讓我有男性的驕傲。   隨即她低下頭,用嘴把我的內褲一點點的褪下。然後,將我蟄伏已久,蓄勢待發的雄起含入口中。她的舌頭不時逗弄著那它。當她抬起頭來時,從她的眼神可以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狡詰的笑意。她輕輕的吸舔,時而含吞,時而輕咬。   我承受著她,我們好像角色錯位,變成我是女的了!不過,那樣的感覺也很奇妙。   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覺,全部身心都在感受她給我的陣陣快感。我全身舒泰無比,如同騰雲駕霧。   終於,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這時候,被子早就滾到一邊去了。   我開始愛撫著她的雙乳。原本已經相當豐滿的乳房,由於她是俯臥的,更顯得難以盈握。我費力的將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從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圍,將手指探入她溫暖柔潤的桃園洞裡進進出出。   「嗚……嗚……」   她含著我的下身,無法暢快地發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終保持在她洞裡抽插的動作,左手當然也未曾忘記給予她柔軟的胸部持續的愛撫。   她放開了我,騰出手來,去抓床頭櫃上的小包。我正詫異她想拿什麼。   她從裡面拿出一個避孕套。很熟練的把它打開。接下來她的行為讓我大感驚異,她居然用嘴幫我套上了。我沒有想到她的嘴會如此靈活!   「要我呀!」   她亢奮的道。   我立即也亢奮的吻她。她的嘴裡滿是我的氣味。   說著,穎穎起身跨在我身上,對準位置,將我導入她已是氾濫的花房,口中發出被充實的歎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動,互相感受著摩擦,後來她扭動靈活的腰身,前後搖動旋轉,那姿勢就和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髮飄舞,雙眼微合,一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處發出的美妙的聲音。   她才18歲,18歲還很嫩,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少女式的。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緊緊鉗住的感覺使我的心在陣陣發顫。我的腦海裡浮現出珊的影子,彷彿眼前的女孩就是珊。這使我更加激動。   我想放鬆自己,可感覺越來越強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暫停。穎穎知趣的停了下來。過了片刻,我調節了一下神經,感覺好多了,抬動腰股,向她的衝刺。可能由於剛才太緊張的關係,小弟弟竟然有些疲憊,硬度已不如從前。   「你怎麼了?」   她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我沒有回答,但她隨即便知道了我的需要。   穎穎放出了我濕漉漉的小弟弟,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進去,賣力地吹舔起來。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復,挺身爆脹。她又跨騎在我身上,很輕鬆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繼續旋轉。   穎穎依然是秀髮飄舞,汗水也出來了。她口中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下面春水漣漣,動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變化,下體劇烈搖動,喘著粗氣。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裝出來的。不過我確實感覺到自己被她夾得好緊。她的表情也感染了我,快感如波濤洶湧,衝擊得我頭暈目眩!   我終於忍不住了,如決堤的洪水奔湧了出來。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動。她立即離開了我的身體。幫我取下套子,用面紙包好,扔在地上。然後她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如同癱瘓了一般。我也是渾身軟綿,遍體通泰。良久,我們才緩過神來。她拿面巾紙,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後為我穿上內褲。我點燃一枝香煙,滿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覺如何?」   她靠攏過來,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在她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用拇指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   她聽了我的話,高興地回吻我。   那天夜裡,我們在被窩裡抱作一團。我們互相愛撫,後來又做了一次。   整個過程中她顯得很主動,她讓我登上顛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團火,燃燒了我,燃燒了整個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們才睡去,我在夢中彷彿聽到了她的囈語。   第二天醒來,已經很晚。穎穎倚在床上,任一頭長髮凌亂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極了。我抱住她時北方的飛雪迅速飄臨我們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齒、長髮繽紛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後,她便不見了。我撫摸著懷中柔軟溫熱且極真實的胴體,感覺著心上的一些惆悵。   第二天是週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長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   雖然,陳昨晚已經給過錢了,我還是又拿了幾張給她。她也沒有推辭,嫵媚地笑了,對我說了聲謝謝。那個時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過是一場交易。   幾天後,我又見了她一次。我帶她去了故宮。那天我們沒有做愛。後來,她便隨演出團隊走了。我再也沒有見到她。我衷心地祝福這個陌生女孩,希望她這一生幸福。   這是我第一次用錢買性的經歷。原來跨出這一步這麼容易。不談感情的性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得到了快樂,她得到了錢。如此而已!以後,我經常帶女孩同宿。只要賺了錢就去找,我喜歡那些娛樂場所唱歌,跳舞的女孩。雖然價格貴一點,有時候她們還不肯。但她們都比較漂亮。   有時候我也討厭自己的墮落。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我問自己,我快樂嗎?自己回答說,如果快樂,那就足夠。難道還有比讓自己快樂更加充分的理由嗎? 正文 第05章 中國經濟在短短的時間內急劇變化著,炒房地產已成了明日黃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幣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價買來的地皮上蓋房的主兒們,卻接到最燙手的山芋。大量的爛尾樓像秋天沒有及時收割的莊稼一樣,爛在地裡。而期貨業卻在經歷最後的瘋狂,各行各業的熱錢流了進來,什麼品種都交易火爆。   作為期貨業的從業人員,我幸運的碰上了這個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規模迅速的擴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過了百萬,職員也從幾個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   我們知道,這種瘋狂炒作,投機過度的日子不會太長,所以都趁這個機會拚命撈錢。   許多客戶拿著國家的錢做的。實際上,他們自己也在做。把賺錢的單子歸自己,虧錢的歸國家;或者自己做了單子,用國家的錢來抬轎。這些人賺得盆滿缽滿。他們這樣做,當然需要我們的配合,所以我們個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處。   公司最大的客戶來自河北的一家物資流通公司,老闆姓王,是個女的。賭性特別大,動輒融資上億甚至幾個億做莊家。那個時候,中小散戶如果不跟莊,很容易被劇烈變動的交易價格打爆倉,以至血本無歸。交易所純粹成了莊家們豪賭的賭場,誰的錢多誰就贏。王老闆的融資能力特別強,好幾次大的行情她總能挺到最後,成為贏家。   當然,她在許多經紀公司都有倉位。我們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低,還給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對她中飽私囊的行為也大開方便之門。即使這樣,她的單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莊也賺了不少錢。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萬的資產。一個人剛有了錢,而且錢來得容易,各種慾望也更加膨脹起來。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錢。這種花費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戶的名義在公司報銷。   這樣的日子過一個星期,人會很興奮。過一個月便比較習慣。時間一長,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無聊。無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來麻醉,當曲終人散的時候,當縱慾過後,無聊就成了一劑毒藥。我變成如此這般的看女人,主觀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觀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時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會暗暗琢磨她該屬於那一種。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歸為主觀上想和她上床的一類。但她是不是屬於客觀上可以上床的那一類,我一點也沒有把握。   她是一家銀行分理處的業務員,是個標準的美人:二十出頭,皮膚白皙,豐胸、柳腰、臀翹、高挑長腿,雙眼皮、濃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像她這樣的女孩,傍個大款綽綽有餘,既然她還在銀行做小業務員,為了吸儲而奔波,所以我對後一點沒有把握。於是我決定想辦法和她上床,把她作為我無聊生活的一點挑戰。   我開始的想法確實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像與那些娛樂場所的女孩一樣。   當我最終和她上了床,發現她還是處女的時候,我後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這樣的女孩,現在是珍稀動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戶保證金存到他們分理處。我在銀行呆過,知道他們每個員工都有這樣的任務,獎金就是靠吸儲的多少決定的。   她恰如其分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過火,也不一本正經。她還說她願意用吸儲獎的一部分作為回扣給我。   她說話的時候,我直視她動人的臉。她竟然有點扭捏了,說明她還很純。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難,也不要太容易。太難了我沒有耐心,太容易我會索然無味。我不像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麼有錢,不過我比他們的大多數要年輕;而相對大多數年輕人,我比他們要有一點錢。所以我決定利用我的優勢。   我當接答應了她,而且對她說我不要回扣。可能沒有想到第一次來就有這麼好的效果,她歡呼雀躍,對我千恩萬謝,小女孩的樣子暴露無異。   其實我還留了一手,只答應劃過去了三分之一,調調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遊戲就這樣開始了,雖然這個開始一點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風月場所,就像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樣,我帶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幾天就給她送花,給她講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沒事便和她煲電話,給她買各種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貴的東西。我甚至像個初戀的大學生,給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對小提琴還蠻有自信,我六歲就開始學了,以前還在學校得過獎。和寫一些酸酸的詩……這讓我找到了一點以前和珊談戀愛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說我是浪子回頭,我也不置可否,總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見,她總是像歡快的小鹿一樣跳躍著跑過來,用雙手和我擊掌相慶,這是我們相聚時的唯一身體接觸。游泳館是我們最常光顧的地方,她說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願意奉陪。因為我迷戀她穿泳衣時露出的修長的雙腿,沉醉於欣賞她音符一樣優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個酒吧裡,我和她的幾個同學朋友為她慶祝。大家都很盡興,她快樂得像個蝴蝶飛來飛去。我送了她一塊雷達女表,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較貴重的東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後還是在她朋友們滿是羨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過有一個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終帶有敵意。   結束後,我開車送她回去。望著車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對我說,有個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說的不是我,但我一點也不吃驚。像她那樣的女孩,如果沒人追求,才會讓我吃驚。不過我還是裝作很吃醋的口氣問她,是不是剛才那個高高大大挺帥氣的男孩。   收音機裡放著田震淒涼古樸的歌聲:「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乾了這杯灑/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盡頭/也許你從今開始的漂流/再沒有停下的時候/讓我們一起舉起這杯酒/乾了這杯酒「盈盈第一次用錐子般銳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著我,她問我:「你說我該怎麼對他說呢?」   「他很不錯啊!很帥,看起來你們很相配的。」   我故意這麼說,卻看見兩行清淚從她白嫩的臉上淌下來。那一刻我雖然心裡柔軟了許多,差一點想放棄自己的計劃,或者真心實意的愛上她。那個念頭就像天邊的閃電,只維持了幾秒鐘。   我沒有去安慰她,悶聲不響的把車開得飛快。車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塊表放在車座上,說:「我謝謝你!不過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麼貴重的東西。」   說完,她就下車往家裡走去。   「盈盈!」   我追出來叫她。她頭也不回。從她聳動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厲害。   「盈盈……回來!」   我突然大聲地叫她,在寂靜地住宅區,我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她好像被我的聲音嚇壞了,停止了腳步,轉過頭來。我看見她的臉上淚雨滂沱,吃驚的看著我。   我快步走到車後,打開後蓋廂,裡面是我早已準備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隻她最喜歡的樹袋熊玩具。「這個你總該接受吧?剛才……剛才在你的朋友們面前我不好意思給你。」   我說。   她聽了我的話,遲疑地走過來,看見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為笑,撲在我懷裡。不住的跺腳,手捶打我的胸,嘴裡一個勁的說:「你壞,你壞,你壞……」   我輕輕的摟住她,裝作很疑惑,說「我怎麼壞了?」   「你剛才……剛才……為什麼那樣說!壞死了!」   我還想說什麼。但發現她閉上美目,仰起頭,紅唇已經湊了上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她的頭髮很短,像個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動人的臉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還要輕,好像她是個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輕輕的吻她的臉,她臉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特別可愛,吻干她的淚痕。   一邊把手錶戴在她的手腕上。柔聲說:「現在你該收下了吧!」   盈盈嬌羞異常,晃了晃手腕,說:「好看嗎?」   那副嬌態,讓人憐愛。   「當然好看!」   我由衷的讚歎,那手錶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聯璧合。   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腦兒塞到她懷裡,大哥哥似的撫摸一下她的頭,說,「回家吧,早點睡覺!」   「bye—bye!」   她捧著滿懷的喜悅,走了。   從那以後,她正式把我當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說過,我開始認識她的時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這作為無聊生活的一個挑戰。和她接觸頻繁了,我吃驚的發現,她真的是一個雙面佳人。有的時候靜如處子,姣俏可人;有的時候風姿撩人,熱情如火……   她從小跟著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歡跟我講小時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彷彿是一個遍地鮮花和水果的快樂伊甸園,裡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確實跳得很好。看她歡快地扭動腰姿,靈活地移動脖子,真像一個美麗的維吾爾少女。我答應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訪她童年的足跡。   這段時期,國內期貨的寒流漸漸襲來。由於狂熱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國各個交易所頻繁出事,引起了國家的重視,許多惡炒的品種被停止了交易。國家開始了對期貨市場的整頓。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屬交易所的一個品種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協議平倉。正好,公司的客戶有那個品種的單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   我讓盈盈請假和我同去。她很樂意,她從來沒有去過南方。我記得那是一個春日,我和盈盈逃離了北京漫天飛揚的風沙。之前,我就計劃和盈盈完成身體最親密的接觸。   我和她認識快半年了,她純潔無邪的氣質感染了我,讓我的情慾藏在了千重山之後。不過,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體來填補我情慾的空白。   飛機在淅冽小雨中降落。這樣的雨在南方或許司空見慣,對於剛剛在北京的風沙中煎熬的我們來說,真的讓人神清氣爽。盈盈更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剛下飛機,便在跑道上小跑,敞開雙臂,昂著頭,如果她的頭髮長一點,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剛從天上下凡的仙女。   許多人朝她看,她沒有不好意思,我倒有點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來。   「喂,要上車啦!」   我大聲喊她,否則,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願的跟我上了車。嘴裡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大聲喊她,讓她覺得自己出了洋相。這是女孩子的奇怪邏輯,她自己一個人瘋跑倒不覺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卻讓她出洋相了!   那班飛機上人很少,機場的電車裡空空蕩蕩,我和她縮在後面的角落裡。我抓著欄杆,她依偎在我懷中。我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和我出遠門,來到陌生的城市?   她說:「呸!才不是因為你,我喜歡潮漉漉的水氣。」   「你又不是美人魚,那麼喜歡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   她扭了扭身體,驕傲的對我說:「你看不像嗎?」   「達爾文說,本能也可以變異的。」   我故意和她抬槓。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你當然會擔心本能也會變異啊,能把你變異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興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窩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後說:「你說錯了,兔子的本能在這裡。」   盈盈立即笑著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車上,盈盈變得沉默起來。她雙臂死死摟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麼。不知道她是不是預感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將要發生的事。   我們下榻在和平路的富臨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與香港隔河相望,距羅湖聯檢大樓及深圳火車站咫尺之遙。我只定了一間房。她看著我從總台小姐那兒辦好手續,臉漲得通紅。我知道她的心思,對她說,你看,這裡一個房間都要一千多,你幫我省點錢吧。她聽了,低著頭,也不說話,一副嬌羞的女兒態。   安頓好,我馬上要去交易所,我讓她休息休息。等我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她不在房間。她顯然洗過澡,浴室裡殘留著她的茵茵體香。   我的蓄勢已久慾望開始不安份的蠢動。沒多久,她就回來了。說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暗紅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這樣坐在我的身邊。我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體香味,氤氳靡糜,蕩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慾象山洪暴發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轉到她面前,低下身子,頭埋進她的懷裡,在急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   盈盈摟著我的脖子,溫柔而幾乎是哀求地對我說,「不!」   但這個時候,情慾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燒。我不顧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麗的胴體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種破壞的衝動。然而,行動上,我只是輕輕的撫摸她天鵝絨般美麗的肌膚,細細地欣賞它,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不敢輕舉妄動。   我的手從她的臉上一直撫摸到她的腳,然後回來,在她的兩腿間猶豫著,徘徊著……   我俯下身子,雙手捧起盈盈的臉,熱烈地吻著她的一切。這一刻,盈盈的眼裡含滿了淚水。她也許是怕我,也許也是由於激動,曾經在黎明的暗夜裡呼喚情慾的風暴。   盈盈的身子在顫抖著。我抱起她的身子,將她的胸脯緊貼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為她對我完全開放了,動作大了起來。但很快間,我發現她的臉在變形,她抱著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當我有動作時,她就把我往外撐,兩腿之間也在試圖避開我的衝擊。   盈盈的兩眼始終緊閉著,有淚水往外溢。當她聽到我呼喚她的聲音時,她重又摟住我的腰。當我剛剛要擠壓進一點時,她突然「啊」的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臉上是更強烈的誇張的痛苦……   那一剎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來。我雖然早就知道她應該是處女。事到臨頭,我猶豫了。我這樣佔有她,對她是不是太殘酷了一點。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愛她,因為我已經很難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我只是想佔有她。   如果她不是處女,我心裡會平衡一點。   我伏下身子,摟住盈盈沒有再動。情慾在我的心中開始慢慢的退潮,像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過了一會兒,我把手按在她的額頭上。盈盈睜開兩眼,眼裡是汩汩的淚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臉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頭髮裡,輕輕地摩挲著。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開朗了一些,將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體虛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後一絲力氣似的,很輕地飄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開我,一躍坐了起來,叫我拿一張紙給她擦擦。我從桌上撕一張手紙給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兩下,放到眼前看看,見什麼也沒有,她疑惑地望著我,像是發現什麼錯誤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來,她卻轉過臉去不理我,像是心被劃傷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訴她:「我沒有進去,哪會有什麼呢!」   她像是明白過來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問:「真的?」   我說:「我幹嘛騙你,瞧你那痛苦樣,我哪捨得讓你難受。」   她立即溫柔地抱住我,說:「怎麼會那麼痛?像是刀子在捅我。」   後來,我們一起穿好衣服,並排著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輾轉反側。情慾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裡,盈盈爬到我的床上,她穿著睡衣,和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她或許能夠感受到我身體裡面翻滾的情慾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辦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度假。我們在海裡游泳。   由於剛下過雨,天氣偏涼,且天色也漸漸晚了,遊人不多。游累了,我們依偎在一處安靜無人的沙灘上。晚霞燃燒了西邊的天空,映紅了彼此的臉龐。海浪溫柔地拍打我們的身體,像是情人的愛撫。這是最容易讓人動情的時候。   我捧起她的臉,將灼熱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顫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過激烈的吻。當我的舌頂開她柔嫩的紅唇,闖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吮弄時,她輕呼著睜開迷濛雙眼。   我的唇舌滑過她的頸間,舔弄著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膚,讓她難以承受地咬著唇。我進而吸吮著她敏感的耳,反覆舔弄著,直到她求饒地發出低吟,嬌喘的聲音逐漸逸出紅唇。   泳衣下的嬌軀不斷顫抖,我的手遊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將她的身子壓往自己的胸膛,直到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著。   我的身軀貼著她,雙腿間已經被喚醒的男性傲然,緊抵著她最柔軟的一處,威脅似地牽動著。我的舌舔過她的鎖骨,不安份的手試圖解開她的泳衣,不過沒有得逞。   「不……不要……」   盈盈驚慌的阻擋著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敗而沮喪的表情。她抱住我的頭,發出了嬌羞之極的聲音:「我……我……願意……給你,不要在這兒,好嗎?」   天知道她怎麼會認為我會在這兒要她!我還沒有大膽到那個程度,不過,她的話聽起來如同來自天上。   「真的!我們走吧。」   我的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情慾有點迫不及待,血壓上升到了一萬點。   一回到度假房間,我就將盈盈緊緊地抱住,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吻她。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就一起坐到床邊上。此時,她在我的懷裡又有些慌亂起來,臉額通紅,像是有些羞澀也像是有些緊張。我把她往床上抱時,盈盈仍然忘不了說了一句:你答應要溫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緊緊地閉上了,在我懷裡像一隻小羊糕似的任由我宰割。   我一個紐扣一個紐扣地慢慢解著她的衣服,每解下幾個,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臉,吻吻她的眼睛。   當她天鵝絨般美麗的身體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時,我的情慾在體裡幾乎崩裂出聲響,像是要把自己身體炸開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輕柔地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撫摸著,從她的乳房開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間……我每滑動到一個地方,她就會跟著輕輕地叫喚一下,像是突然受到驚嚇似的。   當我的手指在那塊神奇地帶停下來,並且按在那個秘密地塊上,她的身子有些緊張地扭動起來……   同時,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掃瞄儀,貪婪的掃瞄著她的身體。她白皙潤潔的少女豐盈,在目光下展露無遺,美麗的凝脂頂峰是綻放的粉紅色蓓蕾,輕輕顫抖著,等待著我的品嚐。我為她的美麗發出輕歎。   她羞得不知所措,卻無法拒絕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為所欲為,潔白的床單襯托著她更為雪白的嬌軀,那景像帶來異樣的刺激。   觸摸到她的柔軟肌膚,鼻端充斥著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麗勾起了我難以遏止的渴望。我專注地在逗弄著她,要讓她能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她始終無助地看著我,因為我的每次觸摸而喘息低吟,卻沒有象上次那樣反抗我。   她是那麼地溫馴,在我的雙手擺佈下承受著一切,心甘情願地看著我。   盈盈的身軀往後仰去,已經無法思考。我的唇舌,滑過她的胸前,燙熱的掌心捧起了圓潤的豐盈,舌尖捲住粉紅色的花蕾,慵懶地畫著圈子,直到她難耐地喘息,甚至發出低泣聲時,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   她弓起身子,將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獻給我,全身軟弱地倚靠著我。   我的身軀與雙手都炙熱如熔鐵,帶著情慾在她身軀上肆虐。她好熱好熱,有我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地熨燙著,讓她無處可逃。   我的衣衫已經脫去,雙手將她困在懷中,低頭凝望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盈盈,可以嗎?」   我靠在她耳邊詢問,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盈盈艱難的點了點頭,隨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讓我墊在下面。   我墊好後,吻了吻她,然後分開她的兩腿,慢慢地貼近那裡……   我輕笑一聲,小弟弟牴觸了最敏感的花核,看著她皺著眉頭,像是在忍受極痛苦的刑罰,嬌軀劇地顫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   我緩慢地說著,輕輕的把她抱起一點。   她睜開迷濛的雙眼,透過顫抖的眼睫看著我。膽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趕快又閉上了雙眼。   我以極慢的速度,輕輕的進入她一點。她濕熱的生命通道緊緊緩緩包圍住了我。淚水已經包圍了她的眼眶。   「痛嗎?」   「痛!」   盈盈的臉上立即現出了一些痛苦狀,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動作。我換了個姿態,試圖能夠巧妙地進去,但似乎都沒有用,愫臉上痛苦的表情越來越突出,眼窩裡溢滿了淚水,身子開始有些輕微的顫抖。我有點不忍心,心裡開始有退下來的想法。但她的兩手仍然摟在我的脖子上,有時在痛苦難忍的時候,就伏上來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堅強地忍受著。   我閉上眼,有一點陶醉,畢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戶的百葉窗放了下來,有銀白的月光間隙照在我們身上,照在她的臉上,淚水己越過臉頰,正猶豫不決的逗留著……   我俯下身子,把臉貼到她的臉上,抱緊了她。對她說:「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詫異但還是聽了我的話。當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個猛烈動作,一下子剌進去了。盈盈叫了一聲,幾乎同時,我感到下巴有一陣火辣辣的熱痛。但她的臉上卻平和下來了,像是那種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   而她的手指攫進了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如電視慢鏡裡慢慢開放的花朵—其實她整個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開放。   我趁機興風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處攻去……   她緊窒地環繞著我,握住他的灼熱,那麼濕撇柔軟的花徑帶來最銷魂的狂喜,令我幾乎要失去理智。但心中還浮現些許的溫柔,告訴自己必須理智一些,她初試雲雨,不能太過放肆,否則將會弄疼她。   她任由著我擺佈,感受著巨大慾望在她體內反反進出。清澈的眸子緊閉著,紅唇中流瀉出最銷魂的嬌吟輕喘。   而我的慾望已經深深的刺人她體內。她的黑髮散亂,粉嫩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歡愉不斷盤桓時,她顫抖地睜開眸子。   我終於無法忍耐,下身劇烈的挺送,在她最濕熱軟嫩的花徑內烙上印記。   「毅,求求你……」   她哀求著,卻不知道正在哀求著什麼。柔軟的呻吟配合著我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我而舞,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我的進擊。   我開始低喃著她的名宇,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咆。那咆哮的聲音裡,充滿了無限的滿足。最後的幾下衝刺,每一下都貫穿了她的身軀,也將我送上燦爛的巔峰。   在她嬌吟轉為哭喊時,我炙熱的體液在她的最深處迸發,灼熱的溫度讓她不斷顫抖著。她緊緊抱住我,連鬆開手的力量都沒有。   當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終於平靜下來後。她摸著我的臉,說,「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點心疼似的說,「都被我咬破了,還有血。」   我說,「這樣你會更記住我。」   她有點撒嬌似地說,「誰記你,像個小野獸,這麼心狠。」   我笑了。她卻叫我起來,從身下拿起那條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癡癡地看了半天。上面染出了一朵象杜鵑花一樣的血色圖案。她了看了一會兒,遞到我面前,樣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對我說:「毅,我要你賠!」   賠,我賠得起嗎?我聽了她的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正文 第06章 醒來的時候,一時間我不知道身在何處。盈盈睡在我身邊,有著孩子般的面容。地上到處都是隨手丟下的衣服,特別是她的內衣,零亂的耷拉在對面的椅子上。房間裡蕩漾著放縱的氣氛。   我起了床,從對面的鏡子中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下身挑釁似的脹得厲害,每天清晨都是如此,也許是因為年輕吧。我下意識的照了照鏡子,裡面的男人還算結實,只是眉宇間掩飾不住憔悴的味道。   我胡亂穿上衣服。走到衛生間。冰涼的水讓我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   這是在武漢,我和盈盈是來參加劉軍的婚禮的,我是伴郎。   昨晚的盈盈非常引人注目,一襲YSL的晚裝,高挑而婀娜;典雅的首飾襯托著裸露的雪肌,光彩照人。風頭甚至要蓋過新娘。她像個孩子一樣的人來瘋。   什麼人也不認識,卻和什麼人都聊得起勁,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我女友。   我卻被另外一個女人吸引住了。她是肖依,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屆。   她以前是自控系的文藝部長,也是學校藝術團的積極分子,我和她經常在一起排演節目。有一次和她搭檔跳拉丁舞,在學校的比賽中獲過獎。她有個一般女孩沒有的愛好,就是下圍棋,而且還是高手。我自認自己水平還可以,卻下不過她,這點讓我佩服之至。   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可謂過從甚密,不過,我們始終是很純的同學關係。   當初我和珊珊如膠似蜜;她的追求者眾多,後來跟了一個研究生。畢業後我和她聯繫很少,開始幾年還在過節的時候大家致致問候,後來也就漸漸淡了。想不到這次有機會碰到她。   多年不見,她明顯的成熟了。身材沒變,只是臉上多了些細細的雀斑。   剛見面大家都愣了一下,然後她叫我的綽號說,「三七開,你胖了!」   我說,「是啊,老了!」   她瞪了我一眼說,「在你姐姐面前敢稱老!」   我給盈盈和肖依相互做介紹的時候,兩個女孩互相打量了幾分鐘。肖依對我眨了眨眼,對我說,「看來你的眼光一向不錯啊!」   她的話讓我有點難堪,她是在把盈盈和珊做比較。我從來沒有把我和珊珊的事告訴過盈盈,但暗地裡免不了把她倆做過比較。從外貌上來說,盈盈更漂亮一些,她是那種一見面就會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青春逼人,珊珊相對含蓄一些,她的美麗就像是隔著一層霧,當霧一點一點的散去,她會給你一點一點的驚喜。性格上,珊珊獨立而有主見,她總是非常主動的去做某件事;盈盈則天真爛漫,一點也沒有心機,自從深圳之行後,我便成了她的全部,她非常的投入,恨不得和我每時每刻都在一起。我稍微對她怠慢一點,她就會生氣好半天。   但在我心中,珊珊是無法替代的。雖然她離開了我,我卻一點也恨不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印象如當初一樣的清晰。甚至在和盈盈做愛的時候,腦海中還無法抹去她的影子。所謂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我可能是這種心理吧。   其實肖依長得也不錯。特別身材像是個舞蹈演員,非常婀娜。不過,我以前從來沒有把她當作一個異性看待。對我而言,她就像是我的哥們。   這次見面,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少婦迷人的風韻。   酒席上,觥籌交錯,我們聊著以前的往事。盈盈在旁邊無所事事,只是她不停地給大家倒酒。我隱隱覺得她的失落,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在劉軍的新房裡,盈盈索性和大家一起去熱鬧了。我和肖依不約而同走到陽台上。   初秋的晚風有絲絲的涼意。我和她互相說著這些年的經歷。她有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   她告訴我,她從原來分配的廠裡跳槽後,做了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銷售代表,一開始很困難,慢慢的有了些起色。和男朋友結了婚。沒想到結婚不到一年,兩個人多年的感情便走到了盡頭。這件事兩人都無所謂對錯,不過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離婚後,有一段時間她非常的痛苦,不願意相信任何的男人。後來她終於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在上海自己開了家公司,專門代理德國一家公司的醫療器械。   現在做得還不錯。   肖依講話聲音不高,但很動人。那種幹練而又不乏女性溫情的聲調,就如一根心靈之索,細細的牽動著我的靈魂。   「你和楊珊還有聯繫嗎?」   她問我。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故作輕鬆地說:「過去的就過去了……」   她看見我神色黯然,像是在安慰我說:「你現在的女朋友很漂亮,你小子真有艷福啊!」   說話的時候,房間裡傳來陣陣哄笑聲。裡面鬧新房正到了高潮。我說,我們進去看看吧,說著拉了她一下。我和她以前經常有一些肢體的接觸,大家都不怎麼避諱。這次我感覺卻有點異樣。當我的手碰觸到她柔軟的腰肢。我從她的眼睛裡明顯看到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新郎新娘在做一種遊戲,新娘要把雞蛋小心翼翼的從新郎的一個褲管移動到另外一個褲管。移動到新郎檔部的時候,旁邊的男士們在起哄說,有沒有摸到蛋啊!新娘羞得滿臉通紅。   這樣露骨的遊戲,女孩當然都不太好意思。盈盈躲在角落裡,看到我進來,好像見到了救星。嬌瞋道:「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真沒勁!」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回去就有勁了!」   與肖依的見面,勾起了我對學校往事的回憶。我心中特別的衝動,想徹底的放縱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車上,腦海中都是肖依的影子,一邊還死死摟著盈盈。一進酒店的房門,心急的我就緊緊的摟著盈盈和她激烈的擁吻,等我倆邊接吻邊關上大門後,盈盈喘息著伏在我的胸膛上。   「你好壞,整個晚上都把我丟在一旁,下次再也不跟你出席這種場合了!」   被冷落了一個晚上的盈盈說出了心中的委屈,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那樣子誰見猶憐。   「好了,好了,別哭了,肖依是我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啊!」   她哭得更厲害了。我知道她是個醋意很濃的女孩,自從把處女童貞給了我後,就見不得我和別的女孩有交往。不過,她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也不對我明說,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她也非常容易被我哄高興,因為我說的什麼話她都相信。   她坐在椅子上哭泣,頭轉過去不理我,低著頭,單手撐著臉頰。柔美的頸子下,一身暴露的衣著使她的乳溝明顯。我可以感覺到下腹的熱流竄動。此時,我迫切需要做愛來填滿自己空空落落的心緒。   我走到她的身邊,解開她盤起的秀髮。因為我,她原本象男孩子一樣的短髮留了起來。已經可以垂到肩膀上了。我輕撫她柔順的秀髮,假裝很神秘的小聲說:   「好盈盈,你知道?酒席上我是怕和你一起啊!」   她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嚶嚶的抽泣。過了一會會,她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問我:「為什麼怕我?我……我……」。   我心中竊喜,正等著她來問我呢!   「因為……因為……」   我故意吞吞吐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和今晚上最美麗的女孩在一起,我怕男士們的目光要殺了我!」   毫不吝嗇的誇獎她,就像她的眼淚對於我一樣,也是我對她的必殺技,屢試不爽!   而且,她的美貌確實是如此出眾,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很難說出她形象的缺點來。她知道自己上了當,而我的誇獎又是她最受用的。氣也消了一大半,又羞又惱的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身上。雖然還沒有停止抽泣,那說話的聲音卻柔得像水:「原來……你……那麼膽小啊!」   「那麼,我現在就膽大一點吧!」   說著,我把她摟得更緊了一點。   她桌下的長腿斜放,在動作時,合身的裙擺跟著往上縮了一些。我可以看到那陰暗的雙腿交叉地帶,這使我迅速堅挺起來。她抬頭,看見我充滿情慾的臉。   其中的眼神肯定如兩族火焰。我巨大的需索像一頭惡龍要衝破拘禁。   我有些急促地說:「我需要你,我要做愛,和你……」   「我……」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我們中午才剛做過。」   「我現在就要。」   不容許她反對,我低頭吻住她的唇,嚙咬著她豐厚的下唇,一直到她微張著的小嘴,才放任舌頭不停的領取她的口中蜜汁。   拉下她肩帶,露出水湖綠胸罩,這是我幫她挑的,就連內褲也是一套的高叉水湖綠。   打開前扣,她的豐乳迅速的繃出束縛,乳尖迅速的變成深紅色,又硬又挺的弓起來祈求我的愛憐,我當然不會令她失望,一手來回探捏她的豐乳,另一邊則用嘴吸吮著她的胸部下方。   這就像隔靴搔癢一樣,我始終不肯平復她右乳尖的騷動,放任著她被煎熬得好痛,下意識裡,她雙手揪著我的頭,獻上自己的敏感帶。我這才如她所願。含住她右邊的蓓蕾,盡情逗弄。   「你也想要,對不對?」   我的手滑下她的腹部,撩高她的裙子,使她水湖綠的內褲呈現在我眼中,接著拉著她的手一起滑到私處。我不停的摩擦,一直到她自己感受到濕意。熱浪不停侵襲她的全身感官,她不自禁的嬌吟。   「是不是濕了?是不是?」   我低頭,看著她透紅的絕艷臉蛋,十分惑人,一直到她點頭,我才繼續。我拉著她的手,滑入她的內褲內,讓她的手指感受自己的渴望深處,一收一縮的進出秘穴,聽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嬌喘,明白她快要高潮了。或許這也是盈盈讓我瘋狂的地方之一,一次做下來她可以達多次高潮,這當然也滿足我男性的虛榮心。   我將她抱起來,然後在她的臉頰上吻一下。她那羞紅俏臉此時更加粉紅。我把她壓於牆邊,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長裙及內褲。同時拉下自己的拉鏈,將那已經昂然的勃起端出。然後右手提起她的腿,我得慾望已經迫不及待,隨即駕輕就熟地深入了她的體內,馬上被她豐厚的肉體包圍。我倒抽一口氣,克制自己的慾望,帶著她慢慢舞動。她的身體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從她嘴裡流洩著美妙的音符是最高級的催情藥。一直到她虛軟了身子倒在椅背。我拉著她的手到她面前。   我拉高她的腿,讓她環往自己的腰,使我們親密的接合,彼此互換了氣息,使呼吸開始對應。我清楚看見她容納我的堅挺,刺激我的感官,雖然這個姿勢不能非常深入到她體內,卻有另一種快感。   「呼呼……」   我推進著,嘴裡卻發出聲響。而她也回應我,低吟聲不斷。   隨著身體的律動,我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只知道身體不停的往上飛,地球失去了地心引力,再也攔不住上升的身體,當初嫦娥奔月也是這種感覺嗎?   我的意識中盈盈幻化成許多影子,這使我更為興奮。我更加瘋狂的抽插。一直到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體內吶喊著要爆發,才讓她坐在椅子上,迅速的抽動,我感覺到她的高潮不停持續,緊縮力道也越頻繁……一陣吼叫,我趴在她身上輕顫,將種子深植她的體內。盈盈軟極了,只能靠著我的肩頭無法自己。   我們都有點疲倦,一起倒在了床上,緊緊抱著睡覺。也懶得去收拾零亂的房間……   她的臉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呼吸也不太均勻。   「睡不著嗎?」   我撫摸著她背上光滑的肌膚,輕聲問。   「嗯。」   「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對了,你經常參加你同學的婚禮嗎?」   我說:「沒有啊!我的大學同學大都還沒有結婚呢,劉軍比我大幾歲。怎麼了?」   「那肖依呢?」   「你那麼關心她幹嗎?吃醋了?」   「瞎說,誰會吃你醋!愛幹什麼幹什麼去,我才不管呢!」   我笑了笑說:「那好啊,那可是你說的!」   「大色狼,又花心了吧!」   盈盈捏了捏我的鼻尖,酸酸地說:「她是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不告訴你。」   我故意逗她。   「你壞,你壞……」   她又氣又急,兩隻小拳急急地捶著我。雖然她知道我可能是在開玩笑,兩行清淚還是止不住流了下來。   我不禁心軟,在她耳邊柔聲道:「傻姑娘,她真只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而已!」   盈盈破涕為笑,她為自己那麼容易流淚感到好笑。或許因為她太看重我了,畢竟,我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她嘴上還不肯服輸:「你在哄我,快說,那麼你以前的女朋友是誰?」   我確實困了,迷迷糊糊中看見一個女孩笑著向我走來。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好像是盈盈,又好像是珊珊,一會兒又變成了肖依。我正疑惑間,女孩已經來到了跟前,那分明是珊珊,我感到渾身躁熱,而她像冰天雪地裡一支含苞的玫瑰,我不由自主伸開了雙臂緊緊抱住了她。   「是你!」   懷中的盈盈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回答。繼而像一隻小貓蜷縮在我懷抱裡。   我們在縱慾之後的滿足中睡去。   我邊刷牙,邊回憶著昨晚的情景,三個女孩交替在我的腦海中出現。   我知道我心底裡始終忘不了珊珊,肖依的出現更讓我想起了她。可盈盈確實非常愛我,她對我如此依戀。況且她是一個少見的美人。作為男人,能擁有她,難道還不滿足嗎?我已經二十七歲了,或許我應該和盈盈結婚!   可是我真愛盈盈嗎?我不知道!自從認識了盈盈,我雖然不曾和其他女孩有過身體關係。但我知道內心的慾望是被盈盈暫時掩蓋了,一有機會便會蠢蠢欲動。   昨天晚上,我對肖依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聽到她離婚的消息後,我居然會不自覺的心念一動。   胡思亂想間,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我。從鏡子裡看到,盈盈只穿著胸罩和內褲,一幅青春嬌美的身材,臉色緋紅,睡眼腥忪。   「起來了,睡得好嗎?」   我問她。   「不好!」   「為什麼?」   「一晚上都被你抱得那麼緊,人家怎麼睡啊!」   我笑了笑說:「沒那麼誇張吧,肯定是做了什麼惡夢了。」   盈盈的臉色更加緋紅,似乎不勝嬌羞,幽幽的說:「是啊!我做了一個惡夢。」   「什麼?肯定是白天干了壞事,晚上心虛。快老實交待。」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用世界上最柔最輕的聲音說:「我夢見……我……嫁給你了,穿著婚紗……」   她的話讓我柔情湧動,轉過身來把她擁在懷裡,幾乎不加思索的說:「好盈盈,那麼,讓這一切都變成真的吧,我的小新娘!」   一瞬間,我看見她的眼睛濕潤了,臉上卻蕩漾著幸福的嬌笑。她勾住我的脖子,兩腿環著我的腰,像一隻輕盈的燕子飛在我身上,撒嬌道:「你叫我什麼,我還要聽!」   「我的小新娘。」   「我聽不見……」   「我的小新娘,小新娘……盈盈是我的小新娘……」   我也激動起來,大聲叫她。顧不得嘴上還殘留著牙膏得痕跡,瘋狂的吻她。我抱著她,從浴室抱到床上。   我甚至連愛撫都沒有,褪下我和她的內褲,便不由分說進入了她。開始的感覺的確有些難受,盈盈的花路徑來不及為我的突然闖入準備足夠的愛液,我感覺她的難過,她的呻吟聲比平時做愛時都要來的大。   但我已經不管這些了,一邊呼喚著「小新娘」,一邊瘋狂的律動,不一會兒便一瀉如注。我癱軟在她身上,含著她小小的乳頭。小弟弟還不肯從那溫暖的所在出來。   許久許久,我從她的身上下來。她輕輕的背過身,淚水滿出眼眶。或許在她少女的心中,也曾經有個美夢。她想要將清白給所愛的人,要跟最愛的人共組家庭,更要他能懂得愛她。   我溫柔的撫摸她細嫩平滑的小腹。在我的撫慰下,她漸漸平干靜了。   轉過身,埋在我懷中。我聽到她一聲嚶嚶的細語,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對別人的稱呼:「老公……」   武漢之行,我第一次對盈盈有了結婚的承諾。回北京後,她不顧父母的反對,和我正式同居了。 正文 第07章 由於受大氣候的影響,公司的業務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到了勉強維持日常開銷的地步。香港回歸進入了倒計時,許多期貨業的從業人員也在惶恐不安的給自己的期貨生涯倒計時。我的心態倒也平常,因為我早就知道這一天必將來臨,畢竟瘋狂的日子一定不會長久的。這些年我也賺了一些錢,在。com泡沫之前,從來沒有那個行業在短短幾年內會給我這樣一個年輕人以如此物質上的報酬。雖然,在這幾年中,我也失落了最寶貴的東西:純真的感情!   我和盈盈同居了。我們準備結婚,唯一的障礙是她還沒有到國家規定的晚婚年齡,她的單位開不出介紹信。所以我們還得等待半年,才能拿到那形式上的結婚證。其實我並不急著結婚,甚至同居都是由於盈盈的主動。   為了這件事,她和她父母鬧得很僵。   對於婚姻,我實在是一點也沒有準備好。認識盈盈之前,我已厭倦了花天酒地的生活,現在我倒反而留戀那份自由自在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對珊珊那樣的感覺。   而在這之前,我對女人的慾望並沒有因為有了盈盈而滿足。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也很骯髒。盈盈青春而漂亮,又非常的愛我,滿懷期待的準備做我的新娘。她是個純靜得眼睛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的女孩。   她毫無保留的愛我,也希望我毫無保留的愛她。如果她知道我的真實想法,肯定會傷心的離開我的。   然而,從內心來說,我對盈盈的感覺非常矛盾。我也害怕失去她。我永生難忘和她一個個激情纏綿的夜晚。她的嬌喘,她的呻吟,高潮時她忘情的歡叫經常縈繞在我的耳邊。現在,我已經結婚,而且有了孩子,妻子不是盈盈,我們非常的相愛。過了這麼多年後,我真正認識到愛一個人是多麼幸福。現在,我的心也歸於平靜。因為我知道,即使是再美麗的容顏也會老去,再大的誘惑也沒有家庭的誘惑來得大。   可惜,當時和盈盈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沒有這樣的感覺。否則的話,我的妻子可能就是盈盈了。但不管怎麼說,現在回憶起來,盈盈和珊珊一樣,給我的感覺是美好的。   生活中,她是體貼的女友;在床上,她更是一位讓我如癡如醉的伴侶,或柔情似水,或熱情如火。不同的是,珊珊傷害了我,而我最終傷害了盈盈。這些都是後話。   對於即將到來的婚姻,我的感覺像是一條預感到自己快要被人捕獲的金魚,心裡抗拒,又無可奈何。就這樣,我和盈盈的結婚準備如火如荼地展開了,她一手包辦了所有的事項,包括買房子,佈置新房,拍結婚照……等各項準備事宜,她的理由是不要讓我為這些事傷腦筋,既然我肯負責任的跟她結婚,這樣就夠了,其他的事,我完全不必擔心。   我們在亞運村附近買了房子。那裡離她家比較近。房子不大,三室兩廳。北京的房價卻高得驚人。我只是出了房款,是以她的名義買的。其他的裝修佈置傢俱電器,盈盈堅持要由她來出。她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投入了上面,傾注了極大的熱情。每個星期都帶我去看看,我看著那普普通通的房子在她手裡一點一點得變得浪漫而溫馨。   房子都裝修佈置好後,距離7月1日只有不到二個月了。我們準備在香港回歸那天舉行婚禮。六月十日是她二十四歲的生日,過了那一天,她就到了晚婚的年齡。也就是說,我的單身份快要到頭了。雖然盈盈是個美麗溫柔的女孩,而且我肯定她也會是個好妻子。我所有的朋友都這麼說。   可是我對自己卻一點也沒有把握,因為結婚就意味著責任,意味著我成了別人的丈夫,以後還是父親。關於這一點,我實在是沒有準備好。   那段日子,公司正在經歷大的變動。總公司的老闆因經濟問題在被檢查機關審查。   老闆是個高幹子弟,據說能通天。估計他自己不會出太大的事。而我們這些他的親信卻是非常非常緊張。北京分公司有幾百萬的資金在老闆的授意下劃到一個神秘的公司,我也不知道那個公司是什麼來頭,只是見過那家公司的老闆,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估計是老闆的情婦吧。關鍵是,這些資金的劃出,都是我簽的字。我非常害怕老闆會丟卒保帥,把我給犧牲掉。其實我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一年後,我正在讀MBA的時候,聽說深圳分公司的經理給抓了進去。我估計他也是個犧牲品。還好,我抽身早,真是大幸!   在老闆出事之前,其實我已經做好了辭職的準備,慢慢從期貨上抽出資金,大概有三百萬左右。最高峰時,我大概有五百萬,天津紅小豆事情讓我賠了很多。   那次事情原本我不會虧這麼多,一個我很要好的朋友耍了陰謀,結果他的倉位逃了,我的倉位最後在很慘的價位上協議平倉。這件事讓我知道,朋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是很難做的。我也不怪他,我的錢來的也不是那麼正當。所謂一報還一報吧。   我準備把拿120萬,肖依出80萬,我們在上海註冊一個公司。一方面仍舊做她以前的德國醫療產品代理;另一方面,她看好一個嬰幼兒用的體溫計項目,我們準備投資它。那種體溫計只要在小孩的耳朵內側碰一下,就能自動測出小孩的體溫。國外同類的產品非常昂貴。而我們的價格大概只是它的三分之一。我什麼也不懂,不過,我除了做期貨,看看那些跳動的數字,還懂什麼呢?   我和肖依來往密切,她經常來北京,我也常去上海。她是個聰明能幹的女孩,我相信她的判斷。我的打算沒有告訴盈盈,當時她正忙著裝修房子,也很少打聽我工作上的事。但我知道,這事早晚會到最後攤盤的時候,因為不僅我要去上海,我更不想結婚,至少是當時不想結婚。如果越拖,對盈盈傷害得越深。可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對滿懷幸福得她啟口,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們一起去拍婚紗照,被折騰得夠嗆,而盈盈快樂得像只小鳥。   其他衣服都是店裡提供的,婚紗是我特地給她買的。穿在她身上,真是美麗不可方物。她整天都是一副新嫁娘嬌羞幸福的女兒態,根本不需要攝影師來溝通。   而我像是個牽線木偶,被攝影師擺來擺去。那個攝影師一直誇她是個做平面模特的料,甚至非要留下她的電話,說以後有機會幫她推薦。   回去的時候,她還穿著婚紗不肯脫下來。我們開車來到新家。   「到家了。」   我照例替她開門,她卻坐著一動也不動,美麗的眼睛害羞的看著我。   「怎麼了?」   「他們說要抱著新娘進門才吉利。」   「是嗎?好啊!」   我彎下身將她橫抱起來,她趕緊抱住我的頸子。   就這樣,我抱著她走進屋裡,帶她巡視的客廳、餐廳、看過我們的主臥房、客房,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那間超大的書房,有兩部電腦、兩張書兩排書櫃,就像一間專用的辦公室。   「這是我特地設計的,以後就可以在這間書房裡盡情地工作,怎樣,喜歡嗎?」   她說。   「喜歡!」   我由衷的說。   「謝謝!」   她一高興起來,捧著我的臉亂親亂吻。   我呼吸有點不順,聽到她在我耳邊說:「我希望我們的婚姻是非常和諧、非常愉快的,就像我們以前相處在一起的感覺。」   「那當然……」   這次我有點言不由衷了。可她並沒有覺察出來。   「今天真是夠嗆,我們現在……呃……該上床休息了。」   我說。   「嗯,我好累喔!」   她對這提議非常贊同。   我將她抱到寬廣的大床上,仍穿著白色蓬蓬裙的她,坐在床上的模樣就像個天使,看起來充滿不可思議的純真和誘人。   「這禮服是別人幫我穿的,我不曉得該怎麼脫呢!你幫我。」   她一臉的嬌憨。   這樣的美事我當然樂意。我在心裡發出無奈又滿足的歎息,走上前在床邊蹲下,開始一一為她除去束縛。   脫下白色的高跟鞋,就是她那雙可愛的小腳;拉下背後的拉鏈,逐漸露出她潔白的肌膚,慢慢脫掉那身白色的禮服,終於看見裡面性感的內衣。   盈盈好奇地盯著自己身上設計繁複的內衣,「這內衣是表姐送我的,她說要等新婚之夜穿的……是不是很特別?」   「確實……確實很特別……」   我都無法移開視線了。   白色的禮服下,是一套黑色的內衣,從肩帶、胸罩、內褲到絲襪,全都是蕾絲花邊的設計,遮住了較為重要的部位,薄紗的質料卻又隱約露出春光,讓人更忍不住想看個仔細。   「盈盈,我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我困難地開了口。   「等等吧!我要去洗澡了。」   她打斷了我的話,起來打開衣櫃,裡面都是她早已準備好的各種衣服。她抓出一件黑色睡衣,「這也是表姐送給我的!我這個表姐就像我的親姐姐一樣,對我真好。」   不用說,那件黑色睡衣一定也是「超限制級」的!我立即就想看到她穿著睡衣的模樣,因此壓下要說的話,反而催促她說:「你快去洗吧!」   「嗯!」   盈盈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內。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在她已經算是最直露的性挑逗了。要是在平時,便是我們共浴的時光了。   可我腦袋裡裝的都是如何對她說。她已經深深的愛上我了,而且想和我有個孩子,想和我一直這麼相守下去。如果聽了我不想馬上結婚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十分鐘後,盈盈穿著那件致命的黑紗睡衣,神情慵懶地走出浴室。一邊擦乾頭髮一邊走向床邊。她噘著小嘴,對我的不解風情有點失望。她看見了我心事重重的樣子。   「怎麼啦?」   盈盈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指戳了我的胸膛一下,「在想什麼呢?」   「呃?」   我愣了一下,「沒什麼,只是有點累。」   其實她性感的樣子已經看得我喉嚨都干了,必須把胸口的鈕扣解開幾個,才能散發一下高燙的體溫。   「是不是在想公司總部的事?」   她光滑的身子已經貼了上來,嬌聲道:「你又不是老闆,管那麼些幹嗎?」   說著小嘴封住了我的口。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胸部貼在我的身上,不時的緩緩移動,那壓迫的感覺誘惑著我。   面對眼前嬌媚如此女孩的香滑誘惑,我實在是無暇多想。她微微睜開眼敞開雙手對我說:「抱住我。」   我溫柔的抱著她,吻著她,許久許久,我把她輕放在床上,說:「我去洗個澡,等會兒再收拾你。   我們的浴室有個滿大的衝浪浴缸。溫熱的水流衝擊著我的身體,我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鬆弛……自從與盈盈同居之後,我們經常在一起在共浴。那是怎樣的快樂時光啊,我們一起在水裡嬉戲,都被對方的身體吸引。一起體驗靈與肉的高峰。那爆發的一刻,我和她還是在水中,我大聲呼喊她的名字。回答我的是她咬緊亞牙關卻仍然洩漏出來的狂喜。我們都被生命裡最猛烈的爆發粉碎了,一起飄浮在大海之上。   這裡,還留有盈盈剛才洗澡的溫柔氣息。恍惚中,盈盈像一片雲,悄無聲息的飄了進來。我聽到她進入池中時,輕輕的水聲;聞到她蘭草一樣的春天的氣息,繼而,一個滑如凝脂的身體靠了上來,靠了上來。那身體輕輕柔柔的摩娑著我。   好像是一條水蛇在游弋。   我伸出手,收穫的是滿懷的滑膩和柔軟。我的手順著她的腳踝輕輕的撫摸,最後停留在那纖細的腰肢之上。我抱緊她,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密。   我要感受她小腹的平滑和酥胸的柔軟。   「老公,我的愛人。」   她輕輕的叫我,懷中的女孩有些輕輕的顫動。   盈盈今天非常的主動,讓我感覺有些和平時不同。   她又將她的唇附過來,我接住她的熱吻,舌頭在口中交纏,意猶未盡。   吻著吻著,她躺著的身體站起,來到我的下體後,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動撫摸數次,便伏在我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手愛撫我沖天的權杖,用舌頭舔著前端,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一上一下,刺激著我非常舒服。以前她也這樣做過,但那都是我的要求,這一次是她主動。   我站起身,她順勢仰面躺下,將兩腿張開,白晰的身體上叢生一朵黑色的菊花,黑色之中有粉紅的花心為我開放。我膝蓋一彎挺了進去。   浴室裡春光蕩漾水乳交融。當我快忍不住的時候,我迅速的拔了出來。   因為快要結婚,她已經停用了避孕藥。我不敢射在她裡面。一方面我不想馬上結婚,另一個方面停藥半年後才可以懷孕的。   我再一次進入她的口中,噴射的她滿嘴,熱呼呼的白稠液體從她的嘴角緩緩流下,然而她的小嘴仍舊含住那還在微微跳動的權杖。直到它溫柔的垂下。   我躺在浴池中,盈盈拿起香皂,幫我洗身。有個美麗的女孩服侍,這種感官刺激及心靈上的舒暢真是不可言喻。我甚至在想也許我該滿足了。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我這樣安慰自己,如果現在馬上和她結婚,我肯定管不住自己。最終會更加傷害她。這樣想,我似乎理由更加充足了。   我倆洗完後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我對盈盈說:「我們真的要成為夫妻了嗎?」   她以為我在憧憬我們的未來。假裝生氣的回答:「後悔了啊?後悔還來得及啊!」   「給我一個結婚的理由。」   「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   我們在模仿大話西遊的台詞。這是我們剛看過的片子。   「因為我愛你,我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讓我魂牽夢縈的男人,為你生孩子,我要一輩子在你身邊。」   這可不是台詞,這樣動情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而且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能不叫人感動?不過我卻是鐵石心腸。   「如果我們不結婚呢?」   「你敢!」   盈盈以為我在開玩笑,假裝惡狠狠的掐我「看我還不扒了你的皮!」   「痛死我了!」   她以為真的掐痛她了,急忙去親吻我的痛處。發現我在偷笑,才知上當,不禁又氣又急,再去掐我。   「還沒有結婚,就要有人謀殺親夫啦!」   這次我可真的被掐痛了。   盈盈聽我說親夫兩字,心裡一蕩,軟軟的撲在我懷中。「大壞蛋,嫁給你肯定老被你欺負。」   「我說的是真的。我們不要馬上結婚好嗎?」   我的神態非常嚴肅。   這下她真的聽出來我是在說真的。一下子從我身上起來。剎那間淚水迷濛了雙眼。   「為什麼?你愛上別人了!」   盈盈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似乎我的回答決定了她的生死。   「沒有,你不要亂想……」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點,「我只是不想馬上就結婚,不是說不結婚。」   「那也總得有個理由。」   聽到我得回答,她得情緒稍微好了一點。   「這些天我一直想告訴你的,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把自己要辭職去上海和肖依一起開公司的想法告訴了她,而且我也準備去讀MBA。   其實從內心來說,這只是借口。   「那也不妨礙我們結婚啊!」   她說。   「我只是覺得現在我面臨一個人生得重大轉折,所以……你能明白嗎?」   我編了一個也可以欺騙自己的理由。   盈盈一向是個很容易相信我的人,聽了我的話。她坐在我邊上。輕聲說:「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實你可以早點告訴我的。」   我溫柔的把她抱住,「我們不早就是夫妻了嗎?對了,你再親戚朋友面前該怎麼說呢,他們都知道我們馬上要結婚的。」   她抽泣著搖了搖頭,「別人我不管,我要你回答,你到底愛不愛我。」   我真的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我愛你」這三個字。這次我卻毫不猶豫的說:「愛!」   她撲進我懷中,「只要你心中有我,什麼時候結婚都無所謂。」   那一晚,後來我們又再一次的顛鴛倒鳳。彷彿是世界的末日,整個過程她始終淚眼模糊,卻出奇的瘋狂和主動。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彷彿越來越強的海浪襲來,讓我們陷入絕對的感官世界,什麼也聽不見了…… 正文 第08章 我又來到了上海。這個我曾經失落愛情的繁華都市。我是在那一年的8月離開北京的。在此之前。我和盈盈一起去了一趟新疆的喀納斯湖,那本應該是一次美妙的旅行。   一路上,先坐飛機,再換汽車,又騎馬,飽嘗了自然的美景。可惜,還沒有到目的地,盈盈就病倒了,高燒不斷,我們只好提前打道回府。   盈盈本來也打算辭職和我一起去上海。這個建議遭到我和她家人的一致反對。   她家人對於我和盈盈取消婚期十分憤怒,簡直恨死我了,要不是盈盈的堅持,他們決計不肯讓盈盈再和我在一起的。更何況是讓盈盈辭職去上海。我想他們的憤怒和怨恨是有道理的。   於是我和盈盈開始了京滬兩地的奔波。也許是出於對她的歉疚吧,一開始我去北京的次數較多,幾乎是每兩個星期去一次。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此話真的不假。她總是用最熱烈的、最深情、也是最溫柔的方式款待我的到來,讓我度過難忘的兩天。在我們那所最終沒能成為婚房的婚房裡,每一個房間都成為我們做愛的天堂。她少了些少女的羞怯,卻多了許多成熟女子的風情。而每一次離別,她都會哭得成個淚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我們演繹了許多次深情的吻別。   新的公司開張了,核心人物三個,我、肖依、還有就是掌握嬰幼兒體溫計技術的唐江。我和肖依分別出讓10%和5%的股權給他,作為他的技術股。這樣,我們三人的持股票比例為50%、35%、15%。我擔任董事長,主要負責融資,因為我認識的有錢人比較多,那時候風險創投基金還很少,所以只能靠私人投資。肖依任總經理,主要負責公司的運作,她其實是事實上的公司核心,下面的人基本上是她原來的人馬,而且公司一開始也主要靠代理產品來維持。唐是副總經理,主要負責該項目的後期研發。   大家都很投入,為了我們共同的夢想。我感覺氣氛和我做期貨的時候完全不同,做實業牽涉到方方面面的問題,相比之下,期貨要容易得多。   我努力進入我的角色,但還是有點力不從心。同時,我正在準備MBA考試,忙得我不可開交。   公司的三個股東,有著微妙的關係。唐對我懷有莫名其妙的戒心,他表面對我很客氣,但從來不告訴我關於工作的事,似乎我和他,都爭相在肖依面前爭寵。   肖依確實是一個極其具有個性魅力的女人,幹練而不乏溫柔,成熟而不乏率性。   說實話,在我的心中,對她有一種複雜的感覺。我希望我和她,仍舊像在學校一樣,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和哥們;同時,她的魅力也吸引了我,我又希望她不僅僅把我當作朋友,而是一個異性。   可以說,在我們兩個男人之間,她平衡得相當好。有時候,看見她和唐商量項目的事,我無從插嘴。她總是給我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好像我們之間有深深的默契。這樣我多少可以抵消一些失落。   在性的方面,盈盈給我的感覺非常好,這阻止了我像以前那樣出去隨便找女孩的念頭。但並不能阻止我在意識深處中對女人的渴望。男人就是這樣不容易滿足!很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莉。   那天是國慶前。我從上海飛回北京。飛機讓我不舒適,雖然每個月都需要坐上一兩次,但我還是不習慣。不是暈機,只是莫名其妙的緊張。鄰座是位女子,我根本沒力氣去管她長的怎樣。我心裡只想著飛機萬一掉下去盈盈一定會哭死來,而且我確定飛機一定會掉下去,雖然這預感從未准過。   北京,應該是在北京上空吧!燈號亮起。所有空中小姐都快速坐回位置上綁著安全帶,機長廣播說前方有亂流。我每次搭飛機時一定很用心的注意空中小姐,不是觀察她們美不美麗,而是我想如果連她們也驚慌時一定就是完蛋了。好在她們現在還能談笑自如,不過隨即來的激烈震動讓我整個信心破滅。我雙手本來放在膝上,突來的震動我快速的將手抓住前座,人向前傾。   身邊銀玲般得聲音響起:「先生會暈機?需要我幫你拿紙袋嗎?」   我沒有想吐,我只是說不出話。我想當時我很粗魯的搖手表示不要,我那時完全無形象可言,一定非常狼狽。飛機在過了約一個世紀後安穩下來,機上又可以看到空中小姐忙碌的走來走去,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先生很少坐飛機?」   這對我自尊心的打擊是很大的,我非得仔細看看這女子的樣子。嘿!   摩登女子,墨鏡,套裝,膝上手提電腦,一付白領麗人的樣子。   「喔!我常坐,只是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我姓劉。」   她臉上明顯的寫著同情兩個字。   「我姓吳,我真的每個月都做飛機,但就是不習慣。」   我想我還是招認的好。   飛機開始下降,我討厭北京機場,我將身體緊靠在椅背上。   下機我起身時突然腳軟了一下,女子趕緊扶了我一把。那雙手修長白嫩,呵!   還有雙腿,飛機一落地我所有膽量都回來了。跟女子攀談了一下,她在一家廣告公司擔任業務主管吧,說的不太詳細,我也懶得問清楚。進入機場大廳,手機裡有留言。盈盈說單位臨時要開個會,不能到機場接我了。還叮囑我一下飛機就向她報平安。我們倆就這麼可笑!   我撥手機給盈盈……但……收不到訊號……   女子始終與我並肩走著:「怎了?被老婆丟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是女朋友,本來說好機場來接我的,現在只好打的啦!…我們坐一輛車吧!」   「好啊!」   我沒有想到她答應得如此爽快,她還頑皮的笑著說:「最好還一起吃晚飯好嗎?讓你請。」   聽到她說共進晚餐時,我想當時我精神都來了。體貼的接過她的手提電腦。   「當然!當然我請。不過北京我不熟哦!想吃什麼?」   我故意這麼說。   「麥當勞,嘻!麥當勞就好,我餓的可以吃一份全雞了。不過……你可別要太興奮哦!」   她笑的有點詭異。   我不是很清楚她的意思,不過我想至少能認識她也蠻有趣,其他?管他呢!   出境時她走在我旁邊,這時候……一個年約三十多的男人快步迎了上來,她歡呼一聲撲了上去,兩人旁若無人的拉起了手。突然間我感覺有點不知道該把自己放到哪裡,我好像站在燒紅的鐵板上,手提電腦一下子變得像大石頭一樣重。   我想起她說的別太興奮,這下完全瞭解了。我真後悔答應和她一起吃飯。   「這是我同事,姓陳,叫他小陳就好。」   她介紹著說:「這是吳先生。」   她同事熱絡的握住我的手,好像我跟他已經認識了好幾百年。我又想,這小子年紀少說大我四五歲,叫他小陳?同事?同事有這麼親熱得嗎?   「走,小吳,我請你去吃川菜。」   看的出他是相當有誠意的,他接過我手裡的手提電腦。   「小陳,人家小吳說請我去吃麥當勞耶!你別鬧場好嗎?」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衣服站在競技場中讓人檢視的人犯,這時只有一個念頭,我該怎樣脫離這樣尷尬的場面?   「哈哈!好啊!走吧!我車子違規停在外面,這裡不好停車,快點,等下被開紅單就麻煩了。」   「小陳,等等你要小心點,小吳可是會暈雞的,等等將雞吐到你身上,嘻!我就是這樣撿到他的。」   「哪有,我沒暈機,我只是不適應高空。」   我用微弱的聲音抗議著,換來了一陣大笑。   晚餐真的是吃麥當勞,她也真的叫一客全雞。他和小陳說說笑笑,有點忘記世界上還有我的存在。鬼才相信他們僅僅是同事呢!大略知道這姓陳的是個設計師之類的,不過這人相當隨和並且很容易親近的。   「小吳在北京工作?」   小陳說。   「不,過了假期,一早必須搭頭班機回上海上班。」   「那麼,我們可以同機啊!」   她興奮的說著。   「當然好啊!呵!這是我的電話。」   我遞上名片。他們也給了我名片。   劉婷婷,麥肯光明廣告公司的業務經理。我好像聽說過那家公司,在廣告業很有名氣。   當我回到家裡,盈盈已經在等我。她埋怨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我說我以為你不在家,所以在外面先吃了飯。我陪著盈盈吃飯,滿桌的菜幾乎都沒怎麼動。   只是大家喝了幾杯紅酒。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上床,直接在沙發上我就要她了。   回上海的飛機我和劉婷婷沒有同路。我不想打電話,她也沒打。直到回上海後的一個星期後,那天是週末,我正在看書。她的電話來了。   「是我啊!」   她的聲音很大。   「誰!」   其實我一聽就知道是她,故意問。   「這麼快就忘了啊!看來你不僅暈機還沒有好啊!」   「是你啊!你好。」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怕影響你和小陳的告別,我可不想當電燈泡了!」   「去你的!有空嗎?出來坐坐!」   「好啊,去哪兒?」   「隨便!」   「小姐,我可不知道上海還有『隨便』這個地方。」   「呸!我現在徐家匯東方商場門口,半個小時見不到你,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天啊!居然有這樣的女人!我住在浦東,打死我半個小時也趕不到啊。   不過,我還是決定試試。就衝著她那份傲氣。   我把車開得飛快。到的時候,也花了快一個小時了。哪兒早沒有她的影子,我氣得恨不得把她破口大罵。我回到車上,一連抽掉了三支煙也還不解恨。我想了半天,終於決定打她的手機。過了好長時間,差不多到我的耐心快要失去的時候,她才接了電話。   「幹嗎還打電話,我不是說了嗎?半個小時見不到你就走人了。」   沒想到她還教訓我。她先聲奪人,原本我滿腔怒氣,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姐,你的脾氣也太大了。你知道我住在哪兒嗎?」   「我不管!」   我真的火了,正想發作,看見她朝這邊走了過來,走在人行道上低矮的樟木樹的陰翳中,她那乾淨利索的超短裙,那露出肩膀手臂的吊帶衫,在時隱時現。   我簡直不敢相信!   「嗨!」   她隔著車窗,衝我打招呼,手裡拿了大包小包,顯然剛剛過了把購物癮。   我打開車門,讓她坐進來。她嫵媚地坐在我身邊,那白嫩的肩膀和手臂在我的眼皮底下裸露著,我心口癢癢的。我想我所迎接的是一團青春的火焰。我神情木訥,氣也消了大半。   「你還是來了,」   她說,「不錯,不錯!省了我的打的費了。」   「你剛才在哪兒?」   她的笑容非常嬌艷,透著得意。「我一直在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   「我真領教了什麼叫『隨便』了,小姐!」   她拿起她的煙點了抽,我看著,女人抽煙的樣子很耐看。   「女人抽煙可不好!」   我說。   「沒什麼好與不好,」   她說,「想抽的時候就抽,又不是給你看的。」   「那你上次在小陳面前怎麼不抽?怕影響不好?」。   「呸!」   我把車子開了起來,說:「找個地方坐坐?」   「隨便。」……又是隨便!   我看見街邊有一家看上去不錯的茶館。「那,我們去這家?」   「好啊!」   坐下後,我問她:「你喝什麼茶?」   「我不喝茶,」   她說,「我喝咖啡。」   我叫了兩杯咖啡。   「早說你不喝茶,我就不帶你上這兒來了。」   我說。   我們面對面地喝著咖啡。這是一家小茶座,像個走廊,呈橢圓形,走廊的一側全是玻璃窗,可看見大街上活躍在路燈下的行人。這條街屬於老城區,很舊很雜,街上的行人也很猥瑣,我有些懊悔。   「我們還是另外找個地方吧。」   我說。   她便站起身,跟著我朝外面走。我們重又坐進車裡,邊開車邊找地方。   「其實這樣坐在車上挺好的,」   她說,「用不著再找地方了。」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我把車速放慢。她懶散地坐在我邊上。我發現女人的慵懶也是一種美,這和她給我的形象大不一樣。她緊閉雙眼,像是在熟睡,但我猜得出肯定沒睡著。這時我閃過一個念頭,想強姦她,強姦她很容易。我正在恣意想像著,她的頭竟緩緩向我移近,最後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感覺很好。盡量把車往偏僻陰暗的地段開。我甚至快要忍不住摸摸她的大腿,前面岔道上突然鑽出一輛車,我猛一剎車,她便直起身睜開眼,說:「我剛才睡了一覺。」   她不再把頭倚在我肩膀上,那輛討厭的車子!   我把車停在一段陰暗的路邊,說:「一直在開,累人。」   她說:「那就休息一會兒再開。」   我們誰也不說話,那樣的氣氛有點曖昧。   「你送我回去。」   她突然說。她說她住在五角場,相當的遠。一路上,我們又恢復了談笑。她的語調老是很誇張,好像我們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以後的幾個月中,我們又見了幾次面。每次都聊得很多。她不讓我打她的手機,每次都是在我最出乎意料的時候,接到她的電話。她就像一片雲,一會兒飄來,一會兒飄去。這讓我很刺激,又捉摸不定。   起初,我們的話僅局限於朋友之間的探討問題,我們有共同的志趣和思想,溝通相當容易。聊起性這個話題,是在一次極其偶然的機會,當時大家都有點尷尬,但我們都是思想活躍和開放的人,於是那種尷尬也成了最後的障礙。她知道我有一個愛我的女朋友。我也知道她已和她的男友訂了終身,也就是那個小陳。   按照我們當時的話來說,我們都是沒有執照的進行性生活,也就是無證經營。   一旦話匣子打開,似乎就有點關不住,以後每次幾乎我們都要聊很長時間關於性的問題,那時我們彷彿已不是異性,而是很好的哥們兒或是姐們兒了。   在我們發生特殊關係之前是沒有任何先兆的,雖然,我們曾在電話中開過玩笑,說要來一次一夜激情,但等真見了面,大家還都是很規矩的。   事情的轉折出現在一瓶紅酒上,我們有事無事的討論何種酒適合男女一起喝就提到了紅酒。那次我和她約好在一家很有名氣的西餐館見面,黃昏時分,我看見劉婷婷走進寬暢的大廳。在影影綽綽的燈光和輕柔的音樂中,她不再是白天那個忙碌、拘謹、矜持的都市白領。當她走進絲質門簾那一瞬間,頸間的鑽石吊墜劃出一線耀目的光痕,如同這晚令人沉醉的麗色。我們吃飯的時候,她用手指輕攪著威士忌裡的冰塊,聲音變得柔和、姿態逐漸婀娜、目光嫵媚而迷離,無拘無束的性感在夜色裡緩緩綻放。   我們都快結束我們的晚餐了,但我還是堅持的要了一瓶,那絕對並不是什麼名牌,但酒開了,我們都無法拒絕喝上幾口。喝紅酒的感覺,如同我們說到的男女話題一樣曖昧。很快酒精就起了作用,大家的臉都有點紅。   她說熱了,脫了外衣,我看到她白皙的脖子和隱約的乳溝。   我覺得我有點反應不對。於是我藉著酒意拉起她的手,她假意的掙脫了幾下也就不再用力,我湊近她壞壞的說:「你還記得我們電話中說過的話嗎?」   她抽出手,打著我的頭說:「你真壞死了。」   說的我心裡一陣麻癢,我知道她同意了。   我們好像並沒有喝完那瓶酒,慾望突然就竄起來了,誰都壓不住,結了帳飛快的開車來到我的住處,門還沒關上,我們的嘴就合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我們又尷尬起來。我們兩個共圍著沙發邊的茶几側對著。   婷婷是那種特別耐人看的女孩兒,很有味道,乍一看只感到清秀,而看長了就看出味道來了。我感受著女性的特有氣息。   她一低頭,我從她的開胸較低的上衣裡看見了她的乳房,啊,她沒有戴乳罩。   兩隻小饅頭一樣的乳房那麼堅挺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兩隻淡紅色的浮頭,極富刺激力。我立時就暈旋了,下身也有了反應。這時,婷婷一抬頭,直視著我,滿臉緋紅,眼神有些迷離。啊,我又是一陣暈旋,她知道我看到什麼了。   我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緩和緊張情緒地說:「你的盈盈小手真細膩。」   婷婷還是直視著我,喘氣有些急促:「你真壞。」   我不由分說,站起來,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她也喘著粗氣抱著我,我們兩個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迷人的氣息激盪著我。   雖然兩個人身上都很燙,狂吻著。   我抱著她,慢慢蹲下身來從後面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然後脫掉她的裙子。又從下向上,把她的上衣也脫下來。我的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乳頭。   那裡面有微微的汗味,有些鹹,但依然令我陶醉。我一隻手輕揉著她飽滿而美麗的乳房,像是呵護著自己最心愛的寶物。那是一種佔有著而又怕失去和毀壞的心情。婷婷抱著我輕聲呻呤著,把我的上衣先脫了,又幫我把褲子脫了。我倆又把鞋和襪子都脫了。兩人又抱在一起。   在彼此的幫助下,身上的衣服被很快的解決掉了。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她就拉著我進入她。我們開始熔化在一起,我的心裡像炸響一個雷。婷婷也啊了一聲,輕聲地呤唱著、呻呤著。   我們兩個站著不太方便,我把她抱起來。我坐在沙發上,她和我相對疊股而坐。我說:「看不出來,你還真有點蕩呢。」   「你還真色呀。」   我們兩個盡情而快樂地進行著雲雨作業。   這是好久以來我第一次與盈盈以外的女人做愛,但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想像中的罪惡感。事後我問她,她說她也同樣。因為我們彼此太熟悉了,都知道彼此的想法。她的花園非常濕潤而且異於常人的緊和淺,我幾乎不能連續的抽動,否則馬上就會覺得精出前的高潮,於是我耐下性子快進慢出,實在不行的時候稍做停留,第一次才堅持了10來分鐘,她就突然開始抽搐,用手按住我的屁股讓我加快節奏,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於是也就不加保留的奮力衝刺,我想我還是比她來的快了點,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她的情緒。   等我們平靜下來,我看看時間,說,「我必須要送你回去了。」   她卻不肯。   我說,「這麼晚回去,小陳會不會打電話查崗?」   她笑了,跟我說:「他短期出國培訓去了,他要在,我不可能來陪你的。我看你是怕你那個女朋友吧!」   說實在的,我真的害怕盈盈會打電話來。我實在臉皮還沒有厚到一邊和婷婷做愛,一邊接盈盈的電話。   「你怎麼不跟我早說?」   她說到了我的痛出,我有點氣急敗壞。   「早說那成什麼了,好像我在勾引你似的!」   「你敢說你剛才喝紅酒的時候脫外衣不是勾引我?還有,你沒有……沒有戴……」   我反擊。   她大叫一聲就撲過來,我們又扭在了一起。令我非常吃驚的是,我居然再一次開始勃起……   我的唇和手肆意撫過她的肌膚,感受她每一處最柔軟的地帶,惹起她陣陣嬌喘,心跳也跟著不聽話了。   「好癢……」   她低低喘息著。   「你好香……我想舔過你每一寸的肌膚……我要嘗遍你身上的味道!」   我不放過她每一處嬌嫩的肌膚,以唇和手對她做出最甜的折磨。   「那邊……不要碰那邊啦……」   「為什麼?」   我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激情,我不認為她不喜歡。   她喘息著無法言語,我卻猜出了原因,手指上的律動更加快了,「因為太敏感了是嗎?那我更要繼續下去了。」   「嗯……人家受不了……」   她開口求饒。   「就是要你受不了!」   我發出得意的低笑。   「你身上好熱……」   我流了好多汗呢!她的小手一摸過我的背部,我身上的汗水,簡直就要沸騰了一樣,讓她有種野性狂熱的昏眩感。   「我一興奮起來就會流汗,是你讓我太興奮了。」   我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兩人肌膚的交纏更加熱烈。   「嗯……」   她的手撫著我的頭,任由我在她最柔嫩的肌膚上反覆舔弄。   那裡還有剛才我留下的味道。她的反應也無比熱烈。   她再次表達出內心急不可待的渴望。驀然,我猛一抬頭,分開她雪白的大腿,再一次做了最親密的結合。那一晚,我們幾乎都沒睡覺,肉體的交歡成了唯一的內容,當我用舌頭輕佻她的花蕾的時候我聽到了我過去從不曾聽到過的一種類似啜泣的呻吟,拉的音非常的長……   後來,她跟我說,那天是故意不戴乳罩的。以後,我和她快樂地赤裸著身體一起爬山涉水。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講快樂而心驚,盈盈中間從北京來過兩次,我總是表現積極,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在床第之間,也益發神勇,生怕她起疑。   在兩個女人之間的周旋,讓我感到刺激和興奮。但我總感覺到,我們不可能總這樣下去。 正文 第09章 婷婷老家在杭州,不過她和父母一起住在上海。她不是盈盈那種的大美人,眉眼也比較普通,只是很清秀。身材稍微瘦了一點,卻婀娜如隨風的楊柳。她的皮膚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不僅細膩潔白,而且非常有光澤。   所以即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到她……   她可以說是上海這個大都市中走在時尚前列的一族。單是那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每次都變換各種不同的樣子,衣服更是從來不見到她有重複的。   在我和她的的交往中,基本都是她掌握著主動。或者幾個星期不理我,讓我以為她空氣一樣的消失了,或者深更半夜突然到我那邊,說太晚了來借宿……我們也不一定每次都做愛,也許會為了某個問題爭個面紅耳赤,然後她氣嘟嘟地走了,說再也不想見到我。   她男朋友在上海的時候,她有時會邀我和他們一起玩。她非常的坦然,甚至當著我的面和他親暱,好像我和她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還打趣說,從我女朋友的照片看,她非常漂亮。問我擔不擔心讓她一個人在北京。   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慾望會排在聊天的興趣之後。有時候我們幾乎裸體的抱在床上,卻只顧著聊天。我們幾乎無話不談,什麼也不避諱。有一次我問她,我和你男朋友比,那個更厲害。她想了半天說,你很壞,壞得挺討女孩子喜歡;你不要得意,你這種人,讓人太沒有安全感,不太適合做丈夫,至少現在如此。   所以你和他各有千秋。   她似乎真的很容易的看透了我,不過我卻不那麼容易看得懂她。她雖然比我小好幾歲,閱歷似乎比我要豐富。我和她在一起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而她像浮雲一般不可捉摸,只有做愛的時候,實實在在的身體接觸才讓我感到她是真實的。   即便如此,高潮之後,她立即虛幻起來。她的誘惑是無可抗拒的,讓我不可自拔。   好幾次,在享受了盈盈的似水柔情之後,我暗暗決定要和婷婷了斷,可只要她一打電話,決心就跑到了九霄雲外。   上海已經到了深秋的季節。公司方面,我們加強了新產品的市場推廣,但是效果並不大。我可能是公司裡最閒的人了。沒事的時候,就看看考試複習資料,因為婷婷的關係,我老是走神。肖依以為我比較失落,常常讓我去她家吃飯。她還說應該讓盈盈辭職來上海,做公司的財務。我沒有答應。   那天是週末,本來說好盈盈要來上海的。突然婷婷打電話說要去昆山陽橙湖吃大閘蟹。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對盈盈說,我要和客戶出去,讓她不要來。   聽得出,她很不高興。我們三個星期沒有見面了。   享受完菊黃蟹肥,我們開車停在一出風景很好的湖邊上賞星,在車裡纏綿起來。彎曲的小路停了不少車,大多是上海牌照的,也有些蘇州的。   有些車外充滿一夥男女嘻嚷笑罵,有些車溫馴安靜,可能有幾輛車像海平面般,看來平穩靜默而車內波濤洶湧。   天上有幾顆星,婷婷算不出來;她說如果我能夠數清楚的話,她願意一輩子做我的情人。忘情的接吻時,車上TheSmiths的搖滾樂拉高的旋律海浪般激情起伏,她隨著音樂節奏用力地抱住我……   接下來的曲子奏的吉他SOLO,在鼓點響起,她翻身在狹窄空間,碰撞到座椅的扶手上,伏在我身上,疼得疵牙咧嘴。我看不出來,她那麼纖弱得身體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對不起,我的車太小了。」   「是你太笨!像個木頭!」   她的話喚起了我雄性的自尊。我坐起來,雙手深深摟住她柔弱無骨的腰。   「你將為你的話受到懲罰!」   我更加用力,簡直要掐斷她。   「是嗎?試試看!」   她驕傲的反擊,挺直身子,要蓋過我的頭。但是才一有動作,那雙環抱著她的堅實臂膀就陡然環緊,讓她咚地又跌回我的胸膛上。她咬著牙,不斷地掙扎著,好不容易坐起身子,卻尷尬地發現她根本是坐在我已被喚醒的灼熱巨大上,只隔著幾層布料,我的炙熱頂住她的柔軟。   我有些粗暴地解開她的衣衫,卻被她堅決的掙扎著拒絕了。慾火中燒的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這時婷婷忽然輕輕地伸手解開我的上衣的鈕扣,把它輕柔地脫了下來,溫暖而柔軟的雙唇忽然像綿綿的小蟲,輕曼地遊走到了我的身上,一種酥軟的感覺霎時爬滿全身,我渾身緊繃的肌肉不知不覺地鬆弛下來,頭腦竟也逐漸有些迷糊起來,彷彿連乾了幾杯XO,有些昏昏欲睡的醉意。   終於,她的牙齒輕咬到了我的胸上。忽然,一陣透骨的刺激從胸乳電擊般傳遍了全身。我剎時間又完全激醒過來,猶如一頭出籠的野獅,瘋狂的撕開她的衣衫。這次我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因為她的衣衫是我慾望的仇敵。   婷婷在一陣急促的尖叫和喘息之後,才能講出話來,她的嬌軀不斷扭擺著,向後縮著,想要逃開去,但是我的雙手卻緊握著她的細腰和她小腹緊貼,令得她根本沒有閃避的餘地!   她在緩過了一口氣後才道:「你……你……瘋了……你!」   我確實是瘋了。我知道如果再不瘋,我會在進入她以前便丟盔棄甲。   她的那件紅色內衣,是在「嗤嗤」聲中,自她的身上滑下來的。星光映進車廂來,她的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散發著一股屬於青春的野性,散發著原始性的誘惑!她有點驕傲似地挺起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不大,卻是如此堅挺,如此結實,讓我不由自主要握得更大力,她發出了一下呻吟似的呼叫聲之後,抬起了頭。她的眼中充滿了迫不及待的神色,而她半開半闔的嘴唇,也表示了她在期待著的究竟是什麼,我俯下頭,她向上挺來,四片灼熱的唇,立刻膠在一起。   婷婷的雙臂,也立刻勾住了我的頸,她的身子盡量向我壓來,讓我有氣也喘不過來之感,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慢慢滑下去,然後緊緊的抱住她渾圓的股。   她頭向後仰去,她喘息著,呻吟似地道:「來啊!快要我啊!」   那樣的話出自她的口中,聽來更是令人發狂的一種誘惑。   我伸手扳下座椅的調節掣,讓座椅盡量的往後靠,好騰出一點空間來。   她的頭髮散亂,呼吸急促,興奮異常。她在我的胸前吻著,吸吮著,甚至大力地咬著。我立刻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在她堅挺的雙乳之間,左右搖動著,而她卻緊握著我的肌肉。   她的身子開始抖得更厲害,口中發出近乎夢囈似的聲音來,她道:「你……啊,你……啊」   我抬起頭來,看到她的雙頰已成了緋紅色,我按住了她的肩頭,讓她的下面更加靠近我。她的鼻孔翕張著,她胸脯起伏,不由自主,發出了一下迎接歡樂來臨的嬌呼聲。   當我的慾望勢如破竹地插入了婷婷溫潤無比的身體,她失聲叫了起來。   她的雙手撐在我的胸前,頭左右搖著,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而散亂得完全鋪了開來,她眼中的神色,和臉上的神情,是十分誘人的。   她的身子左右轉動著,當我的胸肌,緊壓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時,看到她充滿野性的雙眼中,甚至轉動著淚花!但是她臉上的神情,卻已表明,她已在我的狂暴中,享受到了歡樂,我吻著她,她緊緊地抱住了我。   她的雙臂緊抱住我,以致她幾乎成了我的一部份,我們溶為一體了!   在音樂聲中,她叫著,那種美妙的,蕩人心魄的呼叫聲,絕對是任何人聽到都要神魂顛倒的,雖然完全不成曲調,讓我有永遠不想讓這種聲音停止之感。   我感覺自己還在不斷地膨脹,脹得快要爆炸了,我猛烈地運動,感覺自己來到了草原,策馬狂奔在一望無際的馬場上。奇怪的是,我出奇的勇猛,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慾望體驗到她的花房深處來了一陣熱熱的吸力,便更加使勁繃緊用力地揉頂,再將小腹緊貼住她的花蕾。登時她手足亂顫了一陣,身子似是泥遇著了水,全溶散了,媚目緊閉、口兒微合,喉裡吐出含糊的低叫,只聽得是:「要死了,要死了呢!……」   接下來便含糊不清,只是閉上了眼,回味著這種羽化登仙的滋味。   我也一連打了好幾個寒噤,全身的汗毛都開始豎立起來。我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氣喘如牛。她忙抖擻精神,奉獻出全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扭腰擺臀,猛烈地收縮包挾我火熱的慾望!一陣好像要將五臟六腑都帶出來的快感突然來臨,把我激盪得意識全失,口中奔湧出一連串「啊……啊……」   的輕喊,喊聲中竟夾帶著平時難以說出口的污言穢語!與此同時,我不可阻擋的噴射出來。   我停止下來,但並未抽出的權杖,只是用手溫柔地愛撫她的額頭、眼簾、脖頸、酥胸和小腹,我的愛撫是這麼地溫柔,彷彿鑽到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當中。   就這樣過了幾十秒鐘,她才心滿意足、渾身放鬆,大聲地長歎了一聲。   「你真是個要命的男人!」   「你是個要命的女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只感到一陣無比的愉快,流遍了全身。   「我,是你第幾個女人?」   她線條溫柔的單眼皮眨了幾下、修長的手指撫弄我的臉龐。她迷人的樣子有一股力量,像立刻拔掉塞子的洗臉盆一樣,水流迅速被吸進某一個看不見的黑洞。   「我忘了啦。」   我說的是實話。「那我是你的第幾個男人?」   「我也忘了。」   她裝傻,隨即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   我一直不知道她那時候為什麼笑。直到後來我看了「今生的新娘」那一幕,倒真的蠻好笑的。   CD又重複回到第二首歌曲吉他前奏,我猛然好像看見窗外的流星,瞬間消逝。我問她:「你看到了嗎?」   「嗯……」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敷衍我,因為我也不能確定是否看到。   但那一剎那,我發現了她專注而虔誠的表情。似乎被什麼東西觸動了最柔軟的心房。   回程的路上,她一直沉默不語。   「怎麼了?累了嗎?」   我問她。   「沒有。」   「那,怎麼了啦?」   「……」   「怎麼了嘛!」   「我怎麼回去?」   她指了指身上被我撕壞的衣服,好像被人強暴了一樣。   我笑了,確實,這個樣子她怎麼回去啊!「那去我那兒吧!」   她搖搖頭,「不去。今天我得回去。」   「為什麼?」   「不要問了,反正我得回去。」   「那怎麼辦?」   「都怪你,你說怎麼辦。」   我看了看手錶,大概十點剛過。而我們剛剛過了昆山城區。我立馬掉轉頭,向昆山開去。   「幹什麼?」   「給你買衣服啊!」   我開到市中心,人流已經不多了。我知道一般十點半關門。我看見一個商場,便停下車,衝了進去。時間已經是十點二十八了,營業員都準備下班。   我想她們肯定以為我發了神經。一個很小樣的營業員看見我胡亂的從貨架上拿各種女士衣服,驚訝得說不出話。然後,她又說了一些什麼話,我也沒聽懂。   當我拿好需要的衣服時候。赫然發現面前站了幾個保安。   「我……我……買……買衣服。」   我一下子有點口吃,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們下班了,你明天來買吧」一個大快頭保安說。我估計他們看我不像是個來搶劫的,口氣還算溫和。   我鎮定了一下。「對不起……我的女朋友剛才不小心掉在湖裡,衣服全濕了,所以……」   我編了一個借口說。   保安和營業員小姐都笑了。那營業員說:「先生你不必急,我等你挑好衣服再下班好了。」   「謝謝!我挑好了,結賬吧!」   她說:「帳台已經下班了,你直接交給我吧。」   說著,一件一件的算了起來,「一共一千二百四十。」   我付了一千三,說:「不用找了。」   然後飛也似的逃離了商場。   進了車,我把衣服給婷婷,「不合適我也沒辦法,湊合著吧!我差點被別人當作搶劫犯了。」   她接過衣服,那一剎那間,我覺得她的目光絕對溫柔無比。   我們繼續開車,開到人少的地方,我停了下來。她在我的目光下換衣服,居然羞澀了起來。   「把燈關掉!」   「不關!」   她的皮膚在燈光下有一鼓幽幽的光澤。讓人忍不住要去觸摸。她羞紅了臉,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與剛才的熱情和激烈判若兩人。   趁她不注意,我偷偷拿了她換下的紅色內褲,一邊已經斷了。她還是看見了我的動作,又驚又羞,「你幹什麼啊!是不是變態啊!」   我索性把她內褲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說:「是啊!我有戀物癖啊,嗯,真好聞!」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她一連說了不知多少個變態,一邊來搶它。我急忙躲藏。沒想到她的紅唇封住了我。這次我們吻得那樣深情,渾然忘記了時間的存在。我感覺她的吻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是肉慾的,這次是柔情的。或許她真的動情了。   開車快到她家的時候,她說:「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不去你家嗎?」   我說:「想啊!為什麼?」   「因為……因為……今天他在家等我……」   「啊!」   我很吃驚,她居然在他男朋友在的時候和我出去!   「今天想見你,所以把他一個人留在家裡了。」   她似乎在自言自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是不是個很壞的女人,壞得像你一樣,也許比你更壞。」   下車的時候,她說了一句:「也許,我們真的不要見面了,我差點要愛上你了。」   然後,留給我一個婀娜的背影。我發現,我給她買的衣服顯然太大了一點。   我回到家,發現裡面居然燈亮著。這一驚非同小可。肯定是盈盈來了,幸虧我沒有帶婷婷回來!我急忙把口袋中婷婷的內衣藏在車上,然後,進了家門。   盈盈歡快的撲了上來,一臉的無邪。「老公,我以為你今晚和客戶不回來了呢!」   「真沒有想到你來了!」   「不歡迎啊!我還賴著不走了呢!」   她指了指房間裡一個很大的箱包。   「怎麼?」   「我辭職了,我不走了!」   「你……你……為什麼不早說?」   「說了你就不讓我辭職來了!」   我無話可說,她貼在我身上,撒嬌道:「我爸媽都不知道我辭職了,知道了非打死我,我失業了,你要養活我啊!……你怎麼一點也不高興啊!」   「好……好……盈盈……那我們又在一起了。不過,下次有什麼決定,一定要先告訴我啊!」   「你同意了!」   盈盈歡呼雀躍,跳在我懷裡面。我和她溫存了一會,實在是覺得累了,今天我的體力有點超支。我說:「盈盈,我累了,我們休息吧。」   盈盈點了點頭,有點失望。   那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內容我也忘記了,總之很怪很怪。 正文 第10章 半夜醒來,房間裡的一切在隱隱綽綽中像是要浮起來。我深深地歎口氣,推開正若只八爪魚纏繞著自己的盈盈,彎腰下了床,輕輕拉開一點窗簾。月光正從窗外一片片飛來,匯在一起又像是水在流淌。這個世界也許只在此時才會有點清澈。我從床頭摸起包煙,橫著撕開,抽出其中一支,用嘴唇含住。空氣很好,在皮膚上滑動,總有著隱約的快感。靜靜地看著,我恍若置身於一個巨大而又香甜的夢中。煙灰在寸寸跌落,只至那灼熱的感覺逼近了指尖時,才猛地驚醒過來。   心中莫名其妙地升起股焦躁。   我看了看盈盈精緻嬌好的臉,像一張工筆小畫。睫毛很長,是彎的,隨著她的呼吸聲,上下跳動。唇微微嘟著,有些厚,但更讓人想嘗。有些奇怪,我為什麼有這麼漂亮的女孩還不滿足?也許情慾就像是女人一樣捉摸不定。   她呢喃著,翻了個身,又睡著了,沒聽清她想說什麼。微微的呼吸聲與正在牆壁上滴滴嗒嗒響的鐘聲,奇異地交織在一起,有著說不出來的味道。又似根羽毛,輕輕撓著我的鼻子,有些癢。盈盈半個身子裸露在被子外,身子很白,微微泛光,像是玉雕琢的一般。   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童話中的故事。眼前的她就那個酣睡中的公主,等著我去吻醒她。這個念頭讓我柔情湧動。我舔了舔略有點乾燥的唇,堅硬漲大的慾望立即像根鞭子般在心靈裡猛地抽了下。   把煙頭往煙灰缸裡面一扔,我兔子般蹦回床上。沒有說話,只用力把盈盈一摟,我吻上她的雙唇,以我的舌頭挑逗她可愛的小舌頭。她仍然還沒有醒,呼吸卻變得沉重起來。   我極為輕柔的解開她絲綢睡衣。水藍色的內衣褲和潔淨無暇的肌膚以及嬌柔的身材曲線一點一點的沐浴在溫柔的月色中。   也許她已經醒來了,卻仍舊閉著眼睛,故意沒有作聲,任憑我的愛撫。   我溫柔地撫摸她光滑亮麗的秀髮,將雙唇移到她的脖子輕輕吻著。慢慢的向下,然後是柔美滑嫩的肩膀……極具彈性的胸部……   「老公……我……嗯……」   在我愛撫她胸部的同時,她終於受不了我持續不斷的挑逗,發出了聲音。   我解開她的胸罩,豐滿而堅挺的胸部展露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雙峰上的果實早已翹首盼望,當我輕輕捏上她的同時,從她口中發出了「喔……」   的嬌啼。   我左手從她的身後繞到胸前愛撫著她的左乳,右手漸漸往下滑動。平坦的小腹……細弱的小蠻腰……   直抵她的大腿內側。   「盈盈你好美啊……」   我像一張飢渴的大網,完完全全的籠罩了她,脫去她全身僅剩的內褲。我將她的雙腿撐開,吻上她那顆珍珠的同時,愛的呼喚從她口中激盪著。   我不停以舌頭鑒賞著這顆珍珠,一陣陣的如潮愛水從盈盈那誘人的情慾花園激流而出。雖然我們已經有過無數次肌膚之親,敏感的她還是痛苦地緊咬著下唇,她忍住快感不發洩的能耐已經被消磨殆盡,只要我再展開致命一擊,立刻可以讓她享受宛如騰雲駕霧般的快感。   「老公……」   她終於也爆發了起來。其實昨天晚上,她就盼望著和我恩愛的,我們三個星期沒有見面了。這在我們認識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她火速褪下我的內褲,那熾熱發燙的慾望早已蓄勢待發。   我迫不及待地深入盈盈那塊潮濕處。濕濕的,溫柔的,嬌嫩的地方在我攻擊下也一顫一顫的。焰火在腦海裡一朵朵開放。啊了幾聲,盈盈也就癲狂起來。兩個赤裸的身軀就像個圓,滾過來,又滾過去。又像是兩個勇猛而又旗鼓相當的摔跤手,你勾著我,我絆著你。喘息著,呻呤著……   我記得最後的時候,我是從後面進入她的,我按著她圓潤的臀,忘情的抽動。   我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秀髮和倒掛著的雙峰在跳動著。一黑一白,那種景象非常刺激。而我的每一次抽動,都可以抵達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我引領著可愛的她奔向令人心醉的夢境,一種美到讓人不想醒來的夢境。在她一陣又一陣呻吟之中,我閉上了雙眼,我倆就這樣飄浮在雲霧裊裊的山巔,一浪又一浪地攀高。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嗎?我恍恍惚惚地想著。然後,就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高高拋起。呵,飛起來了,真好。幽香絲絲縷縷泌入心底,這就是生存的意義麼?   我大叫一聲,像一團軟泥撲倒在同樣如軟泥樣的她的身上。我把臉貼著她細膩的裸背,雙手環抱著她,一手在她胸部,一手在她小腹,什麼話也不想說……   「老公……我愛你……愛你……最愛你了……」   她轉過身來和我相擁,「感覺好美……」   「我也是啊!……」   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我愛撫著她的酥胸。她隨手拿起床邊的面紙擦拭著我臉上的汗水。   在熱吻中,我們再次進入夢鄉。   認識盈盈已經幾年了,我真的發現自己對她有了感情。雖然這種感情還不足以讓我對她專心一意。那更像是親情,她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她整個人,裡裡外外,身體和靈魂的每一寸都是我的。她的美麗為我而開放,她的柔情為我而萌動。每次從她身上得到酣暢淋漓的滿足之後,這種男性的征服的自豪尤其強烈。   和其他女人,包括珊珊,我都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   雖然我和她沒有正式結婚,但除了那張婚約,她對於我,和一個妻子的角色沒有什麼區別。我享受她的愛,以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離開我,即使在認識婷婷之後。   婷婷不能算非常漂亮,身材苗條纖細,皮膚白皙卻缺少盈盈那樣的光澤。咋一看是一個很文靜的江南女子。舉手投足,她是刻骨的嫵媚和妖嬈。   要不是親歷,我實在不能想像作愛的時候她居然會那樣巨大的能量。也許我們知道沒有未來,每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所以更加的投入和瘋狂……   自從陽橙湖的那次後,她又消失了。我馬上要面臨考試,再加上有盈盈在身邊,暫時也把她忘記了。我不想讓盈盈進我們公司,她就整天在家裡,像個溫柔賢惠的妻子,給我做飯,洗衣,搞衛生。我每天下了班看書看得很晚,她也不肯先睡覺,默默得在邊上陪我,時不時為我遞上一杯咖啡,或者在疲乏得時候,為我捶捶背。我問她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很沒勁,她總是搖搖頭說,她願意,只要我在她身邊。我深切的感受到她對我的深愛,讓我感動。   那一年是第一次MBA全國聯考,我報考的是復旦。自我感覺考得不錯,這讓我自信增加了不少。對於面試我一點也不擔心,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這裡面有盈盈很大的功勞,沒有她的支持,我是不會在最後一個多月的時間內發奮看書。春節我和她一起去了我的家鄉,我父母以前只見過盈盈一二次,而且時間很短。這次我們在家裡整整住了半個月,盈盈讓我在親戚朋友面前大大的露了臉,她的美麗、溫柔、體貼和乖巧獲得他們的交口稱讚,特別是我父母對盈盈更是喜歡得不得了。甚至一向對所有其他女孩的長相都非常挑剔的老妹也說老哥我的艷福不淺,說盈盈快趕得上她得偶像李嘉欣了,這讓我得意非凡,要知道,我老妹可不會輕易誇獎人的。以前見到珊珊的時候,她還說珊珊的鼻子不夠挺。我不知道盈盈使了什麼魔法,讓我一向驕傲自大的老妹對她死心塌地,後來我和盈盈分手後,老妹不理我好長時間,我的婚禮她也沒來參加。   兩年後我媽媽突然患了重病,彌留之際,她還要我早點和盈盈結婚,要我不要辜負她。我流著眼淚答應了,可是在那個時候,盈盈已經離開我了,因為我給了她最深的傷害。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媽媽和盈盈,她們都是曾經最愛我的人。   我媽媽在世的時候,我很少回去陪她,總是借口太忙。   而盈盈,她給了我她生命中最燦爛的年華換來的卻是我的傷害。   失去的永遠也追不回來。這句話也是盈盈在分手前流著眼淚對我說的。   我永遠會記著,它教我如何去珍惜現在擁有的東西。   可是那個時候,我還覺得一切是可以揮霍的,女人,金錢,包括我的青春。   現在回想起來,我和盈盈的分手是必然的,她可以原諒我一次二次,但不會永遠原諒我。而如果不是她徹底的離開我,我也不會明白一個最普通的道理,真情可貴!所以我現在的妻子真的因該感謝盈盈,是她讓我懂得去珍惜。雖然我妻子很吃盈盈的醋,因為在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永遠保留著盈盈,也許還有珊珊的位置。但是我的妻子也明白,正因為如此,我再也不會去傷害她和我的孩子,她們永遠是我這輩子呵護的寶貝。   第一次傷害盈盈是由於婷婷。那是98年的情人節,我和盈盈回到上海的第三天。   每年我們都會度過一個非常浪漫的情人節夜,當然今年也不會例外。   我定好了華亭的燭光晚餐和房間,禮物是一台當時最牛的筆記本電腦,我把它放在房間裡,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一個電話輕易的改變了我的計劃。我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有點心緒不寧,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當我看到來電的號碼時,心裡一陣狂跳,熱血衝向腦門。是她,居然是她,婷婷!我以為她這次真的會永遠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驀然,她那極其纖細柔軟的腰肢和那雙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都要勾出來的眼睛一下子浮現在我眼前。   我猶豫了,反覆拿起電話,又放下。終於電話不再響了,我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家裡,盈盈正在等著我。我加快了速度行馳,好快點回家。   我不知道一旦她再打電話,我還有沒有這樣的毅力來抵擋婷婷的誘惑。好久,快到家了,電話沒有再響,我知道,按婷婷的風格,她是不會打第二次的,而我,居然隱隱有點遺憾。   電話再一次響起,我沒有看號碼就知道是她。我實在控制不住,想也沒想就接了。   在她面前,我的控制力是如此薄弱,簡直不堪一擊。   「哪位?」   「我。」   那個聲音有點異樣,似乎她的情緒十分激動。   我們一陣短暫的沉默。   「你能來嗎?」   她突然哭泣起來,讓我非常吃驚,我以為她是從來也不會哭泣的女孩。   「你在哪兒?」   「你家的樓下。」   「什麼?你等著,我馬上來。」   那個時候,我已經不會思考,只顧加大油門往前衝。很快,前面的路旁出現了她的身影。春寒料峭,她卻穿得非常單薄,一件白色的圓領毛衣,外罩一條米黃色的背帶裙,手裡拿著同樣顏色的包。她的頭髮剪短了,好像還燙過。她沒有發現我,眼睛看著我家的方向,以為我會從那裡出來,直到我的車停在她的身邊。   我看了一眼我家的窗戶,我知道盈盈在等我,不過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見到婷婷,我的理智已經全部崩潰。她看見我,驚呼了一聲,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我們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熱情的接吻。   我伸長手一把托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她柔軟的紅唇,像只狂鷹獵取她的甜美。她的唇好柔、好軟,我嗅到她徐徐淡淡的粉香,瞬間迷醉了心神,熾熱膠著的兩唇相貼,纏綿排惻的親吻。好久,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拉開自己的身子,她的唇竟誘人到如此地步,讓我忘了身在何處。   「我以為你消失了。」   「我以為今晚你不會來了。」   我們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我再一次看了一眼我家的窗戶,然後啟動了車。「我們去哪兒?」   「去你想去的地方。」   她把手機關了,「今晚我們不要任何人來打擾,好嗎?」   我點點頭,隨手也關掉了自己的手機。我甚至都沒有考慮一下盈盈的處境。   我把她帶到華亭,她代替盈盈成了今晚的女主角。在燭光下,我們象多年的戀人。   「我本來不想來找你的……我要結婚了。」   「啊?」   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我要結婚了。」   「和小王?」   我明知故問,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嗯。」   「恭喜你啊!修成正果!」   我故作輕鬆,好緩解尷尬的氣氛。她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酒,驀然,在紅色的燭光下,我看見她的眼裡蓄滿淚水。   「小姐,拜託,你是要結婚,不是上刑場,幹嗎哭啊!」   「我真情願沒有認識過你。」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猛得站起來,就要走。   我急忙抓住她得手臂。「怎麼了,開個玩笑就生氣了。別人都在看我們呢。」   她勉強又坐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安慰。   過了好一會,她自己停止了哭泣,甚至擠出了一絲笑容。「是啊,我何必哭呢。」   她又回到了從前那個她了。「來,我們在乾一杯,不要辜負今晚的美酒啊!」   吃晚飯,她提議去的迪廳,我也沒有反對。她喝了許多酒,又瘋狂得跳舞,最後幾乎要散架了。她朦朧著眼睛說:「抱我回去吧。」   我歎了口氣,默默的把她的手臂拉環到自己頸上,背起了她。她伏在我背上,好像真的睡著了。以前我也這樣背過珊珊回宿舍,她總是光著腳丫子,嘴裡哼著歌,兩個人的影子被月光拖得長長的……   華亭的電梯裡,一個老外疑惑的看著我們,或許她以為我在拐騙少女呢。我打開了房門,把她放在床上,輕輕的搖動她,睡著的她真迷人,嘴角微微往上翹,似乎正有個甜夢。   「吳毅……」   她睜開眼睛,「謝謝你背我過來。原來你早有預謀。」   我知道她其實沒有醉,我也沒有告訴她這裡本來是我和盈盈預備的。   「婷婷,」   我倒了杯水給她,「你喝多了。」   「是嗎?」   她似乎對此很不以為然,雙眼柔柔凝視著我。「我一直無法忘記你。」   我的心狂跳了幾下:「你說什麼?」   婷婷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我說我無法忘記你。」   「你醉了。」   我悶著聲音。   這是最好的解釋,如果不是醉過了頭,她不會對我講這種話,就算我今天不顧一切和她相見。   「我像嗎?」   她偎進我懷裡。「好吧,隨便你怎麼想,如果你覺得我醉了才胡言亂語,我倒覺得我不夠醉,我想再醉一點,你去拿酒來。」   「好,我去拿酒!」   我像觸電般的推開她。以前我們誰也沒有說過任何比這個熱烈的話,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和她之間純粹是一場遊戲,我有盈盈,她有小王。   而她的話讓我害怕。天啊!我當初是個如此懦弱而不負責人的人。   「給,酒。」   我真的去拿了酒過來。   「真是好酒。」   婷婷眼睛一亮,開瓶後直接對著嘴灌了一口。她狂野的喝法讓我皺起眉心。「喝慢一點,女孩子家不要對著瓶子灌酒,不雅觀……」   我還沒說完,她猛然扳住我的雙肩,紅唇堵住我的嘴,濃烈嗆人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我的胃,燒得我一陣麻辣。   我連咳幾聲,嘴角還沾著幾滴酒。她笑了笑,又喝了口酒含在嘴裡,如法炮製再次吻住我,順利灌下第二口。   「婷婷……」   我不知道她想幹麼,不過我知道一個男人是無法經得起這種挑逗的。   「抱我。」   她軟語要求,嬌軀主動跨坐到我大腿上。   我的下腹幾乎是一下子就敏感起來,兩人的私處正隔著彼此的衣料做著最直接的磨擦,她的刻骨的妖嬈讓我心碎。   「為什麼我感覺你有點怕我?」   她挑挑眉,勾住我的頸子。   「我不是怕你,」   我苦笑,「你知道,我這個人……怎麼說呢……」   她輕歎一聲,吐氣如蘭,「怕我會纏著你,是嗎?」   「不……不……」   我咬著牙,「怕你又會消失了。」   「不要管以後,只要現在……」   她的纖指極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龐。   我定定的望著她,一股暖潮在我胸腔裡沸騰,她愛憐的舉動令我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婷婷睫毛往上一揚,雙眸澄澈如水。她軟軟地挨近我,把耳朵貼到我的心臟處。   「你心跳得好快。」   她嘴角的笑意醺然如醉。她壓向我,把我壓到床上,她垂下睫毛,有些羞澀,面頰也緋紅起來。我不由自主的抱住她的嬌軀,她的低姿態我見猶憐,誰能不心動呢?   「幫我脫衣服。」   她馨香的氣息拂到我耳際,耳語恍如天籟,她瞅著我,眼裡淚霧瀰漫。她居然再一次哭了。淚水滴到我的胸膛上,淬然間,我狠狠的抱緊了她,嘴唇熾熱的堵住她的唇。她閉上眼睛,淚水滑到兩人唇間,我吸吮著她的淚水,翻轉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答應我,今晚什麼也不要想……」   她熱烈的反應我狂熱的吻,邊吻邊要求我的承諾。   「我答應,我什麼也不想……」   我已經無法控制,瘋狂的吻她。   她喘息著把我拉向她,小手抽出我腰間的皮帶,摸索著我褲頭的拉鏈。   她急切的脫去我的衣物,大膽直視我激越的昂揚,然後,她的觸碰幾乎讓我瘋狂。   當我脫掉她的衣服,赫然發現她身上的銀色內衣就是那次我在昆山買給她的。   雖然有點大,確讓我無比心動。柔情排山倒海的向我湧來,銀色內衣褲更是種誘惑,我的吻落在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然後我抬高她的腿,頑皮的在她大腿內側來回親吻,濕熱的舌尖弄得她尖叫連連。   「毅……」   她弓起腿告饒,可是我一下又拉直她的腿,銀色內褲在指間滑落,她無私的呈現在我眼前。   「你真誘人。」   我一副惡狼的樣子對她撲過去,扯掉她身上僅餘的胸罩,含住她挺立的蓓蕾。我靈巧的唇舌在她胸前侵擾,愛撫讓她扭動不安,我的手指挑逗著她最敏感的核心,帶給她一波波歡愉的戰慄。   婷婷的黑色秀髮披散在床單上,愛慾狂潮在她體內奔竄,她本能的貼著我,雙腿磨擦著我的亢奮。我用雙手抬起她的臀,硬挺之處穿進她的甬道,隨著她的嬌喘低吟,我加快節奏,愈來愈快,終至控制不住噴灑於她體內。   那一晚我也不知道和她纏綿了幾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床邊有她留下的紙條。   吳毅:謝謝你昨晚能來!   我走了,明天我要去結婚了。這次我真的不會來找你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本來是一場遊戲,只是有點太過火。你說呢。   如果,昨晚你要我不要結婚,我一定會義無反顧。但是你沒說。我知道我的想法太女孩子氣,我以為你會說的。不過,還好,你幸虧沒說。這對我們倆都好。   再見!   婷婷字我看著紙條,悵然若失。 ......     【全文完】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