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慾海劫波》 正文 慾海劫波(01-03) 作者:maxporn。 字數:17775。 1。 那一日,我終生難忘。每一個女人也都會忘不了那樣的一天。可別人坐花轎, 頂蓋頭,吹吹打打。 我卻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從難受的姿勢中醒來。繩子從胳膊肘一直勒到手 腕,吊在窗稜上。我原來跪在草墊子上,夜裡歪倒睡著了。 這裡本是驢棚,用一葦席隔出一間,我是被優待,住在這單間。 另外一邊是大間,被鋤奸科關押的女犯都在那一邊。 昨晚那邊鬧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覺。雖說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七不要調戲 婦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調戲,而是隨意姦污了。 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的嗚咽,呻吟,大聲小氣的鬧個不停。也不知來了多少 個男的,我只知那邊有十二個女的。 這一切都是從曾爾娣開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來哭,說雷團長強姦了她。 我找雷團,雷團竟跟我說,「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沒人理, 你管什麼閒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歲,要不是大學退了學,現在還沒畢業呢。 氣得我立刻去找張旅。我敲旅長宿舍門,光著脊樑的張旅長開門,屋裡沒開 窗,有股睡覺味,我也沒在意。 張旅把我讓進屋,騰出靠牆的太師椅,讓我坐了。我把雷團的事報告了。 張旅說「這老雷」,跟我說這事他知道了,不過叫我不要到處說。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衝動了一點。我會批評他,會叫他以後對女同 志溫柔一點。」 說著忽然問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說是。 張旅一掀被子,下邊一個雪雪白赤條條的女人,「朱朱你的老鄉來了,你還 躲什麼躲。」 一把攔腰抱在腿上,另一手托著小朱的乳房,食指在她乳頭上劃圈。 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鎮上,開著鋪頭,鄉下也有土地,我們都在上海上學, 過年過節,坐同一班小輪迴崇明,互相都認識,見狀,我欲逃跑,可張旅移到門 口的太師椅上,把我堵在屋裡。 說別忙著走,過幾天我和小朱結婚,你來吃喜糖。 又說「小黃,你現在也是中層幹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沒有男朋友,別不好 意思,我給你去說。」 「誰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擊,雖然只回來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 個幹部,才把我提了突擊隊隊長,這又當了教導員,以前別人都當面叫我瞇睎眼」 「沒朋友,不著急,慢慢找,不過當領導,男女之事也要懂一點。沒見過肏 屄吧,今天就教教你。」 張旅把仨手指插入小朱粉紅色的小屄裡,一邊抽插,一邊說「這是屄,肏屄 就插這兒,生孩子也從這裡出。」 小朱喘著粗氣,嘴裡「唉呦嘔哎呦呃」的叫著,我面紅耳赤,倆腿緊並,下 邊有液體流出。 張旅見到我的反應,就放肆的把褲子往下一扒,露出他的又黑又粗,把他胯 下巨物一下插入小朱的下身,托著小朱的纖腰,上下套弄起來。 小朱搖著雙乳,上下拍打著,沒羞沒臊的,嬌聲嗲氣的叫著好哥哥,好大大 的嗚咽著,我只能緊閉雙眼,看這樣,我也明白了,這狀告不入。 但我不憤的說雷團有老婆。「知道了,我說他。」 「紅軍不是男女平等嗎?」 「還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戰士互相喜歡,就可一起睡,不高興,明天就可以 離婚,我們紅軍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學,現在咱們就是一家人,大家同 床共枕也沒關係。」。 「那我們這次招來的女兵,也是來自由的?」 「不瞞你說,咱們老戰士,槍林彈雨過來,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 是給老同志解決問題的。」 「那我們就是公妻了。日本有慰安婦,國民黨有軍中樂園,咱們有公妻。」 「小黃怎麼能這麼說,那是國民黨的宣傳。咱們講自願。你不願誰也不能欺 負你。」「報告旅長,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這麼晚了,別碰上漢奸。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 政委那。」 說著他猛顛幾下,拔出嘰吧,在小朱臉上胸前,肚皮上狂亂掃射,濃稠白漿 掛滿小朱滿頭滿臉,渾身上下。張旅在水缸裡打盆水,給小朱細細擦洗,特別是 小朱的襠下,小朱叉開腿,享受著哼哼唧唧。我看著這一幕,渾身酸軟無力,張 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過來扒我衣服。 發現我的褻褲都濕透了,「你光看看,這就丟了?嗷,丟就是流出粘湯。張 旅說我騷,你比我更騷。我把老張借給你,你也嘗嘗鮮。」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倆人蓋一條張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 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夾住我的胯,用陰唇摩擦我的陰唇,我知這是磨鏡。早在 大學宿舍,就有和同學玩過這個,也不過就是假鳳虛鸞,沒想這回還有這感覺, 我兩人氣喘噓噓,體內熱流,我竟噴出液體。 「你這麼敏感,老張知道了,絕不放過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別想給你老公拉皮條。」 「老張是個好男人,聽說別的男的肏完,倒頭就睡,老張還給我擦,舒服極 了,有男人真好。別看他到處留情,我只當他是寶。」 回來我也不知該對小曾說什麼,只覺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覺得也沒有道理 能維護女兵的權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著點。 沒想到,沒過幾天,我被叫到團部,立刻被捆了個五花大綁。 我這才算知道五花大綁了,雙肘並起背後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氣, 乳房也被勒的突出來,上下顫顫微微,渾身酥麻,覺得被剝光了上衣。 拉到鋤奸科,真被剝下上衣,皮鞭棍棒劈頭蓋腦,就嚴刑拷打。叫我承認是 托派,我不承認。他們說陶阿毛已經告發我了。 這陶阿毛,是我復旦大學同學,他在一次反清鄉鬥爭中與部隊走散了,就回 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擴軍,有同學告訴我他的情況,我又把他找回來了。 雷團被我告了狀,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復旦讀書會, 為了蘇軍與德軍瓜分波蘭的事嗆了輔導員,輔導員說我是托派的事說了。 為這事我只好退學,經過工會的關係,加入浦東遊擊隊。後來地方部隊升級, 才當了新四軍。 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當然不認。沒想到,這成了大案。 我不認就吊著我,又去抓別人,我們這次擴軍擴來的三百多人裡抓出來一百 四十八人。 連我們擴軍組長,現在教導營營長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這又返回來整我,逼我認自己是托派。昨天夾棍把我腿都夾腫了,又灌我涼 水。 我咬牙不認。可我又想要不就認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慘樣,又 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細伢子,拿來一茶缸稀飯,他解不開繩子,就自己來餵我。 這伢子還算好人,從不惡聲惡氣。送飯送水,一天也就這一點放鬆的時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攬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頭。這 小孩也不學好。我只能搖頭躲避。他說「臭哄哄的,有什麼好,人說女人的口水 是甜的,我怎麼嘗不出來。」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頭嘬我的咂兒。另一手插入我的褲襠,勾弄我的陰 戶。 我只好滾來滾去,他抽出手來,他拇指和食指間拉出細絲,聞聞,說騷的。 我知嚷嚷也沒用,弄不好招來厲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進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開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 頭,問我認不認。我說冤枉。 他們拿出一串七九子彈用繩子編在一起像機槍彈鏈一樣的刑具,後來知道這 叫拶子,自古專門夾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夾上,倆人一拉,那鑽心徹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 了。我是托派,我認了。」 我以為鬆開就完事了。沒想到,把我腿上繩子解開,順便把我褲子也扒下來 了。「你們流氓,我認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雖然被吊了二十多天,從沒扒過褲。 「托派當然要脫乾淨了。」 我被脫得赤條條,倆人架著我雙臂,一人從後兩指摳著我的屄,大拇指掐進 我的肛門,隔著大腸,陰道,手指對掐著。 等於一把把我的最羞處攥在手裡,把我往院子裡推。 「你別把她的屄弄破,下邊還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況,告訴我被抓了托派的女兵就是公 妻了。我也躲不過了,我二十年的處女日子今天算到頭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團,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裡,院子裡有一個配騾子夾驢頭的配種架,我被彎腰枷住脖子 和雙手,兩腳被拉開叉著腿,被分別拴在短木樁上。 雷團來了,他拍著我的臉蛋「實話說要不是你是軍裡掛了號的,我早就把你 肏了。把門插上,都是鋤奸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來。」 那十二個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來,看著我赤身露體,撅著屁股,挺著肛 門和屄,噹啷著雙乳。 雷團拿出倆狗脖子上帶的鈴鐺掛在我乳頭上。 一邊用手撥弄我的乳頭,一邊說「你們挨著個,去舔她的屄。」一邊又把一 個鐵環塞進我嘴裡,把繩子繫在我腦後。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舔我的下邊,火熱的舌頭,舔得我哆哩哆嗦。 雷團的又黑又粗的陽具插入我的口中,他揪著我的頭髮,屁股一聳一聳,傻 大黑粗直插我的喉嚨。 我一陣一陣噁心,他陽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膿液,糊著我的喉 嚨,粘著我的舌頭,灌進我的食管,嗆到我的鼻子。 我胃裡一嘔,早上的稀飯全嘔出來,吐了雷團一褲子。 他大怒,把褲子扒下,光著屁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粗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揉捏我的陰蒂,「怎麼半天她還沒水。」 他叫人拿來一粒機槍子彈,拔下彈頭,倒出火藥,灌進一些水,插一根木棍, 一敲,衝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藥用麻油調了。 把藥抹在我的陰蒂上,先是蜇醃的感覺,又一股酥麻的感覺,向上燒爍到我 的乳房。 「看她的咂兒,立起來了,騷勁上來了。」 「看她的屁眼,動吶,屄芯子長出來了。」 我屄芯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陰道內流出,滴答滴答, 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勁不讓液體流出。 「哈,她的屄在上下孥動呢,等不及挨肏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插我的陰道。火熱的龜頭擠進我的陰唇,下面接觸一層柔軟, 一陣酥麻的電流,上鑽乳頭,下麻雙腿。 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熱流順著我的一條腿流下,我的屁股被衝撞的一下一下,奇 怪的熱流,在我身體裡亂竄。 我非常沮喪,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應,我嘴裡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呃 呃?。」的呻吟。 這聲音鼓勵了雷團,他衝撞得更激烈了,我都能感覺他的嘰吧包皮在我的陰 道內壁上揉搓。 一陣陣酥麻,我感覺身體像在颱風中被搖撼小樹一樣飄蕩。 「別閒著,你們肏她的嘴。」 雷團指揮鋤奸科的男的。他們早就惦記著我了。 這時有人拍門。「是夫人。」「讓她進來。」 我心中一喜「嗚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狀的小娘皮嗎?你不是看我們老雷肏別人不肏你眼饞嗎?今 天好好挨肏吧。」 說著她竟脫了褲子一條腿,光著的一條腿跨在我腰上,撅起屁股,「政委肏 我,你和老雷玩一個哥倆好。」 政委和雷團勾肩搭背一起衝撞,雷婆一邊挨肏,她一邊還擰捏我的乳房。 我突然忍不住大叫聲「阿呀媽呀。」噴出粘液。 雷團也被我一燙,又射精了。 「小妖精這麼騷,老娘還沒得勁呢。」 「不用忙,你們輪流都肏她。」 政委說「我來肏這小妖精,你的老婆自己肏. 」 「我不行了,連著來兩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愛找誰就 誰,我不管。」 說完拉著曾爾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鋤奸科的人胡亂交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鋤奸科的五個人,他們幾個輪流插我的屄,插我的嘴,又插我的肛門。 那幾個女兵又被叫來舔我的屄,嘬我的咂兒,給男的推屁股。一直把我玩到 天黑。 放開我,我只能攤在地上。被女兵扶進驢棚,我一看我兩腿都滿是血了糊邋 的黏液,腰也直不起來了。 從此,每天都有男兵來這玩我們。 聽說來了新貨,一營的營長帶著三個連長一起來鋤奸科嘗鮮。 一看赤身裸體的我,我被女兵清洗過,只被糟蹋一天,還是白白嫩嫩的, 「這不是教導營的黃教導嗎?」 陪他們的科員「我們折騰了半個多月,她才招了是托派。這不雷團昨天才開 的苞。起來,一營長要玩你,你還不趕緊伺候。」 我雖知道女兵都被玩弄,鄰到自己頭上全懵了。科員看我不動,「還擺小姐 架子,臭屄。」就拉我的手,我推拒著躺在地上不起。科員和一營長倆人把我手 在背後銬住,我用腳踢他們。他們又用早準備好的連桿腳鐐銬住我的兩腳,我的 腿就並不攏了。 一營長放肆的撫弄我的陰戶。「乾巴巴,不會流水。」他拿出一個小鐵盒, 從裡面抹出一點油膏,一股清涼的氣味。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陰戶上,在 我的陰唇上揉弄。呀,先是涼絲絲的,又被辣的火燒火燎,他的手指就捅進我昨 天才被破開的陰道,開始濕潤了。 科員說「雷團用槍藥,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營長的手指把我摳弄得渾身難受,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哈,來 勁了,騷的很嘛!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幾個人把我抬到院子裡,在一個水缸裡把我沖洗,再放在中間的桌子上,吻 嘴的吻嘴,嘬咂兒的嘬咂兒,一營長,用手指摳著我的肛門,大嘰吧插進我的屄。 昏天黑地的衝撞,昨日的經歷又被重複。五個人把我玩得昏迷過去,又用涼水把 我澆醒,再接著玩。 一日復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輪姦。 我當月就沒來月經。有個大夫號了我的脈,說我有了。雖然我有了,還是每 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慣了。心一驚,這麼快,我就慣了。想到變妓女,也容 易,以前還不理解,怎麼有女人會作妓女。 一天來了二十五個說是敢死隊的,還沒肏過女人,來開葷的。看我有肚子, 就只有一個細伢子找我,他連毛都沒有,嘰吧也立不起來。雷婆叫我給這伢子嘬 嘰吧,一嘬還有點鹹,不知是尿,還是精。嘬硬了,讓他插了我幾下,看他要送 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說不能便宜了我。 叫倆大個肏我肉夾饃,一個插我的屄,一個插屁眼,我覺得要把我腸子,子宮捅 破了。 我哀求說「饒了我吧,肚子裡還有小人。」 「肏,使勁肏,肏下來也是野種。 我也不知日月,只見肚子漸大。還說不是公妻,我們十二個與公妻有什麼不 同,我們誰也不是自願的,還不是誰想肏就隨時隨地誰就隨便肏,也不是誰都能 來,來來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麼資格能來肏我們。曾爾娣,被雷團拉去 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這整治我們幾個。 一天聽說,營長和幾個連長都被槍斃了。 跟我最好的二連長是三七年的老戰士,她丈夫是個烈士,她剛結婚,就死丈 夫。女兵都是她連的,聽說她連裡也抓出來不少托派,這裡的十二個是漂亮的, 別處還有,要不然也不會槍斃她。 她死的可慘了,原來她押在別處,這天她被帶來,她是被裝在麻袋裡,被人 用扁擔抬來的,她被從麻袋裡倒出來,渾身一絲不掛。滿身刑傷,屁股後背胳膊 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裡被鋤奸科的人輪姦。雷團掐著她的脖子 肏她,她張著嘴,口涎順她下巴頦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顫抖,雷團猛 一拔嘰吧,她淫水猛烈噴射,雷團的精液噴滿她全身。「死了嗎?」「有氣,沒 死。」「裝死。」雷團用刀把她的一條腿從膝蓋下切下來,他十分熟練的只切開 肉,血管並不割斷,用衣服夾子夾住才隔斷。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夾住,不會失血過多。 還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進酒罈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連著陰道,子宮,膀胱。 她的子宮被人切成薄片,放進滾水裡燙熟,沾著佐料,幾個人下酒。吃高興 了,剁碎,用勺塞進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噁心的嘔,我的鼻子被捏住, 嘔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個球,幾個人打球,讓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飄來飄去。 她還在小聲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鏜開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 切片,燙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頭也被割下來,放進酒糟罈子裡。 她的其他內臟都餵了狗。 她的血放出來,幾個人喝生人血,還灌我們女兵。說是槍斃,其實是凌遲。 雷團主張把我也斃了。我倒想這種日子還不如早死早乾淨,我也知道我目睹 了他們對二連長的肆虐,是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可聽說別人都說殺孕婦太缺德, 我漸漸肚子顯現出來,人人都看出來了,他們遲遲不下手,不知等什麼。 他們忽然又對我的同黨感興趣了。天天逼問我。我自己冤枉,不能連累別人。 死活不吐口。他們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後來又把我捆在四腳凳上,在我 的陰部刷了母狗尿,讓公狗來肏我。這公狗射精之後,狗嘰吧拔不出來,有一個 腫塊卡在我的屄裡,一拔,生疼。我就被他們由著那大狗在滿是淫水的泥濘中把 我拖來拖去。 第二天又拉來一頭五六百斤的公豬肏我,這公豬肏了我四個鐘,差點壓死我。 我被他們這麼折騰,肚裡的孩子那也沒動靜。 又把我枷在配種架上,又刷尿,不知什麼尿,牽來一頭公驢,嘰吧拖到地上, 媽呀,這長嘰吧杵進去,還不把我肏死。 嘔啊嘔啊,公驢大叫著,冰涼的鼻子在我大陰唇上來回嗅來嗅去,黏糊的舌 頭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陰唇,驢的前腿爬上我的後背,驢嘴咬住我的後脖梗子,驢 肚子壓著我的屁股,驢嘰吧直插進我的肚子,擠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驢蛋拍打著 我的大腿。 抽插了兩個多鐘頭,驢精終於出了,咕嘟咕嘟順著我倆腿流。 我肚子一燙,濃稠粘液混合著血色,直射驢蛋,驢尾。 「肏尿了」 「這不是尿,是丟了」 「驢嘰吧肏也能丟,真騷啊」 「前幾天,狗肏,豬肏也丟的歡著呢」 驢尾巴把帶血的粘液血凝塊甩得滿院子都是。 「哎呀這麼多血,這回成了,這回肯定掉了。沒這崽子,我看誰還說不能斃 了。」 原來就是為了要槍斃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沒人管我。過兩天,又沒動 靜了。 雷團說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個站籠,倒不太高,枷著我的頭和手,我只能 半蹲在裡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園頭插在我的屄裡,熬著我,一天一夜,捅得我 肚子疼,我的血順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麼時候掉了再說,要是死了,正合 適,這個孽我造了。」 他在站籠旁拿來一個酒糟罈子,從裡面掏出兩塊糟肉,他把灶火坑裡的草灰 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漸漸看出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紅色的咂兒,乳暈上的細細顆粒,都能 看清了。他把倆半圓縫合,用棉花撐滿,成了兩面有咂兒的小軟枕頭。 他作好後,用咂兒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這是那裡來的。」 「猜不著吧。這是二連長的好寶貝。她的寶貝摸過的人沒幾個,死了不是浪 廢了,我割下來,用酒糟糟起來,作這小枕頭,好玩吧。」 他又把二連長的頭從罈子裡撈出來。把牙,骨頭,頭骨都從嘴裡用鐵鉗夾碎, 掏出,用勺子把二連長的腦子一勺一勺挖出來。挖空成一個皮囊。裝滿草灰,揉 搓,在在太陽下曬。到了晚上二連長的頭縮成橘子大小,臉縮得像鬼一樣,倆眼 泡鼓著,他把二連長的眼珠挖出來,把眼皮縫一齊,把嘴唇也縫上。把她的頭髮 剪短,像一個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頭上,調弄我。嚇 得我冷汗,順著後背流下來。倆腳發軟,身子下墜,木柱杵著我的肚子,都不知 疼,血流下來,覺得燙到我的腳,才敢緊用力,撐住身體。 他用人頭風乾作這樣的玩意兒。後來聽人說是一種養鬼的邪術,把惡死的怨 鬼的頭保存起來,就會住進惡鬼,有咒語,可指使惡鬼害人。 他有一個皮酒袋,拿給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陰蒂,像 男孩的小嘰嘰一樣立著,大小陰唇都埒開漲鼓勃立著,塞子刻成嘰吧頭的樣子, 他自己對嘴喝酒,舔那女屄,還讓我也舔。 他說「這也是二連長的屄,酒袋就是陰道,這屄只被插過兩三次,很柔韌, 作酒袋非常合適。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說生過孩子,屄就埒開了,皮囊 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說你的屄都被肏得這麼鬆了,你還有什麼用。」一邊用二 連長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著自己身上的器官,怎麼變成玩具,不覺毛骨悚然。陰道一陣一陣疼痛 的抽搐,濃痰一樣的濃漿,流出來,糊在木柱周圍,大個的綠豆蠅,在我的陰部 爬滿了,癢得我頭上都冒汗了。 雷團有事去師部。政委來說「把她放了,在缸裡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軍 部,老雷魔怔了,別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鏡,就跟倆鋤奸組員離開這折磨了我幾個月的院子,終於活著 離開了。 忽然聽院子裡科長說,「帶把鍬,找塊地方埋了她。咱們這麼整,只有陶阿 毛的口供,到軍部還不翻了」 我腿一軟,還是沒逃過。 「科長,你寫一個命令,不然別人問我們,我們沒法說。」 「算了,按政委說的辦吧,愛翻不翻,反正雷團背鍋。」 路上莊稼地裡,那倆也不放過最後的機會,還說要不是他倆,我今晚就聽□ □蛄叫了。為感謝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給他們兩人都嘬疼快了。 2。 死裡逃生。到了軍部,把我交到鋤奸處。 處裡的頭,看樣子是頭,問我「你是托派?」「冤枉,我是被冤枉的。」 他看著我,身穿小號女軍裝,衣服扣子,早在被強姦時被揪光了,雖然腰裡, 褲子,繫著麻繩。可乳房從衣襟縫裡露出,乳頭上留著血痂,到處青腫的淤痕, 褲襠裡大片精濕,帶著膿血,眼眶,嘴唇青腫。 看了案卷,「蘇軍德軍,嗷,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我請示一下。冤枉就 冤枉,怎麼弄成這樣子。」 我能說什麼,我只能哭啊,哭了個昏天黑地。 過一天,楊處長說「陳軍長說了,亂彈琴。去給她領一套大號的男軍裝,叫 我老婆改改,給她洗個澡,把頭髮剪剪。」 楊太幫我徹底洗了澡,我的屄裡肛門裡洗出不少大尾巴蛆。把我的頭理的像 男孩的頭。 我的團回不去了,團已被改編了。 「好好的紅軍團,生生叫你們這幫女兵給攪了」 倒成了我們女兵的錯了。那些當官的誰沒找了個嬌滴滴的上海姑娘當老婆, 不少是停妻再娶,不但不謝媒人,還把媒人肏大肚了。 我就留在機要局了,跟我說,「能在機要局工作,都是久經考驗的同志。」 「我沒經得住考驗,承認了自己是托派。」 「你沒連累別人就是好樣的,自己受了苦也不動搖,就是能接受考驗。」 「能不能把我的槍找回來,那是我哥哥給我的,槍號是xxxxxxxx。」 女兵一般不發槍,有槍才像個兵,哥給我的槍,陪我戰鬥,救過我的命。 「可以查一查,你哥是做什麼的。」 「他是cc,他膽子特小,只能作國民黨。」 「行行,你有這背景,這是你入黨填的表,填你是官僚地主,你家什麼官, 多少地啊?」 「我爸當過的最大的官,是上海市黨部秘書長,現在也是中委,家裡的地, 我也不知有多少,只知崇明,海門,太倉都有很多,都是好地。」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千金小姐。你,我要了。」 我想他家裡有老婆,難道為我打離婚。 我自作多情了,其實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裡。但我扭捏的態度把處長勾引 了。當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時說還有問題叫我到宿舍去,進門就摟住我,吻我的嘴,我從沒有好好 被吻過嘴,動作生疏。他的舌頭在我嘴裡追逐我的舌頭,吸吮我的唾液,我呼吸 困難,憋得滿臉通紅。 「肚裡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玩。」說著把我脫得赤條條,嘬吸我的乳 頭,我抗拒的躲閃推拒,他鬆開我,「不願就算了,喝了這杯水吧。」甜的,糖 姜水。 喝了之後,我身子有點發熱,「這水怎麼樣,你放心,對你身體無害,也就 是催情的春藥。」 聽了他的話,我大驚,就有淫水順著我的腿流下來,楊處手指抹了,在我我 眼前拉粘,還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鹹淡可口,像嘬牡蠣。」 火熱的胸懷擁抱著我,他滾燙的鼻息吹拂著我的脖子,這和被強姦不一樣。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陣一陣的哆嗦,什麼還沒開始,我就噴 了。 楊處高興的說「你真是寶,你們政委捨不得殺你,我也捨不得。這樣壓著你 肚子難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辦法。」 我昨天才見到他,他也沒答應我任何事,我怎麼就這樣臣伏在他的胯下。我 是自願的嗎?他也沒問我,他就這樣對我。可我怎麼就這樣躍躍欲試。是春藥的 作用嗎? 「啊啊,哈,呵,哎,咱們玩觀音坐蓮吧。」楊處真是好人,還怕壓著我, 我就費力跟他玩坐蓮。我蹲在楊處身上,抬屁股,壓屁股,楊處抓住我的雙乳, 用力揉捏,配合我的節奏,倆人交合的淋漓盡致。 「你真有力氣,別的女的玩坐蓮,要男人用腳托屁股。」 我大聲的哀嚎,幾個月的委屈都發洩出來了。 「我看你真是本性淫蕩,喝點薑糖水,哪有什麼春藥,你就玩得這麼騷。」 我受騙了,但又自覺也許真的是本性淫蕩,楊處,見得多了,他這麼說我, 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楊處曬褥子,警衛小戰士 笑楊處尿床了,這楊處竟實話實說,「小黃的水特多,沒聽她昨晚叫得多歡。」 把小戰士鬧了個紅臉。我原想與處長軋姘頭,也得些照顧。楊處這態度,什 麼意思。 後來明白了,這表示我不是楊處的禁臠。大家都可以隨便。 當天就有明白人跟我問寒問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床。局裡的男人都來約我, 每天好幾個。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該怎麼拒絕。 楊太是好人,跟我說,「你不要好說話,人人欺負你。」 「都知道我是被輪姦懷的野種,誰也賴不上。都拿我解癮。」 「那你也不能這樣,不要好處。」 「那不是賣嗎?」「賣有關係嗎,要禮物。」 我想找回我的槍,楊處也就是說說,也沒下文。 這回賴科長上心,找回來了,說我的槍在雷婆手裡,她不知給我要,一詐就 要回來了。 又說這槍有人命了。 我說我拿這槍殺過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賴科說,「沒看出來啊你,嗷你是戰鬥部隊出來的。雷婆用這槍把陶阿毛和 曾爾娣倆都殺了,你的案子死無對證了,嗨沒辦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學習去了, 去抗大的不是要陞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後一種。你不用怕他,局裡的男同 志都是你的後盾。」 姓雷的竟然還來看我,跟我說「陳老總說我亂彈琴,我就亂彈你這把破琴了。」 在會客室裡就把我又強姦了。處裡人聽著我驚天動地的哀嚎,竟沒人管。姓 雷的嚇唬我把枕頭,和酒袋,人頭都送給我,嚇得我也不敢隨便處理。 後來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說的受虐狂,所以把二連長的屄,咂兒和頭都 不知怎麼處理。蘇俄教材說受虐狂適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處裡的那些男的哪裡是我的後盾,我倒是他們的床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流氓,把妓院學來的各種花樣,教我與他們玩。 我也變得恬不知恥,各種妓女的招數都學會了。都知道我的喉嚨比女人的屄 都舒服。 無論多壯的壯男,到我這幾分鐘放倒。我本來滿臉雀斑的瞇睎眼黃臉婆,被 男人的精液滋養得紅紅白白,皮膚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紋也都沒有了。都說一白 遮百丑。 我自小愛吃,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飯館約我,最後餘興都是床戲。 在這我還是公妻,就是每天沒那麼多人了,但可以咂麼咂麼性愛的滋味了。 感覺自己被眾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節,上午和地方賽龍舟,午飯打牙祭,有肉吃。 有幾個人說不吃那一點肉。有一隻獐子,一起到林子裡燒烤,五男二女,把 一隻獐子啃個精光,還有酒。 好久沒痛快吃肉,吃完就發酒瘋自己脫個精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 後來聽說,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幾二十次。 也不知真的假的,第一那些男的能饒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麼大的精神, 能一人肏我四回。 不過,我小產了。也許是真的玩過了。別人生孩子驚天動地,我肚子一疼一 個多鐘就就下來了。 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我的屄被驢嘰吧肏大了,又有人說,孕婦行淫就是會順 產。 這小囡都八個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 要我養他,我也沒能力。 本來,我和我大學同學陶新華說好了,生下來,她找人收養。這倒省事了。 月子還得坐。楊太對我很好,教我恢復身體,把腰身勒回,還把一個光滑的 紅漆小葫蘆塞進我的陰道。 說「生過,陰道鬆弛,男人不喜歡,這葫蘆是不傳之密。能使陰道變回像女 孩一樣。 「你又沒生過,怎麼都知道。」 「老楊和我,都學的情報工作,女特務的事都有蘇俄教材。」 還有藥貼,貼在乳暈上,貼在陰戶上,這藥貼其實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 作的,還有貼臉貼身上的。 只一個多星期,我濫交變得黑□□的乳頭,陰唇,脫了一層皮,又變回小姑 娘粉嫩的模樣。 又送我一個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這個,不靠他們那些老流氓,咱們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從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來找我了,我還真得靠這解癮。過了 半個月,我跟楊太說這事。 「我放出了話,以後誰找你,就得娶了你,原來你肚裡有野種誰也賴不上, 現在跟誰是誰的。」 我就這麼不受歡迎?我自己看我的細腰,豐乳,翹臀,我粉紅的乳頭,乳暈, 光板無毛雪白的大陰唇,粉紅的小陰唇。比很多小姑娘都水靈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點,一點缺點也沒有。我們上海姑娘就有一種就是小眼睛的, 長三堂子還專找小眼睛,說瞇睎眼專勾男人。 這是小時候聽我老爸說的,這是老爸為安慰我,跟我說的。 房東陶太說我爸沒正經,跟小姑娘說這個。 我這眼又算優點了。他們不識貨。 我把白襯衫用米湯漿過,軍裝自己縫了掐腰,乳房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 軍的臂章洗的蘭蘭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總不能把他們拉上床。 也許,雷婆散我被豬狗驢肏,說我豬零狗碎,驢嘰吧肏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們怎麼都肏了,現在又愛乾淨了。 現在除了楊處還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閒了,都不慣過這種生活了。 還是懷念公妻的日子。 我在這開始就是抄寫員,外來情報都抄寫留檔案。人名,地點,日期,時間, 都按一對照密碼表換過,檔案丟了別人也看不出來源,核對三遍無誤,就把原件 銷毀。我們對臥底的情報員像眼珠一樣保護。 我把檔案都編了號,按日期,情報員,敵方機關,分別編了索引。查起來非 常方便。都說,到底是大學生。 我又跟據情報,編寫了敵特機關架構的框圖,職能權力,這樣能一查就知道, 指揮情報員到哪裡去找情報。不是像現在,只能等情報員碰運氣。效率大為提高。 看我太清閒,就叫我去聽課。什麼跟蹤,盯稍,反跟蹤,搜查,反搜查,竊 聽,反竊聽,盤問,反盤問。林林總總,各種外勤的技術。 還有,實踐論,矛盾論,聯共(布)黨史,持久戰,游擊戰。各種理論。我 都學得很好。 還有就是射擊,爆破,報務,格鬥,攝影,等行動科目,我學得很不好,打 槍,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錯了,這不像在戰場,看著黃呢子,就開槍。教官說 我天生不是行動的料。 有關女情報員的專門培訓,就沒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書。很多已經被那 些老外勤教會了,有些不會的就去找老姘頭,練習。 跟他們說好是為工作,不會賴上他們。 他們說「你們女的工作多好作,床上一躺,倆腿一張,就齊活。我們常要拼 命。」 我說「你以為我們不拚命,自己赤條條,毫無防衛,裸身飼敵就不拚命了? 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專有一種掐脖肏,要掐得女的喘不上氣來, 肏的來勁的快,高潮反應強烈,男的才高興。這也懸得很,玩這種搏命一噴,好 多女的被掐死了。」 「你玩過?」 「玩過也算玩過,但老害怕,每次都沒太久,噴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可事後 回想,確實帶勁,嘰吧在身體裡來回搓磨,感覺特清楚,渾身那個哆嗦啊。跟我 玩的錢組長說他看見過鬼子強姦中國小姑娘,那個噴啊。小姑娘就被奸死了。你 說這算是橫死,還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這麼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虧, 也算作個風流鬼。」 「你可真夠淫賤的。以後哪個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們肏爛了,誰會要我。以後死不了,也就是給你們大家作公妻。」 我冷冷清清的狀況,又變回原來的熱鬧景象。這回我還添了灌腸器,肛門也 洗得香噴噴的,那些男的更沒下限了,屁眼也用舌頭鑽一鑽。我還學會了避孕, 用一個棉球沾上老陳醋,用繩拴住,塞進陰道,與男的交合就更肆無忌憚了。 我學了床技,宿舍都快成妓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壺裡早就準備了熱水, 裡面放一點高錳酸鉀,我有橡皮球把陰道灌洗乾淨。 外勤說「你這還挺專業,和日本的慰安所一樣。」 「你進去過。」 「我日文說的好裝日本兵,高麗慰安婦,馬來回回慰安婦,屄眼子撅著,倒 把臉包著,呂宋天主教慰安婦,跟天主堂裡洋姑子打扮,到時還不是都扒精光, 這些我都玩過。」 「中國的你玩過沒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愛玩小腳,摸著太膈應,我去的都是軍官玩的地 方。還真別說,你的水平夠了。去軍官玩的慰安所也可以了。以後你出外勤,去 慰安所當慰安婦絕對不會漏餡。」 「去你的,不說好的,咒我。」 楊處一日找我說,「你也不注意影響。現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無心工作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 我一驚,「我可憐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溫暖一下而已,沒關係吧。」 「對外說,新四軍經費困難,女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務,先安頓下來。 到時有人找你。安頓好以後,給松晚小報發一個首飾出讓的廣告。 3。 回家不敢見我爸就躲到崇明鄉下的老宅,黃家大院。 這大宅離崇明鎮不遠。周圍有護宅的護莊河,正門前河上有吊橋。 莊裡有祠堂,小學校,有竹山,魚塘,桃林,梅園,油坊,酒坊,鐵匠坊, 風磨坊,碾米廠,發電廠,比鎮子都強。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還有總賬房,長工房,打房,驢圈, 豬圈,牛棚,馬棚。據說還有監房,水牢。那我就沒進去過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倉房,沿河圍一圈,高大的像城牆一樣裡面裝著好幾年的收 成,要等糧價高時才會賣,挨著上海,多少糧也賣得出去。這大宅住上成千人也 住得下。 我六歲時崇明鬧饑荒,農民把島上的大戶都吃了,我問同學,「為什麼不吃 我家?」同學說「你家有槍。」 現在學校停課了,機匠也走了。除了賬房管家和長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 個小妾。這小妾是紅軍家屬,我三叔作過南昌郵電局長,因為延誤軍機,蔣委員 長要辦他,只好棄官不做,回來帶回一個買來的紅軍家屬做小妾,剛來時才十三 四歲,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媽可憐她,教她繡花。我媽是蘇繡高師,上海顧繡繡 莊要出紙樣向我媽下單。他們的跑街會來取作好的活。 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這兩個主人,鬼子來了以後,別的家人都住到上海去了。 莊子裡住的其他都是傭人長工。 我回來入住二房院,因為我爸讀書好,結婚時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華, 快趕上尚房院了。特別是主房還連著西式廁所,浴室。我就不客氣了。 大管家把我回來的事報告我爸,我爸回信說讓我繼承我媽那份錢糧,叫我好 好在家呆著不許再亂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媽來上班了。這姆媽,是我哥的奶媽,我就沒吃過她的奶, 我哥和我由她帶到四歲上小學。後來我們去上海上學,她就沒跟去。 因我哥是我們老黃家他那一輩的第一個男孫,奶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 在打房作護院的拳師,死了,她兒子頂上,她兒子叫六牛,他們家養世僕的名子 也排號,所以叫六牛。 我可沒我哥福氣,他的份例,是爺爺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沒有, 我就搶。從小我就欺負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學畢業時才生了個弟弟。我哥就是我們老黃家的承重孫。 可我覺得爺爺更喜歡我。每次去爺爺那兒,永遠有好吃的。我爬到爺爺身上 要糖吃,爺爺桌上的八寶盒裡,永遠有各種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人,不給不吃,規規矩矩。 爺爺過世聽說有分給我哥的遺產,也有我的嫁妝,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 房早就分了家,爺爺就沒給別人留。 他的老妾我們叫姨奶奶,住在尚房院,前幾年也過世了。尚房院的東西分三 份,大房人口多,現在大伯佔了尚房大房兩個院。 其實大伯是好人,我媽要給我裹小腳,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學,我也要 上,我媽說女孩念什麼書。大伯說黃家書香門第,女孩也要唸書,那時大伯家三 個姐姐,當然這麼說,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學,有六牛爸背著,下雨我也得自己舉著,家養的篾匠給我特製的 小油紙傘跟在後面。 我回來,姆媽就來給我做飯。我又作起小姐來了。 「四小姐,打日本,辛苦了。還這麼水靈,要好好歇歇了。」我當新四軍家 裡是公開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著安頓,一天就懶懶的 吃了睡,睡了吃。 這一天,晚飯是大管家的二兒子黃紀宗給我端飯。「今天怎麼是你,姆媽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 擺上飯,他也不下去。我把湯一喝,不對這裡被下藥了。我受過訓,我就走 去我的床邊,我的槍在枕頭下,先近點。 我硬撐了一回兒,慢慢迷糊了。突然覺得身上一涼。一驚醒。有人在吸我的 咂兒。又有手指在勾摳我的陰道,淫液汩汩的流淌。 我猛的睜開眼,果然,這赤佬。我拔槍就扣扳機,砰一聲,這赤佬連滾帶爬, 逃出房間。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懶得追。 就只覺得身上火燒火燎。我知這是春藥發作了,沒辦法,把角先生找出來, 自己解決。 「四小姐是你開槍嗎?」 「黃紀宗那赤佬暗算我。給我下春藥。我赫赫他。」 「沒事就好,這爛仔,到處偷雞摸狗,這回真撞到槍口上了。」 她把汽燈捻亮,看見院子裡有血,還有一顆牙。這汽燈原是燒電油的,現在 燒我家酒坊燒出來的火酒。在這宗明島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還給上海老 爺的汽車燒。 「打著他了嗎?」 「絕對沒打著。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沒吃虧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摳。你說我吃虧沒吃虧?要不看他老子,一槍斃了 他。」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姆媽這才看見我在插角先生。 ,姆媽,人家下邊火燒火燎。這不是自己解癮嗎?「 「呀,這是男人的陽物。可憐的,你怎麼破的身?」 「兵慌馬亂的,能保命就不錯了。」 「我給你擦擦身,也許能把藥勁解了。」 「沒用的,只能抽插一下,丟了就好了。」 「什麼叫丟,老聽人說丟不丟的。」 「姆媽,你和你老公就沒丟過?」 「那死鬼,肏完就睡,我也沒什麼感覺,也不知怎麼有了六牛。」 「嗷,也聽說有人從來不丟的,你看,來了,來了。」我下邊噴出淫液飛出 一丈遠。 「這樣,真沒見過。」 我氣喘噓噓,雖然丟了一下,還是心有不足。「你沒老公了,會不會來勁了, 你會怎麼辦。」 「有時也想,那有什麼辦法。」 「咱們磨豆腐吧!」 「什麼叫磨豆腐。」 「來,我教你。」 把姆媽的衣服都脫了,我倆在床上纏綿悱惻,把乳房對磨,把陰戶對磨。我 一會兒就又噴一次,淫液灌進姆媽久曠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腳無措,我心中的熱 氣下來了。 姆媽的動靜不大,姆媽四十多歲的寡婦,平常只在家繡花,縫紉,最忙也就 是養蠶,皮膚也是細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剛才的淫水,正滑潤,就 用力抽插,她驚天動地的大呼小叫的終於也流出了淫液。 「這就是丟嗎?」 「姆媽你沒試過嗎?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這麼一點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真是暢快。」 第二天,我把黃紀宗的鞋扔到總帳房,「大管家你的寶貝兒子他想非禮我。 你說怎麼辦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槍崩了他,現在交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沒摸著。不過要六牛來打。」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吃了虧,只好輕拿輕放了。 六牛打了黃紀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開肉綻。 事後流傳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頭。 姆媽為我辯護說,紀宗根本沒摸著,我皮膚嫩得像嬰兒,伺候我洗澡,乳頭 屄片都粉嫩得比剛來潮信的女孩都水靈。兩方都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粉嫩都是 秘方養的,不然絕對賽過黑木耳。 一日六牛來通傳,朱念祖來訪,這張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暫的當過新四軍, 自稱受不了苦,不幹了。 現在憑著是日本帝大的留學生,給憲兵小隊長當翻譯官,在鄉里到處敲詐勒 索,魚肉鄉里。 我想廣告還沒發,不會是上級派來的吧。看他先說什麼再說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著進來,我說你們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問我要準備多少禮物。我說敲詐老黃家,他還不夠份量。「備飯, 朱哥晚飯這吃吧。」 飯前他言談間暗示可以告發我。我說有你張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這小不拉 子。 「你怎麼是小不拉子,張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張旅的男人都瞎了 眼。」他又說「別提念英,小娘養的。嫁個漢,手下千把人,養不起老婆,這被 休回家,丟死朱家的人了。」 飯送上來四碟四碗,雞鴨魚肉,肉是火腿,雞鴨魚都是新鮮的。我們老黃家 在這戰亂的時候,什麼飯菜也都叱奼立辦。 這姓朱的千方百計勸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過專業培訓的,還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說事,「這敗壞家風的淫賤材兒,一回家就讓我辦 了。這讓人肏剩的貨。」沒想到他亂倫的事也到處說。 「那賤婢,乳頭陰戶讓人肏得□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張的一人肏的。」 「你也就是窩裡橫,張旅可殺人不眨眼。」 「他敢殺日本人嗎?」 「去年八月一戰殺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虛的,你的主子二三十個鬼子還不夠 塞牙縫的。」 「過兩天我就把念英,送給小隊長的哥哥。張旅再厲害,也不會飛,今天我 就要把你辦了。」 說著掏槍,我也只好舉手投降。他拿手銬把我背後一銬,推我進裡屋,把我 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嬌嫩的身子。 「所言不虛。不像念英,夠嬌嫩的。」原來他是聽了傳言專來玩我,又用三 指抽插我屄,咕嘰咕嘰,「真好玩,你才破瓜,沒跟幾個人玩過吧?有沒有大官。」 他又在一個笸籮裡發現腳帶子,我家沒人纏小腳,可我小時候,我媽拿腳帶嚇唬 我,這腳帶一直放在這,怎麼就被他發現了。 他把我倆腳用腳帶子吊著我雙腳,成雙龍探爪。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乳 房,又抓住我的雙乳,下邊用力抽插衝撞,把我插得丟了四次,我叫春之聲音透 重門。 他射了三次。「我還要!」「你這是初破之身?怎麼比ど二老妓還厲害。」 「不說你酒色淘虛了身子倒來說我。」 「給你嘬吧。」 「也不是每個老妓肯給人口淫的。」 「那是她們不知妙處。」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洶 湧。 「口淫女也能丟。」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裡,好好把錢糧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媽來把我腳帶子解開,我用簪子挑 開了手銬,我把他的槍裡的撞針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親,「那得跟我爸說去,我爸未見得看得起你們朱家 的幾百畝地,再說我也沒嫁妝,我的嫁妝就是我媽的嫁妝,二十多年了,這堆箱 子,傢俱。到時刷一刷紅油漆,還有十畝菜園子。」 「你家萬畝良田呢?」 「我爸三個房裡第一能花不能掙,唸書花錢海了去了。一輛汽車東海岸到西 海岸,再返回東海岸,就報廢了。當官往外拿錢,沒見拿錢回家。再說收不上租 的地你要嗎?海門那也有上萬畝,二管家叫新四軍斃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軍嗎?」 「所以我說我是小不拉子,你還不信。」 「我信你是張旅一枝花。」又抱著我輕薄,我也激烈回應,到是暢快淋漓。 我叫姆媽澡盆放水,沒電,只能人工,姆媽帶著小丫頭,看我朝下光著身子, 蕩浪著倆咂兒,被兜襠抄起,抱進澡盆,倆人又洗了鴛鴦浴。朱念祖說還得應卯。 只好走了。 過後和姆媽磨豆腐時,姆媽說「也沒見念祖提親,這惡棍,這連先奸後娶都 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亂終棄。」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虧。」 「吃虧佔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過姆媽你說的不錯,下會再來,沒帶禮物, 就說我去上海了。」 聽說要禮物他倒高興了,拿來不少,珠鑽頭面,錦緞衣料,不知從哪裡詐來 的。 他想求我把撞針還他,「一百大洋。」 「一支槍才一百大洋。」 「那你買一支新槍不就行了。」 「可是沒貨啊。好妹妹,還是還我吧,上個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 我差點就被殺了,才知道沒撞針了。」 「那怎麼找我要。」 「你不是說一百大洋嗎?必在你這。」 「我是說一百大洋給你配一個。你的槍我又沒給你看著,我知道你的撞針哪 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發現,就渾賴了。 我當過區小隊長,就想我要能發展幾個手下?這有一百多長工,還有護院的 槍,從這裡怎麼也能卡出一點來。等任務來了,我手下有人有槍。上級會對我另 眼相看。就活動了一下,可能漏風了。 這日快吃午飯時六牛氣喘噓噓,跑回來說,「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 我說憲兵隊要來抓你了。他們還在等船,我連游水帶跑過來的。那他們也快到了。」 我把槍和淫具找個兜一兜,就跑出大宅,來到江邊碼頭,看到一隻木船,跳 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話沒說,就揚帆離岸,直奔上海。到了吳淞 口,我看去市區的一小時一班的公共汽車還沒發車。就叫停船,改乘汽車,這樣 快點,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沒處找我了。 後來才知道,鬼子憲兵沒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動詐我,想讓我求他, 把我徹底變成他的胯下粉頭。 正文 慾海劫波(04-08) 作者:maxporn。 字數:24313。 4。 到了爸爸家,現在爸爸娶了個後媽。人說有後媽,就有後爸爸,可也不能全 怪我爸,我這女兒沒給他省過心。 「你不是在鄉下嗎?你還是避一避的好。」 「現在滿上海都是退回來的女兵,沒見抓誰。」 「來了就住下吧,你也和你媽親近一下。」 怎麼沒想到這一條,只好嗓子眼裡來一聲姆媽。 「很好以後就叫姆媽。你哥不肯叫,人都不見了。」 我心想我是叫下人。 晚飯上來,家中便飯也是燕窩魚翅。我自小跟著老爸到處飲宴,特別愛吃。 我知燕窩最養顏,就吃了很多。 「還是鄉下妞,吃燕窩也像白菜豆腐。」 我父女倆其樂融融。「玉濤,你看,這小囡的,都是啥物體。」她竟翻我東 西。「她帶著槍。」 「小維,你是不是新四軍的臥底。為什麼帶槍。是也沒關係,現在國共合作 嘛。」 「這槍是哥給我的,我私人的,不是發的。」 「嗷,我們黃家女兒有槍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這是什麼?」角先生被翻出來了。 「你看它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有這!」我爸就把我的東西翻看。 我要上去搶,卡噠一聲,不知什麼時候老爸拿了一付手銬。我被銬在床頭。 「這玻璃桶,膠皮管子,玻璃水嘴,幹什麼用的。」 「美容用的。」「美容用,肏屁眼用的吧。」 「爸你胡說什麼,外國女明星都用。」 「都肏屁眼,你爸我見過,肏屁眼也沒什麼不好,還不用擔心作出小囡來。」 「丫頭,打盆水來,我給我的寶貝女兒洗屁眼。」 「爸,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手不方便。」 「解開我吧,好爸爸。」 老爸把我褲子扒了,捏著我的陰唇揉弄。 「真嫩啊,一掐就出水了。」說著我的小屄就汩汩流出淫液,我被人肏慣了, 一碰就流。 我爸把一大桶水打入我的肛門,也不放我去廁所,就在姆媽的屋子裡,坐傭 人的馬桶。上海西式房子有西式廁所,但傭人還是坐馬桶。 又看見橡皮球,「沖陰道的。你也別問了,角先生,也是我用的。」 「你是什麼時候讓人破的瓜,看你這麼嬌嫩,玩你的都是大官吧。」 「我就是新四軍的公妻,千人騎萬人肏,你看見那個園枕頭和黃皮袋子了吧, 那就是我們公妻的下場。還有那個死人頭。」 老爸把圓枕頭把玩,捏一捏乳頭,舔舔乳暈。「這是真人的乳房,這是真人 的屄。」 我想他可憐我一下,沒想到倒勾起他的淫慾來了,把我摁在床邊就肏了起來。 「啊啊呃呃嘔呃,老山羊,我是你的親女兒。」 「新四軍摸得,我摸不得。我就是要肏一肏新四軍的公妻,國共合作嘛。」 後媽目瞪口呆,老頭把後媽丫頭一齊剝光,把我們三人一齊肏. 肏了一圈。 又把我戴銬的手抱著雙膝,把拖把柄插入我的膝彎,倆頭架上兩張桌子,我 的屁眼陰道向外暴露,懸在空中,我從沒被這麼整過,撅著屁眼和屄,像是求人 肏. 這樣的姿勢還被美其名叫猴兒抱樁。 我爸拿出一個銀蛋,蛋上有一個銀環,拴的繩從小孔進入蛋中,塞入我的陰 道,他叫丫頭,蹲在桌下,拉銀環,這蛋中有機器,一拉繩就跳起來,就覺的屄 裡有一個嘰吧,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我立刻就噴起來,我爸的大嘰吧插入我的肛門中,就和倆壯漢肏我肉加饃。 我那個噴呀。老爸還問我三明治好吃不好吃。 我也不管不顧了,「嗯哼,呃呃了,我親親的親爸爸,你的小囡要死了,啊 呃,爸爸快使勁肏啊。小囡的水要流乾了。 「小維,你怎麼生在老黃家,你這樣的妹子,要到長三堂子去贖一個回來, 沒有十萬,八萬大洋,是贖不回來的。你到底在新四軍學會了什麼回來。」 當晚家中四人,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紅浪,肉滾精流。 早上醒來,四面□黑,背後銬著手銬,腳上戴著,鐵桿撐連的腳鐐,脖子上 一個項圈,鐵鏈吊在上方,吊著我的屁股朝天,有一個不知什麼塞在我屁眼裡, 漲鼓鼓的,被吊在鐵鏈上。陰道裡還塞著跳蛋,拉繩拴在腳鐐桿上,腳一動,拉 動跳蛋,就像被肏一樣,我跪在地上,頭朝下,肩膀著地,乳房被膝蓋頂著。 旁邊有人走動,姆媽,丫頭對話。 「給她點吃的喝的吧。」 「二老爺說,要熬著她,一天三次吃喝,現在還不到點。」 「你不肯嘬二老爺嘰吧,被關這樓梯底,你忘了。把馬桶送進去,別讓她弄 得太臭了。」 丫頭開門,我才看出被關在樓梯底。在這也不能站,只能蹲著,躺著也得拳 著腳。 馬桶來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還吊著,丫頭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鏈子上 一擰,把一個鍍鎳的三瓣梨形物拔出來,後來知道這叫開花梨,又叫苦刑梨,給 女犯專門的性虐的淫具。我低頭彎腰,往馬桶上一坐,跳蛋,劇烈跳動,我一下 又噴出一條水劍,乳頭上一陣鈴聲,才感到乳頭上繫著銀鈴。在新四軍坐監也沒 這麼狼狽。 隔三差五,會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給我洗得香噴噴,肛門也盥洗一番。 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進不一定哪個房間,也許和姆媽,也許和丫頭,也許 老爸自己,不過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壞主意。這一天,他把我的乳頭,紮了眼, 銀鈴就不用繩子拴了,聲音就更清脆。胯下陰蒂包皮上也安了環,上吊一個小機 關,不停的翁翁響,振得我的陰蒂,老是伸長,硬立,觸碰周邊,麻癢難當。我 不停得淫水長流。 又拿出一有長柄的金屬烙鐵,在廚房燒紅,在我左腿內側,一下烙下去,把 我疼痛的一下昏迷過去。我受刑也沒被烙過,刑訊室有烙鐵,也只嚇唬我,沒人 捨得烙我。 用藥酒給我治療一下,幾天後紅腫褪去,原來烙了老大個空心的黃字。 「你以後叉開倆腿就看看這黃字。敢再給黃家丟人,就把黃字烙你乳房上, 再犯,烙臉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計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兒。我哪裡敏感就作賤我哪裡。 我不敢想像他怎麼有這麼多作賤女人的方法。虧得我是他的女兒,不知我媽 的在天之靈,會不會罰他。 我被關了一個月,我就沒來月經。我叫丫頭告訴姆媽。姆媽把我洗乾淨,找 大夫給我號脈。有了。 「這是她的弟弟,還是她的兒子。你說她丟了你老黃家的臉,其實你就是想 玩她的屄,她比長三堂子的女校書都能,你玩遍了長三ど二也沒有比她能的。這 回大發了吧。」 「有什麼關係,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許人知道她和咱家的關係。」 姆媽和我爸一齊抽大煙,不生育,我要生一個,她的地位就有疑問了,把我 趕走,正好我脫離苦海。 「你姆媽不容你,在我這,你的屄也嘗過了玩屄的後果了。不要以為叉著倆 腿,就能隨便快活。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是cc,你在新四軍, 你豬狗驢肏,豬零狗碎,驢嘰吧肏剩下的,懷著野孩子。張旅一枝花。馬列著作 我在美國都學過,共產黨是先甜後苦,蘇俄的托派都發到西伯利亞去了,這回你 嘗過了吧,那還是輕的,我是警醒你。以後每月來這拿錢,是你媽的錢糧。你的 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兒子。別找我。」 我的東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槍。 「這個也給你,有時間自己玩,別找不三不四的。」把銀蛋也給了我,枕頭 和酒囊,死人頭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時的房東太太,陶媽媽,給我介紹了一個可靠的婦科大夫。做了。 我也算被我爸教育了。我到一個英文中學報名補忘了的英語。準備再考復旦, 下學期再上大學。 安頓好了,就發出廣告。總部的賴科來找我,「怎麼安頓了這麼長時間。」 我把醫院的收據給他看。「你又,這回是誰的。」 「不知道。」 「還想和你鴛夢重溫。看來你身體不行,多休息吧。楊部,就是楊處,現在 升了。還以為你不幹了。你不幹就太可惜了。新四軍對不起你,但你給我們好多 歡樂。」 他這麼一說,我就又想了。「我住的地方,現在是白天,樓上樓下一個人也 沒有,咱們可以有三四個鐘。」 「你剛做了不到三禮拜。沒事嗎?」 「也就下個蛋。你難得來一次,怎麼能讓你空回呢。」 我就真得和他鴛夢重溫。 任務也就是有一個死信箱,我定期開箱,按指示辦事,也就是交通的幹活, 一般送到浦東,那裡是我以前打游擊的地方,人都熟得很。那也是死信箱。回來 東西放在另一死信箱。幾頭都不見人,誰也別出賣誰。 只要路上小心,別讓人把人和物都抓住。 說的挺好,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下學回家,路口見到房東的女孩,等我。 「家裡被特務抄了。」 我扭頭就走,辛虧,我昨天,跟老賴玩了,就覺得這被人知道了,應該換地 方了。 就把東西都送到我一同學家,並租下一間閣樓。準備今天搬到新地方。 這次回來,也就是拿剩下的衣服被子。既然被抄了。就不要了,半個月的租 也不要了。 我想了半天,就是領老賴到那地方時被人跟蹤了。那肯定是跟老賴的,要是 跟我的,到學校一查,我就跑不了了。 他們收網快了,一定是發現老賴離開上海了,就收網了,多跟一天,我就跑 不了了。 一想被抓到,我倆腿之間,淫液汩汩。一種興奮,讓我想到會被鬼子捆綁。 感覺乳房發脹。好像陰部在被抽插,被輪姦,作慰安婦,日本兵排大隊,輪 流摟抱我。肏我的身體的每一個窟窿。又一股淫液,把我裙子沾濕。我渾身顫抖。 又噴了。也不管裙子了。我就去買了許多新衣新被。搬到新家,弄堂裡有女澡堂。 就去洗了,招了江北嬸按摩了,才把淫慾平復下去了。 白白洗了澡,回到房間,角先生,跳蛋,又把我折磨得又流得渾身發粘。再 重新擦身。累了,睡著了。 第二天,精神很好,人離不開性。 我開始交通之旅。很容易,死信箱,沒問題來回都沒問題。 不是廣告,就是老賴。被人盯了。沒關係,廣告沒用了,老賴也不用再來了。 一個月我跑了六次浦東。全沒問題。收到嘉獎。自己犒勞自己。洗澡,按摩。 跳蛋,角先生,擦身。 真想街上拉一個來,搞一搞。我想能不能作應召。我知有女同學,作應召, 補貼學費。我媽的錢糧,一月有二百大洋,跟我們校長一樣,我闊小姐當婊子, 圖快活。 當然當婊子的計劃不能實施,就勾引男同學,這回有經驗了,只去開房間, 男的出錢。我除了淫水不留痕跡。 我在這想當婊子,卻聽說,朱念英真當了婊子了。 他哥真把她送給那小隊長的哥哥了,那是個日本浪人,開了個風俗店,就是 日本妓院,專門招待浪人。 念英名義上是那店主的小妾。也要天天在門口,只圍著一個肚兜,胯下騎著 一條兜襠布,迎來送往,經常在門口廳裡就被鬼子撲倒,當眾猥褻。當然還要侍 奉枕席。傳話的人說張旅的綠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況匯報了,後來聽說張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不知怎麼處理 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錢,就會被老山羊蹂躪,常被扣下,原來一月一次,後改週六下 午一直到週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進家門就去洗澡,灌腸。出來就不許穿衣,戴上項圈被牽來牽去,嘴裡被 勒上口銜,戴上乳枷,手銬被銬在背後。 又有一種膝鐐,扣住膝下,中間連著鍍鎳短桿,還不就是讓我合不攏腿,可 以隨時伸手摸我的屄。 丫頭也不穿衣,陪著我。皮手板,任意拍打,我被拉到書房,跪坐在書桌上, 被蒙著眼睛,冰涼的桌面,冰著我的屄,把肚子裡的溫度在抽吸著,聽見大掛鐘 滴答滴答的響著,不知這一天又要怎麼搞自己,只覺渾身顫抖,竟被凍得牙齒打 戰。他無聲的進來,突然,手指摳進我下邊陰道裡抽插,乳房被他在手中隨意揉 捏。 他的太師椅上方樑上掛著繩索,我倆手舉起被吊著,他坐在太師椅上,抓住 倆膝之間的鎳桿,把我倆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嘰吧插入我的屄,抓住乳枷,上 下套弄我,樑上吊人的繩索,上有洋車彈弓鋼片,搖著我上下套弄一點不費力, 一肏就肏我四五十分鐘,我一次一次的高潮,噴濺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把他的睡 衣弄得精濕,他也不射精。 他是大煙抽足了,有精神了。別人抽大煙,像鬼一樣,活不長。 他越抽越來勁。人說有錢人抽大煙,不愁錢,心情好,還營養足,對身體只 有好處沒多少害處。 有錢人怕子弟敗家,專教子弟抽大煙。 我被老爸大力顛弄,就不要臉的大呼小叫。哭喊得驚天動地,人說在街上都 有人聽到過,晚上也不放過我,經常一夜到天光,週日白天也有節目。 後來發現,我爸每週事先都做好計劃,不把我整得筋疲力盡,不放我離開。 但是,我每週被肆意淫虐,到了週六,我又會按時去上門。就像飛蛾撲火。 我爸說我天生媚骨,賤皮子,淫賤材兒,騷狐狸,濫蹄子。 我覺得自己彷彿被無形的繩索捆綁著,不能掙脫,也不想掙脫,暗示著自己, 就是應該被肆虐,玩弄。 我被玩過,再上學精神清爽,記憶力特好。我是真真的賤婢,騷蹄子。 女人被稱為蹄子,因為女人就是任人騎乘的有蹄子的馬。我愛被人騎,我就 是騷蹄子。 這回,又有新玩藝兒。書房裡添了一個可以說是躺椅的傢俱。我被銬住四肢, 脖子,腦門,腰,先是跳蛋,不是拉線的,是用乾電池的,比拉線的厲害,它是 連續不斷的跳,不帶停歇的。我高潮來了,腰臀挺動,被箍住,憋得淫液滋得比 平時更遠。我以為新玩藝兒,不過如此。 老爸推出一輛小車連著電線,一條條電線拉出,小夾子夾住我的乳頭,肚臍, 陰蒂,連電線的陽具,插入我的陰道,肛門。 這是電刑。我怎麼了給我上電刑。早聽說日本人,美國人有電刑,自小聽說 電死人,特別害怕電刑。 我身體立刻有反應了,立刻一個高潮,淫液再次滋出。「還沒開始呢。」 「親爸爸你要殺你的親姑娘嗎?我還沒嫁人,我還想給你生一個外孫,我不 想死。」 「知道害怕了,你給老黃家敗壞名聲,到處散德興。今天知道怕了。放心, 死不了,這電刑儀專門設計的。有一檔專給你們騷屄設計的,今天拿你試試機。 你要難受就喊出來。」 老爸打開電門,一種輕柔的嗡嗡聲,乳頭抖動,乳房聳動,陰道收縮,肛門 怒漲,淫水汩汩流淌。 我張口「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唾沫在我嘴邊流到我的腮上。又 有一道熱流,從乳頭直擊,陰蒂。 再有淫水噴濺到大腿上。我像是要起身,帶得躺椅,嘎嘎直響。 忽然,覺得熱流更加洶湧,四肢抽蓄顫抖。乳頭直立起來,銀鈴嘩啦啦清脆 的響成一片。 陰蒂強直伸出,淫水像噴泉一樣,噴湧。 躺椅卡卡卡的跳動,因地面不平,躺椅向窗戶跳去。 我看見對面樓的人都在向我張望,指指戳戳。羞死人了。「嗚嗚嗚嗚哇哇哇, 把窗簾拉上吧。」 電熱絲盤的黃字烙在我乳房上,我又射出淫水了。我頭目森森,兩眼一黑, 就昏迷過去了。 等我醒來,自己被夾在老爸兩腿中間,手指還在摳弄陰道,耳朵被嘴舔弄嘬 吸。渾身到處腫疼,老爸的舔弄倒使我非常舒服。 我摟住老爸的脖子,用臉在老爸的鬍鬚上摩擦。 老爸說「電刑怎麼樣,什麼感覺。」 「太刺激了,像飛上天一樣。」 早上在浴室的大鏡子裡的我看自己,感到,自己老了一大塊。 雙乳本來堅挺高聳,現在變得下垂,屁股蛋也變得鬆弛。兩眼也有了黑眼圈, 兩腮也癟下去了。 我的乳房旁腋下被刺青刺出兩豎行字 「黃鳥交交,止於棘,惴惴其栗」 這是咒我,要把我做成糟肉人殉祭祖。 另一邊的乳房上刺了一個紅色的女屄,我的乳頭正好是陰蒂。 「爸爸,你把我整得都變老了。你賠。」 老爸拿出三條金條,「好好保養一下,夠了嗎?」 我趕緊收好「美貌可千金不換。」 一日,我被老爸,整得聲播鄰里。被我哥聽見了,我不知他怎麼那天回家了。 家中的秘密被我哥發現了。 那星期裡的一天,他到我住地找我,與我外面吃飯,說起這事,說媽媽地下 有知,絕饒不了我爸。 又說,都是後媽的詭計。把我搞得身敗名裂,以後可以不給我嫁妝,也不用 分我家產。我倒沒想過這些,就大哭起來,也是我從沒想過媽媽,一想現在人不 人鬼不鬼的,就哭得更悲切了。 我哥看我倆一男一女,哭哭啼啼,人都看我們,就帶我去開一個房間。 到了很晚,看我不哭了,就要分手回去了。 「你說我半天,就這麼走了。」 「我又沒說你,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也休息不了。」 「那怎麼辦。」 「你抱抱我。」 「你又不是沒抱過。」 我激烈親吻,把哥哥拉上床。解他的褲子。 他說「不行」 「老山羊玩得,你當然也要玩。」 哥哥的玉莖被我強行吞吐,我把乳房給他嘬舔,他看我的乳房上的刺花, 「這不是屄嗎,有什麼好看,跟妓女一樣,我不舔。」 「還不是你老爸幹得好事,不舔這就舔我的真屄。」我倆六九式,互相調弄, 最後就真的作出亂倫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亂倫在先,你愧什麼。快活是 真的。」 我哥其實也去去過各種妓院。還開過洋葷,還玩過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兩個,也不說要娶哪一個,只是在享受齊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學的。」 後來我哥發現我的私生活很隨便。就憋壞主意。問我可以不可以,幫幫他。 他就是給他上司拉皮條。我說要禮物。 他還真把我介紹給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歡大叔。也許是被老爸訓練的。 當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幾次就淡了。我收到意大利的高跟鞋,法國香水。我哥當了黃浦區的 三青團書記。大叔見識了學生妹。 我乾脆就住到上峰給哥哥的cc宿舍裡,一齊同居了,有時還和倆嫂嫂玩3 P,4P。也不用租房了。還安全。 特工總部的人原來都是cc,所以不找cc麻煩,只抓軍統,和共黨。我老 爸還給他們當中介,給他們綁的票說和贖金。 5。 我又重回復旦,這回我上的是法學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 虐。不能討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寫的。 那個說我是托派的輔導員,聽說也被槍斃了,罪名是托派。 想當初,所有的同學都不理我,當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會,參加浦東遊擊隊。 現在物是人非,沒人認識我。 投入全英文的學習,還要,當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東。只好找幾個同學, 代抄筆記。當然有代價,就是陪睡唄。 到了寒暑假,就到蘇北總部,去受訓。現在我外勤的保密級別高了,不單在 蘇北街上不能露面,連組織內部也盡可能不讓人見到。 我整天藏在楊部的小院裡。三人大被同眠。過去楊太教我,現在我教楊太, 各種精緻的新潮。 我的任務繼續潛伏,不許紅色,粉紅都不行。要灰色。 「我現在有點黃,被劃為欲女一類。」 「你何只是有點黃,脫了衣服就是一個妓女了,也好,你還可小小當應召女 郎。應招太忙,耽誤了工作就不行了。」 因為大學功課忙,還要交通,就幾個禮拜沒去問安。 這次一到洗完,就被倒吊在書房,我的屄裡插一枝點著的蠟燭,蠟油流下, 燙著我的小陰唇,我的高潮就來了,淫水噴射到窗玻璃上。 「又給黃家散德興。六牛,我叫你幹的事幹得怎麼樣了。」 「上次的躺椅,和小車我都送回吉斯菲爾路七十六號了,今天才把箱子取回 來。」 六牛看了看我朝天插著蠟燭的屄。 我被赤身裸體淫虐,六牛也看多了。這六牛,現在被叫到上海來,當門房兼 保鏢。 「丫頭,給你牛哥洗一洗。」 六牛就當場脫褲子,丫頭端來一盆高錳鉀水,六牛把嘰吧屁股都洗了。看來 這六牛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淫聚。 我自小與六牛一起長大,現在赤身裸體與六牛處於一室,整個人都有一些發 僵了。 把我放下來,抱上太師椅,手在背後銬上,腳綁在扶手上。把箱子打開,拉 出電線,又把線頭夾子把我夾上。還是要電我。 「前些日子,七十六號把小車要回去了,說給我換一個,今天才拿回來,正 好玩玩你。」 「這是秘密,七十六號要回那小車,是用在一個色情女殺手身上。那女的你 也認識,就是那鄭將軍的女兒,沒打仗時,她家開Party,你去了也不會唱 歌,跳舞,彈琴,就會吃。」 「沒想到她當軍統的殺手了,要殺丁主任。讓李主任抓住了。」 「這不就是給她上電刑。其實她是軍統一猜就知道,也不是問她什麼口供, 她失手了,別人都跑了,能問出什麼來,還不就是玩她的屄。」 「小維你可別落到她那樣的地步,把她光著吊起站在一通電的長條鐵桌子上, 屄裡咂兒上通上電,讓她跳舞,那是什麼勁頭,她先噴水再噴濃,然後噴血。」 「她哥哥求我,我說人是出不來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說只要她死得別太 痛苦,留個全屍。這我可以去說和一下。要了五百條子,實付六百。」 「爸你什麼時候當漢奸了,爸這樣作孽錢,你也抽頭。」 「你不要管我,我還是中統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說著就把我通電,和上回一樣,我顫抖,彈跳,噴射。 「六牛肏她。」 「我不敢肏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軍的公妻,誰都可以肏. 」 「我媽要罵死我了。」 「你不肏她,就電你。」 「她還有電,」 「要的就是要肏帶電的屄。你以為有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肏. 」 「你平時去哪肏. 」 「我都是去蘇州河那邊隨便找人肏. 」 「今天這個好的,要不是有電,會叫你肏. 」 「你嘰吧怎麼不硬,丫頭給他嘬。」 終於把我肏上了「啊呀,二老爺,她的屄要把我嘰吧咬下來了,」 我下邊被電得,陰道緊縮,箍住六牛的嘰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 肩膀。 「要的就是這樣,使勁拉。」「四小姐的屄裡的紅肉翻出來了。」 「往裡杵。」 我覺的像小產生孩子,肚子裡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紅色的淫水,噴射,漸漸 變成血色。 「別玩死了,家裡不吉利。」 我才被放開。 「一想到鄭小姐被姦殺,我就想玩小維。」 「那吳四海收了金條,說那鄭茹萍是被玩掐脖肏,在高潮中死了,這不但不 痛苦,還很開心啊。」 「說人在閔行外的垃圾堆那扔著。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認出的。身上 倒沒什麼傷,就是滿是粘液爬滿了綠豆蠅。」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奸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還被屍奸過。小維你 說你要是被我奸死了,再被我奸屍,那會是什麼感覺。」 我想起,在站籠裡,九死一生,也爬滿了綠豆蠅。就又高潮了。「說奸死了 別人她又噴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奸死。」 我想我的下場也許還不如鄭小姐,我的屄,我的乳房,我的嘴唇,鼻子,耳 朵,都會被剜下來,被裝酒糟罈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噴了。水流的,我都昏 迷過去了。 「今天玩了也沒多久,她就昏過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畢業了, 叫她天天陪你,乘著沒嫁人,先給你生個崽。」 「二老爺饒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媽說,她是真殺過鬼子 漢奸的,她洋文嘟嚕嘟嚕的怎麼會給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爺我好,沒用的東西。」 因為我三百多次執行任務,從不出錯,所以下學期我要換上級了,原來在總 部遙控的賴科不再領導我了。領導我的是上海市委書記劉書記。「他是現場領導, 直屬中央。他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不受遙控。你就有機會要和領導見面。現在 你的作業,是設計十個見面的計劃和服裝。」 還就是應召女郎了,衣服豐簡由人。化妝成本高低可調。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廁所,把毛藍的學生袍換成錦緞的高開氣的旗袍。 開氣都高過屁股蛋,我沒內褲,只在襠下帶一條薄身的月經帶,透過開氣窺 視都以為我光著屄。 腳下踩著意大利的高跟鞋,燙過的卷發放開,噴著法國香水,嘴上塗的口紅, 像血盆。 出門坐上三輪,直奔上海最高樓國際飯店。 進門,手中紙條一揚,「2308,劉先生」「2308,劉先生條子一位。」 有維特把我讓到電梯。23樓有維特等著,把我讓到08號。 叮咚,開門一位老帥哥。比大叔年輕,比哥老,西服馬甲,我對男裝沒研究, 皮鞋我認識是意大利貨。 「米爾希」是法文謝謝,我的第二外語是法文,就只夠,酒店,飯館用。現 在惡補,床上用語。 十元小費塞維特手裡。關門兩人握手。對暗語。我把旗袍脫下撫平,掛入衣 櫥,收好高跟鞋。 他見我只有乳罩,跨著騎馬帶,束手無策。我把他褲帶解開,拉出他的陽物, 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來,沒有三分鐘就射了。弄在內褲上。 「我說這個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條子,光說話?有這送洗,就沒人奇怪了。」 「我也沒洗澡,沒經驗。」 「有時間,現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當然洗洗好。」 「還要玩。」 「總不能就十來分鐘就放人,我條子五百大洋呢。」 「總部沒這經費。」 「當然我倒貼。」我細細把上海應招女的規矩講給劉書記。 「作假戲太麻煩。」 「你們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對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專業的,絕不會鵲巢鳩佔。」 「你們南方局怎麼訓練出你這樣的交通員。」 「這有什麼,我的性命都是黨的,何況身子。隨便玩。」 劉書記的性技還真別說,一邊與我行房,一邊大談國際形勢,嘰吧也不會分 心變軟,照樣肏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性愛,就記不住國際形勢,麻煩他再講一遍。德國快了, 小日本也要完蛋,過不了今年年底,要開始準備,要編排幾個人員轉移進出方案。 還要我還是去浦東。這不是死信箱,真人見面。去取金條大洋。 我感到被信認的程度升級了,取來金銀,有十幾斤,裝在點心匣子,倒是不 大,就是提起來極重。 先是放包袱裡,背著走,到了關卡,提在手裡假裝輕鬆。 過關時平舉包點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開氣的旗袍,讓檢查官隨便摸。 沒人看點心匣子,就都想怎麼伸手,摸我下邊。十幾斤的金銀就拿回來了。 國際飯店這常來常往,維特熟了。 「常借貴方寶地,找飯吃,也沒打問這要不要拜碼頭,有沒有常例錢。」 「我們這原是公共租界,是黃總探長的地盤,他大人物,沒功夫見小鬼,因 你是客人自帶的,所以也沒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飯吃,常例還是要的, 你交到樓下櫃檯王先生那每週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費才二百元,我倒貼也要貼得起。都說沒經費了, 也不能跟老劉開口。 見我躊躇,維特說要是給你介紹客人,抽頭半成。 這很合理,「都什麼樣的客人」 「都是二十樓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國際飯店的非富即貴「行早上四點到中午十一點都給你,其他時間另議。」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會晨勃,我當然要抓緊。我準備住在我孤老這了。」 「你孤老沒意見嗎,別有糾紛。」 「沒人管我,他即養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麼收費?」「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過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過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點,過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這是便宜了還是貴了還不好算,試試吧。」 「我的條件,年歲不賃,沒錢不行,小白臉也不行。」 「得勒。」 這四層的客人都轉了一遍,全都成了回頭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裡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時一次一次放出來,那些男的喜 歡得不得了,以為自己多能,別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 九次水。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劉見我時不時出去一下,沒一個 鍾又回來,一般上午沒事,如下午沒事我也給維特。 後來老劉問我,我說「我是應召,當然應招去了。」 「你很缺錢嗎?」 「我不應招就倒貼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愛倒貼,你在床上努力一點就全 有了。」 我現在在樓裡出應召,連衣服都不穿,披一飯店的絲睡衣,還省得脫。 就是弄髒的床單特別多。 維特說「黃小姐,真能啊,出這麼多水。一天要送兩次洗衣房了。」 「我以後給你抽成高一點,你把清潔的叔叔嬸嬸也哄哄,不要有話傳出去。」 「怎麼好意思。」 「要的,出門靠朋友。」 一日我月經剛來,有點懶懶的。這時老劉又想與我歡好。 也是我在他那從不穿衣,勾得他時不時,慾火中燒。 他說「你怎麼老不穿衣服」 「我就這幾件好衣服,要髒了,皺了,一洗就壞了。沒好衣服,怎麼進出這 國際飯店。」 「你怎麼不去上學。」 「我都學完了,論文都交了。就等畢業證書了,怎麼你討厭我了,要趕我走。」 「我怎麼捨得趕你走,不過是看你心情不好問問。」 「這幾天來月經了。」 「治心情不好有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 「紅燒雞」 「吃紅燒雞管事。那叫房間服務,送一隻紅燒雞上來。」 「不是那種紅燒雞,而是跟你玩一次帶經血的性交,」 「都說經期行房,會感染。」 「有這個」 「這印的是法文,陰莖衣。」 「精液都收起來,很衛生。」 「那就來。」心想這老劉還不落空。呀這玩得我倆腿血染到踝骨。 不錯平時經期五天,這回三天,經血排得暢快。精神也好。 有這法國的膠皮,我也要了幾個,到處去玩紅燒雞。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傾向,我提供這種服務,很受歡迎。見我一邊挨肏,一 邊冒血。都非常興奮。當然不白興奮,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國的原子彈,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來了。也沒時間應招了。維 特很可惜。 老劉要回蘇北述職。我也要跟著,他說「你不用跟著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 還要應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會回來,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馬 路,也就是剛改名的北京路商務書局的看廣告牌,有人出讓原版【風雪夜歸人】 的,就是你的聯絡人。」 我的畢業證書要十一月才發,這倆多月,我沒事了。我想保養美容一下。 6。 不知我發什麼□症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這是賤皮子又 癢了。 當然進家門就又是披枷戴鎖,鐐銬纏身。老爸說「你四個月不回來,你的月 錢換了三根條子,加上上回許你的五十,再加上這回給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給 你存花旗的保險箱了。這是鑰匙。一條金鏈吊著一個把鑰匙。 無事獻慇勤,這又要怎麼算計我。 六牛說「秋鶩館的賴嫫嫫來了。p」 「來,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鎖的「這是你的干女,真水靈。」 「親閨女。」 「這幹嘛呀,我們堂子裡都捨不得。」 「她可不老實,一錯眼就不見了。這好幾個月才逮著。」 賴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兩條金燦燦的金飾。 我爸一看「這是指姆銬。」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腳大拇指銬上,她這麼光溜溜的怎麼跑。 又拿出一個卷線合,拉出透明的細絲。 「這是美國的吊魚線,尼龍絲的,刀也割不斷。」 細絲頭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陰蒂包皮金環上,「別拉豁了。」 「對」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鑰匙解開金扣。又在我陰蒂包皮上作怪, 我躲躲閃閃。 「六牛抱著小姐,別讓她的腿亂動。」 六牛抱著我,倆腿別住我的膝彎,讓我劈開倆腿。給賴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這麼被下人唐突。」 「這不比捆綁省事。」 「這倒是,可堂子裡不會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們小姐我肏過。」 「你又得瑟什麼。」 嫫嫫把兩條金片夾住我的陰蒂包皮用金鉚釘鉚在一起。 「這回屄都鑲金了。」 再把陰蒂環掛上,扣上魚絲。 她把拉線盒用螺絲釘在櫃子上,我走來走去,都拉著魚絲。遠了會放長,近 了會收短。到是不會疼,只是拉扯陰蒂,刺激我的陰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長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針,在我鎖骨窩裡開一個洞。從我腳底剝下一塊皮,縫 成園管,縫在鎖骨洞裡作了一個瘺管。半個月傷口都好了。 一個一兩多的大金環掛在我的鎖骨上一長條四五兩的金鏈子扣在鎖骨環上, 從我乳峰之間拖下,盤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裡,被拉著金鏈,背著手,手腳拇指戴著銬,步履蹣跚,練習蹲 下起立。 渾身上下塗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膚閃著珠光。 「嫫嫫原來埃及的肚皮舞孃的皮膚是這麼養出來的。」 也不給我飯吃,只喝牛奶,吃雞蛋,只給吃瘦肉,還有一些苦藥湯。 「給她的斷龍湯,要多久有效。」 「總要半年以上,快了會毀容貌。」 「爸爸別給我喝斷龍湯,我還要玩紅燒雞。」 「你會玩紅燒雞,極少人敢玩紅燒雞。玩不了兩年人就殘了。」 「我用康的姆,殘不了。」 「法國腎衣。你在新四軍都學會什麼回來。你下回什麼日子,也不孝敬你老 爸。」 「剛學會的,這不就回來盡孝來了。」我說怎麼遛遛達達就回家了,還是想 老爸了。 「國際頂樓索非亞是你嗎?」 「那是我的花名。」 「我這麼孝敬,你說你還這麼折騰,打什麼主意。」 「姑娘,實話告訴你,這不上峰都回來了,八年沒見,總要有所心意。可咱 家山窮水盡,那兩房老埋怨我,這回打算讓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損失什麼,家 裡可省了多少金條。」 「我能頂多少金條?」 「總能頂五百」 「我看可以頂一千。」 「一成,一百條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現在有多少條子了。」 「爸我花銷大,衣服鞋,化妝,還要交際。你給我三條,早就光光了。」 「這才幾個月?」 「你把人家的咂兒,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錢,能立起來。」 「不跟你算錢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這個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調教一 下,她們新四軍總是野路子。你們把宮裡的教教她。」 「宮裡算什麼,好幾百年沒美女了。」 「我們是雍正朝傳出來的。」 「調教,總要有個對子。二老爺,你什麼時間合適,這調教要乘熱打鐵。對 子也是累活。」 「我當然不幹,這活她和六牛最合適,她倆也不是沒玩過。」 「我不幹。」六牛比我大兩歲,和我一起長大,可以說我穿開襠褲滿地跑時, 他就跟著,抱著,從沒把他當個人。只不過是身邊的貓兒狗兒。 鋤奸科院子裡我在眾目睽睽下被豬,狗,強姦的感覺又來了,那種一死了之 的心又回來了。 「你們的大頭領不是要你們和工農結合嗎?六牛是咱們家生的奴隸。我就把 你嫁給他,不就真正是讓你和工農相接合了嗎。徹底的肉體相結合。」 聽了這話,我怎麼兩眼發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樣倆腳發軟。 六牛把我兜襠一抱,一手在我的襠下開始揉弄。 「你先別急,你們到閣樓裡去練,那裡勾子鏈子,繩子,枷銬都現成的。去 把小姐房裡大床的席夢思墊扛上去,多罩幾層被褥,別讓她又弄得精濕。」 這墊子說是我房間的,可憐我哪裡睡過,這幾年我到家就被在各個房間裡到 處肏弄。 這六牛跟著我爸說是門房兼保鏢。經常作幫嫖,給他嫖的女子抱腰壓手。這 樣強姦書寓的女校書時也不用捆捆綁綁,叫她們有口難言。 這六牛還有機會撿剩刷鍋,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書也只能收一 份錢。 這回得話可調教自家小姐。高興得幾百斤的床墊,揹在背上,送入閣樓。又 把我抄襠一抱,也送上閣樓,他抄著我,手摳入我的屄,手指摳住我的陰道裡勾 住我的癢麻之處,酥麻的熱流,竟然像被烙鐵在燙烙。 我被扔在床墊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陰道肛門推推搡搡。就渾身 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壓在床墊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兒。用舌頭在我乳頭上劃 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渾身發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裡摳弄,可水汽都沒了。變得乾巴巴。 六牛也算有經驗,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憤恨,一點精神也沒有。 以前被強姦不知多少次,這樣的情況還從沒有過。 我想以前,被強姦時因為害怕就會有水流出來,那些亂交,就更是自己心甘 情願的。所以有性反應。 現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強姦,性反應就來不了了。六牛看 我沒反應,就要強插。我左右一滾,他就沒辦法。 賴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說「我教你點穴,任什麼貞潔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 藥一樣讓她來求你。」 說著在我胸背幾處按壓,我的血液就開始沸騰起來,屄芯子裡火熱難捱,嫫 嫫把倆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帶刺的小輪在我身上滾動,尖刺紮在我的大腿溝裡, 淫水就開始流出來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陰唇間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 一股的熱流衝擊著我被夾住的咂兒咂兒,衝擊我的陰蒂。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嘰吧就吞吐起來,然後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嘰 吧導入我的陰道。 挺身迎合六牛的抽插,倆腿盤住六牛的屁股,倆手摟住六牛的腰,我屁股, 腰,胸乳,像出水活魚一樣郁動。 六牛都不用聳動屁股,嘰吧就能在我的屄內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瘋顛了,我都不用使勁了。」 我癲狂了二十分鐘,六牛射精了。 「她這回怎麼不出水了。」 「我點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這麼顛狂,你看。」 賴嫫嫫在我肚臍下一個穴位一點。我的騷屄像噴泉一樣噴出了六七尺高。我 把平常好幾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噴灑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歡,弄得精濕,還要收 拾。可以憋住,要噴哪就噴哪,也可噴在痰盂裡,這多乾淨。」 又訓練我自己點穴。我憋住淫水時的癲狂勁,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這十 八層淫賤的地獄裡又掉下了一層。 賴嫫嫫還不放過我,又拿出一把銅錢,要我用陰唇一枚一枚,叼進陰道裡去。 開始連夾都夾不住。我要是掉下來,就用針扎我的陰蒂,我只得努力夾。 然後再練叼進去。練得可以把一根銀筷子吞進吐出,才認為合格。 三個星期,交我爸驗收。 看了我叼銅錢,我爸拿出一把金鎊,說「你如一口氣叼這三十個金鎊,就都 給你」 金鎊又小又沉,費了很多力才都收進陰道,再一粒一粒排出來,數來數去差 一個,把陰道收縮半天才排出最後一個。練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練了這功夫,我的陰道可以隨心收縮蠕動。把男人的陽物,隨心柔弄,老爸 說「箍得很舒服,適合老年人。」 這一日,把我梳妝打扮,描眉畫眼。穿一件無領無肩,前後深V對襟,高開 氣的旗袍,腋下也開一個洞,左邊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環的金鏈盤在腰上。外披 一件風衣。 帶我去參加一個會議,在一間學校的禮堂,幾百人。 原來是中統的會議,不知我什麼時候也成了中統。進門時也領了一個徽章。 上還有編號,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黨的地工。 我大驚,這比托派還要命。 我爸說「別緊張,名子登記的是假名。 湊人頭用的。「嗷,吃空餉。 「那有沒有我的抽頭。」 「好好,今天你聽話,就不只抽頭。」 大佬陳立夫也來了。浙江口音的演講,也聽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這是小女。」 我已把風衣脫了,閃著珠光的雪膚。扭捏作態。「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 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詭計,可我沒獻慇勤的機會,反正也說不著我。 散席去取風衣,小姐拿著風衣,並不伺候我穿上,反給我引路,三轉兩轉, 把我引到哈同大廈的頂樓,進入一豪華套間。 我明白這應該是要伺候陳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來,陳已披著絲睡衣,在 等我。 在沙發上把我攬在懷中,看我的刺字。我說「可愛的黃鳥,落在長滿刺的毛 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膽戰心驚的意思啊。」 「是嗎?你一說我就怕了,摟住我吧。」 倆人歡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廈。爸坐在汽車裡等我。 「怎麼樣?」 「不知道,這連洗都沒洗。」 我用手帕擦著襠下。心想,人家張旅還管擦屄。 「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隨員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興了,說「立夫同志要你領了畢業證去當他的機要秘書。你國 際法法學士當機要秘書也不失禮。」 我也很鼓舞,我這就自動升級作臥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過了幾天又讓我侍奉建豐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輕多了,可無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過了一個禮拜,我爸懊惱的說「建豐同志也很喜歡你,也打聽你的學歷,後 來聽說立夫同志要你作秘書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書就行了。 「立夫同志聽說也不要你了。你說你這淫賤蹄子,沒好命。這麼好的機會, 生生錯過。」我也無可奈何。 老劉回來了,這老劉不是那老劉,是個新老劉。新書記也姓劉,也是叫條子, 我一到已經洗好澡在床上等著,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緊急 的任務,到安全屋見倆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見認識,倆大漢奸。照片經常上報。 汪偽的清鄉委員會主委。婦女會主委,倆人前些時都搖身一變都變成國民黨地工 了,這怎麼藏這了。 「這倆老同志,我黨臥底敵營十幾年,暴露了,軍統要把他倆當漢奸辦。你 的任務,給他們作嚮導,安全與北上的浙江部隊的同志匯合。」 這容易,我把他倆化了妝,到徐家匯過江,到浦東的堡壘戶住下。 這兒的房東,把房讓給我們仨,就住別處去了。 我化妝農婦不能戴眼鏡,全看不見,全憑記憶。 到了堡壘戶,可解放了,帶上眼鏡,把小花褂子脫了。從井裡打水,洗臉, 洗腳,掀起內衣擦身。「你倆也洗洗吧。」 我忽然發現這老李倆眼緊盯著我的胸部。 我對他嫣然一笑,故意擦著乳房下邊,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對我也一笑。 晚上,我說「這就一間,咱們仨一個炕,我睡中間。」 老胡說「你小姑娘,還是睡邊上,我中間。」 老李說「服從領導。」看我一笑。 我睡中間,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寫什麼。老李說「睡吧,熄燈了。」我 累了就睡著了。 半夜,這老李作怪,撫弄我,我就叉開腿,由他隨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兒。大嘰吧插入我的屄。 我聳動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發出叫床聲。 突然一道電光。她還有手電筒,電光照住我倆,我白生生的倆大腿,盤在老 李腰上,倆白白嫩的雙乳貼著老李的胸,雪雪白的雙臂摟著老李的脖子。 她原來裝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對著她。不得勁,我乾脆翻到老李上邊, 玩坐蓮。 我的雙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臉。」 「待會兒就讓給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裡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沖洗出了。賴嫫嫫 的法子不錯,出門在外,挺乾淨方便。 老李倒頭呼呼大睡。把老胡氣的翻來覆去,天亮我醒來她還沒睡。 早起她搶著倒尿盆,我看她在門外用草棍挑著沒化開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倆腿盤著老李的腰,嘴對嘴,互相漱著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會有口氣,對不熟的人,我聞到會很討厭,可聞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侶的口氣, 不單不討厭,反覺的是一種誘惑的香氣,是催情的誘惑。 我倆放開又見老胡在門口瞪著我們。我對她一笑。 我就喜歡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東來說過兵了。跑過去一看,應該是我們的隊伍。 一打聽,找到他們的團部,團長派警衛員領我們找到敵工部。 我正跟敵工部的領導連絡,那邊老李見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來是老李的 戰友,人稱老劍,他和老胡也認識。 他並不是敵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長。 我們的任務是與浙江的部隊一齊去蘇北。一路行軍,奇怪,這老劍老和敵工 部在一起。 敵工部的同志告訴我,老劍懂日文,要管著幾個日本俘虜兵。 後來熟了,一問才知我上中學時就聽過他的抗日演講。 到了蘇北,楊部,李部都和老劍極熟,機要局大頭潘局被老劍叫作小潘。同 志們都很奇怪,潘局說「我和老劍是五四時就一起印傳單,那時拜的把兄弟,他 比我大幾個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時的老革命,這老劍的資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來,解放日報 上就開始連載老劍的《四明山扎記》。 文筆真好,聽說老劍還是左聯的。他怎麼什麼都佔著。 浙江的戰友說老劍已經離婚了,譚政委給他前妻幾百大洋離的婚。有個女兒 在宣傳隊。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問老劍到上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其實我恨不得立 刻就上老劍的床,但總要有個由頭。 老劍說過些時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沒什麼要我幫的。 過一天他拿來一些祁紅茶葉,說要送給傅雷。傅雷聽說過,他翻譯過很多巴 爾扎克,羅曼羅蘭。我上大學時看過一些。 老劍也到上海來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裡,也是左聯的,是個詩人。 我上門去找,老劍不在,見到慕容的兒子。這傻小子,見我清秀,就來兜搭 我。問我復旦學生會的事,我可不是進步女青年,我平時還真沒注意,話不投機。 不過知道了老劍在時代週刊幫忙。原來這週刊是蘇俄辦的,老劍去掙美元了。 我領了畢業證,奉命相機打入軍警機構。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懷疑,立夫同志的秘書沒做成,是老爸使得 壞,故意讓建豐同志和立夫同志相爭,讓我兩邊作不成。 聽說老劍極有辦法,浙江敵工部有個學員是陳佈雷的外甥女,老劍一封信就 薦到梅園去了。 我也找老劍想辦法。還真有辦法,把我薦給一個姓沈的將軍。我就被安排到 台灣作軍法官,我請示上級後,就要求作基隆港務局軍法處的軍法官。我算是入 伍了,被評為憲兵上尉軍銜。 7。 我要到台灣去上任,一方面是遠離上海,一方面又遠離部隊。真是孤軍奮戰 了。 我哥幫我安排了一個運輸艦的艙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劍來送我。 我說起孤獨感,求老劍抱抱我,他的身體緊貼著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偉, 就往後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劍拉到我身上,倆人的嘴就對在一起,深吻起來。 老劍在我身上到處撫弄。我的感覺來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動。 老劍說「聽老劉說你很開放啊。來吧,好好玩一下,睡個好覺,就沒事了。」 我也就不再裝玉女了,把老劍的玉莖吞吐起來。這夜我倆顛鸞倒鳳,玩了一 宿。 第二天依依不捨,老劍說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灣。 下了船,坐火車到台北,坐三輪,終於到了憲兵司令部,找到沈將軍。 他領我報了到,領了軍服,一身少校黑軍裝,白色船形帽,黑色軍裙,軍靴, 白色武裝帶,白色的皮槍套。 就是上裝肥大了一些。沈將軍說,後勤有裁縫,可以改軍裝。 「怎麼是少校,不是上尉嗎。」 「台灣光復,都升一級,原來只給你按學位評上尉,看你的資歷,你是三六 年的cc,按年資應評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氣了。」 沈將軍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蒙事。 因基隆算軍營,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間宿舍,正好與沈將軍家隔壁。 剛到放一周假,到市區逛街,有德國貨賣,買了一架萊卡35米厘相機,一 箱五打愛克發暗盒膠卷,還有大包兌藥水的各種藥粉,花了四五兩金子。 回家就給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練手。雖然這都學過,也練過,可指導 的教官不在,這回還買了書,可真操作起來就手忙腳亂。玩了幾天,也算能照好 了。 開始沈將軍因我是老劍推薦來的,有點懷疑我的身份。見我的私人衣服,又 見我揮金如土,對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問我三六年的cc是怎麼回事,算起來 那時我才十三四歲。我說我爸是黃玉濤。「原來是世家才俊,年輕輕就法學士了, 不過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別人就不會奇怪你十三就當cc了。」 一周假很快就過完了。憲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 吉普。這的司令也是少將,就是不知沈少將的職務,只知道他是蔣總統的同鄉。 給我介紹了一個中尉憲兵小隊長馮鐵虎,還有二十多個憲兵,都是下士以上 軍銜。 其中有四個司法文書,也都是憲兵編製,這四個跟我一個辦公室上班,其他 駐紮在憲兵隊。 基隆港這是一個師級單位,應該是一個衛戍區,但一直沒有司令,只有一個 衛戍中隊,相當一個營。 中隊長也是少校,不過我是憲兵,比他高級。這還有工程處,港務處,他們 都屬於海軍。 這還有警察署,署長也沒我高級。這裡的情治單位就是我。 不過電訊處,機要室歸軍統管,現在叫保密局。只有機要室主任是中校,他 是老資格,青浦訓練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沒人歸他管。雖然沒有明確, 基隆這裡我的權最大。 各部門都在港務局大樓上班。 衛戍中隊,憲兵小隊駐紮在大院裡。 另有一個港口調度室在碼頭邊,那裡還有客貨站,那有民用碼頭,軍用碼頭。 有鹿爾港水道通外海。那裡有炮台,有個炮連歸衛戍中隊管。 副司令下午,沒接受宴請就走了,晚上給我接風,我看有幾個人不懷好意, 電訊處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個流氓,他摟著他們報務班的女班長,動手動腳, 還看著我,分明是挑逗我,機要室趙主任一個勁給我勸酒,他老婆也幫腔。 終於把他們對付過去了。那報務班的女班長姓張,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帶著換洗內衣,我也拿幾件內衣,也借個籃子,一齊去澡堂這和上海 不一樣,我學小張,在更衣室脫了衣服收在籃子裡,就拿了一個小桶走進大澡堂 子,「呀」這麼多裸男。聽到我的嬌聲眾男一起回頭看我,一個個誇下巨物都齊 齊抬頭對著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腳亂,又覺無顏見人就雙手遮臉。 「哈哈」澡堂的聲音特大。 小張對我說「對不起,沒告訴你,我們這是渾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驚後,恢復鎮定,十幾個裸男還是見過的。也就放下雙手。 像小張一樣打水澆身,抹肥皂,沖洗後到池堂裡泡澡。我雖然知道小?張是 看我笑話,出來還是說「你們這是什麼風俗。」 「這兵營都是接收日本的兵營,日本的規矩。我們女兵也只能一齊洗。」 「那些男兵不會非禮騷擾女兵嗎?」 「非禮也沒法子,不過有軍中樂園,一般不會搞我們。」 「軍中樂園都什麼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樂園可折抵刑期。我們女兵要是 犯錯,也會被罰到軍中樂園短期服務。我們班裡有個大個子,不聽指揮,被罰去 一個月,回來就老實了,說是一天被三四十個大兵輪姦。她個子大也受不了。」 後來知道這裡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趙主任搞過,那大個子不隨順,就被送軍中 樂園去整治一番。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說被招兵還教收發電報。日治時代被 招兵,其實就是去作慰安婦,還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憲兵軍法官,就到軍中樂園去視察。雙排小屋,每間一人,衛生伙食都 不錯,還有一個軍醫。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過沒有共黨,到底是小地方。 心想這比新四軍的公妻的條件好。新四軍那就是牲口圈。 聽她們大聲小氣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動一動。就找了個雙頭龍,把一個女 犯肏弄一番。這女犯也不知在這多久了。人說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婦,那時就要 搞公投,搞自決,我們當然也不放。我把整個手都塞進她的屄裡去,摸著她的子 宮,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洶湧。 這小地方一點事傳的人人皆知。周趙看我的眼光都變了。我猜他們都在琢磨 我。其實我看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電訊處,機要室有點情報價值。所以把鉤子 放出,引人上鉤。 一日,有外輪與漁船相撞,等我知到,他們已私了了。這也是我權力範圍的 事。我有借口了,去工程處要了港區詳圖,公開複製了幾分,給機要室,憲兵隊, 警署都發了,自然我也留了副本。 這裡還有海關,他們是多頭管理,外交部,稅務局,海軍,警察局都管他, 可他那的人洋的很,對基隆各機關一概不理。誰也管不著他們。我仗著是憲兵, 就去視察,「現在是戡亂時期,海關必須配合戡亂。」他們竟說海關工作語言是 英文,我說什麼他們聽不懂,我費事又用英文再說一遍,老實了。 我收買的眼線,匯報說我就是一個爛婊子,不知把哪的教授伺候好了,騙來 的文憑。見我真的會英文,又傳那也是爛貨,滿身淫蕩的刺花。這謠言,肯定是 張班長傳的。 我一直防著周上尉,沒想到栽到趙主任家裡,星期五下班,跟著趙說就在他 家坐一坐。 喝了一杯甜茶,我就手腳就抬不起來了。身上火燒火燎,我是中了春藥了。 趙太把我的衣服扒光,吊在屋裡,看我身上淫蕩的刺花,烙痕,「什麼女大 學生,騷狐狸,臭婊子。」 用鞭子把我臭抽了十來下。我被鞭子一抽,就飆出淫水了。「真騷啊,我看 不了這騷狐狸精,你玩吧。」 趙主任把我在廳裡沙發上,茶几上,廁所裡,廚房裡,到處肏弄。 最後抱到他家大床上,讓他老婆給我抱腰壓腿,像上了發條一樣,肏個不停。 他洩了兩次精,沒力氣了。 我才在臍下穴位一按,高潮來了。我渾身顫抖,屈膝勾腳,把趙緊抱,咬住 他的肩膀,屄水像噴泉一樣把他的大床噴的精濕。 「你是丟了嗎?怎麼與軍中樂園的小姐丟的不一樣?」 「你夫人不丟嗎?」 「她從來不丟,那些小姐偶然會丟,也就流水多一些。倒是聽說有會噴的, 日本人叫潮吹,不過沒見過。」 「現在你見過了,你可不要給我散去。」 把被褥換過,三人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一覺天光。趙主任在我的屄裡嘗到 甜頭了,被箍得舒服,把我抱著不放。他老婆看著眼氣,「你還沒完沒了。」 「你好不容易賢惠一回,怎麼不能堅持,人家又會丟又會潮吹,小屄裡面還 會動,把我舒服得妙不可言。」 「我說讓你嘗下鮮,省的老惦記著。你還對這騷狐狸上癮了。」說著,就一 腳把我踹下了床,光著身子跑到廳裡把我的衣服一把一抱,都扔到院子裡。 港務大樓的員工宿舍就在樓後面,除了軍官,有家眷的當兵的也在這院裡住。 大早起,我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體到院子裡撿了衣服,逃回自己的宿舍。 大樓裡的眾人都看了倆光屁股女人打架的好戲。 讓我出醜,讓我沒臉,我就不要臉了。 從此老趙就成了我的入幕之賓。不是在我宿舍,就乾脆在保密室,經常膩在 一起。 我得空跟趙太說,「你放心,我有老公,不會搶你的。老趙他老纏著我,我 也沒辦法,這還得怪你自己,是你先搞的我。等他玩膩了,就好了。他們男的都 長不了。」 我把趙貼身收的,保密室,保險櫃的鑰匙都做了副本。一直不得機會下手, 一直想看看,保險櫃裡有什麼好東東。 我來這才三個月,老劍去香港,拐個彎,到台灣來看我了,我請了兩星期的 假,陪陪他,一齊到淡水洗溫泉,游日月潭,看唐僧的舍利子,陪他看朋友。他 到處有朋友。倆人越來越如膠似漆。 老劍他向我求婚了,我這樣被人肏爛的貨,他會要。 我心中糾結,要不要向他坦白。 沒想到我被打托派,作公妻,懷孕,小產,他都知道。我老爸是cc大佬他 也知道。他看上我什麼了。 他說他看上我是女法學士,太稀罕了。他在我身體裡的時候還跟我說,我的 屄是他一輩子見過的最好的。 我跟他說,我這裡的情報價值有限,也只有保密室的保險櫃裡可能有點東西, 現已有鑰匙,什麼時候端了,我就去香港與他一起生活。 老劍走了,當月我沒來月經。醫生說要兩月才能確定。我要抓緊端保險櫃。 越著急找機會越沒機會。 高雄左營,又出事了,要我出差。也好,把高雄的軍港的港區圖也搞一份。 資料也多一些。以後解放台灣,倆軍港的港區圖,我都搞到了,也算沒白來一趟。 回到基隆,收到軍統的緊急通知,要我們在客運碼頭,堵截一個人,只有相 片。 我把憲兵,警察,衛戍部隊全動員起來。佈置下去之後,沒三個鐘頭,就報 上來說抓到了,我開車到碼頭,一看,說已經招了,把帶的秘密文件都交出來了。 我還說要搗點小亂,救他一下。沒想到也就是一個叛徒,不要連累了我。 看了搜出來的東西,警察署長說「這是二等艙的三連票,他是不是還有同黨。」 又在船上搜出倆女孩,和他是聯票。我說怎麼這麼快就招了,原來是給這倆 女孩打掩護。「把她倆的東西好好搜一搜。」 「沒有,報告沒有。」 我把大女孩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脫下,還真找出一個膠卷暗盒。「別打開, 到照像館去打開,看能洗出什麼來。」 我看著光溜溜的抱著胸,蹲在牆角的大女孩。「要不要把妹妹也剝一剝?」 「妹拿出來吧。」小女孩也拿出一個暗盒。「把她們的衣服都脫了,拿走,把衣 服縫都要拆開檢查。」 「你騙人,我們把東西都交了,還脫我們的衣服。」 「什麼時候跟你說,不脫你們的衣服了。你們是人嗎?你們就是小狐狸,不 用穿衣服。」 「帶回去,她倆都要通櫃檢查。」 一聽我的命令,憲兵都興奮起來了。 「不要急,別嚇著她倆,動作要輕柔。」 小吉普後座,把男犯踩到地板上,倆憲兵一人抱一個光溜溜的女孩,我坐前 邊副駕駛位。一陣風開回大樓,把犯人帶回,帶到憲兵刑訊室。聽說要通櫃,馮 中尉已等在那了。通櫃就是檢查腸道和陰道,這是警特人員的例牌福利。倆小妞 帶著背銬,揪著頭髮,帶來,先把大妞按在檢查床上,我把她肛門一摳,怎麼有 線頭,一拉,從肛門裡拉出一串,膠皮包著的小球。我再用一吋粗的直腸鏡插進 她的肛門,窺視一番。再把她按在產床上,劈開倆腿,「處女,沒開苞,用鴨嘴 窺陰器檢查,就可惜了。」 我把軍裙一脫,裡面我戴著一副雙頭龍,用帶子都固定好了。「我給她開苞。」 眾人一看都大失所望,這開苞的美差摸不著了。 我對著她小屄一插,她慘叫一聲。說「饒了我吧,裡面有東西。」 我沒插成,就用鴨嘴窺陰器,強行給她破處。她慘叫連連。從她的小屄裡用 鑷子夾出十五個小竹管。 「你們怎麼裝進去的,我們要不拿出來,你們到地方怎麼往外拿?」 「是從我處女膜的小洞塞進去的,要拿也得給我破處往外拿。」 「你妹妹有沒有?」 「她肛門也有,小屄沒有,她還沒來月經,沒長開。」 那我也給妹妹破了處。 「暫時關在軍中樂園吧,好好照顧一下,先別讓她們上崗。」 「男犯也不用審了,直接上交軍統吧。他們要一個就給她們一個,倆妞咱們 留下了,不然也是便宜了軍統。」 我把膠卷自己沖洗出來,這裡有台北,台中,台南,高雄,各市黨政軍警憲 特單位,分佈圖。機場,倉庫,駐軍,機關,全都齊全,我都複製了一份,屁眼, 小屄弄出來的,都剝開,裡面都是小字條,上寫著人名,地址,聯絡暗號,幾百 人。我沒法子雖然複製了一份,這些只能交上去了。這些人要是同志就都保不住 了。仔細一看基隆也有十個,趕緊抓來,七女三男。先關著,等軍統審出來,再 審這幾個。 一看這幾個女的都是十七八的高中生,這老師不是好人,真作孽,看來故意 發展這些小妞,是不是自己想搞一搞她們,沒想這不是給軍中樂園添料嗎? 大家看了這些女的,眼都直了,都坐不住了,說先不審不要緊,可以先給她 們一個下馬威。打一打殺威棒。 我看她們被輪姦的命運是免不了了。可我想他們這些老流氓能不能把我也輪 一輪。 我忽然心生一計,跟馮中尉說,「我也化裝成犯人,和那些女犯關一齊,你 們把我和她們一齊姦淫,我可以探聽一下她們的內情。」 「輪姦起來,十七八個大漢,你受得了嗎?」 「奸還是要奸一下的,你們也要憐香惜玉點,我受不了,可把我提出去歇一 歇。探聽內情要在她們休息時。她們忙著被奸時,我也探聽不了。」 我把我們四樓的會議廳改成審訊室,裡面擺四張產床,還有條凳,X木架, 門架,都是用來性虐女犯的。這審訊室就在保密室隔壁。 我算好了把女犯帶來,所有人都坐不住了,我正好端保密室的保險櫃。為端 保險櫃,我把相機放在保密室沒人的桌子的抽屜裡手套,腳套,都準備好了。 和七個女犯一齊披枷帶鎖,被拉到審訊室,十幾個憲兵,老趙,大周,也被 邀請,一齊輪姦我們,我被輪了四五個人。就對老趙說我要歇一歇,你把我關保 密室吧。 他把我送保密室,我對他說「真刺激,我看過張大千畫的『熙陵強幸小周後』, 五個宮女,抱腰的抱腰,壓手的壓手,劈腿的劈腿,宋太宗趙光義舉著大嘰吧強 奸周女英。還有一個宮女給太宗推屁股。那屋裡的那高個的妞,剛才是不是,很 像那場面。」聽我這麼一說,老趙那裡還忍得住,又跑回審訊室去了。我已演練 多次了,帶上手套,腳套,就開了保險櫃,裡面大部分是人事檔案。還有密碼本。 都是低密,中密,高密只有一本軍統內密。本子都不大,頁數不多,我趕緊都照 了下來。我天天演練,不白練。一個鐘頭就都照完了,照了十個暗盒。有時間就 看看我自己的檔案。我的出生變成一六年了,我現在三十歲了。我是黨通局中校, 立功三次,獎十根金條。東北行營授我三等雲輝勳章一枚,獎金五根金條。我想 金條是挨肏的獎金。 我是中校,我也不知道,勳章,金條我也沒見著,是老爸貪污了,還是別人 貪污了。 趕緊收拾好,東西還放在空抽屜裡。就躺桌子上睡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那 屋還燈火通明。女孩們的哀嚎不絕於耳。我又被揪回去輪姦。再被一齊押回監房。 早上她們都不理我,我雖然自我介紹過,自稱是北邊來的交通,沒找到人,落入 了陷阱。現在都來關心我,看我身上的烙印,我說這是從前受刑的疤痕。言談間, 就透露出她們的老師是內中一個男的。她們其中有人去台北聯絡過,還有些活動 的情況。 第二天我就沒興趣了,穿回憲兵軍裝。雖然還偷了懶,我的陰唇還是被肏腫 了。 自己給自己放假,回台北,看醫生,確診我懷孕了。 我就遞辭呈。沈將軍說「你幹得不是挺好,又破一大案。司令部要給你敘功 呢。」 「我要結婚了,我都三十了,再不接婚就沒機會了」 沈將軍知道我才二十四,不過也不小了,得著急了。 「我給你報上去吧。」 我跟沈太說我懷孕了,不接婚不行了。 「就是那個禿頭,我看挺老的。」「他是個名作家。翻譯過彼得大帝」 「你也追星,我還以為你有學問,與眾不同呢。」 司令就把辭呈批下來了。 跟沈將軍說「女孩就是麻煩,這剛幹得好好的,說要好好培養一下,又要結 婚了。」 這剛破了大案,檢查就嚴了許多。我這臥底也沒配交通。作特工臥底,都是 有特別能力的,像我是法學學士。秘密工作並不一定特長,反而交通秘密工作能 力要高過臥底,我是交通出身,所以就沒給我配交通。 這快一年收的料,我都得帶著。雖有憲兵司令的通行證,也提心吊膽。情報 都在暗盒裡,和沒用過的放一起用過的包裝也弄得像沒用過的。一大紙箱,收在 衣箱裡,在淡水過關上船,警察看見我的膠卷箱,我說「膠卷哪都買不著,德國 都炸平了,我這是台北的庫房存貨。我自用的。」隨手就三個金戒指塞過去。這 關就過去了,我猜他們會以為我是走私貨的。 8。 到了香港就和老劍同居了。見到潘局,現在潘已直屬中央了。他說「你回來 了,台灣這次都損失了,從二十年代積累的力量都損失了。還說你從來不出事, 以為這回你也跑不了了。」 「我跟誰都不聯絡。」 「他們省委搞的軍警圖,我也不是跟他們聯絡拿來的,是他們出叛徒了,被 我截獲的。」 「你拿回的港圖,密碼都不錯。會給你請功的。你現在的任務是養好身體。 這個歐米茄是我個人給你的結婚禮物。」 潘局見我嫁給老劍,也不好說什麼後來我還想接任務,老劍極力主張我改行。 說「特工都是立進橫出,你這次能回來,就別再去了。」還給我找了個共產國際 情報局的老特務勸我。這老特務作過左爾格的電報員。 我就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相夫教子,作普通公務員,也再也沒有見過我老爸。 我哥後來作雙面,來往台灣上海那都是後話了。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