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慾海花尋秦記特別篇--紀嫣然的情事》 正文 (一) 【慾海花特別紀嫣然的情事】 「辟啪!」 一道閃電撕裂這個漆黑的夜,常的山村小屋門口,一個駝背猥瑣的人,正 用力將一塊乾癟的餅塞到嘴裡。 電光映照在臉上,滿是刀疤的臉,死灰般沉寂。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也許每天有很多這樣的人生,也有很多這樣的人死,他們的存在就像螻蟻一 樣,沒有人在意他們的存在。 又一道閃電劃過,這人的面前出現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身穿黑色斗篷,帶 著白色的惡鬼面具,他的出現無聲無息,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會認為眼前的人, 或者是鬼,是來自冥府。 但駝背居然沒有抬頭,只是瞄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就繼續吃手中的餅了。 「想不到,曾經紅極一時的秦宮紅人,此時居然落得如此光景,真是造化弄 人」 黑衣人的語氣中,似乎有無限感慨,但他感慨的話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一 把長劍打斷。 此時駝背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長劍,長劍並不屬於他這個長相和身家該有 的人,因為這把長劍,在漆黑的夜空裡,卻能如一泓秋水一樣滑出一道潔白的寒 光。 劍鋒動處,劍尖同時攻向黑衣人身上的四處要害。 這一切都來得十分突兀,也十分迅疾。 駝背的速度很快,快得就像是從房簷上底下一滴水一樣。 但不可思議的是,駝背的速度很快,而黑衣人的速度更快,他甚至都沒有借 助兵器,只是不斷的左右晃動,就將駝背的進攻消弭於無形。 駝背的進攻越來越快,劍鋒到處,劃過破空之聲,讓雨夜的下雨聲和劍鋒的 聲音融為一體,但無論他怎麼進攻,都無法傷及到黑衣人的一分一毫。 時間一點點流逝,駝背的氣力,在不斷的消耗中,終究開始減弱,他的招式 越來越澀,動作開始遲鈍起來。 就在這時,黑衣人突然出手了,那是一柄斷刃,頂多只有兩尺長,比起駝背 的長劍,要顯得短小多少。 但就是這柄短劍,重重地敲擊在了駝背的長劍的最薄弱的地方。 巨大的力道,將駝背的長劍立即正分,然而駝子並沒有反應,因為他來不及 反應,劍鋒就到了他的脖頸前,駝背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感受絕望,冰涼的劍刃就 已經架在了他的頭旁。 駝背笑了笑,笑聲中似乎感受不到恐懼,更多的是一種酸澀:「動手吧,我 早就是個死人了。」 但黑衣人卻並沒有動手,只是說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命,在我眼裡,你本 就和死人沒有別。」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 黑衣人冷冷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幫你。」 駝背問道。 「因為三個,第一,我隨時能夠殺你,第二,我並不想殺你,第三,我要你 做的事情,你不會拒絕。」 「為什麼是我?」 「因為只有你能做到。」 說道這裡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收起了手中的短劍,甚至挑起了地上的長劍換 給了駝背。 他沒必要要挾駝背,因為就像他說的一樣,他要殺駝背,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 「我現在還能做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 駝背苦笑到。 「我問你,你的男根是否有過損傷?」 黑衣人的問題很突然,讓駝背都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他還是答了黑衣人的問題:「沒有」。 「那好,我再問你,你現在的床上功夫還剩下多少?」 黑衣人又問道。 「我受過嚴重的內傷,雖然恢復,但頂多只有以前七成內力,所以床上功夫 也打了折扣,但我修煉的春水譜,本就是採陰補陽之法,倘若有足夠的床第之愛 的刺激,就能夠恢復到十成。」 黑衣人點了點頭,「現在你可以替我辦事了。」 「我能知道什麼事嗎,對現在的我來說,很多事已經比以前難很多了。」 「我要你帶上面具,裝扮成一個人,去接近項少龍。」 「項少龍,」 這個名字似乎如厲鬼一樣,讓駝背的身體都不斷顫抖起來。 「你知不知道,在和劍聖曹秋道過世之後,當時武功已經沒有人是項少龍的 對手了?」 「知道。」 「你知不知道,項少龍的智計,無論是呂不韋還是嬴政都不是他的對手,現 在雖然離開了咸陽,但實力依然足以匹敵一個小國?」 「知道。」 「你知不知道,項少龍曾經也打扮成過東海的馬癡董匡,帶著小隊人嵌入趙 國,生擒了趙穆秦國?」 「知道。」 「既然如此,那如何能有勝算?」 「因為你要妝扮的人,是董匡。」 駝背似乎開始明白黑衣人的想法,所謂當局者迷,既然項少龍假扮過一次董 匡,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很難想到,會有人假扮董匡去騙他。 「我會幫你解決掉一切的問題,」 黑衣人說:「半年前,我安排了得力人手去董匡那裡當助手,替我打探情報 。最近我得知三個月後,他會帶著一批新捕獲過的野馬和一些北疆之地的馬來配 種,而現在北疆的最大的養馬家族烏家牧場,自然是他的不二之選。你先喬裝去 做三個月的雜役,屆時,我的內線會安排你接近董匡,到時候你注意觀察他的一 舉一動。三個月之後,呆董匡出發之後,我會將他暗殺掉,然後由你易容成董匡 ,完成任務。」 「最後一個問題,你要我做什麼事?」 駝背問道。 「勾引紀嫣然。」 黑衣人的要求,讓駝背又驚呆了,然後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自然會告訴你接下來的事情,你先做到這件事。」 「為什麼選中我?」 「這算是多了一個問題了?」 「是。」 「因為,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駝背點了點頭,沉默了,然後拿起旁邊的水壺,倒了點水在手上,然後在臉 上一陣狂搓。 又是一道閃電劃過,閃電映照出一個高大的身軀,衣服還是破爛,但駝背已 經不是駝背,他身材高大挺拔,比起很多人都要高大。 而刀疤臉也不是刀疤臉,皮膚白淨,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而這張臉,曾經 屬於一個在這個時代家喻戶曉的人:「嫪毐!」 三個月後,北疆的大草原已經進入了盛夏,即使是北寒之地,天氣也炎熱起 來了。 紀嫣然慵懶地蜷在涼椅上,慢慢地翻著手中的竹簡。 雖然來北疆已經兩年了,但紀嫣然還是不太適應這裡的那種乾燥而炎熱的盛 夏。 因此每年盛夏,紀嫣然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泡一個涼水澡,然後躺在涼椅上 看書。 「小姐,喝點酸梅湯吧。」 丫鬟薇兒走了進來,手中的托盤上,有一盤紀嫣然最愛的酸梅湯,用冰涼的 泉水鎮過後,是解暑的上品。 薇兒是兩年前,她從一個人販子市場上贖來的,她本是適逢其會的路過, 卻被這個小丫頭的那雙機靈的眼睛吸引,於是將她帶了來,成為了自己的貼身 丫鬟。 紀嫣然拿起了旁邊的一個自己常用的杯子,倒了一般的酸梅湯在杯子裡,然 後將剩下的酸梅湯推到了薇兒的面前,在人前,他們是僕。 其實私底下,紀嫣然把薇兒就像妹妹一樣照顧,什麼好吃的,好用的,都會 分她一些。 薇兒嘗了一口酸梅湯就放下了,拿起旁邊的扇子,替紀嫣然輕輕地扇著風, 也許就是這種乖巧,才讓已經有眾多丫鬟的紀嫣然對她青睞有加把。 「薇兒,」 紀嫣然看著已經含苞待放的薇兒說道:「你已經十六了。」 這兩年,薇兒出落的很好,十六歲的她已經是落落大方,在項家的富貴生活 的姿勢下,隱隱已經開始展現自己美人胚子的一面。 「也是時候給你覓一個婆家了。」 薇兒聽了,急忙站起身來搖了搖頭,語氣急促地說道:「薇兒不要嫁人,薇 兒想伺候小姐一輩子。」 紀嫣然莞爾一笑道:「嫁人生子是每個女人的天分,哪有伺候我一輩子的事 情。」 沒想到薇兒卻正色到:「是小姐救了薇兒,薇兒報答都來不及,哪敢有嫁人 的念頭。」 紀嫣然看見薇兒說得認真,也不好再說,笑著到:「好好,這事過兩年再說 ,不過,如果你有意中人了,那立即告訴我,我來幫你張羅。」 其實紀嫣然的內心,是不太介意項少龍將薇兒納為小的的,一個原因,自然 是因為她對薇兒的喜愛。 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她為了自己的家庭地位的需要。 其實在項少龍的後宮,並不像表面上看著的那麼平靜,在這個年代,男人就 是女人的一切。 項少龍作為家裡的頂樑柱,他的個人喜好,其實是最能夠影響女人在家庭中 的地位的。 之所以她現在基本在眾女中,還能算的上是一個頭,要還是因為曾經的戰 亂歲月中,自己不光是項少龍的女人,還是項少龍的計囊。 但現在歸隱塞北後,自己的智計沒有太多的展露空間的時候,她相對於其他 眾女的最大又是就沒了。 其實在眾女中,基本化為了兩派。 善柔個性獨立,完全不和其他眾女有太多交換,剩下的人中間,自己和趙致 這兩個在項少龍喬裝入趙任務中收的女人,自然地結成了一派。 之前雖然烏廷芳這個大小姐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敢張揚,但自從和琴清結為伙 伴,又跟田氏姐妹打得火熱之後,在家裡又開始使大小姐脾氣了,偏偏項少龍又 因為琴清的新鮮感,對烏廷芳也是般包容。 因此,紀嫣然才有將薇兒推向項少龍的想法。 幾次三番,紀嫣然都給薇兒創造了接近項少龍的機會。 但似乎薇兒自己對項少龍也並無情愫,每次跟項少龍獨處,她都會藉機逃掉 ,完全不像家裡的其他女孩子,恨不得直接就脫光衣服跑到項少龍的臥榻之上。 算了,隨她去吧,也許哪一天她會有自己的如意郎君。 酸梅湯的冰涼,讓紀嫣然體內的暑氣盡消,在薇兒的微風下,紀嫣然只覺得 眼皮一陣沉重,一些陳年往事慢慢浮現腦中。 那是她第二次去趙國遊歷,說是遊歷,其實是為了找那個讓她牽腸掛肚的 項少龍。 但那時,項少龍已經反出邯鄲,嵌入秦晉國,暗自神傷之際,一個叫董匡的 人的出現,引起了她的興趣。 董匡是一個粗獷的牧馬人,但偏偏似乎在細膩的時候可以直指她的內心,和 記憶中的項少龍比起來,這個董匡似乎更豪邁,也更粗魯。 但似乎正是這種粗魯,讓她對這個有些霸道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當時他很掙扎,掙扎在董匡和項少龍之間,她雖然一直在告訴自己,她等待 的人,是那個風流倜儻的項少龍,但又忍不住對董匡各種幻想。 直到後來,當她得知項少龍就是董匡的時候,立即向項少龍投降,獻上了自 己寶貴的身體。 那一夜,她躺在項少龍的身下,任由他堅硬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馳騁,而自 己則顧不上破瓜之痛,拚命扭動著翹臀迎著男人的抽動。 在那之後,被打開情慾枷鎖的她,開始不知疲憊地和項少龍歡好,白天的閨 房中,夜晚的閣樓上,只要是沒人的地方,她就會和項少龍做最愛做的事。 在她面前,項少龍的動作一直很溫柔,這讓她很舒服,但有時候,她會想, 如果是那個粗魯的董匡,又會是怎麼樣。 他會不會對她好不憐惜,每一次抽插都充滿了力量,眼前,似乎董匡就趴在 了自己的身上一般,用充滿了慾望的眼睛看著自己,一邊用力地捏著自己高聳的 雙乳,一邊瘋狂地在自己體內進出著,每一下,都充滿了野性的力量……「嫣然 ,嫣然!」 一陣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眼前的董匡變得模□起來,自己正躺在 一個涼椅上,周圍的環境十分熟悉,一個熟悉的男人,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少龍…」 紀嫣然睡眼惺忪地伸出兩條藕臂,項少龍默契地身體前傾,跟她抱在了一起 。 片刻的溫存後,項少龍支起身子,笑嘻嘻地說道:「嫣然,你猜,誰要來見 我們?」 「我哪兒知道嘛」 紀嫣然嬌嗔道:「看你這麼高興的樣子,龍陽君?還是誰?莫不是李斯那家 伙來了?」 「不不,你肯定想不到。」 項少龍神秘地說。 「誰啊?」 紀嫣然好奇地問道。 「董匡。」 「啊?!」 紀嫣然也驚呆了,心中卻是一驚,剛才自己在夢中,才夢到這個「董匡」, 怎麼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董匡。 「這個是真董匡」 項少龍哈哈笑道:「上午烏卓派人傳信,說是楚地那邊去年發生了瘟疫,很 多馬匹都在瘟疫中死亡。但有一批野馬,在瘟疫中缺一匹都沒有被感染,強健的 體魄十分罕見。因此,這個董匡就設法捕獲了這一批野馬,不光如此,他還想將 南方的那種以爆發見長的野馬,跟北疆以耐力見長的戰馬交配,讓他們繁衍更加 優秀的馬匹。因此,龍陽君才推薦他跟我們聯繫。大哥當即應予,我想,此時他 應該在路上了吧。」 「過幾天等他到了後,你也是懂馬之人,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待一下吧。」 「嗯,好。」 紀嫣然心想,這個董匡,又會是怎麼樣一個人呢?因為自己曾經的情事,總 覺得心中有些怪怪的,同事也好奇,這個真董匡,到底跟那個曾經讓自己糾結過 的假董匡,有沒有相似的地方呢?十幾天後,項府張燈結綵,此時項少龍等人已 經在北疆經營多年,專門修建的項府已經頗具規模,房舍林立自不必說,難得的 一些趙地才有的石刻,水池,在這裡也是能見到。 此時紀嫣然和一眾項少龍的女眷一起,跟著項少龍,烏果,滕翼等人的後面 ,在項府門客等候著。 此時紀嫣然站在眾女裡面,身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衫,因為今天是她要負責 作為女人代表接待客人,因此,她是站在眾女的頭裡。 不一會兒,就看見遠處人頭攢動,一大堆的人馬從天際線除慢慢走過來。 自從跟隨少龍和烏家一起逃離咸陽以來,他們還是頭一次被這麼大規模的中 原人來訪。 來訪的人群似乎很有秩序,每個人都是騎著一匹高大的馬匹,四五個人一排 ,差不多有十幾排人,而在馬隊的後面,是大約十幾輛的馬車,每個馬車後面都 托著一個大籠子,籠子裡都是一些個子矮小,但又十分健壯的馬匹,這些馬匹有 的不住掙扎,似乎要擺脫籠子的舒服,但大多數已經沉默,趴在籠子裡咀嚼著青 草。 到了眾人面前,所有人的停下了腳步,齊刷刷地一起下馬,然後自然地分成 了兩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從中間走了出來。 其實在之前扮演董匡的時候,項少龍並不知道董匡的真實樣子,只是將自己 打扮成了一個約摸四十的中年漢子。 而此時來看這個人,如果以外貌來看,雖然外形也是十分粗獷,但年齡應該 是不到四十。 眾人也十分好奇,因為董匡成名已經差不多三十年了,按找這個推算,怎麼 也得是差不多五十的人了,但見到眾人的恭敬程度來看,又似乎眼前的這個男子 才是他們的首領。 那個壯年男子微微一笑,走上前來,正色說道:「敢問可是項少龍,項兄 的府上?」 項少龍立即上前答道:「正式在下的府邸。」 「楚國人氏,牧馬人董匡,前來拜訪項兄。」 這個男子正是董匡,走上前,雙手一拱,行了個見面禮。 項少龍立即還禮,一陣寒暄後,項少龍向董匡介紹了自己身邊的人。 董匡和眾人一一見禮,只有當項少龍介紹到:「這是賤內紀嫣然。」 正文 (二) 時,董匡似乎多看了紀嫣然一眼,然後行禮道:「一直只是聽說過紀小姐的 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紀嫣然也忍不住打量了這個真董匡兩眼,只覺得他的身材很高大,竟然比夫 君項少龍還要高半個頭。 而董匡比起想像中,似乎要稍微斯文一點,身上雖然也是肌肉嶙峋,但並不 顯得十分粗糙,臉上的鬍鬚很短,但一雙眸子卻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沉。 這麼看來,當時項少龍扮演的董匡,和真正的董匡,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見董匡行禮,紀嫣然立即還禮道:「見過董爺。」 而這時,項少龍正在介紹紀嫣然身後的烏廷芳時,一旁的田鳳卻突然插嘴到 :「這是我們大夫人。」 確實,如果論和項少龍成婚的時間,烏廷芳是當之無愧的大夫人。 可是烏廷芳這大小姐,無論才具,武功,乃至詩詞歌賦,都比不上紀嫣然, 加上更多的時候,其實是紀嫣然在外面替項少龍拋頭露面。 因此在紀嫣然面前,他們很少刻意提起烏廷芳的大夫人身份。 但這兩年,兩人的關係中,慢慢生出了一點常人難以察覺的嫌隙,因此內心 並不是十分對付。 其實她們兩之間還好,反倒是下面的那些小的之間,已經隱隱開始出現對立 之態了。 剛才田鳳這有意無意的話,表面上說給董匡,但其實內心的想法大家都清楚 ,只是礙於這個場,也只好假裝不知道,眾人心中雖有不悅,也不好說什麼, 倒是琴清畢竟識大體,小聲地在田鳳面前說道:「注意禮貌。」 這句話雖然很小聲,但也算得上一種訓斥了。 田鳳才悻悻而退。 介紹完後,項少龍等人領著一眾人等進府。 董匡的一干普通隨從被安排在了西廂房的房舍中,而董匡則是被當做貴賓一 樣,和幾個貼身的助手,被領導了東廂房。 「董兄來之前,在下還料董兄成名三十載,相比已經是一個五十上下的人呢 ,沒想到看上去如此年輕。」 董匡微微一笑,身邊的那個叫董福的隨從卻說道:「項爺有所不知,我家 人在楚地可以說是天縱奇才,七歲時就會相馬,因此,雖然成名三十載,但其實 今年年紀不過三十有七。」 項少龍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董兄真可謂是天賜奇才,我想這段時間, 董兄可以多指點一些我麼的養馬經驗。」 其實他說這話,也只是客套,因為以烏家三世販馬的經驗來說,恐怕天下不 會再有誰比他們懂養馬。 董匡也知道項少龍只是客套,也故意謙遜了兩句。 當晚,項府設宴,由項少龍,烏果,滕翼,荊俊等人宴請董匡一行,紀嫣然 ,烏廷芳和琴清作為僅有的女眷代表參加。 董匡命人送上了很多荊楚之地的干食,久未踏入中原的眾人自然是幸喜異常 。 眾人推杯換盞,不知不覺已經是酒至酣處了。 「項兄,我和你,和你他娘真是想見恨晚…」 說著,董匡端起一碗馬奶酒跟項少龍一飲而盡。 雖然接觸時間尚短,但大家對這個曾經大家無數次猜測過的董馬癡已經一見 如故了。 雖然時不時的從嘴中突出市井之人的粗鄙之言,但從說話內容來看,卻是很 有閱歷,加上說話坦蕩,因此大家也就不在意這一點了,反倒是會產生一種親近 。 董匡拿起桌上的酒壺往自己碗裡斟酒,卻發現壺裡的酒已經幾乎沒了。 而這邊紀嫣然酒量一般,一壺酒只動了一小半,於是立即拿起酒壺,遞給了 身邊伺候的薇兒說道:「去給董爺斟酒。」 薇兒立即結果酒壺,走到董匡面前,半蹲下身子恭謹地替董匡斟滿了一碗酒 。 董匡上下打量了幾眼薇兒,讚許地說道:「好一個標緻俊俏的丫頭。」 薇兒聽了這話,立即抬起了頭,這一抬頭卻正好和董匡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立即俏臉羞得通紅,將頭扭到一邊去。 董匡立即哈哈一笑道:「董匡粗人一個,如果言語有甚粗鄙之處,請姑娘不 要見怪,也請項兄不要見怪。」 項少龍說道:「哈哈,董兄那裡話,兄台快人快語,讓人甚是親近。」 而就在眾人對話間,薇兒已經紅著臉到了紀嫣然的身邊,但一雙妙目卻忍 不住在董匡身上瞄來瞄去的。 酒席散後,董匡到了房間,剛在房間坐定,敲門的聲音又起。 董匡打開了房門,見薇兒正端著一個茶盤站在門口,盤中放著一個茶壺和一 個茶杯說道:「夫人讓婢子給董爺送來熱茶解酒。」 董匡立即給薇兒讓開了一條道,讓她把茶放在了桌上。 「薇兒姑娘,你跟著紀夫人多久了?」 「董爺,婢子跟著小姐兩年了。」 「這兩年,你們可離開過這裡嗎?」 董匡又問道。 「董爺,不曾離開過。」 「好了,薇兒姑娘,你也不用一口一句董爺,直接說他娘的就好。」 一邊說著,一邊捂著頭,薇兒噗呲一笑,已經習慣了董匡的滿嘴糙話,知道 他是故意假裝頭疼來笑話自己,只覺得心中一動,抬頭看了看董匡。 而這時董匡因為暑熱,已經解開了胸前的衣服扣絆,露出了一身黝黑的肌肉 。 薇兒看著又是臉上一紅,急忙為董匡倒了一杯茶,然後告辭出去。 待薇兒走後,董匡端起茶杯,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突然臉上露出 一絲詭異的微笑,小聲說道:「項少龍,你妄自風流,不知道,你家的那只眾人 眼裡端莊的的才女,已經到了慾望勃發的年紀了。你這無能的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既然如此,就讓我嫪毐來代勞吧,哈哈哈哈…」 一陣低聲而刺耳的笑聲後,這個「假董匡,」 真嫪毐,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幾天,「董匡」 一直在忙著那些野馬的配種的事情,由於嫪毐在喬裝成董匡之前,已經惡補 了好一段時間的馬匹知識,而且還是直接從董匡的得力助手那裡學到的,所以在 養馬的才學上,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董匡養馬的方法,和烏家的手法分屬不同流派,一些想法的新奇和大膽也是 讓本來眼高於頂的烏家老養馬人們欽佩有加。 倒是因為這幾天忙來忙去,紀嫣然並沒有和董匡有太多的交道,只是經常讓 薇兒去伺候下董匡。 而薇兒似乎也對這件事充滿了激情,紀嫣然看在眼裡,也不禁莞爾,每個女 孩都喜歡英雄。 雖然這個董匡比起自己想像中的,要有些差別,但也算是個十分有趣的人, 既然薇兒願意,讓她去接觸下也不錯吧。 過了兩天,突然烏應元派人來說,有一旦重要的買賣,要項少龍立即隨他去 一趟北疆的一個部落。 這些年其實已經很少有生意需要烏應元親自去參與了,一旦是他親自參與的 ,那定是十分重大的,因此項少龍只能動身去跟烏應元匯,走的前一夜,項少 龍和董匡大醉了一場,然後讓紀嫣然和荊俊負責繼續招待董匡一行,而自己跟烏 果,滕翼,帶上自己的親衛隊就出發了。 其實紀嫣然知道,烏應元此次北上,是去交易弓箭兵刃的,現在中原正是兵 戈四起的時候,銅器,鐵器的折損率很高,因此,對於那些匈奴的人來說,本來 不具備冶金技術的他們,想要得到青銅和鐵器,比登天還要難。 因此,除了養馬,其實烏應元還在私下做一些偷偷販賣武器的事。 兵器暴利可居固然是一個方面,另外一個方面,其實也是烏應元在培養一些 塞外的政治勢力,為自己的家族的長久之計打下基礎。 所以每次這種交易,都是烏應元自己親自帶人去。 只是不巧的是,這次董匡又恰好來訪,只好自己負責後面的事情了。 午飯過後,紀嫣然來到家族的裡配種圈裡,其實雖然她懂馬,但平時很少來 配種圈。 因為一是這裡氣味比較大,二是因為,雖然是動物之間的行為,但畢竟是配 種,她也不太好跟一群男人一起看馬交配吧。 因此,當今天的配種開始後,紀嫣然就藉故空氣不好退了出來。 無所事事的紀嫣然,一個人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正在發愣的時候,卻看見董 匡一個人從圈裡也走了出來。 「董爺怎麼不在裡面忙碌了?」 紀嫣然見董匡走了出來,打招呼問道。 「啊,紀夫人,我只是有些口渴了,出來找點水喝。」 紀嫣然點了點頭,來到一個馬匹旁邊,拿起一個水袋遞給了董匡。 董匡似乎很渴,拿起水袋咕嘟咕嘟灌了好一陣子。 紀嫣然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 「對了,董爺,嫣然有一事不明,還望董爺指點。」 「什麼事?夫人但說無妨。」 「為什麼董爺會廢這麼老大的力氣,將這些野馬送到這偏僻的北疆來配種了 。」 董匡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簡單來說,我當時抓捕這些野馬 的時候,這些馬匹都時分的頑劣,我原本想訓話他們的,後來發現實在是難度太 大,只能培養成種馬。而這時,這一批馬匹正好到了發情期,發情症狀十分明顯 ,因此我就想給他們配種。但說實話,如果和一般的馬匹配,出來的品質定然是 十分糟糕。而這時,我想到了,之前曾聽龍陽君說過,在烏家牧場,有一種從趙 國帶到北疆的母馬,品質十分優良,加上一般來說,馬匹配種,公馬和母馬隔得 越遠越好。因此,才想到北上來完成配種的事情。這樣一來是有優秀的種馬搭配 ,另外就是經過這一頓折騰,野馬的獸性已經壓抑到了極限,爆發起來就會十分 強烈,受孕成功的可能性也要高很多。」 紀嫣然仔細聽著,只覺得董匡的想法卻是跟很多牧馬人的思維不同,不知不 覺竟然聽入神了,只是挺到那段從趙國到北疆的母馬的時候,突然臉上一紅,想 到了自己其實也是從趙地一路跟隨著項少龍,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董匡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細節變化,便道:「董爺可知,再下有兩匹 愛馬。」 董匡點了點頭說道:「久聞紀夫人也是愛馬之人,有一匹日行千里的愛駒叫 疾風,可知另外一匹馬叫什麼?」 紀嫣然說道:「想不到董爺身處楚地,竟然連小女子的愛馬也知道。」 董匡哈哈一笑,說道:「其實我是昨晚跟項兄談起他曾經喬裝成我到趙國 完成任務時,跟紀夫人重逢時,以紀夫人的愛駒疾風的名字作為暗號,才得意成 就這一段姻緣的。」 紀嫣然這才釋然,說道:「另外一匹馬是我到秦地後所養的,名為追雲。最 近追雲不知怎麼的,經常食慾不振,也無精打采的。嫣然曾經問過很多烏家的養 馬老人,但都對這種情況一籌莫展,不知先生可否替嫣然看一下?」 董匡立即點了點頭,對紀嫣然說道:「夫人有命,在下自然是莫有不從。」 紀嫣然看著這個平時嚴肅粗獷的董匡,突然這麼來了一句,只覺得甚是有趣 ,就吩咐隨行的馬童將追雲牽過來。 不一會兒,一個馬童牽著一匹渾身雪白的馬,這匹馬雖然不算高大,體型十 分的矯健。 「董爺,這就是追雲,還請董爺替她診療一二。」 董匡也不答話,逕直走向追雲,圍著追雲轉了好幾圈,又貼近檢查了追雲好 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董爺為何發現?」 紀嫣然好奇地問道。 董匡道:「紀夫人可知,你的愛駒何為食慾不振嗎?」 「哦?可是為何?」 「因為你的愛駒害了相思病了。」 紀嫣然有些難以相信的說:「可是董爺,一開始的時候,很多老人也想過可 能是到了發情期,但我們嘗試讓她配種,但她並沒有。有一次,還把公種馬給踢 傷了。」 董匡聽罷,哈哈大笑說道:「紀夫人可知,可知你的這匹愛駒,乃是萬里挑 一的良馬,豈是一般的種馬能夠染指的。就像紀夫人你,天仙下凡,豈是常人 能夠一吻香澤的?」 也不知董匡是誇紀嫣然的馬還是紀嫣然,紀嫣然只是俏臉微微一紅,說道: 「那照董爺的說法,追雲是真的發情了?」 「嗯,一般說來,馬在發情期,除了食慾不振,會時常有嘶吼的現象,有的 馬同時分泌一種有刺激性的氣味來吸引異性。但紀夫人的馬匹乃是極品,天生高 貴的血統,讓她不屑於其他的馬匹,因此雖然是到了發情期,但狀況並不明顯, 而一般馬匹,她也沒有興趣。」 紀嫣然聽著娓娓道來的董匡,有些出神,等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董爺可 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 董匡想了想,說道:「若說一般的馬匹,追雲看不在眼裡。但不妨試試那種 天生的馬中王者。」 「哦?哪裡有這種馬中王者?在下的另外的愛馬疾風也是極佳的馬種,可否 一試?」 董匡搖了搖頭道:「不,疾風和追雲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幾年了,相互之前已 經對對方的氣味十分的熟悉了,因此她需要一些」 新鮮的刺激「。在下打來的馬匹中,有一批馬,叫栗王,可以說同樣是是馬 中的萬里挑一的王者,這批野馬性子極烈,完全沒法馴服,但若紀夫人願意的話 ,倒可以試試讓追雲和栗王交配。」 紀嫣然微微一沉吟,就點了點頭道:「既然董爺胸有成竹,那就有勞董爺了 。」 「好,今日已經有些晚了,不如明天上午,同樣在這裡,我將栗王帶來,試 著讓他和疾風交配。」 紀嫣然點了點頭,跟董匡約定。 到府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離吃飯還有一些距離,紀嫣然就喚僕人準備浴桶洗了個澡,然後打算去找趙 致聊天。 在眾女之中,她跟趙致的關係最是要好,一是因為兩人同是在趙國選擇跟隨 項少龍,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兩人都喜歡下棋,雖然紀嫣然的棋力遠勝趙致,但兩 人對弈的時候,往往隨心所欲,所以也互有勝敗。 趙致住在紀嫣然北邊的一個小樓,穿過幾排花叢就到了,這時趙致房門緊閉 ,似乎沒有人在。 正打算返的時候,紀嫣然突然聽到一陣說話的聲音,便好奇地走過去,知 道聽清裡面的對話。 「好致姐,求求你了,就幫我弄一次,就一次。」 聽這聲音,竟然是荊俊。 又聽見趙致說道:「你怎麼的得寸進尺啊,上次不是幫你弄過了一次麼,怎 麼還沒完沒了了。」 「是啊,上次是幫我弄過,但那次致姐弄得太舒服了,我每天都想著那種感 覺,求致姐再幫我弄一次吧,求你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得了吧,這次弄了,下次你還會求我的。」 荊俊聽趙致的語氣,似乎有些鬆動,急忙說道:「我發誓,真的是最後一次 ,求求你,好致姐,我好痛苦啊。」 紀嫣然聽得一頭霧水,十分好奇荊俊說的痛苦是什麼,而為什麼又一定要趙 致幫他,於是小心翼翼地來到窗前,透過窗上的凋花氣孔往裡面一瞄,立即傻眼 了。 此時荊俊正拖了褲子,站在趙致面前,而趙致正坐在他面前,一隻手握著荊 俊堅硬的陽具不斷套弄著。 荊俊似乎爽急了,不斷發出一陣陣哼聲,這種哼聲並不像女人在床第之間的 呻吟那樣婉轉,卻能感受到荊俊此時的狀態。 趙致一隻手握著荊俊的陽具套弄,另外一隻手則去撫摸著荊俊胯下的兩顆肉 丸。 「好,好致姐,真舒服,,,,,,」 正文 (三) 荊俊扶著趙致的肩膀,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衡,身體一邊微微搖晃著,一邊 說道:「好致姐,我,我想看看你的胸。」 「你說什麼?」 趙致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荊俊說道:「致姐,求你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歡你的,可是後來你選擇 了三哥,而我只能控制自己。但是,無論怎麼,我都在腦子裡不能將你驅散,你 就讓我看看好不好。」 趙致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卻講手伸到衣領處,解開了自己胸襟的扣帶,將 衣襟往一邊一拉,露出了一隻渾圓堅挺的乳房。 荊俊立即血脈賁張,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荊俊的表情,但從他的語氣和 呼吸,知道他現在已經慾火中燒了。 「致姐,讓我摸一下好不好。」 荊俊說著,就將一隻手伸向了趙致的胸前,趙致竟然也沒有阻攔,荊俊的手 終於爪上了趙致的玉乳。 而這時,趙致握著荊俊陽具的手,也開始飛快地套弄著,荊俊立即被趙致熟 練的動作弄得不斷哼起來,手上揉搓著趙致乳房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趙致的乳房在荊俊的手中不斷被變換著形狀,而趙致的呼吸也開始沉重。 終於,在一陣雙手並用的飛快套弄下。 荊俊發出一聲嘶吼,握著陽具,一把抓過趙致,抵在了胸前,將一股火熱的 陽精全部噴射在趙致雪白的乳房上。 射精之後的荊俊,舒服了好久才過神來,癱軟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這 時趙致已經清理完了胸前的荊俊的陽精,將衣服重新穿戴整齊,說道:「臭小子 ,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 此時,紀嫣然料定,今天很難跟趙致下棋了,於是便從窗邊離開。 這時,紀嫣然才發現,自己的手心腳心全都是汗水,剛才的激情畫面,弄得 她也是一陣臉紅。 「唉,要不要將事情告訴少龍呢?」 紀嫣然這麼到,一來趙致是自己的摯友,二來又是自己在家裡的幫手,三來 ,荊俊雖然胡來,但項少龍的威懾力還是讓他不敢真的有什麼出格之舉。 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告訴少龍吧。 而且,這兩年,項少龍因為意外受過一次傷,床第的次數比起以前的夜夜笙 歌,少了一大半。 自己跟項少龍歡好的次數都少了很多,更何況趙致這些呢。 其實紀嫣然看得出,趙致內心是有一些空虛的,既然不會太出格,就讓他們 玩玩吧,就當找樂子,只要不真的和小俊發生關係就好。 其實在那次項少龍受傷後,雖然平時自己也不介意,但這種夏天來臨,心裡 開始躁動的時候,總是會想起跟項少龍剛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那種激 情。 而在這個「董匡」 出現後,似乎憶那時的時間更多了,這個董匡和少龍在性格和氣質上有些 差別,但更像是那時被項少龍假扮的那個董匡。 那時自己之所以被那個假董匡吸引,一方面是因為他性格上和項少龍的共性 ,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身上的粗獷的那種野性的魅力。 「不不,我在想些什麼呀」 紀嫣然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搖了搖頭。 獨自屋發了一會兒呆後,天已經黃昏,僕人過來請她到前廳用膳。 穿過廊,卻聽見一陣嘰嘰咋咋的聲音。 走過去,卻看到烏廷芳正在對著薇兒發著火。 「有你這麼不小心的嗎?再說了,這東西,把你賣了都買不起,嫣然平時怎 麼教的你。」 烏廷芳指著地上碎掉的一個鐲子,似乎是因為什麼原因被薇兒弄碎了,薇兒 也不答話,只是低著頭任由烏廷芳發落。 但任誰都能從她微微噘起的小嘴看到不服。 紀嫣然急忙上前問怎麼了,烏廷芳見紀嫣然來了,似乎並沒有好臉色。 倒是一邊的琴清,向紀嫣然解釋到,原來董匡請薇兒幫他找一些家什之物, 結果薇兒拿著東西沒注意,拐角處撞到了正在把玩一個碧玉鐲子的烏廷芳,鐲子 掉到地上立即碎了。 由於這玉鐲是之前老爺烏應元讓人專門給烏廷芳帶的,所以自然是十分名貴 的。 紀嫣然點了點頭,柔聲說道:「芳姐姐,薇兒實在是不小心的,不如我挑一 個芳姐姐看得上眼的鐲子替薇兒陪給芳姐姐吧。薇兒,趕緊跟大夫人陪個不是。 」 紀嫣然故意用了大夫人這個詞,也是想息事寧人。 但沒想到烏廷芳竟然不依,原本以項家的財力,別說一個鐲子,就是十個 個,烏廷芳也不會在意。 此時這種狀態,想必其實是因為此前有幾次,薇兒在項少龍面前維護紀嫣然 的形象,讓她不爽了。 此時項少龍不在家裡,她正好變本加厲。 氣氛正在尷尬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多大點事兒,鬧起來沒玩 了。」 循聲望去,原來是善柔正好抱著去年剛為項少龍誕下的次子,小飛兒走了過 來。 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董匡,一個是剛從趙致那來,一臉滿足的荊俊。 眾人見善柔來,立即不作聲,因為在眾女中,善柔一向性格最獨立,也最潑 辣,每次有誰遇到麻煩,經常都是善柔出手。 在家裡,別說眾女了,就連項少龍也是對她敬畏三分。 而正好在去年,善柔竟然懷孕,為項少龍生下了一個兒子,要知道,長子寶 兒,乃是滕翼所生,過寄給項少龍的,而項少龍本人並無子嗣。 雖然眾人不說,但這事一直也是項少龍乃至大家的一個心結。 沒想到去年善柔不僅給項少龍生了孩子,還一舉得男,因此她在家裡的地位 ,是無人可以撼動的。 這時,善柔轉頭,對董匡說道:「家裡的一些瑣碎事,也是常的打鬧,卻 教董爺笑話了。」 一邊說著,一邊缺將手中的小飛兒交給了紀嫣然抱著。 一個是因為除了趙致,小飛兒就數和紀嫣然關係最親,另外也是善柔想表達 ,自己是站在紀嫣然這邊的,讓烏廷芳收斂一點。 董匡哈哈一笑說道:「哪裡的話,看剛才大夫人的意思,想必是因為鐲子打 碎了一時不快。也不知是令尊還是項兄所贈,自然是無比珍貴。不過,我這次 順道上,意外得到了幾款鐲子,自然是比不上大夫人的東西了,但也還算不錯。 大夫人不棄,請收下一個,權當是補一份上次來得唐突,沒來得及單獨為大夫人 準備的見面禮吧。」 說著,就叫隨從房挑一個最好的鐲子來。 不一會兒,那個隨從就拿著一個碧綠的鐲子來,眾人一看這鐲子的品質, 甚至比烏廷芳那個品質還要好一點,不由得嘖嘖稱奇。 董匡雙手將鐲子遞給了烏廷芳,烏廷芳這才罷休。 一場小風波後,烏廷芳也不願跟眾人吃飯,獨自房了。 善柔這時對紀嫣然說道:「嫣然,有勞你和小俊陪董爺去用膳吧,我去找下 妹妹。」 說罷,也來不及聽薇兒的道謝,就徑直離開了。 「謝謝董爺替薇兒解圍。」 紀嫣然微笑著跟董匡答謝,而薇兒也向董匡行李,就要跪下去,卻被董匡一 把攔住。 「些許小事,姑娘不要掛懷。」 薇兒被董匡鐵箍一樣的大手扶著,自然是不能再跪下去了,只好站起身子, 媚眼流波地看著董匡。 而就在這時候,尷尬的一幕突然發生。 紀嫣然懷中的小飛兒,突然抓著紀嫣然胸前的衣服要找奶吃,由於夏天的衣 服單薄,被這小子一拉,竟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 董匡面前。 她的胸本就豐滿,因此雖然只是一部分胸肌,卻能隱隱看見深深的乳溝。 紀嫣然一呆,正好看到董匡那雖然不是刻意瞄著自己胸部,卻是充滿了野性 火辣的眼神,立即臉上一紅,急忙轉過身去。 將小飛兒交給了薇兒,自己整理好了衣服。 「我想定是二少爺餓了,我去喚奶娘吧。」 薇兒說道。 「嗯,」 紀嫣然收拾好衣服,緊了緊胸前的衣扣,才重新接過小飛兒,讓薇兒去叫奶 娘來哺乳。 短暫的香艷,讓紀嫣然俏臉通紅,雖然跟著董匡走在一起,卻一句話也不敢 說。 翌日上午,是約定給追雲配種的時間,紀嫣然使人邀請董匡一同出發,卻得 知董匡已經動身半個時辰了,便獨自一人,帶著追雲來到了配種場。 還沒到的時候,遠遠就聽到了一聲炸雷般的嘶吼聲,一個布幔圍著的種房中 ,一群人不斷進進出出。 紀嫣然急忙過去,卻被一個牧馬人攔在外面,說是馬驚了。 帳幔之內一陣喧囂,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董匡從裡面走出來,身後是幾個 灰頭土臉的牧馬人。 看著有些狼狽的董匡,紀嫣然不由得莞爾一笑道:「沒想到董爺這麼精通馬 的人也會被馬弄得如此狼狽。」 董匡尷尬地笑了笑說:「這廝厲害著呢,當初就廢了好大的力氣將它抓住, 現在想給它套上蹶子,著實費了一番周折。」 說著,就領著紀嫣然入內,裡面是很大的一塊空地,一匹黑色的馬被拴在了 一個粗大的木樁上,雖然被蹶子套住,黑馬唔自不斷掙扎。 一般說來,野馬大多身材矮小,但這黑馬十分高大,身形也是異常的矯健。 「這就是栗王。」 董匡說道。 說來野怪,本來狂躁不安的野馬,見到追雲後,立即安靜了下來,對著追雲 一陣嘶鳴,而這邊,追雲似乎也有反應,不斷從鼻腔中發出粗重的喘氣聲。 董匡對紀嫣然說道:「紀夫人,看起來,兩匹馬都注意到了對方,請將追雲 拴在木樁上吧。如果是真的發情,他們就會交配。」 紀嫣然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拍了拍追雲,就像是送女兒出嫁一般,依依不 捨地將它拴在了木樁上。 被拴在一起的兩匹馬,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慢慢地來走動著,看著對方 。 突然,追雲伸出雙腿,不斷地踢向栗王。 紀嫣然見狀,立時緊張起來,想上前嘗試解開追雲的韁繩,卻被董匡一把抓 住,說道:「夫人別急,兩匹馬並不是在鬥毆,你看栗王此時並沒有還手,而是 在不斷嘗試接近追雲。」 紀嫣然仔細看了下,發現栗王的確沒有攻擊追雲,反而不斷用頭去蹭著追雲 的脖頸,這才放下心來。 而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還被董匡握在手中,於是立時微微一掙。 董匡這才彷彿反應過來一般,鬆開了紀嫣然的手腕。 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事情緊急,一時無狀,請夫人不要見怪。」 紀嫣然搖了搖頭,並不責怪董匡,卻不斷注視著場地中的情況。 此時,追雲的力道突然盡了,停了下來,就在同時,栗王跳起來,趴到了追 雲身上,將那根長的變態的馬屌送入了追雲的體內。 而追雲,則不再反抗,而是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嘶鳴。 眼前的場景,讓紀嫣然不禁臉紅,雖然只是馬的交配,但無論是兩匹馬交配 的動作,還是追雲不斷發出的嘶鳴,都和人並無差異。 栗王似乎有無盡的力量一樣,動作快得瘋狂,看上去追雲似乎都有些支持不 住了。 不過馬匹終究不是人類,這場充滿野性的交配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栗王就 射精了。 結束了交配的兩匹馬,慢慢地癱軟在了地上,卻將頭緊緊貼在一起。 一旁看著的紀嫣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 汗珠,剛才跟一個陌生男子,在馬棚裡看著兩匹馬交配的場景,竟然是有一種別 樣的刺激。 「我想,現在紀夫人的追雲,不會再吃不下草料了。」 董匡說大哦。 紀嫣然微微一笑說道:「有勞董爺了。」 董匡突然嘴角也冒出一絲狡邪的微笑說:「夫人不必道勞,只是因為夫人的 愛馬在北疆呆久了,需要一些新鮮的刺激,因此小人只是代勞而已。」 紀嫣然似乎聽董匡話中有話,但也沒仔細琢磨。 只覺得眼前的董匡,似乎給他一種莫名其面的親近感。 「夫人,現在正事已完,離午飯還有些時間,不如我們去走走?」 董匡提議道。 紀嫣然並沒有拒絕他的邀請,跟著董匡,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慢慢散步著。 「董爺可曾婚配,有幾房家眷?」 紀嫣然問道。 董匡卻搖了搖頭說:「董某粗鄙人一個,至今仍是光棍一條。」 紀嫣然將信將疑,董匡卻接著說:「多年以前,董某曾經也有過一房婚姻, 不過不幸的是,賤內在幾年前因病過世,之後董某也沒有再續絃了。」 「是嫣然無禮,無故提起董爺的傷心事。」 董匡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已經過了多年,董某也已看開。」 「那董爺為何不再娶一房呢,一個人不覺得寂寞嗎?」 「寂寞是有的,但總歸不想將就自己,就像是栗王一樣,非得遇到自己中意 的女子,才願意釋放自己的感情。」 說著,直勾勾地在紀嫣然身上掃了幾眼。 紀嫣然被董匡火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習慣,卻並不惱怒,只是轉換話題到: 「董爺走南闖北多年,可有些什麼新鮮的事,可否說給嫣然聽聽。」 董匡笑道:「夫人但有興趣,小的自當講來。」 說著,就將自己的很多過往的軼事說給了紀嫣然聽,紀嫣然雖然也算的上是 見多識廣,但董匡那樣的行賞人的生活,卻並沒有經歷過,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聊了很久,也走了很遠,直到馬場已經幾乎消失在視野 盡頭了。 此時,紀嫣然已經聽董匡講了很多事了,似乎就像是當初聽項少龍的故事一 樣,深深被這個男人吸引了。 正文 (四) 但她也不知道,這只是一種好奇,還是一種澹澹蘊育的好感。 「對了,紀夫人,遠處的那座山是什麼去處?」 董匡指著遠處的一座黑色的山丘問到。 「那叫暗蒼山,因為山上長滿了深色葉子的植物而得名,山上奇花異草甚多 ,還有潺潺山泉,是個美麗的所在。」 「哦,沒想到這北疆竟然有如此的去處,真是另人驚喜。」 「倘若董爺有興致,哪天差人引你前去遊玩一番。」 「如此甚好,哪天夫人有興致的時候,我們便前去遊玩一番。」 其實紀嫣然本來的意思是讓人陪董匡去,而董匡言下之意,似乎只是想邀請 自己前去,也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若無其事地說著其他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紀嫣然伴隨董匡搭理馬場的事情,而董匡總是有意無意 地製造著各種和紀嫣然獨處的機會,紀嫣然也在這段時間裡,意識到董匡真的是 一個迷人的男人,他時而粗獷,充滿了男人的異性魅力。 時而又很細膩,紀嫣然不常對外面表露的內心世界,似乎總能被他看透。 一股澹澹的情愫沖澹了她對項少龍的懷念,她內心,希望這樣的時間,盡量 長一點。 自從項少龍受傷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男女之情了,但董匡的出現後,似乎 讓她到了那個春心萌動的年紀。 就像在趙國的時候,用心去期待,用心去感受著。 但似乎好的時間總是會很緊張,一天晚上晚飯後,僕人傳來書信說,項少龍 將在後天返。 本來項少龍的歸應該是很高興的事情,但紀嫣然心裡似乎有些失落,她甚 至希望項少龍再晚幾天來。 拿著書信,紀嫣然坐在涼椅上,悵然若失地發著呆,鬧鐘儘是這段時間和董 匡在一起的情緒。 這時,薇兒悄聲走到紀嫣然,突然跪了下去。 紀嫣然吃了一驚,還以為薇兒遇到麻煩了,連聲追問,卻聽見薇兒小聲地說 道:「薇兒當日流落奴婢市場,多蒙小姐慷慨搭救。自從被小姐帶入項府以來, 小姐對薇兒表面說是僕,其實薇兒知道,小姐其實一直把薇兒當妹妹看。薇兒 原本打算終生不嫁,伺候小姐一輩子,但董爺的出現,讓薇兒深深愛上了他。薇 兒雖然多次壓抑自己,但終究抵擋不了董爺的吸引力。薇兒只求小姐能夠答應, 讓薇兒跟董爺走,薇兒就算來時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小姐的恩情。」 薇兒一邊說著,一邊聲淚俱下。 伏在地上,止不住地抽泣著。 紀嫣然歎了一口氣,哀婉地說了句:「癡兒…」 走過去,扶起了薇兒,用手絹替薇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可憐的孩 子,我明白,我明白,我答應你了。」 薇兒聽了紀嫣然的話,立即欣喜若狂,又跪了下去,向紀嫣然連連磕頭道謝 。 紀嫣然笑了笑,打開梳妝盒,拿出了一個黃金的鐲子,一邊拉起薇兒的手腕 ,一邊替她帶上,一邊說道:「薇兒,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如果你真 有情,董爺也有意,等老爺來,我就讓他初面,替你說項,讓董爺納你做填房 。」 薇兒一聽,竟然高興呆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薇兒不敢奢求,只求小姐能 夠答應讓薇兒做董爺的丫鬟,薇兒就於願足矣。」 紀嫣然笑道:「你說了,我一直拿你當妹妹,既然是妹妹,當然不能委屈。 況且,這些年你在我的培養下,無論是才具相貌,還是為人處世,別說填房了, 當董爺的夫人也是沒問題的。」 「謝謝小姐,」 薇兒發自肺腑地說道。 「不用謝我,也不怪你,董爺本就是一個充滿魅力的男人。」 紀嫣然微微歎氣到。 是夜,紀嫣然留這薇兒在房間裡,與她同榻而眠。 僕二人在一起的時候不多了,因此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般。 兩人聊了很多,從見面時的往事,到兩人的共同經歷,當然聊得最多的話題 ,還是董匡。 突然,紀嫣然說道:「薇兒,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跟董爺……嗯? 」 紀嫣然的言外之意顯而易見,薇兒雖然聲音害羞,還是小聲地「嗯!」 了一聲。 「其實你瞞不過我的,那天董爺替你解圍後,你看他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那之前,你看他的眼神中,可能是仰慕,崇拜。而在那之後,你看他的眼神 就是充滿了一陣濃濃的愛慕。第二天,我見你大早上的找不到人,而白天見到你 的時候,走路有些不自然,就猜到了,你小丫頭是不是吧身子給董爺了。」 薇兒被紀嫣然說得害羞,不敢答話。 紀嫣然卻笑了笑,小聲問道:「告訴我,感覺怎麼樣?」 薇兒身子微微一顫,頓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每次薇兒都被弄 得像要死了一般」 紀嫣然聽了,哈哈一笑,在薇兒身上一擰,調笑到:「真是個春心蕩漾的小 丫頭」 而這時,薇兒將嘴湊到紀嫣然的耳邊,突然說道:「小姐,你要不要試試, 好舒服的。」 紀嫣然勉強一笑,又是在薇兒身上一擰說道:「沒羞沒臊。」 但腦中,卻不斷幻想著在床上纏綿的兩人。 忙碌了一天,紀嫣然很快就入睡了,直到半夜,紀嫣然突然覺得有些異動, 便睜開了眼睛。 她六識本就敏銳,只是一聽,便知道是薇兒偷偷從床上爬了起來,披上一件 衣服,小心翼翼地出門了。 紀嫣然心中一笑,知道春心難忍的薇兒又是去找董匡了。 翻了個身想繼續睡覺,但卻怎麼也難以閉上眼睛。 這段時間,她白天整日整日跟董匡在一起,似乎有了很久沒有的快樂。 當今晚薇兒告訴她想跟了董匡的時候,自己心裡竟然是微微一酸。 後天,項少龍就要來了,她心中竟然是十分不願。 歎了一口氣,紀嫣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一種久違的失落,盡然襲上心頭,她緊了緊環在胸前的雙手,從床上下來, 穿上了鞋子,批了件衣服,同樣偷偷從房間溜出來了。 此時已經是三更天了,空中的月亮十分皎潔,照得整個項府都亮晃晃的。 紀嫣然輕聲輕腳地穿過了廊,來到了董匡的房間門前,找了個最僻靜的地 方,順著窗戶往裡面望去。 果然,她看到了意料之中,又讓她心血翻湧的場面。 此時薇兒正渾身赤裸地躺在董匡的身下婉轉嬌啼,承受著男人不斷的衝擊。 從紀嫣然的角度看過去,並不能看清黑暗中的薇兒的面孔,但從她不斷四處 揮舞的手腳,可以看出此時薇兒正在情慾的巔峰。 月光照在董匡的背脊上,讓他的結實的肌肉在月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男人的衝擊瘋狂而有節奏,就像是馬中的王者栗王一樣,每一下衝擊都充滿 了力量,在他的不斷的衝擊下,薇兒不斷發出嬌媚的呻吟,一邊死死用雙腳纏著 男人的腰肢,一邊不斷扭動著臀部迎著男人的動作。 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抬起頭,望向紀嫣然的方向,紀嫣然一下渾身如同被 雷擊中一般,渾身一顫。 差點摔倒在地上。 但此時薇兒還渾然不知,唔自瘋狂地呻吟著。 慾火,一下子被點燃,紀嫣然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火熱從小腹處竄起,壓抑太 久的情慾枷鎖,似乎一下子被這個充滿了魔性的眼神雜碎。 迷迷□□地,紀嫣然輕輕推開了董匡的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當紀嫣然推開房門的時候,兩人意識到,有人進來了,本來想停止,但又並 且迅速地意識到,進來的是紀嫣然。 於是他們都沒有停下來,他們都知道,此時紀嫣然進來,只有一個可能性, 就是她心中的情慾也被勾起了。 於是董匡乾脆抱著薇兒一個翻身,讓薇兒騎在自己身上,然後又在薇兒的嬌 臀上一拍。 薇兒立即會意,乖巧地轉過身去,背對著紀嫣然,讓紀嫣然不必有和她四目 相對的尷尬,卻又故意將兩人的性器連接處對著紀嫣然,從紀嫣然這個地方,正 好可以看見男人碩大而堅硬的陽具,在薇兒的體內不斷進進出出,上面沾滿了少 女的體液,在月光下泛出點點晶瑩的光芒。 紀嫣然看著男人和薇兒的動作,只覺得臉上著火一般,心也是要跳出來一般 。 此時董匡正壓面朝上,用深邃的眼光,赤裸裸地盯著她,沒有任何的情緒, 卻射出兩道支持她內心的光芒般。 紀嫣然看著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頰,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慾,走到床邊 ,底下身子,從倒著的方向,吻上了男人嘴唇。 男人的唇很火熱,讓紀嫣然心中的慾火似乎得到了一些宣洩,對董匡的迷戀 ,對項少龍的背叛,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竟然讓紀嫣然發出嚶嚀地一聲嬌喘。 男人一手扶著薇兒纖細的腰肢,不斷摩挲著薇兒優美的背部曲線。 另外一隻手卻撫上紀嫣然嬌嫩的臉頰,輕輕在額上一按,引導著紀嫣然張開 了櫻櫻檀口,將一條不老實的舌頭伸了進去,和紀嫣然的敏感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不斷糾纏著。 久違的熱吻,炙熱而瘋狂,紀嫣然伸出雙手,溫柔地捧著男人的臉。 晶瑩的唾液抑制不住地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一部分流入了董匡的嘴裡,另外 一部分則流淌到了男人的臉上。 突然,薇兒發出一陣強烈的呻吟,動作速度變得前所未有的瘋狂,不斷扭動 著腰肢,讓男人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 紀嫣然看著逐漸進入高潮的薇兒,只覺得一陣目眩,盡然情不自禁地用雙手 撫摸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襲,用雙手感受著男人的堅硬。 這時,薇兒從前面伸過來一隻手,她需要男人替她保持平衡,但董匡並沒有 跟她十指相扣,而是拉過紀嫣然的手,往薇兒那拽了拽。 紀嫣然知道董匡要幹嘛,心中的羞澀讓她無法將手伸出分寸,但男人的手就 像鐵箍一樣,讓她不得不將手伸了出去,將五指,跟薇兒的手緊緊扣在一起。 薇兒感受到了這是紀嫣然的手,微微一遲疑,卻立即明白了董匡的意思,心 中暗自一笑,五指緊緊扣著紀嫣然的手,重新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這對僕,不知道多少次簽手,但這樣的場景下,卻是第一次。 紀嫣然的手心,緊張得冒出了汗珠,跟同樣冒汗的薇兒的掌心緊貼著,但這 時,紀嫣然更是發現,目前的位置,正好是將自己的嬌乳,最近距離地暴露在了 男人的前面。 董匡沒有錯過這個好機會,立即張開大嘴,在紀嫣然豐滿的胸部上咬了一口 。 雖然此時紀嫣然尚穿著,但夏天的睡衣實在是過於單薄,拿一下火辣辣的刺 痛,立即清晰地竄進了紀嫣然的心裡。 紀嫣然並沒有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身上的刺激又多了一分,於是任由男人隔 著衣物不斷地吮咬著自己的嬌乳,小嘴卻動地溜上男人的乳首,伸出舌尖,在 上面不斷旋繞輕舔著。 男人火熱的鼻息,不斷透過胸前微微張開的衣襟,直接噴射在紀嫣然敏感的 胸肌上,而在不斷的舔吸下,男人的唾液已經浸濕了單薄的睡衣,濕潤了紀嫣然 胸前那兩顆早已經挺立的蓓蕾。 強烈的刺激,讓紀嫣然幾乎是失去了平衡的力氣,整個人幾乎是趴在了董匡 身上,僅剩下微弱的力氣,勉強讓自己不至於摔倒。 而此時,董匡的一隻手,已經悄悄溜到紀嫣然背後的衣襟打結處,想要解開 阻礙在紀嫣然胸前的衣物的帶子。 就在這時,薇兒突然發出一陣尖叫般的呻吟,嘴裡也不斷依依呀呀地交換著 。 「爺……爺……薇兒美……美死了,要……要飛了……」 而董匡似乎也進入了巔峰,放棄了解開紀嫣然衣服的想法,重重地抓住了紀 嫣然的一隻乳房,用力揉搓著起來。 火熱的大手,就像是鉗子一般停留在紀嫣然的胸前,紀嫣然不由得發出了一 聲嬌吟,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男人的激情。 薇兒的動作,在極度瘋狂的頂峰,突然停留了下來。 而董匡緊抓紀嫣然玉乳的手,也前所未有的緊,紀嫣然知道,此時男人正將 火熱的陽精注入薇兒的身體內,於是也加快了舌頭碾磨男人乳首的速度。 緊扣著薇兒的手,不斷感受著薇兒此時的快感,似乎那中讓人飛昇的快感, 也能通過薇兒的手心,傳遞到自己心中一般,紀嫣然只覺得雙腿一軟,側身倒在 了男人一旁的枕上,一股熱流,立即從雙腿間湧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 到了腳踝。 顫抖的慾望到達頂點的時候,紀嫣然突然鬧中感受到一種被冰塊砸中似的清 醒,短暫的頭暈目眩後,立即從董匡的床上爬了起來,用力掙脫了董匡的手,一 溜煙地跑房中,鎖上了房門。 一進門的紀嫣然,立即癱軟地靠著門坐在了地上,強烈的背叛帶來的恥辱 感,讓她的心不斷扭曲著。 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其實並不是因為責備董匡,而是怪自己控制不 住自己的內心,但更怪項少龍就要來了,自己不能和董匡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 。 紀嫣然委屈地並著雙腿,將頭埋在膝蓋間,好一會兒才抬起了頭。 卻看見自己胸前的衣襟在干在的折騰中,竟然被董匡的吮吸弄開了一點半, 上面佈滿了男人的吻痕和吮咬帶來的深深的齒痕。 恐怕剛才稍再努力一下啊,胸前的嬌嫩的蓓蕾就要失守了。 憶起剛才的場景,紀嫣然只覺得迷迷□□,彷彿在夢境中一般。 過了好久才過神來,也顧不上整理好衣物,就這樣爬床上,倒在上面睡 著了。 第二天一上午,紀嫣然都沒出門,將一個人關在房門內,任薇兒怎麼敲門也 不開門。 臨近中午時分,突然,紀嫣然門前傳來了一陣緩慢但強勁的敲門聲。 紀嫣然從敲門的力道和節奏中,就能判斷出是誰,她並沒有音,但男人似 乎也沒有放棄。 敲了很久,紀嫣然才開口,幽幽說道:「先生請去吧,恕嫣然不能見你。 」 「夫人,再下只是前來告別的。怕到了要走的時候太倉促,來不及感謝夫人 這段時間的招待。」 董匡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紀嫣然歎了口氣說道:「董爺不必多禮,這是嫣然分內之事。嫣然現在心很 亂,請董爺去吧。」 「夫人不遠見我,董匡自當告退。只是有一事須夫人知曉,追雲的配種已經 成功,此時夫人的愛馬已經懷孕,請夫人細心照料。」 追雲懷孕的消息,立即將紀嫣然的思緒,拉到了前幾天。 她跟董匡的情愫,就是在那一時間開始積澱的,這幾天,她刻意讓自己忘記 自己是項少龍妻子的身份,只是將自己的青春活力展現在董匡面前。 雖然一次次的懸崖勒馬,但這種道德邊緣的激情,又如同蜜糖一樣甘之如飴 。 終於,紀嫣然打開了房門,此時一夜困頓的她,神情有些倦怠,但卻精心梳 理了一番,身上穿著的是她最喜歡的鵝黃色的外衫,頭髮也精心梳理成一捆,整 齊地垂在了身後。 讓她看上去是說不盡的端莊而充滿風韻。 紀嫣然讓董匡進了房間,卻並沒有招呼他,只是獨自站在窗邊,將背影留給 了董匡。 「什麼時候走?」 「只待明日項莊來,道別之後就即行南下。」 「薇兒呢?」 「我打算帶她走。」 「不能只是讓她當丫頭。」 「夫人放心,我去之後,就擺酒設宴,明媒正娶納薇兒為妾。」 「嗯,今後不可負了她,不然我定不會饒你。」 這話從紀嫣然的嘴裡說出來,卻似乎有一次難以察覺的怨念。 這種怨念很微弱,就像山間的潺潺流水。 但董匡卻能感受到,頓了頓說道:「夫人,有一事須你知悉,這一切,不是 你的錯,而是董匡之過。夫人國色天姿,實在是讓董匡情迷意亂,不能自已。擠 壓在心中多年的情感,最終終於爆發起來。其實對薇兒,我更多的是憐惜,但從 她那裡,我能感受到一些夫人的存在,於願足矣。」 聽了男人的情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難以抵擋,而越是紀嫣然這種高高在上 的才女,越是難以抵擋。 紀嫣然只覺得眼中有些濕潤,胸中也有些氣緊。 她用手支撐在窗戶之上,努力地保持著平衡,也是在最後努力地保持著自己 內心的平衡。 但此時,董匡已經悄悄來到紀嫣然身後,將雙手環過紀嫣然的腰肢,從背後 貼上了紀嫣然的嬌臀,雙手抱在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勉力維持的矜持,終於在一瞬間崩塌,紀嫣然情不自禁地扭過頭,瘋狂地和 男人激吻在了一起,而男人火熱堅硬的一雙大手,則開始在她那沒有一絲多餘脂 肪的腹部摩挲起來。 「不,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的。」 紀嫣然努力地從董匡的懷裡掙脫出來,跳到了一邊。 踮起腳,悄悄在董匡耳邊說道:「去牽馬吧,我在後門等你,我們換一個地 方。」 董匡立即憶,在紀嫣然唇上一吻,轉身離開。 正文 (五) 紀嫣然呆了一陣,才過神來,急忙在鏡中梳理了一番,這時方覺得腹中有 些飢餓,隨手抓起桌上的糕點吃了幾口,然後急不可耐地從衣櫃中拿出了一件寬 帶的白色斗篷披在身上,離開了房間。 此時還好正是別人用膳的時間,因此沒有被人發現自己的行蹤,紀嫣然已經 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心裡怦怦直跳,卻絲毫沒有停留,一路疾走,從後門 悄悄遛了出去。 此時董匡已經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在後門等待,紀嫣然驚奇的發現,此時董匡 所騎的,竟然是栗王。 此時的栗王出奇地馴服,沒有絲毫以前的暴躁。 「這是…」 紀嫣然帶著驚訝的語氣問道。 董匡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就是栗王。自從經歷了上一次跟追雲的交配 ,栗王一下子就變得出奇的馴服,今天騎栗王來,也是想請夫人體驗一番。」 說著,就伸出一隻手,邀請紀嫣然與她共騎。 紀嫣然臉上雖然微微一紅,卻伸出了一隻手,被董匡只是稍一用力,就上了 栗王,坐在了董匡的身前。 董匡的手自然地環在了紀嫣然的腰間,紀嫣然並沒有拒絕,只是輕輕用雙腿 一夾,栗王就立時竄了出去。 紀嫣然努力拉低了頭上的斗篷帽子,讓過往穿梭的行人不至於看到她的臉龐 。 而斗篷之下,董匡的大手已經開始用力地在紀嫣然的身上摸了。 董匡的慾火,迅速被點燃,想要發洩的情緒,讓他的氣息無法平靜,粗重的 呼吸讓與她身體緊緊相貼的紀嫣然,立時感知到。 當然感知更強烈的,還是臀上那種堅硬的突起感。 紀嫣然的內心,也迅速被董匡的動作融化,心情也開始慢慢地激盪起來。 「讓馬再跑快一點吧,」 紀嫣然在董匡耳邊悄聲說道。 於是董匡又是一夾,讓栗王以靈活的身形,在鎮上飛馳而過,迅速離開了城 鎮,載著二人,往遠處跑去。 此時紀嫣然已經不需要用斗篷遮著臉龐了,卻是將斗篷悄悄蓋到了身前,好 遮擋住董匡上下來的大手。 一邊摸,一邊吻上了紀嫣然早已火熱的紅唇。 終於,董匡的大手探進了紀嫣然的衣襟,攀上了渴望已久的紀嫣然豐滿的雙 乳。 紀嫣然的雙乳,本就十分的豐滿,而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下,則更加膨脹,董 匡只覺得著手出說不出的軟膩,手感出奇的好。 而第一次真正被董匡直接摸上雙乳的紀嫣然,喉頭發出動情的呻吟,扭動著 身子,配著董匡的動作。 董匡伸出一隻手指,輕輕地挑撥著紀嫣然胸前突起的蓓蕾,而這讓紀嫣然的 快感更加地強烈。 輕揉慢捻,紀嫣然在董匡熟練的手法下,渾身顫抖起來,這種幾乎是在光天 化日之下跟男人偷情的刺激,盡讓讓她迅速到了一個高潮。 栗王馱著兩人,迅速地跑進了那座看上去黑暗的暗蒼山。 暗蒼山上果然是奇珍異草叢生,但此時兩人根本無暇估計,兩人將栗王拴在 了一處隱蔽的地方,翻身下馬。 在下馬的時候,紀嫣然身上的斗篷滑落,一下子將敞開的衣襟和幾乎已經完 全露出空氣中的玉乳一下暴露在了董匡的面前。 雪白的乳房,渾圓堅挺,一顆被遮擋了一半的蓓蕾倔強地挺立著,若隱若現 。 紀嫣然白了一眼直勾勾看著她胸前美景的男人,就要去整理衣服,卻被男人 一把攬入懷中親吻起來。 將嘗試收拾衣物的紀嫣然的手,從她的胸前拿開。 紀嫣然見狀,也放棄了收拾的想法,拉著董匡,往密林深處走去。 兩人幾乎是小跑一般在樹林之中穿梭著,又不時停下來,擁在一起享受片刻 的親熱。 終於,峰路轉除,兩人來到了一口泉水處。 山泉的墜落行程了瀑布,衝擊出了一個足足有幾丈見方的積水潭。 董匡見到泉水,心中一喜,對紀嫣然說道:「想不到這裡,竟有如此美麗的 去處。」 話說到一半,就被紀嫣然動送上來的熱吻打斷了。 此時此刻,再沒有外界的干擾,兩人的慾望終於完全釋放,熱吻也是前所未 有的激烈。 兩人不斷用最強烈的吻刺激著對方的神經,又伸出了舌頭,不斷接受著對方 的挑逗。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用力地用雙手撫摸著對方的背脊和臀部。 熱吻進行了很久才停了下來,當兩人的唇分開的時候,兩人都因為剛才的窒 息而氣喘噓噓,只能彼此用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來保持住平衡。 紀嫣然溫柔地替董匡解開了身上緊致精悍的衣服,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溫 柔,董匡享受著紀嫣然的動作,直到渾身上下只是被紀嫣然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 。 紀嫣然用眼角示意了一下,董匡立即會意,哈哈一笑,縱身跳入了清涼的泉 水中,清澈冰涼的泉水,立即讓他渾身說不出的受用,情不自禁地游了幾下。 紀嫣然微笑著看著董匡的動作,開始慢慢解除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董匡找了一個角落裡的一塊水中的石頭坐下,看著紀嫣然的優雅的動作。 紀嫣然脫去了身上那件鵝黃色的外衣,又將中間的小衣脫去,身上,只剩下 了一件薄薄的蠶絲內衣。 這才緩緩走到泉水邊,用腳適應了下泉水的溫度,然後滑入了水潭。 紀嫣然下水後,董匡並沒有立即撲過去,而是繼續坐在水中,高傲地等待這 眼前的女人自己送過去。 紀嫣然終究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地走了過去,正想輕輕擁入男人的懷抱 時,突然男人支起身子站了起來,帶起的水流幾乎讓紀嫣然差點,一把抓住男人 堅硬的胳膊才勉強站穩。 而此時,男人已經如君王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胯下碩大的陽具,早已把短 褲撐起一條帳篷。 此時紀嫣然的身上的衣服已經形同虛設,薄薄的內衣被水浸濕後,緊緊地貼 在了身上,只能勉強地維持著女人最後一絲聖地。 但薄弱的防守,在瞬間就被突破了,董匡抓起了紀嫣然的內衣衣領,並沒有 去解開身上的扣絆,而是用力一撕,粗魯地將紀嫣然的內衣撕開,讓她雪白的身 體,就立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這是董匡第一次真正看清紀嫣然的酥胸,豐滿的乳房,圓潤如瓷碗扣在胸前 ,上面掛著的晶瑩的水珠,更加充滿了淫靡的感覺。 粉紅的乳頭在澹澹的乳暈的襯托下倔強地聳立著,似乎將紀嫣然的渾身情慾 都匯聚在了這一點。 董匡低下頭,慢慢地把舌尖伸向了紀嫣然的乳頭,輕輕舔了一下。 「啊……」 雖然只是輕輕一舔,紀嫣然卻不由得渾身一顫,雙手扶著董匡鐵一樣的雙肩 才能讓自己不至於滑倒在水中。 朱唇輕啟,銀牙緊要,春情勃發的紀嫣然,用手托起雙乳,送到了男人的嘴 邊。 董匡自然沒有拒絕她的好意,一低頭,含在了突起的蓓蕾上,舌頭一陣快速 的碾磨,讓紀嫣然身子一激靈。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董匡親吻玉乳了,但那種特別的刺激,還是讓她一陣酥麻 。 相比上一次的漆黑,這次董匡可以清晰地看著紀嫣然玉乳上羊脂白玉般的肌 膚,甚至還可以看到玉乳間的肌膚隨著激烈的心而不斷跳動的樣子。 董匡張大了口,把紀嫣然的乳房盡可能多的含入了嘴巴,整個臉貼在了紀嫣 然的胸膛上,用自己的鬍渣,不斷刺激著紀嫣然的肌膚。 而紀嫣然整個人也失去了力氣,斜身依靠在董匡的身上。 男人的手卻不閒著,左手握住了紀嫣然的另外一直嬌乳,用力揉搓著。 而右手則從身下伸了進去,用力地揉搓著紀嫣然那充滿彈性的嬌臀。 「啊……爺……別咬…啊………對,吸她……對…就是這樣……啊…咬得她 好舒服……」 不得不說董匡是個玩乳的高手,他一隻手摸,揉,推,爪,一隻嘴吻,吸, 咬,舔,弄得紀嫣然胸前的乳房,就像一對白兔一樣跳躍著。 一會兒向上推,幾乎頂著了下巴,一會兒又向中間擠壓,把兩顆蓓蕾弄到一 起摩擦。 紀嫣然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時的端莊完全不見,變成了一個被情慾 籠罩的女人,她不斷地抱著男人的頭,把自己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裡,手上,自 己也不斷用雙手,撫摸著男人的脊背。 親吻進行了很久,直到紀嫣然的玉乳上充滿了董匡的唾液和牙痕,兩人才分 開。 男人是花叢老手,自然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是春情勃發了。 於是男人重新坐入了水中,將紀嫣然攬入了懷裡,一隻大手,卻溜到了紀嫣 然的兩腿間。 紀嫣然似乎知道了男人要幹什麼,盡然沒有羞澀,而是動地分開了雙腿, 讓自己的私密子地羞恥地對著外面的譚水。 董匡伸出了粗長的手指,摸上了紀嫣然那嬌嫩的秘洞口的兩篇唇肉。 「啊!!」 剛被摸上了秘洞,紀嫣然盡然控制不住,雙手用力地握著董匡的胳膊,一股 熱流從下面湧了出來。 這一下簡單的觸摸,紀嫣然盡然高潮了。 男人憐惜地抱住了紀嫣然,讓女人覺得很踏實,而在高潮的勁力還沒過去的 時候,董匡的手指已經撫上了紀嫣然的那顆早已經腫脹的菊豆了。 「啊……好舒服,對,就是那,就是那,輕輕點………啊……」 紀嫣然久未受過如此的刺激,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潭水讓她覺得整個 人都在夢幻中,只剩下下身不斷的熱流。 董匡慢慢分開了紀嫣然的秘洞口的兩片唇肉,將中指伸了進去,慢慢地抽動 了起來。 「啊……啊……」 隨著每一下抽,紀嫣然就是一聲嬌啼,而自己的雙腿卻不聽話地隨著董匡的 手不斷張開,閉,張開,閉。 身上僅存的一點點被撕碎的布料,在女人的動作下浮出了水面。 董匡乘勝追擊,又多放進去了一根手指,而自己另一隻收著環到紀嫣然胸前 ,用力的揉搓著紀嫣然的乳房,同時再一次將舌頭放入了紀嫣然的紅唇中。 紀嫣然哪堪這上中下三路的刺激,只能從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嬌啼。 突然,紀嫣然雙腿一緊,不斷用雙腿推走著董匡,董匡感到,一股滾燙而濃 烈的水流竟然從紀嫣然的身下流了出來,打在他的大腿上。 而此時,紀嫣然脫力一般,渾身顫抖著倒在男人的懷裡,只剩下重重的鼻息 。 「夫人,想不到你竟然會體會到春潮之歡。」 紀嫣然俏臉一紅,只顧把黔首埋在了男人的懷中,好一會兒才歸神來,調 皮地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咬。 而這時,董匡輕輕將紀嫣然放在了一旁坐下,自己卻站了起來。 不知是什麼時候,董匡已經悄悄將身上的短褲褪下,一起身來,立即露出了 那根早已充滿青筋的大陽具。 「啊!」 紀嫣然嚇得叫了一聲,她曾聽趙雅說,項少龍的陽具已經是利無一,但沒 想到,董匡的陽具竟然比項少龍的陽具足足要長一寸。 如同一根棍子的陽具立在眼前,上面青筋密佈。 如鴨蛋般大的龜頭聳立在前面,小嘴還一張一張的,森森地嚇人。 而下面的兩顆肉丸,如果兩顆雞蛋一樣掛在下面。 董匡看到紀嫣然的表情,十分滿意。 「來吧,夫人」,說著便將陽具送到了紀嫣然的面前。 其實在這之前,紀嫣然從來沒有如此仔細地看過男人的性器,雖然性子外向 ,在床第之間也是大膽。 但她卻一直不肯替項少龍口舌之歡。 但這一次,也許是知道這是兩人的最後一次在一起,也是是緣於偷情帶來的 強烈快感,紀嫣然只是白了董匡一眼,竟然輕啟檀口,含住了巨大的龜頭。 董匡從紀嫣然生澀的口技中,便知道她沒有品簫經驗,心中一喜,慢慢耐心 教導著眼下這個發情的少婦。 「對,就是這樣,把嘴慢慢張開,把他含進去,不要用牙碰到。對就是這樣 ,含住他,就像舔舐美食一樣多用舌頭。啊……對,就是這樣,用你的舌尖刺激 馬眼,紀才女真是冰心玲瓏,品得我好舒服,」 紀嫣然聽董匡竟然用她聞名天下的才女稱號來誇她的品簫功夫,竟然覺得十 分受用,聽著男人的低吟,紀嫣然更加賣力了。 一點一點,讓男人的陽具更加深入自己的檀口。 正文 (六)完 一開始,檀口只能勉強納入龜頭,到後來,慢慢能讓一般的陽具進入嘴巴, 到最後,竟然鼻尖已經可以觸到男人的體毛了。 此時已經是午後,趙致見紀嫣然並沒有來吃飯,便想過來一看究竟。 卻並沒有見到紀嫣然在,只是碰到了薇兒,告訴她紀嫣然有事出去了。 趙致此時哪裡知道,此時他們那個恭謹淑德的紀嫣然,此時正趴在另外一個 男人的腿間,用自己的雙乳夾著男人火熱的陽具不斷套弄著。 陽光透過樹林,溫柔地照在紀嫣然赤裸的脊背上,一點點的水珠,在陽光的 照射下,泛出晶瑩的閃光。 紀嫣然低著頭,看著陽具在自己的兩乳間進進出出,每次托起,都用玉乳完 全包裹著董匡的陽具,而每次壓下,董匡的陽具就像出鞘的利劍一般,從乳間刺 出,一下一下地頂在紀嫣然的下巴。 紀嫣然的技巧越來越熟練,男人的火熱,幾乎將她的心都融化了。 她緩緩從水中站了起來,替男人抹去了額頭上的幾滴水珠,卻用渴望的眼神 望著男人。 董匡一看知道是時候了,就抱起了紀嫣然,把她已經軟弱無力的身軀放在了 旁邊的一塊光滑的斜面大石上,然後趴了上去。 紀嫣然俏臉通紅,卻默默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的動作,她知道,自己就要被董 匡佔有了。 他那巨大的陽具將進入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既是緊張,又是渴望。 董匡一手扶著紀嫣然那順從地張開的雙腿,一手扶著金槍般的陽具,把龜頭 抵在了紀嫣然的秘洞口打著圈,一會兒磨蹭著兩篇櫻唇,一會兒又輕頂著如黃豆 大小的蜜豆,卻始終不肯越雷池一步。 紀嫣然焦急地等著男人的進入,可董匡似乎一點也不會所動。 紀嫣然飢渴低把下身往前一頂,男人卻順勢推了開來。 吃了虧的紀嫣然突然猛的咬了男人的肩膀一口,眼淚竟然不自覺地留了出來 。 男人先是一陣疼痛,然後又是一陣驚愕,他沒想到懷中玉人居然有這樣的舉 動。 「爺,你壞,來,你為什麼不要我,」 紀嫣然流著淚呢喃到「來佔有嫣然吧,用你的陽具來愛嫣然,快一點」。 董匡知道不能在挑逗了,於是將龜頭抵在小艾的陰戶上,彷彿就像是巨龍找 到了歸屬的洞口一般。 慢慢擠進了半個龜頭。 雖然只有一點,但這已經足以撐開了紀嫣然那早已紅潤的秘洞,一陣強烈的 快感刺激著紀嫣然,讓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董匡並不著急推進,而是慢慢體會著這個當時的尤物,紀嫣然的陰戶就像一 個吸盤一樣,不斷吸著他的陽具深入,而每深入一點,一層層的私處壁肉,卻給 她很大的阻力。 沒想到,結婚多年,紀嫣然的下身依然如此的緊致。 這樣的緊致給董匡更多的刺激,每一次突進都快感十足。 進到一般,盡然差點有想射的感覺。 要是換了一般風流人物,恐怕這一下就要一瀉如注了,唯獨男人也是高手中 的高手,方深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才控制住洩身的感覺。 男人頓時覺得自己真的是獲得萬里無一的寶物了。 心裡想著,身下卻沒有停,終於,男人將整根陽具插入了紀嫣然的小穴,兩 人一身長長的歎息,彷彿完成了一次巨大的嘗試。 而這其中給兩人的快感,是前所有為的。 紀嫣然顯然還沒有完全適應董匡的尺寸,在快感之餘,還是有些許痛楚,男 人自然體會得出,於是也不急著抽插,只是慢慢地扭動著腰肢,讓紀嫣然慢慢適 應。 「夫人,你的下面好緊」 董匡舒服地喘著氣說道,偷情的快感,陽具的火熱,再加上言語上的刺激, 讓紀嫣然已經失去了知覺,臉紅如潮,並沒有答男人的話,但卻開始慢慢扭動 身子。 董匡知道是時候了,於是以及用雙手換過紀嫣然的脊背,然後雙腿就像青蛙 一樣做好了發力地姿勢,低聲說道:「夫人,我要開始了。」 「嗯∼」 紀嫣然嬌滴滴的聲音還沒有答完,男人就開始扭動了身子了。 「啊……」 雖然只有一下,卻讓紀嫣然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是這樣嗎?」 董匡繼續用言語刺激著紀嫣然。 「是∼」 紀嫣然雖然嬌羞,卻肯定地答。 而得到的獎勵,就是的又一次抽插。 於是董匡就這樣不斷問著紀嫣然,而紀嫣然也不斷答,因為每一次答, 她都可以得到男人一次有力地抽插,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直 到兩人都無法再言語。 「啊……啊……」 紀嫣然的充滿春情的叫聲充滿了整個樹林中的秘密空地,在樹林間蕩這。 紀嫣然只覺得,董匡的每一下衝刺都充滿了兩和速度。 時而三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高超的抽插技巧讓這個飢渴多時的少婦只能 是一陣陣浪叫。 「啊……啊……好深啊………好深……好麻啊……從來沒有這感覺」 董匡把紀嫣然的雙手舉了起來,按在了石頭裡,沒有吝嗇任何體力,瘋狂地 在紀嫣然的雙腿間起伏著。 背部黝黑的肌肉,跟紀嫣然的白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栗王跟追雲配 種時一樣,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夫人,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爺……你好厲害……好大……啊……」 董匡滿意地享受著紀嫣然的嫩穴和聲音帶來的雙重享受,而紀嫣然只覺得這 次的感覺是自己彷彿從來沒體會過的。 以前項少龍和自己歡好時,雖然也是盡力,但充滿了憐惜。 但董匡則不同,就像一匹野馬一樣,只顧自己瘋狂的衝刺,一點也不憐惜自 己,但這種力量,卻給自己前所未有的趕快。 此時紀嫣然正趴在水邊的石頭上,讓董匡從身後不斷地用陽具在自己的體內 抽插。 就像是馬性交的姿勢一樣,紀嫣然只覺得一陣臉紅,卻又不想停下來。 突然,董匡伸出一隻手,在紀嫣然的臀部上重重一拍,立時雪白的嬌臀上出 現了一個紅印。 紀嫣然一下有些不習慣,身體就要往下滑去,卻被男人另外一隻結實的大手 緊緊攬住。 而這時,紀嫣然才體會到,董匡有多懂自己,剛才這一拍,竟然給她強烈的 快感,下身不由得又緊了緊。 隨後,董匡又是一下,排在了自己的嬌臀上。 「啊……」 叫聲中充滿了淫媚。 兩人的動作,不斷激起水花,四處飛濺著,而紀嫣然胸前高聳的乳房也不斷 搖晃,述說著人此時的激情。 男人抽插了許久,突然停了下來,一翻身,把紀嫣然抱在了懷裡,成了女上 男下的姿勢。 「來,夫人,我們來個女王的姿勢」,話音未落,紀嫣然已經迫不及待地聳 動著自己的身體了。 她其實有時會很喜歡這種女在上的體味,高傲的她,有時也喜歡以自己為 的感覺。 當紀嫣然變成動,才知道剛才董匡剛才的辛苦,由於潭水帶來的阻礙,每 一次抽送都格外費力,饒是紀嫣然這種經常練劍的也吃不消,何況眼前男人竟然 抽插了自己這麼久。 紀嫣然抱住了董匡,愛惜地把自己的香吻送到了男人的嘴前,同時也把乳房 緊緊貼住了男人黝黑的胸肌。 男人見美女動送香吻,自然來者不拒,上下齊動了起來。 「爺……你……你弄得嫣然好舒服……」 「夫人,那你要好好體會,我們這樣的機會不多了。」 紀嫣然聽了男人這句話,就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身體。 嚶嚶說道:「爺……以後想嫣然的時候,你就去肏薇兒吧……你就把薇兒當 嫣然肏吧……」 董匡明白紀嫣然的意思,說道:「以後每次肏薇兒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夫人 的。」 紀嫣然聽了這話,心中一陣激盪,竟然瘋狂地開始用自己的牙,在董匡的肩 膀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水中,一具黝黑的軀體和一具白皙的具體緊緊糾纏在了一起,透射出了極大 的對比。 而此時兩人的動作,也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 董匡用雙手托著紀嫣然的臀部,幫助著她不斷起伏著。 紀嫣然此時已經將董匡的陽具完全納入身體,每一下抽入,都頂在紀嫣然的 子宮口上。 這一場交媾足足進行了大半個時辰,終於要進入尾聲了。 董匡一個翻身,將紀嫣然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一手扶起紀嫣然的一條結實的大腿,另外一隻手用力地抓著紀嫣然的乳房, 堅挺的乳房已經被捏得幾乎變形,而男人還不時用食指撥弄這堅挺的乳頭。 而紀嫣然此時甚至連嬌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從嗓子眼上冒出了「嗯嗯… …」 的呻吟。 突然,董匡的呼吸變得沉重,胯下的力量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周圍的 潭水也被男人攪動得翻覆了起來,此時此時,紀嫣然才體會到,什麼叫『翻雲覆 雨』。 她知道,男人就要洩身,於是鼓起最後的殘存力量,用雙腿緊緊夾住了男人 的腰際,嬌臀盡力地配男人瘋狂地扭動著。 「啊,夫人,我,我要洩身了」 董匡的聲音開始嘶吼起來。 紀嫣然也媚眼如絲地看著男人,不住說道:「好,就這樣洩……洩身吧,就 這樣在嫣然的體內……洩身吧,將你的陽精都注入嫣然的體內……快……爺…… 快射嘛……」 董匡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潭邊濺起的水花在空出不斷劃過,終於,在幾次急 速的抽插後,男人在紀嫣然體內爆發了,一股股灼熱的眼睛從男人的陽具噴射而 來,打在了紀嫣然的子宮壁上,男人一身身龍吟虎嘯的低吟,女人一聲聲無力的 嘶喊,似乎宇宙的一切在可以刻都停止了。 這一次洩身持續了很久,雖然昨晚才跟薇兒交貨,但此時男人盡然射了紀嫣 然二十多下,在這過程中,紀嫣然不斷咬著男人的肩膀,用盡全力,接受這一生 最大的快感……高潮過後,董匡溫柔地替紀嫣然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又為她披上 了一件外衣。 用著紀嫣然,在一個柔軟的草堆中坐下,激情之後,紀嫣然一陣空虛,竟然 就這樣在董匡的懷中睡著了。 董匡這時,臉上溫柔的表情卻收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而狡邪的笑意 。 他將紀嫣然放在了草堆上,看著唔自從紀嫣然胯下流出的一股股白色的陽精 ,突然拿起身邊的衣服穿起,消失在了樹林中。 「哈哈,不愧是嫪毐先生,在御女方面的能力,真可以說是天下獨步。」 此時董匡已經取下了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嫪毐的那張邪惡的面龐又出現在 了面前。 而對面,還是那個黑衣人。 「小意思。」 「這段時間你極盡全力模彷董匡,辛苦了。」 黑衣人的聲音很沙啞,卻顯得有些異常的興奮。 「不客氣,能夠肏到天下無雙的紀嫣然,也算是我最大的滿足了。倒是閣下 ,你的安排可謂算無遺策,不知道我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嫪毐輕鬆地問道,似乎他又到了當初在咸陽的自信,覺得只要跟這個黑衣 人聯手,時間彷彿沒有事情可以難道他一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黑衣人抽出了一把長劍,急刺像嫪毐,本來他的功 夫都遠在嫪毐之上,何況此時突然的襲擊,在嫪毐反應過來之前,長劍就穿透了 嫪毐的前胸。 驚訝,恐懼,複雜的表情匯聚在嫪毐的臉上,他的表情中充滿了難以執行的 神情。 而就在這時,黑衣人已經取下了他的面具,一邊取一邊說道:「我自從兩年 前受傷,男性能力一直收到限制,我需要強烈的外界刺激才能讓我恢復男人的能 力,而事實上,沒有什麼看見自己最美的妻子,跟另外一個性愛能力超強的人偷 情,對我來說有刺激了。謝謝你,我已經恢復了男人的能力,而你,本就是個該 死的人,現在,你就去死吧。」 面具脫下,這是一張,讓世人都意想不到,卻又是情理之中的臉……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