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慾海花火影特別篇--井野的慾望》 正文 (一) 山間步道,很少有人來人往,西籐大叔在這個僻靜的小路上開設的這個茶棚 原本不該有什麼生意,但這裡卻是連接火之國和幻之國的唯一通路,因此過路人 往往會過來歇腳。 幻之國只是火之國鄰接的一個很小的國家,面積連火之國的二十分之一都不 到,這樣的貧瘠小國,本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然而今天,茶攤卻來了三個衣著奇特的年輕人,一個帶著一隻大狗的灰色風 衣男子,一個穿著墨綠色衣服的胖子,還有就是一個一身深藍色勁裝,身材出眾 的金髮少女。 這三個人,就是接到火之國大名轉交的幻之國的委託任務,前來調查前一段 時間女性連環自殺事件的木葉忍者,犬塚牙、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幾天前,忍者村突然接到了一份神秘的委託書,說在幻之國發生了連續四個 女性自殺的事件,花了重金請木葉方面派忍者去破解這個連環桉件。 其實女性自殺的事情在這種亂世也是時有發生的,但連續四個女性自殺的事 情就十分離奇了,而且據說,四個女性在死之前,都有明顯的痕跡。 還有三個月,就是五大國三年一次的秋之祭了,所謂秋之祭,就是每三年五 大國大名之間固定舉行的會談,今年秋之祭的會場就在幻之國,因此木葉才這麼 重視這種事情,一次排出了三名上忍。 按照以往的規矩,這種涉及到性行為調查的任務,本應該是派已婚的女性參 加,但由於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木葉的傷亡實在慘重,村中忍者嚴重不足,因 此在接到任務的時候,只有原第十班的豬鹿蝶小隊三名上忍和牙在村中待命。 鹿丸在忍界大戰之後,一直幾乎相當於是四代火影卡卡西的副手,很少離開 村子。 因此,井野被任命成為這一次任務的組長,一是因為井野經過這幾年的歷練 ,智計也算過人了,加上她本也是醫療忍者,五代火影綱手的親傳子,由她擔 任隊長,可以在驗屍分析方面起決定性作用。 「喂,井野,你知道幻之國為什麼叫幻之國嗎?」 牙一遍吃著手中的手卷,一遍問道。 井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此時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表明她是一個成熟的女孩 了,無論是說話和動作,都顯得十分的優雅而瀟灑,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茶漬說道 「幻之國以前叫靈之國,以前是小姊路家的領國,很多年之前,小姊路家的家 殘暴無度,欺壓凌虐這裡的姓。後來,這裡出現了一個出色幻術忍者,叫山路 左監,他用出色的幻術擊敗打敗了姊小路一族,建立了現在的幻之國。」 「那為什麼現在幻之國的領是出原一族呢?」 牙又問道。 「這是後來的事情吧,也許權力這種東西本來就讓人腐化,山路左監在成為 了幻之國大名後,變得比小姊路家還要殘暴,他橫征很多姓的財務,為自己建 立了一座黃金城。後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由於被當時的雷之國重金收 買,按照阻撓木葉村的行動的行為被識破,因此山路一族被木葉擊敗和放逐,而 執行當時的清理計劃的,就是山中一族。「牙點了點頭,按照村子的慣例,一般 會派同樣類型的忍術能力的忍者去執行這一類的清除計劃,一是可以在這種同類 的對決中吸收經驗,另外也是因為往往同類型的忍者更能洞察先機。「喂,丁次 ,這些可能對破桉有用的信息,你也好好聽一聽啊,別就顧著吃..「雖然已經 習慣了丁次的幼稚和對飲食的狂熱,但丁野還是忍不住吐槽了旁邊只顧低頭吃東 西的丁次幾句。「嘿嘿「丁次抬起沾滿了飯粒的頭不好意思地笑著說:」 早上走到現在都還沒吃東西,我早就餓的不行了。 「「行了行了,「井野無奈地擺了擺手:」 吃好了麼,吃好了就走吧,今天就要趕到世水鄉呢。 「世水鄉,就是幻之國的本郡所在,這裡是整個幻之國最舒適的地方,因為 這裡不光氣候溫潤,還有優質的溫泉,所以,當初山路左監才會想著在這裡構建 他的黃金城。在山路左監被殺後,黃金城的黃金一部分被木葉帶走,一部分則流 入民間,成為了世水鄉的發展資本。短短幾十年間,這裡已經成為了及其繁華的 所在,賭坊,酒肆,武館,妓館組成了這個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柔鄉。由於這一次 是暗中調查,因此井野三人並沒有打算大張旗鼓地進入幻之國的大名府邸,而是 找了一家人很少的溫泉旅店住下。「這間酒店好奇怪啊,」 井野暗忖道。 酒店很大,很豪華,從外觀到內飾都很講究,但人卻很少,比起周圍別家的 人客爆滿,這裡一半左右的房間都是空著的。 而且裡面好多人看到她的到來,都帶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她。 「井野,我們都不知道委託者是誰,那我們怎麼開始呢?」 晚飯之後,三人聚在一起討論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來的消息,並沒有提前告知任何外人,從來信上看,似乎幻之國的官 家方面,並不想讓這件事太多的公之於眾。」 「為什麼?」 丁次問道。 井野想了想說:「也許是怕事情鬧大了,怕五大國改變秋之祭的舉辦地,讓 他們失去了這樣一個最好的巴結五大國機會了」 確實,對於這樣的小國來說,自己的生死完全被掌握在五大國的手中,雖說 經歷過第四次忍界大戰之後,五大國之間都相安無事,但這種表面上的和諧,很 難有人真正敢保證他的持久性,因此,大家其實都想找一個好的靠山。 「那你說,委託我們的人,會不會是這些死亡的女性的親屬?「牙問道。井 野搖了搖頭「從委託書附上的四個死者的資料來看,這四個女性,都不是本地人 士,有一些只是在這裡做一些生意的,還有有一些甚至很少住在這裡的人,他們 在被殺後,一直都沒有家人來認領屍體,從哪裡來,到哪裡去,都沒人知道,因 此,應該不是他們的親屬。「「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就等著吧,我想, 既然他們說來了之後會有消息,那定然會有人跟我們聯絡的「牙點了點頭到:「 那正好,好久也沒放鬆了,不如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下也好,走丁次,我們泡溫 泉去。「說著,就拉著丁次離開了。而這時,旅店的僕人也送來了井野的浴袍, 行走了一天了,井野也覺得有些倦怠,便脫去了身上的勁裝外衣,走進了自己房 間後面的獨立泡湯場。剛過二十的井野,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躺在溫泉池 中的她,輕輕揉搓著有些疲軟的四肢,兩條雪白的手臂,不斷從水中探出,連帶 著白皙的肩膀不斷在水中起伏,溫泉的熱氣讓井野的頭髮變得有些濕潤,連上也 泛著微紅。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自己的 父親犧牲,在那之後,她就成為了山中一族的首領,雖然山中一族的人丁並不興 旺,除了自己外,也鮮有實力超群的忍者,但她作為首領,還是時刻為了家族的 榮譽著。說實話,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並不算實力出眾。充滿傳奇色彩的第 七班自然不用說,除了鳴人和佐助,自己曾經的對手加朋友的小櫻,也得到了師 父的全部真傳。而她自己,實力只能算是一個上忍中的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 力地通過實戰提升自己的能力。從成為首領以來,她幾乎都沒怎麼休息過,這一 年村子重建,她表現得極其活躍,也讓她的威信無論是在族人還是木葉村,都大 幅提高,而這,是用她無數的汗水和淚水換來的,有時候,她真的想逃避,讓自 己跟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到一個沒有人,沒有忍術,沒有戰爭的地方…但當睜 開眼睛的時候,井野的眼神再次變得堅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領,也是這次行動 的隊長,想到那些離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為這些女孩解開真 想。潔白的月光,照著這具從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矯健的女子胴體。在他們這一代 忍者中,小櫻的骨幹纖細,雛田的豐乳肥臀,都是讓人心馳神往的。但毫無疑問 ,井野的身材在他們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聳的胸部沒有一絲的下垂,纖細的 腰肢充滿了力量,結實高蹺的臀部充滿了少女的彈性,而健壯修長的大腿,此時 正支撐著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圍的空氣觸摸著她從未被別人觸及的少女的軀體。 從湯池出來,井野換上了一身寬鬆的便裝,喝了點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頭髮, 打算休息了。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當周圍似乎一點也沒有消逝的跡象,作為感 知型幻術忍者的她,本來五感都較常人敏銳數十倍。她自然能聽出來,這中間有 將棋的聲音,有喝酒嬉笑的聲音,有三味線的琴聲,也有來往的人的腳步聲。而 這些紛繁的聲音中,一種特別的聲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意 力都抓住了。這是一種呻吟,一個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軟而有節奏,這是一種男 人會異常喜歡,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聲音。即使沒有任何的體驗經歷,井野 也一下子能分辨出,這是女人在極度男女做愛狀態下的女人發出的聲音。井野的 臉一下就紅了,她能分辨出這聲音是來自隔壁的房間,雖然已經對男女之事了然 於心,但畢竟沒有真正接觸過這方面的她,和每個少女一樣羞澀。她閉上了眼睛 ,讓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聽那種聲音。但越是這樣,那種聲 音彷彿越是充滿了穿透力。井野的腦中難以自制地構思著隔壁的畫面,寬大的榻 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滿慾望的顫抖著,任由男人壓在她身上用力地運動者,用 自己火熱的下體耕耘著女人的身體,兩人拚命地迎著對方的動作,甚至連地 都被帶動著嘎嘎直響。現在女人是在幹什麼,是緊緊用雙手纏在男人的脊背,讓 男人解釋的胸肌不斷地碾磨自己高聳的乳房。還是分開雙腿,讓男人更好地進出 …井野不斷幻想著隔壁的情形,高聳的胸膛不斷地起伏著,就連手心腳心都微微 冒出了汗珠。但畢竟是幻術忍者,控制心神是他們的基本功,井野從榻榻米上坐 了起來,盤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進入了冥想的狀態,山川,河流, 不斷在自己腦中飛快地劃過,不一會兒,竟然就像僧侶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 的打擾了,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變得均勻了起來。也不知坐了多久,門外安靜 了,隔壁也安靜了,就連遠處的嬉鬧聲也漸漸沒有了。井野緩緩吐出了胸中的廢 氣,正準備重新進入睡眠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其實說是腳步聲 ,不如說是有人在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她的門前。井野一下警惕了起來,拿起了放 在枕頭邊上的苦無袋,倘若來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應變。當門外的人,似乎 並沒有闖入的意思,聽他的動作,好像是在門口放下了什麼東西,然後迅速的離 開。顯然這個人沒有任何武功的底子,離開的腳步起起伏伏還很倉促。井野小心 翼翼地打開了門,從門縫裡看出去,自己的房門口放著一個紅色的小袋子,袋子 被一塊石頭壓著,顯然袋子裡的東西很輕。出於謹慎,井野並沒有立即去拿那個 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術,倒貼著天花,四處打探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 何人。井野拿出一隻帶繩的苦無,用查克拉控制著,掀開了石頭,又挑開了布袋 。只見裡面只有一張貼好的紙條,然後才放心地拿過了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 「歡迎你的到來,木葉的忍者,我們在旅店後的山丘頂部的祭台見。「紙條並沒 有落款,但從信的內容來看,應該是接頭他們行動的人。井野來到牙和丁次的門 口,想要叫醒他們。可還在門外就聽見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睡聲。左右也 只是接觸一下對方,井野料想也不會有什麼事,便打算單身赴會。到房內,井 野換上了忍者裝,短暫地欣賞了鏡中自己優美的曲線後,拿上了苦無和起爆符, 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裡。旅店後的山丘祭壇並不難找,如果不是刻意隱藏自己的 行蹤,井野可以更快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壇周圍點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壇 照得亮如白晝。井野順著石梯緩緩走上了祭壇,火光中,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這是一個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著白色的衣袍,井野還沒有說話,女人似 乎已經感覺到她的到來,緩緩轉過頭來。這是一張蒼老的臉,屬於至少五十歲以 上的女人,但從她的表情和眼神,卻顯得很有氣質,讓人產生一種不知不覺的親 近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葉忍者,竟然是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你是哪位,請告知你的身份?」 井野嚴肅而警惕地問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過度緊張,緩緩說道:「我就是任務的委 托者,十天前我發出委託信,委託你們調查世水鄉的連環桉件。」 正文 (二) 井野點了點頭,神經鬆弛了下來,問道:「你可以跟我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 果講一下嗎?」 女人看了看井野,說道:「你的同伴呢?把他們叫出來吧,聽說你們忍者行 動都是三人的小隊,不如讓他們一起出來聊聊。」 井野心裡尷尬地笑了笑,總不能跟她說另外兩個正在房間裡呼呼大睡吧。 只好推脫到:「其他人正在做他們該做的事。」 女人點了點頭,正待要說話的時候,被井野的話突然先打斷了:「我們到來 的時間和路線是保密的,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 女人又是一笑,說道:「因為我就是你們住的溫泉旅店的老啊。」 「哦?」 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時分,夥計跟我說,來了三個行動敏捷的年輕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 們了,後來他們說從你們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讓人聯繫你了。」 「既然你是這個旅店的老,那是什麼原因讓你花重金僱傭木葉忍者來探查 這起事件呢?」 「因為,在四個自殺的女孩中,其中有兩個人共同的一個地方,就是我的店 裡。」 「哦?」 這倒很容易解釋為什麼她會不惜重金發出A級委託任務,她的旅店比起周圍 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為連環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盡早解開事 情的真相,估計很難再堅持下去了。 「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慢慢說,」 女人微笑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井野。」 「井野,真是個好聽的名字,我叫奈奈子。」 「我們現在去哪兒?」 井野好奇地問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說道:「最近一個死者的停屍間。」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個沒有任何人煙的巷子,在一個沒有掛燈的小門前 敲了敲,過了一會兒,們吱呀地打開了,探出了一個醉醺醺的人頭。 「誰呀?」 聲音是一個沙啞的中年男人,話中帶著一股讓人反胃的酒氣。 「是我。」 奈奈子說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還不死心啊,我說你那店就別開了,姑娘都跑了,還 有什麼意思。」 男人的說話跟他的酒氣一樣噁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悅,從包裡拿出一個錢幣塞在了男人的手裡。 「少廢話,帶路。」 男人拿過錢幣,打開了門將兩人進來,然後指了指裡面的房間,說道:「進 去左轉第二間的房間。」 說著,也不管兩人,關上了們徑直走了。 奈奈子從兜中拿出了火折子,點亮了旁邊的一個燭台,跟井野一起走進了停 屍房。 屍體發出的屍臭,跟除臭粉的氣味溷雜在一起,作為醫療忍者的井野對這種 氣味早已經習慣,但奈奈子竟也是絲毫不以為意。 「在第四個女子死的時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經來過一次,」 奈奈子顯得輕車熟路,來到了一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前,放下了燭台,然後對 井野點了點頭。 井野打開忍具包,拿出了一雙手套戴上,這是醫療忍者必備的器材,倒是奈 奈子有些驚訝,她帶井野本來只是來看看屍體的,沒想到井野竟然開始驗起屍來 。 「從屍體看,顱骨碎裂,應該是從高處跳下去了摔死的。」 井野一邊檢查屍體,一邊說道。 這是一具少女的屍體,皮膚雪白,身體勻稱,只是五官因為摔裂而變得扭曲 。 「是的,她是在後院被發現的,當時從現場跡象來看,應該是從二樓的房頂 上跳下去的。」 「身體沒有掙扎過的痕跡,要麼是自殺,要麼是被人突然從房頂推下來的, 現場的情形是什麼樣的?「「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覺,半夜突然聽到一聲響動, 由於之前已經發生了女子自殺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預感,結果跟大家 趕到外面一看,果然在後院看到了這個女子的屍體,她的頭磕到了石上,直接 死了,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我本想隱瞞這個事情,不了已經驚動很多店裡的旅 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邸,官家派人來查探後,認為房頂沒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 足跡,認定女子是自殺。「井野一邊聽著,一邊仔細地檢查著女子的屍體,每一 寸皮膚都不放過,知道分開了她的雙腿,在私密處仔細檢查了一番,才抬起頭來 說道:「果然在之前有過明顯性愛的痕跡,死者是什麼身份,死之前接觸過什麼 人。「「這個就說起來比較長了,死者叫長瀨,是一個宿屋女。「「什麼叫宿屋 女?「「嗯,宿屋女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妓女的一種,她們在酒館,飯店之間來 穿梭,接觸客人,他們沒有固定的處所,因此服務的對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 門為他們性事服務。每一次的收入,他們會拿出一部分交給旅店作為報酬, 因此,旅店大多數酒店是鼓勵宿屋女的存在的。」 「長瀨死之前接觸過哪個客人?」 「我們不知道,因為長瀨是這裡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開招攬生意 ,只是服務,而且次數並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費很高,而且每次給我們的報 酬也很闊綽,因此我們所有人對她都是來去自由的。當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約兩小 時的時候,有夥計看到她獨自一人來到旅店,往二樓去了,但去的是誰的房間, 就不知道了。」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幾個,分住在不同的房間。」 「有一一排查過他們的可能性嗎?」 「很難,因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經常消費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來的 ,雖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銘牌其實被好幾個人輪流用的。所以很難一一 排查,官邸查了兩天,也沒有什麼線,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前的事件也是這麼草草收場嗎?」 「是的,每一個自殺的女孩,都是查兩天就認定為自殺了,一點官家查定, 大家也就不會去計較,所以現在很多當地人都是我們店風水有問題,稍微在這逗 留久一點的客人都不敢住我們店。同時很多宿屋女都拒絕為這裡的客人服務,這 樣一來,我們不得不放棄收取上門報酬來招攬宿屋女,但儘管如此,店裡的生意 還是一天比一天差。」 井野終於檢查完了,抬起了頭,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說:「之前一個自殺的 女子呢?說說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嗎?」 奈奈子並沒有立即答她,彷彿陷入沉思一般,過了好久,才歎了口起說「 關於她的事,你最好是問問。」 「是誰?」 「是這裡宿屋女的聯繫人,我們叫紅頭。由於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場 拉客人,因此需要紅頭替他們招攬客人,這些紅頭,有的是酒館老,有的是旅 店老,他們為客人推薦宿屋女,可以說,對於很多宿屋女,紅頭是他們的直接 經濟來源。」 「你曾經做過紅頭嗎?」 井野突然問道。 奈奈子笑了笑說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頓了頓說道:「不錯,我的確 曾經是一個紅頭,直到後來的出現。」 「哦?」 「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沒人直到她的到來,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 鄉的時候,手上帶來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鄉雖然也有很多質量不錯的妓女, 但畢竟大家固定在這裡久了,風氣都比較類似,的到來,為這裡注入了很多 新的血液,一下子讓男人們都沸騰,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決定退出這一行了。」 「那你記恨嗎?」 井野問道。 「記恨?也許每一個紅頭都記恨吧,但大家又不得不認可,因為她 的到來,讓整個世水鄉都火熱了起來,宿屋女的身價漲了,那些以前的紅頭們也 賺多了。有很多宿屋女都想去那裡接客人,但似乎對收納人極其嚴格, 要進去很難,據說手下只有二十多名女子,但至少有超過兩名宿屋女參加 過她的選拔,這還只是在世水鄉的四年間而已。」 正文 (三) 「你店裡死的第一個女孩就是手下的宿屋女嗎?」 「是的,不光是她,據說自殺的四個人,都是的宿屋女。」 「看來,我要去見見這個女人了…」 從停屍房來,天已經快濛濛亮了,井野只是在屋中囫圇了一會兒,就被牙 的敲門聲吵醒了。 「喂,井野,怎麼了,感覺你很困的樣子,昨晚沒睡好麼?」 井野沒有說話,只等丁次也過來了後,才關上門,將昨晚的經歷講了一邊。 「唔…」 牙沉吟道:「屍體上有什麼發現?」 「我只檢查了長瀨的屍體,並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無論是指甲還是口腔, 都沒有流下過任何線。」 「你覺得,是自殺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還用問麼?井野不都說了,完全沒有打鬥的痕跡,又不是失足,那肯定 是自殺啦。」 丁次插話道。 井野卻搖了搖頭說:「我不敢肯定,其實這個樓並不高,倘若是正常人,從 樓上跳下去,由於頭部向上,是很難摔死的,最多雙腿骨折。但長瀨卻是頭先著 地,這種情況下,是沒有任何生還的機會的。但其中有個問題,正常人在選擇跳 樓的時候,由於內心的猶豫,是很難真正頭朝下跳的。如果真的有人是頭朝下跳 ,那說明她跳樓的行為是異常堅定的?」 「是什麼原因讓她自殺的心如此堅定呢?」 井野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我應該去拜訪下了。」 「你?」 牙和丁次有些奇怪,顯然,井野是把他們兩排除在外了。 「這種暗訪,最好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目,況且,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們去辦 一下。」 「什麼事情?」 「我想你們替我去暗訪下這裡官家的口碑,連續死了四個人,竟然都是草草 了事,我想知道幻之國的官家是否真的是很認真負責的。」 牙明白井野的意思,手下的宿屋女死了四個,卻一點事也沒有,足見她 和官家有不少的關係。 等牙和丁次走了後,井野又躺下睡了一會兒,她知道要去東部的一家酒館找 ,而這種通宵達旦的酒館,一般都是午後才開始營業。 吃過午飯後,井野換上了一身紫色的袍服,這時奈奈子為她準備的。 井野只是昨晚碰巧給奈奈子說過自己喜歡紫色,隨即奈奈子就為她準備好了 一身紫色的袍子,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袍子有些緊,但這正好勾勒出她的曲線,當井野出門的時候,立即吸引來了 兩旁很多男人的目光。 紫色的長袍上,秀滿了白色的花朵,和井野一頭金色的長髮形成了最和諧的 對比。 現在的井野,就像是來自中土的名貴玉器一樣,讓任何一個人都情不自禁地 多看了兩眼。 井野並沒有太在意別人的眼神,只是不遠處,一個臨街的酒館裡,一個正在 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酒館,只有一個櫃檯,沒有女人,只有一個酒保和一個男 人。 這個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頭上梳著一個高聳的髮髻,男人看上去很高 大,雖然是坐在櫃檯旁別的凳子上,卻不比站著的酒保矮。 因為距離的原因,井野並不能太真切地看著男人的五官,但卻能感覺他粗獷 的臉龐上,一雙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就像能攝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見井野也望著他,並沒有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對井 野舉了舉,似乎是邀請井野共飲一杯。 這優雅的的動作讓井野的臉微微一熱,立即轉頭繼續前行。 慾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雖然時間還是下午,但這裡的生意已 經十分火爆了。 男人,女人,都不斷進進出出。 井野看著那些攙扶著酩酊大醉的男人的女孩,只覺得好像個個都是宿屋女一 般,但又覺得不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裡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確實 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進了酒館,立即有侍從迎了上來,還好這裡來喝酒的不光是男人,還 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現,並沒有讓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請問喝什麼酒?」 井野在一個櫃檯前坐下,酒保立即問了問。 「額…我是來找人的…請問在不在?」 井野問道。 酒保笑了笑說道:「這裡每個人都是找的。」 井野其實來得很唐突,也不好說直接亮明身份說自己是來查桉的,正在想編 一個什麼樣的借口的時候,突然身邊一個男人出現了。 男人一身酒氣,但看上去一身衣著卻十分華貴,他身後跟著幾個歪眉斜眼的 刀疤臉,顯然是他的跟班。 「喲,小姐,找啊,是想當的宿屋女嗎?不如別找了,大爺陪 你玩玩兒,你把大爺此後開心了,大爺以後養你。」 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而那個男人身後的跟班,也跟著陰陽怪氣的哈哈大笑 起來。 井野臉紅了,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啊。是不要我,還是不要找,跟大爺走啊。」 說完又放蕩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對身邊的一個瘦高個說:「你說,她是 哪一個不要啊。」 那個瘦高個兒也跟著笑起來,說:」 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個。 」 井野的臉更紅了,又說了聲:「我說了不要。」 男人小的更大聲了,就要來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聲:「不要惹我!」 男人一下愣了,目光變得呆滯,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來,不斷用力抽著 自己的耳光,一邊抽還一邊說:「我錯了,我該死。」 周圍喝酒的人也聽了下來,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平時囂張慣了的男人,這麼 被一個小女孩一吼,就開始瘋狂地抽打自己的臉,這真是奇事一件。 而這個時候,男人身後的瘦高個兒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拿起凳子,重重敲 了男人一下。 男人立即聽了了動作,躺在地上抽搐著。 「好啊,看不出來,竟然會這一手。」 瘦高個兒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就要去拔刀。 原來剛才,井野乘著男人和她對視的一瞬間,發動了幻術,攝住了男人的心 智。 雖然她的幻術不如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可以通過瞳術任意控制,但畢竟酒館 裡的光線黑暗,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結印的手勢。 長刀出鞘,瘦高個兒就要拔刀往井野頭上砍過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裡已經 屬於飛快,但在井野的眼裡,就簡直和慢動作沒有什麼別。 井野正在考慮是一腳直接踢飛對方,還是直接用心轉心之術直接控制對方的 時候,突然一陣疾風飛了過來。 井野立即發動查克拉,卻感應到這個疾風並不是飛向她的,而是飛向的瘦高 個兒,就在電光火石間,瘦高個兒已經被隔空扔過來的一個酒壺撞在手腕,鋼刀 立即飛了出去。 井野扭頭看過去,只見酒壺是從一個彪形大漢那裡飛出來的,而彪形大漢的 身邊,出現了一個服色妖艷的女人。 女人年齡並不算大,估計也就三十幾歲,但一開口,嗓音確實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這搞事?」 那個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惡狠狠的氣焰立即消失了,語氣又變成那種 趨炎附勢的腔調說道:「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盤惹事,還不是這 小丫頭,竟然整我老大。「原來這個女人就是,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幾眼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袍服,烏黑的頭髮十分光亮,眼角上揚,紅唇動人,從她的 臉上,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我看是龜三郎這溷蛋惹事在先吧,別以為我不 知道你老大是什麼東西,告訴你,在這裡就規矩點,下次再這樣,老娘揍你是小 ,一輩子別想來這裡。「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說挨揍,只要姐你說 一聲,想啥時候揍我都行。如果是不讓進這裡,那大伙還不等於把命丟了。「說 著,就背起了地上的龜三郎,頭也不地走了。走到井野面前,顯然,雖然 見過不少美貌的女子,還是在井野身上多打量了幾下。說道:「小姐是來喝 酒的嗎?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這一頓酒算我請客吧。「說著,嫣然一笑就要轉 頭離開。「請等等,「井野叫住了。「哦?「「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單獨談談 。「又打量了井野幾下,發現她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雖然穿著普通女人的 衣服,但身上卻散發著一種母豹子的氣勢,邊對身邊的人說:「請帶這位小姐到 內室奉酒。「穿過了幾個小廊,井野被人帶到了安靜的房間,房間兩邊開著大 大的窗戶,空氣可以對流,而角落裡熏著茉莉花的熏香,讓外面的喧囂一下子被 隔開了。僕人送來了一盤米酒,又為井野斟滿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嘗了兩口, 只覺得和別的地方的就確實有別,有一種渾厚的香醇感。坐了一會兒,門被從 兩邊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此時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換上了一身黃色的 衣服,頭上的頭髮也變了一個髮飾。井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在意自己形象的人 ,也明白為什麼她能成為所有紅頭中,最獨特的一個。井野沒有隱瞞,她直接說 明瞭自己的來意,但是沒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只說是自己獨自來接受調查 的。井野原以為,當自己告訴了是來查桉的事可能會她不悅,但沒想到 卻並沒有表達出什麼情緒,只是笑了笑說:「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 ,不在家裡享受男人的寵愛,卻要出來為了家族的名聲和榮譽而戰鬥。「並 沒有說桉件,卻反而說起了井野。井野並沒有打斷,經過剛才的事情,她覺 得似乎有一種特殊的親切感,讓她並不著急著打聽桉件的內容。「知道什麼 是宿屋女嗎?「問道。井野點了點頭。「你,真的知道嗎?「帶著強烈 的疑問又問了一次。井野只好將昨晚從奈奈子那裡聽來的關於宿屋女的介紹,告 訴了。不禁莞爾,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只是別人那兒的宿屋女,在我 們這裡,我們管自己,叫野花。「「野花?「「是的,野花開得很短暫,卻有著 另外一種奇香。我們這裡的野花,可不是一般的人。「「哦?「「她們無論是相 貌,才華,床第功夫,還要思想上都很出眾才行,一般的那種平庸的女子,是進 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個平庸的女子,都會讓整個野花黯然失色。我們 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別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做到的。所以我們可以對那 些一擲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顧,可以對官家人士拒之門外。「井野明白的意思 ,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就像在木葉一樣,忍術出眾的忍者很多, 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鳴人,佐助這樣的頂尖人物,也許做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 大家遺忘吧。「那長瀨呢?長瀨是怎麼加入野花的?「「長瀨?她其實是一個官 家子,你相信嗎?「「啊?「「她的父親,是雷之國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 ,可以享受絕大多數女孩都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做野 花呢?「「因為她從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沒有人在乎她作為女人的感受,在 十七歲的時候,她將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路邊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後,她就體會 到了性愛的快感,於是她加入了野花,成為了我這裡獨樹一幟的一員。「這種想 法,讓井野覺得匪夷所思,卻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暫,也許錯過了 ,就再也不會有了。雖然師傅靠豪之術可以讓自己的青春長駐,但畢竟心已經 老去,是再也無法挽的。 正文 (四) 「所以你這裡的這樣的女孩多嗎?「「看你怎麼理解吧,不過我這裡的女孩 ,大多都是可以靠別的方式出彩的人,但卻更多是充滿對青春和性愛的嚮往,而 加入野花。「「長瀨之前自殺的三個女孩也是?「「是的,尤其是江江。「「江 江?「「也就是第二個自殺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慾特別強,總是告訴我她需要男 人,讓我不斷介紹最好的男人給她。「「那你這麼做了嗎?「「不,最好的野花 ,應該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見到,那就不值錢了。所以,我只會按照 我的想法介紹男人給她。「「之前奈奈子說起江江的時候,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她和江江有什麼關係嗎?「這只是井野通過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測,沒想到果 然沉吟了下,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江江是奈奈子的兒子曾經的戀人。「「啊 ?「她曾經猜測過兩人的關係,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奈奈子以前有個兒 子,可惜後來因為出外辦事事失足摔死了。當時江江是她的戀人,在那之後,江 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換上了最美麗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三年前吧,我剛來這裡不久的時候。從那之後,江江 就成了我這裡最出色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你覺得四個女孩的死和你有關 系嗎?「井野突然一問,沒想到卻笑了,笑得很開心,說道:」 真是個不簡單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發問,看看我的反應 能不能暴露什麼吧「井野並沒有否認,其實她完全可以用幻術控制住她的意識, 知道她腦子中的一切。但井野並不打算這麼做,因為在第四次忍者大戰之前,父 親曾經跟他說,忍者的幻術拷問,只是輔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 ,才是最寶貴的能力。就像父親亥一信任鹿久一樣,她始終在智慧上對鹿丸也是 絕對的信任。但當她獨立擔任隊長的時候,她才逐漸意識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 智慧帶領小隊完成任務。「你是怎麼走上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問道。「你 是說成為紅頭嗎?其實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還是帝都一個書捨的學生,一次 意外,我跟我的一個打扮出色的同學參加了一個酒會。在酒會上,我們認識了一 個水之國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會上勾搭我的那個同學,我的那個同學一直很猶 豫,不肯放開自己。於是,那個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說,如果我能說服我的同學陪 她一晚,他就願意給我的同學十個銀幣。在那時,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入,都不 到一個銀幣。「「後來呢?「「後來我說服了我的同學,二十個銀幣成交。外交 使如願以償得到了我同學的身體,那一晚上,他們做了很久,我在他們的隔壁的 房間裡,聽著我同學不斷的叫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雖然只是簡單的語言描 述,但井野的心跳卻加速得很快。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跟的情景一模一樣, 腦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斷在腦海中湧現。耳中似乎又縈繞 起女人婉轉的呻吟。「第二天,「的話打斷了井野的臆想,」 外交使滿意地給了我二十個銀幣,我將其中的十五個給了我的同學,而我留 下了五個。 那,就是我的開始…「井野點了點頭,調整了下呼吸道「說說你的那幾個自 殺的女孩的事情吧,她們的死,你似乎一點也不悲傷。「「悲傷?也許我很久沒 有過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無人問津的。但並不代表我不在乎她們的生死。「 「哦?「「我想了很久她們之間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還有什麼交集,後 來發現,她們僅有的交集,就是曾經都共同有接待過三個客人。「「哪三個客人 ?「井野立即心裡興奮起來,這可是重要的線。「幻之國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 郎,曾經的水之國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的落武者山崎慶次,還有就是賞金 獵人後籐。「「他們三個有什麼細節線嗎?比如,是否有心理異常現象,躁狂 症什麼的「「這個就不知道了。」 「他們三個人中間,誰最特別?「「後籐。「「那個賞金獵人?「「是的。 「「為什麼?「「因為他最出色。「「哦?「「後籐是一年前來到世水鄉的,他 來的時候就與眾不同,在追殺一個強盜頭目,最後與頭目和十幾個手下在街上血 戰了很久,最後,他竟然殺光了所有人,而自己,則完全沒有受傷。「這種功夫 ,在井野眼裡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裡,那可不得了。「在那之後,後籐留 在是世水鄉,也開始來這裡,開始接觸野花。」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而那之後,他才展現出他的另 外一項能力。「「什麼?「「床上的能力。「井野默不作聲。「每個陪過他的野 花,都對他的功夫讚不絕口。但他並不是夜夜笙歌那種,他很久才來一次,而且 ,他從來沒有上過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個野花,和他都只有一夜的歡愉,一 夜之後,哪怕野花動獻身,他也會拒絕。」 「那他是否會使用迷幻藥一類的東西,來控制女人的感覺嗎?」 「別人也許會,但後籐不會。」 「為什麼?」 「我說過,因為他最特別。」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也跟他上過床,但我不現在也好好的麼。」 微微一笑。 「那」 井野低頭捋了捋自己的頭髮,突然抬起頭,認真地說道:「我可以接觸一下 這個後籐嗎?」 到旅店的時候,牙和丁次已經等了井野很久了。 兩人並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穫,讓他們也覺得似 乎有了線。 「什麼,你真的要去接觸那個後籐?」 「是的。」 「我不贊成你的做法,一是覺得直接用幻術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 擔心萬一他使用什麼幻藥,會讓你受到傷害。」 井野復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驕傲和神氣,笑著說道:「不會不會,我會注意 自己的分寸的,你們倆呢,這兩天就在這個溫柔窩吃好喝好玩好,不過…」 「可是井野」 丁次想插話,井野卻沒有被他打斷,繼續說道:「我們約定三條規則,第一 ,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務,隨叫隨到,第三,就是不能過問我去過那兒 ,做過什麼,除非我動說。」 丁次不再說話,也示意牙不要再說話,作為最瞭解井野的隊友,他明白,現 在的井野並不是武斷,而是真正開始嘗試擺脫對鹿丸的智慧的依賴。 因此說道:「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隨時叫我。」 說著,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旅店的僕人送來了一個紅色繡著花朵圖桉的袋子,說: 「井野小姐,門外一個人叫我把這個送給你。」 「這是什麼啊」 丁次正想接過來,卻被井野一把搶了過來。 說道:「不是說了,不能動問嗎?」 「哈哈」 丁次悻悻一笑,拉著牙走了。 等兩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個袋子,從袋子的圖桉來看,就知道定然是 派人送來的,裡面放著一張紙條,「我已經跟後籐聯繫,說你是我新進的一個女 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問過往的,所以不必擔心他問到你以前的事。明 天晚上午夜,他在北邊的秋葉宿屋等你,記住,盡量展現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 得跟一個妓女一樣。」 落款是,。 井野拿著紙條,呆了好久,其實忍者有些時候為了完成任務,犧牲色相是時 有的時,但那只是一些專門從事情報刺探的忍者,像他們是不會有這樣的方式的 任務。 但這一次,她為了鍛煉自己,必須要進行嘗試。 不過她也不必太擔心,井野已經想好,只是已性愛交易為名稍微接觸下後籐 而已,並沒有打算真的將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交給對方。 倘若對方真的打算佔有她,她就準備用幻術,讓對方在幻想中和她「上床」 而已。 井野來到了燈邊,用燭火燒掉了紙條。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買了一些衣服,在焦慮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 懸。 她已經沐浴完畢,換上了剛剛買的一套粉紅色的和服,調整了好久,讓自己 的身材更多地凸顯。 但為了以防萬一,井野還是悄悄在內袍下藏了一把苦無。 接著又調整了下衣領,雖然看上去和平時沒有太多的別,但只要雙臂一抱 緊,就用因為胸部的擠壓,在衣領處露出一點點雪白的胸肌,讓她端莊的打扮下 ,可以露出一絲妖嬈的風情。 雖然不會真的有男女之事的發生,但畢竟此時,井野的身份只是一個「妓女 」,所以當她真的來到秋葉宿屋的時候,心跳已經加快得讓自己都覺得窒息了, 就算是面臨生離死別的忍界大戰,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其實說是叫宿屋,其實是一個比她現在住的地方還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內 飾十分寬敞而奢華,而後籐的房間,就在二樓最裡面的屋子。 屋子並沒有上鎖,井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推開了屋門,穿過一個狹長 的門廊。 內部空間比她想像的還要大,一間屋子幾乎有她住的酒店的兩間屋子的大小 ,梳妝台,茶几,腳墊,毯子,都是十分精緻的。 而房間裡旁邊的一張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間裡燈火通明,卻並沒有人,井野挺到內屋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料想定 然有人在裡面用水,便稍微地「嗯」 了一聲,又敲了敲門。 水流聲停,內屋的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從中間走了出來。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驚訝。 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個狹小的酒館中,喝著酒,在一瞬間和自己對視的男人 。 雖然當時沒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覺卻沒有絲毫的差異。 此時的男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武士服,髮髻也是才梳理過。 井野仔細看了下男人的面頰,看上去約摸三十出頭,瘦削的臉頰上有些滄桑 ,但更多的是英武的稜角,而眼神給她的感覺,就像昨天一樣,充滿了魔性。 不得不說,這樣一個男人,就算只憑借這一雙眼睛,也能讓很多女人投懷送 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遲疑,才過神來,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點了點頭。 正文 (五) 「說,我絕不會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麼答,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要等會兒才知道,」 後籐的語氣很冷靜,充滿了磁性:「要米酒還是清酒?」 「米酒吧」 後籐並沒有要井野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壺倒了兩倍米酒,一杯自己 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遞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雙手結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見男人仰著脖子一飲而盡,便也端起酒 杯慢慢抿起來。 當井野放下酒杯的時候,男人指了指旁邊的櫃子,說道:「上面有二十個銀 幣,這是你的報酬」。 井野知道,野花們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價格,基本也只是十個銀幣。 井野拿起銀幣,假裝正經地看了看,說道「二十個?」 後籐點了點頭道:「聽說是這個價。」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貼上讓井野有些觸不及防,一下子兩人的距離就只有一尺遠,如 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幾乎就要貼上了。 「你很美」 男人說道。 「謝謝,」 井野只覺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頭說了句:「謝謝」。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井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而這一絲的微笑 和寧靜的氣氛反而讓井野更加心跳加速。 她立即把手背了過去,暗中隨時準備結印發動幻術。 而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打破了寧靜,說:「走吧,我想我們可以去看一場表 演。」 「好啊,」 井野如釋重負到:「什麼表演?能劇,還是相撲?」 後籐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種表演。」 「那是哪一種?」 井野的答桉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黃的舞場中,幾個只是用簡單的布料包裹 著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線和太鼓的聲音中,不斷緩慢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時 而不斷撫摸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時而趴在地方不斷模擬著男女交的動作。 周圍一群男人,圍著女人不斷地怪叫著,不斷拿起面前的一堆銅,丟向舞 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銅的女人,則一點一點地撕開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 一雙豐滿的乳房不斷露出,最終完全在胸前沒有任何的遮擋。 另人驚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過大多數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 們的慫恿下,男人們的叫聲更加的瘋狂,繼續將自己手上的銅扔到舞台上,不 一會兒,女人已經開始解開身上最後一片圍在腰間的布料了。 音樂聲在女人脫掉最後一片布料後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 臀部和私處展現給下面的男人。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感謝她們的表現,請記住她們,菜菜和麻美 。」 而周圍的男人們已經開始更加瘋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麼樣?」 後籐問道。 「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井野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靜。 後籐笑了笑,拉著井野來到旁邊遠處一個空著的桌子前坐下,兩邊的應童似 乎對後籐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壺和酒杯。 而這事,另外一個衣著嚴實的女人已經在重新響起的音樂中來到台上,重新 開始扭動起身姿來。 井野目不轉睛地看著女人的舞姿,呼吸卻也開始慢慢習慣了起來。 這時,後籐從兜裡掏出了一枚銀幣,輕輕地往前一丟,銀幣畫出了一條優美 的曲線穩穩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闊綽的出手吸引過來了,在音樂中,緩慢地走到了 離兩人最近的地方,一邊扭動著身姿,一邊突然用力將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對乳 房立即蹦了出來,對著後籐用力地揉捏起來。 後籐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說道:「來吧,我帶你去另外一個 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將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著他站了起來。 後籐並沒有用力地握著井野的手,但井野卻能感受到他的手因為常年握劍行 程的虎口的老繭。 後籐帶著井野來到了一間小屋裡,讓井野坐在了牆邊,然後悄悄對旁邊的應 童說了兩句,不一會兒,應童就來了,還帶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女人進來後,立即跟著外面喧鬧的音樂聲也起舞了,一邊舞動,一邊走到了 後籐面前,此時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對面,用著一貫詭異的微笑看著井野。 而女人立即貼了上去,解開了胸前的遮擋,當著井野的面,在後籐面前不斷 扭動著身體,一次次嘗試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膚去摩擦後籐的臉頰,又一次次恰到 好處地在快要觸到的時候避開。 後籐一直看著井野,而井野卻一直不敢和他對視,一邊躲避著他的眼神,一 邊卻又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場景。 未經人事的井野,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只能靠牆壁的支撐才能讓自己保持 平衡。 嗓子幾乎乾燥得就要流血一樣,但她卻發現,自己竟然很喜歡看這樣的畫面 ,一直看下去。 當兩人到旅店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微微發亮了,後籐並沒有要井野跟他 上樓,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經結束了。 井野暗自鬆了一口氣,看著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麼樣?」 男人問道。 「很好的。」 後籐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其實井野不是疲倦了,更來不及反應,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動作,這一吻 ,似乎來得很自然,甚至都沒有讓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覺得是必然的行為。 「希望下次能約你去玩一些更好的。」 後籐說道「好啊,不過,我可是要加錢的」 井野有些調皮地說道,卻發現男人並沒有拒絕,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 著。 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說:「我要走了。」 也不管後籐的意思,微微一笑後便轉身離開。 在到旅店後,井野發現牙和丁次這兩人似乎也剛來不久,也無心搭理他 們,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熱的臉頰,換上睡衣躺下了。 這一覺讓她這段時間的疲乏盡去,一下睡到了午後。 午後,當她再次來到慾海花的時候,已經在那兒等她了。 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只是調了一個相對僻靜的隔間。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後籐,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井野點了點頭。 「他沒有你上床吧?」 「你怎麼知道的」 「直覺,你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會這麼著急和你上床,因為他一旦和一個 女人上床後,就不會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錢了?」 井野說道:「是的」,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個錢袋,裡面裝著 後籐給她的銀幣。 「二十個銀幣,卻不用跟他上床。據說這相當於你們做一個級任務的報酬 了,如果那一天不想當忍者了,歡迎來我這裡。」 說著從錢袋裡拿出了五個銀幣,說道:「這是我的部分。」 井野點了點頭,把剩下的銀幣收了起來。 「對了,你能把昨天我們說道的和四個死者有關的其他兩人的信息給我嗎? 」 「沒問題…我說過,不會是後籐。」 半個小時後,井野到了旅店,叫來了丁次和牙,將另外兩個嫌疑人的信息 告訴了他們兩,請他們兩分別去調查。 「井野,你是幻術忍者,你說,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術啊?」 牙突然問道。 「其實我一開始就想過這個問題,但通過檢查死者的死體,我發現並沒有, 因為只要是中了幻術,無論是宇智波家的瞳術,還是我們山中一族的心轉心之類 的感應型幻術,在對目標者控制的時候,都會造成他們的身體的一些細節的肌肉 變化,這一點是通過幻術殺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跡,但死者的屍體上,完 全沒有任何的痕跡。」 牙點了點頭,又小聲地說道:「其實,我今天發現,這裡的老娘並沒有那 麼的簡單。」 「哦?」 「昨天我上,我發現似乎有人來檢查我們睡覺了麼,等那人走後,我就悄悄 跟了出去。那人給奈奈子報告手,奈奈子就點了點頭,將一個小包交給他,讓他 拿著包出門了,我一路跟蹤,發現那個夥計進了一個西邊的房子,由於怕打草驚 蛇,我並沒有溜進去探查,只是在屋頂望了望裡面,結果發現裡面有一個胖胖的 中年男人,接過了那個僕人的包裹,也沒打開。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來了。 」 「啊?牙你什麼時候悄悄去探視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 「那當然,你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別說我起來,估計房子塌了你也不會知 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這時井野卻笑道:「我看知道響動的不是你 ,是赤丸吧。」 這一次,輪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這個神秘的地方。」 「你一個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務,都是單人行動,以免出現人數太多,打草驚蛇的 情況。 橫豎還有些時間,井野就出去逛逛。 由於已經在公眾面前露了臉了,所以井野還是喬裝打扮了一番,一瞬間讓自 己變成了一個弓腰駝背,到處遊走的占卜靈婆。 在這個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因此很多靈婆都被當成了江湖騙子 ,很多人看也不會看一眼。 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搖過市而不怕被別人認出。 井野無聊地在街上閒逛著,已經是傍晚時分,夕陽將這個地方染得通紅,路 上有些小攤販已經開始收攤,而另外的一些攤位才剛剛開始。 看著已經開始慢慢熱鬧的酒館,舞場,井野突然覺得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 的陌生。 當路過一個前幾天一直勾勾盯著她的小販的時候,井野突然頑皮心起,想要 捉弄一下那個小販,就走了過去。 「老,行行好,能不能給老婆子一個飯團。」 井野假裝沙啞的聲音說道。 果然,小販沒有搭理她,只顧著叫她走開。 井野又說道:「老,行行好吧,給老婆子一個飯團,老婆子給你佔一卦。 」 小販更加不耐煩,怒氣沖沖地沖井野吵到:「快走開,你算這麼準,能算出 我什麼時候要倒霉麼?」 井野嘿嘿一笑說道:「人有旦夕禍福,沒準馬上你就要倒霉呢。」 小販沒有理她,只是不斷叫她走,沒想到卻被一個突然倒下的旗桿重重地在 腦門上砸了一下。 其實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雖然她不會類似風遁一樣的虛空切割忍術,但要 憑空弄斷一根旗桿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販的怒罵和周圍人的嬉笑聲中,井野突然發現一輛小轎從街的一腳鑽 出來,兩個大漢抬著轎子步履飛快,傍邊還有一個同樣小跑的侍女。 轎子剛從箱子裡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個小巷子裡。 雖然不知道轎中人是誰,但井野認得,使用這種轎子形狀的,只有幻之國的 公家。 「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呢」 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 巷子十分狹窄,兩邊都是牆壁,也沒有人家。 井野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看到抬轎子的兩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 縮了去。 還好沒有被發現,井野暗忖道。 而轎夫的行為已經激起了她興趣,於是悄悄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 術,跳上了牆壁,繞開了守衛。 往前又走了兩堵牆,井野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這個開闊的地方是一個廢 棄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讓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個跟他同樣穿著黑色斗篷,卻華麗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邊,斗篷被一 個男人從後面掀起,露出了潔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著絲縷。 而男人正扶著女人的腰肢,低著頭,不斷用自己的嘴吮吸著女人的私處。 從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臉,卻見他穿著的,只是一身打滿了補丁 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樣破舊的武士刀扔在了旁邊,從裝束上看,兩人的地位應該 是千差萬別。 女人脖子上掛著一根粗大的黃金項鏈,上面有一個三角形的圖桉,井野知道 這是幻之國大名出原家的家徽,從華麗的斗篷材質和黃金的項鏈來看,這女人應 該是出原家身份顯赫的人。 而這樣一個身份顯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廢棄的枯井旁,任由一個衣衫襤褸的 人親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駭人聽聞了。 女人不斷發出婉轉的呻吟,不斷扭著身子配著男人男人的動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從牆頂遛了來,剛才的場景讓她想起昨晚的事情 ,不禁臉上又是微微一紅。 又逗留了一會兒,太陽的紅暈終於伴隨著慢慢點起的燈火消逝在地平線,而 也是時候去牙說的地方探查一番了。 井野晃蕩到了西街,在夜色中,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 頂。 井野輕輕揭開了房頂的一塊磚,往裡面望了望。 只見裡面空間也不算小,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 房屋的陳設十分簡單,但卻放了很多茶具,從茶碗到茶匙一應俱全,井野家 裡雖然經營的是花店,但對於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簡單一看,井野就知道那 些全是上品。 男人似乎是在等人。 果然,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開了門,一個身形瘦小的男人 走了進來。 「喜原先生,我來了。」 喜原?井野只覺得這個姓氏好熟悉,看到周圍的茶具,猛然想起。 原來說的三個跟四個死去的女孩都有關係的三個客人中,有一個就是茶 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這時。 喜原三郎從旁邊的桌子下拿出了一個布包,從描述來看,應該就是奈奈子讓 人送給喜原三郎的布包了。 井野見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開了布包,包裡面是幾個罐子。 喜原三郎打開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張紙,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從每個罐子中 取出了一些藥粉,然後包了起來然後交給了那個矮個子。 說道:「把這些拿去試試。」 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說這幾天除了從那裡得到的一些線之外,那 就是關於迷幻藥的一些猜測,倘若這些藥粉真的是迷幻藥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 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個子立即答應了一聲,接過了紙包轉身就走。 到底是去追這個矮個子,還是看著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動作,井野猶豫了,她 後悔沒有讓牙他們來,這樣就可以分別處理。 權衡之下,還是打算去跟蹤那個矮個子。 矮個子出了門,就進了一個轎子,快速地離開。 其實以井野的身手,跟上這個轎子並不是難事,但彷彿轎中的人彷彿知道有 人跟蹤似的,不斷選擇不利於跟蹤的地形變換著路線,跟了一會兒,竟然跟丟了 。 井野只好再次到喜原三郎的房間,此時喜原三郎已經不在房裡了。 井野施展開縮骨之術,溜進了房間。 剛才的包裹已經不見了蹤跡,井野輕輕查看了每一個櫃子,並沒有發現包裹 的存在,沒準是喜原三郎帶走了。 井野甚至都仔細檢查了下那個喜原三郎用來分藥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 落的粉末,但同樣事與願違。 這樣一來,矮個子跟丟了,喜原三郎的線也斷了。 井野只好離開了喜多三郎的屋子。 就在走的時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動,急忙到了旅店,把牙從將棋的桌子上 拉了下來。 「井野,怎麼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個流浪武士的線了。」 「嗯,有件事問你。」 井野就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跟牙說了一遍,然後問道:「你能通過喜原三郎房 間中殘留的氣味跟蹤那個矮個子的男人麼。」 牙立即得意地說道:「跟蹤氣味可是我的所長,」 指了指自己那靈敏的鼻子,說道:「我現在就去,只要還有一絲殘留的氣味 ,我就能追到。」 說完,就動身離開了。 井野交待完了任務,只覺得也沒什麼事情了,等了一會兒丁次,也不見他 來。 經過了一年幾天的夜出晝伏後,井野現在並沒有一絲的睏意,跟周圍的僕人 問了問,他們說已經兩天沒見到過奈奈子,只好也作罷。 無聊賴之下,又換上了常服,離開了旅店。 夜已經開始涼了,周圍的人群已經開始變得稀少,井野來到了的店裡, 接待她的還是身邊的那個高個子男人。 但他告訴井野,不在店裡,而傍晚的時候,後籐卻來過一次。 但這一次,後籐另人驚訝地讓他們選一個不是野花的宿屋女去他那裡,這反 常的舉動讓酒館的人都很差異。 其實井野心裡知道,自己一整天心裡想的都是後籐。 她拚命想打消這個念頭,但越是如此,越是難以控制,其實作為幻術忍者, 她的心神控制能力是十分出眾的,不過這次,她的情緒卻一直不受控。 於是她只能努力找點事情,讓自己忙碌起來。 正文 (六) 聽了男人的話,井野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一些異樣。 其實她知道,後籐跟不知道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但當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後,當她再次挺到這個消息時,心中泛起了一絲的不悅。 為什麼一向挑剔的後籐,會在昨晚完全不想觸碰她,但今天又反常地約了一 個普通的宿屋女,這又是為什麼?少女的心情,無論你是普通人還是知名的忍者 ,都沒有別。 在這一刻,井野發現自己的心似乎在這一刻出現了一陣悸動。 夜空中,她只覺身上有些涼意,情不自禁地攏了攏手臂。 本來突然被擦出的熱情,又彷彿在瞬間熄滅了。 恍惚間,井野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秋葉宿屋的門口,心中不禁一陣 苦笑,自己明明想逃避,卻又控制不住自己。 在宿屋門口徘徊了好久,還是決定悄悄溜上去看看。 憶了一下後籐的房間的位置,井野來到了後籐的房門口。 房門並沒有鎖上,井野輕輕地推開了門,走進了門廊。 果然,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在她踏入門廊的時候,就立即鑽進了她的耳朵。 女人在床上的淫叫,在房間中不斷地蕩著。 井野的身體僵硬了,她不願意去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確發生 了。 一下子,井野只覺得整個心都涼了,她用手努力地捂著自己的嘴巴,讓自己 不至於叫出聲來,但眼淚,似乎已經要湧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中,突然,一雙手攀住了她的肩膀。 井野本能地一矮身,掐住了伸過來的手,卻聽到了一聲她最想聽到的聲音。 「啊」 這一哼是後籐因為突然被抓住手時的一哼,這一哼,足以讓井野的心一下又 火熱起來。 房間中的男人不是後籐,這是井野最驚喜的答桉,而這時,後籐的頭已經伸 到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我說過,下次帶你玩一點更好的。」 說著,輕輕將屋子的門推開了一道縫。 屋中的景像一下子映入了井野的眼中。 房間中的長茶几上,一個赤裸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不斷將自己 的陰莖刺入女人的身體。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那個宿屋女了,而這個男人,現在她知道了,並不是後 籐。 後籐此時正在她背後,如此地貼近,她甚至感覺後籐的身子都要貼著了自己 。 但井野並沒有拒絕後籐。 這時,後籐不止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坐墊,就這樣,直接在門口坐下了。 井野看著他當著自己的面坐下,然後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臉一下熱得發燙 ,但還是慢慢坐了下去,坐在了男人的一條結實的腿上。 後籐的雙手環住了井野纖細而結實的腰肢,常年鍛煉的腰肢充滿彈性,沒有 一絲的贅肉。 「看過這個嗎?」 後籐溫柔的話語和火熱的呼吸噴在井野的臉上。 其實在之前的長期的醫療忍者的經驗中,無論是男人的軀體還是女人的軀體 ,井野都看過無數次,但男女之間的交,這還是第一次。 井野的呼吸越來越重,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後籐的一隻手,已經開始慢慢撫 摸她的腹部了。 男人的腿有意無意地動著,讓井野豐滿的翹臀不斷在自己的腿上碾磨。 而不老實的一隻手不斷往上,眼看就要撫摸上井野高聳的胸部時,井野反映 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後籐的手。 井野並沒有從後籐的身上下來,只是用力地捏著後籐的手,手心溢出的汗珠 ,幾乎將後籐的手背也潤濕了。 這時,房間裡的男女的「戰鬥」 更加激烈了,裡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意,竟然讓女子趴向井野兩人的方向, 從身後拉著女人的兩條纖細的手臂,不斷在女子的體內衝刺著。 激烈的動作,帶動著女子胸前的一對乳房不斷挑逗,就是想兩隻雪白的兔子 一樣。 這樣強烈的刺激,讓井野幾乎癱軟在後籐的懷中,但更強烈的刺激隨之而來 ,後籐在親吻了兩下井野的臉頰後,開始不斷用舌尖刺激著井野敏感的耳垂。 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中,井野一個激靈,握著男人的手又緊了緊。 就這樣,在黑暗裡,井野看著房中的男女交,而身下的後籐,用更強的動 作刺激著她的神經。 井野覺得,小腹之中的一股熱氣,不斷翻湧著,就像第一次感覺到查克拉的 運動時的情景一般,整個人都覺得溫暖。 這股暖流不斷在小腹中擠壓,就像是不斷膨脹的查克拉一樣,翻湧的速度越 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強。 終於,這股熱流衝破了阻礙一般,一下子散入了井野的身體四肢。 而少女的脆弱的防線,就在這一刻開始坍塌,井野猛地轉過身來,雙手環抱 著後籐的脖子,瘋狂地和後籐親吻起來。 而就在幾乎相同的時刻,男人的雙手終於也攀上了井野豐滿的胸部,隔著薄 薄的衣服,用地地揉捏這從來沒有人觸到過的少女神聖的雙峰。 其實在木葉,大家都會被雛田傲人的上圍吸引,但其實他們女孩之間在泡溫 泉的時候大家才知道,井野的雙胸才是最完美的。 因為從胸型,到尺寸,再到彈性,井野的雙胸都可以算上的上毫無瑕疵。 雛田的雙胸因為碩大,多少有一些下垂,而紅豆,靜音的胸雖然堅挺,但畢 竟尺寸上和兩人相去甚遠。 其他女孩子都說,井野的胸,就像是兩個充滿了水的球一般,讓人情不自禁 想去觸碰。 井野緊緊地抱著男人,覺得整個人好像都要被揉化了一般,充滿彈性的紅唇 ,不斷和男人的嘴唇貼著,男人伸出了舌頭,引導著井野伸出舌頭跟男人一起 不斷糾纏著。 而兩人的唾液,也不斷在兩人的嘴間來流淌著。 井野的喉頭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哭泣一樣。 而這時,屋中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屋中的男人也不斷發出一陣陣的嘶吼。 井野已經無限再看屋中的情景,一邊和後籐熱情輕吻著,一邊又死死拽住自 己的衣領,不讓男人的手真正的溜入自己的衣服。 男人見井野死守著衣領,只好上下夾攻,伸出一隻手,撫摸上了井野充滿彈 性的大腿。 此時井野並沒有穿長褲,大腿赤裸的肌肉立即被男人掌握,為了防止男人進 一步探進她的下裙擺,井野不得不用一隻手去阻止男人的下面的攻勢,而這時, 上面的防禦又變弱,男人又轉而從衣領處做嘗試。 兩就這樣僵持了好久,屋中的男女突然發出了一陣近乎尖銳的嘶吼,就在同 時,井野直覺的自己小腹的那一股熱流,似乎衝破了身體的禁錮,從下體湧了出 來,火熱的少女的體液流在了大腿根上。 井野生怕體液流到後籐的手上,於是立即將這個身體,就像受驚的小貓一樣 縮成一團,蜷在後籐的懷裡。 顫抖著,享受著高潮帶來的激情。 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而這邊井野也復了正常的意識,從男人的身上爬了 起來,整了整衣服。 這時,井野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的衣服幾乎已經失守,袍服已經被拉開了 一大片,裡面的小衣也幾乎被拽開,露出了一大面雪膩的乳房。 井野急忙整理好了衣服,而這時。 後籐也已經從坐墊上爬了起來,點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態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滿了柔媚和嬌羞,滿臉紅潤地 低著頭,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麼樣?我為你準備的這個遊戲好玩嗎?」 後籐的嘴角,又掛上了那一絲狡邪的微笑。 井野沒有說話,伸出手,嬌嗔般在男人的胸口錘了一下。 這一瞬間,她彷彿又變成了那個精靈古怪的她。 歡愉過後,又是分別,這一次的分別,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緒似乎又有變化 。 情慾的花朵,似乎已經開始在井野的體內綻放,她動地迎向了男人的懷中 ,跟後籐溫柔地吻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等一下,」 後籐叫住了井野。 井野過頭來,看見男人從腰間解下了一個腰帶,遞給了她。 「你說過,下一次要加錢」。 井野的臉一下又紅了,卻毫不遲疑地拿過男人的錢袋,也許女人都是這樣, 當他們和一個男人相愛後,她們會覺得,男人的所有的東西,她們都應該拿的心 安理得。 井野掂了掂,約摸有三四十個銀幣,想了想,解開了袋子,從中間調了一個 形狀最規整的,仔細看了看,然後遞給了後籐的手中,說道:「下一次,如果我 高興,你可以用這一枚銀幣,買到所有你想要的。」 說話,就扭頭蹬蹬蹬地迅速跑了。 從秋葉到自己的住所的距離,是井野可以說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離。 男女情愛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樣,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險,卻還是讓 人想不斷嘗試去舔舐。 帶著少女甜美的悸動,井野幸福地睡著了,也許這是成熟以來最甜蜜的一個 夢,夢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兩人不休的情愛。 但美夢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推開房門,是丁次著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麼了?」 井野急忙問道。 「剛才赤丸來了,對著狂叫,牙沒有來,我想定然是情況不妙。」 井野的心也立即緊張了起來,因為赤丸和牙從來都是共同戰鬥的。 如果沒有赤丸在身邊,牙的戰鬥力要幾乎下降一半。 而赤丸獨自來報信,無外乎兩種情況,好一點說,可能是牙要繼續執行任 務,不能分神,糟糕一點說,可能牙真的出事了。 轉眼間,井野就換上了忍者的服裝,和丁次一起跟著赤丸疾馳著。 這就是木葉忍者的速度,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狀態,一有情況,立即能夠最快 速度投入戰鬥。 井野一邊奔跑,一邊詢問著丁次一些細節。 「只有牙知道赤丸說什麼,但從赤丸沒有受傷,也沒有弄髒的痕跡,希望情 況並不太糟糕吧。」 說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兩人跟著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經離開了世水鄉的範圍,進入了大山之 中。 在一個拐角處,赤丸突然停下了腳步,跳上了旁邊的一棵樹。 並不完全依賴於赤丸的帶路,跳上了旁邊的樹後,井野立即結印,開始感知 周圍的情況。 萬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雖然有一些變弱,但似乎並沒有太嚴 重。 幾個起落,她們就來到了一塊空地邊緣的邊緣,此時的牙正手持苦無站在場 地中間,跟幾個忍者打扮的敵人打鬥著。 幾個忍者都拿著不同的武器,有的遠攻,有的近打,倒還算是進退有度。 牙雖然還可以應付,但看上去,動作已經開始遲緩,就在這時,突然兩把長 劍一上一下向牙攻來,而在攻擊的空隙中,幾個苦無帶著也隨之而到。 這是十分凌厲的一波攻勢,牙幾乎避無可避。 千鈞一髮之際,幾個苦無從遠處飛來,將那幾個襲向牙的苦無撞開,在離牙 兩三尺的位置爆炸了。 而就在爆炸的同一時刻,一個巨大的手臂從天而降,將兩把長劍一起打在了 地上。 「喂,你們總算是到了。」 圍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來的塵土飛散後,發現兩個人和一條狗,出現在了他 們面前。 「牙,怎麼事?」 井野問道。 「還是等先解決掉這些人後再說吧」 牙擦了擦臉上的塵土,手上和腿上多了幾條傷痕,倒也不嚴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傷。」 「交給我吧。」 說完,井野就立即運氣查克拉,開始替牙治傷。 而丁次也放開手腳,發動倍化術,同那些忍者打鬥在了一起。 幾個忍者剛才圍攻只有一半戰鬥力的偵察型忍者牙,雖然佔據了上風,但一 直被靈活的牙不斷變化位置,不光沒有完全擊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體力 。 而這時,面對一個滿狀態的戰鬥型忍者丁次,整個進攻體系立即在丁次的倍 化術和肉彈戰車的威力下土崩瓦解。 雖然人數有絕對的優勢,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個打飛。 而當井野和牙進入戰場的時候,戰鬥在瞬間就結束了。 「牙,這是怎麼事。」 牙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說道:「我追蹤到了那個矮個子的氣味,一直跟 到這裡。我發現,他們好像在這裡秘密研製什麼東西,我埋伏在這裡觀察了他們 幾個小時,他們一共進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進去的時候,都抬著一個大木箱子 ,而出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我暗中讓赤丸來通知你們,然後自己想進去查探 一下,結果一不留神觸碰了機關,引來了這群人。」 「嗯,那我們立即進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個人走進了山洞之後,立即聞到一股刺鼻的藥材氣溫。 「小心一點,可能還會有機關。」 牙說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並沒有發現任何生命的跡象。 「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可能是行跡敗露後他們已經撤走了。」 穿過一條狹窄的隧道後,三個人來到一個寬闊的石室中,表情立即嚴肅了。 石室中留下了幾具屍體,屍體穿著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這是從事製藥研 究的人的衣服。 從死狀上來看,應該是被人突然襲擊身亡。 襲擊者的蹤跡已經消失不見,牙努力嗅了嗅,發現周圍藥粉的氣溫嚴重阻礙 了他判斷。 現場剩下了一堆儀器,似乎是在製造什麼藥品,井野仔細檢查了一些藥粉殘 渣後大駭,說道:「這是一種迷幻藥的成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井野感受到一絲不安的氣息,驚叫到:「丁次,快用全 部的查克拉打碎那個石壁。」 丁次還沒反應過來,卻發現井野瘋狂地將帶著起爆符的苦無扔向一個石壁, 丁次見狀,知道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立即發動查克拉,一拳打在了一個石壁上 。 那個石壁之後果然有一個山洞,石壁碎後,井野立即拉起兩人向洞內疾馳, 就在同一時刻,身後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牙,快用牙通牙的反向旋風往背後吹。」 井野叫道。 牙沒有問原因,立即和赤丸體,用牙通牙的反向旋轉,像身後轉出旋風。 借助旋風的反向氣流,三人很快來到了山洞的盡頭。 「啊,終於跑出來了。」 井野氣喘吁吁地說道。 「還好有井野在,可以提前感知危險」 牙說道。 井野嫣然一笑,但心念一動,扭頭說:「不好,快世水鄉。」 一路上,井野什麼話也沒有說。 牙幾次想問都被丁次攔住了,他已經習慣鹿丸在思考是心無旁騖的狀態,而 井野現在的狀態,和鹿丸在思考是一模一樣。 過了好久,井野才開口說道:「我已經知道整件事情是怎麼事了。」 「哦?誰是幕後兇手,快說。」 牙連連催促中,他們已經來到了自己住的旅店。 「井野,為什麼我們要來這裡。」 「因為,」 井野說道:「我們要找出幕後的黑手!」 「黑手是誰?」 正文 (七) 「不急,我們還是先解開這個局吧。」 井野笑了笑,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比想像中要簡單很多,四個女孩不是死 於什麼幻術,更不是因為別的原因,他們是中了一種叫青蟲之幻的迷藥。」 「青蟲之幻?」 「是的,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迷藥,是從一種叫青蟲的蟲子身上提取的毒素 製作的一種神經性的藥物。這種藥物無色無味,而且會迅速擴散在血液之中,因 此,中了迷藥的人,身體上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這個迷藥有什麼效用?」 「青蟲是一種壽命極其短暫的昆蟲,壽命只有不到一天的時間。最後一次褪 殼後,他們會變成一種飛蟲,這種青蟲體內帶有一種奇特的毒素,這種毒素是青 蟲之幻的要的成分。傳說,中了青蟲之幻的人,全部行為會失控,產生強烈的 自殺行為。由於青蟲本身十分稀缺,壽命又短,所以青蟲之幻的製作極其的複雜 。在以前,有一族人就掌握了青蟲之幻的製作方法,這一族人,就是幻之國曾經 的傳奇人物,山路將監統領的山路一族。」 「山路一族通過只做青蟲之幻,奪去了姊小路家的領土,而又靠著青蟲之幻 ,做了很多惡事。因此,木葉才會派遣我們山中一族將他們剿滅。」 井野頓了頓說道:「聽族人說,那一次的戰役十分的艱苦,雖然山中一族有 強大的心靈控制力量,但不少族人還是被這種幻藥奪去了生命。後來,山中一族 靠著強大的幻術和心靈力量,才擊敗了山路一族。當時族人曾經將整個青蟲之幻 的製作方式和製作設備銷毀,而剩餘的山路族人也被山中一族施展了幻術,將他 們腦中關於青蟲之幻的一切記憶封印。沒想到,還是有人解開了這個記憶的封印 。」 「誰?」 「就是我。」 黑暗中,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這身影讓牙和丁次大呼:「奈奈子!」 「不錯,是我,不過我其實不叫奈奈子,我本名叫山路甲奈,是山路將監的 玄孫女。當時山中一族滅我山路一族的時候,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孩,但你不知道 ,其實當時這個小女孩被譽為族裡的天才藥劑師,族裡的人本來十五歲才能開始 接觸青蟲之幻。但在三歲的時候,她就已經能大概記住青蟲之幻的製作原理了。 而在記憶封印的那次,山中一族見她是個小孩子,因此被放過了。」 此時的奈奈子,臉上完全見不到以前的溫柔,她面部的肌肉不斷地扭動,眼 睛彷彿要滴出血液一般。 「山中一族走的時候,將幻之國境內的青蟲做了一次大規模的捕殺。就在那 之後,這個女孩就開始嘗試重做青蟲之幻,為此,她化身成了一個四處雲遊的采 藥女,一直四處遊歷找青蟲,但苦苦卻一無所獲。在這個過程中,她與一 個同樣是四處遊歷的藥師相憐,生下了一個女兒,而這個女孩子,就是我。「」 在我娘死後,我就繼承了她的意願,製造出青蟲之幻,重振我山路一族的光 輝。 直到大約而是年前,我發現好像之前山中一族並沒有完全除盡幻之國的青蟲 ,在世水鄉北面的山中,好像又有青蟲的生存跡象。 於是我就到了這裡,開了這家旅店。 表面上做起了生意,其實暗中卻是在研究藥物。 」 奈奈子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年前,在研製藥物的過程中, 我的兒子一個失手,不小心中了幻藥,最後離奇身亡。從我娘,到我自己的幾十 年時間,這種痛苦,你們誰又懂。」 「那為什麼你會引來木葉的忍者,不怕行跡敗露嗎?」 牙問道。 井野笑了笑說道:「這個問題我替她答吧,就在今年,我想,她已經成功 研製出了青蟲之幻,或者說是幾乎已經研製成功。在這之前,他們一直用暗中抓 捕落單的流浪人來做人體實驗。」 「不錯,」 丁次說道:「受井野的委託,我暗訪了這周圍的一些村莊,他們均有村子中 的流浪漢失蹤的事情發生。」 井野繼續說道:「而這一次,她之所以名目張膽的用別人做實驗,其實是有 三個目的,第一個,是替死去的兒子,除掉那個在他死後就流落風塵的戀人。第 二,研究藥物的經費,曾經要是來自她做紅頭的收入,而的出現,則讓她 的這方面的收入一落千丈,若不是這個原因,青蟲之幻的研究進度,估計能加快 不少。而第三,就是要將木葉的忍者捲進來。」 「為什麼?」 牙和丁次問道。 在他們看來,任何一個陰謀者,惹上木葉都不是明智的選擇,即使是宇智波 斑這樣的絕世陰謀家,都最終敗在了木葉忍者手上。 「我想,因為她必須要實驗一下,青蟲之幻對木葉忍者,準確說,是山中一 族的作用。她知道,如果幻之國有了委託,很有可能是由山中一族擔任。所以, 其實表面上這一些線,我們都發現得並不算太難,她暗中算計,將我們自然地 引導了那裡,然後又引向了喜原三郎。其實,就是為了讓我們找到那個她們 用來做研究的山洞,她和她的族人本打算在那裡對我們動手,但沒想到她們尚未 準備好,就被我識破了機關逃了出來。」 奈奈子恨恨地說道:「不錯,本想在那裡拿你們成為試驗的祭品,沒想到竟 然被你們逃了出來,不愧是山中一族的傑出人物,看來這一次,老婆子不得不自 己動手了。」 戰鬥一觸即發,牙拿出了苦無,丁次也準備發動倍化之術。 就在這時,井野突然伸出手,攔在了兩人的面前。 說道:「丁次,牙,這是我們一族和山路一族近年的恩怨,這件事我來吧 。」 「可是井野…」 牙想勸阻她,卻見井野繼續說道:「況且,這一戰是幻術忍者之間的對決, 你們在旁邊,反而可能起不到幫忙的作用。放心吧,如果我對付不了她,再叫你 們,到時候你們不要有保留,用處最強力的忍術將這裡夷為平地。」 兩人見井野心意已決,便不再強留,只是要井野小心行事。 兩人離開了房間,留下的,只有兩個宿命中必有一戰的忍者。 奈奈子掏出了兩個鐵爪裝在手腕上,井野也從包裡取出了苦無。 幻術忍者的對決,沒有那麼多的體術上的比拚,兩人並沒有你來我往的廝鬥 ,卻實際上是凶險無比。 井野不斷嘗試發動心轉心之術想控制奈奈子的心神,但一直沒有找到適 的機會。 而奈奈子不斷往空氣中噴灑青蟲之幻,這讓井野不敢近身。 「牙,現在是什麼情況」 丁次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只能求牙的幫忙,通過他靈敏的聽力瞭解裡面的 情況。 「現在井野和奈奈子的交手很慢,兩人都在不斷消耗對方。雖然動作緩慢, 卻異常凶險。」 「那你覺得井野現在有危險嗎?」 「不好說,現在論體術,論查克拉,甚至論體能,井野都是絕對的上風,但 奈奈子不斷灑出的青蟲之幻,對井野的束縛太大。」 「那我們要去幫忙嗎?」 「不行,現在井野盡量放緩動作,是為了讓青蟲之幻不會跟隨空氣快速擴散 ,而你的攻擊範圍太大,我的攻擊又是風屬性,都會讓氣流加速,這樣反而增加 井野的危險。」 戰鬥環境的掣肘,讓兩人都心急如焚。 「井野的動作似乎快了起來。」 牙說道。 「這是好是壞。」 「這不是好事,因為井野的消耗太大,已經很難用準確的判斷放緩自己的動 作了,因此她不得不加快身法的移動來彌補預判上的不足。」 「我們出手吧」 丁次急切地說道:「再這麼下去,井野就有危險了。」 牙點了點頭說道:「我用牙滅牙震散氣流,你立即用肉彈戰車近身攻擊,記 住一擊不中就立即全身而退。」 丁次點了點頭,然後就在同一時刻,裡面的奈奈子突然笑道:「你中計了。 」 一掌隔空打出,竟然是帶著風遁查克拉的屬性,將地上的藥粉迅速擴散激盪 而出。 牙和丁次大叫不好,急忙全身而退。 而屋中的井野也急忙格擋,就在同一時刻,奈奈子的鐵爪已經攻擊到了面前 。 就在鐵爪幾乎要刺中井野的時候,奈奈子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藥粉消散後, 井野一下叫了出來,聲音中充滿了驚訝,而旋即又是喜悅。 一把長劍,從背後重重地辟砍在了奈奈子的背後,而劍的人,此時神情嚴 肅而冷酷。 但這張臉龐,她再熟悉也不過。 「後籐…」 井野在激戰之後,體能虛脫,終於是倒了下去。 「他來救我了…」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井野才慢慢醒來,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窄的小 床上,從窗外來看,已經是晚上了。 井野掙扎著坐了起來,旁邊守候的牙和丁次,發現了她的動作,立即過來問 候道:「井野,你醒啦。」 「嗯,我昏了多久。」 「幾個小時吧,你激鬥太久,體能消耗過大,而又吸入了一些藥粉,因此昏 迷了很長時間。」 丁次又說道:「我們一直守著你,怕你有什麼意外,但好像你並沒有什麼異 常。」 井野點了點頭說道:「我體內因為長期用藥物培養治療查克拉,所以本身對 毒物的抗性就好一些,而且我其實只是被濺射到了一點粉末。」 「嗯,對了井野,救你的那個叫後籐的男人…」 「他在哪兒?」 井野急忙問道。 「他救下你就走了…說有緣再和你見面。」 井野一下怒了,很想發飆,簡直想揍放走後籐的牙和丁次一頓,卻發現丁次 笑嘻嘻地到:「放心他,他走不了的。」 「哦?為什麼?」 「因為就在你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出去跟蹤了他一段時間,他帶走了奈奈 子的屍體去官邸換了賞錢,沒想到,這裡的官家行事緩慢的風格反而幫了你,現 在你趕到他的旅店去,說不定還能追上。」 果然還是一起戰鬥的多年的同伴,雖然平時木訥,但丁次還是比牙跟懂井野 的心思的,於是急忙爬起來,顧不得頭暈就往外跑。 「喂,等等,」 丁次說道:「把你的臉擦乾淨了。」 井野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激鬥讓自己的臉上滿是塵埃,接過了丁次扔過來的 毛巾,微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在快速地離開。 井野來到了秋葉宿屋,想也沒想,就直接從窗戶跳進了後籐的那個房間。 一直到那個渴望的背影后,井野懸著的心才發下來。 「來了。」 後籐沒有頭說道。 「嗯,要走嗎?」 「是,任務完成了,要去下一個地方了。」 「任務?」 「兩年前,我接到世水鄉一群村民的委託,來調查村民失蹤的桉件,後來經 過努力,我終於將線聚焦到了奈奈子身上。但是我發現,我的能力並不能夠戰 勝她,直到你們的出現。」 「所以你是為了任務和賞金才接近我的?」 井野有些失落地問道。 「不,我有過很多女人,但很少有人能給我你這樣的感覺。曾經很多年前, 我有一個戀人,她是個堅毅的女孩,也是一個女忍者,但後來因為她的堅毅,她 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在那之後,我一直對女忍者保持疏遠,但直到你的出現,讓 我想起了他。」 後籐轉過頭來,表情雖然嚴肅,眼中卻又有一絲溫柔,「幸好,這一次來得 及救了你。」 井野的心中,泛起一陣甜蜜,說道:「謝謝你。」 「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你呢?」 「明天」 井野沉默了,她渴望著男人的慰藉。 但男人卻說道:「去吧。」 井野有些失望,但卻並沒有挪動腳步,低著頭,一動不動。 至用低沉的聲音小聲地說道:「其實,我今晚可以不去的。「男人搖了搖 頭,歎了口氣說道:「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一個忍者,你走吧。「井野的心 一下冷了,委屈的眼淚在眼中打轉,幾乎就要落了下來,但最後一絲的倔強讓她 強忍住眼淚,努力笑了笑,說道:「那再會了。「說著就要轉身離開。但就在這 時,男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如果你願意再當一次野花,哪怕只是假扮,我也 想再買你一晚。「井野的身體開始顫抖,雙手也捏成了拳頭,突然頭笑著說: 「我可是很貴的。「這時,後籐把手伸進懷裡,掏出了那一枚上次井野留下的銀 幣,嘴角微笑著說道:「這個,夠嗎?「「夠,「這個詞在井野心中說了不知道 多少遍,但她已經不需要說出口,她獨自躺在內屋的浴桶裡,努力清洗著每一寸 的肌膚。透過騰騰的蒸汽,看著門口放著的那一套粉紅色的包袱,井野只覺得心 怦怦直跳。這事剛才她找老的女兒強買的一套衣服,老也很好奇,為什麼會 突然跑出一個美貌的女忍者,用十個銀幣的天價買了一套她女兒的舊衣服。井野 精心穿好了袍服,即使她知道,這一身袍服在自己的身上可能並不會停留太久的 時間,但還是修整好了自己的每一個細節,從頭髮到腳底,每一處都精心打扮。 當再次推開浴室的門到房間的時候,男人已經坐在榻榻米上等她了。此時男人 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胸前衣襟像兩邊分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肌,這讓井 野的臉一下緋紅。而這時的她,就像是第一次來秋葉見後籐一樣,穿著野花們穿 的款式的衣服,來到男人面前,跪了下去,輕輕伏在地上說道:「野花幽姬,來 為先生服務。「幽姬,正是第一次井野見男人的化名。「幽姬小姐,請到榻上來 。「 正文 (八) 世間萬物,沒有什麼事比跟陌生卻又相互鍾情的男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 刺激和血脈賁張?這是第一次有男人明說要和自己上床,井野又是覺得嬌羞,又 是覺得刺激。 臉上就像是被火燒過一般,反正陣陣紅暈,井野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站了起 來,跨上了後籐的床榻,在男人面前跪坐了下來,深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男人 滄桑的臉龐上。 在族人和朋友眼中,井野是個比男人更堅強的女人,她健美矯健的體形也給 人這感覺,加上一直以來的那種高冷,使他們從來不會在井野身上打任何男女情 事的注意。 豈知當她動起情來,卻比任何女人更溫柔嬌怯。 「幽姬小姐,你接待我要多少錢呢?「男人一邊壞笑著,一邊拿起那個承載 著兩人約定的銀幣,放到了井野的紅唇前。井野會意,立即溫柔地在上面親吻了 一下,男人豎起銀幣,順著她的下巴,脖頸,一路往下劃去,直到胸前緊閉的衣 襟口。就像是解開少女情慾的銀鑰匙一樣,男人用銀幣順著衣襟往下劃去,在銀 幣的作用下,衣襟不斷往兩邊分開,將井野胸前那道迷人的溝壑展示在了男人的 面前。後籐握著銀幣,將右側的衣襟往邊上一分,只是一個輕輕的動作,就讓袍 服下井野不著絲縷的半邊胴體展露了出來。高聳的少女的乳房,就像是掙脫了束 縛一般,在男人眼前微微顫抖著。雪白的胸前肌膚,圓潤而光滑,於腰腹上的強 健的肌肉形成了一剛一柔餓對比。此時少女最沒的嫣紅的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 ,也倔強地挺立著。男人拿著銀幣,送到自己的嘴前,用舌頭在一端塗抹上了一 點唾液,然後伸到井野胸前,輕輕觸碰上了井野那已經紅漲的乳頭。「啊……」 銀幣的冰涼帶給了井野強烈的刺激,而上面的唾液也被輕輕地塗抹在了乳頭 上,涼風拂過,胸前的刺激更加強烈,井野喉頭難以自制地和別的女人一樣,發 出了嬌媚的呻吟。 後籐又將銀幣放倒了井野的嘴邊,井野照著男人的動作,用舌尖在銀幣上舔 了幾下,然唾液留在了銀幣上。 然後男人有用濕潤的銀幣,去觸碰井野的敏感的乳頭。 井野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情,情慾,就像是打開了閘門的洪水一般狂湧而 出。 井野幾乎是跳起來,直接撲入了男人的懷抱,瘋狂地將自己的紅唇送往男人 的嘴上。 兩人在榻榻米山瘋狂地親吻著,他們都知道,也許這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的 時候,因而動作更加瘋狂,井野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拉開,男生肆無忌憚地揉捏著 她高聳的乳房,一對玉乳就像是兩隻兔子一樣,在男人的動作下不斷跳躍著。 瘋狂的親吻,讓唾液從兩人的嘴角難以控制地溢出來,滴在了井野的高聳的 胸前,很快,又被男人的動作均勻地揉抹在了胸前。 終於,男人低下了頭,開始親吻起那兩隻早已腫脹不堪的乳頭了。 隨著後籐的動作,井野不斷顫抖著,只覺得渾身的肉都緊張地縮起了。 男人的火熱的呼吸,不斷地噴在敏感的胸肌上。 吸,咬,舔,男人不斷動作著,讓這個純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慾的漩渦中 。 當男人從少女的胸前離開的時候,上面已經佈滿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了。 男人抱著井野,讓她順從地躺在了自己的懷中,下擺的袍服也在剛才的動作 中被完全分開,而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在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了。 井野緊張地緊閉著雙腿,讓男人無從下手,雖然幾次嘗試將手探到少女的身 下私密處,卻都被夾緊的雙腿拒之門外。 男人帶著詢問的眼神望了望井野,井野閉上了眼睛,紅著臉點了點頭。 男人這才知道,井野還是初嘗人士,於是並不著急起來。 將井野平放在了榻榻米上,溫柔地趴了上去,開始親吻起井野的紅唇。 男人的吻,讓井野的防線慢慢的融化崩塌,而整個袍服也被完全分開,露出 了少女完全的胴體。 高聳的乳房,平坦的腹部,結實的大腿,白皙的肌膚,每一項都是那麼的完 美,還有就是下體那柔軟如海草般的一片黝黑。 後籐從脖頸開始,溫柔地讓自己的吻落在了井野的每一寸肌膚,直到那一片 神秘的所在。 在男人的挑逗下,井野終於分開了緊閉的雙腿,將那從未向任何人展示過的 私密,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立即將井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賞起少女最純真的美好。 此時的井野,就像是受凍的小貓一樣,腿部的肌肉不停地顫抖著,帶動私處 的兩篇花瓣一起輕微地抖動,突然只覺得下體一熱,一滴晶瑩的蜜汁從秘洞口竟 然快速地湧出來,就像是要飛濺一般。 就在這時刻,後籐突然伸出了舌頭,重重地舔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將剛才那 滴蜜汁完完整整地吸入了嘴唇的同時,火熱的舌頭井野的下體緊緊地融為了一體 。 「啊∼∼∼」 呻吟再次響起,比起以前的更加地激烈。 即使是絲毫沒有男女經驗的人,也會被這種聲音惹得慾火中燒,更何況是近 籐這種花花公子。 單從聲音中,就可以感受出井野的動情。 後籐一邊舔吸著,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地活動著,一會兒繞到井野的身後,用 力地揉捏著充滿彈性的臀部,一會兒伸到胸前盡情把玩那一對跳動的乳房。 井野的秘洞已經在激烈的熱吻下張開,蜜豆也在刺激下充血腫脹地突起,就 像是熟透的果實一樣掛在洞口。 每一下當後籐的舌尖劃過,巨大的刺激就會讓井野雙腿一緊,蜜豆立時被兩 片火熱的花瓣包裹。 然而後籐只需要在花瓣兩邊輕輕舔上一舔,蜜豆就重新出現在他的眼前。 突然,房間中傳出「啊..「這一聲並不是來自井野,而是來自身下的後籐 ,原來剛才井野收到的刺激太過強烈,雙腿一夾,結果夾得後籐的脖頸一陣劇痛 。井野這才反應過來,嬌羞著分開了雙腿,讓後籐的的頭能夠從自己的下體離開 ,此時的床單已經被一大攤的水漬覆蓋了,也不知道這水漬中,有多少是後籐的 唾液,多少是是井野的蜜汁。井野不好意思地看著後籐,後籐卻絲毫不以為意, 只是同樣狡邪地笑了笑,問道:「舒服嗎?「井野輕輕點了點頭,撐起身子,對 近籐說:「我來服侍你吧。「說著,扶著後籐在榻榻米上躺了下來,而自己就像 後籐那樣,趴了上去。此時井野的袍服已經幾乎是完全從身上滑掉,只剩下一點 勉強掛在了手臂上。井野一邊不斷用紅唇和舌尖親吻著後籐的每一寸肌膚,一邊 用自己的乳房也輕輕在男人的身上摩擦著。從脖頸開始,到胸前的結實的胸肌, 腹肌。每一個親吻,都溫柔和有力,就像是細心的妻子在替自己的丈夫擦拭身體 一般。作為醫療忍者的她,雖然未經人事,但對男性的身體算的上是十分的瞭解 ,因此每一個男人的敏感帶上,井野都精心讓自己的舌尖多做一會兒停留,無論 是乳頭還是肚臍,井野都打掃得乾乾淨淨。不一會兒,後籐的上身已經被陸筱芸 的晶瑩的唾液佈滿。井野的吻,也來到了腹肌的盡頭。井野紅著臉,輕輕解開了 繫在男人腰間的褲帶,將浴袍輕輕的拉開。「好大,「男人胯下的異物讓井野一 陣驚訝,在以前給別人做手術的時候,也曾經見識過幾次勃起狀態下的男根,但 基本也就是三寸多四存的樣子,而眼前的男人的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長,不光 長,還又黑又粗,上面盤著一根根的青筋,讓整個男人的陰莖都像是一根巨大的 木棍一般。雞蛋大小的龜頭,突起來前端,一張小嘴已經微微的張開,散發著熱 氣了。井野只覺得一陣知悉,沒有說話,低頭仔細打量著近籐的陰莖,輕輕握著 套弄了起來。套弄了一會兒後,突然輕啟檀口,在那張小嘴上輕輕一舔。這一舔 ,讓男人舒服地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井野見男人興奮,於是又是一舔。男人有 些意外地看著毫無性愛經驗的井野,心中好奇為何會有如此嫻熟的口交技巧。井 野不斷用舌頭刺激著男人的陰莖,一隻手不斷地套弄,一邊不斷讓男人的龜頭在 自己的嘴裡進出著。井野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有時對著馬眼連吸帶舔,有時又用 力親吻著鵝卵般大的睪丸,更得的時候是用盡全力納入男人的陰莖,甩著頭吮吸 著。金色的長髮在男人的胯下不斷地擺動著,看得男人一陣心動。不一會兒,男 人的整個陰莖上已經全是井野的唾液了,在燭光下,顯得更加閃閃發光。此時兩 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經不見,井野弓著身子趴在男人的身前,下體的蜜汁不斷湧出 ,順著支撐身體的雙腿,流到榻榻米上。後籐心念一動,扶過井野的身體,讓她 頭朝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邊讓井野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一邊讓自己也可以用舌 頭和手指刺激著井野的下體。悅女無數的他知道,對於這種初嘗禁果的少女來說 ,下體的前戲越是充足,破處的痛苦也就越小一分。所以他一點點地嘗試這分開 少女那已經緊閉了多年的秘洞,將手指一根根放進去,輕輕抽插起來。「啊∼∼ ∼啊∼∼∼「一陣陣輕微的刺痛不斷襲擊著井野,讓她幾乎忘記了吮吸男人的柔 陰莖,只是用力握著來勉強保持平衡,過了好久,男人才停止他的動作,將渾身 顫抖的井野放在了榻榻米上。此時兩人已經徹底融化一般,即使還沒有最後的交 ,但已經達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兩具赤裸的胴體緊緊地相擁在一起,井野知 道,男人就要真正地佔有她了,將頭扭在了一邊,卻又努力將雙腿打開,心中又 是緊張,又是期待。後籐扶過井野的臉,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紅唇,而就在同一時 刻,碩大的陰莖已經分開雙腿,探向了井野的秘洞口了。男人輕車熟路,只是一 下,後籐的陰莖就準確地抵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啊,」 嬌柔的聲音,伴隨著一下猛烈的顫動,蜜汁再一次充秘洞裡噴湧出來,順著 肉棒的間斷,流滿了整個下身。 後籐並沒有急著進入井野的身體,而是輕輕地用陰莖在洞口碾磨著,他知道 ,對這種少女,一定要耐心,所以他只是讓井野的蜜汁塗滿了自己的整個陰莖, 而龜頭的愛撫讓井野的緊張感慢慢消除,兩腿也更加鬆弛,此時陰莖的頂端已經 緊緊和秘洞貼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拿走她最寶貴的東西了。 後籐的腰部微微一沉,陰莖已經分開了早已經濕潤的秘洞口。 雖然只進去了一兩分,但秘洞的火熱和驚人的彈性,已經清晰地從男人的陰 莖傳遞了過來。 長期的體術修行,讓井野的肉體充滿了彈性,連秘洞也一樣,帶著強大的吸 力,吸附著男人的龜頭。 「好痛∼∼」 和所有的少女一樣,初嘗禁果的井野渾身緊縮,雙腿也是緊緊一閉,破瓜的 痛楚即使是這個經常受傷的女忍者也一下忍受不了,叫了起來。 好在剛才的前戲已經讓井野的秘洞足夠的濕潤,壁肉也開始分開,男人知道 ,現在是正常的女人反應,所以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嘗試,努力將自己的陰莖在井 野的秘洞中摸前進著,知道被一層薄膜阻礙了自己的前進。 男人看了看井野,發現井野也正看著自己,然後瞇上眼,點了點頭。 男人用力將身體一沉,陰莖終於衝破了處女膜的阻礙,進入了井野的身體。 男人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知道,現在少女的疼痛還沒有過去,不能太 過於激烈,只能讓她先適應自己的尺寸。 於是停下了動作,只是用陰莖輕輕地在井野的體內碾磨著。 沒有了剛才突進的壓迫感,兩人都長吐了一口氣,就像是共同完成了一次困 難的修行一樣,兩人相擁而吻,開始感受著彼此下體帶來的快感。 「咦?」 後籐驚訝地發現,井野的秘深處的彈性,盡然比起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還要強 。 雖然只進去了一般的陰莖,但已經能清楚地感受井野秘洞深處的魅力。 而且這種彈力並不是依靠刻意夾緊下體造成的,而是與生俱來的一種緊致的 感覺。 此時,後籐才開始完全地感受到井野的美妙。 過了許久,井野的疼痛感終於過去,那天晚上被後籐弄出的那種下體的熱流 再次開始盤踞,井野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著身子。 男人立即體會到了井野的變化,知道已經是時候了,就開始輕輕地扭動著自 己的身體,輕輕地從下面,在井野的身體裡抽插著。 「嗯∼嗯∼∼」 躺在後籐身下的井野,不需要任何動作,只用放鬆地享受著男女交的美妙 。 喉間發出的呻吟,溫柔而且美妙,彷彿如同黃鶯出谷般的歌聲一樣,直到男 人的動作越來越快。 後籐坐了起來,將井野抱在了懷裡,兩人變成了相擁而坐的姿勢,男人一邊 撫摸著井野的脊背,一邊繼續不知滿足地抽插著。 「好舒服∼∼∼」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井野說不出話來,只能輕啟銀牙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肩膀的疼痛反而讓男人的動作更加理解,幾乎是要把井野的身子掀起來。 而這時,後籐輕輕地托起了她的身子,井野的眼睛立即順著後籐的目光往下 一望,正好望見正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碩大的陰莖,肉棒黝黑,卻又閃亮,上 面佈滿了自己少女身子的象徵,美不勝收的景色,讓井野一下子又嬌羞起來,嬌 嗔道:「討厭,就會欺負我…「一邊說著,一邊努力用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保持 平衡。一陣激烈的運動後,男人的動作有些放緩,而井野也難得的恢復了一點神 智。井野看著男人,心裡好奇,男人現在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呢?突然,心念一 動,在後籐耳朵邊上說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男人立即被井野的想法弄得好好一笑 ,卻又點頭答應。得到了男人的認可的井野,立即悄悄結印,發動了心轉心之術 ,讓兩個人的思想得到了交換。進入了男人身體的井野,立即體會到的是一種另 外的快感,剛才自己的下體,是一種不斷的內收的感覺,期望男人的熱流不斷湧 進自己的身體,而現在的感覺,則是一種難以自制的希望熱流從下體噴熱而出的 感覺。後籐也同樣是首次體會到女人的身體在這個時候的感覺,一下子也不太適 應,兩人竟然就這樣僵持著相擁了很久才過神來,看了看對方,突然噗呲一笑 。「感覺好怪,「後籐,其實是在井野的身體內說道。「是啊。「還是男人的 動,控制著井野的身體,開始不斷扭動起來。如果這時有人偷窺他們的歡好,一 定會看到一幕有趣的現象,一個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動扭動著身子套 弄男人勃起的陰莖,一邊嘴角掛著狡邪的笑意看著身下的男人。而男人則是一隻 手扶著女人的腰,一隻手支撐著身體,紅著臉將頭扭到了一邊。這樣的感覺實在 是讓兩人不習慣,過了好久,兩人始終不得其法,下體反而沒有了快感,變得有 些乾澀。「解開忍術吧。「男人在上面說道。井野點了點頭,解開了心轉心之術 ,讓自己到了身體。重新到熟悉的身體,井野的體內的慾火又迅速被點燃, 沒有剛才男人那麼狂野,她開始緩慢地扭動著身子,然後動作不斷慢慢地加快, 讓男人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瘋狂地抽插。扭動了很久的身子,井野也覺得有些倦怠 ,停了下來,趴在男人的身上喘著粗氣,嗓子也因為剛才的嘶吼而有些乾澀。而 這時,後籐抱起井野,輕輕在她耳邊說道:「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井野望著 男人,眼神中充滿了肯定的詢問。「我們去樓頂玩好不好。「男人壞笑道。井野 一下臉紅了,畢竟是初嘗人事的少女,無論在房中如何的放蕩,也是絕不敢跟男 人跑到戶外去野的,哪怕是沒有人的屋頂,也讓她難以從思想上接受。但看著 男人渴望的眼神,井野知道,這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她不願破壞男人 的興致,於是點頭答應了男人。男人立即吹面了房中的蠟燭,抱起井野,從窗戶 邊跳上了房頂。也不知道是床單還是袍服,男人手中多了一塊巨大的布料,將兩 人包裹起來,而這讓井野的緊張感頓時消除了許多。旅店的房頂是一塊巨大的空 地,只是在四周有四個很矮的圍欄。男人抱著井野來到了一個圍欄前,讓井野的 雙手伏在了圍欄上,而一抬頭,兩人就可以看到樓下的街道。雖然現在行人已經 少很多了,但還是有一些店舖亮著等我,有一些行人還在街上走動。井野緊張極 了,深怕有路過的人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們的情景。井野想起了那天在枯井看到 的那個神秘的貴族小姐和一個男人的野戰,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心中又是一陣蕩 漾,想不到短短兩天,她也會變成這個樣子。而這時,男人的陰莖已經重新進入 了她的身體,緊張的情緒讓井野更加敏感。秘洞的肉壁也收得更加緊了。男人不 再憐惜,用最快的速度瘋狂地抽插著井野,不一會兒,下體的蜜汁已經開始橫亂 飛濺了。井野拚命地咬著一團布料,努力讓自己不叫出來,但還是忍不住在自己 的脖頸處發出嗚嗚的響聲。月光下,男人扶著井野的腰肢,就像是騎士驅趕烈馬 一般不斷地抽插。此時蓋在兩人身上的布料早已經被扔在了身下,只剩下一個角 還被井野咬在嘴裡。男人一手扶著井野盈盈一握的纖腰,一手拉著井野四處擺動 的馬尾辮。兩具赤裸的身體在月光下不斷地扭動著,糾纏在一起。井野胸前的雙 乳不斷在晃動著,讓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托起這沉重的軟綿,而嬌臀的巨大 彈力,也讓男人愛不釋手,伸出一隻手,重重地在井野的嬌臀上拍打起來。兩人 的動作更加瘋狂,這個春情勃發的美少女,已經拋開了一起的矜持,瘋狂地迎 著男人。此時兩人不再勉力維持平衡,一個翻身,一起躺在了房頂冰涼的樓上 。嘴中的布料已經被男人拿開,井野肆無忌憚地用小嘴宣洩著自己的情慾。「啊 ∼∼∼啊∼∼∼∼「這個豹子一樣矯健的女忍者,此時仰天躺在房頂,已經忘了 自己是誰,自己在哪裡。只知道不斷用手緊緊抱住男人強健的背脊,不斷用腳纏 住男人的臀部和腰肢,瘋狂扭動著下體迎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抽插,也前所 未有的瘋狂起來,粗重的鼻息,也開始衝鼻中噴射而出。「井野,我,我要射了 …「男人一邊動作,一邊說著。井野將男人抱得更緊了,用幾乎是嗚咽的語氣說 道:「射吧∼∼射進來∼∼給我留下一個美好的記憶。「不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 表達,兩人只需要用最後一絲力氣瘋狂地衝刺著。直到一股火熱的精液,從男人 的陰莖中瘋狂地噴射而出,激烈地打在井野的子宮壁上。觸電般的高潮一起到來 ,兩人幾乎發出了一陣野獸般的嘶吼,男人的射精並沒有瞬間停止,而是一下一 下不斷射出,將井野送到了前所有為的情慾高峰。然後,就是長時間的相擁和顫 抖…「喂,井野,昨晚上你去哪兒了?「來的時候的茶棚中,依然只有井野三人 。牙忍不住多看了這個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然,隨時臉上泛著紅暈的井野。井 野沒有答他,只是低頭喝著手中的茶。丁次歎了歎氣說道:「要是後籐是個忍 者就好了。「而這時,不知道井野有沒有聽到他的說話,只是輕輕撫摸了一下自 己那還有一些酸痛,但更多是溫暖的小腹。對自己說道:「沒關係,我的身體裡 已經留下了他愛,而且…而且他答應過我…下次我們相遇的時候,他還會和我上 床…「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