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 《我和媽媽馮菲菲》 我和媽媽馮菲菲(序) 29年10月8日 序章 我如今昏天黑地地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著,難以應付的客戶,手段盡出的同行, 都足以讓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活活脫下一層皮來。 下了大巴車,勇哥朝我使了個眼色,我明白他這是要去哪個足療店尋他的紅 顏知己去了——我們這些天南海北跑的人,大都在外面有些女人。也難怪勇哥他 們時常揶揄我這種下班了就回酒店睡覺的人是「那方面不行」。 每每這時,我都會打哈哈過去,說自己剛從大學裡出來,嫩得很,不如前輩 們一樣老練。一次和兄弟們喝酒,我說自己在老家是有女朋友的。她是我在學校 裡的學姐。 這種純情的戲碼在這些三四十歲的男人圈子裡,是相當好笑的,因此他們還 是一樣調笑我要「多補補腎」。不過我們公司坐辦公室的大都是不到三十歲的女 人們,熱衷於韓國影視那些你儂我儂的純情戲,立刻就把我與勇哥之流一筆劃開, 讓他們別帶壞了我。而且還時不時地拉著我說一些皮包口紅的事情,諸如過七夕 送什麼花,過情人節送什麼花,口紅哪些是網紅貨,哪些是真正值那個價的,讓 我回去好好伺候我那個「學姐」。 除此之外,辦公室裡的大姐們也拿我說一些葷段子。比如我每次從外地出差 回來,她們總要擠眉弄眼地問問「小飛,你家那位平時是喜歡吃黃瓜啊還是喜歡 吃火腿腸啊?」「要不要我告訴你一家好用的那方面的店?防止你頭上哪天就帶 點顏色?」「這女人啦,越往三十歲去,這有的方面啊,就越是急起來。」 這些話往往聽得我面紅耳赤的,她們以為是我害羞了,非常滿足地笑起來。 其實對我這種自詡為流氓的人來說,這些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我臉紅的原因完全 是為了摁住褲子下面支起的帳篷——想到家裡那位姑娘,總是讓人心癢難耐。 也不與大家賣關子了,這個所謂的「學姐」就是我媽。我寫此文時想必她正 兩腿岔開,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著那根肥碩的粉紅震動棒,對著騷逼一頓亂杵, 杵到騷水噴到地板上流成一灘。剛才我的微信響起來,媽媽給我發來了一張濕透 了的黃色棉質小內褲,上面的黏液一點點淌下來,我知道今晚大概又是辛苦的一 晚了。畢竟我與我媽這種床上的關係,已經不知道維持了多少年。 與許多狼友文中所述的不同,我和我媽不是什麼酒後亂性開啟的新世界的大 門,也不是什麼兒子一點點試探母親終成正果的戲碼。我和我媽,更像是青梅竹 馬的姐弟戀,水到渠成地成了一對沒羞沒臊的情侶。 我叫李飛,今年22歲,身高85,體重8kg。剛從大學裡畢業, 在一家大公司裡做銷售。一般周圍兄弟叫我飛哥,前輩們叫我小飛,我媽叫我飛 飛。 在床上的時候,我媽會用各種稱呼叫我,這是後話。 我媽馮菲菲,今年剛滿4歲,身高68,體重5kg不到,胸部 比一般女性要大一些。在一年的大多時候裡,她會留微卷的栗色長髮,七八月時 會留一束高馬尾。 在床上的時候,我一般喊她媽媽,而在外面的時候,我喊她「菲菲」。因為 媽媽打扮入時,而且保養尚好的緣故,我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像是一對姐弟或 是情侶。 我媽馮菲菲出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到她上學的時候,國家改革的浪潮剛 好來了。她的父親(我的外祖父)在那個時候,果斷地與兄弟幾個去了沿海一帶 經商,置辦下了許多工廠與房產。在我媽念大學的時候,家境已經非常殷實。於 是她也順理成章地讀了當時非常時髦的法國人開辦的女校,由一個法國老太太教 授外國文學。因此我媽的價值觀與彼時相對保守的社會風氣是格格不入的,加上 她們的外國語文學教授同時也是一位性學的教授,時常給她們宣傳一些世界上性 學變革的事件,這更使得我媽成了一個自由、開放的新時代女性。 而矛盾在於,我們家庭實際上是一個保守的家庭。祖輩們經商屯產,為的是 鞏固家族的基業,為的是延續香火,讓自己在家鄉有名望。把媽媽送去讀女校的 緣由,也不過是想讓她學著相夫教子罷了。只不過事與願違,我媽馮菲菲不僅沒 能成為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大家閨秀,反而攢了一肚子的「資本主義思想」。大學 畢業後的某天,突然拽著一個誰也不認識的,怯生生的男青年回到家裡,大喊要 和這個男人環遊世界去了。把家裡足足嚇了一跳。外祖父家裡兄弟姐妹十幾個, 後代裡只有我媽一個女兒,所以家族裡對我媽是倍加寵愛。允諾我媽無論與誰結 婚,家裡都不反對,只要留在家中,把婚結了,孩子生了,讓老人們完成心願, 別的無所不可。 於是我媽終於和那個怯生生的男青年結了婚,那個男青年叫李源,也就是我 的父親。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我媽跟我爸結婚名義上一說是情投意合,家族裡另 一說是我爸計謀用盡,高攀城裡的千金小姐。這兩種說法都不對。 或者說都不全對。 我爸後來在舊金山給我寫過一封信,其中坦誠地與我說明,他入贅到馮菲菲 家,不過是要家裡的人脈、資源,讓他能在後來的一些運動裡交一份投名狀,最 後安居到美國研究他的哲學去。而關於我媽,我爸認為他倆是互相利用,自打我 媽拿驗孕紙查出懷孕後,就徹底與他分居,與大學裡相好的幾個姐妹一起,住到 江邊的別墅裡去。所以我爸認為,他與我媽只是做了一筆交易罷了。 那封信我丟掉了,裡面其餘內容記不大清楚。只記得信的末尾,我爸這樣形 容了馮菲菲這個女人。 「她是很美的一個女人。她所有的美都含在她的自由裡。」—— 如此,想必各位已經理解了我二十多年來的處境。 我,李飛,從小時候起,便是被我媽和她的幾個姐妹們養育起來的。 珊珊姐,原名於珊珊,一個身材瘦削,面容姣好的高個女人,眼神凌厲你, 手指修長,永遠留黑色的高馬尾。她在部隊裡呆過,後來因傷退伍。復健後成為 圈子裡小有名氣的瑜伽教練,與我媽在瑜伽課上結識。我在年幼的時候,有時候 夜裡睡不著,出來閒逛,看見過姍姍姐和我媽躺在大床上,她從後面揉搓我媽的 兩隻乳房,我媽低低地從嘴裡發出一些咕噥的聲音。彼時我認為她們是在玩鬧。 我在童年時候的大多數時間,是被我媽馮菲菲與珊珊姐帶著長大的。我媽是 個沒什麼責任心的人,等我到了六七歲的時候,她就重新開始了背著相機,四處 旅行的日子。我常常在家中收到各地寄回的明信片,其中有長城、兵馬俑、西湖, 有故宮、夫子廟、磁器口。有時候是從國外寄回的,我上次搬家時翻到一張埃菲 爾鐵塔的。這些明信片部分保存在珊珊姐那裡,部分散存在我這裡。 珊珊姐一般從學校接了我後,直接帶我去她工作的那家拳館,找勇哥教我打 拳。(勇哥即是開頭的勇哥,後來我們到了同一家公司)勇哥是一個有些迷信的 男人,在那個年代,他同很多人一樣,迷信氣功。只不過他的迷信屬於比較硬核 的那種,他認為他的拳法中有與氣功一脈相承的地方。因此,他那個拳館後來改 成了氣功館,招徠一堆老老少少,往那一堆,扎馬步。而我在這種時候反而可以 拿一個拳套,去一邊練習打沙袋,等珊珊姐工作結束後帶我回家。 有時候我媽從外地回來後,會直接來拳館,名義上是來上珊珊姐的瑜伽課, 順便也和我們一起回去。我對這個階段最大的印象是,打完拳出了一身臭汗後, 得去拳館的浴室洗澡。 那時候的拳館,女人們還非常少。男浴室不光是館內的客人,館外的打完牌 的喝完茶的男人們也往往進來敬勇哥一根煙,便進來沖一把澡。於是男澡堂總是 人滿為患。 我媽馮菲菲和珊珊姐就會領著我,往女澡堂去。我六七歲的時候個頭很小, 而且皮膚雪白,有時候不大直接被認成男孩。我媽和珊珊姐就一邊對著澡堂裡的 女客說「哎呀,小孩子小孩子」一邊撩開一個隔間的塑料簾子,把我帶進去。 每每這時,我的處境又變得尷尬起來。因為一個隔間很小,我媽和珊珊姐兩 個人赤身裸體地站在一起,尚且位置不夠。需要乳房貼乳房地站著,珊珊姐稍微 動一動,兩個人的奶頭就會摩擦起來,我媽就會「哼哼」起來。而我則是站著我 媽的側後方,被她的一半大屁股貼在臉上,動彈不得。而珊珊姐給我打完肥皂後, 也順手捏了捏我的小弟弟,淫笑著說了句「不知道啥時候頂用啊」,又去給我媽 馮菲菲打肥皂。我整個臉幾乎被我媽的屁股卡住,啥也看不到。不知道珊珊姐在 做什麼,我媽的屁股不停地在扭動,嘴裡也在咕噥什麼「珊珊,你別鬧了,受不 了了」之類的話。 我媽與珊珊姐都拿我當作三歲毛孩啥也不懂,其實這些我都記得很清楚,前 段時間與珊珊姐在北京喝酒的時候,我還和她提起這段故事。 珊珊姐笑著問我,現在說這話的時候,下面還硬不硬啊。我記得你當時被你 媽的大屁股甩來甩去的時候,下面硬得可是厲害著呢。 我和媽媽馮菲菲(1) 作者:canwolf 29年10月21日 字數:3000 [章] 我成長的時候,正趕上整個國家飛速發展的時候,一切都欣欣向榮,很多躁 動的情緒與危機都隱藏在看似平靜的水面之下。 對於十歲左右的日子,我現在記憶已經尚不清楚了,不過我仍然把那段日子 當作我人生裡的黃金時代。 我的小學是在一個極其尋常的地方念的,裡面的孩子大抵是周圍工人家的, 都淳樸可愛,不過難免地在談吐上有粗俗的部分。 這在我的家庭裡是不被容許的——父輩祖輩們是傳統的儒商,雖然內裡有各 種航髒手段,明面上念的都是仁義禮智信,對後代也要求溫文爾雅。於是在我第 一次聽到同學們的某些言辭時,內心並不是像他們那樣稀鬆平常的。 那時候和夥伴們一起在操場上,踢用報紙裹成的球。我記得每次誰把球踢丟 了,或是踢到對方腳下的時候,大壯和黑子他們幾個就衝著大罵「操你媽」,我 也慢慢學會了這句國罵。不過彼時這三個字在我的頭腦裡,還僅僅只是一組閃亮 的音節,能在和人對罵時揚眉吐氣。 直到有一次,我記得是黑子在和別班的一個男孩為什麼吵架時,那個男孩的 媽媽剛好來接他回家了,黑子對著他,鉚足了勁喊了一聲「操你媽」,手上還比 劃著一根食指往洞裡捅的動作,我才意識到這句國罵的意思是「肏你媽」,腦海 裡下意識地浮現出媽媽的身影來,下面也有一點點熱起來的感覺。當時我對這個 行為是倍感羞愧的,不過如今回憶起來,我估計許多朋友們都曾暗暗地有過這個 想法,不過只是青春期的懵懂罷了。 不過這種懵懂在那個年代的男孩子中間,是會很快發酵的。我們上學的那個 時候,紅白機已經逐漸淡出視野,大塊頭的電腦也被能砍傳奇的新電腦代替,寬 帶也在大城市裡首先推廣了開來。告別了螞蟻速度的撥號上網後,寬帶已經可以 滿足正常上網衝浪的需求。 就是在那個時候,班裡的男孩子們,除了放學直奔不查身份證的黑網吧砍傳 奇外,平日也相互交換著色情網站的地址。蒼井空、武籐蘭、小澤瑪利亞這些名 字也逐漸成為了日常交談的常客,我或許也是因為家庭教育的原因,沒有自己試 著去看過。有一次,我記得是黑子過生日的時候,我們十幾個男孩子,一起被他 拉到一家棋牌室後的網吧去上網。 黑子賊眉鼠眼地在屏幕前操作了一會兒,只聽見一陣急促的音樂過後,屏幕 裡便出現了坦胸露乳的女人,正向屏幕外拋著媚眼。 我們這群十一二歲的孩子眼睛都看直了。眼見著那個叫不出名字的漂亮姐姐 一點點把衣服從鎖骨脫到腰部,再把內褲一點點從大腿根部褪去,我感覺邊上的 夥伴們都一點點把腰彎了下去…… 只可惜這段人生最初的性啟蒙,最終被社區民警的突擊檢查終止了。我們一 群人忍耐著老二的勃起,迅速地從逃生樓梯溜走了,把黑子架著,找了根電線桿 子,讓他在與電線桿的親密接觸中度過了人生的第十二個年頭。 我記得後來我們又去捉了螞蚱,生了火把它烤掉,又去河邊撈了魚蟲,送給 二虎他爸拿回家去餵金魚,最後我們回到家都是灰頭土臉了。這段記憶印刻在我 腦海裡,那些童年時的夥伴畢業不久後便杳無音信了。淳樸的年代過去了,我很 懷念它。 我或許要感謝媽媽,或是說感謝珊珊姐當年沒有把我送去那種貴族學校唸書, 我得以像個尋常男孩一樣成長起來。男性的性啟蒙是伴隨著心理上的「弒父」的, 我或許從那個時候起,就一點點褪去了父親缺位給我帶來的影響。直至後來,我 才有機會明白,這種原罪是要伴隨人一生的,人早晚要去承擔某些匱乏帶來的代 價。 地址4F4F4F,C0M 地址發佈頁4F4F4F,C0M 地址發佈˜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當我平穩地度過無憂無慮的童年,或是說當我的老二茁壯成長的時候,或是 說世界經濟如同青春期男孩的老二一般火熱的時候,整個家族裡也隱隱發生著一 些變化。 這些變化是我在家裡偶然聽到珊珊姐接電話時察覺的。 我在懵懂間聽到珊珊姐與電話那邊焦急地說著一些間斷的詞語,什麼「股權」、 「抵押」,什麼「貸款」、「現金流」,這些詞語最後都會落在一種埋怨上, 「老娘不管你們做他媽的什麼事情,別他媽把菲菲給禍害了,她不懂你們那一套。」 我不明白這些字眼之間的關聯,只是隱隱地猜到珊珊姐是與我外祖父那邊的 人通電話,畢竟目前我們優渥的生活還是仰仗著外祖父那邊的資助。而外祖父家 的產業都在南方,大部分時間是與東南亞與日韓做生意,因此我們沒有什麼碰面 的機會,只是通過電話聯繫。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裡的某個遠親,部分承擔著維 持我與媽媽這邊的生活開支。 從那個時候開始,珊珊姐與媽媽的出行幾乎顛倒過來。珊珊姐開始頻繁地出 遠門,而媽媽由於不得不在家「照顧」我,所以將她環遊世界的日程往後推了推, 過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開始寫一些文章投給雜誌,或是給一些激進的報紙寫時 事評論。 珊珊姐走之後,我才深刻體會到了日常瑣事的麻煩。 這個時候我已經到中學了,快十五歲,在拳館練習的經歷與打籃球的愛好至 少強健了我的體魄,讓我的個頭徑直長到了一米八多,體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 已經是在學校收到情書的年級。而我回到家裡,還不得不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 總的說來,是必須得幫我那個大小姐習氣的媽媽馮菲菲,洗她所有換下來的 衣服。 如今的網上有個詞叫「奼女」,形容那時候的我媽剛好。這個從小被嬌生慣 養,長大衣服穿髒了就扔的大小姐,窩在房間裡,看書寫字,熱的時候上身只在 白色棉質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襯衣,下身只穿一條粉色棉質三角褲,我回家時也 毫不避諱,就這樣把若隱若現的陰毛露在外面。我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青春期了, 每次都必須假裝沒看到媽媽的這種裝束,迅速衝進房間去,忍住下體的躁動。 而媽媽那奔放的裝束,微微顫抖的奶子,若隱若現的陰毛,根本不是倫理上 的限制可以抵抗的,總是讓我勃起十幾分鐘才能軟下來。 而更費勁的是,珊珊姐不在家時,媽媽總是把一坨衣服都丟在客廳的沙發上, 讓我去幫她一起洗掉。我就隔三差五地捧著那堆散發著成熟女性氣味的柔軟衣服, 總是忍不住抓起那白色的奶罩聞一聞上面的氣味,媽媽的奶罩是一股淡淡的汗味 加一點淡淡的香味,尚且沒能讓我有太大的反應。 而當我次拿起那粉紅的三角內褲時,內褲中間的濕潤觸感一下子讓我硬 了起來,我無法忍耐地把它往臉上貼,黏黏的液體有一股腥味,淡淡的尿漬混了 一些騷味,彼時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鹹鹹的、澀澀的味道直衝大腦。 一股莫名的暖流過來,我發現我的褲子已經濕了一片,順勢與媽媽的衣服一 起洗了,而後裝作沒事人的走出客廳,路過臥室的媽媽,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曬起 來。 這時候雖然我已經長得人高馬大,內心畢竟還是孩子心作祟,於是,我把自 己剛剛射過的內褲,和媽媽的內褲,掛在了一起。 而媽媽卻始終拿我當小孩子看待,我覺得或許是她過久地浸淫與文藝或政治, 對生活的本質毫無把握。 媽媽喜歡吃一種韓國產的薄荷糖,而且喜歡一次嚼幾顆。經常在她嚼著糖打 字的時候,看我回家,便一邊走出來迎接我,一邊把嘴撅過來,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確信,那時候的媽媽絕對不會對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慣了而已。所以我總是要不經意地迎接突然觸碰牙尖的香軟舌頭一點點蠕動,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鹹的口水。這的確是對我下半身的一種猛烈攻擊。畢竟 是在你剛進門的時候,一個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這種畫面其實 也怪不得彼時的我產生非分之想吧。 不過後來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對舌吻特別著迷,對媽媽 那些「原味衣服」特別鍾情,這已經是後面的事了。因為我還不得不面對一些成 長道路上必須忍受的事情,並為它付出代價。特色小說只在小強文學網首發!如果你喜歡本小說 請記住我們的網址http://www.xiaoqiangxs.com